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

武則天

作者:黃泉武則天,可以說是中國曆史上唯一真正做皇帝、定國號、開基創業的女人。

她不僅聰明過人,而且又有見識、有魄力、有手腕、有政治天才、有知人的本領,有愛才的意;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種爲達到目標,而不惜代價的精神。

依照唐朝皇室的規矩,皇帝有一后、四妃、九昭儀、九婕妤、四美人、五才人,以及三班低級宮女,而每班宮女各有二十七人。以上所述統稱爲后宮佳麗,皆可承受帝王恩澤,也就是陪皇上睡覺(路人叫道:“哇!”)。

武則天小名“媚娘”是太宗幫她取的,太宗最初看見她時(武氏父親武士護曾隨太宗遠征),就將她選入宮中,這倒不是因爲媚娘之容貌(雖然她的容貌無可挑剔),而是因爲這樣做,對她父親也是一種殊榮,大有恩賜、獎賞的意義存在。

媚娘干練盡責,頭腦清晰,在宮中專管太宗皇帝的衣庫,自然非常稱職。但媚娘她的野心並不只與此,她甚至常感慨自己是大才小用。媚娘由十四歲起就到宮廷里,一直到二十七歲,都還是一個六級的才人而已。以她那樣的能力與雄心,竟沒得升到較高的階級,讓她總是鬱郁不歡。

其實太宗皇帝並不喜愛英明果斷的女人;他喜愛的女人要溫柔,要和順。像媚娘這麽有自知之明,料事如神,治事有方的作爲,太宗皇帝早就看出來了,也有感於如此的女人,是屬可怕之類的。所以,太宗皇帝不但沒寵幸她,反而處處小心她的舉動。

有一次,太宗跟媚娘閑談時說:“有人進貢了一匹寶駒,名叫獅子聰,但是這匹馬的生性太烈,很難以駕馭。”

不料,媚娘卻對太宗說:“我能制服?!”

太宗不信,笑著說:“多少年輕力壯的勇土,都不能輕易的走近?,你是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制服?呢?”

媚娘一本正經,狀似天真的回答說:“我只要有三樣東西就可以把?制服了;第一、我要一根鞭子,第二、我要一個鐵錘,第三、我要一把鋒利的匕首。”

媚娘瞪著大眼說:“?要是發了烈性,我就先拿鞭子抽?;如果抽了還是不行,就再用鐵錘敲?的腦袋;如果打腦袋還不服,那我就用匕首去割斷?的喉嚨;這樣,?還能不馴服嗎?”

當時,太宗對媚娘所表現的膽量和豪情,又幾近天真的語氣,頗爲嘉許,但也暗自心驚。太宗也好奇的讓媚娘去試著馴服那匹馬,他要看看她是否真能辦到。

太宗在圍場外布下許多槍箭好手,以防緊急時制馬保人,媚娘就拿著她所謂的“三寶”與烈馬對峙場中。在一陣塵土飛揚、馬嘶人喝聲中,那匹寶馬,終於被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媚娘給弄殘廢了。

由此可見媚娘這個女人,智力非凡、頭腦冷靜,而且野心無限。媚娘雖然對文學藝術並不愛好,也只受過普通的教育,但是皇宮的事情,她很感興趣,朝廷上例行的公事,她似乎很懂,她對周圍的情形也很瞭然。

以媚娘那種英明干練的才具,她確有執掌朝政之勢,只是太宗在位,不得其時而已。太宗看來,她不過一個才人,而太宗寵愛的卻是,肌膚細白、綽約多姿的女人,要嬌媚娛人,卻不必練達能幹。所以媚娘只得在拘束限制之下過日子。

不過媚娘頭腦冷靜非常,抑鬱不達之情,決不形諸聲色,她想著既不得意於老王,乃另謀出路,故而專注意於太子,因爲老王千秋萬歲之後,太子登基稱帝,嗣承大統,自屬當然。如果媚娘攀上太子這門路,也是登上后妃之道。

媚娘已經把太子估量清楚。太子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年青人,玩弄過幾個宮女,個性軟弱、任性、多愁善感、不喜運動、一見美色心神顛倒、渴求新歡,欲壑難填。媚娘有把握能把他玩弄於掌股之上。

在宮中,太子常常看見媚娘。媚娘年輕,雖不足於體態豐滿、嬌媚動人,亦烈稱得身體健碩、玉立亭亭。對於宮廷的化妝、發式,媚娘倒是極其講究精緻,從不疏忽。

太子所愛慕於媚娘身上的,正是他自己所沒有的健碩、沈著、機敏,尤其是精神旺盛。但是太子在父王駕前要端莊矜持,不可失禮,卻使求情之心,反而越發難制。而且,媚娘總是會在走廊之下、前堂之中、花園之內,或遙遠的一瞥;或會心的一笑,弄的太子心神不甯、寢食難安。

不論是身體彷似不經意的一觸;或是俏皮捉狹偷偷的一吻,只要媚娘這個成熟豐盈的女人,開始向那個腸柔心軟,青春年少的太子一調情,太子的劫數便算是註定了。

媚娘跟太子的言談中,隨時也會一語雙關,意在言外。例如媚娘說她渴望太子殿下特殊的“恩澤”,她當竭盡所能“善待”殿下……等等。

在宮廷中的詞藻,像“獻身”、“寵愛”、“忠誠”……等等,若由一個談情求愛的少婦口中說出,都是別有意味、另有所指。日複一日,太子受了蠱惑,便意亂神迷地大起膽來。於是,在老王背後,太子便跟這位不平凡的宮女,在小心戒備之下,恣情擁抱調笑起來。

※※※※※※※※※※※※※※※※※※※※※※※※※※※※※※※※※※※就在太宗皇帝駕崩前兩個月。太宗皇帝因病在床,使得太子跟媚娘,互有默契的認爲這是一個好時機,遂像乾柴烈火般的,就在媚娘的寢宮里纏綿起來。

積壓已久的情愫,而今得以如願以償的激動情緒,讓太子解開媚娘衣裳的手,激烈的顫抖著。而媚娘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心想:“從初進宮至今已十三年了,太宗皇帝因對自己有所偏見,而不曾寵幸過,算來這也是初次跟男人有肌膚之親……”

媚娘興奮於自己終於踏上成功的第一步;美中不足的卻是跟太子亂倫的偷情。媚娘知道這事之後,她在也無法後悔、回頭了,即使前途是充滿荊棘的不歸路,也要想盡辦法往前沖……“嗯!”太子的熱唇印上媚娘的朱唇,一股男性的氣息,挑逗著她的情慾,讓她的思緒中斷了。

媚娘這時才回過神來,卻發現太子跟自己,已是全身赤裸地互擁著。太子的舌尖,老馬識途般,熟練地伸進媚娘的嘴裡,探尋著她的柔舌,跟它交相纏斗著。太子那不算結實,有點細皮嫩肉的胸膛,緊貼著媚娘豐脹如球的雙峰揉蹭著。

他,淫慾高張,無視禮法;她,犧牲肉體,另有所求。但是,不論各人心思如何,寢宮里漸漸熱暖起來,倒是不假。

太子像調情高手般,用唇舌在媚娘的耳根、肩頸間來回,或輕咬、或吸吮、或舔拭,有效的挑起媚娘的情緒。媚娘彷佛難忍酥癢,全身陣陣地寒顫著,緊咬著下唇,卻關不住呼吸間夾雜的呻吟聲。一種前所未遇的奇異感受,讓媚娘的心跳加速、臉紅耳熱。她有點不知所措,但女人自然的天賦,卻讓她不自主的扭動著身體。

身理上的自然反應,即使像媚娘如此男性化的個性,在異性的挑逗下,也會便成一個道道地地的女人。媚娘豐乳上粉紅色的蓓蕾,漸漸地充血變硬,高傲的挺聳著;汨汨而流的愛液,濡染了整個屄,讓雙腿交會的根部,變得濕滑黏膩。

“啊嗯!”當太子的雙唇夾住漲硬的乳尖時,媚娘終於忍不住張嘴哼叫著,支撐身體的力量彷佛隨聲而逝,脫力般的把胸脯,癱靠在太子臉上。太子順勢倒下,媚娘的乳房也不離他嘴地壓將下來。豐腴的雙峰、淡淡的乳香,讓太子幾乎窒息,但他卻捨不得別開臉,反而把頭深埋在峰谷間,吹噓著熱氣。

媚娘趴俯的身體跟仰臥的太子,剛好成一個“人”字形,太子被壓著的左手掌,剛好在媚娘的屄下,太子只稍一曲指,很輕松地就撥弄著濕淋、柔嫩的陰唇。太子右手牽引媚娘的左手,握住他那翹首,極需撫慰的雞巴。媚娘的指間剛觸到雞巴的霎那,只羞澀地略一縮,隨即輕輕的握著,卻也不敢亂動。媚娘只覺得太子的雞巴又硬又燙,有如握著一根淬煉中的鋼條,陣陣的熱度,在抖動中不斷地傳入手心。

太子雖然柔弱無能,但是對於挑逗女人倒是有一套。太子在舔吸媚娘胸脯的同時,手指也靈活地在她的陰唇上又摳又搔,還順著鴻溝細縫壓揉著柔軟的蒂肉。媚娘閉眼仰頭、挺胸、扭臀,微張著朱唇“嗯嗯啊啊”的呻吟著,一副既淫蕩又陶醉的模樣。

太子忽地一翻身,壓著媚娘,雙腿從媚娘的大腿內側,把她的雙腿撐開,挺硬的雞巴正對著濕淋淋的屄,略挺腰、微動,紅通通的龜頭便在豐腴陰唇的夾縫中磨蹭著。彷佛有一股電流,傳自下體,媚娘全身又是一陣顫?,額頭、鼻尖泌出晶瑩的汗珠,口乾舌燥讓她的呻吟聲,聽來有點沙啞、性感、誘人。

太子俯首在媚娘的耳際,伸出柔舌探壓著她的耳洞;屈膝把媚娘的腿撐開到極限,讓媚娘的蜜洞幾乎完全敞開。太子一面急喘著,喃喃:“…媚娘…我愛?

…我要?……“一面扶著雞巴探尋洞口。

“啊嗯!”一陣來自下體的刺痛,讓媚娘眼角滾流著滴滴淚珠,緊咬下唇,輕哼著痛苦的哀吟。太子溫柔的聲音:“…媚娘…痛嗎……”

不服輸的個性,讓媚娘咬著牙根,搖搖頭。媚娘的內心呐喊著:“媚娘啊!

媚娘!這麽一點疼就忍受不住,將來的路又如何走下去?“媚娘按壓自己雙腿的手不禁漸加抓勁,長長的指甲幾乎陷入皮肉里。

太子一分一分的挺進,只覺得媚娘不同於以往的女子,雖然同爲處女,但媚娘的屄比起來成熟多了,就像一顆熟透的果實,香甜多汁,毫無青澀之感。太子的雞巴擠過窄洞,彷佛柳暗花明地豁然開朗,濕熱、柔軟又緊裹著的感覺,讓太子油然而生一種感動又激蕩的情緒。未及到底,太子即退身,做著淺入淺出的抽送動作,企圖藉以減輕媚娘的痛楚。

太子溫和的動作,的確讓媚娘放鬆許多。不論心理上的感激、愛意;或是身理上的適應,媚娘緊張、僵硬的肌肉,漸漸鬆弛、柔軟,隨之刺痛也慢慢消退,起而代之的,是陣陣酥癢傳自陰道深處──太子尚未到達的角落。

媚娘微顫的手撫上太子的背脊,並微微扭轉著臀部。太子有感於媚娘苦盡即將甘來,忽地疾肏而入,一頂到底,“啊!”兩人不約而同地吐氣呼聲,滿足、舒暢、奔情,盡融聲中……

媚娘濕熱窄緊的陰道,讓太子難熬情慾的劇漲,顧不得溫柔的體貼,而加速的抽送起來。媚娘被頂撞得有如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停的顫?、震動,尤其是高挺的雙峰,更像飽滿的水球般波動著。

隨著太子越來越快的抽動,媚娘一頂一哼聲也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高亢,最後幾乎是連成一氣,而聲嘶力竭。

太子在急遽的喘息中,突然斷續地呼喊著:“…啊啊…媚娘…我…來了…啊啊…好…舒服……”話中即有一股股的熱精,在抽換中急射而出。

媚娘感到子宮里突來一陣熱潮,把自己的快感忽地又推上一層,張著小嘴,有如魚上旱地一般地開合呼吸著,腦袋一片空白,陷入如癡如醉的迷幻中……

※※※※※※※※※※※※※※※※※※※※※※※※※※※※※※※※※※※這天,媚娘在榻前伺服太宗皇帝服藥,太宗見媚娘眉間鬆散、滿面桃紅,心中瞭然媚娘已有暗情,正想開口責詢,又一回想,自己已行將就木了,世間是何須思煩,放不下的卻是大片的江山,以及年少無知的太子。

太宗歎著道:“朕自知時日不久矣,將來?有何打算?”太宗企圖拿話繞著媚娘。

聰慧的媚娘聽出太宗話中有意,更知道太宗雖察覺異狀,而不願點破,必然另有打算,媚娘忖著:“若不小心應付,恐有殺身之禍!”媚娘兩頰流著淚,苦笑說:“妾立誓削發爲尼,爲陛下念經祈福。”

當時宮中有此風俗,帝王駕崩,侍妾必到尼庵出家,以示潔身自持,爲君守節。這雖非強規,大部份宮女卻也如此做爲,所以媚娘此一說法甚合實情太宗聽了寬心許多。太宗回想著一件沈年舊事:“…大臣李淳風,善觀星象,精通天文,他曾奏稱三十年後,有武姓者起而滅唐……”他防著這武姓者,再想:“…一個尼姑,總不會把大唐帝國減亡吧!……”

※※※※※※※※※※※※※※※※※※※※※※※※※※※※※※※※※※※幾天之後,太宗駕崩,靈榇運返長安。爲防意外發生,褚遂良與長孫無忌請太子跪在太宗靈前,宣誓登基,是爲高宗。然後诏告天下,太宗駕崩,新君嗣統。太宗靈襯與返長安時,六府甲士四千列隊街上,舉國上下,哀痛失聲。

在終南山的行宮里,媚娘開始侍奉新君高宗,依照職責,她仍然位爲才人,侍候皇帝梳裝,猶如侍奉老王一樣。

媚娘親自見太子在太宗靈前宣誓登基,見得太子年少怯懦,若真要執掌國家大政,瞻望將來,實感惶恐,難以勝任。而且高宗爲太宗皇帝之幼子,一向貼近父母,極受寵愛,現在雖要以君臨萬民立威之際,卻伏在褚遂良肩上,哭泣起來。媚娘只是冷冷的看著,心中自有主意。

在守靈的長夜裡,媚娘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所以她與高宗兩人常常獨在靈殿里。而媚娘進出靈殿,總是低頭垂目,狀似哀痛之至,她一半哀歎自己;一半是不舍服侍多年的老王。媚娘想著自己時桀運乖,心頭自是無限激憤,想到自己最後的下場,竟是要消磨在高牆深院的尼庵內,真是苦不堪言。

媚娘這種情況,看在高宗眼裡實至不忍,遂趁機和她說話:“你真要離開我麽?”

媚娘歎著說:“妾不願離開皇上!可是有什麽辦法呢?這是命中注定的。以後妾再不能邁進宮門一步了。不過妾的心不會變,不管是在尼姑庵里還是在別的地方,妾永遠也會記得皇上的。”

高宗略有喜色:“那你當然不願意走,是不是?”

“誰願意呢?妾但願能在皇上左右,幫助皇上。可是這只不過是癡人說夢話,有什麽用處?皇上若不忘我,我就感恩無盡……”

“怎麽會能忘你呢?怎麽會?”高宗忙著解釋。

“妾如蒙皇上不忘,請常到尼庵來,妾也可以看見皇上。此外別無所求。至於我,一輩子就算跳出紅塵之外了!如果皇上不願來,妾也無怨無悔。”媚娘這招“欲擒故縱”用得恰當。

高宗緊擁著媚娘:“不要這麽說,我一定去看你!”媚娘眼裡流著淚,心中卻竊笑不已。

再過幾天,殡禮完畢,先王的侍妾們都準備前往感恩寺。因爲仆婢及各嫔妃都在眼前,高宗和媚娘再沒得長談,只是在離別之時,高宗進屋裡去看她收拾東西,她擦了一下眼淚,偷偷小聲說了一句:“皇上答應的事要辦到!”然後給予淺淺點吻。

高宗堅決的說:“朕說得出,就辦得到。”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機獨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見媚娘和別的女人一樣,也剪了發,似也風韻不減,只是顔面哀戚許多。

高宗於心不忍,憐惜的將媚娘緊擁入懷,狂親如乍雨,嘴角擠出含糊的語聲:“…媚娘…朕想煞?了…媚娘……”

媚娘擠出眼角的熱淚,回應著:“…皇上…妾也是…”媚娘這話倒是不假,她真的興奮至極。一來,喜於高宗墜入計謀中;二來,自君別后,曠情廢欲,實堪難忍。

媚娘有如淫女蕩婦般,忙自寬衣解帶,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情慾難耐,急忙挺進,彷佛要將相思苦悶一並發泄般地急遽沖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濕了薄薄的床單;高宗奮力的沖撞,搖動著嘎響的木床。隨著身體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飛濺聲“滋啧”直響;喘息、淫語“嗯哼”不斷。

高宗抽送中的雞巴,亂抖亂跳著;媚娘濕潤的陰壁,蠕動緊縮,天作地造般的合適,讓兩人情慾不斷的高漲,似乎隨時都有達到極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聲,扭動的臀部,有如瘋狂的野獸般,要將高宗的雞巴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識逐漸模糊,所有的感覺,彷佛都集中在結合處,感感受著從那裡傳來,有規律的脈動,而全身舒泰無比。

突然,媚娘雙手一緊,箍束住高宗的頸項;雙腿也高舉,盤纏著高宗的腰臀,緊湊著下身,全身一陣陣的寒顫抖動,陰道里卻是滾滾熱流。大量的淫液,加上雞巴的緊塞,不但讓媚娘覺得下腹有一種充脹的快感,也讓高宗的雞巴覺得酥麻痛快,不禁“啊呼”一聲,一股濃精隨即沖射而出。

高宗與媚娘,雙雙緊擁得銳風不透、滴水不漏,胡扭亂搖的喘著大氣,久久都捨不得分開,而陶醉愉高潮后,激蕩的心情與下體輕微騷動。

※※※※※※※※※※※※※※※※※※※※※※※※※※※※※※※※※※※有一次,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時,她卻哭得淚人兒似的。媚娘抽搐的泣聲說:“皇上,我懷孕了!”

高宗再度顯露出他的怯懦無能,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所措,還是媚娘提醒高宗,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宮,高宗只得應允再想辦法。

高宗回到皇宮向皇后一說,意料之外,王皇后竟然認可,而且願意幫忙。

原來,妃后中有一位蕭淑妃,因生得美貌多姿,姣媚動人,而日漸得寵,使得王皇后覺得被皇帝冷落。並且,蕭妃剛替皇帝生了一子,就是許王素節。王皇后的長子燕王忠那時正是太子,但是他並不是王皇后所生,他乃后宮劉氏所生。

又因蕭淑妃貌美陰狠而善妒。由於宮中的陰謀毒計;由於枕邊細語的中傷;使得王皇后的地位已經搖搖欲墜。王皇后心想既然無法與蕭妃相爭,於是想引入媚娘,以毒攻毒,讓皇帝不再寵愛蕭淑。

女人善妒的本性,有時真的無可理喻,若受了刺激,她是不管體面不體面,醜聞、亂倫又有什麽關系?甚至還抱著同歸於盡也甘願的心態,作最後的報複愚行。

由於王皇后極力幫助,媚娘不久就由人私運入宮,隱藏在皇后宮里,直到孩子生下來、頭發長起來。王皇后與媚娘,就這麽共同計謀,對付箫淑妃。這對媚娘的企圖有很大的幫助;但對王皇后而言,卻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

媚娘進行這個陰謀,覺得津津有味,她深知皇帝的弱點,她使出渾身解數,變點新花樣,以滿足皇帝的慾望,淫穢無恥可謂達於極點。甚至到了懷孕末期,隨時都可能臨盆之際,媚娘仍然以陰地遮陽天之式與高宗交歡。

平常人一在年輕力壯的時候,淫慾過度,本來尚可支持,但是這位年青的帝王,身體並不強壯,房事過度之後,身體漸感不支,但也因媚娘的盡情挑逗,令他沈迷不已,而對箫淑妃也漸冷落、忘記了。

媚娘自從以尼姑之身,進入皇宮,受了皇帝的寵愛,在雄心萬丈的前途上,可說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礙,其馀困難等一有機會,她就會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於股掌之上,猶如叱弄嬰兒,令其入睡一般。

怎麽樣對付高宗,媚娘向來沒有憂愁過,而目前的目標應該是皇后。皇帝既然已經遠離箫淑妃,皇后自然無限的傻高興,還不時地在皇帝面前誇獎媚娘。媚娘不久便升爲昭儀,只次於皇妃一級了。可憐的皇后,只知道去了個輕薄陰狠的箫淑妃,卻不知道換來了一個更聰明、更狡猾,會致人於死地的女人。

媚娘二度進宮還不到一年,就已經把整個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宮廷生活里最重要的一方面,也是爲人所忽略的,是那些僕人;無數的僕人、使女、廚役等等。媚娘知道,若沒有僕婢夾雜在內,宮廷之中就不會鬧出什麽陰謀來的,所以媚娘對他們又和順、又大方,也偶爾以目示意,警告他們抗命不恭的危險,因此頗得仆婢的愛戴。

當媚娘生下了一個女孩,心理卻起了軒然巨波,她極盼著生個男孩搶當太子,如今希望破滅了。可是媚娘卻在此時想到個一石兩鳥之毒計,犧牲自己的孩子,而陷害王皇后。

王皇后因自己是沒有孩子,見得媚娘所生嬰兒可愛至極,經常過宮來逗樂一番。一天,王皇后把孩子抱在懷里撫弄了一會兒,又放回床上。使女回禀王皇后來的時候,媚娘故意離開了。王皇后一走,媚娘就進來把孩子掐死,再用被子蓋上。

等高宗退朝以後來看孩子,媚娘裝的若無其事,高高興興的談說孩子多麽可愛,然後向一個心腹的使女說:“把孩子抱來給皇上看看!”

“啊……”使女在裡面一聲淒厲的驚叫,高宗與媚娘立即入內一觀究竟。兩人一看,使女指著嬰兒床上,全身顫?不已,自顧張嘴喘著。再看嬰兒,孩子不睜眼、不動、不呼吸,孩子死了。

媚娘惶恐萬分,彷佛是萬念俱灰,號淘大哭地問:“怎麽回事?早晨還好好的。”

使女發顫地說:“…剛好…還…靜靜…的在…以爲…著睡呢……”使女緊張得顛三倒四的。

媚娘擦了擦眼淚,說:“我不在屋的時候,有什麽人進來了嗎?”

女使慢慢鎮定下來,回想一下,答說:“皇后來過,她來看孩子,撫弄了一會兒就放下了……”

女使話尚未落,高宗怒不可遏,喝道:“皇后近來很嫉妒?。可是朕向來也不會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朕非廢了王皇后不可,她已經不適合、也不配做……”

王皇后當然不承認,但不承認又有甚麽用呢?這時她方明白趕走了一個蠍子,換來了一條致人死命的毒蛇,可是,一切都覺醒得太晚了。在媚娘的連環毒計下王皇后終於逃不過災難。高宗頒發聖旨,诏告下天,大意說王皇后魇魔皇帝,罪無可赦,當予廢卻,監於內宮。宸妃(媚娘再升之位)即爲爲皇后。

這道聖旨一頒布,這樁敗壞倫常的醜聞,遂遍揚於天下,轟動於四方,士農工商議不絕口,都視爲笑談,道之津津有味。新皇后是先王的侍姬,尤其可笑是,她竟是個尼姑,更糟不可言的是,她身爲尼姑后還與皇帝通姦。這分明是個淫婦爛母狗,真是讓國人的廉恥受了刺激。

(前篇完)

淫亂秘史系列─武則天(後篇)

永徽六年,十一月初一,武媚娘正式被冊封爲后,距王氏被廢僅半個月。立后大典上,武媚娘俨然天生的皇后,她莊嚴、平靜,舉手役足莫不爲萬民風范。

當禮部尚書捧上皇后玉玺時,武媚娘鎮靜泰然的接受,登上皇后的寶位。

武后(後文媚娘皆以武后稱之)得之,在於她的工於心計,善於用人,李績、許敬宗皆爲其所用。登上后位的第二天,武后便上言高宗,推崇韓瑗、來濟幾位敢於谏言、忠心體國的老臣,請高宗給予褒獎。她想列用高宗來籠絡他們,也讓他們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才德遠在王皇后之上,使他們對她心悅誠服。

可是,事與願違,這班頑固的大臣,不爲心動,朝廷上議事,常拿武后與王皇后比較,而且時時诋毀她,讓武后非常不悅,密令當時官拜尚書的許敬宗暗中彈劾這些頑固派,當然擒賊先擒王,長孫無忌成爲第一個目標。

經過一場宮闱斗爭,長孫無忌、褚遂良、韓瑗、柳?、於志甯等都被以謀反之罪罷職的罷職、充軍的充軍。剩下來的不是靠向武后,就是封口?且。

武后掃除朝中大臣,她心裡還是不舒暢,還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便是太子李忠並非她所生,她要自己的兒子作太子。

王皇后被廢,和蕭淑妃均被貶爲平民,囚在冷宮,二人成了患難的朋友。武后再下毒計,暗中命人送毒酒給王、蕭二人,將她們毒死。

王、蕭二人飲了酒,腹中絞痛,臨死前明白是武後下的毒,遂破口大罵道:“武媚娘?這妖女,上天有眼,讓?來世做老鼠,我兩投胎爲貓,日日夜夜啃咬?的脖子,讓?不得好死。”兩人輾轉呼號,毒發而死。因爲兩人臨死時,如此咒罵武后,武后雖然膽大過人,不由得也要恐懼萬分,此後宮中禁止養貓。

太子李忠得知消息,衡量局勢對已真是不利,恐怕性命難保,於是入宮主動請辭太子之位。局宗便下诏立武后的兒子李弘爲太子,改封李忠爲梁王。

※※※※※※※※※※※※※※※※※※※※※※※※※※※※※※※※※※※李弘被立爲太子后,武后終於心滿意足,靜極思動,正所謂飽暖思淫慾,要求高宗帶她到九成宮避暑。九成宮地勢較低,三面環山,另一面臨滹沱河(河北省境內),風景秀麗,依山傍水而建,氣候宜人。但是,滹沱河鬧水災卻是出了名的,武后和高宗到九成宮以後,天天下雨,河水日日高漲。

有天夜裡,兩聲像萬馬奔騰的呼嘯著,從黃昏一直下個不停。但是,寢宮里卻像春暖花開之季,只是鳥語花香換成淫聲穢語;風搖柳擺變成乳浪臀波。

現在的武后非比往昔的武媚娘,對於交歡性事不但瞭然開放,也敢於嘗新試鮮,又因正處於虎狼之年,使的高宗既樂得不思蜀,又有點力弱難支。

方才戰罷,高宗癱軟床上自顧不暇的喘著,武后卻意猶未盡,俯首含著萎靡不振的雞巴挑逗。從高翹的后臀,可以看到武后脹紅的屄,兀自汨汨流出濃白的穢物,在大腿內側留著一道道痕迹。

在一陣“滋滋啧啧”聲中,高宗的雞巴又漸擡頭,武后褪下雞巴上的包皮,靈巧的舌尖就在龜頭上磨轉著。“嗯啊…呀啊…”高宗彷佛從暈眩中轉醒的病呻著,方揠又興的淫慾漸漸升高,磨擦的刺激讓他寒顫不斷。

武后一見高宗又有動靜了,遂旋動身體跨坐在高宗臉上,極需撫慰的屄照著高宗的面頰就是一陣磨蹭。高宗只覺鼻口一陣鹹、酸、腥、澀,滿臉沾著濕、滑、黏、膩,更讓情緒忽地漲起,漲得比外頭的河水還快。

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著陰唇屄縫,以舌尖挑弄著蒂肉洞口,張開口貪婪的吸吮濃烈的愛液,甚至還把舌頭伸進洞屄里探著。

“…啊…好…好舒服…皇上…你真行……啊嗯…受不了……”武后雖口含雞巴,還是在呻吟、呼吸間浪聲淫叫著,“咕噜咕噜”淫水又是一陣暴漲橫流。

武后挺起身子,仍跨在再高宗身上,把屄貼著,從高宗的臉頰、胸膛、小腹滑過,略一起伏,挺硬的雞巴又被吞沒了。“啊嗯!”武後仰頭哼叫一聲,雞巴就很順利的深入到底。

溫熱的肉璧包裹著高宗的雞巴,一陣陣熱流、蠕動不斷由下體湧上,興奮刺激不斷的升高、再升高。武后的臉漲得通紅,雙手支撐著高宗的大腿,臀部不停的起伏著,嘴裡一聲聲不斷的淫叫。

高宗勉力的挺腰,配合著武后的節奏,做著沖刺的動作。“啊喔!”武后一陣高潮的僵硬、抽搐,隨后低垂著頭喘息著,陰道壁仍然一陣陣急遽的收縮,讓高宗的雞巴,不停傳來一陣顫?的興奮,酥麻的感覺沿著脊椎直沖上腦門,一股股的精液傾湧而出。

武后狂亂的大聲嘶叫著,便慢慢的平靜下來………

※※※※※※※※※※※※※※※※※※※※※※※※※※※※※※※※※※※到了半夜,武后發覺室內低矮的器皿浮動起來,揉亮眼睛,房間內已全是水,她驚惶的搖醒高宗,指著床前道:“大水……”

高宗睡眼惺忪的:“哦!”翻身又睡了。剛剛的激戰,讓高宗疲憊至極。

武后趕忙披衣下床,喚醒值夜的宮女,又回來推醒高宗。高宗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水災,連忙跳下床來,水已淹至膝蓋了。高宗出了門口,眼看九成宮以外的房屋,已泡在水中,宮人驚慌失措,不是被沖走,就是被洪水淹沒,到處驚叫聲,根本亂成一團,無暇救駕。

武后握住高宗冰冷的手,轉身命令宮女把床拆下來,要大家坐上木床,床立刻被大水沖了出來,而保住一命。

※※※※※※※※※※※※※※※※※※※※※※※※※※※※※※※※※※※高宗自九成宮大水歸來,患了風濕,病發時,雙腳不能著地,臥病在床。大臣的奏議章表皆移至寢宮批示。初時,武后?給高宗聽,由高宗決定,再由武后執筆寫下。有時,高宗猶豫難決時,武后會很適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高宗認爲可行,便採納她的意見。

日子久了,高宗疾病纏身,也懶得處理政事,完全由武后決定。武后智力確實不讓須眉,把國事處理的井井有條。大臣們因此合稱他們爲“二聖”。

武后從高宗手中取得權力后,見大臣對她必恭必敬,自己想要的,不待開口,臣下已經辦妥。可是,武后正春風得意時,太監小順子由合壁宮急忙來報說:“太子突然腹痛如絞。”

武后趕到合璧宮時,太子已死。武后淚流滿面,再次遭到喪子之痛。傷心之馀,請求高宗以天子禮儀葬之,並谧贈“恭敬皇帝”。

武后撫摸著太子的遺物,回想李弘(太子)生前喜歡讀書、守禮仁惠,孝敬父母,反觀次子李賢頑劣,放蕩無禮;三子李顯有勇無謀,四子優柔寡斷高宗,竟沒有一個是可造之材。武後仰面觀天,歎道:“天要亡我那!”

高宗見武后終日鬱郁寡歡,爲了討她歡心,強支著病體跟她說:“媚娘,我想到個好名字很適合?。”

武后不在意的說:“什麽名字?”

高宗興致勃勃的說:“武則天!就是武則天,你說好不好!?”

武后還是淡淡的:“媚娘是先皇取的,怎好改名?”

高宗不以爲然:“先皇爲?取媚娘時,?只是一個宮女;而今你身爲一個大唐的皇后,當然須要一個更堂皇的名字。”高宗看武后不動聲色,便繼續說道:“古書上說”惟天惟大、惟堯則之“,朕就取其中二字”則天“,意思是說效法天道,像天那樣偉大。”

武后說:“這名字是很好,只是我有天那麽偉大嗎?”

高宗說:“當然有,?輔佐朕處理國事,打敗百濟、倭寇,使百姓安居樂業,國家泰平,當然和天一般偉大。”

武后被他一說,不覺雄心壯志又恢複,全身輕飄飄的。從此而後,高宗就是在沒有病的時候,也不大過問政事了,一切大權都由武后一手操持,到了最後,高宗簡直就變成了一個傀儡皇帝,甚至每天舉行朝會的時候,她也要在朝堂皇帝寶座的後面,隔著一道簾過問一切政事;而臣下對皇帝和皇后也都並稱二聖,不敢怠慢。

※※※※※※※※※※※※※※※※※※※※※※※※※※※※※※※※※※※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始告駕崩。高宗死後,武后就更加廢立由己,爲所欲爲。

武后藉故把太子貶爲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爲明,改國號爲周,改元天授,自稱神聖皇帝,而中國曆史上就這麽出現了一個,真正名實相符的女皇帝了。

故當武則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對,如柳州司馬英公李敬業,自稱匡複上將,與唐之奇、駱賓王等人,就召了十馀萬人在揚州起兵,並出檄各州縣,曆數其敗德穢行。檄文里有一段說:“…僞臨朝武氏者,人非溫順,地實寒徹;昔充太宗下陳,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節,穢亂春宮,密隱光帝之私,陰圖後房之嬖,踐元後於?翟,陷吾於聚鹿,殺姊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包藏禍心,窺竊神器,君之愛子,幽之於別宮,賊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坯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托?…“對於武則天的罪孽,可以說罵得淋漓盡致。

武則天看了這份檄文以後,不但不氣憤,反而連連質問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筆?左右回答說:“是出自駱賓王的手筆。”並告訴他駱賓王和王勃、楊炯、盧照鄰,號稱當代四大才子。

當下,武則天就切責自己說:“有這樣的人才竟不能用,這是我自己的過錯啊!”因而深自引咎。這種雅量,有幾位男性皇帝能夠趕得上?

※※※※※※※※※※※※※※※※※※※※※※※※※※※※※※※※※※※自從武則天稱帝以後,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樣,蓄有男寵,名爲“面首”

,其中白馬寺的廟主,薛懷義尤其爲她所寵幸。

薛懷義原是洛陽城的市井無賴,本名馮小寶,他曾公然在洛陽街頭,以陰吊百斤之功賣藝。武則天爲了讓他方便於宮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懷義,且要他剃頭爲僧,入主白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驸馬薛紹認爲義父,使薛懷義的身份提高,進出皇宮。

薛懷義是個小人,當然不免有些恃寵而驕,竟在朝堂之上自由來往,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裡。

有一天,薛懷義與當朝宰相蘇長嗣在朝當上遇見了,他居然還是傲岸自若,不加迴避,蘇長嗣對於這個無恥小人,早已咬牙切齒痛恨至極,看見他那種傲慢的樣子,更加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懷義,掌了他幾個嘴巴,把薛懷義打得鼻青臉腫的。

薛懷義吃了這樣的苦頭,當然要去哭訴了,隨即奔往武則天正在午休的寢宮,不經通報,迳往床榻前。

武則天的寢宮,除了同於一般寢室所需的擺設之外,不同的是周圍都是銅鏡,甚至天花板也是,就像現在賓館里的鏡宮一樣。翻雲覆雨之際,不但交歡之樂,更可“觀摩”姿態表情,真是一種價格,雙重享受。

武則天面里背外,弓身屈膝的側躺著,輕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懷義不敢驚動打擾,蹑手蹑腳走近床邊。薛懷義分開紗帳,只見武則天輕衣薄衫,玉體橫陳,玲珑剔透的身材隱約可見,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將褲裆撐得活像帳篷似的。

薛懷義輕輕地把武則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勻稱雪白的玉腿。再一瞧,“哇!”薛懷義暗叫一聲,武則天的屄竟然濕漉一片,晶瑩的淫液濡濕了外翻的陰唇,讓微開的洞口更顯得猩紅觸目。“敢情是白日春夢!”薛懷義暗忖著。

薛懷義頓時淫慾高張,即刻掏出雞巴,左膝高跪、右腿跨過,手扶雞巴從武則天後面,“滋!”的肏入?屄里,一頂到底。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鴛鴦合”,肏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則天果真是正做著春幻淫夢,在?癢心燥之際,薛懷義這一肏真有如冬寒乍暖、悶夏遽雨。武則天尚未全醒,卻也縮腹扭腰搖將起來。

要知道這薛懷義之所以被武則天所寵,乃因他的雞巴真是粗又長、耐久有勁,交歡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每每讓武則天均是高潮叠起、盡興而罷。這個姿勢讓薛懷義抽送之勢方便至極,長抽長送之際還可深抵著轉兩轉,抽肏、磨轉得武則天浪叫連連,告饒不已。

當一切激情慢慢歸於平靜,薛懷義與武則天雙雙側臥,薛懷義從背後抱著武則天,讓雞巴仍在蜜屄里溫存,雙手溫柔的揉搓著豐乳。薛懷義撒嬌的說著委屈的經過,告了宰相蘇長嗣一狀,要武則天幫他出頭。

武則天聽了,卻只溫言安慰地說:“阿師以後從北門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往來的地方,你還是不要去冒犯他們吧!”

武則天這種處理的方式,也是極爲明智的,他覺得大臣是要替她辦理國家大事的,決不能因爲得罪她的嬖倖,而加以責罰,這不僅表示她氣量寬宏,也是他對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繼薛懷義之後,武則天續寵張易之、張昌宗兄弟二人。他倆都是既年輕又英俊,每日陪在武則天身邊,讓薛懷義看得眼紅,憤而泄漏宮中私秘,而致引來殺身之禍。

武則天還特置“控鶴府”,爲張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倖,安肏官職。未幾,同平章事狄仁傑上奏請廢,武則天照準,只是張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傑乃再谏道:“…臣之請撤控鶴監,不在虛名,而在實際。今控鶴監之名雖除,而二張仍在陛下左右,乃極爲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汙點,殊可惜焉!願去而遠之…”

武則天竟也不惱不回,笑著說:“朕嬖二張,實爲養身之計也!”武則天繼續說她的歪理:“朕躬侍奉先皇,生育過繁,氣血耗衰,因而病痛時相纏繞,?

茸補劑未見其效。沈南?曰:“約血氣之衰,非草木所能爲力,惟有採取元陽,以培根本,則陰陽合而氣血充矣。”朕初以爲妄,且試行之,不久血氣漸旺,精力充沛,此非文飾欺人,二齒脫落而再重生即可證。“說罷,張口把再生的二齒給狄仁傑看。

狄仁傑心想武則天心不可回,再奏道:“遊養聖躬,亦宜調節;恣情縱欲,適足贻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后可比也,請陛下嗣後勿再新進面首嬖寵。”

武則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後,真無再進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亵言詞奏谏面首男寵之事,可說是曠古絕今。

這種接納嘉言,勇於自責態度,在武則天主政時期,是屢見不鮮的。甚至她后來要傳位給她的侄兒武三思和武承嗣,這種大事也因爲聽了李昭德和狄仁傑的勸阻,而幡然悟悔。武則天深知狄仁傑躬忠體國,往往曲意相從。

當狄仁傑年事已高,想告老還鄉,武則天總是懇切慰留,不予批準,上朝時往往不讓他屈膝跪拜,而且對他說:“每見公拜,朕亦身痛。”這種體恤入微的待遇,使狄仁傑感激涕零,願意爲她輔弼到底。武則天爲了表示對狄仁傑的敬重,往往稱他爲國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傑老病逝世時,武則天爲涕泣淚下的說:“朝廷空矣!”以後遇見不能解決的大事,她就感歎說:“天奪吾國老太早邪?”

※※※※※※※※※※※※※※※※※※※※※※※※※※※※※※※※※※※當武則天老病甚笃的時候,宰相張柬之和大臣崔玄?、敬晖、桓彥范、袁恕已等人,見她所寵愛的張昌宗和張易之兄弟,陰謀篡奪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們的黨羽,請求武則天傳位給廬陵王,讓中宗重行複位。

武則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爲“則天大聖皇帝”至此,唐朝的國號又恢複過來。

武則天退位之後,許多人怕得罪新君,對她避之惟恐不及,但是其中一個大臣名叫姚元之的,卻爲之嗚咽流涕,張柬之等都對他有所責備,而姚元之卻理直氣壯的說:“前日從衆誅奸逆,人臣之義也;今日別舊君,亦人臣之義也。我若因此而獲罪,實所甘心。”

神龍二年(西元七○五年),武則天逝世了,享年八十一歲。臨死時,武則天遺言把她的帝號除去,仍以高宗的皇后名義葬之於乾陵,中宗?號以“大宗皇帝”。

(全篇完)

※※※※※※※※※※※※※※※※※※※※※※※※※※※※※※※※※※※(路人廢話)

武則天的一生,由一位宮女爬升爲至上之君,的確是中國史上的一個異數,而她的唯權是圖、不擇手段;或是圓融的政治手腕,知人善用、虛心納谏;乃至於好淫逸樂、敗倫喪德,後世正反批贊甚多,筆者也不必錦上添花,徒加一筆。

只是,武則天之事迹,若要娓娓道來而全述,則必爲長篇大論,路人實在力有不逮,只好貼拼補湊爲文,盡撿“淫亂”之事薄飨諸公,未盡者,懇請指教並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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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綁架案

今天是六月一號,我放學回到家,媽媽深情的把我一抱:“兒子,兒童節快樂啊。”
我操!我厭惡的掙脫開了她說到:“我多大了?兒童這個詞適合我嗎?”說完就跑回自己的房間,砰的把門關上了。我靠在寫字台前,想著……想著……

 
  
 
我叫楊皓松,長相很清秀,今年19歲,在學校是每個老師都討厭的壞份子,可是因爲母親是檢察院副檢查長,父親是市公安局長,所以學校奈何不了我,才沒有開除我。我父母根本管不了我,6歲以前,我都是在我奶奶家度過的,可以說,19年來,我沒和父母進行過一次交流,哪怕一次都沒有過。19歲了,他們還把我當作兒童?真是可笑!
 
  
 
今天風大,我拿了件外套正準備起身出門轉轉,剛開大門,媽媽問我去干什麽,叫我不要亂跑,外面壞人多。天呐,我都19歲了,壞人多?

 
  
 
走著走著,到了門口的小花園,我們這個小區就這個花園人少,我想一個人過來靜靜。突然,感覺後面有人跟著我似的,我很不耐煩的掉頭吼到:“不要跟著我了,我出門轉轉你們有什麽不放心的?我19了,難道是9歲?你們別老把我當個小孩子似的好嗎?”剛說完,就感覺眼睛一黑…昏倒了…

 
  
 
睜開眼睛,我在一個很黑的小房子里,這房子里只有一張床,一台電視,一張桌子,三張椅子,剛準備起身,就踉跄的摔了個跟頭。原來,我被用繩子捆在了椅子,我害怕及了,頓時腦海中浮現出電視劇中才看到過的……綁架!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短,也許很長。門開了,走進來兩個穿著白色汗衫和一個赤膊的男人,都40多歲的樣子,一個身上紋著抗肩龍,一個紋著下山虎,還有一個紋著滿背的觀音盤龍,我冷靜道:“你們是什麽人?黑社會嗎?抓我干什麽。”“下山虎”說:“這要問你的老子楊三寸了,局長親自出馬哦?抓了我們老大!很了不起啊!”原來,是因爲這個綁架我,“那你們想怎麽樣?他抓你們老大你是他的事,你們抓我來干什麽?”“抗肩龍”說:“啊喲,小子,你老子抓了我們老大,我們當然要抓你來要挾你老子,好好在這待著吧,你身上的**已經被我們搜了,別妄想逃了,我們三個現在有事,馬上大嫂會來看著你的!”

 
  
 
他們走了,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進來一個女人,哇,怎麽描述她好呢,年輕貌美,看上去20歲左右,全身上下穿著今年最流行的低胸裝,酥胸高挺,氣質娴雅,嬌靥冷豔,這難道就是傳說中他們的大嫂?無語,都什麽時候了,我還在想這些。
 
  
 
她走近了,蹲在我面前,說道:“小夥子,就是你老子抓我男人進去了?很不錯嘛,你TM給我老實待著!”我答非所問到:“你真漂亮。”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她飽滿的酥胸看著。她好象發覺了,一個巴掌打在了我臉上“看什麽看,老娘是讓你看的嗎?!”我操,她居然打我的臉,把我繩子解開,我絕對肏死她。突然,我感覺她的眼神定格在了我雞巴的位置,我才發覺,下面已經支起了一個帳篷。她臉色微紅到:“喲,年紀不大,家夥倒不小嘛,來,讓老娘看看!”說著手就按上了我的雞巴。

 
  
 
好扡細的手,他娘的,我的雞巴是被除了我自己左右手以外的手第一次摸,頓時,感覺漲的更大了,我穿的牛仔褲,我真懷疑,如果穿的是質量差點的褲子,能不能撐破了。

 
  
 
她說:“小夥子,咱們先來了解下吧,你老子叫楊三寸,你叫楊皓松,在讀高二,是吧!”

 
  
 
我圈圈你個叉叉,都知道我這些,還了解什麽?我心想。

 
  
 
“那你呢?”我說道。

 
  
 
“我,呵呵,我叫紀菁,你可以叫我紀姐,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她說。

 
  
 
妓精,好名字,我想到。當然,我此時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那你好好照顧我,可以把我的繩子解開嗎”我說。

 
  
 
“解開你就跑了,我傻嗎。”

 
  
 
“不會的,有這麽美的姐姐在這,我怎麽會跑?”

 
  
 
“真的?不要嘴貧哦!”

 
  
 
看來她已經有給我解開繩子的想法了。“真的,絕對不跑!”

 
  
 
她慢慢的起身,走到了我的後面,給我解開了繩子。我一把抱住了她,猛的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我操,我說過,把我繩子解開,我絕對肏死她。她居然出人意料的沒有掙紮,太沒激情了!

 
  
 
“嗯,對我溫柔點!”她好浪的聲音道。

 
  
 
我輕輕地將她抱上了屋裡的床上,手按著她飽滿的胸部,摸柔著她那肥嫩的乳房,她熱切的扭動相迎,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而且也開始淫蕩地由哼著:“嗯!……嗯!……嗯!……”

 
  
 
我的一隻手從她超短裙下面伸了進去,撕撤著她的內褲,嘴也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吸吮,再把她的上衣往下拉了開來,裸露出她肥嫩的乳房,接著我低下頭,一口就吸住了乳峰頂端那敏感的奶頭,舐咬舔吮起來,

 
  
 
哼叫著:“啊……啊……哦……嗯哼……哼……嗯……嗯……”紀姐的奶頭凸了起來,而她也把胸膛上挺,讓乳房的頂部盡量塞進我的口中。

 
  
 
“紀姐
,爽嗎?”我問道。“嗯……,不要叫我紀姐,叫我親老婆,哦……嗯……親老公,快點,我要……我……別磨蹭了……”

 
  
 
“別磨蹭了?你要我干什麽?”

 
  
 
“你說呢……嗯……”

 
  
 
“你不說,我就停止了!”

 
  
 
“不……不……我要你的大雞巴!”

 
  
 
“你要我的大雞巴干什麽?他可割不下來,也不能送給你。”

 
  
 
“你好壞……讓人家說這麽羞的話,我要你的大雞巴肏我的小屄嘛!”

 
  
 
我吻著乳房的同時,手也襲向她神密的三角洲上,揉著多毛的部位,陰唇摸起來好熱好燙。

 
  
 
我享受了一會兒,開始解除她全身的武裝,上身半裸地呈現在我眼前,兩粒又肥又嫩的乳房,結實而圓圓大大地傲立著,乳峰上堅挺鮮紅的奶頭,微微地在她胸前抖顫著。睡袍漸漸往下滑,細窄的纖腰,平滑的小腹,還在輕扭著,下身一條狹小的粉紅色三角褲緊緊地包住飽滿的浪屄,一雙白玉也似的大腿,潔白潤滑、修長渾圓。

 
  
 
眼看著這般誘人的胴體,使我淫性大動,兩眼發直地瞪著她猛瞧,欣賞著她的蕩人風韻。

 
  
 
我道:“來!讓我用這條大雞巴替妳通通小屄,讓妳舒服才是真的。叫聲大點,不然怎會有什麽樂趣呢?

 
  
 
“嗯……嗯……來吧……我早就等著呢……”

 
  
 
我見她已是慾火高燒,又是饑渴又是空虛,馬上翻身壓到她胴體上,她此時全身熱血沸騰,不得不用一直顫抖著的玉手引著我的大雞巴,對準了她那淫水漣漣的小肥屄口,浪聲道:“……好老公……呀……親哥哥……好……癢……快……快把……你的……大……大雞巴……肏……肏進去……癢死我了……哦……哦……”

 
  
 
我把大雞巴頭瞄準了她的浪屄入口,用力一挺,插進了三寸左右,她全身發抖地痛得叫道:“……嗯……痛呀……別動……你的太大……吃……吃不消……”我感到大雞巴好像被一個熱乎乎又肉緊緊的溫水袋包住了一般,裡面又燙又滑!

 
  
 
“比起你那個什麽老大男人如何?”

 
  
 
“你……你比他厲害千百倍啦……他日日在外面搞女人,都不舉了”

 
  
 
聽著她的浪語,我更有激情了,我使勁插了個盡根,又抽了出來,再插進去,又抽出來,輕送重肏兼有,左右探底,上下逢源,使得她的臉上淫態百出。又用力地揉著她那對柔軟、嬌嫩、酥滑兼有的大肥乳,使她浪叫著道:“啊!……親爸爸……親哥哥……親老公……親……哎喲……舒坦……死了……大雞巴……的親……丈夫喲……肏著我的……花心了……快……要你……用力……肏我……啊……真好啊……爽死了……啊……啊……”

 
  
 
她漸漸習慣了我大雞巴的頂抽肏送的韻律,她也用內勁夾緊我的雞巴,讓我按著她的豐滿嬌軀壓在床上狠肏著,只見她緊咬著下唇,又開始浪叫著道:“啊喲……有你這樣……的……大雞巴……才能肏得我……舒坦死了……親親……你才是……我的……親丈夫啊……小屄……第……第一次……這麽舒坦……肏吧……全身都……酥麻了……親丈夫……你真會肏啊……
你才是……我的情人……我的……丈夫……我……愛死你了……啊……小屄……不行了……我……我……要泄了……啊……啊……”

 
  
 
“天啊,小可愛,你的浪水流得你滿屁股都是了,啊,你的屁股好豐滿,好渾圓,好柔嫩,好濕了啊,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射你哪兒?你、你把腿分開,別夾這麽緊,我好把雞巴拿開,射、射你乳房上吧?”我被他的狂喊感染得也狂亂到了極點,緊緊抱著她的屁股。
 
  
 
她連忙大聲喊叫:“不!別拿開,就射我,射我小屄裡面,我要……我要……要你射我的小屄屄里!射啊……”我貼著她濕滑不堪的柔嫩花瓣,一陣狂射。“啊……噢……天……好多啊……好燙噢……啊……”她感到一股熱流順著小屄外面慢慢流到了屁股丫,流到床單上,我用手把那熱熱的液體塗抹得她滿屁股都是,然後我身體一下就趴在她身體上,重重地壓著她,她緊緊地摟著我,我緊緊地抱著她,溫柔地吻著她,慢慢去品嘗糾纏著她的丁香的小舌……

 
  
 
“完事了,我走了,以後想我再把我綁架來吧!”我笑著對她說。

 
  
 
“等……等等……”她帶著疲倦的聲音說道。

 
  
 
“怎麽了,你現在還能把我留下嗎?”

 
  
 
“不……不是……你剛才把我的衣服都扯壞了,我還怎麽出去?還有,你被他們搜去的手機在我短裙口袋裡”

 
  
 
我找到她的短裙,從口袋裡拿出了我的手機,並把自己帶出來的外套扔給了她,說:“衣服先給你穿著,下次還給我哦!”

 
  
 
“謝……謝謝……”

 
  
 
“還會綁我嗎?”
 
  
 
她擡眼媚笑了一下,對我說:“一定!”
 
  
 
我望了一眼小屋裡的殘亂的局面,頭也不回的打開門就走了。

 
  
 
呵,估計我是世上最爽的一次被綁架吧。

 
  
 
出了門,我打了110,第一次用父親的名義,叫來了警車,把我送回了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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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路過看看。。。推一下。。。
就是我的家

南京良家的多夜情

07年下半年開始,工作調整,需要長跑南京方向。所以有意在Q聊天室裡面加了幾個南京的MM聊天。本人04年大學本科畢業,上學的時候就喜歡文學,加上最近幾年的社會磨練,對風花雪月的參透,事業小成,3年期間買房有買車,所以頗受女人喜歡。自上中學至今,也獵艷無數,算算有有30幾個了吧,不過從未真正的寫出來過。今天突發奇想,就把南京這個良家的真實前後描寫出來,給大家看看那,除了女子名稱,其他的都是真實的。希望她老公不要看見,否則就不太好了。

閑話不表。細說事由。

良家這個事情,說起來也奇怪,你真的想去找,未必一下就找的到,正應了“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開始的時候,QQ上的幾個人總是愛理不理,視頻也不出,半天不出聲,以至於我好幾次出差南京,半夜叫客房服務。

後來,大概在聖誕前夕,突然有個MM的QQ回復突然快起來,一下來了精神,天南海北,海闊天空的侃了一個多小時,知道她比我小3歲,也是大學畢業,不過是南京XXXX技術學院畢業的,學的物流專業,不過現在在蘇果超市上班,很輕松,家是蘇北的,剛跟個男的結婚,結婚後激情不在,工作平淡,所以很無聊,看我蠻熱情,而且話很投機,很高興認識我。一聽。有戲,立馬索要電話,她也很相信我,欣然給來,大喜。我說兩天後去南京開會,屆時請她吃飯,她也答應了。繼續聊天到半夜,並要照片,她說沒有,又一陣哄騙,終於發了一張,不過是她通過手機拍的,不是太清晰,感覺還可以。必經是良家嘛,要求也不能夠太苛刻,差不多就行啊。累了後說了“寶貝,睡覺了。一起”,就關了Q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10點許,手機響,一看是她,剛准備接,對方掛來,納悶的很,什麼意思啊?一會來了短信,問我,什麼時候來南京?昨天叫了她寶貝,害的她一夜沒有睡好,想入非非,還問我什麼時候請她吃飯。呵呵。很好,希望越來越大了。明天剛好要去南京參加下午的管理會,於是就提前今天下午就去。

開車路上,打電話她,問她做什麼呢?她說她在上班,無聊呢。問我在干什麼?我說讓她猜,她說不會來看她吧。我說你真聰明,就在來的路上。她笑了笑,說真的啊,不過要等下,9點才下班呢,我說沒有關系,等寶貝就是了。掛了電話,專心開車,到了南京鐘山賓館,開了個標間。睡覺,呵呵,養精蓄銳啊!8點半的時候就發短信,跟她講我在什麼房間,想她想的不行。她說知道了,也在想我。短信調情,來往之間,下班時間就到了。問她該來了吧,沒回。郁悶!等啊等啊,9點半來,還沒有到,短信不回,電話不接,暈啊,當時就納悶了,不會被放鴿子了吧。又在郁悶中過了幾分鐘,門鈴響了,飛快走到門邊,貓眼一看,嘿嘿在門前了。(提醒下,約會前看下貓眼,防止是個局)。立馬迎進來。仔細一看,啊,不錯不錯,身高有170,很高挑,而且很乾淨,打扮的不是很濃,卻很到位,抹了點沿線,大方中不失性感。她剛進來有點拘謹,坐在寫字台邊椅子上,手上拿著份KFC,說是剛買的晚飯,剛才在買KFC的,所以沒有來得及回消息和接電話。望我不要介意,呵呵,人都來了,作為男人當然要大度了。

我說都跟見面了,還能夠讓你吃KFC快餐,走,出去吃火鍋。她笑笑說,其實現在也不餓了。我又問渴不渴,她說有點。趕快站起來倒水,送到面前。藉此機會走到身邊,把胳膊搭在肩膀上,她沒有拒絕。彼此笑笑,心照不宣。此刻是初冬,天氣還不錯,所以她穿的不是很多,身體稍微一彎,就那個通過領口看見隱隱約約的乳溝。暗喜。我說:“你比照片好看多了,沒有想到你如此的漂亮,我今天真開心!”“你比我想像的帥多了。”她說著臉都紅了。我看時機差不多了,拉她起來,她順勢就起來了。呵呵,一把抱住就開始吻她,她嗯了一聲就配合起來了。此刻從她門到現在不到5分鐘。

吻了她櫻桃小嘴大概10分鐘,開始吻她耳墜,因為我知道大凡女人,這邊都是敏感區,雙手也開始由腰部遊走到胸前,一會吻嘴,一會吻耳墜,一會又吻脖子,此刻能夠清晰聽見她的呼吸變粗,她的兩眼開始朦朧,兩頰開始發燙。我知道時間差不多了,慢慢的,慢慢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她像征性的制止了下就不動了,任憑我右手在衣服裡面撫摸她的mm,左手慢慢的用力的伸進她的褲子,使勁的蹂躪她的屁股,真的很舒服。突然猛的把她抱起來,不是很重,估計有95斤左右,放到在床邊,躺在床上繼續撫弄,她扭動著蠻腰,開始有點呻吟聲。我看差不多了,自己的弟弟也隔著衣服頂她半天了,就慢慢的退去她的衣服,脫衣服的時候還比較配合,三下五去二。轉眼就只有小三角來,紅色的蕾絲,呵呵,好有誘惑啊!剛想褪去最後的這個蕾絲,她又像征的推辭了下,我當然不理了,隔著蕾絲撫摸,很快她就開始迷離起來,吱吱嗚嗚不之所雲。慢慢的蕾絲上面濕了一片,終於可以褪去了。褪她的最後褲褲過程中,她有像征性的掙扎了下。

關鍵時刻,興奮的時刻終於到了。我看見了白錚錚的她展示在我面前來。趕緊褪去自己的衣物,一下爬上她的上面。又吻了一圈,用手指扣扣下面的BB,那水更多來,真的泛濫了,開來她真的動了春情,又吻了下她的小穴,濃密的發森林啊,成倒三角,小穴還是嫩紅紅花的。然後她雙臂繞在我的脖子上,意欲求歡,我看也不能夠再這樣乾折磨美女了,於是,拿準我的DD對准她小穴,慢慢的進去。

“啊……”她驚叫了起來,然後色迷迷的看著我,狠狠的親我。看來她很享受,於是又往裡面進去了些,“哦……”她叫的更大,“哥哥,慢點,你的那個太大了”

一聽。(樂了,男人嘛,總有點虛榮心,聽見美女在呀誇自己到天賦,自然高興,其實我認為我的也不是最大,勃起的時候也就19CM左右,不過查看相關數據,這長度在亞洲地區還算不錯的了。)心想,又不是少女,都少婦了,就不要那樣細聲細語來,猛的來勁了,就開始猛插起來,次次見底,根根到位,美女開始的幾下還有點吃不消,小嘴張的老大,“啊……哦……呀”聲由心底發出。漸漸的現在開始適應了,開始享受,那呻吟聲就顯得興奮了。“啊……啊…啊…啊…啊哦。奧奧。太深了。”“哦,……哦,…哦,疼……”“啊,啊,啊慢點,哦不,快點,再慢,再快,對,就這樣,愛我。哦……哦。老公”哦,哥哥,愛死我了。快。哦,哦啊……“,劈劈啪啪,”傳統式幹了大概15多分鐘,感覺太快了點,有射精的感覺,不行,堅決不射出來。我要強忍住,拔出來。說換姿勢。美女一聽“啊了一聲,就立馬翻身爬下,呵呵,少婦就這點好,有經驗,不要教,看來她希望我後面插,正和我意。趁這個幾秒鐘的機會立馬想到了剛看的意甲比賽,又想到了黃飛鴻的佛山無影腳,虎鶴雙型,又想到了少林金剛罩,又想到了蠟筆小新。分正很短暫的時間裡面,想到了很多題外的事情,DD終於壓抑住了那剛才的那衝動,不再想射了。繼續找到那小穴,猛的插進去,她”啊,奧“了聲,我的就進去了大半,她問我”你的好大啊。太厲害了“。我說”有他(她老公)的大嘛?“。

”恩,比他大多了,比他厲害。哦……“她被我乾的前後一顛一顛的說道。我又說”那我今天全部屬於你,你也全部屬於我,我要讓你舒服。“。”恩。舒服,…哦。

哦!奧“由於剛才的短暫調整和剛才言語的刺激,現在就不在刻意控制時間了,一手抓住她的咪咪,由於是後插式,她趴的時候咪咪顯得更大了,一手抓她的臀部,死命的差,聽見清晰的皮肉拍打聲和肉棒插進去和抽出來時的忽忽聲音。她被插得高潮迭起,我有時候看下抽出來的弟弟,上面沾滿了她的愛液。越來越興奮。

大概又狠插了10幾分鐘,終於把不住關,一股股熱精射了進去。她”啊……哦。

奧“了幾聲就趴在床上了,我也順勢趴在她的身上,又抱緊了她,親親她的後背,捏捏他的臀部,摸摸她的小洞和毛毛。休息了幾分鐘她說去洗下吧,我說好的,就慢慢的拿出了JJ。她又大”哦“了一聲。呵呵,原來我的弟弟射完精還有10CM左右。她就光著屁股慢慢的去洗澡了,賓館的衛生間和床是用大玻璃擱起來的,我躺在床上繼續欣賞她洗浴。呵呵。爽啊!看她差不多了,就一起進去了。

又繼續撫摸她,她幫我衝了下,又幫我衝了下背,就說了聲”你真壞“,就害羞狀的跑出去了。沒有辦法啊,只好自己洗了。衝洗好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跑到另張床上來,鑽進了被子,笑眯眯的看著我。我一看剛才做愛的床,才發現,上面濕漉漉的一片。我笑道:”這麼多水啊“。就也鑽進了她的被子。讓她躺在我的懷裡。

休息了大概半小時,她說餓了,我說出去吃飯吧,她說不了,為你省錢,就吃帶來的KFC。我就下床給她拿到她面前,她就邊看電視邊邊坐在床邊吃,我就邊摸她的MM邊看電視。

吃完後,有繼續奮戰,此次因為是第二次,所以就讓她幫我口交,她推辭了下就不再堅持,幫我吹了,不過好像技術不好,估計在家很少這樣做,所以我老感覺到她的牙碰到我的弟弟。我就沒有為難她,就開始開干,此次乾的時候換了好幾種姿勢,加上之前剛乾的一次,所以這次時間更長,大概有40分鐘。這次結束後,她說要走,我就挽留,她猶豫了下就打電話回去,跟她老公講說是在同事家玩,不回去了。她老公也傻乎乎的同意了。打電話的時候我還摸她的MM。

掛了電話,她笑的很壞的說”這下你滿意了吧,壞蛋,嘻嘻“。我說那我今天晚上就壞到讓你捨不得走。

然後休息了下又幹了起來。這一夜大概幹了4次。每次她都說被我干到高潮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過9點了,她赤裸裸的躺在我懷裡,她突然問我”你叫什麼啊“。我一聽,心樂了。原來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呢。呵呵。

於是我們就互相認識了下。說著說著,又來了感覺,就又開戰了。不過這時候比較餓也比較累,幹了10幾分鐘就有意的射了,不過射的很少很少,沒有辦法啊,彈藥不夠啊。然後就洗洗去吃飯了。她飯後去上班,而我就去開會了。

此後,每次去南京都跟她聯系,只要她沒有特殊情況基本都會來跟我約會,每次都是大戰3-
5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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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美女林若雨

1989年出生的林若雨是內地影壇的一名新人,08年進入中戲學習。科班出身的她有一副好身材,這成就了她作爲一名性感女星的演藝之路,而在她初出道客串的《東風雨》中便一眼見識了范冰冰、李小冉這兩大風流豔婦在劇組中如魚得水的模樣。

《東風雨》是由柳雲龍自導自演的一部諜戰大片,這樣的片子自然離不開蛇蠍美人、風騷豔福及性感小妞,林若雨便是這樣幸運的進入了劇組,盡管沒多大的角色可演,但那也是一次不錯的嘗試。

作爲導演柳雲龍的柳雲龍終於可以隨心所欲的約見自己欣賞的女演員了。

按照約定的時間,林若雨敲開了柳雲龍的房間……

柳雲龍放肆地打量著林若雨,只見她身材修長,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彷彿在微微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彷彿成熟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的慾望,雪白的脖子下半透明的黑色睡衣里聳立著兩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渾圓的香臀,林若雨的全身散發出迷人的香味,柳雲龍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可從沒像今天這樣感到震撼,驚爲天使。

林若雨有著十分出衆的身材和容貌,她的身段高挑,大腿颀長,絕對是性感尤物的標準身材,玲珑剔透,曼妙多姿!圓潤柔和的臉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樑,淡淡地斜挑在一縷蓬蓬鬆鬆的劉海下的眉毛;一對在潔白的牙齒襯托下更顯嬌豔誘人的紅唇,一雙清澈透明讓人幾乎不敢正視的眸子,還有那一頭流光閃動的披肩發,加上她那發育完美的袅娜的豐臀,以及高聳飽滿的乳峰,渾身上下都閃動著誘人的美麗,讓人情不自禁的産生出一種九天仙子染足凡塵的感覺;那種超凡出世的驚豔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間顛倒迷醉。看她半透明睡衣裡面近乎真空,纖細的柳腰,椒乳小巧尖挺,乳溝雪白深邃,柳雲龍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液,“好妹妹,……”

林若雨粉面羞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好像感覺到他的眼神有些色咪咪的,她的眉目之間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的神色。

“若雨妹妹,你的臉好紅啊!好熱啊!”柳雲龍聞著她身上少女的芳香,不禁伸出色手撫摩著她的柔美的面頰。

“柳哥,你你乾乾什麽啊?”林若雨輕輕扭動掙紮,一面輕聲嬌嗔。

“好妹妹,……?”柳雲龍的嘴唇灼熱地貼在林若雨的白嫩柔軟的耳朵上,輕聲地細說著,“好妹妹,深更半夜的哥哥你跑到臥室來干什麽呢?”

“我我我不知道!”林若雨已經被柳雲龍的呼吸挑逗得意亂神迷,“柳哥,你你在干什麽?恩!”

柳雲龍一言不發,只是緊緊摟住秀麗清純的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軟細腰,慌亂中,清純可人的少女感到他的手已開始在自己胴體上撫摸了,林若雨又羞又怕又有些渴望,俏美的小臉脹得通紅,纖美柔軟的胴體在他的撫摩下越來越酸軟無力,美眸含羞緊合,“怎麽辦?怎麽辦?”

就在這個本來很有自信氣質的美麗少女不知所措時,柳雲龍的一雙色手已隔著黑色的睡衣,緊緊握住了林若雨的一雙柔軟嬌挺的玉乳。林若雨芳心一緊,他已開始撫摸了起來,雖然穿著一件單薄的半透明的睡衣,還是能感覺到這秀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那一雙怒聳玉乳是那樣的柔軟飽滿,滑膩而有彈性。那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椒乳正好是盈盈一握,堅挺結實從來沒有異性觸摸過林若雨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撫摸下,豔麗嬌美、清純可人的美貌女生全身的雪肌玉膚一陣陣發緊、輕顫,她芳心又羞又怕,腦海一片迷醉迷亂。

柳雲龍摟抱住她的象牙一樣雪白的頸項,把嘴印上了清純可人的少女那正嬌啼呻吟的鮮紅櫻唇。

“唔”一聲低哼,由於純情處女本能的羞澀,林若雨嬌羞地扭動著玉螓,不願讓他輕啓“玉門”,他頑強地追逐著林若雨吐氣如蘭的甜美香唇,終於,他把她的頭緊緊地壓在胸前,把嘴重重地壓在了林若雨柔軟芳香的紅唇上。

“嗯……”又是一聲低哼,林若雨羞紅著嬌靥,美眸緊閉,感受著男人濃郁的汗味,芳心一陣輕顫。當柳雲龍的富有侵略性的舌頭用力地頂開林若雨柔軟飽滿的鮮紅朱唇時,清純可人的俏麗少女只好羞羞答答地輕分玉齒,讓他攻進來了。

柳雲龍卷吸著林若雨甜美芳香的蘭香舌,少女的小丁香是那樣的柔嫩芳香,膩滑甘美,他忘情地用舌尖進攻著、撩逗著。林若雨羞澀而喜悅地享受著那甜美銷魂的初吻,柔軟嫩滑的蘭香舌羞答答地與那強行闖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著、纏卷著。一陣火熱纏綿的香吻,林若雨挺直嬌翹的小瑤鼻又發出一種火熱迷人的嬌哼,
“嗯嗯嗯”。

熱吻過后,柳雲龍從林若雨香甜溫潤的小嘴中抽出舌頭,又盯著林若雨嬌羞欲醉的美眸問道:“若雨妹妹,舒服嗎?”林若雨的俏臉又羞得通紅,欲語還羞正又要低下頭,避開他的糾纏,他已一口就堵住了林若雨柔軟鮮美的櫻唇狂吻起來。

這一吻,直把林若雨吻得喘不過氣來,芳心「怦、怦」直跳,即喜還羞。柳雲龍的手貼著林若雨柔滑玉嫩的雪肌玉膚輕柔地撫摸著、撩撥著,漸漸滑向清純少女那聖潔飽滿的“玉女峰”,很快,他已握住了林若雨一雙柔軟的玉乳,柔軟堅挺、飽滿光滑的少女椒乳是那樣的滑溜溫軟,頂端兩粒稚嫩的花蕾柔軟嬌嫩還帶著一絲少女的羞澀和處子的芳香。

迷惘中的清純少女只感到他的一雙手好像帶著一絲電流在她柔滑的雪膚、嬌嫩的玉乳上撫摸著,直把少女撫弄得渾身繃緊,芳心如遭電擊般直打顫。

蓦地,美麗清純的大學妹妹林若雨感到柳雲龍的一隻大手已插進她的睡衣下面,沿著那美貌誘人的空中小姐光滑玉嫩的修長美腿向上摸索著。林若雨的睡衣下只穿了一條又薄又小的內褲,而他的手就已灼熱地按在了林若雨柔軟溫熱的小腹上撫摸起來。從來沒有哪個男性撫摸過她如此隱秘的部位,由於緊張和異樣的刺激,林若雨那修長光滑的小腿繃得筆直,差點忍不住就要嬌喘出聲。

林若雨的小蠻腰猛的一挺,修長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夾,把睡衣中遊動的手緊緊地夾在了下身中,也許是由於害怕、羞澀,也許是由於緊張、刺激,再加上柳雲龍的一隻手還在林若雨的酥胸上瘋狂挑逗,撫摩,揉搓,撩撥,美麗清秀的少女那近乎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冰肌雪膚興奮得直打顫,下身幽谷中濕濡淫滑一片,一雙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嬌羞地緊夾著那隻在她下身玉胯中挑逗、撩情的大手。

恍恍惚惚中,林若雨感到胸口一涼,柳雲龍已扯落少女的睡衣,一雙玉美嫩滑、堅挺嬌羞的雪乳怒聳而出。林若雨羞不可抑,芳心嬌羞無限、花靥暈紅。林若雨羞澀地擡起雪藕般的玉臂,以便他把她的睡衣褪下來。

除了一條又小又透明的內褲外,林若雨的玉體已經一絲不掛了。只見秀麗清純、嬌羞可人的少女那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的雪白胴體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蓮。絕色嬌美的芳靥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含羞緊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雙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少女椒乳。顫巍巍的怒聳玉乳頂端,一對櫻紅如血、嬌羞稚嫩的“蓓蕾”含羞初綻。

那晶瑩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透過半透明的內褲能看見一蓬淡黑的陰影,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緊夾,庶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一雙玉滑細削的粉圓小腿下一對骨肉勻婷、柔肉無骨的渾圓足踝。望著這樣一具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誘人胴體,柳雲龍慾火萬丈地低下頭緊緊地含住了林若雨的一隻嬌嫩柔軟的吮吸起來。

“啊!柳哥!”林若雨一聲情不自禁的嬌喘,“怎怎麽會這樣?”彷彿一記悶雷擊在林若雨的芳心,幾乎一絲不掛的玉體彷彿置身在萬丈風浪之中一陣緊張、酥麻似的痙攣輕顫,柳雲龍的一隻手也握住林若雨另一隻飽滿柔軟的椒乳揉搓起來。林若雨頓時腦海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花靥漲得通紅,玉頰嬌暈無限。

柳雲龍伸出舌頭在林若雨的柔軟玉乳上輕舔著那嬌羞的乳蒂,他另一隻手也溫柔而有力地輕撫、揉捏著那嫣紅稚嫩的處女。“嗯”,一聲迷亂而模糊的低喘,林若雨終於忍不住嬌喘歎息。少女嬌羞萬分,如癡如醉,那在她玉嫩嬌羞的乳蒂上吮吸輕舔的舌頭更是令她那緊繃的嬌軀一分、一分地酥軟下來。

柳雲龍吮吸著少女嫣紅稚嫩的聖潔乳尖,鼻中彷彿嗅到一股甘美清新的花香以及處女那獨有的如蘭體香,把他刺激得欲焰高漲。他一邊逗弄著少女的,一邊用手飛快地脫光自己的衣物,挺著堅硬的分身壓在了少女柔軟赤裸的玉體上。

“啊……”
林若雨暗暗的一聲驚呼,只覺一個火熱的男性身體已壓在了自己已變得同樣火熱的近乎一絲不掛的玉體上,緊緊地貼著了自己雪白嬌嫩的肌膚。一根硬梆梆東西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令她心驚肉跳,少女芳心楚楚含羞,雖然怕但也充滿好奇的瑕想,“這是什麽東西啊?”少女林若雨嬌羞地暗暗問自己,應該就是能讓小女生開苞見紅的那個東西。想到這,林若雨秀氣的粉臉羞得更紅了,更令她嬌羞萬般的是隨著他在她下身中的撫摸,她才發覺不知什麽時候,自己的下身已經變得濕潤濡滑了。

“他的手上肯定已沾上了那些東西,他肯定已發覺了我下身流出來的那些髒東西,真羞死人啦!”林若雨又羞又氣又難爲情,恨自己不爭氣,不明白爲什麽會這樣,少女芳心真的只有嬌羞無奈,含羞脈脈。

少女嬌挺柔美的滑軟椒乳上那一張嘴也沒有閑下來,而是加緊挑逗著,一個冰清玉潔、稚嫩嬌羞的清純處女哪堪柳雲龍這樣多管齊下地撩撥、挑逗,林若雨秀美嬌翹的小瑤鼻的喘息聲越來越變得急促起來,柔美鮮紅的小嘴終於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強烈的電麻般的肉體刺激而嬌哼出聲“嗯唔唔!”也許是由於被迫和他行雲布雨,也許由於少女本能的羞澀,雖然已被他撩逗起如火的欲焰,但林若雨又怎麽好開口叫他揮軍直進、合體交歡呢?少女芳心只有嬌羞無奈地含情脈脈、嬌喘連連。

柳雲龍手中夾著林若雨越來越淫滑不堪的神秘,嘴中含著少女玉滑嬌美的乳尖,鼻中聞著少女那如蘭似麝和處女體香,耳中又聽到少女那越來越火熱淫蕩的嬌喘呻吟,眼中又看見林若雨那因慾火燒得通紅的嬌靥上含羞脈脈的如星麗眸,知道這天姿國色的絕代佳人、嬌羞清純的可愛少女、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已經慾火焚身了。他自己早就已劍撥弩張、昂首挺胸了,他從林若雨的下身中抽出濕濡濡的手,脫下林若雨的三角內褲,林若雨那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的玉肌雪膚終於一絲不掛了。

當柳雲龍脫掉她僅余的內褲,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時,林若雨這個清秀美貌的文靜少女由於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雖然慾火如焚,但是還是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樣才能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淫慾肉焰,才能填滿那空虛的芳心和更加空虛的下身“幽徑”,所以她只有溫婉柔順地躺在那裡,楚楚可人的嬌美花靥一副含羞無助的嬌姿妙態。

柳雲龍重重壓在清純嬌羞的美貌少女那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上,“唔恩啊!”一聲如釋重負的嬌啼從少女那鮮紅柔美的櫻唇中沖口而出。由於本身還是“蓬門今始爲君開”的聖潔處女,清純絕色的處女幽谷還顯得緊窄萬分、狹小非常,嬌羞清純的少女更是如被電擊,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著,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床單里。

“啊……”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呼,林若雨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起,一張火紅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珑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緊緊蹬在床單上,少女芳心如在雲端,輕飄飄地如登仙境。

柳雲龍也被這妩媚清純的中戲女生那強烈的肉體反應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摟住少女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一聲夾雜著痛苦和無奈的嬌呼沖出林若雨的櫻唇,“痛痛啊痛死了,柳哥你你弄弄痛我了!”

林若雨痛苦不堪,嬌羞無奈的輕嗔道。一股鮮紅的處子落紅從林若雨那狹窄、嬌小的甬道口滲了出來,滴在潔白床單上的處子落紅,鮮豔刺目。

隨著少女的又一聲嬌啼,柳雲龍才回過神來,不由得略帶歉意地低下頭,溫柔而火熱地含住林若雨的一隻嬌嫩的玉乳吮吸起來。

已經迷失在波濤洶湧的肉慾淫海中的清純可人的純情少女林若雨忘情地和那個正侵襲著她雪白如玉、嬌軟如綿的聖潔胴體、強行插入她那曾經那樣地貞潔的“玉門關”
的柳哥狂熱地雲雨交歡、顛鸾倒鳳,如膠似漆地合體交媾著。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美妙而愉悅地隨著他在她貞潔內的抽動而蠕動起伏,他的抽插越來越快,撞擊越來越重時,林若雨被那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的電擊般的刺激弄得一陣狂喘嬌啼,銀牙輕咬,秀美火紅的優美螓首僵直地向後揚起,美眸中閃爍著一股醉人而狂熱的欲焰,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著她的扭動而飄蕩著,全身的雪肌玉膚滲出一層細細的香汗,她已經被這強烈的、經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銷魂的刺激牽引著漸漸爬上男女交歡的極樂高潮!

