被糟蹋的少女—佳慧

佳慧        17歲          我

哥哥        28歲        繼父的兒子

今年讀高三的我,17歲正處在花樣的年華,姣好的身材更使我成為男生心目中的大眾情人。

可是,我卻活的如此灰暗,我8歲的時候,父親死於一場車禍,我對他可以說沒有任何的印象,直到12歲的時候,母親帶著我改嫁,我開始改口叫另一個人爸爸。

這個新爸爸經營汽車修理廠,算相當有錢,而我對他的記憶中,只有成天的酗酒、打罵我的母親,可是面對我讀書龐大的學費,母親只有屈就於他,時常忍受著他的羞辱、謾罵。

一天酒後,母親為了我的學費再度和繼父開口要錢,卻換來了一肚子苦水,繼父:看看妳帶的拖油瓶,就只會不斷的從我這拿好處…那次母親和他大吵了一架,這些言語聽在我的耳裡縱使不是滋味,但我也無從插手。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向學,將來以報母親之恩。

可是就在我16歲時,上帝沒有可憐我們母女倆,祂硬生生的又將母親帶走了,而我如今孤拎拎的一個人,住在這個不屬於我的家中。

從母親走了以後,我陷入了一種誘惑,被那種叫做「愛情」的玩意兒所誘惑。

因為這世上我已無親人,當初不交男朋友是為了母親,我必須努力讀書,而如今我無依無靠,正好同學之中又有不錯的對象,我很快的和一個斯文帥氣的男孩陷入熱戀,而這段戀情是我的初戀情事。

我倆在公園裡散著步,訴說的自己的愛戀,我的頭髮微微地垂下,似小家碧玉地依靠在他的身上,女人需要愛的滋潤。

和他在一起,我忘記了家中的煩惱,沉醉在兩人的世界裡,人家說,家,是我們的避風港,可是對我來說,家,只不過是我睡覺的地方,我真正的避風港在我這初戀男友的身上。

我倆純真的愛,沒有所謂的性愛,交往了三個月左右,我們才牽起小手,第一次感受到男孩大手傳來的溫暖,那是如此的踏實、值得依靠。

交往了半年後,在一部愛情電影的催化之下,男友用手稍微提起我的下巴,輕輕吻了我的嘴唇,當時,我好像不知所措似的,滿臉通紅在那獃獃的任他吻我的嘴唇,我們兩個就在電影院有了初吻。

每天放學,我們固定會在街上逛逛,一起吃個晚餐才回家,男友總是貼心地送我到繼父家的巷口,才依依不捨的親吻我一下離開。

這天,我倆依舊吻別,可當我走進家門以後,準備關門時,後方傳來哥哥的聲音:佳慧,不要關…原來他一直跟在我後面,想必剛剛的情景他有看到,我有些害羞地低著頭趕緊進房,並且有些擔心的坐立難安,我的戀情,繼父和哥哥並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所以我有些寢食不安,我害怕會遭受繼父的謾罵,遭到他們的冷眼。

隔天,男友依舊巷口,當他湊上前來準備親我時,我看見哥哥在遠方偷看著我們的互動,我趕緊和男友說,今天不要…我先回去了…再見…當我走回家時,我看見哥哥站在門邊,我水靈的雙眸帶著幾分擔心的眼神,有些害怕的低頭走過他的眼前,整個模樣看起來很可笑,突然哥哥抓住了我的手臂,佳慧,幹嘛那麼怕我?

我有些驚嚇地吱吱嗚嗚:沒…沒有啊…哥哥:是不是害怕爸爸知道妳交男朋友啊?我先是一愣,然後羞澀的點點頭:嗯…哥哥露出了淫邪的表晴打量著我:佳慧,平時看妳乖巧可愛,想不到在巷口…我緊張地打斷他:哥…你別亂說哥哥不削地一笑:呿…我都看見了…還裝?

說著哥哥走近了我,我本能的後退,哥哥竟把他兩隻長滿厚繭的大手緊緊按在了我堅挺的乳峰上,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感到一陣熱力從他手掌傳到乳房上,我大叫了一聲:啊…你要幹嘛?哥哥:小騷貨,裝清純呢我:不要!

求求你!別這樣!嗯…不要!…不…放開我… 我的臉漲得通紅,哥哥淫邪的盯著自己,並且頭湊向了我的粉頸,就這樣親吻著我的頸部、臉龐,我:哥…你幹嘛…放開我阿…我嬌柔無力的求饒聲,卻讓哥越發的興奮,他熟練的解下我的乳罩,扔在地上,我飽滿的一對玉乳就這樣赤裸裸的呈現在這個色狼的眼前。

哥哥鬆開了口,把我的乳頭從嘴裡吐出來,而他粘乎乎的口水正從乳頭上滴下來。

 哥:小騷貨!他媽的奶子這麼敏感!這麼快就硬了!哈哈!哥得意的笑著,接著突然掀起我的制服裙,抓住我薄薄的三角褲,用力一扯,只聽嘶…的一聲,我的神秘的少女下體完全暴露在哥哥的眼前。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稀疏的黑毛,一直從陰埠向下延伸到我緊緊夾住的大腿間,哥蹲下身子,把他那張臭烘烘的嘴貼在了我的陰埠上,來回的用舌頭舔著,我本能的夾緊大腿,不讓他的舌頭進到裡面。

 整個家中,只見一個性感的青春美女大張著白玉般的雙腿,兩腿間的女性器官被一個男人死命的向兩邊扒開,那兩片陰唇再也不能擋住什麼,少女鮮紅的小陰唇露出在體外,整個房間裡充斥著女生嬌媚的哼叫。

我無力的在桌旁扭動著,忍受著來自陰道外面的性攻擊。

 哥哥粗糙的手指越來越放肆和大膽,開始只是普通的一抽一插,慢慢的變成了電鑽似的快速轉動,他長滿厚繭的手指在我柔嫩的陰道深處摳挖著,我只覺得陰道口一陣陣的酥麻,本能的想夾緊雙腿,可他卻大力的扳開我的兩條大腿。

這時,哥哥再也忍不住了,他脫掉了自己的三角褲,他的粗大陽具和他瘦高的身材極不相稱。

他得意的把自己的肉莖在我的下體晃動著,好像在示威似的!我低頭一看,嚇的幾乎暈去,哥哥的雞巴足有20公分,因為過度的興奮陰莖表面佈滿了血管,這哪裡像是一個人的生殖器,倒像是一頭狼的陽物。

我嚇的心中狂跳,哀求道:求求你!饒了我!不要!請你放過我吧!嗚嗚… 可是哥哥已經獸性發作,他把自己的大龜頭緊緊貼在了我的兩片的陰唇裡,開始沿著我的肉縫上下摩擦,從尿道口到陰道口再向下到肛門,往返了幾遍之後,他鐵硬的龜頭上已經沾滿了我流出的滑膩淫水。

這一次他把龜頭移到我的陰道口上,沒有再向下,而是屁股突然向下一沉,龜頭整個被我小小的陰道口包住了。

猝不及防的我,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尖聲慘叫著拚命擺動細腰和屁股,想擺脫他雞巴的侵犯。

啊…哥哥…你在做什麼…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哥…不要啊…不要哥哥低頭看著痛苦掙扎的我,視線移到我的下體,他自己那根雞巴只插進去一小半,插進去的那一小半隻覺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進去了!我:好痛啊…哥哥…住手…住手…我還是處女啊…不要…哥哥:怎麼?男朋友都沒操過妳呀?他聽見我還是處女以後,沒有手下留情,反而惡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這次20厘米的粗大雞巴全都戳了進去。

哥哥:哈,真想不到還是處女…便宜了哥哥我我疼的直叫:唉!疼!疼死了!不要!快停!啊!救命啊!哎呀!哥哥不斷用言語羞辱著我:真爽快…好緊啊佳慧…好緊啊佳慧… 他閉上眼停了幾秒鐘,靜靜享受雞巴給予他的姦淫我的快樂。

他覺得自己的雞巴好像被一根細細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等了幾秒鐘,他感覺到我下體裡分泌出了更多的潤滑液,他這才開始「三淺一深」的前後抽動,我的叫聲則隨著他抽插的深度和力度不斷變化,他聽的更是血脈噴張,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粗野,說的話更是污言穢語不斷:小騷貨!你的小騷逼裡好多水呀!媽的操的真爽!小婊子!小爛逼好緊!我哀嚎著忍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抽動:嗚嗚嗚…放開我…你這變態…放開我…哥哥:噢!戳爛妳的逼!戳死妳這小婊子!噢!我操!操死妳! 屋內一個身材姣好的年輕女孩,正在被迫擺出激起男人野性的性交姿勢,她胸前兩隻飽滿的乳方向下垂著,隨著屁股後面的猛烈衝擊而前後晃動。

這個女孩的屁股是那麼渾圓上翹,而她白嫩的屁股正被她的哥哥用手緊緊掐住,白嫩的臀部肥肉都從他骯髒的指縫間冒出來,而哥哥好像還嫌不夠用力似的抓著,以至於女孩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條條他抓的紅紅指痕。

 我哭著求他饒我:哥…不要啊…嗚嗚嗚…嗚嗚嗚…想不到,哥哥竟對我說:長痛不如短痛,反正妳遲早也是要讓男人操的…好好享受吧不…不…為什麼…你這變態…你這變態他用腰猛力刺著我,這動作更加激烈,我感受小穴的撕裂痛苦以及身心上的痛苦,我持續的哭泣,我身為女人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被眼前的男人拿走,那層寶貴的膜,已經成功被我不愛的人刺穿過去,我低下頭看,那純潔的象徵緩緩流出一些處女血。

我低聲地趴在桌上哭泣著,他的肉棒仍埋在我的小穴裏頭,小穴裏面的肌肉緊緊地緊箍著他的肉棒。

哥哥自己也低頭不斷欣賞,看著自己的粗大陰莖在怎麼樣姦淫這個繼母帶來的妹妹,啊…佳慧…妳真漂亮啊…佳慧…啊…好爽快…啊…我:嗚嗚嗚…住手…住手…你這變態…佳慧…哥哥可是妳第一個男人啊…佳慧…妳夾的好緊啊…哥哥越看越興奮,越操越快,戳進去的力度和深度也越來越大!終於他的龜頭一陣麻癢,滾熱的精液從他的陽具裡射出,從他的雞巴和我陰道口的結合處流出一大灘白漿,順著我光滑的大腿內側流下來。

哥哥的嘶吼叫聲終於停息了下來,而我已經半死不活的被他扔到地上,白白的屁股上是十條紅色的指痕,大腿內側沾滿了混濁精液還有我寶貴的處女血。

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要強暴我…為什麼…嗚嗚嗚…嗚嗚嗚…此時的哥哥冷冷的對我說:快穿上衣服吧,今天的事相信妳不會跟人說隨後他拿起手機對我拍下了幾張照片,他說:真爽…早就想幹妳了,沒想那麼爽快你這變態…禽獸…禽獸…嗚嗚嗚…嗚嗚嗚…不…不…

大約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以來,我不知道忍受了哥哥幾次的姦淫,他總趁著爸爸回來之前強暴我,並且要我放學馬上回家,因為這樣他才有足夠的時間多玩我幾次,就連這一個月裡,當我月經來時,他依舊不放過我,他要求我幫他口交取代性交。

我趴在床上,哥哥從我背後插入,這樣的姿勢是他最喜愛的,他幾乎每一下都用盡全力,直到龜頭頂到我的子宮口。

我被他的蠻力頂的全身一前一後的不停搖聳,只覺得屁股被他抓的好疼,陰道裡更是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向下垂著的兩隻乳房不聽使喚的跟著前後晃動,扯得我乳根好疼。

這個月不下數十次的的性交,我對他的姦淫早已麻痺,只能低聲的呻吟,嗚嗚嗚…嗚嗚嗚…哥哥:小騷貨!妳叫啊…老子戳死妳!噢!噢!我戳!我戳!他老二在我屁股後面興奮的吼叫,我的下體完全被他操翻了,兩片陰唇紅腫脹大,向外翻開,紅嫩的小陰唇則緊緊含住了他粗黑的肉棍。

他的淫棍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不少的白色粘液,雞巴抽插發出的淫聲也越來越大! 哥哥這樣的猛戳了大概半個鐘頭,一陣快意從他的龜頭傳出來,他再用力的戳了幾下,終於精門大開,濃濃的精液灌進了我的陰道裡。

我眼角的淚水漸漸乾涸,紅暈湧上臉龐。

哥哥看著我一對豐盈的乳房在身下隨著他的抽插前後晃動著,疼愛不已,身體略往前傾,伸手抓起了一隻乳房,邊干邊揉起來。

我只覺陰道內快感越來越強烈,一種罪惡的快感升了上來,羞恥之心悄悄消失,身體隨著本能的驅使搖動著,口裡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佳慧,妳真漂亮,爽不爽,爽就大聲叫出來。

哥哥興奮地幹著我,把頭俯到我的臉邊吻著,隨著哥哥的挺動,我身體不停地晃動著,秀髮在跳躍的豐乳邊拋來拋去,黑白相間,別有情趣,一旁的爸爸直看得於海眼冒金星,他讚嘆著:從沒這麼爽過,真是太好了,佳慧爸爸雙手戀戀不捨地摸著我曼妙的肉體,嘴在她的俏臉上不停地吻著。

哥哥則是摟著我,持續地操著我,汗味與精液的味道交雜在空氣中,哥哥:佳慧,舒服嗎?妳男朋友都不知道妳床上這麼厲害吧我:你們這些禽獸…無恥…哥哥:爸,我一定要幹到佳慧懷孕,我要她懷我的孩子,給我當老婆爸爸則是在一旁笑著說:妳就當我的媳婦,偶爾也借爸爸用用那晚,我被他們父子兩一個個的輪流而上,他們在我緊小的陰道裡發洩著他們的獸慾,等他們輪完三遍,我的陰道已經又紅又腫,身上更是糊滿了他們射出的白色濃精。

就這樣,往後的日子,我被這個家的人不斷的催殘,就連我男友有時打給我,我都只是跟他說身體不舒服,所以聲音怪怪的,事實上,我有時接電話時,都是被這兩父子姦淫著,強忍著淚水深怕被發現不對勁!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六七年,因為她們父子倆,我不知道拿掉了幾個小孩,而我的初戀情人,幾個月後我覺得愧對他,進而向他提出分手,在和我分手時,他不知道我的遭遇,也更不曾得到我的身體,被強暴的日子,直到我嫁人以後才結束,而我從未再回去過那個娘家。

到現在,我結了婚,和老公做愛的同時,還是時常回想起被人糟蹋的經過。

少年花季

這是一段真實的故事,當事人的我如今已近而立之年,十幾年的那一幕至今歷歷在目,我不知道是否值得回憶,但每每想起,總有回味無窮的感覺。

初三快畢業時,馬老師接手了我們班的語文教學。她是這樣一位年輕的少婦,美麗如姣月,修長的身段透出一股青春的氣息。她的到來使我們班男生的語文成績普遍提高,更是我們這些處於青春期的男生手淫時所幻想的對像。我出生於農家,學有所成是我的唯一出路。對如我這樣的學生,馬老師都比較器重。

中考結束,准備回鄉下,但連日來的豪雨衝斷了我回家的路,我只好等在空蕩蕩的宿舍裡。眼看學生食堂就要關門了,我正在為就餐著急,馬老師來了,對我說:“這樣吧,你上我家吃住一段時間”。

馬老師新婚不久的家處在頂樓,她的老公到深圳開發經濟窗口去了,長時間不能回來,二室一廳的居室裡清靜而優雅。我那時剛過十五歲,與自己的老師獨處一室顯得極不自然,不過她的美麗讓我新奇而激動。瓢注般的大雨似乎預示著要發生什麼。

半夜裡我被一隻手弄醒了。窗外是刷刷的雨聲,四周黑沉沉的,我嚇得一動不動,更不敢睜開眼睛。我仰面朝天地躺著,馬老師的一隻手在蠕動!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挑起我的三角褲,停了一下,看看我沒醒,就很小心地把我的雞巴勾出來。我心裡好激動,卻因為身旁是我的老師,我只有裝睡。那時的我才發育兩年,只有很稀疏的陰毛,但由於長期的鍛煉,我的身體很健康,雞巴雖然不是很粗,但勃起來足足有12cm長。,老師用她暖乎乎的手輕輕的撫弄它,我無論如何抗拒不了這種激情,雞巴很快挺起來。我緊閉著眼,感覺老師的另一直手在她自己的大腿內揉搓,她整個的人在輕輕的顫抖,然後就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嘆息抑或是喘氣。

早晨醒來,我一動不動睜開眼,看到自己的老師穿著睡袍躺在身邊,它那雪白的酥胸和乳溝呈現在我的眼前,一條腿輕微的捲曲著,幾根彎彎曲曲的陰毛探頭探腦地從雪白的三角褲邊露了出來,薄薄的三角褲勾勒出小穴的凹凸,還有一塊液體粘結後留下的斑痕。我突起淫心,想摸摸老師的穴,我裝著睡覺翻身的樣子,迅速地把一隻手扣在老師的穴上,但因為心裡太激動,什麼感覺也沒有。過一會兒,老師起床走了,我裝做什麼也不知道似的又睡了半小時。第二天老師問我:“睡得好嗎?”我說:“好極了,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晚上,故伎重演,只是老師的手比頭天晚上更大膽。

第三天晚上,老師對我說:“你今天晚上到我房間睡吧,我怕打雷”。晚上老師問了我許多的問題,我以為她只是等我睡著後偷偷地摸我的雞巴,那知她在撫摸了我一會後,捉取我的一隻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情慾驅使我的雞巴迅速地脹起來。馬老師的一隻手緊緊地抓著我的雞巴,來回急速地圈套,嘴裡輕輕地呻吟著:“你人這麼小,東西卻這麼大。”我什麼都不懂,只覺得自己要窒息。老師脫下她的睡袍,露出兩個堅挺雪白的奶子,然後一把把我翻到她的身上,接觸到她溫潤如脂的肌膚,只覺得呼吸急促。“做一回我的丈夫吧。”馬老師挺起屁股,脫下小小的三角褲,把我的手牽引到她的大腿根部,我像木頭人,手指觸摸處是一堆毛忽忽的東西。馬老師分開大腿,用手抓著我的雞巴在她的桃園小山包上來回揉搓,我的雞巴所感覺到的是一個熱乎乎、濕漉漉的柔軟的肉體。馬老師的一隻手在自己的穴上摸索著翻開大陰唇,然後把我的雞巴放到她的陰道口,我的龜頭就像被一個濕潤的小嘴咬著。“快,快,快用力插……”老師邊說邊用雙手推我的臀部。我一用力,雞巴“刺溜”一下像滑進了一個深淵,熱乎乎、濕漉漉、緊繃繃,還不時收縮,與此同時,老師輕輕哼了一聲,見我不動,老師叫道:“快操”。我那時不知道操穴是來回抽插,只是使勁用力往下挺自己的雞巴,老師的陰道猛然一收縮,我只感到一陣漩渦向我襲來,堅硬的雞巴在老師的陰道裡跳動,精液狂射不已。老師“啊—啊—”大叫兩聲,猛然抬起自己的屁股,同時雙手死死地摳住我的臀部。

過了好久,我才清醒地感覺到老師的手在撫摸我的頭發,我柔軟的雞巴還被老師的小洞緊緊地夾著,我緊張得要命,從她的身上一躍而起,她“啊”地大叫一聲:“你怕嗎?

”我點點頭。“別怕,來,摸摸我吧。”

這時的馬老師,整個的青春胴體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長長的秀發下美麗的臉龐有一抹青春的紅暈在游動,奶子渾圓而堅挺,老師的奶子並不大,是極美的1/3球體的那種,兩個粉嘟嘟的奶頭微微翹起,四周是圓圓的乳暈,清晰得就像用粉紅色的彩筆圈畫上去似的。纖細的柳腰下是凝脂般光滑而平坦的小腹,大腿雪白而修長。老師的小穴在小腹下微微的隆起像一個小饅頭,陰毛是稀疏黑黑而捲曲的那種,兩片雪白的大陰唇軟軟地緊緊地粘合在一起,粘合處形成一條裂縫,裂縫的兩邊是淡淡的茸毛。看到老師的陰部,一股強烈的衝動使我想去探過究竟:“老師,我想看看您……您的…….”

老師笑了:“想看什麼哇?”然後對著我的耳朵說:“那叫穴,你想看老師的穴,你就看吧”。說著把兩條修長的大腿分開樹放在床上。我倒轉過身子,用手扒開兩片雪白的大陰唇,老師那粉紅色的小穴立即呈現在我的眼前,小陰蒂微微地揚著小腦袋,粉紅色的小陰唇因為充血和淫液的滋潤而向兩邊驕傲地張開著,陰道小口因為剛被我的雞巴插過而濕潤。看到如此可愛的小穴,我忍不住親上一口,多少年後,當我操過各色各人種的後,才知道老師的穴是最美的。我這一親,老師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啊—”地叫了一聲,好奇驅使我去翻弄老師的小穴,又忍不住不斷地親她、舔她,“哎喲……哎喲…..啊….嗯……’’老師的身體在扭曲,一條透明而油亮的液體從老師的陰道口流出,我一口把她吸進嘴裡,老師的淫液微鹹而潤滑。這時的老師完全不能自持,一口把我還沒有完全勃起的雞巴吸到她的嘴裡,用舌頭來回攪動,那股熱乎乎、溫軟軟的感覺使我的雞巴一下子脹到極限。

“我…..我不行了,我要你操我,來…..老師教你幾招……”說著,馬老師一把把我推倒床上,我看到自己的雞巴直挺挺地豎著,老師迅速地騎到我的身上,屁股很熟練地擺動兩下,我的雞巴就被她的穴套住,然後一用力,剛才還直挺挺的雞巴轉眼間就被老師的穴齊根吞下,它上下急促地聳動著自己的屁股,我只看到自己的雞巴在她的黑黑的陰毛間來回出沒。此時的老師緊閉著眼,屁股上下聳動,嘴裡高叫:“啊—-嗯……哎喲……小穴好舒服.….”。

我的雞巴被老師的穴來回急速地套動著,只感覺到發脹發痛,但由於剛射完精,卻始終堅硬如鐵。老師每次抬起她的屁股,我就看到雞巴上粘著乳白色的漿液。老師就這樣不停地套動了十幾分鐘,然後就撕心裂肺地“啊—-啊—–”大叫幾聲,整個人一下子扒在我的身上,身體顫抖,陰道內一陣又一陣的在收縮,淫液順著我的雞巴流了我一身,老師達到了高潮。這股激動的浪潮讓我一躍而起,一把把還在喘氣的老師推倒在床上,挺起堅硬如鐵的雞巴再次插入老師微紅的小穴。

我以十五歲少年不經世事的狂熱和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用自己的雞巴狂插自己老師的小穴。老師叫喊著,頭來回擺動,身子不斷地扭曲,兩只手一會兒抓床單、一會兒又拿起枕頭塞住因為呻吟而大張的嘴,一會兒又來抓我的背部,兩條腿高高地分樹在天空,腳趾因為痙攣而緊緊地彎曲在一起。看到這一切,征服的慾望噴張在我的心頭,雞巴更加賣力地狂插不已,我再次聽到老師撕心裂肺的喊叫,老師的淫洞內再次收縮不已,淫液的不斷噴出讓我的雞巴感覺到一陣陣地發燙。十五歲的少年處於花季,那股衝勁似一個發動的火車頭,我不知道自己一刻不停地上下抽動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自己的汗珠像雨點般落下,身子底下的老師兩個奶頭挺豎,手在亂抓,呼吸急促,眼淚直流。狂亂抽插的雞巴從老師那玫瑰色的小洞裡帶出來許多乳白的漿液,粘在老師的陰毛和雪白的床單上。急速的抽插不知過了多久,一股熱浪向我襲來,一陣目眩後,脹痛的雞巴在老師濕乎乎的不斷收縮的肉洞裡狂跳不已,我一下子癱倒在老師溫軟的酥胸上,任由雞巴把滾燙的精液射入老師的小穴,老師的兩條腿轟然放下,兩手死死地摳住我,喉嚨裡撕裂般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呼叫:“啊——”,然後就氣若游絲般地癱在床上,只有酥胸在急速地起伏。

我們很快地睡著了,老師本來就窄窄的淫洞因為高潮後的收縮而把我的雞巴緊緊地夾住,起來時看老師的穴因為一夜的瘋狂已是被操得通紅,床單上除了大片淫液的粘痕外還有斑斑的血跡,我的背部也被老師抓下幾條血痕。

整個暑假,我就與老師呆在一塊享受操穴的樂趣,老師教會了我各種姿勢和技巧,由於我們每天都操上三次以上,每次我的雞巴都是被夾在老師窄窄的淫洞裡用淫液泡著而睡去,我現在長著一根18CM長的雞巴,老師說:“那是我的穴長時間滋養的結果”。

馬老師是這樣記述我們在一起所過的暑假生活:

夜來淫雨注傾盆紅綃帳中聞師聲少年未成雞巴挺抓乳操穴不出門紅酥胸/美香軀/晝夜貪歡羞風雨/雞巴挺/嫩穴迎/美腿高掛/豐臀狂擺/操操操//
奶頭豎/穴流津/輕吟急喘為君聽/支美臀/呈嬌軀/雞巴狂搗/淫穴張合/妙妙妙高中三年,馬老師教了我三年語文,我操了她三年。她為我主持的十八歲成年禮就是在那一天裡我們緊閉家門,擺上各種姿勢,她用兩手翻開自己的穴讓我操她,並且為我做了記錄:身高:176CM,體重:65KG,雞巴:16X3.8CM。這一天,她要我操她十八次,以紀念這特殊的日子,最後老師的陰部腫得像個紅桃子,大小陰唇外翻好幾天才恢復原狀,我的雞巴也是用熱毛巾捂了好幾天才有知覺。

後來我上了大學,寒暑假裡只要有機會我們就在一起享受魚水之歡,在大學四年裡,我操了多少同校和外校的女生,我也記不得了,有些值得回憶的,我將在[[大學的瘋狂裡告訴諸君。就即使我進入日本早稻田大學留學,到後來去瑞士、紐約和莫斯科工作,我還偶爾回國與老師分享床第的歡樂。

最近與老師相會,她依然是如此的美麗,床上的功夫勝過當年,為了這短暫的相會,她要求我的雞巴一直放在她的淫洞裡。老師已近四十,我也將屆而立,在我瘋狂地抽插了她讓她幾次如痴如醉的高潮之後,老師溫柔地躺在我的胸脯上:

“你成熟了,雞巴又長又粗,這麼惹人喜愛,真有男子漢的魅力”。

“這是老師培養的結果,當我妻子香奈子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都嚇哭了”。

“是啊,我是看著你的雞巴長大的,它是不是操了很多穴?”

