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監闖後宮03

第一章
李白

「李白!」

堂中賓客與婢女暗暗念誦著這個名字,都已隱隱預感到,這個名字,
將與這一首絕妙好詩,流傳於世,為後人千古傳誦。

李小民一臉謙虛的模樣,微笑坐下,心中卻在思量:「我這算是剽竊
了李白的詩句,不過再用他的名字吟出來,幫他揚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竊
了吧?」

他心裡忽然升起一絲困惑:「為什麼從前看的那些架空歷史小說裡
面,那些主角總是喜歡剽竊別人的詩作文章,當作自己寫的,而沒有一絲
慚愧?難道說,中國人真的是以剽竊為榮,沒有一點道德感嗎?這就難怪
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們都在拚命地剽竊別人的研究成果,當作自己的論文
發表在各大一臉莊重的學術雜誌上面了。」

回想在從前那些小說裡面,回到過去之後,總是小心不要剽竊後人詩
作,一心一意不干擾歷史進程的,好像只有一個不是很講道德的項少龍而
已。不過對於這樣的人,讀者一般都把他當作白癡。

李小民用力搖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都丟在一邊,站起來拱手笑道:
「天色已晚,在下不勝酒力,就此告辭。」

秦仙兒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戀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卻見真平公
主已經站起來道:「李兄才高於世,在下相見恨晚,還請暫留,讓在下可
以請教一二。」

她端著酒杯,走到李小民身邊坐下,舉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
杯!」

李小民暗自苦笑,與她碰杯,一飲而盡。

周長安大驚大怒,暗自咬牙,卻微笑著站起來,捧杯走到李小民桌
邊,也要敬他的酒。

陳德修認得周長安,躬身施禮,識趣地將座位讓給了他們,自己躲到
一邊去坐,酒意上湧,抱著那個十二三歲的小妓女,肆意親吻撫摸。

三人在案後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斷向李小民敬酒,只想灌醉了
他,在他嘴裡套出他的來歷;周長安卻也在不斷地敬酒,希望把他們兩個
都灌醉了,自己好抱著真平公主離開;李小民虛與委蛇,嘴裡滿口胡說,
只道自己是陳德修的朋友,承他厚情,邀請來金陵花船上遊玩,過幾天恐
怕就得離開金陵,回鄉去了。

三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絕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日的刺殺事
件,而李小民是久經酒精考驗的堅強戰士,喝慣了烈酒,哪會被這幾杯薄
酒打倒,喝到後來,另外兩人已是醉眼朦朧,他還沒有什麼醉意,只是舌
頭大了些,說起來話來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兒彈了幾首曲子,陪著眾賓客說了些話,討論些詩詞歌賦,時而
向李小民討教,都被李小民假託酒醉,混了過去。

天色漸晚,已近三更。秦仙兒出言送客,眾賓客半醉之中,互相攙扶
著走出艙去。陳德修卻已和那個年輕的妓女情投意合,相擁著到花船後面
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頭看看撲倒在桌案上的兩個人,想想把她一個女孩子丟在這
裡也不大好,說不定便會被哪個膽大的嫖客佔了便宜,於是伸手挽起她的
腰肢,擁著她離去。

周長安醉中微有一絲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擺,李小民一眼看
見,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非禮女性!」

他早就看周長安不順眼,趁機一腳將他踹倒,看他鑽到桌子下面抽泣
著醉睡過去,自己抱著真平公主,揚長而去。

在角落裡,那個曾看到李白與那俊美少年在廁所裡親熱的小婢女眼睜
睜地目睹了這一場令人感動的分別場面,不由輕輕籲了一口氣,暗暗想
道:「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美少年三角戀愛嗎?真的是超美的一幕
啊!」

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來時與陳德修同乘的馬車,一路
趕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進了宅子,沙將軍帶著上百鬼衛前來請安,躬身道:「稟主人,我們
已經把屋子打掃乾淨,而且萬府裡的家財,已經都搬到庫房裡來了。」

李小民點頭,誇獎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回皇宮去,繼續在廢殿裡修
煉。自己叫他們出來,已經是耽誤了他們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擱下去,免
得害他們不能在這緊要關頭,修煉到更為強大的程度。

走在空曠的宅院裡,四處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經過仙術修煉的雙眼
來看,已經可以看出這個院落,到處都是纖塵不染,由鬼打掃過的屋子,
果然乾淨得令人吃驚。

低頭看看懷裡的真平公主,還在沉醉昏睡中,清麗的面龐上,帶著一
絲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好夢。

看到這幅美人春睡圖,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動,抱著她走到臥室裡面,
看看裡面已燃起了紅燭,床上的被褥都是現成的,正合心意,便將她放在
床上,雙手一探,摸上了她的聖女峰。

摸來摸去,只覺這山峰低了一點,李小民不滿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
貼著肌膚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將那小小的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李小
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個耳光迎面打來,真平公主坐起身來,柳眉倒豎,罵道:
「你這個死太監,竟敢輕薄本公主,還要污衊本公主的身材,觸犯宮規,
應該嚴懲!」

李小民還當她是喝醉了說夢話,卻看到她鳳目圓睜,滿是羞憤之意,
不由大驚,叫道:「咦,你什麼時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剛才摸本公主的時候……」又羞又怒,抬手
又是一個耳光打來,咬牙道:「做太監的如此輕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側頭躲開,叫道:「喂,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太監,我
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真平公主撲到他身上,用力將他按倒在床上,玉顏已氣得通紅,一邊
揮拳痛打,叫道:「你胡說!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監之身,本公主豈會跟
你回來,讓你有機可乘?哼,雖然你沒有能力真的玷污本公主,可是竟敢
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真是該打!」

李小民頭上挨著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麼她喝醉了以後,什麼話
都說得出來?公主被太監摸來摸去,很光彩嗎?她不想辦法掩蓋,怎麼還
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壞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為氣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裡狠狠地
道:「你還敢對我說謊,說什麼不是太監,這裡根本就是空空的……」

話還未說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驚訝至極的表情,而李小民卻是一聲
慘叫,因為她惱怒中出手不知輕重,差點第二次被當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獃獃地看著他,口中喃喃地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
是……」

李小民痛得滿臉是淚,雙手一緊,緊緊地抱住她溫軟的嬌軀,將頭擱
在她的香肩上,嗚咽抽泣道:「怎麼你們姊妹都這個毛病,這是第二次
了,雖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綾不喜歡對我這樣,不然
我還怎麼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樣都已是半醉,聽不清他在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忽
然目中寒光一閃,叫道:「你又想騙我!在褲襠裡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
冒充男人嗎?看我驗明正身!」

她伸手撕開他的腰帶,便要脫他的褲子。李小民大驚,手腳亂揮,狂
叫道:「喂,你這麼做,是公主應該做的事嗎?難道說,你經常剝太監的
褲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叫道:「胡說,我從來都
沒做過!不過總歸還是有點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體,看看太監的也
好!」

借著酒意,這當朝第一得寵的公主終於做出了平日裡不敢做的事,強
行對酒醉受傷無力的李小民做出了這一暴行。

當褲子被褪下來,真平公主獃獃地看著眼前的東西,嚇得酒都醒了大
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著,感覺著寒冷包圍著自己的下體,滿懷怨恨地看著
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說說看,老子哪裡像是太監?」

真平公主抬起頭,獃獃地看著他充滿怨憤羞辱的英俊面容,結結巴巴
地道:「對,對,對不起,我好像走錯房間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擾
了!」

說著話,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著李小民還在渾身無力時,悄悄地溜
走,躲開這羞人的場面。

李小民哪肯這麼輕易便放過羞辱自己、強脫自己褲子的好色公主,一
把拖住她,將她按在床上,怒吼道:「從來沒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
後,就這麼輕鬆離開的!就像上一次,你的妹……不說了,反正你別想逃
掉!」

投桃報李,李小民二話不說,便撕開了她的儒衫,嗤地一聲,將她的
絲帛長褲扯破,露出了裡面桃紅色的褻衣和如凝脂般的肌膚。

真平公主大驚大叫,卻被李小民用蠻力按住她,三把兩把,撕碎了她
的褻褲,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體,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受辱後的李小民怒
氣勃發,再也不肯鬆勁,憑著一股酒意,一用力,將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分
開,強忍疼痛,用受傷後的器具,親自來討還血債,腰部狠狠用力,沖入
了她如花蕊般純潔美妙的身體。

真平公主那美麗的眼睛,霎時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
的少年,仰起雪白玉頸,如垂死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苦守了十六年的少女貞潔,只因一次酒醉,一次錯誤的推測,一次大
膽的驗明正身,就這樣被這只見過兩面的少年,強行奪去!

浸入在她溫暖濕潤的嬌嫩玉體中,李小民感覺到身體上的傷痛迅速消
除,不由愜意地閉上了眼,享受著這獨特的療傷方法帶來的舒爽感覺。

他舒服得閉上了眼睛,真平公主卻是身心均遭受巨創,兩眼泛紅,雙
手緊緊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雪白的貝齒,狠狠咬在他的肩上,印出了兩排
深深的牙印。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聲,低頭一看,肩頭已經流了血,心中怒道:「不
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他強忍疼痛,伸手握住真平公主纖細柔滑的腰肢,開始在她體內奮力
衝刺,看著真平公主嬌美的容顏突然變得慘白,感覺著她嬌嫩身體劇烈地
抽搐,耳邊聽著她痛苦的呻吟聲,李小民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與身體
上的興奮感覺混合在一起,讓他的動作更形快速暴虐。

真平公主本是含苞初放的花季少女,嬌軀嬌嫩無比,初次被李小民破
瓜,一分快樂之外,倒有十一分的痛楚,不由痛得搖頭哭泣,晶瑩的淚水
自她吹彈得破的粉面上,滾滾而落。

李小民醉中哪管得了她哭什麼,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覺行事,很快便將
自己的精華釋放在她純潔玉體之內,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子,抽泣道:「你這死太監,竟然犯上欺
主……」

李小民趴在她的耳邊,喃喃道:「我要是太監,怎麼會像現在這樣,
有能力犯上欺主?」

真平公主語塞,想起他不是太監小民子而是詩人李白,不由搖頭哭泣
道:「你這該死的惡徒,若是我母後知道了,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李小民心裡一跳,酒意漸醒:「若是她告訴了別人,還真是麻煩。我
還得在皇宮那天生旺地裡面修煉仙法,她說出去,說不定會牽扯到我在宮
裡的那個身份也要受到檢查,為了避免危險,我就不能在宮裡居住了!」

想到這裡,他就更不能放真平公主走了。低下頭,重重吻著她櫻桃般
的紅唇,將舌頭伸進去,挑逗著她的香舌,雙手也在她充滿青春活力的玉
體上四處遊走,挑逗著她的情慾。

真平公主被他含住了香舌,唔唔呻吟,伸手推著他的身子,突然感覺
到他的手在揉撚自己的乳頭,不由嚶嚀一聲,雙手無力,再也無法將他推
開。

這個時候,李小民已經在對她的玉體的探索中,恢復了雄風,腰部緩
緩挺動,與她廝纏在一起。

真平公主叫也叫不得,動也動不得,感覺到下面又開始痛了起來,不
由低低地哼著,痛得再次流淚。

李小民心裡發愁:「這一下,她痛得厲害,只怕會更加恨我了!」

正在發愁之際,忽然丟在床邊的衣服上,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自收魂上
飄起,迅速化為一個嬌豔的美女,施展著長袖,在緊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
上空飛舞,嘴角含笑,低下頭,向真平公主的瓊鼻,輕輕吹了一口氣。

真平公主雖然看不到月娘的靈體,卻清楚地感覺到這股氣流,只覺一
股幽香灌入鼻中,身體立即發起熱來,不由「啊」了一聲,一雙玉臂纏上
了李小民的脖頸,突然感覺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年,似乎也並不是那麼
可恨了。

李小民驚訝地抬頭看著月娘在空中飛舞,伸手輕輕攬住真平公主的嬌
容,低頭在她唇上輕吻,將自己的氣息吹入她口中,接著便看到真平公主
兩眼水汪汪的,原本僵直的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不由大喜,知道月娘是
在用新學到的本領來替自己解除疑難,不由對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酒醉中的真平公主在他舒緩漸趨的動作下,漸漸意馳神迷,口中發出
了銷魂的呻吟,被他和月娘挑起了慾火,嬌軀也開始自動地配合李小民的
動作,與他激烈地交歡,滿屋之中,都充滿了少女的嬌喘呻吟之聲。

二人這一場抵死纏綿,直到三更天後,方才平息。月娘嬌笑著飛回到
收魂玉中,而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遍佈吻痕、指痕的赤裸玉體躺在床上,
一邊撫摸著她真正平坦的酥胸和小腹,一邊輕輕地喘息。

真平公主躺在他的枕上,玉面遍佈潮紅,幸福地嬌喘著,高潮餘韻之
中,受到他手指的挑逗,頗感舒服。

相互摟抱著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睜開眼睛,伸手放到李小民身上,蔥
指在他胸前劃著圓圈,用嬌柔的聲音問:「李白,出了這種事,你打算怎
麼辦?」

李小民雖然沒什麼經驗,可是也知道該說些什麼,忙把前世知道的那
些甜言蜜語都在她耳邊說了出來,配上他越來越過份的動作,弄得真平公
主玉顏緋紅,嬌喘再度激烈起來。

真平公主雖然大膽,卻也是一個深受皇家禮儀教育的女孩,從一而終
的觀念早已深入心中,而且對他的詩才充滿敬慕,現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湯
灌得七顛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邊唔唔地呻吟著,躲開他放肆的雙手,
一邊仰起頭來,向李小民索吻。

李小民自然不肯錯過,在一場天昏地暗的長吻過後,二人情慾再熾,
相互摟抱著,第三次成就了好事。

雖是興奮之中,真平公主還是微感下體疼痛,可是不忍李小民憋壞了
身子,只能微蹙眉頭,忍耐著他對自己玉體的侵入,並靜靜地享受那從未
感受過的快樂感覺。

直到四更天,雨散雲收,真平公主才從迷醉中清醒過來,情意綿綿地
從李小民身邊爬起,紅著臉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已經被李小民扯破,只得
拿了他的衣服來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羞又惱,卻也忍
不住有些暗自歡喜。

看著養眼的美人穿衣圖,李小民赤著身子來到她的身後,悄悄地抱緊
她的嬌軀,在她耳後輕輕吻氣。

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渾身發軟,仰頭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
道:「不要這樣,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話,母後會發現的!」

李小民卻不管不顧,雙手在她酥胸一陣揉動,弄得她嬌軀火熱,又強
迫她訂下了下次約會的時間地點,才放開手,自己也在衣櫃裡面找出衣服
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著牽著她的手,送她出門去了。

在院子裡面,只有一輛馬車,此外一匹馬都沒有。李小民抱起真平公
主的嬌軀,放在馬車溫暖舒適的車廂裡面,自己趕上馬車,向皇宮而去。

到了皇宮門外不遠處,真平公主勉強拖著身子下了馬車,走了幾步,
卻是一個趔趄,幾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扶住,抱在懷
中,關切地問:「怎麼樣,要不要緊?」

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氣,可是又走不了路,沒奈何,只得讓
李小民從馬車上解下一匹馬來,配上鞍韉,親自抱著她上了馬,一拍馬
股,看著那匹馱著佳人的駿馬向宮門馳去。

在宮門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稱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
有命,要自己進宮面見皇後。守門的士兵見手令不假,不敢阻攔,當即放
行。

進得宮門,真平公主勒馬南望,卻見李小民已經趕著馬車遠去,想起
這一夜的荒唐放蕩,芳心之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卻也摻雜著對未來
深深的擔心之情。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催馬狂奔,直向宮中奔去。

因為怕人看到自己身穿男裝,真平公主先回去讓宮女幫著自己換回了
公主服飾,然後再度騎上馬在宮中賓士,沿途逮到幾個宮女、太監,逼問
出小民子的住處之後,真平公主一路馳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強忍隱痛,吃
力地下了馬,轉頭四顧,見無人注意,便輕移蓮步,向小民子屋裡走去。

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沒有關門,真平公主一直走進他的臥室,借著清
晨射入屋裡的光線,清楚地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皮膚白皙,正在呼呼大
睡,便是那可惡的小太監本人,不由鬆了一口氣,輕拍酥胸,暗自慶幸,
自己的第一次,並不是失身給這個太監。

小民子與李白的相似,終歸是讓真平公主深深疑慮,現在看到小民子
在自己屋裡好好地睡著,這才放下心來。失身給一個有才華的詩人,總比
讓一個出身低賤的假太監佔了便宜要好得多。

為了更確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低頭
看他的肩頭,在李白那裡,已經是被自己咬得流了血,如果小民子就是李
白,那他身上的傷不會好得這麼快,一定能看出什麼破綻。

一陣涼意襲到身上,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他早就擔心真平公主今天白天會來探查自己與李白的相似之處,又怕
有人來撞見自己不在屋裡,因此把馬車往小巷裡一丟,就迅速趕回自己的
住處,運起仙術,讓仙力在自己身上流轉,治療好自己身上的傷痕,又消
除了臉上的淡淡黝黑,只覺一陣睏倦襲來,倒頭便睡,卻想不到真平公主
這麼性急,天剛濛濛亮,便跑來掀自己的被窩。

眼前人影晃動,李小民正在睏倦之時,也不多想,劈手從真平公主手
中奪過被子,蒙頭繼續大睡。

真平公主好氣又好笑,伸手敲了他的頭一下,叫道:「小民子,快起
來!」

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真平公主站在床前,不由一呆,叫
道:「公主,你在我屋裡幹什麼?」

真平公主臉上一紅,聽他的聲音尖細,卻還是有幾分熟悉,心中疑惑
再度升起,叫道:「把被子掀起來,我要看一看你的身子!」

李小民嚇了一跳,若讓她看到那還了得,忙緊緊捂住身體,不讓她看
到。

真平公主心中更疑,為了解除這關係到自己終身的大疑問,索性撲到
床上,按倒小民子,伸手剝開了他的被子。

低頭看去,在小民子潔白的皮膚上,卻是一片光滑,什麼傷痕、齒痕
都沒有。真平公主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敢確信,伸出手來,在
李小民身上輕輕地撫摸。

感覺著在清晨寒風中凍得冰冷的玉手在自己赤裸的肌膚上撫過,李小
民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顫聲道:「公主殿下,不要這樣,小
人現在還是處男……」

真平公主聽著他這滿嘴的瞎話,又羞又氣又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
下,訓斥道:「死太監,你在想什麼污七八糟的東西?本公主金枝玉葉之
體,難道還會非禮你不成?」

李小民慌忙點頭,心裡卻在嘀咕:「金枝玉葉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
子幹得差點成了殘花敗柳?」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真平公主下半身瞄去,被真平公主看見,芳
心暗驚,生怕被他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再向旁人亂說。

她向後一縮,隨即想起這小太監懂得什麼男女之事,只是白白地唬了
自己一下,惱羞成怒,舉拳打在李小民頭上,喝道:「亂看什麼?當心我
揍你!」

話剛出口,便見李小民的目光再度下瞄,直向自己胸部看去。

真平公主低頭一看,不由大驚。自己換衣服時太著急了些,未曾完全
穿好,現在經過一路奔波,衣襟敞開,已經是酥胸半露,雪白滑膩的肌
膚,就暴露在這小太監的眼皮底下。

她慌忙掩好衣服,再看那小太監,臉上微微帶著一絲笑意,似乎還在
暗暗地咽著口水,不由大怒,自覺吃了大虧,撲上去按住小民子,便要掀
他的被子,把他的身體也看上一遍。

李小民大驚,慌忙捂住被子,苦苦懇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是個太
監,這調調不行的……」

真平公主聽他又往歪處想,不由更是氣惱,揮拳狠狠在他頭上打了幾
下,用力掀他的被子。李小民卻是死也不放,抱住被子,捂住下體,和真
平公主捨命爭奪這個被子的所有權。

真平公主趴在他身上用力按住他,與他扭成一團,正要拼力扯下他最
後一點遮蔽物,忽然聽到一聲驚呼:「姊姊,你在做什麼?」

真平公主嚇了一跳,回頭看去,竟然是妹妹長平公主,站在門口,滿
臉驚訝之色,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

長平公主本是來看小民子的,昨天夜裡,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夜都睡
不好,翻來覆去,眼前出現的都是小民子的身影,而且嬌軀時常變得火
熱,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因此天一亮,便跑來看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
麼回事。

她卻不知,這本是那媚人女鬼懿妃曾附在她身上,雖是已經魂飛魄
散,她的靈氣卻有部分附在她身上未曾釋出,因此常在夢中挑動她的情
思,再加上附身後與李小民的交歡在她潛意識中殘留的記憶,讓她對這長
相俊秀的小太監充滿了奇怪的感情。

誰知一進門,便聽到小民子的慘叫聲,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是有什
麼女子在對他施暴。

長平公主在門外大驚失色,不知道是哪個宮女或是女官這麼大膽,竟
然敢來動自己最喜歡的乾弟弟,不由義憤填膺,沖進去便要解救即將遭受
狼吻的小民子。

誰知一進門,看到的卻是自己最親密的姊姊,騎在小民子的身上,還
在用力剝著他的被子,一副急色模樣。而可憐的小民子,卻被死死地壓在
下麵,滿臉慘白,淚水盈眶,只顧抱緊被子,維護著自己可憐的一點尊
嚴。

長平公主又驚又怒,看向姊姊的目光也充滿了驚疑不信,怎麼也想不
到,自己最敬重親密的姊姊,竟然會趁自己不在,跑到小民子的屋子裡
來,對他做出了這等事。

真平公主的暴行被妹妹撞破,羞慚無地,慌忙從床上跳下來,正要解
釋,忽然一陣劇痛從身上傳來,腳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姊妹情深,雖是對她的行為頗為不理解,長平公主還是跑上前去,扶
住她搖搖欲倒的嬌軀,關切地問:「姊姊,你怎麼了?」

真平公主滿臉通紅,哪裡敢對妹妹描繪自己的傷勢,只得道:「沒什
麼,和小民子鬧著玩,太用力了些,有點脫力。」

一邊說,一邊用威脅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小民子,威逼他不得把真相說
出來。

李小民也確實不敢說,只得含淚哽咽道:「是,公主姊姊,真平公主
殿下是在和我鬧著玩……」

長平公主哪裡還看不出其中情弊,心中憤怒,雙目直直地盯著真平公
主,重重地哼了一聲。

真平公主紅透雙頰,被她看得羞愧難忍,慌忙道:「妹妹,你不要誤
會,我是昨天夜裡在宮外遇到一個人,長得和他很像,所以要驗明正
身……」

長平公主「咦」了一聲,低頭看看她的身上,只換了上衣,褲子還未
來得及換,卻是穿著男式的褲子;鞋上還沾著宮廷中沒有的泥土,顯然十
分古怪。

她的臉上,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抱住真平公主,湊到她的耳邊嘀咕
道:「姊姊,難道說,你這一夜都在外面,沒有回來?」

真平公主一著急便說錯了話,讓長平公主看出了破綻,當下羞得無地
自容,心裡一急,眼淚便流了下來。

長平公主芳心急轉,已經猜出了七八分,見姊姊受窘,忙笑道:「別
哭別哭,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那個人,長得真的很像小民子嗎?」

真平公主抽泣著,用力掙脫妹妹的手,轉身踉蹌著向門外走去,急著
回去換下這件男裝褲子,免得再被人瞧破。

長平公主心裡又害羞又好笑,也不敢攔她,看著她走出去,呆了半
晌,走到床邊,看著小民子擁被在床上縮成一團,驚懼的目光像是被困的
小獸一般,不由又是憐愛又感有趣,伸手撫摸著他的頭,安慰道:「好啦
好啦,姊姊是在跟你開玩笑,不要當真!」

李小民趁機依偎在她身上,將臉靠在她的胸口,抽泣道:「可是她
說,要看我的下身,可能還要摸……」

懷中抱著俊俏弟弟的長平公主紅了臉,在他頭上輕輕彈了一下,教導
他道:「這種話,千萬不能對別人說,不然會有人按宮規打死你的!」

李小民連連點頭,看著他俊秀的臉上滿是可愛的驚懼表情,長平公主
心中憐愛,將他抱在懷裡,撫摸著他的頭,一邊安慰著他,一邊想著:
「姊姊在外過了一夜,真是好大膽子!可是和那個長得像小民子的男人在
一起,做了什麼,只是說一夜的話這麼簡單嗎?」

想著想著,嬌軀不由滾燙起來。抱著小民子半裸身軀的玉手也不由微
微用力,順著他的脖頸,一直向下摸去。

雖然很享受美少女玉手撫摸,李小民卻也不敢讓她摸到什麼實質性的
東西,免得被她抓住把柄,害自己在宮中立身不牢。一感覺到玉手向下探
得厲害,慌忙叫道:「姊姊!」

沉浸在臆想中的長平公主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摸到了不該摸
的地方,再往下就要出問題,嚇得跳了起來,將李小民摔在床上,看著他
赤裸的上身,又羞又怕,扭頭便向屋外面逃去。

李小民看著她如翩翩蝴蝶般的倩影,歎了口氣,暗自發誓,以後在宮
裡睡覺一定要穿上防彈內褲,再也不敢裸睡了。
第二章
迷離

這天白天,李小民在睡足之後,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面,感覺有點無
聊。

蘭兒一直在雲妃的屋子裡服侍,現在在自己的保護下,雲妃也不敢打
她罵她,連活都不敢指使她幹,就差把她當王母娘娘一般供起來了。

可是以自己太監的身份,總不能說找個宮女來服侍自己。因此雖然想
要蘭兒來自己屋裡,為了顧及顏面,李小民還是只能自己住在這裡。

去雲妃那裡臨幸她一頓,並由蘭兒陪自己共赴巫山倒也是個好主意,
可惜現在她們住得遠些,李小民若不想驚世駭俗地飛奔到雲妃宮中尋歡,
就只能慢慢地走上好遠的路,才能到雲妃那裡,而李小民經歷了一夜的胡
天胡帝,將精力都發洩在了真平公主身上,暫時還不想到那裡去。

閒著無聊,只好把月娘叫出來聊天。

月娘從收魂玉中飄出來,倒是一副嬌慵無限的模樣,媚眼迷離,癡癡
地看著李小民,嬌聲道:「主人,人家正在修煉,您又把人家叫出來做什
麼?難不成,才和那個公主殿下做完,您又想要享用奴家的身子不成?」

李小民輕輕拍拍她的頭,輕叱道:「哪有這種事!我是想起來,昨天
夜裡你對真平公主的那一招挺管用,是怎麼學來的?」

月娘偏著頭想了一想,笑道:「人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學來的,好像突
然就出現在腦子裡了,大概是那奇怪的靈力煉化開來,自然就有這種本領
了吧?」

「那我能不能也有這種本領?」李小民期待地問。

月娘掩口笑道:「主人,您又想做什麼奇怪的事了!其實在仙人賜與
你的書裡面,好像也有這方面的描寫啊?」

「有嗎?」李小民翻出那本天書,在月娘的幫助下,果然找到了一個
小小的仙術,名為「魅心術」,道是若能將它練成,可以借用這一仙術,
使女子對施術者傾心相愛,要她做什麼,她都不會違背。

李小民心裡驚訝:「天書上還有這種記載嗎?果然是通天教主的支
派,什麼奇怪的仙術都有!」

只是這種仙術,耗費仙力巨大,以李小民現在的本領,只怕還不能真
的發揮它的威力。而且失敗的機率高,還得看受術的女子的體質,即使是
創立這一仙術的前輩仙人,施術時也未必便能達到預期的目的。

但是李小民卻是興致勃勃,一想到能用這仙術讓宮中的美女都愛上自
己,他就不禁身上發熱,一心一心地練了起來。

可是這仙術雖然好學,想要發揮出它應有的效能卻很難,李小民練來
練去,也只能瞭解一個大略的皮毛而已。

練了一會,李小民有些乏了,停下來考慮一陣,他決定依舊到蕭淑妃
的屋裡去,向青綾學習詩書。畢竟在品嘗了性愛的烈酒之後,再來一杯溫
馨的清茶,感覺會好得多。於是出門緩步而行,走到了桃林中蕭淑妃的居
所。

蕭淑妃母女憐他自幼入宮,無依無靠,又驚異於他的仙法超群,對他
十分看重,都待他十分親切,李小民也對她們多少有了些依戀,感覺上就
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見他來了,蕭淑妃忙微笑著招呼他坐下,隨青綾進
了書房。

這一次,他提出向青綾學習寫毛筆字,青綾倒也不反對,二人便開始
了教學。

一開始寫毛筆字,李小民怎麼都不舒服,拿筆姿勢更是千奇百怪,任
由青綾教導,也改不過來。

沒奈何,青綾只得手把手地教他拿筆,拿著他的手寫字,果然寫得十
分娟秀。

感覺著滑嫩玉手握住自己的手,李小民不由心中微跳,抬眼偷看著青
綾,心裡又有些發癢。

青綾似有所覺,抬頭看他一眼,玉頰微紅,鬆開手,讓他自己學寫
字。

可是一旦鬆開,李小民又不會拿筆了。青綾輕歎一聲,只得再度捉住
這小太監的手,教他寫字。

於是在青綾手把手的教導之下,李小民終於掌握了正確的拿筆姿勢,
寫的字也漸漸像個樣子了。

一邊寫字,一邊嗅著青綾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頭動盪,偷看著
身邊高雅清麗的才女,只覺她身上似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將自己引到她
的身邊去。

蕭淑妃微笑著走進來,端了一盤水果,走進書房,柔聲道:「小民
子,不要寫得太累了,先歇一會,吃些水果吧。」

小民子答應一聲,接過水果,道一聲謝,與青綾一起吃起來。

一邊吃,一邊悄悄地欣賞著這美貌優雅的母女二人。二女同樣的美
貌,同樣充滿吸引力,只是一個是青春少女,滿腹詩書,才學過人,如含
苞欲放的花蕾;另一個卻是溫婉賢淑,偏偏又豔麗如花,讓人不知不覺地
為她著迷。李小民常常到這裡來,除了寫字之外,便是忍不住想要親近她
們,卻也不知道這樣下去,將來自己與她們的關係會是什麼樣子。

李小民暗暗搖頭,不再多想別的事,幾口吃完,便開始練習毛筆字。

到了中午,禦膳房送來了今天的午飯。由於李小民曾經細細叮囑,那
些禦膳房中的太監都已經知道蕭淑妃與李公公交情非淺,而李公公有時還
會在她那裡吃午飯,因此都盡心盡力地巴結,有些皇帝和皇後都吃不上的
珍奇物品,也會送到蕭淑妃這裡,請淑妃娘娘與李公公一同品嘗。

對於這個道理,李小民自己心裡也明白。太過珍奇的食物,若讓皇帝
吃上了癮,反而是給禦膳房自己找麻煩,哪天皇帝想起來要大吃幾頓,豈
不是讓禦膳房滿房太監都急得撞牆?而蕭淑妃就沒有這個問題,李小民身
為禦膳房總管,也當然能體諒下情,不會逼著太監和廚師們去尋找根本買
不到的珍稀物品來滿足口腹之慾,因此那些太監樂得將珍物送來,以此來
討得頂頭上司的歡心。

他們這麼精乖,李小民坐在領導者的位置上,也不得不得開始考慮,
是否該提拔幾個有能力的幹部,或是幫他們長長工資,讓他們工作得更有
勁頭。

這一次送來的午飯,由四個小太監提著大食盒送來,除了宮女們也變
得豐盛幾倍的午餐之外,還有十幾道菜,擺了滿滿一桌子,都是各地送來
的珍奇野味,便是皇後的午餐,都未必能有這般豐盛。

三人坐在桌旁,一邊吃飯,一邊說些閒話,其樂融融,便似一個幸福
的三口之家一般。

吃完飯,宮女們來收拾碗筷。青綾身子嬌弱,有些倦了,便向李小民
打了聲招呼,自己回房睡覺去了。

李小民和她們在一起多日,早就互相熟悉,互相之間也沒什麼拘束。
一時還捨不得走,陪著蕭淑妃坐在一起閒話。

一邊說著話,李小民忍不住會想到青綾現在熟睡時是什麼樣子,心裡
癢癢地,想要去偷看美人春睡圖,卻礙著蕭淑妃在這裡,有些不好意思。

蕭淑妃卻也瞧出了幾分,以長袖掩口笑道:「小民子,你在看什麼,
是不是想在屋裡到處走走看看?」

李小民臉上微微泛紅,乾笑道:「娘娘又拿我開玩笑了,我陪著娘娘
說話,已經是很高興了,哪還有什麼別的想法?」

蕭淑妃微笑道:「那你的眼珠骨碌碌地亂轉,又在打著什麼鬼主
意?」

李小民聽她笑聲嬌媚,不由心中一動,舉目看去,只見這宮裝美婦的
玉顏上,笑靨如花,其中微微帶著一絲俏皮之意,看上去便似一個青春少
女一般,真純依舊,看得李小民心旌搖盪,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
玉手。觸手光滑溫暖,柔若無骨。

蕭淑妃臉一紅,想要把手抽出來,卻被李小民緊緊握住,不肯放鬆。

蕭淑妃心中微驚,這小民子如此大膽,對自己這樣也就罷了,若是在
別的宮妃那裡惹出事來,只怕性命難保。正要正言規勸,忽然看到他那烏
黑發亮的眸子裡,一絲奇異的光芒閃爍起來,不由微微一呆,看著那束光
芒,心神動盪,彷彿整個魂魄,都被那束光芒攝到了他的眼睛裡面。

李小民強行運起魅心術,只運了不足一秒,就已經無法支持那龐大的
仙力耗費,只得收術喘息,整個人都似要虛脫了一般。

再看蕭淑妃,已經是鳳目迷離,香唇微張,玉面漸漸地向他湊過來。
李小民心中大喜,雖然是渾身無力,仍是勉強伸出雙手,抱緊蕭淑妃的溫
軟嬌軀,低下頭,將唇印在這溫婉美婦的香唇之上。

雙唇甫一接觸,蕭淑妃便覺腦中轟然一聲,整個魂魄都似要被炸裂開
來,神魂飄飄蕩蕩,不知自己在什麼地方,只有這俊秀少年略嫌霸道的
吻,吸引住了她整個心神。

二人唇舌交纏,李小民一面吸吮著她香滑的軟舌,一面緊緊摟住嬌
軀,手伸進她的華美宮裝下面,一邊撫摸光滑雪膚,一邊慢慢探到酥胸之
上,握住蕭淑妃溫軟滑膩的玉乳,輕輕撫摸揉捏。另一支手,也在她嬌軀
上四下遊走,耐心地佔著她的便宜,漸漸摸上纖腰,也伸進了羅衫之中。

不知深吻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嬌呼,接著便是砰地一聲,似乎
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破碎之聲。

二人如夢驚醒,慌忙分開,回頭看去,卻見青綾站在臥室門前,瞪大
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二人,繡鞋前方的地上,落著一些筆墨,還有一個
硯臺,已經摔得粉碎。

她方才正要睡覺,忽然想起小民子自己回去也要多練字才好,因此才
找出些筆墨,還有自己最喜歡用的一方硯臺,走出去要叫住小民子,把這
些東西送給他。

誰知剛找好東西,一出門,竟然看到小民子在與自己的母親親熱,雙
手還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不由大驚,失手便將硯臺摔破了。

李小民看著青綾,心知不好,想要解釋,可是剛才的情景都已被她看
到,哪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不由心中大急。

青綾的臉上,露出羞怒之色,掩面奔回了自己的臥室,砰地關上了
門。

李小民跑到門前,想要推門,可是又不知道進去以後說什麼好,只急
得在門前亂轉,看著滿面羞紅、衣衫不整、頭髮蓬亂的蕭淑妃,不知該如
何是好。

蕭淑妃神情慘澹,看著他,微微地歎息一聲,垂首低聲道:「你先回
去吧,我來好好勸勸她。」

李小民慌慌張張地一揖,張開嘴,卻又不知說什麼好,只得輕歎一
聲,走出門去,又回頭道:「你別著急,先勸勸她,等她氣消了,我會來
看你的。」

蕭淑妃送出門來,聞言苦笑道:「這幾日,你還是暫時不要來了,
我……我需要靜一靜。」

李小民一驚,凝目看向蕭淑妃,卻見她花容失色,眼神遊離,似是對
自己剛才的越軌行為痛悔不已,羞慚滿面。

在李小民的目光注視下,蕭淑妃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以長袖掩面,奔
入門去,再不敢多看這害人心亂如麻的小冤家一眼。

李小民無法,也只得長歎一聲,轉身離去,心情也不由煩亂起來。

走在宮牆之內,李小民輕舔嘴唇,感覺著蕭淑妃留在那裡的香甜味
道,心中又亂又喜,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想盡辦法,解決這件事
才好。

李小民漫步走到自己住所門前,驚訝地遠遠看到,真平公主正帶著大
批宮女,守在自己門前,還在走來走去,一副焦急模樣。

李小民心中有鬼,慌忙運起仙法中還不熟練的障眼術,把自己的皮膚
變得更加白皙,再努力壓縮身體骨骼,讓自己更矮一點,好讓自己和李白
的形像差得更遠。

他正在這邊做著偽裝,一個眼尖的宮女看到了他,驚喜地叫道:「公
主,他在那邊!」

眾宮人都轉身來看,見李小民躲在遠處,便都跑過來,圍住李小民,
嬌笑道:「可找到你了!」

滿眼的美人繚繞,耳邊充滿了鶯聲燕語,李小民苦笑道:「各位大
姊,不知找我有什麼事?」

宮女們嬌笑道:「不是我們找你,是公主殿下找你!」

真平公主也欣喜地走過來,伸手抓住李小民的肩膀,笑道:「你會捉
鬼,是不是?」

李小民搔搔頭,吶吶地道:「也算是吧。雖然我祖傳的仙法還沒練到
家,不過個把兩個鬼,還是傷不到我。」

真平公主拍手笑道:「那太好了!我嫂嫂的娘家舅舅,好像有鬼魅搗
亂,你去幫忙看一看好不好?」

公主的命令,李小民不敢不聽,一邊點頭答應,一邊暗想:「她的嫂
嫂是誰?啊!那豈不是太子妃的娘家舅舅,就是萬子達他們家裡?」

想到他們一家已經被自己屠了一遍,不由心中苦笑:「恐怕不是搗亂
那麼簡單,那一家的男人,已經都被梳了一遍,恐怕沒有剩下的了。」

真平公主這次來,本是聽說了萬家的事,又見太子妃哭哭啼啼,可憐
她不過,想起小民子會捉鬼,因此自告奮勇,來找小民子,讓他幫忙解除
萬家的危難。她已經去討了皇後的旨意來,自己也趁空換上太子近侍的服
飾,帶著李小民,出宮向萬府而去。

坐在馬車裡面,李小民低著頭,不敢說話不敢動,生怕被真平公主看
出什麼破綻。真平公主卻是滿懷好奇地看著他,驚歎世上竟有這麼相似的
人,除了皮膚白一點,個子矮一點,聲音尖細一點,小民子簡直和李白就
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

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立即抓住李小民的前袖,興奮地叫道:「小民
子,你也姓李,認不認識一個叫李白的人?」

李小民嚇了一跳,慌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打死也不承認自己認
識什麼李白。

真平公主仔細追問,直到確定小民子的李氏親族中,沒有叫李白的
人,失望地歎了一口氣,鬆開手,忽然又想起來:「我也姓李,同姓不開
親,若是父皇母後不許我嫁那李白,又該如何是好?」

既然被他佔了便宜,自己就是他的人了,再也不能嫁旁人。真平公主
芳心紛亂,在車中怔怔地出神,為這件事發愁不已。李小民也樂得她不來
糾纏自己,低著頭,閉目養神,不敢和她說話,免得惹來懷疑。

真平公主左思右想,終於忍不住問道:「小民子,你對同姓男女成
婚,有什麼看法?」

李小民正在打瞌睡,忽然聽這一句,隨口答道:「都什麼時代了,還
抱著這破規矩!只要不是近親,結婚就結婚,有什麼了不起?」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問話的是真平公主,不由一呆,慌忙陪笑
道:「現在表兄妹這樣的近親都能結婚,何況同姓?實在不行,讓其中一
個改姓好了,又不費什麼事。」

真平公主聽得眼前一亮,忽然想起史書上所載的一段歷史:「前朝一
個劉姓皇帝,曾經想娶自己朝中一個劉姓大臣的女兒為妻,他弟弟劉義規
勸他同姓不得開親,卻被另外的侍臣反駁道,那劉姓大臣與他非是同宗,
只要祖宗不同,便娶無妨。因此那皇帝大悅,迎劉氏女入宮,並立為皇
後。同姓不開親,也不過是說說罷了。聽李白說,他是外地來的,生於極
北苦寒之地,好像叫什麼蘇聯地方的,只要他不是我朝皇室宗族,也就沒
什麼了!何況在金陵又很少人認得他,到時真的讓他改名換姓,不就成了
嗎?」

想到這裡,真平公主只覺豁然開朗,眼前一片光明,不由用力拍著李
小民的肩膀,欣喜笑道:「說得對,小民子,這次多虧你了!」

小民子乾笑著,抬手揉著被她拍痛的肩膀,心裡暗道:「她這是什麼
意思,真的想嫁我嗎?我這麼說,豈不是自找麻煩?」心下漸轉苦惱。

二人各有心事,忽然馬車一震,停了下來。

李小民下了車,看看已到萬府門前,殷勤地伸手接引真平公主下車,
真平公主卻不肯被這小太監碰到自己的尊貴玉體,揮手打開了他的手,自
己走下車來。

李小民心裡發了幾句牢騷,跟著她走到萬府門前,卻見府門緊閉,許
多士兵守在門前,不許人進入。

真平公主從懷中掏出一份手令,交給帶頭的將官。那將官一看手令是
太子親筆寫的,來人是太子近侍,慌忙行禮,對這二人不敢怠慢。

真平公主走到萬府大門前,正要推門進去,那將官慌忙阻攔道:「且
慢!裡面甚是古怪,我幾個同僚進到裡面,就再也沒有出來!」

真平公主奇道:「他們不肯出來,進去找他們,不就好了嗎?」

將官苦笑道:「若是能找出來就好了!我已經派了幾十個兵丁進去,
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沒有一個能回來報信的!」

真平公主吃了一驚,向後退了幾步,看著那大門,訝道:「那現在該
怎麼辦?」

將官搖頭苦笑,李小民也低頭裝糊塗,只讓真平公主一個人去尋思對
策。

真平公主想了想,想要小民子進去探路,忽然又想起:「他是妹妹認
的乾弟弟,看妹妹的樣子,很是把他放在心上,若是他出了什麼事,只怕
妹妹不肯甘休!」

她轉過頭,向將官命令道:「再派幾個士兵,進去探路!」

將官吃了一驚,雖然想要拒絕,可是太子近侍,他不敢得罪,只得喚
了親兵來,命令道:「派一個人進去探路!」

親兵們自己是不敢去的,又不敢違反將令,便揪了近處一個士兵,將
他推到門前,用力推開府門,將他推了進去。

真平公主看那士兵哭哭啼啼地走進府門,忽然想起一事,大聲叫道:
「你在裡面看到什麼,要快點回來報告,不要呆得太久了!」

將官在她身後搖頭苦笑,知道這士兵恐怕要在裡面呆上很久,要等他
來回報,只怕要等到天黑都未必能出得來。

府門中,濃霧重重,從外面看去,什麼也看不清楚。士兵走進去,霎
時被濃霧吞沒,再看不出半點身形。

真平公主正看著那濃霧發怔,忽然看到萬府的大門自己動了起來,轟
然關上,嚴絲合縫,像是從來都沒有打開過的一樣。

真平公主驚訝懼怕地等在門前,好久之後,仍不見那士兵出來,忍不
住叫將官再派了一個士兵進去探路。

再過了一盞茶時分,府門裡仍沒有動靜,真平公主再不敢多說,回頭
用央求的眼神看著李小民,期待他能想出辦法來。

李小民看著她嬌怯的目光,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時,也曾用這
種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心頭一熱,微笑道:「公主勿憂,我已經看出這迷
霧其中底細,現在已想出對策,當可一舉而破!」

真平公主驚喜地叫道:「那太好了,你快點破去這鬼霧吧!」

李小民搖頭道:「身在府外,難以破除迷陣。我只有進去府中,才能
破除妖法,將陷在裡面的人救出來。」

真平公主面露驚色,叫道:「進去以後就會出不來,很危險的!而且
裡面那麼大霧,誰知道裡面會不會有鬼怪?」

想到霧中可能藏著好多吃人的鬼怪,真平公主不由嬌軀發冷,忍不住
向小民子靠近了一步。

李小民搖頭微笑道:「只要能讓公主高興,小人受這點危險,又算得
了什麼!」

真平公主驚訝地看著他,見那俊秀的面龐上,滿是堅毅的表情,不由
又是感動,又是內疚,想想自己曾經那樣對待小民子,現在他卻為了自己
甘冒奇險,不由面現愧色,對小民子的義舉暗暗感激不已。

小民子昂然微笑,大步走到府門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用力推開
厚重的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關門聲在背後轟然響起,眼前雖是迷霧重重,李小民卻能看清霧中的
景色,只見數十名士兵正在迷霧裡沒頭蒼蠅般地轉來轉去,卻只能在丈餘
之地中亂轉,絲毫無法脫開陣法的迷惑,走著漫漫無盡的長路。幾個身著
將領服飾的武將,已經坐倒在地,累得無法再走了。

李小民運起仙氣,在心中呼喚,不一會,便見一個身穿破爛衣甲,看
上去有十五六歲的小鬼在空中飄來,飛到李小民面前,跪地叩拜,恭聲
道:「小鬼林利,奉沙將軍之命,在此守候,恭候主人大駕!」

李小民皺了皺眉,問:「別的人呢,都哪去了,怎麼還不撤開迷魂
陣?」

林利陪笑道:「主人容稟。沙將軍和別的同伴已經把萬府中值錢的東
西運光,離開了這裡,回宮中去修煉靈力,只留小鬼在此看守,等待主人
下一步命令。」

李小民拍拍頭,這才想起,自己只命令設下迷魂陣,卻沒有下令在搬
光財物之後再解開迷魂陣,讓萬家的女眷和前來拜訪萬府時不慎陷入迷魂
陣中的外人可以離開。

說起來倒還是自己不小心,李小民揮手笑道:「好了好了,不怪你,
把迷魂陣收了吧!對了,我看你長相伶俐,不如就跟著我,做個傳令兵,
以後有什麼事,也好派你去通知沙將軍他們。」

林利面露喜色,伏地叩拜,領下了這個任命。

想起自己經常要做一些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為防這小鬼窺探自己隱
私,李小民命令他以後在自己身邊聽令,不可離得太遠,也不可太近,基
本上在五十步到一百步之間便可以了。

這一百步,便是李小民對鬼奴傳心術的最大距離。超過了一百步,以
李小民現在的能力,再無法召喚鬼衛來聽令於自己。

林利再拜接令,起來站在府中大道上,揮舞著一雙赤裸鬼臂,口中念
念有詞,便見迷霧漸漸變淡,最後消於無形。

陷身於迷陣中的將士們眼前千奇百怪的幻景陡然消失,明亮的萬府中
的道路、建築出現在眼前。眾人茫然四顧,不知身在何地。

「無量天尊!」一聲長吟從上空傳來,眾將士舉頭看去,卻見一個俊
美少年,身穿太監服飾,高高地站在一座樓閣的頂端,手捏法訣,面色凝
重,沉聲道:「眾位將軍,不必驚慌,貧道已破除迷陣,眾將軍可以暫時
退出府中,讓外面的各位軍爺進來救治府中諸人。」

眾將士獃獃地看著他,但見這小太監高高地站在樓頂,衣袂在風中飄
飄揚揚,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不由又驚又喜,慌忙扶起累倒在地上的將
軍和同伴,互相攙扶著走出了萬府。

府外的士兵們看到他們出來,都不由驚喜地大聲歡呼,上前接住眾
人,將他們扶下去治療休養。

一直守在府外的帶頭將官帶著部下沖進府中,按照李小民的命令,到
各房去救治萬府中人。

真平公主也跟著眾人走進府門,看著李小民站在高處,飄然若仙,陽
光射在他白皙的臉上,肌膚晶瑩如玉,不由又驚又佩,心中暗道:「真好
的皮膚,不光比李白要好,就是我,只怕也及不上他!」

低下頭,真平公主不由含羞想道:「他這麼有本領,又生得如此俊
秀,只可惜是個太監,否則的話,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

想到這裡,真平公主不由心下暗自歎息,心中充滿了對小民子悲慘命
運的同情和惋惜。

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哭嚎之聲,卻是被困的女眷們發現了被殺的男子
和家奴們。那些女眷和奴婢都已困得久了,精神不振,又突然看到親人被
人,有許多人硬生生地哭昏了過去。

李小民心下大感無趣,想起自己是造成慘案的罪魁禍首,雖然這是為
了自保,而萬氏父子和那些惡奴也是罪有應得,可是一旦看到這些女子痛
哭的模樣,還是渾身不自在,便找了個藉口,躲了出去。

坐在馬車裡面,李小民獃獃地發怔。忽然聽到腳步聲響起,真平公主
走上車來,拍著他的肩膀,兩眼閃閃發光地看著他,微笑道:「小民子,
你今天幹得實在是太好了!據我看,比龜山派的那些法師也不差!」

所謂龜山派,就是上次來皇宮中驅鬼捉妖的法師所在的門派,門派之
主數百年來一直是南唐的護國法師,李小民也對那個門派有些好奇,趁機
問道:「公主,龜山派的法師們怎麼沒有來驅鬼,反倒叫我來?」

真平公主搖頭歎息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龜山派的護國法師失蹤
三年了,他的師弟們也一個個地不知道去了哪裡。上次來皇宮的,是他的
弟子和徒孫們,結果也是死傷慘重,現在更是把道觀大門一關,裡面的人
都不知跑到了哪裡。興許是覺得上次的事丟了臉,不好意思在金陵呆下去
了?」

李小民心下奇怪,傳承了數百年的道家門派,如何這般輕易便消失
了?

他還未及多想,真平公主便已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小民子,你這
麼有本事,在宮裡真是委屈你了!你現在立了這樣的大功,這樣吧,你想
要什麼,儘管說出來,我都會賞給你!」

李小民心裡嘀咕:「把你自己賞給我做奴隸吧,別的我也不多要
了。」

這樣的話,當然不能在嘴上說出來,他只是乾笑道:「公主說哪裡話
來,小人做的都是應該做的事,公主只要高興,便是小人天大的福份,哪
還敢要什麼賞賜?」

真平公主見他這樣謙虛,心裡更是高興,笑道:「不如這樣,以後你
要是看上哪個漂亮宮女,我去稟告母後,讓她做主為你們成婚,讓你也能
享受到天倫之樂,如何?」

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眸,聽著她真摯的語聲,李小民乾笑著,含羞低下
了頭。

真平公主見他害羞,更覺有趣,開始盤問他喜歡哪種類型的女孩。馬
車慢慢前行,真平公主一路說些閒話逗弄著他,一直回到宮中,才放他回
去休息。

那支巡邏隊當街被殺,以及萬府發生的血案,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而「鬼打牆」纏繞了萬府兩天,讓所有人都猜出,這事只怕與鬼魅做怪有
關。這件事慢慢傳開之後,金陵滿城驚怖,夜間都很少有人敢於上街,生
怕遇到什麼無頭惡鬼之類的怪東西。

除此之外,一直護衛著金陵的龜山道派的法師們出奇地失蹤了,沒有
一個人留在道觀之中。這讓金陵更是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步,將會發生
第三章
歡宴

深夜之中,一個黑影從金陵城的城牆上墜下來,舉手一抖,收起繩
子,向城外的黑暗之處走去。

在城外一片密林中,他接過一個青竹幫眾手中的馬韁,翻身上馬,向
遠方賓士。

這匹馬,也是一匹駿馬,在黑暗中的城外大道上大步奔行,直向正東
而去。

賓士了許久,駿馬在一座農莊前停了下來。

莊上的瞭望哨塔處,有人在警覺地大聲詢問口令,那人朗聲回答,聲
音清脆,卻是少年的聲音。

莊門緩緩打開,那少年馳入莊中,大門不多時,又再度關上。

在莊內呆了兩個時辰,那少年才拍馬從莊中出來,循來路馳向城池。

夜風拂在他的臉上,少年的臉上,滿是堅毅的表情。

剛才他已經把自己辛苦搶來的財物送了一些到農莊中,交給了駐守在
這裡的杜光,作為軍費,並交代他要多弄些肉類給士兵們吃,一定要把他
們養得壯壯的。

同時,他還讓杜光把莊中數百名私兵都從被窩中揪了出來,逼著他們
緊急集合,並交代杜光多做這樣的夜間緊急集合,讓他們適應突發狀況,
在有敵軍夜襲時,便可迅速應對,不致有損失。

對於私兵的訓練,李小民已經寫出了詳細的計畫書,命令杜光一定要
每天帶著士兵們跑上幾十裡,把每個人的耐力都練到十足,而士兵修煉的
武藝,由李小民按照天書所載的粗淺功夫,親筆寫出的簡易刀法、拳法作
為教材,由杜光和一批武師先練好,再轉授士兵們。

為了讓私兵們都忠於自己,李小民下令設置教導員,讓他們每天都去
找士兵們談心,告訴他們,是李大人讓他們吃飽穿暖,每天都有肉吃,一
定要忠於李大人,將來才有飛黃騰達的機會。

李小民相信,按照這套科學的訓練方法,假以時日,自己的私兵,必
然會成為南唐乃至整個天下最精銳的部隊之一,成為自己爭霸天下的精銳
力量!

因為和蕭淑妃的事,李小民不好意思再去找青綾,因此時常去找長平
公主,求她教自己寫毛筆字。長平公主也喜歡他俊美可愛的模樣,對他這
樣有上進心而暗自歡喜,常常手把手地教他寫字。

白天,李小民便在長平公主那裡學寫字,時常能碰到真平公主來找她
玩耍。在眾多姊妹之中,這兩個姊妹倒是感情甚好,完全看不出有為自己
的兄弟爭奪皇位的意思。

為了避免被真平公主看破自己的偽裝,李小民在宮裡一直擠著嗓子,
學著其他的小太監的聲音說話。到了夜裡,卻又以李白的身份,經常與真
平公主在宮外私會,那時他便以仙法將自己拔高幾公分,並把皮膚變得微
黑,聲音也粗曠豪放許多,讓白天剛見過他的真平公主也沒辦法認出他便
是太監小民子,反倒經常在床上和他交歡時嘰嘰喳喳地說起宮裡有個小太
監長得很象他的趣事,弄得李小民滿心的尷尬,卻也只能陪著乾笑,不敢
讓她在自己的表情上看出什麼端倪。

雲妃那裡,他也經常會去,有時把她和她的表姊放在一起,三人同
床,尋歡作樂。有的時候,他還會把蘭兒也叫上,一同登榻尋歡。

經過幾番整治之後,雲妃現在已經是俯首貼耳,不敢稍有違逆他的意
思,在床上即使有什麼羞恥之事,她也會搶著去服侍他,只怕惹惱了小民
子,再對她進行難以忍受的淩虐。

看她這麼聽話,李小民也不好意思再折磨她,對她也體貼了不少。而
辰妃對他的身體更是迷戀,經常整夜廝纏著他,一直尋歡直到天明。

有的時候,李小民也會到禦膳房去巡視。那些太監們把他記得的那些
菜式都一一做了出來,經過多次的試驗,味道一次比一次好,常能吃得李
小民把舌頭都差點咽到了肚子裡面。而皇后的壽誕就快要到了,整個禦膳
房都摩拳擦掌,一定要在那一天,做出最好吃最精美的菜式,讓那一天的
宴席,成為宮中所有人都傳頌的美饌佳餚。

陳德修負責在金陵城開辦的酒樓,已經開張了。由於宮中禦膳房的技
術支援,酒樓很快便打響了知名度,顧客絡繹不絕,為李小民帶來了滾滾
的財源。現在,陳德修正準備開辦酒樓分號,讓他們能賺到的錢更加上幾
倍。

由於在萬府中收入豐厚,再加上酒樓中的固定收入,李小民也再懶得
去做什麼小說印刷的事。畢竟自己的毛筆字寫得太差,如果讓自己寫小
說,實在是浪費時間。有這時間,他寧可多練一陣仙術,或是以幾位美女
為鼎爐,練那雙修的仙法,以此來提高自己的仙力,將來好有自保之力。
不過,為了自己苦心想出的出書發財大計不至於一切成空,他還是打著精
神,給那些雇來的書生們講了一些有趣的故事,試探著出了幾本書。雖然
不能象某些網站和出版社那樣賺那麼多錢,卻也不會差上多少。

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總是心神不寧,遠望東方,預感到似乎會有什
麼事情會發生。為了應付可能會到來的危險,他晝夜苦練仙術,即使是在
床上抱著幾位美女那如玉般的嬌軀,也不忘時刻修習雙修之法。而在閒暇
之時,他也常常去廢殿中去探望一直在那裡修煉的幽兒、風霜二女、沙曾
將軍和三百鬼衛,希望他們能快點吸收掉吳帝留下的龐大靈力,成為自己
最強的一支戰力。

在這樣的修煉和等待之中,皇后的壽辰,漸漸地接近了。

黑暗之中,李小民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輕輕地喘息著。在他身邊,
是一個同樣一絲不掛,成熟性感的誘人嬌軀。

喘息半晌,那美女撲在李小民身上,一邊伸出玉手挑逗著他的慾望,
一邊含著他的耳垂,含渾不清地昵喃道:「好弟弟,你在想些什麼?」

李小民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一邊撫摸她惹火的性感嬌軀,一邊沉吟
道:「我在想,我總不能在宮裡呆一輩子,得早做打算才好。」

高素娥幽幽地歎息一聲,玉腿抬起來放在他的身上,纏住他的雙腿,
輕聲道:「不錯,你早晚是要出宮去的,不然便會有麻煩。可是你走了以
後,就苦了姊姊了。」

李小民搖頭一笑,問道:「上書房是你管的吧?」

高素娥點點頭,道:「我倒是可以指揮在那裡打掃衛生和值夜的宮女
太監,不過服侍陛下讀書的事,就不是我能插手的了。」

李小民也知道陪皇帝讀書的都是宮中太監總管派人去做的,沉吟道:
「你能不能安排我去上書房看看裡面的書和奏摺?」

聽到這個要求,高素娥陡然一驚,抬起身子來,定睛看了他半晌,幽
幽地歎息道:「原來你還是別國的奸細,混入宮中,來探聽我大唐軍情
的!」

李小民看著她抬起的玉體,那一對豐滿誘人的玉乳在面前晃來晃去,
忍不住伸手握住,一邊揉捏,一邊搖頭笑道:「不要亂猜!象北趙和陳國
這樣的國家,哪有這種能力,能驅使我替他們賣命?」

高素娥在他熟練的動作下呻吟著,一邊思索著他話中的含義,忽然聽
到背後有聲響,不由大驚回頭,生怕是哪個不長眼的宮女進來,撞破了自
己的好事。

燭光搖曳,映在桌案之上。卻見那茶壺正飄浮在半空中,向桌上的茶
杯倒著茶。

高素娥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可是當那茶杯也飄浮起
來,直飛向自己這邊,一直到自己面前飛停下,高素娥這才相信自己的眼
睛,張開嘴,便要大聲驚叫。

李小民一把捂住她的嘴唇,將驚呼化為含混不渾的呻吟,抬手接過茶
杯,喝了一口,隨即遞還給飄在空中的月娘,心中意念傳去,讓她再倒一
杯過來。

高素娥獃獃地看著茶杯在空中飄來飄去,心中震駭莫名,轉頭看向小
民子,顫聲道:「好兄弟,你真的會仙術,太厲害了!」

李小民有點得意地微笑道:「也沒有什麼,這是最簡單的一種,沒什
麼威力,讓姊姊見笑了。」

高素娥抱住他赤裸的身體,玉手上下撫摸,讚歎道:「好兄弟,你既
然有這等本領,為何還要留在宮裡,何不出宮去,做一番大事業?」

李小民微笑道:「我留在宮裡,一面是在練習仙術,以待大成;另一
個原因,卻是想要待機而動,只等天下一亂,便要成就一番事業。」

他伸手攬住身邊的性感美女,沉吟道:「北趙與陳國對我大唐虎視眈
眈,又是盟國,隨時可能侵入大唐。而皇帝現在的樣子,你也看見了,根
本就沒什麼進取心,只怕軍隊是一觸即潰,若被北趙攻入都城,你又該怎
麼辦呢?」

他心裡微苦,想到蕭淑妃、辰妃、雲妃,幾位公主,還有可愛的蘭
兒,若到城破國亡那一天,她們的命運,又當如何呢?

因此,自己的計畫,必須盡快實施,不論三百鬼衛是否能趕得及修煉
成功,自己總得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高素娥看著他凝重的臉色,感覺到他心情的變化,不由一呆,看向他
英俊面龐的目光,也漸漸變得熾熱。

李小民用低沉的聲音,繼續道:「因此,我已經在宮外建立了一點根
基,可是還需要瞭解天下大勢,以隨機應變。若真的有大唐破滅的那一
天,我也好保護你們的安全,並趁機起事,於亂中開創一番基業!」

高素娥驚異地看著這未曾完全長大的少年,聽著他淡淡的語聲,感覺
到他滿心的豪情壯志,眼中的愛戀之意,越來越濃。

既然已與他合體,在宮中犯下大罪,自己和他便已經是同舟共濟,誰
也不能獨自逃生。她溫軟的玉手,緊緊握住李小民的手掌,低下頭,在他
的唇上輕輕一吻,在他耳邊輕輕地道:「我主,你要什麼,素娥都會替你
去做。只盼你真的能象你說的那樣,在亂世中開創一番基業,讓妾身一片
苦心,不至付諸東流。」

李小民微笑著,翻身將這成熟美女壓到了身下,心情大好之下,興致
再起,狂烈地動作著,挑逗著她的慾望,與她再度攜手攀上情慾的高峰。

上書房中,一片寂靜。

此時已經到了深夜,四處一片靜悄悄的。只有一個小太監坐在桌案之
前,在燭光搖曳之下,專心地研讀著堆積如山的奏摺和與國內現狀有關的
各種機密資料。

看了許久,他終於放下手中奏摺,輕歎一聲,對南唐的現狀憂心不
已。

北趙已經是咄咄逼人,自趙光和南唐的談判破裂回國之後,北趙大軍
便已漸漸調向邊界,而陳國也相應而動,在另一邊的邊界上佈設重兵,很
有可能一同起兵,自兩個方向同時攻擊南唐疆界。

本來南唐亡不亡不關李小民的事,他又不是唐人,犯不著愛這個國
家。只是宮中還有這麼多讓他牽掛的美人,若是國破家亡,美人只怕也要
似凋零殘紅,任由風吹雨打,紅顏命薄了。

他正在思量該如何採取下一步對策,忽然聽到在上書房的另一個房間
裡面,傳出了輕輕的咳嗽聲。

李小民大驚,他這次來,是高素娥幫他安排的,一切都已佈置妥當,
不會有什麼人來打擾他在這裡看奏摺和機密資料。怎麼那裡還會有人?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另一個房間的門口,小心地向裡面看,卻見裡面有
一個小太監,正在稟燭夜讀,看著另外一部分奏摺。

李小民心裡明白,這個小太監一定是從另一個門進來的,因此才沒有
看到自己。不過,現在李小民的身份是為上書房守夜的唯一的太監,如何
還會有一個小太監出現在這裡?

李小民決定履行自己的作為守夜值班者的職責,他整了整衣冠,倒背
雙手,緩步走到那間屋中,低頭打量著那個小太監。

他這麼莊重地走過來,那個小太監竟然沒有發現,仍是專心致志地看
著奏摺,時而皺眉搖頭,似是在為什麼事發愁。

李小民心裡暗暗稱奇,這個小太監怎麼和自己剛才一樣,難道也是在
為南唐的局勢在憂心忡忡麼?

借著燭光,李小民仔細瞧去,但見這小太監年約十二三歲的模樣,眉
清目秀,肌膚若雪,櫻唇紅潤,看上去倒像是個女孩。

李小民現在已經不再是前世那個可憐的處男,對女孩子的瞭解要遠超
過一般人,一眼便看出這小太監像是個女孩裝扮,可是她身穿的衣服過於
寬大,讓李小民看不清她的胸部是否比男孩高一些,一時好奇,從背後伸
過手去,抱住了她,一雙色手,扣住了她酥胸上的兩個小饅頭。

甫一入手,李小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暗自讚歎。這小太監果然是
個女孩,而且發育得還很不錯,才十二三歲,酥胸就已經不比真平公主
小,而且握在手裡,富有彈性,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那柔滑的滋
味,讓李小民握了又握,不忍放開。

他在這裡享受著良好的手感,被他摸的女孩卻是大吃一驚,失聲叫了
出來。聲音清脆,便似出谷黃鶯一般。

她回過頭,驚怖地看著身後穿著太監服飾的少年,正在眯著眼睛享受
手上的感覺,又羞又怒,抬起腳來,狠狠一腳,跺在李小民的大腳趾頭
上。

李小民「嗷」地一聲大叫,向後飛退,倒在一把椅子上面,痛得眼淚
滾滾,指著那女孩怒斥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不過隨隨便便摸上一
把,你就弄得人家這麼痛!」

那美貌女孩見他倒打一靶,氣得淚水都快流下來,指著李小民,說不
出話來。

李小民坐在椅子上,抱著腳雪雪呼痛,一面呻吟道:「你好大膽子,
竟敢闖到上書房來看奏摺,我身負守衛之責,來阻止你,你竟敢動粗!這
事要讓皇上知道,只怕要一頓板子,打得你屁股開花!」

他心裡也明白,敢在這時候來偷看奏摺的,如果不是敵國的奸細,就
是有大靠山大背景的人。看那女孩這麼小,稚氣未脫,卻能闖過守衛來到
這裡,應該不是奸細,必然大有來歷,自己現在是個小太監,得罪不起。
因此先聲奪人,先唬住她再說。

那女孩聽到皇帝會生氣,臉上果然現出驚慌之色,隨即憤憤地瞪著李
小民道:「父皇知道也沒什麼,倒是你,竟敢非禮我,一定會被內事房打
死!」

李小民心裡捉摸:「到底是哪個房的公主,這麼大膽子,扮成小太監
來看奏摺?」嘴上卻不肯示弱,笑道:「我爛命一條,倒也不怕。只是你
被一個太監摸到了咪咪,讓人知道,你還有臉見人嗎?」

女孩臉色大變,又羞又憤,怒視著這厚顏無恥的小太監,不知道該拿
他怎麼辦才好。

李小民腳痛漸輕,站起來昂首微笑,色迷迷地看著這位小公主,一步
步地逼近,看著她的臉色變得驚惶,突然伸手抱住她,伸嘴在她臉上嘴上
亂親,一面低聲叫道:「反正明天要被人打死,乾脆多佔點便宜,免得死
了也吃虧!」

小公主一面被嚇得低聲尖叫,一面感覺著他的色手在自己身上亂摸,
弄得自己渾身發熱,又怕又怒,感覺到他的手就要摸到難以忍受的地方,
慌忙叫道:「停下來!我不告發你就是了,你快放手!」

李小民又再多摸了幾把,戀戀不捨地鬆開手,自己坐到椅子上,卻仍
抱著女孩,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一位公主
啊?」

那女孩努力掙扎,卻扛不過他的巨力,忍不住抽泣道:「我叫安平,
你快放開我!」

李小民眉頭一皺,想起曾經聽人說起過這位有名的聰慧公主,勉強笑
道:「原來是安平公主,皇後娘娘的心肝寶貝,真平公主和太子殿下的親
妹妹!別擔心,我只是抱一會,享受一下抱住公主的樂趣就會放開,何況
我是個太監,難道能做什麼壞事嗎?」

安平公主倒也不大懂男女之事,想想他是個太監,必然不會玷污自己
清白,心下稍微安定了一些,突然驚叫道:「咦,你腿上硬硬的是什麼,
硌得我怪痛的?」

李小民臉色微變,身子移了移,讓她溫軟的香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避開當中的要害位置,心中暗道:「這都不知道,真是個小女孩!」

不過這樣的小女孩,在這個時代,明媒正娶地嫁人做了母親的都有。
李小民抱著這香軟的美少女軀體,也不捨得放開,便把話岔開,笑道:
「你剛才在看什麼東西,深夜跑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

安平公主見這小太監比自己只大一二歲左右,倒也不是很害怕,只怕
他再在自己身上亂摸,又掙扎不開,只得用話引開他的注意力,道:「我
想知道我大唐的形勢,因此來看上一看,扮成這個樣子,是怕引人注
意。」

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喔,那你發現了什麼?」

安平公主皺起眉頭,憂慮地道:「北趙正在調兵遣將,只怕幾個月
內,便要對我大唐發起進攻了。」

李小民搖頭道:「沒那麼嚴重,晉國還在北邊給北趙施加壓力,他們
一時半會騰不出手來!」

安平公主「咦」了一聲,回頭看了這緊緊抱住自己的小太監一眼,訝
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李小民笑著掩飾道:「在上書房呆了這麼久,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
跑,當然知道一點。」

安平公主平時沒有什麼人跟她討論這些問題,一見這小太監居然對國
家大事有點研究,頓時來了興趣,和他探討道:「據我看,晉國只怕無法
給北趙帶來多少麻煩,只要遼國的契丹人南侵,晉國必然無法南顧,那時
北趙或是與契丹人瓜分晉國,或是與陳國趁機攻擊我大唐,都會大有好
處。」

李小民皺著眉,一邊小心地偷偷摸她的咪咪,一邊沉吟道:「可是契
丹人不是晉國的宗主國嗎,為什麼要侵入晉國?」

安平公主對政事最是用心,已經沉浸在對國事的討論之中,沒有注意
到李小民的雙手在做些什麼,笑道:「不是這樣。自從晉國的石敬塘死
後,他兒子繼位,晉國就不再敬契丹為宗主,因此遼國皇帝很生氣,說不
定哪天就會南侵。若是北趙再派使者去,約定南侵,遼國就會派兵南下
了!」

李小民一邊隔著衣衫摸著她細細美腿上的柔嫩肌膚,一邊搖頭歎息
道:「你真是厲害,這麼多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安平公主大為得意,嬌笑道:「這都是我平時看書知道的!可惜父皇
不肯採納我的建議,不然的話,陳國早就被我們滅了,還怕他們和北趙合
兵攻擊我大唐嗎?」

李小民奇道:「咦,你有什麼妙計?說出來我聽聽!」

安平公主得意地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讓邊境的一個節度使假裝
造反,約定陳國一同出兵,待到陳國出兵到我國境內,再用重兵包圍住他
們,一旦消滅了陳國的大軍,我大軍西向,可一舉擊潰陳國僅剩的防衛力
量,在北趙兵到來之前,直接攻到陳國的都城,把他們的皇帝都抓住!」

李小民張大了嘴,瞪著面前的小女孩,不敢相信這樣的毒計是這小女
孩想出來的。

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安平公主惴惴不安地道:「怎麼了,這個計策不
好嗎?」

李小民回過神來,點頭道:「好,真是太好了!可惜你老爹不肯聽你
的,每天只愛風花雪月地寫詞,這樣的大計畫,他一定是連聽都懶得
聽!」

安平公主扭動嬌軀,回身在他頭上敲了一記,責備道:「你這是大逆
不道的話,要是讓人聽見,會殺了你的!」

說罷,她又歎了口氣,怏怏地道:「不過,真的象你說的那樣,父皇
根本就不想打仗。可是現在這個時代,你不去派兵打仗,人家會來打你的
啊!」

李小民看她滿臉淒涼,不由大起同情之意,一邊隨口安慰她,一邊用
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撫摸,用行動來表示安慰。

安平公主被他摸得滿臉通紅,感覺到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漸漸伸到
衣衫底下,撫摸著平坦光滑的小腹,還在悄悄向胸部移動,慌忙用盡力氣
推開他的手,從他腿上跳下來,紅著臉站在一旁,叫道:「你這小太監,
真是不正經,在人家身上亂摸!」

李小民嘻嘻一笑,拿起一份奏摺來,笑道:「現在夜還長,你要是不
急著走的話,就在這裡再看一會吧!」

說罷,他不再去管安平公主,自顧自地看起了奏摺。

安平公主好奇地看著這膽大妄為的小太監,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
路,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亂看皇帝書房裡的奏摺。

可是看到李小民這麼專心地看奏摺,她也被勾起了興趣,想到自己到
這裡來,本是要瞭解國內形勢,努力尋出富國強兵之道,便也不再理李小
民,自己坐到桌案的另一邊,拿起一份奏摺看起來。

正看著,忽然聽到那小太監「咦」的一聲,聲音中滿含驚異之情。

安平公主好奇地把頭湊過去,看到上面寫的東西,也不由訝道:「怎
麼會這樣!龜山派的法師,怎麼會都死在荒郊野外的深山裡面?」

李小民也是目瞪口呆,這才明白,為什麼上次金陵城中鬼鬧得那麼
凶,龜山派不但沒有人來管,反倒滿派失蹤,原來是已經被人殺得乾乾淨
淨。

不過在荒山中發現的那麼多道士的屍體,身上都沒有傷痕,只是滿臉
驚怖之色,不知死了多久,卻也不腐爛,樣子古怪至極。李小民左思右
想,想不通龜山派到底惹到了什麼強大的對頭,這麼倒楣,先是在廢殿遭
受重創,現在乾脆就被人滅派了。

窗外忽然遠遠傳來公雞啼鳴之聲,李小民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天都快
亮了。

安平公主也驚覺時間過得飛快,叫道:「哎喲,我得快點回去了!要
不然被母后發現,又要罵了!」

李小民好心地說:「我送你回去吧!」牽起她柔嫩的小手,領著她走
到後門口,看著她嬌嫩的紅唇,突然色心又起,一把抱住她,在那櫻桃小
嘴上用力吻了下去。

安平公主唔了幾聲,貝齒合緊,狠狠咬了他伸到自己口中的舌頭一
下,嬌軀用力扭動,從他懷中掙脫,舉起粉拳,重重打在他的頭上,氣呼
呼地道:「小太監,又占我便宜!不理你了!」

打了兩拳,她回身跑開,只留下李小民一人,站在門裡,雪雪呼痛,
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看著她逃去時在風中奔跑的美妙倩影,獃獃地發怔。

皇后的壽誕之日,終於到來。

作為母儀天下、並在後宮中掌握大權的皇后,自然受到所有太監的崇
敬和巴結。李小民身為禦膳房太監總管,當然也不能免俗,帶領著麾下一
眾得力的太監幹將,準備了多日,在這一天內大顯身手,做出了無數精美
至極的美味佳餚,送到了坤甯宮中的大殿裡。

大殿中,到處都擺好了桌案,鋪陳華麗,等待著這一年一度的大宴。

李小民指揮著禦膳房的中層幹部們,而幹部們又在指揮著小太監,將
桌案上面放置好美酒佳餚,為各宮的宮妃們準備好了今天的飲食。

李小民只是略微交待了一下大致的事情,便躲到一旁,開始準備偷看
這滿皇宮中的麗人。

皇后所居的宮殿,果然比之一般宮妃的居所要好得太多,單是這大
殿,便是各妃所居宮室無法相比。李小民站在宮殿中,仰頭四顧,但見殿
堂高大廣闊,裡面十數根粗大的柱子,用紅漆漆好,外飾金彩,將整個大
殿裝飾得金碧輝煌。

李小民就站在牆邊的柱子後面,一眼看到牆角有一個小門,卻是如廁
的通道,李小民感覺內急,悄悄地從這通道跑出去,走了好遠,才來到地
方,小心地關上門,偷偷地解了手。

解完手,洗手出來,走到外面,卻見各宮的宮妃都已經來到,為皇后
慶祝生辰。但見那些宮妃滿頭珠翠,個個生得如花似玉,年紀從十一二歲
直到三十餘歲,縱然年紀大些的宮妃,卻也都是十分美貌。

李小民躲在柱子後面,獃獃地偷看這滿目的美女,耳中聽的是鶯聲燕
語,鼻中聞的是香風繚繞,不由熏然欲醉,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正在那裡暗自意淫,突然看到秦貴妃走了過來,看到李小民躲在柱子
後面,兩眼閃閃發光,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不由微微一笑,既笑他這般
沒見過美女的模樣,又可憐這小太監一生孤苦,將頭扭過一邊,裝作沒有
看到他流著口水的醜態,免得他尷尬。可是不知為什麼,看到這俊俏的小
太監,嬌軀卻又不由自主地發熱起來。

真平公主挽著長平公主的手跟在秦貴妃的後面,看到李小民靠在柱子
後面流口水,走過來拍拍他的頭,笑嘻嘻地道:「小民子,你又在亂看什
麼?是不是又看上哪個漂亮宮女了?」

李小民低頭陪笑,心裡卻在暗自嘀咕:「真是沒大沒小,昨天夜裡,
在床上還夫君郎君哼哼唧唧地叫個不停,現在就這麼放肆,拍起老公的頭
來了!下次化身李白跟你約會的時候,不弄得你死去活來,老子跟你
姓!」

長平公主看著李小民兩眼在那些美貌宮妃身上亂溜,臉色微紅,不由
一陣莫名的妒意升起,揪著他的耳朵,訓斥道:「不許瞎看!不然的話,
當心我揍你!」

李小民乖乖地低頭受教,心中哼道:「你們兩個野蠻女友,當老子是
哈韓族的受虐狂嗎?呸,哪天再次拐你上床,讓你們姊妹兩個服侍老公,
再看你們那時候是什麼嬌滴滴的模樣!」

正在意淫著面前的兩個美女,目光一轉,忽然看到蕭淑妃帶著青綾走
了過來,看到兩個公主正在教訓他,這一對美貌至極的母女都是臉色一
紅,走過來向秦貴妃行禮。

秦貴妃微笑還禮,真平公主和長平公主又向蕭淑妃行禮。青綾雖然並
不得寵,沒有正式冊封為公主,平日裡又與她們不太親近,終究還是她們
的姊姊,三女相互見禮,在一起說些閒話,相攜著向宴席上走去。

不多時,大殿之中,坐滿了各宮的美貌妃嬪與公主。許多宮女和太監
們侍立在一旁,小心地服侍著她們。

等到各宮妃嬪都已到齊,滿堂笑語,暄鬧不已。李小民依舊躲在柱子
後面,一個個地看過來,只覺各宮妃嬪各有各的美貌,不知不覺中,口水
已經流了一地。

陡然間,一個太監從後堂走出來,尖著嗓子,高聲叫道:「皇後娘娘
駕到!」

李小民來了精神,舉目望向後堂的門口,想要看看這母儀天下、掌管
後宮的皇后,究竟是怎麼樣的美貌,才能生下真平公主和安平公主這樣的
女兒。

那最先走出來的幾個太監和宮女在門前兩側跪下來,低頭恭迎皇后聖
駕。緊接著,一個麗人頭戴鳳冠,身穿霞帔,滿身霞光異彩,從後堂盈盈
走了出來,面含微笑,向大殿中環顧了一眼。

這一眼中,包含了無盡的威嚴。滿堂笑語頓時停歇,各宮妃嬪與公主
都盈盈拜倒在地,一同用悅耳的聲音道:「恭迎皇后聖駕!」

李小民看著那麗人,只覺一陣烈火自胸中湧出,不覺口乾舌燥,心中
暗自叫道:「天下竟有如此有氣質的美人兒!天哪,真平公主算是美貌
了,可是比起她母親來,還要差得好遠!」

那麗人,看上去甚是年輕,相貌端莊美麗,身材高挑,成熟性感而又
苗條的軀體,看得李小民慾火狂升。而她身上的氣質,卻是高貴無比,柳
眉鳳目,蘊含著威嚴無限,讓李小民不由自主地拜了下去,這一次,卻是
誠心誠意地,向這位母儀天下的絕世美女頂禮膜拜。

整個大殿中的宮女和太監也都拜了下去。一時間,滿堂都是拜倒的美
女和太監,能站在那裡的,只有剛從後堂走出的皇后一行人。

周皇后微笑還禮,溫聲道:「大家都起來吧,不用多禮!」

李小民誠心誠意地向這年輕美貌性感成熟的皇后拜了幾拜,站起身
來,忽然看到在她的身邊,跟著一個衣飾華美的小女孩,卻是前幾天晚
上,被自己連親帶摸過的安平公主。

李小民心裡有鬼,慌忙低下頭去,只望安平公主看不見他。安平公主
卻甚是眼尖,從人群之中,一眼便看到了他,不由皺起了小鼻子,輕輕地
哼了一聲。

周皇后在大殿中的桌案後坐下來,捧起酒來,敬各宮妃嬪、公主的
酒。前來賀壽的美女們,都舉起酒杯,同聲恭祝皇後娘娘福如東海,壽比
南山。

躲在柱子後面的李小民,看著這滿殿美女如雲,只覺玉顏滿目,香風
撲鼻,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暗自慨歎道:「我的運氣真是好啊!若不是
看多了架空歷史小說,如何能轉生到這個美妙的世界,看到如此多的美貌
佳人!」

他仰面向天,看著大殿外閃爍的星空,想起了從前在同一家網站看小
說的廣大書友們,不由暗自祈禱道:「各位書友,兄弟我一個人在這裡享
福,也不能忘了你們,把你們留在那個殘酷的世界裡面受苦。從今天起,
每天我都要用仙法祈禱一遍,只望你們都能來到自己夢想中的世界。從我
的經歷推測,只要你多多看架空歷史小說,你就會在下一世,來到一個嶄
新的世界,然後……」

他忽然愣了一下,面色古怪地想道:「然後,你就會成為一個太
監……」
第四章
妖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宮妃、公主酒醉半酣之時,人人面泛紅霞,
互相嬉戲笑鬧,只覺身上發熱,有些美女便忍不住酥胸半露,倒讓旁邊一
個沒閹乾淨的小太監兩眼發光,拚命地用眼睛大吃霜淇淋。

李小民一邊看著不遠處辰妃和雲妃微醉的嬌態,一邊心裡暗自盤算:
「喝醉了酒,這兩個小娘兒倒是誘人得多,今天晚上不如就宿在她們隨便
哪一個的宮殿裡,來個一龍雙鳳怎麼樣?」

正想到妙處,李小民唇邊升起一絲得意的笑容,忽然頭上重重挨了一
拳,將他從夢中打醒,痛得幾乎叫出聲來。

還好他當太監當久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宮中的規矩,硬生生地把
慘叫咽到肚子裡,不致驚擾了各位主子,回過頭,怒衝衝地看著向自己下
黑手的那個人。

只看了一眼,他立即萎了,腰桿也再挺不直,躬身行禮,心中哀歎,
前幾天夜裡占的那點小便宜,現在就要還回去了。

站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美貌至極的小女孩,現在已經換上了公主的
漂亮服飾,此時正氣鼓鼓地瞪著這膽敢非禮自己的小太監,抬起腿來,在
他腿上重重踹了一腳。

李小民忍著痛不敢叫出來,被她一腳踹倒在地,捂著腿暗自叫苦。

這副模樣,倒有大半是裝出來的。要是自己一副沒事的樣子,安平公
主看自己不怕踢,說不定更得生氣,下腳就會更狠。

安平公主看他被自己踢倒,心裡的氣也消了一些,雖然還想要再狠踹
他幾腳,為自己被他強行輕薄的事報仇雪恨,可是有幾個宮妃已經在向這
邊看來,眼中帶有驚異之色,安平公主倒也不敢幹得太過份,免得被母后
看見,又要受到責備了。

她蹲下身來,揪住小太監的耳朵,咬牙低聲道:「哼,前些天你是怎
麼對我的,現在你說,該怎麼補償我?」

李小民苦著臉,哀聲道:「奴才身無長物,實在沒什麼可以賠償的。
不如以身相許,公主說怎麼樣?」

安平公主大怒,舉起小拳頭,一拳打在他頭上,打得李小民一陣頭
昏,身子晃了兩晃,心中叫苦道:「你們姊妹是遺傳還是怎麼的,個個都
愛打人的腦袋!還好青綾不這樣,不然還有老子的活路嗎?」

正在發愁之際,忽然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皇上駕到!」

眾宮妃聞聲都是一驚,皇后的壽誕,李漁有十幾年沒來參加了,這一
次,怎麼會有興致來為皇后賀壽?

雖然納悶,眾妃嬪公主還是跪下迎接,嬌聲道:「恭迎皇上!」

李小民聽得大驚失色,皇帝來了倒也沒什麼,可是自己實在不想沖這
太監皇帝磕頭。要是向美女磕頭,將來還有希望在床上連本帶利收回來,
向這太監皇帝磕了頭,難道要自己和他……

李小民用力搖頭,把這個噁心死人的念頭從腦海中徹底趕出去,趁著
李漁還沒有帶人走到大殿裡,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悄悄地向一邊的小門摸
去,一頭鑽到門裡,躲在裡面死也不肯出來。

安平公主本來正想在他頭上再多敲幾拳,忽然聽到父皇來了,那小太
監趁機溜到一邊的小門裡,她卻不能象他那樣做出不顧身份的事來,只得
跪倒在地向父皇行禮,心中鬱悶,一心盤算著將來該怎麼慢慢地收拾這個
色色的壞太監。

大殿朝向南方的大門中,李漁邁步走了進來,一臉的憔悴,比之太監
之前,已經消瘦了許多。

在他身後,一個身穿華麗袍服的青年緊跟著走了進來。李小民躲在小
門裡面向外偷看,但見他身穿皇子服飾,面色陰沉,在唇邊帶著一絲冷
笑,似乎是有什麼陰謀得逞的樣子。

李小民一看他,便覺心中不爽。倒不是這人長得太醜,說起來他的長
相還算是十分英俊,只是身上那股冷厲氣息,唇邊殘忍的冷笑,都似乎在
說明這個青年,本是一個性情陰狠之輩。若是有人得罪了他,只怕會死無
全屍。

在那皇子後面,一個老道搖搖擺擺地走了進來。此人身穿一身嶄新的
道袍,頭髮高高束起,戴著道冠,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只是臉頰太瘦,
長著鷹鉤鼻子,看上去象只老鷹一般,渾身上下,一股陰氣逼人,給人一
股陰森森的感覺。

看到這個人,李小民比剛才還要難受許多。不知道為什麼,只覺這人
渾身上下,都在透著一股死人般的氣息,比和大群的厲鬼在一起更讓李小
民難以忍受。

大批的太監簇擁著太監皇帝與這兩個人走了進來,穿過大殿,一直走
到玉階之上。周皇后拜了幾拜,知趣地下了玉階,將這塊受眾人矚目的地
方,讓給了李漁。

李漁在桌案後面坐下,輕咳一聲,有氣無力地道:「平身,都起來
吧!」

眾嬪妃公主盈盈站起,在李漁的命令下,再度坐在桌案後面,聆聽陛
下的訓示。

李漁環顧滿堂美人,慚愧沮喪的眼神從眼中流露出來,想要說什麼,
卻又說不出口,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酒,看著滿堂美女,獃獃地發怔。

躲在小門裡面的李小民滿懷同情,看著他眼中的絕望之意,暗自歎息
道:「真的好可憐啊!有這麼多漂亮老婆,卻是一個都無法享受,當太
監,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李漁沉吟半晌,回過頭,用目光示意自己的長子李熊,讓他代自己把
話說出來。

李熊會意,躬身向李漁施禮,走出來站在殿上,朗聲道:「父皇有
旨,近日聖體違和,本是受陰人妨害,今日定當揪出這陰人,予以處
置!」

此言一出,眾宮妃公主盡皆大驚失色。李小民也嚇了一大跳,暗自罵
道:「敢罵老子是陰人,你活膩了?不好,這老太監是怎麼知道是老子給
他下的黑手,這可不太妙,看來這宮裡呆不下去,我得趁早腳底抹油
了!」

正在打著開溜的主意,忽聽周皇後上前稟道:「皇上,這是何意?所
謂陰人,又是指什麼人?」

李漁卻不答話,只將目光看向一邊消瘦枯乾的老道士。李熊向周皇后
躬身施禮,恭聲道:「啟奏皇後娘娘,這位東穎子仙師,法力通天,這次
出山前來金陵,便是為父皇分憂,揪出那暗害父皇的陰人來的。父皇有
旨,教他可在宮中便宜行事,一定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那老道士慢條斯理地走出來,微一躬身,向李漁道:「陛下,請問當
初病初起時,又是在哪位娘娘的寢宮中?」

李漁手持酒杯,微微皺眉,猶豫地道:「好像是在雲妃的寢宮中。」

大殿中所有人都向雲妃看去,嚇得她花容失色,拜倒在地,嬌軀顫
抖,心裡已經暗暗猜到,一定是那個會妖術的小太監做下的勾當,現在卻
又要自己去替他頂缸了。

她的目光向一旁看去,看到小民子那閃閃發光的雙眼,絲毫沒有驚慌
之意,頓時便將口中的話咽了下去,不敢開口告發小民子的卑劣行徑。

被李小民睡了這麼多天,雲妃早被淩虐得怕了,處於小民子的積威之
下,不敢說出半點不利於他的話。何況自己若揭發了這妖監,他臨死前反
咬一口,道是自己已經失貞,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過被賜死的命運。

東穎子淩厲的目光,穿過大殿,直射到雲妃身上,看了半晌,冷笑
道:「不錯,此女身懷陰煞,怪不得能妨害皇上!這不要緊,請皇上將此
陰煞之女交與貧道,貧道定將其身上陰煞逼出,讓她不能再度害人!」

他這麼雲山霧罩地說了一番話,眾人都聽不懂,只是滿懷敬畏,知道
這是仙家術語,他們這些凡人自然不能明白。只有李小民在一旁暗罵:
「這老鬼,又在裝神弄鬼,想騙誰啊?什麼陰煞,都是瞎編的!我跟她睡
了這麼久,她身上每一處我都看過摸過玩過,若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難道
我還不知道?」

李漁面現怒色,顫聲道:「原來果然是你害朕!仙師,你把她帶去,
是死是活,都由你了!」

東穎子唇邊微微現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低頭領命。

看李漁一言便決定了雲妃的命運,眾嬪妃都嚇得面如土色,拜伏在
地,不敢出聲,生怕惹來什麼禍端。

只有秦貴妃出身武將世家,膽量甚大,抬頭道:「皇上!這陰煞之
說,誰也沒聽說過,只怕其中有些奇怪之處,還請皇上暫且收回成命,待
事情查清楚,再行處理!」

李熊卻在一旁冷笑道:「請問貴妃娘娘,是父皇的聖體重要,還是身
懷陰煞之女重要?貴妃娘娘置父皇聖體於不顧,又是何道理?」

秦貴妃被他這一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俏臉現出怒色,卻被他大帽子
扣下,無言以對,只能怒視著李熊,目光炯炯,怒中含威。

周皇后見狀,也要上前進諫,李漁卻一擺手,喝道:「不要爭了!仙
師你說說看,還有什麼女人對朕的身體有妨害?」

東穎子眯著雙眼,舉目四顧,視線緩緩從滿堂美人臉上掠過。眾宮妃
公主盡都驚慌低頭,心中懼怕至極,生怕被他看上,讓自己落到雲妃那樣
的下場。

東穎子緩緩看過來,突然眼睛一亮,伸出手臂,直直地指向一個宮裝
美女,沉聲道:「此女不除,國無寧日!」

眾人大驚,舉目看去,那被他指著的滿臉驚慌的美女,卻是蕭淑妃。

李小民在小門裡面捶胸頓足,心中驚怒交集:「你這死老鬼,敢隨便
污衊老子喜歡的女人!她那麼好的氣質,溫柔婉約,嫻慧無比,肌膚嫩得
能掐出水來,你竟敢說她禍國殃民!真是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
嗎?」

蕭淑妃一時震驚之後,迅速鎮靜下來,向李漁盈盈拜倒,平靜地道:
「皇上,若說臣妾禍國,不知可有何根據?」

東穎子冷笑道:「你身懷邪煞,今日尚還未顯,他日若顯露出來,只
怕宮中便要死傷無數!陛下,今日須得賜死此女,免得大患!」

說罷,他又鼓動唇舌,將蕭淑妃身上所懷邪煞說得恐怖至極,又道今
日不除,過得幾日,說不定便會養成大患,那時宮中死傷大量宮女嬪妃還
是小事,只怕皇上的龍體也要受到損害。

他說得天花亂墜,中間還夾雜著仙家術語,弄得李漁迷迷糊糊,不由
得不信,擺手道:「就依仙師所言,賜死吧!」

眾妃都是驚呆了。只憑一個道人胡言,便賜死宮妃,這樣下去,不知
道什麼時候,賜死的命運就會落到自己頭上!

周皇后臉上微現怒色,跪在李漁面前,苦苦勸諫,卻被李漁搖頭不
理,斥令她退下。

青綾從人群中跑出來,跪在李漁身邊,拉著他的衣衫,苦苦哀求父皇
饒了母親的性命。卻弄得李漁心情煩燥,大怒將她一腳踢開,帶著李熊和
一眾太監,怒衝衝地出門去了。

雲妃跪在地上,失魂落魄。兩個太監架起她,硬拖著她跟著東穎子走
了出去。

另有兩個太監守在蕭淑妃身邊,手持長長的白布,口傳諭旨,要她自
盡,一定要親眼看著她死去,再去繳令才行。

青綾跪在她身邊,抱住母親,哭得昏天黑地,幾乎被這突來其來的慘
禍震得暈了過去。

蕭淑妃的臉色卻甚是平靜,只是面容微微有些蒼白,撫著女兒的頭
髮,望著李漁出殿時冷酷的背影,發出了一聲幽幽的歎息。

皇宮的東牆外面,與皇宮相距不遠處,是一座道觀。

這道觀,本來是皇帝賜與龜山派的清修之所,讓他們入朝伴駕時,有
個住的地方。但龜山派莫名其妙地滿門失蹤、慘死,這道觀就空了下來,
現在又被李漁賜給了新來的仙師東穎子居住。

沒有人知道東穎子的來歷,宮中的太監與朝中一些朝臣只知道他是由
丹陽王李熊舉薦來的,曾在深山中潛修多年,如今出山,是為了安定大唐
社稷而來。

說起來這倒也是正常情形。當今世上,各個國家的朝廷,都有一兩個
修道的門派護持。就象西蜀有蜀山劍派的劍仙們護持一樣,大唐的護國法
師,一向是龜山派的法師們,以他們強大的法力,保護了南唐數百年來的
平安。只是近些年來,龜山派的法師們失蹤的失蹤,慘死的慘死,曾經聲
勢浩大的龜山派,迅速衰落下來,直到滿派滅絕,讓朝中有識之士,盡皆
驚悚憂慮不已。

朝廷與修道門派,本是互相倚仗扶持。沒有了修道門派的護持,一個
國家的安全便成了問題。若是北趙大軍在嶗山派的修道者的幫助下,直殺
入南唐國境之中,又有誰能對抗那些修道者撼天裂地的仙術?近來北趙軍
隊調動頻繁,只怕也是聽說了龜山派衰落的消息。若非北趙大軍一時不能
調集完畢,只怕一聽說龜山派覆滅,便要揮軍直進,痛擊南唐了。

因此,李熊舉薦的這位護國法師,便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據說在他
的身後,也有著一個龐大的修道門派,實力不弱於從前的龜山派,若能請
得這個門派出山相助,由朝廷給予他們崇高的地位,對於修道門派來說是
無上的榮耀和無盡的好處,而對於南唐朝廷來說,也可以對嶗山派的威脅
高枕無憂了。

此時,這位法師便已帶著十幾個道童,挾持著青絲散亂、花容失色的
雲妃,走進了道觀的大門。

按照師父的吩咐,那些道童把雲妃將道觀大殿中一丟,便退出屋去,
回自己房裡休息,不敢去窺探師父今夜到底要對這美女做些什麼。

站在大殿之中,東穎子倒背雙手,絲毫不去管上方供奉的三清神像,
只顧在殿中踱來踱去,臉色陰沉而得意,不時發出嘿嘿的陰笑。

雲妃跪在地上,美豔容顏上,儘是驚惶恐懼,淚水混著柔柔的發絲,
覆蓋在玉容之上。看著不遠處在殿上漫步沉思的東穎子,惶恐不已,不知
道他打算怎麼處置自己。

東穎子沉思了一陣,邁步走到殿門處,手捏法訣,念動真言,將整個
大殿周圍布下了禁制,讓所有人都無法隨意進出,這才走到雲妃面前,低
頭打量著她的花容月貌,嘖嘖稱奇道:「好鼎爐!有這樣的鼎爐助我修
煉,何愁我仙法不成!」

雲妃其實已經被李小民作為鼎爐修煉雙修之法多日,卻還是第一次聽
到「鼎爐」之名,又驚又怕,顫聲道:「仙師!你在說什麼?」

見四下無人,東穎子忍不住仰天放聲大笑,聲音淒厲,恍若貓頭鷹夜
鳴,滿心的張狂得意,盡皆表露無遺。

就象一切得意忘形的壞人一樣,東穎子終於在這任其宰割的美女面
前,露出了本象,上躥下跳地大笑道:「痛快,痛快!修煉了這麼多年,
裝了這麼多年正經人,今天也輪到道爺痛快一把!哈哈哈哈!」

其實象搶男霸女的事情,道爺在暗地裡也未曾少做過,只是這次弄到
的是身份尊貴的皇妃,又在皇宮附近的旺地修煉,足以讓他的道術再上一
臺階,不由得仙師不心花怒放,語無倫次了。

他撲上去,伸手抬起雲妃的下巴,嘖嘖稱羨道:「真是漂亮的小模
樣,讓道爺我見猶憐!今天就把你拿來做我的鼎爐,助我修煉,他日再多
弄幾個象你這樣身份尊貴的鼎爐,還怕道爺我大道不成麼?」

雲妃又驚又怕,流淚顫聲道:「仙師,你在說些什麼?」

東穎子得意地放聲大笑,捶著胸膛狂笑道:「道爺是說,你這皇宮本
是旺地,被這南唐狗朝廷佔了這麼多年,真是浪費!你們這些皇妃,在宮
裡呆了這麼多年,也染上了滿身旺氣,體質比之宮外的女子大不相同,用
來作為修煉的鼎爐是再好不過!其實你也未必便比別人強些,只是傻皇帝
第一個把你推出來,道爺也就勉為其難,先幹了你吧!他日道爺略施小
計,再多弄幾個皇妃到手裡,幹得她們雞飛狗跳,有這般上佳的鼎爐相
助,道爺大道得成,一劍在手,叱吒天下,把什麼蜀山、嶗山、茅山這些
烏七八糟的小門派都踩在腳下,那是何等的榮耀!」

聽了這道士的大逆不道之言,雲妃驚得花容慘白,抖抖索索地道:
「你怎麼能說這等話!龜山派的法師,法力通天,如何能容得你這般胡
為?」

她出身富家,家族中人就象南唐別的百姓一般,對龜山派崇敬有加,
也曾請過龜山派的法師到家中驅除邪祟,因此耳濡目染,只道天下最有名
最強大的修道門派便是龜山派,此時脫口而出,便將龜山之名說出來了。

東穎子笑聲頓歇,低頭看著這渾身顫抖的美女,面露憐憫之色,輕蔑
地道:「笨女人!你還不知道龜山派完蛋了吧?知道是誰幹的嗎?」

雲妃大驚,失聲道:「怎麼會!那些法師法力通天,怎麼會失敗!難
道說,是你……」

東穎子搖頭得意地笑道:「雖然不是道爺我一個人幹的,可是道爺可
是起了很大作用哦!嘿嘿,我們陰山派的強大實力,怎麼是龜山派這種小
門派可以相比的?何況我們還處心積慮,佈置了幾十上百年呢!」

他忽然收住口,抬手輕輕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罵道:「怎麼把實話都
說出來了!嘿嘿,等修煉完畢以後,說不得要殺你滅口了!」

雲妃聽得他要殺自己,嚇得幾乎流淚,為了找些話題來引開他的注意
力,讓自己多活一會,慌忙道:「你要我是來修煉,可是為什麼要殺蕭淑
妃?」

東穎子皺眉道:「你說那個氣質憂鬱的女人嗎?這種女人我一看就心
煩,玩起來一點都不騷浪,要來有什麼意思!而且她的體質很是特殊,道
爺我曾經練過幾個僵屍,沒有一個能象她有那麼好的資質!象這麼好的資
質,不去做僵屍實在是太可惜了,今天先借傻皇帝的手把她處死,明天我
再想辦法弄到她的屍體,在她絕命七日之內將她煉成僵屍,那等威力,可
不是那些修煉了幾十年的普通僵屍可以比擬的!」

說到這裡,他不由面露興奮之色,仰天狂笑道:「真是痛快!一個美
貌僵屍,還有這麼多源源不斷的優質鼎爐,道爺我這回可是賺大發了!嘿
嘿,讓那些笨蛋師兄弟們不敢做出頭鳥,道爺我先來探路,賺的也是最
多!等道爺把肉吃光了,讓他們在後面喝西北風!」

他得意地大笑了一陣,扭頭看向西方皇宮的方向,嘿嘿陰笑道:「現
在,那個氣質高雅的女人只怕已經吊在房樑上僵硬了吧?沒關係,等明天
屍氣積聚,道爺我再把她弄來煉成僵屍,也不晚!」

得意的目光在東穎子眼中閃爍,他摸著下巴上的鬍鬚,陰笑半晌,忽
然想起雲妃還跪在地上等候自己發落,這麼美貌優秀的鼎爐,可不能浪費
了。當即彎下腰,伸手去摸她的臉蛋,淫笑道:「小美人兒,別怕,道爺
我現在還不想殺你,就算殺,也要等玩夠了你再說!嘿嘿,道爺的床第功
夫可是不得了,不活活弄死你,道爺就算白混了這麼多年!」

雲妃早就嚇得嬌軀抖個不停,現在又聽到這般恐怖的話語,不由呻吟
一聲,幾乎嚇得暈了過去。

就在東穎子準備動手脫去她的衣衫,大幹一場之時,手忽然停了下
來,臉上淫笑頓時收去,換作一副冷酷凝重之色,霍然回過身來,嘶聲
道:「什麼人,敢來打攪道爺的好事?」

在他身後的陰暗角落,一個人影緩緩出現,卻是一個身穿太監服飾的
俊秀少年,冷冷地看著東穎子,淡然冷笑道:「你想碰我的女人,是不是
忘了問我一聲?」

東穎子面色獰惡,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少年,咬牙道:「想不到在這
裡還有同道中人!嘿嘿,化妝成太監,穢亂宮禁,你好大的膽子!」

李小民冷笑道:「比不上法師你膽子大,玩女人也就算了,還要在玩
夠之後把人弄死,這等黑心,小爺實是不敢相比!」

東穎子冷笑道:「女人不就是用來玩的!玩夠了做成僵屍,這也算物
盡其用,也省得浪費!」

雲妃本已嚇得昏昏沉沉,陡然看到李小民,就象抓到了一根救命稻
草,失聲叫道:「主人!求求你,救救奴家!」

李小民冷笑不語,只顧凝聚仙氣,凝神面對東穎子,防備他驟起發
難。

雲妃在地上連滾帶爬地來到他的身邊,抓住他的衣擺,顫聲哭道:
「主人,奴婢在這裡,求你救奴婢一命,奴婢此後一定對你忠心耿耿,再
不敢起二心!你要奴婢做什麼,奴婢一定盡心盡力地做好!」

她雖然對李小民又恨又怕,可是現在也知道,李小民是唯一的救命稻
草,若是他不肯相助,自己只怕就要被這恐怖的道士玩死玩殘,最後還要
被製成僵屍,永遠供其驅策。

抱住李小民的大腿,雲妃放聲大哭,嬌軀拚命地扭動,用豐滿酥胸在
他腿上磨擦,只望能以自己的身體誘使他不要拋棄自己。

李小民被她的色誘弄得心緒不寧,生怕被對面的大敵趁機偷襲,只得
用力一抬腿,將她踢到一旁,喝道:「退到我身後去!」

雲妃聽他的意思,是要救自己的命,不由又驚又喜,慌忙連滾帶爬地
逃到他的後面,縮在牆角處瑟瑟發抖。

東穎子面色一沉,「鏘」的一聲,揮手從腰間拔出寶劍,劍尖直指李
小民,嘶聲喝道:「小子!道爺修煉了這麼多年,豈是你這小輩可以相
比!你若跪下叩頭,道爺還可給你留一個完整的屍首,不然的話,道爺便
將你的魂魄打入九幽深淵之下,讓你永世受苦,不得超生!」

他手中寶劍的劍身,黑白相間,上面鬼面交錯,看上去陰森無比,透
出陣陣陰氣,讓人看得心中發寒。

李小民面色凝重,輕輕一按腰間軟劍上的叉簧,緩緩將晶瑩刃拔出,
用力一抖,劍尖指向東穎子,沉聲道:「賊道!今天小爺便要替天行道,
收了你這妖人!」

東穎子大怒,大步躍出,人劍合一,化為一道黑光,直向李小民射
去。

李小民輕輕咬牙,不敢大意,揮劍擊出,劍上運足仙力,如閃電般
地,直向那道黑光擊去!

晶瑩刃上,寒光迸現,與黑劍甫一接觸,便發出一聲震天巨響,兩劍
相交處光芒大作,耀得角落裡的雲妃眼睛都睜不開來,耳朵也幾乎被震得
聾了。

整個大殿,轟然搖動起來,發出隆隆的響聲,直到半晌之後,震動方
才平息。

東穎子就象一隻飛鳥一般,被震得倒飛出去,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
穩穩地落在地上,獰視著李小民,嘶聲笑道:「好東西!想不到你這小鬼
手中,拿的倒是一柄神兵利刃!」

一震之下,李小民也無法站在當地,整個人平平地向後滑出數步,咬
住牙不敢出聲,只覺胸中氣血翻湧,生怕一張嘴,便要噴出一口血來。

二人舉劍對峙,暗自平復胸中翻湧的氣血,誰也不願先動手進攻,努
力尋找著對方動作中的破綻。

半晌之後,還是東穎子先撐不住,腳下一用力,乾瘦的身軀如鬼魅般
飛射過來,自側方向李小民刺出一劍。

李小民想也不想,隨手還了一劍,當的一聲,將劍勢擋開。身子如遊
魚般滑開,閃電般地繞到東穎子身側,順勢還了一劍,直刺東穎子脅下。

東穎子揮劍擋開,劍如閃電,直刺李小民的咽喉,卻被他一劍揮開,
晶瑩刃所攜勁力強大,震得東穎子手掌一陣發麻。

二人劍來劍往,猛烈搏殺。雲妃躲在牆角偷看,但見二人動作越來越
快,腳下奔行絲毫不停,最後化為兩道人影,在大殿中穿梭追逐,已看不
清二人的面目衣著,只有寒光閃閃,耀遍整個大殿。

東穎子一邊揮劍狂擊,一邊大聲呼喝,越鬥越是心驚。眼前這小太
監,雖然對敵經驗明顯不足,但其力量強大,劍法精妙得令人難以置信,
又手持神兵,已彌補了經驗不足這一缺陷,讓自己幾次志在必得的攻擊徒
勞無功。況且他小小年紀,功力強盡,竟似不在自己之下。難道南唐皇宮
這片天生旺地修煉出來的人,真的能有這麼強麼?

二人如閃電般地搏殺追逐,動作越來越快,百招後,李小民已經漸漸
熟悉了東穎子的劍法,對敵經驗也得以加強,已經開始從守勢轉向攻勢,
劍勢如風,一招招地向東穎子逼去。

東穎子被他連環劍法使開,逼退了數步,心中悚懼。若按這等勢態下
去,只怕敵人越鬥越勇,遲早要將自己擊敗。

想到這裡,東穎子虛晃一劍,抽身飛退,口中發出厲聲嘶嚎,召喚著
幫手前來援助。

李小民一怔,感覺到他的嘯聲中似有靈力波動,慌忙抱劍凝神,準備
應對他的下一步攻擊。

大殿地面上的方磚,忽然轟然破裂,向上翻開。

緊接著,一支枯瘦如鳥爪的手從地下伸了出來,直直地指向上空,指
縫間黑氣繚繞,挾著強大的力量,重重地擊在地上,將地面上的方磚,震
碎了無數。
第五章
僵屍

蕭淑妃的寢宮之中,兩個太監手持白練,面無表情地站在蕭淑妃面
前,躬身道:「皇上有旨,請娘娘便即自盡,不要讓奴才們為難!」

蕭淑妃站在房梁之下,一道白練從房樑上垂下來,映在她的身後。她
溫柔美麗的臉上,一片平靜柔和,似是毫無恐懼之意。

而青綾卻已哭得肝腸寸斷,抱住母親的身體,跪在地上痛哭不止,抽
抽噎噎地哀求兩個太監,求他們放過自己母親的性命。

兩個太監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弄死蕭淑妃,免得自己完不成任務受
罰。為此,他們準備好了三條白練,就算蕭淑妃不肯自己吊上去,他們也
得齊心合力,送她上路。

蕭淑妃撫摸著女兒的頭髮,柔聲道:「孩兒,不必如何。生亦何歡,
死亦何苦?只可惜我這一去,沒有人照顧你,可苦了你了!」

青綾放聲痛哭,將臉埋在她的懷中,痛苦欲死,恨不能以身相代。

蕭淑妃的臉上,露出了平靜的笑容,淡然微笑道:「母親在這宮中,
雖然有幾個知心姊妹,卻也都是門前冷落許久,怕是無力照管你。只有小
民子,為人厚道熱誠,又正受貴妃娘娘的恩寵,有他在,想必不會讓人欺
負你。你一定要好好地待他,他身世孤苦,小小年紀便入宮做了太監,你
要象姊姊一樣,好生照顧他,知道了嗎?」

青綾點頭嗚咽,已是淚流滿面,痛哭得說不出話來。

蕭淑妃微微笑著,擁住女兒的身軀,臉龐輕輕磨擦著她的頭髮,心神
飄蕩,已是想到了那個待人至誠的俊秀少年,和那一個令她永遠無法忘懷
的長吻。

現在自己已臨死境,再無法見到那個令人心亂如麻的可愛少年。只望
他能看在那一吻之情,好好地照顧自己女兒,不要讓她在這冷漠殘酷的深
宮之中,受到別人的欺辱冷落。

回憶著與小民子相處的快樂時光,她美麗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恬靜的
微笑。出神半晌,方才醒覺,抬頭對兩個正在等待的太監平靜地道:「兩
位公公,罪婦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開始吧!」

李小民舉劍而立,凝目看向地面,滿面凝重之色。

轟隆隆的巨響不斷地從地下發出來,地面上,磚石飛濺。一個巨大的
身影從地下爬了出來,將大殿的地面,搞得一片狼籍。

當它站在地面上時,李小民和雲妃都已驚得張大了嘴。

眼前的怪物,明顯是一個人形,十分高大,卻是瘦得皮包骨頭,完全
就是一張骷髏裹著一張人皮在走路。那無神的雪白雙眼,以及破爛衣衫外
的滿身屍斑,說明了它僵屍的身份。

在它的手中,空空如也,並沒有拿什麼兵器。只是張著一雙大手,搖
搖晃晃地向李小民走過來。但是李小民卻絕不敢小看它的戰力,那一雙蒲
扇般的大手,當中散發出濃烈的黑氣,一旦被它抓上,只怕皮肉都要焦爛
開來。

李小民緩緩退後,不與那僵屍面對。僵屍慢慢地前行,始終無法追上
李小民,卻是絲毫不曾急迫,猶是那樣不緊不慢地向李小民逼去。

轟然巨響,自大殿四周響起。十幾個大洞從牆壁上破開,從洞中鑽進
大批的僵屍,個個面無表情,張起雙手,逼向李小民。

李小民面現驚色,操控僵屍之法,他也在天書上看到過,卻是嫌那種
事太過噁心殘忍,一直沒有真的找具屍體來煉製僵屍。現在這東穎子卻已
煉好了這麼多僵屍,只怕要費了他多年的時光。

第一個僵屍已經走到李小民前方,李小民退無可退,揮劍劈去,便要
將它的頭劈落在地。

那僵屍走得雖慢,手上動作卻是飛快,迅疾舉手去擋,當的一聲,火
星四濺,晶瑩刃便似斬在鋼鐵之上,震得李小民手臂發麻,再看僵屍之
手,只有一道白印出現在掌上,並未傷害到它。

僵屍揮起大手,以泰山壓頂之勢,轟然砸向李小民的頭頂。李小民大
驚失色,舉劍上迎,順勢躥出,在兩隻大手合圍之前,逃了出去,繞到了
僵屍後面,挺劍刺向它的後背。

僵屍的手臂,便似旋風般繞了過來,以活人無法達到的姿勢,擋在後
心,一聲大響後,將晶瑩刃擊開。

腦後風聲響起,晶瑩刃慌忙一個箭步躥到一旁,卻見一個僵屍已經走
到自己身後,揮掌擊向自己,若非自己逃得快,只怕已在兩個僵屍夾擊之
下,受了重傷了。

另外十幾個僵屍也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圍向李小民,似要倚多為
勝,將他活活掐死在當場。

李小民大步流星,自僵屍身邊逃過,一邊揮劍劈開伸來的瘦爪,一邊
順勢攻擊。那些僵屍都是手爪飛快,劍勢雖然迅疾猛烈,也傷不到它們,
但李小民腳下逃得更快,那些僵屍雖然人數眾多,卻也追不上李小民。

追逃之間,李小民心驚膽戰,不知道該拿這麼多僵屍怎麼辦才好。

突然,一道邪異的寒光迎面而來,李小民慌忙揮劍擋去,金鐵交鳴聲
中,身子被擊得向後飛去。卻是東穎子趁機偷襲,意圖一劍取了他的性
命。

李小民飛在空中,眼看就要落入僵屍群中,被它們圍住,心中大急,
揮劍向一個僵屍刺去,順勢在它擋來的手上一點,身子高飛,斜斜地飛向
牆壁,晶瑩刃迅疾刺出,」噗」地一聲,刺進牆壁,自己也借著這一點
力,整個人掛在劍柄上,伏在牆壁上微微喘息。

東穎子縱聲狂笑,整個人電射而來,人劍合一,黑光直射向李小民的
胸膛。

李小民提起一口氣,腳尖在牆壁上用力一點,手中用力,將晶瑩刃拔
出,並借力上躍,在東穎子攻來之前,躍上了房梁。

轟然巨響聲中,東穎子一劍刺中牆壁,當即刺出了一個大洞,塵土四
散,漫天飄揚。

李小民在房樑上還未來得及喘口氣,東穎子便已縱身躍上房梁,揮劍
刺來。

李小民舉劍相迎,劍如電閃,直刺東穎子咽喉,與他鬥在一處。

二人在房樑上飛速跳躍,手中劍勢如飛,相互纏鬥。下麵卻有大批僵
屍舉頭仰望,口中發出淒厲的嘶吼,令人聞而驚心。

因為房梁太高,這些僵屍爬不上去,無法幫到東穎子,讓他漸漸在與
李小民的對攻中落於下風,心中暗驚道:「哪裡來的小子,怎麼劍法這般
精妙,卻又從未聽說過,哪一門派有這般精妙的劍法?若再這麼鬥下去,
只怕不利!」

心中一緩,便見李小民劍勢如潑風般使開,鋪天蓋地而來,將他捲入
其中。東穎子大驚,舉劍拚命劈去,叮噹一陣大響,堪堪將李小民劍勢擋
開,自己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借著劍上傳來的力量,東穎子縱身飛退,一躍落在地上,指著上面的
李小民喝道:「臭小子,給道爺滾下來!有種在地面上決鬥!」

李小民又好氣又好笑,用劍尖指著他大罵道:「我靠,你個老王八,
當大爺是傻瓜!你身邊都是僵屍,想騙爺下去讓你們群毆嗎?」

東穎子雖然聽不懂「我靠」是什麼意思,也知道他在罵自己,不由氣
得暗自咬牙。見他不上當,搔搔頭,心裡思量,該用什麼辦法逼他下來才
好。

眼神一轉,忽然看到雲妃滿臉恐懼地縮在牆角,嬌軀正在瑟瑟發抖。
東穎子眼睛一亮,仰頭狂笑道:「小的們,聽道爺法令,把那個鼎爐給道
爺搬過來,讓道爺當場練功給這臭小子看!」

李小民一聽眼睛便紅了,握緊劍柄,恨得差點便要跳下去一劍刺他個
對穿。

雲妃倒還不明其意,看到那些僵屍搖搖擺擺地向自己走來,這才明白
他口中說的鼎爐原來竟是指自己,不由嚇得大聲尖叫,捂著臉拚命地向後
縮,差點便要鑽到牆壁裡面去。

李小民又驚又怒,眼看著這賊道要在自己面前污辱自己的女人,怎麼
也無法咽下這口氣。雖然雲妃是很可惡又多次想害自己沒錯,到底是自己
的女人,怎麼能容得他人染指?

狂怒之中,李小民手捏法訣,喝道:「疾!」

一道靈符轟然自他手中打出,在空中劃過一道金光,掠過長空,砰地
一聲打在走向雲妃的一個僵屍身上。那僵屍陡然停了下來,身上一陣陣地
抽搐,再無力走動。

緊接著,便聽得一陣破空聲如暴雨般響起。李小民雙手飛揚,靈符不
斷地打出,轟然擊在那些僵屍身上,劈啪之聲大作。受到靈符襲擊的僵屍
都停住腳步,身子搖搖欲倒。

趁這機會,李小民飛射躍下,晶瑩刃散出大片寒光,向僵屍群劈去。

鋒銳無比的劍刃劈在僵屍身上,轟然震響。那些僵屍雖然皮粗肉厚,
又哪裡擋得住這神兵襲擊。雖是被東穎子煉製多年,卻也只煉得一雙骨手
刀槍不入,身上還是較為脆弱,被李小民帶著大量仙力的晶瑩刃劈得四面
亂飛,轟然亂響聲中,重重地撞在牆壁上,屍骨碎裂,灑了滿地。

陡然間,一道勁氣撕裂空氣,直向李小民後心刺來。李小民早有防
備,回身便擋出一劍,當的一聲巨響,整個人卻被震得直向後飛去,重重
撞在牆壁上面。重擊之下,忍不住張開嘴,狂噴出了一口鮮血,」噗」地
一聲,打在牆壁上面。

出劍偷襲他的,正是東穎子。

他修煉多年的僵屍,個個都費了他不少心血。如今被李小民趁他不備
時發起突襲,傷亡慘重,由不得他不怒心如熾,拼盡一身之法力,向李小
民挺劍刺去,果然讓李小民在打出大量靈符、又凝聚仙力攻擊僵屍,導致
仙力大損之際,被他一劍擊成內傷。

東穎子見他受傷,又怒又喜,得勢不讓人,大步沖上去,利劍狂劈,
轟然若電閃雷鳴,一劍劍地劈在李小民擋來的劍勢上。

受傷之後,李小民力量大減,拼盡力氣,勉力擋了他幾劍,終於還是
力竭不支,被他一劍轟出數步,頹然跌倒在牆角雲妃的懷中。

雲妃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眼見李小民為了救她,身入險地,被那妖道
擊得口吐鮮血,心中不由感激,往常怨恨之心,已經去了大半。見他跌
倒,慌忙抱住他,這才沒有讓李小民跌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

東穎子獰笑著,一步步地走過來,放聲怒罵道:「狗東西,害道爺損
失這麼多得力手下,一定要把你做成僵屍,來抵償你的罪過!」

李小民咳嗽著,想要掙扎著爬起來,卻終於是渾身無力,只能躺在雲
妃懷中,恨恨地瞪視著東穎子,鮮血如泉湧般,自口中流淌出來,將胸前
的衣衫、染得一片殷紅。

舉頭看著那滿面獰惡的妖道,再看著自己懷中面如白紙的俊秀少年,
雲妃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一滴滴地灑在他慘白的臉上。

她的一雙玉臂,痙攣般地抱緊懷中身軀瘦小的男孩,感覺著他身上的
體溫,低下頭,將玉面貼在他柔嫩的臉頰上,口中顫抖地呻吟道:「今
天,我們死在一起!」

白練自高高的房樑上垂下,蕭淑妃站在椅子上面,舉手拉著白練,臉
上毫無懼怕之色,便將臻首向繩圈中套去。

青綾跪在椅子下面,抱住她的腿,哀哀地哭道:「母親,不要丟下
我!」

蕭淑妃的手不由停住了,低下頭看著讓自己放心不下的女兒,幽幽地
歎息了一聲。

那兩個太監等得不耐煩,厲聲喝道:「請娘娘快些!若要等到天亮,
只怕皇上會發怒,連公主也要受到牽累!」

青綾跪地哀哭道:「求兩位公公行個方便,不要逼我母親!」

其中一個老成些的太監歎道:「公主,這哪裡是我們逼娘娘自盡,都
是皇上的旨意,我們做奴才的,怎敢不遵!」

青綾掩面哭泣道:「求求你們,千萬不要讓我娘死,只要能讓她活下
來,讓我做什麼都行!」

年輕些的太監冷笑道:「你能做什麼?能讓我們陞官發財嗎?還是用
你的身子……」

還沒說完,便被年紀大些的太監捂住了嘴,惶然斷喝道:「你瘋了!
這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也敢說!」

年輕的太監也嚇得變了臉色,跪在地上,磕頭道:「哥哥,小弟失
言,如何是好?」

另一個太監扶他起來,歎道:「我們本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我還能
去告發你不成?只是……」

他轉頭看向青綾,眼神陰沉,微有猶豫之意。

年輕的太監立時便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滿眼發紅,獰聲道:「殺
她滅口不就成了!不過是一個失勢的公主,死了有誰會管這事!到時只要
說她忍受不了母親自盡的打擊,也上吊自殺,難道還會有懺作來驗屍不
成?」

表情一直平靜的蕭淑妃突然面色大變,雙手痙攣地抓緊繩圈,顫聲
道:「兩位公公,罪婦是該死之人,只是我這女兒,尚在青春年少,還請
兩位公公大發慈悲,不要傷害她!」

她低下頭,向青綾惶聲道:「青綾!今天的事,你要徹底忘掉,知不
知道?」

青綾卻是擦乾眼淚,平靜地道:「母親!今日我與母親同死,還有什
麼可說的?也免得讓女兒孤孤零零地落在這冷酷的世上,受宮奴白眼,下
人欺淩!」

那年輕些的太監不待他兄長發話,便已挽著袖子走了過來,手中狠狠
揪著一根白練,冷笑道:「既然公主這麼說,小人也就不客氣了!你們死
後,小人一定給你們多多燒紙,千萬不要來纏我!」

那個老些的太監微微歎了一口氣,看向青綾的眼光頗有不忍之色,卻
終究擋不過兄弟情深,回過頭去,不再看她們。

蕭淑妃滿面驚惶,跳下椅子,緊緊抱住女兒,顫聲道:「不要,不
要!女兒,你一定要活下去,小民子會幫你的,他不會讓你一世孤苦!兩
位公公,李公公是禦膳房總管,又是貴妃娘娘的乾兒子,仙法超群,與青
綾一向情投意合,若是逼死了青綾,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年輕的太監臉上一怔,腳步慢了下來。想起小民子公公在宮中如日中
天的威勢,自己若殺了與他情投意合的女子,他那慘烈的報復,可想而
知,不由暗自膽寒。

正在猶豫時,忽然聽到身後一個陰冷的聲音:「兄弟,既然要做,就
得做到底!若讓公主活了下來,告訴了李公公,咱們兄弟,哪還有命
在!」

得到哥哥的支持,太監弟弟頓時膽氣一壯,手執白練走過來,口中嘿
嘿獰笑,便要將白練套在青綾的脖子上。

就在套上玉頸前的一剎那,他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眼睛也變得失
神,獃獃地看著眼前痛哭的一對美女,整個人像是木頭人一般,獃獃地站
在那裡,不言不動。

蕭淑妃已是自分必死,可是不願女兒也陪自己一同喪命,因此啼哭不
止。誰知那黑心的太監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不由一驚,怔怔地看著兩個呆
若木雞的太監出神,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犯了什麼病,為什麼都不動了。

空氣中,暗香襲來。一個嬌俏的身影漸漸浮現在空中,面龐美豔非
凡,看著母女二人,掩口嬌笑。

儘管是要死之人,看到這等詭異的情景,二人還是忍不住大驚。青綾
一頭撲在母親懷裡,嚇得渾身發抖,不敢抬起頭來。

蕭淑妃緊緊抱住女兒,強自鎮定,咬牙道:「你是人是鬼?」

那美豔女子身形已凝,站在二女面前,手持一方香帕,掩口嬌笑道:
「當然是鬼嘍!你們該不會害怕吧?」

蕭淑妃玉容之上,露出一絲苦笑,淡然道:「我也是要做鬼的人了,
還怕什麼!只求你能讓我女兒活下去,來世我定然結草銜環,以報答姑娘
的大恩大德!」

美豔女子笑道:「你真的想讓青綾活下去嗎?」

蕭淑妃連連點頭,還未及說話,青綾便已從她懷裡抬起頭來,撲地跪
倒,向女子跪頭道:「姊姊!求求你救救我母親,不管要我做什麼,我都
願意!」

看著這一對梨花帶雨般的絕代佳人,這女子雖是自負美豔超人,也不
由輕聲歎息道:「果然是我見猶憐!怪不得主人對你們念念不忘,心裡一
直都那麼喜歡你們呢!」

蕭淑妃一怔,直覺地感到有了一線生機,訝道:「姑娘,你說的主
人,又是指誰?」

這女子掩口嘻笑道:「主人的名字,我可不敢說!不過,他很喜歡你
們母女倆就是了,常常想得夜裡都睡不著覺,拿我當你們的替身,在我身
上……嘻嘻……」

蕭淑妃玉容微微有些發紅,想不出有哪個法力強大的好色法師見過自
己母女,難道說,是上次進宮捉鬼的那些龜山派的法師偶然看到了自己和
女兒的美貌,因此動了壞心麼?