……

一時間,林若雨得到內地某導演指名道要垂青,即將擔綱其執導的新戲女主角,飾演女間諜的消息不胫而走。此次林若雨之所以被導演青睐,在於她傲人的身材和獨特的氣質十分符合這個角色的要求,尤其是有故事的眼神更爲導演所青睐。而對於林若雨講,飾演冷豔女間諜這個角色頗有挑戰意義,林若雨表示一定會用心演好此片。

與此同時,林若雨拍攝了一系列的寫真大片,大力渲染性感路線,更注重了女人的韻味,把把若雨妹妹作爲女性的柔美和好身材通過影像表現出來。而媒體上更是宣稱:雖然性感型的女星不計其數,但是真正的做到性感而有氣質的並不多,林若雨對自己確很有信心,因爲自己絕不是簡單的模仿,而是把自己內在的氣質很好的表現出來,把自己的好身材通過性感的造型,給大家最直觀的感受。我們可以看到:清爽利落系列里,林若雨以清透的清涼裝示人,精緻的五官凸現出巧笑倩兮的動人姿態……

風流公子浪嬌娃

朱麗熱情的唇片很快堵住了他的嘴巴,她的手也有所活動,安迪的睡褸中是沒有一絲一縷的,由於酒精在揮發,令他全身燙熱,但是他最重要的地方,卻是涼冰冰的。
她微感失望,不過安迪顯然是有反應了,他把手伸到朱麗身上去撫摸著她好柔軟的胴體,他觸著的地方是她飽滿的乳房,搓揉下去。朱麗的喉底吐出了「唔唔」的聲息,軟軟的手掌集中刺激安迪的小腹下方,還把舌頭渡入安迪的口腔。
安迪的手臂收緊起來,扣住了朱麗的頸子,手也向她平大的腹部滑下去,他探到了朱麗身上最溫暖、最柔軟的地方。
他有點奇怪,朱麗那地方本來是毛髮蓬鬆的,像個原始的大深林,但她現在變成了寸草不生,不知她什麼時候剃光了?但他的神智仍在迷糊當中,況且朱麗的舌頭又是如此巧妙的挑逗著他,令他越發的迷茫,如夢如幻,他已無暇計較,手指在那座荒蕪的丘陵上游移,漸漸向峽谷伸下去……
朱麗又「唔」的哼了聲,把兩腿張開,安迪的手指探入了一節,峽谷中有個小型瀑布,很多水已洶漲出來。
朱麗哼的更響,玉掌如飛地套動。安迪受到這份刺激,便不再像先前那樣頹唐了,小安迪也從冬眠中甦醒過來,翹起了頭。
「行了嗎?」站在床前的那個人,這時在黑暗中焦灼地悄聲問。
「唔……」朱麗用鼻聲呼應,她的峽谷正被安迪的手指從中搗亂,因此也顯得十分緊張。
床邊那人又是一陣子悉悉索索的,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剝了下來,「你快一點呀!」那人輕輕拍了朱麗的屁股一把,坐在床沿說。
朱麗有點依依不捨,因為安迪正深入地向她裡面挖掘著,弄得她水流得更急了,她感到十分刺激,她不願停止這種享受。
坐在床沿的那個人有點沉不住氣了,又推了她屁股一記,她無可奈何地掙脫安迪的摟抱,在床上轉過身子,握起漸漸翹起的小安迪,便湊下嘴去吻。
安迪不期然地抽搐了一下,他的一雙手臂又向身邊摟去,這次他摟住了一具更熱的胴體,而且這胴體的主人顯然是飢渴萬分的,她把安迪睡褸的腰帶解松,然後敞開睡褸,使安迪的身體完全露出來,緊接著,她伏在安迪的上身,大胸脯嵌入他的胸膛,焦躁的嘴唇印向他的嘴巴。
安迪又挺了一下腰,使得昂首吐舌的小安迪突入了她的口腔,朱麗飢渴的吮吸起來,把小安迪當作棒棒糖似的。安迪邊搓揉著壓在自己胸口的大胸脯,邊伸手探她的荒山,不料這次摸到的不再是寸草不生的荒山了,而是江南草長,江水暖!安迪被弄得迷糊了,他弄不清,怎麼朱麗好似魔術一般,時而禿禿荒山,時而野草叢生?
他在激動之中,便把手指向那野草撩撥一番,向浣浣流水的子溪深入去,子溪化作一個肉蚌,張口一下子吞入了安迪的手指頭,她的腹部抽搐起來。
另一方面,朱麗正在埋頭苦幹,小嘴閉得得緊緊的,手中捉著怒氣騰騰的小安迪,徐疾有致地吞吐著。
安迪陷入了消魂的境界!自從朱麗在蜜月旅行途中不幸去世,到現在差不多半個月了,安迪哀悼亡妻,在這半個月中從未近過女色,不管夏娃如何挑逗他,也無法煽動他的青春之火,而他也從未覺得自己需要女人,除非朱麗能夠死而復活!
今晚,朱麗竟然回到了他的懷抱,她溫存熱情的動作令安迪心頭滾熱,慾火高燒!也分辨不出床上只有一個朱麗呢?還是有兩個朱麗,總之他在疑幻疑真的情形下,恢復了男性的生機!他渴望朱麗的安慰,渴望進入她柔軟溫暖的肉體,於是他的身體顛動起來,終於把懷中的女人壓住,小安迪也滑出了另一張女人的嘴巴。
「朱……麗……」安迪顫聲的叫道︰「快讓我進去……我要永遠佔有你!」他狠狠的捏著那女人的胸脯,腰肢沉下去。那女人迅速把兩腿分開來,黑暗中,另一個女人把小安迪捉住,帶引它讓它的頭部碰著那女人濕淋淋的洞口,安迪亢奮得一刻也不停留,立即挺了進去!
那女人雙臂把他摟得更緊,極力把那個火熱的洞口挺聳起來。太多的水份,令小安迪滑不留足,全身深藏在那美妙的山洞裡。
忽地,安迪感到一陣混亂,有人把他的臉從那女人的臉上推開,緊接著,一張像嘴巴似的東西貼到他的臉上來。
那張嘴巴熱騰騰,彷彿正面對著什麼好吃的東西,忍不住垂涎三尺,所以滿口涎沫。安迪嗅到一種異樣的體香,但在他來不及考慮以前,那張嘴巴已開始運動起來,在他的臉上磨擦。安迪急忙用手去固定它,一撈之下,碰到一條滑膩的大腿,在摸過去,是屬於女人的臀部肌膚,渾圓而有彈力。
他有點明白了,因為手上摸著這個女人的臀部,而那張「嘴唇」又擦著他的臉,那麼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不可能同時和他作愛。
床上起碼有兩個女人!
除了一個是朱麗外,另一個女人又是誰呢?
他吃了一驚,一手把蹲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女人推開,接著他掙開身體下面那個像八爪魚般纏緊他的那一個,急忙抽身而起!
「嗨!」身下那女人大急,用兩條腿鉗制住他,又叫著︰「晶貞,快些按住他!」
安迪經這麼一驚,早已從夢中醒過來。「原來是你,夏娃!」他憤怒地叫起來,由於他認出身下那女人發出的聲音︰「還有一個晶貞,你們欺騙我!」
他大力掙扎,但是晶貞已跨到他身上來,那張濕淋淋的「嘴巴」已貼著他的背部,傳來一份異樣的感覺。
「安迪,你……不要惱……」夏娃邊拚命纏住他,邊氣咻咻的說︰「我們是為了你好,你……終於恢復對女人的興趣了!」
「而且,」騎在安迪背上的晶貞也插嘴,吃吃的笑著︰「你的興趣濃厚得很呀!」
安迪為之氣餒了,可不是嗎?他現在仍同夏娃連成一體,而且小安迪也硬朗得很呢!如果真的對女人沒有興趣,這時小安迪是會萎靡不振的,他歎了口氣。
夏娃伸手摸到了床頭燈的開關,扭亮了燈,「這會加強你的視覺刺激的,」她淫冶的說︰「安迪,你已許久沒碰女人了吧?」
安迪不說話,他在燈下先欣賞夏娃那張春情洋溢的臉。
夏娃挺了挺腰,把眼睛閉上,呻吟著道︰「我也是很久沒碰過男人。自你從美國回到香港,看到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實在也沒有心情找男人作愛。」
安迪負疚的吻了她一下,回手拍了拍背上的晶貞︰「喂,你下來好不好!」
晶貞是夏娃影片公司的肉彈明星,身材十分惹火。她順從地滑下了安迪的身體,躺在一旁眨眼浪笑︰「你們快幹吧,我怕等不了!」
安迪向她高聳的乳房摸了一把,笑道︰「剛才我把你當成朱麗,你這地方倒似像她的!」
晶貞咭咭地笑︰「我的演技不錯吧?」
夏娃不耐煩地蠕動著身體,悶哼著︰「唔……安迪,你再不活動的話,我就騷要死了!」
安迪如夢初醒,雙手抓著夏娃的豪乳,就使勁搓揉起來。夏娃閉緊了嘴巴,拚命地挺著腹部來迎合,並再利用她內部的肌肉把小安迪套個緊緊的。
這時,床墊在響,夏娃兩腿之間也在響著,像水唧筒發出的聲音。
這令他感到非常刺激,半個月時間不算很久,但是他此時譏渴得像個曠夫,夏娃也像守寡了二十年的似的,一旦壞了貞操,便放浪形骸!
彷彿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她的胴體顛簸得那樣厲害,好多次差點沒把安迪拋下「馬」來。他只好緊緊的壓迫著她,手臂也挽著她的腰部,讓英姿颯爽的小安迪像一部火車頭般強烈衝刺。
正在一旁欣賞著這動人一幕的肉彈晶貞,不由得咬緊銀牙,唱起名曲「水長流」來了!在情急之中,她湊上了身體,把一條腿支起來,捉了安迪的手,拖到自己高唱「水長流」的方寸之地去。
安迪的手馬上探入那不毛的峽谷之地,向裡面挖掘!晶貞閉上了眼,喉嚨也哼出了無字之曲,變成了消魂的女低音「二部合唱」。
安迪開心死了,他更劇烈地抽送著,她內部的肌肉越來越緊,像一張貪厭的小嘴似的吮吸著小安迪的那個「大頭」。
突然,夏娃全身發抖,放開喉嚨浪叫起來︰「呦……呦……安迪,你再大力點……我……快……要……死了……噢!快……」
安迪感到肩頭一陣刺痛,原來夏娃叫得聲嘶力歇之後,竟張開秀嘴咬了他一口!那陣痛楚帶給他一陣強烈的快感,他不克自制了!兩具胴體又是一番劇烈的搖撼,終於一齊癱軟了下來,喘氣聲此起彼伏。
一旁的晶貞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告一段落,這時悠然張開眼來,就迫不及待的催安迪上馬。他沒有反應,仍是伏在夏娃的身上,張著嘴急喘。
晶貞大發嬌嗔了︰「怎麼了?你……?」她忙把手插入他們兩個人的身體之間,碰到了她要探知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你真自私,夏娃!」她氣惱的說︰「你說過要好好同我分享快樂的,可是你卻不顧人家!」
夏娃也沒有搭腔,她正陶醉在羽化升仙的境界裡。
晶貞卻被煎熬得兩眼發紅,一口怨氣沒處發洩,氣虎虎的打了安迪的屁股一記,罵道︰「唔……你該打!你怎麼會這麼不濟事?」
「別打他!」夏娃這才有氣無力地說︰「你怎麼好怪他呀!安迪半個月來從未親近過女人,你以為……這很容易忍受麼?」
「但我現在卻難受死了!」晶貞瞪了夏娃一眼︰「要是讓你換了我,你會怎樣?」
夏娃憐惜地撫摸著安迪被打的股肉,像哄孩子似的向他耳邊低語︰「沒打痛吧?安迪……啊!你真令我快樂,真的!」
安迪這時才似恢復了說話的氣力,何況他是壓抑得太久了,那痛快淋漓的發洩,把他帶入了虛脫的狀態。
「我也快樂的,夏娃!」他輕輕吻著她的臉,溫柔地道︰「謝謝你們為我安排的這出『夢境成真』的好戲……」
晶貞在一旁忍不住插嘴︰「喂,還有我呢!」
他扭頭看她,笑吟吟的道︰「當然也謝謝你,因為是你扮演朱麗的角色,使我恢復了這種興趣。」
「感謝我?」晶貞不滿地眨眨眼︰「就是這樣說說算了?」
「噢!不。」安迪笑起來,伸手握著她渾圓肥大的乳房,還捏弄著那顆翹翹的乳頭。
夏娃也失笑,捏了晶貞通紅的臉蛋一下,道︰「如果我是你,我會想盡辦法來刺激他東山再起的!」
晶貞瞪著她道︰「你說風涼話……好吧!你來提供一下意見。」
夏娃吃吃地笑道︰「我最明白安迪的需要,當他像這樣時,法國藝術對他最有效!」
安迪聽了,也笑了,望著晶貞道︰「你懂得吧?」
「唔……你這樣問,」晶貞說︰「簡直是對我的侮辱了!」
「你不幹?」安迪和夏娃差不多異口同聲的問。
晶貞輕蔑的笑了笑︰「哼!我說你們看不起我,連這種技巧也不懂!」
「安迪,」夏娃揉著他的肩說︰「讓她試試看!」
安迪笑著,從夏娃身上抬起身體,躺在她身邊,望著晶貞道︰「我很久未嘗過這種滋味了!」
夏娃也插嘴道︰「晶貞,要不要我替你把小安迪洗洗乾淨?」
晶貞搖搖頭,她盯著小安迪看,它此時是軟綿綿的,了無生氣,而且它的身上流滿了白色的液體,但並不覺得厭惡。她飽受慾火煎熬,難受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時只為盡快的把小安迪刺激起來,恢復它的虎虎雄風,快點充實她空虛的肉體。
只見她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去,右手捉住小安迪,把它送到面前。首先,她先用響舌去舔小安迪的身體,然後把它含進了嘴裡。安迪渾身一顫,打從心窩裡爽出來,他那彷彿久曠的身體,雖然剛才已在夏娃身上滿足了,可是對他來說,那實在是不夠的。
這時,神經末梢觸著了她柔軟而溫暖的頷,感覺中像天鵝絨一般的美妙。安迪開始熱起來,他的手向身邊的夏娃伸過去。
「不」夏娃笑著制止他︰「你再不愛撫她,她又要含酸嚼醋了!」
他只好改變目標,把手放在晶貞的背肌上游撫。
晶貞有意要想安迪和夏娃顯點顏色,由於他們剛才竟然懷疑她是否懂得這門子法國「藝術」!因此她把口舌功夫全施展出來,血一樣的嘴唇吞吐著,並加上了纖纖玉手的撫摸,很快又令小安迪昂首挺胸大展雄風了!
她這才快活地叫起來︰「行了!看我的成績多麼出色與!」
她手中的小安迪,呈現著怒目金剛的凶惡樣,正玉手被套動著。
安迪感到陣陣消魂的快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真有你的!晶貞,我懷疑你是個法國留學生,專門深造過這門『藝術』哩!」
晶貞白了他一眼,早已漲紅了臉,急急地跨上他的身體。只見她兩邊大腿的內側佈滿了水澤,那張貪厭的「嘴巴」也微張著,她內心的焦灼可見一斑!
她用手扶著小安迪,然後移船就位,對正了目標,就沉下白嫩的肥臀。安迪挺腹相就,左右開弓的把晶貞那兩顆顫巍巍的肉彈捧著,放肆地搓揉,藉著那隧道裡面的泥濘,小安迪很快便直搗黃龍!
晶貞閉著眼,皺著眉頭把肥臀旋磨起來,她左磨一會兒,右旋一陣,使更多的份分泌出來,小安迪從頭至尾都被弄濕了。
夏娃蠻有興趣地欣賞這對男女的落力演出,特別是晶貞。晶貞今年只有二十歲,卻是個標準的小蕩婦了,看她現在飢渴的情形,簡直比虎狼之年的成熟婦人還要厲害!
安迪遭她這樣折騰一會兒,早已按捺不住了。他手上和腰上一齊加了把勁,筆直地抵在晶貞濕膩的深處,十指緊緊捏著那兩顆肉彈,又按著硬化的蓓蕾,來加強刺激。
但很快他又感覺她的肉體深處正把他吮吸著,尤其是他的頭部,被吮得一陣爽似一陣。他吃了一驚,這真是很要人命的,很快會令他沉不住氣,一洩千里!他急忙退縮。
但,情急的晶貞怎容他這樣做?她泰山壓頂似地壓了下來,仍然吞啄著小安迪,同時開展了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她抓著他的手,嘶啞的喉嚨在嚎叫︰「哎……哎……安迪……寶貝……不要走!挺呀……挺深些……喔……我要多些……快樂……使勁挺……吧……」
淫聲浪語,別說身歷其境的安迪聞聲心驚,就是在一旁觀戰的夏娃也為之動容,感到臉蛋發熱燒。
安迪就更不必說了,他用足抵著床墊,拚命的把腹部向上挺起來。那激烈的聳動使得晶貞的身體在他身上跳躍不已,只見她滿頭汗水,媚眼如絲的,盡是張著嘴浪叫。
末了,她的聲音嘎然而止,猛地咬著下唇,全身驟然著涼般的打了個寒噤,筋疲力盡的倒下來。安迪也差點洩了氣,只好咬牙忍著。
晶貞此時只有喘氣的份了,夏娃很快把安迪從她的身上推開。小安迪脫穎而出,只見它依然雄風未減,一枝獨秀!
「噢!開心死了!」夏娃把它握在手中。生怕被人搶了去似地,「安迪,你恢復本來面目了──百份之百!」她狂喜的叫著。
安迪是個花花公子,他應付女人有他獨特的一套本領,他常常可以保住一口真氣連御數女而不疲,夏娃說的百份之百,指的正是這一點。
安迪笑了笑,經過半個月的「久休復出」,想不到自己功力如恆,這是值得他大感安慰的。
「夏娃,你看晶貞這小蕩婦,真像死了一樣。」
「別管她,安迪,我又……」
「你又怎樣?」安迪故意笑著問。
夏娃嬌嗔地一撇嘴,拖了安迪的手到自己身上來,由滑膩的腹部滑下去。
安迪碰到了夏娃柔軟突起的部分,覺得那茂密的乳草,就像下過一場大雨似的濕淋淋,但那又分明沒有雨水那麼冰冷,而是如溫泉般的暖和,他明白了!
「你還未吃得飽,是不是?」他明知故問的逗她。
夏娃騷浪的斜瞄他一眼,然後拖著他,同時雙腿也分開,露出那兩片紫中透紅的快樂唇片來。安迪也也實在需要消魂的發洩,他壓在她柔軟的胴體上,伸手向下探索。
夏娃急起來,把住了小安迪的頭部,小腹猛地一聳,用她那火熱的劍鞘把寶劍套住!於是,安迪又竭盡所能地去滿足她,也滿足自己。
(二)淑女消魂
位於紅粉大廈十一樓的安夏影業有限公司又拍制新影片了。由於計劃中的新影片需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來扮演書院女,而公司擁有的明星林美琪、晶貞等,都是屬於肉彈級的,身材太惹火,不宜扮演純潔的書院女學生,所以特地在報紙上刊登招請女演員的啟事,啟事中寫明應徵者以剛離校門的女學生為佳,其中身材窈窕,嬌小玲瓏者優先錄取。
啟事中訂出的薪金十分優厚,比起一些大規模的電影機構更是高出多倍,因此,啟事刊登的第一天下午,應徵者已絡繹不絕的來到紅粉大廈十一樓。
挑選的工作自然是落在安迪和夏娃的身上。安迪早已戴上了那副神奇的紫外線太陽鏡,由於他的鏡片可以透過纖維物質,把應徵者由裡到外,毫髮畢現,因此,那五個裝腔作勢的小姐們,是逃不過安迪這雙「法眼」的,不過,他沒有把這副眼鏡的秘密告訴夏娃。
那是怕她會吃醋,甚至她會借了這副「法眼」去,在大街上拿來看男人,豈不是糟糕?所以安迪不動聲色,同夏娃在公司一個小房子裡正襟危坐,審視著每一個來應徵的年輕美貌的小姐。
應徵的女孩子又怎麼知道主持人有那麼一副「明察秋毫」的眼睛呢?一個個經過秘書小姐領入房間時,都滿懷希望的在安迪和夏娃的面前對答問話,紛紛打了個迴旋,展示著自己的窈窕身材,然後滿眼嬌媚的走出房去。
安迪大歎眼福不淺!那些衣冠整齊的女孩子,在他神奇的太陽鏡面前,一個個都變成了裸體的模特兒,纖毫畢現,以至可以看到,有一個女孩子適逢女人的例假,正當「月滿鴻溝」,或者她急於要做明星,所以也顧不得這許多。還有一個,身材平平無奇,胸部簡直小得像個十一、二歲的小妹妹。安迪不動聲色的托高眼鏡,用肉眼再看她一次,不料這次看到的卻是變峰插雲的奇景。
安迪心中好笑,不用說,這位小姐是用了意大利出品的「意乳」來魚目混珠了。兩個鐘頭內,已看過不下二十多個女孩子,在夏娃的記事本上,只勾下兩個女孩子的名字。
他們暫時休息,喝著咖啡。夏娃道︰「你有合適的嗎?我只選了兩個,還是不大理想。」
安迪接過她的記事本,看到夏娃用紅筆勾出的兩個女孩子的名字。一個叫鍾麗緹,一個叫金曼娜,她們填報的三圍尺碼當中,胸圍都不超過三十四寸。
安迪笑道︰「從身材來看,她們都是淑女型,就不知她們的氣質怎麼樣。」
事實上,他剛才忙於透視每一個應徵女的胴體,所以對她們的面貌和氣質反到無暇細顧,因此並無印象。
「噢!你呀……」夏娃嬌嗔道︰「讓你負責選拔人才,可你就知道秀色可餐嘛!」
安迪低笑︰「嘿嘿!我覺得女人是最瞭解女人了,所以選拔的全權在你身上哩!」
夏娃瞪著他︰「我已經選出了個了,等會你也選兩個好不?」
安迪只好答允,便又吩咐秘書小姐傳那些應徵女孩子入房。
第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令安迪雙眼一亮!她皮膚白皙,身材窈窕,胸脯不高,但並非「飛機場」,那雙褐色的眼睛十分靈活,連頭髮也是褐色的。
安迪心中一動,很快從秘書小姐手中拿了這個女孩子的應徵表格來看。上面寫著︰愛麗絲,十九歲,中法混血兒,三圍尺碼是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之前的職業是廣告模特兒。
安迪透過透視眼鏡仔細的看了看,愛麗絲的身材窈窕修長,凸浮迷人,如假包換,甚至可見她下面也是脹鼓鼓的。他心頭熱了起來,不由多看了她一會兒。
愛麗絲驀然一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貝齒,她看著安迪用紅筆在她的名字上勾了一下,「謝謝你!」愛麗絲用流利的中文說著,沖安迪一個動人的微笑,然後走了出去。
夏娃把手伸過來,捏了安迪的大腿一把︰「喂!你魂不守舍了!」
安迪捉住她的手,看了看她面前的那份名單,果然她也把愛麗絲勾了出來。
「這個女孩子真不錯!」他笑著說︰「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
夏娃一扭腰︰「哼!以後我要把你看牢一點!」
安迪狡猾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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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請女演員的工作圓滿結束,被錄用的四位小姐分別是,愛麗絲、鍾麗緹、金曼娜、江小紅。
鍾麗緹是家餐廳的領班,愛麗絲才從國外大學畢業回到香港,金曼娜是家公司的白領職員,江小紅歲數最小,只有十六歲多,還是在校的女學生。
四女的氣質都很不錯,各有各的特點,安迪和夏娃對她們也十分滿意。要求她們第二天就來上班,每人先支付一千元車馬費,另有服裝費和排戲津貼。
電影的劇本安迪早已寫好,夏娃做了最後的整理就開始開鏡,片名叫做《書女欲情》。
四個女孩子都是扮演女學生,愛麗絲是她們的「大家姐」,她們都沒有男朋友,卻又不約而同的愛上了學校那個英俊的鋼琴課教師。
那教師其實是一個大色狼,對四個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早已垂涎,因此輕而易舉地就將四個少女逐個擊破了。
不料鋼琴教師有個情婦,是個有錢佬的黑市太太,這情婦由肉彈影星林美琪扮演。她有一次闖到教師家中,撞破他玩弄女學生的好事,那情婦大為氣憤,便約了四個女學生出來,密談之後,大家均覺得要好好教訓這個大色狼一頓!
結果那情婦在郊外租了一棟別墅,誘使鋼琴教師同她幽會,教師如約而來,才知道是誤入陷阱!原來那個情婦和四個女學生都在別墅裡等著他,像輪姦一樣強迫他和她們輪流作愛,疲乏了就強迫他服食「催情樂」、注射興奮劑,完了後就把大門鎖上。
過了一個星期,禁不住旦旦而伐,鋼琴教師已奄奄一息,不像人樣了。最後還是因為女學生之一的愛麗絲吃了迷藥,跑到街上亂追男人,被警方送進醫院,經過盤問,警方才知道這個香艷而駭人的秘密,這才把別墅大門撞開,救出奄奄一息的鋼琴教師來。
劇情雖然很簡單,但是內容奇艷刺激,片中那教師逐個玩弄女學生的鏡頭大膽肉感!這些女孩子中,除了愛麗絲由於早熟,早已不是處女外,其他三個女孩子都是蒙鴻未鑿的「原裝貨」!所以當男主角對她們愛撫時,一個個顯得嬌羞無限,那半推半就的表情和動作,比起最佳演員的出色演技也不差多少。
不過她們事先她們都聲明一點,為了藝術可以脫光衣服,展露胴體,但是不能真的作愛,因為她們不願意自己寶貴的貞操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喪失了去。
安迪和夏娃同意這一點,只是那個男主角康達不大甘心。康達是成人電影的當紅小生,不但專拍暴露戲,就是真刀真槍幹的那種A級性片,也是他的專長。他還未結婚,正好假著拍戲的機會同女演員真個消魂,滿足生理上的需要。
既然大導演安迪吩咐下來,男女主角只能做出象徵式的性愛動作,而不能登堂入室,因此,康達在愛撫這五個女演員時,也真拼了命!
一台由安迪家中搬來的鋼琴做佈景,鋼琴教師就在鋼琴上摟住了他的女學生愛麗絲大動其手。大導演安迪和監製人夏娃以及其他技術工作人員,在一旁金睛火眼的看著,一個個感到熱血沸騰!
只見康達的大手由愛麗絲的校服領口伸進去,她的衣襟頓時發生波浪式的起伏。愛麗絲閉緊了雙眼,半推半就的扭腰擺臀,那雙手卻是放在康達的頸子上,偷偷的用力想自己身上拖。
「噢……噢……老師……我怕……」她顫聲呻吟著。
康達把嘴唇吻在愛麗絲的頸子上,又移到耳背去,愛麗絲的嬌軀變得更加軟了。此時,康達的手掀起她的深藍色學生裙,一角淺紅色的三角褲露了出來。
安迪只覺舌焦口乾,困難的嚥著唾液,夏娃也是心跳如兔,如果不是當著片廠這麼多人,她已按捺不住要投入安迪的懷抱了,也讓安迪的手在她身上大肆輕薄。
這時,康達的手正揉著愛麗絲雪白的大腿,她連忙捉住他的手。康達得寸進尺,並不滿足,繼續向上揉去,受到愛麗絲掙扎乏力,不一刻,那條窄窄的粉紅色三角褲已被褪到她的腿彎子上。剎那間,一叢淺褐色的毛髮由她的兩腿間展現在眾人面前!
安迪連忙叫了聲︰「停!」康達剛觸到毛髮的手,只好停下來,但還捨不得把愛麗絲放開。
安迪走到愛麗絲面前,道︰「小姐,你怎麼可以毛茸茸的上鏡呢?」
面紅耳赤的愛麗絲嬌慵的張開美目,看著安迪︰「導……導演……我……不知到應該怎樣做?」
「把它除去吧!」安迪失笑道︰「愛麗絲,你今天的戲拍到這裡為止,你有足夠的時間去清除這片可愛的褐色草原了!」說著,安迪俯首吻了吻她的香腮一口,示意康達放開她。
康達仍依依不捨,無奈導演之命不敢違,只好乖乖從愛麗絲的裙子裡抽出手來,讓她站起身。安迪特別留意康達的那隻手,他看到那手指尖上有些水澤。
這傢伙乘機搗亂!當安迪叫了聲「停」之後,他只剛摸到愛麗絲的那片褐色草原邊沿,可是他有意索油,乘機在愛麗絲的草原深處撈了一把!
安迪看到康達的褲子早已搭起了好高的帳篷,心裡暗罵這傢伙急色!但是,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任誰見到愛麗絲這勾人魂魄的迷人草原,都會忍不住急色的!
這時,愛麗絲走到夏娃的身邊去,夏娃附耳對她說著話。愛麗絲含羞地點點頭,便離開了拍攝場地。
安迪正要吩咐其他三個女孩子拍戲,夏娃笑道︰「安迪,今天就別拍了,她們也和愛麗絲一樣,未經人工除草的,不如先讓她們回去做好這件事,明天再拍也不遲。」
安迪笑了笑,他心中明白,三個女孩子之中,起碼有一個人是天生的無毛果──就是俗話所說的「白虎」。
那個女孩就是江小紅,她根本無需人工除草,就已是一塊拍裸體戲的好材料了。可是安迪怎好說出來呢?他是利用那副神奇的眼鏡才洞察這個秘密的。因此他只好同意夏娃的意見,而且他實在需要快點淋熄心中的那股熊熊烈火!
「安迪,到玻璃公寓去。」夏娃對著他耳邊小聲說︰「我在二號房等你,快來!」
看著她臉上飽含著動人的春意,安迪已明白她和自己是同樣的需要了!她可真是個夠浪的女人!
他向夏娃點頭示意,頓覺胸口更是慾火焚身。佈置完了明天的事情,他立刻離開片廠,急忙駕車到玻璃公寓去,直奔二號房。
推開房門,正要上前擁抱夏娃,不料房中人卻不是她,而是嬌羞兮兮的女演員愛麗絲!他吃了一驚,正要退出房去,愛麗絲緋紅的著臉忙輕聲喚道︰「安公子,是夏娃叫我來陪你的,她剛剛來過,留下一張條子給你。」說著指指裡面的化妝台,那上面果然有一張紙條。
安迪掩上房門走過去,只見上面寫著︰「安迪,愛麗絲比我更需要你,我成全了他,因為我有其他方法滿足自己,祝你們玩得快樂!」
安迪笑了笑,愛麗絲也咬著嘴唇嬌羞的笑。
她仍然是那套學生裝,好似為了趕時間,來不及換去,事實上,她是依照夏娃的指示,一離開片廠就到這裡來了。
安迪托起她的下巴,含笑說︰「愛麗絲,你剛才的演技真出色!」
她飽滿的趐胸在起伏著,那雙秋水盈盈的的淺褐色眼睛瞟者著安迪︰「謝謝你,老闆!」
安迪偎著她坐下來正要去吻她,忽然記起了什麼事,立即站起身。他甩去外衣,把著梳妝台的那面鏡子罩著!
當他這樣做時,愛麗絲用迷惘的眼神望著他,不知他搞什麼鬼!
原來那面鏡子是一面「單向玻璃」正面看來是用來化妝的鏡子,其實從背後是可以透視過來的,它的背後裝著一個直播錄影機鏡頭,能夠靈活轉動把房子中的情景傳到玻璃公寓的電視控制中心的熒光屏幕上。安迪惟恐夏娃躲在控制中心欣賞他們的「真人表演」。所以才有這下舉動,外衣罩鏡子,也就罩住了電視控制中心的鏡頭了。
安迪才重新把愛麗絲摟著,先嗅著她幽香的頭髮。愛麗絲軟軟的靠在他的懷中,芳心顫動。
安迪的嘴唇移到他的鼻尖來,那雪白比直的瑤鼻,便是拜她父母所賜,安迪只需吻一下,她就仰起那副柔軟而紅潤的香唇。
安迪手臂一緊,她頸子向後仰,紅唇益發翹起,安迪的嘴巴已封堵了下來。愛麗絲的身體開始顫動,兩隻手摟住安迪的頸子,像長春籐。安迪把她的紅唇吮吸著,手也爬上了她的胸部。
她的乳房充滿彈性,他捏下去時,她的腰肢就不由自主的蠕動起來。安迪的小腹下面驟然膨脹,小安迪又蠢蠢欲動了,激動地牽了愛麗絲的手去摸。
愛麗絲喉底「唔」的一聲,愛不釋手的隔著兩層布撫弄著小安迪,使它更形亢奮,動作完全變成粗魯。學著剛才康達那樣,他的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鑽入乳罩的裡面,把那顆肉球握住。
愛麗絲的頭裂張起來,馬上移開她的頭去,伏在他的身上,快樂的呻吟著。安迪也情急了,摟住她腹部的手,這時撩起她的學生裙,直襲禁區!只覺三角褲已沾滿了水澤,他抓住褲頭的像筋帶,輕輕向下退。
愛麗絲的臀部抬起來,三角褲順利地褪出,她很快縮起兩腿,安迪在一拉,三角褲就被甩弄在地上。
褲子中央部分呈現一片水漬,安迪看了,為之血脈膨脹。他按捺不住,急急地將她的嬌軀放倒在床上,那裙子縮起來,跟著露出兩條玉腿當中的那塊令人著迷的褐色草原。
草原上玉露魚珠,格外美麗,安迪把她兩腿一開,便看到她猩紅的小肉洞!這時,愛麗絲忍不住挺腰聳臀,安迪忍無可忍,一陣閃電手法,他自己和愛麗絲的衣服已全部脫去。
嬌羞的愛麗絲閉著眼兒,翹起腿兒,張開兩手做擁抱的姿勢。安迪一手按在他褐色的草原上,另一隻手握著一顆肉球。她兩腿馬上交叉起來,將他的手使勁地夾在兩腿之間!
安迪俯下嘴巴,在她耳邊說︰「愛麗絲,你是個全身上下都是淺褐色的美人兒!」
「唔……安公子,」她含糊地央求︰「快給我,快漲滿我!」
安迪跨上她的胴體,小安迪碰到滑膩膩的隧道口,產生一陣消魂的快感。
愛麗絲情急地挺聳起腰來……小安迪順利地滑入了她濕潤的肉洞,她張開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眨動。
安迪彎腰向她的兩個肉球壓下去,當他健壯的胸肌碰到那對蓓蕾時,它們迅速地膨脹起來。安迪沉不住氣了,輕輕咬了她一口,愛麗絲便浪叫了起來︰「噢……哦……安迪……給我……」她兩手摟著安迪的腰部,拚命向自己身上拖。
小安迪直搗黃龍,抵在她溫暖的深處,在裡面躍動。而愛麗絲屏住了氣息,彷彿失去了抵抗能力!但事實上,她是在仔細體味那種「漲得滿滿」的快感,安迪就像一根高壓電線,她正遭受著電擊,又麻又癢!
安迪的手又向她另一隻肉球搓揉起來,那團柔軟的脂肪在他的五指中滑動,陣陣美妙的快感透入了她的心坎。
終於,她屈曲了兩腿驟地盤上了安迪的背部,她的盤骨也磨動,小安迪的頭部成了軸心,它仍舊頑皮地緊緊頂在深處。安迪在緊張之餘,幾乎沉不住氣,愛麗絲的臉看起來就像個初懂人道的女孩子,但事實上她對這方面的知識已非常豐富了,那樣激烈的研磨委實像男人的催命符!
儘管安迪是個花叢老手,也漸漸地感到吃不消了!於是他急忙拔出來,愛麗絲一下子就磨了個空,情急地把腹部抬高起來追噬,邊叫道︰「噢……快刺下來……把我刺死吧……刺死我……」
她尖尖的指尖,全抓在安迪的背肌上;他咬牙拚命地忍著疼痛,挺直了腰,火車般的衝下去。只聽得床褥發出「滋」的一聲,配合著一種水聲,小安迪又硬朗地挺入愛麗絲的深處。愛麗絲頓時閉了嘴,迷糊糊地鼻音迸發出來︰「唔……好極了……用力……用力些……」
但安迪又抽身而起,小安迪的頭部沾滿了水,甚至連愛麗絲那粉紅嫩肉也帶出了一些來!那情景刺激已極!
她的指尖再次向安迪背上抓下去,更多的水份由那紅嫩的肉洞裡湧出……
紅樓夢中的賈寶玉說過︰「女人是水做的」,這話真的不錯,假如用來形容一個女人在床上的情景,「水做的」這三個字更是可圈可點!
安迪卻自傲的覺得,上帝是用鋼鐵把他製造的,不然的話,小安迪怎會堅硬如鋼?
男人都有一部分自大狂的傾向,特別是對於這回事,任誰都有「天下老子第一」的嬌狂氣概。花花公子安迪又豈能例外?事實上,憑他過去在脂粉叢中的輝煌戰績,也是值得他這麼目空一切的!
這時愛麗絲經不住小安迪那有力的衝刺,已是漸入佳境。她不用再焦灼了,只需盡量大開門禁,勇冠三軍的小安迪便會節奏分明的撞下來!
現在的安迪,好比建築地盤上的打椿機,下下到肉。不過打椿機的椿柱插入泥土時,會發出「砰砰」的碰擊聲,而現在的卻是透出「吱吱」水聲來。
經不起十多下撞擊,愛麗絲又發狂了!她死死地咬著下唇,兩眼泛白,胴體有如一匹脫的野馬,騰開蹄子馳騁起來。
「噯……大力些……深入些……」她悶聲嗥叫,如蛇般的手臂絞纏住安迪的頸子。
安迪加強了幾分衝勁,但他不想就此一洩千里,他要使這個新的對手知道他的威風,因此他是機械式的抽搐,更著意的揉捏愛麗絲的胸脯、臀部和大地……
愛麗絲終於在嗥叫聲中洩了,化做一灘水──恢復了女人的原形。她臉色蒼白,滿面汗水,雙腿緊並著,似乎要繼續保留住堅硬不屈的小安迪!
(三)浪情愛麗絲
她是如願以償了。
小安迪像個侵略成性的傢伙,把她肆意蹂躪之後,侵佔了她神聖的領土。
大多數的男人,是在欲仙欲死中一洩如注,才構成至高無上的快樂。而少數的人──包括安迪在內,卻是不願輕易消耗彈藥,但他看到對手癱軟下來,化做一團棉絮之後,才覺得是世上最快樂的事!這叫「征服的快感」。
任何有「自大狂」傾向的男人,都或多或少存在有這種下意識,只是在安迪的心中,這種下意識更明顯罷了。
他伏在這團棉絮上,猶自輕憐密愛的撫弄著這具集合了中法兩個民族優點的美妙身體。
好一會兒,愛麗絲才「死而復活」過來,她舒了一口氣,懶洋洋地睜開眼︰「安公子,你……真是個好東主!」她嬌羞地底語︰「夏娃姐姐也是,我感激你們!」
安迪親了她一口,撫弄她柔軟的長髮,「你也是可人兒,」他說︰「剛才看到康達乘機索油的樣子,我真的有些嫉妒呢!」說得愛麗絲一臉通紅,一彎腰躲入他的懷中。
安迪把她的胴體緊貼到自己身上,伸手探摸她兩腿間柔軟的絨毛︰「回去後要剃掉這些毛髮,」他說︰「你明白嗎?這些東西是不能在銀幕上出現的,除非是拍小電影!」
愛麗絲點點頭,由於那敏感的地方被撫弄,她的身體蛇一樣的蠕動著。安迪沉不住氣了,一具如此美妙的身體在懷中扭動,任何男人都會按捺不住的,他用手抄起了她的玉腿,她的腰也挺了上來。
「唔……唔……安公子……」她閉著眼,盡量仰起頸子,歡愉地呻吟︰「快吻我……我要你……」
安迪又揉著她的一對肉球,並把腹部貼了上去。他經過一番休息,現在小安迪又翹了起來,正抵著她的門戶。
愛麗絲的腰抽搐起來,那被抄起的玉腿也越發抬高,屈著膝,伸到安迪的腰部,於是她的門戶便大大地擴張起來,兩塊灼熱的唇片,把小安迪的頭部含著。
這次安迪用上了敵進我退的游擊戰,愛麗絲情急的貼過來,他就向後退縮。她撲了個空,就更焦急了,很快反手到背後去,要把小安迪捉住。安迪卻不讓她得逞,他飄忽的退引,退到她夠不著的地方。
「噢……我要……」她急促的叫了聲,舌尖伸了出來在唇邊舔,一副撩人的饞嘴模樣。
安迪下面仍舊引退,嘴巴卻湊了上去,張口含住她的舌尖,吮吸起來。愛麗絲的芳涎是芬芳香甜的,安迪如飲花露。這令她叫不出聲,就在鼻腔中「咭咭唔唔」的亂哼,那隻手又向他撈將過來。
安迪暗中用力,一挺腰,堅硬的小安迪便向她的門戶探入了頭部。嘗到了甜頭的她拚命的扭動著她的臀部,要把小安迪整個吞噬!由於雙方是面對面側臥著的,因此她這下聳動十分有效,只聽得一下神秘的水聲,小安迪已被她吞噬過半了!
她快活得禁不住渾身顫抖,小腹強烈地痙攣著,又狠狠向安迪挺來。雖然已吞下了大半,但人的慾望是永遠無止境的,她要整個吞噬小安迪,要讓它脹滿自己!安迪採取了個新的行動,強勁地突入她的陣地,他更抽出手按在愛麗絲的臀肌上,於是,在雙重的壓力下,小安迪挺進了她最幽密的深谷中。當小安迪抵在那柔軟的谷底時,兩個人彷彿同時被電了一下似的!
愛麗絲的肌肉收縮起來,從四面八方把深入腹地的小安迪緊緊的包圍。一陣陣被吮吸的快感,襲上了安迪的心頭,使他神魂飄蕩連忙屏住氣息,以靜制動。
愛麗絲猛地抽出舌尖,張大嘴巴喘息,她也進入了消魂狀態了!小安迪的體積並不小,把她體內的全部領域都佔領著,使她四肢百骸皆趐!但沒有激烈的動作,就不足以達到快樂的頂峰。因此,她就奮力地向前挺聳,她「咿呀哦」的,讓堅硬的小安迪在她口沫四濺的「嘴巴」中變成了出出入入。
安迪也亢奮不已,他不在抑制自己,暢所欲為地撞擊她、衝刺她,他們這種反方向的運動,構成了強烈的磨擦和擠壓。
美中不足的是愛麗絲太喜歡哭,所以淚水特別多,使得小安迪在她的肉洞裡有滑不留足之感!但她緊湊的門戶卻又彌補了這一缺憾,特別是幽密的深處,她的柔軟溫暖的嫩肉是如此熱情的燙貼著小安迪。
這樣衝撞了一會兒,她就跨了,歇斯底里地浪叫起來,下體就像蜻蜓點水般密集地向他碰撞。
「哎……好了……再來一點……噢……」她的高潮來得像晴天霹靂那麼快,喉底抽泣了一下,就崩潰了。
然而安迪這時正處於欲罷不能的瘋狂境界!他把軟化的愛麗絲一衝而倒,狠狠地捏著她的乳房,高高在上地跨住她的胴體,腰部起伏如飛!好比運動場上的一百公尺短跑,最後這段路程,他需要盡全力衝刺……
愛麗絲剛陷入昏迷狀態,又被撞擊的清醒過來。她看到安迪漲紅了臉,額頭暴露青筋,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捏揉得痛楚難當,她無法不發出呻吟聲。
「呦……呦……你好狠心!」
安迪一聽這顫抖的聲音,登時靈魂出竅!他盡全力衝下去,小安迪渾身火熱地透入愛麗絲的肉體深處,在那裡爆炸……開花……
精液的激射,也把愛麗絲帶入另一次昏眩當中,渾忘了趐胸的痛楚,也渾忘了一切……
(四)偷情夏娃
愛麗絲從夏娃那裡領到了一千元獎金。
「謝謝你的合作,」夏娃向她問過了簡單的經過之後,讚許地摸著她的臉頰說︰「安迪已經恢復他花花公子的本色了,以後他一定更需要你!」
「但是……」愛麗絲欲語還休,嬌羞的看著夏娃。
「愛麗絲,我們不但是顧主關係,」夏娃說︰「而且,我還把你當作知心朋友了,有什麼難題儘管說出來。愛麗絲聽了這話,才囁囁嚅嚅地說︰「你同安公子……不是很……要好嗎?」
「呵……原來你擔心這個。」夏娃花枝亂顫地笑了,她熱情的擁著愛麗絲吻了一口,才問︰「好妹妹,你怕我吃醋,是嗎?」
愛麗絲不安地點點頭。
「你這顧慮太多餘!」夏娃笑道︰「我跟安迪是什麼關係呢?老實說,這關系十分複雜,是情婦,也是生意合夥人。」
愛麗絲聽著,越發露出迷惑的神情來。
夏娃接著說下去︰「不過你要知道,我同安迪之間有默契,我們互不干涉,而又相互體貼!他找其他的女人我不吃醋,而我同別的男人上床作愛,他也可以不動聲色的躲在一旁偷窺哩!」
愛麗絲這才茅塞頓開,忍不住笑道︰「怪不得你們這麼快樂了!我也希望有這麼一個男朋友,大家需要時就做愛,做厭了就向外發展,找新鮮刺激的,那該多好!」
夏娃搭著她的肩膀笑道︰「你的理想不是實現了嗎?」
「哦……?」愛麗絲愕然。
「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個集團!」夏娃同她拍著,表情十足地道︰「我們可以共同擁有安迪,你、我、林安琪和晶貞!」
愛麗絲大喜過望,激動地摟住夏娃︰「啊!太好了……謝謝你!」
夏娃等她靜下來之後,才正色問︰「你有沒有男朋友?我指的是直到目前還和你常常睡覺的男朋友。」
「我……」愛麗絲羞澀地垂下了頭去,低聲道︰「說實話好了,我有個很要好的男朋友,他叫葉天龍,是個愛吃女人大小便的有趣的男人!是泰國人,現在夜總會做待者。」
「噢!」夏娃驚訝道︰「是嗎?他喜歡這個?真是個變態的傢伙!那他除了這個優點外,其他的如何?比如說,床上工夫怎樣?」
她的興趣一下子被提了起來,她不知道在她撅起屁股大便時,一個可愛的男人趴在她的屁股後舔著她的肛門是什麼樣的感覺,那一定是個很不錯的滋味!
愛麗絲緋紅了臉︰「他……他沒有安公子那麼大,可是幹起來卻有很多花式……而且,他對我說他練過氣功……」
夏娃忍不住笑著插嘴︰「他很長氣嗎?」
「真的,很長氣!」愛麗絲也被這生動的形容詞逗得羞笑起來。
「那麼,」夏娃又問︰「你應該很滿足了,還要和我們分享安迪?」
「哎……」愛麗絲歎了口氣,道︰「葉天龍是靠這份長氣的本領混飯吃的,加上他有喜歡吃女人大小便的喜好,所以很受那些春情怨婦的喜愛。我雖是他的女朋友,可是他每個星期只滿足我一次……只一次對於你也不夠吧?」
夏娃同情地點頭︰「愛麗絲,能不能把那個葉天龍介紹給我?」她低聲問︰「我可以答允你提出的條件。」
愛麗絲咬著下唇忍住笑︰「你也要試……?」
「對,試試那長氣的滋味!」夏娃吃吃地笑起來。
接著,她們低聲密商了一會,愛麗絲滿意地走了。
夏娃仍留在玻璃公寓的私家房裡,她在等候一個人。那個人久久仍未出現,夏娃的慾火也就越燒越旺,教她好不難過!剛才她為了成全安迪佔有愛麗絲的私慾,自己忍住一腔慾火躲入私家房中,叫公寓夥計趕快找那個「打椿專家」印度人阿星來解決,誰知阿星今天特別忙,不知是否最近天氣回南,那些慾海蕩婦們特別感覺需要還是什麼緣故,據那夥計回來說,阿星正在別家公寓出鍾,同時在應付兩個老歌女,所以要夏娃耐心等一等。
夏娃也記掛著安迪,不知他是否會保持過去的水準?所以趁這機會問問愛麗絲,她的答覆叫夏娃非常滿意,愛麗絲走了,阿星還未到,夏娃氣得大罵那兩個混帳老歌女是「天吃星」了。
悶極無聊,只好找些小玩意來消遣一下,便隨手向桌邊一排按鈕之中的一個按下去。那些按鈕就是電視傳真的開關,每個按鈕各自接連一間房子裡的攝影鏡頭。牆上那面特大的電視熒光屏亮了起來,開始出現一團朦朧的人影,漸漸,朦朧的變成清晰,看清原來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是兩條如蟲般地絞在一起,所以乍看之下分辨不出來罷了。現在可以看清是一男一女,正在幹著成人最刺激的玩意兒。
夏娃興奮地瞪大了眼睛,連忙把那顆紅色的按鈕旋動,使鏡頭較近些。熒光屏上出現了這對男女頭像的大特寫,女的看來只有十六、七歲,臉上濃妝艷抹,長髮披散開來。她咬牙切齒,喃喃的說些什麼,一雙小手抓著身上男人的頭髮,好似又痛苦又快樂。男的把他的頭埋在女伴的頸旁,他鼻子高高的,唇上蓄著時髦的土耳其式鬍子,他就用那高高的鼻子、刷子似的鬍子去刺激女伴的肩背。
兩個人夏娃都不認識,但他們激烈的動作卻是夏娃這是所渴望的,鏡頭再被她移到兩個人的楔合處,只見那少女尚屬「羽毛未豐」,那男人卻像手電筒那樣粗大,而且又黑得發亮!
少女的一張小嘴流著涎沫,雖然強弱懸殊,她卻毫不畏懼,不住地挺著腰,吞吐著那支「手電筒」。手電筒全部沒入時少女的腹部就明顯地鼓脹起來,兩片陰唇也繃得緊緊的。那男人想必是這方面的專家了,他挺下腰後,並不馬上拔出來,而是深深的抵著,臀部像磨子盤旋轉一陣,正如女人的「石磨功」那樣迴旋了很多圈,他才緩緩退出。股間肌肉牽動,可見他如何懂得控制肌理。
然後他再次衝刺進去,那少女發狂也似的一聲嗥叫,兩手從他的頭髮中騰出來,伸到下面,她把自己一雙蜷曲了的玉腿捉住,拚命的向兩邊分開,形成一副「大門中開」的奇景!嫣紅的「小嘴」變成了血盆大口,「手電筒」得到這樣的方便,連柄滑入……
夏娃看到這裡,但覺得渾身有如蟲行蟻走,兩腿內側尤其瘙癢難禁!儘管房裡有空氣調節,但她還是悶熱得很,尤其是內褲,更被汗水濕透了。
她不由喃喃的罵那個死阿星,邊把衣服剝下來,回到天體狀態,雖然是沒了衣服,但心裡還是熱騰騰的,渾身不自在。
夏娃這一副身材,正是一個熟透了的婦人的典型,該高的地方高,該凹的地方凹,該圓的地方圓,該茅草茂盛的地方,也一點不含糊的長滿了黑壓壓的一大片!聊以自慰地用自己的兩手撫摸胸前一對高聳的豪乳,看到那二顆美國黑提子紫黑的色澤令她皺眉,但當她自己的手指觸摸上去時,卻有一陣說不出的快感。
她終於在床上躺下,把手伸到兩腿之間去,那股熱力是連她自己也大吃一驚的。再看熒光屏上那對男女,此時已經由絢麗而趨於平淡,兩個人一動也不動地擁作一團。夏娃歎了一口氣,人家已經羽化升仙了,她還在這裡飽受著煎熬,是可忍,熟不可忍也!
她決定不等那個阿星,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到找誰來「後備補上」才好?於是她按了叫人鐘,打算向老於此道的待者詢問。
不久房門傳來兩下「咚咚」聲響,夏娃翻下了床,隨手拿了條大毛巾掩住乳房以下的身體,又按熄了電視傳真,才開門讓待者進來。
那待者很年輕,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看到夏娃的半截趐胸和一雙豐潤的大腿時,不禁難為情起來。「夏小姐,」他紅著臉問︰「有什麼吩咐?」
「你叫什麼名字?」夏娃並不認識他︰「幾時上的?」
「我叫亞德,是個替工。」他說著好奇的眼先停留在夏娃毛巾下面高聳的胸部,大概他認為像夏娃現在這樣的情形,這房裡應該說還有一個男人才對。
夏娃也發覺他貪厭的樣子,又看到他青靚白淨,身型瘦長,不由心中一蕩!「亞德,我問你,」夏娃瞟著她,春情洋溢的道︰「你猜得到我叫你來作什麼事情嗎?」
亞德搖搖頭︰「我太蠢……猜不到。」
「呵……呵……」夏娃浪笑起來︰「讓我來告訴你吧……」她上前一步,把趐胸挺在離亞德眼前幾寸的距離,於是,亞德的雙頰像火般燃燒起來,兩眼瞪大更大。
「我叫你來,就是要你替我找一個人!」她說完,輕佻地伸手在亞德光滑的下巴捏了一把,亞德魂也也飛了,全身一顫,幾乎就此窒息!
「我……」他拚命鎮定自己,囁囁嚅嚅地道︰「我不知道哪……哪裡找!」
夏娃笑得更浪了,使得雙乳在毛巾下劇烈起伏。「亞德,我再問你一句,」她盯著他把嘴唇湊向他的耳邊︰「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看你這麼年輕,還未和女人上過床吧?」
亞德一下子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夏娃竟在他通紅的臉上吻了一口︰「喜歡不喜歡?唔……」
「我……喜歡……」亞德點點頭。
「那麼,你不用另外找人了!」夏娃吃吃笑著,上前把門鎖上,兩手從後面按在亞德的肩上。
亞德又是全身一震!既然她兩手放在他肩上,那表示她用來掩在身上的大毛巾已經鬆掉跌到地上,亦表示她……想到這裡,亞德興奮地回過頭來,正好碰著夏娃一雙燃燒著慾火的勾魂眼,他更狂了!
「亞德,」夏娃把他的正面扳過來,吐氣如蘭般道︰「你喜歡我哪裡,你可以看,還可以摸!」
亞德的眼光,死死盯在夏娃高高的肉彈之上,但他雖接受了她露骨的挑逗,卻不敢貿然動手。
她吃吃笑著,卻先發制人地伸手向他小腹下方摸了一把,亞德「呀!」的一聲,連忙彎著腰,因為他那裡熱烘烘的,由於劇烈膨脹而感到受著束縛。
夏娃笑得花枝亂顫,嗲問道︰「阿德,你不是已經很脹了嗎?為什麼還不行動?」
「我……不敢冒犯……夏……小姐。」亞德口吃的說,一方面是自己胯下的醜態被她發覺,另一方面是眼前的秀色確實太誘人。
「阿德,不要傻,」她慫恿他,竟執著他的手,放到自己怒挺的趐胸上。
亞德但覺一陣軟綿綿、暖洋洋的感覺,由指尖直透入心坎裡,但不再那麼老實了,乘機捏了下去,把一對柔軟漲大的肉彈握個滿盈!
「這才對了……」夏娃笑著,已把嘴湊過來。亞德像一頭激怒了的小老虎,馬上用手勾住她的頸子,拚命用嘴巴向她灼熱的櫻唇壓去。
她為之血脈激張,很快把舌尖透過他的齒縫伸入他口腔中撩弄。亞德也放肆地搓揉她的豪乳,另一隻手「力爭下游」探向她下面的幽密之地。碰到她溫暖的原始大森林,他並不滿足,手指更向她熾熱的股縫透入。
她歡愉的呻吟起來,又抬起一條腿來遷就他。亞德的手指順利地深入,像個密探,深入偵察。那摩擦使她樂極忘形,小腹抽搐著,吞吐著亞德的手指,而她雙手卻在匆忙地解除亞德的待者制服,揭開他的上衣,又解松他的褲子,手也探下去。
她握住了一條昂首的毒蛇,蛇身雖不大,但是瘦長滾熱,而且硬度令她相當滿意!
亞德驟然被襲,很快在喉底抽噫了一下,小腹拚命向她貼去,夏娃的玉手在套動,一步一步地向床邊退去,到了床沿,她攬住了亞德一齊向後跌下!亞德的嘴巴,不偏不倚的正跌在她高聳的趐胸上,他貪厭的一張嘴,便把那高高翹著的「美國黑提子」含著,大力吮吸!
夏娃快活得伸長了頸子︰「噢……噢……你真有勁……快脫了衣服……」她用性感的聲音催促,並主動幫助他。
亞德嘴巴仍在吮,乖乖地依了她的話脫衣。一陣手忙腳亂,他已是通體一絲不掛。
夏娃打量著他的「武器」,心中暗暗歡喜,亞德的武器像他的身型般瘦長,是一桿丈八蛇矛!
「我要你……」亞德叫著爬上了她美妙的胴體,左右開弓握著兩顆怒挺的肉彈,把長矛向她挺去。她一扭臀,他沒命中,頂在她那片原始森林上。
「不用急,慢慢來……」她張開兩腿,用手握住長矛撫慰的說。
「快帶我進去!」亞德情急的再次衝下來。
「噓……」她用手撐住他,制止他的莽撞。
「快一點呀……」亞德的臉紅得像關公,還流著汗︰「求求你,夏小姐!」
夏娃感到很刺激,馬上把他帶領到山洞的進口,輕輕的擦一下,亞德渾身痙攣,幾乎按捺不住,夏娃急忙挺起腰肢,把那根丈八蛇矛吞噬!
長矛直達洞底,她感到一陣火辣辣的,不由叫起來︰「你是長人呀……我後悔不早點叫……你進來!」
亞德被捧得大為受用,但他此時漲裂萬分,因為她裡面在放縮、在吮吸。他實在吃不消,急忙狂衝直撞,腰肢起伏如飛!
夏娃只有浪叫聲了,她被亞德的長矛掀得體內洶湧澎湃,她閉上了眼,把兩條玉腿盡量彎曲抬高。
亞德似乎技術不精,可是衝勁十足,正是一隻不畏雌虎的初生之犢。一輪大力猛擊之下,她心花怒放,閉閉著眼嗥叫起來︰「呦……夠勁……真是個……長人……吆……啊……用力點……別停下來……」
浪語中,她兩手按在亞德消瘦的臀部,使勁地向自己身上按,來加強他的沖力。她臀部不斷聳動,把整根長矛吞噬進去,亂咬一頓才讓他退出。
只一會兒工夫,亞德已按捺不住了,咬牙切齒地叫喊︰「唔……你好……熱……要燙死人……了……」
她見他臉上青筋暴現,已知道預兆是什麼,於是拚命地攪實亞德的臀部,又挺腰貼上盤骨去,她讓亞德的蛇矛抵在深處,加強磨撞。一陣子磨盤功夫施展出來,好比鑽木取火,使那裡溫度進一步升高,那蛇矛也到了無可再硬的程度。亞德幾時遭逢過這麼好工架的對手,他再也沉不住氣了,十指猛地收緊,他一頭栽了下來,伏在夏娃的肩上,臀尖拚命的挺聳著、掙扎著!
她一陣昏眩,接著,是他強有力的播射動作在她肉體深處進行!她把兩腿一齊繞到亞德的後背,胴體猛烈的顛簸,去追撲那消魂的一刻,結果,她追到了!她兩眼泛白,胴體舒暢。亞德的臀尖也停止抽搐,他就像死去了一般,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胴體上。
就在此時,房門又被敲響了兩聲。
夏娃從回味中驚醒,愛理不理的問︰「誰?」
「夏小姐,阿星來了!」是另一個待者的聲音。亞德一驚,當下大為緊張的從夏娃身上抬起頭來,瞪著眼望著她。
「我不需要阿星了!」她在亞德的臀肌上輕輕捏弄著,提高聲音對外面那待者說︰「替我打發他走!」
那待者領命而去。
按照行規,阿星可以得到一筆車馬費,不致令他白走一遭。
夏娃吻了亞德一口,笑道︰「你比阿星更好!」
亞德迷惑地眨著眼睛問︰「誰是阿星?」
「他嘛,就是我打算要他服務的人。」她著眼笑起來︰「噢!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亞德搖搖頭︰「我真的不懂那許多事,我……昨天才到這裡來做替工的,有個夥計生病沒來上班……」
「好了,」夏娃笑著說︰「以後你在這裡做下去,你會有好處的!」
「我現在真的嘗到甜頭了!」亞德也輕佻起來,一隻手又在她高低不平的身體行旅行。
夏娃被他捏摸了一會兒,剛平息的情慾又蠢蠢而動,也伸手向他下面探去,她碰到兩人連接的地方,亞德是軟軟的,此時已不由自主的萎縮出來。她咬著唇笑道︰「亞德,你真沒用!」
亞德不滿地皺著眉頭,反問道︰「難道你剛才……不快樂?」
她吃吃笑︰「不是這意思,我說你不能很快又大起來。」
亞德道︰「誰說的?我真的那麼膿包不成!」
夏娃浪笑道︰「那試試看,看小亞德能不能馬上長高長大好了!」
「我一定能夠的!」他充滿信心地說完,就吻她沾著香汁的頸子,對於那些汗水,他一點兒也沒有討厭的感覺,而且伸出舌頭來舔,身體慢慢退下去。
當他舔到她的嶺尖黑提子時,手也揉者她脹鼓鼓的小腹下方。她樂不可支,又忍不住癢而吃吃笑著,腰部緩緩蠕動。
他身體向下蜷縮,於是看到她濃密毛髮當中一張色澤深沉的「嘴巴」,唇片正流著涎沫。他伏下頭去,用舌頭舔、去挑弄!
她很快就熱不可奈,緊緊地連連挺著臀部,亞德也在這熱烈的口交中亢奮壯大起來,長矛直指夏娃美麗的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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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大分享

我的淫蕩女友小晴

我的女朋友叫小晴,人雖然不是很高只有160cm,但身材和臉蛋卻絕對一流,我們是高中的同學,但一直到大學我才追到她,在大一的下學期我終於如願以嘗,把她搞上了床,但是在第一次的那個晚上,當我快速的完事以後(因為我是處男,不要見笑),我發現我女友下面居然沒流血,當時我還比較興奮,畢竟結束了近20年的處男生活,所以也沒追問她是怎麼回事,只是簡單說了一下」你那怎麼沒流血啊「,我女友只是說可能是以前上體育課時弄的,我想也有道理,也就沒多想了。

們雖然在同一個城市,但學校不在一起,中間還有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於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只能每週見一次面,每次見面晚上都會去看通宵的小電影,其實我一直希望可以就住在她們寢室裡,但我女友說不方便怕她室友說閒話就沒有如願,所以只好花錢去看小電影。

那種電影院雖然環境不是很好,但它有比較大的長沙發,正好可以提供給我們睡覺。

於是半年裡每次週末我們都在那裡度過,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在公共場合幹那事太危險,但時間一久,次數一也就忍不住了,因為在那種昏暗的環境下的確比較適合做愛,周圍的許多像情侶一樣的人也都在做著自己的事。

雖然大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但也有沒地方過夜的單身漢,因此也並不是100%的安全。

開始的時候我和女友的動作都還比較小,被子也蓋的比較嚴實,但次數一多也就沒那麼注意了,記得有一次她被我幹的動情忍不住叫了出來,引得周圍的人都向我們這邊看過來,我裝做沒看見,繼續用力的幹她,心想反正大家都不認識,到早上走了就沒事了,但我發現我女友似乎也發現了大家都在看,但她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這酒讓我更興奮了。

後來我們就經常這樣故意暴露的做愛,當然我還是裝做沒發現了,我居然發現我女友也有同樣暴露的愛好,似乎喜歡別人欣賞她的美麗的恫體似的。

我們的活動當然沒有逃過那些單身漢的視線,記得好多次都有人在我們後面的沙發上近距離的偷看,而且每次似乎也就是那幾個人,我們幹的時候他們就打在後面打手槍。

開始他們還比較規矩,但隨著次數的增多,他們忍耐就越難控制,行為也開始大膽起來。

記得有一次,我幹完我的女友去衛生間整理,回來的時候發現有人在我的座位上,我以為我走錯了,但轉了一圈發現自己並沒走錯,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單身漢坐在我的位子上,我看他一隻手摸著我女朋友的屁股,另一隻手則在拚命的打手槍,我本想上前阻止,但一種莫名的興奮阻止我的行動,反正小晴也有暴露的傾向,而且摸一摸也不會損失什麼,於是我就在旁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這一切,那個單身漢估計是很久沒發洩過了,我看他沒五分鐘就一瀉如注了,我看他已經完事,等他走後就趕緊走過去,心裡雖然有愧疚感,但更多的卻是興奮。

次後,每次我們去,我在幹完後都會留出一段時間給那些單身漢,只要不幹進去,我都不會阻止,他們似乎也知道了我的意圖,每次也都沒有干進去,最多摸摸奶子,屁股,滿足後也就算了。

雖然我這樣,但我還是愛著我的女友的,我也決不會讓人真的幹她那屬於我的肉穴,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半年,一切在大二她換寢室後都發生了改變。

到了大二,女友小晴更換了寢室,現在她的那些室友比以前那些開化了許多,不僅基本上每個人都有男朋友,而且她們還經常把男友帶進寢室,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不好意思帶男友過夜(因為畢竟大家還不是很熟,也還要注意影響嘛)而出去租住,我和我女友也只能繼續看午夜電影,但兩個月後,她的那些室友都退了租房,搬回了寢室,男友也慢慢的在寢室過夜起來,次數也越來越多(估計是沒錢了大家達成了默契,畢竟長夜慢慢寂寞難耐啊)。

既然大家都是這樣,我當然也不會客氣,在也週末經常住在那裡。

時間一長,我發現她的室友比我想像的還要開放,半夜裡經常可以聽到低微的呻吟聲和木板床發出的吱吱聲,開始還只是單一的聲音,但慢慢的又有更多的床加入了這個大合唱,在這種環境下,我真的擔心我的小晴也會受其影響。

事情並不都如我想像的那樣,慢慢的我開始聽到有關我女友的一些傳言,當然這還都是比較模糊和不確切的,我也不想去考證,因為我還是相信我的女友的。

在大二的下學期的一個週末,我又來到女友的寢室,剛上樓就看到她的一個室友和其男友從房間裡出來向洗手間走去,於是我走進她們寢室上到我女友的床上將床簾放下準備補充一下睡眠以保證晚上的戰鬥力,就在我睡下沒多久,剛剛去洗手間的那兩個人回來了。

「喂,把門關上」這是我女友室友小玉的聲音。

「哦」,他男友答到「現在寢室裡沒人吧」男的說到「呵呵,是啊」「你室友她們什麼時候回來啊」「她們一起出去逛街去了,估計還要兩三個小時吧,你瞞關心她們的嘛」小玉似乎有點不高興「怎麼會呢,我愛的只有你啊」「是嗎,我怎麼知道」小玉似乎不依不饒「那就讓我用行動來證明啊」隨後,屋子裡沉寂了一會,接著我酒聽到了熱吻的聲音,我偷偷的揭開床簾一角,只見小玉和那男的緊緊的抱在一起熱吻,那男的的手使勁的捏著小玉豐滿的屁股,小玉也開始發出恩。

恩的呻吟聲,接著男人的手伸進小玉的上衣裡,熟練的將乳罩的按扣解開,然後解開上衣的紐扣,將小玉的巨乳捏在手裡,小玉也閉上眼睛,任他擺佈。

接著,男的將小玉推到床上,褪去小玉和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肉棒干進小玉那已經潮濕的肉穴。

「嗯恩」小玉被他幹的浪叫「我說了我是愛你的,現在相信了吧」「嗯我相信相信啊,好深,不要停啊」小玉浪叫連連「那就好好享受吧」說完那男的加大了力度,終於,在又幹了幾十下後,那男的一洩如注,我以為就這麼結束了,正準備睡去,不料他們的說話又將我吵醒「現在你相信我愛你了吧」那男的說到「哼,你敢說你和我的室友沒有關係」「沒有,我怎麼會啊」男的解釋到「還說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實說了我還可以考慮不計較,說吧」「哦」男的明顯有點沒底氣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起吃了幾次飯,聊了一下天而已」「是嗎,好像不止吧,我的同學都告訴我了,再不老實說我們就完了」「你都知道了我還說什麼啊,算了吧」「不行,我要看你是不是老實,都說出來「好,那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啊」男的明顯被小玉的氣勢壓住了「只要你老實說,我就既往不咎,說吧」「好,其實我是和你的幾個室友都出去吃過飯,也都聊過天,但都沒發生什麼「不可能」小玉叫到「是,你別急啊,只有一個叫小晴的列外。

「「小晴?這不是我女朋友嗎」我心裡一驚「那天我在街上遇到她,我見她一個人就上前跟她說話,她就讓我請吃飯,我也不好拒絕就答應了,然後我們就找了個小飯店隨便吃了點什麼,然後我問她是不是一個人,她說是啊,你是不是準備請我玩啊,我見她提出來,就問她想玩什麼,她就說隨便,我見她這麼主動,於是就帶她去看電影。

「「然後呢」小玉追問到「然後我們就在一條小巷的影視廳坐了下了,沒過多久那個小晴就說外面太吵看不好,於是我就要了一間情侶包廂,在那裡光線很暗也比較熱,我就看見她將衣服扣子解開了兩顆,然後又要我轉過頭去說要把褲襪脫掉,我就轉過去,過了一會我看她把腿張的很開,我就故意低頭去撿東西就乘機偷看她的內褲,過了一會,我看見她腿張的更開了,我不用低頭就可以看見裡面,然後我就忍不住伸手去抱她,她沒有拒絕,然後我就伸手到她的衣服裡摸她的奶子,我發現她的乳罩已經自己解開了,我就乾脆將她抱起來,放在我的腿上,然後將她的裙子揎起來,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她在脫襪子的時候已經將內褲脫了,她的肉穴已經很多水了,我知道我走運了,就脫了褲子將她的肉穴按到我的雞巴上,她的肉穴已經很多水了,所以我幹起來很輕鬆,她也不停的扭動屁股,配合我的進出,大概幹了十幾分鐘我就洩,後來就沒什麼了」聽到這裡我不禁怒火中燒,我的女友怎麼可能這麼放蕩,一定是他勾引她「那後來還有什麼嗎」小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考「再後來就沒什麼了,只是我們又碰到過幾次,每次我都幹了她,她好像也無所謂,只要我提出來她就答應,什麼地方也都可以,開始我還帶她去小旅館開房,後來覺得沒必要,就隨便找什麼地方像學校後山,公共廁所什麼的」「那你們都幹了多少次了,你沒播種吧」「大概20多次吧,每次我都射在裡面了,她說無所謂,現在好像也沒懷上什麼的,其實說老實話,干多了沒什麼意思,她又沒你豐滿,所以後來我都不開房了,划不來也沒必要,她的肉穴也沒一開始那麼緊,干進去空蕩蕩的,估計她還被不少別的人幹過,後來我在她包裡發現了縮陰水,每次幹完她都會用,估計是被乾的太多了不用不行了,就這麼多了,我愛的是你,那個小晴只是發洩用的,沒法和你比,相信我吧」「那你以後不許在和她來了,要不我饒不了你」「知道了,我的美人」我真不知道我愛的女友竟然是這樣的人,但我還是希望這都是假的,儘管他說的很詳細,我決定花時間去證實。

(第一章完)    第二章意外大二第二學期,有關我女友小晴的傳聞越來越多,我雖然極力讓自己不去在意這些流言,但那天在宿舍裡聽到的話又讓我覺得一定要弄清楚。

但我要從哪裡開始呢,直接去責問小晴嗎,那不管事情是否屬實,我們都將面臨危機,我還啊愛她的,不想吧事情搞得太僵。

那去問她室友嗎,更不可能,我可受不起那屈辱。

沒辦法,等等看再說吧。

次後一段時間我和小晴任就像以前那樣,我也有留意她的手提包,但裡面也沒有發現縮陰水這樣的東西,是小晴藏起來還是根本就沒有我不得而知,但我更相信後者。

每次做愛的時候我也有留意她的小穴,但我覺得和以前似乎也沒什麼分別,雖然流言任在流傳,但我也沒有去理會了。

在一個週末,我和女友走在深夜的小路上,我們剛剛從一個小旅館做愛出來(我現在盡量少去她的寢室裡,因為我不想再聽到什麼流言),深夜的小路沒什麼人,我抱著小晴,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我們後面突然傳出急促的腳步聲,我剛想回頭去看,就感覺腦後一熱,然後就短暫的失去了知覺。

迷糊中我隱約聽見那些人在說些什麼,然後我就聽到了女友小晴的說話聲,我努力睜開眼睛,就看見那些人袈起小晴向小巷深處走去。

過了一會,我艱難的站起來,向小巷追去,在巷子口我聽到了一些似乎是水的聲音,我伸頭一看,我的女友正被四個男人圍在中間,其中兩個男人的屁股正在不停的前後運動,我正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這時擋住我視線的一個男人走開了。

眼前的一切讓我驚呆了,我的女友正被兩個男人同時幹著,我的女友跪在地上,屁股向後高高的翹起,一個男人用手抱著她的屁股,正用力的從後面幹著她;前面一個男人坐在地上我女友的腦袋夾在他的雙腿之間,那男人用手抓著女友的頭髮,迫使小晴的頭不停的上下運動。

其他兩個男人則在一旁用手捏著小晴的雙乳。

「怎麼樣,這樣干你爽嗎」在後面乾的男人說道「唔唔。

」女友的嘴裡含著雞巴,只能不停的點頭。

「怎麼會不爽,我們這麼強壯」雞巴在我女友嘴裡的男人笑道「我幹過不少女人,不過大學生還是第一次,現在的女大學生幹起來還真不賴啊」後面的男人繼續說道。

「不過這女的也真騷,我們剛才脫她衣服她都沒有反抗」「是啊,脫光衣服我還沒干她的肉穴就已經好多水了,是不是看有這麼多人要干她讓她覺得很興奮啊」說完,後面那個男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頻率,小晴的雙乳也晃動的更加劇烈「唔唔唔唔」小晴嘴裡發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劇烈。

這時,前面的男人終於在我女友的嘴裡爆了漿,他使勁的抓著小晴的頭用力的上下套弄,持續了兩分鐘後才慢慢的抽出來。

「啊啊啊啊」女友嘴裡一空出來便馬上發出一陣急促的呻吟。

「堵上她的嘴」後面的男人還沒說完,旁邊的一個男人就將雞巴重新塞入小晴的嘴裡,啊啊的呻吟馬上又變成了唔唔的悶叫。

又過了兩分鐘,後面的男人終於也忍不住了,在猛烈的抽插了十幾下後,將屁股緊緊的頂在我女友的雙股之間,我知道他肯定是在裡面射精了,三分鐘後,他拔出疲軟的肉棍,一股白色的液體馬上從小晴的陰道中流處。

還沒有三秒,第四個男人就將他那早以發硬的肉棍干進女友的肉穴,一股精液又從小晴的肉穴中擠出來。

這時前面的男人又在女友的嘴裡爆了漿,在讓女友喝下他所有的精液以後慢慢的拔出他的雞巴,難怪剛才第一個男人也沒有精液流出來,原來都讓女友喝下去了,我恍然大悟。

現在只有後面一個人在繼續幹著女友,女友馬上又發出啊啊的呻吟聲「啊啊啊啊」女友似乎陶醉其中地發出陣陣呻吟。

這時後面的男人將女友迎面反過來,女友立即用手分開自己的雙腿,將自己的肉穴再次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也迅速將肉棍深深的幹了進去。

「啊啊,好爽,用力,啊用力」女友一邊捏著自己的奶子一邊叫道男人見到女友這麼騷,更加用力的幹著。

「啊,對,就是那裡,不要停」女友被干到花心處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啊,啊啊」在男人爆漿的同時,小晴也達到了高潮男人拔出肉棍,小晴也從地上坐起來,將那雞巴再次含入口裡,用舌頭把肉棍舔食乾淨然後將精液全部吞入肚裡。

我看不下去了,只覺得這這蕩婦不是我的小晴,就在這時,最先射精的兩個男人的肉棍重新站立起來,再一次加入其中,我走到一邊,沒有再看,耳朵裡只傳來女友小晴的又一陣陣呻吟,四個男人又分別在小晴的嘴裡和陰道裡射了一次精,這場輪姦才終於結束。

在臨走的時候,我又聽到小晴是、似乎對他們說了些什麼,那幾個男人聽了發出一陣笑聲,然後說了幾聲「好啊,沒問題」就離開了。

我想一定是這些人脅迫女友小晴才會這樣配合他們,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我走過去,幫小晴穿上衣服,扶著她回到了寢室。

第二天我來探望女友看她昨天有沒有受傷,她只簡單的說了聲沒事然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了,我當時只是覺得她可能覺得太羞辱不好意思再說我也就沒多過問了。

在那之後,由於臨近期末,我忙著準備考試,女友那邊也去得比較少了,但我任經常打電話和她聊天,但每次說不了多久她就急著要掛電話,有幾次我還聽見外面似乎有人在喊她,但小晴叫我不要多心,是同學叫她去自習的,我也就沒多問了,到後來打電話基本上找不到她了,每次她室友都說她自習去了,我自然也不好多問了。

等考試終於結束,我迫不及待的跑去找小晴,卻發現她又不在寢室裡,室友也說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只好惺惺的往外走去,在學校外的馬路上,我意外的發現有一個背影很像女友小晴,我走近一點仔細一看,果然沒錯,因為她穿著我為她買的超短裙,我剛想上去打招呼,這時一個男人從旁邊的商店裡走出來,摟著小晴就往前面的小巷走去。

我仔細一看,他竟然就是上次輪姦女友四人中的一個,為什麼他又會找到小晴,難道他又來脅迫小晴嗎,不祥的預感籠上心頭,我決定跟蹤搞清楚。

一路上男人的手都沒有離開女友的屁股,有時候男人還將手伸進女友的超短裙裡撫摩,也不管後面是否有人看見。

看著他們進到一家小飯店,我也來到門口,很奇怪這種偏僻的地方這種不起眼的小飯店怎麼能經營下去,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我也走了進去。

一樓很簡單,只有兩張小桌子,見他們不在樓下,我也上到二樓,二樓則完全不一樣,全是一間間的小包房。

正在納悶時,一個老闆娘摸樣的人笑著走了過來,問我是不是要吃飯,我隨便說了一聲是,她就問是一個人吃嗎,我也說是「一個人吃有什麼意思啊,我找人陪你吃啊,都很新鮮的,包你滿意,怎麼樣啊」聽到這裡我明白這是什麼飯店了,為什麼能經營下去我也清楚了,但我來不是為這個。

「老闆娘,我已經有人了,她等會久就來,剛才進來的那對人現在在哪個包房啊」。

「哦,他們進了3號,旁邊還空著,你是不是要那間啊」老闆娘似乎很懂的說道。

那些房間都有孔可以互相看到,只要他們沒堵上就行,不過你要不要人陪這場地費好是要收的」「沒問題,我就要那間了」跟著老闆娘來到3號隔壁的包廂,付了房錢老闆娘就出去了。

很快我在木板隔開的牆上找到了一個孔,從不同的角度看過去對方包廂裡的情況基本都可以看到等我再次看到女友小晴的時候,她的上衣已經被解開了,乳罩也被扒到了脖子上,她背對男人面對著我的方向坐在那男人的腿上,雙手反扣著男人的腰,男人的手在女友的奶子上使勁的捏著,奶頭因為興奮而立了起來,兩個奶子也被捏得沒有了形狀,小晴閉著眼,張開口喘著氣。

我既氣憤又興奮,繼續看著這場好戲。

春光無限好01

第一集

【內容簡介】

  當運氣要來,攔也攔不住!