“是的,我將有一些回憶的文字,記述這些年來我的風流,除了[[大學的瘋狂]]外,還有[[一城一妾]],[[歐美雜記]],[[風流莫斯科]]等,不過,在我所操的穴中,老師的穴是最美的,因為她小巧、細白、鮮嫩而粉紅。我真的好喜歡老師您的穴。”

“你隨時都可以來,老師的將永遠為你的大雞巴准備著,老師將隨時張開雙腿迎接你的到來。”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哇..版大真猛.真有心.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悅樂學園

序章
黃昏。
偌大的都市逐漸沉入黑暗中。
屋頂一點一點泄上黑墨;門前垂掛的信箱。
在我的身下,正壓著一個女人窈窕的身軀。
「啊啊﹍好棒、再來﹍」
我摟著女人纖柔的腰,就大力挺進。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沒閑著,撫過那片芳草,它肆意地奔放在女人的密林。
「不、饒了我吧!我、我要去了﹍」
「嘟、嘟、嘟﹍」
就在她緊緊抓住我,要衝上天的一刻,呼叫器響了。
「別停!」
「寶貝,我怎麼捨得停。」
我一邊繼續衝刺,一邊偷瞄著掉落在床邊的戶B.B.Call上閃亮的數目。
「干、查勤的。」
我吐了吐舌頭,為了快點結束而更猛力抽送起來。
衝啊!萬馬奔騰的激烈﹍
-數分鐘後。

解放過的男根軟綿綿地癱著,我拿起放在桌上的電話。
女人柔軟的身體靠了過來,懶洋洋的像只小貓。
﹍真迷人。
我故意用腳尖去刺她渾圓的雙臀。
「你壞!」
女人頑皮地笑了笑,一轉身,拾起粉黃色的浴巾披上,走向窗前。
浴在大片落地窗灑落下的夕陽裡,她彷佛也要溶入這片絢麗。
眼前新宿聳立的大樓,像是沙漠中海市蜃樓的遠古遺跡。
空氣中滿是歡愉過後的失落與倦怠。
「-這裡是JES。」
電話接通後,我報上密碼。
另一頭又傳來熟悉的沙啞聲音。
「任務、晚上七點,磁碟片會交給由美;依照慣例、看完後馬上銷毀,OK?

「遵命。」
我掛上電話,這類通話總是如此簡單扼要。
「是局長嗎?」
女人回過頭來,她的輪廓在夕陽中顯得特別柔美。

「是不是抓到我們在偷懶?」
我點起煙,深深吸了一口。
「晚上七點,跟超級探員由美小姐拿資料。」
女人-我的由美撫媚地笑了。
她把頭發一撩,兩眼直勾著我。
「那麼再來吧!」
第一章女人園

「討厭,人家不會啦!」
「好老師,你就替人家答嘛!」
全班哄堂大笑起來。
被問的人非但不站起來,還噘著嘴向我撒嬌。
可惡,這群小妖精﹍
一氣之下,我差點沒把手上的粉筆朝她們扔去。
就在這時候鈴聲響起﹍哼,算她們狗屎運。
女孩們一聽到鈴聲,就自顧自地站起來,大聲說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起立、敬禮。」
「謝謝老師∼師∼師。」
像在唱平劇一樣,女孩們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這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板著臉瞪過每一張臉,你們、你們給我記﹍

這、這﹍一個女孩的格子裙像被風吹起,不、是她自己掀起裙擺往臉上扇著﹍
她勻稱的雙腿閃著像牙白的光澤,像是感受到我凝視的目光,她賊賊地笑了笑

「我裡面有穿短褲啦,色狼。」
女孩們哭得東倒西歪。
你、你們﹍
當我胡亂抓起桌上的課本,衝出教室時,已經是滿身大汗。
(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不只這樣,只要我一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就可以聽到一片竊竊私語,無非
是對我的品頭論足;上課中也常爆出一些莫名的笑聲﹍站在講台上的我,在這三十
五對銳利目光的注視下,簡直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痛苦。
這些女孩對新來的年輕男老師,真是極盡捉弄之能事。
(盡管我也是帥哥一名,但這種魅力在這群半大不小、正在發育的高三女生身
上,反而成了阻力;搞不好是她們因為害羞而故作姿態呢。)

如果是男校的話,就簡單多了。
一聲「接招!」粉筆攻勢就搞定了。
可是這些春花般綻放的女孩們,她們可都是富家名門的千金大小姐,連被人大
聲講過都沒有。
她們只要嬌滴滴喊一聲「不管,人家不懂嘛!」再有威嚴的人也要軟了半截吧

可是她們搗起蛋來,一點也不輸給男孩子。
我對女子高校的種種綺想,總算是徹底破滅了。
什麼濃密的樹蔭下,害羞的長發美少女「純純的愛的告白。」
這些根本是騙人的。
「佐久間老師!」
當我走在走廊上,身後又傳來女孩那種輕佻的聲音。
『這些小妖怪,你們整我還整不夠嗎?』
現在要躲也躲不了,只好硬著頭皮回過身。
短短的頭發帶著幾分瀟灑,那張豐厚的嘴唇微微翹著,像隨時在嘟嚷著什麼,
這是個很神氣的少女;她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長發女孩。

我的眼前一亮。
「老師,你習慣這裡了嗎?」
「說不上習慣不習慣,我也是昨天才來的。嗯,你叫什麼名字?」
「振間典子,叫我小典就好。老師,你幾歲了?」
「二十五,怎樣,為什麼問這個?」
「沒什麼,隨便問問。血型呢?」
「B型。」
「身高、體重,有沒有馬子?」
「你、你是在做身家調查嗎?」
「老師,叫我小典啦!」
我差點沒昏過去,但礙在另一個女孩的面上不好發作。
她﹍我早就注意到了,好像叫做松乃廣美。
她總是那麼靜﹍如瓷的白晰肌膚,兩道秀美的柳葉眉。
烏黑的長發,總是讓窗外流泄的陽光泄成閃爍的粟棕色;微微一動,就像灑落
下無數的金沙。
她的楚楚動人一直深印在我的心上。
叫做松乃的女孩像感受到我的凝視,害羞地垂下眼簾。

「小典,不要再為難老師了。」
一邊拉了拉典子的衣袖。
「老師,我是松乃,松乃廣美。」
雖然還是不敢看我,她的態度倒是很大方。
我不禁脫口說出「嗯、我早就查過了。」,典子馬上跟我翻臉。
「我就知道,男人就只注意漂亮的妹妹,連老師也不例外,偏心、偏心。」
典子故意喊得很大聲。
「不是,你小聲點啊!我是看松乃總是一個人靜靜坐在窗邊。」
教室裡已經探出好幾個人頭,正在好奇地打量著我。
求求你,別搞砸我的差事。
「你們對每個老師都這樣嗎?」
「才怪,帥哥,這是我們對你的特殊待遇喲!」
謝天謝地,總算扭轉情勢;典子的聲音又低了下來。
「特殊待遇?」
「是啊,我們看老師年輕帥氣,才會心癢癢的。」
(就是嘛,我說像我這樣的美男子。)

松乃也笑嘻嘻地把手指放在唇上。
「真的,老師好可愛耶!」
被她甜甜的聲音贊美著,我簡直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松乃,你、你才真是可愛呢!
但願這種甜蜜永遠不變,只有我倆人﹍典子很不識趣地插話進來。
「你可以想像對訓導主任佐藤『女仕』做這樣的事嗎?只要我們稍微坐不端正
,她就會用那高8度音的嗓子喊道『你們這哪像雨宮學院培養的高貴淑女哦?』,
對那老處女特殊待遇?我們可沒這個興趣。」
訓導主任佐藤?﹍我的腦裡閃過昨天介紹過的臉孔。
沒錯,矮矮胖胖的老太婆,剪短齊耳的頭發、戴副厚重的眼鏡。乍看下根本分
不出是男是女,只有嗓門還是那麼的尖銳有力。
「她還管得動你們嗎?」
「管是管不了,但是她簡直是塊遠古的化石,又臭又硬,誰也不想去惹她﹍不

過有時候也有她的可愛啦!」
她對松乃擠擠眼。
松乃也會意地笑著,突然又「啊」的一聲。
「對不起,失陪一下。」
她小碎步跑過我身邊。
轉身望著松乃離去的身影,只見走廊的轉角處有一個戴著眼鏡、像小男生的女
孩正在等著,她把一封信交給松乃。
「那個單戀的傻孩子﹍」
典子笑著說道。
「她叫做水上早由利,一年級。每次沒事就跑到班上來找松乃,一天一封情書
、三天一束玫瑰,簡直比人家有男朋友的還勤快。不過,她看起來總是怪怪的。」
「哦?」
原來是這麼回事。接觸不到男孩子,懷春少女只好把滿腔愛意投注到同性的身
上。我仔細觀察她們。
曲於是背對著,我無法看到松乃的表情;那個早由利倒是在察覺我的目光後,
就狠狠地瞪了回來。
「老師,你看吧!如果你敢對松乃動歪腦筋的話就慘了,說不定會被她用刀捅死呢。」
「你別再說了。」
對這些捉摸不定的小女生,我現在可是小生怕怕。
只是、只是﹍那個早由利,她的臉盡管有著男孩子剛硬的線條,豐滿的胸部卻
像兩粒圓鼓鼓的大球,就要撐破西裝式的制服外套、蹦跳出來。
可惜、可惜﹍身材不平衡的人,心理也很難平衡吧?
「這種事在女校裡常聽說。」
「什麼事?」
總不會是同性戀戀人奸殺情夫吧?
「我是說女孩子間的互相愛慕啦!」
「嗯、很多﹍」
典子心不在焉地答道。
「這也難怪,大家朝夕相處,難免產生特殊的感情,而且據說嘗過那種滋味的
,也大有人在。不過老師,你別擔心,我還是喜歡像你這種成熟的男人。你還是處
男嗎?」
這﹍為什麼要把我扯進去?
就在這尷尬的時刻,上課鈴響了。
「啊!上課了,這節是音樂課,我還得快點到音樂教室。那麼下次再見了!」

典子向我揮揮手、跑開了。
「唉﹍」
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氣。
只是,那個可愛的小腦袋瓜裡,為什麼淨裝著這些事?
我真是怎麼也想不通﹍
就在這時候,松乃溫柔的聲音傳來。
「老師!」
「咦?」
我轉身過去,只見松乃正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對我狡黠地笑著。
「老師,典子的話你不要相信喲!她這個人秀逗秀逗的,最愛胡思亂想了。如
果有任何問題就問我吧!我也是這班的班長。」
「哦,那就麻煩你了,畢竟我在這裡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老師,別客氣了。」
在落落大方的松乃面前,我反而像小姑娘般的渾身不自在。
「松乃,快點,要上課了。」
前面傳來典子的叫聲,松乃加快步伐,跑了起來。她淺紫色的格子裙飛揚著,
露出底下纖細光滑的雙腿。

﹍真不錯,可以得個90分羅!
我獃獃地沉醉在眼前的美色;過了半晌才回過神,假裝咳杖幾聲,來掩飾自己
的失態。

初冬清朗的空氣,微微涼風襲來。
一到上課,整個校園都靜了下來;只聽見偶爾傳來的朗誦聲,像小精靈們的呢
喃低語。走到種滿椰子樹,綠  盎然的中庭,還可以聽到古舊的磚紅校舍裡,傳出
少女們高昂清澈的歌聲。
私立雨宮學園。
位於長野近郊的山上,是一所頗富盛名的女子貴族中學。
國中、高中合計共有約一千多名學生,依照規定這些女孩們都住在一起。
很典型的天主教學園;黑色的禮拜堂,穿著灰色長袍的修女們,像一座座石膏
雕像移動在茂密樹蔭下的步道上。
但是,在這一切平靜的表像下﹍
我想著電腦螢幕上出現的驚人真相。
這一向誇耀著嚴格管教、高升學率的百年名門女校,暗地裡卻接連發生不尋常
的事件。
這幾年來,每年都有好幾個女孩子失蹤,盡管沒有對外公布﹍
照說做父母的沒有不管的﹍
只是很奇怪的,這些父母在向警方申請協助尋找不久後,又都以「已找到女兒
」為由,要求警方不得再插手此事。
可是,據警方的追蹤調查,這些女孩們一個也沒有回來。
而學校方面的態度也曖昧不明,面對警方的查詢,他們一律以「該學生已轉學
」的藉口搪塞。
坦白說,像女子學園這種封閉的社群,一般警方是很難涉入;再加上學園的女
孩們都還未成年,就算知道、看到什麼,也都在校方的控制下不敢多說什麼。
總之,這一連串的失蹤事件都是以不了了之收場;而新入學的女孩們也可能就
這麼一去不回了。
而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我-佐久間裕一,帥哥加上JES的超級探員,正化身為女孩們的夢中化學老
師,來拯救大家了!
所謂的JES,就是教育委員會在考慮學校的特殊狀況下,與警方合作的調查
機構。當然裡面的工作人員,就得像我這樣深刻了解青少年的青澀、耍帥、叛逆﹍
等等復雜心理的人。
唉、可憐的慘綠少年少女們﹍(呸呸,好像用錯成語)
不過發生在雨宮學園裡的事,好像來得更神秘詭異﹍
連我的前鋒、JES的佐佳木惠探員,也在進入學園一段時間後失去了消息。

辦公室裡,因為大部份的老師都去上課,而顯得冷冷清漬。
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發現上面留有一張寫著『佐久間老師理事長在找
你佐藤』的字條。
佐藤?哦,那塊快發霉的化石﹍
一個矮胖的黑影滾到眼前,我感到正被一道銳利的眼神打量著。

「佐久間老師,大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真悠哉啊!」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學校裡就是少不了這種惹人厭的老太婆。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考驗吧?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樣很吃得開的。
「喔,被學生纏住了。」
「是嗎?問問課業上的問題是可以的,不過別自作多情,以為那些小女生迷上
你了。她們不過是吃不到魚的饞貓罷了,難得有隻公的﹍」
老處女就是老處女,她怎麼不練練別種舌功呢?
「哎呀,不是我在說,現在的老師哪還有作老師的樣!像你之前的化學老師,
打扮得簡直跟妖怪一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像偏偏那些小女生還喜歡她,說她非
遜(Fashion),還偷偷模仿著。看吧,做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辭職了,連招呼也
沒打一聲。唉唉,真不知道她把老師這樣神聖的職業看成什麼了。」
她不是在說木惠吧?

老太婆搖頭嘆氣,一副要昏倒的模樣。
我老實招了,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訓的期間,也是被她要得團團轉。
那個精明干練、總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只是這樣突然的離職,恐怕不是好
勝心強的她會做的事吧?
「難道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
(不會是你這個老怪物暗中動了手腳吧?)
「自從現任的理事長接職後,這類事就變成她一個人在處理。」
佐藤的話裡明顯地流露出不滿。
「那麼學生呢?如果她們要轉學﹍」
「學生?」
走在前面帶路的佐藤突然回過頭,謹慎地看了我一眼。
「怎麼,佐久間老師,你也聽到謠言了?就有這些人,準是對我們輝煌的校譽
眼紅,才造謠搞破壞的。什麼學生失蹤,你千萬別相信,我們這裡從沒有過這樣的
事。」
老太婆滿布斑點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內疚懷疑的神情。她將建立於虛榮心的推

論視為理所當然。
我故意討好地問道。
「那麼佐藤老師在這所名校裡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嗯、不敢當,我可是從上任理事長的任內就在這裡了,這所學園的歷史也可
以說是我一生的故事。」
老太婆的聲音忽然變得溫柔感傷起來。
「那麼上任理事長是怎樣的人?」
老太婆停下腳步,好久不出聲,像陷入對往事深深的回憶中。
「一位真正的教育家,全心投入於日本女子的教育事業。記得大戰剛結束的時
候,GHQ(二次大戰後聯合國派駐日本的軍隊)提出要徵收學園為駐防據點的要
求。當HGQ將軍率領駐兵來到時,理事長一個人擋在校門前,對著數百名美國大
兵喊道『你們以為做學問的是什麼地方?我聽說各位都來自自由民主的先進國家,
卻要做出如此野蠻的舉動,真是感到遺憾。』結果GHQ的將軍一言不發,向他行

禮後就自動離去了﹍在他身上,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風範。」
老太婆眯著眼,像望向極深極遠的地方。
第二章探索

「覺得怎樣?這是你第一次來教女校吧,有沒有遇到什麼困擾?」
理事長的聲音很輕柔。
「因為佐佳木惠老師突然辭職,原本我們學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師的﹍學生們都
還乖吧?希望沒給佐久間老師製造麻煩。」
「不、不,比起男孩子他們好帶多了。」
我口是心非地回答,總不好第一次見到人家就告狀吧?
人家-雨宮學園的理事長雨宮淑子就站在面前。
女人四十一隻花的她,正散發出一個成熟女人最濃郁的誘惑。
臉頰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膚緊繃著,細長的鳳眼直掃入發梢,給人一種高貴,難
以親近的冷艷感。
T大外文系畢業。出生於世家,父親是議,員又嫁了一個議員丈夫,自從七年

前任職理事長後,就帶著女兒小百合住在學校宿舍裡。
看著緊裹在西式條紋套裝下的窈窕身軀,很難想像她已經有一個高二大的女兒

在理事長室裡,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人物。
雨宮學園的園長-岩藤剛三先生。
五十多歲的他,有著中年人微微發福的身材,濃黑的眉毛像在說明他不輕易屈
服的強硬性格。
也當過議員,聽說是靠做工業材料買賣起家的,仗著財多勢大被聘為雨宮學園
的園長;很湊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為學園的理事長。
他們間有沒有一腿,這種事當然不會公開。只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由她高挺
渾圓的胸部和勻稱的腰身看來,絕對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潤。
(這種事很難逃得過我的眼裡。)
處於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來很能「干」的岩藤,任誰也會想把他們送作堆的

我想像著岩藤強壯的身體壓著淑子,肥胖的手使勁搓揉她豐滿的肉球。

「咚」的一聲,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翹了起來。
拜託,現在還不是你上場的時候啦!
「佐久間老師,根據資料,你也在A、K等私立學園待過,不知道你覺得和它
們比起來,我們的雨宮學園如何?」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
「嗯,私立學校裡大部份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父母親對他們抱有很高的期望
,老師的教學也得來得更嚴謹認真。」
「沒錯,這就是人們會選擇私立學校的原因。由於管得緊,什麼被欺負、暴力
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再加上這些孩子都被培養了強烈的優越感,也不肯作
出什麼傷害自己名譽的事。」
淑子的話可謂一針見血。
嗯,這是個聰明的女人。
事實上,如果要明確區分,私立學校還可分為三類,分別是以頭銜、以傳統、
和以金錢來吸引學生的學校。
前面兩類也真如淑子所言,在學校、家庭的嚴格管教和學生的自製下,這類學
校都能創造出極高的升學率,可以說進了這所中學就等於保送至名府大學了。
至於第三類以金錢作為招攬的學校,則是暴發戶子女的天下。他們視「 
 

多少為最重要的價值標准,因此也常發生大戶聚集羅樓,修理小戶的事情。
當然,他們更不會把那些錢賺得比自己零用錢還少的老師們放在眼裡。
可是,既有優良傳統又有著高升學率的雨宮學園裡,為什麼還會發生學生失蹤
這樣離奇的事?
「你是公立學校畢業的吧?﹍據我所知,校內的許多老師對私立學校的作風也
頗有微詞,怎樣,你對這種事有什麼意見?」
園長粗厚的聲音傳來,他顯然在試探我的態度。
「哦,這對我而言是無所謂的,反正有錢賺就好。」
「這樣的﹍看來什麼理想、抱負,都不及填飽肚子重要。這兩天覺得怎樣,還

有興趣嗎?」
「我想還可以勝任,而且雨宮學園的待遇又特別好。」
他們輕蔑地笑了。
BINGO!讓他們瞧不起最好,這樣才不會對我有戒心。
「因為你是教育委員會極力推薦來的,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學能力。不過因為學
園裡都是正在發育的少女們,難免對一些問題特別好奇,希望你能銘記本校的校訓
-嚴正、端重,以培養少女的高尚情操為宗旨就好了。」
「是的。」
我盡力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那麼可以請問一下,木惠老師是以什麼理由請辭的?」
在一剎那間,我彷佛看到淑子細長的眉毛挑了挑,但隨即恢復她的冷淡。
岩藤開口說道。
「你只要負責你的教學工作就好。」
「是的。」
我只好乖乖地退出來,這個謎仍重重地壓在心上。

JES交代給我的任務,是找出失去連絡的木惠和這四五年來失蹤的女孩們的  
下落。
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紹給大家的情景。
老師裡大部份是已經奉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幾張年輕的臉上看起來嘻皮笑臉
,毫無理想的模樣,平日準是習慣對園長、理事長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們。
園長和理事長都是厲害的角色,要他們自動承認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太婆
又太忠心耿耿,一點也不相信學園裡會出什麼怪事。
只有對女孩們下手了﹍
我的腦海中浮現松乃甜美的笑靨。
典子倔強的模樣也浮現出來。
不、那個女孩太難捉摸了。
就是松乃吧!
不、不,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其他企圖,我以JES超級探員的名譽保證。
就在我陷入半喜半憂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銳的聲音把我驚醒。
「佐久間老師,你真是﹍」
她怒衝衝的聲勢讓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辦公室裡還有兩三個老師,他們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聲。
我的視線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張橫眉豎眼的臉。
「佐藤老師,想請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可得問問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了嗎?不要跟學生亂拉關系,現在
已經傳得滿天飛了!」
「什麼?我和誰有什麼特殊關系啊?」
我的嘴因驚訝而張得開開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拜託,我才上過一堂課而已!」
「一堂課就夠搞了。」
老太婆的聲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
「已經有人來報告了,說你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某個女學生,是誰你自己
心裡有數吧?」
賤人,欣賞欣賞就犯法羅?不知道哪個長舌婦?
「你給我去懺悔。」
「﹍」
什麼碗糕啊?
老太婆顫抖的手指指向那棟黑色尖頂的建築物。