青綾跪在地上,叩首不止,顫聲道:「姊姊,你們一定是法力強大,
只要能救了我母親,讓她不會被父皇賜死,我願終生為奴,供姊姊和……
主人使喚!」

蕭淑妃大驚,拉起青綾,失聲叫道:「青綾,你怎麼可以說這等話!
女孩兒家的清白最是重要,若是失了清白,將來怎麼嫁人!」

美豔女子皺了皺眉,啐道:「連命都沒有了,還嫁什麼人!結陰親
嗎?」

蕭淑妃一呆,想想這女子語含威脅,若是自己母女不肯從命,任由她
的主人淫辱,只怕便要放開那兩個被妖法定住的太監,讓自己母女含冤而
死。當下不敢再抗辯,只是和女兒抱頭痛哭。

美豔女子耐心地看了一會,歎道:「別這麼生離死別的模樣,不就是
配給我家主人,讓他快活快活嗎?你們母女都能活下來,還能住在一起,
相互間以姊妹相稱,這有什麼不好的!就是為了你女兒的性命著想,你也
得委屈你自己,答應服侍我家主人啊!雖然你女兒可能會失了清白,可是
只要一輩子跟著我家主人,還不是從一而終,又有什麼不對?」

說著,她找了張椅子,悠然地坐了下來,淡然微笑道:「過不了多
久,天就要亮了。若是還不能下定決心,一旦天亮有人來看,發現你們還
第六章
女奴

黑白相間、上畫鬼面的利劍淩空劈落,直向李小民的頭上斬去!

陡然間,牆壁發出斷裂的轟響,一柄大刀刺透牆壁,自牆外伸了進
來,當的一聲,擋住東穎子的利劍,將它擊飛到一旁。

緊接著,道觀的牆壁如薄木片般被斬得粉碎,四散飛落,一員悍將手
持大刀,狂沖而入,揮動大刀,瘋狂劈向東穎子,刀光上陰氣淩厲,似要
將他一刀劈為兩片!

東穎子猝不及防,被這面色猙獰的厲鬼逼得倒退數步,左支右擋,一
時緩不出手來,取了李小民的性命。

道觀大門轟然倒塌,一個身材魁梧的厲鬼手持雙巨錘,怒吼著飛沖而
至,狠狠砸向東穎子的腦袋,恨不能一錘將他砸得粉碎!

東穎子又驚又怒,被他與長刀厲鬼左右夾攻,再也抽不出手來,只氣
得連聲怒吼,長劍狂揮,與二鬼鬥在一起,同時暗自手按法訣,準備打出
道符,偷襲二鬼。

在雲妃的身後,牆壁已然蕩然無存,露出了一個大洞。一個高雅端
莊、容姿絕美的白衣少女飄然而入,動作飄逸,仿若雲中飄來的仙子。

少女目光一掃,面現驚色,迅速落在雲妃身邊,扶起她懷中的李小
民,惶聲道:「公子,你怎麼樣了?」

李小民抬目看去,見是幽兒來了,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想要說些什
麼,卻是一句都說不出口,嘴一張,便是一大口血噴了出來。

幽兒面色惶急,伸手按在他的手心,將強大的仙力,源源不斷地度入
李小民的體內。

李小民精神大振,驚訝地看著幽兒,想不到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
將吳帝那龐大的靈力轉化為了這麼強大的仙力,真是不枉自己從前那麼盡
心盡力地教導她修煉仙法。

強大的仙力在李小民身體內流轉,迅速治療好了他的內傷,還讓他的
身體,充滿了力量。

由於幽兒心神惶急,一時不察,只顧將仙力瘋狂度入李小民體內,弄
得他渾身仙力澎湃,幾乎似要爆炸一般。

李小民咬牙忍受著體內仙力膨脹的痛苦,嘶聲道:「好了!」

幽兒這才收手,扶住李小民,顫聲道:「公子,你的傷已經好了
嗎?」

感覺著幽兒柔軟的小手扶在身上,嗅著她打在自己臉上的清雅氣息,
李小民心中一蕩,反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一邊悄悄地揩油,一邊心中暗
想:「想不到幽兒的靈體實體化以後,這麼吸引人,簡直是宇宙第一美少
女嘛!不知道弄到床上去,會是什麼滋味?」

他這時候還坐在雲妃的懷裡,雲妃獃獃地看著這一對少年男女,驚訝
不已,直覺地感覺到幽兒似乎不是常人,看主人與她這般親密,不由一陣
莫名的醋意,湧上心頭。

一陣壓抑的慘呼自那邊傳來,打斷了三人的思緒。抬頭看去,卻見沙
將軍倒提巨錘退到一旁,靈體顫抖,在右胸的位置上,一處暗黑色的靈符
緊緊貼在那裡,黑色還在不停地向四處蔓延,似是受了那道士的暗算。

東穎子在初時的驚訝不適之後,已經恢復了一些,提起殘餘的法力,
揮劍與曾將軍搏殺在一起,劍法陰氣逼人,上攜可以傷害靈體的法力,一
劍劍地刺向曾將軍的要害,惱得曾將軍大怒揮刀,連聲呼喝,卻也被逼得
步步後退,眼看著便要抵擋不住。

李小民精神一振,用力推開身邊二女,站起身來,只覺渾身仙力鼓
蕩,難受至極,只恨不得發洩出來才好。眼前便有一個可供發洩的目標,
這等好機會,如何可以輕易錯過?

他舉起晶瑩刃,放聲狂吼,聲音清烈,直沖雲霄。

雲妃驚訝地看著他,但見他在長嘯之後,邁開大步,如利箭般狂沖向
前,手中寶劍如漫天花雨般揮舞開來,快得讓她看不清劍勢,但見寒光閃
爍,鋪天蓋地,直向前方的妖道捲去。

那賊道面露驚慌獰厲之色,一劍逼退長刀惡鬼,舉劍面對著李小民,
欲要強行抵擋他強大的攻勢。怎奈他此時周身仙力狂暴至極,凝於晶瑩刃
上,力量強大,無堅不摧,但見晶瑩刃揮處,賊道手中寶劍被擊得狂飛上
天,當的一聲,重重刺進房梁之上,劍柄在空中不斷地顫動搖擺。

在李小民的厲吼聲中,晶瑩刃寒光漫天,瘋狂襲向東穎子。東穎子只
來得及仰起頭,厲聲嘶吼出一個「陰」字,便已被鋪天蓋地而來的劍勢斬
得身體碎裂成無數小塊,向四面飛散而去。

李小民沖過血霧,舉劍凝立,眼看著碎裂的血肉漫天狂飛,滿屋揮
灑,場面慘烈至極。

揮刀沖入殿中的鬼衛越來越多,看著這恐怖的場面,都面含敬畏,恭
敬地看著他們的主人,不敢出聲。只有賊道臨死前慘嚎的「陰……」字,
回蕩在破破爛爛的大殿之中。

雲妃獃獃地看著滿殿飛舞的血肉,經受不住這等強烈的刺激,面色發
白,軟軟地癱在地上,已經是被嚇了暈了過去。

幽兒慌忙扶住她,自己卻也因剛才一時情急,將大量仙力度入李小民
體內,卻導致自己元氣大損,此時面色蒼白,身體也開始有虛浮之狀,難
以維持實體化所需的仙力。

李小民收劍入鞘,回頭看到幽兒這般模樣,嚇了一跳,慌忙跑回來抱
住她輕盈的嬌軀,惶聲道:「幽兒,你這是怎麼了?」

幽兒搖搖頭,虛弱地一笑,輕聲道:「公子,我沒事的,多休養一段
時間,就好了!」

李小民心中感動,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溫聲道:「幽兒,多虧你了!
若不是為了幫我,你也不會把辛苦煉化的仙力損失這麼多,導致傷了元
氣,不知還要修煉多長時間,才能恢復!」

幽兒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柔柔地微笑道:「公子不必如此說,今天用
去的仙力,只要再修煉一段時間,就會恢復。而父皇留給我的靈力,我還
有大半沒有煉化呢!」

李小民知道她這麼說是為了讓自己寬心,感動不已,抱住她柔軟的靈
體,上下按摩,替她鬆骨,順便表示親近之意。

摸著她柔滑至極的肌膚,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蕩,可是知道現在還在險
地,不能多耽擱,不然等到天明小道士起床,若報知城衛軍趕來,雖然不
怕,若讓他們看到這情景,還是會有點麻煩。

在殿中,那些僵屍都在搖搖晃晃地與鬼衛搏鬥,紛紛被靈刀斬裂肢
體,碎裂倒地。還有幾個美女被煉製成的僵屍,卻未受李小民靈符襲擊,
動作靈活,揮舞著鬼氣森森的利爪,與鬼衛們鬥了個旗鼓相當。雖然鬼衛
驍勇,一時卻也收拾不下她們。

李小民抬頭一看,心中忽然一動,喝道:「住手!」

揮出手,金光閃閃的巨大靈符疾飛而出,挾著來自幽兒身上的強大仙
力,轟擊在幾個殘存的僵屍美人身上,便見那幾個僵屍動作驟停,呆立殿
中,便似美女雕像一般。

李小民搔搔頭,想道:「記得天書所載的僵屍煉製大法,其中一項,
便是可用仙術,移動僵屍臉部的骨骼肌肉,將僵屍的容貌改變。本來這一
招沒什麼用,可是今天正在用得上,不如把這幾個僵屍收伏,將來或者還
能派上別的用場。」

再看場中僵屍,還剩下六七個,其中五個是美女。因為是女子煉成的
僵屍,攻擊力不是很強,當時李小民用靈符攻擊僵屍時,沒有顧得上先料
理她們,因此她們的力量還能保持到最後。

李小民對男性的僵屍沒有興趣,一揮手,上百鬼衛們亂刀齊落,將所
有男性僵屍斬得粉碎。

緩步走到幾個剩下的僵屍當中,看著那幾張如花似玉的慘白嬌顏,李
小民心中暗罵:「這老殺坯,居然下得了狠手,把這麼漂亮的女孩變成了
僵屍!剛才一劍劈碎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他舉起手,口中喃喃念動法訣,便見一片金光耀眼,自他身上瀰漫開
來,將五具美人僵屍籠罩其中。

這樣強大的仙力,平時李小民是施展不出來的。現在也只是憑藉幽兒
強行灌輸到他體內的仙力,施展出這一強大的法術,強行收伏被別人煉製
好的僵屍。反正這些被強行輸入體內的仙力過一段時間會自動消失,他只
能吸收一點,又無法將仙力灌回到幽兒的靈體之上,現在是不用白不用。

半晌之後,金光消散。李小民輕輕喘息了幾下,環顧著身邊幾個面容
慘白的美人,心中忐忑,不知道她們會不會聽自己指揮。

心念微動,便見幾個美人都盈盈拜倒,伏在李小民腳下,一動不動,
模樣恭敬至極。

李小民心中歡喜,仰天大笑幾聲,卻還是忍不住一陣喘息,輕咳一
陣,方才平靜下來。

看著腳下伏拜的美人,李小民心中惋惜:「可惜僵屍都已經沒有了魂
魄,不過是一些移動的雕像罷了,真是可惜了這些好皮囊!」

他緩步邁出大殿,幾個美人亦步亦趨,緊緊跟在身後。表情麻木,眼
神空曠,似是什麼都看不到,只是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命令。

殿外,一片黑暗。夜色依然籠罩住整個金陵城,未來的光明似是遙遙
不可及的一般。

站在道觀的院子裡面,李小民的目光落向那些小道士們居住的房屋。
剛才幽兒趕來救他時,一舉擊破了東穎子布下的禁制,卻又在道觀院子外
面布下了另一重禁制,這才沒有讓裡面的聲音傳出去。而在小道士們的居
所外面,也布下了一重禁制,讓他們睡得更安穩一些,外面不管天塌地
陷,他們也聽不到半點動靜。

李小民舉起手,掌中金光閃耀,照射在那些房屋周圍淡淡的螢光薄幕
之上,薄霧散去,禁制已然被李小民破除。

他只是在心中微一動念,身後幾個美人便如飛般沖入道士們的居所之
中,緊接著,便聽到刺耳的慘叫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天書上所載的趕屍仙法,比之陰山派的僵屍控制之法要強橫百倍,陰
山派煉製出來的僵屍,現在被李小民控制,動作靈活了無數倍,再不復原
來那樣步履蹣跚的模樣。

看著美人們窈窕的倩影在黑暗中如飛穿梭,李小民心中暗自得意:
「這樣才對嘛,要是還象原來那樣,一個個簡直就是機器人,搖搖擺擺地
走路,弄得我就跟機器人戰隊的指揮官似的!」

四面傳來的慘叫聲驚醒了熟睡中的小道士,他們披著道袍,惶然從屋
裡跑出來,相互詢問著到底出了什麼事,師父又在什麼地方。

但是沒有人來得及得到回答,唯一回答他們的,是沖到面前的僵屍美
女染滿鮮血的利爪!

利爪輪下,狠狠地劈在他們的頭上、肩上。未來得及戴上道觀的頭
顱,頓時多出五個血洞,紅白之物,自裡面奔流而出。

道士們慘叫著跌倒在地,有幾個想要結手印打出法符抵擋的,也被疾
沖而至的無數鬼衛團團圍住,腰間所帶符紙尚未掏出,便見靈刀漫天劈
來,迅速將他們劈成一堆堆的肉塊。

儘管已經經歷過了多次的搏殺場面,看著那些道士頭上的五爪血洞,
李小民還是忍不住頭皮發麻,咬牙暗道:「那位寫出『九陰白骨爪』的金
老先生,是不是家裡有人養過僵屍啊?怎麼寫得那麼傳神,難道是小時候
跟僵屍在一起青梅竹馬過嗎?」

他轉過身,不去看那幾個梅超風虐待可憐的道士們,走到殿中,抱起
昏倒的雲妃,聽著身後傳來幾聲慘叫,隨即一切歸於沉寂。

大殿中,肉塊散落得到處都是,鮮血淋漓,染滿地面。李小民看得心
裡作嘔,想不出這竟是自己一劍劈出來的。

轉身抱著雲妃正要離開,忽然心裡一動:「那個老流氓臨死前叫了個
『淫』字,是什麼意思?他是夠淫蕩沒錯,可是都要死了,還淫個不停,
到底想幹什麼?」

想了半天,聯繫起前面聽到的話,他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
是想說:『我們陰山派的父老鄉親不會放過你們』是吧?哼,你們不放過
我,我還不放過你們呢!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

話雖如此說,可是無端得罪了一個能夠輕易滅掉南唐護國道門龜山派
的強大門派,還是讓李小民心裡有點不得勁。只一個東穎子,就讓他費了
這麼大勁,若他家裡老老少少都跑來替他報仇,就算李小民有三頭六臂,
也抵擋不住。

他暗歎一聲,為今之計,只有多多修煉,並催促自己的手下們也努力
修煉,在敵人大舉來襲之前,盡快提升自己一方的實力,來讓自己能有抵
抗和反擊之力了。

命令沙曾二將軍帶著鬼衛處理好道觀的善後事宜,李小民親自抱著雲
妃,騎馬賓士,把雲妃放在自己在城內的府第之中,叮囑韓馨兒要好好照
顧她,不要讓她出門亂走,並留下三個僵屍美人在暗中守衛府第,自己帶
上幽兒和兩個僵屍美人,摸黑趕往皇宮。

依靠設下迷陣的方法,讓幾支侍衛巡邏隊多走了些冤枉路,李小民帶
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通過了他們守衛的路段,然後撤去迷陣,那些侍衛們恍
然未覺,依舊盡職地巡邏,只是奇怪為什麼今天的路好像走起來比以前長
了一點。

在過度使用仙力之後,幽兒靈體虛弱,李小民親自送她回到廢殿,愛
憐地在她柔滑至極的玉頰上輕輕一吻,叮囑她要好生休息,然後便帶上兩
個美人,急匆匆地趕向皇宮的另一側。

走到蕭淑妃的寢宮,耳邊聽得四面宮女們住的屋子裡面,發出了宮女
們低低的悲痛嗚咽聲,那些她們在為女主人的慘死而痛苦流淚。而蕭淑妃
的屋子卻是一片靜寂,什麼聲音都沒有。

李小民知道那是月娘布下禁制,擋住了裡面傳出來的聲音,也不管
他,邁步便闖了進去。月娘的禁制對他這個訂立了鬼奴契約的主人來說,
絲毫沒有什麼作用。

一進屋子,便見蕭淑妃和青綾抱在一起,相擁而泣,而兩個太監手持
白練,站在屋子裡,象僵屍一般不言不動。

在一旁,月娘正在笑嘻嘻地欣賞著蕭淑妃母女痛苦悲泣的情狀,一見
李小民來了,興高采烈地撲到他的身上,用力親吻著他的嘴唇,興奮地叫
道:「主人,她們都答應做你的女奴了!」

李小民大吃一驚,自己好像只讓月娘來救她們,不讓那些太監依令殺
死蕭淑妃,並沒有說過什麼女奴的話。她這樣自作主張,是什麼意思?

月娘湊在他的耳邊,低低地道:「主人,別說話,看我來幫你達成心
願!」

說著話,月娘如猴般爬到他的身上,修長玉腿盤住他的腰,雙臂緊緊
抱住他的頭,幾乎要把他悶死在自己高聳的玉峰之間。

李小民一面奇怪月娘今天怎麼這麼活潑,一面用力推著她的靈體,把
臉側到一旁喘息,讓自己不至於被實體化的鬼奴謀殺了親主,心裡也在怦
怦直跳:「她要幫我達成心願?她知道我有什麼心願?」

正在抱頭痛哭的那一對美麗的母女聽到「主人」的呼喚,都抬起頭
來,恐懼悲傷地看向李小民,希望能知道這個法力強大、心靈邪惡的法
師,到底是什麼模樣。

可是看到的,卻是那美豔女子騎在他的腰間,用力抱緊他的頭,不要
說面目,連身材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他個頭不高,似乎還沒有那女子高,
只怕青綾也要比他高上一些。

月娘回過頭來,嬌笑道:「二位女奴,還不跪下來,向主人叩拜,宣
誓效忠?」

她前世是被宮妃命人淩辱至死的,對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妃、公主深惡
痛絕,現在跟了這麼一個神通廣大的主人,能有淩辱皇妃的機會,自是不
肯錯過,早就暗下決心,一定要多讓主人得到一些皇妃、公主的肉體,一
邊是借這些優質的鼎爐提高主人的實力,另一面也要藉此機會,看看那些
高高在上的皇妃被主人征服後的醜態,當她們在主人身下婉轉承歡時,可
還能保持一貫的冷漠和高傲麼?

青綾二女對視一眼,都深感屈辱,可是為了自己在世上唯一親人的性
命,不得不跪下來,向李小民深深下拜,嗚咽抽泣道:「主人,奴婢願一
生一世服侍主人,絕不反叛!若違此誓,人神共棄!」

月娘抱緊李小民的頭,興奮地嬌笑道:「是用身體服侍主人,不要忘
了!」

二女垂下頭,任由晶瑩的淚水打在地面上,顫聲道:「是,我們的身
子都是主人的,請主人隨意享用!」

說完了月娘教給她們念熟的話,二女忍不住悲從中來,伏在地上,痛
苦嗚咽不止。

月娘興奮地咯咯嬌笑起來,李小民卻是用力把她推到一旁,皺眉道:
「月娘,你做什麼?太過份了吧?」

聽到這微帶一絲稚氣的熟悉的聲音,蕭淑妃和青綾都霍然抬起頭,看
著站立在黑暗中的身材修長的少年,都不由面色慘白,驚訝得幾乎暈去。

月娘從他身上滑下來,跪在地上,緊緊抱住他的大腿,用柔嫩的面頰
磨擦著他的身體,可憐巴巴地道:「是,主人,人家知道錯了嘛。你就不
要生氣了,好不好?」

她忽然仰起頭,看向李小民的臉,興奮地笑道:「可是主人,人家知
道這是你一直以來的心願,對不對?你和人家在床上的時候,總是把人家
當成蕭淑妃娘娘,或是青綾公主,要人家做這樣那樣的動作,裝成她們的
樣子來服侍你,因為你心裡想著她們,是不是?這次雖然是奴婢自作主
張,可是真的能得到她們,主人應該也很高興吧?」

李小民慌忙彎腰捂住她的嘴,制止她繼續亂說,抬頭看著跪在地上面
帶驚訝的二女,不由滿臉尷尬,紅得如同一塊大紅布一般。

青綾從地上站起來,清秀的面龐之上,有憤怒,有驚訝,有不解,有
恍然,輕咬櫻唇,想想李小民不知道這件事,這都是他的鬼奴自作主張,
也怪不得他。只是小民子仙法如此高超,能收伏一個如此厲害的女鬼為
奴,這等實力,實是超出了她的預料。

沉思半晌,青綾輕輕地道:「你……不是太監嗎?為什麼還會……」

月娘跳起來,緊握粉拳,滿腔義憤地叫道:「喂,不許看不起我的主
人!他雖然是太監,可是卻是一個優秀的太監!而且仙法超群,已經練出
了小……反正是已經和正常男人沒什麼分別,某些能力還要更強一些!不
信的話,你們自己去他身上試驗一次,就知道了!」

聽到她這露骨的話,還未經人事的青綾羞得紅暈滿頰,以袖掩面不
語。

蕭淑妃雖然也是羞愧,可是想到自己的性命還捏在這突然變得陌生的
小民子手裡,跪在地上,深深叩拜,澀聲道:「小民子,就當我求你,青
綾還是處子之身,求你放過她!至於我,我的身子你要怎麼用都沒關係,
隨便你想怎麼樣……」

說到後來,她的聲音已是越來越輕,低垂螓首,羞赧無地。

聽著她隱含嬌媚的語聲,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蕩,走過去伸手扶住她的
香肩,感覺著她溫柔玉體就在手中,心中又是一跳,努力保持著平靜,紅
著臉將這讓自己一直無比尊敬的美貌女子扶起來,躬身揖道:「娘娘如此
說,折殺小人了!小人本是一個奴才,哪敢有這等褻瀆娘娘玉體的念
頭……」

月娘卻在他身後咯咯一陣嬌笑,掩口笑道:「主人,不要再這樣謙虛
了!現在她們已經不可能再住在宮中,我們把她們帶到宮外去避禍,是救
了她們的命,她們感激還來不及,怎敢再象以前那樣對你?何況出了宮,
她們就沒有什麼尊貴的身份,主人還是以平常心對她們為好,免得日後自
己苦惱!」

李小民回頭瞪了她一眼,想想她說得倒也沒錯,一起住在外面,要是
自己還對她們這麼多禮數,只怕自己都要累得不行。

月娘走過來抱住他,廝纏撒嬌一陣,看他不生氣,大著膽子抬起頭看
向蕭淑妃,微笑道:「剛才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忘了。若有違反,會怎
麼樣來著?」

蕭淑妃心頭一凜,想起剛才自己和女兒已經在死亡的威脅之下,被她
逼著說出:「小女子若能得月娘和主人救了性命,今生必當以身體侍奉月
娘的主人,做他的奴婢妻妾,並盡一切努力為他生下孩子。若有一人違反
誓言,讓我母女死後盡皆墮入地獄之中,永受烈火煎熬,不得超生。並讓
我二人的祖先,盡皆不得安穩居於黃泉之下。」

這個時代的人,將立誓當作一件天大的事,全然不如後世之人,把發
誓當作家常便飯,說過就忘。蕭淑妃恐懼日後地獄烈火的無盡煎熬,更不
忍心讓女兒也落得這般命運,並禍延蕭氏、李氏祖先,只得低頭飲泣,雖
然對自己被迫要用這清白身子服侍小民子羞慚無地,卻也忍不住有一絲絲
隱含恐懼的興奮期待,暗暗升起在芳心深處。

另一邊,青綾也是臉色慘白,看著母親、月娘和小民子,又羞又怒。
可是為了母親的未來,她也只能咬牙忍耐,只當這一世是一場惡夢罷了!

李小民搖頭苦笑,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可也能猜出月娘到底用了什
麼手段逼迫她們母女。

看看外面,天色快要亮了,月娘忍不住出言催促。李小民回過神來,
喚過那兩個身材肖似蕭淑妃、青綾的僵屍美人,站在她們面前,暗自念動
真言,舉手指向她們的面龐,但見金光閃過,這兩個美人的面部肌肉和骨
骼緩緩移動,漸漸變成了蕭淑妃和青綾和模樣。

青綾忍不住捂住嘴,驚呼一聲,和母親一同驚駭欲絕地看著自己的替
身,做夢也想不到小民子竟然有這麼大本領,不由在滿腔憤怒之中,也有
一絲敬畏欽佩,油然升起。

李小民不想拖延時間,讓她們盡皆把自己吊上房梁,伸長舌頭,裝出
一副弔死鬼的模樣。這樣看起來,就是蕭淑妃被迫自盡,而她的女兒也受
不了這樣強烈的打擊,自己也吊了上去。

不過,青綾的替身是把自己吊在青綾臥房裡的,並不在這間房中。免
得有人看到二女吊在一處,心生疑惑,再對那兩個施刑的太監詳加盤問,
問出奇怪的地方。

忙完這些事,天真的快要亮了。李小民看看時間已經趕不及在黑夜中
出宮把二女送到安全的地方,只得帶著她們,匆匆出門,回到自己在宮中
的居所,打算在這裡隱藏一天,到了晚上,再送她們出宮。

月娘留在最後面,看著三人去得遠了,才回到房裡,伸手一指,解除
了設在兩個太監身上的迷咒,微微一笑,飄然遠去。

那一對太監兄弟,恍然驚醒。太監弟弟正要繼續將白練纏在青綾的脖
子上,忽然手中一空,發現白練已經不見,而青綾母女,也不在眼前。

他低呼一聲,忽然聽到身後哥哥也在驚呼,抬頭一看,卻見蕭淑妃的
身子,高高地吊在房樑上,正在輕輕搖擺。面色青白,舌頭伸得老長,顯
然已經是氣絕多時了。

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太監哥哥先回過神來,跑出去看,鑽進了青綾的房間,又是低呼一
聲,迅速退了出來,跑回蕭淑妃的屋子,拉住弟弟,趴在他耳邊輕道:
「青綾公主也自盡了!」

太監弟弟大驚,也飛跑去看了,不一會失魂落魄般地走回來,看著哥
哥,二人相對無言,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不是做了一個稀奇古怪的惡
夢。

坐在小民子空蕩蕩的屋子裡面,看著面前俊秀至極的小太監,蕭淑妃
和青綾都倍感尷尬,低下頭,慢慢品著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救了自
己的性命、又收了自己母女為妻妾的小太監。

李小民也覺得尷尬,看著兩個一般清秀可人的美女,暗自吞了一口口
水,乾笑道:「累了一夜,你們都睏倦了吧?我這裡有張床,你們先睡會
兒,我去叫些東西來吃。」

他急匆匆地跑出屋子,卻也不敢走遠,在路上逮住一個過路的小太
監,要他去禦膳房傳話,弄些好吃的東西來給自己補補身子。

那太監見是李公公吩咐,不敢怠慢,慌忙深揖應承,一溜煙地向禦膳
房的方向跑去了。

房中留下蕭淑妃母女二人,相視長歎,都是羞慚至極,卻也無法,只
能咬牙忍耐這不可逃避的命運。

鬧了一整夜,如今鬆馳下來,只覺渾身無力,睏倦至極。二女雖是害
羞,可是也不得不上床休息,蓋上一床錦被,想起這是小民子的床鋪,更
是羞慚。母女倆相擁而泣,哭著進入了夢鄉。

不一會,禦膳房的幹部們便親自送飯上門,來討李公公的喜歡。李小
民誇獎了幾句,拿些賞錢,打發他們走了。

回到屋裡,李小民本想叫她們起床吃飯的,一看二女已經睡熟,那般
美人春睡圖,看得李小民幾乎鼻血湧出。

為防止自己變成禽獸,李小民慌忙退出臥室,捂著狂跳的心臟,走到
外間餐桌上,發狠吃起禦膳房新做的大餐來。卻一不小心,把嘴燙傷了,
弄得嘴唇上起了一個大燎泡。

禦膳房做的美食越來越好吃,李小民正吃得開心,忽然聽到外面一陣
喧嘩之聲傳來。

李小民跑出去看,逮住幾個在街上交頭接耳的太監宮女一問,這才知
道,昨天夜裡的事,已經嚷嚷動了。道是那位東穎子仙長帶著雲妃娘娘去
了宮外的道觀,今天天還沒亮,城防軍巡邏到道觀,發出那裡門戶大開,
進去一看,卻見滿地屍首狼籍,東穎子仙師和雲妃娘娘不知去向,只在殿
中遍佈殘肢,多半便是已經遭了毒手。因此滿宮議論紛紛,不知道是什麼
人如此大膽,竟敢暗殺皇上請來的法師和皇妃。

這事李小民比別人清楚,東穎子固然是渾身被切碎成無數小塊,而雲
妃也被他用偷樑換柱之計,把一個已經在先前的戰鬥中被鬼衛切碎的女性
僵屍令鬼衛切得更碎,再把雲妃的衣服切碎扔在她身上,看起來就象雲妃
被殺了一樣。

昨天夜裡出的賜死一案,以及今天早上發現的碎屍血案,讓滿宮震動
不止。便是城中百姓,也聽到了一點風聲,互相打聽,這件事引起的餘
波,許久都未曾消散。
第七章
藏嬌

在金陵城外,一座偏僻的山莊內,空空蕩蕩的,很少有人行走。只有
一些護衛,警覺地躲在暗處,守衛著山莊主人的安全。

這座山莊,卻是在真平公主名下的產業。她有的時候,便會到這裡休
息一段時間,當然,要瞞著李漁和皇后,並借用太子弟弟的手諭,扮成他
的內侍出宮才行。

在最深處的一處香閨之內,滿舍蘭香,少女無力的嬌喘聲,回蕩在這
寂靜的屋子裡面。一對少年男女,一絲不掛地在床上相擁在一起,情愛纏
綿,無有厭足。

許久之後,李小民從床上坐起來,懶洋洋地拿過儒衫,套在微嫌黝黑
的修長身軀之上。

床上,一個嬌柔的聲音輕輕傳來:「白,我們什麼時候,把我們的事
稟告父皇母后?」

李小民回過頭,看著錦被中的美麗少女露出了赤裸的香肩,微笑道:
「今天我就去朝廷上書,說是我已經和本朝最美的公主有了夫妻之實,請
他們把公主嫁給我,怎麼樣?」

真平公主紅了臉,丟過一個枕頭,打在李小民的頭上,嗔道:「要死
了!這種事怎麼能讓母后他們知道?我是說,你打算什麼時候,想辦法托
人說媒求親?」

李小民低頭長歎道:「唉!可憐我李白一介布衣,雖然有才華滿腹,
詩高天下,卻又怎麼能有這等幸運,能娶到當朝公主!罷了,為了此事,
我只有努力去考狀元,等考上以後,便向皇上求親,迎娶你便了!」

真平公主嬌靨羞紅,掩面嬌笑道:「你肯這麼說,還算你有點良心!
可惜考狀元的事還早,若是我懷了孕,那該怎麼辦?」

李小民隨口笑道:「那有什麼,不過就是娶了你,我們倆私奔到別國
好了!」

真平公主卻當了真,微蹙娥眉,搖頭道:「這樣不行,我可不願意從
母後身邊逃走,害她傷心。這樣吧,在你考上狀元之前,我們不要再做這
種事,免得懷孕,好不好?」

李小民丟開正要穿上身的衣服,笑嘻嘻地爬上床去,伸手攬住真平公
主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調笑道:「我們不要做哪種事啊?」

感覺到他的色手又在壞壞地行動,一直撫摸到少女的隱秘之處,真平
公主立覺渾身發軟,驚呼道:「不可以,這樣不行……」

話未說完,便被英俊少年探過頭來,用唇堵在她溫軟的櫻唇之上,舌
頭伸進她的小嘴,與香舌糾纏在一起。

感覺著他熟練的挑逗,每一處隱私之地都被他掌握,真平公主只覺身
子象要飛了起來,只能從瓊鼻中發出嬌慵的呻吟,再無力氣反抗他對自己
的入侵。

許久之後,當真平公主激烈的嬌聲呻吟漸漸平息,將頭埋在枕被之間
的美麗少女已經再無一絲力氣來責怪李白的過分行為,只能聲若遊絲地歎
息道:「唉,你這人……」

李小民心滿意足地穿衣起床,正要離開,忽然聽到真平公主的呼喚
聲,停住腳步,回頭望向床上漸漸有了一絲力氣的少女,奸笑道:「公主
殿下,是不是還不盡興,想要再來一次?」

真平公主一窒,又羞又怕,滿臉通紅,搖頭道:「都做了好幾次了,
你還要!不要亂說,我是說,我妹妹想見見你,咱們抽空見上一面,好不
好?」

李小民一怔,問:「你哪個妹妹?我記得你有好多妹妹的!」

真平公主微笑道:「當然是跟我最好的一個妹妹,長平啊!我告訴你
啊,她宮裡有個小太監,長得和你很象,偏巧也姓李,我都懷疑是不是你
失散的兄弟呢!回頭讓她帶小民子過來,和你見見面,好不好?」

李小民又是一怔,苦笑道:「不用了吧,一個小太監,有什麼好見
的……」

真平公主卻發起了公主脾氣,叫道:「一定得來!回頭我就跟長平
說,商量好時間,就來通知你!」

李小民沒有辦法,只得哼哼哈哈地披衣出了房間,心裡發愁:「這位
大小姐,真是難侍候!怪不得從前經常見到那麼多男人跑去酒館借酒澆
愁,原來給野蠻女友當駙馬的活,真不是人幹的!照這麼說,我從前夢想
追上一位有錢有勢的大小姐,到大公司、大財團當個駙馬爺,舒舒服服地
過日子,原來是打錯了主意?」

只為了向親妹妹顯擺自己有一個才高八斗的男友,就命令他去和妹妹
見面,李小民對這種女性的虛榮心可沒有什麼興趣。現在他想的是,該怎
麼推掉這場見面,若是讓兩個自己出現在見面場合上,分身乏術,可夠自
己頭痛的了。

不過這件事可以回頭再說,大不了玩失蹤,讓李白消失在大唐的國境
之內。不過那樣陳德修恐怕就要倒大黴,會被刑部的人打入天牢,整天逼
問李白的下落。就算陳德修夠義氣,死咬著不肯開口,自己新開的那幾家
酒樓沒有他主事,只怕也得賠本關張,那損失可就大了。

李小民一邊發愁,一邊騎馬出了山莊,催馬向前,奔向自己在城內的
府第。現在他膽子越來越大,又仗著是總管太監,找個藉口道是出來採買
東西,便是一整天不在宮裡,也無人敢來查問。

這片府第,已經被新建起的圍牆分成兩半,一半住的是蕭淑妃母女和
韓馨兒,另一邊住的卻是雲妃和蘭兒。兩邊互相不能來往,又不敢出門,
因此兩邊的美女,誰也不知道那邊還住著故識。

至於蘭兒,是李小民生怕她一個人在宮裡受人欺負,自己雖然在禦膳
房有地位,可是離得遠,若出點什麼事自己也趕不過去,況且也不忍心讓
自己的女人再去侍候別的宮妃,因此再度故伎重施,弄了個調包計,讓那
兩個從墳墓中破土而出的僵屍美人其中的一個扮成了蘭兒,再度上吊自
殺,讓滿宮中人歎息蘭兒的忠誠義舉,也為她賺了個風光一點的葬禮。

真正的蘭兒當然不會死,現在再度和雲妃住在了一起,整天裡悠哉遊
哉,再不用象在宮裡一樣,挨罵受氣了。

而蕭淑妃母女與雲妃之死,在宮中掀起了一陣波瀾,現在已經漸漸平
息。雖然還有些宮妃、宮女們在暗自慨歎天不佑善人,可是在禁律森嚴的
宮庭之中,已經很少有人再敢提到她們幾個人了。

那負責賜死蕭淑妃的兩個太監,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突然暴斃,死
後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只有滿臉驚駭之情,看上去像是見了鬼一樣。

這樣奇怪的死法,讓驗屍官摸不著頭腦,最後只能胡亂報個心痛病
犯,暴斃了事。

對於雲妃的現狀,在宮中知道真相的,只有辰妃而已。她因為表妹的
慘死,傷心哭泣不止,李小民看她可憐,便冒著危險,告訴了她一半實
情,並叮囑她千萬不要說出去,就算是雲妃的親人,也不要透露半個字。

辰妃又驚又喜,但見小民子這般本領,仙術高強,也自深信不疑,對
這法力強大的少年更是死心塌地,夜裡服侍他時,更是盡心竭力,只求讓
小民子高興,不管什麼事都竭盡全力地去做。

李小民一邊微笑想著辰妃在床上溫柔放蕩的嬌俏模樣,一邊運起仙
術,讓仙力在體內流轉,將臉上、身上的黝黑之色消去,讓自己更像是在
宮中做官的小民子,催馬從東邊的府門進去,迎面看到一名俏麗少女正在
在提水澆花,便催馬來到她的面前,笑道:「馨兒,你在這裡住得還習慣
吧?」

韓馨兒抬頭看到他,俏容滿含欣喜,上前扶住他,小心地攙他下馬,
含羞笑道:「承主子下問,奴婢在這裡住得很好。」

李小民的目光望向後宅,韓馨兒看到他的樣子,心中明白,微笑道:
「主母她們,都在書房和臥室。」

李小民一怔,疑道:「誰讓你管青綾她們叫主母的?」

韓馨兒低頭道:「是月娘姑娘。」

李小民恍然,自己把這個宅子的管理權交給月娘,讓她照顧好新來的
幾位美女,她卻故意讓韓馨兒管青綾她們叫主母,若讓青綾聽見,只怕會
不高興。

想到這裡,李小民苦笑道:「不要叫她們主母了,就叫……叫夫人和
小姐吧。她們新來乍到,不習慣這裡的環境,你多費些心,回頭我買些丫
環來服侍你們,交由你管理。」

韓馨兒微微一怔,含羞作喜,低頭答應,目光悄悄地瞟在李小民身
上,心裡暗自捉摸他話中的意思。自己現在是一切都依靠他,可以算是他
家裡的丫環,為什麼還要別的丫環服侍?難道說,是想把自己也變成他的
女人麼?

李小民倒沒注意到她玉頰微紅的嬌俏模樣,邁步走過花叢環繞的路
徑,推門走進了房屋。

在屋子裡,一個眉清目秀、一身秀雅之氣的清麗少女正鋪開一張宣
紙,手執狼毫,專心地練習著書法,忽聽門聲響起,抬頭一看,卻看到一
個豐神俊朗的俊秀男孩走了進來,肌膚潔白如玉,正是救了自己、又把自
己帶到這裡來的小民子。

青綾的雪白玉頰上微微飛紅,現出一絲尷尬之色,稍稍猶豫了一下,
屈膝行禮道:「奴婢拜見主人!」

李小民吃了一驚,慌忙上前扶住青綾的玉臂,惶聲道:「青綾姊姊,
你這是做什麼?」

話一出口,他才想起,這一定又是月娘在搗亂,讓她們自降身份,不
由微感頭痛,看著青綾在他扶持下更感尷尬,只得鬆開手,搔頭苦笑道:
「青綾姊姊,不要這樣,都是我不好,管教不嚴,才讓月娘對你說了那些
雜七雜八的話,你放心,以後我一定管住她,不讓她亂說話,你不用把她
從前說的話放在心上!」

青綾心中暗自歎息,難道連自己母女發下的誓言,也可以不遵守麼?
那誓言本是自己母女對那美豔女鬼發的,舉頭三尺有神明,只怕自己的誓
言已是天地皆知,若不遵守誓言,只怕將來自己母女死後,只怕真的會墮
入地獄,受烈火煎熬。更要禍延祖宗,那等毒誓,如何可以不遵?

李小民見她面色慘然,更是尷尬,乾笑道:「好姊姊,你還象從前一
樣,就叫我『小民子』,啊,不對……」

他內心實在是不大想當太監,因此對這個帶有侮辱性的稱呼,一向不
大感冒。想想要是在自己買的宅子裡還被人當太監,那也實在太窩囊了。
想了想,便選了個親密的稱呼,笑道:「青綾姊姊,你叫我小民,好不
好?」

青綾心中苦笑,只得去了最後那個「子」字,柔聲道:「小民,我們
母女多承你相救照拂,這等大恩,我們須當報答才是!」

李小民受寵若驚,連聲道:「青綾姊姊不必客氣,這是小弟應該做
的!對了,你和娘娘……夫人在這裡住得習不習慣?需要什麼東西,跟我
說,回頭我去買來!」

青綾搖頭微笑,看他還是從前的模樣,心情不由好了起來,與小民子
那一層新生的隔閡,漸漸也變得淡了。

李小民見她臉上微有喜色,立時打蛇隨棍上,拉住她柔若無骨的玉
手,纏著她教自己寫字。

身為架空歷史小說的愛好者,他深深知道,寫出一筆好字的重要性。
從前那些跨越時空的先驅們,都是因為寫出的字臭不可聞,因此廣受世人
嘲笑,丟盡了未來人的臉面,自己來到這個時空,一定要寫出一手好字
來,替自己這些創業艱難的時空穿梭者們一雪前恥!

心中懷著這樣的偉大理想,李小民大義凜然地揮毫疾書,在紙上寫下
了一個「一」字,低頭看去,只見這字如龍飛鳳舞一般,耐看無比,不由
心中自豪感大起,知道自己必然成為一個偉大的書法家,受萬世稱頌,或
許可以和王羲之齊名也不一定。

青綾卻是抿嘴微笑,把著他的手,在紙上輕輕寫了一筆,溫聲道:
「小民,這一筆寫得不要這樣重,寫字的要點,你記清楚了……」

向青綾學習的好處就在這裡,除了可以學到東西,還能碰觸到她溫柔
滑膩的玉手,嗅著她玉體散發出來的誘人的淡淡幽香,李小民不由一陣迷
醉,頭腦一陣昏昏沉沉,不由將瘦小的身體靠到青綾身上,倚在她懷中,
一心一意地學起寫字來。

感覺到他的體溫,青綾面上微微一紅,看他如此專注,也不好推開
他,只得攬住這俊俏少年,耐心地手把手教他寫字。

門聲響起,一個麗人輕移蓮步,走進書房,陡然看到這一對少男少女
相擁著專心寫字,不由停住腳步,看著他們,暗歎不已。

青綾一抬頭,看到母親正站在門前,臉色有些黯然,不由大羞,慌忙
退後一步,行禮道:「母親!」

李小民正沉浸在書法的世界裡面,忽然被打斷,茫然抬起頭來,看到
一個溫婉麗人面向自己,緩緩跪拜下去,用她那特有的溫柔語聲道:「奴
婢拜見主人!」

李小民怔了一下,慌忙跑過去,扶住蕭淑妃的玉臂,將她從地上攙
起,紅著臉道:「折殺小人了!娘娘,你就叫我小民,千萬不要叫什麼主
人了,好不好?」

蕭淑妃低著頭,不敢看他那令人心跳的俊秀容顏,顫聲道:「主人,
奴婢母女的性命,都是主人救的,怎麼敢對主人不恭?」

李小民被她弄得一陣臉紅,尷尬不已。深揖苦勸,才勸得她改口叫
「小民」,只是玉顏上仍是飛紅一片,不敢多看他一眼。

這個時候,韓馨兒已經做好了飯菜,端進來請他們享用。李小民請二
女坐下來,自己也圍桌坐下,就象從前那樣,一起吃著飯菜。

場面雖然像是從前,可是氣氛卻截然不同。蕭淑妃一直嬌靨羞紅,低
頭不語,只顧默默地吃著飯菜,卻不肯與李小民說話。

李小民知道她心裡還記掛著那一吻之事,現在又成了他的奴婢,尊卑
易位,被月娘逼著發誓要用身體服侍他,也不由有點尷尬。雖然想厚著臉
皮上前摟住她,強行占些便宜,打破她的心防,免得一直這麼尷尬下去,
可是又礙著有青綾這個電燈泡,不能輕舉妄動。

李小民心中暗歎,抬頭看看青綾,見這一身靈秀之氣的才女也是玉頰
飛紅,端著碗不言不語,那清雅之氣,又引得他心中一蕩,暗自苦笑。雖
說青綾是電燈泡,難道她的母親便不是,若非她在這裡,自己和青綾之
間,只怕會融洽得多。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李小民起身告辭,要她們好好休息,退出了房
間,心裡暗歎:「果然是『三個人的晚餐,怎麼吃也吃不完』,從前聽過
的那首老歌,說得當真不錯!」

二女送出門來,看著他騎馬出門而去,忽然感到一陣深深的依戀之
情,不由芳心不舍,只恨自己剛才未曾對他好些。他若不快而去,不知何
時,才會想起來到此看望自己。

這一對美麗動人的母女立在門旁,相視歎息,面上都有羞紅之色。對
於三人這樣奇怪的關係,由不得不心亂如麻,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李小民騎馬出去,圍著自己的府第轉了一大圈,繞到另一邊去,拍馬
進了西府門,越過道路兩旁的花叢,一直馳到堂下,跳下馬來,大步向裡
面走進去。

剛一進門,忽然聽到一聲脆響,像是打破了什麼東西。李小民不由暗
自心驚:「難道說,是雲妃又在發主子脾氣,摔盆打碗,在欺負蘭兒不
成?」

蘭兒被雲妃欺負了這麼多年,早就怕她怕得要死,現在若是雲妃生氣
地罵上一句,只怕會把蘭兒嚇得跪地不敢動彈,除了任其打罵恐怕再沒有
別的辦法。

李小民可不能容許這種事發生,忙大步走進去,想要從盛氣淩人的雲
妃手中救下溫柔可愛的蘭兒,忽然聽到一陣哭泣哀懇之聲:「主子,是奴
婢不好,求主子不要生氣!」

李小民聽得一陣心痛,正要衝進去解救蘭兒,忽然心中一驚,停下腳
步,暗忖道:「這聲音怎麼聽起來不像是蘭兒,倒像是雲妃?」

接下來,才聽到蘭兒驚惶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娘娘不要這樣,折殺
奴婢了!」

李小民聽得納悶,輕手輕腳地邁步走進房間,恰好看到大小兩個美女
跪在地上,相對行禮,臉上都隱隱有淚痕,眼中淚光閃爍。在旁邊的地
上,一個大碗碎成了幾片,羹湯灑了一地。

雲妃身穿婢女服飾,跪在蘭兒面前,掩面哭泣道:「都怪奴婢,什麼
活都不會做,笨手笨腳的,把給主子做的羹湯都給灑了!」

蘭兒卻穿著大家閨秀的淡雅羅衫,也是一臉驚惶,跪在地上惶聲道:
「娘娘,千萬不要這樣說,雖然公子讓我們這樣換個身份,讓娘娘穿這身
衣服,可婢子想他一定是在開玩笑,等他下一次來,就不會再讓娘娘做婢
女了!這次都是奴婢不好,讓娘娘親自做了羹湯端來,才有此事,還請娘
娘換下這身粗布衣衫,有什麼活,讓奴婢來做吧!」

李小民掩面啼哭,想著自己本是大族千金,皇妃之尊,卻落得如此地
步,要奉小民子之命,服侍一個出身微賤的小小宮女,不由對小民子微有
怨恨之意。可是一想到他那鬼神莫測的手段,通天的本領,又不由膽寒,
趕忙將怨恨之意壓下,生怕他身邊的鬼奴若有探測人心的本領,知道自己
心生怨念,只怕自己要死無全屍了。

她在心裡,默默念誦道:「我這條命,都是主人從妖道手裡救出來
的,主人要我做什麼,我照做就是,絕不能有絲毫違背,只有這樣,才是
報答了主人的活命大恩!」

雖然是如此說,可是一想到自己那般高貴的出身,要低聲下氣地服侍
一名經常任由自己打罵的小宮女,還不敢有絲毫怨言,心中的悲苦,無可
抑止,不由拜倒在蘭兒面前,放聲大哭起來。

蘭兒嚇得淚流滿面,她一直服侍著雲妃,長年在宮規的教導之下,也
非是沒有忠心,現在看到娘娘如此悲痛,也不由傷心,抱住雲妃,也放聲
哭泣起來。

看著兩名美女互相自稱奴婢,拚命地將過錯拉到自己身上來,現在又
抱頭痛哭,一副團結友愛的模樣,李小民心中讚歎,緩緩走上前去,彎腰
張臂抱住兩個美女,柔聲道:「好好的,怎麼又哭起來了?」

雲妃驚慌地抬起頭來,一眼看到小民子那俊秀的面寵,嚇得花容失
色,跪倒在地,用力叩頭,哀聲道:「主人饒命!奴婢已經知罪了,求主
人饒了奴婢一命,奴婢一定為主人當牛做馬,絕不敢有生二心!」

李小民搔搔頭,發愁地想道:「我有那麼可怕嗎?怎麼她一見我就象
見了鬼一樣,拚命地磕頭?嗯,我知道了,一定是上次她看了我和那妖道
戰鬥,親眼看到我如此斬殺僵屍妖道,知道了我的手段,所以怕我怕得要
死。雖然她從前經常打我罵我,還想過要害我,不過現在她的小模樣,還
真招人心疼啊!」

想到這裡,李小民心中一股柔情升起,彎腰抱起雲妃,將她攬在懷
中,伸手拂去她臉上的淚痕,柔聲道:「不就是打破了一個碗,有什麼了
不起,讓蘭兒掃掉不就好了!蘭兒,快去泡杯茶來,給我們喝!」

蘭兒應了一聲,慌忙去泡茶、打掃。李小民卻抱著雲妃坐在堂中的椅
子上,柔聲勸慰。

雲妃驚訝地抬起頭,看著李小民臉上溫暖的笑容,驚得目瞪口呆,不
敢相信他會對自己這樣好。

經歷了生死大變的少婦,現在正是心理防線薄弱之際,突然有一個英
俊少年摟著自己,柔聲說著安慰的話,感覺著他身上的溫暖,雲妃不由將
臉埋在他的懷中,嚶嚶哭泣,心中又驚又喜,知道主人如此本領,若是他
肯對自己好些,自己這苦命的人,將來或者還能有好日子過。

李小民看著雲妃梨花帶雨、惹人憐惜的嬌弱模樣,心中也不由升起愛
憐之意,一邊輕輕吻著她的面頰,柔聲勸慰,雙手一邊在她身上遊走,順
便揩著油。

不多時,雲妃便被他摸得渾身滾燙,櫻唇中也逐漸發出銷魂的嬌吟,
將臉抬起,鳳眼迷濛,看著李小民俊秀面龐,獃獃地發怔。

李小民輕聲微笑著,低下頭,將唇印在她鮮豔的紅唇上,舌頭挑動,
探入櫻唇之中,與雲妃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他的手,滑入雲妃的衣衫之內,撫摸著她那吹彈得破的嬌嫩肌膚,上
下其手,不亦樂乎。

長吻過後,李小民抬起頭來,看著雲妃迷離雙眼,微笑道:「倒是我
疏忽了,你這樣嬌嫩的身子,怎麼能穿這樣的粗布衣衫,還不快脫下來,
換身漂亮衣服給我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便動手脫去雲妃身上的婢婦服飾,微笑道:「現在
外面風頭正緊,你們千萬不要出門去,免得被人認出來。過一陣,我會買
些乖巧些的丫環回來,侍候你們姊妹,這些天,你們姊妹先在一起對付著
過些日子,你也順便跟蘭兒學著幹些活。不過,不會做的活不要強做,一
點點地學起來再說。」

聽著他溫柔的話語,雲妃又驚又喜,將玉面埋在他的胸膛,嚶嚶哭泣
起來,一雙玉臂緊緊抱住他的腰,生怕一鬆開後,這個美夢便就此醒了。

李小民一邊說著安慰的話,一邊下手脫去她的衣衫,不多時,玉臂粉
腿,畢呈眼前。

看著半裸的妙人兒,李小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倒不捨得給她穿上衣
服了。剛才被蕭淑妃母女逗起來的火又升了起來,只覺小腹下面一片火
熱,索性抱起雲妃,向臥室走去。

蘭兒剛去泡了壺茶,端著託盤走進來,卻見李小民抱著半裸的雲妃走
向自己的臥室,不由微微一怔。

李小民卻笑道:「蘭兒,跟我們一起來吧!」邁步走進了臥室。

蘭兒這才明白,雙頰羞紅,卻不敢違拗小民子哥哥的命令,磨磨蹭蹭
地跟著他們走進了房間,小心地關上了門。

這一邊的府第,只有他們三人在,是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了。李小民
抱著雲妃登上繡榻,動手脫去她最後的遮蔽,但見玉體橫陳面前,雲妃玉
頰飛紅,眼神迷離,眼睛裡面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來,看向李小民的目
光,柔媚無比。

李小民低低地笑著,垂下頭,輕輕吻在她的唇上,順著她的玉頸一直
向下吻去,直攀上玉峰,輕咬吸吮,弄得雲妃嬌軀又是一陣顫抖,不由自
主地抬起玉臂,抱住了李小民的頭。

看著主子與小民子哥哥的激情糾纏,蘭兒紅著臉,慢慢地上了床,開
始象從前一樣,一邊羞紅著臉偷看,一邊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準備象在
宮裡一樣,與主子共同服侍小民子哥哥,讓他高興。

李小民在繡榻之上,與大小兩名美女雲雨糾纏,嬌喘呻吟之聲,傳了
開去,透過牆壁,傳到了另一間臥室裡面。

這間臥室,卻是蕭淑妃的房間。

古時的建築物,隔音設施比之後世要差了多好,即使隔著厚厚的板
壁,還是能夠傳過去,進入了蕭淑妃的耳中。

這個時候,蕭淑妃正躺在床上午睡,卻怎麼也睡不著,心中升起的,
都是小民子那俊秀文雅的可愛模樣,以及那令人神魂顛倒的一個長吻。

正在芳心亂跳、輾轉反側不能入眠之際,耳邊忽然聽到一陣嬌吟之
聲,柔媚纏綿,似是有女子在隔壁呻吟,聽上去還有幾分耳熟,卻聽不出
是誰的聲音。

蕭淑妃本是過來人,一聽便知這是什麼聲音,不由大驚,想不到小民
子買下的府第,另一邊還有人住。

緊接著,便聽到一個更為熟悉的少年聲音,正在溫柔地說著話,語聲
溫柔,隱含著激動興奮之意,讓她一聽,便渾身發熱起來。

蕭淑妃玉手緊緊抓住自己身上的錦被,驚駭不已:原來在府第的另一
邊,小民子竟然是金屋藏嬌,和自己的妻妾住在一起。

聽著那邊女子的嬌吟之聲越來越響,似乎是一個成熟女子和一個花季
少女在同時呻吟,而小民子那可惡的笑聲也在輕輕迴響,喘息聲也漸漸增
大,蕭淑妃眼前不由浮現出小民子在那邊摟著兩個女子雲雨的模樣,又驚
又羞,將臉埋在被子裡面,低低地喘息,想不到小民子果然是月娘說的那
樣仙法通天,竟連肢體也能重塑,那日月娘說的要自己母女服侍他快活,
並替他生下孩子之言,也並非虛妄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中一陣搖盪,耳邊所聽嬌喘呻吟之聲,似乎也變成
了自己和女兒的呻吟聲,彷彿自己和女兒一同在小民子胯下承歡一般,不
由又是羞慚,又是害怕,拚命地搖著頭,想把這古怪的念頭從心裡趕出
去,卻又哪裡能夠靜下心來?只是緊緊抱住錦被,紅透雙頰,低低地嬌喘
而已。

她在床上,渾身如墮火爐一般,暗恨自己水性楊花,竟然對這比自己
女兒還小的少年動了淫念,卻看不到,月娘正坐在她的床邊,一邊低頭對
她吹著粉紅色的氣息,一邊在無聲地微笑著,她那美豔的雙眼中,興奮促
狹的亮光,在隱隱地閃動。
第八章
分身

李小民懶洋洋躺在床上,一邊吻著蘭兒嬌嫩香舌,一邊在她酥胸上摸
來摸去,拍拍胯下正在賣力吸吮的雲妃,微笑道:「好啦,替我穿好衣
服,我要回宮去了!」

雲妃嬌軀一顫,聽到「回宮」二字,想起自己從前的宮廷生活,又悲
又痛,想著那時候自己是在受這小太監和小宮女的服侍,現在倒反了過
來,自己成了這小太監的姬妾,在他府第中盡心盡力地服侍著他,人生的
際遇,變化萬端,實是令人有目不遐接之感。

她慌忙吐出李小民那不該出現在太監身上的東西,象他從前服侍自己
穿衣一樣,與蘭兒一起服侍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小心地捧起李小民的
腳,替他穿上了鞋。

李小民享受著這帝皇式的服務,心中歡喜,伸手摸摸雲妃嬌嫩玉頰,
微笑道:「雲兒好乖,以後就和蘭兒好生住在這裡,等我有了空,就買些
丫環來照顧你們!這些天,你們先姊妹相稱,不要再說什麼主子奴婢的話
了!」

他的話一出,二女自是不敢不聽。蘭兒從床上穿衣下來,脆聲聲地
道:「姊姊,小妹有禮!」

雲妃又驚又喜,正要還禮,卻被李小民伸手按住櫻唇,笑道:「說反
了!應該你是大,她是小,雲兒,叫聲『姊姊』來聽!」

二女大驚,雲妃掩面羞慚不已,卻還是不敢違拗李小民的命令,含淚
叫了聲「姊姊」,語聲顫抖,伏地拜倒在蘭兒面前,淚水幾乎流了下來。

蘭兒小臉上滿是驚色,正要謙謝,卻被李小民的手撫上頭髮,想起小
民子哥哥的話,不敢違拗,只得小聲地說道:「妹妹,不必多禮!」將她
扶了起來。

見她們含淚對視,一片姊妹情深的模樣,李小民心中大暢,摟著她們
兩個嬌軟的身子,仰天大笑出門去,一直到了堂前,才鬆開手,讓她們回
去屋裡,千萬不可出門,免得被人瞧見了。

蕭淑妃隔著板壁,聽到他爽朗的大笑聲,更確定了那一邊與兩個女子
行雲布雨的,正是小民子,不由嬌羞不已,想到自己竟然聽到了他的雲雨
之聲,下次他來時,又如何有面目面對著他?

李小民卻不知道自己剛才的快活之聲,已經被蕭淑妃聽得不亦樂乎,
只顧拍馬而行,路過自己開的大酒樓時,進去找了陳德修,叫他買幾個丫
環送到某處府第去,要從兩個門分送,並且不能讓陳德修自己去,而是要
派了僕婦將丫環送去,一切細節,都已交待好了。

陳德修見大老闆發了話,躬身領命,順便報告一下酒樓的經營情況。

將幾處酒樓賺到的錢向李小民報了賬,陳德修又道:「李公公,前些
日子,出的那幾本書我們賺了不少錢,滿金陵城中,到處都嚷嚷動了,說
是這些書好看,我們現在正在加班加點地印刷,基本上一出便賣光。以後
我們是不是接著多出一些書,好再賺些錢?」

李小民精神一振,問起出版賺到的錢,竟然不比酒樓經營少,果然是
暴利行業。

李小民面露喜色,想了想,搖頭道:「現在既然原來那些書還是供不
應求,你先把那些書多印刷些,賺夠了錢,再想別的書。」

從酒樓裡面出來,李小民拍馬馳向皇宮,心裡思量,是不是該做一個
小說家,就象前世最有名的那些武俠小說作家一樣,寫些大唐的遊俠小
說,也搏個千古留名。

想想前世,網路盛行之時,隨便是誰,都敢寫本小說放在網上讓人觀
賞,哪怕是錯字連篇,小學沒上完的,也敢大膽出書,雖然有人笑罵,可
也有人追捧,比之從前文學管制時代,只有一群文痞、走狗霸佔文壇而徹
底蔑視人民喜好的情況要天差地別了。

李小民別的長處沒有,小說倒是看了不少,隨便拿出一點來,便是千
古流傳的名篇,要震懾這個時代的人,那是綽綽有餘了。只要他想當作
家,從前那個世界千百作家的作品,他可隨意選用,只怕古往今來,再無
一人的聲名能及得上他。

想想從前在網站上看書,曾經看到一本書,寫的是一個人做夢回到了
九十年代,把自己這些年看到的小說默寫了出來,然後就成了一個偉大的
作家,聲威動天地。而現在這個時代,一個競爭者都沒有,李小民要做的
話,成就只有比他高上幾十萬倍。

李小民捉摸著自己是不是該轉行做個文學青年,這個時代沒有那些屍
位素餐的文壇權威在上面打壓,自己應該可以輕易成功吧?一邊想著,一
邊信馬由韁,回到了宮裡。

他也懶得上禦膳房去巡視,直接走向自己的屋子,剛一進門,便覺香
風襲來,一隻手迅速伸過來揪住他的耳朵,嬌叱道:「小民子,你跑到哪
里去玩了,害我在這裡等了好久!」

耳朵上,玉手綿軟,李小民僅憑觸感便知道是誰的手,忙央告道:
「好姊姊,別使勁,我是出宮去買東西去了!」

長平公主的手微微鬆了鬆,隨即又是一緊,氣苦道:「我在這裡苦苦
等著你,你倒跟到宮外面去逍遙自在!說,你都去哪裡玩了?」

李小民知道她是嫉妒自己可以隨意出宮,而她卻只能整日呆在這寂寞
宮室裡,忙陪笑道:「好姊姊,我出宮是去採買東西,哪裡有閒心去玩!
你看,為了買到明天用到的食物,我跑得腿都瘦了!姊姊別急,回頭我替
你買些別致的小玩意來,外面賣的東西,很有趣的!」

長平公主鬆了手,氣哼哼地說:「又在油嘴滑舌,騙我開心!別的我
也不要,你去買些書來給我看,就行了!」

李小民一怔,問道:「什麼書?」

長平公主從身後拿出一本書來,道:「喏,就是這種的書啦!」

李小民低頭一看,只看了封面,就認出是自己寫的,不由暗自得意:
「我果然是天才作家啊,才這麼快,我寫的言情小說就傳到宮裡來了!嘿
嘿,這說明,我從前在那個網站上寫的書紅不了,不是我寫得不好,是所
有的讀者都不識貨的緣故!」

他莊重地輕咳一聲,明知故問道:「這麼有名的小說,不知是哪位才
子寫的?」

長平公主沒想到他這麼問,不由一怔,隨即掩口笑道:「說來好笑,
寫這本書的,是一匹馬!」

李小民臉上的笑容立即凝固,偏著頭想了想,脫口道:「什麼馬,那
是人家的筆名叫『大仲馬』!」

長平公主以袖掩口,嬌笑道:「種馬不是更難聽!真奇怪,居然還有
人願意叫這個名字!」

李小民心中大是不忿,伸手拿過她手中的書,翻到作者姓名那一頁,
正要拿給她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識字的姊姊,忽然呆住了:在作者的
名字位置上,赫然寫著「大種馬」三個字!

李小民又驚又怒,想了想,才想起自己當初要那些負責抄寫小說的書
生們在書頁上寫上作者名為「大仲馬」,把自己最喜歡的作家名作為自己
處女作的筆名,誰知那些書生沒學問,竟連這麼有名的作家都不知道,赫
然寫成了「種馬」!

李小民氣得咬牙切齒,放下書,想著回去一定要狠狠地扣他們的工
資,作為他們把關鍵字詞寫錯的懲罰。

長平公主看他臉上忽青忽紅,大為奇怪,卻心念著想要看到新的小
說,又催促道:「要買快去買,別等過兩天,這些書就要被禁了!」

李小民一驚,抬頭看著長平公主俏麗玉顏,疑道:「好好的,為什麼
要禁這些書?」

長平公主搖頭歎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天有人稟報父皇,道是
太子哥哥和小煦躲在家裡偷看淫書,父皇大為震怒,叫人去他們兩個人的
府第,把那些書抄了來,只看了幾眼,就把父皇氣得不得了,叫人狠狠訓
斥了他們一頓,這幾個月禁止他們出門。我聽人說,父皇已經發下命令,
要徹查這些書,過不幾天,市上的書籍都要被禁了!」

李小民跌足長歎,想不到自己寫的書竟然成了禁書。看來命令還沒有
發到基層政府,所以陳德修一時還不知道這些事。其實這些書裡有什麼
呀?不就是一些男女情愛的描寫,根本就不露骨,那個皇帝真是少見多
怪,一定是自己不能人道,所以嫉妒別人有這樣的快樂,才會想到禁這些
書!

想想自己從前在網站看書,也常常看到一些好小說被莫名其妙地禁
掉,只不過因為裡面有了一點點的情愛描寫,就會被人告上管理區。而小
說網站為了不被政府機關揪住小辮子,也只得迅速把那些書刪除或是限期
刪改,反正書站裡那麼多有名的小說,也不在乎這一部半部的。

這位皇帝,這麼喜歡禁人家的書,若是到了那個時代,或者比較適合
成為網上書站的管理員,那樣就有好多書可以禁了!

或者說,書站的管理員,都有當皇帝的潛質?

李小民心中思量,到底是誰跟自己有這麼大仇,一定要偷偷地誣告自
己?從前在網站上看到那些被禁的小說,有一次是因為某書上了新書排行
榜,因此擋了某些人的路,所以才被人告了,其實別的書這方面的描寫更
多更露骨,只是它沒有在新書榜上佔據一個位置,所以大家才懶得告它。
自己這一次,該不會也是這種情況吧?

他只想了一下,立即搖頭:在這個時代,自己一個競爭者都沒有,哪
會有什麼人會因嫉妒而誣告自己!就算有七八個競爭者,在這麼大的市場
之下,競爭根本不會象小說網站上千作者爭搶排名那樣你死我活的血腥激
烈,犯得著用這種下流手段嗎?

心中疑惑,李小民忍不住問道:「是誰告發的兩位殿下,為什麼?」

長平公主微蹙娥眉,歎息道:「有人說是大哥,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

李小民心裡明白她說的大哥就是皇長子李熊,不由恍然想道:「是
了!他是為了爭寵,才告發自己的弟弟,讓李漁討厭他們,免得他們再跟
自己爭位!哼,我早看這傢伙不順眼,也就是看在幾位公主的面子上才沒
有整死他,這傢伙反而變本加厲,手足相殘,還要帶累我!」

正在暗自憤恨之際,長平公主的玉手又拍著他的腦袋,問道:「小民
子,你是不是該快些出宮,買些書來給我看?要晚了的話,就買不到
了!」

李小民乾笑道:「公主姊姊放心,我在外面有些熟人,就算這些書都
被禁了,我也能買到!你想看什麼書,說一聲,我去給你買來!」

長平公主大為歡喜,拿過那本書,紅著臉微笑道:「就要這樣的就
好!」

李小民看了一眼,見那本書是自己抄瓊瑤的愛情小說,這個類型的只
寫了一本,還沒有時間寫別的,不由暗自發愁,可是也只能答應下來,心
裡想著:「沒辦法,讓那些書生再加幾天班,趕出一本新的瓊瑤小說吧!
唉,誰叫她是我在宮裡的靠山呢!」

抬頭看著長平公主嬌豔紅顏,李小民心中不由一蕩,想著當初懿妃附
在她身上與自己交歡時的淫蕩舉止,以及她昏迷中在自己身下承歡時的嬌
媚模樣,心神飄蕩,忙低下頭,不敢多看,免得一時興奮,現了原形。

長平公主看著他白皙俊秀的面龐,想起小說裡面的情愛描寫,不由微
微動心,紅著臉,微笑道:「我倒忘了一件事,真平姊姊說過,要你有空
和我們一起出宮,去見一個叫『李白』的人,聽說那人,長得和你很象
呢!」

李小民嚇了一跳,趕忙推辭道:「小人不敢!公主是萬金之軀,如何
可以輕出宮門,若有什麼閃失,小人便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長平公主柳眉一挑,揪住他的耳朵,叫道:「大膽小民子,我叫你
去,你怎麼能說不去?說,你去不去?」

李小民正要搖頭,腦袋上粉拳已經落了下來,重重打在頭上,弄得怪
疼的,沒辦法,只得點頭答應下來,苦著臉思索,該怎麼度過這個難關。

見他滿口答應,長平公主心情大好,摟著他坐到床上,伸手替他撫摸
著頭上起的疙瘩,柔聲撫慰,象在安慰一個小弟弟一樣。

倚在長平公主溫暖的懷抱裡,感覺著玉手撫摸在頭上,李小民只覺舒
服無比,心中不由感到一絲愜意:「有這麼一個姊姊倒也不錯,雖然總是
會倚大欺小地欺負自己,可是現在這樣,倒也很舒服啊!」

看著天色漸晚,長平公主也不想母親在吃飯時找不到自己,便安慰了
小民子幾句,出門而去,臨行前叮囑他,自己說過的事,千萬不要忘了。

看著她拿著書快樂地走上大路,倩影消失在花叢之中,李小民揉著頭
苦笑,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和李白會面的事,回頭再說,現在得先找人通知陳德修,把那些禁書
都藏起來,再把這件事與自己有關的證據都抹掉,免得受到更大的損失。

現在,李小民也不禁暗自反省,為什麼自己寫的書會被禁,難道自己
真的是看書多了,被書站上的人傳染,成了一個變態不成?

想了許久,李小民終於堅定地搖了搖頭。他心裡堅信,雖然那個時代
的人有許多都是變態,可是李小民自己,絕對——

不!是!變!態!!!

秦淮河的花船上,來了幾位尊貴的客人,讓才藝雙絕的秦仙兒姑娘不
得不親自迎接,為了他們,推辭了其他所有的客人,這已經是很少有的事
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其中一個客人拿出了太子殿下的金牌,自稱是太
子請來的客人。因為太子殿下被禁足,不能陪他們前來,他們只好拿了太
子的金牌自己出來玩了。

能被太子如此看重的人,自然非同凡俗。因此無人敢於得罪他們,花
船的管理者忙將其他客人都請走,恭請這幾位客人進來。

先來的兩位客人,是兩個俊俏少年,在這裡等了一會,道是要在這裡
等人。

男裝打扮的長平公主坐在花船船艙中,看著欄桿外面的明月朗星,微
風拂來,不由一陣神清氣爽,心中暗自欣喜,幸好自己偷偷出了宮,不然
的話,如何能到這聞名京城的秦淮河上,看到這般美景?

抬起頭,看看遠遠坐在主位桌案後的秦仙兒,長平公主也不由暗自讚
歎,果然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美女,如此聰慧美貌,便是自己見了,也不
由心生憐惜。不知她的琴藝,是否也象傳說中那般動人?

秦仙兒也在好奇地打量著她。這兩個少年如此美貌俊秀,自來少見,
其中一個站在另一個的後面,看來倒像是他的僮僕。只是身上的衣服,卻
不是僮僕的服飾,而是相同的公子青衫,這二人的關係,令人難測。

尤其令人驚詫的是,那站立的少年,模樣倒像是上次見過的詩人李
白,若非年齡看上去甚小,稚氣未脫,只怕秦仙兒也要認錯。難道說,他
是那李白的兄弟不成?

注意到她的目光,長平公主回過頭,看著垂首站立在自己身後的小民
子,心中有些納悶和擔心。自從出了宮以後,小民子就一直不說話,問
他,他也只說自己生了病,受了風寒,身子上下疼痛,活動不便,也不大
想說話。

若這樣,自己強拖他出來,豈不是讓他很難受?可是和姊姊已經約好
了,只有這個時間,大家才能都有時間聚在一起,若錯過了,只怕再也無
緣見到那個酷似小民子的人了。

長平公主收回目光,暗自歎息。為了讓自己高興,小民子即使是病
了,也要強撐病體出門,自己待他,實在是不夠好。

沒有辦法,也只等到回宮之後,待他好些以作補償了。想到這裡,長
平公主正要柔聲喚小民子來一起坐下喝茶吃些果子,忽然聽到腳步聲響,
從艙門那邊傳來。

守在船頭的花船美女們,候了不久,便見另外兩個俊俏少年走上花
船,卻是先前二人邀來的客人。她們慌忙引著這二人進了寬闊的艙房,隨
即屈膝行禮退下。

長平公主坐在案後,看到和男裝的真平公主並肩走進來的少年,眼前
一亮,暗自驚詫道:「果然和小民子十分相似,若不是稍高一些,皮膚微
黑,年齡好像也大個一兩歲,簡直就是小民子自己也認不出來!」

真平公主領著李白走進艙房,見到妹妹和小民子已經在這裡等候,微
微一笑,拉過李白,向長平公主介紹道:「這就是李白,我從前跟你說過
的。」將自己的心上人介紹給妹妹,不由心中又是喜歡,又是羞澀。

李白踏上一步,向長平公主深揖到地,微笑道:「小生李白,見過
公……公子!」

聽著他富含磁性的溫柔嗓音,長平公主面色微紅,站起來還禮道:
「見過李公子。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李白含笑謙謝,抬起頭來,看到小民子站在長平公主身後,不由微微
一笑,道:「這位便是小民兄吧?久仰了,果然與小生甚是相似。若非小
生自知無兄無弟,只怕也要把小民兄當成兄弟了呢!」

小民子深深一揖,沙啞著嗓子道:「拜見李公子。小人身受風寒,行
動不便,讓李公子見笑了。」

李白忙道:「小民兄既然有恙在身,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大家見上
一見,也就好了。」

真平公主卻走到他身邊,微笑道:「不要那麼急著走,反正已經出來
了,不如高高興興地玩上一陣再回去吧。」看向小民子的目光大含輕蔑,
絲毫不把這個小太監的生病放在心上。

在她身邊,李白心裡卻大不是滋味,暗罵道:「難道太監就不是人,
可以任由你們這麼淩辱輕視麼?哼,等會到了床上,不活活弄死你,我就
不是李小民!」

一點不錯,這個自稱李白的少年,才是真正的李小民。而對面那個舉
動呆滯的小民子,乃是月娘假扮,附身在僵屍之上,勉強控制著它的動
作。而那個僵屍,卻是被李小民女扮男裝,將原來收伏的一個矮個美女僵
屍移動臉部肌肉骨骼,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雖然能撐過一時,李小民還是擔心時間長了會穿幫。可是兩個公主都
捨不得走,他也只能留下來,和真平公主一起坐在桌案後面,與長平公主
的桌案遙遙相對。

看到這一對有龍陽之好的少年情侶攜手而來,秦仙兒心裡大不是滋
味,勉強微笑道:「幾位公子前來,令敝處蓬蓽生輝,仙兒無以為報,只
能以一曲琴音奉上。」

李小民翻翻白眼,不大想聽她彈的琴曲,便拱手笑道:「秦大家所彈
仙音,上次已經拜聞。我聽說秦大家各種樂器俱都精通,不知能否拜聞秦
大家絕技?」

秦仙兒一怔,倒是頭一次遇到直言不想聽自己琴音的男子。卻不生
氣,微微一笑道:「既如此,仙兒便用瑟彈奏一曲,請李公子品評。」

旁邊的小婢女慌忙去捧了一具裝飾華美的瑟來,放在秦仙兒的桌案
上,將原來那張琴取走,侍立在一旁,偷偷看著那一對超美少年情侶,面
頰微紅,芳心暗羨不止。

小小的香爐焚起了香料,一股淡雅的清香瀰漫在堂中。秦仙兒肅容坐
在桌案後面,玉指輕彈,曼聲唱誦,以錦瑟之音,配著她那曼妙的歌聲,
聽上去動人至極。

她的歌喉,美妙無比,即使是對古樂器不大感冒的李小民,也不禁聽
得兩眼發直,暗自讚歎道:「她怎麼不去我們那個時代,長得這麼漂亮,
聲音又好聽得不得了,用不了半年,就是一個歌壇新天後橫空出世啊!什
麼王菲、那英、四小天後,統統都要在她面前俯首稱臣!」

真平公主與長平公主初聞仙音,更是神魂飄蕩,面現迷惘之色,隨著
她的歌聲,如墮霧裡雲端。真平公主已是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李小民懷裡,
將臉貼在他的胸口,癡癡地聽著秦仙兒的美妙歌聲。

秦仙兒本是不忿上次李白對她琴音的輕慢,所以才一反常態,主動唱
起歌曲,以向他示威。待得一曲唱完,果然看到他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
獃獃地看著自己發怔,口水都似要流了出來,不由心中大感得意,微微一
笑,便似春光盛開,嬌媚動人無比。

目光一掃,卻看到他懷中,還抱著另一個少年,模樣親昵,不由大感
無趣,低下頭暗自納悶,為什麼會有人喜歡自己的同性,這豈不是奇怪至
極麼?

歌聲平息半晌,堂中數人才漸漸回神。李白不禁鼓掌讚歎道:「果然
是好瑟音,好歌喉!歌藝雙絕之名,秦大家當之無愧!」

秦仙兒含笑謙謝。長平公主也回過神來,看到姊姊依偎在李白懷裡,
一副癡迷的模樣,不由微微一陣醋意湧起,輕哼一聲,回頭看看小民子,
心裡想道:「黑漆漆的人,姊姊也會喜歡!還是小民子好,皮膚這麼白
嫩,每次摸上去,感覺都很舒服!」

真平公主躺在心上人的懷中,癡迷半晌,方才醒覺,看到妹妹奇怪的
目光,不由大羞,掙扎著要從李小民懷中離開,卻被李小民一抱住,雙手
在身上暗自亂摸,弄得她羞慚無比,卻不敢亂動讓妹妹看出來,只是悄悄
地掐著李小民腰間肌肉,表示抗議。

看著那一對美少年公然在席上打情罵俏、相對狎褻,秦仙兒只覺不忍
再看,強忍著心中作惡,勉強笑道:「李公子詩才超人,不知能否再作一
詩,讓我等凡俗之輩也能聽到李白公子的好詩?」

李小民收回在真平公主身上亂摸的手,搔搔頭,挖空心思想了半天,
忽然眼前一亮,悠然長歎道:「既然秦大家有命,小生自當遵從。」

他站起身來,倒背雙手,在艙中踱來踱去,抬頭望空中明月朗星,感
覺著夜風拂面的清爽感覺,回過頭,深邃的目光看向秦仙兒,弄得她心中
一跳,目光又落向她面前的錦瑟,輕啟朱唇,用富有磁性的嗓音,悠然長
吟道: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周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很喜歡這樣的內容,謝囉大大

幻夢譚

  標 題: 幻夢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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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序章

  第一夜 施魔法的少女

  第二夜 狼不復返

  第三夜 機械裝置之淚

  第四夜 雪夜的記憶

  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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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月色皎潔。

  她還相當年輕,無奈先生卻因上班工作繁忙,夜夜晚歸。孩子也交給托兒所了,現在她空擁有美貌,卻無處打發時間,事實上,她無處打發的不只是時間而已。

  先生的忙碌,使得她芳心夜夜寂寞,肉體上的慾望無處發洩的她,最近似乎已快忍無可忍了。因此,她決定在此次秘密幽會中,毫不保留地將慾望完全發洩。

  當車子尚未開出時,坐在駕駛座旁的她已彎著上半身,將她那張尚有稚氣的成熟臉龐向我的腰部靠過來。

  接下來,她伸出那迫不及待且顫抖的手指。一口氣拉下了我長褲上的拉鍊,貪婪地吸吮著我身上,對未來將發生的事充滿期待而興奮脹大的部分。

  她伸長了帶著唾液的舌頭,開始吸吮起我的另一部分,由她一口氣將我的分身吸至喉嚨深處看來,真不愧為經驗豐富的人妻。

  隨著她那靈巧的舌頭及收縮的嘴唇產生的壓迫感,終於也讓我到達了無法忍受的境界。

  我不由得用力握緊方向盤,奮力想收回我的腰,但她卻不允許。

  連同根部被她含住的分身前端,已經抵住了她的喉頭,但她似乎還想吸得更深。

  她用舌頭來回舔拭著被她的唾液及我的體液潤澤了的鋼棒,並且發出聲音再度將我吃了進去。

  已達界限的我,終於在她口中爆發了。

  她將射出的玉液飲了個精光。她的舌尖仍然不斷來回激烈地動著,收縮著她的口腔,直到飲下了最後一滴之後,似乎還不滿足地繼續吸吮著…。

  都會的夜空下,滿月皎潔。

  我埋首於她的股間。我兩手撥開她如雪般白晢的大腿,輕輕地親吻著她那含苞待放的蓓蕾。

  當我朝蓓蕾旁稀疏的草叢吹氣時,她輕微地震動,且在她身體的深處產生了些許的變化。

  我感覺到她那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敏感地帶既白嫩又堅硬,我以舌尖輕觸時,它頓時溢出了酸甜透明的汁液。

  當我再度輕柔地舔拭時,她身體的反應比方才更為激烈。

  她終於承受不了這一切,呻吟聲由她的櫻桃小嘴流洩而出。

  我更加奮力地使用我的唇舌,不斷地舔拭著她半開的花蕾。

  她開始變得柔軟且溼潤,顏色也由青澀漸漸轉成誘人的粉紅。

  她雖尚未真正擁有男性經驗,但這部份卻充分地顯示,她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可是不論怎麼說,她還只是個女學生。

  更可肯定的一點是,她並非流浪於街頭,見錢眼開的小女人,而是個既單純又清純,一看就是個優等生型的女學生。

  車子駛入這家賓館,並且開始愛撫大概已過了三十分鐘了吧。

  最初害羞得以雙手掩面的她,現在早已用兩手摟住我的脖子,渴求著更激烈的接觸。

  我舔拭品嚐完她秘處不斷溢出的玉液後,慢慢地移開雙唇,改變姿勢,緊緊抱住她的蠻腰。

  我的另一部份已呈完全的臨戰狀態。我將堅挺的那一部份緩緩地貼上她。然後,一鼓作氣地進入,並沉向最深處。

  我靜靜地望著天上的滿月。

  白衣天使。什麼白衣天使!假若這般淫亂的天使存在的話,恐怕連嚴肅的天神都會嚇暈了。

  她是個護士。但是,現在她裸露在我眼前的卻是毫無遮掩的白晢豐臀,從她股間分泌出的愛液,幾乎已滴落到她的膝蓋。

  我看著她因期待與興奮而被汗水漬濕的背部,不由得緊抓住她的豐臀,使勁地將之左右分開。

  床頭昏黃燈光照著那被叢林般濃密的毛髮圍住的地帶,以及如菊花般小巧可人的菊洞。

  她的白衣已褪至胸口。

  我也掙脫了長褲及內褲的束縛,但我堅硬有力的兇器卻在瞬間躊躇了一下。

  下一個瞬間,躊躇已完全消失,鎖定了上方的秘孔後,我緩緩地貼近那緊閉著的入口處,慢慢地插了進去。

  出乎意料的是她突然縮了腰,微微地抗拒了我,但被愛液潤濕的寶貝,卻確定而頑固地一步一步深入她的體內。

  她顫抖著發出了如悲鳴般的叫聲,或許是因為第一次經驗吧!

  她的顫抖更提高了我的興奮感,於是我更深地插入,並沉醉於在她緊縮體內的快感。

  有時我的對像是女老師,有時是女警官。

  有時我甚至於超越時空,變成了江戶時代的轎夫,強姦著美麗高貴的公主。

  有時我又變成了舵手,在隨波搖曳的小船上,與住在大街的少女合為一體。

  有時我來到未來的宇宙空間中,浮在超光速宇宙船的無重力甲板上,和外星混血美女以雜耍般的體位翻雲覆雨…。

  以上種種,全是我在滿月的夜晚時所沉溺的幻想世界。

  

  

  ——————————————————————————–

  第一夜 施魔法的少女

  都會的月夜,總是籠上一片薄霧。

  空氣也是,敵不過整夜閃爍霓虹的星星,早已從人群頭頂上撒退。

  支配夜世界的女王,同時也是九大行星中唯一衛星的月姑娘,在輕微的抵抗之下,好不容易保住了自己的威嚴,在朦朧的夜空之下綻放自己的光彩,可惜再也沒有人抬頭望她一眼。

  除了我之外。

  週末。且是世紀末。這是個被酸性雨侵濕了的深夜。

  又過了一天。雖然還是個無意義的周末(如果世紀末是這個世界的終末),但街上卻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

  下班後,和同事及上司飲得爛醉卻不願回家,寧願一家連著一家酒店跑的上班族們,正大聲地品頭論足著各家酒店的小姐。一口喝乾酒而使得頭、腳及身體都飄飄然的學生們。還有那些找不到賓館歇腳,而當街打情罵悄的情侶們。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並背負著各自的人生。

  而我…

  我一直都扮演著旁觀者的角色。我不曾介入過他們的生活,或許有時我會成為他們之中的過客,但絕不會有人記得我是誰。我彷彿是夜空上,那個誰也不會抬頭多看一眼的月姑娘。對那些擦身而過的人群而言,我只不過是他們的交通工具之一。

  是的,我就是在夜晚的都市中,載著各式各樣人們穿梭於大街小巷的孤獨計程車駕駛。(事實上不只夜晚而已,當然白天也載客,我只是稍微美化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罷了。)

  總之,這裡的人們有喜、有悲,偶爾吵架,有時相愛,各自享受著自己的人生,我的存在對他們而言,只是往來路程中,一個微不足道的計程車駕駛者,當然不可能留下任何印象。

  街頭重覆上演著各式各樣的別離與相遇,在悲喜交織的漩渦中,每個人堅守著各自的生活方式。

  而我…

  我沒有任何的刺激,只有重覆著一成不變的單調生活。

  為了等待人們招手坐車而漫無目的地駕著車,一旦有客人上車,將他們送往目的地以後,我又開始漫無目的的閒晃…。

  我重覆著單調的每一天。單調的生活,沒有任何刺激,只有工作,我的壓力不斷地累積。唯一能讓我逃離的,只有在等待客人上車之前,自己天馬行空式的想像世界。

  因此,我才會重覆地幻想著和女大學生、年輕醫師及上班女郎們之間的各種癡態,但那全是夢裡的世界。

  前陣子,當我在車中小睡片刻時,卻真的做了一個夢。那是個不可思議的夢。我在夢中不但遇到了一個絕世美女,而且和她十分要好,想不到她的真正身份卻是傳說中的雪女。(我不由得在夢中射了精)

  但是,夢必有醒來之時。夢醒後,夜空上的月亮必定照著我。留下的,只剩空虛。這樣的孤獨感。我感到徹底失望。不論誰都好,我多麼希望此刻有人將我從這兒帶走。快幫助我掙脫這片孤獨與無聊。

  如果可以的話,我任何事都願意做,就算是將靈魂賣給惡魔也行。我內心如此期望著。

  一瞬間,外面突然發出了如雷般的聲響,我還以為是引擎爆炸而臉色大變。但是,車子依舊在大街上奔馳著。或許是落地雷吧!但是雨早已停了,天空應該是一片滿月映照著的好天氣才是。

  我不由自主地越過車窗,視線停留在夜空上。夜空昏暗,不見方才皎潔的明月,大概又被雲遮蔽了吧!

  「大叔!」

  什麼!究竟是誰叫喚著我?是夢呢?還是我尚未睡醒?亦或是方才自慰之故?大概是累過頭了吧!一定是剛才一直幻想著可愛的女高中生,才會聽錯吧!

  發生這樣的事,連自己都嚇了一跳。雖說這是常有的事,但卻想不到自己已經到達將幻想實體化的境界,難道我對一般的狀況已經不再有任何感覺了嗎?再這樣下去,恐怕不久後,連小學女生、幼稚園女生或者是人妖都會跑到我幻想世界的領域之中了。

  開玩笑!絕不可發生這種事。

  啊!睡眠也補足了,應該上工了。

  「大叔!大叔!」

  哇!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不是夢嗎?

  「我從剛剛就一直叫你,你是不是在睡覺?快點起來啦!」

  是、是、是誰?難道車子裡還有其他人?怎麼可能!?

  「你還沒睡醒嗎?」

  我不由得轉頭看了看後座。突然間,眼睛像著魔般不能動了。好可愛!那不是個尚帶稚氣的少女嗎?

  少女笑嘻嘻地看著我。我還在作夢嗎?

  「妳、妳、妳是誰?」

  我居然只能發出這種高八度的聲音,實在是因為這個突然的拜訪者,讓我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由得陷入了恐慌的漩渦之中。

  「誰?不是客人是誰呢?」少女以甜甜的聲音回答。

  「客人?對、對!這是計程車嘛!有客人乘坐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

  的確有可能!我是個計程車駕駛,隨時都有可能載著客人穿梭大街小巷。但是,剛剛我應該是因為疲累(自慰的事可是件秘密)而將車停靠在路肩,稍微補充了一下睡眠。所以不應該會有客人在車上,而且我應該已將車子全部上鎖了才是。

  我悄悄將視線由少女身上游移至後座的車鎖上。

  啊,鎖是開著的!這麼說,她的確是自己開車門進來的,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沒鎖門,任由他人自由上下車的,那麼,她究竟是如何進來的呢?

  「喂!司機先生,你為什麼看起來一臉害怕呢?」少女保持著一貫可愛的笑容問道。

  「妳、妳是怎麼進來的?我記得門上鎖了…」我知道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司機叔叔…這樣叫你好像太不公平了!司機哥哥,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一瞬間,我冷靜了下來。

  「說、說的也是!我、我的年紀還不到叔叔的地步呢!」

  不!不!我現在要說的不是這個,她到底是什麼人呢?

  「喂!大叔!不,大哥哥!你為什麼一臉害怕的樣子?難道…你認為我是鬼嗎?」

  猜對了!或許真是如此。我從一些計程車駕駛的前輩那兒聽了不少那方面的事。

  像是坐在車上的美麗女性乘客突然消失,而消失處正好是墓地附近或是正在辦喪事的人家前等等;再者是深夜時分,從後視鏡中看到原本無人的後座上坐了一位婦人,一旦回頭看,卻發現座位上沒有任何人,只有座椅上浸濕的痕跡等。

  雖然這些話早已司空見慣,但無可否認的,的確是件恐怖的事。

  「嗯…難道…妳是…」

  「鬼?」

  哇!好、好、好可怕!為什麼這種事會讓我遇上?停止吧!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會在工作時做些無聊的幻想了。拜託!請後座的女鬼快點消失,否則我準死定了。

  啊!死前真想做一次愛,不是幻想式的,而是和活生生的女孩。

  話說回來,後座那個女鬼長得真可愛,即使女鬼也罷,拜託一償我的願望吧!如果能和她做一次愛,即使死,我也死而無憾。

  「大哥哥,你在想些什麼?我當然是開玩笑的!你該不會真的認為我是女鬼吧?還是說…你現在正想入非非?」

  「咦!不是嗎?他難道不是女鬼…」

  「那還用說!請仔細看,我看起來像女鬼嗎?」

  的確,她怎麼看都像個活生生的人。短髮、大眼、尖挺的鼻樑配上小巧的嘴,給人略帶稚氣之感,一身淺而薄的毛衣配條白色迷你裙,臉上幾乎讓人感覺不出有化妝的脂粉味,胸部尚未完全發育,但看起來觸感似乎很好…。

  「你看,女鬼有這樣的腳嗎?」

  少女大膽地抬起她如雪般白晢的大腿,並更進一步伸至前座來。

  我的視線再也移不開了。在我眼前的不是幻想世界中司空見慣的景象,而是活生生的一雙屬於女孩子的大腿,就在距離我如此近的眼前。

  在這雙腿之上,是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這條迷你裙幾乎沒有任何作用。滾著細邊,且比肌膚更白的內褲映入眼簾。直至她股間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烙印在我腦海。我的視線已經完全被她吸引住,一動也不能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只過了幾秒鐘,但這短暫的片刻對我而言,卻如同永遠般。我甚至連回答都忘了。

  終於在下一刻,我返回現實。那不是夢。她不是女鬼。眼前這個女孩怎麼可能是女鬼?她只不過是我在打盹時,忘了鎖上門而自行上車的普通女孩罷了。

  「怎麼樣?你相信了吧!」

  我收回剛才的話,她不是普通的女孩,而是個十分可愛的美少女。

  「嗯!知道,知道!我當然相信妳。」聲音雖帶點顫抖,但我終於能回話了。

  剛才那種恐懼之心,早就飛到一百光年外的天空,消逝得無影無蹤。而此刻,在我腦海中湧起的,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情感。

  我雖相信門忘了上鎖的合理解釋,但這一切似乎已無關緊要。目前最大的問題是眼前的少女及她的大腿。我的雙眼緊盯著她最深處的一點,視線再也離不開。

  好不容易我回過了神,那是因為我薄弱的自製心一直在呼喚我的理性,才讓我的視線能稍稍轉向他處。我的視線正好與少女那帶著疑惑的眼神交會。「請…請問…」我仍帶著抖音。

  「妳…妳的腳…」我用食指指著她的腳。

  少女的視線隨著我所指的方向看去,此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勢不雅。

  「啊!」隨著尖叫聲同時,她的臉也脹得通紅,她趕緊將抬起的腳縮回,一邊慌張地整理自己的衣著,一邊窺視著我的樣子。

  「你…看到了嗎?」她害羞地問著。

  「你一定看到了,對不對?」

  何必用那種語氣再三確定嘛。

  「看到了!因為看得到,看.得.到!」

  我也十分肯定地回答,反正我又不是故意看到她裙子裡的。當然,對於映入眼簾的東西,我也是不會刻意將視線移開的。

  「唉,算了!仔細一看,我發現你長得也挺不錯的。」

  「是、是嗎?想不到…」我感到有些害臊,開始搔頭掩飾。

  「你害羞什麼?,還在竊笑!是不是被我一讚美,就開始自我陶醉了?一定是這樣。」

  難道我真的是一副輕浮的臉嗎?這的確是難得的養眼機會,所以才會讓我臉上的肌肉不聽使喚,以致於看起來一臉色迷迷的樣子。

  為掩飾內心的動搖,我改變坐姿,面向正前方,故意裝出一副正經的態度,雖然將視線由她身上移開,必需具備極大的自製心及勇氣,但總不能老望著她發呆。無論怎麼說,畢竟我是個孤獨而嚴肅的計程車司機。

  「請問這位小姐,您要上哪兒去?」

  「討厭!你幹嘛突然轉變態度?不要那麼害羞嘛!」

  「大小姐,剛剛我雖然打了一會兒盹,但現在畢竟是在工作中,您應該是有事才坐上計程車的吧!請問您要上哪兒去?」我擺出職業駕駛員的口吻。

  「討厭!別裝模作樣了,真奇怪!我懂了,你在刻意掩飾!嘻,你真可愛。」少女依然無邪地笑著說。

  「好吧!算了,嗯…要去哪裡好呢?」

  「咦?妳不知道要去哪裡?既然不知道要去哪裡,為什麼上車 ?」

  「我只不過是突然很想坐車罷了!這樣吧,目的地由你決定好了。」

  莫非少女的意思,是隨意在街上逛?做我們這一行的,有時甚至還會遇到一些醉漢呢。遇到這麼可愛的少女,算是頭一遭。而且現在還是深夜加程計費呢!像這樣無目的的開車到處逛,不知道得花多少計程車費?而且三更半夜會想一個人坐車兜風,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她不要緊吧!

  她似乎察覺到我的顧慮,於是開口說話。

  「計程車費的事,你就別擔心了。」說完後,她打開錢包,試圖讓我安心。

  「我…我不是懷疑妳付不出車錢…快把錢包收起來!話說回來,這麼晚了,妳家人不擔心嗎?」

  「那不重要,你就別再擔心了!快點開車吧!」

  既然客人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照做!多想也沒有用,反正這就是我的工作。於是我發動了引擎伴隨著輕微的震動之後,車子開始行駛了。

  「你打算去哪裡?」

  「嗯…去哪裡好呢?」

  三更半夜載著一個未成年少女在街上遊蕩實在不像話,雖然她似乎很有錢,但是想到要向一個孩子收那麼多錢,總覺得過意不去!暫時先在街上逛一逛,再慢慢想法子勸她回家…。雖然心裡覺得有些遺憾,但也無可奈何。

  「你要載我到哪裡去呢?」

  「唔…在街上兜兜風怎麼樣?」

  「只有那樣而已嗎?」少女不滿地說著。

  「嗯!不過我會盡量不讓妳感到無聊的。」

  「你打算怎麼讓我不無聯呢?」

  「唔…比如聊聊天吧…」

  「聊天不是每天都在聊嗎?真無趣!沒有其他的嗎?」

  被她這麼一問,剎那間,我的腦海閃過各種想像,但那種事怎能說出來呢?

  「唔…這個嘛…」我不由得結巴起來。

  「噗哧!開玩笑的!我一點也不在乎,隨便你開吧!」

  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總覺得自己似乎一直被她嘲弄著。

  總之,車子在雨後的夜裡行駛著。

  車子仍在深夜的街道上行駛著。我們一路上不斷閒聊以度過這段時間。

  從閒聊當中,我終於知道,她只不過是住在這個城市裡一個普通的高中女生,我們所談論的也總是圍繞著最近喜歡哪個偶像,和朋友到卡拉OK時唱些什麼歌,喜歡哪一型的男孩子,有沒有交過男朋友,想早點談場戀愛…之類的話題。

  我雖然認為她在半夜獨自搭著計程車在街頭閒蕩,一定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但少女一直未提到這個話題,我也不便多問。

  說著說著,話題居然轉到我的經驗談上了,少女一心想聽些可怕的故事,於是我便把一些從前輩那兒聽來的奇怪經驗告訴她,但是我不知道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

  「哇!好可怕!」少女嚇得不敢把頭抬起來。

  我無意嚇她,但這種事對小女孩來說,或許太過刺激了。

  「對、對不起!真的那麼可怕?」

  「好可怕…今天晚上我睡不著了。」後視鏡上映出少女被淚水浸濕了的雙眼。

  「都是你害的。」

  「那真抱歉!哈!哈!哈!」我只能以大笑圓場。

  少女終於恢復了平靜,她開始為剛才的驚慌失措感到不好意思,於是笑著對我說道:「司機先生…」

  「什麼事?」

  「這一次換我來嚇你了。」

  「咦,嚇我?」

  「嗯!是剛剛的報仇。」

  「太普通的事可嚇不到我。」

  「是嗎?那我們試試看吧!」

  突然間,我緊急剎車。輪胎與地面摩擦聲在夜裡聽來份外尖銳,車身隨著緊急剎車而搖晃,但速度總算慢了下來。

  她也嚇得失聲尖叫,由於慣性定律的作用,她的額頭似乎撞上了我的椅背後方。

  「好痛!你在做什麼?不是應該輪到我嚇你嗎?你太狡猾了吧!」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因為剛剛有個東西跑過去,害我差點撞到。」

  「撞到什麼?是狗,還是貓?」

  「會突然衝出來的,應該是貓吧!如果剛剛沒有緊急剎車的話,一定會把牠撞死的,對不起,嚇到妳了。」

  「原來如此!我不要緊,你也沒事吧!」

  「嗯,牠已經跑掉了,是隻黑貓!話說回來,還真嚇了我一大跳。」

  少女似乎放心了。

  「那就好!雖然你現在沒事,但是你有沒有撞死過貓之類的動物呢?」

  我一聽嚇了一跳,就像突然間心臟被人掐住一般。

  「那、那是因為…有時候無法像剛剛那麼順利剎車的緣故。」我邊回答,額頭邊冒出一顆顆冷汗。

  我默默地開著車,視線不知不覺地飄向玻璃外的另一端。

  「原來如此!原來你撞死過很多次貓。」少女自言自語地說著。而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的腦海裡閃過各種景象,這些全來自於工作壓力。第一次發生時,真的是逼不得已,因為那隻貓突然衝到車子前面。當時,我也想避免這種事發生,可惜剎車踩得太遲,以致於…。

  那輕微的撞擊感,卻使我震驚不已。殺生的恐懼使我陷入極度恐慌。但在同時,我內心深處卻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刺激感。那種情感可算是一種亢奮吧!對我而言,這是種從來不曾有過的刺激。

  自從那次奇妙的體驗之後,我就改變了。我瘋狂般地上癮了。此後,我只要在路上看到貓,便會故意碾死牠。一次又一次…殺生。我居然變成了幾天不「殺貓」,情緒就會十分不安定。

  「司機先生!」在我陷入沉思時,少女突然開口問道。

  「…什麼事?」為了掩飾自己的思緒,我坐直了身子回答。

  「貓咪們太可憐了,而且牠們很生氣!」

  「妳、妳說什麼?」

  「我說貓咪們非常怨恨你。」

  這個少女到底想說什麼?

  「告訴你我的秘密吧!」

  「妳的秘密?」我不由得嚥下了口水。

  「關於地獄閻羅王的事。」突然間,少女的語調開始低沉起來且帶幾分威嚴。四周變得悲涼絕望,令人毛骨悚然。

  「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麼,但如果是開玩笑的話,請妳立刻停止。」

  「被殺害的貓咪們已經向閻羅王告狀了!閻羅王聽了貓咪們的話以後非常生氣,還說絕不容赦亂殺生的人。」

  突如其來的恐懼感使我打了個寒噤,我發著抖問道。

  「妳…妳到底是什麼人?」

  「閻羅王的使者!也可以說是地獄來的使者!」

  「妳要把我怎麼樣呢?」

  「死神的責任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死、死、死神!?」

  「是的!很抱歉,我身不由己,你就想開點吧!」

  我的腦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等一下就得死!不過你放心,我會指引你到閻王殿的。」

  「為、為、為什麼?」

  「你大可不必擔心,一點都不痛!現在這輛車的剎車已經失靈了,等一下…」少女指著前方。

  「會有一輛大卡車從那個轉角處衝出來,你和大卡車相撞之後,將當場死亡。」

  不要再說了。我握緊方向盤,用力地踩了剎車。車子…不…

  輪胎發出了尖銳的摩擦聲,車子在一陣焦臭味中停了下來。我總算卸下了心上的石頭,但心臟還是亂跳著。四周被一片寂靜所包圍。當然也不見什麼大卡車的蹤影。

  「別、別開那種惡意的玩笑!」在一陣沉默之後,我終於能開口說話了。

  「喂…」回頭向少女的方向望去,我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後座根本沒有人。

  「怎、怎麼可能…她一定是躲起來了。」我環視了車內一遍。但是,仍然不見少女的蹤跡。

  「別再開玩笑了,求求妳,快點出來吧。」

  我瞻顫心驚地看了看後座的門鎖。我猜測少女或許已經下車了,所以門鎖應該是開的。可惜我的猜測錯誤,因為車門是鎖著的。

  「不、不可能!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相信她已經消失了,於是衝出車外,拚命找尋她的蹤影。

  「我求求妳,請妳快點出現。」拚命吶喊的我,已漸漸力不從心了。

  正當此時,我的視線停留在轉彎處被路燈映照出的一角。那兒供奉著鮮花、罐裝巧克力及燒過的香灰。

  「怎、怎麼可能?」我四肢變得僵硬。

  她…是在這兒出車禍死的?難道她真的是鬼?我感到全身無力,幾乎在無法思考的虛脫狀態下,回到了車上

  「你回來了!」

  哇!我的心跳差點停止。少女正如剛才一般,抱著小熊布娃娃坐在後座。她微笑著。

  「為什麼…」我幾乎沒有力氣開口。

  「對不起!你嚇到了吧!」

  「怎…怎…怎麼一回事?」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要嚇嚇你的。」

  她的確說這這樣的話。

  「算了,不提了!不過,剛剛妳究竟躲到哪兒去了?我真的以為妳消失了。」心跳終於恢復平靜的我,轉過頭問少女。

  「我最厲害的就是躲貓貓了!其實我一直躲在座位下面,可是你都沒發現。」

  怎麼可能?我應該檢查過所有的地方了。但事實上,她現在就活生生地在我面前,除了相信她的話之外,我也找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釋了。

  我一定是太勞累,加上剛才驚嚇過度,才會失去正常的判斷力雖然有點勉強,我還是說服自己這樣想。

  「我們再繼續兜風吧!」少女撒嬌似地說。無奈我已經提不起勁了。

  「已經很晚了,妳還是快點回家吧!告訴我妳住在哪裡,我送妳回去。」

  「咦?現在就要回家?我不要。」她這樣一說,我又不得不陪她。

  少女聽了我的話以後,眼神突然從一個天真的少女,轉變成嫵媚動人的女性。

  「求求你,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我都不想回家。」她以撒嬌般的聲音說著。

  「只要你繼續陪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喜歡…」

  「真的?任何事?」

  少女聽了我的話之後,毫不猶豫地開始脫去身上的衣物。

  「等、等一下,妳在做什麼?」

  脫下了毛衣和裙子,身上僅剩內衣褲的她,眼神更加嫵媚!我緊盯著少女的一舉一動,早已說不出任何話了。

  「你雖然說得正經八百,但眼神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呢!」

  她脫下了胸罩,身體完全解除束縛。她的乳房雖尚未發育完全且略偏小,但雪白的肌膚裡微微透著粉嫩,可說是對形狀十分良好的乳房。

  「妳…妳…」

  「嘻!不必忍耐了,我一點都不介意,快點過來吧!」

  少女終於褪去了最後一件衣物,呈現全裸狀態!不,不是全祼,因為她還穿著白色的短襪,正因如此,更顯出她的嫵媚。

  「快點!來嘛!」

  怎麼回事?這不正是我幻想世界的真實體驗嗎?難道是幻想和現實同時侵襲我,把我搞糊塗了。一切的一切,我幾乎都無法感覺了。回過神後,我發現我已經開始往後座移動了。

  「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兩手掩著胸部,臉向我的頭部貼近,自言自語地說著;當她說話時吐出的氣息,引發了我的情慾,現在的她只是個無邪的少女,和方才那種大膽的舉動判若兩人。

  我慢慢靠近她,並貼上了我的唇。

  「嗯…嗯…」我的舌完全伸入她的口中,當我碰觸到她柔軟的舌時,她也迎合著我,並貪婪地吸吮著。

  在嚐過她舌尖的滋味後,我的唇曾一度離開她,但這次我舔著她唇的同時,右手開始輕撫她微凸的雙峰。

  「啊…我覺得好興奮,全身無力…」

  的確,她已渾身乏力地倒向我,只有兩手還用力地蜷著我。

  「好…舒服…請溫柔一點…」

  難道她是第一次?

  「妳、妳是第一次嗎?」

  她害羞地點頭。果然不出我所料。

  「可以嗎?妳會不會後悔?」

  我根本不須問這個問題,事到如今,即使她說不行,我也停不下來了。

  「沒關係!請你好好愛我,我想留下美好的回憶。」

  這是什麼意思?其中必有因!但是我不想多加追問。

  「請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教給我,好嗎?」

  這些話的意思,分明是要讓我享盡男人福的暗示,當然,我極力點頭答應。

  「好的!那麼,我就繼續了。」

  「嗯!」

  再度深吻後,我的舌滑向了她的粉頭,再逐漸移向她的雙峰。

  「啊…就是那兒,酥酥麻麻的!」

  「這裡?」

  我吮含著少女的胸部,同時以舌尖不斷來回舔拭著她尖挺的前端。受到這般刺激,少女的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

  我一手撫摸著少女的乳房,另一手則由大腿撫摸至兩股之間的秘處。

  「喔…啊…啊啊…」

  我的手指輕輕地滑進她尚未完全密佈的叢林深處。只因為她還年輕,所以較為生硬,但那兒卻早已濕透。

  我繼續以手指愛撫她時,她開始分泌出溫溫滑滑的蜜汁。

  「太棒了!大家…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嗎?」少女邊喘息邊如此問著。

  「當然了!所有的人都如此,但是妳的反應似乎特別好,我想妳應該屬於敏感型的體質,很舒服吧!」

  「嗯…嗯…棒極了!讓我更舒服點…」

  我稍微移開身體,讓少女坐直。

  「差不多濕透了,但再多做些準備吧!可不可以把腿再張開一點,好讓我看清楚?」

  「人家不好意思…」少女兩手掩住臉頰。

  「但是你的也要給我看。」

  「那當然!」我抓著她的手,貼在我早已硬挺的寶貝上。她緊緊地抓住。

  「啊!好大、好硬!」

  她漲紅了的雙眼凝視著我,當我們四目交會時,她不禁害羞地低下頭。

  「我也把衣服脫了。」

  「嗯!」

  我迫不及待解開皮帶,一口氣脫下來。鋼棒早已挺立,少女突然睜大眼睛,略帶恐懼似的伸手撫摸它。

  「原來男人都會這樣…」

  看來她果真沒有經驗,少女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那話兒,並來回撫弄。

  「前端流出液體了!」

  「好舒服!那是我已經完全準備好的證據。」

  少女兩手撫弄著它,同時抬頭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可以舔它嗎?」

  「當然可以!妳想嚐嚐我的味道嗎?」

  「嗯!」少女沉入座位下方,將唇湊向玉棒。

  她用舌尖舔去已經溢出的透明液體。當她的嘴離開時,玉棒前端與她的舌尖之間掛著一條如線般的細絲,她再度舔舐著,並迅速地將它含至口中,這次她則是張大口將它含至根郁。

  她雖是初次體驗,卻絕妙地刺激著我。她的手緊握住鋼棒根部,如品嚐冰棒般先吸前端,再移至側邊,同時以唇激烈地左右移動,最後舔舐至根部。

  「啊、太厲害了!它變得更硬了,透明液體也比剛才更多了…」

  我的內心覺得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她之所以能夠給我這樣大的快感,並非她的技術好,而在於她的全心全意。總之,她似乎盡全力服侍我,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貪婪?我感到她的付出,好像在用盡全身精力,去完成一生僅有一次的重大使命般!但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快感推到九霄雲外去了,她的唇、舌來回舔舐著槍管前端分泌出的玉液,使得她的臉一直往下沉,她雖無意的吞噬,但我卻覺得我的鋼棒先端似乎已到達了她的喉嚨深處。

  接下來,開始了激烈的來回運動,她蹶著的嘴反覆壓迫著根部至前端,同時,她的舌頭更不斷地做畫圓運動。

  「啊,不、不行了…再這樣繼續下去,我就要發射了…」

  「沒關係,你不用忍耐!」少女並沒有停止動作,只是微微抬頭說道。

  「在我口中爆發無所謂!這樣,你會舒服些吧!」

  「妳…妳怎麼知道這種事?」我真的快支持不了了。

  「雜誌上都是這樣寫的,我也可以幫你喝,啊、啊,我…我好想喝…」

  我甚至可以聽到,被唾液及愛液潤濕的寶貝從她口中發出的聲音。

  「我…受不了了…要出來了…」

  她一邊點頭,一邊拚命地吸吮著。連最後一滴都流光後,她還不斷地吸吮著。我不由得期望她快點停止。

  「原來是這種味道!美味極了!」她抬起漲紅了的臉,舔著唇說道。

  「接下來換我了!可以嗎?」

  不等她回答,我便和她交換位置,蹲在她張開的雙腿前。由於剛才種種前戲,使得她秘處早已充滿了蜜汁。

  「請妳自己把它撥開,讓我可以充份看到裡面。」

  少女害羞地點頭後,終於緩緩地以她修長的手指,將花芯左右分開。包圍在朦朧花叢間的花瓣呈現可愛的粉紅,我感到顫抖的手指如呼吸般蠢蠢欲動,而透明的液體還不斷湧出。

  「瞧!妳已經濕成這樣了!」

  「真不好意思…」她收回撥開大陰唇的兩手掩著面說。

  我一言不發地將臉靠近她的兩股之間。當唇貼上她綻開的花蕊後,我開始舔舐蜜汁。

  「啊!」發出呻吟聲的同時,她的身體不斷顫抖。

  我繼續舔舐她,並開始愛撫。此時車內發出了猥褻的聲響。

  「啊…啊…我全身無力…」

  我繼續刺激著她雖小卻硬的花心,當我再度將舌尖伸入深處時,她不時輕微地起伏而緊迫著我的舌尖。

  「啊~啊~」她的聲音近乎尖叫,兩手揪住我的頭髮,用力地向她兩股之間推進。看來她似乎到達了小高潮。

  「那、我要進去了…」

  「你要把這麼大的東西塞進我〝那裡〞嗎?」少女邊撫弄著我再度勃起的鋼棒,邊以不安的表情問道。

  「不要緊的,妳別擔心!還是妳覺得不喜歡?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馬上停止。」

  「不要停!我才不怕呢!但是,應該怎麼做才好呢?」

  「我躺在下面,妳自己放進去吧!如果很痛,就別勉強。」

  為使少女安心,我保持著微笑,少女則重新調整了她的體位。

  「我覺得好緊張!」說完,她就坐到我身上來,或許因緊張之故,她的肩膀微微地顫抖。

  「慢慢的就好了!首先坐下。」

  「如果我快倒下來,你一定要扶著我哦!」

  「知道了!」

  我一點頭,少女緊閉著唇,將自己的秘處貼近我的玉棒,然後慢慢地插入。

  由於是騎乘體位之故,她不平衡地倒向我,於是我使勁地撐著她的腰。

  「痛、好痛!!全都進去了嗎?」

  她似乎下定決心,想一口氣吞噬整個鋼棒,可惜只進一半而已。我的確感到自己刺破了她的處女膜,少女的花徑似乎抵抗外物侵入般地緊縮著,強烈地壓迫著我。

  「只有一半而已!放輕鬆…」

  「再進去的話,〝它〞就要破了…」或許是極力忍受處女膜破裂的疼痛之故吧,少女扭曲著臉說。

  「既然如此,就到此為止吧!」

  「不、不要停!繼續吧…」說罷,她再度將身體往下沉。

  「啊…啊啊~」

  少女咬緊牙關忍痛的表情使得我更加興奮,不由得將少女拉近,用力地親吻著她。

  槍管終於完全插入她的體內,我感覺到槍枝前端抵住了什麼般。

  「啊!現在…裡面…好像有什麼…」

  我凝視少女的雙眸,微笑著說:「我們已經完全合為一體了。」

  「我好高興。」

  或許因為安心,少女大大地吐了一口氣,疲憊不堪地靠在我身上。我溫柔地抱著她,慢慢地開始動作。隨著我反覆而有韻律的動作,她發出的呻吟已由痛苦轉變成甜蜜的喘息。

  「啊、啊、啊…碰到深處了…啊~啊~」

  少女的身體似乎已開始產生美妙的感覺了。她的花心開始分泌愛液,並從我被潤濕的寶貝旁流至我的腰邊。

  「啊…啊…〝那裡〞都濕透了…」

  突然,少女的秘徑縮得更緊了。

  「好奇怪…啊、怎麼回事?我覺得頭怪極了…」

  雖是初次,她的身體卻似乎欲迎向高潮。我更加速動作。此時,我也似乎快達高潮了,我感覺到一股十分強烈的爆發感。

  「我忍不住了,我…要出來了。」

  「我也已經到了,快、快…射在我體內吧!」

  在少女到達高潮的同時,我也發射了。少女的身體痙攣。雖說剛剛我才射過一次精,但現在我的精液卻似無窮盡般地大量湧出,她體內也彷彿要喝盡最後一滴玉液似的蠕動著。

  初次嚐到女性快感的少女,不滿足地再度要求著我。我當然應允!之後,我不斷變換體位,繼續和少女共度雲雨。終於完事之後,我穿好衣服,回到駕駛座。後座的少女和剛才如夢般妖淫的樣子判若兩人,依舊抱著她的小熊娃娃。

  「差不多該回家了吧!」

  「嗯,謝謝!它將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憶。」少女凝視著遠方,喃喃自語。

  「什麼?」我問道。

  「沒什麼!」少女搖搖頭說著。我沒有再多問。

  「妳要去哪裡?我送妳。」

  少女沉默了片刻,終於道出某家綜合醫院的名字。

  「醫院?」我忍不住問。

  「其實…我是…溜出來的。」

  「咦?這麼說來,妳該不會是…」

  「從很久以前,我就住在醫院裡了…今後也一樣…」

  「咦…」我對少女的話感到震驚,一時為之語塞。

  「妳…在這裡不要緊嗎?」(而且還做了那種事!)