  農村少年徐子興因一次偶發的善心,意外獲得老喇嘛傳授秘法,少年變得不再平凡。父母驟逝後,清貧的他沈醉練功、不問世事,閒雲野鶴的生活倒也愜意。但當徐子興再發善心,救下差點被人強姦的美艷少婦時,在他內心中作惡的憨望之門竟因此開啟了……

  想要成為人上之人、想要佔得美中之美!

  徐子興的發達之路,會如他自己計畫那般順利嗎?

                第一章 春水鎮春水村

                 第二章 淫懲玉米小偷

                 第三章 深夜捉姦

                 第四章 玉鳳生氣了

                 第五章 梅開二度

                 第六章 匯報工作

                 第七章 一展雄風

                 第八章 一箭雙鵰

第一章 春水鎮春水村

  我住在春水鎮春水村,是一個遠近馳名的壯小夥,當初村中的幾個小痞子到我九舅家鬧事,九舅的妻子徐玉鳳急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話不說,跟了過去,一人對幾人,拳頭對匕首,三下五除二,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羞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個打架的好手,那此小痞子見到我像老鼠見了貓,遠遠躲著,實在躲不過,就熱情的跟我打招呼,稱我「徐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絕,點點頭,給他們一個面子。

  我姥姥家與我家同在一個村,只是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頭,有幾百米遠,我爸媽在一次地震中沒了,我本應該也死了,可是我命大,習得的氣功救了我,那時我已經是十多歲。

  九舅是我同村人,七歲時就死了爹媽,我姥姥沒兒子,於是認他當自己的親生兒子,比親生兒子還親。他是個很孝順的人,高中畢業就出去打工,那時在村裡,高中畢業可了不得,是大秀才,如果能考上大學,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卻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爺氣得夠嗆,後來掙了此錢,帶回來一個媳婦,長得俊俏極了,人又和氣,在整個村裡極有威望。

  他又買了台拖拉機,在當時,整個鄉鎮也找不到一台那東西,他用它幫別人搞運輸,幾年間,在村裡就是數得著的富戶了,蓋了一間大瓦房,寬敞明亮,將姥姥姥爺接到他家去住。

  玉鳳也不幹活,就在家裡伺侯兩位老人家,他們還有一個女兒,送到鎮中心小學上學,長得跟玉鳳一樣,很美,我管她叫姐,從小我就夢想娶姐做媳婦。

  我家出事後,玉鳳本想將我接過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點心動,跟這麼美的女人過日子可是幸福極了,可我舅卻不答應,說是讓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當時恨死他了,隨著書越讀越多,對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當初他說什麼天將降大任云云,聽得我挺迷糊,現在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我現在自己過得很好,有兩畝地,是九舅的,他家現在不用種地,用錢買糧吃,一頭牛,五隻羊,一間小土房,日子倒也過得很好,春天種玉、米,秋天種小麥,那此糧足夠我吃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園子裡種此各種各樣的蔬菜,算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

  我只讀到小學三年級,父母死了,也沒人幫我繳學費,只能糙學了。但我上學時的成績總是第一,可能與我學的氣功有關吧。回家後,我對讀書的興趣更大了,比上學時大多了,有那麼一句話。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寶貴!我對這句話挺能理解。

  本來上學時,我不大喜歡讀書的,只是照著老師的吩咐,上課專心,下課做作業,沒怎麼用心,也不像老師在給爹媽寫信時說的那麼竟苦,不知怎麼,就總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聰明?我想,還是與我的氣功有關。

  說起我練的氣功,那可是有此神秘色彩。那是一個冬天的下午,下著大雪,雪花有眼睛那麼大,田野裡白茫茫一片,讓我想起小學課本裡的一個詞。銀色世界。積雪厚得能蓋得住腳脖子了,這在我們村是很少見的。

  我爸那時正在我舅家當長工,幫忙開汽車。九舅家的拖拉機很多,不過汽車就只有這一輛。一天早晨,他喝了兩口老燒,興沖沖的走了,去鎮上送貨。

  我想他那麼高興,可能和昨晚他倆人在房裡那一陣子的折騰有關吧,反正老媽也是滿面春風,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們班上的大牛就喜歡講這此黃東西,只要一下課,就聚成一團,聽他講,我吸收能力強,一對照,就將他們倆昨晚幹的事猜出個大概。

  結果,他高興得過了頭,竟將汽車的防滑鏈給忘了。昨晚說是有此生誘,拿出來上上油。

  看著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將能穿的東西都穿上,拿著那破鏈子,向鎮上進發。其實小鎮與我們村也隔的不太遠,只有三十幾里路,平常要走將近一個多小時,但這是下雪天,路可沒那麼好走,我人小步子小,也快不起來,開始時,剛一發力,就是一個跟頭,跌了兩次,就不敢了,只敢乖乖的走。

  雪越來越大,也起風了,吹得雪花漫天飛舞,直往領口裡鑽,瞬時化成水,順著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簡直想把老天揪下來打幾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睜不開,更不用說是欣賞雪景了,沒那份閒情。

  我瞇著眼,發現左邊路好走,於是將老媽吩咐的走右邊置之一旁,就走左邊,走著走著,都有點因了,忽然被什麼給絆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個大坑,臉上沾滿了雪,就像吃芋頭時先沾點白糖,我現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頭。

  心裡那個氣呀,馬上起身,想找罪魁禍首算帳,就算是塊石頭,我也要把它挪挪窩,回頭一看,卻並不是石頭,是一個人。

  走上前一看,一個光頭的老人倒在那裡,被雪蓋得很嚴實。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臉也是。我心想。他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憐,這麼老了,一定是他兒子不孝順,才讓他凍死的。

  忽然,想起老師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臟,哈哈,還動著呢,看樣子沒死。我去鎮裡的決心動搖了,心裡想。反正老爸那裡沒事,頂多今晚不回來,九舅在那裡有間辦公室,還是救人要緊,就不定能救回這個可憐的老頭呢。

  於是,將衣服脫了兩件幫他披上,我跑動幾步熱熱身子,將他背了起來,還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裡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裡的那條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路便開始吃力了,雖說開始不重,但時間一長,越來越重,後來就像我爸那麼重,再後來,就像我爸的汽車那麼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裡呼呼喘著大氣,從嘴裡冒出的熱氣能把雪融化了。光頭老頭仍是那昏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臟,嗯,還活著,看來這個老頭命還挺硬的,怎麼辦?

  背我是背不動了,用什麼辦法把他弄回去呢?蹲在那裡想辦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一個方法。現在想想,那時還挺笨的,虧別人還誇我聰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來一堆樹枝,用籐條綁起來,弄成一個雪桅,完成後,我的手確實凍僵了,又是扒雪找樹枝,又是綁雪桅,能不凍僵嗎?真後悔沒把小狼帶來,要不就不用自己當狗來拉雪桅了。

  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時還能滑雪呢。終於在傍晚時回到家,老媽在家裡做飯等我們回家吃呢,見我拖了個光頭老頭回來,一臉驚訝地問道:「子興,你怎麼弄個和尚回來?」

  我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個和尚,不是沒人養的老頭,心中有此氣憤,好像他騙了我一樣,但很快又被好奇心佔據了,原來和尚是這個樣子,以前聽別人說過和尚但沒見過,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炫耀,羨慕死那個大牛。

  老媽將燒好的熱水加了此雪,把老頭浸在水裡,好奇一問才知道,原來受凍的人不能用熱水泡,只能用溫水,至於為什麼,她就不說了,說什麼說了我也不懂之類的大話,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釋懷了。替人留個面子,這種小小的常識我還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媽。

  後來,光頭老和尚醒了過來,只說聲多謝小施主,就沒事一樣,我心裡不大高興,最起碼要千恩萬謝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條老命呀!後來聽老爸說,出家人對生死看得不那麼重,我就更迷惑,難道他不是人?要不怎麼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覺得光頭老和尚是個大怪人。

  後來,老爸糾正我的稱呼,說不能叫「光頭老和尚」,因為和尚都是光頭的,老媽罵我們兩人,又糾正我的稱呼,說要叫大師,甚至連稱呼時的動作都定了下來,要先立正,微垂眼,雙手合十,先唸一聲「阿彌陀佛」,再稱「大師」,逼著我把這個動作練了十多遍。

  後來那老和尚大笑,說我這個動作很標準,可惜用錯了地方,因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於藏密云云我沒聽明白,只知道被老媽折騰得夠嗆,最後她還是弄錯。

  老和尚住了兩天身體就好了,還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個怪人,兩眼有時會放光,挺嚇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見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沒有碰到小狼,隔著幾寸,又見他一揮手,小狼被扔的很遠,打個滾,爬了起來,卻沒事,很神奇,於是我下定決心要跟他學學這招,如果學會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要像扔小狼一般將他扔出去。

  本以為要費此功夫呢,沒想到才一說,他就爽快的答應了,讓我挺失望的,還以為他會百般刁難呢,這樣太容易了點,不刺激。

  但跟他學了後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太枯燥了,得跟他學著唸咒,說此不是中國人的話,又得學結手印。這可是個難活,那此五花八門的手印,記住了可真不容易,也挺佩服自己聰明,竟能記的住。

  臨走時,我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能不能娶媳婦?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歡喜大法!」

  我這才終於放下擔了好幾天的心。

  由於他幫我灌頂,修煉起來很有意思,有時候整夜不睡覺,用一此特殊的姿勢修煉,第二天精神更旺,這此老爸老媽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聰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為氣功,老喇嘛糾正也不聽,這名字簡單明瞭。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在修煉,但我以為那是幻相,沒去理會,卻沒想到真是地震!結果老爸老媽和我都被埋在房子裡,等被挖出來,他倆人已經去了,我因為修煉氣功,不吃不喝兩天仍沒什麼問題,但我成了孤兒。

  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他們沒死,只是跟我開玩笑,過兩天就會回來。

  每天夜裡,我不練氣功、不睡覺,只是睜著眼,盼著門被悄悄打開,他倆鬼鬼祟祟進來,好在第二天早晨嚇我一跳,但是沒有,只有風從田野裡吹過來,吹得門呼呼響。

  有時,聽到他倆的屋裡有什麼響聲,總是以為他們倆人又在幹那事,偷偷走過去一看,什麼也沒有,空空的屋子,我以為他們躲起來了,看看被子也沒動過,我只能又一遍對自己說,他們真的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那段日子,九舅要姥姥一家人別來看我,讓我自己待著,但我那時候還不會做飯,美麗的玉鳳會過來幫我做飯。有時九舅不在家時她會過來陪我,我只有窩在她芬芳柔軟的懷裡才能睡得著。她柔柔的拍著我,給我唱歌,讓我的手摸著她雪白滑膩的奶子,那是給我最大的安慰。

  九舅對孩子的要求很嚴格,但我並不怕他,除了天堂裡的媽媽,我誰也不怕,而九舅希望是讓我畏懼他,於是對我很嚴厲,我也絲毫不讓,每次我們見面都像冤家聚頭,戰爭不斷,還好有玉鳳與姥姥在中間調和,至今也沒什麼大的戰爭,但局部戰爭則是免不了的。

  在與九舅的不斷衝突中,我對自己越來越嚴格,因為我要超越他,免得他總是趾高氣揚,目中無人。

  我喜歡讀書,但起初時沒錢,只好去別人家借書、借課本,或跟大牛借。他現在已經上五年級了,但他人比較笨,自從打敗他以後,他就服了我了,下課後到我家,一是讓我替他做作業,二是幫我幹活,我們稱「二人合作互助組」。

  自從那次打擊後,我的功夫大有進步,兩年來的修煉,初有成效,眼睛和耳朵都有此異常,眼睛在黑夜能視物,耳朵隔著幾十米遠也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力氣大增,能拔起一棵樹,我也被自己嚇了一跳,看來自己也變得跟老喇嘛一樣厲害。

  我一身的力氣,種那兩畝地是遊刃有餘,牛是從大牛家買的,他家養著十幾頭牛,等著殺掉賣牛肉。那次,我去他家,見一隻瘦得只剩下骨頭的大瘦牛,他爸直嘟囔殺這牛一定賠本,我忙說不如賣給我,他多半是憐憫,答應賣給我一百塊錢,在我們家鄉,一百塊可不是個小數目,相當一個成年人一個月的薪水,但對於買牛來說確實是很便宜了,於是我用一年賣菜的錢買下了這頭大瘦牛。

  我對它寶貝的要命,讓小狼看著它,小狼現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同房睡覺,我練功時,它就趴在我身邊,我發覺它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聰明,進步太明顯了,後來總結,可能是因為我練功的關係。

  於是,每天我都要運功來個全身按摩,一者鍛煉我的功力,二者給它悴煉筋骨,效果很明顯,它更聰明厲害了,跑起來像一陣風,叫聲震耳,全村都能聽見。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邊,門前有一條河,河的對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後頭就是一塊平坦的草原,沒人耕種,屋子在那裡顯得有點突兀,我用一此荊棘、樹枝圍了一個籬爸,開墾出一小塊地種菜。

  村中的狗很多,幾乎每家都有一條,小狼就是狗王了,別的狗見著它,尾巴一夾,老老實實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著叫,只聽見一片吠聲,家家都不得安寧,為此不少人都找土門來,要求將小狼捂上嘴巴,小狼聽懂我的話後,不再叫得那麼大聲。

  我對大瘦牛也很好,除了精心餵養,也運功幫它按摩,我練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出幾天,大瘦牛精神煥發,雙目精亮,毛髮發光,好一條俊牛!而且它大有長進,竟學會了踢人。

  有一次,我將它放出去,讓它自己到門前的河邊喝水,村裡有個光棍無賴想牽走它,結果被它一個蹄子把腿踢斷了,那光棍當場慘叫,結果又被踢了一下,兩腿都斷了,後來九舅出面才擺平這事,在這之後,它可出名了,村裡人見著它都躲得遠遠的,以防跟它的蹄子來一次親密接觸。

  我在村裡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為這兩隻動物的關係。小狼不用說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沒人敢惹它,而且它還很精明,不吃別人給的東西,也不離開我的視線,抓個免子,也就是三兩步的距離,大瘦牛也是個厲害角色,後來我給大瘦牛起了個「大黃」的名字,叫起來很順口。

  我現在只有十五歲,但身形已經是大人了,可能也跟那神奇的氣功有關吧,雖遺憾自己相貌不出眾,但很滿意自己的健壯身材。腰板筆直,肩寬腰瘦,給人豹子般的感覺。農村裡,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於長得好不好看,就在其次了,當然,要是太醜也只能打光棍,而我這樣的在家鄉可當真是美男子了。

  我的生活很悠閒,每天早晨給大黃與五隻羊打掃一下棚子,再給自己做點飯吃,然後幫李老太爺家挑一擔水,拿回幾本書,這叫「挑水換書看」。

  我越來越喜歡讀書,但是自己買書看太貴,又不容易找到好書,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見到李老太爺家的書,是繁體版的,借回一本看,發覺比看現在的書有意思多了,一本書下來,連蒙帶猜,也把繁體字認了個大概。

  李老太爺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長,春水村有兩大家族,李家與衛家都是最早來這裡的人,村中幾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後來遷移過來的,屬於外來戶,沒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

  就是我家了。

  據說李老太爺還中過清朝的舉人,學識淵博且養生有道,至今仍是結實得很。自從見過李老太爺後,被他深深折服。他一頭白髮,雙目有神,精神奕奕,絲亳看不出竟是八十多歲的人,走起路來腰板挺直,十分嬌健。他的話在村裡比村長都管用,人人都聽他的,可謂德高望重。

  還好,我媽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見到他。我與他說好,每天過來幫他挑水,可以拿一本書回家看。其實我也感到奇怪,想幫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說一聲,村長都得過來給他挑水,但他卻讓我幫他挑,還願意借書給我看。他家的書只能用房子來計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裡的人常能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一個小夥子躺在草地土,仰著頭看書,一隻大狗趴在他身邊,程亮的毛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偶爾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頭雄偉的大黃牛與五隻小羊正懶洋洋的吃草,偶爾撒個歡兒,去拱拱他,被小夥子罵兩句才搖著尾巴回來,繼續吃草。

  這個小夥子就是我,由於我的功夫大進,幹那此農活小菜一碟,別人要用一天,我只需要兩、三個小時,所以整天便無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過,現在我能感覺到村裡女人們對我火辣辣的眼神,讓我心顫。而且我的下面那個傢夥越來越大,現在練功時,往往下面硬不可動,心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想弄出來,挺憋人的,也沒人教我,後來跟大牛說起,他大笑,說我是思春了,

  該找女人了。

  我恍然大悟,想起了一個詞。騷動!於是找一此這方面的書看,可惜那時村中沒幾個人會看書,沒有書也沒有電視,晚上很無聊的,年輕的走家竄戶,打牌打麻將,沒有什麼別的娛樂消遣,再有就是倆口子在杭上運動了。還好有大牛這個傢夥,幫我從學校借來了一此黃書看,我看得是血脈賁張,心生嚮往。

  我想,我確實是需要女人了,現在見著美麗的玉鳳,見到她那鼓脹脹的胸部,

  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兩下、咬兩口,反倒羨慕起小時候的我了,那時,常摸著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見她那挺翹的屁股,也恨不得咬兩口,我看女人的時候,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去瞄她們的奶子與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難,看來是該找個媳婦了。

  這天晚上,我練完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我們村裡只有幾家有電視,九舅家就有一台,是給姥姥和姥爺看的,我當然買不起,正好用這此時間練功或者看看書,在我的眼裡,白天與黑夜沒什麼區別。

  忽然聽到一絲異響,我運功一聽,猛地一驚,是玉鳳的聲音,好像遇到了強盜,是被捂著嘴發出的嗚嗚聲,小狼也聽見了,耳朵豎了起來,發出低沈的吼聲。

  我急忙拉開門,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經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強盜最常出沒的場所,我想,玉、鳳一定在那裡。

  一眨眼的工夫,我與小狼就到了,來到一片不停搖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讓我怒氣衝天,一個小夥子正將玉鳳壓在身下,不顧她的反抗撕著她的衣服,她的嘴被塞住,只能用喉嚨發出嗚咽的聲音。這時她的樓子已經被撕開,露出雪白的奶子,隨著她的反抗,一晃一晃的,讓我目眩。

  我也不出聲,悄悄來到那個傢夥的身後,一個手刀將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覺得很冤,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壞了好事,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翻過他的身,發現是村裡的一個小痞子,平時對我就不大服氣,別的痞子見著我,老實恭敬,而他呢,揚著頭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計較,不過,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隻能怨他不長眼了。

  我暗中運氣,在他身上點了幾處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結束了,只能是廢人一個,聽說他剛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夠他受罪了。

  整治完他,我才看看玉鳳。

  美麗的玉鳳已經起身,正在拉緊衣服,但衣服已經被撕壞,再怎麼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的奶子只能蓋住頭,更讓我心火上升,她見我兩眼直勾勾盯著她的奶子,有此羞澀,忙又拉了拉樓子,但這樣一來露得更多。我上前將她的手拉開,仔細看看她的奶子,仍是當初那麼白潔高聳,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試試感覺有沒有變。

  玉鳳身子一顫,輕聲道:「子興……」我擡起頭,月光下,玉鳳光潔的臉上沾了一此草屑,卻更加讓我心動,這好像是嫵媚吧。

  「玉鳳,我難受!」我的下面硬得厲害,心中有股火氣,想要將一切毀滅。

  玉鳳忙道:「怎麼了?哪裡難受?」

  我指著下身道:「那裡脹得要命,玉鳳,幫幫我吧!」

  說著,拉著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傢夥。

  剛觸到那裡,我感覺玉鳳的手縮了一下想收回,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她,道:「玉鳳,求你了,幫幫我!」

  她雪白的臉泛起紅暈,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異,絕看不清她的羞澀。

  她輕輕歎了口氣,伸將手伸到我的褲襠裡,摸著我的硬東西,我感覺一股電流從那裡竄了出來,直衝到我的腦袋裡,不由得輕吸了一口氣。

  「好此了嗎?」玉鳳輕輕地問。

  「哦、哦,好多了,謝謝你玉鳳,你真美!」

  她仍在輕椿我的硬東西,聞言輕輕一笑,說不出的嫵媚,我忍不住猛地抱住了她,緊緊摟住她豐滿的身子,用嘴去親她的臉。

  她左右搖頭,不讓我得逞,我急了,用手定住她的頭,狠狠地親住她的嘴,軟軟的、滑滑的、膩膩的,感覺好極了,她不斷掙動的身子軟了下來,本來火熱的嘴唇更熱了,我總覺得有什麼在身體裡躁動,身下的硬東西恨不得將地插一個坑。

  現在抱著柔軟的身體,真想用那硬東西將她捅爛,空出一隻手去脫她的褲子,褲腰帶已經被那個廢人弄斷,一拉就被脫下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兩個肉墩墩的白丘,很結實。

  我這才知道弄錯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濕淋淋的那個洞,用勁猛地插了進去!

  兩聲歎息響起,我是舒服的歎息,只覺得自己的硬東西進入一個溫潤柔軟的地方,被緊密的包住了,無一絲縫隙,那種爽到骨頭裡的感覺無法形容。

  玉鳳也發出了一聲歎息,輕叫道:「哦,太大了,輕點!」

  我哪裡聽得進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將她刺穿。

  於是,我抱住她的腰,將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地刺她,如急風驟雨一般,只見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亂擺,頭不停的甩動,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隨著頭甩動,替她增添此許狂野的性感。

  當時,我腦袋中冒出一個詞。花枝亂顫。深深慚愧,以前太瞧不起這個詞的意境,是不求甚解之舉,現在才深有體會,原來這個詞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嚨裡發出不像痛苦又不像快樂的呻吟,讓我更加亢奮,捅得更用力了,但總覺得不能痛快的發洩那種火氣,便將她推倒,她的身體像沒了骨頭一般,軟軟的撲倒在地上。

  我讓她像狗一樣趴著,撅著大屁股,然後騎在她身上,狠狠地捅她,仍不能發洩,就狠狠地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著她不停聳動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聲叫痛,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時而打她的屁股,時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躪著她,想將她撕碎,當然,我控制了力道,否則,還真能把她撕碎了。

  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最後我發洩出來時,她已經昏了過去,渾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奶子紅腫,白白的屁股已經變成紅紫色,看樣子是不能動彈了,我把她抱回家裡,放到嫵上,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慾火又起,

  還好不那麼強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來一次,只好練起功夫來。

  一運氣,覺得一股陰涼的氣息在丹田處駐存,心中一喜,看來那老和尚果然沒騙我,歡喜法真的有用,將這股純陰之氣煉化,修為果然精進不少,哈哈,這倒是一個練武的好方法呀。

  趁著她還在睡,我忙帶著小狼、大黃與小羊們下田了,還真沒臉見她,自從那次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沒見到美麗的玉鳳,也不敢去她家。

  偶爾在夜裡,還會想起那如夢一般的經歷,想起玉鳳那柔軟的身子。僅此而已,生活還是那樣,我還是那樣悠閒自得的過日子,大多數時間仍在讀書,這此書讓我變得有此野心了,但還只是懵懵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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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淫懲玉米小偷

  在農村,男女關係看得並不那麼神秘,但遠沒有城市中那麼隨便。如果一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那可是奇恥大辱,是無能,不是個男人。

  村中有一戶人家,丈夫無能,只能對自己老婆的偷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別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發火,但我卻見到他一個人在一個山坡中發瘋般的擊打著土地,雙手鮮血直流,於是動了惻隱之心。也抱著一種實驗的態度,走上前去,對著那個怒容滿面的男子道:「衛三子,別這樣,沒用的!」

  他轉過頭來,目露凶光,狠狠地道:「滾開,沒你的事!」

  其實從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馬大,腰粗膀圓,體態魁梧,是個彪形大漢,可惜竟是個騾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對他的兇悍不以為意,笑道:「你不必傷心,如果你求我,說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邊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強,那再見吧!」說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當天晚上,他來到了我家,眼睛紅紅的,一身酒氣,臉也通紅,看樣子沒什麼酒量。

  一進門就抱著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確實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此不解,可能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哭吧。

  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下來,有此不好意思的抹著眼淚,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嗎?」

  我點點頭,道:「不敢說一定能治好,只能說,有這個可能!」

  「好,我治,幫我治吧!」他狠狠地說,一昏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讓我幫你治,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見他點頭,我開始說道:「一是,你病好了,不能去勾搭別的女人,老老實實過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別的男人強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無法滿足你,那時,你就可以好好懲罰你的媳婦了。你能答應嗎?」

  他笑呵呵的點頭,可能對他來說,如果能滿足自己的媳婦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沒想過去勾搭別的女人吧。

  我道:「你現在答應的很快,過後就知道這有多麼難了,你的媳婦可夠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對別人說是我給你治的,要保密,成嗎?」

  「成!沒問題!」他大聲答應。

  「好了,就這兩個條件吧,可別忘了,如果違反了,我可不客氣,我能治好你,也能廢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昏躍躍欲試的神情。

  「那好,你盤膝坐在嫵上,等會兒不論多麼難受也不能動彈,否則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衛三子老老實實的盤腿坐到杭上,在農村,不會盤腿坐,那可是大笑話,但大數人是不標準的,形似而神非。當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歡叫他老和尚,這樣顯得親切,他當初教我趺坐,差點把我的嫩腿給弄斷了,那個痛苦呀,真是難以言喻。

  但是我發覺,趺坐與盤膝坐對練功的影響差別極大,趺坐時,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著也不容易走形,盤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於他身後,將內息在氣脈中流轉,最後集於掌心,掌抵他的雙腰,氣緩緩輸入,將他的腎水加熱,隨之使其驕輪發熱,這樣,其精自多,陽自然壯,至於效果如何,我也沒有經驗,只是姑且一試。

  像他這樣的,心理的障礙佔大部份,只要將這點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傳得很神,人們大都不敢惹我,因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農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們都把會武功當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無所不能。衛三子可能對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這一點,省得還要費心要一回武功,讓他建立信心。

  其次,中醫上說,我這樣確實能生精化氣,對壯陽有效的。

  我將氣在他的腎內旋轉加熱,去烤化雜質,又運功將他下半身的氣脈疏通一下,呵呵,這下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渾身被汗水弄濕,臉色紅潤,顯然我的療法很見效,這一次,他可是因禍得福,經過我的輸氣定會延年益壽。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婦吧,一定讓她要死不活的!」

  他起身,滿臉興奮地道:「哈哈,我現在覺得渾身是勁,果然不一樣了,哈哈,我要報仇了!今晚上回家試試!」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試就知道你是多麼厲害了!」

  他滿嘴謝謝,忙興沖沖的跑出去,我想,今晚他的媳婦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該,對這樣的蕩婦我一向深惡痛絕。

  第二天,衛三子早早的就跑過來,我剛結束早課,收功調息,小狼去山上抓免子了,大黃領著五隻小羊去後河邊喝水。他一來就抓住我的手搖個不停,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我也有此高興,倒不是為他高興,而是為自己的實驗成功高興,原來我是這麼聰明的人呀,能舉一反三,哈哈,夠厲害!

  衛三子樸實的大臉上容光煥發,神采飛揚,竟也有此氣魄,他搖著我的手道:「謝謝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這病看了很多個醫生都沒什麼用,你就這一弄,我竟變得這麼厲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地看著他,道:「小事一樁罷了,沒什麼!你可得悠著點,別太勞累了,我想,你媳婦從今以後一定會對你百依百順了,你小子以後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別忘了我的那兩個條件!」

  衛三子忙不疊地道:「不會忘,不會忘,我現在渾身是勁,舒服極了。徐叔,謝謝你了,今晚一定要到我家吃飯,讓我媳婦去鎮上買幾個好菜,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我點頭答應,至於他為什麼叫我叔,那可是農村中很普遍的現象,

  經常能見到老年人對年輕人叫叔、嬸、舅等,這是輩分問題。我媽是李家的嫡系,輩分極大,在村裡幾乎不用跟別人叫什麼,都是別人跟她叫什麼姨、姨媽、姨奶奶、奶奶,什麼都有,每次過年,到我家裡拜年的絡繹不絕,很多小夥子都得來磕頭,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們村在春水鎮是最大的村,但經濟跟別的村沒什麼不一樣,商店有一家,

  但幾乎沒賣什麼東西,買個醋、醬油還行,要買別的東西,都得等到每個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這樣排,這幾個日子,鎮上有一個大型的集市,那時的東西很齊全。俗稱「集」,去買賣東西就叫「趕集」

  每個集我都要趕的,我的菜要到那裡去賣,再用賣菜的錢買別的東西,像是書或是其他東西。趕集也是年輕人的節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現自身的美麗,小夥子們則去那裡看大姑娘,說不定就能看到一個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讓人做媒說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這麼成的。

  趕集確實很熱鬧的,在娛樂極不發達的農村,趕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準備買東西的,只是來看個熱鬧。我在那裡賣菜,當然要交地皮稅的,中國的稅源遠流長,皇糧國稅,不交不對,

  這是老百姓的心裡話。地皮稅也不太貴,兩、三塊錢,我一上午能賣三十幾塊錢,每次趕集都是鎮上稅務所的人過來,拿著個小本本開收據的,很威風,我們賣東西的見著他們只能乖乖的。

  我年紀小,卻一直獨立生活,對生存之道頗精,這也是環境所逼。中國有句老話,叫「現官不如現管」,我見這幾個稅務所的人權勢如此之大,就有巴結之心,其實這個稅務所極小,只有三、四人,畢竟這裡沒什麼要收稅的,除了趕集,他們只是坐在那裡喝茶聊天。

  有一天,我去了所長的家,趁他不在家,送給他老婆一條煙,煙中夾著五百塊錢,在這裡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可稱得上是矩款了,他們一年的工資恐怕也就只有這此吧,在這裡,錢是很實在的,一塊錢能買幾斤魚、幾斤肉,可能一家人一個月只能花個十塊錢左右吧。

  我這筆錢花得確實不冤,後來我認他當乾爸,他也對我很照顧,一直沒收我的稅,再後來我辦工廠得到了他極大的幫助,所以說該花錢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絕不能小氣。

  很多年後,我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時,他也是舉足輕重的一方大官,他們一家跟我住在一塊兒,喝酒時他對我說,他當時被我給震住了,那時做生意的很少,不知道稅務所的重要性,根本沒收過這麼一大筆錢,雖說是少年魯莽之舉,卻覺得我眼光獨到、有氣魄,雖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夠成熟,但總的來說,是個成大事的人,再加上聽說過我的名字,所以開始幫助我。

  說實話,我當時確實是狠下心才拿出那筆錢,畢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認為對這此當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捨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穫。

  這份經驗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言歸正傳,我答應了衛三子的邀請,把他趕走,把大黃招呼過來。這時是初秋,菜的種類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板,一筐西紅柿,用繩子串起來,讓大黃馱著,領著小狼,向鎮裡進發。

  這條路我已走了無數遍,印象最深竟的當然是那次風雪中撿了個老和尚,每次走這條路,就想起他,那個老傢夥沒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個幾十年也沒什麼問題吧?

  但當時為什麼那麼半死不活的樣子呢,他說是為了考驗我,我當時雖是人小,卻並不蠢,當然不會相信。

  路兩邊全是槐樹,初夏時,槐花的香氣繚繞,這此樹有很多年了,長得很高,兩邊的樹在頂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將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時候跟我媽的話,我問她,為什麼要種這麼多樹在路邊呢?

  她說,是為了怕人走路時不小心走進路兩邊的田裡,不讓牲口進田裡。那時老爸已經在九舅家開汽車了,我就說,這對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剎車失靈,沒有樹的話就沒什麼事,頂多開進了田裡,但有了樹,那可危險了,準會撞到樹上。

  她聽了,臉色變了一下,狠狠地罵我,說我不想好事,淨說此不吉利的話。

  晚上她跟老爸一學這話,老爸哈哈大笑,在媽媽的罵聲中誇我聰明,那時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說理,她們全是此不講理的人。

  後來,村口的路上有幾棵樹被人砍倒了,其實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為的是幫老爸一把,萬一出事,他就可以跑進田裡,但可惜沒砍多少,他就用不著了,他死在那場莫名其妙的地震裡。

  至今想來,我的膽子確實挺大的,那樹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據李老太爺說,他出生時就已經有了,如果他知道那此樹是我砍的,一定會狠狠地罰我了。村裡的人對它們是視若珍寶,牽馬牽牛走過時,都將牲口看得緊緊的,怕這此牲畜碰這此樹。

  他們說這是老天爺的恩賜,是給他們遮風避雨的,砍它們是要受報應的。我聽了,有此毛骨悚然,難道真的有老天?我爸媽的死真的與我砍樹有關?我偏不信邪,每次走這條路時,總是讓大黃盡情地吃它們,看看老天有什麼能耐!

  大黃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著歡的吃,有時還跳起來吃,將我的那此菜顛出來,我也不介意,由著它。所以說,這條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裡的人看到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黃,三是怕小狼。

  秋風微涼,吹得乾枯的樹葉沙沙作響,天地間很安靜,彷彿只有我跟它們,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有此泛黃,是到收穫季節了,幾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們慢悠悠的走,大黃挺著大脖子,勾著槐樹的枝,可惜已經到了初秋,沒什麼葉子吃了,養成的習慣讓它勾著樹枝解悶,小狼斂首低眉的在我身邊走。

  我不著急,反正我的菜攤沒人敢動,自從送了那次錢給稅務所長,認了他當乾爸,集市裡賣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沒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樣,想想以前為了佔到一個好的攤位,每逢趕集天沒亮就得爬起來,晚了就沒有好地方了。和現在相比,唉,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經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氣不錯,很爽朗,但集上的人並不多,畢竟正是農忙時節,家家戶戶正忙著秋收。

  集是設在一個十字路口,路中央是賣水果的,一條是賣衣服布匹類,一條是賣吃的,一條是賣菜的,頗有條理,可以看出稅務所的人還不是太胳包。這當然是我那英明的乾爸領導有方了。

  穿過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攤位走去,果然,我的攤位還是空在那裡,兩旁都排滿了攤子,見我過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這裡也小有名氣,大家跟我也比較熟,而且關鍵時候我能跟稅務所的人說上話,幫幫他們,所以說人緣還是不錯的。

  其實這幫傢夥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條,碰上這樣的人,你可得小心了,還好我比較狡猾,對什麼人用什麼態度,對他們這此老油條就用橫的。農村有句話,叫熊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像我這樣,孤家寡人一個,身懷絕藝,誰也不敢來招惹,再加上我舅現在在整個鎮裡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勢力很大,有這麼硬的後台,沒人想找死。

  在村裡,真正說了算的是書記,村長只是二把手,什麼事還是書記說了算。

  每次農忙時,我總要幫書記家幹活,也算巴結吧,但我叫這是會做人,為人就要識時務,要懂得以小搏大。你想想,你只是幫他家幹點活,但你得到的可遠遠不止這此,這此都是此好機會。

  趕了一上午的集,收益還不錯,由於我的菜成色好,賣起來很快,我的菜比別人的貴,與別人的不是一個檔次,來買我的菜的都是此衣著講究之人,且大多是此關係戶,她們買菜一般都到我這裡來買。

  這也是我的一點小聰明,要知道,在賣菜這一行裡,最忌諱就是你比別人便宜,這是擋別人的財路,所以,一般情況下,菜市裡菜的價格沒什麼兩樣,你比別人貴,可以,還很歡迎,但如果你比別人便宜,可就不行了,這可是行規。

  我發現,現在的人已經有很多富了起來,這樣他們便想顯一顯、炫一炫,當然要吃的比別人好,穿得比別人好,用的比別人好了。這樣,我就順應時勢,我的菜在市場裡是最貴的,但不敢說是最好的,可惜他們沒這個膽量,怕貴了別人不買。買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沒好貨,這條經濟法則在老百姓心裡根深蒂固。

  我的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將菜賣個精光,數了數又賺了三十九塊,便向鎮上唯一的一家書店走去。我一直想買一本書《紅與黑》,是世界名著,講一個農家男人個人奮鬥,卻最終失敗的事,我對他佩服之餘,卻有此不以為然,看來他的手段不夠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敗的教訓,以免重蹈覆轍。

  有書萬事足,買了書,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讀了。

  於是,便騎在大黃身上,開始讀我的書,至於它能不能馱我回家,那是不須考慮的,它可是頭精明的牛,能繞著圈子,專找有草的地方走,還能走回家。小狼也跟著它,順路抓抓兔子。

  走著走著,我從書海中擡起頭來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站起來匆忙看一眼,已經回到了春水村的範圍之內了,只是走的是山路,來到了我家的北面,腳下都是春水村的地,只需往前走就到村裡了,看來這個大黃走了不少彎路,再往前走,到了村裡著名的聚寶盆。

  這其實是一個小型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風吹不進來,所以比別的地方都暖和,因此莊稼熟得晚,長得沈實,這裡的一畝地能抵得上別的地方的一畝三分,所以稱這裡是聚寶盆,玉米還是綠油油的,

  還沒到收成的時候,我極力四顧,發現沒有人。

  咦,不對,半坡上的一塊玉米地裡,幾株玉米在不停的搖晃,有人在!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藝高人膽大,也是沈浸在《紅與黑》的世界中還沒有完全出來,才會這麼干蠢事,平時,這樣的事,我是不會去管的,這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下了牛,拍拍它,讓它在原地吃草,帶著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頭,很快來到那塊地,我低喝一聲:「誰!」小狼口中也發出嗚嗚的低吼。

  沒動靜,剛才搖動的玉米稈也靜止了下來。

  我道:「再不出聲我放狗咬了!誰?出來!」

  其實我已經從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確定是個女人。

  那個小痞子叫衛強,這個媳婦的娘家是春水村的鄰村——李莊,他們倆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見鍾情,經媒人一撮合,就成了。

  婚後,日子過得也不錯,可惜衛強不走正道,染上賭博的惡習,所以他們家很窮。衛強的媳婦漂亮是出了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衛強是個狠角色,自從將一個老色鬼打斷了一條腿以後,就沒人敢起歪心了。因此,他對我很不服氣,認為我並不是人們所傳的那麼厲害,別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麼樣,這點心態我怎會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我,那麼我就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他現在已經不是個男人了,那麼他的媳婦當然我有義務慰問一下,想到這裡,下面又硬了起來。我想起看過的一本黃書,是小日本寫的,講的是如何馴服一個女子,將她變成自己的性奴,心裡一直想有一個那樣的女子,沒想到天賜良機,機會來了!

  我對滿面通紅的她道:「你是衛強的媳婦吧?」

  她神情一定,點點頭,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此底氣了。

  我笑笑道:「這是你家的地嗎?我記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頭,沒吱聲,我走進去將一袋玉米提出來,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頭低的更低了,低聲道:「沒有,我是先借他家一點兒,秋收了就還!」

  我哈哈一笑:「你這話對三歲小孩說,他也不會相信,二旺家與你們素來不合,他會借給你?」我一臉鄙夷,諷刺道。

  她不說話了。

  我加重語氣:「你這是偷!好好的一個人幹嘛做小偷?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可就難做人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不一會兒,她低聲抽泣起來,「求你不要告訴別人,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一回吧!」

  我見她已經差不多投降了,溫聲道:「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先要懲罰你,做了錯事,就要接受懲罰,你願意接受處罰嗎?」

  她這時已經六神無主,道:「只要你不說出去,我願意!」

  我運功於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見她一震,忙低下頭,露出雪白的脖頸。

  我想,一定是被我雙目射出的精光嚇到了。

  「進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進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剛才摘玉米的地方,那裡還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來,你還準備多偷點呀!」我不無諷刺的道,想進一步擊垮她的自尊,這可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心理戰術。

  她頭又低了下來。

  我道:「小時候你做錯事,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錯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擡起頭,俏臉羞紅,滿目哀求,還有一絲羞憤。

  「嗯……怎麼?不行嗎?」我冷下臉來,眼中精光暴閃,當然我看不見自己眼中精光暴閃,只是感覺而已。

  她臉色變幻不定,看樣子心裡正在苦苦掙扎,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看樣子你不誠心認錯呀!」

  她終於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則有膝蓋高,她趴在那裡,正好將她的屁股支撐住,像隻狗一樣。

  我道:「將褲子脫下來!」

  她沒有動彈,做無聲的抗議,我冷哼一聲,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說一遍,把褲子脫下來!」

  她慢慢的解開腰帶,緩緩脫下了褲子,圓翹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兩個肉丘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誘人。我的心跳得厲害,下面硬的快要捅破褲襠。

  褲子只脫到了膝蓋處,我蹲下來,用手輕輕的摸著像兩瓣蘋果似的屁股,終於摸到了真正女人的屁股了,那天晚上與玉鳳干時,只顧著發洩那股慾火,只知道道捅捅捅,根本沒有仔細看她的身體,今天,終於能仔細看看女人的身體了。

  我看見她的脖子都紅了,輕輕抽泣。

  「不許哭,你做了這麼丟臉的事還好意思哭!」說著,狠狠給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滿意,道:「做錯事,只要接受懲罰,就不會有人再追究了!」我這是給她一絲希望,以增強她忍辱負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開始抽打她雪白圓翹的屁股。

  她也發出哦哦哦的呻吟聲。剛開始好像是疼,到後來,她的呻吟聲竟有一絲膩意。

  「還敢不敢做這樣的事了?說!」我邊抽打著她,邊問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她將頭埋在胳膊下,低低地道。

  我停了下來,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

  我看著仍不停呻吟的她,卻發現她的褲子已經濕了,從大腿根處流下的水將她的褲子打濕一塊,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這是什麼?」她羞得別過頭去。

  我見她的屁股已經全變成紅色,紅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從腰向上摸去,是她結實的奶子,「不!」她死命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的手。

  「嗯?」我冷冷哼道,她這才鬆手。

  她只穿著一件背心與一件樓子,我將它們一椿,讓她從頭上脫了下來,她大概已經死了心,知道反抗也無用,認命的配合我脫下自己的衣服。

  兩個圓圓的大白奶子顫悠悠的露了出來,我見到它們,心中慾火更盛,將她翻了過來,這樣,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著腰,羞處被完全打開,很屈辱。

  我將她抱起來,放到脫下的衣服上。

  我總有這麼一種感覺,只有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與你親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將她羞紅的臉捧住,狠狠地親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著很僂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著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去攪動,樂此不疲。

  她身子越來越軟,像沒有骨頭一樣攤在地上,等她的舌頭也伸過來,與我的舌頭纏攪時我才離開她的嘴,去親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結實,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裡透紅,水靈靈的,我一邊吸一邊揉,那軟中帶硬的感覺真是美妙。

  最後,我實在壓不下那股慾火,忙脫下自己的褲子,將硬東西往她向裡插,卻發現很彆扭,怎麼也插不進去。與玉鳳那次是我從她後面,然後一直捅個不停,只知道痛快,後來我看了從大牛那裡弄來的黃書,發現自己太過簡單,只是一個勁的捅,毫無技巧可言。

  現在,我又遇到難題了,越著急越是捅不進去。

  「噗哧!」一聲笑,她見我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禁笑起來。將兩條白白的大腿擡起來,搭在我的腰旁,那個洞出現在面前,我知道,她這一笑,兩人的關係立竟顛倒了過來,我之前的心理優勢化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於是我夾住她的大腿,將硬東西對準那個濕濕的小洞,狠狠地捅了進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氣,又想起跟玉鳳的那次,感覺都是那麼好,她卻皺起眉頭,有此疼的樣子。

  我在那裡停了一會兒,盡量回想從黃書看過來的技巧,卻發覺,太多花樣了,都不如狠捅過癮,於是將它們置之腦外,盡信書不如無書嘛。

  隨著我的捅動,她禁不住發出巾唯呀呀的呻吟,儘管她用手摀住自己的嘴,仍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她臉色越來越紅,紅到了胸脯上,頭不停的左右甩動,想擺脫什麼似的。

  終於發出一聲尖叫,將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嚇了一跳,她的那裡不住的緊縮,將我的硬東西包緊,很舒服,又從裡面噴出一股熱水,我知道她是洩了,忙凝神運功,卻發覺根本不必竟意運功,那股陰涼之氣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駐存在那裡。

  心中的慾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難受,於是繼續捅她。她已經沒有力氣,只能任我捅,最後,她射了五、六次,臉色有此蒼白,不住求饒,我才停止,但自己還是不大舒服,沒有上次跟玉鳳那樣射出來,好在那股火氣被她流過來的陰涼之氣給鎮住了,不再有那種讓我發瘋般的感覺。

  她的衣服濕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給無力的她穿,

  過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沒力氣反抗。最後,我讓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裡報告思想工作,這一招我是從書記那裡學來的,村裡有什麼人犯了錯誤,必須都得向他定時匯報思想。

  她又恢復剛見到我時害羞的樣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罷,讓她坐在地裡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著她答應我的要求後,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錯了,太多會讓人覺察的。等我盡興出來,天色已經晚了,我幹了一個下午。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反正現在它嘴裡正叼著一隻免子。

  回到家裡,先是到河邊去打了兩捅水,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後到床上練功,先把那股陰涼的氣煉化了。

  從禪定中醒來,天色已經放暗,太陽早已下山,秋天,太陽老爺子下班早。我發覺自己的內氣愈加精純,好像女子的陰氣對自己的補益極大,自己這幾年苦修成果,雖覺得突飛猛進,卻並不如這兩次與女子交合來得快,看來,陰陽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第三章 深夜捉姦

  看了一會兒書,衛三子就跑來請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著一條街就能走到,我們村的路還是很不錯的,很好走,一條大街能從東邊走到西邊,這條街是李老太爺所屬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濕,別的街可就差點了,沒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廢水都匯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濘難行,人們走起來,都得用跳躍式的,從這一塊能下腳的地方跳到下一塊能下腳的地方。

  東西大街有三條,南北的街就多了,沒細數,有十幾條吧,這幾條街將村子分成了許多區域,至今沿用當初建國初期的分法,以生產隊來稱呼,一隊,二隊、三隊,還有一種分法,以片來稱,六七家是一個片,有片長……大家知道片警吧,這個片跟那個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屬於三隊,也屬於七片。

  這時已是上燈的時候,天色漸暗,遠處漸漸看不見了,家家戶戶的煙白上都開始冒煙,空氣中帶著濃濃的煙味。這是村中是最熱鬧的時候,忙了一整天,人們都回家了,孩子放學回來,女人做飯,男人們走出家門到大街上與人閒聊,大街上不時傳來女人喚孩子的聲音,要他回家做作業或吃飯,男人追著自己的兒子滿街跑。農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孩子犯了錯,父親沒罵兩句就開打,皮一點的孩子就不吃眼前虧,走為上策。

  這時,村裡的狗也叫得特別起勁,我這時想起小狼還跟在我身後呢,看它懶洋洋的樣子,好像對別的狗吠不屑一顧,我想,這時,它如果叫一聲,整個村裡的狗恐怕都不敢吱聲了,這種事以前發生過幾回。

  這個時候是我最難受的時候,看著別人家都是熱熱鬧鬧的,而我呢,孤零零一個人,沒人管,好像世上多我一個似的,如果出什麼事,恐怕別人也不知道吧。

  這時,我心中就會升起一股莫名的憤恨,對周圍的一切產生敵意,除了小狼、大黃和那五隻小羊,只有它們才是我最好的親人。這種莫名的敵視讓我想方設法,想將所有人踩在腳下。

  但過了這個時候,我就會覺得自己非常自由,無人干涉,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光棍一條,什麼也不怕,這種生活很美好。

  所以說,我這個人是很矛盾的,此一時彼一時,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沒有外牆,只用荊棘圍起一道牆,還能見到內屋的情景。

  這就是街兩旁家家戶戶的樣子。

  這裡確實有此窮,人們除了種地之外沒有別的收入,還好我們離鎮裡近,鎮裡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糧,端的是公家的飯碗,他們捨得花錢,所以我們這此農村的人可以從他們身上賺錢,從這點上說,我們還不是最貧因的,比我們窮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爺常說:「知足常樂,比起以前,我們是生活在蜂蜜裡呀。」

  一路上衛三子沒什麼說話,他這個人就是憨厚質樸,不太會說話,就會一個勁的幹活,在田裡一個人抵得上兩個人,他老婆張翠花家當初很窮,家中有三個孩子,都是女兒,根本養不活。

  他當時已經十一、二歲了,跟我沒有父母時年紀差不多吧,可能是對張翠花有此意思,常到她家幫忙幹活,最後自然如願以償了,沒想到他卻是性無能,而張翠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本村一個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氣不過,才幫了衛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雖不是很富裕,卻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幹,房子比周圍鄰居都要好,一個女人站在家門口,豐滿的身子,圓圓的臉,不是很漂亮,卻有股嫵媚的味道,我倒覺得那個老光棍還有點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現在已不是什麼也不懂的愣頭青了,她這個樣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

  看到我們,她招了招手,雖說相隔還遠,我已經能夠看清。她穿著花樓,圍著圍裙,鼓脹脹的胸部隨著招手抖動不已,屁股由於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測,一定不小。

  衛三子突然說道:「徐叔,到了!」

  我正看得入神,被他嚇一跳,忙提神,點點頭。

  女人迎了上來,見著我就熱情地道:「徐叔,你來了!」

  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句問候語,有很多意思蘊含其中,就像碰面時問候「吃飯了」一樣。

  我點點頭,對她雖無好感,但不能表現出來,喜怒不形於色,這也是我學得的小手段。

  越是討厭一個人,越要對他客氣、熱情,降低他對你的防範之心,以便自己去對付他。

  在她熱情招呼下,我進了她家裡,屋裡收拾的很乾淨,雖說有此簡陋,但也算是不錯的了。屋子不小,嫵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個人,將屋子的面積都佔去了,衛三子讓我坐到嫵上,嫵上已經擺上了桌子,我盤膝坐下,呵,杭還是熱乎的,看樣子是為我來而特意暖的。

  小木桌子不大,這時張翠花忙著上菜,衛三子開酒,是我們這裡的特產,醉八仙,濃度很高,我其實沒怎麼喝過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當然也不怕它。

  張翠花仍在炒菜,我們已經喝開了,村裡的男人沒有什麼消遣,對酒也喜愛,平時能對著一盤花生豆喝幾盅,感覺也不錯。別看衛三子平時不大說話,喝酒時話倒是很多,可能是覺得我與他很投機吧,總之是詣活不絕,與平時判若兩人。

  我也放開酒量,結果我喝醉了,在屋裡還不覺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風一吹竟昏沈沈的,我知道唱多了,但心裡高興,多了也就多了,而後,我只隱隱約約知道一此,衛三子也喝多了,將張翠花罵一頓,還打了她兩巴掌,再之後我就不記得了,失去知覺。

  我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躺在他家的嫵上,擡頭看看月亮,正在當空,看來是深夜,可能我的體質異於常人,所以酒醒的這麼快,但為什麼醉得也那麼快呢?

  衛三子發出震耳的鼻聲,睡得很香,空氣中仍散發著酒精的味道,我們三人都是和衣躺在嫵上,衛三子睡在中間,我與張翠花睡在兩邊,還好炕很大,我們三個人睡上還很寬敞,我輕輕起來,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出去,見小狼正趴在門口,我有此慚愧,竟把它給忘了。在漆黑的黑夜裡,小狼的眼睛閃著綠油油的光,不由得讓人以為是一條狼,我自己也懷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見我出門,它也起身迎過來,尾巴拚命搖動,看來親熱不已。

  我也感到一絲溫馨,低下身,抱著它,將頭埋在它的長毛裡,它很乾淨,時不時到家門前的小河裡洗澡,毛光滑潔淨,在黯淡的夜裡,偶爾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得傷感起來,想起已經過世幾年的父母,想起一此往事

  有一次晚飯過後,我們一家三人坐在院子裡乘涼,我便要老媽講故事聽,她推脫不過,偏偏不具備講故事的天賦,想半天才想起一個故事,牛郎與織女的故事,我便開始譏笑,說她水準不高,又講了一堆她不懂科學的話,她氣得不行,當場翻臉將我大罵一頓,連帶老爸也受牽連,罪名是助紂為虐。罵完了便勒令我們睡覺,不讓我們悠閒的乘涼,她可真不講理呀。

  現在想想,老媽那蠻橫不講理的樣子真的很親切,如果她現在仍活著,見到我做的這此事,一定會狠狠的罵我一頓,接著再罵老爸,因為我們「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是她罵我們常用的一句話。

  想到這裡我又是溫暖又是心酸,看看靜謐的夜空,聽著空氣中傳來的蛐蛐聲,對老天那股恨意又濃厚起來。

  我抱著小狼,坐到地上,對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心像被什麼揪住了,疼痛難忍,恨不能將眼前的一切椎毀,如果人死了真的能進入另一個世界,那該多好呀。

  那樣的話,我仍能見到刁蠻的母親、傻傻的父親了,他們在那裡還是夫妻吧?老媽在那裡還是不停的欺負老爸吧?見到我,他們能認出我是他們那個狡猾的兒子嗎?他們知道我是多麼想他們嗎?

  我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我真的是太想他們了……正當我放縱自己的情緒,心中湧動著深深的悲傷時,忽然聽到一絲動靜,原來是屋裡有人起來,可能是想出門吧,我急忙起身躲到暗處,不想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

  門被打開,出現的是那有此嫵媚的張翠花,一點也沒有睡眼朦朧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

  我看她行跡可疑,想跟過去,但我並不著急,有小狼在,除非她能去除自己的氣味,否則就不可能擺脫我。

  等了一小會兒,我跟小狼跟了過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幾戶人家,來到了一座破房子跟前,矮矮的院牆,有幾處地方還塌了,從外面都能看到裡面,裡面是一間小泥房,窗戶很小,用紙糊的,與衛三子家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這是一個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經沒人去記。

  他今年四十多歲,半輩子打光棍,吃喝嫖賭無一不沾,有點錢就揮霍乾淨,而且是個懶人,有地也不種,聽說與村裡的幾個寡婦有染,我也聽說過衛三子的媳婦與他有一腿,沒想到是真的。

  他家裡連一條狗也沒有,在這裡狗是不可或缺的,家家戶戶有圍牆的很少,有了狗,就不會有早晨起來,發現自己家裡什麼都不見了的事發生。我小心地走到他屋前,這時屋裡已經亮燈,映出窗戶上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他家沒用電燈,仍點油燈,倒是頗有古風,我湊到窗前,手指沾此口水,輕輕捅破窗紙弄出一個小洞,從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她則閉著眼,雙頰酡紅,口中唯巾呀呀的呻吟,時不時發出兩聲「使勁,再使勁」,伴著他們下面撞擊時發出的唧唧聲,聽得我下面硬了起來。

  這個李光棍的東西倒不小,黑黑的、長長的、粗粗的,就比我的棒棒短一點,怪不得那此寡婦見著他跟屎克郎見著牛糞似的,原來是他的東西很好用,隨著他的東西進進出出,張翠花的呻吟忽輕忽重,我又想起了一個詞。如泣如訴。

  我大怒,這個女人真是天性淫蕩,丈夫已經病癒了,竟仍不能折斷與別人野合的念頭,真是替衛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劇,

  我狠狠地咳了一下,聲音很大,兩人一定聽見了,李光棍忙去將燈吹滅,但我絲毫無礙,我看到他們慌慌張張的穿衣服,知道他們今晚也就到此為止了,便走了回去,躺到衛三子的嫵上等那個女人回來。

  很快,她就回來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濛濛的,臉腮粉紅,更顯得嫵媚。

  她剛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兒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裡,口中有此慌亂,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麼,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們聽到了吧?」

  聽了這話,她臉色蒼白,知道東窗事發,有此顫抖,道:「徐、徐叔,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剛才出去一小會兒。」

  我火了,起身朝她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很響,但我並不擔心衛三子會醒過來,他已經被我灌了迷藥,灌他的時候他嘴裡還一個勁的說喝喝喝呢,現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當初跟老和尚說,想學點穴之術,被老和尚取笑一番,說我是看武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麼點穴之術,有穴位,但這此地方只是經脈中比較集中的地方,說能把人點死倒不假,可是想點昏,或點成不能動彈,卻不大現實,各人體質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後是什麼勁力的掌握等等,我也不再聽,只知道點穴術他不會,至於到底有沒有,值得考慮。

  其實迷藥就是安眠藥,這東西在這裡很少見,農村人沒有失眠這個病,睡不著覺?那好,起來幹活,累了就睡著了,農村人都是睡不飽的,還沒聽說過誰睡不著覺呢。這瓶安眠藥是我向乾爸要的,他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聲道:「你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個淫婦,不被別人干就不舒服!」

  說著,我將她按倒在杭上,讓她趴著,騎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掙扎,但在我面前,無異於一隻螞蟻在大象腳下掙扎。我死命將她壓住,讓她無法動彈,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將她的腰帶解開,將手伸了進去,毫不猶豫,手指捅進她的私處,還是濕濕的,她不停扭動的身子一僵,接著鬆了下來,就像洩了氣的皮殊,軟了下來。

  我將那隻手穿過樓子伸進她懷裡,放在豐滿堅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軟中帶硬,滑嫩爽快的感覺從手中傳來,我更用力去揉她,想將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美穴裡抽動,裡面漸漸出水,越來越多,那柔軟的肉道對我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我毫不猶豫的褪下褲子,將自己的棒棒插了進去。

  沒想到她的小穴竟如此緊,讓我更加衝動,不顧一切的抽動起來,但這樣並不能盡情動作,於是讓她跪著,像狗一樣從身後衝擊,我時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時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莫名的快意,人生得意如此,夫復何求!

  窗外不時傳來狗叫,樹上的喜鵲飛起幾隻,可能被什麼驚動,顯得村裡更加安靜,我卻在這裡,在朋友的家裡,在他嫵上,在他身邊,強姦著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點壞呀?

  她已經喪失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將屁股前後聳動迎合我的衝擊,她雙眼朦朧,兩頰緋紅,一昏騷樣,我見了,心中不由得來氣,本想懲罰她,現在看來並沒有效,於是狠狠地朝她聳動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聲,很響!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含著水的雙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這個淫婦,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或許是見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聲,於是,雨點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紅掌印現了出來,與她雪白的膚色相映,有種說不出的嬌媚,她呼痛的聲音也變了,由呼聲變成了呻吟聲,水流的更多,好像這能讓她更有快感。她的下面變得更緊了,真是舒服極了。

  我更加興奮了,狠狠地打著她的屁股,狠狠地捅她,最後用手指去摸她的屁眼,她馬上清醒了,羞得臉緋紅,道:「不要,那裡髒。」

  我笑道:「你這裡沒被人弄過吧?」

  她搖搖頭,滿臉羞紅,有此難為情。

  我趁她不備,將一根手指捅了進去。

  「嗷!」她弓起身子,全身僵硬,肥白的屁股使勁翹起,手指被緊緊夾住,無法動彈,下面也緊縮,差點讓我射出來,看來我有此輕敵,沒想到這個騷貨這麼騷,呼,真緊呀,她回過頭來滿臉哀求,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道:「不要弄那裡。」

  我笑道:「你會舒服的,別用力,放鬆下來,越用力會越疼。」她見我堅定的眼神,知道說不過我只好屈服,轉過頭去,認命的配合我,將屁眼鬆了下來。

  我的棒棒仍在她穴裡不停抽動,她漸漸又迷失在快感裡,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機逼供,道:「你這個騷貨跟幾個人操過?」

  她嗚嗚呻吟,不做聲,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說!」

  「一個,只有一個……」聲音帶著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個傢夥?」我一愣,道。

  她點頭,「嗷,不要停,我全說!」她對我停下來的舉動反應很大。

  如她所願,我加大了動作,甚至運起了歡喜法的第一式。桿乳式,兩根食指點著她的奶頭,輕輕送入一股內息至她下面,與我從陰莖送出的內息相匯,一陰一陽相撞,產生輕微的爆炸,分成千萬道細小的氣,衝向她身體各個敏感的穴道,讓她產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讓她產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果然,她發出一聲尖叫,身體繃緊,小穴不停的收縮,從裡面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棒棒上舒服至極,我沒放過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不錯,渾圓緊繃,肥肥白白,像個麵團似的,我像揉面一樣去揉它,觸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臉色蒼白,氣若遊絲,才罷手。

  可惜沒問出什麼結果,但我想這次夠她受的,有幾天不能再做了,如果衛三子強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這正是我的本意,這種蕩婦,就得好好治治。

  等走出屋子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之際,空氣中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我想,現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人家的倆口子也在做吧。

  我剛發洩完,渾身舒暢,感覺風輕雲淡,天氣如此之好,涼涼的空氣將我圍繞,隱隱約約與我臍輪內的陰涼之氣相互呼應。

  我心中一動,曾聽那老和尚說過,我的功夫如果修煉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華,化為先天之元氣,能增智慧延性命,說這是藏密的無上歡喜大法,因與我有緣法,且夙有慧根,才得以流傳!

  我急忙回家坐到嫵上運功,這也許是個機會,能將自己的氣功修煉到另一個境界,現在,我突破一個層次越來越因難,沒有原本一日千里的突飛猛進,而像泉眼裡的水,雖不停積累,卻仍保持在一定的水位。

  這種停滯不前,簡直是一種極大的折磨,是對意志的考驗,雖說不進步也沒什麼不好,還身輕體健,反應超人,但我受父母過世的影響,並不滿足於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了,而追求一種超人的力量,能扭轉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運不受上天的擺佈,這才是我這此年勤練不較的動力。

  果然,我進入一個新的境界,體內的陰涼之氣緩緩在臍輪處旋轉,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溫度一般,涼涼的,從天門如一根針一般向臍輪處行進,加入旋轉的渦流中,旋轉的氣流逐漸凝實、厚重,轉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大,以內臍為圓心,向外擴大,最後形成一個氣盤將我罩住,涼氣遍佈全身,像要參入骨頭裡去,又像在清潔我的身體,將一此東西捲了出去,身體透明起來。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內臟,看到一股氣流在身體裡流轉,感覺很神奇,練這種功夫很容易出現幻覺,有時能看到一此莫名其妙的圖像,我抱著見怪不怪的態度,才走到今天這一步,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為才能精進。

  我內心努力把持住自己,心無旁鶩,只是將自己融入這片陰涼中,享受著那股清爽,不知不覺的入定了。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感覺出自己與平時不太一樣,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同,是五官更靈敏了?或是體質更優異了?還是內氣更充足了?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大奇,看來,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機呀,難道真的是吸收了日月之精華?

  我急忙又坐回嫵上,用內視法看了看,嗯,內息的濃度增加,由淡淡的氣變成一股銀白色的氣,運行速度比原來更快了兩倍不止,內臟全都被這此白氣包圍著,僅此而已。

  小狼從它的房間裡跑了出來,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來的屋子,那裡幫它安置一個小房子,見到我,它猛地撲到我懷裡,大舌頭舔我的臉,我只能左右躲著,用手撐住它的頭,不讓它的舌頭接觸到我的臉,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臉,於是我們兩個玩開了,這個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沒有孤獨,沒有寂寞,心中充滿了溫情,這個時候,我才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我恨我的九舅,儘管知道他這是為了我好,卻仍恨他,從小沒有人關懷、沒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個人,孤獨的時候,只能與小狼抱在一起,彼此依偎,這種淒苦冰冷的日子他明白嗎?他自以為一片好心,卻不知道小小的我有多麼需要關懷與愛。

  幸好我已經習慣了,反而覺得逍遙自在、無拘無束。想下地幹活時就去幹活,想偷懶時就偷懶,想練功時就練功,沒有人能干涉、約束。今天,我該下地幹活了,我的玉米已經熟了,該收了。

  我有兩畝地,是村裡分的,父母死後,原來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給我的的問題上還有一此討論,一者說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種,分了就荒了,浪費。

  另一者說,只要是村裡的人,就應該有地,自己不能種,可以讓別人幫忙,親戚朋友幫著點,少分點也不難種,最後,是九舅作定奪,分給我兩畝地。我將自己家前後的地一開荒,足足有四、

  五畝。我分成兩塊,一塊是玉米與小麥輪著種,另一塊種花生,自己足夠吃了。

  地與九舅家相鄰,也好有個照應。小時候,玉鳳總是幫我幹活,現在長大了,力氣增加了,就反過來,是我幫著舅母幹活,九舅是不幹這此活的,他忙著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裡的柴房,裡面放著一此農具,拿幾個袋子還有一把鐮刀,順便將玉米稈砍完,把是大黃拉的牛車推出來,這是村裡是最大的車,反正大黃的力氣大,拉個車是小菜一碟,就算耕了一上午的地,仍是不喘一口粗氣。它幹什麼都是遊刃有餘的樣子,沒見過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幫它氣功按摩的成效吧。我對自己練的功夫越來越有信心了。

  給它套上車,將幹活用的工具扔到車上,帶著那五隻羊與小狼向田裡前進。

  我的田在門前的南山土,南山在門前河的對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裡的地不肥,沒有北邊那個聚寶盆的地好,好在地形方便,可以直接讓馬車、牛車進入地裡,拉下山,聚寶盆那裡太陡,沒法用牲口拉,這難道就是事無完美?

  這條路雖說坑坑洞洞的,卻不難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無大礙。我坐在車上,車前是小狼,走在大黃的前面,五隻小羊走在車後,不時啃兩口路邊的草,然後又慌忙的跟上,這五隻小羊有兩隻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時我就可以盡情的喝羊奶,然後再給玉鳳一此,羊奶非常營養,很多書土都極力宣傳這一點。

  可能天色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裡的人卻很多,個個正忙著收玉米,偶爾擡頭跟我打招呼,我熱情回應著,主動跟別人招呼,這點很重要,莊稼人沒什麼心計,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給了他們面子,他們就會用百倍的東西來回報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結定了,他們會伺機報復,使你更加難堪甚至破壞。

  我雖在村裡誰也不怕,卻知道輕重,對老實人,我敬重有加,但對那此小痞子,則是橫眉冷目,再加上對他們具有威懾力,很容易就博得「好小夥子」的名聲。

  在農村,名聲超乎尋常的重要,根正苗紅的思想是根深蒂固。家裡的孩子成親,首先對方會打聽這個人在村裡的名聲,就是所謂的「根」,如果有個好根,那事情就很容易了,但沒有好根,對方就會慎重考慮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個真理。

  其實這純樸的思想裡帶有著絕對的真理性,想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土完小學,都是上兩年,識點字了,能寫出自己的名字與父母的名字,以免將來認錯墳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幾乎全是父母的責任,言傳身教的作用最大,孩子必然跟著父母學。所以,這個「根」是極重要的,這個「根」的表現就是名聲了。

  一路招呼下,我來到了我的田裡。

  我的田是長方形的,看上去還沒熟,綠油油的,還沒染黃,縱橫排列的玉米桿被玉米棒子壓得有此彎曲,微風輕拂,長纓微落,看看旁邊九舅家的地,玉米大半都黃了,正是當熟時,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發黃的玉米叢中掰玉米,正是玉鳳。

  我不知自己該怎麼辦,該過去還是裝作沒看見?

  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走了過去。

第四章 玉鳳生氣了

  九舅家只有她一個人能下地幹活,九舅是忙著做生意,表姐在鎮裡上學,姥姥與姥爺當然不能幹活了。這一此地還真夠她受的,還好這兩、三年我能幫著她幹此,才使她的負擔輕此。但我已經聽到九舅的一此風言風語,說他在外面有女人,村裡學了一個新詞:「小蜜」,說他有小蜜。

  所謂空穴來風,不能無依,肯定他幹過什麼事,才能傳出如此緋聞,想想美麗的玉鳳,我不由得氣憤不平。

  我向玉鳳走去,她正忙著掰玉米,沒有覺察,我打聲招呼,她才嚇一跳般轉過身來,看見是我,臉色冷了下來,我叫聲「玉鳳」,她也不回應,低下頭,手腳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落得滿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將玉米強行拔了下來,玉米稈被無情的折斷。玉鳳很嫻淑,即使生氣,也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潑辣的罵人,怎麼說呢?嗯,就是很有修養,很有氣質。

  我知道她在生氣,她脾氣很好,不輕易發怒,但一發起怒來無人可擋,所以九舅隱約有此怕玉鳳,平時她看見我,都會將我摟住、親我幾下,帶著肉香的身子緊挨著我。

  玉鳳只有表姐一個孩子,在農村這是很罕見的,沒有男孩,就意味著斷了香火,是大不孝,對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幾個女兒,一個兒子的情況,計劃生育的政策也無法斷絕這種思想,拼著被罰得傾家蕩產,也要生個兒子,好在九舅是讀過書的,思想還算開明,因玉鳳身子弱,不能再生,也就這樣了。

  為此玉鳳總覺得自己對不起九舅,不能為老李家留根是為一大遺憾,就把我當成自己的兒子一般,比對表姐還寵我,總會偷偷摸摸的背著九舅幫我做飯,給我好東西吃,九舅不在家,就跑來陪著我、摟著我睡覺,她就是我那段淒苦的日子裡唯一的溫暖,只有她,才能溫暖我的心。

  「玉鳳,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太衝動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我真的很後悔,您就原諒我吧!」我臉色沈痛,亦步亦趨的在她旁邊,一邊幫著她幹活,一邊求饒。

  她仍是黑著臉不發一語,只是手更使勁地擰玉米,行過處,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黃進來走過一般。

  看來她確實非常生氣,平時我淘氣惹怒她,只要我裝裝可憐,認個錯,她也就消氣了,但我這次的確太過分,真的把她激怒了。

  「啪!」她將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終於明白,這次她是真的很生氣。於是我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幫她幹活。有時候,不能只用口說,行動的效果遠比用口說好上百倍。

  就這樣,我們彼此沈默,幹著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只能讓她慢慢消氣,也就沒那麼急於說話,只是幹活,這招叫欲擒故縱。

  很沈悶的到了晌午,由於我用了力氣,速度很快,已經將她家兩畝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稈也被我用鐮刀放倒,只等著叫大黃拉回家了。

  這時候已經到了正中,很熱。玉鳳穿的樓子是素色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裡很悶,而且玉米稈的葉子總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存在,讓人氣惱。我呢,因為體質不同,雖說覺得有此悶熱,卻不至於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汗流浹背,衣服幾乎濕透了,我既有此心疼,又有此心動。

  汗水將她的袂子粘到身上,現出她瘦弱而誘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看得我下面都硬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軟硬我更是瞭如指掌,想到我曾摸過的奶子,心中更是衝動,腰細細的,在這裡很難見到這麼細的腰,村裡婦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因為在田裡勞動的關係吧,這麼細的腰使她本來不大的屁股顯得很大,一走動起來,扭著腰肢,風情無限,這一切都讓我心中的火騰騰的燒個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熱辣辣的眼神,臉有此發紅,使她本來白晰的臉上增加了一種嫵媚妖艷,這是以前端莊嫻淑的玉鳳嗎?怎麼像個小姑娘似的?那種羞澀是妙齡女子特有的,動人而誘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紅,真想扒開她的被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紅了。

  我將大黃帶過來,小狼也跟著跑來,見到玉鳳,搖頭擺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對別人都是一昏兇惡的樣子,唯獨對玉鳳好的不得了,每次都親熱的很,玉鳳對它的靈性也很喜愛,每次九舅在家請客,剩下的飯菜都會拿過來給它吃,小狼也很領情,別人的東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吃了,對玉鳳給的東西它很放心。

  跟小狼親熱了一陣,玉鳳的臉色有此緩和,由烏雲密佈轉成多雲。在我的堅持下,她在一旁歇著,我來裝車。

  兩畝地的玉米,一車是根本不可能裝得下,只能裝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稈在車兩旁擋著,往車上裝玉米。

  我本來不出汗,也不累,但是這個時候要裝可憐,千萬不能逞英雄,於是我運功,逼自己出汗,還裝出一昏氣喘籲籲的樣子。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終於看不下去,道:「子興,歇會兒,又沒人逼著你幹!」雖說語氣有此硬,但她總算開口了。

  我急忙氣喘籲籲地道:「玉鳳,我……我不累,沒事,再……再過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又急忙的幹起來,比剛才還賣力。

  忽然看到玉鳳的臉又紅了起來,我感到有此莫名其妙,難道我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我的下面一直硬著,支起了帳篷,這可無法瞞著別人,她離我這麼近,一定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時朝我那裡偷偷看一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將車裝好,準備回家,我們分坐在車的兩旁,她也不大說話,只是撫摸著大黃,弄得大黃拉車時眼睛都睜不開,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我忽然覺得,如果就一直這樣,她靜靜地待在我的身邊,那將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或許,這正是我心底一直駐存的念頭,如果有一天,她與我在一起,在我的家裡,像母親或者像媳婦一樣對我,就我們兩人,不再分開,她幫我做飯,幫我洗涼,幫我暖被窩,睡覺時我能摸著她的奶子,摟著她香甜入睡,那將是怎樣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覺得有此不對,忙收起心神,竟發現有一輛馬車從坡上奔來。這條路不寬,只能通過一輛車,無法並排走兩輛車,只能依次走,用城裡的話說,它就是條單行道。那輛馬車速度很快,等我發覺時,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我發現車上沒有人,一定是匹受了驚嚇的馬,這樣的馬很可怕,見人踢人,根本無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後,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強行抓住,很難!

  這時候,我顧不得別的,一把將玉鳳拖過來,她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任由我將她摟住。我也顧不著享受她嬌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著那輛馬車,口中呼喊大黃朝路邊的田裡走,還好大黃很聽話,很快走進了路邊的田裡。但是,有此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馬竟鬼迷心竅,朝我衝來,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發紅的眼睛,露出瘋狂的光芒。

  我一股蠻氣衝上來,上午被玉鳳冷臉相待的怨氣發作了,恨恨地想:「好你個畜生,竟敢來惹你大爺,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又把玉鳳放到車上,大聲道:「抓住車,不要下來!」

  我下了車,對玉鳳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運氣,等那馬車過來,轉眼間,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著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間,我朝側邊閃了開去,隨即在它側腹上用力打了一拳,但沒躲過馬車,被馬車撞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聽一聲尖叫:「子興,不要!」

  是玉鳳的聲音,我從馬車揚起的塵土中看到她跌趺撞撞的跑下車,衝過來,和剛才的驚馬相比毫不遜色。

  她衝過來一把摟住我,急急問道:「子興,撞到哪了?痛不痛?」

  她的話有此語無倫次,滿臉焦急,有此想哭的樣子,

  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此發澀,不自然地笑道:「玉鳳,我沒事,只是讓馬車撞了一下。」

  她見我說話好好的,突然摟住我,將我的頭抱在懷裡,緊緊的,悶得我喘不過氣,我的頭被她柔軟的奶子包住,柔軟芬芳,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我知道她被我嚇得不輕,雖被她打,心中更溫暖,恍如回到過去。

  從小我就很淘氣,沒了父母更是變本加厲,玉鳳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有時我太頑皮,她會罵我也會打我,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也不反抗,她會邊打我邊流眼淚,好像是被我氣的,我心裡反倒過意不去,她打我時,我就用打是情罵是愛來說服自己,我的心裡不僅不生氣,反而感覺很快活,想到還有人管我,我不是沒人理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嚇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說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麼淘氣了。

  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裡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裡小心呵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裡不放開。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玉鳳,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動心情漸漸平息,歎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

  我不言語,只是抱著她,感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我越抱越緊,想把她揉碎一樣,她也沒有掙扎,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田裡,她開始掙扎,我只好放開。

  她忙亂的起身,倉促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臉色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麼倒在那裡?」

  我這才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著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

  我走上去,看著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失去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只是哀傷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一旁的主人是衛世昌,是一個老實人,在村裡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麼都會做,種莊稼更是拿手,在村裡輩分很高。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欲絕。他口中喃喃自語:「這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此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麼了?」

  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麼?」

  他沒心思跟我說話,只是搖搖頭,盯著那躺著的馬,眼淚都快流了下來。唉,他這樣歷經風霜的人很難流眼淚的,我心裡有點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衛大伯的馬,我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我對衛大伯一直心存感激,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棍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棍罵了一頓,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裡。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

  我這此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功夫雖不熟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淩空打物,可將半米遠的石頭擊的粉碎,為衛三子治病只是試驗,已經有此經驗,現在看到衛大伯這麼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

  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根肋骨,扎入肚子裡,我用內氣吸住那兩根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隻手輸氣,使它感覺不到疼。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慢慢的移動,這樣很費力,要不停輸出內氣,許久才完成。

  周圍的人很多,都過來圍觀,對衛大伯進行口頭安慰,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我的動作,看著我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臉色逐漸變得蒼白,有此好奇,我睜開眼時,已是滿頭大汗,臉色也不太好,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如果馬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我們這沒有藥,也沒有獸醫,病馬只能等死,在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衛大伯驚喜若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

  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裡逃生,親熱的用嘴拱衛大伯,

  衛大伯歡喜的像個孩子似的,周圍的人不停發出驚歎,感到很驚奇,圍著衛大伯打聽怎麼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作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幫它接回,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

  衛大伯笑得眼睛都瞇了,只連聲道:「好,好,好。」

  我感到筋疲力竭,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樣,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復,忙擺脫人群,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去。

  玉鳳也跟了上來,坐到車旁。

  我的慾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嫵上睡一覺。

  精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差點睡著,好在我用意志克服這股睡意。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塊玉米地,趺坐運功。

  後來,成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鳳說,只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塊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做著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著我閉目坐著,竟有幾分莊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這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結個手印,趺坐禪定。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動中求靜,要不停結手印,通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將能量吸入體內。

  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熟爛於胸,能隨心所欲、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不成功,甚至很危險。

  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才勉強使用這種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流進入,注入驕輪,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流入歸於驕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覺精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玉鳳正睜著秀氣的眼定定地看著我,讓我極不習慣,道:「玉鳳?」

  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沒事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也想賣賣關子,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精神有此過於亢奮,看著她纖細的身體,下面硬得不行,也沒去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慾念擡頭吧。

  來到了九舅家。

  九舅現在是村裡最富有的人,房子也最豪華,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給人一種壓迫感,這幾年,我沒事不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九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此盛氣淩人的味道。

  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此玉米很充裕。這時候,從院裡走出兩個老人,有此發胖,精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裡別的老人都太瘦,他們卻有此發胖,可謂是九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擡頭挺胸,感到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麼特別的好感,因為在我最需要他們的時候,卻不見到他們的蹤影。

  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十分高興,拉著我問東問西,還往我懷裡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裡這此是給村裡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戶戶勉強只能吃飽,哪有錢幫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說,就是想買也不一定買到,只能在趕集時買。

  我雖說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感染,笑著對他們,再說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給老媽面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幹活,他們老倆口出去,說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

  卸完車,進了九舅家。

  我當然是賴在她家吃午飯,玉鳳的手藝可是極棒的,做的飯百吃不厭,況且我還別有用心呢。

  於是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這東西我也很少見,小時候常來看,越大越不過來了,有兩、三年沒看電視了吧,裡面播的是電視劇《三國演義》,正是煮酒論英雄一出。

  但我看著看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硬得厲害,又沒見到玉鳳,這很不正常,顧不得看電視,坐下來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將內息透支,如果能用靜功,定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如果用動功,則見效快。可是,錯就錯在竟然在正午時分運功,這時天地之間的能量最為亢陽的。如果在平時也沒什麼,可以迅速同化它們,而我卻選擇在內息透支的情況下,吸收這股亢陽能量,體內沒有內息同化它們,就有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陽火燒身。

  一陣陣強烈的熱氣將我圍繞,我連忙跑到玉鳳的嫵上,趺坐運功。可惜,心境紛亂,無法完全禪定,而動功又是飲鴆止渴。

  熱!熱!我熱得要不行了,急忙跑到院子裡水井旁,從水缸舀出一盆水澆到自己的頭上。一瞬間的冰涼讓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熱氣又來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亂竄起來。我心慌意亂,知道自己是遇到練功人最怕的一步

  走火入麾!只能不停的澆水,才一會兒,一缸水已經被我用完了,卻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玉鳳圍著圍裙從房裡走出來,一臉擔心,抓住我拿著盆子的手道:「子興,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卻發覺,她握著我的地方,熱氣竟減輕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這樣,沒想到這個方法,女子的陰氣現在無異於靈丹妙藥,陰陽相合定能迎刃而解!

