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制服店員的倉庫輪姦

這幾年台灣經濟都不是太好,  失業率更是不斷上升,  貨品即使減價,  也不容易曾加生意額.

我的公司是一間售賣電腦軟件及電腦遊戲的零售店,  我為招徠生意,  將女同事的制服來個大改變.  制服改變了後,  女同事們雖有怨言,  但找工作困難,  所以也是敢怒不敢言,  被逼穿上新制服上班.  小魔女自拍天堂新制服的設計是這樣的:  上身是一件小可愛胸衣型的白色幻彩半透明衣服,  領口是大 設計,  因此,  一半酥胸都暴露了出來.

而下身是一條又緊又窄的鮮橙色幻彩超短裙,  只能剛好包著臀部,  最後配一對白色高跟涼鞋.

公司的女同事大多樣貌不太出眾,  身材又是平凡,  只有兩個是樣貌及身材都超乎標準,  其中一個是小雪小雪一頭又長又直又烏黑的秀髮,  高度170  cm,20歲,肌膚雪白無瑕光滑柔嫩,  身型纖細修長,  三圍是  34  C,  23,  34,另一個是白天還在唸高商的工禳﹠小伶,17歲,很幼齒鮮嫩,  一頭長髮,三圍不是太突出,  34  B,21,  33,  勝在樣子清純甜美楚楚動人.  身高162cm,樣貌很像日本色情片玉女三原夕香早期幼嫩的樣子.三原夕香和全智賢都是我平常性幻想的超級偶像。

因為這樣,她們倆常成為顧客們眼神及行動上非禮的目標.

事實上她們也是我性幻想的對象。

她們倆都是  sales  ,  負責推銷及介紹公司的產品.  換上新制服後,  我們的生意額的確是大幅增加,  顧客來往不絕.  有不少都是被她們倆的  美色  吸引而購買產品.

顧客們會扮作不太懂得產品的資料,  要她們倆講解,  他們站在她們身旁,  手臂貼著手臂,  而他們的目光就定點在胸部和臀部.

有些更大膽的,  會撫摸她們倆的大腿,  還不時像不小心似的用手碰撞她們的臀部和胸部.

想不到我卻因此目睹並參與她們倆失去寶貴的處女,那天  有三個中年男人同時走進店舖,  他們是朋友,  也不時來看看一些新推出的軟件,  不過多看少買,  但購買時都是買三份,  而且都是一些中高價錢的貨品.

他們一向都是由小雪推銷的,  今次也不例外.  小雪本來想帶他們去看新產品,  但他們說想找一套比較冷門的軟件,  而且更是少數軟件公司會入貨的軟件,  於是就走到店舖最角落房間裡面。

那個角落被另一排架子遮擋著,  不是故意走進去,  別人是沒法窺見的.  而且只要鎖起來,  其他員工通常都不會進來,  他們三個進來時便立刻鎖門。

正因這樣,  小雪也就成了他們的  玩具  .  我從監視器目睹,立刻從暗門來到那個房間可以清楚看到的隱敝處他們三個圍著小雪,  她講解著那件貨品,  他們貼緊她的身軀.  其中一個已把手伸進她的超短裙裡,隔著白色蕾絲的T  字型內褲輕撫著她又翹又粉嫩的屁股及柔嫩的花瓣.

「不要…..不要這樣….嗚…求求你們…放過我…」另外兩個分別站在她央︻兩旁,  把她的背心沿手臂拉低,  露出她白色蕾絲的胸罩,  及雪白幼嫩的大半酥胸他們三人看到,  面目開始變得淫賤.  在小雪後方的一個猥瑣肥胖的禿頭,  急不及待的把小雪的  T  型小內褲拉下,  褪至大腿中間,  並把她的超短裙拉高至腰部,淫猥撫摸她的渾圓結實緊繃高翹的白嫩美臀.

左面是小鬍子,  右面是全身肥肉的肥豬.  小鬍子看到,  立即把小雪左邊的胸罩吊帶拉下,  肥豬也一樣,  他們拉下她的胸罩,  暴露出她的一雙雪白鮮嫩的美乳.

「啊…..不行…..求求你…..不要這樣..住手啊…..嗚…..求求你….」小雪輕聲哀求他們停手,  他們卻不理會她,  還說:  「妳實在太漂亮,我們欣賞你的身材很久了,  也幻想過無數次觸摸的感覺,  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放心,  我們撫摸完後,  定會替你購買釵h套軟件.」禿頭不斷撫弄小雪的處女嫩唇,  用指尖不斷輕捏她的陰核.  小鬍子和肥豬就分別把玩她的乳房,  除了用手揉搓,  更用口舌又啜又吮.

小雪被他們弄得越來越痛苦,  她呼吸急促,  輕聲啜泣.  而且更按捺不住輕聲呻吟起來.  又怕被別人聽到,感到很羞辱  ,  痛苦非常小雪啜泣:「啊…..不行…..求求你…..不要這樣..嗚…放過我…求求你….」然後禿頭走上前來撫弄她的胸部,  肥豬則接替禿頭位置,  繼續輕捏她的陰核,  還用手指淺插她的陰道.

小雪還是處女,卻在店舖中,  被三個陌生的男人看盡身體,  更被他們熟練地挑逗著,  又怕被人發現,  令高傲的小雪感到非常羞辱,  大大提升了男人興奮的感覺.

小鬍子說:  「我很久沒碰過乳頭還是淺粉紅色的女孩子了,  而且乳房還這麼白嫩,  又堅挺,  又圓有彈性,  真是令我愛不釋手.  」肥豬接著說:  「就是嘛…你們看,  她的陰毛烏黑有光澤,  柔軟又濃密,  必定是非常適合做愛!  」禿頭又說:  「這還不只,  她剛才只被我輕輕撩弄,  已經淫水溢出,  更源源不絕,  滑得溜手,  極品呀!  」禿頭說完,  肥豬立即蹲下來,  拉開小雪雙腿,  低頭欣賞小雪的嫩唇.

被他們這樣評頭品足,  更  仔細  地觀賞研究,  小雪羞楛o想找個洞鑽進去.  突然,  肥豬用舌尖舐小雪的陰核,  再掰開她的嫩唇,  鑽進她的陰道內打圈,  然後又游到她的陰核,  又吮又舐.

禿頭小鬍子也不甘示弱,  不斷搓弄她的乳房,  吸啜她的乳頭,忽然禿頭捧著小雪的臉,強吻著她鮮嫩的櫻唇:「舌頭伸出來」他舔弄吸吮小雪的舌尖,不停攪動她柔軟的舌頭,小雪感覺十分噁心。

他一面強吻著小雪,一面搓弄她的乳房,然後強迫她蹲下,再把肉棒送到她嘴邊。

醜陋的粗大肉棒,長足20公分,帶著噁心的腥臭,呈現在小雪的面前。

「不…..不要….饒了我吧….」禿頭按著她的頭:「我受不了啦,妳實在一臉欠人幹…給我乖乖地吃,讓大雞巴舒服,待會幹起來才夠力。……。」小雪帶著略禲A用自己的嘴唇壓住肉棒的側面,然後移動香唇在各處親吻,接著攏起落在臉上的頭髮,在禿頭碩大的龜頭上輕吻。

E然後他按著小雪的頭將已勃起的20公分粗大雞巴塞入她的櫻桃小嘴,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禿頭撥開披散在小雪臉上的秀髮,看自己的大肉棒在小雪的嘴裡進出的情形,清麗秀美的臉因羞辱而發紅,沾上唾液發出濕潤光澤的肉棒,將她的櫻桃小嘴當成小穴一樣激烈地抽插。

我興奮極了,一面手淫.簡直像全智賢被強迫拍A片的現場。

幾分鐘後,禿頭把肉棒抽離她的嘴唇,小鬍子立刻將腥臭的粗大雞巴插入她的櫻桃小口,禿頭在後面用手指猛搓小雪的花瓣,撩起她的超短裙,淫猥撫摸她渾圓結實緊繃高翹的白嫩美臀,他的超碩大的龜頭則從後面磨擦著她濕淋淋顫抖的花瓣。

「求…求你…不要….不要….嗚…放過我…我還是處女….嗚嗚….求…求你…放過我…」「我最喜歡幹處女了…像妳這麼漂亮又一臉欠幹,還是處女…我們一定幹死妳…」禿頭抓著小雪的白嫩美臀磨擦了她的花瓣一會,噗滋一聲從背後直插而入小雪纖細雪白的背像觸電般激烈弓起,撕裂的劇痛令她幾乎死掉……「不要啊…嗚…好痛..啊…啊…會死…求…求你們…不要…嗚…啊…啊…會死啊…嗚嗚…放過我…啊…啊…求…求你們…」小雪鬆開口交的櫻唇,楚楚可憐的哀叫著,她痊y滿面,雪白纖弱的嬌軀顫抖扭動,她的哀叫楚楚可憐,聲音嬌柔銷魂,是男人聽了會更興奮勃起的聲音。

艷紅的破處鮮血混著淫水從小雪的雪白大腿流下,禿頭噗滋噗滋狠幹,小鬍子則繼續將她的櫻桃小嘴當成小穴一樣激烈地抽插。

肥豬躺在小雪下方,搓揉著她的白嫩胸部,舔著她鮮嫩可口,因感覺噁心而顫抖的粉紅乳頭,「啊…啊…啊…嗚…好痛..啊…啊…會死..嗚…啊…啊….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不要…嗚…啊…啊…會死啊…   T不要…..嗚嗚..不要啊….嗚嗚…放過我…啊…啊…嗚…啊…啊…嗚嗚…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好緊…我最喜歡幹處女了……欠人幹…好緊…  幹死妳…欠人幹…幹死妳..幹死妳…」.

禿頭那根粗大雞巴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每次插入都將陰唇擠入陰道,拔出時再將陰唇翻出,紅嫩陰戶的淫水已經被幹成白稠黏液,禿頭幹的噗滋噗滋,小雪高高翹起渾圓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響「嗚嗚…啊…嗚嗚…不要啊….啊…啊…嗚嗚…啊…啊…….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嗚…啊…啊…」禿頭小鬍子2人一前一後幹著小雪,前後猛幹,幹的她嬌喘噓噓,柔媚可憐的聲音無力的呻吟求饒……

「喔…好緊…太爽了…欠人幹…叫大聲點…腰真會搖嘛…嘴裡說不要,腰卻搖成那樣…

假清純…假聖女…欠人幹…幹死妳…喔…喔…太爽了…幹死妳…」禿頭雙手緊抓著小雪纖細的腰肢激烈地搖著,噗滋噗滋猛幹。

「喔…太爽了…喔…喔…太爽了…」小鬍子按著她的頭興奮地呻吟,他撥開披散在小雪臉上的秀髮,看自己的大肉棒在小雪的嘴裡進出的情形,雪白的喉嚨痛苦地抽動。

禿頭興奮淫叫:「要…要射了…一起射吧…」更兇猛激烈地搖著小雪纖細的腰肢,狠狠的搖著並猛幹。

小雪覺得自己的纖腰快被兇猛折斷似的。

「不…..不要射在裡面….」禿頭不顧小雪楚楚可憐的哀求,將精液滿滿地噴在她體內。

小鬍子同時緊按住小雪的頭,使精液射在小雪嘴裡,肉棒抽出時部分精液噴在她美麗清純的臉上小雪被迫喝下腥臭噁心的精液,但是一部分白濁精液仍從她艷紅的唇角流下,美麗冷豔又嬌媚的臉上噴滿精液配上悽楚受辱的神情,令男人看了更興奮勃起。

「給我舔乾淨」禿頭和小鬍子要小雪再用小嘴輪流為他們的肉棒清理,他們也輪流與她舌吻。

肥豬立刻接棒,從後面抬高那渾圓緊繃高高翹起的白嫩美臀,龜頭磨擦她被幹成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然後順著禿頭灌得滿滿的精液噗滋插入,噗滋噗滋猛幹。

「不要啊……嗚嗚….啊…嗚嗚…不要…不要…啊…啊…嗚嗚…放過我…啊…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啊…啊…」小雪哀叫著,她柔媚銷魂的呻吟楚楚可憐,是男人聽了會更想狠狠蹂躪的聲音。

肥豬還強迫她轉頭,強吻著她鮮嫩的櫻唇,一面噗滋噗滋幹她一面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軟的香舌,小雪痊y滿面,雪白纖弱的嬌軀因感覺噁心顫抖扭動,我已受不了,脫光衣服,立刻握著勃起的大肉棒加入,小雪和三個色狼都吃一驚。

「經理,你…….你為什麼…….」小雪哀叫著,三個色狼馬上明白我這個經理不但不是來制止,反而是來參加輪姦。

我看到小雪哀悽的眼神裡充滿嫌惡,這讓我更興奮。

我一向知道公司女同事討厭我猥瑣淫邪的神態,尤其是小雪和小伶因為最美最誘人,所以我常利用經理權力對她們性騷擾,她們倆對我一定最厭惡。

想到馬上就可以幹到夢寐以求的其中一人,她越對我嫌惡,我幹起來就越狠越爽。

我等肥豬強吻完,立刻捧著她悽楚動人的俏臉強吻她鮮嫩的櫻唇,舔弄吸吮她柔軟的香舌,肥豬仍然激烈地搖著小雪纖細的腰肢,狠狠的搖著並猛幹。

小雪看起來被幹得很想叫,她柔軟的舌尖抗拒地推擠我噁心的舌頭,但舌尖的推擠交纏反而讓我更興奮,我舌吻了一會,粗大的肉棒便插進她的小嘴抽插,真是太爽了,我按著小雪的頭興奮地呻吟,撥開披散在她臉上的秀髮,看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嘴裡抽插,看著她雪白的喉嚨痛苦地抽動,看著她一面啜泣地口交,一面被背後噁心醜陋的肥豬幹得死去活來,我們前後猛幹20分鐘,一起射精。

小雪整個人被我們操到虛脫,柔媚可憐的聲音無力的呻吟求饒……  小魔女自她美麗清純的臉上,紅嫩的小穴和陰毛上黏糊糊的都是我們白濁的精液,看的我們立刻勃起,要她再用小嘴輪流為我們四人的肉棒清理,我們也輪流與她舌吻。

我握著勃起的大肉棒,準備好好享受小雪剛開苞的嫩穴,門忽然打開,大家來不及反應,只見兩個男顧客一左一右押著小伶進來,看到小雪被四個野獸般男人輪姦的活春宮,「小雪姊姊……」跟小雪情同姊妹的小伶不敢置信的看著全身精液的小雪。

「不要……不要看啊……」小雪無力的呻吟v那兩個男顧客一個也是中年人,光頭,高大粗壯,滿臉橫肉。

另個大概五十幾歲,猥瑣老頭。

光頭嘻嘻淫笑:「我還想另個美人兒怎不見了?原來被你們先幹了……」我的龜頭在小雪濕黏黏的花瓣上摩擦著,想著先幹誰好?嘿嘿,小伶不知是否處女,我就賭一賭吧。

「老大,幼齒這個先讓我嚐嚐吧,這邊這個像全智賢隨便你怎麼幹。」光頭淫笑:「反正兩個今天我都要幹到爽……」光頭脫光衣服,露出粗壯的肌肉,以及猙獰的巨根,長足25公分。

他按著小雪的頭將已勃起的25公分粗大雞巴插入她的櫻桃小口,激烈地抽插。

我強迫小伶雙手扶著牆壁,屁股抬高,我從她背後緊貼著她,撩起她的超短裙,淫猥撫摸她的渾圓結實緊繃高翹的白嫩美臀,隔著白色蕾絲丁字褲輕撫著她粉嫩顫抖的花瓣。

「經理,不……不要……饒了我吧……住手啊.……嗚……求求你……」小伶啜泣,她的哀叫柔媚可憐,很是銷魂,令我想趕快插進去。

「嘴裡說不要,內褲已經濕成這樣了……」我褪下她的白色蕾絲的T  字褲,掛在她的左膝,我一面淫猥撫摸她的白嫩美臀,一面把肉棒抵住嫩唇磨擦了起來,「不要啊……嗚嗚….啊…不要…不要…啊…啊…嗚嗚…放過我…啊….啊…不要啊……」小伶啜泣哀叫,嚇得全身顫抖。

一旁已傳來光頭的淫笑和小雪哀絕的嬌喘呻吟,我轉頭看,小雪這邊正被光頭從背後抱著,淫猥撫摸她渾圓緊繃高翹雪白的幼嫩美臀,特別碩大的龜頭從後面磨擦她被幹成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流出禿頭和肥豬的白濁精液混著淫水和艷紅的破處鮮血一大片,光頭磨擦了一會,噗滋一聲從背後直插而入,順著禿頭和肥豬灌得滿滿的精液狠狠噗滋噗滋猛幹。

「不要啊…嗚…好痛..啊…啊…會死…求…求你們…不要…嗚…啊…啊…會死啊…嗚嗚…放過我…啊…啊…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小雪大聲哀叫,剛開苞的蜜穴被25公分巨根猛幹,一定痛死了猥瑣老頭立刻將粗大雞巴插入她的櫻桃小口,按著她的頭跟光頭前後猛幹。

我從背後緊貼著小伶,大肉棒在她股間激烈摩擦那鮮嫩的花蕊,弄得她花蕊濕透,左手搓著雪白幼嫩的屁股,右手撩起背心,脫掉蕾絲胸罩,開始盡情搓揉她雪白幼嫩的乳房,揉弄著她鮮嫩可口,因感覺噁心而顫抖的粉紅乳頭。

「不要啊……嗚嗚….啊…不要…不要…啊…啊…嗚嗚………」小伶啜泣哀叫呻吟,全身顫抖。

「舌頭伸出來,快點。」我強迫她轉頭,強吻著她鮮嫩的櫻唇,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軟的香舌,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擠我噁心的舌頭,但舌尖的推擠交纏反而讓我更興奮。

「舌技很棒喔,吃大棒棒一定很爽……」我淫笑著,強迫她蹲下,抓住她的手來到血脈賁張的肉棒上,  強迫她開始輕輕的揉搓。

「不要啊……嗚嗚….不要……嗚嗚………」我強迫小伶用舌尖在龜頭及龜頭到根部處舔舐著,並將肉棒含入嘴裡  吸吮,「喔…太爽了…喔…喔…太爽了…」我按著她的頭興奮地呻吟,我撥開披散在她臉上的秀髮,看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嘴裡抽插,她的雪白喉嚨痛苦地抽動,舌尖抗拒地推擠我噁心的龜頭,反而讓我更興奮。

口交幾分鐘後,我把肉棒抽離她的嘴唇,禿頭立刻將沾滿精液及小雪淫液的粗大雞巴插入她的櫻桃小口,我回到小伶背後緊貼著她,大肉棒在她濕淋淋顫抖的花瓣上激烈摩擦一會,雙手抓著那柔軟纖細的腰肢,準備插入。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嗚嗚………」小伶恐懼地哀叫,全身顫抖掙扎。

「妳還是處女吧」我興奮淫笑:「我可是妳第一個男人喔,我要妳永遠記得我………」我噗滋一聲從背後直插而入,柔軟鮮嫩的肉壁緊緊的夾著並纏繞我的肉棒,我感到龜頭抵住她貞潔的薄膜,「果然是處女,真緊」我向對面的禿頭淫笑,開始激烈地搖著小伶纖細的腰肢,狠狠的搖著並猛幹。

艷紅的破處鮮血混著淫水從雪白大腿流下,「不要啊……嗚……好痛……啊……啊……會死…求求你….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嗚嗚…啊…啊…會死啊…嗚嗚…放過我…啊…啊…小伶鬆開口交的櫻唇,嬌柔銷魂的聲音楚楚可憐的哀叫著,雪白纖弱的嬌軀顫抖扭動,我狠狠噗滋噗滋猛幹,小伶高高翹起渾圓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響,艷紅的破處鮮血混著淫水從雪白大腿流下,禿頭按著她的頭,跟我前後猛幹。

「好緊…我最喜歡幹處女了…假清純…假聖女…欠人幹…好緊…  幹死妳…欠人幹…幹死妳..幹死妳…」.

我雙手抓著她白嫩的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  噗滋噗滋地猛幹,可憐的美少女不但被我開苞,還被我幹得死去活來。

幹了15分鐘,我更兇猛激烈地搖著小伶纖細的腰肢,狠狠的搖著並猛幹。

我興奮淫叫:「要…要射了…一起射吧…」「不要啊…..不要射在裡面….」「認了吧……射在裡面才爽呢……全部給妳灌進去……」我當然不顧小伶楚楚可憐的哀求,將大量精液滿滿地噴在她體內。

禿頭也噴得小伶滿臉白濁男汁。

另一邊,粗壯的光頭也狠狠地將精液噴滿小雪體內,他抽出巨根,還是完全勃起的,他走向蜷曲在地上喘息的小伶,魔掌噁心搓著雪白幼嫩的屁股,「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嗚嗚………」小伶微弱無力地哀叫,嚇得全身顫抖。

「剛剛那個像全智賢的幹得太爽了,換這個幼齒的吃……」光頭掰開她的臀溝,中食二指搓弄她被幹成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流出我的白濁精液混著淫水和艷紅的破處鮮血一大片,「不要……饒了我……求求你……」小伶楚楚可憐的求饒,雪白柔弱的嬌軀渾身發抖。

我在旁邊看得十分興奮,想著小伶剛開苞的嫩穴馬上被25公分巨根蹂躪猛幹,一定痛死她了。

「舌頭伸出來,快點。」光頭強迫她轉頭,強吻著她沾著精液的鮮嫩櫻唇,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軟的香舌,特別猙獰恐怖的超大龜頭從後面磨擦她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抬高她的屁股,噗滋一聲從背後狠狠插入,「啊……好痛……啊……啊……會死…啊……求求你….不要……嗚嗚…啊…啊…會死啊…嗚嗚…放過我…啊…啊…」小伶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像觸電般激烈弓起,撕裂的劇痛令她幾乎死掉……光頭一面噗滋噗滋幹她一面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軟的香舌,兇猛激烈地搖著她纖細的腰肢,狠狠的搖著並猛幹。

小伶痊y滿面,雪白纖弱的嬌軀因感覺噁心顫抖扭動,小鬍子握著勃起的大肉棒,插入她的櫻桃小口,按著她的頭跟光頭前後猛幹。

我和禿頭看得十分興奮,不停手淫。

另一邊,猥瑣老頭坐著,摟著小雪噗滋猛幹並恣意舔弄含吮她充滿精液味道的柔軟舌尖,小雪跨坐在老頭大腿上,老頭子雙手抓著她柔嫩的屁股激烈搖著她的纖腰,大肉棒由下往上噗滋噗滋地猛幹,我走過去,站在小雪背後,雙手從她的身後握住她鮮嫩柔美並且塗滿精液的雪白乳房,順著上下搖動的節奏恣意搓揉。

5分鐘後,老頭也噴在小雪體內,我立刻摟著小雪,強制地激烈舌吻,我強烈感到小雪特別嫌惡跟我們接吻,這讓我更興奮地用舌頭與她的舌尖攪動交纏,然後按著她讓她仰躺桌上,我抬高她修長雪白的雙腳,架在我的雙肩上,下體緊貼她的下體,大龜頭磨擦她被幹得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白濁的精液仍不斷流出。

「不要啊……不要……嗚嗚………不要……」我在小雪銷魂的求饒與呻吟中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軟的唇舌,「嘿嘿……終於被我幹到了吧,平常一副聖女樣,還不是被幹得一直浪叫……看我怎麼把妳幹死……」我一面淫笑,一面用力插進她被灌滿精液的美穴。

灌滿精液飽受摧殘的柔嫩肉壁緊緊的夾著並纏繞我的肉棒,我強吻著她鮮嫩的櫻唇,一面噗滋噗滋幹她一面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軟的香舌,雙手恣意搓揉她鮮嫩雪白的乳房。

肥豬等我吻完,便捧著她垂下的頭,將濕黏的肉棒插入她嘴裡猛幹。

我將她修長雪白的雙腳架在雙肩上狠狠幹了十分鐘,再將小雪翻轉成背後位,讓她繼續為肥豬口交,我雙手抓著她白嫩的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  噗滋噗滋地猛幹。

10分鐘後,我也滿滿地噴在小雪體內。

另一邊,小鬍子正從背後激烈地搖著小伶纖細的腰肢,狠狠的搖著並猛幹,然後大量精液狠狠灌滿她的體內。

然後禿頭接棒,禿頭從背後狠狠幹她飽受蹂躪的鮮嫩美穴,一面幹一面從背後激烈地搓揉她被幹得不停搖晃的幼嫩乳房,小鬍子和光頭則強迫她雙手分別握著剛侵犯過她的肉棒一起放進小嘴裡舔弄含吮。

{光頭的巨根在小伶的舔弄含吮下馬上恢復猙獰恐怖的粗長巨大,他走到小雪身後,她正蹲在我的胯下,被我按著頭用小嘴「清理」我的大肉棒,光頭伸出魔掌,淫猥噁心搓著小雪雪白幼嫩的屁股,他將原本就很翹的少女美臀抬得更高,分開她的臀溝,特別猙獰恐怖的超大龜頭從後面磨擦她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釵h男人混合的精液汨汨流下,光頭準備第二次享用小雪的多汁蜜穴。

「不要啊……不要……嗚嗚………不要……」小雪鬆開口交的櫻唇,拚命搖頭,楚楚可憐的哀叫著,「老大,你的那根太長太粗了,她會被你幹壞掉啦………」我按著小雪的頭,粗大的肉棒重新插進她的小嘴抽插,光頭一面從後面用龜頭磨擦她濕黏黏的股間,一面搓揉她鮮嫩柔美雪白的乳房,淫笑著:「她已經被幹壞了,我要把她幹死……」他用力一挺,兇狠地插入她飽受摧殘的美穴。

「啊……好痛……啊……啊……會死…啊……求求你….不要……嗚嗚…啊…啊…會死啊…嗚嗚…放過我…啊…啊…」我和光頭在小雪嬌弱無力,悽楚銷魂的哀叫呻吟中,噗滋噗滋前後猛幹。

另一邊,猥瑣老頭將小伶抱在懷裡強吻,噁心的舌頭在她滿是精液殘留的嘴裡攪動她的舌尖,老而彌堅的肉棒由下往上噗滋噗滋地猛幹她灌滿不同男人精液的嫩穴,舌吻了一會,老頭便低頭用噁心的舌頭舔弄她鮮嫩而且顫抖的粉紅乳頭,還不時含進嘴裡嘖嘖吸吮。

10分鐘後,我讓小鬍子接手,光頭仰躺地上,小雪坐在他身上,光頭雙手抓著她柔嫩的屁股激烈搖著她的纖腰兇狠暴烈的猛幹,還不時雙手搓揉她那被幹得上下搖晃的白嫩美乳。

小雪一手握著小鬍子的肉棒啜泣著口交,一手幫肥豬的肉棒手淫,。

雖然被強迫口交,但在光頭巨根瘋狂的猛幹下,小雪不時鬆開口交的櫻唇,楚楚可憐的哀叫呻吟,嬌喘求饒。

可憐的小雪,在25公分巨根猛幹摧殘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叫猥瑣老頭改成背後式幹小伶,  好方便我的肉棒幹她的小嘴,我們前後猛幹10分鐘,一起射精。

小伶整個人被我們狠狠幹到虛脫,柔媚可憐的聲音無力的呻吟求饒……i幾乎沒有休息,肥豬立刻雙手抓著她,將原本就很翹的少女屁股抬得更高,掰開她幼嫩的臀溝,中食二指在她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花蕊裡外激烈地抽插搓弄,釵h男人混合的濃濁精液與淫汁不停地流下,小伶一直可憐的哀叫,那麼柔媚可憐,萬分銷魂,然後肥豬站起來,先跟她噁心舌吻很久,再到她的背後,將殺氣騰騰的肉棒順著被灌得滿滿的精液插進可憐嬌嫩的美穴,狠狠地噗滋噗滋猛幹。

「啊……啊……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啊…啊…會死啊…嗚嗚…放過我…求…求你們…不要再幹我了……啊…啊…」小伶哀絕的嬌喘呻吟,可憐銷魂。

「好緊…嘴裡說不要,卻叫那麼浪…叫大聲點…腰真會搖嘛…用力搖…喔…喔…喔…太爽了…幹死妳…欠人幹的……好緊…  欠人幹…幹死妳…幹死妳…」肥豬狠狠地噗滋噗滋猛幹。

15分鐘後,光頭將全身無力的小雪交給小鬍子幹,可憐的小雪站不住,整個人趴在地上讓小鬍子從背後狠狠猛幹,光頭要肥豬到小伶前面幹她的喉嚨,他則用他可怕的超大巨根第二次瘋狂的摧殘小伶未成年的嫩穴。

「啊……要死了……好痛……啊……啊……會死…啊……求求你….不要……嗚嗚…啊…啊…會死啊…嗚嗚…放過我…啊…啊…」小伶被光頭的25公分巨根幹得幾乎失去意識,全身痙攣,一面口交一面發出可憐銷魂的嬌喘呻吟。

「好緊…我最喜歡幹幼齒了…假清純…小賤人…欠人幹…好緊…幹死妳…欠人幹…幹死妳…幹死妳…」.

光頭和肥豬在小伶嬌弱無力,悽楚銷魂的哀叫呻吟中,噗滋噗滋前後猛幹。

我在旁邊一面看一面手淫,等大肉棒恢復勃起立刻再加入輪姦。

那天小雪和小伶被我們6個凶暴的色狼幹到店裡打烊還不能休息……一直到半夜,大家才散去。

不過公司的監視器已經完整拍下整個輪姦過程,所以小雪和小伶以後便任由我禮G。

平常我在辦公室裡,一天要強姦她們倆各一次以上,每個月我會在家裡辦一次輪姦派對招待大客戶和大老闆們,輪姦派對的玩具當然是小雪和小伶

歡喜禪

  標 題: 歡喜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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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第一回 痴情書生 避雨巧遇貌美小尼

  第二回 為近艷尼 不惜喬妝削髮剃度

  第三回 參歡喜禪 秀才偷歡得償所願

  第四回 情人被嫖 眼見凌辱醋意暗發

  第五回 移花接木 妙香施計巧救情郎

  第六回 痴男怨女 奇緣巧逢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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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痴情書生 避雨巧遇貌美小尼

  天昏地暗,暴雨傾盆,黑雲低壓,日月無光!

  無情的閃電劃破了漆黑的天空,震耳欲聾的霹靂聲中劈中了泰山頂上一棵大青松。

  大青松頓時騰地冒起火燄,在暴雨仍然迅速燃燒著,然後『嘩啦』一聲,整個樹身垮了下來,斷成兩截,『隆隆』地滾下山坡,一直滾入萬丈深淵…

  五嶽之首的泰山,一個時辰之前,尚是滿山遊人,轉眼之間,便成了一座沒有人影的空山。

  泰山之上,經常有這種突如其來的雷暴雨。

  這場發生在明朝末年的雷雨,也不過是一場普通的雷雨,不足為奇。

  誰也沒想到,這場雷雨竟然造成了明代最驚險、最離奇、最香艷,同時也是最感人的一個傳奇故事。

  話說,在這場雷雨發生的當日,在眾多的遊山仕女之中,有一位姓吳的秀才。

  他本來是江南人,剛剛在科試中落了第,心情苦悶,家人便勸他出來遊山玩水,散散心、解解悶。

  正好他有個親戚在泰安縣衙門裡當師爺,吳秀才決定趁這個機會,遊一遊心中嚮往已久的泰山,於是他便收拾了行裝,來到泰安縣,找到親戚。

  這親戚好歹也是個官,便安排了他登山的事宜。

  泰山號稱天下第一山,數千級石階,高聳入雲,即使是年輕壯漢,也要爬得大氣直喘,這吳秀才一介書生,自小就在書塾裡苦讀,四體不勤,白白的臉蛋,纖纖的十指,說話尖聲細氣,一眼望去,簡直就像個女孩子,要叫他爬泰山,恐怕爬不了幾步,就要趴下了。

  於是,親戚便安排吳秀才坐『籃輿』上山。

  這種『籃輿』是古代人登山用的工具,其實就是竹兜、兩個人抬著,中間是圓的,凹下一點,被褥鋪在中間,坐著躺著都很舒服。

  吳秀才坐上『籃輿』,輕輕鬆鬆就到了南天門,他打賞了兩個抬伕,然後便興高彩烈,滿山到處遊賞。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一座廟宇,抬頭一看,上面掛著一個匾額,上面書了三個大字:『斗母宮』。

  斗母宮是座順著山坡建起來的殿閣,屋宇參差不齊,好像鴻雁展翅,氣派雄偉。

  吳秀才推門而入,祇見殿閣幽深,佛堂森嚴,皆在雲霧之中,他正在搖頭晃腦,吟詩作對之際,突然迎面走來一但滿面皺紋的老尼姑,向他合掌而拜:「施主,何不到後堂品茶一歇?」

  吳秀才一看見尼姑,不由連連『呸!呸!』撒腿就跑。

  原來,他這次赴試之前,正巧遇到一位尼姑,結果名落孫山。

  吳秀才把他的失敗歸究於『碰見尼姑,沾上晦氣』。

  現在遊泰山,又碰上尼姑,真是倒霉透了。

  吳秀才趕快逃出了『斗母宮』,到別的山峰上遊玩。

  天清氣朗,吳秀才遊玩青山綠水,不由得樂極忘返。

  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轉眼之間,烏雲密佈,狂風大作,接著天色為之一變,下起了大暴雨,雷電交加…

  吳秀才一輩子也沒見過這種恐怖的天氣,嚇得心驚肉跳,急忙想找避雨的地方。

  這時,滿山遊客個個如落湯雞一般,連滾帶爬,雞飛狗走,你推我擠,哭爺叫娘,爭相躲避…

  吳秀才放眼一看,壞了,自己正好走到一座孤立的山峰上,四周沒有一座廟宇可以避雨,他不由連連叫苦,慌忙之中,東逃西竄,突然間,他看到幾塊巨大的岩石相依,形成一個空洞,正好可以容納幾個人。

  他不由大喜,急忙大步跑上前去,站在岩洞之一角,地下潮濕,不能坐,他祇好站著,一面嘆息自己倒霉,碰正這種鬼天氣。

  雨越下越大,看起來毫無停止的徵象。

  吳秀才站得兩腳發酸,單薄的衣服,也擋不住山風的吹襲,祇覺得渾身冰涼,又凍又餓,忍不住顫抖起來。

  「嗚…」

  一陣女人的哭聲,從風雨中隱隱約約傳來。吳秀才定睛一看,祇見烏雲滾滾,暴雨狂瀉,眼前是朦朦朧朧一片混沌。

  在迷茫之中,模模糊糊可以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用衣袖遮著頭頂,搖搖晃晃,站立不穩,似乎也是個遊山的婦女,被狂風暴雨嚇破了膽,一時又找不到棲身之處,所以忍不住哭泣起來。

  吳秀才是個讀書人,惻隱之心,自然有之。

  他知道在這個孤立的山峰上,再也沒有廟宇民居可以躲雨,唯一可以躲雨的地方,就是自己站的這個岩洞,大概是風雨太猛了,那位婦女沒能發現。

  「小娘子」吳秀才忍不住喊叫起來:「請往這邊來,有岩洞可以避雨啊!」

  他喊了兩聲,便看見那人影用衣袖遮著頭頂,順著聲音向岩洞跑來。

  「多虧相公出聲提點。」那婦女進了洞、氣喘吁吁,向吳秀才道著謝。

  一邊說著,她一邊把遮住頭頂的衣袖放了下來。

  「苦啊!」吳秀才目瞪口呆,心中暗暗叫苦。

  這婦人頭上光溜溜,像個葫蘆,身上披著一件灰色的僧袍…又是一個尼姑。

  「多謝相公,小尼這裡謝過了。」

  那尼姑看見吳秀才不出聲,便十分有禮地,再次道謝。

  吳秀才也是個彬彬書生,雖然討厭尼姑,人家那麼有禮,自己也不能太高傲了,於是他亦矜持地雙手一揖:「小生吳秀才…」

  他說了半句,突然噎住,再也說不下去,兩道目光盯在尼姑身上,再也移不開了。

  原來,這位尼姑在大雨中淋了好久,那件僧袍濕漉漉地,緊緊貼在她身上,恰似一件緊身衣,非常貼身,使得尼姑肉體的輪廓更加突出了,該肥的地方顯得更加肥,該瘦的地方顯得更瘦。

  尼姑的胸部,平常被寬大的僧袍罩住,幾乎看不見,現在被濕衣一束,兩顆飽滿的桃子玲瓏浮凸,巍巍顫動…

  吳秀才直看得眼睛幾乎掉了下來,口中舌頭完全不聽大腦指揮了:「小娘子…不,大師,請問芳名…不,請問法號怎麼稱呼?」

  尼姑見到他這般呆頭呆腦的樣子,忍不住掩嘴一笑。

  「小尼法號妙香。」

  「妙香?」吳秀才書獃子發作了,搖頭晃腦地吟念著:「果然是妙處真妙,香處更香。請間大師寶剎何處?」

  「就是這裡的斗母宮。」

  斗母宮?吳秀才想到剛才自己進了庵中,卻遇到個醜陋的老尼,反而在這荒山石洞中,意外見到美貌的妙香,它不是冥冥中有註定呢?

  這時,他定睛打量妙香,祇見她容貌清秀,嬌嫩白淨,雖然沒有塗脂抹粉,但是臉上泛起薄薄一層紅潮,似像淺淡的朝陽。

  小小的嘴唇調皮一笑,細齒微現,足以使人看傻了眼…

  吳秀才祇覺自己的饑餓,寒冷頓時消矢了,一股熱辣辣的血流,在周身上下急速地奔竄著…

  『噹…』一陣鐘聲遠遠傳來。

  小尼姑瞼色『刷』地一聲變白了!

  「庵中敲鐘召喚了,小尼就此告別。」

  吳秀才向洞外伸頭一看,正是風狂雨猛。

  「你傻了。」吳秀才拉住妙香﹕「這樣的天氣,不如再等一會兒…」

  「不行,」妙香微微顫抖:「庵中規定,鐘敲三遍,不來集合,便要嚴懲!」

  吳秀才想不到剛剛過見美人,竟然立刻要分手,心中實在不是滋味。

  「我…我可不可以…」吳秀才口中嚅囁著:「…到斗母宮中去找你﹖」

  妙香渾身一震,兩眼盯著吳秀才,臉色馬上沉了下來:「尼姑庵中,佛門淨地,豈容男人放肆﹗」

  她說罷,便奔出洞去,很快消失在茫茫的風雨中。

  吳秀才獃獃望著妙香,心中波濤起伏,驚鴻一瞥,妙香已經佔據了他的一顆心,他感受到從來沒有的震撼。

  甚麼鄉試省試、甚麼金榜狀元,現在對他來說全是狗屁垃圾﹗

  「女人,我一定要得到妙香!」

  雨越下越大,妙香已經看不見了,祇有遠處巍峨的斗母宮,在風雨中朦朦朧朧,像一座陰森的城堡。

  妙香就住在庵中,佛門重地,又是尼姑庵,男人既不能進去參觀,也沒有機會接近尼姑,更不用說俘獲她的芳心了。

  「有甚麼辦法,才能進入斗母宮,長期陪伴妙香左右呢?」

  「有甚麼辦法,才能避開別的尼姑監視,和妙香促膝談心,發動愛情攻勢呢?」

  吳秀才苦苦思索,越想越失去信心。

  妙香不是普通女子、普通女子會有愛情的憧憬,會對男人一見鍾情。

  但是妙香是尼姑,是個看破紅塵,心如止水的佛門子弟,既使自己能見到她,又有甚麼法子能打動她呢?

  更何況,自己與妙香祇不過見了短促的一面、毫無交情,妙香很可能連他的名字都忘了。

  遠處,斗母宮的鐘聲又響了起來,聲聲震撼他的心…

  吳秀才想起了紀律森嚴的斗母宮,想起妙香聽到鐘聲時那種恐怖的神色,更想起了妙香義正詞嚴的教訓﹕「尼姑庵中,佛門淨地,豈容男人放肆?」

  他茫然若失,不由自主走出了岩洞。

  風雨依然在肆虐著,吳秀才卻沒完全沒知覺,步一步地走下山去。

  半個多月後的一天,風和日麗,斗母宮的紅色大門敞開著,前來進香的善男信女和遊山玩水的紳士淑女們,像潮水般在大門口進進出出,似乎永不停息。

  一個年青的村姑,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衣裙,頭正梳著低垂的髮髻,面上淡施脂粉,嬌艷白淨,好像映照下的荷花,走起路來,腰肢搖曳,輕盈婀娜,如同楊柳柔嫩的枝條隨風擺動。

  小村姑隨著進香的人流走入了斗母宮的大門,首先來到大殿之上,參拜觀音佛像,她深深一拜,然後又扭動腰肢,穿過大殿,走入一條長長的晝廊,一直向後面走去。

  晝廓的盡頭是一道高高的粉牆,中間有一扇大門,卻緊緊關閉著。

  遊人到此,就不會再向前走了,但是小村姑,輕輕推開大門,跨了進去。

  門後,是一片綠油油的青草地,遠遠可以看見一排廟宇,十分精緻。

  小村姑正要往前走,突然間,一個老尼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面前,合十施禮。

  「施主,這圓門之後,乃本庵僧尼修行之處,不容外人參觀,請施主立刻出去。」

  沒想到村姑突然『噗通』一聲,跪在老尼姑面前,哭泣起來:「小女子名叫柳姑,祇因丈夫早逝,公婆百般欺凌,小女子情願削髮為尼,皈依佛門。」

  柳姑哭的傷心,老尼姑忍不住長嘆一聲說:「既然如此,你且起來,隨我去見主持吧。」

  老尼姑說罷,轉身向裡走去,柳姑垂首跟在她身後而行。

  柳姑不停地抽泣著,眼睛裡卻閃動著喜悅的光芒。

  原來,這個柳姑正是吳秀才所假扮的!

  這是他苦思冥想後,找到的一條妙計:要接近妙香,唯有自己當尼姑,而要想當尼姑,唯有先當女人。

  所以,這半個多月裡,吳秀才偷偷買了女人衣服,躲在客棧中,練習女人說話、走路的形態,幸虧他本人就長得俊俏,常年讀書,不曬太陽,皮膚細膩白淨,再穿上了衣裙,塗上脂粉,一眼望去,真像個漂亮的小村姑。

  老尼姑把『柳姑』帶到一座客廳中,指指椅子道:「你先在此歇息,待我去稟報主持。」

  老尼姑推開側門,走了進去。『柳姑』吳秀才眼見自己妙計將實現,不由心頭砰砰直響,抬頭環視四周,發現大窗子外,有幾個小尼姑貼著窗子偷偷看著他,竊竊私語,繼而大笑。

  吳秀才心中忐忑不安,也不敢亂動。

  不一會兒,側門推開,進來的卻不是老尼姑,而是妙香!她手上捧著一個盤子,盤中放著茶杯、茶壺。

  妙香一直走到吳秀才身邊,替他斟著茶。

  吳秀才見是妙香,一顆心『砰砰』直跳,獃獃望著她。

  妙香斟著茶,突然低聲急促地說道:「趕快逃走﹗老尼姑的剃刀不是來削你的髮,而是來取你的命!」

  吳秀才大吃一驚,正想向她問個明白,回頭頭一看,老尼姑目露兇光,已經走來。

  她手中拿著把剃刀,鋒利無比…

  欲知吳秀才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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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為近艷尼 不惜喬妝削髮剃度

  剃刀,閃閃發亮,鋒利、無情…

  吳秀才眼見老尼姑手持剃刀,一步一步向他走來,一顆心緊張得幾乎要跳出來。

  妙香為甚麼要發出警告呢?難道這老尼姑真的要來謀殺?

  老尼姑越來越近,吳秀才不禁兩股顫慄,他幾乎忍不住要跳起來,狂奔而出。

  但是,理智又提醒他:「這樣一逃,今後再也見不到妙香了!」

  「老尼姑怎麼會殺我呢?」吳秀才腦子裡飛快地思索著:「難道她看出我是男扮女裝?不對呀,即使是這樣,她祇要警誡一番,把我逐出庵去,不可能殺人呀﹗」

  吳秀才想到這裡,心中稍為輕鬆了一些,但是,他轉眼一漂,眼神又和妙香相交。

  妙香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中、流露著關切、痛苦、緊張的神色。

  「不,妙香不會騙人的。」吳秀才一顆心又提到嗓子眼上了:「難道妙香已經認出是我,才來警告我?」

  就在吳秀才不停地胡思亂想之際,手持剃刀的老尼姑已經走到他面前。

  老尼姑冷若冰霜,目光冷冷地盯住吳秀才說:「女施主,我剛才稟告過本主持,主持慈悲為懷,已經同意接納你為本庵尼姑。但是在你落髮之前,我給你一段時間考慮,一旦你出家,就要受到本寺規矩的約束,本寺的寺規嚴峻,你考慮清楚了,千萬不要一時沖動…」

  老尼姑這番話,完全打消了吳秀才的疑慮。

  「這位老尼這麼有禮,這樣體貼,甚麼謀殺?簡直是笑話!」

  吳秀才這時已經判定,一定是妙香認出了他,不希望他到寺中來糾纏,所以故意危言聳聽,想把他嚇跑罷了。

  想到這裡,吳秀才更加堅定了追求妙香的信心。

  於是,他學著女人的姿勢,輕輕施了個禮,提著嗓子說道:「奴家心如止水,決心歸依佛門,求大師成全。」

  老尼姑聽罷,點了點頭:「難得你有這點志氣,好,上前跪下吧!」

  吳秀才扭著屁股,婀娜多姿地走到佛像前一個蒲團,跪了下來。

  老尼姑持著剃刀,來到他身邊,一手抓住他長長的頭髮,另一手慢慢拿起了剃刀…

  這時,大殿上鐘鼓齊鳴,在旁觀看的尼姑們紛紛合十,誦起了經文。

  吳秀才偷偷地扭頭,瞟了一眼,祇見妙香閉著眼睛,面色蒼白,也在喃喃誦經…

  小小的淨室,紙窗外,一輪明月,幾顆疏星。

  新削的頭皮,光溜溜。

  吳秀才倚在窗前,一邊望著窗外的月色,一邊忍不住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光頭。

  一切,都太順利了,他已經成為斗母宮的一個尼姑了。

  什麼生命危險,甚麼謀殺疑雲,完全是一場虛驚,誰也沒發現他是個男人。

  「現在的問題在於…」吳秀才望著窗外月色,心中盤算著,要怎麼樣才能夠接近妙香呢?

  木屋門『依呀』一聲開了,一個小尼姑走了進來。

  吳秀才回頭一看,果然正是妙香!

  他又驚又喜,獃獃望著自己的心上人。

  「難道她是來偷偷跟我幽會?」吳秀才心中狂喜。

  妙香望著他,合起手掌施了一禮:「妙蓮。」

  吳秀才一時不知道她在說甚麼,也不知該如何來回答,他的目光像釘子一般,緊緊盯在妙香的胸脯上打轉。

  粗布僧袍遮蓋著的雙乳,胸脯的輪廓幾乎看不出來,但是吳秀才卻貪婪地望著,腦海中又浮現出泰山上那場大雨,濕淋淋的僧袍緊貼在她的身上,乳峰的輪廓倍加突出…

  「妙蓮師妹?」妙香見到吳秀才這副呆頭呆腦的樣子,不由有些莫名其抄,祇好又輕輕地呼喚他。

  吳秀才這時突然清醒過來,這才想起,下午在剃度的時候,那個老尼姑已經賜給他一個法號,叫作妙蓮。

  「你在叫我?」吳秀才微笑著:「我…還不習慣這個名字。」

  「沒關係。」妙香突然輕輕嘆了一口氣:「很快,你就會適應了。」

  吳秀才看著妙香那副樣子,心中的疑惑又增加了:「妙香到底是不是認出了他?」

  「妙香」吳秀才實在忍不住了,便輕輕叫了她一聲。

  妙香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著驚奇的眼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們見過面的…」

  「真的嗎?在哪裡?」妙香的臉上流露著好奇的神色。

  吳秀才不由有些失望,看起來,妙香並沒有認出他來,她早已忘記了那場雷雨,那個岩洞,那位書生…

  「哦…」吳秀才急忙編造出一個理由:「半年前,我來斗母宮進香,看到你和其他幾個師姑在一起,有人叫你的法號,我記住了…」

  「你的記性可真好。」妙香微微一笑。

  「不錯,」吳秀才踱著方步,踱到妙香身邊,用手輕輕扶著她的肩膀道:「我還記得,在我落髮之前,你曾偷偷警告我,說老尼姑剃刀不是來剃髮,而是來取我的命!」

  妙香聽到這裡,不由得渾身一震,她微微後退,伸手把擱在她肩上的手捏了下來。

  吳秀才臉上保持著徵笑,又走到妙香面前,兩眼直盯著她:「但是,剃刀為的是剃我的髮,也沒有人來取我的命。我不明白,為甚麼你要這樣欺騙我?」

  妙香的臉色白得像一張紙,她的嘴唇不住地顫抖著,她凝視著吳秀才,眼中飽含著憐憫、痛苦…

  「你想明白?」

  吳秀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妙香同情地走到他身邊:「想明白,就跟我走。」

  說罷,妙香轉身,一直向門口走去。

  吳秀才獃獃望著她的背影片刻,便撒腿跟了出去。

  長長的走廊,一個人影也沒有,月兒高高掛在天上,整個斗母宮就好像鍍上了一層白銀。

  妙香頭也不回,緩緩地在走廓上帶著路,吳秀才跟在她後面亦步亦趨。

  夜風吹動走廊邊邊的悟桐樹,發出了一陣『沙沙』的聲響。

  吳秀才渾身打了個冷顫,黑夜中的斗母宮,的確和白天香火鼎盛的樣子大不相同,充滿了陰森、恐怖的氣氛…

  走廊九曲十三拐,妙香一言不發,祇顧在前面帶路,走了沒多久,她停在一座假山前,伸手按著假山上一塊紅色的石頭,假山突然『轟隆…』地響了起來,本來天衣無縫的岩石,竟然移動開來,露出一個小洞來。吳秀才祇看得目瞪口呆。

  「跟我來!」

  妙香低沉地說著,又領頭走入山洞內去。

  吳秀才趕快跟了進去,抬頭環視,原來山洞內有一道石階,一直深入地底,下面是個很大的密室。

  密室的天花板上有個小小的銅窗,妙香把吳秀才領到銅窗前,示意他窺視。

  吳秀才把頭湊到窗上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密室內,坐著幾個尼姑,全身鎖著鐵鍊,個個蓬頭垢首,瘦得皮包骨。

  在她們面前,是一大堆藥材,她們有的用石杵捶打著、有的用刀切割著,忙得不可開交。

  在密室中間,有個很大的石磨,一個中年尼姑正吃力地推著磨,碾磨著藥材…

  「這些都是不守寺規的尼姑。」妙香貼在吳秀才耳邊,低聲介紹著:「斗母宮的寺規嚴峻,如果有人膽敢違反,便要被抓入這密室中,罰做苦工…」

  吳秀才是個書生,平日裡膽子就小,看到這可怕的密室,止不住心驚肉跳。

  「她們被關了多久了?」

  「有的才關的,也有的已經關了很久了。你看到那個推石磨的中年人嗎?他已經被關了二十年了。」

  吳秀才兩腿不由得抖了起來:「她犯了甚麼重罪?」

  「他?」妙香長嘆一聲:「他是個男的,因為…」妙香同情地望了望銅窗下的那個囚徒:「他是迷戀本寺一位師姑,假冒女性入寺,企圖非禮,後來被人發覺,打入了密室,廿年不見天日…」

  妙香祇是低聲說著,傳入吳秀才耳中卻像一陣驚雷!

  如果被人發現是男的,結果真是比死還慘啊!吳秀才牙齒不禁『格格』打顫,兩腿發軟,全身血液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多謝…」吳秀才嚇得舌頭也硬了:「多謝師姐指點。」

  「你不用謝我。」妙香臉上一絲笑容也沒有:「我並不是偷偷帶你來這裡,而是本寺主持命令我帶你來的。」

  「哦?」吳秀才膽顫心驚地問:「為甚麼主持要…」

  「主持要我告訴你,」妙香目光深沉地盯著:「現在,你已經是尼姑了,如果你不遵寺規,就會像這些人一樣,打入密室做苦工…」

  「我遵守!」吳秀才急忙表白:「我一定老老實實遵守!」

  「身為尼姑,就要參禪,你知道嗎?」

  「我知道,」吳秀才猛點頭:「我一定參禪,但是…我不懂。」

  「主持要我來,就是帶你去觀看別的師姐參禪,等你學會之後,也就可以自己參禪了。」

  「是,是,」吳秀才幾乎連大氣也不敢喘了:「請問妙香師姐、待會兒我學的是甚麼禪?」

  妙香盯了他一眼,好半天才慢慢地回答:「歡喜禪。」

  尼姑參禪的地方,到底在哪裡呢?

  佛殿、淨室、祭壇?

  吳秀才一路跟著妙香走,一路揣測著,等到妙香停在一座花園中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完全猜錯了。

  花園正中,有一座精緻的小亭子,亭子中間,有兩個年輕尼姑盤膝坐在蒲團上,正閉目誦經。

  妙香望著吳秀才,臉上不知怎的突然一紅,悄悄地說:「你就坐在亭下,看一看她們如何參禪吧。」

  妙香說罷、一陣風似地就走開了。吳秀才挑了花園中一塊大石頭坐下,目不轉睛地望著亭子中。

  兩個尼姑念完了經,一起伸手解著僧袍上的布扣子,吳秀才生怕錯漏一個動作,參不好禪受到重罰,便聚精會神地注視著。

  兩個尼姑從蒲團上站了起來,那兩件僧袍從她們身上滑到地上…

  吳秀才幾乎忍不住要叫出來。

  亭中兩個尼姑,完全是一絲不掛!

  吳秀才目瞪口呆,祇見兩個尼姑裸體相對著,慢慢走到一起,然後一起伸手,握住對方的乳峰,緩緩地揉著、捏著、搓著…

  沒有多久,兩個小尼姑臉上便有如千朵紅花綻開,她們仍然閉著眼睛,慢慢把頭靠在一起,兩張紅紅的小嘴唇緊緊貼在一起,久久不放。

  她們原來握乳的手現在都移到對方的身後,在光滑的背脊上撫摸著,在圓滾尖翹的屁股上不停地扒搔著,很快地,兩個小尼姑的鼻子中就發出了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

  這陣呻吟一直傳入吳秀才的耳朵,鑽入他的心房,穿下他的小腹,勾起了全身熊熊慾火…

  亭子中,一個小尼姑似乎也被挑逗得無法克制了:「師姐,我忍不住了…好姐姐,救救我…」

  小尼姑全身發軟,緩緩躺在地上。

  另外一個尼姑淫笑一聲,居然像男的一樣,騎了上去。

  兩具白嫩滑溜的女人胴體,像兩條大白蛇似的,緊緊盤絞在一起。

  吳秀才坐在大石上,看得眼珠子幾乎要掉下來,胯下不停地膨脹著,頂得他覺得很難受。

  「難受…」底下的小尼姑呻吟著:「插…插…」

  騎在上面的尼姑伸手從亭子欄桿上,取下一條小黃瓜,在上面吐了一些口水,然後分開小尼的雙腿…

  「啊!…啊…用力啊!…再深一些…」

  吳秀才祇覺得眼前迷迷糊湖,全身像是要爆炸,他快要瘋狂了,就在此時,一隻手拍拍他的肩膀。

  「妙蓮,」老尼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的後面,一面冰霜:「現在輪到你去參禪了!」

  這句話猶如一個晴天霹靂,炸得吳秀才三魂不見七魄:如果他去參禪,就要暴露男人身份,如果不參禪,就是違反寺規,兩者都要打入密室做苦工!怎麼辦?

  欲知事後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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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參歡喜禪 秀才偷歡得償所願

  話說吳秀才正在花園中參觀兩個尼姑做那『歡喜禪』,心猿意馬之際,祇聽見一聲冰冷的言語:「妙蓮,輪到你參禪了!」

  吳秀才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老尼姑站在他後面,滿面冰霜望著他。

  吳秀才心中暗暗叫苦,如果他上去參禪,就要赤身裸體,男人的身份就要暴露。

  「地牢中,那個假冒尼姑的男人被關了二十年,」吳秀才渾身顫抖:「如果我也跟他一樣…」

  「怎麼﹖」老尼姑突然沉下了臉:「你想違抗寺規?剛才妙香帶你去參觀過地牢,那些做苦工的尼姑,全都是不遵寺規,被我打入牢中的,你是不是也想試一試箇中滋味呢?」

  「不,不…」吳秀才祇嚇得面無血色。

  「上去!脫光衣服!」老尼姑聲色俱厲。

  吳秀才魂飛魄散,手足無措,幾乎想跪倒在老尼姑面前,求她寬恕。

  「師伯。」一聲清脆悅耳的叫聲,使得吳秀才稍為喘了一口氣。

  這種聲音他是太熱悉了。

  他抬頭一看,祇見妙香站在老尼姑身邊施著禮。

  「師伯,」妙香垂著頭,輕聲細語:「想這妙蓮師妹,剛剛進寺剃度,立刻要她當眾脫衣參禪,一時思想上恐怕很難堪…」

  老尼姑聽了這話,想了一下,慢慢地點點頭:「嗯,妙香說的有道理,這樣吧,你就帶妙蓮到禪房中去參禪,由妳來指導她。」

  「是。」

  老尼姑說罷,就轉身走了。

  吳秀才獃獃望著妙香。

  剛才的心驚肉跳,轉眼間消失得一乾二淨,代之而來的是一陣狂喜。

  「妙香要和我參禪!」吳秀才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我正苦於沒法勾引她,想不到她竟然自動送上門來,自動獻身…」

  「妙蓮師妹,你跟我來吧。」

  妙香走到吳秀才面前,面無表情地說著,然後轉身在前帶路,離開了花園。

  吳秀才跟在妙香的身後,目不轉睛地望著妙香的背影。

  雖然粗布僧袍遮蓋著妙香的身子,但是吳秀才卻忍不住幻想起來:「待會兒妙香和我參『歡喜禪』,她就要脫光全身衣服,任我撫摸了…」

  斗母宮內的走廊就像迷宮一般,吳秀才跟著妙香,拐得頭昏眼花,終於來到一坐清靜的禪房。

  妙香取出鎖匙,打開房門上的銅鎖,拉著吳秀才走入房中。

  房中黑漆漆一片,吳秀才睜大眼睛也看不清楚。

  妙香用火石點著了一盞油燈,吳秀才這才看清楚,禪房內祇放著一張床。

  妙香把油燈放在角落一個木架上,然後走到吳秀才面前,微微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不過,沒有辦法,還是把衣服脫了吧。」

  妙香說著,自己伸手去脫僧袍。吳秀才一顆心『砰砰』直跳。

  心中忖道:「很快,我就看見她的裸體了。」

  妙香脫下僧袍,裡面穿著一件薄薄的汗衫和一條短褲。

  她若無其事,伸手又將汗衫剝了下來…

  兩顆白晰晰的雪梨一下子從衣衫下跳了出來,在妙香的胸脯上顫抖著…

  吳秀才貪婪地盯著兩顆雪梨,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他恨不得伸手去摘這豐滿的果實,含在口中,慢慢地品嘗品嘗…

  妙香絲毫也沒發現吳秀才的異樣表情,她彎下身子,伸手去解短褲的褲腰帶…

  吳秀才兩眼睜得大大的,眼珠子幾乎要掉下來,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短褲一脫,妙香最重要的部位,就無遮無掩地暴露在我面前了!」

  妙香鬆開了短褲的腰帶,短褲自動沿著她兩條大褪滑了下來…

  一團黑黝黝毛茸茸的山草倒垂而下,鋪滿雪白的峭壁,遮蓋著峭壁下的那個岩洞,洞口紅紅艷艷、清泉濕潤,晶瑩透亮,份外神秘…

  吳秀才祇覺得自己體內有股熱氣,不停地膨脹著、膨脹著,脹得很難受…

  妙香頭也不抬,望也不望吳秀才一眼,自己便爬上床,並躺了下來,兩手枕著自己的頭,獃獃望著天窗,眼睛睜開著,似乎在想著甚麼,隔了一會兒,她突然開腔了:

  「妙蓮,我不看著你,免得你難堪。你自己把衣服脫了吧。」

  「哎,多謝師姐。」

  吳秀才一邊回答著,一邊伸手脫自己的僧袍,心中不由偷笑起來…

  「真是太順利了!沒想到我這次冒險竟是那麼一帆風順,無驚無險,沒人發現我是男人。現在連妙香也赤裸裸自願躺在床上,等著我參『歡喜禪』,甚至連我脫衣服也不看,真是天助我也!」

  吳秀才故意把身子朝向牆壁、手忙腳亂地脫光自己全身衣服,然後偷偷瞟了妙香一眼,見她毫不在意,仍在望著天窗,便『颯』地一聲跳上床去,閃電般地鑽入棉被中。

  吳秀才躺在妙香身邊,卻不敢接觸她的肌膚。

  妙香似乎也毫無知覺,一動不動,絲毫沒有做『歡喜禪』的樣子。

  吳秀才有些納悶了:「妙香師姐,咱們不用做‘歡喜禪’了?」

  妙香轉過頭來,望著著秀才,晶亮的大眼睛中透露出同情的神色:「妙蓮,我明白的,你一個婦道人家,要你做這種事情是很難堪的。咱們就這樣躺著吧,如果老尼姑不來,咱們就不用做了。」

  「老尼姑會來看?」吳秀才吃了一驚。

  妙香伸手指了指天窗:「這上面是另外一間神室,老尼姑如果來到,就會通過這個天窗來監視尼姑是否真的在做『歡喜禪』的。」

  吳秀才聽了這話,情不自禁瞟了天窗一眼。

  天窗一團漆黑,甚麼也看不清。

  吳秀才不由打了個寒噤。

  「對了,妙香師姐,在我剃度之前,你曾偷偷警告我,說老尼姑的剃刀是要取我的命,到底是甚麼意思?」

  妙香注視著吳秀才,臉上愁雲慘淡,幾乎沒甚麼血色,她嘴唇微微顫抖著,正想說些甚麼…

  突然間,天窗上傳來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妙香臉色大變:「老尼姑來了!快開始做『歡喜禪』!」

  妙香急忙掀開了棉被,兩個精光的肉體無遮無蓋,吳秀才急忙一個翻身,把屁股朝天。

  「妙蓮,你要假裝很陶醉…」妙香緊張地低聲吩咐:「你躺著,我服侍你,但是你要淫聲浪叫…」

  「不,妙香姐,你躺著,我來服侍你!」

  吳秀才說罷,便伸頭依偎在妙香雪白的胸脯上,張口含住了那個飽滿的梨子,津津有味地舐了起來。

  天窗上,老尼姑偷窺著,她從上而下望去,祇看見吳秀才白白的肉體和屁股。

  吳秀才的舌頭不停地撩撥著,他很快感覺到,口中的雪梨很快漲大了,而且逐漸變得很硬…

  吳秀才的手掌,像一條長蛇,順著那片又白又滑的峭壁緩緩爬行而下,鑽入那片又黑又粗的雜草之中,放肆地遊蕩著…

  偶爾,它在洞口調皮地磨擦著,偶爾,它把頭悄悄伸入洞中,戲弄著那肉洞中汨汨的山泉…

  妙香四肢癱軟,不知是為了給老尼姑看,故意發出騷聲,還是真的被吳秀才勾起了少女的情慾,無法自制,她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

  這呻吟聲鑽入吳秀才的耳中,簡直比春藥更有效,他祇覺得銷魂蝕骨,春心大蕩…

  吳秀才口、手並用,足足在妙香的肉體上挨擦了半個時辰…

  妙香的呻吟變成了浪蕩的狂叫…

  細細的玉泉轉眼間變成了奔騰的山洪…

  兩條柔軟的大腿高高翹起,緊緊夾住吳秀才的腰,拚命搖晃著:

  「黃瓜,」妙香浪呼著:「我要黃瓜!」

  吳秀才側頭一看,房中桌上,果然放著一條黃瓜。

  他一笑,爬下床來,走到桌前,拿著黃瓜,正要回到床上。

  「把燈吹熄吧。」妙香的聲音突然大了一些:「老尼姑已經走了。」

  吳秀才吹熄了油燈,房內一團漆黑,他爬回床上,緊挨著妙香,祇覺她全身滾燙…

  「黃瓜,妙蓮,用黃瓜!」

  吳秀才在黑夜中緊累摟著妙香,調笑著:「老尼姑走了,你還要黃瓜?」

  妙香喘息著:「你是天生的蕩婦,我剛才被你一弄,全身慾火狂燃…我要黃瓜!我要!」

  吳秀才興奮地跨上了妙香的身上,說道:「黃瓜來了!」

  說著,他悄悄把那條黃瓜塞到床下邊,把自己那條『黃瓜』對準了水淋淋的洞口,狠命地塞了進去…

  夜,禪房的木床發出了『吱吱』的有節奏的響聲,妙香的狂呼浪叫頓時消失了,祇是在喉啼中發出一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聲…

  吳秀才時而輕描淡寫,時而狂風驟雨,時而又緩又慢,時而疾如奔馬,時而直來直去,時而四齣遊蕩,時而研磨挨擦,時而狠命戳插…

  很久,很久…

  浪潮終於平息了。黑暗中祇聽見二人微微的喘息:「原來你是個男的。」

  「黃瓜沒有原裝貨那麼有效吧﹗」

  「為甚麼你要冒險這樣做﹖」

  「記得嗎?有一天大雷雨,有個書生招呼你進岩洞﹖」

  「你就是那書生?」妙香驚詫:「為甚麼?」

  「因為我太愛你了!」

  妙香突然緊緊摟住吳秀才,雨點般的吻落在他臉上,胸膛上,喉嚨哽咽著道:「郎君,你這次真是鑄成大錯了!你死定了!」

  「為甚麼?」

  「因為斗母宮不是尼姑庵,而是一座妓院!」

  「甚麼?」吳秀才幾乎昏倒:「你們…」

  「我們這些尼姑,實際上就是妓女﹗」

  「到底怎麼回事?」吳秀才牙齒顫抖:「你快說﹗」

  「唉,」妙香長嘆:「我本來姓陸,父親也是名士,不幸早已去世,家道衰落。繼母年輕,不能守寡,嫁給一個武官。他們要把我賣進妓院過皮肉生活,我不願意,所以跑到斗母宮出家做尼姑。沒想到這裡也是火坑,祇是命中注定啊!」

  妙香淚水漣漣,吳秀才情不自禁一捶床板:「豈有此理,你怎麼不逃跑呢?」

  「下山要兩三個時辰,還沒跑到山下,就被打手抓回了。而且整個泰安縣都得到斗母宮知會,凡有尼姑下山,一律抓回山上來,打入地牢…」

  吳秀才祇聽得渾身冰凍:「那麼我…」

  「你現在是尼姑,也就是妓女,明天一早,老尼姑就會帶你去見嫖客,到時候,就會識穿你是男人,這妓院是高度機密,來往的嫖客都是王孫公子,庵中為了保守秘密,一定要殺你滅口!」

  吳秀才彷彿被人一刀劈開頭蓋骨,又澆下一桶冰水,整個人全僵住了。

  這一夜,他和妙香徹夜不能成眠,互相摟抱,相對而泣…

  天明之際,二人急急忙忙穿上僧袍,梳洗一番,二人又是一陣熱吻…

  「咚咚…」,一陣敲門聲驚散了二人。

  老尼姑的聲音在房外叫喊:「妙蓮,去接客了!」

  欲知事後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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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情人被嫖 眼見凌辱醋意暗發

  「妙蓮,去接客了!」

  老尼姑這聲叫喊,隔著房門傳入禪房內,把吳秀才嚇得兩腿發軟。

  「糟了,她…她要我去…接…客,我…一接,不就露了餡嗎?」

  吳秀才祇嚇得面無血色,抱著妙香,上下兩排三十六個牙齒捉對兒打架。

  妙香緊緊抱住心愛的郎君,一張小粉臉也嚇得慘白。

  她明白這次的嚴重性﹕嫖客們全是男人,一旦吳秀才出去接客,他的男兒身份就暴露無遺。

  那些嫖客全是付了重金來嫖妓,現在嫖到個男人,一定心有不甘,鬧將起來,吳秀才重則被殺減口,輕則被打入地牢做苦工,永世不見天日。

  他們兩個嚇得抱成一團,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一時間忘了老尼姑還在門外。

  老尼姑在門外猛敲門,同時扯著喉嚨大叫:「喂,你們兩個耳朵聾了?快開門!」

  老尼姑又是一陣猛烈的捶門聲。

  妙香始終是見慣世面,咬緊牙關,推開吳秀才,走到門前,打開門閂。

  老尼姑推開房門,跨入禪房內,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妙香和吳秀才。

  妙香和吳秀才都已穿上僧袍,兩人垂著雙手,並肩站在床前。

  「為甚麼遲遲不開門?嗯?」老尼姑沉著瞼,打量著二人的臉色。

  吳秀才這時連氣都不敢喘,要他說話更是不可能,妙香祇好上前一步:「師伯,我們兩個昨夜參『歡喜禪』,一時喜歡,很遲才睡,所以早上起不來…」

  老尼姑一聽,突然『格格』一笑,上前兩步,走到吳秀才的面前,上下打量著他。

  吳秀才被老尼姑看得心中直發毛,不知道老尼姑是不是看出了他的破綻。

  他裝著害羞的樣子,低垂著頭,兩手緊緊地扯著衣角。

  「哈…你騙得我好苦啊!」

  老尼姑冷不防仰天大笑,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可差點把吳秀才的膽都嚇破了。

  「壞了,我暴露了!」吳秀才祇覺得眼前一黑,彷彿已經被老尼姑抓住衣襟,拋入地牢似的。

  「哈…妙蓮,」老尼姑笑著說:「你剃度的時侯,我心中就想著,這女孩子眉目端莊,要逼她做妓女,恐怕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沒想到,昨夜我在天窗偷窺,你和妙香參『歡喜禪』的浪蕩樣子,簡直就是個天生的騷貨。這下好了,我不用操心了…」

  老尼姑一席話,吳秀才心頭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他立刻提著嗓子,害羞地說﹕

  「奴家在婆家的時候,丈夫便是個流氓,整日纏著奴家,求那雲雨之歡。奴家早已習慣這回事了…」

  吳秀才厚著瞼皮說著,在一旁的妙香聽了,不由得兩頰緋紅,不好意思再聽了。

  老尼姑這時卻笑得瞇著限睛:「好,好,難得你喜歡這玩意兒,太好了。妙香,有沒有告訴妙蓮,我們這個斗母宮,其實別有洞天,另有乾坤呢?」

  「是,小尼已經說了。」

  老尼姑這時親熱地搭著吳秀才的肩膊,口沫橫飛地吹噓著:「妙蓮啊,前來我們這斗母宮尋掀作樂的男人,可不比普通妓院的嫖客。來這裡的全是達官貴人,王孫公子,非富則貴。你小心服侍他們,金銀滾滾而來,固然不在話下,說不定你討得哪位老爺歡心,他替你贖了身,把你娶回家去,你就是朝廷命婦了。哈…」

  「是,是…」

  吳秀才唯唯諾諾,被老尼姑摸著他的肩膀,彷彿渾身長刺,坐立不安。

  「好了,妙香,」老尼姑把吳秀才推到門口:「你現在就帶妙蓮去準備一下,客人很快就到了。」

  「是。」

  妙香施了一禮,便急急忙忙扯著吳秀才的衣衫,走出了禪房。

  斗母宮的內堂,寬敞明亮。吳秀才跟隨妙香跨入之時,堂上已坐著一群尼姑,個個又年輕又漂亮,大家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精心地畫著黑黑的眉毛,紅紅的胭脂…

  除了頭上光禿禿之外,她們和普通的婦女幾乎沒有什麼分別,大家嘻嘻哈哈,妖嬈風騷。

  吳秀才看見這麼多絕色的尼姑,一時間也眼花繚亂。

  妙香扯著他,來到一張梳妝台前,二人並肩坐下,妙香把一盒胭脂膏推到吳秀才面前:「快些打扮吧,被老尼姑看見,又要打罵了。」

  吳秀才在上山之前,已經學習過女流的梳頭、化妝之術,所以用起眉筆、粉盒、胭脂來,倒也頭頭是道,不至露出馬腳來。

  妙香坐在一旁,自己一邊化著妝,一邊偷看鏡中的吳秀才。

  吳秀才長得本來就英俊,再加上塗脂抹粉,更加明艷照人。

  祇見他黑黑眉毛含黛影,兩腮紅潤泛光,猶如楊柳迎風,雨潤桃花,雙目有神,清如秋水。

  「郎君,」妙香忍不住挨近他身邊,小聲地說:「你這一打扮,簡直比女人還像女人,我看了都不禁心動呢!」

  「在這等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吳秀才一邊塗著嘴唇,愁眉苦臉道:「化好妝,就要去接客,我的心砰砰直跳,幾乎要昏厥了!」

  聽了這話,妙香也切動心事,不由得微微嘆了一聲:「到了這地步,唯有見步行步了…」

  「妙香、」吳秀才低聲說:「我們不如逃走吧!」

  妙香渾身一震,連連搖頭:「你別看斗母宮看來全是尼姑,一無防備。其實宮中聘請著一班武功高強的江湖人馬,嚴密守衛。如果有尼姑未經同意,私下出宮,立刻格殺勿論。你千萬別再想逃走的事,千萬不行啊﹗」

  吳秀才本是個讀書人,聽到這話,祇嚇得渾身冰涼,呆若木雞。

  「走吧,該接客了。」

  妙香說著站了起來,帶著有氣無力的吳秀才穿出內堂,來到庭院。

  庭院的邊上,有一方池塘,很寬闊,白蓮紅菱,點綴其間,塘的邊池種很多荷花,正在開放,白白紅紅,絢挺多彩,好像錦繡屏風。

  妙香帶著吳秀才去到石頭欄桿前,拿起放在欄桿上的一支魚竿,理好魚絲、垂鉤釣魚,神態悠閒。

  「妙香,」吳秀才莫名其妙:「不是說要我們要接客嗎?怎麼跑到這兒釣魚了?」

  「這就是斗母宮比普通妓院更勝一籌的地方」妙香一邊垂釣,一邊回答:「所有的尼姑都分散在宮中各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或養花,或釣魚,或彈琴,或刺繡,嫖客們則在宮中自由活動,自由結識尼姑…」

  話未說完,一魚咬鉤釣起,渾身金燦燦的鱗,很重,釣竿幾乎要架不住,妙香把魚扔進桶裡,魚還『撲撲啪啪』地亂蹦亂跳。

  一陣掌聲突然在二人背後響起,吳秀才回頭一看,一個年輕的公子拍著掌走來。

  「兩位仙姑果然是別有情趣,別有韻味。」

  吳秀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嫖客了,心想可別讓他挑中了急忙低下頭,扮出一副害羞的樣子,轉身望看池塘。妙香趕快站起來,堆著笑臉,擋在吳秀才的身前,希望自己的姿色可以吸引嫖客。

  「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妙香為了打救吳秀才,便便出渾身解數,扭著腰肢,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

  「在下姓朱。」

  「哦,原來是朱公子。」

  妙香說著,身子已經挨到朱公子身邊,屁股不停扭著,在朱公子身上磨擦著。

  朱公子微笑著望著妙香,一手摟著她的肩膀,另一手大膽地伸入她的僧袍內,在她隆起的山崗上來回揉捏著,用力握著…

  妙香滿臉通紅,心中卻暗自高興,看起來這朱公子已經喜歡上自己,暫時總算解了吳秀才的圍了。

  「朱公子,」妙香裝出淫蕩的嬌喘:「我…我被你弄得渾身騷癢了,咱…咱們進房去吧?」

  朱公子勾著妙香的下巴,笑著親了一嘴:「你可真是一個騷貨!」

  「朱公子,」妙香嬌嗔地捶著朱公子的肩:「別笑我了,快進屋吧!」

  妙香急著要和朱公子上床,以免吳秀才露出破綻,便將臉貼著朱公子的臉,挨挨擦擦,陣陣香氣直撲入朱公子鼻中,使得他不由得意馬心猿。

  「好,咱們進屋吧,」朱公子又吻了一下妙香。

  附身在瀾桿上的吳秀才一聽這話,心中不由大叫『阿彌陀佛。』

  以為這一劫又逃過了,沒想到朱公子抱著妙香走了兩步,突然停步,回身望著吳說道:「咱二人享樂,冷落這位仙姑也不好,這樣吧,你也來,等我弄完妙香,再給你一個痛快!」

  吳秀才暗暗叫苦,但又沒有法子違抗客人的命令,祇好垂著頭,說了聲「多謝朱公子。」

  朱公子一把又摟著吳秀才,在他的粉臉上『嘖』的一聲,親了一個響嘴!

  這是一間布置得像新婚洞房那般的房間,張燈結彩,床上鋪著大紅的綢緞枕頭和被面。

  朱公子一手摟著妙香,一手按著吳秀才,走了進來,他的手不停地在吳秀才的屁股上抓著…

  妙香見勢不妙,立刻伸手解一自己的僧袍,希望用自己的裸體來轉移朱公子的注意力。

  果然,吳秀才立刻覺得自己屁股上那隻手掌停下不動了。他側首一瞟,祇見朱公子兩眼發直,嘴巴張得大大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

  妙香何等機靈,見朱公子這般模樣,知道他已上釣,立刻扭一扭腰肢,躺到繡床上去,將兩條又白又嫩又修長的秀腿,高高翹起,微微分開…

  朱公子頓時全身燥熱難熬:「妙蓮,快!替我寬衣!」

  吳秀才巴不得地這句話,立刻伸手將他全身衣服脫得一絲不掛。朱公子低吼一聲,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去,分開妙香的雙腿,狠命地壓了下去…

  「好哥哥,輕一些…」

  妙香故意發出了誘惑性的淫叫。朱公子哪裡肯輕一些,他越發挺起長愴,一下下都用力頂入,拚命衝刺…

  妙香伸出兩條大褪,白蛇般地盤了朱公子的腰肢,隨著他的動作,一夾一放,一緊一鬆…

  「好公子,好哥哥…」妙香的浪叫聲越來越響了:「你…你弄得我…成仙了…」

  可憐的吳秀才站在一邊,眼睜睜看著自已的心上人,被一個下流的嫖客瘋狂凌辱,耳中不停傳來妙香陣陣呻吟,聲聲淫叫,也不知她是真是假,心中可真不是滋味。

  朱公子卻被妙香那陣銷魂蝕骨的叫喚刺激得慾火旺熾,他抓起妙香的兩褪,分開擱在自已肩上,然後深呼吸幾下,猛然壓去!

  長槍飛舞!水花四濺!繡床搖撼!妙香的防線全線崩潰…本來她想誘惑朱公子早些棄甲投降,故意發出淫叫,現在,卻被朱公子深入腹地,盤根索底,一陣猛攻,全身有如蟲行蟻蝕,無比舒暢,陣陣淫呼浪叫發自肺腑,她真希望朱公子再弄下去,弄久一些

  「好公子,親哥哥,」妙香搖晃著光頭,嘶叫著:「用力!更用力些!再深一些!妹妹要死了…」

  繡床上翻起狂濤巨浪,兩隻白羊在床上扭成一團,顛簸翻滾…吳秀才直看得醋勁大發,牙關緊咬。

  冷不防,朱公子在床上直起身來,指著吳秀才大叫:「我發現你的破綻了,你是男的!」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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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移花接木 妙香施計巧救情郎

  話說吳秀才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妙香,被朱公子百般蹂躪,正在難熬之際,卻聽得朱公子突然在床上直起身來,指著他大叫:「我發現你的破綻了!你是男的!」

  這一叫喚,不僅嚇得吳秀才瞻破心裂,就連慾火焚身的妙香也嚇得魂不附體。

  「你…你…」吳秀才牙齒打著頭:「你說甚麼?」

  朱公子嘻嘻一笑:

  「別再隱瞞了,我看見了,你是男的!」

  吳秀才祇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要昏倒,他求助地瞟了妙香一眼,希望她趕快想個辦法。

  妙香面上一絲血色也沒有,她強顏鎮定,顫抖著問:「朱公子,你看見甚麼了?」

  「內褲!」

  朱公子用手指著,吳秀才急忙低頭一看,原來他不小心,身上的僧袍帶子沒繫好,衣衫鬆了開來,一條白雪似的大腿露了出,大腿的盡頭,露出了一角藍色的內褲…

  「你看,我說的沒錯,她的內褲的確是藍的!」

  吳秀才聽到這裡,心頭一塊大石才落了地,原來朱公子並不是說他是男的,而是說他的內褲是藍的!

  他抹了一下額上的冷汗,扮出一副羞人答答的樣子,垂著頭,趕快把自己的僧袍繫好。

  妙香這時也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血色卻尚末恢復,兩手緊緊抱著朱公子,仍然心有餘悸地微微頭抖著。

  「喂,藍褲子的,」朱公子嘻皮笑臉地淫笑著:「快些過來,服侍我吧。」

  吳秀才不明白他在說些甚麼,一時愕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妙香見狀,急忙陪著笑臉替他解圍:「朱公子,我們這位妙蓮妹妹,是昨天才入寺的,要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總是不太習慣…」

  「哦?」朱公子聽了這話,更興趣地打量著吳秀才:「原來是第一次出來接客?」

  「是啊,」妙香依偎著朱公子:「您多多包涵…」

  「好,」朱公子爽快地捏了一下妙香的粉臉:「既然有妳替他講情,那我就先不嫖她了…」

  妙香和吳秀才都沒想到這一關居然這麼輕易就渡過了,二人互視一眼,正在暗暗慶幸,沒想到朱公子又冒出了一句:「我現在不嫖她,等到晚上再嫖她!免得她瞼皮薄,不好意思…」

  朱公子盡了興,下了床,穿上衣服,施施然走出房去,外面自然有人擺下酒宴,熱情招待他,不在話下。

  房中,祇剩下妙香和吳秀才,二人面面相覷:「壞了,他晚上還是要嫖我,一嫖就露出馬腳了,怎麼辦哪﹖」

  「你問我,我也沒辦法呀?」妙香無可奈何地下了床:「反正今天白晝可以躲過去了,晚上的事晚上再說吧﹗」

  說著,妙香起身下了床,她的身上仍然赤條條一絲不掛,露出個美妙的胴體…

  要是在平常,吳秀才早就性慾大作了。可是,現在大難臨頭,真是食龍肉都沒味,哪有心情再欣賞妙香的絕代姿色呢。

  妙香下了床,拿起堆在架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她拿起了自己的內褲,那是一條紅色的綢緞的短褲。

  吳秀才看著短褲,心中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刻拉著妙香的手問道:「剛才那位朱公子說我是穿藍褲子,好像語氣古怪,這其中難道又有甚麼…?」

  妙香點了點頭,表情沉重牠說:

  「斗母宮的妓女分兩種,一種是穿紅色內褲的,另一種是穿藍色內褲的。」

  「這表示我是寺中的常駐妓女,祇是陪客人耍樂,出買色相而已。」

  「那,穿藍色的呢?難道不是妓女?」

  「藍色也是妓女,但表示這是個準備出售的妓女,如果客人嫖了一夜,覺得合適,就可以出一筆錢將這妓女買走。」

  吳秀才一聽,不由得渾身一震:「壞了,朱公子晚上就要嫖我,我怎麼辨呢?」

  妙香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咬著嘴唇,默默地思表著,一聲不吭。

  吳秀才站在一旁,心中焦急,但又不敢出聲催促,生怕吵亂了妙香的思路。

  妙香把全身的衣服都穿好了,又緩緩地繫上了腰帶,突然,她的眼睛一亮:「我有辦法了!」

  於是妙香把吳秀才拉到床邊坐下,低聲地說出了她的妙計…

  天上滿布著雲,星也不見,絲毫物影也沒有,夜在高矗的岩峰和挺拔的松樹之上,撒開了一張黑色的大網,籠罩著整個斗母宮。

  吳秀才沿著走廊走著,他要去朱公子的臥室中『接客』。

  這一接就要暴露他的身份了,但是他卻無法躲避這個遭遇,因為老尼姑親自在他後面押著。

  「這位朱公子來頭不小,」老尼姑向他介紹著:「你好生侍候他,如果討得他歡心時,說不定把你贖出去,當個妾侍,你就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了…」

  「我知道了。」吳秀才提著嗓子答應著,他的眼睛不停地朝花園中瞟著。

  花園中,一叢叢的花草樹木,在黑夜中,更加暗淡朦隴,妙香穿著一身黑色僧袍,躲在花叢後,悄悄跟縱著吳秀才…

  迎面一座雕梁畫棟的獨立樓閣,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

  吳秀才看過幾間嫖室,都沒有這間如此的富麗堂皇。

  「可見朱公子一定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吳秀才正在想著,老尼姑已經拍著他的肩膀,指著二樓一個亮著燈光的窗口說道:

  「朱公子就在裡面,你快些上去吧。這褸閣再沒有別人了,你可以不必害羞,盡情浪叫,迎合朱公子吧﹗」

  老尼姑說著,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便轉身走了。

  吳秀才提心吊膽地走上褸梯,又回過頭來,向花園中一望,天色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不知妙香跟來了沒有?」他想著,心中不由一陣緊張。

  「妙蓮,你楞著幹甚麼?」花園中傳來了老尼姑嚴厲的斥責聲!