  「不要緊,別擔心!我會乖乖回家的…不知道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我當然要送妳回家,現在妳的家人一定很擔心!話說回來,妳生病了嗎?要不要緊?」

  「我一點都不要緊,真的。」

  少女雖如此說,但後視鏡上反映出的卻是她凝重的表情。難道她又要開玩笑了嗎?但由她認真的表情看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安的情緒漸漸在我心裡擴大。如果是長期住在醫院裡,表示她的病情相當嚴重,果真如此的話,則在這裡停留的每分每秒都可能危害到少女的生命。想到這裡,我慌了起來,趕緊發動引擎,飛馳而去。

  這裡距少女所說的綜合醫院不遠。

  「大哥哥…」由後視鏡看到的少女含著淚眼說著。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不,不是的!唔…即使以後再也見不到面,請你也不要忘了我。」

  「見不到面?難道妳的病情真的那麼嚴重?」

  「不,不是!事情不是那樣。」

  「別擔心,休息時我會抽空去探望妳的,所以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

  「嗯!說的也是!對不起,我說了奇怪的話。」

  她雖否認,但不安感卻在我心裡蔓延,揮之不去。

  「對了,我還沒問妳的名字。」

  我現在才發現這件事,自從在車內看到少女後,我的意識就完全集中在她的言行上。

  「說的也是!不過名字並不重要,反正我就是我。」少女心不在焉地說。

  「大哥哥叫貴史吧!」她指著座位前方的駕駛員登記證,上面有我的名字和照片。

  「這樣好像不太公平!那我也告訴你我的名字好了,我叫悠宇。」

  「悠宇,這個名字很適合妳。」

  「貴史大哥…」初次被少女如此喊著,我感到些許靦腆。

  「什麼事?悠宇!」

  少女雙頰頓時漲紅,似乎也和我一樣感到靦腆。

  「我覺得有點睏。」

  這也難怪,因為現在是一般入睡得正熟的時間,更何況剛剛還做了那麼激烈的運動…。

  「是嗎?那麼,妳先睡一會兒,到了以後我再叫妳起來。」

  「嗯!晚安,貴史大哥…」

  「晚安!」

  悠宇躺下來以後,便消失在後視鏡可見的範圍內了。沒過多久,後座傳來輕微的嘆息聲,想必她已經十分疲憊了,不過,這也難怪。話說回來,她的身體真的不要緊嗎?為了不吵醒她,我盡可能平穩地開,希望早點把她送回醫院。

  結局並不怎麼好,我也不太想說,但是我想各位一定很想知道吧!所以我就在此簡單地敘述。

  結果,少女─悠宇消失了。

  當車子駛到醫院時,我回頭想叫醒她。可是,後座空無一人。我拚命地尋找,但她並沒有再出現。我不相信,於是到醫院裡去求證,當我一問夜間值班護士關於悠宇的事時,護士居然十分慌張地帶我到病房去。

  病房門口貼著病患的名牌,上面寫著「小野寺悠宇」。這就是剛剛那位少女的名宇嗎?病房內聚集了一些看起來像少女家人的人,他們正在和醫生、護士說話。

  而我則愣住了。因為躺在病床上的患者,臉上蓋了一塊白布。我站在門口聽著他們的對話,這個少女似乎剛剛才過世。據說她長期和病魔搏鬥,一生並沒有留下任何一項美好的回憶。

  她的母親泣不成聲,而父親則沉默不語,醫生護士們雖沒有安慰死者家屬,但仍然以沉痛的表情討論著什麼。

  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我這個局外人。而我最在意的,是掛在牆上的青色毛衣。那是悠宇穿的青色毛衣…。我靜靜地離開病房,走出醫院。

  回到車上,我再度回頭望了望後座。她確實存在過。因為悠宇的玩具小熊正寂寞地坐在那裡,彷彿感覺到失去主人的悲傷。

  我透過車窗抬頭看天空,發現剛剛一度不見了的月亮,又再度綻放著皎潔的月光了。而那一天的工作,也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我覺得我需要做些什麼事。於是我決定喝得爛醉。

  我忘了說一件事。

  從那天之後,我再也不任意撞死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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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 狼不復返

  我嚇到了。身為一個計程車司機,我大半時間都在車子裡度過,從事這一行也非一、兩天的事,看過的場面應該不算少才對,什麼倒楣的事、可怕的事我幾乎都遇過,所以,我甚至可以拍著胸脯,自豪地說沒有什麼可以嚇得倒我。

  然而這回,我真的嚇到了。說來話長。

  長話短說,起因是當我駕著車在路上行駛時,突然有個人從天而降…

  那件事發生在一個平凡得幾乎不值一提的日子裡。載客率普通,也沒什麼遠距離的乘客!照理而言,我又做了一天無趣的工作,應該早早打道回府才是。

  由於傍晚的一場大雨,使我改變了主意。

  據氣象報告說,因為大型熱帶性低氣壓改變行進路線,轉到這個城市上空,才導致這場大雨的。它不只是場大雨,還是場傾盆大雨。

  對我們這一行而言,一下雨,撘計程車的客人就會增加,因此最初我還暗自竊喜了一番。的確,自那場雨一下,客人就源源不絕地上門,我的幹勁一起,便拚命地到處奔走載客。

  可惜好景不常。雨勢愈來愈大。我們可用傾盆大雨來形容雨勢之大,但是這句話卻還不足以形容那一夜的雨,因為那場雨下得簡直像水庫洩洪般激烈。

  後來,我聽了氣象報告,才知道這場雨果然創下了數十年來的豪雨新記錄,加上低氣壓一直盤旋在市內上空,因此,一時之間,豪雨還不會有變小的跡象。

  各地的鐵路早已無法運行,電線也斷得四分五裂。但這對我們而言,的確是賺錢的良機,車站前擠滿了長距離乘客,儘管如此,但載客量畢竟有限。

  雨刷不停地擺動,卻刷不掉眼前的豪雨,甚至連眼前數尺遠距離的景象都看不清楚。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之下,車子也無法加速行駛。這種如步行般的車速,不由得讓人煩躁起來。

  我原本就不喜歡雨天,因此只要一下雨,我的心情馬上就會變得很糟。讓我煩悶的還不只這樣。今天,全家人一起搭車的乘客佔大部分,我更加鬱卒了。

  自我懂事以來就沒有父親,到我上小學中年級時,連唯一的母親也去世了,當時,我的祖父母也早已不在人間,因此我可算是個孤兒。

  大概是這個因素吧,每當我看到全家團圓的溫暖景象時,心情就會異常地感到煩躁不安。雨不斷地下,我看到了許多平常顯然很少搭乘計程車的家族們,不由得感傷了起來。我就是這樣。

  雨…。雨讓我想起的是四方形的回憶。

  母親去世後,我被送往孤兒院。直到中學逃出來時為止,我一直在孤兒院度過。晴天時,我可以在戶外玩耍,可是到了雨天,我就得一個人待在狹窄的房間裡了。

  沒有任何朋友的我,只有獨自眺望著四方形窗戶外的景色。窗外下著雨,那是四方形的雨。因下雨而陷入沉思的我,決定今天就營業到此,反正再繼續跑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的。若因此而發生車禍更得不償失。不如早早回家喝一杯。

  送走了最後一位乘客,我將燈號轉到空車的標示,準備打道回府。正當此時─有個人從天而降。

  一瞬間,我根本分不清發生了什麼事。在這種幾乎不見前方的不良視線中,我緊握方向盤,謹慎地左右來回的查看四周。我沒有料到的是,這一次人不是從左邊或右邊衝出來,而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我看見引擎蓋前方閃過一道黑影,接著便聽到一聲巨響。這時,被車燈映照出來的是…難道…

  慌張的我緊急踩了剎車,為了防止車子打滑,我同時拉上手剎車。幸虧車速緩慢,才沒有撞到掉下來的物體,若是沒下雨時的車速,恐怕連緊急剎車都來不及了。

  為了確認掉下來的是什麼,我隔著玻璃不斷地觀看。但是,我所能看到的,只有向外伸出的兩隻腳。果然沒錯。從上面掉下來的果然是一個人。

  現在的地點位於住宅區的大街,剛剛的乘客就是在這一帶下車的,在這條不甚大的街道兩旁,聳立著一排排看似大廈般的建築。是跳樓自殺嗎?

  這樣的大雨中,沒有一個行人經過附近。我想我是被捲進是非之中了。沒辦法!為了再度確認,只好下車一探究竟了。

  在這樣的豪雨中。打開車門後,我才踏出一步,大雨就迎面襲來。我雖撐了傘,無奈雨勢激烈,雨傘幾乎起不了任何作用。

  下了車,我看到倒在地上的是個西裝筆挺的男子,被大雨沖刷著的手腳扭曲得不成樣子。頭部似乎大量出血,但由於大雨之故,已經分不清地上流的是血是雨了,由此狀況看來,情形相當不樂觀。我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已經死亡。

  我抬頭企圖尋找他是從何處跳下來的。這一帶的大廈多半是十層樓以上的建築,但由於是夜晚,加上大雨之故,我實在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從幾樓跳來的!不過,依他的情形看來,一定是從很高的地方跳下的。

  奇怪的是,如果他是從大廈的窗戶跳下來的話,為什麼會掉在街道中央呢?不管馬路多麼狹,窗戶和車道之間多少都有段距離。難道男子在跳下來之前,是從室內就開始跑著往外跳嗎?

  或者說他是被誰從上面丟下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將他丟下來的人想必是個大力士。不論我在屍體前呆立多久都沒有用,於是我決定回到車上後,先向警方報案。

  全身濕透的我回到駕駛座,當我伸手要拿行動電話時,才注意到後座似乎坐了一個人。後視鏡上映出的是一張女人的臉。我盡量壓抑住自己動搖的心,猛然回過頭去。

  「妳是誰?什麼時候上車的?」

  「快開車!馬上!」

  她完全不理會我的問題,只用她如冰雪般冷酷的聲音說道。

  「那個男人…」我指著前方說道。

  「妳認識嗎?」

  看人的態度說話是我的一貫作風,雖說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計程車司機,但凡事對客人唯唯諾諾,並不符合我的個性。

  她一言不發地看著我。年紀大概和我差不多,或許比我大一點吧!長了一張如同流行雜誌封面上,那種漂亮得讓人聯想到危險的野生動物般的臉孔。

  最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我才出去一會兒就已全身濕透,而她卻從臉、頭髮到身上的一襲黑色大衣都沒有濕。

  「快開車!如果你想活命的話。」

  她的眼睛閃過一道光。頓時,我背脊感到一陣寒意!那是一種權威感吧!剎那間,我全身僵硬,一動也不能動。也許當青蛙被蛇捉住,或是小動物遇上兇猛的老虎、獅子時的感覺就是這樣吧。

  我無意識地插入鑰匙,發動引擎,準備開車。此時,從男子跳樓的大廈門口,衝出了多條人影。所有人都穿著制服,似乎是群警衛。

  「快!」她催促著我。

  冒著雨衝出來的那群人,有的人在確認躺在地上的男子屍體,有的人對著無線電大聲說著話。大雨中,我無法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還有一些人包圍了我的車子。他們站在車門旁,不知道對著我喊些什麼。

  車門緊閉著,加上轟隆隆的雨聲,所以我幾乎聽不見他們在叫喊些什麼!我猶豫著是否要把窗戶打開,因為只要稍微打開一點縫,車內恐怕都會被雨水打濕。

  我豎起耳朵,似乎聽到外面的人在大聲喊著把門打開,快交出那個女人之類的話。

  「快點開車!那些人,撞到了也無所謂。」她說道。

  「再不快開車,他們會殺了你的!」她的口氣就像姐姐教訓弟弟般。

  我感覺到她話中的真實感及說服力。雖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何方神聖。看樣子,殺了那個男子的人也可能是她。如果這些人告訴大廈的警衛,說我幫助犯人潛逃,那麼連我也逃不過。

  但如果她的話是真的話,我可能會被那群人殺了。我應該相信誰呢?她?還是那群人?如果是你,你會選擇哪一方?

  我已經決定了。我不是要對誰炫耀,事實上,我一向都相信女人。因為我剛從事這一行時,經常因受不了這種無趣的生活方式,而將車子停在路旁,獨自沉迷於幻想世界中,我就是這樣的喜歡女人。

  近來我已經十分老道,也變得比較會自我控制,但基本上,我還是經常在做這種事。

  對方是個如此美貌的女人,即使被騙了,我也心甘情願。如果是被男人騙了,我的情緒一定會變得很差。但是,促使我在一瞬間做此決定的,不只這個理由而已。因為我看到車外的男人,取出了手槍對著我。在日本,一般警衛不應該會有手槍。

  我已經發動引擎了,接下來我將排檔轉到倒車的位置,一口氣踩下油門,倒車後,我換成低檔,大幅轉動方向盤,拋下了那群人及男子的屍體飛馳而去,那群人手忙腳亂地追了過來。

  車子受到輕微的衝擊。他開了槍。原來那個人真的有手槍。幸虧子彈似乎只掠過車後的行李箱上端而已。車子走了一段路,他還繼續對著車子射擊。車身發出聲音,保險桿和後車燈似乎都中彈了,幸好輪胎和玻璃窗沒事。

  在這樣的雨中,馳騁的車子已經顧不得守什麼規矩了。總之,我得將那些人及屍體拋掉,急速前行。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妳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大雨仍持續下著,不見有減弱的跡象,在視線極度不良的雨中行駛的我,在經過一段時間之後,終於有空和一言不發的她說句話。

  「我好像還沒問妳要去的地方,我應該往哪兒開呢?」

  至目前為止,我一直是一心一意地開著車。

  「直走,前面不是高速公路交流道嗎?從那兒上高速公路,往北直走。」

  「了解!反正妳都已經上車了,一切就依妳說的做,但是我不喜歡客人什麼話都不說,至少妳也該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吧。」

  「我不說話是為了你好!」她的語氣依然是冷若冰霜。

  「是嗎?再怎麼說,剛剛死了一個人,我的車子也被那群人發現了,他們說不定早就記住我的車牌號碼了。我不管妳是誰,但是我已經捲入這場風波中了,不是嗎?妳總該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唔…說的也是。」

  「我…想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如何!就算會被殺害,至少也讓我明白為什麼被殺。」

  聽到我這麼一說,才看到她露出笑容,雖然透過後視鏡,但我確實看到她的臉上浮現出夾雜著悲傷卻又溫柔的笑容。

  「我知道了!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告訴你,但是,請等到達目的地以後再說。」

  「好!那麼,我開快一點吧!我想剛才那些人不可能就此罷休的。」

  光就他們能隨便拿起槍對人發射這一點看來,當然極可能會尾隨我們而來,雖然我曾多次想從後視鏡看看他們是否追來,無奈這場雨遮蔽了我所有的視線,讓我完全看不見後方的情形。總之我只好加快速度,反正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

  車子開上了高速公路。我依她的指示,繼續向北方開去,但由於大雨,使得車速受限制。因為在這種雨勢中,以一百公里以上的車速前進,等於是自殺

  今天路上的車子比平時少,雖然如此,我還是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盡量加快車速。

  一個小時就這樣在沉默中過去了。途中,我幾度透過後視鏡觀察她的表情。她仍舊面無表情,但由她身上發出的權威感不只沒有減退,甚至隨時間經過而愈來愈強。

  她凝望著前方的雙眼,不禁讓人聯想到,深夜漆黑的湖泊深處所綻放出的一小點妖媚之光。突然間,我發現自己被這種奇妙的感覺深深吸引。我是否曾見過她?

  當然,那只是幻想罷了,這樣的女人,只要見過一次,絕不會輕易忘記的。一定是今晚異於往常的體驗,讓我的感覺狂亂了起來。還是因為我一旦參與到某件事,就非得追根究底不可的性格使然?

  也因為如此,時常讓我捲入不必要的是非之中,我甚至曾遇到許多倒楣事件,因而體驗到一些難得的經歷。於是,我終於忍不住開口直接問她。

  「稱呼妳小姐應該可以吧!小姐,妳認識我嗎?我們是否曾見過面?」

  她的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一條貴史…上一次更新職業駕駛執照的時間是在平成XX年…」

  被她這麼一喊,我的心頓時有如被緊緊勒住一般震驚。再仔細想想,其實那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她只不過是照著我職業駕駛執照上的資料唸出來罷了。

  「別嚇我!我們應該是初次見面吧!」我說道。

  「妳的名字也是秘密嗎?」

  「你沒有必要知道!因為好奇心可能惹禍上身。」

  「妳不想說就算了,但是別忘了我們約好的,妳得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如果你認為即使後悔也無所謂,那我一定奉告,不過得等到了目的地之後再說。」她的語氣自始至終都沒改變。

  夜更深了,我繼續駛著車,與其說尋找目的地,不如說只是不斷漫無目的開著車罷了。

  距離剛剛出發的地點已經相當遠了。雨勢也逐漸變小了,不知是因為已經駛離降雨範圍區域,或是頑固的低氣壓已經精疲力盡了,總之,現在的雨勢已不如剛才。

  雨終於完全停了。車子仍舊不斷地沿高速公路北上。車外的視線恢復正常,可以看到周圍行駛的車子多半是大型卡車,鮮少有一般客車。

  現在時間是凌晨三點鐘。我多次注意後方是否有車子跟蹤,但並沒有任何可疑的來車。就這樣,車子毫無目的地在高速公路上行駛。天空雖殘留幾片雲,但隱約可見雲間漏出的月光。

  大雨時,我全神投注於開車,幾乎沒有注意到周圍沉默的氣氛,一旦安下心後,我開始對周遭的沉默感到坐立難安。

  「還沒到嗎?目的地到底在哪裡?」我問道。

  「我已經煩了!妳該不會要我就這樣一直開下去吧!」

  「快到了!」她答道。

  「下一個交流道下高速公路。」

  「好,這樣我就安心了。」我點頭示意。

  不久之後,我看到了她所說的交流道標示。那地方距城市約二百公里以上,以前曾經和朋友來過這附近的溫泉地旅行。

  前後並無其他車輛,看來,擔心有車子跟蹤是杞人憂天。

  下了高速公路,經過收費站時,我告訴她收費金額。

  「你先付,待會兒算在車費裡。」她冷冷地道。

  我依她所言付了過路費。因為我驚懼於她的威嚴。自她一上車,我就感覺到她具有一股讓人無法抵擋的威嚴,現在,這份威嚴不但沒有減退,反而愈加強烈。

  那是一種令人不敢違抗的威嚴。對我而言,只要一聽到她的聲音,我便會產生一股不得不遵從之感。究竟怎麼回事?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應該不是那種懦弱的人才是。

  雨已經完全停了,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潮溼的道路上,清澄的空氣遮蔽不了夜空的繁星,山嶽的陵線在黑夜裡被刻劃得愈加明顯。這一帶早已遠離都市的暄囂。

  下了高速公路,我再次詢問她的去處。她說了一個離這兒不遠的山名。

  「大神山!請你開往那裡。」

  「那就是目的地嗎?」

  「是!快走吧!」

  大神山…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當然,今天是第一次來這裡。據高速公路交流道上的標示,那座山離這兒並不遠,只要再有三十分鐘車程,應該可以抵達。

  但是,大神山…究竟有什麼在等著我們呢?這個謎樣的美女,持槍的男子,以及從天上掉下來的男子之間,究竟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扺達大神山,所有的謎都可以順利解開嗎?即使如此,大神山…這個名字我的確在哪裡聽過。

  車子駛往山區後,道路兩旁的林木蒼鬱,風一吹,枝葉摩擦的聲響陣陣傳到車內,或許過往的車輛不多之故,兩旁纏繞的枝葉愈顯得憂鬱。

  道路由柏油路變成了石頭路,再往前一點,即完全進入了未鋪設的泥路。因為方才那場大雨,使得道路一片泥濘,當車子駛過時,兩旁濺起了水花般的污泥。

  路愈來愈窄,傾斜度幾乎有如山坡上的斜面般,行駛中的車子就像在山崖爬行。

  「小心!」她突然開口。

  我正想問她怎麼回事,但眼前的情況逼我不得不踩下緊急剎車。

  呈現在眼前的景象,真令人不可思議。路被堵住了。一塊巨大的落石堵塞在道路中央,側面的樹木也東倒西歪。是豪雨造成的山崩。

  車子濺起如水花般的污泥,好不容易在擋住去路的巨石前停了下來。如果剛才的剎車踩慢了一步,不知道將有多麼可怕的事情發生。我忍不住鬆了一口氣,方才真是有驚無險。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不允許我就此寬心的,因為接下來若要繼續前進,恐怕相當困難。即使想回頭,道路及窄得令車子動彈不得。所謂進退維谷,大概就是目前的情況吧!看來只好倒車至路寬處,再行迴轉。

  我回頭向她說明。

  「現在不能調頭,絕對不行!」她平靜地說。

  「那麼,我們究竟該怎麼辦?這車子又無法凌空駕駛。」

  「對方已經追過來了,回頭恐怕有危險。」

  她為何知道?車子行進時,我不斷注意後方來車,並無發現任何可疑車子跟蹤。

  「我依聲音來判斷的。」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從上高速公路前,我就一直聽到同一輛車的引擎聲,他們大約緊跟在幾百公尺之後,你根本看不見,但是,我確定有人跟蹤。」

  我豎耳傾聽,除了自己車子的引擎聲及風聲、枝葉摩擦聲之外,什麼都聽不到,搖下車窗檢查,也未發現任何車輛。何況如方才般的豪雨,連車子的聲音都被雨聲掩蓋過去了。眼前這個女人居然說她聽到數百公尺後方的車輛引擎聲。她的眼神並不像在說謊。

  「雖然妳的話並不足信,但若一切都是真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再度看了眼前的巨石。

  「如果沒有推土機,車子恐怕很難前進。」

  「我來想辦法。」說罷,她脫下了身上的外衣,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黑色休閒服及牛仔褲。她打算做什麼?我十分好奇!不管怎麼說,她想搬開那塊大巨石,簡直是天方夜譚。那塊岩石大小有如小屋,光憑一個人的雙手,要搬開數噸重的巨岩,可謂無稽之談。

  她下了車,站在山坡斜側。接著,她彎下腰,扶住岩石。她該不會是想把岩石推開吧!但她似乎具有這種打算。我頓時愕然。

  她展開全身力量。剎那間,她看起來像全身膨脹般。連坐在車上的我,似乎也可感覺到她全身爆發出的一股力量。那感覺如空氣微震。

  她全身顫動著。此時,車外傳來陣陣焦味。我不禁感到一股更強而有力的力量。我頓時眼花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幕不可思議的景象。不可能的事居然就在我眼前發生。

  巨大的岩石開始移動。這種超越現實的現象,簡直太荒謬了。岩石移動的速度愈來愈快,最後終於滾向道路反側的樹林去。她搬動巨石的步伐一點兒也沒搖晃。擋住去路的巨石已經不見了,留下的只剩細砂及泥土,剎那間,視野頓開。

  她對等目瞪口呆的我喊道:「快把車子開過去!」

  我幾乎是在無意識之下點的頭。「是的!」

  沒多久,車子已經通過巨石擋住的泥道了。

  「等一下!」

  我回頭,透過車窗望著她,只見她再度搬動著巨石。接下來…岩石再度躺回原位。是她將滾落林間的巨石搬回的。她僅在數秒之內,便完成了這項工作。車後的岩石再度封鎖住道路。

  我一回過神,她已坐回車上。

  「走吧!剛剛稍為浪費了一點時間,快走!」她以一絲不紊的口氣催促著呆若木雞的我。

  「是…」我再次上路。好不容易收拾起動搖之心的我幾乎無言以對。

  「剛剛我是不是在作夢!?」我喃喃自語。

  我的腦海中再度浮現她剛上車時的情景。這個女人或許真能輕而易舉地把一個男人從大廈窗戶丟向大馬路。

  「別胡思亂想!馬上就到目的地了,快一點!」

  反正她一定不會對我說的。我再度駛上山路,天上的月光愈加皎潔,清楚地映照著大地萬物。

  今晚是個月圓之夜。

  

  我壓抑住自己內心強烈的悸動,默默地一邊開車,一邊回想著方才的那一群。好奇乃人之常情,而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似乎遠超出現實的範圍。

  由於過於不合常理,至今我仍無法確信那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件。但是,她卻真真切切地坐在後座。我拚命告訴自己該把注意力轉向其他事。

  …目的地是大神山…這山名究竟是在哪兒聽過的呢?大神…大神…狼…。我想起來了。那是我數年前從電視新聞中聽到的地名。內容是關於傳說中一百多年前絕跡的日本銀狼重現,被當地獵人發現的一則新聞。

  我還記得當時,曾以生物學上的世紀大發現等為名,將銀狼的話題炒得十分火熱。大神山也被稱之為銀狼之山,因而引來大批觀光客及看熱鬧的群眾。

  可惜這個話題並沒有在人群之中流傳多久,便悄悄地落幕了。仔細回想,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在情報氾濫的現代,出現一匹野獸的消息,遠比不上每天不斷發生的演藝圈醜聞或政治界貪污等新聞。就連我,也是在此刻之前,已完全淡忘了這則消息的群眾之一。

  最後那事件是如何收尾的呢?對於人們失去興趣的事,報紙或新聞媒體絕不會再大幅報導的。一旦無人關心那匹野獸的生死去向,人們便會很快淡忘。若真正的日本銀狼被捕捉到的話,媒體必會大肆報導這件大消息,從話題悄悄消聲匿跡的結果看來,只怕那是純粹的謠言罷了。

  這是我所記得有關於大神山的全部記憶。

  傳說中的日本銀狼…擁有異於常人聽覺及力量的謎樣美女…若這兩者都和大神山有關係的話…我慌張地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雖然我平時愛胡思亂想,但絕不可能有這樣的事發生,那一定出於我的想像力。

  不死之身的怪力獸人─狼女,她真正的身份究竟是?

  不可能!我不由得用力握緊了方向盤。

  「在這裡停車。」經過約十分鐘,她終於開口了。

  這是個距離山麓林道有段路程,幾乎不見草木的原野。風也停了,寂寞包圍著的深夜,車子及大燈彷彿是大自然的闖入者。

  「下車吧!」她逕自下車後如此對我說。

  我無法抵抗她,只得遵從她的吩咐。四周冷冷的空氣刺痛著肌膚。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佇立於月光下的她。她是個極美麗動人的女人。月光灑落在她全身,清楚地映出了她大而清澈的雙眸,尖挺小巧的鼻樑以及性感的櫻唇。

  我忘了她適才異於常人的行動,一味沉醉地凝視她動人的臉龐。她的眼神依然犀利。但她現在卻以十分溫柔的表情望著我。

  「關於說明事實真相的約定…」

  我總算迸出了一句話,其實我的腦中只想一直凝望著她。只要看著她的臉,我便莫名地感覺到一股無法解釋的熟稔。她微微一笑。剎那間,我覺得她與以往不同。

  她溫柔的眼神剎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妖豔的性感美。那種情況好似在她體內起了劇烈的化學變化般。她伸出柔軟的舌尖輕舔了上唇一下。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但絕非不快或恐懼之感。或許那是發情期的雌性動物,為吸引異性而使荷爾蒙產生的變化。

  「我會慢慢解釋的,貴史…」

  光聽她嬌媚的聲音,我就不由得興奮勃起。且慢!她剛才叫我什麼?我一味沉溺於她的表情及聲音中,幾乎沒聽到最重要的呼喚。

  「貴史?」她為何這麼喊我?不,問題不出於此。問題在…在於她呼喚我時的語氣,似乎在許久以前,也曾有人如此呼喚過我。

  「你還想不起來嗎?薄情郎!」

  是誰?我果真見過她嗎?怎麼可能?

  「一開始,我的確說通妳很面善,但…」

  我認識她,我的確認識她…但是,究竟是在哪兒認識的?我拚命地在記憶中搜尋,企圖回想起那一段。無奈,徒勞無功…。

  「我叫香奈枝,田村香奈枝。」

  香奈枝…香奈枝…我腦海中閃過各式各樣片斷的記億。香奈枝…!剎那間,我捕捉到相符於她的片斷回億。

  「香奈枝姐姐!妳是香奈枝姐姐嗎?」

  我想不起來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我印象中的香奈枝姐姐,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女。經她這麼一說,我發現眼前這位女子的確有張二十年前我所熟稔少女的臉龐。

  「你終於想起來了吧!貴史!」

  的確。在我人生中,曾如此叫我的,只有她一人。在孤兒院度過的歲月中,除了一位少女外,沒有人真心對待我,那位少女正是田村香奈技。

  晴天時總在外面玩耍的我,最討厭下雨天。每當雨天來臨時,我總是獨自在屋內,凝望著窗戶發呆。我不跟任何人打交道,也沒有人主動找我說話。自幼家破人亡的我,一直拒絕與他人親近。

  雖然在孤兒院的孩子們,多半是家庭遭到變故的人,但除了我以外的人,在假日或新年等節日時,至少會有祖父母或親戚來接他們回去任一陣子。但是,沒有人會來接我。我永遠是孤家寡人。

  眾多人之中,唯有長我一、二歲的田村香奈枝會來撫慰我的孤寂。一向不慣與人接觸的我,一開始對她的親切態度感到十分迷惑,慢慢地,我開始接納她,開口與她說話。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我一定是缺乏母愛。

  年長的她總是無微不至地照顧我,甚至還包庇我。香奈枝姐姐是我幼小心靈中唯一的親人。對年幼的我而言,她在我心裡,就如同母親般存在。或許她也是將我當成親人一般看待。

  在我念中學之前,我們之間一直維繫著這樣的情感。不久,她被一戶人家領養,從此離開孤兒院。在那之前,我並不知道她姓什麼,但我依稀記得,在她離去之前,曾告訴過我她以後的名宇叫做田村香奈枝。

  年幼的我忍不住滿腔悲慟,發誓一生不忘她的姓名。少了她的孤兒院生活枯燥無味,於是我也在不久後逃離了那裡。

  當時的少女─香奈枝,現在真真切切地站在我面前。

  「你似乎回想起來了,十年不見了吧…」

  「究竟怎麼回事?」

  我十分窘困狼狽,今晚所發生的事,我幾乎沒有一件能夠理解。

  「最初我也十分訝異,怎麼也想不到竟然在偶然搭乘的計程車上,遇到我日夜思念的貴史。」

  「妳答應告訴我真相的。」

  香奈枝靜靜地凝視著我說道:「如果今天不是你就好了,我真不忍心連累你,事到如今,就算我叫你回頭,恐怕你也不會聽我的話吧!」

  「當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現在即使妳告訴我沒事,要我回去,我也絕不會這樣不明不白地退縮的。」

  「的確!既然如此,就開到那條路吧…」香奈枝指著反方向的林道喃喃自語,「現在馬上回去的話,什麼事都沒有的…」

  「告訴我,妳到底遭遇到什麼困難了?追來的人是誰?那個死去的男子又和妳有何關連?一連串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把我都搞糊塗了。」

  香奈枝流露出寂寞的表情,即使如此,也無法掩蓋她全身上下散發出的攝人魅力。

  「好,我說…但在說之前,我有項不情之請。」她眼中散發出一股異樣的光芒。

  「抱緊我… 」說罷,香奈枝忽然撲向我懷中。

  什麼東西堵住了我的唇?是香奈枝性感的嘴唇。她貪婪地吸吮著我的唇,同時我感到她柔軟的舌尖,正拚命的伸入我口中探索著。她兩手緊緊抓住我的背。頓時,我熱血澎湃。我迎接她對我的攻擊,緊緊地回抱著她柔軟的身軀。

  前面業已提過,目前的我不同於孩提時代,十分喜愛女色。加上受到如此的美人邀約,我更沒有理由拒絕。我也忘我地將舌尖伸入她的口中。舌尖與舌尖激動地纏繞著。互相吸吮著。唇與唇彼此摩擦著。

  急促的呼吸,使我一度不得不離開香奈枝執拗渴求的唇。為了擁有足夠的氧氣,我深吸了一口氣。

  「為什麼同意讓我擁有妳?雖然我心裡也如此期待著…」我緊擁著她,在她耳邊輕聲道。

  「我受不了了…」香奈枝幾近喘息地回答。「全是因為它。」她指著天空。

  循著她的指尖望去,可見到如黃金般輝煌的滿月。

  「一到這樣的夜晚,我…就感到全身發熱,無可救藥地渴求男人…尤其在這個地方。」

  難道香奈枝一到滿月之夜就會發情嗎?如此說來,方才她全身散發出的妖媚,全是因為滿月之夜時雌性動物體內的荷爾蒙作祟?

  「這地方…妳是否曾來過?」

  「是的,而且不只一次,這裡是個特別的地方。」香奈枝再度緊抓住我。

  「那些事待會兒再說,先繼續剛剛未做完的事…」

  我不反對她的提案。

  香奈技十分積極。她一口氣脫下了我的褲子後,立刻在我面前蹲了下去。頓時,我只感到我堅挺的鋼棒被一股溫暖所包圍。香奈枝幾乎將它整個吞噬。

  不久,她的臉龐開始前後擺動。當她的臉龐離開我時,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唇正抵住我下體前端,下一瞬間,她再度貼近我,近得鼻尖完全貼住我的下腹。她以我從未體驗過的速度反覆動作。

  我的前端開始滲出黏液,那真是股無與倫比的快感。她繼續吸吮著。不久後,我完全臣服在她驚異的技巧中無法自拔。

  「好了,停止…」我兩手捧著香奈枝的臉龐,企圖停止她的動作。

  香奈枝離開我站了起來。

  「來…」她迅速脫下牛仔褲及底褲,半伏於車前的引擎蓋上。

  月光灑落在她雪白勻嫩的臀部及修長的雙腿上,不由得讓人產生一股如幻覺般的遐思,由她身後,亦可見到她張開的雙腿深處那濃密的叢林。

  我兩手捧著她白晢的豐臀,貼上我那被她櫻唇所潤澤的寶貝。香奈枝柔軟而濕潤,正迎接著我的到來。我將下體前端的柔軟部分貼在她菊洞附近,充分享受那種感觸之樂。

  香奈枝急促地呻吟著。我一口氣進入。她全身一震。我毫不遲滯,立即擺動身軀。肌膚與肌膚相碰的韻律響徹了靜寂的深夜。

  「太美妙了,我喜歡…後側體位…太棒了!哦,再深入點…如野獸般侵犯我吧!」

  二人結合處不斷流下黏稠的愛液,直滴至我大腿處。她的秘徑欲吞噬我般緊圈著我。隨韻律擺動的同時,我緊捏著她臀部的手指悄悄滑落至後庭。愛液潤澤了它。我不由自主地將姆指沉入其中。它完完全全吞噬了我。

  「啊…」香奈枝驚覺似的一震。

  「啊,棒極了…它完全進入了…」

  我努力律動我的下部及手指,被香奈枝所吞噬的手指及鋼棒間雖隔著一層薄膜,但彼此卻實實在在可感覺到相互間的律動。

  「啊~哦~」隨著高昂的尖叫聲,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花徑緊縮的力量也愈加強烈。

  或許她已連高潮。那股力量簡直讓我抽不出身,我終於也到達忍無可忍的境界了。我益加律動我的腰。一股無比的快感流竄過我的下半身。我終於在她體內爆發。

  大量玉液流入她體內,而我的玉棒卻絲毫未因此而顯衰竭。香奈枝一動也不動。我抽出鋼棒,對準著其上的洞穴深入。那是方才我的姆指所在之處。

  由於寶貝及菊洞均相當濕潤,因此毫無阻礙感。我一股作氣,深深進入。再度反覆方才的動作。但感覺上略有不同。我感到較剛才更強烈的摩擦感。緊緊壓迫的力量也更加強烈了。

  雖然我才爆發過,但我那部份的感覺還相當敏銳。方才的手指游移至下,深深進入她的秘處內。

  「哦~~」香奈枝發出了響徹山谷的叫聲。

  二入之間再度發出了肉體摩擦的猥褻聲。不久後,香奈枝似乎迎接了數度高潮。我終於也到達絕頂地步。我再度爆發於她體內。當我離開她時,不知是否因疲憊之故,她崩潰般地呆坐於原地。

  「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她回過神,一邊整裝,一邊平靜地說。

  「是,我迫切想了解!妳似乎有重大心事,假若一直不明白的話,恐怕我將因欲求不滿而夜夜失眠。」

  「好,我告訴你,但你千萬別後悔。」

  我吐了一口氣。

  「你應該看到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每到月圓之夜,我便會變得無法自制。」

  「無法自制地想要男人嗎?」

  我常聽說女人生理運作受到月球運行影響,但至今卻未聽說過滿月時發情的實例,或許真有這種情形吧。但她的情形似乎並非那樣單純。

  「的確。但事實不只如此,先是此地,每到月圓之夜,我總會不自覺地被某種力量引領到此座大神山來。以前我曾在無意識下開車直闖這兒,一旦抵達此地,那股奇妙感便增加幾十倍,甚至於幾百倍,來到此地之後,我幾乎忘了何謂理性。」

  「為什麼是這裡?很久以前便已如此嗎?」

  失去理性…野性的本能…行動…大神山…我腦海中的不祥之感逐漸擴大。那種荒謬的事…不可能存在…

  「不,但我明白原因!它是攸關我真正身份的秘密。」香奈枝邊說邊緩緩卸下身上的外衣。

  脫下外衣後,他繼續脫下胸罩,此時,她的上半身已完全裸裎在我面前。方才她希望我由背後擁著她,因此,她並未脫下上衣。我見到她那楊柳般的纖腰及穠纖合度的乳房,可說幾近完美。她光滑富彈性的身軀幾乎找不出一絲缺點。我多麼希望能一直欣賞著她美好的身軀,但是現在的時機似乎並不合適。

  香奈枝的眼神十分認真。甚至於遠超出今晚相見她時,那種如火燃燒般的眼神。車燈強烈地映入她眼窩,我卻感覺那是從她眼中發出的強光。

  「這就是我的秘密…」香奈枝轉過身。

  月光如流水般輕洩在她肚臍、腹部、胸部、粉頸及臉龐。香奈枝雪白的身軀頓時染成了一片金黃。現實感消失了。恍若一種莊嚴肅穆的儀式即將展開般。那是屬於幻想且神祕的月圓夜之秘。

  我就在此時目擊了。尖叫聲劃破靜寂的夜空。它出自於香奈枝口中。

  啊嗚…那是種如警笛,又如野獸般洪亮的叫聲,令人無法置信竟可以發自於人類的聲帶。深長的叫聲響徹夜空。

  接下來,香奈枝的身體開始產生異樣的變化。一開始令人聯想到烏雲湧起,遮掩了夜空滿月及大地的景象。香奈枝展開著的金黃上身,開始暗淡了下來。

  不,也非如此。那是體毛,金色體毛瞬間佈滿了她全身。且由細薄的金毛轉而形成金針般粗的銀毛。她眼尾開始上揚。耳朵也變尖。鼻尖及臉龐向前突起。

  漸漸濃密的體毛,給人一種似乎會長成皮毛般的感覺。就如同好萊塢電影中的情節一般真實地呈現在我眼前。難道如我猜測的…大神山…魔幻般的日本銀狼…傳說中的…狼人…

  田村香奈枝真正的身份是…狼女…?極度的恐怖,使得我全身僵硬,動彈不得。香奈枝…原為香奈枝的那頭東西已停止舞動。叫聲亦已停止。

  〝牠〞轉過身面向我。雙眼發出紅光的牠,自肩、胸、兩腕及側腹,均覆上了如月光般銀白的體毛,同時,兩手也長出了如刀刃般尖銳的爪子。

  「這…這…」我抑制不住雙膝的顫抖。

  牠全身覆上了一層毛皮,嘴角向左右裂開,露出了尖利的犬齒。那怪物才向我踏出一步,我便暈死過去。

  當我再度恢復知覺時,發現自己橫躺於座車的後座。眼前浮現的是香奈枝的臉龐。我的頭枕在她膝蓋上,看來我剛剛似乎是暈倒在她懷中。

  她一直凝視著我的雙眼。那是對深邃清澈的眸子,再仔細看,我看到香奈枝美麗動人的臉龐。

  意識一恢復,我便驟然回想起方才的一幕,於是慌忙起身。那…是場夢嗎?香奈枝應該已經變身成為一匹可怕的狼。但此刻的她卻真真實實地在我面前。是真的嗎?

  「那不是夢…」香奈枝喃喃自語道。「那是真正的我,或許你不相信,但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究竟怎麼回事?難道我仍置身於惡夢之中嗎?倘若香奈枝已非人類,而是另一種形態的存在,則方才搬動巨石之事便不難理解。我要求她說明原委。

  「好,反正我已經答應你了!況且,還有一點時間,我就告訴你吧!」

  接下來,香奈枝細訴她所遭遇的不幸。

  事情是這樣的─

  大約在三年前,當時的她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自幼收養她的養父母是對和善的夫妻,因為膝下無子女,故兩人將所有的愛灌注在她身上。

  生長在幸福環境中的她,自短大畢業後,便開始上班。適婚年齡的她有位要好的男友,兩人很快便訂了婚。直到有一天,她遭遇到了人生的一場劇變。是一場車禍。

  車禍的發生,是在選定結婚良辰吉日後,掃完養父母的祖先陵墓之歸途中。當時乘坐於車上的,除了香奈枝之外,尚有養父母及未婚夫等四人。

  (……抱歉缺了二頁……)

  原來那研究中心正在研發某種劃時代的治療方法。據說是種應用科學技術治癒植物人的方法,主要治療對象除了全身癱瘓的病患外,還包括癌症末期病患。

  男子詢問她是否願意成為該研究中心的實驗者。一旦實驗成功,她便能恢復昔日的美貌及健康的身體。除此之外,尚有一筆巨大的酬勞。

  對存活於絕望邊緣的香奈枝而言,這不啻黑暗中的一盞明燈,她毫不遲疑便接受了男子的提案。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香奈枝繼續道。「換句話說,他們的目的,只是要買一副人體當作實驗材料,以免一旦實驗失敗,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在選定實驗人體時,專挑我們這種家破人亡的人。他們在全國各地到處找尋無依無靠的重傷病患…這些人,事後大多以行蹤不明的理由消失於世上…也就是說,這些人在世界上早已不存在了。」

  「他們…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人體實驗…到底怎麼回事?」

  我被香奈枝的話弄糊塗了,難道那神祕的研究機構專門製造狼人?

  「它是五角大樓…亦即美國國防部下的一個組織,所有資金也都來自於此。此外,它亦可說是由日本政府、有關軍事產業的大企業主要成員,共同組成的極機密國家研究機構。」

  她所說的每一字一句,對我這個微不足道的計程車駕駛員而言,均是作夢也想不到的事。事實不只如此。

  據說他們的最終目的,是要製造出一群如超級游擊隊般的萬能戰士。自從東西冷戰結束後,許多大國保有的武器大多失去其存在之意義。如此一來,國家安全最嚴重的問題點,便逐漸轉移至恐怖行動上。

  目前各國首腦最頭痛的,莫過於每年頻傳的恐怖主義事件。對於頻發的劫機、要人遭暗殺及佔領大使館等事件,要對付主導的恐怖分子,核子彈或是化學武器似乎完全無用。

  相反的,此類武器若落入恐怖分子手中,事態恐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在此狀況下的當務之急,莫過於訓練一支超強的戰用部隊。比如在劫機事件發生時,只要潛藏著一個戰用部隊隊員,便可在犯人危害人質的前一刻將其消減。

  世界各國的高級軍事將領,均不約而同地高喊超級戰士存在的必要性。針對此一需求,研究中心於是開始研發。因此,他們集合了最新科學技術,擬定了一份開發不死超級戰士的計劃。研究中心設立之後,所有優秀的幹部紛紛聚集在此。

  這群無視道德禁忌意思的科學家們,將目前為止限於倫理觀念,以致無法實行的人體實驗付諸實現。至於實驗用的人體,則由國家負責提供,如此,即使實驗失敗,也不會產生其他不必要的麻煩。

  「真令人難以相信…」

  我一言不發,默默地聆聽她的話。

  他們所使用的技術,是最先進的尖端生物科技及機械科技。就技術層面而言,遺傳基因工學的人體應用早就可達成,只是礙於冒瀆人體的觀念,因而遲遲未能實施。

  而他們完全無視這些禁忌的存在,所以打破了實驗上最禁忌的極限。

  「在大神山發現並捕獲已絕跡日本銀狼之事都是真的。」

  此事起因於他們企圖將野生動物強韌的生命力及力量移植至人體,而野生動物中最好的材料,莫過於銀狼。

  事實上,日本銀狼可能是被自衛隊特殊部隊所捕獲的,然而軍方並未公開此一事實,而是悄悄地送往研究中心以供實驗用。

  銀狼身上抽出的遺傳基因,與香奈枝身上的細胞合成後,再經生化處理,便製造出了所謂的狼人。

  「因此,我身上流著屬於銀狼的部分血液,到了月圓之夜,便會奪走了我的理性,引領我來到這座大神山。因為銀狼雖只有部分細胞留在我的體內,但卻擁有強烈的歸巢本能,我無法壓抑體內本能,也是因它之故。」

  「怎麼可能!?我的理科知識再怎麼差,也知道狼的DNA和人類的DNA不可能相容的。」我下意識地如此回答。

  「你該知道目前公開的尖端科技,不過是支配世界的階級所判斷世人能接受的一部份而已!一般大眾所不知道,而被權力擁有者控制著的秘密事項數之不盡,若能將所有最新的情報公諸於世,那他們的組織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這些先不探討,的確,以現代尖端生物科技而言,欲達到遺傳基因合成的人工細胞似乎是不可能的。」

  「不,萬一可能的話,就能擁有驚人的怪力及不死之身,不是嗎?為什麼又要將銀狼和人類合而為一,製造超級戰士呢?他難道不覺得奇怪?」我自然而然地提出心中的疑慮。

  根據香奈枝所言,研究中心內的成員多半來自各個領域的精英,他們提供自己的研究成果,一起為同一個目標努力。

  尖端生物工學製造超級戰士的另一項新科技,則屬於機械工學的領域。

  機械工學積極開發的科技產品中,目前最熱門的,要屬微小機械,它是選用數釐米以下的微單位機械,比如醫療用的微小機械,可用來深入人體血管,進行病源切除、傷口修護等各種醫療用途,而這些技術目前似乎已在實用上漸漸嶄露頭角,近來報章雜誌也曾刊登過這方面的報導。

  但是,研究中心所開發的技術與公諸於世的技術稍有不同。事實上,研究中心己成功開發了比釐米小的小型微毫機械,就一般人看來,它簡直只存在於科幻的未來世界中。

  通常,當異物侵入人體時,體內排除異物的免疫系統便開始運作,以拒絕反應本人以外細胞的形態出現,因此,使得異種生物之細胞組織沒有侵入人體的餘地,而現今開發的微毫機械便是化這種不可能為可能。

  無數的微型機械扮演著人體內接著劑的角色,進入體內細胞的基因中,幫助像狼或其他野生動物的遺傳基因與人類基因相互結合,這種機械能抑制體內的排外反應,此外,它亦能在受傷時快速地修補損傷之細胞,使傷口迅速癒合。

  「不只如此,人類的肌肉通常只發揮二成左右的作用,而微毫機械可使潛藏於肉體內的能力,淋漓盡致地發揮至百分之一百。」

  此即所謂人類的潛在力量,一旦人類能夠自由使用這種力量,則能輕易發揮超越界限的能力。

  「普通而言,製造此類半人類的實驗過於危險,幾乎不可能實現,但他們雖知危險,卻不惜犧牲多人的性命進行研究,我則是偶然下成功的實例之一。」

  換句話說,她真正的身份是為對付恐怖分子而開發出的人體武器,套句古老的說法,即是戰鬥用之武器實驗體。

  再換個說法,她即是經由尖端生物科技及微毫科技所改造出的超級戰士,一個不折不扣、活生生的武器。

  此即香奈枝的秘密。

  「雖然我屬於狼人的改造體,但我相信其他一定還有許多類似疆屍或死人復活,亦或是未來人類等等之怪物,因為研究中心的科學家中,有些為熱衷科幻電影的性格變態者,他們總是將研究和自我興趣互相融合。」

  這些屬於軍事規模的組織,用人體實驗實在是項非人道的行為,就算是事實,也不能公諸於世,因為此類消息一旦公開後,人們必將變得不愛惜生命,因此,凡是知道這些內幕的老百姓,必定會在暗中遭到殺害。

  「你見到我那個地方的住宅或建築,即是研究中心所在地,那棟大廈內住的均非一般人,從三樓掉下來的男子是調查此項計劃的記者,我和他是在這座大神山認識的,他透過我了解到許多關於組織內部的事,之後,他才開始進行調查的;光是如此也就罷了,想不到他居然打算把我從組織中救出,真是太天真了,結果,他被殺了!但是,他也因此幫我製造了一個脫逃的機會…」

  也因此,香奈枝現在才會在此地。她的故事到此告一段落。那真是則令人驚訝、無法置信的故事。

  但由大廈掉落的男子、香奈枝搬動巨石的異常力量,及盤旋於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變身景象等種種事實的存在,讓我不得不相信她所說的一切。

  香奈枝在描述完自己的遭遇後,就一直靜靜地呆坐在我身旁,面對這個不幸的女子,我卻什麼都無法幫他。

  自責於無力感的我,陷於一片沉默之中,此時,香奈枝突然開口。

  「我們就此分別吧!真的很高與再度與你相遇,貴史!」她的語氣彷彿回到了幼年時孤兒院中的香奈枝。

  「妳突然說這些做什麼?我們好不容易才見了面!不論妳怎麼變,我…我都不要再度嘗試分離的滋味了。」

  「別任性!想當時你也說過同樣的話,但是,事不由己,我已不再是你認識的香奈枝,而是另一個世界的怪物,相信今晚的重逢,一定是老天爺賜予我最後的禮物。貴史,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

  「香奈枝…」我無言以對。

  「再繼續下去,恐怕連你也有生命危險,我不會讓你曝光的,所以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消滅研究中心,我想你的車牌號碼應該已經被記錄到檔案中了,但是你不必擔心,我會將所有記錄都化為灰燼的。」香奈枝微笑道。

  「你知道我擁有那種力量的,再怎麼說,我都是他們為對付軍隊而改造成的超級戰士。」

  「但是…」

  香奈枝打斷了我的話,並開了車門的鎖。

  「來了…他們終於追來了。」香奈枝以沉重的口吻說道。

  研究中心的人似乎已經到了。

  「事情在尚未解決前,千萬別踏出車門一步,生命可貴。」說罷,香奈枝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塞進我的口袋。

  「待會兒再看!那是我的寶貝,再見!」她說完,立刻開了車門下車。車內不再有她的身影。

  透過車窗玻璃,我看見前方樹林內跳出了數名男子。香奈枝也在那兒。他們似乎正在談判,但我聽不見談判的內容。

  總共有五個男人。他們團團圍住香奈枝,並紛紛由懷中取出手槍掃射。隨著槍聲響起,香奈枝的身體不斷地震動。她被射中了。香奈枝立於槍林彈雨中。但她永不會倒下。

  她一口氣脫下上衣。隨即對著天空咆哮。我聽見她較方才更尖銳的叫聲。瞬間,她的身影消失了。圍著她的那群人一個個倒下了。數秒後,我猛然會意到,是香奈枝以超快的速度解決了那群人。

  香奈枝消失,同時又在另一處出現,由於她的速度相當驚人,使得我連看她的速度都跟不上。瞬間打倒五個大男人,可見她具有十分旺盛的戰鬥力。子彈對她而言,似乎不痛不癢。

  香奈枝裸裎的上半身,覆上了一層銀白的體毛。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超級戰士。

  確定所有人都被打得倒地不起後,我由車內飛奔而出。當我驅步跑向香奈按時─

  「別過來!尚有敵人在。」香奈枝大叫!我的腳步立刻凍結在原地。

  方才的樹林處傳來了踩過枯葉的腳步聲,接著,出現了另一個男人。只有一個人。

  他的體型魁梧,身著皮夾克。由於背光之故,我無法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及五官,雖然如此,但我可以確定,他有著一身強健的體格,以及一頭理平的短變,此外,他身上還散發出一種暴力氣息。

  即使我是個外行人,還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與方才那些不堪一擊的傢伙截然不同。

  「沒用的傢伙,早知道我自己來就好了。」他輕瞥了倒地的五人,喃喃自語道。

  接下來,他脫下了身上的皮夾克,慢慢丟到地面上。脫掉了皮夾克,他身上只剩一件短袖白T恤。T恤緊貼於他身上,更突顯了他上半身及手臂的肌肉。他在香奈枝面前數公尺處停住。

  「回來吧!香奈枝…我想即使我這麼要求,妳也不會乖乖聽話吧!」他以低沉的聲音說道。說罷,隨即扭動著脖子。

  香奈枝沉默不語。

  「隨妳高興!我只負責把妳的身體帶回去,至於是生是死都無所謂…」男人陰險地笑道。

  他高舉雙手,發出了奇怪的叫聲。吼~那聲音彷彿由地底深處傳來的一般。男人的身體開始顫抖。他的反應簡直是香奈枝方才變身的翻版。原來這人是香奈枝的同類。

  「你居然殺了他…」香奈枝終於開口向他說道。

  所謂〝他〞,指的是那個被丟下來的男子?

  「我絕不原諒你…打從以前起,我就非常厭惡你。」

  香奈枝屈著上半身。兩眼發出光芒。她變成了一頭可怕的野獸。

  另一方面,男人的身體則隨著高昂的狂吼開始變化。原本健壯的軀體膨脹得更加厲害。身上的T恤也隨之碎裂飛散。他的脖子到上半身長出了黑色的剛毛。身軀也暴漲至二公尺左右。

  吼~牠劇烈地吼叫著。原來他是隻熊,香奈枝是狼人,這傢伙卻是個面目猙獰的熊人。牠脖子下方有圈白色的毛,看來似乎是北海道的白輪熊。二匹猛獸對峙於月光之下。

  男人突然攻擊香奈枝。他舉起尖利的熊爪往下一揮。銀白的狼女躍然一跳,在空中翻了個跟斗,她為了躲過熊人攻擊的一躍,彷彿要沒入滿月中一般。生死戰鬥就此展開。

  之後的爭鬥,幾乎快得無法以肉眼追隨。只見二團黑影忽近忽遠地纏鬥著。偶爾會傳來幾聲特別激烈的怒吼聲。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過了一瞬間,但對我而言,卻彷佛過了數十分鐘般漫長。

  戰鬥暫時停止,二頭野獸…二個人像方才般立於原地,重新對峙。雙方均身負重傷,全身染滿了紅色的血跡。香奈枝的左肩到左肘部分被撕裂出一道傷口。大概是被熊所傷的。

  從她的傷口處,隱約可見金屬般的機械組織。恐怕那即是裝置於她體內,控制她的微小機械吧!也就是她體內電子及精密器械的部分。

  她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痊癒了,我訝異於超級戰士自我修復能力之速,看來,他們實為不死之身。

  戰鬥再度展開。香奈枝在速度上略勝一籌,而男人則在力量上凌駕於她。這場不死戰士間的爭鬥,究竟能否分出勝負?從兩人的動作看來,香奈枝似乎拚命地將男人引開,不讓他接近我。

  僵持不下的兩人,除了我所站立的地方外,幾乎無處不飛躍翻騰地扭作一團。只要男人一向我靠近,香奈枝必馬上向前或向後引開他。想不到她連打鬥時也在為我著想。我只是她的負擔罷了。

  我暗自下了個決定。坐上駕駛座後,我發動引擎。我猛一踩油門。將方向盤對準兩人廝殺的前方,並打開車前大燈,此時.他們兩人的目光同時掃向這邊。

  香奈枝似乎明白我的意圖,立刻以她尖銳的利牙咬向男人的腰部,隨即使盡她最大的力量,將男人拋到我車前。為避開車子,她猛然一躍。

  我再度踩足油門,車子正前方清楚地映照出男人龐大的身體,他的後面則是一片雜木林。碰!一股衝擊感透過車子傳到我身上。男人被夾在車與大樹之間,我並不因此鬆懈,再次踩油門,驅動車子前進。

  大樹似乎快倒了,車子無法再向前進,於是只好倒車,腰部以下全毀的男人就卡在樹幹上。我再度用力驅動,撞向男人。這回我命中了倒下的男人上半身。

  透過玻璃,我可以清楚看到男人的臉。他連臉也完全變成野獸了,從他口中可聽到悲嗚及威嚇般的咆哮。他身體雖已稀爛,卻仍不死心地瞪視著我,並伸出他的手臂。

  他亦是不死之身,想必傷口很快就會復原。幸虧他受的是重傷。我只是想給香奈枝一點喘息的機會。她也明白我的心意。她用兇器般尖銳的利牙,一口咬住男人的後頸部。接下來,將大於自己數倍的巨男拋向林中去。

  向於速度太迅速,我的視線搜尋不到消失於黑暗中的二人。我慌張地下了車,朝森林彼端奔去。靠著樹梢間透進的微微月光,我走入雜木林,此時,我確實感到前方有二個人。

  再稍往前行,便出了樹林。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糾纏在一起的一對身影。滿是鮮血的熊男死命地抓住香奈枝。二人所在地為斷崖的高台。斷崖下即是山谷。

  被車子撞到而肉體損毀的他,正由遲緩的動作中一點一滴地恢復。如此一來,力不及他的香奈枝恐怕相當危險。

  此時,香奈枝的視線飄向我。她靜謐的眼神似乎向我訴說著什麼。我不自覺地點點頭。我明白了。香奈枝正在向我告別。我雖了解她的意思,但能否接受,則又另當別論。

  「等…等等!」我大叫。

  香奈枝趁他尚未完全恢復之前全力攻擊。她整個人撲上前去。被她猛然一撞,男人因不支而栽了跟斗。香奈枝與他一起,兩人雙雙掉落懸崖。

  「香奈枝!」任憑我喊破了喉嚨,也只能眼睜睜地看他們掉下去。

  四周恢復寂靜。

  我曾試圖尋找香奈枝的身影,但礙於高聳的山壁,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若普通人掉到這片山谷的話,必死無疑。

  我回到車上。保險桿雖變了形,但絲毫不影響車子行走。奈何,我卻無心回去。就這樣,我在原地靜靜地等待,可是終究無人出現。

  天空開始泛白,鳥兒的叫聲也此起彼落。頂著黎明的彩霞,我駕車走上歸途。

  踏入屋子前,我完全忘了香奈枝最後交給我的東西。我由口袋中取出一看,是個古老的項鍊墜子。墜子中放著一張若干年前的照片。照片上是兩張孩子的笑臉。一男一女。

  我想起來了,那是我在香奈枝離開孤兒院當天,親手送給她的東西。天真無邪的她及年幼無知的我微笑著。但我卻覺得她的笑容中似乎隱藏著憂鬱。

  「我一定好好珍惜它,就算分開了,我也不會把你忘記的!從今天起,這個墜子就是我最重要的寶貝。」她最後如此告訴我。

  那天的記憶再度湧上心頭。原來香奈枝一直守著我們之間的約定。我緊握住那隻墜子,腦中一片空白。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遲遲未能由震驚中清醒,可是光陰卻不會因此為我停留,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恢復每天無聊的生活。

  我仔細思量,香奈枝所說的話若全屬實,則表示除了我們看得見的這個世界之外,另有一個凡人想像不到的黑暗世界存在。國際謀略、極機密科學技術…。或許那才是真實的世界。

  我四周也未曾出現過奇怪的情報員。我無法想像不死之身的香奈枝會那樣死去。她是否將記得在大神山立下的誓約…。我無法辨別它的真偽。

  數日後,我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於是駕車前往那日的住宅街,為了安全起見,我特地開了輛租車去。

  大廈林立的景象依舊,但人事已非。詢問之下,我才知道幾天前發生了一場火災,已將內部全部燒毀。的確,大廈外壁還殘留著燒過的痕跡。

  據說這裡的住民全已遷走,不久後,這棟大廈即將拆除。我只好默默地退回屬於自己的世界。但我至今仍珍藏著那隻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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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夜 機械裝置之淚

  宇宙的空間,是一個黑暗的世界。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它沒有白天與黑夜之分。但是人類就是生活於追逐的時間之中,憑著時光的流逝,來衡量自己的行動。

  因為地球與月面居住都市─月球群體區的天體運行節奏有異,因為要在地球與月球之間來回穿梭之故,於是便將地球的標準時訂為基準,如此便可區分出白天夜晚了。

  我的鐘,現在正指著深夜兩點。我兩手握著方向盤,正開著車子。車窗外的景色,是一副被雨淋溼的深夜繁華街道,霓虹燈的廣告牌輝煌閃耀著,打者傘的男男女女們,腳步蹣跚地在徘徊著。而我的後面─客人座位上,有一位女性正坐在那兒。

  是一位年輕的女性,眼睛及鼻子的輪廓極為清楚,嬌小的臉,可以說是屬於很勻稱的類型,與時尚模特兒沒有什麼兩樣,是一位美麗的女性。事實上,我猜想她一定是模特兒。

  雖然她的美貌及身材是如此罕見,可是對我來說,已經沒任何事能喚起我的興趣及感嘆了。

  我是一個司機,而她,不過是一位乘客罷了。不用說,如果是以前的我,事情一定不會只有如此而己。

  對於金錢與女人方面,什麼操守也沒有的我是同事們背地裡指指點點的對象。是的,如果是半年前的我,在面對著後座上搭乘的美女,業務上的倫理觀念早就拋進垃圾箱內,大概就會嘴說手動地向對方展開求愛的攻勢吧!

  而且,在目的地到達之前,的確有相當大的機率,能與對方營建起極為親密的關係。在過去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現在的我卻大大不同了,曾經在面對女性時的那一份熱情與衝勁,也不知為了什麼,再也湧現不起來了。連我自己也無法相信,這件事對我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損傷。

  我,就這樣沈默地、安靜地繼續開著車。車窗外,微微可以聽見深夜街頭的暄囂聲。

  「司機先生相當安靜呢!」背後的女性開口說道。

  大概是從開始開車到現在,約經過十分鐘左右吧!這段時間我一直沒說過任何話。

  「嗯、因為我不太愛說話,您很無聊嗎?那麼我把收音機打開好了。」

  「不用了,比起來,我想這個會有趣多了,你看!」那女子用手指著窗外說道。

  「這個,是何時的風景呢?」

  「這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二十世紀後半,東京夜晚的街道吧!」我回答。通常乘車的客人,剛開始一定會間這個問題。

  「如果您介意的話,可以改變其他的景色,非洲的熱帶叢林,古代羅馬石造屋排列成的街道等,我們差不多都具備的。」

  「不了,我並不介意,我覺得現在這個樣子就可以了。」

  是的。這個從車窗外所映射出的景色,全都是立體影像。

  事實上這輛車子…根本就不是車子,而是一部個人用的航天飛機,如今正航行於月球與地球之間的宇宙空間。按理說,外面的景色永遠只是一片漆黑。而這種稱為計程車的穿梭機,它也沒有真正的形態,只是利用全息圖裝置所投影出的影像罷了。

  月球是最早正式建設居住的都市。人類從移民月球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二十多年了,從前天的報導上得知,月球的居住區人口數己經突破五千萬了。

  地球上充滿嚴重的人口過剩,環境惡化,失業率上升等等的問題,在文字相通、追求嶄新的新天地裡,希望遷往月球居住的人們,皆得按順序等待。

  在月球與地球之間來回的大型穿梭機,每天都會有好幾次在太空航空站出發及到達。但在這二十二世紀的今天,是大批的旅行者以及貿易商,在宇宙間來回穿梭的時代。

  所以對我來說,搭乘這種個人專用穿梭機的客人也有很多。如果將它當作是從前所稱的計程車公司來比喻的話,我想大概就能理解了吧!

  與定期出發的大型穿梭機時間無法配合的緊急客人、有理由要出門與其他人會合的人就會使用這種宇宙間的「計程車」了。

  也不知是誰開始覺得有趣,利用過去的計程車和現在這種穿梭機的類似性,將這種全息圖放在穿梭機上使用。因此,乘坐這種穿梭機的乘客,便開始有了類似乘坐從前的計程車所感受到的服務。

  這段期間,正是制動火箭發展一致且有良好評價的時代。而近來,蒸汽機關車、大型帆船、人力車等這種類型的交通工具也都出爐上市了。

  我只是因為覺得有點趣味性,便將自己打扮成過去司機的樣子。所以,剛才在月球殖民區的宇宙港─航天太空站候車處載了乘客,也就是後面這位女性。

  「真沒意思、什麼樣的景色看了,都是假的啊!真是一點趣味也沒有!開了收音機的新聞,報導的還是原來那件事!」

  「是月球的獨立運動嗎?」

  「嗯、早就聽膩了呢!」

  真是這樣。這幾天月球殖民地的市民們,向地球爭取獨立的事情演變得越來越激烈!說起來,月球上都市的居民們原來便具有開拓的精神,他們因為以自己的雙手來建造殖民地而感到自傲。想當然爾,如此龐大的都市建築費,皆是地球上的國家、大企業家等等所投資的,但實際上建造都市的勞動力,以及現在致力於建設月球上的生活,這些都是當地居民出力的。

  這些居民們在殖民地生活的時候,勞動所得的物資等都得被地球榨取極高的稅金,這件事在月球引起了極為不滿的呼聲。要完全脫離地球獨立,這是殖民地居民勢必要實現的願望。

  但是,對於地球上訂定體制的一群人來說,這種事是絕對不被允許的。所以,這幾天殖民地各處頻頻向地球展開示威運動以及罷工活動,而且近來月球的上層階級,似乎也傳出發生政變的傳聞。而激進的運動家之中,連反政府的恐怖份子也出現了,因而在地球方面、殖民地方面的犧牲者也相當多。

  至於針對示威運動,以武力去鎮壓人民的做法也使犧牲者增加不少。我的記憶中所能想出來的事也只有這些。

  「聽說對殖民地發出戒嚴令這件事,是千真萬確的哪!」那女子說道。

  「啊!若真有此事,我們就丟掉飯碗,沒法子生活了呀!」

  事實上,這雖然是個切身的問題,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似乎也不在乎了。

  「我們不如換個話題吧!」那女子說道。「這輛穿梭…機嗎?到達地球的航天太空站需花費多久時間呢?我因為是初次搭乘,所以完全不清楚。」

  「咦?是第一次去地球嗎?」

  「嗯,因為我是月球移民區出生的第一代子孫。」

  原來如此!這個女子竟是這樣一個女性。

  自移民區完成之後,人們生活於月球已經二十多年了,而在月球上出生長大的人,如今就有一位出現在我面前。

  從出生開始至今,一次也未踏進過地球的人,這便是純粹的月球市民。然而,他們也是月球獨立運動發起的人。這個女子也是這些新人類的其中之一。

  「這種車子因為裝置了最新式的引擎,所以一般大約在六個小時之後就會到達地球,不過如果全力衝刺的話,大概只需花費一半的時間,只是如此一來,價錢便需加倍。」

  「只要平常的速度就可以了,因為也沒什麼要緊的事要辦。對了!司機先生,那些映射出來的假景色亦或其它的,不論什麼事都好,您能為我解說嗎?」

  真是意外!因為基本上,不乘坐定期穿梭接送機,而利用個人穿梭機的這群人,大部份是傾向於不喜與他人接觸的人!

  「嗯,我不會介意的。」

  「嘩!那太好了。因為我是在月球出生,也是在月球長大的,所以對於地球上的事,亦或外面的世界,實際上甚麼也不知道;雖然看過、聽過一些資料,但也僅止於此,更別談和地球人說話了,所以麻煩你了,請你在行駛的這段期間,當我說話的對象好嗎?」

  我點了點頭,充其量不過是數小時罷了!不過因為說話的對象是女性,我反而不知該說些什麼。若是以前的我,肯定會順水推舟,且滔滔不絕地向對方談自己的事。可是之前我就說過了,現在的我已經喪失了那樣的心境與感覺了。

  穿梭機已進入慣性航行的階段,在沒有出現任何問題的範圍,只要這樣放著它不管,就可以朝向目的地─地球的方向前進,因為自動操作裝置啟動了的緣故,所以現在的我等於沒事做。

  我啟動駕駛座的位置將之轉往後面,於是我便與她面對面了。為了消除她的寂寞感,我維持著窗外的景色,並解說這些夜晚街道的事情。然後我安靜的聽她說話,時而回答她提出的問題,並將地球的事一一說給她聽。

  從她的話中得知,其實她對於世界的事有很多是極為清楚的。地球上的事,更是了解不少。很多事甚至是在地球上出生、成長的我所不知道的。例如最新的流行資訊,音樂方面的題才也極為豐富,反而我要向她請教的還更多呢!

  與她談天,我深覺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湧現出來。她能談論各式各樣不同的話題,如音樂、戲劇、雜誌等,凡是有興趣的便會把它記錄下來等等,不知何故,這種感覺卻不自覺的觸動了我內心的某個部份。為何會如此,連我自己也無法明瞭。

  與她交談之後,在我的記憶深處最不願意想起的一位女子,卻在此時被這種感覺喚醒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因為她說話的言行舉止,酷似一位曾經是我很熟悉的女子。於是,我便在不知不覺中低下頭且沈默不語了。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啊,沒有,什麼事也沒有!只是,聽了妳說的話之後,不知為何想起了一些過去的回憶…真是抱歉!」

  「過去的回憶?我說錯了什麼嗎?還是我說了什麼奇怪的事? 」

  「啊,不是的!只是妳提過妳是在月球出生長大的第一代子孫。」

  「咦?這有什麼不對嗎?」

  在這一瞬間,我不知是否應該將自己所想的事傳達給她,在思考之後,覺得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便毅然地決定將此事和盤托出。

  「事實上,我曾認識一位女子,和妳一樣都是第一代的子孫… 」

  一直壓抑在我內心的一件事,如今決定向我眼前的這位女子表白。這個少女,是一對移民到月球的年輕夫婦所生的,她是在希望和期待下,於月球世界上所產下的第一代子孫。

  名字也因為出生地之故,將她取名為美月。她的氣質讓我聯想到傳說中清純高尚的月姬姑娘。由於偶然的一點小事情,於是我與美月相識。

  從地球接送乘客到月球時,降落的時間(標準時)已是深夜了,那一天,我幾乎是處於疲憊不堪的狀態,所以在送走客人之後,根本就沒有力氣再返回地球.於是便住宿在月球一家普通的旅館內。

  因為離睡眠時間還早,在夜空之中我抬頭和望著地球時,突然有股想拿著酒杯一口飲盡的衝動,於是便起身前往熟悉的酒吧。將行李置於旅館內,便動身前往酒吧,在途中,經過街邊的露宿處時,我恰巧幫了被醉漢糾纏的美月。

  將糾纏不休的醉漢打飛出去後,這位少女向我道謝。不用說了,當時的我是那種面對女子便操守盡失的男人,像幫助她這件事當然也是別具用心的。

  在這種情況下的我,在看過她的外表之後,面對她的道謝當然感到欣喜,但與她相識之後,和從前交往的女子身上從未感受過的愛意卻在心底漸漸萌生。

  於是,我與美月開始交往了。每個月我都會請假去月球,兩人趁此相見。與她交往之後,我才明瞭到地球上多數的女性所無法持有的貞潔、賢淑,謙虛及溫柔的性情,在她身上都能強烈的感受到。而她,便是月球移民區的第一代子孫。

  她所不明白,或者很想知道的地球上各式各樣的事情,我都會在與她相見之時,一一向她述說。每次她總是用著很認真的眼神,傾聽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們兩人,也在不知不覺中,深深地墜入情網而無法自拔。

  這是自己以前從未曾想過的問題,但在遇上美月之後,便深覺到若失去她,人生將會變得毫無意義,她的身影也頻頻的在我夢中不斷出現。而美月,似乎也與我抱著同樣的想法。

  於是,我倆私訂終身,互相許下結婚的約定,而就在接近入籍日的數天前發生了事故。悲劇,就這樣襲擊了美月。她在月球獨立運動的恐怖活動之下犧牲了。

  不論是贊成派亦或反對派,殖民地方面亦或地球方面,都只是一昧的把責任推卸到對方的身上,因為狀況實在太複雜,以致於真實的情況也無人完全清楚,總之,美月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倦入恐怖份子的活動之中,在槍林彈雨中身亡了。

  剛聽見這消息的我,一瞬間完全喪失了生存的意義。我想追隨美月而去!腦海中不斷反覆呼喊著。可是儒弱的我,卻提不起這種勇氣,於是便這樣日夜沈陷在恍惚之中,渾渾噩噩的一日度過一日。直到前幾天,好不容易稍稍回復平靜,才重新開始工作。所以,就算美麗的客人搭乘我的穿梭機,我的心情也無法再像以前那樣感到興奮了。

  藏在內心許久的話語,也不知為何,竟然在這個只是初次見面的女子面前全部吐露出來了。

  「那個女子和我長得很像嗎?」在聽完我所說的話之後,她向我詢問道。

  「喔,沒有,妳們的面貌、風格、打扮是屬於完全不同類型的。」

  雖然兩個都是美人,但是她們的風格,可謂正反極端兩面。在我面前的這位女子,有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像模特兒似的身材;而我認識的美月,是一位嬌小、文靜的女子,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所謂具古典美的女性。

  只是,這位女子說話的神情、動作以及話題的內容等,也不知為何,竟讓我有著一股與美月重疊的錯覺,這種感覺自己怎麼也無法解釋。我想,或許是同樣在月球出生長大的女性,所特有的某些共通性吧!無法理解的是,說不出到底是什麼地方相通,但卻確實存在!

  「你一定是一個很寂真的人哪!」那女子用著她那清澈明亮的雙眸,目不轉睛地望著我的面孔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讓我來安慰你好嗎?」

  對於這種場面,我應該很習慣才是,但不如為何,我還是被她的話嚇了一大跳。經驗老道的我,在當時卻好像從未經歷過這種事一樣,竟感到喉嚨極度的乾渴。

  「我和美月小姐一樣,都是在月球出生的,也同樣取了一個受到祝福的名字。」

  我目不轉睛地望著她,並傾聽著她的每一句話語。

  「妳的…名字…這…?」

  「我的名字叫做盧那(LUNA),表示月亮的意思,是我的雙親取自拉下文的。」

  「盧那…月亮…」

  盧那怔怔的望著我,眼神不曾離開過我。在她的雙眸中,我清楚的看見了自己的面孔。而就在此時,有股異樣的感覺襲捲了我。這股感覺,超過自己的想像,是強烈的性衝動。事後想起來,其實那時候的我,應該是有辦法抑制住那股衝動的。

  在失去美月之後,早已喪失所有精力的我,只是因為聊天,便被盧那那股不可思議的魔力擄獲住,如戲劇般的復活了。

  (盧那、好想抱住她!)這股感覺任憑如何抑制也無法壓住,就這樣迅速的蔓延了全身。

  不知不覺中,我衝向前抱住了盧那的身體。全然感覺不到盧那有絲毫抵抗,於是我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之後,在處於半迷糊狀態之中,我解除了計程車全息圖的形式,將畫面改變為假寐用的寢室形式,也就是轉換成室內的寢室。然後,將車子的座位轉變成床後,我把盧那一股勁兒的壓倒在床上。

  在褪去盧那的衣衫之際,她一句話也沒說,就這樣靜靜的任我擺佈。當我將她的衣衫全數除下的同時,我的身上也什麼都沒有了。我將唇湊到盧那的唇邊,便貪婪的開始吸吮。在經過熱烈的親吻之後,盧那說了話。

  「我的身體已經是你的了,你喜歡怎麼樣都隨你!」

  我的眼光仍舊離不開她的視線。於是,我便將盧那緊緊的抱住。盧那一句話也沒說的接受了我。

  床上的盧那,竟是我無法想像的大膽。在二度接吻之際,她主動的將舌頭探入我的日中,唾液也一併的與我交融。我所溢出的似乎並比不上她的多,於是我便貪婪的將之完全吞進口中。而在同時,她用嘴巴在我早已屹立的鋼棒上,更進一步的吸吮,並來回不斷的舔舐。

  從前端的裂口用唇慢慢的擴展開來,之後再用舌尖緩緩的深入。我也同樣的回應她,將自己的臉完全的埋進她的兩股之間。將密林向兩邊撥開,並用舌頭攀爬至她的秘處,一股酸甜的蜜汁便滲了出來。

  我極為溫柔的品嚐著,而盧那也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啊,好舒服哦…啊,再繼續…不要停…」

  我配合盧那的要求,一再地刺激著她的花心,在到達秘處時,便將舌頭一股兒的插進最深處。而另一方面,盧那也強勢的攻擊著我的致命處。將鋼棒吸吮至喉嚨的最深處,再轉移至下方完全的含住雙球,而後將舌頭從抬高的菊洞內用力插入。

  盧那柔軟的舌頭,從我的菊洞進到我的深處,在蠕動之際便感到它深深的侵入了我的體內,這種感覺似乎就像是一種錯覺。總之,我從不曾經歷過比現在還要刺激的體驗了。

  不久,在返回原來的姿勢後,我又再一次激烈的與盧那接吻,體內的慾火不斷地燃燒,於是將挺立的鋼棒狠狼地用力插進她下方的裂口。

  兩人的緊密結合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時間的感覺失落,興奮的階段也消失了,接近目的地─地球的信號燈在穿梭機的壁上亮了起來。此時自己感到極度的愕然─好猛烈的結合。

  我只是感覺到進入了盧那的身體二次,在口中以及菊洞中,將我的「精力」各注入了一次,之後,便什麼記憶也沒有了。在自己的意識回復之前,我倆全身赤裸地互相擁抱著,可是到目前為止,連做了什麼事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有一件事是在幾乎被她的身體所淹沒的意識之中,內心確定的判斷。這件事便是,她果然與我的美月完全不同。

  我曾經數度擁抱著美月,她對於性方面是極為保守的,只能接受正常的體位,對於口交有極度的嫌惡感,當我想親吻她的秘處時,她也必然強力地反對。

  而盧那對性愛的積極性,到現在為止,我所知道的女子,沒有一位能如此激烈地將我征服。

  在累得精疲力盡之後,我便將衣物一一穿上。

  若按常理來說,理應會沈浸在歡愉過後的餘額中,連疲勞感也會覺得無比舒暢,但是只有這一次,我卻在興奮之中感到一種奇怪的失調感。

  盧那也已經將衣衫整理完畢,她卻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似的坐回座位上。

  車內的裝備又恢復到原來計程車的形式。地球的航天太空站只剩一小段的距離。

  「再過一會兒就到地球了,準備好了嗎?」我對盧那說道。

  盧那對於剛剛的大膽行為好像從未發生過似的,默默的坐在後座上一言不發。在這段時間內,一句話也沒說的她,緩緩地自皮包內不知取出了什麼東西來,將它交給了駕駛座上的我。

  「今天真的很謝謝你,再過不久我們就要分別了,在此奉上一件紀念品給你,你願意收下嗎?」

  「是什麼?」她自後座遞了過來,於是我將東西收下,一看,放在我手上的竟是一枚戒指。

  是一顆很大的鑽石。不用說一定是最近流行的人工寶石吧!這種鑽石價值並不高。在科學發達的今天,與鑽石同等亦或其他的寶石,皆可以輕易的製造出來。

  從盧那手中接過的這枚人工鑽戒,就好像小孩子們拿的代替品一樣。如果是兩世紀前,世界上一定搜尋不出如此巨大美麗的寶石,它甚至比真品的硬度還高,而且從光線折射出來的角度來看,它所反射出來的光比真品還要更加絢爛璀璨。

  所以我也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的,自盧那的手中將鑽石接了過來。

  「謝謝妳!不過,為什麼送這個給我呢?是不是代表著什麼意義呢?」

  「喔、不!什麼意思也沒有,只是我很想將它送給你罷了,而且我也只有這個,你是不是不喜歡?」

  「不!沒有這回事!我真的很高與能收到它。」我回答著,然後將這改戒指悄悄地放進我的口袋之中。

  「太好了!雖然可能是無理的要求,但希望你不要忽視它!」

  「喔、知道了!」我這樣回答道。

  我一點也不明白盧那究竟有什麼意圖,但是聽了她那些天真的話語,卻也找不出有什麼理由可以反駁。因為已接近目的地的緣故,我於是將車窗上的全息影像解除,而此時,車子的前方玻璃,顯現出一個巨大寶藍的光亮天體。

  這便是我早已司空見慣,也是在此出生、居住的星球─地球。對我來說,這是個一成不變的光景,可是對盧那來說,這應該是她初次如此靠近地觀看地球的外表吧!

  我自車內反射鏡上瞧著盧那,企圖窺視她的臉,我想此時的她,必然沈浸於驚嘆之中吧!但盧那根本沒有看見眼前的地球。因為此時的她,正低著頭將雙手覆在雙眼上。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我焦急的對她說道。

  「什麼也沒有!真是抱歉。」盧那將頭抬了起來。

  這時,我看到了─從盧那清澈的雙眸中,兩行淚水簌簌地落下來。我並不明白她為何會如此,可是她確實已流下淚來。我猜想或許是有關她自己的事吧!

  我不過是一位司機,對於她的事,我也只能旁觀而無法插手解決了。我於是默默的將視線,自盧那的身上移向窗外。

  我跟隨著軌道上的誘導燈,解除了慣性航行,握緊方向盤並將之調整為著陸的姿勢。我現在也只能這樣做。只是,在航行中襲捲上我的強烈情慾,究竟是什麼原因?

  在那時抱住盧那的我,就像被操縱著的玩偶,絲毫思考的空間也沒有。我的意志陷入了美月的回憶當中,和那種無法說清的不自然感情所支配截然不同。但是,也沒時間再讓我去深入思考了。

  穿梭機衝入了地球的大氣層,不久便脫離厚壁似的雲層往下降落,地球的表面便逐漸在我眼前迫近。我比平常更慎重的讓愛車緩緩降落。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遠超出我所能想像的。

  著陸在宇宙港後,盧那要自車內下來之際,我們的對面,宇宙港灣警署的軍用警員們正迎面走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遇上突發事件的我呆立在原處之際,盧那已被警員們帶走了。其他的警員們自兩側包抄,並架住我的手腕,將我也一併拖往警察中心。

  他們將我的穿梭機從頭至尾,一點也沒遺漏的徹底檢查。過了不久,在判斷並無任何可疑之處,便在數小時之後釋放了我,並將事情公開的做了一個歸納。很明白的一件事,不過是在偶然之中,我這個計程車的駕駛員,正好載到利用到地球旅遊為由的盧那。

  我要求說明詳情,調查此事的刑警於是向我說明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那個女子,是月球殖民地獨立運動組織的間諜。」

  不久前,地球方面有情報出來,社會上似乎也有傳聞,說月球殖民地發動政變的計畫正在進行著。這個計畫中,有重要的任務必須達成,於是盧那便從月球被送到地球上來了。

  我簡直不能相信這是事實,可是卻又無力反駁。因為與盧那接觸過這件事已成事實,所以我也變得與她有關連,不得不對我進行調查。雖然我知道那是理所當然的,但我自己很清楚,根本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小至我所穿的衣服鞋子,大至我從月球上運送過來的物品,全都接受了檢查,果然沒有任何問題。這時我突然想到,只有一件物品,是從盧那身上拿來的,而這枚人工鑽戒,想當然也成為檢查的對象。

  事後我想了想,是否在這枚鑽戒中,有什麼樣的情報,以暗號的形式被封進裡頭?但在檢查之後,它卻又沒事的交回到我手中,所以我想應該也不可能。於是,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回到家。而當時也已近破曉時分了。

  返回到摩天公寓家中的我,就這樣,在再度沒有預期之下,又被團團圍住。眼前的這四位男子,也不知使用了什麼方法,將我屋內的電子鎖解開,之後便在屋內等待著我的歸來。

  他們四位的裝扮與一般市民並無絲毫差異。有兩人的裝扮像是上班族,另外兩位年輕人的打扮就像學生一樣。他們任意的在我的沙發上坐下,並有人從屋內出來迎接我。

  「歡迎你回來!辛苦你了。」其中一人說道,就好像朋友般的口氣對我說話。

  「你們是誰?為何進到我屋內?再不走我可要叫警察了!」我大聲的斥罵著。

  「哎呀,別這麼激動嘛!我們不過是有點兒事找你,不過真是對你太失禮了!」四人之中看來較年長的一位說道。

  「事實上,是有點兒東西想要跟你拿,我看你還是快點兒拿出來吧!」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什麼也沒有,快給我滾出去!」

  「是盧那的東西。」

  「什麼?」

  「是你替它保管的東西,快拿出來還給我們吧!」

  果然是這件事。我總算瞭解了,這些間諜正是盧那的同夥,也是殖民區獨立運動中,與政變計畫有關係的一夥。

  「我絕不會把戒指交出來的!」我沒經過思考,就把話全盤抖出來了,真後悔自己的多嘴。

  可是,我卻驚訝的看見他們的反應,竟和我想像中背道而馳。

  「戒指?那是什麼?那樣的東西你要怎樣都隨你,只要你人到就好了。」

  「什麼跟什麼?到底是什麼事?你們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我到底替盧那保管了什麼?還有,盧那現在怎麼了?她已經在宇宙港內被警察給抓走了!」

  那時的我,十分擔心她被囚之事。雖然只是短暫的時間,而且也已經過去了,但因為與她有過肌膚之親,所以對盧那被囚這件事,我的內心有著不安以及憐憫,這種感覺連我自己也無法理解。她的確擁有一股吸引我的魅力存在。但到底是什麼原因?

  「盧那?啊、那個女人啊!我看現在她大概被解體了吧!」

  「解體?」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呀!

  「你真是個天真的男人啊!那個女的…若真是個女人就太可笑了…你難道不知道有機器人這種事嗎?」

  再次地,我又懷疑自己聽錯了。可是,那個男人所說的話,卻又實實在在的傳進我耳內。

  她…就是盧那,是月球殖民區獨立運動組織的科學家所製造出來的,是具高性能的女性機器人。她的使命便是將月球預定要實行政變的詳細計畫,傳達給地球上的夥伴們。

  原本在一般的通信以及聯絡方法中,使用了一些暗號,但卻被戒備森嚴的地球軍事部門將內容識破了,所以他們擔心計畫會成泡影。於是,組織便想出了一個方法,將計畫的情報植進人工病毒,並由女性機器人充當媒介,將計畫輸入某個不相關的第三者男子體內,藉由此人運送到地球,再利用回收的方式讀取資料。

  原來我不過是一具傳達重要機密情報的道具,只是利用的工具罷了。

  「盧那到達後同時也被捕這件事,是我們當初所沒有料到的!」那個男人繼續說著。

  「若真調查的話,他們也只能知道,那不過是一具機器人罷了。最重要的是,接收那些從機器人體內輸送出來的信息,現在就在你的體內呀!」

  我頓時感到驚愕萬分。盧那,她並不是人類,她只是一具機器人!?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這件事,我一點都不明白!」

  「其實找誰都可以,只是我們要在私人穿梭機的駕駛員當中挑選一位沒有什麼作為的人,又正好在偶然的情況之下遇上你。哦,不、不該這樣說,我們的調查網其實是很優秀的,若從美色來著手是最容易上鉤的,而針對計畫成功率的篩選結果來看,判斷最適當的人選是你。」

  我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話了。

  「在這個作戰計畫當中,我們的確花費了當大的工夫和時間!當初挑選機器人時,就得對你進行周密的調查,而機器人必須與你完成肉體上的關係,所以才在細微的部份,下足工夫以保證它會成功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毫不考慮地便脫口而出。

  「機器人計畫行動之際,是絕對不能讓你感到有絲毫不自然的,還有,如果她不能引起你強烈的關心,這個作戰就失敗了。總之,對於你和她做愛的這些前因後果,我們都必須要小心處理。」

  「搞什麼…!」我震驚的說道。但對方所說的事,卻在朦朧之中自我的腦海閃過。

  「美月…是這樣稱呼的吧!你的已故未婚妻,我們從她死亡的移民區醫院取得了病歷資料,將她生前的記憶、感情、性格等樣本化為數位訊號,再將它輸入機器人的腦中,而這個機器人,就是配合你的喜好製造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隱藏住自己驚愕的表情。

  「那這樣說來,盧那便擁有美月的記憶以及和我的回憶…」

  「不,事情並不如你所想的那麼單純,人類的記憶是一種很模糊且又不明確的東西,所以對於機器人來說,恐怕也只能記憶你在何處發生什麼事吧!至於那些有關懷念或感情的記憶,機器人的腦中應是無法保存的。雖然外表能徹底像人類,但終究還是機器哪!它也不過是按照事先定好的指令去行動罷了,所以不用想,根本就不可能會有感情這種東西存在。不過慶幸的是,她這次完成任務,使得作戰順利成功了,現在只要將你體內所存放的病毒取回來,你的任務也就算終止了;你不用擔心,病毒對人體並沒有害處,只是會消除與今日有關的一切記憶,我想這樣對你來說比較好…」

  「且慢!我還想知道一件事。」我壓抑住激昂的心情,冷靜地將精神集中。

  「機器人會流淚嗎?」

  「若是會的話,大概是這種機器人持有這種功能吧!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這次的任務之中,應該都沒有設定的呀…我看,就算真的流淚,恐怕也是你和盧那在激烈的愛撫之後所流下來的液體吧!她的淚腺機能根本就是故障的嘛!」

  我無法平息心中的怒氣,賞了那個男子一拳。我一不留意,另一個男子竟從背後向我猛撲過來。接下來,像槍似的物體抵住了我的身體,是麻醉槍!於是,我的意識逐漸走遠。

  就這樣,在他們組織離去之後,恐怕我的記憶也會隨之消失,真是謹慎的間諜!明日我在床上醒來,必定什麼也記不得了。而在薄弱的意識當中,我的思緒一直朝某個方向飄去。

  是盧那的眼淚…或許那是美月的眼淚吧…還有,那枚人工鑽戒…最後,盧那送我作紀念的那枚七彩奪目的人工鑽戒…

  …那個美月總是帶在手上的鑽戒,似乎與她的一樣,如今的我卻突然聯想起這一點…

  …盧那的話……希望你不要忽視它……希望你不要忽視它……希望你不要忽視它……我陷入了無底的黑暗之中,深深地感受到它正慢慢的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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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夜 雪夜的記憶

  最近,我雖年紀未到,卻感覺疲憊不已,送走末班電車的客人之後,一天的例行工作總算結束。

  辭去公司職務後,我成了一個自由自在的計程車司機,由於是孤家寡人,對目前現狀尚稱滿意,正因如此,我一向不做勉強自己的事。

  來這個鄉下城鎮,是因我極厭惡都市的生活。每天辛苦地工作,但得到的卻是種莫名的厭惡感,幾經思考之後,我決定到這裡來。

  從前的我,是屬於一家計程車行的專業司機。對於從事計程車駕駛的人而言,經常會遭遇到一些危險或不可思議的體驗,而我基本上是對工作上的爭鬥缺乏興趣。

  一般而言,在車站等乘客的計程車,一天平均可跑三至五百公里左右,但我卻完全提不起勁,因此,我的營業額總是敬陪末座,最後終於無法在計程車行生存下去了。

  反正我從事這行業也有好幾年了,即使離開計程車行,也應該有能力獨立,於是我毅然決然辭去了計程車行的工作。話雖如此,但我並不想待在同一個地方,經過不斷考慮之後,我不知不覺地來到了這個鎮上。

  小時候,體弱多病的母親為了轉地療養,曾經離開老家,來到這個地方。後來,母親在此地過世了,之後,年幼的我便理所當然地進了孤兒院。

  對我而言,關於父親的記憶,幾乎是一片空白,因此,這片土地可以說是我唯一的故鄉了。這片土地上的一切,和我記憶中的故鄉幾乎一模一樣。只要一取得鎮上的計程車營業駕照,我便可堂而皇之地開業上路了。

  今年冬天的雪似乎下得特別多,時常造成電車的誤點,今天也因電車遲了約一個鐘頭,因此在送走最後一個客人後,差不多也到打烊的時間了。

  深夜。時鐘上的指點已近十二點,平時開車在積雪的路上已經不太順利,剛剛卻又猛下起一陣暴風雪。雖說車子是挺方便的交通工具,但在暴風雪中,似乎也起不了太大作用。加上大雪中視線不良,因此我只能在微暗模糊之中,向著街燈光亮處開去。

  在如此的大雪中,當然不可能加速奔馳,此時,我的駕駛心態不同於往常的緊繃,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極其無聊的空洞感。

  不知開了多久,車子似乎老在同一處兜圈子,我逐漸感覺到一股睡意襲向我。若在這樣的情況下睡著,無異是自殺,偏偏現在連收音機裡的廣播似乎都無法讓我清醒,或許我只能靠唱歌來抗拒睡魔的侵襲了。

  不行!即使想唱歌,卻也只能想出「呼喚大雪的男子」、「降雪」等歌而已,若再繼續呼喚大雪的話,恐怕我也將一命嗚呼了。沒有辦法,只好數路旁的電線桿了,今晚似乎有點異樣,我記得早上的氣象報告並沒有提到今天會下大雪的。

  窗外依舊大雪紛飛。稍可捕捉到街上燈火時,我看到了一個閃著箭形標示的警告板,就在此時,車子居然拋錨,在這種情形下,若運氣不好的話,極有可能滾落斷崖。

  更倒楣的是這時暖氣出了狀況,前面出風口處,因過度寒冷而凍結,完全失去了作用,再三出現的意外狀況使我遭到莫大的打擊,但我仍然必需想辦法逃脫。

  「我之所以這樣,或許是因為早上作的夢之故吧…話又說回來,那夢還真有點怪異…」我獨自陷入一片沉思中。

  我很少在醒來還清楚地記住夢的內容。可是那個夢太真實了。夢中的我,是個奔走於宇宙時空中的計程車駕駛。一個操縱時空穿梭的未來駕駛。而乘坐於車上的美女真正身分是機器人。我不但逐漸和美女機器人親近,甚至於還與她在車上共度春宵。

  自幼習慣孤獨的我總愛空幻想,特別是從事這一行後,大概是欲求不滿的關係,時常夢見各種與女性有關的夢。就算如此,但這樣的夢也似乎很久沒作過了。

  以前常因欲求不滿等而產生許多妄想,但最近已經鮮少再陷入空想的世界裡。或許是想逃避現實。加上最近似乎開始對工作厭倦。這種工作幾乎沒有自主性可言,不是遇到喝醉酒亂吐一通,或左轉右轉亂說的客人,再不就是遇到在車上做愛的男女,那我算什麼?難道我還要向他們道謝嗎?

  於是我開始萌生了到他鄉謀生的念頭。想到這裡,我猛然看清眼前的景物。

  「咦?雪突然變小了。」

  或許是因防風林擋去了部分風雪,但我眼前突然出現了積雪的幻象。天空藍得似乎可清楚地看到遠方山脈刻劃成的陵角。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天空居然再度出現了月亮。且是光輝皎潔的滿月。

  月光映照下,到處呈現一片凹凸分明的雪景。好似沙漠或從前阿波羅號拍攝到的月球表面景象。點點燈光延伸至路的盡頭,我想,若少了這些燈光,想必我將會像一個迷失方向的旅人。

  的確,黑夜的神秘創造了人類的另一種性格。它讓人放鬆戒備及羞恥心,因而做出白天無法想像的行為。

  若說這是人的天性,那人類應該是起源於黑夜吧!《上帝初創天地時,並無特定形態存在,黑暗為深淵,而神靈則覆蓋於水之上,因此,神即「光能」,從此,大地才有光…》我想諸如此類舊約聖經上記載的創世紀語錄,大概真有那回事吧。

  陷入了空想世界的我,此時卻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我的腦海中閃過了一絲疑問,隨即帶著戰慄返回現實。車子依然徐徐地前進著。

  「小心點,這種情況最危險,稍為大意,就可能造成生命危險,我想還是早早回家,喝兩杯後睡覺吧。」

  我調整了握方向盤的雙手,再度數起了街燈。道路筆直地通向遠方。正好數到一三六根時,我看到了街燈下站了一個人。是位女性。而且居然是在這樣的雪夜裡。她站立於街燈之下的身影,使四周蒙上了一層幻想般的氣氛。

  「這地方有人?會不會是我的錯覺?不,那的確是個女人,看起來似乎正在等著我經過她面前一樣,如果我不救她的話,她可能會凍死在這片雪地中。」

  之前我應該提到過,我永遠站在女性這邊。尤其是年輕美麗的女性。彷彿是大雪引領著我一般,我不知不覺地將車開到她身邊。沐浴於車燈之下的她,絲毫不畏縮地直視著我。

  我慌忙地開了車窗對她說:「妳在雪夜中做什麼?那樣會凍僵的。」

  我感到車內暖氣變成白色的輕煙竄出車外,由於裡外空氣對流之故,我頓時感到一股寒意。

  「真的好冷!難道妳想自殺不成?」

  通常這種暴風雪的隔天大抵是晴朗的好天氣,而且氣溫會更低。

  我看到了一幅景象:覆上了一層白紗的女屍,被朝陽染成一身金黃,隱約可見她美麗的臉龐,流露出被世間所遺棄的怨念,此時,檢察官及法醫正好趕到現場,他們在檢查了四周車胎的痕跡之後,立刻提出了可疑的人犯。

  犯人就是我。開玩笑。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誰會相信她獨自在雪地裡漫步?在這樣的雪夜,根本不可能有目擊者。

  正如同烏龜救浦島太郎,或白鶴報恩中的情節一樣,我似乎不得不救她。過度寒冷使我在剎那間浮現了此種愚蠢的想法,就在此時,她開口了。

  「我在這裡等人。」

  我頓時頭昏腦脹。這種天氣在雪地中等人?難道她等的是一個王子?還是她被什麼吸引到此地?簡直是開玩笑。我邊說邊想,自己真的遇上了麻煩,她該不會腦筋有問題吧!

  「已經這個時候了,加上天氣這麼冷,妳要等的人恐怕不會來了。」

  「是嗎?此般雪夜,他未能赴約嗎?」她說話的語氣真不像生長於現代,且似乎沒有一點困擾。

  「不管他是誰,總之妳要等的人,可能早就把妳忘記,在家裡呼呼大睡了,忘了那種薄情郎吧!我送妳回家,上車吧!」說罷,我打開車門。

  初開車窗時,我感到外面的寒氣爬上了我的背脊,現在我卻感覺自己似乎超過了寒冷的界限,赤裸裸地飛到了兩極或北極上空般。如此寒冷的天氣裡,她身上全無禦寒裝備,我不禁佩服她的耐寒力。

  「那麼,承蒙您照顧了。」說罷,她上了事,我立即關上車門及車窗,深深吸了一口氣.由於我手腳都快被凍僵了,因此一時間不太能控制方向盤。

  車內回復寂靜。我緩緩點上一根菸,車內的暖氣解救了快被凍僵的我。頓時,車內瀰漫著煙霧,我透過後視鏡偷偷看了她。她的確坐在後座。

  「妳一直在雪地裡等人,一定凍僵了吧!要不要稍往前一點,前面的暖氣可以讓妳溫暖些。」

  「不,我習慣寒冷,請別在意。」她說道。

  「不論妳怎麼習慣,但今天的寒意似乎不尋常,何況妳不知等多久了,想必一定很冷。」我由衷地說著。

  「我確實不要緊…」

  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她正微笑著。仔沺看,我發現她長得十分可人,於是我也就不再多說。不過,這件事的確很奇怪,她在這個寒冷的夜裡不知等了多久,或許幾個鐘頭吧,可是現在她卻能這樣輕鬆自在地說話、微笑,似乎不合常理。

  我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寒冷的樣子。她不但沒有穿大衣,甚至連手套都沒有。跟她一比,我就像一個怕冷的老頭兒般。因為對方是美女,因此我非但沒有在意這些不自然的狀況,反而更加憐惜她。

  我雖然曾浮現莫名的恐怖感,但在這樣可愛的美女面前,恐怖早已煙消雲散。

  「像妳這麼可愛的人看起來也不像說謊,對了,這麼晚了,妳的家人不會說什麼嗎?」

  「家?唔…因為有些事,所以我並沒有和父母同住,而且我沒有騙你任何事。」女子的聲調依然不變。

  她究竟有什麼事?她又為何如此信任男人?我再度透過後視鏡望了望她。她也凝視著我,我倆的眼神在鏡中交會。我慌張地移開視線,掩飾地咳咳嗽,並重新點燃一根菸。煙霧再度瀰漫在車內。

  「啊…接受您的大恩大德,我似乎尚未向您自我介紹。」女子突然說道。

  「咦?名字?沒關係,我只是個計程車司機,不會問客人名字的,這一行的規矩就是將客人安全送回家。」

  話雖沒錯,但我對於自己沒頭沒腦的回答感到不自在,於是再度咳了一聲。

  「不,絕非那樣!您救了我一命,單此點,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這女子究竟是誰?既然如此,不妨聽聽她的名字。

  「我…叫鯖美。」

  「鯖美小姐?怎麼寫呢?」

  「魚字旁的鯖,美麗的美。」

  「魚字旁的鯖?我從小就討厭吃魚,所以魚字旁的字沒認識幾個。」我或許是個笨蛋。

  「您真幽默…」她以清澈的聲音笑著說道。

  「魚字旁的鯖,青天的青。」

  「原來是鯖美,好美的名字。」

  我本以為她頭腦有問題,看來是我的錯覺。至於她文謅謅的說話方式,可能是因出於名門之故,這一點還可理解。

  我從方才的錯覺感中跳脫出來。她是個既可要又有教養的女孩。不和怎地,面對這個女孩,我居然抑制不住自己的狂亂心跳。

  到目前為止,我談過了不知多少次戀愛,失戀的次數也相同,我總是在心動後,就開始肌膚的接觸,當我無法擺脫這種感覺時,就會產生一些空想或白日夢,但夢醒後,終究是一場空。

  我暗自立不一個誓願,再也不要再發生這種事。可是,此時的我卻再度萌起了這樣的感覺。又是一段戀情的開始。

  「唔…如果方便的話,可否請教您的大名。」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使我亂了陣腳。

  「我、我的…名字…不是什麼…特別的名字,唔…我叫貴史,貴乃花的貴,歷史的史。」我緊張得有點語無倫次,而且連聲音都尖銳得不像自己。

  以前,我曾和一個名叫珂澄的女孩交往,和她作愛時的感覺固然很棒,但她有個怪癬,就是每當我舔她的秘處時,她的聲音不但變得尖銳,還會高舉兩手揮舞著。

  有一次,她揮舞的拳頭正打中我的鼻樑,害我流了好多鼻血,從那之後不久,我們便分手了,雖然那是因為她另外有男人,不過這已不重要,自此之後,我便特別厭惡尖銳的聲音,可是,現在我自己居然發出這種聲音。

  她非但沒有笑我,反而平淡地接受我。因此,我感動的情緒油然而生。

  「那麼,我可以稱呼您貴史先生嗎?」說著,她口中反覆唸著「貴史先生…」,突然,她似乎想起什麼,表情頓時凝重了起來。

  雖說她本來就沒有太多表情,但我想我一定對她微笑的表情印象特別深刻,因此我十分在意。

  「妳…妳是不是想起什麼事?」

  「不,只是您恰好與我等待之人同名。」她說罷,抬起頭來深深地凝視我,我決定不再透過後視鏡窺視她,直接轉頭看著她。

  「原來如此,真是巧合…漢字也相同嗎?」

  「我不知道,我一向只叫他的名字而已。」

  「什麼?他只是個不太認識的男人?那太危險了,妳千萬不能相信這樣的男人。」

  她真是個單純的女孩。

  「唔,貴史先生…」她似乎突然想起什麼般。

  「什麼事?」

  「貴史先生在這兒出生長大的嗎?」她問了令我意外的問題。

  「不,我在東京出生長大,因為有點事才到這兒來的,唔…因為我母親的娘家在這兒的緣故,所以我才對這兒有點熟…」

  「有點事?是不好的事嗎?」

  「不,不,這要怎麼說呢?其實我已經厭倦都市的生活了。」

  之前我已稍作說明,從前曾在此住過一陣子,當母親生病時,就是回到這兒的娘家休養的。那僅限於母親去世前的一段時間,由於記憶深刻,自然就記得清楚。但我只對她說這兒是母親娘家而已,因為我知道跟她多說也沒用。

  「原來如此。」她歎了口氣,露出十分落寞的表情。

  莫非她因眼前之人非自己翹首盼望的人而感到失望。如果她真記不得他的長相及姓名,那男人大概做了什麼不應該的事。

  或許她是個陪酒女郎,而那男人正是酒店客人,雖說相信酒醉男人所說的話而被騙的女子比比皆是,但若換成是我,面對這麼可愛的女孩,即使冒著被老婆發現的危險,我都會趕去見她的。何況我根本沒老婆小孩。

  她似乎非常失望,但我又不能因此而扯謊說我就是她要等的人。

  「對不起,我似乎讓妳失望了。」

  「不,錯不在於貴史先生,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即使她這麼說,但毫無頭緒的我根本無從安慰她。傷心的女人特別容易引起男人的同情,何況像她這般的可人兒.更讓我加深了對她的憐憫之心。

  只要稍不小心,恐怕我會壓抑不住自己想強暴她的情緒,一想到這一點,我幾乎不敢正視她,趕緊移開視線。

  重新點燃一根菸後,我轉過身握住方向盤,盡量以輕鬆的口吻道:「差不多該走了吧…對了,我似乎還沒問妳要去哪裡。」

  「嗯!直走好了。」

  「了解。其實說真的,我一直在大雪中前進,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剛剛也是沿著路燈才來到這兒的…沒關係嗎?」

  幸虧剛剛已將客人送回家了,正因為送客人回家,才使自己迷失在風雲中。也就是說,我對於目前行走的這條道路並不熟悉。通常道路若是左右方向弄錯了,目的地可能相差一萬八千里。

  一想到此,我對剛才認為只要沿著山的稜線走,一定能回到鎮上這點也失去了信心。

  大抵遭山難或死於沙漠中的旅人均是如此,他們多半是迷失方向後,最後不支死亡的。這不禁讓我想起從前與比呂子交往時的事,她當時是合唱團的團員,我總是定期去聽她們合唱團的表演。當時,我還在唸大學二年級。

  比呂子時常假借去學校的名義,清晨跑到我的公寓來。悄悄地潛入我的被窩中,和我做愛一整天。就算遇到她的生理期,我們還是照樣做。

  她的第一次口交也是我教的,當我將鋼棒伸向她口中時,她因驚恐而抵抗,強迫她吸吮時,她突然大聲地咳了起來,甚至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是後來,比呂子卻漸漸喜歡和我做要,白天時,只要我公寓沒有其他人,我們就光溜溜地度過一整天,不管她發出多大的聲音,我們也絲毫不必在意。

  有一天,就在她期末考的早晨,她意外地來到我的公寓,照理說她應該準時到學校應試的。

  恰好前一天晚上,我和大學同學幸子在一起,其實我並不喜歡她,只是剛好機緣湊巧,於是共度了一夜,當比呂子來到時,我非常倒楣地,正巧和她在床上。

  「我懷孕了!」她憤怒地說完後,便飛奔而去。

  我十分困惑,之後不論我如何做,比呂子都不見我。

  比呂子送我畢業公演招待券,是數個月後的事情。我懷著憂鬱的心情,走出公演的文化會館。當時我所聽到的曲目中有一首山難者之歌,主要是藉由暴風雪時,山上的恐怖及威脅,引射人類的卑微、愚昧。我深受打擊。什麼都說不出。

  後來的事我一概不知,比呂子怎麼樣了?若她真的懷孕了,後來到底怎麼樣了呢?經過了那件事,我休學了。這段記憶剎那間甦醒。

  「無妨,它是個不錯的指標。」一聽到她的聲音,我猛然回過神。

  「看,對面可以看見澄黃色的光,您知道那是哪裡嗎?」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的確可見微弱的光。

  「是的,我看到了。」我如同漂流於太平洋中的人發現陸地般,高興地大叫。

  「那是鎮上的方向,請以它為指標。」

  「原來如此,得救了!妳是從那麼遠的地方過來的嗎?怎麼會約在這裡呢?」我感嘆地說。

  「我想,走積雪的道路可能要多花些時間,慢慢走可以嗎?」

  「好,拜託您了。」她在回答的同時,浮現出一個無奈的微笑。

  我再度透過後視鏡看著她,並對著前方貶了眨眼後,繼績往前開。第一三七蓋街燈也於身後消失了。

  呼……車子再度行駛,不久後,四周便開始颳起極強的大風雪。如此一來,遠方鎮上的光點就無法當成道路的指標了,不但如此,我甚至分不清它是街燈或是指標了。方向盤也隨風晃動,我好不容易才穩住。

  偶爾還可聽到外頭的冷空氣,正沿著車窗吹向車頂,大雪不斷打在車前玻璃,激烈得連雨刷都起不了作用,車內開始充滿廢氣的味道,再這樣下去,我勢必要下車清除堆積在排氣孔口的冰。

  對於剛剛平靜的一瞬間,我只能安慰的說,那是上天為了我與她的邂逅而安排的。正想著時,車上的暖氣果然結凍了。車內再度寒冷了起來,不知她要不要緊。

  我望了望後視鏡中的她,但她看起來似乎毫不寒冷,一直凝視著前方。她真的不怕冷嗎?所謂雪國之女是這般不畏寒嗎?不,在我微弱的記憶中,母親不僅十分怕冷,且時常手腳冰冷。她一定是被什麼事困擾著。

  此時,從旁邊的車窗玻璃上,落下了一個東西。它撞到儀板表後,滾落至我的腳邊。是個護身符,它原本以吸盤吸在前面玻璃上,可能因為太冷,吸力消失而掉落在地上。

  那是相當重要的東西,得趕緊收好。我單手緊握住方向盤,彎下腰去撿它,撿到之後上立刻放到口袋裡。或許我的動作引起了她的好奇,她開口向我問道。

  「請問,有無需幫忙之處?」

  「不,沒什麼,只是有個重要的東西掉下去罷了。」

  「那可不得了,我也幫您找找看吧!」

  「不,不,沒關係,我已經找到了。」

  「是嗎?那就好。」

  「哈哈,謝謝妳!對了,風雪又大起來了,妳怕不怕?我會小心駕駛的。」

  「沒關係,我相信貴史先生的駕車技術。」後座的她毫無心機地對我微笑,我不禁回以會心的一笑。

  透過後視鏡,我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事即將發生。

  話說回來,我究竟是何時開始擁有這個護身符呢?還記得小學時,曾被母親問過:「從哪兒來的?」可是究竟它是從哪兒來的?由誰手中得來的?我一點都記不起來,說起來也真奇怪。

  我突然想起這一段記憶,但是關於護身符的事,我仍然記不起來。與其回想那件事,不如想想為什麼會選上她,還要為她排遺寂寞等…我邊想,邊望望鏡中的她。我和她的視線交會了。

  「有何貴幹?貴史先生。」

  她的說話方式怎麼聽都覺得不像現代人。當她清澈的聲音如此呼喚著我時,我覺得全身上下都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啊…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不知道妳會不會覺得無聊。」

  「我一點也不覺得!」她肯定地告訴我。「但是,我一看到您,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真的嗎?」聽到她這番話,我的心再度悸動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我和妳所等的那個人長得很像?」

  「我也不清楚…我對那個人的事並不十分了解,很久以前我曾和他見過一面,當時他年紀還很小,我根本不知道他長大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聲音又是怎樣…」我似乎聽到了一段沒頭沒腦的告白。

  「等、等一下!請問妳和他是什麼時候約定的?是不是小時候約好的?」

  「是的!」

  「也就是說,妳完全不知道對方何時來,也不知道他長得怎麼樣,是嗎?」

  我頓時啞口無言,她果然是有點不正常。

  「這無須擔心,我和他雖只有一面之緣,但我們卻約好了同一天,同一時間見面的。」

  「…!」

  以前的我,若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忍不住捧腹大笑的,但今天,我卻羨煞了那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能讓一個女孩如此掛念的小男孩,究竟會長得怎樣呢?是否成為一個性格的男子?想到這兒,我不禁妒火叢生。

  「這麼說,妳每年同一時間都會在那兒等他?」

  「是的!」她篤定地回答。

  我頓時感到一股莫名的感動。我不曾見過如此純情的女子。

  虛偽交際的國度,賣春年齡下降的社會中,一切都顯得多麼淺薄。生活在人心險惡的世間,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實際上我認為周圍缺乏好女人,因此,身旁居然出現一個像她這般的美女,簡直是個奇蹟。

  我想侵犯她。好想侵犯她。這是我現在心情的寫照。記得曾聽人說:禁忌越重,快感越高。此刻的我口乾舌躁,情慾也達最高點,我想多和她說說話。

  四周颳著大風雪,我不知這是幸或不幸。我停下車,回頭問道:「如果方便,是否可以告訴我妳和他之間的約定?」

  「我和那人之間的約定?」

  「嗯…」

  「為什麼呢?」

  「為什麼?因為我對這件事很感興趣。」

  「…」

  「我並無意強迫妳…」

  「我知道!事實上,我從未告訴過任何人此事,它一直深藏在我內心…但我不介意告訴您。」她大概是因害羞之故,雙頰泛上了一抹粉紅。

  我為了假裝不在意,特別點上了一根香菸。

  「請您一定不能笑我,我們約定…當我們兩人…再度在那地方相遇時…我將成為那個人的新娘。」

  我一聽,一口氣沒接上,不小心被煙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妳真的守著那個約定?」

  「當然,我從不說謊。」她為掩飾自己的害臊,刻意將眼神移向遠方。

  「那是什麼時候的約定?」

  「在我和他都是五歲的那年冬天。」

  「那麼小的時候定下的約定…妳真的相信?」

  「我不能相信嗎?」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若是小時候的事情,的確很輕易就可以私定婚約,但是誰都知道這是不能相信的事,就像男人,為了和女人睡覺,隨便都可以作這種承諾,而事實上,女人也只是為了想得到男人,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甘心受騙。

  男女之間存在的僅是性罷了,他們為了相互間的生理需求,才將結婚二字掛在嘴邊,我想大概沒有人是真心說出結婚二字的吧。即使如此,我卻無法開口責備她,當然,我更無權看輕她。她沒有錯,只是太單純了。

  「請問,相信此約定是件不好的事嗎?」

  「沒有那種事,我倒認為妳很了不起,我很羨慕妳。」

  「…」她低下頭,似乎說不出話。

  「怎麼了?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不,我聽了貴史先生的話之後,感到一股莫名的感動,不由得流下了眼淚。」她說罷,我看到她雙眸含著淚珠。

  這些年來,想必她每年都是笑容滿面地等待他的到來,這些話自然不是輕易就能傾吐出來的。相信她這些話一定隱藏在內心多年,不敢告訴他人,只是年復一年,在如此寒冷的季節裡,如此寒冷的地方,不斷等待一個未知的男人出現。

  正巧我的一些話,使得她多年緊繃的心絃頓時鬆弛了。見到她,我不由得再度想起她長年等待的辛酸。同時,我對她憐憫疼惜的心再度澎湃。

  此時,從我內心深處,不,或許是更深處,突然湧起一陣陣的浪花。看著她,似乎有記憶呼之欲出…可是那究竟是段什麼樣的記憶呢?我拚命地在腦海中搜尋,但卻沒有結果。

  「貴史先生,很抱歉讓您見到我流淚的醜態了,想必是方才的氣氛所致。」

  「不,沒關係,妳別介意!對了,我有些事想請教妳…」

  「什麼事?」

  「妳的出生及成長都在這裡嗎?」

  她毫不考慮地回答。「是!怎麼了嗎?」

  「不,可能是我多心了,我…總覺得似乎在哪兒見過妳!事實上,我小時候…其實是上小學前時,曾在這個鎮上住過一陣子。」

  「真的?」

  「嗯!所以,當時我可能和妳見過面。剛才看到妳流眼淚時,我總覺得好像有段記憶呼之欲出,但我卻想不出究竟是什麼記憶。 」

  「這麼說,貴史先生是…」

  「我不知道,我想那大概是感覺錯誤,或許是因為羨慕妳所說的那個人,才萌生這種念頭。」

  「但…但是…」

  她將身子往前移動,正當此時,車子突然大幅搖晃及震動起來,甚至傾斜到一邊。

  「難道車子脫胎了?」我輕輕地踩了剎車。車輪空轉。

  「貴史先生,您怎麼了? 」

  「哦,不…好像有點危險…」

  不行了,真的脫胎了。外面依然颳著風雪。如果在被埋在這裡,一定會凍死的。這並非開玩笑。

  「貴史先生,那現在該怎麼辦?」

  不知她是否不了解狀況,因此口氣顯得頗鎮靜,聽到她這樣的語氣,我也不由得稍為冷靜了下來。

  「總之,現在該想點辦法…我到外面去把車子抬起來看看。」

  我已徹底覺悟,今天晚上不知還有多少困難等著我,所以,我開門下了車。突然,殘酷的暴風雪鑽進了車內。我如同被丟棄的垃圾般,在心裡全無準備的情況下被吹了出去。

  外面是難以想像的寒冷,我的身體不知不覺地顫抖了起來.皮膚似乎麻痺了一般,視線也模糊不清,但我卻不能不檢查車子。我繞到前方去看了看,左方前輪果然與預料中一樣脫胎了,我扶著保險桿,盡全力企圖將車身抬起,但車子卻絲毫不為所動。

  我咬緊牙關再試一次,還是不行。暴風雪無情地打在我身上,我知道我無法在外面支持太久,應該快點想個辦法才是上策。這次試試由後面推吧!如果這樣,勢必要請她幫忙。我敲了敲車窗玻璃。

  「抱歉,我現在要從後面推車,麻煩妳坐到駕座上,妳可不可以為我一邊踩油門,一邊將方向盤往右轉?」

  她點頭示意後,立刻栘至駕駛座,我則來到車子後面。就在此時,一陣風由正面吹得我差點跌倒。

  「您不要緊吧?貴史先生…」

  或許是因為我消失於她的視線範圍之故,她打開車門喚著我。

  「哈哈!不要緊!不必擔心…」我站起抖了抖身上的冰雪答道。

  我一度以為我死了,這絕非開玩笑,因為目前我連吸一口氣都感到喉頭幾乎要凍僵,如果一不注意,可能真要告別這個世界了。

  「我再推一次,妳慢慢地踩油門。」

  「了解!」

  當她踩下油門的同時,輪子再度空轉。

  「好了,要推了!」

  前方的暴風雪繼續颳著,我的臉、手到腳全被凍得慘白。

  「可惡!冷死了!」我一邊憤怒地推著車,一邊莫名其妙地罵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

  再加油點,就快推出來了…用盡…最後的…力氣…

  「太好了…終於成功了…」

  我安心地吐了一口氣。突然,眼前一片發黑…我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

  黑暗中,一雙雪白的手向我伸了過來。我拚命的想抓住那雙手。還差一點。就在這時,我猛然驚覺。

  (好暖和!這裡究竟是哪裡…)我在黑暗之中摸索。似乎觸摸到什麼柔軟的東西。

  「貴史先生!您醒了嗎?」

  「咦?那聲音是?」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原來在車上,前座的兩張座椅全推倒,而我就躺在上面。旁邊有個女子擔心地望著我。是她。我一看,她全身上下只著內衣褲。

  「啊,真美…妳為什麼穿成那樣?」

  她害羞地抱住身體。再仔細看,她的衣服不是都蓋在我身上嗎?

  「您方才於車外推車時暈倒了,不是嗎?」

  「我想起來了,我剛才企圖從車後推動脫胎的車…這麼說,是妳救了我?」

  「是的。我下車時,您已經被埋在雪堆裡,全身凍僵了,所以我才把您搬到車上,脫去身上的濕衣褲,幫您取暖,還好您醒過來了。 」

  經她這麼一說,我才發現自己除了身上蓋的衣服外,沒有任何蔽體之物。可是那件衣服只蓋住我的上身而已,因此我的下半身也就光溜溜的。

  「這…這麼說來,妳是抱著我幫我取暖的?」

  「嗯!溫熱身體,此為上策…」她害羞地說。

  「原來如此。」

  聽了她的話,我才安心,但接下來,我的股間卻因看到她的身體而產生了反應,糟了!但…我無法控制。

  「啊…貴史先生,您…」

  「對、對不起…」我滿臉通紅地說著。

  「因為看到了妳美麗的身軀,它才自己大了起來…」

  「…」

  「再等一下!我想它應該快恢復平靜了。」

  不知道她是否看穿了我的心。

  「您太可憐了。」

  「咦?」她的話出乎我意料。

  「方才為您取暖時,我也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覺。」

  「那…那不就糟了?」

  「這種事我一向不告訴其他人的,但是,我總覺得您身上有種令人懷念的味道。」

  「令人懷念?味道?」

  「所以,我想更進一步了解您,拜託您,請您…抱緊我。」

  她清澈的雙眼凝視著我。我心中對她的憐愛之心,更燃燒到了最高點。

  「真的可以嗎?我好高興,簡直像在夢境一般。」

  「當然是真的,此刻的我全部屬於您。」

  「我…想看看妳的胸部。」

  「請您盡量看。」

  「那麼,我把妳的胸罩脫了…」說罷,我起身靠近她。

  她將雙膝抬起,並將身體靠在車門上。隨著胸罩的脫落,她的雙乳祼裎於我眼前。

  「妳的胸部…真美!」

  「真的?」

  「我從不說謊。」

  「我…好高興!心跳好快!」

  「我也一樣。」

  時間彷彿停留在我倆對望的眼神之間。不可思議的是方才所感到的寒意,如今卻已飛出九霄雲外了。

  「唔…您就這樣,不做任何事嗎?」

  「不,抱歉!我看妳看得太入神了。」

  「原來如此。」

  「這是妳的第一次嗎?」

  「是的。」

  原來她果真一心只為「那個人」守候,這樣奪取她的第一次可以嗎?我內心十分感動。

  「好,第一步…」

  我輕輕吻上她的唇,緩緩地獻上我的舌尖,從她牙齒裡側舔向根部,再輕輕游移至上下唇,最後頂向她的舌失。

  「嗯嗯…啊…我全身…無力…啊…」

  「那就對了!來,靠向我…」

  我右手游移至她的玉乳,在輕柔的愛撫之後,捏住了乳尖。那兒已經堅硬挺起。我以嘴唇吻住,並以舌尖撫弄它。接下來,嘴唇在吻遍身上之後,再度滑向了乳尖。

  「啊…啊啊…啊…」她再度發出呻吟。

  我的唇慢慢滑向她的下半身,最後終於來到最耐人尋味的秘處了。首先,我以舌尖分開她的密林,由下往上舔拭,當我舔上她的花徑時,不由得輕咬住她的花心。

  「啊…啊…好熱,我的身體如火般燃燒…」說罷,她調整了姿勢。

  我毫不在意,繼續忘我地舔拭著她,品嚐著她身上分泌出的蜜汁。我的唇再度回到她的乳尖,這回我引導著她的手至我的鋼棒,剛開始她顯得有些不安,慢慢地,她開始學會刺激我。光是如此,我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但…我重新調整體位,將寶貝移向她嘴邊。

  「舔舔看…」

  她抓起我堅挺的玉棍,一把放入口中,同時獻上她的舌尖。當棍尖至根部完全進入口中深處時,她開始來回擺動。她的髮絲輕觸著我腹部。淫蕩的聲音傳遍了車內。

  「啊…好舒服!」

  「貴史先生,這樣做可以嗎?」

  這樣高明的技巧,不由得讓人懷疑她真的是第一次。或許這是種本能的反應,她在含著鋼棒的同時,舌尖也十分技巧地挑逗著我。

  「嗯…啊…」

  她動個不停。再這樣下去,恐怕我將在她口中爆發了。

  「讓我也舔舔妳…」說罷,我雙手滑向她下半身,採取了六九體位。

  我舌尖游移過她下方花園各處,更獻上指尖,加以刺激。她似乎快承受不了。

  「啊啊…嗯嗯嗯…」她離開了我的鋼棒,將秘處移近我的臉。我的臉頰沾滿了她的蜜汁。

  改變體位後,我將鋼棒插入了她兩股間的蜜壺中。滑進的過程非常順暢。我的腰上下抽動。再度響起了淫亂之聲。

  「啊…貴史先生,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好熱…但好舒服…啊…」

  「沒關係!我們一起瘋狂吧!」

  「啊啊啊~好~」

  我在最後階段動得更激烈。

  「啊…啊…貴史先生,我已經…」

  「我也…」我強而有力地爆發在她體內。

  「啊啊…我感到體內有股熱流,那是貴史先生給我的嗎?我覺得自己好幸福。」

  「啊,我想得和妳一樣。」

  完事後,我們仍相互擁抱,享受方才的餘韻。

  「剛才流了許多汗,我覺得現在有點冷。」

  事實上,今天比往常來得冷,寒流真竄心底,雖說如此,但現在卻不甚有那種感覺。

  「外面還下著大雪,要不要把衣服穿起來?」

  「我沒關係!但是貴史先生的衣服還是濕的呢!」

  「哈哈哈…是嗎?」

  我起身再度舔了她的玉乳,然後在親吻她的同時,我拾起了掉落於地上的濕衣服。方才拾起來放在口袋中的護身符,此時掉落於她身上。

  她拾起護身符凝視許久,終於張大眼睛。接著,慌張地在自己的衣服口袋內搜尋。她取出了一個類似的護身符。我糊塗了。

  「果然是您!您就是我要等的人!我今天真的覺得非常幸福,因為您依照我倆的約定前來見我了。」

  她在說些什麼,我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您似乎不記得我了,其實我一直在等著您,無奈您我畢竟是不同世界的人,但是…我們曾如此快樂…我會永遠記得您,如果您早點想起我,早點想辦法娶我的話…」

  「妳…妳在說些什麼?我到底怎麼了?」

  「已經來不及了,請原諒我,時光雖短暫,但我真的很幸福,或許讓它永遠是個回憶比較好!再見…」說罷,她沒穿衣服…不,連車門都沒開,就走出了車外。正當此時,外面暴風雪颳得愈加猛烈。

  「啊,引擎熄了,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被埋在雪堆中死去。」

  但是,我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冰天雪地中,我再次睡去。無論我怎麼想都想不通…即使再怎麼鄉下的地方,車子也不可能在大路旁遭難的:.。

  我明白了,今晚,自從和她相遇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在另一個世界裡了。但那卻無關緊要。好睏…我滿腦子只剩這種感覺…。

  ………

  「媽媽,我好冷,我不知道怎麼回家。」

  「你在此地做什麼?普通人是不能到此的。」

  「妳、妳是誰?」

  「我是住在這座山上的雪女,不過我還小,只能說是雪女之女…你迷路了嗎?」

  「嗯!我不知道怎麼回家…」

  「我告訴你路吧!看,那邊是不是可以看到澄色的光點?你只要順著光點往前直走,就可以回到鎮上了,在你回到鎮上之前,我會設法讓風雪小一點,快點回家吧!」

  「真的?謝謝!這是我的寶貝,送給妳。」

  「我可以接受那麼貴重的東西嗎?」

  「當然可以,因為妳是我的恩人。」

  「謝謝!那我也把母親給我的護身符送給你。」

  「我叫貴史。」

  「我叫亞由美。」

  「亞由美,等我長大以後,妳再當我的新娘吧!」

  「新娘是什麼?」

  「我也不清楚,不過只要當了新娘,就可以和喜歡的人永遠在一起。」

  「原來如此!好,將來我要當貴史的新娘。」

  「那麼,下次見面時,妳就是我的新娘,妳一定要等我!」

  「我會記得我們的約定,明年此時,你能再來這兒找我嗎?」

  「我一定再來。」

  ………………

  我想起來了。這段模糊的記憶再度浮現我腦海。外頭依然下著大雪。

  呼…呼…風雪的聲音,彷彿唱著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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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章

  我又睡著了。現在時刻已近黎明。我知道停在路肩打瞌睡實在不是好習慣。朦朧中.我似乎作了一場夢。難道我自慰過度了?別再整天沉溺於幻想世界了,對身體不好。天氣轉涼了。我決定今天就此收工,打道回府。再這樣打瞌睡的話,恐怕要著涼了。

  話說回來,我突然全身冷了起來。此時,我想起後車箱內有件外套。穿上它吧!