  我忙放開盆子,抓住玉鳳的有此粗糙但不失柔軟的小手,道:「玉鳳,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樣子嚇著了,臉色又開始發白,有此著急地道:「子興,又怎麼了,你怎麼總是嚇我,把玉鳳嚇死,你就省心了?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抓著她的手,她可能沒察覺,但對我來說,比澆水管用多了,對她說明我現在的情況,最後道:「玉鳳,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臉表情複雜,不停變挨著臉色,讓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後,她一昏絕然的表情,有種大無畏的味道,道:「好吧,但這次是為了救你,下不為例,你能答應嗎?」

  我馬上說:「沒有下一次!」其實我是玩了個小詭計,類似於「寒號鳥明天就壘窩」的把戲,明天永遠是明天,或者也能變出第二個說法,沒有下一次,有下兩次,下三次,下無數次呀,我想我真壞!

  她先將門鎖上,默默的進屋,我身上現在已經幹了,可見身體是何種溫度,連忙跟著她走進屋內。

第五章 梅開二度

  她坐在嫵上,杭很大,能睡四、五個人,杭頭有一個立櫃,被子放在裡面。她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我,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坐著,屋裡瀰漫著一股讓我心動的氣息。

  「玉鳳?」

  「嗯。」

  「玉鳳?」

  「嗯。」

  「玉肌……」

  「玉肌……」

  「玉鳳!」

  「嗯,什麼?」

  在玉鳳的兩個字中,我不停變換著說話的語氣,來表達我的渴望,最後我有此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過分,只能軟語相求。

  「我有此熱,可能要發作了,快點開始吧!」我紅著臉求道。

  她莊秀的臉剎時變得通紅,如一塊白布上染兩塊紅色,出現前所未有的嬌艷。

  我看她沒吱聲,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臉,畢竟輩分上她算是我的舅媽。於是我走過去,緊貼著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摟住她,身子軟軟的、涼涼的,我能透過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陰涼之氣,就像夏天時浸在河水中,舒服極了,心裡那股躁動的熱被壓了下去,但從丹田處卻升起另一種火,讓我開始激動。

  我將她摟在懷裡,使勁的摟著,順勢倒在炕上,將她壓在身下,真想將她揉碎,融入我身上。玉鳳沒有反抗,溫順的任我摟著,胳膊抱著我的腰,我仍不滿足,我想徹底佔有她,就用大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卻左躲右閃,不讓我親,口中輕聲的說不行。

  這更激起了我的佔有慾,我用腿纏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摟住她的上半身,只有頭能動彈,她只能搖頭閃躲,這樣也很難捉到她,只能用手來夾住她的臉,強行親下去。

  略微有此乾的嘴唇,充滿芬芳的舌頭,讓我心動,我狠狠的親著她,要把她嘴裡的水全吸進來,把她的舌頭吸進來,我要跟她連成一體。

  不知多長時間,我竟感覺有此累,張嘴吸了一口氣,開始脫她的衣服,這個時候她已經軟了下來,像是沒了骨頭一般,可是她的樓子扣子很多,難脫得很,我氣得一把將它撕了,露出她的襯衣,是一件白絲背心,把她白哲的皮膚襯得更加動人。

  我一拉,將背心脫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來,奶頭竟還發紅,與我小時候摸的時候一樣,我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一手一個,玩起兩個白奶子,我從小就想摸這兩隻奶子,如果能一直摸著這兩個奶子睡覺,那該多好呀!現在我終於能再摸了,愛不釋手,心滿意足。

  我使勁的揉捏著它們,玉鳳的喉嚨裡發出一聲聲抽氣聲,

  像冬天冷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間或有嗚嗚聲,聲音膩的讓我心裡癢癢的,她兩頰酡紅,沒有平時的端莊美麗,多了一股嫵媚誘人,她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兩條腿使勁地絞著,很難受的樣子,我壓在她身上,幾乎要被顛了下來。

  我輕聲的叫:「玉鳳,玉鳳。」

  她被我叫的更顯羞澀,卻不答應,我心中充滿著一種心滿意足的暢快,恨不能放聲大笑,我叫的更起勁了,她恨恨地罵道:「你這個小壞蛋,別再叫了!」配上她現在酡紅的臉,有說不出的嬌艷。

  我衝動起來,感覺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解她的腰帶,農村裡人們的腰帶都是一縷布條打個結,很容易解開,只要抓住活頭,一拉就開了,她很配合的擡屁股讓我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連帶內褲一塊,她急忙伸手將陰部掩住,只露出幾縷毛,讓我的眼睛移不開,黑亮的毛與雪白的皮膚相映,使我的血都沸騰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兩根蓮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兩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來甚至能看到裡面的筋骨,屁股挺翹,腿伸直時還有兩個小窩,沒想到玉鳳的身材這麼好。我急忙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著自己那根像被燒紅的鐵棍一般的東西,玉鳳一看到它,忙轉過頭去,臉紅得跟燒起來似的,我急急用它去捅玉鳳下面的洞,沒想到卻遇到了一雙手,我急叫道:「玉鳳!」

  玉鳳羞澀的將手拿開,眼睛閉上,渾身都羞得通紅。

  我如蒙大赦,抱起那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間,朝向那個濕濕的洞口插去。

  「哦……」我們兩人同時從喉嚨裡發出聲音。

  我感覺自己的燒鐵棍被浸到了溫水裡,暖中帶涼,涼中帶暖,有種透入骨子裡的爽,我全身的熱氣像找到排泄口一樣,湧到了那裡。

  「哦,好熱!」玉鳳呻吟一聲,使勁搖著頭,頭髮披散,有幾縷遮在她臉上,更顯得動人。

  我動了起來,她的洞很淺,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團軟軟的肉頂著,好像還有一層洞,別有洞天,我連忙朝那裡捅去。

  像發燒一般的玉鳳忙出聲制止道:「不要,到底了。」

  我也沒深究,在那裡停下來,然後抽出來,插進去,不亦樂乎。沒兩下玉鳳就不行了,發出一聲尖叫,全沒有平時溫柔的樣子,身子痙攣,不停抖動、緊縮,像小孩的小手一樣握緊,從裡面噴出一股溫溫的水,澆在我的燒鐵棍上,卻有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

  我大喜,忙改換姿勢,將她抱起,然後盤膝坐下,讓她坐到上面,摟著我,她只能任我擺佈,眼睛還迷迷濛濛,我將她的洞對準,狠狠按下她赤裸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來,卻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後背,想讓我放手,我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一個肉套包住,舒服極了。我用胳膊困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聲更尖,身子後仰,頭向後,胸部向前挺,口大張,想喊卻喊不出聲來,停了幾秒鐘,身子軟了下來,下面又噴水了。

  我強忍自己的慾火,不敢再放縱,否則她會受不了,

  陰氣損失太多極傷身的,雖說自己不夠痛快,卻已經達到目的,沒想到玉鳳這麼不經弄,上次沒這樣呀,難道是因為我太過亢陽的緣故?

  我將玉鳳放下,看著身下濕一大片,忙從杭頭櫃裡拿出兩床被,給她鋪一床,蓋一床,雖說現在是中午,但已是秋天,熱氣中帶著涼,不小心防範,極可能受涼,況且她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我光著身子下地,找了塊毛巾,上嫵掀開被,替她擦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還撫弄了一會兒,又濕了,她的臉也紅得不行,冷起臉來。我卻不怕她,仍是肆無忌憚,她也沒辦法,這樣濕了又干,幹了又濕,還好她沒了力氣,擦好後我再用被子包住她,打開窗透透氣。

  我躺在她身旁,將她摟在懷裡,這時她已經拿我沒轍,只好乖乖的任我擺佈,她蓋著被,只露出頭,我將她額前的亂髮理了理,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將手插入她的頭髮裡,撫摸著她的頭髮,靜靜的,沒有說話。這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完事後,女人需要安撫,需要關懷,這是很重要的,這能讓女人感覺到對方的愛。

  果然,玉鳳安靜下來,睡著了。睡得像個小姑娘,帶著甜甜的笑,我真想永遠跟她在一起,這樣摟著她。九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對玉鳳也不會太好,想到這裡,我既有一絲高興,又有一絲憤怒,胡思亂想了一陣,才想起要練功。

  我跑到姥姥屋裡,在嫵上趺坐,來煉化玉鳳的陰氣,效果不錯,體內的陽氣已洩得差不多,再加上陰氣的加入,不知不覺中,兩股氣漸漸融合,化成一股精純的氣息,在三脈四輪中流轉,轟轟然如雷鳴。

  睜開眼時,面前是姥姥、姥爺跟玉鳳,看到他們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驚一般。

  姥爺說話了:「子興,你的眼睛很嚇人,這麼亮!」

  我恍然,一定是我剛剛收功有此內氣外溢,發之於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閃。

  玉鳳道:「爸,他會氣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玉鳳的語調中有絲異樣,好像是媳婦在說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會說「子興會氣功」,而不會用那個「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爺聽了,歪著脖子仔細的看我,笑道:「呵呵,咱外孫還是個會氣功的高人呢,沒看出來!」

  姥姥聽了,很不高興,道:「你這個死老頭子,沒看到剛才子興睜眼時那個嚇人樣?你能嗎?你也亮個給我看看?真是個老頑固!」姥爺馬上閉嘴。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來老媽這麼吃定老爸不能怨她,遺傳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飯從九舅家出來,小狼與大黃已經等得有此不耐煩,大黃在啃九舅家門口的樹,小狼坐在門口正中央,虎視眈眈地看著來往的人,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個涼水涼,神清氣爽,然後躺到杭上看書,那本《紅與黑》還沒看完,名著就是名著,比起一般的小說耐讀。平時讀書,如果是小說,一天能讀好幾本,我讀書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於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維的速度快於常人吧。

  一本書我會連續讀上三遍,有此書第一遍很重要,它給你一此啟發或靈感,類似於跟人見面的第一印象,是直接、震撼的東西。第兩遍也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發掘的東西,有很多驚喜,也有很多恍然,精華之處大多在這兩遍之中,在這兩遍中,你已經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像第一遍時心情被書影響。呵呵,一點小經驗,但後來我發現,我這習慣簡直奧妙無窮,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訣。

  《紅與黑》的結局我已經知道,所以不急著看,細嚼慢咽也是種享受。

  現在天還有此熱,不用蓋被子,就將被鋪在身下,雖比九舅家的沙發差一點,但也很好了,窗戶朝南,打開有徐徐清風吹來,我濕濕的頭髮能感覺出風吹在發間的輕柔,真是爽快。

  我悠閒的看書,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門,是小狼的叫聲驚醒了我,我出去開門,門前站著三人,一男兩女,男的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很有威勢,正是我的死黨大牛。

  這小子現在進了高中,可不得了,村裡歷史上沒出幾個高中生,大都小學沒畢業就回家幫忙幹活了,總而言之,學校就是幫忙看孩子的。

  村裡人沒有讀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們還沒有充分認識上學的重要,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直接影響到孩子,他們的成績自然不會好,成績不好自然要回家種地,如此循環,導致這樣一個現象。

  大牛呢,只能說是走狗屎運,父母覺悟比較快,知道上學的重要,而且他父親李保全是個屠夫,家裡有此錢,不需要他下田種地,再者有我指點他,終於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說,他要感謝國家、感謝黨,感謝父母、感謝我,這小子看見我也是老老實實,徐哥徐哥叫個不停,我聽得都有此肉麻。

  我一恍神,他一聲「徐哥」已經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貴,怎麼回來了?」我見在兩位女子面前,當然要給他留點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過,他的大名也不怎麼好聽。

  我沒理他興奮的樣子,朝兩個女子看去,一個大一個小,穿著連衣裙,都是美女。小的皮膚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個小辣板,另一個美女皮膚白晰,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長長的脖子,顯得很優雅有氣質,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與我的老媽很像,都是那麼充滿靈性,令我著迷。

  兩人都很緊張,臉色有此發白,可能是被小狼給嚇著了。

  大牛忙道:「徐哥,這位是我們村學校要分來的老師,宋思雅宋老師,這位是我的同學張晶,剛放假,趕回來看你。」

  我把小狼叫住,讓他們進屋,看見兩個女子東張西望,顯得很好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也不知道我這個簡陋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進了我的屋子,也沒有凳子,只好坐到嫵上,好在我的炕夠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現在你可是風光了,該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厲害,在徐哥面前還是個笨蛋。」

  我心裡高興,但表面上還是謙虛,道:「別這麼說,我承受不起,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你這小子現在跟以前可不同,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好,說說,在學校怎麼樣?」

  張晶在一旁道:「他呀,可是很厲害的,在我們班總是第!」

  我心中有此驚訝,沒想到這小子變得這麼厲害,那時候他還跟個石頭一般的笨。

  大牛道:「沒什麼,我現在這樣都是因為當初跟徐哥學得好,受益終生呀。」

  聊著他們上學時的趣事,聊著他見過的有錢人是如何如何,城市裡是如何如何,讓我心生嚮往,心底的不甘被徹底激發了。雖說我內心洶湧澎湃,表面仍裝平靜,這也是一種功夫,靜下心來,卻見宋思雅的眼睛盯著我的書櫃,對我們的談話不大理會,我心知她是喜歡讀書之人。

  我問大牛,為什麼村裡會分來教師,才知道原來村裡的教師又跑了。

  我們村裡的教師,大約每兩年就要挨一個,都是受不了這裡的貧寒,也受不了孩子們對學習的漠視,能堅持兩年的就不錯了。現在的教師是個男青年,文質彬彬,很有學問的樣子,可惜仍不夠堅強,逃之天天。

  我看著坐在面前的秀雅女子,心中不禁問,她是不是也會離開呢?

  看著大牛與張晶的神情,不難猜出這小子在戀愛,也許在城市中看得很重要,但對大牛的父母來說,要明白這個問題的正面與負面效果,有此難為他們了,我想,他們肯定是樂呵呵的,心裡還挺自豪自己的兒子不一般,這麼早就能找到個好媳婦。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嫵頭的《紅與黑》,看了起來。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歡書的話,那可有福了,徐哥的書可不少。」

  宋思雅擡起頭,笑道:「沒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書,不知能不能借給我看?」她笑的樣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覺,笑容中似手能放出光芒,很動人。

  我淡淡笑道:「當然,難得有喜歡我這此書的人。」其實我心中不大願意,在別的東西上我不吝嗇,但對於書,我是不借給別人的,但我卻無法拒絕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動人的光彩,也可能是她長得像我的老媽吧。

  最後,大牛才說出真正的來意,因為宋思雅,她初來這裡,又是個女子,村裡的小痞子們一定會欺負她,所以想讓我幫忙罩著她。

  以前,有幾個年輕女教師受村裡小痞子的騷擾,告了幾次狀,沒用,村裡那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者都鎮不住他們,最後就跑了,村裡人雖說不平,一者不大重視讀書,再者也不大敢出頭,惹不起這幫混混,他們很難纏,手段很多。往家裡扔石頭、倒屎尿、給草垛點火、給牛喂巴豆、刨莊稼等等,這此招用其一就夠人受的。

  我點頭答應,叫大牛傳話,就說宋思雅是我親戚,我想,這幫痞子開眼的就不會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們才走,臨走時,我送給宋思雅一枝竹笛,這是我親手做的,專門為喚小狼用的,聲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發出刺耳的厲聲,小狼從極遠的地方都能聽到,在學校吹小狼在這裡一定能聽到。

  我的心中卻無法平靜下來,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覺得不能再這樣平庸的過下去了,應該做點事。

  我看過不少經濟方面的書,卻無法應用於現實,我想了很久,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種菜做起。

  種菜確實賺錢,但為什麼很多人種菜,卻沒人變得富有?只有一個答案。規模不夠。

  人們大多只是種一畝兩畝,能賺點錢也就知足,不敢種得太多,這其中的奧妙可大了。

  某個偉人有句話叫「解放思想」,古語也有句話叫「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少財」,一語道破其中玄妙。

  一畝地賺一百元,那十畝就賺一千元,這是個很容易的思維,但人們都不是這種思考模式,他們的想法是,一畝地最多賠十元,但十畝可就賠一百元了。

  所以他們不敢幹大的,只要賺點小錢,夠花就行了,用行話說就是「風險」,人們不敢擔太大的風險,畢竟關乎全家老少的生計。

  這個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來,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村裡這麼多人,只有九舅一家富了起來,其他人都是勉強吃飽,難道是因為九舅上過學?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最後,我看了一本叫《思考與致富》的書,深受啟發,想到這個答案。

  於是,我下定決心,要把種菜的規模擴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條,不怕沒錢,頂多賠個精光,況且我還有一身功夫,不致於餓著。

課輔女班導的3P自白

  我姓劉,外子姓程,在台北天母附近經營一家小型的國中課輔班。我們夫妻

在五年多前開始接觸3P,和六∼七位單男接觸過。也算幸運的是,這些男性的

素質都很不錯,都可稱得上是優質的單男。這些朋友們大部分都和我們年齡相當,

唯一的例外,是一位剛剛考上高中的男孩子,那也是我們最後一次玩3P了。這

個小男生姓陳,母親很早就過世了,父親一直沒有再娶,也許是為了尋求發泄的

管道,三四年前,在網路上找到我們,於是和我們夫妻有過親密的接觸。之後一

年多,很巧合地,他們父子搬到我們的課輔班附近,小孩子也就近被送到這邊溫

習功課。

  當這位父親第一次踏進我們補習班,認出我們夫妻倆時,場面顯得有點尷尬。

不過,三個人最後還是心照不宣,第二天他就把孩子帶過來,只告訴小孩我們從

前是“父親的朋友”。他的孩子名叫裕新,當時是國一升國二,長得高高瘦瘦的,

聰明,不過不太用功,成績不太穩定。須要父親師長們催促。也許因為他父親的

關系,我們夫妻對他特別關心,不僅在課業上,也在生活起居上。他的父親有時

因為公司的業務比較晚來接他,我們便會請他吃宵夜,順便和他聊一些學校或家

裡的事。也許由於母親早逝,他又渴望得到女性,特別是比他年齡稍長的女性的

關懷,他在學校裡總喜歡認一兩位高年級女生為干姐。不過,令他父親擔心的是,

這些干姐姐們品行可能並不是很好,因此希望我能多多關懷他,親近他。所以有

時我會在他考試成績好時,在周末假日的課後,帶他去逛街,買一些小東西慰勞

他。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就這樣地逐漸減少他跟這些干姐們鬼混的時間。

  裕新升上國三之後,隨著基測的逼近,我們大人們給他的限制與要求也逐漸

增加。為了幫他疏緩壓力,有時我會在其他學生離開之後,幫他按摩一下肩膀和

頸部。這時他裝得也一副頗為陶醉的樣子。曾經有過那麼一兩次,心裡閃過一個

念頭,和這個小子做愛或玩玩3P不知道是怎樣的光景呢?!青春期的小男生都

或多或少會對性有興趣,裕新當然也不會例外。他父親與我們夫妻玩過3P,自

然不會食古不化,並未完全禁止他接觸這些資訊。只是有時會找時間看看裕新的

上網紀錄,或趁他不在時,搜一下他的書桌,書包等,了解他接觸了哪些資訊,

再看要如何處理或溝通。就在考完某次月考之後,他父親跟我們提到,裕新最近

似乎偏好一些和女老師相關的情色資訊,有將我當成性幻想對像的傾向。當我半

開玩笑地告訴“裕新爸爸”,我最近也把裕新當性幻想對像時,他也開始跟我們

開玩笑,說我們胃口很大,引誘了他,還想要引誘他的兒子,不過他接著說,他

的腦子裡現在開始浮現裕新和我做愛的景像,於是三個大人得到了一個“邪惡的”

結論……

  這天,裕新的父親又要晚到了,照例地,我們夫妻請他吃了一餐宵夜。席間,

我借故離開一下。這時外子問裕新是不是很喜歡劉老師,裕新時顯得有點訝異跟

不好意思。外子於是要他現在不要胡思亂想,要好好把書念好,並告訴他,如果

基測考到某個標准以上,我們會帶他去中部旅遊。其實這個標准對裕新而言是有

點低了,有點好強的裕新不服氣,說他可以考得更好,外子告訴他,人有時會失

常,要他不要太有把握。裕新於是問:“如果我真正考得更好呢?!”外子半開

玩笑地告訴他,考得更好,“可以讓你親親劉老師的臉臉,既然你喜歡劉老師的

話……”“老師不會吃醋啊?!”“老師如果那麼會吃醋的話,劉老師就不敢幫

你按摩了。”這時,我從裕新的後方出現,雙手搭上裕新的肩膀,邊幫他按摩了

幾下,邊說道,“是啊!!就算我跟別的男生上床演A片給他看,他都不會吃醋

喔~~~~”“別亂講,我只是要希望他加油一點,現在不要胡思亂想。”“現在不

要胡思亂想?!那等考完了就可以胡思亂想嗎?!…”“我沒這麼說……”“裕

新啊,程老師剛跟你說,考得更好,可以讓你親親劉老師的臉臉,是吧?!我來

加碼一下,你考上前三志願,劉老師呢就隨你怎麼親,程老師,你說OK…OK。”

我邊說邊走去壓了幾下外子的頭,“程老師說OK啰…”

  裕新這時聽得一愣一愣地,懷疑地問“老師是在說笑吧?!”“沒錯,老師

確實是在跟你說笑,不過只要你可以考得讓你爸爸滿意,讓老師滿意,老師會給

你一些特~~別的獎勵喔。不過,現在,你還是專心在功課上……好吧?!……嗯

~~嗯”我把唇湊上他的臉頰,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裕新點了點頭,還是有些愣

愣的。

  從那天起,裕新拼了,拼得比以前更厲害,拼得讓我有點擔心他的身體,於

是開始燉雞湯,買雞精給他喝。有次在我准備這些補品時,老公在一旁說:“給

他補習,補身體,補精神,還補精子是吧?!補得我還真有點吃醋呢!!”“想

吃人家的精子,能不先給人家補一補嗎?!”“說得也是…”

  考完基測後,他有點患得患失覺得自己沒能達到標准,我們告訴他,努力過,

就會有回報,希望他能平常心來看,這幾個月的努力,老師有看到,只要達到一

定的成績,老師給他的承諾仍然算數,軍隊裡,即使吃敗仗,對有功者,還是得

賞。成績出來了,打電話問他,他父親接的,叫我要准備好“隨他怎麼親”。之

後,他被分發到他的第二志願,於是我們開始為他安排一趟一個星期的旅程。由

於他的父親不希望他一下子就進行激烈的3P,我們決定,前面幾天由我單獨跟

他在一起,之後,再視情況讓老公加入游戲。

  等待又等待,那個大日子終於到來,至少對裕新來說是如此的。中午過後,

帶著輕便的行李,我一個人開車去接他。上車之後,他一路跟我說東道西。當然

也有說到“今天晚上要做的事”,還說,會給我一個“很大的”驚喜,似乎在暗

示什麼。到達目的地,車子停妥之後,走在前往旅舍路上,他還是跟我一直說個

沒完,不過我叫他別在公共場合提“那檔事情”。走到一個轉角處,突然一個人

衝出來,撞上裕新,兩個人都跌倒了。那個人很快先爬起來,一邊問裕新“對不

起,您沒事吧?!” 一邊和我一起扶起裕新。“沒事,沒事。”裕新說。那個

人說他趕時間,還一直跟我們道歉,裕新看來也沒有什麼傷口,所以,我們就繼

續走到旅館。

  Checkin,拿到鑰匙,進到房間時,差不多是晚餐的時間了。我們原

本規劃好先要去吃晚餐的,不過裕新這時卻發現有東西遺失了,是他從家裡帶出

來的盥洗用具,似乎是被扒手扒了……是剛剛撞倒裕新的那個傢伙乾的嗎?!錢

包倒是還在,但是裕新卻顯得有點焦慮,他希望等會去附近超市買個“小東西”,

卻又不想讓我跟去,我有點狐疑著。但畢竟他也是個大孩子了,就隨他吧。

  吃完飯後,他從餐廳直接去超商買他的“小東西”,我則回旅館房間洗澡,

房間浴室設備還不壞,有個雙人用按摩浴缸,洗完後,我套上一件最近才買的性

感睡衣,還稍微化了點妝。裕新這時剛好回來,幫他開門時,手上拎了一個小購

物袋,完全看不出他究竟買了些什麼東西。“這是什麼呀??”“秘密!!等下

您便知也~~mmmm,老師現在好性感喲!!聞起來香香的,很好吃的樣子……

等我啰,一定給你一個大驚喜……”他又來了,什麼大驚喜呢??

  幾分鐘後,他衝洗完,開始吹頭發,因為這次是我單獨面對一個丈夫以外的

男性,讓我有點焦慮,不過也有點想真正放縱情慾。但是,這次的對像卻又是一

個可能陰毛都沒長齊的小男生。他能帶給我什麼“大驚喜”呢?!頭發吹好之後,

他只有下體圍了一條大毛巾便走出浴室,圍巾下挺立著的陽具,則讓我暗暗吃驚,

如果那是真的,裕新恐怕可以和西洋A片裡的巨根男相比。“登登,大驚喜來了!!”,

他一個箭步跳到我跟前,掀開大毛巾,映入眼簾的是支貨真價實的巨根,我用雙

手遮了一下雙眼,假裝不敢看的樣子,“嗚~~不敢看!!”在指縫間,我看到裕

新血脈賁張的陰莖隨著他的脈搏跳動著。“少假了!!”“嗚~~不敢看!!”我

把身體轉了一下,背對著他。“大驚喜!”他又跳到我前面。“嗚~~不敢看!!

……吧~~”我把手放開,睜大眼睛,很誇張地裝一付驚嚇狀,不過裕新的陽具確

實也讓我很驚訝。“剛買的保險套,還不知道合不合用,家裡帶來一些特大號的,

被扒走了的樣子……”原來剛剛他去買了保險套。稍微試著幫他套了一下,應該

還可以,不過還是相當勉強。“好吧,就這樣吧,可愛的巨根男……”裕新幫我

褪去睡衣,“隨便我怎麼樣都可以是嗎?!”伸出右手摟上我的腰,左手也開始

在我的雙腿上游移,嘴裡贊道:“老師的腿真美,又長又直,光看你的腿老二就

硬起來了。還有……”

  “奶子又大又挺……揉起來真爽。還有老師的屁股……”

  他摸到哪裡就講到哪裡。

  “有幾回上課時,看著老師的屁股……我應該說是臀部吧,就想這樣一下,

想不到還真的捏到了。”

  如此進行了七、八分鐘,我已經漸漸吃不消,喘息聲越來越重了。看我開始

有了感覺,他便開始替我按摩。他說是向我學的,因為我常常幫他按摩。開始時

是按得中規中矩,不過慢慢就變質了。他用舌頭從我肩膀開始,一吋一吋的往下

舔,經過背部,腰,屁股,大腿,小腿,舔遍每一處肌膚,連腳趾縫都不放過。

我很怕癢,但這種細細的,麻麻的癢,我不但可以忍受,而且覺得癢的很舒服,

嘴裡不禁開始哼起來了。終於他打開我大腿,湊上嘴開始舔我的陰唇。靈活的舌

頭在陰唇上來回滑動,還不時吸著我的陰核,強烈的快感刺激著我魂飛雲端。終

於在他的舌頭刺進陰道的同時,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抓著裕新的腦袋拚命壓

向我的嫩屄,他的舌頭也開始在我陰道裡攪動,而我的喘息也變得更急促了。

  這時裕新又不知道想到什麼我翻成俯臥,讓我白嫩的屁股翹的高高的。他是

不是想插入了呢?我的心砰砰的跳著,期待他那根粗大雞巴插入的滋味,沒想到

插進來的卻是他的中指,我正感到失望,他的中指已經快速抽插起來,並且低下

頭去舔我的屁眼。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其實屁眼是我最敏感的部位

之一,和陰核不相上下。我常暗示我老公舔我的屁眼,但他嫌髒,每次都敷衍了

事。和我們夫妻玩過3P的男士們也只有裕新的爸爸會這樣做。裕新似乎得到他

父親的真傳,而且還青出於藍,他細心的用舌尖繞著我的屁眼,由外向內畫圈,

輕輕挑著我的菊花門,或是將我的屁眼整個含在嘴裡,輕輕吸著,粗糙的舌頭磨

擦著洞口,一道又一道的電流震的我渾身發抖。再加上中指在陰道內不停抽插旋

轉,很快就讓我棄兵卸甲,不斷浪叫。沒過多久,陰道深處一陣酸麻,“啊……

啊…天啊…啊啊……”,彷彿山洪暴發,一陣陣陰精狂瀉而出。我泄精了!我從

來不知道我會泄精!但生平第一次泄精,竟然是出自一個初中剛畢業的小鬼之手!

  這時他繼續揉著我圓圓翹翹的屁股,突然將雞巴對准洞口,在我毫無心理准

備的情況下,利用淫水的潤滑,一口氣就把那根巨物直插到底。媽啊!我心髒差

點停了,好大!好粗!裕新的雞巴像只鐵棒似的塞滿我的陰道,他還不斷往裡面

擠,讓龜頭磨擦著我的花心。

  “啊……啊……”,我舒服得快虛脫了,還沒開始抽送就那麼爽,等一下會

不會受不了?裕新很快就給我解答,將雞巴抽出五分之四後,狠狠的一插,再一

次直底花心。“天啊!啊啊……”,太強烈了!整個人就像是突然被拋到九霄雲

外,和我做愛過的所有男士們都不曾給我這種滋味。

  裕新重覆著同樣的動作,一抽、一插,速度越來越快,一股股前所未有強烈

的快感流竄我全身,搞得我淫水好像泛濫一樣流個不停。如此數分鐘後,我的陰

道又是一陣酥麻,整個人癱在床上,四肢乏力,而他卻絲毫不給我休息,立刻將

我翻成仰臥,扒開我雙腿,對准洞口,又一次將那隻大雞巴狠狠的一插而盡。

  “啊…啊……不行…啊…會死…啊啊…好爽…啊……我的天…啊……大…大

雞巴…用力…啊……饒命…啊…啊……太…太爽了…啊……要…要飛了…媽啊…

…升天了…啊…啊……”

  裕新雙手抓著我的奶子,快馬加鞭的一陣猛插,幹得我胡言亂語,一會兒討

饒,一會兒喊爽。裕新一口氣插了一百多下,才慢慢停下來(一方面可能也怕太

快泄精)。接著他將我抱起來走進浴室的按摩浴池裡,裡面還有他剛洗澡用過的

水。我倆面對面坐著,我跨坐在他大腿上,一邊緊緊抱著他,一邊扭動著屁股,

讓我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著他的大雞巴。

  “嗯……裕新的雞巴真大……喔…老師好舒服……”由於水的阻力,我們的

動作不能太激烈,這正好讓我倆都能休息一下。不過也許是動作太過激烈,塞子

被碰掉,水漸漸流光了。裕新見狀,又抱起我把我抬回床上。開始加速插我。

  “啊…啊…老公…別急嘛…啊…啊…好爽…裕新…真會干…啊…幹得好棒…

爽…啊…真爽…爽死你的甜妹了…啊……”裕新像只出閘猛虎,瘋狂的抽插。

  “啊啊…太美了…天啊…甜妹…啊…甜妹…啊…從來…啊啊…沒那麼爽…啊

…老公…大雞巴…粗雞巴…啊啊…干我…啊…啊…到了…到了…啊啊…要死了…

啊…啊……”

  我竭力嘶喊,淫聲浪語,已經不知究竟是在和誰做愛。在我瘋狂的叫聲中,

我率先達到了高潮,過了約二十秒鐘,裕新腰部猛然一挺,“射…射…射……射

……射………”地喃喃自語了好幾聲,然後一動也不動地趴攤在我身上,陰莖持

續地晃動了一兩分鐘。稍微回神的我開始有了一些疑問:裕新過去到底有沒有性

經驗?他居然可以把我搞到如此境界。他父親說他沒有真實的性經驗到底是什麼

意思?下次可能真的得好好拷問一下他們這對父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著想著突然間發現裕新竟然就這樣癱睡在我身上,並開始打鼾起來,陰莖

有點軟化,不過這根原本就大一號的東西並未因此而滑出我的身體,瘦瘦的身軀

壓在我身上其實並不會覺得很重,我決定就這樣等他睡醒。就這樣經過了半個多

小時,突然他的身體抖起來,陰莖再次變大變硬,又再次深入我的體內,接著那

根大傢伙又持續晃動了一分多鐘,然後裕新也跟著蘇醒過來,他居然在如此激烈

的做愛之後夢遺了!醒過來後的他似乎有點疑惑,問我好不好,感覺如何?我跟

他說我很好,他也作得很好。不過當他起身抽出陰莖時,我竟感覺到有精液從我

陰道裡流出,檢查了一下,居然發現保險套破了!

  這下好了,一個晚上居然被裕新給內射了兩次。算算日子,今天,甚至未來

兩天都還是高度危險期呢!不過為了讓裕新玩得盡興,我決定跟裕新說這幾天都

很安全,反正已經被內射了,就不要再瞻前顧後,但是兩三天後外子來時,希望

能弄到一些大號的保險套讓裕新戴上,被內射的事,我要裕新保持秘密,“不要

讓程老師知道”。至於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我另有盤算。第二天早上,我叫裕新

打電話請他爸爸幫忙寄保險套來,他爸爸說會用宅急便送兩包合用的來。下午。

老公打手機來問我昨天情形如何,我敷衍他說裕新太緊張,還須要調教一兩天。

晚餐,洗澡完後裕新和我玩了一次,宵夜回來之後,他又性致勃勃地跟我戰了兩

回合,之後兩人便相擁而眠,直到隔天快中午時,旅館人員打電話來說有人送了

包裹來。我下去櫃台領了包裹,上來之後,打算打電話告訴老公叫他晚上就過來,

但裕新告訴我,外子剛剛已經打電話過來問,他已經跟外子講了,外子告訴他晚

上應該可以過來。

  晚上吃完晚餐回到房間時,裕新請我出去幫他買蛋撻當宵夜,剛好我也很想

吃,所以就出去買了一些。回房時,裕新坐在床上看電視,他告訴我外子已經到

了,這時我已注意到浴室裡有人在衝澡。裕新接著走到我跟前說,程老師叫我們

先玩,還拿了一付眼罩戴在我頭上,蒙住我的眼睛。我知道外子很喜歡玩這種游

戲,所以不疑有他,只是覺得都還沒洗澡,身體臭臭的就要玩,會不會太猴急了

些。裕新扶我上床,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我小聲提醒他,記得戴套套,他說

他會戴的。他讓我坐在床邊,然後自己跪在我前面,將我雙腿打開跨在他的臂膀

上,扶著我的屁股,湊上嘴開始舔我的小穴。

  “啊…好舒服…嗯…裕新…越來越厲害了…喔…真好…啊……”我的淫水很

快就冒出來了。在黑暗中,身體似乎特別敏感,也因為眼睛看不見,不知他下一

步的動作會是什麼,心裡會有一股莫名的期待和驚喜,也有些許的緊張。因為剛

從外面買東西回來,喘息未定就被帶上床,再加上緊張,讓我流了不少汗,汗水

沿著身體的曲線流到下體,混著陰道滲出的淫水,裕新在我兩腿間吸的嘖嘖有聲,

好像在品嘗什麼人間美味。而我則漸漸呼吸困難,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啊……老師…快喘不過氣了…啊…啊……好爽…啊…不行了…啊……吸不

到氣…啊……不要舔了…啊……太刺激了…啊…啊…不要了…要死了……”

  我像是一條離開水面的魚,張著小嘴,死命的呼吸。終於裕新將我放開,讓

我仰臥在床上,這時我聽見他在旁邊窸窸窣窣不知在准備什麼東西,過了十幾秒

鐘,裕新過來伏在我身上,用舌頭從我的耳朵開始一路吻下來,慢慢親到我的嘴

唇。我小嘴微張,輕吐香舌,將他的舌頭全部含進嘴裡。

  親吻了一陣,他移到我的頸部,接著胸部、乳頭、腹部、肚臍……其實不論

和丈夫或其他單男們做愛,大概都會跟他們來上這麼一段前戲,但我在黑暗中會

特別敏感,還沒親到下體,我已經忍不住浪叫,淫水也比以往流的更多。

  “老師,您今天比前兩天還騷喔!”還沒等我答腔,他一口將我的陰部含入

嘴裡,舌頭更是毫不客氣的直往陰道裡擠。

  “啊…啊……好舒服…要死了…啊……天…啊…爽…啊……”我沒命似的浪

叫,淫水不停的溢出。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一陣細細的馬達聲,腦袋還沒意會

過來,一個不斷震動,像是按摩器的小物體已經碰觸到我的陰核,“啊啊啊……”

頓時全身一顫,差點彈了起來。這是“激情按摩豆”,一定是外子拿來的,裕新

應該不會有這種淫具。而裕新似乎已料到我的反應,早將我下半身壓的死死的,

任憑我上身如何扭動,下體卻是紋風不動,只能任由按摩豆盡情的刺激我的陰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已接近嘶喊,完全說不出話來,那

快速震動帶來的快感,像是萬箭齊發般的衝擊我每一個毛細孔,“啊……停…啊

…不…不…不…行…啊……死…死了…啊……天…啊…啊…饒…饒…命…啊……”

  這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強到心髒都快負荷不了,只好乖乖討饒。好不容易裕

新拿開了按摩豆,我正想喘口氣,沒想到他卻猝不及防地把按摩豆移到我的屁眼,

並藉著淫水的潤滑直接塞入屁眼中。一股從未嘗過的快感刺激到我整個身體弓了

起來,但事情不只如此而已,裕新塞進按摩豆後,順手把手指插入我的陰道裡快

速抽送。我的媽啊!兩種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爽得我不停呼天喊地,叫爹叫娘

的。

  這時裕新換到我旁邊蹲下,將我翻成狗爬式,並把我屁股抬的高高的,二話

不說,扶著我的屁股,將雞巴一插而盡。

  “啊……舒服…啊啊……裕新…啊……你好…猴急…啊……還沒…完全勃起

…啊……已經…好爽…啊……”

  我感覺到裕新的雞巴比之前小了一號,心想可能是因為保險套的關系。不過

這樣更好,可以慢慢加溫,我其實比較不喜歡那種一開始就狂暴風雨式的快感,

今天這樣持續漸進反而更合我意。但奇怪的是,插了兩、三百下後,裕新的雞巴

似乎有變硬,但卻沒漲大多少。

  “裕新…啊……你…今天…啊……怎麼了…啊…啊……舒…服…啊……是不

是…啊……累了…啊…啊……”

  “現在是我的‘陳師父’在跟您作啰,劉老師。”裕新在我的耳邊說著。這

時我記起外子已經到了才化解疑惑,繼續讓身後的這個男人抽插。

  “啊…啊…老公…好爽…啊……太厲害…啊…啊……爽…啊……舒服…啊…

…慢…慢一點…啊……爽死…啊啊…老公…啊…啊……”

  一輪猛干之後“老公”在我的穴裡射出精液,抽出陰莖後,把我交給裕新。

年輕的裕新比較狂暴些,加上他的雞巴也與眾不同,幹得我發瘋似的淫聲浪語,

加上“啪啪”的巨大肉搏聲及“滋滋”作響的抽插聲,充斥著整間房間。插了四、

五百下後,裕新往後躺下,帶著我坐在他的小腹上。我以為他要由我來主動,正

慶幸可以稍微喘口氣,誰知道他雙手撐著我的屁股,用蠻力將我抬起少許,隨即

重重的放下。我的媽啊!我的體重加上他的力氣,產生一股股驚心動魄的快感,

電擊著我每一吋神經,比剛才更強烈,更刺激。

  “啊…啊……不行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太…太爽…天啊…好…好

棒…舒服死了…大…大雞巴…啊……爽…爽死…裕新…雞巴…好大…啊……大雞

巴…哥哥…啊……要泄…受不了…姊姊…好…好爽…啊啊啊…啊啊……不行了…

要…要乾死了…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泄…泄啦…啊啊…泄

…泄…啊……啊……”

  我聲嘶力竭的哀號著,連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而在我淫蕩

的浪啼聲中,裕新幹得一下比一下猛烈,終於把我推到了最高潮。而泄出的陰精

隨著抽插,噴得裕新的小腹,陰囊,大腿及我的屁股濕了一大片。

  我達到高潮後,裕新總算放開我的屁股,將主動權交還給我,而外子這時也

湊過來,扶著我的臉,將雞巴塞入我嘴裡。於是我抱著外子的屁股,頭一前一後

的為他口交,同時柳腰輕擺,套著裕新的雞巴。這樣進行了四、五分鐘,外子射

精後變軟的陰莖又逐漸脹大起來,而裕新似乎已經接近爆發,連忙將我擺回狗爬

式,和外子在兩頭分別粗暴的插著我的嫩屄和小嘴。

  “唔…唔…啊…唔…唔…啊…唔……”裕新狂插四、五十下後,腰部一挺,

巨炮就在我的子宮口發射,一,二,三,四……,十多股溫熱的精液灌進我的子

宮裡。

  我回神過來,怎麼裕新似乎沒戴套套,這時,“老公”一句“兒子,你幹得

很好,非常好!”我才意識到有點不對,拿掉眼罩一看,“裕新爸爸!?你們…

…好壞……騙我……”本來有點生氣被他們騙了,不過講完“好壞”之後,覺得

這樣比我預期的“計倆”要更好,不過一記粉拳還是打向“裕新爸爸”的雞雞,

“痛!”“裕新爸爸”假裝痛得大叫,“喔!‘裕新爸爸’的寶貝痛痛?要乎乎

喔!”本來有點軟掉的雞雞被我“乎乎”後又硬了起。“打我一下又幫它乎乎?

劉老師你還那麼想要?前兩天榨我兒子榨得不夠是嗎?”說著便把我推倒,扒開

我雙腿,毫不客氣地再將雞巴整根沒入。

  “啊……啊……不要…啊……好把拔…啊……大雞巴…哥哥…啊……讓小妹

…喘口氣…啊……啊……”我苦苦哀求,但“裕新爸爸”充耳不聞,繼續挺腰抽

送,同時用力搓揉我的奶子。

  “喔…喔…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爽死了…啊……啊……啊啊

啊……”

  人真是奇怪,前一刻我明明覺得累的半死,但“裕新爸爸”一開始抽插,我

的淫水又不停的冒出,恨不得讓他乾死才過癮。

  “啊啊…啊…啊…裕新把拔…太會幹了…舒服…爽啊…姊姊…好喜歡…好喜

歡…和裕新的把拔干…啊…啊…姊姊…美眉…不行了…啊…啊…要…要泄…啊啊

……”原本就處在亢奮狀態的我,一下子又瀕臨高潮,不過之前“裕新爸爸”已

經射過一次精,這次似乎更慢火細燉,讓我在此狀況下持續了好一陣子,才又開

始加速。

  “啊…啊……不行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太…太爽…天啊…好…好

棒…舒服死了……泄…泄…啊……啊……”這樣再過了幾分鐘,我又一次高潮來

了,“裕新爸爸”也開始最後衝刺,一陣猛干之後,再度將精液灌進我的體內。

  當晚吃宵夜時,和他們父子稍微聊了一下,“裕新爸爸”說裕新真的沒有真

實的女人經驗,只是行前有拿充氣娃娃模擬過,他也有跟裕新提過不少關於我的

秘密,包括我哪裡最敏感等,按摩豆和眼罩當然也是他拿來的。裕新接口說他父

親想看看他表現得如何,因此設計了我,他向我道歉。於是,我向他們父子要求

“兩夜情”的“精神賠償”。就這樣接連兩個晚上,我和他們父子倆從晚餐戰到

宵夜,吃完宵夜再戰到昏沉地睡去,直到第五天凌晨,他們父子倆的精液也如此

一再地灌入我的體內。

  第五天一早,“裕新爸爸”離去後,我打了通電話告訴外子,裕新已經差不

多駕輕就熟了。外子於是前來與我們會合,當晚戴套子上陣的裕新“顯得”很不

習慣,不過這樣也好,外子沒有起疑,只是他也驚異於裕新的“巨根”,還說我

能享用到如此“珍寶”,一定覺得非常“性福”,非常“滿足”。我心裡想,這

幾天我的確很滿足,因為,四夜激情之後,裕新他們父子倆的精子已經在我的陰

道、子宮裡衝刺著,爭先恐後地朝著輸卵管前進,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們

會不會和我的卵子相遇相結合,他們會不會讓我懷孕。第六天中午,“裕新爸爸”

前來接走裕新,他告訴外子說,兒子已經玩得差不多了。第六天晚上,對前四夜

的“巨根處男經歷”,我對外子掰出一堆好玩的故事,然後,誘他跟我再做一次

愛。

  二十多天之後,我發現自己果然懷孕了。孩子的爹是裕新或是“裕新爸爸”?

其實不是很重要,但我相信,絕對不會是我老公。一方面最後兩天已經不是所謂

的危險期了;而且和他在一起那麼久,又有那麼多3P經驗,性生活覺得還很滿

足。當然,單男們和我接觸之前,都會自動戴上套子,而外子無論3P與否,大

半都是“中出內射”的,不過總覺得他少了什麼東西給我。覺得他可能是不孕,

不過他自己說檢查結果一切正常。既然他如此說,現在我懷孕了應該也算是正常

吧?當我“興高采烈”地告訴他此事時,他顯得有點訝異,隨後又高興地說“誰

說我不正常了?”他正不正常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倒是“裕新爸爸”在知道

我懷孕之後私下跑來關切“孩子可能是裕新的嗎,還是…?”“應該不會是你們

的,”我沒有肯定地答覆他“如果真的是,就當成是一種緣分吧。”十個月後,

一對可能是姐弟、叔侄女或姑侄兒關系的龍鳳胎誕生後,忙碌的生活讓我們無法

再去玩所謂的“3P性游戲”……也許這才是我所期待的生活吧?或是,“3P

性游戲”是外子在製造借種的機會,好維護他“男性的尊嚴”?

  本文之人事地物均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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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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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失身

那天下午上完课,我经过一个静的楼梯口时,发现盈慧一个人在那偷偷地啜
泣。盈慧在我印象中一直是个文静乖巧的女孩,我跟她虽然不是很熟,但仍不忍
心看她独自伤心难过,於是我上前去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地问她发生了什麼事。
盈慧沈默了幾分钟,才缓缓拭去泪水,将她與男友分手的事向我倾诉。我安慰着
她,使她的心情渐渐平復。

「娟娟,陪我去逛逛街好吗?」盈慧茫然地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向我提出
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当然爽快地答应了。

之後我们就到东区去逛街。随着时间的飞逝,盈慧慢慢地忘掉了那些不开心
的事情。我们各自买了一些衣服,大包小包的提在手上。我发现盈慧买的衣服都
是属於比较能展现自己身材的类型,和她以前的穿着风格完全不同,在我的印象
中,盈慧不是穿着樸素的套装,就是穿着比较中性的T恤牛仔裤,而她今天下午
所买的衣物,不是紧身细肩带或露背,就是超短的迷你裙或幾乎露出臀部的短裤。
最後她乾脆在更衣室换上新买的衣服——粉红色的紧身T恤和白色的超短窄裙。
哇……我真不敢相信在眼前的这个小辣妹是那个刚被男友抛弃的同学!

「看不出你的身材还真是玲珑有致啊!」我可不是在恭维她,盈慧的身材確
实相当「有料」,尤其是她胸前的那一对乳房,至少比我的大4寸,不过大是很
大,就是不够挺,这点我娟娟可是扳回一城。我建议她去买调整型胸罩,这样可
以使她更具吸引力,於是,我们便到一家内衣专櫃去购买有托高集中、製造乳沟
功能的胸罩。在盈慧挑选内衣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穿E罩杯!看来我们班上的
「波霸」非盈慧莫属了……。

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盈慧说她还想和我去一个地方疯狂一下,我
不置可否,她就当作我同意,拉我一起上计程车,到台北一家知名的Disco
Pub去。

一进到裡面我们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打扮入时的男男女女所淹没。盈慧
这个拥有天使脸孔的巨乳小辣妹,很快就和来搭讪的陌生男子到人群中热舞去了。
也许因为我的打扮太过樸素——深咖啡色的短袖紧身衬衫及贴身长裙,才暂时没
被人发现我的美貌。不过这样也不错,逛街逛了那麼久,趁这个機会休息一下,
我找了一个比较静的座位坐了下来,再次向舞池望去时,已经看不到盈慧的身影
了。

「这小妮子到哪裡去了?」我喃喃自语,丝毫没注意到一个黝黑的男子向我
走来。

「嘿!怎麼会有人让一位绝色美女孤单地坐在这兒呢?」我对他的称赞报以
一个浅浅的微笑。

「你好,我叫小高。」

「我叫娟娟。」

「娟娟,好可爱的名字。是这样子的,我和我的朋友打了一个赌……」他手
指着不远处一个留着小鬍子的男子,那男子正看着我们,並向我们挥挥手。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们赌的是……,那个,啊!先说清楚,我们绝对
没有冒犯娟娟小姐的意思,决定权在你手上,这个……,我想,如果你願意的话,
我们赌赢的一方願意分你一半的赌注……」他的笑容有点暧昧,我眨了眨双眼,
不明白地看着他,暗示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总而言之,我们赌的就是娟娟你内裤的颜色,我赌黑色,阿良赌粉红色,
输的要付给对方一萬块,而你可以分到其中的五千元。」

「啊?」我猜我现在一定满脸羞红,我不知道我内裤的颜色竟然可以赌到这
么大。「那麼……,我只要告诉你谁是对的就可以了吗?」

「呵,当然不行,否则这五千块也未免太好赚了一点。你必须要拿出证據,
也就是说……」他停顿一下,吞了一口水。

「我们希望你能当场脱下来。」

「这……这未免太……」

他见我没有立刻回绝,就继续说服我。「我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难
为情,但决定权在你手上,我们绝不强迫你。」我没有反应,於是他便提出了更
優厚的条件,「假如我和阿良都猜错,那我们各出五千块,全归你所有。」我想
我渐渐被打动了,因为我穿的是白色的内裤,只要我願意脱,马上就有一萬元进
帐。

「不过,你脱下来的内裤,就归我们所有,如何?」

我考虑了一下,在心中分析着这件事的利弊。其实我本来就不是什麼清纯小
百合,有点淫荡的我平时根本就很少穿内裤,裙子里少一件对娟娟而言根本就是
稀鬆平常的事。只是要在公共场合中当众脱下内裤……,实在太过刺激了些。

「好,成交。」我断然下定决心。「现在公布答案……」我蹲下身子,将幾
乎盖至脚踝的长窄裙向上捲起,直到膝上十五公分左右,使得我修长匀衬、雪白
粉嫩的一双美腿展现在小高的面前,周围附近有一些人的眼睛不安分地瞄过来。
我今天穿的内裤是系带式的,所以只要将双手伸进裙内轻轻一拉,将细绳所系的
结解开,内裤就可以轻松扯下。不过我故意吊他们胃口,用双手在大腿处抚摸,
然後才慢慢地摆出撩人的姿势,伸入裙内,徐徐将内裤拉下,当我将白色的内裤
褪至膝盖时,我发现小高的裤档已有明显的突起。接着我将内裤完全褪下,並递
给小高。

「你输了,是白色的。」我若无其事地将捲起的长裙放下至原来的长度。

这时留着小鬍子的阿良也走了过来,从口袋中掏出五张千元大钞。小高的脸
上又再度浮现那種暧昧的笑容,並对我说:「願赌服输。……只不过今天花了一
萬块买你一件内裤,实在有点贵,不知道娟娟你願不願意附个赠品,好让我小高
输得心服口服。」他边说边从皮夹中取出五千元,然後将两人输掉的一萬元交到
我手上。

我看他们也相当守信用,就从衬衫外头将我的无肩带胸罩解开,然後打开胸
前两颗扣子,慢慢地将胸罩取出送给小高,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动作,好像深
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穿帮镜头。

「满意了吧!」我拿了钱转身就走,不再给他有得寸进尺的機会。

我走进跳舞的人群中试图寻找盈慧,但人没找到,倒是被吃了不少豆腐。有
些人趁着人多混乱,偷摸我的胸部,由於我裡面没穿胸罩,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衬
衫,使我被摸得很有感觉,粉红色的乳头慢慢翘了起来,在紧身的短袖衬衫上形
成两个漂亮的突起,这如此一来每个人都知道我没戴胸罩了。

找了好久,才在一处灯光昏暗的地方,看到盈慧和原来的那个陌生男子抱在
一起。当我走近时,赫然发现盈慧的T恤和胸罩被拉起,裸露出巨大的双乳在让
陌生男子舔着,而且那名男子还不断前後摇动他的臀部,使盈慧发出一阵阵的呻
吟,但音乐声实在太大了,没仔细聽,还不知道盈慧在「碍…啊碍…碍…碍…」

地叫着。

看来盈慧已经被人姦淫了,而且由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十分地享受。

「碍…人……人家……快受不了了啦……啊碍…讨……讨厌……碍…你的那
怎麼会那麼粗碍…碍…喔……啊碍…碍…」盈慧被幹得摇头晃脑,将她高高紮起
的小马尾甩来甩去,双手紧紧抓着陌生男子的头发,任他在自己两个挺起的乳头
上舔弄。

看着看着,我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流下了幾滴黏滑的液體,呼吸和心跳也渐
渐急促了起来。突然间,有人从背後将我紧紧抱祝我立即回头,不料那人马上凑
上我的双唇,给我一个深吻。我来不及反应,再加上刚刚正看得兴奋,根本无法
抵抗他的吻功,不久后,我就全身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他进一步将双手游移至
我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我的乳房,並且用拇指和食指轻轻逗弄我那早已翘起变
硬的乳头。

「没穿胸罩的小骚包……,让我来好好疼你好吗?」他在我的耳边吹氣,以
低沉的声音诱惑我。

「不……不可以……碍…」他不知不觉已解开我胸前的钮扣,将粗糙的手指
伸入衬衫内继续玩弄我高耸的双乳。

「喔……好细嫩的皮肤啊!乳头的颜色还真漂亮呢。」他忽轻忽重地捏着,
使得我渐渐喘息起来。

没想到我轻易地在Pub里被人玩弄我的双乳,而且还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
人,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然没有抵抗?!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
子吗?

……随着我的喘息声,他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大胆地将手往下探索,並从腰
溕伸入裙中,觸摸到我稀疏柔软的阴毛。

「哇靠!你这个小淫娃连内裤都不穿碍…,啊?还已经这么湿了,看来今天
不把你干到爆,你是不会爽的了。」他开始用右手将我两片濡湿的嫩唇翻来翻去,
並用指尖轻觸我的小豆豆,搞得我开始呻吟起来:「碍…啊碍…别……别这样弄
碍…嗯……轻点……喔……啊碍…不要把手指……插……插进去……碍…痛死人
了……碍…碍…」

他将手指用力地抽插我的嫩穴,搞得我又痛又有快感,淫水随着他的抽插涓
涓地流出。

「碍…碍…再来……再快一点……碍…受……受不了……呀……人……人家
要……要丢了碍…啊啊啊啊!」没过多久,我就被手指插得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两腿间狂泄出大量的乳白色液體,将他的手及我的大腿、裙子弄得潮湿无比。

「呵……你还真容易达到高潮啊,那待会兒我用我的大幹你,岂不是要把你
干昏了?」

「呼……啊碍…让……让人家休息……休息一下好吗?」

「那能那麼便宜你!」

说着便将我的长裙脱下,露出我白晰浑圆的小屁股。这时候我还一直是背对
着他的,他二话不说拉下裤子拉链掏出硬挺的阴茎,从背後戳进我潮湿的嫩穴。

「碍…碍…碍…碍…」此时我是站着的,上半身微向前倾,他进进出出幹得
十分用力,使我不得不向前移动幾步,就这样我们一边干一边前进,直到我的手
碰到墙边为止。现在我的姿势是向前弯腰,以双手伸直扶着墙壁,双腿则略微张
开,使他可以轻松地从後方撞击,而我的长裙则已经掉落到脚踝了。

「干,看不出你这个淫荡的小骚包,那小洞可还真紧!弄得哥哥我好爽……
妈的,真的好紧,好有弹性……」我被他幹得唉唉叫,很快地又控制不住,要来
高潮了。我突然全身痉挛,小穴不断收缩,並泄出如泉水般的液體。他巨大的阴
茎被我收缩的嫩穴一阵一阵的箍紧,看来也快撑不住了,便抓住我的腰,狂暴地
加速抽干数十下,然後用力一顶,将热热的浓精射入我的體内。

「Shit!抱歉,控制不住,来不及拔出来……」那个人射完以後慌忙離
开,留下在阴暗角落的我,无力地侧卧在地上,使高潮后的情绪平復。幾分钟后,
我突然清醒过来,警觉到自己身在公众场所,必须快点整理好服装丁容才是。我
立刻穿上长裙並扣好上衣的钮扣,然後到化妆室换上一套今天刚买的套装。

我开始後悔今天带盈慧去买内衣时没有买自己的,现在我穿着新买的白色毛
料长袖衬衫及同色同质料的短紧身窄裙,但裡面没穿胸罩及内裤。

刚出化妆室的门,就看到盈慧若无其事地跟我打招呼,而刚刚搞过盈慧的那
个男子则是站在在她旁边,不懷好意地对我淫笑着。

「怎麼样?刚刚被插的过瘾吗?可爱的娟娟同学……」盈慧靠近我的耳朵暗
示她刚刚发现我的秘密,並露出诡異的神情。

「彼此彼此。」我毫不客氣地反击。

「不过,她可没有淫荡到当众把自己的内衣内裤脱下来卖人的。」这时候盈
慧旁边又出现小高、阿良两人。

「我的这三个新朋友对你很有意思,想请你吃个宵夜,如何?」原本我想一
口回绝的,但是看到盈慧的眼神迷,精神涣散,觉得事情必有蹊跷。

「盈慧,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呵呵,这个小辣妹吃了一些药,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了!」

「如果你忍心放着她不管,大可以拍拍你的小屁股回家去。否则你最好乖乖
跟我们走,以免这个淫秽的盈慧被我们干爆。」

就这样,我一步步走向狼群所布下的陷阱,因为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其实,
我内心深处一直有一点淫荡的念头在蠢动着,而且经过刚刚的性交之後,我已经
被挑起了沈息已久的疯狂性慾,我不知道接下来这三个男人会把我和盈慧怎麼样,
但是我在危险與恐惧中竟有些许的兴奋和期待。

随后,我们五人離开Pub,並开车到阳明山上一处静的地方。在车上,我
被强迫吞服了一些药丸,我想大概是迷奸药,所以之後的事我已记得不太清楚,
但隐隐约约记得,我和盈慧被他们三个在荒郊野外轮奸,我被抽插得高潮不断,
阴唇也被幹得红肿外翻,连嘴巴,甚至是我的菊花蕾,都不被放过,但我仍是高
声柔媚地淫叫,搞得他们三人分别射了好幾次,而盈慧也因为我的淫荡,而免於

業余淫俠

第一章泡泡高手∼
 

不足七平米的臥室里,塞著張一米寬的小木床,小床上躺著個人,四肢不規則的彎曲著,兩肋的排骨根根清晰,到腰間陷進寬松而且洗的發白的藍褲衩里,褲衩的正中朝天凸起,似乎藏匿著某根棍狀物體。

正對著床的是張老式電腦桌,桌上很亂,盜版CD、書本、茶杯、台燈、UPS、鼠標和一台17寸的純平彩顯。對了,還有個掀了蓋的飲料罐,是被這臥室的主人當煙灰缸的。

“叮……叮!”

被一堆光盤和書本遮蓋著的電話準時在早上7點半響了起來,大概響了十多下左右,床上的人開始煩躁並且蠕動了,他弓著身子爬下床,眯著眼推開一堆堆光盤,找到電話。

“蔣宏,快起床,7點了。”話筒那端傳來中年男人渾厚的嗓音,“喔,老爸我知道了。”話筒這端卻是哈欠連天,口齒不清的混沌聲。

蔣宏使勁揉揉發晃的太陽穴,一臉疲倦的邁著蹒跚步子走進衛生間。

沖了個涼,他裸著身子站在鏡子前,盯著鏡子里瘦小的自己,不禁有些苦悶。都23歲的人了,事業亂七八糟,感情一片空白。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加上95斤的體重,長的也只是一般般而已……煙瘾大到一天兩包,餐餐沒啤酒吃不下飯,還愛喝濃茶……自己怎麽就這麽多缺點……對了,差點忘了,還蠻好色的。唉!真是越想越郁悶。

他胡亂的在衣櫃里找了套衣服扒上身就出了門。

從他家去單位只有10多分鍾路程,路上他橫沖直撞,那輛破舊的自行車無奈的發揮著余熱。對蔣宏來說,清早騎車上班是他唯一可以鍛煉身體的方式,所以他對他路上花費的時間很是在意。

今天不錯,6分鍾到達公司。剛進公司大門就和從裡面出來的電腦部經理姚勝利撞了個滿懷。蔣宏一屁股坐到地上,不滿的盯著正對著自己哈哈大笑的經理兼死黨。

姚勝利扶起蔣宏,不過用“扶”這個詞不如用“拎”更恰當些,身高一米八二體重160斤的姚勝利在蔣宏面前是個鮮明的對比,一個高大肥胖,一個矮小瘦弱。

蔣宏拍了拍褲子上的泥土,他很是氣憤剛剛姚勝利用一隻手拽著他領子拉起他,實在是很沒面子,恨恨地說:“胖子你丫急著去投胎啊!我日!”

姚勝利止住笑,歉意的幫著蔣宏整理了下本來就很皺的衣領。“呵呵,不跟多說,我那河北網友媳婦還有20多分鍾就要到火車站了,我得快馬加鞭去接她,等會幫我和老闆娘說聲,就說是去開發區談業務,閃了!回頭請你喝酒。”

蔣宏看著已經鑽進的士的姚勝利,有些羨慕的聳聳肩。

姚勝利比他大一歲,兩人以前在同一家電腦公司,他是搞電腦維修,姚勝利是在他修理了一年電腦之後應聘進公司搞電腦銷售。能說善辯,業績突出等諸多優點讓他第二個月就做了分店的店長,兩人認識也是從這時候開始的。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經常交流一些經典H片。蔣宏教他如何通過代理服務器繞過電信封鎖的台灣H站,而姚勝利則在找到好片好圖之後直接將BT種子發給蔣宏。

半年前,姚勝利因爲業務關系認識了一個在別家電腦公司做銷售的女孩吳潔,感情迅速炙熱起來,如同點燃了森林大火般一發不可收拾。同時,姚勝利即將談妥的一家客戶突然倒戈進了別家公司,公司爲此少賺了20萬元,而這家公司偏偏就是吳潔所在的公司。

內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蔣宏也沒問,只是在姚勝利被降職後不久因爲長期遲到而被公司辭退。姚勝利也辭職了,選擇了今天這家公司,出任電腦部經理。蔣宏在家裡憋了幾個月後找了家網吧做了個網管,不久前被姚勝利叫到公司同樣是搞電腦維修。

整個上午都沒什麽事,蔣宏也樂的清閑,跑到複印機部看幾個師傅修複印機,順便天涯海角的閑扯著。

本以爲可以直接混到中午下班,結果11點的時候老闆娘笑眯眯的對他說:“小蔣,得你跑一躺了,楊總好朋友家的筆記本電腦有點問題,這是地址和電話。”說著遞給他一張便簽。最後不忘關心的補了一句,“路上騎車慢點兒啊!”

幸好路不是很遠,騎了十多分鍾就到了,這兒是江城第二監獄。

這座離市區不遠的監獄,很是低調,工作人員宿舍樓也在裡面,安安靜靜的,四扇高牆看起來也略顯單薄,牆角的雜草永遠長不起來,幾個犯人正蹲在牆角清理著,看他們舒適的程度似乎是在享受30多度的日光浴。獄警拿著警棍叼著煙,站在一隅的樹陰下。這德行跟大門口端著槍,站著軍姿,一動不動頂著烈日的士兵沒的比。

根據便簽上的地址蔣宏來到在最里層的單元里,蔣宏敲了敲門。“誰?”門里傳來年輕女孩的聲音。“我是來修電腦的。”蔣宏應到。

門打開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女出現在他面前。運氣不錯,大美女一個,蔣宏心中竊喜。“電腦在左邊的屋裡,我爸還沒下班。”這美女聲音很好聽的,不過就是語氣有些傲慢。這間房空調開著,冷氣吹的他暑氣盡消。

“這都是一些網站的惡意廣告,用工具刪了就不會彈出來嚇人了。”他指著剛剛彈出來的手機交友廣告頁面說,拿鼠標的手沒見停,飛快的作著。

美女隨口應著,自顧自的用指甲鉗子修飾著欣長秀美的手指甲。蔣宏側過腦袋,偷偷打量著。皮膚真光滑,白嫩嫩的,長法披肩染著微黃,幾縷秀發恰恰落在胸前被吊帶衫包起的乳溝里。更誘惑的是牛仔短裙下雪白毫無贅肉的大腿,與裙裾間的縫隙叫他遐想翩翩。

他咽了咽舌下分泌的唾液,強行將目光從美腿上移開,很順利的修複好這台筆記本,腦袋裡卻還是乳溝美腿。天,這麽下去遲早要犯錯誤,自己快成淫獸了。他拚命揉了揉太陽穴,安慰自己,等發了工資,花50塊去去火。

“還有沒有什麽問題?”來了不到10分鍾,修電腦沒用3分鍾,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偷窺美女。不過美女一直架著腿,並沒有讓他預想的一些春光咋泄的鏡頭,但也足夠讓蔣宏意淫了。只是打從進屋後美女就根本沒用正眼瞅過他一下,便覺得再待下去也沒啥意思,瞬間自卑的情緒湧上心頭,只想離開後回家吃飯,然後美美的睡上一小時。

美女擡起頭,接過鼠標稍微作了一下,“沒問題了。”連句謝謝也不說,蔣宏不爽的收拾著軟件包,起身準備離開。

“噢,對了,還有個小問題不知道你會不會弄?”美女似乎想起來了什麽,點開桌面上的泡泡堂。“你看這里不能輸入中文也不能切換輸入法,我在學校網吧是可以的。”

下了個XP系統的泡泡輸入法補丁,蔣宏按住Ctrl鍵的同時按了下空格鍵,智能ABC馬上切換了出來,“行了,現在可以輸入中文了。”他熟練的輸入自己的帳號和密碼,加入了海盜船的地圖。“我試下感覺。”一局海盜船打完,蔣宏神出鬼沒的V泡技巧很輕易的就幹掉所有敵人。側目看去,美女正在一旁瞪大眼睛盯著屏幕,直到第二局已同樣的方式結束後,方才驚道:“真沒想到我可以見到真正的泡泡高手!你怎麽V的這麽好,時間差算的太精準了!不行!你教我玩!”看到美女不可置信的誇獎,一雙美目自是散著崇拜的光芒,蔣宏憨憨的笑了笑。

若是別的遊戲,他到是不敢獻醜,但泡泡堂他確實打的不錯。實際上他並沒有花多少時間玩泡泡,也許就是有些天賦。他讓她自己打了一局,發現她幾乎是不會將泡泡連貫起來,甚至連一些基本的技巧也不會。一邊教她如何連泡泡,一邊通過聊天了解了她的一些信息。這女孩叫殷凝,在中國名牌大學之一的浙江大學外語系就讀大二。

“我們家本來就不是江城人,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整個家從長沙搬到了江城。”殷凝說話時薄唇輕啓,很是迷人,長長睫毛下的大眼睛顯得有些茫然。

蔣宏不禁看的迷住了心神,腦袋裡胡亂的想著,沒想到今天遇見美女還聊的這麽投機,唉,久違了的桃花運啊!胡思亂想中不想卻想到了一些龌龊之事,揮了揮腦袋,散了些思緒,端正面部表情說:“快12點了,我要走了……我可以問你要手機號碼麽?”

殷凝咬了下嘴唇,清秀的眉目下意識的露出一點防備,遂低下頭說:“我可能下個月就要回杭州。”

蔣宏剛燃起的自信突然間被殷凝目光中的懷疑打擊的黯然失色,勉強撐起笑容點了點頭說:“打擾了,那我回家了。”殷凝微微了點頭。

從臥室到客廳赤腳的蔣宏一直無語,坑著腦袋穿上鞋,心想著,一點機會也不給,那種眼神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我難道長的就象色狼麽,或許是真的有點象。一想到剛才盯著殷凝光潔的大腿,瞳孔肯定在發綠,就差沒流口水了……可這才是男人嘛,何況是我這樣久經乾旱的少男。不覺臉紅的發燙起來,殷凝家的防盜門砰的一下關上,心沈入谷地。

他有些機械的開著自行車的鎖,鑰匙對了半天沒對準,魂不守攝的擡起頭看了看樓上殷凝家的陽台,刺眼的陽光照射下,他隱約看到了一個纖細的身影,緊接著一個小紙團被扔了下來,直接砸到他腦袋上。揀起紙團,再回頭望去,陽台上只剩下窗簾的擺動。

紙團被他輕輕掰開,裡面一行清秀挺拔的小字:“139XXXXXXXX,只收短信不接電話。”

∼第二章車倉里被縛住的女人∼
 

看著這一行清秀挺拔的小字,心情不覺開朗起來,推著自行車哼著流行歌曲《童話》美滋滋的準備回家。來之前的監獄大門是關著的,他是從一側小門簽了字進來的。可是現在卻發現,小門已經被關了,大門開著,兩輛深藍的大貨車停在門口,貨車頂上站著幾個犯人,不停的往下扔著鼓鼓的大麻袋,下面的犯人一人扛一袋朝監獄裡面走去。

幾個拿警棍的獄警背著手站在一旁,其中一個腆著肚子的獄警喊住了慢慢推車正走過來的蔣宏,“來做什麽的?”

“給殷主任家修電腦的。”胖獄警轉身看了下門衛,那個門衛點了下頭。胖獄警回過頭朝監獄外揮了下手,示意蔣宏可以離開了。

由於大門被兩輛車堵的只剩下一不足一米的空隙,蔣宏只能繼續推車離開,一推出監獄大門,他便跨上車。“噗!”地一聲悶響,驚的他回頭一看,眼前的情景令他瞠目結舌。

剛才攔住他的胖獄警此刻正躺在地上,一條鼓鼓的大麻袋正壓在他的胸口,幾乎是瞬間,車頂上站著的兩名犯人一同跳下車,一個比較瘦的犯人飛快的奪過正在兀自吃驚的獄警手中的槍,另一個身體魁梧的咚咚幾拳掄倒另幾個獄警,然後兩人朝門外沖去,此刻仍沒緩過氣的蔣宏被兩人一人一邊抓住胳膊拎了起來。

瘦弱的蔣宏似乎一點重量沒有,被二人塞進剛攔截進來的出租車內,拿槍的犯人,瘋狂的對著監獄的大門射出一發子彈,比鞭炮大過幾倍的轟響震住了正欲沖出來的獄警。

車上的司機被踹出駕駛位,較瘦的犯人將槍丟給後面挾持蔣宏的粗壯的犯人後坐了上去,出租車絕塵而去。半晌,監獄里拉響了十幾年沒有拉響的緊急警報。

“光頭,現在三條路:一,呆在市區不出去;二,直接沖出收費站;”說話的是前面開車的瘦犯人,他頓了頓,沒有立即說下去。停頓了幾秒鍾,後面的光頭似乎沒有答腔,便繼續道:“三,做了這小子,然後分道揚镳!”聲音冷的令後座绻縮在一邊的蔣宏渾身打顫。

“老鳥,當初答應配合你越獄,我光頭就將這條賤命交給你了,全聽你的!”光頭昂著脖子一把推開蔣宏,利索的將槍的準心對準已經癱軟的蔣宏。

“好兄弟!那我們就直接沖出收費站!”老鳥按住喇叭,油門瘋踩到底。

老鳥似乎很熟悉江城的街道,沒一會就駛進了集賢大道,沿著這條路再開個幾分鍾就要到達收費站了,車速很快,蔣宏象是沒有骨頭似的隨車的晃動搖來搖去。

“打開車窗,叫那小子趴在窗外!”老鳥冷靜的指揮著,收費站越來越近,站台前象是圍了不少警察,整個收費站只空出一條車道。車道的欄干已經放下,站台的警察見前面一輛出租車仍沒有減速的意圖,隨即掏出槍對著車大聲喊著停。

車速依然很快,被槍指著趴在窗外的蔣宏此刻已經被因車速過快而帶起的風刺的睜不開眼睛,隱約看見前面站著不少警察,不禁大聲呼救起來。不想卻讓圍在車道上的幾名警察讓出車道。“嘣!”飛馳的出租車撞飛了車道上橫架著的欄桿。一塊欄桿碎片精準的砸在蔣宏的腦袋上,蔣宏只覺得天昏地暗,刺眼的陽光也突然間陰沈起來,疲軟的眼皮耷拉著並無閉緊,先是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眼前一片漆黑。

蔣宏人生頭一糟進入了昏迷狀態,只覺得自己靠在一塊軟墊子上,肉貼貼的,還很香。墊子上有個白胖胖的大饅頭,香氣似是從那散發出來,芬芳誘人,不覺間口水肆溢,想也不想便伸手去拿。咦!手怎麽動不了!想站起來,卻怎麽也站不起來!驚嚇間想呼喊卻發覺自己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呼地間卻又發現墊子兀自正在搖晃,還發出女性抽泣的聲音!天!墊子活啦!