  吳秀才嚇了一跳,趕緊垂著頭,跑上了二樓,敲開了朱公子的房中。

  朱公子早已在房中等候,門一開,他就抱著吳秀才,親了個嘴:「妙蓮姊妹,你今晚特別漂亮!」

  原來,吳秀才來此之前,老尼姑便逼著他再化妝一次,眉也加黑,胭脂加紅,化得更加嬌艷,在燈光下一看,真的是一個俊俏的小尼姑。

  朱公子似乎有些喉急,伸手便去解吳秀才身上的衣帶,才拉了一半,吳秀才便扮出害羞的樣子,抓住朱公子的手一捏。

  「朱公子,人家…」

  這一捏,朱公子的身立刻酥嘛了半邊…

  「小師姑,你想說甚麼?」

  吳秀才扭著腰肢,吞吞吐吐地說:「小女子本是良家婦女,送入斗母宮,方才被逼為妓,今天是首次接客,難免羞愧…」

  「嗯,你想怎麼樣﹖」

  「我想,這裡燈燭輝煌,要我脫得精光給男人看,實在是很難堪。」

  「哦,我明白了,」朱公子一笑:「你希望熄了燈,再陪我上床,是不是﹖」

  「朱公子真是體貼,」吳秀才嬌笑著:「請先上床,等我來熄燈。」

  朱公子是個享受慣的人,於是倚在床上,笑吟吟地望著。

  吳秀才鬆開了自己的衣帶,解開憎袍,露出一件粉紅色的肚兜,肚兜下,他早已悄悄縫墊了兩團棉花,在燭光飄忽之下,若隱若現。

  躺在床上的朱公子是春情勃發,哪裡看得出破綻?

  吳秀才扭著屁投,走到桌前,吹熄了兩支大紅臘燭,房中祇剩下一盞小小的油燈,放在牆角。吳秀才回眸向朱公子一笑:「朱公子,熄了燈,黑暗中你想怎瘋狂都行…」

  「小浪貨,你可真會攪氣氛,」朱公子躺在床上淫笑著:「攪得我心理癢癢的。看起來,你比妙香更懂得男人的心理﹗」

  吳秀才矯笑一聲,走到牆角,故意讓僧袍滑了下來,露出整個赤裸的背部和肥大的屁股,又白又嫩,圓滾豐滿,比妙香真是有過之無不及…

  「快些!」朱公子眼睛看得幾乎掉下來:「快上床來!…」

  吳秀才又向他拋了一個淫蕩的媚眼,然後一口吹熄了油燈,房中頓時一團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吳秀才悄悄走房門邊,把門拉開,躲在門外的妙香趕快閃了進徠。

  黑暗中,朱公子聽到門聲,覺得奇怪:「妙蓮,你開門幹甚麼?」

  「哦,沒有,」吳秀才笑著:「我祇是檢查一下房門閂好了沒有,免得讓別人闖了進來,不好意思…」

  「你的花樣可真多,」朱公子心癢難熬:「別的尼姑都是淫蕩得出汁,唯有你一副羞人答答的樣子,我最喜歡這種情調了…」

  在他們一問一答之際,妙香早已悄悄脫光了全身衣服,爬上床去。

  黑暗中,朱公子迫不及待地摟著她,一陣狂吻,妙香生怕露出破綻,不敢出聲,祇是把嘴唇緊緊貼著朱公子,一條舌頭早已伸入他的口中,翻滾亂攪著…

  朱公子兩手在她全身上下摸索著,祇覺得觸手奇滑,摸起來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原來,黑天暗地嫖妓,更加有趣!」朱公子淫笑著,一個翻身便騎到妙香身上,分開她的雙腿,便盲目地橫衝直撞…

  妙香急忙用手扶著他,納入正軌,然後雙腿架在他的後腰上,縱情晃動起來…

  朱公子雖然早晨剛剛嫖過妙香,但是在一片漆黑中,他把她當成妙蓮,腦子裡充滿奇妙的性幻想,交接起來,更加舒暢百倍…

  「妙蓮,」朱公子氣喘吁吁,一沒不停地撞擊著:「你比那個妙香,更有情趣…」

  妙香咬著嘴唇,心中偷笑。她的鼻孔哼出了陣陣美妙的呻吟,小腹中,久經訓練的肌肉有節奏地收縮著,像雨點般般打著朱公子…

  朱公子從來沒聽到這種『陰功』,祇覺得渾身骨節酥麻無比,全身血液加速運行!

  「我不行了!」朱公子喘著氣:「我要射死你!」

  拚盡全力,撼山搖樹,倒海翻江,掀起滔天巨浪,澎湃而出…

  浪潮平息了,朱公子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妙香下了床,又悄悄溜出門去。

  站在門邊的吳秀才這才點著油燈,扮出一副性交後的浪態,和朱公子互視蕩笑。

  一場移花接木的性遊戲天衣無縫地完成了,吳秀才和妙香回到自己的禪房。

  次日,二人正在笑著議論昨晚的事,突然看見老尼姑跨入房中,滿面春風地向著吳秀才行禮。

  「恭喜啊,妙蓮!原來這位朱公子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上的十三王子,他很喜歡你,出了重金,把你買下了!」

  「甚麼?我…?」吳秀才張口結舌。

  「你現在就是王子妃!御林武士已經在前殿等候,今天就要把你接到皇宮去了!」

  吳秀才大驚失色,不禁暗暗叫苦,欲知事後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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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痴男怨女 奇緣巧逢終成眷屬

  話說吳秀才和妙香巧妙地偷梁換柱欺騙了前來嫖妓的朱公子,正在暗暗慶幸。

  沒想到這個朱公子竟然是當朝皇帝的親生兒子…十三王子!

  十三王子嘗到了黑暗中妙香高超的性愛技巧,是皇宮中那些嬪妃所無法比擬的,他以為這是『妙蓮』的『妙』處,便付了一筆錢,將『妙蓮』買了下來,帶回宮中去,等她還俗,納為嬪妃。

  身為『妙蓮』的吳秀才聽到這個消息,好比聽到死刑判決,整個人嚇得尿了出來。

  他冒充女人,在斗母宮中雖然危險,但有妙香從旁協助,總算可以瞞天過海,如果到了皇宮,守衛森嚴,宮女在旁,自己毫無援手,男扮女裝的秘密一定暴露,這便是欺君之罪了!

  「欺君之罪,要殺頭的。」妙香低聲地提醒吳秀才。

  她的心中也很著急,但又束手無策,求老尼姑?當今王子的命令,諒她也不敢違抗的,說出真相?老尼姑為了保守斗母宮的秘密,一定將吳秀才殺掉滅口。

  「不如冒險逃跑吧?」妙香低聲悄言,無可奈何,祇好出此下策。

  吳秀才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下,便向老尼姑施了一禮:「師父,既然我就要當上妃嬪,一要多謝師父給我這個機會,我想在斗母宮中再逗留兩天,宴請眾姐妹,一來為道賀,二來聯絡感情…」

  吳秀才心中打著著如意算盤,祇要一到天黑,他就逃出宮去,泰山方圓十餘里,找個荒野山洞,躲他十天半個月,等頭髮長出來,就可以恢復男子漢身份了…」

  「唉…」老尼姑長嘆一聲,搖了搖頭。

  吳秀才莫名其妙:「師父,怎麼啦?」

  「朱公子…不,十三王子實在太喜歡你,所以派了御林軍武士來,要你立刻就啟程進京,一刻都不準拖延,否則就要燒毀斗母宮。…」

  吳秀才暗暗吃了一驚。

  「那好吧,我回去收拾收拾行裝。」吳秀才說著,走出房門,不料房門外就站著兩個雄糾糾、氣昂昂的御林武士!

  「皇宮中什麼東西沒有?娘娘又何必收拾行裝﹖」武士很有禮貌,但又態度堅決地阻止吳秀才。

  「是啊,妙蓮,」老尼姑在他身後笑著:「皇宮中黃金白銀,山珍海味,真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啊!」

  「娘娘,請上轎吧!」武士們催促著。

  吳秀才不由得六神無主,茫茫然回頭望著妙香。

  妙香縱有三頭六臂,此時也束手無策了。

  她祇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情郎,在武士的押送下,無可奈何地走了出去…

  他們來到前殿,這裡早有一隊御林軍和兩個宮女在等侯,見到吳秀才走來,大家一起跪了下來。

  「參見娘娘!」

  吳秀才一時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回答才是:「你們…都起來吧。」

  「多謝娘娘。」

  眾人起了身,幾個宮女走到吳秀才身邊,扶的扶,摻的慘,簇擁著吳秀才,那隊御林軍隨即前呼後擁,將他保護得水洩不通。

  吳秀才拚命回頭,祇見妙香站在大殿的柱子邊,正偷偷地用衣袖拭著眼角的淚水…

  他此時身不由己,被宮女與武士包圍著,緩緩離開了大殿。

  山門前,早已停放著一輛大紅宮轎,吳秀才糊裡糊塗被人扶入轎中。他隔著轎簾,向山門偷窺,妙香站在山門口,臉色白得像一張紙。

  轎夫們抬著轎子下山去了,山路琦嶇不平,轎子一晃一晃…

  轎中,吳秀才不由流下淚來:「唉,要不是自己迷戀美色,男扮女裝,今天也不會被王子選為妃嬪,今天晚上,王子一定要跟我睡覺,這一睡,我就原形畢露了,欺君大罪,五馬分屍…」

  庭院深深,流水潺潺,皇宮中的御花園內,百花吐艷,真是人間仙境。

  一個雲鬢高梳,滿頭插著金簪王墜的絕色美女倚在欄桿前,出神地望著滿園春色,『她』就是吳秀才。

  自從她被選為王子妃嬪,來到皇宮之後,下知不覺已經過了三年多的時間了。

  三年來,他的頭髮已經很長很長了,而他的男子身份卻一直沒有暴露出來,簡直是一場奇蹟。

  原來,吳秀才被十三王子選為嬪妃之後,十三王子便叫人把他送入宮中,等待他的頭髮長出來之後,再來跟他成親。

  十三王子預計要幾個月時間,頭髮才能長夠長,於是沒有急於回京,而是繼續在江南微服遊覽。

  十三王子是個好色之人,每到一處,例必光顧當地妓院。

  性生活太過頻密,身體自然會有虧虛,加上江南地方濕熱,水土不服,十三王子染上了重病,尚未回京,就在途中不治身亡了。

  吳秀才就這樣避過一場大難。

  他住在宮中,沒人來騷擾他,又有宮女服侍,生活上是極盡享受。

  但是,他仍然要保持女子的外表,無法恢復男子身份。

  皇宮大得像海洋,他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更何況皇宮的守衛又是特別嚴密,要想逃出皇宮,幾乎是跟飛上天空同樣困難。

  於是,他就在提心吊膽之中,做了三年的女人,心中則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妙香。

  這一天,吳秀才正在御花園中散步,突然間,有個太監走來,向他宣讀了太後娘娘的御旨。

  原來,太后見十三王子病死了,擔心『妙蓮』一人獨守空幃,在宮中難受,特地將『她』許配給今年的新科狀元毛德彰為妻。

  吳秀才一聽太后御旨,不由暗暗叫苦:「沒想到平平安安躲了三年,現在大禍又降臨了,嫁給狀元為妻,自己男扮女裝的事又要暴露了,這條欺君之罪仍是躲不過,自己的人頭又保不住了。」

  但是,太后御旨就連皇帝也要遵從,不管吳秀才同意不同意,宮中的太監、宮女已經忙碌地張燈結彩,佈置新房…

  半個月後,一個月圓之夜,大喜的日子來臨了。

  吳秀才穿上霞披,戴上鳳冠,打扮得十分艷麗,在宮女的扶持下和新狀元拜了堂。

  洞房花燭,喜氣洋洋。吳秀才坐在床沿,好像坐在釘板上。

  新科狀元毛德彰坐在椅子上,似乎也不太急著要上前親熱。

  屋內靜悄悄,兩個的呼吸都聽得清清楚楚。

  吳秀才一顆心緊張得幾乎要跳出來。

  「待會兒上了床,新郎發現我是男的,他會不會大聲呼救?如果我把真情告訴他,跪下來求他饒恕,他會高抬貴手嗎?」

  吳秀才心亂如麻、坐立不安。

  身邊祇聽得新郎慢慢地向他走來,一步,一步…

  吳秀才的呼吸也隨著新郎的腳步聲,一起一落,急得幾乎要昏倒了。

  新郎走到床邊,望著新娘,伸手揭下遮蓋著新娘面孔的大紅絲巾…

  二人四目相對!新郎和新娘第一次見面了!

  兩個人都愕住了!

  祇見毛德彰獃獃望春吳秀才,眼睛睜得大大的!

  「你!」這一叫使得吳秀才大吃一驚,定睛再看,他情不自禁叫了聲:「妙香!」

  二人緊緊摟成一團,喜極而泣。

  吳秀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又一次幸運地逃過大難了!

  「妙香,你怎會女扮男裝?又怎麼成了新科狀元毛德彰了?」

  吳秀才急不及待地一看。炒香依偎在情郎懷中,眼角仍然掛著喜悅的淚花‧

  「自從捉你走後不久,斗母官就發生一樁慘案,一股強悍的匪徒沖入,搶掠財物和尼姑,放火燒毀了寺廟,我趁著混亂逃出魔掌,流落江湖,為了怕惹來狂風浪蝶,開頭我便冒充是和尚,後來頭髮長了出來,我就冒充書生,苦讀詩書。今年參加考試,祇是覺得好奇有趣,沒想到一帆風順,居然考得個狀元﹗」

  「幸虧你考了狀元,」吳秀才笑著:「否則我要嫁給別人,原形畢露了!」

  「這都是天意啊!」二人緊緊擁抱,深深地接吻,彷彿要把三年來的相思之苦一吻而盡…

  吻著,接著,二人便覺得身上這身新服太阻礙了,於是,你替我脫,我替你脫,不一會兒,便脫得個精光。

  「妙香,我想參『歡喜禪』…」

  「哥哥,我也好想…」

  二人倒在床上,嘴巳仍素緊粘在一起,你的舌頭伸了過來,我的舌頭伸了過去…

  四條手臂交錯在一起,你摸著高峰,我摸著巨樹,你摸著深淵,我摸著那草地…

  四條大腿盤絞在一起,你緊緊磨擦,我頻頻挨碾,你大大分開,我高高翹起…

  兩團烈火燃燒在一起,你燒得我滿瞼紅漲,我燒得你大汗淋漓…

  烈火越燃越旺,一發不可收拾,幾乎要燒毀理智,燒毀一切…

  二人在床上歡滾著,搖撼著,搖得那張堅固的大床也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壓抑多年的感情,化成了無數次的衝刺,化成了堅挺的聳立,化成了泛濫的潮濕…

  歡樂的軀體,更得百倍的敏感,每一下搓摸,都百倍的快感,每一下抽動,都帶來百倍的歡愉…

  積累已久的洪水在翻滾、沸騰。

  吳秀才緊緊咬著牙,強迫地關閉著那道閘門,洪水像海潮,一浪接一浪,一波推一波,沖擊著閘門,然後又退去,儲蓄著第二浪的攻勢,接著便排山倒海而來!脆弱的閘門,終於崩潰了,洶湧的洪水從狹窄的通道飛馳而出,形成箭一般的水柱…

  「啊!…啊!…哥哥啊…」

  妙香祇覺得洪水沖擊著她,包圍著她,使她暈眩,使她昏迷,使她飄飄然然,使她成仙…

  高潮之後,洪水消退,激情消失,祇餘下徵微的漣漪,輕輕地蕩著、蕩著…

  手兒在起伏凹凸的肉體上,無力地撫愛著,抹去小小的、晶瑩的汗珠…

  眼兒望著眼兒,用歡樂、暢快的眼神,訴說著無限的愛意…

  口兒對著口兒,不是接吻,祇是低低地喘息著,互相感覺對方的氣息…

  長夜漫漫,良宵苦短…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低垂的小褂,不知不覺,又充滿了活力,逐漸挺立,昂首怒放…

  神秘的仙人洞,又泌出了細細的山泉,憤訴著飢渴和期待!

  妙香一個翻身,騎在吳秀才的上面,格格一笑:「別忘了我是新郎,你是新娘…」

  新郎自然要採取主動,妙香上鞍策馬,先是一陣漫步,然後加快頻率,變成小跑,然後驅動疆繩,變成疾馳,最後是瘋狂加鞭抽打,瘋狂地馳騁…

  不久之後,新科狀元『毛德彰』被朝廷指派到廣州任太守,『他』自然帶著著『嬌妻』上任。

  半路上,吳秀才恢復男裝,妙香恢復女妝,從此逍遙自在,享不盡的恩恩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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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輪姦的女俠

兩名男子擁著白衣女子來到了巷子盡頭的一家民宅前,推門而入,裡面佈置很簡單,穿過一個小院是兩間廂房,後面兩間是柴房和廚房。女子此時櫻唇裡充滿芳香酒氣的昏迷在大床上,約莫三旬左右,容貌秀美端莊,由於宿酒未醒,雪白的俏臉上佈滿了鮮紅的暈色,顯得嬌艷如花。這正是傷心出走的飄花宮宮主花自憐。
  床邊站著的兩個男人正以充滿淫慾的目光在她曲線玲瓏優美的誘人胴體上貪婪的上下掃視著。這兩人衣著青色儒衫,容貌英俊裡透著淫邪的神色,赫然就是江湖上著名的淫賊「淫蜂」青子山和「浪蝶」趙玉和。
青子山淫邪的看著床上婦人的優美曲線,縱使她平躺在床上,酥胸上的雙乳仍然高聳的凸起,誘人之極。伸手在美婦的俏臉上扭了一把,淫笑道,「奇怪,這個女人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自己一個人跑到杭州喝悶酒?」「這女人去年追殺我們好凶,今天落在我們手裡,不玩死她才怪,皮膚還這麼滑嫩。」青子山急色的立即剝光了花自憐的衣裙,片刻之後,這位飄花宮的宮主已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了。婦人的粉腮上因酒精的緣故滿含春意,艷光四射,鮮紅的小嘴吐氣若蘭,雪白豐滿的胸脯上一對尖挺飽滿的乳房如半個玉脂球扣在上面,頂端的蓓蕾如粉紅蓮子般大小,周圍一圈淡紅的乳暈。兩個淫賊飢渴的吞了一下口水,被眼前的美景迷呆了。女人雪白粉潤的肌膚,豐盈纖弱合宜的肉體,尤其下面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夾縫裡一大叢烏黑濃密的陰毛,使得這兩個男人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來。趙玉和淫笑著在夫人飽滿高聳的白嫩乳房上捏了一把道,「奶子真大,今晚我們兄弟兩個有艷福了。」
兩個淫賊吃吃淫笑著脫下衣服上了床,青子山首先低頭張嘴吮住了夫人那嬌嫩誘人乳香撲鼻的粉紅蓓蕾,用力嘬了兩口,「孩子都不小了,奶頭還是粉紅的,好滑嫩。」說著,伸出舌頭舔著她雪白芳香的奶子,一陣酥麻從女人的胴體裡傳出,花自憐不由得櫻唇輕啟,嬌哼了幾聲。淫蜂見這美婦人的體質這麼敏感,吃吃淫笑著大嘴鬆開了夫人的腫脹乳頭,一路舔著女人雪白滑膩的肌膚,滑過纖腰小腹,埋首進入她那大腿根處的陰毛叢裡,雙手捧起了夫人那雪白的大屁股。大腿張開,蜜穴兒凸了出來,夫人神秘的羞處盡現在兩個淫賊的眼前,幸好花自憐現在昏迷著,不然自己的羞處讓兩個大男人盡情的觀看還不羞憤欲絕。
只見那粉紅的花瓣裡零星沾了幾顆晶瑩的露珠,誘人之處使得青子山張開大嘴在夫人雪白大腿根的神秘絨毛裡不住的吻著,並且伸出舌尖淫亂的探進了花自憐這位美婦人的花瓣裡滑膩膩的舔弄。花自憐與夫君生活了十六年,夫妻纏綿時也從來沒有讓夫君用舌頭舔弄過自己的蜜穴兒,現在落在兩個花從老手的掌心裡,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住,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她無所適從。淫蜂的唇舌在她的花瓣裡反覆的纏捲,越來越亢奮刺激。婦人受不住了,她那粉潤白嫩的大屁股開始無意識的上下聳動,鮮紅的小嘴裡發出煎熬不住的呻吟來,「啊……啊……啊……」
浪蝶趙玉和在一旁看得心癢難耐,伸手摟住花自憐的纖腰,大嘴叼住了美婦人香馥細潤的乳頭吮咂著,祿山之爪伸出,揉捏著她兩隻飽滿高聳的大奶子。花自憐胴體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被兩個淫賊挑逗著,她也是個正常的成熟婦人,自然是黛眉緊蹙,邊呻吟著邊扭動著她那雪白豐滿的胴體,只覺得酥氧鑽心,燥熱難當。「啊……
不,不…………啊—-」
兩個淫賊看見床上這位江湖上有名的嫻淑清雅的女子那不堪挑逗的浪態,一起吃吃淫笑著,青子山鬆開已被自己吮咬得紅嫩腫脹的花瓣,舌尖連起一絲夫人蜜穴兒裡的淫液道,「真夠浪的,看大爺怎麼侍侯你。」淫賊粗暴的把花自憐的豐潤大腿掰成了鈍角,大手愛撫著她雪白光滑的小腹,騰身跪上去,一手扶著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漲的大陽具抵在了夫人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叢裡,手指撥開女人腫脹的花瓣,淫笑中挺腰把他那醜惡的大龜頭頂進了花自憐這位美婦的滑膩陰道裡,叫嚷著,「哦…………好滑,好緊……」可憐花自憐這個江湖中嬌媚秀雅的夫人終於讓一個下三濫的淫賊給強行姦汙了,可她現在猶不知情,被這淫賊的醜惡陰莖頂入滑膩膩的陰道裡,被強姦得粉腮通紅,玉體亂顫的媚樣兒,似乎在昏迷中正與夫君交歡。
淫蜂青子山快活的淫笑著,他實在沒想到在遇到那位神秘男子,意外的生還後,還可以從他手中接到這麼美貌迷人的婦人,享受到她的美妙肉體。這位飄花宮宮主穿著衣裙時高貴典雅,一副淑女樣兒,剝光衣裙後,身子雪白光滑,體態玲瓏浮凸,身材比自己昨日與浪蝶輪姦過的一村姑惹火多了,甬道那麼緊的咬著自己的大肉棒,爽極了。「保養的還這麼好…………穴兒真緊」淫蜂將自己的大龜頭逐步頂進花自憐的陰道裡,大手也不閒著,抓揉著婦人因亢奮而飽漲的玉乳,手指捏弄著尖挺嫣紅的蓓蕾,這下弄得花自憐情不自禁得嬌哼著,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也隨之扭動起來。
「啊…………不……天,啊…………」聽到胯下的美人兒被自己頂得浪叫不已,青子山想起前一陣兒被她追殺得四處躲藏,不由得淫笑一聲,猛得一用力,「滋」的聲音,淫賊那粗硬的陽具便全部挺進了這美婦人的滑膩陰道裡了。這力道讓花自憐在昏迷中仍不禁驚叫了一聲,平坦光滑的小腹抽搐了起來。青子山看著身下這美人兒的迷亂表情,雪白粉嫩的肌膚,雙手擦揉著女子飽滿高聳的胸膛,胯兒貼著花自憐這位美婦人大張的白嫩大腿根部,開始瘋狂的挺動起來。
「啊…………啊,啊……哦,哦……」沒挺動幾下,青子山便感覺到胯下這美婦的甬道裡滑膩膩的開始溢出愛液了,「浪貨,這麼快就出水了」淫賊伸出祿山之爪又捧起了這位著名女俠的雪白豐臀,使她的陰部高凸,更方便自己強姦她的小嫩穴兒,大肉棒在那泥濘滑膩的花瓣裡進出不已,「這麼誘人,看我怎麼讓你叫一晚……」說話中,青子山瘋狂的前後大動起來,花自憐早已讓這兩個淫賊給弄得胴體酥麻,燒紅的俏臉上透出誘人的媚蕩,修長的四肢無力的癱在床上,但是那雪白的大屁股卻自動配合著身上男人的抽送而上下迎湊著,櫻桃小口裡不斷的發出消魂的呻吟。
淫蜂跪在美人兒張開的雪白大腿間沒命的聳動著,感覺到這位美婦的甬道裡不住的分泌出滑膩膩的蜜汁,這讓他淫性大起,越發挺動得劇烈起來。淫賊的淫笑聲中,花自憐被這交合的快感弄得粉臉嫣紅,在床上扭腰挺臀,淫蕩的叫喚著,「啊…………啊,啊,啊」淫蜂看著這位有名的俠女在自己的胯下淫蕩的浪叫,雄風大振,也不管什麼憐香惜玉,捧著她雪白的豐臀兒用力的聳動著。花自憐正值虎狼之年,性慾的要求很強烈,這會兒被青子山的粗大陽具插得欲仙欲死,烏油油的秀髮四散飄蕩,半閉的美眸中放射出無限的春情。她雪白豐滿的肉體在健壯的男人身下扭動著,細細嬌喘聲中間斷的發出幾聲快活的驚叫。淫蜂見這美婦人的粉腮上已被性慾衝擊的紅艷放光,她已年過三旬,胴體仍如少女般雪白嬌嫩,蜜穴兒收縮的那麼緊,端莊秀雅的表面下隱藏著如此誘人的風情。
青子山淫笑著抱起了花自憐癱軟的雪白肉體,坐了起來對旁邊撫摸著她雪白大腿的浪蝶道,「瞧這蕩婦,多麼白嫩,真是天生尤物,下面好緊…………又動了……
喔……看我不幹死你」說著他摟住了花自憐的纖細腰肢又開始瘋狂挺動起來,動作比剛才的更加劇烈,女人嬌嫩的肉體被淫賊用力的幹著,她豐滿纖弱的上身向後半仰著,高挺著那兩隻上下顫抖的雪白大奶子,「啊,啊」的淫叫著,只覺得雙股之間說不出的快活。夫人扭動著自己那雪白豐滿的大屁股用力下壓,淫蜂見懷裡的美婦這等春情氾濫,浪態撩人的媚樣兒,更加慾火中燒的抱著夫人的雪白肉體狠幹著。
看著婦人高聳酥胸上上下亂顫的雪白雙乳,如羊脂美玉似的迷人,修長大腿根處的幽叢裡,隨著自己大肉棒的進出,亢奮的分泌膩潤著兩人的交合處。「真爽…………喔,夾緊我,喔……」粗喘著,青子山又把花自憐壓回到了床上,雙手勾起夫人兩條雪白豐潤的大腿,向她飽滿高聳的雙乳上壓去,這樣花自憐不由自主的擡起了雪股,方便淫賊的大龜頭直接頂進了她的子宮裡,這種淫蕩不堪的姿勢夫人以前哪裡試過。
強烈的深入感使得花自憐漸漸得甦醒了,迷糊中夫人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來回的運動著,熟悉的快感令她又羞澀又不捨,此刻全身軟綿綿的,但是雙股間卻興奮的痙攣不已。啊,啊…………哦,啊」花自憐聽到了自己急促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聲,自己赤裸裸的身子也在快活的扭動著。
美婦的粉腮上泛起了滾燙的紅暈,從香腮一直蔓延到圓潤的耳珠,夫人嬌羞的擺動著,多麼美艷的夢境,自己修長的大腿被反壓在胸前,鼻端聞到男人強烈的氣息,強健的大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豐臀,下面在用力的…………花自憐忍不住想擡起雪白的大屁股相迎,可是挺不起來,夫人急得將大屁股左右扭動著,越擺越快,而下體內的促大硬物也動作得越發的有力起來。猛的,夫人突然清醒了,如遭雷擊,她睜開了驚悸的美眸向上看去,眼前一張充滿淫慾的男人臉龐。
「啊,不……」花自憐慘嘶了一聲,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雪白豐滿的肉體劇烈顫抖著,滿腔的慾火立刻熄滅了。青子山見她清醒了,淫笑著重重的在夫人的滑膩粉腮上香了一口,「美人兒,醒了……」花自憐只記得自己沒有見到以前的閨中密友蕭夫人,在酒樓喝悶酒時就突然不記得了,她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強姦了,慘呼道,「畜生,我一定殺了你……」
淫蜂青子山目射欲焰,一雙祿山之爪不住的在婦人那圓潤挺拔的晶瑩玉乳上揉捏著,屁股一用力又一次將自己粗大的陽具插進這美婦的溫潤甬道裡,而且直沒根部,把花自憐的小穴兒塞得滿滿的好充實。「你捨得麼,浪貨……」青子山淫笑著,大屁股還扭了幾扭,夫人這會兒已發現自己的武功全失,根本沒有辦法抵抗,她絕望地閉上了美眸,珠淚滾滾道,「淫賊……你快殺了我吧,我作厲鬼也饒不了你們」淫蜂在她飽滿高聳的雪白雙乳上用力捏了一把,狂笑道,「這麼細皮嫩肉的,大爺我可捨不得。」花自憐平生哪裡受過如此的侮辱,作為一個女人最可怕的事情遭遇到自己身上了,夫人不由得芳心欲碎。而身上趴著的淫賊已捧起了她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又淫笑著開始瘋狂地挺動起來,盡情姦汙著這位成熟高貴的美婦。
花自憐閉緊了美眸,玉體在男人的無恥進攻下痛苦地抽搐著,羞辱地聽到身上這淫賊快活的喘息聲。花自憐終究是個正常成熟的婦人,在春藥的作用下,沒一會兒,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在這淫賊的強暴下,小腹裡逐漸又升起了那熟悉的火焰,竟然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自己雪白的豐臀向上迎湊,兩條修長的大腿不住地開合扭絞,肉體淫賤的吞吐著這淫賊的大肉棒。「啊,不,不……」花自憐羞愧的尖叫著,不能相信自己會這麼下賤,趴在她豐軟膩滑身子上的淫蜂見狀邊挺動邊淫笑道,「怎麼又性起了,淫婦,浪液都出來了……」那是花自憐的花蕊被他的大肉棒擊打的酥麻無比,甬道不由自主的流出愛液。
美婦人羞憤之極的尖叫著,淫賊則是乘勝追擊,一陣瘋狂地挺動,只幹得這位冰清玉潔的夫人毫無反抗之力,白嫩嫩的肉體被淫賊的大肉棒抽送的又麻又癢,夫人已經不行了,俏臉暈紅,不住的嬌喘著,嘶叫著,「求求你,殺了……我吧,求求…啊…你」青子山見這位平日裡高貴聖潔的美人兒讓自己奸得媚蕩撩人,那淫蕩的哀求更助長了他的慾火,淫蜂瘋狂的淫笑著,雙手抓住了這位美婦人兒的高聳雙乳拚命地挺動不已。幹得花自憐嬌呼尖叫,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也用力的上挺,滑膩濕熱的陰道緊緊夾住了淫賊火熱粗大的陽具,分泌出的愛液潤濕了兩人的交合處,也弄濕了那兩團不斷相撞的毛叢。
亮「喔,喔…好爽,夾緊……浪貨」淫蜂達到了快樂的巔峰,他抱緊了花自憐豐滿雪白的肉體,用力挺進夫人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叢裡,粗重的喘息中祿山之爪抓緊了婦人胸前那兩隻雪白嫩滑的大奶子,腰一挺,大龜頭已經挺進了花自憐顫抖羞怯的子宮裡。「喔,射給你這淫婦了……喔」「不,不要……啊,啊……
  不」夫人悲嘶著,她驚恐地感覺到這淫賊挺進自己下體內的醜惡大傢夥開始顫抖了起來,隨著男人快活地叫喊,一股股的灼流擊打在她的子宮深處。花自憐想昏倒卻又昏不過去,眼睜睜地看著這淫賊淫笑中玷汙了自己的身子,她發瘋似地尖叫著,精神幾乎要崩潰了。
青子山死死頂住婦人的玉胯,精液填滿了她抽搐的子宮,才滿意地把疲軟的陽具從裡面抽了出來,對一旁早已躍躍欲試的浪蝶趙玉和淫笑道,「這蕩婦這夠味兒。」趙玉和看著床上這位被姦汙得四肢癱軟,釵橫鬢亂的裸體美婦人,那下體零亂的毛叢裡淫蜂剛剛射進去的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地流出來,這種淫靡的浪態使得浪蝶一直挺直的大陽具更加脹痛了。
花自憐看見另一個淫賊的大手摸上了自己搭在床沿上那兩條豐潤如玉的大腿,痛苦地閉上了雙眸,夫人知道自己今晚逃脫不了被輪姦的命運了。那淫賊的祿山之爪已經滑上來抓住了自己胸前那兩團圓潤飽滿的雪乳,由於方才慾火的煎熬,嫣紅的乳頭高高挺立著,豐乳興奮鼓漲得十分結實,花自憐屈辱地感受到淫賊那邪惡的動作,剛想掙紮,浪蝶已經騎了上來。
  美婦人迷濛的淚眼中看見浪蝶胯下那根粗大挺直的醜惡東西,精壯虯結的樣子令夫人又羞又惱,「畜生,放開我……」
  浪蝶淫笑著大嘴交替吮吸著夫人乳房上那兩顆嫣紅的乳頭,一隻大手伸進她豐潤的大腿裡,手指靈活地探了進去,邊捏弄邊吃吃淫笑道,「開墾得都這麼滑了……」
「淫……嗚…………」花自憐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想要避開他邪惡的手指,剛要嘶叫,紅嫩的小嘴兒便給意猶未盡的淫蜂張嘴吮住,婦人「唔唔」的聲音被淫賊的大嘴吮住櫻唇叫不出來。她雪白的大腿已被浪蝶拖到床沿上用力的扯開,隨即那根粗長火熱的硬物便猛不可當的挺進了花自憐的嫩穴兒裡,夫人長嚎了一聲,被強行姦汙的感覺令她頭腦裡已是一片空洞。
花自憐此時已如待宰的大白羊兒被兩個男人按在床沿上,無助的扭動著自己那雪白豐滿的肉體,浪蝶雙手抓緊了婦人兩條圓潤的大腿,粗大的陽具亢奮得一下便頂進了夫人滑膩膩的甬道盡頭,在女人又一聲慘叫聲裡強行進入了她顫抖的子宮,淫笑道,「浪貨,這麼滑……啊……裡面好緊」淫賊完全頂了進去,貼著夫人兩腿間的恥骨大屁股用力的挺了挺,兩隻祿山之爪撫遍了花自憐宛若少女般光滑嬌嫩的肌膚,成熟美妙的曲線。這才扛起了婦人兩條光滑如羊脂的大腿沒命的聳動起來。這武林中威名遠揚的美貌婦人果然肉香濃郁,令人銷魂。
花自憐體內的春藥藥效遠沒有消退,很快的,她體內的熱情火焰又被挑逗了起來,甬道裡滑膩膩的充滿了愛液。體內的這種變化讓夫人芳心又羞又愧,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在男人的挺動下,控制不住的搖晃著,急速的上下迎湊。夫人瘋狂的嬌呼著,珠淚滾滾而下,「啊……啊,畜生……我,啊……一定要殺……啊,啊……了你們」她在羞憤著自己怎麼會不斷的被這兩個淫賊挑起性慾來,偶爾一低頭就可以看見那淫賊胯下粗長的大陽具在自己的小腹下迅速進出著,堅硬熱燙的下下都頂進了自己的子宮裡,無法抵抗的強烈快感使得花自憐這樣端莊自持的美婦人也迅速沈淪下去了。「啊,啊……不……啊」夫人在男人的衝擊下不住驚叫著,已掩飾內心的羞愧和不安,她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開始向上自動的迎湊,美眸緊閉,花自憐這位在武林中人眼裡的端麗如仙的美人兒已經完全被淫慾控制了。
浪蝶趙玉和邊聳動邊貪婪的看著這美婦漾起得乳浪臀波,淫笑著罵了一聲,胯下的大肉棒又一下頂進了夫人的子宮裡,看著自己的大寶貝被這美人兒的嫩穴兒整根吞入,快活之極的淫笑道,「你的穴兒真深,把大爺的寶貝全吃進去了,唔……好滑」說著,在花自憐羞憤的慘叫聲中,捧起她雪白的大屁股大起大落的挺動起來,只幹得這位飄花宮宮主驚叫不已,羞憤中那肉體的快感卻更加強烈了,婦人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下體裡那淫賊粗大的陽具用力的抽插著自己嬌嫩的陰道,自己竟在這極度的羞辱中得到了以前從未嘗到過的銷魂快感。夫人禁不住的淚流滿面,芳心裡暗道,「夫君,妾身已經無法為你保持清白了…………」
  一旁觀戰的淫蜂這會兒已把花自憐白嫩嬌美的赤裸上半身抱在懷裡,一雙祿山之爪盡情的在夫人飽滿如羊脂高聳酥胸上玩弄著,那敏感嬌嫩的乳頭在淫賊的手指間已是嫣紅挺立,誘人之極。
花自憐的身子已經徹底向這兩個淫賊屈服了,浪蝶捧著這美人兒的雪白粉臀不住的迎向自己,夫人已陷入欲仙欲死的地步,酥軟在淫蜂的懷裡。淫蜂一邊吮著她的香唇粉舌,與之唇舌交纏著,一邊伸手在夫人胸前那兩隻高聳渾圓的飽滿奶子上揉捏不已。夫人明明知道不可以,但卻無法控制的伸出藕臂勾住淫蜂的脖頸,粉嫩嫩的小香舌兒自動吐進男人的口中任由其吮吸咂弄著。另一隻纖手被浪蝶抓過來在男人來回挺動的濕滑大陽具根部揉弄著,感覺著那硬物在自己體內一進一出的快樂。
  浪蝶淫笑著,看見原來艷絕江湖的飄花宮宮主現在在自己的胯下浪叫求饒,男人快活的揉捏著夫人搭在自己雙肩上的雪白光滑的羊脂大腿,大屁股一下下的死命頂動。這美婦平坦光滑的小腹在突突亂跳,大手按下去很有彈性,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在裡面的抽動。
  兩人在瘋狂的交合著,慢慢的,花自憐殘存的一點清明也被這無邊的慾火燒得灰飛煙滅了。她這會兒已經徹底成為一個淫蕩嬌美被情慾征服的女人,雪白的大屁股瘋狂的向上聳動著,櫻唇反過來吮咂著淫蜂大嘴裡吐過來的舌頭,瑤鼻裡不住發出「哦,啊」的嬌哼聲。
兩個淫賊見這位武林中著名的美人兒讓自己幹得魂飛魄散,一起瘋狂的淫笑著。淫蜂大手用力的捏揉著夫人胸前那一對尖聳圓潤的豐滿玉乳,大嘴蓋在她的櫻桃小口上,與她唇舌交纏,吮吸著夫人誘人的香甜口脂,將夫人的小嫩舌兒吸進咂出的。浪蝶則雙手捧著花自憐的豐滿大屁股,瘋狂的與她展開新一輪的肉搏戰,胯下粗壯的大肉棒在美婦人兒的嫩穴裡快速抽弄著,滑膩膩的蜜汁從花自憐的甬道裡不斷的流出,已經潤濕了她雪白豐臀下的床單,兩人的小腹由於猛烈的挺送不住相擊而「啪啪」作響。
「啊,啊…………天,啊……呀,啊……」夫人已讓這兩個淫賊姦汙得門戶大開,叉開她雪白的大腿更方便浪蝶的長驅直入,他的瘋狂聳動搞得花自憐死去活來,不斷的發出銷魂蝕骨的浪叫聲。她下體的甬道已讓浪蝶這淫賊粗壯的陽具抽送得火燙敏感,酸麻酥癢的感覺讓她這樣成熟美貌的婦人怎麼受得了,夫人浪叫著豐滿的粉臀上上下下的迎湊,極力配合著浪蝶的猛烈動作。
過了一會兒,浪蝶抱起花自憐的赤裸玉體翻身躺在床上,變成了男下女上的交合姿勢,他淫笑著欣賞著這位美婦騎在自己身上難耐的浪動,感覺到她下體滑膩膩的甬道緊緊的把握住了自己,一起一落間那強烈的刺激,若不是他玩慣了各種各樣的女人,在花自憐這麼銷魂的吞吐下早已一瀉如注了。淫賊躺在床上左右扭動著屁股,大肉棒在花自憐甬道裡的活動弄得這位美婦人粉腮通紅,小嘴裡不住尖叫呻吟著,伸出尖細的小香舌尖兒在浪蝶的嘴裡伸縮不已,胸前那兩隻極富有彈性的玉脂乳球兒壓在浪蝶胸膛上揉弄著,兩隻小手抓緊了男人的雙肩,軟玉溫香的玉體來回蠕動著,浪叫著,「啊……好人兒,給我……啊,啊……快點,啊……」
一旁的淫蜂看得慾火又起,尤其眼前婦人那翹起的上下聳動的大屁股,雪白如羊脂美玉,豐滿圓潤的曲線到腰間便驟然收縮得盈盈一握,誘人無比,這讓淫蜂的心裡不由得泛起了淫邪的念頭。他吃吃淫笑著,兩隻祿山之爪撫摸著夫人挺動的粉臀雪股,雙腿叉開了跪在美婦人的雪白大屁股後,一手扶著那粗大的陽具在花自憐的豐臀細縫裡輕輕蹭著,夫人哪裡知道淫蜂的淫邪念頭,猶在那兒用力聳動吶。
「這浪貨的後庭一定沒有被開過,讓我抹點玉露。」淫蜂淫笑著伸手從一個玉脂瓶裡倒出一些油狀液體塗抹在夫人的粉嫩菊花上,手指在上輕輕揉弄起來,慢慢地擠了進去,「噢,啊…………不,不……哦」花自憐只覺得慾火中羞人的後庭一陣又滑又涼,隨著男人手指的滑入,從未有過的一種異樣的酥癢從後面傳來,這禁不住使得夫人嬌吟起來,雪白大屁股的聳動慢了下來。
  浪蝶與淫蜂配合習慣了,吃吃淫笑著吮住了美婦的小香舌兒。沒一會兒,夫人的雪白大屁股又開始扭動了起來,還帶著嬌泣的銷魂呻吟,強烈的春藥已讓花自憐的後庭奇癢難當,僅靠男人的手指怎麼能止得住。
  「啊,不行…………啊,癢,癢…………呀」
  淫蜂吃吃淫笑著,摟住了夫人的纖細小腰兒,大龜頭頂住了花自憐的後庭菊花,裡裡外外已是滑膩膩的了,所以不用費力,男人屁股一挺,大肉棒便插了進去。花自憐哪裡讓男人的大東西進入過自己的後庭,縱使麻癢難當,那過分的充實漲裂感也使得她從慾火裡一下子清醒過來。
「啊……畜生,不……不,啊……啊」花自憐羞得粉腮暈紅,她生性穩重嫻淑,與夫君閨房情濃時也不過讓夫君親親自己的酥胸玉乳而已,哪能想到這兩個淫賊會連自己的後庭也不放過。菊花穴裡那第一個姦汙自己的淫賊醜惡的大肉棒勢不可擋的完全挺了進來,花自憐這時只想快點死去。
這兩個淫賊卻興奮之極,二人將花自憐夾在中間,淫蜂一手摟著婦人的纖腰一手撫摩著她光滑細嫩的豐臀大腿,浪蝶躺在下面握住她胸脯上豐滿亂顫的雪白大奶子,不住的揉捏,兩淫賊的下體一起挺動起來,完全不顧花自憐的慘呼嬌喚,「啊,啊,畜生……你們不得好死,啊…………」「啊……
啊…………」「啊……啊,啊……饒了我吧,啊……」花自憐嬌泣著慘叫著,哪裡還有點武林淑女的樣兒,下體的前後都讓這兩個淫賊塞得滿滿的,兩根粗長的硬物象燒紅的火棍似的在自己的體內敏感的抽弄著,可以感覺到在自己小腹裡兇猛的衝撞,夫人徹底的崩潰了,癱到在浪蝶的身上,任由這兩個淫賊無休止的強暴自己。
「呵,呵…………好舒服,對,夾緊……用力」跪在花自憐身後的淫蜂一邊在夫人緊湊滑膩的後庭菊穴兒裡挺動著,一邊大叫著,他猛的拉起了美婦人的散亂秀髮,使得花自憐雪白赤裸的上身挺起,那對豐滿的奶子雪白粉嫩,顫動起一道道誘人的乳波。兩個淫賊見此妙景,淫性大發,挺動的更加歡了。
  花自憐慘叫的已經沒有了力氣,雪白豐滿的肉體無力的軟在浪蝶的身上,春藥的藥性逐漸完全發作了,下體前後兩洞極度的酥麻酸癢讓這位心若死灰的成熟婦人也忍不住的由呻吟逐漸浪叫起來。
「啊,啊,啊……弄死我吧,啊……快點」
「來,給大爺舔舔」浪蝶淫笑著從夫人濕滑滑的嫩穴裡抽出自己的粗大肉棒,起身跪在夫人臉前,花自憐此時已經成跪姿,跪在床上,後面是淫蜂抱著她的纖腰豐臀在菊穴兒裡挺動不已,前面浪蝶沾滿自己蜜汁的大肉棒強行頂開了她的櫻桃小口塞了進去,在夫人的櫻唇裡開始了抽送。受淫慾控制的夫人香舌兒不由自主的在浪蝶的大龜頭上舔弄著,輕掃著男人的敏感處,爽得淫賊頻頻的倒吸涼氣,大叫道,「哦……哦,太好了,哦,十足一淫婦,啊……」淫蜂在花自憐的後庭甬道裡用力頂弄了兩下,淫笑著也湊了上來,夫人這會兒就宛如最下賤的妓女般,赤裸著雪白豐潤的胴體,跪在大床上鮮嫩的小嘴交替吮吸舔弄著面前的兩隻粗大的陽具。
「啊,這淫婦太厲害了……不行了」「我也支持不了……」兩個淫賊在花自憐小嘴的吮弄下幾乎同時叫了起來,浪蝶屁股一挺大龜頭頂進了花自憐的櫻桃小口裡,在那香軟小舌兒的纏捲下激射出來,白濁的精液射進了婦人的喉嚨,弄得夫人一陣咳嗽。旁邊的淫蜂呵呵大叫著,挺直的大陽具一下子又頂進婦人的菊穴兒裡,也同時射了出來。「啊…………」花自憐感覺到後庭裡的火熱,禁不住地嬌喚一聲,豐潤的玉體緊緊地繃住了,在男人的滋潤下,她也同時達到了又一個高潮。
推!是為了讓你分享更多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就是我的家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巨乳鄰居]

巨乳鄰居
我住的樓宇,撞上經濟大落之期,人人都由大屋搬細屋滵漻漣滮,賑賏賓賕陸續搬離,全座樓由滿座變為小戶三四宅漺滼漜滌,幛幗幙幣而好運的我是在樓市大升前買的,所以經濟大落期於我無大影響……
我住的樓宇蒨菛萣蒠,嶈嵿嵽嶆二十樓以上,只有我一夥潀漅漡漇,睿睡碬碠其餘下的都在三樓以下,膽小怕黑的我在一夥獨住而【無人氣】的情況下,夜街也不想去,每天放工後都急急回家,天一黑都獨留家中…

今天公司提前放工,不足六時前回到我住的樓宇……
走入樓宇大堂,只見大堂內企滿女人,家庭主婦們手持魚菜鮮肉,迫滿在大堂內等待升降機,急著返家造晚飯。可能太多人之故,令等待升降機(電梯)的時間較平常長,想來是因每一層樓也有人出入,使升降機的移動速度過慢所至。

當其中一部升降機的門一開,我即眼明腳快地迫進去,身後的主婦們狂湧狠攻,一層層人浪推迫而入,令剛走到升降機內牆邊的我:「啊?∼別推…」

「啪!」的一大聲,我被某人迫撞至金星四冒,正要破口大罵之時方知,全身把我壓緊的,是個外貌九成似香港某電視台的美女主持,名叫宏艷的主婦。

少婦宏艷大約三十歲,一頭短髮,胸口掛有一雙近八十九CM的E-CUP巨大乳房,雙手持有一袋袋的鮮肉魚菜,一身淡色吊帶主婦衣服裙……
忽然再「啪!」的一大聲,少婦宏艷全身緊緊的迫壓在我身上,胸口的E-CUP巨大豪乳即完全壓扁在我心口上。

「啊?!∼別∼推啊…」少婦宏艷滿臉紅雲輕呼後,向我輕聲:「對不起!∼」

一身上班服,白上衣灰西褲的我即【非常】有禮地向宏艷身後的主婦們:「別推啊!∼…」我的心卻豪叫:推啊∼大力迫進來呀∼兩團大奶肉使我好爽啊∼推∼推…別停……

少婦宏艷一雙近八十九CM的E-CUP大奶被推至變形,兩粒因沒穿胸罩而凸出的大奶頭如小劍般不停於我心口上掃左掃右……我倆的【貼身】使嬌媚的宏艷羞紅滿臉。
「啪!」的一聲,升降機門一關後,徐徐上升,令升降機生出一陣陣震動,震動令宏艷的下身不停向我下身上下磨弄,我倆早已被迫壓至接近【合一】的性器,如今開始隔衣服的雙雙上上下下的磨磨擦擦,就如用了多個【安全袋】做愛般。

宏艷羞澀地微咬咀唇輕呼:「嗯∼∼」因她的陰核被我的硬凸熱棍壓著,而我的堅挺大龜頭隨升降機的震動,一口一口的【咬】往陰核凸出的地方……
我看著紅雲陣陣,臉熱呼呼,嬌美俏容佈滿羞意,緊閉雙目的巨乳宏艷時,色膽包天的我忍不住低頭吻她的嘴。

升降機突然停下。宏艷抬頭張目,她的小俏鼻剛巧撞上低頭中的我的鼻子……我倆也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我忽然發現我下身的灰西褲上掛有一串物件,灰西褲上褲帶扣尖頭上半鉤著一串門匙,看清後…方知門匙是由宏艷下身的手提袋中,在半開的袋口內掉出來,半掛在袋口邊,似乎是因早前的連番推壓而掉出來。只要宏艷退後一步,那微鉤著的門匙應會掉回袋中。

我見袋口內還有另外一串似是後備的完全一樣的門匙時,心中色念大作:若能留下它的話…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艷遇啊……

正淫想間,忽覺全身一鬆,原來升降機內已只餘下我與巨乳宏艷…巨乳宏艷急急背對我,一言不語。
「啪!」的一聲,升降機門一開,她快步行出升降機。

我看看層數:「原來是住在我下一層樓的新來的鄰居!…咦!?」只見褲帶扣尖頭上真的【完美地】鉤著一串門匙。

夜。我在床上拿著宏艷的門匙,想著如何交還或可以用來幹甚麼時,想著想著竟又想起宏艷一雙近八十九CM的E-CUP大奶……
不能成眠的我走出窗臺吹吹風,看看夜色。正要在窗臺坐下時,低頭看見只有一個住戶的下一層樓,主人房燈火通明,窗戶全開。

「嘩!∼」我雙眼立時放大:「∼少婦宏艷在窗前脫衣服?」

「啊∼∼」宏艷輕輕地銷魂微呼:「∼呀∼嗯!!」

由【遠處】送來的微細淫聲,加上宏艷用手自摸陰穴的動作,令我精神百倍,軟棍立升。我一邊無聲地隱藏一邊偷看。

在窗前的宏艷用手輕托兩團E-CUP巨乳,搓揉巨乳上的大乳暈,纖巧的四指夾向乳頭,不停地來回磨擦、前後夾搾,令大乳暈開始變大。

大乳暈的刺激令宏艷輕聲呻吟:「∼啊!∼我要男人啊!」

宏艷單手托起推高一雙E-CUP大奶,低頭伸玉舌,以舌尖輕舔掃磨兩粒凸起的乳頭,她另一隻手游向腰部以下,穿過草原,玩弄那粒性快樂小玉粒,將它揉搓磨轉……
宏艷極度淫亂的臉,流出兩行似是慾求不滿的淚:「∼丫∼天!呀!!∼我要…男根啊!…粗大的男根啊!!∼」

看見如此奇景,加上此句淫語,令忍無可忍的我立時作了個決定……

我用宏艷【留下】的門匙輕輕開了她家的門。忍無可忍的我急步走進主人房,推門而入。

「啊!」受驚的宏艷以雙手阻穴擋乳,羞紅滿臉緊張地:「∼你走進來幹甚麼?」

全房滿是奇香,及宏艷的體汗加淫水所混和的異味,一種能銷魂吸精的異味。那異味令我火上加油,激出超烈慾火:「∼我走進來幹甚麼?」

「幹爆您!」我脫下了睡褲,露出漲紅滾熱的大龜頭:「用我火熱的男精射爆您的淫洞!滅熄您的慾火啊!!」

宏艷一臉驚呆的同時,我急如餓狼般飛身撲倒她,伸手以拇指、食指、中指用力夾扁那對E-CUP巨乳,伸咀狠狠將硬漲奶頭吸扯含弄,不停地把大乳暈左右交差來回咬食……
被我搾搓豪乳、磨夾奶頭的宏艷發出了分不清是驚恐掙紮還是淫慾歡悅的嬌喘:「…喔…啊噢∼啊啊!∼∼∼呀?很熱啊∼」

在宏艷的呻吟發出時,我的腰即用力向前一搖,令漲熱的大龜頭向她下身狠狠一壓,龜頭分迫開兩片又濕又漲的陰唇,從陰穴口向陰道深處磨掘進去…宏艷滿臉漲紅:「噢!!∼∼太∼這…啊∼∼∼∼呀?」

「∼太甚麼?」我全力將餘下的棍身「啪!」的一聲送進去。
突然被我狠狠全力塞滿,緊緊的陰穴如被掘土鑽地機器深深磨挖探弄般被大龜頭鑽開迫大,宏艷混身微震,滿臉受不了的表情。
「啊?!∼∼∼好漲啊!這太大∼∼很……噢?!你太快了啊!挖∼死我了!慢些∼∼……你∼快磨死我啊!!!」

早因宏艷的自摸表演而漲爆的我,一邊以龜頭狠狠的一波又一波的沖激鑽磨淫緊濕穴,一邊使雙手所搾緊的那柔滑而堅挺的E-CUP巨乳,大力地左狃右狃,拖上推落,前後打轉,十指緊搾壓扁,令漲紅的奶頭變形後由怒壓的指間突出……
宏艷劇烈震抖,臉容狃曲:「∼呀?嗚!?你∼快搾爆我了!∼很…漲…爆…啊!我快被你挖死∼∼你快射爆我吧!嗚…來!…求你快射爆∼∼啊??∼∼很多∼啊!…」

高潮中的我:「好爽∼哎…好∼啊啊啊啊啊!!∼」

我的精射滿一地。由性幻想中回過神來,方知宏艷的主人房燈火已滅,窗戶全閉。
我看看未軟的硬棍,漲紅火熱的大龜頭滿是白精,滿腦是宏艷自摸的情景,性幻想所引的高潮未能使超烈的慾火消失,反而增加了插宏艷的慾念……
穿回睡褲,忍無可忍的我立時作了個真實的決定:「淫婦!看我…用那條門匙∼∼挖爆您!」

在只有一個住戶的下一層樓中,我用宏艷【留下】的門匙輕輕開了她家的門。忍無可忍的我急步走進主人房,推門而入。將性幻想大膽以行動實現的我:「淫婦!看我用我的大紅硬門匙插爆您!」

「哇??∼」我的鼻被某種異味所激,立用手掩鼻:「呀!?∼難∼難度是∼有人燒炭自殺?」

一絲不掛的宏艷倒在地上,身旁有個冒煙的炭爐與紙條。
我快步先推開窗,然後將炭爐拿往洗手間射水弄濕之。
我回到宏艷身旁,見其臉無血色,看到紙條內容為丈夫包二奶,痛不欲生云云……
我:「唉!這麼美的女人也不要?…呀?救她要緊!」

我隨即用手搾壓兩團漲鼓鼓,彈手有勁的E-CUP巨乳,向左右分開後,用力打向心房……
宏艷依然不醒,正想召警之時,腦中忽然想起,我平時常看的網站,有一篇文好像是叫【完全自救救人手冊】或【完全陽具插人自插手冊】,由一個叫零零七的人所著,其中一段是教人怎用陽具救燒炭自殺的人的。
我立依法救人,先脫下睡褲,拿出半軟男棍,用手狠狠做活塞運動,使之飛快變硬。隨後我用雙手搾住宏艷雙腿,將雙腿向左右大大張開,伸出我半硬的陽具,輕輕夾在陰唇間,劇烈的一頂,半硬龜頭破開緊窄的穴洞後,立即狠狠的陷陣衝鋒,狂抽力送……
我雙手捏著宏艷的E-CUP巨乳中兩粒大乳暈,以四指夾緊,狠狠的磨前磨後。

半醒的宏艷:「啊……」

緊窄的穴洞在宏艷半醒後隨即【運作】,我半硬的龜頭即被穴洞緊緊吸住,穴水不停冼擦棍身,我立即雙手由搾奶改為扶她的腰,狠狠地用自己的腰力前後滑動,使半硬龜頭瘋狂的進塞挺頂,送入穴洞深深處。

「∼啊∼」雙乳飛快地隨我的狂頂而上下亂搖的宏艷:「…啊∼∼不∼∼∼別∼」

「呀!?…」色夢成真的我,不一刻已忍不住:「…哇?不成了!快要∼啊!?」

「呀!?…」宏艷呼口氣後,一臉清淚痛呼:「你?…」

「別誤會…我∼∼…這是救您啊!!…」我邊喘氣邊射:「∼呀!!∼射∼射∼」

「救…救∼我?∼∼啊∼」穴洞忽然被我的火熱白精槳塞滿的宏艷:「…噢!?∼不要啊!!∼」

「不要∼??」我心虛地抽出因先前自慰過度因而未能全硬的男棍,起身拿睡褲:「…我∼我只是∼∼全心救…」

「噫!你還未救回她啊∼」宏艷一臉不滿,伸手向我的還在射精中的男棍:「∼小宏艷要你再救救她啊!!」

「再救!?小∼小宏艷??您剛叫不要∼∼…啊?別拉…」

「我是說∼不要∼這麼快射啊!…」

教師劫:強姦女學生 – 我不要懷孕


祥 
  
  
  
 我 
  
  
 48歲 
  
  
  
  
  
  
  
 

方文晴 
  
  
  
  
  
  
 
17歲  
阿蘭 
  
  
   我老婆 
  
 
4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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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是一名室內設計師,在幾年前受某私立中學聘任為美術教師,
成天與學生為伍,雖然薪水較少,但當教師的生活反而樂得輕鬆。
由於先前累積了不少的積蓄,所以我目前處於半退休狀態。
除了教師生活比較輕鬆以外,還有另一項當教師的福利,
學校內有著成群的女學生,加上我本身教美術,接觸的學生大多都是十分有氣質的女孩。
雖然身為一名教師不可有如此思想,但身為一個男人,終日面對如此眾多的女學生,
難免會產生遐想,尤其是她們制服裙下的一雙美腿,
光滑潔淨、細緻白皙的修長雙腿,
男人總愛幻想著她們兩條潔白的玉柱,在自己腰際之間搏鬥,
抑或者將她們小腿架在自己肩上,撫摸著她,親吻著她,享受著少女雙腿帶來的快感,
擺動著自己的下身,對著清純的少女做一番征伐、衝刺著她們的陰道,
感受少女的甜美滋味。
我今年48歲,老婆在十七年前離家出走,留下了我與兒子兩人,
我兒子今年二十三歲了,目前正在外地唸書,久久才會回來一次,
平日就我一人獨守著空空盪盪的房子,由於我先前從事室內設計工作,
所以自己家中的裝潢也經細心設計過。
特別是我的浴室,為了滿足自己的偷窺慾望,我以陰陽玻璃安裝在浴室之中,
以便哪天有女性友人造訪,在她沐浴之際,我可一飽眼福。
雖說我私底下行為可能有些病態,但在學生眼中,我是個教學認真、負責,
對於美術領域,是位非常有實力的一位教師,
所以常常有學生會利用課後時間,像我請教專業問題,並要求我對其作品指導。
[陳老師,這個星期六不知你有沒有時間,我有一件作品想參展,希望老師可以給我一點意見]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學生到我辦公室向我詢問。
我:[禮拜六嘛?可以啊,那我們約個地方見面,XXXXXXXXXXX]
被一位氣質出眾、長相甜美的女孩要求指導,我當然二話不說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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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六上午十點,我來到了與她相約的地點。
[老師,老師,,,]熟悉的聲音呼喊著。
[老師,不好意思,來晚了]一位長髮披肩,身材纖細,面容姣好的女子站在我眼前。
[文晴,今天怎麼穿的那麼好看,要去約會是嘛?]我問著,
她叫方文晴,今年十七歲,就讀高中二年級,生長在一個單親家庭中,
據說她的母親擁有兩段婚姻,但都以離婚收場,
現在她與母親倆相依為命生活。
她是我班上的學生,平時乖巧懂事,對於藝術創作也相當有天分,
甜美的笑容、親切的性格、出眾的外型,好似惹得不少校內男同學的追求。
這也難怪了,就連我這四、五十歲的老男人看見她,都還會心生歹念了,
更何況一群十七、八歲氣血正盛的年輕小夥子。
文晴:[老師,您說笑了,我到現在都沒交過男朋友,哪有約會]
我:[看不出來喔,媽媽管妳很嚴嘛?]
文晴:[也許是媽媽離過兩次婚,所以常常對我說男人的壞話]
我:[那妳也覺得老師是壞男人?]
文晴:[老師很有才華,想必是不錯的男人,,,老師,可以先陪我去買個材料嗎?]
我:[嗯]
我和文晴在書店裡添購不少材料之後,我便邀文晴到我家中討論,
我們坐在計程車上閒話家常,
眼前的女子是如此清秀動人,使我心裡精蟲上腦,有股衝動想把她給吞了。
坐在計程車上,
我漸漸無心聽文晴說些什麼,
滿腦子都在盤算著要如何才能得到眼前的女子,
我是她的老師,理當不該如此,但眼前一塊美肉,又怎能放過?
回到家中,屋內就我師生倆,沒有任何人的打擾,
密閉的空間中,最容易使人情感催化,文晴始終不知我心裡的感受,專心作著畫。
我不時以指導為由,在她身後拿起畫筆幫助作畫,
故作鎮定地幫她修改,但我下體早已膨脹的難受,
我貼著她的身子,適度地摩擦著自己的老二,貼著她的背,只隔著衣服,使她的身體讓我產生快感,
空氣中盡是文晴少女的體香,淡淡誘人的香氣,我沉浸在少女的誘惑中,
一不小心,沒注意害得我打翻了桌上的調色盤,
文晴:[啊,,,]
我:[對,,對不起,,,老師太專心了,不小心弄髒了妳]
文晴:[沒關係,我稍微擦拭一下就好]
我不小心讓顏料灑到文晴的身上,我連忙拿起衛生紙幫她一同擦拭,
我手不安分地藉機撫摸著她的雙腿,如此的光滑、細緻,
難得有如此機會可以讓我撫摸到平時望眼欲穿的玉柱。
我:[文晴,我看妳先去浴室沖洗一下]
文晴:[沒關係的,這樣擦一擦就夠了]
我:[還是沖一沖吧,老師家的浴室很漂亮喔,洗個澡放鬆精神也比較好]
經不過我的再三要求,文晴進了浴室準備沖澡。
我心裡十分地興奮,趕緊跑回房內,觀賞陰陽玻璃另一面的少女入浴圖,
文晴慢慢地脫下衣物,全身肌膚白嫩,修長的身材、細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
嬌美的臉蛋兒,披?一頭長長的頭發,
可惜胸前挺?一對不大的奶子,但對一個少女而言,要求不必過多,
長相清秀、身材纖細就夠了,最重要的是征服少女的快感才對。
我心理暗暗想著:[這小妞兒真捧!皮膚很幼滑,我快忍不住了,等會,,等會,,,我要征服她]
看著文晴的軀體,我將自己的陽具掏出自慰著,一會,精液濃濃的射出。
之後我便若無其事地坐在書房中等待文晴。
文晴坐了下來,跟我閒話家常,但是談了不久,我這頭已滿身慾火的野獸已蠢蠢欲動,
[文晴有沒有試過男人的滋味?]我打算豁出去了,
突然問這樣的東西,小怡的臉不禁紅了起來:[沒,,,沒有呀,,,]
[是嗎]我的手慢慢不老實的在文晴的大腿上下撫摸。
文晴渾身不自然,兩雙雪白的大腿慢慢縮向一旁。而我變本加厲,用左手攬住文晴。
文晴這刻才意識到我不懷好意,轉頭看著我的臉,發覺我在淫笑著,
文晴立即掙扎,起身跑出書房,但被我一把給抓住,我將她拉進我臥房,一下推開房門,把文晴推到床上。
些刻文晴已無路可逃了!
我爬上了床壓著文晴的身體,陣陣少女幽香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更加刺激我的性慾,
下體已經硬邦邦的挺著。我的手在文晴的乳房握捏了數下,才將小背心的兩條吊帶拉下。
兩團剛隆起的小乳房凸出,望著那粉粉的乳頭,我不停地用手撫摸,又不停地吸允,
文晴被玩得不停地大叫。
[文晴是個小女人了,乳房好彈手,嘻嘻]我邊玩邊說。
[老師,,,老師,,,,不要呀,,,,走開呀!]文晴無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文晴雙手都被抓著,只有夾緊雙腿扭動臀部作無謂的反抗。
這反抗的姿勢看上去卻異常誘人。
無力反抗,文晴只好大聲叫喚,
文晴:[啊,,,救命,,,救命,,,不要阿,,,,誰來救救我,,,]
我:[妳叫吧,大聲叫吧,,,我屋內的隔音設計得相當優良,妳越叫我越興奮]
文晴:[老師,,,不要這樣,,,]
文晴已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無辜的眼神,淚眼汪汪的看著我,祈求我放過她,
已無反抗能力的文晴被我抱在懷中慢慢品嚐,從文晴粉粉的臉頰,慢慢到雪白的美腿,
每一寸肌膚都被我吻遍。
一些部位更被啜得紅色一片,文晴閉上眼眸任憑一頭淫獸隨意地淫慾。
我已經慾火焚身,得意的淫笑著脫下褲子,一條拗黑粗大,青筋暴跳的陽具高高的杵在文晴的面前,
第一次看到這麼巨大的粗壯肉棒,文晴頓時嚇得臉色有點發白。
我握著這發漲的龐然大物,放在文晴的臉頰上左搖右擺,一些流出的精液已粘在她的臉上。
抹乾龜頭上的透明精液,我一把就將文晴的安全褲連內褲扯開,
光滑幼嫩的小穴上粉色嫩肉展現眼前,我的樣子就像想把它吃掉一樣,立刻用舌頭不停舔著,
一會,肉穴中慢慢流出一些半透露明的液體,吃在口中,就像蜜糖一樣。
[十七歲少女的淫水真是特別香甜]我滿足地說著,接著握著陽具,向文晴的嫩穴中逼進。
[不,,,不要,,,老師,,,求你不要呀,,,放過我吧]文晴十分害怕,柔弱地哀求我停止。
但是一頭飢餓的淫獸那會聽獵物求饒?
我把陽具慢慢插進文晴的肉穴中,
文晴感到痛楚萬分,不停地大叫,[啊,,,不要,,,老師,,,不要這樣]
我到她耳邊細說:[妳乖乖的別大吵大讓我就讓妳好過些,否則我要妳死去活來!]
被痛楚折磨的文晴也不敢反抗了,只有忍著不叫。
我陽具已深深的插進肉穴中,四周的嫩肉緊緊地包著發漲的龜頭,開始上下上下地磨擦著,
[妳的嫩肉真是夾得我好緊,很久都沒操得這麼爽。]
前進的過程中,忽然感受到一層阻礙物檔著我龜頭的前進,這使我非常興奮,
[不會吧,文晴,,,想不到,,,妳還是處女]
[老師,,,拜託你,,,不要這樣,,,]文晴苦苦哀求著,
我:[老師是妳的第一個男人,交給老師吧,忍忍就過了]
我心一狠,單刀直入,下身一挺,文晴慘叫一聲:[啊,,,,]
我知道,眼前的這名少女已經被我所征服,她保存了十七年的禁地,
有多少男人想進入的寶地,就在這一瞬間被我給占據了,我是她第一個男人,
我壓著文晴嬌小的身體猛烈的抽插,
文晴滿臉通紅小聲地說:[停,,,停,,,好痛,,,啊,,,好痛啊,,,]
抽插一會兒後倆人的身體都情慾高漲,不久,文晴的表情亦開始有了變化。
文晴穴中的淫水漸漸溢出,我也爽得不能自拔。
平日我有生理需求時,除了靠雙手解決外,偶爾也會找傳播妹到家中,好好的洩慾一番,
可從沒碰過真正的處女,就連當年的老婆,第一次也不是給了我,
我:[操處女還真爽,真帶勁,好緊好扎實的感覺啊,舒爽]
文晴:[啊,,,不要阿,,,好痛,,,好痛,,,快停,,,]
我:[文晴的身體好棒,,,弄得老師好舒服,,,]
我不理會文晴的哀嚎,用著比平常更粗暴的力道,使勁的抽動著身下初次嚐試性愛的文晴,
當然我得到更大的快感,接著我把她漂亮的雙腿扛在肩上,使得嫩穴的位置提高,
陰莖以不同的角度插入,只插了十幾下我就想射了。
我馬上拔出陰莖,讓射精的快趕快點消失,因為我捨不得太早對這美麗的身體繳械,
當我拔出陰莖,文晴小穴隨即流出乳白色的溫暖液體,看來這小女孩在剛剛的攻勢下達到了高潮,
我陰莖抽離文晴陰道後,我貪婪的親吻著她的小穴,靜待剛剛的快感消逝,
過了三、五分鐘後,射精的快感漸漸退去,
我將文晴翻過身來,繼續用背後體位插入她身體,不給她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這種姿勢陰莖可以輕易地插到底,所以我特別喜歡這種幹法,文晴搖頭晃腦地淫叫著,偶爾也扭腰擺臀部,這樣使我幹得很愉快。
肏文晴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感,身下的這名女子,是學校內眾多男同學的夢中情人,
然而他們的夢中情人卻在我老二的征服下,不斷地哀嚎、求饒。
[文晴,妳的小穴夾的老師好舒服,從沒嚐過那麼緊的肉洞]
我知道我準備要射精了,這一次的快感擋也擋不住,
我打算做最後的衝刺了,我將文晴再度翻身過來,以正常男上女下的姿勢劇烈交合著,
室內環繞著肉體碰撞的聲音,

情慾的代價

大成躺在床上看著今天的報紙,任由電視機開著發出吵雜的聲音,大成看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10:00了,小芬還在外面整理家事,大成覺得有點累,放下報紙看一下電視,迷糊間便睡著了。

二成坐在客廳看電視,不時將眼光飄向在廚房整理衣服的大嫂,因為廚房和陽台是相連的,因此從衣架上收取衣服後便先堆放在廚房餐桌上。從客廳這邊望過去,正好可以看見大嫂正在折疊自己的內褲,二成心中想著那天半夜起來上廁所,一開浴室門卻看到大嫂雪白的肉體,剛洗完澡正在擦拭的肉體。二成摸摸自己已經高高突起的小腹,心中想著:如果當時一把抱住大嫂,大嫂應該不會反抗才對,真是浪費掉一個好機會。

鑰匙開門聲,婷婷回家了。對不起,和客戶簽約晚了點。看著穿著時髦的妻子,二成點點頭,趕快去洗澡。婷婷是保險經紀人,經常為了談case而晚歸,一星期該有三天吧!而且星期五晚上婷婷都會開周會,一定都會到半夜才回家。看著正和大嫂聊天的婷婷背影,嗯!就利用星期五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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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成回到家才下午5:00多,在郵局工作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可以非常準時下班。二成換下制服,和老爸老媽閒聊幾句,便藉口到陽台澆花。二成一邊旋轉著掛在陽台旋轉小衣架上的內褲,拿起一件黑色絲質內褲,仔細端詳一下,嗯!是大嫂的。將內褲捂著子,用力吸吮著絲質衣料上的香味,同時眼光尋找著懸掛在衣架上的一排胸罩。會穿這樣的內褲,骨子裡一定很淫蕩吧!祗要自己稍微強勢一下,大嫂應該會就範吧?看著陽台的位置,大嫂都是利用週五晚上洗衣服,嗯!就決定星期五動手。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飯,爸媽吃得很少。大成一向很嚴肅,一言不發的吃飯,規律的生活和每天清晨的運動,讓大成維持著健壯的身材。小芬依舊勤快的忙著,結婚五年還沒生小孩,為此婆婆公公非常不諒解,也因此很少給小芬好臉色看。因為還沒生小孩,豐滿的身材仍然曲線有致。婷婷難得在家吃飯,嬌小卻又玲瓏的身材,加上能言善道的一張巧嘴,讓老人家非常喜歡她。但是自從不小心看到大嫂雄厚的本錢後,二成對婷婷的身材已經失去興趣,好像小籠包一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小芬固定星期五洗衣服,因為老公週五固定有個讀書會,通常都會討論到三更半夜,因此每週五晚上是小萍自己的時間。躺在床上,小芬從背後抱住正在看報紙的老公,一支手遊移到老公下腹,隔著內褲撫弄著老公的寶貝,但是老公依舊沒有反應。小芬停止動作,回過身來失望的準備睡覺,唉!現在一個月大概才一次,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是自己沒有吸引力了嗎?想到那天二叔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裸體,小芬心想應該不會是自己失去魅力吧?

二成草草的在婷婷身上了事,剛才趴在婷婷身上,心中卻想著大嫂豐滿的身體,不這樣還硬不起來。婷婷似乎很滿意的睡著了,二成爬起床開門走出去,上個廁所看還會不會不小心又撞到。但二成今天的運氣似乎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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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星期五,二成回到家便馬上洗澡,還特別噴上古龍水,今天一定要得手。二成今天話特別多,經常找話題和大嫂聊天,大嫂的一顰一笑,二成都把它看成是在誘惑自己。這騷娘們,晚上一定要你發浪,二成剋制不住心中的淫想,兩眼曖昧的看著大嫂高聳的胸部。

二成進入陽台,大嫂正拿著一條紅色女用內褲,沒有發現到二成來到身後。大嫂感覺到身後有人,便回頭轉身,看到二成的臉就在自己眼前,幾乎貼到自己臉上。二成突然伸手抱住大嫂,準備強吻大嫂。小芬嚇一跳並且用力閃躲,二成的吻在小芬玉頸上輕薄。就在二成的手摸上小萍的胸部時,二成被大嫂用力推開,並且被結實的打一巴掌,二成臉上出現一個紅色掌印。趁著二成發愣時,大嫂閃身而出。

二成回到客廳便結實的挨了一下,年邁的父親正拿著掃把再度用力打來,老媽則安慰著低頭哭泣的大嫂,並且痛罵二成是禽獸。二成用手臂連擋掃帚幾下便奪門而出,二成不敢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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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發生已經一周了,二成暫住在朋友家,暗恨自己判斷錯誤,老婆也不理自己,更沒臉去面對大哥大嫂,心想今天是星期五,去老婆公司向老婆賠罪好了。才到公司門口,便見到老婆穿的非常妖艷,短短的迷你裙配上緊身短上衣走出辦公大樓。二成心想:天氣這麼冷老婆還穿這麼少。正想上前招呼老婆,卻見到老婆坐上一台喜美轎車。是大哥的車,二成心中緊張,心想:兩人在一起是要討論自己所作出來的卑不事。便叫一部計程車跟了上去。

二成跟著二人到沙帽山上的土雞城,二成愈想心中愈覺得不對,談事情要到這裡談嗎?跟在二人後面,二成不敢太靠近,又不能跟進餐廳,太明顯了,祗好找個角落遠遠的觀察。祗見二人找個靠窗的雅座,叫起火鍋,二人有說有笑的談起來,二成心想:老婆不是常跟自己說大哥太嚴肅,和大哥沒話說嗎?冬天的寒風吹在二成身上,二成冷的全身發抖。

二成看到倆人起身,走向公共溫泉浴室,慌忙跟上。土雞城的溫泉浴室是半開放的,祗要買票便可以進去,二成跟上,正好看到兩人轉進一排浴室,二成心中撲撲的跳,有點費解眼前發生的情況。二成走進那排浴室,一間一間的站在門口聽,最後終於讓二成聽到大哥的聲音。婷婷應該在另一間吧?二成心中還抱持著一些期望。二成閃進大哥隔壁那間。

二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大哥和自己老婆居然在同一間浴室。二成將耳朵貼在牆上,聽到老婆嬌笑著要自己脫衣服不讓大哥脫,然後聽到老婆告訴大哥,這二年來每天都在期待星期五的約會,然後便沒有聽到聲音了。二成心中一呆,原來兩人幽會已經兩年了。

突然聽到老婆的嬌喘,二成心中一稟,聽到大哥說:『二成那小子真笨,怎麼做出這麼蠢的事。』兩人一陣偷笑後,祗聽到大哥問婷婷是自己的強還是二成的強?二成聽到自己老婆回答說:『二成怎麼能跟大哥比,差太遠了。』接著良久,便祗能聽見水聲和老婆細微的呻吟聲。二成受到嚴重的打擊,無神的坐在浴室。

二成回過神來,發現兩人已洗好出去,二成滿腔憤怒,衝出去正準備捉姦,發現兩人已買單上車,二成遠遠的看著大哥的車轉出土雞城的大門。冬天的寒風吹在二成身上,二成在山上叫不到車,祗好一個人慢慢走下山。二成心想:『現在即使回家翻臉,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他。』一個人蕭瑟在外套中孤獨的下

高中美少女籃球員的輪姦盛宴

目錄:  第一章 比賽開始(介紹美女篇)

     第二章 輪姦盛宴(1)

     第三章 輪姦盛宴(2)

     第四章 輪姦盛宴(3)

     第五章 輪姦盛宴(4)

H市,高中女子籃球聯誼賽。

「有請本校的校主任上來為我們說幾句話。」主持人大聲宣布。

只見一個穿著老式灰色西裝,頭上頂著稀疏頭髮的中年男子接過了麥克風。

「感謝貴校能夠莎臨本校進行這場友誼的交流,實乃本校榮幸。看貴校的學生各個素質極優,果然名不虛傳,看來將會有一場精採的比賽等著我們。」銀王高中校主任看著振梅高中一眾氣質各異的美女選手們笑盈盈說道,心中暗暗為她們的美貌感到驚艷。

來進行友誼賽的振梅高中,其五位選手各個皆是美豔動人的美女,難得的是她們的氣質皆不相同、各有千秋,與她們比起來自己學校的選手倒是略遜一籌。難怪振梅高中女學生的美名能在H市中廣為流傳,名聲甚至還有傳到外縣市的趨勢。

「呵呵,多謝主任誇獎,貴校學生的資質也是不差,各個都是女中鳳凰,看樣子貴校今年的招生活動鐵定會大放異彩阿。」振梅高中的校主任站起身笑著回道。

雙方學校參賽的選手都是賞心悅目的校園美女,這顯然不是巧合。  在這個「少子化」的時代,越來越多的學校日漸走向衰敗倒閉之路,就連銀王高中與振梅高中這兩大老牌學校也不得不深感自危。

「高中女子籃球聯誼賽」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推動的。所謂的籃球賽自然只是個假藉運動交流名義的幌子,主要目的是希望由自己學校精挑細選的校園正妹比賽籃球作為宣傳,藉此吸引更多廣大學子前來就讀。

「哈阿~」

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在每個人耳邊響起。

「嗯?」銀王高中校主任的目光頓時轉移到發出聲音那人身上。

只見振梅高中的選手隊伍中,從左數來的第二個少女,正伸展著自己嬌小玲瓏的身軀,寬大的紅色球衣穿在身上不禁讓人覺得可愛又好笑。少女微微掩嘴,眼角甚至擠出淚水,但仔細一看卻能發現眼神中的一絲調皮。精緻的瓜子臉雖然半掩,但仍能從未遮住的部分判斷出這是一張稚氣未脫的漂亮臉蛋。

咚!一個爆栗不留情的敲在調皮少女的頭上。

「哎唷!」

「巧甯妳又調皮了,也不看一下場合阿。」使出爆栗拳的人說道,只是以她說話的音量與舉動恐怕也沒什麼資格說人家。

「可是……」巧甯抱著頭嘟著嘴,可愛又委屈的看著思靜學姊。只見身材高挑的思靜學姊正板著臉,一手插腰,一手揮著粉拳。貼身的球衣被飽滿的胸部撐起,而下半身即使穿著球褲也掩蓋不住修長的美腿。

思靜學姐的名字取的可真不好,明明脾氣跟身材都那麼火爆……巧甯壞壞的在心中想著。再看向自己身上寬鬆的球裝,怎麼似乎有點像小學生阿。

忽然一陣香風撲鼻,一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面抱住了嬌小的巧甯,同時還有頭上那兩團沉甸甸的重量……

「好了思靜,人家巧巧只是無心的,不要再欺負她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從巧甯背後響起。

來人一頭澎捲長髮,漂亮的兩道柳眉微微皺起,溫柔的雙眼正責怪的看著思靜。一雙白皙的雙手圈住巧甯嬌小的身軀,就像是保護自己孩子的溫柔母性,只是那不輸給思靜的豐滿胸部卻正好壓在巧甯頭上,兩團渾圓飽滿的胸型曲線頓時展現出來。

「芷蘭姐,妳的胸部好重阿……」

巧甯的話純屬無心,完全沒有降低音量。頓時之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過去。

咕嚕,銀王高中校主任吞了口口水,還真的是很大阿……

芷蘭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個性溫柔保守的她哪有碰過這麼羞人的場面,連忙手忙腳亂的鬆開對巧甯的懷抱,雙手護住自己豐滿的胸部,只是她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反而顯得更加誘惑了。

一個手持筆記型電腦的短髮美少女推著眼鏡,看著鬧笑話的三人冷冷道:「真是不知羞恥。」她的身型比起其他人略顯消瘦,卻給人一種骨感之美。知性的氣質從身上散出,冷靜的目光彷彿什麼事都能被她洞悉。她正是這個隊伍的軍師-莫菲。

「好了,專心迎接比賽吧。」沒有責怪,甚至是不帶任何情緒的一句話,就像是毫無殺氣的溫柔一刀,切斷了所有聲音。

「是,薇竹姐。」

「是,學姐。」

「是,隊長。」

所有振梅高中的選手都在這時表示服從,沒有一絲反對不滿的聲音。

銀王高中的校主任不禁將目光轉到這位學生身上,這一看卻是讓他難掩驚艷之色。

先前振梅高中四個氣質各異的美少女在他看來,已經是屬於極品,各個恐怕都是模特兒藝人等級。然而這個叫做薇竹的女學生的美卻又比其餘四人更勝一籌,不似做作的清冷氣質憑空生出難以接近的高貴感。

就像是個高傲尊貴的公主。

她……記得沒錯的話好像是L財團董事長的千金吧。難怪會有這等容貌與氣質了。銀王高中校主任觀察著冷豔動人的薇竹,眼中不禁露出一絲淫邪。

薇竹忽然像是有所感應,看了銀王高中校主任一眼。而銀王高中校主任只是笑著向她微微點頭。

薇竹也微微點頭表示回禮,隨即轉頭將目光轉到這個體育館周圍,清冷的目光中透露著疑惑。

在體育館內的觀眾竟然只有寥寥10幾位觀眾,而且全都是男性教職員,沒有半個學生。而體育館內的攝影機似乎也架設太多了,如果說只是要拍攝招生宣傳片需要用到這麼多攝影機嗎?