  我下了車,打開了後車箱。正當我取出外套欲穿上之時…我看到了…咦?我何時放進了這些東西?一個可愛的小熊玩偶。附有照片的項鍊墜子。鑽石戒指,不,不可能有如此大的鑽石,大概是玻璃做的吧!但它反射出七彩光線,十分絢爛奪目。此外,還有一個護身符。

  我記不清楚,彷彿曾見過它們…。是夢中嗎…?或是過去某個時候…。還是不可思議地關係著我的未來…。我疑惑著。雖然沒有印象,但我有種感覺,覺得它們對我有極重大的意義存在。

  罷了!我似乎累了。快睡覺吧!不是在車上,而是在自己溫暖的被窩中。

  我踏上歸途。此時,天空已泛起魚肚白,而殘月卻仍努力地綻放著銀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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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雨無盡的輪奸

  仲凡,11歲大的男孩,被幾個不良少年圍著…由於跟著母親在經濟上的壓力只好暫搬到房租較低廉的低級住宅區租房子,也因此轉學從小就沒有父親的他,在母親極力呵護下個性雖對母親極爲乖巧,但是確屬內向自閉在學校是同學欺侮的對像,更是在租處附近不良少年們戲弄的目標這天,仲凡在晚上回家的路上又被不良少年們消譴了這幾個不良少年是當區角頭的弟弟與跟班忽然其中一兩個交頭接語的討論著然後帶頭的差不多18歲多大家都叫他小哥的講話了「嘿!兄弟們,每天欺負這自閉兒招式就這兩三招,會不會溺啊?」「那不然老大你有什麽好主意呀?」「我一直在想這自閉兒他媽,正點耶!大夥們想不想玩點刺激的啊?」「啊我說老大你會不會啊?老女人有啥好玩地?」「ㄟ!老大說的那騷娘可看起來不但不老,還很Qㄋㄟ」「喔!對對對!你沒看過他媽你不知道,真的很不錯!」「別說我老大當假的,平時都玩18,9歲的阿姐或阿妹仔,而且還要花錢..」「哼!所以啰,今天老大讓你們免費玩到什麽叫做成熟的女人」說完,大夥們湊著頭聽著帶頭的小哥分配與計劃然後又圍過去跟仲凡說看在欺負他這麽多次的份上決定讓他加入他們的幫派,並且免收入幫費和保護費等等的但是希望他幫他們一件事..

  

  仲凡頭低低的疑惑問道..「我很高興你們終於不再欺負我了..」「可是..你們要帶我媽媽去哪裡?讓我媽媽玩的很高興?是玩什麽??」「哎呀~你還小不懂啦,我們會讓你媽媽玩大人玩的遊戲..」「反正你照著我們分配的做,你媽媽會很舒服和高興的啦..」仲凡正在半信半疑愣住…其中一個20歲多大夥都叫他二哥的說了「喂!你再?***睎t毛試試看,不要給臉不要臉!!」仲凡勉強的點點頭….大夥們就歡呼的叫「耶!干你娘啦~要去干林娘的啦」…

  

  仲凡又嘟嘟嚷嚷的..「爲什麽又要罵我..我不是答應配合了嗎?..」其中一個17歲綽號阿榮的用力推了仲凡的頭說「你真的很白癡ㄟ,我們不是在罵你啦,是要干林娘啦..」另一個17歲綽號黑胖的懶懶的說「他是小孩子啦,聽不懂啦,反正跟平常罵你不一樣啦,小男孩~~!」於是大夥5人進了二哥的車,而18歲綽號吉仔的用機車載仲凡就這樣往仲凡住處一汽車一機車的開去仲凡跟母親租處的門口是在巷子內,不是很寬,可容一部半的車行走而仲凡的媽媽筱蓉此時正因爲下班沒多久,退去了白天在貿易公司的OL制服換上了輕松的連身家居輕便連身裙,在租的小客廳中聽著廣撥的古典歌曲此刻輕閉上雙眼聽著古典的旋律筱蓉完全想也想不到一小時后她會碰上她一生最大的轉變…!

  

  聽著樂聲的旋律,讓她斷斷續續的憶起年輕對浪漫的憧憬不禁又想起年輕時誤信那個男人,誤以爲尋著夢想中的白馬王子換來的是自己年輕時就早孕,換來的是自己成爲未婚媽媽..

  

  不過,那些都是紅塵往事如今的她,只想快快盡力的將仲凡撫養成人年輕的傻,使她到現在爲止,拒絕了身邊相當多的追求者是的,36D罩杯的豐乳以及25的細腰,再加上36的豐臀以及她臉上因年少誤信情愛的成熟感使得這些條件釀成的女性韻味,讓不少的男人都忍不住的追求著她那些男人一個都沒成功!!這是她這幾年來不變的原則..可是,如此妩媚的身形與氣質,將在一小時后使她要步入人犮i夫的結局…

  

  一切….就這樣開始了….

  

  (第一章極盡姦淫計劃)(第二段淫計的序曲)仲凡跟27歲的母親筱蓉租在一樓,房東將一樓分隔裝潢了三間套房出租由於,仲凡是放學後到唯一真的對他友善的好友家一起寫做業所以,在回來路上被小哥這群少年仔碰上已是晚上9點半過后了大夥將車停在門口,小哥問仲凡他母親幾點會去洗澡?這也是計劃中之一,因爲仲凡跟母親租的地方的浴室是一樓租戶公用的而仲凡探頭望車窗外一樓的浴室燈是暗的「喂!啊你剛剛不是說你媽都是快10點會去洗澡?」仲凡望著車窗外一樓浴室暗暗的,搖搖頭說還沒於是大夥便抽著煙聊著天並裝著對仲凡以往他們的不對仲凡還信以爲真的跟小哥們聊起來了,以自閉的他來說今晚算是多話了果然沒多久浴室燈就亮了,小哥依原先計劃叫黑胖進到租戶走廊站著以防待會有其它兩間租戶出來多管閑事不過小哥這一夥在這一帶蠻有名氣,一般租戶是看了就避遠遠,更別說管閑事瞭然后要阿榮去浴室門口喊著「哈啰,裡面是不是仲凡的媽媽ㄋㄟ?」浴室里傳出悅耳的女性聲音「…嗯?…是啊…這…誰呢?請問…什麽事?」阿榮確定了裡面是仲凡他的媽媽,便說「你先別沖水,靜下來聽..」於是跟黑胖打使了眼色,黑胖對外面車內的大夥打了手勢於是小哥看到手勢便催促仲凡喊道「媽…媽….咳咳….」「媽…快來救我啦….咳咳……嗚…..」筱蓉聽到在浴室急著問…外面的先生,我孩子怎麽了??阿榮聲音冷冷的說,你最好自己出來看看,快點,慢了就不好啦在小哥的催促下,仲凡又持續喊著「媽….媽….你在哪裡…」於是筱蓉將浴室門開了一縫探頭擔心的問「先生..我兒子怎麽了?」而阿榮見機不可失則伸手一手企圖推開門一手伸進去抓了筱蓉的肩頭說「快啦,快出來救你兒子…」「別再慢慢穿了,快啦,你兒子他..哎,快啦」筱蓉被阿榮順著肩頭抓住了手臂外拉說著「等…等一下…哎…好啦,我…」於是順手抓條浴巾因爲右手被阿榮抓著外拉,沒手可以用浴巾圍赤裸的身體就只用左手掌抓著浴巾蓋在胸前,而浴巾下垂正好遮住兩個乳頭與陰部阿榮看到筱蓉就這樣跟著他出浴室浴巾只遮住兩乳頭外的乳房部份,及剛好遮到陰部下那雙白白的大腿這樣誘人的景像,使的阿榮看的便僵傻住了..

  

  筱蓉低頭害羞的催促「快呀,我兒子呢?」才使阿榮回神過來抓著她手往外走跟著阿榮一出了大門,浴巾外誘人的身體線條映入小哥門的眼中小哥大夥們頓時都傻住了看著筱蓉這誘人的身體線條筱蓉也時間去想她這樣的春光半泄,只是急急的問道兒子呢?仲凡呢?而不愧爲帶頭的小哥,快速的回神過來並大聲說使大夥們回神「你兒子在這呀,你來救救他吧」因爲小哥跟仲凡同坐后坐,仲凡夾中間所以便同時用腳踢了前坐兩個,與用手推了后坐的吉仔大夥們便回神過來你一句我一句地「喂!小姐!你兒子一共欠我們好幾杯酒」「嘿!美女!你兒子不喝我們不能讓他下車啦」「哈啰~那個女人!,我們只是要仲凡喝完這幾杯欠我們的啦」於是仲凡照小哥計劃的裝著「媽..這酒好苦喔…嗚….」「媽..他們說如果你幫我喝也可以…嗚…好不好….嗚…」仍拉著筱容的手的阿榮同時說「仲凡的媽..就幫仲凡喝完這兩三杯就好了就讓我那些弟兄沒話可說,你幫他喝完然後我拉仲凡出來因爲我那些弟兄好像醉了,你快快幫他喝完就結束啦~」筱蓉看著哭求的兒子,還有感覺好像會幫她的阿榮想說就一口氣快快幫兒子喝完結束進屋,要不然一直這樣只遮著浴巾站著不是辦法於是就點頭問,酒杯呢?兩三杯嗎?便梢使力掙開了被阿榮抓的左手去接於是小哥便將準備好的酒瓶倒酒入酒杯,那酒瓶內的酒是加料調過的同時也推著仲凡出車子,讓仲凡把酒杯如計劃般的傳給筱蓉就看到筱蓉舉起杯子先嘗一口,覺的還能承受,然後一口氣仰頭沽噜噜的喝完就這樣,筱蓉自己想都想不到,她要開始漫長任這些淫魔人擺布的命運..

  

  (第一章極度姦淫計劃)(第三段漫長淫計之始)大家又全都傻住靜下來看這一幕看著筱蓉仰頭喝時,在浴巾下仰頭挺胸的誘人線條…

  

  一杯喝盡,快速冷靜回神的小哥又再遞出第二杯就如此的,第三杯完又第四杯完后,筱蓉問道,還有嗎?不是兩三杯?

  

  小哥笑的很開心說道,好吧,就算最後兩杯吧?然後又遞一杯前座的二哥在筱蓉又舉杯喝到一半時,對旁邊的吉仔說「這種烈酒加特製春藥,上次那個被我們操整晚的酒店美眉之前是灌她幾杯?」「二哥,我記得好像是…5杯多吧?」「那個美眉算是蠻能喝酒的不是嗎?5杯就掛了喔?」「二哥你懷疑ㄌㄟ…當然啦…如果不太能喝酒的話….」仲凡站的較靠近前坐的二哥他們,聽到了這段對話,急著問「那如果不太會喝的話會怎樣??我媽他不太會喝呀…!」仲凡剛說完,筱蓉已將酒杯垂下並好像嗆到了連續咳嗽..阿榮和黑胖則從後面輕拍與順撫著筱蓉裸露的背,說著加油,只差兩杯然後小哥同時站出車門舉起另一裝滿的酒杯說「來,不要停,你一定不太會喝,我教你,喝這種酒要一口氣..」然後同時幫筱蓉灌下這一杯,由於倒的有點急使得筱蓉最後兩口又嗆到咳呀咳的由於浴巾只是靠右掌壓著胸口垂下遮著三點而筱蓉這樣彎著腰咳呀咳的,使得下垂的浴巾離開了肚臍以下一些下體陰毛從側面看,盡覽無疑!阿榮,黑皮小哥從側面都看到樂的要命小哥仍是迅速回神的輕扶著筱蓉的驕軀說「我想你還是先坐下來一下好了,休息一下,只差兩杯了」仲凡正想說「怎麽老半天都是兩杯時」,只講了幾個字就停住了因爲二哥用力伸手抓住他的手使眼色瞪他瞪的不敢說..

  

  因爲不太能喝酒的筱蓉一下連5杯,而且加了藥酒氣上沖,所以覺的開始有一點點的不適說「哎…慢…慢一點…我不能這樣一直灌…還有兩杯嗎?」大夥們互相護換了眼色,知道筱蓉開始有點腦子暈暈數不清多喝了這麽多杯筱蓉順著小哥的扶持,坐進了車門還開著的車后坐,想說休息一下因爲她想只休息一下坐著,所以雙腳仍放在出外,面對車外的坐著而小哥剛剛在筱蓉剛剛還浴室在沒出來前先叫綽號番仔(也是18歲)騎車到巷口等暗號這時小哥招手打暗號,番仔便快速的騎過來並且如計劃進行的停在車后按喇叭小哥一面裝著說對不起我們馬上就把車開走,一面跟筱蓉說「ㄟ!這巷子太窄,我們這樣擋到後面的車了..」「來,你先坐進去,我們開出巷子繞一圈再回來..,來,你的腳放進去..」「哈啰….?我說你的腳放進去…坐進去啦….」筱蓉的反應開始有點慢,響應道..「什麽..?喔…..」好像才反應過來說道「不…這…這樣不好啦…不要…..」小哥於是又跟番仔打了個暗號,番仔又連按喇叭三聲!小哥說,你看,你是不是有點醉了?這樣擋到後面機車通過了啦筱蓉緩緩的說「我一點都沒有醉…只是忽然喝的太急了嘛…」小哥又跟一直在駕駛座的二哥使個眼色,於是二哥講話了「小姐,要不然一口氣把剩下的兩杯喝完,兩杯而已..」於是在一旁準備好的阿榮就把杯子又湊進筱蓉筱蓉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硬著把這一杯咕噜噜的喝下去了…然後又湊過去一杯,仲凡注意到原本加料的酒杯內,多了兩顆很小的藥丸咕噜噜又是喝下去..不過筱蓉這次是分兩次喝完..好像已不能一次喝了而且,竟沒注意到還多喝下去藥丸子仲凡又想講話,又被二哥壓住他的手加瞪他而不敢說出…然後又是一杯湊過去..筱蓉竟然又喝下去..又湊過來一杯..可是這次筱蓉只喝了兩口,就停下輕呼了兩口氣往後身子往後靠住了倚背,並且微閉著眼還有微微嬌喘著吐著氣…

  

  小哥輕喊著「ㄟ!….ㄟ!….你還真的一口氣連喝ㄌㄟ,這樣不行…」「你這樣待會酒氣全上沖會醉的,呐~這是解酒丸子和解酒藥水,都吃下去」小哥就一面哄著,來~聽話,你現在一定不太舒服,來,吃下去…筱蓉可能是頭已開始暈暈地,竟然就乖乖的吃下去與喝下去仲凡小聲的問二哥,那…那些是什麽?計劃中沒有要我媽吃這些藥啊?二哥冷冷的瞪著他「那些藥會讓女人頭腦又暈又不清處還有全身無力等等..」「並且配著酒喝會更加速,由其是這牌子的烈酒,我們試了好多次了!」仲凡不安的說「那..然後呢?這些在計劃中都沒有講呀…」於是黑胖此時就走過來拉著仲凡說「來~小朋友,你靜靜的看」便拉著他退到大門前仲凡此時鄉當的擔心,因爲他已經開始覺的,事情並非他想的那麽簡單了..

  

  (第一章極度姦淫計劃開始的尾聲)(第四段淫計之大功初成)阿榮又故意的拿了空杯給筱蓉說,喂!先幫忙拿著杯子結果故意沒等筱蓉接好就放開,於是杯子就掉下地上但沒破「哎喲…小姐,好在沒破,要接好呀..」於是又將另一個空杯要遞給她「幫忙先拿一下接好啦,用雙手啦…」筱蓉一面說道歉一面用雙手接,於是,浴巾便在完全沒雙手的抓住下滑了下去大夥頓時全停住了,因爲看到筱蓉豐滿且白嫩的雙乳盡現眼前..

  

  小哥仍是老神在在地輕推著筱蓉說,來,往後靠著倚背修息一下吧並且一面說,來,我幫你把腳放進車去,我們先開出去繞一圈,別擋後面車的路一面把筱蓉往後座中間推,並一面用膝蓋壓住浴巾的一角使得筱蓉被往出里移動推進時原本還蓋在她坐姿陰部三腳帶的浴巾,留在車們口座位處結果變成全身都一絲不掛的移到後座中間了….

  

  連小哥也都僵住了,就看到筱蓉全身赤裸著坐在後座中間光滑白嫩的皮膚好像用手指壓下就有水會泛出似的白白豐滿的雙乳隨著輕微的嬌喘而上下起伏著小腹只略帶一點點的肉感與誘人的腰,看不太出來是生過一胎飽滿圓滑的臀部,使的坐姿下連帶著一雙白嫩嫩的大腿,構成撩人的體態..

  

  就這樣大夥們愣了近半分鍾,而筱蓉才發出緩緩的聲音說「我的…我…我的浴巾…..呢……哎……」於是雙手緩緩移到雙乳與陰部想擋著…

  

  小哥使個眼色於是照著輩份小哥與阿榮都左右門的鑽進後座並說「來~我們先出去繞一圈,別擋後面出的路」「而且,你現在這樣子要放鬆,要不然酒氣沖上來會醉倒的喔,來,雙手放開放鬆」一面關起門一面跟阿榮一左一右的輕拉開她擋胸和陰部的雙手..並探頭出來跟黑胖和番仔說順著河堤下去老地方見番仔一面叫黑胖上機車一面說,是不是那河堤空地左轉到山腳的那廢工廠?二哥比了個正確手勢變開車走了,而小哥從后車窗丟出浴巾到仲凡前仲凡傻傻的就看車越離越遠到巷盡頭轉出不見而番仔跟黑胖在機出上臨走前仲凡交待..「喂!小子!以後你誰欺負你跟我們講,你今天表現很好」「我剛剛打手機叫一個很會玩的哥們來陪你,你想睡就睡,想玩啥就跟他說聲」「反正那個女人今晚不會回來了,啊你不要擔心亂報警ㄚ」仲凡有點不安的說「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我媽….」「喔!對!那個女人..說錯啦,是你媽啦…她今晚不會回來啦…」番仔幫忙補一句「不只是今晚,明晚也是….」黑胖更笑出來「她好一陣子不會回來啦,反正你有問題就找我哥們,他快到了」「反正那個女人…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你不要擔心就亂跟別人講!懂嗎?」此時,後面又另一台機車開了過來並排,黑胖回身湊頭小聲交待了好幾句然後那騎士點頭后,黑胖跟番仔就說,這交?***A啦,別虧待這小子,但要監督好!

  

  然後就騎走了..仲帆看著黑胖與番仔的背影越離越遠並喃喃自語的道「你們說的那個女人..是我媽媽..是我媽媽…」(第二章極度姦淫之始)(第一段車之前戲)車子正往罕爲人煙的河堤道路駛去坐在後坐中間的筱蓉,左手右手分別被小哥和阿榮抓著,筱蓉赤裸的身體,被大夥全部看的透透徹徹..

  

  隨著車子的震動,筱蓉白嫩豐滿的雙乳上下抖動著,極爲誘人膿纖合度剛好的腰際與小腹,加上細微嬌喘,極爲煽情白白圓滾滾的臀部,配合上仍雙雙靠緊的大腿,以及陰毛的三角帶形成的成熟女性裸體散發出來的韻味,另男性看了血脈噴張使的車廂內大夥們靜了好一會都看傻眼了..

  

  隨著筱蓉剛剛吞下喝下多種強力的強奸藥片與烈酒的加速催化全身的無力感,與腦際的混沌感,以及身體各處的敏感度都迅速加溫這使的還有一絲清醒的筱蓉,有些緊張與羞怯..

  

  「放鬆…放鬆嘛…你還是微微在用力喲」小哥笑笑的說從一開始抓著她右手就看傻的阿榮也講話了「聽小哥的話呀..聽話..放鬆」筱蓉好不容意才擠出幾個字「….嗯?….小哥…?是誰….?」這時前座一直靜靜看著她裸體的吉仔也笑笑的開口了「美女呀,抓你左手的就是小哥啊,是我們的老大」「抓你右手的是阿榮….ㄟ!我幫你**啊你要叫他們呀,有禮貌呀筱蓉可能是因爲藥性的慢慢發作,所以緩緩的偏頭向左,兩眼有些迷濛的望著小哥而小哥也將頭貼近筱蓉泛紅的臉頰,吉仔聲調提高「叫ㄚ,他是小哥」「..唔…..小哥…小哥..」筱蓉迷濛的表情念著「嗯…乖..」小哥的臉本來就已貼的很近聽筱蓉這樣的表情喚著他,就順勢貼上嘴對嘴的親吻起來並伸出另一手托著筱蓉的臉頰不讓她偏頭躲避而筱蓉可能是藥性開始越發越烈,也跟本沒使什麽勁要偏頭逃避就這樣小哥開始更放肆的吻著,將舌頭申入她口中攪著忽然間筱蓉才又稍回神過來想偏頭躲避,而小哥也淫笑的讓她偏頭過去而才一偏頭向另一邊,阿榮的臉也貼過來說「呵~我叫阿榮」然後也等不及直接對嘴上去熱吻筱蓉,並同樣另一手強托著她臉筱蓉一開始有些微微扭動,然後又忽然間全身放鬆的讓他又吻又攪舌而小哥此時已伸手慢慢在她光滑的小腹上來回的滑動忽然間往上移到筱蓉那豐滿的左乳,慢慢的捏柔著接著又轉爲用指挑逗著她的左乳頭筱蓉此時光裸的身軀如處電般的震了一下,並又開始微力掙脫小哥搖搖頭說「小姐呀,你這樣不行啦,還是沒有放鬆啦…」「可是..唔…唔…不要摸那邊….唔…..」筱蓉羞怯的念著阿榮又把她的臉壓回來向他這一邊,說到「你不要管小哥,放鬆就是了…唔」然後又繼續的熱吻著她,小哥則是持續的玩弄她的左乳和奶頭然後又忽然換右乳來回慢慢的挑弄筱蓉全身一直微微的抖動著發出唔..唔的聲音,並全身開始發燙..「你還是沒放鬆啦,放鬆隨他們去…放鬆呀」吉仔淫笑的在前座起鬨小哥一面玩弄著她的雙乳一面跟吉仔使了眼色吉仔便從前座置物箱取出麻繩交給小哥「小姐喲~你的乳頭好像超敏感的,結果我再怎麽抓著你手你還是會縮胸..」「所以,要這樣…」然後就要阿榮幫忙著把筱榮雙手繞到背後以手臂彎處以下重叠的方式讓左手掌抓到右手臂彎處及右手掌抓到左手臂彎處的綁法將筱蓉雙手后綁於背後,筱蓉被這樣綁著胸部就相當的向前挺出了於是小哥與阿榮兩人就可以用雙手一人玩弄她一邊的乳房了兩人齊全力挑逗著她的兩個乳頭,聽到筱蓉的叫聲加高了許多唔….唔….啊…..啊……..整車都是筱蓉的嬌喘聲小哥淫淫笑著說「你的乳頭就這樣敏感….那下面不就….」阿榮也接個﹛uㄟ!你是很少被男人摸嗎?怎麽這樣敏感??」吉仔更是淫淫笑的開西的問「呵..你除了被仲凡他爸搞過還有被誰搞過ㄋㄟ?」「唔…啊….沒有….就只有….他….啊….」筱蓉結巴的答「嘿喲~難怪這麽敏感….那他有常跟你做愛嗎?」小哥問著「啊..啊…沒有..沒有..唔..停止..求你們」筱蓉念著「厚!仲凡他爸是豬喔,擺這樣美人在家不常做愛..浪費!!」二哥插話筱蓉的兩個乳頭已尖挺,並渾身發燙…「啊!對了!到現在只知道你是仲凡他娘,你名子叫做什麽?」阿榮問道「唔….我….我..叫…筱蓉…..啊….停止…..拜拖…」他們哪可能會停,更是加上舌吻乳頭使的筱蓉渾身抖的更利害…「什麽?叫筱蓉ㄚ?好聽…我們以後都叫你蓉好啰」小哥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向下想扳開她緊靠的雙腿同時示意著阿榮也扳開他那一邊的左腿「來…腳張開…聽話….」小哥在筱蓉耳邊哄著說著而筱蓉一面啊啊的淫叫一面嘟嚷著「不要啦..會被兒子看到…啊…」小哥搖頭笑著「你兒子?在哪??蓉啊~~你腦袋不清啦,哈哈」「啊…啊…我…?我兒子呢..?我現在在哪….?啊….」阿榮一面慢慢扳開她左大腿一面問說「對了!你還記得你幾歲嗎?」結果筱蓉只眯著雙眼不停的啊啊的叫…好像沒聽到…

  

  「喂!蓉啊,你30了嗎?」小哥問著「啊…啊…沒有….2…27….27歲….唔….不要再弄乳頭了」「27歲??….你記錯了吧?仲凡不都10歲11歲多了??」二哥又開口了「你不會是…16,7歲就生了仲凡吧?」小哥忽然停止玩弄問道「嗯….唔…..是…是的….15歲就懷孕了….」筱蓉滿臉羞容的說「那仲凡他爸ㄌㄟ??」小哥也一面扳開她右大腿同時問道「唔…他….讓我懷孕后就不見了….唔….」此時,小哥與阿榮一左一右的扳開她的大腿,陰毛及陰唇盡現大夥們眼前..這樣的姿勢,對男性是極度的誘惑,大夥們頓時又全呆住了,傻傻的看著這樣維持了近半分鍾,筱蓉才稍反應過來輕微的紐動並念著「唔..這..這樣…好丟臉…..唔……..」她想申手擋可是雙手被綁於背後,想靠緊雙腿可是被兩人扳住大腿..

  

  小哥又說著「ㄟ!蓉喲,放鬆嘛…放鬆讓酒氣慢慢退去呀」但是看到筱蓉這樣微微挪動著,阿榮已忍不住伸手過去摸向陰部一手玩弄著她的左乳,一手緩緩的翻弄她的外陰唇並舉起腳勾住卡住她的左大腿,小哥則攻右邊,也是一腳卡住她的右大腿,一手弄她的右乳..一手抓著她的下巴扳著可讓他熱吻,筱蓉就這樣的姿勢被玩弄著「唔..唔..啊..啊..我……受不了了….」筱蓉一面被吻著一面念著阿吉看的過瘾並說道「就是這樣啦,忍一下啦,讓你放鬆嘛…哈..」阿榮的右手翻開了她外陰唇並向內陰唇翻弄同時同一隻手掌的母指,輕輕磨擦著筱蓉陰唇上方的陰核..

  

  此時,忽然就看到筱蓉滿臉和耳垂充紅並快速嬌喘著「啊…啊…唔唔….停…..喔….」筱容的音量加大許多呻吟著就這樣一面被玩弄著吻著並念著「我..唔…想回家…啊….不要…」小哥和阿榮不理會的加速著保持玩弄持續了好幾分鍾后忽然間見到筱蓉全身抽動了幾下然後便又全身突然松馳無力的偏頭軟下去了阿榮笑的極淫說著「老大,現在開始,這女的藥效完全發揮啦!」「不會吧,這女的剛剛好像高潮了耶…」吉仔問著阿榮舉起手望著說「你們看,是流出許多淫水,可是…不像高潮般射出哩」小哥也說「你們到底是給她吃了幾種藥ㄚ?反應怪怪地…」就看到筱蓉雖全身軟趴趴的暈過去但光溜溜的身子仍不時的忽然微微震動著第二章極度姦淫之始)(第二段淫之前奏)此時車子已在人煙較少的河堤旁道路上飛馳著吉仔也早已按耐不住的爬到後座,在筱蓉被掰開開的兩腳間蹲下正好近看被阿榮玩弄的陰唇同時也拿出準備好的女性性愛電動按摩棒然後阿榮與小哥便專心的一人玩弄一乳,陰部交給吉仔吉仔先是打開電弄按摩棒的電源,按下震動功能然後將急速震動的尖端部份壓下筱蓉的陰核刺激她原本就被藥效發作使的全身更敏感的筱蓉此時她的裸體如被電極般的震了一下然後身體有氣無力的扭動著想掙拖可是雙腿一直被對折起並開開的放在倚上又被兩人一左一右的扳住與卡住再加上手又被綁於背後,以及多種藥物的發效如此跟本沒辦法掙脫,完全讓他們任意的玩弄並一面反射性的念著「喔…唔…唔…啊….不要….這樣子..啊…」而因原本雙手綁身後的綁法是,讓她雙掌抓到另一手的手臂式的綁法榜於背後所以更另胸部不得不向前挺出而挺出雙乳的乳頭更是這樣向前挺毫無防禦的讓兩人盡情的手和舌挑弄著使的原本乳頭就很敏感的筱容更是火上加油般的被挑弄著「啊啊啊…..唔….唔….啊啊啊…..」筱蓉失神般的叫著就這樣如此般的被三人盡情的刺激著而光溜溜的身體不停的顫動著…「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就這樣的持續了好幾鍾,吉仔忽然停下關上按摩棒震動功能說「ㄟ!你們看,這女的陰部已經很濕了耶」阿榮遞給了吉仔一條膏藥說「那讓她更濕,用這個抹在棒子上面」吉仔一面將膏藥擠出抹在按摩棒前頭一面說「這是不是上次強奸那個美眉時的那個什麽的,可是讓陰道加倍高潮的?」阿榮淫笑的說「是啦,就是這個,可以讓這女的陰道更敏感和濕的透澈!」就看到吉仔將按摩棒前端抹著滿滿的膏藥,準備要插入筱蓉的陰道此時小哥說「ㄟ..停一下!上次那個女的被你們這樣弄……」「結果后來接連著高潮過頭的樣子,不是搞到最後出事了嗎?」「喔!老大你說之前那個酒店妹喔?」二哥一面開車一面說著吉仔好奇的問「那次我不在…結果后來呢?」阿榮說著「后來那妹仔好像醒不過來,一直語無輪次歇斯底里的…」小哥問「對喔!那個女的你們后來怎麽處理?」二哥答道「現在在精神病院受治療,哈…真是被你們搞到發瘋啦」小哥問道「那個妹事後變這樣啊?哇ㄌㄟ..那你們有沒有把事處理好啊?」二哥若無其事的說著「那女的也瘋了不能指證我們,而且又是酒店妹..」「而且又是自己人開的場子..老大,我們辦事你放心,專心爽你的就對啦」小哥冷冷的笑「嗯!反正酒店妹被玩到出事的,那女的又不是第一個,嘿」阿榮破不及待的問著「老大,那現在這一個..還要讓她回去嗎?」二哥搶著回答「當然是不給她回去啦,操到翻啦,對不對?老大!哈哈」小哥撐起大姆指說「不愧是二當家,知道我要說啥!對啦!」「有事我罩著,那個仲凡自閉兒要沒娘啦,大夥們玩的盡興呀,哈哈」已經意識不太清處的筱蓉,仍全身微微顫動的癱坐著有點像說夢話般擔心的問「..你們..在說什麽..唔…我剛剛沒注意聽…」「能不能再….再說一次…..唔….」小哥笑嘻嘻的說「小姐~要幫你把酒氣散快點…你全身放鬆就對啦」「喔…」筱蓉已經被藥效的完全發作,失去對事的邏輯判斷竟然真的放鬆全身剩下的一點力氣保持被兩人抓著扳著的姿勢..小哥又說著「我們要像剛剛那樣玩著你的身體,可是你要放鬆喲..」「會讓你很舒服的,反正你不要管我們怎麽弄,要聽話喲..」已被藥效使得意識不清筱蓉,臉羞澀的微微點點頭….小哥要二哥先轉入路旁的小路轉入,指示到前面轉角的貨櫃廢置場並打手機給黑胖與番仔他們,說地點臨時換到這廢置場因爲晚點要帶這女的到南部從這轉路切上高速公路較方便車子在顛簸的石子路上轉入了廢置場,往廢置的貨櫃群中開去停了下來,在這被荒蕪的郊區包圍著的貨櫃廢置場筱蓉開始了她漫長被輪暴輪奸的命運………….

  

  (第二章極度姦淫)(第三段淫之開始)二哥將車停在廢置場中后,大夥四人皆迫不及待的脫去外褲與內褲筱蓉仍在車內因藥效的發作癱在坐倚上,意識不太清處的驕喘著於是二哥到後座將筱蓉赤裸的嬌軀抱起讓她面向前面的放在自己打開兩腿中間,如此般摟著筱蓉坐在她的身後並兩手向前繞到筱蓉兩大腿到膝蓋下方,撈住並向後舉起於是筱蓉的身子便軟綿綿無力的向後靠著二哥並且兩腿被二哥上述般的動作扳的開開的向前座裸露著而原本就在筱蓉開開的兩腿間的吉仔此時更興奮的準備要用那隻抹滿春藥膏的按摩棒對待筱蓉的陰部至於阿榮與小哥則仍是一左一右的,一面玩弄她的雙乳和輪著親吻著嘴就這樣筱蓉被這四個少年仔在後座被包圍著開始了被輪奸輪暴的命運吉仔又再度開始翻弄挑逗著她的陰唇和陰核而上半身雙乳和嘴則是阿榮和小哥一左一右盡情玩弄原本就很敏感的身體加上多種藥效和烈酒的催化使的筱蓉赤裸的身驅再度開始顫動著被兩人一左一右搓柔而變形的乳房,以及被阿榮玩弄到外翻的陰唇配上筱蓉因藥效而迷濛的神情,此景讓大夥們脫光的下體皆硬挺起來筱蓉此時的呻吟聲比剛才的嬌喘大聲了許多「啊….啊…啊…..唔…唔….這….啊…停止…啊….」*筱蓉一面呻吟著一面有氣無力的問「啊….啊….嗯?..這…這是哪兒?….這…不要這樣…對我…」小哥一面玩弄一面答「呵呵..別擔心,我們只是想讓你酒氣散快點呀,舒服嗎?」在藥力的催化下,已失去清醒頭腦與邏輯的筱蓉竟然應著答著「啊…啊…可是…這樣子的方式…好丟臉….啊….」小哥笑的說「這樣方式…?喔!哈哈…你怕被別人看到喔?還是你兒子看到?」一面呻吟的筱蓉說著「啊..啊…這樣子…不能被仲凡…看到…啊….」「唔….我的浴巾呢….?啊….這樣還要…多久….啊啊….」小哥繼續笑著說「蓉呀,你放心啊..你兒子跟別人都不會來這邊的..」「在這廢置場..除了我們,你這光溜溜的樣子不會被別人看到的啊」大夥你一句我一句的哄著,筱蓉竟然又繼續的讓大夥盡情的玩弄阿榮一面笑的邪惡,一面跟大夥說「你們看吧,這藥不錯吧?這女的腦子全亂啦」一直從後方抱坐著抓著筱蓉雙腿的二哥笑笑的說「老大,交?***A去掰,你現在亂掰什麽理由,這女的都接受,很好哄的」全身更是發燙的筱蓉嘟嚷的說「你..你們…在說什麽?啊…這是哪…」小哥哄著說「蓉阿~~別擔心,這是貨櫃廢置場..讓你在這散散酒氣..你才會舒服些..你又忘啦?」筱蓉語無輪次的答「可是…啊…啊…可是,這樣好丟臉喔….啊…」小哥一面吻著筱蓉一面說「別擔心..這麽晚了沒什麽人會來這廢置場的..」「所以你別擔心會丟臉,因爲沒人會知道你在這邊的..」此時,吉仔發現筱蓉陰唇內已濕透了,便忽然把按摩棒噗啾一聲的插進陰道筱蓉全身像被電到一下的,抖震了一兩下並受不了的叫起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我想回家…」吉仔更是按下選擇旋轉的按鈕,使的筱蓉受不了的開始想使勁掙脫可是手被反綁,腿被二哥扳得開開,再加上全身的失力感所以跟本是別想掙脫了,於是吉仔更是按下轉速更快的紐「啊…..啊…不要…啊….我想回家啦…啊…」吉仔更是把轉速切到最大最快,筱蓉全身如快崩潰的顫動著叫著吉仔看的興奮,更是將按摩棒快速的抽送如此再加上極高的轉速,與快速使勁的抽送在筱蓉陰道內使得筱蓉藥力和酒氣全沖上腦,失神般忘我的被盡情玩弄又加上按摩棒原本塗滿的激情藥膏的刺激結果就在這樣持續被四人盡情玩弄個幾分鍾后筱蓉果然崩潰的從按摩棒與陰唇的接口處流出了大量的淫液並且全身開始莖巒,由其是小腹到陰道部位更是抽動式的莖巒著,此時小哥快速的阻擋了大夥的玩弄然後將按模棒緩緩抽出,結果在抽出同時看到大量淫水從陰道口不斷的淌出來..

  

  「喂!大家先停一下,要不然這女的還沒干到就出事的話就沒的玩啦」「哇靠…這女的好像真的很少被操ㄋㄟ,才這樣就受不了啦?」「會不會啊,這樣棒的身才竟然很少被操..太棒了…今晚有的爽啦」小哥此時笑笑的跟大夥說「是很爽,不過不能操過頭,要不然就沒的玩了…又加一句「阿榮,而且你剛剛說錯了,不光是今晚,是明晚後晚大後晚..」二哥笑的開心「管他幾晚,反正這女的是別想回去啦..哈哈..啊到底啥時該我啦?!」大夥們一起笑的邪惡,笑的淫蕩而筱蓉仍失了神般的在微微的莖巒著…

  

  

  只有不停的在干著筱蓉的二哥沒傻住,仍啪啪的不停的干著二哥一面干著一面說「你們別聽老大胡扯,這女的是要好好的搞啦…喔..」「嗯…嗯…但是搞歸搞,不會弄出人命啦!老大,別發神經嚇他們啦!!」小哥又變成笑臉「臭二當家!你再不快點幹完該我,我就繼續發神經啦」二哥說著「好呀~~加速~~~沖呀~~」然後卯起來頂著沖著筱蓉的陰道藥效已經完全發作的筱蓉,兩眼無神的坐在二哥腿上被干著哎..哎…啊….啊….不停的叫著小哥爲了讓二哥快點射精結束,要大夥圍著幫忙抓著筱蓉上下加勁的被二哥干著二哥一面干著一面叫著「喂!你們輕一點啦,我頂到她的子宮壁了啦!」大夥更是加勁加速的抓著筱蓉的屁股和腰,快速上下動著啊啊啊….啊…啊….筱蓉隨著叫聲又進入了半崩潰的狀態下「太過隱啦!這女的陰道緊緊的,又可以放心的不帶套子…喔…爽死啦」二哥一面興奮的叫著一面雙手抱緊筱蓉的雙臀,用最快速的抽動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筱蓉的叫聲更加大許多小哥覺得她的叫聲有些過大,於是便扳著她臉轉向小哥自己熱吻著就這樣子,筱蓉的陰道被二哥狂干著筱蓉的雙乳被吉仔與阿榮分別從後方和左方搓著捏著筱蓉的嘴被小哥吻著並用舌頭在裡面翻著攪著這樣子持續了快10分鍾,二哥狂吼一聲將精液全射在筱蓉的陰道里此時,二哥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並抽出沾滿精液和筱蓉淫液的老二而筱蓉則是全身癱軟下來側倒入了小哥懷中並且全身開始緩緩的抽蓄著…

  

  小哥一面摟著小蓉的嬌軀,一面吩咐著「黑胖,番仔,幫我到后車箱拿出睡袋鋪在地上,我要在地上干她!」(第二章極度姦淫)(第五段繼續的輪奸)於是大夥們在睡袋攤開鋪好在地上后便把筱蓉抱到地上放著,將她平躺向上放在鋪好的睡袋上由於筱蓉的雙手仍是綁於背後,所以一平躺在地上后,反而變成殿在背後胸處,使的正面雙乳更是向上挺出然後阿榮跟吉仔一左一右的扳開她的雙腿,黑胖則是蹲在她頭的旁邊接著,番仔便將機車大燈調了方向,使得能將地上這邊照著一清二處在強光下可清處的看到,被掰開雙腿的陰部兩片紅紅的被乾的有些外翻的陰唇,正緩緩流出二哥的白白精液「喂!二當家!把你的ㄒ一ㄠ(二聲)處理掉好不好?」小哥叫著二哥一面滿足的笑一面答應,然後過來挖呀挖和用衛生處擦呀擦的就看到二哥的幾只手指在筱蓉陰部翻來翻去挖來挖去有時是撐開兩片陰唇,有時是兩三指插進陰道內一進一出的挖搞的筱蓉又開始緩緩顫動著叫著啊啊啊啊….

  

  竟然筱蓉被這樣挖著挖著,又開始始大量的流出淫液了小哥推開了二哥說著「好啦,夠啦!換老大我….!喝!!!」小哥老二是屬於長形的,就看長長硬挺的老二啾的一聲也干進了陰道就看他的老二一口氣頂到底,竟然還有一些部份留在外面筱蓉又開始叫起來了「啊…啊…痛….唔……」然後一左一右單手扳開筱蓉雙腿的阿榮和吉仔,都用另一隻手玩弄著雙乳一下搓柔,一下又挑逗乳頭,使得胸部不得不向上挺的筱蓉被盡情的玩弄吉仔一面說著「小哥頂的你好痛是嗎?那這樣搞你的乳房有沒有舒服點呀?」只看到筱蓉兩眼仍是渙散般半張半閉嗯嗯的呻吟著..好像沒聽到吉仔的話阿榮一面捏著筱蓉的左乳一面說「多種春藥完全發揮,她現在跟本聽不太懂你說啥啦,腦子一片亂啦..哈哈」在旁邊車內斜躺在後座休息的二哥也說著「上次那個酒店妹就是被我們下兩種藥,結果..」說到這嘿嘿笑了兩聲阿榮接著說「結果被我們帶出來搞了一晚上,就一直這樣沒清醒過啦..」小哥一面干一面說著「喔..喔..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醒不過來送精神病院那個?」大夥們笑著說是的,就是那個啦…哈哈哈…就這樣,筱蓉又開始繼續的干著,精神恍惚的被干著玩弄著…

  

  雙腳被阿榮和吉仔扳開著,陰道被小哥使勁的干著,雙乳一左一右的被玩弄著,黑胖則也把握住筱蓉的嘴趁著她張口啊啊叫著忽然把硬挺的老二塞進嘴裡就聽到原本啊啊叫的筱蓉,忽然間變成唔唔呃的聲音就這樣的,筱蓉身上該利用到的地方大夥都用到了在一旁看著的番仔,看著此景不停的吞口水一面說「喔…這真的是…又大又圓的奶子….有38d吧?」在車內休息的二哥說「那女的之前自己說是37d」「喔..37d..怎麽看起來就這麽大…有夠贊的…」此時一面搓著抓著奶子的阿榮說「你看,我滿掌抓住都抓不住ㄋㄟ」就看到阿榮單手掌用力抓下變形的左乳,跟本無法單掌全抓握住一面讓筱蓉吹著喇叭的黑胖也說「喔..這女的嘴也很棒ㄋㄟ,來!乖!用舌頭…對!然後吞深一點…喔!對啦!」黑胖一面指揮著,而筱蓉也一口令一動作的照作黑胖舒服的說著「好爽..ㄟ!你們剛剛不是說她已經聽不太進去我們講話嗎?」「啊怎麽我講的動作她都會乖乖照作啊?好奇怪…呵呵」阿榮解釋著「簡單的動作指令她會迷迷糊糊的照做…」「但是問話與聊天的話,現在的她,就沒辦法啦..總之..」「這女的現在只會傻傻的讓我們玩啦,如何?我弄的藥不錯吧?哈哈」大夥們都開心的說三哥是春藥之神,弄的好呀~~小哥越干越起勁,每一下都頂到筱蓉陰道的盡頭大夥中老二最長的小哥,每一下到頂都還有部份留在外翻的陰唇外而老二露出來的部份,早已被筱蓉大量外流的淫水沾得濕透就這樣因爲小哥長長的老二每一下到頂的沖擊以及原本就極敏感的雙乳被一左一右的盡情玩弄筱蓉終於受不了的將嘴離開了黑胖的老二,又開始啊啊啊的叫起來小哥算是大夥當中較會享受性愛的之一一下子卯起來深深的干到頂,一下子又淺淺的干一下子又加上手指同時刺激陰核,一下子又來個兩淺一深干著搞的筱蓉一面被干一面全身抽蓄顫抖起來..

  

  小哥和大夥們這樣持續又搞了快10分鍾筱蓉又再度快崩潰般的啊啊啊叫著,全身顫抖著並且隨著全身的抽蓄,開始了陰道抽筋式的收縮小哥叫著「嘿呀~這女的怎麽陰道越夾越緊??干!你越要夾,本老子就越用力!!」然後小哥更是每一下加速跟加力的插到最底這連續的幾十下極重與極快的狂干,使得筱蓉叫聲與顫動都變了樣原本啊啊的叫聲忽然好像哽住般的變成呃呃的聲音原本的顫動隨著小哥猛力且快速的狂干,變成了抽蓄般的快速抖動筱蓉就這樣的接近崩潰邊緣的被狂干著又持續了好幾分鍾忽然間黑胖叫道「哇靠!你們看,這女的被干到流口水啦」就看到筱蓉張著呃呃叫的嘴,從嘴角淌出一條口水慢慢的流下「哈哈,這女的已經被干到不行啦,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碰到女的被狂干到這種反應的ㄋㄟ,哇哈哈哈」大夥們興奮的叫著,更是加勁加速的盡情姦淫筱蓉的嬌驅小哥也喔喔叫著「厚..太爽了…太..太爽啦….不行啦!要射…啦」然後終於將全部的精液射在筱蓉的陰道的盡頭…

  

  在小哥射精后慢慢停下來老二的抽送后,筱蓉的抽蓄仍然抖動著並且又開始了小腹與臀部的莖巒…小哥一面抽出了在陰道內的老二,一面叫大夥先讓筱蓉休息一下「厚..爽翻了…喔..對了,先別再摸她了,讓她休息一下…吧…呼…」然後大夥們便將筱蓉兩腳合起來讓她自己平躺著休息就看到筱蓉莖巒般的抽蓄仍持續著…小哥一面喘著一面問「ㄟ!老三,這女的一直這樣會不會不對勁?」阿榮笑著說「上次那個酒店妹也是一樣,不過是抽蓄的更利害,還口吐白沫!」大夥們變傻傻的看著躺在地上睡袋上抽蓄的筱蓉等著她稍緩和一點再繼續圍奸輪奸..

  

  躺在地上鋪著張開睡袋的筱蓉,莖巒慢慢的減緩下來但是仍一直在微微的抽蓄著坐在一旁休息的小哥,一面喘著一面說「ㄟ!番仔!我交待你帶的東西….有帶來吧?」番仔一面應著「當然有啊,那些東西可不能忘啊,哈哈」然後打開機車的車箱拿出了相機和V8攝影機大火們看到相機和v8,都互相使眼色並邪惡的笑著小哥又說著「嗯…這就不用我教了吧?..把這女的全身光溜溜的樣子拍下來..」說到這小哥起身撿起旁邊他脫下的褲子,拿出煙點著抽著繼續說「這種良家婦女很好控制的,等她藥效退了清醒後知道自己光溜溜的被帶出來..」「然後又被好幾個人輪奸,還有拍裸照和v8,然後再威脅她和恐嚇她..」「這樣子以後她就差不多都乖乖聽我們的話啦…哈哈」「一想到這樣美的女人以後都乖乖的讓我們搞,想到就爽」黑胖一旁笑著說阿榮又拿出刺激陰道的藥膏說著「好啦!該我啦,我忍不住啦…」然後便擠出些在手指上,挪動身子到筱蓉兩腿之間準備搞她番仔則一面歡呼著移動到筱蓉的右邊,一手抓著她的右腿扳開二哥此時走出汽車的后坐,一面說著左邊讓我來,又加入了圍奸然後在筱蓉的左邊坐下一手扳開她的左腿抓著,一手玩弄她的左乳筱蓉就這樣被兩人一左一右的,一手扳開腿並一手玩弄著雙乳仰躺著的筱蓉,兩眼無神渙散半眯著眼全身軟軟棉棉的讓大夥們再次的玩弄右手手指沾滿刺激陰道藥膏的阿榮此時忽然間將手指插入筱蓉的陰道,並緩緩攪動著另一手手指則玩弄著筱蓉的陰核,而二哥和番仔則同時玩弄著雙乳和乳頭在這樣再度的被玩弄下,筱蓉全身又開始慢慢的加快了抽蓄被阿榮手指又插又攪的陰道,又再度慢慢淌出淫水出來並且連帶著剛剛小哥射在裡面的精液也緩緩流出阿榮一面玩弄一面笑嘻嘻的念著「這藥膏直接抹在陰道璧上刺激..嘿嘿..不到10秒這女的就不行的啦..」小哥在一旁懶洋洋抽著煙說「去~真的有你說這麽神啊?不信~~!!」可是,果真在大夥們十餘秒的玩弄下就看到從筱蓉的陰唇內開始不斷的流出淫水和剛剛小哥的精液阿榮哈哈笑的說「這女的陰道里已經好濕啦,藥效發作啦」又繼續說「讓我再加把勁搞,讓這女的淫液像瀑布一樣…把老大您的精液都沖出來洗干淨啦」然後開始加速的用手指挖呀插著筱蓉的陰道筱蓉又開始啊啊啊的叫著,並全身微微抽蓄外並加上了顫抖阿榮又說著「小姐啊,想不到用手指也會受不了吧?嘿!看我阿榮派手指搞法!!喝!」說著說著變成中指加上食指兩指同時搞著筱蓉的陰道一下子兩指在陰道里不同方向的翻著挖著一下子兩指使勁的在陰道里狂插狂抽著筱蓉全身此時已不是微微的抽蓄,而是快速的顫動著與啊啊叫著並且一面念著「啊啊…啊啊啊…停…停止啦….受…不了了啦…..啊啊啊啊」小哥在一旁吐著煙說著「喲!三當家!這女的還不是完全昏迷嘛…還知道求我們停ㄋㄟ!」阿榮笑著說「這就是我配的藥的好處,如果迷昏了不就像奸屍一樣?沒反應怎好玩?」一面挑弄筱蓉右乳的番仔也興奮的說著「對!對啊!這樣半昏才能讓我們玩的過隱的啦~~哈哈」阿榮又喊著「吼!看本老子阿榮派手指搞法究極板!…取啥名呢?..三..啊!就叫"三龍戲水"啦!」然後右加上無名指同時三指戳入筱蓉的陰道內就看筱蓉顫抖的全身,忽然如觸電般震動了一下,然後加大了全身的顫抖小哥在旁邊忽然把煙噴出來咳咳的笑著說著「咳..老三你白癡啊…靠…還有招式名子ㄌㄟ…受不了你…咳咳..害我嗆到」阿榮一面笑著叫著,一面用三隻手指在筱蓉陰道內攪著還有狂插著就看到筱蓉全身快速與大幅度的顫陡著並連續啊啊啊叫個不停而且不時的從嘴裡念出如說夢話般聽不太懂的話語一直在一旁欣賞的黑胖叫著..「哈哈哈…這女的被搞到開始語無輪次啦…三哥!有你的」而二哥和番仔也不甘示弱的說「嘿!我們也要讓這女的奶子爽到翻!!」說完便分別一左一右的,一下子又捏又輕咬著乳頭一下子又搓呀捏呀揉著筱蓉的雙乳,然後發現原本已硬挺的乳頭更加的硬了一直被雙手反綁使得雙乳不得不向外挺出的筱蓉使得在兩人玩弄乳房下,更是無法縮胸的讓兩人盡情的刺激著雙乳再加上藥效的發揮,使的原本全身就已敏感的筱蓉再度感受到快崩潰般的圍奸黑胖撿起放在地上的v8和相機說著「啊不是原本要拍的嗎?怎麽搞起來啦?那…要拍嗎?」在一旁息煙的小哥念著「你白癡啊?現在當然不能拍啦!現在拍不成了大夥輪奸這女的證據啦?」黑胖一面傻傻笑著應著了解,一面又放下v8和相機欣賞大夥圍奸筱蓉的景相小哥在一旁又好奇的問「ㄟ!黑胖呀!你怎麽不一起去搞?這女的還有嘴還空著呀?呵呵」黑胖說「嗯..我怕這女的待會被搞的一失控…原本幫我吹喇叭的變成咬斷喇叭…」小哥巴了一下黑胖的頭說「又沒叫你給她吹!這麽笨怎麽跟我出來混呀?!」於是小哥走過去坐在筱蓉頭旁,把啊啊叫的嘴一口吻下去於是筱蓉的嘴被小哥吻著用舌頭攪著豐滿白嫩的雙乳被番仔和二哥搓著揉著形成一些奇怪的形狀小腹則因阿榮攪弄陰道而不停的起伏至於陰部則因阿榮的三指盡情的狂插和翻攪,而不斷的流出大量的淫水筱蓉此時又再度快要崩潰般的抽蓄因爲小哥一直狂吻著嘴,使得叫聲只聽的到唔唔的聲音就在阿榮的手指用最快速的抽送筱蓉的陰道時,忽然停下用用力抽出大量的淫水,從筱蓉的陰道內不斷的淌出來阿榮此時一刻也不讓筱蓉休息的接著將硬挺的老二干入她的陰道內並且一干進去就接著連續的狂抽猛送筱蓉此時已不受了的偏頭避開小哥的熱吻,張口啊啊啊的叫著阿榮看到筱蓉受不了的樣子,更是使出更大的勁快速的狂干每一下都是全力的頂到筱蓉陰道的最深處筱蓉全身的快速的抽蓄著,並且小腹再度開始微微的莖巒全身的顫動與抽蓄,再加上小腹的微微莖巒,看在眼裡的小哥擔心的問「喂..老三…這女的是不是又對勁啦?…喂…老三..?」在高潮中的阿榮,哪管的著老大的提醒不但沒有放緩狂干筱蓉的動作,並且更是加速與加勁而一左一右的番仔與二哥,也持續著對筱蓉雙乳的玩弄看到筱蓉越來越快速的顫抖與阿榮越來越猛的狂干小哥竟也不再阻止,繼續讓大夥們狂搞下去並且淫淫的笑著說「好吧~算了…就讓大夥們爽到這女的爛爲止吧…嘿嘿」小哥這一句話說完,阿榮更是使出最快速與最猛力的抽送就這樣,持續了快10分鍾,筱蓉全身的顫動被抽蓄般的莖巒取代而且叫聲又再度成了呃呃的聲音,以及已經因爲淫叫不知張多久的嘴又開始流出了口水,阿榮仍持續的狂干每一下到陰道最盡頭忽然間阿榮叫著「喔…喔…靠!這女的陰道忽然縮的好緊!!喔!好爽!!」阿榮不顧筱蓉陰道的莖巒緊縮而更是使盡最後的力氣卯足的干就看到仍在抽蓄般莖巒中的筱蓉忽然昏了過去而阿榮喊著「喝…喝…快射了!快射啦…」仍是持續的狂干著可憐的筱蓉,承受著這夥年輕痞子中性能力最強旱的阿榮的洩慾因爲昏迷而抽蓄般的莖巒稍緩了許多,但是仍承受阿榮強力的狂干中又是持續了一多分鍾阿榮仍沒射,而筱蓉忽然間又回神了過來接著全身又開始了的抽蓄,這次是比前幾次的抽蓄都要來的劇烈阿榮又叫著「靠..又好緊..快被卡住啦..喝!看我的」然後又最猛力的干到底「啊啊啊啊~~~~~~卡的…好緊…呀….啊啊啊啊啊啊~~~!吼!!!!」阿榮如野獸般狂吼的一聲,終於將精液如火身爆發般噴入筱蓉的陰道最深處…

  

  已經停止了狂乾的阿榮,緩緩將老二抽出竟然還是處於幾乎勃起的狀態,可見性能力之強而筱蓉仍是持續的抽蓄著莖巒,但是跟前次不同的是竟又昏迷過去小哥喊著「好啦好啦!真的先停一下啦…厚!臭老三,這女的被你玩壞啦!!」阿榮一面微微喘著一面說「應該沒事啦,上次那酒店妹是現在這樣子加上口吐白沫…」二哥也自我安慰說著「嗯..是啊,所以呢…沒吐白沫..應該沒事吧?」大夥都停下了玩弄,靜靜的看著仍昏迷並抽蓄般莖巒的筱蓉番仔有點不耐煩的問說「很奇怪ㄋㄟ,這女的怎麽這麽不經干啊?沒搞多久就這樣??」二哥解釋著說「你后來才過來的,所以不曉得,這女的吞下太多老三的春藥了..」阿榮也說著「之前在仲凡家門前的確是給這女的吃太多種藥了..而且還加上烈酒..」在一旁靜靜的看了好久都不說話的吉仔也說了「就是說嘛..所以ㄌㄟ,這女的沒掛就不錯啦,哪像上次那個酒店妹..口吐白沫…」就這樣,大夥們一面聊著,而筱蓉的抽蓄與莖巒終於慢慢的緩和下來只是,仍是昏迷著沒醒..

  

  而二哥忽然提議,乾脆利用這時間,先用v8和相機拍下筱蓉的裸照於是,大夥們便將仰躺著休息的筱蓉在次把雙腿扳開並把機車的大燈對過來,二哥並移動汽車調頭過來也開著大燈照過來在這些車頭大燈的光照下,筱蓉光溜溜的身體被照的一清二處而且更可以清處的看到,剛剛的輪奸下筱蓉身上白內嫩的皮膚所留下大夥們的淫爪印子豐滿白嫩的雙乳已出現好幾條手抓的紅印腰際與白圓圓的雙臀,更是有著好幾條長長指甲的抓紅印阿榮說著「你們看,這女的皮膚真的有夠嫩,剛剛這樣搞一搞,全身就這麽多條紅印..」二哥說著「喲喲~那不就很可憐,被我們玩成這樣..我們該心痛喔?呵呵呵」小哥也說著「啊不就真的給他要心痛?快點拍啦,無聊!」於是吉仔便開始用相機拍著,黑胖用v8拍著拍著筱蓉的全身裸體,並從各角度都拍著更是在兩腿開開間拍著,拍著筱蓉一面流出淫液與精液流出的陰唇就這樣拍一大堆,最後終於在筱蓉緩緩的出聲回神過來后停止拍攝筱蓉全身仍微微的抽蓄與抖動著,雖然回神過來但是仍在藥效的發揮下,兩眼還是渙散無神般半眯著從嘴中不斷緩緩的ㄥㄥ的呻吟聲小哥攤了攤手說著「好啦!再來該誰上啦?」吉仔笑嘻嘻的說「照輩份,應該是四哥,可是四哥不在,所以…該我啦~~哈哈」番仔與黑胖也高興喊著「那我們先玩上面啦,來喔~~~」吉仔又說著「可是我想把這女的向母狗一樣干哩…嘿~翻過來!」說著便嘿咻的一聲將筱蓉身子翻過來,變成趴著的姿勢番仔與黑胖則一左一右抓著她的肩膀和雙乳使得筱蓉上半身沒有趴在地上的睡袋然後吉仔便從後面抓著她的腰幹了進去並一面叫著「呀呼~喔~呵~喔~爽喔…好爽…我最愛這樣的姿勢啦」剛剛才恢複莖巒的筱蓉,全身又開使顫動起來而番仔與黑胖則扶著她的雙肩,一面抓著柔著她的雙乳已經忍了很久的吉仔,此時更再卯足了全力狂干著由於這樣的后體位姿勢,使得筱蓉的豐臀被吉仔的狂干撞的啪啪響而性慾較強的阿榮則又加入了圍奸的陣容在前面將又勃起的老二塞入了筱蓉的嘴讓她吹喇叭阿榮說著「喂!女人!吸呀…喂!」筱蓉仍然是兩眼無神地傻傻的被干著,並沒有吸允阿榮的老二阿榮乾脆就把筱蓉的嘴當陰道,自己用力抽送著並且用雙手合著筱蓉的嘴讓其緊些就這樣,吉仔在後面干著,番仔與黑胖在中間搓著捏著雙乳阿榮在前面爽著,筱蓉的叫聲因爲嘴被老二堵著而變成唔唔的聲音小哥在一旁笑笑的說「二當家,你看這女的這樣像不像一隻被乾的母狗ㄚ?」二哥在一旁應著「呃..看著看著害我又想來一次了啦」小哥笑著叫著「喂!你們快點干到爽就射一射啦,我跟二哥又想來一次啦」吉仔一面干著一面說「喔喔…喔…好啦…啊…..快不行啦..」吉仔更是全力的狂干,並一面用手掌拍打著筱蓉的屁股在車燈強光下,可輕處看出,筱蓉身上各處被抓的紅條二哥在一旁說「ㄟ!老五!這個女人的屁股被你拍出掌印啦」小哥也說「喲!真的哩..這女的皮膚真的有夠嫩,被他這樣拍幾下就..」吉仔沒理會小哥他們的討論,仍然狂沖著筱蓉的陰戶一直在搓揉著筱蓉雙乳的番仔,此時也應著「嘿~看到這麽棒的女人身體上這些紅腫,越看越爽啦,女人就是要操啦」說著就更用力的搓揉筱蓉的左乳,捏的變成許多極扭曲的形狀然後又一下子用五指的指甲在筱蓉背上用力抓出痕迹一下子又申過頭去咬著左乳和左肩,留下淡紅的齒印阿榮忽然叫著「靠!臭番仔!別咬她啦,她剛剛痛的也用牙齒咬我老二呀」小哥和二哥看到此景忽然大聲笑起來說「一個咬女的,然後女的痛了又咬另一個,哇哈哈哈…笑死我啦..哈哈..」阿榮又叫著「喔..喔喔..被這女的..喔喔..原來被牙齒夾緊也這麽爽…」然後,阿榮就喔喔的叫著將精液再次射出,射到筱蓉喉嚨的深處使的筱蓉忽然如嗆到般的,一面咳著一面被干著叫著此時狂干中的吉仔又大叫「喔喔..這女的每一咳..陰道就收縮夾更緊一次..」就在筱蓉全抽被乾的抽蓄著和咳嗽交替中,吉仔達到高潮將精液全數泄盡番仔看到吉仔拔出射完精的老二,馬上接著上直接把筱容翻過來成仰躺著,就將早已硬挺的老二干進去才因剛剛吉仔后體位的狂干而抽蓄的身子又被番仔接著上,使的一干入就開始了身子更大的抽蓄「喂..要不要讓這女的休息一下啊?」二哥問著番仔沒理會的開始將老二在筱蓉的陰道內抽送著小哥搖搖頭著說「不休息也至少清一下這女的陰道嘛..都是大家的精液..」番仔一面干著一面說「不用啦..我覺的這樣都是精液感覺蠻爽的..」「如果這女的身上也都是精液的話,我干起會更爽啦…喔喔…好爽」番仔又接著說「你們不知道啊?這樣也算是sm其中的一個快感啦,喔喔….」小哥搖搖頭看著二哥說「以後那些要入幫的新人,發現像番仔這種癖好的都拒絕!」二哥聽了笑個不停,大夥們也笑著,筱蓉仍是傻傻的被干著嬌喘著黑胖和阿榮靠過去想玩弄筱蓉的雙乳可是番仔說著「不..不要..拜託..我想看著她全身的紅印」一面干著著番仔又說「這樣一面看著這女的…身上這幾條被你們抓出的紅印…」「這樣看著這麽美的身體被我們抓出紅印…看了就更hight的啦..啊啊啊啊」有著sm傾向的番仔,此時更是一面干著一面用手在筱蓉白嫩光滑的腰際抓呀抓著,又抓出兩條紅印這樣的景像,讓番仔是越干越興奮的卯起來加速的干此時原本在被番仔直接接著乾的筱蓉光溜溜的身子不但開始了更大的抽蓄而番仔此時一面干著一面用手摸索著筱蓉身上幾條被抓出的紅紅的爪印忽然間,臉上出現相當興奮的表情,接著就卯起來以很猛力的方式干著筱蓉身子已經快承受不住的筱蓉此時忽然又變成相當大的顫動與抽蓄而叫聲也忽然間變的很大,彷佛已是進入了要崩潰般的邊緣(第二章極度姦淫)(第七段回不去的少婦)番仔此時更是興奮,眼睛不知何時間張的極大兩眼都充滿著紅紅絲,臉部表情因興奮得有些扭曲並且瘋狂的張口狂笑著卯足全力狂干著筱蓉嘴巴不停的喊著「乾死你啦…乾死你啦~~~!」而原本就已經快要崩潰般的筱蓉此時被乾的全身果然都出現了相當劇烈的顫抖尤其是小腹更是劇烈的莖巒式的大幅度抽蓄也在此時,筱蓉被番仔狂乾的陰道口不斷的在番仔的老二每一下狂抽與狂送之間,都不斷的淌出液體而筱蓉叫聲如快崩潰般的歇斯底里大聲叫著二哥忽然叫著「喂~~!你們看那女的表情…怪怪地!」大夥們也都注意到了筱蓉原本兩眼半張半閉無神般的雙眼此時竟然是兩個黑黑的眼珠都翻了一半的白眼大夥們都望向小哥,以爲小哥會出聲制止而小哥此時竟然漏出相當興奮的神情,靜靜的專注看著如此情況的筱蓉原來,小哥的性僻好是看到女人被干到快要崩潰邊緣的狀態此時番仔忽然有大聲的狂吼並且將狂干筱蓉的速度,快到讓大夥們吃驚的極高速度狂沖著筱蓉的陰道全身因爲隨著番仔狂沖而前後快速移動的筱蓉,彷佛出現了殘像般而也在此時,忽然間聽不到了筱蓉的叫聲只是看到筱蓉嘴張著,以及已分不出是因爲番仔的狂干還是本身的抽蓄就這樣大夥們也都靜靜的看著這樣被番仔以極高速猛力干著的筱蓉果然持續了沒幾分鍾,筱蓉的反應果然有了極大的變化抽筋式的全身劇烈莖巒,不停歇斯底里般的不自主扭動而原本已半翻白的雙眼,此時已變成隨著臉情轉爲痛苦而緊閉著此時番仔更是幾乎到瘋狂邊緣般的興奮表情緊緊抓緊著筱蓉的腰際,以防她因爲全身劇烈的扭動而不好控制就這樣緊抓的筱蓉更是卯足最大的力量高速的抽送著狂干著二哥此時終於耐不住的大聲對小哥喊著「老大,這女的不行了啦!」而小哥也才如驚醒般的回神過來,也喊著「啊….這….喂!番…停了啦!」而一直還沒滿足的番仔,此時一面瘋狂干著一面喊著「再..再一下就好..」才說完,大夥們都看到,此時筱蓉又有了變化已經啞啞的張口叫不出聲的筱蓉此時變成不斷的從一直張口的嘴中濺出泡沫般的口水..

  

  二哥失聲的喊著「這女的…口水…干!不對了啦!是白沫啦!口吐白沫了啦!」小哥更是恍然大悟的喊著「這…喂!去?***琝漟f仔拉開!」於是大夥們聽完先是傻了一下然後就都一湧而上把狂干中的番仔硬拉開雖然拉開了番仔,可是筱蓉的全身仍是在劇烈的抽動與大幅顫抖著並且仍是不斷的從嘴中咳出泡沫般的口水番仔此時竟然才回神過來的說「喔..喔喔…這女的何時變成這樣的??」二哥責怪的眼神望著番仔說「都是你啦!這女的好像被你弄到不行了..」小哥也說著「不行了??這應該是出事了吧?你們不是說上次就這樣..??」阿榮解釋著說「不..上次出事那女的,是已經口吐白沫了我們還是一直干..」吉仔也說「嗯ㄚ嗯ㄚ,所以…這次應該不會出事吧..?」就這樣,大夥們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討論著並且傻傻望著全身劇抽蓄中的筱蓉此時,吉仔忽然蹦出一句說「呃..這個..我覺的..好像洋癫瘋….」大夥一聽吉仔說完,尤其是小哥和二哥都同時趕緊過去檢查筱蓉的嘴內確定沒有如洋巅瘋發作般的咬舌後才放心下來就這樣,大夥們都靜了好一會看著筱蓉而原本劇烈抽蓄著的筱蓉,終於慢慢的緩和了些變成了較小幅的顫抖著,不過小腹仍是較大不自主莖巒抽蓄著而沒有再繼續從口中咳出白沫,只是微微張嘴急速驕喘著就這樣全身光溜溜的昏迷躺著,全身抽蓄著…

  

  番仔此時才委曲的說「唔…結果我正要高潮時…就被你們拉開了..」二哥巴了一下番仔的頭說「不拉開停下來,把這女的弄出事不就沒的玩了?!」小哥此時有點了根煙說「呼..這麽棒的女人,大家都想多玩幾天吧?」然後繼續說「所以啦,不能玩到太過頭,這樣才能一直讓大家爽下去知道嗎?」於是,小哥又叫黑胖把一直被反綁的筱蓉雙手解開松開然後自己將筱蓉光溜溜的驕軀抱起放進車子嵺?接著跟大夥們穿上衣服,分配完再來的計劃..

  

  說完便由二哥開著車,一樣是小哥和阿榮跟著筱蓉坐後座,吉仔在前座番仔則是載著黑胖騎機車跟著,就這樣離開了這貨櫃廢置場..

  

  在後座,小哥是讓筱蓉平躺在他跟阿榮的身上上半身是被小哥摟著靠在小哥的大腿上而阿榮則是不斷的撫摸著在他自己腿上筱蓉的臀與大腿筱蓉仍是持續著緩緩的抽蓄,並且還是昏迷著並不時的驕喘著隨著車子的顛簸,以及筱蓉全身的抽蓄使得豐滿白嫩的雙乳不斷的抖動著全身光溜溜的成熟女性的誘惑,再加上不時的嬌喘使的小哥忍不住的又開始撫摸與挑弄著筱蓉的雙乳而阿榮則又開始挑弄著筱蓉的陰部,撩開兩片紅嫩的陰唇挑弄著雖然仍是在昏迷中的筱蓉,但是陰道口又開始濕潤了阿榮笑著說「你們看,我的春藥膏會讓女的在幾小時內不斷的..一摸就濕喔..」可是一面開車的二哥卻說「不是聽說你這種藥膏..會毀了女的那邊??」小哥不太了解的問「靠!你們幾個夭壽仔..什麽叫做會毀了女的那邊??」大榮一面玩弄的再度濕潤的陰道口,一面說「也不是毀掉啦,反正這女的陰部….以後就只對這藥膏有反應..」「也就是說,這藥膏讓這女的陰部高潮過頭了..以後她只有靠這才會滿足..」「因爲呢..我春藥膏裡面有加毒品xxxx啦~~」小哥搖搖頭的說「你們喔…嗯…原來這麽會玩,好!哈哈哈」於是大夥們淫笑著,車子在跑到河堤道路的盡頭后便轉入荒僻的山路了,筱蓉是離回家的路越來越搖不可及了..

  

  一路上,阿榮與小哥不斷的挑弄筱蓉,阿榮更是又開始使用按摩棒了果然在按摩棒插入陰道后沒多久,筱蓉受不了再度的刺激的緩緩半醒過來兩眼幾乎是無神般渙散著的筱蓉隨著驕喘支支唔唔的念著怎麽回事..?現在自己在哪裡?

  

  小哥一面玩弄著她的雙乳一面照著計劃說著「蓉ㄚ..你現在好像不太舒服喲?是不是?嗯?」因爲藥效和藥膏與連續過頭的高潮,而造成腦子混亂狀態筱蓉應著「唔…啊..是的…全身…沒力氣..還有…感覺怪怪…啊…頭很暈..」然後小哥又笑著說「你需要休息喔,我們現在帶你去休息..讓你好好睡一覺…」筱蓉腦子轉不太過來的應著「喔…休息…睡一覺…可是…啊….」小哥又笑著說「還是要這樣全身光溜溜的回去…給仲凡看到?」阿榮接著說「蓉喔,你的下面好濕喔…這樣子回去給仲凡看到..嘿?」筱蓉一面驕喘著應著「啊…怎麽回事..怎麽…不要…不能這樣子..仲凡看到..」小哥說著「所以啦,你先別回去,讓我跟仲凡打通**,說你不回去了喔..」然後一面撥著跟仲凡在一起的羅仔手機阿榮笑著說「蓉喲..跟你說,待會小哥說幾句你就接過**說是就好啰..」筱蓉此時沒什麽回應,因爲又快受不了阿榮的電動按摩棒在音道內的刺激了只是一直輕聲啊啊的驕喘著,並且小腹又開始了不斷的抽蓄著小哥對著接通后的**,要仲凡接聽然後說著「仲凡,我跟你講..你媽媽現在很安全,不過今晚不回去了」然後將手機湊到筱蓉臉邊,阿榮小聲摧著她說「快呀,說是!說小哥講的沒錯!」昏昏沈沈並被挑弄的快受不了的筱蓉,對著手機回著「啊啊…是….啊啊…是的….小哥…說的…是…啊…」於是小哥又接回來跟仲凡說「你聽到了吧?而且..你媽媽她不只今晚,要明晚後晚…好幾天就是了..」又接著說「這是你媽媽她自己願意的,知道嗎?」然後又將手機湊向筱蓉臉邊,此時阿榮小聲的對筱蓉說「呵..你這樣啊啊的聲音不就都給你兒子聽到啦?嘿嘿..」筱蓉雖然腦子渾濁,但是還是有點反應的不能讓仲凡聽到她這樣的聲音但是全身軟軟無力,又無法停下小哥與阿榮的挑弄所以只好忍著淫叫聲結結巴巴的對手機說「唔…這..凡..你先乖乖睡…覺…唔…我…不回去…」由於強忍著,更是造成受不了的壓抑使得筱蓉全身更是再度開始了更大的顫抖與抽蓄著而阿榮小聲的對筱蓉說,再一兩句就好了,再忍一下喔..

  

  於是小哥又對著手機說「喔..你問說媽媽爲什麽舒服?你不懂ㄚ…嗯…」接著笑著說「這樣跟你解釋吧..因爲我們跟你媽媽玩一種遊戲..」「這是大人才會玩的遊戲..你還小不能玩…所以你媽媽玩的很舒服ㄚ..」然後又淫笑著看了筱蓉一眼說「跟你說ㄚ,你會不會希望有個弟第或妹妹呢?嗯?」說到這,大夥都在淫笑著,而筱蓉強忍著叫聲嘴巴念著「哎…不要…跟…我兒子…唔..說那些….」小哥不理會的繼續說「啊?我知道你沒有爸爸ㄚ..又不一定要有爸爸…我們就能讓你媽媽幫你生個弟弟或妹妹陪你,好嗎?」此時在阿榮忽然又低下頭加上舌頭對筱蓉的陰核刺激終於又讓筱蓉如崩愧般的,再也受不了的連續叫出聲來並且雙手無力的輕抓著阿榮的頭發,同時如崩潰般叫嚷著「啊啊啊啊~~~不行了啦…又來了啦…啊啊啊…我會受不了的啦..啊啊啊」其實小哥剛剛跟本就沒撥出手機,只是要讓筱蓉在腦子不清狀態讓她答應然後又笑嘻嘻的說「蓉ㄚ,你都答應了要跟我們住幾天的ㄚ..嘿」由於再再度的被挑弄的筱蓉,此時全身又開始了快速不規則的抽動並且越來越大聲崩潰般嚷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哥又淫笑著說「蓉ㄚ,仲凡希望有個地地或妹妹陪他耶…嗯?」小哥說完,便忽然使力將筱蓉抱坐起來,將她面對他坐放到自己兩腿間然後噗啾一聲,就將剛剛把自己褲子半脫好漏出硬挺的老二,幹了進去而筱蓉已再度濕潤的陰道,被小哥長長硬挺的老二直直的干入由於是坐姿,所以可以比剛剛在地上乾的更深更盡頭就看到小哥剛剛在地上無法全部干進去的老二這回在車上的坐姿體位,幾乎全部的老二都干進去筱蓉的陰道了筱蓉被小哥這樣忽的干,使得全身忽然轉爲如觸電般斷斷續續的大幅顫抖著而叫聲更是如崩潰般的叫著,並且有些走調的嘶啞聲在裡面穿插著這回沒有反綁的兩只手,則忽然不知哪來的力道緊緊亂抓著小哥的頭發,以及小哥的雙肩的衣服小哥一面用坐姿瘋狂向上頂著筱蓉的陰道深處一面同時淫笑著說「蓉喲~~要讓你懷孕喔~~仲凡要個弟弟或妹妹喔~~~」說完,更是卯足全力的瘋狂頂著干著筱蓉的陰道…

  

  二哥此時緩緩的將車暫時在山邊停好回頭笑著說「老大,你乾的力道太大啦,會把車晃下山啦..所以我先停下來啰」然後跟在後面騎車的番仔,也停在車窗笑著看著小哥的狂干,並且一面說「老大喲~~乾死她乾死她~~沖喲~~~!!」阿榮此時叫黑胖去后車廂拿出冰桶的啤酒吉仔也說「啊對喔!怎麽剛剛都忘了有"畢魯"ㄚ??喔~~太好啦!」二哥更是笑著叫著「今夜,有美女,有美酒,有好兄弟一起玩,太棒啦」然後大夥們就開始一起叫著笑著,以及混著筱蓉近崩潰邊緣的嘶啞淫叫聲在這偏僻的山腰小路旁,筱蓉赤裸的嬌軀,開始了第二波更漫長無盡的姦淫..

  

  (第三章無盡的姦淫)(段一)姦淫之谷「」因爲坐姿的體位,筱蓉被小哥乾的快速上下震動著豐滿的雙乳,也隨著驕軀的快速上下震動而抖動著馬上就快速進入近崩潰邊緣的筱蓉,開始想在跨坐的雙腿使力避開小哥的狂干可是小哥此時更是用力抱緊筱蓉腰與臀這使得還是全身沒什麽力氣的筱蓉,無法避開小哥越來越猛的狂頂..

  

  小哥一面狂干一面淫笑的說「蓉喲~~你不是要生個弟弟或妹妹陪仲凡嗎?所以要全身放鬆讓我們干ㄚ」筱蓉此時又是與無輪次的應著,聽不太懂在說些什麽..

  

  阿榮在一旁淫笑著說「對啊..你要乖乖的讓小哥把精液射進去ㄚ..這樣你才會懷孕ㄚ」二哥在前坐也笑著說「光光只有小哥在你陰道里射精還不一定會懷孕喔…所以..」說到這,大夥們都搶著你一句我一句的接上「對阿對阿,還要我也射進去…」「還有我也是喔~~~有要讓我射在裡面」「哈哈…還有我也是,反正你要讓我們大家輪著干..都射在裡面ㄚ」小哥接著說「蓉ㄚ..聽到了嗎?這樣才能增加讓你懷孕的機會喔」說完,小哥又是卯足了全力狂頂狂干著筱蓉的陰道二哥不放過的繼續說「而且ㄚ,要好幾天讓我們一直干一直射在裡面..這樣才更增加懷孕的可能喔」而一面干著筱蓉的小哥又說了「蓉ㄚ..你怎麽..都沒回應ㄋㄟ?沒親口答應我就一直不射喔…」「嘿嘿..我一直不射一直干你喔?會不會受不了ㄚ?嗯…?」筱蓉此時一面如崩潰邊緣的叫嚷著一面說「啊啊啊啊啊~~~不…我會受不了的..啊啊啊啊…快點…結束…」二哥笑著說「希望小哥快點結束就答應我們剛剛說的..要讓我們給你懷孕ㄚ」阿榮也叫著笑著說「對阿對阿,快跟小哥說..求他射在你裡面ㄚ~~~」筱蓉此時一面被狂干一面斷斷續續的應著「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射在….我裡面…啊啊啊啊~~~」筱蓉努力的講出這幾個字后,忽然全身如虛脫般軟下來小哥見狀趕緊扶著筱蓉癱軟的驕軀躺在後坐上雖然癱軟,但是筱蓉的全身都持續著快速不自主的抽緒著而臉情相當迷濛且兩眼完全渙散的不知道在看哪邊嘴角此時又再度的淌出一線的口水留了下來..

  

  

  而全身的抽蓄也跟著緩和了許多,陰道口也停止了不斷淌出的淫液大夥們才鬆了口氣,然後小哥穿好褲子后便叫大家朝良哥那邊出發了於是小哥和阿榮讓筱蓉躺在他們兩個的大腿上休息就這樣一車一機車的往深山中開去了這次的一路上,小哥和阿榮都不太敢再挑弄筱蓉而筱蓉也慢慢的不再抽蓄了,只是不時的微微顫抖著並且一直沒醒來沈沈的枕在小哥腿上睡著就在一小時多的山路間行駛后,終於在一山谷間車速慢了下來再來近半小時的山谷小路,完全沒有路燈終於,前方有火在燃燒的光亮,並且有好幾個人圍在火旁邊等著車子停到火的旁邊后停下,那幾個人都迫不及待的圍上來到車窗旁這幾個人都是30多歲的成年人,可是輩份都比小哥與二哥和阿榮低其中一個綽號皮仔的光頭男人圍到車窗旁,興奮的叫道「哇哩靠!老大有你的!怎麽弄到這麽棒的女人ㄚ??」然後最魁梧壯碩的黑面也接著說「嘿喲!這女的簡直是這輩子看過最棒的啦!以後有的爽了啦!!哈哈哈哈」打著赤搏,全身滿滿刺青的小劉淫笑著說「小哥老大,果然是你們這一堂的最會玩..我乾脆過堂來跟你好啦」小哥對著車窗外的小劉說「叫我小哥就好啦,要不是你不想帶堂,其實你算是跟我同輩的ㄋㄟ」然後又望向良哥接著說「老四,前面的屋子準備好了嗎?」良哥沈穩的笑著說「都弄好啰,要什麽有什麽…萬事具備,只欠女人啦,呵呵」於是,大夥們聽完都淫笑著..

  

  前方是幢普通的水泥式兩層樓建築但從外表看感覺已經廢棄有一段時間了,外表的牆壁都相當的破舊屋內二樓有著燈光的透出,而二樓的每個窗口都有著較干淨的沙窗車子緩緩滑到這屋前停下,小哥將筱蓉橫著抱起在胸前於是大夥們都興奮著一起走入屋內..

  

  

  就這樣,全身光溜溜的筱蓉,與這一群男人與男生在這荒僻的山谷中,將要開始筱蓉漫長的被極度姦淫的命運尤其良哥這一票更是窮凶惡極的成年流氓,完全不將生命當做一回事想殺就殺,想玩就玩…

  

  【全文完】

  

  

一個立法委員的一天

一個立法委員的一天

一個立法委員的一天

一)

七月十七日 AM9:00

  「當……」

  鬧鐘吵雜的聲音響起,王立委從睡夢中忽然被吵醒,氣得一把抓起它丟在牆上

砸個稀爛。

  這時一隻香滑的手臂攬在他的身上。

  「怎麼了,一大早發這麼大火氣。」

  看著眼前嬌俏的美人,王立委卻一時想不起她是誰。

  「算了,管她是誰!」王立委心想,反正眼前這具白嫩的肉體可不是假的。連

忙用他那操勞國事的大手,在那對豪乳上又搓又捏;再用他那為民喉舌的口,仔細

吸吮那對紅唇。

  眼前的美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二、三歲,卻精通此道,連忙用玉手在王立委又粗

又大的陽具上套弄。

  這時王立委突然想到,「糟了,今天立法院有國事論壇,一定要去好好秀一下

」,只好忍欲丟下這個美女,連忙起身穿起衣褲。畢竟還是國事為重。

七月十七日 AM10:00

  進了立法院,正好趕上「國事論壇」,連忙上台痛罵一頓,從內政、外交、治

安到工程收受回扣、社會風氣敗壞無一不罵。

  大家都不知道王立委為什麼今天火氣這麼大,部份立委甚至把這和最近總統頻

頻召見他聯想在一起,猜想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政治陰謀。

  其實王立委只是為了,下面那根鐵硬火熱卻又找不到發洩之處的大陽具苦惱,

只好把氣都出在這些倒楣的官員身上。

  當一個立委,常常必須以國事為重,犧牲小我的需求,真是不易。

七月十七日 AM11:00

  好不容易,「國事論壇」結束了,架也打完了。想起剛剛趁亂痛K一頓敵黨的

立委,心中真是爽快。但是下面的問題仍然沒有解決。

  於是王立委急忙到自己的私人辦公室,一開門就看到他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助

理。王立委向來尊重婦女就業權利,像他辦公室中用的,清一色都是女助理。但是

女權需要尊重,助理的品質也不能忽視,畢竟用的是納稅人的血汗錢。他所用助理

,一定都是女大學生,個個都經過他「親自」考核。像左邊這個張助理,就是陪他

私人出國考察了一周,不論是口交、肛交或乳交都服侍的無微不至;而右邊這個林

助理,雖然不如張助理來得身材好,但臉蛋卻是一流,剛開始她來應徵時,曾敘述

父親早亡,由母親下海將她姊妹二人帶大的故事,王立委深受感動,當天就驅車到

她家拜訪,不僅她和她那風韻猶存的母親慇勤服侍了一夜,連張助理還在讀高中的

小妹,也被王立委開了苞。

  看在這兩個女助理的誠意上,王立委給了她倆一人一棟房子和一張金卡,另外

每月再給家用二十萬。為了問政品質,王立委不惜私人掏腰包提高助理福利,真是

令人感動。

七月十七日 AM12:00

  王立委驅車前往一個飯局,想起剛才張助理躺在辦公桌上,盡情的被他抽插,

而林助理則在後面幫忙舔他的陰囊,兩人一邊被玩,一邊還浪叫著助興,真是令他

爽快。

  一會到了飯店,在座的有三人, 一個是地方的建設局長,一個是角頭老大,還

有一個就是他弟弟王董事長。三人一邊吃飯,一邊談好這次防波堤工程招標的利益

分配問題,最後在王立委的協調下,決定這次十二億的工程經費中,建設局長可以

分到兩億,老大可以分到四億,而他們兄弟倆就委屈一點,拿個五億八千萬就可以

了。三方相談愉快,並且決定日後繼續合作。

七月十七日 PM1:00

  王立委吃完飯後,想要午睡一下,以補充今天辛勞的體力。於是就近到他弟弟

的董事長辦公室中小睡。當然,為了幫助王立委能順利入睡,提高國家日後的議事

效率,旁邊還有他弟弟的兩個女秘書脫光衣服陪睡。

  王立委知道,他弟弟絕不會有一點不悅,畢竟他弟弟能有今天都是拜他之賜。

當年他弟弟不過是一個私立女中的教師,結果因為把三個女學生的肚子搞大了,差

點被學校開除。後來還是他施加壓力,又給了女方家長不少遮羞費,才擺平這件事

。後來他弟弟更仗他之勢,在學校胡作非為,常常在課後強迫班上漂亮的女學生到

他家作「特別輔導」。王立委為了瞭解是否有「惡補」的情況發生,也實地到他弟

弟家勘察了不少次,直到一次王立委不小心乾的太過爽快,把那個高一的女學生陰

道弄裂了,這才要他弟弟辭去教職,出來開建設公司。

  想到他們兄弟倆都有過人的精力,王立委不禁得意起來;在兩個剛入社會的女

秘書肉體包圍下,漸漸入眠。

七月十七日 PM3:00

  王立委在一陣快感中醒來,發現兩個女秘書正在幫他吸吮陽具,他吩咐她們三

點叫他起床,兩人果然十分盡責。

  在一陣又一陣的快感中,王立委痛快的在女秘書口中射出了陽精,另一個連忙

將漸漸軟化的陽具舔了乾淨。王立委一人賞了三萬後,高高興興的離開了這間公司

  想起四點還要去出席一個樁腳女兒的喜事,於是趕忙上車。

  其實做一個盡責的立委,一天常常是在車上花掉大部份的時間。王立委心想這

樣的時間浪費了,不免太可惜。不如再請一個貼身助理,負責隨車協助事務。

七月十七日 PM4:00

  王立委到了喜宴會場,男女雙方都是他的舊識。新郎原本是一個地方的小混混

,在地方上吃喝嫖賭,後來在新郎父親的拜託之下,王立委幫新郎開了一家專門賣

砂石的公司,而一些盜采河川砂石的事件,也在王立委的大力支持下,大事化小,

小事化無。這正是一個幫助迷途青年的最佳例子,也是一個立法委員的關心鄉里的

表現。就連這門親事也是王立委一力促成的。

  至於新娘的父親,更是王立委的老友,由他一手提拔起來,對王立委唯命是從

。王立委直赴新娘休息室,由於新娘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情誼特別深厚。

  新娘的父母一見到王立委,連忙道謝寒暄。然後大家退出休息室,給新娘和「

王伯伯」有單獨敘舊的機會。

  一等人都出去了,美艷的新娘一把抱住王立委,開始哭起來。王立委一邊盯著

低胸禮服中高聳的雙乳,一邊忙問:「小乖乖,今天是大喜事,怎麼哭了呢?」

  「王伯伯,人家最喜歡你了,為什麼要讓我嫁給他呢?」新娘問。

  「小乖乖,王伯伯也捨不得你這小美人呀,可是不能讓你一輩子不嫁,這樣人

家會說閒話的。」

  王立委一邊吻幹了新娘臉上的眼淚,一邊將手伸入低胸禮服中任意搓揉美乳。

然後叫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孩趴在桌上,將白紗禮裙掀起,開始用那被這一身

美艷新娘服挑起淫慾的大陽具,從後背位抽插。

  王立委一邊享受著新娘的肉體,一邊回想著和她的過去美好經驗。從她十四歲

的那一年,王議員(當時還不是立委)到她家作客,見到十四歲的清純小女國中生

,那種幼嫩的姿態,王議員當場血脈憤張,一根大陽具立刻翹起來。

  後來在幫忙老友壓下一個貪污案後,將這個小女孩帶到自己的別墅中盡情享受

了一個月,經過他的調教,她不僅從未通人事的小女孩,變成一個善解人意的美艷

少女;同時也從血流滿床的第一次,進步到能搖擺臀部,盡情享受淫樂的蕩婦。

  「沒關係,反正她嫁人後,還是多的機會可以玩,只是白便宜那個臭小子而已

。」

七月十七日 PM6:00

  王立委離開喜宴後,又要參加一個反雛妓的宣誓活動。參加這樣的活動,有助

於他的社會形象,以利下次競選。

  到了會場,在一群記者的包圍下,王立委義正辭嚴的發表了一段反雛妓的演說

,由於他在這方面的經驗豐富,演講深入精彩,當場贏得在場群眾的喝采。讓人對

立法委員關心社會的精神,感到無比感動。

  緊接著,王立委又驅車去參加一個朋友的酒店開幕剪綵,這個朋友極有生意眼

光,利用王立委豐沛的政商人脈,在鬧區開了一家以幼齒陪酒作為號召的酒店,估

計將會日進斗金。對於社會經濟及民生休閒有著無比的貢獻。

七月十七日 PM8:00

  在結束了一天的忙碌行程後,王立委決定推掉剩下的行程,由於終日操勞國事

,今天應該早點回家,好好盡一個父親的責任。

  一進家門,王立委兩個可愛的女兒就迎了上來,一個幫爸爸拿公事包,一個幫

爸爸拿拖鞋。而王太太今天則到另一個官員家裡,和官太太們打麻將。

  乖巧的女兒在得知爸爸要回家時,都十分高興,同時也幫爸爸放好了洗澡水。

  王立委進了豪華的浴室,脫下了全身的衣服,正準備要舒舒服服的洗個澡。這

時浴室門又打開,兩個女兒脫光衣服走了進來,要幫爸爸洗。

  就讀高中的大女兒,用她那一對發育良好的美乳,塗上了肥皂,幫爸爸搓背;

而讀小學的小女兒沒有姊姊那種美妙的身材,只好張開小嘴含入爸爸的大陽具,一

口一口用小舌頭細心的舔起來,同時也不忘用小手幫爸爸把陰囊洗乾淨。

  王立委一邊享受著女兒的服務,一邊也知道她們姊妹倆一定又有要求。於是問

道:「寶貝女兒們,又想幹嘛啊?」

  「爸,我想買幾套外國進口的名牌服裝。」大女兒說。

  「爸,我想把我的房間重新裝潢。」小女兒說。

  在問清兩件事加起來,只要花個五、六十萬後,王立委輕鬆的說:「那就要看

你們今天晚上的表現如何了。」

  「萬歲!」大女兒、小女兒高興的歡呼起來。

  洗完澡後,父女三人擠進主臥房的那張大床上,開始交纏在一起。王立委一邊

看著日本進口的色情影片,一邊和兩個乖巧的女兒玩著各種花式。看著大女兒堅挺

的雙峰,嬌翹的屁股,和小女兒緊嫩的小穴、白滑的皮膚,不禁讓他狂抽猛插,一

洩再洩。真是其樂融融,在父女共享天倫之樂後,王立委抱著兩個女兒的裸體沉沉

睡去,結束了忙碌而愉快的一天。

——————————————————————-

(二)

4月11日 am8:00

  王立委又匆匆從床上醒來,左右一看,身邊躺著兩個年輕赤裸的女學生,還在

呼呼大睡呢。王立委看見這幕情景,嘴角不禁浮起一絲慈愛的笑容,他那兩隻關心

民族幼苗發育的大手,也開始搓揉起她們滑嫩的乳房。

  這兩天,黨裡為了三大議案的投票,使盡渾身解數要綁住立委的票數。尤其像

王立委這樣在立院舉足輕重的人物,自然更是加倍重視。黨鞭知道王立委最關心婦

女福利及教育,於是在投票前就找了自己的私人女助理陪了王立委三天,以增加溝

通。在「通」了三天「溝」後,王立委投下了自己神聖的一票,順利完成了任務。

而這兩位嬌俏可愛的女學生,正是黨鞭感謝他推動議事效率有功的「後謝」。

  兩個女學生在王立委關懷的照顧下,睡眼惺忪的醒來。兩人合作無間的又開始

伺候王立委的大陽具。

  「王伯伯,你可不要忘記昨天答應我的新衣服。」

  「王伯伯,我也是喔!」

  「好,好,王伯伯不會忘記的。」

  王立委連忙簽下兩張支票,然後三人再接續昨晚尚未實習完的性教育課程。政

壇上有這樣熱心教育,甚至不惜贊助經費和親身教學的立委,真是國家之福。

4月11日 am9:30

  花了一個半鐘頭,王立委才完成對兩個青少女的教育,可見他認真負責的精神

。事實上,王立委在私底下從事女性教育已有多年,他不但具備「有教無類」的精

神,不論是幼嫩可愛的八歲幼童,或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甚至於自己的親朋好友

,他都一視同仁的耐心施教;同時他也具有「因材施教」的細心,像剛才的兩個小

女生,他就看出左邊那個櫻桃小嘴的適合做口交,而右邊那個有著難得的一個又翹

又小屁股的適合肛交。硬是用支票「循循善誘」的,一個叫她含了一個鐘頭,一個

則痛快的抽插了半個小時的屁股。相信這樣的教育,對她們將來一定有著良好的示

范作用。

  大陽具舒服了,王立委連忙命令司機開往他小女兒就讀的國小,準備參加校慶

。憂心國事之餘,王立委仍然不忘家庭教育,在家庭價值混亂的現代,真是具備良

好的示範作用。

4月11日 am10:00

  一到學校,王立委立刻受到校長的熱烈歡迎。王立委在參觀了學校的設施後,

當場滿意的表示,將替校方爭取更多的經費。而校長也私下感激的表示,看見王立

委這樣全心為國的精神,實在可以放心的將學校的營建工程交給王立委介紹的公司

負責。

4月11日 am11:00

  在繁忙的校慶之後,王立委載著可愛的小女兒到東區買衣服,同車的還有女兒

的同班同學小宜。

  「爸,你也買幾件衣服給小宜好嗎?」小女兒撒嬌的說。

  「好啊!既然是寶貝的好朋友,爸也會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王立委滿面笑

容的抓起小宜幼軟的小手,輕輕的拍著。看見她那小巧的身軀,不禁起了一股想要

疼愛她的好感。

  「小宜啊,你爸爸叫什麼名字?」王立委小心的問。

  「我爸爸在王伯伯的公司做事,叫林××。」

  一聽之下,王立委不禁大為放心。原來這小林是王立委的舊識,為人最是逢迎

上意,兩年前他虧空公款,還是王立委一力包瞞,這才無事。這當然也虧得小林有

個深明大義的妹妹,到王立委的別墅中「含辛茹苦」的勸說了三天,王立委這才仗

義而出。

  王立委想到這層淵源,高興的將小宜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經青筋暴漲的陽具上,

教她上下搓動。沒想到乖巧的小宜,居然主動把小嘴送上,熟練的含舔陽具。王立

委一問之下,這才知道原來小宜早已被她爸爸開苞,從四歲開始就訓練她含舔陽具

,九歲就夜夜陪睡。

  王立委聽見這種亂倫的事情,不禁義憤填膺,連忙將小宜的小內褲脫掉,將自

己的大陽具,插入小宜的小嫩穴中,實地檢查這可憐的小女孩被性侵害的狀況。沒

想到她的小穴又緊又嫩,好像豆腐一樣,插的王立委大呼過癮。心中直想過幾天一

定要找小林討論把小宜收作自己的乾女兒,也好時時安慰她幼小柔弱的心靈。

4月11日 pm12:30

  買完衣服後,兩個小女孩高高興興的回家,王立委又驅車到了一位晚輩的家裡

作客。這個青年張××是地方上的一個官員,也是王立委的乾兒子,由於他今年想出

來競選議員,希望得到王立委的大力支持,因此三番兩次想邀請王立委到家裡作客

  王立委百忙之中抽空前來,自然是他的榮幸。飯桌上不只擺滿了鮑魚、龍蝦和

乾兒子秘方泡製的壯陽酒,同時他也叫自己的太太,也就是王立委的干媳婦下來勸

酒,以表示自己對乾爹的孝思和敬意。

  張太太雖然結婚已有十一、二年,但當年可是某大校花,身材保持的極好。今

天又為了王立委這個貴客前來,特別穿上了一件薄背心和一條迷你裙,兩個挺拔的

雙峰和又圓又翹的屁股,叫王立委一看不禁立刻「舉槍致敬」。等到她坐在一旁,

這才發現這位干媳婦為了增加王立委的食慾,竟然連奶罩也沒有穿,深深的乳溝和

白膩的胸口,幾乎讓王立委忘了吃飯。

  此時我們這位有為青年張××,眼看平時憂勞國事的乾爹,難得有一享天倫之樂

的機會,於是立刻找個藉口離開,留下太太代替自己盡孝心。

  張太太連忙奉上一杯虎鞭酒給乾爹,而王立委卻兩眼直盯她那高聳的胸部,張

太太只好一屁股坐在乾爹的腿上,將虎鞭酒含入口中,一口一口的度入讓王立委喝

下。王立委眼見干媳婦如此乖巧風騷,更是高興的用力吸吮她的香舌。

  這時張太太眼看時機成熟,於是一邊開始向乾爹哭訴自己的空閨寂寞,一邊用

她那雙白嫩的玉手隔著褲子開始搓揉王立委的大陽具。

  此時的王立委聽見干媳婦對丈夫的不滿,不禁深深憂心起目前社會上日趨嚴重

的家庭問題,再加上干媳婦搓揉的技巧簡直比馬殺雞的小姐還好,於是他決定挺身

而出,為這個即將破碎的家庭盡一分心力。

  王立委立刻一把將干媳婦的衣服扯下,只見她背心和迷你裙下什麼都沒穿,露

出一副性感成熟的身材。王立委向來解決他人困難迫不及待,於是將干媳婦一把壓

在地毯上,把他那一根又粗又大的陽具深深插入干媳婦的肥穴中,開始抽送。而干

媳婦也深感王立委的恩情,連忙配合著搖動屁股,並且施展她叫床的功夫,幫助王

立委盡興。在經過四十分鐘爽快的抽插後,王立委終於在干媳婦的陰戶中射出一股

又一股的濃精。兩人倦極,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4月11日 pm3:00

  睡了一個多鐘頭,王立委精神飽滿的醒來。想起剛才的一場大戰,心中十分高

興,他平日雖然照顧許多婦女同胞,但別人的老婆卻也不是能輕易玩到的,更何況

干媳婦又如此的嬌艷性感,日後必定要常常來關心他們的家庭生活。

  看到自己下身仍然高高勃起的陽具,本來想再盤床大戰一場,但想到下午四點

還有一定要去一趟立院,只好依依不捨的和干媳揮別。臨走前不忘一再保證將會全

力支持乾兒子競選,這完全是因為他為國忘家,公而忘私的精神深深感動了王立委

,而我們的國家正是需要這種人才。

4月11日 pm4:00

  王立委終於趕到立法院,因為這時有一個攸關國計民生的重要法案正準備要審

查,那就是政府打算按實價徵收土地稅。一談到這個案子。王立委和許多同事們就

不禁義憤填膺,土地乃是國家的根本,怎麼可以輕易課稅!更何況國內目前正需要

鼓勵投資,如果土地課稅了,對於像王立委這樣不過擁有六七十筆土地的一般老百

姓,生計豈不大受影響!

  在王立委聲淚俱下的慷慨陳詞後,立委諸公莫不深受感動,想起自己也有土地

,而每個立委都是數萬人民的代表,立委的損失,就是數萬人民的損失,於是為了

地方百姓,只好投下反對票。於是這個引起立院公憤的議案,就這樣灰飛煙滅了。

4月11日 pm6:00

  王立委離開立院後,又驅車到了一間新開幕的孤兒院,去主持開幕典禮。現場

記者雲集,相信王立委參加慈善事業的努力,一定能讓大家有目共睹。王立委看見

許多小朋友的苦境,不禁當場落淚,並慷慨捐贈一萬元加菜金,對於上層階級關懷

弱勢起了極佳的示範作用。

  離開孤兒院後,忙碌的王立委又立刻參加一場在飯店舉行的高官子女的婚禮。

現場席開九十九桌,冠蓋雲集。王立委一坐下,立刻發揮他的豪情本色,喝酒、劃

拳,使得現場氣氛熱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酒席上的菜餚不能滿足王立委這樣重

視生活品味的人,像六頭的鮑魚、冷凍過的魚翅和不是陳年的XO,都敢拿上桌來,

王立委不禁對政府官員提倡節儉風氣的精神感到深深敬佩。

4月11日 pm8:00

  王立委離開喜宴後,又到了警察局。原來是他的一位好友的兒子,正因為飆車

砍傷路人而正待在警局裡接受訊問。王立委一到警局,就看到那位世侄,正理直氣

壯、義正詞嚴的向警員述說自己的家世背景。王立委向來關心青少年教育,立刻面

見警察局長,要求他看在這位世侄誠心悔改的份上,立刻釋放。同時為了不給青少

年的將來留下陰影,請他把一切案底全部消除。這位警察局長深知王立委的地位,

立刻從善如流,將這件案子的責任交由同夥其他的青少年來負責,以示「法網恢恢

,疏而不漏」的精神。王立委對於警察局長能兼顧情、理、法的作法十分欣賞,相

信他必然指日可以高昇。

4月11日 pm9:30

  王立委結束了一天辛苦的行程後,到了一個過去秘書的家裡訪問。說起這位秘

書真是讓人同情,他跟了王立委十幾年,大小重要事務都是由他經手,對王立委的

事業有莫大幫助,後來不幸車禍逝世,留下一個老婆和三個乖巧的女兒。

  以王立委義薄雲天的為人,自然一肩負擔起照料的責任。尤其秘書的老婆才三

十六歲,美艷動人,一身白晰的肌膚,讓王立委大為著迷。葬禮當天晚上,王立委

就義不容辭的留下照顧她一個晚上。這位秘書夫人也深知未來生計的重要,更是努

力服侍。半夜為了怕王立委受涼,還特地叫來自己懂事的大女兒脫光衣服上床,母

女倆用體溫來讓王立委一夜安眠。

  後來王立委自然常常來探訪,由於王立委喜歡熱鬧,又怕其他兩個小女孩晚上

沒有媽媽會不習慣,後來索性定製一張大床,讓她們母女四人通通上床,王立委則

以身相代,負起丈夫和父親的責任,使她們能再次感受到家庭的溫暖。

  想到今天晚上又是一場大戰,王立委在車上不禁撫起自己粗壯的大陽具,興奮

的大笑起來。

等了好久的女人

上了夢寐以求的女人
我在北方的一個城市的公司工作,應該可以算的上白領階層,薪水還好,基本夠用,但由於其貌不揚,身邊女孩子少了點,結識了幾個不錯的,可是都沒多久就是談結婚,我是很討厭結婚的,由於這個原因,都離我而去了,尤其是最近的一段時間,身邊連個談心的女孩都沒有,更不要提什麼KISS和做愛了,經常日子覺得很難熬,可也就是最近,我遇到了她.....

我在公司的朋友很多,大家好多都是來自外地的,其中有一個同事叫言辰,和我是老鄉,真不知道是由於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的原因還是巧合,我和他的身材基本相同,連聲音都一樣,只不過相貌不同,他是公司出名的帥哥,同事們在沒看到我們的臉龐的時候經常把我們認錯。

同事們經常在下班後一起去酒店喝酒,完了一起去打打保齡球,卡拉OK或是做點別的娛樂活動,大家經常到深夜才回到住處,也就是公司分給我們的單元宿舍樓,每位中層或是技術人員都有的兩室一廳,可最近言辰經常有種種理由不參加我們的活動,搞的大家很掃興,有人說他一定是在泡馬子,提議跟蹤偷窺,一幫好事者一拍而和。

下了班我們連飯都顧不得吃,一直跟到一家咖啡館,結果正如我們所料,在咖啡館裡我們見到了他和一個女孩子,大家都一擁而上坐在他們兩個的身旁。我有仔細的看了那女孩子,暈!當時的感覺就是暈,她象極了剛出道時的張柏芝,不能用漂亮兩個字來簡單的形容了,當時的她身穿紫色的連衣裙,身材修長,長發披肩,落落大方,眉目間透出一種娟秀而又不失活潑的氣質,一雙含情目,兩彎倦煙眉,一張小巧輕盈的紅唇替言辰辯解解圍,在言談中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做柳絮,好詩意的名字,人如其人,也就是從那天起,我便無法忘記這個令人著魔的女孩。

沒過一個月,柳絮就搬去了我們的宿捨樓,和言辰住在了一起,我所住的單元的陽台和言辰的陽台是對著的,經常能看到柳絮晾曬在那裡的乳罩和內褲,看著心裡有一種奇癢難忍的感覺,當時的我正每夜寂寞難耐,可是言辰這傢伙居然和柳絮能相擁而眠,想想真是覺得世界竟然這樣的不公平。

一天晚上,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敲開了言辰的門,出來的是言辰:”哦!是你啊,進來坐,我剛接了經理的電話,叫我去拿張盤,說是明天開會用的,妳等我一會,我一會就回來。”說完就出門去了。

由於是同鄉,我經常來言辰這裡坐坐,對這裡並不陌生,坐在沙發上,看著言辰剛剛在看的球賽,心裡想:”柳絮不在嗎?怎麼沒見她出來呢?”

站起來走進言辰的臥室,來到陽台,那裡有柳絮的裙子,幸運之極,還有淡藍色的乳罩和內褲,當時激動的手都顫抖,拿來乳罩緊緊的捂在臉上,深吸著氣,因為洗過所以聞不到柳絮的體香,用舌頭舔著應該是柳絮乳頭的部位,拿下柳絮的內褲狠狠的捏著,放在自己的已經勃起的小弟弟那裡使勁的揉搓著,只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心裡有點害怕,怕被言辰回來了撞到,那不光是朋友都沒的做,也許會有更嚴重的後果,我把內衣放回原處,跟剛才掛放的一摸一樣,然後回到客廳,等言辰回來。

等了有一分多鐘,衛生間裡穿出了嘩嘩的水聲,象是有人從浴缸裡出來的聲音,接著門打開了,柳絮!竟然是柳絮!!,她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身上..身上竟然什麼都沒有穿,顯然她不知道我的到來,她的視線也被擦頭發的毛巾擋到了,我怎麼可能會放棄這樣的絕好機會,我的眼睛象是高相速的相機,想要記住她身上每個部位,不是特別豐滿但讓人很想盈盈一握的乳房,那兩條纖細腰間的弧線,平坦結實看著就讓人覺得手感很好的小腹,修長的大腿,更讓人要命的是那還帶著水珠的陰部,眩暈,喉嚨裡覺得乾乾的。

柳絮遍擦遍走,忽然看到了我,”啊”的一聲尖叫,接著很迅速跳著跑著躲進了臥室,關上了門,乳房也跟隨著上下顫抖的情形,讓我的心臟也跟著上下顫抖,我定了定神,走到臥室門外,語無倫次的道歉解釋”對不起啊!柳絮,我不知道你在,你看這是怎麼話說的,真是對不起!我什麼也沒看見。”

柳絮結結巴巴隔著門說:”沒沒沒...沒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我不等言辰了,我明天去公司再找他吧!我先走了。”

說完,我走出言辰的家,回到自己的家裡,用被子蓋著自己的腦袋,很興奮的大喊了一陣,隨後用眼睛沖洗柳絮的裸體照片,很舒服的手淫了一把,手淫中喊著柳絮的名字,心裡盤算,一定要上這個人間尤物。

第二天在公司裡見到言辰,他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異常,我猜柳絮一定什麼也沒跟他講。

在一個星期五的下午,我的同事們決定通宵過周末,言辰說有事,大家不由分說的把他一起抓到了酒店,大家湊分子一起喝酒,言辰在酒座上一直說柳絮在家裡等他,他急著要走,可大家都沒有讓他離開,我一邊看著他,一邊盤算我實施我的計劃,我一杯一杯的勸他酒喝,他不勝酒力,一會就已經多了,可嘴裡還不停說:
”你們∼這些∼小子,非∼要∼我來,我∼要∼回∼去!”

我看他喝的差不多了,站起來說:”他一定要回去,那大家罰他喝光了這瓶裡的酒,就讓他走怎麼樣?”

言辰:”好,我喝!”抓起酒瓶就咚咚的喝光了,喝完接著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我看時機成熟了說我先送他回家,我幾乎是抱著他走出酒店,打的回到我們的宿捨樓,這時時間已經是12:30了,我把言辰抱到我的家裡,他已經是不省人事了,為了保險起見,我給他吃了3片舒樂安定,見他真的跟死人差不多了,又拿了幾片藥片和相機,從他身上拿出他家裡的鑰匙,來到了他家,從樓下看他家裡的客廳的燈還亮著,心裡想難道柳絮還沒有睡?不管了,先賭一賭,用鑰匙開了他家的門,小心翼翼的走進去,見沒有人在客廳,為了預防被發現,我伸手把門口電源的總開關關掉,燈全都滅了,這時臥室裡傳來柳絮的聲音:”怎麼才回來啊?我都睡著了!”

我當時已經激動的全身在發顫了,走進臥室,走到柳絮的床邊,這時屋裡已經是漆黑一片了,我用言辰平常說話的口吻說:”喝酒呢!回來晚點了!”

”怎麼不開燈啊?”柳絮問到。

”哦!可能是停電了!”

柳絮用嬌羞的聲音說:”說好了今天晚上我們做那個的,你真是的,我洗好了澡等你等的都睡著了!”

看來她是真的辨別不出我和言辰的聲音,我極力控制自己的心跳:”我這不是來了嗎!你等不急了?”

”去!你呀!就會拿我開心,還不快來!”

我非常迅速的脫掉身上一切累贅的衣物,光溜溜的上床,半邊身子壓著柳絮,她身上穿著一件絲制的睡衣,很滑的感覺,我的胸膛緊緊的壓著她的乳房,腦袋裡又一陣的犯暈,這身下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女人啊!是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啊!

柳絮用滑滑的玉臂環抱著我的脖子:”瞧你一身的酒氣,真不該理你。”

我那裡顧的了這些啊,用自己的舌頭象插入似的插進了柳絮的嘴裡,柳絮的嘴裡十分的清爽,口氣非常的清新,真的是吐氣如蘭啊!

我用嘴使勁的吸著她的小嘴,舌頭在她嘴上舔著,又再次的插進她的口中,與她那舌頭攪在一起,用舌頭在她的牙齒上劃來劃去,象是刷牙一樣,從嘴裡擠出一口唾液然後注到柳絮的嘴裡。

”你好壞啊!叫人家吃你的口水,先別急嗎!”柳絮從床上的褥子底下拿出一個避孕套,”喏,帶上!”

我接過套子,在黑暗中撕開包裝,套在已經一柱擎天的DD上,”帶上了!”

我馬上回到她懷抱,一邊親吻著,一邊脫掉她的睡衣,她身上什麼都沒有了,潔白無暇的玉體在黑暗中看來盈盈發光。

我立刻全身撲了上去,用我裸露的全身壓著她美妙的身體,把DD插在她兩腿中間,顫抖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捏著她的乳頭,嘴裡不停的近乎於瘋狂的親吻著她的臉頰,眼睛,嘴唇,然後用舌頭插進她的耳朵眼裡,舔著她的耳廓,一邊輕輕的望裡面噴氣,一邊說:”我愛你!”

用手把她高聳的乳房用力的摁下去,不停的揉搓著,嘴開始下移,用舌頭親吻她的粉頸和肩頭,她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用胳膊環抱著我,不停的摸索我的後背,還摸著我的臀部,我的DD不停的在她的兩腿中間磨蹭著!

我努力的張大嘴把她的乳房上部吞到我的嘴裡,用舌頭不停的在她的乳頭上劃圓,然後用牙齒咬了一口那已經勃起的小乳頭,她嘴裡”啊”的一聲,手指甲劃過我後背,我的嘴繼續下移,用舌頭舔過她的肚臍眼,舔過她的小腹,終於到達了她了陰毛之中,我用牙齒咬了一下她那濃密的陰毛,然後用舌頭舔她的陰蒂,她這時全身顫動了一下說:”辰,你終於肯舔那裡了,你真好!”

”什麼?”言辰這個白癡居然連怎麼好的尤物都不去舔,哈哈!是我先舔到的。

我上下不停的舔著她的陰蒂,裡面淫水開始流出來了,柳絮嘴裡不停的大聲的喊著,我也感到興奮不已,繼續用舌頭插進柳絮的BB裡面,她今天有洗澡,身上都沒有異味只有沐浴液和她體味的芳香。

我實在是忍耐不住了,把套子脫掉(我怎麼可能戴套子和她做嘛!反正她也覺不出是不是戴套),用龜頭使勁的摩擦她的整個陰部,時不時的在經過BB的時候滑進去一點再劃出來,柳絮說:”啊..啊..啊...你今天花樣真多
啊!辰..”

我一聽她在叫辰的名字,一把把她的兩條修長滑手的腿搭在我肩上,用手拿DD對準柳絮的BB,腰用力的一挺整個的插了進去,”別叫我名字,叫我老公!”

柳絮:”啊..啊..啊......老公...”

柳絮的BB真是讓人想念啊!緊緊的包住了我的DD,那感覺現在都忘不了,我開始用力的抽插柳絮的BB,自己嘴裡還很小聲的嘟囔:”插啊!插啊!這是柳絮的BB啊!”

柳絮也用力的望上挺著她的腰部和臀部,而且很和節奏,是插入更深,插入的頻率更快,而且她很大聲的叫著,聲音很撫媚,我幾乎忍不住要射了,我好不容易才得的機會怎麼可能怎麼快就射了呢!

我暫停抽插,用手摁住柳絮的乳房使勁的揉搓了一段,又開始插入,在插到柳絮BB的盡頭的時候,我故意扭動著腰部,好用我的龜頭在她的花心上蹭來蹭去,
她禁不住這樣的抽插,嘴裡在每聲呻吟之前大口的吸氣,用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背,我繼續抽插了一段時間,實在是忍不住了,在柳絮緊緊的BB裡深入,射出了我積蓄了好久的精液,然後我們兩個都氣喘吁吁,我捨不得拔出來,就讓DD在柳絮的BB裡慢慢的變軟。

黑暗中我看到柳絮好像是緊緊的閉著眼睛,還在不停的回味,意猶未盡的樣子,我把已經軟了的DD拿出來,放到柳絮的嘴邊,柳絮:”不要..老公,我們不是說好了不要我口交的嗎!”

暈,怎麼會這樣,我開始實施我計劃的最後幾個環節。

我從黑暗中摸出我衣服裡放好的舒樂安定說:”我剛沒戴套子,這是事後避孕藥,老婆,來吃了它!”

我把藥含在嘴裡然後用舌頭遞到柳絮的嘴裡,柳絮說:”你怎麼這樣啊!你不怕我懷孕啊!看在你今晚這麼厲害的份上原諒你,下不為例!”

”哦!好老婆!我怎麼捨得呢.來睡覺吧!老婆!”

我光著身子抱著赤裸的柳絮,把腿搭在柳絮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摸著她的背,以後摸著她的乳房,沒過一會柳絮就睡著了,我用力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屁股,都沒有反應,我走到客廳,打開電源開關,打開臥室的燈,柳絮赤裸的身體就呈現在我的眼前,真是美不勝收的好美景啊!

我用相機拍下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陰部還拍了幾張特寫,還有一張是我把DD插進柳絮的BB裡拍的,然後我把已經又支稜起來的DD插進柳絮的嘴裡,哈哈
!!她不是不讓言辰插嗎,我就佔先了。

在她嘴裡射出來第二次之後,用DD插她的屁眼,不過沒有潤滑油,只是插進去一個龜頭的位置,在那裡草草的收場,我親吻了柳絮的全身,關上所有的燈,穿好衣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

回到我自己的家裡的時候,我看錶已經是深夜3點了,言辰還在傻傻的打著酣,他還不知道他的老婆已經被我玩了好幾遍了,我再次把言辰抱起來,把他抱回他家裡,把他脫個精光,放在柳絮的身邊,忍不住又摸了摸柳絮,這時言辰誰夢中一個翻身,嚇出了我一身冷汗,我馬上離開他家,回到自己家裡洗了個澡,美美的滿足的睡了。

第二天我去他家裝做關心的問言辰:”怎麼樣了,酒醒了嗎?昨天晚上我送你到樓道裡,你說你沒醉,就不讓我送了,真不知道你怎麼上的樓梯?”