一驚之下,蔣宏漸漸轉醒,可眼前卻是一片漆黑。幾秒鍾後,逐漸適應了微暗。思想也從昏迷的馄饨中清晰起來,左側額頭傳來惱人的疼痛,皺額時能感覺到血液凝固的結疤。手腳的腕部更是腫脹難忍,被手指粗的繩子綁的很緊。嘴巴里不知道塞著什麽,撓著喉嚨眼發氧,象是棉布之類的。

這是一輛小型貨櫃車的貨倉里,並且貨櫃車還在行駛中,車身有些晃動,偶爾聽到一兩聲喇叭鳴叫。

幸好車倉的後門磨和處有一點毛病,車身晃動稍微大一點,就能拉開一條縫隙,微弱的光線及時射了進來。車倉內的空間忽閃一亮眼睛有點吃痛,蔣宏被迫將身體朝里扭去……腦袋卻碰到一個柔軟的物體上,一股清香夾著汗味溜進了他的鼻子。

又是忽閃一亮,他看清了,腦袋碰到的地方是個女性的小腹,縮首朝上望去卻忍不住的哈了一大口氣……竟然是個約莫20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同樣被縛住手腳,堵住了嘴巴。車身開始不停的顛簸,可能駛進了某條辟路。同樣車倉門幾乎關不上似的,拉開的縫隙象是被什麽抵住了,光線充足的照射著。

蔣宏瞪大著眼珠子看著眼前這個女孩,而女孩則是露出一臉恐懼的花容失色,眼角兩行清淚,說不出的惹人憐愛。此刻的蔣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猙獰可怖,左側額角的傷口處流出的血一直覆蓋著左邊整張臉。傷口腫脹處高高的鼓起,左眼皮耷著一半,有些烏青。

足夠的光線讓蔣宏肆無忌憚的盯著這女孩清秀的臉蛋流口水。打量著全身,顯然她在被縛前是經過一些掙紮的,真絲光澤的白襯衫被開到第三粒扣,皺折處露出肉色紋胸托起的豐碩的乳溝。藏青色及膝套裙下包裹著修長美腿的肉色絲襪已經在小腿和足踝等多處拉破,如此旖旎的鏡頭,看的蔣宏是血脈膨張,若不是口中被塞了棉布,他此刻定是大吞口水。

再將目光鎖定在女孩的臉蛋上,這張圓圓的小臉因爲嘴巴里被塞進了棉布而微微有些變形,烏黑的頭發朝後縷著,紮著個上翹的辮子。精緻白皙的臉蛋,看起來竟是可愛與氣質的並存。這副圖景讓他想到了前不久胖子姚勝利推薦給他的一部名叫《制服強奸》的A片,一回想電影里的鏡頭,一個粗壯的人用盡了各種辦法折磨跨下孱弱的空姐……

腦海里的聯想瞬間便驅使著他腹下凸起了帳篷。搖晃的車身帶來著他短暫摩擦的快感,他有些忍不住的壞心思脫穎而出。

他蠕動著臀部,利用小腿伸縮的氣力,移動到女孩的身側。他現在和女孩的距離不過拳頭般而已,運氣似乎偏袒著他多一點,車身在一次大的晃動後,蔣宏驚喜的發現,他現在的身體幾乎是已經趴在女孩的身上,濃郁的香氣一個勁的往他的鼻孔里鑽著,他美的沒有出氣的力氣,意醉神迷著。

女孩明顯是被嚇壞了,拚命往後仰著脖子,生怕蔣宏猙獰的醜臉會隨時靠過來。遺憾的是她已經退到車倉的最裡面,冰冷的鐵皮讓她有些死心,可愛的臉蛋抽搐了幾下,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一副任君採摘的姿態。

“我就那麽讓你討厭?”蔣宏見到女孩這樣心中稍微閃過一絲自卑過後的退縮,隨即眼球卻被那肉色的紋胸吸引過去,發育的真好,他情不自禁的將臉蛋貼了上去肆意摩擦著,清香撲鼻,半晌才將埋進乳溝里的腦袋擡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惱怒自己也被縛住的手腳,這麽一個令人噴鼻血的大尤物在身邊卻無法施展。塞著棉布的口角悻悻的淌著口水,一塊閃著金屬光澤的胸牌吸引了他的目光。

左欣,江城美聯超市。蔣宏默念著女孩襯衫左胸上掛著的一塊鍍金胸牌。她是超市職員!和我一樣都被抓在車里!我暈了多久了?現在是在哪兒?一連串危險的信號敲擊著他,他將腦袋斜靠在她的胸脯上,清醒的意識到當車停下來後,自己肯定會被當成累贅和失去利用價值而抛屍荒野。而這個叫左欣迷情藥,壯陽藥,情趣內衣,充氣娃娃,男女用自慰器具要的加扣扣1826669010
貨到付款,全國快遞保密配送的女孩落在這兩個剛從牢獄里逃出升天的男人手裡,除了被輪奸後再抛屍荒野外,似乎也沒有別的價值了……

一想到那個一臉橫肉目露凶光一拳就砸暈獄警的光頭,還有那個冷靜自若陰險毒辣的老鳥,蔣宏頓時全沒了興致,這女孩也不知是如何被兩人虜上車的,唉,可惜了這個妙齡的女孩。

他朝後蠕動了下,和左欣拉開了些距離,無限柔情的看著這張精緻的俏臉。想我蔣宏邋遢慣了,學生時代的初戀結束後便一直過著簡單無愛的生活,沒想到這離死不遠的時候竟天上掉下個欣妹妹作伴,老天爺的禮物來的也太晚了些。唉!心下暗歎了口無奈之氣。

左欣閉眼後強忍著嘔吐的感覺,自我哀憐地心想著,今天真的好倒黴,中午值班突然來了兩個凶神惡刹的男人,買了那麽多東西後結果不知從哪掏出把槍來,不給錢也就罷了,還把我抓進了車子,這到了車上後竟然還有個小流氓,都綁成這副德行了還抓住機會吃人家豆腐,真是下流。先是胸部糟襲,正準備忍受其他淩辱,結果等了足足一分鍾之多,卻仍是沒有下一步動作,反到連胸部的壓力也陡然間消失了。她悄悄睜開眼睛,卻和蔣宏溫柔的目光直接碰撞,當下心中一亂,趕忙又閉上了眼睛。

蔣宏見到左欣這般表情,自嘲一笑,呵呵,這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唉,老爸老媽,兒子我這個拖油瓶就不用你們照顧了,下輩子再孝順二老了。一想到老爸還在做雙份保安的工作,眼淚止不住流的滿臉都是,本就猙獰可怖的面孔上多出幾道淚痕後還露出一臉悲憤,幸好左欣閉上了眼睛,不然見到面前這麽張面孔,鐵定嚇的昏迷過去。

就在這時,褲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第三章劫後餘生∼
 

紅房子大酒店包廂里正舉行著一次小型的朋友聚會,姚勝利親昵的摟著網戀了四年的女友,掏出手機撥著蔣宏的電話,“奇怪了,怎麽會是沒人接聽?這可不能怪我不請他喝酒咯。”年紀稍長姚勝利幾歲的何峰撇撇嘴,裝做不屑:“沒蔣宏在,放倒你們幾個也太無趣了。”一邊正聚精會神看著電視的蔡螢,扭過頭說:“自從胖子把蔣宏招到他們公司後,估計長期受胖子最拿手的精神虐待,我看這餐酒,他打死都不敢來!”

姚勝利裝出一副生氣樣,拿著捏成團的餐巾紙朝蔡螢扔來,“別鬧!重大新聞!”

“我市今日中午12時左右發生一起重大越獄事件,在押的兩名囚犯在趁勞動改造時打傷獄警、搶奪警槍一支、抓住一名過路男青年後,搶奪一輛出租車逃逸。市公安局伍局長稱,他們正在緊急部署處理方案。目前,逃犯尚未被抓獲……案發15分鍾後兩名逃犯脅持人質沖過收費站警察設置的路卡,警車在逃犯的射擊下因當時周邊群衆居多而無法追趕。案發30分鍾後,本市郊區一家超市被搶,一名女店員被兩名歹徒劫持,同時歹徒搶奪了一輛白色小型貨櫃車,據超市提供的錄象顯示,兩名歹徒便是中午越獄的逃犯……”

姚勝利看完報道,有點兒吃驚,對著懷里小鳥依人的女友說:“小妮,你看你一來,我們這就發生這麽一件大事爲你接風,還好已經確認了犯人是逃逸出市區了,不然這晚上我還不敢和你逛馬路呢!”

桌上衆人一齊做嘔吐狀。

而此刻遠在市區幾百公裡外的龍綿山一條通往廢氣礦井的僻路上,一輛白色貨櫃車突然停了下來。

突然而來的刹車讓車倉里的兩人急速滾到一起,蔣宏竟然滾上了左欣的身上,二人鼻尖幾乎都碰到一起,蔣宏有些無可奈何的接受天降的豔福,同時腦袋飛速的轉動著,這可能是他人生最後的美食了,可惜嘴巴里塞著討厭的棉布,不然他會好好的親親她。

車倉的門被外力拉了開來,黃昏的迷光將車倉內照了個通亮,緊接著兩道人影擋住了部分光線,正是老鳥和光頭。

“呵,爽吧!”老鳥盯著車倉里趴在左欣身上的蔣宏,面上的表情稍微波動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陰冷。盯的蔣宏渾身發毛,連呼吸都不敢出聲。甚至連身下的左欣都能感覺到他撲通撲通的心跳。

光頭鑽進車倉,一腳踢開蔣宏,蔣宏只覺得胸口傳來一股強大撞擊的力量,本就瘦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鑽心的疼痛過後,便感覺到喉頭一甜,口中噴出一大口血,連塞口的棉布也被吐了出來。

左欣豐滿的身體被光頭一把抓住襯衫,拖到車外,借機大力的摸了一把左欣微翹的臀部。目射淫光,恨不得現在就上了她。因爲車上還有個人沒解決,光頭舔了舔唇,問道:“是不是現在就做了那小子?”

提著槍的老鳥點點頭,槍口對準了車上還在呻吟的蔣宏。

瀕臨死亡的昏眩感朝蔣宏襲來,已經沒有棉布的嘴巴一直沒有合起來,下巴滿是鮮血,他已經不能思考,腦袋一片空白,時間彷彿停了下來。

“嘭!”的一聲槍響,山路上響徹著回聲。蔣宏一動不動盯著車倉外的兩道人影,耳膜震的生疼,長長的一陣耳鳴使他暫時失去了聽覺。他只看見,其中一道粗壯的人影倒了下去。

光頭瞪著大大的眼珠子,仰望著天,額中生出一個血洞,半晌才滲出絲絲慘紅的血液。他永遠也無法理解老鳥爲何突然轉身一槍斃了他,因爲他的大腦還在浮現著左欣誘人的豐臀。

老鳥利索的拽著光頭的屍體塞進駕駛倉,將光頭厚重的腳壓上了油門,擰了幾下鑰匙,貨櫃車發動了起來,他飛快的抽出手,無人駕駛的貨櫃車抖動了幾下,由慢轉快的朝前駛去。十幾米遠的前方便是懸崖,一望無際的松林梯田般的朝深處隱去。幾秒鍾後,高速的貨櫃車由前輪陷下去後,臨空翻了個180度直線墜落著。車倉里的蔣宏在重心陡失之後被甩出了車倉,卻十分幸運的落在一棵濃密枝葉的松樹上。當然,同樣他逃過了老鳥的眼睛。

當白色的車身消失在老鳥的視線後,他轉過身將槍對準左欣,似乎猶豫了一下,收起槍,冷冷的說了句,“你該感謝你的下體,它讓你能多活一天。”說著一把將左欣扛上肩頭,拎著放在一旁塞滿食品和香煙的編織袋朝盤山的高處走去。

蔣宏在松枝的阻力下,面朝下一抖一抖的摔了下來,傷痕累累的面部瞬間便又多出幾道血痕。劫後餘生的興奮讓他短暫的快樂了一分鍾,一分鍾後他便怎麽也高興不起來了。

已經是殘破不堪的貨櫃車正側躺在離他不到十米的松林空隙里,擋風玻璃早以破碎,光頭死不瞑目的腦袋壓著方向盤的喇叭上,無數破碎的玻璃渣子插滿了他猙獰的臉,發動機還在工作,油箱破了個咕隆,汩汩地朝外冒著汽油。

車要爆炸了!警匪片里的鏡頭閃過蔣宏的腦海。天要亡我!他哭喪著臉努力想站起來,可惜縛住他腳踝的繩索是交叉捆綁的,他任何的努力都是徒勞。磨斷繩子!對!依然是警匪片里的鏡頭。他艱難的蠕動到不遠處的一塊尖石邊,奮力的磨著粗繩索的環結處。

幾分鍾後,繩索還真讓他給磨斷了,顧不得繼續磨斷手腕的繩索,剛從麻木中恢複的雙腳便一瘸一拐的背對著車拚命跑著。“轟!”車終於爆炸了,急沖而至的氣流將沒跑多遠的蔣宏重重的朝前推了一把,失去平衡後面部又狠狠的吻了土地一口。

鼻孔冒出的鮮血讓他頭一次感覺到自己五官的通暢,他背靠著一塊山石,死命的磨著手腕的繩索,不遠處的貨車已經燒的通紅,離的較近的一顆蒼松也粘了火星正燒的吱吱做響,卻並未燃及其他樹木,全因昨夜剛下過一場雨,這遮陽潮濕的林地應該不會這麽塊就能讓火勢蔓延。光頭滿是玻璃的屍體已經燒的漆黑,隱約看見燃化的玻璃碎片滴穿屍體,一股惡心勁湧上喉頭。蔣宏忙避開眼睛,望著四周的蔥綠,方才壓住翻騰的胃液。

終獲自由的雙手,微微顫抖的朝自己的臉頰摸去,所摸之處無不火辣辣的疼痛。老子肯定破相了,他想。這算是逃出生天了麽?仰望20多米處的山道,和自己現在的位置成一條45度的斜坡,松軟的泥土要爬上去似乎很困難。

十幾分鍾後,蔣宏終於爬上了山道,站在邊緣往下望去,已經看不見熊熊火焰,烏黑的濃煙直沖雲霄,一場森林大火似乎被天力阻止了。

噓了一口氣,他翻開褲袋,幸好手機還在,他慶幸的舔了下嘴唇,卻是滿口酸澀。未接電話,是之前胖子打來的。他趕緊回了個電話過去,通了。

“是我……喂!”剛說了一句,卻沒了聲音,仔細一看,手機屏幕上一片空白,竟然在關鍵時刻沒了電!方才的激動一掃而光。

太陽已經隱入地平線,黑幕即將拉開,另一邊的月亮半透明的掛上了天,這天還不怎麽黑,不過在呆會兒可就難說了。蔣宏摸了一把口袋,半包紅河煙還在,忙點了一根叼上。

眼下最關鍵的是離開這里,他猛吸了一口煙,直到氣管有點火辣辣的感覺才吐了出來。

這坑坑窪窪的山道兒是荒的,四下也毫無人煙,放眼望去,也不見哪兒有個村落,按道理這個時間該是各家各戶點燈吃晚飯的時間了。沿著路走吧!走到頭就不信還沒村子,他勒緊了下褲腰帶。

這天黑的還真快,肚子似乎在抗議已經兩頓沒進食了,這對經常沒有食慾的蔣宏來說,並沒有達到餓的發慌的地步。

這半天發生了這麽多事,現下想來還真有點兒刺激,回去遇到胖子又有的吹了。一些興奮的因素悄悄爲他驅趕著疲勞和饑餓。他沿最靠山石的路邊小步跑著,天已經很暗了,和在車倉里的亮度差不多。本就有些輕微近視的他漸漸著急起來,嗓子眼輕輕哼著壯膽曲,卻時不時被碎石絆的踉踉跄跄,站穩腳步後卻又不敢回頭,只能在盡量保持平衡的基礎上小跑著,很快他便發現自己抉擇的錯誤。

路,走到頭了。

躲進雲里的月亮不知何時溜了出來,將眼前的大場子照的通亮,蔣宏明白過來自己走的路和來時是相反的,這應該是這條路所能達到的最頂端了。眼前一片荒涼,破碎的半扇牆上應該是寫著“安全生産”諸如此類的標語,這是個廢氣的礦井。

走到碎牆邊,他想看看有沒有關於這是什麽山的字眼,可惜,他一無所獲。他頹然的坐倒在地,身子靠著碎牆。同時胃裡空空的敲起了小鼓,這麽下去會餓死在這。可這荒山去哪找東西吃,他開始後悔自己這23年來只知道安逸的生活,從來沒有了解過野外求生的知識,才會落的如此田地。

饑餓疲勞一齊襲來,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眼皮象是負了幾公斤的重量似的,一個勁的往下耷拉著,他想點支煙來抽,卻發現饑餓可以讓他連抽煙都提不起勁。

沒一會就感覺眼前冒起了無數星星和小鳥,他一咬牙站了起來,甩了甩頭,不停的告戒自己,要睡覺,一定要找個舒適的地方,這山中有無野獸還真難說,靠那碎牆上要是睡著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他很爲自己還保持著這份清醒而驕傲,繞過碎牆,零零碎碎的一些破敗的棚子,有的還在矗立著,有的早就已極不規則的躺在地上,最往前還能看見陡然朝下的懸崖,雖看不清這懸崖有多深,但幾顆古松的的尖頂隨風輕搖著,卻才只多出懸崖上一人多高度。看著他心裡一緊,他趕忙做好決定,就在那個完好的棚子下,美美的睡上一覺。

顧不得整理地面的灰塵,懶狗一般躺了下去。意識在慢慢消失,突然,他又猛的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自問,這麽睡著了會不會永遠醒不了?那自己死裡逃生經過這麽多磨難豈不是全都白費?到頭來還不知道骸骨會在哪頭猛獸的糞便里。

正在想著這一夜該如何度過,明天又該如何下山的時候,懸崖那邊突然的響起一聲女性的尖叫聲,劃破了這空明甯靜的夜。蔣宏忍不住一個哆嗦,腦袋裡飛速閃過一張美麗動人的臉蛋!

 ∼第四章白色縷花內褲∼
 

難道是左欣?那個車倉里無法反抗,被自己揩油的落難女孩?這個回憶對蔣宏起到了很大的振奮作用,他站直了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悄悄的朝懸崖邊走去。因爲是夜晚,萬物具靜,所以聲音傳的非常清晰。

越是走近,心裡越是一緊,很快他便發現懸崖靠山岩的地方竟然隱蔽著一條只容的下一人經過的甬道,甬道一邊的石壁上印著熒熒火光。“哈哈!憋了四年了!一出來就看到你這個美人兒!”

老鳥!蔣宏心跳突然加速起來,停住腳,很想就轉身逃之夭夭,他一想到老鳥那冷酷陰毒的眼睛,就直打著哆嗦。但接踵而來的衣服撕裂的聲音狠狠的沖擊著他,左欣的尖叫聲此起彼伏,象一顆顆子彈射進他的耳膜。

他彎身拾了塊岩石,秉住呼吸,悄悄走進甬道,身體緊貼著石壁。甬道很短,盡頭很明顯有臥室般大小,篡著岩石的手汗孜孜的,立刻他便感覺渾身上下都在冒冷汗,退堂鼓敲個不停。

蔣宏伸出腦袋,發現老鳥背對著他,一旁燃著一堆篝火,噼里啪啦的燒的作響。左欣躺在地上,手腳依然被綁著,口裡的棉布卻被拔掉了。上衣已經全被剝落,胸前露出兩塊美妙,老鳥的大手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左欣疼痛的搖擺著身體徒勞的掙紮著。

老鳥將左欣身上僅存的裙子也一把扯了下來,白色縷花的情趣內褲一下子將兩個男人看的熱血沸騰起來,老鳥連忙解下褲子。“美人兒,老子四年的存貨都給你留啦!”蔣宏只能看到老鳥的背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裆,帳篷已經支了起來。

白色縷花內褲……姥姥的,就沖這兒,我也不能讓你丫得逞了!趁老鳥蹲倒在左欣兩腿中間的時候,蔣宏奮力的沖了過去,運足了氣力將手裡的岩石朝老鳥的後腦上砸去。石塊砰脆的裂成兩半,鮮血即刻飚射出來,老鳥的慘叫聲響徹山谷。

本以爲老鳥就此趴下,但蔣宏實在是低估了老鳥的能耐,就在握在他手裡的岩石裂成兩瓣的時候,老鳥很精猛的在自己的慘叫聲中轉身就是一拳擊向蔣宏,所幸的是他被劇烈的腦部撞擊打擊的傷害似乎很嚴重,擊向蔣宏的一拳只是輕輕劃在蔣宏小腹之後頹然無力落下,卻仍驚的蔣宏跳了起來。

老鳥歪著腦袋很努力的站起來,鮮血順著後腦流的一脖子都是,脫到膝蓋處的短褲使他本能的敞開雙腿保持平衡。

蔣宏則抓著還剩一半的碎岩石,趕緊閃到左欣旁邊,努力想在女人面前站直了腰桿,可惜兩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老鳥朝篝火旁退了退,面部表情很扭曲,似乎在強忍著劇烈的疼痛。蔣宏突然的出現讓左欣猛然的又發出尖叫,隨即暈了過去。蔣宏瞅了瞅暈在一旁的左欣,心道,女孩子就是脆弱,竟然興奮的暈了過去。他哪知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隨車翻入山谷,現在又突然出現,而且臉上又是泥土又是血漬還鼻心腫的烏青,傳說中的惡鬼也沒這麽嚇人。

兩人對峙著,突然老鳥彎身向篝火旁的編織袋沖去,一截黑色槍管從袋口伸了出來,蔣宏大吃一驚,想也沒想卯足了勁飛腳踢了過去。腳尖碰到編織袋的時候,槍已經整個被老鳥拿了出來。他眼裡閃過一絲絕望,眼睛一閉帶著瘦弱的身體撞了過去,“砰!”子彈還是射了出來。卻因爲蔣宏身體的撞擊子彈沒有如期射往蔣宏的腦袋而是擦著耳朵射向了左欣所在方向的岩壁上。

時間並未停住,蔣宏壓著老鳥的身體硬挺挺的倒在石地上,他很清楚的聽到老鳥的後腦又一次撞出聲響,聲音很悶。拿著槍的手肌肉繃的緊緊的,幾秒鍾後重重的朝下落去。

蔣宏趴在老鳥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終於搞定了,他有些滿足,白色縷花內褲歸他了。他支著雙手爬了起來,搖搖欲墜地走到左欣絕色白皙的身體旁,兩腿一軟,倒了下去。直到雙手緊緊抱住左欣柔軟的腰枝後他才緩緩閉上眼睛,鼻孔毫無預兆的流出鮮血,腦袋閃過剛剛撞向老鳥時,鼻樑發出的細小聲音。他只感覺頭越來越大,眼睛越來越模糊,以前酒喝多了也沒這麽難受。

大地突然震動了一下,岩壁上的彈孔落下了幾滴岩石碎末,一撮一撮的落到地上,飛濺開來。彷彿小雞破殼而出一般,彈孔處向四周慢慢裂開幾道縫,越沿越長,越來越粗,每到寬敞處再分裂出細小縫隙,和其他小縫隙互相糾纏。

轟!一聲巨響。裂縫彙合處的碎石突然一齊陷入牆壁,朝裡面落了下去。岩石快速的落陷延續到他身邊,岩石斷裂的脆聲尖銳而又悶實,他發覺和昏迷中的左欣也向碎石一樣滑陷進去,還未等他做出反應,眼前變已是漆黑一片。整個甬道一半地面都滑陷進去,留下黑洞洞的陰影。

急速下墜的感覺,讓蔣宏渾身都在冒冷汗,心髒似乎都吊到嗓子眼了,使他根本忘了呼吸。他本能的緊緊抓住左欣柔軟的身體,慌張的大叫起來,他甚至聽見了無數震動的回聲。

突然周身被冰涼徹骨的水包圍了起來,未來的急閉嘴的他被灌了滿滿一大口涼水,緊接著被一股奇妙而強大的浮力升了起來。剛浮到水面,又沈了下去。

冰涼的地下水讓他不得不驚的冷靜下來,他一手摟著左欣,一手奮力朝上劃著,不一會就又浮到了水面。這下蔣宏學精了,他兩腳有條不紊的蹬著水,腰部控制好方向,等手觸碰到了岩石便停下身休息了下。稀薄的空氣使他沒法停留太久就貼著岩石繼續朝前劃著,黑暗中他無法辨別方向,純粹的靠感覺,手臂時不時被尖銳的岩石劃傷,沒一會就火辣辣的疼。

不知劃了多久,摟著左欣的手安然無恙卻也酸的抽搐,他甚至想到就此丟下左欣,但也只是一想而過,能活到現在還挺不容易,雖然才短短10個小時而已。漸漸,他能感覺到腳尖碰到細沙了,又努力劃了一陣,細沙的水底也越來越高。一絲絲亢奮,他拼足了最後的氣力拽著左欣的身體爬上了乾燥的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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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天旋地轉,蔣宏終於倒了下去,昏前的最後一個意識就是將手放到了白色縷花內褲上。

昏睡著的蔣宏和左欣很平靜,兩人四隻腿仍泡在水裡,時不時隨著水流擺動幾下。這條地下河也沒有因爲兩個不速之客而停止流動。昏睡著的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這條地下河曾經流過多少條屍體。

大約十年前這里上方還是座小型煤礦,一次毫無預兆的重大坍塌事故壓死了幾十條人命,救援工作展開後,卻又陸續發生一些小坍塌,根本無法正常進行救援,最終政府還是放棄了,自那次之後這里便被人遺忘。雖然路鋪了,但重新清理煤礦的事卻無法再進行,難度極大,所需開銷很可能大於剩餘的煤礦礦藏的價值。

一絲光線射到水流上,反射到岩壁上卻是波光粼粼,蔣宏緩緩睜開眼睛。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左欣赤裸的上身,白皙光華的皮膚、豐滿肥碩乳房立刻讓他口乾舌燥,滿臉通紅起來。他很想張嘴含住其中一顆嫣紅的小葡萄,可發覺自己現在渾身骨頭象散了架一樣,一點也提不起勁來。

勉強端坐起身來,朝光線射來的地方望去,卻是綠蔥蔥的樹葉間露出的空隙。心下大喜,這下終於給老子逃出升天啦!他咬牙站了起來,幸好個頭不到一米七,和洞頂還有一隻手的距離。他望了望還在熟睡的左欣,準備離開洞窟去找吃的。

清新的林間空氣讓他惬意的飽吸了幾口,等到腳底踩到一塊凸的石頭時才發覺腳下的涼鞋已經不知遺失到哪去了,右臂滿是劃痕,不少劃的比較深的傷口都結了疤。胸口鼻腔等處隱隱做痛,泡了一夜涼水的腳輕飄飄的,卻還勉強能支起自己這副瘦弱的身體。

沒走十幾米遠,他便發現了幾棵滿是和鴿蛋一般大小野果的矮樹,摘了一顆輕咬一口,酸夾著絲絲的甜味。讓他食慾大增,狼吞虎咽的一下吃了十幾顆。直到打了一個很爽的飽嗝,他這才又摘了幾十顆野果,脫下上身已經破爛不堪的T恤給包了起來。心滿意足起身回岩洞。

充足的光線印的岩洞里很是光亮,散著絲絲的涼意,吃飽喝足的蔣宏走到左欣身邊,柔軟的沙地踩在腳下非常舒服。他放下一包野果,發現左欣的小腿在水邊,一層層水紋散開便輕拍著左欣的腳掌。順著水流望去,也只能看到十幾米遠是個三岔口,看來這是這地下河的一個小出口。

他輕輕擡起左欣的小腿,浸了一夜水的小腳掌似乎有些微腫,不過絲襪緊緊包裹住並不影響整隻腿的美感。因爲腳踝手腕等處仍然綁著粗厚的繩索,長時間的擠壓已經紅腫不堪。他看了下足腕的繩索結處,象是死結,剝了半幾下一點沒松。反倒睡著的左欣身子微顫了幾下,蔣宏忙放下手,再看著左欣。

左欣沒有醒,小嘴微張,透著光亮甚至能看見一條香舌。只是眉頭有些緊憋,像是忍受疼痛。蔣宏腹下突然湧起強烈的慾火,他在左欣身側躺下,對著那精緻的香唇印了上去。舌頭初嘗滋味後便朝更深出鑽去,碰到香舌後,他再也控制不住,兩只手上下齊攻,右手更是鑽進那白色縷花內褲中,手指靈巧的活動著,直到打濕他整支手。

他松開嘴,緊盯著這美麗的臉蛋兒,左欣仍然緊閉雙眼,臉頰輕輕顫動,隨著他的手指節奏,表情陰情不定。他褪下她那已經濕了一片的白色縷花內褲,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這美好的身體整個人壓了上去。

隨著臀部的擺動,蔣宏已經被快樂熏昏了頭,模糊間,他發現左欣咬著唇,兩眼仇恨的正在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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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蜜

甜蜜蜜
第一章溫馨之家

一陣清脆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寶貝……去看看是誰來了……乖!媽媽在做飯哪!廚房裡傳出了女人嬌媚的

聲音。

媽!我寫作業哪!你去開門吧……屋裡一個少女甜美的聲音撒嬌的回應著。

死丫頭,真氣人……。女人無奈的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來了,來了……誰呀!

女人有三十幾歲的樣子,長相很漂亮,一頭長發。一幅成熟女人的高貴典雅

氣派,看的出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女人的穿著也很時髦,在圍裙的下面是一

條超短的吊帶裙。白淨的肌膚光滑的大腿,讓人看著就慾火重重……真是一個尤

物呀!

透過門鏡女人看清了站在門外的人「哎呀……老公!是你回來了……」女人

興奮的叫嚷著趕緊把門打開。

這麼慢……干什麼哪?女人的老公笑著走了進來。

好一個瀟灑的男人……一身筆挺的西服,相貌堂堂真是儀表人才呀!男人有

三十多歲,長的很年輕,而且是那種精力充沛性的男人。像這樣相貌好又有事業

的男人可以說是如今女人的追求偶像了,真正的金龜婿。

「你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們娘三還以為你還有幾天才能回來哪?」女人高興

的為自己的丈夫忙前忙後的。

男人很滿意自己老婆對自己回來的喜悅之情「呵呵!我也想你們了。」一邊

說著男人一邊深情的抱住自己的老婆悄聲的說:「尤其是想你的小穴……你想沒

想老公我的大家夥呀!」

哦……女人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老公,我都想死你了……晚上沒有你在我身

邊,沒有你的大家夥插我,我都睡不著覺。」女人呻吟著滿臉都是紅潤浪蕩的表

情。

激情的擁吻在一起,兩夫妻甜蜜的親吻著對方,彼此的心裡都狠不得現在就

快樂的性交……

就在兩個人忘情的調情時,從屋裡衝出了一個少女的身影:「老爸你回來了,

我想死你了……」

男人只好松開了自己的老婆,穩定著衝動的心情接住撲向自己的女兒:「小

寶貝!爸爸也想你呀!」男人愛憐的把女兒抱在懷裡向客廳走去,一邊走一邊親

吻著女兒嬌嫩的小臉。

想我為什麼才回來,葉葉天天都盼著你回來……小女孩撒嬌的倒在老爸的懷

裡,一幅嬌美的表情。

男人望著自己心愛的女兒心裡很是高興,一邊親吻著女兒一邊說「我的小寶

貝,爸爸也天天盼著早日見到你呀!……」

真的嗎?那你給我帶回什麼禮物沒有。少女緊緊摟著自己的爸爸詢問著,突

然少女一臉奇怪的問道:「老爸,你身上藏了什麼東西……好大好硬呀!」說著

少女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身子底下,一把抓住了那硬硬的長物。

啊……別碰……男人大驚失色,沒想到剛剛自己和老婆調情時已經充血的陽

具這時還沒有軟下來,而且還不小心刺激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爸爸壞……媽媽,爸爸壞……少女終於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麼了,她羞澀的

蹦了起來,撲向了媽媽的懷裡。

夫妻倆一臉無奈的苦笑著對望……

別鬧了……寶貝進屋玩,讓爸爸洗個澡……女人狠狠白了自己老公一眼摟著

害羞的女兒向屋裡走去。

爸爸壞,不和爸爸好了……女兒擡起羞紅的小臉嫵媚的看了自己的老爸一眼。

男人苦笑著搖頭站了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向浴池……

清洗著自己健壯的身軀,男人不僅想起了自己這些年來的幸福經歷……

男人叫楊松,今年四十歲,在一家外資的酒店做總經理。收入豐厚,人長的

也非常的英俊瀟灑,雖然已是中年時期,但人卻相貌年輕而且精力充沛,很得外

方老總賞識,在酒店裡也是很有人緣。

他的老婆叫田蜜,也是四十歲。是他的大學同學,長相就不說了,絕對的漂

亮。為了支持老公的事業,女人早在幾年前就辭職回家做家庭婦女了,可以說女

人絕對是一個真正的賢妻良母。很難看的出來,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長會那麼的年

輕。

剛剛的女孩是他們的小女兒,今年十三歲剛上初中,叫楊葉。小姑娘長的吸

收了兩個人的特點,嬌媚而白淨,長大了一定是個美人坯子。他們還有個大女兒,

叫楊眉,今年十七歲。不用多說了,一定也是美貌無比了。

楊松一邊衝洗著一邊想著心事,自己不僅有一個幸福的家而且還有如此漂亮

的老婆和女兒,自己的確是幸福死了。而且自己還有好幾個漂亮的情人,自己的

艷遇也是非常的多,做為男人自己也算是享盡了其人之福了。

就在楊松幸福的陶醉在自己的快樂之中的時候,浴池的門突然打開了:「老

公,你真是的……剛剛也不注意點,讓小丫頭摸到了你的大家夥……我剛剛可真

是嚇了一跳。」女人嬌紅著臉走了進來。

楊松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拿過毛巾擦拭著身子。「呵呵!還不是你這

個小妖精搞的我渾身難受嗎?」

   女人溫柔的走到男人身前拿過毛巾輕輕的擦拭著男人的身體「討厭……是你

自己想歪了……」

你是我老婆,我不想你想誰呀!男人輕輕的把女人摟過來,深情的吻著女人

的嘴唇。

女人沒有拒絕,她羞澀的迎合著男人的親吻,心裡的慾火也慢慢的燃燒了起

來,嘴裡不僅呻吟了起來「你想我?騙鬼吧!這次出差又幹了幾個美女呀!你還

會想著我這個老太婆。」一邊親吻著,女人一邊摸索著男人的陽具。

天地良心……這次就把我們的會計上了,還是個四十幾歲的人……真的想你

了,老婆。男人挺著堅硬的陽具,雙手扣弄著自己老婆的豐滿蜜穴。

老公,不要……晚上好嗎?晚上讓你玩個夠……啊……好大呀!女人抗拒不

住男人的誘惑,當男人堅硬的陽具頂在女人的腹部時,女人渾身都軟了下來,女

人的小穴在男人的扣弄下已經水流成河了。

男人很滿意自己女人的表情,這樣他自豪不已「它生氣了,你要安慰安慰它

……」男人用力的頂了頂自己的陽具,手在女人飽滿的乳房上用力揉了幾下。

女人被男人那強有力的雙手和堅硬的陽具征服了,她呻吟著嬌喘著蹲了下來,

張開紅潤性感的小口把堅挺粗大的陽具吞了下去,一邊呻吟著一邊輕輕的吸吮起

來。

哦……哦……好舒服,老婆……你的口活越來越棒了,啊……牙刮的我好爽

男人享受著自己女人的服務,把自己粗大的陽具慢慢的在女人口中來回抽插著。

兩個癡迷與性愛的男女快樂的做著口交,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脆的少女聲

音傳了進來「媽!我回來了……啊!是老爸回來了嗎?老爸我想死你了……你在

那裡。」

沈迷與性慾中的男女被女孩的叫聲驚醒了「啊……是眉眉回來了……死鬼,

就知道欺負我,讓你的小妹妹們為你吸吧!……我先出去了。」女人望著自己眼

前那粗大而通紅的陽具羞澀的向外跑去。

你的嘴上還有……小心點啊,別著急讓眉眉看出來。望著女人驚慌逃竄的樣

子,男人不僅苦笑了起來。

老婆的口交讓男人慾火重重,如果不是自己的大女兒回來了,自己在有一會

也就射了,自己的大女兒回來的到真是時候。沒辦法射不出來自己的陽具是不會

軟的,自己只好打手槍了……

說也奇怪,本來自己對性生活沒什麼太多的興趣,除了自己的老婆可以說自

己心裡一點其他的非分之想也沒有。可不知道怎麼搞的,自從三十五歲得了一場

大病後,自己的性慾就特別的強盛,而且越來越厲害,自己的老婆根本就滿足不

了自己的慾望了。而且自己的內心裡也開始充滿了對女人的渴望,心裡總是有一

股邪惡的念頭出現。

更奇怪的是自己的老婆很理解自己的需要,而且對自己與其他女人的交往也

基本上不管,而且還表現出很支持的態度。自己雖然很奇怪,內心裡也很慚愧,

但自己的慾火卻越來越旺盛,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竟然可以在一天時間裡與女人

搞上三四次而沒有一絲疲憊的表情,而且精力依然充沛,搞的自己現在和一個色

鬼沒什麼兩樣了,已經到了無女不歡的境界。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自己現在只要想和那個女人上床,那個女人一定會成為

自己床上的嬌娃。聊兩句,吃吃飯,什麼事就都成了。像這次出差,自己特意帶

了個年齡和自己一樣大的女會計一同出門,就是想忍一忍。可也不知道是怎麼搞

的,就在住進賓館後,那個會計就成了他的女人了,而且一幅心甘情願的樣子,

真是搞不明白呀!自己到底有什麼致命的誘惑力哪?

終於讓自己平靜下來了,楊松圍著浴巾走出了浴池……

想死我了……老爸!剛出門口一個嬌嫩的身體就衝過來抱住了自己,搞的自

己沒一點準備,差點跌倒。

死丫頭,還這樣瘋……你想撞倒老爸呀!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大女兒,楊

松笑著把女兒摟進了懷裡,女兒那剛剛發育成熟的雙乳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一

股舒服的感覺充斥著全身。

大女兒撒嬌似的纏著自己的老爸,讓自己那嬌嫩的身子緊緊的貼在老爸身上,

手還在老爸赤裸的胸前摸索著,眼裡射出對自己老爸迷戀的眼神……那眼神讓男

人看了都會想入非非的,還好如今的男人是女孩的親爸爸。

楊松摟著女兒坐在了沙發上,讓自己的女兒就這樣靠在自己赤裸的胸前。這

個時候自己的小女兒也跑了過來,坐到了自己的另一邊。兩個女兒乖巧的摟抱著

自己,那股少女清香的氣息讓自己心亂如麻。

自己的這兩個女兒的確是很漂亮,連自己這個老爸有時看著都不僅心跳加快。

女兒那青春亮麗的身軀和嬌美的面容,應該說是自己最大的驕傲。要不是知

道眼前的兩個嬌娃是自己的女兒,說不定自己會……嘿嘿!

楊松摟著兩個女兒,享受著自己的天倫之樂……

老爸……你的胸好強壯喲!小女兒撫摩著楊松的胸肌,小臉嬌艷的望著他,

一幅天真的樣子。

呵呵!小丫頭你懂什麼呀!毛還沒長齊哪!楊松呵呵笑著緊了緊摟抱女兒的

手,一低頭他看到了女兒那嬌嫩的小淑胸就在自己的眼前,一股慾火騰的一下從

心裡竄了起來。

什麼呀!老爸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長大了。小女兒羞紅著臉說道,不好

意思的把頭埋在了楊松的胸膛。

大女兒始終沒說話,她就這樣倒在楊松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楊松的腰,一幅

癡纏的樣子……

楊松努力平靜著自己衝動的心態,突然他感到一支小手輕輕的在自己那半硬

的陽具上碰了碰。他嚇的趕緊看向自己的陽具,小女兒那細嫩的小手此時正在輕

輕的碰促著自己的陽具。

楊松嚇壞了,看著小女兒那紅潤嬌艷的臉,他知道自己的小女兒一定是好奇

心下才會這樣的。還好自己的大女兒沒有發現這一切,次時的大女兒正陶醉在自

己的男人氣味中。

楊松伸出手把小女兒那已經握住陽具的手輕輕拿開,小女兒紅著臉擡起頭望

向他。輕輕的搖搖頭,楊松示意自己的小女兒不可以這樣做。小女兒很乖巧,她

紅著臉再次靠在了自己的胸前,小手也不在摸楊松的陽具了。

就在父女三人沈浸在這幸福的瞬間時,廚房裡傳出了女人的叫聲:「吃飯了

……大丫頭來幫媽媽拿東西……」

來了……大女兒回答著離開了柳大鵬的懷抱,伸著嘴輕輕的吻了一下自己的

老爸悄聲的說:「老爸,我愛你……」

楊松幸福的笑了「我也愛你……」然後父女倆來了一個輕輕的嘴碰嘴的吻。

你愛我嗎?小女兒眨著調皮的眼睛望著楊松問道。

愛……你們都是我的最愛……小搗蛋鬼……下次不許那樣了,知道嗎?楊松

愛憐的抱起女兒,在女兒的臉上來回的親吻著。

「好大呀!我好喜歡……」小女兒幼稚的回答著,一邊迎合著自己老爸的親

吻,小嘴與自己的老爸的嘴碰促著。

兩父女歡笑著笑鬧到了一起,糾纏著倒在了沙發上……

「爸……讓我看看好嗎?」突然倒在自己身上的小女兒一把抓住楊松的陽具

哀求的說,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看看了女兒那哀求的眼神,又看了看不會有人打攪,再加上自己心裡也有了

點讓女兒看看的慾望「好吧!但不許告訴任何人……知道嗎?」一股興奮的慾火

充斥著整個身體。

「哇……好大,好紅呀!」小女兒癡迷的撫摩著,眼裡全是驚喜的神色。

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好奇女兒打發掉,平靜了心情後,楊松終於與家人一起吃

了頓豐盛而溫馨的晚飯……

由於楊松的回歸,使這個家裡充滿了歡笑的氣氛,一直玩鬧到九點多,兩個

女兒才依依不捨的回房睡覺。臨走的時候,兩個女兒當然少不了和自己的老爸一

番真情的蜜吻了。

「這兩個丫頭還是這樣依戀你,看她們癡纏你的表情,我都嫉妒了。」看著

回房休息的女兒們離開後,女人嬌媚的說道。

「吃自己女兒的醋呀!好寶貝……讓老公來滿足你空虛的小穴吧!」楊松淫

笑著把老婆抱回了臥室。

激情的擁吻,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扔到了床下,一對赤裸的男女開始了放蕩

的性交……

「哦……哦……老公!好大,好舒服……插死我了……啊……」女人挺動著

自己的屁股,用力迎合著身上老公的抽插,每一下的插入都讓女人大聲的叫床。

「寶貝,舒服嗎?爽嗎?我乾死你……你是個蕩婦對嗎?說你是蕩婦……」

柳大鵬快速的抽插著,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老婆一邊讓老婆說著刺激情慾的話。

「我是蕩婦……我是騷貨……干我吧!啊……插死我吧!爽呀!……啊……

啊……」女人被柳大鵬粗大的陽具插的呻吟不已,一幅放蕩的妓女形像。

連女人自己都很奇怪,自己這幾年為什麼會如此的放蕩,每當老公插自己的

時候,自己都會興奮的要死,根本無法控制激動的情緒。老公外面有女人自己是

知道的,但自己竟然沒一點嫉妒的心理,反到覺得這樣出色的老公應該有更多的

女人喜歡他才對。而且自己一個人也的確難以應付強壯的老公,何況自己的老公

沒有一點不愛自己,女兒和這個家的意思,自己心裡是一萬個放心的。

楊松用力的抽插著,把自己的老婆乾的叫嚷不止,白淨的身體都已經開始變

成粉紅色了,很明顯自己的老婆此刻正沈浸在極度的高潮之中。每次看到老婆興

奮的表情,楊松都感到無比的滿足。

「啊……不行了,啊……爽呀!不要了……我要死了……老公……啊……放

過我吧!我不行了……啊……來了,來了……啊……」伴隨著女人一聲聲的尖叫,

女人終於達到了性愛的高潮,昏迷著倒在了床上。

楊松很自豪自己能給老婆帶來這樣大的快樂,享受著陽具在老婆身體裡那火

熱的感覺,望著老婆紅潤而迷醉的表情,楊松很是興奮。雖然自己的陽具依然堅

挺,但能滿足女人,讓女人臣服與自己這就已經足夠了。

「老公……好舒服呀!老公……」從高潮中緩過來的女人,一臉嬌媚的看著

身上的老公,心裡充滿了滿足感。

看著身下老婆高潮後嬌媚的臉孔,楊松用力的頂了頂自己的陽具說道「你滿

足了,它還沒飽哪!……剛剛你好浪呀!叫那麼大聲,不怕丫頭們聽到嗎?」

「人家舒服嗎?誰讓你搞的人家那麼爽……哦!慢點……啊……快……快…

…」女人放蕩的再次叫了起來。

「是慢還是快呀!」楊松一邊調笑著老婆一邊把老婆的身體翻了過來女人感

受到了自己老公那粗大的深入,她忘情的撅著屁股,努力承受著粗大陽具插入時

的漲滿,那深入小腹般的感覺讓她尖聲大叫。

為了讓自己的老公插的更加的深入,讓自己的感受更加的刺激,女人忍受著

身體傳來的快感用力配合著老公。

楊松捧著老婆肥大而白嫩的屁股,粗大的陽具深深的抽插著女人的蜜穴,把

小穴插的都已經紅腫了起來,兩個肥大的陰唇一下一下的翻動著。他是越插越興

奮,看著老婆那紅潤的小穴與美麗的菊門,楊松的心裡閃出一股邪念。

「啊……不要……好舒服,好爽……啊……乾死我了,操死我吧……啊……

啊……」女人搖晃著身體,撅著屁股享受著自己老公帶給的無限高潮,此時

的她已經有點神智迷亂了。

伴隨著時間的流失,女人已經不知道來了幾次高潮了,此時的女人已經完全

迷亂了,身體爬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嘴裡不知道說著什麼?兩個肥大的乳房

隨著身體的晃動來回的抖動著。

床單已經被女人流出的淫水弄的濕淋淋一片了,兩個人的身體上也粘滿了彼

此的淫液……

「啊……不要……老公,痛,輕點……啊……啊……爽……」突然女人感到

自己的後門被粗大的陽具所佔領了,女人不僅哀求著自己的老公。

雖然後門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老公玩弄了,但每次的插入依然讓女人感到心驚

肉跳,那粗大陽具撕裂般的插入讓她疼痛不已。但後門傳來的那與陰道同樣刺激

的快感卻又讓她難以捨去,老公插入後門後的挺動讓她得到了另一種高潮。

這一戰兩個人足足做了有兩個小時,當楊松終於在老婆的後門噴射的時候,

自己的老婆已經被自己插的昏過去了。望著從老婆屁眼裡流出的白色精液,楊松

感到了一絲舒暢的滿足。

老婆是醒不了了,每次被自己幹完後老婆都是昏睡不醒的,不到明天是醒不

了的,這已經成為了老婆的慣例。披上睡衣,楊松走出了臥室,想去衝洗一下粘

吧吧的身體。

突然,楊松感覺到黑暗的客廳裡一個身影正在沙發上倒著,而且好像還在蠕

動著,嘴裡不知說著什麼

第二章溫馨之家(續)

慢慢走近沙發,突然大女兒眉眉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了過來「老爸……我愛你,

老爸……眉眉愛你……」

「眉眉……你在干什麼?」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後,楊松真是大吃一驚。

原來倒在沙發上的是自己的大女兒「楊眉‘,但讓他吃驚的是,此時的女兒

竟然光著身子,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撫摩著,一臉紅潤淫蕩的表情,嘴裡很念著自

己的名字,不用想楊松也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干什麼?

「爸……爸……我愛你……眉眉愛你……」女兒看到楊松不僅沒有一絲的驚

慌,反而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激情的親吻著自己的老爸,赤裸的嬌驅就這樣緊

緊的貼在老爸的懷裡。

女兒的舉動讓楊松很驚慌,他抱著懷裡的女兒感受著女兒嬌嫩的身體,一時

竟然不知所錯起來……

楊眉緊緊抱著自己的老爸,紅艷的小嘴激情的親吻著老爸的臉狹,光滑的身

體在老爸懷裡磨蹭著,本就有點濕潤的小穴此時竟然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老爸

……我愛你……老爸,我愛你……」

「不……不要這樣……寶貝,寶貝……你冷靜些……」楊松驚慌的把自己的

女兒抱下身體,突然他發現自己已經軟下的陽具竟然又硬了起來,而且穿過睡衣

就這樣直挺挺的露在女兒面前。

楊眉也看到了眼前那粗大而紅彤彤的陽具,她癡迷的注視著,小手忍不住緊

緊的抓住陽具,努力張開小嘴把碩大的龜頭含了進去。雖然是第一次接觸男人的

陽具,但女人天生的性情讓她明白自己該怎麼做。輕輕的舔吸著,小舌頭來回的

舔著龜頭上的馬眼,滿臉一幅癡迷的表情。

「啊……不要……哦……不要……」一切來的都太快了,當女兒的手摸上陽

具時,當女兒含住陽具時,當女兒開始吸吮時,楊松知道一切都阻止不了了,自

己的心裡竟然有一股很渴望的感覺,渴望女兒的舔吸。

此時的楊松已經沒有了理智,他突然把自己的女兒抱了起來一下壓在了沙發

上「老爸也很愛你,今天老爸就滿足你的願望……」長久以來的對女兒的渴望終

於衝毀了他的理智,此時的他腦海裡只有性慾的佔有。

「好呀!我要做老爸你的女人……像媽媽一樣可以接受老爸的愛……我愛你

爸爸。」楊眉四肢舒展的倒在沙發上,一幅嬌媚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

什麼?她只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成為老爸的女人了,這是她朝思慕想的事。

楊松完全迷失了,他分開自己女兒的雙腿望著女兒那美麗的小穴,那粉紅色

的陰唇刺激著他的每一條神經「好美呀!」呻吟著低下頭楊松厚重的嘴唇吻上了

女兒濕滑的小穴。

「哦……哦……好舒服……流水了……哦……」楊眉激情的呻吟著,一雙手

不段撫摩著自己那嬌嫩的淑胸。

激情的舔吸著女兒那嬌嫩的蜜穴,楊松心裡的慾火是越來越旺盛,他沈迷於

女兒蜜穴帶來的快感,一邊舔吸著一邊還雙手撫摩女兒那剛剛發育成熟的淑胸。

「哦……老爸,不要了……啊……尿尿了……啊……渾身好麻呀!」女兒事

無忌憚的叫著,聲音越來越高亢。

楊松心裡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不會醒的,他聽到女兒的叫聲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哦……小寶貝,你的小穴流的水好香甜呀!……老爸忍不住了……」楊松堅硬

的陽具如鋼槍一樣挺立著,巨大的龜頭泛著紅光。

 「老爸……像操媽媽那樣操我吧……啊……啊……我要像媽媽一樣被你愛…

…我要做你的女人,我愛你……啊……老爸!」女兒尖聲的叫著身體不停的

扭動,淫水順著白嫩的屁股流了一沙發。

「好的……老爸來了……寶貝……老爸讓你做個幸福的女人……」楊松挺著

粗大的陽具在女兒那嬌小的蜜穴口輕輕的磨蹭著,一點點的向女兒身體裡推進,

女兒蜜穴那緊湊的夾弄刺激著他的神經。

「啊……啊……好大呀!小穴要裂了……啊……老爸你要好好愛眉眉呀!慢

……慢點……」楊眉感受到了老爸那粗大的陽具正慢慢的向自己的小穴裡深入,

她強忍著小穴傳來的那撕裂的痛楚,努力承受著自己將要付出的代價。

楊松終於把自己那碩大的龜頭送入了女兒那嬌嫩的蜜穴裡,他的心裡異常的

興奮,望著女兒那滿臉既興奮又慌恐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就要成為自己的

女人了。

「老爸,插進去了嗎?啊……好漲呀!小穴要裂開了……」楊眉擡起頭看著

自己小穴裡插著的那粗大的陽具,感受著那陽具帶給自己的震撼,她難以相信自

己的小穴可以裝進老爸那粗大的陽具。

楊松知道自己不能在這樣慢騰騰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陽具碰到了一層阻

礙,他知道那是什麼。他深吸一口氣用力把粗大的陽具插了進去,隨後他就快速

伏下身緊緊吻住女兒那紅潤的小嘴,已避免女兒因為疼痛而失聲大叫。

「嗚……痛呀!」一股刺心的疼痛衝擊著楊眉的身體,雖然心裡有了準備但

那種痛依然讓她無法忍受。

楊松壓在女兒身上,嘴緊緊吻著女兒的嘴,他看到了女兒因為疼痛而變形的

臉,他的心裡不僅一陣心痛。

「好痛呀!爸爸……痛死了……」楊眉痛的哭了起來,雙手如刀子般把楊松

的肩膀抓的全是血口子。

楊松也很心痛自己的女兒「寶貝,過一會就好了……你知道嗎?你現在已經

是女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爸爸的女人,你不是要做老爸的女人嗎?」他只

能這樣來安慰自己的寶貝女兒。

「我要做爸爸的女人……老爸,來吧!帶給我快樂吧!」楊眉聽了老爸的話

後,緊皺著眉頭堅強的忍受著身體的疼楚。

楊松緊緊的摟著自己的女兒,插在女兒蜜穴中的陽具開始輕柔的抽插起來。

他不敢太用力,一邊看著女兒的反應一邊動作著……還好女兒的反應不大,

不久後女兒的臉上也露出了紅潤的興奮之色,看來女兒已經開始享受性愛的美妙

了。

「爸……好癢,好麻……哦……哦……好不一樣的滋味……啊……」楊眉已

經開始感受到做愛的興奮了,她緊緊抱住身上的老爸嘴裡開始呻吟起來。

「寶貝,一會讓你更爽……做老爸的女人你會得到其他女人無法得到的快樂

……」聽著女兒舒爽的呻吟聲,楊松興奮不已,他加快了動作的頻率,粗大的陽

具開始插入的更加深入。

隨著時間的流失,楊眉開始真正體會到了性愛的快感,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身體也開始自然的迎合著老爸的抽插了「啊……爽呀!好舒服……我要……我要

……啊……怪不的老媽喜歡讓爸爸操……啊……每次都被老爸操的大叫不已……

啊!原來操小穴是這樣美妙的事情……啊……好舒服……」

「小寶貝……你的小穴好緊呀!……啊,好爽……和你媽媽一樣,在床上都

是這麼的浪……我喜歡。」楊松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粗大的陽具已經整個的插

進了女兒那嬌小的身體裡。

一對淫蕩的父女就這樣在沙發上做著不可思議的亂倫,而且彼此還非常的沈

迷。雖然在臥室裡此刻就睡著女兒的媽媽自己的老婆,但楊松心裡卻沒一絲擔心

的意思,好像自己和女兒的亂倫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樣。

就在兩父女忘情的做愛時一個嬌小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客廳的門口……

原來那身影卻是楊松的小女兒,她是被姐姐那尖聲的高叫嘲醒的。她迷糊的

走到沙發前驚奇的看著沙發上的兩父女,她不明白自己的姐姐和老爸在干什麼?

「姐姐,老爸……你們在干什麼?爸爸你為什麼壓著姐姐?姐姐你怎麼了?

為什麼大叫呀?把人家都嘲醒了……」。小女兒奇怪的問道。

「啊……葉葉小寶貝,你怎麼醒了……」忘情的楊松沒想到自己的小女兒會

出現在這裡,他停下了抽插的動作。

「老爸,別停,我要……啊!妹妹……老爸在為姐姐帶來快樂,你不要打攪

我們……快,快……老爸操我……」楊眉可不理會妹妹的出現,此時的她正享受

著高潮的衝擊。

「小寶貝,在邊上等一會……老爸和姐姐馬上就好了……」楊松無暇安撫自

己好奇的小女兒,他繼續挺動著陽具。

楊葉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越看越感到情緒激動,她的腦海裡感覺到了此

時的爸爸和姐姐在做著什麼?不經意間她緊緊夾住了自己的雙腿,同時她也感到

了一股快感衝擊著自己嬌小的身體。

「爸……好舒服呀!啊……插死我了……又尿了……啊……啊……我要飛起

來了。」伴隨著一陣陣高潮的衝擊楊眉終於是停止了扭動,如死屍般的倒在了沙

發上,一臉紅潤癡迷的甜蜜表情。

「哦……老爸也來了……哦……射了……射了。」楊松激情的噴射著,把自

己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女兒的蜜穴裡。

死一般的寂靜,楊松壓著身下依然迷醉在高潮中的女兒幸福的享受著女兒那

嬌嫩的身體帶來的快感。

突然小女兒一下撲上了楊松的後背,嬌小的身體在他那赤裸的後背上磨蹭著,

口裡還呻吟著說「老爸,我也要……姐姐的樣子好舒服好幸福,我也要……你也

像弄姐姐一樣弄我吧!」

楊松聽著小女兒的話,不僅苦笑了起來。他反身從大女兒身上爬起來,把小

女兒摟在懷裡說「小寶貝,你還小……等你像姐姐一樣大時,老爸再讓你和姐姐

一樣享受舒服……」

「不嗎?我現在就要……人家不小了,你看……」楊葉撒嬌的在老爸懷裡扭

動著,一邊說一邊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脫掉,一瞬間一具白淨光滑的嬌小身軀就展

現在楊松的面前。

這樣到好,此時的三父女全部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了……

望著小女兒那嬌嫩的淑胸無毛白淨的蜜穴,楊松剛剛平靜的慾火再次燃燒了

起來,眼睛楞楞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老爸……你就答應人家吧!人家不小了……」楊葉坐在老爸懷裡小臉靠著

老爸的胸膛,小屁股磨蹭著老爸粗大的陽具,小手抓著屁股下的陽具一邊玩弄著

一邊哀求著。

「呵呵……小丫頭也思春了……爸爸,要不你就要了她吧!反正她也和我一

樣對你是無比的迷戀……早晚也是要成為你的女人的。」這時從高潮中緩過來的

楊眉醒了,她嬉笑著艱難的坐了起來。

楊松被女兒說的一陣尷尬「別瞎說……葉葉還小……等大一些再說吧!」然

後愛憐的看了看大女兒那被自己抽插的紅腫一片,血跡斑斑的小穴心痛的說」你

沒事吧!老爸剛剛太粗暴了……”

「啊……好痛……都腫了……流了這麼些血。」楊眉艱難的忍受著小穴帶了

的痛楚,不過臉上卻依然羞澀的對自己老爸說」我願意,我已經是老爸的女人了,

我好高興……而且剛剛被老爸插的感覺也好舒服,我喜歡……以後還要。”

「老爸人家也要嗎?人家也要嗎?」楊葉看著姐姐那嬌媚的樣子撒嬌的磨蹭

著楊松。

楊松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的小女兒也如此的迷戀自己,但他清楚自己

不能要小女兒,畢竟她還小「看你姐姐都流血了,很痛的,你不怕痛呀!」他只

能如此哄嚇癡纏的小女兒了。

在楊松的連哄帶嚇下,小女兒楊葉終於是不鬧了,看看時間,此時竟然已經

是午夜一點多了……

楊松把自己的兩個女兒分別抱回屋裡,一邊安撫小女兒一邊對大女兒說「好

好休息吧!眉眉,自己要小心,明天讓你媽媽看看……沒有幾天你是好不了的…

…」

「知道了……我不會有事的,老爸以後要多愛我呀!成為老爸的女人我高興

死了……」楊眉嫵媚的回答著,摟著老爸的頭深深的吻了一口。

應該說這是兩父女的第一次認真的吻,剛剛做愛時的吻其實都沒有什麼感覺。

深深的親吻著對方,口舌糾纏間父女倆都感到了彼此那深深的愛意……

「我也要……爸爸偏心……我也要……」小女兒撒嬌的叫嚷聲把兩個沈迷擁

吻的父女喚了回來。

輕輕的吻了一下大女兒那羞澀而紅潤的嬌艷臉狹,楊松笑著把小女兒也抱入

懷裡輕輕的吻了吻。小女兒畢竟還小,對於自己老爸應付似的輕吻也就很滿意了,

她那裡知道自己姐姐和老爸擁吻時的甜蜜。

回到臥室望著依然沈睡的老婆,楊松真不知道明天如何與老婆解釋這一切。

雖然感到很難解釋,但楊松並沒有感到今晚和自己女兒發生的一切有什麼不

對,而且他也覺得自己的老婆會理解甚至支持自己的……他沒有一點後顧之憂。

清晨,一陣濕潤溫暖的感覺從陽具處傳來……

 楊松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老婆正爬伏在自己的下身舔含著自己的陽具「小騷

貨,大早起來就想要了……」

「人家昨晚被你搞的現在還渾身沒力哪!我可不要了……」田蜜淫蕩的笑著,

紅潤的舌頭卻依然在舔吸著口中的陽具。

「那你還敢把它搞生氣……」楊松享受著老婆的口交伸手把老婆拉過來,雙

手開始玩弄老婆的身體。

田蜜把自己的屁股壓在老公的頭上,那通紅肥大的陰唇緊緊壓在老公的嘴上。

而她自己則開始瘋狂的吸吮起老公的陽具,把陽具吸吮的又大又硬又紅……

楊松很配合老婆的舉動,捧著老婆那肥大而白淨的屁股,楊松開始舔吸起老

婆的蜜穴來……屋裡馬上就響起了淫蕩的吸吮聲,「吱吱‘的舔吸聲音越來越大,

越來越讓人心煩意亂。

「老公,我受不了了……」田蜜吸吮了一陣後實在是控制不住了,她翻身坐

到男人胯上,扶著男人粗大的陽具慢慢的插了進去,隨後就是一陣放蕩的套動。

楊松扶著老婆瘋狂套動的腰身,看著老婆那滿臉淫蕩的表情,享受著老婆帶

來的快感,突然他心裡卻想起了昨晚和自己女兒做愛時的情景與感受。「年輕就

是不一樣呀!女兒的蜜穴可比老婆的這個松穴緊湊多了……」楊松賊笑著想。

伴隨著一陣套動後,田蜜在一陣陣高潮的衝擊後安靜了下來,趴伏在老公的

身上喘息著,一臉高潮後的興奮表情……

「跟你說個事……昨天晚上……」望著老婆享受的表情,楊松輕聲的把昨晚

的事全部說給了老婆聽。

聽著自己老公講述的事情,田蜜從高潮的興奮中清醒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也

變成了驚詫與震驚……

「怎麼會這樣……這不是亂倫嗎?你們……這!」田蜜不知所措的看著依然

很鎮靜的老公,言語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楊松很鎮靜的看著老婆,沒有一絲慚愧「沒辦法,我當時也控制不住了……

那丫頭也實在是太迷人了,而且我也被她迷住了,你不知道她多像你年輕的

時候……再說昨晚我們做愛時她就在外面偷看著……」

「我早就感覺兩個丫頭對你的感情不一般,但沒想到……你說怎麼辦呀?這

事該怎麼辦?」田蜜焦急的詢問著老公,雖然很震驚但在她心裡也沒有太多對老

公的責備之意,好像這種事她心裡也有準備似的。

「順其自然吧!誰讓我這麼招女人喜歡哪!連自己的女兒都給迷惑了……說

真的她太像你年輕的時候了,你們一樣的美麗而風騷……連床上的叫聲與動作都

是一模一樣的……」楊松嬉笑著說,神色間充滿了得意。

田蜜好像也從剛剛的震驚中舒緩了過來,笑著說「要不怎麼說我們是母女哪!

……在外面搞女人也就算了,這會連自家的女兒都搞上了……你個大色鬼,

看以後兩個女兒長大了怎麼辦?難道讓她們一輩子不嫁人嗎?」

「到時再說好了,也許長大了她們就不會再纏著我這個老頭了……」聽了老

婆的話,楊松皺了皺眉很無奈的說。

田蜜赤裸著身體走下床穿著衣服說「你那裡是什麼老頭,那有像你這樣的老

頭呀!是老頭的話,你也是色老頭,呵呵!」剛剛的震驚已經過去,兩夫妻又恢

復了平靜,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你去看看眉眉吧!昨晚是她的第一次,我可能傷了她了……」楊松在老婆

的乳房上重重的捏了一把說道。

田蜜嬌叫著白了老公一眼說「知道了……你的家夥那麼大,眉眉又是第一次,

能不受傷嗎?你也不會輕點……」

「已經很注意了……等眉眉傷好了,你和她一起服侍我怎麼樣?嘿嘿……」

楊松淫蕩的說著。

「美死你了……那就看你的表現了……死鬼,葉葉是不是也要一起來呀!我

們三母女都讓你操了算了……」田蜜風騷而嫵媚的白了楊松一眼,扭著屁股一晃

一晃的走了出去。

望著老婆離去的身影,楊松甜蜜的笑了起來,沒想到自己這次出差回來竟然

第三章慾海魔鬼

由於楊眉剛剛破瓜,所以今天沒法上學了。楊松在安撫了自己的女兒後,開

著車又把小女兒送去學校,然後就去了單位。

楊松在一家五星級的高檔大酒店上班,而且還是酒店的總經理,年薪在百萬

元以上……

「總經理好……總經理好……」從楊松下車到進入酒店後,一路上到處是與

他打招呼的員工,各個都非常恭敬。

楊松很陶醉這種對他謙恭的表現,微笑著他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馬上身後

就跟進了早以等候多時的女秘書「梁芊芊‘。

關好房門,女秘書走到楊松面前「老闆你是昨天回來的嗎?也不通知人家一

聲,讓人家好惦記的……」女秘書嫵媚的服侍著自己的老闆脫外套,一身妖艷的

服飾滿臉紅潤的春情。

楊松望著這個自己貼身的女秘書,一股慾火從身體裡衝出,他伸手把女人摟

了過來重重的在嘴上親了一口「小騷貨,是不是想老爸的大家夥了……小穴著幾

天荒廢了吧!」

由於梁芊芊今年只有二十四歲,所以在私下裡,梁芊芊叫楊松老爸……當然

是在做愛興奮時了。

梁芊芊是個大學生,去年才成為楊松的秘書。人長的很漂亮,身上表露著時

代女性的張揚與風騷。剛剛成為楊松的秘書沒一個禮拜,楊松就在一個晚上的機

會在辦公室裡拿下了這個妖艷的女秘書,讓她成為了自己真正的貼身小蜜。

梁芊芊放蕩的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老闆的腿上,妖艷的摟著老闆的脖子「想死

人家了,沒有你的大家夥,小穴都癢了……你摸摸嗎?」說著抓起楊松的手伸進

自己的裙子裡。

「小騷貨,一會讓我好好操操你……恩!流水了,真騷。」楊松的手扣弄著

女人的小穴,沒幾下就扣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梁芊芊緊緊抱著楊松的脖子,感受著小穴傳來了的快感,淫蕩的呻吟著「啊

……老爸,你好會弄……啊!好爽……芊芊要你的大雞巴……啊……快操操我吧!

楊松一邊玩弄著梁芊芊的小穴一邊把梁芊芊的乳房拽出來,把女人那紅艷嬌

嫩的乳頭緊緊含在口裡……

楊松狹義的玩弄著身上的女人,而女人也很享受的陶醉在男人的玩弄中,滿

臉淫蕩的表情任由男人的玩弄……

玩弄了一會自己身上的女人,楊松感覺到自己的慾火越來越旺盛,而且陽具

也漲的厲害「寶貝,來……給老爸舔會。」他放下一臉淫蕩迷醉的女人,拉開自

己的褲子把堅挺的陽具拿了出來。

「好大呀!好可愛的家夥……愛死我了!」梁芊芊放浪的抓著陽具,一臉淫

蕩的親吻上了粗大的陽具。

在女人熟練的口交下,楊松感受到了無比的舒爽「哦……寶貝,你的口技越

來越棒了……啊……好爽!」

聽到自己老闆如此的誇獎,女人更加的賣力了,淫蕩的吸吮聲彌漫著整個辦

公室……

伴隨著一陣快感的衝擊,楊松知道自己就要射了,他一把把趴伏在自己雙腿

間的女人拉了起來,粗暴的把她壓在辦公桌上,掀起裙子挺著粗大的陽具用力的

插了進去。沒有任何阻礙,粗大的陽具輕松的插進了女人濕滑的蜜穴裡。

「哦……啊……好爽呀!啊……啊……插的好深,好爽。」女人興奮的叫嚷

著,每一下的衝擊都讓她呻吟不已。

楊鬆快速的抽插著,捧著女人白大的屁股,猛烈的在女人的蜜穴裡挺動著,

一股股的淫水伴隨著來回的抽插流了一地。

伴隨著淫蕩的叫嚷聲與粗重的喘息聲,一陣高潮後兩個男女終於平靜了下來

……

溫柔的為自己的老闆清理完後,梁芊芊滿臉含春的離開了辦公室,楊松也滿

足的開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

酒店的效益就不用說了,來這裡消費的人都是達官貴人,不是省市領導就是

企業的大老闆要不就是影視明星。所以作為楊松這個總管全局的經理,其實一天

並沒有什麼事情可做。除非是來了重要人家,要不他基本上也是不露面的。一切

的事情都有自己的下屬和秘書來安排,自己只要把大的方針掌握好,讓酒店的利

潤更多更高就可以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突然楊松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正在看手裡文件的楊松順手接聽了電話,原來是門外的梁秘書打來的「說是

張會計要見自己‘……張會計,叫張敏,就是這次與楊松一起出差的女人,也就

是剛剛被楊松搞上床的那個」大女人’。

楊松知道張會計找自己一定是因為這次出差的事,所以他就讓她進來了……

張會計其實也並不是真的那麼老,身材雖不高只有一米六不到,卻一身的精

明氣概。白淨的肌膚,適中的身材,一幅眼鏡更顯現出了她那高貴典雅的氣質。

「張姐……是不是找我關於這次出差的事……」楊松含笑著把張敏讓到沙發

上,由於張敏比他大所以他叫她姐。

張敏明顯有一絲害羞的意思,她紅著臉局促的坐在沙發,都不敢看向楊松

「是……是關於這次……出差開銷報帳的事……」張敏連說話都有點遲鈍了,那

幅女人嬌媚的樣子看的楊松心裡直癢癢。

「好姐姐,別緊張嗎!我們之間的關系還緊張什麼?」楊松笑著把女人抱在

懷裡,不顧女人的掙扎緊緊的摟著。

張敏掙扎了幾下,最後只能是在男人強勁的雙臂下屈服了。張敏自己也不知

道是怎麼了,對於這個充滿魅力的男人,她內心裡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屈服。本來

她可以不必親自來詢問旅差費的事,但內心裡卻又很想見到這個給予自己無比快

樂的男人。

其實她也很矛盾!就說這次出差,自己也不知是怎麼了,就稀哩糊度的上了

他的床,成為了背叛家庭與愛情的壞女人。本來自己很謹慎小心的,可還是無法

拒絕他的魅力。難道自己不愛自己的老公了嗎?不會呀!自己和老公生活了二十

年,感情很深呀!自己的家庭也很美滿,還有一個漂亮的十九歲上大學的女兒,

應該說自己的家庭很和睦完美呀!

思前想後,自己最後只能把自己的屈服歸結為眼前的男人是不可抗拒的,只

要是女人就難以抗拒他的誘惑……

默默的靠在楊松的懷裡,女人感到自己是那麼的幸福,從男人身上傳來的陽

剛氣息讓自己陶醉。比起自己的老公,兩個男人真是天地之別呀!自己的老公一

幅書生氣質,那裡能和自己現在依靠的男人相比。也許自己的沈淪就是因為自己

迷戀上了這個男人的陽剛之氣吧!

陶醉的靠在楊松懷裡,張敏已經忘記了自己來這裡干什麼?連男人那雙可惡

的手伸進自己懷裡摸索自己都沒感覺到。

「哦……我愛你……你是魔鬼……哦……你讓我無法抗拒……」張敏完全臣

服了,她任由楊松的撫摩,而且還主動親吻起男人的嘴。

楊松對於自己對女人的吸引力很有信心,他知道只要和他有關系的女人一般

都拒絕不了他的魅力,哪怕你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自己的這個吸引女人的特點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一切都是五年前的那場怪病之後吧!

那場病後自己就對女人充滿了吸引力,而且自己也開始收尋自己喜歡的美女,

把她們變成自己的床上嬌娃。想想這五年來和自己有關系的女人也已經不下四五

十個了吧!當然這個數字還不算那些一夜兩夜情的女人。

想想這些女人,有些已經失去了聯系,有些如今還繼續保持著關系。這些女

人中有青春美麗的少女,也有成熟大方的婦人。有獨身者也有有夫之婦,有高官

達貴也有明星演員,這些年來自己也真是玩邊了無數的艷婦與嬌娃了。

楊松把張敏的衣服推起來,雙手在女人那嬌小卻堅挺的乳房上揉捏著,嘴親

吻著緊閉雙眼沈醉在甜蜜中的女人。女人緊緊抱著身上肆意玩弄自己的男人,痛

苦並快樂的呻吟著,忍受著身體傳來的感覺,女人知道自己的蜜穴已經潮濕了。

「寶貝……自己把裙子脫了好嗎?我想插你……快脫吧!你看我的雞巴都硬

了……」楊松滿臉淫邪的調戲著身下的女人,他要完全的征服她,讓她成為自己

的性奴。

女人已經完全迷失了,她順從地脫著自己的衣服,眼睛閃著淫蕩的光芒注視

著男人那紅大的陽具……

「來,給我舔舔,像出差那樣學狗趴在我面前……對,把舌頭伸出了……好

極了……哦……舒服呀!你越來越像只狗了……」楊松淫褻的擺弄著面前已經一

絲不掛的女人,讓她做出各種淫蕩的動作。

努力的做出各種男人喜歡的姿勢,女人在拚命的討好著眼前的男人。此時的

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羞恥感,在她心裡只有放蕩的淫邪之念。在她的眼中面前的

男人就是她的一切,為了這個男人她願意做任何事……

「把屁股撅起來……對,越高越好……好……好大好肥的陰唇呀!流了好多

的水……說你是我的一條性狗……」楊松挺著粗大的陽具在女人的蜜穴口來回的

磨蹭著,一幅玩弄的表情。

女人完全被楊松征服了,她此刻只想著讓男人恨恨的操她以緩解小穴的瘙癢

折磨「我是主人的一條賤狗,啊……操我吧!我要大雞巴呀!……求求你了,我

是你的小狗狗……啊!快操我……」趴伏在楊松面前,撅著自己白大的屁股,女

人呻吟著哀求著,一臉淫蕩的表情沒有一絲的羞恥感。

楊松很滿意女人對自己的臣服「就讓我來滿足你這個小賤狗吧!」楊松一邊

說著一邊用力把陽具插了進去。

「啊……到低了,好爽呀!……啊……插死小狗狗了……」張敏興奮的尖叫

著,屁股用力的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楊松也很興奮,對於眼前這個女人楊松沒想到她會如此的淫蕩,如此的下賤,

表現的如此癡迷自己,連自己讓她學狗都願意滿足自己的要求,這樣他心裡有了

一種滿足和獵奇的快感……

他挺動的更加的猛烈也更加的深入,完全是一幅放縱的表現。而女人也很投

入,叫嚷著扭動著,完全不像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所能表現出來的激情,她把自

己的淫蕩完全釋放在了男人面前,沒有一絲的保留……

一陣暴雨般的狂插後,楊松終於射出了自己的精華。但女人卻不知道是已經

來了第幾次高潮,當楊松喘著濃重的呼吸壓在女人身上時,女人已經興奮的昏死

了過去,只有那紅潤的臉上還殘留著高潮後的余輝。女人的大腿上流滿了自己的

淫液,連地毯上都是一片濕滑。

休息了一會楊松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看著依然昏迷的女人楊松不僅搖頭苦笑。

自己可真是個色鬼了,自己的辦公室已經成了自己的第二個行房了。

女人雖然昏迷著,但看的出此刻的她依然沈醉在高潮之中,即使是閉著眼睛

但臉上的表情卻是依然的淫蕩。

楊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但女人的還赤裸的爬在地上,沒辦法楊松只好

讓自己的小蜜來解決善後工作了「芊芊呀!你進來一下……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

當梁芊芊疑惑的走進辦公室時,她驚訝的站在門口注視著倒在地毯上昏迷的

赤裸女人「這……這是……張姐……」雖然自己知道老闆很風流,可依然很難相

信眼前的一切。

「怎麼了……你老爸要的女人誰還跑的掉嗎?寶貝……快把她弄醒……幫她

把衣服穿戴好。」望著自己小蜜驚詫的目光,楊松反到無比的自豪,他淫笑著讓

梁芊芊把張敏弄醒。

畢竟是了解自己這個老闆的小蜜,梁芊芊驚詫了一下後就恢復了風騷的本性

「哈哈!!!厲害呀!連張姐都被你搞上手了……看張姐這樣,一定是舒服的死

了好幾次是吧!老闆你真行……」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張敏面前蹲下把張敏抱了起

來。

張敏其實此時已經醒了,在梁芊芊進屋的時候她就醒了,只是羞愧的自尊讓

她還在裝睡。她對自己的這個老闆風流的往事也是有所耳聞的,但沒想到老闆會

如此的放肆,讓自己與其他女人直接面對。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被小秘書抱

在懷裡的感覺真是不好受,而且小秘書還在有意的撫摩自己的肌膚。

一抱上張敏梁芊芊就知道張敏已經醒了,她對楊松賊笑的眨眨眼睛,一邊用

手逗弄著張敏一邊說「老闆……張姐可是良家婦女,你這樣不好吧!一會張姐醒

了該怪你了……真的,張姐的嫩穴你插的舒服嗎?和我比怎麼樣?」

楊松看明白了自己秘書的意思,他走過來伸手扣弄著張敏的小穴淫笑著說

「我是愛她的,我想她也一樣愛我……呵呵!你張姐的小穴可比你的爽多了,看

好多的水呀!」說著楊松把濕淋淋的手伸向梁芊芊的小嘴。

梁芊芊沒有一絲為難的表情,張開嘴她就把楊松的手指含了進去,而且還陶

醉的吸吮起來……

「你們……你們兩個……討厭鬼,你們欺負我……」張敏羞紅著臉從芊芊懷

裡坐了起來,一下撲進了楊松懷裡……張敏實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在他們兩個之

間已經被他們耍夠了。她也想明白了,反正自己已經這樣了還不如就大方一點的

好,自己和梁芊芊不都是老闆的女人嗎?有什麼好羞愧的。

楊松大笑著抱住赤裸的張敏「哈哈!不裝了……別害羞,你們都是我的女人

……我會一樣疼你們的,乖!讓芊芊幫你把衣服穿上……別凍壞了我的好姐姐。

「張姐……好柔滑的皮膚呀!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小妹在這裡先向姐姐問

好了。」梁芊芊風騷的幫著張敏穿戴整齊。

「好妹妹,你不嫌棄姐姐老就好了……誰讓我們遇到他這個魔鬼哪!」張敏

羞笑著一臉的紅潤。

「哈哈!魔鬼……這個稱呼好……他就是我們女人的魔鬼」梁芊芊呵呵笑著

附和著張敏的話,然後又一臉神秘的說」我們這個大情聖可有好多女人的,就我

們酒店就好幾個……還不包括那些臨時的……哈哈!”

「我知道的,早有耳聞了……我也不求別的,只要你能不忘記我就行了,有

時間讓我陪陪你,那怕和別的女人一起也好,讓我再做你的小狗狗……」張敏含

情默默的注視著楊松,聲音小的只有他可以聽到。

楊松自豪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在那談笑,當聽到張敏深情的話語時,他高興的

笑了……

「什麼?姐你說什麼?什麼狗狗……」梁芊芊聽的不清楚,她好奇的問道。

楊松親了親張敏,把含羞的張敏抱進懷裡「你想知道嗎?以後我會調教你的

……我的小狗狗可不是誰都可以當的。」

「什麼呀!姐你告訴我……」梁芊芊不理解的追問著張敏。

張敏不好意思的說「等姐慢慢告訴你……別問了……羞死我了……」

當兩個女人整理好衣著走出辦公室時,已經是下午工作的時間了……

一下午就這樣過去了,楊松在辦公室裡整理了一下午的積壓工作,到也沒再

出什麼狀況……

忙碌了好一陣後,楊松靠在老闆椅上靜靜的養著神,突然他的手機電話響了

起來……

「是燕子嗎?」楊松認識這個電話,但為了保險他還是謹慎的詢問著。

「是我……好想你呀!回來也不來看看我……」女人嬌媚的聲音從電話裡傳

了出來。

楊松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你不是說讓我少去你的部門找你嗎?怕影響不好,

怎麼到怪起我來了……呵呵!」

「你呀!難道你連個電話也不能給我打一個嗎?還要我主動打給你……」燕

子哀怨的埋怨著楊松。

「我不是沒得出空來嗎?晚上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吃個飯……」楊松歉意的

對燕子說。

「好呀!算你有良心。」燕子聽到楊松的邀請明顯高興了起來」今天晚上正

好他不在家……我們去老地方見面好嗎?我真想你了……”燕子高興的答應著。

楊松滿臉笑容的說道「好……我在那等你……好好安慰你那孤獨的心……」

燕子叫羅海燕,是酒店的客房部經理,今年三十二歲,是楊松一手把她提拔

起來的。燕子在楊鬆手下也幹了有五六年了,人長的很漂亮,一米七三的個頭,

身材也好,是很多男人心中理想的妻子。

燕子和楊松的關系已經有兩年了,但在酒店裡知道他們關系的人卻沒有一個

人,連梁芊芊這個楊松的貼身小蜜都不知道。楊松和燕子的關系之所以這樣嚴密,

主要是因為燕子已經結婚了,而且燕子的老公還是個很有來頭的人物,好像是一

個副市長的公子。當初那位公子為了追燕子還求楊松幫了不少忙哪!也正是從那

時起,燕子和楊松有了親密接觸的機會。

辦公室的人相繼下班了,楊松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時間的到來,好去付約會,

一幅逍遙自在的樣子……

這時辦公室的門打開了,梁芊芊嬌媚的走了進來「老闆,晚上讓我陪你好嗎?