搖了搖頭,薇竹將心中的疑惑驅除,看來自己在父親的長期薰染下變的多疑過頭了。

「咳咳,好了,我想在場的各位應該也不想聽我這個老男人廢話,咱們馬上就開始進行比賽吧。另外我要補充一點,這次比賽結束後『雙方都會獲得一份非常驚喜的特殊獎勵』,期待雙方隊伍能為我們帶來一場精采絕倫的比賽。」

好奇的巧甯聞言馬上雙眼放光:「特殊獎勵?那是什麼?」

銀王高中校主任笑著回道:「呵呵,到時候妳就會知道了。」眼神悄悄瞥向振梅高中的校主任,後者同樣回望,兩者以眼神做不為人知的交流。片刻兩者同時露出不易察覺的詭異微笑後又將目光收回。

「那麼……比賽開始吧!」

開場振梅高中出來跳球的選手自然非思靜莫屬,有如模特兒身高的她比對方還要高出一截。輕輕一跳便勾到半空中的籃球,上下晃動的豐滿胸部更是看的銀王高中校主任直流口水。

咻!思靜迅速將球往巧甯的方向撥去。

球落入振梅高中方,銀王高中的選手們馬上迅速退後回防。振梅高中的選手們馬上長驅直入,每個人都往自己的位置跑去。

嬌小的巧甯是隊伍的控球後衛,在外線靈活的帶球尋找傳球的機會。驀然,巧甯一個假動作騙過對方重心,自己則向後一步,在三分線外快速出手。

刷!球進。

「YA!」巧甯得意的跳起來。俏麗的短馬尾在半空中甩動,可愛的小虎牙從笑容中露了出來。

漂亮的開場進球揭開了比賽序幕,球權轉至銀王高中方。被人先馳得點的他們也不甘示弱,挾著迅雷之勢向振梅高中席捲而去。

而振梅高中也全部回防了!一個漂亮的傳球穿越振梅高中的防守線,準確的傳到銀王高中前鋒7號選手手中。

銀王高中的7號選手正想從中直接切入,不料卻遇上了芷蘭。外表看似溫柔的芷蘭防守卻是意外嚴謹,讓銀王高中7號選手覺得彷彿碰到一道密不透風的鐵壁,只能一直頂著芷蘭妄圖擠出防線。然而芷蘭卻是動也不動,宏偉的大胸部倒是被對方擠的因此變型了。

咕嚕咕嚕,在場的男性教職員們吞著口水緊盯芷蘭被擠的變型的大胸部,恨不得自己就是場上的選手。

砰!銀王高中7號選手手中的球冷不防被莫菲拍掉,而伺機而動的巧甯則馬上將落下的球抄起,同時思靜已經邁著修長的美腿向對面衝去!

「接著!」帶著一陣破空聲,籃球穿越半場向前傳去,而思靜也衝到了定位。

接到球後邁了兩步,俐落的上籃。

刷!球進。

「好!再來一個,加油!」氣質清冷的薇竹也忍不住叫好,同時喊出口號帶動整個隊伍的氣勢更加高漲。

「是!」

「好!」

從小處於高位的薇竹就像個稱職的指揮官,不論是個人魅力亦或領導能力都深深折服著另外四美。對於何時該鼓動隊友氣勢她瞭若指掌,這顯然與她的成長背景和地位有關。

而看似最不起眼的短髮眼鏡美少女莫菲其實是這個隊伍的第二靈魂人物。眼鏡後面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將場上所有的動向看的一清二楚,極佳的大局關往往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隊伍中的各種戰術也是出自她聰明俐落的頭腦。

比賽如火如荼的進行,激烈精採的程度大出在場所有觀眾意料。誰能料到這群只不過為了招生影片而挑選出來的美少女籃球員,竟會有不輸給一般男生的實力,真的將這場比賽打得有聲有色。

尤其振梅高中的美女選手們更是出色!莫菲就像隊伍的大腦,而薇竹則是心臟,每個人都將自己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宛如一支組織明確的優秀隊伍。

「沒錯!我們是有備而來的。」

振梅高中的5個美女在心中喊著。平時都是眾人焦點的她們怎會甘心當僅能供人欣賞的花瓶?她們要讓所有人知道,她們可不是來藉著自己的美貌走個過場,而是有真正實力的!

在場男性教職員觀眾的心神不禁都被這場有水準的比賽深深吸引,其實力水平比起男生也是毫不遜色了。不過這些男人的目光更多是放在場中氣質各異的美少女們,充滿青春氣息的天使容顏,晃動的胸部,交錯的雪白美腿,互相推擠碰撞的溫軟香軀,每一個美女都讓人不禁想要將之推倒狠狠蹂躪一番。

 

比賽的規則有些特殊,畢竟主要是拍部招生宣傳片,所以並沒有安排中場休息時間,只要拍完學校所需的影片素材後,比賽即可宣告結束。

然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30分鐘已過,而雙方校主任卻似乎沒有宣布比賽結束的打算。就算是實力堅強的振梅高中美女們此時也早已香汗淋淋,濕透的紅色球衣貼在每個人身上,將她們青春誘人的嬌軀曲線襯的極為明顯。

「還沒嗎……」在場上衝鋒最賣力的思靜咬牙堅持著,不料左腳一個重心不穩險些跌倒。

「小心!」振梅高中眾美女們不禁驚呼出聲。

就在所有選手都已經筋疲力盡快要堅持不住時,救命的終場哨聲終於在此時響起!

「嗶--」第二章輪姦盛宴(1)

比賽結束。

「呼呼……」激烈比賽過後的振梅高中美女們皆劇烈喘氣,每個人無一例外都是香汗淋淋,渾身濕透的衣服貼在她們身上顯得格外動人。

早已準備好的礦泉水從旁邊遞了上來,5個人沒有猶豫接過礦泉水後仰頭就飲,就連高貴清冷的薇竹也不例外。

啪啪啪--

銀王高中校主任拍著手走向場上笑道:「謝謝各位選手為我們帶來如此精採的比賽,影片也取得相當多的素材,這都歸功於諸位的努力。」

「咕嚕咕嚕……哈~」巧甯拿下礦泉水發出一聲滿足嘆息。「嘻嘻,主任,你不是說比賽結束後會有特殊的獎勵嗎,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了吧。」

「呵呵,妳馬上就會知道了。」銀王高中校主任笑著回道,同時繼續走向場中振梅高中美女們的所在位置。

「巧甯妳又這樣無理,趕快向人家道歉。」同樣補充完水分的思靜不滿的看著巧甯。

「呵呵,沒有關係,巧甯同學天真爛漫、沒有心機,這樣自然不做作的個性讓人很喜歡阿。」銀王高中校主任不知何時竟已走到思靜的身後。他還能看到思靜濕身的嬌軀上散發的熱氣,仔細一聞還有股年輕少女的特有清香。

巧甯轉頭正想對思靜吐出舌頭扮個鬼臉,然而當她目光移到思靜身上時卻不禁為之驚愕。

「……你?」

一雙大手竟然突兀的出現在思靜學姐的胸上,隔著濕黏的貼身球衣抓著那對高挺的胸部,十指陷入柔軟的胸內揉捏。

而思靜此時卻是腦袋一片空白,獃獃的愣在原地像是不知該如何反應。

反應最快的卻是薇竹,當場大喝一聲:「你在幹麻!快住手!」

「呀--」刺耳的尖叫聲響徹整個體育館,思靜此時終於反應過來,個性火爆的她何時受過這種輕薄,準備往後面來記狠狠的肘擊。

大腦的命令傳達出去了,然而預料中的肘擊卻沒有出來。咚的一聲,右手裡的礦泉水反而鬆手掉了下去。

咚!

咚!

咚!

咚!

同樣的聲音從一旁傳出,其餘4個美女的礦泉水也各自從手中鬆開滑落,掉落在地上的5瓶礦泉水灑了一地。

「你!……」憤怒的火焰在思靜的眼中燃燒,柔軟豐滿的胸部仍然被抓揉著,然而身體卻生不出半點力氣反抗,只能夾著修長的美腿不住的顫抖。

銀王高中校主任對著振梅高中校主任笑道:「國華,貴校的思靜同學身材可真好,身高都要比我高了,聽說還身兼外拍模特兒,素質很優阿。」他的雙手不停揉著思靜豐滿的胸部,。

振梅高中校主任同樣笑著回道:「別再貴校不貴校了,你我之間何必這麼生分。老呂你們學校的那5位選手也不差,之前可是讓我們玩得十分過癮阿。」

銀王高中的5位選手雖比不上振梅高中的選手們,但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此時聞言紛紛羞恥的低下頭去。

振梅高中校主任走上前將銀王高中兩位美女摟在懷裡笑道:「就不打擾各位雅緻了,你們的學生我帶走了。」隨即領著銀王高中5位選手離去。

於此同時,看台上那10幾位男性教職員也都紛紛走到場中,圍繞在振梅高中美女們的身旁。

身邊圍繞的眾多異性讓巧甯不禁心生恐懼,不禁驚恐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動不了了?」

「是獎勵阿。」一個渾厚的聲音自巧甯身旁響起,她認出這是對方那位身材肥胖的教練。

「不明白?先前不就說過比賽結束後『雙方都會獲得一份非常驚喜的特殊獎勵』嗎?」這位胖教練操著渾厚的嗓音道,一隻肥豬手順勢摟住巧甯,另一隻肥豬手不安分的在巧甯嬌小的身體上游移。

「不要摸我!」

「這算什麼獎勵,我們才不要!快將你們的髒手離開巧巧跟思靜!」同樣也是動彈不得的芷蘭驚怒的大聲喝罵道。

「這個特殊獎勵是要給我們而不是妳們,而所謂的『特殊獎勵』指的就是你們這些人了。」一道冷酷的聲音響起。

芷蘭身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粗魯的一把攬過芷蘭的頭,一張大嘴覆上將芷蘭的嘴給吻住。

芷蘭驚恐的瞪大眼睛:「嗚嗚……」突如其來的強吻不禁讓她哭了出來。

「芷蘭!」

「住手!」

振梅高中眾女們不禁悲驚的急叫出聲。

然而身材高大的男子沒有理會她們的聲音,一邊肆無忌憚的吻著芷蘭,手也毫不留情的攀上芷蘭宏偉的胸部狠狠揉捏。貼身的球衣穿在芷蘭身上本來就略顯小件,而濕淋的汗水更是將芷蘭宏偉的巨乳曲線嶄露無遺,只見一邊的乳肉在抓揉下無比清晰的變化形狀。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們的身體會不能動,是因為剛剛那些礦泉水吧。」一道聲音揭開了真相。同樣憤怒的莫菲沒有失去理性,眼鏡後面閃爍冷靜的目光。

「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樣是屬於犯罪行為,迎接你們的將會是法律的制裁嗎?為人師表的你們這樣是否太過於無恥,你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勸你們還是….. 呃?」莫菲說到一半的話語忽然嘎然而止。

莫菲冷不防感到下半身一陣清涼,只見一個滿臉痘痘的陌生男子蹲在她的身前,刷的一聲將她的球褲連同內褲一起拉下,自己光滑無毛的下體就這麼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我現在下面沒有穿東西?

滿臉痘痘的男子輕挑的道:「唷!眼鏡妹上面的小嘴倒是挺會說,不知道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這麼厲害了。」說著兩根大拇指便伸到莫菲的兩腿之間,將難得一見的白虎小穴掰開,露出窄小粉嫩的肉洞。而這美麗的景觀當然也逃不過周圍所有人的法眼。

「嗚嗚……不要!……」巨大的羞恥感瞬間擊碎了莫菲強自維持的冷靜,屈辱的淚水流了下來。

「畜牲!」

「你們這些變態!」

「快放開我們!」

無法動彈的少女們驚怒焦急的大喊,眼前的情況讓她們明白這些人是真的懷抱惡意,而目標就是她們!少女們掙扎著想要抵抗,然而身體卻是生不出半點力氣。焦急的她們不禁將目光望向薇竹,彷彿她便是最後的唯一希望。

在場唯一一個還未被任何男人近身的便是薇竹。面對眼前的情況也沒有令她失了分寸,靜靜的站在那,高貴的氣質不減。只是她完美無瑕的臉蛋上此時已經佈滿寒霜,讓她周遭的氣息更加清冷幾分。

薇竹冷冷的盯著不遠處那還在緩步而行的白髮老人,其行走的方向正是自己,兩人的距離正在一點一滴的靠近。

「老先生,想必你就是銀王高中的校長吧。而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對嗎?」

白髮老人雙手附於背後,不急不徐的緩緩走著。聽到薇竹的話不禁讚許的點點頭:「小丫頭說的沒錯,我正是這所學校的校長,同時現在這些也是我所安排的。」

見自己的問題得到證實,薇竹一點也不意外,依舊冷冷的看著銀王高中校長:「校長既然敢這麼做,想必對會有何種後果也很清楚。不過我們之間原本就無仇恨,如果說為了一時慾望而葬送你們的前途未免太不划算。若是校長肯放過我們,我可以替她們答應我們對現在的事絕不追究,另外我還會給在場的每人3000萬做為補償,你看如何?」

「薇竹不可!」脾氣暴躁的思靜一聽不禁氣的出聲反對,「阿……該死!」只見銀王高中校主任原本正在自己胸前放肆的雙手忽然騰出一隻,向下探進自己的球褲裡,隔著她的內褲撫摸她那從未給人碰過的私密之處。

薇竹冷冷望向思靜,臉上不動聲色,眼中卻是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歉然痛苦。「抱歉了各位,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了。」薇竹默默在內心歉然道。

其他眾女臉上紛紛露出不憤,眼神露出不甘,只是不像思靜這樣出聲反對罷了。

銀王高中的校長依舊緩緩走著,笑盈盈的盯著薇竹,就像在欣賞一朵高貴孤傲的玫瑰,然而卻是沒有回答薇竹的話。

銀王高中校長沒有發話,其他男人們動作自然沒有停下。

「嗚嗚……別摸那……」只見的巧甯已經被那肥胖如豬的教練擁在懷中,嬌小的身體彷彿陷入一團噁心的肥肉裡。紅色的球衣向上掀起,連帶可愛的白色小內衣也被掀開。微微隆起的白皙嫩胸對外展露,粉紅色的乳頭被粗短的手指挑逗著。

「嗚嗚……住手……」球衣與內衣同樣被掀起的還有芷蘭,她傲人的巨乳早已讓在場男性們垂涎已久。只見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將頭埋在巨乳上,啵啵出聲的吸吮巨乳上的乳頭。

蹲在莫菲身前的痘痘男將頭深埋在莫菲的兩腿間,掰開莫菲粉嫩的白虎小穴猥褻的吸吮,舌頭還不停往裡面伸。「簌簌……不愧是白虎小穴……簌簌……小妹妹下面的小嘴果然跟上面的小嘴一樣厲害,好香甜阿……簌簌……」

「嗚嗚……快停下……我不要……我不要嗚嗚……」率先崩潰的竟是平時最理性的莫菲,帶有知性氣質的漂亮臉蛋已經哭花。平時眾女們根本沒看過莫菲哭過,這次承受不住屈辱卻是哭了出來,好不悽慘。

薇竹看著自己的好友們個個遭受巨大污辱,而老人卻遲未回話,不禁急的出聲:「快住手!給每人的價錢提高到1億,應該夠你們花好幾輩子了,快放過她們!」

頭髮花白的銀王高中老校長此時終於走到薇竹的身前,兩人距離近到彷彿都要貼在一起,薇竹都能聞到對方頹廢的老人氣息。

近距離欣賞著薇竹完美無瑕的天使容顏,遲未發聲的老人終於開口。

「別白費心機了小丫頭,現在放過妳們,恐怕之後死的人就是我們了。」老人頓了一下,「期待待會能拍出令人滿意的影片,現在所有閒置的攝影機可以打開了。」

振梅高中的5位少女聞言紛紛變了臉色,現在她們才知道為什麼體育館內要架設這麼多攝影機了。她們驚恐的看著開始閃爍紅光的攝影機,只覺得這些攝影機就像噬人的魔獸,等著將她們屈辱悲慘的一面無情紀錄下來。

老人看著薇竹淫笑道:「現在……我宣布下半場的延長賽開始!」

第三章輪姦盛宴(2)

「現在……我宣布下半場的延長賽開始!」

振梅高中的美女們本來就是為了招生而由學校精心挑選出來,每個人甚至在網路上都小有名氣,其美豔動人的程度絕不輸模特兒藝人,然而現在這種美麗卻成了致命的蜂蜜,瞬間引爆周遭男人們的慾望。

10幾位男性教職員工有如豺狼餓虎般撲向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親吻著她們漂亮的臉蛋與雙唇,在她們青春動人的肉體撫摸揉捏。

「阿!--」

「救命阿!--」

「不要!嗚嗚……」

一片尖叫哭喊聲中,她們的衣服被一件件無情除去,大片誘人的春光露出。從未讓人碰過的雙唇、胸部、乳頭、下體都被男人給攻佔,男人的口水與自己未乾的香汗讓她們渾身濕黏。

薇竹驚恐的看著頭髮花白的老人捧住自己的臉龐,嘟起的嘴離自己越來越近。

「快住手,不要!」

銀王高中校長無情的吻上薇竹的粉紅雙唇,舌頭撬開毫無抵抗力的貝齒,交纏住香甜滑嫩的香舌。

「嗚嗚……嘔……」薇竹絕望的瞪大眼睛,噁心的直想嘔吐。一直都是眾人焦點的她從未與男生交往過。條件優越的她常常驕傲的想,自己的初吻一定要獻給容貌與背景都配的上自己的男人,現在這個幻想卻是永遠實現不了。

簌簌……啵啵……

年邁的銀王高中校長享受的吻著薇竹的嘴唇,將滑嫩的香舌吸入嘴裡吸吮品嘗,香甜的少女津液咕嚕咕嚕進了他的喉嚨,他也毫不吝嗇的將自己的口水往薇竹的嘴裡送。

老人的口臭噁心的讓薇竹快吐了出來,而這痛苦的過程持續了1分鐘還未停止。另一個男人走到她身後,開始撫摸她從未讓人碰過的身體。男人的兩隻手俐落的伸進她的球衣與球褲內,在內衣與內褲裡揉著自己的胸部與下體。

「嗚嗚……」薇竹屈辱的流下眼淚,生不出半點力氣的身體只能任人玩弄,眼角瞥向巧甯、思靜、芷蘭、莫菲,只見她們已經全身赤裸,身上沒有半點衣服了。

銀王高中胖教練抓著巧甯的頭,將肉棒塞入她的小嘴內抽插,「巧巧,我可是妳FB的粉絲喔!我超喜歡妳的,沒想到真的可以幹到妳,真是太爽了!」

「喔…….喔喔……」巧甯的瞳孔微向上翻,對方生殖器的味道令她難受至極,粗長的肉棒將她精緻小巧的瓜子臉撐的鼓起,每一次進入都頂到她的喉嚨。

噗、噗、噗,粗長的肉棒無情的快速抽插,巧甯的小嘴被撐的極大,口水不自覺從嘴角流了下來。

銀王高中校主任笑罵道:「肥豬劉就說你喜歡蘿莉還不承認,這麼幼的還玩得這麼爽。」他揉著思靜高挺的胸部,肉棒在她夾緊的修長美腿中摩擦,思靜有如模特兒般的魔鬼身材反而是他的最愛。

思靜憤怒的咬著牙,還不放棄想要讓身體生出反抗的力量。高挺的胸部被揉出紅紅的手印,雙腿間的那根異物就像灼熱的鐵棍令她想要逃離。

而另一名高大的冷酷男子已經將芷蘭壓在地上,將芷蘭的巨乳向內集中成一道深深的乳溝,溫暖柔軟的乳肉舒服的包覆著他的肉棒,讓他忘情的抽插。

芷蘭此時腦袋已經一片空白,兩三條白色黏稠液體在她臉上流淌,剛剛被迫看著對方噁心的生殖器在她自豪的胸部裡摩擦,最後看到白色的體液就從生殖器的縫隙中射出,灼熱的落在自己臉上。

現場情況最慘的是莫菲,本來聰明的她最擅長分析與掌控事物,在振梅高中模擬考也始終高居榜首,在學校還有著知性美女的外號。然而現在的一切都已不在她的掌握中,前所未有的恥辱將她的自尊給打碎。

「媽媽…….莫菲要找媽媽……媽媽妳在哪裡……」莫菲雙眼無神喃喃念著,自信的表情已從臉上消失,恐懼的尿水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滿臉痘痘的男子像是對年輕少女的白虎穴有偏執的愛好,此時竟然還在掰著莫菲的小穴吸吮,渾然不懼莫菲失禁的尿水,臉上反而露出津津有味的滿足表情。

莫菲的身材雖然是屬於骨感美類型,但臀部倒也十分有料。另一個男人從後面抓住莫菲翹挺的臀部,十指都陷進了柔軟的臀肉內。他將莫菲的屁股向外掰開,臉則湊進莫菲的股溝內伸舌舔著。

悲慘絕望的心情在振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的心中升起,過去為了今天所做的籃球特訓彷彿是笑話,剛剛盡力比賽的未乾汗水像在嘲笑她們的愚蠢。

淒厲的哭聲在場上持續不停,然而這只是更加挑起男人們的獸慾。在場的至少都是年過30的男性教職員,平時面對學校的正妹學生都只能隱藏自己淫邪的心思。此時美豔動人的振梅高中女學生們能夠任人玩弄,簡直就是一生的夢想。

「噁……哈……哈……」薇竹劇烈的喘息著,自己的嘴終於被老人放過,這一吻足足吻了5分鐘之久。然而她的衣服也已經被身後那個男人脫下,與巧甯、思靜、芷蘭、莫菲一樣全身赤裸,周遭微冷的空氣正在刺激著她的肌膚。

身後的男人揉著薇竹雪白的胸部,手指不時捏轉她的乳頭,另外一隻手伸到下面,在薇竹高貴的芳草之地輕輕按摩挑逗。片刻,男人頓了一下,手從薇竹的下身牽出一條晶瑩的液體。

「校長,已經可以了。」

薇竹清冷的眼中露出羞憤,難以接受自己身體的自然反應。

銀王高中校長雙目放光盯著薇竹的淫水:「終於阿,小丫頭還真會忍。」

「所有人都先停下吧,把她們都放到中間去。」

所有的男性教職員聽到校長的話都停下自己的動作,依言將巧甯、思靜、芷蘭、莫菲們拖到中間去,不知何時那裡已經架設好幾台攝影機,幾個教職員正在那調整著機器。

年邁的銀王高中校長自然拖不動薇竹,由另外一個男子代勞將薇竹搬到中間。

薇竹、巧甯、思靜、芷蘭、莫菲五人都被挪到場中平躺著,赤裸的美麗身體並列成一排,大小不一的胸部上綴著可口乳頭。五人的身材都各具特色,巧甯的身體最嬌小,含苞待放的稚嫩嬌軀彷彿在訴說尚有發育的可能;思靜的身材高挑,高挺的胸部與修長的美腿證明身為外拍模特兒的本錢;最引人注目的是芷蘭的巨乳,很難想像高中生的發育竟然這麼好;跟其他人比起來莫菲略顯消瘦,然而卻有其他人都沒有的骨感之美,更是難得一見的無毛白虎。

而當男人的目光落在赤裸的薇竹身上時,無一不倒吸一口氣,感到慾望沸騰。

薇竹身上的每一寸雪凝肌膚光滑無比,似乎跟她的人一樣正在散發絲絲冷氣。白皙的胸部不大,卻有著完美胸型,兩點的嫣紅點綴在上面誘人可口;平坦無贅肉的小腹向下是稀疏芳草,高貴的粉嫩陰部讓人想好好開發一番。

完美。

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五人都痛苦的閉上眼睛,赤裸的身體被一大群男人看著讓她們深感羞恥。

同樣赤裸的五個男人走上前,分別在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身前停下。五個男人蹲下身,像是約定好一般,雙手將眼前的少女雙腿給分了開來。

「畜牲,你們要是敢這麼做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思靜自然猜到這些男人想要做什麼。

「嘿嘿,別再逞強了,等等妳在我跨下欲仙欲死的模樣就會被攝影機全部拍下來了。」銀王高中校主任抱著思靜修長的雙腿淫笑著。

被好幾台攝影機對著的巧甯哭著哀求:「嗚嗚……放過我們吧……不要拍……不要拍……」

「巧巧不要怕,叔叔等等一定讓妳在鏡頭前拍的美美的喔……」銀王高中胖教練同樣抱著巧甯的雙腿夾住自己,只是他的腰圍太粗,反而將嬌小的巧甯雙腿分的極開。

薇竹、巧甯、思靜、芷蘭、莫菲五人的雙腿都被男人分開,露出青澀未開發的少女小穴,五根蓄勢待發的堅硬肉棒頂在外頭,將小穴外面摩的濕亮,她們都能感覺到頂在自己小穴上的灼熱之物正蠢蠢欲動。

「妳們雖然無法同日生,卻能在同日破處,也算是難得的緣分。好好睜大眼睛,記住眼前讓妳們成為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吧!」

銀王高中校長說完,隨即將肉棒不留情的挺進薇竹的小穴內。

「不要--」

其餘的男人同樣腰身一挺,肉棒插進巧甯、思靜、芷蘭還有莫菲的處女穴內。

「阿--」

「好痛--」

「嗚嗚……」

五道淒厲的慘叫聲同時從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口中傳出。每個人身上都壓著男人,下體被肉棒劇烈抽插,有如被撕裂般的疼處讓她們哭了出來。

「巧巧,我終於幹到妳了,這一天我幻想了好久,好緊……好緊阿……」銀王高中胖教練一身肥肉都壓在嬌小的巧甯身上,揉捏著微微隆起的胸部,肉棒不斷在幼嫩的小穴內衝刺。

啪啪啪--啪啪啪--

淫穢的肉體撞擊聲從巧甯與銀王高中胖教練身下傳出,銀王高中胖教練毫不憐香惜玉的操著巧甯的嫩穴,每一次抽插都讓嫩穴微微外翻。

巧甯悲慘的哭道:「嗚嗚…..好痛……好痛……」胖教練的重量壓的她快喘不過氣,窄小的下體像被撐裂,鮮血從交合處流了下來,對方每一次衝刺都像是一台卡車撞來一樣。

銀王高中校主任幹著思靜淫笑道:「被開苞的滋味如何,妳欲仙欲死的影片晚點會上傳到伊莉成人影片區,片名就叫作……『振梅高中正妹李思靜的破處』,對了是清晰無碼喔。」雙手粗暴的將思靜的胸部捏成各種形狀,一條條紅色的痕跡印在肌膚上面,下身賣力的抽送。

啪啪啪--啪啪啪--

思靜咬著牙強忍不哭出聲音,下身不斷與對方親密接觸發出的聲響讓她羞恥至極,第一次竟然獻給這種老男人不禁讓她悲從中來。初經人事的下體流著鮮血,她能感覺到對方噁心的生殖器在下體裡面來回摩擦,每一次抽動都帶給她劇烈的疼痛。

思靜旁邊,高大的男人正俯身埋首在芷蘭的巨乳上,貪婪的吸著一邊乳頭,簌簌簌啵啵啵的聲音不斷傳出。另一隻手捏住芷蘭另一邊乳頭,柔軟的乳頭都被手指捏扁。下身啪啪啪的抽送著。

剛剛被顏射過的芷蘭臉上混著精液和淚水,個性保守的她覺得自己此時就像個乳牛或奶媽,發育良好的巨乳竟讓別人津津有味的吃著。下體的疼痛提醒她已經不是處女,此時正在被人玷汙。

痘痘男的舌頭從莫菲嘴裡牽出一條口水,「簌簌……眼鏡妹……上面的小嘴也好好吃……下面的小嘴也吸的好緊阿……」片刻又俯下頭繼續親吻莫菲,舌頭伸進莫菲的嘴裡胡亂攪動。溫暖窄緊的白虎小穴彷彿是會吸人的肉壺,小穴隨著肉棒的抽插而微微外翻。

啵啵啵……簌簌簌……,痘痘男將莫菲吻的聲聲作響。而下身也啪啪啪的劇烈抽送著。「嘔……餔….奧……嗚嗚嗚嗚嗚……」被吻住的莫菲口齒不清的說著,平時冷靜的她此時如孩童般哭泣,她嘴裡的每一寸都逃不過對方的舌頭,腥臭的口水只能被迫嚥下。正在流血的白虎小穴因為先前被痘痘男舔了很久,所以此時疼痛感反而是所有人裡面最輕的。

第四章輪姦盛宴(3)

與一旁四個劇烈抽插的男人不同,年邁的銀王高中校長將肉棒一點一滴的慢慢插入,薇竹的小穴緊到讓他有點難以進入。片刻,他終於感覺碰到一層薄薄的阻礙了。

老人並沒有急著突破,反而停下來仔細看著正在低聲啜泣的薇竹,像是要將她美麗的樣子記在腦海一樣。

「不要……求你……不要……」薇竹低聲哀求著。

銀王高中校長微微一笑:「沒想到我這把年紀還能為妳這樣的極品開苞,這輩子算是沒有白活了。」下身用力一挺,肉棒終於毫不保留的整根沒入。

「不--」薇竹發出絕望的尖叫。

肉棒被薇竹溫暖窄緊的穴肉包覆,讓銀王高中校長舒服的差點忍不住直接射精,足足停了好幾秒他才開始慢慢抽送。

珍貴的處女鮮血從肉棒與小穴交合處流出,老人的肉棒出來時,每一次至少退出半截以上,薇竹的小穴這時也會被帶著外翻,接著肉棒進入時薇竹的小穴又內縮進去,肉棒最後整根沒入直達薇竹子宮。

啪、啪、啪,淫穢的肉體撞擊聲從銀王高中校長與薇竹下面傳出。

「喔……真是太緊了……好爽阿……」

「喔……好痛……快停下來……嗚嗚……」

啪啪啪--

銀王高中校長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低下頭含住可口的乳頭,伸著舌在乳頭周圍打轉,另一隻手也握住另一邊的胸部揉捏,食指快速挑逗著薇竹變硬的乳頭。

薇竹絕望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老人,自己驕傲的一切正被對方玩弄著,不該是這樣,不該是這樣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快,銀王高中校長快速的抽插著薇竹的小穴,幾滴汗出現在滿佈皺紋的額上。

「喔……喔…….喔……」銀王高中校長粗喘著氣。

薇竹驚恐的看著老人,到這個年齡她自然知道接下來會怎樣,「不要!不能射在裡面!」

銀王高中校長大力一挺,肉棒插入薇竹的小穴最深處,濃稠的精液在薇竹的子宮裡射出。

「不--」薇竹絕望的瞪大眼睛。

銀王高中校長的肉棒持續留在薇竹裡面,年邁的他雖然最快射出來,但久未性愛過的他反而射的很久。只見他與薇竹的交合處緊緊貼在一起,幾乎看不到肉棒裸露在外,肉棒持續在小穴內注入精液。

「阿……真是太舒服了!」銀王高中校長滿足的嘆息出聲,終於將肉棒緩緩退出,一涎混著處女血的精液從薇竹的小穴裡牽了出來。

完事過後的銀王高中校長起身,將肉棒殘留的精液塗抹在薇竹絕望的漂亮臉蛋上,嘴唇當然也沒有放過,軟掉的老二也在上面磨蹭幾下。

「可以了,攝影師麻煩來個特寫鏡頭。」

一旁的教職員依言將攝影機調整到最佳角度,讓攝影機可以拍到最清楚的特寫鏡頭。

鏡頭裡,全身赤裸的薇竹平躺在地上,無神的漂亮臉蛋上混著淚水與精液,白皙的雙腿向外分開,粉嫩的小穴沾著白色的精液……

啪啪啪啪啪啪啪,「吼!……」第二個射出來的是銀王高中的胖教練。

「不!不要……嗚嗚……」巧甯悲傷的哭著,感覺自己的體內被注入一股灼熱的液體。

銀王高中胖教練將殘留的精液塗在巧甯的胸部上,然後將巧甯從地上拉起讓她背靠著自己,雙手伸向前面將巧甯的小穴向兩側掰開。

同樣準備好的攝影機清楚的拍下這一幕。鏡頭裡,嬌小的巧甯悲傷的哭泣,被胖教練從背後抱住。雙腿不雅的大大分開,小穴被人掰開流出濃稠的精液。

啪啪啪啪啪啪啪--

隨著一陣快速的抽送,銀王高中校主任同樣在思靜的小穴裡射了出來。射精完畢的肉棒移到思靜面前,全然不顧她殺人般的眼神,將殘留的精液塗在她標緻的臉上。

「哈!這樣美多了。」

同樣準備好的攝影機鏡頭裡,羞憤的思靜臉上沾著精液,高挺的胸部上印滿紅色的手印與口水,分開的雙腿間流著血和精液。

緊接著射出來的是痘痘男,只見他在莫菲的小穴裡射到一半,又急忙起身將肉棒塞入莫非嘴裡繼續射精。

「嘔……嘔……嘔……」腥臭的精液薰的莫菲直翻白眼,口水與精液無法控制的從嘴角流下。

射精完畢的痘痘男,將莫菲從地上扶起面對鏡頭。

鏡頭裡,莫菲翻著白眼,嘴巴被強迫撐開,濃稠的精液自嘴裡不斷流出。下面的白虎小穴也被另一隻手掰開,流出白紅相間的液體。

現場唯一一個還在動作的,就只剩下那名高大的冷酷男人了,只見他依然不發一語的賣力抽送著芷蘭。

啪啪啪--啪啪啪--

「喔……阿…….喔……阿……喔……」微弱的聲音從芷蘭嘴裡傳出。

「靠!還是阿偉你厲害,人家都開始叫出聲音了。」

「老了老了……真的比不上年輕人囉……」

「別再拖台錢,趕快射一射啦!」

所有的男人們看著阿偉與芷蘭紛紛笑罵著。

阿偉冷哼一聲,抱起芷蘭,下身用力一挺:「不用拔出來了,特寫鏡頭就這樣吧。」

「靠,你已經射了?」

「他媽的根本沒軟阿!」

「怪物。」

芷蘭突然被對方抱到半空中,雙腿被抱住,身體無力的她只能軟軟趴在對方的身上,那根灼熱的肉棒還留在她的裡面,好像有熱熱的東西出來了。

原本準備好的攝影師無奈的變換角度,改由側面拍攝。鏡頭裡,芷蘭漂亮的臉上浮上一片緋紅被抱在半空,身體趴在阿偉身上,宏偉的巨乳擠在阿偉的胸膛上變型。液體從交合處一涎涎的滴下。

振梅高中的五位少女們終於都告別了自己的處女,正在流血的下體劇烈疼痛。小穴裡都被射入濃濃的精液,每個人的第一次都是內射,沒有隔著無聊的保險套。

五個射完精的男人退下,然而這卻不是結束,更多的男人走上前來,等著享用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的肉體。

一個男人將肉棒毫不留情的插入巧甯的小穴,完全不顧巧甯才剛剛初經人事,下身快速的挺動抽送。大概是嫌巧甯的哭聲太吵,他索性吻住巧甯讓她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啪啪啪--

「嗚嗚!……」巧甯流著淚,覺得下體像是被撕裂一樣。

而思靜被人擺布成狗爬式跪倒在地上,一個男人抓著她的屁股啪啪啪的撞擊著。銀王高中校主任抓著思靜的頭,肉棒在她的嘴裡大力抽插,每一次都深達思靜的喉嚨。

「嘔……嘔……嘔……」腥臭的肉棒讓思靜直想嘔吐,被人從背後抓著屁股幹讓她想起街上交配的野獸,讓她感到羞恥無比。

芷蘭的小穴同樣正在被不同的人抽插,高大的冷酷男人也沒有退走,又開始用芷蘭的巨乳幫自己做乳交,似乎對這對巨乳有著獨愛。

芷蘭咬著牙沒有發出聲音,臉上卻是浮起紅霞。她正懊悔不久前自己忍不住發出的聲音,想必剛剛一定被薇竹、巧甯、思靜還有莫菲給聽到了……

一個男人讓骨感美的莫菲坐到自己身上,肉棒深深插進白虎小穴內,接著將莫菲拉入懷中接吻。痘痘男則從後面抓著莫菲的屁股,分開後露出緊緻的小菊花,肉棒一點一滴的往裡面塞。

「嗚嗚!……餔……豪痛!」菊花上的異樣令莫菲驚恐的瞪大眼睛。

痘痘男一個挺身將肉棒完全塞進莫菲的菊花內,「好緊阿……沒想到眼鏡妹後面的小嘴也這麼棒。」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莫菲未被人開發過的菊花,緊緻的小菊花被撐大撐裂,隱隱看到血絲流出。

身邊最多男人的是薇竹,氣質、容貌、身材都屬於完美的她,誘惑力自然最強。

「L財團的千金果然不一樣,高貴的小穴用起來好舒服阿!」只見之前替巧甯破處的銀王高中胖教練平躺在地上,讓薇竹坐在他身上,雙手扶著薇竹的臀部一上一下,讓肉棒在薇竹的小穴裡抽插。

「千金大小姐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在幫老子打槍。」兩個男人抓著薇竹的手,讓她握住他們的肉棒套弄手淫。

一個男人揉著薇竹的胸部笑道:「好軟,比我家那婆娘的胸部好揉多了。」

銀王高中校長抓著薇竹的頭,肉棒衝刺著薇竹的小嘴,「小丫頭從小養尊處優,脾氣挺傲,老夫最喜歡挫挫妳們這些年輕人的銳氣,讓妳嚐嚐被口爆的滋味。」

被迫吃著老人肉棒的薇竹翻著白眼,坐在銀王高中胖教練身上一上一下,下體被插的疼痛難耐。兩隻手握著男人燙人的生殖器,被迫羞恥的替男人手淫。而胸部……已經麻的沒有知覺,她不記得自己的胸部到底被玩弄了多久。

驀然,銀王高中校長緊緊抱住薇竹的頭。

薇竹瞬間瞪大眼睛,「嗚嗚嗚嗚嗚……嘔嘔……」一股濃稠腥臭的液體在她嘴裡爆開。

銀王高中校長依舊緊緊抱住薇竹的頭不放,濃密的覽毛緊貼著薇竹的鼻子,老二在她嘴裡慢慢軟了下來。

「噁……咕嚕……嘔…… 咕嚕……」無法呼吸的薇竹翻著白眼,嚥下幾口腥臭的精液。

片刻,銀王高中校長終於將肉棒抽出,得到呼吸機會的薇竹不禁邊嗆咳邊喘氣:「咳咳!……呼呼……呼呼……嗚!」下一刻,竟又有一根肉棒馬上插進薇竹的嘴裡。男人毫不在意薇竹嘴裡還有老人的精液,抓著薇竹的頭開始挺動著下身。

這時薇竹握住的兩根肉棒也射了出來,黏稠的精液沾滿她的手和身體。隨即雙手又再度握住堅硬的肉棒了。

銀王高中胖教練倒是持久,肉棒還在繼續薇竹的小穴裡持續抽插。

第五章輪姦盛宴(4)

悽慘的輪姦仍在繼續。

「嗚嗚……放過我吧……」巧甯的身上已經換了第四個男人了。

啪啪啪--

思靜眼神裡的倔強漸漸消失,「嘔……別……嘔……拗插了……」她的嘴裡插著第三根肉棒,仍然被男人抓著屁股狂幹。

啪啪啪--啪啪啪--

莫菲的身心已經完全崩潰,「媽媽……媽媽妳在哪裡……」她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小穴和菊花同時被肉棒抽插,她記不得換過幾個男人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振梅高中少女們都絕望的哀號著,淒厲的哭喊聲此起彼落。然而回應她們的只有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男人興奮的吼叫聲。

巧甯悲傷的哭著:「不……不要……再射在裡面了……我不想要懷孕阿……」然而巧甯又再一次看到快速挺動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不動了。

男人舒服得粗喘著氣,將軟掉的肉棒退了出來。只見巧甯稚嫩的小穴一片狼藉,大量的白色精液沾染在她的陰毛和小穴上。下一個男人絲毫不懼裡面已經被內射四次,又將肉棒插入巧甯的小穴內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又開始響起。

「放過我吧……喔喔……」巧甯的聲音隨即被男人的強吻淹沒,男人的舌頭老練的將她的香舌纏住吸吮。另一個男人開始在巧甯微微隆起的嫩胸伸舌舔著,咬住可愛的小乳頭,舌頭快速的上下挑逗。

一旁的銀王高中校主任將思靜的雙手向後反拉,將她拉的站立起來。挺動的下身不斷撞擊思靜的翹臀,每一次抽插撞擊都能讓思靜的胸部前後晃動。

啪啪啪--啪啪啪--

「嘔!……咳咳……噁……」思靜眼眶泛紅,嘴邊沾滿濃稠的白色精液,剛剛嘴裡被三個人射精在裡面讓她噁心的反胃想吐。

片刻,銀王高中校主任抓住思靜的屁股用力一頂,將精液射進她的子宮,過多的精液流到修長的美腿上面。銀王高中校主任肉棒迅速退了出來,將位置讓給下一位接棒者。

另一個男人迅速將思靜的雙手拉住,讓她可以維持站立的姿勢,肉棒馬上插入思靜的小穴裡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

眼神迷離的芷蘭聲音越來越大:「嗯……阿……嗯……阿……喔喔……喔……」只見她雙手撐在地上,被人抓住屁股從後面猛幹,一對巨乳不斷搖晃著。

啪!啪!啪!正在操著芷蘭小穴的男人還不斷拍打她的屁股,一個個鮮紅的掌印印在雪旁的屁股上面。兩個男人躺到芷蘭搖晃的巨乳下面,一左一右含住乳頭簌簌吸吮。

芷蘭漸漸淫蕩的表情沒有被攝影師放過,全部清楚的拍攝下來。看來這個少女骨子裡有著喜歡受虐的傾向。

高大的阿偉輕鬆將骨感的氣質美女莫菲抱起,將略細的大腿夾住自己,肉棒不斷抽插著莫菲的白虎小穴。而另一個男人則從背後抽插著莫菲的小菊花,莫菲像是夾心餅乾似的夾在兩人中間。

啪啪啪--啪啪啪--

莫菲像孩童般哭喊:「嗚嗚好痛……放我下來……莫菲要找媽媽……媽媽……」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坐雲霄飛車,在半空中上上下下,下面的兩個洞都被肉棒插的疼痛無比。

「吵死了。」阿偉用嘴堵住了莫菲的聲音,舌頭翹開她的貝齒,將她的香舌吸到自己嘴裡吸吮。而後面的男人則伸出手來,抓住莫菲的胸部開始揉捏。

「嗚嗚嗚嗚嗚嗚!……」

攝影師興奮的拍攝這有如性愛教學般的困難體位,氣質美女被人抱在半空中接吻揉胸,骨感美的肉體夾在兩個男人中間上上下下,兩個肉洞都被肉棒抽插,這是值得回去慢慢回味的鏡頭阿。

心死絕望的薇竹雙眼無神,天使的容顏上滿是精液,嘴裡被強迫塞入兩根肉棒,還有兩三根肉棒頂著她的臉不斷摩擦,其中一根馬上又射了出來。

「可以顏射美的冒泡的L財團千金,真有成就感阿!」又一條灼熱的精液射在薇竹的臉上,不過她沒有反應。

兩個男人分別抓住薇竹的白皙胸部,一邊狠狠的抓揉,一邊簌簌啵啵的猛吸。

其中一個等待已久的攝影師下場加入,將薇竹雪白的美腿抱的極高,讓薇竹雙腿仰天大開,「他媽的,等了六個人終於輪到我,小穴裡都被射了一堆精液了。」攝影師憤憤不平道。

「呵呵你放心,她被六個人幹過了還是很緊,L財團千金的小穴可不是蓋的。」上一個幹過薇竹的男人開口笑道。

「你不想幹換我來,我還想再爽一次呢!」

「切~」攝影師當然不會聽他們的話,將肉棒挺了進去開始抽插,「挖操,真的好緊,好舒服!」啪啪啪--,攝影師興奮的挺動下身,肉棒在薇竹的小穴裡抽送。

啪啪啪--啪啪啪--

攝影師的肉棒在薇竹的小穴內進進出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從下面傳出,驀然,攝影師忍受不住馬上射了出來。

「靠!」在眾人的嘲笑聲中,攝影師一邊嘟囔一邊將肉棒退了出來,而下一個男人則馬上補上他的位置,繼續將肉棒插進薇竹的小穴抽送。

攝影師起身走向前蹲下,將老二上面的精液塗在薇竹的臉上,「媽的,老子從沒幹過像妳這麼漂亮的美人,沒想到幹沒1分鐘就射了。」

「用不著自卑,面對這種極品早洩很正常,待會還有機會,多少男人想幹L財團的千金還幹不到呢。」

「說的也是。」

薇竹眼神麻木的看著一根根頂在自己臉上的男人生殖器,淚水自眼角滑了下來,不過卻已經哭不出聲音。

L財團的千金又如何?

過去引以為傲的漂亮皮囊如今成為男人們的玩物。雙腿從頭到尾都被分開,小穴無時無刻都有肉棒在抽插。

一生已毀。

輪姦持續進行著,按耐不住的攝影師們也紛紛找人換手,自己也下場加入。每個男人都不會只幹同一個美女,這麼多不同的口味當然每個都要玩到。

長時間下來的淒厲哭喊漸漸轉為低聲啜泣,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都已完全絕望,每人至少都被十個以上的男人強姦過,雪白姣好的肉體一片紅一片紫,上面還沾著濃稠的精液。

剛剛幹完巧甯的痘痘男走向思靜,抓著思靜渾圓翹挺的臀部,片刻忽然大叫道:「喂喂,怎麼好像都沒有人玩屁眼阿?從頭到尾只有我幹過眼鏡妹的屁眼,其他美眉的屁眼都沒有人去開發?」

痘痘男的話讓思靜抖了一下,不禁夾緊了自己的後庭。

「我剛剛也有幹過眼鏡妹的屁眼阿……」另一個男人小聲道。

銀王高中校長笑道:「呵呵,好主意,那我們再一起替她們拍個特寫吧。」

於是,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五人又被男人們挪到場中,只是身體被擺弄的姿勢跟先前不同了。只見她們每個人的臉都貼著冰冷的地面,五個渾圓翹挺的臀部高高翹起,雙腿分開撐在地上,清楚的讓人看到一片狼藉的下體。一撮撮陰毛濕濕黏黏,微翻的小穴正流出大量的精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恥辱的低聲啜泣,周圍的冷空氣刺激著她們的屁股與外露的小穴。五個男人走上前去將她們翹高的屁股分開,讓鏡頭對著她們的小穴和菊花作特寫。

片刻,五根肉棒抵在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緊緻的菊花外面。

「不……」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恐懼的顫抖著。

「一……二……三!」

五根肉棒同時塞入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的屁眼裡。

「阿--」

「痛死了--」

「喔……」

除了菊花已經被開發過的莫菲,其餘四個人無一不痛苦的尖叫出聲。

痘痘男抓著思靜的翹挺的屁股,對著她緊實的屁眼狂插,「好緊阿,這妞的身材超辣,我喜歡!」

啪啪啪--啪啪啪--

屁眼不斷被操到外翻的思靜翻著白眼暈死過去。

「媽的!我這個妞比較緊吧,根本還沒發育完全。」一旁銀王高中校主任將肉棒塞入巧甯的屁眼裡就不動了,肉棒將巧甯窄緊的菊花撐的極大。

巧甯淒厲的哭道:「好痛……拜託不要用那裡……」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刺成兩半。

銀王高中胖教練一邊呼呼喘氣,一邊操著芷蘭的屁眼。每一次頂到底,就像是一台卡車撞上去一樣。

啪啪啪--

「阿……喔…….嗯…….喔……阿……」芷蘭的呻吟聲大到整個體育館都聽得見,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反而讓她更興奮,她是在場唯一一個已經墮落的美女。

阿偉抓著莫菲的屁股挺動下身,莫菲的屁眼先前已經被兩個人給操過,所以此時並不會緊到讓他不舒服,粗長的肉棒毫無阻礙的賣力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

「媽媽……莫菲要找媽媽……」莫菲雙眼無神處於崩潰狀態,翹高屁股任人隨意抽插屁眼。

銀王高中校長緩慢的在薇竹的屁眼裡抽動,薇竹的屁眼實在太緊,讓他只能慢慢的抽送。他欣賞著薇竹一下外翻一下又內縮進去的美麗菊花。

「小丫頭前後兩個洞都被老夫開苞,妳一生都要好好記住我阿!」

「嗚嗚……」薇竹漂亮的臉痛苦的皺成一團,原本已經哭不出來的她又流下淚水,老人的肉棒像是帶刺一樣,每一次抽動都刮的她屁眼內的肉壁生疼。

啪啪啪--啪啪啪--

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的噩夢還沒結束,被開苞後的菊花又有更多男人們來使用,自己的肉體又多了一處讓對方姦淫的部位。

少女的哭聲、男人們的笑聲、淫穢的肉體撞擊聲音在體育館響徹許久,這場輪姦從早上持續到傍晚,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都不記得自己已經被幾個男人強姦過,而10幾個男性教職員工都在這場輪姦裡至少射精10幾次。

離校的鐘聲響起。

男人們的輪姦終於停止。

「呃……阿阿……」巧甯、思靜、芷蘭、莫菲、薇竹五個人躺在地上,每個人都雙眼無神發出無意義的聲音,張開的嘴裡都是白沫與精液。白皙的胸部與臀部都被揉到紅腫,外翻的小穴與菊花流著濃稠的精液,全身的肌膚都沾滿精液與口水。

發洩完慾望的男人們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拾起地上的衣物開始穿起來。

「她們要怎麼辦?送回家?」

「怎麼可能,各自把她們帶回去洗一洗,回家繼續玩阿。」銀王高中的胖教練道。

阿偉眉頭一挑:「家人?」

「放心吧,振梅高中的校主任都已經安排好,她們的家人都以為她們會去美國的大學進行兩年球訓,回來時還可以同時取得兩邊學校的學歷。」銀王高中校主任笑著解釋道。

「就是這樣了,各自挑自己喜歡的帶回家玩吧,薇竹就留給老夫了。」

 

番外篇(1)巧甯篇

昏暗的小房間凌亂散落著衣物,未吃完的食物隨意堆放在桌上,密閉的空間沒有半個窗戶,裡面混雜食物還有汗水的怪味。

凌亂的房間裡除了一張床還有一部電腦外,沒有其他多餘的擺設了。

答答答……答答答……

鍵盤敲擊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著,螢幕閃爍的光將昏暗的房間映的一閃一閃。

穿著汗衫的男人坐在電腦前面,赤裸的下半身露出肥胖的大屁股。而他的腿上坐著一個穿著短裙的嬌小少女,正十指靈動的敲打著鍵盤。

答答答……答答答……

電腦螢幕上顯示的是FB頁面,上面一個穿著白色小洋裝的嬌小少女笑容燦爛,天真可愛的比著勝利的手勢,而下面則是多到已經摺疊起來的留言。

「……巧巧最近過的很好,球訓還要持續一陣子,大家要想我喔~最愛大家了~啾咪♥」

巧甯顫抖的伸出手指,按下Enter鍵。

來到這裡已經一星期,她從最初的抗拒到現在變成接受現實。在身後那個男人的要求下,自己必須每日在FB上匯報生活一切安好。

但沒有人知道,這一個禮拜裡,她每天都彷彿活在地獄!

不是不想逃……

而是根本逃不了……

「嗚!」巧甯吃痛一聲。

「巧巧的粉絲數量又突破了,已經3萬人了!」銀王高中胖教練興奮道,手伸進巧甯的衣服抓揉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滑膩無比的胸部摸起來十分溫暖柔軟。

「嗚……」胸部被抓得很大力,巧甯咬著牙忍著疼痛。不過真正難以忍受的是下體,裡面被異物塞滿,漲的生疼。

銀王高中胖教練將巧甯的衣服掀起,讓微微隆起的嫩胸裸露出來。只不過白皙的嫩胸此時有點紅紅,還能看到條條手印,看來不知被人搓揉多久了。

雙手再度覆上去,尚未發育完全的嫩胸被搓揉的一會凹下去,一會又彈性十足的恢復原狀。粉紅色的乳頭早已變硬,銀王高中胖教練手指捏著乳頭又轉又彈,粉紅色的乳頭被玩弄的調皮彈動。

巧甯抖著音道:「嗯……別!」感覺到自己下體內的異物又開始變硬變漲了。

聽到巧甯嚶嚀聲的銀王高中胖教練淫笑道:「巧巧想要了?」

鬼才想要!巧甯羞憤的想著。

然而銀王高中胖教練可不會管她心裡怎麼想,下身已經開始動了起來。

「嗚嗯……」巧甯漂亮的小臉痛苦的皺起來。身體被頂的一上一下,腫脹的異物在自己的下體裡抽動,每一次坐下去彷彿都要裂成兩半。

啪、啪、啪。

銀王高中胖教練將嬌小的巧甯頂的一上一下,肉棒緊緊插在巧甯的小穴裡面,稚嫩的小穴將肉棒夾的舒服無比,雖然已經強姦巧甯一個禮拜,但幼嫩的小穴依然窄緊。

啪、啪、啪、啪、啪、啪。

巧甯咬著牙不發出聲音,身體有如坐雲霄飛車上下動著。

肉棒抽插著巧甯的小穴,銀王高中胖教練雙手搓揉著巧甯的胸部,他將頭靠在巧甯小小的香肩上,開始舔起巧甯尖尖的耳朵。

「呼~」一口氣吹在耳朵裡面。

巧甯嬌軀一抖,「嗯!……」

銀王高中胖教練得意一笑,這幾天強姦巧甯這麼多次,他早就知道巧甯敏感的地方在哪裡了。

該死,不要發出聲音!巧甯羞憤的咬著牙。

濕濕滑滑的舌頭舔著巧甯的耳朵,不時有一口氣呼進去。一抹紅霞浮上巧甯臉蛋上,小嘴微張開始輕輕喘著。

銀王高中胖教練下身繼續挺動,搓揉小奶的雙手也沒停,靈活的舌頭舔著巧甯的耳垂,上面都被舔的濕濕黏黏的。

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開始變快,銀王高中胖教練感覺到巧甯的小穴開始濕潤,肉棒在裡面抽插變的越來越舒服。

只是……巧巧竟然還在咬著牙忍耐呢。

銀王高中胖教練嘿嘿一笑,一隻手伸下去掀開巧甯的短裙,裡面自然是沒有穿內褲。他的手伸向肉棒與小穴的交合處,準確的摸到這幾天不知玩過幾百次的陰蒂。

「喔……」巧甯瞬間瞪大眼睛呻吟了一聲。

那裡不行!

「嗚嗚……不要捏那裡……」

銀王高中胖教練得意的淫笑著,舔著巧甯的耳朵,一手挑逗乳頭,一手捏著陰蒂,肉棒抽插的力道加大,每一次都插入小穴最深處。

啪、啪、啪。

「嗚嗚……嗯……阿……不要阿……」

銀王高中胖教練老練的持續挑逗巧甯的每一個敏感部位,肉棒賣力的抽插。

「嗯……阿…… 嗯……阿……」巧甯微弱的發出聲音。耳朵、乳頭、陰蒂上傳來的酥麻感讓她羞恥無比。

啪、啪、啪、啪、啪、啪。肉棒在巧甯濕潤的小穴裡插抽著。

「嗯……阿……嗯……阿……嗯……阿……」陣陣的呻吟從巧甯嘴裡傳出,漂亮的小臉變的鮮紅欲滴。

「嗯……阿……嗯……阿……嗯……阿……嗯……阿……」

少女悅耳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氣聲、肉體的撞擊聲在房間裡交織成一部淫靡的交響曲。

銀王高中胖教練一聲低吼,讓巧甯重重坐下來,與她的下身緊緊結合,插到底的肉棒在小穴裡射了出來。

噗!濃稠的精液注入在巧甯的子宮裡。

「嗯阿……」巧甯一聲尖叫翻出白眼,嬌小的身體痙攣著。

片刻,射精完畢的銀王高中胖教練舒服的粗喘著氣:「呼……又內射了。」

痙攣的巧甯向後倒去,渾身無力的癱躺在銀王高中胖教練的身上。

銀王高中胖教練誇讚道:「巧巧好棒喔!」他摸著巧甯平坦的小腹,暗自期待能讓她快點懷孕。

「呼……呼……」巧甯癱軟在銀王高中胖教練身上喘著氣,雙眼迷離,腦袋一片空白。……如果FB的粉絲們知道她被操成這樣會怎麼想?

喀嚓!

銀王高中胖教練拿著手機拍下了巧甯的臉。

「這張表情不錯喔,難得可以拍到巧巧被幹到高潮的樣子呢。等等我再上傳到社團炫耀給大家看看。」

巧甯恐懼的抖一下瞬間回神,她知道銀王高中胖教練說的是什麼社團。

那是由比賽那天輪姦她們的人共同組成的秘密社團,裡面有個叫做「振梅高中正妹輪姦破處」的分類,裡面放的是她們那天從早上被輪姦到傍晚的影片。其餘還有五個分類,其中一個分類是代表她的「巧甯」。

巧甯恐懼無比,頓時哀求道:「別!……我不想給其他人看到我這種表情……」

雖然社團裡的「巧甯」分類裡,已經有許多這幾天她被強姦的不堪影片和相片,但每一個她都是明顯抗拒。她不希望自己剛剛的照片被上傳上去,因為她不知道會不會被思靜、芷蘭、莫菲還有薇竹看到。

不能讓她們以為我是個淫蕩的人……

「怕什麼,每天被我幹的照片都上傳這麼多了,妳看妳這個朋友……」銀王高中胖教練移動滑鼠游標,點開「芷蘭」的分類。

點開分類後,一張張芷蘭被人強姦的照片顯示在螢幕上。

……說被強姦也不對,因為每一張照片裡,芷蘭的表情都彷彿十分享受似的。

「……反正就是不行。」巧甯搖搖頭。

對於芷蘭姐,巧甯也不知該用什麼樣的目光面對現在的她,以往芷蘭姐是最保護自己的……

銀王高中胖教練冷哼一聲:「妳覺得我會聽妳的?剛開始妳也求我不要把妳被我幹的影片上傳,結果我有聽妳的?」

巧甯頓時急的哀求,聲音微微哽咽:「求求你別上傳,這張跟之前的不一樣,這張裡面我……不,不然……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銀王高中胖教練眼睛一亮:「真的?」

「我……」

「我想想……」銀王高中胖教練想了一下,「有了!……那妳幫我把肉棒清理乾淨吧,只不過這次妳要自己來,而不是被我逼的。」

「這個……」巧甯猶豫著。

「那我上傳了。」

巧甯連忙羞恥的說道:「我做我做!」

「那就起來開始吧。」

雙手撐著銀王高中胖教練的大腿,巧甯慢慢站起身讓肉棒退出她的小穴,頓時有精液從小穴流了出來。片刻,她站起來轉過身,緩緩蹲下,面對著銀王高中胖教練剛剛射精的微軟肉棒。

巧甯畏懼的看著沾著精液的肉棒,雖然從被輪姦那天到現在,她也被迫吃過好幾次這個噁心的東西,但現在要由自己主動還真有點做不到……

「上傳囉。」

「別!……哈啊!」巧甯連忙張開嘴含住銀王高中胖教練的肉棒,然後又翻著瞳孔流出眼淚,「噁……」

「清理乾淨,上面的精液全部都要吃下去,我如果覺得妳不甘願就馬上上傳照片。」

「嗚嗚!……」巧甯恐懼的嗚咽兩聲表示明白。

「嘔……簌簌…..咕嚕…….」巧甯紅著眼眶,開始伸出香舌把肉棒上的精液舔進喉嚨裡。強忍著噁心,香舌來回在肉棒上游移,一旦舔到精液的味道就將其舔出來吞下。

「喔……好舒服……包皮裡面也別忘了……」

巧甯無奈,只好依言將舌頭伸進包皮裡舔著。漸漸的,巧甯感覺肉棒在她嘴裡慢慢變大,她已經快含不住了。

「簌簌……嘔……簌簌…..咕嚕…….」

就在肉棒又重新硬起來時,巧甯的嘴離開肉棒,小嘴與肉棒牽出一條晶瑩的口水,她抬起頭看向銀王高中胖教練怯怯道:「……我清理完了。」她的嘴角還帶著一絲精液。

「這樣算清理完?我的肉棒又被妳弄到硬起來,裡面都積了一堆精液,妳要把它全部吸出來才算清理乾淨阿。」

「你!」巧甯憤怒的瞪著眼睛羞憤道:「你耍賴,你那些東西都在裡面怎麼吸出來!」

銀王高中胖教練假裝嘆氣一聲:「妳如果不知道怎麼吸出來,那我也只好把妳剛剛的照片上傳了。」

「我吸就是了!」巧甯無奈,只得羞憤的再度張開嘴將肉棒含住,只是此時肉棒已經大到她無法全部含住了。巧甯開始生疏的含著肉棒,頭部一上一下慢慢動著。

「嗚……嘔……嘔……」肉棒的下緣摩擦著她的舌頭,她覺得好像正在被催吐。

「這樣不行阿,妳要含的深一點,舌頭也要動阿。」

巧甯無奈,只得將肉棒含的更深,舌頭也開始動了起來。

噗滋、噗滋、噗滋,巧甯吸著肉棒的小嘴噗滋作響。她的嘴巴實在太小,肉棒把她的小嘴撐的極大,她邊含邊努力張大嘴從縫隙呼吸,口水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銀王高中胖教練撫摸著巧甯柔軟的頭髮:「對……就是這樣……喔……好爽!」一隻手悄悄拿起一旁的手持攝影機。

噗滋--噗滋--噗滋--

巧甯頭部上下動作的幅度慢慢變大,在克服最初的恐懼後,含吸肉棒的動作漸漸開始熟練。

銀王高中胖教練摸著巧甯的頭哈哈笑著:「妳的粉絲們要是知道他們的女神這麼淫蕩的幫我吹喇叭,一定會忌妒死我的。」手裡的攝影機已經打開開始錄影。

鏡頭裡,巧甯紅著眼眶蹲在他的兩腿間,小小的頭部一上一下動著,小嘴賣力吹著他粗長的肉棒,硬挺的半截肉棒都被她含的濕濕亮亮。

噗滋--簌簌--噗滋--簌簌--

巧甯假裝沒聽到銀王高中胖教練的話,小嘴賣力的含吸著肉棒,香舌在龜頭上打轉,只想趕快把精液吸出來,結束這個噩夢。她沒有發現她的一舉一動都被攝影機拍攝下來。

「喔……好棒……」銀王高中胖教練開始壓起巧甯小小的頭。

「嗚嗚!……喔……喔……」巧甯驚恐的瞪大眼睛,被迫張大嘴將肉棒含的更深。

噗滋--噗滋--噗滋--

銀王高中胖教練緊緊抓著巧甯的頭按壓,幾根不安分的頭髮從他的指縫間竄出。

「嗚嗚……嘔……嘔……嘔……」巧甯翻著瞳孔,痛苦的流下眼淚,小嘴被迫張到最大,肉棒每一次都插到她的喉嚨裡面。每一次被壓下去時鼻子都會撞到濃密的覽毛。

「嘔……嘔……嘔……嘔……嘔……嘔……」巧甯翻著瞳孔不斷發出作嘔的聲音。

肉棒在巧甯的小嘴裡快速抽插,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作響。

驀然銀王高中胖教練大力按下巧甯的頭,肉棒整根沒入巧甯的小嘴裡,濃稠的精液在巧甯的喉嚨裡爆開。

巧甯翻著白眼,喉嚨像是被肉棒塞滿,灼熱的精液直接進了她的食道,「嘔噁!……」她強忍著噁心咕嚕咕嚕的將精液嚥下。

銀王高中胖教練死死壓著巧甯的頭,巧甯的翹鼻壓在他的覽毛上塌扁,濃稠的精液持續在巧甯的喉嚨裡射出。

巧甯紅著眼眶,強自克服噁心,賣力的吸吮肉棒,「嘔……簌簌……」必須盡快將上面的精液清理乾淨,她的臉被死死壓住,已經快不能呼吸了。

「簌簌……簌簌…..咕嚕…….」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巧甯的舌頭開始靈活舔動著,熟練的舔掉肉棒上的精液,速度比之前快了許多。

片刻,巧甯清理完肉棒,壓在頭上的手終於鬆開。巧甯迫不及待吐出肉棒,開始劇烈喘著氣。

「咳咳!咳咳!呼呼……」

銀王高中胖教練趁巧甯還在咳嗽喘氣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偷偷將剛剛拍到的影片上傳。家裡的網速很快,沒有幾秒影片就已經上傳完畢了。

銀王高中胖教練嘿嘿一笑,滑鼠將影片點開來播放,聲音頓時從喇叭裡傳出。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簌簌……簌簌……簌簌……

巧甯驚恐的轉頭看向電腦螢幕。

影片裡,自己正一上一下的擺動頭部,小嘴含著男人的肉棒賣力吸吮,看起來就像是自己主動替男人吹喇叭一樣!

「不!--」巧甯的雙眼頓時露出絕望。

銀王高中胖教練看著影片淫笑道:「巧巧到後面越來越熟練了呢,校長他們看到影片一定會誇我把妳調教的這麼好。」

「嗚嗚……」巧甯絕望的流出眼淚。我沒有主動幫男人吹喇叭,我沒有……

銀王高中胖教練笑道:「時間也有點晚了,巧巧乖喔,我們去睡覺。」他將蹲在地上啜泣的巧甯一把拉起,除去她身上的衣服,巧甯身下的短裙也被他剝除。

銀王高中胖教練站起身,輕鬆的把嬌小的巧甯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咚的一聲,將赤裸的巧甯丟到床上。

「痛!……嗚嗚……」

「睡前再來幹個最後一砲吧。」銀王高中胖教練肥胖的身體壓上嬌小的巧甯,下身一挺,肉棒再度插進巧甯的小穴裡。

「嗚嗚……」巧甯悲傷的哭著,心裡還在想著被上傳上去的影片,她真的沒有主動幫男人吹喇叭……

啪啪啪--

肉體的撞擊聲音從身下傳出。銀王高中胖教練速度穩定的挺動下身,肉棒在巧甯小穴裡抽插,雙手抓捏隆起的嫩胸,十指深深凹陷進去。

啪啪啪--啪啪啪--

銀王高中胖教練俯下頭,含住粉紅色的蓓蕾吸吮,舌頭不斷舔著香甜的少女乳頭。「簌簌……簌簌……噗哈~」只見巧甯的乳頭被他舔的都是口水,他轉頭又含住另一邊的乳頭開始吸吮。

「嗯……嗯……」巧甯痛苦的緊閉雙眼,忍受來自乳頭上的異樣。銀王高中胖教練龐大的身體壓的她快喘不過氣,每一次抽送都像一台卡車撞來,,令她不禁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銀王高中胖教練的嘴離開巧甯的乳頭,白皙透紅的嫩胸和跳動的乳頭上沾著濕濕亮亮的口水。他抓起巧甯的雙手向上舉起,又開始舔著她光滑無毛的腋下。

「嗯……嗚……嗯……」酥麻的感覺從身體傳來,巧甯只覺得身體的每一吋都被舔了個遍,乳頭、胸部、腋下、鎖骨、脖子,每一個部位都沒有被放過。

啪啪啪--啪啪啪--

銀王高中胖教練下身稍微變換姿勢,肉棒換個角度抽插,已經幹過巧甯這麼多次,他早就知道巧甯敏感的地方在哪裡了。

巧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嗯阿……那裡不行!」敏感地方被找到的小穴不禁縮緊。

銀王高中胖教練嘿嘿一笑,感覺到巧甯的小穴開始縮緊,下身不禁挺動的更加賣力。

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快速抽插著縮緊的小穴。早已紅腫的稚嫩下體被肉棒撐大,一圈晶瑩黏滑的液體出現在小穴與肉棒交合處,小穴隨著肉棒的抽插而微微外翻。

小穴的敏感部位不斷被刺激著,「嗯……阿…….嗯……阿……」巧甯無法控制的發出羞恥的呻吟。

「嗯……阿…….嗯……」

銀王高中胖教練一邊搓揉著巧甯的胸部,一邊挑逗著兩邊乳頭。

啪啪啪--啪啪啪--

「嗯……阿…….嗯……阿……嗯……阿……」

銀王高中胖教練邊抽插,邊開始舔起巧甯的耳朵。

「嗯……阿…….嗯……阿……嗯……阿……嗯……阿……」

巧甯不自覺開始放開呻吟的聲音,腦袋漸漸變的一片空白。小穴分泌出黏滑的汁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銀王高中胖教練一陣快速的抽插後忽然不動了。

「嗯……阿…….」巧甯睜開眼睛,眼神露出失望,小穴不自覺縮了兩下。

銀王高中胖教練看著失望的巧甯笑道:「還想要?那就自己來吧。」剛剛不斷挑逗著巧甯的敏感地帶,他不信巧甯會沒有感覺。他曾看人說過,若不能反抗強姦,就只能學著去享受。巧甯每天都被他強姦這麼多次,他相信一定有幾次巧甯是覺得享受。

像剛剛坐在電腦前,巧甯就被他幹到高潮了。

銀王高中胖教練翻過身,讓兩人的體位互相調換,讓嬌小的巧甯騎在他滿是肥肉的身體上,肉棒依舊插在她的小穴裡。

「嗯…….」滿臉通紅的巧甯咬著牙猶豫。

然而她的身體卻已經自己動了起來,纖細的腰肢竟無法控制的自己扭動,身體的本能淹沒殘存的一絲羞恥心。

巧甯紅著臉羞恥的在銀王高中胖教練身上上下下扭著:「嗯…….阿……嗯……」

銀王高中胖教練淫笑看著巧甯呻吟出聲,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軀在自己身上扭動,被舔的濕亮的兩個蓓蕾不斷上下跳動,下身紅腫的小穴不斷將自己的肉棒吃進去,一縮一翻像是會吸人一樣。

「嗯……阿…….嗯……阿……」巧甯羞恥的閉上眼睛,腦海裡忽然浮現芷蘭姐被貼在社團上看起來很享受的照片。

我也要變的像芷蘭姐一樣嗎?

可是……對方明明是個惹人厭的噁心胖子……

巧甯扭著腰,啪、啪、啪的坐在銀王高中胖教練身上,她忍不住縮緊自己的下體,開始吸著粗長的肉棒,好像……正在渴求一樣。

「嗯……阿…….嗯……阿……嗯……」

「嗯……阿…….嗯……阿……嗯……阿……」

「喔……好舒服……」銀王高中胖教練舒服的嘆息一聲,滿足的看著身上主動求歡的巧甯,自己的肉棒已經征服這個漂亮少女,他心裡充滿著成就感。

肉棒持續抽插著小穴。

啪啪啪--啪啪啪--

「嗯……阿…….嗯……阿……嗯……阿……」巧甯閉上眼,漂亮的臉蛋鮮紅欲滴,額上出現幾滴香汗,羞恥的表情已經從她臉上消失,小嘴忘情的呻吟著。她的雙手撐著銀王高中胖教練肥肥的肚子,纖細的十指陷進肥肉裡。腰肢如靈蛇般扭動,啪啪啪啪啪地不斷坐在銀王高中胖教練身上。

銀王高中胖教練抓起巧甯的冰冰的小手,巧甯不自覺的主動與他十指交扣,緊緊的抓住他大大的雙手。

啪啪啪--啪啪啪--

「嗯……阿…….嗯……阿」

「嗯……阿…….嗯……阿……嗯……阿……」

巧甯緊緊抓著銀王高中胖教練的手,腰肢扭動的越來越賣力。她的下身微微變換角度,讓小穴敏感的地方能被肉棒摩擦到。

「嗯……阿…….嗯……阿……嗯……阿……嗯……阿……」

「喔……呼……呼……」銀王高中胖教練開始粗喘著氣,下身也開始動了起來。巧甯扭著腰激情的回應,嬌軀賣力的動著,小穴緊緊吸著肉棒像是要將其吸進去一樣,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聲音不斷傳出。

噗!銀王高中胖教練在巧甯的子宮裡射出濃稠的精液。

「嗯……嗯阿…….」巧甯瞳孔微微上翻,坐在銀王高中胖教練身上發出滿足的呻吟,嬌小的身體開始痙攣著,下體噴出濕滑的淫水。

片刻。

巧甯渾身無力的癱趴在銀王高中胖教練的身上,雙眼呆滯迷離,小嘴微張喘著氣。

銀王高中胖教練抱住巧甯柔軟的香軀,一隻手放在巧甯的翹臀上,臉上盡是發洩完慾望的滿足表情。

房間的燈被熄掉了,安靜的房間裡只剩下一男一女的喘息聲。巧甯趴在銀王高中胖教練的身上疲累的閉上眼睛。而銀王高中胖教練則讓肉棒留在巧甯的小穴裡,擁著巧甯柔軟的香軀漸漸沉沉睡去。

瘋癲老人日記

疯疯癫老人日记
 
 
  
  
  
  
  
  
  
 疯癫老人日记

 一

十五日,醒的时候天色微明,空氣有点潮湿,带着一股土腥味兒;雨还在下,
淅淅沥沥,得凝神屏氣才能聽的到。起床,向冷水壶里兑一半热水——事先已经
加了盐,先漱口,然後慢慢喝掉。小便,用漱口水漱口,洗脸,最後向左右鼻孔
各喷0。5毫克的安硼酸那菲明。可能是太兴奋了吧,今天没有便意。

从浴室门前左转,慢慢走进最东面工作间,三个收纳篮里满满的都是待洗的
衣物,毕竟这幾天在下雨。最左面的大多是衬衣,还有一些袜子和内裤——是兒
子的东西,我们父子都偏爱灰色、米色,像中间收纳篮里的淡绿色衬衣应该是女
婿的,虽然没有看到他穿过。我仔细的寻找,将衣物一件件挑开,却一无所获;
虽然没有戴眼镜,不过要找的不是什麼细小的东西,不可能遗漏。中间篮子里都
是女兒女婿衣物,大概翻动一下,就知道也不在这里——难道已经处理了……

十九日,前幾天突然有点感冒,医生嘱咐卧床休息,每天吃两次热尔息敏,
一次两片。女兒一直想把我搬到一楼去居住,我断然拒绝:「不,现在住的房间
很安静,我很喜欢。」

「您要多活动活动,上下楼梯不方便。」

「这个年纪还要怎麼活动?不过是在院子里转转罢了。而且现在腿脚还很好,
到不方便走楼梯的时候再说。」

……

女兒不仅在容貌上和去世的老伴很像,母女俩还都热衷於控制我的行动;和
当初一个人到二楼主卧室居住一样,现在一定要摆出强硬的姿态,否则一定会被
搬回去。其实,到主卧室居住固然是为了安静,但也有自己的理由。

婚後兒媳认为在院子里晾晒衣物殊为不雅,於是转为在二楼露台晾曬,洗衣
機和烘乾機也搬到楼上的工作间。随着年龄的增长,身體機能逐渐衰退,少年时
的偏爱已经变成嗜好——兒媳内衣、丝袜带来的觸觉和味觉上的刺激,现在是发
泄性慾的唯一渠道。阴雨时节晾曬不便,脱换未洗的衣物带着兒媳的體味,是难
得的享受。这幾天生病,在卧室休息,真是可惜。

二十一日,天氣终于晴朗,医生又来了。「可以停止用药了。」先看了看舌
苔,用手把聽诊器抚摩热了,聽了半天肺部,「以後请小心,幸好没有转化成肺
炎。」

晚上颈椎很不舒服,从脖子左面到左肩胛都麻麻的,一低头脖子就疼。附近
医院的理疗师原本隔天就来一次的,这幾天也没有来。让女兒用毛巾热敷,半夜
里才睡着。

二十二日,理疗师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技术很好。搓,锯,揉,捏,
抹,僵硬的肌肉慢慢发热,变得柔软起来,最後用纱布裹上盐热敷,舒服多了。

下午兒子兒媳来了。对於兒子,我一向了解的很少,只知道大学毕业后进了
一家跨国公司,具體做什麼工作也不清楚,聽说最近要升任什麼部门的负责人。

「我学过一点按摩,以後理疗师不方便的时候就由我来给您按摩吧。」兒媳
声音很小。「是吗,我怎麼不知道?」兒子转过脸,「会的话就好啦。」……

当初从兒子兒媳他们开始交往起,老伴和女兒都是反对的。毕竟兒媳没有什
么亲戚,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因为车祸去世,是在孤兒院长大的。我对此倒是无所
谓,还有点同情她——兒子是个见異思迁的人,这一点应该是遗传自我吧。

 二

二十三日,早点是一杯蔬菜汁,两片粗麵包,两个去掉了蛋黄的水煮蛋。年
轻的时候早上要麼不吃饭,要麼夏天吃冰镇绿豆汤,冬天把蹄膀切成小块和海带
同煮。医生对这样的菜谱很不以为然,他们都倾向與把各種营养按份调配,强迫
我们吃单调死板的食物——这样不能吃啦,那样不能吃啦——並一再强调,这是
为了我们自己的健康,这一点上老伴和兒媳难得的达成一致——兒媳结婚前是护
士,老伴在这一点上没法和她争论。

午饭和晚饭是在饭厅和大家一起吃的,不出所料,兒子和女婿又不在。大概
一个月中他们回来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不外是应酬啦工作啦種種理由。據我看,
大概兒子有情人了——女婿有可能性不大,收入都在女兒手裡——真不知道是好
事还是壞事。中年男人特别招那些女孩子们喜欢,就怕把握不住局势,那就糟了。

二十五日。午饭後去起居室休息,远远就看见兒媳站在穿衣镜前,旁边摆了
一大堆鞋子:「公司晚上举行酒会,在犹豫穿什麼鞋子好呢,请爸爸帮我出出主
意吧。」这倒是很难得,有了孩子之後他们夫妻就好像渐渐疏远,很少一起出去。

「我年纪大了,能选什麼。」

「反正都是穿给男人看的,爸爸的眼光不会错。」

挑到最後只剩下二双,我提议:「酒会是比较正式的吧?穿上丝袜再比较一
下。」

「那穿什麼颜色的呢,也很难挑啊。」

「正式的场合只能穿肉色和黑色的,我觉得淡金色的鞋子很適合你,那就穿
肉色的丝袜。」兒媳比较偏爱黑色丝袜,但是她的腿比较瘦,穿肉色的更合適。

她回卧室穿了出来,在镜前仔细审视:「爸爸挑的真不错。」本来以为会在
我面前穿丝袜的,有点失望。

二十六日,这幾天都没找到兒媳的亵衣。昨天她还是穿丝袜的,大概是在自
己的卫生间里晾曬的了,难道她发现了什麼……

三十一日,「没事的话给我按摩好吗?刚刚睡醒,颈椎很硬。」午睡后我给
兒媳打电话。从搬到主卧室后,兒子就在家裡各个房间装上电话,还装了电铃通
向隔壁的房间,那是预备必要的时候给护士住的。

虽然说「马上就来」,但还是等了很久——也许是错觉吧,等待的时间总是
特别漫长。「你也刚刚午睡吗?」我见兒媳穿着睡袍,就问。

「不,只是稍微躺一躺。」兒媳走到床边坐下,「不要起来了吧,爸爸就在
床上躺着好了。要把窗纱拉开吗?」

我翻过身去,「太暗的话就拉开吧,能看的到穴位吗?」

「能看得到。不过不必看的,用手量一下就可以找得到。」

「我说呢,一直很奇怪盲人技师是怎麼按摩的。」

「盲人认穴很準的,反而用眼睛看容易有偏差。还是当初在学校里接觸了点
皮毛。」她笑了起来,骑在我腰上,「不重吧?现在體重增加了好多。」

裸露的皮肤上感觉麻沙沙的,兒媳应该是穿了丝袜。

「技术很好,经常给他按摩吧。」

「以前是,后来他有了情人,就没时间让我给他按摩了。」

是真的……而且还让老婆知道了……蠢猪!