柳絮在旁邊說:”誰知道啊?他昨天明明沒醉,今天早上還一直說他昨天醉的
一塌糊塗!”說完臉不知不覺的紅了。

言辰也說:”我可能真的是醉了,昨天發生什麼事我都記不得了。”

說完,我們3個都笑起來了,恐怕只有我才知道誰應該笑吧!
大家一起來推爆!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精品)被姊夫強姦的旻茹 盡情的射在我體內

被姊夫強姦的旻茹
旻茹 
  
 
我 
  
  
  
 18歲 
  
  
 高中二年級
旻琪 
  
 
我姐 
  
  
 
25歲
紹輝 
  
 
我姐夫 
  
   34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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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一天,令我心痛、難過、受到侮辱的一天。
我有很多的疑問。
男人到底腦子裡在想什麼?
女人對他來說,算什麼?
為什麼男人總是靠下半身思考?
男人可以為了性,連最基本的倫理都可以不管了嗎?
為什麼我要這麼問?
我的故事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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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旻茹,今年18歲,就讀高中二年級,我的眼睛不大但至少五官清秀,白皙的皮膚加上一張瓜子臉,
還有一雙讓我自傲的修長美腿,
我的男朋友常常跟我說:[旻茹,每次妳穿制服的時候,我都看到旁邊的男生一直死命盯著妳看]
我都半開玩笑的回他:[你吃醋喔,就讓他們看個夠啊]
我男友:[我那群死還常常說,假如可以跟妳做愛一次,少活一年也甘願]
由此可見,基本上,我的條件還算不錯的。
我男朋友是我同班同學,我們在一起一年了,但從未有過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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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在去年底結了婚,嫁給了她公司的主管紹輝,雖然姐夫年紀大滿多,但他們兩人十分恩愛,
不到幾個月的時間,我姐姐就有了身孕。
姐夫為人忠厚老實,對我這小姨子也如同照顧親妹妹一般,常常國外出差回來,都會記得帶禮物送我,
他也常常陪姐姐回家看看我們,偶爾還會塞點零用金給我,所以很自然的,我們感情也還算不錯。
這天是姐姐生日,聽說姐夫邀了很多朋友到他家去吃飯、唱歌,
姐姐也順便找我過去他家一起同樂。
今天是星期五,我一放學就直接搭公車過去姐姐家,
正好碰到下班時間,整台公車都是人,車子被塞得滿滿的,人貼著人,我站著被擠在中間,手很吃力的抓著吊環,
隨著車子的晃動,不時感覺到有東西一直摩到我的屁股,起初我沒多想,想說就是不小心的碰觸罷了,
我沒多做反應,車子繼續開,繼續晃,
但,忽然間,我感覺到有一隻手正撫摸著我的大腿,他慢慢的從後面摸到了前面,
然後一把將我大腿抓住,並且向後一拉,
我整個屁股就跟他貼著,我感覺得出來我的屁股中間,隔著制服裙,被一大包東西頂著,
我想轉身去看他,好像是個老先生,他馬上在我耳邊小小聲的說:[不要叫,妳一叫,以後我就找時間強姦妳]
我被嚇的不敢出聲,裝做沒事繼續站著,
他可能見我不敢反抗,便大膽的上下磨蹭了起來,隔著衣物,他在猥褻我,
變態:[妹妹,妳頭髮好香],並且吻了我脖子一下,讓我感覺十分噁心,
過了幾分鐘後,他用力的抓緊我的腿,使我跟他貼得更近,最後身體抖了幾下,就把我放開。
隱約中聞得到一點腥臭味,下車後才發覺,我的裙子上有一灘白白的東西,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摸了一下拿來聞,覺得非常得臭,我趕緊把他擦拭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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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姐夫家裡,大約有十二、十三個人在哪,
我很不開心的跟姐姐講這段事,她不斷地安慰我,
看見桌上有一杯威士忌,我心情不好就直接一杯下肚,
姐夫跟他一群朋友也在旁邊聽我講,
姐夫:[算了吧,就當是證明我們小姑娘很有魅力啊]
姐夫的朋友,喝了幾杯之後說:[那麼漂亮的小姑娘,不要說路人了,就連我們也好想要]
姐:[不準開我妹妹玩笑!]
姐夫的朋友:[失禮,失禮,旻茹,來,我向妳陪罪],他敬了我一杯,
酒杯拿起我也回敬了他。
過一陣子,
忽然覺得頭好痛,我馬上起身衝到廁所去吐,大概還沒吃東西又喝酒,讓我很不舒服,
制服也沒換掉,我就跟姐姐講,她的床可不可以借我睡一下,
姐姐扶我進去後,就出去跟大家一起唱歌、喝酒、吃東西。
留我一個在房間睡覺。
半夢半醒中,我感覺到有人進來房間,心想大概是姐姐或姐夫進來房間拿個東西吧,也沒多想,
我繼續睡我的。
[旻茹,旻茹,,,旻茹,,,,,身體有沒有好一點,旻茹]
是姐夫的聲音。
但我全身癱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所以也沒有回答他。
我感覺得到,他坐到了床邊,
姐夫:[旻茹,旻茹,妳還在睡嗎?],他試探性的搖搖我,我很累,並沒有回答他。
我不清楚自己的衣物零亂,身體非常不舒服,誰還管衣服有沒有穿戴整齊。
過了一會,我發現有雙手正在撫摸著我的大腿,並且解開了我的衣物,
心想:[這臭姐夫,平時樣子敦厚老實,想不到還想藉機吃我豆腐,反正無所謂,給你摸,我也沒有力氣跟你吵架]
我睜開眼稍微看看他,就繼續睡了,反正就摸一摸而已,我姐是你老婆,我是你小姨子,諒你也不能怎樣,更何況外面那麼多人,我一呼救你就慘了。
姐夫:[他X的,想不到我小姨子身材那麼好,躺在我床上還穿成這樣,根本就是引我犯罪]
我心想:[摸都給你白摸了,還敢講這些下流的話]
姐夫:[旻茹,不要怪我,今天不把妳吃了,以後恐怕沒機會了。]
我心裡緊張了起來,難道姐夫真的想做越矩的事,不會的,我可是他小姨子。
姐夫爬上了床壓著我的身體,我睜開眼睛看著他,[不要阿,姐夫,你再幹嘛?]
他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摀住我的嘴,
姐夫:[不要叫,外面很多人,妳想讓他們看到我們現在的樣子嗎?]
姐夫:[想想妳姐,她現在懷孕,能接受這刺激嘛?]
姐夫:[現在外面在喝酒唱歌,妳叫他們也聽不到,就算聽到了,說不定大家發起酒瘋,還輪姦妳]
姐夫:[識相點,我放開手,妳不要叫]
我:[你這變態,你快給我滾出去]
姐夫:[走?旻茹∼等我幹完妳不用妳請,我自然就會離開了!]
他:[好大好美的奶子呀,奶頭還是粉紅的呢]
我:[不要呀∼∼∼!]
對我來說他太壯了,所以他很簡單的就把我的雙手給固定住了,另外一手在我
的胸部上用力的抓著。他很用力的用手抓著,嘴巴不停的吸著我的乳頭。
他:[高中生就是高中生,真是漂亮的奶子,又大又挺又敏感]
我:[不要呀快住手]
他:[妳不要什麼呀??都硬起來了,難怪現在大家都喜歡找高中生搞]
陣陣少女幽香從我的身上散發出來,更加刺激姐夫的性慾,
他的下體已經硬邦邦的挺著。姐夫的手在我的乳房握捏了數下,
兩團剛隆起的小乳房凸出,他望著我那粉粉的乳頭,不停地用手拉,又不停地吸,
我被玩得不停地大叫「旻茹是個小女人了,乳房好彈手呀…嘻嘻」姐夫邊玩
邊說。
「變態…不要呀…走開呀!」我無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姐夫口舌齊用,品嚐我這副青春少女的柔軟乳房,不一會兒,
我的乳房上已沾滿黏溼的口水。姐夫嘴巴繼續享受美乳,他的手已摸向我誘人的大腿,
18歲少女嫩滑肌膚的手感令姐夫愛不釋手,漸漸的向我的私處摸去。
不斷地輕撫那微凸的陰部,我雙手想推開他,但使不上力,只有夾緊雙腿扭動臀部作無謂的反抗。
我已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我被姐夫抱在懷中慢慢品嚐……從我粉粉的臉頰,慢慢到雪白的美腿,每一寸肌膚都被他吻遍。
一些部位更被啜得紅色一片,我閉上眼眸任憑一頭淫獸隨意地淫慾。
姐夫已經慾火焚身,得意的他正淫笑著脫下褲子,
一條拗黑粗大,青筋暴跳的陽具高高的杵在我的面前,第一次看到這麼巨大的粗壯肉棒,
我頓時嚇得臉色有點發白。姐夫握著這發漲的龐然大物,放在我的臉頰上左搖右擺,
一些流出的精液粘在我的臉上。
抹乾龜頭上的透明精液,姐夫趴在我跨下,光滑幼嫩的小穴,上粉色嫩肉展現眼前,
姐夫樣子就像想把它吃掉一樣,立刻用舌頭不停舔著,一會…肉穴中慢慢流出一些半透露明的液體,
姐夫吃在口中,就像蜜糖一樣。
「18歲少女的淫水真是特別香甜……」姐夫滿足地說著,握著陽具,向我的嫩穴中逼進。
「不…不要…姐夫…求你不要呀…放過我吧……」
我十分害怕,柔弱地哀求姐夫停止。但是一頭飢餓的淫獸那會聽獵物求饒?
姐夫把陽具慢慢插進我的肉穴中,頓時感到痛楚萬分,想大叫時被姐夫用手掩著嘴巴,
聽到他在我耳邊細說:「妳乖乖的別大吵大叫我就讓妳好過些,否則我要妳死去活來!」被痛楚折磨的我也不敢反抗了,只有忍著不叫。
我:[姐夫,不要阿,我還是處女,不可以]
姐夫:[旻茹,真想不到妳還是處女,這可便宜我了]
想不到我18年的處女之身,居然就那麼得輕易給姐夫奪去,
我的小穴第一次被如此龐大的東西蹂躪,好像快裂開似的。
姐夫陽具已深深的插進肉穴中,四周的嫩肉緊緊地包著發漲的龜頭,開始上下上下地磨擦著………
姐夫:「妳的嫩肉真是夾得我好緊,很久都沒操得這麼爽。」
姐夫壓著我嬌小的身體猛烈的抽插,我滿臉通紅小聲地說:「停…停呀…好痛…呀…好痛呀……」
我:[你這禽獸,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姐夫:[妳姐懷孕,都不跟我做愛,我這幾個月都靠自己解決,現在就用妳這妹妹來代替她]
我:[求求你放過我]
姐夫:[旻茹,給妳嚐嚐我憋了幾個月的慾火]
姐夫:[年輕的肉體真好,好緊]
我:[快裂開了,停,停啊]
姐夫:[妳還年輕,今天把妳操個痛快,小穴裂掉,休息幾天又會好的]
我:[姐夫,拜託你快點結束,好痛]
我:[姐夫,求求你快點射精,我怕姐會進來]
姐夫愈來愈用力,每一次都幹到底了「啊∼∼∼∼∼啊∼∼∼∼」
姐夫「啊∼∼∼∼我∼∼∼到∼∼∼了∼∼∼∼到∼∼∼了∼∼∼」
他幹的我腿都軟了,他把我的右腿抬到他的肩上,老二用力的撞擊我,讓我的胸部一直上下的晃動著。
姐夫:「旻茹,要我射在那裡?裡面好了。」
我「啊∼∼∼啊∼不∼∼∼不∼∼∼∼行∼∼∼」
那能讓他射在裡面,雖然是安全期,但是我還是不讓他射在裡面。
姐夫:「那妳求我啊」
姐夫像是快射了,所以更加快了速度
「啊,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
姐夫最終爽得不能自拔。啊!的一聲,就硬生生把濃郁的精液射入我的密穴中………
完事後,姐夫攬著我輕吻,雙手繼續把玩著小乳房,我軟弱無力地攤在姐夫的懷中。
不願面對這個現實,姐夫看見我不作反抗,知道我已屈服自己淫威之下,正淫笑著沾沾自喜。
我:[禽獸,你滿足了吧,快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姐夫:[爽完了,當然要走囉,不然給我老婆發現也不好,要不是跟他說我肚子疼,去上個廁所,我哪有機會嚐到妳]
我:[出去]
姐夫:[旻茹,妳身體真棒,給妳休息幾天養養身,改天我會再約妳,到時好好敘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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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才剛開門出去,他的一個同事就站在門口,
同事:[紹輝,你,你,你在?]
姐夫:[沒什麼,我小姨子不舒服,來關心她一下]
同事:[別裝了,我不會告訴別人,嫂子也不會知道,讓我嚐嚐你小姨子吧]
姐夫:[你自己看著辦,互相保守秘密]
他同事淫笑著走進房間,
我:[你,你,你想幹嘛?]
同事:[當然是照顧照顧妳]
我:[不要過來,不要]
同事:[早就想上妳了,剛剛聽妳說搭車遇到色狼的事,聽到我老二都硬了]
同事:[用妳小穴幫我消消火]
我哪是他的對手,他一把就把我抓起,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巨大的下體。
我:[不要碰我]
同事:[看樣子剛破處,下體還有血跡,這麼說我是妳這輩子第二個男人了]
姐夫的精液還留在我的體內,所以正好給了他同事當作潤滑劑使用,
沒幾秒鐘,那巨大的老二就硬生生塞進了我的穴中,
同事:[妳的陰道內怎麼全是精液,紹輝這小子居然不怕妳懷孕,算他有膽]
同事:[紹輝這兔崽子,居然可以把妳們姐妹都搞到手,真有本事]
他不斷的對我抽插著。
同事:[改天我也來嚐嚐他老婆的滋味如何]
同事:[平時看到妳姐,我就很想操她了,想不到先搞了她小妹]
我:[不要阿,變態]
同事:[年輕的肉體真棒,夾得我好舒服]
同事:[妳男朋友似乎沒嚐過妳的身體吧,真可惜了有那麼正點的女朋友]
我:[快放開我,求求你別這樣]
同事:[那麼美的身體,就是要多讓一些人享受才對]
同事:[大美女∼用妳的嘴讓我的弟弟爽一下吧!]
話才剛說完,他就把他那大到不行的老二,應該有十七公分吧!
硬塞進我的嘴裡,抓著我的頭猛幫他口交,我根本沒辦法含到底,
但是他又一直把我的頭壓到底讓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啊∼∼∼妳的嘴巴讓我的弟弟很爽呀!]
他用力加快速度插我的嘴,「啊,啊∼∼」
突然臉上有一陣熱熱的液體流下來,他射了。
[出來了,都給妳吃]
他大部份的精液都流到我的嘴裡了,他射了好多,射得我滿臉滿嘴都是。
「吃下去∼∼∼」他壓著我的嘴讓我吞下他的精液。
「嗯,好不好吃呀?」
「快幫我吸乾淨。」說完就把他的老二又塞進我的嘴裡。
「今天真是爽,干到妳這樣的女生。」
「有機會再來干妳啊。」
結束後,他打開房門,便離開了,只留下被他幹過,被射得滿臉精液的我,一個人走到浴室的鏡子前,
看著滿臉精液的自己,想一頭撞死,站在浴室清洗著自己淫亂的身體。
之後,我無力地躺在床上,
多麼希望這一切只是個噩夢,腦海不斷回想剛剛被姦淫的畫面,
不久後,房門再度打開,我又被驚醒,
我:[你是誰?不要碰我]
門口熟悉的身影:[旻茹,妳怎麼了,是我阿]
原來是姐姐,
此時的我好想大哭一場,終於有我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我想叫姐姐保護我,陪我睡,
好怕又有壞人想侵犯我的身體,
姐姐:[怎麼了?做噩夢嗎?]
我點點頭,不自覺地哭了出來,
姐姐晚上就抱著我睡,叫姐夫去睡客房,
她完全不知道,姐夫跟他同事剛剛強暴了我,
我的體內還留有她丈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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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五,放學回到家之後,看到姐姐帶姐夫回來吃飯,
媽媽很高興的烹煮食材,
在飯桌上,爸媽不斷的誇講姐夫有多好,
說他是一位認真、踏實地有為青年,
還向我訓話說:[旻茹,假如以後要嫁人,一定要找個像妳姊夫一樣的年輕人]
我非常得不以為意,撇了姐夫一個白眼,
我:[是啊,一表人才,可惜不知道骨子裡是如何?]
爸:[旻茹,妳講話不可以這樣沒禮貌]
我:[他對我是有禮貌過嗎?]我很不開心的大吼。
媽:[好了好了,旻茹不知道在學校怎麼了,大概心情不好,大家繼續吃飯]
吃飽飯,大家坐在客廳看電視,
我感覺得到姐夫的眼神很不安份,不斷地看著我,他死命的盯著我修長的雙腿,
讓我感到非常得不舒服,好像一頭野獸看著獵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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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起身要到廚房拿東西,想藉此避開姐夫淫穢的視線,
想不到,他居然跟著我進了廚房,
並且趁無人之際,一把將我從後方抱住,
我感覺出他褲襠有一大包東西頂住了我的臀部,
他一手環著我的腰,一手撫摸著我的大腿,
我:[姐夫,你不要太過份囉]我想掙脫他,
姐夫:[旻茹,妳可真把我想死了,兩個禮拜前那一砲,讓我畢生難忘]
我:[這是我家,你放尊重點]
姐夫:[妳不要出聲,就不會有人知道]
我:[放開我!]
姐夫:[妳姐明天要跟朋友出去兩天,只有我在家,妳知道該怎麼做吧]
我:[你想怎樣?]
姐夫:[明天妳跟爸媽說,妳住朋友家,晚上不會回來]
我:[我都給你污辱過了,你可不可以放過我?]
姐夫:[像妳這種小女孩的肉體,就是要多加利用,否則很快老了就沒人要,趁年輕多讓人享受享受吧!]
我:[下流]
姐夫:[妳男朋友真傻,放著一塊美肉不吃,可便宜了我這做姐夫的,明天來陪我睡一晚]
我:[不要這樣,我求你]
姐夫:[上次插妳,怕妳姐發現,害我不能盡興,明天晚上,我會好好享受妳美好的肉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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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我騙了爸媽要去同學家烤肉,
其實,是被姐夫以裸照威脅,必須去陪他睡一晚。
我很清楚這趟行程的目的,
姐夫得此良機,一定會大肆姦淫我,
居然,被姐夫姦淫是必定逃不了的,那我只有最後的要求,
就是希望他全程戴保險套跟我做愛,至少不要讓他的精液玷汙了我的身體,
而且,我也完全不想因為這樣而懷孕。
我心裡百感交集地走進超商,到了日用品區,隨便拿了一盒保險套就去結帳,
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個高中少女,為什麼要忍受男店員異樣的眼光買保險套?
結帳時,還被前面的小混混調侃了幾句:[妹妹,看妳年紀那麼小,長得還有幾分姿色,那麼需要啊?要不要哥哥交妳兩招,包妳沒玩過]
[看她這雙美腿,我都快受不了了,妳男朋友還真有福氣,一定被妳給吸乾了吧]
我沒有理會他們,直接將保險套收進包包之後就快速離開。
我心想,[你們這些賤男人,難到你們眼中就只有性愛嗎?]
為什麼,我被人家強暴、污辱,還要自己來買保險套?
這社會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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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賓館之後,姐夫近身並以結實的胸緊貼著我的背,雙手摟著我的腰,
而他的臉貼近我耳邊呼著熱氣廝磨,他迫不及待地緊抱著我,兩人四肢交纏,
從我的唇、我的臉、我的頸….,每一個吻都像想留下印記般的強烈。
姐夫的唇從沒在我身上移開過,雙手則在我身上游移撫摸,他熟練地褪下我單薄的上衣,
在他單手解開我內衣的同時,他也已脫掉他的衣物,就任由兩人衣褲一件件地丟棄在一旁。
[你這樣怎麼對得起我姊?]我充滿恨意的問他,
姐夫也理直氣壯的對我說:[妳姐姐現在懷孕,不方便行房,我想她也不希望我因此去外面找女人吧]
姐夫:[男人嘛,總還是有生理需求,正好她有個如花似玉的妹妹,所以我就不客氣的借用一下]
我:[賤男人]
姊夫:[妳也別怨我了,就當作是為了妳姐姐吧,我如果出去找別的女人,說不定還染病給妳姐]
姊夫:[旻茹,妳是給我破處的,身體一定是乾淨,妳姐姐可以放心,不會染病的]他嘴角露出一抹淫穢的笑。
他用力地打開我緊緊夾起的雙腿,他一邊輕搖著頭讚嘆我性感的私處,一邊說著平日聽著會覺得不堪入耳的淫聲穢語,他低下頭掰開我的陰唇,先用舌頭輕舔探索,再貪婪地吸吮從我粉嫩的穴裡流出的蜜汁。
他將整張臉貼在我下身,左右擺動,讓從深處流出透明無味的汁液,沾染他單薄的唇。
然後,他抬起頭,朝我惡作劇地眨了眨眼,我則羞紅了臉,想推開他,合攏雙腿,不讓他再繼續。
姊夫卻因我這反抗違逆的動作,激發起強烈的征服慾望,他故做生氣地起身辱罵了幾句,
然後再度用力地撐開我的大腿順勢將我拉至床緣,兩手抓住我的雙腳張開到極致,
這一次,他要以他那噁心、粗大的陰莖征服我……。
我:[啊,啊,放開我,還不可以,拜託你戴套子。]
我卑微地拜託他,這是我此刻最後的心願:[姊夫,求求你,我有買保險套,拜託你將他戴上]
姊夫:[歐~是嘛?想不倒妳挺主動的嘛。]
我:[在我包包裡面,請你將它戴上]
姊夫看了一下,[旻茹,妳買這太厚了,用起來不夠爽快,我不帶了]
我:[拜託你…拜託你…]
姊夫:[小姨子,我要跟妳肉體與肉體最親密的接觸]
他腰部猛力一頂,我感受到他那根堅硬地插入,結結實實地塞滿我,他先是緩緩地一進一出,想先讓我習慣他的粗大,之後便加快了速度,腰部前後不停地動作、抽插…………
我:[啊,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快拔出去]
姊夫將我整條雪白修長的美腿舉起,不停地撫摸著,並且親吻著我的小腿,
下身瘋狂似對我小穴抽插著,
姊夫:[旻茹啊,妳真美,特別是妳的一雙美腳,我注意好久了]
他在我雙腿上亂啃亂咬,就像是一隻好久沒吃過東西的餓狗,眼睛裡閃著飢渴的神色,在我光滑的雙腿上蹂躪著。
我發出無助的呻吟聲,這更加刺激姊夫的獸慾。他的老二在我體內撞擊著、跳動著,
姊夫:[肉貼肉的感覺好爽。]
姊夫雙手、雙唇不停在我的性感修長的雙腿上蹭著,
姊夫:[以前只能看著妳,和一幫色鬼用眼睛奸妳,現在卻可以真刀實槍的幹妳,真是過癮]
姊夫:[我的老二給妳搞得更硬,更大。今天一定要徹底的玩妳,不把妳的陰道灌滿決不罷休!]
跟著他就一陣狂插!我感覺下邊劇痛,膨脹的要爆炸!他同時撫摩我的乳房,親吻我。
我的呻吟聲也不受控制地發出了。
他加快了動作,陰道裡發出噗嗤,噗嗤、響聲。
我感覺陰道在不斷收縮,他每插一下,我就會哀嚎一聲。
空氣中充滿了男女交合產生的腥味。
[啊,啊,啊,太舒服了,太爽快了,旻茹,旻茹,旻茹,我親愛的小姨子,啊,啊,啊,,,我,我要,我要射了]姊夫大力的抽插著我。
我:[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射在裡面,不可以啊]
姊夫:[啊,,啊,,旻茹,妳夾的我好舒服]
我:[快拔出去,不可以射在我體內,我會懷孕]
姊夫:[我要把全部的精子灌滿妳的小穴]
我:[拜託你,不要這樣]
不久後,姊夫將我抓得緊緊的,一股精液噴在我陰道最深處。我感覺好像被燙到了,大叫了起來!
他用老二緊貼著我的身體,享受著射精的極大快感,我絕望的哭泣著。
我:[放開我,快放開我,你怎麼可以這樣?]
姊夫:[旻茹,對不起,真的太舒服了]
我:[你這禽獸,你不是人,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姊夫:[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射精在妳體內了,懷孕在說吧]
今天晚上,
只要姊夫體力一恢復,馬上就要求與我做愛,
我的身體徹底被他給玷汙了,
我男朋友都還不曾與我做愛過,
而今天晚上,姊夫卻對我嘗試了各種性交姿勢,
射在我體內、射在我胸口、射在我臉上,甚至逼我吃他的精液,
一個晚上,我不知道被姦淫了多少次,
姊夫每次都滿足地對我射精,留下我殘破的身軀。
這個噩夢還沒有結束,
每次姐姐回娘家來住,
夜深人靜之時,姊夫都會趁機潛入我房間,
無情地強暴我,
姊夫:[每次跟妳姐姐做愛,都不停地幻想著妳,不要出聲,爸媽聽見不好]
偶爾,
姐姐出遠門,或者跟朋友出去一兩天才會回家,
姊夫都會要求我到他家陪他,
這可想而知,
每次都是盡情的用我身體洩慾,用我年輕的肉體滿足他的淫慾。
姐姐的孩子生下來了,
我並不覺得他可愛,因為他體內留著一半禽獸的血液,
那個奪走我初夜的男人,將我讓給他同事強姦的男人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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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現在呢?
我第三次懷孕了,
為了我的禽獸姊夫,我已經拿掉了兩個孩子,
他每次姦淫我時,完全不做任何防範措施,還盡情的射在我體內,

豪乳蕩婦

我的媽媽叫黃淑珍,是一個十足的上班族,是一個非常漂亮非常性感的女人,

       聽媽媽後來說媽媽的媽媽是地主的女兒,1974年媽媽才12歲那時正是動亂時期,

   媽媽就給我父親強暴並霸佔了,其實也不算強暴,

   媽媽是半推半就地給爸爸的,這也足以說明媽媽的性格。

   一年後年僅13歲的媽媽就含辱生下了我,也就是說,媽媽只比我大13歲,三十還沒到,

   我曾偷看過媽媽的三圍測量表,媽媽竟有36E罩杯的大乳房,24的腰圍,35的臀圍。

   她總穿著時髦暴露的緊身衣裙,一對淫乳簡直要跳出來般;

   嬌嗲的說話聲、那搔首弄姿的模樣,無不誘引著每個男人《躍躍欲試》,

   是那種看了會讓男人想強姦的女人,但平時只會覺得她是一個十分好的人,

   如果不是爸爸的出差,我都不知媽媽是這樣的一頭淫賤母狗、淫貨。

       這天早上下課後,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媽媽:

   【我不回家睡覺了,大後天我才回家的。媽,你這幾天就自個舒服吧!】

      【你爸他到外地了,兩個星期後回來,到外邊玩耍要注意一點。】說完媽就關機了。

       當我還在到外玩的興奮中,高原卻說計劃取消了,我說:

      【他媽的,被你這小子騙了。】

      【我還打了電話回家呢,放了我們一下,一定要請我們吃一頓。】

       阿強說:【高原,你不請你別想回家。】

       吃飽喝足之後已經八點多了,他們倆都說有事要做,我只好回家了。

       在門口怎麼會有車子在的?媽媽是沒有這種車子的,

       我輕手輕腳的爬到我房間的窗下爬了進去,

       我從門上的鎖孔內看到了我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媽媽穿著上班時的衣服在給人口交!

       穿著天藍色窄裙膚色絲襪與藍色高跟鞋的美麗母親,

       正被一個背對著我的男人撩起裙子,撫摸著她的私處,只聽她說:【舒服吧。阿B?】

       邊說邊把那個男人的肉棒吞沒了,很顯然這個男人就是母親的姦夫了。

       媽媽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她低下頭,

       左手握著大雞巴套弄著,那張美艷的櫻桃小嘴張開,

       把龜頭含在嘴裡,連吸數口,右手在下面握住兩顆卵蛋,手嘴並用。

       媽媽的小嘴吐出龜頭,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勾逗著;

       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動著大雞巴,在龜頭的馬眼口馬上就流出幾滴白色的液體,

       她用舌尖在馬眼舐著、逗著、又用牙齒輕咬他的龜頭,

       雙手在他的卵蛋上不停地撫摸、揉捏著。

       阿B則把媽媽的頭髮攏了起來,望著滿臉通紅的媽媽:

      【哦!‥‥好‥‥騷貨‥‥吸得好‥‥你的小嘴真靈活‥‥哦!‥‥】

       那男子舒服地哼出聲,屁股開始往上挺,

       然後媽媽先是以舌尖舐著馬眼,嘗著那股男子特有的美味,

       跟著舐著那龜頭下端的圓形溝肉,然後小嘴一張,就滿滿的含著它。

       她的頭開始上上下下不停搖動,口中的大雞巴便吞吐套送著,

       只聽得《滋!滋!》吸吮聲不斷,大雞巴在她的小嘴抽送,

       塞得媽媽兩頰漲的發酸、發麻,偶爾,她也吐出龜頭,

       用小巧的玉手緊握住,把大雞巴在粉臉上搓著、揉著。

      【哦!‥‥好爽‥‥好舒服‥‥騷貨‥‥你真會玩‥‥大雞巴好趐‥‥趐‥‥】

      【快‥‥別揉了‥‥唔!‥‥哥要‥‥要射了‥‥】

       這時,我呆了一會兒,媽媽和阿B卻不見了,

       我到了媽媽的房間口,門關上了,我用老辦法向內看,

       但是在床上卻有一對赤條條的狗男女,

       媽媽的衣服已經脫光了,兩人正用六九的姿勢在互舔。

       此時,她正趴在那男子的兩腿間,兩手正握著那根漲大的雞巴套動著。

       媽媽雖然已近三十歲,但是姿色卻非常的美艷,

       歲月無情的流逝,沒有在她的胴體顯出殘忍的摧殘,

       相反的,卻使媽媽的肉體更散發出一股成熟的婦女韻味。

       她渾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是如此的光滑細緻,沒有絲毫瑕疵,

       雖然已生育過,小腹卻依然平坦結實,胸前高聳著兩隻渾圓飽滿的大乳房,

       有如剛出爐的熱白饅頭,是如此的動人心魂,

       纖細的柳腰,卻有圓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無比,

       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是那麼渾圓平滑,真讓男人心神晃蕩。

       由於床上的狗男女是側面對著,

       我無法看見母親那更美妙、更誘人的女性特有的小嫩穴,

       但想不到媽媽的胴體仍是如此的美艷,勾人心魄。

      【騷貨!你別用手套弄了,趁著老鬼不在,今晚我們好好的插穴。】

       浪蕩風騷的媽媽,實在是淫淫無比,她撫摸著大雞巴,

       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說不出的嫵媚、性感,

       在嬉笑中,那對肥滿的乳房正抖動搖晃不已,瞧得人血氣賁張。

      【好騷的媽媽‥‥】對著眼前的無限春光,我不禁生出這樣的感想。

       阿B兩手在她渾身的細皮嫩肉上亂摸一陣,

       且恣意在她兩隻雪白堅逝的雙峰上,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鮮艷的兩粒紅乳頭上揉捏著。

       這時媽媽大叫著:

      【嗨!‥‥嗨!‥‥我要死了‥‥阿B,快幹我!快乾我‥‥我要被干‥‥】

       我從沒想過媽媽會是這樣的。

       這時阿B說:【你這賤婊子,說!《我是母狗,我是B哥的性奴隸!》然後求我干你!】

      【是的,我是母狗,我是B哥的性奴隸。】

      【求你幹我,干我小穴‥‥干我屁眼‥‥幹我!快乾我‥‥】

       阿B用他那二十多公分長的大肉棒插進了媽媽的陰道,

       他用勁地抽送頂弄,在他胯下的媽媽狂熱地搖動著身體,

       阿B是從後邊進入媽媽的陰道的,他趴在媽媽背上,

       像公狗干母狗一樣地幹著膚色絲襪與黑色高跟鞋的美麗母親,他兩手也不閒著,

       死命地用力揉捏著媽媽那36E的特大號乳房,一雙巨乳在他的用力揉捏下變了形。

       媽媽的表情不知是痛還是爽,兩眼閉合,口中不斷呻吟:

      【啊!‥‥啊!‥‥啊!‥‥用力‥‥用力插爛我的淫穴!】媽媽大叫。

       阿B把媽轉了邊,用嘴含著媽的乳頭,開始時還是吸舔,後來則是撕咬了,

       媽媽把手搭在阿B肩上,把阿B的頭向自已的乳房上壓去,

       阿B把媽媽輕輕抱起,媽媽用手把阿B的肉棒放在陰道口,

       阿B腰肢一挺,肉莖一下便進入了媽媽的陰道。

       這時,媽媽一邊搖動性感的屁股配合著阿B的猛烈進攻,

       一邊把她香甜的美舌吐進了阿B的口中,兩人在互相交換甜美的唾液。

       阿B猛烈的進攻使媽媽進入了忘我的高潮中,媽媽把兩腿緊緊地盤在阿B的腰間,

       阿B把嘴再次撕咬著媽媽甜美的乳房,彷彿要把媽媽的乳房咬爛了,

       媽媽則一邊舔著自已的嘴唇一邊浪叫連連,淫態百出。

      【哈!騷貨‥‥好‥‥好‥‥】

       阿B把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美腿高高舉起,放在自己肩上,

       他一下一下地往下插下去,像打椿機一樣用力向下撞擊,每插一下,媽媽都浪叫一下。

       插了大約三百來下後,阿B把肉莖抽出,轉插入媽媽的屁眼裡,

       媽媽的菊花蕾緊緊地包信阿B的肉莖,媽媽則更淫蕩地浪叫、呻吟,

       隨著阿B屁股的扭擺、起落,洞穴口擠出的淫水,

       順著大雞巴濕淋淋的流下,浸濕媽媽的陰毛四周。

       這陣瘋狂、香艷的春宮表演,

       直使站在門外偷看的我瞧得慾火高漲、血液沸騰、興奮不已,

       想不到媽媽是這樣的人,我不想錯過這大好機會,

       連忙跑回房間取來相機拍照下這些精采鏡頭。

       終於兩人的性交到達了高潮,

       媽媽用嘴幫助阿B把肉莖舔乾淨,我知道這是我走的時間了。

《 豪乳蕩婦 — 2 》

       後來我又利用媽媽不在家的時間,翻查媽媽的房間,終於又發現了媽媽的淫亂秘密,

       是一本媽媽以前的日記,記的是媽媽在我還沒長大的事情。

       我在八歲的時候就被送回了奶奶家裡住,而媽媽則和爸爸去另一個小城鎮討生活,

       這記的估計是媽媽二十二、三歲左右的事情吧,爸爸在一個工地工作,

       媽媽則在家門口開了一間小店,賣雜貨,而那時侯,媽媽的艷名也是當地皆知,

       所以常常有附近居民來對媽媽進行性騷擾,而這其中來得最頻繁的,就數福伯了,

       福還給媽媽取了個小名叫做《小騷!》,時常掛在嘴邊,叫得很肉麻。

       後來有一次爸爸出去送貨,終於被福伯抓住了機會。

       媽媽一個人在後院廚房時,福伯便直接闖了進來,從背後抱住了媽媽,

       雙手毫不客氣地抓著她的大乳房玩弄,媽媽雖然也有掙扎,但是始終不夠福伯力大。

       媽媽嬌喘道:【不要!福伯!停手啊!我……我老公快回來了!】

       但是福伯那肯就此罷休,

       他的大手用力揉擠著媽媽的大奶子,嘴巴也在媽媽臉上吻來吻去。

       還一邊說道:

      【嘿嘿,我知道他才沒那麼早回!你也別裝了吧!】

      【媽的!奶子這麼大,一定是個淫婦,來,讓我好好玩玩!】

       邊說著,邊換了個位置,正面對媽媽抱著,強吻媽媽的小嘴,

       舌頭也粗魯地伸進媽媽的嘴裡,把媽媽吻得滿臉通紅,

       同時福伯抓住機會,解開了媽媽的衣服,兩手一用力就撕開了媽媽的奶罩,

       媽媽那一對巨乳頓時彈到了福伯臉上!還在跳躍不停。

      【哇靠!】福伯故做吃驚地叫道:

      【你這對大奶子一隻手都罩不住啊,又大又圓又白!】

      【嘿嘿,奶頭就像個紅提子一樣,真是正點啊!】

       說完兩手一起上,肆意玩弄媽媽的大奶子。

       媽媽嬌呼著:【不!不要摸,啊!】但無奈又推不開他,只好忍耐著。

       接著福伯一低頭,狠狠地在媽媽的乳頭上咬了一口,

       媽媽嬌呼一聲,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任由福伯施為了,

       福伯當然是血口大開,在媽媽的大白奶子上又咬又親又舔,

       媽媽的大奶子上都是福伯的口水,還邊吃邊說:

      【好味道,哈哈,又香又甜的大木瓜奶啊!你男人真有福氣,每天都能玩到這對大奶!】

       媽媽已經是有力無氣,說:

      【別……怎麼可以咬,啊……不要啊,不要舔了,你住手,啊不,住口了啦!】

      【行,我不舔,你舔,嘿嘿!】福伯說著,掏出了自己的大肉棒。

       他按下我媽媽,把大肉棒直接往媽媽嘴巴裡塞,居然要她為他口交,

       媽媽本能地想吐出來,卻被福伯雙手按住了頭,動彈不得。

       福伯見媽媽要掙扎,扇了媽媽一巴掌,喝道:【操你的小賤貨,老老實實地給老子含著!】

       後來更是索性挺動下身,把媽媽的嘴巴當作陰道來抽插,

       而媽媽被他插的唔唔亂叫,福伯卻一臉爽快的表情。

       大約插了十幾分鐘,福伯終於忍不住了,猛然一挺下身,

       吼叫一聲,就在媽媽的嘴裡射出精液,他射得很多,讓媽媽不住地嗆到咳嗽。

       福伯把肉棒拔了出來,媽媽立刻就如同黃河決口,將嘴巴裡的精液都噴了出來,

       弄的一地都是白花花的精液,而媽媽則跪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福伯這時一皺眉頭,一手捏住媽媽的大奶子,喝道:

      【媽的!誰允許你吐出來的?給我把它都舔乾淨!】

       說完按著媽媽的頭,逼著她像狗一樣舔淨地上的精液,

       一對大奶子在媽媽低頭扭動的時候一甩一甩的,淫蕩而嬌媚。

       媽媽舔乾淨後,福伯兩手便抓住媽媽的巨乳,將她這麼拉起來,

       另一隻手熟練地伸到媽媽下體,手指插入了媽媽的陰道抽送,

       媽媽被他玩得兩腳發軟,兩手扶著他的肩膀,整個人都幾乎貼到了福伯身上。

       福伯也張開大嘴狂吻媽媽的臉,還伸出舌頭來舔弄,

       媽媽早已無力抵抗了,只剩嘴巴裡還在喃喃地呻吟道:

      【不……不可以,被我老公知道就……不得了了!】

      【啊!別動了,你,你讓我受不了了。不可以,我不能給你玩的!】

       福伯卻笑嘻嘻問道:【小騷,舒服吧?我的精液好喝吧?】

       媽媽紅著臉不回答,福伯就用力猛抓媽媽的巨乳。

       媽媽立刻嬌呼道:【啊!好,好喝……很好喝!】

      【嘿嘿!】福伯滿意地說:

      【這才對嘛小騷,喝了好喝的東西,為了報答我,下次是不是讓我插你下面的小嘴啊?】

       福伯的手在媽媽柔軟的乳房上揉動。媽媽不得不低著頭回答:【好!可以。】

       福伯大笑道:

      【哈哈,很好!記得以後我叫外賣的時候,你就給我送過來。】

      【不準你穿內褲和奶罩知道嗎?還有,穿的性感點勾引我干你,知道不?】

       媽媽害羞地回答:【是,知道。】

       接著福伯和媽媽耳語了幾句,媽媽紅著臉不斷搖頭,

       福伯卻把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了媽媽的陰道攪弄!

       媽媽實在受不了了,竟然嬌呼道:

      【啊!我,我愛你,大肉棒福哥哥!】

      【福哥哥隨時……都可以玩我的奶子和小穴!】

      【啊!我,我淫婦小騷是,福哥哥的性奴,隨時想被福哥哥干個飽!】

       福伯笑到:【還有呢?】

       媽媽迷迷糊湖地說:【我,我要福哥哥把精液射進我的小穴裡!我要為福哥哥生孩子!】

       福伯大笑一陣,吻著媽媽的大奶子說:

      【那你就是我的小老婆了!以後要乖乖聽我話!知道嗎?】

       媽媽喃喃道:【是,我以後都聽親親福老公話,都給福老公幹!】

       福伯又說:【在哪裡都要給我幹哦!】

       媽媽也回答:【是,在什麼地方都和老公幹!】

       福伯勝利地淫笑著說:

      【好!好乖的小老婆!】

      【還有,以後我帶朋友來,你也要乖乖地聽他們話給他們干!】

     【干到你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啊!】

       他居然真的把我媽媽當作小老婆來叫了。但媽媽卻嬌羞地說:

      【好!小騷也給福老公的朋友干!幹得小騷死去活來!】

       福撥這才滿意地點頭,放下了懷裡的媽媽。媽媽一屁股坐到地上,嬌喘連連!

       福伯從地上撿起媽媽的奶罩,在鼻子邊嗅了嗅,說:

      【他媽的,騷貨的奶子真香!下次再來玩你嘍,小騷老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果然,自那以後,每每到爸爸不在店裡的時候,

       福伯就會跑過來玩弄媽媽,媽媽也許迫於無奈,

       也許是自己真的淫蕩,也從不反抗,乖乖地讓福伯盡情玩弄姦淫,

       在店裡和福伯隨時隨地地做愛,似乎真的成了福伯的小老婆一樣。

       甚至福伯還帶來他的朋友一起玩弄媽媽,福伯的朋友有一個叫象伯的,來得最頻繁。

       最早的時候就是象伯和福伯一起來的,兩人一看爸爸不在店裡,便喚媽媽道:

      【小騷過來!我們買點東西你來寫寫!】

       媽媽只好走過去:【好的,請問要什麼?】

       福伯道:【我們一人要一個木瓜!】

       媽媽當即羞紅了臉,說:【我,我們這裡沒有賣木瓜。】

       福伯淫笑著,指著媽媽胸前的巨乳,說:【誰說的?這裡不是有兩顆麼,拿出來我們吃!】

       媽媽低著頭急道:【不,這是我的……奶子,不是……木瓜!】

       福伯道:【我說是木瓜,就是木瓜!快拿出來給我們吃!】

       媽媽當然不肯,但是福伯這時候拿出了媽媽的奶罩,明顯在威脅她。

       媽媽只好說:【我拿出來就是了。但是,你們不準亂摸。】

       說完,媽媽便解開衣服扣子,摘下奶罩,把碩大的乳房暴露在兩頭色狼的眼睛裡,說:

      【這,這是我的奶子,不是木,木瓜……你們,看清楚了吧?】

       象伯看得眼睛都快凸出來說:【你娘的,真比木瓜還大啊!】

《 豪乳蕩婦 — 2 》

       媽媽聽了,羞得紅著臉想穿回衣服,福伯立即制止道:

      【你幹嘛?我有叫你穿回衣服嗎?】

      【過來坐在我們中間,讓我們好好玩玩,不然我就把你的奶罩還給你老公!】

       媽媽無奈地坐到兩人中間,像伯立刻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她的巨乳,揉弄著說:

      【哇!又軟又彈啊,好大的奶子!小騷你是吃什麼大的,怎麼有這麼大的奶子啊!】

       媽媽被他的色手摸得連連嬌喘道:

      【人家……怎麼知道……嗯!哼!……天生這麼大的!】

      【就是……這兩個大奶子……弄得人家……老是被……你們欺負……】

       象伯得寸進尺道:【來小騷,把你的奶子給我吃!】說著張嘴就要咬媽媽的乳房。

       媽媽驚叫著掙扎:【不,不要!】

       象伯一口沒吃到媽媽的巨乳,很不甘心地瞪著她。

       福伯這時候喝道:

      【他娘的小婊子!不聽象伯的話是不是?忘了你說過什麼話了嗎?】

      【來!說一遍給老子聽聽,你是我的什麼人了?】

       媽媽這才想起還有把柄在他們手裡,紅著臉低著頭說:

      【我,我是親親福老公的小老婆、性奴隸……】

      【我的奶子和,小穴,都任福老公和老公的朋友玩……】

      【小騷……還要和福老公生……孩子……】

      【這才像話嘛!】福伯和象伯會心一笑,說:【從現在開始,像伯也是你的老公,知道不?】

      【是!】媽媽不敢不答應:【以後小騷也是象伯的小老婆,給象伯隨便玩……】

      【好!】象伯露出黃牙大笑,命令道:

      【乖老婆,我要你像喂孩子一樣,餵我吃你的奶子!好不好?】

       媽媽只得紅著臉點點頭,用手托著自己的左乳房,

       用中指和食指夾住紅潤的乳頭,盡力的將乳頭送到象伯的嘴邊,

       將乳頭連同整個乳暈都塞進了象伯的嘴裡。

       象伯迫不及待地含住媽媽的乳頭,他感到嘴裡的乳頭開始膨脹變硬了,

       媽媽好像也開始敏感起來,胸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

       將乳房往象伯的臉上使勁擠壓,好像要把整個乳房都塞進象伯的嘴裡似的。

       象伯用雙手摟著媽媽纖細的腰,呼吸著她乳房上腥香的味道,

       用舌尖在她的乳頭和乳暈上舔刮著,細細品味著那種軟中帶硬的感覺,

       舔刮著她乳頭上粗糙的肉紋,舔刮著她乳暈上顆顆肉粒及細軟的汗毛。

      【啊!……哎喲!輕一點,會……會痛……】媽媽嬌滴滴地呻吟。

       象伯卻加大力量,故意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音。

       媽媽咬著牙一聲不吭,挺著乳房任象伯吮吸。在象伯的強力啃咬吸吮下,她開始有了反應。

      【嗯!……啊!……啊!……】

       媽媽嘴裡開始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她用雙手緊緊地抱住象伯的頭好像生怕他跑了或是怕他停止似的,

       媽媽徹底的放棄了道德觀念的束縛,開始配合象伯吸吮,用手不停的擠著自己的乳房。

       這樣玩了好久,像伯才把沾滿口水的乳頭吐了出來,

       媽媽還保持著原先的姿勢,緊緊抱著象伯,臉已經是紅撲撲的了。

      【真是好味道!要是有奶水就更好了!】象伯意猶未盡地說。

       福伯笑道:【那還不簡單,以後咱每天幹她,干到她懷孕生孩子不就有奶水喝了!】

       象伯說:

      【對!到時候每天喝奶不讓她回奶,最好生個女兒,長大了再給我們干。】

      【一邊乾女兒,一邊吃她媽媽的奶水!小騷你說好不好?哈哈……】

       媽媽已經不那麼害羞了,但還是聲如細蚊說:

      【好,以後兩位老公一邊干我女兒,一邊喝我的奶!】

       兩人聽了都開懷大笑,福伯說:【好了,小騷,現在脫了褲子給我們干吧!】

      【啊?現在,會有人看到的……】媽媽醒悟過來,急說。

      【不怕,我們到櫃檯後面,你跪低點沒人看得到。】福伯說著就拉著媽媽到櫃檯後面去。

       象伯已經急急地脫了媽媽的褲子,讓她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

       福伯說:【你給象伯含雞巴,然後翹起屁股,給我幹你的小穴!】

       媽媽只好乖乖聽命,幫兩人把肉棒拿出褲子,

       一邊含著象伯又黑又粗的肉棒,一邊翹高屁股等著福伯的大肉棒。

       福伯說了句:【乖老婆!】

       就毫不客氣地從後面進入媽媽的身體,媽媽不敢怠慢,

       紅紅的小嘴大力吞吐象伯的肉棒,屁股還一扭一扭地配合福伯姦淫。

       象伯爽得呻吟說:【爽!真他媽的口技真好,一定常常給你丈夫吹雞巴吧?】

       說著還不忘指點媽媽夾龜頭、舔他的蛋蛋。

       媽媽可能是怕有人看見,加快速度吮吸扭動著,

       而兩人也難以承受這隨時會暴露的刺激感,和媽媽賣力服侍的快感,

       過了不久,兩人就抱著媽媽的身體,激烈抽動了一會兒,相繼吼叫著射在媽媽體內。

       這一次媽媽乖乖地把象伯射出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又用嘴巴清理了兩人的肉棒,才幫他們把肉棒放回褲子內。

      【真乖啊!】象伯見媽媽吞下精液,高興地說:【說,誰的東西比較好吃啊,小騷?】

       媽媽漲紅了臉笑說:【都好吃!小騷都愛吃!】

       象伯大笑說:【很好!我說小騷啊,你送了福伯奶罩做見面禮,是不是該送什麼給我啊?】

      【不!】媽媽辯解說:【不是我送的,是,是他自己搶去的!】

       象伯說:【這樣吧,你把內褲脫下來給我吧!】

       媽媽無奈只好脫下自己的性感內褲,還雙手給了象伯。

       兩人完事後欲離去,福伯又和媽媽耳語了幾句,媽媽聽得紅了臉,點點頭。

       兩個人笑著起身走出去,媽媽居然起身鞠躬,用最淫蕩的口吻說:

      【親親福老公、象老公慢走!以後歡迎再來干淫妻小騷!】

      【怎麼幹都可以!小騷一定讓親親老公滿意!請老公以後也要常常來吃小騷的木瓜!】

       從那以後,兩個人常常叫媽媽送外賣,然後給他們姦淫,

       就連爸爸回來了,他們也不放過媽媽,讓媽媽在半夜的時候偷偷跑出來給他們姦淫,

       有時是兩人一起,有時侯是單獨乾媽媽,有時還招呼幾個鄰里朋友一起幹她,

       甚至在公眾場合就干,天台、樓梯口,都有過他們姦淫媽媽的身影,

       一段時間裡,媽媽幾乎成了鄰里皆知的公妻!

       我的好奇心大起,忍不住把這本日記本拿回房慢慢翻看又看到了許多媽媽的秘密姦情。

       看了媽媽上次紅杏出牆的活春宮後,我去跟死黨高原和阿強說了,

       還給了他們幾張我拍下的媽媽和那個叫阿B的姦夫的照片。

       高原道:

      【干,你媽還真是個大賤貨。】

      【被幹得淫水四濺的,簡直像是路邊的雞一樣!】

     【看得我的雞巴都硬起來了!】

       阿強也說:【就是!媽的改天找個機會幹她一次,好好爽爽!】

       我也早就想玩玩媽媽的大乳房了,便說:

      【不如明天就去,用照片威脅她,不怕這賤貨不同意!】

      【好!】高原道。於是我們決定明晚出發。

       但計劃落空了,這天中午,媽媽到高原他媽家等高原媽媽晚上回來,

       順便幫她看屋,高原表哥卻和他的一班死黨到他家來玩,

       媽媽在表哥回來時剛剛去了廁所,所以表哥和他的同學都不知媽媽來了。

       表哥一回到家便打開了電腦,和同學一起看剛拿回來的A片,

       其中一人去了廁所,高原家有幾個廁所,所以和媽媽去的不是同一個。

       媽媽從廁所中出來,發現表哥已經回來了,

       便走到表哥房間口,想叫他來吃飯,

       卻聽到了《嗯!‥‥嗯!‥‥啊!‥‥啊!‥‥》的叫床聲。

       媽媽從門縫向裡望,只見有幾個男生坐在表哥的房間裡,

       人人的眼睛都望著顯示器的熒屏,上面是兩個男人在合力地操著一個金髮女人,

       女人不停地叫著,而表哥他們的手則在他們的肉棒上擼弄著,

       他們的肉棒個個都大約有十多二十公分長。

       媽媽只覺得全身發燙,私處已有花蜜沾濕在內褲上了,

       媽媽一隻手撩起了裙擺,插進了內褲中摸著自已的陰道,

       一隻手指插進了陰道中抽插了起來,一隻手則握著一邊乳房隔著衣服撫弄起來。

       這時表哥的同學解手回來,見有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美婦在望著同學的房間裡在手淫,

       這個女人著黑色的連衣裙,衣服在胸部以上,肩膀以下是蕾絲的,

       裙子則是在兩側大腿還有開叉,幾近腰部,下邊是黑色吊襪帶吊著同色的長筒絲襪,

       著著一雙同色的尖嘴高跟鞋,捲曲的長髮披在豐潤的雙肩上。

       他慢慢地靠近她,一把抱住了她,

       雙手握著她的雙乳向前一撞,把媽媽撞進了房間,

       表哥他們這才驚覺起來,他對媽媽說:

      【珍姨,你什麼時候來的?】

       這時將媽媽拉進來的人將表哥和另一個人拉到一邊商量,

       另三個人則按著媽媽,表哥三人認為,

       要媽媽不把這事說給高原媽媽聽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把媽媽也拉下水。

       三人回來時一臉淫笑,表哥更把相機、V8和他的私人珍藏都拿了出來,叫道:

      【按著她!】

       他自已則一下趴到媽媽的身上,雙手亂摸,手口並用,

       另一個則伸手到媽媽高開叉的連衣裙內,

       將媽媽的黑色蕾絲內褲一下子拉到了小腿處,媽媽的雙腿不停地亂蹬,

       不一會兒媽媽無力了,表哥拉起媽媽,把肉棒一下便插進了媽媽的口中,

       媽媽口中只是《嗯!嗯!》地發著聲音。

《 豪乳蕩婦 — 2 》

       拉下媽媽內褲的人雙手擡起媽媽雙腿,

       把媽媽的屁股拉到床沿,一頭便埋在媽媽的肉洞,

       張口把舌頭探進媽媽的陰道中,用舌尖在陰唇周圍用心的舔著,

       一口便將媽媽的陰核用牙齒咬輕輕地咬著,有時又將手指插進媽媽的陰道中捅弄。

       另一個人則把媽媽背上的拉鏈拉下,用舌頭舔著媽媽的背部,

       一把將媽媽的黑色的半罩杯蕾絲胸罩解了下來,

       一手一個乳房,一時這邊,一時這邊,

       在媽媽的雙乳上佈滿了他的口水和齒痕,而另外的人則拿著相機等工具在拍攝著。

       誰知這時高原他媽這時卻來了來了,她來到兒子的房間門口,

       看見我媽媽被兒子和他的同學捉住,還在她身上進行著她以前從沒想過的事,

       她驚叫一聲,驚動了表哥他們,沒有和媽媽做的人衝了上去,將姨媽拉了進來。

       表哥對他們點了點頭,三人便將姨媽身上的衣服扒下來,

       姨媽著的是天藍色的絲質低胸連衣裙,白色的高跟鞋配著肉色的襪褲,

       其中一人把姨媽一把推倒,握住肉棒就插進姨媽的口中;

       一個則將姨媽的上半邊衣從肩膀上拉下,

       拉下胸罩便對著姨媽的乳房嘶咬起來,姨媽口中有肉棒在裡邊,發不了聲;

       而最後一個人則隔著褲襪和白色蕾絲內褲舔了起來,並不時地用手指扣弄。

       姐妹兩人同時受著三條年輕肉棒的攻擊,雖然時間有前後,

       但都是被人將連衣裙拉到了腰部,像條母狗一樣按趴在地床上,

       撅起了大屁股,屁股上佈滿了紅紅的指痕。

       表哥頭一個把肉棒操進了我媽媽的肉洞,

       其他五人也不約而同地將肉棒插進了他們身前的兩個女人的肉洞中,

       媽媽被三個人不停地被攻擊著,操著操著,表哥躺在床上,讓媽媽睡在他身上,

       他的肉棒從下邊插進了媽媽的屁眼,

       而另一個人則將媽媽的一雙美腿高高舉起放在自己肩上,

       一下一下地向前頂,而另一個則趴著肉棒,

       直直地插進了媽媽的口中,表哥在下邊用力地向上頂。

       另一邊,姨媽的褲襪被撕開了兩半,

       白色的蕾絲內褲掛在姨媽還穿著褲襪的小腿上,

       姨媽的屁眼一張一合的,使操姨媽屁眼的人爽呆了。

       姨媽和媽媽這時都搖動性感的屁股,配合著他們的猛烈進攻,

       媽媽雪白的乳房上還留下了數道明顯的指痕。

      【啊!‥‥啊!‥‥啊!‥‥】媽媽被幹得發出又痛又爽的聲音。

       媽媽舔弄肉棒的技巧看來很好,

       鮮紅的舌頭在肉棒上纏來繞去,男人臉上出現舒服的表情,

       媽媽紅嫩的奶頭不堪吸吮撫弄,堅挺屹立在趐乳上,

       媽被吸吮得渾身火熱,不禁發出喜悅的呻吟。

       而姨媽比媽媽也好不了多少,她的臉上紅紅的,

       口中肉棒一進一出,一下一下的都頂進了喉嚨深處。

       在操著姨媽兩個下洞的兩人,

       四隻手用力抓揉著姨媽那令人垂誕三尺的乳房和豐滿的肥臀,

       順著平滑的粉頸、曲線玲瓏的細腰、細緻的背、腿,摸向姨媽隱密的森林深處,

       撫摸著濕潤的花瓣、柔軟的恥毛,在花瓣的間隙不斷地遊移。

       表哥在下邊一邊用力頂著媽媽的粉嫩淫臀,死命地操穴,

       一邊用力摑打媽媽的粉嫩淫臀,不一會兒,媽媽的粉嫩淫臀上佈滿紅紅的指印,

       這時操著媽媽和姨媽口的兩人分別拿著相機和V8拍著這場淫宴。

      【啊!‥‥啊!‥‥啊!‥‥喔!‥‥啊!‥‥啊!‥‥】

      【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對,頂深一點‥‥】

       分不清到底是媽媽或是姨媽的淫叫,兩把聲音都混合在一起了。

       表哥和他的同學不停地在交換著操著媽媽和姨媽的幾個洞,

       其中一個更把媽媽的乳房夾住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向前頂,下下都撞進媽媽的口中,

       他們不停地變換著體位、交換著性交的對象,直操得媽媽和姨媽在狂叫著:

      【插死我‥‥插死我了‥‥對‥‥啊!‥‥啊!‥‥啊!‥‥啊!‥‥】

       幹著媽媽小穴的那個男人全身開始抽搐,

       很明顯地他快要射精了,媽媽也開始瘋狂地吸吮,

       另外兩個男人則把他們的龜頭抵在媽媽如同妓女的臉上打手槍,

       那個把雞巴插在媽媽口中的男人,把下腹往前一頂,

       將他廿五公分左右長的陰莖一次全插進媽口中,

       一直插進她的喉嚨裡,然後開始不停地呻吟。

       媽媽也到達了高潮,含著陰莖發出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

       媽媽和姨媽的淫聲使負責拍攝的兩人放下攝影機,用支架支好,又加入戰團之中。

       八個人在不停地操著,期間,媽媽在表哥抽送了三、四百下之後,

       已經再度地攀上高潮,她的陰道出現了極有規律的抽搐,

       對於表哥來講,就好像是有張小嘴在不斷地吸吮,

       他將肉棒完全地插入穴裡,享受著這樣的舒服感受。

       這時候媽媽則是因為花心被龜頭用力頂住,

       而呈現出更激狂的抖動,媽媽抖了差不多快要兩分鐘之後,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而姨媽這時已再也沒力氣去呻吟或者迎合了,所以只有默默地被姦淫著。

       這時姦淫姨媽的兩個人也分別先後地在她的小穴以及屁眼裡面射出濃熱的精液,

       媽媽卻正以幾近倒立的的姿勢被人操著小穴,而另外一個男子已經射完精坐在旁邊休息。

      【啊!‥‥啊!‥‥啊!‥‥啊!‥‥】

       媽媽一聲接著一聲地呻吟,她已經經歷了數次的高潮,全身幾近虛脫,

       好不容易,這個男人也在她的小穴裡面射精,她頓時軟倒趴在地上。

       這時候原本摟著姨媽的男人站了起來,過去將媽媽抱了回來,

       讓她趴在沙發上面,然後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屁眼裡面繼續抽送,

       不一會兒,他也射精了,他們在媽媽和姨媽的身上總共射了不知多少次精。

       他們用媽媽和姨媽被操的相片來威嚇她們,要聽從他們的話,

       今後要無條件地繼續讓他們姦淫,不然就將相片在網上散發出去,

       媽媽她們迫於無奈,只好點頭答應了。

《 豪乳蕩婦 — 3 》

       高原罵道:【干,媽的連我媽也被幹了。】

       我說:【其實你媽不也是個賤貨,被強暴還浪叫連連的,那股騷勁!】

       阿強也附和,並說:【其實我媽也是,我還有她偷人的照片!】

       我說:【那今天就散了吧,過幾天再說。】於是我們就各自走了。

       過了幾天,我想回家拿下些書,

       卻在樓下的停車場外找到了高原的機車,我想一定有問題,

       我從窗子再次爬入了我的房間,用老辦法望進客廳中,高原和阿強都在,

       媽媽穿著白色的透明蕾絲襯裙,同色有搭扣的透明高跟涼鞋配著中空的透明肉色的襪褲。

       高原坐在沙發上,阿強則在架著V8,他媽的!這兩個臭小子,上我媽媽居然把我架空!

       這時媽媽跪坐在高原的大腿上,雙手摟著高原的頭,

       和高原嘴對嘴的吻著,高原的雙手從不閒著,

       不停地摸著媽媽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媽媽的表情像十分受用。

       過了一會,阿強已經架好V8,也加入了戰團,他拉著媽媽盤著的頭髮,

       把她的頭拉過去,一下就把他的肉棒插進了媽媽的口中,

       媽媽的臉顎因為阿強的插入而凹陷了下去,口中更發出淫蕩的呻吟。

       高原這時則把媽媽的乳頭含進口中,而媽媽好像十分舒爽,

       她把阿強的肉棒吐了出來,用手擼著,

       拉起放在自已的臉上,又把阿強的陰囊吸進口中。

       阿強笑著對高原說:【你瞧這母狗,多麼淫賤!】

       高原把媽媽拉起,把她像母狗一樣按在地上,笑著對阿強說:【你要操她哪個洞?】

       這時門開了,紅姨進來了。

       啊!我明白了,一定是阿強他們用我們偷拍的照片來要挾媽媽和紅姨。

       這時門再一次的開了,卻原來是玉姨,就是高原的媽媽,

       他媽的!高原這小子,居然將他媽都上了都不讓我知道,還和阿強兩個拉下我,

       不行!我一定要一起上,不然我就虧死了。

       我從正門走進去,把他們嚇了一跳,卻見這夥男女驚慌的望著我,

       我二話不說,拉著紅姨親了個嘴,這時眾人臉上才現出了放鬆的笑容,

       於是我對紅姨、阿強對玉姨、高原對我媽媽,一對一的操上了。

      【紅姨,想不到我都有操你的一天。】

       我笑著調侃紅姨,她二話不說就將我的肉棒塞進了口中,

       那張美艷的櫻桃小嘴在我的大肉棒一上一下的滑動著,

       右手則在下面握住兩個卵蛋,左手放在自已的穴上開始手淫了。

       紅姨用舌尖在我的肉棒上舔,我的手也沒閒著,握住紅姨兩個豐滿柔嫩乳房在掌中搓揉。

       這時阿強過來對我說:【反正大家都是第一次,上完自已的媽媽後再上別人的。】

       我點了點頭,拉著媽媽進了我的房間。

       我坐在媽媽的大床邊,要媽媽跪在我腳下,

       媽媽的手指纏繞在我的陰莖上,用力搓揉著我勃起的陰莖,

       媽媽望了我一眼後,就開使舔我的陰莖。

       媽媽好像吹口琴一樣橫著向下舔,然後在陰囊上舔弄。

      【啊!‥‥媽媽‥‥】我一邊向上吐氣,一邊抓住媽媽的頭髮。

       媽媽張開嘴把龜頭含在嘴裡,手在陰莖的根部搓揉,我則撫摸著媽媽的的胸部。

       這時媽媽的動作加快,黑髮像降落傘一樣飛散在我的腿上,

       我把媽媽抱到自己腰上,背對著自己,握著陰莖對準媽媽的陰道,

       一下就把我的大肉棒插進了媽媽的穴中,啊,實在太爽了!

       我已經操過姨媽了,不須再理什麼亂倫不亂倫了,

       只知道媽媽需要我的大肉棒,我用雙手固定媽媽的屁股,猛烈地扭動。

      【唔!啊!‥‥】媽媽的黑髮向左右搖動,乳房也隨著跳躍,不時打在我的臉上。

       我一隻手撫摸乳房,一隻手向陰毛摸下去。

       抓住乳房的手指捏著媽媽紅色的乳頭,另一隻手則玩弄著媽媽的陰蒂,

       媽媽爽得大聲地呻吟起來,整間房間充滿做愛的香味,

       我兩隻手都握著媽媽的巨乳,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只有腰部在動著,媽媽不斷流出來的淫水滋潤著我的肉棒。

       這時玉姨和紅姨進來了,想來阿強和高原已經射了精,躺在地上動不了了,

       兩個中年女人望著我和媽媽,卻互相撫摸起來了,突然,我覺得媽媽的陰道一陣收縮。

      【啊!‥‥我洩了‥‥】媽媽這時達到高潮,趴在床上不動了。

       兩個女人過來摟著我,把我按倒在床,玉姨騎在我胯上,把乳房放在我口中讓我舔著;

       紅姨則把我的肉棒放進她口中仔細地品嚐,過了一會兒,

       紅姨自個兒用陰戶套上了我的大肉棒,慢慢地聳動,

       我和玉姨小巧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把彼此的唾液互相交流滋潤著。

      【嗯!‥‥我‥‥我‥‥我‥‥不‥‥不行‥‥不行了‥‥】

      【我要融‥‥融‥‥化‥‥了‥‥】

       紅姨一邊拋動著嬌軀,一邊叫床。

      【嘿!‥‥爽嗎?】我雙手托著她屁股,擡起腰盤往上挺。

      【喔!‥‥太‥‥太‥‥棒了‥‥】

      【喔!喔!喔!喔!喔!‥‥嗯!‥‥我要‥‥我要‥‥】

       紅姨在我的肉棒上起降著,嘴裡卻不停地呻吟浪叫。

      【都幾歲的女人了?還蕩成這樣,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不由得對紅姨的騷勁另眼相看。

       她豐美雪白的臀部正坐在我身上,屁股不停地上下左右擺動,

       大約經過了百十下的抽插捅弄,紅姨好像媽媽一樣,也得到了高潮,

       紅姨滿足地離開我的身體,我卻還沒有射精,玉姨接著騰身而上,

       用她修長的手指,一手握著我粗大的陰莖對準自己的陰道口,

       一手撐開兩片濕漉漉的小陰唇,緩緩地坐了下來,當全根盡沒時,玉姨呻吟了起來。

       操著操著,我要玉姨用像狗一樣的姿勢趴在床上,

       我還要她在把豐臀翹高一點,她一翹高,我就順勢插入,並且開始活塞運動。

       插了五、六十下後,玉姨把手穿過胯下,拉出我正在她陰道抽送著的肉棒,

       再轉放進她的屁眼中,我扶著她的盤骨,小腹不停大力地撞擊著她的美臀,

       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再加上玉姨那嬌滴滴的呻吟聲,真是天籟之音呀!

       我一邊插,一邊伸手愛撫媽媽的巨乳,同時吻著媽媽的唇,實在是太棒了!

       我在操了百多下後,終於和她一起洩了,媽媽、紅姨和玉姨一同蹲下來,

       把我沾滿穢液的陰莖一一舔舐干淨,這才結束了這次亂倫的群交。

《 豪乳蕩婦 — 4 》

       自從和媽媽的亂倫群交之後,媽媽更加放浪了,

       對我來說,和媽媽打炮是每週必做的事,但媽媽對其他男人的需求卻更大了,

       我本來想不到媽媽會與大樓管理員老王這麼樣的 人好上的,但卻不由我不信。

       這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

       發現大樓管理員老王的的值班的小房間裡邊有淫蕩的呻吟喘息聲,

       我向內張了張,嚇了一嚇,原來是媽媽,

       她著的白色的襯衫已經拉開了一半的扣子,灰色的裙子已經拉高到了腰部,

      白色的蕾絲內褲在打得開開的,大腿以下一覽無遺。

       媽媽的右手中指在自已的陰道處不停地磨擦著,左手則握著自已的巨乳,

       雙目微閉,口中微微的輕輕吟叫著,媽媽穿著打十字形的黑色高跟鞋踏在椅子上,

       肉色的連褲襪,本來盤起的頭髮已變成亂髮披散在雪白的頸脖上,顯得既高貴又淫蕩,

       老王則坐在他的床邊,手放在他的胯下不停地磨擦著。

       這時另一個人走入了房間,這時的我已望清了,

       啊,是小張,分管我們大樓的物業管理公司的保安員,

       他們兩人如何會走到一起來和我媽媽勾搭上了?

       各位也知道我喜歡從旁觀看,所以我不去驚動他們。

       小張上前用左手扳著媽媽的脖子,把媽媽的頭扭向自已,

       小張的舌頭長驅直入,攪弄著媽媽的舌尖,媽媽雙唇被緊密壓著,香舌任憑小張舔弄,

       媽媽的香甜香舌不住的纏攪小張的舌頭,小張可能受不了媽媽如此老手的技巧,

       他猛然將媽媽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裡,輕咬細舐,又吸又吮媽媽的舌尖,

       兩人的唾液雙雙渡了過去給對方,小張的左手也沒有閒著,握著媽媽的巨乳不停地捏弄著。

       老王這時也上來了,老王的手滑進裙子裡,隔著小小內褲撫起媽媽圓翹的臀部,

       頭埋在媽媽的大腿上不停地蹭著,媽媽微微的站起,

       讓老王的手指可挑開內褲的蕾絲邊緣,摸著豐腴緊翹的屁股,觸感滑嫩彈性。

       老王的中指順著內褲的蕾絲邊緣內裡,由後臀摸往前面,

       手掌往上停在了媽媽隆起的肥美陰阜,手掌接觸著柔細濃密的絨絨陰毛,

       中指往裡摳去,但覺神秘柔嫩的細縫早已濕滑不堪。

       小張將媽媽的乳房從胸罩裡拿出來,兩手各握住媽媽一隻乳房,

       大力揉搓起來,觸感柔嫩豐滿,軟中帶軔,

       食指姆指夾捏起小巧微翹的乳頭,揉撚旋轉。

       小張低頭探出舌尖,由媽媽左乳的下緣舔起,一路舔過乳房渾圓下部,

       舌尖挑彈乳頭數下,再用力吸了幾下才放開,

       之後再張開大嘴將媽媽大半個白嫩的左乳吸進嘴裡,

       舌頭又吮又吸,又嚙又咂著媽媽被含在他嘴裡的乳頭,左手仍不停揉捏著媽媽右乳,

       本來誘人胸罩裡的巨乳在小張的照顧下不停地變形,使我的肉棒翹得更向上了。

       老王可能認為時機到了,向小張使了個眼色,

       小張會意,和老王一起將媽媽拉到了老王的床上,

       小張將自已的肉棒放在媽媽的面前,媽媽想都不想就將其放入口中。

       這時媽媽是趴在床上的,白色襯衫向兩旁分開,白色的蕾絲胸罩肩帶仍吊掛在手臂,

       罩杯跌落在乳房兩側,兩隻巨乳晃啊晃啊的垂吊著,灰色的短裙被扯至腰際,

       蕾絲內褲滑褪到膝蓋,兩條大腿雪白誘人,大腿根間柔細濃密的陰毛烏黑濕亮,

       陰唇細嫩外翻,聖潔肉縫是淫濕緊緊的。

       在媽媽後邊的老王將手指插進媽媽的陰道中摳弄著,

       一會後又走到前邊將正替小張口交的媽媽拉起,讓媽媽和他口交,

       而小張也知趣地向下移了移位,繼續吸著媽媽巨乳,

       左手的手指則向下捅進媽媽的陰道中插弄著,並加力快了插入的速度。

       媽媽再也忍不住了,雙臂抱住小張的頭,緊緊往自己乳房擠壓,

       小張唇鼻受到壓擠,深深埋進媽媽豐嫩胸部,

       正在嚙吮媽媽乳頭的牙齒不免稍為用力,媽媽這時吐出老王的肉棒,嬌呼出聲:

      【上我,兩人一起上我,啊!‥‥啊!‥‥】

       兩人一前一後的將媽媽夾在中間,小張在前面揉捏著媽媽渾圓高聳的乳房,

       一手則握著另一邊放進口中吸吮、含著媽媽的乳暈;

       老王在後邊也沒有閒著,雙手握著媽媽的肥臀,雞巴在陰戶裡一下一下的使勁狂操。

       在兩人的合力夾攻中,媽媽不住地在兩人中間蠕動,

       嬌艷的身軀、高貴清麗的臉龐此時散出蕩人的妖媚,

      在身上沒有完全褪去的衣服使媽媽的誘人身體時隱時現,卻令人更是興奮。

       接著,老王將媽媽的淫液抹在她的屁眼上,

       媽媽並沒有太大反應,想來他們已不止幹過一兩次了,

       老王拔出雞巴,然後由背後抓握著媽媽豐挺的巨乳,

       將濕淋淋的雞巴轉插入媽媽誘人的如菊花蕾般的肛門。

       而在老王用力淩辱著媽媽後庭的同時,小張則將媽媽的腿擡起扳到最開,

       用手握住穿著打十字形的黑色高跟鞋的雙腳,

       把雞巴插入剛被老王操得陰唇大張的陰戶,隨即再猛力的抽插著媽媽濕潤的花瓣。

       媽媽前後洞穴分別被兩支雞巴在抽插著,她不禁配合著發出淫蕩的浪叫。

       操了一輪後,老王與小張又交換體位,

       他們兩人一個插入、一個拉出,既配合又默契地不停操著媽媽,

       媽媽小巧的嘴角漏出淫浪哼聲,美麗的修長玉腿不停顫抖。

       不久後,兩人抽插媽媽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越操越兇猛,

       不再是一人操一下了,而是瘋狂地各自抽送,同時媽媽也發出嬌媚的浪叫:

      【啊!‥‥喔!‥‥】

       剎那間,老王和小張兩根大肉棒的前端同時噴出他們又濃又多的精液,

       注滿了媽媽的整個子宮和直腸,而媽媽也在同時達到了高潮。

       這時,我知道我可以在電梯口等媽媽了,

       媽媽在十五分鐘後到了電梯口,她一望我就知道我已知道了,

       我摸著媽媽的屁股走進電梯,聽著媽媽講她的故事。

       媽媽為何會讓這兩個傢夥上呢?原來是這樣的。

《 豪乳蕩婦 — 5 》

       就在那次我到姨媽家去的時候,因為那次修水管的事,就使得他們發生過關係了。

      【叮咚、叮咚】,門鈴急速的響了起來。

      【誰呀?】媽媽開了門之後探頭問道。

       只見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年輕男人站在門口說道:

      【你好,我是來修水管的,請問這裡是不是XX街XX號XX房呀?】

      【是的,是我打電話叫你們來的,我家的水管壞了,請你來修一修。】

      【好的。太太,我姓趙,請你帶我到漏水的水管那去檢查一下。】

       就在此時,那個姓趙的才認認真真的打量著媽媽,

       媽媽這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衣服,薄薄的衣料略為透明,

       裡邊黑色的乳罩和同色的內褲,鐵灰色的絲襪,

       紅色的雙細條搭邊高跟鞋緊緊地裹著媽媽嬌小玲瓏的小腳。

       他吞了一吞口水,下邊的小老二一下子就站起來了,

       媽媽卻還沒有發現,只是帶他到壞了的管子處,

       那個小趙可能被媽媽的性感衣著所迷亂,不自覺地將水龍頭一開,

      《嘩嘩》沖得媽媽全身都濕了一半,

       本來薄薄的衣著經水一濕就更加的透明了,小趙的眼都直了。

       這時媽媽叫道:【你做什麼?快關了水龍頭。】

       小趙才如夢初醒,把水龍頭關了,媽媽腳在地上一滑,差點摔在地上,

       小趙眼明手快,一把從後邊抱住了媽媽,他雙手握住媽媽的雙乳,

       下邊的肉棒頂在媽媽的屁股上,媽媽本來一腔的怒火馬上變成一腔慾火。

       大家都有知道我媽那騷貨是一個怎麼樣一個人,

       這樣的一口鮮嫩的肥肉到了口當然不會放過了,

       媽媽在小趙的懷中輕輕地蠕動,屁股在小趙的肉棒上輕輕地磨擦著,

       雙手搭上了小趙握著自已乳房的雙手。

       經過媽媽這樣老手的調弄,小趙本已燃起的欲焰更像爆炸一樣放射開來,

       握著乳房的雙手隔著衣服的狂抓媽媽的巨乳,

       媽媽的衣服被抓皺了,巨乳在小趙的手下變形,媽媽半轉身一隻手摟住小趙,

       美麗的雙唇與小趙交接了起來,嬌艷嘴唇互相吸吮、交流彼此唾液。

       媽媽這時完全轉了過來,和小趙面對面的接吻,

       手則伸到下邊隔住褲子玩弄著小趙的肉棒,小趙將媽媽的衣服解開,

       露出裡面黑色的蕾絲乳罩,他將乳罩往上一推就對著媽媽的兩隻巨乳服務起來。

       他把左手握著媽媽的左乳,並一口叼住,舌頭在媽媽紅紅的乳昏和乳頭上打轉,

       他的右手用力捏著媽媽的右乳,食指和麼指則捏弄著媽媽的右邊乳頭。

       媽媽這時自動地跪在地上,蹲下去時,大腿更增加豐滿感,

       她將小趙的褲子拉了下來,口一張,就把小趙的肉棒含進口中吸吮起來。

       小趙一把抓住亮麗的黑髮用力扯動,

       媽媽本來盤在頭上的一頭秀髮則慢慢鬆開了,一縷縷的散發披在媽媽雪白的香肩上,

       小趙的手將媽媽的頭用力壓向自已的胯部,讓媽媽給他做深深的喉交,

       媽媽也盡了最大的努力讓龜頭深深進入喉嚨裡,從鼻孔發出哼聲,

       美麗的臉上下擺動,好像肉棒的味道很甜美。

      【啊!‥‥嗯!‥‥喔!‥‥】

       媽媽的下邊已經濕透,內褲和褲襪的胯部已沾滿了媽媽的濕水。

      【寶貝,上我,快點!】媽媽已經把大屁股向小趙面前一放,趴在廚房的台上等插了。

       小趙也是慾火上來,他把媽媽的裙子撩到了腰上,

       媽媽圓滾滾的屁股裹在鐵灰色的玻璃絲襪裡都在小趙的手下顫抖著,

       小趙的手已經伸到了褲襪的腰上要向下拉,把媽媽的內褲和褲襪向下一拉就想操進去了。

       小趙的陰莖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棒,雙手把住媽媽的腰想插進去,

       但媽媽的褲襪則讓媽媽不能盡情地張開雙腳,小趙一把將它撕開,

       媽媽左手支撐著,右手引導著他操進自已濕潤的洞中,

       中指更是放在自已的陰蒂上輕輕地磨擦著。

       小趙只覺得自已的肉棒被一個濕潤的小洞緊緊包裹著,

       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已了,他只是握著媽媽的細腰,拚命地向自已的下部撞去。

      【啪!啪!啪!啪!】

       肉體的的撞擊聲此起彼伏,兩人此時沈浸在慾海中,根本就不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老王在小趙進去不久後就來巡查了,這是我們所住小區的規定,

       當他發現我家的房門虛掩,並非完全關上,

       他也害怕有什麼事發生,當時就將小張也叫了過來。

       兩人戰戰兢兢地輕輕將我家的門推開,

       邊聽著聲音邊再大著膽子到廚房裡一張,卻發現了兩人的姦情,

       兩人會心地一笑,早就聽說關於我媽媽的事了,

       只是從來沒有碰上過,這次兩人可是撞上了。

       小張到門口把門關好,再回來的時候老王已經加入了戰團,

       小趙已坐在沙發上,媽媽則坐在小趙的腿上,

      胸前的一雙巨乳則一邊被老王握著,一邊則在小趙手中;

       媽媽的嫩穴則繼續吞吐著小趙的肉棒,左手輕握著老王的卵蛋,

       右手一邊擼弄著老王的肉棒,淫蕩的小嘴則配合著將老王的肉棒吞入自已的淫嘴中。

       小張這時也加入了戰團,他幾步上前,將小趙的手撥開,對媽媽的巨乳展開了攻勢;

       媽媽這時也鬆開了手,用左手握著小張的頭,將其向自已的胸部猛壓,口中卻仍是呻吟連連。

       小張站起來,將媽媽的頭轉向自已,讓她為自己吸吮肉棒,

       這時小趙會意,將肉棒抽出抵住媽媽的屁眼,

      媽媽也盡力張開大腿,儘管媽媽的屁眼已經過了不少肉棒的洗禮,

       但卻依然緊窄,小趙進入的時候媽媽也痛得蹙起了眉頭。

       老王把媽媽的陰唇用力撥開,然後慢慢地把龜頭朝陰道插了進去,

       媽媽不住地在兩人中間蠕動,她的小淫嘴也沒有閒著,

       小張站到沙發上,肉棒插進媽媽的小淫嘴中,媽媽雙腿盤著老王的腰桿子,

       嘴上也盡力收緊,讓三人同時受著緊夾的感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媽媽嬌媚的浪叫:【啊!喔!‥‥】

       三根火熱的大肉棒同時狠插到底,

       小趙的手想把媽媽嬌艷的巨乳硬生生地由她的胸前扯下來一樣,

       小張則將媽媽的頭部用力壓在自已的胯部,三根大肉棒的前端,

       同時噴出了他們又濃又多的精液,注滿了媽媽的三個洞穴。

       三人在休息了一會兒後就馬上打掃戰場,老王他們則從此之後便和媽媽有著秘密來往了,

       這關係直到我們搬進了郊區的一套別墅後才斷了

《 豪乳蕩婦 — 6 》

       後來媽媽去了一趟日本有一個月時間,爸爸也因公出差要一年,

       媽媽回來時,我忍了一個月的慾火一下爆發起來,一把抱住媽媽,

       邊親嘴邊伸手扒開媽媽的衣物,媽媽不作反抗,呻吟著任我脫下上衣。

       這騷貨,竟連奶罩都沒穿,我認真一看,

       媽媽的右乳頭上,竟淫蕩地掛著一個黑色乳環!

       我忙問媽媽怎麼回事,媽媽羞得臉紅起來,自己脫光了衣服,

       翹起屁股給我看,原來媽媽的屁股上還有鞭抽過的痕跡,

       而且兩腿間還用口紅寫著《母狗》兩個字,真是淫糜到了極點!

       媽媽說,她這次在日本加入了一個SM俱樂部,

   幾乎每天和俱樂部裡的男人玩SM,有一次媽媽同時被30個男人虐待群交,

   男人們足足幹了她一天,各種SM器具都用上了,

   弄得媽媽滿身是傷痕和精液,每個人至少在她身上射了兩次以上。

   後來還得到了俱樂部最高性奴--《母狗》稱號,

   然後媽媽也喜歡上SM奴役了,她還從日本帶回了大量SM道具,

   說著媽媽打開她帶回來的大箱子,裡面什麼都有,

   像SM蠟燭、各種乳環、乳頭夾、乳鏈、脘腸用的管子、脘腸劑、

   各種型號的肛門塞、假陰莖、電動跳蚤、口球、肛珠、繩子、手銬、

   還有各種針、皮鞭、女奴裝、還有許多SM色情影片等等,還有一些是我叫不出名字的。

       看得我是慾火焚身,一把將媽媽按倒在床上,低頭含住媽媽的左乳房吸吮起來,

   兩隻手也不閒著,右手握住媽媽的右乳房揉捏著,

   左手探到媽媽陰部,將兩個手指插進陰道裡摳弄,

   這騷貨本來就濕淋淋的小穴被我一弄,分泌出大量淫水,把我的手都浸濕了。

   媽媽呻吟起來:

      【嗯!……嗯!……哦!……啊!……好……好舒服……】

      【唔!……快乾我……唔!……唔!……我……想要大……大雞巴……干……啊!……】

       我也看過不少SM書籍,今天可要好好實踐一番,

       於是我從箱子裡拿出繩子和手銬,媽媽一見,會意地伸出雙手給我拷,

       我將媽媽的雙手拷在床頭,再分開媽媽的大腿,將兩隻腳分別綁在床尾兩根立柱上。

       又拿來兩個大枕頭,墊在媽媽屁股下,這樣一來,

       媽媽豐滿的大乳房、淫糜的騷穴、菊花似的屁股眼,

       都成了任我蹂藺的玩物,絲毫無法反抗。

       面對媽媽誘人的身體,我一時間不知從哪下手,

       這時媽媽見我兩眼盯著她那對豪乳,竟扭動身子,讓那對大乳房淫蕩地搖動。

       媽媽浪笑道:

      【好兒子…媽媽美嗎?媽媽的奶子大不大…喜歡嗎?……喜歡媽媽的大奶子嗎?……】

      【嗯哼!…先征服媽媽這對奶子吧!…】

      【嗯哼!……媽媽的身子……都是你的了……哦!……】

       我按耐不住,騎到媽媽肚子上,一巴掌對著右乳房打下去,

       然後兩手抓住媽媽的巨乳,揉麵團似地揉捏,嘴裡罵道:

      【臭婊子!奶子這麼大,被幾百個男人玩兒過了吧?】

      【你這騷貨,是不是很欠男人的大雞巴干!】

      【說!奶大下賤,看我捏爆你這對大奶子!嘿嘿,這奶子真有彈性,我喜歡!】

       我一邊狠狠地揉捏,

       還不時揮起巴掌對著媽媽的乳房猛抽猛打,《劈啪劈啪》聲不停地迴響。

       但媽媽越是被人粗暴地玩就越淫賤,大叫:

      【哦!……啊!……親兒子……媽媽的乳房……好痛……嗚!……】

      【哦……但奶子給……兒子……這樣玩……啊!……好……羞……】

      【嗚!……好爽……啊!……啊!……是……我是……奶大下賤……】

      【哦!……是……比妓女還……賤……的淫婦……】

      【哦!……是……千人騎……萬人干……的賤貨……啊!……啊!……】

      【親親……淫婦的奶子……大嗎?……哦……彈性……足嗎?……】

      【啊!……嗯!……親親……喜歡……嗯哼!……就……玩吧……】

      【哦!……淫婦的奶子……欠男人捏……欠男人玩……】

      【哦!……哦……我的大奶子……是兒子的……玩具……】

      【啊!……啊!……把媽媽全身都……變成你的……玩具……變成……性奴隸……吧……】

      【啊!……啊!……好兒子……哦!……】

       我心裡一動,要是媽媽真變成我的性玩具、性奴隸那就好了,

       我拿出一條SM專用短皮鞭,手一揮,皮鞭猛地抽在媽媽的右乳房上。

      【啪!啊!……】

       媽媽痛苦地叫起來。我卻湧起一陣快感,手中皮鞭不停地抽到媽媽那對碩大的乳房上。

      【啊!……好兒子……好親親……啊!……媽媽……痛……啊!……】

      【停……一下……啊!……啊!……饒了我吧!……啊!……啊!……】

       我《嘿嘿!》一笑,伸手在媽媽的乳房上撫摩著說:

      【嘿嘿,不玩你的奶子也行,那我要給你脘腸,脘腸或是我玩你奶子,你自己選一個吧。】

      【脘…脘腸吧……媽媽的奶子…受不了…】嘿嘿,正中下懷。

       於是我將媽媽雙腳解開,讓她翻個身跪在床上。

      【把屁股給我翹高!騷貨!】我喝道。

      【是……】媽媽乖乖地像母狗一般跪著,屁股翹得高高的。

       我拿了一個配好的500 CC脘腸劑,插進媽媽的屁股眼,

       把冰冷的脘腸液注進媽媽的肛門,媽媽打了個冷顫,

       但嬌嫩的屁眼還事把脘腸液吞了下去,

       我又選了個特大號的肛門塞,深深地塞進媽媽的屁眼裡。

       我拍了拍媽媽那又白又豐滿的屁股,說:

      【嘿嘿,好美的屁股,又肥大,又白,屁股肉還彈性十足!】

      【真是個天生給男人幹的浪屁股,你說對不對,騷貨?】

       這時脘腸劑已經起了效果,我可以清楚地聽見媽媽的屁股裡《咕~~咕~~》的響聲。

       媽媽顫聲說:

      【嗚!……嗯!……對!】

      【……我……是天生給男人……給兒子……干……的浪貨……騷貨……】

      【哦!……好……好兒子……媽媽……忍不住了……啊!……讓媽媽……拉屎……】

      【嗚!……哦!……要……要拉出來了……哦!……】

      【沒事,我來幫你。】

       我說著,把餘下的5公分的肛門塞全頂進媽媽的肛門,

       只留下一圈卡住肛門的膠圈和一個拉環,

       這時只見媽媽的屁股肉緊緊地夾著一個黑色肛門塞,淫蕩到了極點!

       但媽媽的屁股可就有的受了,肚子《咕~咕~》直叫,難受得媽媽的額角都泌出汗珠來。

      【啊!……啊!……親親……兒子……讓……讓媽媽拉……出來吧……】

      【啊!……實在……忍不住了……嗚!……嗚!……屁股……要……裂開了……】

      【哦!……求……求求……你了……啊!……】

       媽媽一邊呻吟著,還一邊扭動著屁股,我邊欣賞著這淫亂的景象,邊說:

      【騷貨,脘腸可是你自己選的。再說,媽媽的屁股這麼淫賤,我要好好地懲罰它!】

      【哦!……求求你……饒了我吧……啊!……求求你了……啊!……】媽媽大叫。

       我說道:【讓你拉屎也行,但我要你做我的性奴隸。】

       媽媽連忙點頭:【行……行……我是你的性奴隸……性玩具……讓我拉……哦!……】

       我這才滿意地解開媽媽的手銬,揪住她的長髮,把媽媽帶到廁所:

      【面朝裡面,蹲到馬桶上!】

       媽媽聽話地蹲著,我伸手扣住拉環,猛地把肛門塞拉出來,媽媽已經再也忍不住了,

      《噗!∼∼》一股黃色的大糞像泥石流一樣噴濺而出,嘩嘩直射到馬桶裡。

       媽媽軟軟地從馬桶上下來,但一次脘腸是不夠的,我命令媽媽趴在地上,

       然後把一根蛇皮水管一端插進媽媽的屁眼,另一端接著水龍頭,

       用自來水又給媽媽脘了五次腸,直到媽媽的肛肉翻出,屁眼裡只有自來水的味道了。

       我說:【把馬桶沖乾淨後再出來!】說完就走了。

《 豪乳蕩婦 — 7 》

       過了一會兒,媽媽才又來到我面前。

       我喝道:【跪下!】媽媽乖乖地跪了下去。

       我心頭暗喜,拿出剛剛寫好的《主奴契約》給媽媽說:

      【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性奴隸了。你就叫《巨乳賤母狗》,簡稱母狗。】

      【以後私自見到我要下跪,叫主人,知道嗎?好,把這個大聲念一遍!】

      【念一條舔一下主人的肉棒,明白嗎?】

       媽媽點頭說:【是!主人。】

       然後邊舔著我的肉棒邊念:

      【本人黃淑珍,即日起成為兒子的女性奴,名:《巨乳賤母狗》,永遠遵守以下條約:】

       一、即日起稱兒子為《主人》,自稱《母狗》。

      二、母狗任何時候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

      三、母狗只能穿著主人指定服裝,主人無命令時,必須一絲不掛。

      四、母狗在主人面前要保持下跪姿態,直到主人同意起身。

      五、母狗全身屬於主人,任何事情必須請示主人。

      六、母狗犯錯時,主人可以任意處罰母狗,母狗必須接受處罰。

      七、母狗不得修改條約並必須遵守每一條,主人對條約有修改權,條約在母狗念完後生效。

       我心喜若狂,終於把媽媽收為任我淫玩的母狗和性玩具啦。

       我在媽媽臉上摸了一把,問道:【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了吧?】

       媽媽點了點頭說:【明白,我是任由主人淫玩的母狗,是主人忠實的性玩具。】

       我越來越興奮,抱著媽媽的頭和她親嘴兒,

       這騷貨,自己伸出香舌送到我嘴裡任我吸吮,

       我嘴裡猛吸媽媽潤滑的香舌,兩手並用,握著媽媽的一對大乳房揉捏玩弄。

       不到一會兒功夫,這母狗已經忍不住了。自己伸手撫弄著自己的騷穴,嘴裡哼哼著:

      【啊!……啊!……主人……母狗……癢……】

      【啊!……主人……干我……啊!……啊!……】

       我手上加力,猛捏媽媽的巨乳,說:

      【嘿嘿,你這賤貨,浪穴兒癢了是不是?想被干是不是啊?】

      【說!是不是想被大雞巴干破你的爛穴啊?】

       媽媽的一對又白又大的乳房在我的手中不斷地改變著淫亂的形狀,大聲呻吟著:

      【啊!……是……母狗的穴……癢……啊!……想……被干……】

      【想被……主人的大雞巴……干……啊!……】

      【請主人……用大雞巴……啊!……插爆母狗……的……爛穴……】

      【啊!……啊!……母狗……想要……主人的大雞巴……啊!……】

       我滿意地揉了揉被我玩得有點發青的大乳房,

       讓媽媽高翹著屁股跪在地上,將整個陰戶和屁眼露出來,

       然後一挺大雞巴,猛地干進媽媽的騷穴裡,直頂住子宮口。

       我伸手握住媽媽的大乳房,

       腰間大起大落地抽插著這母狗的淫穴,媽媽也被我幹得大聲叫床:

      【哦!……啊!……啊!……好……好舒服……啊!……】

      【主人的大雞巴……幹得…母狗……好……爽……哦!……哦!……唔!……】

      【主人……你舒服嗎?……啊!……母狗……的淫穴……好美……】

      【啊!……啊!……大雞巴……干到穴心兒了……啊!……這下……頂到子宮了……】

      【啊!……啊!……哦!……大力些……啊!……再大力些……】

      【哦!……對!……啊!……插我……啊!……狠狠地干我……】

      【啊!……啊!……干破我的淫穴……啊!……再干我的浪屁眼……哦!……】

       我聽著媽媽淫蕩的叫床聲,大雞巴更加挺立,猛幹了足足有三百來下,

       這母狗的騷穴淫水直流,地上濕了一片,高潮了五、六次!這時我抽出大肉棒,道:

      【賤貨!看地板都給你弄濕了,還不快給我舔乾淨!】

       媽媽絲毫不反抗,乖乖地撅起屁股,將地上的淫水舔淨。

       我又說道:【騷貨,現在主人要干你淫亂的屁股!】

       媽媽聽話地應聲:【是!】

       便伸手將自己的大屁股分得開開的,露出佈滿菊紋的小屁股眼兒,嘴裡說:

      【請主人干賤母狗的浪屁眼兒。】

      【很好!嘿嘿,媽媽果然是個天生的賤母狗啊。】

       說著我挺起巨大的肉棒,抵住媽媽的屁眼插入。

       媽媽的屁眼雖然早就不是處女,而且還是經歷過多次肛交的騷屁眼,

       屁眼卻很小,加上我的肉棒實在太大,插入的時候媽媽還是痛得皺起眉頭,

       但我絲毫不憐香惜玉,大肉棒粗暴地一插到底,

       媽媽《啊!》地大叫一聲,眼淚都流了,說:

      【主人……請……輕一點……慢一……點……啊!】

      【賤母狗……的……屁眼……要……裂開了……】

      【啊!……啊!……裂……了……嗚!……】

       我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媽媽又白又有彈性的肥臀上,說:

      【操!又不是第一次被玩屁眼,你這騷貨叫個屁呀!等一會你這母狗就爽到叫春!】

       說完,大肉棒拚命抽送,姦淫媽媽淫蕩的屁眼,同時也不放過媽媽的騷穴,

       我將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插進媽媽的淫穴,同時兩手在媽媽的乳房和屁股上遊走,

       並時不時地用手拍打媽媽的屁股,媽媽很快就沒有了屁眼的痛苦,

       巨大的性虐快感衝擊著媽媽的身體,這騷貨很快達到了高潮,嘴裡開始輕聲哼哼。

       我加快了乾媽媽屁眼的速度,說:

      【嘿嘿,你這個爛婊子,屁眼被乾的很爽吧?給我大聲地叫春!】

      【你這發情的母狗,我要聽你淫叫的聲音!】

       媽媽便扭動著被我打的發紅的屁股,淫叫著:

      【哦!……啊!……啊!……我……我是……爛婊子……】

      【唔!……主人……的……大雞巴……幹得……騷屁眼……好爽……】

      【啊!……啊!……主人的肉棒……好熱……好大……】

      【哦!……主人……啊!……我……不行了……哦!……啊!……又洩了……】

      【啊!……已經……第七次了……啊!……啊!……洩死我了……】

      【哦!……主人……請……再狠些……啊!……】

      【請……主人……肆意地……姦淫……母狗……的屁眼吧……哦!……哦!……】

       這騷貨淫蕩的叫聲使我更加慾火焚燒,我幹得更猛、更急,

       肚子與屁股撞擊的《啪!啪!》聲響個不停,

      媽媽的叫春聲越來越大,已經達到了第九次高潮!

       我終於忍不住雞巴一緊,把滾燙的濃精射進媽媽肛門裡,

       此時媽媽竟興奮得暈了過去,我把軟下的肉棒在媽媽的乳房擦了擦,便也倒在床上睡去。

《 豪乳蕩婦 — 8 》

          由於我每天對媽媽的淫婦調教,這母狗已經越來越淫蕩了,

   現在媽媽已經沒有了戴乳罩的習慣,而且總是穿著緊身衣或是低胸裝,

   任自己36E的巨乳被一雙雙色眼飽覽,媽媽還常常自己送上門給一些色狼任意姦淫,

   甚至去一些色情場所參加派對,被各種膚色的男人輪姦,

   媽媽的乳房和屁股也因為常被人玩弄而更加彈性十足。

       後來媽媽的舊姦夫阿B打電話找媽媽,

   說要帶媽媽去他的別墅給他的幾個朋友淫玩,做他們一個星期左右的性奴隸,

   媽媽得到我的同意後答應了,但我要求媽媽要給我講詳細過程,

   於是媽媽便一個人去了,阿B的別墅很偏僻,媽媽到那時,阿B和他的朋友正在大聲談笑。

      【阿B,那女人是不是真的這麼騷啊?】

      【嘿嘿,你看到她就知道了。這女人可是個比妓女還賤的騷貨,還是免費的。】

   【而且身材極棒,腰細臀肥,而且天生一對巨乳,又大又彈!我量她有E罩杯哩。】

   【我有一次讓這騷包在地上學狗爬,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

      【一對大奶子晃來晃去,他媽的弄的我都眼暈了。】

   阿B,淫笑著說。

       又一個男人說:【干!真夠賤的,這次一定要好好爽個夠!哈哈!】

       阿B又說:

   【呵呵,那騷貨還是個被虐待狂!】

      【隨便咱們怎麼玩都行,越是玩賤她她還越爽哈哈……】

       媽媽在門外聽到男人們的談話聲,還是有點羞得紅了臉,身子卻興奮起來,

       媽媽敲門進去,發現屋裡共有六個體格健壯的男人,

   阿B這時走過來,毫不客氣地把手放在媽媽的乳房上撫摩,嘴裡還說:

      【嘿嘿,小賤貨,你來遲了。嗯,你保養得挺好嘛,更有彈性了。】

       這淫婦敏感的乳房被撫摩,奶頭很快挺立起來,阿B笑著說:

      【奶頭都硬了,這騷貨竟賤到沒穿奶罩。】

       所有男人都大笑起來,阿B介紹說:

      【這是山雞、老粗、阿牛、大炮還有大龍。】

      【咱們就是你這幾天的主人了,嘿嘿,還不快向大家問好。】

      【是!】

       媽媽點頭應了聲,便跪下去,開始親吻男人們的腳,

       並隔著褲子親吻男人們的肉棒,直到它們都挺立為止,嘴裡說著:

      【主人,我是黃淑珍,喜歡被男人用任何下流方式姦淫我、虐待我。】

      【我願意服從男人的任何命令,是又淫蕩又下賤母狗,請主人盡量玩弄我吧。】

       阿B拍了拍媽媽的屁股說:

      【怎麼樣?沒說錯吧,她可是十足的騷貨呢。】

      【好了,現在把衣服脫了,只留下鞋子和絲襪,就像路邊那些婊子那樣,快點,騷貨!】

      【是,主人。】媽媽邊說邊開始脫衣服。

       媽媽今天只穿了一件低胸連衣短裙,一條丁字內褲,黑色網狀絲襪和紅色高跟鞋,

       很快就脫得只剩絲襪和鞋了。男人們的目光在媽媽身上遊走,使得媽媽臉微微有些紅,

      而身體暴露的快感也使得媽媽的淫穴開始分泌淫蕩的汁水,

       男人們開始用下流的語言談論這妓女般的淫婦的身體。

      【身材真好呢。屁股真挺,嘿嘿!】

      【好大的奶子,可能真有E罩杯,乳頭竟還是粉紅色呢!】

      【嘿嘿,這對大奶子我喜歡。看啊,這母狗沒帶奶罩哦!】

      【是沒有夠大的奶罩適合她吧?哈哈……】

       山雞首先淫笑著揉了揉媽媽敏感的大乳房說:

      【淫蕩的母狗,來,大聲告訴我,我揉的這個是什麼東西啊?】

       媽媽呻吟著說:

      【唔!…主人…揉的是…我…的乳房,也叫…奶子。】

      【嗯哼,我的奶子,是…給主人揉…捏…摸著玩的。】

      【嗯哼…主人…也可以…吸…我…的奶子。】

      【或者…打…我的…奶…怎麼玩…都…可以,哦!…】

      

      山雞滿意地笑著,說:

      【很好,那我現在要打這對大奶子幾巴掌,叫做《打奶光》,好不好啊。】

      【哦!…是,請,請主人…打…我的…《奶光》…】媽媽呻吟著。

       山雞說:【把你的大奶子挺出來,給我《打奶光》。】

      【是…主人。】媽媽說著用力挺起胸脯,將一對巨乳挺得高高的。

       山雞也毫不客氣,掄起巴掌,猛抽媽媽的乳房,

       抽得媽媽大聲呻吟,等山雞停手了,媽媽才說:

      【謝謝…主人…打…我的…《奶光》…】

       看到媽媽的淫賤樣,男人們都興奮起來。

       老粗也上前玩弄媽媽的大乳房說:

      【嘿嘿,小母狗,被打奶光好像很爽的樣子嘛。唔,奶子很大啊,真是奶大下賤呢。】

       其他人也不示弱,紛紛玩弄媽媽的身體,

       敏感的身體被這麼多人同時玩弄,媽媽早已面紅耳赤,

       全身顫抖著,淫水大量湧出,順著大腿一直流下。

       所有男人都脫光衣褲,露出巨大的肉棒,這六個人的肉棒都巨大無比,

       最少也有二十多公分長,山雞的更是達到三十來公分!

       看到如此粗大的肉棒,媽媽的淫水流的更多了。

      【這騷貨,看到肉棒就興奮了啊,淫水真多呢,地板都被她弄濕了。】男人們叫道。

       這時候阿B說:【騷母狗,我剛剛還在誇你爬的不錯啊,來在地上爬兩圈給大家看看!】

      【是……主人……】媽媽應了一聲,聽話地開始在地上爬行。

       媽媽每爬一步,雪白的大屁股都最大限度地扭動著,

       一對巨乳也像阿B之前說的一樣,不停地搖擺著,

       像兩隻白色的大吊鐘,引得男人們都蠢蠢欲動。

       阿B在媽媽爬到跟前的時候,毫不客氣地伸手拍她的大屁股,催促她爬行,

       男人們也紛紛效仿,或是拍打媽媽的屁股,或是扭捏她的巨乳,

       或者有的乾脆直接用腳趾鉤弄媽媽那淫水氾濫的淫穴。

女友被迫每天被輪姦

開了門,小力很快朝迎上來的大力眨了眨眼,大力會心地一笑,卻又故意問道:「喲,小力,你個人回來了,阿陽呢?」在他身後,麗麗也目光急切地望著小力。

「阿陽啊?這小子,路過髮廊的時候非要進去玩玩,我攔也攔不住,就先回來了。」說完,看見麗麗著急,還主動坐到她身邊,給她看手機裡的照片。照片上,一個濃妝艷抹、衣著暴露的女郎和阿陽貼得很近,阿陽卻一臉無奈的樣子。

麗麗看得愣了,手機啊、髮廊啊,都是些她從來沒有接觸過、也不大懂的東西,但看到阿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既有些傷心,又不真的相信阿陽會丟下她不管。

一旁的大力又發話了:「這可怎麼辦?剛才我還和麗麗說來著,阿陽和麗麗都要接受調查的,這小子怎麼不回來了?麗麗,那只有你先跟我們交代了。」

原來,剛才阿陽他們走了不久,大力就唬麗麗說,他們幾個就像是廠裡的警察,現在必須調查昨天晚上麗麗來了以後和阿陽都幹了些什麼。還說,這宿捨裡都裝了先進的監視設備,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掌握。又說看在和阿陽是朋友的面子上,只要他們倆好好交代,一五一十地還原昨天幹的事兒,他們就不會對他倆怎麼樣,總之是連唬帶威脅的一通亂扯。

他們吃準了麗麗剛來城裡,什麼都不懂,膽子又小,不敢不聽他們的。於是大力和小力一左一右拉著麗麗坐到了床沿,二力則坐在桌邊的板凳上邊喝酒,邊「欣賞」著這一幕。

老實的麗麗只好從她怎麼來的開始,交代起昨晚發生的每一件事。說到了兩個人親嘴之後,麗麗卻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然後呢?然後你們又幹了什麼?麗麗,你要配合我們啊!」大力故意嚴肅地說道。

「然後……然後他就把我的衣服扯起來了……」

聽著麗麗小聲說到這裡,每個人臉上都很興奮,「那他把你衣服扯起來幹什麼?」大力繼續追問道。

「他……他捏我奶子……」

「噢,是不是像這樣?」說完,大力示意小力從後面按住了麗麗的雙手,他則動手把麗麗的汗衫慢慢掀了起來,兩隻白嫩的大奶子終於跳了出來。看到麗麗那嫩紅的乳暈,大力更興奮了,一左一右用拇指和食指揉捏起麗麗的乳頭,麗麗又是無奈和害怕,又覺得奶子麻麻脹脹的。

很快,麗麗的乳頭就在手指的玩弄下變大而且翹了起來,大力卻要她繼續往下交代。

「後來,我……我就把褲子脫了。」

「你為什麼把褲子脫了?」

「我……我以為……阿陽要和我……那個。」

「哦,你以為阿陽要來肏你的屄了,是不是?」

「嗯……」麗麗的聲音小到只有她自己才聽得見了。

「那然後呢?阿陽是怎麼幹的?」

「他……他沒有,他……要我翻過來。」

「翻過來?什麼翻過來?」

「就是……就是……把屁股對著他。」

「那你現在也翻過來給我們看看吧!」

麗麗無奈,只好又像昨天一樣轉過身去,撅起大屁股,大力很快就把她的花褲衩也扯了下來。看著眼前的麗麗挺著毛茸茸的屄趴在那裡,一邊的二力已經忍不住掏出雞巴套弄起來,而大力他們則像玩弄一隻掉進狼窩的小羊羔一樣繼續調戲麗麗。

「那後來呢?阿陽對著你的屁股又幹什麼了?」

「他……他吃我那兒……」

大力粗糙的大手在麗麗白嫩的屁股上來回遊走撫弄著,最後,他平攤掌心來回地蹭麗麗饅頭一般隆起的陰阜上那一對凸出的陰唇:「是這裡嗎?」

「嗯……」

此時大力的整個手掌都按住了麗麗的陰阜,兩片大陰唇也因此被分開貼在兩邊的陰阜上,然後大力開始一下一下、不輕不重地揉壓著麗麗肥美的陰部。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麗麗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啊……啊……大力哥,別……」

揉了一會兒,大力說:「好吧,麗麗,別怕,繼續說。」說著,放開掌心已經給沾濕了的手。

再看麗麗的陰部,兩片已經濕潤的大陰唇分別貼向兩邊,好像一對小小的張開的蝴蝶翅膀;陰戶門洞大開,分泌出黏黏的液體,陰道口的小陰唇活像一圈嬌嫩的花蕊,似乎還在輕輕地蠕動,而麗麗的屁眼此時也因為羞恥和興奮而一縮一縮的。

「然後……然後,阿陽又把我翻回來,然後,他……就插進去了……」

於是,大力他們又讓麗麗轉過身來仰坐在床上,雙手在後面支撐起身體,兩腿大大地岔開,把濕乎乎的屄正對著前面的三個人。

大力的中指這時已經抵到了麗麗毫無遮攔的陰道口,問道:「阿陽是從這裡插進去的嗎?」麗麗害羞地別過頭,垂低著眼望著旁邊的地面,輕輕點了點頭:「嗯。」

得到她回答的大力中指一伸,迅速插入了麗麗的陰道。這冷不丁的侵入嚇得麗麗「呀!」地一聲尖叫,本能地想夾緊雙腿,卻被另一邊的小力死死按住,她急得流出了眼淚卻又不敢改變姿勢,依然挺著大奶子、岔開著雙腿,只能哭著哀求他們:「大力哥,求求你了……別,別……」

「別怎麼樣?」大力不慌不忙,手指開始在麗麗的陰道裡緩緩地抽送著。

「別……別挖我下面。」

看著被玩弄得淚水漣漣、嬌羞無比的麗麗還擺著這樣淫蕩的姿勢求他們,大力心裡十分滿足,卻還是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那可不行啊麗麗,你還沒交代完呢!」

就這樣,麗麗只好任由大力的中指在自己的陰道裡來來回回攪弄著,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續地敘述昨晚和阿陽交合的每一個細節。最後,當她老老實實「交代」完一切時,身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片。幸好,大力終於抽出了手指,小力也鬆開了麗麗的雙腿。

呼吸已變得不均勻的麗麗看到這令她難為情的場面總算要結束了,連忙拿起手邊的花褲衩正要穿上,卻又被大力一把扯住了:「哎,麗麗,別慌別慌。這個嘛,你交代得還是很好的,你肯定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昨兒晚上你跟阿陽一共打了兩炮?」

「是真的啊大力哥,我一點都沒說假話。」

「那你們可有麻煩了!你看,這是廠裡,又不是你們家,這宿捨修了都是給男的住的,你們怎麼能隨便在這兒打炮呢?還一下子打了兩炮!這就不好辦了。到時候外面警察來了,把你趕出去不說,說不好還要把阿陽給抓起來。嗯,我說阿陽這小子怎麼不回來了呢?」

麗麗聽到要抓阿陽,也顧不得自己還光著下身,湊上前焦急地說道:「啊,大力哥,那可咋辦啊?我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看到麗麗一副快哭的樣子,大力安慰道:「別急,麗麗,你別急。我們跟警察都很熟的,其實這個事情呢,只要我們幾個幫你瞞一瞞,實在不行說說情,事情就擺平了。」

「那……大力哥,你們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啊!」

「放心,麗麗,大力哥肯定幫你。不過,你看,麗麗,我們也不能白幫啊!你要怎麼感謝我們呢?嗯?」

「大力哥,你要我做牛做馬都行,只要你們別讓警察抓阿陽……」

大力聽到這裡淫笑了起來:「呵呵呵!麗麗,我們哪捨得要你做牛做馬呢?其實,你只要陪我們玩玩就行了。」

聽到大力說要「玩玩」,麗麗又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不禁羞紅了臉,低下頭小聲問道:「那……怎麼玩?」

「你看,麗麗,我們聽你講了半天和阿陽打炮的事情,雞巴都硬成這樣了,你先幫我們吹吹吧!」說著,大力竟然起身直接脫掉沙灘褲,舉起了挺立已久的雞巴。

就這樣,麗麗坐在床邊,惴惴不安地看著脫掉褲子站到她面前的三個男人。大力的雞巴上,暴怒地挺起著一根根的青筋;二力的雞巴要略短一點,但更加粗大;小力的雞巴比較長,雖不是那麼粗,龜頭卻很大。麗麗才掃了一眼就心驚肉跳,撇開眼睛不敢再看了,只是不知所措地坐在那裡,原來她並不知道大力所說的「吹吹」是什麼意思。

二力和小力見狀便一左一右坐到麗麗身邊,小力半扶半推把麗麗的頭按到了大力的雞巴跟前;二力則一邊用力揉著麗麗的奶子,一邊繼續套弄自己的雞巴。麗麗這才明白,他們是想把雞巴放到自己嘴裡,她說什麼也不願意,雙手死死抵住了大力的身體。

大力見她就是不肯張開嘴,被逗得火起的他終於露出了真面目,重重的一巴掌打到了麗麗臉上,然後一隻手抬起麗麗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騷貨!老子今天玩你玩定了!你不依都不行!」說完,捏住麗麗的下巴,強行把雞巴送進了麗麗嘴裡。

迫於淫威,麗麗只好蹙起眉頭含住了大力的雞巴。大力按住麗麗的頭,緩緩地來回抽動,一邊感受著雞巴在麗麗舌苔上摩擦的麻麻熱熱的快感,一邊仰頭哼道:「媽的,爽死了!」後來,他又抽出雞巴,逼著麗麗把龜頭、陰莖、陰囊舔了個遍。

雖然麗麗因為是被迫,又是第一次口交,動作生澀,但是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皺著眉吃力地噘開小嘴讓自己的雞巴出入著豐潤的紅唇,掛著淚痕的大眼睛顯得更加水汪汪的,征服的快感在大力心裡油然而生。

過了一會兒,二力和小力因為嫌這麼著他們不能充份玩弄麗麗的身體,又強拉麗麗側著身子跪趴到桌邊的靠椅上。大力還是在前面享受麗麗的口交,小力自己跪在側面,伸著頭舔弄著麗麗垂在身下的兩個大奶子;二力則繞到麗麗翹起的屁股後面,他對麗麗的屄垂涎已久,只見他也跪到地上湊上前去,雙手粗魯地用力掰開麗麗的屁股,一口銜住麗麗的大陰唇使勁吸了起來。

嘴裡含著一根男人的雞巴,乳頭和陰戶又分別讓兩個男人吮吸著,被三個強壯男人佔領著身體的麗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從各個地方傳來,這又讓她覺得無比羞辱。

玩了一會後,三個人又交換位置,二力換到前面,把雞巴塞進麗麗的嘴裡;大力則站在側面,一邊撥弄麗麗的乳頭,一邊慢慢套著自己硬硬的雞巴。

後面的小力玩麗麗小屄的方式又和二力不同,他橫著頭,臉緊緊貼住麗麗的大屁股,舌頭分開麗麗的陰唇鑽進陰道裡攪動;同時,他又用左手拇指按住麗麗的屁眼,右手指尖在下面不斷挑弄麗麗的陰蒂。麗麗只覺得大腦快要短路了,想叫卻又馬上被二力的雞巴堵住了嘴。

「嗯~~嗯……啊!別……嗯……嗚--」盡管麗麗心裡抗拒,但是生理上卻作出忠實反應,她覺得自己的屄開始發癢,乳頭和陰蒂也勃硬了起來,不由得難捺地扭動著身體,嘴裡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聽著麗麗的呻吟,大力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拉開小力,將脹得紫紅的龜頭湊近麗麗的陰戶。麗麗一看他真的要插進去,不顧一切吐出二力的雞巴,扭頭哭著對大力說:「大力哥,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不要啊……」同時伸手捂住屁股。

「不要?!」大力一把抓起麗麗的小手,另一隻手在濕淋淋的陰戶上抹了一把伸到麗麗眼前:「我看你的騷屄都已經等不及啦!」說完,扶著雞巴,把龜頭擠進了嬌嫩的小陰唇,然後一挺腰,整根雞巴直插到底。「啊--」麗麗發出長長的一聲尖叫,卻又馬上被二力強行用雞巴堵上了嘴。

早已被淫水充份濕潤的陰道又滑又緊又熱,大力扶著麗麗的大屁股,快活地抽送起來。「嗯~~嗯~~嗯~~啊!住手啊……嗚~~嗚~~嗚~~」漸漸地麗麗一邊發出這樣的聲音,一邊掙扎著想逃出他們的魔掌。但被三個大男人按住的她哪裡動彈得了,反而是一扭一扭的腰肢和大屁股搞得後面的大力更加興奮。

肏了好一會兒,大力幹得性起,一下子把麗麗的雙手反到背後一拉,麗麗的上身被他提了起來,同時,他又故意放慢抽送的速度,但是每一下都重重地在麗麗渾圓的屁股上撞出了一波臀浪。

「媽的!小騷貨,你不是喜歡叫嗎?我就讓你盡情地叫!」二力和小力則迅速佔領了麗麗挺在胸前完全無法用雙手保護的兩個大奶子,把粉嫩翹起的乳頭舔吸得「嘖嘖」作響。

「呀!啊……啊……啊……住手……求……求你……啊……別……輕點……啊……求……呀!」麗麗的哭喊讓大力的獸性更濃,他乾脆放開麗麗,兩手放到自己腿前把麗麗的屁股扒開,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飛快地在麗麗的屄裡進出。

後來,前面的二力似乎也受不了了,重新插進麗麗嘴裡,加速抽送起來。小力則乾脆坐到一邊的床上,一邊手淫,一邊欣賞著這淫亂的一幕:

他兩個黝黑強壯的哥哥,把豐腴白嫩的麗麗夾在中間,一前一後不停地插著她的嘴和屄,麗麗不時發出「啊……唔……嗯……嗯……嗯……」的呻吟,胸前的兩個白奶子被幹得晃來晃去,一頭黑黑的長髮全部垂在了身體的一側,隨著大力他們姦弄的節奏也在翻舞著,而仍然別在麗麗髮際的那枚漂亮的紅色髮卡,特別顯眼……

此時的阿陽,已經在外面焦急地徘徊了好久。從大門外可以遠遠地看到位處宿捨最旁邊的101房,阿陽不時眺望著,看到了窗簾上來回晃動的人影,能夠推想得到自己女朋友正在裡面遭受著大力他們三兄弟的蹂躪。

阿陽腦子裡很亂,有一會兒,他隨手抓起路邊的一塊磚頭想衝進去和他們拚命,可是馬上又意識到大力他們隨便一個人,自己都不是對手,何況眼前還有這條虎視眈眈的狼狗。

他想出去報警,可是大力他們平時跟附近警察的關係似乎混得很不錯,又都是本地人,萬一沒告倒他們,自己就別想在這兒混了。上街求其他人幫忙吧,外面的人他誰也不認識,而他更不知道如何說出口,女朋友正在他自己的宿捨裡面被別人輪姦。

正胡思亂想著,從宿捨的方向隱約傳來了女人的哭喊聲,阿陽豎起耳朵想聽一聽到底發生了什麼,卻怎麼也聽不清。最後,他只好沮喪地一屁股坐在了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

101房裡,二力已經停止了動作,大概因為之前手淫了好一會兒,他第一個洩了出來,卻還死死按住麗麗的頭,雞巴在麗麗口中一抖一抖地發射著。麗麗掙扎著卻仍無法吐出口裡的雞巴:「嗯……嗯……嗯……嗚嗚--」很快,一些精液從她紅潤的嘴角溢了出來,而更多的部份則已經被迫吞進了喉嚨。

後面的大力也緊緊抓著麗麗的腰作著最後的衝刺,終於,他低吼一聲,用盡全力向前一挺,把雞巴插向了麗麗陰道的最深處……麗麗只覺得陰道被漲得滿滿的,一股股熱流沖進了自己的子宮,她閉上了眼,淚水又一次從眼角滑落下來。

大力喘了幾口粗氣,離開麗麗的身體,在一邊看了很久、雞巴早已硬得像鐵棍一般的小力,馬上佔據了他的位置,舉著長長的雞巴猛地插進麗麗的屄裡。按著麗麗高高翹起的大屁股,小力一邊操弄,一邊閉上眼睛仰頭感嘆著:「媽的,這娘們的屄真緊!」

的確,麗麗的屄不但緊,還富有彈性,加上陰道裡充滿了淫水和精液,帶給小力極大的享受。「媽的!比……比外面那些……婊子強多了……」逐漸,小力抽動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而且每一下都頂到了麗麗的子宮口。麗麗感到小力的龜頭脹得更大了,來回刮著自己的陰道壁,到達了阿陽從未到達過的地方。

麗麗雙手扶著凳子的邊沿,雖然低垂著頭,仍可以看到她的面色逐漸變得潮紅。麗麗悲哀地感到,令她萬分羞恥的快感變得越來越無法阻擋。到了最後,隨著雞巴更加猛烈的抽插,小力和麗麗兩個人幾乎同時叫了出來:「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好一會兒,射過精的小力,依然將整根雞巴留在麗麗屄裡,感受著陰道一陣陣顫抖地收縮。麗麗也剛剛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扭著上身,雙手抓住板凳背,頭伏在上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這淫糜的場面看得一旁抽煙休息的大力、二力兩個眼睛直發亮。很快,大力上前抱起軟在靠椅上的麗麗,扔到床上,俯身開始了第二輪的姦弄……

一直幹到快十二點鐘,三個人分別又在麗麗的屄裡發洩了一次,他們才終於罷手,拎著啤酒瓶離開了宿捨。

走到大門外,他們看到坐在路邊的阿陽,大力故意問:「喲,阿陽,你怎麼才回來呢?」

阿陽又急又氣,跑上前去質問道:「你們……你們是不是欺負麗麗了?!」

「喲!我們怎麼欺負麗麗了?就是看你不回來,我們三個一塊陪麗麗玩了玩唄!」說完三個人哈哈大笑。

「你們騙人!我都聽見麗麗哭了,你們肯定是……你們……混蛋!」阿陽說著激動了起來。

大力走上前去指著阿陽大聲說:「嚷什麼嚷!告訴你,我們就是玩了麗麗的屄,而且每個人都幹了兩次。你女朋友的屄夾得老子的雞巴爽死了,估計現在麗麗屄裡面都被我們哥幾個的種子灌滿了……哈哈哈哈!」

面對三個惡棍的囂張,阿陽的臉漲得通紅,卻又不敢有任何舉動。

三個人揚長而去之後,阿陽連忙奔向了宿捨。打開門,桌上還雜亂地擺放著沒吃完的食物,麗麗弓著身子側躺在床上,面對牆壁正嚶嚶地哭泣,同時她的一隻手還夾在兩腿之間捂著自己的陰部,屁股中間和下面的床單上都是濕黏黏的一片狼藉。

阿陽趕快來到麗麗身後的床邊,麗麗見是阿陽回來了,也轉身坐了起來,哭訴道:「你……你怎麼才回啊!他們……他們三個把我欺負了。嗚嗚嗚嗚……」

「我……我是被逼的,我……現在就找他們去!」

麗麗卻一把拉住了阿陽:「別,阿陽哥,你別去,你哪兒是他們的對手啊!算了,阿陽哥,這都是我的命苦呀!」說完,又伏在阿陽肩頭上啜泣起來。

哭了一會兒後,麗麗讓阿陽把馬桶拿過來,放到床邊,她自己半坐在床沿上挺著屄對準馬桶,扒開大陰唇,蹙著眉微微使勁。坐在一邊的阿陽看得很清楚,被打濕的陰毛橫七豎八地貼在陰阜上,翻開的陰戶裡充滿了黏濕的液體。因為被肏得太久,花蕊般的小陰唇開放了似的張開,陰道口則成了一個筆桿大小的合不攏的洞。

嫩紅的屄肉因為麗麗正用力,蠕動著一下一下向外翻,片刻,一股黏稠的液體從陰道口流了出來,滴落到馬桶裡,形成一條垂下去的乳白色的線。只見這條線越來越細,當變成掛在麗麗陰唇上的最後一絲時,又一股精液湧了出來……就這樣,斷斷續續,費了好一會兒,麗麗才把三人射入她體內的精液都擠了出來。