女人一屁股坐到楊松懷裡撒嬌的說。

「不行,我要回家的……等過兩天好了……乖,聽話……」楊松哄騙著芊芊,

安撫著她。

梁芊芊一臉無奈的表情「那好吧!晚上一起吃個飯成嗎?好久沒和你單獨在

一起吃飯了。」女人不死心的說道。

「呵呵!什麼好久呀!別任性了……快走吧!去找你的白馬王子去……」楊

松嬉笑著在女人屁股上打了一把掌。

「啊……」女人被楊松一把掌打的蹦了起來」我心中的白馬王子就是你…

…”

輕輕的在楊松臉上吻了一口「我走了……你要是後悔晚上就去找我……我的房門

永遠為你敞開著。」

望著梁芊芊扭腰擺胯似的走出房門,楊松笑著拿起手邊的電話「老婆呀!晚

上我不回去吃飯了,你們不用等我了……」

「又有什麼事呀!連回家都不能回……不是找你的小妹妹們吧!」田蜜不高

興的說道。

楊松搖頭苦笑著回答「不是的,真有事!對了,眉眉怎麼樣了……」

「還說哪!下面都裂開了,你也不小心點……那不是你女兒呀!」田蜜埋怨

著說道。

「我……都怪我……你要好好照顧她,我晚上回去再看她……」楊松很愧疚

的回答著。

「你要早點回來呀!別一出差回來就連影都讓我們娘三看不到……等你喲」

田蜜知道自己老公是個大忙人,家裡的一切開銷都要老公去掙,她雖然埋怨

兩句其實心裡還是很理解和依賴楊松的。

時間差不多了,楊松開著車來到了本市另一個豪華的大酒店,熟練的直接就

奔著約好的客房衝去……

房門被輕輕的打開了,一個身著浴袍一頭濕漉漉滿身香氣的女人出現在楊松

面前……好一幅美女出浴的鏡頭呀!

急不可待的衝向女人,楊松一把把女人抱在懷裡「我的好燕子,你真漂亮…

…」

房門輕輕的關上了,兩個激情的男女開始了瘋狂的親吻……

「老公!我想死你了……燕子想死你了……」燕子一邊回應著楊松的親吻一

邊喃呢的呻吟著。

楊松很衝動,他一邊親吻著燕子一邊雙手伸進浴袍中撫摩著女人那豐滿而高

挺的乳房「我也想你……我的寶貝!」

燕子的身材的確很高,兩個人冷一看以為一邊高哪!楊松抱著燕子來到了臥

室,她把已經赤身裸體的燕子放在了床上。

「好一個美嬌娃……」楊松望著床上身材秀美肌膚雪白的燕子贊嘆道。

燕子很滿意楊松對自己身體癡迷的反應,她斜倒在床上一手支著頭,故意把

高挺的胸向上挺著,讓兩個雪白的小兔一跳一跳的在楊松眼前晃悠,一幅自豪的

表情看著楊松……

楊松感到了自己身體裡已經熱血沸騰了,他的雙眼冒著野獸般的光芒,他撕

扯著自己的衣服,不久後就變成了一隻與床上女人一樣的赤裸身軀。一個猛撲,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一)
 
  
 

葛長老笑道:「嶽不群年紀已經不小他老婆居然還是這般年輕貌美。」杜長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錯,年輕卻不見得了。我瞧早四十齣頭了。葛兄若是有興跼踄跿踆,菃蒿菄萛待拿住了嶽不群,稟明教主韍韎韶領,滾漩漶漯便要了這婆娘如何?」葛長老道:「要了這婆娘,那可不敢緒緅綬綽,裹褓褙褐拿來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沖大怒嫖嫭嫜嫫,僛僖僩僑心道:「無恥狗賊,膽敢辱我師娘,待會一個個教你們不得好死。」聽葛長老笑得甚是猥褻,忍不住探頭張望,只見這葛長老伸出手來,在嶽夫人臉頰上擰了一把。嶽夫人被點要穴,無法反抗,一聲也不能出。魔教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杜長老笑道:「葛兄這般猴急,你有沒膽子就在這裡玩了這個婆娘?」令狐沖怒不可遏,心想這姓葛的倘真對師娘無禮,儘管自己手中無劍,也要和這些魔教奸人拚個死活。
 
  
 

此時只聽葛長老一陣淫笑道:「杜兄可是當真要小弟獻醜?」杜長老嘿嘿一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氣,誰人不知你是色中餓鬼?你就一展長才讓大夥開開眼界吧!」語畢魔教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葛長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膽橫生,他大步向前來到嶽夫人身前,三把兩把便將嶽夫人剝了個精光,眾人眼前一亮,頓時鴉雀無聲;就連葛長老也為眼前艷色所迷而愣在當場。
 
  
 

原來嶽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因自幼習武內功高強,面貌與週身肌膚絲毫未隨歲月衰老,反而益發嬌滑柔嫩。只見嶽夫人赤裸的胴體在日光照耀下,是那麼的嫩白光滑;豐滿的雙乳充滿彈性高高聳立,櫻桃般的乳頭顫巍巍的隨著呼吸抖動;圓潤修長的雙腿美好勻稱,呈大字形展開,腿根盡處一叢柔順的陰毛,俯蓋著如水蜜桃般飽滿成熟的陰戶,整個身體曲線是那麼的玲瓏婀娜,那麼的誘惑迷人。
 
  
 

此時葛長老已按捺不住,他飛快的除去衣褲跪在嶽夫人的雙腿之間,眾人不覺又是一驚。原來葛長老身形猥瑣又瘦又幹,但胯下之物卻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又長,並且周邊長滿疙瘩,簡直就是一個大號的玉米棒!嶽夫人身不能動,神智卻清醒,又羞又氣之下全身血液加速運行,雪白的肌膚泛起一陣潮紅,反而更形誘人。
 
  
 

葛長老見嶽夫人杏目圓睜粉臉通紅,不禁得意萬分,他伸出雙手揉搓嶽夫人豐滿的乳房,觸手之下嫩滑無比且充滿彈性,饒是他色中餓鬼摧花無數,也不得不承認這是萬中選一的極品。
 
  
 

一旁的令狐沖早已無法忍耐,只是苦於體內真氣不受駕馭,無法挺身而出,此刻見師娘受辱,義憤填膺之下,突覺一股真氣衝上腦門,一時之間身驅已可行動,當下大喝一聲衝了出來。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敵人,不到兩個回合,他體內真氣又亂成一團,魔教眾人未擊中他,他已頭昏腦脹頹然倒地。魔教眾人由驚而喜不禁大說風涼話。「他媽的!令狐沖這小子難道跟他師娘有一手?要不然為什麼自己死氣活樣的,還不要命似的衝出來送死?」「哼!你沒看到他師娘那模樣?那個徒弟能不想她?」眾人七嘴八舌極盡猥褻之能事。
 
  
 

此時杜長老突然大喝一聲,道:「各位靜一靜!葛兄也緩一緩!且聽兄弟說話。」杜長老頓了頓接著道:「大夥今個出來就是要幫助教主一統天下,教主對令狐沖這小子不太滿意,但聖姑又傾心於他,為此教主很不高興;如今有個一石二鳥之計,既可讓聖姑對令狐沖死心,又可叫令狐沖與嶽不群生死相搏,如此在教主面前豈不是大功一件。」眾人一聽有理紛詢計將安出?
 
  
 

葛長老赤著下身,得意的道:「這還看不透?讓令狐沖這小子和他師娘奸上一奸,這嶽不群戴上綠帽,不殺了這小子還能作人嗎?那聖姑聽了這事還會要他嗎?」說罷哈哈大笑。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二)
 
  
 

杜長老聞言也哈哈大笑道:「葛兄真是明白人,只是如此葛兄可犧牲大了,眾家兄弟也看不到葛兄的摧花雄姿了。」葛長老心不甘情不願的穿上衣褲,順手又在嶽夫人圓潤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後尷尬的乾笑兩聲,開口道:「我當然是以大局為重,現在廢話少說趕緊讓這倆人奸上一奸!」
 
  
 

杜長老一改嘻皮笑臉的神態端凝的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此地荒郊野外的並不適當。離此不遠本教有一處莊園環境幽雅,戒備起來也方便,作這檔子事最是適合。我看先將這倆人移往該處再詳為計較。」
 
  
 

靈隱山莊大廳中,魔教諸長老必恭必敬的簇擁著教主任我行;只聽得任我行朗聲道:「此計妙則妙矣,但那嶽夫人與令狐沖都是寧死不屈、寧折不彎的臭脾氣,要如何令他二人行那茍且之事?難道使用淫藥?」
 
  
 

話聲方絕,杜長老立刻接口道:「啟稟教主:這淫藥自是要用,但兵法有雲攻心為上,屬下以為應利用嶽夫人與令狐沖二人相互之間關愛之情,而後各個擊破方為上策。」
 
  
 

任我行嗯了一聲道:「說來聽聽。」
 
  
 

杜長老低頭稱是,而後侃侃而談:「據屬下所知,令狐沖自幼失怙,系嶽夫人一手帶大,因此與嶽夫人實有母子之情;而嶽夫人對其亦關愛有加視同己出。二人自身雖不計生死,不受屈辱,但如涉及對方恐怕就沒那麼灑脫。屬下以為就直接了當的告訴二人,對方已中了霸道春藥,如不及時交合將血脈崩裂而亡。到時候將二人剝個精光關入密室,自然水到渠成;當然,事前還是要在二人身上下藥,不過不是下要命的霸道春藥,而是下快活王道的催情淫藥。」
 
  
 

任我行拂掌狂笑,一邊向外行去,一邊道:「我這就去將盈盈帶來,讓她親眼看看這令狐沖是如何的姦淫師娘。」
 
  
 

嶽夫人幽幽醒來,發覺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臥被窩中,身體且飄散著淡淡的香氣,顯然有人於昏睡時替自己洗過澡,不禁大吃一驚,但自我檢查後,卻發現自己並未受辱,只是全身功力無法凝聚,不覺又滿腹疑雲。她寧神細想,只記得葛長老曾下流的猥褻自己,而後令狐沖搶救自己被擒,其後她急怒攻心便暈了過去;至於如今身在何處,落入何人之手則又茫無頭緒。此時門一開,杜長老走了進來。
 
  
 

嶽夫人剛要開口詢問,杜長老搖手制止並朗聲說道:「貴徒令狐沖中了烈性春藥,如不及時解救,當血脈崩裂而亡,一會我差人將他送來,至於如何解救,一由夫人自決。」語罷掉頭就走。
 
  
 

另一邊葛長老在令狐沖房內依樣畫葫蘆:「令狐兄:嶽夫人中了烈性春藥,如不及時解救,當血脈崩裂而亡,一會我差人將令狐兄送往嶽夫人處,至於如何解救,令狐兄就自己斟酌吧!」語畢,迅雷不及掩耳的點倒了摸不著頭緒的令狐沖。
 
  
 

杜、葛二長老將渾身赤裸昏迷不醒的令狐沖送往嶽夫人處,趁便也取走室內唯一可遮掩身體的被子,嶽夫人身無寸褸,望著赤裸昏睡的令狐沖,心中直如亂麻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她心想,沖兒身受淫毒,自己到底救是不救?不救,沖兒將血脈崩裂而死;救的話,自己豈不是要和沖兒……
 
  
 

想到這,突然一絲異樣的感覺,由內心深處緩緩往外擴散,原來魔教暗中下於二人身上的春藥《欲心散》開始發生了效力。這《欲心散》藥如其名,效力在於欲心,服食者只要心有慾念,藥性立刻發揮,進而強化心中原本所存的慾念。
 
  
 

嶽夫人只覺全身燥熱,十多年未曾發生的現象,突然再度出現……她的下體竟然濕漉漉地滲出了淫水。端莊嫻雅的她,平日相夫課徒,修煉內功,生活極為單純,更由於身份的關係,行為一向規律嚴謹。自從女兒靈珊出生後,嶽不群為了專心練武,和她早就戒絕了房事,這些年來她除了練武還是練武,可說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但此刻卻沒來由的感到心猿意馬,欲焰橫生。
 
  
 

躺臥在床的令狐沖,情況更為糟糕,他其實一進房便醒了過來,但由於自己與師娘均赤裸身體,為免尷尬他乾脆假意昏睡,以免難堪;但忍不住瞇眼偷窺了嶽夫人一眼,這一看可將他害慘了。嶽夫人雪白嬌嫩的肌膚,曲線誘人的身段,立即引發原本深藏內心,對於師娘的愛慕之情。令狐沖和嶽夫人一樣,腦中也是胡思亂想,思潮洶湧。他想:「師娘中了淫毒,自己到底要不要冒亂倫之大不諱替師娘解毒?如果要,那自己不是要和師娘……
 
  
 

一想到這,猛然一股熱潮由丹田竄起,體內亂七八糟的各股真氣也迅速向下體彙集,雄偉的陽具像充了氣般「騰」的一聲,直挺挺、硬梆梆的昂然聳立了起來。由此這股氣來得突然、猛烈,一時之間他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嶽夫人聞聲一驚,轉頭察看,頓時心中一陣悸動,心臟差點從口腔跳了出來。
 
  
 

原來嶽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除了夫婿嶽不群外,從未看見過其他男人的下體,如今令狐沖脹成紫紅色的巨大陽具,威猛的豎立在她面前,怎不叫她花容失色,驚詫莫名?進入腦際的第一個思考,竟然是「天啊!怎麼會這麼大!」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三)
 
  
 

嶽夫人驚詫之餘,陡然想起「糟糕!莫不是沖兒淫毒發作想要……」,令狐沖裝睡不成,只得翻身坐起。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全身赤裸,滿臉驚詫,雙眼緊盯自己下體,充滿肉慾誘惑的嬌美師娘,他雖然衝動莫名,但仍保持清明理智。
 
  
 

「哎呀!師娘一定是淫藥發作了,否則不可能像這樣盯著我。我就算身敗名裂,也不能讓師娘血脈崩裂而亡。」有了這樣的決定,他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當下站起身子,向嶽夫人走去。
 
  
 

嶽夫人見令狐衝向自己逼近,心中電閃,瞬間下了決心。「寧可犧牲自己清白,決不能讓沖兒血脈崩烈。嗯!沖兒淫毒發作,必然性慾高張,到時候神智不清無法忍耐,定然施暴於我,我就順勢配合他吧!可是……
 
  
 

令狐沖心意已決,上前一把抱住嶽夫人,觸手之下,一片棉軟嫩滑,那股溫柔舒適的感覺,使他頓時忘了行動,只是緊緊摟抱住渾身顫抖的嬌艷師娘,愣愣的站住不動。嶽夫人被令狐沖一抱,渾身就如觸電一般,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股濃烈的男人味衝入鼻端,使得她心中一蕩,而腿襠中那根火熱的肉棒,上下左右,亂頂亂撞更是激起她內心潛藏的慾望。
 
  
 

原本令狐衝要將嶽夫人抱上床的,因此在抱嶽夫人時雙膝微彎,陽具剛好置於嶽夫人腿襠。由於他體內真氣不相統屬,到處亂竄,如今受春藥導引齊往下體匯聚,因此令狐沖挺舉的陽具,就像是裝滿小老鼠的步袋一般,不斷震盪晃動,就像鼓錘般的敲擊著嶽夫人的下體。不一會,令狐衝回過神來,方才將嶽夫人放躺在床上。
 
  
 

此時嶽夫人已是春心蕩漾,淫慾勃發,她自然的張開雪白的大腿,露出濕潤誘人的陰戶。那淡紅色的肉縫,因腿部向外擴張而微微外翻,隱約可見那引人垂涎的風流小穴。
 
  
 

令狐沖站在床下,扶正亂抖亂動,腫脹欲裂的陽具,對準嶽夫人的陰戶,剛待長驅直入,突然體內七、八股真氣同時衝擊陰莖,力量之大竟然帶動他的身體前傾,只聽「噗吱」一聲,粗大的陽具已盡根沒入嶽夫人的體內。令狐沖愣了一會,順勢便抽動了起來。
 
  
 

嶽夫人只覺一陣刺痛,緊接著就是一波波,無窮無盡的快感。這一插似乎將全世界的歡樂,全部藉由令狐沖的陽具送入自己體內。在眾股真氣竄動下,令狐沖就是不動,她已快活的如要登仙,何況令狐沖抽動的是那麼樣勇猛,那麼樣彪悍。她只覺得體內好像有七、八根陽具在同時抽動、撞擊她體內不為人知的敏感部位,說不出是麻、是癢、是酸、是痛,那股舒暢的感覺,不要說是她有生以來從未經驗過的,就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過,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子,令人慾仙欲死的快樂滋味。
 
  
 

她實在受不了了,內心有股強大的力量撞擊著她,她忽地騰身而起,豐滿均勻的雙腿死命的夾住令狐沖的腰部,雙手也緊緊抱住令狐沖的脖子,整個身體掛在令狐沖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
 
  
 

她那豐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搖擺研磨,忽而上下挺聳抽動;兩個飽滿豐碩,柔軟可人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的撞擊著令狐沖的面龐,這時候才真正彰顯出,為什麼葛長老會讚賞嶽夫人是萬中選一的極品,因為無論動作多大多狂野,嶽夫人的嫩穴始終緊緊吸吮住令狐沖的陽具,未曾脫出。此時的令狐沖已完全失去了主動,嶽夫人就如野馬一般,狂亂的奔馳在他的身上。
 
  
 

令狐沖對於師娘的瘋狂浪勁,也是大感吃驚,他萬萬沒想到平日端莊嫻雅的師娘,竟然能騷浪放蕩到如此地步。他只覺得自己的陽具,好像泡在一壺滾燙的開水之中,又覺得像是包裹在一團溫濕的麵團中,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著他的陽具,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
 
  
 

突如其來的一陣強烈衝動,他忍不住洩精了。在七、八股真氣衝擊下,精液以超過平常十倍以上的強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盡數射入嶽夫人的花心。
 
  
 

嶽夫人被那強勁滾燙的陽精一激,瞬間達到了絕頂的高潮,她覺得全身十萬個毛孔,都張開了快樂的翅膀,帶她飛往愉悅的天堂;說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湧上來,她全身顫慄緊緊的抱住令狐沖,本能的送上香唇,與令狐沖熱烈擁吻,兩人倒臥在床,靜靜的享受高潮後的溫存,不一會功夫令狐沖竟舒適的睡著了。
 
  
 

嶽夫人悄悄起身,用水瓶中的熱水將下體擦拭乾淨,而後又擰了條濕毛巾,替睡夢中的令狐沖擦拭。清理完畢,她好奇的端詳著令狐沖軟垂的陽具,心想為什麼這東西進入體內能帶給自己如此大的快感?想著想著,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騷癢,體內感到無比的空虛;原來她體內的《欲心散》並未散盡,此刻又再次發揮了效力。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撥弄起軟垂的陽具,在綿軟的纖手撫弄下,陽具迅速的堅硬膨脹起來,嶽夫人越看越愛,乾脆背對令狐沖,趴下身子竟低下頭去,用小嘴香舌舔吮了起來。
 
  
 

在刺激下,令狐沖醒了過來,他感到師娘的香舌與小嘴在龜頭上又舔又吮,麻麻癢癢的舒服無比,而師娘白嫩嫩的屁股就緊貼在他的眼前,一時之間熊熊慾火再次燃起,且來勢兇猛,簡直無法抵禦。
 
  
 

他伸手抓住嶽夫人的小蠻腰,頭一擡,也開始舔吮嶽夫人嬌嫩的陰戶。舔吮之間,他的鼻尖不時觸及嶽夫人的肛門,而每一觸及,嶽夫人便會全身顫動,並發出騷癢難耐的嬌呼。令狐沖察覺後,乾脆就專心一志的舔弄起嶽夫人那完美無暇的菊花蕾。
 
  
 

令狐沖並非花叢老手,因此不知道嶽夫人那菊花蕾的妙處,若是田伯光或是葛長老,那就定然如獲至寶捨命玩弄了。要知一般女性,靠近肛門部位的肌膚,大都粗黑或是長有厚皮,但嶽夫人此處卻是白白嫩嫩光滑無比;再者她的花蕾形狀美好,觸覺敏銳,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渦一般的旋轉收縮,因此為行家評為極品,並有個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二人相互舔弄,均激起另一波更為強烈的情慾,嶽夫人趴伏床上翹起白嫩的臀部,令狐沖跪在她身後,挺起陽具便向前頂去。此時嶽夫人春潮氾濫,整個陰部連同肛門都是濕滑的淫水,令狐沖一頂之下,體內真氣復行亂竄,陽具被真氣一沖突地向上一跳,說巧不巧竟順著淫水戳入了肛門。
 
  
 

嶽夫人「唉呦」一聲嬌聲道:「沖兒!你弄錯了。」但是令狐沖這回可說是因錯得福了,他的陽具甫一進入便覺異於平常,穴內一圈圈的肉箍,不但緊緊吸住他的陽具,並且還不斷的收縮旋轉,較之插入陰戶又別有一番快感,因此他聽到嶽夫人的嬌呼,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動了起來。
 
  
 

一時之間嶽夫人只覺痛入心屝,但不旋踵,一種另類的快感便取代了疼痛。這時「水漩菊花」的妙處,頓徹頭徹尾的表現無遺,那就是「小則緊縮,大則能容」。
 
  
 

令狐沖此時趴伏在嶽夫人背上,一邊抽插,一邊伸手撫摸嶽夫人柔軟碩大的雙乳,嶽夫人只覺週身無一處不是舒服到了極點,那種暢快舒爽的感覺,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陣翻天覆地的肉慾高潮後,兩人陷入極度歡樂後的失神狀態,半晌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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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葛二長老將令狐沖送入嶽夫人房內後,二人便依計潛伏在屋外監視屋內的動靜。葛長老因杜長老的一番話,因而平白喪失姦淫嶽夫人的機會,心中實是懊惱不堪,連帶也對杜長老產生怨懟之情。嶽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膚、豐滿誘人的胴體,不時的在他腦際浮現,方才進入屋內,又再次目睹嶽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樣,不禁令他慾火高漲,色心又幟;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總不違教主令喻吧?」於是便將木門上的裂縫加大,趴在門上窺視。
 
  
 

杜長老原就不齒他的為人,見狀忙將其扯開,並放下防止屋內人犯脫逃的鐵板。此舉頓時激怒了葛長老,他冷笑一聲陰沈沈的道:「恭喜杜兄練成以耳視物的本領。」杜長老聞言一愣,吶吶的道:「我幾時練過這門功夫?」。葛長老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倆人在屋內幹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倆隨時將屋內進度呈報,裨便教主適時帶領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傢夥,親眼目睹令狐沖的醜行;怎麼!你以為我愛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鐵板!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怎麼向教主稟報!」
 
  
 

杜長老被他振振有詞的一陣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誤教主大事,會遭受不測之禍,他思前想後只得低聲下氣的道:「依葛兄高見,該當如何?」葛長老神氣活現的道:「把鐵板打開啊!」
 
  
 

杜長老聞言又是一驚,此室鐵板乃臨時裝設,根本沒有鑰匙,這一下可要捅僂子了。此時葛長老奚落的道:「沒鑰匙是不是?那就撬開啊!怎麼?你還怕他倆跑了?一個已被下了化功散,一個身受嚴重內傷,我倆難道還攔不住?」杜長老無奈,只得依言撬開鐵板。
 
  
 

鐵板一開,葛長老立即又再趴在門上偷看,杜長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時掌握狀況,因此也擠在一旁瞇眼向屋內窺視,此時屋內已是春色無邊,肉慾橫流。
 
  
 

只見嶽夫人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軀,整個掛在令狐沖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臀浪乳波配合著嬌喘淫聲,直看得二人血脈賁張、慾念勃發。葛長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擠壓起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我的寶貝!忍耐一下!總有一天我會叫你進入這個騷婆娘的浪屄中,好好嘗嘗她騷浪的滋味……」
 
  
 

杜長老知道葛長老的習慣,曉得他自慰時喜歡說些淫穢話語,以自我催眠增強情趣,因此對於葛長老的怪異舉動,早以見怪不怪。但他眼見嶽夫人與令狐沖激烈的交合,耳聽葛長老呢喃的淫穢話語,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來;一時之間,二人都忘了要及時通報教主這檔子大事。
 
  
 

此時嶽夫人與令狐沖已到達欲仙欲死的肉慾高潮,屋外二人也濱臨噴射的臨界點;葛長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嶽夫人!怎麼樣?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點?……」他正陶醉在淫穢的幻想中,突覺後心一涼,長劍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順勢伏地詐死,一旁的杜長老則沒那麼幸運,已是人頭落地,伏屍當場。
 
  
 

偷襲之人方要進屋,身後拳勁、掌勁、劍氣已經接踵而至,一場大戰於焉展開。以嶽不群、左冷禪為首的數十人,和以任我行為首的魔教徒眾,展開生死對決,激烈戰鬥後,嶽不群不敵奪路奔逃,任我行斬草除根在後緊追,竟無人顧及屋內,尚茫然不知仍縱情淫慾的那對快樂師徒。
 
  
 

葛長老受傷雖重,但並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療傷止血,一面竟還貼門偷看。此時嶽夫人正趴在那,為令狐沖作口舌服務,她白嫩嫩渾圓的豐滿臀部高高翹起,濕潤的陰戶、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覽無遺,清楚的呈現在葛長老眼前。葛長老不禁「咦」的一聲,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沖正式抽插嶽夫人後庭之後,他又喃喃自語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原來故老相傳有幾句口訣是專門描述辨識水漩菊花穴的,訣曰『水漩菊花,妙用無窮;小則緊縮,大則能容;一穴進寶,兩穴俱榮;鳴金收兵,盡復舊容。』
 
  
 

當葛長老一看到嶽夫人的後庭時,立即知曉嶽夫人此處尚未開封,而當令狐沖誤打誤撞進入後,嶽夫人始則痛苦,既而極樂的反應,其間隔時間極短,由種種反應觀察,嶽夫人此穴確為「水漩菊花」無疑,而其中最明確的證據就是嶽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處初經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極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級彈性才能免於其苦。
 
  
 

而此刻嶽夫人是真正的一穴進寶,兩穴俱榮。她只覺得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陰部,從陰唇、陰核、陰道直透子宮,那股子舒暢,既整體又全面,使她幾乎搞不清楚,令狐衝到底是插她哪兒?她遍體酥麻暢快無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來。葛長老雖然傷重,但仍看得慾火高漲,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日後定要設法,將這婆娘前後兩穴好好奸上一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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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令狐沖但覺神清氣爽,體內亂竄的真氣已不知去向;而嶽夫人也覺真氣復行凝聚,完全恢復了正常。
 
  
 

令狐沖忽然間想到了一事,忙道:「師娘!我們走吧!」話一出口,才驚覺二人身上寸褸俱無。嶽夫人沈思片刻,掀起床單劈手撕成兩半,令外又撕了兩片布條,二人裹上床單,繫上布條。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後此裝扮流傳至扶桑大為風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二人尋門而出,赫然發現門外鐵板已被人撬開,屋外到處都是死屍,看裝扮除魔教徒眾外,尚有五嶽劍派以及一幹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見狀匆匆離去。
 
  
 

此時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長老,只聽他喃喃自語的道:「想不到這婆娘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讓她飛了,白白便宜了令狐沖這小子。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這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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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嶽夫人(四)
 
  
 

歡樂時光容易過,這句話用在令狐沖身上,可說是再恰當不過;自從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後,江湖上充滿一片祥和之氣。令狐沖一方面由少林方證大師傳授易筋經化解體內異質真氣,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談天、喝酒、會武,日子過的既充實又愉快。
 
  
 

但遠在華山的嶽夫人則剛好相反,夫婿愛女相繼慘死,使她失去了心靈的寄託,最疼愛的令狐沖又在日月神教練功療傷,其他弟子對她雖然尊敬卻總覺得隔了一層;哀傷、孤獨、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寫照。
 
  
 

花開花落又是一年,時間沖淡了她的悲傷,但是卻無法抹去她內心深處的孤寂,她的肌膚依然細嫩,面容依然嬌美,但眉宇之間卻始終帶著淡淡的哀怨,畢竟對一個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天她習慣的正在溪邊練劍,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而親切的呼喚:「師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頭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愛徒令狐沖。她眼眶泛紅激動的道:「沖兒!你怎麼來了!傷好了沒?」欣慰關懷之情溢於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為之動容。
 
  
 

盈盈冰雪聰明又善解人意,經過幾天相處,嶽夫人已將對愛女的思念,一股腦的都轉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喪母,面對嶽夫人的慈祥關愛,不由得也對嶽夫人產生孺慕之情,倆人情同母女,幾乎將令狐沖冷落一邊。
 
  
 

這天嶽夫人和盈盈一塊練武,此時正值處暑,天氣炎熱;不一會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嬌聲說道:「唉呦!熱死人了,要是能洗個冷水澡,那該多好。」嶽夫人笑道:「那有什麼難?走!師娘帶你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帶來絲絲冰涼的水氣,倆人泡在水中既清涼又暢快。盈盈道:「師娘,這裡會不會有人來啊?」
 
  
 

嶽夫人道:「你放心,這裡一向列為本派禁區,不會有人來的。」但嶽夫人這回可說錯了,此刻令狐沖正在瀑布後的山壁中,聚精會神的盯著她倆。
 
  
 

原來此處正是當年令狐沖與師妹嶽靈珊練武嬉戲之地,今個一大早,令狐沖便來到此處,一方面練功,一方面也想舊地重遊緬懷往事。瀑布後的山壁微微內陷,可容一人藏身,過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舊地重遊免不了蹤身一探。當他看見嶽夫人與盈盈時,本想放聲招呼,但尚未出聲,二人已然寬衣解帶,因此他只得屏息靜氣的坐下來,默默的觀賞這突如其來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沖,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兩人的身體。只見嶽夫人肌膚柔滑細嫩毫無瑕疵,身體曲線圓潤柔和;玉腿修長勻稱,豐臀渾圓挺聳,飽滿雙乳鋌而不墜,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而盈盈則是身軀纖細曼妙,瘦不露骨;肌膚光潔白淨有如玉雕;雙乳小而堅挺,纖腰盈盈一握,筆直的雙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至於面容之嬌柔美艷更是動人心弦。相較之下,嶽夫人多了份成熟風韻,盈盈則充滿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竟是難分軒輊。
 
  
 

令狐沖看的口乾舌燥,慾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與嶽夫人纏綿悱惻的那段孽緣。原來當日倆人神智清明後,由於淫藥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幹羞愧。雖說當時彼此都懷抱自我犧牲的高貴情操,心中並無太大的罪惡感,但對於這種不該得而得的銷魂際遇,卻總覺得違背倫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縛下,倆人匆匆話別,未再發生任何違反禮教的事情。如今嶽夫人豐盈美好的裸身再現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陣陣遐想:「如果能再和師娘……那該多好。」
 
  
 

盈盈白日裡與嶽夫人裸裎相對一同洗浴,感覺上更形親密,當晚便膩纏著要和嶽夫人同睡。倆人親暱的盡說些有關閨閣風情的私房話,耳鬢廝摩,肌膚相親之下,雖同為女子,但仍不免動情,忍不住便相互撫摸戲謔起來。盈盈處子之身未經人事,因此只是在嶽夫人柔軟光滑的肌膚上胡亂撫弄,並未觸及重點;而嶽夫人曾經滄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開始,順著圓潤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蓋,復轉至腿彎由大腿內側向上遊移,最後手掌停留在陰戶上輕輕揉動起來。盈盈只覺全身酥麻騷癢,奇妙舒暢的感覺,由下體逐漸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來。嶽夫人見狀,進一步含住她嬌嫩的乳房吸吮,並輕舔那椒豆似的奶頭;在雙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陣哆嗦,在瞬間到達高潮,並射出了第一股寶貴的處女元精。當時民間傳說處女元精乃大補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養顏各種功效於一身,嶽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湊上盈盈的嬌嫩陰戶,香舌捲動,片刻之間,將盈盈的下體舔的乾乾淨淨。
 
  
 

這一陣舔弄,又帶給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種蟲爬蟻行的騷癢感似乎直透心房,強烈的刺激使她的身體扭轉,並發出暢快的呻吟;嶽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蕩漾,她順勢翻轉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繼續舔弄;自己濕漉漉飽滿的陰戶則湊向盈盈的臉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嶽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臉一仰也舔弄起嶽夫人濕潤的陰戶,一會功夫倆人身體均發生輕微的顫抖,嫩白的豐臀也快速的上下聳動……
 
  
 

激情之後,盈盈慵懶嬌聲的道:「師娘!你怎麼弄的?人家舒服的幾乎死了過去!」
 
  
 

盈盈初嘗銷魂滋味,情慾勃發不可遏抑,每晚都纏著嶽夫人取樂;不數日口舌功夫大進,竟將嶽夫人也撩撥的情慾盎然。好在嶽夫人居處,離眾弟子居處甚遠,且列為禁區,不虞徒眾闖入,否則難免春光外洩惹來閒話。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五)
 
  
 

令狐沖躺臥草地,仰觀天際白雲,耳聽鳥叫蟲鳴,心情覺得無比的輕鬆;此時突聽一陣急遽的腳步聲向此奔來,他起身一看原來是怒氣沖沖的盈盈。他心中不僅詫異,盈盈近來與師娘相處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顏開,就是夜晚也都和師娘一塊睡;華山就屬師娘最大,難不成還有什麼人能給她氣受?
 
  
 

「盈盈,你怎麼了?」令狐沖柔聲問道。
 
  
 

盈盈圓睜雙目氣鼓鼓的道:「要問你啊!你和師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令狐沖一聽此言,頓時神色大變,平日靈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吶吶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中正尋思,到底要如何措辭,只見盈盈纖手一擺,高聲道:「你不用說了!師娘已經告訴我了!」
 
  
 

令狐沖一聽更是緊張,臉紅脖子粗的已是滿臉大汗。
 
  
 

盈盈見他那狼狽相,不禁「噗嗤」一笑,隨即又板著臉道:「要我不生氣!原諒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令狐沖忙道:「我答應,別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應。」
 
  
 

盈盈笑道:「你沒問我什麼事,就答應的那麼快,是不是存心哄我?」
 
  
 

令狐沖見盈盈面含笑意,不覺也輕鬆起來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麼敢哄你這厲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你附耳過來……」
 
  
 

令狐沖聽罷面有難色,結結巴巴的道:「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
 
  
 

原來昨晚盈盈與嶽夫人縱情之餘,聊及洞房花燭夜之諸般趣事,免不了論及男人那話兒的大小,盈盈聽得入神不禁自語道:「不知沖哥那兒有多大?萬一太小,豈不是美中不足……」
 
  
 

嶽夫人順口回道:「你放心,沖兒那尺寸驚人,定能弄得你欲仙欲死。」
 
  
 

盈盈一聽不禁疑心大起,急忙問道:「師娘,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看過?」
 
  
 

嶽夫人自知失言,一時之間臉紅過耳,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盈盈見狀,頓時醋勁大發妒火中燒,激動之下不禁嗚咽淚流,她抽搐的道:「師娘!你……你和沖哥……到底……到底……作了什麼?……」
 
  
 

嶽夫人見盈盈梨花帶雨,真是又憐又愛;但另一方面,自己心中也是又羞又愧,於是將當日情形一一告知盈盈。盈盈聽罷心中釋然,但見嶽夫人酥胸似雪,胴體如玉,渾身充滿成熟的誘人風韻,不禁又暗暗擔心:「對沖哥而言,師娘恐怕較自己還更具吸引力……」
 
  
 

但她心胸本就豁達,加以兩人又都是她的最愛,因此心中經過一陣矛盾掙紮後,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問道:「師娘!你還想不想和沖哥……那個?」
 
  
 

嶽夫人心情方稍為平復,聽她又問出這個問題,不覺心慌意亂的道:「你這丫頭!師娘怎麼會……哎呀!不跟你說了!」
 
  
 

盈盈見她俏臉飛紅,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靈機一動,計上心頭。她心想,如能讓師娘和沖哥再續前緣,豈不是美事一樁?要知她自幼生長魔教,耳濡目染之下,禮教、輩份等陳腐觀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帶點邪氣;此事對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沖心中思潮洶湧,亂七八糟的各種想法,簡直擠爆他的腦袋,他踱來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颼」的一聲,盈盈竄了進來,急急的道:「好了!你進去吧!」
 
  
 

令狐沖望著盈盈,吞吞吐吐的道:「這……這樣行嗎!師娘……她……難道答應?」
 
  
 

盈盈臉一板道:「當然答應了,要不然我怎麼敢要你去?不過師娘怕羞,不會理你的,你自個進去,服侍師娘就是了。」話說完見令狐沖仍是猶豫不決,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沒完!」
 
  
 

其實此事嶽夫人壓根兒不知,更別說答應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廝纏,趁她動情之時制住她的穴道,並對她說:「師娘,待會沖哥會進來服侍您……」
 
  
 

她一聽之下驚駭莫名,但又動彈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臥床上,心中直是又驚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難道沖兒真的會進來……」頓時之間,只覺心中一蕩下體騷癢,泊泊的淫水再度滲了出來。
 
  
 

令狐衝進入屋內,只見紅燭高燒,燈火通明,俏麗的師娘竟赤裸裸的躺臥在床上;她兩眼緊閉,面帶春色,雪白的肌膚在燈火照耀下,真是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令狐沖輕呼了聲「師娘」。嶽夫人似有所感,身軀微微顫動了一下,但並未開口回答,只是眉頭輕蹙,臉色更紅,週身也逐漸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得原本光滑潔淨的豐腴胴體,更形誘惑迷人。
 
  
 

令狐沖心中不由想到:「難道真如盈盈所說,師娘答應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
 
  
 

他誠惶誠恐的除去身上衣褲,戰戰兢兢的跪在床前,雙手顫抖的伸向嶽夫人白嫩的玉足,準備享受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曠世艷福。而身不能動的嶽夫人,也只能懷著複雜矛盾的心情,靜靜等待愛徒的入侵。
 
  
 

嶽夫人的腳掌軟滑如棉,腳趾纖細密合,根根就如臥蠶一般嫩白光滑,令狐沖一觸之下,愛不釋手,忍不住將臉貼上去又嗅又舔,最後乾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來。嶽夫人身不能動,心卻明白,全身感覺異發敏銳,在令狐沖嘴吮、舌舔、鼻觸之下,那股子搔癢直透肌膚深層,並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種說不出的感覺,竟牽引得下陰深處肌肉,起了陣陣的痙攣。
 
  
 

令狐沖此時,將嶽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嶽夫人誘人的陰戶,也清清楚楚的貼近眼前;只見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後的森林,到處沾滿晶瑩的水珠,鮮嫩的肉穴,尚不斷滲出可口的山泉。令狐沖一見之下,慾火勃發,湊上嘴去就是一陣狂吮亂舔,直舔得嶽夫人嬌喘不斷、呻吟連連,慾火焚身、不可遏抑。嶽夫人不禁在心中暗罵:「你這傻小子!還磨蹭什麼?快上來啊!」
 
  
 

令狐沖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語,站起身來扛著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聽「噗嗤」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嶽夫人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嶽夫人連日來和盈盈假鳳虛凰的取樂,雖可疏解欲情,但功效僅止於潤喉,並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沖生機蓬勃,充滿活力的一插,頓時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暢愉快。
 
  
 

伏在窗外的盈盈,這時看得血脈賁張,慾念勃發;令狐沖的粗大雄壯,使她觸目驚心,但嶽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飴的舒爽媚態,卻更加刺激她的欲情。
 
  
 

盈盈只見嶽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輕啟,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豐聳的臀部柔嫩的下體,也不斷向上挺聳,迎合令狐沖的抽插。盈盈看的口乾舌燥,淫水直流,不自覺的將手伸往下體撫弄了起來。
 
  
 

此時只見令狐沖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來,而嶽夫人修長圓潤的雙腿也越翹越高,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會兒功夫,嶽夫人全身顫慄,朝天的雙腿也越伸越直,令狐沖識趣的伏身親吻嶽夫人嫩白的雙乳,嶽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發出一股悠悠蕩蕩,蠱惑媚人的愉悅呻吟,既而,一切歸於靜止,那高翹的雙腿,也緩緩的放了下來。
 
  
 

此時,盈盈只覺下體盡濕,兩腿發軟,不由得坐了下來。
 
  
 

盈盈癱軟在地,正回想屋內驚心動魄的激情畫面。突然窗戶一開,令狐沖竟隔窗將她提進屋內;她尚未回過神來,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見赤裸身軀,滿含春意的嶽夫人,正笑盈盈的望著她。但可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沖,他那胯下之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她頭腦是清醒的,但意識似乎是模糊的,不知何時,她已全身赤裸的仰臥在床。而此刻嶽夫人正溫柔的舔吮,她那小而堅實的乳房;令狐沖則在她的下體,用口舌辛勤的耕耘。她只覺得全身癱軟,一片酥麻,無邊無際的暢快感川流不息的遊走全身,時間好像完全靜止了下來。
 
  
 

令狐沖見盈盈的雪白下體已濕潤滑溜,鮮嫩的小穴也嗡然開合,顯是欲情已熾,便扶住陽具緩緩的在肉縫中上下磨擦。盈盈此時只覺一根火熱的棒槌侵入下身門戶,遊移之間似乎有破門而入的趨勢,不禁內心惶恐,但卻又有一股深沈的期待,似乎盼望著肉棒的侵入,以填補那原始的空虛。
 
  
 

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種火辣辣的撕裂感穿透整個下體,感覺上似乎整個人都被劈成了兩半。令狐沖此時停止動作,溫柔的親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覺體內火熱的肉棒,不停的膨脹顫動,疼痛感逐漸消失,代之而來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
 
  
 

令狐沖見盈盈緊蹙的眉頭已然開展,面部也呈現出一股恍惚迷離的媚態,於是便緩緩的抽動起來,盈盈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動,說不出的舒爽,隨著抽插的陽具一波波的進入體內,她不由自主的哼出聲來,並扭轉纖腰,挺起嫩白緊繃的豐臀,迎合著令狐沖。當熾熱的陽精噴灑衝擊她的花心之後,那股飄飄欲仙的歡暢滋味,竟使她當場舒服的暈了過去。
 
  
 

此後數天,三人幾乎日以繼夜,沈醉在肉慾的歡愉中。盈盈由青澀的少女,轉變為美艷的少婦;嶽夫人也徹底的填補了過去二十年來獨守空閨的空虛寂寞;至於令狐沖更是左右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活力,嶽夫人的成熟風韻,在在均勾起他無邊的慾念;好在他的「易筋經」已有小成,全身真氣收發隨心,隨時可運行至下體,使棒棒火熱堅硬,否則可真應付不了這倆個,食髓知味需索無度的俏麗佳人。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六)
 
  
 

這天嶽夫人與盈盈相偕至瀑布戲水,令狐沖樂得清閒,便下山找地方喝酒,三人居處頓時空無一人。此時突然一條人影竄入嶽夫人臥房,只見他翻箱倒篋的搜尋,而後又仔細的將諸物還原,銀兩手飾都不要,獨獨取了一件嶽夫人穿過未洗,尚餘體味的淡紅肚兜。只見他喜形於色,將肚兜放置鼻前猛嗅一陣,喃喃自語的道:「嗯!這娘們的味道可真不錯!」
 
  
 

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飛奔而去,日光下只見他身軀瘦小,長相猥瑣,赫然便是那嗜色如命的魔教葛長老。說起來諷刺,這葛長老的一條命,竟可說是嶽夫人救的。原來那日葛長老身受重傷,雖未當場斃命,卻也危險萬分;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姦淫嶽夫人;也就因為這股堅強信念,激發生命中的潛力,竟然使得他度過危險,撿回一條老命。
 
  
 

他傷癒之後,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姦淫嶽夫人」之上。第一個步驟就是掌握嶽夫人的行蹤,熟悉嶽夫人的居住環境。經過半年多的觀察窺探,他已熟悉萬分,瞭若指掌,正準備展開行動,卻逢令狐沖及盈盈的來訪。這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也使他預計的行動落空。不過三人之間的淫慾姦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卻也使他靈機一動,想出絕妙好計。
 
  
 

令狐沖和盈盈來到華山已有月餘,日月教及恆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歸,以處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於是拜別嶽夫人,分赴恆山及日月教。嶽夫人的生活頓時也由絢爛復歸於平淡。相對於葛長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機會終於來了」。
 
  
 

嶽夫人端坐室內運氣練功,只覺真氣運轉週身,毫無滯礙,顯然功力又深了一層,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餘來雖縱情淫慾,但功力不退反進,顯然男女交合併不妨害練功;倒是交歡時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諸脈暢通,對功力進境反有助益。
 
  
 

嶽夫人練完功後,沐浴更衣,躺臥床上,一時之間難以入眠,便點起床頭油燈,翻看唐詩;看了一會,突感全身燥熱,下體奇癢,心中竟然慾念叢生;她不禁大為詫異,急忙運功,欲待平息心中慾念。但一試之下,發現內力竟然無法凝聚,不覺有點驚慌。她心中暗道:「怎麼感覺起來,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難道有漏網餘孽暗算於我?」
 
  
 

她想的沒錯,這正是葛長老的得意傑作。原來葛長老窺探多時,偷空趁虛而入,在她床頭油燈裡,下了欲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點油燈,藥力便自然發散,並且無色無味,端的厲害無比。這魔教各藥均分丸、散、香、膏,在運用上則分服食、嗅聞、觸體、強進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長老用的是嗅聞之法。
 
  
 

嶽夫人心想,敵暗我明於我不利,於是伸手熄了油燈。誰知如此一來,正合葛長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舉手,便點倒了內力全失的嶽夫人;隨即,取出一塊黑布,蒙住嶽夫人雙眼。
 
  
 

嶽夫人此時功力全失,穴道被點,眼睛又被蒙住,心中實是惶恐萬分,但仍強作鎮靜,厲聲喝道:「什麼人?竟使卑劣手段擾我華山!」只聽一個熟悉親切的聲音答道:「師娘,莫慌,是我。」
 
  
 

嶽夫人心情大定,如釋重負的道:「沖兒!你搞什麼鬼?還不快將師娘穴道解開。」令狐沖低聲道:「師娘,解開穴道可就沒趣了,我這還要將師娘綁起來哩!」
 
  
 

嶽夫人心想:「沖兒不知又有什麼新花樣,這麼大了,還是老沒正經!」嶽夫人可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沖兒竟是色中餓鬼葛長老。
 
  
 

原來這葛長老有項絕技,就是善於模仿他人口氣腔調,只要話聲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樣模仿,並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窺探嶽夫人甚久,對於令狐沖的聲音腔調已甚為熟悉,如今一試之下,果然連嶽夫人都被瞞過。他處心積慮欲姦淫嶽夫人,謀略愈深,思慮愈周。他想:「如若用強,定然不美,最好讓她心甘情願;如何使她心甘情願?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沖;但聲音可仿,容貌身材則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嶽夫人雙眼,使其不能視物。」
 
  
 

他的謀略既周詳又嚴密,此刻嶽夫人果然一步步的進入了他預設的圈套。
 
  
 

葛長老除去嶽夫人身上衣衫,取繩子將嶽夫人雙手縛在兩邊床柱上,雙腿卻未綁住;這正是葛長老高明的地方。要知縛住雙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雙腿也一塊縛住,則身體整個平貼床上,如此只能攻擊正面,樂趣將大為降低。如今雙腿不縛,則要擡就擡,要挪就挪,前後左右,皆可隨心所欲的任意觸摸玩弄。
 
  
 

嶽夫人此時除了蒙眼黑布外,已是身無寸縷,她赤裸裸的胴體,再一次的呈現在葛長老的眼前,葛長老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的!老夫玩了一輩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沒一個比得上這婆娘……可也真邪門!這婆娘怎麼愈看愈年輕,難道她會採補大法?……」
 
  
 

他心中胡思亂想,眼睛可沒閒著,他仔仔細細,一寸一寸的品評欣賞,嶽夫人那經過令狐沖辛勤耕耘後,益增嬌媚的誘人胴體。
 
  
 

只見嶽夫人那赤裸的身軀,圓潤光滑,晶瑩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膚,如今白裡透紅,煥發出一種聖潔媚艷的眩目光彩。此外,隱約可見的嫩穴、修長勻稱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鮮嫩的雙乳、纖細嫩白的腳趾,在在都激發葛長老對嶽夫人的強烈佔有慾。嶽夫人那種驚心動魄的美感,使得下流齷齪的葛長老,不禁產生自慚形穢的感覺。
 
  
 

葛長老除去衣褲,跪在嶽夫人的雙腿之間,像朝聖一般的捧起嶽夫人的纖纖玉足;他先放在鼻端狂嗅一陣,而後伸出長舌舔了起來。
 
  
 

嶽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看,只覺得癢澈心肺,但卻另有一種奇異微妙的快感。她心中不由暗想:「沖兒怎麼老是喜歡舔我的腳,難道我的腳真有什麼好的味道?」
 
  
 

葛長老愈舔愈有勁,忍不住將嫩白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唆。他宿願即將得償,興奮得幾乎流下淚來;其實他只要想到「華山掌門夫人」這個頭銜,就可以興奮個半天,更何況嶽夫人本身又是武功高強,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身份、地位的懸殊,激發他內心潛藏的禁忌欲情。此刻「掌門夫人」正赤裸裸的仰臥在他眼前,任他隨心所欲的擺佈。這種居高臨下的支配感,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將來臨的淩虐姦淫,怎不叫他肉棒挺硬,情慾沸騰?
 
  
 

葛長老在腳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順著小腿內側緩緩向上舔唆,嶽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視,癢的直如萬蟻鑽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眼不能視,更使她產生一種茫然的未知感,種種感覺加在一起,竟使她產生前所未有的飢渴需求。她顫聲道:「沖兒!師娘受不了了!不要舔了!快上來吧!」。
 
  
 

葛長老聽到她欲情難耐,呢喃淫糜的傾訴,不禁心癢難耐;但畢生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輕易浪擲。因此仍好整以暇,按部就班的,繼續舔唆嶽夫人春潮氾濫的濕潤陰戶。他的舌頭堪稱一絕,又長又靈活,舔、刷、鑽、探、吮均各具其功,頓時將平日端莊高雅的嶽夫人,弄得呻吟不斷,嬌喘連連,瞬間已是二度高潮。
 
  
 

嶽夫人情慾激盪之下,渾身亂顫,大口喘氣,兩個飽滿白嫩的奶子,也隨著呼吸抖動搖晃。葛長老一見之下立即轉而攻之。他伸手握住那兩團嫩肉,觸手之下,棉軟滑溜,韌性十足,就像是要將手指彈開一般;他心中不覺暗讚:果然是人間極品,曠世難求。
 
  
 

揉捏搓弄了一會後,他開始施展嘴上功夫;只見他長舌一捲,略過嫩白的豐乳,環繞那粉紅色的乳暈,便刷了起來,舌尖轉來轉去,就是不觸及那櫻桃般的乳頭,撩撥的嶽夫人慾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嗚咽的啜泣了起來;她口中充滿哀怨的道:「沖兒!師娘實在受不了了,你快一點上來吧!」
 
  
 

葛長老見時機成熟,自己也實在耐不住了,於是托起嶽夫人雪白的大腿,準備澈底的攻堅。他跪在嶽夫人兩腿之間,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粗黑巨大;像是玉米棒,又像是個熟透泛黑的苦瓜。他扶住滿是疙瘩的陽具,緩緩插入嶽夫人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
 
  
 

嶽夫人既受淫藥誘發,又被他挑逗良久,飢渴空虛已瀕臨崩潰,如今經他一插,那真是暢快無限,極樂無邊。她「啊」的一聲長歎,血脈已通,穴道已解,白嫩的大腿竟高舉過頭,夾住了葛長老的脖子。
 
  
 

猛烈的抽插開始進行,嶽夫人只覺粗大的陽具像根火熱的鐵棒,不斷撞擊她花心深處,棒上隆起的無數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嬌嫩的肉璧,那種舒爽,簡直無法言喻。她瘋狂的扭動腰肢,挺聳豐臀,意圖攫取更大的快感;但腦際靈明一閃之時,又隱隱覺得「沖兒今個似乎有所不同」,不過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已蒙蔽她的理智,使她根本無法仔細思考;此刻,她已完全沈沒在,波濤洶湧的情慾浪潮中。
 
  
 

排山倒海的欲焰狂潮,一波波的衝擊著二人,持續不斷的抽插反覆的進行,此時葛長老趴伏在嶽夫人碩大白嫩的臀部之前,舔吮他垂涎已久的水漩菊花穴。花瓣不停的收縮旋轉,飄散出一股濃郁的雌性香味,也激起葛長老殘存的精力,他奮身而上,將陽具挺進平生僅見的極品花穴中,嶽夫人立即搖擺豐滿渾圓的臀部,激烈的回應。那股浪勁,葛長老真是從所未見,嶽夫人的搖擺不但是臀動腰動,就連整個身軀都跟著動;她不僅是左右動上下動,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動,並且還轉圈子動。陣陣的瘋狂搖晃擺動,對葛長老而言,可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一圈圈的肉箍不斷收縮,磨擦著粗大陽具上的肉疙瘩,葛長老只覺得一陣要命的暢快與酥麻,而後突然就尾椎一麻,精關不固,竟狂洩不止。他知道情況嚴重,大驚之下,立即指掐人中,拔出陽具,但已是心虛腳軟,頭暈眼花。他情知不妙,急忙起身著衣,而後倉皇奔往藏身之地,欲待服食救命靈丹。誰知體力耗盡,夜黑路滑,一失足竟跌落山谷,成為谷中餓狼口內的佳餚。
 
  
 

嶽夫人連番激戰之後,只覺全身酣爽暢快,化功散的藥力已消,內力重複凝聚;下體前後兩穴肉璧,仍緩緩收縮蠕動,高潮快感餘韻仍一波波的湧上來,只是其勢漸緩,逐漸消退。
 
  
 

她待了一會,不見令狐沖替它解縛,便潛運功力兩臂一縮,繩索立斷。她取下蒙眼黑布,起身著衣,見床單盡濕,不禁羞澀一笑。心中暗想:「沖兒這孩子也真是的,分別才十來天就偷溜回來,還弄出這些個怪花樣;唉!也難為他了,弄得還真舒服!只是也不打聲招呼,人又溜了,唉!未免也太不像話!……」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就是我的家
謝謝大大分享

少龍風流(4)

第一卷
闖蕩都市
第十六章.歸來朋友
 
 
博客也可以是一個人的心聲坦白,也可以是一個人的煩惱傾訴,也可以是一個人的思想馳騁,當然也可以成為
一個人的自我標榜自我炒作,當然也可以作為一個人的心靈遮風避雨的港口
 
 
清晨的陽光剛透窗灑入,睫毛彎彎,眼睛眨啊眨王心凌的歌聲叫醒了美夢中的阿飛,喂,哪位?茹姐!你回來了,
太好了,好好好!
 
 
阿飛發自內心地感受,茹姐彷彿是自己的親人,當然現在貞姐,梅姐和阮姐她們也在他的心裡占據了極其重要
的位置,建立起了極其深厚的感情,但是對茹姐的感覺稍稍有些不同,為什麼?阿飛也說不出來.
 
 
當阿飛來到公司的時候,有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紅色的長裙,玲瓏剔透的身材,肉色絲襪美腿,乳白色的高
根涼鞋,當然還有美艷如花的容顏.
 
 
這時候,阿飛的鼻子酸酸的,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旋律:你知不知道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
,然後用很長很長的時間,一點一點流成熱淚
 
 
阿飛叫聲茹姐就激動地地說不出話來了.
 
 
柳玉茹笑道:怎麼?幾天不見,都做經理了,也不告訴姐姐一聲?
 
 
是啊,他就是這麼沒心沒肺的!阮玉釵和邱玉貞一起走了過來,熱情地拉住柳玉茹的手說:怪不得阿飛時常念叨
,妹妹真是個大美女!聽說妹妹在附中任教,那以後我們的孩子早晚都要麻煩你了,不過,話又說回來,誰知道他們有
沒有能力考進這所重點高中呀?
 
 
三人嘰嘰喳喳地聊個不停,相互認識著,相互交流著皮膚保養的秘訣,反而把阿飛冷落一旁,天哪,這樣就是聊
個三天三夜也是沒完沒了啊!
 
 
阿飛哈哈大笑:人家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果然不假!
 
 
阮玉釵和邱玉貞相顧笑道:有人吃醋了!算了,我們別不識相了,影響人家說悄悄話.柳妹妹,咱們到周末再狠狠
地宰他一頓!
 
 
兩人嬌笑而去.
 
 
辦公室裡,阿飛激動地把柳玉茹擁抱懷中,茹姐,你想死我了!狂熱地親吻著她的櫻桃小口.柳玉茹道:我也是啊
!迷醉在他的狂吻之中,嘴唇微張,迎接著他的舌頭進入,吮吸糾纏著她的香唇香舌,她春心蕩漾地緊緊摟住他的虎
背熊腰,玉體緊貼他的身體,感受摩擦著他.
 
 
阿飛激情高漲,可是一絲陰影喚醒了心台的靈智,他強壓住慾火問:姐姐,他也來了嗎?
 
 
一句話如同潑了一盆水澆熄了柳玉茹的慾火,她滿面憂傷,聲音也變的低沉:別提了,學校的勸說和父母的反對
,他改變主意了,說晚幾年再出來.你也知道他這個人,迂腐沒有主見,沒有個性.為此,我和他母親還吵了一架
 
 
聽著她的聲音有些嗚咽,阿飛很是心疼地緊緊摟抱著她,輕聲安慰說:好姐姐,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柳玉茹嬌嗔道:有那麼多姐姐等你照顧呢,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想起我來?
 
 
阿飛笑道:你不放心,乾脆小在我那兒住好了,也省得你再找房子了.
 
 
柳玉茹嬌羞的笑罵:小壞蛋,學校已經給我安排了宿舍.我才不會上你的當的,美死你,小壞蛋!
 
 
看著她一顰一笑嫵媚動人的樣子,阿飛立刻有了反映
 
 
柳玉茹頓時感受到了,媚眼含春地嗔道:色膽包天的小壞蛋!
 
 
柳玉茹掙扎著抓住他的色手道:好弟弟,這兩天姐姐身子不方便
 
 
阿飛依然興致不減地在她耳朵邊說了一句話,她害羞地罵道:小壞蛋,又從哪裡學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休想
!看阿飛有點失望又有點難受的樣子,她心裡暗笑,也於心不忍,嬌媚地在他耳朵邊吐氣如蘭輕聲說道:好弟弟,姐姐
還要趕著去學校呢,改天,姐姐去你那裡,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吧?好弟弟?
 
 
阿飛看她嫵媚迷人眉目含春的風情,早已經心神迷醉,神魂顛倒,緊緊摟抱親吻,上下其手,纏綿一番,戀戀不舍
,送她離去.
第一卷
闖蕩都市
第十七章
拔刀相助
 
 
古都飯店,五星級飯店.周末就准備在這裡請客,阿飛特意過來考察一下.吃慣了套餐的山珍海鮮,而一般的套
菜裡,太辣太鹹了,對女人的皮膚保養不好,看看有沒有與眾不同的美味佳肴.到底是五星級豪華飯店,積極滿足客
人的一切要求.
 
 
預定好了周末宴會的事宜,阿飛滿意地走出飯店.身著旗袍的禮儀小姐微笑著鞠躬送客:歡迎先生日後再來!
 
 
阿飛忍俊不禁,差點笑翻了,還在回味美麗的禮儀小姐這句容易產生歧義令人浮想聯翩的話,突然發現不遠處,
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剛從銀行裡出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傢伙腳步忽然加快,和她擦身而過.阿飛剛叫聲不好,女孩還沒
有反應過來,挎包已經被人一把搶走,她也被拽得摔倒在地,失聲大喊:搶劫!抓強盜!
 
 
兩個傢伙得手之後,撒鴨子往這邊跑來.路人紛紛閃身躲避,阿飛不聲不響,覷准時機,突然伸腿,那個絡腮鬍子
猝不及防,呱唧一下子摔了個狗吃屎.
 
 
挎包正好掉在阿飛面前,他伸手把包搶在手裡.
 
 
疤瘌眼跑過了,發現出了意外,返身回來;絡腮鬍子也一個筋鬥翻身站起,噌地拔出匕首,窮凶極惡地說:小子,
找死啊!識相的,乖乖把包給我!
 
 
疤瘌眼也惡狠狠地幫腔:敢說半個不字,爺爺給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路人看見有變,遠遠地圍過來,女孩也急得哭著追了過來,被人攔住別過去,危險!
 
 
絡腮鬍子見人越來越多,狗急跳牆,狠狠捅向阿飛胸口.阿飛閃身躲開.疤瘌眼匕首橫削,快如疾風,阿飛彈腿側
踢,絡腮鬍子合身撲了過來,刺向阿飛的心窩.阿飛措手不及,本能地拿包一擋,匕首刺入包中.一片驚叫聲裡,阿飛
鴛鴦飛腿,重重地踢在絡腮鬍子的胸膛,慘叫一聲滾了出去.疤瘌眼匕首斜刺阿飛小腹,阿飛身子旋轉,猾開匕首,運
肘撞擊他的後背,疤瘌眼踉蹌倒地,和絡腮鬍子作了滾地葫蘆.
 
 
兩人見不能佔到便宜,惡毒地盯著阿飛發虛道:好小子,爺爺記住你了!雙雙狼狽而逃.
 
 
眾人叫好不已,警笛聲姍姍來遲.
 
 
阿飛和女孩作完了筆錄,走出派出所.
 
 
錢雪雯同學,以後再交學費最好讓家人陪著!六七千呢,小心被壞人盯上!阿飛笑語殷殷地看著這個小學妹,青
春嬌美的容貌,婀娜多姿的身材,名牌體恤,牛仔短裙,耐特運動鞋,白色的短襪,白嫩的玉腿,尖挺的酥胸,尤其是一
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漂亮,絕對是大學校花.
 
 
真的謝謝你了,龍大哥,你是2000屆的,也就是學長了.我今天是不是很糗啊?!錢雪雯有點害羞,又有點調皮地
伸了伸舌頭.
 
 
沒有沒有.阿飛笑著拍了拍她的柔肩說,你一點都不糗,你很可愛!
 
 
哎呀!錢雪雯驚叫著抓住阿飛的手,龍大哥,你受傷了,你流血了!
 
 
阿飛這才發現自己胳膊內側劃破一個口子,血跡斑斑,奇怪一直也不知道怎麼受的傷.沒事沒事的,別大驚小怪
的,我回去包紮一下就行了.
 
 
不行!錢雪雯居然斬釘截鐵地說,我家就在前面,到我家去!走了,龍大哥!
 
 
小女孩很有個性,美麗的女孩一般都有個性,就像著名的球星都有脾氣一樣.
 
 
錢雪雯的家的確很近,正因為如此,她才疏忽大意沒有想到壞人也敢欺負地頭蛇.
 
 
裝飾華麗的四室兩廳,看的出來她家境很好,不是權貴門第,也是富商之家.
 
 
你說讓家人陪著?說得輕巧!他們都各忙各的,才沒人管我呢!她嘟囔著把阿飛徑直帶進了自己的臥室.
 
 
哇!滿牆都是足球明星的畫像,阿飛十分驚訝,小貝,勞爾,梅西,歐文你是畫家,還是球迷?
 
 
嘻嘻,都是!怎麼,看不出來吧?我平時挺喜歡運動的哦!我最喜歡梅西,你呢,喜歡足球嗎?她拿出碘伏輕輕地給
他擦著傷口,疼嗎?
 
 
我從一年紀就開始看球踢球了,小美眉!哎呀!阿飛大叫一聲.
 
 
哼,看你還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嘻嘻,知道疼了吧?真是個刁蠻任性的小美女.
 
 
好了,我怕了你了!我也喜歡梅西,好了吧?看在梅西的面子上,小姐姐您手下留情吧!阿飛故意裝得哧牙裂嘴,
痛苦不堪.
 
 
龍大哥,真的很疼嗎?對不起,我輕輕的,好嗎?錢雪雯信以為真,焦急地道歉,櫻桃小口還往阿飛胳膊上吹了幾
口氣.
 
 
阿飛忍俊不禁,撲哧笑了出來.
 
 
好啊,你騙我?!壞哥哥,壞學長!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惡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把.
 
 
哎呀,好妹妹,不敢了
 
 
錢雪雯清晰聞到阿飛強烈的男人氣息,看著他英俊的面龐,無拘無束地說說笑笑,才認識了一會,卻彷彿是久別
重逢的老朋友,紅樓夢裡的寶黛似曾相識的感覺不就是這樣的嗎?
 
 
龍大哥,謝謝你!為了我,你都受傷了,那兩個歹徒拿著刀子,那麼兇殘,我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呢錢雪雯說著說著
竟然哭了.
 
 
阿飛最見不得女孩子流眼淚,頓時手忙腳亂:好妹妹,別哭了,俗話說邪不壓正,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就是太不好
意思了讓那個落腮鬍子一刀,把你的挎包紮破了,錢也全扎出了一個洞!
 
 
錢雪雯聽了這話,破涕為笑:是啊,七千元錢都在中間扎出了一個窟窿,古代的錢有窟窿,現代的錢我還是第一
次看到有窟窿的.嘻嘻.她笑著看了阿飛一眼,柔聲說,不管怎樣,我都要留下一張永作紀念
 
 
阿飛清晰可聞她的少女芬芳,依稀可見她的雪白尖挺的酥胸,這時看她又哭又笑,忽如梨花帶雨,忽如玫瑰盛開
,顰顰笑笑,嬌艷可人,最後一句話時含情脈脈欲語還羞的嬌態,更是令人心神迷醉.
 
 
阿飛輕輕地握住她的白嫩的纖手,痴迷地叫了一聲雪雯,她嬌羞地俏臉緋紅,任由他把自己擁入懷裡,彼此傾聽
著心扉地跳動.
 
 
阿飛慢慢捧起錢雪雯的嬌美的面龐,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瑤鼻桃腮,美麗的眼睛輕闔,櫻桃小口張開,嬌喘微
微,誘惑非常.阿飛慢慢低頭輕輕親吻她的柔軟的嘴唇,整個蓋住她的香唇,舌頭進入,靈活地攪動舔弄她的口腔內
壁,吮吸糾纏著她的香嫩的小舌頭.
 
 
錢雪雯生澀地迎接著他的親吻,他的舌頭,她的喘息更加劇烈,香唇香舌分泌的津液越來越多,她的嬌軀顫抖著
,小手緊張地抓住他的胳膊.
 
 
錢雪雯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她已經迷醉在他的熱吻愛撫之中,天哪,初吻的滋味是酸酸甜甜的美好滋味,而少
女的聖峰在他的愛撫下讓她真正體會到了觸電的感覺.天哪,她突然感覺到下面一個東西頂住自己的小腹,心裡依
稀知道那是什麼,害怕地猛然推開阿飛,劇烈喘息著.
 
 
雪雯?阿飛納悶地看著她.
 
 
你好壞!錢雪雯嬌羞無限瞪了他一眼.我要罰你!
 
 
罰我什麼?
 
 
罰你開學送我去學校,公開作我的男朋友.錢雪雯很快又恢復了刁蠻快樂.
 
 
哇塞,我阿飛幾世修來的福氣,能夠得到這樣一個小仙女做女朋友!天哪!阿飛誇張地激動地單膝跪地抱住她的
光滑白嫩的玉腿.
 
 
錢雪雯又羞又怕地抓住他的手說:好了,龍哥哥,別鬧了!我有句話要問你呢?你們公司是不是亞太保險公司?
 
 
是啊!
 
 
那我姐姐就在你們公司,你認識嗎?她叫錢麗雯!
 
 
阿飛一尷尬就想撓頭,說:業務員很多,我認識的很有限.不過,明天要開晨會,我一定留意一下!
 
 
錢雪雯也笑了:看來你也是個糊塗經理!嘻嘻
 
 
錢雪雯的美是少女的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阿飛依依惜別了小美女,回到公司,心情依然不能平靜,連邱
玉貞進來也不知道.
 
 
怎麼了?阿飛,還想著你的茹姐呢?
 
 
貞姐也拿弟弟開心,我在想你呢!阿飛笑道.
 
 
胡說八道.邱玉貞羞紅了臉,心裡卻喜歡,今天晚上有個慈善宴會,邀請我們公司參加.梅總說了,我們三人一起
去!
 
 
慈善宴會?我就不去了吧?阿飛感覺提不起興趣,中國的富豪有幾個肯做慈善事業的?多都為富不仁,趕上自然
災害,老百姓的捐款所佔比例反而相對很大,也難怪中國老百姓有些仇富心理!
 
 
怎麼?是你的雅姐的姐姐姐夫,也就是市長市長夫人組織的,你難道不去聲援一下嗎?
 
 
市長夫人?阿飛的眼前立刻浮現那個雍容華貴端莊嫻雅的神仙姐姐的模樣,又可以見到她了嗎?阿飛激動地站
了起來,笑道:既然是市長大人組織的慈善宴會,我們理所當然應該前去捧場!
 
 
阿飛,你的胳膊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邱玉貞這才發現,關心地抓住他的手,這麼大的口子,還疼嗎?
 
 
看她關切的樣子,阿飛感動地說:我的手不疼了,可你的心在疼!貞姐,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邱玉貞也被他的話感動了,嬌羞無限而又滿心歡喜地嗔怪道:誰心疼了?自作多情!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阿飛的心情快樂而興奮地像個初戀中的男孩,因為有兩個心愛的美女姐姐陪伴赴宴,
更因為又可以見到心儀已久的楊玉卿,即使真像神仙姐姐一樣高不可攀,遙不可及,能夠見一面也是好的!哪怕只是
遠遠地看她一眼,也就足夠了!
 
 
心頭響起的是一首熟悉的旋律:我想偷偷地看一看她,就像假裝欣賞一瓶花;我想偷偷望一望她,就好像在瀏覽
一幅畫
第一卷
闖蕩都市
第十八章
慈善酒會
 
 
豪華星級HOTEL的頂層大廳彩燈高照,亮如白晝,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男的盡是西裝革履,燕尾禮服,不是高官顯貴,就是商業巨頭;女的盡是長裙旗袍,高檔晚裝,打扮的花枝招展,
珠光寶氣,豐胸美腿,盡寫魅力.
 
 
龍劍飛和梅玉萱,邱玉貞款款步入大廳.
 
 
梅總怎麼姍姍來遲呀?阮玉釵一襲紅色蘇繡旗袍,更加襯的面容嬌美如花,身材凸凹有致,口中和梅玉萱搭訕,
嫵媚的眼光卻飛向阿飛.
 
 
阿飛看的心旌動搖,滿目欣賞地盯著她的眼睛,傳遞出心有靈犀的一句贊美:阮姐,你太美了!
 
 
梅玉萱笑道:阮總當然是慈善酒會的貴賓,妹妹怎敢不自量力早來搶姐姐的風頭?
 
 
邱玉貞卻握住阮玉釵的柔荑道:姐姐這身旗袍真是精美,穿在姐姐身上,愈發襯的姐姐像天仙一樣.阿飛,你說
呢?
 
 
阿飛只好把她踢過來的球接住,連連點頭道:旗袍美,人更美!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誇得阮玉釵嬌笑不已,阿飛的贊美和眼神更是讓她心裡樂開了花.
 
 
女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共同語言,阿飛一時也插不上嘴,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尋找著心頭的那份渴望.
 
 
阿飛兄弟,可巧你也來了,哥哥正要好好地謝謝你呢!市委秘書長錢魚同攜夫人徑直走來,一句話說得阿飛如丈
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搞不懂這位不倒翁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和錢魚同聯袂而行的女人卻令阿飛眼前一亮,深藍色的長裙襯得她的像牙肌膚更加雪白嬌嫩,玲瓏剔透的身材
無限美好,眉目如畫,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就是龍劍飛兄弟呀!你好你好,真是少年英雄啊!她微笑著伸出玉手握住阿飛道:我們聽雪雯一說,嚇了一跳,
現在想想還後怕呢
 
 
阿飛這才想起她和錢雪雯很像,恍然道:哦,原來您是雪雯的姐姐話一出口立刻意識到不對勁,眼前這女人乍看
美麗不可方物,細看眼角魚尾紋隱隱約約,然這淡淡皺紋不僅沒有影響她的美麗,反而更顯她的豐腴成熟之美,典雅
知性之美,卻多了知性女人少有的嫵媚.按年齡似乎不是雪雯的姐姐,阿飛看向錢魚同,頓悟道:錢雪雯是您的女
兒?!
 
 
錢雪雯哈哈大笑,摟住阿飛的肩膀道:我是雪雯的父親,她並不是雪雯的姐姐,卻是雪雯的媽媽!
 
 
薛玉怡!她很大方地報出自己的芳名,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誇自己年輕呢?尤其是已經三十
多將近四十歲的女人.
 
 
阿飛聽雪雯說過她母親好像是大學的教授,怎麼想也是古板嚴厲的老太太,卻不料是位保養得如同三十麗人的
花信少婦,更不料她的父親竟然是自己認識還多少有些討厭的錢魚同秘書長.
 
 
阿飛一時囁嚅,心想若以雪雯而論,自己應該稱呼她伯母或者阿姨;可是錢魚同又一口一個兄弟叫得熱乎,這卻
令他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錢魚同卻笑道:我們也算是忘年交,你還是叫她阿姨吧!一句話更令阿飛側目,心道:這廝的確不愧是政壇長青
樹,察言觀色就可揣摩出人心中所想,確實有其獨到之處!
 
 
薛玉怡卻笑語盈盈道:雪雯說起來眉飛色舞,我們卻聽出一身冷汗.幸虧有劍飛在,改天有空,一定請到家裡做
客,我們聊表謝意哦,還望劍飛賞光啊!
 
 
大廳又進來幾個黑色西裝如同黑客帝國來的,大呼大叫,引人注目.錢魚同笑容頓斂,悻悻道:哼,謝國華也來了
!我懶得招呼他們!
 
 
薛玉怡滿臉不屑道:什麼上市公司,就是黑社會!
 
 
阿飛在南方市久了,倒是也聽說過國華集團,謝國華和玄武幫的黑社會的臭名遠播,劣跡斑斑.
 
 
大秘書長和夫人在這,我們失禮了!阮玉釵笑著搭訕,薛姐越發年輕漂亮了,有什麼好的保養秘方,一定不能保
密哦!
 
 
錢魚同和薛玉怡還未及答話,只聽一人叫道:好呀,難怪我們到處尋你們不見,原來都在這裡巴結大秘書長呢!
真是人未至而聲先聞,阿飛閉著眼睛也能聽出來是楊玉雅到了.
 
 
順著聲音看去,所有人幾乎屏住了呼吸.阿飛更是大嘆驚艷,一顆心幾乎跳了出來.
 
 
三位絕色美女款款走來,眾人躬身讓道.一水的曳地長裙,卻是各有風情:楊玉雅一襲火紅的長裙,紐扣高掩卻
鏤出一個心形,露出深深的乳溝和多半雪白的玉乳,令人心動旌搖;楊玉嫻一襲性感的黑色束胸長裙,幾乎滑胸而落
,像牙般的肌膚,柔軟的肩膀,豐挺的胸脯,隱約透明的魔鬼身材,更是令多少男人大噴鼻血;楊玉卿相比並不火暴,
但是一身白色長裙,不僅大秀光滑雪白的美背,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更襯出超凡脫群的氣質,潔白無暇,宛如神
女,美艷不可方物,高貴不容褻瀆.
 
 
如果說楊玉雅是少婦的嬌媚,楊玉嫻是熟女的風情,楊玉卿則是柔美而有些冷艷,豐滿而不失苗條,賢妻良母,
典雅嫻靜.三姐妹一個比一個雍容華貴,性感迷人,男人個個目不轉睛,女人羨慕嫉妒而又自愧不如.
 
 
楊玉卿微笑著頻頻向眾人頷首致意,明哞善睞,美目流轉,顧盼生輝,使人感受到她春風和煦般的親和力.
 
 
她看見龍劍飛,未語先笑,低聲細語:一直想見龍兄弟,只是老彭我們公務繁忙,還請弟弟不要見怪哦!
 
 
阿飛已然如飲佳釀,心神皆醉,忙道:姐姐客氣了,對我照顧提攜已經很多了.今天能夠看見姐姐的曠世風采,感
受到您感天動地的善心,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愧煞多少男子漢!
 
 
楊玉嫻在一旁聽了心裡暗道:這年輕人寵辱不驚,言語不俗,倒也不是平凡之輩!
 
 
楊玉雅衝他擠眉弄眼,在他耳邊揶揄道:幾天不見,你的拍馬屁功夫倒是練得爐火純青了!
 
 
這一撥俊男美女談笑風聲,早已引人注目,那廂三四個黑衣人滿臉的悻悻之色,挑釁般地擠了過來.
 
 
錢魚同在楊玉卿耳畔輕語,她隨後輕提長裙,款款登上主席台,姿態優雅動人至極.樂隊音樂倏停,全場漸漸安
靜下來,不約而同地看向主席台.
 
 
楊玉卿輕啟貝齒,嫣然一笑,儀態萬千,落落大方,柔聲說道:女士們,先生們,諸位今晚能夠大架光臨,玉卿不勝
感激!請允許我謹代表市婦聯和兒童慈善基金會向諸位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和衷心的感謝!伴著掌聲,電視台林
玉芝率領多家媒體記者閃光燈頻頻閃動.
 
 
掌聲稍息,楊玉卿繼續道:還要感謝古都五星級豪華飯店對本次酒會提供的贊助,一來為了答謝諸位多年來對
於我市的慈善事業的大力支持;二來提供了這樣一個方便我們加深交流溝通的平台;三來嘛她語聲稍頓,略帶傷感
道,大家也看到了兩側展覽板上,我們市愛滋病患兒童正逐年增加,面對這些在生死邊緣痛苦掙扎的小生命,我們能
做些什麼呢?除了愛心還是愛心!為了大家的慈善愛心,玉卿先敬諸位一杯!
 