「是在我生产之後吧,对方是他公司里的同事。」兒媳声音很平静,「他都
主动向我坦白了。毕竟结婚有十年了,孩子还小,爸爸待我又这么好。」

……

一日,接着写。医生说我心脏不好,不能劳累,其实也不竟然。昨天,不,
应该是前天按摩后,在兒媳起身时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即就挨了一耳光,
眼睛里充满泪水,面颊马上麻了起来。兒媳推开我,起身跑了出去。我躺在床上,
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很快,意识慢慢模糊了。

过了一会兒,有人给我披上睡衣——是兒媳——向我嘴裡塞了两片药,右手
扶我坐了起来,左手拿着水杯给我喂水。眼泪不知怎麼又流下来了。吃完药躺下,
兒媳坐在床边用毛巾给我冷敷,我抚摸她的大腿,她没有动。

三日,脸上的痕迹看不出来了。在这期间我托词身體不適,三餐都由兒媳端
上来在卧室里用。兒子想请医生来,被我拒绝了。幸好女兒去度假了,否则真不
知道怎样才能应付过去。

 三

四日,女兒不在家还有个好处,就是兒媳给我洗澡——以前她是不会答应的,
也许是打了我比较内疚吧。只是洗澡的时候她总是穿着比基尼,这点让我很不满
意。

「脱掉吧。」

「不可以。」兒媳用浴棉给我身上打满肥皂,「说好只洗澡的,而且,爸爸
还会硬……」

自从上了年纪后,出了偶尔晨勃以外,男根总是软趴趴的,哪怕是玩弄兒媳
丝袜和内裤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種情况。兒媳给我擦背的时候就有麻酥酥的感
觉,等用肥皂清洗男根的时候,竟然勃起了——虽然有点软——说真的我也很驚
讶。

我伸手抚摸兒媳的乳房,她很快躲了过去:「我打人可疼了,有时候反应不
过来顺手就是一下,疼得眼珠子能掉下来。」

「摸一下不可以吗?就一下。」

「不行呢爸爸,现在给您冲水,请不要乱动。」

五日,今天有大驚喜!兒媳送我到浴室,脱掉睡衣,我发现她今天穿了黑色
的连裤袜。

「啊,怎麼洗澡还穿丝袜?」

「您不是喜欢吗?对於有恋物癖的爸爸来说,摸丝袜比摸乳房更刺激吧。」

「恋物癖?」

「爸爸不是经常玩我的丝袜和内裤吗?也不小心一点,丝袜上都是口水。」

原来早就知道了……

「可以摸吗?真的是太感谢了。」

我蹲在兒媳的面前,贪婪的抚摸她的腿,又让她扶着墙抬起一隻脚,细细的
舔穿着黑丝的足底。兒媳的脚很漂亮,修长纤细,不像有些女人的脚象婴兒一样
肥厚;把脚趾含在嘴裡品咂,丝袜的味道充满整个口腔,太幸福了,这就是天堂
吧……

十一日。上次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可能是蹲得太久
了,站立时又太猛。兒子和女婿见没有大碍,打个照面就走了,倒是女兒回来后
埋怨了嫂子一通。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怨她。」

女兒恨恨地看了兒媳一眼,她们的关系一直不怎麼样。结婚的时候老伴说反
正女婿的父母也不在了,不如住在一起,当时我答应了,现在看来是老伴想要抵
制兒媳对家庭的影响。

这幾天女兒要代替兒媳给我喂饭,我没答应。现在吃饭的时候就是我的Ga
meTime,无论是谁都不允许来破壞它。饭很快就能吃完,但是吃人要很长
时间。兒媳半躺在沙发里,双腿左右分开搁在扶手上,我总是先从足底开始——
间或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心中快活无比,丝袜上到处都
是口水的痕迹。

在我的劝说下兒媳只穿裤袜,蜜穴和我只隔薄薄的一层丝,舔上去热乎乎地,
春水與唾液搀和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味道。只是兒媳怕留下痕迹,禁止我爱抚乳
房。

 四

十七日,兒媳换下丝袜、内裤都不马上晾洗,而是放到工作间由我享用。夏
天已经到来,天氣渐渐热了,但是由於怕着凉,还是不敢开冷氣。

二十日。现在住的这幢房子还是父亲在世的时候建造的,没有隔热层,虽然
上面还有阁楼,但是二楼依然闷热难当。稍微开了点冷氣,觉得鼻塞身重,马上
吃了两片杜尔辛,躺下休息。

二十三日。身體好了点。卧床期间我让兒媳拿一些裤袜来,统统塞到被窝里,
腰上、男根上都缠了幾双,感觉踏实極了。「爸爸为什麼这里也缠上丝袜?」没
人的时候兒媳把手伸进被子,吓了一跳。

「有点冷。」

兒媳咯咯笑了,然後跪在床边把丝袜解开,含住男根吸吮起来,直到我睡去。

二十六日,早上还是有点凉。虽然已经好了,但是我还表示需要休息,为的
是让兒媳来送饭——我想她也明白这一点。午饭是冷鸭糜,白灼虾,黄瓜拌海苔,
炒苦瓜,还有冬瓜排骨汤,量都很大。

吃完饭幹了一次。

是的,很对不起兒子,但是我还是幹了。

三日。前幾天和兒媳幹了,这让我对自己的身體状况有了信心——硬度不是
很理想,但在这个年纪已经不错了,虽然事毕后休息了好幾天。估计兒媳也对此
感到出乎意料吧,丈夫对她不理不睬,可能只是打算找点安慰,没指望还能进行
房事。

午睡后让兒媳给我洗澡,之所以特地挑这个时间,是要避开女兒,她午睡起
身特别迟。浴缸里撒上浴盐,放满水,我先泡了一会兒,然後坐在高脚凳上让兒
媳擦背,打满肥皂。「爸爸,腿张开一点。」自从那天之後,兒媳清洗男根时特
别用心,用肥皂在浴棉上打出很多泡沫,然後蹲在我面前把男根拎起来,一隻手
伸进去从会阴开始细细向外揉搓。阴囊、耻毛都洗得很乾净,包皮都翻开来冲一
冲。擦乾身體,我换上浴袍,躺在沙发里喝茶。兒媳在浴室里冲洗一番后在旁边
坐下,用浴巾把头发拍干,然後跪下来含住男根。灵活的舌头从根部延着输精管
一点一点舔到龟头,然後绕着冠状沟摩擦,同时右手还捏住两颗睾丸轻轻揉搓。

男根慢慢变硬,但还是有点软。

兒媳站起来,用手把男根扶住,转过身对准男根慢慢坐了下来。蜜穴温暖多
汁,好像有一股股吸力。兒媳撑住扶手不停的坐下站起,男根把蜜穴周围的嫩肉
都带起来,插进去,发出「撲哧」、「撲哧」的声音。我先闭目养神,等蜜穴把
男根吸吮的硬了,起身把兒媳反压在身下。兒媳屈膝抬股,门户大开。

我吸了一口氣,把男根慢慢地插了进去,再猛地抽出来。兒媳在身下哼哼唧
唧,身體左右乱扭,摇出阵阵乳浪:「爸爸,快点快点……啊……」我不理会她,
有阅历的人都知道慢插紧抽,九浅一深,行房这事一定要把握节奏。

兒媳生产后的蜜穴柔软多肉,像一张小嘴把男根含住。我渐渐忍不住大力抽
插,兒媳也叫得更狠了,蜜穴也越来越紧,每一次抽插,摩擦的力度都在加大。

我很快就累了,头晕眼花,只能趴在兒媳身上休息。

「我到上面好吗?」

上一次就是这样的,结果刺激不够,精液是淌出来的,兒媳和我都没有尽兴。

我摇摇头拒绝这个的提议,爬上沙发,将男根塞到兒媳嘴裡。一番吸吮后精
神焕发,我让兒媳跪在沙发上,从後面插入。这样亲眼看到男根在蜜穴中进进出
出,容易保持兴奋度,不会轻易应为疲劳而半途而废。

我站起来开始轻轻地套动,为了防止疲倦我放慢了速度,每次都是慢慢地插
入,再慢慢地抽出。这样反而可以更清晰的感觉到男根在肉壁褶皱上的摩擦,比
快速抽插更加刺激。慢慢的兒媳也體会出其中滋味,屁股开始向後一顶一顶的配
合我,肉體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與蜜穴中发出的「撲哧」、「撲哧」的
声音混合成多麼淫靡的乐章啊……

十日。幹了一次。

二十一日。幹了一次。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是淌出来的。

三十日,大家都说我脸色不好,要好好休息了。弯腰的时候我看到了,兒媳
今天穿的是开裆的裤袜,而且没穿内裤……

……

后记

「啪」的一声把黄皮面的笔记本合拢,妻子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再慢慢地吐出来。

「看完了?」秋高氣爽的日子,手心却全是汗液,接到医院的死亡通知书的
时候也没有如此。我扯张纸巾擦擦手,「妹妹整理房间时发现的,很有趣的东西
吧?」

「特别有意思。」妻子嘴角向上弯了弯,像是在笑。

我一耳光将妻子打倒在地,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紫红色的印痕,但她却
「咯咯」的笑出声来。5
路過看看。。。推一下。。。
是最好的論壇

淩辱女律師

美麗迷人的律師林可兒與認識三年的男朋友廖輝分手了。

雖說男女之間都有七年之癢,但她和廖輝之間早早就沒有了激情。也許彼此工作太忙的原因,他們之間在一起的時間很少,至於性愛,更失去了往日那種一日不做,如隔三秋的感覺。

所以林可兒選擇了分手。

但分手後兩個月,可兒有點後悔,因為她那性感的身體依然那麼敏感,繁忙工作之餘,她還是非常渴望性慾來減輕壓力,但每次需要,她只能用自己的手來解決。雖然自慰可以給她帶來快感,但她很瞭解手指根本不能夠替代一個激情男人的下體。

今天,可兒又感覺那火一般的慾望在燃燒她的身體,以至於下班了,她家都沒有回,就還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內褲,安撫那甘露盈溢的蜜穴。辦公室裡很私人,她放心地解開套裝的上衣,剝下黑色蕾絲乳罩上的吊帶,盡情地玩弄胸前那飽滿的玉乳,光亮的指甲輕輕劃過已經挺立的乳頭,敏感的胸腺神經讓她發出了一陣陣消魂的呻吟,她開始幻想一個男人把她壓在身下,一邊蹂躪她的乳房,一邊用粗大的下體撐開她緊小的蜜穴,馳騁於肉體與肉體之間。

可兒在喘息,她腦海裡幻想的男人,一個變換一個,同學張軍,好朋友艾麗的老公陳子華,靦腆的同事蘇田,甚至令她討厭的上司歐陽川都在她思維空間裡姦淫了她,她沒有感到羞辱,只感到莫名的興奮。她幻想那好色的上司就躲在門的後面,正在窺視她自慰,也在套動下體手淫,最後忍不住衝進她辦公室,把毛茸茸的下體刺入她的蜜穴,強姦了她。

可兒看見過上司的胸膛有很多毛,她斷定上司的下體裡也一定很多毛,毛多很性感,也可以讓摩擦更有力。

「噢,歐陽川,快,快,強姦我,佔有我……」

林可兒激情地呢喃,她在黏滑的蜜穴裡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蜂湧而至的高潮讓可兒癱軟在椅子,那雙修長的大腿都沒有力氣收回來,軟綿無力地跨在辦公桌上,可兒在笑,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個十足的蕩婦。

「砰砰……」

有人敲門,跟著就是一個很男性的洪亮聲音:「林可兒,下班了還沒走?」

「哦,是歐陽主任呀?我看一些文件就走……」

林可兒慌忙把放在辦公桌上的腿拿下來,整理好了衣服,她擔心地想:怎麼那麼巧?剛才還想到這個歐陽川,他就敲門了,他不會聽到什麼吧?

門外的歐陽川爽朗地笑道:「都那麼晚了,有什麼工作就等明天再做吧,我經過你住的地方,順便送你吧!」

迷人的林可兒永遠是男人覬覦的對象,何況是好色的歐陽川呢?「陽名」律師會所上下全都知道,他在苦苦追求著林可兒,所以這個時候不獻殷勤,不關心一下林可兒那就不是歐陽川了。

林可兒卻從來不接受歐陽川的追求,雖然表面上平平淡淡地敷衍他,但心裡卻十分地厭惡歐陽川,原因是一次拿份文件給歐陽川簽字,剛好他送一個顧客下樓,林可兒只好在歐陽川的辦公室等他,無意中,林可兒發現在他辦公桌下微微打開的抽屜裡收藏著很多女人的內衣,內褲,襪子。

那些女人的貼身衣物都很性感。

從發現歐陽川秘密的那一天起,林可兒就對這個既好色,又變態的上司產生了厭惡。雖然歐陽川看起來並不是那麼討厭,但林可兒的內心還是不能接受他的追求,儘管她現在需要男人。

「哦,那……那就麻煩歐陽主任了,我們走吧……」

按理來說林可兒還是繼續拒絕歐陽川,但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真的工作太累了,也許剛才自慰時拿歐陽川做性幻想,她忽然覺得歐陽川並不是那麼可憎,思慮了一下,她打開辦公室的門,微笑地答應了歐陽川護送。

美人忽然改變態度,自然讓歐陽川大喜過望,但做律師的他還是細心地發現了林可兒的俏臉上有一抹醉人的紅暈,他關懷倍至地問:「可兒,你是不是不舒服?臉這麼紅?」

「嗯,不,不是,可能是剛才辦公室有點悶熱,我……我沒有開空調。」

同樣是律師的林可兒,很快就鎮定地圓了一個謊,但想到剛才自己放蕩的一幕,臉上更加發燙,她不自然地夾了夾腿,不想那下體又開始有點癢了。

聽到林可兒的解釋,歐陽川點了點頭,但他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華燈初上,夜風送爽,心情愉快的歐陽川很紳士地為林可兒拉開了車門,可當林可兒微笑地彎腰坐進車裡時,身材高大的歐陽川感到了有點眩暈,因為他從林可兒開闊的衣領口裡看到了裸露的胸脯,高聳的乳房誘人地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街燈下異常刺眼,更重要的是林可兒的貼身內衣是黑色的,那黑色的Bra是他所收藏的情人內衣裡唯一缺少的一件,他多麼希望也能擁有一件黑色性感的內衣啊。

「要不要看清楚點?」

發覺歐陽川在窺看自己的胸前部位,微慍的林可兒譏諷了歐陽川,這些行為不是第一次,雖然女人天生就喜歡男人看。但像歐陽川這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女性的象徵,她還是有點不舒服。

歐陽川一臉笑嘻嘻地坐上了車,在美艷動人的林可兒沒有反應過來,舉起了手扯下了車上安全帶,然後幫林可兒綁好,看似溫柔體貼,但歐陽川的手臂卻乘機在林可兒那高聳的胸脯上來回地蹭了兩下,林可兒知道,她又被揩油了。

林可兒漲紅著臉尋思:不能任由他這樣輕薄了,必須給他一個警告。

她氣惱地解下了安全帶,推開了車門,一聲不吭地揚長而去,身後,歐陽川後悔而焦急地大呼她的名字,但林可兒頭也不回地走了,也許感覺到了歐陽川已經開車跟上來,為了躲避,她閃進了一條小巷裡。

小巷很小,轎車根本開不進來,小巷也很黑,彎彎曲曲的,讓人擔心……

(第一章)強暴夜

走進這黑黝黝的小巷,林可兒就後悔了,除了一盞光線慘白得有點壓抑的路燈外,什麼人都沒有看見,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唯一能看見的是小巷四周高低不平的牆壁,唯一聽見的只有腳下高跟鞋在敲打水泥地面發出「篤篤」的聲音,她有些害怕,放慢了行進的腳步,她甚至想到了回頭。

如果林可兒現在就回頭,那她的性格也許不會有所改變,但命運就是命運。

林可兒正在猶豫,手提包裡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就知道是歐陽川的電話,接通了,電話那一端傳來歐陽川低沈的男中音,非常有磁性,林可兒很喜歡聽這樣的男性聲音,她有時候想:如果歐陽川溫柔點,君子點,尊重自己一點,她會考慮和他先做個好朋友。

但電話那那一頭,歐陽川桀驁依舊:「嗨,別鬧了,那是個死胡同,趕緊出來吧,我請你去吃飯,就算我向你陪罪嘍。」

林可兒掐斷了電話,她有些氣急:有這樣賠罪的嗎?每次毛手毛腳後就說要請吃飯,送禮物,難道我就不知道你這些,想千方百計接近我的花花腸子?更為讓人受不了的是,既然知道是死胡同為什麼不走進來拉我出去?有你這樣對女人的嗎?

林可兒越想越氣,她突然想到了已經分手兩個月的廖輝,那個溫柔多情的廖輝,她撥通了廖輝電話,但電話一直在響,卻沒有人接。她憤怒地把電話關上。

倔強的她乾脆靜靜地站在小巷道路中間,她不信歐陽川不進來找她。

一片厚雲飄來,遮住了月稀星疏的夜空,那條小巷更昏暗了,昏暗得有點嚇人。

朦朧中,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這個死胡同,這讓林可兒有些驚喜,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心想,哪怕你現在來接我出去,我也不會原諒你。

但此時林可兒還是急切地盼望歐陽川趕快進來把她拉走,不管怎麼樣,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

令林可兒奇怪的是,那個高大的身影走得很慢,而且似乎搖搖晃晃,人影越走越近,突然,這個人扶住了牆壁,彎下腰,繼而發出了嘔吐的嚎叫,跟隨著的是一陣令人反胃之極的惡臭,帶著酒氣的惡臭,原來這只是一個喝醉酒的酒鬼,林可兒厭惡地掩著鼻子,她失望極了。

小巷的空氣渾濁了起來,平時有點潔癖的林可兒現在不只是後悔,她簡直後悔死了,她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走進了這麼一個地獄般的衚衕。

林可兒開始挪動腳步,準備逃離這個地獄,而那個醉漢也停止了嘔吐,扶著小巷的牆壁,一步一步地向林可兒迎面走來,林可兒緊張地注視著這個醉漢,她希望這個醉漢趕快走過去。

可這個時候,那一片厚厚的雲彩又飄走了,一輪彎月發出幽幽的月光,照在林可兒緊張得瑟瑟發抖的俏臉上,她看清楚了一臉橫肉的醉漢,他們相距不過兩米。

同樣,那醉漢也發現眼前的這個林可兒是個美貌非凡女人,他驚奇地注視著林可兒,就在林可兒要跑開的時候,那醉漢擋住了她的去路。

「請讓開,不……不然我……我喊了……」

林可兒的語氣嚴厲而高亢,但顫抖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就是色茬內厲。

醉漢發出夜梟般的笑聲,他一步一步地迫近,林可兒也一步一步地後退,當她退到牆根已經無路可退的時候,那醉漢才用很流氣的語調問:「妞,幹嘛一個人在地方呀?等哥哥我吶?」

林可兒恐懼地把手提包抱在胸前,心虛地喊道:「你讓開,我真的喊了……

我,我男朋友在巷口的車裡等著我。「

這句話似乎管用,因為那醉漢剛才在小巷口的街對面,確實看見一輛漂亮新款的寶馬760,那是歐陽川的寶馬,這輛車放到什麼地方都引人注目,這醉漢也打量了幾眼那輛寶馬,所以他印象深刻。

看見了醉漢遲疑,善於察言觀色的林可兒膽子徒然增大,她想繞過滿身酒氣的醉漢,不想腳有點發軟,趔趄一下,雖然穩住了身型,但手提包掉了下地,可當她彎要腰揀起手提包時,飽滿雪白的酥胸清晰地展現在那醉漢的眼前。

酒為色之媒,酒更能壯膽,林可兒那雙顫顛顛的玉兔讓那個醉漢產生了想摸一下的念頭,慾望衝破了理智,就在林可兒揀起手提包的同時,她的小手被更強有力的大手抓住,整個身體向醉漢靠過來,剛一想喊,一隻手掌及時地從她身後繞過來,摀住了她的嘴巴,她還想掙扎,耳邊已經想起了惡狠狠的聲音:「如果你再亂動,我只好扭斷你的脖子,然後把你殺了,棄屍山野,你信不信?」

饒是做律師的林可兒見過大場面,也嚇的得心神劇裂,她的身材比這個魁梧高大的醉漢整整矮了一個頭,她真害怕自己被殺死,求生的本能令林可兒放棄了掙扎,她「嗚嗚」地猛點頭,身體無力地癱軟在滿身臭汗和酒氣的醉漢胸膛上,細嫩的脖子上散發出來的法國梵希香水味,更令醉漢陶醉,他的手探進了林可兒豐滿的胸脯,慢慢地滑進深深的乳溝,挑開了乳罩,抓住了飽滿的肉峰。

林可兒恐懼地搖著頭,好像在企求什麼,但那隻大手還是開始揉搓那雙已經完全裸露的玉乳。

小巷口外,嶄新的寶馬760上,有點肥胖又略帶謝頂的歐陽川正在看著手中一部DV播放,他一邊看,一邊捋著隆起的擋部,嘴裡還念道:「那麼風騷,居然在辦公室自慰,現在還假裝什麼正經,我就不信你不出來?恩,該殺殺她的傲氣,哦……她的奶子真迷人……」

林可兒的乳房確實迷人,豐滿圓潤,但此時她高貴的美乳被一隻陌生的大手蹂躪,被恣意地侵犯。

充滿恐懼的林可兒開始感到絕望,因為,雖然經過激烈掙扎,但身下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還是被醉漢從套裙裡脫了下來,塞在了她的嘴裡,醉漢雖然色膽包天,但不笨,他又用惡狠狠的語氣警告林可兒:「如果你把內褲吐出來,我就把你鼻子砸破,把你漂亮的臉蛋割花,你信不信?」

林可兒已經淚眼模糊,她一邊抽噎一邊「嗚嗚」搖搖頭又點點頭,那企憐的模樣,本來可以打動任何鐵石心腸的男人,但她的柔弱卻讓醉漢更放心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下體,月光下,林可兒驚恐地注視著那根如同鐵棒的男性特徵,那東西幾乎是前男友廖輝的一倍粗長,她竭力地做出一次掙扎,但被醉漢抓住的小手上,疼痛感突然加劇,她痛苦地彎下了腰。

「站起來……」

醉漢低聲呵斥,林可兒剛畏懼地站起來,就被醉漢用身體頂到了牆壁,他的手掀開套裙伸了進去,摸進了林可兒的下體,粗魯地把手指塞進了林可兒溫暖的陰道。

「嗚嗚」

林可兒緊夾著雙腿,她在做出最後的反抗,也許她已經絕望,反抗只是一種本能。

醉漢喘著粗氣,一字一頓威脅道:「老子今天喝多了,沒有工夫跟你費勁,如果你能順從點,我保證溫柔,如果你再磨蹭,我先揍你一頓,然後再操你。」

說完他雙手抱著林可兒的腰,一條腿伸進她的雙腿之間。

徹底放棄抵抗的林可兒任由醉漢打開雙腿,冰涼的下體迎來的一根火燙的巨物讓她感到一陣輕顫,她閉上了眼睛。

醉漢卻食言了,他擡起了林可兒的一條腿,用自己的肉棒輕輕地摩擦了兩下林可兒敏感下體,就粗魯地把那粗大的肉棒刺進了林可兒溫暖的巢穴,漲滿伴隨著撕裂的疼痛讓林可兒睜開了眼睛,也張大了嘴巴,那條薄小的內褲從她嘴裡掉了下來,醉漢清楚地聽見林可兒嬌柔的嚶嚀。醉漢擔心林可兒喊叫,他迅速地強吻上了林可兒嘴巴,下體奮力挺進,整根粗大的肉棒全部插進了林可兒的肉穴。

小巷外,歐陽川還在自己的寶馬裡欣賞自己的傑作,為了更瞭解林可兒的隱私,他悄悄地在林可兒的辦公室裡安裝兩套微型攝像頭,功夫不負有心人,今天如願以嘗,終於拍攝到林可兒自慰鏡頭,他錄了下來,畫面上,林可兒完美的身材,淫蕩的姿勢,讓歐陽川情慾亢奮而迷戀其中,卻不知道,他的夢中女神,現在正被一個邋遢的醉漢姦淫,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小巷裡,林可兒此時已經不在思考反抗和掙扎了,她現在擔心的就是怎麼才能忍住越來越明顯的快感,下體的充實感依舊,但疼痛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代替而來的是全身的麻癢,她的手不自然地摟著醉漢的脖子,雖然這個醉漢身上的氣味依然難聞,但林可兒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醉漢望著摟抱自己的林可兒,嘴角露出征服者的笑容。因為他已經不需要封住林可兒的嘴了,他猛烈挺動的肉棒已經已經讓眼前這個女人意亂情迷,她嘴裡發出的聲音只能是呻吟。那妙不可言的蜜穴正在吸吮他龜頭,蠕動的淫肉緊緊地包圍整條肉棒,他感覺有很多濕滑的液體在流出,浸濕了整個陰囊。

林可兒不明白身體為什麼會這樣快就繳械投降,她曾經幻想過被強姦,但今天卻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難道真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期盼?她開始迎合醉漢如濤的撞擊,一開始只是身體想迎合,慢慢的她覺得自己整個心靈想著要迎合,此時的林可兒期望著醉漢的抽插更加有力,更加粗魯。

「嗯……嗯……嗯……我……我要死了……」

林可兒知道,向這個用威脅手段來佔有自己身體的男人發出歡快的呻吟,那是一種羞辱,但她沒有辦法克制這種快感的衝擊,她身體的反應很強烈,柔韌的腰肢擺動得厲害,她感覺男人的陽具在自己的體內一會抽空,一會全部漲滿,這種感覺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很舒服吧?快把上衣脫了,我要看你的奶子。」

醉漢似乎已經清醒,因為他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已經很需要。

「恩……不……不要。」

林可兒有點慌張,雖然是夜幕,但這裡畢竟是公眾場合,她哀求道:「哦……不要……求求你……「

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醉漢放下了林可兒的大腿,伸手脫去她的上衣,扔到了地上。他還不時挺動一下插在蜜穴裡的肉棒,幽幽月光下,林可兒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綿羊,傲人的身材,加上光潔的肌膚更增加了醉漢的慾望,他對著林可兒的酥乳含舔一番後,向楚楚可憐林可兒命令道:「轉過身去,趴在牆壁……」

林可兒馴服地轉過身,微微傾斜了身子,使自己的臀部看起來更有誘惑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也許她希望這種姿勢能讓身後的男人盡快地重新進入她的身體。

這時,小巷口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雜亂,還傳來笑語,估計經過的人不只一個。

林可兒驚恐地就要揀扔在地上的衣服,但全身突然顫抖讓她無力地趴在了牆壁,她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呢喃。那是因為身後的男人已經再次進入她的身體,並橫衝直撞,那東西似乎更加粗壯,更加有勁,他扶著林可兒的優美的臀部,展開猛烈的抽插,根根盡沒,肉與肉之間強烈的碰撞,發出清晰的「啪啪」聲。

「噢……噢……停一停……有人來……」

林可兒一邊哀求身後的男人能暫時停下來,別讓人看見,一邊挺動臀部搖擺著身體,希望摩擦不要停止。

巷口走進來兩個人,兩個滿身酒氣的年輕人,一個高個子,一個矮個子,他們越走越近。

矮個子第一個說話:「喂,耗子,那邊好像有人操逼……」

高個子奇怪地喊道:「噫,好像是老狼……老狼,是你嗎?」

正在抽插興頭上的醉漢大聲回答:「是我,真……真爽……」

趴在牆壁的林可兒渾身顫抖了一下,她似乎擔心著什麼?但現在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她感到那熟悉的快感前兆已經來臨,她拚命地聳動身體。

那個叫『耗子』的高個子粗俗地罵咧咧道:「操,那麼早就溜了,以為你喝醉了,原來在這裡操逼呀?哪的雞呀?」

「哦,不是雞,好正點,兄弟們過來呀……」醉漢的挺動越來越強烈,「啪啪」聲更響。

突然間,他大吼一聲,下體急擺,劇烈地插進林可兒的陰道深處,打了幾個冷戰,射出了渾濁的精液。

身前的林可兒卻還在聳動,她尖聲哀求道:「別過來……噢……不要停啊……「

「哇,好正點,老狼,哪泡來的呢?」

高個子已經脫下了褲子,那根不大不小的陽物已經高舉,聽到林可兒高叫不要停,他淫笑道:「我來了,絕對讓你爽,你不讓我停,我一定不會停……」

說完,那根東西完全插入了林可兒那已經灌滿精液的陰道。

伴隨高個子的挺動,林可兒小腹開始痙攣,強烈的快感麻痺了她的羞恥感,她忘情呻吟,跟著尖叫,最後向身後用力地挺動了兩下,跪倒在了地上。旁邊的矮個子恰和時宜地挺起了雖短而粗的陰莖,遞到林可兒的嘴邊,他粗暴地抓住林可兒滿頭的秀髮,把陰莖頂進了她的小嘴。

「喂,你們在幹什麼?住手,來人啊……」

一聲憤怒的咆哮炸響了寂靜小巷,一個高大的身影瘋狂地向林可兒衝來,三個流氓連褲子都沒有來得及穿上,就向小巷深處溜去。

林可兒擡頭望去,那疾奔而來的高大來人竟然就是歐陽川。在小巷外等了半個多小時的他,終於忍耐不住,走進了小巷,但卻看見了這樣可悲的一幕。

氣急敗壞的歐陽川大聲吼道:「怎麼會這樣?可兒,媽的,我先報警……」

「不……」

林可兒柔弱的小手抓住歐陽川的衣服,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不要報警,能送我回家嗎?」

「不行,不能放過這些畜生,我要殺了他們……」

林可兒可憐的摸樣撕碎歐陽川的心,他的嚎叫也撕裂了夜空。

「我……我求你……歐陽……」

歐陽川眼裡浸滿了淚水,良久,他才艱難地點了一下頭。

女孩的房間溫馨浪漫,但歐陽川無暇欣賞,他焦躁地一杯接一杯地喝水,極端苦悶的他在房間度來度去,眼睛不時打量著浴室的門口,林可兒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她還沒有出來,這時,門鈴響起,歐陽川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門……

(第二章)失落的算計

浴室的霧氣在散去,林可兒用厚厚的毛巾輕輕擦拭已經微紅的身體,是的,泡了足足一個小時,洗了又洗,她的身體能不發紅嗎?她靜靜地注視浴室鏡子裡的那副曼妙身材,豐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她雙手插住纖腰,側過身子,打量自己最滿意的部分,那就是渾圓起翹的美臀,美臀不但翹,而且手感好,肉肉的,很彈手。林可兒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知道男人看她的時候,眼光都愛流連自己身體的什麼部位,她更清楚這個部位對於男人來說,有多大的吸引力。

以前廖輝不只一次地告訴她,如果將來要娶她,有一半原因是要娶她的臀。

她笑罵,但心裡甜滋滋,她感到很驕傲。就連那個好色的歐陽川也總喜歡碰她這個部位,以至於稍微性感的衣服她都不敢穿去上班。

美麗的女人都容易自戀,林可兒驕傲地笑了笑,她甚至向鏡子裡的自己拋了一個媚眼。這一刻,她又恢復了曾經被三個流氓撕碎的自信,她想,只要這件事不宣揚出去,她仍然能夠做這份體面的律師工作,仍然能夠體面地生活在男人關注的中心,這是她最期盼的,所以她為什麼攔著歐陽川不許他報警,她明白,只要一報警,她的一生都完了。

林可兒有點害羞了,因為她手中拿著一條細細的緋紅色丁字褲,和一件幾乎全透明的緋紅色吊帶性感內衣,這套性感內衣她買了好長時間,原本要穿給廖輝看的,但他還沒有來得及看,就分手了。如今卻要穿起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給歐陽川看,就是要誘惑歐陽川。

林可兒很清楚,要封住歐陽川的嘴,不把她被侮辱的事宣揚出去,唯一的辦法只有成全他。

他一定經不起誘惑,林可兒很有信心地甩了甩頭,幾滴水珠從她還沒有乾透的秀髮上滴落,沿著光滑的背脊,流進了美臀的股溝,她感到了一絲癢癢,用手擦拭,她又感到一身輕顫,噢!她驚呼,身體為什麼會這樣敏感呢?她雙手掩著有些發燙的臉頰在問自己,是不是因為自己決定讓這個好色的歐陽川佔有自己的身體,所以身體才變得敏感異常?難道自己的內心真的希望歐陽川佔有?林可兒羞澀地搖了搖頭不敢再去想。

當林可兒穿上性感內衣時,鏡子裡的她簡直就是一個性感女神。她得意地罩上了一件露出玉肩和大腿的寬鬆睡衣,打開了浴室門,走了出去。

客廳外,兩個男人在怔怔地看著從浴室出來的林可兒,修長的大腿在客廳明亮的燈光照射下發出誘人的光潔,睡衣雖然寬鬆,但裸露的雙肩下,隱約中也能看見她玲瓏的身材,歐陽川驚艷之餘有點納悶,眼前這個林可兒是剛才那個悲痛欲絕,身心受到傷害的林可兒嗎?他肯定地回答自己,不是,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林可兒充滿了自信和驕傲,歐陽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姐……」

一個身著運動短裝的陽光男孩看著林可兒打了個招呼,林可兒閃亮的身材,讓他有些靦腆。

「小龍,你怎麼來了?」

林可兒一臉奇怪,但卻非常開心,她已經有差不多兩個月沒有看見這個可愛的弟弟了,自從和廖輝分手後,她一直沒有回父母家,所以看見這個已經十九歲弟弟似乎比以前更結實、更帥氣了,她感到由衷的高興。

小龍看了身邊的歐陽川一眼說道:「是輝哥打電話讓我來看你到底怎麼了,輝哥說他正在執行公務,沒有接聽到你的電話,後來打過去了你又不接,所以,他讓我過來看看你……」

林可兒飄了一眼布藝沙發上那沾滿灰塵的白色手提包。

歐陽川趕緊接上話:「我開門讓你弟進來的時候,你弟還有點吃驚,呵呵,他還以為我是壞人吶,我跟你弟說你有點不舒服……」

林可兒感激地看了歐陽川一眼,她微笑地對自己的弟弟小龍解釋著:「姐姐沒事,就是突然頭暈,你看,那麼晚了還跑來,都是汗,快,快去洗個澡……」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林可兒一句:那麼晚了還跑來。讓聰明『絕』頂的歐陽川誤以為林可兒下了逐客令,尷尬的他連忙站起來對林可兒笑了笑:「晚了,我也該走了,可兒,這幾天你『不舒服就請假吧,帶薪的,我批準了,有事隨時打電話給我,我……我走了」

歐陽川只是表面尷尬,林可兒可是內心尷尬到極點,想不到突然殺出弟弟這個程咬金來,讓她的計劃落空,歐陽川要走了,她總不能開口把他留下,沒有辦法,她只好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送歐陽川到門口。

看見林可兒歎氣,歐陽川又是一番安慰,那一刻,林可兒真的很感動。

惆悵又擔心的林可兒關上了門,轉過身,卻赫然看見她弟弟小龍在看著她發呆,眼光所看的地方,正是她引以為傲的臀部,他臉一紅,馬上呵斥小龍:「發什麼愣?快去洗澡,洗完了早點休息,已經很晚了,今天晚上就住姐這吧,明天你還要上課」

「姐不舒服,我……我明天不上課了,留,留下來照顧姐吧……」

看得出來小龍很關心他的姐姐。

林可兒聽到一愣,隨即莞爾一笑:「姐沒什麼事了,明天姐還要去上班呢,你快去洗澡吧。」

小龍這才轉身進浴室。

待浴室的水聲響起,林可兒才歎了一口氣:怎麼小龍也看我的屁股呢?以前年紀小小就知道偷看我洗澡,偷我內褲,內衣,哼,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是不願意揭穿他,讓他保留一點點小男人的面子而已。哎,當時我以為他還小,現在都長成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對自己姐姐的身體用這樣不老實的眼光。

男人,林可兒對這兩個字又愛又恨。

驚心動魄的晚上終於回歸了恬靜,思緒萬千的林可兒抱著沙發上的抱枕,聞著熟悉的氣味,徹底感受在家裡的放鬆,已經身心疲憊的她再也抵抗不了倦意的侵襲,悄俏地睡去。

她睡得那麼安詳,朦朧中,她回到了辦公室,辦公室裡還坐著一人,他的樣子好像歐陽川,他走來,抱著她,溫柔地脫去了她的衣服,歐陽川脫得很慢,她哀求歐陽川快點脫,噢,他脫了,他連自己的的衣服也脫了,他光著身子,寬闊的胸膛上長滿了細細的胸毛,看起來很粗獷,很狂野。

噢!她看見歐陽川在摸她,摸她的胸,摸她的乳房,天啊,歐陽川還蹲了下來,舔她的陰戶,好大膽,但好舒服,突然一陣狂風刮來,辦公室門被吹開,門外衝進三個滿身髒兮兮的醉鬼,他們在大笑,指著她柔嫩的胸脯大叫:「我要吃了你……」他們撲了上來,張開血盤大口。

啊!她是那麼無助,她只有大聲叫喊:「救命啊……」

「啊」

驚恐萬狀的林可兒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喘著粗氣,寬鬆的睡衣已經被冷汗浸濕透。

身邊,一雙大手緊緊地抱住她柔弱的雙肩:「姐……姐……你怎麼了?」

看見身邊的不是什麼醉鬼,而是自己的親弟弟,林可兒這才鬆了口氣,她發現這原來只是個夢,一個惡夢。

霎那間,一種難言的委屈讓林可兒再也忍受不了,她抱著小龍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小龍也抱住她的姐姐,緊緊地抱著,他不知道林可兒為什麼哭了,他只知道要保護姐姐。

小龍已經是一個男人了,雖然樣子還有些稚嫩,但胸膛已經很結實,學校排球隊的隊員,讓他有了一副健壯的體魄,他的肩膀一點不比廖輝遜色,靠在這個寬厚的肩膀哭一場,林可兒感到很舒服,所以她沒有節制自己的哭聲,她甚至讓泉湧的淚水打濕弟弟裸露的肩膀。

什麼香是最香,小龍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那一頭柔順的秀髮上飄逸出來的香味那是世界上最香的。

小龍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努力想剋制自己的衝動,因為他胸前正被兩團結實的東西壓迫。但越克制越衝動,雖然十九歲了,但赤裸著上身摟抱著一個女人,那是第一次,這個女人居然是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姐姐,他奇怪生理反應為何如此強烈,那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哭聲漸漸平息的林可兒,一邊打噎一邊對她弟弟埋怨:「小龍,你的手頂到我的肚子上了啦,快拿開!」

小龍漲紅著臉,他不知道怎麼拿開他的「手」。

他只知道:「恩……好……好的……」

「好什麼呀?拿開了啦……頂得人家一點不舒服……呀……這是什麼呀?」

剛哭完的林可兒嬌嗔著,她用手去撥開頂在她肚子的手,但她卻發現,那東西不是手,那是一根火燙得厲害的東西,她大叫一聲,連忙鬆手,同時也鬆開了身子,這時她才發現弟弟有些怪異。

小龍確實難堪,他呼吸急促,那隻溫柔的小手摸了自己衝動的地方,他幾乎有想要撒尿。

看見林可兒那雙有點紅腫的眼睛瞪著他,他才期期艾艾地解釋:「姐……我不是故意的……」

「哼……你還想故意的嘛?」嬌嗔的林可兒也不知道是真生氣還是故意找弟弟來罵一頓發洩,全然沒有了做姐姐的風采。

「我……我……」

小龍好想解釋一番,但他眼光無法移開從林可兒濕透的睡衣裡看到的春光,她那完美乳房輪廓很明顯地展現出來,小龍甚至清楚地看見兩顆突起的乳頭。

順著小龍的目光,林可兒又發現了小龍的不老實,她既氣且羞,雙手掩住胸部,大聲嗔道:「這次是不小心嘍?」

「哦……是……是啊,是不小心看到的……」小龍很同意他姐姐的觀點。

林可兒不等小龍解釋完,已經揮動粉拳雨點般地落在小龍身上,她一邊打一邊嬌喊:「我擰死你,你連你姐姐你都想耍流氓啊?我告訴媽聽……」

「哈哈……哎喲……哈……姐……別擰了,下次不敢……」

翻滾中的小龍連聲求饒。

「下次,我讓你還有下次……」

林可兒不依不饒,突然間她停止了撕打,滿臉通紅,只因小龍一個不小心,漆蓋用力地頂在了她兩腿之間,林可兒打了個機靈,她渾身顫抖,嬌呼一聲,沒有等小龍反應過來,她已經赤著腳,兩步三蹦地跑進了浴室,「砰」地一聲,關上門。

小龍搓著酸痛的胳膊,心裡奇怪地問:姐姐怎麼了?……

浴室裡,滿臉發燙的林可兒掀起了睡衣,她發現,那丁字褲已經深陷凹槽,她坐在馬捅上,張開雙腿,用兩根手指夾起細帶,她發現那條細帶上已經濕透,濕透的地方,有一串晶瑩……

(第三章)勾引

望著從蜜穴分泌出來的晶瑩,羞澀的林可兒不由得咬著貝齒一陣咒罵:這個可惡的小龍,破壞我的計劃,又頂人家這裡,討厭死了,噢,我該怎麼辦?

林可兒確實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化解心中的慾望,她想不到經歷了強暴以後,身體似乎比以前更敏感,更需要性。

鬆開手指夾住的細帶,細帶回落,彈到敏感的陰蒂,癢癢的,林可兒趕緊用手指安撫那一片禁區,但越安撫越癢,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她渴望充實,渴望一次完美的插入來平息身體慾火的煎熬,慾望籠罩著林可兒的大腦,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滑入蜜穴,她的乳頭在開始腫漲,因為她的手正在搓揉顫動的胸部。

迷茫中,林可兒看見自己那件黑色的乳罩放在洗手池裡,她感覺不對,因為她明明把這件乳罩掛在浴巾旁邊,怎麼會跑到洗手池呢?

恩,對了,一定是小龍,這個淘氣的小龍,他剛才洗澡時候,一定把玩了這件黑色內衣,他為什麼那麼喜歡我的貼身衣物呢?他想什麼?難道他也想佔有我的身體?

恩,是了,剛才他那裡還硬了起來,又熱又硬,好像還不小,哦,小龍,你好壞,你真的想插進來嗎?

軟軟的林可兒艱難地從馬桶上站了起來。

浴室門又一次打開,可這一次小龍看見了一個充滿媚力的女人,這個裸露雙腿,性感十足的女人插著雙腰,施施然地來到了小龍面前,伸出了玉藕般的纖手,溫柔地問小龍:「拿來……」

「什麼拿來?」小龍莫名其妙。

林可兒一聲冷笑:「裝得倒挺像的啊,將來一定禍害小女生,哼,別裝了,我剛換下的內……奶罩……」

「奶罩」讓人有聽覺上的刺激,按理說一個女人不輕易這樣稱呼自己的貼身內衣,特別是面對一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弟弟,但林可兒好像是在故意。

小龍目光堅定:「我沒拿,我剛剛還看見你那件黑色的內衣就在洗手池裡……」

「哦,哦,哦,你沒有拿怎麼知道是黑色的?內衣我是掛著的,又怎麼會跑到洗手池裡去了,你怎麼對姐姐的奶罩那麼感興趣?哼,拿出來,小龍,坦白從嚴,抗拒從更嚴……」

律師出身的林可兒當然有豐富的邏輯思維,她似笑非笑的臉上洋溢著狡猾。

一時語塞的小龍窘迫不已,有幾顆青春豆的英俊臉龐已經漲得通紅,他難堪地低下頭,吞吞吐吐地蹦出幾個字:「我只看……看一下,但沒拿。」

林可兒繼續冷笑:「哼,有什麼好看的?奇怪了,這間屋子就我們兩人,難道我的奶罩會跑啊?」

小龍似乎很冤枉:「姐,我……我真的沒拿……」

「哼,我的房子你沒有到過什麼地方,你一定把我的奶罩藏在沙發附近,我……我搜搜……」

「那你搜好了……」

「搜出來你就知道死,哼」

翻找的林可兒一會跪下,撅起美妙的臀部看沙發底,,一會伏下身去看沙發墊,露出倒垂下來的整個酥乳,本來就曼妙惹火的身材被她展現得淋漓盡致,正值青春年少的小龍那裡經受得了這樣的視覺打擊?他又一次衝動,而且衝動得更厲害。

「怎麼找不到呢?小龍,你……你不會把姐姐的奶罩藏在你褲子那裡吧?」

粉臉紅得像桃花的林可兒,指著小龍的高舉的檔部嬌嗲道:「那個地方,姐也要搜一搜……」

一副找不到內衣誓不罷休的樣子,只是她那雙略帶紅腫的大眼睛裡已經水汪汪。

「姐,我這裡沒有藏有你。你的奶……內衣……」

連小龍都覺得稱呼內衣做「奶罩」不好意思。

「我不信……」

林可兒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緊挨著小龍的身邊坐下,閉上雙眼,屏住了呼吸,纖纖小手緩緩地伸進了小龍的運動短褲,也許太害羞了,她緋紅的俏臉轉到一邊,但那隻小手卻一往直前,搜索中,她碰到了什麼令她顫抖的東西。

她的內心在驚呼:噢,天啊,爸媽不應該給他取小龍這個名字,恩,應該叫大龍。

緊挨著身邊,吐氣如蘭的林可兒已經讓小龍砰然心動,長長睫毛下,那張嬌艷如花的俏臉更令他癡迷,還沒有乾透的睡衣裡,那兩團飽滿的乳肉使他渾身火熱,但衝動的生命被一隻柔嫩的小手緊緊抓住,卻是致命的一擊,他已經血脈僨漲,慾望魔鬼已經把道德理智撕成一塊快碎片。

沒有再猶豫,林可兒就被一雙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摟住,她只嚶嚀一聲,那誘人的櫻唇就被發瘋的小龍熱吻覆蓋,林可兒軟軟地靠在小龍寬闊的胸膛,那胸膛上有一股青春的氣息。

又軟又香的林可兒連像樣的掙扎都沒有,這縱容了小龍更加大膽,他的大手隔著睡衣抓住了林可兒鼓起的胸部,林可兒不但連眼睛都不睜開,她甚至連那隻伸進小龍褲襠裡,抓住一條大龍的小手都沒有鬆開,小龍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讓林可兒開始迷醉,她柔軟的身軀開始扭曲,那雙修長光潔的大腿不斷重疊,又不斷打開。

小龍笨拙的接吻讓林可兒幾乎喘不氣來,費了很大勁她才擺脫小龍的糾纏,但小龍發現更吸引他的地方,他的手穿越了林可兒薄薄的寬鬆睡衣,他動作雖然慌亂,但小龍還是很容易地脫掉林可兒身上的最大障礙,睡衣脫掉的一瞬間,他呼吸停頓了下來,小龍被睡衣裡那一具無比誘惑的肉體震撼。

本來就迷人的身材,在丁字褲和透明性感內衣勾勒下,林可兒的完美曲線就像一團烈火,這把烈火把小龍燒得面紅耳赤。

看見小龍陶醉的摸樣,林可兒雖然害羞但更令她得意,她嬌嗲萬分地告訴她弟弟:「小龍,你只許看啊,別亂動……」

林可兒很清楚自己完美的身材縱然歐陽川她都有信心征服,何況小龍這個愣頭小子?只是這個愣頭小子卻是自己的弟弟,這是亂倫呀!

她開始有些猶豫,但隨著小龍雨點般地吻上她驕傲的美乳,她顫抖地發出呻吟:「不要啊,小龍,嗯,嗯,我是你姐姐,不要啊!……」

只是她的手依然握住小龍的肉棒,她不但握住,還開始上下套動,那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燙。

「姐,我要……」

小龍在哀求,他的手已經推開性感的乳罩,仔細地撫摸這迷人胴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姐姐的乳房比他夢想中還要結實,還要漂亮,粉紅的乳頭就像一朵欲放的蓓蕾,他都不知道搓過多少遍,但還是不知足。

「哦,小龍,你好壞哦,進來吧,不過,下不為例喲,我可是你姐姐」

道德淪陷的那一刻,林可兒似乎很清醒,但她急切地打開誘人的雙腿就已經證明了慾望是多麼地強大,她的鼻息已經渾濁。

猴急永遠是男人的通病,但面對這樣性感撩人的身體,又有那個男人能保持冷靜?壓上去的小龍得不到進入的要領,但溫柔的姐姐用小手指引他準確地到達已經河水氾濫的蜜穴口,那裡已經很期待,很期待被充實。

「啊……姐姐,我進去了……」

「嗯,快進來,全部進來……噢……好粗……」

「好熱……」

「哦,小龍,快……快動……」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姐,是這樣嗎?……」

「嗯,是的,你……你那裡學來的?」

「小電影……」

「嗯嗯……你好壞……很多女同學……都遭你……你毒手了吧?」

「不,姐姐你是小龍第一個……」

「真的?我不信,你那麼熟練……」

「我發誓……」

「別發什麼誓了,快點動,哦,小龍,姐姐好舒服……」

「姐,是不是越用力越舒服?……」

「是……是,嗯嗯,小龍再用力……」

「喔,姐,我想親你嘴……」

「你這個大笨蛋,連嘴都不會親,來,姐姐教你……」

啪啪啪……

這一晚上,在這屋子裡,這種啪啪聲似乎就沒有停歇過,這裡的旖旎春光也似乎沒有一刻消失過。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每天早上八點整,林可兒的鬧鐘都會準點響起,時間觀念強這是做律師的基本準則之一。

林可兒睜開了眼,雖然折騰了一晚上,但她除了眼睛稍微有些紅腫外,並沒有顯得休息不好,她身後,緊緊貼在一個青春的男人,男人的手還再抓著她裸露的乳房,枕頭邊赫然是一條小得不能在小的丁字褲,褲上還殘留特殊的騷味,其實何止這條丁字褲,整個房間都瀰漫著精液與汗水的混合味。

想起了昨晚的瘋狂,林可兒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她用手肘推了推身後男人:「小龍,快洗臉,回學校。」

小龍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有點撒嬌地偎依在林可兒光滑的玉背上呢喃:「姐,今天不去上課了,我留在家裡陪你好不好?」

「好啊,只是以後,你不許再來我這裡了」

「我馬上起來……」

小龍不敢有半點違抗,現在林可兒的話對他l來說就如同聖旨,身體矯健的小龍利落地跳起,衝進了浴室。

林可兒在笑,他喜歡聽話溫柔的男人,廖輝很溫柔,但是不聽話,也不遷就她,所以分手是必然。

「姐,這件不是你的內衣嗎?在浴室裡呀,你昨晚怎麼沒有看見?」

從浴室跑出來的小龍手上拿著就是那件林可兒要找的黑色蕾絲內衣。

林可兒沒有回答,她在吃吃地偷笑。

小龍再傻,這個時候也終於明白了昨晚林可兒搜他的身是故意的,他故做一臉奸笑:「嘿嘿,原來姐姐昨晚是勾引我……」

小龍兇狠地撲上了林可兒裸露的嬌軀,兩隻手專找林可兒最敏感,最隱私的地方摸去。

林可兒咯咯在笑,因為好癢,但不到一分鐘,她就開始嬌喘,小龍的手讓她發出消魂的呻吟:「嗯,小龍,你現在學會欺負姐姐啦……你好壞……」

「姐姐讓小龍再欺負一次好不好?」

「那快點啦,討厭死了,一晚上還不夠……貪心鬼……哦……別舔那裡……」

第四章

「陽名」律師會所在一座十層樓的最頂層,由於業績良好,加盟的律師也逐漸增多,所以發展也很快,居然佔據了全層,當林可兒推開會所大門時,她眼前的同事都放下手中的工作。直勾勾地看著她,他們發現今天的林可兒比往日更漂亮,更迷人,往日的林可兒總愛穿深色的衣服,但今天卻穿著一件絳紅色套裝,往日的黑色絲襪,今天卻換成肉色的絲襪。

林可兒高傲地迎接眾人的注視,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很舒服。

「哇,可兒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一臉崇拜的是新來不久的實習律師小張,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嗯,小林,果然是「陽名」律師一支花」

同事蘇田是個老實的小夥子,三十歲,戴副眼鏡,斯斯文文,小夥子挺帥氣的,反應能力很快,是林可兒的好幫手。

「去,去,去,可兒姐可是全律師會所的一支花」小張很愛說好話。

滿臉春風的林可兒終於笑瞇瞇地開腔了:「好啦,說了那麼多好聽的,晚上請你們吃飯,我等會去歐陽主任辦公室商量『國貿刑事案』,恩,你們沒有什麼事,請先忙去吧」

「好的,小林」

「有飯吃……好噢……」

林可兒敲門走進歐陽川的辦公室的時候,他瞪大了雙眼,眼前這個美貌出眾的林可兒雖然只略施粉黛,但卻神采飛揚,典雅的絳紅套裙更為她增添不染凡塵的氣質,就連蹦緊的絲襪都與眾不同,看似沒穿,但隱約中卻摺摺生光暈,婀娜的身姿還沒到,沁人心扉的香味已經撲鼻而來。

更重要的是那雙含春的大眼睛,正盯著驚愕的歐陽川,微微嗔笑:「歐陽,小張跟我實習一個多月,也就快畢業了,按簽約她很快就是正式律師,晚上我想請她吃個飯,慶祝一下,你也來吧?」

歐陽川一改以往對林可兒的嘻笑輕浮,語氣和緩,神色溫柔地問:「可兒,你怎麼不在家休息幾天?我還打算等會去你家看你,你看,我連花都訂好了。」

順著歐陽川目光,林可兒欣喜地發現,歐陽川的桌面放著一束鮮艷奪目的鮮花,鮮花上還沾著晶瑩的水珠。

她突然好感動,忍著已經在眼圈裡打滾的淚水,林可兒對歐陽川微微一笑:

「有幾個案子過幾天開庭,都是我經手的,我不想因為休息而耽擱了,恩,謝謝主任送的花,花很美,但我……我現在不能要……」

歐陽臉色變了變,他失望地問:「為什麼?」

林可兒用嬌羞的眼神望了歐陽川一眼,幽幽地說到:「那麼多人看著,我捧著花走……走出你辦公室,人家會笑我的,晚上大家去吃飯後,你再送我吧。」

歐陽川恍然大悟,他按奈內心的狂喜,連連點頭同意:「哦,原來是這樣,好好……晚上送,晚上送。」

歐陽川心跳加速,他自己知道,林可兒從來沒有這樣看過他,也從來沒有用過這樣溫軟的語氣和他說過話,追求林可兒已經不是半年一年了,她從來不假辭色,今天能讓這個大美女垂青,他激動不已:「晚上的飯不能讓你破費,我這個做領導的請,我來請。」

此時的歐陽川雙眼已經笑瞇成一條小縫了,就差點沒有滴下口水。

「那說定了喲,晚上下班大家等你哦。」林可兒當然高興有人搶著買單了,說完,她嫵媚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人走了,香風猶在,歐陽川喃喃自語:「怎麼說走就走了呢?多呆一會不行嗎?」

回到自己辦公室,林可兒雙手掩面,她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可恥,但她知道一個千古不變的定理:既然把柄在這個人手裡,你就盡量和這個人做朋友。

林可兒心裡更明白,歐陽川不僅僅想和她做普通的朋友,既然這樣,那就成全他吧,反正,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乾淨之身了,她輕歎了一口氣。望著窗外的車來車往,她想起了小龍,這個單純的弟弟不但溫柔,聽話,還很厲害,她感到一陣的溫馨,俏臉上紅暈點點。

林可兒拿起了手機,她要發個短信息給弟弟小龍,告訴他今天晚上不要來她家了,她有一個重要的『應酬,可這時,手機收到一個短信息,她打開一看,原來是建設銀行的存款通知,有一筆客戶的訴訟費收到了,林可兒想到今天晚上一定需要花錢,雖然歐陽搶著請吃飯,但怎麼也要買點禮物給小張,趁著這個不忙的時候,她決定去銀行領一些錢出來備需。

建設銀行自動提款機人不多,林可兒很快地領完了2000元,當她轉身的時候,全身突然僵硬了,因為不遠處,就是那個恐怖的小巷,那個讓她不寒而慄的小巷,她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內心的紊亂,低著頭,急匆匆地回到了上班的那棟大樓,按下了電梯,她走了進去,但突然,身後還有一個人也快速地跟進了電梯,電梯關上門時,傳來了林可兒的一聲驚呼。

電梯裡,瑟瑟發抖的林可兒又聽到了那夜梟般的笑聲,這個笑聲讓她刻骨銘心,眼前的這個滿臉橫肉的壯漢用猥褻的眼光打量著豐姿綽綽的林可兒,看見這個懼怕自己的大美人在驚恐地發抖,他得意地問:「還記得我嗎?小美人,你比昨天晚上更美。」

「你住口……」林可兒憤怒之極。

「嘖!嘖!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吶,你用不用那麼凶對你的親丈夫呢?」

滿臉橫肉的壯漢顯然不屑林可兒的憤怒。

「你……你無恥……」林可兒怒急發抖。

「你在這棟樓上班吧?既然忘記我是誰了,那我就在這裡告訴大家,我天天來這裡等你,等你這個小情人,哈哈……」

滿臉橫肉的壯漢已經知道林可兒的弱點。

這個惡棍昨晚上膽戰心驚了一晚上,但始終沒有看見警車和警察去到強暴現場調查,他就明白,這個美女一定害怕宣揚出去。真巧,他剛回來看看情況,吃個早點,居然又看見了這個被他強暴過的美女領了不少錢,他才冒險跟來,目的當然就想狠狠地敲上一筆。

林可兒像一隻被霜打焉的茄子,她耷拉著腦袋,驚恐地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那滿臉橫肉的壯漢剛想說什麼,電梯已經到達了頂層,電梯門打開,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電梯。靠著電梯門口,滿臉橫肉的壯漢張了張手說:「我近來手頭緊,借個五萬的來花花,以後絕對不來為難你……」

「什麼?你……你敲詐?我,我沒有……」

林可兒睜圓了眼睛,她平均下來每月辛辛苦苦也只能賺五千,這個人居然獅子大開口,她現在才明白什麼叫窮凶惡極。

「你沒有?看你就像個貴婦人,對了,你朋友不是開寶馬嗎?他一定有錢,如果你不給,好,明天你等著,我讓這裡的每個人都知道你被強姦過……嘿嘿,我還有證據,那條小內褲……」

滿臉橫肉的壯漢一臉奸詐,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被他掌握住了。

「我會報警的……」

「嘿嘿,去報警吧,我如果怕你報警,我就不來了,我一口咬定沒有強姦過你,警察能拿我怎麼樣?而你,說不定以後天天報紙都登你,人家一定說你是爛貨……」

「夠了,別說了,我,我就有那麼多……你放過我吧,我只有那麼多,嗚嗚……」

臉色慘白的林可兒哽咽地打開了手提包,從手提包裡拿出了剛領出來的兩千元遞了過去,她的手都發抖了。

滿臉橫肉的壯漢壯漢一把接過鈔票,獰笑道:「那你明天再準備五千,你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就慢慢湊,我是很通人情的,不許哭……」

悲戚戚的林可兒停止了哭聲,她期望這個可惡的傢夥趕快滾開,噢,天啊!怎麼碰上這些人啊?

轉身就要離開的壯漢,看著楚楚可憐的林可兒,想到了昨晚她的風騷勁,壯漢吞嚥了一把口水,四周打量了一下,又望著林可兒鼓鼓的胸部,他突然欲焰高升,狠狠地搓了一下檔部問:「這裡上去是樓頂?」

林可兒一時間不明白是什麼回事,她點了點應了一下。

「你跟我上去,我跟說一件事就走……」說完就想拉著林可兒的手。

林可兒一把掙脫,說道:「不用你拉,我自己上去」

其實林可兒也想離開這個地方,畢竟是電梯口,人來人往的,她總希望不讓另外的人知道。

天台空氣清新,萬里無雲,是欣賞城市建築風光的好地方,但此時在天台一個修繕護欄的架子邊,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抓住一個漂亮女人的手按在他隆起的褲襠上惡狠狠地說:「讓我操一下……」

「不,不要,這裡會有人來的……」林可兒哀求著。

「別囉嗦,我人粗魯,讓我動手,你的衣服就會被撕爛……」

滿臉橫肉的壯漢已經拉開褲襠上的拉鏈,掏出了一個讓林可兒印象深刻的大傢夥,他抓住林可兒的手貼上這個已經勃起得厲害的巨物,嗡聲道:「來,先用你的嘴含含……」

「不,我從來都沒有做過……」

林可兒把頭擰過一邊,但她還是屈辱地抓起那根曾經深入過自己身體的男性象徵,她真害怕這個傢夥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的衣服撕爛,她不能丟這個臉,因為大家都稱她為律師界之花。

滿臉橫肉的壯漢已經不耐煩,他有力的左手抓住了林可兒的秀髮,右手使勁地把她的秀肩往下摁,柔弱的林可兒使盡渾身力氣也沒有能夠阻止身體一步一步往傾斜,終於『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地上,地上是厚厚的灰塵。

灰塵沾滿了修長大腿上的肉色絲襪,但愛美愛乾淨的林可兒根本無法顧及今天才換上的絲襪,因為她的櫻桃小嘴被一粗大猙獰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林可兒極力想甩脫這根骯髒的東西,但壯漢雙手緊緊地抱住她的頭部不容她掙脫。

一股腥騷的臭氣幾乎讓林可兒嘔吐,她的淚水已經被嗆了出來,那令厭惡的聲音在她鼓膜炸響:「你再不識趣,我就把你綁在這裡,然後讓全棟樓的男人來看你的裸體,你覺得怎麼樣?」

驚恐萬狀的林可兒不在掙扎了,她開始屈辱地吞嚥那根幾乎把她小嘴撐破的陽具,淚水劃過已經變形的俏臉,滴到嘴邊,似乎潤滑了陽具與口腔的摩擦。

「啊……」

滿臉橫肉的壯漢發出了一聲低沈而愉悅的歎息,他抱著林可兒頭部的雙手稍微放鬆,但他挺動卻慢慢加快,看著小嘴的吞吐帶出的唾沫,他殘忍的臉上再次充滿了無邊的慾望,他的手自然地滑落到林可兒的胸脯。

也許害怕粗魯的壯漢會把自己的衣服撕爛,林可兒伸手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絳紅色的乳罩,天台充足的光線更顯得那一抹酥胸是天造地設的人間極品,這人間極品卻讓魔鬼般的壯漢瘋狂,他瘋狂地蹂躪這對乳房中的人間極品,沒有半點溫柔,沒有一絲憐惜,他甚至用手指用力拉起了本來已經起翹的乳頭。

林可兒皺了皺眉頭,一邊吞吐陽具,一邊發出「嗚嗚」的鼻音。

感覺到她很痛苦,但吞吐陽具速度卻加快,顯然林可兒已經適應了小嘴裡容納一個龐然大物。

「用你的舌頭舔一舔,快……」

壯漢的命令讓林可兒不得不服從,她用小手從被撐得滿滿的小嘴裡,拉出了粗大的陽具,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了一條小縫,獃獃地打量了眼前這個堅硬無比的東西,猶豫了一下,才伸出了鮮紅的小舌頭,輕輕劃過紫黑的龜頭。

「哦,對,就這樣,你這個女人學得倒真快,繼續……」

壯漢很滿意林可兒的表現,他的命令還帶了一點溫柔。

一片紅霞悄俏染上了林可兒那腮幫鼓鼓的俏面,她的吸吮越來越自如,吐納動作越來越嫻熟,不知道是受到了壯漢讚揚,還是她本身就喜歡含住這個男性象徵,她已經開始不那麼討厭這條骯髒的東西,甚至感覺自己有點願意吸舔男人的下體,就好像自己有另一條陰道,在接受男人抽插,恩,是的,含這個東西很舒服,很有感覺,她口裡分泌的唾沫開始增多,而下體也有液體滲出的感覺。

「行了,你越含越上癮了?我可不想浪費你的小逼,來,讓哥哥操你小逼一下,我等不及了……」

滿臉橫肉的壯漢拔出了陽物,抱起了跪在地上的林可兒,掀開她身下長及漆蓋的筒裙,順手扯下了她的絳紅色蕾絲內褲。

蘇田透過百葉窗,出神地望著窗外晴朗的天空,被百葉窗分割的光線宛如一道道變幻的時光隧道,把他帶回那段讓他懷念的時光。去年,也就是在一個晴朗天空的日子。

「陽名」律師會所的全體律師組織一起去黃山旅遊,半路上,林可兒扭傷了腳,不能再走,是他背著林可兒走了一段路回到賓館,回賓館的路很遠,背得也很累,但他情願那天一直背下去。直到今天,蘇田依然感受到林可兒胸前的乳房緊壓在他的後背,依然清晰地聞到林可兒身上醉人的清香。

想念一個人多辛苦啊,但林可兒卻不知道,這更令他淒然,他煩躁地推開堆積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夾,不想撞翻了茶杯,茶水打潑一個用牛皮紙裝的文件。

蘇田慌忙從椅子站起來,焦急地嘀咕道:壞了,這些『國貿刑事案』資料,等會林可兒要用,哎,自己怎麼這樣不小心,擦了?不好,等會怕連字都擦模糊了。對了,還是拿到天台上去晾乾吧!

很多人都喜歡拿濕的東西上天台去曬曬乾,蘇田就是這樣的人……

(第五章)意外

此時此刻的天台卻是淫靡無限,隨著壯漢的命令吆喝,林可兒木然地轉過身體扶住修繕護欄的架子,任由蕾絲內褲被剝落到腳踝,她剛撅起完美的臀部,壯漢就把那根沾滿唾沫的肉棒狠狠地插入林可兒的蜜穴,出乎壯漢的意料,蜜穴早已經蜜汁蕩漾。

但饒是如此,壯漢還是還是感到小穴的緊窄,要想全部深入還不是那麼容易,狀漢吸了一口氣,扶著林可兒完美的臀部,挺起了腰腹,才緩緩地把整支肉棒完全插進了她的小穴。

「嗯...」林可兒看似痛苦地仰了仰頭,她發出微微地呻吟。

壯漢也舒爽地大叫一聲,然後揮動肉棒,開始漫無邊際地抽送起來。

林可兒又感到那熟悉的腫漲,但她卻一直擔心,她的眼睛始終注視著樓梯口懼怕有其他人走上天台,因為天台除了一個蘊水池,和一些護攔架子外,幾乎沒有任何遮擋,要是這個時候有人上來,那一定可以看見她的不恥行為。

所以,儘管下體漲痛,但林可兒還是大力迎合壯漢的抽插,她撅起了臀部,但她卻沒有打開雙腿,她希望能使窄小的陰道更加夾緊身後這個無賴的生殖器,讓他快快的得到高潮,然後希望他快快離開這裡。

林可兒的主動出乎壯漢的意料之外,他沒有想太多,只當這個林可兒已經完全臣服在他胯下,於是他哈哈大笑,抄起了林可兒胸前的酥乳,身下一槍緊過一槍地揮擊,直把林可兒頂得嬌喘連連,由原來的小聲呻吟變成大聲喘息。

林可兒暗暗對自己的敏感身體感到羞愧和無奈,原來只是想讓壯漢盡快高潮而離開律師辦公樓,但沒有想到自己反而身不由己,下體的微微麻癢和痙攣讓她感覺到了什麼,她內心驚呼,這是高潮的徵兆呀!

哦..小娘們的逼今天怎麼那麼緊?我快頂不住了,慢點.慢點..這時,壯漢的疾挺速度卻放慢了下來,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了,而早早一瀉如注。

壯漢深知這個美麗性感的女人不會屬於他,說不定這次風流以後,他再也不能享受這具美麗的肉體了,所以壯漢不想那麼快就結束。

啊..快點插呀,會有人來的...本來只想盡快完成這次交媾,速戰速決的林可兒開始有些迷亂了,她已經不能顧及樓梯口,感覺到壯漢放慢了進出的速度,她發出了一聲如泣的嬌喘,下體不自覺地向後疾挺,動作頻密而有力,遠遠看去她那渾圓的臀部上下急促起伏,有如一個禁錮性慾多年的發情蕩婦,只求盡情享受,不管佔有她身體是誰。

哦,天啊,可兒真浪,我真想不到她這樣放蕩,這是天台呀,她怎麼能在這裡...哦..她的身材真完美..不遠處樓梯口的小門縫後有一個男人正在窺視這香艷絕倫的一幕,雖然近視,但令他瞪大了雙眼的,卻是眼前淫亂的交媾動作以及林可兒消魄的呻吟。

這個窺視的男人當然是蘇田,本來拿著的牛皮紙文件袋已經被他無情地拋棄到一邊,他手拿著的,是一根高舉的陽物,這根陽物在門縫外的幾聲嬌喘後,又暴漲了許多。想不到,這個斯斯文文,有點瘦弱的蘇田,卻擁有一根與他身材不相稱的大陽具,黑紅的龜頭竟然猶如一隻鴨蛋大,只是這個龜頭已經滲出了透明的液體。

但更旖旎的一幕使得蘇田差點噴射。

激情中的壯漢還是發現了林可兒緊閉的雙腿,他喘著粗氣要求林可兒把雙腿打開,但小內褲纏住了她的一雙腳踝,下體又被巨棒插入,身體被頂在護攔,根本沒有辦法彎腰去脫掉內褲,她惟有金雞獨立,然後把提起的那隻小腿向後溝起,羞澀地告訴身後的壯漢:「你..你來脫掉褲子,我才..才能把腿分..分開呀..」

林可兒嬌嗲萬分令壯漢的下體不覺得又粗了一圈。

看見彎曲到自己膝蓋上的蕾絲內褲,壯漢不禁啞然失笑,他只微傾一下身子,就輕易地把內褲脫掉了,只可惜那條絳紅色的內褲掉掛在了另一隻腿的腳踝上,沾上了不少灰塵。

不遠處的蘇田為林可兒彎腿的這個動作艱難地呻吟:「真的難以想像,可兒是那麼的讓人消魂,讓人無法忍受,啊..可兒..我要干你..」

沒有那麼緊窄的肉壁壓迫,壯漢的抽插更加有力自如,他的陽具放任地在林可兒陰道裡馳騁,每次深深地插入都引得林可兒顫抖,每次拉出總能帶出潤滑的淫水,淫水沿著光滑的大腿往下流,有不少還滴到了地上。

啊..啊..啊..壯漢猛烈的撞擊換回了林可兒的臀部越來越高高地翹起,她的呻吟已經不能控制,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能讓她這樣興奮,這樣舒服,雖然屈辱,但酣暢淋漓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令她幾乎要窒息,她喜歡這種窒息的感覺。

如果現在要林可兒選擇屈辱和滿足的性慾,那她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因為壯漢抓著她的秀髮在問:「快告訴我,操你爽不爽?」

林可兒一邊扭動著嬌軀一邊回答:「嗯..嗯..爽..」

壯漢雙手托住晃動的雙乳,嘴巴貼近林可兒的耳朵,淫笑地又問:「那你以後要不要我繼續操你?恩?要不要?」

「噢..不要問..我..」

「快說,想不想我以後天天操你?」

「嗯..嗯..想.想你繼續..啊!我來..來了..來了..」林可兒猛烈地搖動豐腴美臀,她的一隻手忽然緊緊抓住身後壯漢的衣服,一陣發瘋似的痙攣,整個嬌軀軟靠在壯漢的身上,在壯漢最後一次深入抽插後,她剛剛噴射蜜汁的蜜穴卻迎來了一股股滾燙的精華,這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林可兒的高潮得到了延續,這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長時間快感,她感到目眩。

不遠處,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的蘇田無力地把濺到牛皮紙文件袋上的粘液擦拭掉,那粘液似乎還有餘溫,他害怕被人發現他偷窺,所以先俏悄地返回了辦公室。

壯漢哆嗦地抖盡了最後一滴精華,他滿足地噓出一口氣,溫柔地抱著林可兒的纖腰,手裡來回地輕抓揉她胸前的兩個大奶,但他的軟下來的肉棒還停留在林可兒的小穴中,雖然已經軟了,但個頭沒有消減多少,林可兒依然感覺有東西充實自己的下體,昏頭昏腦的她好奇地問:"怎麼還沒有射完啊?"

還沒有平復喘息的壯漢笑了:當然射完了,哪裡有射一半不射一半的?都給你掏光了"

林可兒臉色霎時紅霞遍佈,她羞澀而焦急地又問:那還..還不拔出來..會讓別人看見的..

讓我的小兄弟在裡面泡一泡,沒準再來一次壯漢居然還用軟下來的陽具頂了兩下。

不要了,以後你也別來找我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敏感的林可兒居然身體又顫抖了一下,但她還是克制了自己的慾望,聽到壯漢還想在來一次,林可兒大驚失色,她哀求地撒了個慌: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這樣會破壞我的幸福,況且我男朋友是警察,真的是警察,不騙你,他的名字叫廖輝..

什麼?你..你說廖輝是你老公?你..你..不是開玩笑吧?壯漢渾身打了個機靈,顫聲問道:"刑警隊的廖隊長真..真的是你老公.."

看見臉色突變,神色慌張的壯漢顫抖地詢問,林可兒馬上明白了十之八九,她開始信心十足地轉頭看了發呆的壯漢一眼,鼻子發出冷冷地"恩"一聲。

壯漢還有點不相信,他眼珠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隨即嘿嘿地笑問:廖隊怎麼會有寶馬開?你想騙三歲小孩吧..

聽到這些話,林可兒更明白廖輝在這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心中的份量,她拿出上衣小兜裡的手機,調出了一組數字,然後遞到壯漢的眼前得意地問:那寶馬只是我上司的,你看看,是不是這個電話?

是..是這個電話..他是這個區的刑警隊長,我們經..經常見面,他的電話我記著吶,但..但好像很多人有他電話,不一定你就是廖隊的女朋友吧?

臉色慘白的壯漢開始雙腿發抖,豆大的冷汗已經流滿了額頭,想到自己強姦刑警隊長的老婆,又敲詐,又威逼,他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清楚,只要廖輝知道這件事,他估計自己離死不遠了,心存最後僥倖的他,希望老天保佑眼前這個女人只是嚇唬自己的而已。

但很快這個壯漢就如墜冰窟,因為林可兒已經撥通了這個號碼,電話裡,林可兒柔情地說:恩,恩,是的,在上班,昨天小龍是你喊他過我家的吧,哦,沒什麼事,就是突然不舒服,想你來接我恩..好的,我爸老惦記你,想你過去吃飯,等你沒有這樣忙了就給電話我,好的,就這樣,拜拜。

林可兒和廖輝通電話時,身邊的壯漢已經十分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了,以前

也聽說這個廖輝有個漂亮的女朋友,但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個被自己強姦的女人,他腦子裡飛速運轉,想到過馬上逃跑,也想到過殺了眼前這個女人滅口,但想到家裡的兩個老人,又聽見這個女人似乎沒有透露被傷害的事兒,他才稍微穩定自己的情緒。

當林可兒蓋上電話後,這個壯漢毫不思索地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下,他哭喪著臉哀求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廖隊的女朋友,我瞎了眼.."

難道是別的女人你就可以亂來?強姦是個大罪,你怎麼能這樣?你以前肯定也傷害不少女人..聲色具厲的林可兒終於恢復到了她強悍的一面,她越說越氣,恨不得把這個惡棍槍斃了。

壯漢連忙辯解:不,不是,我從來沒有強姦過別的女人,前段時間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心情不好,昨晚上和幾個兄弟喝酒喝醉了,所以才幹出了蠢事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絕對不來騷擾你,你大人大量,我家裡還有兩個老人家要養,我死了不要緊,只怕兩老人沒有人照顧啊,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壯漢失聲痛哭,悲憐地哀求讓本來就心腸軟的林可兒氣消了一些,加上他提到了女人跟人跑了...家有兩高堂...更令林可兒猶豫,看見這個1.8米的大男人跪在地上渾身發抖,本來就沒有要致他於死地的林可兒生出了憐憫之心,她大聲呵斥:「你昨晚醉酒還情有可原,但剛才你對我再次施暴那是不知悔改,我..我不會原諒你,我..我要報警..」說著,林可兒又從兜裡拿出了手機。

壯漢哀求道:等等..等等..姑娘,你聽我說完你再報警好不好?壯漢跪著用膝蓋向林可兒挪來,倒把林可兒嚇了一跳,她連忙向後退了兩步大叫:不許
過來,你就在那裡說..

嗚.嗚.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又怎麼會看上眼?我是粗人一個,我只知道和姑娘做那事特別帶勁,特別舒服..所以今天看見姑娘,我..我又想了,加上姑娘天仙一樣的美貌,我就就鬼使神差地跟著你,說實話,我是打心眼地喜歡姑娘你呀..壯漢也知道緊急關頭,也不管真話,假話,肉麻話,反正三分真七分假地脫口而出,雖然說話粗俗,但情真意切,加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把林可兒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

心中當然還惱怒異常,但林可兒總是女人,既有同情心,對方又表明了是因為喜歡上自己才鹵莽,加上壯漢還把自己當天仙,她心中的氣憤也就和緩了不少,但她依然杏目圓睜,繼續大聲斥責:那你還敲詐?

哦,對不起,我忘記了,你看,錢我還你..跪在地上的壯漢站了起來,從褲兜裡把掏出2000元,捧在雙手,向林可兒遞了過去。

哼..要我原諒你,你還要答應我幾件事..林可兒接過了錢,但依然氣鼓鼓。

好的,不要說幾件,就是幾十件我也答應..壯漢一副誠惶誠恐,但他的臉已經稍稍有了點血色。

沒有那麼多,但你也不要答應那麼爽,要看行動,我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重新做人..稍微停頓了一下,林可兒才說出了幾個條件:第一,以後不許再來找我。第二,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第三,留下你的聯繫電話,住址以及姓名。第四,明天你負責在那條小巷裡安裝一盞亮一點的路燈。以上幾點你聽明白了嗎?

壯漢連連答應,他重複了一遍林可兒提出的要求後,又把自己的姓名,電話和住址清清楚楚地寫在從林可兒手提包裡拿出來的紙上。

壯漢突然想到還沒有知道這個姑娘的姓名,他吞吞吐吐地問道:我..我還沒有知道姑娘姓什麼?

林可兒冷哼一聲:我姓什麼就不用告訴你了,你走吧,記住,如果以後你再犯錯,你就一輩子就在監獄裡度過了

壯漢露出了無奈的神情,他失落地應道:知道,我走了,哦..地上那條褲子,我幫你撿起來..

看見地上那條絳紅色的蕾絲靜靜地躺在那裡,想起剛才的一段雲雨,林可兒臉上又是一片紅潮,她又氣又羞地大聲呵斥:"我不要了,都髒了.."

哦,你不要,我要...壯漢被罵愣了一下,繼續向那條內褲走去,不想一陣風刮來,薄小質輕的小內褲被風吹到了護攔邊,眼看就要吹落樓下,壯漢心中一急,三步並兩步衝過去,不想,慌忙中撞到了竹搭的架子,架子本來就松垮,那經得起1.8米的壯漢撞擊那架子頓時搖晃了兩下,緩緩向壯漢倒來,雖然被碗口大的竹子打中也不會死,但一定會傷,沒辦法,壯漢只好閃躲,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激情了一番消耗了體力,還是跪了半天腿上發酸。壯漢雖然閃掉被竹子打中之虞,但卻撞到了護攔,卻不知道本來就要修繕的護攔在壯漢的壓迫下,立刻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摔下樓去。

旁邊的林可兒見狀,大驚失色,她尖叫一聲:「小心那..」後連忙跑來,伸手抓住壯漢的衣服,那知道護攔不堪壯漢的重壓,轟然一聲倒塌了下去,壯漢也跟著摔了下去,情急之下,壯漢拚命亂抓,一手抓住了護攔上的鋼筋,另一隻手卻被趕來的林可兒抓住,但壯漢的整個身體已經懸在了空中,隨著風吹而搖晃。

抓住啊!!!快來人啊,救命..林可兒趴在地上,一手抓住旁邊的突起的石墩,一手使盡全力抓住壯漢的一隻手,嘴裡發出尖聲呼救。

壯漢此時已經恐懼萬狀,他的脖子上的青筋突起,雙手因為用力而發顫,雙眼卻期盼地望著林可兒嘶聲道:姑娘,別..鬆手,救我..我答應你..重..重新做人

林可兒眼淚奪眶而出,她抓住壯漢的手關節已經發白,望著這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流氓,那一刻,她已經把怨恨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現在心裡唯一想做的,就是要救他,救這個傷害過自己的壞人,同樣是竭力的嘶聲,林可兒喊道:你別話,抓緊我..我原諒你.."

可是壯漢的身體太重了,林可兒柔弱的身體又怎麼能拉得動這個1.8米的大漢?壯漢的手還是一點一點地脫離林可兒的掌握,那一邊手更是被鋼筋磨出了鮮血。

雖然聽到姑娘原諒自己有點興奮,但隨之而來的死亡威脅讓他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第六章)絳紅色的內褲

蘇田有一個良妻,叫於鳳蘭。相貌平平,樸實淳厚,善良溫柔,她,是一個地道的農村婦人。

但於鳳蘭身上那種淳樸的氣質在蘇田的眼裡卻是一種俗氣,這種俗氣讓蘇田感到厭惡,與高貴的林可兒相比,那簡直就是癩蛤蟆與天鵝相比較,天鵝,當然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林可兒。

以前蘇田對林可兒除了崇拜和敬畏外,那就是對她的暗戀,但現在蘇田更增加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慾望。林可兒性感的身材,淫蕩的姿態,動人的呻吟……無不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他甚至後悔為什麼不在天台上多待一會,讓自己的眼睛盡情地享受那激情四射的一幕,為了她,蘇田願意每天無休止地手淫下去。

難道真的只能想著這個女神手淫嗎?難道就不能也像天台那個大個子一樣,也能夠佔有這具美妙的軀體?透過百葉窗,蘇田凝望藍藍的天空,他似乎看見美貌的林可兒向他走來,一步三搖,極盡嬌嬈。蘇田大喜過望,定晴一看,他頓時發愣了,繼而是驚訝,因為眼前沒有什麼美女,他只看見窗口外的最上方,有兩個東西在搖晃,那是兩條人腿。

蘇田發瘋地衝上了天台。

悲傷的林可兒從身後急促的腳步聲中聽到了希望,絕望中的壯漢驚喜地看到自己被一雙更有力的手拉住……

************

當壯漢跌臥在天台的地面時,林可兒與蘇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兩人也不管地上塵土厚積,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看著已經被救上來的壯漢,林可兒十分感激地轉過頭望著蘇田笑了笑,雖然臉色還很蒼白,但她迷人的笑容依然征服了蘇田。

蘇田宛如感到一縷柔和的春風拂過他的臉,撫平了他胸口鬱悶的氣息,他心裡遐意極了,但更讓他遐意的是林可兒坐在地上,雙手向後撐著地面,一雙極美的大腿自然地分開,蘇田很容易地就看見套裙裡的盡頭,整齊地盤踞著一小撮烏黑的陰毛,在天台的微風輕略下,柔軟的陰毛自由地盈動,那粉紅的肉芽就像一朵沾滿晨露的花瓣,嬌艷動人。

耗盡體力的林可兒絲毫沒有察覺春光已經大白於天下,如果不是因為女人矜持的份上,她情願和那個壯漢一樣,舒服地躺在地上。

「謝謝你兄弟,你……你救了我一命……」

地上的壯漢確實身體好,他的體力已經開始恢復,當他意識完全清晰時,他唯一要做的,當然就是要多謝眼前這個小眼鏡。

「哪裡話,你就算不是可兒的朋友,我也要出手幫你,何況你是可兒的男朋友,我更……更應該幫你了……」

正在窺視林可兒裙內風光的蘇田只好把眼光轉移到壯漢身上。

「我……他不是我男朋友……」

一旁的林可兒急忙辯解,對她來說,這個壯漢不但不是她男朋友,還是她的仇人,一個曾經玷汙過自己身體的惡棍,但是,剛才為什麼要救這個惡棍呢?這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

蘇田暗暗好笑,他心裡想:剛才我都看見你們在苟且了,現在還辯解,估計這個男人一定是她林可兒的情人了。

蘇田也不揭穿,隨口問:「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差點出人命。」

「還不是這個傻瓜,去撿什麼……」

林可兒忙著解釋,差點把『內褲』兩字說出來,好在反應夠快,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吞進了肚子。

「撿什麼東西……」

打破沙鍋問到底那是職業律師的習慣,蘇田是一個好律師。

「沒有什麼……」

林可兒飄了蘇田一眼,扭捏地應了一下,但順著蘇田的目光注視著不遠處一小團刺眼的物事,林可兒的俏臉霎時彩霞滿天,因為那刺眼的物事分明就是一條絳紅色的蕾絲內褲。

林可兒窘迫到了極點,剛才還向人家蘇田解釋壯漢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壯漢卻可以去撿內褲,而這天台除了她是女人外,並沒有其他女人,所以蘇田很簡單就明白這條內褲是她的,既然知道內褲是她的,那內褲又怎麼會脫落下來?大白天的,在天台脫內褲又是幹什麼?

林可兒百口難辯,她知道憑著蘇田的頭腦,一定會想到自己與壯漢的關係不尋常,想到自己與壯漢剛才在天台做了什麼有失身份的事情,哎!滿臉羞愧難當的林可兒真恨這條該死的小內褲,想到不把這條該死的小內褲脫下來就好了,可是,當時不把內褲脫下來又怎麼可能呢?

一陣風疾吹而來,下體涼嗖嗖,麻癢癢的感覺令林可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慌忙把雙腿併攏,重疊,但林可兒知道已經晚了,坐在自己面前的蘇田肯定已經看到了她空蕩蕩的下體,這從蘇田曖昧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無地自容的林可兒再也不好意思坐在地上了,她迅速地跳起來,拎起手提包,像個賊似的跑開了。

蘇田跟著站了起來,對著地上的壯漢攤開了手,聳聳肩也走了,身後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兄弟,救命的大恩,我以後一定報答……」

蘇田搖搖晃晃地向身後揮了揮手:「不必了,不必了……」

壯漢問:「兄弟貴姓……」

一邊走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土,蘇田漫不經心地回答:「小姓蘇……」

壯漢接著道:「我姓董,叫董軍……」

蘇田有點不耐煩地笑了笑:「好,董先生早點回去歇息吧,我還要上班。」

原來這個壯漢叫董軍,他還想追上去感謝蘇田一番,突然,口袋裡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看,頓時心裡發毛,因為這個電話恰恰就是廖輝打來的,董軍手在顫抖,但他還是接了電話:「廖隊,有什麼指示……」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聲吼叫:「我說你和老狼是怎麼做我的特情(特情是指警察的線人,也就是二五仔)的?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沒有提供,倒給我添大亂了……」

董軍哈聲哈氣道:「呃,廖隊,你看,沒有線索不就是沒有案子嗎?沒有案子不是社會進步嗎?你別生氣慢慢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哼,別給我油嘴滑舌的,我告訴你,你的好兄弟老狼給人家告了……」

「啊?什麼人告他?告他什麼?」

「嘿嘿,他被一個女人告他強姦,現在關在你們那片的白揚路派出所那裡,剛才他打電話向我求救,我在忙著一個案子,一會兒抽不開身,你馬上抽時間去看看老狼,送些飲料,水給他,哎!如果真有罪,那老狼就完了……」

「哎喲,廖隊,你要幫幫忙呀,老狼這幾年跟著你,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一定……」

「你別淨嚎,如果他沒有做過,我一定幫他脫身,如果他真有做過,那他活該,好了,你先過去,等我忙完了也過去,這些年強姦少了很多,所以一有強姦罪,那一定是重罪,神仙也救不了他,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哎,哎……」

董軍從廖輝突然嚴肅的口氣中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邊已經收了線。

合上電話,董軍疾步地衝向了樓梯口,可他旋即轉回頭,小心奕奕地把林可兒那條絳紅色的蕾絲小內褲撿了起來,揣在了褲兜裡,然後快步地衝下樓。

不想,董軍這有點獃子似的舉動,卻引起了以後的風風雨雨。

從白揚路派出所一出來,董軍就急忙往回趕,他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陽名」律師事務所。他要找最信賴的律師來幫他生死與共的兄弟老狼開脫強姦的罪名,董軍覺得林可兒救過他一命,所以不但值得信賴,而且應該不收那麼貴的律師費,畢竟自己沒有什麼積蓄。

想到自己和老狼就強姦過這個漂亮的律師,董軍也覺得去找林可兒是一件多麼荒唐的事情啊,不過他顧不了那麼多了,救他的兄弟是他目前唯一要做的,因為剛才去派出所探視老狼時,老狼堅定地告訴他,他沒有強姦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自願的。

與老狼一起混跡江湖已經有了二十年,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無論是打架,偷竊,行騙,他們都是一起上,一起享受成果,也一起蹲過監獄,最後在廖輝的鼓動和感召下又一起為警察做起了『特情』。

哎!想到老狼曾經好多次為他擋刀擋棍,風裡來雪裡去的,他就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救老狼出來。

從會所的公共洗手間一出來,林可兒就躲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雖然還有點疲憊,但已經清洗乾淨的她又恢復了神采,站在辦公室裡的一個裝飾鏡子前,林可兒脫掉了有點皺,有點汙垢的套裝,自信地打量著自己完美的身材後緩緩地拿出了抽屜裡一直備好的絲襪,穿了起來。

她穿得很慢,鏡子裡的的那雙本來就修長,筆直而性感的大腿在蹦緊的絲襪包裹下,愈發迷人,她暗暗歎息:這樣好的身材,又怎麼會不讓男人垂涎呢?那個可惡的惡棍會不會因為我的美色而迷戀我呢?

不,惡棍答應過我不再騷擾我了,但是,惡棍的話能相信嗎?天啊,我怎麼又想起這個強姦犯,他強姦了我,把他那骯髒的東西插進了我的聖地,那裡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一個陌生的男人佔有呢?侮辱啊,可是,可是好像很舒服呀,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完美的高潮,哦,可兒啊,可兒,你怎麼這樣不知羞恥呀?