我只聽說過在宗教裡有懺悔的儀式,沒想到這還適用於已經為人師表的我們身
上。
算我衰,誰叫這裡是上帝的聖地呢!
不過,這正是打聽秘聞的的大好機會,修女們一定知道得更多。
當我走向禮拜堂時,一個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來。
「怎麼,被關緊閉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
「女子學校還管得真嚴格啊!」
「是啊,幾乎每個新到的老師都會被罰。」
這麼說,那個比我風騷不知幾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過這一關哩!
還沒請教人家貴姓呢!這裡男老師少,以後也好有個照應。
「請問你是﹍」
「教數學的佐佐倉老師。」
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典型的白面書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膚、戴著金邊眼鏡
、微卷的瀏海飄在額前﹍嗯、應該很受到女孩們的歡迎。
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他看起來很憔悴,像剛干過什麼粗活似的。

「佐佐倉也懺悔嗎?」
「嘿嘿,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原來還是前輩呢!
「那麼我先走了。」
佐佐倉繼續走著,他的動作裡沒有一點年輕人的蓬勃朝氣,而是像個幽靈般從
我身邊飄過去。

禮拜堂正對著辦公大樓和教室,在它後面是學生和單身教師的宿舍。
坦白說,這裡簡直是老處女的大本營,雨宮學園裡多的是寧願為教育奉獻一生
的崇高女性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沒人要)
每天通勤的就只有園長和學園警衛吧!
跟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問題啦!不過就是傷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
它補回來。
盡管這裡依山傍水,風景優美,但對我這個巷口沒有seven
eleven就活不下去
的都市人而言,無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教師宿舍旁還有一棟純白的兩層樓洋房建築,聽說理事長淑子就帶著她的小百

合住在裡面。與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
在走進禮拜堂時,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緊張。
歌德式的高聳建築,塔端的窗戶流泄下的光束,正落在聖壇中央抱著耶穌的聖
母像上,大理石的光澤透露出絲絲的生命的華彩。
我走向聖壇旁的木門,輕輕地推開它。
「請問有人在嗎?」
昏暗窄小的房間裡,零落地擺了幾張椅子,一個修女低著頭在編織什麼。
看到我她吃了一驚,就在我們目光接觸的剎那﹍
那雙如銅鈴般閃爍的眼眸、微翹艷紅的雙唇﹍
青春洋溢的圓月臉,一時之間我以為是哪個女孩子調皮,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
呢!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修女,一般的修女總是皺巴巴的,稍微作錯什麼就會念一大
套的老巫婆們,可是眼前鮮嫩如水蜜桃的臉蛋兒﹍要在平常,我一定早吹口哨了。
修女恢復鎮靜,站起身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
在這麼個美女面前,怎麼可以泄底呢?
「哦,沒什麼,只是因為是新來的、好奇,就想要到處看看。」
修女微微笑了笑,她很快地收拾一下。
「請跟我來。」
「沒有打擾你吧?」
「哪裡,教堂的門是隨時對需要的人打開的。」
她回過頭來,對我眨眨眼,算是對我的歡迎。
天啊!我以後應該常會有此需要吧!
連小兄弟也猛點起頭來,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鑽出來,跟人家打招呼。
你給我踮踮啦!這種地方,在這樣神聖的氣氛下﹍
走在前面的她,一點也沒有覺察到我的異樣。她解說著禮拜堂的歷史和聖母的
雕像。
「我是克莉斯汀,請問老師貴姓?」
「噢,我是新來的生物老師-佐久間。」
因為一直想著她僧衣下的人體結構,竟一時說溜了嘴。

「克莉斯汀修女,你還很年輕吧!」
「嗯,二十二歲,我是這裡最年輕的修女,其他人都四、五十歲了。」
糟蹋啊!這麼一朵鮮花!
不過今天能讓我與她單獨相會於此,也真是三生有幸。
原來其他的修女們都去參加長野市的宗教聚會,只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著我的
到來﹍
我不禁飄飄欲醉了。
「教室那邊還有些具宗教意義的擺設,佐久間老師去參觀過了嗎?」
我搖搖頭。
「那跟我來吧!」
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擺,快步走了起來。
我努力壓抑住伸手去掀開它的強烈衝動。
又不是小男生了,還做這種事會被當作是變態的。
下行,得趕決想辦法轉移注意力。
「這裡既然是天主教學園,園長和理事長也都是教徒嗎?」
「不是。」
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

「以前的理事長聽說都是虔誠的教徒,不過他們並不強迫老師和學生們信教。
其實只要能好好辦教育,也算是發揚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
「哦?可是我有聽說犯錯的學生會被罰懺悔呢!」
克莉斯汀笑了。
「那一定是佐藤老師了,她本身是教徒。」
「一般學生也很少去禮拜堂吧!」
「其實也不盡然,無論是老師或學生,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時候,都很喜
歡來找我們聊聊,當然也有女孩們間的感情問題。」
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語氣問道。
「可是我也聽說,有女老師因為打扮過於時髦而被罰的。」
先打聽看看她認不認識木惠。
「你是說佐佐木惠老師吧?」
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樣在雨宮學園裡興風作浪的,幾乎沒有人沒聽過她的大名。
「她是前任的化學老師,已經離開了。怎麼,你也聽說了?是啊,她的裝扮也  
真把我嚇壞了,那一陣子佐藤老師簡直把她看作眼中釘呢!」
我笑了起來,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如何在佐藤眼前故意騷首弄姿,氣
得老太婆渾身亂顫的情景。
「哈哈哈﹍」
克莉斯汀也跟著笑了。
走上樓梯,克莉斯汀又解釋起一座小型聖母頭像的歷史,我卻開始覺得不耐煩
了。
四樓的走廊傳來女孩們動人的歌聲。
咦?松乃她們不是正好在上音樂課嗎?我的心怦怦跳了起來。
經過的時候,才發現教室都拉上了窗簾,不然可以看到松乃引吭高歌的可愛模
樣。
失望之餘,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念經。
「修女,真對不起,我突然覺得很累,讓我們到哪裡透透氣吧!」
克莉斯汀的臉紅了起來。
「唉,都是我不好,只顧一個人呱呱說個不停,也不想想佐久間老師是不是累  
了。」
她拚命向我道歉。
「那麼就到屋頂上吧,那兒風景很好的。」
我們走到頂樓的鐵門,拉開鐵栓,一片美景就在眼前。
附近的高山已經覆上一層薄薄的白雪,襯著清朗的初冬湛藍的天空,像軟綿綿
的一團團棉花。
我獃獃看著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有一陣子好像連呼吸都停下來了。
樓頂很大,除了水塔外,還有一間像是放置雜物的儲藏室。
飽含著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氣拂面而來,我覺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這片清新中。
只是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奇怪的聲音,竟像是女人的呻吟﹍
還有誰在這裡?
「噓!」
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靜,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向水塔後面。
「啊、啊啊﹍不﹍」
忘形的淫喊越來越近了。
當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時,不禁停下腳步。

第三章誘惑

我捂住克莉斯汀的嘴巴,不讓她叫出來。
不過這顯然是多餘的,克莉斯汀只是瞪大眼睛,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角落的兩個女孩緊緊糾纏著,她們正沉溺於感官的游戲中。
連我們的腳步聲都沒有察覺。
在裡面的女孩有一頭濃密的黑發,她雙腿大開著,底褲掛在左邊的大腿上,V
字型的肉唇在一縮一縮地蠕動。
被拉開的白色襯衫下,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
只見另一個少女伏在她身上,像含著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這個少女綁著馬
尾的茶褐色長發激烈地搖晃著。
從她們的身材看來,應該是快接近發育完成的高中生了。
我完全忘記當老師應有的態度,只顧著欣賞這場免費的活春宮。
克莉斯汀也愣在那裡,連在胸前畫個十字也不會了。
褐色長發女孩慢慢抬起身,她的舌頭往上滑,掉進黑發女孩微開的雙唇間,又  
頑皮地溜了出來。
就這樣進進出出好幾次,最後當她再次進入時,黑發少女猛地含住,兩只水蛇
就纏綿地嬉戲起來。
「嗯、嗯﹍」
這、連我這縱橫沙場的老將也沒經歷過的場面﹍(廢話,我又不是女的,當然
只能在A片裡間接體驗一下)
不過從克莉斯汀吃驚的表情看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啊啊﹍」
黑發少女緊蹙著眉頭,像是忍受不住這一波波的慾海波濤。
「好棒,咬我、用力咬下去﹍」
彷佛被咬得很痛,黑發女孩的臉頰滑落下淚水。
「姊姊,要受不了,讓人家來嘛!」
「什麼﹍」
「人家要嘗嘗姊姊的花蜜,好香好美喲!」
「傻孩子!」
紅通通的臉頰靠在一起,兩對眼睛都閃著歡愉亢奮的光芒。
褐發的女孩把頭埋進黑發女孩大開的雙腿間。
「啊、好好舔我,啊﹍」
本文來自

黑發女孩的臉扭曲成一團。
淫喊聲混入四周的鳥聲、風聲,共同譜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頌歌。
「啊!不行了,要、要出來了﹍」
克莉斯汀不停地顫抖,最後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這一切,慢慢地住下滑﹍
「姊姊,我也﹍」
褐發少女用一隻手﹍撐住身體,另一隻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畫著圓弧般運動
起來。
「妹妹、用力舔!」
「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喲!」
褐發少女的唇邊愛液垂流,閃著一片淫靡的光澤。
從她舌尖的運動看來,她正把舌頭捲成一小圈,熟稔地出入在黑發女孩的花叢
中。
「啊!就是那邊﹍」
黑發女孩緊緊擁著她,兩個蠕動的身軀共浴在心馳蕩漾的迷醉中。
我扶起幾乎要昏過去的克莉斯汀,得趁她們即將結束前趕快離開,被發現的話
就慘了。(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我們才是作賊的人。)  
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緊縮,嘴裡發出「啊」的嘶喊聲。
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我連忙抱起她,住儲藏室的角落跑去。

雙方都沉默著。
我開始覺得自己的作為很可笑,再怎麼說,該逃的是對方才對的啊!
翹課,跑到屋頂來作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恐怕是兩個小太妹吧!
不久,聽到腳步聲。
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在看有沒有人跑出來抓她們。
「好像已經走了,會是誰在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
「放心啦!就算被看到又怎樣?」
「說得對,誰敢違背姊姊的意思?」
「連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說什麼﹍」
「嘻嘻!姊姊,你真是酷斃了。」
「﹍」
咦?這小姐口氣還真大,看起來頗有來頭呢!
只聽到她們嘻嘻哈哈的笑聲,然後是鐵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我陷入一片混亂,眼前像有無數的金星在閃爍著。
「克莉斯汀修女,你知道這兩個女孩是誰嗎?」
克莉斯汀顯然還沒恢復過來,她虛弱地點點頭。
「嗯、那個黑發女孩是小百合,褐色頭發的應該是一年級的河野陽子﹍」
小百合?那不就是理事長的女兒,難怪﹍
她和女孩們的失蹤一定脫不了關系﹍
只是會是怎樣的情形﹍難道讓小百合不爽的人,就會被拖出去斬了嗎?
「修女,你知道理事長對學園的家長會有多大的權力?」
「  、家長會﹍」
克莉斯汀的臉泛起紅暈,她的目光閃爍不定,變得詭異極了。
「你、你怎麼了?」
這麼問實在有損我超級探員的名譽,她當然是沉醉於剛才那一幕而春心大動了

只是我該怎麼辦?裝作沒看到,還是把握機會,來個全方位服務呢?

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起來了。
「佐久間老師﹍」
克莉斯汀濕潤深情的雙眼望向我,訴說著無盡的愛意。
「我、我﹍」
「﹍」
我的身體顯然比腦袋的反應來得更快、更直接。
我一把抓住她,把她壓在牆上。
克莉斯汀好像也等不及了,她黏濕溫熱的舌尖很快就進到我的嘴裡,一點點做
著探險。
我掀起她厚重的灰色僧裙,在大腿的深處摸到一列細致的蕾絲,緊緊裹住她光
滑的玉柱。
咦?這是﹍
我往上摸,是兩條吊帶﹍克莉斯汀竟然在這裡隱藏了無盡春色。
這一發現大大刺激我突進的動力,我的手指衝向那神秘的入口,小徑裡已經是
淫雨霏霏了。
「啊啊﹍」
我猛地剝下她的底褲,指尖就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花心。
果然很緊,濕黏的肉徑緊緊貼附著我的手指。  
現在得使出拔瓶栓的耐磨功力。
我的手指如螺絲起子慢慢旋入。
「不、不要﹍」
現在可由不得你,我的舌頭開始轉移陣地。
滑過胸前險峻的坡地,舌尖輕輕碰觸那懸在懸崖上的小紅莓,誰都知道它已經
熟透了,隨時都會滲出那酸甜甜的汁液。
我故意只停留一會兒,就把臉直接埋進她的密林間。
克莉斯汀的身體強烈地扭動起來。
她濃厚的芳草拂過我的鼻尖,粉紅色的軟土仍是一付未經開發的模樣。
圓潤的珍珠卻漲得鼓鼓的,讓人想把它一口含在嘴裡。
「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禱告慣了,克莉斯汀的呻吟就像吐出的珍珠絲般綿延不絕,讓人
捨不得它斷掉。
『克莉斯汀究竟有沒有碰過男人?』這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閃過。
照情況看來,應該是有的,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的秘處像昆蟲敏銳的觸角,輕輕一碰就縮了起來,但這只是讓我把舌頭攪進
更深、更深。
「啊、不行,要升天了!」
修女畢竟是修女,但願她沒把我誤認為是上帝才好!
我放開她,找了個階梯坐了下來。
「來吧!克莉斯汀,盡情地解放你自己!」
「在這裡﹍」
不等她多說什麼,我把她拉了過來,從身後長矛就直挺挺地插入她的深井。
矛頭很順利地進入松軟溫濕的井口,但隨即感到一種被揪住的刺痛。
「啊、啊﹍」
現在還不能貿然攻下池城。
我的手摸索著那粒魔珠,在上面輕柔地撫弄著。
一陣陣熱潮從蜜井中湧了出來,感到那股柔軟,大蜂刺忘形地舞弄起來。
「佐久間老師﹍」
我把腰深深沉入。
剎那間,無數的生命精靈由我的本根中噴湧出來。
「啊啊﹍我感覺到了,佐久間老師,你在我身體裡抽動著!啊啊﹍」

克莉斯汀淫喊著。
我摟著她扭動的雙臂,盡情舒放出豐沛的生命之泉。

「詳細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理事長在家長會裡享有很大的權力。」
一邊說著,她還用手指輕輕撫著我的臉,像仍陶醉於剛才的歡樂餘韻中。
「因為父親和丈夫都是議員,很多家長就會找她幫忙﹍」
「嗯﹍」
趁著大戰剛結束的鬆弛狀態,我向克莉斯汀打聽學園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過學校裡假公濟私的送禮行為,根本已經不是新聞了。只是﹍這跟女學生的
神秘失蹤好像扯不上什麼關系。
「理事長很愛小孩羅?」
「什麼!」
克莉斯汀好像不懂我的意思。
「我是說,小百合是不是常可以利用特權,就隨便趕走其他女生?」
我自己問著,都覺得這好像只在天方夜譚的故事裡才會發生。
「哈哈哈!想不到佐久間老師的想法這麼古老,現在連王子都沒有這種權利了
。」
我也覺得自己蠢透了,可是又不能單刀直入地問她關於學生失蹤的事。
「我也是隨便問問罷了,新到一個環境,總想多了解了解,跟別人能越快混熟
越好。」
「混熟?剛才就是你所謂的混熟吧!」
糟了,想不到一個作修女的還這麼六根不清靜,比一般女人還會計較。
「你別誤會,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聽說理事長跟佐藤老師不太和﹍」
「這倒是事實,以佐藤老師嚴謹的性格,根本無法容忍淑子理事長濫用職權搞
錢的作法,而且理事長又講究派頭,常常為了自己的享受而不惜一擲千金。就拿宿
舍旁的洋房來說吧,以前的理事長都是跟大家一起住宿舍的﹍」
說啊!盡量地說,搞不好線索就藏在裡面。
「對理事長堅持要帶著小百合一起住,佐藤老師也很不滿;對她而言,學生就

是學生,不管她是誰的女兒,就應該跟大家住在宿舍裡。」
陽光反射在克莉斯汀娜胸前的十字架上,閃閃發亮。
我躺著,覺得手很癢,真想來根煙。
可惜它們現在都躺在我的辦公桌裡,那一根根令人又愛又恨的小白吸管。
「那麼,關於木惠老師的辭職﹍」
「哦、她的辭職真的來得很突然,我有兩三天沒看到她,然後就聽說已經跟理
事長遞出辭呈了。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收拾,就這麼不見了﹍佐藤老師那時候還跟我
抱怨了老半天呢!」
「她是以什麼理由辭職的?」
「誰也搞不清楚,只聽說是私人因素。」
「後來她那些東西怎麼辦?」
「佐久間老師,你問那麼清楚干麼?」
糟糕,她在懷疑了。
「噢,沒、沒什麼﹍」
「你是聽說人家是大美女,後悔沒機會一親芳澤,想還能不能找到一兩件貼身

衣物,抱著聞聞也好吧?」
人家說長期缺乏滋潤的人,騷起來更是不得了,果然不假。
只是不知道她這股醋勁,平常要怎麼發泄呢?
「你不要亂想,我只是聽大家都在談這件事,純粹好奇而已。」
克莉斯汀別過臉,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
「聽說理事長讓靜香醫幫忙收拾,然後就送回她家去了。」
「靜香校醫?」
「嗯,她是學園裡唯一的年輕女教員,跟木惠也處得不錯,當然就請她幫忙了
。」
第四章屍體

-翌日。
我到辦公室簽到後,就直奔圖書館。
今天早上,我只在第四堂有課,在那之前應該有足夠的時間﹍
我想收集的是歷屆教職員和學生的通訊錄,只要用它們跟教室的點名簿相對照
,就可以列出那些突然失蹤的女孩名單。
怎樣?連福爾摩斯也沒我厲害吧!!

只是當我走進偌大、飄散著發黃紙張霉味的圖書館時,就知道不太妙了。
這對很少走進知識聖殿的我而言,簡直就像一座迷宮。
就在我像無頭蒼蠅亂竄了一兩個小時後,終於不得不投降。
不得已,只好走到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留著齊耳短發的老女人身邊去,她顯然
就是這裡的圖書館理員了。
「通訊錄?你要通訊錄做什麼,這裡沒有。」
「沒有?一個學校怎麼會沒有通訊錄?」
「大家都住校,所以沒有必要。」
老太婆的聲音冷酷無情,就像在宣讀判決書一樣。
「什麼?」
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可是﹍總有一些基本資科方面的紀錄吧?」
「嗯、有是有,可是都在理事長那裡,我們一般教職員為避免對學生產生偏見
,而被禁止接觸這方面的資料。」
「這麼說,我就找不到我母親在這裡的紀錄羅,真可惜!」

「伯母是﹍」
但願她會相信我臨時亂編出來的藉口。
「哦、她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
「那麼去找紀念相冊吧!在上面你會找到你母親年輕時的照片。」
她隨手指了右邊書架的一角,那裡果然放了一本本厚重的大本子,裡面是無數
女孩們青春燦爛的臉龐,依照入學的年次排列著。
只是﹍這對我的調查一點也沒有幫助。
我看著這些無邪的笑靨,發了一會兒呆。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下無數的小光點。
我突然有了莫名的好奇心,想看看松乃的照片。
微風輕輕吹動著書頁。
嗯、我到了,國一、國二、國三、高﹍
照片裡的松乃越來越美麗,長長的睫毛下一對烏黑的瞳孔,像月夜下的湖水,
有著超乎年齡的神秘;盡管微笑著,她的笑裡總有著說不出的落寞感。
我想要立刻見到她。

﹍難道是戀愛的感覺!?
想她也是再過半年就要畢業了,她十八、我二六,正好配成對。
喂喂﹍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現在可不是動歪腦筋的時候,多少女孩子正等待我超級探員的拯救呢!
總算勉強收回心﹍
看樣子,只能到理事長那裡「借看」一下了!
也可以從女孩們身上下手﹍
松乃不是自己說,有事就去問她嗎?
把相冊放回書架,我打了個大呵欠,懶洋洋地走出這座書本所建築的大迷宮。

在午休的時候,我總算見到了松乃。
其實,這是我耍了個小把戲。
你知道的,就是在第四節下課後,故意若無其事地逛到松乃的教室前﹍
只是教室裡靜得出奇,難道人這麼快就都走光了?還是她們根本沒在這裡上課

就在我懷著絕望的心情走向教職員餐廳時,赫然聽到背後傳來典子的叫聲。

「佐久間老師!等等我們。」
我們!!
果然,一回頭就看見松乃站在典子的背後,對我招著小手呢!
聖母瑪利亞,我、我就要衝上天了!!
她們上節課應該是體育課,只見那身紅白相間的體育服,襯著松乃的笑顯得更
亮麗了。
我也揮著手,向她跑了過去。
典子和松乃突然對看了一眼,然後不知怎麼地大笑了起來。
「你、你們在笑什麼啊?」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著。
「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
典子誇張地笑彎了腰。
「沒、沒見過你這種老師。」
「怎麼啦!?」
「跟學生像跟對朋友一樣呢!!」
「哦、大概是因為我年輕,大家年齡差不多嘛!」
「那麼可以進一步發展羅?」
「這個嘛﹍」
典子這小姐還真是緊迫盯人呢。
內容來自
「看樣子還是嚴肅一點好,不然你們都要爬到我頭頂上來了!」
「才不呢。」
松乃的小嘴巴嘟了起來。
「我一點也不覺得那些老摳摳的人,真的能了解我們;他們無非是要拚命把我
們訓練成跟他們一樣的價值觀,以穩固自己的權威罷了。」
想不到看起來像個芭比娃娃的松乃,腦袋裡裝的東西一樣驚人。
也許是受到她的鼓勵,我毫不保留地說出我對教育崇高的理想;好在佐藤不在
身邊,讓她聽了去可能會氣死她呢!
「是啊,現在的教育制度不過是生產出一批相同的成品,如果想有所不同,就
會被貼上『壞學生』的標簽,而被整個體制排除出去。可是認同既有的價值觀就是
正確的嗎?其實是很令人懷疑的。」
松乃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在這一刻我覺得我們的心靈像有了一種契合。
「老師,我一直在等著有人會對我們說這樣的話,而你是第一個。」  
松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隨時會感動地留下淚來。
第一次這麼深入地觸碰到她的內心,反而使我不安起來。
我趕快轉移話題。
「可是學校裡也有不少年輕的老師,他們應該也有他們的理想吧?像佐佐倉老
師﹍」
我的問話只引來典子「  」的叫聲。
她這一叫,很多女孩子都回過頭來看我們。
「佐佐倉老師,他已經很『那個』了!」
「『那個』?哪個?」
「哦,沒什麼。」
松乃打斷我們的談話,就像有什麼秘密不願意泄漏似的。
無論如何,再沒有人可以取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也許可以藉此機會,向她打聽木惠的下落。
「那前任的木惠老師,她應該也很對你們的味吧?」
「對啊!我最崇拜她了。」
典子不假思索地喊了出來。
「很時髦的女老師吧?松乃,你也很喜歡她羅。」
內容來自

松乃的臉上卻沒有半絲興奮的表情。
她垂下眼睛不去看我,臉上竟有一種難掩的傷感。
我一時很難理解松乃這種情緒上的變化,她的表情像在怪我為什麼問這樣的問
題。
「松乃,你怎麼了?我只是聽大家都在談她,好奇罷了。」
「你、你們認識吧?」
松乃的聲音竟在顫抖。
難道、她已經對我動了真情﹍
「為什麼這麼問呢?」
「你們都是化學老師,而且在木惠老師走了之後你就來了。」
我連忙揮手否認。
「松乃,你想太多了,世界上的化學老師多得像海邊的沙,我也是正好在找頭
路罷了。」
「是這樣的嗎?」
「當然。」
松乃臉上的表情很復雜,連在一旁的典子也忍不住要插話進來。
「哎呀!老師,你不知道人家松乃是怕你做一做,也會像木惠老師那樣莫名其