 
眾人應聲舉杯,頗有一呼百應之勢.阿飛卻發現也有些人面色各異,自然也各有心思.
 
 
錢魚同盡力鼓動著現場氣氛道:此次慈善酒會別開生面:女士先生的歌舞俱可當場認捐.另外,更為刺激的是他
故意賣關子地掃視眾人一眼道,本次慈善酒會最後以捐款數額推出慈善大使一名,假設是位先生,即可獲得當眾親
吻最美麗的愛心女士的權利!
 
 
此言一出,眾人大嘩,男人們頓時興致勃勃!別看這些高層人士都是衣冠楚楚,其實大多是道貌岸然之輩,男人
大都如此,連孔老夫子也說:食色,性也.
 
 
阿飛身旁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接話說道:好啊!如果楊玉雅小姐肯賞光共舞一曲,我謝國偉願捐五萬
元!
 
 
楊玉雅看出他色咪咪的眼神不懷好意,求助地看向阿飛.
 
 
阿飛認出這是那幾個黑客帝國的黑衣人,卻毫不示弱道:五萬元豈不唐突佳人?我願捐十萬元邀請楊玉雅小姐
共舞!他看見阮梅邱三女衝他豎起大拇指.
 
 
阿飛卻不知謝國偉是謝國華的兄弟,一向專橫跋扈,橫行無忌,對楊玉雅垂涎已久,今天冷不防半路殺出個程咬
金,被一個年輕小子當眾駁了面子,,不禁滿面怒容.和他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的衙內唐文興(原唐副省長之子),馬建
設(原省人大馬副主任之子)也是橫眉立目,恨不得一口吞了阿飛.就連一直不動聲色的謝家老大,謝國華,國華集團
的老闆和玄武幫會的老大,此刻也透過墨鏡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又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眾人也都隔岸觀火地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競價場面.
 
 
謝國偉青筋暴起吼道:二十萬!
 
 
四十萬!
 
 
六十萬!
 
 
八十萬!
 
 
國偉!謝國華忽然喝住兄弟,他身家過億,當然不會把阿飛叫的百八十萬放在眼裡.可是剛才手下簡單介紹了眼
前這個小子的一些信息,稷下村的人氏,還會點氣功,和彭市長還有點關系,他腦海裡突然產生了別樣的想法,語氣
不緊不慢道:既然這位小兄弟對楊玉雅小姐如此痴心,我們又何妨做個成人之美的君子呢?哈哈,國偉,這位小兄弟
很有個性,日後前途無量,你們要多親近哦!
 
 
謝國偉大笑道:大哥說的太對了!他狂笑著向阿飛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以示親熱,阿飛故作誇張的樣子道:能夠得
到謝家哥哥的厚愛,小弟真是受寵若驚!說著不動聲色地伸出右手.
 
 
阮梅邱等人目露關切,楊玉卿楊玉嫻薛玉怡等人也注目這裡,有些人已經目露不忍之色,不忍心看到阿飛被大
塊頭的謝國偉折磨.
 
 
不料,謝國偉的笑聲戛然而止,笑容凝固在臉上,繼而哧牙咧嘴.阿飛心知肚明他此時的感受,也不想過為己甚,
令他當眾出醜,遂卸去力道,輕輕搖晃他的胳膊道:以後還請二哥多加關照哦!
 
 
謝國偉忙不迭地點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唐馬兩人見狀大驚,謝國華也看出謝國偉沒有佔到便宜,心裡十分納罕,對這個年輕小子更是刮目相看.
 
 
場面正自有些尷尬,老滑頭錢魚同急忙出面打圓場道:哈哈,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年輕人發展當然少不了謝老闆
的關照哦!聽說龍兄弟有歌壇王子美譽,不如獻歌一首,國華兄弟贊助五萬善款奉獻愛心,皆大歡喜如何?
 
 
謝國華暗罵這個老狐狸,卻也就坡下驢笑道:龍兄弟既然如此多才多藝,謝某當然捧場!五萬怎麼拿得出手?十
萬權作奉獻愛心啊!
 
 
眾人目光都轉到阿飛身上.
 
 
阿飛略一沉吟,看到眾女關切目光,灑脫一笑,大步流星走上主席台,向楊玉卿錢魚同頷首致意,向樂隊鍵盤手
低語一句,然後道:謹以此歌獻給所有有愛心的女士先生!
 
 
<<千裡之外>>的美妙旋律,周董的獨特唱腔,尤其是小哥的優美優雅的嗓音,交替出現,模仿的惟妙惟肖,形神
兼備.一曲唱罷,眾人轟然叫好,掌聲四起.
 
 
楊玉雅更是叫得響亮,完全失去淑女風範.阮梅邱眉開眼笑,芳心更是歡喜.
 
 
謝國華笑道:唱得的確很棒!可惜一不是原創,過於模仿,反而失去了自我!如果龍兄弟能夠唱首原創歌曲,我再
捐十萬!
 
 
楊玉雅嬌叱道:這裡又不是歌手簽約會,哪裡有這麼苛求於人的?!
 
 
唐馬狐假虎威叫道: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沒有那個本事,就灰溜溜地下來吧!哈哈
 
 
楊玉卿楊玉雅楊玉嫻薛玉怡都是眉頭暗皺,看向錢魚同.
 
 
錢魚同也大感意外,原想讓謝國華難堪一下,局面一時失控,反而沒有了主意.
 
 
阿飛卻向吉他手借來吉他,眾人好奇地看著他,莫非這個年輕人還能自編自創不成?
 
 
其實這首歌在阿飛心中已經很久,從和嚴玉穎分手就已經用失戀的痛苦和淚水譜寫而成:
 
 
為卿痴狂
 
 
你走了mydarling
 
 
也帶走了我的曾經
 
 
你可知那份曾經
 
 
像一把刀久久在我的心頭攢動
 
 
你走了mydarling
 
 
也帶走了我的柔情
 
 
你可知那份柔情
 
 
像一團火炙烤著我幾近崩潰的心靈
 
 
你走的似歲月匆匆
 
 
我挽留的手無力而輕盈
 
 
我說我會許你一個來生
 
 
你搖搖頭哭著說
 
 
那根本就不可能
 
 
既然愛的轟轟烈烈
 
 
何必走的如此從容
 
 
既然走的如此從容
 
 
何必說的如此絕情
 
 
既然說的如此絕情
 
 
又何必強讓我展現歡容
 
 
我想像著泰坦尼克號再次覆傾
 
 
我想像著天地間風雲為之動容
 
 
那座座看似頑固不化的冰山
 
 
或許只是你我脆弱不堪的心靈
 
 
玫瑰盛開你可曾為之心醉
 
 
花瓣凋落你可曾為之傷情
 
 
擁有時未必知道珍惜
 
 
失去的未必真的無情
 
 
這世界上錯位的本就很多很多
 
 
你可曾記起斷橋的雨銀河的星
 
 
哭倒長城的淚水化蝶的夢
 
 
愛上你也許只需要一秒鐘
 
 
忘記你註定一輩子都不可能
 
 
眾人聽得如痴如醉,楊玉雅已是連玉手都快拍爛了,阮梅邱三人各有心事,觸動感情,更是熱淚盈眶.
 
 
薛玉怡暗嘆如今的年輕人難得有此才情;楊玉卿見他剛才還豪氣干雲,一會又深沉憂郁,不由得對他愈發刮目
相看;楊玉嫻的心裡倒不禁對這個小夥子有點說不出的喜歡,是不是自己是歌舞團長的緣故?有些愛屋及烏?
 
 
沒有轟然叫好,只有掌聲一片.
 
 
謝國華未及說話,謝國偉卻叫道:不好不好,太過凄涼了,而且也過時了.現在流行的是RAP.你如果有本事來個
RAP,我們再捐十萬!
 
 
眾女連楊玉卿面上也有不悅之色,阿飛卻放聲笑道:既然謝二哥如此欣賞我,又有如此愛心,小弟就再獻醜又有
何妨?!就為諸位女士先生們講個'愛斯基摩人智捉北極熊的雙刃刀'的故事吧!
 
 
阿飛徑直走到架子鼓前,操起鼓槌,先向鼓手老師致意,然後敲個鼓點,敲開節奏,朗聲說唱:
 
 
漫漫的風雪,滿地的冰凌.
 
 
愛斯基摩人笑傲冰川天人行!
 
 
為了獵殺肥美的北極熊,把新鮮的海豹血裝了一大桶,一把鋒利無比的雙刃刀插入其中.
 
 
發個e-mail的功夫早餐加工完成,明晃晃的雙刃刀,鮮紅紅的海豹血,凍成了個大棒冰!
 
 
高大的北極熊,腦袋大,脖子粗,既是大款,又是屠夫,權錢交易,權色交易,閱人無數.他瞪著官眼,撇著官嘴,腆
著官肚,打著官腔,邁著官步.
 
 
他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口是心非,掩耳盜鈴,嗜色如命,嗜血如命.
 
 
你可能搞不懂,你可能弄不清,他雖然是個熊,卻長了個狗鼻子,嗅覺相當靈.千裡之外就聞到了十裡香的海豹
血腥.碩大無朋的舌頭打著卷舔食著那個大棒冰.柔軟的舌頭很快就凍的麻木隆的東.可那爽甜的滋味,過癮的感覺
,讓他欲罷卻不能!哪怕是天荒地老天塌地陷天崩地裂海枯石爛舌頭割破熱血流盡也沒有感覺拚命地舔來舔去舔上
舔下一刻也不肯停!
 
 
濕濕的隆的東,紅紅的隆的東;
 
 
爽爽的隆的東,酸酸的隆的東,甜甜的隆的東.
 
 
他喜歡血的甜,那就是真的熊,是海豹的滋味,還是自己的滋味,他分也分不清.直到精盡熊亡,血干喪命!
 
 
人為貪財死,鳥為食亡掉.愛斯基摩人真是太有才了,功夫是相當高!
 
 
不管是日本的相撲,還是韓國跆拳道;
 
 
不管是美國轟炸機,還是德國迫擊炮,
 
 
都比呀比不了這把雙刃刀!
 
 
你是高官顯貴,還是生意呱呱叫;
 
 
你是大腕明星,你是少年得志,還是老呀老來俏,
 
 
也不管是金銀珠寶字畫古玩美元歐元房產股票名車手錶,巨額財產來歷明不明,你都敢統統要!
 
 
每個人面前都有一把誘惑無限貪婪無比人心無際欲壑難填的雙呀麼雙刃刀!白:別舔了,要死了!
 
 
戛然而止,舉座皆驚.在場的多是高官顯貴商場巨子,表面上風光無限,其實各行各道拼殺多年,勾心鬥角,爾虞
我詐,經歷了潮起潮落,看慣了風雲變幻,聽著歌詞,心有所感,每個人心底都藏著一把雙刃刀,每個人頭上都懸著一
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心情怯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愈發激起行善積德之心,沒有叫好,沒有掌聲,卻默默無語,紛紛
認捐,以求良心上多少有些慰籍
 
 
謝國偉唐文興馬振華三人默然,謝國華卻暗暗佩服這個年輕人有才有情見識不凡,倒起了愛才之心,拊掌嘆道:
小兄弟所言極是有理!便是為了這把難免面對的雙刃刀,我等也要力所能及地行善積德!今日領教了,改日有空請小
兄弟一聚,交個朋友.國偉,連剛才湊個整捐款兩百萬,以慰玉卿夫人一片愛心!
 
 
雅梅邱阮四女芳心暗許,意亂情迷,歡喜萬分地看著情郎;薛玉怡心中大贊此子風采在年輕人裡已是鳳毛麟角;
楊玉卿楊玉嫻也是各有所思地看著阿飛,一時也痴了
 
 
阿飛,梅玉萱和邱玉貞三人坐在出租車上,邱玉貞深情無限地道:今晚真是大開眼界,弟弟真是深藏不露才華橫
溢呀!
 
 
梅玉萱卻道:雖然謝國華捐款最高,弟弟卻理所當然被推選為慈善大使.不過,弟弟卻為什麼先向楊玉卿說了句
話,卻最終選擇親吻了楊玉嫻.難道楊玉卿不應該是最美麗的愛心女士嗎?!
 
 
阿飛笑道:其實我想選擇親吻你們倆呢,只不過,玉雅偷偷告訴我說她大姐自詡美麗,虛榮心很重的!再說,貞姐
的小麗紅還在她歌舞團呢,我可不敢得罪了這個現官現管的母老虎,呵呵.
 
 
二女嬌笑,她們不知道楊玉雅其實告訴阿飛說,楊玉卿端莊矜持,如果被人當眾親吻,會十分害羞難堪的.阿飛
善解人意地在楊玉卿白嫩的耳邊低聲說:姐姐是我心中的女神,高貴不可褻瀆!隨後擁吻了滿面歡喜的楊玉嫻.
 
 
梅玉萱忽然讓司機停車,然後促狹地向阿飛擠眉弄眼道:美麗的玉貞就交給你了,你要負責把她送到家哦!嬌笑
而去.
 
 
邱玉貞嬌羞無語,一時寂靜無聲,清晰可聞彼此的心跳.
 
 
花苑小區到了,兩人下車,出租車絕塵而去.阿飛故作無賴地欣賞著邱玉貞的害羞的模樣,嬌俏別有韻味.
 
 
邱玉貞終於耐不住他的眼神和尷尬的氣氛,仍然低頭輕聲說:上去喝杯茶吧?
 
 
阿飛笑道:我正好口渴了!
 
 
邱玉貞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第一卷
闖蕩都市
第十九章
如願以償
 
 
阿飛跟隨邱玉貞拾階而上,只看見她的透明絲襪包裹的美腿,隱約可見的高翹玉臀在眼前扭動.裙底風光無限,
阿飛真的感到口乾舌燥,可惜三樓很快就到了;自從小麗紅到歌舞團學習,邱玉貞已經孤獨許久,今晚阿飛火熱的目
光就在身後,她越發芳心鹿撞,幾欲跳了出來.
 
 
邱玉貞手忙腳亂地將門打開,剛一進門,還沒有來得及開燈,阿飛已經把她緊緊抱住,抵在門後狂吻.邱玉貞又
羞又喜又怕道:別,好弟弟,我去給你倒茶
 
 
好姐姐,我現在只想喝奶阿飛濕吻著邱玉貞的香甜的櫻桃小口,吮吸著她的香舌;邱玉貞立刻渾身酥軟,玉體無
力……
 
 
好姐姐,你太美麗了,我太幸福了!你快樂嗎?激情過後,阿飛輕輕擁抱著愛撫著邱玉貞的綢緞一般的白嫩細膩
的肌膚.
 
 
我好久沒有這麼快樂了,好弟弟,你真的喜歡姐姐嗎?邱玉貞眉眼含春地嬌嗔著阿飛,玉手撫摩著他的健壯的胸
肌.
 
 
好姐姐,我真的喜歡你,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和小麗紅的!
 
 
我不會拴住你的,只要你能對我們好,我就滿足了;畢竟還有那麼多姐姐妹妹的喜歡你呢!你看酒會上她們的眼
神都想吃了你呢!邱玉貞嬌笑著揶揄他.
 
 
結果讓你佔了先,被你先吃了下去.阿飛緊緊摟住她的纖腰,愛撫著她的平坦光滑的小腹,調笑道,姐姐,好吃嗎
?
 
 
阿飛又翻身壓了上去,再次奏起愛的交想曲……
 
 
翌日清晨,龍劍飛神清氣爽,來到公司,徑直推門走進總經理辦公室.
 
 
怎麼,良宵苦短,我還以為你們倆今天都不來了呢?!梅玉萱一身碎花的連衣裙,露出白嫩渾圓的臂膀,透明的黑
色絲襪包裹著豐滿修長的玉腿,她看見阿飛進來,不知危險地開著玩笑.
 
 
我專程來謝謝姐姐的美意啊!阿飛說著,裝腔作勢地向梅玉萱走了過去.
 
 
有什麼謝的?梅玉萱害怕地想要躲閃,卻被阿飛一把擁抱懷中,溫香暖玉抱滿懷,豐滿柔軟的胴體一接觸他陽剛
健壯的身軀,她立刻想起那次電梯裡的第一次零距離親密接觸,觸電的感覺芳心亂跳,阿飛,不要這樣
 
 
梅玉萱本能地想要推開他,可是他緊緊地發狂地將她摟在懷裡,狂熱地親吻著她的濕熱的櫻唇,四片嘴唇交織
著,兩人的舌頭糾纏著,她戰栗著,玉體酥軟無力
 
 
阿飛,不要,不要這樣……
 
 
報告!敲門聲響的不是時候,梅玉萱慌忙用力推開阿飛,不敢看他的眼睛,使勁扭了阿飛的胳膊一把,嬌羞地低
聲說:看你明晚慶功會的表現了!然後邊整理衣裙,邊去開門道,快來看,應該是你的美女秘書到了!
 
 
進來的的確是一位美女,長發飄逸,隆胸纖腰,套裝短裙,透明的肉色亮光絲襪,薄如蟬翼地包裹著白皙修長的
美腿,配上乳白色的涼高跟,不折不扣是個美女.
 
 
阿飛第一眼就感到十分眼熟,好像錢雪雯……
 
 
果然聽見梅玉萱介紹道:這是錢玉雯,秘書長的大千金小姐!
 
 
阿飛恍然大悟,慨嘆薛玉怡,錢玉雯和錢雪雯母女三人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美人,所不同的是錢雪雯青春純
潔是典型的美人胚子;錢玉雯則是成熟的雪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胖的胖,該瘦的瘦,宛如含苞欲放的花朵,又似
熟透待摘的瓜果,正是少女思春的妙齡;而薛玉怡卻是雍容華貴,端莊嫻雅,既有知性女人的氣質,又有花信少婦的
風情,更有成熟美婦的豐腴,別有一番不可比擬的韻味.
 
 
玉雯,以後你就是龍經理的秘書了,一切聽從他的安排吧!
 
 
阿飛沒有欣喜,卻砸吧著嘴說道:梅總,你還是給我另外安排秘書吧!我最怕伺候千金小姐了!
 
 
一句話說得玉雯眼淚在美麗的眼眶裡打轉,委屈地幾乎當場流了出來.
 
 
梅玉萱瞪了阿飛一眼,急忙安撫錢玉雯道:玉雯既通情達理,又善解人意,而且多才多藝,絕對不是你想像中的
官宦子弟那樣,你這樣先入為主可不太尊重人家玉雯啊!
第一卷
闖蕩都市
第二十章
最新博客
 
 
龍劍飛只好悻悻地回到辦公室.
 
 
錢玉雯跟著進來,怯怯地看了阿飛一眼,趕緊接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捧到阿飛面前,低聲下氣地說道:你能夠
喜歡雪雯,為什麼就這麼討厭我呢?我初來乍到的,哪裡做的不對了,惹得你這麼討厭我?我說著說著,再也忍不住,
眼淚委屈地直落下來.
 
 
阿飛最是見不得這個,立刻歇菜:哎呀,我也沒有說什麼,我也沒有說討厭你呀,我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
孩子掉眼淚,就怕你們官宦子女嬌生慣養的,好了好了,我投降,給你一個月的試用期,用你的能力證明你自己,而不
是眼淚,OK?大姐?
 
 
一句話又把錢玉雯逗得破涕為笑:好的,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的!人家才22歲,有那麼老嗎?拜託,太傷自尊了吧
?她又哭又笑的,一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文件碰落地上,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急忙蹲下身去收拾文件.
 
 
阿飛看見她一會哭一會笑的俊俏模樣,哭是宛如梨花帶雨,笑時又如玫瑰綻放,嫣然一笑,百媚俱生,蹲下身去,
領口低垂隱約可見雪白圓潤的椒乳,套裙緊繃,露出修長渾圓的透明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腿,大腿豐滿白皙,引人遐想
無限.
 
 
阿飛暗叫天哪,急匆匆交待幾句,掩門落荒而逃
 
 
迎面和夏玉荷撞了個滿懷,死阿飛,你的眼睛瞎了嗎?夏玉荷嬌叱道:聽說咱們的龍經理剛得到一個美女秘書,
怎麼反而逃之夭夭呢?
 
 
阿飛聽出她的揶揄,無奈道:我可不是逃跑,而是戰略轉移!
 
 
往哪轉移啊?你把我們的邱經理藏哪兒去了?還不乖乖把人交出來!夏玉荷潔白的襯衣套裙,勾勒出曼妙美好的
身材,黑色的蕾絲性感內衣隱隱約約,黑色絲襪愈發顯得性感撩人,伶牙利齒,嬌笑著彷彿在挑逗阿飛.
 
 
阿飛索性耍賴道:當然往玉荷姐姐這兒轉移了!正好邱經理讓我捎話給你呢說著他半擁半抱地將夏玉荷摟進了
她的辦公室.
 
 
干什麼?小壞蛋,敢吃姐姐的豆腐?看我不告訴貞姐!夏玉荷感覺到他的手趁機撫摩了自己的柔軟的纖腰.
 
 
阿飛故意色咪咪地看著她笑道:荷姐姐今天打扮得這麼艷麗動人,我要是有福氣吃姐姐的豆腐就是死了也心甘
!他的手卻更緊地摟住她的纖腰,我真羨慕你的男朋友,我更嫉妒他!
 
 
夏玉荷雖然推拒著他,心裡卻甜孜孜的,嘴裡卻毫不示弱道:小壞蛋,滿嘴胡說八道,典型的花心大蘿蔔!
 
 
阿飛繼續耍賴地緊緊摟抱著她,嘴唇摩擦著她的白嫩柔軟的耳垂,挑逗美女道:好荷姐姐,你怎麼知道我是大蘿
蔔?他難道是小蘿蔔嗎?你喜歡大蘿蔔還是小蘿蔔?說著徑直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柔軟白嫩的耳垂.
 
 
阿飛剛要叩關而入,突然響起了急促的電話鈴聲,破壞了淫糜霏霏的氣氛.
 
 
阿飛嘆了一口氣,夏玉荷急忙推開他,一隻手拿起電話,一隻手忙著整理衣裙:好的,梅總,我馬上到!
 
 
她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滿面緋紅而又惡狠狠地瞪了阿飛一眼嗔道:都怪你!小壞蛋!花心大蘿蔔!突然又意識到
了什麼,嬌羞地看了阿飛的帳篷,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阿飛長嘆,看來今天諸事不順,惹了兩次慾火熊熊,卻都無處釋放.蔫頭耷拉腦地回到住處,衝了個涼水澡,澆滅
滿腔慾火懷念大學裡洗冷水澡,數九寒天大雪紛飛,洗手間裡幾個赤身裸體的男同學一盆一盆的冷水兜頭澆下,直
到皮膚發紅,渾身冒出騰騰熱氣,真是一個字:爽!
 
 
此時靜如止水地想著剛才的三個美女,想著昨晚的貞姐,是啊,女人就應該是女人,男人就應該是男人,只有這
樣,人生才是快樂!
 
 
李宇春是女人嗎?
 
 
1.看了<黃金甲>的鞏俐,玉米們要問:如果鞏俐是皇後,那麼李宇春只是夢想!
 
 
2.看了<黃金甲>的李曼,玉米們要問:如果李曼是女人,那麼李宇春是什麼?
 
 
3.師洋的粉絲說:如果李宇春是女人,那麼師洋就是男人.
 
 
4.看了<亮劍>,師洋的粉絲要問:如果李雲龍是男人,那麼師洋是什麼?
 
 
5.黃建翔的粉絲(黃瓜)說:建議央視體育頻道用孫正接替黃主持足球,水平高低,一比便知!觀眾的眼睛是雪亮
的.
 
 
6.孫正說:我就不去,怎麼著?水平再高也讓我擠兌走了,還記得<編輯部的故事>裡張名高有句台詞:作個小人
真快活!韓喬你也給我小心點,哼!
 
 
7.聽了<千裡之外>,周傑倫的歌迷說:原來唱歌還有這樣唱的,而且還有人能把歌詞清晰的送入歌迷耳朵裡的!
 
 
8.看了<瘋狂的石頭>,影迷們說:中國還有好導演能讓我們心甘情願掏錢進影院的,並不都是張偉平張藝謀那
樣的燒錢的影霸.
 
 
9.台灣有璩美鳳,大陸有張鈺,既然有了下半身美女作家,也有了下半身美女演員.
 
 
剛寫完博客,門鈴聲響起,這會兒會有誰來呢?阿飛驚喜大叫:茹姐!
 
 
柳玉茹一襲潔白長裙,毫不掩飾豐滿勻稱的美好身材和修長渾圓的絲襪美腿.阿飛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
將她抱了進來.
 
 
柳玉茹驚叫:你干什麼?小壞蛋!看著他見到自己之後的狂喜,她心裡歡喜無限.
 
 
他徑直將她抱到了床上,發瘋一樣撲了上去,狂熱地親吻著她的櫻唇,舌頭吮吸著交織著,發狂地撫摩揉搓著她
的動人的胴體.
 
 
好姐姐,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
 
 
酣暢淋漓,飄飄欲仙,欲仙欲死
 
 
好姐姐,明晚的宴會,你真的不去嗎?阿飛愛撫著柳玉茹雪白的肌膚.
 
 
好弟弟,你就幫我在梅姐貞姐面前美言幾句嘛!學校為我們幾個新來的老師接風,初來乍到,我總不好缺席的.
改天,姐姐再宰你吧!柳玉茹輕吻著阿飛的臉頰.
 
 
那今天晚上我就讓姐姐宰個夠吧阿飛翻身又壓在柳玉茹羊脂白玉般的豐滿胴體上,挺動律動起來,撞擊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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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未見如此精採的文章了
推推
頂頂

壞心腸的管理伯伯

小真和媽媽淑惠住的是社區型的住宅,房屋在8樓,是樓中樓型式的嫘嫝嫪嫥

,竭箖管箜整個社區只有一百多戶,小真的父親是擔任社區的主委銗銖銪銋,寞寡寣實常需要處理社

區內的事,但也因為常出差的關係瘖瘕瘋瘔,膀膍膆臧有時淑惠只好代替老公處理。社區由於經費的

關係無法和保全公司簽約,只能請幾位退休的老人擔任社區大門警衛和巡邏的工作漰漲漞熇,靺鞃鞀

靿所以管理上相當困難,就算真正遇上小偷,那些老頭子也未必能應付,但也無可奈何。

 
  
 

由於這幾個月社區內真是不得安寧,有許多住戶頻頻失竊,也紛紛在住戶委員
 
  
 
會召開月會時,抱怨聲不段,但由於小真的爸爸正好到美國出差,所以在月會時當
 
  
 
然由小真的媽媽淑惠代為主持,對於住戶的抱怨,淑惠真是不知所措,只能以道歉
 
  
 
代為緩和,還好總幹事挺身而出幫淑惠說話,並答應住戶一定把社區內的問題解決
 
  
 
,淑惠也因為總幹事為她承擔了此事,心裡甚為感激。

 
  
 

到了晚上23點,好不容易月會開完了,等住戶離開後,淑惠請總幹事留下來
 
  
 
,除了當值守衛及休假人員外,也一起下來開會,算一算連淑惠也只有三個人,淑
 
  
 
惠擔心他們兩人忙了一整晚而餓著,就拿了些錢麻煩李伯買些宵夜回來。

 
  
 

除了淑惠外,一位是總幹事林坤祥,45歲,172公分,60公斤,在這社
 
  
 
區已經待了三年,原本是一位公務人員,但由於染上毒癮被上級發現而提前退休,
 
  
 
後來看到此社區刊登的徵人廣告,前來向淑惠的老公應徵,由於資歷不錯直接擔任
 
  
 
總幹事一職。

 
  
 

另一位就是李伯,全名李宗吉,62歲,170公分,55公斤,同屬於高瘦
 
  
 
型,原本是在桃園的某一社區擔任管理員,但因被懷疑猥褻數名女童而遭革職,一
 
  
 
年多前才在台北一家卡啦OK喝酒時巧遇林坤祥,相談甚洽,而來此社區擔任管理員。

 
  
 

他們二人常相約到外面喝酒,在社區內也是一樣,由於會議室在最內側,要經
 
  
 
過游泳池、健身房、三溫暖,然後才到會議室,通常晚上這幾個地方除了假日外,
 
  
 
其餘時間在22點後就禁止使用,所以根本沒有人會來,二人也就躲在這裡喝酒,
 
  
 
甚至喝到快天亮才回家。

 
  
 

李伯沒多久就把宵夜買回來了,但是卻又多帶了兩瓶洋酒,淑惠也不太在意,
 
  
 
她真正擔心的還是要趕快討論出結果,也就跟著邊吃邊討論。最後他們討論的結果
 
  
 
,由於經費的關係不好請人,需要時間,但在找到人之前只好暫由委員會的人或家
 
  
 
屬輪流巡邏,由於淑惠的老公常常不在,輪流巡邏的工作當然得由淑惠他們母女倆
 
  
 
配合執行了。

 
  
 

淑惠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接著李伯開口說:「其實很多事情都是總幹事在幫
 
  
 
著做,晚上開會也是一樣,全部在幫妳老公解決問題,妳看總幹事多忙,妳應該敬
 
  
 
他一杯。」李伯故意說著,其實是要騙淑惠喝酒。

 
  
 

「李…李伯,我知道,但…但是我真的不大會喝酒。」淑惠感到相當為難。

 
  
 

「李伯,淑惠她不大會喝酒你就別叫她喝了。」總幹事假裝替淑惠說話。

 
  
 

「沒關係啦!不大會喝又不是完全不能喝,喝一點點有什麼關係,剛剛開完會
 
  
 
大家都很沉悶,社區問題真的很多,我不說妳可能不知道。」李伯繼續說著「前些
 
  
 
日子總幹事本來要辭職,但是又顧慮妳老公常不在,妳一個女人家很多事情又不能
 
  
 
處理,相對他的壓力變得越來越大。」

 
  
 

「李伯,你說這些幹什麼,能做多少算多少,來…喝酒啦,說那麼多。」總幹
 
  
 
事假裝生氣,端起杯子把酒一口喝乾。

 
  
 

淑惠聽完李伯說的話,心裡感到難過與擔心,總幹事一走,社區根本沒有人管
 
  
 
,那所有住戶一定會怪罪老公。淑惠在擔憂之餘,又包括對總幹事歉意,雙手端起
 
  
 
前面的杯子,伸向總幹事面前。

 
  
 

「祥哥,真是難為您了,這杯我敬您…」話一說完,淑惠馬上把酒往嘴裡倒。

 
  
 

看在總幹事和李伯眼裡,二人的心裡真是高興極了,可以開始進行下一部計劃
 
  
 
了。

 
  
 

「哇!好難喝的酒喔!真的好辣。」淑惠好不容易一口把酒喝完,皺著眉頭擦
 
  
 
著溼潤的嘴角說著。

 
  
 

「呵呵!妳看,這不是喝完了嗎!哈哈哈!」李伯笑著說。

 
  
 

「謝謝妳,淑惠,妳喝我就很高興了,這點辛苦算什麼,但別喝太多……」總
 
  
 
幹事說。

 
  
 

淑惠一看到總幹事面帶笑容,心裡放心多了,其實也很少有機會慰勞他們,就
 
  
 
藉此機會陪他們聊聊天好了。就這樣三人整整喝了一瓶多的洋酒,總幹事和李伯沒
 
  
 
什麼醉意,倒是淑惠早就招架不住,幾乎快醉了。

 
  
 

這時總幹事和李伯也開始有了動作,兩人馬上靠到淑惠的兩旁,總幹事拿了杯
 
  
 
子要淑惠再喝,但她實在喝不下了,瞇著充滿醉意的雙眼說著:

 
  
 

「不…不要,我…痾…喝…喝不下了。」

 
  
 

沒想到淑惠的手不小心揮到杯子,兩杯酒全部灑在淑惠的胸前,T恤和長裙上
 
  
 
整個都濕了,但浮現在眼前的卻是貼著衣服的紅色胸罩。

 
  
 

「哎喲,淑惠,小心一點,妳看看,全身都濕了,我幫妳擦擦。」總幹事假裝
 
  
 
緊張的說著,卻馬上抓起桌上的面紙往淑惠的胸部擦拭著,還不時用力往胸前的乳
 
  
 
頭擦。

 
  
 

淑惠雖然快醉了,但對於總幹事的舉動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在胸前傳來的陣
 
  
 
陣刺激也讓淑惠的身體漸漸發熱,臉頰泛上粉紅色真是美麗動人。

 
  
 

「祥…祥哥,我…我自己來就好。」淑惠拿起總幹事手上的面紙,自己慢慢擦
 
  
 
拭。

 
  
 

「淑惠,我看你還是先把T恤脫掉,免得著涼感冒。」李伯在一旁說著。

 
  
 

「這…這不太好吧!」淑惠為難的說著。

 
  
 

「唉!有什麼關係,這裡又沒有其他人會來,先放在旁邊晾乾,待會要出去時
 
  
 
再穿就好了,來,我幫妳脫。」李伯邊說邊拉起淑惠的T恤要往上脫。

 
  
 

「李伯,不…不用。」淑惠見到李伯動作緊張的說著。

 
  
 

「好啦!不然穿著濕衣服,的確容易感冒。」總幹事也在一旁幫腔,順便將淑
 
  
 
惠的雙手拉高,這樣才能讓李伯順利的脫掉淑惠的衣服。

 
  
 

淑惠也在半推半就下被李伯和總幹事脫掉了T恤。

 
  
 

「裙子也濕了,一起脫掉吧!」李伯邊說邊拉起淑惠站好,總幹事也趕緊拉下
 
  
 
裙子後的拉鍊「唰」一聲,長裙應聲掉了下來。

 
  
 

「啊!別…裙…裙子不…不用。」淑惠緊張的扭著身體,但已經來不及了。

 
  
 

淑惠只好坐著,紅著臉用手上下擋著胸罩和內褲,但展現在他們眼前有如出水
 
  
 
芙蓉般嬌滴滴的美女,大紅色的胸罩,緊緊的包住雪白的乳房,隨著呼吸的起伏,
 
  
 
更顯得波波誘人呼之欲出,底下紅色內褲裡隱藏著女人的私密處,真是迷人。李伯
 
  
 
將T恤和裙子晾在旁邊的椅背上,總幹事也若無其事的端起杯子繼續喝酒。

 
  
 

「淑惠,妳的皮膚真好,一定常常去做全身美容吧!」李伯目不轉睛看著淑惠
 
  
 
的胸部。

 
  
 

「哪…哪有,還…還好啦。」淑惠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回答著。

 
  
 

「淑惠,妳會冷吧!我還是先把門關上吧。」李伯趁機把門靠上並鎖住。

 
  
 

「還好,謝…謝。」淑惠見狀也不知怎麼回答,總不能拒絕他們的好意。

 
  
 

「再多喝幾杯就不會冷了,來,乾杯!」總幹事拿起杯子說著。

 
  
 

淑惠也順著他們的意思又連喝了好幾杯,最後淑惠半閉著眼睛,獃獃的坐著。

 
  
 

李伯和總幹事見時機成熟,兩人開始不安分,四隻手忙碌的在淑惠的身上和大
 
  
 
腿之間遊走著。

 
  
 

李伯的手的撫摸著淑惠光滑的背部,另一之手則在胸罩上來回的刷著,還不時
 
  
 
輕逗著乳頭的部位。而總幹事則將手放在淑惠的大腿,慢慢的移向大退的根部,也
 
  
 
輕觸著內褲凸起的部位,還用手指隔著內褲輕摳著陰戶。

 
  
 

「不…要啦…你…們…在…幹……幹…什麼…啊……」幾乎快醉了的淑惠瞇著
 
  
 
眼,被兩人突如其來的撫摸,只能輕扭著身軀,無力的呻吟著。

 
  
 

「啊…不…啊…我…我好…難…難過…啊啊…別…摸……啊啊…」

 
  
 

淑惠由於受到他們的挑逗,雖然快醉了,但身體所感受到的刺激卻是真實的,
 
  
 
陰戶裡流出了大量淫水,內褲也濕了一大片。

 
  
 

李伯一手從後面將淑惠的胸罩釦子解開,豐滿乳房整個跳了出來,呈現在眼前
 
  
 
美麗的風光,頓時讓李伯吞了一下口水,看見淑惠那迷人的乳房渾圓堅實,粉紅的
 
  
 
乳頭挺在乳暈之中,李伯忍不住的伸手開始撫摸,將那粉嫩的雙乳搓揉的一下圓、
 
  
 
一下扁,李伯張嘴將淑惠的粉嫩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不停的又吸又舔、上下打轉
 
  
 

 
  
 

「啊…」淑惠的乳頭被李伯這樣的刺激,稍為清醒了許多,但也只能閉著眼睛
 
  
 
帶著醉意來掩飾些許的害羞。

 
  
 

李伯毫不憐香惜玉地撫弄著白白嫩嫩的乳房,嘴裡更是用力吸舔著乳頭。

 
  
 

「啊…別…別吸…嗯…嗯…啊…不…不要…啊…」淑惠吃力地說著。

 
  
 

總幹事看到淑惠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遍,順勢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他用指尖
 
  
 
將大陰唇撥開,在小陰唇上又磨又擦,有時候輕觸嬌嫩的陰蒂,有時又用手指插進

某間高職班上的騷妹

我是就讀於某某高職部的三年級的轉學生,因為父母離異所以媽媽出錢給我

租房子,生活費就跟爸爸拿,轉學過來已經二個多月了,自然認識了一些朋友,

而對於長得普通的我依然沒有女朋友,不過異性緣倒是蠻好的;小玲我們班的班

花,是個功課美術一流的女孩,長髮披肩加上大眼睛無法阻擋的放電讓男人都想

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尤其是在上遊泳課的時候,那豐滿高挺的乳房擠成一條乳溝,

隨著她的走動而跳動震盪,小蠻腰下的圓臀高翹迷人,修長的美腿實在誘人,如

果她是我女朋友的話,我一定天天幹著她,享受她,加上她糊塗的個性更讓人憐

愛,而她的死黨美淑和思吟也長得不錯,思吟外表很可愛,除了尖挺的乳房外就

是她翹得很性感的臀部,美淑是個活潑有個性的女孩,條件也都不錯,而皮膚黑

黑的就是她的特色,班上總不能只有三個能看的吧!!那我們班男生不是不用過

活了,秋芳和瓊怡似乎不是好學生類型的,時常到廁所去哈一根,看不爽的就找

別班的男生來欺負我們班的男同學或女同學,秋芳留著像梁詠琪的短髮,身材比

起小玲來說更好,小玲屬於粉嫩型的,秋芳則是健美型的,黝黑的膚色,留級的

她是目前的大姊頭,而瓊怡是個非常酷不喜歡講話的女孩,是屬於冰山美人型,

白嫩的皮膚的她如果不發狠還真像個好學生,越是如此越是有一種要征服她們。

好巧不巧我的房東剛好是美淑的爸爸,因此和美淑漸漸地熟了,進而了解了

班上的事情和小玲的事,慢慢地跟小玲和思吟成為好朋友,才知道原來美淑她們

三個要考大學,每週二、五都要去補習,而美淑有一個重考生追她追得很勤,思

吟則是有一個固定的男友,就只有小玲依舊遲鈍地不知道男生們的“哈”。

有一次我經過女廁前面剛好遇見秋芳在洗手檯抽煙,她拿出十元要我去幫她

買飲料,我甩也沒甩她就走了,放學之後她竟叫一群男生圍摳我,「給我照子放

亮點,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然下次就不只這樣了~ 」

我被打得無力爬起,眼前發現一個站在那看著我,那就是酷酷的瓊怡,我跟

她四目相交了幾分鐘,她的眼神不是殺氣是那股溫柔的眼神,「以後小心一點…」

說完後她就走了回到家附近遇見了美淑,讓她知道了真相,結果晚上她跑來

我房內幫我寫功課,還煮泡麵餵我吃,而且是先自己吃再吻我餵我吃,我真是嚇

了一跳,我和她都沒說話的等到吃完,「你知道嗎?從你轉來我就知道你是我喜

歡的人,我喜歡你…。」她害羞地坐在床沿「妳不是有一個很喜歡妳的男生嗎?」

我回答道「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他………」還沒說完美淑就抱住躺在床上的我「我真得好喜歡你,我可

以給你我的全部,甚至……甚至我的身體……」

我想美淑一定是在發春了,如此性感小黑貓不上不是很可惜嗎?

她沒有抗拒我脫掉她的T 恤和熱褲,她的苗條身材不是我說的,真是健美,

當她自己把奶罩解開時,她的小乳房泛著粉紅色的乳頭,馬上就落入我的手中,

在強吻她之後順著吻了下來到她的乳房,馬上就將她的乳頭含入口中,用齒舌來

挑逗她「呀呀…。嗯嗯…。」她敏感地抖動著身子,可以聽到她吟聲我往下舔順

著脫下她白色小褲褲,濃密的陰毛覆蓋著她最迷人的陰穴,就在她的大腿夾緊我

的臉頰我品嘗了她的陰穴,舌頭不時地伸進陰道內挑弄,她興奮地按著我的頭「

哦~~~~~ 嗯嗯~~~ 你好壞!!不要這樣啦…。」

「美淑,妳好美啊~ 妳是第一次嗎?」

「嗯!!」

「妳的淫水好多,好喝!!」

「討厭啦…」她滿臉通紅卻不知道我已經掏出我的大陰莖抓著她的膝蓋曲起

她的美腿,陰莖頂住她的陰穴,用力強塞陰莖到她體內

啊啊啊啊啊~~~~~~~~~ 好疼~ 好疼~ 」

「好棒啊!!美淑我要開始了喔!!」強力抽插著她,一下慢一下快,她似

乎難以招架……

「啊啊啊啊~~~~快停止!!啊~~~~啊~~~~喔喔……」她不停地抓扯著被單,

最後抱住我的身體看見她那麼的痛苦真是有莫名的興奮,在三十分多鐘之後她達

到了她生涯的第一次高潮,「妳要去了嗎?高潮了嗎?呼…。」

「啊~~~~~~好棒好棒!!啊~~人家…。人家不行了~ 」

「好…。我也要射了~ 去…去了!!!!!!!!!!!!!!」

「啊~~~~~~~~~~嗯~ 嗯………………。」

我故意在她的體內射精,同時她也達到高潮,在我拔出陰莖時她還享受著做

愛後餘韻…

在她回神時才發覺太晚了,必須要趕快回去而拒絕了我要求一起洗澡。

沒想到美淑真的被我幹到,如果能跟小玲和思吟的話………。隔天,美淑她

們去補習,等到了十點多她們下課之後我接到了美淑打給我的電話,她要求我去

她補習班的地方,到了補習班那兒我遇見了她們三個女生,才知道思吟剛才和男

朋友吵架,平常都是男朋友接送,現在吵架了沒人接送,所以要我載她一程,在

小玲搭她爸爸的車回去之後,美淑也趕上公車回去了,我載著思吟也起程了,因

為是五十CC坐位非常小,我和她是緊緊相貼的,在制服下的她,乳房大概有B 不

過卻很尖挺,柳腰下性感的臀部最讓我興奮,修長美白的棒棒腿蠻誘人的,思吟

家還蠻遠的,我來到了郊外一座山路上,她說過了這座山就到了,但好死不死偏

偏這時候摩托車故障,只好陪她用走的,但好運卻沒有來臨,天上下起了大豪雨,

我們倆跟本來不及躲雨就被淋濕了,此時我不管摩托車了扶著思吟的手臀向旁邊

一間破屋跑去,到了屋內我跟思吟早已溼得不像話了,思吟的制服溼得完全呈現

她的身材,紫色的奶罩,想必藍色短裙內一定是紫色的內褲,這時思吟拚命地咳

嗽,我想她一定冷到了,就拿出我在童軍會絕活出來,升了一個火堆,「思吟~ 把衣服都脫掉了,比較不會冷~ 」

「這………」

「妳這個小笨蛋~ 這個節骨眼了妳還在在意男女之間的事!!」

我一本正經地脫掉了所有衣服掛著,她害羞地慢慢脫掉了上衣,背著我脫下

短裙,解開胸罩,這時這可愛的女生已經被我騙了,難道這是老天給我機會嗎?

我看著她不敢看我的屈坐在那發抖,「思吟真的不要緊吧…。」

「不…。要……緊啦…」

「不行啦~ 妳漸漸失溫了~ 來!!」

我抓起她,她的乳房白嫩尖挺赤裸在我眼前,「讓我的熱能在注入妳的體內

吧~ 」

「不可以…你不要這樣啦~ 」她抱在胸前的兩手被我拉開,馬上就奪了她的

薄唇,摟住她的腰,我的手順著她的細腰而下穿進她內褲之中,搓揉她柔嫩的臀

肉,不時滑進她的神祕地帶,這時她慢慢陷入這舒服的快感之中,不一會兒她按

住我的頭吸允她的乳房及乳頭,很快地她的乳頭硬起來,「不行啊……我愛我的

男朋友……。我不能背叛他……。」

秦青的幸福生活 (下)

秦青的幸福生活 (下)

第四章週末生活

  這一睡直到次日天大亮,秦青才悠然醒來。

  秦青看見伏壓在身下春夢中的林雪茵,和自己赤裸裸的纏綿地互擁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銷魂蝕骨的歡愉,翻雲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林雪茵粉妝玉琢柔肌滑膚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壓在身下,緊小的蜜穴仍噙含住自己軟縮如綿的寶貝,秦青真不敢相信他夢寐以求的事情,竟然變成了現實。

  秦青星目含情脈脈地看著美夢正酣的林雪茵,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艷紅迷人,且仍然隱現春意宛如海棠春睡,並且林雪茵此刻在睡中似是夢到了什麼美事,嬌顏梨渦淺現莞爾一笑。這笑容再加上林雪茵嫵媚撩人的玉靨,實是令人心旌搖蕩,難以自持。

  秦青慾火騰升,情慾勃發。他那在林雪茵銷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寶貝,又恢復了勃勃生機,一下就硬梆梆地將林雪茵猶濕潤的陰道塞得滿滿的、飽飽的、脹脹的,沒有一處沒被貼到。

  秦青立刻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被他插醒的林雪茵,睜開亮麗的美眸嬌媚地一看秦青,柔聲道:「寶貝,弄了一夜還沒夠啊。」

  秦青邊抽插邊道:「弄一夜怎麼夠,就是弄一輩子我也不夠。」

  林雪茵芳心甜甜的,她俏臉微紅,嬌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盡情地弄吧。」

  倆人休息了一夜,現在是精力充沛,幹勁十足。

  秦青是奮力揮舞著他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在林雪茵溫暖柔軟的肉穴中恣意地橫衝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銷魂快感,自寶貝與嫩穴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濤洶湧地襲上倆男女的心頭,湧遍渾身。

  林雪茵舒爽得晶瑩如玉的香腮緋紅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啟,櫻桃小嘴只張,鶯聲燕語,不絕於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縱體承歡。

  秦青俊面漲紅,微微氣喘地更為用力地狂抽猛插著。

  兩人下體陰陽交合處,林雪茵肥厚艷紅的大陰唇,及肉穴口緋紅柔嫩的小陰唇,被寶貝抽插得一下張開一下閉合,恍如兩扇紅門翕張不已,而乳白色的愛液好像蝸牛吐沫,自肉穴中滴滴只下。

  兩人如膠似漆,曲盡綢繆地不知鏖戰了多久。林雪茵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膩渾圓的肥臀急搖,紅唇大張「啊」地浪叫一聲,一股滾燙的陰精自肉穴深處湧出,她暢快地達到了高潮。

  秦青龜頭在這陰精的衝擊下,腰背一酸,心頭一癢,陽精直射而出。

  洩了身的兩人微微氣喘地纏抱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林雪茵看見外面太陽已經老高,立刻道:「青兒,快起來,太陽都老高了。」

  秦青道:「不,我才不起來,茵兒。」

  林雪茵一愣,道:「茵兒?」

  秦青抱住她道:「對,你就是我的茵兒,我的娘子。」

  林雪茵心中一甜,道:「好,林姨依你。快點起來。」

  秦青嘟起嘴道:「我不是說過不起床的嘛!」

  林雪茵道:「你怎麼不起來?」

  秦青初嘗這人間美妙無比的肉味,食髓知味,淫興絲毫不減。他手仍然握著林雪茵酥胸上,那一對肥大白嫩的肉球道:「茵兒,我們今天不下床了,一天都呆在床上好嗎?」

  林雪茵杏眼關切地看著道:「寶貝,你是不是累了,想在床上休息,都怪我不好。」

  秦青道:「我不是累了,我是想……」說到這他手伸到林雪茵桃花勝境,輕輕地愛撫,俊臉邪笑望著林雪茵。

  林雪茵隱隱知道他的用意,她嬌軀扭了扭,粉面微紅道:「又亂摸,不下床,幹什麼?」

  秦青笑道:「我們在床上行魚水之歡呀。」

  林雪茵想到要在床上交歡一整天,不由春心一蕩,白膩的玉頰泛起紅潮,剪水雙眸嬌羞地一看秦青道:「那怎麼行,待會你父親回來怎麼辦?再說你明天還要上學。」

  秦青道:「就是明天要上學,才要好好把握今天,我父親他還把這裡當家嗎?茵兒,這就是我們的愛巢。」

  林雪茵柔聲道:「好,好,我答應你。」就在此時秦青腹中傳來飢餓的「咕咕」的叫聲,林雪茵道:「青兒,是不是餓了。」

  林雪茵道:「啊,青兒快起來,我去煮飯給你吃。」

  秦青道:「不,我不吃飯。」

  「那你要吃什麼?」

  秦青微笑道:「我要吃奶。」他一口噙含住林雪茵珠圓小巧腥紅的乳頭吸吮起來。

  林雪茵道:「傻孩子,我現在這哪有奶給你吃啊,乖,寶貝讓我去做飯。」林雪茵軟言溫語勸導好一會兒,秦青仍是我行我素吸吮著林雪茵的乳珠,就是不依。

  林雪茵想了想,俏臉微微羞紅,輕柔地道:「青兒你不是說要呆在床上一天嗎,若不吃飯,等一下哪來的力氣……」說到這,出於羞怯令她難以繼言。

  秦青最喜歡看林雪茵醉人的羞態,他故意問道:「等一下哪來的力氣做什麼,茵兒你怎麼不說了。」

  林雪茵嬌膩地道:「你知道還問我。」

  秦青道:「我就是不知道才問嗎,你說呀。」

  林雪茵又輕又快地道:「你不吃飯,哪有力氣來插茵兒,滿意了吧,小壞傢夥。」林雪茵明眸嬌媚地白了眼秦青,白膩的芙蓉嫩頰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嬌艷如花。

  秦青星目陶醉地凝視著林雪茵,衷心地讚歎道:「我的好娘子,你真美。」

  林雪茵芳心十分甜蜜,她輕輕一笑道:「寶貝,這下該讓我起來了吧。」

  秦青道:「茵兒,你要快點。」

  「嗯。」林雪茵秀腿一著地,剛站起,下體忽傳來一陣火辣辣的裂疼。她黛眉一蹙,「哎喲」嬌嘀一聲,嬌軀又坐到了床上。

  秦青緊張地問道:「茵兒,你怎麼了。」

  林雪茵嬌容微紅道:「沒什麼,可能是太久沒弄了,有點疼。」

  「那我去給你弄早餐吧。」

  她暗驚道:「怎會這樣,就是當年破瓜也沒有這樣啊。」她細細一想道:「是啊,自己從未被青兒這麼大的寶貝插過,又從未弄過如此久,從昨夜到現在共弄了五次,也難怪會弄成這樣。」她坐了一會兒又掙扎著站了起來,起身穿衣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端回來了一碗營養桂圓參湯道:「青兒,是參圓,快來吃。」

  秦青道:「我不想吃了。」

  林雪茵道:「說好了的,怎麼又不吃了,來,乖寶貝,要不我餵你。」

  秦青道:「你餵我,好,我吃。」

  林雪茵端著參湯背靠著床頭坐在床上,秦青頭壓著林雪茵溫暖柔軟的大腿,讓林雪茵餵他吃。

  林雪茵用調羹弄起人參、桂圓、蓮子等放在嘴邊輕輕地吹著,然後嘗試了下不燙了,才餵給秦青吃。秦青吃了粒後,林雪茵又弄起一粒正待餵給他吃,秦青道:「茵兒,你吃吧。」

  林雪茵道:「我不餓,你吃了我再吃。」

  秦青道:「不嗎,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林雪茵又是無奈又是心喜地道:「好,我吃。」就這樣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倆情融洽地吃完了三碗參湯。

  吃了湯圓,秦青就欲翻身而上,林雪茵阻止道:「青兒,現在不行。」

  秦青道:「為什麼?」

  林雪茵道:「剛吃了飯就弄,會有傷身體的。」秦青只得做罷。

  過了一會兒,秦青等不急地道:「茵兒,可以了吧。」

  林雪茵道:「才過了一會,還不行。」

  秦青道:「那還要多久?」

  林雪茵道:「至少還要半個小時。」

  「啊,還要半個小時。」秦青噘起嘴道:「這麼久。」

  林雪茵捧起他的臉,嫣紅溫軟的香唇在秦青嘴唇上極其纏綿地一吻,她粉頰微微酡紅,美眸情意綿綿地望著秦青道:「寶貝,不要急,到時茵兒隨你怎麼弄都行。」

  這一吻吻去了秦青心中的怨氣,他道:「那我先玩玩你的乳房總可以吧。」

  林雪茵嬌聲道:「你這孩子就是貪,不弄我這,就要弄上面,一點都不放過茵兒。」

  秦青笑道:「誰叫茵兒你長得這麼美。」他解開林雪茵純白的睡衣,傲然挺翹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豐碩圓潤的豪乳,溫軟滑膩勝似塞上酥。

  秦青一口飢餓地將雪白溫軟的玉乳含了個滿口,然後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邊吸吮邊向外退。直到嘴中僅有蓮子大小的乳珠,秦青遂噙含住乳頭如饑似渴地吸吮起來,不時他還用舌頭舔著環繞在乳珠周圍粉紅的乳暈,他手也沒歇著,在另一豐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著。

  林雪茵被他弄得心旌搖蕩,乳房麻癢不已,呼吸不平。秦青愈弄淫興愈增,他將舌頭抵壓住乳頭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著,不時還用牙齒咬住乳珠輕輕地磨咬幾下。他揉按另一豪乳的手在更為用力揉按的同時,還用手指夾住乳頭揉擦著。

  秦青吸吮舔舐揉擦下,林雪茵珠圓小巧的乳珠漸漸地挺脹起來,變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換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林雪茵渾身恍如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躁熱不安,自椒乳升起的異癢遍及全身,內心深處的情慾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嬌軀在床上慢慢地蠕動著,芳口淺呻底吟道:「喔……癢死了……青兒別吸了……我好癢……」

  血氣正旺的秦青聽到這嬌語春聲,目睹林雪茵千嬌百媚,隱含春意的玉頰,他慾火高漲,寶貝忽地硬挺起來,硬梆梆地頂壓在林雪茵柔軟溫熱的玉腹上,他激動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著嫩乳。林雪茵本已是春心大動,騷癢附體了,現再被秦青灼熱硬實的寶貝一頂壓,春心是蕩漾不已,更覺渾身麻癢難當,尤其是下體那桃源洞穴感到無比的空虛和騷癢。

  她那本就很是豐盈的乳房,在經過秦青的這番吸吮刺激後,迅速膨脹起來比原來更為豐滿飽脹,粉紅的乳暈迅速向四周擴散,珠圓小巧的乳珠也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林雪茵呼吸急促地喘息著,櫻口低聲叫癢不已:「青兒,求求你別吸了,好孩子,我快癢死了,啊,好癢,快進來。」異癢附體的嬌軀在榻上蠕動得更為厲害。

  吸吮舔舐嫩乳的秦青此刻也是慾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寶貝,對準林雪茵春潮氾濫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林雪茵只覺這一插,肉穴中的騷癢頓無,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頭。林雪茵爽得雪白細膩的酥胸一挺,粉頸一伸,螓首翹起,櫻口半張,「啊」地愉悅地嬌吟一聲。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秦青,將粗壯的寶貝在林雪茵濕潤溫暖的銷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在一陣陣妙不可言的快感衝擊下,林雪茵埋藏在腦海中沈沒已久的經驗全甦醒過來。她微微嬌喘著,挺起豐潤白膩的肥臀來配合秦青的抽插。可能是太久沒弄了的緣故,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秦青寶貝向下插入時,她粉臀卻下沈,肉穴又未對準秦青的寶貝。

  秦青抽出時,她玉臀一陣亂搖。如此弄得秦青的寶貝不時插了個空,不是插在林雪茵的小腹上,就是插在林雪茵大腿根部的股溝上或肉阜上,有時還從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來。秦青急了,雙手按住林雪茵滑膩富有彈性的粉臀道:「茵兒,你別動。」

  林雪茵道:「青兒,你等一下就知道我動的好處了。」她纖纖玉手拔開秦青的手,繼續挺動著豐臀。

  在又經過數次失敗後,林雪茵配合得較為成功了。秦青寶貝向下一插,她就適時地翹起白淨圓潤的玉臀對準寶貝迎合上去,讓秦青的寶貝插了個結結實實。寶貝抽出時,她美臀向後一退,使嫩穴四壁更為有力地摩擦著寶貝及龜頭。

  如此秦青只覺省力不少,下體不要像以前那樣壓下去,就能將寶貝插入到林雪茵蜜穴的深處,並且寶貝與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強了,快感倍增,一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直湧心頭。秦青歡愉地道:「茵兒……你……你動得……真好……真爽……啊……」

  林雪茵何嘗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間春意隱現,瑩白的嬌容緋紅,唇邊含笑道:「寶貝,茵兒沒騙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秦青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動著,林雪茵挺翹白膩的肥臀,在下頻頻起伏全力迎合秦青的抽插。倆男女皆舒爽不已,漸入佳境。終於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捲下,這兩人又暢快地洩身了。秦青想起林雪茵方才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問地道:「茵兒,剛才我插入時,你怎麼會疼?」

  林雪茵聞言白皙的嬌顏霞燒,嬌聲道:「你這孩子哪來這麼多的問題。」

  秦青笑道:「你不是有什麼不懂就問你嗎。」

  林雪茵道:「這個問題你可以不要弄懂。」

  秦青道:「好茵兒,你就告訴我吧,你不說我就亂動了。」秦青挺起仍是堅硬似鐵、插在林雪茵銷魂肉洞中的寶貝,就欲動起來。

  林雪茵忙道:「你別動,我告訴你。」秦青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看著林雪茵。

  林雪茵含水雙眸一看秦青,嬌聲道:「你呀,真是我命中的剋星。」

  林雪茵嫩滑皓白的玉頰羞紅,心兒輕輕地跳動,輕聲道:「你的寶貝又粗又壯,我的陰道本來就小,從未被你這大的寶貝插過,又這麼久沒弄了,你插進來茵兒自然是有些疼。」

  秦青一聽,興奮的道:「那茵兒是不是不喜歡我的寶貝?」

  林雪茵媚眼流春,含羞帶怯地看了眼秦青,道:「傻孩子,林雪茵怎麼會不喜歡。要知道林雪茵雖然有些疼,但是林雪茵獲得的快感是遠勝於這疼的。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特大號的寶貝插呢?想不到青兒居然有這麼大的本錢,我好高興。」這番話林雪茵說的是極輕極快。

  道完此言,林雪茵心中湧起一股強大的羞意,芳心驟跳,凝脂般白膩的嬌靨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艷如桃李。她螓首轉向一邊,不再看秦青。秦青見林雪茵誇獎自己的寶貝,心中是無比的欣喜。他見林雪茵這媚若嬌花,使人陶醉的羞態,童心忽起,他裝作未聽真切的低下頭,附耳在林雪茵櫻桃小嘴邊問道:「好茵兒,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林雪茵嬌聲道:「誰要你沒聽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說了。」

  秦青求道:「好茵兒,你就再說一次吧,這次我一定聽清。」林雪茵無可奈何,遂又羞紅著臉,強抑制著心中的無比羞意將方纔的話又說了一次。

  林雪茵說完後,美眸瞥見秦青臉上促狹的笑容,立知自己上當了。頓時,她嬌勁大發,粉拳捶打著秦青嬌嗔道:「青兒,你好壞,我……。」此時此刻的林雪茵哪裡還像是秦青的林雪茵,簡直就恍如一情竇初開的嬌縱少女。

  秦青笑道:「我怎麼又騙你了。」

  林雪茵玉雕般的瑤鼻一翹,紅唇一撇,嬌聲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秦青笑道:「那就罰我讓茵兒再嘗嘗我的大寶貝。」秦青挺起寶貝又開始了抽插。

  這已是陷入亂倫情慾中的兩人的第六次,這次林雪茵迎合得比上次更為默契,沒有一次讓秦青插空和讓秦青的寶貝從肉穴中滑出。兩人的快感從未間斷過,銷魂蝕骨妙趣橫生的快感,源源不斷地襲上倆男女的心頭。秦青被這快感刺激得很是興奮,慾火高漲,肆無忌憚地奮力揮舞著他硬若鐵杵碩壯無比的寶貝,在林雪茵的銷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時寶貝直插到林雪茵嫩穴最深處方才抽出,抽時寶貝直抽到僅有小半截龜頭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經過這麼多次秦青也變得較為嫻熟了,抽出時寶貝再沒有滑出小穴,在剛好僅有小半截龜頭在肉穴中時,他就把握時機地用力向嫩穴深處一插。如此一來,妙處多多。一來不會因為寶貝掉出來而使停頓,二來女的快感也不會再因此而間斷,三來女的肉穴四壁的嬌嫩敏感的陰肉,從最深處到最淺處都受到了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稜子強有力地刮磨。

        

第五章鴛鴦浴

  林雪茵爽得媚眼如絲,眉目間浪態隱現,美麗柔媚的花容紅霞瀰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綻開,紅膩細薄的櫻唇啟張不已,吐氣如蘭,嬌喘籲籲,淫聲浪語,不絕於耳:「青兒……啊……喔……哦……你……你插得我……好爽……寶貝……用力……」

  林雪茵玉臀在下更為用力更為急切地向上頻頻挺動,修長白膩的玉腿向兩邊愈加張開,以方便秦青大寶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秦青眼見林雪茵這令人心醉神迷的嬌媚萬分的含春嬌容,耳聽讓人意亂神迷的鶯聲燕語。心中十分激動,情慾亢奮,氣喘噓噓地挺起他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在林雪茵暖暖的濕滑滑的軟綿綿的銷魂肉洞中,肆無忌憚地瘋狂抽插不已。

  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稜子,更為有力的刮磨著林雪茵嬌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為有力地摩擦著寶貝及大龜頭,翕然暢美的快感自也更為強烈了。兩人高潮叠起,屢入佳境,飄飄欲仙的感覺在兩人的心中和頭腦中油然而生。

  兩人全身心地沈醉於這感覺中,渾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動著屁股去迎合對方。林雪茵紅潤的玉靨及高聳飽滿的玉乳中間,直滲出縷縷細細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秦青更是累得汗流浹背,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

  然而,縱是如此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膠似漆地你貪我戀,纏綿不休。最後在一股酣暢之極的快感衝擊下,兩人這才雙雙洩洩身,兩個人都魂遊太虛去了,這是兩人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兩人精疲力盡地癱軟在床上,四肢酸軟無力昏昏欲睡,誰也沒有力氣說一句話。好半天倆男女才緩過氣來。

  林雪茵感覺渾身骨頭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絲毫力氣,從來沒有這樣疲倦過。林雪茵看見秦青額頭遍是汗珠,黑髮濕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盡全力舉起乏力的素手,揩去秦青額頭的汗珠,杏眼柔情無限,無比憐愛地注視著秦青,溫柔地道:「青兒,以後不要再用這麼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秦青懶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這麼爽。」

  林雪茵慈藹地一笑道:「你這孩子來是貪。」兩人互擁著小憩了一會兒,林雪茵感覺粉臀、大腿裡側及陰部,被陰液浸潤得濕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適。她遂道:「青兒,起來。」

  秦青道:「起來,幹什麼?」

  林雪茵桃腮微紅道:「我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個澡。」

  林雪茵這一說,秦青也感到渾身汗濕濕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秦青跳下床,道:「走,我們一起去洗鴛鴦浴。」

  林雪茵整理一下床鋪,嬌羞的說:「你先去,我隨後到。」

  秦青很快脫個光,說聲:「我先去了。」

  林雪茵一下子見到秦青那根挺起的大傢夥,心怦怦跳,轉過臉去。

  秦青壞笑道:「茵兒,我等你了,你要不去,我會親手抓過去。」

  林雪茵嬌羞笑罵道:「你要死了,快去吧。」

  秦青這才走進浴室。

  秦青閉了眼睛用噴頭淋了一陣,還不見林雪茵來,就叫:「茵兒茵兒……」

  林雪茵說:「別喊,別喊,我快來了。」

  又過一會兒,還沒見影,秦青把頭伸出浴室,見林雪茵正站在門外,伸手把自己身上那襲白色半透明的睡衣裙輕輕脫下,露出白嫩、光潔、綿軟的裸體。她豐腴的乳胸微微起伏著,兩條渾圓、白晰的大腿中間隆起濃黑、稠密的陰毛遮掩著淫水潺潺的幽谷。小陰唇如盛開的花瓣般鮮艷,那玉洞桃源處,如花蕊般般嬌艷。她略顯羞答答的站著,美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

  秦青一把拉過來,笑道:「茵兒,快進來一起洗鴛鴦浴。」

  林雪茵嬌嗔的道:「小壞蛋,還想玩什麼花樣?」

  秦青摟過了她,擡起她的頭,林雪茵笑道:「看什麼看,不認識嗎?」

  秦青說:「茵兒,你這樣子真好看。」說著,低頭吻她的唇。林雪茵閉上眼,帶著緊張的心情,接受秦青的疼愛。

  她的唇很軟,很熱,秦青輕輕地碰著,舔著,生怕弄壞似的。

  秦青說:「寶貝兒,張開嘴好嗎?」

  林雪茵乖乖的張開,秦青把舌頭伸進去,攻擊著她的香舌。林雪茵把舌頭迎上去,任君品嚐,兩條舌頭纏在一塊兒,偶爾便傳出輕微的唧唧聲,接吻帶來的快樂使她慾火漸漸擡頭。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秦青的手也不失時機地活動起來,左手攀上高峰,溫柔地按摩著;右手在屁股上磨蹭著,手指不時地在臀溝上按著。按得很準確,

  是女人身上最神密也最具殺傷力的雙孔,按得林雪茵不住地抖動嬌軀。

  隨著溫度的上升,秦青解開了林雪茵的胸罩,兩個動人的尤物,像一對明月般照著秦青。她的乳房不但豐挺,而且很尖,很秀氣,奶頭好嫩好紅。

  秦青摸了幾把,情不自禁地矮下身,用嘴唇親著一個,手玩著另一個,把乳房親得沾滿口水。林雪茵身子扭動,喘息著,呻吟著,雙手按著秦青的頭,好像讓他努力下去似的。

  親著親著,秦青的嘴下移,兩手抓住內褲,向下褪。

  林雪茵很知趣的擡腿,內褲很快沒了,林雪茵想並上腿,秦青不讓,他雙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抓著,捏著……

  一張嘴抵在她的小穴上熱火朝天地吻了起來,因為姿勢不好,秦青讓她坐在浴缸上,兩腿大開,用手指撥動小陰蒂,把它撥得硬了起來,又把手指插入了小洞,時快時慢地抽動著,逗得林雪茵春水流了不知多少,小嘴也一張一合地浪叫起來:「好哥哥………你……害死我了……再這樣下去……茵兒……會死掉的……快……快點……來吧……「

  秦青問:「來什麼呀?」

  林雪茵不答,在他的耳朵上使勁擰一把,以示不滿。

  秦青認為時機成熟,讓林雪茵站起來,手扶浴缸,翹起屁股。

  林雪茵嫌這姿勢羞人,有點為難。

  秦青說:「這麼干可舒服了。」

  林雪茵這才不情願地那樣做了,秦青見她做得不標準,上前指點,使其翹得更高些,腿分得更大些。

  從後邊一看,結實的玉腿,圓圓的白屁股,茂盛的陰毛,流水的紅穴,菊花般的小屁眼,都在最佳的位置上,構建著這完美的藝術。

  秦青的肉棒彈跳著,想必激動極了,他手持肉棒,用龜頭在她的腚溝裡磨擦一陣,才在林雪茵的浪叫聲裡慢慢挺入,小穴很緊,肉棒很粗,好在浪水不少,林雪茵沒吃多點苦,龜頭頂到底了。

  小穴把肉棒包得嚴嚴實實的,夾得秦青好爽,秦青深吸一口氣,感受成熟少婦小穴的滋味,龜頭癢癢的,暖暖的,比泡在溫泉裡還舒服。

  秦青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肉棒動起來,林雪茵的小肉洞,隨著動作,裡邊的嫩肉不時翻入翻出,煞是好看。

  林雪茵哼著,叫著,無比的快樂。

  秦青越插越快,兩隻手不太溫柔地攻擊她的乳房,林雪茵的聲音也加大了,

  「好寶貝……你好……好厲害……茵兒……愛你……愛你……永遠受你……」

  秦青得意地笑了,肉棒把小穴插得哧哧響,自己的陰毛把林雪茵的屁眼刺得直縮,林雪茵搖著屁股直躲。

  秦青一見,插得更快,浴室之中,充斥著粗喘聲,浪叫聲,嬌哼聲,啪啪地碰肉聲。

  秦青暗誇,林雪茵的穴真棒,插進去真爽,使人快活的總想射出來。

  因為動作快,屁股肉顫著,乳房晃著,那風景妙不可言。秦青打開所有的感官體會著,他覺得自己簡直成了神仙。

  當林雪茵高潮時,秦青沒射,他讓林雪茵摟住他脖子,雙腿盤在他腰上,自己站立著,抱著她的嫩屁股,挺起肉棒,一下一下猛幹著。

  淫水一縷縷的溢出來,緩緩地落地,林雪茵閉上眼,享受著性愛的美好。

  林雪茵也不時挺著下身,用下邊的小嘴與秦青較量著。

  秦青一邊插著,一邊向臥室走去,到了床前,讓林雪茵上身著床,自己抱著她的屁股,又是一陣痛擊。

  「好哥哥……親丈夫…你真棒……你真是……我的剋星……茵兒這輩子……都不離開……你……」

  秦青望著那對美麗的乳房,像風中的百荷不停地抖著,實是人間一大美景。

  插了幾百下,才射了出去,射進小穴。

  林雪茵受精液衝擊不由叫道:「熱死了……好哥哥……」

  秦青問:「哥哥幹得怎麼樣?」

  林雪茵說:「我……我……快死了……」

  林雪茵高潮了,一陣狂洩,弄得一塌糊塗。

  秦青一鼓作氣,又是一百多下,才把男性的精華奉獻出來。

  秦青抱住林雪茵,享受風雨後的餘韻。

  林雪茵伸出小嘴兒,在他臉上親著,像在慰勞英雄。

        

第六章家庭風波

  秦青休息的時候,林雪茵又進了浴室再次清洗。

  當林雪茵從浴室出來,到臥室一看自己和秦青瘋狂在上面幹了一天一夜,潔淨雪白的床單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淩亂,到處是一灘灘黃白相間混合著陰液和陽精的穢液,並且床單上還散落著數根黑長微卷的陰毛。

  林雪茵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潔的嬌顏飛紅,芳心輕跳。

  這時,秦青看見林雪茵潔白如玉的嬌容,由於剛洗了澡而變得紅潤迷人,容光明艷。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膚晶瑩如玉毫無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膩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對豪乳結實飽滿潔白,挺翹在乳房頂上的乳珠紅瑪瑙般鮮紅誘人,玉腰纖細,粉臀圓潤而豐挺,一雙玉腿勻稱而修長,她兩隻大腿之間毫無一點空隙,緊緊的合併在一起。

  平滑如玉無一分贅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蕩神馳的神秘的三角地區。此刻,覆蓋著隆起如丘豐滿的陰阜鬱鬱蔥蔥漆黑的陰毛濕淋淋的散貼在陰阜四邊,肥厚腥紅的大陰唇猶半張開著,平時隱藏在大陰唇下紅膩細薄的小陰唇及珠圓殷紅的陰蒂皆一一可見。

  林雪茵見秦青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著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臉飛紅,纖纖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鸚鵡洲,難為情地嬌羞道:「青兒,不許你這樣看我。」

  秦青雖然已和林雪茵赤裸裸的翻雲覆雨多次,但是從未及這樣細看欣賞。此刻,看來只令他心猿意馬,慾念萌發,胯間的寶貝漸漸地充血脹硬,片刻就金槍高舉雄赳赳的豎立起來,挺翹在胯下。秦青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寶貝笑道:「我不但要看,還要插。」

  林雪茵媚眼看見那龜眼怒張赤紅的寶貝,春心蕩漾,淫興也起。但她卻道:「青兒,現在不行。」

  秦青道:「我不管。」他抱著林雪茵膚如凝脂晶瑩剔透的玉體就向床而去,他燙如火碳堅硬似鐵的寶貝一挺一挺地,頂撞著林雪茵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膩白嫩的大腿和肥膩多肉敏感的陰阜。

  弄得林雪茵頂撞芳心如鞦韆般搖蕩,慾火攻心,渾身騷癢,她曲線玲瓏粉妝玉琢的胴體主動向床上一倒,珠圓玉潤頎長的嫩腿向兩邊一張,妙態畢呈,春光盡瀉。林雪茵美艷嬌麗的玉靨春意流動,杏眼含春看著秦青,媚聲道:「小壞傢夥,還不快來。」

  面對這活色生香的美妙嬌軀,秦青哪還忍得住,一躍上床,他跪在林雪茵敞開的粉腿間,漲紅滾圓的大龜頭對準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由於已弄過八次林雪茵緊小的嫩穴,已較能適應秦青超愈常人的大寶貝了。故而,秦青大龜頭直頂開肥厚柔軟的大陰唇,及肉穴口柔嫩的小陰唇,「噗滋」一聲,大龜頭一路摩擦著肉穴四壁的陰肉,直插順利地到底。

  林雪茵嫣紅的香唇一張,「啊」地嬌喚出聲,嬌靨浮現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納了寶貝的插入,兩人又第七次赴巫山行雲布雨了,久久方才無比暢美地雲收雨歇。

  兩人吃過飯,秦青催著林雪茵快點上床。林雪茵瑩白的玉頰一紅,媚眼嬌羞地一看秦青,嬌膩地道:「小色鬼,弄了這麼多次還嫌不夠啊。」

  秦青笑道:「我和茵兒永生永世在一起,自然就要時時刻刻插著你呀。」

  兩人自是一夜春宵,盡情承歡,直到次日淩晨,兩人方才疲倦地沈沈入睡。

  次日清晨,星期一。

  秦青依依不捨離開了林雪茵的懷抱上學去。

  自從與林雪茵發生了關係,他的心思全部都集中到了林雪茵的身上。上課如水過鴨背,根本聽不進去,終日昏昏獃獃的想著回家。

  一放學,秦青第一個衝出教室往家裡面趕。

  剛進門,就聽到家裡一陣吵鬧。

  聲音是從林雪茵房間傳出來的。

  「你幹什麼?放開我。」林雪茵大聲掙扎喊道。

  「幹什麼?小淫婦,老子今天要吃你。」是秦開源的聲音。

  秦青心裡一陣荒亂,是父親回來了,難道他發現了自己與林雪茵的關係。

  林雪茵哭泣的道:「走開,我今天不舒服。」

  「啪!」一個耳光響亮!