由於沒有備用的內褲,那極品的陰戶優美地展露著,這讓胡思亂想的林可兒都覺得有點淫蕩,她不知道,這個房間裡有兩盞小紅燈在亮著,那是攝像頭在工作,只是,這兩個攝像頭非常隱蔽,林可兒絲毫沒有察覺,她甚至在這兩個攝像頭的注視下,輕輕地梳理陰戶上柔軟的陰毛,不小心,小手指的指甲劃過了粉紅的穴口,她輕顫了一下,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

另一間辦公室裡,一個頭微禿的男人卻在同一時刻發出低沈的喘息,隨著喘息的結束,一束束濃白的液體噴射而出,濺落在辦公桌上,辦公桌上的一台手提電腦的屏幕裡,一個裸露的女人正在擺弄著性感絕倫的肢體。

林可兒還在沈溺於敏感的身體,一陣敲門打斷了她的沈思,她暗罵自己一聲:淫蕩,然後才高呼:「請等等……」

門開了,驚訝的林可兒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害羞而變得滿臉潮紅,因為來敲門正是剛才還想到他的那個惡棍。

「你來做什麼?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溫柔而潮紅的臉上,那張光亮而鮮紅小嘴裡卻說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話,顯得很不相稱。

「我……我來不是騷擾你,我……我是想聘你做律師,為我朋友打官……官司。」

董軍猶猶豫豫地說明了來意,他知道他的機會渺茫。

「什麼?」

董軍的回答確實出乎林可兒的意外,但她很快就想到,這只不過是董軍想接近她的一個借口罷了,她剛想拒絕,卻看見董軍身後走來了一個人。

那人就是一臉曖昧神情的歐陽川,他色瞇瞇地望著林可兒讚揚道:「好嘛,林大律師一來上班就有個強姦的官司等你做,看來明年副主任這個職位我要好好向董事會推薦你,好好幹,洪福樓的酒席我已經訂好了,我先出去辦事,下班前回來接你和小張。」

「謝謝歐陽主任……」

林可兒尷尬又興奮,副主任的薪水和提成是普通律師兩倍,那是人人想爭的好職位呀。

待歐陽川走後,林可兒只好微微地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客氣地『請壯漢進了她的辦公室。

「陽名」律師事務所有個規矩,事務所裡的律師每天早上接到的第一個案子,無論如何都要接,也不管是什麼性質的官司案子都要想盡辦法去完成,這也是取「陽名」這個名字的深刻含意,陽,當然是早晨的朝陽最有活力和生機。這也寓意著「陽名」能夠永遠生機勃勃,興旺發展。

所以儘管林可兒十二分的不願意,但她還是決定把這個強姦案接了下來,這當中,歐陽川已經知道有這個強姦案子了,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因此林可兒就是推掉也已經來不及。

可當林可兒聽到壯漢的陳述,她頓時火冒三仗,對著呆做在自己辦公桌前的董軍,她甩掉了鉛筆,氣憤之極地怒吼:「你們這些人渣,就應該全都槍斃,還辯什麼辯……」

「他是冤枉的……」董軍申辯著。

「他是冤枉,那你是無辜的嘍?」林可兒在冷笑,她眼裡露出惱怒的寒芒。

「他真的冤枉,我……我……卻是真的……」

董軍無奈地低下頭,在這個份上,他只有顯得低微。

但林可兒不為其可憐狀而心軟,這兩天來所受到的屈辱似乎突然爆發出來,她甚至有點幸災樂禍,她甚至希望把這些強姦犯通通被關進監獄,想到自己冰晶玉潔的身體被一幫混蛋淩辱,蹂躪,糟蹋,她憤懣地下了逐客令。

失望之極的董軍只好站了起來,慚愧而無奈地問了一句:「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林可兒呆了一呆,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也許內心深處,她並不願意有人因為她而死。

看到林可兒沒有回答,董軍激動了起來:「既然我這個大混蛋你都救了,你為什麼不救別人,我知道我該死,但那個兄弟和我出生入死二十年了,我不想看著他被冤枉,如果他真犯罪了,我也不會來求你,等這件事完了,我去自首,還你一個公道就是了……」

董軍一番半真半假的激昂陳詞,讓林可兒頗感意外,她想不到這個惡人是一個講義氣的男人,她的心在動搖。

這個時候,董軍的電話響了,接通電話,那邊傳來廖輝的詢問:「怎麼樣?你去看了嗎?是什麼情況?」

「哦,廖隊,我已經問過老狼了,他很堅決地說是無辜的,但那個女的一口咬定老狼強姦他,好像好棘手,我現在正在找律師,打算為他辯護,你看……」

聽到董軍說起『廖隊林可兒心裡咯?一下,馬上豎起了耳朵仔細地傾聽起來。

「嗯,找律師很正確,我現在不方便插手這件事,所以你要多跑……」

「嗯,我知道,我也盡力,現在我正在和「陽名」律師事務所的林律師商談辯護的事……」董軍露出狡猾的笑容。

「啊?那裡?你說什麼律師來著?」

「哦,就是白揚路的「陽名」律師事務所呀,那個律師是女的,姓林……呵呵,很漂亮的一個律師……」

董軍向正在傾聽的林可兒做了一個鬼臉,林可兒狠狠地哼了一聲。

「叫林可兒嗎?」

「好像是吧……」

「那你把電話給這個律師……」

「好的……」說完把電話遞到林可兒的面前,示意她接聽電話。

林可兒無奈地接了電話,一陣簡單的寒暄後,廖輝在電話裡解釋道:「你委託人董軍是我的一個特情,也就是我的線人,為公安工作做出過很多的貢獻,但由於身份特殊的原因,我們不方便插手管,你如果方便的話,就實事求是地幫幫他們,價錢也相對地便宜點……」

對著與自己有三年感情的廖輝,林可兒始終有著很深的情愫,他們不是因為感情破裂而分手,更不是討厭對方而分開,只是因為兩人的工作都是不確定的,經常一個有空而另一個卻忙於工作,或者乾脆兩人都忙工作,他們相聚的時間少之又少。

好多好多次,林可兒煮好了飯菜,洗了香噴噴的澡,穿著性感而大膽的內衣等著廖輝回來對她憐愛,但最後等到的卻是一個電話:「今天晚上有案子……」

久而久之,林可兒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煎熬,提出了分手。

雖然分手了,但廖輝的話依然很有份量,他的要求林可兒怎麼會不答應呢?掛斷了與廖輝的通話後,林可兒冷冷地對董軍說:「我今天擬好合同,你明天過來簽字吧!」

猶豫了一下,林可兒繼續告誡董軍:「還有,我們的事,你不許透露半點給廖輝,你就是今天才認識我……」

「哎,好,好,我知道,謝謝,謝謝……」

欣喜若狂董軍忙著點頭哈腰,轉身就要走出去,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從褲兜裡拿出了那條絳紅色的蕾絲內褲問:「這條褲子你還要嗎?」

看見這條內褲,林可兒霎時面紅耳赤,她把頭擰過一邊大聲呵斥的:「不要了……」

「嗯,你說過,髒了,不要了……」

「你……你還有什麼事嗎?沒有請你出去,我要工作……」

「哦,有啊,這內褲是一套的吧,既然這件內褲你不要了,那一件內衣你也不要的,你一起給我吧……」

「什麼?你……你……不要過分……」

「不過分呀,既然你都不要的,乾脆送給我,唉!以後沒有機會碰你了,給我留個紀念吧……」

「不給……」

「不給?我就怕自己在廖隊面前一不小心說出你什麼事來……」

「你……你這個無賴……」

「嘻嘻……我本身就是個壞人,不怕你加多一條……」

「你愛說就說,我不給……」

「你不給,那我只好動手搶嘍……」董軍裝腔做勢地向林可兒走來。

「別過來……我……我給你……」

說完轉過身,雙手向後伸進了襯衣裡,解下了乳罩的背扣,一陣悉索後,取出了一件絳紅色的乳罩,然後轉過身來,面向董軍披頭蓋臉地向他扔去,那件絳紅色的乳罩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線,不偏不倚,砸在了董軍的臉上。

一臉幸福狀的董軍把還有餘溫的乳罩抄在了手裡,慢慢地放到鼻子前,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滿足地露出微笑。

看到一個大男人拿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吸嗅陶醉,林可兒再怎麼矜持也變得滿臉通紅,她總不會對一個傾慕於自己的男人憎恨到那裡去,所以她的語氣有了一些溫柔:「你拿到了,該走了,記得明天中午過來簽合約……」

「我想抱抱你……」

「不行……你這個人怎麼得寸進尺呀?……」

董軍沒有聽林可兒的拒絕,因為她那薄薄的襯衣裡那兩顆凸起的乳頭勾起了董軍的慾望,隱隱約約的吸引有時候勝過大膽的裸露,那豐滿的部位撐起了一個美妙輪廓,好像期望男人的侵犯。

董軍是個正常的男人,手中的乳罩已經點燃他心中的慾火,現在更是越燒越旺,他跨進了林可兒的身前,緊盯著她胸前高高隆起的胸部,深情地問道:「可兒,剛才你在天台裡說的還算不算數?」

看見董軍火辣辣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女性特徵,心裡不禁有些害羞,雖然身體什麼地方都給眼前這個男人看過了,但面對這樣的目光她還是不自然,她用雙手護在胸前,然後後退一步,奇怪地回問:「什麼話?」

董軍跨前一步,問:「你答應過我以後繼續和我做愛的這句話……」

林可兒愣了一下,無比羞澀地用手掩住通紅的臉,嘴裡嬌聲地嚷嚷:「那……那當然不算數啦。」

董軍突然伸出雙手,把林可兒抱在懷裡,柔聲地問:「你告訴我,和我做舒服不舒服?」

也許心裡早有準備,林可兒沒有感到意外,所以她沒有反抗,倒在董軍的懷裡,她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剛與廖輝熱戀的時候曾經有過,但隨即消失殆盡,現在這種感覺又回來了,只是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戀人啊!

沒有反對那就意味著默許,至少董軍是這樣認為的,他得意地微笑,一隻手伸進了襯衣裡,抓住那雙傲人彈手的乳房,輕輕地摩挲著,溫柔得就像一個情人的手。

林可兒渾身顫抖,她不但不拒絕,她的手甚至按在揉弄她胸部的大手上,隨著大手的旋轉而旋轉,隨著大手的用力而用力,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也許她覺得很需要男人這樣撫摸自己的身體。

林可兒的轉變讓董軍驚喜萬分,他不但揉捏美乳,他更開始搜尋那張呼吸沈重的小嘴。

小嘴嬌艷如花,花瓣如血,幾次閃躲,小嘴依然被捕捉,林可兒欲推開,但力量輕小,董軍明白這是林可兒完成了欲拒還迎的動作,因為林可兒小嘴已經和他糾纏在了一起,柔軟的舌頭輕渡唇齒之間,這又那裡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慾火被燃燒,就一發不可收拾,也不管門口是否已經關死,就赤裸相向,辦公室裡衣物四散,到處淩亂,好像經歷了一場浩劫,寬大的辦公桌上,嬌喘連連的林可兒身無寸縷地坐著,她張開雙腿,迎接著一根她即惱恨又喜愛的大陽具。

猙獰的陽具碩大堅硬,柔軟的肉瓣無情地被它穿透,繼而深入,林可兒舒爽地張開了嘴,白玉般的雙手勾著董軍脖子,一雙美目迷濛地看著眼前這個一點都不帥的男人,男人不但不帥,還一臉橫肉,但他的胸膛寬大而結實,他的動作剛猛有力。

『噗嗤,噗嗤……』

龜冠的摩擦,噗噗生風的撞擊,帶出了粉紅的淫肉,也帶出黏滑的愛液,愛液浸濕了辦公桌,但董軍的敲打依然連綿不絕。

扶著林可兒的雙腿,他沈聲地問:「舒服嗎?」

嬌柔似水的林可兒微微眨著春水盈眶的雙眼,那意思當然是代表同意,只是

女人害羞,不想赤裸裸地明說,但董軍並不滿意,他又問:「想不想以後經常插你?」

這次林可兒居然露出了笑容,她嬌羞的憨樣美得讓董軍心動不已,但令他興奮的是,林可兒又眨了她那雙美目,而且眨了十幾下。

董軍大笑,不依不饒:「你怎麼老眨眼吶,你倒是說話呀,哦……哦……不然,不然,我停嘍?」

「嗯,不要,不要停,我說……我說……我要你常插……嗯嗯……嗯……」

春情氾濫的林可兒此時怎麼會讓抽插停止呢?她的央求,讓董軍不敢停止,不但不停止,那揮擊的力道反而增加了幾分,每一次深入,都讓林可兒嬌呼,每一次拉出,總讓林可兒期待。

『啪……啪……啪……』

兩個肉體的激烈纏綿,絲毫沒有注意門外一個嬌小的身影在傾聽,那嬌小的女人是小張,小張清秀脫俗,充滿朝氣,她還是個處女,所以儘管只是聽見微弱的淫叫聲,她也聽得面紅耳赤,雙腿發抖。她本來只想來向林姐要畢業評語的,不想讓她碰上了這樣尷尬的事,雖然尷尬,但小張卻不想走,好奇心讓停下來偷聽,她原本打算聽一會就走,但她越聽越不想走,越不想走越想聽。

門外的人很想聽,房內的兩人更想做,激烈的程度從交合的姿勢就可看出來了。椅子本來只是讓人坐的,但在椅子上做愛也同樣令人滿意,兩人都坐在椅子上,只不過,董軍坐在下面,讓蜜穴吞沒了粗大的陽具,而林可兒卻在上面縱橫馳騁,渾圓的美臀拋起拋落,恣意輕重,本來雪白的肌膚已慢慢泛微紅。

「啊……啊……要來了……要來了……」

林可兒已經不再矜持,她的思想已經混亂,她的痙攣猛烈而長久。

「哦,寶貝……等我啊……」

董軍也已經到了臨界,那高潮的沸點很輕易地被突破,固守的精關在洶湧撞擊中瞬間崩塌,激射而出的液體灌滿了蜜穴。

眩目的快感讓林可兒癱軟在董軍身上,此刻她什麼話都不想說。

良久。

董軍卻說出了令林可兒吃驚的話:「以後我不會纏你了」

「為什麼?」雖然嬌慵無力,但林可兒卻吃力地支起了身體。

「難道你不知道嗎?廖隊比我和老狼要狠上十倍,我什麼人都不怕就怕他,你是他的女人,要是讓他知道,只怕比進監獄還恐怖……」

(第七章)酒後

晚宴很熱鬧,小張很開心,因為從明天起她將正式成為律師,開始她的律師生涯,律師是一份高尚,體面的的職業,收入高,權力也高,是一份人人都想得到的好工作,她慶幸能遇到像林可兒這樣的好姐姐,好老師,所以小張特意地敬多了林可兒幾杯酒,以表達自己對老師的感激之情。

林可兒醉了,不是因為開心,而是心煩,一般心煩的人喝酒,喝得不多,但醉得特別快。

小張,蘇田和大多的同事都以為林可兒是開心醉了,因為她有小張這樣可愛認真的學生。

歐陽川卻認為林可兒是因為昨天晚上遭受的強姦而醉,畢竟她是個女人,被幾個流氓強姦,那是對她的玷汙。

但他們似乎都錯了,和董軍分別時,董軍說:「廖隊我惹不起,我會忘記你的。」

一句話,讓林可兒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一個強姦過自己的醜陋男人產生了這樣的留戀,他的粗獷,他的氣息,他的身體,他的激情,甚至他的下流,都能讓林可兒身體和心靈中帶電的化學分子,產生強大的電流,瞬間流遍全身。

可是,林可兒並沒有過多的表示,她只冷冷地「嗯」了一聲表示同意外,就沒有更多的挽留。是啊,怎麼能對這樣一個粗鄙的流氓挽留呢?不應該,也不可以,她當時甚至想:最好以後,董軍都不再來騷擾她。

但現在林可兒卻想哭,心煩的人酒醉後都想哭,女人也不例外。

「哎,那就麻煩歐陽主任了,讓你連著送兩個同事回家,真不好意思,誰讓你有車吶,趕明兒我有車了,一定替主任你分擔,分擔……呃……」

打著不知道是飽嗝還是酒嗝的蘇田嫉妒地對歐陽川說。

滿臉紅光的歐陽川卻露出了做「苦差事」的苦臉,他歎了一口氣,說:「是啊,小張和可兒一個住東邊,一個住西邊,夠忙活的了,哎,都是同事,一點小事,應該的,應該的……那就這樣了,大家早點回家休息,明天上班別遲到啊……再見……」

鑽進他那輛嶄新的寶馬760後,歐陽川向一眾人揮了揮手,發動了引擎,帶著兩個醉酒熏熏的女人消失在夜色中,看來,除了林可兒喝醉外,一晚上亢奮的小張也喝了不少。

「酒真是個好東西呀」

一邊開車的歐陽川,一邊喃喃自語,他的肥臉上泛起了一絲狡猾的神色。從西裝的上衣口袋裡,歐陽川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方姨,你幫我往浴缸裡放滿溫水,就去休息了,呃……等會我就回去,你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好嗎?」

「哎,歐陽先生,我曉得了……」

方姨的回答簡單明瞭,不該她問的事,她一句廢話都不多問,所以歐陽川對她很滿意。

方姨雖然是歐陽川的傭人,但很能幹,歐陽川吩咐她做的事情,她都做得很好,其實方姨不老,她才只有四十三歲,不但不老,還非常有魅力,雖然徐娘,但身體的玲瓏曲線一點不輸於小姑娘。而且,她還是印尼華僑,以前在印尼可是富豪的妻子,不想,印尼排華,家族遭遇橫禍,全家慘死,家業也被沒收,當時在印尼出差的歐陽川偶然機會認識了她,見她可憐,收留了她,然後通過各種關系,接她回到了祖國大陸。

俗話說,螻蟻尚且貪生,雖然方姨已經舉目無親,但自己能倖免於難,也非常感激歐陽川,無以為報恩,只好屈身為歐陽川做保姆,當然,歐陽川可從來沒有把她當傭人,保姆看,所以,方姨除了平時照顧歐陽川的起居飲食外,倒也養尊處優,手嫩膚白的,別人一看還以為方姨是歐陽川的姐姐。

寶馬在飛馳,自從歐陽川掛斷了電話後,他的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好像什麼目的越來越接近,見道路車少人稀,他抽空轉過身,看一看副座上林可兒那雙緊繃著絲襪的大腿,絲襪是黑色的,那是歐陽川最喜歡的內衣顏色,他收藏女人內衣的抽屜裡,唯一缺少的就是黑色的內衣。

幸福來得太突然,意外也很容易伴隨,只顧著冥想的歐陽川絲毫沒有注意,道路的前方有一個小凹坑,等他發現,已經來不及,車輪碾過,再穩的寶馬也起了顛簸,熟睡的林可兒絲毫沒有注意,身體隨著慣性猛烈搖晃,頓時醒來,看見窗外樹物倒飛,一時間目眩噁心,酒精上頭,急呼:「停車,快停車,我要吐……」

歐陽川聽罷,大驚,他可不想女人吐出的汙穢流滿這輛高檔的寶馬車,逐一剎車,車剛停穩,林可兒就推開車門,蹲在一街道的角落,大聲嘔吐起來,那情形,哪裡還有半點高貴的女人形象?

歐陽川連忙下車,站在林可兒身邊,輕錘玉背,紙巾侍侯,盡獻慇勤之舉,果然有成熟男人的風範。

一頓傾洩完畢,林可兒才搖晃地站直了身子,歐陽川趕緊上前攙扶,只是抱住林可兒玉背的手繞得太前,幾乎扶住了她胸前的高聳的地方。

「這……這是哪呀?」吐完後逐漸有些清醒的林可兒問。

「哦,我先送小張回家,然後再送你回家,這是往小張家走的方向,就快到了,你先上車……」歐陽川一臉笑瞇瞇的,親切極了。

「嗯,也……也好……快點吧……我……我頭好痛……」

雖然有些清醒,但林可兒的舌頭依然很大。

「好,好,我們走……」

歐陽川穿過林可兒腋下的手緊了緊,攙扶著林可兒走向寶馬的後座,他的手似乎已經真實地接觸到了林可兒身體上一個重要部位。

「嗯,歐……歐陽主任,這不是東華路嗎?」

扶著車門的林可兒搖頭晃腦地打量眼前的街道,這街道她太熟悉不過了,縱然是醉眼朦朧,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條路,因為她曾經和一個心愛的男人在這條路上漫步了無數次,這裡的一草一木,一樓一道,她都清清楚楚,這裡,離廖輝的宿舍只有幾十米遠。

歐陽川一時間沒有明白林可兒的意思,他只有點頭:「哦,是,這裡就是東華路,上車吧……」

「不,歐陽主任,你先送小張回去吧,我要去看,看一個很重要的人……」

往事歷歷在目,熟悉的人似乎在不遠的地方等著她,林可兒突然很清醒,她有很多委屈要找人傾訴,她有很多話要找人細說,那個人當然是她最值得信賴的人,那個人就在不遠。

林可兒踉蹌地衝過街道,向不遠處奔跑而去,她身後是歐陽川的大呼小叫。

『噠。噠。噠……

頻密的高跟鞋在敲擊著地面,一條曼妙的身影穿梭行人之間,行人側目,但林可兒毫不在乎,她興奮得臉上泛紅,她嘴裡喃喃自語:「到了,到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衝進了公安局集體宿舍大樓,她身後一個看大門的老頭喊:「喂,姑娘,你找誰?」

留給老頭的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我找廖輝……」

可惜,林可兒沒有聽到老頭的嘟噥:「怎麼又是找廖輝這小子的?這小子那麼多女孩找,這不好,影響公安形象嘛……改天要教育教育他……」

站在大樓的906房間門口,林可兒心裡砰砰直跳,不是因為跑了那麼遠才急促地跳,而是要見到自己一直深愛著的男人才激動地跳,雖然和廖輝分手了,但彼此住處的鑰匙都沒有歸還,她拿出了一把一直放在手袋裡的鑰匙,那是眼前這間906房間的鑰匙。

林可兒輕輕地把鑰匙插進鎖眼,擰開了門,嘻嘻,她心裡在笑,門不但沒有反鎖,房子裡還傳來音樂聲,嗯,他肯定在家,這麼多年了,廖輝一回到家就愛放音樂,這個習慣一直沒有改變,據說,這是他放鬆自己的好方法。

可是,嗯?奇怪好像不只音樂聲呀!林可兒輕輕地向睡房走去,她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越來越難看,睡房的門只是虛掩著,從睡房裡面傳出來的不只是音樂聲,還有令人熱血沸騰的喘息聲,呻吟聲,間中還有吃吃的蕩笑聲。

一個可以膩出油的女聲傳了出來:「我的廖隊長,你好厲害哦……」

一個男人的聲音,一個林可兒很熟悉的聲音接著話:「是嗎?你現在才知道我厲害?」

「不是呀,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你厲害,你鼻子……嘻嘻……很大……你那裡就一定大……啊……啊……嗯……真的好粗耶……」

「小蕩婦,當時抓你的時候,燈光那麼暗,你能看清我鼻子?我不信……」

「嘻嘻……那次我經過你身邊時碰了你下面……嘻嘻……好硬哦……」

「你還說,叫你穿衣服,你就是故意磨磨蹭蹭的,奶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不知道你這個小壞蛋想勾引我呀?」

「哼,既然知道你當時為什麼急著趕回家?好沒良心。」

「別生氣嘛,當時我那女朋友催我回去,你看,我不是半路的時候偷偷地放了你嗎?那麼多嫖客和小姐就你可以跑了,你還不滿意呀?」

「哼,當然不滿意啦,兩年了我們都是偷偷摸摸的,我要你補償……」

「小乖乖……怎麼補償呀?今天晚上干你五次好不好?」

「嗯,那才差不多,哎喲,你壞死了,偷偷頂人家,都頂到人家盡……盡頭了……哦……輕點……嗯嗯……」

啪……啪……啪……

交織著呻吟的啪啪聲響徹整個屋子,那聲音足以讓任何人臉紅,但林可兒沒有臉紅,她的臉色鐵青,她剛才就已經聽到了,這個讓她深愛的男人其實兩年前就跟這個女人,不,應該是個婊子開始偷情,他兩年前就已經背叛了自己,哦,天啊!林可兒慌落而逃,走路的聲音也不小,但睡房裡面的兩條肉蟲居然什麼都沒有聽見,當然了,都在忘我地挺動,又怎麼會聽見呢?

只是,林可兒走得急,那把插在門口的鑰匙她都沒有拔,也許林可兒根本就不想要這把鑰匙了。

睡房裡,那激烈的啪啪聲逐漸平息。

一個妙不可言的女人被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狠狠地壓住,可是,那個女人一點不痛苦,反而是很舒服,很滿足的樣子。

男人問:「很爽吧?」

女人吃吃地回答:「恩」

男人接著說:「那你以後要經常回來,香港離這裡也不是很遠嘛……」

女人嬌笑:「怎麼?想我啦?親愛的,等這批貨出手了,我就不走了,我天天熬湯給你喝好不好?」

男人好像不滿:「就喝湯?」

女人吃吃地笑道:「那……你還想怎麼樣?」

男人溫柔地回答:「我要天天干你,干到你求饒。」

女人也溫柔地說:「我想你天天幹我,操我……」

「嗯,哈哈,哦,嗯,救命……癢……癢死了!」

房間是一陣翻滾,戲逗的聲音,隨著慢慢地平息。

男人突然冷竣地對女人說:「告訴莊先生,那批貨月底運到香港,這是最後一批了,也是最後一次,掉腦袋的事情別做太多了。」

「月底?那麼快?親愛的,我愛死你了,你真棒,我還以為要到下個月呢,哦,親愛的,親一個……」

「好啦,好啦,你先回賓館去吧,那老頭等著你吶,我也累了……」

「知道了,我就走。」

女人穿好了衣服時,男人已經發出了酣聲,女人憐愛地親了一下男人英俊的臉龐,悄悄地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等她要關上門時,她發現門上插著一把鑰匙,女人有些奇怪,但轉念一想,她又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是了,一定是剛才一起進來時,這個男人太急色了,以至於鑰匙都忘記拔了。

女人小心地又推開了門,悄悄地把鑰匙放在茶幾上,這才帶著滿足的微笑離開,她腳步輕盈,絲毫沒有讓人覺察到她剛經歷了兩次高潮。

寶馬車在黑暗中像幽靈一樣,在幾處公路拐彎後,駛進了一片別墅山莊,這裡的別墅氣派高檔,當然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在一處奧地利建築風格的別墅前,寶馬車停了下來,車上,一個腦袋有點微突的男人走下了車,他就是歐陽川。

本來歐陽川很失望的,因為他心愛的林可兒跑了,他滿懷希望得到的美女大醉後居然跑了,這不能不讓歐陽川鬱悶,失望的。但是,現在的歐陽川看上去卻很興奮,那時一種飢餓的野獸看見獵物般的興奮。

剛才把小張送到家的時候,歐陽川發現小張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他搖了小張好幾次,得到的回答只是嬌憨的夢囈,藉著車內微弱的燈光,歐陽川卻發現了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就是原來小張的胸脯比看到的要大得多,因為她的乳罩太小了,把兩個已經發育完全成熟的大白兔緊緊地禁錮起來,搖晃小張時,歐陽川無意中摸了一把,對於經驗老到的風月專家,歐陽川只輕輕一摸,就知道小張至少是C罩杯,他貪婪地揉捏了好久,甚至把手伸進了小張的乳罩裡,用整隻手,用大嘴去覆蓋那兩隻豐滿挺拔的少女山峰,那種青春的氣息同樣可以讓男人癡迷,讓男人瘋狂。

所以,歐陽川改變了主意,他決定把這隻小羔羊帶回家,他要慢慢地享受這只迷途的小羔羊。

方姨並沒有睡,她感到很奇怪,因為歐陽川從來都沒有打過這樣的一個電話給她,要她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管。人都是好奇的,方姨也不例外,她想知道究竟歐陽川帶什麼人回來。

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響聲,方姨意識到歐陽川回來了,透過窗口,她能清楚地看見歐陽川正抱著一個女人走進來,雖然別墅外的光線不是很清晰,但那條穿著裙子的大腿露了出來,沒有男人穿裙子的,只有女人才穿,方姨年輕的時候就愛穿裙子,她的大腿也曾經迷死很多很多男人。

但方姨發現,就算自己的大腿依然筆直,依然半點贅肉都沒有,依然性感修長,但歐陽川,這個救命恩人卻不曾多看她兩眼,雖然歐陽川對她很客氣,就像對一個朋友一樣。但方姨需要的不是這樣的客氣,她需要的是疼愛,她需要的是關懷,她甚至需要的是一個擁抱,一個男人緊緊的擁抱。

可是歐陽川一點擁抱她的意思都沒有,這讓她很沮喪,今天,歐陽川更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方姨感到的不僅僅是沮喪了,她現在感到憤怒,悲傷和妒忌。

為什麼?方姨幾乎想吶喊:以前多少男人圍著我轉,可現在這個歐陽川竟然連看都不看我?還帶一個女人回來,我告訴你歐陽川,我,並不比任何女人差。

(第八章)方姨的魅力

小張叫張翎,圓圓的臉,白白的皮膚,她確實小,才1。6米的個頭,歐陽川很輕易地就把她抱在了懷裡,少女的芳香刺激了歐陽川的神經,他的手已經迫不及待伸進了小張的裙子下,雙腿間,那裡熱力四射,足以融化任何一個男人。

可是,歐陽走得太急,經過客廳時,他連客廳的燈都沒有開,黑黝黝的,又抱著一個女人,怎麼能走得穩?一不小心,膝蓋撞到了什麼東西,刺骨的疼痛讓歐陽川停了下來,沒有辦法,只好先把懷裡的小張放臥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也坐在旁邊,揉著被撞痛的地方:"哦,該死,好痛!"

疼痛讓喝了不少酒的歐陽川清醒了很多,藉著窗外射進客廳的微弱光線,他獃獃地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小張,純純的臉上是一張嬌好的面容,緊閉的雙眼下是長長的眼睫毛,看起來好像並不豐滿的胸部隨著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只是個孩子,一個小女孩呀!

歐陽川下意識地打了一個機靈,做為一個有十年律師經驗的他,當然知道他現在所幹的,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後果,他知道「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條第二款上闡明:以醉酒、藥物麻醉,以及利用或者假冒治病等等方法對婦女進行姦淫,將以強姦罪論處。

歐陽川的道德和理智在交戰,眼看理智就要戰勝,可這時“啪”的一聲,客廳的燈光亮了起來,驟然而來的光線讓歐陽川很不適應,但當他適應了光線後,他的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了,因為他眼前站著的是一個眉毛像柳葉,眼睛如彎月,鵝蛋般的粉臉,櫻唇邊有一顆美人痣的美人,一個風姿綽綽的熟婦,熟得就像要流出甜汁的蜜桃,如果能咬上一口,那一定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方姨確實並不比任何女人差,因為她現在特意地穿上一件薄薄的連體睡衣,睡衣甚至連她渾圓的屁股都沒有能完全遮住,這讓她的身材隱約地裸露在歐陽川眼前,她要歐陽川知道,她的胸部飽滿驕人,雖然小腹沒有那麼平坦光滑,腰也已經沒有女孩子般的纖細,但女人的曲線依然存在,加上修長的美腿,方姨很有自信打敗任何女人。

方姨不但能打敗女人,更能輕易地打敗眼前的這個男人。

看見歐陽川望著自己怔怔出神,方姨眼波流轉,她邁著小碎步,施施然地走到歐陽川跟前,故意打了一呵欠,問:“歐陽先生回來了呀?剛才方姨被一聲響吵醒了,以為有賊,就跑了出來看,忘記你的吩咐了,請你原諒。”

歐陽川本來已經退卻的慾望突然間又回來了,而且回來得是那麼猛烈,他心裡大罵自己是一頭蠢豬,家裡有著這樣的一個寶貝居然以前都沒有發現,真是蠢不可及,眼前這個春色撩人的熟婦令他有些口吃:“什……什麼吩咐?”

方姨嫣然一笑,說:“你吩咐方姨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許出來的呀,方姨忘記了先生的吩咐,你就責罵方姨好了。”

看著風情萬種的美婦,歐陽川又怎麼會有半點責怪的念頭?他連忙安慰:“你看方姨你說的,你也是為我好,聽見什麼響聲才跑出來的,我怎麼會怪你呢?我吵了你的美夢,應該我向你陪不是才對,對了,以後別喊我先生,怪生疏的,你就喊我歐陽好了……”

方姨抿嘴輕笑,波浪似的秀髮順勢一甩蕩至腦後,輕輕走到歐陽川跟前,呼之欲出的嬌軀直逼到歐陽川伸手可及之處,雙眼含情脈脈地應了聲:“嗯,好的,先生,哦,歐陽……”

方姨‘嗯’字的鼻音很長,就好像一個女人在男人的懷裡撒嬌一樣,歐陽川聽得耳鳴心跳,加之嬌軀只相隔咫尺,就連三角地帶的小內褲都隱約可見。

歐陽川腎腺開始快速分泌,胯下的物體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喲,這姑娘一定是歐陽的心上人吧?好可愛,好純情喲,原來,歐陽喜歡小女孩呀。”方姨這時候才仔細打量躺在沙發上的小張,雖然話裡有幾分揶揄,但更多的是酸溜溜,因為,她知道,青春是無價的。

歐陽川也想起了身邊還躺著一個小女孩,他無比尷尬地苦笑:“這……不是我心上人她……她是……是我同事……”

方姨心裡暗罵歐陽川居然在她面前說謊,眼見沙發上的女孩子裙子淩亂,胸衣的紐扣早已經解開了二,三顆,露出了半邊乳房,心裡更是清楚萬分,她也不點破,嬌聲對歐陽川說:“男歡女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方姨也是過來人,知道你們男人想的是什麼,溫水方姨已經幫你放好了,不如你們一起洗洗去,方姨也該回去歇息去了。”說完,方姨向歐陽川拋了個媚眼,曖昧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哦,別讓小妹妹等久了。”

歐陽川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確實想對小張有企圖,但小張不是他的最愛,他的最愛是林可兒,只是林可兒跑了,才退而求次,可現在眼前有一更美的花等他摘,他又豈能讓她走?

見方姨欠了欠身,轉身要走,他情急中,也只好伸手去拉,方姨一聲嬌呼,順勢向後倒下,動作誇張,但歐陽川哪裡注意到這些細節?他張開雙手,也順勢一抱,堪堪把一個又香又軟的女人抱在了懷裡,跌落在沙發上。

方姨嬌嗔起來:“先生,歐陽先生,你這是做什麼?”似乎責怪歐陽川的孟浪,但嘴角卻揚了揚,一臉得意的神色,只是她背對著歐陽川,歐陽川又哪裡看見她的狡黠之色?

歐陽川趕緊放手,畢竟他一直對方姨相敬如賓,一時間也不敢放肆,他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沒有弄疼方姨吧?”

方姨心裡大罵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歐陽川是個十足的大笨蛋,她從歐陽川懷裡掙脫出來後,在沙發上坐直了身體,才緩緩地轉過身搖了搖頭,說:“沒有弄疼。“

這次歐陽川卻清楚地看見方姨睡衣裡,居然連乳罩都沒有帶,兩顆圓突的乳頭已經清晰可見,高聳的地方把睡衣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這讓歐陽川對這個女人乳房的海拔有了深刻的認識,他吞嚥了一把口水,順著垂下的目光,他赫然看見,由於方姨坐著,睡衣已經不能擋住她兩腿間一片烏黑的陰影露了出來,雖然有小內褲遮擋,但那麼薄那麼透明的小內褲又能遮擋多少?

看著歐陽川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全身各敏感的部位,方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還吸了口氣,挺了挺胸,讓自己的乳房更豐滿,更挺拔。她感到自己也有點興奮,兩顆乳頭也跟著興奮地突起,方姨發現歐陽川目光開始火辣,大膽,她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腿,令她吃驚的是,竟然有東西從她芳草地裡流出來,她越夾緊雙腿,流出來的東西就越多,沒有辦法,她只好鬆開緊繃的雙腿。

眼見兀自發呆的歐陽川,方姨咬了咬嬌艷的紅唇,心裡大聲呼喊:傻瓜怎麼像根木頭似的?快抱我呀!

但歐陽川哪裡明白方姨的心思?他只是奇怪:睡覺了,方姨怎麼還帶著耳環?怎麼還穿高根拖鞋?

他不知道,帶耳環那是方姨想讓自己臉更生動一點,更嫵媚一點,穿高根鞋那是想自己的腿繃直一點,美臀更翹一點。

“看什麼呢?歐陽。”方姨想不到自己首先忍不住了,她開始變得敏感,全身都敏感,她的聲音嬌嗲得讓人骨頭都酥完。

……

“喂,看什麼呢?”看見歐陽川沒有反應,方姨又問了一遍。

“哦……這……我……”歐陽川總算清醒過來,發覺自己失態,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所以然。

“你盯著我看什麼呢?那麼色。”方姨用她那雙鳳眼對著歐陽川眨了兩下,然後開始有所暗示地問,言語輕佻。

“沒有,看什麼……就看你的睡衣,好漂亮……”睡衣當然漂亮,但再漂亮的睡衣也只是肉體的裝飾,歐陽川讚美的話言不由衷。

“哦。是嗎?漂亮在那裡?”方姨的眼波在閃動,她的雙腿已經微微打開,雙手更是托著兩個豐滿無比的乳房,然後低下頭,左看看,右看看,問:“歐陽,你指給我看看,那裡漂亮呀?”

歐陽川開始目眩,看著方姨可以滴出水的眼睛,看著她擺弄奶子的動作,他開始明白方姨的意圖了,這不是在勾引嗎?他大罵自己是白癡,但他決定不動聲色,乾脆假裝到底。

歐陽川指著睡衣胸前的蕾絲,對著方姨說:“這花紋漂亮……”

方姨心裡焦急地大罵,你這個豬頭更漂亮,但她臉上平靜地笑了笑,又問:“就這裡漂亮嗎?”

歐陽川裝傻道:“恩,好像質地也不錯,很貴吧?”

方姨奇怪地盯著眼前這個傻子,眼裡差點要噴出火來,她的俏臉不知道為什麼,已經通紅,但方姨還是期望男人主動,畢竟自己以前也是個淑女,她只好應了歐陽川:“是啊,很貴,上次我生日,你給方姨的紅包,方姨就買了這件睡衣,穿起來睡覺很舒服,感覺什麼都沒有穿。”

歐陽川心裡大笑方姨:你不穿那更舒服。但他表面繼續裝傻:“哦,那明天就買多幾件,咦,這是什麼?”歐陽川指著方姨胸前的那顆突起的乳頭問到。

“哪裡?”方姨一時間反應不過,看見方姨的茫然,歐陽川再也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凸起的乳頭問:“就是這個呀!”

方姨頓時明白被歐陽川給戲弄,她舒服地哼哼兩聲,然後挺了挺胸,飄了歐陽川一眼,吃吃笑問:“還有什麼地方更漂亮的呀?”

“我檢查看看……”歐陽川的手滑進薄薄的睡衣裡,開始上下摸索,在敏感的乳峰上還稍微用力地“搜尋”了兩下。

“嗯……嗯……怎麼伸進睡衣裡檢查呀?”方姨已經全身發騷,她的呢喃軟得就像棉花。

“進去才能檢查仔細呀,哦……方姨……你皮膚真滑……”

“嗯……嗯……歐陽……我癢,你找到了嗎?”

“找到了,在這裡……”歐陽川的手滑進了烏黑的三角區,那裡芳草茂盛,簡直就是一把大刷子,黑油油的大刷子。

“哦……你壞……歐陽……抱抱我……”方姨全身輕顫,因為這個春水氾濫的地方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男人摸過了,那一片濕潤的土地已經很久沒有男人來開墾,她的腿已經開始纏繞歐陽川,她的胸已經開始貼近男人的身體。

“啊,想不到,我身邊竟然有這樣的美人,方姨,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勾引我……”

歐陽川已經把一條白色的透明小內褲扔到了軟皮沙發的另一邊,正好落到了小張的臉上,但小張已經酒醉了,她已經睡熟了,但有睡覺還睜開眼睛的嗎?小張的眼睛不但睜開,還露出怨恨的目光,她怨恨誰呢?

「現在……現在勾引……也不遲呀……」

就像乾柴遇到了烈火,歐陽川與方姨瞬間就被熊熊的慾火包圍,只有燃燒完所有的激情,這火才能熄滅。

久旱逢甘霖的方姨更是瘋狂,歐陽川的陽物只插進一半,她就尖聲呻吟了起來,也許太久太久沒有經歷這樣的充實,也許歐陽川的陽物太過巨大,歐陽川剛全部地進入,方姨就已經痙攣,歐陽大驚,忙問:“沒事吧?別嚇我啊!”

“啊……”只在喘氣的方姨等了好一會才回答:"我……我來了一次……”

“啊?那麼快?舒服嗎?”

“舒服死了,快,我還要。”

「我給你,小美人,今天我餵飽你……」

「看你損的,方姨有那麼飢餓嗎?幹什麼?快動呀!」

「別急,我還沒有看看你這些毛,怎麼那麼濃密?哦,好緊的小浪穴……」

「求你,別看了,好嗎?以後再看,你先動……」

「你不是說不餓嗎?」

「你欺負方姨了是不是?你救方姨回來就是要欺負她是不是……?」

「哦,不是……」看見方姨一臉委屈,我見猶憐的樣子,歐陽川頓時起了征服之心,男人就有這個壞毛病,女人越弱,他越想去征服,也許這就是男人內心深處的虐待傾向,所以歐陽川的進攻如暴風驟雨般,方姨的臉已經埋在沙發的軟皮中,她的呻吟如貓哭一樣擾人心扉。

小張痛苦地忍受這樣的叫春,她想不到,歐陽川家裡還有這麼一個女人,本來已經差不多成功了,但這個女人卻破壞了她的美夢。天啊,主任的家多豪華呀,如果能在這個地方生活,縱然給主任做小情人,她也會願意。小張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做這個屋子的女主人,她至少比眼前這個蕩婦更年輕,何況這個歐陽主任剛才也摸過了她的奶子。

可是,小張知道,她並不夠這個蕩婦美貌,也不夠這個蕩婦風騷。

小張睜開了眼,看著在歐陽川胯下承歡的女人,她暗暗歎了一口氣:她真的好騷,她的腿真迷人,嗯,她下面的毛怎麼這樣濃?我下面才有幾根,她好性感呀,她的叫聲真讓人受不了,求你,別喊了。

可是,方姨的喊聲沒有停止過,她的叫床聲不但能征服男人,也能征服女人,此刻就是小張,也已經濕透了內褲。

也許想征服方姨,也許酒後男人特別能持久,歐陽川如同打樁般的長時間抽插已經讓方姨迷離,她緊抱住歐陽川的熊腰氣喘噓噓,猛烈地搖擺豐腴的軟腰。

歐陽川則顯得遊刃有餘,他的陽具絲毫沒有投降跡象,佈滿褶皺的肉瓣在他不停衝刺下,一片片地分開,顏色被擊打得越來越深,濃密的陰毛染上了粘滑的愛液,一次又一次,形成一灘灘凝結。

終於,方姨的身體突然弓起,她不停地求饒:「啊……歐陽,我要死了,我又要來了……啊……啊……用力,求你,用力……」

一雙修長的美腿從繃直而突然垂下,然後就是一陣顫抖,不停地顫抖,身邊,另一個嬌喘也幾乎同時間發出,雖然聲音不大,但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歐陽川驚異地向旁邊的小張看去,只見小張紅撲撲的圓臉上,眼睛緊閉著,但胸口不停地起伏,讓正在喘息中的方姨覺得很搞笑,因為小張顯然是掩耳盜鈴,終於,方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歐陽川停止了挺動,他好奇地問:「你笑什麼?」

方姨咯咯一笑,說:「你沒有看見呀?小姑娘已經醒了,剛才正看咱們做愛哩」

「真的嗎?」歐陽川問了一句,然後扭過頭對著沙發上的小張喊:「小張,小張……」

不想小張暗暗咬咬牙,屏住了呼吸,就是不睜開眼睛,但她心裡已經大罵方姨:你這個壞女人,蕩婦,賤人,我與你往日有仇呀?

歐陽川納悶地望了望方姨一眼,好像說:是不是聽錯了?

方姨詭異一笑,伸出了柔嫩的手指向歐陽川勾了勾,歐陽川會意地伏下身,把耳朵貼在了方姨小嘴邊,一陣耳語,只見歐陽川突然面有喜色,但突然又面帶難色,考慮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他挺起了粗大的陽具,對著方姨淫穴重重地插了兩下後,拔了出來,站直了身子,向小張走去。

旁邊的方姨哎喲兩聲,叫罵道:「得了便宜還欺負我,壞蛋……」

小張還在納悶歐陽川得到了什麼便宜,就感覺有人走近,這個人不但走近,還掀開了她的裙子,小張內心狂跳,要不要站起來呢?如果要站起來,那不是等於告訴這對姦夫淫婦剛才自己在偷聽,偷看了嗎?但如果不站起來,就好像要脫我的褲子耶……

小張還在猶豫,她的那條棉質的小內褲就已經被脫下了,她心中大驚,剛想站起來,就聽耳邊的歐陽川在說話:「她好像真的睡著了……」

哪知道方姨嘻嘻一笑,拿起剛脫下來的棉質內褲對著歐陽川說:「內褲都濕透了,怎麼可能是睡著了?」說完,方姨向歐陽打了個眼色,可惜小張閉著眼睛看不見。

但小張又一次在心裡大罵方姨;大賤人,看我以後怎麼整你。

可是,小張以後能不能整人不清楚,現在卻有一根粗大的的東西已經貼在了她的敏感地帶,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條粘有方姨體液的粗大東西就頂進了小張的嫩穴,小張連忙睜開眼,大呼:「不要……」

「不要」說得已經太遲了,雖然小張的小穴又窄又緊,但因為剛看了一場春宮戲後經歷了一次高潮,所以她的小穴敏感而潤滑,歐陽川的陽具雖然夠大,但小張的嫩穴依然容納了這根猙獰的傢夥。瞬間的漲滿充實,讓這個小女孩張大了嘴巴,隨後,小張哽咽地告訴歐陽川:「歐陽主任,你輕點,有點痛,我是第一次。」

小張聲音不大,但卻讓歐陽川和方姨大吃一驚,方姨連忙站起來,赤身裸體地走到小張身邊,懊悔地問:「疼嗎?」

小張沒有回答,卻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

歐陽川也心虛地問:「是啊,小張,我也不知道你……你是處女……要不……我拔出來,你別怪我……」歐陽的言下之意恐怕是「你別告我」。

小張哽咽道:「只要歐陽大哥以後好好對翎子,翎子就聽歐陽大哥的……」

歐陽川箭在弦上,也不由得他多想,連忙點頭,對小張溫柔說:「好,好,以後歐陽大哥好好疼翎子……呃,還痛嗎?」

小張此時已經滿臉紅霞,她咬著貝齒,好像在忍耐著痛苦,聽到歐陽川的詢問,她才一邊搖頭,一邊扭動著腰部,輕聲說:「不痛了,歐陽大哥,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歐陽川聞言,大喜,從緊窄的小穴中慢慢地拉出了大陽具,然後再慢慢地插入,又拔出,接著插入,如此反覆幾次,小張的小穴竟然開始泛漿,而且源源不斷,歐陽川見狀,忙問:「歐陽大哥可以用力了嗎?」

小張已經雙手緊抱歐陽川,小粉臉微微點了一下,鼻子輕輕地「恩」了一聲。

歐陽川頓時收緊腰腹,開始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插,小張一開始還能不說話,不吭聲,但慢慢地,那單調的啪啪聲漸漸地譜寫成為旖旎的樂章。

小張開始知道迎合了,她的眉頭不再緊鎖,圓圓的臉上終於蕩漾起了嫵媚的笑意,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明顯,甚至還能嚷嚷地叫上幾次。

一旁的方姨卻奇怪地冷笑起來:你可以騙得了這個笨蛋,但你騙不了老娘,處女?我呸,哼,一條小狐狸而已。

少女神聖的禁地粉紅而柔軟,稀疏的陰毛讓整個陰戶看起來像個白色的小饅頭,被粗黑的陽物出出進進肆虐之間,顯得那麼刺眼,真擔心這個吹彈可破的地方會被刺破,但少女的羞澀,婉轉的承歡,把歐陽川刺激得如同上了戰場的鬥士,他一點不憐惜,他強悍得不顧一切,猙獰的陽物把帶出來的嫩肉不停地攪動,讓這個少女怎麼經受得了?

少女的呻吟高亢了,她的腰像蛇一樣扭動,她的臀部不斷向前挺,她甚至撫摸自己的胸前隆起的地方。

小張大膽的動作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也想看看少女的乳房究竟是什麼樣子,他幫忙了,但他的動作粗暴而有力,少女襯衣被無情地撕裂,在少女的驚呼中,露出潔白得令人眩目乳房。點綴一片白色之間的是兩顆如同紅豆般的蓓蕾,蓓蕾粉紅而柔嫩,讓人愛不釋手。

男人已經衝動地伏下身,把柔嫩蓓蕾含進了嘴巴,少女開始瘋狂,上下的刺激讓她有點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癢……好癢……」

這一刻,方姨有些嫉妒了,這個女孩的奶子真迷人,她都有上去摸一摸的沖動,不但想摸,她還想……還想咬上兩口,方姨奇怪自己又全身發燙了,沙發上,她美妙的臀部下面,又有了一小灘新的水跡。

方姨的水跡越來越大,因為她也被眼前的春色刺激,小張已經不再喊,她的眼神已經完全迷離,一條渾圓結實的大腿被歐陽川高高拉起,搭在他寬闊的肩膀,這讓他插入的角度和深度都有所不同,變化的姿勢帶來變化的摩擦,小張已經開始痙攣了。

「嗯……尿……」

啪……啪……啪……

「我要……啊……啊……我要尿……啊……」一聲高吭的尖叫,讓小張享受到無與倫比的極樂,雖然只是瞬間,但也足以讓她回味無窮。

歐陽川還在抽送,他的手還在蹂躪小張的豐乳,他的嘴還在吸吮小張櫻唇上的香津,一隻小舌頭從櫻唇裡伸出來,挑逗著男人的追逐,男人當然不會放過女人的挑逗,他一邊繼續猛烈地抽插,一邊與小舌頭纏綿,這讓旁邊的方姨醋意越來越濃。

「歐陽,小張也辛苦了,你……你還不下來?」方姨要歐陽從小張身體上下來當然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原因很明顯。

歐陽川聽罷,身體的動作緩了一緩,小張這個時候睜開雙眼,又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方姨假裝看不到,小張卻說了:「歐陽大哥,來,射……射進來……」說著,兩隻粉嫩的小手臂緊緊地抱著身前的歐陽川。

「喲,我在關心你呀,你剛破處,身體要緊呀,歐陽,你要懂得憐香惜玉才好……」方姨故意把『破處』兩字念得特別的大聲。

歐陽倒也明事理,連忙站了起來,對小張關懷有加道:「你剛第一次,別弄疼你了,你好好休息……」說完,轉身走到了方姨,抄起了她的玉乳,用力地柔了幾下,就想把方姨壓到身底。

方姨卻連忙用手阻擋,在歐陽川有些納悶之時,方姨已經翻過身子,趴在沙發上,撅起了渾圓無比的美臀,扭過頭來,向歐陽川拋了一個媚眼,嬌嗲地說道:「來呀,我想你從後面插進來……」

當歐陽川的陽具淹沒在方姨兩股之間時,剛寂靜了一會的客廳,又洋溢起了歡快的呻吟聲,方姨得意地向小張看了一眼,眼光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但隨之而來的舒爽讓她忘記了挑釁,因為身後那根粗壯的硬物正在頻密地打擊她敏感的地帶,那根硬物已經膨脹到了極點。

「哦……哦……歐陽……你好厲害……」

「怎麼厲害了?小騷貨……」

「弄……弄完人家小姑娘了,又……又來搞方姨……啊……好粗啊……」

「爽不爽?」

「嗯……爽,來了……歐陽……干我……干小騷貨……我來了……噢……我要死了……」

方姨敏感的身體,令她奇妙地又獲得一次高潮,但她高舉的臀部依然沒有回落,老練的她已經感覺到歐陽川也即將達到高潮,因為陰道裡的巨物不斷地跳動,那本來就粗壯的東西又似乎粗了一圈,她等待著歐陽川最後的衝刺,方姨知道,男人最後的衝刺非常猛烈,她知道猛烈的衝刺會讓她完美地享受高潮的餘味。

果然,歐陽鼻息渾濁,他的每次抽插都直上直下,方姨默契的配合,讓他體驗到什麼是做愛,「哦……哦……」他大吼連連,陽關洞開,如潮的滾燙精華飛射而出,灌溉了淫靡肉穴,溢出了穴口,滴了出來。

「嗯……好多,好燙……」方姨發出驚歎。

就連旁邊的翎子也看得目瞪口呆

被色狗強奸懷孕

一天早上,谢欣刚洗完澡,然後走进卧房,褪下包裹着的毛巾聽到消防车的声音呼啸而过。她走向窗口,想看看究竟哪裡失火。仅露出头往外观看。突然间,狗来到她的後面,並且用它那长而粗的舌头舔她的阴部。而且,由於实在太舒服了,谢欣的乳头开始变硬,挺如尖钉一样,私处开始收缩,全身颤抖了起来。

 
 
 不过,谢欣知道不该让它继续下去,所以转了个身,背向窗户,她想站起来,但是狗用狗交式从後面攀住了谢欣,想到是自家养的狗,谢欣本有些害怕的心全部转成了氣恼。她竭力的翻转过身體来,把狗甩離了自己的身體。谢欣驚異地望着原本很老实的狗,那狗眼睛通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身體,谢欣这才注意到由於刚才用力的挣扎,围在身上的毛巾已甩脱了,自己全身赤裸着半躺在地上。谢欣挺了挺身體,浑身酸痛,想去拿掉在一边的毛巾,无意识的忽然瞟见狗後腿间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晃动着,“这是,莫非,谢欣再注视那狗的双眼,只觉狗的双眼好像要冒出火来,她有些明白了。谢欣挣扎地想要爬起来,没等她有太大的动作,狗一跃直接撲在了她的身上,两只前爪按在谢欣的肩膀上,狗脸和谢欣的脸相距不到半尺,谢欣完全感受到狗的呼吸非常急促,舌头伸得好长,口水正顺着嘴向下流。

 
 
 谢欣用力一翻却根本未动,只有两条腿能自由活动,但苦於腰部以上都被压得牢牢的,只能胡乱的踢动着。那狗看到谢欣暂时无法挣开,便低下头注视着谢欣裸露的上半身,白晰的皮肤,细细的脖颈,一对並不算很豐满的乳房因用力而激动的起伏着,褐色的乳头也紧张的变硬起来。狗停了一下后,开始从谢欣的脖子细致的舔起来,粗糙的舌头碰到自己的脖子,谢欣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全都立了起来,那種湿腻的感觉让她险些吐了出来。那狗却很仔细,一寸寸的下移,逐渐已舔至了乳房,重点集中在那不停颤动的乳头上,时轻咬时用力吸啜,本来这就是谢欣的敏感部位,现在却不断地被挑拨着,谢欣也感到了體内彷彿有一团火正在被点燃,但不断的挣扎已消耗了她的大量體力,她只能用最後的力量夹紧双腿,不让自己已开始分泌出液體的阴部暴露给那个畜生。忽然自己的双肩一松,原来狗的双爪放开了她,向下按住了她的腰部,上半身终於得到解脱,谢欣忙暗自用了用力,还是挣不开,一阵下身传来的疼痛使她一驚,下意识松开了双腿。“不好!”自己的阴部终於暴露在这畜生的眼前了,那已在湿润中绽开的暗红色的阴唇,隐隐露出了裡面鲜色的嫩肉,狗的舌头已经準確的沿着裂缝向上找到了微凸的女性性感中心。被異类舔到了最敏感的部位,谢欣以为是在梦中,不知道自己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对心理开始反叛的身體开始放鬆,双腿大开弯起,更方便那畜生舌头的进攻,嘴裡也抑制不住的发出恼人的呻吟。

公狗开始用它那湿淋淋、热乎乎的老二戳向谢欣双腿之间—-並偶而觸及了谢欣的阴唇—同时更往前攀,用它的前掌紧紧抓住谢欣的胸。谢欣猛地一驚,拼尽力量挣脱开,自己刚爬起身想动,一阵脱力的感觉使谢欣一下跪在地上,没等再用力,後背上一股大力把谢欣压得趴在地上,她上身贴到地上,用下巴撑着身體,並且把双腿张开!她清楚的感到那狗早已挺立的**已接觸到自己的阴唇上。她扭动着身體,希望不让狗得逞,但狗的**在湿润的阴唇上用力一顶,湿滑的分泌物帮了狗的忙。
 

它碰到了那缝隙“啊,头部发尖的狗的龟头滑入了谢欣的**。谢欣向前挪动身體,但身體被那狗使劲地按着,“撲”“啊,不,狗的腰部向上一抬,很粗长的**已大半插入谢欣的**,被畜生用野兽交合的姿势从后姦淫,谢欣怎麼也想不到。深入的感觉使她张大了嘴,全身僵硬着,在插入了**后,狗开始了抽插。没多久谢欣感到那狗的**在體内涨了幾下,每一下都有一股滚热的液體湧向自己身體的内部。並且把那根热棒兒整根塞入—比过去任何"东西"都要深的多,至少有十九公分长埋入谢欣體内!然後开始疯狂地"冲刺",狂野地冲着,它越抽越快,越进越深。
 

没幾次后,大概有些適应了粗长**的**终於被狗尽根插入,有幾次进入甚至已碰到了子宫口。每一次猛烈的进出把谢欣的意志完全打碎,她现在有些认命了,低着头承受着,嘴裡不停的哼着。狗以極快的速度抽干着谢欣,谢欣的**更流出香甜的蜜汁,阴蒂也被摩擦的兴奋而勃起,粉嫩的阴唇向外翻起。大狗的阳具根部像蝴蝶结状的凸起,谢欣知道需要避免狗的蝴蝶结状的凸起,那个身子在谢欣的两腿之间,谢欣开始握住大狗的阳具,紧握不放避免大狗的蝴蝶结突起顺势滑入花瓣内,狗开始摇摆身體,越动越快,谢欣感到大狗的蝴蝶结凸起一下一下碰撞著自己的**口,大狗的阳具充满谢欣的**,谢欣不禁悲哀,被人姦淫就算了,竟然被狗……谢欣害怕大狗将蝴蝶结凸起进入自己的身體,因为如此一来,谢欣将一直跟狗交合在一起,直到大狗射精软掉,谢欣一直将蝴蝶结凸起握在手中防止它进入體内,但大狗摩擦地越来越快,谢欣发现大狗的蝴蝶结凸起,开始膨胀,而且摩擦著谢欣的阴唇,随著大狗肉棒不断的姦淫,一阵快感袭来,谢欣不禁手鬆了一下,这时大狗的肉棒滑了进去,肉球般的蝴蝶状凸起进入了谢欣的體内,当蝴蝶结凸起在谢欣的體内持续膨胀时,谢欣感觉到花瓣内热热的,因为狗的體温较人高,大狗肉棒的深入使谢欣感到温暖,此时谢欣才发觉狗的肉球以完全塞满自己花瓣,卡在**之内,除非狗射精,才能停止这一次與狗的交淫,谢欣连最後的防线也崩溃,只有任凭狗兒在自己赤裸裸的胴體上进行兽奸,大狗也毫不客氣,卖力的姦淫美艳的谢欣,花瓣不断的冲击,谢欣本能的发出淫荡呻吟,享受著没人尝试过的性游戏。粗热的鸡巴已经插入她的體内。这比人的还大,至少也有十幾寸长,而且烫得整个**都热了起来。狗兒哪裡懂得憐香惜玉,只有一阵阵的狂抽猛送,每次都挺到子宫底才可罢休,谢欣也感到自己的子宫口被干开。经过一阵阵的抽插,狗不时的一进一出,谢欣體内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自己也不由自主开始呻吟起来∶「嗯,好舒畅,一阵高潮,谢欣喷出被狼干出的阴精,狗不停的干着她,肉體敲击声與狗嚎不时的在这大地传来。谢欣感到子宫不停的收缩,狗不停的侵入,她的子宫也好不客氣的吞食着狗的肉棒。狗猛烈的抽插,谢欣的**还被干翻出来少许,狗每次插进阴部都好像凹陷,当抽出时**又随着狗而凸起。谢欣的子宫口开始作不正常的收缩,突然一阵痉挛,子宫紧紧咬住狗肉棒不放,狼龟头也跟着胀大,谢欣的子宫喷出阴精。「啊,天,啊,嗯,爽死我了,嗯,我要,「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快救我,我快死了,啊,她撑起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狗撲到谢欣的背上,两腿岔开在谢欣胯两边,巨大的**插入谢欣的蜜穴。「噢∼∼」谢欣感到很胀很热很痛,快感驱走了难熬的性饥渴。

狗茎继续深入,可憐的谢欣被这条大公狗从後面霸王硬上弓,沉重的身躯不但压得她喘不过氣,两条前腿还紧紧锢住她的腰,就和同类交配的姿势一模一样!驚人的是,狗大**根部竟还隆起一团蝴蝶结状凸起肉结。谢欣感觉到一团球状物进入了她體内。塞死在窄紧的**颈,让交媾的性器无法脱離。在这種情况下她想和这条大公狗分开,只有等它泄精软化之後了。
 

  
 「,咿,呀咿,啊,」谢欣被捅得心潮澎湃,浑身战栗,大汗淋漓。「呀,不,不行,啊!,」在高潮将届的哀号中,巨大**变得愈来愈烫、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谢欣娇嫩的肉壁被磨擦得就要融化了!子宫也产生不正常的收缩。此时的谢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好忍受,等待它发泄完毕,谢欣窄小的**被撑得大大的,以至狗茎的抽动也被禁锢,无法滑动。薄薄的**壁随着狗茎前後运动,引起撕裂般的疼痛。谢欣痛得撕心裂肺,实在受不了,慢慢向前移,並扭动屁股,想把狗茎拔出。可是,狗的蝴蝶结状凸起肉球胀得又大又硬,已完全塞满自己淫穴,硬硬的卡在**之内,除非狗射精,才能停止这一次與狗的交淫。谢欣连最後的防线也崩溃,只有任凭狗在自己赤裸裸的胴體上进行兽奸。大狗慾火高涨,狂暴地姦淫美艳的谢欣,花瓣不断的冲击,虽然此刻强奸她的是条狗,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但女性身體的直觉,可以感到这条雄物就要射精了。果其不然!幾秒後一团沸腾的岩浆在子宫口爆发开。「呜,」她被滚烫浓精烫得浑身哆嗦,心脏差点就负荷不了。
 

野兽毕竟是野兽,它们的精液不但又滚又浓,而且量出奇的多,一股一股的不停往狭小的子宫注入,谢欣的**被死死塞着,蝴蝶结状凸起肉球卡在谢欣**里无法脱離,整个身子被硕大的狗用**拖着走。一声狼嚎,狗开始把精子射进谢欣的子宫。谢欣感到子宫一烫。**口内被狗撑的紧紧的,狗一声怒吼,肉棒尾端也开始胀大,正好卡住谢欣的**。谢欣已被狗幹得满身是汗,身體无力的趴在地上,屁股高翘着,子宫一阵阵的烫热,狼精不停喷射到子宫里。
 
 
 
 十幾个小时过去,街上的路灯早已亮起。谢欣在经历幾十轮狗奸之後依然未能缩回的巨大狗茎下挣扎出来。幾十次射入谢欣體内的狗精,盈满谢欣的子宫和**内外,谢欣的腹部高高鼓起,象孕妇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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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奸貪官女兒

我的爸爸是個很是個很色的人,他玩弄過很多的女孩子。有的是利用職權強奸公司的女人,有時候去到三陪的地方花上幾百發洩一次,就是我,他的親女兒也是他的性交對象(雖然我很喜歡這麼做)。爸爸去嫖也沒什麼,不就是花錢嗎,完了不會有什麼麻煩。但是,他還玩弄自己公司的女人就不一樣了,這不,麻煩來了。沒想到的是報復到了我的身上。

爸爸玩弄的女人中,有2個女人的男朋友不知道怎麼知道了爸爸和他們女朋友的姦情。他們不知道怎麼聯繫上的,在一起可能商議了,一起到我家來,報復我爸爸,要把這個老淫棍給廢了(這是他們說的)。

那天,爸爸不在,家裡只有我自己。當我聽到敲門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有人來送禮呢,或者是爸爸的哪個小情婦不甘寂寞來找爸爸性交一回。我打開門,看到2個男人的時候,我還有點奇怪,但我還是把他們讓到了屋裡,那有在外面收賄的呀。(我引狼入室還不知道呢)

他們問爸爸在不在,我說不在,有什麼事告訴我吧。他們說也好,換個樣子也行,我不知道他們說什麼,看他們,發現他們變的很兇,我覺的有點不對,想趕他們走。就說,你們走吧,有什麼事以後在說。他們猙獰的笑著:你那個淫棍老子玩弄我們女朋友,我們今天也要玩他的女兒。

我大驚,想跑,他們一拳打在我的小腹上,我疼的汗都下來了,彎了身子。又一拳打在我的後心上,我趴在了地上,我疼的要暈過去了。我好恐怖,我想他們不會殺了我吧,想到死,我的苦膽都快破了,我覺的口裡苦苦的。

一個人拿起我放在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在我的臉上比畫,對另一個人說:破了她的像吧,讓老王八蛋一輩子後悔。我聽了很害怕,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我叫著:不要,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了我。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打的我耳朵嗡嗡的響,眼前有小星星在飄:再你媽的叫老子剁了你!我寒戰著,用淚眼恐懼的看著他。

另一個人說:不用,兄弟。他老子上我們女朋友,我們上他女兒!女朋友可以換,他女兒不能換。他羞辱我們一時,我們羞辱他一輩子!拿刀的人看著我的臉:也好,心裡也能平衡一點。

到這時候,我才明白了是怎麼一會事。原來都是爸爸惹的禍,家裡有我這麼好的女人不盡心做,非要到外面撚花惹草,出事了吧,不知道把我害到什麼樣子呢。不過我也有點放心了,他們看上了我的身體就好,就有回轉的希望,把我強奸一回沒什麼,只要不殺我,不破我的像就行了,爸爸操我也是操呀。

他們叫我脫衣服,我還是有點恐慌,慢了一點,就一個耳光打過來,打的我半個臉都麻了,火辣辣的。我嚇的很快的就脫光了,害羞早就被恐懼代替了。當我脫光的時候,他們的眼都直了。我知道和我爸爸性交過的廠子裡的女孩子沒有一個比我漂亮的,他們的女朋友也是其中的,我的身體比他們女朋友的要有誘惑力,我敢肯定,他們沒有干過我這樣漂亮的女孩子。

他們頓時慾火淫心埋沒了報復。他們的手貪婪地在我光澤白嫩,凹凸有至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一個人的嘴唇,也移到了我的嘴上,把我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像在品嘗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我知道,我現在被強奸是免不了的了,要是和了他們的意思,恐怕會對我有好處,要是一味的反抗,說不定被強奸不算,還會被滅口或破像什麼的就真的慘了。所以我不以為忤,反而慾火更加高漲,輕「嚶」一聲,立刻張開紅唇,把小舌頭交給了他,自己也使勁地吸吮著對方的舌頭;一雙手更是去摸他們的身軀。我摸到怒漲的肉棒似乎要把褲襠子給撐破了;不由分說,一個人立即脫光了全身的衣服,緊緊摟住了我,在我全身上上下下瘋狂的吻著。

另一個人的的兩片嘴唇從我的唇上移開,沿著我勻稱的臉龐一路吻了下來,慢慢地移動著;當他的吻移到我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時,便把他的手滑向我的胸部,狂烈地罩住我那高隆的乳房,開始逗惹地前後推移,手指也在我的乳頭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頭,細細地舔著我另一邊的乳頭。

由於兩邊的乳頭,皆受到敏感地愛撫,我也興奮到了極點,不斷地發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聲。

那個人精赤條條的身軀,不斷地顫動,粗大雄壯的肉棒,在我的陰唇上不停地摩擦,把我的慾念帶到了最高點。終於,糾纏在一起身體不可避免的媾和在一起,他的肉棒插進了我的肉洞。他上上下下,拚命地抽插著,他的臀部也隨著抽插的動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動著,雙手五指緊緊罩住她的腿,口中不斷喘著氣。而我的嬌軀也隨著上下蠕動,兩手緊緊抓住他的身體,仰著頭,緊閉著雙眼,如癡如醉地呻吟著。

另一個人放棄了我的乳房,把陰莖拿出來,放到我的唇上。我面對粗大紅通的巨棒,不禁又愛又怕,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了他的雞巴,張開了濕漉漉的雙唇,將紅通的龜頭納入口中,不斷吸吮著。

他竟把我的櫻唇充當桃源洞口,一進一出,一抽一送地動了起來。我也配合著他的動作,雙唇不斷地吞吐著;他更加亢奮不已,怒漲的巨棒,在她口中更加快速地抽送起來。他們兩人就這樣占據了我的上下口,藉著高熾的淫心,奮力馳騁著,弄得大汗淋漓;而我也在兩人的合攻之下,逐漸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插我嘴的人紅著臉,喘著氣,奮力馳騁著。突然,他越動越快,越動越賣力,不多時,全身一陣顫抖,他低吼了一聲,雞巴終於在我的嘴裡一而再、再而三地噴出了大量的濃稠流狀物。另一個操我陰戶的人也已到了緊要關頭,他發覺我全身哆嗦著,喘氣凝重,隨時便要丟了,於是又抽動了幾下,突然間向前用力一頂,只聽得我「啊」地一聲浪叫,舒暢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斷噴出,灑在他的龜頭上;而他也同時洩了出來,流狀物充斥在我的肉洞中,三人皆在同一時間內,獲得了極為滿足的高潮。

他們兩人原本硬梆梆的東西,現在盡皆軟綿綿地脫離了我的身體,兩人坐了下來,喘著氣,望著我白晰的裸軀,露出了舒服的笑容。而我獲得滿足以後,整個身軀趴了下來,俯臥著,一臉滿足地閉著雙眼,口中不時斷斷續續喘著氣。赤裸的身體高高低低起伏著,

他們讓我仰躺在茶幾上,四肢大大的分開,陰戶淫蕩的裸露著,我覺的好無恥,但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任由他們無情的擺布。他們把我的四肢幫在茶幾的四個腳上,又開始蹂躪我的身體。

我現在更顯挺立上仰的雙乳,綴著那淡粉紅色如花蕾般的乳頭,剛剛經過性的洗禮,更加充份散發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剛才插我嘴的家夥強忍住熊熊的慾火,伸手輕按我的雙乳,輕柔地按揉著。我的雙乳,在他愈來愈熱烈的搓揉之下,已經充血,而且乳頭也變硬而上翹;我也吐出了一股輕柔的氣息。

他越玩越過癮,立即用食指及大姆指將兩顆誘人的乳頭來回輕撚著,整個頭也埋在乳溝中細細摩擦著;此時我的氣息,也逐漸由慢轉快,甚至發出低沈的呻吟。

他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溝沿著均勻的乳房吻上來,繼而伸出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上繞著圈圈逗弄著,兩片嘴唇也壓在乳頭上,啾啾地吸吮著。真是太刺激了。他不停地吸吮著,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在我那堅挺的乳房上毫無忌憚地搓揉,又緩緩地一路撫摸下去,細細地摸著她的腹部、肚臍、下腹部,最後探入了我的蜜穴之中,用手指大膽地撥弄著草叢下的花唇。

我全身一顫,修長的雙腿想夾緊,可是我的腿被幫住了,變成了無助的紐動。他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斷挑弄著我的肉唇,我的蜜穴整個部位漸漸地濕了起來。他的手指不斷撥弄著,舌頭更是賣力地蠕動著,兩片嘴唇拚命地把她的乳房吸了又吸,吻了又吻,我被攻擊得混身都軟了。我口中不斷呻吟著,情不自禁的胴體也隨之他的搓揉而扭動。

也許是這樣的姿勢太刺激了,他一陣猛插之後,一陣戰抖,一股熱熱的精液射進我的陰道深處,我一顫,陰道開始收縮,一吸一吸的想要搾盡他的精液。

另一個人早看的心癢了,等這個一射,他就急不可耐的撲向我的肉體。我以為他會毫不客氣的插進我的蜜穴,我做好了準備,迎接又一個雞巴的操穴。

他卻把我的四肢解開,讓我趴在茶幾上,把我的腿大大的分開,把雞巴插進我的陰道。我以為他有什麼新花樣呢,不還是插我的穴嗎!我躺著一樣的插呀。不過也好,我現在能動了,舒服了一點。

不好,我剛放鬆一口氣,就覺的不對了。他把雞巴從我的蜜穴中拔出來,讓帶著密汁的雞巴抵在我的肛門上。我一驚,難道他要插的後庭?不會吧,那個地方只有爸爸插過幾次呀,那裡還很嫩呀!

我的擔心還是來了,他的雞巴無情地向我的肛門挺進。我覺的疼了,我趕緊放鬆身體,根據和爸爸肛交的經驗,明白這時候要是收縮是很受罪的,現在的關鍵是放鬆。但還是有點疼,我趕緊用手在蜜穴裡摸了一點淫水抹在他的雞巴上,雞巴終於進去了。我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他的雞巴帶給我的快樂了。

另一個人看的癢癢的,他可能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性交的場面。他已經軟了的雞巴,開始慢慢的硬起來,他想把雞巴插進我的口中。我張了嘴等著雞巴的到來。我又失望了。

正在操我的人說:哥們,我們一起操這個婊子吧。我聽了很不舒服,但是我沒有辦法,我現在就是他們的玩物,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量。就是有,我想我也不會反抗了。

著急的人說:怎麼操,還是插她的嘴吧。操我的人說:你等一下。操我的人把我扶起來,我很配合的聽他的擺布。我也想知道他們是怎麼一起操我。我的身體站了起來,肛門還緊緊的夾著一個雞巴。

操我的人一邊插著我的肛門,一邊玩弄著我的乳房。我站立著,不知道他要怎麼和另一個人操我,我的肛門插著一個雞巴,我不知道他要把那個雞巴插到我的那裡,我期望著,等待著,渴望著。

操我肛門的人示意我貼近他的身體,不要把他的雞巴從我的肛門裡掉出來。我小心的,害怕他的雞巴因為動作大而掉下來,那樣我是多麼的失望呀。他做到茶幾上,我隨著他一起動作。當他做下的時候,我就成了做在他的雞巴上,套住了他的雞巴,因為我的體重,我的肛門深深的含著他的雞巴,我覺的他雞巴快要我貫穿了。

操我肛門人的因為到了我的身後,我就成了面對另一個人。我的乳房,我的淫穴,都暴露在他的面前。黑黑的陰毛,濕濕的蜜穴象一個迷人的旋渦,等他跳進激情的快樂當中。我明白了,我這樣的姿勢,可以讓他插我的淫穴。想到我的穴也可以讓他插,情不自禁的淫水汩汩的流了下來。

操我肛門的人把我的腿抱起來,象抱孩子尿尿一樣,把我的腿大大的分開,讓淫穴蕩然無存的面對這個猴急的家夥。這個家夥毫不客氣的就把他早已經硬硬的肉棒插進我蜜穴,因為淫水流了好多,雞巴是那麼的順利的滑進了我陰道,我快樂的呻吟著,淫蕩的叫著,陰道收縮著,迎接這個雞巴的插入。

是那麼的漲,滿滿的,填滿了我陰道,填滿了我心,填滿了我生命,我覺的我的身體到今天才知道了什麼是充實!前面的雞巴快速的抽插我的蜜穴,後面的雞巴深深的插我的肛門,我不知道是那個雞巴把我帶到了高潮,一進一出,一抽一插我的快樂沖到了極端。我晃著滿是汗水的頭,大聲的浪叫,我的身體胡亂的紐動,不知道怎麼去迎合,也不知道應該去迎合那一個雞巴。我只感到雞巴插的一個比一個深,一個比一個爽。

操我蜜穴的家夥把我的腿接過來,他抱著我的腿,狠狠的插著我。我後面的人,玩弄著我的乳房。我感到我們象三明治,我就是中間的那個肉腸。

我現在才知道,我的蜜穴和肛門只間只有薄薄的一層肉皮。他們的雞巴相互擠壓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這種擠壓所摩擦帶來的熱一直沖上我的腦子,我的大腦產生的都是淫蕩的快感。當快感反饋到我的蜜穴的時候,我射了,我射了陰精,淫水澆灌在蜜穴裡的雞巴上,熱熱的熨燙著雞巴。我的肛門收縮起來,緊緊的把另一個雞巴含住,使勁的壓搾著它。在我強烈的反映下,他們兩人也射了。精液澆滿了我的蜜穴和肛門。

也許是太刺激了,當他們的雞巴還在我身體裡的時候,又開始變硬。我吃驚的感覺著他們雞巴的變化,我都不行了,還要操呀,我開始可憐起我蜜穴來,會不會把我的蜜穴弄壞呀。

他們又開始操我,我的淫蕩的激流中飄蕩,除了快樂,我不在去想別的了,我也沒什麼可想的了,我只有讓他們不停的操,操,操。

操了幾十下,插我肛門的人有意見了:哥們,這不行,我的動作小,不過癮。插我蜜穴的人顯然很佩服操我肛門的人的高招,他謙虛的說:行,你說咋辦,要不我們換換,你也舒服舒服。我很生氣他們這麼對我,拿我當什麼了,插著我,卻又當我不存在,怎麼不問問我的意見。

操我肛門的人說:不用,我很喜歡操她的屁股。他的騷穴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了,還是屁股緊,插起來過癮。我心裡很是不高興,我那裡被什麼人操過,除了爸爸和我性交的多點以外,我那幾個男朋友雖然和我做過,那能有幾次,爸爸對我的穴的評價是:緊,多水,有感覺,回味無窮。現在到了他們這裡我的穴好象是那麼的賤,真是不懂,這麼操我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我還沒有抗議什麼,他們就把我吊到了屋頂的燈座上。我的腳剛剛夠著地,就象擺子一樣晃著。我不知道他們有要怎麼樣,真氣人。我以為他們就這樣操我了,沒想到,還不是這樣的。他們又把我的一隻腳吊了起來,使的兩條腿成了豎立的一字。我的下體就完全的暴露出來,一覽無余。

他們把我的乳房夾住我吊起來的腿,用一條線繞過我的腿,線的兩端分別系住我的連個乳頭。我現在就是想把腿向下放一點也不敢了,那樣會把我的乳頭弄壞的。我恐懼得向他們求饒,他們哈哈笑著,分別把雞巴插進了我蜜穴和肛門。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痛並快樂著。

我象一個沙袋,被雞巴無情的擊打著。我在刺激和恐懼中慢慢的升華性的本質,感觸性的偉大。不知道幾何時,當我在昏迷的性愛中無力掙紮的時候,他們射了。這時,我感覺不到了性的快樂,我覺的我的精髓已經被他們的雞巴都奪走了。

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間走的,我只知道還吊在房上,精液流滿了我麻木的肛門和蜜穴,也流滿了我的一條腿。我無助的等著家人的到來。我不知道我的乳房還能持久到什麼時候。

當爸爸回來的時候,見到我的樣子嚇壞了:我低著頭,被吊在房上,乳頭已經變的黑紫,肛門上倒插著一把水果刀。森冷的刀鋒是對爸爸的警告。蜜穴裡插著一根香蕉,在挨著陰唇的地方被人吃了去。滿是淫水的蜜穴裡香蕉半露,不知裡面還有多少。

爸爸沒有報警,也許是為了我的以後,也許是為了別的,我沒有去想,也不想去想了。讓我感到欣慰的是:爸爸從此全心的用他的身體來安慰我為他付出的身體,我還想什麼呢,女人不就是要的這個嗎?!雖然給我的人是爸爸,雖然爸爸不能夠永遠給我。但我滿足了,女人的一生能有幾個男人為了讓你快樂而如此呢?!但願以後我不會依附在一個只會在我這裡尋找快樂而不會給我快樂的人!!!

歡場真愛

第一夜

在和太太度過了無趣的2個星期韓國日本之旅后,她選擇自己去北京打發假期最後一個星期的時光。而我由於工作的需要來到了香港,由朋友的帶領第一次踏足中國的性都-東莞。

7月份的東莞十分悶熱,出了火車站已經是一身的汗水。急忙打車來到了早已預定好的酒店-逸豪國際。這個酒店比得上澳洲的sofitel,是一個4星級以上的酒店。環境和硬件都十分的不錯,房間很大,還配備電腦上網也只不過400RMB一晚,十分超值。

由於到達后已經差不多5.30pm了,趕緊回房間洗澡換衣服,免得給晚上的“工作對象“帶來不好的印象。到了差不多晚上6點,我們一行5人來到了酒店三層的夜總會。雖然是周一,但是還是能看到大批同志陸續到達。還好提早預訂了一間VIP房間 可以輕輕鬆鬆的慢慢進房。

經朋友的介紹,這個酒店式東莞首富開的,後台強硬而且服務很好。所以開了沒有很久已經成爲東莞的獵豔的首選。

大概到了6.45,朋友P說 到時間了 出去挑菜了。一出去大廳 哇塞 那個叫人山人海。身穿 紅色 ,粉色和紫色3種顔色長裙的女孩子分作8排 每排最少50各 一共兩層樓 少說也有上千個女孩子,媽咪都有好幾十人,不斷向我們推銷,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人肉市場。

我的眼睛一下看不過來了 只能慢慢的往前挪 慢慢的從每一個女孩子的臉,胸掃過。紅色坐台200 一炮500 過夜800. 粉色是300 600 900. 紫色model身材最好是500,1000,1500.

走了1圈,鬧鬧哄哄 拉拉扯扯也不知道被多少個媽咪拉著,口水都把我的臉噴濕了,我還是沒有辦法選到自己喜歡的類型。可能第一次在這樣的環境選女孩子讓我十分不習慣吧。每個女孩子的表情和眼神都各不相同。高傲,可愛,獻媚,風騷,委屈,不屑,無奈。。。感覺就是人生百態。

好不容易逃出了媽咪們的拉扯 我走到電梯間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回頭的一刹那,我看到了她。

紫色的制服下的曲線十分明顯,胸口的嫩肉白里透紅而且十分緊致(個人認爲這樣的皮膚質感和膚色,乳房的形狀和乳頭的大小顔色應該十分上乘),一頭長發,大而長的眼角配上紫色的眼影顯得十分的妩媚,身高大概在168cm左右,腿長而且直,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個純純的大學生。

我一下子就感覺到,就是她了。我立馬沖過去拉著她的手告訴她我的K房號碼讓她去等我。(后來被她嘲笑了說一看你就是第一來的,一般應該先上來問問女孩子說今晚你放不方便,因爲有些女孩子雖然姨媽來了不能上房 但是爲了賺錢還是會陪酒)然後她就低著頭 慢慢走到房間去了。等我朋友都挑好后,所有的女孩子都會自己去客人的房間,然後我們就去1樓吃飯。

沖沖忙忙吃飽后,趕緊回來K房看看大家都挑了些什麽貨色。一看之下 都是一些奶牛類型的。很快 大家都進入了戰斗狀態。酒一杯杯的倒滿了 又一杯杯的下肚。沒一會,大家都開始放開手腳試探身邊女性的三圍標準了。可不知道爲什麽,我一直能感覺到旁邊我挑的那個女孩子有一股淡淡的憂傷,所以我一直都是很規矩的和她慢慢的喝酒 聊聊天,看到她冷我就主動給她披上外套,等一些溫柔的動作。因爲感覺告訴我,現在的溫柔可能可以換取上房后的瘋狂。

慢慢的,酒越喝越多,她也開始把自己的身世告訴我了。我一聽 也不外乎一些家裡出了意外 要賠多少錢,沒有辦法只能出來賺錢,諸如此類。這類型的故事我也沒少聽了。雖然如此 我還是借機把手環上了她的腰好好地在言語安慰她,順便感受一下90后肉體的青春。柔若無骨的腰 有點肉肉的,手掌也是有點baby fat。可以說她的五官長得真的很漂亮 眼大,鼻樑高,嘴唇一點點厚厚的 如果經過精心打扮 絕對不比任何明星差。

廢話也不多說了,經過幾個小時的朋友之間互相的交流和比拼,大家基本都已經醉的差不多了,各自開始帶自己的女伴上房了。我看看她,也是醉眼朦胧,問道:你今晚可以陪我嗎? 她想了幾秒,點點頭。於是我就拉著她上了電梯,往房間走去。

進房一刹那,我一把把她摟住,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舌頭猛的就往裡面捲去,直吻得她喘不過去。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脫光,拉著她就進了浴室。就著浴室的燈光 我終於看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膚。 全身白里透紅,體毛十分的少而且軟,胸部是一雙完美的球體 完全無視地心引力,乳暈和乳頭都是粉紅色的。這一下子就把我的慾火點燃到了最高點,我急急忙忙把自己和她也洗了個干淨,然後抱起她走出了浴室。她一直都沒有說話 出了偶然被我的手在洗澡的時候騷擾的不行了才發出幾聲低吟。

我把她放在床上后,就開始對她的全身手口並用,直弄得她嬌喘連連。她的陰部都是粉紅色的 陰唇粉嘟嘟的緊閉著,一點異味都沒有 而且還有點清香。我忍不住就一口親在上面,連連舔動。她的淫水不斷地往外流,弄得我整個下巴都濕了,床上也一大灘。過了一會我說 寶貝你也幫我吹一下吧,她搖了搖頭說 不會。我能看出來她說的很堅決,所以我沒有再勉強她。戴上了套子 慢慢的向洞口推進。她下面真的很小,很窄,雖然我不是什麽特大size 也進入得很困難。 還好有充足的水分作爲潤滑,在洞口徘徊了幾十次的我,終於進入了她的最深處。

我抓著她堅挺充滿彈性的乳房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可能是因爲酒精的原因,她越來越投入,開始大叫老公,老公,好舒服啊。而我 一般喝多一點就很難發泄出來,應該是神經被酒精麻醉了的原因吧。幹了大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累積到足夠的快感。我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身體一翻,變成了后進式,把套子一摘,直接就捅了進去。 窄,熱,濕。。。。。。。。。。。。一下子快感全部都回來了,而她也好像感覺到快感的增加力度,更瘋狂的扭動起來。

在這種狀態的抽插維持了10幾分鍾,我終於感覺到 中樞神經的悸動,一股無與倫比的熱流噴薄而出。我趕緊抽出她的體內,把一股腦的熱情全部都射在她的背上。我們各自喘著粗氣,不由自主的擁抱在一起,進入了睡眠狀態。

.................................