本文來自
妙地辭職。」
聽典子這麼說,我的心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
「討厭,你干麼說這個啦?」
「老師,你別看松乃這樣,她平常可是最怕孤單的。」
兩個人小鳥般半認真地鬥著嘴。
十八歲的少女大概就是這樣敏感好強吧?
看著她們這樣,我突然羨慕起來,想想有多久沒跟哥兒們打打鬧鬧了。
「你們感情這麼好,畢業典禮的時候會抱頭大哭吧?」
她們互相對看了一眼。
「嗯、大概吧,不過那有一半是那種氣氛造成的。」
「氣氛?」
「是啊,畢業典禮的特殊氣氛最催人眼淚的嘛!而且那種傷心有一半也是因為
對未來的不安。」
不愧是名校的學生,就連看起來有點輕浮的典子,也頗有自己的想法呢!
「那如果是突然轉學呢?班上的同學一定會很捨不得。」
松乃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僵硬。
本文來自

「你從哪裡聽來關於轉學的事?」
「沒、沒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
「一般轉學的消息都很突然,常常是前一天才聽說,第二天就看不到人了,要
留下聯絡的資料都不可能呢!」
我覺得話題正在逐漸逼近事情的真相。
「可是誰要轉學這種消息應該早就會知道,至少好朋友間一定會說吧?」
「才怪!」
典子的回答很令人吃驚。
「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說了,因為這樣大家就會拉著你東問西問,煩死了!
學校裡也很不喜歡學生過份出風頭。」
「那你呢?松乃,你也不會說嗎?」
松乃抬起頭看著我。
「不,我也不想太引人注目,成為大家談論的對像。」
想剛才還侃侃而談,要活出自己的松乃,在現實生活裡也絕對是採取保守的姿
態吧!
「可是老師,你怎麼跟木惠老師一樣,對轉學問題特別好奇?」  
被她這麼一問,我一下子傻了眼。
「哦、木惠老師對這個也很感興趣嗎?我是因為從小飽受轉學之苦﹍」
「這樣子嗎?」
「嗯、因為家庭的因素,常常得搬家換學校的﹍」
這倒是實話,家裡因為父親經商失敗,一直在四處躲避逃債。
「唉、老師還真是歹命人。」
這段傳奇的經歷,倒是給我在兩個小女生面前增加了不少的英雄氣概。
只是松乃的反應還是怪怪的,只要一提到轉學生的事﹍
難道他知道什麼內情嗎?
不過今天也沒辦法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她准會像蚌殼一樣把嘴閉得緊緊的

「好啦!下次有機會,老師請你們到哪裡喝喝咖啡吧!」
沒想到我這話又惹得她們大笑起來。
「在這深山裡上哪兒喝咖啡呀?」
我只好抓抓頭裝傻。
「老師,請你永遠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松乃的眼神充滿了真摯的懇求,彷佛她現在所要求的事對她而言,比什麼都重
要。
「我盡力。」
「那老師下次我作蘋果派到你房間一起吃,好不好?」
這、我簡直是求之不得。
不過不等我答應,典子就不服氣地叫嚷起來。
「不行,松乃,你不能偷跑,老師是我先訂的,在那之前他得先吃我煮的烏龍
面!」
看看周圍沒人,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

到了晚上。
等到七點五十分,我就偷偷地從宿舍裡出來。
我沒按照早上的計劃走向理事長室,而是朝著體育館的方向。
那是因為中午典子在離開的時候,在我耳邊偷偷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跟我約會
的話,我就告訴你關於木惠老師的事。」的話。
這也許比我冒險進理事長室「借看」通訊錄還來得有效呢!?

我跟她約在游泳池旁晚上八點。
游泳池﹍嗯、真的很詭異﹍
黑色的運動服讓我像條魚,很自在地游在這一片夜色中。
只在體育館的樓梯口,突然看到隱約的人影。
「是誰?」
我很篤定地問道,現在女孩們依照規定都要待在宿舍裡。
準是哪個老阿媽在作飯後散步。
不過不像,站在那裡的分明是個年輕的女孩,盡管看不清楚,可以感受到她銳
利的眼神正在冷冷地打量我。
「你就是佐久間老師﹍」
女孩的聲音又低又沉,就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的,你是﹍」我試探地問道。
在黑暗中,只見她飄散的長發被窗口的燈光泄成赤紅色,就像一團燃燒的火。
她過了很久才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
「這麼說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嗯、還是個小男生嘛!」
她居然在我面前賣弄起來。

內容來自
這、這未免太過份了,到目前為止,從沒有人對我是個成熟的男人這件事有過
懷疑。
「你至少也該喊我聲老師吧?」
「是啊,所以才說你是小男生呀!」
說完,就快步走到校園裡去了。
???
留在原地的我覺得像個被人玩弄的傻瓜。
真想衝上去一把抓住她,跟她問清楚。
但想想還得跟典子見面而作罷。
可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臭婆娘瞎搞。
體育館不知怎麼搞的,連大門都沒上鎖。
室內一片漆黑,游泳池的水看來像一張大開的嘴,令人不敢多靠近一步,怕一
不小心就會被吞下去。
突然,從外面傳來「噗通」一聲躍跳聲,月夜下的池水發出閃耀的光芒。
我趕快走了出去,顯然在這樣寒冷的夜裡,仍有人不懼寒地留在池裡。
果然是跟我約在這裡見面的典子。  
典子伸出頭,快樂地拚命打水,算是對我的招呼。
「別嚇人了!」
我深深吐了口氣,蹲了下來。
「我還以為是鬼呢!」
「老師,你怕鬼嗎?」
典子慢慢朝我遊了過來。
「先別談這個,典子,你不會冷嗎?」
看她泡在水裡,我都一陣陣冷了上來。
「快上來吧!這樣會感冒的。」
就在這時候,典子的手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把就把我拉了下去。
「不、別鬧了。」
水冷得像無數的針在刺我。
典子緊摟著我,一張嘴就貼了上來。
「咳、咳、咳,你快放手。」
「老師,來嗎!跟人家『親親』。」
老天!現在我哪有這個心情啊!!
「先上去再說啦!」
「不要,人家沒在水裡做過,來嘛!親親、摸摸、碰碰!!」
「什、什麼,你在鬼扯什麼!?」

再也顧不得什麼,我一把甩開她,就爬了上來。
一陣風吹過來,更是讓我冷得直打顫。
濕答答的衣服緊緊黏在身上,我赤裸裸地像一隻被拔光毛的公雞,只有身下﹍
咦!?你出來干麼﹍
原來我的小寶貝大概是受到冰水的刺激,已經膨脹得如一根大臘腸般。
這可慘了,千萬不能讓典子發現,不然她更要無理取鬧了。
「如果感冒就找你!」
「老師,別生氣嘛!讓典子抱抱,幫你取暖吧!」
邊說就邊從水裡爬了上來。
「典子,你說要告訴我關於木惠老師的事。」
「是啊!不過得先約會。」
天啊!現在小女生真是大膽熱情得過度了!!
「你不跟我『撞撞』,我就要告訴佐藤老師。」
「你要說什麼?」
「昨.天.在.屋.頂.上.的.事」
「你、你看到什麼了?」
本文來自

「別裝傻了,你跟修女﹍」
不等她說完,我連忙  住住她的嘴巴。
「典子,你干麼監視我。」
這麼一說,不是等於不打自招了嗎?
果然,典子像是抓到我的小辮子,她得意地笑開了。
「老師,那真的是你,哈哈!我哪有在監視你啊!誰叫你要在大家都看得到的
地方做,就在我去儲藏室拿譜架的時候﹍」
真慘,我這個做老師的臉要往那裡擺。
「除了你以外還有誰﹍」
「放心,只有我有幸親臨前線,所以﹍」
典子抬起頭閉上眼睛,像是要我親她。
粉紅色的唇膏勾勒出她的唇,像兩片櫻花瓣。
「你不怕會有人來哦??」
「安啦!巡邏校警最快也要九點半才會逛到這裡的。」
無可奈何,我只好摟住她潮濕冰冷的身體。
她小小的舌頭像一塊冰塊,慢慢滑進我的嘴裡。
內容來自

我一點點嘗到藍莓酸甜的汁液,甜美的感覺好像在跟美人魚打kiss。
典子的小水蛇頑皮地進進出出,我感到自己的唇開始發熱腫脹,像是逐漸燒紅
的鐵。
我咬著她兩片飽滿的耳垂,輕輕地往她耳朵裡面吹氣。
「嗯﹍」
典子一臉陶醉。
「夠了嗎?」
如果這樣就能夠過關,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夠、不夠啦!老師,你根本還沒碰到我。」
典子的手摸索到我的身下,被她冰涼涼的手指一握,我的男根就脹滿了血液,
像要迎戰外在寒冷的刺激。
「來吧!老師﹍」
她的淫聲媚語像一道魔咒,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我的舌頭滑移在她頸間流暢的線條。
緊貼的泳衣下,尖挺的乳尖再也藏不住了,水嫩的粉紅色透過接近透明的泳衣
滲了出來。
感受到它在胸膛上觸碰的刺激,我的手忍不住想去捏捏這熟透的果子。

「會痛!」
「哦、對不起。」
顯然對典子而言,這樣的刺激還是太強烈了。
我改用嘴去含它。
「啊、嗯﹍」
一剎那間典子的身子向後仰,像是要避開我的愛撫;不過馬上又黏了上來,甚
至把自己的肉球往我的嘴裡塞。
我剝下她的泳衣,她胸前的隆起一下子彈了出來,乳暈像一小圈緞帶包裹著含
苞的花蕾。
「喔﹍」
我的嘴唇包覆著乳暈粉紅色的地帶,舌頭則一波波撥弄著鮮嫩的花蕊。
另一方面,我的手也沒閑著,它正游移在典子的秘處,享受著濕透的泳衣特有
的冷冽柔滑的觸感。
「好、好啊﹍」
典子的臉因興奮而扭曲變形,在月夜下,水光粼粼的池畔,她扭動的身軀竟散
發出幽靈般的詭魅氣息。
「老師、我也﹍」
典子轉過身子,和我成69的體位,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拉開我的拉鏈。

大鳥像掙脫了一切的束縛,展翅高飛起來。
不過典子並沒有馬上做什麼,只見她無限愛憐地盯著我的那根看。
「你在看什麼啊?」
典子甜甜地笑。
「好可愛哦!老師,你弟弟穿的毛衣好小件,頭都露出來了。」
喂、喂,你在拿我跟誰比較啊?
好吧!讓我也來看看你的。
我脫下典子的泳衣,她的私處滿溢出透明黏膩的蜜液。
「老師,你在看什麼啊?」
「好迷人哦!典子,你的妹妹也很不錯,淡淡的顏色、薄薄的﹍」
就在我故意學典子這麼說著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肉腸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喂、痛死了!!」
「誰管你!?」
典子把我的分身大口含進嘴裡,一下子又哇地吐了出來。
「對不起,我還不太會﹍」
典子一副很抱歉的模樣。
我對她搖了搖頭。  
「不要緊的,只要典子有這份心意就好。」
「老師,你真好!」
其實這麼說也不全是為了安慰她。
盡管跟對松乃的感情不同,但想想她實在也蠻討人喜歡的。
「典子現在一定會做得更好。」
她再次把頭埋下,不過這次她並沒有一口氣吞下去,而是慢慢地從尖端含進去

我也重新舔吻起典子的淫花,小小的花蒂像被遺忘的淚珠,滾動在我溫暖的唇
間。
「嗚、嗯﹍」
典子的聲音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她一哼起來,連我的大喇叭忍不住也要唱和了

「老師、要不行了﹍」
絕不能這樣就放炮,太對不起人家了。
典子重新把她的大肉彈對著我。
她調整位置,讓我的炮台正對她的入口,一面就在自己前端的引爆點上揉搓加
熱起來。
「啊啊﹍」
「老師、進來了!!」

「嗯、好緊,還未開封羅!!」
典子的內徑緊緊包覆住我的本根,我感受到裡面規律如心髒的抽動。
「老師、使勁啊!!」
我努力地住深處突進,典子的花徑像感受到我抽送的節奏,也逐漸配合起來。
「啊、好棒喲!!」
就在這強烈的活塞運動,我一步步攀上絕頂的險峰。
充沛的活力就如第一道挖掘出的泉水般噴湧出來。
「典子、你還好嗎?」
典子精疲力竭地攤在我的身上。
她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彷佛還在回味剛才溫存的美妙滋味。
「老師、我表現得好嗎?」
「很好。」
「那跟修女比起來呢?」
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我要跟你說,木惠老師真的很受大家的歡迎。」
典子跳進池裡,她優美的身影在水中是一道摸不定的陰影。
「非常開放的老師,記得有一次隔壁班有人塗了比較深的唇膏,偏偏一下子就
內容來自

給佐藤那老太婆抓到,被叫到走廊訓了老半天的話,沒想到木惠老師正好從那裡經
過,看到佐藤手上的唇膏就說『哎呀!這是哪裡買的?好漂亮的顏色。』結果大家
都拍手喝采起來,氣得佐藤老太婆臉都歪了。」
「既然她跟你們處得那麼好,為什麼要突然辭職呢?」
在水中的典子顯得極為自在,她甚至把整個頭都泡進水裡。
「好像是身體不太好,常跑保健室呢!有一次也是課上到一半就撐不住,結果
那堂課就成了自習課。」
「保健室?有聽說是哪方面的毛病﹍」
典子越游越遠,游到另一頭去了。
「辭職前有沒有聽說什麼?」
我大聲喊了起來。
「不知道呀!甚至於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辭職的也搞不清楚,只覺得有兩三天沒
看到她,就聽松乃說老師已經辭職了。」
典子的聲音像從極遠處傳來,我只能在水面上看到一個模糊的黑點。

「松乃她知道啊?」
「是啊、她對這類消息好像蠻靈通的,某某某轉學的消息也常需要從她那裡得
到證實。」
咦!?松乃不像是那麼八婆的人。
「她為什麼都知道?」
「我也搞不懂,大概是她一直待在學園的原因吧。」
「什麼意思﹍」
「她們家好像怪怪的,她父母從沒來過學園,連松乃國中畢業時也沒來參加典
禮,而且她連寒暑假都不回家,簡直像個沒人要的小孩一樣。」
「哦!真的很奇怪。」
「你沒問她為什麼嗎?」
典子又慢慢地遊了回來。
「不敢,記得有一次開她玩笑,說她好像孤兒一樣,她當場就翻臉,好幾天都
不跟我說話呢。」
「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溫柔的她﹍」
典子在水裡站直身子,乍看之下竟像個水鬼。
「老師,我想跟你說一件很恐怖的事,不過怕會把你嚇死。」

「什、什麼事﹍」
我咬了咬因寒冷而顫抖的雙唇。(奇怪,怎麼會突然吹起一陣風)。
「人家說深夜裡學園有女鬼叫哦!嗚﹍老師,你看後面!!」
我哪敢回頭啊!!
「典子,你別亂嚇人了。」
典子笑得好開心。
「騙你啦!鬼又不是出現在這裡。」
「那在哪裡?」
「理事長室啦!哎喲,要噓噓了。」
「那快去吧!」
沒想到說鬼故事的人還自己先被嚇倒。
我深深呼了一口氣。
典子從水裡爬出來,對我吐吐舌頭,就快步朝更衣室跑去。
只是﹍她很久都沒回來。
校警巡邏的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逼近。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跑到更衣室去看個究竟。
「典子、你在哪裡?」
更衣室發出慘白的燈光,我打開每一扇門都沒發現什麼。
「典子、快出來,現在不是玩躲貓貓的時間。」

就在我打開最裡間那扇門的時候﹍
胸口深深插著一把刀的典子就躺在那裡﹍
頭上的蓮蓬頭還在不斷地噴出熱水﹍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1#
DHBlock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就是我的家

淫慾師生情

淫慾師生情1

(一)

新華中學,全國百強中學之一。初中部,每年升學率高達95%。高中部,每年升學率高達98%。作為新華中學高中部高一年級(3)班的班主任,我感覺身上的擔子很重。

開學的第一天,我面對著全班45名同學嚴肅的說:“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玲。今後我就是咱們班的班主任了,我希望在今後的三年緊張學習生活中大家同舟共濟,共同努力,爭取咱們班的每一位同學都不掉隊不分流,大家都考上自己理想中的學校…我更希望大家成為一個大家庭團結奮進,共同努力!…”

自此後,緊張的三年高中生活開始了。

炎熱的7月,我站在辦公室的窗戶旁向下看去,操場上一個個年輕的身影不顧烈日,正快樂的運動著,而我卻表情凝重。

在我的辦公桌上擺放著幾本畫報,都是日本字,雖然字我不認識,可那上面一個個讓人羞恥的畫面卻震撼著我的心靈!年輕漂亮的女孩光著屁股唆了男人的大雞巴!美麗的中年老師打開胸懷讓學生吸吮自己的乳頭!

其中的一頁更讓我吃驚!一個女老師竟然當眾舔一名男學生的屁眼!!!

而旁邊的幾個小字竟然寫著:要是陳玲老師該多好!

我實在沒想到,現在17、8歲的孩子腦子裡竟然只是這些,究竟是什麼讓他們這樣的呢?我實在想不通!

更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幾本畫報的來源,是我趁著同學們上體育課的時候從我們班的幾名男同學那裡搜到的,而這幾名男同學竟然還是班級裡學習最好的幾個人!劉賓、李哲、許井顯、方悅!

我越想越生氣,渾身竟然微微的顫抖。

“噠……”下課的鈴聲響起,我穩定了一下情緒,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更衣鏡前,鏡子裡展現出我的樣子,一個40歲剛出頭的女人,雖然微微有些發胖可身材卻還豐滿,沉甸而充實的乳房高傲的挺立,瘦瘦的腰身堪比20歲的女孩,豐滿肥碩的臀部微微的翹立,米黃色的裙套裝顯得莊重高雅,灰色的包身連褲絲襪配合乳白色的高跟鞋更加展現成熟女人的風采。

看著看著,我忽然想起剛才那幅讓人作嘔的色情畫,竟然微微有些臉紅。我趕忙收回煩亂的思緒,邁步走出辦公室。

教室裡,剛剛下體育課的學生們一個個滿頭大汗爭著搶水喝,見我進來,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板下臉宣布:“今天晚自習以後劉賓、李哲、許井顯、方悅四名同學到我的辦公室來!”說完,我走了出去。

晚上8點,學校裡一片安靜,伴隨著教室的燈光一盞盞的熄滅,預示著一天緊張的學習生活的結束,而我的辦公室裡卻是燈火通明,四個大男孩低頭站在我的面前,一個個稚氣未脫卻英俊瀟灑的臉上流露出犯錯後悔恨的神情。

我嚴肅的坐在他們對面,狠狠的批評著他們:“老師為了你們的前途著想,你們這麼年輕就看這個,以後還了得嗎?!……對待這個話題,應該有正確的認識,你們還小,還不懂,怎麼能看這個呢?!……簡直太辜負老師對你們的期望了!……乾脆!我把這些東西往校長的桌子上一擺,愛怎麼處罰你們就怎麼處罰你們吧!我管不了了!……”說到激動的地方,我的眼睛也微微的濕潤了。

“老師!陳老師!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別告訴校長!求您了!”劉賓首先說話,劉賓是我們班學習數一數二的,同時,調皮搗蛋也是數一數二的,也正因為如此,我反而更喜歡這個孩子,可沒想到,他竟然看這些東西。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別以為自己的學習過關了,就可以翹尾巴!劉賓上次你給物理老師起外號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挑的頭?”

劉賓一臉委屈的說:“真不是我拿來的,是……”說完,他看了看李哲。

李哲忙說:“陳老師,我說,我說,其實這幾本雜志是我們幾個湊錢買的,劉賓掏的最多!”

其他的兩人也紛紛應和:“對,劉賓掏的最多。”

劉賓見平時和他最要好的幾個竟然在這個時候出賣了他,馬上也反擊開了:

“是我掏錢最多!可你們看的最多!還有,那些字也是方悅寫的,李哲還把畫報帶回家看呢!”

幾個人越說越激烈。

“陳老師,我檢舉劉賓在男廁所手淫!”李哲大聲的說。

“陳老師,我檢舉李哲,他曾經和我說過,希望以後能娶到像您一樣的女朋友!”劉賓說。

“陳老師,我也檢舉李哲,他還說,畫上的那個女孩要是您該多好!”許井顯說。

……眼看著嚴肅的訓話竟然變成一場鬧劇,我大聲的訓斥到:“都閉嘴!”

房間裡馬上安靜下來。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對他們說:“青春期的教育你們也不是沒上過!怎麼就這麼頑皮!看這些東西!”

劉賓小聲的說:“我們管不住自己嘛!其實我們都是太喜歡老師了,才這樣的!”

“你!……”我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一眼劉賓問:“難道,老師真的在你們眼裡那麼好嗎?”

劉賓幾個人竟然一齊點了點頭。

這個舉動給了我巨大的震撼!

剎那間,我做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

為了能讓這幾個孩子早日成為國家的有用之材!為了能讓他們順利的畢業走入大學的校門,我決定,犧牲自己,以母愛的精神挽救他們!

我站起來,走到離窗戶較遠的一個位子上坐了下來,對他們說:“你們過來!”

四個大男孩聽話的走過來站在了我的面前,由於他們的個子都比較高,我又是坐在椅子上,所以他們每個人的襠部正好在我的面前,我用眼睛看著那一個個隆起的褲襠,竟然渾身顫抖起來,激動的情緒讓我覺得呼吸困難!我盡量平和自己的聲調,小聲說:“其實,老師也很愛你們,老師只是希望你們能順利的畢業,早日成為國家有用的人……我……我也知道你們的想法了……我……”

我實在無法說下去了,只有臉紅的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我的小嘴。

我真希望他們不明白我的意思,可偏偏那個頑皮鬼劉賓,他是個鬼精靈,竟然看出了我的形體語言!

劉賓也不管其他的人,他把自己褲子的拉鏈一拉,‘撲棱!’一下,一根白淨粗大的大雞巴應聲而出!粉紅色的龜頭因為充血而變得面目猙獰。劉賓試探性的把雞巴靠近我的小嘴,當雞巴頭觸碰到嘴唇的一剎那,我和劉賓都激動的顫抖了一下,雖然我緊閉雙眼,可我聞到了那年輕雞巴放射出的芬芳氣息——一陣陣的尿騷味兒!

劉賓的雞巴頭在我的嘴唇上微微蹭了兩下,然後稍微一用力就插了進去,劉賓舒服的‘啊!’了一聲,激動的大聲說:“陳老師!我真的把雞巴操進您的小嘴裡了!陳老師萬歲!!!”

劉賓年輕的屁股來來回回的伸縮著,粗大的雞巴從我溫柔的小嘴裡帶出一層又一層晶瑩的唾液。其他的男孩已經瞪大了眼睛看呆了……此時的我,心情非常的復雜,身為一名教學多年的人民女教師,我深深懂得自己職業的神聖和肩負的重擔,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錯還是對,但我知道,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孩子因為那方面的問題而耽誤了自己的學業和前程!

雖然我嘴裡粗壯的雞巴頭又鹹又臭,但我還是非常耐心的吸吮著,我用自己的小手輕輕的褪去劉賓過長的包皮,粉紅色的雞巴頭更加顯得粗壯,什麼雞巴垢,尿繭,我統統用自己的小嘴愛撫著,寄託了一名平凡女教師的深情小嘴讓我面前的幾個大男孩目瞪口呆了!

劉賓一邊動著,一邊看著我紅潤溫暖的小嘴吞吐大雞巴的樣子,突然劉賓扭頭對其他三個同學說:“你們傻了!陳老師這麼用心良苦你們都是瞎子?快脫褲子呀!”

劉賓的一席話驚醒了夢中人,其他的三人用閃電般的速度解開褲子,立時,‘撲稜稜!’三根早已經淫水直冒的大雞巴展現在我眼前!我心裡‘咯噔!’一下,好懸沒暈過去!