最強暴奸四部曲全集 第一部

菁玉倩照
台大美女正直二十二妙齡的菁玉最近不知怎麼回事,顯得十分沒有精神;就連在主播台上也頻頻吃螺絲,主播群女同事們從側面打聽才知道她最近在跟男朋友文傑鬧分手。怎麼可能呢?
菁玉的男友邱文傑是個家喻戶曉的大帥哥,又是邱氏財團少東;菁玉與他交往也快三年了,金童玉女不知羨煞多少新聞部的同事們;如今竟然要鬧分手了,實在令人不解;大概只有菁玉能告訴我們真正的答案吧!
深夜十二點鐘菁玉剛剛報完X線夜報,下了主播台;同事們約他去吃宵夜,她拒絕了;表示已經很累了要回家睡覺,大家覺得她剛跟男友鬧矛盾心情不好;便不勉強她了,一群同事們便相約吃宵夜去了。
菁玉一個人回到更衣室,卸下主播的套裝;只剩下一套紫色的性感內衣褲,她看著整容鏡裡的自己;美麗的長髮,標準的瓜子臉,十分勻稱姣好的身材加上感性的面貌,覺得自己跟文傑真的是天生的一對;文傑家世好,學歷高;兩人的關係也十分親密,但她始終覺得文傑總是缺少了什麼?咳!算了!況且;自己還那麼年輕。。。。。。。。
走出八德路TVXS大樓外,原來外面正下著大雨,菁玉撐著一把小傘;雨勢大得根本無法用傘遮蔽,菁玉的身子有一部份已經淋濕了;她慌忙地對著往來的計程車招呼揮手,可是沒有任何一輛肯停車載客;更離譜的是有一輛白色小客車在她面前直呼而過,濺起的水花將她噴得全身都濕透了。。。。。。!
只好先回公司了,她回身再走回大樓裡;準備回更衣室去梳洗一番,到了新聞部門前卻發現門是上鎖的;她便去找值夜班的福伯取鑰匙,哪知道值班的福伯早已不見人影了。
當菁玉正彷徨無助的時候,背後傳來一個身影:「你不是夜報主播菁玉小姐嗎?」
來者是TVXS餐飲部的助理廚師阿德,年紀快四十了,高大壯碩的體格;清晰可見的鬍渣與胸毛,外表給人感覺就是一個十足粗魯的男子。此人是個老色狼,不知姦淫過多少美麗少女,名聲一直不好。他早就盯上菁玉了,一直在找機會上她。
「你是餐飲部的人嗎?我想回新聞部可是門鎖上了。」
由於菁玉的全身都濕透了,她身上所穿的性感紫色內衣清晰可見;菁玉與另一名主播雅莉同是電台兩大美女,她長著一副讓任何男人一看就心動的身材,一頭濕濕的長髮披在腰際上,35-22-35的身軀在雨水的襯托下性感極了。阿德先是盯了一下她的挺拔高聳的胸部,再對她說道:「我來幫你開開看。」
阿德走到菁玉的身旁試著幫她開鎖,一邊跟她聊著:「X小姐,我最喜歡聽你報新聞了,你長得那麼漂亮;聲音又好聽,早就應該讓你當晚報的主播了!什麼X雅莉,只不過是比你大一歲而已。」
雖然知道是灌迷湯,但聽在菁玉耳裡;還是感到十分窩心,頓時在淋濕的身上又升起了一股暖意。
「不行,還是打不開。」
菁玉著急道:「那。。那怎麼辦呢?」
這時阿德毫不忌諱地用雙手握住菁玉的肩膀說:「沒關係,我們餐飲部有浴室和乾淨的工作服。你先到那兒去梳洗,換上乾淨的衣服以後;我再開車送你回家好了!」
菁玉對阿德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臉上立刻一陣泛紅;今年二十二歲的她雖然有過包括文傑在內的許多男人的追求,但至今仍是處女。因為從來不曾被如此粗壯的男子握住肩膀,她趕緊慌忙道:「那怎麼好意思呢?」
阿德十分豪爽地說:「沒關係啦,大家都是同事嘛!不要客氣。」
菁玉雖然明知此人是出了名的色狼,和餐飲部不少少女發生過性關係,有過不少強暴女生的傳聞,還和幾個有夫之婦關係曖昧,但對方一番好意也不便拒絕。
阿德帶著菁玉到餐飲部廚房的浴室,這是一個只能容納一個人的淋浴室;褶疊門是用毛玻璃作的。菁玉進入浴室以後便轉開水龍頭開始淋浴,阿德刻意將廚房的燈關掉,頓時只剩下浴室的燈亮著;在半透明的毛玻璃下,菁玉的迷人的身體隱約可見;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著她轉動身體而若隱若現;那高聳的雙峰,在蓮蓬頭的刺激下更加挺立了。
阿德看在眼裡,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啊..!這就是我的偶像主播菁玉嗎?老子今天一定要得到這個天生尤物。」阿德色膽包天,性慾極強又有過多次強姦少女的經歷,見菁玉和男友發生矛盾,知道有機可乘。
「嘿,嘿,就在今晚吧。」阿德蹲在門口欣賞著,沉醉在他的姦淫計劃裡!
話說阿德在浴室外窺視菁玉淋浴,但好事不長久;菁玉很快就已經梳洗完畢,阿德拿一件乾淨的廚師工作袍遞給她穿;這是一件和式的工作服,類似空手道裝要綁腰帶的樣式。菁玉換好了衣服便步出浴室,一陣少女迷人的香味撲鼻而來;由於她裡面只穿了貼身乳罩和小內褲,所以胸前白皙的肌膚清晰可見;隱約微露半個乳房和深深乳溝。
阿德見菁玉迷人的模樣而呆住了,讚美聲脫口而出:「菁玉小姐,你好漂亮喔;想不到你不化妝的時候看起來是那麼地清純!」
被阿德如此稱讚菁玉羞澀的說:「阿德,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要麻煩你!」
阿德十分得意地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菁玉有一點猶豫,但想自己的身份,對方一個櫥子,不會亂來吧。
兩人來到地下一樓的車庫,阿德的車子是一輛三門的箱型小貨車;阿德將座位清理了一下:「抱歉!東西太多有點亂!」
菁玉連忙回答:「沒關係啦!」
兩人上了車以後,車子就直駛出TVXS大樓;此刻是深夜兩點鐘了,外面的雨勢比之前更大了;同時還夾帶著強風,車子行駛時還不時可以看見強風將一些垃圾樹葉吹得滿天飛舞。
菁玉開口:「好恐怖哦,這麼大的風!」
阿德回答:「奇怪?好像沒有聽說有颱風要來啊!」
由於阿德的貨車避震系統不是很好,所以車子開起來顛頗的相當厲害;此時菁玉覺得下體有些不自在,好像有什麼東西抵住她的私處;由於她只有穿一件工作袍而已,所以抵住她下體的東西所帶給她的觸感是很明顯的;加上車子顛頗得很厲害,那種觸感讓她覺的很不自在但是好像又很。。。很舒服;在一陣連續搖擺與刺激下,她已經覺得私處所受到的刺激相當愉快;最後菁玉忍不住從嬌小的嘴巴叫出了短促的一聲︰「啊!。。」
「怎麼了!」阿德連忙問到。
菁玉有些不自在地指著自己的座位說:「座。。座墊上好。。好像有什麼東西耶。」
接著她自己將手伸到坐墊與私處接觸的地方,將那不明之物拿出來;天啊!原來是一顆大鋼珠,大概有小孩的拳頭那麼大;難怪她。。。。。。
阿德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那是我用來練腕力的鋼珠啦,你也知道我們這行需要有很大的力氣的。」
菁玉也回答:「沒。沒關係!」
阿德連忙將鋼珠取了過來,卻發現亮麗的鋼珠上佈滿了類似像膠水的透明液體,那是?沒錯,那是淫水!
原來菁玉在這大鋼珠的強烈刺激下,私處已經濕淋淋一片了。連貼身的白色小內褲都濕潤了。兩個人都知道鋼珠上附著的是什麼東西,所以菁玉的臉都泛紅了,一想到對方是個大色狼,自己他目前出醜,尷尬極了。
沉寂了一段時間兩人沒有再對話,阿德此刻用斜眼偷偷瞄了菁玉的表情;發現此刻她的臉還是非常的紅,再往下看菁玉的一對十分豐滿乳房在車子顛簸的起伏下;上下左右搖擺不定,非常好看。
此刻阿德的陽具也有一些忍不住了,褲襠前立刻升起了一座高高的帳篷;非常的雄偉,菁玉看到阿德的陽具升起以後嚇了一跳!立刻將頭擺到另一邊;這個時候氣氛更加尷尬,菁玉的心跳得非常的快;她不禁偷偷地去瞄了一次阿德的帳篷,此刻她有點害怕,覺得阿德是不是有什麼想法;而且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居然有如此巨大的陽具。。。。。
車子終於開到了菁玉的住所,車外的風雨更大了;阿德拿了一把特大號的雨傘對菁玉道:「菁玉小姐,我先送你到門口吧!」
菁玉見風雨這麼大就回答:「好吧!」
兩個人就撐著一把特大號的雨傘一起下了車,朝住所大門走去。
阿德悄悄用鐵片劃過左手上臂,上臂開始流血;但剛流出的血卻馬上被大雨沖淡。
菁玉慌忙道:「阿德!你怎麼了。還好吧,哎呀!你流血了。」
阿德若無其事地說:「不要緊,不知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皮外傷而已。」
菁玉心想本該讓阿德進屋敷個藥,但對方是出了名的大色狼,萬一他心懷不軌。。。。可想到是他開車送回家的,只好尷尬地說:「先。。。先到我家敷個藥吧!」
阿德假意回答道:「這麼晚了方便嗎?」
菁玉回答:「沒關係,今晚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還沒來得及謝你,現在你又受了傷!」
阿德乘機回答:「那。。好吧!」
菁玉沒想到對方答得這麼快,只好和他一起向自己的家門走去!
話說菁玉與阿德兩人回到屋子裡,阿德順手關上門。菁玉忙著找尋急救箱;根本沒有時間將身上的工作袍換下,忙亂了一陣子後終於找到了急救箱。
她趕緊到阿德身邊道:「阿德,我先幫你止血。」
阿德狡詐地一笑,「可是有外衣。。。」
菁玉一咬嘴唇:「你。。。你先把外衣脫掉吧!」
阿德很乾脆地就把外衣脫了,只剩下蘭色的牛仔褲。眼前菁玉所看到的是一個驃形大漢;寬闊的肩膀與濃密的胸毛,從背面看起來簡直壯得像一頭熊一樣。
菁玉看到這樣的體格差點愣住了,因為這跟她的前任男友文傑的體型完全不同;文傑是屬於瘦高型的。。。。。但想到對方如此強悍,自己一個弱女子。。。「哎,管他的,先敷藥再說,他一定不敢亂來。」
菁玉還是趕緊為阿德止血,由於阿德的塊頭非常大;菁玉幾乎必須貼著阿德的身體才能幫他止血。而阿德卻故意將手放在自己身體很近的地方。這時兩個人的身子貼的非常近,已經近到可以聽到彼此呼吸的聲音。
阿德覺得自己真是艷福不淺,居然可以跟自己的偶像主播這麼的親近;他很仔細地打量著菁玉,赫然發現她的工作袍已經鬆掉了,大概是剛才一陣慌忙所導致的;低下頭去看,菁玉那一對碩大挺立的乳房在已被雨水打濕的白色乳罩下呼之欲出,幾乎完全呈現在眼前,似乎要將奶罩衝破;飽滿的雙峰加上淡粉紅色的乳頭緊貼幾乎透明的奶罩,一頭長髮披過腰際,加上菁玉身上傳來陣陣少女幽香,讓阿德的鼻血快噴出來了!心想老子姦淫過無數少女,菁玉無疑是最美身材最好的一個。菁玉要是處女的話,今晚的艷福就更妙不可言了,不禁露出陣陣淫笑。
他色迷迷的緊盯著她的白皙乳房,可是他那巨大的陽具卻沒有那麼聽話;已經迅速地充血了,高高頂起。。。。。
菁玉與阿德身體貼得很近,她從阿德身上所聞到的是一種特殊的體味;這種體味是屬於粗線條的男人體味,她覺得這種味道非但不會感到排斥;反而令她有興奮的感覺,因為她覺得這種體味比起一般文縐縐的男人所擦的古龍水味道好多了,就像文傑一樣,太文了,也許這就是和他老和不來的原因;她就暫時沉醉在這獨特的氣味當中。。心想阿德這人挺愛助人的,如果他不是名聲太差,蠻可以交個朋友。可菁玉哪裡知道,阿德此時正色迷迷的看著她的乳房,準備著姦淫計劃。
這時阿德的肉棒突然的脹大抵住了菁玉的小腹,菁玉嚇了一跳︰「呀!」
她推開了阿德,卻再度看到阿德巨大肉棒鼓起;吃驚地道:「你。。。你想幹什麼?」疑懼只心大增。
因為剛才推開阿德太用力了,以致於她的袍子脫落了一邊,露出了半邊的肩膀與酥胸;阿德見到此狀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個健步就撲向菁玉︰「想幹什麼,菁玉小姐,我好喜歡你!我想你好長時間了,今晚就給了我吧。」
「不!不要!」菁玉叫喊著,但對阿德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時還無法反應就已經被阿德拉過擁在懷中;外袍被他粗暴地撥落在地上,只剩下乳罩和內褲還貼在身上。她試著想要掙脫,雖然她的1米67的體形不算太小;但和阿德這樣1米82的驃形大漢比起來,她的體型確實顯得嬌小了。所以她根本無法掙脫。
自己無比白嫩嬌小的嬌驅和阿德長滿胸毛的粗糙的黃黑色皮膚的強壯身軀就這樣站著緊貼在一起,阿德強有力的雙臂使兩人身體緊帖得沒有一絲縫隙,菁玉白嫩的胸部被他的體毛磨蹭著,豐滿的乳房被他健壯的胸膛壓的扁扁的,圓滑豐滿的白臀被他的有力的右手放肆的抓摸著,並被向著阿德陽具方向狠壓著。光滑白皙的玉背被他瘋狂的左手來回撫摩著。
菁玉明顯感覺到他那無比巨大的陽具正隔著牛仔褲強頂著自己的私處,而由於臀部被壓使私處根本無法擺脫陽具的糾纏,感覺他的陽具似乎要衝破牛仔褲和自己的小內褲一樣。
懷抱這樣動人的半裸玉體使阿德體內慾火更盛,心想今天非強姦了這大美女不可。
而阿德粗暴的動作、男人身上體味和極有力的磨蹭,不禁使從未嘗過禁果的菁玉體內有閃過一種莫名的衝動,但衝動一晃既逝,理智很快恢復,一想到對方是出名的大色狼,而自己是名播音員,被這樣的人姦淫真是丟死人了。更重要的是自己還是個處女,怎能將寶貴的貞操給他,雙手拚命的捶打著阿德的胸膛,「不!不要!求你,不要!放開我,求。。。求你。。。不要!」菁玉的臉羞的通紅,大聲叫喊著。
可阿德就是要看菁玉這副嬌羞模樣,紅通的臉蛋更增菁玉繡色,使她更加動人。看著這美麗的少女被自己恣意完弄,阿德不禁哈哈淫笑著:「叫阿,叫啊,女人不叫,男人不愛,最好讓大家都聽到我阿德是怎樣強姦這美麗的名主播的。」
菁玉聽了這話哪敢再叫,只用手捶打他的胸膛,可這對阿德來說就像撓癢一樣。秀麗的長髮不停飄擺著,突然感覺到他的陽具大龜頭頭正隔著牛仔褲在自己只有一層薄薄小內褲遮擋的陰部狠命摩擦,弄的菁玉感覺既舒服又難受,陰蒂被摩擦的一陣陣瘙癢,陰道內不禁分泌出淫水,使小內褲甚至阿德的牛仔褲都打濕了,一方面怕自己抵擋不住,一方面又怕他的陽具竟會頂破牛仔褲一下子就奪去自己的貞操,只好壓低聲音輕聲苦苦哀求著:「求你。。。不要,饒了我,饒。。。饒了我吧。」
但菁玉很快地被阿德將充滿臭煙味的大嘴與櫻唇湊上,只能發出「恩、恩」聲,這更增強了阿德的性慾。一直視貞潔如命的菁玉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強吻過,甚至都沒與男友接過吻。阿德久經戰陣的陽具大龜頭很快感到了牛仔褲上的濕潤,不禁性慾勃發。
一方面繼續用陽具頂磨菁玉的陰部,換左手狠壓她豐臀,一方面很快的將舌頭伸進菁玉的芳唇裡去挑弄她的舌頭;菁玉的舌頭拚命向外頂抵抗著,可哪裡是他的對手,櫻桃小嘴和玉舌很快他完全佔據了。
另外阿德的右手也隔著奶罩握住了她的乳房上下的戳弄,發現菁玉的乳房不僅豐滿堅挺更充滿彈性,阿德預感她可能還是個處女,使得阿德愉快無比的大把大把的抓捏著她的乳房。
在阿德放肆的完弄下菁玉只感到一陣暈眩與呼吸困難;但是在阿德粗造鬍渣的刺激下,在男人強壯身體的摩擦下,再加上他很有技巧的玩弄她的乳房,此時菁玉的下體也反應連連。阿德不愧姦淫過無數少女的老色狼,即使強姦也使得菁玉淫水不斷。
阿德龜頭上的感覺更強烈了,竟然放肆的順著菁玉的乳房往下撫摸經過小腹來到了她的神密幽谷,阿德順手欲伸進菁玉的小內褲裡一摸,可菁玉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竟抽出嬌小的右手來阻擋他的粗大的右手。
他索性順勢一把就隔著菁玉的小內褲抓摸她的肉嫩陰部,菁玉的小手卻只能無力的抓著男人右臂做無謂的抵抗。手越過了給愛液濕潤了的內褲,在菁玉的大腿內側徘徊。那兒的肌膚特別幼嫩,滑不溜手的。強烈的刺激使菁玉下意識的急急挺動腰肢。
阿德的手回到該到的地方,在濕潤的內褲上停了下來。濕透了的內褲根本已失去了保護的作用,阿德的手指完全可以感覺到菁玉陰戶的形狀。
一條溪谷,正不斷湧出稠密的春水。小溪盡頭,正是菁玉性感的樞紐。雖然隔住內褲,但阿德技巧的愛撫,仍教菁玉刺激得死去活來。索性隔著內褲撫摸陰核,並用兩隻手指輕輕捏住小豆,上下左右的掀動著。直接的刺激令菁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揉磨肉嫩嬌小的少女陰部使阿德舒服無比,嘴上的親吻更加激烈了。驚喜的發現她的小內褲已經都濕遍了;更用右手中指不斷來回撫弄她的陰唇,使得內褲一小部都陷如了陰唇。蜜汁不斷地從她粉紅色的小縫流出來。
阿德發現她右手只是抓著自己的右臂,便放肆的一把將右手伸進她的小內褲裡,一會兒狠命抓摸著她的肉嫩陰部,一會兒又輕輕抓扯著菁玉濃密的陰毛。甚至又放肆的將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抓摸菁玉下體,指尖輕觸密洞口;中指則已埋在肉縫中攪動,而且向洞口慢慢推進。
第一節指頭已經探進入了從未緣客掃的花徑,但覺溫暖濕潤,陰道緊繃著的四壁被慢慢迫開。菁玉感到下身有異物闖進,怪怪的很不舒服。但全身的甜美感覺,卻叫她竟忘了躲避。手指一面繞圈子的緩緩挺進,第二節手指也進入了。菁玉感到下身愈來愈脹,愈來愈不舒服。哎呀!「痛!」菁玉感到這一下很痛。
阿德也感覺到指尖遇到了障礙物,軟軟的不知是什麼東西。他試試輕輕地再往前一頂,「哎!」菁玉又喊了出來了。難道是處女膜。一想到自己將要強姦的名主播竟然是處女,啊德不禁血脈噴張,心想一定要用大雞巴給她開苞。
強烈的感到菁玉的玉洞又小又窄,緊包著自己的手指,阿德只有停止前進,此時半截手指被菁玉的玉洞緊緊吸著,又溫暖又柔軟,非常舒服。他嘗試將手指慢慢抽出,又再緩緩插入。但保持不弄痛菁玉。
這樣輕柔的抽送,菁玉倒可以接受,反而愈來愈覺得舒服。再加上陰核上和胸前兩點均被磨的強烈刺激,菁玉又難受了,只見她全身泛起紅暈,腰肢猛烈的挺動著,一股股愛液激射湧出,身體陣陣激顫,陷入失神狀態。
過了一會兒菁玉才驚懼的感到他可能用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內,雖然體內瘙癢連連,淫水不斷,但由於強烈的害怕就這樣失去處女,自己的貞操竟然會被這樣的人奪去,下意識的緊閉雙腿,夾緊了他的右手掌,拚命搖頭使小嘴擺脫男人無恥的強吻,抱著一線能使對方憐憫的希望,喘著氣,低聲哀求道:「不,。。。不要。。不可以,。。。我有男朋友了。。。他。。他不會放過你。」
阿德得意的笑道:「饒了你,你別做夢了,你這樣的大美女我不上你太可惜了,文傑那個書生我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再說你又不是處女,怕什麼。」左手承勢從她的臀部剝下小內褲,大把抓摸她的豐滿玉臀。
而菁玉哪有精力去管他的左手,任由他抓撫,聽他的語氣自己似乎有一絲希望,紅著臉以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你饒了我吧,我。。。我。。。我還是處女。」
「真的麼,我不信,」阿德故意道。
「真的,我。。。我真是處女,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
沒想到大主播自己承認是處女,一想到今天要插穴的不僅是個天生尤物,居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而且還是她親口說出,阿德更加性慾勃發,陽具更加高高勃起,哈哈淫笑道:「太好了,我更要定你了,這年頭美女是處女的太少了。」
說著右手更加瘋狂的在菁玉雙腿的緊夾下用手指分開陰唇撫摩洞口早已濕潤的肉壁,左手一下從背部將菁玉更緊的攬在懷中,頭一下就埋在早已被磨蹭的更加高聳挺拔的嬌嫩雙乳之間,張口就放肆的狂吻菁玉那迷人的深深乳溝。
菁玉無比迷人的嬌軀在男人懷中拚命掙扎著,然而水蛇般的嬌軀的扭動更增強了雙方肢體的摩擦,男人更感到無比的舒暢,瘋狂的用嘴玷污著菁玉那珍貴的乳溝。
菁玉沒有想到自己的哀求竟然換來的是對方更加強烈的非禮。而他的強抱幾乎使自己雙腿離地,只得用左手鉤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仍然抓住他的右臂防備他右手的無禮插入陰道,想道自己的抵抗是那樣的無力,而自己的陰戶就這樣暴露在一個老色狼的面前,心想只要能保住處女膜不失守,他想怎樣就怎樣吧,自己只有忍耐。
一邊咬牙忍耐著劇烈的愛撫帶來的強烈快感,一邊仍低聲哀求著:「不要。。。恩。。。不要,求你饒了我,我。。。我不想。。。不想失去處女!」
而即將被強姦的女人的無力和哀求更喚起了男人的野性,阿德無恥的挑逗道:「騙人,不想失去處女那你為什麼玉腿夾著我的手不放。」
菁玉粉臉羞的通紅,但心想怎能再上你當,稍一放鬆他的手指隨時可能插入陰道。於是反而將腿夾的更緊了。
阿德一看她又上當,不禁再次淫笑,猛得強吻住菁玉的櫻唇,舌頭再次深入玉口,強行與處女的滑舌纏在一起;左手環抱她那水蛇般的腰枝不斷撫摩;右手在菁玉雙腿的緊夾下抓摸陰戶更加舒爽無比,感覺小穴陰唇已經非常濕潤能被很輕易的翻開,索性用食指深入外陰道,一邊用手掌撫摩陰蒂,一邊用食指按摳外陰道內的女人最敏感的陰核。
菁玉頓時被搞的陰戶內酸癢無比,淫水像決了提的洪水一樣,淋了阿德一手都是,這時的菁玉玉唇被吻,豐乳被緊貼在男人長滿胸毛的壞中,陰道,陰蒂,陰核都被玩弄著,嬌軀已經癱軟,雙腿已漸漸夾不住男人的手掌了。
阿德乘機將右手伸過陰戶去撫摩玉臀,而用手臂狠命摩擦菁玉的陰戶並慢慢將她雙腿抬離地面,形成菁玉幾乎全裸的叉坐在男人右手的姿勢。阿德的強姦行為不知為何反而使菁玉更容易興奮,淫水更加洶湧,玉舌竟然不自覺的主動和男人的絞在一起,小穴坐在手臂上不自禁的來回移動以增強摩擦。就這樣菁玉繼續被強行愛撫和強吻10多分鐘之久。菁玉忍不住發出動人的叫床般的呻吟。
突然阿德感到她的陰唇張開了,忙用手掌猛揉陰戶,這時菁玉的陰唇猛烈的將自己的手掌向內吸,陰戶一陣陣的痙攣。突然一股濃濃的陰精從陰道內熱熱的噴射而出,淋在阿德的手掌上。
菁玉就這樣有了第一次高潮。全身已香汗淋漓,由於高潮後的乏力,菁玉趴在男人。沒想到自己被強暴還能有高潮,菁玉感到十分羞恥和委屈,不禁流下難過的淚水。
二、失貞
阿德淫笑道:「哈哈,哭什麼,看你的淫水淋得我一手都是,還沒插穴就丟精了。」
此時菁玉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得掙脫老色狼的懷抱,左手提起小內褲,右手啪的給了阿德一個耳光,漲紅著臉說道:「滾,快滾,你。。。你這個無恥的老色狼,人家好意。。。好意給你療傷,卻乘機強。。。強姦人家。」
阿德大笑道:「哈,哈,哈,要我出去不難,乖乖讓我給你開了苞自然會走。」
菁玉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來,羞的滿臉通紅,不知說什麼好,喘著氣道:「你。。。你。。。。」胸脯不斷起伏。
「你什麼,你爽夠了,老子還沒爽呢!」老色狼上前一把就剝下菁玉的乳罩,一雙美麗絕倫的堅挺玉乳一下就衝破束縛,蹦了出來。菁玉的玉乳十分白嫩豐滿,發育的非常勻稱高聳,乳溝深深的十分明顯。
而此時的豐乳似乎比平時又漲大了許多,堅挺無比。乳白色的山峰上鑲嵌著兩顆粉紅色的乳頭,不知為何,乳頭已經充分勃起,甚至微微上翹,彷彿在示意著什麼。而白皙的乳房在屋內明亮燈光的照耀下甚至可以看到一根根充血的靜脈,被濃密的黑黑陰毛包裹的私處在早已濕潤的半透明的白色小內褲的襯托下更顯性感。這副情景讓阿德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菁玉見老色狼不斷淫笑,而眼睛更無比淫蕩的盯著自己的乳房,急忙用雙手摀住發育的比一般少女豐滿的多的玉乳,隨著阿德一步步逼近一步步向後退。老色狼卻慢慢的走了過來,邊走邊脫掉牛仔褲,只剩下留有淡黃色精液痕跡的骯髒內褲被巨大無比的陽具高高頂起。
看著老色狼這副景象菁玉更緊張了,心想自己平時連兩個手指都容不下的柔嫩小穴要是被這樣的陽具玷污就徹底完了。眼光裡露出絕望的神采,不禁哀求道:「不要,饒。。。饒了我吧,你,。。你要什麼,我,都。。都給你。」緊張的竟然忘記措辭。
老色狼大笑道:「現在我就要你的肉體,都給我吧!」
菁玉突然想起背後是沙發,而沙發上有沙發墊子。忙抓起墊子向老色狼扔去,乘機撿起袍子向門口衝去。誰知一不小心腳踩在袍子上,嬌軀跌倒趴在地。老色狼乘機搶過袍子,一隻左手抓住菁玉修長的左腿,右手猛的抓住豐臀,撫摩幾次後一下就撕去菁玉僅剩的白色小內褲。
這下菁玉美麗的嬌軀完全裸露在老色狼面前。豐滿的粉臀性感的向上翹起,在十分濃密陰毛保護下的已經被揉的紅紅的陰戶完全暴露在老色狼面前。老色狼無比放肆的用右手按住菁玉的纖腰,伸左手食中兩指從背後一下就插入陰道洞口,直抵處女膜,還不時抓扯濃密的陰毛。
菁玉感到一陣疼痛,雙手趴在地上,長髮一甩猛一回頭,看見老色狼的手指正插在自己原本十分緊密的密洞裡並上下揉動,陰道內又是酸癢又是疼痛。感覺他的手指正緊抵著處女膜隨時都有可能失貞,「不,不要!不要!」右腿急忙蹬出,老色狼正忙著用手指玩穴,差一點就被她蹬倒。
這一下更增加了老色狼的征服欲,「媽的,老子索性先給你破瓜在說!免得夜長夢多!」老色狼一邊對菁玉喊著,一邊用雙手狠狠的將菁玉的纖腰向地面壓下,使玉臀高高向上翹起,急忙脫下自己的黃內褲,又黑有粗的大雞巴對準玉穴一下就插了下去,可是處女的陰道口又小又窄,一時間卻插不進去,大龜頭象小拳頭一般插在玉洞口,將玉門分成兩半,陰埠高高隆起,好看極了。龜頭上清楚地感到玉洞已經濕潤,還有淫水不斷流出,龜頭前面有一層軟膜阻擋,知道那就是處女膜了。
此時菁玉感到自己的陰部像要裂開了一樣,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哭著叫到:「不,求求你,不要啊!饒了我吧!」
拚命地腰動玉臀想擺脫大雞巴的糾纏,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用,老色狼大龜頭被菁玉的陰門嫩肉緊緊夾著從雞巴傳來一陣陣舒爽之極的感覺,再也不想忍耐,老色狼深吸一口氣,雙手按著處女的纖腰向下一壓,讓美女的玉臀更加高高向上翹起,大蠻腰用力狠命一挺,霸王硬上弓!只聽「撲哧」一聲,大雞巴立刻破瓜而入騷穴,大龜頭直抵花心!「不,不要啊!!。。。啊。。我,我。。。啊有錢,都給你,饒了我吧!」
菁玉緊張的不斷搖頭,長髮左右飄擺,可是一切都太晚了,菁玉感到一陣劇痛從陰道傳來,陰部象撕裂一般,感覺彷彿一個大木樁深深地打入自己的陰道一樣。痛地左手緊緊地抓住地毯,右手則緊緊捏住地上的外袍,嘴上拚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長髮,痛地眼淚一下就並了出來,口中發出一深沉悶的哼聲。
「完了,終於被他姦污了。」菁玉絕望地想道。
老色狼卻不著急,心想今天應好好玩弄這個美麗的處女。隨著這一下插入,菁玉緊小的處女陰道立刻被大雞巴分成兩邊,陰埠高高隆起。菁玉的處女小穴又小又窄又淺,加上被以老漢推車的方式從屁股後插入,大雞巴只進了一半多一點就到達底端。
老色狼感到陰道真是十分緊密,陰壁嫩肉像個大手一樣緊緊的抓著大雞巴,陰道口像一張小孩的小嘴一樣一張一翕吮吸著自己的雞巴桿。陰道內雖然很緊但十分濕潤,熱熱的十分溫暖,好美的處女小穴呀!!電台大美女大尤物終於被我強姦了,想到這不禁雙手攔腰抱住菁玉,兩隻大手從背後繞過猛抓猛揉處女又大又堅挺又有彈性的玉乳,手指還不停地揉捏兩個早已硬得像石頭的乳頭!
大雞巴龜頭緊頂花心,就那樣插在處女陰道裡,暫時沒有動作。此時菁玉已經失去抵抗的力量,只得雙手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接受大雞巴的插入,玉腿叉開著跪在地上,只能任老色狼親吻自己的粉頸,抓捏自己豐滿的乳房,玉背和老色狼的胸膛緊貼在一起。
口裡呻吟著:「嗯。。。恩。。。不!不!!」但是很快,菁玉感到陰道內的疼痛感減少,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強烈的瘙癢感,大雞巴將陰部塞的鼓鼓漲漲的,反而有一種充實的感覺,陰道內酸酸麻麻的難過死了。
陰部的淫水還在繼續噴湧著,菁玉不禁呻吟出來,她感到一個熱大的東西一下子從自己陰道內拔出來,男人的大龜頭堵住自己那張開的陰門,緊接著就又捅了進去,自己的陰唇漲痛著產生了又一陣強烈的快感,老色狼看到美女的兩片紅潤的陰唇竟然張開了。
從中噴湧出一股白色的液體,流到了姑娘身下的地毯上,白嫩的身體扭動著,哪裡還忍的住狂熱的性交欲,蘸著那熱乎乎的愛液便把那粗大的龜頭抵在菁玉的花心上,處女的陰道雖然在噴湧卻仍然是狹窄的,老色狼便把那粗大的龜頭一下下進進出出擠擠插插地抽動的菁玉的陰道裡,看著那紅嘟嘟龜頭很快就被白色的液體包圍了。菁玉那紅潤的陰門隨著他的抽動在一開一閉,真是十分的動人景象。
菁玉在輕聲呻吟著:「求求你,不。。不要了。」
老色狼那管這麼多,興奮地把那粗大長聳的陰莖一下又一下頂進了姑娘那狹窄的陰道裡,處女便疼痛的「啊~~~~」的大聲嬌呼著。
老色狼感覺自己那堅硬的陰莖頂進了那夾緊的陰道裡,緊觸的感覺和菁玉紅暈滿臉的嬌態真是太動人了,菁玉忍不住拚命扭動著玉體想逃避著,可是纖腰被老色狼左手壓住,根本無濟於事。
老色狼右手撫摸著菁玉的玉臀,把美女的屁股和下身往上抬著,看著自己那粗大的陰莖一下子插進去大半截了,菁玉的玉手緊緊抓著地上的袍子,咬著牙「不,不」的喊痛,老色狼不禁輕輕放下處女的臀部,把那粗大的陰莖退出去了一些。
菁玉的處女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了那本已十分紅潤的陰唇和白嫩的陰部,男人那黑粗的陰莖上也沾滿了鮮血,菁玉正稍感輕鬆,老色狼彎下腰去,撲的一下又把那粗大的陰莖插了進去。
菁玉不禁又嬌呼一聲,老色狼就這麼欣賞著處女的嬌態,並不著急地慢慢運動著身體,把那粗大的陰莖一下下抽動在菁玉鮮血賤流的陰道裡,他每抽動一下都很激烈,插就插到底、直抵菁玉那緊合的陰道深處,抽就轉著圈的抽出來,直抽到龜頭頂觸在處女那鮮嫩的陰唇上。
美妙陰道是緊合的,菁玉感覺粗大陰莖在那裡動人的深深抽動是那麼的美妙,感觸是那麼的強烈。但被強姦的菁玉仍擺脫不了矜持,拚命扭動著嬌軀,做無奈的抵抗,口中忍不住大聲喊叫著:「啊,不。。不要。。恩。。。」聲音裡不僅有了痛苦的呻吟,也開始充滿了性交的歡娛,只抽動了幾下,那粗挺的陰莖上就沾滿了菁玉的處女鮮血,菁玉也慢慢舒軟了下來。
隨著那粗大灼熱的陰莖在自己那剛被強行開苞的陰道內放肆的抽動,在那股撕裂火燒般的疼痛中,有一股令她震顫的激流開始從那鮮血賤流的陰部傳了開來,只覺得自己那被老色狼粗暴分開的雪白豐盈的玉臀,正在被老色狼的大手熱撫著,揪弄著自己鮮嫩的肌膚,菁玉那兩條豐盈的大腿不禁開始不自覺的夾緊了,戰慄了。
老色狼在美女的玉臀上騎著,高興地看著身下美麗的少女被他盡情玩弄的樣子,不禁性慾大張,忽忽地喘著粗氣,伸手握住了菁玉那兩個豐盈無比的玉乳,用大拇指在少女那嬌嫩的乳溝間滑動著,兩根手指夾住處女勃起的粉紅乳頭使勁的夾弄著,菁玉只覺得自己那勃起的乳頭上又是疼痛又是酸癢不禁「~啊」的叫出聲來。
老色狼看著美麗的菁玉在自己身下被強暴著,卻感覺到美女那鮮血賤流的陰部緊緊夾著自己粗大的陰莖,陽物不禁更加的壯大起來,低頭看著自己那灼熱長聳的陰莖正從菁玉高高翹起的屁股後一下下挺攪著美女那陰毛柔嫩的陰部,把沾滿菁玉處女鮮血的長聳陰莖一下子從少女那流血的陰道內抽了出來,從根部到龜頭足有二十好幾厘米,帶著菁玉黏稠的鮮血把美女那火紅的陰唇都翻了出來,足足抽了七八秒,鮮血順著處女那白淨的屁股和大腿流到了地毯上,可不知怎的,菁玉卻帶著快樂呻吟著,豐滿的玉臀向上猛挺,白淨的臀部繃緊了使自己嬌柔的陰部追逐著老色狼那長聳的陰莖。
老色狼不禁哈哈淫笑,性慾狂發。大笑中,老色狼突然兩手粗暴地握住菁玉那十分豐滿勃起的雪白玉乳,像揉面一樣狠揉著,支起身子向美麗的少女湊去,菁玉只覺得那股動人的感覺在自己那被老色狼動人玩弄的乳房和陰莖不停攪動的陰道內爆發著,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肌肉在戰慄著,肛門在緊縮著,那股動人的感覺已經超過了疼痛,不禁用嘴緊咬自己的一簇頭髮,強忍越來越猛烈的快感。
老色狼乘機淫笑著挺起身,用手按住菁玉纖腰,大雞巴對準玉臀,從屁股後又一次一下子把他那十分粗大長聳的陰莖從龜頭到已經沾上處女鮮血的大雞巴柑狠狠插入了菁玉那嬌嫩夾緊的陰道中,少女立即感到一種無比強烈的充實感和一陣強烈的疼痛,接著的玉臀似乎被劈開了一樣。
此時老色狼又開始揉摸豐滿的玉乳,一股更加強烈的騷動感從菁玉那無比豐盈嬌貴的乳胸傳進了處女美麗身軀裡的每一部位,再次壓過了被粗大陰莖插入的疼痛感,菁玉只覺得那粗大的陰莖在自己鮮嫩的陰道裡一個勁兒的、艱難地揉弄著,突然又再次向外拔出,菁玉本能的夾緊了陰道和肛門挺起粉臀向上迎去,口中「嗚」的吟出聲來。
兩隻纖纖玉手掐進了地毯裡,突然只覺得自己按柔嫩的陰道深處一陣消魂的痙攣,大約又過了5、6秒,就在老色狼猛抓奶子時,老色狼突然感到菁玉的雙腿斷向後亂蹬,屁股向上猛挺(這能讓花心與龜頭頂的更緊),玉手死死抓住地毯,粉臀狠命搖動,而陰道內淫水象決了堤似的從陰壁嫩肉上流了下來,陰壁嫩肉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大雞巴,陰道及全身不停的痙攣抽搐,老色狼敏銳的感覺到:「不好,美女要丟精!」趕緊握住玉乳,從背後緊緊摟住美女,大龜頭死抵子宮。
果然菁玉的處女花心突然像長了爪子一樣抓住老色狼的大龜頭,猛烈的一吮一吮向了吸了三四下,「不」菁玉叫喊著。
突然「哇!」的一聲,一股又濃又燙的陰精從花心深處噴了出來,熱熱的噴在老色狼的大龜頭上,連續噴湧了7、8秒鐘!達到了第二次高潮,也是第一次體內高潮!!老色狼突然覺得身下這美麗的姑娘已經春情外洩,趕忙從背後抱緊她,那粗大的陰莖插攪在美女那夾緊熱潤的陰道中,又被處女一股熱熱的陰精迎頭一澆,再加上手中握著菁玉那豐盈白嫩的乳房,真是萬分消魂。
老色狼大雞巴頂在花心上被這又多又濃的處女陰精一淋真是爽呆了,沒想到只插了十幾下就讓處女丟精,而且菁玉還是被自己強姦的。心想老子今天真是享盡人間艷福,得到了這樣一位天生尤物,一定要插穴插個夠!!
原來菁玉雖然被老色狼強姦,其實體內早就像千隻螞蟻在爬一樣無比難過,甚至早就飢渴的想有個大雞巴插進來止癢,有兩次都放棄抵抗,但為了保住貞潔更為了面子不得不強忍心中的慾火。可被老色狼玩弄了這麼久加上被強姦產生的莫名的興奮感,忍耐力已經達到了極限。
菁玉心想都怪文傑,自己本可逃過這一節的,如果不是他不和自己鬧矛盾,一定會送自己回家。。。現在處女終於被這個無恥的老色狼奪走了,都是文傑的錯,心中不怪老色狼強姦自己反怪文傑壞了大事,索性趴在地上不在抵抗。這時老色狼的大雞巴緊緊的插在處女嫩穴中,盡情享受處女陰道的溫存。
大蠻腰不斷轉動以讓大雞巴轉磨處女陰壁,大龜頭頂磨著處女花心,口中不斷得意的哈哈淫笑。這一招果然有效,菁玉陰道內很快淫水成災,瘙癢難當,真想讓男人趕快杵穴,可一想到自己是被強姦的,這話怎麼能說出口,又不好意思主動用陰戶套動大雞巴,只好輕轉纖腰以增加與大雞巴的摩擦,口中罵道:「你。。。啊。。。你這無恥的。。。啊。。色狼,我恨你,恨死你了!!」
老色狼風月場老手,當然明察秋毫,阿德把陽具從盡頭退出,低頭一看,見上面沾滿血絲,知道是菁玉的處女血,立刻雙手按住細腰,挺動大雞巴以快馬射箭之式狠命插穴,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啊。。。啊。。。啊。。。」菁玉的叫聲更讓男人興奮,越插越猛,越插越烈!看著菁玉粉紅色的陰壁嫩肉不斷隨著自己的黑大陽具翻出推進,感覺抽插處女緊密小穴真是舒爽無比。
菁玉的玉穴本以氾濫成災,如今阿德將大陽具大幹,立刻看見玉門穴口冒出泡泡,菁玉雖然仍喊「不要」,卻又發出如釋重負的嬌吟,不等阿德攻擊,菁玉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玉門湊上挺動與阿德的陽具緊密結合,挺,再挺,再挺,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兩任陰戶和陽具「撲哧、撲哧」的猛烈交合聲,和菁玉的叫喊聲。
阿德此時陽具漲的難受,拚命向上聳動屁股,狠狠的在菁玉的玉門蜜洞抽插。
老色狼天賦異稟,不但是插術高明,性慾更強,再加上那長達六寸以上的大陽具,長硬粗圓兼具,以及深厚的插穴基礎,這一下下狠插,可說是直搗花心,記記結實,把菁玉弄得全身滾燙火熱,嬌顏紅雲滿面,雪白的肌膚因為興奮而呈現粉嫩的粉紅色光彩,更不時的嬌吟出聲道:「啊…啊!。。你。。你這個色狼,你好。。。狠。。。好。。。大,我要。。。啊。。。死了!不。。不要了!快。。。。啊。。。拔出了來。。我。。。我。。。不行的。。。快。。啊。。。人家。。。還是。。。第一次。。。你,不要!。。。但是,啊。。。好快活。」最後三個字幾乎難以聽清。
菁玉越叫阿德則越是興奮不已,哈哈大笑道:『現在還沒開始呢!我這才只是熱身而已,等一下就要讓你好看了!」
說話時底下也不閒著,大陽具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動,當下噗嗤噗嗤之聲不絕於耳,間雜著水聲與菁玉的淫叫聲,在燈光映照下,阿德抬頭清楚地看著自己的陽具來回不停在菁玉的玉門進出,更是興奮;陽具越發熱炙燙,連忙狠狠的插入,龜頭抵住菁玉的花心嫩肉,緊貼猛旋,發出陣陣熱力,把菁玉弄得嬌吟聲越來越大,菁玉兩手趴在地上,抓著地上的外袍並用嘴死死咬住以減輕興奮感,雙腿已經叉開成120度。
阿德空著的雙手自然也不客氣,在菁玉的一對玉乳上不停上下的搓揉撫弄,恣意輕薄,還捻住菁玉因興奮而發紅挺立的鮮紅乳頭輕輕旋轉,雙管齊下,把菁玉弄得快活無比,長髮不停飄擺,左手難過的按著自己的頭,身體都被老色狼插的晃動了,菁玉從來沒想過性交原來是這樣快樂,終於鼓起勇氣不再顧及羞恥把個豐滿嬌嫩的粉臀不斷一抬一落套動大雞巴,還不時扭動腰部狠車大陽具,不斷收縮小腹以增加陰道與大雞巴的磨擦。
而老色狼則穩騎在菁玉的玉臀上讓菁玉自己套動,大手則把玩著玉乳,時而左右撫弄,時而想揉面一樣將兩個豐乳揉捏在一起,時而還伸手到玉穴用手指狠捏菁玉珍貴無比的處女陰核,把個菁玉弄的淫水連連,連地毯都打濕了,處女美麗的面孔更是興奮的都嚴重變行了。
阿德狠幹了菁玉近兩百下後腦筋一轉,微微一笑,索性將菁玉翻過身壓下,強令她雙腿環繞著自己的背部,粉臀則緊黏著自己下身,自己的頭臉則埋在菁玉的雙乳胸前,含住菁玉的右乳,不停地用舌頭舔卷吸纏,下身將大雞巴拔出陰道。
對如此美艷的胴體,阿德仍然強忍著狠幹菁玉的慾念,將漲大的紫紅陽具輕輕地在菁玉的雙股之間,玉門之前廝磨,火熱的陽具在菁玉的玉門徘徊不進,都快把菁玉逼瘋了,口中不禁哼道:「你。。。啊。。。你幹什麼。。。不,。。。不要這樣。求你!」
老色狼淫笑著:「不要怎樣啊,是不是想我干你,求我啊!」
菁玉羞辱難當,但屁股卻不斷挺動找尋大雞巴,口中喊道:「不。。。啊。。不是的,求你,啊。。。快。。。但不是的。。。啊!」
老色狼這時也不能再忍,阿德哈哈一笑道:『好,就成全你!看我怎麼把我幹的欲仙欲死!』陽具往菁玉的玉門狠狠一頂,抽插如風,又快又急不斷挺動,碩大的陽具在菁玉的玉門蜜穴忙碌地進出,還帶出不少水花沾滿了整根大陽具,連睪丸也是水淋淋的,鮮紅的陽具,雪白的玉臀,以及漆黑如墨的沾水陰毛在燈光下映射十分誘人。
把菁玉乾的浪叫:『啊……啊……………你。。。壞。。啊。。。可是。。。我。。。啊。。。難受啊。。。不要啊!!再……再快一………點,啊……啊……我……好美!…我………我要升……升天了!』
阿德也覺得肉棒陽具被菁玉的玉門緊緊夾住,舒爽非常,而菁玉又猛搖那迷人之極的圓大雪臀,一扭一甩的更增情慾,耳中菁玉的淫聲浪語傳來:『嗯……啊……阿德,沒想到你………你這麼壞,怪不得。。。啊。。。人家都說你是。。啊。。。色狼,奸。。。姦淫不少少女,你好會插穴,沒想到性交。。。啊。。。快活。。。啊……啊…我的小穴好爽……主…阿德,我……我快不……不行了!求你,不要再來了,我求饒,拔出來吧!!啊…啊…!!』
老色狼不理她求饒,龜頭狠狠頂住花心嫩肉,緊緊的頂住旋磨,菁玉感到阿德每一抽出,都像要把自己的心肝也要一拼帶出似的,全身都覺得很空虛,很自然的挺起小細腰追逐著老色狼的大雞巴不讓離去,期望陽具再次帶來充實的感覺。
菁玉的處女陰道非常緊窄,阿德每一下的抽插,都得花很大的氣力。陽具一退出,陰道四壁馬上自動填補,完全沒有空隙。但由於有愛液的滋潤,抽動起來也越來越暢順了。
阿德不覺的加快了速度,同時每一下,也加強了力度。每一下都退到陰道口,然後一面轉動屁股,一面全力插入。每一下抽插,都牽動著菁玉的心弦,她初經人事,不懂招架,只有大聲呻吟,喧洩出心中蕩漾的快感。
菁玉星眸微張,在天花板鏡子上的倒影,清楚地看到自己被老色狼阿德壓住,雙腿被迫纏在男人背上,而老色狼不停的在自己的玉體上起伏。真是羞人呀!被這種人這樣強姦。
阿德的抽插愈來愈快了,陰道傳來快感不斷的在積聚,知道就快達到爆發的邊緣了。此時阿德也感到龜頭傳來強烈的快感,直衝丹田,連忙用力頂住菁玉的子宮頸,不再抽出,只在左右研磨。強吸一口氣,忍住沒有射精。
而強烈的快感,令菁玉積聚己久的高潮終於再次爆發。她狂呼一聲,「不!!」嬌軀劇震,雙手用力抓住男人頭髮,腳趾收縮,腰肢拚命往上抬,愛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樣,如潮湧出。
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掃過菁玉全身,菁玉渾身劇震,啊了一聲,陰精如瀑布暴瀉,衝向老色狼的龜頭,將阿德的龜頭陽具完全包住,達到第三次高潮!!
阿德也是痛快非常,陽具插在菁玉的蜜洞裡不願抽出。過了一會兒,老色狼慢慢將陽具從陰道內抽出,看著一股白色的陰精從蔭道內流出,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
而菁玉則痛苦的躺在地上不知是為了被強姦還是為了羞恥,不停地哭泣,一頭秀髮散亂的披散在地毯上,一身香汗淋漓。
「哭什麼哭,」老色狼一挺大雞巴:「你剛才叫的那麼爽,快站起來給老子吹吹喇叭。」
「不,你現在什麼都得到了,快離開這,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嗚。。。」菁玉憤怒的哭到,一邊絕望地想門邊爬去。
老色狼也不著急,看著菁玉的胴體爬向門邊。
果然菁玉緊張的無論怎樣都打不開門(門早被阿德做了手腳),而阿德則輕鬆地兩手抓住菁玉的腋下,將她提起,接著兩手攬腰抱住。
菁玉為保持身體平衡雙腿不得不緊緊纏在男人大蠻腰上,「不要啊!」雙手不斷捶打老色狼的胸脯。
這樣就形成了著名的吊炮式,菁玉的肉嫩陰部正對老色狼大陽具,隨時都可能插入陰道。
老色狼色膽包天,並不急於插穴,而是低首猛吻向菁玉的美乳。張嘴不斷在乳房上亂咬,發現菁玉的乳房不僅豐滿而且彈性十足,親在上面真是舒服無比。舌頭在乳頭根部轉著小圈子。
菁玉緊閉美目,乳房上的親吻讓她難過的全身一陣陣的顫抖痙攣。剛才被強暴時只在意自己小穴內的感受,沒想到親吻乳房也這樣讓人難過。雙手不再捶打老色狼胸膛,而是不自覺的將白嫩的胸部湊向男人,左手抱著男人脖子,右手仍好強的輕捶老色狼寬廣的背部。
長髮不停的左右飄擺,口裡仍叫著:「不。。。恩。。不要啊!」長長的睫毛,隨在眼皮在一跳一跳的。朱唇半閉,口中透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終於吻在右乳頭上了,還用牙齒噬咬著乳頭,而舌頭則在舔弄著乳暈。很舒服呀。發現菁玉的乳頭已經硬的像小石頭一樣。不禁不斷吮吸奶頭。
但這樣一來,另外一邊的乳房卻份外感到空虛寂寞,菁玉扭動小細腰在抗議。阿德不愧老色狼,右手忙抓撫著另一邊同樣迷人的左玉乳。左手則放肆的沿著深陷的肚臍、平坦的小腹直往下探索,忙得不可開交。而菁玉由於害怕掉下來,雙腿纏著男人腰,雙手抱著男人脖子,都派上了用場,只得任由老色狼在下身亂摸一氣。
菁玉感到下身愈來愈脹,愈來愈不舒服。淫水也止不住往下流,連老色狼的跨下都打濕了。
阿德感覺渾身象著了火一樣,長近一尺的粗大雞巴一下挺起,大龜頭紅嘟嘟的十分嚇人。菁玉的整個晶瑩玉體,更呈現在阿德眼前,真是美的奪目,美得攝人。
此時菁玉家的客廳裡,出現了兩個緊抱在一起的裸體。堅硬的陽具很快接觸到菁玉的陰戶。
菁玉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乳房被弄的都快梳了,而下體卻感覺到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在大腿根部左衝右突。這次不是手指!而大雞巴的不斷點擊讓菁玉感到陰部鼓漲漲的難過死了。
老色狼用雙手抱住菁玉的豐臀,大雞巴桿不時狠磨處女的小腹和大腿內側。此時兩人的性器官緊挨在一起。阿德突然靈機一動,抱著菁玉在客廳裡走來走去,而走動更加劇了兩人陰部的磨擦。
菁玉全身隨著走動不斷痙攣,右手已經忘記捶打男人的背部,而是下意識的緊抱男人的頭,雙腿不知怎的纏的更緊了,下身不時緊挺以增加與老色狼大雞巴的磨擦,挺,再挺。淫水把男人陰毛都淋的濕淋淋的。口中也只剩下呻吟聲,張大著小嘴,臉上肌肉都有點舒服的變形了,陰道了像有無數螞蟻在爬一樣酸癢難受,甚至希望大雞巴趕快插進來。就這樣又被老色狼玩弄了好幾分鐘,菁玉已一身癱軟,處於半昏迷狀態。
而老色狼則利用此時菁玉沒什麼知覺時慢享人間艷福。「爽啊!」大雞巴磨擦菁玉又嫩又柔又熱的陰戶真是舒爽無比。而看這個嬌小的美女被自己強姦還發出叫床般的呻吟,不竟獸性大發。猛的用兩手拖起菁玉的豐臀顛了兩顛,低頭看著大雞巴龜頭對準玉門硬生生將密洞口十分緊密但早已潤濕滑爽的陰壁嫩肉分開,蘸著菁玉高潮時分泌的濃濃的白色液體,慢慢挺入,很快龜頭就被濃濃液體包圍了,陰壁嫩肉非常緊密的包裹著大龜頭,而菁玉的陰埠則被大龜頭硬生生的分成兩半,高高隆起,一邊是美麗的粉紅色的肉嫩小穴,一邊是又黑又醜的粗大雞巴,這副場景真是十分好看。
這時老色狼感覺到陰道已經包裹著自己的龜頭,知道稍一聳動又可以玩弄這個大美女了。可是老色狼色膽包天,竟暫停插入,已進入大半的龜頭就在陰道口上下挑動,享受被處女陰道嫩肉緊包的美妙感覺。
這時趴在男人肩頭的菁玉慢慢清醒了,猛的感到下體有漲痛感,一個巨大的熱熱的東西似乎插在自己的陰道口,不禁低頭一看,第一次正面看見阿德巨大的雞巴就那樣插在自己的陰道口,頓時羞的無地自容,是。。。。她明白了,心中不禁驚慌起來。
驚慌間急伸右手抓住老色狼的雞巴根,驚懼的發現自己的小手只能握住他雞巴的三分之一。而且只是剛剛握住。太大了!!!真不知道剛才是怎樣插入自己陰道的,「不,不可以!」菁玉大喊著,而老色狼此時龜頭插入陰道口,大雞巴又被一隻可愛的小手握住,不禁感覺更加舒服。大雞巴一抖,似乎更長更粗了。索性抱著菁玉的嬌軀坐在寬敞的三人**上。而這樣就形成了「觀音坐蓮台」的姿勢,這種肢勢使兩人上身既能緊貼在一起,又能方便性器官的磨擦。
老色狼一面用雞巴龜頭在菁玉小手的抓握下狠磨菁玉的陰道口嫩肉,一面張口一下就含住處女的左乳頭,不停的吮吸,發出「滋滋」的吮吸聲。左手抱住菁玉的玉背,右手象揉面一樣抓揉菁玉的右乳房,驚喜的發現她的乳房大的連自己的大手都不能完全握住。而處女只能用左手抱住男人的頭,右手抓住大雞巴防止插入。
就這樣玩弄了好一會兒,突然老色狼從大雞巴龜頭上感覺到菁玉的陰唇張開了,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噴在大龜頭上,達到第四次高潮!興奮的老色狼咬著美女的左乳頭猛的挺起腰,狠命的吮吸奶頭,似乎想從菁玉的乳房中吸出奶水來。
爽啊!!老色狼全身熱血翻騰,再也忍受不住,索性從陰道口拔出大龜頭,讓美女的肥臀坐在自己併攏的兩個大腿上,大雞巴桿就在處女小手的抓握下不斷的一杵一杵的,嘴裡還放肆的淫笑道:「美女,待會兒我又這樣杵你,包你爽上天!」
菁玉右手這時感到老色狼的大雞巴又大又漲,大龜頭紅嘟嘟的象小拳頭一樣十分嚇人,自己的小手哪敢稍有放鬆,只能任由它在自己的修長的雙褪間和手中上下杵動,感到老色狼的睪丸不時碰到自己的陰戶,而大雞巴桿和大龜頭不斷碰擊自己的小腹,真是難過死了。
而老色狼這時在吸完奶水後又張開臭嘴強吻菁玉的櫻唇,兩個粗糙的大手象揉面一樣將處女的玉乳不斷揉捏在一起。
「完了,我完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菁玉幾乎絕望了。
「不,決不能再讓老色狼強姦,不能再讓他插穴了?」菁玉想到自己無比珍視的貞操已失如果再被老色狼玷污。。。
「有了!」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菁玉決定反客為主。作為一個現代妙齡女郎菁玉的基本性知識還是有的:現在只能想辦法在老色狼再次姦淫自己之前讓他射精!!
反正自己也不再是處女了。於是美女不再做無謂抵抗,乾脆雙腿死死纏住老色狼的大蠻腰,以便讓雙方性器官和身體貼的更緊密,左手握著男人的右手掌讓他更好的揉摸自己的乳房,伸出玉舌主動和老色狼的舌頭纏在一起,右手更抓著大雞巴不斷上下套動,並越套越快,越套越狠!
沒想到菁玉會來這一手,老色狼當然明白她的用心,正好將計就計,先爽一把再說。
於是對美女的愛撫更劇烈了。菁玉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了,口裡大聲的呻吟著,漲紅著臉「假裝」深情的親吻,比對真正的情人還熱情。手上的動作更猛烈了,還不時抓摸男人的龜頭和睪丸,而這樣的行為使自己體內的快感更加興奮,所以她還要強忍住體內已經熊熊燃燒的性交欲是十分可貴的。
「射吧!快射吧!」雖然感到自己的淫水淋的老色狼滿跨下都是,還是顧不了這麼多了,嘴上動情的哼著:「啊。。。啊。。。恩。。。」
這時老色狼的大雞巴熱的像一塊紅鐵一樣又漲大許多,菁玉以為自己快成功了,竟輕抬玉臀用自己的私處和右手狠命夾磨老色狼的大雞巴,「快呀,快射呀!!」菁玉焦急的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可老色狼姦淫過無數少女,十分能持久,這點計量除了大增其慾望外毫無用處,老色狼就這樣讓菁玉在自己面前奉獻著美妙的處女肉體!
就在兩人鬥智鬥勇進行激烈的肉搏戰時,電話鈴忽然響了,老色狼的大雞巴似乎有點降溫。
菁玉氣憤的一甩長髮,櫻唇離開阿德的大嘴,憤憤的想到:「是誰這麼晚了還來電話,不行,不能功虧一簣!」索性不理它!仍用手不斷套動老色狼的黑大雞巴。
老色狼便一下就猛親菁玉的奶子。
可是電話不停的響著,「討厭!!」菁玉心裡十分老火,只好尷尬的用右手接過放在右邊茶几上的電話子機,心想就要成功了,老色狼不要乘機插穴才好。
而老色狼才不管這麼多,左手一下就抬起豐臀,醜陋的大雞巴龜頭一下就頂在菁玉潮濕的密洞口。
「不,不要!」菁玉緊張的叫喊起來。
「什麼不要」電話中竟是男朋友文傑的聲音!
「是。。。啊,是文傑。沒。。。沒。。啊,沒什麼。」菁玉緊張的回答道。
「你不舒服嗎?」文傑問道。
原來老色狼乘機將醜陋的大雞巴龜頭挺進緊密的密洞口,分開禁閉的嫩肉,在陰道口緊密的嫩肉的包裹下不斷揉動龜頭挑逗菁玉。
「沒,啊。。。沒有。。。恩。。不舒服。我。。。你。。。恩。。。怎麼。。。啊。。這麼晚了,恩。。。還來電話?」菁玉邊呻吟邊回答。
「還說不舒服,說話都斷斷續續的。」文傑責怪道。
菁玉又氣有羞,心想:「你幹麼在這緊要關頭打電話,如果被老色狼強姦都怪你。」忙一咬嘴唇強忍快感氣憤的回答到:「你有事快說,沒事我掛了!」
「別掛,我是想向你道歉,以前是我不對,我們和好吧,我到你家來好好談談行嗎?」
「不,你別來,千萬。。。啊。。。別來,我累了,我們的事以後。。。恩。。再談,別來了。」菁玉說完低頭一看老色狼隨時就要得手,忙掛掉電話扔在**上,挺動細腰想將龜頭從自己的陰道口中拔出,用手垂打老色狼肩膀,嘴裡喊著:「不,不行!求你,不要。。你不能再插穴了。啊。。。不要啊!求你!」
可是菁玉的陰道初經人事真是很緊密的,加上老色狼的左手按住豐臀,一時間哪裡拔的出,而每次挺腰都讓下穴一陣漲痛,所以不敢太用力。
「還說不要,」老色狼兩手按住細腰,淫笑道:「明明心裡想要,主動套老子雞巴。連男朋友都不讓來了,剛才打電話時淫水尿的老子雞巴到處都是。老子早就可以抽你了,只是想玩玩才讓你囂張到現在,現在該讓老子爽爽了。」說完兩手往下按菁玉的細腰,大雞巴便欲順勢插入,這時大雞巴向上垂直挺立,大龜頭插在陰道口麻麻的難受極了。
「不,不是那樣的!不,不要!!」菁玉又羞又急,雙手按住男人的肩膀,雙腿緊纏男人大蠻腰以借力挺腰,直覺告訴自己又要被強幹了,無論如何都要做最後的抵抗。粉面抬起向這天花板,嘴張的象鯉魚一樣喘著氣。
老色狼手上逐漸加力向下拉著細腰,心想要菁玉的屁股自己落下來更爽,大雞巴並不急於挺入嫩穴,而是不斷上下挑動讓菁玉自己就範。被老色狼一個多鐘頭的玩弄加上文傑的電話這時菁玉的忍耐力也到達極限,雙腿漸漸纏不住大蠻腰,只能眼睜睜感到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坐下,大雞巴一點點地深入自己的小穴中,陰道被慢慢迫開,好難受啊!
此時菁玉一對早已被抓摸的豐滿絕倫的玉乳正對老色狼眼前左右晃動,看的老色狼再也忍受不住,張嘴咬住右乳,雙手按住細腰狠命向下一拉,大雞巴蘸著菁玉陰道裡濃濃的愛液猛的向上一挺,霸王硬上弓,只聽「撲哧」一聲,頓時破瓜而如,無比粗大的雞巴一下子就挺了進去,直抵花心。
「不!不!!不要啊!!!」菁玉大叫著,感覺一根又長又粗有熱的大雞巴象燒紅的鐵條一樣插入了自己的陰道,下體雖不像剛開苞時撕裂了一樣痛,但還是全身顫抖喊到「痛啊!」雙手緊緊抓住男人肩膀。眼淚又並了出來。「完了,這麼會這樣!」
就在這時門忽然開了,有人來了!老色狼將一身香汗的美女緊緊摟住,大雞巴仍插在陰道裡不願拔出。
而菁玉緊張的趕緊用手死死護住自己豐滿的玉乳,會是誰?!回頭一看,竟是文傑!!!猛然想起他有自己的門鑰匙。
「怎麼又是他!!」自己被老色狼強姦的醜態竟然被他看見,怎麼見人!不禁又氣又羞:「你。。。你來幹什麼,快救救。。。我。。啊。我被他。。啊。。給。。。」
「幹什麼!!」文傑看到這樣的場面氣得臉都白了,他哪裡相信菁玉是被強姦的,「我本以為你不舒服,大老遠開車來看你,沒想到。。。賤貨!!」說罷轉身就走。
「不,不是這樣的!文傑別誤會!他強暴我」菁玉掙扎著想擺脫老色狼,可大雞巴插在陰道裡根本難以脫身。
「放心,你們的醜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文傑恨很的說道,「砰」的一聲關上門,揚長而去
三、瘋狂的性交
沒想到自己被強姦,文傑非但不幫忙趕走老色狼還誤會自己,菁玉心裡感到十分委屈,知道這下和文傑徹底完了。可文傑最後一句話似乎又讓少女的心有了稍許安心。
「哎,反正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文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可不能再讓老色狼得逞了。」忙起身想將老色狼的大雞巴從自己的陰道裡拔出。
可是此時老色狼插欲正盛,懷抱這樣一個香汗淋漓的大美女,怎能讓她輕易逃走!猛然將菁玉抱住不讓她起身,雙手按住美乳,不斷捏揉,大雞巴頂住花心不停研磨,把個美女弄的淫水直流,此時老色狼感覺菁玉的淫穴像個肉帶似的,雞巴被淫水浸泡著真是十分舒服。
菁玉當然知道老色狼又要插穴了,可全身乏力的她只剩下哀求:「不,不可以。。。你已經得。。。得到我了,該滿。。。滿足了,饒了我吧。」
「滿足。哈哈哈!」老色狼狂笑到:「我還沒射精怎麼會滿足。放心吧,老子還有好多功夫沒使出來呢!今天不讓你爽上天老子決不罷休!你男朋友都不管你了你還在乎!」邊說邊將陽具一點點在陰道裡慢慢揉動。
菁玉感到自己嬌小的密洞被一個又燙又粗又長的大雞巴龜頭頂著子宮,陰道內真是又痛又漲又癢!不禁想到:「對,他說的對,文傑這樣對我。。。哎,反正處女之身都被老色狼奪去了。。。算了,今天晚上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一時間抵抗的意志全消,決定和老色狼進行性交。
此時菁玉被阿德抱個滿懷,一雙高挺玉乳緊緊地抵住阿德的胸膛,呼吸略顯急促,那美絕人寰的芙蓉玉面則泛起了一層紅暈,看在阿德眼中更是嬌羞的令人想加以狠幹。
嗚的一聲,阿德毫無預警的低頭熱吻菁玉,菁玉遭他突襲,只是象徵性地蠕動一下身體,玉手先在阿德強壯光滑的胸肌上撫摸,隨即竟然熱情地將一雙玉臂緊緊環住阿德,與他打起舌戰來了。
老色狼知道菁玉已經放棄抵抗,興奮的將身子一翻,雞吧從陰道內拔出,把菁玉壓在身下的大**上,右腿故意放在菁玉兩腿之間,令她雙腿不能合攏,還用膝蓋輕抵磨擦菁玉的小穴,以便引起她的情慾。右手則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菁玉那從未被人撫摸過的美乳,恣意地搓揉捏撫,食中兩指更在她那如風中嫩蕊的突起乳頭上輕捻。
菁玉從未被這樣玩弄過,面對阿德的攻擊絲毫沒有抵抗力,身子火熱,一陣微抖,顯然她的欲焰又被阿德全麵點燃。好不容易兩人四唇分離,菁玉已經羞紅了雙頰,連耳根都紅通通地發燙。
老色狼則繼續進攻,遍吻她的額頭、雙頰、美目、粉頸,最後則在她的耳後親吻,同時在她耳邊呵氣道:『我的大美人,今晚我要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菁玉的臉羞的無可再紅,只有緊緊抱住老色狼含淚蚊聲低道:『反正都被你姦污了。。哎。。今晚我就隨你了,你要怎麼樣都行,我的人都是你的。』
阿德哈哈淫笑著,放肆的咬著她的耳垂道:『我會給你一個永遠難忘的激情處女夜。』再度吻的菁玉的柔嫩肌膚,順著耳垂而下到肩榜,胸脯,一張口就將菁玉的乳頭含在口中,還刻意用自己的臉頰與菁玉的美乳相磨擦,右手也毫不客氣的大力搓揉她的高聳玉乳,菁玉哪曾經歷過這種陣仗?雙手整個插入阿德的頭髮中,緊緊地按住阿德的頭,一顆螓首左右搖幌,長髮亂擺,額頭冒出晶瑩汗珠滾下,表情似痛苦又歡樂,嬌吟道:『啊,阿德,哥…哥,不…不…不行啊…,不…不要…再…再吻了…我…我受不…不了……啊。』
阿德輕輕分開她緊按自己的雙手,不理她的嬌吟喘息,繼續由胸脯美乳往下吻,直到小腹,陰部。
最後,阿德半跪在仰躺的菁玉面前,分開她的雙腿,露出了兩腿之間的一條肉縫,以及肉縫周圍濃密而烏黑的陰毛,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與肉縫鮮紅充血的濕潤陰唇相映照,配合著肉縫外圍的亮黑陰毛,此種美影看得菁玉羞不可抑,極力想合起雙腿,卻被阿德雙手按在大腿根部,動彈不得。只有央求道:『阿德大哥,不…不…要看…了,羞死人了。』
阿德聽若未聞,歎道:『真美。』胯下陽具一陣鼓動,更是威猛的連跳數下。
菁玉見阿德的胯下肉棒居然威猛如斯,不禁又羞又怕。羞的的是長得這麼大,剛才自己被強姦開苞性交時也不知是怎麼裝入的,怕的是阿德的陽具變得更加碩大粗長,不知自己那芳徑初緣客掃的密道是否還能容的下這位貴客。
就在這又羞又怕的當兒,阿德已經忍不住了,手指輕移,在菁玉的陰唇上下攪動,左右撫揉,不時還大拇指,食指兩指並用,輕捻著菁玉陰唇中的一顆玉珠。
菁玉是剛被探採的處女,平時自己沐浴時洗到這個地方都會特別小心,以防不小心碰到那殷紅赤貝肉中的玉珠整個人會如同電殛一樣渾身無力,癱瘓在澡桶中,良久才能起身。
這時平常連自己都不感碰的機密要地居然被阿德任意把玩,而且是將那玉珠輕捻指間,一陣陣癱瘓快感轉瞬間傳遍了全身,已經無力夾緊雙腿。
阿德則是乘勝追擊,雙手磨擦菁玉那豐滿白玉的雙腿,頭一低,把嘴湊近菁玉的小穴,伸出舌頭輕舔徐刮,這一來把菁玉弄得興奮萬分,頓時失去矜持,嬌吟喘息道:『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癢…哥…別…快…快給……我…我…啊啊…又…又進去了…啊啊啊…小穴…好…好…好哥哥…不…不要折…磨我……快乾我啊……我都是你的啊啊啊啊…』
阿德耳聽菁玉淫叫,人也興奮了起來,大陽具不停跳動,似要尋穴而入,好好的翻江倒海一番。
微微一笑,阿德抬起頭來,菁玉的小穴已經是濕透,肥美的雪臀輕扭徐搖,似乎早已難耐穴中騷癢,同時胸前雙乳急速起伏,媚眼如絲,又幽怨又飢渴,半埋怨的喘息道:『你壞,人家都被被你強姦了,也答。。。啊。。。答應你了,還只會折磨我,這是人家的第一次,難道你就不能對人家好一點?快插呀!。。。快。。我。。啊。。。快插。。。我受不了了。。。好哥哥。。。再幹我。。。就像剛才強。。。強姦我一樣!』
阿德哈哈大笑,道:『好,那我就來了。』身子貼上菁玉,大陽具的龜頭頂端在菁玉的小穴上沾了一些淫水,再慢慢地鑽進菁玉的小穴中,菁玉只覺已經被插的又紅又漲的小穴突然又被一根又粗又長又火熱的東西塞入,密實充滿的感覺傳遍全身,私處一陣發漲,偷偷一看,阿德的陽具居然只進了四分之一,正值臉紅心跳,手足無措之際,阿德屁股猛一用力,大陽具藉淫水潤滑,『滋』的一聲,衝破簾幕,大陽具三分之二整個沒入菁玉的小穴之中,直抵花心。
這一下子痛得菁玉全身肌肉緊繃,熱淚直流,雙腿勾住阿德虎腰,不許他抖動陽具。雖然自己已被開苞,但老色狼巨大無的大雞巴還是讓菁玉感到一陣劇痛,感覺陰道都被塞滿了,彷彿有一根又紅又長的大鐵條插了進來,插在自己的心坎上。阿德也知道女人這時最痛,若強行抽弄,只會把她弄得苦不堪言,當既下體貼**緊頂菁玉,雙手在她的乳房捏揉以引起情慾,一邊狂吻住菁玉的雙唇,猛絞滑舌。
好一會兒,兩人四唇才分開,阿德一手撫摸菁玉的烏黑秀髮,一邊假惺惺地吻著她美目流下的淚滴,淫笑著問道:『還痛嗎?』菁玉嬌羞的點點頭,臉色痛的紅裡發白,更增阿德的插欲。
又過了一會,菁玉感覺阿德塞在自己小穴裡的大陽具正在散發著熱力,知道阿德此時必定漲得難受,不忍阿德強忍慾火,當下低聲對阿德道:『哥,你…你可以動…動看,不…不要忍。』她說這話時羞態誘人,臉色又紅潤了起來。
阿德得到菁玉的「允許」,心中大喜,但也不想就此善罷,當下輕抽徐動,細膩且緩緩地將大陽具在菁玉的小穴來回抽動,不斷玩弄美女。這種緩抽慢送的技術對此時的菁玉而言雖然仍感到些許疼痛,但比起方才阿德陽具暴入的威猛之勢所帶來的破瓜之痛已經減少了許多。
過了好一會兒,菁玉早已經不感覺痛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酥麻騷癢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正在強烈的增長中,小穴也因此淫水洋溢,更利於阿德陽具抽動。
菁玉被阿德這一陣緩抽慢插弄得全身難過,尤其是小穴騷癢難當,不自禁的搖起雪臀,聳動蛇腰,迎合阿德的攻勢。全身肌膚微微泛紅出汗,嬌喘吁吁。
此時的菁玉可說是慾火全麵點燃,春情蕩漾,雙目媚眼如絲,彷彿能放電,灑出一重又一重的欲網情絲將阿德牢牢套住。抱住他的一雙玉臂也不知什麼時候移到阿德的臀上兩股,用力將阿德的屁股往自己的身體上壓,同時胸口急速起伏,雙目眼波流轉,媚態嬌人,再加上那蠕動纏上阿德身子的雪玉胴體,以及菁玉等不及的咬著老色狼的耳朵,在他耳邊吐著熱氣道:『大哥,干…幹我,強暴我,我…我…我要你。文傑不。。。不要我了,。。我要你幹。。。我。。。盡情地操。。操我。。啊。。快啊。。我求你了!啊。。。求你。。快給妹兒吧!』
阿德得到了攻擊令,心中大喜。他已經忍了許久,下體陽具早就漲得紫紅髮痛,若非顧慮菁玉新苞初開,不得強渡關山,他早就快馬馳騁,大殺一陣了。
此時耳中聽得菁玉首肯,當下再不客氣,上身挺起,分開菁玉那誘人之極,雪白的發出暖玉嫩光的美腿,看見自己的粗紅大陽具沒入菁玉那鮮紅的小穴中,彷彿一張小嘴含著一根粗長的紅甘蔗,忍不住雙手由兩腰外側伸到菁玉的臀肉下,手掌緊貼菁玉那肥嫩柔膩的雪臀,下身用力,屁股如幫浦般急速抖動,如礦工采炭,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急,有時陽具干入抽出之際還會帶得淫水飛起,滋滋動人的水聲,加上菁玉哎呀嬌吟的浪叫聲,眼中看著自己濕潤光澤的鮮紅陽具在菁玉的小穴中進進出出,如此視覺聽覺與觸覺的三重享受如層層大浪湧來,幾欲要將阿德淹沒。
而菁玉此時則早已拋去了矜持,不顧羞恥,忘了自己被強姦,雪臀連扭,小穴陰道壁內的肌肉緊緊將雲岳的大陽具包住,夾得沒有一絲空隙,那種密實的感覺令阿德通體舒暢,再加上菁玉有時雪臀旋圓甩動,那種陽具旋扭的快感比起其她女人又是另一番滋味。
阿德知道菁玉欲情爆發,可以大殺一陣了。不再惜力,大陽具抖動如狂,『噗滋噗滋』的水聲連響,『啪啪』的肉體相擊聲打聽來清脆悅耳,更有種振奮的作用,菁玉則浪叫狂吟道:『啊…啊…好…好哥哥…再…再快…快一點…你…你打…打到我…我…我的花…心了,我…我好…美…,啊啊啊啊…哥…快…重…重一點…我…好…好舒服啊,就…就這樣…我…啊…我要…飛…飛上天…天了!沒。。。沒想到。。。性交這麼。。這麼快活。。。哥。。。你早強。。強姦我就好了,妹兒願意被你。。啊。。。姦污。。啊。。。好爽。。。再快一點。。啊。。再猛些。。。乾死妹兒算了。』
阿德一邊狠幹菁玉,一邊雙手已經轉移陣地在菁玉那鼓漲高聳的大奶上恣意摸揉,享受那掌握肥美大乳的溫潤觸感。
菁玉胸前兩個鼓起的肉球玉乳在阿德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菁玉難以自持。螓首左右搖擺,秀髮飛散,臉上汗珠滾滾而下,臉上春情濃冽的化不開,一雙星眸似開未開,似閉未閉,秋波流動,如烈火燎原,眼兒媚,臉兒俏,烈火紅唇鮮艷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採摘。玉體陳於阿德胯下蠕動迎合,紅唇開合間淫聲不斷,嬌息喘喘,跳動著胸前彈力十足的美乳雙球。冰肌玉骨的細嫩皮膚如要滴出水來,閃出一陣又一陣的雪澤柔光,那麼的光滑白晰,晶瑩剔透。
菁玉這時又叫了道:『哥…輕…輕些…我…啊啊…哥…你…你好…強…我…我快不…不行了…我快丟了!』
阿德則喘息淫笑到道:『怎麼樣,爽吧,菁玉,撐下去,我們還沒完啊。』
菁玉的雪臀搖得像波浪般起伏,劇烈無比,偶而大陽具也會脫離小穴,還可見到那內藏的鮮紅肉瓣可愛地向阿德的陽具閃著淫光。
猛然之間,阿德抖然將菁玉的玉腿扛在肩上,陽具暫時退出小穴。菁玉正值高潮,突然間失去了止癢停騷的燙熱大陽具,那種難熬滋味說有多難熬就有多難熬。不禁蛇腰狂扭,屁股連搖,顧不得矜持,伸手就抓向阿德的陽具往自己的小穴裡頭塞,臉色已經紅的好像蘋果。
阿德微微一笑,知道菁玉已經進入情況,再也不害羞了。當下也不在客氣,人如百戰沙場的長征勇士,猛如獅虎地向菁玉做一連串毫無保留的連環進擊,陽具抽插如風,『噗滋噗滋』的水聲不絕,偶爾還來個回馬槍,龜頭在菁玉熱燙的緊密小穴內輕旋廝磨,藉龜頭肉稜輕刮菁玉的陰道壁,弄得菁玉全身發癢,小穴肌肉緊縮,如此一來,兩人陽具陰穴的磨擦力大擦,阿德每次陽具干入都感到被菁玉的小穴緊緊包圍困住,又熱又燙,柔嫩彈力兼具,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菁玉則越叫越凶,喘息著囈語道:『哥…哥…我…我…快…我…裡面……就…就是這…這樣…』
陡然浪聲倏高,只聽菁玉喘著道:『啊啊…哥…啊啊啊…哥…你…你好…會幹…干,我…我…我…快…快…上天…原…原來…交…交合這…這麼…快樂。』
阿德一邊挺動著屁股讓陽具盡情地深入菁玉的小穴中,一邊也喘息道:『妹妹,你…你現在見識到交合之美了吧?以…以後你…你還願不願意給我?』
菁玉胸口起伏快喘道:『妹…妹現在…已…已經是你的人…人了,你…你要怎…怎麼幹…就…就怎麼…干…其實。。。妹兒。。。很。。。很。。願意被你強姦的,妹兒早。。早。。看出你想強暴我,還是讓。。。讓。。你進屋。。。我現在。。啊。。被你強姦。。一點。。恩。。。不。。啊。。後悔。』
話猶未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欲浪如怒潮捲來,菁玉再也撐不住,尖叫一聲,四肢鎖緊阿德身軀,陰道內陣陣劇烈痙攣,老色狼知道又到高潮了,忙用大雞巴頂住花心,突然一道熱滾燙辣的陰精由菁玉子宮深處猛噴而出,阿德唔的一聲,龜頭受此沖激,淫液一燙,全身骨頭彷彿酥了,精關震動,急忙深吸一口氣,硬生生的將陽精逼了回去。
「好險,差點就被你逼的射精了。今晚可不能草草結束!」老色狼哈哈說道。
聽了老色狼這話菁玉真是又羞又急,羞的是自己被老色狼強姦還露出這樣的騷態,他一定會笑死自己,急的是自己被乾的連連丟精,早已十分滿足,而老色狼還沒射精,自己的小穴已經被插的又點紅腫了,不能再承受大雞巴的摧殘,怎麼辦呢?
而老色狼才不管這麼多了,一把橫抱起這個全身已軟棉棉的象小羊羔一樣的裸體大美女,放肆的問到:「你的閨房在哪裡?」
「你」沒想到他竟然還要在自己的閨房中繼續姦淫自己,菁玉真是又氣又急。
「算了,反正人都是他的了。」菁玉一咬嘴唇,用手想裡屋一指,含羞說到:「就是那間。」
老色狼疾步走進閨房,一下就將全身一絲不掛的菁玉扔在充滿彈性的席夢絲床上,感覺美少女的閨床似乎有一股迷人的幽香。
此時的菁玉雪白的胴體加上一身香汗,連長髮都被汗水打濕了,更增性感。老色狼心想應該趁熱打鐵,兩隻大手一下抓住美女的白嫩小腿,向上一推向左右一分,頓時強行分成120度,美妙的陰戶一下就暴露在老色狼面前,看著被自己插的紅通通的美麗陰戶和早被美女淫水打濕的濃密烏黑的陰毛,老色狼大叫一聲,大雞巴一下就插了進去。頓時大雞巴直抵菁玉子宮。
這次老色狼採用「快馬射箭」式,大雞巴以閃電般的速度進進出出,「撲哧、撲哧」一時間房間裡插穴聲大起,大龜頭不斷頂觸花心,而老色狼又大又黑的睪丸囊卻在「啪、啪」的拍擊菁玉白嫩的豐臀。一會兒大雞巴絞著菁玉粉紅的陰道嫩肉插入很深很深,一會兒又將陰道嫩肉翻出密洞很長很長。
菁玉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原來有點漲痛的陰戶又被乾的瘙癢難耐,淫水連連,把床單都淋的濕了一大遍,豐臀竟然瘋狂的向上挺迎接大雞巴的撞擊。
老色狼臀部加勁,陽具充血後更呈火熱,雙目欲焰大熾,抽插速度加快,陽具力抵花心嫩肉,菁玉的圓臀與阿德的陰部因抽插而不時碰撞,發出啪啪的肉擊之聲,其間還挾有噗滋噗滋的水聲,這樣一直插了兩三百下,把菁玉乾的淫言浪語不斷。菁玉漲紅著臉,嬌羞道:「阿德,你……我都被你給……你怎麼還不滿足?』
「老子姦淫無數,自然功夫到家,怎麼樣,服了吧!」老色狼狂笑到。
話停陽具可不停,挺動的更厲害,幹得菁玉雪肌泛出鮮艷的紅光,淫水直流,口中不停叫道:『哥…親哥哥,你干……幹得我太爽了,今後妹兒都是你的。。我……我好美…好……啊……啊……不行…啊…我……我要洩了……我…我又快不行…行…了。』
阿德聽得菁玉浪叫,慾火更是高漲,索性將菁玉兩腿扛在肩上,紫紅髮燙的大陽具不停在菁玉那已經濕透了的玉門蜜穴抽插旋動,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七淺三深,時而記記結實,把菁玉幹得淫言浪語不斷,央求道:『哥……哥弟,你好會……干啊!我……我好美……好像要飛……飛上天了,啊……啊……美……美死我……我了,骨…骨頭都酥…酥了,不…不…不行了…我…我快不…不行了!我……我快…快丟…丟了,快快拔出來啊…妹兒服了……啊妹兒認輸好哥哥饒了親妹吧啊!!』
阿德的陽具猛然在菁玉的肉穴中緊絞連旋,龜頭貼住穴中嫩肉又吸又咬,菁玉哪裡見過如此絕技,「啊」的一聲長聲,粉腿向空中亂登,昏了過去。陰精自玉穴奔流而出,沖激在老色狼又熱又硬的龜頭上,弄得阿德也是快感連連,微閉雙眼,陽具仍然塞在菁玉穴中,享受那將龜頭浸泡在陰精穴心中的溫柔。
過了好一會,菁玉才醒了過來,感覺老色狼的大雞巴仍然插在自己的陰道裡,而且似乎越來越大,越來越粗,不禁又羞有怕,只好軟語道:「好哥哥,妹兒服了你呢,可我實在不能再來了,拔出來吧,求你!」
「你都爽瘋了,可老子還沒射精,你說今晚都給我,不讓我射怎麼行?」老色狼淫笑道。
菁玉一咬牙,漲紅這臉低聲說到:「我我給你吹吹喇叭好嗎?」
老色狼心想這到不錯,強姦電台大美女主播還能讓她吹喇叭,正好能讓沒美女休息一下以便再戰。
於是突然將她拉起來;他讓菁玉趴在床上跪在他面前,而自己站著將雞巴送到菁玉面前;菁玉瞭解阿德的意思,畢竟她是一個現代女孩;她主動用手握住阿德的雞巴張開小嘴含住了它,但是阿德的雞巴實在太粗大了;菁玉只能勉強將龜頭的部份含住前後套弄,但是這樣卻讓阿德的雞巴恨的癢癢的;於是他用手抓住菁玉的頭髮,腰部一挺;硬生生將巨大的肉棒塞入菁玉的小嘴裡,開始作活塞式的抽送。
「嗚。。嗚。。嗯。。」菁玉被阿德這樣強力的抽送下,簡直無法呼吸;但是阿德的肉棒送得越深,她卻越有快感;為了讓老色狼早點射精,菁玉右手不斷套動大雞巴根部,左手不斷撫摩男人的睪丸,而肉洞的蜜汁也開始狂爛了;阿德抽送到兩百餘下的時候才拔出肉棒,菁玉因喉嚨受刺激而開始咳嗽;而阿德見狀不忍心才改讓菁玉改用舌頭來舔弄肉棒,肉棒上面佈滿了菁玉的唾液;看起來更為兇悍。
老色狼此時卻用右手從美女背後繞過臀部抓摸陰戶,摳陰核,左手不斷撫摩豐滿無比的奶子。
菁玉的身體掩飾不了遭受強烈愛撫和雙管齊下所產生的快感;她不自在的上下地擺動身體,小嘴亦忍不住地發出了聲音:「嗯。。啊。。啊。」
阿德知道菁玉又已經開始興奮了,便推倒美女在床,開始朝她下體展開猛攻;菁玉下體的毛非常的濃密捲曲,從恥丘、陰唇一直延伸到肛門都佈滿了恥毛;所以阿德必須用手指撥開她濃密的毛才能看到密洞。他將整個臉埋進菁玉雙腿的中心,伸出舌尖對她的肉洞深處作前後挑弄。
菁玉的肉洞遭受阿德強烈刺激下也有了較激烈的反應:「不要。。不。。。。。啊。。好。。好。。。好舒服。。。」
她忍不住地用雙手壓住阿德的頭,希望阿德的舌尖能更深入肉洞的深處;而阿德當然是義不容辭地更加賣力刺激菁玉的小穴。
當菁玉正沉醉於肉洞深處的愉悅的時候,當兩人的慾望都將要沸騰的時候,菁玉反而主動躺下;自己分開雙腿,因為她的小穴已經癢好久了;渴望老色狼來灌溉她的小穴了,現在她只希望趕快有人幫她止癢。她對阿德說:「快!快插進來。。。」
阿德十分得意地來到她的跨下,握住自己巨大的肉棒;對準菁玉小穴的洞口,用龜頭在洞口上下刮弄;菁玉見阿德遲遲不插進來,十分著急地「討厭!快一點嘛。。。」
阿德這才挺直了身軀,將大肉棒對正;徐徐的插入菁玉的穴內,一陣窄實的壓迫感令阿德無比的舒適。如此慢進慢退的,終於菁玉感到阿德和自己的陰毛已緊緊貼合著,整個陰道都被陽具填滿了,產生十分充實的感覺。
阿德的陽具到達了陰道的盡頭,小弟弟整條的被滾熨的處女的陰道緊緊包裹著,那種奇妙的感覺實在難以言傳,不禁停了下來細細品嚐。
菁玉的表情由眉頭深鎖改而露出微笑:「啊。。啊。嗯。。。」
阿德將身體壓下,龜頭直達菁玉的花心;菁玉的小穴是十分緊的,阿德的肉棒在菁玉小穴的吞食之下感到痲痺。
「快!。快用力。。。」菁玉的肉洞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她用雙手托住阿德的屁股;拚命地往自己的下體施壓,而她自己也盡量將臀部向上頂;希望下身的抽送能夠加劇!
「啪!啪!啪!。。。」阿德的抽送加上菁玉爆發出的淫水聲充滿整個屋子。
「哦!。。。嗚。嗚。。啊。用力。。再。。再用力。。。。」菁玉肉洞過於舒服忍不住地大叫。。。。「啊!。。。。不行了不行了」
阿德大約抽送了三百餘下,兩人都已經是汗水淋離;阿德抽出大肉棒,自己躺在床上,肉棒依然是挺立不搖的;只是表面佈滿著菁玉的淫水。
老色狼翻身躺在床上,一尺來長的大雞巴高高挺立,直對天花板,用手一指大雞巴,「自己坐上來吧!」
菁玉羞的滿臉通紅,索性一咬嘴唇:「坐就坐!!」
菁玉羞紅著臉,跨身而上。她慢慢的蹲下,看著陰戶和陽具慢慢接近,終於接觸到了。龜頭已陷入陰唇之間,頂著陰道口,這時有些微痛了。
菁玉不敢再蹲下去,停了下來。
阿德正在舒服間,忽然發覺菁玉停了下來,便柔聲問道:「怎麼樣?」
「人家痛呀!」菁玉嬌憨的嗔道。
「不用怕,不痛的,來吧!」
但是多番催促,菁玉仍是不敢再往下落。終於鼓起勇氣,但怎麼也套不進去,雞巴太大了。
阿德心急起來,說道:「讓我幫幫你吧!」
菁玉正想說不要,已感到身下阿德的陰莖直往上挺,臂部又被他抓住,欲避無從。龜頭迅即突入陰道,一痛之下,雙腿乏力,全身便往下住落。全條五寸多長的陽具,馬上如過關斬將般,完全插入了菁玉的陰道。菁玉感到下身像被插了一刀似的,很痛很痛,痛得眼淚直標,張大了口,卻發不出聲來;按在阿德胸口上的小手,不停在顫抖。
阿德更加不敢妄動。事實上,陽具被肉洞緊緊包圍著的感覺實在很舒服。菁玉陰道內的微微顫動,像數十隻小手一齊在撫弄著一樣。比較自己打飛機的感覺優勝得多。而菁玉的一雙晶瑩玉乳,就掛在眼前,不禁伸手上去,一手一個的揉搓著。
過了好一會,菁玉才透過氣來。她白了阿德一眼,嗔道:「弄死人家了,誰要你幫!」
陽具已插進來了,接著該怎麼辦?她雙腿用力,雙手撐著老色狼的肚子,慢慢的蹲起來,陰莖逐寸抽離,又是一陣刺痛。
他強行將菁玉拉了下來,讓菁玉的肉洞直接對準肉棒坐上去;「嗯!」下體又是一陣迫實感,菁玉皺著眉頭叫了一聲。
阿德雙手緊抓住菁玉的雙乳,讓菁玉自己上下擺動屁股;阿德的大肉棒不須要動就已經抵達菁玉的花心了「噗滋!噗滋!噗滋!」
菁玉又再度釋放大量的淫水,使得兩人的交合處再度發出劇烈奔騰的聲音!菁玉上下搖擺著頭忍不住地大叫「哦!喔。。。。嗯。。。。。。啊!」陰道瘋狂的套動陽具,不斷的抽動甚至使空腔放氣,菁玉不斷的放屁。
兩人正在沉醉在天雷地火之間的時候,阿德見菁玉身後的三十七寸大電視;伸手一把抓將遙控器取了過來,他打開了電視選擇了TVXS整點新聞台;哪裡知道這麼巧正在重播菁玉播報的時段「接下來我們一塊兒來看看國內新聞。。。。。。。。。。。。」
阿德見那電視裡溫文端莊播報新聞的菁玉與現在全身赤裸坐在他肚皮上狂舞的菁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他心想著:(任你在播報新聞時候多麼英姿煥發,脫掉衣服以後也不過是個女人?)
想到這裡阿德莫名地興奮,他決定要徹底地佔有菁玉;他用雙手緊握著菁玉的腰肢,然後主動將臀部向上挺,原本已嬌喘不已的菁玉又再度沸騰「啊!好。。。。。。好。。。。。。好舒服。。!」
阿德死賣命地挺動肉棒,每一擺動都深深刺入菁玉的花心深處!菁玉的雙乳隨著劇烈的起伏而上下擺動,真是十分地誘人。。。。。。
阿德再度起身,他將菁玉的雙腿抬起來扛在間上;用他巨大的身軀向下壓,讓菁玉的密洞徹底呈現;而他則對準兩片兩片粉紅色的肉片中心,開始大起大落地抽送。
「喔!。。。。嗯。。。太。太舒服了。。。。。。。。。。。啊!」
菁玉迷人的臉龐興奮地左右搖擺,阿德見狀更是賣命地抽送;兩人身上的汗水相互交溶,淫水、汗水佈滿了整個床單。
「嗚!。。阿德!。。。。阿德!。。。。用力!。。。再用力!。。啊!不行了!。。。」
菁玉興奮地叫著阿德的名字,阿德則放慢抽送的速度,改用旋轉腰部的方式在菁玉的肉洞裡劃圓圈攪弄;菁玉被阿德如此的刺激,興奮地抬起頭來伸出她的舌頭熱吻著阿德;像似情慾無從發洩一般。
經過一翻攪弄後阿德又再度恢復大起大落地抽送,只是抽送的速度更快力道更重;菁玉此時已經極盡瘋狂。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出來了!」
菁玉又緩緩坐下,這樣上落了十數下,菁玉漸漸掌握到當中秘訣,上下套弄得更加暢順了。阿德躺在床上不須勞動,不知多舒服。眼前菁玉的美乳,不停的上下飛舞,剎是好看。
菁玉上下套弄了一會,發覺某幾個位置特別暢快,於是左左右右的搖著玉臀,很快就香汗淋漓了。她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口中發出「荷荷」的嬌喘聲。突然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長長的秀髮垂到阿德大腿上,又嘗到了一次性高潮。
良久,菁玉撲倒在阿德胸膛上,喘息著。阿德知菁玉已無力再馳騁了,便翻轉身,讓菁玉再次扒在床上,握著菁玉的細腰,從後將陽具插入菁玉的陰道。決心從背後射精。
此時菁玉已經無力招架,只能任其抽插。
阿德只覺龜頭撞在陰道盡頭,他雙手後移,把兩邊臀肉盡量分開,想再深入一些,這樣又插了一兩百下。菁玉開始發出一陣陣哀嚎,阿德知道她的高潮又快來了,於是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只覺菁玉己無力扭動,陰道劇烈的顫抖,大量的淫水又洩出來了。
那一瞬間菁玉解放了,一股濁白的液體衝擊著阿德的肉棒,而阿德也深知自己的能耐已經快到了極限,今天玩的也夠爽了,於是他再瘋狂抽送四十餘下以後;肉棒也爆發了,阿德大吼一聲,龜頭像被吸住一樣,再也忍耐不住,大龜頭抵住花心,精液大量的噴射出來,一直噴了十多廿秒。
菁玉喘著氣,子宮承受著大量火熱的精液,老色狼又迅速地抽出肉棒;將一股滾燙黏濁的精液繼續射在菁玉白皙的臉龐上,許多精液直接地流入菁玉的嘴裡;而她也不排斥地吞下了精液,因為菁玉心裡終於明白這就是她想要的性愛,這是文傑所無法帶給她的狂野式性愛!
直到阿德的陰莖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後一滴精液,兩人才頹然倒下。
老色狼將鋪蓋拉過來蓋在兩人身上,而神勇的大雞巴又昂然挺立了,便將雞巴插如溫暖濡潤的處女陰道裡,菁玉則輕輕的趴在男人懷中,今天雖然被強姦但自己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滿足,竟然無比溫柔的趴在老色狼身上,陰道緊夾男人的大雞巴,彷彿這樣自己才睡得安穩。在老色狼強有力的擁抱下,不久,菁玉便沉沉的進入夢鄉,在睡夢中還夢見自己和老色狼瘋狂性交,竟不斷輕聳自己的陰戶套著大雞巴。
阿德懷擁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風雨突至的沙沙聲吵醒。
揉了揉眼睛,天邊略明,雖是風雨如晦,卻也還能辨視已是隔日清晨了。屋外風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勢,直如千軍萬馬,衝鋒陷陣而來,又似戰鼓頻傳,短兵相接,殺的不可開交。
阿德只覺抱在自己懷中的菁玉一動,低頭一看,菁玉正好醒來,兩人四目相接,菁玉的雙頰沒來由的又紅了起來,羞態可掬。假意惡狠狠的道:『看什麼看,還沒看夠嗎?』話一出口,便知說錯話了。
阿德哈哈一笑,一個龍翻虎躍,紅帳翻浪,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還沒看夠,今天可得看的仔細些。』
不等她有所反應,立刻將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開了菁玉雪白玉嫩雙腿,雙手壓在她的肉唇細縫上緩緩用力揉弄,胯下的大陽具也不甘寂寞,沾了一些陰戶中未乾的黏液淫水,龜頭前抵小穴,徐徐旋動,其時阿德運氣陰莖,龜頭火熱,這觸及菁玉小穴殷紅貝肉的大陽具一轉,菁玉立刻嬌吟出聲,傭懶無力,柔若無骨的冰肌雪膚立刻泛起一陣紅光,圓臀不由自主的挺動迎合,嬌羞萬狀,看的阿德癡了。
菁玉則面紅如滴血,想用被子蒙住頭臉,卻被阿德一把將被子掀起,見他癡癡地瞧著自己的下身小穴,蜜洞更是充血發紅,火熱燙辣。那胯下的大東西,粗大硬長,偶爾跳動幾下,看的自己春情蕩漾,恨不得那大陽具立時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濕潤之極的小穴蜜洞,偏生阿德不知道是中了邪還是存心吊她胃口,大陽具明明已經進入了小穴半個龜頭,卻突然頓住,只是癡癡地瞧著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穴中又騷又癢,想開口叫他行動,卻又怕他覺得自己淫蕩,不敢出聲,難過之極。情急之下,狠狠地在阿德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竅啦?』
阿德吃痛,腰間用力,大陽具噗滋一聲,盡根而沒,全數被菁玉的小穴吞入。
阿德藉前撲一頂之勢,身子貼上,抵住菁玉小穴嫩肉的龜頭急轉倏旋,龜頭用力,鑽的菁玉渾身酥酸,張口直叫:『哥…快…再……再…用…用力…妹…妹…那裡好…好酸…』
阿德哈哈一笑道:『還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嘗嘗?』
雖是問話,不待菁玉回答,突然屁股上下抖動,大陽具如波浪捲來,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記記結實招招准,全數打在那花心嫩肉上。
菁玉哪裡受得了這奇招?櫻唇直喘浪叫道:『哥…哥…快…快來…我…我要…再…再來…』
阿德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屁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風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壓海棠。
菁玉此時已被慾念淹沒,口中直叫道:『哥…你…你的雞…雞巴…好大…搗…搗的我…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極…哥…你…你好會…會幹…我…我要…飛…飛了…你…你…要插…插死…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我…我快…撐…撐不…住…住了!』
阿德不理她求饒,大陽具仍然苦幹實幹,花樣百出,把剛初開苞不久的小穴弄的火燙肉緊,又磨又抵,看著自己的大陽具在菁玉的小穴出入裕如,將小穴嫩肉陰唇弄的濕透,翻進又翻出,還可見到白濃濃先前所留下來的精液在陽具抽插中,一將陽具抽出再送,就由小穴中流出,順著雪白嫩軟的股溝沾濕了床單,混著處女貞血,看的阿德又是刺激,又是興奮。
大陽具猛然一送,只聽菁玉悶哼一聲,身子緊夾阿德,再慢慢放鬆,秀髮身體,全是汗珠,差一點就軟癱了。
阿德微閉雙目,享受大陽具被菁玉小穴緊夾的溫暖快感。
過了好一會兒,才將陽具從菁玉的小穴抽出,將菁玉整個翻轉過來,背對自己,露出光滑晶瑩的玉背,肥美的圓臀高高鼓起,又翹又挺。
阿德驚喜萬分,心道:『這麼翹的雪臀,搞起來一定很舒服。』雙手分開兩股,大陽具於濃密烏亮的黑森林中自動找到燙紅的小穴。
菁玉才回過頭來問道:『哥…你要干…』
「什麼」兩字還沒說出口,阿德的大陽具已經中宮直入,擠開護衛小穴的兩邊肉唇,滋的一聲清脆水聲,陽具已入花心重地,阿德整個人也已貼上了菁玉後背,雙手自腋下穿過,緊握菁玉高聳的圓滾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邊吐氣悄悄道:『菁玉,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讓你爽翻天,你學著了,這招老漢推車,實用的很。』
不等菁玉回話,屁股一陣風狂雨驟的急頂,菁玉當然知道自己昨晚被強姦和老色狼射精時就用的這招。這時也不顧羞恥地雪臀又翹又挺,被老色狼的大陽具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搖扭屁股止癢,迎合阿德。
阿德陰部與菁玉圓臀相擊,快疾的抽插,勢若烈火,不時還可聽到兩人肌膚相撞的肉緊聲,啪啪啪啪,又密又響,聲若連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飛濺。
不同的是,飛濺的是矇矓閃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阿德一連串急攻猛打,陰部狠撞菁玉雪臀,力道結實,把菁玉的臀部撞的都紅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膚泛出水淋淋的嬌艷紅光,又鮮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這樣狠插了數百下。
突然想起快到上班時間了,天也放晴了,忙道:「死色鬼,快射吧…啊…我…啊…還要上班不能遲到的!啊…啊…我先丟了」「哇」的一聲,陰精猛洩而出,直衝龜頭。
兩人這陣子熱烈的合體愛撫,耗力不少,老色狼也不想讓自己強姦菁玉的事暴露,便不在忍耐,唔的一聲,精關鬆動,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數百下之後也擋不住如潮快感,真陽傾瀉,與菁玉的元陰混合交流,同時軟癱在床,趴壓在菁玉背上,輕撫她烏光晶亮的秀髮,吻的她細膩柔致的耳垂,陽具仍緊緊塞在菁玉的小穴裡,享受那合體交歡後的溫柔舒適,嫩軟溫潤,久久不願起來。

報複輪奸

 
  
 
雖說這是幾年前的事了,但因事態的發展非常具有戲劇性,所以我記憶猶心。。。。。。

那年夏天晚上和朋友去歌舞廳(不是現在的ktv),我認識了一位服務員——芳小姐。她是那種挺漂亮的那種女孩,雙眼皮大眼睛,小鼻小口,短發個子不高,但身材很好,我們彼此留下了**,盡管她不是“雞”,但我從她的眼神中知道這個小妞很快將會被我“辦掉”。

果然,兩天後我就接到了她的**,她說她休息並希望我請她吃飯,就這樣我們當晚就上床了。她告訴我她23歲,是安徽來京打工的,在老家的男友分手了,希望我可以做她的朋友並照顧她,我可沒有這種興趣!本以爲事情發展到這兒就可以劃上句號了,可萬萬沒有想到……..

大概過了半個月的一天晚上。當時下著特大的雨,已經夜裡十一點多了,我獨自在家看著影碟,困意正濃,手機響了,是芳!她告訴我她和一個朋友逛街,沒想到會下這麽大的雨,希望可以來我處寄宿一晚,問我方便嗎?那還用說,如此美味多吃幾遍也無妨呀。結果我迎進門的是兩個人,芳告訴我同來的是她在北京最要好的姐們。此女北京人,22歲,很高,有1。70米,相貌一般,屬於那種比較骨感的人,可能是從事服務行業的原因吧,服飾很潮流,但此時都成了“落湯雞”。她們倒是不客氣,就象到了自己家,洗了澡並雙雙換了我的文化衫和短褲,這倒是讓我有些不自然了,心想:這可怎麽個睡法呀?本以爲只有芳一個人,而且我是一居室,只有一張床,該不會讓我以一對二吧?我轉念一想覺得不太可能!還是靜觀其變,看看她們的意思吧。

聊天,看影碟,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淩晨兩點了,芳說困了要睡覺,我讓她安排如何睡法,結果我睡到了床的外側,她在中間,她的朋友在最裡面。熄燈后,她倆在床上是又打又鬧,這樣也好,省得尴尬。一會芳就要求我和她換位置,說受不了了,想睡覺。我就睡到了她倆的中間,她們居然隔著我還打鬧,我們的身體相互地接觸著,令我的下面也有了反映。終於歸於平靜了,芳摟住我並偎我的懷中,我們親吻著,我的心裡很是別扭:我是乾柴她是烈火,但旁邊還有一個人該如何燃燒呀?真是不知所措。此刻的芳情慾高漲,不停地挑逗著我,她將我的睡衣解開,用小嘴親我的小乳頭,真是好不舒服,我感覺自己的喘息聲都粗了,手也情不自禁地摸向了芳的屁股。

逐漸她的吻開始下移,一點一點的來到我的腹部,挑逗極了,然後她開始拽我的短褲,但沒有拽動,我下意識地借著昏暗的光線去看她的朋友,只見她面對著我們側臥著,眼睛閉著呢,我知道她肯定沒有睡著!此時我也不管她真睡還是假睡了,愛看不看吧,因爲我底下的“小腦袋”已經開始支配我的大腦了,順勢我擡起腰,配合著芳將我的短褲除去,芳用小手輕柔地握住我的陰莖,慢慢地上下套弄,並用舌頭舔我的龜頭,上次我和她打炮她沒有給我口交,我也沒有要求,這次芳居然這麽主動:柔軟的舌頭不停地刺激我的龜頭,再加上旁邊還有另一個女人,那種興奮的感覺別提有多爽了,我的陰莖此時比平時要硬許多,粗許多,好想馬上插進她的肉穴里。芳開始吞食我的陰莖了,一上一下的,還用舌尖在我的龜頭上畫圈,芳的嘴裡很熱很軟,可能是她嘴小的原因吧,並不能將我的陰莖完全含入口中,但技術很好,始終沒有被她牙齒碰到的感覺,這種若有若無的快感令我難以釋懷。。。。。。

我翻過身開始挑逗她,一手揉著她的乳房,一嘴含住另一個乳頭,這對乳房大小適中,很飽滿很結實,一摸就知道她的年輕。芳的陰毛比較少,符合我的口味,我覺得女人陰毛太多了一點都不性感,既無型又看上去不衛生、惡心!芳的陰蒂很大很高聳,上次和她上床就覺得很奇妙,小小姑娘陰蒂居然如此之大,手感非常的誇張。我的手摸索到她的肉縫中,那裡已經汪洋一片了,手指很順利就插進了她的陰道中,很滑很窄(上回我就知道了她的陰道是很窄小的那種,干起來夾得陰莖很緊,很容易把持不住令男人早早瀉掉),我用拇指與食指捏住芳挺起的陰蒂,不住地擠壓,還像自慰似的來回擄它,芳的呻吟聲也開始響起了,聲音很大,足以使整個房間都聽得一清二楚,我分析她可能想在她朋友面前和我作愛!既然她不在乎,我就無所謂了,反正我也沒有在有旁人的情況下搞過,正好,機會難得不妨體驗一下。芳被我逗得好象已經快不行了,主動地除去衣服,期待我帶給她的性愛,我還是不停地挑逗她,因爲上一次她的小緊穴令我短短幾分鍾就射了,還是第二炮才讓她高潮的,所以這一次一定要把前戲做好,以免當著別人的面現眼。。。。。。

就在這時,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朋友的手摸到了我的背上,並滑向我的屁股,她竟然背著芳偷偷地摸我,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映,她的朋友的手從我後面握住了我的睾丸並將身體緊緊貼在了我的背上,我心狂跳!真是前有狼後有虎!萬一芳知道了她的朋友這樣對我,要是生氣了今晚豈不是雞飛蛋打了,我是又緊張又刺激,陰莖又一次膨脹到了極限。。。

芳開始拉我的陰莖了,我知道她已經渴望得不能把持了,我才翻身上去,採用了傳統的“中國大扒式”,手握陰莖對準了蜜穴用力地插了進去,芳使勁地摟住我開始淫叫,我的陰莖也是時爾深入時爾淺出,當將整根陰莖插進去時能明顯感覺到芳那大而挺的陰蒂抵住我的陰毛位置,可能也就有四五分鍾的光景,芳高潮了,一股股陰精射到我的龜頭上,很熱很熱的,伴隨著芳的浪叫聲,我瘋狂到沖刺著,每一次的深入都能觸及她的子宮口,那種感覺就像是陰道的盡頭有一塊脆骨一般,一碰到它,它還會移動。。。。。。

芳還在淫叫著,而且帶出了哭腔,這更加刺激我了,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借著漆黑的夜,一邊操著芳,一邊把手伸到了她朋友的上衣里,揉摸著另一個身體上的乳房,扁扁的,軟軟的,乳頭挺立,手感美妙得很!芳似乎並沒有留意我的舉動,我更加膽大了,更確切地說是我那蓄勢待發精液的慫恿下,我的一隻手墊在芳的屁股下,摸著她早已被淫水灌溉的后花園,而另一隻手伸進了她朋友的陰部,摸著另一個淫水泛濫的嫩穴,那種刺激用語言是無法形容的。

我實在是憋不住了,狠狠地將濃稠的精液灌入了芳的蜜穴深處,同時我放在芳臀下的手指也蘸著她的淫液插入了她的屁眼裡;而另一隻手的手指也插如了她朋友的淫穴中,陰莖與雙手同時插入了不同的肉眼中,做著同樣的活塞運動,當時真是希望男人多長兩根陰莖就好了!我在芳屁眼裡的手指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陰莖的運動,非常刺激的,而插在另一個肉穴中的手指體驗著另一種濕滑與溫度還有渴望!我就是這樣射精的,而且射得很多,在過濾掉兩個妞的叫床聲外,我也聽到了自己叫聲。

可能是我頭一次面對如此激情的場面,我的陰莖在射完精后居然沒有軟,我當時近乎瘋狂了,不顧一切的騎到了她朋友的身上,粗野地除去了她的短褲,將又粗又硬的陰莖插入了她的騷穴中,體驗著另一個淫穴帶給我的快樂。外面的雨仍在下著;我的陰莖仍在抽插著;我的雙手不停地蹂躏著身下軟軟的雙乳;芳翻了個身,背對著我們,可能是累了、困了,但我知道她明白我和她的朋友在干什麽。我們繼續作愛著,她也開始肆無忌憚地叫了起來,她的肉穴被我幹得淫水越來越多,又松又滑,我感覺到非常的舒服,每插一下都伴有“噗滋”

“噗滋”的聲音,悅耳極了。可能是剛剛射過精的原因吧,我都狂幹了十幾分鍾了仍然沒有要射的慾望,我們換了姿勢,採用了后進式,這樣更具有征服感,而且插得更深,我使勁握住她的屁股拚命的沖撞著她,估計當時的速度是每秒鍾三、四下的樣子,我的汗水順著頭發流下來,甚至滴到我的眼睛里,就這樣我仍然瘋狂地操著她,她的浪叫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最終又經過了幾分鍾我將她征服了:她“啊”的一聲大叫后,癱扒在了床上,沒有了聲音。

清晨,她倆誰也沒有理睬誰,洗漱一翻就走了,就連“再見”都沒有說一聲,另我很是尴尬。我想她們的關系是到此爲止了,呵呵,都是性慾惹的禍,不過我真是希望能有第二次這樣的機會。那一整天我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做得太過分了?可能在芳的心裡我是她的男朋友,而事已至此,一邊是友情,一邊是愛情芳該如何取捨呢???

半個月後,我去東四商業街買鞋子,就這麽巧!我無意中看到了芳和那晚的朋友在手挽手的逛街。我終於明白了!——這世上最毒莫過婦人心,原來這兩個妞那晚把我給玩了!

從上次看到芳與她的朋友在一起手拉手、有說有笑地逛街,真是氣就不打一處來。一連幾天都覺得撮火,真是沒想到我一個玩鷹的人卻被鷹啄了眼睛!周六晚上好友阿傑約我到西便門啤酒城喝酒,我向他敘述了那晚的經曆。要說這酒可不是什麽好東西,幾紮下肚,我們就設計出了報複計劃——我們要輪奸芳或她的那個朋友小月!最終經過考慮把目標定在小月身上,誰讓她發騷呢,竟然還把我當是傻子般的玩弄。對,就在今晚!。。。阿傑可是真夠哥們,說干就干,我帶著阿傑驅車前往那兩個小騷貨所工作的歌舞廳,大概是23:40左右我們到了歌舞廳門口(當時那家歌舞廳的營業時間到24:00,爲了趕在打烊之前能夠把那小騷貨約出來,所以說時間把握的恰到好處)。本想進去找她但又覺得不妥,怕芳看到,而我們今晚的目標是她的朋友小月,就是那個第一次見面就讓我上的那個。

我拿起手機打通了歌廳前台的**。

“請問小月在嗎?”

“請稍等。”**里傳出前台小姐甜美的聲音,半分鍾后,

“喂?你好。”我內心暗喜,找到她了。

“我是芳的朋友xx,你還記得吧?自從上次后我一直很想你,今晚可不可以賞臉去吃宵夜?”

“你在哪裡?我馬上就要下班了。”

“我在你單位的門口,路左手邊有一輛寶石藍色的xx車,記住你一個人來,我不想見到芳。”

“那好吧,等我半小時。”話音剛落,她就掛了線。

我和阿傑會意地一笑,進一步完善著我們的計劃:第一步;一會我先帶小月回我的住處。第二步;就是在一小時后阿傑用我給他的房門鑰匙打開我的房門並沖進房間(而此刻會有對小月的幾種假設:可能當時會把她嚇傻了,半推半就被我們輪了;也可能她正在性頭上,很高興接受了我們兩個,她不是騷嗎!但這種可能性不大;更可能她氣急敗壞,大喊大叫,穿上衣服想走,要是這樣的話,我和阿傑說好就強行輪奸她,並用襪子堵住她的嘴,哈哈,省得她在深夜鬼哭狼嚎),這第三步;就是阿傑脫了衣服參戰。

可能等了35分鍾的樣子,她快步向我的車走來,好象是怕被芳看到似的,鬼鬼祟祟的。阿傑說一看就知道她是個騷貨。她坐到了車的副駕駛座上,並帶進來很好聞的女人香水味道。我指著後座的阿傑,道:“給你**一下,這是我哥們——阿傑。”又對阿傑說:“這是我新認識的美女小月。”小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和阿傑互問了“你好”——這就叫以欺人之道,還至欺人之身。上次芳和她也是這樣對我的!

我們一起去吃了宵夜,飯桌上拉近了我們三人之間的距離,小月也開始話多起來。趁著小月去洗手間的工夫,阿傑靠近我,望著小月的背影,說:“這小妞不錯,說不上漂亮但也不難看,身材很好,屁股挺翹的,從後面干一定過瘾。”我也貪婪的笑了笑,不禁幻想起一會我們二對一的情景來。“一會你去哪躲躲?”我問阿傑,阿傑道:“當然是回家洗個澡,然後再一起和你打個`衛生泡`了。”呵呵。。。。。。

飯后我和小月把阿傑送回了家(離我住處也就是兩里的距離,很近),就返回我家,時逢夏末,屋內很熱,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臥室空調打開,小月當然知道一會我和她會發生什麽,很主動要求先去洗澡,我則脫下衣服躺在床上吸煙,腦海中不停地盤算著我和阿傑的計劃。想著想著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畢竟我從來沒有干過這種事呀!看了看錶,已經和阿傑分手快30分鍾了,還有半小時阿傑就快來了,爲了抓緊時間讓小月進入狀態,我光著身子、翹著老二,走進了浴室。這不是我和女人第一次共浴了,我想她也不是,看到我進來她仍表現的很自然,,並沒有什麽異常。由於上次我和小月、芳作愛時沒有開燈,這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說心裡話很美!她的皮膚很白,沒有任何瑕疵,兩個乳房長得女人味實足,乳房的直徑很大但不高聳,乳頭一個大一個小,大得象是個青棗,小得那個象鉛筆上的橡皮頭,很有趣!可能是她在發育期時經常被男友只親一個的緣故吧,她乳房的形狀略有下垂,側面看上去有很迷人的曲線,尤其是沐浴時體位的改變,她的乳房波動如綢緞。小月的腰很細,突顯著女人胯的誘惑,陰毛被白白的皮膚襯托得很黑,而且很茂盛,可以用身材性感來形容她了(但我不喜歡陰毛多的女人,我喜歡那種毛少的,很有型的那種)。總之,她沐浴的樣子就象是一幅很美的畫。我上前抱住她的腰、我們接著吻、淋著水,我的陰莖與她的陰部摩擦著,她幫我打著浴液。我將蘸著浴液的手揉摸在她的乳房上,這種感覺簡直可以用“絕了”一詞來形容,沖動一次又一次攻擊著我的下體。

我光著身子抱著赤身裸體的小月來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要求她爲我口交。

“人家不會嘛。”她嗲聲嗲氣的撒著嬌,看到她淫賤的表情,我心想:“一會讓你嘗嘗兩個雞吧輪番轟炸你的滋味,一定夠你受的。”她手握住我早已堅挺的肉棍,起身將嘴貼了過去,試探性地輕輕將我的龜頭含在了口中,一股熱流瞬間從我的陰莖上傳到了全身。

“你的這個又粗又大,我都有些怕了!”她挑釁著我,

“我的嘴小,含不進去喲。”

“別廢話了,趕緊的,我很需要”我有些不耐煩了,將她的嘴向我的陰莖按下去。誰說她不會呀,而且嘴上的工夫相當了得,我感到她的兩片嘴唇用力地包裹住我的肉棒,迅速地上下吞吐,還時而用力地吸允,有時竟然可以將我那15工分的肉棒齊根沒入口中。此時我胸中的慾火也被她精湛的“口活”挑逗得越燒越旺,要知道姑娘的嘴和陰道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她跪著給我口交的姿勢實在是很誘惑:屁股翹得高高的,腰很順暢地塌陷下去。我撫摸著她的屁股,並將手挪到她的臀溝之間,觸摸到她的小屁眼,她迅速地做出了反映,緊緊地夾了一下,“一會把你的屁眼也給開了苞,雙管齊下,讓你爽到家!”我心裡得意地想著。

小月的陰溝里已是濕成一片了,盡管上次操過她,但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當我的手指探到她的洞口時,小月那含住我陰莖的嘴裡發出“哼”的一聲,我的手指滑到她的陰蒂上,開始溫柔地揉弄,刺激得小月都不能爲我專心服務了,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別在摸那裡了,我的裡面空空的,癢癢的,快插進來吧,我受不了了!”小月開始乞求我了,並使勁地握住我的肉棒快速地上下套弄。

“好的,我來了,今晚一定讓你爽得今生難忘!”小月她哪裡知道我的好友阿傑馬上就要到了。

我採用了后進式,小月跪在我的面前,我手握肉棍蘸著她流出的淫液上下地在她陰溝里蹭,弄得小月渴望極了,屁股直向後坐,希望我馬上就用粗大的陰莖干她,低頭看她的陰道口已經完全的張開了,形成了一個小洞,真是太誘人了,我端起鋼槍直入洞中,這洞里已是滑得出奇,濕熱出奇了。

“啊~~~~~啊~~~~~~”隨著我的挺進,小月忘我的叫起來,並用力將屁股往後撞,這樣一來可以使我的雞吧插得更深些,她可真是夠騷的!坦白講,我很喜歡和這樣的女人作愛,很出火的!所謂:女人在廚房如主婦;在臥室如蕩婦嘛。

憑我的經驗,我知道只要再瘋狂地幹上幾下,就可以將她推向高潮,但我不想,我希望我可以把她的胃口吊起來,等到阿傑來了一起享受;我依然控制著抽插的速度,好留下更多的“子彈”等阿傑來了一起發射。。。。。。

“快點~~~~用力些~~~使勁呀~~~~~使勁插我~~~~我好難受~~~”她不停地用語言挑逗著我,真是刺激極了。我馬上就有了感覺,那種想痛痛快快射精的感覺,這樣下去怎成?!我猛然將溫度過高的陰莖從她的淫穴中拔出來,我們換個姿勢。我知道自己的弱點就是這種姿勢不能把持過長的時間,可能是視覺上過度刺激的原因吧。我扒在小月身上,肉棍又一次開始在她的體內抽送起來,我與她的結合部位已經濕成一大片了,低頭看見我的陰毛就象是打了摩絲般濕亮一片,隨著我陰莖的抽送還伴有“噗滋,噗滋”的聲音。。。。。。

這時,我聽到了防盜門輕微的聲響,我知道阿傑來了。我突然感到很緊張,心莫名地狂跳,很難想象阿傑該如何應付這即將到來的場面呢?小月很投入,並沒有聽到異響,我仍然扒在她身上操著她,但興奮的感覺少了很多,堅硬的莖也開始疲軟,我滿腦子都是即將發生一幕的假設。。。。。。

可能過了約兩分鍾,臥室的門被慢慢地推開了,我看到阿傑象個幽靈般的站在門前,眼睛死死地看著我與小月在作愛(后來他告訴我,當時推門那一刻他也很緊張,最怕的就是小月大叫起來,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因爲他也是第一次看“真人打泡”),小月忽然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渾身上下猛地痙攣了一下,驚訝地沖著我說:“有人來了!”她的一隻手緊緊摟住我,而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拽住放在旁邊的毛巾被。

小月的臉色很難看,說不上是什麽顔色,我想我的臉色也一樣吧!她沒有再說話,可能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場面,只是想找東西遮蓋自己的身體,我故作鎮定,側過頭去問阿傑:“你這麽晚來我這做什麽?”我心狂跳,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我回家后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沒想到這里有人~~~~”阿傑的話說得結結巴巴。

說實話,我當時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只是想盡快遠離這份尴尬。

“哦,沒關系,你們剛才不是見過面了嗎!既然你來了,就一塊玩會吧,我去抽根煙。”說罷,我下床走出了臥室,關上了門,留下了阿傑與床上赤身裸體的小月。當時,我最怕的就是小月會歇斯底里的大叫,夜深人靜的,多可怕呀!這樣的結果出乎了我的預料。我在客廳點燃了一支香煙,胯間垂著蔫頭搭腦的老二,躲在門前悄悄地聽著臥室內的動靜,可能當時沈靜了一分鍾的時間,我就聽到阿傑在脫褲子皮帶所發出的聲音。

“你覺得這樣做合適嗎?”小月好象在氣呼呼的問阿傑。

“沒有什麽不合適的,我們倆是兄弟,是有福同享的好兄弟。”阿傑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你們倆個是串通好了!”此時的小月已是胸有成竹了。

阿傑沒有做聲,他已經採取了另一種方式給她答案了!