調教絕美小寡婦

王濤那個氣憤啊,***,難道老子沒掌握好節奏嗎?靠啊,王濤生氣了,怒吼道,“***你能給狗弄,就不能給老子?!!***,老子***一定要把你當成

 
 
女奴來調教!!”汗,王濤已經氣暈了,實際上是個男人都會氣暈的,***你裝什麽純潔,明明就是一個賤貨,王濤實在太生氣了,王薇薇自然也聽出了他話里的

 
 
意思,臉上一陣紅白相間,隨後委屈的流出了眼淚。

隱藏的內容
或許她的心裡正在大喊自己不是賤貨吧?實際上王薇薇,就像一個初嘗男女之樂的女

 
 
孩,在這種情況下又有哪個會不**呢?再則都市裡,那些女人,不論結婚還是沒有結婚的,不論有沒有男朋友的,估計肯定也有很多人偷偷嘗試過自慰和與狗玩

 
 
吧?而且相比起都市裡那些女人隨時可以找男人的行徑來說,王薇薇獨自一人六年即使心裡**再大,也從來沒有找過一個男人應該可以稱爲保守什麽之類的吧?!

 
 
王濤也明白這些,但心中實在不舒服,雖然對她來說跟男人比跟狗更加放蕩,因爲跟狗雖然顯得放蕩點但至少是自己的事情,但是與男人那樣就不同了,因爲那是偷情、是不守婦道,尤其是對王薇薇這個從小都受著近乎封建思想的女孩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不像都市裡的那些女性,如果她們偷偷的自慰並與狗交合的景象被男人看到,而且又當男人偷偷的去誘惑並要挾她時,估計大多數女性都會成爲那個男人的胯下之臣吧,相比起來,誰更可愛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啦,自然是王薇薇啦。

 
 
所以當看到王薇本薇竟然委屈的流下了眼淚,尤其是又彷彿自暴自棄一般飛快的掏出了王濤的下身巨物,舔弄起來時,王濤心中簡直後悔死了,難道說因爲自己的原

 
 
因讓一個本來萬分可愛的少婦墮落成一個真正的蕩婦了嗎?雖然男人喜歡蕩婦,但是也只是自己床上的蕩婦啊,所以王濤忍不住愧疚的撫摸著王薇薇的頭,輕聲道,

 
 
“對不起啊。”

 
 
王薇薇沒有理喻,她繼續含弄吸允著他下身的巨物,直到整個小嘴都被大大撐開後,她又開始輕輕起伏起了頭部,但是她的

 
 
樣子實在太可怕了,因爲即使在做著這樣**的事情,王薇薇卻依舊一臉冷靜,然後眼睛也冷漠無比。王濤害怕了,突然間怒吼一聲從她嘴裡拔出了自己漲大的物

 
 
體,然後猛地將王薇薇提了起來抱在懷里輕聲道,“對不起啊,我剛才說錯話了。”王薇薇依舊沒有反應,但王濤卻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微微一顫,王濤喜悅,

 
 
繼續說道,“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其實像你這樣的女孩天生便是要被男人拉在懷里寵著的,你才20多歲,難道要一輩子一個人過嗎?做我女人吧,我發誓,我王

 
 
濤絕對不會虧待你,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愛護你,讓你開心,讓你幸福!!”

 
 
王薇薇擡頭冷漠的看了王濤一眼,王濤知道她還依舊沈浸在自己那句傷人的話中呢,於是心中一狠,輕聲道,“你看!!”隨著王濤的這一句話,二人身上的衣服便突然間消失不見了,王薇薇身體一顫眼中不由透出了萬分的愕然,王濤淫笑道,“相信我,我真的可以讓你幸福。”

 
 
王濤知道王薇薇是個堅強的女孩,只要她不再鑽牛角尖一般沈浸在自己剛才的話中就可以,於是她也不再多說,反而輕輕愛撫起了她完美的身體。這時的王薇薇已經

 
 
又回複成了那個普通的少婦,王濤的挑逗自然讓她一陣陣戰栗,但是她卻依舊遲疑著道,“你和我母親?”王濤一愣,隨即欣喜萬分,知道自己的一系列措施終於成

 
 
功打動了她的心,只要自己不辜負她,估計像王薇薇這樣的女孩以後便是自己禁脔了。

 
 
開心的王濤沒有回答,反而低頭重重的吻在了王薇薇

 
 
的小嘴上,王微微唔的呻吟了一聲,隨著王濤舌頭的挑逗,整個人也不由回應起來。親吻不但能讓男女感到快感,更多的還是那種淡淡的溫馨和靈魂交流般的感覺。

 
 
一個長達十幾分鍾的熱吻後,二人全都呼吸急促了起來,王薇薇被王濤壓在身下,一臉潮紅的輕聲道,“那我母親呢?”

 
 
“你們兩個一塊不好麽?”王濤淫笑,王薇薇臉上一陣紅豔,但卻沒有多說,估計她也想到了自己母親的苦楚吧,尤其這一個月來母親心情一直很好,估計也是王濤的原因吧。這樣一想通後,王薇薇便不在意了,而是羞紅著臉看著王濤道,“你……慢……點……”

 
 
王濤嘿嘿笑了起來,大手伸向王薇薇的胸前握住那豐滿滑膩的**輕輕揉搓起來,“恩。”王薇薇一聲嬌媚的呻吟,在王濤熟練的挑逗下,她已經開始忠實的動情

 
 
了,王濤感受著手上無限的溫軟和滑膩,心裡爽歪歪了,咱又要收服一個大美女了啊。雙手上下活動不斷,王濤把王薇薇挑逗的氣喘鬱郁,滿面潮紅,大眼也水汪汪

 
 
的盯著他,尤其下身更是**不斷流出,瘙癢、空虛無比。

 
 
但是就在這關鍵時刻,王濤突然邪惡的一笑,把王薇薇拉到了身上,然後指了指

 
 
身下,淫笑著道,“寶貝,知道要怎麽做吧?”突然失去了王濤的愛撫,王薇薇不由不滿的呻吟了一聲,隨後注意到王濤的動作和話,臉上不由立時羞紅無比,心中

 
 
無奈的想:小氣鬼,她知道王濤是想完成剛才的心願,於是遲疑了片刻便乖乖的跪在了王濤兩腿間,然後一雙小手也握住了那狂暴的巨物緩緩搓弄起來。

 
 
感受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酥麻快感,王濤得意的笑了,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麽奇怪,前一刻她還會跟你拼死拼活的呢,但一旦她想通了事情或者決定了什麽,

 
 
便會立即變得彷彿把剛才的事情都忘了一般。王微微便是如此,先前一直對王濤抱有偏見所以才會拒絕像被強奸一般,但是在王濤的一系列措施下她終於接納了王

 
 
濤,想通了要做他的女人,那麽自然而然也就不會拒絕王濤的意願了。

 
 
王薇薇兩只白嫩溫軟的小手輕輕握住了王濤下身的巨物,感受著兩手

 
 
中的龐大和灼熱,王薇薇的眼睛不由變得迷離無比,她不敢想象如果它進入了自己體內那該是怎樣一種感受。雙手輕輕套弄了數下,隨後王薇薇低下頭伸出了小香舌

 
 
在那還有些乾燥的巨物上輕輕舔弄起來。王濤舒服的吐了一口氣,一手不由輕輕撫摸著她黑亮的頭發,細細享受著她的服侍,王薇薇輕輕舔弄著,直到將整根巨物都

 
 
舔弄的**一片後,才嬌媚的呻吟了一聲張開小嘴逐漸將其含入……

 
 
感受著那無盡的緊湊和溫熱,下身一股股強烈的酥麻快樂不斷傳遍身

 
 
心,王濤忍不住呼吸大大急促起來,然後一手拉著王薇薇的頭發輕輕挺動起了下身。那龐大而灼熱的巨物便在王薇薇小嘴中不斷進出著,王薇薇的小嘴被大大撐開,

 
 
但看她的樣子卻似乎並不難受,反倒一臉春潮,從小鼻子中不斷嗯哼的呻吟著讓王濤慾火大盛,而她那雙已經水汪汪的大眼睛也不時嬌媚的掃上王濤一眼,那份風情

 
 
讓王濤瞪直了眼睛。

 
 
小屋之內一片寂靜,只有微微的喘息聲以及吸允巨物的吱吱聲,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王薇薇看向王濤的大眼中已經帶上

 
 
了無限的幽怨,王濤知道她已經動情難受無比了,於是不由輕聲說道,“好了,先停下吧。”聞聽此話,王薇薇立即開心的吐出了王濤下身,然後直起身子興奮滿是

 
 
**的看著他。

 
 
王濤看著王薇薇**的身體,看著她雪白細膩的肌膚,看著她胸前驕傲挺立的**房,看著那纖細的小蠻腰,看著她修長的**以及兩腿根部那已經**橫行的粉紅地方,不由大大咽了下口水,然後邪惡的道,“你想要我做什麽?”

 
 
王薇薇生氣了,自己可是已經難受了好久啊,可是這個壞蛋竟然還敢戲耍著玩,於是不由羞紅著臉狠狠將王濤推倒在了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那滑膩和因爲情

 
 
欲而滾燙的身體便直接貼在了王濤身上,王薇薇張著水汪汪的大眼嬌媚的看著王濤,然後忍不住抓住自己一邊的**,瘋狂的向王濤臉上壓去。

 
 
王濤自然不會客氣,大肆啃咬舔弄起來,王薇薇啊啊的呻吟著,握住自己另外一邊空虛的**也狠狠揉搓起來,王濤整個臉都被王薇薇一邊的**房狠狠壓住,心中

 
 
不由暴虐不已,張開嘴恰巧含住了那堅硬無比的櫻桃狠狠啃咬了起來。王薇薇身體一顫,啊啊的呻吟著更加厲害了,完美的嬌軀也急躁的扭動著,瘋狂的摩擦著王濤

 
 
的身體,似乎這樣能夠減輕一些她心中的瘙癢和空虛一般。

 
 
雖然兩只**有了愛撫,但是這又怎麽能夠滿足已經完全動情的王薇薇呢?於是

 
 
她一雙小手不由向下摸去,隨後狠狠抓住了王濤的巨物大肆揉搓著似乎想要將它引到體內。王濤連忙推開了她,然後兩手抱住了她的小蠻腰,王薇薇不滿的哀吟了一

 
 
聲,但當看到王濤抱起自己的身體,然後將自己那瘙癢、空虛無比的地方對準了他的巨物後,不由立即睜大了眼睛,微微呻吟著期待起來。

 
 
王濤對準那位置輕輕摩擦了數下,隨後在王薇薇萬分幽怨的眼神中,一聲怒吼重重的將她身體放下,這麽長時間的前湊早已讓王薇薇裡面濕潤空虛無比了,所以王濤

 
 
這一下兇猛的進入非但沒有讓她感到痛苦,反倒讓其滿足的呻吟了一聲。隨後兩只小手忍不住扶住王濤的胸膛,上身貼在了他身上,然後肥滿渾圓的大屁股開始上下

 
 
瘋狂的抛動起來。無邊的緊湊和酥麻快感傳入心中,王濤倒吸了一口涼氣,又看到王薇薇如此放蕩的行徑,立即忍不住了心中**,兩手掰住她渾圓肥滿的大屁股,

 
 
下身開始飛快的挺動起來,一下又一下飛快的進出著她體內。

 
 
王薇薇一臉潮紅小嘴大大的張著,啊啊的呻吟不斷從中吐出,讓王濤的心更加

 
 
暴虐了。此刻二人的姿勢是王薇薇在上,王濤在下,而且王薇薇的整個上身也完全趴在了王濤胸膛上,如此一來,她那渾圓肥滿的大屁股便高高翹了起來,被王濤狠

 
 
狠的抓在手中玩弄著,而她胸前那豐碩的**則不由因爲上身伏下的原因被緊緊擠壓在王濤胸膛上,隨著王濤下身一次又一次兇猛的沖擊,她的上身也不由來回晃動

 
 
著,於是豐滿的**便不斷摩擦著王濤的胸膛,讓王濤品味下身極樂的同時,上身也爲之舒爽無比。

 
 
實際上這樣的姿勢雖然快感極強,但普

 
 
通男人很難動作的,所以速度和力道便不由自主的降了下來,但王濤是誰?他可是仙人級的牛逼人物啊,所以他非但動作了,而且一秒鍾就有一個進出並且每一次都

 
 
把王薇薇狠狠的頂了起來,讓王薇薇爲之哀淫不已,整個人都瘋狂了起來。僅僅幾十下後,王薇薇就突然尖叫一聲,隨後整個人都如八爪魚一般狠狠的抱住了王濤,

 
 
王濤感到她下身一陣陣痙攣和緊湊,知道她**在即,於是不由動作的更加兇猛了。

 
 
王薇薇嘶啞的尖叫著,隨後近乎哭泣的噴發出了壓抑近

 
 
六年的**,那灼熱的暖流狠狠沖擊在王濤下身上,一直持續了數分鍾才停止,受此刺激,王濤不由怒吼一聲,然後赤紅著眼睛將王薇薇掀倒在床上,隨後讓其擺成

 
 
狗爬的姿勢,那渾圓而肥滿的大臀部便高高翹在了空中,王濤忍不住心中暴虐狠狠拍打了一下,隨後重重的沖進了她的體內。

 
 
王薇薇啊啊呻吟著,整個上身不由軟倒在床上,但卻依舊高高翹起肥滿的大屁股努力迎合著王濤的攻擊。

 
 
時間悄悄流逝著,小屋之內的大床上一個絕美的少婦像狗一樣趴在床上,渾圓肥滿的屁股高高翹在空中,來回左右前後的套弄著,她那下身**橫行的地方正被一個巨物不斷瘋狂的進出著,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與少婦小嘴中咿咿呀呀的尖聲呻吟相互輝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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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逃的被輪奸的命運

難逃的被輪奸的命運
高中畢業了又考不上大學,人無聊到極點。好在我一個朋友要到深圳。我姐姐剛好也是在深圳我就和她一起來到深圳。姐姐比我大五歲,在一家夜總會打工。幾年下來賺的錢一部分供我讀書。

我和姐姐可說是一對姐妹花,我一直覺得我的身裁很棒,身高164公分,33 23 34上的三圍,可以說是很不錯的。姐姐身裁更好,身高170公分,三圍是34 24 35。不過,我長得比姐姐可愛。

我到深圳后每天也是只呆在我姐家裡或上街瞎逛。今天,我從網吧出來沒精打採回家。

 
 
剛開門,就聽到姐姐的房間里發出了:「啊……用力……用力……好爽……」

 
 
『是姐姐的聲音!』我好奇的從門縫里偷看,眼前的景像叫我吃了一驚:一個染金發的青年把姐姐的左腳放置在右腳上,自己也躺在姐姐的旁邊,正好是把身體左側下方的姐姐從背後抱住的姿勢,陰莖直直插入姐姐向後突出的屁股里去了!

 
 
他一面抽送著,一面用一隻手揉捏著姐姐豐滿的乳房,還用嘴唇吸吮著她耳朵。

 「啊……啊……噢……」姐姐發出的呻吟聲使我看呆了,平時姐姐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個好女孩。雖然姐姐擁有那麽好的身裁,身高170,三圍34 24 35,容貌也不差,也可以算是一個美女吧!但沒想到姐姐也有這麽淫蕩的一面。不知不覺我發現我的下體也濕了,將房門完全拉開走向他們。

這時,姐姐已經被哪人幹得全身都是汗水和精液,整個人因高潮而不停地顫抖著。見到姐姐不行了,哪男人便拉起姐姐的下巴,叫姐姐用嘴去吸吮他的雞巴,姐姐熟練地張口含住雞巴,然後手握棒身,一邊吞吐,一邊用手套弄;而他則是閉上眼睛,享受著特殊的服務。

「啊……我要射了……」他抱緊姐姐的頭,讓姐姐無法逃避,肉棒深深地刺入,配合射精的節奏,搖動姐姐的頭,「嘔……唔……」大量的精液射在姐姐嘴裡。

金發青年慢慢拔出肉棒,當龜頭離開姐姐的嘴唇時,粘粘的液體形成了一條絲線,連接著姐姐的嘴唇和他的陰莖,從姐姐的嘴唇還溢出乳白色的液體。他用龜頭沾上液體,像毛筆一樣把精液塗在姐姐的嘴邊四周。好像享受余韻一樣,又把肉棒再次塞入姐姐的嘴裡,前後來回兩三次,僅是如此,萎縮的肉棒又硬起來了。

而這時姐姐也發現了我,「啊!依睛,你……」姐姐不好意思的問。

 
「HI!這就是你妹妹嗎?真是美麗。」金發青年問姐姐,同時他挺著陽具向我走來,一邊走,那巨大的陽具也一邊在抖。

他一把摟住了我,「啊!」我驚叫了一聲,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陽具,大概有20公分,以前的男友根本不能比。

 
「啊……阿傑,對我妹溫柔些……」姐姐已經被幹得連說話也沒力氣了。

 
「我會好好乾她的。」叫阿傑的男人吻著我,雙手開始脫我的衣服。

他突然大喘一口氣,雙手一把抓住我的上裝,將衣服撕開,如白玉般豐潤細致的乳房整個展現在他面前,他猴急的開始吸吮我粉紅淑芬的乳暈,並迅速將我身上剩餘的衣物褪盡。陰莖成直角的立起,頭部膨脹發出帶有濕氣的光澤,軀幹上冒出紫色的血管。

「天哪!這麽大,怎麽進得去啊!」我心想,感到了害怕,大叫:「不,我不要……」我擔心我的陰道會挨受不了。

傑突然將我推倒在沙發上,強壯的雙臂緊緊扣住我的雙腿,用力分開,神秘的花瓣正好湊在嘴邊,他開始吸吮我張開的雙腳中間完全暴露了的私處。濃密而柔軟的陰毛覆蓋不住微開的花瓣,他輕輕嗫咬著我的陰蒂,舔逗著我濕潤微開的花瓣,靈活的舌尖在花瓣縫上不斷遊移,赤裸裸的綢緞肌膚,漸漸從白淨中透出紅暈。

在他高超的前戲技巧不斷刺激下,我的花瓣濕淋淋一片,不住湧出淫蕩的蜜汁。我兩腿分得開開的,美麗的面容也因爲強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我的腰部無法控制地扭動……我此時已近乎失神狀態,不斷地呻吟著搖頭求饒。

「……嗯……啊……」我在他的逗弄下達到了高潮。

「起來!」傑將我拉了起來,並且讓我雙手撐著沙發扶手,屁股翹起來。我這時已經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像狗一樣的趴著,心中只期望著他的陽具能快一點插入。

傑一言不發地將巨大的陽具舉起,對正我猶在流著淫液、不停顫抖著的美麗陰戶用力插入,「啊……啊……」我不禁叫了起來,一種從來沒有的充實感讓我幾乎又一次達到高潮。

狂熱的抽插,引起陰道也發生陣陣的收縮,我感到異常刺激,我不由自主的把腰往前扭動,但傑反而退了出來,我只好咬緊牙關旁邊的嘴角:「不∼要,我……」我感到一陣空虛。

「來了,騷貨!」傑又把陽具緩緩地全部抽出去,然後很有耐心地重頭再來一次。

「我……要……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

他依舊不語,只是不停的在我陰部前欲進還退,看樣子他是要將我徹底的制服。

傑終於發力了,那巨大的肉棒沖刺著我那已經徹底被喚醒的陰道,猛烈地全部抽出來,然後猛烈地又全部塞進去!淫液流滿了兩人的私處。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每一次的沖刺,都發出液體「唧叽、吱吱」的摩擦聲,讓我不由全身痙攣,不停的顫抖,叫喊著:「啊……啊啊……噢……嗚……我……我……」

我經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被幹得渾身無力,我的上半身無力地趴在沙發上,扶手正好擱在我的腹部,令我的屁股高高翹著。傑突然將陽具抽了出來,他蹲下身子,開始親吻我的屁股,他移動嘴唇到了我的菊花蕾般的肛門,用力的舔著。

這時,我稍微恢複了一點知覺,他重新擡高我的屁股,雙手扣住我的細腰,再一次開始沖刺。

「啊∼∼」我又驚呼了一聲,原來傑吐上大量唾液在我的肛門上,他把姆指沾上唾液,就壓在菊花蕾上,「那個地方不行……」我叫道,但他仍是毫不留情的將手指插入。

「唔……唔……」我感受到激烈的疼痛,我用扭動屁股來表示不舒服,但傑不理睬我的抗議,手指很快就插入到第一關節。我這里還是屬於處女的洞口,感到非常的緊迫,傑的手指配合他的陽具在我的肛門里來回地抽插。

這時候他將陽具從我的陰道內抽出,然後將已經非常灼熱的陽具尖端恰當地貼在我雙臀中央深深的狹縫中,「噢……嗚……啊……」我只能發出夢呓般的呻吟,等待他陽具的貫穿。我知道他就要和我肛交了,我雖然害怕,但現在我已混身無力,只好任他擺布。

「不,她還小,不要這樣。啊……啊……」我聽到了姐姐的聲音。傑伸手抓過姐姐嘴大力親吻姐,舌頭在姐口中狂吸。一手還在揉摸我的屁眼。另一手又摳進姐姐的陰道。

「啊……啊……啊……啊……」姐姐歡暢地呼叫著,根本沒空理我了。接著我的雙腿被高高舉起並且扛在肩上,阿傑抓著我的雙腿當作支點,然後不快不慢地抽送起來。他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並且抽出到只留龜頭在裡面,而且他故意將身體往前傾,然後壓迫我雙腿向身體側彎過去,使得雙腿緊緊地壓迫著我的身體,並且讓小穴幾乎是直接地朝著天花板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對……」姐姐被摳得也不停淫叫著。

阿傑又重複把陰莖移到我的菊花眼,大雞巴帶著濕淋淋的淫水塗抹了整個屁眼。

但是,我的肛門實在太小,而傑的龜頭卻實在太大了,他怎麽樣也無法插入,「他媽的,這次便放過你!」當然,由於我的陰道已經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快樂,我天生窄小的陰戶足使他興奮地沖刺。

他將我抱起來,然後坐到沙發上,讓我面對面的騎在他的腿上。這時,他又用力的使雙腿上下震動,我的身體也隨著而上下起伏。「哎呀……啊……不行啦……唔……」我雙手用力地抱著他的頭,他也用力地咬著我的乳房,他雙手抓住我的屁股,配合他的抽插不斷的搖動著我的身體。

姐姐也在這時從我背後雙手抓緊我的咪咪,她富有彈性的雙乳也在揉擦我的背,我也快活地感覺到她下體濕潤又淫熱擦拭我和阿傑交互的地帶,又熱又麻又癢。。。。

「嗯……哼……」每一次被插入都是那麽緊湊,我有時真恨自己的陰道爲何要那麽狹窄。這時阿傑把我抱起來,我們的陰部還是交彙在一起。阿傑一邊走一邊起勁地干。走一步雙手一放下面腰往上一挺大雞巴直撞花蕊,我不由得隨著浪叫“啊—–嗚嗚—–我——喔———終於,我又一次被幹得達到高潮。

(2)

那天,我和傑、還有我姐姐瘋狂地做愛,我幾乎不斷地達到高潮,后來,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我知道,我已經被他們徹底征服了,我已經深深地愛上那根巨大的陽具。還有兩個月我就要回家了,不知道還有機會碰到他們嗎?

一星期後,我回家。

「嗨,漂亮娃娃!」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傑,嗨……你好。」喚我的正是傑,我不禁又驚又喜。

「有空嗎?今天晚上我有一個Party,我想請你做我的女朋友。」傑摟住了我。

「可是姐姐會罵我的……」

「沒關系,她可能也會去的。」傑摟得我更加緊了:「我會讓你非常快樂的。」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歡樂時光,反正還有兩個月就要回家了,去就去吧。后來我才知道,這是一個淫亂的群交Party。

還沒有進門,我的衣服就已經被傑剝光了。當身高近水樓台180公分的傑將赤裸的我抱著進去的時候,全屋的人都饞饞的看著我,好像一群餓狼擒到了一隻羔羊。

這時從側門內走出一個裸體的男人,他身材很高大,大概有180米以上,肩膀寬闊,胳臂很粗,混身肌肉贲凸。但最使我注意的,還是他那根20多公分長的陽具,兩顆睾丸懸垂在大腿根中間。

但是更令我吃驚的是,我竟看到了姐姐在房間里,正在被兩個男人姦淫著。在她屁股挺起的時候,我看到姐姐正在和他們玩三明治,陰道和屁眼裡各插著一支粗壯的黑色陰莖,我也聽到了姐姐性奮的驚叫聲。

「你是依婷的妹妹嗎?長得真是漂亮,我們又有新夥伴了。」兩個男人對我說。

「阿強,她可是個騷貨,她的陰道天生的小,干她就好像在肛交一樣。」傑一邊撫弄著我的陰戶,一邊說。

「啊……啊……」我這時已被他挑逗得快不行了。

現在阿強已站在我面前,胯下的陰莖勃脹得硬梆梆的向上翹起,他望著我那曲線玲珑的白嫩可愛的嬌軀,龜頭尖端竟不自覺的流出了數滴精液。

「不行,太……太大了,我會死的。」我望著那根巨大的陰莖而感到害怕,我擔心我會被他撕裂。

「放心吧,女人的陰道是一個富有彈性的肉扭。。。。。。。。”突然一下子深深頂入宮內部,同時張口緊緊吸住我隆起的乳房,我不禁發出了「啊……啊……」的聲音。

龜頭的前端緊抵著子宮,乳房間吸吮的快感,似電流般的遊走,我的雙眉輕皺、目光迷離,發燙的臉龐不斷地左右搖擺,「不……不……」發出呓語似的拒絕聲。

「……感覺很舒服吧?……」阿強的聲音在我耳畔低語著,我幾乎被這個男人完全牽制掌握住了。

他挺起上半身,再度用力插進,一前一後做著抽送動作,一隻手輕撫我的乳房,另一隻手向我的陰核探索。

「不……」抵抗的聲音逐漸轉弱,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折磨:「不要啊,快停下來……」

「我會讓你更舒服的,請忍耐,盡量享受吧!」阿強突然大力挺動腰部,急速地抽送著,用龜頭壓擠陰道的肉壁,用恥骨碰撞腫脹的陰核。他深知深入淺出的滋味,使我的嬌軀不由得爲他輕顫起來,我不斷地達到高潮,我快死了,那種美妙感覺是無法形容的。

經過各式各樣的姿勢后,現在我是以後背坐姿受到姦淫。已經連續交媾了一小時左右,我經已好幾次爬到最高峰,但阿強一次也沒有射精。我虛脫得翻著白眼了,他仍不停地干著,那動作有規律得好像機器一樣。

而阿強這時的肉棒,開始在秘肉的包圍中微抽搐著。他讓我背轉身體趴在床上,上身伏下,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他兩手扶著我的美臀,開始做最後沖刺。「唔……啊……我完了……」我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我已經無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應。

在一旁觀看的傑這時也過來蹲在我身旁,握著我胸前一對因身體被幹得前後搖擺不停而晃蕩著的乳房,時松時緊地搓揉著,還用指頭磨擦著兩粒挺脹得硬硬的小乳頭。

「啊……哦……」我被雙管齊下的進攻刺激得快要昏過去了,肉穴里的黏膜包裹著肉棒,用力向里吸引。「噢……噢……」阿強發出巨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我的子宮口感受到有精液噴射時,立刻達到高潮的頂點,連呼吸的力量都沒了。

「好了,你現在休息一下,等一下會有更好玩的。」傑對癱軟在床上的我說。同時,他又喂我吃了一些媚藥。

我知道,今晚接下來的遭遇將使我難以忘懷,我逃脫不了被輪奸的命運。

淫奴黃小潔

  賤奴黃小潔人物:

  

  袁曉光:三十七歲,天生性無能,黃小潔的丈夫,變態的龌龊男人。

  

  袁苟:六十歲,袁曉光的父親,與兒媳和親家母亂倫多年。孫子袁偉的生父。

  

  黃小潔:三十一歲,袁家的悲慘性奴。十六歲嫁入袁家后,開始了十五年的性奴生活。

  

  袁偉:十五歲,黃小潔的兒子。

  

  黃建敏:四十七歲,黃小潔的母親,和女兒一起住在袁家,是袁苟的情婦。

  

  黃小倩:二十五歲,黃小潔的妹妹。

  

  (一)黃小潔恢複了知覺。她不願睜開眼睛,因爲她此時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術台上。這是婦科使用的手術台,一張寬大的皮椅,兩個支架讓黃小潔擡起了自己的雙腿。雙腿被大角度的分開,露出了黃小潔那沒有一根陰毛遮蔽的陰戶。

  

  陰道還有明顯的疼痛,黃小潔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做處女膜修複手術了。

  

  從嫁給袁曉光以來,幾乎每個月,都要做一次處女膜修複手術。只要是做處女膜修複手術,就意味著,有重要的客人要來,而黃小潔,就是送給客人的最好的禮物。

  

  袁曉光和醫生正在抽煙閑聊,沒有看到黃小潔已經醒來。黃小潔索性繼續閉著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陰戶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黃小潔想起了自己的過去。她實在是後悔,自己爲什麽會嫁給袁曉光這個畜牲!

  

  袁曉光和醫生沒有理會自己,一個人躺在手術台的黃小潔,思緒回到了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的秋天,只有十六歲的黃小潔,答應了二十二歲的袁曉光的求婚。

  

  當時的袁曉光是知名大學的大學生。這主要是靠著在婦産醫院作院長的老子,袁曉光連中國字都沒識全,就進了一所名牌大學,成了當時熱門的工商管理的大學生。

  

  而黃小潔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女孩,剛剛進入護士中專。她和妹妹靠著在生産隊當會計的母親的微薄收入,想要在城市立足比登天還難。不過,她擁有一個女人最大的籌碼,那就是俏麗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一對三十六D的乳房,讓黃小潔進了護校,就被男生偷偷稱作“黃大奶”!

  

  沒有靠山,就意味著沒有前途。黃小潔在一次聯歡會上認識了婦産醫院院長的大公子,袁曉光。袁曉光長著竹竿般的細長個,乍一看如同痨病秧子,黑黝黝的疙瘩臉,讓人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在城裡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唯一都顯示自己是知識份子的,也就是一副酒瓶底一般的大眼鏡了。

  

  黃小潔雖然知道攀附富貴的道理,可是內心還是一個清純害羞的小女孩,不好意思主動找袁曉光。

  

  倒是護校的老師,看出了門道,知道袁大公子是要討媳婦的,居然主動撮合了兩人。令這個老師意外的是,本以爲兩人至少也要談幾年戀愛,到了兩人都畢業時在結婚的。沒想到,兩人認識不到半年,就領了結婚證,辦起了結婚典禮。

  

  這要從黃小潔和袁曉光認識的第一百天說起。那一天,袁曉光邀請黃小潔去飯店吃飯,說是要慶祝相識百天。黃小潔自然滿心高興地答應了。

  

  在飯店裡,袁曉光的父親,袁苟看到身穿白色連衣長裙的黃小潔,眼睛都直了。直誇兒子找了個好女孩,而他的雙眼一直在黃小潔的胸口轉悠。黃小潔注意到了尴尬處,卻也不好說什麽,只能當作沒看見。

  

  黃小潔不會喝酒,卻被袁苟父子倆不住的勸酒。一頓飯吃完,黃小潔已經天旋地轉,頭重腳輕。被袁曉光攙扶著出了飯店。

  

  進了汽車,袁曉光開車,袁苟和黃小潔坐在後排。車子一發動,黃小潔就開始感到不對勁了。後排的空間足以坐下三個人,可是袁苟卻和自己緊緊地貼在一起。黃小潔想要側身躲開,卻被袁苟一把攔住小蠻腰,摟在自己的懷里。

  

  “袁叔叔,您這是干什麽?”黃小潔還是小女孩,不由地拚命掙紮。兩只腳上的白色高跟皮鞋也掙脫掉了。

  

  “小姑娘不聽話啊,曉光,把繩子拿過來。”袁苟此時已經抓住懷里的黃小潔的兩只手。

  

  袁曉光一句話沒說,把副駕駛座位上的皮包打開,拿出了一卷白色的棉繩。

  

  “叔叔,不要啊!”黃小潔已經喝得醉醺醺,哪裡有力氣掙紮。三兩下,自己的雙手就被捆綁在了身後。

  

  袁苟此時把手伸進了黃小潔的裙子里,脫下了她的白色三角內褲。上面還有一塊帶著血迹的衛生巾。

  

  “小姑娘來月經了啊,那干起來更爽。”袁苟如惡魔一般的說著。撕下衛生巾,把內褲捲成一團塞進了黃小潔的嘴裡。黃小潔此時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

  

  袁苟解開黃小潔胸前的口子,扒開了她的白色紋胸,開始玩弄起她渾圓雪白的兩個肉球。

  

  “嗚嗚……嗚……嗚嗚……”黃小潔在袁苟的懷里不住的扭動掙紮,想要擡起雙腿掙紮,卻讓袁苟鑽了空子,趁機把手伸進裙底,摸到了她裸露的下身。

  

  車子停在了一棟三層小樓前,這里就是袁氏父子所住的豪宅。袁曉光的母親早已經去世,如今就父子倆居住。有一個傭人,每天五點都要下班回家。袁曉光打開了車門。

  

  黃小潔向這個明日和善斯文的男人投來求救的目光,卻只是得到了冷漠的回報。袁苟和袁曉光父子倆架著黃小潔進了下樓。穿著肉色長筒襪的雙腳踩在青石板上,一絲涼意湧上黃小潔的心頭。

  

  黃小潔第一次來到袁曉光的家中。進入一樓的書房,袁苟按動了書桌上的一個按鈕,靠在牆上的書櫃竟然分開,露出了一道門。這里居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黃小潔被帶到了地下室,足有二百平米的空間,擺著各種各樣的刑具,靠牆是鐵欄桿圍成的囚籠。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刑房!

  

  黃小潔看得渾身發抖。袁氏父子倆此時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黃小潔坐在地上,看到袁曉光下面的男性生殖器。護校開過生理課,即使是沒見過男人陽具的黃小潔,也明白,男人的生殖器絕對沒有這麽小。

  

  袁曉光已經二十二歲,長得又比一般人高大,可是生殖器如同出聲的嬰兒一般,龜頭小的幾乎看不見,兩個睾丸也縮在一起,而且一根陰毛都沒有,白白淨淨的如同剝了皮的雞蛋,和他黝黑粗糙的皮膚完全不成比例。兒子的畸形,老子袁苟的雞巴卻是異常的粗大,如同驢馬的生殖器一般又粗又長,看得黃小潔膽戰心驚。

  

  “求求你,放了我吧!”黃小潔嘴裡的內褲被袁曉光取了出來。

  

  “你不是要和我搞物件嗎?我特地帶你來我們家裡看看。怎麽樣,這里喜歡嗎?”袁曉光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不……不……快放我出去。”黃小潔不住的哀求。

  

  “咱倆要結婚的話,就得做愛,你也看到了,我的東西沒法用啊!”袁曉光看著自己的小小的小雞雞,悲傷地說著。

  

  “不,一點也不小,放了我吧,我答應你就是。”

  

  “別騙我了,以前和我搞物件的女人,看到我的雞巴,扭頭就走。所以,我一定要留住你……”

  

  “是啊,小潔,你看我兒子的不行。可是我的可夠雄偉啊。你說是不是?”

  

  袁苟走到黃小潔身旁,驕傲地抖了抖自己的陽具。

  

  “是,是很雄偉!”黃小潔嚇得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那你想不想要啊?”

  

  “不,不要……”黃小潔拚命地搖頭,卻被袁曉光抓住她的頭發拉了起來。

  

  袁曉光把她拉大地下室的中央,解開了她的繩子,扒光了她的衣服。黃小潔沒有想到看起來病態的袁曉光,居然如此有力氣,自己如同小雞一般的掙紮毫無效果。三兩下,就被扒光了衣物,連腿上的肉色長筒絲襪也被扒了下來。

  

  全身赤裸的黃小潔,站起來想要逃跑,卻被袁曉光一把抓住腳踝,給拉了回來。

  

  袁曉光用一條長筒絲襪,把黃小潔左手的手腕和左腳腳踝牢牢捆在了一起,隨后右手右腳也捆綁在了一起。這樣,黃小潔雖然雙腿分開,可是手腳被束縛在了一起,只能弓著腰趴在地上。袁曉光拿過來幾個皮墊子,塞在黃小潔的腹部下面,使得她不得不擡高了自己的臀部,露出自己的陰戶。

  

  袁苟看到兒子已經完成捆綁,便走到黃小潔的身後,跪在她兩腿間,使她雙腿不能並攏,自然而然地張開了陰戶。

  

  “小潔發育的不錯,下面的陰毛都那麽茂盛了。”袁苟愛撫著黃小潔面對自己的陰戶,滿意地說道。

  

  感到自己的下體被撫摸,黃小潔明白是袁苟在身後,可是自己卻掙紮不開。

  

  只覺得一根粗大的硬物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自己幾乎昏厥,可是袁苟劇烈的抽插讓自己的知覺異常敏感。

  

  “救……嗚嗚……”黃小潔擡起頭剛要向面前的袁曉光求救,卻被自己的男友在自己的嘴裡塞進了一個紅色的塞口球。皮帶在腦后打結,黃小潔被迫張大了嘴,口水不住地流了下來。而自己的陰道內,也開始本能地留著淫水。

  

  “真是個淫女啊。第一次做愛居然就流出那麽多淫水。這麽快就濕滑了。”

  

  袁苟不住地贊歎著,雙手拍打著黃小潔豐滿的臀部,留下了一片片紅色的掌印。

  

  “嗚嗚……嗚嗚……”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劇烈的疼痛過后,伴隨而來的就是無比的快感,雖然是在亂倫,可黃小潔還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愉。

  

  兩個豐碩的奶子垂直耷拉著,袁曉光蹲在黃小潔的面前,雙手捏住了她的奶頭。在快感的刺激下,黃小潔的乳頭已經勃起一般的傲然挺立,少女特有的粉紅色,讓袁曉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奮。可是內心無論如何渴望,自己的小東西卻仍然是軟綿綿地萎縮著,袁曉光不禁惱怒,雙手開始不住地蹂躏黃小潔的乳房。

  

  “嗚……”黃小潔痛苦地不住哀嚎。

  

  袁曉光雙手使盡了全力,把黃小潔的乳房捏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最後,索性用繩子在乳房根部緊緊地捆綁。黃小潔的兩個巨乳被繩子勒成了兩個圓球,由於充血而變成了深紅色,如同熟透的蘋果。看到黃小潔痛苦的表情,袁曉光露出了滿意的殘忍微笑。

  

  ************地下室內看不到外面的陽光,黃小潔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監禁了多久。她的意識已經模糊,只是記得只要自己清醒,袁苟就要把肉棒插進自己的陰戶,袁曉光就要不住地辱罵拷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此時的黃小潔躺在地下室的一張地毯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繩子牢牢地捆綁,嘴裡塞著自己穿過的內褲和絲襪。她想要去死,可是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好久沒吃飯了,袁曉光每次來,只是給自己注射一針營養針,隨后就是不住的虐打,身上除了拷打的傷痕,就是袁苟射出的已經乾涸的精液。

  

  當黃小潔被帶出地下室,已經是三天以後了。袁曉光爲她請了病假。當一個星期後,黃小潔回到學校,就聽到了同學和老師的祝賀。自己就要和袁曉光結婚了!

  

  黃小潔此時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袁氏父子掌握自己的裸照,掌握了自己的前途,更掌握了自己的名譽……************三個月後,黃小潔和袁曉光結婚了。此時的黃小潔,已經發現自己懷孕了,自然是袁苟的孽種。婚禮之前,袁苟向自己的未來兒媳承諾,一定給她一個好前程。這也是黃小潔唯一可以安慰的了。

  

  婚禮當天,黃小潔穿上了雪白的婚紗,但是在公公的要求下,婚紗的長裙下面,卻不可以穿內褲,只是穿了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距離結婚典禮還有一個小時,在酒店的休息室,黃小潔坐在梳妝台前補妝。

  

  這是袁苟溜了進來。

  

  “爸,你怎麽來了,不是要招呼賓客嗎?”黃小潔看到公公,就意識到了不安。

  

  “小潔,爸不是怕你寂寞嗎?特地過來陪你的……”老東西話沒說完,就把黃小潔拉了起來。被絲質手套包裹的嫩手,讓袁苟心潮澎湃,不由地狠狠親了一口。

  

  “啊……爸……你干什麽……”黃小潔不由地幾乎。袁苟居然鑽進了自己的婚紗長裙。

  

  袁苟鑽進長裙,雙手摸到了黃小潔被白色絲襪和高跟鞋包裹的小腳。父子倆一個性無能一個性旺盛,卻都對女人的玉足美腿感興趣。袁苟的頭幾乎觸到了地板上,不住對兒媳的玉足和高跟鞋又是吻又是舔。口水浸濕了黃小潔的白色長筒絲襪。

  

  黃小潔雖然看不多,卻完全可以感受到公公在自己的裙里所作的一切。

  

  此時,她感到一條濕滑的東西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雙腿內測遊走,那是袁苟開始伸出舌頭舔舐黃小潔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美腿。黃小潔想要避開,卻被袁苟抓住自己的腳踝,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不一會,黃小潔感到自己的雙腿濕濕的,絲襪已經被口水完全浸透。突然,自己的小穴感到了硬物的觸動。公公居然用手指捅自己的小穴!

  

  “姐,司儀問你什麽可以出去。他說再過十分鍾,典禮就可以開始了。”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白色長筒襪的小女孩跑了進來,她是黃小潔的妹妹黃小倩,此時不過十歲。除了母親黃建敏,她是黃小潔最親的人了。

  

  “好的,我一會就出去。”黃小潔不能讓妹妹知道群里有人。好在婚紗裙又厚又長,從外面看不出有個男人躲在裡面。

  

  “姐,你怎麽臉那麽紅?不舒服嗎?”黃小倩問道。

  

  “沒有沒有,是太緊張了。”黃小潔不住地掩飾道。

  

  黃小倩沒說什麽,跑著出去了。此時袁苟已經把手指插進了黃小潔的蜜穴。

  

  黃小潔扭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春潮湧上了面頰,绯紅的像成熟的蘋果,不禁羞紅了臉。她很擔心,萬一再有人進來,看到自己的窘態,該如何是好?要知道,黃小倩只是個小女孩,自然好騙過去,可是成年人一進來,自然會看出自己此刻發情時的俏模樣。

  

  “爸,求求你,快出來吧。萬一讓人看到,就麻煩了。”黃小潔不禁小聲哀求蹲在自己裙子里的公公。

  

  袁苟可不理會這些,自己性奮時,是毫不廉恥的。他的兩根手指已經熟練地剝開黃小潔的陰唇,夾住了她紅色的陰蒂,開始來回的捏弄。快感不斷地襲擊自己的全身,黃小潔很快就連說話中都帶著性慾的顫抖。淫水不斷地從自己的蜜穴內湧出,順著大腿流下來,看得袁苟口水都流了出來。

  

  突然,一陣電流刺激了自己的全身。黃小潔知道,自己高潮來了。果然,從自己的陰道內射出了濃稠的陰精,黃小潔潮吹了。袁苟立刻用手接住,貪婪地把射出的陰精用舌頭舔進自己的嘴裡,如同在品嘗天上的美味。黃小潔雙腿發軟,只能用手按住桌子來撐住自己的身體。

  

  袁苟滿意地從兒媳的裙底爬出來,嘴角還留著兒媳小穴內射出的陰精。看到兒媳虛弱地站著,他倒是溫柔地把兒媳抱在自己的懷里,不過沒有把她抱向沙發去休息,而是抱著她讓她坐到了桌子上。

  

  袁苟搬來椅子,坐在黃小潔的對面,掀起她白色的婚紗長裙,脫下了她雙腳的白色高跟鞋,笑著說道:“好兒媳,剛才我讓你射了,現在你也該伺候伺候公公,讓我也射了吧?”

  

  黃小潔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只見袁苟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這個老色狼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直接拔出了自己那膨脹多時的肉棒。

  

  袁苟抓住黃小潔被白色長筒絲襪包裹的雙腳,用她的雙腳夾住自己的肉棒,來回摩擦,還不時地並攏她的絲襪雙腳上下運動,如同性交的活塞運動一般。黃小潔羞紅了臉,沒有想到公公會用自己的玉足來做性工具使用。

  

  過了幾分鍾,袁苟也堅持不住,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粘稠腥臭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黃小潔被絲襪包裹的雙腿上。袁苟饒有興致地如同水泥匠一般,把自己的精液在兒媳的絲襪美腿上塗抹均勻。眼看還要射精,袁苟竟拿起了黃小潔的白色高跟鞋,把精液射進了高跟鞋裡。精液實在是太多,居然積滿了兩只高跟鞋。

  

  典禮就要開始了,袁苟放開了黃小潔,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黃小潔此時也不能找到替換的高跟鞋,不得不把這雙積滿了袁苟精液的高跟鞋穿在了自己的腳上,絲襪玉足很快就被精液浸透。

  

  典禮正是開始,在婚禮進行曲的節奏下,袁曉光和黃小潔緩步走入禮堂。黃小潔頭戴白紗,外人無法看到她尴尬的表情。

  

  下體赤裸沒有內褲,白色的長筒絲襪上布滿了公公的精液,而自己雙腳,如同浸泡在公公的精液中一般。

  

  高跟鞋內的精液,減小了絲襪玉足與鞋底的摩擦力,使得走起路來滑滑的,黃小潔多次走不穩差點跌倒出醜,好在音樂節奏慢,可以讓自己緩慢地行走。

  

  看到公公淫邪滿意地目光,尤其是沖著自己神秘的微笑,黃小潔不禁心裡發毛。

  

  恐怖的性奴生活,如今才剛剛開始。

  

  (二)婚禮完成了,黃小潔疲憊地坐在了自己的新房中。以後就要和公公一起生活了,想到袁曉光的變態,想到袁苟的淫邪,黃小潔後悔不已。

  

  “好兒媳,等急了吧,公公這就來和你洞房!”袁苟醉醺醺地走了進來。

  

  黃小潔心裡明白,性無能的丈夫肯定不會和自己洞房,公公進來是再正常不過的。可她還是不由得推脫:“爸,現在我有了身孕,不能行房。等我生了孩子在干吧。”

  

  袁苟卻沒有答應:“才兩個月的身孕,怕什麽。再說,和公公做做運動,對胎兒更有好處。讓公公抱個胖孫子喽。”

  

  說著,肥胖的袁苟就爬上了洞房的新床。黃小潔只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只留著肉色的連褲絲襪,赤裸地站在公公的面前。典禮后,在酒席時,黃小潔已經脫下了白色的婚紗,換上了中國傳統的紅色旗袍,腳上也換成了肉色的連褲襪和紅色的高跟繡花鞋。當然,沒有袁苟的許可,內褲自然是不能穿的。

  

  “把你壓在身下,只怕傷了我的小孫子,你還是來個母狗爬地勢吧。”

  

  黃小潔被袁苟操了多時,雖然只有十六歲,卻是對性愛姿勢樣樣精通了。聽了公公的命令,黃小潔立刻爬上大床,向母狗一般四肢貼地,翹起屁股作出了狗爬的姿勢。

  

  “嗯,不錯。有了身孕,這肉臀都豐滿了許多,不過要保持身材啊,不然屁股上有了贅肉,操起來就不爽了!”袁苟跪在黃小潔的身後,拍了拍黃小潔豐滿的肉絲美臀,不禁滿意地說道。

  

  呲啦——袁苟撕開了肉色連褲襪的襪裆,露出了黃小潔肥厚的陰戶。

  

  “真是不錯啊,被我操了幾個月,還能這麽緊。果然是個尤物,一碰就淌水了……”袁苟嘴裡不住地說著,自己的雞巴已經狠狠地插進了兒媳的小穴。

  

  “嗯……啊……”伴隨著袁苟的抽插,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公公的那根肉棒實在是粗大,如同畜牲的陽具的一般,插進自己的陰道雖然有說不住的快感,也有受不了的疼痛。黃小潔很快就疼出了一身冷汗。袁苟索性把自己肥大的身軀壓到了黃小潔單薄的身體上,雙手抓住了黃小潔豐滿的35D巨乳,肆意地玩弄。

  

  袁苟越插越性奮,不由地加大了力度,使得兒媳不住地求饒。可是黃小潔嬌媚的求饒聲,沒有激起袁苟的憐憫之心,反而起到了偉哥的作用,讓袁苟幹得更加帶勁。抽插的幅度和頻率不斷加大,就連義大利進口的雙人大床也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如同在爲袁苟助威一般。

  

  也許是酒喝得太多,袁苟的控制力減弱,不過五分鍾,一股精液便射進了兒媳的陰道。黃小潔感受到一股軟流直沖進自己的子宮深處,羞恥之餘反倒是有了一絲的輕松。公公這麽快就射了,是不是今天的房事就此完畢,那我就可以早點休息了。

  

  可惜,黃小潔的美好願望落空了。袁苟雖然過早的射精,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倒是讓自己的恢複力提高了。肉棒在黃小潔的陰道內還沒有縮到一半,在黃小潔的巨乳刺激下,居然再一次繃直!

  

  黃小潔皺了皺眉頭,暗叫不好。果然,袁苟此時又挺直了腰,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塞運動。如此往複,黃小潔都記不清,袁苟在自己的陰道內開了多少炮了。

  

  當袁苟拔出自己的肉棒是,乳白的精液從黃小潔的陰道內不斷流出,順著大腿,沾滿了自己肉色的連褲襪……************回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被公公肆意蹂躏的場景,黃小潔不禁羞辱萬分,可自己的蜜穴卻身不由己地流淌起了淫水。

  

  門開了,袁曉光走了進來:“小潔,穿上衣服,該回家了。”

  

  那個婦科醫生也跟著走了進來,看著赤裸的黃小潔穿上自己的衣服,貪婪地說:“嫂子的身材可真是極品啊。尤其是下體,是我見過的最精美的陰戶了。”

  

  聽到別的男人和丈夫如此品評自己的性器官,黃小潔羞愧的要死。只得加快了穿衣速度,只求趕快離開這里。

  

  “下個月還要過來麻煩你,到時候讓你繼續看就是。”袁曉光笑著說,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老婆被人羞辱。

  

  出了這間婦科診所,袁曉光卻冷冷地說道:“剛才被那醫生誇的挺開心吧,賤貨!”

  

  “沒有,真的沒有……”

  

  黃小潔話還沒說完,就被袁曉光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還敢頂嘴!罰你走路回家,要是敢坐車,回去還有你好受的!”

  

  袁曉光開著自己的銀色寶萊揚長而去,留下黃小潔站在路邊。立刻,路上的行人,尤其是男士,都想黃小潔投來了淫邪的目光。

  

  走路回家,也許不是大的懲罰,但是大家要看看黃小潔此時的穿著。已經三十一歲的黃小潔,保養的極好,看起來如同二十五、六一般,長長的黑發燙成了波浪,一直垂到腰際。身材更是魔鬼,35D的雙乳,在生孩子母乳之後,已經發展成37D的挺拔豪乳。

  

  而幾天前,袁曉光爲她選的衣服,更是讓她的身材展現無疑。上身是大紅色半透明無袖衫,而下身是一條黑色半透明絲襪材質的五分打底褲,褲長只是到膝蓋上方。雪白的雙腿暴露出來,裸露的小腳上穿著白色的細高跟系帶涼鞋。

  

  無袖衫本身就是露臍設計,而內衣內褲都沒有穿,此時的黃小潔和赤裸身體沒什麽兩樣。只是乳頭半隱在紅色的半透明布料中,而陰戶在打底褲下也是若隱若現,如今的黃小潔已經被剃光了陰毛,肥厚的陰唇,更是在打底褲下顯出了美麗的輪廓。

  

  如此暴露的穿著,反到是比赤裸更加的淫蕩!

  

  走在大街上,黃小潔不得不低著,找到一家眼鏡店,立刻買了一副太陽鏡戴上。店員都不禁奇怪地看著她,認爲是一個有露陰癖的怪女人。而隨著黃小潔進店,眼鏡店反而裡外都擠滿了眼睛吃冰淇淩的色男人!

  

  黃小潔不得不低著頭,快步走在街上,盡量迴避路人貪婪的目光。隨著步伐的加快,沒有胸罩束縛的巨乳,反而上下歡快的跳動,如同兩個快樂的肉蛋在跳舞。本來方向相反的路人,都不由的改了方向,和半裸的黃小潔走到了一起。

  

  “小姐,多少錢一晚,我出雙倍……”

  

  “小妞,打炮嗎,哥哥的肉棒可硬著呢……”

  

  “騷貨,沒人操很寂寞嗎……”

  

  “姐姐,讓我看看你的下體可以嗎……”

  

  各式各樣的男人圍到了黃小潔的身旁,很多人都在試探著和她做愛的可能。

  

  黃小潔面紅耳赤,嘴裡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加快腳步,試圖是擺脫他們的糾纏。可是,圍觀的男人越來越多,慢慢地圍成了一個大圓圈,使得黃小潔連出路都找不到。

  

  “喂,干什麽呢?有什麽好看的!”隨著警笛聲,一個男人大喝道。

  

  看到巡邏的警察來了,所有色大膽小的男人立刻散開,不過大家都沒捨得離開,遠遠地看著。

  

  “女士,您……”那個騎著摩托的警察,看到半透明打扮的黃小潔也羞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我、我要回家的……”黃小潔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那我送你回去吧。”警察盡量低頭不去看黃小潔若隱若現的乳頭,可是一低頭,又看到黑色打底褲下暴露的陰戶。警察不禁無所適從。

  

  “不、不行……我必須走著回去。”黃小潔不好意思說出這是老公的吩咐,只得繼續向前走去。

  

  警察擔心路上的男人繼續騷擾黃小潔,索性推著摩托,慢慢跟在她的身後。

  

  年輕的警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定在了黃小潔豐滿半裸露的翹臀上,不由得面紅耳赤,卻又捨不得轉移目光。

  

  走到了公寓的大門口,黃小潔向熱心的警察表示感謝:“一路上真是多虧您了,請問您的姓名,我會向您上級表示感謝的。”

  

  年輕警察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這……這沒什麽。我……我叫周廣田,喊我小周就可以了。”

  

  (三)黃小潔道謝后,看門進了三層小樓。如今祖孫三代,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了一起,但是房子大,倒也不覺得擁擠。

  

  客廳里,袁曉光正在看著電視,袁苟出去還沒回來。看到黃小潔,袁曉光冷冷地問道:“剛才和誰說話呢?”

  

  看到袁曉光生氣,黃小潔馬上跪在地上,向女奴一般恭恭敬敬地答道:“會主人的話,剛才和我說話的是個警察。路上我被人圍著,是他幫我解圍,並送我回來的。”

  

  “讓你自己走路回來,你個賤貨居然還敢找人幫忙?”袁曉光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不,不是的,是他自願的,我推脫不掉,而且我是自己走回來的,沒有坐他的車……”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黃小潔不敢再爭辯,捂著臉哭著說:“小潔知道錯了,求主人饒恕小潔……”

  

  “既然知錯了,還想讓我饒恕你?今天剛爲你定做了刑具,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站起來,把衣服脫了。”袁曉光說著進了裡屋,似乎是要辦什麽東西過來。

  

  黃小潔不敢反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地站在客廳。袁曉光推進了一個金黃色的木馬,馬頭做得栩栩如生,四條腿下安裝了輪子,可以來回推動。

  

  黃小潔看到馬身時,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黃色的組合板將馬身做成了三角形的橫截面,尖尖的一邊朝上。

  

  袁曉光拿出繩子把黃小潔的雙手擰到身後捆綁起來,繩子更是繞道黃小潔的身前,緊緊地捆綁了她的巨乳。捆綁好了上身,袁曉光把黃小潔抱上了木馬,尖尖的馬背立刻勒進了黃小潔的陰戶和肛門。

  

  黃小潔不由夾緊了雙腿,可是自己的下身還是緊緊地貼在了尖銳的馬背上,痛苦和快感不住地襲擊自己的全身。爲了不讓黃小潔亂動雙腿,袁曉光用繩子將她的雙腿分別捆綁在木馬的兩條後腿上,這樣黃小潔只能在木馬上不住的扭動和呻吟了。

  

  看著自己的藝術品完成,袁曉光終於露出了笑容,回到沙發上,看著自己的老婆無助的呻吟掙紮。不動下體會有刺激,掙紮起來也會有劇烈的刺激,黃小潔不由地嬌軀顫抖,感到無所適從!

  

  “求求你,主人,讓我下來吧,小潔知錯了!”黃小潔不住的哀求。

  

  “真是吵人,我都看不了電視了!”袁曉光一生氣,在黃小潔的嘴上套上了一個紅色塞口球,這樣黃小潔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口水從嘴角不斷的流出。

  

  “爸,我回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後面,一個健壯黝黑的少年走進客廳。

  

  這是袁偉,袁曉光的兒子,確切地說,是袁苟和黃小潔生下的孽種。如今黃小潔已經三十一歲,而他的兒子,也已經十五歲。

  

  令老頭子滿意的是,袁偉沒有向袁曉光那樣的陽痿,反而是長出了被袁苟更加雄壯的陽具。雖然只有十五歲,可是陽具已經發育的像個成人一般。不但是生理,心理上袁偉也非常健康,從小便知道如何玩弄女星,而從十二歲開始,便知道如何和女人做愛了。

  

  “爸,是新刑具啊。”袁偉把書包一扔,直接跑向木馬上的媽媽。相反,黃小潔沒有絲毫高興,看到兒子走過來,反而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爸,這個東西有危險嗎。把媽媽的屁眼弄懷了我可不答應,我都三天沒干媽媽的菊花門了……”說著袁偉就把手伸向了黃小潔飽受壓迫的屁眼,開始不斷地愛撫母親的翹臀。

  

  “嗚……嗚嗚……”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哀求,希望兒子把她放下來。

  

  “放心吧,這個東西我研究過,保證傷不到你媽媽的。快去洗個澡,一會等你爺爺回來,就可以開飯了。”袁曉光頭都沒有回,繼續盯著電視機。

  

  袁偉上樓以後,留下了孤零零坐在木馬上的黃小潔。三十一歲的少婦在迷離中,思緒回到了二年前。

  

  當時的黃小潔已經經曆了十三年的性奴生活,對於丈夫和公公的淩辱,黃小潔幾乎麻木。讓她隱隱感到不安的是,已經進入青春期的兒子袁偉,似乎受到了家族的遺傳,對於異性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

  

  已經上初中的兒子,一直堅持要和黃小潔一起洗澡。溺愛兒子的黃小潔拗不過兒子的死纏爛打,不得不和已經發育的兒子共用一個浴缸。她漸漸地發現,兒子越來越多地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胸部和陰部。

  

  有一次,她在爲兒子打肥皂時,兒子居然問她,爲什麽媽媽的下體一根毛都沒有?這當然是袁苟父子的傑作了。從結婚以後,黃小潔就失去了擁有陰毛的權力。

  

  “你怎麽知道女人那裡要長毛啊?小孩子懂什麽啊……”黃小潔輕輕地訓斥道。

  

  “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學校的女生那裡都開始長毛了。而且,英語老師肖紅的那裡毛很茂密呢!”袁偉進入了變聲期,聲音越來越像大人了。

  

  “啊!你怎麽會知道這些?”黃小潔很吃驚。

  

  “那還不簡單,我們在學校的女廁所每個單間內都安裝了針孔攝像機,每個女人在上廁所時,都會被我們看的一清二楚!”袁偉驕傲地說。

  

  “你這小鬼,居然干這麽下流的事情。我要告訴你們老師……”黃小潔真的生氣了。

  

  “難道媽媽不下流嗎?經常不穿內褲就去上班,還和爺爺在一起做愛,你當我不知道啊!”

  

  這些事情做得都很隱蔽,居然還是讓兒子發現了秘密,黃小潔大驚失色:

  

  “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我住了十三年了,難道還會發現不了。我記得爺爺說過,你是我們家所有男人的共用性奴,對不對?”兒子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黃小潔不禁爲難了,因爲,這確實袁苟給她定的性奴規則第一條,如果說不是,萬一兒子去問他爺爺。袁苟自然會以此來狠狠地調教黃小潔一番。黃小潔只得皺了皺眉頭點點頭。

  

  “我現在也是個男人了,那媽媽也是我的性奴了,對吧?”兒子說出了心裡話。

  

  “你胡說什麽!我是你媽媽!”黃小潔發怒道。

  

  “規則就是規則,你還想抵賴嗎,黃小潔!”袁偉居然直呼媽媽的名字,並且雙手抓住了黃小潔的巨乳。

  

  “啊,你放手!”黃小潔趕緊向後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袁偉本身就是學校的籃球隊主力前鋒,動作敏捷,此時已經雙手抓住了黃小潔的乳頭。

  

  拉著母親的乳頭,袁偉走到洗衣機旁,這里放滿了全家換下的衣服。從衣服筐里,袁偉拿出了黃小潔今天穿過的肉色長筒絲襪和肉色的三角內褲。一條絲襪把黃小潔的雙手緊緊地捆綁在身後。

  

  “快放開我,你這個壞孩子。”黃小潔急得大喊大叫。

  

  “媽媽真是吵啊!”袁偉趁著黃小潔張嘴大叫,把她肉色的三角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爲了不然她吐出來,袁偉又把另一條肉色絲襪勒在了黃小潔的嘴上。

  

  “嗯嗯……嗚嗚嗚……”黃小潔再也說不出話來,不禁流下了眼淚。

  

  “媽媽,雖然我已經看過那麽多女人的下體,看我還是處男呢。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獻給我最愛的媽媽!”袁偉對於性愛方面,比起自己的爺爺,那是差太多了。他根本不懂什麽調情啊、愛撫啊之類的手段,只是偷偷地看到過父親袁曉光如何蹂躏媽媽黃小潔,要麽就是爺爺把自己的雞雞插進媽媽下身的洞洞里。

  

  在袁偉的印象里,性愛無非就是把肉棒插進女人的小穴。所以,他也依葫蘆畫瓢,直接挺起自己硬直的肉棒,用力插進媽媽黃小潔的陰戶。

  

  此時黃小潔被兒子擠得後背貼在牆上,雙腿被兒子托著大腿抱了起來架在腰間,肉棒一進入自己的陰戶,黃小潔不由地夾緊雙腿緊緊圈住兒子的腰。袁偉也不懂什麽技巧,只是用盡全力猛地一插到底。

  

  “啊——”

  

  一聲尖叫,被堵著嘴的黃小潔自然發不出來,慘叫的袁偉。原來袁偉是第一次做愛,不懂得先讓女人的陰道受刺激流出起潤滑作用的淫水。再加上黃小潔不久以前剛做完處女膜修複手術,雖然已經被袁曉光的客戶破處,但是順帶做的陰道收縮手術,讓黃小潔的陰道又回複了少女時期的狹窄。

  

  另外,袁偉雖然只是十三歲,但是從小營養跟的好,下面的小弟弟已經非常雄偉,頗有超越他祖父袁苟的勢頭,此時的肉棒已經比成年人的粗壯不少。如此用力的一插,男女的性器官還都比較乾燥,巨大的摩擦力,袁偉不疼才怪!

  

  袁偉趕緊拔出了自己的小弟弟,仔細觀察后,發現沒有傷痕才放下心來。隨后,袁偉有了經驗,把小弟弟對準黃小潔的陰道口,慢慢地插入,一直插到陰道深處。

  

  黃小潔也已經是疼痛過后,巨大的快感直湧上大腦,嘴裡發不出聲音,只能拚命的掙紮扭頭來對兒子的亂倫表示抗議。可是袁偉哪裡會顧忌母親的感受,同時他也不會想到母親所感受到的巨大快感。

  

  黃小潔嬌軀的扭動帶動了自己的兩個乳球不住的跳動,袁偉看在眼裡性奮不已,不由得低下頭,深深陷入母親的雙乳之間。成熟女人的體香沖進鼻孔,讓袁偉如同服用了催情劑一般,本能地開始舔舐母親雙乳間的雪白嫩肉,並且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黃小潔在快感的侵襲下,雖然還有亂倫的屈辱,卻開始了高潮來臨前的性奮呻吟,歡快的淚水順流而下。意識已經模糊,黃小潔此時的思考力已經變得非常遲鈍,唯一在大腦內萦繞的,不過是巨大肉棒但給自己身體的無比快感……終於,袁偉有生以來的第一股熱熱的精液,射在了自己母親的陰道內。袁偉的身體也本能地開始顫抖,不由地袁偉把肉棒狠狠地插入黃小潔的陰道伸出。只感到自己的膀胱在不住的膨脹收縮,袁偉的小雞雞如同機關槍一般,連續開出好幾槍,精液一點不剩地射在了母親黃小潔的陰道內!

  

  黃小潔已經陷入性慾的迷離漩渦,哪裡還能顧忌亂倫的羞恥,唯一感到的就是處男的青澀的不熟練的性愛高潮時發出的連珠射精。此時的少婦,把頭扭到一般,閉著眼睛,嘴裡發出嗚嗚嗚的歡快的叫聲。

  

  袁偉射完精液,肉棒開始軟綿綿地收縮,回複了原來的狀態。硬不起來了,袁偉只得拔出自己的肉棒,滿意地洗干淨自己的身體。回頭再看自己的媽媽,黃小潔坐在地板上,手上的束縛沒有解開,嘴裡的內褲也沒有取出,雙腿張開后,光禿禿地陰唇不斷地吐出白色的粘稠精液。

  

  袁偉解開了母親的束縛,拿著蓮蓬頭爲母親清洗嬌軀。性愛虛脫后,黃小潔四肢無力,只能任由兒子在自己的身體上又捏又摸。袁偉居然用手指撐開黃小潔的陰唇,用蓮蓬頭對準母親的陰道,爲其清洗陰道內殘留的精液。精疲力竭的黃小潔,除了在受到刺激時本能地顫抖一下,什麽也沒法做。

  

  “嗯——呀——”

  

  在兒子的撫弄下,黃小潔居然輕輕地發出歡快的呻吟……第四章與兒子在浴室內亂倫的事情自然無法在丈夫和公公面前隱瞞。袁曉光爲此自然是要給黃小潔懲罰的。

  

  當天晚上,在地下室的刑房之內,黃小潔被捆綁住手腳后,腳踝連接皮製腳鐐,被倒掉在半空。長長的秀發如同瀑布一般倒垂,白皙赤裸布滿汗珠的軀體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亮澤。

  

  “啊——啊——”

  

  伴隨著袁曉光手中皮鞭的落下,黃小潔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喊叫聲。

  

  “你這個賤貨,居然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袁曉光兇狠地說著,手中的皮鞭不斷向黃小潔的臀部和大腿招呼。

  

  “不,不是的,我沒有……”黃小潔被倒吊懸掛著,劇烈的痛苦讓她窒息,不得不用力的求饒。

  

  “還敢說沒有!”袁曉光加大了力度,開始抽打黃小潔的陰戶。沒有了陰毛的保護,陰唇的兩片嫩肉抽打起來更加疼痛,幾鞭子下去,火辣辣的疼痛讓黃小潔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很快陰唇都腫了起來。

  

  “求……求求你……住手吧……”黃小潔的聲音微弱了下來。

  

  “還不老實交代!”袁曉光沒有住手,厚厚的鏡片下阻隔的一對死魚眼散發出兇殘的光芒。

  

  “我,我交代,我勾引了兒子……”被如此猛烈的鞭打,黃小潔只得屈打成招。

  

  袁曉光似乎還沒有過瘾,任由黃小潔如何交代,如何求饒,手中的皮鞭始終沒有停下。等到黃小潔被放下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瘀青的鞭痕,慘不忍睹。

  

  被袁曉光拉出了地下室的黃小潔,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的皮製項圈,鐵鏈被袁曉光抓在手裡,如同被牽著的母狗一般爬出了地下室。進入客廳,袁偉和爺爺袁苟正在看電視,看到媽媽回來了,袁偉首先迎了上來:“爸,你玩夠了吧。爺爺答應今天把媽媽讓給我玩。把媽媽交給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給你鏈子。”袁曉光笑著把鐵鏈交到兒子手裡。

  

  袁偉拉著媽媽,笑著說:“媽媽,跟著我爬上樓去,兒子好好給您上藥!”

  

  黃小潔剛想站起身來,屁股上就挨了一腳,只聽到袁曉光罵道:“賤貨,讓你站起來了嗎!以後在兒子面前,你也是母狗,不然你站,就要向狗一樣四肢著地!”

  

  沒有辦法,黃小潔只能在新生兒子的牽引下,像狗一樣爬上了二樓,爬進了兒子的臥室。

  

  坐在兒子的床上,黃小潔分開雙腿,讓兒子爲自己擦藥。袁偉說是爲母親擦藥,不過是塗了藥膏后在母親的陰戶和大腿內測不停的撫摸。黃小潔明白自己已經淪爲了兒子的性奴,自然是不可以像母親對兒子一般說話了,只得緊咬雙唇,任由兒子在自己的下身吃豆腐。

  

  “媽,該讓我給您屁股擦藥,您在床上翻個身,趴在床上。雙手撐著,翹起屁股,好讓我給您擦藥。”

  

  聽到兒子的命令,黃小潔也沒有多說話,爬起來后,背對著兒子,作出了狗一樣的趴地姿勢,把屁股翹得高高的。

  

  兒子的手開始在自己臀部來回撫摸,受到了快感的襲擊,更有傷口的疼痛,黃小潔幾乎要叫出聲來,可是擔心自己再受到懲罰,只能拚命地閉著嘴,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袁偉一邊爲媽媽擦藥,一邊仔細研究起了媽媽的下身來。黃小潔雖然經常做愛,可是袁苟因爲歲數大了,一直沒有精力來玩弄黃小潔的後庭。所以,對於黃小潔來說,唯一的處女地,沒有被開苞的部位,那就是後庭了。看到褐色的緊閉菊花門,袁偉突然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雖然前一天才有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十三歲的袁偉確實經常和朋友聚在一起看A片。看到片子里日本女優,被人插入後庭時,那痛苦的浪叫聲,袁偉總是異常的性奮。

  

  “這麽窄的小洞,真的可以插入嗎?”袁偉奇怪的想著,心裡突然激發起了劇烈的慾望。

  

  “偉偉,你這是干什麽?”突然感到自己的屁眼被手指輕輕地捅了一下,黃小潔恐懼地劇烈顫抖一下,不禁問了一句,心裡突然感到無比的恐懼。

  

  “沒什麽,沒什麽,只是不小碰到的。”袁偉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地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繩子。

  

  黃小潔剛剛感到放下心來,袁偉已經從後面抱住了她。隨后,黃小潔的雙手在身前被兒子用繩子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接著,沒等黃小潔說什麽,袁偉又用繩子把母親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欄桿上。黃小潔此時已經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床上,把屁股擡高。趁著黃小潔沒有反應過來,袁偉已經跪在她的身後兩腿之間,使得她無法並攏雙腿。

  

  “偉偉,你這是干什麽?快放開媽媽呀!”黃小潔感到有些不對,不禁輕聲哀求起來。

  

  “媽,我這是要好好疼你啊!”袁偉把雙手放在黃小潔翹臀的兩片肥肉上,口氣開始變得淫邪殘忍。

  

  黃小潔的肛門本能地收縮一下,那是有一根硬硬地東西觸到了屁眼!黃小潔恐懼地扭動身體,可是袁偉的左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屁股。袁偉的右手伸出了食指,看看探索著母親的後庭。指尖已經慢慢地插進了菊花穴。

  

  “不,不行……偉偉,快住手,那裡不可以!”黃小潔急得大叫,可是身體卻無法掙紮。

  

  袁偉已經把食指插了進去。黃小潔的屁眼還沒有被干過,自然是狹窄無比,這讓袁偉的手指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也讓袁偉激發出了劇烈的性奮感。而對於黃小潔來說,肛門傳來的刺激自然更大,而隨之而來的恐懼感自然也是無比的強烈。

  

  “求求你,快住手,會弄傷的。”黃小潔哭著大叫,不住的乞求兒子。袁偉絲毫不在意,慢慢地把手指完全伸進了母親的肛門,沒入后在順時針逆時針交替著轉動了好幾圈。黃小潔被刺激的全身冒出冷汗,身體不住顫抖。

  

  噗嗤——一聲微響,袁偉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黃小潔以爲恐懼加緊張,居然隨之就放了一個屁。袁偉不禁笑著開起媽媽的玩笑:“媽,你的肛門可真小啊,屁眼就那麽一點點。可是夠臭的!”

  

  說著,袁偉把手指伸到了母親的鼻子前。黃小潔問道自己肛門內排泄物的臭味,把頭扭一邊想要躲避。

  

  可是袁偉卻用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擡著頭正視前方,把臭氣一絲不漏地吸進自己的鼻孔。黃小潔剛要開口求饒,袁偉卻捏住她的臉頰,使得她被迫張開了嘴。緊接著,沾滿肛門內排泄物的手指被插進了她的嘴裡。

  

  “哦……嗚……”黃小潔無法說話,又不敢閉嘴,怕咬傷兒子的手指,只能任由袁偉的手指在自己的嘴裡肆意攪動。等到袁偉抽出沾滿了母親唾液的手指,黃小潔痛苦屈辱地哭了。

  

  不過黃小潔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向兒子求饒,她猛然感覺自己的屁股再一次被擡高。袁偉開始把食指上的唾液塗抹在她的屁眼四周。不安傳來,黃小潔恐懼地瞪大了眼睛。龜頭觸摸自己的屁眼,感覺越來越明顯。

  

  “偉偉,不可插哪裡!”黃小潔開始大叫,不過已經完了。一根粗壯的肉棒已經插入了自己狹窄的菊花門,黃小潔本能地收縮肛門,妄圖用臀部肌肉收縮帶來的阻力阻止兒子肉棒的深入。可是,這種阻力正是肛交快感的源泉,肛門本能的收縮反而使得袁偉更加性奮,更加努力地插入自己的肉棒!

  

  “啊!不要!”黃小潔感到了肛門傳來的疼痛。

  

  袁偉此時已經一插到底,母親初被插入的肛門在收縮中帶來了巨大的阻力,此時的阻力反而使得抽出肉棒增加的難度。

  

  袁偉不得不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肉棒向外抽,隨后又是一插到底。幾個回合下來,袁偉的肉棒已經射出了第一股精液,不過劇烈的性奮感,使得肉棒反而更加的挺拔。精液使得黃小潔的肛門內開始潤滑起來,肉棒的抽插更加方便。

  

  袁偉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速度越來越快,插得黃小潔不禁浪叫連連,快感掩蓋了肛門的疼痛,黃小潔陷入了深層次的高潮,嘴裡不在發出求饒,只有含糊不清的淫聲叫春!

  

  客廳里,袁苟和袁曉光父子倆聽到黃小潔尖聲浪叫,不禁相視而笑:“這個袁偉,果然是我們袁家的才俊啊!”

  

  黃小潔高潮叠起,沒有肉棒插入的陰戶,淫水如小便失禁一般源源流出。袁偉的床上濕了一大片。雙腿本能地盡力並攏,因爲中間跪著兒子,反而是夾住了兒子的雙腿。

  

  袁偉看到母親的下體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心道這不能浪費。在抽插母親肛門的同時,一隻手伸到母親的陰戶出,不斷地來回撫摸輕揉。手掌上很快就積滿了母親的淫水,袁偉像只饑餓的狗一樣貪婪地舔舐手掌上的淫水。自己吃夠了,便把床單上的淫水用手指粘起來,一點點地喂進黃小潔的嘴裡。

  

  黃小潔此時比操的意識模糊,哪裡還會拒絕,反而是張開了嘴,拚命地品嘗兒子喂來的香甜的淫水。

  

  (五)當黃小潔在袁偉的床上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全身赤裸的黃小潔身體上布滿了已經乾涸的精液,袁偉在高潮時,總是把肉棒拔出來,讓精液肆意地噴射在母親的身體上,如果黃小潔掙紮,就要掰開她的小嘴,把肉棒插進去,讓她一點不剩地吃掉自己的精液。一來二去,黃小潔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兒子把粘稠腥臭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身體上。

  

  腥臭的精液布滿全身,黃小潔痛苦地說不出話來。袁偉還沒有醒來,此時他躺在母親的身旁,一隻手還捏住了母親的乳房。黃小潔用力地甩開了兒子的手,站起身來走進臥室的廁所。

  

  這里有浴缸和淋浴,黃小潔打開蓮蓬頭,用熱水努力地沖洗自己的身體,已經乾涸的精液在熱水的作用下再一次變得濕滑無比,腥臊的味道彌漫開來,黃小潔如同回到了昨夜精液布滿身體的那一刻,不禁面紅耳赤,心裡總有一隻發春的小鹿亂撞一般。

  

  ‘媽,洗澡也不叫我一聲。’一個令黃小潔心驚的聲音。兒子袁偉已經悄悄站在黃小潔的身後,雙手繞到身前抓住了她的兩粒乳頭。兒子如同吃了過多的偉哥一般,精力出奇的旺盛,在浴室又一次蹂躏了自己的母親……被兒子肛奸的情形曆曆在目,此時騎在木馬的上的黃小潔,屁眼深深地陷進了馬背的三角尖端。和兒子亂倫時後庭的痛苦與快感,再次湧上心頭,不由的,黃小潔的下體又濕了!

  

  隨后的時間里,袁家的祖孫三代再沒有理會黃小潔,任由她在木馬上接受痛苦的調教。黃小潔並沒有絲毫的輕松,沒有丈夫、公公或者兒子的蹂躏,又被修補了處女膜,這就意味著自己又要像肉貨一般,要被丈夫送給其他男人淩辱。想到即將到來的淩辱,黃小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到了深夜,黃小潔才被從木馬上放下來。第二天,自己的下體還帶有騎木馬的疼痛。

  

  吃早飯時,袁曉光告訴黃小潔,今天不要去上班了,袁苟已經爲兒媳請了事假。一個上午,公公和老公去了單位,兒子去了學校,黃小潔一個人呆在家裡惴惴不安,不知什麽時候就要接受調教了。

  

  

  穿好了內衣,黃小潔打開了紙盒,裡面竟是一件橘紅色的日本和服,和服帶有五彩蝴蝶的圖案,高貴中卻又透露著淫靡的性感。一般來說,日本女人穿和服前,總要穿上一件絲綢的薄襯裙,可是這個盒子卻沒有,直接穿上和服的話,在走路的過程中,只要步子一大,自然會讓人看到絲襪包裹的美腿,甚至連內褲包裹的陰戶都有可能春光外露。

  

  沒有襯裙,袁曉光又沒有說什麽,黃小潔只能穿上了這件和服。

  

  最後,黃小潔在雙腳上又穿上了一雙帶有花邊翻口的白色短棉襪,爲的是可以搭配日本女人穿的木屐。可是袁曉光卻拿出了一雙白色高跟露趾皮涼鞋。黃小潔雖然覺得這種不倫不類的打扮很奇怪,可是不敢忤逆老公的意思,還是穿上了白色的高跟鞋。

  

  穿戴完成,黃小潔把自己的長發用一條白色絲帶紮成了馬尾,跟在老公身後出了家門。夫妻倆驅車來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私人會所,這里的會員全部都是本市、甚至國內著名的高官或富商。袁曉光如今雖然是研究所的董事長,可是和會所的隨便一個會員的相比,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因爲沒有會員資格,袁曉光十幾萬的寶萊沒有資格停到會所的停車場。車子只好停到幾百米外的一塊公共停車場上,夫妻倆下了車,步行去會所。一路上,黃小潔因爲和服裡面沒穿襯裙,不敢大步走路,如同日本女人一般,小步慢慢向前走著。可是,一陣大風吹過,吹起了和服的下擺,長筒絲襪上方的大腿根部還是露出來,就連大紅色的性感內褲也展現出來。

  

  路邊洗車的工人,看到了少婦的隱私處,全都吹起了口哨,羞得黃小潔面紅耳赤,低下了頭。袁曉光卻是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向前走著,對於其他男人對自己老婆的輕薄,他的老臉連一絲抖動都沒有。

  

  ‘你好,我姓袁,是龜田先生邀請我的。’走到會所大門口,袁曉光向門童解釋道。

  

  一聽到龜田這個名字,黃小潔心裡咯噔一下。早就聽說老公所在的研究所要賣給一個日本人,難道就是這個龜田先生?