我徹底被大雞巴包圍了,在我盡力為劉賓吸吮的同時其他的三根大雞巴都頂在了我的臉上,其他三個男孩撒嬌似的說:“老師!您不能偏向劉賓!我的也硬了……還有我的……我的呢?”

為了不讓這三根頑皮的雞巴在我的臉上亂蹭,我只好動用我的小手,左邊一根,右邊一根,然後小嘴快速的在中間的兩根雞巴間來回伸縮,一會張嘴唆了一下這根,然後馬上吐出來再叼住那根,四個大男孩快樂的發出了喘息聲!

劉賓最先達到了高潮,只見他推開旁邊的許井顯,雙手使勁的按住我的頭,腰部一用力‘唰唰唰’在我的小嘴來了幾個快速衝鋒!突然猛哼了一聲‘哦!’

大雞巴使勁一插到底,我只覺得嘴裡的雞巴突然暴漲了好幾倍,嗓子眼一陣發麻,粗大的雞巴頭噴射出濃濃的帶著腥味兒的處男精子盡數送進我的胃口!

根本不容我有喘息的機會,李哲在劉賓退出後馬上頂了上來,他顫抖的說:

“老……老師!……陳老師!……呀!!!”我再次飽嘗到那激動人心的時刻!

當他們都把自己寶貴的處男精子噴射進我的口裡以後,我們都疲憊的休息下來。

……自從那天晚自習以後,我和這四個調皮鬼訂下了一個默契,他們今後要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學習上,而我則在生活上給予他們‘特別’的關心。

(二)

這天晚自習以後,班裡的同學都走了,因為明天是星期日,所以今天我留下來預備下星期的課,已經是8:00了,因為我住宿在學校的單身宿舍裡,所以我並不著急回去。

晚風透過敞開的窗戶輕輕的吹了進來,我抬起頭,覺得有些疲憊,看著外面的景色陷入了回憶中……我今年已經40多歲了,從26歲結婚以後便和老公長期兩地分居,因為我的老公是個工程師,常年在國外,我們唯一的女兒去年也考入北京的一所大學就讀。

回想這些年,我甚至覺得我和老公的感情彷彿朋友的成分更多一些,所以,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班裡的這些孩子們身上,有時候看著他們緊張的學習、復習、再復習,我真的很心疼啊!這麼小的孩子就要經受這麼大的壓力,真不容易哦!可有些時候我又不得不板起臉訓斥他們……唉!學生們不容易,老師更不容易……‘當當當……’輕輕的敲門聲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我衝著門口說:“進來。”

門一開,一個鬼精靈似的小臉伸了進來,我一看原來是劉賓。

劉賓看了看辦公室沒有其他的老師,這才放心的走了進來,站在那裡傻笑,我心裡好笑,卻板著臉說:“晚自習都結束了,怎麼還不回家,明天可以休息了,晚上不用熬夜了,還不回去睡個好覺?”

劉賓傻笑著對我說:“老,老師,我還有學習上的問題沒向您請教呢?”

說完,劉賓從書包裡掏出筆記本走過來放在我的桌子上,我說:“什麼問題呀?”我翻開筆記本見上面用鋼筆畫了一根栩栩如生的大雞巴,雞巴頭上竟然還流著淫水兒呢!

我臉一紅‘撲哧’的笑了出來,抬頭看著劉賓,劉賓對我做了一個頑皮的鬼臉,我笑著說:“小鬼頭,你一來老師就知道了,唉!真拿你們這些小頑皮沒辦法!”

隨後,劉賓站在我的身邊把拉鏈拉下來露出了一根粗大挺立的雞巴,我用小嘴一邊唆著他的雞巴,一邊指點他的畫:“雞巴毛兒應該再多畫點……雞巴頭還是太小了…哦!…雞巴蛋子兒應該是一個稍微大一點,另一個稍微小一點……”

劉賓一邊快樂享受著我的小嘴,一邊把手伸進我的懷裡掏弄著我的乳房,我的乳頭馬上興奮的挺立起來。

劉賓一回頭,衝著門外喊:“你們都進來吧。”從外面立時躥進三個矯健的身影……我幾乎是被四個大男生架著回到自己的宿舍的,因為我早已經被八隻大手撫摩得渾身無力,劉賓和李哲在左右架著我的胳膊,分別騰出一隻手拿住我的兩個飽滿的奶子,而許井顯、方悅卻是一人從後面搬著我的一條白色絲襪大腿,兩只手在我豐滿的屁股和小饅頭似的浪屄上亂摸。我就是這個樣子被他們送進了單身宿舍。

因為今天是周末,其他的老師都回家了,宿舍的樓道裡十分安靜,進了房間後劉賓把燈打開,四個男孩把我放在了床上,我渾身乏力的說:“咱們可說好了,不許鬧,更不許叫,劉賓,你把門鎖好!”

劉賓頑皮的說了聲:“是!”然後把門鎖好,並且拿出一張厚厚的牛皮紙把門上的小窗戶堵得嚴嚴實實的,這樣,屋子裡的燈光就不會發散出去了。與此同時,李哲已經把窗簾拉好,許井顯也把燈光調暗,而方悅卻從書包裡拿出一大堆女士用品,對於這個我早已經輕車熟路了,幾個人各自忙著。
圖片來自

劉賓等人把房間布置好以後用最快的速度脫光身上的衣服,然後把他們四個人的八雙臭襪子另外放在床頭上,然後李哲拿起臉盆放好了溫水,幾個人分別清洗著自己的雞巴和屁眼等部位。

在他們清洗的同時,我也忙活起來,先是把所有的衣服脫光,然後從方悅那一大堆的衣服鞋襪中找出一包還沒開封的肉色連褲絲襪穿好,然後又拿出一條時下健美女郎最喜歡穿的黑色緊身健美短褲,好不容易穿好,往鏡子前一照簡直就是曲線畢露!然後穿上白色的女士運動短襪再套上一雙高級運動鞋,馬上,我就從一名女教師變成了一名體操健美老師!只不過我的上身什麼也沒穿,任憑兩個飽滿結實的乳房暴露在淫蕩的空氣中。

幾個男孩已經弄好,分別找地方坐下,我把頭發整理了一下,然後從抽屜裡拿出李哲送給我的化妝品仔細的對著鏡子打扮起來,娥眉輕描,紅唇微點,再配合淡淡的香粉,還加上一點眼影……方悅從書包裡拿出一個高級的淫具——美國產的女同性戀專用的皮褲衩,把它扔給我,小聲的喊著:“老師,給您這個。”

我回應了一聲,接過皮褲衩穿好,立時,我的褲襠裡也‘長’出了一根硬挺起來的肉色‘大雞巴’。因為是橡膠製品,所以我一走起路來襠裡的雞巴竟然還一搖一晃的呢!!

我們都打扮好以後,正式拉開了淫亂的序幕……(三)我們玩的當然是有劇情的淫戲!

這些都是這四個調皮小鬼想出來的花招。

我扮演一名女子體操健美教練,劉賓扮演一個小混混,然後我們假裝在馬路相遇,劉賓故意向我挑釁,我當然用我胯下的‘雞巴’狠狠的教訓了他的屁眼!

然後劉賓叫來救兵,最後當然是四個大男孩任意的淫虐我了!

在戲裡,我不能拒絕他們所能想出來的任何要求,比如上次玩的時候,幾個男孩就讓我輪流舔了他們的屁眼,誰知道這次的淫戲又會有什麼新鮮的花招呢。

我在房間裡走了兩圈,劉賓站起來靠近我,我們入戲了……劉賓像個小混混似的說:“喂!小妞!哪混呀?”

我裝做不在乎的樣子說:“少來呀你!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劉賓被我按在了床邊,我一邊說著粗話,一邊把自己的‘雞巴頭’拿起來對准劉賓的屁眼猛塞,好不容易插進去了,我笨拙的前後挺動著屁股‘操’著劉賓的屁眼,然後說:“小王八蛋!還敢跟老娘叫板!操不死你的!”

劉賓一邊很有感覺的‘哦哦哦’的叫著,一邊假裝掙扎的說:“你等著,我叫我哥們去!”

這時,李哲等人便圍了過來,四個男孩把我推搡到床上,把假雞巴摘掉,緊身褲扒掉,只讓我穿著一條肉色連褲絲襪。

他們讓我跪在地上把我圍在當中,然後我一口口的叼著他們的雞巴猛舔,一會兒的功夫,四根大雞巴就挺立起來了。

劉賓往床上一躺,李哲和方悅分別架起我,讓我跨在劉賓的身上,粗大的雞巴頭進入我浪屄的一剎那,我們同時發出‘啊’的一聲,“啊!…終於操屄了!

真舒服!……哦!……大雞巴爺爺!……劉爺爺!……哦!”粗大的雞巴時刻刺激著我的G點,讓我開始淫亂的胡說起來!

劉賓用雙手支撐著我的雙肩,我騰出兩只手分別攥住許井顯和方悅的雞巴猛擼,而李哲走到我後面衝著我那柔嫩光滑的屁眼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說:“呸!

以為自己穿個緊屄褲就鳥上了!敢他媽雞奸我的哥們,今天老子不把你的屁眼操爛了就不叫李哲!”說完,李哲毫不客氣把雞巴頭頂在我的屁眼上使勁一杵,只聽我‘嗷!’的怪叫了一聲,大雞巴連根而入!!!

‘啪啪啪啪!’雞巴蛋子打在屁股上的聲音,‘撲哧!撲哧!’雞巴頭子快速進出浪屄的聲音,夾雜著我的淫聲,終於組合出一幅四男一女的淫圖!

“操!使勁操!……有本事你操死老娘!……哦!……啊!……天!……雞巴!大雞巴!!!……哦!……啊!……爺爺們!……啊!屁眼!!開花了!!

開花了!!!”我更加放浪的淫叫著!

李哲粗大的雞巴頭狠狠的刮弄著我那柔軟的肥腸,一層層乳白色的大腸油加速了屁眼的潤滑程度,浪屄裡的淫水好似流不完似的,竟然弄潮了我半褪下的連褲絲襪!

四個大男孩用他們的年輕的身體徹底讓我變成了他們的玩物!!!

李哲用雙手扒開我那肥碩無比的兩片屁股,一根粗大的雞巴牢牢的插入我的屁眼裡做著‘九淺一深’的傳統插法,與他緊鄰一層嫩肉的劉賓卻不時的配合著李哲的動作,你一出,我一進,瞬間將我帶入了性愛的高潮!!

“哦!……嘖!”我長長的哼了一聲,兩只手快速的擼弄著許井顯和方悅。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如果讀書真的有遇到這麼好的老師就好了~~
不錯,
有下文嗎?

電梯之狼 遇到 吸精女

范可柔名子相當女性化,讓人誤以為她是柔弱女子!

但她的人跟她的名子完全不像!她很高挑,身材非常豐滿結實。

她有練過柔道空手道,所以她的臀部非常緊實有彈性,跟她的雙乳一樣。

她眼睛不大,但是鼻翼飽滿,嘴唇豐潤而微翹,看就知她是性慾旺盛的女人。

身為主任的可柔,脾氣一向不太好!急躁又衝動,對於下屬她是責罵多過讚賞,她的下屬都奉她為女魔頭,對於敢跟她在一起的男人,真是佩服到不行!

這天,她的下屬又在頭頭面前給她捅婁子,讓她火大到罵了底下幹部一整晚,罵到想不出話可罵就甩門而出。

回家的路上,可柔一想到那些笨手笨腳的下屬,就氣到呼吸急促,真想捶胸大叫!剛剛真有種衝動,想把那幾個豬腦袋,都摔出辦公室,省的她看了礙眼!

到了她住處的大樓下,樓下的管理員正在張貼公告。

可柔問:老張,這什麼東西?

一頭白髮身形矮小的管理員老張,一看到她,馬上停下手上的動作說

范小姐,最近我們大樓出現電梯之狼,這是監視器拍到他的背影!他會尾隨夜歸單身女子,然後偷襲∼∼

可柔揮揮手,示意他不用在說下去,她已經夠煩了沒心情再聽這些鳥事。

看她大步走向電梯,老張自言自語的嘟囔∼∼

這個色狼如果遇到范小姐,恐怕連骨頭都要被吃掉!

在老張的印象中,范小姐的追求者不少,而且在她家過夜的也不少!

但是那些看起來精壯的男人,在這裡過沒幾夜,都像得了大病,面容憔悴人也消瘦了不少,後來就都沒出現。

老張想,是被范小姐吸乾的吧!這陣子都沒男人來找范小姐,不知道她怎麼受的了?想到這,老張一陣背脊發涼,轉頭才發現∼∼再等電梯的可柔,銳利的雙眼正盯著老張看!

老張拿著公告紙的手微微顫抖,不會是想要他吧!他都那麼老了,怎承受的住啊!

叮的一聲,電梯來了,可柔進了電梯,老張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柔住的12樓是樓頂,她喜歡安靜不被打擾,她這間套房剛好在大樓的最角落,隔音設備在她的要求下,也是完美無缺。

她希望在瘋狂享受性愛的時候,不會有人敲門,說她擾人睡眠。

電梯到了12樓,電梯門一開,可柔敏銳的第六感就告訴她,旁邊有人!

果然有人從後面把可柔抱個滿懷,粗大的手掌扣住可柔豐滿結實的雙乳,用力搓揉。

可柔感到身後這高大的男子,把他硬起來的肉棒,一直往她股溝頂!

她把手往後一抓,咦?還蠻粗的,好燙啊!又想到她快三個月沒做愛了,實在有點受不了。

當下馬上反手抓住他的衣領,來個過肩摔!那男子冷不防的被可柔一摔,居然暈了過去。

可柔馬上把這個男人拖到她的房間裡,正要關門的時候,管理員老張從隔壁電梯走出來,喊住可柔∼

范小姐啊!我剛剛從監視器,看妳出來的時候旁邊有個影子,是不是有人跟在你後面?

可柔冷冷的說:你看錯了吧!

老張又說:可是我明明就有看到啊!會不會是電梯之狼啊?

可柔射出一道會殺死人的眼光,瞄著老張說:我說沒有你是沒聽到嗎?

說完就要關門,老張最後硬著膽子說了一句:范小姐,不要弄出人命嘿。

不出所料,他得到的回答是:碰的關門聲。

阿志醒來的時候,全身痠痛,他也不知道怎麼會被摔出去?

這是哪裡?他左右張望,這好像是女人的房間?他想站起來才發現手居然被銬在床頭!他嚇了一大跳,這是什麼情形?低頭一看,他居然全身赤裸!

很訝異嗎?忽然一個低沉感性的女音傳了出來。

阿志抬頭一看,鼻血差點噴出來!

一個高挑豐滿的女人走了近來,穿著黑色的性感內衣和丁字褲,和吊帶的黑色網襪。

她的奶子應該有D罩杯,看起來就好想用手抓著把玩。

可柔坐在床邊,看著這個年輕有點帥氣的男人,又高又壯,胸膛很寬厚,他現在眼睛緊盯著自己快迸出內衣的乳房。

下體的肉棒也馬上有了反應,可柔握住他脹到發紫的肉棒上下套弄。

她一邊舔著嘴唇一邊說:你年紀輕輕學人當色狼,是欲求不滿嗎?姐姐可以幫你!

阿志拚命想掙脫手銬:把我放開,妳把我銬著我怎麼幹妳!

可柔爬到床上站在阿志面前,在他面前緩緩的解下內衣,露出堅挺渾圓的D奶,已經翹起來的乳頭,隨著可柔的動作抖動著,阿志看的直吞口水!

可柔岔開雙腿把丁字褲往上提,那小小的布料根本蓋不住她肥厚的陰唇。

她把丁字褲拉到旁邊,露出已經濕淋淋的小穴,問阿志

你想不想吃啊?想不想舔啊?要嘛?

阿志猛點頭:我想吃,給我!他雖然雙手被銬在床頭,還是可以坐起來。

阿志很主動的坐起來!可柔把腿跨過阿志,把小穴湊到阿志面前,一撥開陰唇,阿志就迫不極待把嘴靠過去,吸住那顆小巧的陰蒂,輕輕吸允!再用舌頭舔著陰蒂,舌尖撥弄著陰蒂。

可柔嬌喘著,小穴不斷湧出淫水,她忍不住把小穴一直靠向阿志的嘴!

阿志用舌頭舔著小穴,邊舔邊吸,可柔抓著阿志的頭,幾乎是用小穴在洗阿志的臉。

啊∼好爽,你好會舔,舔的我雞掰超爽的!

阿志呆了一下,他第一次聽到女人說那麼淫穢的話,但是∼∼聽了讓他懶叫硬到快爆了。

快點打開我要幹死妳,這個騷貨,妳看起來有夠欠幹的!

可柔抓著他的頭髮讓他仰頭望著她,她笑著問

我的雞掰穴好不好吃?是不是很想幹我?說!想不想幹我的雞掰穴!

阿志眼裡透露出強烈的渴望:想!給不給我幹?

可柔一笑,趴到阿志身上,坐在他的肉棒上,手扶著他的肉棒,讓他的龜頭在小穴口摩擦,然後用力一沉,整個坐了下去,讓肉棒塞滿她的小穴。

可柔呻吟出來,這男人的肉棒算是極品,長又粗龜頭又大,她可以感覺他的龜頭頂到了她的花心。

她手按著他的胸膛,屁股有節奏的扭動著!

阿志真是驚喜萬分,這個女人真是厲害!又騷穴又緊,當她坐在他肉棒上,雞掰像是吸奶嘴一樣在夾吸著他的龜頭,讓他懶叫真的爽到快爆!

看她忘情的淫叫,扭著屁股雞掰穴還一直吸著他的懶叫,眼前那對豪乳還不停的晃,好想抓啊!

放開我,拜託求求妳,好想抓妳的奶子用力幹妳!

可柔低頭吻住阿志的嘴,舌頭鑽進阿志的嘴裡大肆侵略,兩人舌頭交纏在一起。

阿志覺得很不舒服,有種搔不到癢處的感覺,雖然自己的懶叫正插在這女人的雞掰裡,但是手不能抓著她,用力頂她的騷穴,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讓他的懶叫硬到快爆,又有射不出來的感覺。

就差那一點,如果她鬆開他的手,他絕對幹死她!臭騷貨這樣惡整他!

可柔忽然從他身上爬起來。

這樣很不舒服對咩!我把你解開,看你想怎麼幹我,都隨便你。

說完可柔拿出鑰匙打開手銬。

阿志雙手被解開之後,第一見事情就是撲向可柔,讓她背向自己然後壓在床邊的窗戶上!

讓她赤裸的上半身貼在玻璃窗上,連堅挺的豪乳也被壓扁。

可柔看起來一點也不痛苦,反而瞇起眼睛問:你想幹麻?

阿志掰開她的屁股說:屁股抬高,我要幹死妳這臭雞掰!居然敢整我,欠幹是吧?幹死妳!

說完阿志抓著他的肉棒,頂在可柔的小穴口,死命的用力往上頂!每下都頂到底又拔出來,又狠狠的往上頂,頂的可柔墊著腳尖還搆不著地。

因為墊著腳尖讓可柔大腿的肌肉緊縮,連帶小穴也緊繃了起來。

阿志的肉棒被可柔的小穴緊緊的夾住,真的讓他爽到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不住的低聲吼叫。

可柔轉頭看他沉醉的表情,得意的一笑問

爽不爽舒不舒服?姐姐讓你還滿意嗎?小色狼!

聽到小色狼,阿志雙眉一皺有點火大!抓住可柔頭髮讓她仰頭望著他,向剛剛可柔對待他那樣。

說妳欠幹妳還真欠幹,色狼都做什麼事情妳知道嗎?專幹妳這種又騷又賤的女人!幹妳機掰也幹妳屁眼,臭機掰!

說完阿志發狠似的,用力掰開可柔的屁股,低頭在她的屁眼吐一大口口水。

然後拔出肉棒,就把龜頭頂在可柔的屁眼上,他期望看到可柔哀求的眼光,求他別這麼做!

可柔卻只是笑笑望著他說

我屁眼很緊,肉棒不夠硬可能插不進來,你確定你行嗎?

阿志這下真的抓狂了,這女人是從哪裡出來的?真的欠幹到了極點!

他把龜頭硬塞進可柔的屁眼,真的很緊幾乎插不進去!

他在可柔轉過來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痛苦,只有嘲弄!他發狠猛的幹進去,死命頂到底!才發現老外的A片為何喜歡幹屁眼,原來,真他媽緊到懶叫會斷!

可柔嚶的一聲,身體整個繃了起來,阿志深呼吸一會兒,習慣這種緊窒的感覺之後,才開始緩緩的抽動。

可柔翹高屁股配合著阿志的抽動,阿志加快速度,抓著可柔的豐臀,用力的幹著她的屁眼!

阿志忽然說:小母狗,妳不是第一次被幹屁眼吧?看妳爽成這樣,要不要去陽台幹啊?讓人看看妳發浪的時候有多騷!

不等可柔反應,他就架住可柔,肉棒還插在她屁眼裡,他環顧四週看到陽台的位置,就邊幹她屁眼邊走,可柔始終低著頭,所以阿志沒看到她嘴角的那抹微笑。

到了陽台可柔抓著欄桿,阿志整個人貼在她身上,抓著可柔的雙乳邊搓邊幹她的屁眼,可柔瞇著眼嬌喘連連!

心想這小夥子體力真好,談不上什麼技巧,但是那使狠的幹法,她喜歡!

幹的她腿真的軟了,能再多個幾次更好!不知道上回跟小周拿的那個藥,效果如何,等等就知道了!

12樓的陽台,完全聽不到城市的喧囂,寧靜的四周,只有阿志幹她屁眼的肉搏聲!曝露的刺激,讓她屁眼的快感,一波一波湧來,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不行了,真的好爽!我要出來了!可柔緊抓欄桿,腿都軟了下來。

阿志聞言馬上抱緊可柔,更加速衝刺,他感覺可柔的小穴湧出大量淫水,順著她和他的大腿流下,他手環過可柔的腰,手指插進濕淋淋的穴裡摳。

啊!不行了,屁眼被你幹破了!唉唷,不行了!啊∼∼說完可柔趴在欄桿上!阿志頓時感覺可柔的屁眼有股強大的吸力,讓他的肉棒受不了也噴了出來。

他摟著可柔攤在陽台上,他拔出肉棒,看著精液從可柔的屁眼流出,他用手指將精液抹在她渾圓的屁股上。

心想今晚真的是太爽了,從來沒有這麼爽過,這個女人真是惡魔!

可柔爬了起來說”在陽台睡覺會感冒的,不去沖洗一下嘛?

阿志任由可柔牽著到了浴室沖洗,兩人剛剛做的太累,所以在浴室也是沖洗一番就出來床上躺了。

躺在床上,可柔劈頭就問:你就是電梯之狼嗎?

阿志悶不吭聲,算是承認。

可柔問:你對那些女人做了什麼事情?

阿志沉默許久才說:就摸她們的奶子,和下體,有時候強迫她們幫我口交。

可柔好奇的問:你沒強姦她們嗎?你怎麼不交女友,要這樣偷襲的啊?

阿志覺得自己幹麻跟白癡一樣,回答這個女人的問題!他應該打昏她,馬上離開這裡。

但是很奇怪,有了那麼爽快刺激的性愛經驗,忽然覺得跟這個女人可以聊聊!

我只是覺得出其不意撫摸這些女人,讓我很有快感,尤其是她們驚慌失措的表情讓我很興奮!插進去反而沒快感!女友∼∼∼像一條死魚。

可柔撫摸他的胸膛問:你知道你這是犯法!萬一被抓到很慘的。

阿志皺眉說:但是我忍不住,看到那些女人穿著套裝,走路屁股一搖一擺,就讓我好想摸∼∼∼

說到這裡,阿志忽然覺得下腹一陣燥熱,低頭一看,剛剛軟掉的肉棒怎麼又直挺挺的翹著!

可柔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他又硬起的肉棒,馬上俯身就含住。

阿志雙手枕在腦後,閉著眼睛享受被口交的舒爽。

可柔把肉棒深深的含到底,吸住,然後再用舌尖去舔他的龜頭!

她一邊舔他的龜頭,一邊用手撫摸他的睪丸,當她用舌尖鑽龜頭馬眼時,阿志舒服的悶哼著。

可柔把阿志的肉棒當棒棒糖一樣,一下吸一下舔,一下含著一下用手套弄。

她像是特別喜歡他的龜頭,舌頭不住在龜頭打轉,舔著他浮出的每條青筋!