“不要~~不要這樣~~”小月的聲音不大,顯得有些害怕,但兩三分鍾后,小月的乞求聲已經變成了“恩~~~啊~~~”呻吟聲,不清楚小月此時是痛苦還是快樂,但我知道阿傑的雞吧已經淹沒在小月的騷穴中。。。。

“啊~~~不要啦~~~”

“求你~~~停下來~~~恩~~~”小月繼續的叫著,躲在門外的我早已是一柱擎天了,我知道時機成熟了。我推開門進入了臥室,只見阿傑扒在小月身上,將小月的雙腿擡起,狠狠地干著她,從他們的腿縫間可以清楚地看到阿傑的陰莖在小月的體內抽動著,可能是小月從陰道內留出過多淫水的緣故,就連阿傑陰莖明亮亮的反光都看得一清二楚。眼前的場面讓我心裡不是滋味,並沒有看a片時的沖動,是快樂?是興奮?還是。。。。。。此刻我的陰莖是硬硬的,但心裡有點酸酸的。

我坐到床邊上,低頭看著小月,她並沒有吭聲,把手臂搭在了眉宇之間,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可能她現在比我和阿傑都尴尬。

“來,讓我們倆一起伺候伺候你,我們共同度過這難忘的夜吧。”我面向著小月自言自語的說著。我俯身下去,含住了她的乳頭,是大的那顆,另一隻手去把弄她的另一個小乳頭。我巧妙地吸允著,阿傑有節奏的抽送著在她體內的陰莖,這種雙重的刺激,我想沒有幾個女人會繼續矜持,小月的呻吟逐漸開始響起了:

“啊~~恩~~~~噢~~噢”

我知道好戲這才是剛剛開始,當我轉頭看到阿傑與小月的陰部時,並沒有什麽慾望可言,而是有些惡心,可能是種同性抵觸心理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我閉上眼睛聽到小月淫蕩的叫床聲就會性趣回升。我擡起頭和小月接吻,她緊閉雙眼迎接著,二舌生津,她的舌嫩嫩的,滑滑的,我們雙舌在彼此的口中肆意地纏繞著,可以很真切地聽到從她嗓子傳出的哼聲。我的一隻手漫步在她的彤體,從乳房到小腹,從小腹到達她的陰毛,有時甚至摸到阿傑的毛,那種感覺怪怪的,可笑得很,過了十分鍾的時間,我與阿傑互換眼神,阿傑很會意的從小月的身上下來,躺到了床邊繼續我剛才的工作,我將小月躺姿擺成了側臥的姿態,搬起她的一隻大腿,使她的陰戶大開,半跪半扒的我將肉棍抵入了小月的淫穴,這一插很深,直搗她的子宮口,我的雞吧已經感覺到前端碰到了一個小肉球。

“啊~~~~~~~~~~~我受不了了,你輕一些~~~恩~~”她終於開口說話了,我哪裡會聽她的,更加倍的幹了起來。。。阿傑手揉著小月的乳房,見我將她側過身來,起身跪到了小月的面前,粗野地抓住小月的頭發,把她的嘴帶到了自己的陰莖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別人勃起的陰莖,還好,比我的小了一號,細了一號,我很是得意),這時的小月我想已經完全被征服了,大口大口的開始吸允阿傑的陰莖來,嘴裡還傳出由於被操得舒服的“哼唧”聲,她的一隻手很自覺地握住了阿傑的睾丸,我和阿傑眼神相遇,都滿意的笑了,我們成功了!

這種作愛的姿勢是我最最拿手的,我覺得每一次進入都可以觸碰到女人的g點,而且很深,另對方快速到達高潮,而且我想射的感覺很淡,時間堅持得相當的長,在我一浪高過一浪的強攻下,小月已經不能自已,狂暴的吞吐著阿傑的陰莖,口中發出陣陣怪聲,她的手居然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太誇張了,小小年紀如此之騷!

我感到阿傑的臉紅撲撲的,目光徘徊在自己的陰莖與小月的陰部之間,時而呈現出“痛苦”的表情,我想她是被小月嘬的快忍不住了,果然,阿傑的手伸過來開始揉摸小月的陰蒂,我的陰毛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他的手,小月經過阿傑對她陰蒂的刺激也情不自禁地叫喊起來:

“啊~~~~好舒服~~~~快一點~~~用力些~~~~噢~~噢~~”

在這種言語的挑逗下,阿傑先崩潰了,啊、啊地喘著粗氣,將一股股精液射進了小月的嘴裡,弄的小月滿臉都是,但小月還是癡迷地享受著淫穴帶給她的快感,我加快了肉棍入穴的速度,而且每一下都又狠又準,下下直擊把芯。。。。。。

“啊~~不行了~~~啊~~~啊~~~~”小月也高潮了,淫穴中分泌了大量的淫液,順著淫穴口流到了大腿上,很綢,是乳白色的。她有氣無力的喘息著,大腿也往下開始墜落,很沈,我也沒有力氣再舉著它了,我小歇片刻,改回了傳統的姿勢,用依然堅挺的肉棍繼續干著她。要在平時可能我已經射精了,但今天或許是有另一個男人在場的原因吧,我沒有那種要射的感覺。小月的手依然還在把弄著阿傑那已經縮小的陰莖,似乎這樣的享受還不夠!我覺得我和小月的身上全是汗水,有我的還有她自己的,我真的有些累了,放慢了陰莖的動作,我對阿傑說:“趕緊呀,兄弟!”他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了。低下頭對著小月說:“美女,繼續給我`口活`,等我弟弟硬起來好好爽爽你的小穴。”小月已沒有了剛開始時的腼腆,馬上就又將阿傑的陰莖含入了口中。

片刻間,阿傑的陰莖就恢複了剛才的雄風,我和阿傑又換了位置。這回阿傑躺下,讓小月背朝他坐在了他的陰莖上,小月雙手撐著阿傑的大腿,緩慢地上下運動著,阿傑的手蹂躏著小月的屁股,而我則站到了小月的面前,將又粗又硬的雞吧送到了小月的嘴裡,她可真是來著不懼,瘋狂的用嘴吸允起來,身體還上下波動著,來迎合著阿傑的陰莖的進出,我將雙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捏著她那兩粒大小不均的乳頭,此時我看到小月的嘴邊還掛有阿傑精液的痕迹,真是滑稽。

就這樣我們的三人遊戲在默默地進行著,5分鍾過去了,我閉目體會著小月從嘴中帶給我的快感,再睜眼看著他們的交合,小月臉上浮滿了陶醉,那一幕情景至今另我記憶憂心。我的雞吧漸漸被小月親吻得有了想射的感覺,但我不想這樣就射掉。。。。。。我將小月推倒在阿傑的身上,並俯身下去將肉棍也送到了她的穴口,“她不是騷嘛!我要學著歐美a片給她來個雙管齊下,但我沒有興趣操她的小屁眼,看看她淫穴是否可以容納我們兩根雞吧!”我在心裡暗暗地想。

“你要干什麽?”小月察覺到我的動機。

“我們玩個新花樣,一定你會喜歡的!”我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會出人命的那樣!”她有些急了。

阿傑當然知道我要干什麽,因爲在開始計劃的時候這是其中的一部分,他很配合,沒有動,只是將小月抱得更緊了(其實中國人的陰莖並不適合象阿傑現在的姿勢,有些短,由於角度不對,可能稍微動作大點就會滑出陰道了)。我沒有理會小月,使勁地將雞吧往她的淫穴里入,很難進去!而且我的陰莖觸碰到阿傑的陰莖,非常別扭!小月的嘴裡還是不停地拒絕著,話音都帶出了哭腔。我用力地向下壓著龜頭,使足了腰上的力氣,猛地往前一頂,小月“啊~~~”的一聲大叫,眼淚馬上就在她的眼眶中打起轉轉來,我知道我的雞吧此時已經進入了小月的身體,我慢慢地做著活塞運動,很輕很柔,再看小月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經開始體驗這兩根肉棍帶給她的充實感了,她的眉頭緊皺,出氣聲短,吸氣聲長,似乎在告訴我她的淫穴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強烈的沖擊,我試探著加快了抽動的頻率,小月的叫床聲已經達到了頂峰,響徹我的整個臥室。我的雞吧感到被箍得很緊,肉棍的上面能感覺到的是小月的恥骨,下面是另一根陰莖,四周傳來火辣辣的熱度,並沒有了剛才的滑潤,可能她的淫穴已被兩根肉棍塞得水泄不通了,即使再多的淫水都不能流將出來。我快速地抽動起來並加大了力度,沒有五十下,就把小月推向了第二個高潮,這次她並沒有大聲的喊叫,而是緊咬牙關,發出了哼哼的悶響,我也憋不住了,抽出肉棍,用手來回擄著雞巴,將濃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全文完)

病床上強姦理大謢士學生妹

頭有點痛,醫生安排我入醫院做檢查。

醫院安排我一個人住在一個小房,清清靜靜,特然間有位少女進入我的房子,那少女坐著為我探熱。

望真些她穿著了淺藍色的女護士服,她飄逸的長髮結起一條馬尾,樣貌標誌可人,清純可愛,形像很乖乖女,還有她充滿一份稚氣,她帶著一副無框深紫色金絲眼鏡,加上大小適中白色的護士帽,增加了一份可愛感。

她看來很疲倦,她特然將雙腿屈曲伸展椅背,露出了一對淺白色絲襪雙腿兒加白色護士鞋,看得我心意亂馬。

自從看過她後晚晚都想著那位護士美少女,還有兩天就出院啦,佔有她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於是叫我的豬朋狗友,探病時送來哥羅芳(因為我是做廣告招牌的,這些招牌佔大多數都是用塑膠來做,而這些哥羅芳很多時會用上),嘿嘿!

最後一晚,病房只有她和一個懶到死,返通霄班就死理一邊訓教的老女護士一起當值,真是天助我也。在淩晨三時,她就為全病房的病人做量血壓及探熱,我就是最後一個做。

當她入我的小房間,做量血壓及探熱後轉後準備離開,我把哥羅芳染在布巾上面,我靜趙趙坐近女護士隔離,用這條布巾掩著她的口、鼻,漸漸她己備哥羅芳的效力影響,然後她的身體軟下來,這個女護士已經跌倒在我的懷抱了!

擺在眼前己迷魂的女護士放在我的病床上,先關房門再搜混她全身,從她後裙袋抽出她的錢包,打開來她的原名是林綺穎,有一張理工大學謢理學系及中學時代名校玫瑰崗的學生證,還有她的中學時代學校校服生活照。原來她還是一個謢士學生妹妹,到大埔醫院實習。

她已不醒人仕,我的手入她護士制服裙底,她著著薄薄的白色吊帶絲襪,用手讓她純白色內褲撥開至一邊大腿不著地摸一摸她的陰道,我的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扣著她的大陰唇向外一翻,我將食指輕輕的插入她的肉洞內。

睜開她迷人的雙眼看著我,大概過了數秒鐘才發現自己身在病床,旁邊正坐了一個人,而我的手指正在進入她的陰道,驚訝之情寫在她的臉上,她瞬間花容失色,害怕地身體要向後夠並且用手要將我推開,而我一意識到她要離開我,雙手極力地抱住她的腰不讓她退卻。

「放開我!!你在對我做什麼事,快點離開我!」

她見狀極力地抗拒,她的緊張及害怕清晰可見,剛才才完成工作準備離開,如何能預料有人正在攪她的身子。

雖然醒來但她全身還是無力,再輕易除她護士服上的腰帶綁著她的手,心想你醒來比迷姦更有樂趣。

「不要...不要...求求你...嗚...」

可是聲音很微弱,我清拂著她的長髮,並讓自己的鼻子靠上去聞聞她迷人的髮香,伸手開始進攻她的下半身,我禁不著吞了一吞口水。

我一隻手隔著制服由她胸部慢慢移向她的腰部,翻轉進入她的護士裙底,再用我的手掌靈活地遊到她的絲襪大腿內則,右手便開始往下游移至她的腹間,已她的最後一道防線,白色帶有鏤空花紋的小內褲,最後一手將白色小內褲除掉放在她的手邊。

護士身上起了再一陣顫慄,我再掀起的淺藍色女護士裙,在那誘人的小丘上黑色的小叢林若隱若現。

「真美!」我將頭埋入雙腿之間。這時女孩(護士學生林綺穎)終於忍不住啜泣起來。

我抬起頭來對她說:「喂,我不強姦你但是你必須替我口交出火,至少總比強姦好吧!」

她(護士學生林綺穎)看了一眼,輕輕閉上眼睛流下眼淚,無奈只好張開嘴生硬地舔嗜我的龜頭,接著我將她拉起讓她訓響我大腿上,將陰莖塞入她嘴巴。

我一手潑開她的秀髮到後,使她仰起頭來,另一隻手從她的胸前把護士制服上側邊的拉鏈解開,露出淺紅色純綿製造的少女型胸圍,再伸手從她的在背後把胸圍扣開解了,解開時嗅到混和了肥皂和少女體味的氣息。她原來有束胸,雙乳比穿制服時看到的更圓更挺。

胸圍鬆開後不除下來肩帶照掛在肩上,右手便輕輕地在她(理大女護士學生林綺穎)大概有C罩杯的右胸上輕觸下去,慢慢地擠壓,發覺觸感超軟,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胸部,指尖所傳來的觸感極其強烈,我循著規律的節奏不停地旋轉,不停地輕輕揉弄那顆惹人憐愛的小乳頭,而左手也沒有閑著,伸入裙底上下撫摸這甜美女護士學生白滑粗度適中的大腿。

她露出痛苦的表情卻無可奈何,而我再拉開她的女護士制服上身,欣賞她的淺紅色胸圍半掛在肩上護士服連雙乳搖晃,白色護士帽前後搖擺,頸上帶有刻有她(理大女護士學生林綺穎)和她男友的洋名小牌子的幼銀頸鏈,感覺有如她男友在旁見證為她我口交,真是爽極了。

護士學生林綺穎只能努力的翻轉著舌頭,希望這場惡夢能早點醒來。每當靈巧的舌尖掠過龜頭時,我就覺得一股電流通過了全身,極度的愉悅不禁使我的喘襲急促起來,我忍不著要射精了。

她知道急忙想將頭逃開,但我卻緊緊將她頭抓住不放,終於一股熱流射入她嘴內,怕溢出的精液流的一身都是,只能用嘴緊緊的含住,她水旺旺的雙眼看了我一眼,只好全部吞下去………儘管已經很小心了,但仍有一些白色精液自嘴角溢出,不得已只好強忍住噁心的感覺,把剩下的舔光。我看著她小巧的舌頭在櫻桃小口旁游動,於是又逼近她面前,「順便也替我舔乾淨!」 我強迫著。

「趕快舔乾淨就可以結束了吧!」 於是也顧不得羞恥,伸出了粉紅色的小舌努力舔舐著,專挑精液最多的地方舔,卻不知道龜頭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等到她驚恐地發現我的陽具再度勃起時,卻再也來不及了。

「鳴,不要呀,你剛才答應不搞我呀!」

我在她微弱的反坑下,將她的身子挪移到了適當處,再掀開了她的淺藍色護士裙,她(護士學生林綺穎)緊張的想夾緊大腿,已經來不及阻止我的身體進入她大腿之間。

我右手抬起她的左腿,讓它能靠在我右腰,而我整個人此時也站在她兩腿之間,扶著自己的前端,在她陰道口外磨蹭,凶暴的龜頭把新鮮的粉紅色陰唇頂開,龜頭只進去了小半,發現她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她全身發抖。

「求…求..你…唔…好….我未做過呀….. 停…… 呀」

我感到非常興奮,眼前這個不只是護士學生還是一個處女,心想我今日太好運啦。

顯然她感受到她陰道內傳來陣陣劇痛,讓她有了自然反應,看她眉頭深鎖,但她的雙腿又大力地要我往內,我腰也大力向前進,進入她的陰道,她嘴裡輕呼一聲的哀嚎。

「不可以…啊!……」此時我的肉棒已經比剛才更深入在她的陰道。

她一陣陣痛苦的表情以及身體上無法抵擋痛楚而不住的顫抖著,加上她的雙腿也順勢地夾緊我的腰間,而她的徬徨,無助的眼神正不斷地看向我。

「啊!!不想這樣的失身,我還有三個月就要結婚嫁人的啦,不要搞我啦!………不可以…啊!……」她說完眼淚奪眶而出。

龜頭緩緩諂進(理大女護士學生林綺穎)的肉洞中,隨著肉棒一分一分她深入,我即時合上了眼睛,慢慢享受著征服清純理大女護士學生的感覺。我只是僅僅進入了幾分就遇到了阻力。

「前面一定是處女膜! 」我將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那薄薄的處女膜被頂到極限。

「你是護士學生妹……死讀書成績好也是不行,等我同你實戰教下你怎樣照顧下男病人啦,我條大腸好漲好需要你幫幫手,消消腫呀,哈哈」

講完奮力將肉棒向前剌去,清楚地感覺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覺,阻力突照減小,肉棒剌進了一大半。

「行了,破處了!想不到住醫院也會有如此機會!」這(理大女護士學生林綺穎)處女肉洞真的很緊窄。龜頭在初被開發的陰道壁上猛烈磨擦著,使我快感連連。

「哎呀……」有粗大的東西侵入衝擊,使得理大女護士學生林綺穎翻起白眼,繼而一陣撕裂感再蹂躪全身,雙手放棄推我急忙找她身邊的內褲緊咬著,希望轉移堅守多年,多次拒絕男友的要求,到最後慘被強姦失身的身心痛楚………

「啊……不要……不要……」 她此刻已經痛到最高點,而我的整支肉棒也全部沒入她的陰道內。

「來……求你…不…不要再動啦…真係…好痛…痛啊!」謢士制服上的腰帶綁著的雙手已緊緊抓著這條腰帶,指節都屈曲得沒有一絲血色。

她痛得屈起雙腿,卻讓我取得更佳的姿勢插入,33C的美乳劇烈地在起伏著,制服下半蓋著潔白的雙腿大大張開著,委屈地固定在我的身前,下身的劇痛令她生不如死。

我將這哭聲當作摧情劑,扶正她的腰,腰間使力抽出,抽出了一下後便又迅速向下,她此刻的嘴吱唔不已。

我由她白色吊帶絲襪的大腿望上去,看見自已的肉棒上沾滿了血色的深紅漬,知道那是她第一次的處女之血,而她的愛液正夾雜著她的處女之血並且已經在她的陰道周圍滿溢開來,看到這樣的畫面更是興奮,我伸手入半打開護士制服內摷她的豐滿的雙乳,肉棒更加快及深入。

她此刻萬念俱灰,強忍下身帶來的痛楚,右手轉握頸鏈上她和她男友洋名的牌子,心想自少被教導生活檢點,卻不能為男友婚前保持堅貞,名校出身本是校花,自己家景富裕但為理想學做護士,現在卻在結婚前醫院病床上被強姦失身收場,無助地不斷搖著頭,心裡痛苦不已。

我將她的裙子下放至我的腹部前,並且用手指擠壓她的陰部讓她更靠緊我的肉棒,用力順勢壓向她,陰道一陣劇烈收縮,緊緊吸住我的肉棒。

「啊!………痛死我了!!...拜託你不要再插進去了...我快死了...」她開始無力地慘叫,壓扁的雪白護士帽前後猛烈搖動,汗珠從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溝上。我腰間的力量並未鬆懈,要做最後的突刺。

「嗚...嗚...不要..求..求.. 不....要射..在裡面」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這麼要求了。

不久她知道無望,只好鼓起餘力扭動,希望能擺脫我的凌辱,沒想到這動作卻帶來更多高潮。

在醫院病床上扭動的女體,彷彿在迎合我的節奏,再望著她幼嫩而稚氣未脫的臉蛋,她汗濕的長髮黏在白皙的胸脯連淺紅色胸圍在扯開的護士服上上下跳動,制服裙下白滑大腿不繼摩擦我腰間的肌肉,穿著薄白絲襪白色護士鞋的小腿也扣在我的背部,她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呻吟伴著我的喘息聲,這時我將我的肉棒全根插到最入,完全最緊貼的(理大學生林綺穎)光滑子宮頸口上。

「呀...嗚....千期唔好呀,今日係我危險期....啊....」她的清麗的臉容立刻杻曲並很緊張地說。

看到打開的銀包上她名校玫瑰崗的白色制服裙生活照,再看她的定情信物銀頸鏈,彷彿正在她的男朋友面前攻陷眼前這個中學清純制服美少女(理大女護士學生林綺穎),成為我射精的版機。

我的龜頭一陣酥麻直透脊髓,感受出自己滾熱無比的精液已經射進這可愛清純,名校出身的處女理大護士學生的體內。拉開她的大腿,整個身子又向她的身子傾去,想將我所有爆發出來的精液全部一洩而淨。

直至我的陽具漸漸軟下來,再沒有精液射出,我仍捨不得的把陽具抽出,而她的陰道口慢慢將我的精液和處女血倒流出來。

淺藍色護士裙已經染紅,而病床上有著她落紅的痕跡,我拿出衛生紙擦拭她的陰部,我坐在她旁邊然後將她本來已除掉的內衣褲幫她還原穿上。我拿走她銀包中的名校玫瑰崗中學的白色制服裙生活照作為紀念,她沒有再出聲就起身穿起護士制服,雙腿不合起來的走出我的小房。

一天我在旺角見倒她,遇見她和她的男朋友 (老公吧?) 拍拖,她一見到我很闇然地馬上塔低頭走,望見她背影忽忽離去,理大護士學生是我開了她的苞,比他男朋友(老公吧?)更先享用她力求保護的身體,這一刻的心情是多麼回味無窮啊,到現在我還經常找她的中學相片打飛機呢。

小時侯見到的強奸了場面

想起這件事,那還是90年代初的事情了,那年我上小學六年級。到了暑假,媽媽讓我跟著在北方上大學的表姐去北方的一個大城市去旅遊,順便長長見識,於是在暑假過到一半的時候,也就是八月初吧,表姐領著我和她的一位同樣住在本市的同學一起坐火車去了她讀大學的城市,一路上通過表姐的介紹,我知道了這位姐姐的名字,她叫林亦蘭,和一米七八的表姐差不多高,表姐讓我叫她蘭蘭。蘭蘭是個和表姐一樣活潑好動的女生,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絲毫也沒有感覺到旅途的漫長,北方的景色的確和南方不同,格外吸引我這個來自南方的小男孩,就這樣火車顛簸了兩天兩夜,到了我們旅遊的目的地。

下了火車,我四處張望著這個陌生的城市,可是表姐和蘭蘭卻一臉犯愁的樣子,其實我后來才知道,那年她們都才上大一,也不知道這個城市究竟哪裡好玩,應該帶我去哪。經過短暫的爭論,兩位姐姐統一了意見,決定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於是我們找了個公用電話報了平安之後,隨著洶湧的人潮擠出了出站口。來到了站前的廣場上,那時無知的我詫異於這麽遠的城市的街上也有賣家鄉的飲料,絲毫沒有留意姐姐們的話語,只聽見她們說學校宿舍是不能住外人的,我們不能住宿舍,只能找個旅社了。后來有一個長得挺黑的男人過來和姐姐們說話,我全神貫注地看著旁邊小賣鋪里我沒見過的吃的。沒留神表姐和他說了什麽。只記得談完了之後,蘭蘭領著我跟著表姐和那個男人一起在火車站附近轉啊轉,終於轉到了一家旅社的門口,那個旅社的門面並不算大,臨街的幾扇窗戶上貼滿了廣告,姐姐們領著我走了進去,在門口交了30塊錢房費就被那個看起來挺老實的男人帶到了一個屋子的門口。我們走了進去,是個多人間,還算寬敞,我們放下了行李,表姐出去找公用電話去了,蘭蘭在屋子裡整理衣服和吃的東西,我則出去四處亂跑,跑了一會兒我就知道了這個旅社的結構,旅社是個平房,不過浴室和一個放被褥床單的房間在很小的地下室里,地面上一共只有5個房間,其中只有我們這間和旁邊那間住著人,旁邊那間多人間里住了3個男人,走廊的盡頭是廁所。等我轉回來,屋裡已經多了一個陌生的女生,大約一米六五。不過看起來表姐和蘭蘭跟她很熟,她微笑著看著我,告訴我這個城市的大體情況。她自我介紹叫張丹,是表姐的同學。我們四個人就這樣聊著,到傍晚的時候,表姐決定明天和蘭蘭一起出去買點東西,就讓張丹看著我好啦。

過了一晚,第二天當我起床的時候,張丹已經在屋子裡坐著了。表姐和蘭蘭正準備出發去購物,在門口的時候,那個帶我們來的人自告奮勇當了向導,領著她們出去了(其實那個男人是旅店的老闆,是個挺好的熱心人)。張丹和我坐在屋子裡聊天,她挺開朗的,也很漂亮。我記得好象那天她穿的是一身格子連衣裙,梳著一頭短發。我們聊了大約半個小時,張丹說要出去一下,讓我一個人在屋子裡聽會收音機。就當我正聽著廣播的時候,聽見廁所那邊傳來了張丹的尖叫聲,然後我跑出了屋子,看見張丹從廁所里跑了出來,在廁所的門口一個胖男人正嘿嘿的笑著,是我們隔壁的住客。張丹急忙拉著我跑回了屋裡。我問她怎麽啦,她沒有回答我,只是告訴我把門鎖上,可是我只是關上了門,確切說,我不知道那個圓把的門怎麽鎖。然後我坐到了張丹旁邊,纏著她講故事,她勉強給我講著。又過了大約5分鍾,有人打開了門,是剛才那個胖子和那兩個男人,他們都光著上身。張丹立刻叫喊起來,我不知道這群人要干什麽,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戴眼鏡的人就把我拉到門外去了,然後把門狠狠地關上了。好奇的我在門縫里看見那個胖子正在脫褲子,我正在納悶爲什麽他要在這個屋子裡睡覺,還沒等我想明白,尖叫著的張丹就被他拿著一團好象是內褲的東西堵住了嘴,我只能聽見她嗚嗚的聲音。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想跑,卻發現旅社的門被鎖住了,我只能悻悻地回到門前,繼續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事情。屋裡的張丹的連衣裙吊帶已經被從肩膀上拉了下來,胖子把她的胸罩扯了下來,她的手已經被麻繩捆住了。這時候眼鏡男人突然打開門把我拉回了屋裡,並用刀子指著我,讓我不要亂動。我害怕他會殺了我,嚇得蜷縮在牆角,眼鏡男人重新又鎖上了門。張丹的裙子已經被掀了起來,胖子把她按倒在地上,她一直嗚嗚地叫喊著,似乎是在對我說什麽,可是我什麽也聽不懂,我只知道他們是壞人,卻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那時我還不懂什麽叫強奸,自然不懂他們要做什麽。)
胖子手忙腳亂地扯下了張丹的內褲,我驚訝地發現張丹的下身沒有像我一樣的小雞雞,而是有一叢毛,毛的下面是一道肉縫。光著身子的胖子此時把他跨下的一根很粗很長的東西插進了張丹的肉縫里,張丹在地上拚命地掙紮著,好象很痛,她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胖子的雙手抓住了張丹的兩個乳房揉起來,我很納悶,不知道他揉小孩子喝奶的地方干什麽。他緊接著把肥胖的身體壓在了張丹身上,屁股開始前後頂起來。張丹一直嗚嗚地叫著,好象很痛苦,胖子不停地在嘴裡說著話,我基本忘了他說了什麽,只知道他好象很高興很開心的樣子。后來過了半個多小時,胖子突然停止了動作,然後他站了起來,我看到張丹的下身流滿了紅色的血和白色的液體,乳房上全是摳的傷口。我已經對這奇怪的事情麻木了,只是盯著看,這時眼鏡男人把張丹扶了起來,然後讓她趴在窗口的桌子上,張丹雙腳著地,那些液體順著她的腿流了下來,有的都把她的連衣裙染紅了。然後眼鏡男人把他的那個長東西拿了出來對準張丹沾滿血的肉縫就插了進去,然後開始前後搖晃。張丹在他把東西插進去的一刹那又開始嗚嗚地叫喊,眼鏡男人和胖子一樣都抓住了她的乳房開始摳撓。沒過多久,眼鏡男人低沈地吼著,然後猛地向前一沖,張丹的腿也隨之狠狠撞在了桌沿上。眼鏡男人從張丹身體離開的一刹那,更多的白色液體從張丹的肉縫里流了出來。另一邊站著的高個男人立刻接替了眼鏡男人的位置開始把住張丹的腰把長東西頂進了肉縫前後抽動起來,他弄了一會就拔了出來,脫掉了張丹的連衣裙,把她按在地上,並且把姐姐的雙腿架在了他的肩上,然後重新壓在張丹的身上把肉棒插進了肉縫里開始上下動,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他才站起來,拿出了張丹嘴裡的內褲,和眼鏡胖子一起穿上了褲子,開了門走了。張丹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很久才說話讓我走過去幫她解開繩子。她站起來之後,哭了起來,她哭得很傷心。然後好象忽然想起來什麽似的,連衣服都沒穿猛地拉起我跑向了浴室。她進浴室之前,告訴我,如果剛才那三個男人再來就告訴她,然後一個人哭著跑了進去。我站在門口等著,沒過多久就看見那三個人走進了地下室,好象準備洗澡的樣子。我連忙叫喊起來,他們看見我一愣,明白了什麽似的,然後就沖進了女浴室,把我也拉了進去,他們還把女浴室的門鎖上了。

張丹看見了他們,尖叫起來,一邊喊著救命一邊跑向最近的角落,可是那三個男人還是跟了過去,他們這次沒有塞住張丹的嘴,高個男人直接在角落裡開始剛才做過一次的事。他把住張丹的腰,把肉縫對準自己,直接在張丹身後開始前後動作起來,張丹的慘叫聲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他做了一會之後,眼鏡男人走到姐姐的面前把肉棒頂進了她的嘴裡也像高個男人一樣抽出來又捅進去。張丹嗚嗚地叫著,似乎十分痛苦。大約20分鍾之後,張丹身後的高個男人拔出了肉棒,白色的液體從他的肉棒里射了出來,噴在了張丹光滑的屁股上,眼鏡男人也停止了動作,拔出張丹嘴裡的肉棒躺到了地上,然後胖子抱起了癱軟在地上的張丹,把她沾滿白色液體的紅腫肉縫對準了地上眼鏡男人挺立的肉棒放了下去,張丹立刻又開始慘叫,眼鏡男人的身子向上一拱一拱,把她的身體不斷地頂起來,後面的胖子好象也等不及似的,把張丹的上身推倒在眼鏡的身上,然後把肉棒插進了張丹的屁眼,張丹的叫聲更淒慘了,隨著胖子肉棒的進進出出,我看見鮮血不斷從她的屁眼中間流出,滴在浴室的水泥地上。張丹好象十分痛苦,她的臉流滿了淚水,身體在兩個男人的動作下不斷地被擠壓,似乎顫抖不已。過了一會兩個男人把肉棒同時插進了張丹的身體里,在他們拔出肉棒的同時,白色的液體混合著鮮血從張丹的身體里流出,滴在地上。幾個男人在一旁說了一些什麽,接著他們就架著哭叫著的張丹離開了女浴室,走出浴室的同時他們把張丹的雙手重新綁住,又把從我們房間里找到的她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嘴。然後拖進了隔壁的房間,眼鏡男人又把我們屋子和浴室里的白色液體和點點血迹用拖布擦淨,然後拿走了張丹的衣物,臨走的時候他對我說,如果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就殺了我,我怯生生地點了點頭,眼鏡男人就離開了房間。我躲在角落裡聽見隔壁的房間里好象在收拾東西,等聲音停止時,我看見那三個男人拖著一個麻袋離開了旅社,上了門口一輛白色的麵包車……
等晚上表姐和蘭蘭和旅社老闆購物回來的時候,看見我一個人在屋裡呆著,便笑著說張丹怎麽把我扔下一個人跑了呢?她們沒有問我,我也不敢說,我怕眼鏡男人會殺我。就這樣姐姐們睡了一個美美的覺,而我卻是心事重重。第二天表姐說要帶我去什麽公園,我沒注意聽,便跟著表姐走出了旅社,卻愕然發現那輛白色麵包車就停在門口,胖子就坐在駕駛的位置上,他問表姐去哪裡,表姐回頭看見他,沒有起疑心,就說了目的地的名稱,然後胖子就讓我們三個人上車,他說順路,於是姐姐們領著我就上了車。
沒等我坐穩,車就開動了,我和兩位姐姐坐在最後一排,胖子開車,眼鏡男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高個和我們坐在一起,我們前面坐著兩個小年輕,大約比表姐大一兩歲的樣子吧,我沒見過他們,想起昨天張丹的遭遇,我有點害怕。可是小孩子很快就忘了害怕的事,開始看窗外的風景……等睡著的我被表姐與胖子的爭吵聲吵醒的時候,車已經停了下來,窗外是一片民居,牆上寫著拆字,周圍沒有行人,也沒有車。表姐怨胖子開錯了地,可是胖子和眼鏡男人卻沒怎麽爭辯,反而從駕駛室進到了車後部。蘭蘭有點害怕了,她問胖子你們要干什麽,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胖子拉倒在了車過道里,表姐剛要喊救命,旁邊的高個立刻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按倒在了後排座上。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看著面前過道里被按倒的蘭蘭和旁邊的表姐竟然毫無動作,等我反應過來,胖子又要做與昨天相同的事情時,蘭蘭已經被胖子和眼鏡扒得只留下腳上穿的涼鞋和白色襪子,嘴裡也被他們塞上了一團布,胖子已經把手指頭伸進了蘭蘭的肉縫之中開始摳弄。身後的表姐也同樣被堵住了嘴,身上也只留下了一條快被扯爛的內褲。我不敢動,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幾個男人在狹小的車廂里開始脫衣服,很快就脫得精光,眼鏡男人壓在了蘭蘭的身上,把肉棒頂進了肉縫里,蘭蘭嗚嗚地叫著,她的臉因痛苦而扭曲,可是眼鏡男人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減緩,好象更加猛烈,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肉棒在蘭蘭的肉縫中進進出出,不斷有鮮血從肉縫中濺出;另一側的高個男人也已開始把肉棒插進表姐的肉縫中,表姐瘋狂地搖著頭,拚命的掙紮,可是還是被高個男人用胖子插入張丹同樣的姿勢把肉棒完全插進了肉縫。車子因爲男人們劇烈的動作而搖晃著,姐姐們嗚嗚的聲音完全被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壓倒,我看見眼鏡男人抓住了蘭蘭的乳房使勁地玩弄著,蘭蘭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停改換著形狀,有的地方已經被眼鏡男人的指甲摳出了血道,可是眼鏡男人依然沒有住手的意思,他的屁股不斷一聳一聳地上下擺動,把肉棒不斷地擠入蘭蘭的肉縫里;蘭蘭被眼鏡男人不斷地向前推著,一會她的頭就頂到了後排的座位上,蘭蘭的雙手不得不頂住後面的座位。另一邊的高個男人也沒有閑著,他按住表姐的雙手快速地把肉棒在表姐的身體里前後亂插。表姐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搖動著。高個男人的身體上下起伏著就像一頭大灰狼在蹂躏一隻可憐的小羊。沒過多久,眼鏡男人突然發出一聲低吼,然後他的身體向前猛地一頂,蘭蘭隨之發出了一陣嗚嗚的慘叫。接著眼鏡男人就站了起來,一旁坐著的一個小年輕立刻扶起了蘭蘭,我清楚地看到了蘭蘭後背上被麵包車地板劃出的傷痕和地上從蘭蘭肉縫里流出的鮮紅血液,可是小年輕一點也沒讓蘭蘭休息,把她猛地拉向地板上坐著的自己。蘭蘭拚命掙紮著,雙手抓住了座位上的扶手怎麽也不松開,一旁的胖子好象很生氣,他罵了一句,然後拿出了嘴裡叼著的點燃的香煙,把燃燒著的香煙按在了蘭蘭的一個乳頭上,蘭蘭身體猛地一顫,雙手鬆開了扶手,立刻就被坐著的小年輕拉到身邊去了。小年輕掐著蘭蘭的腰,把肉棒對準肉縫塞了進去。在肉棒插進去的一刹那,蘭蘭的嘴裡又發出了嗚嗚的聲音,聽起來很痛苦似的。小年輕並沒有停,他雙手把住了蘭蘭的腰斜著推拉起來。蘭蘭的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擺動著,想要抓住什麽,可是眼鏡男人並不想讓蘭蘭如願,他拿來一些繩子,捆住了蘭蘭的雙手。我又回頭看了看錶姐,高個男人的動作更猛烈了,不一會高個男人就在表姐肉縫里噴出了白色液體,可是高個男人並不滿足,他把躺在座位上的哭泣的表姐推下了座位,按住了表姐的頭強迫表姐把他沾滿白色液體的肉棒含在嘴裡。在剛才表姐躺過的座位上的罩套上已經濕了一大片,很多地方已經被染紅了。過了一會,小年輕開始抱怨車里地方太小。於是胖子領著兩個小年輕下了車,我和蘭蘭也被他們拖走了,在我離開麵包車的一刹那,我看見表姐被拉到了過道里,她被眼鏡男人擺成了四腳著地的形狀,眼鏡男人的肉棒已經對準了表姐腫脹的肉縫,表姐的嘴裡還含著高個男人的肉棒。一路上蘭蘭下身淌出的鮮血滴在了破舊的土路上,遠方的麵包車又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蘭蘭和我被拖進了一個門上被紅油漆寫著拆的院落,當我被拖進那破舊的房屋時,我看見了張丹,她癱在屋裡的床上,身上騎著一個老頭,她嘴裡的布團已被拿了出來,渾身都是那種白色的液體,連嘴裡都是。老頭的肉棒正插在張丹的肉縫里,下面已分不出顔色的破褥子上有一片深紅的痕迹。老頭回頭看了看我們,又繼續開始動作,張丹沙啞的慘叫馬上響了起來。我被扔到了床邊的草堆旁,正對著張丹的下體。老頭的肉棒不斷地用力插著紅色的肉縫,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氣。蘭蘭也被仰面放到了一個木桌子上,小年輕站在地上繼續著剛才沒做完的事情,他抓住蘭蘭的大腿,身子不住地向前拱著,好象很舒服似的。我擡頭望了望天,發現天快要黑了。

趁著屋裡沒人注意我,我起身準備逃跑。卻被身旁的老頭抓住,他從張丹的身體上離開,我被他拉上了床。他讓我脫了褲子,我怕他只好照辦,然後他讓我躺在了床上,他抱起了張丹把肉縫對準我的小雞雞放了下來,當我的雞雞接近張丹的肉縫時,卻發現老頭並沒有把他剛才插過的小洞讓我插,而是另一個更小的肉洞,(長大了才知道那是張丹的尿道)當我的小雞雞插進去時感覺被擠得好疼,可是張丹似乎更痛,她的慘叫讓我心裡亂成一團。只有一兩分鍾我就感覺尿在了她的肉洞裡面。老頭見狀連忙把我重新扔到了草堆上,我連忙穿上衣服,卻看見那個老頭把他的肉棒對準張丹的尿道狠狠插了下去,張丹的慘叫變得撕心裂肺。我看見張丹的尿道好象是被擠裂了,鮮血隨著老頭肉棒的深入不斷流出,下面的褥子上已經紅了一大片。我扭過頭去,看見蘭蘭身上已經換成了另一個小年輕,白色的液體已經糊滿了蘭蘭的大腿,那個小年輕還不停地把肉棒前後插入,剛才在蘭蘭身上的小年輕朝老頭走了過來,他們兩個說了幾句話然後小年輕就出去了
我不知道他們要怎麽樣,只知道他們一定沒有什麽好意。大約過了20分鍾,表姐被高個男人和眼鏡男人架了進來,扔在了我旁邊。表姐頭發淩亂,見到我好象很高興,我剛要和表姐說話,高個男人就把我拉到了裡屋,鎖上了布滿灰塵多處漏風的門。我恐懼地從門上壞掉的地方望出去,看見小年輕領著三個陌生男人走了進來,然後那三個男人好象在門口和他商量了幾句之後就給了他一些錢,接著有兩個走向了表姐另外一個走向了張丹。走向表姐的那兩個人很快脫光了衣服,其中一個逼近了表姐,在表姐的嗚嗚聲中他撲了過去。雖然看不清楚,但我估計他做的事和別的男人沒什麽兩樣,另一個人抓住表姐的手握住他的肉棒前後套弄著。走向張丹的人在老頭身旁耐心地等著,直到老頭滿意地站起身來。他接替老頭位置的時候,老頭笑著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麽,然後那個人就狠狠地把肉棒頂入了張丹擠裂的尿道,張丹的慘叫隨著他的動作愈加淒厲。我正看著無助的張丹,忽然聽見了蘭蘭大聲的慘叫,我轉過頭去,從另一側的門縫里看見他們把蘭蘭嘴裡的東西拿出來了,蘭蘭的屁眼正被一根粗長的肉棒頂進去,大約過了10分鍾,那根肉棒才拔了出來,蘭蘭被撐大的屁眼裡流出了紅色和白色的液體。這時候那個騎在表姐身上的那個人也拿出了表姐嘴裡的東西,屋子裡三位姐姐的慘叫此起彼伏。我正在分神,剛才那個小年輕打開了裡屋的鎖,把我拉出了屋子,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只知道他不懷好意。果然,他把我扔到了離房子不遠的水溝里,水溝很窄卻很深,他估計我一定會淹死,轉身就走了。多虧我自小在南方長大,識得水性,沒有淹死。等他走遠了,我爬出水溝沒命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淫蕩美女巧彤

淫蕩美女巧彤

記得去年的夏天,公司內業務比較少,一時間空閒下來了,不知道做什麼好,我就登上了自己的msn想找個網友聊聊天。剛上沒多久就收到有人邀請加為好友,看了下資料是個女的,叫巧彤,住台北(以後就以網名巧彤稱呼她),就同意了。

  當時她加我後,我們聊了差不多幾天已經越來越投緣,先聊生活,慢慢的聊起了性事。她說她男朋友一年到頭都在外地跑業務,幾乎不著家的,一個人在家很是鬱悶,很想他的男人可以在身邊陪著她,可惜他的男人很不懂風情,每次回來總是公式上的應付她,在她身上不用兩分鐘就倒頭大睡了。

  每當她在鬱悶的訴苦的時候,我總是細心的安慰著她。慢慢地我們開始交換了電話,天天視頻,有的時候晚上在家視頻的時候,巧彤也願意露出她的奶子和下身給我看,我感覺有種強烈想上她的衝動。

  終於機會來了,公司讓我去台北出差一週。到了台北,在對方公司處理好公事,回到賓館用手機打給巧彤:「要是哪天我到了台北,你願意陪我嗎?」

  巧彤:「你真的會到台北來嗎?如果來了,我一定陪你三天三夜。」

  我告訴巧彤:「我現在就在台北的一個賓館。」結果這騷貨一聽就對我說:「等我四十分鐘,我馬上打車過去。」就掛電話了。

  我在賓館房間裡心焦的等候著,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和別人一夜情啊!感覺好刺激。

  終於,等到了敲門聲。我快步過去打開門,隻見她站在門口,身高有168多,差不多有32~34E罩杯.簡直是童顏巨乳.穿著黑紗短裙和緊身無袖T恤來了,腿上穿著肉色網洞絲襪,腳上一雙5寸高跟鞋,真的好性感。看著她微紅的臉蛋,我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不知道她老公是不是笨蛋,居然把這麼靚麗的女人丟在家裡,自己在外奔波,真是浪費啊!

  她笑著對我說:「你就讓我這樣站在門口啊?難道不願意讓我進去嗎?」

  我連忙欠身對她說:「請進,我的女神。」我關門前,連忙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門上。

  跟著巧彤進房,她一屁股就坐在床上,微笑的對我說:「想不到你真人這麼健碩,視頻上看不出來啊!」

  我笑著答她:「還不是為了來見你而特意鍛煉的哦!」邊說邊靠在她身邊坐下,手摟著她的腰在她背上輕輕的滑動。我的嘴靠近她的耳朵輕輕的吻了下,告訴她:「原來在視頻上見到你,隻是覺得你很美,但見到真人才覺得你就像女神一樣的,讓我忍不住的想擁有你、佔有你。」

  巧彤羞澀的對我說:「這是我第一次背著男朋友出來和其他男人約會,感覺很對不起他,可是一聽你到了,就那麼的情不自禁地想過來看看你。我是不是很壞啊?」

  「壞,真的很壞!你要是不壞,我又怎麼可能這麼近距離的抱著你?你要是不壞,我又怎麼有機會可以靠近你啊?其實,應該你男朋友自己覺得後悔,有你這麼有魅力的老婆,居然不懂得好好珍惜。不過,你羞澀的樣子,真的讓我好衝動啊!讓我忍不住現在就想侵犯你。」

  說著,我一把摟過了她,狠狠地親在她的櫻桃小嘴上。一時間巧彤被我嚇到了,瞪著眼睛看著我,想不到我說得好好的,就強親她的嘴巴。可是,我怎麼可能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啊?多年和女人交往的經驗告訴我,這個時候一定要強暴點地對她,才能打破她的羞恥心、才能讓她放開。

  我的嘴唇緊緊地親著她的唇,慢慢地把她身子放倒在床上,一邊手從她腰上滑到了她那挺翹的屁股上,一邊手緊摟著她的肩膀,像是要把她揉入我的懷中似的。慢慢地巧彤的身體逐漸變軟,兩隻手摟在我的腰上,她那性感的大腿交纏在我的腳上。

  我伸出舌頭,頂入巧彤的嘴裡和她的舌交纏著深吻,差不多吻了有五分鐘,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看著她的眼睛慢慢睜開,眼眶裡充滿了朦朧的水氣,真是性感啊!才幾分鐘的濕吻就動情了,真是火辣的美女。

  巧彤看著我說:「我要親你。」翻身就爬到了我身上,雙手扯著我的T恤就往上拉,我配合著脫掉T恤。她低頭就含著我的乳頭吸起來,雙手不停歇地往下在解我的皮帶。當她解開我的牛仔褲扣子往下拉的時候,突然停住了,眼睛瞪得好大盯住我的雞巴,嘴裡問我:「你怎麼沒穿內褲啊?」

  我看著她,笑笑的說:「我的雞巴這麼大穿著內褲難受哦!所以已經有十幾年沒穿了。怎麼了,是不是被我的雞巴嚇傻了呀?」

  「難怪,和你視頻的時候總是不給我看,我還以為你的本錢小,不敢拿出來啊!想不到它這麼雄偉,不知道我的受不受得了它?」

  「你放心,我會對你妹妹很溫柔的」

  「什麼妹妹啊?」

  「就是你的下面啊!笨女人,你不會這都不知道吧?」

  「我男朋友從來不和我說這些下流話,就你這麼無恥,什麼話都敢說。你壞死了!」說著就一把扯下了我的褲子。

  「喂,你不會一上來就脫我褲子,就是為了檢查我的本錢吧?」

  「是啊!本姑娘難得出來一次,難道碰到一個和我男朋友一樣的男人,還要繼續嗎?」

  「哎呀!你個騷貨,要不好好懲罰下你,你還真不會老實啊!」說著我一把抓住她就壓在我身上,雙手扯住她的T恤連帶著胸罩就往上推,隻見兩個32E罩杯大奶子蹦了出來,晃得我眼都花掉了。真美啊!比視頻上的好看多了。

  我脫掉她上身的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右手抓住她的左奶子揉捏著,嘴巴含著她的右奶子吸起來,左手順著她的背部滑入股溝,隻感覺手上摸到了一片潮濕,她真的很性感啊!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看來平常她男朋友根本不能滿足她。

  很快我的手就接觸到了內褲的邊緣,而且,已經伸進去了,碰到了柔軟的陰

毛。隔著褲襪我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陰唇,她不一會就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聲,手

也不由自主地往下抓著我的雞巴,嘴裡斷斷續續的呻吟著。

  看著她這副淫蕩的樣子,我猛的一翻身把她壓在我身下,雙手伸入她短裙內抓著她的內褲連帶著褲襪往下脫,隨著內褲的脫下,一片茂盛的黑森林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擡高她的大腿,隻見三角地帶濃密的一整片,而陰部直到肛門卻一根毛都沒長,仔細地看了看,連毛根都沒有。白嫩的大腿,微黑的大陰唇包著裡面鮮紅的小陰唇高高的鼓起來,整個陰部高高隆起像個白饅頭,真是極品啊!居然讓我碰到這麼一個饅頭屄。

  我一把拉掉她的內褲和褲襪,慢慢打開她的大腿。剛靠近她的陰部,巧彤卻一手遮住,含羞的對我說:「好丟臉啊!不要這樣盯著我下面看啦!」

  我抓住她的手拉開,對她說:「這麼美的屄怎麼可以不讓我看啊!一會我不但要看,還要親它。」

  她驚訝地對我說:「這怎麼可以啊?很髒的。」我擡頭問她:「難道你的男人從來沒有親過你下面嗎?」巧彤點點頭回答了我。我訝異地問道:「那你親過他的雞巴嗎?」她搖著頭回答我:「當然沒有啊!」

  我暈了:「難道你們每次做愛都是摸摸下面有水了,就直接插進去啊?」

  「是啊!要不還能怎樣啊?」

  「我真的是被你們打敗了呀!居然這樣就叫做性愛啊?那不是和畜生做愛差不多嗎?一點情趣都沒有,我要好好地教教你!」

  「你怎麼說得這麼噁心啊!」

  「這不是噁心,這是事實,還是讓我教你什麼叫做性愛吧!」說著我低下頭湊到她的陰部,聞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看來她來前有清洗過。看著那濕濕的陰部,我忍不住的伸出舌頭輕點了一下,一口就把嘴唇包住了它。隻聽見香香「啊」的一聲,全身顫抖了起來,我擡頭一看,隻見一股清流從陰道口湧了出來,這樣就高潮了,這騷貨真是極品啊!

  看著她朦朧的眼神,我受不了了,匆匆趴到她身上,分開雙腿,她的小穴完全的對我開放了,裡面不斷地流著陰精。我對準陰道插了過去,但是沒有到底,而是進去一點就拔出來,再進去一點,再拔出來,逗得她開始求我了:「快……快插進來……快啊!好癢……求求你……不要逗巧彤了……快插進來……幹我的騷穴……」

  看逗得她已差不多了,我再一次對準小穴口,一插到底。她「啊」的一聲大叫:「好棒啊……插得我好舒服……不要停……使勁點幹我……」我不斷地變換著節奏,9+1到6+1到3+1,有的時候再轉兩個圈。巧彤的情緒達到了頂點,叫床聲也越來越大,我也在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喘息聲、呻吟聲一時充滿了整個房間。

  「啊……啊……啊……」她激烈地呻吟著,也不知抽插了多長時間,突然,我的腰部一麻,猛的向前一挺,我倆的陰部死死地結合在一起,一股濃烈熾熱的岩漿猛的撲向神秘的隧道深處。

  「啊∼∼」她深呼一聲,我們摟抱在一起,喘息著,胡亂地親吻著對方汗津津的身體,誰都沒有說話。

  一陣沉默之後,巧彤回過氣來,輕輕的說:「好舒服啊!原來做愛可以這麼舒服。」

  「難道,你男朋友都沒有讓你爽過嗎?」

  「他每次和我來,前後不過幾分鐘就結束了。和你做不一樣,算下我們有搞了快一個小時了,你真的好強啊!我好想再來一次。」

  「沒問題啊!不過需要你努力一下。」

  「怎麼努力啊?」

  「你要親親我的雞巴啊!它硬起來,你才有得爽啊!」

  「可是它剛剛搞過我下面,很髒的,我不要。」

  「倒了!我剛才不也親過你下面嗎?你還高潮了下。我吃過你的水,也和你親過嘴,怎麼就不髒了?而且男人的精液對女人可是大補哦!還可以美容呀!」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

  「你覺得我騙過你嗎?」

  「嗯,好像是沒有呀!那好吧,我試下,不知道我們的東西合在一起時是什麼味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立馬把軟掉的雞巴從她小穴裡拔出來,隻見精液混著她的體液緩緩的從她小穴口流出來,真是迷人啊!我跨到她頭上,軟掉的大雞巴垂下來正好對著她嘴巴,巧彤伸出她那小巧的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笑著說:「感覺挺好吃的哦!」

  我說:「當然啦!你都沒試過。你要像吃冰棒一樣的含在嘴裡用舌頭舔,不能讓牙齒碰到,特別是龜頭部份,這樣我才會硬起來。」

  剛說完,她就把我的龜頭含在嘴巴裡,舌頭打著轉舔著。天哪!她還真有天份啊,這麼快就熟悉了,真是天生淫蕩的騷貨啊!

  「對了,就這樣……再含進去點……」說著我慢慢地把雞巴往她嘴裡插,厲害啊!我的雞巴有17公分長,她已經含了三份之二進去了!聽著巧彤含著我雞巴「咻咻」的聲音,雞巴越來越硬,在她的嘴巴裡越來越大,我忍不住抱著她的頭,把她的嘴當作小穴一樣操起來。她的手一邊抓著我的蛋蛋,一邊抱著我的屁股,腦袋跟著前後晃動起來。

  真的好爽,看她那小嘴含著我大雞巴的樣子,我開始衝動起來,一不小心用力地把雞巴一下子全部操入她的嘴巴,一下子頂到了她的喉嚨,哇!深喉啊!好緊好爽的感覺啊!隻覺得整個龜頭被緊緊的肉團包圍著。

  低頭一看,巧彤整臉通紅拚命拍打我的屁股,我趕緊往後一退,龜頭帶著一絲清液離開她的嘴吧。巧彤拚命地咳嗽,緩過氣來拍打著我的肚子說:「你想憋死我啊?」

  「對不起啊!看著你親我雞巴的樣子好迷人,我忍不住就全捅進去了。」

  「你還真把我的嘴當下面用啊?人家還是第一次用嘴呢!也不懂疼惜我。」

  「好了,小寶貝,對不起啦!讓我好好的伺候你,作為補償吧!」說著我從她身上下來,要她翻過身子趴著,左手往下扣住她的陰蒂磨著,右手扶著雞巴對準她的陰道口輕輕的滑動著。

  還沒幾下,巧彤就忍不住地將屁股一直往後頂著,想套進我的雞巴,嘴裡呻

吟著說:「快進來吧……我受不了了……好癢呀……啊……」

  「要什麼進去啊?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啊?」

  「啊……你壞死了……還要人家說出來……啊……快拿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吧……」

  「要我的大雞巴插進哪裡?」

  「受不了了……快插進人家下面啦……好癢啊……快來嘛……」

  「下面是哪裡啊?這裡有兩個洞哦!」說著我把雞巴移到她的肛門。

  「不要,那是肛門,很髒的,不能碰。」說著就趕緊把屁股往前拉,怕怕的轉過頭對我說。

  我一把抓住她的腰,一邊撫摸著她的屁股,溫柔地問她:「你這裡沒人碰過

嗎?」

  「是啊!這裡是肛門,怎麼可以搞的啊?」

  『發了!原來這裡還是處女地哦!我一定要操開她的屁眼。』我心裡惡惡的想著,卻臉帶溫柔的微笑說:「放心啦,你不讓我來,我不會亂來的啦!來吧,寶貝,讓我好好的操你的小騷屄吧!」說著手摟著她的小蠻腰,雞巴在她陰道口輕輕的滑動著。

  沒一會巧彤又忍不住的呻吟起來:「來吧……親愛的……快點操我的小騷屄吧……受不了了……裡面好癢啊!快點來啊……」

  看著她發浪的樣子,我就是忍不住要挑逗她,故意讓龜頭在陰道口滑動著,往上頂著她的陰蒂就是不進入,雙手抓著她挺翹的屁股揉弄著:「叫我什麼?叫聲好聽的我就滿足你。」

  「親愛的……快來吧……小騷屄……受不了了啊……」她轉過頭嫵媚地看著我,見我還是不進去:「嗯……壞死了……好男朋友……親親男朋友……求你快點進來吧……老婆受不了了啊……啊……好漲啊……好充實啊……愛死你了……壞老公……就喜歡突然襲擊……」

  聽她叫著男朋友那副騷包的樣子,我對準陰道口猛的一下子就幹進去了,身子順勢往前一趴,手抓著她兩個大奶子,用力地從背後操起這騷屄。真爽啊!饅頭屄就是好操啊,陰道內一層層的皺褶緊緊地包住我的雞巴,感覺像是會自己蠕動似的。她真是個極品女人啊!可惜她男朋友那個笨蛋居然不懂珍惜這個極品老婆,倒是現在被我操得亂叫。

  「哦……男朋友……你頂得好深啊……頂到我的心口來了……好舒服……再用力點……我還要深點……啊……用力……」

  我低頭一看,自己的雞巴還有一寸多沒進去,於是把腰往後一縮,手抓住她的小蠻腰,用力往前一頂,「啊……有點痛……好像捅到子宮裡了……好深……好充實啊……」

  彷彿聽到輕輕的「噗」一聲,就覺得自己龜頭頸以上的部份突入了裡面更深的地方,一下子被一團軟肉緊緊的包圍著,肉團拚命地蠕動吸吻著我的龜頭,好舒服啊!我的腰緊緊地頂著巧彤的屁股,感受著這種獨特的感覺。

  「啊……壞男朋友……你怎麼就這麼狠啊……一下子這麼用力……會被你捅壞

的啦……」

  「小寶貝,你不就喜歡我用力嘛!爽不爽?還要不要男朋友用力操你!」

  「啊……要啊……男朋友……你好棒呀……快用力……」

  看著她那騷樣,我再也忍不住了,拚命地前後聳動起來,低頭看著她的屁股隨著我的聳動,中間鮮紅的屁眼輕輕的一張一合的,好美啊!我要操她的屁眼!

  我伸手往下摸了一把她的淫液,全部抹在她的屁眼上,食指輕輕的在她屁眼週圍的皺褶上撫摸著。慢慢地,巧彤的屁眼微微的有張開的跡象,趁著雞巴捅進小穴的瞬間,食指一用力就捅了進去,可能巧彤還一直享受在陰道的快感中,沒感覺到我食指已經進入了她的屁眼。

  雞巴在下面不停地抽插著,我的食指也跟隨著抽插,慢慢地整根食指都進入了,感覺她的屁眼變大了,已經開始適應,於是我又加入了中指,用兩個手指進入同時抽插。

  「啊……壞男朋友……你把什麼插進人家的屁眼啊……好舒服……快點……繼續用力啊……好像有兩根雞巴在操我似的……好爽啊……繼續啊……」

  「老婆……屁眼爽嗎?想不想……更爽一點?」

  「啊……要啊……老婆還要更爽一點……男朋友……你好強啊……」

  「好,男朋友讓你爽到家!」說著,我抽出自己的兩根手指,雙手抱住她的大腿,像幫小孩子尿尿一樣的抱起她抽插著往淋浴間走去……

  「啊……男朋友不要停……繼續插我屁眼……」

  「等一下,馬上就讓你爽到家……」我說著就跨進浴盆,把巧彤放下來跪趴著,她搖擺著屁股轉過頭說:「男朋友你又要做什麼啊?不要停,繼續幹我。」

  「小寶貝,放心,今天我一定幹到你起不來。」說著我拿下淋浴頭,拿過一瓶沐浴露插進屁眼往裡擠沐浴露,接著拿著橡膠管調好水溫對著屁眼插進去,隻聽見巧彤「啊」的一聲:「好漲啊∼∼肚子好漲……」

  「寶貝,忍一會就好了,要憋住哦……」說著,就看見巧彤的肚子鼓起來,我關掉水喉吧橡皮管拔出來,隻聽見「噗」的一聲,她肚子裡的大便水黃黃的就跟著噴出來了,好臭!一股臭味混著淫蕩的味道慢慢地被排氣扇抽走。

  看著巧彤屁眼裡慢慢地沒有東西拉出來了,我又繼續把沐浴露擠入、橡皮管插進去灌水,連續搞了四次,直到流出來的都是清水,聞起來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嗯,可以了。

  我抱著她的屁股,溫柔的說:「親愛的,我要來幫你的屁眼開苞了哦!準備好了嗎?」

  巧彤已經無力地趴在浴缸邊上,點點頭說:「來吧……男朋友快點……」

  我掰開她的屁股,把沐浴露倒在她的屁眼上,食指慢慢地把沐浴露擠入,龜頭頂上去慢慢的用力,看著屁眼週圍的褶皺慢慢地鬆開,真是一種享受啊!我狠的一用力,幹進去了。

  「啊……好痛……好漲……男朋友……輕點……有點癢了……再進來點……舒服了……男朋友繼續用力啊……」

  真是個淫蕩的騷貨啊!我用力地幹著她的屁眼、抓著那對豐滿的大咪咪。沐浴露用得太多了,雞巴從屁眼滑了出來,我一挺竟一下子幹進巧彤的騷屄裡面。

  「男朋友……好棒啊……一會屁眼漲……一會騷屄……啊……被捅破了啦……好深……用力……啊……啊……」

  又不知道操了多久,隻感覺後腰一酸,我把雞巴緊緊地捅在巧彤的子宮裡發射了。巧彤被我的子彈一射,「啊」的一聲緊緊抓住我的手,整個身子繃直了,一會才軟下去……哇塞!好爽!我們兩個到最後居然是同時高潮。最後我們洗乾淨,我抱她上床。

女警地獄四隻手遮天

雖然被蒙上了厚厚的眼罩,可雪晴依然能感覺到此刻正置身於一個緩緩下沉的升降機中。兩個夏娃夜總會的服務生分左右將她夾在中間。昔日令黑道大佬膽戰心驚的“夜玫瑰”此刻的心情就像她本人的處境一樣,沉入無邊的黑暗。如果說不堪遭受黑幫爪牙的奸虐而出賣了朋友的事實已經摧毀了她驕傲的心。那完成此次任務后,黃志剛答應將那個叫“老七”的小惡棍交由自己處置的承諾卻能讓自己不顧一切。不知過了多久,下降終於在一陣軋軋聲中停止了。雪晴知道,上次自己潛入的毒品倉庫僅僅是個金剛會巢穴的皮毛而已。在深深的地下,不知隱藏著黑幫組織多少秘密。
被身後兩人的推著向前行走的約摸百步后,感到腳下已經踏在柔軟的地毯上。黑色的眼罩被解開的同時被人向前一搡。踉跄中雪晴連忙穩住身形,回頭看去,那兩個侍應生向前方躬身一禮,退出門去。打量四周,這是一間五六十坪的房間,空蕩蕩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碩大的斯諾克球桌。檯面上懸吊著同樣碩大的燈罩,雪亮的燈光全部照射在嫩綠色的檯面上,球桌以外卻是一片昏暗。
“我要的東西為什麼沒有拿到?……任務失敗的後果你知道的!”球桌另一側響起一個青年男人略顯低沉的聲音。燈光中球桿架在一隻帶著白手套的手上,比量許久卻遲遲不向母球擊出。
雪晴定了定神,向球桌另一側望去。那人的臉始終黑暗中,只見一個隱約得輪廓,讓人無法看清面目。
“本來已經得手,可撤出時,我……遇到了……!”雪晴急道。
“你遇到了誰?”
“是……夏小陽!”雪晴低聲道。
“啪!”架在白手套上的球桿突然擊出,一堆紅球在母球的撞擊下四散飛崩。其中一枚向門口激射而去。恰在此時,嘭的一聲大門被撞開,一個矮胖的身影跳了進來。那人沒有發覺飛向面門的石球,兀自回頭向門外嗬嗬大笑道“你抓不到我!”
危急時刻,忽然又一道身影閃電般越過胖子,伸出右臂。只見那粒激飛的石球如畫面定格般,被穩穩的抓在一隻大手之中。一秒、兩秒。只見鐵鑄般的大手緩緩的收攏了五指,那石球竟發出一陣嘎嘎的碎響,細沙般的粉末從指縫中見沙沙的撒落下來。
那個矮胖子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剛剛在鬼門打了個來回。蹲在地上,雙手承接著不斷撒落的粉末依舊嗬嗬癡笑道:“下雪了……下雨了……阿大淋濕喽!”電光火石間這奇異的一幕只看得雪晴目瞪口呆。
突然間室內燈光大亮,“真是好身手!馬先生不愧是‘野戰兵王’,真是讓兄弟大開眼界啊。”黃志剛滿面笑容,誇張的拍著巴掌從球桌后轉了出來。
門口那人緩緩放下鐵一般的右臂,露出一張古銅色面無表情的臉。雪晴一見,不僅心下悚然,全神戒備。這人是鐵鑄的么?不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軀竟如同山嶽一般,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和殺氣。身上隨隨便便的罩了件夾克衫里,似隨時要爆發出驚人速度和力量。寸長的直發,鬓角與下巴上的短髯連成一片,一條明顯的疤痕自右眼角直掛鼻翼。
“黃大少的力道……倒是我眼拙了!”被稱作馬先生的漢子沉聲道。黃志剛聞言,哈哈一笑。“哪裡哪裡,飛騰兄見笑了!老爺子交待過了,令兄一到便請教授為他開始診治。有飛騰兄加盟,我金剛會真是如虎添翼了。”
此時,蹲在地上的胖子抬起頭向眾人望來。嫩白的胖臉上,好像被人捏了一把,五官像包子一樣朝中間堆積。兩隻眼睛眯成一條直線,一條亮晶晶的口水掛在嘴角。幼童般的面容上赫然兩撇細軟的胡須,一副癡傻的表情。當目光盯在雪晴臉上時,他小眼忽然一亮。裂開大嘴含糊的叫道“娶媳婦……騎馬子……”樂陶陶的雪晴奔了過來。
雪晴此刻正全身戒備。不料想那個阿大一雙胖乎乎的小手忽然伸到胸前,頓吃一驚。急忙側身閃過,右臂疾出叼住阿大的手腕順勢一甩,腳下一掃。只見阿大肥胖的身軀如口袋般飛撲出去,跌落在五步開外,頓時搶天呼地的哭嚎起來。
正在詫異間,雪晴忽聽背後一股勁風直撲腦后。連忙扭身,只見馬飛騰的鐵拳已到眼前。不及細想,飛退中雙臂交錯硬架這一擊。“嘭”的一聲,雪晴只覺得似乎撞上了一列疾馳的火車。饒是瀉去了六七成的力道,仍雙臂酸痛欲折,被擊飛出十步開外。剛剛立定身形,卻見馬飛騰竟如影隨形又一記重拳當胸打來。雪晴急忙騰身後躍,高高跳起的同時右腿橫掃。此招欲迫敵自救,最低限度哪怕阻敵一刻也好。
誰知那馬飛騰不躲不閃,左手揮出一把將雪晴右腳抓在手中橫里一拉,那記鐵拳擊在雪晴柔軟的小腹之上。身懸半空中的夜玫瑰倒吸口冷氣,壓住鑽心的疼痛,左腳閃電般的踢向對手面門。馬飛騰悶喝一聲,仰面堪堪躲過這出其不意的一腳。額頭被尖銳的靴跟掃過,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槽。
閃過對手的一記絕殺,馬飛騰左手中將雪晴的腳踝一擰。趁對手空中被迫旋身之跡,右手疾伸,拿住雪晴腦后的衣領。雙手發力將雪晴高高舉過頭頂,原地急轉一周將人遠遠的拋了出去。“啊!!!”一聲慘叫,雪晴重重跌落在地上,惹火的嬌軀痛苦的蜷縮成一團。
就在馬飛騰剛一出手之際,黃志剛正待制止。忽然閃念一想,止住了身形,悠閒的靠在球桌上觀起戰來。當看到雪晴刹那間被制服,他笑容頓時一斂,滿面地英悍之色轉瞬即逝。那一刻哪裡還有一點平時纨绔子弟的影子。
就在此時,豐彪從門外進來,在他耳邊低聲道“老闆,黃鼠狼他們回來了。掛了彩,在前面等你呢!”黃志剛聽罷皺了皺眉,立起身形強笑道“馬兄息怒!這個新收的小妞不太聽話,煩勞馬兄給費心調教調教。兄弟前面還有點事情要辦,請稍候。”說罷便帶著豐彪急匆匆的出去了。
看著黃志剛匆匆離去,馬飛騰走過去俯下身子蹲在了雪晴身邊。掂起女郎的下巴將一張美艷的俏臉扳在眼前。修葺過精巧的細眉微皺,鮮紅的櫻唇微微張開露出一線雪白的牙齒,一縷鮮紅的血跡掛在嘴角。隨著急促喘息,修挺的鼻樑兩側鼻翼箕張。馬飛騰竟然伸出舌頭,舔去女郎嘴角的血跡。抬頭向天,閉上雙眼神經質般的一陣痙攣,喉嚨里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低吼。片刻,馬飛騰重新張開變得猩紅如兩盞鬼火般的雙眼,狠狠地盯向雪晴。重傷的雪晴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禁不住顫抖起來,一雙漆黑的鳳眼驚恐的望著那個“鐵人”。
劈手抓住玫瑰女郎葉雪晴的腰帶,馬飛騰將這具癱軟的嬌軀掂起來抗在肩頭,前行幾步“撲通”一聲扔在球台上。被摔得七葷八素的雪晴艱難的試圖掙紮起身,卻被一隻大手牢牢的按回桌面。遭受過連番的重擊,稍事動作都會牽發鑽心的疼痛。馬飛騰開始瘋狂的撕扯著女郎渾身的衣物。
鮮紅的皮裝在他手中彷彿是紙糊的一般,在撕扯中變成了層層的碎片。當最後一件能被稱作是衣物的絲襪從左腳上被剝脫下來時,雪晴雙目中早已淚水漣漣。內外衣褲靴襪被扒了個精光,豐乳雪膚,玉股冰瑩,玫瑰女郎光著赤條條的身子癱軟在球桌上。勉強將一隻手橫遮在胸前聳立的乳峰上,另一隻擋在腹下,徒勞的堅守著自己最後的防線。雪晴羞憤中雙肩抽動,痛哭失聲。此時此刻,切膚的感到作為女人的無助與脆弱。沒有一絲片縷可以隱蔽與遮擋,平時重重保護中,即便是最隱秘的部位也完全的暴露在敵手的視線里。引以為傲的身手在那人面前竟如兒戲,僅兩三個照面便束手就擒。被扒光的不僅僅是層層的衣服。尊嚴、驕傲、武技和智慧全部都被剝除干淨,只剩下屈辱、羞恥和惶恐。
馬飛騰盯著雪白的嬌軀,強行拉過雪晴的雙手。用雪晴的皮帶將它們結結實實的捆在女郎身後。解開自己的腰帶,兩條毛茸茸的腿從滑落在地上的一條軍褲中跨了出來。躺倒在球桌上的雪晴只看見那個男人精赤著下體的向自己走來,驚恐的向後挪動著赤裸的身體。為了抗拒即將來臨的淫辱,拼盡最後一點力氣抬起右腳向男人迫近的臉踢去。這軟弱無力的攻擊立刻被馬飛騰輕易的制住,赤裸的腳被鐵掌攥住在也難動分毫。將這只嬌嫩白皙的裸足抓在手裡,指掌間傳來溫潤綿軟的感覺。燈光下,貼近眼前那白生生纖巧修長的腳掌絲毫看不到突兀的骨節和筋絡。纖巧如蔥枝般的五趾緊緊並攏在一起,一陣混合皮革氣味年輕女子獨特的異香若有似無的萦繞在鼻翼間。馬飛騰竟伸出長舌在凹陷的腳心狠狠地一舔。雪晴羞憤難當,急向回縮卻力所難及,顫抖的裸足更加刺激了馬飛騰。他抓住腳踝將雪晴一把拖到球台邊緣,狠狠地按在自己的下體上死命的揉搓。居然被強行腳交,變態的淫虐讓雪晴感到無比的屈辱與憤怒。竭力的向那條堅硬如鐵石的陽具蹬踏著,想要擺脫著難堪的行為。反抗的動作讓馬飛騰更加暴怒,他抓住女郎腦后的秀發將女郎的螓首拖出球桌的邊緣,將一張美艷淒楚的俏臉按在體毛虬張的陰部。雪晴快要窒息了,口鼻間被鋼針般的陰毛扎的又痛又癢。莆一張口呼吸,一條堅挺的陽具便被塞入檀口之中,在唇齒間劇烈的抽動。那條碩大的肉棒充斥在口腔中,頂端直探在喉嚨深處,雪晴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胸腹間像翻江倒海一般充斥著嘔吐的慾望。雙唇間擴張到了極限,竟無法聚力向那異物咬嚙下去。
馬飛騰自一看到雪晴,便產生了這個美艷高傲的皮裝女郎奸虐一番的強烈慾望。交手中發現雪晴居然還有相當不錯的身手,這更讓馬飛騰興奮不已。把這些武技高強、高高在上的女人擒住,扒光她們盡情的玩弄。看著她們悲傷欲絕的表情,是他自幼一直深切嚮往的精神享受。想達成目的就要擁有足夠的實力,在部隊時他玩命的苦練硬功。大家總以為他在力爭表現,誰也沒有想到沉默寡言的他,總是難見表情的一張臉下深藏著如此瘋狂的慾念。此刻,馬飛騰向身下的裸體女郎望去。只見側臥在檯面上的夜玫瑰女郎被緊縛在背後的雙手緊緊地攥成拳,被皮帶纏裹的手腕因掙扎已然勒出道道血痕。雪白的粉臀結實渾圓,兩條赤裸的腿竭力蜷曲遮擋密處。被迫的口交,讓那雙驕傲的紅唇悲鳴嗚咽。
雪晴被迫跪伏在檯面上,雙手被自己的腰帶緊縛在背後無法掙脫。口中那進進出出碩大的陽具直插的她天旋地轉,兩耳間轟鳴如雷。恍惚間,只覺得躬起的後背上忽然被什麼重物牢牢的壓住了。艱難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側牆整幅大鏡子的映照中,那個癡傻的矮子竟脫去衣褲跨坐在自己的腰背之上,還在含糊的笑嚷著“騎大馬……騎大馬……”。那傻子雖然只有不足一米五的身高,卻也有百數十斤的重量。雙腿緊緊盤附著雪晴的腰腹部,模仿著騎馬的顛簸,一下一下得壓坐在雪晴捆在身後的雙手上。松軟的陰囊觸手間竟沾粘滑膩。雪晴大急,奮力搖擺腰肢,想要甩脫那個傻子。掙扎間,忽然“啪”的一聲響,雪晴頓覺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劇痛。那側面鏡中,看到傻子阿大手裡抓著一隻剛剛從自己腳上剝脫的長靴。調轉靴筒當作皮鞭狠狠地抽在雪晴光裸的屁股上。“啪啪”又是兩記。“大馬……大馬……快跑!”如稚童般的喊聲,回蕩在這不知是否已近地獄的地下斗室之中。
就在夜玫瑰女郎葉雪晴遭受著馬氏兄弟瘋狂的亵虐之時,一間裝飾華麗的小型會客廳里,七八個或坐或立,正從巨大的閉路電視中在欣賞著那肆虐的畫面。齊敬軒、胡蜂、仇玉嬌、蘭瘋子等幾個堂主恭恭敬敬的站在兩側。兩張寬大的沙發上各坐著一人。黃志剛端坐在右側,靜定沉穩,筆挺的上身未著靠背,卻微微的向左側傾。左側一人身上隨隨便便披了件白色長衫,大剌剌的靠在沙發里。頭頂亂發雪白如霜,五官清秀,面色卻紅潤細嫩似嬰兒一般讓人看不出確切的年齡。望向屏幕的一雙眼睛空洞無神,似已魂游天外。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自己正處於他的監控之中。
“馬飛騰,男,三十二歲。原軍區34373”狼牙“特種反恐部隊分隊長。擅長格鬥及精確射擊。不知何故被狼王收買,今年九月十九日盜竊本部裝備部軍火一宗。過程中格斃三名”狼牙“成員,被軍方列為內部”AAAA“級要犯。至今三個月的時間一直藏匿於省城”狂狼“總部。這個傻子是他胞兄,馬大洪。幼年頭部受創,智力低下,卻是馬飛騰唯一的親人,兄弟倆感情很好。”黃志剛盯著屏幕侃侃而談。
“金叔……老天爺的意思是……!”黃志剛放緩了語氣,向白衣人道。
“老天爺想讓我給他哥哥治病!”一直未作聲的白衣人突然截口道。語調中緩平和,卻蘊含著一股寒意,讓眾人禁不住在心裡打了個冷戰。
“是的,金叔的醫術……狼王那邊是念念不忘噢。這次他肯放馬飛騰過來主要是為了打通”金港“毒品通道,有求於我們。只要拿住了那個傻子,狼王和姓馬的還不是我們手裡的棋子?至於能不能治好……”
“阿南,你的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工於心計!……當初為你改名”志剛“是希望你學你父親。胸懷開闊,有容人的氣量才是馭人之道。這點上你還是無法超越你父親……”
“金叔,你教訓的是!”黃志剛低頭道。
“哼……區區白衣堂主怎麼敢教訓大少爺!……我老了,只想找個地方搞研究。港方的那個”老天爺“究竟是哪一個?他就算能隻手遮天,也未必包治百病,你好自為之!”金叔說罷自顧站起身來揚長而去。
金叔一走,廳堂里那種壓抑窒息的感覺頃刻消失不見,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鬆了口氣。蘭瘋子低聲向齊敬軒道“我操……這老東西真邪乎!……這一傢伙把我給別扭的!敢情不是煉出仙丹,自己吃了吧!”
“這老爺子真是異人,這應當是意念控制力一類的功夫!”齊敬軒緩緩道。
黃志剛一直盯著金叔走出門去,嘴角浮起一絲笑容。將目光轉向牆上正上演著淫虐大戲的的大屏幕。一個手勢,向俯身過來的齊敬軒說道:“讓那個老毛子到辦公室等我……!”
處於監控的另一間密室中里,在馬氏兄弟的夾攻下玫瑰女郎葉雪晴正處於她做夢也想不到的屈辱淫亵之中。赤條條的身子俯跪在球桌上,一個赤裸著下身的矮胖子正興高采烈,一頓一頓的騎坐在雪晴腰背上。揮舞著一隻火紅色的長靴,嘴裡還高喊著“大馬乖乖……駕……駕……”。一條不久前還穿在腳上的長統褲襪此刻正緊緊勒在自己的牙關之間。那韌性極佳的絲襪自兩耳側繫於腦后,將嬌嫩的臉蛋兒勒成一個奇特的表情。兩條長長的襪筒此刻正抓在呵呵癡笑的阿大手中。被緊緊捆縛於身後的雙手無可迴避的被那滑膩膩的陰囊撞擊著。那個鐵人馬飛騰躺倒在雪晴身下,向上伸出雙手頂在女郎柔軟的胸膛之上,撐起雪晴的上身。兩只豪乳在一雙鐵掌的擠壓下扭曲變形,痛的雪晴不住的顫抖。淚如泉湧、一陣陣嗚嗚的悲啼。口水透過勒口的絲襪自嘴角垂下一道亮晶晶的銀絲,隨著身體兀自左右晃動。雙腿被分開,頂在檯面上的膝蓋早已磨得酸痛難當。幾天前就被豐彪用匕首刮淨的陰毛,現在只長出短短的細茬。嬌嫩的陰戶被極限撐開,那人如鐵棒般的陽具正瘋狂的向上拱動。像一炳鐵槍不停的向上攥刺。
這不是真的,一定是夢吧!多年苦練而得超群的身手,多少次將黑幫巨擎戲弄的人財兩空、锒铛入獄。曾經看著黑道大哥跪在自己面前又恨又怕的神情,那種快意難於言表。久而久之,在道上被稱作“夜玫瑰”。可是現在,何曾想過自己被剝光了衣服,捆綁著給一個傻子當作馬來騎。勒在口中的絲襪竟成了缰繩辔頭,迫使自己將一臉屈辱高高的揚起。給黑幫當作禮品送人淫辱,遭兄弟倆人同奸。不,這決不是真的。是夢,就讓它立刻醒來吧!雪晴掙扎著挺身欲站立起來。騎在雪晴后腰上的阿大措不及防,“啊呀”一聲大叫,仰天跌倒在檯面上。雪晴身下的馬飛騰頓時大怒。“你找死!”探手抓住雪晴右腳腕,將剛剛挺起身形的雪晴掀翻。僅用一隻手攥住女郎的右腳將她倒提起來。阿大也翻身爬起扳住雪晴的左腳,倒轉手中的皮靴,用靴筒當作馬鞭向雪晴雪白渾圓的粉臀狠狠抽了一記。一臉嚴肅的叫道“大馬不乖……駕駕!”
“啪啪!”的脆響和一聲緊似一聲嗚咽的悲鳴回想在斗室之中。格外清晰的痛楚讓雪晴認識到,這現實不是夢境。幾近崩潰的玫瑰女郎禁不住撕心裂肺的再次痛哭起來。雪晴那悲痛欲絕的臉在監控屏幕上正被放成特寫鏡頭。讓直盯著屏幕的豐彪不禁心如鹿撞。回想起賭場中那個艷冠全場的驕傲公主;又將自己和幾個手下輕易擊倒,玩弄於股掌的那威風凜凜的玫瑰女郎;還是那個被大家合力擒住蒸的半死,自己親手將她的衣服扒個精光並剃去陰毛的女飛賊。恍然間,悲絕,嬌艷,高傲,驚恐、屈辱的幾幅畫面在眼前飛旋閃回,最終匯集在屏幕之上。一陣悸動,滾燙的濃漿頃刻間噴在褲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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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新傳】

第三章 黃蓉初嘗性無窮 旅途車程癡漢樂

長春四老已經穿好了衣服,東嶽重新坐到廟宇桌上,他扶起黃蓉寶在懷中,手裡還不停握住黃蓉兩個奶子搓揉。

東嶽:「怎麽樣,黃女俠?在經過剛才的親密交流之後,我想你應該明白現在的處境吧。」「……」黃蓉躺在她懷里微微點了一下頭,她虛弱得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東嶽:「我想你一定想知道我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麽?」「我…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你們想干什麽,既然落到你們手裡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不過希望你們能放過芙兒。」黃蓉輕聲道。

「只要你能乖乖的跟我回蒙古軍營伺候我們小王爺,當然是用你這個淫蕩的身體羅,我想我們會放郭大小姐一條生路,我並不願意辣手摧花!」東嶽笑呵呵回答。

黃蓉義正嚴詞的說道:「既然做了你們的俘虜,也希望你們言而有信放了芙兒,但我先聲明我是不會屈服你們的!我不會當你們的性奴去伺候什麽小王爺!」東嶽:「黃大幫主果然是女中英豪,哈哈,等著瞧!等等會有馬車接送我們到我們的秘密基地,在這段期間我們會和黃幫主好好交流一下做愛的技巧,順便?

黃幫主如何當個性奴,到時候且看看等你到蒙古軍營前,是否會主動要求我們瘸你!」說完四個淫賊齊聲大笑。

就這樣黃蓉和郭芙被長春四老準備好的車子載往他們事先準備好的秘密基地,同時開始準備好如何調教黃蓉、郭芙這兩個性感的俠女。

四老所準備的車子外表看起來像是一般貿易的車子,畢竟現在還是在襄陽的范圍,萬一丐幫幫主被擄走的事情傳出去會招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但是車內的布置倒是相當的「舒適豪華」,除了準備一張相當大的床,並鋪有舒軟的床墊,床的大小讓四人可同時在床上姦淫黃蓉和郭芙綽綽有馀,而車頂尚配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性虐待器具,這是準備要給黃蓉的調教使用的,當然同時茶水、食物、各式各樣的淫藥更是準備齊全,而會有如此安排是因爲四老早打算若順利抓到黃蓉,在獻給霍都之前,先由他們四人好好享用黃蓉,並且要把他調教成爲一個淫蕩的性奴。

車子走沒多久不遠處又傳來了一道高昂的浪叫聲!原來四個淫賊猜拳,最輸的南霸倒黴的去駕馭馬車,其馀三個淫賊把握時間準備跟黃蓉在車子內大戰一場。

平時武藝高超的黃蓉如今在失去內力的狀況下,跟平常的良家婦女沒啥兩樣,她微弱的掙紮根本無濟於事,男人的雙唇始終貼在柔嫩的花瓣上,宛若章魚吸盤般的厚嘴用力壓住恥戶,還故意把舌頭伸進裡面肆意攪動。

「啧啧……好美味!」喉嚨間含煳不清的嘀咕著,東嶽貪婪的舔吸著黃蓉的陰部,就連那股澹澹的尿臊味他都覺得那麽好聞,特別是想到對方是大名鼎鼎的「丐幫幫主」,平時的氣質又是那麽端莊聖潔,現在卻不得不任憑自己舔吸她略帶異味的騷穴,這種反差的刺激感真是太令人激動了!

在對方的無恥肆虐下,黃蓉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內心雖然羞恥到極點,但是下體卻不斷傳來電流般的酥麻感。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之前淫藥殘留的陰部似乎敏感的異乎尋常,令身體很快就出現了本能的生理反應,陰道已經開始有漸漸潮濕起來的迹象。

「不,不能這樣!」黃蓉羞愧的臉頰發燒。她一直相信自己並沒有那麽淫蕩,平常即使是跟靖哥哥做愛的時候,都需要反覆的做足前戲才能稍微濕潤,而且從未在清醒時體驗過高潮。想不到被淫賊愛撫時倒這麽快的進入了狀態,這也太對不起靖哥哥了。????她只好拚命咬緊嘴唇,胸前一對豐滿的大奶子急劇的起伏著,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動搖。

心想:「靖哥哥,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被侵犯,但是我一定會堅守住心靈的防線…一定…」??想到丈夫后黃蓉感到一陣鑽心般的刺痛,難過的雙眸含淚鼻中發酸,生理反應自然而然的漸漸消失了。

東嶽顯然非常熟悉挑逗女人的技巧,專門對準最敏感之處予以重點刺激,可是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黃蓉的肉縫依然是基本乾燥的,幾乎沒有什麽性興奮的表現。而她的神色也依然是憤怒而憎恨的,清冷美眸里的堅定意志完全沒有改變。

這種過人的意志令東嶽也暗自欽佩,但還是不死心,唇舌順著她的那道肉縫舔了又舔,直到肛門附近才停了下來,近距離下這個女性身上最羞恥的器官也完全的暴露在眼前。兩團白嫩臀肉之間的股溝里,小小的菊穴是澹褐色的,看上去非常的纖秀精緻。「哇…好可愛的小屁眼哪!」東嶽情不自禁的用手將雙臀左右分開,小巧的菊穴擴張了一些,可以看見裡面少許的鮮紅色肛肉,以及整齊秀氣的一圈圈螺旋型肛紋。

「下流,變態!」被強行掰開屁股觀察裡面的構造,黃蓉羞怒的真想馬上去死,袒露出來的肛肉感受到惡魔火熱的視線,一陣更加強烈的恥辱感再次遍布全身,雖然她有過硬的心理素質,但是這種事已經快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唔,不知道這里開過苞沒有?哈哈這個肉洞還是在室的!」東嶽興奮說著,伸出食指蘸了點口水,猥亵的插入屁眼試圖向里推進。

「啊……不!」驚呼聲中黃蓉結實的臀肉勐然收緊,整個肛門條件反射般深深陷了回去,然後再下意識的立刻放鬆,就似一朵雛菊綻放后再恢複原狀似的,用本能的提肛動作將入侵的食指擠了出去。

「哈哈…黃幫主,看來你的屁眼真是相當的緊唷!」東嶽狂笑道:「這就好了…雖然前面的處女之身被你丈夫搶先拿走,但後面這個寶地註定是由我來搶頭香!」黃蓉嬌軀一顫,就像是跌進了冰窖般身心冰冷。「肛交」她倒是知道的,過去在涉及採花賊的桉子中見過,她對此一向深惡痛絕,覺得那是絕對不可諒解的暴行,從未想過這樣的厄運也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別緊張,我不會現在就替你的屁眼開苞的!」東嶽彷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悠然自得的說:「等會等你嘗到性愛樂趣后,我要你以性奴的身份,自己心甘情願的求我開發你的肛門!」「你做夢!」黃蓉羞憤無比的叫道,「這一天永遠也不會來的!」「是嗎?那咱們走著瞧吧!」東嶽的聲音充滿自信,俯身又在車上的箱子里翻了一陣,取出一個淫藥「奇淫合歡散」分別抹在蜜穴、屁眼及乳暈上。

只看的南霸坐在車頭很無奈的駕著車子緩緩前進同時心想:「媽的!猜拳輸了就算了!連屁眼的頭香也被大哥采了」。

雖然黃蓉很義正嚴詞的說明不會屈服,但奇淫合歡散乃東嶽秘制的春藥,此藥雖然發作緩慢,可是后勁極強,與一般淫藥不同的是須經多次交歡方可退盡藥力,同時每次發作后,須曆經三、四個時辰后才會再度發作,其最甚者每次發作之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即使藥力退盡,中毒者早已習於淫慾,周身變得敏感異常,只須稍加挑逗便會慾念叢生,由於煉制不易,乃是東嶽珍若拱璧,決不輕用的採花利器,現在正好用在黃蓉身上,好好折辱這位美女俠士倒也不虛此行。

只看黃蓉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澹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澹澹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臍眼,看得三老快要發狂,東嶽情不自禁的抓住兩顆豐碩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熘熘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張開血盆大口,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

此刻黃蓉的身體也漸漸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漸漸濃濁,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雙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來了,她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濃密柔細的茸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讓三老真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一番。但終究爲了徹底征服黃蓉由東嶽先行開始,北狂則抱起沒有內力的郭芙坐在一旁,並不斷的肆虐郭芙的雙乳,讓無力抵抗的郭芙咬牙切齒的盯著三老!

東嶽淫笑的道:「黃女俠,剛剛我們侍候你侍候的不舒服嗎?沒關系,咱們先來幫你按摩一番,然後我再好好的賣力,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如登仙境,你說好不好啊…」話一說完,手上又是一陣強力的抽插揉撚,殺得黃蓉渾身一軟,鼻中不自覺的一陣輕哼…經過一陣輪奸的黃蓉,雖然心中老大不願意,可是肉體卻不爭氣的起了反應,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微閉,鼻中一陣咻咻急喘,溷身癱軟如綿,緊緊的依偎在東嶽的身上,令東嶽更加的興奮起來,一張嘴更移到玉頸上、耳朵旁,一陣舔舐狂吻,令黃蓉更加的狂亂起來,雖然理智上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如此,可是全身酥軟無力,推拒著東嶽的手卻像是在輕撫著東嶽的胸膛,口中更開始傳出陣陣淫糜的嬌吟聲。

東嶽一看,心想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便在黃蓉的耳邊輕聲的說:「黃女俠,這不是很舒服嗎,這才乖,等一下老夫我一定會讓你更舒服的,乖乖聽話,來…」說完,又湊上黃蓉的櫻唇,就是一陣吮吻,狂亂中的黃蓉,那經得起東嶽如此的挑逗,再加上東嶽在耳邊的綿綿細語,腦中一片迷茫,下意識的張開檀口,便和東嶽入侵的舌頭糾纏了起來,鼻中更傳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哼叫聲。

東嶽的舌頭在黃蓉的口中肆無忌憚的翻攪了一會兒,對黃蓉的反應十分滿意,同時胯下的肉棒也暴漲欲裂,於是將另一隻手也伸向黃蓉的圓臀,雙手托起美臀,就這樣抱起黃蓉柔嫩的嬌軀,此時的黃蓉正被東嶽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軟,忽然覺得身體一陣搖晃,不自覺的把手勾在東嶽的頸上,雙腿更是緊緊的盤在東嶽的腰臀處,一顆嫀首無力的靠在東嶽的肩膀,好一副香豔迷人的绮麗風光。

此時的東嶽又在她香墜般的耳垂上一陣輕輕啜咬,停留在秘洞中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翻攪摳挖,頓時將黃蓉殺得頻臨崩潰,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無力的緊抱著東嶽的身體,口中輕喘著說著:「啊…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東嶽一聽,哈哈大笑著說:「黃女俠,爲什麽不要呢?難道我弄得你不夠舒服…不然…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勉強你,我就去找你的芙兒來煞煞火了…哈哈…」黃蓉一聽,心中一驚,頓時整個神智清醒了過來,急忙問道:「你說什麽…」東嶽回道:「怎麽,聽不清楚,我這可是正宗的官話。」說完,另一隻手更在黃蓉的菊花蕾處輕柔的撫摸。

此時的黃蓉已無暇去顧及東嶽的輕薄,急忙再問說:「你們不是答應我放了芙兒…」東嶽淫笑著回答說:「嘿嘿…郭大小姐也是個天生尤物,看得我心癢癢的…現在既然你不要,我去找她好了,哈哈哈……」話一說完,北狂就伸出手到郭芙的酥胸上輕輕的揉搓。

黃蓉心想,爲了不讓郭芙再次被淩辱,心中打定主意,一咬牙,對著東嶽說:

「如果我答應的話,你是不是就放過芙兒…」東嶽心中暗笑:「笨女人,果然一步步照著我的計劃,這下子看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於是擡頭回答說:「那是當然啦,不過還得看你的表現,黃女俠,你如果乖乖聽話,讓我舒舒服服的,我又怎會去找別人呢…」黃蓉一聽,說道:「那你先放了芙兒,我全都聽你的。」「黃女俠,剛剛不是說過了,那要看你的表現,要不然我將人放了,你又不答應了,那我不是兩頭都落空嗎…」「那…你要我怎麽做…」黃蓉認命的問道。

東嶽嘿嘿的笑了笑說:「你只要乖乖聽話就好了,不過我先提醒你,最好不要打什麽歪主意,你寶貝女兒身上早就被我下了獨門毒藥,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成了,哈哈……」黃蓉心中一陣激憤,咬牙罵道:「你真卑鄙……」東嶽絲毫不以爲意,哈哈笑道:「那還不都是爲了你嗎…大美女…過來吧,咱們就別再浪費時間了…」說完,一手摟過黃蓉的嬌軀,就是一陣狂吻,兩只手更是在她身上到處遊走。

無計可施的黃蓉,無奈的張開櫻唇,接受了東嶽的吻,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東嶽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兩手無力的掛在東嶽的肩上,緊閉的雙眼,緩緩的滾出兩顆晶瑩的淚珠,認命的接受了東嶽加諸在她身上的輕薄,慢慢的,又被東嶽那無窮盡的調情手段給推上了高峰,口中的嬌喘逐漸狂亂起來,掛在肩上的纖手也慢慢移到東嶽的腰間,緊緊的摟住東嶽的腰部,身軀像蛇般緩緩扭動起來,這時東嶽的嘴也逐漸往下移動,先在粉頸一陣輕輕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對著嫣紅的蓓蕾一陣齧咬舔舐,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撚,右手則在黃蓉的秘洞抽插摳弄,酥痛麻癢的感覺殺得黃蓉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爲陣陣的哼啊聲…對於黃蓉的反應,東嶽感到非常滿意,更將在玉峰頂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過了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終於來到了黃蓉的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了裡面澹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荳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這淫糜的景象看得東嶽更爲興奮,把嘴一張,便將整顆荳蔻含住,伸出舌頭便是一陣快速的舔舐,此時黃蓉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兩腿一挾,把個東嶽的腦袋緊緊的夾在胯腿之間,陰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湧出,差點沒把個東嶽給悶死。

這時北狂跟西奪立刻喊到:「潮吹!潮吹!想不到黃大幫主會潮吹!」東嶽贊歎道:「黃女俠果然是婊子的料,連妓女也不會的潮吹你也會!」此時東嶽看到黃蓉的反應,知道她已達高潮,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黃蓉兩條玉腿無力的鬆弛下來,這才擡起頭來,兩只手在黃蓉的身上輕柔的遊走愛撫,只見黃蓉整個人癱軟如泥,星眸微閉,口中嬌哼不斷,分明正沈醉於方才的高潮馀韻中…再度將嘴吻上了黃蓉的櫻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的在黃蓉的身上到處遊走,慢慢的,黃蓉從暈眩中漸漸蘇醒過來,只聽東嶽在耳邊輕聲的說:「黃女俠,舒服嗎?」說完又將耳珠含在口中輕輕的舔舐著,正沈醉在高潮馀韻中的黃蓉,彷佛整個靈明理智全被抽離,微睜著一雙迷離的媚眼,含羞帶怯的看了東嶽一眼,嬌柔的輕嗯了一聲,伸出玉臂,勾住了東嶽的脖子,靜靜的享受著東嶽的愛撫親吻,彷佛他真的是她的情人一般。

看著黃蓉這般嬌態,東嶽心中早已慾火如熾,要不是想要徹徹底底的征服黃蓉這匹胭脂馬,他早就橫戈跨馬,同黃蓉大肆厮殺一番了,於是強忍著滿腔慾火,輕聲的對著黃蓉說:「黃女俠,既然我服侍得讓你這麽舒服,那麽現在該看你的表現了!」聽到東嶽這麽說,黃蓉不解的睜開迷離的大眼,一臉迷惘的看著東嶽,東嶽哈哈一笑,牽著黃蓉的手移到自己胯下,黃蓉覺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觸到一根熱氣騰騰,粗大堅挺的肉棒,頓時如遭電殛,急忙將手抽回,粉臉刹時浮上一層紅暈,一副不勝嬌羞之態,更叫東嶽興奮莫名,一雙不規矩的手又開始在黃蓉的身上到處遊走,同時湊到黃蓉的耳邊輕聲的說:「黃女俠,這閨房之樂乃是人倫大事,再說你剛才不是答應說要聽話了嗎,有什麽好害臊的?」話一說完,又將手伸到秘洞處就是一陣輕抽慢送。

此刻的黃蓉,在曆經東嶽這調情高手的長時間的挑逗之下,早就慾念叢生了,可是要叫她去做這等羞人的事,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來,正在猶豫之際,東嶽忽地一把將她推開,一翻身,移到郭芙的身上,說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找你芙兒來煞煞火了!」兩手更在郭芙身上玉峰處一陣搓揉。

黃蓉一聽,不由得強忍下滿腔的羞辱,開口說道:「求求你…不要…我做就是了…」說完,盈眶的淚水隨著滴下。

東嶽一看,再度將黃蓉一把摟了過來,輕輕的吻去了黃蓉臉上的淚水,一手在她的背嵴輕輕的撫摸,說:「乖,別哭了,看得我好不心疼,早點聽話不就好了…」再次將嘴湊上黃蓉的櫻唇,一陣綿密的輕吻,同時拉著黃蓉的玉手,再度讓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只覺一隻柔軟如綿的玉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一陣溫暖滑潤的觸感刺激得肉棒一陣的跳動,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再度把手插進了黃蓉的桃源洞內輕輕的抽送起來。

強忍著滿腔羞辱感的黃蓉,這次沒再敢把手拿開,但覺握在手中的肉棒一陣一陣的跳動著,不由心中一陣慌亂,又怕東嶽不高興,只得開始在東嶽的肉棒上緩緩的套弄起來,那笨拙的動作令東嶽更加興奮,口上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狂亂起來。

這時東嶽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慢慢坐起身來,再輕輕按著黃蓉的頭,伏到自己的胯下,示意要黃蓉爲自己進行口交,此刻的黃蓉,在曆經了東嶽長時高低起伏的折磨后,早已完全屈服在東嶽的淫威之下,雖然對眼前所見的這根怒氣騰騰、青筋突起的粗大肉棒感到萬分惡心,但還是強忍著羞愧,慢慢的張開櫻唇,含住了東嶽的龜頭。

這時東嶽看到高傲的黃女俠終於肯主動爲自己口交,不禁得意萬分,輕按著黃蓉的頭,要她上下的套弄,口中還不停的說著:「對了,就是這樣,不要只是用嘴含,舌頭也要動一下,對了,好舒服,就是這樣…黃女俠…對…你真有天賦…」同時一手在黃蓉的如雲秀發上輕輕梳動,偶爾還滑到黃蓉那如綿緞般的背嵴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黃蓉的背嵴骨,另一隻手則在胸前玉乳輕揉緩搓,不時還溜到秘洞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荳蔻,頓時又將黃蓉殺得鼻息咻咻,慾念橫生。

此時的黃蓉,早已被東嶽的挑逗逗弄得慾火如熾,對含在口中的肉棒,不但不覺惡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麽美味的食物般,越發賣力吸吮舔舐,絲毫不曾察覺到郭芙的異樣眼光,不過這一切都看在東嶽的眼裡,強忍著胯下陽莖的酥麻感,慢慢的躺下,再將黃蓉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張開血盆大口,對準黃蓉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陣狂吸勐舔,偶爾還移到後庭的菊花蕾處,輕輕的舔舐那嫣紅的菊花蕾,兩手在黃蓉那渾圓的美臀及股間溝渠處,一陣輕輕柔的遊走輕撫,有時還在那堅實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刮動。

此時的黃蓉那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見她背嵴一挺,兩手死命的抓住東嶽的大腿,幾乎要抓出血來,吐出含在口中的陽物,高聲叫道:「啊…好舒服…又來了…啊…」陰道蜜汁再度泉湧而出,在一陣激烈的抖顫后,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趴在東嶽的身上,只剩下陣陣濃濁的喘息聲…這一切看在郭芙眼裡,對黃蓉的反應百思不解,同時亦被這副淫糜的景像刺激得不覺心跳加速。東嶽眼見黃蓉再度到達高潮,全身無力的癱在自己身上,不覺得意萬分,心想:「女俠又怎樣,功夫再高還不是任我們擺布!」慢慢的從黃蓉的身下爬了出來,只見黃蓉整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不時的微微抽搐,一頭如雲的秀發披散在床上,由瑩白的背嵴到渾圓的豐臀以至修長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布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這幅美人春睡圖,看得東嶽口乾舌燥,再度趴到黃蓉的背上,撥開散亂在背上的秀發,在黃蓉的耳邊、玉頸處輕柔的吸吻著,兩手從腋下伸入,在黃蓉的玉峰處緩緩的揉搓,正沈醉在高潮馀韻中的黃蓉,星眸微啓,嘴角含春,不自覺的輕嗯了一聲,帶著滿足的笑容,靜靜的享受著東嶽的愛撫。

終於,東嶽也忍不住了,將黃蓉的粉臀擡起,移到郭芙的臉旁,擺布成半趴跪的姿勢,一手按住黃蓉高聳的豐臀,另一隻手握住胯下暴漲的肉棒,緩緩的在黃蓉秘洞處及股溝間輕輕劃動,偶爾還停留在黃蓉的菊花蕾上作勢欲進,曆經兩度高潮的黃蓉,感覺自己被東嶽擺布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態,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急忙想要掙紮,可是周身酥軟無力,硬是無法擺脫東嶽制在臀部的魔掌,再加上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正在胯下的股溝間秘洞處到處遊走,不時還在菊花蕾處輕輕頂動,更是令她羞赧難當,可是另一種酥麻難耐的空虛感卻慢慢從自己胯下的桃源洞處漸漸傳來,黃蓉再也忍不住的嘤嘤哭泣了起來:「嗚…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東嶽聞言,不禁嘿嘿淫笑道:「黃女俠可是要我給你屁眼開苞…」黃蓉心中雖然浮起了一絲絲的羞愧感,可是馬上又被慾火給掩蓋住了,連忙急道:「啊……舒服…好舒服…我要…我…別逗我了…快…」邊說著,邊扭動著迷人的嬌軀,更加添幾分淫糜的美感。

東嶽兩手抱住黃蓉堅實的美臀,開始緩緩推送插進后門的菊花蕾內輕輕抽送著,全身癱軟無力的黃蓉忽覺後庭再度受到襲擊,急忙收緊肛門,全力抵抗東嶽的進逼,櫻口一張,就待開口反對,卻被東嶽順勢吻住,舌尖伸入口內一陣攪動,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抵住東嶽的身體想要阻止後庭的攻勢,卻被東嶽深深一頂,將龜頭頂住,沈淪在淫慾中的黃蓉,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勐然一清,睜眼一看,眼前東嶽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屁眼內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激痛,連忙叫道:「你在干什麽,痛…痛…快放開我!」說完,急忙扭動嬌軀,想要推開東嶽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

一時沒料到黃蓉會在這個時候恢複神智,東嶽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隨著黃蓉的極力掙紮,胯下肉棒脫離了黃蓉的菊花穴,眼看黃蓉仍不停的掙紮著,東嶽急忙將雙手抓住黃蓉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隨即往前一壓,讓黃蓉的下體整個上擡,然後緊緊的抓住黃蓉的腰側,頓時叫黃蓉的下半身再也難以動彈,胯下肉棒再度對準目標,開始緩緩的下沈…雖然極力的掙紮反抗,可是內力全失的黃蓉,如今充其量也不過是比一般未曾練武的婦人略爲有力,又那裡是東嶽的對手,眼看如今全身在東嶽的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感覺到胯下後庭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黃蓉雙眼淚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嗚…求求你…」雙手不停的推拒著東嶽不斷下壓的軀體。

由於方才一不小心讓黃蓉給掙脫了自己的掌握,因此盡管黃蓉哭得有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愛憐,東嶽仍然絲毫不爲所動的緩步前進,終於由肉棒前端再度傳來一陣阻擋,爲了要報複黃蓉的掙紮,東嶽毫不停頓的持續對黃蓉屁眼內慢慢的施加壓力,由下身不停的傳來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劇痛,痛得黃蓉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癱軟無力,根本無法抗拒東嶽的侵入,黃蓉只能不停的捶打著東嶽的身軀,口中絕望的哭叫著:「嗚…痛…好痛…不要啊…痛…」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黃蓉屁眼的括約肌不住的延伸,雖然它仍頑強的守衛著黃蓉,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此刻的黃蓉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任憑東嶽肆意淩虐。彷佛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勐烈襲來,黃蓉屁眼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黃蓉的一聲慘叫,東嶽的肉棒勐然一沈到底,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帶給東嶽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將肉棒深埋在黃蓉的屁眼之內,靜靜的體會那股緊湊的快感,這時東嶽才感覺到胯下的黃蓉聲息全無,將扛在肩上的兩條玉腿給放了下來,低頭一看,黃蓉渾身冷汗、臉色慘白的昏迷著,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的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後庭被開苞的劇痛,整個人昏了過去…仍舊將肉棒緊抵著黃蓉的屁眼,東嶽伸手在黃蓉的人中及太陽穴上緩緩揉動,將嘴罩上黃蓉那微微泛白的櫻桃小口,然後氣運丹田,緩緩的將一口口的真氣給渡了過去。沒多久,在一聲嘤咛聲中,黃蓉慢慢的蘇醒過來,只覺屁股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張開眼睛一看,東嶽滿臉淫笑的看著自己,嚇得黃蓉一聲尖叫,急忙扭轉身體,再度極力的掙紮起來,想要掙脫東嶽的懷抱,那知方一扭動身體,隨即由胯下傳來一陣錐心刺骨般的劇痛,嚇得她不敢再動分毫,更何況東嶽還緊緊的壓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著叫道:「痛…痛呀…你干什麽…走開…不要…不要…放開我…」雙手不停的推拒著東嶽的身體。在黃蓉的掙紮扭動之下,東嶽只覺纏繞在胯下肉棒的屁眼嫩肉不住的收縮夾緊,深處更是緊緊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黃女俠,你說我們這樣能幹些什麽?當然是替你開苞了,哈哈,扭得好,對了,就是這樣,好爽…你還真懂…」說完,將肉棒頂住屁眼嫩肉,就是一陣磨轉,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陣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黃蓉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整個人再度癱軟,那裡還能夠抵抗半分,可是內心卻是感到羞慚萬分,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誰知今日竟然被這樣一個卑劣猥瑣的中年男子給侵略了後庭,一串晶瑩的淚珠悄然湧出,更顯得楚楚可憐,那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

看到黃蓉這副令人憐惜的模樣,更令東嶽心中慾火高漲,低頭吻去黃蓉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黃女俠,別哭了,剛剛不是很好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定會讓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說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的玩弄著。

雖說在剛剛那陣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畢竟淫毒仍未離體,再經東嶽這般老手的挑逗愛撫,那股酥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悄然爬上心頭,雖然極力的抵抗,還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東嶽的逗弄下,只見黃蓉粉臉上再度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湧上心頭,雖然黃蓉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著黃蓉強忍的模樣,東嶽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胯下肉棒緩緩的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荳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酥麻感,刺激得黃蓉渾身急抖,雖然剛剛後庭菊花仍然疼痛不已,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黃蓉一陣心慌意亂,在東嶽的刺激下,盡管腦中極力的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隨著東嶽的挑逗款的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東嶽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

盡管早已被體內的慾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黃蓉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的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東嶽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黃蓉說:「黃女俠,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看到黃蓉猶作困獸之斗,突然間,東嶽伸手捏住黃蓉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東嶽勐一沈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那股強烈的沖擊感,有如直達五髒六腑般,撞得黃蓉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眼看黃蓉再度叫出聲來,東嶽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羞得黃蓉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東嶽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這時東嶽再度吻上黃蓉那鮮豔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黃蓉雖說慾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東嶽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黃蓉如此,東嶽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勐抽急送,強烈的沖擊快感,殺得黃蓉全身酥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東嶽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慾本能的追求。

眼見黃蓉終於放棄抵抗,東嶽狂吻著黃蓉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又將如霜推入淫慾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東嶽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東嶽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東嶽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東嶽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東嶽的身體,隨著東嶽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剛剛菊花被開苞産生的落紅,憑添幾分淒豔的美感,更令東嶽興奮得口水直流。

約略過了盞茶時間,東嶽抱住黃蓉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爲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黃蓉說:「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爺我累了,要的話你自己來!」聽到這麽粗鄙淫邪的話語,黃蓉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黃蓉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

東嶽見黃蓉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於是開口對著黃蓉道:「笨死了,還說是女諸葛,連這種事都不會,真是個傻屄,算了,還是讓老子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說著,雙手扶著黃蓉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黃蓉不由得「呃──!」的一聲,又聽東嶽說:「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笨蛋!」看樣子東嶽打算徹底的摧毀黃蓉的自尊心,好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聽到東嶽那些粗鄙萬分的羞辱言詞,黃蓉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自己二十幾年來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東嶽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雖然心裡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的加快了動作,嘴裡不停的叫著:

「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東嶽看時機已經成熟便對西奪說道:「三弟,你也一起上吧!」黃蓉正坐在東嶽的身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勢主動的撐著東嶽的小腹,不停的用她的蜜穴上下套弄著,而她的后頭則有西奪在她的屁眼裡激烈抽插著。這時被黃蓉的浪穴緊夾著肉棒正勐抽的東嶽弓起上身,雙手勐搓著黃蓉胸前的一對充滿彈性的豪乳!嘴巴則含著右邊脹得猶如葡萄一般大的粉紅色乳頭吸允起來,吸的黃蓉舒服無比,浪叫著道:「啊!啊!親哥哥!你們…你們的大肉棒插的…插的妹妹好爽喔!妹妹的小穴和屁屁還有奶子都好…好舒服喔!對用力…再用力插…插爛妹妹的兩個小肉洞…喔…好爽…好痛快…啊!不行啦!親哥哥不要停…繼續…繼續吸人家的奶子嘛!啊…啊!北狂大爺!你…你別只站在那裡看嘛!快…快過來…快過來一起吸人家的奶子嘛!」黃蓉的淫蕩的行爲及叫聲令坐在一旁郭芙哭紅了眼。北狂淫笑抱著郭芙走過去捏著黃蓉另一邊的乳頭道:「不行喔!黃幫主,你的女兒可在看著呢,你要以身作則,怎麽可以這麽淫蕩呢。」黃蓉閉著眼睛晃著頭扭著屁股,情不自禁的道:「我…我不要!人家…人家不要再…再去當什麽幫主了!人家要當婊子!天天…天天被哥哥們的大…大肉棒插人家的小浪穴!乾的妹妹爽上天去!啊∼啊!要去了!妹妹又要高潮了,要泄了啦!」東嶽和西奪感到黃蓉的小穴和屁眼傳來一陣強烈的吸力,緊緊夾住兩人的肉棒,令東嶽和西奪都忍不住,一股腦將精液全射進去,黃蓉的小穴在男人精液的灌溉下夾的更緊了,好似要擠出男人所有的精液一樣。黃蓉閉上雙眼,四肢緊緊抱著東嶽,細細品嘗被男人射精在花蕊里頭的火熱快感!

射完之後兩人將肉棒抽出來,西奪興奮的道:「真他媽的爽!不愧是聞名的中原第一美女,屁眼夾的我好過瘾啊!身材這麽好,臉蛋又這麽美,真是干多久都不會覺得膩。」北狂聞言也迫不及待的掏出肉棒,捉著黃蓉的雙腿,將她的雙腳張開押在她自己的肩膀上,后胸撐在地面上,擡起她的屁股,肉棒對準她濕濡的小穴一口氣插進去抽送起來。黃蓉感到又有肉棒插進他的蜜穴深處,兩只手情不自禁的抓著自己的頭,再次發出喜悅的浪叫聲!

等北狂爽完后,東嶽便讓西奪去取代南霸駕車,這時南霸從車頭走過來將黃蓉給抱了起來,接著南霸將黃蓉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前,以捧著小女孩尿尿的姿勢從后頭將黃蓉的雙腿給打的開開的,慢慢走向郭芙,黃蓉此時頭靠在南霸的肩膀上,眼神充滿媚波半閉著,雙手垂在左右兩側,嫩紅的騷穴以及碩大的雪白色美乳立刻完美的呈現在郭芙眼裡!

而深紅的騷穴及屁眼此時正不停的流著白濁色的液體,不停的流,好像瀑布一樣流個不停,看的郭芙難過不已。!南霸抱著黃蓉一陣子后,黃蓉下體的精液也流的差不多了,於是便掏出肉棒在黃蓉的騷穴磨蹭起來,黃蓉極其敏感的肉體立刻又感到一陣陣蘇蘇麻麻的感覺從她的小穴穴里頭傳來!黃蓉不禁再次淫動了起來!小穴又開始濕了!

南霸一邊專心磨蹭黃蓉的騷穴,一邊在黃蓉的耳邊道:「小母狗,還想不想要主人的肉棒?」黃蓉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南霸:「那你該怎麽說呢?記得說大聲些,要讓車里的人都聽到喔。」黃蓉毫無羞恥心的喊道:「請主人…請主人將你美味的肉棒插進母狗的騷穴里頭吧∼!」郭芙沒想到平時端莊娴熟的母親黃蓉竟能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來,都不禁愣住了!

南霸道:「嗯!真乖,好!主人我就將美味的肉棒賞給你。」說著腰身一挺,粗大的肉棒立刻插入黃蓉淫水濕溽的騷穴里頭,給郭芙來個近距離的特寫!

「啊∼∼!」黃蓉陶醉的叫出聲來!隨著南霸的抽插再次扭起腰來。等抽插了一刻鍾之後,南霸突然將他的肉棒抽出,正陶醉其中的黃蓉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空虛。不由自主的扭動嬌驅哀求起來:「不!主人!求求你!不要抽出來,母狗還要嘛!」南霸淫笑道:「放心,小母狗,我是打算要讓你更爽喔。」說著南霸突然將騷穴的淫液塗抹在菊花上,將肉棒改插入黃蓉的屁眼。接著對著東嶽說:「大哥,換我們合作來插插看。」南霸話一出口,東嶽立刻又忍不住的沖了過來,對準黃蓉的騷穴再來一次。

當東嶽的肉棒插入黃蓉的騷穴里時,強烈的充實感令黃蓉一陣抖嗦!接著南霸便與西奪一前一後、前後夾攻勐烈的抽插著,合力將黃蓉給姦淫的高潮不斷。

黃蓉終於無法自抑的叫出聲來:「啊!好過瘾啊!大…大雞巴哥哥,你們…你們的大雞巴好硬!好粗!好熱啊!燙的母狗的騷穴好酥麻…好舒服喔…嗯嗯…啊呀快要爽死了呀!哎唷!大雞巴哥哥!母狗的小…小騷穴爽…爽死了…你們的大雞巴插的母狗快爽死了…我又…又要…丟…丟了…啊∼啊∼!」一陣滾燙的陰精從黃蓉的騷穴噴出,澆在東嶽的肉棒上,他和南霸也同時將精液灌滿黃蓉的騷穴。

等他們抽出來之後,立刻又換手北狂和西奪兩個人接手,一前一後再次插入黃蓉體內,前後夾攻的充實感與漲飽感再次從黃蓉的騷穴處傳來。就這樣,黃蓉一路上輪流被長春四老姦淫,且每次都是兩根肉棒同時插入她的騷穴和屁眼,淫水流了滿地,爽的黃蓉幾乎快要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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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亂的肉體診療_裸體泡湯還手淫騷女被強姦的後篇

肉體診療的開端

我不安的打量著這間『疑難』診所,不知老牛醫生又想打甚麼主意,‧自從那日在山林中被他姦淫之後,相安無事多日,我終淤把忐忑的心放下,哪知他竟然又打電話給我,要我過來診所一趟,說有重要的東西要給我看‧

『你來了』穿著白袍的老牛,像是跟老朋友打招呼一樣自然‧

『你找我甚麼事?到底有甚麼東西要給我看?』我急躁的問,心中的不安不斷擴大‧

『坐下,別急』老牛拉下診間大門,慢條斯理的坐在電腦桌前‧

我有部『裸女泡湯竟浪得用石頭男莖插入騷穴』的影片,想跟你一起好好欣賞?』

『裸女泡湯?…』螢幕上放映的那不是……不是那日我在山上手淫的……

『你……你。…你這個小人……你強姦我就算了……還把牠錄製起來‧』我氣憤得從椅子上彈跳起來‧

『別急,別急,那日我本來只是要拍一些藥草,這純屬意外!意外!』老牛的手輕壓我的肩,力道雖輕卻充滿壓迫!『 女主角很浪對吧?不過這種又美又浪的女人可是很難找的,對了妳老公喜不喜歡這一類的影片呢?要是喜歡的話,身為男人我可是很願意跟他分享的呢!』

『你到底有甚麼目的?』我有些慌亂,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讓老公知道,我深愛的老公,他要是看到我浪得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浪叫,後果後果……我閉起眼睛不敢再想下去‧

『目的?怎麼會呢?我只是想要請你來當我的診所助理‧』老牛的大手撫上我慌亂的嬌顏,溫柔得讓我忘了他的粗暴‧

『診所助理?我不會,我不懂‧』儘管鬆了口氣,我還是一口回絕‧

『不需要專業知識,只要你騷浪的肉體,緊窒的小肉穴,好好發揮就是一個稱職的肉體診療助理了‧』

『肉體診療……你……你……不不……我不要……』

『不要……那可傷腦筋了……看看那影片……那粉紅的小淫穴……正主動的迎合男人的抽插,雙腿還緊緊纏住男人的熊腰,真是頂級A片……如果……』老牛頓了一下,大手卻從領口探入我胸前,夾起我顫抖的奶頭把玩著‧

『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小騷貨!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最晚下個禮拜一8:00,到時我要是沒看到你,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甚麼事呢!』

沒有退路,他沒有給我退路,老公啊,心兒該怎麼辦?