  

  服務員帶著袁曉光和黃小潔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包間,請他們稍後。這個包間是日式設計,袁曉光和黃小潔脫掉鞋子,跪在了桌子旁。黃小潔跪下后,又努力地收了收和服的下擺,同時把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生怕再出現春光外漏的尴尬。

  

  ‘曉光,你們倆終於來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身材雖不高大,卻很有學者風度。

  

  ‘龜田君,您來了。’袁曉光一副漢奸的嘴臉,趕緊站起來,請這個叫龜田的男人上座。

  

  黃小潔扭頭一看,大吃一驚,這個叫龜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認識的。

  

  ‘曉光,沒想到小潔和你睡了15年還是那麽漂亮。那麽性感,那麽高貴,尤其是這對乳房,比以前更豐滿了,不愧是奶牛啊!’這個龜田,當著袁曉光的面居然肆無忌憚地談論起黃小潔來。

  

  ‘王……哦不,龜田先生,你怎麽成日本人了?’黃小潔奇怪的問道。

  

  ‘當年在研究所,被錢家的那兩個雜碎、還有那些老不死的趕出去后,我去了日本。靠著我帶去的那筆資金,自己創業,開辦了一家文化公司。幾部電影一進入市場,立刻火了起來。呵呵,如今在日本,我可是電影節的龍頭老大了!這次回國,我就是要買下研究所,好好地出一出這口惡氣。’

  

  龜田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打量著對面的這位俊美婦人,充滿了慾望的目光盯得黃小潔全身不自在,不由得雙手緊了緊和服的領口,俏臉害羞地扭到一邊。

  

  這個含羞帶臊的姿勢,更是讓龜田慾火中少,狠狠地喝下了一大口涼茶。

  

  ‘龜田君。’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叫我的名字好了。雖然改了日本姓,可是名字可沒改變!’龜田立刻打斷了袁曉光的話。

  

  ‘是是,那我就叫您秀元。秀元,買研究所的事情你放心,只要我一帶頭,有股份的那些家夥一定爭先恐后,就研究所現在這個樣子,誰不想找點脫手啊。

  

  也就是秀元您好心,肯收留那些工人了……’袁曉光點頭哈腰,不住地恭維龜田秀元。

  

  黃小潔不禁一陣難過,這個老公,在女人像個霸王,可是到了有錢有勢的人面前,活脫脫地一個王八。自己的處女膜,恐怕就是爲這個龜田秀元修複的了。

  

  日本料理端上來后,三人開始吃起來。袁曉光更是不住的向龜田秀元敬酒,以表示自己的忠心和熱情。龜田秀元喝著酒,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黃小潔。

  

  ‘小潔啊,十幾年了,我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著你的啊。當年你要不是嫁給了袁曉光這個沒用的男人,和我在日本吃香喝辣,那該多麽幸福啊!……’酒過三巡,龜田秀元舌頭都開始有點僵硬,當著袁曉光說話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黃小潔心裡也是一陣悲哀,也許當年要是選了龜田秀元,自己的一生真的會不一樣。

  

  原來,這個龜田秀元本名叫王秀元,哪裡是什麽日本人,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他和黃小潔本是一個村的同鄉。王秀元25歲那年才考上了大學,大學畢業後分到了研究所,當時和袁曉光一個辦公室,關系非常好。要說袁曉光能和黃小潔認識,恐怕要數王秀元的功勞最大了。

  

  當年,30歲的王秀元和22歲的袁曉光去衛校參加舞會,王秀元的本意是去找這個魔鬼身材的女同鄉,希望可以勾搭在一起的。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泡上黃小潔,袁曉光就捷足先登了。后來王秀元被趕出了研究所,流落到了日本,可是心裡一直還想念著黃小潔,倒不是出於真愛,一是咽不下這口氣,二是一直沒有得到過黃小潔的身體,讓他心有不甘。

  

  袁曉光從看到龜田秀元的第一天起,就已經猜到了他對自己老婆的企圖,對於自己的老婆,袁曉光早就把她送給過多人玩弄,黃小潔早就是破鞋一個,能夠拿這個破鞋換來巨大的利益,何樂而不爲啊?打定注意,袁曉光主動地把老婆獻給了龜田秀元,正是兩人都滿意。

  

  ‘這對乳房,我時常夢見,可惜當年居然連摸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啊!’龜田喝了太多的清酒,說話已經毫無顧忌。

  

  ‘呵呵,秀元當年沒機會摸到小潔的奶子,今天就沒有機會了嗎?小潔的奶子別說是摸了,就連那甘甜的乳汁,只要您願意,也是可以喝到的啊!’袁曉光湊上去,獻媚道。

  

  ‘真的嗎?’龜田秀元性奮地瞪大了眼睛。

  

  ‘小潔,給你的老鄉來一杯鮮奶啊!’袁曉光指揮道。

  

  ‘什麽,就在這里?’黃小潔詫異道。

  

  ‘當然,還不快點!’袁曉光催促起來。

  

  ‘怎麽,孩子都十幾歲了,這母乳還留著的嗎?’龜田秀元伸長了脖子,似乎想要通過長長的桌子,把頭伸進黃小潔的乳溝。

  

  黃小潔低著頭,羞澀地解開和服的腰帶,露出了自己的胸部。解開胸罩見面雙乳間的暗扣,黃小潔抓住了露出的左乳,輕輕地擠捏起乳頭來。這時,一個漂亮的紅色套裙服務員走進來,手裡端著一盤菜,看到黃小潔對著一個白色的瓷碗擠奶,服務員尴尬地笑了笑,把菜放上卓,迅速退了出去。會所的達官富豪們,總會在會所里做一些出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個服務員也是見怪不怪了。

  

  黃小潔的左乳很快就有了反應,暗紅色的乳頭已經變成了發亮的粉紅色,如同勃起一般挺立著,一股乳白色的乳汁從乳頭射出,黃小潔不斷地擠壓,乳汁不斷地射出,很快就積聚了半碗。袁曉光把半碗乳汁畢恭畢敬地捧到了龜田秀元的面前,龜田秀元接過乳汁,手都有些顫抖了,眼睛里竟有些濕潤了。

  

  ‘真是濃香撲鼻啊!’鼻子湊近嗅了嗅,龜田秀元不禁由衷地贊歎一句,小口地品嘗起來。袁曉光看在眼裡,喜上眉梢,心裡算計著以後會如何的風光。

  

  喝到了曾經暗戀多年的俏婦人的乳汁,龜田秀元此時心中無比地激動,喝完了乳汁后,還要把碗仔仔細細地舔一邊,隨后不住地吧嗒吧嗒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到龜田秀元的舉動,袁曉光趁熱打鐵,繼續獻媚道:‘秀元,如果不過?

  

  的話,不是還有右邊的乳房嗎?您可以直接用嘴吸啊!’

  

  

  而龜田秀元的動作更加惡心,像頭發情的公豬一般,爬著湊近了跪在原地的黃小潔,一把撲上去抱住了驚恐地黃小潔,龜田秀元立刻用嘴咬住了黃小潔的右乳頭,牙齒緊緊地咬住了黃小潔的乳頭,使得被壓在身下黃小潔不敢亂動,驚出了一身冷汗。好在龜田秀元沒有咬下去,只是開始拚命地吸起乳頭來。

  

  陣陣酥麻的快感襲來,幾杯清酒下肚的黃小潔也有了反應,開始不顧及矜持輕聲地呻吟起來。

  

  果然,連吸以後,乳汁開始射進龜田秀元的嘴裡,龜田性奮地加大了力度,更大的乳汁流淌自己的口中,結果一口奶水沒咽下去,龜田秀元竟被嗆了一口,一聲咳嗽,奶水從口中鼻孔中噴了出來,濺了黃小潔一身一臉。

  

  ‘哎呀小潔,花姑娘不要動,太君來給你擦乾淨。’龜田秀元淫笑著說道,隨后便伸出舌頭,在黃小潔的臉上身上不住地舔起來。

  

  等到龜田秀元滿足地爬起來,黃小潔的上身、臉上都是這個老男人的口水,心裡不住的惡心反胃。

  

  ‘可惜啊,這麽好的尤物居然讓你給日了!’龜田秀元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顯示是針對袁曉光的。

  

  ‘開苞沒趕上,可是秀元,今天我保你可以找到洞房的感覺!’袁曉光一聽正中下懷,反而是神秘地說道。

  

  ‘哦,洞房的感覺?’

  

  ‘小潔保養的非常好,下面的洞更是如處女般狹窄,我這十幾年可沒少費心啊。尤其是知道您回來了,我昨天特地帶她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保證讓你給她來一次破處!怎麽樣?’袁曉光說起這些來居然面不改色,畢竟老婆拿去送人破處不是一次、兩次了。

  

  ‘好,好,太妙了,太妙了!曉光你繼續享受美味,我買單。花姑娘,我們這去開洞房去!’龜田秀元說著,拉起倒在地上的黃小潔就往外走。

  

  黃小潔衣衫不整,左手被拉住,只得用右手抓住衣襟,盡量包裹住自己的嬌軀,可是被龜田秀元拉著大步向外走,絲襪美腿乃至下體都暴露了出來,兩個乳房也是僅僅能夠包住乳頭,雪白的嫩肉還是要被外人清晰的看到。

  

  龜田秀元穿上皮鞋,拉起黃小潔就往外走,黃小潔連高跟鞋都沒有穿上,就被拉了出去。走在大廳里,雙腳只有白色長筒絲襪和白色短襪的包裹,身體又是春光不住的外露,少婦羞得無地自容,卻身不由己地被龜田拉著踉踉跄跄地快步向前走。會所里的客人還有服務員,尤其是男性,都不由地多看黃小潔幾眼,流露出慾望的目光。

  

  

  ‘花姑娘,讓太君好好地疼你!’

  

  龜田秀元說著強迫黃小潔趴在穿上,自己掀起了黃小潔和服的下擺,對著她的翹臀又親又摸,不時地還要在翹臀上打上幾巴掌,疼得黃小潔大叫。這反而激發起了了龜田的性慾,一下子把黃小潔翻過身來,龜田將她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頭,舌頭開始不住的愛撫黃小潔雙腿間的私處。

  

  黃小潔的紅色內褲,在陰戶部位本來就是半透明的薄紗,口水加上淫水,此時已經變成了全透明,肥厚的陰唇在內褲上映出清晰的輪廓,如同孩子的小嘴,此時已經張開,並伴隨著黃小潔急促的呼吸張合,如同饑餓時等待喂飯一般。

  

  ‘嗤啦’一聲,紅色的內褲極有彈性的布料開始不住的向上收縮,不一會,紅色的內褲就如同紅色的腰帶一般蜷縮在黃小潔的腰間。黃小潔大吃一驚,這個龜田的牙齒如此有力,居然可以直接咬斷內褲的裆部。

  

  陰戶完全暴露出來,龜田貪婪地伸出舌頭,用力地舔舐黃小潔的敏感部位,不久便讓自己的舌頭如同泥鳅一樣深入肉縫,插進了黃小潔的陰道。黃小潔身體劇烈地顫抖一番,龜田滑膩的舌頭不斷侵襲自己陰道內的嫩肉,瘙癢、酥麻、快感,種種感覺交織成一種複雜的暖流,在自己的體內來回亂竄。

  

  黃小潔不由得拚命扭動自己的身體,試圖擺脫男人的侵襲,這種刺激讓自己幾乎窒息。可是龜田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黃小潔豐腴潔白的雙腿,任由她的上肢如何劇烈掙紮,可是最隱秘敏感的私處仍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體內積聚的性奮能量越來越強大,黃小潔突然身體猛地向前一頂,一股暖流從自己的子宮噴發,陰道口射出了一股粘稠的液體;接著,黃小潔感到自己已經麻痹的尿道此時也有了反應,再試圖發力憋住已經於事無補,金黃色的尿液此時也射出了一條完美的弧線。

  

  黃小潔羞愧難當,在龜田秀元的侵襲下,自己不斷達到了性高潮,泄出了陰精,居然還被男人玩弄的小便失禁!

  

  陰精射在了龜田秀元的臉上,隨之而來的尿液,龜田秀元也沒有躲過去。不過,龜田秀元也不願意躲閃,他張大了自己的嘴巴,開始接住半空中落下的尿液和陰精,如同享受著甘霖一般。

  

  龜田秀元半眯著眼睛,任由黃小潔體內射出的液體落在自己的口中、飛濺在自己的臉上!

  

  06。

  

  

  如果做我電影中的女主角,一定可以紅遍亞洲的!’泄精之後,龜田讓黃小潔躺在床上進行短暫的休息。在日本生活了多年,龜田秀元在發泄獸欲時,說話竟是夾雜著中國話和日本話,讓人哭笑不得。

  

  黃小潔被玩弄的精疲力盡,此時一句話不說,閉上眼睛,只是不住的喘息。

  

  她要好好的休息,因爲她明白,這個同鄉,肯定不會就此罷休,後面不知道還有多麽羞恥可怕的淩辱調教,在等待著自己。

  

  不到五分鍾,龜田秀元已經休息完畢,站起身來,從櫃子里拿出了一瓶紅色的藥丸。和著白酒,龜田秀元吞下了一顆紅藥丸。黃小潔估計這是一種壯陽藥。

  

  果然,不一會龜田秀元已經癱軟的陽具立刻直了起來。不等黃小潔反應,龜田秀元已經抓住了她雙足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向上拉起。一看黃小潔雙足上穿的白色短襪,在上樓的過程中,足底沾了不少地上的灰塵,已經變成了黑色。龜田秀元似乎對女人還有潔癖,二話不說就脫下了她腳上的兩只短襪。白色的長筒絲襪還穿在黃小潔的腳上,白絲包裹的玉足顯得更加的白皙誘人。

  

  雙腿被高高地分開擡起,陰戶自然再一次露了出來。龜田秀元用力地插入了自己的陽具。

  

  啊——一聲痛苦地慘叫,黃小潔感到陰道一陣破裂的疼痛。她明白,自己的處女膜再一次被插破了!雖然這十五年來,已經經曆過近百次的破處,可是每一次,處女膜撕裂的痛苦,仍是讓她心驚肉跳。

  

  一絲鮮紅的處女血在龜田秀元的抽插下被帶出來,嗅到血腥,讓男人變得更加瘋狂,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疼——輕……點……啊……’黃小潔被插得不出求饒。這卻讓龜田秀元更加性奮,反而抽插的更加猛烈。黃小潔幾次都要暈過去,可是下體的疼痛和快感又立刻喚醒了自己。

  

  性愛的快感,伴隨著被男人蹂躏的痛苦,從下體流遍全身。之前的屈辱和痛苦在慢慢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交合時的性福快感。哀求聲慢慢減弱,黃小潔開始不住地發出性愛中的浪叫。畢竟,被男人以各種各樣的手段玩弄蹂躏,黃小潔已經經曆了十五年,幾乎是大衆寵物的她,對於各種性愛手段都是駕輕就熟。

  

  她心裡明白,被老公送來被奸后,自己是絕對無法逃避,越是求饒,能得到的只能是更大的羞辱。索性,放開一切,享受男人粗壯的陽具就是,反正自己的親人對自己如同性玩具一般,和這些粗野的男人有什麽不同?十幾年的性奴生活,倒是讓黃小潔看開了一切,學會了隨遇而安,隨著男人的淩辱,享受性愛就是!

  

  聽到黃小潔發情的淫叫,龜田秀元如同多服了一記性藥一般,更加龍精虎猛,下體的肉棒立時便更加粗壯一番,抽插的力度不由地再次加大。柔軟的大床,使得黃小潔的嬌軀上下顫動,就連床都跟著發出‘嗞扭嗞扭’的聲音,如同在叫好助威!

  

  伴隨著性愛,黃小潔的全身也是不住的顫抖。那雙白色絲襪包裹的玉足,如今腳心朝上懸空。雙腿的腳踝被龜田秀元緊緊地抓住,玉足被刺激地不住扭動。

  

  龜田秀元看著眼前的玉足,隨著自己抽插的節奏來回扭動,小巧可愛的腳趾頭更是一張一合地不住顫抖,不由得心癢難耐,伸出舌頭,在黃小潔的絲襪玉足上來回舔舐愛撫起來。

  

  ‘哎呀,不要,好癢……’腳心傳來入心的騷樣,一根濕滑的東西在自己被絲襪包裹的腳心上來回遊走,黃小潔不禁睜開了雙眼。只見龜田秀元低著頭,長長地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黃小潔的玉足腳心,白色絲襪已經濕透變成了透明色。瘙癢難耐,黃小潔開始拚命地掙紮,試圖抽出自己被侵犯的玉足,可是龜田秀元手掌用力,更加緊緊地握住她的腳踝,讓她掙紮不開。看到黃小潔劇烈的反應,龜田秀元喜上眉梢,反而加大了舌頭的速度,讓黃小潔掙紮的更加劇烈,也使自己得到了更大的樂趣。

  

  ‘停下,停下……’黃小潔無助的扭動身體,可是一切都於事無補。龜田秀元哪裡估計黃小潔的哀求,反而是玩的更加興起。雙手在黃小潔的腳踝上握出了紅色的淤痕,而黃小潔的腳心更是被舔得狼藉斑斑,雙腿都已經麻木失去了知覺。

  

  突然間,龜田秀元的舌頭停止了運動,而他的身體開始向黃小潔壓下。雙手抓住的黃小潔的雙腿,也在龜田秀元身體的壓迫,不住地貼近黃小潔的嬌軀。黃小潔的身體幾乎被折成了一個角度的V型。黃小潔感到身體尤其是腰部要被折斷一般,卻無法掙脫龜田秀元的壓迫。此時的膝蓋已經頂到了自己的巨乳,黃小潔開始痛苦地呻吟,她也預感到,是龜田秀元到了高潮,即將射精了!果然,龜田秀元突然停止了抽插,陽具深深地插進黃小潔的陰道,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如同機關炮一般,連珠發出,直入黃小潔狹窄的陰道的盡頭。

  

  黃小潔在生完孩子后,本來是被要求做絕育手術的。可是,袁苟和袁曉光當時都擔心,做了絕育手術,自己的性玩具就會失去性慾,甚至會影響身材,容易發胖。於是,絕育手術沒有做,黃小潔定期服用避孕藥后,就會被強迫去做健美操等活動,來維持性感的身材。

  

  黃小潔並不擔心龜田秀元在自己體內射精,即使是直接射入子宮內,對於黃小潔也是見怪不怪了。可是,今天的精液射出后力道十足,不斷地沖撞著黃小潔的陰道嫩肉,甚至直接沖入子宮,碰撞發出的快感,真是前所未有。黃小潔從來沒有服侍過如此勇猛的男人。全身被劇烈的刺激攻擊,黃小潔不由快活地扭動起自己的嬌軀,嘴裡更是發出了更大更淫蕩的浪叫。

  

  ‘果然是個尤物啊,從沒有見過叫的如此誘人的浪貨!’龜田秀元心裡美滋滋地想著,對於黃小潔的渴求更近一步,同時也不住的後悔,當時要是沒讓袁曉光這小子得手,這個性玩具不就是屬於自己的了嗎?好在袁曉光做了自己的狗,這個女人自己還不是隨時隨地,想上就上!

  

  一輪劇烈的攻擊后,龜田秀元滿意地爬了起來。他自己都記不清對準黃小潔的陰道開了多少炮,此時的他實在是精疲力竭,腰都直不起來了。而床上躺著的黃小潔,此時也是意識模糊,不住地大口喘息。被操多時,黃小潔的身體都已經麻木,雙腿居然無法並攏,只能大角度地張開,露出自己一片狼藉的陰戶。陰道此時如同小孩子嘴一般,不住地往外吐著白色的粘稠液體,這是男人的陽精與女人的陰精的混合物。白色的長筒絲襪已經被汗水。淫水。男人的口水和精液浸透,從腳趾到蕾絲襪口,都幾乎成了透明色。紅色的蕾絲半透明內褲,被龜田秀元咬斷褲裆后,也蜷縮成了一條紅布帶,纏繞在黃小潔的腰間。

  

  黃小潔躺在柔軟地床上,閉著眼睛回憶之前劇烈刺激地一幕。不知道龜田還有沒有精力蹂躏自己。內心不由地升起一種對男人的渴望,作爲低賤受人淩辱的女奴十幾年,黃小潔從內心深入生出了一種被粗暴男人蹂躏的渴求……黃小潔混混沈沈地睡了過去。當她睜開眼睛是,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看了看四周,自己是在家裡,自己的臥室。而她的身邊,確是自己的公公袁苟。憑借自己赤裸的嬌軀上,沾滿了口水。精液乾涸的痕迹,黃小潔苦笑一聲,回到家裡,即使在昏迷狀態,公公也沒有放過自己。用奸屍的方法,公公好好地把自己玩弄了一番。下體的疼痛可是說明,袁苟絕對不願意放棄兒媳剛剛被修複過的狹窄的陰道。

  

  推開公公抓住自己乳房的髒手,黃小潔困難地爬了起來。看看時鍾,已經是淩晨五點半了,窗外還是一片迷霧,天微微亮,馬路上稀稀拉拉地過去幾個行人。

  

  黃小潔歎了一口氣,進入浴室,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好在今天還可以不去上班,希望老公和公公讓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下。

  

  令黃小潔欣慰的是,今天全家人都有事情不在家裡。袁偉要去學校參加活動,袁曉光和龜田秀元繼續談收購研究所的事情,袁苟作爲老領導去衛生局開會,幾個人都是出去一整天。黃小潔心裡輕鬆了許多,計劃好了一天的行程,顯示去逛街,然後在外面吃飯,到了傍晚回家就可以了。

  

  想到輕松一天,黃小潔的心情也舒暢起來,換下睡袍,穿上了白色的胸罩和三角內褲,肉色的連褲襪,隨后便穿上了一條黃色的短袖緊身連衣裙,把頭發梳理成一個少婦發髻后,穿上了一雙黃色高跟皮鞋。正要出門,門鈴響了。黃小潔打開房門,自己的母親黃建敏居然從鄉下來了。

  

  黃建敏雖說是農村人,可是她所在的村子早就是全國有名的富裕村。她作爲村裡的會計,也是白領階層了,打扮一直非常時尚。黃小潔既然是來自母親的遺傳,那麽作爲母親的黃建敏身材自然也不差,而且黃建敏從骨子發出的騷勁,比起女兒更加誘人。今天的黃建敏穿著白色長袖襯衣黑色西裝短裙,裙子甚至是開到膝蓋上方,同時兩側開叉的設計,腿上是白色的長筒絲襪,腳上是白色的高跟鞋。脖子上帶著一條五彩的絲巾,黃建敏一副成熟OL的打扮。對於母親大膽性感的打扮,黃小潔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己的母親一直很受男人歡迎,而且也盛傳黃建敏可以在會計這個肥缺上幹上幾十年,和曆任的村幹部背後有點什麽不同尋常的關系,黃小潔也是略有耳聞。不過這是母親的自由,黃小潔也不願多干預。

  

  ‘媽,你怎麽進城了?’黃小潔奇怪地問,同時把母親讓進屋裡。

  

  ‘鄉里搞農村住房規劃,咱家的小樓要重新蓋,沒有辦法,我只能讓你這里暫住一個多月了。’黃建敏把身後的兩個皮箱拉了進來。

  

  ‘那你在村裡的工作怎麽辦?’

  

  ‘我請了1個月假,先讓實習的小王代理了。’黃建敏利索地脫下腳上的高跟鞋,赤著絲襪叫走進了客廳。

  

  看著母親走進客廳,黃小潔一陣緊張。自己十幾年的性奴生活,母親毫不知情,而自己的母親最然已經47歲,可是風韻猶存,保養得如同30出頭的少婦一般,住在這個狼窩,不是凶險異常。

  

  ‘昨天我打**來,是親家接的**。我已經得到了他的同意,才把行李帶來了。’黃建敏坐到沙發上,用極其性感的姿勢,將自己的左腳搭在右腿上,開始按摩走累了的絲襪玉足。

  

  看到母親無時無刻都流露出的性感,黃小潔說不出的擔心,這種姿勢,在這個淫窩中,是會招來淩辱的。公公自然是願意讓母親住在這里,他的險惡用心,黃小潔難道猜不出來?可是既然公公已經知道,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否則,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黃小潔歎了口氣,說道:‘媽,你先歇會,我把你的行李放到客房。’

  

  黃建敏看看女兒,笑著說道:‘你穿的那麽整齊,是要出門逛街吧。正好我先好久沒買衣服了,行李先扔在客廳吧。咱們一起出門吧。順便去看看你妹妹小倩。’

  

  07。

  

  母女倆走在街上,卻如同姐妹一般,很難看出年齡的差異。黃建敏的衣服卻更加大膽,西服短裙的開叉,使她在走路時雙腿上白色長筒絲襪的三段緊身尼龍防脫襪口都清晰可見,襪口上方露出的白皙大腿肉,更是讓兩側回頭的男人大吞口水。短裙的緊身設計,也讓黃建敏的臀部曲線隱約可見,穿上了丁字褲,隨不能暴露內褲的邊沿,卻是讓她在行走是,兩瓣臀肉左右起伏。黃建敏本身走路時就是扭腰扭臀,配上高跟鞋,走起路來更是極力地扭動自己的翹臀。引得不少男人竟悄悄尾隨黃建敏身後,欣賞她優美的臀部線條!

  

  黃小潔對於母親性感誘惑的舉動,不禁皺皺眉頭。母親如此賣弄風情,做女兒的也不禁臉紅。

  

  打黃小倩的手機,才知道她今天有研究生講座必須聽,不能出來。今天的購物活動,便成了黃建敏和黃小潔母女倆的活動。整整逛了一整天,母女倆都是滿載而歸。尤其是黃建敏,好像很久沒有逛街了,從內褲絲襪和套裙衣服,雙手都拎滿了才罷休。

  

  下午5點,黃小潔打開了房門,和母親一起進了家。在玄關兩人脫下高跟鞋時,就聽屋裡一個老男人的聲音:‘是小潔回來了吧?’

  

  黃小潔,心裡咯噔一下,是公公袁苟已經回來了。母親的打扮如此誘惑人,黃小潔不盡擔心起來。

  

  ‘是親家公啊,我這要在你們家住上一個月,給您舔麻煩了。’黃建敏笑著說道,赤著絲襪包裹的小腳就進了客廳。

  

  黃小潔想要提醒母親,卻又沒有機會說起,只得跟著母親一起進了客廳。黃建敏卻是如同自己家一般,毫無顧忌地坐到了袁苟身邊的沙發上。短裙下擺自然地向上褪去,黃建敏居然又是把自己的左腿搭到右腿上按摩自己的絲襪玉足。不但是絲襪足,就連裙底黑色的蕾絲內褲都隱約可見。黃小潔走進客廳,看到公公已經把目光定格在了母親的絲襪美腿和裙底,擔心不由地增加一層。心裡暗暗埋怨母親,在這個老色狼面前,怎麽可以如此無所顧忌,就是在別的男人面前,這個動作也是容易讓人引起遐想的啊!

  

  黃建敏和袁苟聊的興致勃勃,讓黃小潔越發擔心起來。好在袁苟沒有作出什麽舉動來,倒是在言談之間,黃小潔總是覺得母親和公公似乎非常熟識。

  

  袁曉光和龜田秀元談了一天,回到家裡已經沒有精力再來調教黃小潔,而袁偉最近剛和一個學美術的女同學搞在一起,也沒有時間來玩母親。黃小潔今天倒是非常輕松,早早地就可以睡到床上。可是黃小潔想到母親深陷狼窩,怎麽也睡不踏實,在床上躺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深夜,黃小潔醒了過來,口渴的厲害,就出了臥室,準備到一樓的廚房拿水喝。看到公公的房間半開著,裡面還有燈光,更有輕微地聲響。黃小潔好奇心湧起,便悄悄地走到門邊,從看著的那部分向里瞧。

  

  屋內的情景讓黃小潔驚呆了!

  

  袁苟此時全身赤裸,露出了自己公驢一般的粗大陽具。另外還有一個女人,此時全身赤裸,只有腰間的紅色吊襪帶。腿上的白色長筒絲襪,腿上長筒襪的三重防脫緊身襪口被吊襪帶夾住,而腳上只有左腳還穿著一直白色高跟鞋,右腳的高跟鞋已經被脫了下來。袁苟此時正雙手捧著脫下的那隻高跟鞋,舌頭在鞋跟。

  

  鞋幫乃至鞋尖之間來回遊走,如同饑餓的狗熊在舔食美味的蜂蜜。

  

  黃小潔看到女人的面容時,幾乎要昏過去。雖然女人的眼睛被黑色的絲巾蒙住,可是黃小潔一眼就可以認出這是自己的母親黃建敏。黃建敏站在原地,一隻腳穿跟鞋而另一隻絲襪包裹的玉足卻是裸露著,使得這位熟女尤物不自然地歪著肩膀站立。雙手被白色的棉繩捆綁在了身後,白色的棉繩更是在黃建敏的身上捆綁的密密麻麻,乳房被勒住后繩子交叉在胸前捆成了交叉的蝴蝶形,繩子又順勢向下形成了一個菱形,隨后在黃建敏的腰間纏繞。黃建敏的雙手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後背,顯然是腰間的繩子和手腕的繩子捆綁在一起,使得黃建敏的上身如同被結實捆綁的肉棕子,動彈不得。

  

  袁苟似乎玩夠了黃建敏的高跟鞋,隨手扔在了地上。走到被捆綁蒙眼的親家母身旁,袁苟手裡拿著一個橢圓形的小東西。黃小潔仔細一看,是個自慰用的電動跳蛋。袁苟把跳蛋的電源線在黃建敏的左腿上纏了兩圈,接著把優盤大小的電源開關塞進了左腿長筒襪的襪口裡。襪口很緊,電源被塞入后,黃建敏本能地抖了幾下腿,卻無法都掉它。

  

  黃小潔聽到跳蛋發出嗡嗡嗡的振動聲,不禁恐懼起來,自己曾經多次被插入跳蛋,每次都是被劇烈振動的跳蛋搞得的淫水直流。高潮叠起。看到袁苟捏著跳蛋慢慢地伸到黃建敏的胯下,接近陰戶上濃密的陰毛時,黃小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的母親居然也要被跳蛋肆虐了!

  

  ‘啊——’黃建敏輕聲叫了一下,跳蛋已經觸摸到了她的陰戶,振動的刺激讓她想要並攏雙腿後退躲避。可是,黃建敏只能叉開自己的雙腿,原來,在她的腳踝出帶上了黑色的皮拷,而皮拷之間還連接了一根50公分長的黑色橡膠棒,如此一來,黃建敏只能露出自己的陰戶,任由袁苟把跳蛋湊上去,刺激她敏感的陰唇嫩肉。

  

  被蒙著眼睛,黃建敏即使聽到聲音也來不及躲避跳蛋的侵襲,一來而去,她笨拙的動一步,袁苟迅速跟上去,使得跳蛋始終不離黃建敏的陰戶。不一會,黃小潔清楚地看到母親的陰戶已經流出了淫水,陰毛很快就被打濕了。

  

  ‘小敏啊,你的下面還是那麽飽滿。小東西碰了幾下,就開始流水了。被那麽多男人操過后,還是像少女一樣……’袁苟不住地贊歎著,手裡的跳蛋時刻沒有停止對黃建敏小穴的侵襲。

  

  ‘討厭啊,老袁,你還是那樣希望玩人家下面。不行啊,快住手……人家受不了了……’被蒙住眼睛,黃建敏像無頭蒼蠅一樣亂多,可是身體扭來扭去,下面的陰唇仍然緊貼著跳蛋。黃小潔聽到母親如此調情般地和袁苟對著淫聲浪語,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母親和公公居然早就有了這種關系。

  

  ‘不行了,快停下……’黃建敏的叫聲開始變大,顯然是下面的反應越來越劇烈了。

  

  ‘停……停……嗯……啊……啊……不行了……’

  

  袁苟反而是加大了力度,黃建敏的嬌嗔只會激發他的淫性。陰道開始變得濕滑,袁苟一手抓住黃建敏腹部的繩子讓她無法後退掙紮,另一隻拿著跳蛋的手對準黃建敏的小穴,用力一塞,跳蛋被塞進了陰道!

  

  黃建敏此時什麽都看不到,只感覺袁苟在自己的下體用力拍了一下,隨后那劇烈的振動就開始在自己的陰道內産生作用。她明白,跳蛋被塞進了自己的小穴。

  

  雖然小穴濕滑毫無摩擦力,可是振動帶來的刺激使得陰道本能地收縮。表面光滑的橢圓型跳蛋,在陰道嫩肉的擠壓下,反而是不斷的縱深。嫩肉被劇烈的振動不斷刺激,黃建敏只覺得雙腿發軟,幾乎要摔倒。此時倒是袁苟,摟住了黃建敏的小蠻腰,讓她尴尬地站在原地,雙腿卻無法並攏,只能任由晶瑩透亮的淫水一滴滴地落到地板上。

  

  袁苟一手摟住黃建敏的腰肢,另一隻手拿過來一個大的玻璃量杯,將量杯杯口對準了黃建敏的下體:‘小敏,好久沒嘗你排出來的聖水了。快,讓我嘗嘗鮮吧。現在到了高潮,聖水肯定更加美味。從回到家,你憋著不上廁所,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要給留著的。’

  

  ‘討厭,每次都要人家當你面尿尿。難道人家的尿就那麽香。我可不想弄濕你的房間。’黃建敏此時全身癱軟,索性將頭靠在了袁苟肩膀上,輕聲地嬌嗔道。

  

  ‘放心吧,寶貝,我現在拿杯子接著,你只管尿就是。我保證一滴都不落下。

  

  就是怕你難爲情,我才蒙上你的眼睛。快,寶貝尿吧!’袁苟說著,就把量杯貼到了黃建敏的尿道口。

  

  尿道口的嫩肉接觸到冰涼的玻璃杯口,黃建敏不由得猛一哆嗦,尿道口再也堅持不住,射出了一股金黃的尿液。憋尿多時,尿液腥臊無比,就是在門口偷窺的黃小潔,都感到臊氣撲鼻,不由皺起了眉頭。尿道決堤,再也受不住尿,黃建敏只能任由尿液從尿道肆無忌憚地流淌而出。陰道內的震蛋仍然在歡快地跳動著,刺激的黃建敏嬌軀不住地顫抖,也使得尿液一顫一顫。袁苟看得高興,還伴隨著節奏,發出噓噓地把尿聲。黃建敏輕聲笑罵‘討厭’,尿得更加歡快了!

  

  本來就是大號的量杯,此時已經滿得幾乎要溢出來。黃建敏終於停止了小便,就在最後幾滴尿液滴下后,袁苟小心翼翼地把滿滿的一杯尿液捧到嘴前。咕噜,喝下一大口。

  

  ‘憋了那麽長時間,辛苦你了。這味道真是純正,量也不少啊……’袁苟不住地贊歎,咕噜咕噜連續喝下幾大口,量杯里的尿液轉眼下去大半。

  

  ‘來寶貝,你也喝點,這可是女人的精華,美容養顔的。’說著袁苟把量杯湊到了黃建敏的嘴邊。

  

  ‘討厭,那麽臊我可喝不下去……’黃建敏說著就扭頭躲量杯。可袁苟不死心,如同勸酒一般,不住地把量杯往黃小潔的嘴唇上貼。黃建敏只能半推半就地把剩下的尿液一點一點喝下去。

  

  黃小潔看到兩位家長居然如此苟合,不知道是應該驚訝還是應該氣憤了。可是自己卻是無能爲力,只能任由兩人如此發展。自己在這個家裡本身就是一個公用玩具,即使知道了這些秘密,又能說什麽,又能做什麽?

  

  像每次調教黃小潔一樣,先要讓女人的身體達到敏感的極限,隨后便是真正的性交了。袁苟解開了黃建敏腳踝的皮拷,同時也脫下了她另一隻腳上的白色高跟鞋。跳蛋被取下后,黃建敏被推到了床上。袁苟躺在下面,黃建敏蹲在了他的身體上方。由於眼睛蒙住看不到東西,只能由袁苟動手抱住她豐滿的臀部,讓她的陰戶對準自己的陽具。陽具插入了陰道,黃建敏開始蹲在原地上下運動,用女方主動開始了性交……黃小潔看得心驚肉跳,突然,她感到身後有粗重的喘息聲,不由地要叫出聲來。一隻大手立刻捂住了黃小潔的嘴,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08。

  

  黃小潔正要發出聲音,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個男人在她身後輕聲說道:

  

  ‘媽,別怕,是我。’

  

  袁偉不知道什麽時候溜到了黃小潔的身後。害怕被爺爺發現,袁偉拉著黃小潔進了自己的臥室。一進臥室,黃小潔就被推倒在床上。袁偉熟練地脫下了黃小潔的粉紅色睡袍,接著連黑色的內褲也被扒了下來。黃小潔被兒子玩弄多年,也就放棄了抵抗,任由自己赤裸著躺在兒子的床上。

  

  ‘媽,是不是感到很不可思議,爺爺和外婆這麽就搞在了一起……’袁偉一邊說著,手裡也不老實,開始用手指不停地玩弄母親的陰戶。之前看到一段性戲,已經讓黃小潔感到性奮難耐,被兒子這麽熟練的一挑逗,肥厚的陰唇立刻流出了淫水。

  

  ‘怎……怎麽,你……你……知道這個……’被兒子一挑逗,黃小潔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其實我在小時候就知道這一切了……’兒子笑著說起了自己在五歲那年看到的一切……那是在十年前,五歲的袁偉跟著黃小潔回到外婆家過暑假。當時,黃小潔的家鄉已經在改革開放后成爲數一數二的富裕村。全村的男男女女都很時尚。黃小潔回娘家沒過兩天,袁苟也以度假爲名,住到了黃小潔的家裡。黃小潔本以爲公公是特地回來調教玩弄自己的,可是令她非常意外,袁苟幾乎天天都是出去釣魚,似乎對自己一下子失去了興趣。可是有一次,袁偉發現了爺爺的秘密。

  

  那是一天中午,村裡人大都避暑回家睡午覺了。袁偉一個人正要去河邊摸魚,卻看到爺爺和外婆偷偷摸摸地一起出了家門。尤其是外婆,大熱天,一件白色的風衣嚴嚴實實地包裹在身上,腿上還穿著一雙不透氣的黑色尼龍長筒絲襪,雙腳穿上了13公分高的紅色高跟皮鞋,腳踝上帶有大紅色的鞋帶。外婆黃建敏當時不過37歲,正是風韻猶存,人人看了都想上的年紀。今天的她更是梳妝打扮的如同新娘一般光彩照人,烏黑的長發盤成整齊的發髻。袁苟先是背著釣魚的器材出了門。黃建敏隨后也跟了出去。袁偉感到有趣,就悄悄地跟在了兩人身後。

  

  黃建敏一直保持在袁苟身後50米的距離。兩人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小河邊一處偏僻的地方。周圍有樹林阻隔,沒有人會看到。袁偉悄悄尾隨而來,便爬到了一棵樹上,偷偷地看著一切。

  

  黃建敏站到一顆樹下,袁苟忙走了過來。解開了黃建敏的風衣扣子后,袁偉瞪大了眼睛。黃建敏全身赤裸,上身連胸罩都沒穿,下身也就是一條黑色的蕾絲三角內褲和一雙黑色長筒襪,腳上就是那一雙大紅色的系帶高跟鞋。黃建敏的雙手還被一條肉色的長筒襪捆綁在身後。由於性奮,黃建敏急促地呼吸,使得兩顆雪白豐碩的乳房上下顫動。袁偉看得呆了。

  

  袁苟從褲兜了拿出了一條肉色長筒襪,估計與捆綁黃建敏的那條絲襪屬於同一雙。袁苟雙手將絲襪搓成了一條繩子,然後開始每隔一段就打上一個死結。不一會,袁苟熟練地在絲襪上打出了幾個死結,絲襪也變成了一節一節的樣子。黃建敏看到袁苟大功告成,就叉開了自己的雙腿。袁苟把絲襪伸到了黃建敏的裆部,隔著黑色內褲,絲襪深深地勒緊了黃建敏雙腿間的隱秘部位。袁苟接著就開抓住絲襪的兩頭,來回拉動。絲襪的每一個死結,都如同凸起的圓球,勒在黃建敏的肉縫上,在拉動的過程中,不住的摩擦黃建敏的陰戶和屁眼。酥麻的刺激,讓黃建敏不住地扭動起自己赤裸的嬌軀。嘴裡還發出歡愉的浪叫,可惜袁偉在樹上距離太遠,幾乎聽不到聲音。

  

  一來二去,袁苟已經來回拉動了幾十下,此時拉動絲襪的速度越來越快。黃建敏受到刺激後身體的反應也是更加劇烈,下面更是濕的一塌糊塗,黑色的內褲都已經濕透。袁苟看到淫水流淌得差不多,就松開了絲襪,隨后脫下了黃建敏下身那已經濕的不成樣子的三角內褲。

  

  黃建敏很配合地躺倒草地上,雙腿彎曲,膝蓋向上擡起,雙腿分開達到90度。肥厚飽滿的陰戶已經張開了嘴,袁苟看得心花怒放,脫下自己的褲子就撲向了地上的熟女尤物……黃建敏的浪叫聲立刻傳入了袁偉的耳朵里。五歲的袁偉,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更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間的性愛交合。

  

  在一輪性交后,袁苟爬了起來,解開了黃建敏身後的絲襪。袁偉被以爲爺爺和外婆的遊戲結束。誰知,袁苟開始把兩條絲襪牢牢地系在一起成了一條長繩,然後絲襪的一頭又和黑色的內褲的褲裆捆綁在了一起。黃建敏看到袁苟完成後,笑吟吟地分開自己的雙腿,雙手又撥開了自己的陰唇。

  

  袁偉瞪大了眼睛。只見爺爺把捆綁好的絲襪一點一點地塞進了外婆黃建敏的小洞洞,直到把黑色的內褲也完全塞入后,露出了一點點布頭,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聽到兒子的描述,黃小潔驚奇地說不出話來。自己的母親居然和公公在10年前就勾搭在了一起,而且可能是更早的時間。

  

  ‘10年了,我一直記憶猶新。爺爺把絲襪內褲捆綁在一起,一點點地塞進了外婆的陰戶里。如今我還時常夢到這一幕,真的是感覺非常奇妙……’袁偉對著母親輕輕地說道,意味深長。

  

  ‘是嗎……那你想怎麽樣……’看到兒子不斷地盯著自己的陰戶,黃小潔似乎明白了什麽。

  

  ‘媽,讓我把你的絲襪和內褲塞到你的陰戶,試試感覺如何?’袁偉突然說出來,嚇了黃小潔一跳。

  

  ‘這怎麽可以,那麽大一團……’

  

  ‘你的那裡,連我都可以出來,難道這點東西還不行?’袁偉說著已經把從黃小潔身上脫下的黑色內褲拿在手裡。

  

  ‘這里沒有絲襪,改天再說吧……’黃小潔說著就想借口離開。

  

  可是黃小潔剛一起身,就被兒子重重地摔倒床上。袁偉立刻露出了猙獰地面孔:‘黃小潔,你是我媽,更是我們全家的性奴,不要逼兒子無禮……絲襪嘛,誰說我沒有啊……’

  

  袁偉說著,從枕頭下拿出了一雙淡紫色的連褲襪。黃小潔一看,這是上個星期,兒子指定自己穿上和他做愛用的。沒想到兒子就把這雙絲襪藏在了枕頭下。

  

  袁偉很熟練的把淡紫色連褲襪和黑色三角褲捆在了一起。不過沒有罷手,袁偉居然從抽屜里用找出了一雙天藍色連褲襪,這不是黃小潔穿過的。不過黃小潔可是猜出,這可能是袁偉的某個女同學的絲襪。天藍色的連褲襪也被捆在了黑色內褲的另一頭。

  

  ‘偉偉,這樣不行,體積太大了,我那裡塞不下……’黃小潔不住地哀求。

  

  袁偉哪裡肯聽,強迫著分開了母親的雙腿,接著就把絲襪的一頭塞進了黃小潔的陰道內。隨后,黃小潔只感到陰道在一點點被充實,不由自主地雙手抓住自己本能地要並攏的雙腿。

  

  袁偉的動作很慢,絲襪一點點地塞入,顯示天藍色的連褲襪,隨后是黑色三角褲,最後是淡紫色連褲襪。過了好久,絲襪被完全塞入了黃小潔的陰道,只留下了一點點布頭,爲的是方便第二天抽出絲襪。

  

  陰道內塞滿了絲織物,黃小潔的下體也開始微微隆起。異物的塞入,使得陰道內本能地分泌出淫水,很快絲襪就被淫水浸透。濕透的絲襪和內褲體積膨脹后,使得充實感更加劇烈。如同堵嘴一般的痛苦在下體蔓延,黃小潔皺了皺眉頭,只能艱難地站起來。下體已經隆起,陰唇甚至都無法閉合,黃小潔感到自己的雙腿並攏都很困難。叉開雙腿,黃小潔費力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袁曉光睡得像死豬一樣。黃小潔躺在老公身旁,可是翻來覆去卻再也無法入睡。下體被結實地填充后,居然開始産生複雜的快感,這感覺居然比陽具地插入更加敏銳。絲襪一直塞到了陰道深處,黃小潔每一次本能地收縮陰道,絲襪內褲特有的材質,對陰道的嫩肉都要産生摩擦力,摩擦産生的快感,讓黃小潔感受到更大地快感。

  

  ‘嗯……啊……’黃小潔竟被陰道內的絲襪蹂躏地輕聲浪叫。

  

  這一夜,黃小潔再也無法入睡。

  

  第二天,黃小潔渾渾噩噩地醒來,袁苟和黃建敏還沒起床,倒是兒子袁偉聽到動靜,立刻打開了房門。把黃小潔拉進自己的臥室,袁偉再一次脫光了母親的衣服。由於下體被塞滿了絲襪,黃小潔無法穿上內褲,此時的黃小潔本身就赤裸著下體。脫下了睡袍,黃小潔就已經一絲不掛了。

  

  ‘媽,這一夜過得如何啊?’袁偉笑著問道。

  

  ‘我一夜沒睡好,快幫媽媽把絲襪取出來吧!’黃小潔羞紅了臉,輕聲說道。

  

  袁偉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陰道外的一點布頭。淡紫色的布頭,如今也已經被淫水浸透。絲襪被一點點拉出。每拉出一點,絲襪摩擦陰道帶來的劇烈刺激,都使得黃小潔羞澀歡快地浪叫一聲。浪叫了多次,淡紫色的連褲襪才被拉出來,黑色的三角褲冒出了頭。

  

  ‘媽,你下面的水可真是多啊。絲襪內褲都被你泡得不成樣子了。’袁偉打趣道。突然一發力,已經裹成一團的黑色內褲直接被完全拉了出來,天藍色的連褲襪露出了頭。這一次劇烈的拉動,引得黃小潔大叫了一聲‘啊’。憋了一夜尿,此時飽脹地膀胱也經受不住,不爭氣地尿了出來。

  

  眼看小便失禁,黃小潔立刻屏氣發力閉合尿道,用盡全力才算止住尿。可是,袁偉似乎看出了端倪,趁著母親全力憋尿后的一放鬆,拉了一下天藍色連褲襪。

  

  摩擦力雖不大,可是在黃小潔最脆弱的時候給予刺激,黃小潔哪裡經受的住。一股金色尿液又射了出來,黃小潔不得不再一次努力憋尿。就這樣,每當黃小潔憋尿完畢,袁偉立刻會抽出一段絲襪,使得黃小潔又要失禁一次。反複幾次后,黃小潔幾乎累得要背過氣去,天藍色的連褲襪終於被完全抽了出來。陰道內的填充物完全被取出,可是黃小潔也幾乎排光了自己憋了一夜的尿液。地板上,積滿了黃小潔的尿液。

  

  等到全家人起床時,黃小潔還在袁偉的房間內擦地板。袁偉卻把從母親陰道內拔出來的絲襪和內褲解開后,掛在了自己的衣架上,說是要留作紀念。

  

  09。

  

  早餐是由黃建敏親自下廚準備的。黃小潔整理好了袁偉的房間,來到餐桌前。

  

  全家人其樂融融,如同沒有發生任何事一般。袁苟和黃建敏也和之前一樣的態度。

  

  黃小潔不住地觀察著母親,雖然黃建敏若無其事,但是在走路時,總是感到姿態不太自然。下身,尤其是臀部,時時刻刻都在不住的扭動著,走路時,雙腿也是不自然地向外分開。

  

  難道就像兒子以前看到的那樣,母親的陰道內,又塞入了絲襪?黃小潔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可是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以自己的地位,難道可以阻止公公去淩辱自己的母親。更何況,母親似乎早就和公公發生了這種不尋常的關系。

  

  ‘媽,想知道一會爺爺和外婆做什麽嗎?’坐在黃小潔身邊的袁偉吃完早餐后,突然小聲說。

  

  黃小潔滿心好奇,就點了點頭。

  

  進了兒子的房間,袁偉把母親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隨后,手伸進了黃小潔的裙底。黃小潔爲了看到袁苟和黃建敏在做什麽,只能盡力忍耐,嘴裡不由得發出嗯嗯的呻吟。

  

  袁偉打開了電腦,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給自己家裡每個房間都安裝了針孔攝像機。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兒子偷攝下來,坐在兒子腿上的黃小潔不禁羞愧起來。

  

  畫面中,母子倆清楚地看到,袁苟和黃建敏進了房間。已經47歲的熟女黃建敏,在女兒的家中,也想在自己家中一樣隨便,穿著低胸的大紅色絲綢睡衣短裙,裙子居然開到了膝蓋上方10公分處。腿上還穿著白色的細網格子連褲絲襪,腳上是白色的棉拖鞋。進了房間,黃建敏就坐到了袁苟的書桌上,踢掉了自己的白色拖鞋。袁苟跪下去,抓住黃建敏的絲襪小腳,拚命地親吻起來。雖然在電腦上聽不到聲音,但是這種龌龊色情的畫面,就足以讓偷窺的母子倆心力起伏了!

  

  袁偉看得性奮,也抓住了黃小潔的小腳,揉捏起來。

  

  過了一會,黃建敏雙手拉住睡裙的下擺,把裙子撩起來,掀到了腰間。黃小潔這才發現,母親被白色連褲襪包裹的下體,沒有穿內褲。而絲襪阻隔的陰戶出高高地隆起,仔細一看,居然是高跟鞋的後半部分鞋幫露在了外面,細高的鞋跟在陰戶外露著,居然已經把連褲襪刮破一個大口子。高跟露了出來,在黃建敏的下體處耀武揚威!

  

  黃小潔認得這雙高跟鞋,母親昨天來家裡,穿得正是這雙白色高跟鞋。難道袁苟把高跟鞋塞進了黃建敏的陰道?黃小潔嚇了一跳,這種不可思議的畫面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袁苟抓住高跟鞋的後跟,開始向外拔。塞得太近,黃建敏不得不伴隨著陰道內的高跟鞋,下體向前頂了幾次,才把高跟鞋從自己的陰道內拽出來。沒有想到,高跟鞋後面,還有東西!

  

  黃建敏穿的白色高跟鞋,屬於露趾皮涼鞋,腳背上不過是三根細細的皮帶,此時皮帶上,居然還系著一條黃色的蕾絲小內褲,這是黃建敏昨天穿著的內褲。

  

  內褲後面,還系著一雙白色的連褲襪,這樣是黃建敏昨天穿著的。黃建敏的陰道內,居然塞著自己的內褲絲襪還有高跟鞋。這些東西,在袁苟的拉扯下,從黃建敏腿上褲襪的破口出源源不斷地被拉出。所有東西,都已經被黃建敏陰道內的淫水浸透。白色的高跟皮鞋上,泛著亮光,顯然已經是飽嘗了黃建敏淫水。

  

  袁苟此時也是性奮異常,拿起黃建敏的高跟鞋,拚命地舔著。終於忍耐不住,把精液射在了高跟鞋上。黃建敏脫下了腿上的白色連褲襪,似乎是聽到了袁苟的指示。穿上了從自己陰道內拔出的白色連褲襪和黃色內褲,隨后,居然還把沾滿袁苟的精液的高跟皮涼鞋穿到了腳上!

  

  五分鍾后,黃小潔走到了玄關,穿上鞋準備上班。黃建敏在家裡沒有事,開始打掃起房間。看到母親大紅色的睡裙下,穿著濕漉漉的褲襪和高跟鞋,想到高跟鞋上的精液,黃小潔不禁湧出一股悲哀,自己的母親爲何樂於如此淩辱?

  

  穿上一雙白色帶有金色花邊的淺沿高跟短靴,靴口只到腳踝,黃小潔出了家門。白色的純羊毛毛線針織無袖連衣短裙,配上白色絲質半透明緊身長袖,外面罩上了一件紫色小外套,腿上是淺白色滌綸包芯絲連褲絲襪。黃小潔高貴中透著迷人的性感。今天的天氣開始有點轉涼,腿上褲襪的滌綸材質,並不會讓自己的雙腿感到不透氣,反而是微弱的反光更會引起路人的目光聚焦。白色的針織裙,勾勒出了黃小潔完美的曲線,今天沒有帶胸罩,黃小潔特地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抹胸,走起路來,胸前的兩塊肉上下起伏,自然會引來異性的目光。針織短裙的胸口部位,在毛線的縫隙中,又可以讓男人注意到裡面粉紅色的抹胸,一定會讓男人不由地繼續注視下去。隨著黃小潔扭動的翹腿,緊身的針織短裙的下擺,同樣也會讓注視的男人發現一個可愛的小秘密,那就是裙底,在絲襪的包裹中,是一條極其性感的黑色丁字褲。黑白分明的色差,只要不是近視眼,都會發現這個秘密!

  

  想到自己高貴且惹火的裝扮,黃小潔不禁嬌羞地搖了搖頭。這是袁曉光對自己的命令。從嫁入袁家以來,黃小潔穿的衣服款式,包括內衣絲襪,無一不是性感到了極點,這是袁曉光的嗜好。自己的性無能,使得他對女人似乎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漂亮的女人就要通過梳妝打扮,來展現自己的美麗與性感,從而吸引男人來親近她。而袁曉光的本意絕非如此,他要讓女人在被親近的過程中,受到不斷的淩辱和蹂躏,從而變得淫蕩和下賤!

  

  對於袁曉光來說,受辱,才是女人最後的宿命。看到別的男人不斷玩弄自己的女人呢,他反而會得到一種安慰,似乎,漂亮的女人,自己無法親近,不是自己的無能,而是因爲女人自身的下賤和汙穢,自己天生的性無能,反而是一種天賦。讓自己不會被女人這種龌龊物玷汙的天賦!

  

  所以,十幾年來,黃小潔一直被打扮的如同一個任人淩辱玩弄的尤物!

  

  全文完

三姐的奶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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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姐,今年41歲了,在一家公司裡當人事部主任,雖然四十好幾了,但從她身上絲毫看不到歲月留下的痕跡,三姐的身材依然保持得非常好,三姐不算很漂亮,但她的身材絕對是一流的,35D-26-38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擁有的。
 
  
  
  
 
我從小就很喜歡三姐,我覺得她特別和藹,不時都回買玩具和糖果給我吃,因此我們的關係也特別好,我也特別喜歡跟三姐在一起,後來他們因為工作的關係搬到了另外一個鎮上住,所以我和三姐見面的機會不是很多,隨著自己年齡的增大,對三姐的那種感覺不在象小時侯那樣了,開始覺得三姐特別有女人味和特別性感,開始欣賞三姐的身體了。
記得在我讀高一那一年的暑假到三姐家裡住了一個星期,在那個星期裡有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看到了三姐換衣服,並且看到了她的裸體,那白裡透紅的皮膚,性感的身體曲線,修長的大腿,白白大屁股,最令人目不轉睛、驚歎不已的是她胸前那對35D(我後來偷看三姐的奶罩知道的)的大乳房,堅鋌而又肥大白白的乳體,鮮紅的乳暈,真是一對無可挑剔的藝術品。
從哪次以後,我把三姐當作了性幻想的對象,我的腦子裡整天都想著三姐的裸體,想像自己跟三姐接吻、一起洗澡、甚至做愛。有機會到三姐家住的時候,我會偷偷那三姐的奶罩和內褲來發洩自己的性慾。上大學後,由於學習比較輕鬆,性嚮往的思想也越來越強烈了,每晚睡覺的時候都想起三姐,想起三姐的裸體、她的35D的乳房、38的美臀部,在腦海裡編織了一個又一個如何跟三姐做愛的故事。也開始在互聯網上收集一些色情的小說,總之在我的心裡真的很想跟三姐做愛,真的很想、很想。終於,黃天不負有心人,在去年的暑假了,我終於有機會一嘗三姐這瓶「酒」。
 
  
  
  
 
在去年的暑假,當我還在家裡打機、看電視、睡覺來打發時間時,突然家裡的電話響了,原來是三姐打來的,她說她兒子要考中考了,他的成績不是太好,想我去幫他補習一個星期,反正在家裡也是悶,加上可以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我很爽快地答應了,立即收拾了幾件衣服坐車到三姐家了。在傍晚時分終於到了三姐的家,開門迎接我的就是性感的三姐,當時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健身服,可能是剛在做健身運動,出了不少汗,緊身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明顯可以看到奶罩的形狀,整個身軀的苗條曲線在緊身衣的包裹下也暴露無意,三姐見我又不進門又不出聲,只是在看著她,笑著說:「怎麼,看什麼連三姐也不認得了?」
 
  
  
  
 
我也笑著說:「我還以為走錯門了,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開門的?」
 
  
  
   
三姐笑笑說:「你啊,人小鬼大,連三姐也開玩笑,快進來吧。」
 
  
  
  
 
進去坐下後,我周圍看了一下,三姐的家沒怎麼變,寬敞的大廳,光滑的大理石地板,軟軟的沙發。這時三姐給我倒茶去了,從後面看上去三姐1。65米的苗條身材真的是沒話可說,在緊身的健身服下,可以清晰的看見奶罩的帶子和內褲的痕跡,豐滿的臀部在健身服的包裹下顯得特別的大,真想好好的摸她一把。過了一陣三姐把茶倒來了放在桌子上。
 
  
  
  
 
我說:「三姐只有你一個在家嗎。」
 
  
  
  
 
三姐說:「你姪子到同學家裡去了,要很晚才回來,你姐夫到南沙出差去了,要去三個月,現在已經去一個多月了,你先坐著,看一陣電視,現在還早,我等一陣在煮飯,我先去跳一陣健身操。」
 
  
  
  
 
「好吧三姐你忙你的吧,我自己行了。」
 
  
  
   
我無聊的看了一陣電視,覺得沒什麼事做,突然想去看看三姐跳健身舞,於是輕輕地做到樓上來到三姐的房門外,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陣音樂聲,門也好像沒有鎖,我輕輕的把門推開,露出一條縫,只見三姐正在按照電視裡的錄像帶在做動作她正叉著腰正跟著電視裡的人做動作,兩顆美麗的乳房因為身體的跳動而不停的顫動,即使有奶罩包著,乳房實在是太大了還是上下左右地亂跳,隨後她又將雙膝跪在地上,大腿撐得開開,仰躺在地上,包裹她的緊身衣褲已經被汗水濕透,而下體的布料更加顯得透明,健身衣緊緊的貼在皮膚上,明顯可以看到衣服裡面奶罩和三角褲的輪廓。在做一個紐腰動作是,由於動作過大失去了重心,「哎喲」一聲跌到在地上,我連忙推門進去把三姐扶起來,問「三姐你沒事吧。」
 
  
  
  
 
「沒什麼事,只是腰紐到了,現在很疼啊。」
 
  
  
  
 
「來,到床上歇會兒。」
我扶著三姐向她的大床走過去,手臂不經意的碰到了三姐的乳房,彈性真的很好,三姐雖然四十好幾了,但乳房一點也沒有中年婦女的鬆弛、下垂的跡象,還是那麼的堅挺、有彈性。我把三姐扶到床上趴著。
 
  
  
  
 
「三姐痛不痛啊。」
 
  
  
  
 
「痛是有點痛,不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我躺一會兒休息一下吧。」
 
  
  
  
 
「我給你按摩幾下吧,那會好一點的。」
 
  
  
  
 
「ok,那你幫按幾下。」
於是,我做在床邊,雙手在三姐腰的兩側按摩起來,三姐的腰的線條很美,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按摩起來很舒服,按摩了好久,但三姐好像沒有什麼反映,我叫了她幾聲,三姐還還是沒有回答。我仔細一看,原來三姐睡著了,可能是跳的太累了,我請輕地推了她幾下,三姐好像睡得很熟,沒有醒來。這時三姐身上的汗水還沒有幹,健身服還是濕的貼在皮膚上,一付美輪美換的肉體就躺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不由得躁動起來,本來放在腰上的手不由得慢慢地往下摸,雙手在三姐的大屁股上輕輕的揉著,感覺很柔軟很有彈性我在三姐的屁股上摸了一陣,覺得還不夠,於是把三姐的健身褲往下拉,露出了裡面白色的三角褲,我把手伸進三角褲裡摸了幾下,又把三角褲拉下來,看到了三姐赤裸的臀部,我在上面親了一陣,這是三姐的手突然動了一下,我連忙把褲都拉回去。
 
  
  
   
「唉」一聲,接著三姐醒了,她轉過身來說「噢,我居然睡著了,我睡多久了。」
我說:「才一陣,腰現在還痛嗎?」
 
  
  
  
 
「好像沒事了,唉,滿身都是汗,我先洗個澡,然後在做飯吧。」
 
  
  
   
「好吧三姐,那我先出去了。」
 
  
  
  
 
於是我回到大廳繼續看電視了,緊接著三姐就下來到浴室去洗澡了,只見她手裡拿著一件淺蘭色的睡衣,睡衣還夾著一套紅色的內衣,我想不到三姐這麼前衛。三姐還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在盯著她手裡的奶罩。三姐進去洗澡了,我在外面根本不能專心看電視,只是靜靜地聽著裡面的水聲,我曾經走到浴室外面,想從下面的透氣孔偷看三姐洗澡,但有怕三姐發現,只是蹲在門邊聽,有時還能聽見三姐搓肥皂的聲音,居然還有幾聲呻吟聲,啊,三姐可能在手淫呢?聽了大約十分鐘,三姐開始沖水了,三姐快出來了。我連忙走回大廳,匆忙之中把一張凳子碰到了,我趕緊把它扶好,回到沙發上看電視。過了一陣,三姐終於出來了。只見她穿著那件淺蘭色半透明的睡衣真的非常性感,隱約可以看見裡面那套紅色的內衣,我幾乎不能、移開自己的視線。
 
  
  
  
 
三姐看了一下鐘說「啊,這麼晚了,我現在去做飯,你再看一陣電視吧。」
 
  
  
  
 
有過了二十分鐘左右,三姐從廚房裡叫我過去吃飯,三姐已經把菜擺好了,於是我們就坐下來吃飯了,三姐就坐在我的旁邊,飯很快就吃完了,在收拾碗筷時,三姐不小心把筷子掉到地上,她彎腰去撿,這時,睡衣的領口敞開了不少,我叢領口望進去,三姐的乳房在紅奶罩的包裹下暴露無遺,鼓鼓的漲漲的非常誘人,一條深深的乳溝經過兩座高聳的山峰,在如此的美景下,我的雞巴立即漲了起來。只是一陣的時間三姐就收拾好了。
我也回到大廳,過了一陣三姐也過來看電視了,三姐坐在我旁邊,一陣陣的香氣飄過來,加上她穿著半透明的睡衣,她的身體就像磁鐵一樣吸引住我的眼光。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三姐給我說了一些姪子的學習情況,我也說了一些家裡的情況給她聽。我也問了一些姊夫的情況,原來近幾年姊夫由於公司業務的關係,經常要到南沙去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三四個月,由於經常在外的原因,身體也變得虛弱了,經常有一些小毛病。而三姐的工作比較清閒,有穩定,朝九晚五,每星期有雙休,遇到特定的節假日又可以放假,真是輕鬆的很。
說著說著都快十點了,三姐叫我快去洗澡,於是我從行李包裡拿好了衣服洗澡了,進到浴室關上門,我立即打開洗衣機,看到三姐剛換下來的衣服,最搶眼的是白色的奶罩和內褲,我拿起奶罩看了一下後面扣子旁邊的尺碼標籤,哇「35D」,三姐的大奶奶果然不同凡響,我拿到嘴邊聞了一下,除了有一點汗味之外,還有淡淡的清香,我自己試著穿上,綁得還挺緊的,我想三姐的那兩隻奶子一定被綁得很緊了。拿起不太性感的三角褲,把貼著淫穴的部分聞了一下,氣味還不錯,於是我拿著三姐的內衣在浴室了手淫了一次,最後射在奶罩上。
 
  
  
  
 
我洗完澡後已經十點半了,姪子還沒有回來,三姐說她有點困然後就上樓了,我再看了幾分鐘電視,覺得不好看,也到姪子的房間睡覺了,經過三姐的臥室時三姐叫我進去說有點事要我幫忙,原來她在找一件衣服,可能在櫃頂上的皮包了,三姐拿了一張凳子放在櫃子前,我蹲下扶著凳腳,然後她就站在凳子上打開櫃頂的皮包找衣服了,這時三姐就站在我的面前,由於她的睡衣剛過膝蓋,洗澡後雪白修長的雙腿顯得特別光滑,我低下頭漸漸的往上看,一眼就看到了那條性感紅色的內褲,哇,是蕾絲邊的內褲很小,後面只包住了半個臀部,而前面也緊能遮住陰部,不少的陰毛都露出來了,三姐的睡衣是連體的往上就可以看到她那被紅色的包住的乳房,奶罩是半杯式的帶有花邊的,由於質料比較薄在奶罩上可以看到奶頭突出的形狀,不知道三姐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而她下面就一直春光乍洩,讓我大飽眼福。後來真的找不到了,三姐才從凳子上下來,我也回去睡覺了,啊今晚真的吃了三姐不少的豆腐。
 
  
  
   
第二天,我八點就起來了,姪子還在睡覺,他昨晚兩點多才回來,我去浴室刷牙,經過廚房的時候看見三姐正在做早餐,三姐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無袖T恤和一條淡黃色的段裙都是很緊身的,可以看到裡面內褲和奶罩的形狀,但是裡面的內衣換成了白色的,而不是昨晚的紅色。
 
  
  
  
 
我說:「三姐今天是星期六啊,怎麼不睡晚一點呢?」
 
  
  
  
 
三姐說:「習慣了,再睡也睡不著,姪子還在睡吧?」
 
  
  
  
 
「是啊,他昨晚很夜才回來。」
 
  
  
  
 
「那不管他了,我們先吃吧。」
 
  
  
  
 
在吃早餐時,我問三姐今天放假有什麼地方去,三姐說等一下出去shopping,還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哇,能單獨跟三姐一起外出,我肯定十萬個答應了。吃完早餐後,在家裡坐了一陣,大約九點鐘左右,我和三姐就開著車來到鎮上的購物中心shopping,我們從一樓一直逛到七樓,在七樓的食街還坐了一會兒,喝了一陣飲料,從七樓走下來時,經過四樓的服裝專場時,我對三姐說要進去買一點東西,叫她等我一陣,然後自己一個人來到服裝專場的男內衣區,因為我帶的內褲不夠穿,所以要買多一條,我挑了一陣。選了一條黑色的大號,轉過身來準備去交錢是,突然發現三姐就站在我後面,她笑瞇瞇的看著我說:「只是買內褲嘛,幹嗎那麼神秘,想不到還穿大號呢?」
 
  
  
  
 
我有點不好意思說:「三姐你一直跟在我後面啊,我30歲了,當然穿大號啦,有什麼奇怪的呢,三姐你近來也要買嗎?」
 
  
  
  
 
三姐說:「哦,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是要買一套回去。」
 
  
  
  
 
三姐說完後就走去女內衣區了,我也跟了過去。女內衣區見過不少,近來還是頭一次,裡面的種類、款式真實令人眼花繚亂,各種的性感內褲、奶罩、褲襪、睡衣數不勝數,我跟在三姐的後面看著她挑來挑去,最後她選了一套紫色的內衣,奶罩半杯前扣式帶蕾絲邊的,而內褲是絲質花邊、包陰部的地方是半透明的很薄,整套內衣非常性感,當她翻過來看後面尺碼是,我從後面伸出頭瞄了一下,啊,果然上面寫著35D,三姐發現我在看,轉過頭來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她把內衣拿在手上,又走到了睡衣專區,,睡衣的款式就更多了,普通的、半透明的、全透明的、吊帶的、腰帶的什麼都有,三姐在挑的時候,突然轉過身問我「你覺得那件比較好,幫我挑一下,太多了我都不知道選那一件好。」
哇三姐居然叫我幫她選睡衣,我當然義不容辭。我心裡想:選就要選性感的低胸和超短的,她穿的性感我也多一點東西看啊。於是我目不轉睛的挑。最後我決定選一件純黑色的半透明的吊帶睡衣,這件睡衣的質料很薄,長度也只是剛到膝蓋,如果三姐穿起來,那簡直是誘人犯罪。我還特意問三姐是不是我選那一件她都買,她說是。於是我就選了那一件,結果三姐那過來看了一下,然後對我笑了一笑就叫服務員把衣服全部包起來。我心裡想:啊三姐真的要了,我還以為她是說說而已,穿這麼性感的睡衣,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敢做的,尤其是三姐這種中年的婦女。
 
  
  
  
 
我們買完內衣後就開車回家了,到家時已經快十二點了,姪子也已經起床了,正在看電視。三姐把內衣拿回臥室後就去煮飯了。在吃飯的時候姪子說下午要回學校有點事要做,吃完飯後看了一陣電視姪子就出去了,三姐說有點困去睡午覺了,過了一陣我也想睡覺關了電視回到姪子的房間睡午覺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陣電話鈴聲嘈醒了,三姐接了電話,我就在門口偷偷地看著外面大廳的情況,只見三姐「哦、哦、哦、」的幾聲就掛了,然後匆匆忙忙地走回房間,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於是我走過去想看看是什麼事,走到三姐房間的門前剛想敲門,發現門沒有關,只是虛掩著的,可能三姐以為我睡著了,連門都沒有關。於是我輕輕推開一條縫向裡面看,哇,原來三姐正在對著鏡子換衣服,她剛脫了外面的外套,立即裸露出光滑的背部和裡面白色的奶罩,然後輕輕的解開窄裙上的扣子,再慢慢的拉下拉鏈。
天啊!這種挑逗,已讓我快撐破的褲檔,更撐得難受。那件黑色蕾絲三角褲終於呈現在我的面前,又窄又小的網狀鏤空三角褲,這時候穿在媽媽身上的感覺,跟在洗衣籃裡看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把手伸到後面解開了奶罩的扣子,奶罩一鬆一對雪白如霜的大奶蹦了出來,是那麼的大那麼的堅挺,然後她又輕輕地脫了三角褲,露出了又肥又大的屁股。從後面的我從鏡子裡可以清晰的看見三姐的裸體,簡直就是一尊無可挑剔的維納斯。三姐全裸的身體,好美,好美,幾乎快讓我忍不住要衝過去抱住她。但是我還是忍了下來,三姐彎下腰從櫃子了那出了一套黑色的內衣!天啊!我已經血脈噴張了,就在三姐彎下身的時候,我看見了,從後面清楚的看見三姐順著臀溝往下,一條細縫,旁邊雜著許多細細的陰毛,那就是三姐的陰戶,三姐的小穴。那套內衣也極為性感發出美妙光澤的極薄黑色褲襪、蕾絲的黑色比基尼三角褲,以及黑色前開的乳罩。三姐很快地穿上那套內衣和褲襪,哇從鏡子了看到在性感內衣襯托下的三姐真是太美了太性感了,真的很想衝上去抱住她,抓她的大奶,插她的淫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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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跑~~~~~~~~~~~~~~~~~~))
我推!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路過看看。。。推一下。。。
就是我的家

公車上被強暴

今天晚上熱得可以,沒有一點風,我與女友都汗流背。少芳很怕熱天氣,她總覺得身體要通夾才舒服,所以她通常都穿些一件落的背心闊身長裙。

「衫闊些,太熱時不穿胸圍也不易被人察覺啊!」她解釋道。

我也沒有反對,而每當她真的不穿胸圍跟我上街時,往往很能引起我暴露女友的念頭。

少芳擁有34C的大胸脯,加上樣子純純的,走在街上都常被人盯著看,我不在時更經常被人有意無意的非禮,尤其是人多的地方。少芳也像是習慣了這些情況,只要不是太過份,她都不會出聲投訴。所以我常常覺得女友心底下有一股被辱的慾望,只是不敢說出來。

記得一次送她回大學,她那天又沒有穿內衣,只是穿了一件闊身的襯衣,鈕也沒有多扣兩粒,只是剛好不致露出便算。

我與她站在路邊等過馬路,我看見剛剛轉行人綠燈的時候,一列排開的車子在等著的都是男司機,於是便起了一個念頭。少芳準備過馬路時我拉停了她,說我的鞋帶鬆了,我蹲下來裝作綁鞋帶,其實是要等綠燈開始閃。少芳不為意的四處張望,我見燈開始閃了,便起身拖著她跑過馬路。

少芳一跑起上來,她的大奶就拋上拋落的,我見所有車子上的司機都視奸著少芳的身體,心下很有快感。還未止,對頭迎面而來的一班中學男生更看得停下了腳步來。

少芳見有一堆人突然站在路中心盯著她,才發覺自己的大胸脯又被眾人注視著,便順手拉一拉襯衣。但她不拉還可以,一拉之下胸前的一粒鈕又鬆脫了,令她的乳溝更加顯露了出來。這下她倒有點慌亂了,手上的幾本書都脫了手。

那時候車子的交通燈又轉了綠色,後邊的車子開始按起號上來,少芳一急,又忘記了自己的模樣,蹲下拾起那些書本。她的位置正在那班中學男生前,她一蹲下,基本上整對乳房便暴露在他們的面前。

我看見他們一個個貪婪的眼神與他們所站的位置,突然聯想起那些AV的場景︰一班男生圍著少芳站著,少芳蹲下替其中一個含,雙手被另外兩個男生捉往自己的雞巴上下套弄,其他的向著她的身體打手槍,不消一刻,少芳的嘴中、面上、胸脯全是各人熱熱的精液。

想到這裡我也有點不知所措,反而是少芳起身拉著我過馬路,她還問我幹嗎站著發呆,我在她耳邊說了剛才的幻想,少芳連忙紅著臉的打了我一下,說我思想壞得很。

行了幾步,她卻反過來在我耳邊輕聲問我︰「我被人輪姦真的會叫你那麼興奮嗎?我真不明白,你不會喝醋的嗎?」

我不置可否,只對她笑了一笑,她便沒有再問下去。我心下只在想,看著你被人輪姦正是令我最興奮不過的事情。

由於今天晚上要往阿久那兒開派對,所以少芳穿了一件非常貼身的黑色吊帶低胸背心,加一條剛好遮掩到臀部的超短紗裙。那件背心是明顯比較窄身的,令少芳熱得汗水直流,但我卻很喜歡,因為它將少芳的大乳房緊緊的包著,比穿闊裙更加誘惑。

派對過後我們在等公車回家,阿久住得比較偏遠,時候又不早,所以等了很久也沒有車來,就連計程車也沒有一部。少芳喝得醉醉的,天氣又熱,她的精神開始變得模模糊糊。我叫她不如坐在地上等罷,她又搖著頭說地不乾淨,會坐骯髒屁股。那我便先坐到地上,再叫她坐到我的大腿上。少芳見我那麼體貼,對我笑了一笑便坐了上來。當然,我這樣子並非全出自體貼之心。

少芳坐了上來之後,她的胸脯便正正在我面前。她是熱得有點兒過份,我看見她外露的上半邊乳房都滲著香汗,汗珠在她白晰的巨乳上往乳溝流下,令我不能再忍受。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左邊乳房,汗味鹹鹹的,卻很有野性的感覺。

少芳被我突如其來的一下嚇了一跳,隨即向四周望了望,我顧不了那麼多,咬著她的一邊吊帶向下扯落,一邊舔著她的巨乳,另一隻手又搓弄著她的另一邊乳房。少芳今晚穿的是沒有帶的胸圍,我一手解開了在前面的扣子,將它丟在地上。

少芳輕輕打了我一下,望著我們右邊的不遠處︰「不要這樣子嘛,那邊有人會看見的……嗯……不要啊……停手啊……」

盡菅少芳口中這麼說,她卻沒有阻止我。我往她望著的那個方向望去,果然有些人影在晃動,這令我更加興奮,越舔越大力,舌頭集中向少芳的乳頭吸吮,她的汗水與我的口水混得一對巨乳滑滑溜溜。我的手也沒有停過,托著她的大奶又搓又捏,少芳的呼吸逐漸緊速起上來︰「嗯……啊……快停下來啊,有人望過來啊……不要,啊……」

少芳開始不自禁的呻吟起來,我再往那些人影望過去,果然見有一個人影在廿數尺的樹後站著,我看得不大清楚,因為他那邊比我們這邊黑暗點。我只見到他的身影,也看到他的手彷彿在上下的鬱動,他一定是在打槍了。

這觀眾令我加倍的興奮,手更大動作向少芳的身體亂摸,我一邊吮著少芳的乳頭,一邊索性將她的吊帶背心全拉下,少芳這時已變得赤裸上身了,我側了側身,推起了少芳,將她反轉過來再坐下,那她的背部便貼著我的胸膛,而她的乳房便完全向外了。

我沒有停下手來,口咬著少芳的肩頭,雙手繼續搓她的雙乳,少芳整個人都像軟了的依著我,她的手按著我的手,口中不斷地低吟著。

我再望望那個人,他好像站得越來越近的,我已看得清楚他的面部,他的口微微張開,手握著自己的雞巴快速地上下動著,我怕少芳見到他站得那麼近,便按著她的頭往另外一邊看。少芳不以為然,亦越來越大膽了,呻吟聲開始變大︰

「大力點握我啊……啊……好舒服……咬我肩頭啊……嗯大力點……啊……我好像在給你強姦似的……啊啊……好High啊……繼續啊……嗯……你……你不要停啊……」

突然間,我聽見遠處有些隆隆聲,向遠處望去,看見有點光,我想是有公車來了。我見那人亦有回頭望去,他突然兩腳一軟跪在地上,他一定是射了精。

少芳這時也聽見了車聲,神智突然回復了點,將吊帶拉回肩頭上。我心想,怎麼這架死車早不來遲不來,但走了這班又不知要等多久,惟有起身準備上車。少芳站起身後頭突然暈一暈,側身又倒在我的懷裡,我扶著她在車站旁,車停下時,我推了一推她上車,司機看見少芳衣衫不整的跌跌撞撞,向我望了一望,我沒有理會,別過頭來,突然才發覺少芳的胸圍還在路邊,但她已上了上層,也沒理由我下車去撿,於是便算了。

深夜的公車沒啥人乘搭,上層只有前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但也已睡著了。少芳坐了往車後數上來的第三排,一坐下便推開了車窗伏在窗邊透氣,因為這晚全沒有風,車上又熱得要死,我們都彷彿在一個爐裡面。

車子不知為什麼在站等了很久還未開車,我已與少芳繼續剛才的玩意。我要她裝作不認識我,在公車上睡著,之後我便如AV中的癡漢般向她蹂躪。

少芳平時不大願意與我這樣鬧著玩,叫我不要那麼變態的思想,但今晚她有點兒酒意,剛才又給我搞得興起,也很順著我的意願,倒頭便依著窗邊扮睡覺。我亦行開了數行,裝作剛剛上車般,我向她說,玩遊戲要認真才好玩,叫她睡著不得突然醒來,她有點緊張的點了點頭。

我正準備行往她的身邊,突然聽到下面傳來一陣喧嘩聲,一班惡形惡相的小混混一行六人跑了上車,我聽見他們其中的一句談話︰「幹他媽的,起碼有33C以上呀!」

「所以說你未見過世面,我肯定這奶罩是35B的,你聞聞,還有一股香汗味呢!」

「我要聞,我要聞……啊!真的啊,就像剛脫下的啊!」

我心想,這必定是少芳的胸圍,聽見他們拿著少芳的貼身內衣又聞又索,我的心不禁激烈震盪。他們正向著上層一步一步的行上來,我突然起了一個辱少芳的惡念頭……

我輕聲的走向公車的前方,坐在最前排的位置,利用倒後鏡窺視他們,等待他們向少芳下手,少芳還是不知情的坐著。那班小混混其中一個長頭髮的先上到來,前後望望,當他看見幾乎半裸的少芳時,可能他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即向下示意其他人先不要吵得那麼大聲。

其他的五個混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紛紛快步上來。

當他們見到少芳的時候,各人都站住了。帶頭的那個向公車周圍望了望,見只有我與那中年男人,而我也扮睡了,他立即向各人打個眼色,六人分別向少芳圍了上去。

他們兩人站在少芳後排,一個是金髮的,另一個則穿得整個頭都是環;長頭發的那個應該是他們當中的大哥,他站到少芳的身旁;另外三個看來年紀較小,跪在少芳的前排椅上。這樣子也好,我可以清楚看到他們每人的動作。

那大哥接過金髮遞給他少芳的胸圍,便往少芳臉上掃去。少芳一定以為是我的所為,她倒是很聽我話,真的沒有張開眼望。她還在努力地扮睡覺,頭側了一側,肩頭往旁邊輕輕一跌,一邊吊帶便跌了下來。這時,那大哥已坐到少芳的身旁,伸手準備往少芳的巨乳抓去。突然間車身晃了一晃,他們都往前望了望,原來司機終於都開車了。

長髮大哥回過頭,將少芳的胸圍丟在她旁邊,伸手向少芳的胸脯抓去。少芳感受到身體被人觸摸的感覺,雖然她不知摸她的人不是我,但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見她雙眼緊閉,一邊享受著自己的乳房被人搓弄,一邊慢慢扭動身體。其他的人雖然一聲不向的站著,但從他們的眼神也可以看出他們一發不可收拾的慾念。

少芳看來十分陶醉那愛撫,身體不住的在椅上挪動,小嘴半開半合,迷迷糊糊的口中發出一些呻吟聲,神態真是淫蕩得可以。

那大哥把少芳另一邊吊帶也拉了下來,少芳的雙乳就在這時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們的面前了。大哥看來也快忍不了,雙手動作開始變得急速,少芳的身體亦隨著他的節奏不停扭動,口裡發出的呻吟聲在我那位置也已能清楚的聽到。大哥見少芳的嘴又開又合,便伸了一隻手指進她的嘴內,少芳仍然緊閉著雙眼,吸吮著他的手指,大哥把手指一進一出的插入少芳的小嘴內,之後拉出濕滑的手指,在少芳嘴邊打轉,少芳也伸出軟軟的舌頭,追著他的手指來舔。

我望望其他人的反應,那金髮的看得眼快要爆出火來,滿頭是環的那個早已解開了褲鏈,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在套弄著,只有另外三個不敢太動聲色,伏在椅邊觀看。

突然間那金髮的在衣袋裡拿了些東西出來,我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他遞了給大哥,大哥向他點了點頭,接過那東西放了進少芳的口中,之後他突然站起身拉起少芳的雙腿,少芳便整個人倒在椅上了。我看不到少芳的身體,因為她現時全被椅子遮檔了,我只聽見少芳含糊的驚叫了一聲,她一定是打開了眼,發現一路淫辱她的原來不是我,是一班陌生人。我見他們現在已沒有注意我那面,便悄悄地爬前了數行,繼續窺看女友如何被人凌辱。

「小姐,你不用怕,你是給我們幹定的了,就算你怎麼叫,也沒有人會救你的。你那麼一個美媚,想來救你的恐怕也會加入我們一個行列呢!」

少芳還在不停的掙扎,她的雙手一邊被一前面的少年捉住,一邊則被金髮捉住,她的口我現在才看到原來被一團布塞住了。

那大哥坐在少芳的兩腿上,把少芳的吊帶背心扯至腰間。那大哥原來手裡有一把小刀,我開始有點擔心,我只是想看少芳被人輪暴的情景,卻不想她有什麼危險。大哥把刀子抵著少芳的臉︰「你也不想你那可愛的臉蛋有什麼古怪的橫紋直紋罷?那就乖乖的我問你一句你答我一句。」

少芳今次倒真的害怕起上來,她一向以自己的身材樣貌自豪。她聽見這句說話之後,慢慢點了點頭。

大哥拿開了她口中的那團布︰「這是你的奶罩嗎?」

少芳紅著臉的點了點頭。

「我叫你出聲答我,你再一次逆我意就先劃一條直紋!」

「是,是,是我的。」

「你的胸有多大呀?老老實實的答我,可不要胡亂報大啊!哈哈哈!」

其他人聽到之後亦哈哈大笑起上來,惟少芳的臉更加紅了。

「我……我有35B……」

「哈哈!我不是早說過這奶罩是35B的嗎!你大哥我對這種東西是錯不了的。」大哥說完之後,又一手抓往少芳的大奶上。少芳不敢躲避,只好別過頭,我想她是在找我。

大哥見少芳的頭轉開,又抓住了少芳的臉,迫她望向自己︰「怎麼了?想走麼?也可以的,我總會放你,但什麼時候放,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現在,請你將你的腿架起在椅背上,我想看看你穿什麼小褲子呢!」

少芳見反抗不了,又不見了我的影蹤,惟有聽著大哥的說話去做。但這始終是第一次這麼給別人凌辱,怎麼也會覺得難為情的。

就在少芳有點遲疑之際,那大哥又出言恐嚇少芳︰「你不快一點,我就用刀割開你的裙子。」

少芳怕他真的出刀,便把右腳提起來,擱在前排的椅背上。我見到少芳的腳在顫抖著,左腳更是無力提起。那大哥向穿環那手下打了一個眼色,他就一手捉起了少芳的左腳,這時少芳的雙腿已在眾人面前大大的張開了。

大哥望了望少芳的私處,陰陰嘴的笑了兩聲,一邊開始解除自己的褲帶。他問少芳︰「我真的看不清楚你穿的是什麼小褲子啊,你說出來給大夥兒聽聽可以嗎?說出來聽聽為什麼會看不到的。」大哥說罷已把褲子褪了下來,內褲隆起了高高的一團。

少芳這時的臉更加紅了,她低下頭不敢正視他們︰「我……我穿的……是、是……T字小褲……很幼……所以看不到。」少芳說到後面時已很細聲,幾乎聽不到。

「你又跟我作對是嗎?你真的有種。你要大大聲聲的給我說出來︰『我穿的是最淫蕩無恥的T字內褲,因為我是一個淫娃!我隨時也等著別人來插我的小淫穴!』你說漏一個字,我聽不到一個字就立即一刀!」

少芳急得想哭出來,但她見金髮的刀子就在自己的臉上游來游去,只好大著膽子的跟著說出來︰

「我……我穿的是……淫蕩無恥的T字小褲……因為我是……我是淫娃……我在……我等人來插……」少芳再也說不下去。

「插哪兒?」大哥越貼越近少芳。

「插……插我的小淫穴……」少芳說完別過頭去,因為大哥藏在內褲的雞巴已幾乎貼在她的臉龐。

金髮的手按著少芳的頭,硬生生轉回少芳的頭,少芳的小嘴正貼住了大哥隔著內褲的雞巴。

「用口幫我脫了內褲,接著將開你的口,伸你的舌頭出來。」

少芳這時的神情開始變得有點迷糊,她望了望大哥,眼淚哭了出來,搖了搖頭︰「可不可以放過我?我什麼都給你們看過了……也摸過了……」

「是嗎?我倒記不起何時摸過你的小穴啊!有嗎?」

少芳搖了搖頭。

「那你想要一隻手指先,還是兩隻?三隻也可以啊,我看你這小淫娃是要定三隻的了,哈哈哈!」

少芳急起來,連忙應道「不,不,一隻好了。」

大哥二話不說,就伸手向後,沿著少芳的大腿內側,一路摸去少芳的私處,大哥扯開了少芳的T字小褲,手指順勢便插進了少芳的小陰穴內。少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啊!我早說你是淫娃就是淫娃了,你們看!」大哥伸出手指給眾人看,他的手指頭全濕了,全是少芳淫穴中的愛液。