阿志受不了,把可柔推倒在床上,他用力掰開她的腿抬起,往她自己身上壓,讓可柔可以看清楚,她自己未舔就濕透的小穴。

阿志把龜頭抵在穴口說

看過自己的雞掰穴被幹嘛?看清楚我懶叫怎麼幹妳機掰!

說完就用力幹進去,然後不間斷的猛插猛幹!

可柔看著自己的小穴,被他粗大的肉棒幹著,興奮到了極點!

看著他把自己的雞掰皮幹到翻進翻出,還幹到又紅又腫淫水狂噴,她爽到大聲淫叫:弟弟,幹的我好爽,雞掰好爽,在用力一點!啊嗯∼喔喔!好爽!幹爆我的雞掰∼∼∼

聽到可柔淫蕩的話語,讓阿志也是異常興奮,把可柔雙腿掰的更開壓的更低,幹的更是用力,感覺她小穴一直夾著他的肉棒,裡面又濕又熱好溫暖,肉棒被緊緊的包覆!

真的除了爽,不知道還能怎麼形容!

不知道幹了多久,阿志放下可柔的腳,把她翻過身,讓她像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他從後面又猛的幹進去,他整個人貼著可柔吻著她的脖子背部,雙手緊扣她的雙乳,又抓又揉,手指捏著她的乳頭玩弄!

嗚,好爽好舒服!快不行了∼要高潮了∼啊∼不行了!好舒服!雞掰爽翻了,唉唷!出來了∼∼

可柔抓緊床單舒服的拚命搖頭,嘴裡狂叫著,忽然她:啊的一聲,整個趴在床上,嘴裡還一直溢出甜美的呻吟。

但阿志卻沒爬起來,他伏在可柔身上,肉棒還持續的抽動著!

他抱緊軟綿綿的可柔,加緊活塞運動,每下都深近淺出,可柔雙眼迷濛非常樂在其中。

阿志忽然狠狠快速的幹著,片刻他低吼一聲,整個人也軟了下來,趴在可柔身上!

可柔感覺剛剛阿志的龜頭一直刮著她的陰道,他龜頭忽然脹大然後射出來,現在整個穴裡,全濕濕熱熱都他的精液!

她沒回頭,但是她知道阿志趴在她身上,連肉棒都沒拔出就睡著了。

感覺睡沒多久,阿志覺得自己的肉棒,被溼熱的感覺包覆著。

他清醒過來,低頭一看,可柔跪在他雙腿之間,一邊套弄肉棒,一邊含著他的肉棒!看到阿志清醒

她爬起來問:肚子會餓嗎?想吃點東西嗎?

被可柔一問,他才感覺肚子好餓,也不知道現在幾點?抬頭四處張望也沒看到時鐘!

阿志覺得好累,他覺得晚上很反常很容易興奮,而且可以做很久!可是很累。

可柔拿2片吐司在阿志面前晃,阿志接過來說

就吃這個喔?我不喜歡吃白吐司,有果醬嗎?

可柔說:沒果醬有蜂蜜要加嗎?

阿志左右張望問:在哪?

可柔壞壞一笑把腳掰開,阿志看到她小穴很濕,他伸手抹了一下,又濕又黏,他舔了一下手指,是蜂蜜!

他詫異的說:妳不但騷又淫蕩,還那麼有情趣,我真的服了妳!

說完他啃了幾口吐司,把可柔推倒在床上,又掰開她的大腿,他撥開她的陰毛,低頭就舔她的陰蒂,舔一舔又吸住她的陰唇,口裡所到之處都是蜂蜜的甜美。

他又吃了幾口吐司,手指插進她的穴裡邊舔陰蒂,手指邊挖她的穴,淫水混著蜂蜜流的整個溼答答。

阿志把嘴貼在小穴上,大力的吸了起來!

啊…可柔忍不住按住阿志的頭,這感覺實在太舒服了!害她的腿在顫抖著。

阿志用牙齒輕咬陰蒂拉扯著,同時手指插入三根指頭,在摳可柔的穴!

可柔雙腿一併,夾住阿志的頭,像是要把阿志整個頭塞進穴裡似的。

阿志推開可柔的大腿,爬起身,又再次把肉棒幹進可柔的穴裡!

在猛力衝刺之間,阿志忽然感覺不對,肉棒怎麼好像一直又鼓又脹,怎麼也不滿足,而且整個人一直熱起來,到底怎麼稿的?

這股煩躁,讓他只好全發洩在,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不過這個女人好像一直都很享受。

一直到天亮太陽升起,陽光灑在可柔的床上,阿志的肉棒還在可柔身上抽插!

阿志的表情很痛苦滿頭大汗,他很想射出來,但是精液好像就堵在龜頭那邊,怎麼也出不來。

反觀可柔,她容光煥發一臉滿足,笑盈盈的望著表情痛苦的阿志!

整個晚上只要阿志一睡著,可柔就會喚醒他。

奇怪的是,他一醒肉棒也跟著醒!肉棒一醒又想幹穴!整晚他幾乎都貼著可柔,幹著她的小穴或屁眼!

到底幾次他根本不記得,只知道床上,陽台,浴室,地板,沙發,每個地方他們都有做到。

阿志感覺自己快要虛脫,可柔的小穴依舊緊緊的夾住他的肉棒!

像奶嘴般吸允自己龜頭的感覺,已經不像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折磨,像是在吸取他的精力!他的肉棒好像磨掉一層皮,好痛好敏感。

他現在真的痛苦萬分,身體整個僵直,只有肉棒還有知覺,在可柔身體衝刺。

終於,他堵在龜頭的精液噴了出來,全射在可柔溼熱的小穴裡!

他像是虛脫般的倒在床上,紅腫的肉棒痛到他都不敢碰觸。

可柔:啊的一聲伸個懶腰,爬起來。

她拍拍阿志的臉說:我要準備去上班了,你也準備一下要走了!

她根本也不管阿志聽到與否。

等可柔要出門的時候,阿志還昏在床上!可柔幫他衣服穿起來,硬把他拖起來,架著他去坐電梯。

看阿志倚著電梯門,可柔粗魯的抓著他的衣領晃著!

你醒醒啊!不然我就把你丟在馬路旁邊,要不就把你丟在警察局,等人去指認你!

聞言阿志忽然清醒了一點,可柔滿意的笑了笑。

走出電梯,看到老張正在看報紙,她臉色一沉問:這時間怎麼是你在?

老張的眼光越過可柔,盯著那個走路蹣跚,面如死灰的年輕人,不禁搖頭暗嘆:造孽啊!

小李今天有事晚點來,我先頂一下!范小姐今天臉色很好,氣色不錯喔!

可柔露出難得的笑容說:真的嗎?謝謝誇獎!

阿志看到可柔和老張在說話,馬上拖著兩條好像跟自己沒關係的腿,往門口飄去,連頭都不敢回!

而可柔跟老張說完話後,就看到電梯旁邊貼的告示。

她邊看邊問:對了!都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子,要不要留個電話?

可柔轉頭,才發現阿志早就不見了!

可柔臉色又一沉,轉向老張說

顧著和你說話,害他跑掉,你少說幾句話會死啊!你是打算賠我一個嘛?

老張剛端起茶杯的手,開始發抖。

忽然可柔的手機響起,可柔哼的一聲掉頭就走出大樓。

老張開始考慮,是不是該換一個比較安全的工作來做?

做保全人員,可能比做這棟大樓的管理員安全多了吧!

馬路上,可柔正對著電話抱怨!

小周你那什麼玩意兒!不是說可以硬梆梆48小時,我看12小時就沒搞頭了!唬我的!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柔的笑聲!

我的大小姐,你就知道跳蚤市場的東西,功效要打折扣,再說那是買給妳看漂亮的,那個玻璃罐很漂亮的。

妳不會真的拿去用吧!如果是12小時還比藍色小藥丸猛說。

可柔想了一下也對!

就說:好吧!那你下回看到幫我買個2打回來!

在小周笑到岔氣的聲音中,可柔開始在想,下回要用在誰身上呢?

美少女奴隸的首輪

(一)惡戲

  「我當然是在說放學後的事啊!」

  「幹甚麼好啊……錢又不夠……」真奈美看來不是太熱心地回答。

  「小悅,妳怎麼經常也想做這種事啊!」

  「甚麼啊?又不是只是我在做,妳不是也曾和我一起做嗎!」

  「我也不是想做的,只是妳喜歡我也沒辦法,而且這樣我怕會出事啊!」

  「真的,那像個小孩的面孔!」

  「那小子,看來可能是個戀母狂的童貞小子呢!」

  「不是嗎,看妳那時一臉怒容!」

  「因為那小子只自顧自地教著,根本不理會人家明不明白!」

  「那小子確教得不好,可是對小悅來說似乎一向也差不多啊!」

  「妳不知道,我一回家便像到了地獄般被人逼著念書啊!」

  「對,美美的媽媽和姊姊都是才女啊!」

  「因此,才顯得我這不良少女更沒出色吧!」

  「對,妳是本莊家的小可愛啊!」

  「小悅,別這樣叫我啊!」

  「每次打電話去妳家時,妳媽媽和真知子姐姐都是如此叫妳的啊!」

  「好,別說了。是呢,美美知道甚麼叫口交嗎?」

  「不用擔心,沒有人會聽到的啦!」

  「妳從甚麼地方聽到這種事?」

  「真是大膽啊……」

  「美美,我們現在便試試電話交友吧?」

  「甚麼援交、口交的,我可不做的啊!」

  「知道了,看看,是昨天我撿到的紙!」

  「甚麼,『寂寞的妳來電』?」

  「是電話徵友俱樂部啊!好像很有趣喔!」悅子的臉閃著好奇的光輝。

  「好像是很危險的東西,別理它吧!」

  「別怕!來這裡……」

  兩人來到一個公眾電話前,悅子推了真奈美入去後,自己跟著擠了進去。

  「好擠啊!」

  「不用怕,來,打這電話!」

  「是,我看到了單張上的徵求……」

  「太歡迎了!一定是位美人吧?」

  「你怎知道?」

  「我叫派傳單的那人見到美女才好派的啊!」

  「嘻嘻,真喜歡說笑!你就是電話交友俱樂部的主人?」

  「對!聽你的聲音,好像很年輕啊!」

  「我今年高二。」

  「哪一間學校?」

  「秘密!但我們是穿著校服的,所以如果你見到我們時便會知道了!」

  「等等!小悅……」看見悅子談得越來越起勁,真奈美卻不是太感興趣。

  「原來妳們有兩個人啊!」

  「對!這裡還有另一個,同樣是美人呢!」

  「太好了,我們這裡剛巧也是兩個人!」

  悅子對身旁的真奈美說:「真巧,對方也有兩個人!」

  「喂喂?你們真是穿著校服嗎?」

  「不錯,是純白的校服!」

  「真是太高興了,和兩個校服大美人談話!」

  「嘻!真懂說話!」

  「不如大家出來見見面喝杯茶吧?」

  「見面?」

  「對,喝杯茶,或者去卡拉OK也可!」

  悅子轉身對真奈美低聲說:「怎好?」

  「妳覺得他會是個甚麼人?」

  「聽來尚不像是危險的人。」

  「喂!三十分鐘後車站前的銅像處等好嗎?」

  「沒問題啊,可是到時我怎認得你們?」

  「我們會在胸前插一支紅玫瑰的。」

  「紅玫瑰?你說真的?」

  「真的啊!好了,就這樣,待會兒!」

  「那麼,不如不要去了!」

  「這可能最好了。」

  「沒妳法子……」

  「這樣不是很刺激嗎?而且也沒甚麼危險!」悅子興趣十足地笑著。

  對於電話交友,兩人都充滿好奇心。

(二)陷阱

  「怎樣,來了沒有?」

  「還未見……」

  「好像還未來到呢!」

  「可能只是一人來接我們,另一人在另一地方等。」

  兩人橫掃場中的單身男人。

  「看看那個!」悅子指著在不遠處一個獨自站著的年青人。

  「真是他的話便不好了,樣子很古板啊!」真奈美小聲回答。

  「但胸口好像沒有玫瑰……」

  「不錯,而且他只得一人。」

  「看起來也沒有美美妳所說那麼差,臉孔也挺英俊!」

  「想不到小悅妳喜歡這類型呢!」

  的確,那男人的一副打扮有點像目本街頭表演的音樂人。

  「若是他的話……我們出去叫他好不好?」

  「啊,在看著這邊呢?看著我們嗎?」

  那長髮青年的視線投射向她們兩人的方向。

  「弄錯了,小悅!」

  「錯了嗎……」

  「已經過了約定時間,看來他們不會來了。」

  「真奇怪,聽他們的語氣不像會失約的啊!」

  悅子再靜心注視四週,真奈美也跟著看。一會後,她突然大叫起來。

  「怎麼了?」

  「搞不好,我們會不會反而被他們偷看?」

  「妳是說……」

  「對方也有可能會想到我們會在車站中偷看這一點啊!」

  「那,他們可能躲在另一地方在看著我們?」

  「一定是這樣!」

  「啊!……」

  兩人的行動,已被人完全識破。

  「不……不是我們……」悅子拚命想說慌。

  「怎會?校服也是和妳剛才說的一樣啊!」

  剛才一時口快說出自己所穿的校服式樣,令悅子如今後悔莫及。

  「幹甚麼?放手啊!」

  「看!正是這把聲音!」

  「拓也,放開手吧,你嚇到兩位小姐不敢出聲了!」

  「但,大哥……」

  「不怕!她們不是這種人。對吧?兩位小姐。」

  「到妳們了!叫甚麼名字?」

  兩個少女無奈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是妳們打電話來和我約定的吧?」

  「是誰和我通話?」

  「喔,是我……」悅子聲音發抖地回答。

  「我早就認出是她的聲音!」一旁的拓也說。

  「就是妳說要和我們見面的吧?」

  「妳並不是打算開開玩笑吧?」

  「……」

  「那為甚麼還躲在這裡不出來?」

  在拓也那粗暴的目光下,真奈美硬著頭皮答道:「那便打算各自離開……」

  「妳說甚麼?」

  真奈美對他的話無可反駁,雖然她心知一但相見後,要拒絕對方也非易事。

  「好,走吧,附近有間不錯的店!」

  兩男兩女沿著東口出發,通過明治通,向惠比壽的方向前進。

  「自己改過的啊,裙子也比學校的規定短哦!」

  「原來如此,改得很酷哦!」

  「會入大學嗎?」

  「咦?啊……大概不會了。」

  「美美?」

  「後面的真奈美啊,大家都是這樣叫她的。」

  「她看來雖是個美人,但表情卻很冰冷。」

  「美美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對一般男生完全不看在眼內啊!」

  「哦,是個剛強自傲的女人嗎?不錯呢!」

  「為甚麼?」

  「到了。」

  「在最頂層有專為辦公室職員而設的餐館和卡拉OK房喔!」

  的確,在最上層有個餐館的招牌。

  「那便去另一間吧?」拓也提議。

  「沒辦法,走吧!」比留間道。

  「不順從的話,會當場脫光妳啊!」

  「太可惜了,昇降機停下的地方是地獄十八層呢!」

  「將有專車接送妳們去個好地方啊!」

  升降機停了下來。

  「出去吧!」

  然後,她想到了悅子,立刻拿出手電來撥了她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嘟……」打通了,卻沒人接聽。

  ……然後在十五分鐘後,終於等到悅子的來電了。

  「喂?美美嗎?我是小悅……」

  「小悅!妳逃到安全地方了?」

  「我……被捉住了……現在在車上……」

  「!!」真奈美全身血液如倒流。

  「美美……求求妳……別向任何人說……」悅子的聲音帶著飲泣聲。

  「你們想對悅子做甚麼?」

  「甚麼?若你們敢對悅子怎樣……我會報警喔!」

  「報警的話只會害了你好友。對不對,悅子?」

  「怎麼了,小悅?」

  「沒甚麼,只是脫下她的內褲,摸摸她那處而已!」

  「怎麼這樣!」

  「明白沒有?如妳敢報警,她便會更慘!」

  「你們何時會放她?」

  「今晚約十一、二時吧。記著等我們電話哦!」

  對方掛了線,只餘下震驚中的真奈美一個人在街中呆站著。

(四)拐帶

  「怎樣了大哥?」比留間剛掛上電話,在前座駕駛中的拓也立刻問道。

  「……」悅子顫抖著點頭回應。

  「哈哈,看來剛才的玩意有點效啊!」

  少女沉默不應。

  「怎樣?想再把關節脫掉嗎?」

  「不!饒了我吧……」悅子的聲音充滿了驚恐。

  「咿……嗚……」

  「喂!回答啊!」

  「呀!饒命!我明白了!明白了,所以,饒了我!」

  「妳明白甚麼啊?」比留間把淚珠直流的悅子的頭部扯回後座,繼續質問。

  「明白逃走會有甚麼後果,所以不再逃了,請別再糟塌我……」

  「一早若如此老實便好了,小姐!」

  「哈哈,大哥你真明白我呢!」

  「怎樣了,還怕甚麼?」

  「請……別再玩弄我……我會聽話的了……」

  「啊……喔……」

  「想大叫便叫,如果妳不怕下顎痛的話!」

  「咿……」想到剛才的痛楚,悅子歇力壓住聲線。

  「!!」

  「喔……饒恕我吧!我會代替美美的……」

  「啊……剛才不是已懲罰了嗎?」

  「你們想帶我去哪裡?」

  「好地方啊,那裡有很多責罰頑劣女人的道具,一會後逐一告訴妳吧!」

  「啊!求你饒恕我吧!」

  「太快的話也沒趣啊!小姐,妳也想開心多一會吧?」

  「啊……」悅子絕望地叫著。

  突然,悅子聽到耳邊傳來一種奇怪的馬達聲,但不是車的引擎聲……

  「啊……不!不要!」

  「好,橫臥在椅上吧!」

  「張開口,舔著這東西!」比留間把一件東西貼在悅子的嘴唇上。

  「妳也知道這東西?」

  「在雜誌中看過的,便利店中……」

  「在便利店中一邊看一邊幻想嗎?來,含住它!」

  「啊!不!感到了……」

  「看甚麼雜誌?成人刊物?」

  「看這樣的書嗎?興奮嗎?」

  「喔……饒了我吧……」

  「饒了妳甚麼?告訴拓也吧!」

  「不要,在小豆上……震棒……」

  「哈哈,興奮起來了吧?」

  「啊啊……」

  「對,她真是有牝犬的質素。讓我把它插入去!」

  「不!不要!」

  「啊!」悅子被暴力地推入了室內。

  「脫下!」

  「啊啊……饒了……饒了我……」

  因羞恥而低下頭的悅子,因威脅的說話和皮鞭可怕的觸感而慌張地抬起頭。

  「到現在為止用電話交友欺騙過多少人?」

  秘部裸露的囚虜,顫抖著聲音回答:「甚……甚麼欺騙?」

  「就像今天般,約了別人卻又躲起來不現身!」

  「是……第一次……」

  「第一次?像妳這樣的壞女孩,能令人相信嗎?」

  「不可以說謊哦!」

  比留間和拓也兩人一在前、一在後地冷笑。

  「敢說謊的話會有甚麼後果,妳不是不知道吧?」

  「那,妳試過賣春嗎?」

  「賣……賣春?」

  「就是妳們所謂的援助交際啊!和男人睡覺來賺點零用錢。」

  「一……一次而已!」

  「說慌吧?這女人,看她剛才的反應,可能十次也有吧!」

  「不啊……」

  「知道……啊!」

  「雖然是這樣說,但那些只是漫畫而不是真的啊!」

  「只是,愛看這類書的妳,不正好代表妳是會明白和認同被虐的快感嗎?」

  「……啊啊,別說了,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現在讓妳知道好了!」

  「辟啪!」

  「啊啊……好痛!」

  「被鞭打是第一次吧?」比留間饒感興趣地看著悅子滿臉痛楚的表情。

  「第……第一次……」

  「是SM初體驗吧,慢慢享受啊!」

  「辟啪!」

  「哎啊!饒命!」

  「拓也。」

  「辟啪!」

  「咿啊啊!」

  「啊啊……我會聽話……絕不會再逃走的!」

  「好像說得很理所當然,看看妳的身體是否也這樣想?」

  「辟啪!」

  「這次到另一邊……」

  「饒了我……求求你……啊啊!」

  「啊啊……停手啊……打這裡的話真的會死啊!」

  「對……對不起!請饒了我!」

  「呵呵,鞭打下面很可怕吧?」

  「是,很可怕……」

  「那,就讓拓也打另一處,那便興奮得多了吧?」

  「怎樣?回答吧,想打前面還是後面?」

  「喔……後面……」

  「打哪裡?再說一次!」

  「請……打後面……」悅子屈服地說著。

  「嘻嘻,這女人的屁股頗大,而且中間的陰戶也完全看見了!」

  「請……打我的屁股。」

  「怎麼這樣……」

  「不說的話,便要改為打前面了!」

  「不要!說了!請……請用鞭子懲罰……悅子的……屁股……」

  「終於說了嗎?等很久了!」

  「辟啪!」

  「啊啊!」

  「辟啪!」

  「啊啊!饒了我!」

  「屁股在搖擺著,看看妳有多老實吧!」

  「嗚……這樣羞恥的事我幹不來啊……」

  「此人看來還未學懂奴隸的語言啊,讓我教訓一下她的淫穴吧!」

  「辟啪!」

  「啊啊!饒了我!請饒了我……」

  「對了,老實地乞求吧!搖擺吧牝犬,取悅我們吧!」

  「辟啪!」

  「啊啊!饒命!」

  撕裂肌膚的鞭聲和少女的悲鳴,在房間中不斷響起。

  「很好,不是做得不錯嗎?」

  「不!別碰!」

  「撫弄這裡有甚麼感覺?」

  「嗚……」

  「喂!答我!」

  「辟啪!」

  「有感覺,即是很興奮吧?」

  「那便讓你快樂一下吧!」

  「我先來?可以嗎?」

  「可以,就當是捉到這妞兒的獎勵吧!」

  「我不是淫娃……啊……不!別碰那處!」

  「好……有感覺……」

  「如此羞恥的姿勢喜歡嗎?」

  「不……這種姿勢……討厭……」

  「那,喜歡被鞭打?」

  「討厭!別……再戲弄我了……」

  「那,妳說一下自己為甚麼會這樣濕?不是喜歡被虐的淫娃是甚麼!」

  突然,他又一掌打在那肉臀上:「啪!」

  「嗚啊!」

  「這和鞭打差不多,高興嗎?」

  「啊?嗚……」悅子羞恥地低吟著。

  「啪!」

  「啊!」她再度被勾起剛才受鞭責的痛苦。

  「怎樣?想男人侵犯嗎?」

  「想……想……」

  「誰想被侵犯啊?」

  「小悅……請侵犯小悅……」少女抬高臀部,卑屈地向男人請求凌辱。

  「啊?啊啊!」

  「已很濕呢!很易可入到深處了!」

  「嘻嘻,妳也很興奮了呢!」

  「不是……請不要這麼粗暴……」

  「但這能令妳更興奮!」拓也刺得更加落力,每一插都撞得子官隱隱作痛。

  「啊啊……子宮……」

  「對了,這樣我小弟便更高興了。來!一、二、一、二……」

  「開心嗎?牝犬!」

  「喔……開心……」

  「從後面像條狗般被侵犯,妳是不是牝犬?」

  「不……喔!好痛!是!小悅是……牝犬……」

  「啊……肚內好痛!啊!」

  「叫得好!大聲點!畜生!再叫得興奮點!」

  「啪……啪……啪……」

  「啊啊啊!要死了!饒了我!啊……」

  「坐下吧!」

  「啊?不要!」

  「討厭!這樣子!喔喔……饒了我!」

  「覺得這狸吊如何?」

  「狸……狸吊?」

  「奴……奴隸獵人是……?」

  「說……說慌!這種話我不相信!」

  「妳信不信也沒所謂,事實上妳現在確是有如獵物般被吊起喔!」

  「喔……」

  「一會就教妳如何做奴隸吧!」

  「不!不要!」

  不過這只是前奏,比留間的視線很快已來到悅子大腿內側的少女秘地。

  「不要,求你別看那裡……」悅子感受到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多麼的恥辱:

  「拓也,替我取Cream過來。」

  「不……哪一樣也不選!」

  「不答的話,又要受鞭打體罰喔!這次便打在肛門上面吧!」

  「不!打那種地方會死的啊!」

  「那便答我,妳選哪一樣?」

  「喔喔……加了潤滑劑……才進去……」悅子在比留間的脅迫下再次屈服。

  「呵呵……」比留間滿意地把玩具的前端塗上潤滑劑。

  「玩這個是第一次吧?」

  「是第一次……喔,請別說了!」

  「那便放鬆點吧,很快便會十分享受的了!」

  「不要……別再入……」

  「好,看看動得是否暢順!」男人開始把玩具前後活動。

  「啊?喔!」

  「怎樣了,感覺如何?」

  「不清楚……別再動了!」

  「啊!屁股要穿了!」

  「喔喔……屁股內感覺……好怪?」

  「插入還是抽出好?」

  「不……兩樣都……不好……」

  「我卻認為從屁眼抽出棒子來的景像最好看!」

  「這次玩玩盪鞦韆吧!」

  「盪……鞦韆?」

  「別怕,沒甚麼大不了!」

  「不要!好痛!」

  「盪鞦韆好玩嗎?」

  「不!這樣的話我快要死了!」

  「對牝犬的懲罰就是這樣子的了!」

  「饒了我,你說甚麼我也聽話的,所以請原諒我!」

  「原諒?這種說法每次也有效嗎?」

  「請……求你原諒悅子……」悅子卑屈著說出求饒說話。

  「想我饒了妳?那妳應叫我們做甚麼?」

  「好,那就待一會玩完鞦韆,才如妳所願地侵犯妳吧!」

  「那先答應我一件事。」

  「甚……甚麼事?」

  「逃了的那個……叫美美嗎?打電話叫她來這裡吧!」

  「為甚麼?妳也想她來接妳回家的吧?」

  「不要的話,那繼續玩鞦韆吧!嘿!」

  「不要!饒了我!」

  「啊!請停止!饒了我!」

  「那妳會聽話嗎?」

  「會聽話!請饒了我!」

  「肯叫妳朋友來嗎?」

  「啊啊!肯了……」

  「是妳要求我侵犯妳的,那看清楚了!」

  「妳想要這個嗎?」

  「……想要……」

  「那就如剛才般快求我吧!」

 

八)奉侍

  「很煩呢!我何時回家也和妳無關吧!媽媽呢?」

  真奈美決定致電悅子的家,看看她有沒有聯絡家人。

  電話接通後,聽到那邊似乎在課堂中。

  「廣野家。找誰呢?」

  「我是本莊。悅子在嗎?」

  「大約是甚麼時候打電話給妳的?」

  「還有沒有說甚麼?」

  「不,沒有……不打擾妳了,再見!」

  直到了晚上十時,真奈美才終於等到了她在等的來電。

  「喂喂……」

  「小悅!是小悅吧?」

  「美美,有沒有向誰說過今天的事?」電話對面傳來悅子低弱的聲音。

  「對誰也沒說過喔!」

  「安心吧,真的沒向人說。倒是妳,他們如何對妳了?」

  「懲罰?」

  「真的不要緊,若沒和任何人說的話我明早便可回去……」

  「沒受到甚麼過份的對待吧?」

  「這……」

  「美美,我想妳明天來接我。」

  「接妳……甚麼地方?」

  「求求妳來吧,因為我裙子和內衣褲都破了,一個人不能回去……」

  「小悅!妳在幹甚麼?」

  「甚麼也沒有……唔……明天便靠妳了,一定要一個人來……」

  「明白了,妳不想其他人知道吧!還有甚麼其它要注意的事?」

  「會有個女人來車站接妳,所以妳要穿校服,那她才會認得妳……」

  「明白了,還有嗎?」

  「沒了……但,求妳真的對任何人也不能說!否則……小悅會……嗚……」

  「我答應妳!振作點!」

  「我沒事……但要掛線了……啊?喔……」

  「小悅?喂?喂?」

  「話說完後,又是工作的時候了。就如剛才說的那樣做,可以嗎?」

  「怎樣?好吃嗎?」

  「啊……嗚嗚……」

  「妳叫了她穿校服吧?」

  「我叫了……美美……」

  「甚、甚麼意思?」

  「不要!不是說了會放我回去嗎?」

  「放妳?那看妳是不是能令客人滿意了!」

  「怎麼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嗚嗚……」

  「啊……唔唔……」

  「喔!要死了……」

  「喂,好好含著!」

  「喔!唔唔……」

  早上五時五十分,本莊真奈美一個人在千馱谷車站前等著。

  「喂,本莊!」

  「不是氏磨,氏田才對!」

  「妳們自己說也罷了,竟在教師室前也同樣叫我氏磨啊!」

  「對不起。」

  「這麼早在此幹甚麼?不用上學仍穿著校服呢!」

  「這種狗叫拳師狗。茱迪,坐下!」

  「很有趣,不過如此巨大的狗竟叫茱迪……」

  「嬸嬸給它起名,沒甚麼大不了……」

  「嬸嬸?」

  「我母親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嬸嬸照顧……」

  「嬸嬸嗎……老師果然有戀母情結呢!」

  「老師的家在哪裡?」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大概要四、五十分鐘左右吧!」

  「哦,似乎頗遠呢!」

  「因為這才養這種拳師犬吧?」

  「不,這倒沒甚麼關連,這隻狗是由嬸嬸在她的友人處領養回來的。」

  「不過,怎樣看你也不太像拳擊手。」

  「為甚麼?」

  「打拳不是常打臉的嗎?而且你……」

  「那盡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太密實……」

  「本莊,不如多認真用功點吧!以妳的能力,是不止如此成績的。」

  「是!」

  「對了,從剛才起見妳一直站著,是等人嗎?」

  「啊……這……」

  「……」

  「好,我要繼續散步了,再見!」

  「是!再見!」

  「是。小悅呢?」

  「小悅……在嗎?」

  「美美……?」

  「小悅!妳在吧?」真奈美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連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悅!」從昏暗的儲物室內部瞧過去,真奈美不禁驚叫起來。

  「砰!」

  「喔?」

  此時,身後的鐵門被大力關上了。

  「美美……」

  「怎麼辦?小悅!」真奈美慌張地走向一邊,向牆壁大力拍打。

  「對不起……是他們要我引妳出來……」

  「果然是……」

  「求求妳寬恕我,因為被折磨得太慘,我不得不答應……」

 

(十)嗜虐

  「歡迎你回來,惟人先生。」

  「茱迪已濕透了,拜託妳了!」

  「是,茱迪,來這邊吧!」

  「早餐已準備好了,除此外要叫香蘭來嗎?」

  「是甚麼呢?」

  「ES運輸公司,看看是不是甚麼不良組織?」

  「真少見,你終於想繼牐父親的事業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氣:「這樣嗎?我立刻去調查!」

  「早安,早餐預備好了。」

  「這打扮很適合妳呢!來,面向我站著。」

  「很羞喔……惟人先生……」少女害羞地直立著接受惟人的欣賞。

  「怎樣了香蘭,不是不喜歡我看著妳嗎?」

  「不會,但不要只看著我下面啊!」

  「我……不知道!」香蘭雖未有承認,但其身體的反應卻已十分清楚。

  「香蘭,兩手著地!橫向著我!」

  「兩肘曲起,更加向後突!」

  「這可不行,一直以來施責都是只把內褲脫到一半,不是嗎!」

  「辟啪!」

  「好,再來。」

  「辟啪!」

  「喔!請饒恕!」

  「辟啪!」

  「喔啊!屁股快燒著了,惟人大人請別再糟質我了!」

  「不是糟質,是體罰啊!」

  「怎樣了,很想幹這種事吧?」

  「不是喔……做了壞事後受罰是當然的,但,請饒恕我!」

  「好,把腳再張開點,讓我看清楚淫亂娘的下面吧!」

  「啊,別如此說,香蘭不是淫亂娘喔!」雖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議,但雙腳卻完全應他的要求大大打開。

  「看,已濕成這樣了,這還不是淫亂嗎?」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為把她的陰唇如花瓣般掀開,把手指伸進肉壁之內,慢慢地前後活動起來。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這樣的啊!」

  「我做了甚麼啊?」

  「你叫我……擺出如此羞的姿勢,又把屁股打了一頓……」

  「討厭嗎?」

  「不……不知道……」

  「那真遺憾,如妳肯承認自己是淫亂娘,我還打算讓妳更快樂呢!」

  「啊……別……手指在陰道中?」

  「怎樣?妳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對吧?」

  「可以再進行體罰吧,那樣一會後便令妳更快樂!」

  「喔,可以……會受體罰的,所以請令香蘭更加快樂吧!」

  香蘭表露著自己燃燒的性慾,同時雙臀也搖得更用力。

  「呵呵,可愛的女人,竟搖著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壞……」

  「好,便如妳所願!」

  「辟啪!」

  「啊!好!」

  「咯!咯!」起居室的入口傳來兩下敲門聲。

  「喔,好羞!惟人先生,請先讓我穿回褲子吧!」

  「安心吧,妳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道的了……進來吧!」

  門口打開,志津子走進來,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蘭的臀部一下。

  「啪!」

  「喔!請饒了我!」

  「她仍未想走,因為還想領受我的家傳本領呢!」

  「有這種家傳本領嗎?」

  「忘記了嗎?父親不也常幹這種事嗎?」

  「真討厭,惟人大人……」志津子的臉紅了起來。

  「香蘭,到廚房把咖啡端來!」

  「是……」香蘭把衣衫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

  「真討厭,在香蘭面前說這事!」志津子有一點臉紅。

  「我和父親很像吧?」

  「別說以前了……」

  「其實以前我很妒忌父親,可以把你這樣美的女人緊縛著責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親,我卻妒忌著你母親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剛才告訴妳的事怎樣了?」

  「真紅之薔薇?是黑道團體嗎?」

  「類似吧。你知道『八洲會』這團體嗎?」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應組織。」

  「那她便是女波士?」

  「黑薔薇女王……她是SM女王嗎?」

  「對,所以她的組織也是以人身販賣為主。」

  「人身販賣?」

  「很可怕呢!」

  「那真不妙了,本莊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組織了……」

  「不過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歡SM調教的嗎?」

  「但若是我教的學生,那便一點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報警怎樣?」

  「那不大好呢!報警的話,那女孩的將來會……」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歡那女孩呢!」

  「甚、甚麼啊,別說如此奇怪的話!」惟人被志律子說得臉紅起來。

  「別隱瞞了,從剛才回來到現在,你不是一直很擔心的樣子嗎?」

  「當然了,我教的學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這樣吧?」

  「果然如此,那香蘭若知道了會怎樣呢?」

  「和香蘭沒有關係吧?」

  「多謝你的忠告。另外,對於那事你有甚麼好建議?」

  「哪事?是如何制御兩個女人?」

  「嬸嬸別開玩笑了,我是問關於營救我的學生的事啊!」

  「謝謝,你真是太能幫我的忙了!」

  「別口甜舌滑,記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請對香蘭保守秘密!」

  此時,香蘭剛好捧住咖啡回來。

  「那我先告辭了。」

  「小孩子不知道較好喔!」

  「討厭,香蘭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輕四年而已!」

  「如此愛反駁還不是小孩嗎?……妳差不多時間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著我嗎?」

  「不記得有如此答應過妳……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妳們店了!」

  「怎麼這樣……」

  「身為高校教師,怎能每晚去銀座的俱樂部?」

  「那……起碼到中午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妳答應過我要怎樣?」

  「很懂說呢!」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預習嗎?」

  「那是甚麼?」

  「沒甚麼,便如你願的教妳成為真正的奴隸吧!」

  香蘭面露緊張地抬頭望上,其實她對調教的真正內容並不了解。

  惟人在陰笑中把鞭子高舉在上,然後越過她的頭頂打擊在那高聳的肉臀上。

  「辟啪!」

  「啊啊!」

  「辟啪!」

  「啊啊……痛!」

  「怎麼,鞭子好味嗎?」惟人在她的屁股兩邊各打一下後,笑著向她問。

  「把頭抬起。」

  「這便是為何要罰妳。看,齒印還在呢!」

  「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如此咬……」

  「這……這只是口紅而已!惟人先生好壞!」

  「哈哈,不錯,但體罰仍要進行。說,妳的身份是甚麼?」

  「是……是奴隸,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隸。」

  「呵呵,那無論我說甚麼妳也會照做吧?」

  「是,主人。」對著男人殘忍的說話,香蘭小聲地回答。

  「那麼,一邊接受我的鞭打,同時一邊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麼這樣!……」

  「不喜歡嗎?」

  「不、不是,會照做……請主人把肉棒交給我吧!」

  「辟啪!」

  「咿!」

  「辟啪!」

  「喔!」

  「辟啪!」

  「咿!嘸!」

  「用舌頭在前端的溝上來回舔吧!」

  「是,主人。」

  「舔的同時屁股要搖著。」

  「啊……這太羞了……」

  「身為奴隸竟敢逆我意嗎?」

  「辟啪!」

  「啊啊……這樣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勢來接受鞭打,作為奴隸犬的妳應會更渴求吧?」

  「說謊哦!甚麼渴求……」

  「別只顧說話,妳的口是要用來工作的啊!」

  「辟啪!」

  「啊!我做了!」

  感到其企圖的香蘭顫動著聲說:「喔喔,求求你別打那裡,寬恕我!」

  「辟啪!」

  「喔……怎麼惟人先生會這樣殘忍……」

  「辟啪!」

  「啊!屁股要燒著了……」

  「完全吞下去,香蘭,用活塞運動令肉棒上的口紅去掉。」

  「早點開始調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場。」

  「不!放開我!」

  「很倔強的小妞呢,這種性格最適合被施虐調教了。」

  「但記著別幹得太過份,因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滿意!……來,走吧!」

  拓也和悅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機,而比留間則帶著真奈美直往頂層的調教室。

  「別發抖了,進去!」

  「喔!幹甚麼啊!」

  「……」真奈美咬著唇忍受著磔刑的恥辱。

  「怎樣?要道歉的話便趁現在了。」

  「為甚麼我要道歉?」真奈美憑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氣回答。

  「妳竟敢從我們處逃走。相反悅子可聽話得很呢!」

  「我們只是教育她如何變得老實而已。」

  「不!凌辱人不會是愉快的,只是單純的變態而已!」

  「這賤貨,有不錯的傲氣呢,但這樣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間雙目精光暴射,手執起旁邊放著的一支皮鞭。

  「辟啪!」

  「咕!」

  「辟啪!」

  「咿!不要!」

  「辟啪!」

  「喔!」

  「辟啪!」

  「啊!」

  「辟啪!」

  「啊啊!」

  「怎樣?肯聽話一點了嗎?」

  「不!絕對不要!誰會聽你這卑劣的人……」

  「我怎也不會屈服!而且……」

  「而且甚麼?」

  「報警?那又怎樣!妳並不知這裡是何處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話,他們便會報警,警察會展開搜索啊!」

  「今晚嗎?那還有一天時間給我凌辱妳吧!」

  「!……」真奈美吃驚於連報警也不能對比留間造成甚麼威嚇作用。

  「到今晚為止還有很多時間去快樂呢!」

  「討厭!再對我幹基麼的話,我會咬舌自殺的!」

  「今次用死來威脅?那剛才報警的話是謊話吧!」

  「怎、怎麼這樣……」

  「是生是死,妳們兩人好好商量吧!」

  「小悅在哪裡?」

  「在下面被拓也調教中呢!一會便讓妳和那牝犬會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麼也聽話依從,像狗般的奴隸哦!」

  「不!我不會做甚麼奴隸的!」

  「呵呵,盡量強硬吧!但看妳的身體可強硬到何時了?」

  「喔?」

  比留間控制著牆上的把手,令那X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開。

  「啊啊……這樣羞的姿勢……」

  「喔……我知道,不用說了!」

  比留間用手指挾著一片小陰唇,開始揉弄起來。

  「喔!」

  「嘿,現在我手指壓著的是甚麼地方呢?」

  「討厭……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吧?讓我告訴妳說謊會受到甚麼懲罰吧!」

  「辟啪!」

  「嗚喔!」

  「辟啪!」

  「啊!」

  「辟啪!」

  「啊喔!要死了!」

  「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訴妳,這東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藥呢!」

  「這、這種東西……」

  「啊!要燒著了!」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動得大一點吧!」

  「怎樣,可以說妳後面甚麼地方被我完全看見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來不來點痛的不行。」比留間再提起鞭子。

  「辟啪!」

  「啊啊!陰唇……」

  「嘿嘿,那是不聽話的懲罰!」

  「怎樣?還要嗎?」

  「辟啪!」

  「啊!死了!」

  「要說:『求你饒恕我』!」

  「這次再大聲點!」

  「不要,我已說了啊……」

  「又不聽話了?是想受更多懲罰吧!」

  「要得到寬恕,便要老實點回答!這裡看到的是甚麼地方?」

  「大哥,把她調教得像隻牝犬了嗎?」拓也帶著悅子走進調教室中。

  「來,把妳後面給大哥看看!」

  「辟啪!」

  「辟啪!」

  「唔……」在拓也一鞭下令後,全裸的少女開始在地上爬行起來。

  「辟啪!」

  「咿啊!」

  「教了妳多少遍了!要搖著屁股走啊!」

  「辟啪!」

  「把腿打開點,屁股要搖多一點!」

  「喔喔……這樣做的話,棒子快要掉下來了!」悅子向著拓也回頭乞求。

  「呵呵,要不讓棒子掉下來而爬著,這正是妳要學習的東西!不可抗議!」

  「辟啪!」

  「那便差不多了……聽好!別把棒子掉下來,否則便要接受體罰!」

  「啊啊!原諒我!不要!」

  「來,好好咬著!」

  「嘻嘻,聽不懂妳在說甚麼啊!」

  「辟啪!」

  「喂!要說得清楚點!」

  「啊!請看我我(請放過我)!」

  「辟啪!」

  「啊!」

  「這次別再跌下來了,轉身把屁股向著大哥吧!」

  「屁股搖多點!」

  「辟啪!」

  「咿!饒了我!」

  「奴隸是這樣說話嗎?」

  「辟啪!」

  「啊!主人求你饒恕我!」

  (啊啊……小悅,怎麼竟屈辱到這個樣子?)真奈美在心中叫嚷。

  「妳這樣說也沒關係,但小悅會因為妳而被懲罰喔!」

  「怎麼?為甚麼?」

  「因為妳們是榮辱與共的。拓也,來一鞭!」

  「嘻嘻!對!」拓也手一扯鐵鏈,令步行中的悅子停下,然後手起鞭落!

  「辟啪!」

  「嘿嘿!妳要恨便恨妳朋友吧!她越是倔強,妳便越要受苦!」

  「怎麼?真卑鄙!」真奈美雖然嚇得在顫抖著,但仍拚命地在抗議。

  「不要!」

  「辟啪!」

  「不敢了?妳說了多少次了!再不能令人相信了吧?」

  「……」真奈美咬著唇,但也心知比留間所言非虛。

  「好,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玩弄著真奈美性器的比留間打破了沉默。

  「遊戲?」

  「這是妳們的最好機會了,如果妳們勝出的話,我便立刻釋放妳們!」

  「!……」

  「但若輸了,便要對我們完全服從。」

  「真的?」

  「絕無虛言。」

  「遊戲……是怎樣玩?」

  「……就只是這樣?」

  「就是這樣!」

  「不過有個條件:禁止用手!」

  「甚麼?那要怎樣才可……」

  「妳有嘴巴啊,用口含著來開門吧!」

  「!……那……」

  「不過這遊戲是不限時間的,那便沒問題了吧?」

  「……」

  「怎樣?成功的話,妳和小悅便可立刻回家了啊!」

  不過這種想法比留間也一早知道,所以真奈美的答應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內。

  「那你也要遵守約定,我勝了便要放了我們喔!」

 

(十四)奸計

  「討厭,為甚麼要這樣?」

  「因為這遊戲不準許用手,所以便要先綁住妳!」比留間自然地回答。

  「這邊也預備好了!」

  「很好的情景!兩腿再打開點便更好看了!」

  「嘻,紅繩和紅色頸圈配合得很好呢!」

  「……」真奈美沒望向拓也,眨著長睫毛下的眼望著床邊。

  「跨過這麻繩吧!」

  「來!」比留間操縱著頸圈,強迫著少女作出行動。

  (喔喔……)真奈美心中在悲叫,但因口中還在含著鑰匙而叫不出聲來。

  (怎……怎麼這樣!)

  「嘻嘻,小悅,妳的朋友看來很興奮呢,妳也再興奮些吧!」

  「啪!」

  「喔!饒了我!求你饒恕我!」

  「卡擦!」

  「嗚?哇啊!」

  「喂,為了美美,妳忍耐點吧!」

  「啊!死了!饒命!」

  (喔……美美,原諒我……)

  「嗄嗄……唔……」

  「看妳留下的淫液,真是羞恥啊!」

  為了令口中的東西不跌下,真奈美緊閉著嘴強忍著比留間侮辱的言語。

  「終於來到了,能順利開得到嗎?」

  不過,她剛要開始,便發覺這行動的困難了。

  「喔……別、別搖……」

  「怎麼了,究竟甚麼時候才可開得到門喔?」

  「唔喔……咿喔!」真奈美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刺激,令她本能地高叫起來。

  「好,回到那處重新再做一次。」

  「嘻嘻,不錯的姿勢,好像在向我們敬禮呢!」

  「在這邊,我連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來,咬住吧!」

  「這傢伙,倒像我以前養的狗般,教牠去拾東西,教來教去也不肯聽話!」

  「卡擦!」

  「不要!救命!喔……饒命啊!」

  「怎樣了,還討厭這遊戲嗎?」

  「不!不討厭!讓我……讓我咬住鑰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這個遊戲了?」

  「啊啊……要玩了!請給我玩!」

(十五)腐蝕

  「辟啪!」

  「辟啪!」

  「啊!嗚嗚……」

  「來,再說一次吧!」比留間把鑰匙扣從真奈美的口中取出來。

  「請……請把遊戲停止吧,求求你!」

  「那,即是認輸了吧?」

  「是,認輸了。」

  「輸了的話妳要怎樣?」

  「對了,甚麼也聽從,便即是奴隸了,現在你已是我的奴隸了!」

  「不喜歡?那便繼續遊戲好了!」

  「啊!下面好炙!」

  「呵呵,怎樣了?做還是不做我的奴隸?」

  「呵呵,終於變得老實點了!」

  「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讓新的奴隸看看她前輩的姿態。」

  「以奴隸的言語向大哥問好吧!」

  「太小聲了,繼續!」

  「辟啪!」

  「怎樣,明白如何做了吧?美美,像小悅一樣地做吧!」

  「辟啪!」

  「咿啊!」

  「皮鞭的滋味如何?大哥一定把你調教得很享受這個了吧?」

  「甚麼享受……」

  「辟啪!」

  「辟啪!」

  「咿啊!饒命!」

  「辟啪!」

  「咿啊!」

  「這就叫成這樣了?那打在完全露在我面前的屁眼時又會如何?」

  「嗚……求你饒了我!」

  「還要鞭打嗎?那你承認是享受了吧?」

  「不……饒了我……」

  「不肯的話,那便要受鞭了,這次真的到屁眼了!」

  「喔!討厭……」

  「好了,向大哥起下奴隸之誓,像剛才小悅一般!」

  比留間低頭向著她冷笑:「你的主人是誰?」

  「是比留間大人,還有拓也大人。」

  「不錯。向我們許下服從之誓吧!」

  「你也可成為出色的牝犬呢!就如你所願,用奴隸的方法對待你吧!」

  「饒了美美吧,她還是處女……」

  「小悅,住口!」

  「處女?」比留間接著問:「妳是說,這隻牝犬還是處女?」

  「對,美美還未有性經驗,所以無論如何請不要強暴她!」

  「原來這樣。美美,妳從未和男人幹過?」

  「……」

  「回答我!」

  「?……」

  「這樣的質素加上是處女身,賣得十萬以上也有可能!」

  「對啊!大哥。」

  「不過還是先確認一下。來,打開雙腿!」

  「看得見嗎?」

  「妳不會騙我們吧?說謊的話,有甚麼後果妳也知道吧!」

  「好吧,暫時相信妳。」比留間下了結論:「便暫時停止我們的享樂吧!」

  「啊,難得可得到兩匹奴隸……」

  「甚麼?這種事……不要!」

  「不錯的牝犬,在搖著屁股十分好看!」

  然而,比留間卻說:「那想我就此姦了妳吧?」

  「不……不要!」

  「不要?你忘了做我奴隸的誓言了?還說無論甚麼也聽從的!」

  「喔……」

  「呵呵……忘記了反抗我的下場如何了?」

  「這……不要!求你侵犯我吧!」

  「請……請比留間主人用你的寶貝侵……侵犯我的……肛門吧!」

強奸喝春藥很色的學姐

我是我们学校大二的学生,也是系足球队的,筱希是我的学姐同时也是我们队长的女朋友。学姐有着一张标準的瓜子脸,光潔的额头有一梳留海,浓黑微向上挑的眉毛。

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黑白分明的大眼,鼻樑挺直,那张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配上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多完美的一张脸孔,她不时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显得娴静而優雅。

从见到学姐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了她,但是因为队长的关系,我也只能放弃了。但是这並不妨碍我喜欢她,我每次打手枪的对象都是学姐。

陈东也是系队的,同时跟我是一宿舍的,也是我的死黨,他是知道我喜欢筱希学姐的,他老说有機会一定会帮我上筱希学姐,我也一直没当真。

那一天是一个疯狂的晚上,同时也是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晚上。

那一天我们队赢了比赛,所以队长决定请大家到KTV唱歌玩一晚上,但是因为一些缘故,只有,我,陈东,队长,筱希学姐,还有另外2人去了。(完)

我们到了以後,队长才带着学姐姗姗来迟,当我看到学姐后我的眼睛就直了,学姐化了淡淡的妆,身上外边穿了一件黑色的小马甲,里边穿了一件带着丝边的黄色衬衣,腿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热裤和黑色丝袜,这更使学姐看起来異常的美丽性感。

而且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丝袜的缘故,我的眼睛就一直在学姐的黑丝美腿上来回的瞄来瞄去。

队长要了一个包间,大家就边唱歌边喝酒,包间里的灯光很暗,我的眼睛就更肆无忌惮的盯着学姐看,一会看看学姐迷人的脸蛋,一会看看学姐的黑丝美腿。

就这样唱了两个小时后,队长的手機突然响了,说是让有事让队长回去,队长无奈之下只好先離开了,離开前说让我们帮他把学姐送回去。

又玩了一个小时后,已经10点多了,大家就决定回去了,另外两个队员因为比较远的缘故就收拾东西先離开了,正当我和学姐准备走的时候,陈东確突然说还想再唱一首歌,我和学姐一想一首歌也没多长时间就答应了。

唱完后,陈东拿出一瓶酒说咱们喝完再走吧,我们就说行,等一瓶酒空了后正准备離开的时候,却看学姐坐着没有起来,我还以为学姐喝醉了就走过去扶她。

走近一看却发现,筱希学姐小脸红撲撲的,眼神迷離的看着我,还微微的喘着氣。

这时陈东突然拍了我一下说:“早说过要帮你干筱希学姐,今天就帮你搞定了,我刚刚趁着灯光暗在筱希学姐的杯子里放了春药,待会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本来不想没答应的,但是看到筱希学姐现在这迷人的样子,慾望还是战勝了理智,对陈东说了句:“谢了,兄弟!!”