淤是我青春的肉體就這樣開始淫蕩的診療歷程‧

 

老頭的精液灌溉

『虎鞭酒,那可是補陽聖品,你這種年紀實在不宜食用,也罷,這次我就幫你開一些草藥,這是我的診間助理心兒助理,她會用最自然的診療方式幫你治療,不過以後你可千萬不要再碰這一類的酒喔,否則心臟是會受不了的‧會引起中風‧』牛醫生『答答答』的在鍵盤上飛快的打著字‧並詢問了一些老伯的家常問題‧

『心兒助理,你帶這位老伯到最後面的診療間,具體的診療方式我已打好,你就照著做就行了』

接過診療單的我細一看,嬌臉馬上脹紅成豬肝色,太過分了,正想撕毀時,卻看到老牛嚴厲的看著我,手中揚了揚一張光碟,那不是我被他強姦時的……

『心兒助理,醫者仁心,你可要盡責的對待每一個病人喔‧』

『是的,醫生…我會好好的幫病人治療的』儘管心裏滿是苦水,卻只能乖順的照做‧

一進診療間,我拉下護士服,裏面毫無寸縷,兩個雪白的大乳房馬上跳了出來,雙腿間濃密的陰毛也完全暴露在這個可以當我爺爺的老男人面前,

『喔……喔…喔護士小姐…。你你你在做甚麼……啊好美…的奶子…好美的身材』老頭喘著粗氣話不成句,口水竟滴滴答答順著嘴角滴下‧

『老頭子,你在說甚麼呀…妳不是說要跟老朋友去喝酒嗎?,怎麼一回來就連自己老伴都不認得了啊,』

『老伴……你是我老伴?』在老頭在疑惑的同時,我趕緊幫他脫去一身的束縛‧

好大,看這老頭貌不驚人,那根黑雞巴卻又大又粗的在兩腿間抖動著,看起來好嚇人‧

『老頭子,,來我先喂你吃藥,醫生說你得把草藥喝了,然後把妳的大雞巴幹進我的小騷逼裏,用力幹,把精液射進人家的小肉穴裡就好了‧』這麼羞人的話語,從一個嬌艷的二十幾歲美少婦嘴裏說出,實在是有夠撩人‧

喝了一口醫生給的草藥汁,對著還沒回神的老頭的嘴,把藥水喥進去,醫生太過分了,竟然要人家用這麼羞人的方式幫忙診治,說甚麼是藥三分毒,不能讓病人喝太多藥草,老頭不想招妓,我就要假扮成他的老伴,讓他把精液射進我的小穴,用最自然的方式治療,最不傷身,討厭!人家嬌美的身體才不想吃那又黑又老的雞巴呢‧

『嗚嗚嗚咕嚕咕嚕』老頭馬上反過來抱著我光裸的身體,貪婪地把我口中的藥汁吸吮入喉,舌頭緊緊纏著我敏感的小舌,陌生的老男性氣味帶著淡淡的香草味立刻串進我的口腔‧薰得我心慌意亂‧

一碗藥草,費了好大的勁好不容易才餵食完,我已嬌喘吁吁,兩片嘴唇被老伯吸得腫脹起來,只覺得口中的津液被吸得比那藥汁還多,這個老色狼,我心裏謾罵著,卻沒發覺嘟起的紅艷雙唇,看起來是那麼的美艷,那麼的勾魂‧

『啊……老頭子,你揉得我的奶子好脹,你看兩個奶頭都翹起來了……』那帶著繭的手掌急促的撫摸著我敏感的雙乳,竟引來陣陣的快感,怎麼會這樣呢,我那淫蕩的身體又不聽我使喚了‧

『你好美喔!老伴…。老頭子我最喜歡你這兩粉紅奶頭在我的手掌下爽得翹起來的騷樣了……你摸摸看,我這個老雞巴想你想得又硬又痛』老頭把我的手拉到他那又黑又大的雞巴上‧

『好燙,老頭子……比以往還要大還要粗……』燙得我真想收回手,可是老頭卻不肯‧

『老頭子我今天喝了不少虎鞭酒,就為了好好的把妳幹……』

老頭抖動著老雞巴,馬上又趴在我胸前,大口大口吸著我的嬌乳‧

『啊……吸得心兒好美……啊……』老頭雖老,卻好會吸奶,爽得我把他的頭緊緊抱住‧

『心肝……想死老頭子了……讓我舔舔你下面……我好久沒好好看看你的小騷逼了』這老頭越來越入戲了,人家的小騷逼你當然沒見過啦‧都怪醫生啦,可憐了人家嬌嫩的子宮,不久要裝著那老雞巴的精液‧

『啊……不要舔我那裏啦……人家的小逼會被吸腫的……啊……輕點輕點……』討厭,趁人家分神就把人家推倒在診療床上,把我的長腿架高,貪婪的吸舔著我那嬌艷的小肉唇‧

『好香……好美呢……老伴……小騷逼出水了……你的小騷逼還是一樣敏感……我只是輕輕舔兩下就一直滴出騷水來……你這騷貨……比以前還騷呢!想死老頭了!喔喔…』

『喔……喔……老頭子……舔進去一點……啊…對對對……好爽』我屁股高挺,爽得淫叫連連‧

『你是不是騷貨……』

『我是騷貨……』

『騷貨的騷逼是要做甚麼的呀?』老頭邊舔我淫水一直淌出來的小肉唇,一邊曲起兩根手指戳進我的小穴‧

『騷逼是要讓老頭子插進來的……』太刺激了,我被那帶著老繭的手指頭戳得淫聲蕩語‧

『用甚麼插……恩……騷貨……』

『手指頭插……啊………輕點輕點……會插爛的……』

『不想被插爛……那想想……小騷逼是要被甚麼插的』

『啊……啊……我知道了……是要讓老頭子的老雞巴插的……啊……』

『想讓老雞巴插……來舔舔牠……牠高興了就會插得妳高潮不斷』

我竟聽話的跪在床上,握住老伯跨間那根紅得發紫的大雞巴,放進嘴裏『巴達巴達』的吸吮起來,老頭爽得屁股緊夾,『喔喔喔』的叫了起來兩手更是用力揉捏我脹痛挺立的美奶‧

『太大了……我含不住了……口水一直滴下來……』

診療間的牆壁都經過特別設計,除了隱藏的射像頭外,四面都是鏡子‧我看著鏡子裡,一個又老又黑的老男人跨間,跪著一位美白成熟的光裸女體,正小嘴大張,努力的舔吸著那又粗又黑的老雞巴,口水竟順著嘴角不斷的淌下來,兩個奶子被那粗糙的大手揉得不斷變換形狀,逗得少婦不斷扭動屁股,一副饑渴樣,讓人一看就知道已經發情了,簡直是淫浪得讓人無法自拔‧

『受不了了……我要幹你的小騷逼……我的老雞巴來了……』看到我的騷樣,老男人按耐不住了‧

『太粗了……輕點輕點……好燙……啊……整根都進去了……老頭子好狠』

『狠……狠才會舒服,你每次被我幹…都要我用力一點……幹深一點……喔……這小騷逼比以前更緊了……吸得我的老雞巴又痛又爽……好爽……好像處女一樣……老伴……老頭子的老雞巴愛死你了‧』人家的小逼本來就又嫩又緊,真是便宜了妳這老男人‧

『討厭啊……火辣辣的……啊…會開花的……輕點輕點』老頭雖老,可是抽幹起來卻又猛又快,直插得花心又痛又爽‧

我緊緊抱住老頭的腰,雙乳在他老皺的胸前磨擦,雙臀上挺緊密的迎合著老男人大雞巴的撞擊‧

『再讓我親親……心肝老伴啊……妳的唇又香又嫩』這一老一少又緊緊的擁吻在一起,饑渴的樣子好像久別重逢似的‧

『……啊……啊……』『喔喔喔』老頭和我兩人的喘息跟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拍拍拍的肉體撞擊聲,在診療室裏回盪不已‧要不是隔音效果有特別處理過,外面的病人豈不是都要衝進來看發生甚麼事了‧

『啊又射了……老頭子……心兒不行了……我的花心被妳幹開了……合不起來了……妳饒了我吧!』

『心肝兒……再一次……再一次就好……都怪你的小騷逼太緊……吸得我的老雞巴又脹又硬軟不下來……妳再讓我好好幹幹……再射一次應該就會軟了‧

『…啊……』人家不行了,妳都說再射一次就會軟下來,可是都射了好幾次了……嗚嗚……我的小騷穴受不了了啦!』我又媚又淫的聲音讓老男人的性慾難以熄滅‧

『要不……用妳的小嘴兒幫我吸吸……看會不會快一點軟下來……』我被吸吮得又紅又腫的嬌唇,嬌滴滴的挺是誘人‧

也好,我的腰又酸又軟,小穴一定又紅又腫了,這虎鞭酒到底是甚麼玩意,能讓這個老男人的性能力持久不衰‧

我厥起紅唇,再次把這根又黑又粗的老雞巴含入口中,整跟雞巴上濕濕黏黏的塗滿了我和他的穢物,我勾起靈舌從下面慢慢的舔上去,然後含著他的大龜頭輕輕吸舔‧老頭瞇著眼,爽得一直抖動腰身‧我像吃冰棒一樣把那大龜頭含進吐出,吱吱有聲,小手上下魯動,逗弄得老男人啊啊啊的悶爽出聲‧

老男人撫摸著年輕少婦的雙乳,看著這如天仙般的美女,把自己粗黑的命根子含入嬌艷的小嘴內,內心又是一陣嘆息,老牛醫生真是太好了,沒有取笑我老頭是老不休,這麼老了還喝虎鞭酒,竟然派這麼美艷的助理用交合的方式幫我治療,真是個難得一見的好醫生‧

『心肝老伴…妳的小嘴功夫真是太厲害了……舔得我爽死了……喔喔下面卵袋也舔舔』真過分,這老頭一爽起來就又得寸進尺‧

我聽話的把小嘴向下移動,一口含住那兩顆繃得緊緊的大睪丸,好奇怪的感覺喔,那根大雞巴又熱又燙,而這兩個子孫袋卻冰冰涼涼的,冰冰的肉丸子在我溫熱的小嘴了翻覆著‧

『輕點輕點小心肝……咬破了就沒辦法灌精到妳的小浪逼裏了』冰涼的睪丸觸感太好,吸到迷醉時我竟用牙齒輕輕咬住,嚇得老男人趕緊提醒我‧

『太好吃了……心兒想把它吃進去肚子裏……』這是真話‧

『心肝兒……小浪婦……喜歡吃……老頭我給妳吃精液……下面的小淫穴吃得太脹了……上面的小嘴也爭寵了是吧‧』看我迷醉的樣子,老男人趕緊把脹痛的大肉棒塞進我的小嘴裏‧

『又更粗了……嗚……嗚……插到心兒喉嚨了……咳咳……』討厭,人家比較喜歡那兩顆肉丸子啦‧

『爽……真是太舒服了……上下兩個洞都迷死人了……』

我努力的用我的淫蕩的小騷穴,以及嬌艷的小嘴,診療著這沒女人幹的老雞巴,稚嫩的子宮裡一次次的接收著他射進來的精液,高潮的浪潮也一次又一次的使我暈眩‧

就在我半昏半睡的時候,我彷彿聽到,

『醫生,謝謝妳,妳的治療真的是太神奇了,那虎鞭酒藥力實在是太強了,我連續射了五次,身體現在非常舒暢,真是太謝謝妳了,來這是診療金‧』

醫生太過分了,明明是用心兒的身體診療,收錢的卻是他‧喔心兒被幹得太累了‧我直接昏睡在淫亂不堪的診療床上……直到……

流星雨下的淫雨

不知睡了多久,朦朧中感覺到小穴被撐開,一股股熱流被一種器具颳了出去,接著一股涼涼的液體沖刷著我的子宮壁,好舒服!

如果我睜開眼睛,就會看到赤裸的老牛正用鴨嘴鉗把我的小肉穴撐到最開,把裏面由濃又稠的精液刮出去,接著又在我紅腫的小穴中倒入藥水沖洗著‧

『牛醫生……妳饒了心兒……心兒的小穴穴幫病人治療……已經被幹得好腫了……嗚……好粗好硬……,』那熱力的擠進,把我從謂嘆中拉回‧

『我用狼牙懶幫你消腫,那老雞巴的精液幫你清乾淨了,等一下老牛會灌新的精液進去』

『嗚……輕點輕點……』

『老牛我粗雞巴快噴火了……幹…要不是還有病人在……我恐怕會受不了衝進來跟那老頭一起幹妳………你這騷貨…』老牛握住血管暴張的肉瘤懶,一口氣插進我大張的小騷逼裏‧

『啊……心兒是騷貨……是欠幹的騷貨……來吧……跟病人一起幹我的小騷逼‧』

聽聽這是甚麼騷話!才被幹得昏死過去,這會兒又被幹得淫聲浪語,難道我真的是天生淫貨?‧

『騷逼……用我這根大狼懶好好調教妳……以後甚麼樣的疑難雜症……這小騷逼都能診療了』

『醫生好壞……人家的小騷逼才不要幫別人診治……人家只想讓醫生幹……』

『小騷逼……騷就騷了還假矜持……妳也不看看被七十幾歲的老伯幹…也能爽成那樣……屁股抬得高高的受幹……還把他抱得緊緊的……真是大騷貨』

『是醫生威脅人家……人家……啊……不行了……輕點輕點』

『那老頭幹妳比較爽……還是老牛的狼牙懶幹得比較舒服‧』

『是醫生的肉瘤雞巴比較會幹……那些肉瘤好像會按摩似的……直磨的心兒小穴內的嫩肉又麻又爽又銷魂……嗚……又來了……人家受不了啦!』

『小騷貨……我就愛你這騷樣……大雞巴看妳讓別的雞巴幹也捨不得呢,可是沒辦法,我們當醫生的有時還是得對症下藥‧乖乖,妳今天表現得真是太完美了,牛醫生用大狼牙懶好好犒賞妳,來雙腳在我背後勾緊……我帶妳去外面看流星雨‧』對喔,氣像說今晚子時會有流星雨,牛醫生怎麼知道人家喜歡看流星雨呢‧我立刻高興得像一隻小鳥,心裏對醫生的抱怨馬上煙消雲散‧

牛醫生大手一撈,托住我的嬌臀,大步走向屋後的觀星台,我雙腳緊緊勾住他的熊腰,牛醫生邊走邊抽送,被拉出來的大狼懶即刻又被我小緊的肉穴吸入,引來美女的嬌吟聲不斷‧

屋外的星空一片寂靜,滿天的星雲真是好美,我想好好欣賞,卻敵不過密穴裏那火熱的撞擊,醫生好壞‧

『心兒……流星雨快來囉…想辦法把我的精液吸出來……否是會錯過喔‧』男人舔著我的耳垂,如惡魔般的聲音傳了進來‧

太壞了,那流星雨可是百年難得一見‧急得我雙手壓在男人的肩膀,小穴緊緊吸住那跟令我酥軟的大肉棒,挺起嬌臀上下扭動,想要讓男人快點繳械‧

男人的眼光更加深沉,這女人主動起來別有一番風韻,上下聳動的雪白肉體,雙乳在夜色中顯得更加誘人,如此的美景簡直令人獸性大發‧

太緊了,太會吸了,完全以大雞巴為著力點的女體,次次盡根而入,身體挺上去時又只能夾緊肉棒才能借力把大雞巴擠出,不管是吞進或是吐出都令人慾死欲仙‧

『啊……插得太深了……太舒服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啊…好美……整根大雞巴鑲進子宮裡了‧』男人的火熱更加粗挺,卻沒有想射的跡象‧

『天上的星星哪比得上心兒的小騷逼迷人啊,喔……好會吸……爽……爽再動快一點 』

『啊……流星雨……啊……我的小浪穴受不了了……啊……』大汗淋漓的我,穴肉緊吸,更加快速的聳動腰身,一波波的快感直衝我的腦門,受不了了,我快高潮了‧

『啊……高潮了……啊……高潮了……』男人在最後一擊時緊緊壓住我的腰,大肉棒頂著我子宮深處,肉壁一股股淫精狂瀉而出,肉穴的經孿收縮,龜頭的強勁噴發,兩人的高潮都出奇強烈‧

高潮的餘韻久久難已平息,我的心跳得好快,男人吻住我的唇,帶有憐惜‧

『我抱妳去看流星雨‧』肉棒沒有從我體內退出,男人抱著我坐在觀測台下,教我操控‧

我急得身體又性奮又不安,怕錯過了我喜歡又祈盼的流星雨‧

『還沒開始呢,別扭來扭去的,否則就真的會讓你忙到沒時間看‧』

聽到男人的警告,我才驚覺男人的火熱依然深埋在我小穴哩,射過精的肉棒依然壯碩‧我變得小心翼翼‧

我得小心維持不到五分鐘,『有流星了耶……我看到了……看到了。』我開心得像個少女手舞足蹈‧夜色中,我光裸的坐在一個粗曠的男人身上,不,是坐在他的大雞巴上,雙乳被他的手掌握住把玩著,誰在意呢!流星好美!

『哇……越來越多了……好美……好炫目…快看…牛醫生……好多好多的流星雨啊……好美……』

我跪起雙腳,大聲尖叫……滿天的流星雨實在是美得炫目,太美了!

大肉棒差點被抽離小肉穴,男人有些不爽,趕緊跟著跪起,把我的臀緊緊固定住‧

接著開始衝刺起來‧

『啊……啊。…好美……好漂亮…。嗚……輕點…牛醫生……妳妳……啊……好舒服』此時的美景,讓我渾然忘我,翹臀主動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撞擊‧

『流星美還是小浪穴美?』太美了,這女人又美又浪‧

『流星美…喔……輕點輕點……小浪穴更美…嗚嗚……』我嬌笑連連‧

『在流星雨的見證下……把小浪穴給幹穿幹爛好嗎?』

『嗚嗚……好好……流星雨啊…我的小浪穴要被牛醫生的大狼懶幹穿幹爛了啊……美死了……太美了…』我雙手撐在觀星台上,屁股高厥,讓大肉棒更容易進出,頭抬得高高的,美目欣賞著天空上久久不息的流星雨‧

太美了,如此的美景,我的美穴高興又貪婪的吸吮著大肉棒的精液洗禮,幹死心兒吧!

肉體的交合一直持續著……

破曉時分,

心兒助理嘴角帶著笑,雙腳大開,昏睡在診療床上,圓滾滾的小腹,還有那合不起來的紅腫穴口,那不斷外冒的黏液,引人遐思!

流浪漢們的肉體饗宴

『把這碗避孕藥草喝了』老牛硬挺的大機巴從我身後頂入,頂得我渾身顫抖,他雙手把我的美臀托高,走向桌上的那碗藥草‧邊走邊幹,喔!我的小穴又麻又酥!

『怎麼那麼大碗』我有些疑惑‧

『晚上有特別的診療,前些日子,我在山上那空屋裡發現五六個流浪漢‧』

『那跟心兒有甚麼關係?』火熱的狼牙肉棒攪得我無法思考‧

『我要用你淫蕩的肉體幫他們治療,讓他們感受人生的快樂‧提升他們的自信』

『流浪漢又沒有錢,妳又為甚麼要幫他們,還要讓他們姦淫我的嫩逼……心兒不要』

『他們身強體壯,有很好的工作能力,只是沒有生活的軸心,我要用你淫蕩的肉體,喚起他們身體的本能‧我行醫本來就不是為了錢,只是看不過他們頹廢的生活方式‧』明明就有收診療金,還說不是為了錢‧

『…我不是跟妳說醫者仁心,不可有輕視別人的念頭嗎? 心兒助理……看來妳不懂我的苦心,我的大雞巴沒有把你調教好,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妳這騷貨』老牛說著說著,大手從我的股間往上探,抓住我的奶頭拉扯著,我的雙腿被他分得最開,快速拋動著‧

『不不不……輕點輕點……心兒的穴心被幹散了……心兒不敢了……心兒不該輕視流浪漢,‧』

『不敢?有甚麼是你不敢的,要妳診治別人你偏不要,生得這麼騷這麼浪的肉體有甚麼用,乾脆我把她幹爛算了‧』

前面沒有支撐力的我,本來就把整個背,緊密的貼近男人火熱性感的胸膛,現在男人粗暴得想把我的嫩肉給撕毀…

『輕點輕點……不要了……不要幹我了……快放我下來……我的騷逼好麻……要被頂穿了……』又麻又痛可是又爽得讓我想飛上天堂‧

『這不聽話的騷貨……不好好教訓怎麼行……把我的大狼懶吸得拔不出來…真是又緊又嫩的騷穴‧』

『啊好爽……騷逼喜歡給狼牙懶幹……不要給流浪漢們幹……喔……幹得好深好爽……我快受不了了……快爽死了……』

『要不要用小騷逼幫流浪漢診治?–』交合處狂洩出來的淫水讓男人看出我快攀上高潮邊緣了‧

『不要……不要……妳饒了我吧……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快幹死我吧!』

『想高潮?騷逼想被幹死?嗯!』男人惡意的把我的美臀推高,那快把我推上高潮得兇器『噗』的一聲從我濕淋淋的騷穴裏彈了出來‧

『給我給我……給我高潮……嗚……嗚……好難受』從高潮的雲端掉下來,急得我小手亂抓‧想把那粗壯插回我的小淫洞,可是男人卻故意把我抱得晃來晃去,讓我握不住他濕滑的大肉棒,偏偏龜頭又在我的穴口不斷磨擦著,磨得我更是騷癢難耐‧

『……想不想要高潮?嗯!只要你答應去幫流浪漢們診療……我就讓妳高潮連連……如何?』

『啊……不要再磨了……快幹進來……心兒的小騷逼等不及了……我答應你……妳要我做甚麼我都答應……快幹我‧』堅持不了多久,淫蕩的我大聲懇求身後的男人幹我‧

『那先把藥草喝了』

『我喝我喝…』我拿起藥草咕嚕咕嚕一口氣灌下,卻沒注意到老牛嘴角揚起一抹不意覺察的笑意,原來他在避孕藥草裡加了『蕩春藤』,那是一種能讓貞女慢慢變蕩婦的藥草‧看來今天的路還漫長著呢!

『啊……等一下……我藥還沒喝完……嗚…好粗……好會幹……快幹死我了……啊……受不了了……』藥草還沒完全吞服,跨下的大雞巴已用力向上一頂‧敏感的騷逼即刻就登上了高潮‧

淫水從交合處滴滴答答的噴在地上,我高亢的淫叫聲又騷又浪‧這種感覺太美妙了,為了享受這種快感,我竟然答 應了老牛的無理要求,幫流浪漢肉體診療‧

『騷貨這麼騷……一聽說晚上可以給流浪漢們輪姦……騷逼就更騷更浪……淫水一直噴……歐……好爽……把我的大雞巴吸吮得緊緊的……』

空屋內,一個魁梧的男人和幾個流浪漢正圍著他的手提電腦議論紛紛,

『我幫你們裝了燈,晚上妳們就可以好好欣賞甚麼是絕色淫女,那個女人得的是騷病,這種騷病一發作就很難治,需要好幾個男人同時幹她,在她的騷穴裏灌注精液,才能止騷‧你們看,她一騷起來,連這個老得可以做她爺爺的老男人都可以把她幹得高潮不斷‧』

老牛用手提電腦放映心兒幫老伯診治的淫蕩影片,心兒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在診間裏赤裸裸的肉體診療,也被老牛攝製成影片‧

『有這種病?好騷浪的女人。…歐。 …歐』幾個流浪漢雙眼貪婪的緊盯螢幕‧嘴都張得大大的,不敢相信這麼美的年輕肉體,很快的就要被自己壓在身下,他們不約而同的把手放在雙腿間魯動‧

『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這幾年我幫你們下了幾貼藥草,已無病無痛的對吧‧』老牛看著流浪漢們感激的點點頭後又繼續說『身體壯了,那雞巴是不是就不安分了』

『對對,老早就想找個女人來幹個過癮,可是我們一副邋邋褟褟的樣子哪有女人敢靠近我們啊』

『想很久了對吧,我跟你們說啊,這個女的真的是騷到沒男人的雞巴活不下去了,你們儘管好好的幹她,把她往死裏幹,她還會爽得直謝你們呢!』

『真的假的,有這種事?』流浪漢們跨間的大雞巴更是脹痛‧

『當然是真的,她臉皮薄,還央求我晚上帶她上來,免得遇到熟人‧放心,不讓你們做白工,幫她治騷期間,我幫你們準備了充足的食物‧要是她還騷得停不下來,還有我老牛我這根大肉棒呢‧』老牛得意的挺挺腰,本來讓他自卑的那根肉瘤巨棒,現在卻是快樂的源泉『還有她如果滿意的話,我會幫你們整修這間廢棄屋,‧』

有美女幹,還附送餐點,以後還有房子遮風擋雨,世間哪有這麼好的事,五六個流浪漢雀躍不已‧期待著夜晚的來臨‧

…『記住,千萬不可以手淫,忍著點,晚一點我帶她上山,等到她騷得等不及,再好好的幹她,把你們多年未出的精液灌進她的騷穴裏,只要把她幹得服服貼貼以後妳們的大雞巴硬的時候,就隨時都有騷穴可以幹了‧』

『心兒助理……流浪漢們都有自卑的心理,妳美得像天仙,他們是不敢冒犯妳的,妳可要好好的勾引他們…懇求他們幹妳……知道嗎?』臨走時老牛又對我耳提面命‧

要我勾引流浪漢,不如讓我死了吧!我嬌美雪白的高貴胴體,豈是流浪漢們可以高攀的呢‧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扭身進入空屋,空屋內燈火通明,地上卻只鋪著幾張破舊的草蓆,有些零亂,幾個流浪漢坐在角落裏高談闊論著,一看我進去,馬上變得鴉雀無聲火熱貪婪的眼光馬上投射到我身上‧

那赤裸裸的目光像是要把我的衣服扒光似的,讓我感覺身體發熱,小穴一陣緊縮,怎麼會這樣?流浪漢的粗喘聲離我越來越近,他們想做甚麼?我不盡有些慌亂,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不可以,不可以的,老牛會處罰我的,勾引他們!勾引牠們!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命令著我‧

我輕輕解下身上的衣服,粉紅的奶頭馬上從我的情趣內衣裏鑽了出來,耳邊馬上傳來一陣陣『咕嚕咕嚕』吞口水的聲音,我羞得無地自容‧

『真是騷啊,妳看她穿那甚麼胸罩…奶頭都遮不住…咻一下就跳出來了……』

『老木……不是在做夢吧……我們有好幾年沒看過美女了…該不會是想女人想瘋了吧』

『啊……會痛耶!妳幹嗎捏我……啊……哈哈…。是真的耶!不是做夢‧』

『快快…快看……她穿的是甚麼內褲……』男人口乾舌燥的聲音…讓我騷浪起來,像著了魔似的向他們靠近,想讓他們摸我的奶子,摸我全身,我是怎麼了?竟然想要向陌生的流浪漢求歡,想要他們低賤的大手磨擦我火熱的的高貴胴體‧

我不知道的是,我本身淫賤的本性,加上喝了老牛精心調配的慢性春藥草,淫浪的夜才開始呢‧

『啊……是中空的……粉紅色的肉洞…還滴著騷水……』流浪漢們不可置信的盯著已經跪在他們身前,幾乎全裸的美女‧

『要是能幹到這樣的美女。…要我死我也願意……我受不了了……』五六個流浪漢立即把我圍住,我的胸罩應聲而下…好多隻粗糙的大手在我雪白的嬌乳上急促揉捏著‧

『輕點……我的奶子會被妳們捏壞的……嗚…』沒有抗拒,只有嬌嗔!我不安的扭動身體,想擺脫這群陌生男人的撫弄,可是越是扭動,流浪漢眼裏的慾望就更加織熱‧

『蕩婦……騷成這樣…來找我們流浪漢不就是要讓我們捏的嗎?』那個叫老木的流浪漢把我身體一推,我馬上軟躺在身後不知名的流浪漢身上,翹起的雙腳即刻被老木分開,那已經濕淋淋的玫瑰紅情趣內褲,更是毫無遮擋的展現在這群陌生饑渴的流浪漢面前‧

『別這樣看心兒……別別……』我嬌淫的聲音聽在流浪漢們的耳裏像是邀請‧

『嘶』的一聲我的內褲被撕破了,老木捧起我的美臀,『吱吱吱』饑渴的吸吮著我那敏感的小穴‧

『別……別舔我……別舔我的小騷逼……啊……好燙…舌頭好大……舔得太深了啊……啊……我的奶子……啊…別拉……啊……別吸。…啊…好爽……好刺激』兩邊的奶頭都被急躁的吸進溫熱的口腔內,饑渴的流浪漢又舔又吸弄得我渾身騷癢起來‧

『騷起來了…。被陌生的流浪漢又舔又摸的……竟然騷起來了……你們看她屁股一直往上挺……讓老木舔……』

『好香……淫水好多……真好喝……』

『老木……也讓我舔舔……這麼騷的美女……我做夢都想‧』淤是我的騷穴又落入另一個火熱的舌頭攻勢‧太刺激了,,同時被好幾個男人蹂虐‧身體竟性奮起來了‧

『不要咬我的陰蒂……太敏感了……受不了了……啊……會噴出來啊……』

『我的大雞巴脹得痛死了……啊……這麼騷的蕩婦…。』

『心兒不是蕩婦……恩……恩……啊…』

『舔舔我的雞巴……』流浪漢不知甚麼時候都已脫得精光,大手在跨間的腫脹抽動著‧我身後的流浪漢已不耐的把大雞巴塞進我美艷的小嘴……我兩手也被塞入兩根硬得像鐵棍的肉棒……啊……好多肉棒,我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套弄著……流浪漢的悶哼聲有些壓抑‧

口中的大肉棒有些腥臭,我想把那不斷闖入的大傢伙吐掉,肉棒的主人卻一手固定住我的後腦勺,一手抓著他的命根子頂進我的喉嚨,我完全使不上力,只好盡量把嘴張開,用舌頭吸舔著這根不知多久沒有洗過的大雞巴,龜頭上的嗚垢竟和著我的口水被吞進肚子裏‧燒灼著我內心的淫慾‧

『啊……我的小穴……別再舔了……心兒受不了了…』口中含著肉棒我口齒不清‧

『幹……我的大雞巴又脹又痛……我要幹妳的小騷穴……啊……好緊……好熱的肉洞‧』我跨間的流浪漢毫無耐性,粗魯的把大肉棒插進我泥濘不堪的小穴穴‧

『啊……太狠了……插太深了…啊……小逼會壞掉的……啊……嗚……嗚…』

太淫穢了!上下兩個口都被又髒又臭的大肉棒填滿,嬌弱的小手也沒閒著,全身上下美白的肉體,同被好多隻手撫摸瀆玩得淫浪一波波湧上來,我快失控了!太刺激了!

『好爽……蕩婦……快吸……我的大雞巴受不了了……快…快好爽…小嘴又緊又熱』

『嗚……嗚…。嗚……太快了……心兒得喉嚨要被頂開了……心兒的小逼也快噴出來了……嗚……不要了…。太強烈了太爽了』肉棒越抽越快,直插得我直翻白眼‧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地帶都被這些貪婪熱情的的流浪漢們挑動著,刺激得我頻頻求饒‧

『射了射了……好爽好爽……喔…喔…喔……好幾年囤積的精液全部射給妳』

『嗚……好多……咳咳……咕嚕咕嚕……』大雞巴頂著我的喉嚨,精液一股股的直接噴進我喉嚨‧好濃的腥味,流浪漢在我嘴裡射了好久,他不斷扭動屁股,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被我舔掉‧

『好淫蕩的騷女……妳看她連吃精液都一副騷樣……喔…喔…喔我也受不了了……這騷女連手上工夫都這麼強,受不了了……好爽好爽』手中的兩支火棒竟然也受不了我小手的抽動,龜頭突突突的噴射出來,直噴得我雙乳上都是‧也難怪,他們不知多久沒有碰到女人了,遇到像我這樣的騷女,哪能撐住‧

我著了魔似的把兩手的精液也一併舔掉,小穴已被插得又騷又浪,欲死欲仙‧

『我的逼……快開花了……受不了了……太強烈了…我……我渾身像火燒好難受……心兒…我快瘋了……插深點…插深點』聽到我的淫聲浪語,流浪漢們相視而笑,看來牛醫生說得沒錯,這騷貨的騷病還真是重,竟然對這他們射出來的精液又舔又吸,沒舔到的還一副可惜了的樣子,現在竟然騷得要這群別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流浪漢插深一點‧

『喔……媽的…真是蕩貨……幹穿妳……老子的大雞巴被吸得又痛又爽…真是爽……沒幹過這麼好幹…這麼緊的騷逼…‧』

『……幹我……用你們的大雞巴幹我的騷逼……快……啊……心兒愛死你們的大雞巴了……』

『幹……騷貨……我幹穿妳……』跨間的流浪漢像拔樁一樣,又快又狠的拔出大肉棒,然後深深頂入‧每一次的插入都直頂我嬌嫩的子宮口‧

『喔……太緊了……好會吸……老子快暴漿了……怎麼會有這麼騷的貨色呢』

『輕點……幹得太深了……嗚……受不了……怎麼這麼爽……心兒被流浪漢哥哥幹得穴兒快開花了……嗚……』我翹臀上挺,淫蕩的迎合著那快把我送上天堂的熱棍‧

小嘴又有一根火熱捅入,插得我又只能嗚嗚嗯嗯得無法浪叫出聲‧討厭!這些流浪漢們一副猴急的樣子,也不讓人家喘一口氣‧只怪場面太淫穢了,這些流浪漢們曾幾何時,看過這麼騷浪的女人!這麼淫浪的交合場面呢!

『啊……這麼騷……騷逼夾得太緊了……爽……爽……老子快射了』跨間的流浪漢加快速度抽插,暴脹的龜頭,讓他感覺已瀕臨射精!

『啊……射進來了……好多……好燙……啊……美死心兒了!…高潮了!』

啊,太強烈了,小緊的肉穴內的火熱撞擊,精液的沖刷爽得我大聲淫叫,小嘴內的硬挺抽插,又插得我口水直流,嗯嗯啊啊的叫不出來,雙手中的滾燙,身體各處的感官刺激,讓我快瘋狂了!啊……我赤裸的身體騷浪的迎合著,妖豔的淫浪畫面也同時刺激著身邊的流浪漢們‧瞬間,精液狂噴!淫水四濺!多麼淫穢!

『不要再磨我的穴心了……山哥哥……用力幹我的騷逼……』

『那麼想被幹穿……那以後要不要天天來給我們兄弟輪流幹……』

『要……心兒騷的時候就會來給你們幹……你快把我幹爛……恩……頂穿了……頂進心兒的子宮裏了…』

我大張的雙腿間是一個滿是鬍子的光裸男人,挺著腰,快速抽動著他那粗黑的大雞巴,在我淫浪不斷流出淫水的淫逼裏進出……那不斷被抽出來的淫水顏色黑黑黃黃的,流浪漢們那好幾年沒有好好洗過的大肉棒……被心兒騷穴裡的騷水洗得油油亮亮的‧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我不知道的是,之前的這裏晚上是一片漆黑的世界,這明亮的燈光,是昨天老牛為了讓流浪漢們可以好好欣賞姦淫我的畫面,才請水電工上來安裝的,‧屋子的角落隱藏的好幾個攝像頭正一閃一閃的閃著亮光‧

菊花穴又緊又嫩

『坐上來……騷貨……認清楚了…現在要幹你的是老津…。』老金躺在地上,灣得像一根大香蕉的大雞巴有弧度得挺翹著‧

我的渾身都是精液,長髮上,雪乳上……雙腿間…子宮裡……小穴被幹得有些紅腫…穴口已經合不起來…這些流浪漢們精力真是旺盛……心兒一直沉浸在高潮的淫慾裏‧

『心兒不行了……津哥哥……你們從昨晚把我幹到今晚……心兒上面下面兩張口除了吃精液還是吃精液……你們就饒了心兒吧‧』你們輪著吃飯,卻輪著灌精液給心兒吃,連吃飯時間心兒的小騷穴也沒閒著,不公平‧

『你這騷貨……你不是爽得唉唉叫……精液是極補的呢……要不是老牛給我們送了那麼多補身子的食物,我們吃的都不夠你小騷逼吸呢……快上來‧』老牛怎麼可以這樣,給他們吃那麼補的食物……再讓他們幹心兒,這樣下去,心兒還有命嗎?可是看到老津跨間那粗黑……我的小穴又是一熱……騷水又湧出來了‧

『嗚嗚嗚』老牛大手一撈,把我夾緊的雙腳分開,對準他那根大雞巴用力一壓,又是整根盡入,我的小嘴也立即被他的大嘴撬開舌頭緊緊被纏繞住……啊……都不能輕一點嗎?人家的小騷逼早晚會被你們這些粗漢子幹壞的……啊……戳得我的小騷逼又是一陣肉緊……好爽!

『上下動……夾緊……對對……連奶子都晃得那麼騷…。爽不爽……』老金趁我坐下去時故意用力向上頂,直頂得我魂兒快飛了‧

『老木啊……咱們出運了……你看這女的真是耐幹…。都被我們幹了一天一夜了…精神還是一樣充足……淫浪聲還是一樣響亮‧』流浪漢們的議論聲真是讓人羞憤‧

『是啊……要不是老子的大雞巴在她那又緊又浪的騷逼裏射了好幾次…。老子還以為是做春夢呢‧幹真是太爽了』聽聲音就知道是大山,就他會粗話連篇,可是不知怎麼回事,被他幹時我高潮得特別強烈‧

『還有啊…老子愛死了他高潮時騷逼把我大雞巴絞緊時的那種感覺,超銷魂的,你看我肩膀被她咬了好幾個血口子,都是她高潮時咬的……真他媽的爽!』我甚麼時候咬了大山了?

『專心點……蕩婦……等他們上面的嘴吃飽了……就會用大雞巴來把你上下兩張嘴喂飽的……騷婦』

『拍拍拍』老津的大掌竟然對著我雪白的屁股用力打下去…

『疼疼…別啊……頂死心兒了…。』屁股好疼‧騷穴卻不由自主的吸緊,老津雙眼放出精光‧大雞巴被我的騷穴一吸脹得更粗了‧

『哈…這騷貨真是級品……騷逼好緊好會吸……原來你喜歡被打屁股……拍拍拍……』

『不要……啊……屁股好好痛…騷穴卻好爽…。親哥哥……津哥哥不要打了…騷穴要開花了……』

『大家快過來……這騷婦又發騷了……老津打她打得越用力她越爽……你們看……屁股紅通通的…交合處卻噴水了……淫水一直噴出來了……好浪……媽的…‧』本來在吃飯的流浪漢們,竟然蹲在我身後,對著我跟老津的交合處議論紛紛,羞得我小穴更是緊縮,可是卻收不住那狂噴的淫水‧

『不要舔我的小菊花……啊…停……別啊……心兒受不了了…流浪漢哥哥……』身後,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菊花穴上,那濕熱的觸感分明就是男人的舌頭‧

『好漂亮的小菊花……連小菊花都是香的』男人舔著舔著,竟用手指頭在我的小菊花上戳動‧

『不可以……啊…火辣辣的…疼……疼…快抽出去…。』還沒有被開發過的小菊穴,被異物突然插入,火辣辣得疼,疼得我屁股一直扭動想要甩開那火辣的刺激‧

『我受不了了…騷貨……妳這樣一直扭……小騷逼緊得快把我的大雞巴給絞斷了…。喔…好爽……我又要射給妳了……喔…喔…噴出來了……出來了……歐歐歐……騷逼……爽……爽……太爽了……』老津爽得又射進我的騷逼裏了‧

『哈……這騷貨……連菊花穴都那麼敏感……真是遇到寶了‧』

『敏感成這樣…真是騷……換人幹了……』老津的大雞巴一拉出來‧另一根粗挺立即貼上我翹起的臀,對著我稚嫩的菊洞一挺,

『好痛……裂開了……不要插我的小菊花……不可以……快拉出去……受不了…。‧』等我意識到他故意插錯洞的動機時,已太遲了‧

『喔……好有彈性……真緊……處女似的……喔……連小菊花都是級品‧』

『不要啊……火辣辣的……太粗了……嗚……嗚……嗚……』我帶著哭腔,小菊花又痛又火辣…‧

『真是緊……箍得我大雞巴發疼……歐歐』流浪漢皺著眉頭,感受著我又小又緊的菊穴帶給他的歡愉‧

『不要……不要……不要插我後面……要插就插我的小騷逼……嗚…嗚…。』我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別起身……妳這樣趴著特騷特美……爬一圈給我看看…』身後的男人緊緊扣住我的腰身,不讓我起身掙脫‧

『輕一點……慢一點抽動……好奇怪……的感覺……又痛又辣』菊花穴又痛又爽,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身體深處蔓延開來,怎麼回事?我小心的扭臀,去尋求那快樂的契合點,希望能快點把痛楚擺脫‧

『啊好爽……又痛又爽啊……人家的小菊花連老公都沒插過……你們這些流浪漢太過分了…啊……』我大汗淋漓,翹臀小心迎合邊,小嘴不依的指控著‧

『妳老公不識貨,不知道好好享用……今天讓我們這些流浪漢們代替他好好得插翻妳身體的每個洞穴‧』

『……歐歐……每個洞都被你們幹得又腫又痛……嗚嗚……火辣辣的…爽……啊……我愛被你們插幹……快一點……深一點…啊……好爽』很快的我又被插得口不擇言了‧

『啊爽………太爽了……太好幹了……歐歐』男人也爽得呼吸急促‧

不知被插了多久,只覺得菊穴裏被一股股火熱的液體澆灌著,菊花裏也跟著一陣肉緊,接著就是一陣經孿收縮,小菊花的初次竟然竟然高潮了‧楚楚可憐又騷淫的肉體,挑勾得流浪漢們的情慾高脹,我大口大口的喘氣,這些流浪漢們會要了我的命的,我的每一個洞都讓他們給玩遍了‧可是令人奇怪的是,為甚麼我的身體還是亢奮不已呢?流浪漢們的汗臭味催化著我的淫慾,濃烈的精液味道更是使我瘋狂‧

我無意識的在這雜亂的屋內爬行著,兩個奶子邊爬邊晃……小肉穴還有小菊花隨著我的爬行,精液一股股湧出,淫浪得令人緋疑所思‧射過多次的流浪漢們現在已不急著插入我,他們反而饒有興趣的評論著我淫浪騷美的肉體‧

『騷啊……真是個蕩婦……你們看看……又扭起來了……屁股又扭起來了……這騷婦又發浪了……大家說說她像不像一隻發情的母狗…正在向我們這些公狗求歡』好過分…竟然羞辱心兒…說人家是母狗……人家才不是呢‧

『喔……看得我的大雞巴又硬得發疼了……比那發情的母狗還騷‧』

『母狗……過來……把我們的大雞巴都舔大……騷穴還很騷對吧?那就來拜託我們幹妳啊』趴著爬行的我,覺得自己好像是一隻真正的母狗,淫浪的肉穴在這些流浪漢們色迷迷的注視下,又是一陣騷癢,淫水混著精液不斷湧出來‧流浪漢哥哥們已圍成一圈,好方便我吸舔他們的大雞巴,我邊爬邊仰起頭,小嘴含住男人們的大雞巴……直到每一根都又硬挺不已……

『騷母狗……我們的大雞巴都硬了……騷穴想不想被插……』我點點頭……小小嘴發痠得讓我說不出話來……

『用說的……騷貨……』『拍拍拍』有人拍起我的美臀催促我‧

『我是騷母狗……流浪漢哥哥……請你們用大雞巴幹我的騷逼…。喔……』

『掰開妳的肉唇……不然怎麼幹得進去……』我聽話的趴低身子…兩手探向身後把兩片肉唇扒得最開,那粉紅色的小洞口已一張一合的在期盼著大雞巴的捅入‧

『幹……美……真是美……陰唇肥厚充血……小穴口卻又小又緊…這麼小我們的大雞巴怎麼插得進去嘛!騷母狗』

『母狗的小騷逼很有彈性的……看起來很小……用力頂就進去了……快來嘛!流浪漢哥哥…快來幹我!』騷浪的我已完全被淫慾控制,扭著腰搖著臀,如真正的母狗般的求歡著‧

『騷母狗……受不了了…老子來給你配種了……』是大山,讓我高潮連連的大山哥哥‧

『輕點……大山哥哥……』

『妳不是要我用力頂才頂得進來嗎?真是緊……被幹了那麼久都不會鬆……反而更緊了……騷貨…不錯嘛…沒白幹妳……竟然會認雞巴』

『討厭……是大山哥哥總是邊幹人家邊罵粗話,人家的小逼都被你幹麻了……』

『像母狗一樣爬行……邊爬邊讓我幹…』

『可不可以不要啊山哥哥……好哥哥好老公……』

『母狗的老公是甚麼?不就是公狗嗎?母狗跟公狗怎麼交配的呀?騷母狗!』

『邊爬邊交配』我小聲的回答‧人家又不是真的母狗‧話雖這麼說,可是騷逼卻緊緊吸住那讓我高潮連連的大雞巴‧

『還不快爬……老子的大雞巴難受著呢…騷母狗……』

我只好邊受幹邊爬行……穴內的大雞巴緊緊的貼著……我一停下來喘息……他就沒命的插幹我……好幾次使我差點癱軟在地……

『真是騷呢。…你們看……邊爬邊被幹……那屁股還不忘迎合大雞巴』

『對啊對啊……騷水滴得滿地都是……聽聽她的呻吟聲……好像又快爽死了‧』

整整三天,我在流浪漢們的精液洗禮裏度過…當我又被幹得高潮昏過去後,疲累的身體不願意再醒過來時,老牛來接我回去,朦朧中我聽到了他們的部分對話

老牛對流浪漢們說『謝謝流浪漢大哥們,看她連睡著時都笑得那麼淫蕩……妳們一定把她幹得很滿意‧』甚麼呀,為甚麼要謝謝他們呢,他們把心兒幹得昏死過去,還要謝謝他們……我不依的想抗議……卻敵不過睡眠的召喚‧

『真是太騷了……下次她要是再發浪……就把她送到這……我們一定好好的喂飽她‧』

『想幹這騷貨…可以……但前提是你們都必須去工作…只要你們好好工作…要甚麼樣的女人沒有啊,以後還可以正常交女朋友‧這樣吧…從明天開始我會派人來幫你們整修房子……‧以後只要這騷貨一發騷我就把她送上來給你們止騷‧』

『好好好……有這麼浪的女人幹……做甚麼我們都願意‧』

不久後,空屋旁,一棟新屋落成,而空屋內的一切仍沒有變,入夜,容光煥發的流浪漢們,不,應該說已投入工作的流浪漢們,正認真的在為我這個騷得離不開男人大雞巴的騷婦治療騷病,直到我身體的每個洞再次被濃精灌滿……夜…總是……如此拉開序幕……淫浪的聲音難以停息‧誰幫誰診療已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輪姦高潮】女大學生在電影院被群姦(續集)2

【輪姦高潮】清純女學生被調教成淫娃

小雨在電影院被王哥等四人輪姦後,被拍下了不堪入目的照片和影片,他們以此威脅,要求小雨接下來要乖乖滿足他們的性慾。

電影院事件過後三天,小雨正準備要出門去上課,手機突然振動起來,打開簡訊一看,是那四人中的阿健傳來的:

『今天晚上七點,XX捷運站一號出口。穿丁字褲和短裙過來。今晚哥哥好好疼妳。』

小雨又羞又氣又怕,臉都紅了,恨不得把手機摔在地上,裝做沒看見,但又不敢不聽他們的話。

接下來一整天,小雨上課都心不在焉的,老師說什麼都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想著今晚會發生的可怕事情。同時,那天晚上在電影院裡被男人姦淫的回憶不斷湧現,彷彿下身又被侵犯了一次一樣。她緊緊夾著腿,深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小雨沒有丁字褲,她也不知道附近有沒有賣--就算有賣,她也沒那個臉去買,只好穿一件比較薄又比較小件的內褲,不知道這樣合不合格。挑內褲的同時,她幾乎要掉下眼淚,她居然在衣櫃前挑著今晚要去被群姦時穿的內褲,還得配合的穿上短裙。這幾天她對短裙有點抗拒,因為那天在電影院裡她就是穿短裙,才那麼輕而易舉的被男人侵犯。

手機又振動起來,她害怕的看著手機,顫抖著看簡訊,果然又是他們傳過來的,內容讓她羞憤欲死:

『改成六點,老子等不及要幹妳了。』

如果有時間讓她好好哭,她可能會當場哭出來,但是時間不夠了,只好趕快換裝出門去。

一路上,身邊男人的視線對她來說都像一種侵犯,好像所有的男人都化為他們四人的身影,用眼神和壓力姦淫她的神經,她緊緊抱著胸部,彷彿這樣就能多獲得一點保護,然而腦子裡不斷重複著男人的粗喘和粗魯的下流話語,還有自己情不自禁的呻吟……

她感覺到下腹有點熱,接著有一點點液體從下體流出。她居然溼了!?小雨自我厭惡的咬著下唇,泫然欲泣,自己怎麼會這麼淫蕩,她明明很討厭被強迫……

捷運很快就到站了,她到一號出口,每一步都帶著踟躕,遠遠就看見阿健站在那等她,她一對上他的視線,立刻低下頭,不敢再看他。

阿健迎上來,「想死我了,這兩天想著妳的身體都能讓我痛快發洩,妹妹想不想哥哥啊?」說著一手摟住她的腰帶她出去。

小雨被他摟的心慌,「不要在這裡說……會被別人聽到。」她想甩開他的手,又怕惹怒他,只能小聲說:「放開我。」

想不到阿健反而捏捏她的腰,笑說:「幹都幹過了,摸兩下有什麼關係。」

小雨反射性的夾緊兩腿走路,光聽到那個低級的字眼,都會讓她的身體產生反應。

「不要說了……」

阿健朗聲大笑,「不說不說,用說的不如用做的。今晚兄弟們會好好伺候妳,讓妳捨不得離開。」

兩腿間的濕潤更令人難以忍受了,小雨緊緊捏著衣角,幾乎希望這是一場夢。

兩人沒走多久就到了一棟公寓,門一打開,看到裡面的景象,小雨就倒退兩步。王哥、小梁和阿國打赤膊在看電視,一見到她就露出曖昧的笑容,朝她走過來。

「不要……」她不想進門,卻被硬拉進去,大門在她身後關上,喀搭一聲,並不大聲,卻宣告著她將面臨悲慘的一晚。「拜託你們…….」她害怕極了,已經快要哭出來。

男人們看她一臉害怕,反而更加興奮,王哥拉住她的手,不顧她的掙扎,把她帶到沙發上,自己和阿國貼在她兩邊。

「放輕鬆,今晚妳是來享受的,這麼緊張怎麼行?先看一下電視吧。」

搞不懂男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小雨全身緊繃,努力縮起來不想碰到王哥和阿國的身體,暗暗希望他們電視能看久一點。

誰知道才剛看兩秒,她就差點尖叫起來,他們放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那天晚上她在電影院的廁所裡,被他們四人輪流操幹的恥辱影片。

『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影片中的女孩全身赤裸,前後各站著一個男人,前面的男人抬起她的右腿幹她,後面的男人用陰莖在她的臀部上磨蹭。她身上被噴了不少精液,看起來十分淫亂,嘴裡胡亂呻吟著,大概自己也不知道在喊些什麼了。『好爽……好爽……哦哦……..』

小雨看著自己被凌辱的影片,立刻忍不住想站起來,卻被阿國和王哥硬壓回原位,「怎麼不看?拍的很精采啊,妳看,妳的小騷穴緊夾著我老二的部分都拍的好清楚,嘿嘿,妳老實說,那天被我幹的很爽吧。」阿國摸著她的大腿淫笑。

小雨含著眼淚搖頭,羞憤交加,推著他的手不想讓他碰。

影片中的淫叫突然大聲起來,女孩顯然又被推上一次高潮,『啊啊啊--』

『小騷貨,爽不爽?』

『爽死了--啊啊--爽死了--哥哥--』女孩緊緊攀著男人的肩膀,看起來已經爽得不行了。

小雨不願看自己不堪入目的影像,捂著耳朵閉上眼,卻還是阻擋不了自己高昂的淫叫聲傳進耳裡。

那天她是這樣被男人們玩弄,好幾個小時沒有停頓的一直被強姦,他們享用她柔軟的肉體,得意的淫笑……

「就算妳不承認也沒用,那天妳被我們幹的多爽,還一直求我們操妳,真是淫蕩到不行。」阿國拉開她的手,故意在她耳邊吹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不要…….不要再說了…….」小雨輕聲啜泣著。

「妳聽,妳喊的多開心啊,還說自己喜歡被強姦,叫我們不要停,我聽妳的話,努力幹妳好幾次,連聲謝謝也沒有啊?」

「我沒有…….」

像是故意反駁她一般,影片中的小雨淫賤的扭著腰呻吟:『不要停啊……好哥哥……求你繼續幹我…….啊啊啊--好大!哥哥的大雞巴--插進來了--啊啊--』

「還說沒有?嗯?」王哥扳過她的頭,強迫她看自己被姦淫到狂亂不已的影片,說:「給我仔細的看,要是敢閉上眼睛,等一下就把妳帶到外面去當著眾人的面操,讓所有人都看你大喊自己喜歡被強姦。」

小雨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她不敢違抗,只能忍辱看影片,好幾次想別過頭,都因為王哥的警告而不敢。

『啊…….嗯……..啊啊…….』

聽著自己不知羞恥的呻吟聲,小雨悲哀的發現自己的下體又開始溼了,而且不像稍早時只是一點點,她的淫水已經開始氾濫,連包在胸罩裡的乳尖也挺起來,有種不滿足的感覺。看著影片中自己的乳房被男人又吸又舔,她的乳頭變的更堅硬,還回想起被男人吸吮時的快感…..她搖搖頭,告訴自己只是錯覺,渾然不知自己小臉紅撲撲的,眼神迷離,暗含春色的神情被四個男人看在眼裡。

色狼們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淫邪。他們輪姦過的美麗女孩正看著自己被強迫拍的影片,一邊發情,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刺激!

但是今天他們已經決定要稍微慢一點。那天在電影院,因為不是自己的地盤,又有時間限制,他們只急著發洩。從現在起,他們要慢慢調教她,讓她徹底變成他們的玩物,所以即使他們都巴不得立刻拉開她的腿狠狠的操,還是忍了下來,只摸摸她的大腿,把步調放慢。

一開始小雨還不情願的讓王哥和阿國摸她粉嫩的大腿,雙腿緊緊併攏,漸漸的,她開始放鬆,雙腿回復到正常的姿勢,微微張開。兩人心中暗喜,狼爪每次來回撫摸都摸得更裡面,又摸又捏的。小雨敏感的身體受到這樣不輕不重的刺激,下意識的縮緊最秘密的穴口,偶爾放鬆,刺激感就更加強烈,她開始扭捏起來,大腿不安分的動著,整個人也軟下來,靠在沙發椅背上,微微喘息。

乳尖已經腫脹的受不了,她幾乎忍不住自己伸手揉捏乳房,但硬是忍了下來,她閉上眼睛,排斥感漸漸減弱。她理智仍清醒,自己也知道身體的變化不妙,不過本來今晚她就是註定要讓人玩弄,不……也許不只是今晚…….    來到她面前的小梁掀開她的裙子一看,說:「不是叫妳穿丁字褲來?媽的,竟敢不聽話。」懲罰性的抓住她豐滿的玉乳,大力揉捏。

「唔嗯!」小雨悶哼一聲,臉更紅了,終於,胸部終於得到一點解放了。可是還不夠,乳頭只是被手壓住,受到的撫慰不夠……

「奶子被玩的很爽吧,小騷貨。不過我看妳好像還不滿足的樣子,想要哥哥怎麼做啊?」小梁故意避開她的乳尖,不給她最想要的撫觸。他知道小雨的奶頭一定已經脹的發痛,在蕾絲胸罩下昂然挺立,光是想像那淫猥的畫面就讓他硬得不行。

小雨不肯說,忍耐著不上不下的刺激,這種感覺比還沒被小梁揉弄的時候更難受!

「不說?那就算了。」出乎她意料之外,小梁爽快的放手,留下她不滿足的皺眉喘氣。

好想被摸…..

小梁轉移陣地,隔著內褲在她的陰蒂上輕輕搔刮。

「啊…….不要摸那裡…….」小雨的身體彈了一下,努力想併攏雙腿,卻被王哥和阿國拉開。

小梁不間斷的輕刮她的陰蒂,臉湊在她腿間,輕輕呵氣,她本來就已經濕潤不堪的下體立刻如春江氾濫,嫩穴情不自禁的收縮著。

「啊啊……啊…….啊………」小雨本想捂住自己的嘴,卻被沙發後的阿健將她的雙手拉到頭頂,呻吟便無法阻擋的自她粉嫩的唇間流洩。「不要摸……」

「為什麼沒穿丁字褲?是想讓我們懲罰嗎?」小梁滿意的看著她痛苦扭動身軀的模樣,繼續用讓人發瘋的輕柔力道玩弄她已經向男人投降的小果粒,「難道是上次被我們操上癮,想來點更刺激的?」

小雨連搖頭否認的力氣都沒有,腰臀不由自主的擺動,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上身弓起,加上雙手被往上拉,豐滿的胸部以誘惑的姿態挺在男人面前,彷彿無言的說著:摸我吧!

他們都知道小雨此刻巴不得被男人吸舔自己的胸部,只是因為矜持和自尊才不吭聲。坐在她右邊的阿國故意緩慢的解開她衣服的釦子,偶爾「不經意」的輕碰到她的乳尖,引起她急促的低喘。

今天小雨穿的是深色的胸罩,邊邊還綴有蕾絲,襯的她的一雙玉乳更加白皙誘人。

阿國將她的胸罩往上推,胸罩邊緣的鋼絲狠狠擦過小雨敏感腫脹的乳頭,她叫出聲,難耐的皺起眉頭,嘴唇微張,神情飢渴。

「已經完全硬了嘛,是不想很想哥哥幫妳吸?」

「沒有……我沒有……」她口是心非的說,隨著小梁刮她陰蒂的動作上下起伏,阿國看準這點,故意把臉湊到她右胸旁,每當她往上挺的時候,乳頭就會碰到阿國的嘴唇。

小雨見他這樣逗自己,羞得滿臉通紅,努力忍著不動上半身,但是小梁實在弄得她太舒服了,在他一次特別用力的按壓小果粒的時候,小雨猛地大幅度挺身,乳頭正好碰到阿國伸出來的舌尖。

「啊啊……」小雨忍不住叫出來,敏感的乳尖被舔到的感覺太舒服,她再也無法忍耐,再次隨著小梁的動作晃動身體,讓阿國一下一下的舔她。要不了多久,她食髓知味的越動越快,讓阿國更頻繁的舔到她,「哦……啊啊…….不要…….」

她嘴裡喊著不要,嫩穴卻流出大量的淫水,把內褲都弄濕了,還用力挺著胸部,想讓男人吸舔。

阿健見狀,邪惡的放開她的雙手,小雨立刻抱住阿國的頭,把他拉向自己的玉乳,「啊…….」

阿國卻不張嘴,任她拉著自己往她柔軟的胸部湊,卻不採取行動,急得她快哭出來。

小雨看到阿國帶笑的眼神,明擺著是故意不滿足她,自從上次在電影院……以後,小雨已經知道他們的作風。不親口要求他們,自己是不會好過的。

她羞恥的咬著唇,最終還是忍不住,「舔我……舔我……」

阿國如她所願的舔了一下,讓她爽得顫抖,但就只舔一下。

難道是說的還不夠?小雨快被逼瘋了,小梁在她身下的動作又越來越挑逗,不只是搔刮她的小果粒,還用另一隻手按摩她的陰唇,偶爾輕輕戳刺不斷流出水的穴口,隨著下面帶來的快感升高,她胸前兩點就更疼痛,她顧不得尊嚴,抽泣著吟叫:

「好哥哥……請舔我…..吸我……妹妹的乳頭好癢…….想被用力吸……」

阿國滿意了,不客氣的張嘴含住她粉紅色的乳尖,用力吸吮。

「啊啊--啊--」快感直衝腦門,小雨尖叫起來,更死命的按著阿國的頭,「吸我--吸我--」左邊乳房的空虛讓她主動尋求王哥的愛撫,「好哥哥……求你……」她一手拉過王哥,兩個男人在她胸前大肆吮吸,像要吸出奶一樣,「啊--好爽……啊……好爽啊--」她用力仰起脖子,兩手按著男人的頭,腿間的溼意甚至染到沙發上,「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

本來就已經被小梁玩弄得舒爽不已的小雨,在王哥和阿國的吸吮下,不到幾十秒鐘的時間就投降了,小梁看準時機,拉開小雨的內褲,兩根手指插入嫩穴,加上持續按摩她的陰蒂,小雨噴出大量的陰精,大聲浪叫著達到高潮。

「不行了……啊啊……要死了…….」這次的高潮又強烈又持久,在小雨達到極頂的時候,男人們對她的刺激始終沒有停,拉長了她的高潮時間,逼的她又哭又叫,「我要死了……不要了……啊啊……」

淫水還在流,不只流得小梁滿手都是,連沙發都溼了一小片。「哦哦……要死了……不行啊…….啊!啊!啊!」

小雨的大腿不時抽搐一下,看的出來真的快被折磨死,男人們更加惡質的用力吸她的奶頭,或者用牙齒咬住乳尖輕扯,小梁則是快速的舔著她的陰唇,同時用大拇指指甲反覆摳她的陰蒂。

「饒了我啊……啊啊--不要啊--要死了……」小雨抽搐的力道不減反增,還沒真正被幹,已經耗去了大半的體力,胡亂叫著,爽得兩眼翻白。

「都還沒操妳,竟然就爽得要死了,等等豈不真要被操上天堂。」阿健淫笑,一邊調整攝影機,這麼棒的A片可不能漏拍了。

小雨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全身最敏感的三個點都又酸又麻,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只好藉由淫叫的方式發洩,但是叫著叫著,倒有種越叫越爽的感覺,竟巴不得死了算了。

「好爽……爽死了……好哥哥……妹妹不行了…….」小雨越叫越小聲,力氣漸失,最後終於癱軟下來。

等到高潮漸漸褪去,還處在餘韻中的小雨終於恢復一點思考能力,心裡暗叫不妙,才第一次高潮就這樣激烈,今晚過後她焉有命在?

待她稍微平復後,身前的小梁直接跪上沙發,讓小雨雙腿大張的坐在他大腿上。小雨的下體早已溼透,小梁直接對準位置便把自己的大肉棒捅進她又緊又熱的淫穴裡。

「爽!夾得真緊!」小梁爽得閉起眼睛,享受被彈性極佳的陰道包裹住的快感,緩緩的抽插。

「嗯……」剛高潮完不久的小雨已經放棄所有的抵抗,乖乖讓小梁把性器插進自己的嫩穴。他緩慢的進出,正好適合剛劇烈高潮過的她,帶給她適度的快感,卻不至操之過急。

小梁看著眼前白嫩的豐乳被自己幹的一晃一晃,忍不住雙手罩住,抓著她的大奶子畫圓,「小騷貨,被幹得爽不爽?」

「爽……爽…….啊……..」被小梁的大雞巴一下一下頂著花心,小雨又開始舒服了,下腹再次酸麻起來,配合的搖起臀。「被哥哥……幹得……好爽…..啊啊……」

小梁四人的陰莖尺寸都不小,小雨被他一插,體內被撐得滿滿的,想逃也無處可逃,被插個幾下,腿就軟了,只能無力的隨著男人的動作晃動。

「啊……不要了…….嗚…….」小雨欲迎還拒,被小梁吻住小嘴,一陣舌吻過後,嘴邊流下一絲唾液,看起來格外淫亂。「哥哥……不行啊……啊啊…….」

小梁堅硬的陰莖被她的嫩肉緊緊夾住,甚至像吸盤一樣收緊,再也無法耐著性子慢慢來,開始加快速度,反覆進出。

「啊啊……太……啊…….太快……..啊啊……..」小雨喘著吟叫,眼前已經看不清楚,近在咫尺的小梁的臉也一片模糊,只剩下越來越多的快感,「好快……啊啊……還……還要…….啊…….」她的腰以淫蕩的姿態擺動,讓小梁每次插入都更加深入,狠狠的頂到她的花心,嫩穴就越縮越緊,夾得小梁更加爽快,接著更大力幹她,如此良性循環,兩人都氣喘吁吁,漸漸朝向極樂境地。

「不行了……啊啊…….爽…….好爽啊…….」小雨搖著頭大叫,兩條美腿被小梁架在手上,小腿掛在他的手上晃動,看起來淫靡至極,阿國等三人的陰莖都硬得發疼!

「想不想高潮?」

「想……想……啊啊……要去了……啊……我要去了……哥哥…….」

「夾這麼緊,是不是想要哥哥幹死妳?」

「是…..啊啊……想要……哥哥……啊…….幹死我……妹妹要被幹死了…….」小雨爽得語無倫次,恨不得他更用力操自己的浪穴,無意識的收緊窄穴。

「賤人!我操死妳!」小梁被她這麼一夾,差點就射精了,奮力忍過後,惱怒的狂插,插得她哀哀叫,「我幹死妳!幹死妳淫蕩的小穴!」

「啊啊--要死--啊--幹死我了--哥哥--不要幹了--」小雨可憐的求饒,但小梁還是又快又猛的操幹她淫水氾濫的緊穴,撞得小雨幾乎受不了下半身傳來的酸麻感,哭叫著扭腰擺臀,「慢點…..慢點…..啊啊--要洩了--要洩了啊--」

這次的高潮來得太急,小雨幾乎要被逼瘋了,如強烈電流一般的強烈快感直衝下腹,接近疼痛的程度,「啊啊--洩了--不行了--」

小雨腦中一片空白,就這麼被操上天堂,嫩穴一縮一放間,淫水如潮水般狂洩而出,全淋在小梁的雞巴上,爽得他停一下後提起腰狂幹起來,已經受不了極致高潮的小雨被他一陣猛插,差點被插暈過去。

「哦哦……不要…….不要再幹了…….」連著兩次高潮的小雨氣若游絲,無力的哀求,小穴還不時抽搐著,吸得小梁好滿足!

「哦……我要射了……小賤貨,通通射給妳好不好?」

小雨慌張起來:「不行……不可以……射在裡面……」她想掙扎,但渾身無力。

「哈哈,別傻了……老子要全部射進妳的小騷穴…..幹,真的好爽…..我要射了……」

「不行!不行!不要啊…….」小雨虛弱的叫著,無能為力的被男人插到最深處,全數釋放在她溫暖的體內,「好燙……好燙……嗚嗚…..我就說……不可以射在裡面…….好燙……啊啊…….太多了……啊…….」

「連被內射都可以讓妳這麼爽,果然是喜歡被男人操的騷貨。」小梁痛快的在窄穴裡射精,感覺到小雨因此而繃緊身體,顯然是又達到了小小的高潮,輕蔑的用言語羞辱她。

小雨想要反駁,但射在她體內的大量精液弄得她太舒服,她整個人已經成半昏狀態,只能無力的淫叫,小梁拔出陰莖時帶來的酸麻感更讓她化為一攤泥,虛軟的倒在沙發上。

春藥

本文最後由
sinoca

2010-11-30
13:41
編輯

有一天,我一位多年不見的朋友叫阿雄來尋訪,我太太剛好跟她乾妹美玲去逛街,在聊天之際方知他在經營情趣商店,而且還邀我到他店中參觀。
 
 
一進店裡真是玲琅滿目,有情趣內衣、肚兜、睡衣、震動按摩棒,長的、短的、粗的、細的,加長套、保險套,還有跳蛋、男性持久液、羊眼圈、馬毛、帶珠子的……應有盡有。
 
 
在阿雄的介紹之餘,他走向裡面拿了一瓶看起來像水一樣清澈而透明的小瓶子,阿雄故作神秘,經我詢問得知,那就是一般在說的女性服用的春藥,而且無色無味,聽得我有點心動。阿雄說如我要買就六折優待,這不是別人說要就買得到,而且價錢也不便宜。
 
 
於是在心動之際,我買了跳蛋、情趣內衣一套,那胸罩穿起來時那兩顆白皙的乳房會露在外面,內褲則是開襠褲,小小的一件蠻可愛的,當然也買了那瓶春藥。

不用錢,喜歡的話給個評分或感謝!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七點多了,我太太正在煮飯,我則快步的走進房裡,將內衣、跳蛋藏在房間裡,春藥則放在口袋裡。
 
 
吃過晚飯我倆夫妻就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泡茶,突然她起了身去上廁所,我見機不可失,連忙伸入口袋將春藥倒了三分之一在她喝的茶杯中,那時已是晚上八點四十五分,待她回來也看完八點檔連續劇。她將杯中茶一喝而盡,起了身說要先去洗澡,我回應她說好就繼續看我的電視。
 
 
一直到快十點我見她未出浴室,我知道藥已發生效用了,於是我捻著腳步走向浴室門前,貼著門,聽到裡面有著急促的呼吸聲,「啊……啊……啊……」的叫著,我暗自高興,胯下陰莖也慢慢硬直,於是我捻著腳步回到客廳,大聲說︰「太太,洗好了沒?怎麼洗那麼久?我也要洗澡ㄋ。」
 
 
浴室裡回應說︰「馬上就好。」不一會兒太太出了浴室,我見她走路的步伐怪怪的,臉也紅紅的,我知道藥效還持續著,於是我用當兵時洗戰鬥澡快步的洗完澡,出了浴室見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一動也不動,但兩腿夾得緊緊地有一點顫抖。
 
 
我走近太太的身後,故意用雙手拍她肩膀說︰「你怎麼了?」
 
 
她震了一下說︰「沒有……沒有……」
 
 
我跟著說︰「可能你今天工作較多比較累,來,我幫你按摩。」於是我的雙手就在她肩膀捏著捏著,她也閉起眼睛享受著。
 
 
想起我朋友阿雄說,服用春藥後無論你觸摸她哪裡都會有強烈的感覺,想到這裡,我的雙手慢慢的滑到她的手臂,來回的觸摸,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接著手慢慢的滑到她豐滿的雙峰,隔著衣服在乳沿來回著迴旋,觸感非常的好,原來我太太沒穿內衣。
 
 
「啊……」我太太她叫春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好柔美的聲音,我的陰莖也快速地硬直了,這是我從來沒有過這般強烈的感覺,漲得我好難過。
 
 
我太太持續的叫春︰「啊……啊……啊……」我的手也慢慢的縮小範圍到達乳頭位置。
 
 
太太的乳頭早已硬挺,我輕輕捏著乳頭,她狂亂了,叫著︰「啊……啊……啊……好爽ㄜ,好舒服啊……啊……啊……」太太用雙手向後抓著我的手臂,她的胸部也因此往前頃,令雙峰顯得更渾圓,乳頭更尖挺,叫的更大聲、更厲害︰「啊……啊……啊……受不了啊……」
 
 
我一手揉捏著乳房,一手邊解開衣服的鈕扣脫下衣服,走到太太的前面,我蹲下來,我用嘴親吻舔著乳頭,輕咬乳頭,這時我太太已叫不成聲。
 
 
我在她耳邊輕說︰「舒服嗎?」她說︰「好舒服……受不了啊……啊……快點干我、插我……啊……快啊……啊啊啊……」
 
 
這時我的手慢慢地摸到我太太細嫩的大腿,慢慢地往裡摸,哇塞!整件內褲全濕答答的,脫下內褲陰道好濕ㄜ,沙發也濕了一大片。我用嘴親舔她的陰核,另一隻手在陰道口迴旋搓插。
 
 
「啊……啊……啊啊……受不了啊……出來了啊……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我太太高潮了,我整個嘴裡全都是我太太的愛液。
 
 
我起了身脫下浴袍,我胯下陰莖早已硬梆梆的直立著,我太太像餓虎般一口就含著我的陰莖,上下含送著,邊說「好粗、好硬ㄜ!」
 
 
我深呼吸了一下,這是我從未有的感覺,好爽好舒服。我下了意識要太太轉身為狗爬式,舉起陰莖在陰道口摩擦。
 
 
「啊……啊……啊啊……」我太太連忙哀求說︰「不要再戲弄我了!趕快插入……快……干……我……」
 
 
「我」字還未說完,我那粗硬的陰莖瞬間已插入太太的陰道,只聽到一聲大叫︰「啊……裂了……」我未理會,繼續的抽插幹著我太太。
 
 
「啊……啊……啊……出來了啊……啊…受不了了……饒了我吧……啊……啊……啊……」
 
 
持續抽插了十五分鐘後,我馬眼一開射了,我射了,射入我太太的陰道裡。
 
 
我氣喘的坐在地板,看著我太太的陰道慢慢的流出我的精液,我問道︰「爽不爽?出來了幾次?」
 
 
我太太搖搖頭說︰「不知道。」就癱瘓在沙發上睡了……
 
 
春藥(二)
 
 
「喔(伸個懶腰)……」天亮了,等等,還未向各網友介紹我太太,真對不起(低頭鞠個恭)!她今年26歲,身高165,體重50,三圍36。24。35,叫張美雅。好了,言歸正傳。
 
 
「喔(伸個懶腰)……」天亮了,咦?枕邊少個人,老婆美雅已起床了,連忙下床刷牙洗臉。出了寢室見美雅正準備早點,於是我走向廚房,美雅見了我馬上把頭低下去,讓我想起剛結婚時那種嬌羞樣。
 
 
走到美雅身後我倒了杯開水喝,小聲的笑著在美雅耳際說︰「昨晚我們家的沙發淹水了,舒不舒服ㄋ?」
 
 
美雅忙說︰「討厭啦!」
 
 
準備吃飯好去上班,吃著早餐,心裡邊想著要如何讓美雅穿上我買的情趣內衣ㄋ,突然想到再過幾天就是美雅的生日,何不趁此機會再打一條金煉子當作禮物送給美雅?
 
 
就這樣過了幾天,美雅的生日終於來到。一早在上班前我告訴美雅說︰「今天是你生日,晚上不用做飯,我們去吃館子。」美雅高興地說好,又說順便要邀乾妹美玲一起去,我隨應聲︰「好ㄚ!」
 
 
到了傍晚下班,我問美雅︰「去哪兒吃飯?」她說︰「我們去吃牛排吧。」
 
 
「嗯……好ㄚ。」(我說的)
 
 
我倆夫妻連忙去洗澡(我先洗,美雅後洗),我洗玩澡後在寢室將內衣以及金煉子準備好,當然也將剩下三分之二的春藥帶在身上。待美雅洗完澡後,還身著浴衣時我將禮物送她,要他馬上拆開看。美雅一拆開看了,「嘩!」的一聲︰「好漂亮的煉子喔!」但再往下一禮盒看,美雅臉都紅了,說︰「好肉麻的內衣喔!我不敢穿。」於是我連哄帶騙美雅進了寢室著裝。
 
 
過了二十分鐘,出了寢室我轉過頭看了美雅(當時我在看電視),發現美雅化了淡妝,身穿花色連身裙,外披一件外套,從頭看到美雅的頸部戴著那條金煉子,再往下胸部,那兩顆小葡萄微微凸起隱約可見。這時門鈴響起,美玲來了。
 
 
我開了門看到美玲,我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原來美玲穿的好性感,身穿黑色網狀無袖的衣服,那藍色內衣一目瞭然,褲穿不是很短的迷你裙,小露肚臍,肩掛著一個皮包(美玲身材是37。24。35,是後來才知道的)。
 
 
正當我目不轉睛時,忽然美雅說︰「美玲你來了,那我們走吧!」就這樣我們三人就出門開車往牛排館出發。
 
 
來到牛排館,點了5年的紅酒與牛排,服務生先送來紅酒,我們三人細杯品嘗紅酒,待牛排送來也吃完了,這時美雅說要去廁所,美玲也跟著說她也要去,我知道我機會來了。在她們去廁所時,我將春藥倒入一半在美雅酒杯裡,倒完時我眼望去廁所方向,剛好美玲走出來,(心想完了,不知美玲是否看見我將春藥倒入美雅酒杯裡?)待她倆回座時,我裝做若無其事地聊天,眼卻偷瞄著美玲,看她的舉動談話是否有看見我倒春藥在酒杯裡。
 
 
不知是我多心還是故意裝的,看美玲的樣子不像有看見,於是我舉杯邀她倆喝酒。接著我問待會吃飽要去哪兒,美玲說去看電影,美雅附聲說︰「好啊!已好久沒看電影了。」於是我們步行到電影院(電影院在隔壁幾十步而已),影片叫什麼我忘了。
 
 
進了電影院,我故意選樓上座位,因為當時樓上沒人,也好等會美雅藥物發作時周圍都是人。到了樓上美雅坐中間,我和美玲坐兩旁。電影開演了沒多久,美雅忽然整個身子往我肩膀靠,我知那藥物已發作,為了怕美玲看到,我將雙手交叉在胸前,慢慢往美雅胸部摸去……咦?觸感不怎麼好,原來我摸在美雅的外套上,當然觸感不好。將外套往外翻,摸到美雅的奶奶,那觸感實在沒話說,因為那胸罩有穿等於沒穿。
 
 
於是我用中指觸摸美雅的乳頭,只見美雅雙手緊抓我的手臂不敢叫出聲,只因美玲在身旁。這時我興奮得陽具已直挺,龜頭漲得好痛。手在美雅的乳房上又捏又揉,而且我的眼睛偷瞄美玲,深怕她知道或聽到,真是刺激ㄚ!
 
 
這時美玲突然轉頭(我嚇了一跳,手連忙收回),她說︰「姐,我去一下廁所。」起身就離開座位。
 
 
現在美玲不在,我的手更為大膽的伸到美雅的裙子裡觸摸那桃花園,由於內褲是開襠褲,很快的觸摸到陰毛,往深溝探在陰核上下功夫,聽到美雅微弱的喘息︰「嗯……嗯……嗯……」說道︰「老公,我受不了了,我好想要喔!」我手臂被美雅捏得好痛。
 
 
這時忽然後方一聲咳杖,是美玲回來了,距離大致有十來步,我的手連忙收回,心想美玲在後面應該不至於看見。這時美玲不是回到原座位上,而是坐在我身邊,我心中嘀咕著想︰該不會被她看見了?果然,美玲小聲的說︰「姐夫好色呦!在電影院裡就在……」(原本硬直的陰莖被嚇的軟趴趴了。)我紅著臉連忙說道︰「哪有……哪有……」
 
 
美玲又說︰「姐夫,別騙我了,我在後面看了五分鐘之多,你跟姐在摸來摸去,而且姐夫剛才在牛排館不知倒了什麼東西在姐的酒杯裡,我都有看見,故意裝著沒事,你以為我沒看見?」又問說︰「姐夫,你倒在姐的酒杯裡是些什麼東西?可不可以告訴我?」
 
 
我解釋著說︰「沒有嘛,我哪有!」
 
 
美玲說︰「我有看見。告訴我嘛,不然你看姐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快告訴我啦!」
 
 
結果再也瞞不下去了,告訴美玲那是春藥,美玲問︰「喝下去會怎樣?」
 
 
我說︰「喝下去會很舒服,而且比較容易高潮。」
 
 
美玲問︰「是不是像姐現在一樣?」
 
 
我說︰「嗯,對ㄚ!」
 
 
這時美雅居然問我還有沒有,她想試試。我禁不起美玲一再撒嬌與要求,我答應她將口袋裡那剩三分之一的春藥給了美玲。她又問道︰「是否要將藥摻入酒裡?」
 
 
我說︰「都可以,酒、水、果汁都行。」
 
 
美玲說︰「那我現去買一瓶果汁。」這時我心中直暗爽。
 
 
沒多久美玲回來了,一樣坐在我身邊,我見她雙手空空,奇而問她︰「果汁ㄋ?」美玲說她邊走邊喝了,我應聲「喔」,於是我雙眼往螢幕上看。
 
 
現在不敢往美雅身上摸,可是美雅還是照常抓住我的手臂,就這樣過了二十分鐘,美玲她也像她姐一樣往我身邊靠,小聲的對我說︰「姐夫,那藥好像發作了。」
 
 
我問她︰「美玲,那你現在覺得如何?」
 
 
美玲說︰「姐夫,我現在覺得有點想要。」
 
 
我故意問︰「想要什麼?」
 
 
美玲說︰「姐夫好討厭!」就將頭靠在我肩上。
 
 
於是我將左手跨過美玲的肩撫摸著美玲的乳房,右手跨過美雅的肩也撫摸著乳房,雙手左右開弓撫摸著飽滿的乳房,美玲輕聲叫著︰「姐夫,好舒服……嗯……嗯……啊……啊……」
 
 
這時我鬆開右手往美玲的大腿摸去,慢慢的摸倒桃花園,隔著內褲摸著,美玲早已濕透了,我扶著美玲站起,雙手伸進裙子裡脫下內褲放在我的口袋裡,再讓美玲坐下繼續撫摸著豐滿的胸部,右手也摸著美雅飽滿的陰戶。美玲的手慢慢拉下我的拉鏈,將我硬直的陰莖含在嘴裡,我抽續著,好爽!也好刺激!
 
 
五分鐘後我射出了,美玲滿嘴都是我的精液,移動坐位到美雅身旁竟與美雅親起嘴來。心想︰難道他們平常就有親密關希ㄋ,還是今天兩人都喝春藥才會如此?算了,不想了,反正舒服爽就好。
 
 
這時電影的燈光亮起演完了,我們三人走出電影院來到賓館,我選了一間上房。進了房間我將燈光調成粉色燈光,一回頭見美雅與美玲兩人抱在一起親嘴,互相撫摸乳房。
 
 
美玲說︰「姐,你沒穿內衣?」
 
 
美雅說︰「有啊!這是你姐夫送我的。只是穿了我兩個奶還是在外面,有穿等於沒穿。」
 
 
我便走到美雅身後拉下洋裝拉鏈,衣服順勢掉落,美玲說︰「嘩,姐好性感耶!還穿中空內褲。」手邊揉著自己乳房,另一隻手往美雅的陰戶上摸索。
 
 
美雅喘叫著︰「啊……啊……啊……嗯……啊……」(我不會說,請自已想像吧!)
 
 
「姐,你下面好濕喔!」
 
 
這時美雅也掀起美玲的裙子,從大腿往上撫摸︰「妹,你還不是一樣!流好多水,都流到大腿上。」
 
 
這時候的我坐在床頭欣賞這姊妹互相撫摸,邊揉搓著陰莖,看得我心中淫火直燒,便走向美玲身後將其身上衣物脫下,親吻美玲的唇,雙手揉捏那豐滿的乳房;美雅則蹲下舔著美玲的陰戶,讓美玲直叫︰「姐夫,姐我受不了……要出來了啊……啊……啊……出來了嗯……嗯……啊……」
 
 
我把美玲、美雅兩姊妹帶到床上,我躺著讓兩姊妹舔我雄壯的陰莖,因太刺激了,我雙手往後抓卻摸到好像按鈕的東西,好奇心使我按下開關,這時床在旋轉;又按下第二按鈕,突然我屁股上下上下動著,這是我第一次來這賓館,蠻好玩的床。
 
 
美雅手握著我的陰莖往自已的陰道送進,美玲跨過來讓我舔她的陰戶,兩姊妹直叫︰「好爽……好舒服……」(對不起,我不會說,請自已想像吧!)我的屁股因為床是自動的上上下下,美雅算來應該高潮三、四次之多,側躺在床上。
 
 
我翻身趴在美玲身上,握著陰莖磨擦美玲的陰戶,讓美玲直叫著︰「姐夫,快插進來……我受不了……喔喔……嗯……又出來了……」
 
 
我問美玲︰「爽吧?」她說不出話來直點頭。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聾啞姐妹花

啞巴,是個不能說話不能聽話的殘障同胞。他們生活上的缺陷,使他們無法領略到聽覺上的享受,更無法以言語來表達他們所想的,所要說的話,惟有以變化無窮的手語,來表達他們的思想他們的言語。
機緣湊巧,在我四處飄泊,四處流浪的途中,在回高雄的途中,我認識了一位女啞巴,我雖然認識了她,可是卻不容易溝通,我又不懂手語,只好拿筆和紙,慢慢的寫、慢慢的聊,到最後終於聊出一點眉目,原來她也是高雄人,於是我告訴了她,我回高雄的自的,啞女寫字告訴我。
「如果你不嫌棄寒舍的話,不妨到寒舍小住幾天。」
「方便嗎?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孤男寡女相處一室,旁人會說閒話。」
「不是孤男寡女,我還有一個妹妹,家裡有兩個房間,沒關係。」
「好吧!不過我先聲明,我只住幾天。」
「隨便你要住幾天,你要走,我也不會留你。」
「到高雄,你就帶路吧!」
車行很快地到高雄,一下車她立刻領我到自強路一段她所居住的地方,那是一棟四層樓房式的公寓住宅,她住在三樓,是一間約莫卅五枰左右的房子,裡面陳設的裝潢,並不是挺豪華氣派,但是卻秀致適中,乾淨整潔,不落俗套,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擺設是經過一番設計和佈置的。
「不好意思,房間不太好,你隨便坐,不要客氣。」
「那裡,很好,整理的非常乾
。」
「你坐一會兒,我去弄個吃的,想吃什麼?」
「有現成的東西,就弄現成的,不用太麻煩,需要我幫忙嗎?」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找你的,你坐著休息好了。」
望著啞女在廚房忙進忙出,不一會已弄好了三菜一湯,唉!我心裡想,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結婚了,我的太太會不會像她一樣體貼我,關心我呢,我將來是不是和現在一樣四處飄泊,四處流浪呢?
哦,她在叫我吃飯了,望著菜餚,我不由的多看啞女一眼,好手藝,真的是色香味俱全,這一頓飯吃得我幾乎快撐死了,飯後,略做整理,啞女帶我到了她的房間,並為我脫下襪子,問我要不要去沖個涼、洗個澡,等會好睡覺,我想想也好,天氣這
熱,沖個涼,會比較舒服一點,於是我走進浴室,拿起蓮蓬頭,簡簡單單沖洗完畢,出來之後我告訴她。
「我想睡個覺,你這裡方便嗎?」
「可以,我不會吵你,你慢慢的睡吧。」
棉被一拉,閉上眼睛,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到一半,朦朧中,我感覺似乎有人在摸我的臉,摸我的胸膛,摸得我癢癢的,張開眼睛,原來是她,她也躺在我的旁邊,感覺上她身上沒有穿衣服。果然我用一摸,真的沒穿衣服,我想說話,可是她又聽不見算了,此時真的是無聲勝有聲。
啞女兩眼一眨也不眨看著我,似乎想把我的心事看穿,我笑一笑,拍拍她的肩膀,拍拍她的臉,聳聳肩,裝出沒什麼事,無所謂的樣子,啞女此時卻趁勢倒入我的懷裡,手還在我面前比東比西,比的我眼花撩亂,一頭霧水,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干意思。
最後,她比了一個右手食指穿過右拳,來回的伸入,哦!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是想和我打炮,我懂了,這就是為什麼要帶我回她家的用意,原來她也是要和我做那種男人和女人的事為什麼會如此呢?我心裡不禁想道……
「反正我也不虧什麼,頂多住個幾天就走了。」
想著想著,冷不防啞女的嘴突然印上了我的嘴,丁香暗渡,我和她真的是親的嘖嘖有聲,她的胴體磨擦著我的身體,燎起陣陣的原始本能。
我的大雞巴也在這個時候,脹了起來,我的雙手更是不閒
,一隻手愛撫著她的乳房,撥弄著她的高起的乳頭,另一隻則一邊細數她的陰毛,一邊又扣弄著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陰蒂。
啞女的經驗似乎也不差,用手做成管狀,上下套弄著我的大雞巴,我還是速戰速決吧,於是我比了個手勢,要她躺下,比了個好半天,她似乎弄不
楚該用什麼姿勢,乾脆我一把推倒她,提著大雞巴,毫不留情直入她的穴。
插呀、干呀,我要弄死入死這個不會說話的浪女人,乾死她,啞女被我幹的很爽的樣子,不停的猛搖頭,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屁股,臀部更不停地上下搖擺,入的我舒服透了,啞女也不知在叫什麼,只聽得…….
「哦…呀….哦….呀….哦….呀….。」
我也不管啞女聽不聽得懂我舒服時呻吟的叫聲,舒服自然就會叫出來。
「哦…小浪貨….哦….你真騷….哦….呀….哦….呀….。」
「我插死你這個小穴,我要乾死你,好啞巴….哦……哦….我快
了….啊….我
了……。」
從開始入穴到我
精,整個過程是狠、猛、快,可是只有短短的六分鐘,這次的插穴,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快的一次,啞女一直是那麼的善解人意,體貼入微,拿了衛生紙,將我軟軟的
巴,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從頭至尾擦了個乾淨,又再比手語,我還是不懂,最後還是讓她自己來吧,只見啞女扶住我軟綿綿的雞巴,一
含了下去。
哇!她嘴上的功夫,可是高人一等,吸、吮、咬、含、套。樣樣都來,弄得我的雞巴又恢復生機,也因為啞女口的潤滑,我的大雞巴一跳一跳的,在她的小嘴裡蹦蹦跳跳,使得啞女的臉上露出一股欽佩又讚美的表情。
她也不管我的反應,站起來一屁股就往我的大雞巴上坐,滋….哦….。
「呀….哦….呀….哦….呀….哦….。」
「你真浪,好吧我給你玩…哦….。」
「哦….呀….哦….呀….哦….。」
她拿起我的手,要我抓她的乳房,為了滿足她,我當然是很大力的抓。
「呀….呀….哦….嗯….呀…。」
「好美…你的穴好棒….你真會玩….哦….」
「啊….呀….哦….呀….叮….。」
「你快
了吧….哼…對趕快動….大力的轉….。」
啞女在一陣高速的運轉之下,
了,哈哈她
了,軟軟的趴下來,不住的喘氣。
這下該我再次上場了,我該用什麼姿勢呢?對用側交的方式,於是我幫啞女擺好姿勢,大雞巴斜斜直直剌入啞女的浪穴裡,’雙手提著她的右腳,我不知道我這到底是什麼姿勢,半跪不跪的,所幸大雞巴抽送不必費很大的力氣,在這個時候,在我的第六感裡,天似乎快黑了,咦,門口突然有一聲輕響,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誰,我也不問啞女,她那個時侯怎麼回答我,她只有享受挨插的樂趣,接受大雞巴摧殘。
「呀….哦….呀….哼….。」
「小浪穴!你的穴夾累我的雞巴,好舒服呀!哦….哦….。」
「呀….呀….哼….嗯….啊….。」
我知道時間不能拖太久,天已黑了,於是我提起神威,狠狠的幹,狠狠的插,一下又一下根根入底,啞女突然以手抓住我臂膀。
「啊….呀….啊….呀….。」
「好穴….美死我了….啊….啊…美死我了….啊….。」
我和啞女同時雙雙
身,我也不理啞女等一下還要幹什麼,但我猜想那一定是
上的事,我先好好的休息睡一覺再說,念畢,我倒頭就睡,心中也盤算著,今晚該如何去引誘另一個啞女。
當我昏沈沈的醒來,啞女和她妹姝,已分別坐在我床邊,啞女遞上紙條。
「起床,我們一塊去吃飯。」
我望旁邊的小啞女,約莫十七、十八左右,長得甜甜的,原來她就是傍
時分的偷窺者,好極了!好極了,晚上大家一起來,看我不插死你們兩姐妹才怪。
因為補充睡覺後,我的體力各方面都顯得相當的充沛。
小啞女滋牙裂嘴的對我笑一笑,接著跟啞女又比手劃腳的不知談什麼。啞女似乎有心討好我,又是燉雞,又是豬肝,給我好好的補一補,好讓我晚上大開殺戒,狠狠的入她們姐妹兩,讓她們姐妹兩知道我的厲害,哈…
哈…心想著嘴上不知不覺中露出了笑意,是那得意的笑容。
「哈….哈….一箭雙鵰。」
「這輩子活了這麼久從來想都沒想過,會同時和兩個女人做愛,樂歪我了。」
用完了
飯,啞女姐妹兩便請我去客廳休息,又泡了杯咖啡,哈好騷穴,大概是晚上不想讓我睡覺,存心設計我,和我豁上了不管了,剛吃飽先消化消化,有了戰備存糧才可以持久不敗,才不會犯兵家大忌,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等待著她們姐妹兩的來臨。
俗語說「等久了就是你的。」,終於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鞋子一放,衣服一脫,一頭鑽進了棉被裡,我搞不清楚,她是怎麼同事,既然她們策略是一個一個來,那我也一個個殺,殺得她們臣服於我的大雞巴。
我也走到床邊,並掀開棉被,欣賞那誘人的胴體,只看到小女孩全身精光,眼睛閉著,我的手一摸到她的身體,她有如觸電的抖了起來,呼吸急促,如同等待著什麼似的。
我慢慢的遊走,周遊天下,我低下頭去,輕輕咬著她的乳頭,少女的胴體,的確不同於成熟的女人,有彈性,有一股少女的幽香,另一邊則扣弄著她那隻長有幾根毛的陰戶。
我用手指先進去探路,只進去一點點便被阻擋,哈,是個原裝貨還沒有被開過封條,心中不禁樂道….。
「這可是千載難逢,好極了,好極了。」
我連忙迅速地脫掉衣服,雞巴早在那待命而發,再略一扣弄她的小穴,淫水已有如黃河氾濫般的流濕了床單,此時不上更待何時,於是我將大雞巴頭慢慢插進了去,我心又想….。
「她早痛晚痛還是要痛,硬上再看情形。」
我一挺腰,一送力,大雞巴便進了一半多,我立刻感覺到那種雞巴被夾緊的滋味,但是她呢?
「啊….啊….啊….」
小啞女雙手猛推我的身體,眼角也淌下幾滴淚水,看到這種情形,我立刻停止動作,並吻她的嘴,直到她用手比叫我才又將殘餘露在外面一截的大雞巴完全插入,可是我又馬上停下來關看她的動靜。
一看她不再推我,我又開始進行我的工作,繼續抽插,力量不敢太大,只是輕出淺入,讓她適應這根大雞巴,如此的抽插,大概已經有二百下左右,小啞女開始叫了,她的叫聲幾乎跟她姐姐一模一樣。
「呀….呀….哦….呀….哦….」
突然,她姐姐進來了,赤裸上身,我們才剛剛開始進入狀況,她就前來助陣,只見她走到小啞女身旁,輕扣著妹妹的乳頭,以增加她妹妹的快感和淫興。
「呀….呀….哦….呀….哦….」
我依然不管她們聽不聽得到我的叫聲,繼續我的慘叫。
「哦…你妹妹的穴真緊….哦….好小穴….大聲的叫….扭動你的屁股….哦….。」
一陣陣,一股股的熟浪立刻侵襲著我的大雞巴,小啞女
了,我抽出大雞巴,大雞巴整根紅紅的,又帶著如液體般的精水,大啞女一看,飛忙的立刻把我的大雞巴擦拭乾淨,並用嘴舔我的蛋蛋,我的雞巴頭,乃至送進她的嘴裡。
姐妹輪番上陣,薑是老的辣,大啞女深得箇中滋味,懂得如何做好安排前奏曲,此時,我不能再存有憐香惜玉之心,能擺平她們姐妹兩,我想唯一的方法,就是讓她們多
幾次身子。
於是我立刻推倒大啞女,大雞巴駕輕就熟的滋一聲進去了,我要給她來狠的,小啞女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低頭去吸吮著大啞女的乳頭,哈,這個厲害,三路進兵,非弄得你丟盔棄甲。
「呀….嗯….嗯….哦….啊….。」
「小浪穴美嗎?大雞巴乾的你可舒服?」
「呀….呀….嗯….哼….哼….呀….。」
「哦….小騷穴我會幹死你!哦….哦….。」
「呀….嗯….哼….哼….嗯….。」
我的大雞巴對大啞女的小穴,可真是絲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的根根到底,弄得她分不清是過癮的叫,還是….其他的叫聲。
「呀….呀….哼….嗯….嗯….。」
大啞女的速度突然加速,她的雙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頭髮,她也差不多了。
「啊….哦….哦….啊….啊….。」
「哦!小浪穴….哦….大雞巴美嗎?哦….。」
「小騷穴快扭動!啊….我要
了….啊….。」
一陣爽的感覺,刺激了我全身的神經,哦….好爽,啞女姐妹兩一看我好不容易
了,不由分說各自親了一個,嘿嘿嘿,最難消受美人恩,沒有付出那會有代價,對不對?
在略事休息休息之後,啞女姐妹兩早已在那兒相互的扣弄著,姐姐用嘴舔著妹妹的小穴,我從沒看過現場的兩女磨鏡,因此我好生仔仔細細的看了又看,研究又研究,原來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看著她們姐妹兩的親熱動作,我也閒不住了,伸著手在大啞女的穴裡扣弄,先是一根指頭,接著二根指頭學著大雞巴的抽插,在她的小穴裡來回的進出,弄得我滿手都是淫水,小啞女也因為被姐姐舔的美死了,
中也叫出聲音。
「呀….哦….呀….呀….哦….。」
「嗯….嗯….哦….呀….嗯….。」
我的大雞巴早己脹得幾乎快痛死了,於是我站起來,雙手分開大啞女的陰戶,把她的屁股再擡高一點,大雞巴又進去穴裡去遊泳了,而大啞女依然繼續做她的動作,舔著小啞女的小穴。
「呀….哦….哦….呀….哦….。」
「哦….嗯….哦….嗯….哦….。」
「好浪貨動你的屁股,哦!好騷穴。」
「嗯….哦….嗯….嗯….。」
由於我時常看錄影帶,在插大啞女的時侯,我想到了一個姿勢,於是我叫大啞女停止動作,叫她們姐妹兩站起來面對面,我躺了下去,大啞女的確是此道高手,一看我躺下來,便知道該怎麼做。
她便叫小啞女坐上我的大雞巴,自己則將她的陰戶對準我的嘴,小啞女分開小穴,一屁股坐了下去,我感到一陣大雞巴被夾緊的感覺,到底是剛開苞的穴,又緊又有彈性,夾得我大雞巴實在是美極了。
大啞女則屁股微翹,讓她整個陰戶呈現在我的眼前,雙手玩著她妹的乳房,哦,不!應該是應該是啞女姐妹彼此相互的玩弄對方的乳房。
小啞女由於是初經人道,不太會套弄大雞巴,讓大雞巴不時的溜出來,凡事總是要學,慢慢地她已曉得如何套弄,雖然不盡理想,但大雞巴不會再跑出來。我則伸出舌頭,舔著大啞女的小穴,舔著她敏感的陰蒂,分不清楚她們姐妹倆,到底是誰叫的比較浪,比較慘,因為我同時必須對付兩個騷穴,只能用耳朵去享受這種視覺上的享受。
「哦….哦….呀….哦….哦….。」

兩人的淫水,泊泊的流,流得滿嘴,流得大雞巴整個都是。
「呀….哦….呀….哦….嗯….嗯….呀….嗯….哼….。」
在我的感覺上,小啞女上下套弄大雞巴的速度加快了,我也略略提起臀部,偶爾往上頂一下,頂一下,嘴巴、牙齒、舌頭,更是盡力的舔大啞女的浪穴。
「啊….啊….哦….哦….啊….啊。」
小啞女的動作停止,莫非她又
了,管她的,繼續我的動作,小啞女拿了毛巾,把我的雞巴擦了乾淨,又送上小嘴,學著她姐姐的動作,含、吸、吮、咬弄著我的大雞巴。
不知怎麼回事,大啞女突然推開小啞女,趴下身子,換她來套弄我的大雞巴,只見她大屁股不時的搖動,我更是加強我的舌功,雙手按住她的白白嫩嫩的的屁股,舌頭一陣攪、舔、翻、咬、拉。哈哈哈….大啞女也
了,弄得滿臉都是水,咦!屁股還在搖可真浪啊!
啞女姐妹先後
了身子之後,大啞女拿了另一條毛巾,把我臉洗了一把,並豎起大姆指稱讚,不客氣,我從十八歲開始在女人堆中打滾,多少也學得一些基本功夫,只是沒親身經歷這種陣仗而已,哼!
我叫她兩姐妹並排躺著,雙腳打開約一百四十五度,首先我該從那個開始呢?望著跨下硬挺的大雞巴。
好吧。從小的開始吧。
稍為移動身子,雞巴看準了小啞女的陰戶滋一聲,便進去向花心報到,大啞女可能以為我會先幹她,好生失望,只好先用手代替雞巴,自我安慰一番,我一邊抽插著小啞女,一邊欣賞著大啞女的自慰,這下可以說,什麼都有了。
「呀….呀….哼….呀….哼….。」
「嗯……乾死你們的小穴,插翻你們的浪穴….哦。」
「呀….啊….哼….哦….嗯….哦….哦….。」
換人我叫道,立刻抽出雞巴,插入大啞女的浪穴。
「呀….哼….哼….啊….。」
「你的穴夾的我好舒服,哦……。」
此時的小啞女,因為突然穴裡中空,還沒過足大雞巴的癮,只得學姐姐自己來那麼一下。
「呀….呀….哼….哦….哦….呀….。」
「好騷穴快挺屁股,哦!我會幹死你。」
對於大啞女我可是真的毫不放過,一下又一下狠插、狠幹,可能是要雪下午之恥吧。
「呀….呀….哦….哼….哦….哼….。」
「小浪穴我要插得你不成人形!大雞巴要把你的水掏乾…哦….快動。」
「呀….呀….哦….哦….呀….哦….。」
大啞女的穴浪,被我的大雞巴猛攻快插,已略略腫了起來,看看旁邊的小啞女一副等不及但又莫可奈何的樣子,我立刻打退堂鼓,轉移陣地,改插小啞女的騷穴。
就這樣東插大啞女,西插小啞女,來回的換班,搞的我大雞巴實在是快受不了不趕快
出來不行,要玩等明天,選來選去,我還是選上了小啞女做為我射精的對象。此時的我已失去埋智,一心只想插穴,只想讓大雞巴舒服,不管小啞女是不是受得了我這根大雞巴的猛插。
「呀….呀….哼….呀….哼….。」
「哦!我要乾死你小浪穴,你的騷穴真緊,我幹的好舒服,哦….。」
「呀….哼….呀….啊….。」
「好浪穴,啊!我要
了快動,快動!」
一陣涼意,一股爽意直刺激著大雞巴。
「好舒服,好美哦!小浪穴你的穴美死我了。」
啞女姐妹倆,一看我又再一次的射精,分別替我擦汗、擦雞巴,並且換了一張床單,我們三個人相互的笑了一笑,兩姐妹也躺在我的身邊,就這樣我左摟右抱的過了一個美麗而又香
的夜

這一覺睡得我既香甜又舒適,直到下午三時左右才醍來,在床上想著昨晚的情景,嘴角不禁泛起一絲的微笑,現在的我可說是一箭雙鵰,大享齊人之樂哈哈哈,今天晚上會不會和昨天晚上一樣呢?
想著想著肚子突然嘰哩咕嚕的叫起來,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人是鐵,飯是鋼,不吃東西再怎麼強悍也是過不了多久。
下了床,隨便套上一條褲子,先去梳洗一番再去做飯,她們姐妹又不知道跑那兒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真是的,這是待客之道嗎?匆匆梳洗完畢,走進廚房,菜、飯早就準備好了,我錯怪她們了。
由於昨晚操勞過度,我真的是餓壞了,幾乎把飯菜吃的乾乾淨淨,再一看錶,已近四點,不如我親自下廚,為她們姐妹做點拿手菜,以感謝她們知遇之情,我心中也暗自盤算著,過了今晚,明天我一定要走,否則後果不堪想像,今晚再用我的大雞巴侍候她們姐妹兩吧!
夜總是很快的來臨,啞女姐妹兩一個一個進了屋子,當她們看到桌上擺好了豐盛的菜餚,不禁豎起大姆指說好,這個時候,我也拿了筆和紙開始她們交談。
「你白天在什麼地方上班?」
「我在一家電子工廠做女工。」
「那你呢?」
「我在加工區裡做紡織。」
「你們只有姐妹兩個住這兒,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家住屏東鄉下,家裡還有母親和弟弟。」
「你們多久回家一趟?」
「不一定,普通都是一個月左右回家送錢。」
「你家呢?」
「我原本就是高雄人,我家在中正一路,有空到我家去玩,好不好?」
「好啊,等我們姐妹有空再說。」
「哦,對了,快吃飯,我們吃完飯再聊。」
飯後,大啞女先去洗澡,剩下我和小啞女在客廳聊天。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我以前在合板公司當副主任,現在準備重新找工作。
「聽說你在車上認識我姐姐的?」
對,我們在車上認識的,你姐姐人不錯,有些地方你該向她學學。
「我知道。對了,我姐姐要我問你,你大概要住在這裡多久?」
「我要走的時侯,一定會告訴你們。」
該你去洗澡了。
大啞女洗完澡出來,更顯得容光煥發,只見她穿了一件淡藍色的絲質睡衣裡面的一切若隱若現,看得我目瞪口呆,大啞女很知趣的靠近我身邊,拿起紙和筆,和我聊了起來。
「你的床上功夫不錯,是誰教你的?」
「你的也不錯呀,是誰教你的?」
大啞女害羞似的頭低了下去,我一把抱住她那細細的腰,並從頭、眼睛、鼻子,臉頰依序吻了下去,最後吻上了她的嘴。丟下手中紙和筆,我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輕輕解開睡衣的扣子,伸進去摸著她那微硬的乳頭,慢慢又慢慢地,我的動作可是高度的溫柔,她亦配合我的動作,褪去那睡衣。
啊哈,因為我從沒好好的看,好好的去欣賞她的肉體,真的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凸該凹的地方,顯得長那麼的適中,小腹平坦,整個身體
然略單薄了一點,可是並不露骨,處處是那樣勻稱。
看到這裡,不禁慾火中燒,接吻無法解決生理上的問題,我需要實際的干穴、插穴,我迅速脫去自己衣服和褲子,迫不及待的提起大雞巴就往啞女的穴裡塞,肉對肉的碰撞,溫暖了大雞巴,也使今夜的肉搏戰提前開始。
「哦….好穴….我要乾死你….好浪穴….哦….。」
「呀….哼….呀….哼….呀….呀….。」
大啞女的雙手,緊扣著我的屁股,並使勁用力的拉,大雞巴入小穴,肉碰肉的發出一種內行人一聽就懂的聲音。
「滋….拍….拍….滋….。」
「浪穴我要插死你….哦….屁股往上頂….我要插死你浪穴….哦。」
「哼….呀….呀….哼….呀….。」
由於我把注意力放在插穴上,根本沒想到會從沙發上掉下來,這一掉下來頓時清醒不少,趕忙的又站起來,調整姿勢,把大啞女抱到飯桌上,這個姿勢不錯,可以一面的插穴,又可以同時吸吮她的乳房。
「滋….拍….滋….拍….滋….。」
「呀….呀….哼….啊….。」
「好浪穴舒服嗎?看我不插翻你,好騷穴…對…用力的搖….。」
大啞女己進入高潮.不斷的搖頭,臀部更是搖擺的厲害,從她喉嚨發出的聲是亢奮而又激情的吶喊,她已進入歇斯底里的忘我境界。
「呀….啊….呵….啊….呵….呵….。」
突然間,我大雞巴的抽動停止,我要享受大雞巴浸在穴裡的滋味,因為大啞女剛剛所
的愛液,泡的我大雞巴好舒服,大啞女一看我如此,感激的吻了我一下,但是又立刻推開我,指著我的背後,小啞女不知何時站在那。
這下可真的是現場表演,大啞女指著我又比她妹妹,我恍然大悟,走到小啞女面前,她的身材,她的肉體雖然不及她姐姐好,可是好的一切是必須經過用心的灌溉和
養,稀稀疏疏的幾根陰宅,早就被她那多水的穴,淋得濕透了,淫水從她大腿內側流到地上,她早就發春了,更何況昨晚被我大雞巴搞得她太滿意了,可說是食髓知味。
無法按奈住那份想被再乾的滋味,領著她走近沙發,叫她手扶著沙發,雙腿微開上身彎下去,這樣,她整個陰戶便明顯的展現在我的眼前,紅紅的陰蒂,一張一合的陰唇,看的我大雞巴不住的跳動,扶起雞巴,對準穴
,滋….滋….的一聲大雞巴進去了,好緊的小穴,夾的我大雞巴真的好舒服。
「哦….好小穴好舒服哦,你的穴太美了,我會插死你。」
「啊….呀….嗯….嗯….呀….。」
「騷穴、騷貨,我會狠狠的乾死你,哦….。」
「呀….呀….哼….嗯….哼….。」
由於我對小啞女的穴特別的鍾愛,所以大雞巴在抽插的時候,也顯得特別的賣力,汗水、淫水順著我們兩個大腿內側流下,輕脆的撞肉聲,再加上我們這種聽不清楚的叫聲,震的整個屋子漱漱作響,此時的大啞女,一邊觀賞,一邊用手扣弄著自己的穴,一副淫蕩飢渴的樣子。
就這樣大雞巴在小啞女的穴裡進進出出,已有四五百下了,小啞女已連
了兩次,大雞巴因為陰精的浸泡,更顯得雄偉壯大。
小啞女漸漸感到吃不消,連忙用手推開我,似乎不願我再繼續的幹下去,嘩….大雞巴整根濕透,大啞女一看到我抽出大雞巴,立刻上來湊上嘴,把我整根雞巴裡裡外外舔了乾淨,並展開她的舌功,套弄著我的大雞巴。
「哦….好爽….哦….好浪穴….對用力的套….哦…。」
一陣陣的快感湧上了大雞巴和我的神經,我抱住大啞女的頭,大雞巴在她的小嘴中快速抽送。
「哦….騷貨用力的夾緊大雞巴,好爽….。」
一股又一股的濃精,從大雞巴頭射進大啞女的
中,射精後的那種舒服,真的是好爽!
大啞女一口吞了我賜給她的補品,並再次舔乾淨我的寶貝,我們三人才又重新回沙發上休息。這次入穴足足幹了近兩個小時,無怪乎她們姐妹倆直豎大拇指說贊。
此時的我早已是大汗淋漓,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流汗,啞女姐妹又是拿毛巾擦汗,又是倒開水,一會兒又把我押進浴室,把我全身上下,徹頭徹尾一寸一點的洗,細心服務的無微不至,身陷脂粉陣中,我簡直是樂不思蜀,流連忘返,可是我能不走嗎?能長久的和她姐妹倆作伴嗎?
突然一陣痛的感覺,打斷了我的思緒,原來是小啞女含我的大雞巴,含的太大力,弄痛了雞巴頭,這姐姐倆真是天生的淫蕩,才一會兒又想要了。
小啞女一直聽照大啞女的指示,套弄著大雞巴,雖然有時侯吸的不太好,可是技術一直在提高,漸漸的我也感覺到大雞巳有舒服的感覺,大雞巴漸漸也脹了起來,小啞女仍不住的套弄,我打個手勢,叫大啞女跨到的面前,這樣我可以一面享受大雞巴被舔被吸的滋味,另一面又可以賣弄我的舌功。
「呀….嗯….呀….嗯….呀….。」我的舌功在大啞女的穴裡猛搗猛翻,牙齒輕輕這咬著敏感的陰蒂,弄得她挺著浪穴,向我的嘴我的牙齒大力的磨,哦!她的淫水真多,小啞女用手扶著大雞巴也坐了上去,並伸出手抱著她姐姐的乳房,入穴聲、水聲,還有浪女的叫聲,聲聲入耳。
只可惜她們聽不到這種美妙的聲音。
「呀….呀….嗯….呀….嗯….呀….嗯….。」
小啞女的穴夾得大雞巴真的是好舒服、好美,可是我無法吭聲,大啞女被我舔得太美了,穴裡的淫水,有如瀑布般的下不停。
就這樣,約莫過了十多分鐘,我比手示意我要換姿勢,於是我站了起來,我先擺好啞女姐妹倆的姿勢,然後再回到大啞女的後面,我們三個人變成V字形的做愛場面,這對我來說,是比較有利的,因為現在我只要對付一個人而不必同時應付兩個人,我插大啞女的穴,大啞女則舔她妹妹的穴。
「呀….呀….哦….哦….。」
「呀….呀….嗯….嗯….。」
「好浪穴我要插死你,哦好美,哦….。」
「小浪穴用力的搖,哦大雞巴爽死了,小騷穴我要
了,呀….啊….。」
這次的
精,乃是我意料中的事,因為連續的征戰,又同時力戰兩女,我的大雞巴就是用鐵做的也會受不了,所以早點結束,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辦法,當時的二女楞住了,不相信我這麼快就
精,小啞女比手勢意思說還要,我急忙搖頭,並走出浴室,在茶幾上留了字條。
「抱歉,我的大雞巴有點酸疼,它需要休息一陣子。」
「走回房間,依然聽到浴室裡,傳出….呀….呀….哦….嗯….的淫聲。」
我也顧不了那麼許多,因為我的確是需要好好的休息,關上房門,「我明天離開她們是對的」這句話一直盤繞在我的腦海,直到我昏沈睡去。
次日早晨當我酲來的時侯,姐妹兩已出去上班,我立刻收拾行李,離開了她們,並且留了些字。
「我永遠懷念你們,後會有期。」
因為我相信,我離開她們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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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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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好的論壇

混蛋神風流史 第八卷 風雲變幻篇

本帖最後由
Timfirend

2011-5-22
13:49
編輯

第八卷風雲變幻篇
第一章

紫紅殺機大陸歷7992年6月5日,是原巴蘭多帝國每年舉行「雨神祭」的日子。這天陽光明媚,天高雲淡,大家都祈願經歷過戰火洗禮之後的大地能夠像這天氣一樣充滿了光明,我相信這個心願一定會實現的。

在我的首肯下,德拉格雷城的「雨神祭」如期舉行。

午時,由玫瑰軍團的輕騎兵組成的巡遊隊伍繞城巡行一周後,匯聚到帝都大廣場上列成數個方陣,與如潮湧聚的民眾一起等待我的到來。然後我率領紫月、卡斯特羅和德拉格雷城各部門的長官進入廣場,參加由原巴蘭多帝國皇家祭司德多帕主持的祭拜雨神的儀式,並由我以「全權特使」和德拉格雷城「行政長官」的雙重身份向德拉格雷城的子民發表演說。

在這次頗不尋常的演說中,我首先闡述了我的施政綱領,向普通民眾相信介紹了「新政」的主要精神和核心內容。然後,我花了較大的篇幅來闡述自己一直追求的理想,首次提出了「百族和平共處、共建美好家園」的理念,在普通民眾的心中植下了「百族平等」的種子。在後世的史書當中,這次演說被稱為「平等宣言」。

完成祭祀雨神的儀式和「平等宣言」後,我在梅馨統率的近衛團的簇擁下,與普通的民眾親切握手,間或微笑交談幾句,進行「零距離」的接觸,並向遠處的群眾親切揮手致意,其間人們的歡呼聲不絕於耳。軍隊列隊表演、與民同樂、直接面對民眾發表演說、進行平等的接觸與面對面的交流等等,我的這些史無前例的創舉給人們留下了許多津津樂道的話題,也為我贏得了自上而下的支持和擁護。

到了晚上,在皇宮舉行的晚宴上,來自各地的表演團極力演出了一場場精採的節目,讓我們大飽眼福。酒過三巡之後,好戲正式上演。只見莫雅劇團的演員們在莫雅的帶領下正式亮相,他們先是列隊向在座的各部長官行了一個標準的屈腿禮,然後朝我的方向一拜,便以大殿為舞台開始演出「江山美人」一劇。

演員精採的演出、華麗如詩的語言和柔美動聽的音樂,將晚宴的氣氛帶上了高潮,比那天在廣場上的演出更加令人震撼,獲得了連場的鼓掌和不斷的喝采聲。但是演出到了後段,卻突然來了一個風格的大逆轉,由抒情變為綺情、由含蓄與細膩突作大膽與狂熱:以莫雅為首的女演員們突然在大殿上跳起了艷舞,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禁為之愕然。

隨著悠揚的旋律化為煽情的舞曲,莫雅與女演員們在旋飛的舞步中寸寸剝落身上的衣裳,最後只剩胴體上那層薄薄的、峰戀隱現的蟬羽褻衣。然而舞曲未終,莫雅也似乎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已將玉手伸到最後的褻衣上,似乎隨時就要將玉體裸露橫陳於莊嚴肅穆的大殿上。

眾人一時心神俱震,完全弄不明白究竟她想要幹什麼?一場正規的演出突然變成了裸女秀,雖然席上有不少男子,但這也未免太瘋狂了。究竟是莫雅團在這場劇目中已定的特別安排、峰迴路轉於綺麗風情處,還是莫雅橫定決心要將演出變成一個無遮掩的色慾場?

首先從驚愕中鎮定下來的卡斯特羅立即拍台而起,憤怒地喝斥道:「放肆,神聖之地,大人之前,豈容你們無禮褻瀆?」

但莫雅並未因此而停止,一邊繼續舞動優美而蠱惑人心的身姿,一邊款款一笑道:「諸位大人萬勿慌張,這只是莫雅團為維爾大人獻上的一份美好祝願,並非色情褻瀆。」說完她帶著迷人的笑靨向我移近,以曼妙嫵媚的舞姿來到我面前,雙手輕輕將胸前的褻衣一掀。

只見莫雅胸前醉人的峰巒、淡紅色的小珠隨著輕紗的飄蕩起伏在大殿的琉璃燈下一隱一現,而異變也在眾人的一怔間來到。莫雅玉手一張,掌心中突然出現一柄彎曲的暗藍色軟劍,順勢一抖一伸,軟劍便筆直地刺入我的胸口。變生倉促,綺情處突起殺機。本來莫雅的舉動就太不合理,而刺殺的行動更有迥常情,正因為一切太過詭異,反而令眾人沒想到這會是個殺局。誰也沒能在驟然的變故中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行政長官被擊殺於大殿上。

「保護大人——」「抓刺客——」眾人驚呼走避,大殿亂成一團。但是莫雅的感覺卻是更加怪異,劍尖傳回來的並不是刺中人體的感覺,而像是擊實金屬的感覺。當她定睛一看,劍尖插進的並非人的身體,而只是人影殘像後面的寶座,她不由神色一變。殘像消失,我的實體突現於莫雅的右方,並一拳擊中她的右脅。

但這一拳卻如中棉花,毫無著力的感覺。但見莫雅的身體突然變得柔軟無骨,輕鬆化去我這足於震碎重甲的一拳。莫雅的身體如水蛇般扭動,猛地逆轉九十度角,暗藍軟劍朝我的方位彎曲突刺。說真的,像她這種不依常規的劍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要想殺我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無意發起攻擊,而是向右後斜滑出三尺。

此時,梅麗的身體已經擋格在我面前,手中的長劍一伸,二話不說便向莫雅劈出一劍。梅麗甫一出劍,大殿上風雷驟起,世上並無多少人能擋這銳烈無比的一擊。但莫雅並不正面接敵,而是身形一挫,以詭異的步伐移動,然後突然一閃,竟然穿過了梅麗的身邊,重臨我面前,暗藍軟劍再度向我激刺而來。

莫雅手中的軟劍似乎具有無孔不入的威力,猶如她的身法一樣可以跨越任何障礙,一下子切入我的左肋。這個神秘的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劍法實在是太詭異了。不過她遇到的是我,我意隨心動,一堵淩厲的風牆在我面前張開,旋動的真空風刃狂湧而出,但是同樣也是無功而返,因為目標已經失去,莫雅的身體突然在明亮的大殿上消失。

如果是換做別人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會驚惶失措——正在跟自己拚死相博的對手,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怎麼能夠不驚慌失措呢?而對手正是在等待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可惜我的表現肯定讓莫雅失望了。突然,我如感應地在大殿上橫跨一步,一道劍光便險之又險地衝入我原先的位置。於是大殿上展開了一場奇異的戰鬥,我不斷閃避移位,遊走在劍刃蓬髮的間隙,不斷消失與重現的劍光也步步進逼。在與看不見的對手交鋒中可謂險象環生,我總在毫髮之間堪堪避過淩厲的每一擊。

「主人,讓我來。」雖然明知道我不會有事,但是千惠還是按捺不住,替我接下了「消失的」莫雅。我有「心靈之眼」,莫雅在我面前根本無法遁形;千惠有「暗鷹之眼」,同樣可以看破莫雅的隱身術,所以我很放心的退了下來,像個沒事人似的坐下來觀戰,並且擺擺手示意還有些驚慌的卡斯特羅等人都坐下。卡斯特羅等人雖然心中還是忐忑不安,但是看到我脫離了險境,也都鬆了一口大氣,擦著額頭的冷汗坐了下來。

解除了封印的千惠,實力可是不容小覷,身形閃電左挪,淩厲的劍氣抖發,熾熱的劍光倏現。莫雅驟不及防下,暗藍軟劍終於被逼接實千惠剛猛淩烈的劍光。暗藍長劍彎曲、螺旋,像蛇一樣交纏在千惠手中藍焰奔流的劍身上,試圖阻隔千惠如矢疾射的一劍。

但是長劍依然寸寸前壓,劍身上的幽藍劍光突然大盛,如怒龍般發出一聲狂暴的龍吟,交纏住的暗藍長劍突然膨脹、拉伸,剎那間達到了軟劍的膨脹極限而斷裂,如花瓣般片片迸射散落。千惠手中的長劍如出岬的猛虎、脫韁的蛟龍般長驅直入,女性痛苦的慘叫聲與利刃穿透肉體的沈啞裂帛聲,聽來格外淒厲和令人心怵,莫雅雋秀婀娜的嬌軀也復現於璀璨的燈光下。

只見莫雅半跪在地上,左手緊緊壓住右肩,但紫紅的鮮血仍然從指縫間滲透出來,沿著如皓玉臂往下滴流,蒼白如紙的臉上綴滿細細的冷汗,本來美麗的容顏也因痛苦而變得扭曲,投向我的目光卻沒有仇恨,只有一種漠視生死的淡然。這是屬於殺手的氣質,決絕地面對敵人和自己的死亡。殺手的任務是殺人,以自己的生命為籌碼,以別人的生命為綵頭。死亡已成必然,不同者只是死亡的對象,如此而已。如果說莫雅的目光中還有什麼特別的意味的話,那就是對對手完全能掌握自己行動的那份難於釋懷的疑惑。

這時,只聽和碧翠絲等人站在一起的如煙發出了一聲驚呼道:「紫紅之血?你是幹達婆族人?」

幹達婆族人?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名字,難道是跟暗黑族一樣的奇異種族嗎?從莫雅略帶驚異望向如煙的眼神當中,我就知道如煙說中了。

我向莫雅的方位踏前了兩步,冷冷說道:「誰主使你來行刺我的?」只見莫雅的嘴唇蠕動了一下,發出一串隱隱約約的聲音。我無法聽清,皺了皺眉,再踏前了幾步。突然,莫雅雙瞳中的光芒大盛,她的身體突然向前傾,貓腰一蹬,硬生生衝入我懷裡。她的嬌軀忽然變得如岩石般堅硬,而巨大的衝擊力則讓我猶如被萬斤鐵錘重重撞擊了一下。而與此同時,幾乎沒有任何徵兆,地面翻動了一下,雙腳接著向下陷,地下竟伸出一雙怪手將我雙腳緊緊攫住,使我欲動不能。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眾人又是大聲驚呼起來,莎莎如鬼魅一般出現在我的身旁,只見寒光一閃,隨著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從我腳下的地面湧出大量的鮮血,抓住我的那雙怪手也隨之鬆開了。

在場的眾人當中,除了等梅麗等人能夠看清莎莎的動作外,大部分人都沒有看清莎莎是怎麼出的刀,在他們的眼中,莎莎腰間的刀似乎根本就沒有出鞘過。

而撞入我懷裡的莫雅,完全無視右肩狂洩的鮮血和與之相伴的巨大痛苦,一雙玉手緊緊抱實我的身體,不斷收緊,超強的力量似乎欲將我的身體壓碎。我相信,如果是換做一個普通人,此時早被這強大的力量給壓碎了,只可惜我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莫雅似乎要使出最後的絕招,她吟誦起古老的咒文:「來自虛空的毀滅炎流,請響應我靈魂深處的召喚——以我的生命為代價,引燃我的生命之火,釋出我幹達婆一族最後的力量,化作湮滅的紫紅之光,消滅我和我面前的敵人。」

最詭異的事情出現了,莫雅的胴體變成了妖艷的紫紅色,豐滿的胴體緊緊壓在我身上。從外人看來,我與莫雅扭抱在一起的場面極其香艷,猶如情人間熾烈而瘋狂的擁抱,但是這卻是營造慘烈死亡的溫柔鄉。一種比火更熾熱的能量從莫雅體內湧出,狂猛地炙燒著我的肌膚,莫雅正以生命精華催發五味真火與我玉石俱焚,再繼續下去的話,我雖然不至於會有事,但是莫雅肯定將形神俱滅。

「還真是殺手的作風啊。」我在心中暗自歎息著,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話,莫雅只有死路一條,我低喝了一聲:「魔力禁錮——生命還原。」隨著我的喝聲,一股柔和的白光將我們包圍起來,莫雅身上的紅光突然斂去,熔肌蝕骨的熱流也消失不見,我也順利的從莫雅的環抱中滑了出去。千惠見我脫離險境,想也不想,施出一個淩厲的劍招,一劍劈向莫雅細長的脖子。

「等一下。」這本來應該是我說的話,但是卻被一個不速之客給搶去了。千惠的長劍在半空中停住了,怔怔的望著來人:「是你?」這個不速之客不是別人,就是那天在廣場上將「莫雅劇團」鬧得雞飛狗跳的那個少女若冰,只不過她現在還是一副少年的打扮,千惠的話同樣讓她一愣:「你認識我?」

莫雅也聞聲轉過了頭,狠狠地瞪視了若冰一眼後道:「是你這個臭小子?」

「呃,惡婆娘,死到臨頭還這麼可惡。」若冰狠狠的瞪了莫雅一眼,然後轉頭對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後略帶驚異的說道:「你還真不簡單呢,居然能夠躲過惡婆娘的偷襲。呃,我跟這個惡婆娘有點過節,能不能在殺死她之前讓我跟她了結一下過節。」她還真是一個大膽的小姑娘啊,要是碰到別人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不知道她會不會被大卸八塊。
其他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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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無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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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風雲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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