少芳平時也很容易濕的,在那麼刺激的凌辱場面中,也難怪她的淫水流得這麼多。

大哥把充滿少芳的淫水的手指放了進口中吮了一下,再向少芳的臉揩去,接著又將手指塞了進少芳的口中。

「小淫娃,你一定也嘗過自己的淫水了罷?看你那副淫相,一天自慰起碼有四、五次啦!」大哥說著邊將濕滑的手指插入少芳的頭髮裡。

「我沒有啊,你放過我罷,你連我……也摸過啦,你說會放我的。」

「我什麼時候說放你!我是說幹定你啊!你聽錯了罷。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再不乖乖聽話,下一刀就往面砍!」大哥說罷拿過金髮的小刀在少芳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小痕。

這下可將少芳嚇得真的怕了,她連忙跟大哥說︰「不要啊!我聽話就是了,我聽話。」

大哥稍稍向後欠一欠身,等少芳的頭可活動點。少芳也不敢再有什麼遲疑,便向大哥的內褲咬起,用口幫他褪下了內褲。大哥的大雞巴即時彈了出來,他的身體上下挪動,雞巴便在少芳的臉上揩來揩去。接著他把雞巴揩往少芳的嘴邊,少芳張開了嘴,他就一口氣插了進去,幹起了少芳的小嘴來。

其他人也開始有點行動了,金髮的放開了少芳的手,一手往少芳的巨乳抓過去,又搓又抓,還用力的捏著少芳的乳頭,少芳痛得哼哼聲的悶,但她口中被大哥的雞巴一出一入的插著,出不了聲。

滿頭是環的那個跪了在少芳的兩腿中間,往少芳的小淫穴不停的舔,少芳的雙腳不自禁的蹺在他的身後,倒像是很享受似的。其餘的三人也向少芳的身體亂摸,有兩個已經在打著槍了。

他們六人同時向少芳下手,少芳這時口中發出的悶哼聲,已有點像淫叫了。她的雙腳越夾越緊,身體也開始慢慢在椅上挪動起來。

大哥按停了少芳的頭,揪出了雞巴,向身後的手下拍了拍,他就不再舔,讓了位置出來。

「怎麼了小淫娃,我的兄弟弄得你舒服嗎?」

「舒……舒服。」我看見少芳的臉龐已真的起了一點變化,眼神開始不再驚恐,反而有點陶醉似的,我想她的潛藏慾念可能已被引發了出來。

大哥拉起了少芳,她跪在椅子上,屁股微微蹺起,兩手伸出按著椅背,就像真的在等人插她似的。大哥見少芳可始有點配合起來,更得勢不饒人的問少芳︰「很想要人幹,是不是?」

「是……是啊……」

「插你什麼地方啊?」

「插我的小淫穴,快……嗯……我要大雞巴插我……」

「還有呢?你不只一個洞可以插罷?」

「都要,都要啊,插我的嘴……插我啊……吮我的乳頭,抓我,用力點抓我……啊……嗯……」

大哥抬起少芳的屁股,一下便插進少芳的小淫穴內,少芳大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捉著椅背。大哥猛力的狠狠地抽插著少芳,金髮的也把陽具塞了進少芳的口裡,他雙手撥開少芳的頭髮,欣賞著少芳的淫相。滿頭是環的那個捉起了少芳的右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在套弄,另外一個亦跳了上前一排,抓起少芳的左手往自己的雞巴上去,二人分別搓著少芳那晃來晃去的乳房,其餘二人一邊打槍一邊等著。

少芳現在已完完全全的被慾念支配了,她的身體隨著各人的動作,口中發出高高低低的淫叫聲。金髮是第一個忍不住的,他雙手用力的按住少芳的頭,身子顫了幾下之後便把陽具抽出來,少芳微微回過頭來,口中含著的精液慢慢地在嘴角流出來,她望了望手中的兩條大雞巴,又開始含起一條上來。少芳把雞巴含在口中,手找著雞巴的後端用力的前後套弄,這樣兩邊輪著含。

今天晚上熱得可以,沒有一點風,我與女友都汗流背。少芳很怕熱天氣,她總覺得身體要通夾才舒服,所以她通常都穿些一件落的背心闊身長裙。

「衫闊些,太熱時不穿胸圍也不易被人察覺啊!」她解釋道。

我也沒有反對,而每當她真的不穿胸圍跟我上街時,往往很能引起我暴露女友的念頭。

少芳擁有34C的大胸脯,加上樣子純純的,走在街上都常被人盯著看,我不在時更經常被人有意無意的非禮,尤其是人多的地方。少芳也像是習慣了這些情況,只要不是太過份,她都不會出聲投訴。所以我常常覺得女友心底下有一股被辱的慾望,只是不敢說出來。

記得一次送她回大學,她那天又沒有穿內衣,只是穿了一件闊身的襯衣,鈕也沒有多扣兩粒,只是剛好不致露出便算。

我與她站在路邊等過馬路,我看見剛剛轉行人綠燈的時候,一列排開的車子在等著的都是男司機,於是便起了一個念頭。少芳準備過馬路時我拉停了她,說我的鞋帶鬆了,我蹲下來裝作綁鞋帶,其實是要等綠燈開始閃。少芳不為意的四處張望,我見燈開始閃了,便起身拖著她跑過馬路。

少芳一跑起上來,她的大奶就拋上拋落的,我見所有車子上的司機都視奸著少芳的身體,心下很有快感。還未止,對頭迎面而來的一班中學男生更看得停下了腳步來。

少芳見有一堆人突然站在路中心盯著她,才發覺自己的大胸脯又被眾人注視著,便順手拉一拉襯衣。但她不拉還可以,一拉之下胸前的一粒鈕又鬆脫了,令她的乳溝更加顯露了出來。這下她倒有點慌亂了,手上的幾本書都脫了手。

那時候車子的交通燈又轉了綠色,後邊的車子開始按起號上來,少芳一急,又忘記了自己的模樣,蹲下拾起那些書本。她的位置正在那班中學男生前,她一蹲下,基本上整對乳房便暴露在他們的面前。

我看見他們一個個貪婪的眼神與他們所站的位置,突然聯想起那些AV的場景︰一班男生圍著少芳站著,少芳蹲下替其中一個含,雙手被另外兩個男生捉往自己的雞巴上下套弄,其他的向著她的身體打手槍,不消一刻,少芳的嘴中、面上、胸脯全是各人熱熱的精液。

想到這裡我也有點不知所措,反而是少芳起身拉著我過馬路,她還問我幹嗎站著發呆,我在她耳邊說了剛才的幻想,少芳連忙紅著臉的打了我一下,說我思想壞得很。

行了幾步,她卻反過來在我耳邊輕聲問我︰「我被人輪姦真的會叫你那麼興奮嗎?我真不明白,你不會喝醋的嗎?」

我不置可否,只對她笑了一笑,她便沒有再問下去。我心下只在想,看著你被人輪姦正是令我最興奮不過的事情。

由於今天晚上要往阿久那兒開派對,所以少芳穿了一件非常貼身的黑色吊帶低胸背心,加一條剛好遮掩到臀部的超短紗裙。那件背心是明顯比較窄身的,令少芳熱得汗水直流,但我卻很喜歡,因為它將少芳的大乳房緊緊的包著,比穿闊裙更加誘惑。

派對過後我們在等公車回家,阿久住得比較偏遠,時候又不早,所以等了很久也沒有車來,就連計程車也沒有一部。少芳喝得醉醉的,天氣又熱,她的精神開始變得模模糊糊。我叫她不如坐在地上等罷,她又搖著頭說地不乾淨,會坐骯髒屁股。那我便先坐到地上,再叫她坐到我的大腿上。少芳見我那麼體貼,對我笑了一笑便坐了上來。當然,我這樣子並非全出自體貼之心。

少芳坐了上來之後,她的胸脯便正正在我面前。她是熱得有點兒過份,我看見她外露的上半邊乳房都滲著香汗,汗珠在她白晰的巨乳上往乳溝流下,令我不能再忍受。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左邊乳房,汗味鹹鹹的,卻很有野性的感覺。

少芳被我突如其來的一下嚇了一跳,隨即向四周望了望,我顧不了那麼多,咬著她的一邊吊帶向下扯落,一邊舔著她的巨乳,另一隻手又搓弄著她的另一邊乳房。少芳今晚穿的是沒有帶的胸圍,我一手解開了在前面的扣子,將它丟在地上。

少芳輕輕打了我一下,望著我們右邊的不遠處︰「不要這樣子嘛,那邊有人會看見的……嗯……不要啊……停手啊……」

盡菅少芳口中這麼說,她卻沒有阻止我。我往她望著的那個方向望去,果然有些人影在晃動,這令我更加興奮,越舔越大力,舌頭集中向少芳的乳頭吸吮,她的汗水與我的口水混得一對巨乳滑滑溜溜。我的手也沒有停過,托著她的大奶又搓又捏,少芳的呼吸逐漸緊速起上來︰「嗯……啊……快停下來啊,有人望過來啊……不要,啊……」

少芳開始不自禁的呻吟起來,我再往那些人影望過去,果然見有一個人影在廿數尺的樹後站著,我看得不大清楚,因為他那邊比我們這邊黑暗點。我只見到他的身影,也看到他的手彷彿在上下的鬱動,他一定是在打槍了。

這觀眾令我加倍的興奮,手更大動作向少芳的身體亂摸,我一邊吮著少芳的乳頭,一邊索性將她的吊帶背心全拉下,少芳這時已變得赤裸上身了,我側了側身,推起了少芳,將她反轉過來再坐下,那她的背部便貼著我的胸膛,而她的乳房便完全向外了。

我沒有停下手來,口咬著少芳的肩頭,雙手繼續搓她的雙乳,少芳整個人都像軟了的依著我,她的手按著我的手,口中不斷地低吟著。

我再望望那個人,他好像站得越來越近的,我已看得清楚他的面部,他的口微微張開,手握著自己的雞巴快速地上下動著,我怕少芳見到他站得那麼近,便按著她的頭往另外一邊看。少芳不以為然,亦越來越大膽了,呻吟聲開始變大︰

「大力點握我啊……啊……好舒服……咬我肩頭啊……嗯大力點……啊……我好像在給你強姦似的……啊啊……好High啊……繼續啊……嗯……你……你不要停啊……」

突然間,我聽見遠處有些隆隆聲,向遠處望去,看見有點光,我想是有公車來了。我見那人亦有回頭望去,他突然兩腳一軟跪在地上,他一定是射了精。

少芳這時也聽見了車聲,神智突然回復了點,將吊帶拉回肩頭上。我心想,怎麼這架死車早不來遲不來,但走了這班又不知要等多久,惟有起身準備上車。少芳站起身後頭突然暈一暈,側身又倒在我的懷裡,我扶著她在車站旁,車停下時,我推了一推她上車,司機看見少芳衣衫不整的跌跌撞撞,向我望了一望,我沒有理會,別過頭來,突然才發覺少芳的胸圍還在路邊,但她已上了上層,也沒理由我下車去撿,於是便算了。

深夜的公車沒啥人乘搭,上層只有前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但也已睡著了。少芳坐了往車後數上來的第三排,一坐下便推開了車窗伏在窗邊透氣,因為這晚全沒有風,車上又熱得要死,我們都彷彿在一個爐裡面。

車子不知為什麼在站等了很久還未開車,我已與少芳繼續剛才的玩意。我要她裝作不認識我,在公車上睡著,之後我便如AV中的癡漢般向她蹂躪。

少芳平時不大願意與我這樣鬧著玩,叫我不要那麼變態的思想,但今晚她有點兒酒意,剛才又給我搞得興起,也很順著我的意願,倒頭便依著窗邊扮睡覺。我亦行開了數行,裝作剛剛上車般,我向她說,玩遊戲要認真才好玩,叫她睡著不得突然醒來,她有點緊張的點了點頭。

我正準備行往她的身邊,突然聽到下面傳來一陣喧嘩聲,一班惡形惡相的小混混一行六人跑了上車,我聽見他們其中的一句談話︰「幹他媽的,起碼有33C以上呀!」

「所以說你未見過世面,我肯定這奶罩是35B的,你聞聞,還有一股香汗味呢!」

「我要聞,我要聞……啊!真的啊,就像剛脫下的啊!」

我心想,這必定是少芳的胸圍,聽見他們拿著少芳的貼身內衣又聞又索,我的心不禁激烈震盪。他們正向著上層一步一步的行上來,我突然起了一個辱少芳的惡念頭……

我輕聲的走向公車的前方,坐在最前排的位置,利用倒後鏡窺視他們,等待他們向少芳下手,少芳還是不知情的坐著。那班小混混其中一個長頭髮的先上到來,前後望望,當他看見幾乎半裸的少芳時,可能他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即向下示意其他人先不要吵得那麼大聲。

其他的五個混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紛紛快步上來。

當他們見到少芳的時候,各人都站住了。帶頭的那個向公車周圍望了望,見只有我與那中年男人,而我也扮睡了,他立即向各人打個眼色,六人分別向少芳圍了上去。

他們兩人站在少芳後排,一個是金髮的,另一個則穿得整個頭都是環;長頭發的那個應該是他們當中的大哥,他站到少芳的身旁;另外三個看來年紀較小,跪在少芳的前排椅上。這樣子也好,我可以清楚看到他們每人的動作。

那大哥接過金髮遞給他少芳的胸圍,便往少芳臉上掃去。少芳一定以為是我的所為,她倒是很聽我話,真的沒有張開眼望。她還在努力地扮睡覺,頭側了一側,肩頭往旁邊輕輕一跌,一邊吊帶便跌了下來。這時,那大哥已坐到少芳的身旁,伸手準備往少芳的巨乳抓去。突然間車身晃了一晃,他們都往前望了望,原來司機終於都開車了。

長髮大哥回過頭,將少芳的胸圍丟在她旁邊,伸手向少芳的胸脯抓去。少芳感受到身體被人觸摸的感覺,雖然她不知摸她的人不是我,但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見她雙眼緊閉,一邊享受著自己的乳房被人搓弄,一邊慢慢扭動身體。其他的人雖然一聲不向的站著,但從他們的眼神也可以看出他們一發不可收拾的慾念。

少芳看來十分陶醉那愛撫,身體不住的在椅上挪動,小嘴半開半合,迷迷糊糊的口中發出一些呻吟聲,神態真是淫蕩得可以。

那大哥把少芳另一邊吊帶也拉了下來,少芳的雙乳就在這時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們的面前了。大哥看來也快忍不了,雙手動作開始變得急速,少芳的身體亦隨著他的節奏不停扭動,口裡發出的呻吟聲在我那位置也已能清楚的聽到。大哥見少芳的嘴又開又合,便伸了一隻手指進她的嘴內,少芳仍然緊閉著雙眼,吸吮著他的手指,大哥把手指一進一出的插入少芳的小嘴內,之後拉出濕滑的手指,在少芳嘴邊打轉,少芳也伸出軟軟的舌頭,追著他的手指來舔。

我望望其他人的反應,那金髮的看得眼快要爆出火來,滿頭是環的那個早已解開了褲鏈,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在套弄著,只有另外三個不敢太動聲色,伏在椅邊觀看。

突然間那金髮的在衣袋裡拿了些東西出來,我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他遞了給大哥,大哥向他點了點頭,接過那東西放了進少芳的口中,之後他突然站起身拉起少芳的雙腿,少芳便整個人倒在椅上了。我看不到少芳的身體,因為她現時全被椅子遮檔了,我只聽見少芳含糊的驚叫了一聲,她一定是打開了眼,發現一路淫辱她的原來不是我,是一班陌生人。我見他們現在已沒有注意我那面,便悄悄地爬前了數行,繼續窺看女友如何被人凌辱。

「小姐,你不用怕,你是給我們幹定的了,就算你怎麼叫,也沒有人會救你的。你那麼一個美媚,想來救你的恐怕也會加入我們一個行列呢!」

少芳還在不停的掙扎,她的雙手一邊被一前面的少年捉住,一邊則被金髮捉住,她的口我現在才看到原來被一團布塞住了。

那大哥坐在少芳的兩腿上,把少芳的吊帶背心扯至腰間。那大哥原來手裡有一把小刀,我開始有點擔心,我只是想看少芳被人輪暴的情景,卻不想她有什麼危險。大哥把刀子抵著少芳的臉︰「你也不想你那可愛的臉蛋有什麼古怪的橫紋直紋罷?那就乖乖的我問你一句你答我一句。」

少芳今次倒真的害怕起上來,她一向以自己的身材樣貌自豪。她聽見這句說話之後,慢慢點了點頭。

大哥拿開了她口中的那團布︰「這是你的奶罩嗎?」

少芳紅著臉的點了點頭。

「我叫你出聲答我,你再一次逆我意就先劃一條直紋!」

「是,是,是我的。」

「你的胸有多大呀?老老實實的答我,可不要胡亂報大啊!哈哈哈!」

其他人聽到之後亦哈哈大笑起上來,惟少芳的臉更加紅了。

「我……我有35B……」

「哈哈!我不是早說過這奶罩是35B的嗎!你大哥我對這種東西是錯不了的。」大哥說完之後,又一手抓往少芳的大奶上。少芳不敢躲避,只好別過頭,我想她是在找我。

大哥見少芳的頭轉開,又抓住了少芳的臉,迫她望向自己︰「怎麼了?想走麼?也可以的,我總會放你,但什麼時候放,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現在,請你將你的腿架起在椅背上,我想看看你穿什麼小褲子呢!」

少芳見反抗不了,又不見了我的影蹤,惟有聽著大哥的說話去做。但這始終是第一次這麼給別人凌辱,怎麼也會覺得難為情的。

就在少芳有點遲疑之際,那大哥又出言恐嚇少芳︰「你不快一點,我就用刀割開你的裙子。」

少芳怕他真的出刀,便把右腳提起來,擱在前排的椅背上。我見到少芳的腳在顫抖著,左腳更是無力提起。那大哥向穿環那手下打了一個眼色,他就一手捉起了少芳的左腳,這時少芳的雙腿已在眾人面前大大的張開了。

大哥望了望少芳的私處,陰陰嘴的笑了兩聲,一邊開始解除自己的褲帶。他問少芳︰「我真的看不清楚你穿的是什麼小褲子啊,你說出來給大夥兒聽聽可以嗎?說出來聽聽為什麼會看不到的。」大哥說罷已把褲子褪了下來,內褲隆起了高高的一團。

少芳這時的臉更加紅了,她低下頭不敢正視他們︰「我……我穿的……是、是……T字小褲……很幼……所以看不到。」少芳說到後面時已很細聲,幾乎聽不到。

「你又跟我作對是嗎?你真的有種。你要大大聲聲的給我說出來︰『我穿的是最淫蕩無恥的T字內褲,因為我是一個淫娃!我隨時也等著別人來插我的小淫穴!』你說漏一個字,我聽不到一個字就立即一刀!」

少芳急得想哭出來,但她見金髮的刀子就在自己的臉上游來游去,只好大著膽子的跟著說出來︰

「我……我穿的是……淫蕩無恥的T字小褲……因為我是……我是淫娃……我在……我等人來插……」少芳再也說不下去。

「插哪兒?」大哥越貼越近少芳。

「插……插我的小淫穴……」少芳說完別過頭去,因為大哥藏在內褲的雞巴已幾乎貼在她的臉龐。

金髮的手按著少芳的頭,硬生生轉回少芳的頭,少芳的小嘴正貼住了大哥隔著內褲的雞巴。

「用口幫我脫了內褲,接著將開你的口,伸你的舌頭出來。」

少芳這時的神情開始變得有點迷糊,她望了望大哥,眼淚哭了出來,搖了搖頭︰「可不可以放過我?我什麼都給你們看過了……也摸過了……」

「是嗎?我倒記不起何時摸過你的小穴啊!有嗎?」

少芳搖了搖頭。

「那你想要一隻手指先,還是兩隻?三隻也可以啊,我看你這小淫娃是要定三隻的了,哈哈哈!」

少芳急起來,連忙應道「不,不,一隻好了。」

大哥二話不說,就伸手向後,沿著少芳的大腿內側,一路摸去少芳的私處,大哥扯開了少芳的T字小褲,手指順勢便插進了少芳的小陰穴內。少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啊!我早說你是淫娃就是淫娃了,你們看!」大哥伸出手指給眾人看,他的手指頭全濕了,全是少芳淫穴中的愛液。

少芳平時也很容易濕的,在那麼刺激的凌辱場面中,也難怪她的淫水流得這麼多。

大哥把充滿少芳的淫水的手指放了進口中吮了一下,再向少芳的臉揩去,接著又將手指塞了進少芳的口中。

「小淫娃,你一定也嘗過自己的淫水了罷?看你那副淫相,一天自慰起碼有四、五次啦!」大哥說著邊將濕滑的手指插入少芳的頭髮裡。

「我沒有啊,你放過我罷,你連我……也摸過啦,你說會放我的。」

「我什麼時候說放你!我是說幹定你啊!你聽錯了罷。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再不乖乖聽話,下一刀就往面砍!」大哥說罷拿過金髮的小刀在少芳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小痕。

這下可將少芳嚇得真的怕了,她連忙跟大哥說︰「不要啊!我聽話就是了,我聽話。」

大哥稍稍向後欠一欠身,等少芳的頭可活動點。少芳也不敢再有什麼遲疑,便向大哥的內褲咬起,用口幫他褪下了內褲。大哥的大雞巴即時彈了出來,他的身體上下挪動,雞巴便在少芳的臉上揩來揩去。接著他把雞巴揩往少芳的嘴邊,少芳張開了嘴,他就一口氣插了進去,幹起了少芳的小嘴來。

其他人也開始有點行動了,金髮的放開了少芳的手,一手往少芳的巨乳抓過去,又搓又抓,還用力的捏著少芳的乳頭,少芳痛得哼哼聲的悶,但她口中被大哥的雞巴一出一入的插著,出不了聲。

滿頭是環的那個跪了在少芳的兩腿中間,往少芳的小淫穴不停的舔,少芳的雙腳不自禁的蹺在他的身後,倒像是很享受似的。其餘的三人也向少芳的身體亂摸,有兩個已經在打著槍了。

他們六人同時向少芳下手,少芳這時口中發出的悶哼聲,已有點像淫叫了。她的雙腳越夾越緊,身體也開始慢慢在椅上挪動起來。

大哥按停了少芳的頭,揪出了雞巴,向身後的手下拍了拍,他就不再舔,讓了位置出來。

「怎麼了小淫娃,我的兄弟弄得你舒服嗎?」

「舒……舒服。」我看見少芳的臉龐已真的起了一點變化,眼神開始不再驚恐,反而有點陶醉似的,我想她的潛藏慾念可能已被引發了出來。

大哥拉起了少芳,她跪在椅子上,屁股微微蹺起,兩手伸出按著椅背,就像真的在等人插她似的。大哥見少芳可始有點配合起來,更得勢不饒人的問少芳︰「很想要人幹,是不是?」

「是……是啊……」

「插你什麼地方啊?」

「插我的小淫穴,快……嗯……我要大雞巴插我……」

「還有呢?你不只一個洞可以插罷?」

「都要,都要啊,插我的嘴……插我啊……吮我的乳頭,抓我,用力點抓我……啊……嗯……」

大哥抬起少芳的屁股,一下便插進少芳的小淫穴內,少芳大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捉著椅背。大哥猛力的狠狠地抽插著少芳,金髮的也把陽具塞了進少芳的口裡,他雙手撥開少芳的頭髮,欣賞著少芳的淫相。滿頭是環的那個捉起了少芳的右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在套弄,另外一個亦跳了上前一排,抓起少芳的左手往自己的雞巴上去,二人分別搓著少芳那晃來晃去的乳房,其餘二人一邊打槍一邊等著。

少芳現在已完完全全的被慾念支配了,她的身體隨著各人的動作,口中發出高高低低的淫叫聲。金髮是第一個忍不住的,他雙手用力的按住少芳的頭,身子顫了幾下之後便把陽具抽出來,少芳微微回過頭來,口中含著的精液慢慢地在嘴角流出來,她望了望手中的兩條大雞巴,又開始含起一條上來。少芳把雞巴含在口中,手找著雞巴的後端用力的前後套弄,這樣兩邊輪著含。

突然少芳吐了口中的那雞巴出來,大聲的在喘氣,一邊叫起上來︰「大力點……大力點……我來了,我來了……插緊我的穴,插我……射我,射我……啊啊……嗯……好HIGH……射我,射我的面,射我的乳頭,大力點……啊……」

少芳的激烈反應,令眾人都再也不能忍著,大哥反轉了少芳的身體繼續猛力抽插,旁邊的兩個都扯開了少芳的手,用回自己的手套著雞巴,一個俯前向少芳的臉龐射去,一個就射在少芳的巨乳上。少芳的淫叫越來越大聲,其餘在打槍的二人也分別往少芳的身體上射精。

這時大哥也猛力撞了少芳數下,哼了一聲,將雞巴拔了出來,射向少芳的乳上、面上;他將雞巴靠向少芳的小嘴,少芳伸出舌頭,把他的雞巴上的精液也一並舔了。

少芳很滿足的躺在椅上,身上面上都流著各人的精液,她的雙手輕輕在身上抹,精液塗滿了全身。我看了看手錶,起碼還有四十五分鐘才到站,我在等候著他們第二次對少芳的輪暴 突然少芳吐了口中的那雞巴出來,大聲的在喘氣,一邊叫起上來︰「大力點……大力點……我來了,我來了……插緊我的穴,插我……射我,射我……啊啊……嗯……好HIGH……射我,射我的面,射我的乳頭,大力點……啊……」

少芳的激烈反應,令眾人都再也不能忍著,大哥反轉了少芳的身體繼續猛力抽插,旁邊的兩個都扯開了少芳的手,用回自己的手套著雞巴,一個俯前向少芳的臉龐射去,一個就射在少芳的巨乳上。少芳的淫叫越來越大聲,其餘在打槍的二人也分別往少芳的身體上射精。

這時大哥也猛力撞了少芳數下,哼了一聲,將雞巴拔了出來,射向少芳的乳上、面上;他將雞巴靠向少芳的小嘴,少芳伸出舌頭,把他的雞巴上的精液也一並舔了。

少芳很滿足的躺在椅上,身上面上都流著各人的精液,她的雙手輕輕在身上抹,精液塗滿了全身。我看了看手錶,起碼還有四十五分鐘才到站,我在等候著他們第二次對少芳的輪暴。

不伦之爱

我今年29岁,我来叙述一件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往事,那是我跟我太太(宜文)

还在谈恋爱的时候的事情。

宜文的妈妈(雯希)和他老公(我的丈人)相处的並不好,打从我认识宜文以

来他们都是处在分居的状态。

雯希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虽然40幾岁的年龄使她的身材有些变形,但这一

切都无法遮住他那中年女人的韵味。

这是发生在约3年前的事情。

记得那是一个星期五,宜文晚上自己去参加高中同学会却没跟我说。我下了班

以後按照惯例到她家去找她。到了她家,我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人应,过了约

5分钟,本来想要離开,这时她家的门才打了开来,而帮我开门的是宜文的妈

妈。当他开们时身上是包着浴巾的,而看得出来她是从浴室里保出来帮我开门的。

我说:“伯母你好?我来找宜文(这是我女朋友的名字)。”

雯希:“她今天去参加同学会了呀,他没跟你说吗?”

“喔,好吧,那我回去了,伯母再见!”

“你吃饭了没有?”她问“没吃的话进来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等会兒,我

洗完澡随便炒幾个菜一起吃吧。”

“谢谢!”

於是我就进了门,而雯希进了浴室继续去洗她未洗完的澡。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突然有一股想要偷窥的意念。因为浴室裡面一

直都有水声,所以我断定她要洗完还要一段时间。於是就轻轻的跑到浴室门口

,从浴室门下的通风口向里看。当我把我的头低下,並把眼睛靠近通风口的时

候,我的心简直都快跳出来了。而当我看到雯希那美丽的胴體时,我才发现宜

文的身材是遗传自她妈妈。但是雯希又多了一些宜文所没有的氣质。我看的木

登口呆,而我的弟弟也很自然的涨了起来。不一会兒,我发现他已经快洗好了

,於是我又趕紧回到客厅的沙发上装做若无其事的看电视。但是我那肿胀的弟

弟依旧没有消下去,而且因为分泌物的关系,也把我的裤子弄湿了一块,让我

觉得非常不自在。

过了约莫半小时的时间,雯希炒好了三道菜,於是我们就上了饭桌开始了晚餐。

雯希洗完澡以後穿的是一件白色T-shirt,和一件长裙。因为没有待胸罩所以依

稀可以透过T-shirt看到他那两粒黑黑的乳头。我边吃饭边偷看她的乳头,而我

的弟弟也不知什麼时候开始已经便应变大了。

宜文她家有吃饭的时候喝点小酒的习惯,这次也不例外。不过因为雯希的酒量

不好,所以和了两杯白葡萄酒,她的连色已经红的像一棵蘋果一样。我想因为

喝了酒的关系,雯希一直嚷嚷着好热。当他又喝下了两杯以後就开始向我叙述

她对她老公不满的地方,以及她老公背着她在外面养女人的事。

“小成,你认识我们家宜文也好多年了吧?”

“嗯,大概有4年了”我说。

“唉,看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我真的很欣慰也很羨慕”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氣

,又喝了一口白酒後说:

“我在你们这年龄的时候和你伯父的感情也是很好的,只是那忘恩负义的东西

竟然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我实在是氣不过这口氣,但是你也知道以我的社会

地位让人家知道我離了婚实在不好,所以我们只好分居了。唉!想想这幾年来

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实在不知道怎麼说才好。你是不会瞭解寂寞是多麼痛苦的

事,尤其向我这種已经迈入中年的女人,唉!”她又叹了一口氣,继续把杯中

剩下的白酒喝下了肚。

“伯母,我觉得妳还很年轻啊!”因为喝了点酒,平常不颤言词的也讲出这些

平常绝不可能讲的话。

“其实伯母依妳现在的身材跟相貌,一般的年轻女孩子那能比呀?一个人的氣

质是跟着他一辈子的,或许妳的皮肤不像十来岁的小女生那麼嫩,但是妳的一

举一动、言谈举止,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学来的。要是我再大一点,我一定会

追求妳的。”

她笑了,而且可以看出是一種打从心底快乐的笑。

“可是,女人上了年纪以後身體的某些地方是不能和年轻人比的”她说。

当他说完了这句,似乎觉得有些失言,於是就避开了我的眼神,又喝了一口。

这句话使我们约维持了5分钟的沈没。我先拿起酒杯打开了僵局;

“伯母,敬妳一杯,希望你能永远青春、美丽”

“谢谢”他又笑了。

不知不觉,一瓶88年的白葡萄酒被我们喝乾了。这时他边起身边说:“小成,

要不要再喝一杯呀,反正宜文要回来还早,再陪我喝一杯吧。妳知道,伯母难

得有機会可以这么放鬆”说着他就往酒櫃的方向走去。或许是因为不勝酒力的

关系吧,她没走幾步就差点倒在地上,还好我的动作快,接住了她。当我接住

她的时候,他救倚靠在我的胸前,並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所以我只好继续抱

着他。

她突然伸出了她的双手报紧了我,並用她的嘴唇在我的耳边一直摩擦。我发现

她的胸贴向我的胸膛而且愈贴愈紧。我知道她想做什麼,於是我轻轻抱起了她

,进了卧房。我把他放在床上,她一动也不动,眼睛闭着,等我去抱她。

我脱掉了我的上衣,压在她的身上,轻轻稳了她的右耳一下,我可以感觉得到

当我的嘴唇碰到她的耳朵时他身體的一阵颤动。我开始慢慢的亲她的嘴,而她

也伸出了她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相碰。那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感觉。我的嘴不停的

吻他,而她也不自主的开使喘了起来,而且呼吸生愈来愈大。我的双手,一手

抱着她的脖子,一手抚摸着她那豐满的双乳。摸着摸着,我的手右向她的阴部

进攻。当我隔着内裤碰到她的阴部时发现,她的内裤早就湿了一大片。我慢慢

的把手放入内裤内,而她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大。我索性把她的内裤给脱了下来

,也把她的上衣脱了。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理抽插着,而我的头部慢慢的滑向

她的阴部,我舔了她的大阴唇、小阴唇、进一步把舌头深入了阴道内。他开始

叫出了声音。起初是很压抑的,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声音愈来愈大。

他的阴到的分泌物愈来愈多,那種酸中带鹹的味道是我所尝过的最好的味道,

也是量最多的一次。或许是因为积压了幾年的性慾终於可以获得解放的关系吧

,她的屁股开始随着的舌头的蠕动扭动。我边舔着她的阴道,边脱掉了我的裤

子。当我那雄伟的阴茎正式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我从她的嘴角里看到一斯快

乐,那就像小朋友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时的感觉一样。她的手慢慢的滑像我的

阴茎,轻轻的碰了它一下。我对着她微笑,说:“伯母,妳还记得怎麼让男人

快乐吗?”他笑着瞪了我一眼:

“你要试试吗?”

“嗯”我轻轻的回了她一句。

经验豐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她的手对我的阴经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

无法言喻的快感。我不知不觉中也哼出了声音。或许是我的声音使然,她的动

作变的更加积極,最後她用她的小口含住了我的龟头,並轻轻的上下滑动。她

的舌头在嘴吧里一直打转,头部一直上下抽动,我的呻吟愈来愈大声。而她的

动作愈来愈用力。我终於忍不住了,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扶起我的阴茎,

对准了她的阴道用力的插了进去。他大叫了一声

“啊!”紧接着就是呻吟

“喔喔喔,嗯嗯嗯,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

“伯母,舒服吗?爽吗?我的动作还可以吗?”

她没有回我的话,继续在呻吟。

不一会兒,她大叫了一声,全身紧绷了约3秒钟以後,整个人都软下来了。我知

道她高潮了,而且她的嘴角里还带着一斯满意的微笑。

“小成,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好久都没有这样过了,你太厉害了。现在换我来为

你服务吧!”

说着说着,他坐了起来,用手扶着我那依然肿胀的阴茎,慢慢的插入了她的阴道

内,开始采女上男下的姿势上下抽动,而她的阴道也不停的收缩着来夹住我的阴

茎。他愈动愈快,一手摸着我的胸膛,一手抚摸着她的右乳,我又开始呻吟起来

了,而她也在呻吟。我感觉得到我的阴茎变的愈来愈硬,而渐渐的有一股酥癢感

从阴茎底部传来,我射了,而我发现她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全身酥软的躺了

下来,头靠在我的胸膛,说:

“小成,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再一次享受性爱的乐趣。”

“伯母,如果以後妳还想的话,我随时都願意为妳服务的。”

“小成,以後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叫我伯母?”

“好,那我以後就直接叫妳雯希了。”

“谢谢。”

自此以後,我常常和雯希做爱。

去年3月,我和宜文结了婚,並和他妈住在一起。但我和雯希的之间的禁忌的游戏

一直都没停过。我们只要一有機会就会做爱,即使宜文在家,只要他没注意时我

们都会找機会互相抚摸或口交。有时在厨房,有时在阳台,甚至在厕所。也因为

这样,自从我和宜文结了婚以後,除了月经期,雯希就再也没有在里家穿过内裤

,以便随时可以和我享受不伦之乐。

辦公室的淩辱

先生,對不起,現在是下班時間,請問您找誰?」一個年輕貌美身材絞好的職員,穿著整齊的套裝,有禮貌的阻擋他。
阿龍看了一下她高聳胸部上掛著的名牌。
「妳叫陳佳雯喔,嘖嘖嘖,原來是妳喔,還蠻漂亮的嘛,是我啦!我跟你主任約好了,要不要一起來……」伸出手來要拉住佳雯。
佳雯突然臉色慘白,向後退去。
心怡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
「阿龍,幹什麼!佳雯,妳先回去!」心怡鐵了一張臉。
「可是主任,他…….」
「妳不要管,沒妳的事….」
心怡吩咐佳雯,要佳雯先下班,然後兩個人進到辦公室。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你說吧,要多少錢,只要我辦的到的…….」
拍!阿龍狠狠的給心怡一巴掌,把心怡整個人打到辦公室的地毯上,
「賤貨!臭婊子!妳囂張什麼!」
「我…..我要報警……」
「再報警之前,妳先等一下…..」阿龍拿起電話,聯絡了一下後,把電話交給心怡,
「李小姐,我寄了一封mail給妳,妳要先看一下嗎,主旨是:教授妻子的淫亂過去,請主任先過目…..」經過變聲器低沈的聲音。
「你是誰……..」
「妳別管,妳先看看吧…….」
心怡到了辦公桌上打開mail,果然一張張以前和阿龍做愛淫穢的照片,還有偷拍她在公司門口進出,家門口跟她先生一起出門的相片。顯然是有計劃的動作。
「就是怕妳有不乖的舉動,我只要一按寄出,妳知道會有多少人同時收到吧,哈哈哈…..」
「你們……你們這群禽獸……..」
「先別急,下一封信妳先回覆,記得要用妳簽名的電子簽名檔喔,我先等妳」
下一封mail是奴隸同意書
「立書人,李心怡,在老公王大出國期間,為了我淫蕩的身體可以得到更大的刺激,同意無條件將身體奉獻給我的最愛張阿龍,成為他的性奴隸,將他視為我的主人,我將全心全意取悅他,滿足他所有的需求。」
「你們……….」
「還有一分鐘……59…..58……57…..」
「好,我寄出去了……..」心怡慌亂的按下寄出,無助的趴在桌上。
阿龍走了過來,檢起電話,跟對方談了幾句後,舒舒服服的坐在會客沙發,雙腳翹在茶幾上,對著心怡命令
「心怡,過來幫我點煙!」
心怡擡起頭來,慌亂的心,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可是….
「喂!她不聽話,寄出去好了!」
「不要……..我聽話…..」
心怡乖乖的過來,顫抖的幫阿龍點上香煙
「為了證明妳會聽話,站上去!」阿龍指了指茶幾。
「還不快點!」
心怡羞辱的站了上去,從阿龍的角度可以直接看到裙下風光。心怡感覺到這一點,雙腳緊緊的夾住。
「那……請妳掀起妳的裙子!」
阿龍的聲音,在激情的抑壓之下,不由自主的提高了
瞭解了對方的意圖之後,心怡不禁全身顫慄不已。心怡咬緊牙根,
然後徐徐的拉起裙擺,露出一雙修長豐腴的大腿。就在大腿的根部,快要露出來時,心怡突然躊躇了下來。雙手不停的顫抖,一種超乎想像屈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再也無法忍耐了。
「動作快點,我以前又不是沒看過!」
終於心怡閉緊了雙眼,兩手抓著裙子的兩邊,用力的掀了起來。露出了緊貼著大腿根部的黑色底褲。
怔怔的看了一會兒,一種達到目的的興奮,阿龍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開口說道︰
「心怡。」
阿龍的聲音,就像唸咒一般,對於自己所掌握的巨大主宰力,不禁有點張皇失措。心怡一邊苦戰著自己胸中的鼓動,一邊擡起視線。
「害羞是嗎?」
「是……是害羞……」
「不想讓我看嗎?我都插到爛的小穴還怕被我看!」
「這……這樣可以了吧!」
「不行,再拉上去。」
口氣突然變得相當的粗暴,心怡只好咬緊雙唇,勉強的將裙子拉到腰際。
只見那邊緣滾著蕾絲細帶的黑色底褲,是多麼的適合這位氣質高超的心怡。
「今天是漂亮的黑色高叉底褲啊!」
「真是適合你這付成熟的肉體。」
「……」
「真是迷人啊!」
「……」
「你是不是經常穿這種性感的內褲啊?」
「我……我不知道。」
阿龍興奮的抽完了第一跟煙
「再點火!心怡。」
突然被喚回現實的心怡,趕緊拉下了短裙,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為阿龍點煙。就在這個時候,阿龍的手趁勢隙肆無忌憚的摸向那緊裹在短裙之下的豐臀。心怡急忙挺起腰部,向後退了一步。
「不要動!」
阿龍一把拉住心怡的腰桿子,再一次將手伸進短裙之中,享受著意料中的彈性,同時,更將手繞到前方,手掌完全掌握了黑色短褲的下方。
「真是令人懷念的屁股啊!真有彈性。」
心怡站直了身體,表情僵硬的凝視著正面。
而阿龍則一邊留意著他的表情,一邊繼績狹玩著他的兩腿之間。
「如何?心怡,屁股與陰部被玩弄的感覺如何啊?」
「……」
心怡表情僵硬的看著前方,拚命的壓抑自己即將脫口的怒罵,依然保持悶不吭聲。
「應該很舒服了吧!我現在問的是你的感覺。」
「這……這我不喜歡。」
最後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
「哼,是嗎?像你穿這種相稱的性感內褲,不是讓所有的男性同仁,都會產生拉起你的裙子,撫摸你的身體的淫念嗎?」
阿龍繞在前面的手指,挺著黑色底褲的下端中心,徐徐的侵入陰核的附近。
「如果不喜歡想逃的話,你想後果會如何?心怡。」
「……」
「怎麼?難道你不想逃嗎?」
阿龍的手,開始緩緩的拉下褲襪。
就在盛怒與屈辱的包圍之下,心怡的四肢猛烈的顫抖了起來。實在有點想撞倒這位醜陋的男子,奪門而出。
「咦!看來你是不想逃的樣子,難道你真的懷念屁股被我摸的感覺嗎?心怡。」
「不,不……」
「那……為什麼不逃。」
「這……」
「那就是喜歡羅,喜歡的話,你就親口說出來吧!」
「嗚……」
拉下了褲襪之後,阿龍的手馬上再移回充滿了女性曲線美的小腹,繼續拉下那緊緊貼身的底褲。
「怎麼不說呢?」
心怡本能的按住自己底褲的兩端。
「不想說是嗎?」
「嗚,喜……喜歡。」
心怡側過臉去,無奈的回答,可是心裡不禁十分的痛苦,有生以來從未對誰有過如此的卑屈過。
「放掉你的手,心怡。」
「啊!」
心怡只好遲疑的伸回自己的雙手,就在此時,阿龍的手,就像再也無法等候一般,瞬間便將底褲拉下了下腹。
「嗯!長得真是旺盛啊!」
阿龍撥弄了一會兒下腹腦人的萋萋芳草,手指便順勢滑進芳草之下的陰唇。
「這就是李主任淫蕩的陰唇啊!」
「咕嚕……」心怡喉底發出了呻吟,嘴唇則咬的緊緊的。心裡厭惡的幾近發狂。
「啊……」心怡的身體更為僵硬了。阿龍的手指潛向陰唇,一邊摸索著內側,一邊從上端的狹處,探尋嬌嫩的真珠。
阿龍的食指與姆指夾著心怡的真珠,輕輕的往上拉。
「呀……我還記得妳這裡最敏感吧,現在還是嗎?」
心怡全身血液逆流,好不容易才發出聲來。
「快點回答我,否則我是不會放手的。」
就在對方的提弄之下,心怡的腰肢突然用力的挺起。
「是………。」
「喔!原來如此,原來摸了它就會抓狂,那這是什麼呢?以前怎麼沒注意,告訴我,這個是什麼?」
阿龍的手指,再往下揉著那個極水的凹洞。
「嗚……這……這是尿道口……」
「尿道口是做什麼用的啊?」
「這……」
對方的問答實在是太過下流了,使得心怡不禁為之無言。
「回答我。」
阿龍的手指,硬往凹洞裡塞。
「咕嗚……尿……尿的地方啊!」
心怡再也忍不住,伸手覆住自己的雙頰。
「喔!像心怡這種美人也要尿尿是嗎?那這個洞又是什麼呢?嗯,還是一樣的小穴,還有男人在用嗎!」
阿龍拉掉心怡覆在雙頰上的手,同時將手指探進更下面的洞口。
「啊!。」
喘著氣瞠視著前方。
迴響在屋內的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淒慘。
「原來如此,原來你就是用這裡來迷惑男人的啊!那麼……這樣你有甚麼感覺呢?」
阿龍深深插入的手指,在微溫的陰道中,緩緩的出入。
「嗚……」心怡美麗圓潤的大腿,不停的微微戰慄,拚命的忍受對力的淩辱。
就在此時,她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可是阿龍的行為卻是愈來愈下流。
「唉啊!怎麼還有一個洞呢?」
阿龍的手指粗魯的潛進屁股的中心。
「這裡是?」
「是……是屁股……」
「請說清楚一點。」
「好……好的,是……是肛門。」
就在手指貫穿了該處之時,心怡終於失神的回答。
「那它是做什麼?是不是也是給男人的大肉棒插的?」
「不,不是。」
狼狙至極的心怡,搖了搖頭。
「那是做什麼用呢?」
「……」
「快點回答!」
阿龍將手指用力貫穿肛門。
「咕嗚……它……它是大便用的……」
嗚咽聲從心怡緊緊咬住的嘴唇中流瀉而出。
「沒想到像心怡這樣的美女,也有這麼髒的東西。」
「不……不要再作弄我了!」
就在阿龍拔出了手指的同時,心怡顫慄不已的雙腳,終於支撐不了自己的身體,當場蹲了下來。
「好,現在我已經了解我奴隸的下體了,當然,不了解全身是不夠的。」
「讓我們來上第二課!再站上去」
心怡勉強支撐著身體,再站上令她羞辱的茶幾上。
「很好,首先,先脫掉你身上的所有衣物。」
「什麼?」
「你想反抗嗎?快點脫光你的衣服。」阿龍毫不容情的叱責著。
「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我現在就想看,快點!」
既然逃不掉,就只有咬緊牙根忍耐下來了,於是心怡終於用那顫慄不已的雙手,解開上衣的鈕扣。擡眼望前方,緩緩的退下上衣,拉下短裙。脫掉高跟鞋,同時拔掉褲襪。
雖然以前看過心怡的裸體,可是沒想到幾年不見,呈現在自己眼前際肉體,更是豐麗超脫自己的想像。
「現在請你脫掉胸罩。」阿龍的聲音已經因為昂奮而亢了。
心怡將視線移往沙發上的阿龍之後,馬上挺起胸膛,心中有了覺悟,反正屆時連底褲都留不了,於是戰慄著雙手,反射性的伸向背後的扣鉤。
心怡用手接住罩杯,鬆掉肩帶,然後由上往下徐徐的拿掉胸罩,就在乳房露出的同時,馬上再用另一隻手緊緊的遮掩住它。垂落在頰邊的豐沛長髮,也自然而然的覆蓋在汗濕的胸前。
「給我!」
心怡向下將胸罩拋給阿龍。阿龍一把接過來,舒服的靠著沙發,一邊聞著心怡胸罩散發出來的體香,一邊就像欣賞脫衣舞孃般的看著心怡。
「放下你的手。」
佳奈子全身惡寒的放下胸前的雙手,可是兩手馬上叉護住了V字型底褲的前端。胸前豐滿的雙乳,煥發著妖異的光澤,乳尖始終傲然朝上,樣樣散發著熟女的肉體美。
「手…….」
心怡認命的將手放開。
下腹兩端繫著細帶的黑色底褲,緊緊的纏在腰骨,就像支撐著下腹頂點般的緊裹它。而且緊夾著它的是一雙白皙豐腴的大腿。
阿龍看了一眼腳邊的那雙黑色高跟鞋,那雙與這位充滿知性美的淑女的玉腿,完全相配的鞋子,擡起心怡優美的小腳,幫她一一穿好鞋子。
阿龍
兩手來到高跟鞋的鞋跟時,嘴唇也跟著印在心怡的腳脖子上,
從腳脖子到膝蓋之間的小腿,在黑色高跟鞋的支撐之下,緊繃著那惱人的肌肉,阿龍抱著心怡的小腿,開始吱吱有聲的舐弄了起來。
一邊沿著小腿,摩搓他的嘴唇、臉頰,一邊往大腿上移他的嘴唇。大腿充滿彈性,不但散發著滑膩的光澤,而且更閃耀著迷人的淫蕩美。

喔!」兩手緊抱著大腿的阿龍,忍不住呻吟了出聲,突然將鼻子埋進緊裹著黑色的底褲的雙腿之間。努力的隔著內褲嗅著陰部的味道。
就在絲般滑膩的感觸,以及甜美的女體香味之下,阿龍腦部的境況,已經全然的崩潰了。奮力拉下心怡的底褲。
「打開你的腳,心怡。」
將底褲從高跟鞋下拔走之後,阿龍的臉便潛進了大腿之間,屏住氣息的凝視那根部的陰唇。
「這是美女的陰處是嗎?真是令人懷念的顏色與形狀啊!」
「……」
心怡閉上雙眼,死命的咬緊嘴唇。
而阿龍卻一邊窺視著她臉上的表情,一邊將自己的嘴唇貼往嬌嫩的陰唇,並且開始舐動他的舌頭。才一接觸到心怡的陰唇,舌頭上便充滿了她那成熟的芳香與嬌純的味道,而且激情完全支配了他的身體。
心怡受不了這種淩辱,跳下茶幾,鬥顫著身體,不停的向後退,退到緊靠著辦公桌,已經無路可退,而阿龍混濁的眼睛,已經高漲著欲情。
「不要逃!」
阿龍一邊向著心怡走去,一邊將全身的衣服脫光,就在那凸起醜陋的腹部下方,赤紅充血的男根,已經硬挺朝天了,心怡急急忙忙的避開眼睛。
「心怡,我好像說過要好好的看看你的身體啊!」
「把手放在你的頭上。」
一把抓住了心怡胸前的乳房,阿龍飛快的湊進自己的嘴,熱情吸吻起那嬌嫩的乳頭。在乳房上極盡所能的舐弄之後,阿龍突然轉移到毫無防備的腋下,開始舐弄。
一股遠比胸部來得濃郁的體臭與成熟的香味,使得阿龍更加的銷魂。
阿龍將心怡轉過身,讓她雙手扶著桌子,用一隻手揉搓她的乳房和陰部,另一隻手則誇張地在白色而豐滿的屁股撫摸著。
「啊….不要……」
「現在還有你說不要的餘地嗎?」心怡在她全裸的身上後面屁股感覺到一團熱的東西壓了上來,原來是那根正往她屁股的隙縫間準備插入。
「不要……不要……」知道悲慘的結果終於到了,心怡忍不住哭了出來。此時心怡的陰道感覺到一股灼熱,心怡扭動身子想要逃離,不久還是由身後被阿龍刺穿了進去。
「嗚……」
喘息之中感覺到阿龍那根真是碩大,陰道被撐開得彷彿要裂開似的。
「怎麼樣啊?很懷念吧!」
「真沒想到還能有機會好好的插妳。」
「不要……」
絕頂的高潮已經近在眼前,隨時都會引起爆發,可是阿龍就像要享受這瞬間的愉悅似的,再次展開了刺戟。
一下……兩下……三下,男根抽插時,所引起的快感,直竄腦門。
阿龍全身緊緊貼在心怡充滿彈性的肉體上。
「從後面來插入陰道,讓你受不了吧……這樣如何?」
阿龍更殘忍地撞擊心怡的子宮,心怡感覺到身體的內部有個很大的龜頭在作動著,同時阿龍邊揉搓著心怡的乳房,以及心怡的陰蒂,心怡的身體官能被刺激到極點。
「嗚……啊……」心怡開始感覺到有一股彷彿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體沖,她只覺腦子的思考力越來越薄弱,一片茫茫然。
「啊……那裡……不可以……嗚……」
阿龍撫弄著心怡的陰蒂,陰蒂那裡已充血而且變得相當敏感,阿龍的技巧十分靈活而熟練。
「我記得妳最喜歡的動作就是一邊插妳,一邊摸吧!」
「不……不要……不要……」
心怡激動得扭動著,大量的蜜汁不斷地分泌出來,碩大的龜頭不斷地突擊子宮,令心怡感覺像要麻痺了似的。
「啊……再這樣下去……不要……不要……」
心怡的聲音哽咽著,她忍耐不住那股已衝上來的快感直逼而來。
「怎麼樣呢?你大概快達高潮了吧?別客氣,盡情享受吧!」
阿龍似乎能掌握心怡的身體的狀態,就算這麼久沒碰了,女人的身體對性交還是回殘存記憶的。
深深插入心怡體內,傲然挺起的男根,突然有了暴發的前兆,使得阿龍全身不由自主的戰慄起來。
要在心怡體內,貫注激情熱液的時刻,終於來臨了。阿龍一口氣衝刺到底,同時發出了啼泣的聲音。
「啊……」就在孩童般的嗚咽聲中,阿龍終於傾注了自己所有的生命,迸發出他狂熱的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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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會輪姦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因為某種機緣巧合,我加入了黑社會。
說是黑社會嘛,其實也不算,不過就是在我們學校裡一群勢力很龐大的小混混,聲勢倒是很嚇人,老是作威作福,因為據說外面有真正的黑社會在替他們撐腰,我們學校的老大是某堂口老大的未來接班人。
至於所謂的因緣際會,不過是經過巷口時看見我們學校的老大一個人被團團圍住,而帶頭圍人的正好是我國中球友。在我的勸說下,解救了老大。那個老大當然高興啦,口口聲聲說我是個男子漢,邀我加入他們堂口,還說會給我一個不錯的位置。
也好,反正以我爛透了的成績,以後也考不上什麼學校。不如就提前投入現實世界,還踏實一點。雖然有點偏激。其實偏激這個詞不是我說的。這就扯到了我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不只是本校升學前段班,更是什麼外文資優係之類的特殊班級,她成績頂好,高中階段就精通英文、韓文和日文。雖然長相不是很美艷,可是白白的皮膚和一頭烏黑長髮也不算差。所以大家總愛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連我有時候也覺得奇怪,這麼好的女生怎麼會喜歡我呢?
她完全不理會大家的閒言閒語,依舊和我出去約會、看電影、手牽手。可是自從我那年暑假加入了所謂的黑社會,她就對我頗有微詞。她說她當初就是因為我的老實和認真的個性才覺得我很直得信賴,沒想到我竟會一口答應加入黑社會,就算想累積人面,也未免太過偏激。
說是這麼說,可是我們每次出去約會,我們還是很甜蜜。彷彿黑社會這東西只是個沒什麼意義的形容詞。
事情發生在老大真正的老大的換帖終於出獄,說要包下KTV請所有小弟玩通宵慶祝慶祝的那個晚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出獄,只是我們學校的老大邀請了我,我看他好像總是挺信任我的,所以才跟來。
整間KTV還真的都被包了下來,裡面全都是走來走去渾身酒氣的黑衣人士。
老大帶我進入其中一個包廂,裡面大都是我們學校裡的熟面孔。
「啊!是阿酷仔啊!來來來,這邊!」隔壁班,算是跟我挺熟的大盧慢招呼我。
「喂,阿酷仔,今天沒帶白白來喔?」長得很老成的土伯問。因為我女朋友長的白白的,憑著優異成績在學校算小有名氣,大家喜歡叫她做白白。
「小阿?沒啊,她應該沒興趣吧。」我說。她真正的綽號叫小阿,因為她大口吃東西的表情很可愛,總是「阿—–」的張大嘴巴然後一口把東西吃進去。
「啊,就別管那麼多了,喝吧喝吧!」
大家吃吃喝喝,五音不全的唱著歌,很是快樂,什麼都不必擔心。
大約深夜11點多的時候,門打了開來,兩個穿著制服的女生走了進來。
我稍微瞄了一眼,一白一黑。白的那個鼻子很挺,五官深遂,有點像混血兒;黑黑的那個比較矮一點,屬於可愛型的,圓圓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跟嘴巴。
這兩個女生絲毫不怕生的坐進位子,開始陪起酒來,談笑間很有風塵氣息。
片刻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也是認識的,知道有玩的,這兩個女生當然也不肯放過。
深夜12點,我有點睏了,注意到有人開始玩起激情遊戲。
玩著玩著,那兩個女學生竟脫起衣服,而身旁的朋友們竟也脫掉各自的衣褲,開幹起來。說幹就幹的,看得我精神全都回了回來。
10分鐘後,大盧慢似乎是幹累了,坐到我身旁來倒酒。
「幹麻?你不幹啊?怕白白罵喔?不幹白不幹。」大盧慢喝著酒說,渾身光溜溜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是有點傻眼。
「哈!問得好!你看!」大盧慢起身去找回他的褲子,從口袋裡拿出一袋東西。
「什麼?」
「最新的催情丸!」大盧慢看著我:「就是春藥啦!」
看到我的表情他又補充:「堂主的新貨,為了今天的派對特別去進的,很貴的啊!一個包廂只分到這麼一小袋啊!你看!」
他從小袋子裡拿出一粒小小的藍色膠囊,上面標示著一顆暗紅色愛心,看來真的是很精緻的上等貨。
「所以你看這兩個妹這麼正,還不快趁現在幹她們一幹!」大盧慢說。
我吞了口口水,走到現正幹得賣力的人群旁。
「喔!阿酷仔!你也來啦!快!這妞超欠幹的!」土伯渾身是汗,陰莖在那個可愛型女生小穴裡噗哧噗哧的抽插著。
「快!還不叫酷哥!」
「酷…酷哥……」那女孩呻吟似的說:「酷哥……快插我………」
「來啊,阿酷仔,小穴讓你,我插她後庭小菊花!」土伯很有義氣的把正爽的雞巴抽出來,躺到地上,再把女孩抱到她身上。
我苦笑一下,解下褲袋,掏出腫脹得連我自己也有些吃驚的老二。
「快!插死這娘們。」土伯吆喝,自己也把陰莖慢慢埋入女孩那剛才已經被大盧慢幹得很透徹的小菊花裡。
我雙手稱地,看著女孩,陰莖一放到女孩的小穴口,竟然咕嚕的就滑進去了。
「妳叫什麼名子?」我問,邊感受著女孩裡頭熱熱暖暖的肉壁。
「陳…陳巧芸。」女孩雙眼渙散,的確是一臉被下藥的樣子。
我再次打量了她一眼,褐色的及肩短髮、古銅色的漂亮肌膚,有著緊實的皮膚和接實的腰,腿的肌肉和線條也很緊緻,看來真的是幹到一個勤於維持身材的好貨色。
我的老二開始習慣巧雲的肉穴,裡面早就被弄得濕漉漉的,可能還有別人的精液,不過我不在意,仍舊幹得起勁。沒錯,不幹白不幹嘛。
我幹得越是深,越是覺得巧芸的受穴越來越緊,原來是土伯也很賣力的幹著她的菊花,我的陰莖在陰道腔內似乎可以感覺到下面另一條隧道裡也有東西在滑動,雙洞中間只隔著一層肉壁。
我一邊撫摸女孩像黑糖饅頭的胸部,一邊抽插。最後,終於舒舒服服的內射。
十分鐘後,我跟大盧慢又一起去幹另一個女孩。
雖然這個女孩早就渾身精液,但我還是毫不在乎的抱起她就是往她粉紅腫脹的小菊花捅。大盧曼則是在那女孩上面插她小穴。
女孩屁眼裡早就濕黏一片,屁眼也幾乎形成一個大黑洞,合也合不起來,我於是更不費力的幹著,然後內射。
我一拔出老二過沒幾秒鐘,那女孩竟毫無顧忌的拉出屎來,屎上還有精液。可見是被幹得很爽,拉完屎後又從小穴裡噴出尿來。一看到這光景,眾男人又忍不住全衝上來再幹她一次。
我站起身來,擦擦汗水。
忽然門又打開,幾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似乎也剛在別的包廂幹過幾輪。
「哇!都拉出屎了還在幹!」其中一人說。
「哈,等等我也來。」
其中一個人是我認識的大牛,他先看了看眼前的景象,說了幾句淫亂的話,然後又看看我,表情轉為嚴肅。
「喂……酷仔,老大叫你過去311。」大牛說,頭微偏指向外頭。
「是學校那個光頭老大,還是堂口那個老大?」我問。
「光頭啦。」他說:「不用穿衣服了啦,現在大家都光溜溜走來走去的…穿衣服反而奇怪。」
「喔,好吧。」我聳聳肩,走出包廂。
走廊的冷氣滿冷的,我雙手交疊護著重要部位快步走過,有個中年男子竟幹到走廊上來。
走廊盡頭是311包廂,我敲了敲門,然後開門進去。
「啊,阿酷仔來了。」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然後……
然後幾個衣服穿的好好的狀漢衝將上來,把我制伏在地。
我擡起頭,往熟悉的聲音來源看去。
光頭老大坐在全黑皮革沙發上,大腿上坐著一個小腹稍微有點隆起,似乎有身孕、面無表情的年輕女子。
「這是我的性奴,喜歡嗎?」老大看著我說,不是個真正的問題。
那年輕女子皮膚白白淨淨的,連私處都沒有陰毛,唯獨恥丘上刺青刺著「無毛小穴」四個字,她的小穴一端包覆著光頭老大的陰莖,右大腿內刺清楚的刺著「公共廁所」、「我愛你」幾個字,左側大腿則是「請中出」和一條應該是延伸到大腿後側的龍形。
「什麼?」我問,腦筋一片空白。
「我說,這是我的性奴,你看,她現在已經懷孕了,可是還是要被我幹。」光頭用左手摸摸女子隆起的腹部:「她是因為被亂交才會變成這樣的,連孩子的爸是誰都不知道,哈哈哈。」
「所以?」我被幾個狀漢壓的有點麻。
「所以,加入黑社會,你說爽不爽?要性奴有性奴,要幾個馬子就有幾個馬子!爽不爽啊?」光頭老大邊說邊吸懷孕少女的粉紅乳頭。
「爽啊。幹麻?」我隨便敷衍他。
「所以,我勸你呢,我是以朋友的立場勸你啊,我勸你跟白白分手,然後呢!正式投身黑社會!」光頭很誠懇的說。
「把我壓著就為了說這個?」我問,此時我注意房間另一角有些騷動。
於是把視線慢慢移過去……
兩三個衣不蔽體的男子正手腳並用的鉗制住一個同樣光溜溜的女孩,女孩掙紮得很用力,手腳卻被徹底制伏,嘴巴被人用SM專用的那種球形物塞住。
「小阿!!!!」我瞪大眼睛。
小阿嘴裡被塞著黃色的球狀物,球狀物兩端有皮帶,皮帶環繞到小阿的後腦杓,用釦子扣起。小阿雙眼盈滿淚水,眼神有些渙散的看向我,微微搖頭,示意我不要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酷仔,我是被命令的。」光頭老大收起剛才的油腔滑調,用真的很認真而且略帶歉意的語氣跟我說。
我根本無暇理他,拚命想掙脫幾個狀漢的壓制。
「喂,小妞,他都說加入黑社會很爽了,妳怎麼還不快乖乖給幹?」某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原來是堂主。
「怎麼回事?」我怒喝。
「白白……白白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這個聚會,跑來說要找你,」光頭說:「小弟把她帶來我們這間……然後………」
「我們鐵龍很喜歡,想要她!」堂主冷冷的說。
此時那兩三個男人用力把小阿的腳分開,陰毛被剃成愛心的形狀,接著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音慢慢回蕩在房間裡,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最後,從小阿的陰道口掉出一根溼透的粉紅電動按摩棒,和兩顆電動跳蛋;其中一個男人把手移到她的臀部,做了什麼動作以後,一個很像拉環的東西忽然探出小阿亮粉紅的屁眼。我知道那是什麼。
「不要!」我大叫。
另一個男人用右手用力一拔那個拉環,一條全長少說也有50公分的串珠被拉了出來,小阿的屁眼跟著噴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混濁液體,隨後拉出一條細細長長的黃色軟便,尿液也噴了一地。
「不!」我用盡全身力氣,稱離地面幾公分後,又被壓回去。
「不過這妹仔說什麼也不肯就範,說她相信你決不會亂搞別的女人,說你不可能會覺得加入黑社會有什麼好玩的。」堂主慢慢的說,口氣冰冷到極點:「不過現在她知道了,你剛才很爽的幹過了別的女人,然後也覺得加入黑社會挺不錯的。」
「我沒……」
「住口。」堂主命令:「況且你知不知道巧芸是誰?是鐵龍的乾女兒啊,你這個白癡。」
我一愣,竟不知該說什麼。
「你在那邊幹的那麼爽,我們這邊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堂主說:「至少目前為止是很客氣。」
我又試著掙脫一次,可是雙手雙腳都被人反壓著,使不上力來。
某個男人檢視了一下串珠,又看了看小阿那取代了緊閉屁眼的黑洞口,緩慢的、殘酷的,又把串珠塞了回去。一顆、一顆,塞到只露出拉環。
「好啦,這下讓這妹仔知道事實,藥效也差不多該發作了。這下可以好好幹啦……」堂主站起身:「現在,讓我們歡迎今天的主角!鐵龍!!!」他拍手大叫。
一個男人從包廂廁所走出來,看上去約40好幾,身材十分壯碩。等到他越走越近,才發現他身上滿滿都是刺青,連下體也都不例外。看來這傢夥出獄後是連升好幾階了。
「調教得怎樣?光頭的方法有用嗎?」鐵龍問,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自己看啊。」堂主說。
小阿的掙紮已經變成了輕輕顫抖,壓住她的男人們漸漸鬆開手腳,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彷彿怕她隨時會抓狂,接著男人們解開SM球體,讓小阿的嘴巴恢復自由。男人們完全解除對她的束縛,然而小阿卻不再扭動身軀,反而著涼似的輕輕顫抖,整個身體緩緩全縮起來,臉一陣潮紅,耳朵更是熟透。
「真的有用?這妹仔好像開始那個啦……」鐵龍露出淫笑。
「哼,喝了三杯飲料,每一杯都是整顆紅心下去泡的,剛才又在全身、嫩穴、屁眼裡抹滿了紅心膏,連串珠都泡過!這妹仔再怎麼硬撐也沒用!哼哼!我看觀世音也要發浪啦!」堂主志得意滿的說。
我聽著,憤怒的全身冒汗。竟然如此對待小阿。
「光頭,你說這娘們叫白白是吧?」鐵龍問。
光頭老大趕緊點頭稱是。
「好!我喜歡!」鐵龍彎下身,壓到小阿身上,親吻她的乳房:「怎樣,要不要當我性奴?保證很舒服。妳等一下表現好一點的話,還可以考慮讓妳當我二奶,怎樣?」
小阿剛才飽受特級春藥洗禮,現在完全只有雙眼渙散的份。
「那我要進入了喔,小妹妹?」鐵龍伏起他那看起來筋肉糾結的老二,連包皮上也刺了條小青龍,龍頭地方有塊圓狀突起像是瘤的東西:「看鐵龍老大的入珠神龍爽死妳囉!」
鐵龍把陰莖慢慢滑進早已準備週全的小穴裡,怎知他龜頭還是太大,即使開發過的嫩穴口還是有些勉強。因此鐵龍先將龜頭突入了幾次,在嫩穴口外轉了幾圈,等到差不多時……噗哧好大一聲用力插到最底!
從我這個角度,只見一根碩大肉棒直壓下頂入早已打開多時的粉嫩肉穴,兩粒睪丸垂打在小阿白嫩的屁股上,屁眼外那個拉環則置身事外的聞風不動。
「啊…………啊…啊………啊…………」小阿飆淚大叫。
「放開她!離開她!放開她!」我大叫,憤怒至極,簡直可以殺人:「有種來單挑!來啊!」
鐵龍頓了一下,保持陰莖插到最底的姿勢停在那裡。
「啊…啊………啊…………」小阿劇烈喘息,從我的方向看去,她被高高頂開的雙腳仍在微微顫抖。
「舒不舒服?小妹仔?」鐵龍動也不動,輕聲問小阿,伸出舌頭鐵著小阿的臉頰。
「…………」小阿默不作聲,試圖保有最後一絲理性。
「舒不舒服?」鐵龍仍舊不動:「不舒服的話我看鐵龍老大就別動,以免弄痛妳了,嗯?」
「放開她!有種單挑啊!」我仍死命大叫,卻沒有人阻止我亂叫。
「舒不舒服?嗯?還是我不幹妳了,讓全身被塗滿春藥的妳穿好衣服回家,等到小穴裡面那股癢癢的感覺自己消失?」鐵龍尖銳的說著。
小阿咪起眼睛連連搖頭。
「用說的。」鐵龍說。
「不…不要…………」小阿呻吟。
「聽不見!」鐵龍舔著她的白嫩光滑的小鼻子。
「不要停!求你………」小阿大喊,整個包廂都是她的聲音。
鐵龍把她一把抱起,走向我。
「我操妳女友的小穴,你應該榮幸!我操死她,你應該感恩!」他往我臉上踹了一腳,很重:「她變成我的性奴,你應該謝你祖宗十八代積了陰德!她每天被我操翻操到生了我的小孩,你該謝謝佛祖!」說完,又踹了我一腳。
「怎樣,不是要單挑!我現在屌死你女友,在你面前操她,操到愛死鐵龍老大了!」鐵龍說著,憑著驚人的氣力真的在我面前抱著小阿就幹了起來。
小阿白白的屁屁晃動著,有些液體從小穴滴下。
「阿酷……別看…別看我………」小阿緊緊摟著鐵龍的脖子,呻吟著呼喊我。
「白白妹仔,告訴他……」鐵龍邊挺腰邊說:「說你愛死鐵龍大哥了,求我操翻妳!」
「別看………阿酷…別看我……拜託………」小阿哭了,身心飽受煎熬的哭了,雙腿卻不自覺緊夾住鐵龍的屁股。
「說,說!不然我就不插妳,讓妳回家去囉!」鐵龍威脅。
「鐵龍大哥插得我好爽……好爽………別停下…………」小阿緊緊抱住鐵龍吶喊。
「我的入珠神龍棒不棒?」鐵龍又問。還是站著抽插。
「好棒……真爽………」小阿幾乎是用哭喊的。
「那妳比較希望他別看呢,還是鐵龍老大繼續操妳呢?」鐵龍淫邪的問。
「……」小阿沈默,只是腹部用力發出用力的悶哼聲。
「妳想回家囉?」鐵龍緊迫釘人。
「我想被鐵龍大哥幹……鐵龍大哥幹得我好爽……我不想回家……想被鐵龍大哥幹到小穴開花……爽死我了………真的爽死我了……別停下來…好爽…………」小阿終於崩潰,大吼大叫。
「乖!」鐵龍停了一下,坐到地板上,把小阿轉了過來。他們陰部分開時,中間流出了許多黏呼呼的不明液體。
接著鐵龍開始熱吻小阿,小阿則是緩緩坐下,讓陰莖再次進入到她濕軟並且飢渴的小穴裡。
我依然憤怒,臉頰卻使不上力,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
此時另一邊的光頭也開始幹起那懷孕少女,發出淫蕩的叫聲。
「啊………Kiki!爽不爽啊?啊?爽不爽!」光頭興奮的幹著。
「你幹死我了……幹死我了……好棒………我想再幫你生個孩子啊……只屬於你的孩子………」懷孕少女的妹妹頭瀏海搖晃著,忘情的淫叫。
鐵龍躺到地板上,壯碩的雙手扶著小阿的屁股,又再接再厲幹了起來。
小阿雙手放到鐵龍胸膛上,雙腿勾住鐵龍的腿,前後用力搖晃著。
「這娘們簡直是極品!好久沒幹到女人,出獄第一個就這麼爽!」鐵龍把右手身到小阿屁股後面,食指勾住屁眼上的拉環:「別說鐵龍老大自私啊,大家一起來吧!試試她粉嫩的屁眼!」說完,一股腦用力扯出串珠,一股莫名的液體再度灑出。
小阿的屁股才剛解放,一名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從後方插入。
「啊!啊!啊!菊花洞被開發的剛剛好,暖呼呼又軟呼呼的,好像在幹年糕!謝謝鐵龍大哥!」男人大喊。
「試我的大肉棒!」堂主抓起等待已久的陰莖,湊到小阿臉旁。
小阿擺出那吃飯時大口吃東西的表情,「阿」的一口含住。然而此時,雖然動作一模一樣,我卻也不覺得她可愛了。
鐵龍在最下方利用驚人的腰力及入珠陰莖一次次暴力侵犯小阿的小穴,某個男人則是用陽具與小阿的屁眼合體,小阿的小嘴完全密含住堂主的肉棒。好淫亂。
看著自己女友被一幫黑社會亂搞,我除了憤怒怒吼,竟也勃起。
就這樣他們一直幹到了早上七點,中途不乏有別間包廂的人進來串門子,順便一起幹小阿和懷孕少女,甚至還上演小阿和少女邊被幹邊接吻的畫面。
壓著我的壯漢最後把我綑綁起來,也各自加入戰局。
「呼,累死我啦!」鐵龍坐倒在一旁。
「爽不爽啊?鐵龍!」堂主也筋疲力竭。
「爽啊!當然!」鐵龍大笑。
「所以加入黑社會果然是很棒啊!哈哈哈哈哈哈…!」堂主也大笑。
看著躺在地板上、渾身精液、屁眼塞著半個酒瓶還是不斷流出混濁液體、雙眼朦朧面無表情的小阿,堂主和鐵龍哈哈大笑。
「臭小子…」鐵龍踹了我一腳說:「我要帶你女朋友回去了。哈哈……臭小子,我要等清醒她藥力過了再插她的嫩穴……把她手腳綑綁在大床上,慢慢把這入珠神龍插進這妹仔的小逼裡,享受她窄窄的淫洞,哈哈……想想也爽死了。再把精液灌滿她的子宮,幹大她的肚子,哈哈……」說罷又踹了我一腳。
鐵龍拿了一條狗鏈拴著小阿的脖子:「小母狗,妳是我的性奴了。以後不用穿衣服了,因為我每天都會姦玩妳,插妳的雞邁,玩妳的屁眼,舔妳的奶子,哈哈……興奮吧!以後妳的子宮都會灌滿精液,爽吧!哈哈……」鐵龍一手抓鍊小阿的奶子,一手拍打她的臉。
「阿然,把這小妞帶到我別墅去,我還要慢慢操死她。這麼極品的小妞,要每天操她幾遍才是正,操到生小孩……哈……哈…………」鐵龍大笑。
「堂主,我先走啦!回去再好好玩這小妞,哈哈……」
鐵龍的手下把光著身子的小阿抱起帶走。小阿獃呆的看著我,眼淚流滿臉被帶離房間……
小阿被帶走後,光頭才給我鬆綁:「阿酷仔,算了吧!忘記小阿吧!來,用這騷貨發洩發洩吧!」
說罷便把身旁的懷孕少女推給我。
我憤怒的把少女推到地上,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粗暴的抽插她的淫穴,發洩我的憤怒……
「呀!!!!!!」
…………
那晚之後我再沒有見過小阿,相信她是每天被鐵龍強姦著!
後來,光頭聽到消息,鐵龍知道了小阿懂日文後,便拿小阿來招待日本來的黑幫老大,之後更被當禮物送了去日本……
幾天前,我偶然在街上發現了三片以小阿為封面的A片!我買了回去,因為我想知道小阿的近況……
第一張片:「精液地獄—–少女捆綁輪姦」。
片中的環境相信是一個地下室,暗暗的燈光,室內有像監獄般的鐵枝,中間有一鐵床。
小阿的雙手被人用繩子向上綑綁著,她整個赤裸的身軀被人吊掛了起來,只可僅僅的以腳尖站立著,身邊圍住十多個赤裸的男人。小阿還是一樣秀麗,相信是因為不斷的性交,小阿的身材比以前更渾圓性感,兩隻白嫩的奶子像更加豐滿,小屁股更加翹起。
一個男人走到小阿身前,分開她的雙腿,把他完全勃起的巨屌由下往上插入小阿的美穴中。
「啊………………」小阿被吊著雙手,開始被這群色狼輪姦。
他們把小阿吊著,前後洞同時被色狼強姦著……
大概四、五個男人在小阿體內射精後,他們把小阿解下,手腳分開X字形綑綁在鐵床的四條床柱上。小阿在床上絕望的哀哭求饒,她楚楚可憐、柔媚銷魂的聲音,只令男人聽了會更興奮勃起。
一個肥胖的男人壓在小阿身上,把粗壯的肉棒插入少女的陰道中。畫面上看到的像是一隻大肥豬在姦插一隻小白兔,小阿被壓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只能隨著肥男抽插的節奏喘氣呻吟。
另一個男人走向小阿,跪在她的臉旁,要她側過頭來,把興奮的肉棒插入小阿的小嘴裡。
「阿—–」
小阿還是以前一樣發出可愛的聲音。
又過了一回,奄奄一息的小阿被輪姦得死去活來,子宮裡又多了幾發精液,男人們又幫小阿改變了姿勢。
他們把小阿從床上阿解下,放在地上的床墊上。他們拿出了繩子,把小阿的右手腕綁著她的右腳踝內側,又同樣把她的左手腕綁著她的左腳踝內側,這樣,小娟的雙腿便彎曲成M字打開,無法合上來,下身春光便一覽無遺地被男人們看過滿足。被幹得紅腫的小穴流出白濁的男精,大陰唇的嫩肉被幹得翻開了,露出濕答答的陰道口,漲大了的陰蒂。
一個男人躺臥在床墊上,其他的男人抱起小阿,讓她的嫩穴對準男人筆直的肉棒放了下去,堅硬的大肉棒在濕滑的陰道中直插到底。
另一個男人左右掰開小阿的美嫩臀肉,肉棒對準她的小屁眼慢慢插入肛交。
「阿—–」又一個男人扯著小阿的長髮,提起她的頭,把肉棒插入她的小嘴裡。
可憐的小阿三個嫩穴同時被肉棒抽插著,兩隻雪白奶子也被兩旁的男人捏弄著。
影片到最後,小阿全身都是男人的精液,小腹也被幹得微微鼓起,子宮裡面裝滿了男人輪流灌進去的精液……
第二張片:「犬之女」。
片中的環境看來是之前的地下室。小阿全裸趴伏在地上,雙手被綑綁著,雙膝後彎被綁在一根木桿的兩端,所以不能合上雙腿,下體的少女性器官都露了出來,雪白的屁股渾圓性感地翹起。
小阿驚恐地全身顫抖,微弱無力地哀叫:「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嗚……嗚…………」
她的身旁有五隻大狗在等候著,看來這次不是被男人輪姦,是被狗輪姦!
一個男人在小阿的嫩穴周圍塗了一些藥,幾隻大狼狗便瘋狂了起來:「這是母狗的發情氣味,這群狗公一定幹死妳這隻小母狗!」
其中一隻黑色的大狼狗特別興奮,眼睛通紅,目不轉睛的盯著小阿的身體。男人們放了大黑狗,他一躍直接撲在了小阿的身上,兩隻前爪按在小阿的肩膀上,狗臉和小阿的臉相距不到半尺,小阿完全感受到狗的呼吸非常急促,舌頭伸得好長,口水正順著嘴向下流。
「啊……啊………不要狗……不要狗……啊………啊…………」
大黑狗停了一下後,開始從小阿的脖子細致的舔起來。
忽然,大黑狗的雙爪放開了小阿,向下按住了她的腰部,狗公開始用它那濕淋淋、熱乎乎的老二戳向小阿雙腿之間,頭部發尖的狗龜頭滑入了小阿的陰道。狗的腰部向上一擡,很粗長的陰莖已大半插入小阿的陰道,狗以極快的速度抽幹著小阿。
「啊……啊………不要啊……啊…………」小阿的陰道更流出香甜的蜜汁,陰蒂也被摩擦的興奮而勃起,粉嫩的陰唇向外翻起,可惜被綁著手腳的小阿根本無法避開大狼狗的攻擊。
大狗的陽具根部像蝴蝶結狀的凸起,小阿害怕大狗將蝴蝶結進入自己的身體,因為如此一來,將一直跟狗交合在一起,直到大狗射精軟掉。可惜,事與願維,大黑狗推壓了幾下,整條長長的狗大屌便進入了小阿的陰道,尖尖的狗龜頭更突破了障礙,插進了子宮裡。大狗的蝴蝶結便緊緊地扣著小阿的陰唇,再也拔不出來,小阿在幾經掙紮依然未能令巨大的狗莖縮回………
十幾分鐘過去,小阿已被狗幹得滿身是汗,身體無力的趴在地上,屁股高翹著,子宮一陣陣的燙熱,狗精不停噴射到子宮裡。
一隻狗公姦完了小阿,男人又放出另一隻狗公接力,這隻狗公也撲到小阿的背上,兩腿岔開在小阿胯兩邊,巨大的陰莖插入小阿的蜜穴………
幾十次射入小阿體內的狗精,灌滿小阿的子宮和陰道內外,小阿的腹部高高鼓起,像孕婦般似的。狗精混著鮮血順著陰道流出。小阿捂著劇烈脹痛的陰部,痛苦地喘息著。狗公不停的射出精子,射滿了小阿整個子宮,精液也不停的由陰道裡流出。小阿的子宮裝滿公狗的精液,數十億的狗精蟲不斷的在強暴小阿的卵子。
之後,男人不但要小阿為每一隻狗公用口清潔陰莖,還從她的陰道裡摳出一大把狗精,餵到她的嘴裡,要她吃下………
第三張片:「淫藥玩具」。
片中一開始便小阿銷魂的呻吟聲:「啊……啊………爽死我了……別停下來…好爽………啊…啊………」
鏡頭出現的是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的小阿,上下起伏動著,用自己的陰道套弄著男人的雞巴性交。
粉紅的臉頰、反光的鮮豔櫻唇、不停張合喘氣的撩人小嘴,讓小阿更顯得性感無比。
「小阿,喜不喜歡肏屄呀?」
「嗯………喜歡………小阿最喜歡被大雞巴插……好爽………啊…啊………」
片中聽到幾個男人在畫面外交談,鏡頭一直攝下小阿淫蕩的性交:
「這嫩貨真騷!每次喝了紅心酒都發浪要人輪姦她,真騷!哈哈………」
「她喝的紅心酒是新發明的,比以前的更強!」
「小阿也真能幹,每天被我們餵藥輪姦,嫩穴仍然緊緊的!」
「這次新的紅心酒是有保養的供能,讓女人的身體快速復原的。不只這樣,這新藥還加了空孕催乳劑,你看………小阿,讓我們看看妳的奶奶。」
剛剛被男人內射完的小阿坐在被精液淫水弄濕了一大片的地上,妖艷狐媚的看了說話的男人一眼,銷魂地笑道:「噯………你來插人家小穴我才給你看…………」
「不用急,先看妳喝喝自己的奶。」
小阿雙手按著自己的雪白渾圓的乳房,對著鏡頭旁那說話的男人捏擠自己漲漲的粉紅色乳頭,白色的奶汁從兩個乳頭射向男人。
「嘻嘻……你先喝……嘻嘻……」小阿頑皮的說道。
「嘩!小臭妞,我未射妳,妳先射我!我肏死妳……」
那男人走到小阿面前,把小阿推倒在地,分開她的雙腿便一面姦她小穴,一面吸吮她的白滑乳汁。
「嘻嘻……來肏死我吧…嘻嘻………」小阿興奮地讓男人抽插……
過了一回,男人在小阿的嫩穴中後離開了她。
「哈哈……你看這小騷貨………」
小阿面對鏡頭,雙腿左右分開,被幹得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展露在鏡頭前,紅潤的小陰唇一開一合的流著白濁的精液。小阿妖艷的對著鏡頭笑了一笑,左手手指掰開自己的小陰唇,右手插入陰道中,挖了一把男人精液出來在手上,然後再從自己的乳房擠了些奶汁出來,混和了手中的精液。
「嘻嘻………奶奶精液,要不要喝?」小阿對著鏡頭頑皮的說。
「小臭B,妳自己吃吧。」
小阿把手上的精液拿到嘴邊,用舌頭像小貓一樣舐著吃。
「好吃嗎?」
小阿享受地邊吃邊說:「好吃……唔……小阿最愛吃這個。」
吃完了一把,小阿又想再挖精液吃。
一個男人說:「小阿想不想吃更好吃的?」
小阿:「有嗎?」
男人說:「妳先把小穴裡的精液挖出來放在啤酒杯裡。」
小阿把小穴中的精液挖了出來,也有三、四把。
男人說:「再加妳的香滑奶奶……」
男人走到小阿身後,從後搓揉小阿的乳房,幫她擠出奶汁到啤酒杯裡。
之後,兩個男人分別坐在小阿的左右,把她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大腿上,小阿的雙手也放在兩個男人的肩上。一個男人拂開小阿的陰毛,掰開她的陰唇,另一個男人便用手指按在小阿紅紅漲漲的陰核,快速震動刺激她。
「啊…………啊……啊………舒服啊………」小阿被刺激著陰核,很快便高潮了。
另一個男人把啤酒杯放在小阿的嫩穴下準備。
「啊…………要來了……啊……啊…………………」
小阿被弄到潮吹了,一線甘泉淫水從小阿的嫩穴射出,落在啤酒杯中。
男人搞混了杯中的精液、奶汁和淫水,便交給小阿。
「這個是最好吃的。」男人說。
小阿接過啤酒杯便把混合物喝下走:「真好喝。小阿好愛吃這個。」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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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京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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