陈东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别客氣就出去了。

我过去把门反锁,然後贴着学姐坐下,我搂住了学姐,她没有抗拒,我索性就这么给她吻了下去,学姐已经意识朦胧了,这时居然提起劲来跟我热吻了起来,该不会是把我当成队长了吧!!!不管了,反正你已经吃了春药,还理那麼多幹嘛!!

我一边跟学姐热吻着,手也一边帮学姐扒着衣服,这时学姐的上身只剩下白色的胸罩,下身的热裤也已经被我褪到了膝盖上,露出学姐的薄纱三角裤。

我的手抚着学姐柔滑的黑丝美腿,探入她胯间的幽谷,隔着透明的薄纱三角裤,淫液已经渗透了出来,觸手一片湿润,我的中指由裤缝间刺入她柔软湿滑的花瓣,她的花瓣已经张了开来。

学姐这时已经意乱情迷,挺动着下體迎合着我中指在她阴核肉芽上的厮磨,可能是春药的缘故吧!!学姐的爱液異常的多,阴道内流一股一股温热的淫液,将我的手沾得水淋淋的。

我的嘴也放弃了学姐柔软的小舌头,而转向学姐那高耸的奶子,我就隔着胸罩轻轻吸咬她的奶,而双手也不断爱抚着学姐美丽的身體,学姐发出微微的呻吟,摇晃又软趴趴的摊在我懷裡,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把学姐安置在我是头号大傻瓜上,玩能这她的每一寸肉體,她禁不住我这里吸那裡舔的,皱着眉,扭动着身躯和四肢,嘴裡也不断地说着:“让我干她。”

此时我已经把他的衣服扒光了,只剩下黑色的丝袜,看着平时安静端莊的学姐不断地发出浪叫,我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慾望,我发快的脱下了浑身的衣服,强忍了一晚上的大阳具这时由内裤中弹跳出来。

我翻身将赤条条粗壮坚挺的大阳具压在学姐完全赤裸,粉嫩雪白的小腹下贲起的黑漆漆的阴阜上,大腿贴上她柔滑细腻的大腿。可能肉與肉慰贴的快感,使得学更加大声姐呻吟,两手大力的抱紧了我的腰部,将我们赤裸的下體紧贴,挺动着阴户與我硬挺的大阳具用力的磨擦着,我俩的阴毛在厮磨中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的龟头及阴茎被学姐柔滑的湿腻的阴唇磨动亲吻,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於是将她的粉嫩的大腿分开,用手扶着沾满了学姐湿滑淫液的大龟头,顶开她阴唇柔软的花瓣。

下身用力一挺,只聽到「滋!」的一声,我整根粗壮的阳具已经没有任何阻碍的插入筱希学姐湿滑的阴道中,她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她这时却大叫一声。

看着学姐迷人的鹅蛋脸,冷艳媚人的眼神透着情慾的魔光,嫩红的脸颊,呻吟微开的诱人柔唇。吐氣如兰,丝丝口香喷口中。

有如梦般,刚刚她还是我神聖不可侵犯的学姐,现在却被我压在身下,我的大阳具已经插入了她的阴道,肉體紧蜜相连的交合,生理上的快感與心理上的畅美,使我浸泡在她阴道淫液中的大阳具更加的壮大坚挺,我开始挺动抽插,藉性器官的厮磨,使肉體的结合更加的真切。

在我身下被我抽插得摇着头呻吟,一头秀发四处披散。「哦∼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我…哦…啊喔∼舒服!」学姐意识模糊地淫叫着,随着我一前一後的动作高低起伏,她抱着我,眉毛紧紧皱着,有时又上扬成八字形,那神情说不出的惹人憐爱!!!

这时学姐全身突然一震,我感受到她紧贴着我的大腿肌在颤动抽搐,冷艳明媚的大眼翻白,身子强烈的抖动着。

她紧箍着我大阳具的阴道肉壁开始强烈的收缩痉挛,子宫腔像婴兒小嘴般紧咬着我已深入她花心的大龟头肉冠,一股热流由她花心喷出,浇在我龟头的马眼上,高潮一波又一波的出现了。

“啊……”我长长的叹了口氣,整个人如同散了架样趴在了学姐的身上,就在刚才,我也忍受不住自己的尿意,将精液全都射在学姐的身體中。

没想到学姐好像完全不累似得,不断地在那淫叫着,说还要。

这次我决定在那张桌子上办她,我把学姐搬到桌子上,看着学姐瘫软的娇躯毫无防备的A字形平展在宽大的桌子上,显得是那样无力柔弱而楚楚动人,我的老二又一次的硬挺了起来。

我将阴茎放在阴道口,然後使劲往前一顶,一下将正根鸡巴完全没进了阴道。整根鸡巴完全插进阴道,我的小腹和学姐的阴阜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两人的阴毛也交缠在一起。

我甚至感觉到学姐那柔软纤细的阴毛搔到了他自己那低垂的肉袋,随着彻底的进入,我體验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挺如铁的大肉棒被徐萌窄小湿润的肉穴紧紧的包裹着。

我用力的抽动着阴茎,又猛的插进去,阴茎全根没入阴户,同时龟头觸到了学姐的子宫颈口,而他的龟头每撞到子宫一下,学姐的阴道便会抽动一下,显然她同样感受到了这種刺激。

随着我活塞运动的加快,肉穴里开始发出“噗唧,噗唧”的声音,而且声音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而变得频繁而响亮起来。

我双手握住学姐两只乳房用力的揉搓着挤压着,两只白嫩的酥乳被我两只大手挤压成各種形状显得誇张而诡異。我一边干着学姐一边探下头去亲吻着她的嘴唇,並把舌头伸进徐萌的口中试着绞弄吸吮学姐的香舌,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裡吃着。

肏屄时发出的“噗唧”声和亲吻时发出的“吱吱”声以及桌子晃动时发出的“咯吱”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美妙动聽的音乐进一步刺激着陈新的大脑,促使我更加疯狂的挺动腰肢更深的姦淫着他跨下的肉體。

学姐美丽的面容在他的眼中就象是一个催情剂,让他把许久以来压抑在内心的对学姐肉體的渴望更加猛烈的爆发着,渐渐失去理智。

我立起身子,双手攥住学姐两只脚脖子将两条腿拉起来举到学姐肩膀的上方,使得学姐的后腰往前弯了起来,臀部離开桌面高高的翘着,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幾乎與桌面并行。

而我则绷直了身體,将阴茎垂直的插进学姐的阴道中,象凿地钻一样猛烈的砸了起来。这種姿势使陈新能够最大深度的插入,並带来强烈的快感,我舒爽得大叫。

我就这样不停的幹了学姐约十分钟,学姐一直不停地淫叫着,她柔美的腰肢也开始轻轻的摆动,迎合着我的抽插,浑圆修长的黑丝美腿轻巧的缠上了我壮实的腰身。

「哦!快一点…我好癢…快点动…好癢…我癢嘛……」她激情的叫着。

「我好酸…不要动…我受不了…不要动!」她突然两手抱紧我的臀部,雪白的美腿缠死我的腰,贲起的阴阜與我的耻骨紧蜜的相抵,不让我的阳具在她阴道中抽动。

我感觉到深入到她子宫腔内紧抵住她花心的龟头,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元阴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她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

热烫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她稚嫩的花蕊初尝阳精的抚慰,忍不住全身像抽筋一般颤抖着。好美∼好舒服!」两条美腿紧紧的纠缠着我享受着高潮余韵。

缓了缓,看了看懷中的学姐,DD不禁又翘了起来,算了,还是再干学姐一次吧!!!

但是我决定先玩一玩筱希学姐的美腿再干她,因为本人比较喜欢丝袜。

我抚摸着筱希学姐的黑丝美腿,一隻手抓住了筱希学姐的一隻小腿,在上面抚摸了好久,光滑匀称,果然是条美腿啊。

我拿起筱希学姐的黑丝美脚闻着丝脚上的淡淡的酸味,吸允这每一个包裹在黑色丝袜的脚趾,将两只黑丝美脚都沾满了我的口水。

用黑丝美脚夹住我的阴茎上下套能这,这样玩了好一会,决定开始干她了。

我让筱希学姐跪在我是头号大傻瓜上,臀部高高的抬起,因为筱希学姐身材比较高挑的原因,所以我可以直接站着干她。

我扶住筱希学姐的美臀,将阴茎置於筱希学姐的阴道口,用阴茎摩擦了摩擦她的阴阜,边聽“撲哧”一声阴茎已经準確的插进了筱希学姐的阴道中。

每插入一次筱希学姐粉嫩的屁股就“啪”地一声撞着我的小腹,就这样“啪”“啪”“啪”持续地干她。

「嗯……唔……啊……」而筱希学姐又开始发出了这样可爱的呻吟声,聽了后我更是兴奋,反而更加卖力的干着她。

在这疯狂的运动中,我只感觉到了筱希学姐的阴道在不断的收缩着,而带给我的快感也不断的增加着。

她的爱液沿着我粗大的阴茎滴落地上,接着又是三百多下的激烈抽插,我也到达了極限两手紧搂着她的身躯,阴茎深深刺到筱希学姐的子宫处,便在那兒作疯狂泄射,白浊的精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宫壁上。

女律師晚上在電梯被強奸

慾望升降機之女律師晚上在電梯被強奸 晚上十時,女律師終於完成案頭工作離開律師行。

剛走進電梯,一種莫名的愁緒悄悄爬上了心頭。

那應該是一種孤獨的感覺,另外也夾雜著連日來連續工作和壓力所帶來的疲憊倦意,使得這個二十一歲年輕美麗的女律師忽然有了短暫的滄桑感覺。

接著她又整了整鵝黃色短袖襯衣,想起白天在電梯踫見的那些男人,貪婪地注視胸口那一道未能遮蓋的乳溝。

 忽然電梯停了下來,接著天花板被打開,電梯里跳下了一個人。

女律師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撲了過來的,那鼓起的古銅色胸肌和腹肌充滿了力感,就在女律師一眨眼的工夫,男人的臉已經緊貼到她面前。

女律師大怒,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被男人強壯的手呈上翹的大字按在電梯壁上,正想要用腿踢他下陰,男人的膝蓋早已頂在她修長大腿的穴道上,使她毫無氣力動彈半分。

 男人把整個身體靠到她身上,乳房被他用寬厚的胸膛有意地壓迫擠磨,緊跟著身下一涼,又一熱,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大傢伙已撩開裙子,穿入她兩腿根部之間,隔著內褲架到她的禁地下。

男人下面高翹撐起的下身正非常有技巧地隔著她的蕾絲花邊內褲,由下而上沿著她禁區的那條縫隙一次次輕輕揉動著。

這一系列淫褻挑逗的舉動使得女子異常地憤怒,但幾次努力地掙扎都徒勞無功。

緊貼的逼迫感使得女律師不得不盡量往上抬身子,然而薄薄的一層內褲根本擋不住男人不斷的侵襲。

 她想呼喊,可到了嘴邊卻連低哼的聲音都發不出,只能空張著小口不停翕合…… 女律師看見男人蒙著面罩的臉正貼了過來,男人那一雙狼一樣狡猾殘酷的眼楮正帶著獲得獵物般的喜悅盯著她,露在黑罩外的那張大嘴企圖進犯她櫻紅的雙唇,不禁一蹙娥眉,扭轉了頭避開。

殊料小巧玲瓏的左耳垂處卻是一熱,男人的舌尖不斷輕舐著她的耳根和通透晶瑩的耳垂。

耳畔清晰傳來男人舔弄甚至呼吸的聲音,她耳畔涼涼的是他吻過的濕痕,熱熱溫潤的是他肆虐的長舌,女律師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涌。

 男人一邊仍然緊按住她的的胳膊,一邊慢慢將臉湊向女人的頸項,男人的舌靈巧地在女律師靠近耳際的下方頸側轉動挑逗著,雙唇不住地親吻著她柔滑細致的每一寸肌膚,他那細密的鬍子也不時地扎在她柔嫩肌膚上,直引得女人失去了方寸,女人猛地繃緊了四肢,嬌嬌的喘息由間斷變得綿密。

紅暈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嬌嫩的臉龐,沒多久,就連她的耳朵和頸項都是緋紅一片。

 內心一陣陣的的屈辱,使晶瑩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滑出了眼眶,打濕了她長長亮澤的睫毛,然而女人堪憐的神情打動不了強人慾將韃伐的步調,相反,男人伸出舌頭,沿著她修長的鼻谷慢慢舔干兩道淚痕。

女律師徒勞地掙扎著被束縛的肢體,然而卻還是不能擺脫來自男人的侵犯。

 驀的,男人突然放開了抓住她的左手,五指成勾爪狀,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

一時間女律師竟像是忘記了這是個絕佳的逃生機會,只是異常緊張地望著正伸向她高聳前胸的手。

男人在她臉上濕潤的涼意尚未消退之際,湊到她耳邊低低說道︰“是不是34D?”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男人的嘴已先行吻在女律師的紅唇上,蠢動的舌頭正急切地準備撬開她的小嘴,女人剛要使勁別轉臉去拒絕這個陌生男人的吻,男人左手卻從她柔順的後肩穿上,摁著她一片烏黑亮麗的頭發,使女人芬香溫潤的小嘴無法逃離來自他口與舌的任意肆虐。

她竭力想要擺脫陌生男子無禮蠻橫的親吻,卻被他包住大半個乳房的手連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渾身酸麻乏力,就連她胡亂捶打在男人後背數下的拳頭都沒有力道,倒更像是打情罵俏似的。

 而男人的右手卻還是不依不饒地搭上她飽滿的乳房,包在她豐盈高聳乳峰的右手,成爪形扣放在乳房尖挺最高處的五指猛地一收,女人的小嘴忍不住一張,剛要叫出聲,男人的舌頭卻已長驅進入,和她的小小靈舌交匯在一處,女律師只發出“唔唔”的幾聲悶哼。

 色魔雙手粗魯的抓緊了她的領口兩側,向兩邊用力的扯開。

伴隨著上衣的撕裂聲和哀求聲,女律師上身那單薄的白襯衣應聲撕裂了,女人的半邊身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露出內里的淺白色的乳罩,女律師連忙用手把胸前掩蓋,但在掩映之間,兩團渾圓碩大的乳房時隱時現,姿態更是撩人。

 男子猛地扯下她的襯衣,右手再勾住女律師胸圍中間的細帶往上拉,女人下意識的緊緊的抓著胸圍去保護她的乳房,白色的胸圍在一番拉扯之下終於被撩到頸上,女人只覺得胸口的束縛一松,翹立的兩顆粉紅色乳頭點綴著傲然挺立猶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對乳房上,迎風跳脫在空氣中。

 男人看著眼前待人宰割的羔羊,肉棒幾乎粗脹到極致,卻故意停下手來,猶如觀賞風景般看著女律師的無助模樣。

 “女人操了那麼多,你是我看到最標準最完美的一個。

真讓人捨不得操你呢。

”一句又一句調戲的污言穢語傳進女律師耳朵,不想聽都不行。

 男人用雙臂圈住她揮舞的胳膊,跟著右手順勢下滑,撫過平實潤澤的小腹,在那個可愛的小肚臍上細細地轉弄了幾個圈,再向下伸進孤零零守衛禁區的內褲,中指沿女人絨絨密密的毛叢朝閉合的深處插入。

跟著用手使勁一扯,內褲被完全地扯脫下來,女人圓翹的臀頓時感受到所靠電梯金屬壁面的涼意。

 這時,男人有意挺動了幾次下體,他那根挺得筆直的肉棒前端粗大的頭冠,向著一厘米外微微有些張開的那條細縫挺立示威。

女律師下意識地提了提臀,不得已她只好把護住乳房的雙手緊按在男人的雙肩上,期望盡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對準穴口的硬棒趁機插入,可是她不得不面對將美好的身體赤裸裸地暴露所帶來的羞辱。

 沒有了雙手的遮掩,女人令人驚艷的身材,尤其是渾圓豐挺的乳房,徹底地暴露在蒙面漢眼底。

男人不失時機地把戴著面罩的頭湊到她隆起的圓丘上方,用舌頭貼著含苞怒賁的那一道優美弧線輕輕地舔撫,由外及內,由下到上,從高挺彈性驚人的圓峰底部轉著圈兒盤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佔著她聖潔的領地,直向賽雪的峰尖頂上那一點嫣紅。

 這時的女律師赤裸的背脊緊貼著冰冷的金屬壁,一雙均勻質感的長腿被男人紮好馬步的大腿左右岔開,整個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

男人的兩只魔爪重新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櫻紅尖頂周圍,肆意無規律地大力捏摸,頓時女律師雪白鼓脹的乳房上就多了幾道淺紅的指痕。

 “真有彈性啊,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說著男人故意抓著女人的乳房向下按,突然的襲擊使女律師身子直往下滑,險些將候在幽穴口正下方的肉棒直接引入進去。

最要命的是下方的唇瓣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棒身,她的小穴內側就感覺多了一個粗大的頭。

專打前鋒的龜頭毫不費力地迫開外唇,鑽進女律師已是濡濕的細縫里。

盡管才是前端的龜冠,可灼熱有力的沖擊卻已經是她不能承受的極限。

肉棒的逼進和心理防線的崩潰,連同失身的事實壓迫著她每一根的神經以及意志。

 “千萬不要往下滑!否則你就是自願獻身,不能算是我強迫你。

” 她光滑緊密的後背肌膚貼住金屬壁,冰涼的金屬壁無法褪去女律師發燙的身體和心靈,幾次的調情戲辱後,她只覺得貼牆的背脊雖有著陣陣的涼意,卻還是擋不住細密的汗水微微流逝出來,女人使力的小手顫抖起來,勉強撐住。

 男人變本加厲的讓牙齒也加入了強暴的行列。

在幾輪活潑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過後,又用牙齒輕住女人玲瓏櫻桃般的小巧乳頭,從未被人輕薄過的前胸就此淪陷在男人的唇齒之間,洶涌不息的熱潮充斥著全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沖蝕著女律師僅存的一點清醒意識。

女人心裡斗爭著,下身卻無法克制地,愛液汩汩地流出,把穴口四周和肉棒的前端都打濕了,紫黑碩大的龜頭倍加猙獰透亮。

 男人摟著女人小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強行迫進小穴另一端菊花狀緊閉的後庭洞中。

女人未曾料到他還有這樣的手段,正使勁朝上撐的手不禁一松,人就朝下直滑。

異物的終於進入,一時間女律師只覺得身體里像是扎進了一根碩大粗壯無比的火棒,由於陰道內未曾有如此巨大的棒體插入,肉壁的彈性緊箍住陰睫,使得肉棒甫一插入就停止了繼續深入。

她嬌小的身體就這樣在這一刻被一根粗大的肉棒頂了起來。

 她還想做最後的一絲掙扎,偏偏男人這時托著她雙臀,把她輕盈的身體拋動了起來,幽穴里的肉棒隨之被動地輕輕進出著,數次過後,脹大粗實的陰睫帶著邪惡的力量,順著女人流淌的體液,筆直向女人的陰道深處不停地鑽入。

 猛烈洶涌的充實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間從身下爆發,熾熱的慾望燃燒著美麗的女律師的肉體和神志,伴隨她一聲長長的嬌啼,陰道最深處沒人到達過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聲中不住地擴張、繃緊。

強烈的肉體刺激轉化為一片澎湃的快感傳遞到全身的每個部位,如此來回地抽插幾次,女人已經吃不消地嬌呼起來︰ “啊…喔…啊!啊!…喔……喔……嗚……嗚……” 男人的兩只手離開了她的小腰,再次撮揉著她的一對正上下躍動的完美精緻的乳房,肉棒穿插在女律師嫩穴里的聲音,增加了數倍力量脹大了的龜頭撞進花蕊,破入宮頸口,頓時女子感覺子宮象被子彈炸開般,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拌和著一記記抽提帶出她淫液的“唧唧”響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加上兩人緊密結合的肉體不斷重重踫撞的“啪啪”聲音,使得狹小的空間里彌漫著濃重的淫蕩氣氛。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被男人搬成上身趴伏的樣子,一雙修長勻致的玉腿半跪在地,翹著玉臀,以狗交的姿態承受男人繼續的抽插。

男人使勁穿插在幽穴里的灼熱肉睫,無情燃燒著女律師幾近麻木的身體。

迷朦中在暗淡的頂燈照耀下,從對面掛的鏡子里,她看到了男人汗漬漬的寬厚胸膛,還有自己躍動中映射在鏡中的一對雪白乳房,跳啊,跳啊…… 女人彈挺的翹臀不斷撞動盡根處的兩顆睪丸,發出“啪啪”的聲響,讓想要再持久一點的他也抵受不住。

男人深入的陰睫劇烈膨脹了數下,“噗”地一股滾熱的精液從插得紫紅的龜頭馬眼裡激射而出,澆灑入女人期待很久張開的頸口和花心,繼而奔涌的液體流出花房,與陰道內她同時噴出的淫液匯聚一起,沿著濕漉漉的棒身沖向小穴口,狹小的空間里彌散著精液和汗水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