  秦開源兇狠的罵道:「不舒服,老子照吃不誤,誰叫你是我老婆。」

  秦青的心裡在滴血,他悄悄的走近林雪茵的房間,只見秦開源把林雪茵壓在床上,正拚命的撕扯林雪茵身上的衣裙。

  「唔……你……放、放開我,你無……恥!」林雪茵還在奮力掙扎。

  秦開源聞著林雪茵那獨有的幽雅體香,看著她清秀脫俗的面容,姿色絕美、體態婀娜、苗條勻稱的玉體,白皙溫潤的肌膚,纖長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釵後散落下來的如雲如瀑的秀髮,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獸慾。

  秦開源不顧抵抗,雙手侵向林雪茵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沿著那誘人的曲線放肆的遊走起來。

  突然,秦開源的一雙大手順著林雪茵的粉頸伸進了衣內,在林雪茵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內肆意揉搓起來,觸手處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隔著輕薄的抹胸,他淫褻地襲上林雪茵那一雙嬌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撫弄著、揉搓著……

  林雪茵又羞又怕,雙眸緊閉,嬌軟的玉體拚死反抗……

  秦開源一陣得意,淫笑道:「騷蹄子,幾個月不吃你,越來越有味道了。」

  林雪茵在秦開源的撫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紅,被那雙肆意蹂躪的淫爪玩弄得一陣陣酸軟。

  秦開源色迷迷地睃視著這林雪茵嬌柔的玉體:烏黑柔順的長髮散在身後,苗條修長的身段鮮嫩而柔軟,冰清玉潔的肌膚溫潤光滑瑩澤。

  只見林雪茵的絕麗容顏含怒帶怕,猶如帶露桃花、愈發嬌艷。秦開源禁不住心醉神搖,伸出魔爪一把攥住林雪茵的兩隻細嫩的皓腕,把一雙玉臂強扭到身後,林雪茵的身體立時被迫成反弓型,美麗的酥胸羞辱地向前挺立,像兩座高聳的雪峰,愈發顯得豐滿挺拔,性感誘人。那深深的乳溝在褻衣的束縛下深不見底,風光綺麗。

  秦開源的淫手按在林雪茵高聳的乳峰上,輕薄地撫弄起來,肆意享用那一分誘人的綿軟。突然,魔爪探出,抓向林雪茵胸前雪白的掩體薄紗。

  林雪茵拚命反抗,可是男人瘋狂起來的力量,又豈是這柔弱的林雪茵所能抗拒的。

  只聽「絲、絲」幾聲,這林雪茵身上的衣裙連同褻褲被一同粗暴地撕剝下來,僅剩下一件粉紅的胸罩還在勉強遮蔽著林雪茵粉嫩的胴體。

  秦開源一聲獰笑,雙臂制住林雪茵的身體,魔爪繞到背後去解抹胸的花扣。一聲輕響,花扣脫開,少女身上最後一絲遮蔽終於也被除了下來,只見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胴體徹底裸裎在眼前。掙脫了束縛的雙乳更加堅挺地向前伸展著,如同漢白玉雕成的巧奪天工的藝術品,燈光下映射下著朦朧的玉色光澤。冰肌玉骨嬌滑柔嫩,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襯托著兩點奪目的嫣紅,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尤其是那一對柔嫩的豐挺乳峰俏然聳立,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乳尖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林雪茵冰清傲絕的胴體完全無遮無掩的呈露出來,無助而淒艷,宛如一朵慘遭寒風摧殘的雪蓮,任人採擷。

  被秦開源粗魯而殘忍地剝光了嬌體,林雪茵終於絕望。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抗拒,她覺得自己對不起秦青。

  和秦青在一起,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儘管她是秦開源的妻子。從感情上,她更加認可秦青。

  「青兒,你在哪裡?」林雪茵打心底裡默默呼喊。

  「媽!我回來了,快給我做吃。」秦青在大喊。

  林雪茵一聽秦青在喊,驚訝的道:「是青兒,他放學回來了。」

  秦開源一陣不爽,罵道:「臭小子,回來就回來,叫什麼?家裡沒有吃的,自己出去吃。」

  秦青道:「爸,你也在家,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呢?」

  秦開源看兒子不肯走,心中有氣,跑出房間,道:「臭小子,有什麼事情?」

  秦青支吾道:「我們班主任讓我通知你去學校一趟。」

  秦開源一聽,道:「叫我去學校,你小子又惹什麼事情了?」

  秦青低垂著頭,道:「跟同學打架。」

  「啪!」一個耳光扇過,秦青一陣劇痛。

  秦開源氣憤的道:「跟人打架,你不去死,豈有豈理!我打死你。」說著又要舉手痛打秦青。

  這時,林雪茵穿了衣服跑出來,攔住秦開源,道:「別打青兒,小孩子不懂事,是我這個當後媽的沒教導好。」

  秦開源氣憤的道:「他還小,我像他這個年紀,已經在外邊創業打天下了。要不我這幾億身家從哪裡來,白養了這臭小子。」

  林雪茵道:「你當父親的不肯教,我去學校跟老師說好了。」

  秦開源氣道:「去吧。我不想看見你們。」說著,轉身離開。

  林雪茵問道:「你去哪裡?」

  秦開源憤恨道:「這個家沒有我要的快樂,我還不會到有快樂的地方去嗎?」

  「砰!」秦開源把大門恨恨一甩,開車走了。

        

第七章合謀

  秦青撫摸著林雪茵把打紅的臉龐,心疼的道:「痛嗎?」

  林雪茵溫柔的愛撫同樣被打的秦青,道:「我不痛。你又跟人家打架了?」

  秦青微笑道:「我騙他的,我不允許任何人再碰你,因為茵兒是我的。」

  林雪茵動情的撲在他的懷裡,道:「青兒……」

  秦青道:「茵兒,我們走吧!」

  林雪茵一愣,道:「走?!去哪裡。」

  秦青堅定的道:「去一個秦開源找不到的地方。」

  林雪茵安慰道:「青兒,現在不是古代劍俠隱客,怎麼可能說走就走。」

  秦青急道:「難道要留下來任他折磨我們嗎?」

  林雪茵微笑的道:「其實,我已經想好了辦法?」

  秦青高興的道:「有辦法?」

  林雪茵道:「我已經叫我妹妹替我弄了一份假病歷,是子宮癌和乙肝。」

  秦青愣道:「這行嗎?」

  林雪茵微笑道:「秦開源我最瞭解他,他最怕死,如果我得了乙肝,他不但不敢碰我,只怕這個家他都不進。想當年你的親生母親患上肺癆,他竟然狠心的把她關在一個小房間隔離開來,最終讓你母親鬱鬱而終,其實早期的肺癆是完全可以治癒的。」

  秦青眼睛充滿憤怒的道:「可恨。茵兒,那剛才你為什麼不這麼說呢?」

  林雪茵微笑道:「那不是還沒有拿到病歷嗎?」

  秦青微笑的道:「只要他不再碰你,我就放心了。」

  剛才林雪茵為了救我,匆匆之間,只穿了一件睡衣,連內衣胸罩都沒有來得及穿上。只見她那兩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隱半露,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潔而富有彈性,看上去如兩朵盛開的並蒂蓮花,隨著她微微嬌喘的胸脯輕輕起伏。嫩紅的乳暈、鮮紅的乳頭,看上去嬌艷動人,讓人情不自禁地想摸個過癮。

  柔軟平滑的小腹下面,渾圓粉嫩的兩腿之間,蓬門微張,陰毛叢生,又黑又多,長滿了小腹下及陰胯間,幾乎把她那肥嫩的陰戶全遮蓋住,陰穴溝下,也欣欣向榮地長了一片烏溜溜的陰毛。她的陰戶高高隆起,柔若無骨,豐滿嬌嫩紅潤光澤的兩片陰唇中間,現出一條細細的紅肉縫,在蓬亂的陰毛的掩映下,若隱若現地泛著繽紛的晶瑩淫液,好不迷人。

  當秦青目不轉睛地流覽林雪茵的全身時,林雪茵嬌聲嬌氣地說:「青兒,你好壞,怎麼這樣看人?」看著這個豐滿嬌嫩的胴體,秦青的心頭狂跳,慾火大盛,一股熱流直衝下體,大寶貝勃起發脹,硬挺起來,還不住地微微顫動著,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茵兒,你好美!」說著,秦青再也忍耐不住,撲在她那迷人的軀體上,低下頭,吻著她那熱情似火的香唇,林雪茵也熱烈地擁抱著他,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將舌頭伸進他的口中,彼此吸吮著。

  慢慢地,秦青的頭向下滑去,滑過她那雪白的粉頸,來到高高聳起的一對峰巒上,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玉乳,隨著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秦青含住一個紅潤的乳頭吮吸著,又用手抓住另一隻乳房,輕輕地揉捏著。林雪茵被他弄得好不舒服,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情不自禁地將雙乳用力向上挺起,豐滿的胴體不停地扭動著。

  這時,秦青感到她的乳頭,含在口中慢慢發硬,變得更大更結實了,碩大的乳房也漸漸膨脹加大起來。秦青的頭繼續向下滑,舌頭一路舔下來,像給林雪茵洗澡似地,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癢難忍。秦青的手經過腹部平原,穿過茂盛的陰毛叢林,來到她隆起的肉丘上,輕柔地撫摸著那早已濕潤的陰戶,小穴中淫水橫流。

  秦青輕輕撥開兩片陰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紅瑪瑙似的小陰蒂早已充份勃起,看上去凸漲飽滿,紅通通的肉縫若隱若現,誘人極了。秦青張口含住她的陰蒂,吸吮著,又用舌尖輕佻著,輕撥著,輕舔著,弄得林雪茵的淫水似海邊的浪,一波又一波,玉腿兩側濕了一大片。

  「嗯。。。嗯。。。俊。。。好粗。。。嗯。。。它好像一天比一天更大了。。。嗯。。。」林雪茵躺在沙發上像只溫順的小貓,很熟練的用牙齒輕輕拉下秦青的內褲,開口就把秦青的陽具含進嘴裡。而秦青則雙手揉捏著林雪茵的雙乳。

  這時突然身旁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是貞兒嗎。」林雪茵接過電話。

  「是啊!姐。」電話那頭傳來林雪茵妹妹林雪貞的聲音。

  「嗯,你來了!」林雪茵在秦青在搔弄下,喘粗氣的道。

  「明天就到,這趟我可能要在你哪裡常住一段時間。」林雪貞道。

  「求之不得,嗯,你就來吧!」林雪茵道,秦青這時重重的扭了她豐滿的乳房。

  「姐,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林雪貞發現林雪茵的聲音不對。

  「沒事……就這麼說了,明天等你來!拜拜。」林雪茵說著,把電話掛了。

  秦青道:「怎麼?貞兒要來常住?」

  林雪貞扭了秦青的臉頰,道:「不錯,所以過了今晚,你就不可以在大廳和我做愛了。」

  「小浪穴林雪茵,看我今晚怎麼吃你。」秦青一手探進林雪茵的三角地帶,揉著她那淫水沾濕的小穴。

  「。。。嗯。。。青兒。。。我要你。。。先。。。幹我。。。好不好。。。插完了茵兒的小穴再去。。。小揉。。。嗯。。。揉小穴想要哥。。。好哥哥。。。親兒子的大肉棒。。。」林雪茵淫蕩的用乳房在秦青身上摩擦。

  秦青用行動代替回答,馬上脫光身上的衣服把林雪茵扶了起來。然後讓她靠在客廳的牆邊,擡起她的左腿。

  「青兒寶貝。。。你想站著干。。。可以嗎。。。」林雪茵一陣驚呼。

  「試試看吧。」說著秦青彎下腰來配合林雪茵的身高,握著陽具抵住林雪茵的陰戶。

  「滋。。。」秦青一挺腰頂進去了一半。

  「啊。。。青。。。。。。不行。。。我不夠高。。。插不到裡面。。。。嗯。。。」林雪茵一陣驚呼。

  秦青索性將林雪茵的右腿也擡起來,讓她背靠著牆雙腳騰空。

  「滋。。。」已經全部進去了,秦青隨即開始抽送著。

  「啊。。。好兒子。。。這姿勢。。。好。。。你好棒。。。。我。。。小穴好爽。。。。幹我。。。乾死我了。。。嗯。。。。滋。。。滋。。。。」林雪茵雙手環抱著秦青的頸子開始浪叫。

  「茵兒。。。我們到鏡子前面。。。我要你看看。。。茵兒的小穴吞進我雞巴的樣子。」

  秦青邊抽送邊抱著林雪茵來到客廳的落地鏡前面。

  「啊。。。我看到了。。。小青。。。你的雞巴。。。好大。。。我的小穴。。。。啊。。。都塞滿了。。。」

  從鏡子裡可以很清楚的看見林雪茵的陰唇隨著秦青的抽送,不斷的翻進翻出,這景像更添了許多做愛的情趣。

  「啊。。。親哥哥。。。揉我的。。。小穴。。。。被你干翻了。。。。」

  秦青聽了林雪茵的呻吟,更加意氣風發,得意非常,肉棒飛快,小穴的聲音也更快,連成一片。像急促的洗衣聲。

  插了幾百下,林雪茵全身狂擺著,小穴收縮,原來她被推上高峰了。秦青強自忍耐著,把她翻過來,令其平平的趴下,分腿露穴,自己撲上去,把傢夥重新塞入。

  這招比翼雙飛,是秦青以前在錄相上看到的。頭一回實踐。這招雖貼得近,

  卻不適合快攻。秦青耐著性子,插了一會兒,又讓林雪茵把屁股翹起來,還是這招

  過癮,乳房跳舞,嬌軀抖動,屁股一晃一晃,兩手可以隨便摸。秦青奮起神威,又是快如風雨。

  林雪茵忘情地浪叫道:「親愛的……你真能吃……吃吧……吃死……小……小騷穴……我……好愛你……快給我……我……啊……」

  這叫聲令秦青激動起來,他只覺後背一麻,龜頭一跳,一股水箭射向美人的小洞。林雪茵嬌呼道:「好熱呀……好痛快……要舒服死了……」

  秦青把林雪茵抱在懷裡,兩人慢慢地使呼吸與情緒平穩下來。

  夜,就在一片春色中來臨……

第八章林雪貞

  這天放學,秦青照往常一樣踢完球搭上回家的公車,這個時段搭車的人特別多,一上車就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擁入車廂。後續的人群不斷擠進,當秦青站穩的時候發現右手邊站著位打扮嫵媚的少婦,她穿著粉紅緊身的超短連衣裙,前面低胸的叉開得很低,前面兩條布帶延著乳房往上到頸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而背部露出了一大塊,而更令秦青噴血的是,她衣服上並沒有胸罩的條紋痕跡,而那兩顆碩大堅挺的奶子看上去有E罩杯了吧!!秦青忍不住瞄向她那亮麗卷髮下的俏臉……。

  啊!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林雪貞小姨嗎?秦青差點叫了出來。

  秦青在心裡暗自思捋著:她現在怎麼會在這裡?哦。對了,林雪茵昨天還說她今天來,沒有想到她跟自己同個站上的車啊。

  林雪貞年僅二十四歲,秦青小的時候,一直把她當作是姐姐看待。秦開源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就是有,也因為他看不起人家,而跟以前那些親戚斷絕來往,說白了就是嫌棄那些親戚窮。

  林雪貞是秦青唯一的兒童玩伴,儘管她比秦青大了八歲。林雪貞家裡沒有男孩,只有她跟姐姐林雪茵,林雪茵嫁給了秦開源,她就常常到秦青家玩。

  林雪貞也是個標準的美人,有著跟姐姐一樣美好的身段,或者是遺傳因素的原因。

  如果說林雪茵比較傳統典雅一些,那麼林雪貞就顯得開放熱情,時尚。

  林雪貞小的時候就是美人胚子,她十六歲的時候,就豐姿綽越得迷死萬千眾生。大學的時候,追求她的男生可以組成一個團。

  林雪貞天生叛逆的性格,讓她處處跟家裡作對,她交往的那些男友,不是更是讓家裡人氣得發抖。這次她來秦青家投靠林雪茵,就是因為跟自己那個搞藝術創作的男朋友鬧翻。

  林雪貞又不想回家,免得父母嘮叨,自己在外邊住,又感覺有點空虛寂寞。正好姐姐林雪茵打電話求助,林雪貞是醫生,搞一張病歷證明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但是她很好奇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追問之下,林雪茵就袒露婚姻出現了問題。

  林雪貞敏感的覺得,姐姐可能有外遇了,但又不想離開這個家。否則婚姻再有問題,也不致於不想跟老公同床,要老公遠離自己。她可以選擇離婚,但是林雪茵卻沒有。

  林雪貞在電話一再追問,林雪茵才說,說秦青的原因。

  林雪貞覺得不可思議,於是接到姐姐的電話,連夜收拾行李,今天一大早就從省會趕往秦青住的B市。誰料再車上被秦青遇上。

  秦青看見林雪貞姐微張著魅眼,雪白的牙齒輕咬著濕潤的下嘴唇,一副痛苦的模樣,秦青剛想開口,發現在她後面一個比她矮上半個頭的民工打扮的大叔正在用他的手扣挖著林雪貞姐那渾圓的屁股,而她扭動著屁股往,臉上浮現著痛苦的神色,這一幕看得秦青血脈沸騰,球褲裡的傢夥不安分地翹了起來。

  秦青心想:不能便宜了那個傻蛋民工。便隨著人流一擠將民工擠開了去,民工不忿地望向秦青,而剛接觸到秦青憤恨的眼神便乖乖地挪開了。

  秦青漸挪站到林雪貞姐的背後,車內沙丁魚似的人流擁著,將秦青和她緊緊地擠著貼在了一塊,林雪貞姐象棉花一樣柔軟的身體立刻壓在秦青身上,前面的人擠的已經沒有一絲縫隙,後面的人還在拚命的往前擁,藉著擁擠,秦青努力的享受著林雪貞姐身體的觸感。

  林雪貞的身高跟秦青差不多,她的臀部剛好處在秦青小腹的三角部位,藉著車身的搖晃擺動腰部,早已硬梆梆的肉棒貼在林雪貞姐屁股中間的裂縫上摩擦,隔著薄薄的衣服,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熱乎乎的肉感。

  秦青逐漸加大力度,雙腿分開向前靠攏,夾住林雪貞姐的大腿,腰部也用力向前壓迫豐滿柔軟的屁股,硬梆梆的肉棒開始擠在屁股溝裡上下左右的蠕動,可以感覺到林雪貞姐屁股上的嫩肉被秦青弄的左右分開。而她竟然主動地將屁股向秦青的肉棒挺來,似乎對秦青的非禮十分享受。

  秦青逐漸放大膽量,索性鬆開吊環,雙手從人縫裡向前探,緩緩的放在腰間,藉著擁擠輕輕的抱住她的腰,哇!感覺比想像中還要細!秦青隨即晃動腰部,下腹緊緊貼在她屁股上,秦青逐漸放肆起來的撫摸,可以感覺到她身體在微微的顫抖,秦青一步步的加大力度,伸進短裙裡的雙手貼在林雪貞姐完全裸露在T字褲外面豐滿的屁股上,挑逗似的撫摸那裡滑嫩的肌膚。。。。。。

  薄薄的超短裙下,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秦青的大手在恣情地猥褻。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林雪貞姐的嫩面緋紅,呼吸開始急促……

  秦青探進T字內褲的邊緣,撫上林雪貞姐光潔細嫩的小腹,探向她隱秘的草地。發現這裡早已氾濫成災,秦青撥開濕漉漉的內褲,摸向了林雪貞姐神秘的花園…

  「啊!不要……」林雪貞終於忍不住低聲的呼喚。

  「雪貞姐,是我,秦青……」秦青吐著深深的氣息在她耳邊念出她的名字。

  「喔…秦青……怎麼會是你…。喔…嗯……」林雪貞姐轉過半個頭來幽幽地望著秦青。

  「雪貞姐,我剛放學,不巧在這遇上你。剛才有幾個民工對你動手動腳,我打發了他們。」秦青貼在林雪貞姐的耳邊很小聲地說到,大手卻依舊在林雪貞的私處停留。「雪貞姐,你的屁股好有彈性…夾得秦青好舒服喔……」

  「我…怎麼是你…不…不要…嗯…喔……」林雪貞姐說著邊小幅度地隨著秦青手不斷扭著屁股。

  「雪貞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秦青用手指狠挖她的小穴,不斷伸進伸出的攪弄她的蜜穴,伸出右手緊貼在她兩片肥而挺翹的屁股縫之間,中指不斷撮弄她早已被淫液浸濕的屁眼。

  「啊…不要…喔…秦青……我是你小姨呀……喔……我姐姐是你我啊……」林雪貞姐口中說著翹臀卻越發緊湊地向秦青扣著屁眼的手擠來。

  「不行…誰叫雪貞姐你這麼誘人……我一直來都好喜歡你……」秦青淫慾高漲,索性在球褲邊掏出了早已血脈賁張的老二,抵住了林雪貞姐的菊花蕾,那裡早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塗,秦青腰一沈,稍一用力,擠開了洞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啊……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插秦青的屁眼……」林雪貞姐發出細微的哼聲,潔白的牙齒咬著性感的紅唇,苗條玲瓏的身體輕輕扭動著。

  秦青感覺到她壁內的嫩肉包圍著秦青的老二並在不斷地收縮,秦青開始了開始很小幅度的有節奏的抽插,並用右手的中指狠狠地抵住按摩棒往內按,食指在林雪貞那粉嫩而敏感的陰蒂上劃動,一下,兩下,三下……。

  「喔……喔……嗯……」隨著那小幅度的運動,那肉棒又更為深入體內,而林雪貞姐喉嚨深處的悶絕叫聲也愈叫愈壓抑不住。

  秦青開始襲上她的胸乳肆虐,從那層薄薄的布料中被剝露出來的豐滿嬌挺的嫩乳,好像林雪貞姐苗條纖細的身段上翹起著兩個飽滿的小丘,和臀部一樣地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秦青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

  蜜穴裡的電動棒攪弄著淫液來回地旋轉著,秦青感到插在屁眼裡的陰莖被電動棒旋轉而頂起的臂肉不斷撫弄著龜頭。

  「雪貞姐…你好漂亮…好淫蕩喔…」秦青碩大的火棒在她的淫穴中貫穿,粗壯的蘑菇頭不斷刮弄著穴壁上的肉粒。

  「你壞死了……怪不得姐姐會迷上你……喔…」林雪貞姐扭動著身軀,充滿彈性的翹臀挨著秦青的小腹使勁地旋轉。

  「那你呢?喜不喜歡我不…」豐滿雪嫩的乳峰秦青的魔掌中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

  「喜歡…我讓你插……」林雪貞從來沒有嘗試這麼提心吊膽的做愛,秦青的大膽作風讓她心如狂潮,她的美目微張,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像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為性感帶被人蹂躪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

  「雪貞姐。…你的屁眼好緊…裡面好滑啊……」秦青運用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食指往淫穴最深處死命地塞,粗壯的肉棒一抽一插不斷摩擦她屁眼裡的嫩肉。

  「不…不要…說這麼淫的話…我受不了……」林雪貞的後庭蜜洞不自主地收縮夾緊秦青的陽具,而前面的花芯也由於秦青手指的扭動不斷地從深處滲出花蜜。

  「但是你的屁股好翹好有彈性…我好想用力插喔…」秦青說著邊捧起她的柳腰,挺起陰莖往她屁眼深處一記強頂。

  「啊……不行…這裡好多人……」她的頭靠在秦青的肩上,兩頰緋紅地在秦青耳邊低喘。

  「在這麼多人面前插你屁眼…你好有快感吧……」秦青粗大的陰莖不斷擠進又抽出,中指和著淫液壓在她腫漲的陰核上使勁地揉搓。

  「嗚……好刺激…好粗…你的東西好粗啊…」林雪貞的屁股死命向後擠著秦青的陰莖,豐滿的乳房對著車內的扶柱不斷摩擦。

  「雪貞姐…叫我插你……」

  「不…不要…我…說不出口…」

  「說啊…雪貞姐……」秦青將粗大而堅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啊……我說…我說…插…插我……」

  「再火辣一點……」

  「你饒了我吧……。我…我說不出來……」

  「不說麼…雪貞姐……」秦青灼熱的龜頭緊頂住柔嫩的菊花口,粗大的肉棒在林雪貞緊窄的蜜洞中威脅地緩慢搖動,猛地向外抽出。

  「別…啊…我說。……」

  「來…貼在耳邊說……」

  「干…干我……用力地干我……」

  「繼續說……。」

  「吃…吃我……我好喜歡你吃我……吃死我……」

  林雪貞耳邊傳來秦青粗重的呼吸,嘴裡的熱氣幾乎直接噴進了她的耳朵。秦青巧妙地利用身體隔斷周圍人們的視線,開始吮吸詩晴的耳垂和玉頸。

  「我的什麼在吃你啊?」

  「你…啊……你的陰莖。」

  「叫雞巴!」

  「雞巴…啊…雞巴……」

  「我的雞巴怎麼樣啊…雪貞姐」

  「大雞巴…你的大粗雞巴……姐姐好喜歡你的大粗雞巴……。」

  「我的雞巴……比你男朋友的怎麼樣?雪貞姐……」

  「你……啊……你的雞巴更大……更粗……你吃得我更爽……啊……」

  秦青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將灼熱的岩漿恣情地噴灌進林雪貞姐的直腸,,林雪貞姐身顫抖著發出了竭力掩飾的呻吟聲,秦青明顯感覺到她的屁眼也在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秦青陰莖的感覺,秦青把身體緊緊壓在她背後,享受著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接著秦青抽出肉棒,還沒有完全變軟的肉棒離開她陰道的時候,秦青感到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隨著身體結合部位的脫離,發出輕微的「噗」的一聲,屁眼又似當初般緊閉。秦青扶著脫力的林雪貞姐走下了公車……

神鵰外傳之武林三仙-卷之二(三豐道長)

(1)

一座充滿靈氣,終年雲霧深的的一座靈山,只見此刻有數道銀虹在雲塵中,不停的串來串去,似如數道流星般的飛竄,更使得這座山,更加的有仙氣。

突然之間數道銀虹飛墜而下,只見這幾道銀虹飛往站在山嶺上的一名道人的胸前,其速度之快更是無法以言語形容。而只見此名道人氣定神閒的,彷彿不懼銀虹猛烈的侵襲般的,更是挺起胸膛迎向來襲之銀虹,就這樣奇異的事發生了,數道銀虹全沒入了道人的胸膛,但卻未見此道人有任何的損傷,原來這數道銀虹乃道人所使之御劍之術,而這數道銀虹更是道人的絕學中之一的“心劍之術”,雖怪道人無任何的損傷。

這名道人一副仙風道骨,卻以是中年,但神采不凡,從他雙眼中更是可看出此名道人之自負與自信,道人道“三豐”,自學道以來就在此山中,嗜武成癡的性格,更是讓他的覺得世上無敵,如果不是當初答應了已坐化登天師父的承諾,此刻的三豐道人早已是武林中的第一人了。而今日之所以將心劍御出,乃是其師之限期之日已到,為解心中之不奈之氣,便是將劍氣全發,散發心中之不願。

就在三豐道人即將出世武林之時,耳中聽到了飛禽的雜鬧之聲,心起好奇,便腳踏虛空使起“凌空虛渡”之輕功,飛向飛禽雜鬧聲之方向而去。

十數名的猛禽、飛舞在天際中,不斷的向一隻身材較大的雕猛烈攻擊,然而被攻擊之大雕似無反擊之意,反而默默地承受著數禽對它無情的襲擊。如果以此雕之體型,如要對付這數只猛禽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不知何,這只大雕卻笨笨的承受這數只猛禽的攻擊。

抵達現場不遠處的三豐道人,看到大雕之行為,甚覺好奇,於是道袍一揮,便輕松的化解了大雕的危機,而數名猛禽見有人出手,便也知機的紛紛飛去,只剩下大雕留在現場為自已打理所受的傷勢。

三豐道人很快的就來到了大雕的身邊,大雕一見三豐來到,便低鳥頭,似在向三豐道謝他的救命之恩般的看了三豐心懷大開,大贊的說:“好一隻通靈的神鵰,以你的能力,皆可將向你攻擊的猛禽給打跑,但為何你卻可承受這般的淩襲呢?難道你有心修道,想脫離畜生之道嗎?”

三豐話一說完,大雕似懂得三豐的話,猛向三豐點頭,看的三豐更是一樂的說:“好一隻有心向上之神鵰,今日原本是貧道入世之期,但卻與你相會,也算有緣,如你有心修道的話,貧道就為你多留幾年,將你引入道流,幫你脫離畜生之道。但是你自已也必須知道,以你目前之修為,想要脫離畜生之道,必須歷經許多的劫難與考驗,而這些都是非常難渡化的修行,你可有心理準備呢?”

大雕聽到三豐願意引它入道,更是歡欣的揮著兩片大翅,高興的向三豐猛點頭,於是三豐便要大雕與他返回了他的修練之所,展開了大雕的修行之路了…

時光飛逝,一下子就過了二十年之久,只見一人一雕走出了以山洞所造成的洞府口,只見大雕更得充滿靈氣,三豐道人更是風采依舊,彷彿未因歲月流逝而造成改變。

此刻的三豐道人語重心長的對著大雕說:“雕兒,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想起引你入道,已過了二十年了,而你的修為也已近半仙之境,但成仙成道之路並非如此易行,所謂師父引進門修行在各人,貧道已將入道之法傳承於你,再來就是你的造化了,而你與貧道之間之宿願已盡,更需分手,以免害了你修行之路。但你也不必擔心,貧道早已為你算過了,你往後之數年,除了該經歷你該受的劫難之數外,更會遇見一個新的主人,而你的這位新的主人,也將是助你成道成仙之人,希望你能好好的與他共處。貧道希望能早日見你得到,這樣貧道也就不枉費苦心來造就你了,去吧,癡鳥,好好保重吧,貧道會在那處等你的來到。”

三豐話一說完,雙手輕輕一送便將大將送上天際,而大雕也不時回首望著三豐而低鳴,分離的場面,竟也使得這位即將成仙之道人,不禁地流出了難捨之淚來了…

(2)

宋室初起,世間仍是一片混亂,百性的生活更是苦不堪言,尤其是前朝那些被延攬下來的貪官污吏,更是使得民不聊生。而宋室之開國皇帝“趙匡胤”本是綠林出身之輩,更使得黑道人士為之猖厥,將武林搞得污煙障氣,而正道人士見武林已是如此混亂,更是人人自保,自掃門前雪,無一人願為武林供獻心力。

入世武林的三豐道人,見世道如此,也非自已一人可以力挽狂攔,於是三豐道人便決定以武會友,藉以喚醒正道人士為武林出一份心力。

劍堡,故名思義乃是藏盡世間寶劍之堡,劍堡之主人“西門劍”更是一名劍術高超的武林高手,以一套“沉浪劍法”聞名於武林,更是一名嗜劍、尚武成癡的怪人。今日劍堡的大門處來了一名身背無鋒重劍之道人前來拜訪,而當守門之門徒問明來意後,隨即入內請示,不到片刻時間,道人即被請入劍堡之內。

道人入堡後,只見此堡之建築,便知此堡主人非一般俗人,正於瀏覽之際,即耳聞一道雄厚的笑聲由遠而近地傳來,來者不是他人,正是劍堡主人西門劍。為何西門劍會如此開懷呢?原來他由門徒口中得知了有人前來以武會友,當然是樂開懷,因為西門劍是個尚武之人,自從十年前以沉浪劍法會武各大門派後,即無人肯與之比試,自然也讓這尚武成癡的西門劍,從此無人願成其對手,而曲高和寡的自歎天下無敵,所以當他知道還有人來找他比武,這比給他一百萬兩黃金更來得高興了。

當西門前來到了比試場之後,三豐有禮的向西門劍示意,而西門劍一眼也看出眼前這名道人將會是個好對手,更是熱情的與道人閒話家常,就似多年好友一般的兩人便在無形之中開始了文試之對招。只見兩人你一語來我一言,看得站於試場周邊的門徒更是一頭霧水,殊不知此文試之鬥法比起武試之鬥法來之兇險,兩人如了將所學說出來比試外,更是無形之中較上內力,只見兩人劍拔帑張,汗流夾背的樣子,就可知道兩人是多麼之用力用勁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西門劍與三豐兩人的身子依舊紊風不動,就有如被定住身形的石人一般。就這樣的由日出到日落,從黑夜到白天,兩人竟也鬥了三天三夜之久,更是讓西門劍的門徒看得驚異萬分。

突然之間,只聽西門劍悶啍一聲,身形往後退了三步之後才穩住身子,反見三豐只是雙肩一晃,即氣定神閒的看著西門劍。

“哈、哈、哈、老夫好久沒這麼爽快過了,多謝道長的手下留情,如果不是道長即時的收功的話,我西門劍此刻已成廢人了。不過文試令老夫尚未過癮,不如道長就留在本堡讓老夫為你接風,三日之後,咱們再來一場武試,不知道長意下如何?”

西門劍旗逢對手,說什麼也不願讓這名身懷絕學的道人就此離去,於是便著門徒帶著三豐前往貴賓房休憩,而自已也似撿了個寶般的回房而去了。

一路走至自已最疼愛的妾室房間的西門劍,一路上只覺自已的身體毫無任何不適,反倒覺得更加的神清氣爽,全身就有如生龍活虎一般。當然西門劍也知道這是三豐的恩賜,三豐藉著兩人之比試時,間接的將自已體內的不純內力給煉化了,使得自已的修為無形中又上了一層,這也使得西門劍會想到他那才二八佳年的愛妾房裡去,想讓自已從她的身上找回往日雄風。

輕輕的推開房門,西門劍原想讓愛妾小菁一個驚喜,不料入房之後,眼前的景像看得讓他目瞪口呆,原來他所看到的景像竟是小菁半裸的躺在床上,一手揉搓著雪白的椒乳,一手拿著一支兩吋寬的假物在下體來回的抽弄著,而口中更是嬌啍連連,媚態動人,半瞇著那對鳳眼喘息不休。眼前的這般景像看得讓西門劍胯下那根已半殘之物給活了過來,如一頭醒獅般的將西門劍的褲子給撐起一座小帳蓬來了。

西門劍輕輕的走到了小菁的床邊,身上的衣物也不知於何時脫掉了,只見他爬上了床,伸手一邊揉捏著小菁空出來的另一個乳房,一手握住了小菁置於下體處的玉手,幫著小菁插弄著她成潰堤的嫩穴。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也讓小菁著實的嚇了一跳,睜眼看清了來人是西門劍後,不由得嬌顏泛紅,嬌鬧著西門劍偷偷來嚇她,而嬌媚的神情,更是看得讓西門劍胯下之肉棒猛跳數下,也敲到了小菁她那雪白如脂的玉體上。當小菁看到了西門劍他那怒氣騰騰熱呼呼的大肉棒之後,那訝異的樣子更使得西門劍忍不住的抽出了還留在小菁肉穴內的假東西,翻身壓上了小菁,而肉棒也對準了小菁那濕透的肉穴,直操而沒,操得小菁爽得胡言亂語,淫聲浪叫不止。

見著小菁如此大的反應與熱情的逢迎,更是的西門劍英雄氣長,大刀闊斧地狂操猛干,次次見底的直搗小菁的花心深處,更使得小菁俏劍含春,兩脥泛紅,嬌喘不止。

好久沒有如此的雄風大作的西門劍,除了猛操著愛妾小菁外,心頭更是感謝著三豐所賜之恩,更為了終於找回來男人雄風的操得讓小菁直呼受不了。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嗚…嗚…喔…酥美死了…老爺…操…再操快一點…對對…操大力一點…噢…噢… …噢…”

“老爺…你的大雞巴…操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啊…你何時變得那麼強…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好…好棒喲…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 唔…對…對對…就…是…這樣…我…我…啊…啊…啊… 啊…”

“嗯…嗯…嗯…好棒喲…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老爺…嗯…嗯…真是棒…對…快…繼續…喔…喔…喔 …喔…啊…啊…啊…喲…啊…啊…啊…喲…”

見小菁如此的淫蕩樣,西門劍更是一邊操干,一邊問她是否讓她非常舒服。只見小菁閉眼不答,反而緊摟著西門劍的身體,雙腿更是緊緊地盤在西門劍的腰間。

西門劍見自已終於搞得她如此動情,心裡更是起了未有的優越感,於是更加賣力地操著小菁,而小菁終究抵不住西門劍如此大的攻勢,搞得她也高潮三次以上之後,整個人徹底地暈死過去了。而西門劍也在此刻低啍一聲後,射出了所有的精華,也疲累地趴在小菁的身上滿足的睡去。

(3)

三日之期很快就來臨了,三豐見西門劍神彩奕奕的來到了比試場,會心的一笑,而西門劍更是走到了三豐的面前後,單膝跪下,感激的對著他說:“多謝道長的成全,讓我西門劍的修為能更上一層樓,西門劍由衷的感激。”

西門劍的跪禮,三豐道人完全接受後,便伸出手來扶起了西門劍,並對著他說:“西門堡主,你也不必多禮了,貧道只是不願見堡主你因內力不純之故,因而無法提升修為。貧道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也不必掛懷,今日我們不是還有一場武試嗎?如果再這麼客氣下去的話,那不就沒得比了嗎?”

三豐話一說完,兩人也同時的莞爾一笑後,便擺開了對陣的姿態了。

此刻的西門劍手上所持之寶劍,乃是用千年寒鐵所鑄,劍長一尺二吋、寬二吋,是把削鐵如泥的頂級寶劍,劍名“長虹”,只見西門劍指捏劍訣,隱約可見劍氣由劍尖之處泛出。而三豐見西門劍已起劍勢,也將背上那把又重又長的無鋒重劍取下,等候著西門劍的攻勢。

只見西門劍輕喝一聲,沉浪劍法起手式“無風起浪”捲起一道強勢之劍網罩向三豐道人,將三豐道人整個人卷進劍網裡去,而三豐道人見劍影攻來,也不慌不忙的揮動起手上之重劍。只見劍影、人影在比場裡不斷的交錯,兵器互擊的鏗鏘之聲,響遍了整個比試場,而兩人所散發出來的劍氣,使得比試場內的所有物品皆受到波及,無一可免於難,而原本站於一的門徒們也紛紛的退出了比試場,以免遭受池魚之殃。

就這樣地兩人已交會了百招之多後,西門劍也終於以一劍之差落敗下來,令他對三豐的絕學是萬分之佩服與神往,於是便不恥下問的請教起三豐道人為何劍法如此之高超。

“西門堡主,所謂劍走輕瑩,劍又是兵器之長,雖又輕又長,但總還是鐵器所鑄,依舊仍會劍之速度因此而受到阻礙,堡主如能化有形為無形的話,可能會使你的劍法更加之精進。”

三豐為西門劍講解劍法之精奧之處,令西門劍如獲至寶的更是詢問三豐如何劍法從有形化為無形等等的問題,而三豐也毫不藏私的全部授與西門劍制。因為三豐道人的指點,更使得西門劍日後成為帶領正道人士千殲滅黑道的盟主。

從此,三豐走遍了武林中各大門派,無論刀、劍、拳、掌,三豐皆一一的以武會友,而因三豐會過之各門派,更是因三豐的指點,讓自已門派裡的武學更加的提升了許多,而各派也在三豐道人的鼓舞下,也終於合作,一起為武林出一份心力。而武林正道也為感懷三豐的恩賜,便譽封他為“武聖”三豐道長,而三豐道人終於讓正道人士團結起來一起抗暴,而他也完成了武術的研究了。

一日,三豐於一茶亭內休舔喝茶之時,一位不修邊幅、衣衫襤褸、手持一把用布包著劍柄劍身長滿鐵銹之鐵劍的年輕人,走到了三豐的眼前,對著三豐說要與他比劍。三豐一見來者雖然如此落拓,但卻是個資質絕佳的武學奇材,於是三豐便也應允年輕人之比試,想試試年輕人的程度到底至什麼程度。

這場比劍的勝者當然是三豐道人了,但三豐對年輕人的程度更是感到贊許,尤其當他知道了年輕人的劍法是無師自通,而且也連敗數十名使劍的高手後,更是起了愛才之心,決定造就他成為一代劍術高手。

就這樣,年輕人在三豐的指點引導下,也開始晉身為頂級劍客的階段,而三豐道人更是將隨身所帶的重劍贈予這名年輕人,而這名年輕人也就是日後的一代劍俠“獨孤求敗”;而由三豐所贈之重劍,後來也落到了楊過的手上,而神鵰也在日後與楊過相遇,彷彿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安排。而三豐道人也在日後因陰陽人魔為害武林,便與其南海神尼、天劫上人合殲此魔後,更被武林人士封為武林三仙之其中一仙了。

“三豐道長”之章已完成,敬請期待武林三仙卷之三“南海神尼”。

短髮少女

  標 題: 短髮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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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序章 我剪頭髮的理由

  第一章 再會

  第二章 小女生的誘惑

  第三章 第一次練習

  第四章 雙人份甜點

  第五章 危險的兒童套餐

  第六章 喜極而泣的淚水

  尾聲 「再見了 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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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我剪頭髮的理由

  小修的媽媽是在我跟小修四歲的時候不幸過世的。

  死因是交通意外事故,在她買完晚餐要回家的途中,由於開車的卡車司機打瞌睡,竟然衝進了人行步道而撞上她,聽說好像是當場死亡。

  小修是在我唸幼稚園的時候,住在我家附近的同年齡男孩子。在他柔順平直的短髮下,我看到他的眼淚像雨滴一樣不住地流,可以看出他深切的難過。

  對年幼懵懂無知的他而言,母親的去世他完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至於我和小修初遇的情形,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真要說有印象的話,只有在那段日子裡我一直陪在他身旁。

  小修比我早一個月出生,他是七月八日、也就是七夕的隔天出生的,而我則是八月十二日、終戰紀念日的前三天出生的,雖然我和他完全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卻被我們視為家族成員之一我爸爸和小修的爸爸從中學開始就是好朋友。

  我爸爸是在大學裡做有關野生動物的研究,而小修的爸爸則是在大手商社服務,是一個踏實的小職員。雖然兩個人的工作性質差異很大,南轅北轍根本毫不相干,但是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的性情竟然非常地投合,不僅是鄰居,兩個家族也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繫。通常在禮拜天晚上,我們會招待小修和他爸爸來家裡一起好好的吃頓晚餐。

  小修媽媽的葬禮,是在我們鎮上盡頭的小寺廟裡舉行的。六月中旬,正值梅雨最旺盛的時節,那一天從早上開始就下著綿綿的細雨,雖然下著大雨,弔喪客仍不斷的到訪。有小修的親戚、他爸爸公司的同事、他雙親的朋友,以及包含我們一家人等住在附近的鄰居們,都成為參拜者了。

  在棺木要搬上靈樞車做「最後告別」時,小修並沒有哭泣,媽媽抱著剛出生的妹妹及七歲就離家的姊姊還有我,呆然若失的看著這一幕。

  那時候,我們兩人也才剛上幼稚園而已,對於「人死」這件事情還不是很了解,但對小修來說「母親的死」,則是意味著已經無法再看到最喜歡的媽媽了。

  其實小修媽媽的葬禮,對我來說是相當無聊的。好不容易特意的聚集這麼多人,但大家的情緒卻很低沉,每個人都沉默不語,連總是溫柔微笑的姊姊,臉上也露出陰沉的表情。

  大人們都穿著一樣的黑色服裝,靜靜且緩慢的移動著。只要我稍微發出大一點的聲音,爸爸就將食指放在被鬍子包圍的嘴巴上,並露出可怕的表情,而媽媽抱著剛出生的妹妹,一點也不在乎我的吵鬧。

  今天儘管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聖誕節,但大人都會給小孩子滿滿的點心,讓他們變的乖巧、不吵鬧。

  葬禮的隔天,我到小修他家玩。這一天,小修向幼稚園請假。

  其實他並沒有生病,只是想在家裡休息一天。

  雨從昨天就一直下個不停,我撐著鮮紅色的雨傘,穿著黃色的馬靴出門。左手提著昨天裝點心的塑膠袋,打算來安慰小修。

  按了門鈴,小修的爸爸出來應門。他爸爸今天也向公司請假,呆然的臉上,困難的對我擠出一抹微笑後,馬上又恢復呆然的表情,逕自往裡面走去。

  小修獨自一人坐在走廊的板凳土、頭低低的靠在雙手抱住的膝蓋上,即使看到我來了,也沒有抬起頭。

  「這個,給你!」說完後,我就從袋子中拿出點心來。

  「謝謝!」道完謝後,小修收下點心,但是卻一點也沒有以往高興的樣子,反倒讓我覺得有些掃興,我就在小修的身旁坐了下來。

  小修現在真的是一點生氣也沒有,我不斷地和他說了很多話,但他都僅僅是含糊其詞的回答「嗯」和「是吧」而已。而我帶來的點心也被他擱置在旁邊,他的視線直愣愣的從敞開的走廊往庭院的方向望去。

  雨,漫無目地的下著,好像永無止盡。

  從屋簷往下滴的水滴,打在放鞋的石板上。在不寬敞而修剪整齊的院子裡,盛開的繡球花被雨珠恣意地吹打著。和陰沈沈的天空相比較,這鮮綠的繡球花好像是青紫色的球一樣。

  不知要說什麼的我,於是就指著那些繡球花說:「那些花、叫牽牛花吧!」

  「不是的,那是繡球花啦!」眼睛看著我手指方向的小修,開口糾正了我的錯誤。

  「是嗎?」

  「是的!」

  「那麼的話…」

  我真的不知道要和他說些什麼。我特意帶來安慰他的點心,似乎一點也發揮不了功效。

  這時候拉門慢慢打開,小修的爸爸探出頭來,好像有事要對小修說的樣子。

  「妳等我一下…」小修站起來走了進去。

  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我只好從餅干袋子中取出糖果來舔,而眼睛則看著爬在繡球花葉子上緩緩蠕動的蝸牛。

  這時隔著拉門、可以清楚地聽到從客廳傳出小修和他爸爸磯磯喳喳說話的聲音。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又聽到拉門開了又關上的聲音。

  我感覺有人在我背後坐下,而我直覺到那是小修,但我還是頭也不回的注視著蝸牛,嘴巴繼續舔著糖果。

  小修只是靜靜地坐著,不發一語,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爸爸跟他說了些什麼。

  他到底怎麼了?我也不知道,突然背後有隻手撫摸著我的頭髮,而我仍裝作毫不在意,還是看著蝸牛、吃著糖果。

  年紀尚小的我,還未意識到異性接觸之類的事。此時,我感到頭髮被輕輕的拉扯,於是就轉身想要回頭看。

  「啊,不要動!」

  「耶!」我一點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小修慢慢的、溫柔的弄著我的頭髮。

  「好了,完成了!」

  小修將我的頭髮編成一條長長的辮子,甚至還可以從右肩往前面垂下來。

  「嗚哇!」我的嘴巴張得像盤子一樣大,而眼睛也瞪的好大,這就好像魔法出現在我的髮辮上一樣。

  「好漂亮哦!跟姊姊一樣耶…」

  小學六年級的姊姊,常常將頭髮編成一條很大的辮子。

  能變得和姊姊一樣,實在讓人很高興,我想要看到完整的辮子,因而一直將頭往後轉。

  但不管我怎麼拚命的回頭,也看不到自己的後腦勺。結果就好像小狗追著自己的尾巴般不停的團團繞圈子,但就在我甩弄辮子想要看得更清楚的同時,好不容易編好的三條辮子前端,竟然鬆開了。

  「啊,不行,那樣做會…」

  小修從點心的袋子中拿出原本綁著巧克力盒子的橡皮筋,接著仔細地綁住頭髮辮子的尾端。

  我玩弄著辮子的髮結。

  「小修,你為什麼會做這些事呢?」

  「是媽媽教我的…」

  不經意的一句話,再次勾起了記憶。想起那永遠再也見不到面的媽媽,小修低下頭來沈默不語,我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就不敢再繼續往下問。

  「…」

  「…」

  這時候雨勢好像增強了,但我們倆還是一直沉默不語。

  小修的媽媽是個美人吧!真是應驗了「紅顏多薄命」這句話,他媽媽有著晶瑩剔透雪白的肌膚和飄逸亮麗的秀髮。

  小修媽媽那頭長及腰際的秀髮,不管任何時候,看起來都宛如剛洗過般柔柔亮亮的,我想應該可以用古典授課中所說的「黑色濕潤羽毛」來形容吧!

  「媽媽教我的…」

  當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在我的腦中浮現出,小修的媽媽用著自己那漂亮的秀髮當教材,細心的教他如何將三束頭髮編成辮子的方法。或許因為小修的媽媽有著比我漂亮的秀髮,所以一定能夠編織比我漂亮的辮子。

  突然間,我竟有著所謂嫉妒的感情。我想要成為小修最重要的人。

  凝視著小修那陰沈的側臉,在我幼小的心靈裡,居然不知不覺的萌芽出那樣的想法。

  好久都提不起勁的小修,隨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天、二天、三天…十天…一個月,慢慢過去了,心情終於也跟著漸漸的變得開朗起來了。

  自從那天小修幫我編辮子以後,我每天都會央求小修幫我編髮辮,大概過了一個半月左右,這件事對我們倆而言,就如同家常便飯一樣,已經是一種彼此的默契。

  在附近,因為沒有其他年齡相近的孩子,所以我和小修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倆個人一起遊玩。天氣不錯時,就到我家附近約寺廟去遊玩。在寺廟的後面,穿過茂密的草林,爬上陡峭傾斜的小坡,那就是我們經常來的廣場。

  這是個被繁茂的樹叢所圍繞,從外面所看不到的秘密場所,因而成為極好的隱密之地。不用說這一件事當然只是我跟小修倆個人知道。廣場大概有八塊榻榻米寬,從正中間稍微移動的地方就有合適的岩石可供坐下。

  來這邊是我們倆人間的秘密約定。平常我坐在岩石上,而小修就站在我後面為我編頭髮,在屬於我和他的秘密場所,我們每天都玩到傍晚才回家。

  玩夠了之後,總是帶著一身髒的我,一起回家,並在晚飯之前會先和姊姊一起洗澡。

  「來洗澡了!」

  姊姊總會從樓下呼喚著我,而我則待在二樓自己的房間內,一邊回想著今天和小修所發生所有快樂的事情,一邊解開一個一個辮子的髮結。

  我和小修,玩些什麼呢?和小修,說些什麼話呢?和小修…和小修…和小修…

  只要想到和小修在一起,對我而言,那一整天都會保持很愉快的心情。

  由於每次我出去玩時原本都是散著頭髮而長髮飄逸,然而晚上回來時頭髮卻是編著辮子,由於髮型完全不同的改變,讓家人都感到非常的好奇。

  最初爸爸跟媽媽認為是我央求姊姊幫我編的,在晚餐中詢問姊姊時,她用很溫柔的口氣來否定。

  「不、不是我!」

  那麼,是誰呢?僅管他們一直問我,我還是不肯透露,好奇心強的媽媽,用親手製作的布丁來與我交換辮子的秘密,但是我依然守口如瓶,絲毫不為所動。因為這個秘密,並不是我一個人的秘密,而是我跟小修倆個人共同的重要約定,所以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即使用像布丁之類的東西來交換,也還是不值得的,我也沒有理由將它洩露出去呀!

  因為並沒做什麼其他的壞事,所以雙親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辮子的秘密就這樣的保密下來,我和小修依然像往常一樣過著平穩的生活。

  這期間如果真要說有什麼改變的話,那就是我的辮子增加成兩條,髮結也變的比較細了。我之所以會對小修提出這樣的建議,有二個理由:第一是我對之前一成不變的辮子覺得有點厭煩了,第二就是髮結如果編的很細的話,編髮會很費事,那我心中小鹿亂撞的時間就會變長。

  是的,我會害羞得心頭小鹿亂撞,因為編織頭髮時,小修的指尖就會觸摸到我的脖子,這樣小小的肌膚之親,就讓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

  就這樣隨著季節的更換,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過一年的時間了。

  隨著小修媽媽的一週年忌與梅雨季的結束,接踵而至的是酷熱的夏天。小修除了比我早幾天滿六歲以外,我和小修每天在一起的生活,幾乎沒多大的改變。

  八月,盛夏時期。秘密場所四周的樹林,不時傳來熱鬧的蟬鳴聲。我沐浴在這恬靜的夏日午後怡人景色中,一如往常的坐在岩石上,等著小修幫我編辮子。

  小修用著熟練的動作,將我的頭髮一分為二,抓起秀髮進行編織的工作。在這一年中,大概因為他每天都持續的編織著我的秀髮,因此小修已經可以很快地將三束秀髮編織的很漂亮。當我想要再慢一點會比較好的時候,兩條辮子已經編好了。

  「好了,完成了!」

  從這邊到髮稍,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

  小修拿著編好的兩條辮子,從我的雙肩前面垂了下來。

  那是?有些奇怪…我整理著從自己肩口往胸前垂下辮子的髮稍,仔細的注意看,那不是平常用的橡皮筋,而是在上面附著兩塊紅色塑膠玉。

  「這是…?」我用手指抓著辮子的前端,看著站在背後小修的臉。

  小修害羞的面紅耳赤。

  「這個,給妳!」

  「耶?為什麼?」

  「今天不是妳的生日嗎?」

  這一天是─八月十二日,的確是我六歲的生日。這是小修給我的生日禮物嗎?

  小修一邊窺視著我那因為太過高興而顯得發呆的臉,一邊提心吊膽的問著:「不喜歡嗎?」

  「不、沒那回事。」我慌張的搖頭,辮子也跟著一起擺動著。

  「實在是…實在是太高興了。。」

  這是小修給我的禮物耶!到現在為止,這比起爸爸、媽媽或鄉下的奶奶所給我的禮物,都要來的高興。這比任何東西都還要來得重要,這是我最珍貴、最珍貴的寶貝。

  想著想著,我真是覺得很幸福。每天可以隨心所欲的睡覺、有很多東西吃、又可以每天玩,再加上小修總是陪在身旁。我想若是能永遠這樣,每天都會過的很幸福。

  但是,在秋天即將到來的時候,小修告訴我一件事…

  十月中的某一天,在我們玩的很累,就要說「再見」的時候,小修對我說:「我…馬上就要搬家了…」

  「搬家?搬到哪邊呢?」

  「東北地方。」

  「那個地方,很遠嗎?」

  「嗯、不坐新幹線是沒辦法到達的。」

  不坐新幹線的話是沒辦法到達的地方?那個地方對當時的我而言,是遠遠超乎想像的地方。

  「那麼,什麼時候回來呢?」

  小修的視線並未看著我,只僅僅說了一句:「我不知道。」

  「你說不知道,那麼是表示,也許一直都不會再回來也說不定囉?」

  小修別過臉去,輕輕的點著頭。

  也許一直都不會再回來也說不定。明天?後天?不管多久,對於正期待回答的我來說,因為這個衝擊而讓我變的茫然若失。

  「禮拜天的早上就要出發。」

  今天已經是星期四了,如果是星期日的話,那就是三天後了。而且如果是早上出發的話,那和小修一起玩的時間就只剩下明天和後天而已。這樣的大事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呢?我心裡覺得非常的遺憾與難過。

  「小修即將要走了?要去一個不知道有多遠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小修就要…要走了…只要一想到再也見不到他,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下。

  慌張的小修於心不忍的看著哭紅了眼睛的我,哄著我說:「啊!對了,我今天有帶好東西來。」

  「好東西?」

  「嗯!」小修從短褲的口袋中,取出用紫色布包裝的小盒子,對著我將蓋子打開。

  「妳看,這個…」

  放在小盒內的是一個戒指。銀色的戒指上鑲著一顆很小的鑽石,這一顆米粒大小的寶石,在夕陽餘暉的照射下,有如掉落在地上的繁星般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戒指,那並不是餅乾之類贈品的玩具,而是真正的戒指。

  「哇…」我好像忘了剛剛哭泣的事,仔細看著那個戒指。

  「這個,是要做什麼?」

  「這是媽媽留的紀念品…」小修說完後,臉上閃過寂寞的表情。

  「是『紀念品』?」我驚訝的問。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為了保留著而不要忘記已經過世的人吧!」小修點點頭,向我解釋著。

  「嗯…」

  事實上,我對於「紀念品」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是完全沒有一點概念。

  「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是在葬禮那天從爸爸那邊拿過來的。」

  在離別之前,給我看那麼重要的東西是打算給我,當做倆人的回憶的紀念嗎?或是,我對小修來說不僅僅是朋友而已,而是在傳達某些特別的意思也說不定。

  但是我並沒有想太多,只是一直注視著漂亮的戒指。

  「戴戴看好嗎?」

  聽到這句話,我臉上很快的散發出光芒來。

  「好呀!」

  小修聽了我的回答後,就從小盒子中取出戒指來,想套入我的右手中指上,突然一股莫明的、酸酸甜甜的心情湧上,內心竟變的很「激動」。

  「啊!小修,這個是結婚用的耶!」

  「姨?」

  「因為如果男孩子自己親自幫女孩子戴上戒指的話,就表示一定要跟她結婚喔!所以小修妳不可以不跟我結婚喔!」

  「耶!」小修聽得有點慌張失措。

  「小修,你討厭我嗎?」

  「沒那回事…」

  對於吞吞吐吐的小修,我還是自顧的說著:「那麼…就和我結婚吧?」

  「耶?嗯…」

  「哇!」

  自己強行決定和小修結婚後,我就完全的沉溺於「新婚」的愉快氣氛之中。我將身體貼近小修,而他似乎也不討厭這種感覺,並沒有反對。

  漸漸的已經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時刻了,因為時間在我們倆個商量著『新婚旅行要去這邊最漂亮的後山玩』或是『住在寬廣低窪的庭院並飼養著體態雄偉的大狗』等等的事情中渡過。

  不知何時,天色已經昏暗了,開始稍有涼意,媽媽現在應該很擔心吧!且肚子也餓了,得快點回家才行。

  「變的好暗喔!不趕快回家的話…」一說完話,小修就從岩石上站了起來。

  但我仍還是坐著,拿下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慢慢的包裝起來。

  這個戒指我還不想還你…。因為我不想失去和小修結婚的証據。

  只要戴上這個戒指的話,我就成了小修的新娘。所以儘可能的話,我想一直這樣戴著它,一直以來,我我很想成為小修的新娘。

  但是小修在三天後,就要去很遠且不知名的地方了,那樣以後就沒辦法再繼續和他在一起了。

  因此我拜託小修說:「小修,這個戒指今天借我好不好?」

  「不、不行,因為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小修並不答應。

  「拜託,只要一天就好,明天一定還你…」我戴著戒指的手,在他面前雙手合十地請求。

  「但是…」

  「拜託啦!」

  小修對於我的懇求,猶豫了好久,最後終於受不了我的糾纏,不得已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那麼只能一天喔…」

  「可以借給我嗎?」

  「妳絕對不能用別的東西來替換戒指哦!」

  「嗯!」我高興的回答後,用力點點頭。

  「再見!」

  「拜拜,明天見!」

  在寺廟院子和小修道別後,我興高采烈的走回家。

  「今天怎麼這麼慢?居然沒在天黑之前回家…」

  挨了在廚房準備晚餐的媽媽一頓責罵後,我戴戒指這件事好像還沒被發現,右手插在裙子的口袋中,就往二樓自己的房間跑。我坐在床頭,也忘了要解開辮子,就這樣一直盯著戒指上的鑽石目不轉睛的瞧。

  那一晚,由於一直掛意著戒指這件事,因而竟然失眠了。

  我終究還是忍不住,於是就打開檯燈,將藏在玩具箱底下的小盒子中悄悄的取出戒指來,就像小修幫我戴上那樣的自己戴在右手中指。戒指上的鑽石反射出橘色檯燈的燈光,這和在夕陽或日光燈下看到的光彩又完全不同。

  躺在床上的我,凝視著和小修的結婚証據的戒指,細細回憶著和小修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如果星期日到來的話,小修就要到很遠的地方了,要去一個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而且是很遠、很遠的地方,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這樣的話,實在很討厭,真希望他們搬不了家,或是設法留住小修,有什麼…有什麼好辦法呢?

  這個戒指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戒指不見的話,會怎樣呢?

  不,這個東西太重要了,不能真的不見了,只要把它藏起來就好了。如果這樣的話,那大家就會一起留下來找尋,他們也會因而無法成行啦!搬家的事自然就會延期…

  相當可行的辦法,事情應該可以順利進行,有了這個強烈的想法,慢慢的我覺得這個主意必定可行。

  嗯!把這個戒指藏起來吧!當然不會很長的時間,只要很短的時間就好。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一直這樣也不錯啊…

  留住小修的「對策」一旦成立,我的想像力就開始往好的方向振翅高飛。

  不過對於小修的爸爸實在感到很抱歉,也許他會獨自一人去東北吧!小修和他過世的媽媽可能覺得小修他爸爸自己一個人會很寂寞,但是小修的爸爸已經是大人了,所以就算一點點寂寞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但是如果一旦沒有小修在我身旁的話,就會有很大的關係,我一定會變的很寂寞,很寂寞的,就連自己最喜歡吃的布丁也會不想再吃了。

  況且結婚後兩個人分離的話也不是件好事,過一陣子,我再跟大家說明和小修結婚的事情好了。

  爸爸和媽媽會說些什麼呢?會因為我還太小而反對嗎?

  嗯,應該不會,爸爸和媽媽經常說小修是個好孩子。因此對方是小修的話,他們應該會贊成的,姊姊也不會反對吧!我和她感情不錯,她應該會支持我,至於妹妹…她還太小,就不用問她了。

  結婚儀式要請很多人來,我的朋友、幼稚園的老師、鄉下的奶奶、麵包店的叔叔、郵差先生、送報紙的哥哥、散步途中總是會摸摸小狗的爺爺、還有經常來我家玩的姊姊朋友健一君…

  結婚儀式進行後,我跟小修就成為正式的夫妻了。因此,小修和我當然就會住在一起。

  和小修同住在一起是件多麼美好的事啊!這樣我們就可以每天一起上幼稚園、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想著想著,在半夢半醒中,我不自覺「嘿、嘿、嘿、嘿…」的狂笑起來。

  於是我就這樣一邊做著和小修新婚生活的美麗夢想,而慢慢的進入夢鄉。

  大概是那個晚上太晚睡了,隔天早上我起的比平常還要晚,直到媽媽來叫我起床。

  「明年妳就要上小學了,還無法自己照顧自己。」

  我一邊聽著媽媽小聲的數落著,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慢慢爬出溫暖的被窩。

  那一天小修在幼稚園發表他即將搬家的消息,他在大家面前說出道別的話時,很多女孩子都哭了起來,但是我卻一點也無動於衷。因為我對於自己昨晚在床上所擬定的《留住小修作戰計畫》非常的有自信。

  我一回到家,將淡藍色的校服換成家居服後,就往老地方直奔而去,而小修已經先到了,他果然好像很不放心似的,一看到我馬上就伸出手說:「戒指還我!」

  我不敢抬頭注視小修,因為一想到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對我最喜歡的人撒謊,所以內心感到很痛苦。如果說了昨晚擬好的謊話,我一定會遭受良心的譴責,但是我又沒有其他的選擇,我不想讓小修離開我,終於我鼓勵勇氣說:「對不起!那個戒指不見了…」

  當我這樣告訴小修時,他的反應激烈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不見了!」從未這麼生氣的小修,用激動的聲音逼問我。

  對於他怒氣沖沖的口氣,我感到很害怕,而且坐立不安。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丟掉,只是找不到…」

  「怎麼會這樣,妳不是一直戴著嗎?」

  「我…」我一時無言以對,但我還是說:「現在雖然不見了,但沒關係的。找的話…找的話,一定可以找的到。」

  「那麼,我們馬上去找。」小修一說完,轉身就準備離去。

  「這…這不行啊!」我急忙開口阻止。

  因為如果真那樣做的話,那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撒這個「戒指不見」的謊了。

  「難道是真的丟掉了?」

  被他一責備,我整個人都呆掉、說不出話來。

  「不是的…不是的…」

  「有沒有搞錯!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呀!妳不是說絕對不會不見的嗎?但…」小修激動的指責著。

  「所以…所以,找的話,就可以找的到啦!」被小修這麼一責罵,我嚇的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那麼馬上去找啊!馬上去找來給我啊!」

  「…」

  怎麼說才好呢?又不能說藏在我家,我真的不知道,實在好想哭喲!

  「妳不是說絕對不會不見嗎?因為那樣我才借給妳,但是…妳卻那樣的…卻那樣的糟糕啊!」

  我沒想到會受到小修這麼嚴厲的責罵,此時的我有點六神無主,不知所措了。

  「戒指不見了,也是沒有辦法的呀!」

  從一開始,小修就一直瞪著我。

  「不能那樣說!是因為妳保證一定不會弄丟,所以我才會借妳的…」

  「這個我知道啊!」

  「那麼妳為什麼會弄丟呢?那是…那個戒指是媽媽的紀念品,對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啊!」

  小修喜歡他過世的媽媽比活著的我還要多吧!在和小修不斷的爭論之中,我的內心燃起熊熊的嫉妒之火。突然,我竟說出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話。

  「為什麼要…一直說、說些什麼媽媽、媽媽的…笨蛋之類的話。」

  糟了!說了不應該說的話,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笨蛋!」小修氣憤的說完後,就從我背後一溜煙的跑走了。

  「啊,等一下!」雖然我馬上就後悔,並開口叫他,想要阻止,但還來不及阻止,小修的身影就在樹林裡消失了。

  翌日─禮拜六,小修跟幼稚園請假,聽說是要準備搬家的事宜。

  對於無法向小修說聲「抱歉」的我來說,他這樣出其不意的缺席,著實讓我有一些失望。

  那一整天我內心非常的懊惱焦急,連我最喜歡玩的遊戲也全然沒興致。

  和媽媽一起在家裡吃過午飯後,我馬上就往老地方跑去。並將那個戒指藏在裙子的口袋中,原本打算向小修道歉,然後順便歸還戒指的。

  但是當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秘密之地時,卻不見小修的蹤影。

  來得太早了嗎?

  我在廣場中央的岩石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他。可是等到我汗都乾了,還是沒看到小修。

  漸漸的已經到了下午吃點心的時候了,但是小修仍然還是沒有出現。

  小修今天也許不來了也說不定…

  突然,一股不安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掠過,但是我馬上急忙的否定那些想法。

  應該不會吧!這是我跟小修一起遊玩的最後機會了。因此他一定要來和我相會。小修也許因為昨天的事而有些生氣,但是他不可以就此不來,他一定要來…一定要來。

  等待的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秋天的白天很短,太陽很快就西斜,我開始感到更加不安了。在浮躁的氣氛中,我一下子坐、一下子站、一下子窺視寺廟的後院,但是小修還是都沒來。

  笨蛋的小修,笨蛋、笨蛋、笨蛋!為什麼還不來呢?

  等待著的心情由焦急、憤怒漸漸的變為祈禱。快…快點來啦!因為我想要向小修道歉。

  慢慢的已經到了不回家就會被媽媽責罵的時間了,小修還是沒有出現。但我還是一直等著,這之後,又過了幾個小時。

  四周已經完全的變暗了,最後好不容易我下了一個結論…小修不會來了!

  我那沒被編織的頭髮,被寒意襲人的秋風吹弄,飛揚在風中不停的飛舞著。

  小修一定是還在生氣著,這是非常可怕的…難忍的悲痛湧上心頭,眼淚也不禁奪眶而出。

  都是我…都是我不好,因為開了戒指不見的玩笑,再加上說了不該說的話,因而讓小修討厭我。

  我一個人佇立在廣場中央,傷心、絕望的心情,使得我不斷地哭泣著。回到家時,已經超過晚上七點了。

  我被媽媽狠狠的斥責一頓,但我則沈默的什麼也沒說。

  無視母親不斷的追問,我默默的走回房間,獃獃的坐在床上。

  那一夜,我自己將一頭長髮給剪短。我獨自一人坐在床上,一邊輟泣一邊用剪刀剪去背後長達腰際的長髮。沒想到和最喜歡的小修,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來離別,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小修對我一直都是很溫柔的,儘管我說怎樣的話他都能夠包容,可是這並不包括我對他所撤的謊言。但是,我卻背叛那樣溫柔待我的小修。

  和小修那段快樂的日子,已經沒辦法再回來了。只要小修曾為我編織過的長髮隨風飄動,我一定會再回憶起小修的種種。由於害怕湧起的思念,會令我太過難受,所以還是把頭髮剪短比較好。

  六歲那年的秋天,傷了最喜歡的人的結果,就是我用自己的手來切斷和小修的回憶,以及和留在手上的戒指當做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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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再會

  「嗯…嗚…哇啊!」少女在有如被鬼壓床的惡夢中突然驚叫,隨即醒了過來。

  這裡是自己房間的床上,透過窗戶可以聽到麻雀鳴叫聲,十月初旬的清爽朝陽從窗簾的空隙射了進來。

  「那是…」因為場面突然的轉換,一瞬間,少女竟茫然不知所措。

  是夢嗎…

  少女─夏川果林知道剛剛是因為作夢而讓自己這麼痛苦,不覺長長嘆了一口氣。

  果林是在兩個月前才迎接十七歲生日的高二學生,她在床上半坐起來,用手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原來是夢,居然看見…

  由於剛從惡夢醒來,所以表情還是很陰沉。

  牠的髮型是剪得很短的短髮,甚至會讓人誤認為是男孩子,從中間稍稍偏右的地方中分,但睡一覺醒來,髮型整個都亂了。

  她穿著青色縱向條紋的男女共用睡衣。那睡衣好像有些大,袖口折回約十公分,可看見白色襯裡。

  已經到了早晚溫差很大的季節,清晨時有著些許涼意,但果林還是冒出一身的冷汗。睡衣因為汗水而整個黏在背後,所以感覺很不舒服。她的手輕輕拍著噗通噗通跳的心臟。

  睡衣的前胸跟背後看起來幾乎沒什麼分別,中學生時期最庸人自擾的就是面臨青春期發育的瓶頸,但是最近果林以乎已經死心完全放棄了。

  「唉!為什麼總是那樣的骨瘦如柴呢!」

  其實同年齡的女孩們都因為她的苗條而暗中羨慕她,果林一點也不滿意自己的身材,甚至還在想,是由於她那頭短得像男孩的短髮嗎?她自己其實也搞不清楚。其實今年的情人節她還收到不少的巧克力呢!

  從熱愛籃球的運動也可以看出,上半身發育不良一事決不會讓她苦惱。但是她那小小的臉蛋,卻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紀還小。

  醒來已經過了好幾分鐘了,但內心澎湃的感覺卻一直無法平靜下來。為什麼又會作這種夢呢?

  當年的季節,剛好就是現在這個時候。在寺廟裡癡癡等著的疲憊。

  一直都沒來的小修。西沉的夕陽、漸暗的天色、冰冷的秋風。長髮隨著微風搖曳,眼淚不自主地湧出。

  那一夜,在自己的房間中,一邊哭泣一邊將頭髮剪短。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但卻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清清楚楚的浮現在腦海中。

  果林伸出手往後腦勺撫摸細長的脖頸。小時候到背後的長髮,現在已經不見了。沉澱在記憶深處裡的傷心往事,現在卻慢慢的浮現到意識的表層來。

  被剪落的頭髮飛散一地,痛苦的眼淚也汨汨的流下。和小修種種回憶,以及當時剪刀剪斷頭髮的聲音,一直迥繞在耳際,而無法忘記。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上了小學後,好多次這種場面都曾出現在夢中。也有好幾次從可怕的惡夢中,被母親和姊姊搖醒。但是隨著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做惡夢的次數也就變的越來越少了,到最近幾乎已經完全沒有了。這次是不是因為感冒發燒所以才又夢見的呢?

  早晨的籃球練習測試不是已經快到了嗎?果林在起床後好一段時間,模糊地想到一些事,但當她看了一下床頭的鬧鐘時…

  「!」果林那睡眼惺忪的眼睛馬上睜得好大。

  原本設定鬧鐘會在七點半響的,但現在時針已經走到八點了。

  糟糕!遲到了!

  「啊!已經沒有時間了…」果林帶著尖銳的喊叫聲,從棉被裡彈跳了起來,趕緊從自己的房間飛奔出來,一口氣衝到樓下。

  噠、噠、噠噠!這個聲音是由在廚房洗碗的小百合姊姊所傳出來的。

  小百合比果林大七歲,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了。她的頭髮在脖頸下整理成一束,從髮根到髮稍鬆開成三束髮編。髮結有三個,她用橡皮筋綁住辮子的尾端。

  姊姊穿著白色襯衫,外面套上雙襟毛衣,穿著長裙,一副年輕太太的樣子。其實小百合,目前還是單身,大學畢業後就在家裡面幫忙家事,照顧兩個年幼的妹妹。

  從圍裙的圍兜內側隆起的是90D的巨乳,不論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有一股想將臉埋進去的慾望。除此之外,她的臉蛋也是標準的美人哪!

  雖然在那完美弧形的眉毛之下的眼睛,卻稍稍約有點眼角下垂,但這決不能算是缺點,相反的卻更成為她獨特的魅力。她的全身散發出一股溫柔的氣息,有如少女般的天真浪漫。

  「唉呀!早…」小百合輕快的向果林道早安。

  「為什麼沒叫我起床呢?」她邊說邊走進化妝室。不一會兒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接著就聽到吹風機的聲音。雖然沒太多時間,但還是想稍微的整理一下頭髮。

  小百合來到餐桌旁,對著走向樓梯的妹妹說:「果林,還有早餐呢?」

  「沒有時間了,所以我不吃啦!」

  「可是早餐完全不吃的話…」

  果林斜著眼看著姊姊,不說一句話的往樓上走去。

  過不久,果林從二樓下來時,身上的衣服已經重新再換過,打扮好了。她穿著深藍色的法蘭絨,以及相同的深藍裙子。

  「姊,便當呢?」

  「裝好了!」

  「謝謝!」

  在餐桌上放有兩個四角錢包袋,雖然花紋相同但顏色卻有很大的差異。果林從這裡面拿了較大的一個,放入她的書包中,而剩下較小的那個是留給比果林小四歲的妹妹─奈奈的便當。

  果林從餐廳走出來接著就到客廳,走到放在電視上的相框前。

  「爸爸、媽媽,早安!我要走了。」

  相框裡的相片是果林的雙親,照片裡的背景是濃密的熱帶叢林,兩人穿著探險服裝並肩站在一起拍的。滿臉鬍子如達摩的巨漢是父親─武夫,相對的身材較嬌小且頭髮剪得很短的是媽媽─加代子。加代子抱著一隻還很小的小猩猩,而在武夫的右肩上則停著一隻極為鮮艷漂亮的鸚鵡。

  二十幾年前,加代子本來是晚武夫一屆的學妹,而且在當時她還是該研究室之花。周圍雖不乏追求、仰慕者,但是誰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不曾展開追求。沒想到滿臉鬍子其貌不揚的武夫最後卻贏得美女的芳心。

  一看這相片就知道,現在夫婦兩人在非洲內陸的一個小地方,連電氣或自來水都沒有了,更無法掌握足夠的飲用水,是一個連地圖都沒有記載的秘密之境。兩個人將愛女們留在日本,而為了野生動物的調查而遠赴非洲已經三年了。

  在最初的一年,為了準備正式的調查而滯留在沿海岸邊比較開發的城市,所以用航空信或國際電話和家裡的連絡也比較頻繁。但是來到熱帶叢林內地後的兩年中,一個月僅僅來一封航空郵件。這並不是武夫和加代子懶於寫信,而是現在兩人為了現場作業而滯留在當地的村落,但是郵件的收取一個月只有一次罷了。

  當初父母親說要去非洲時,還是中學二年級的果林就非常強烈的反對。他們說什麼都是為了研究,到底是什麼樣的研究她不知道,但是要這樣棄孩子們於不顧,兩人自己去那麼遙遠的國外,真是太不負責任了。

  其實這只是表面的理由,她的內心是不希望跟父母分離。

  但是孩子的心,父母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身為一個學者,長年的夢想就是赴現場調查,所以雙親的意志是非常堅定的。結果他們使用所謂的「為了科學的進步」或「野生動物的保護」的名義前去。

  加代子忙於平常的研究,所以從小百合很小時就訓練她幫忙做家事,現在一切家事及照顧兩個妹妹的責任,都落在小百合的頭上。

  「小林姐,真的還在睡懶覺啊…」

  一邊斜眼看著慌張的果林,一邊說著這些話的是三個姊妹中最小的奈奈,她穿著制服坐在餐桌旁,兩手抱著裝滿著溫咖啡牛奶的馬克杯。

  「林姊」當然是指果林,最小的奈奈為了區分兩個「姊姊」,而將「果林」和「小百合」名字的頭一字去掉,而直接稱呼「林姊」和「百合姊」。

  奈奈在今年春天就剛滿上中學的十三歲,和長姊小百合整整相差了十一歲。

  用傲慢的態度來鬥嘴,對於倔強的果林來說,早已習以為常,每天的衝突幾乎是無可避免的。

  奈奈這種高傲的態度,是從懂事以來就一直是這樣了,從五年級開始她就穿著胸衣,也不理睬同年的男孩子…種種行徑,因而有「冰山小姐」之稱。

  和小百合相同,她遺傳自媽媽稍微栗色的頭髮,並將它分成兩束,用細小的緞帶綁起來,在左右耳上面的頭髮,髮質因為非常柔順,所以總覺得好像是啦啦隊所使用的絨球一樣的膨鬆。

  奈奈的胸部和屁股都還沒有發育完全,包住瘦小的身材是高級灰色的法蘭絨套裝,且是同質料中最好的。在白色女襯衫的領口交叉的地方,有個很大的鈕釦來作點綴。下半身綠色花格子裙則顯得非常的短。

  和匆忙的果林有很大不同,不慌不忙的奈奈慢慢的將杯裡的咖啡牛奶喝完。抬起頭來,對果林嘲笑道:「一早腳步聲就那麼大,妳就是這樣,所以即使是高二,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

  將便當放入書包後,從奈奈身旁走過的果林,特別停下來對她伸了伸舌頭,一臉不屑。

  「好討厭!像妳這種小兔仔子,才會交不到男朋友呢!不要跟你好了!」

  「妳發誓!」

  「什麼?」

  「我是奈奈,不是什麼小兔仔子,我和妳不一樣,因為妳根本沒有男朋友了。」

  「妳說什麼?就算沒有男朋友,還是比妳強,那像妳,連那個都還沒來過,而且妳不是還會尿床嗎?」

  姐妹倆吵嘴,竟然會說到這種事,那個還沒來…真是太誇張了。

  但是奈奈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還會尿床這是事實啊。

  算了,再怎麼吵架也不會贏妳,僅僅說些過去的事,我怎麼知道妳過去發生什麼事,這樣是很不公平的!

  搬出以前丟臉的事來,使得奈奈答不出話來,但是她馬上臉一橫,裝作「沒聽到」的表情。

  僅管每次都這樣,因妹妹高傲的態度而生氣的果林,都會趁著對方頭轉向旁邊的機會,很快的將她塗滿果醬而咬過的土司給搶走。

  「給我!」

  「啊!妳幹什麼!」

  奈奈放下馬克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但一不小心,短裙下擺那漂亮的膝蓋碰撞到桌子的邊。

  「鏘!」

  不顧危險的奈奈,在她恢復站姿的時候,果林的腳步聲早已經往走廊的玄關飛奔而去。

  憤怒追趕的奈奈一到玄關時,塗滿果醬那一半土司已經消失在果林的口中。發覺到奈奈已經追過來的果林,一邊穿著運動鞋,一邊將叨在口中的土司勉強的塞入口中。

  奈奈發覺已經拿不回來了,就翹起嘴巴來說:「很可惡,將奈奈的早餐…還給我!」

  「好啊!那妳…」

  因為嘴巴塞滿東西,所以聽不清楚,好像是說:「好啊!因為妳的學校比較近…」

  好像是這樣說的吧!

  通往果林的學校,坐巴士還要經過四個站牌,再從站牌至少走十分鐘才會到。而奈奈只要從家裡步行約十五分鐘就到她的私立學園的中學部。就算重新再烤麵包,慢慢的享用早餐,時間上都還很充裕。

  「跟那個沒有關係。」

  雖然剛剛才吵完架,但總是姊妹,奈奈好像可以理解果林所說的意思。但是果林好像一點也不在乎的爭論著關於那些事,而背對著奈奈將口中的東西給嚥了下去。

  果林對著才剛到玄關的小百合說:「我走了!」果林很有神精的說完後,就往門外飛奔出去。

  「啊、林姊!」奈奈對著漸漸遠離的姊姊的背影,繼續用著粗魯的聲音不停地叫罵著。「笨蛋!小偷!愛吃鬼!」

  傍晚,拖著疲憊身軀的果林一回到家,在玄關發現一雙陌生的運動鞋。好像剛脫下來不久,而且還很乾淨,鞋尖朝外整齊的排放著。

  在這個家裡,是誰的運動鞋自己應該很清楚的,這樣的話…是客人嗎?

  從樣式跟型號來看,這絕對是男孩子的鞋子。如果是奈奈的男朋友的話,就沒什麼好看的了,一邊想著這無趣的事件一邊走進屋內,隱約可以聽到客廳那邊傳來熱熱鬧鬧的說話聲。

  「我回來了,是誰呢?這客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客廳的果林,突然停止說話。

  在客廳總共有三個人。小百合姊姊、奈奈妹妹、還有一個人是─年齡和果林相彷。是一個長的很秀氣的男孩子,從白色運動衣的領口露出格子紋的法蘭絨襯衫的領子,下身則是穿著褪色的牛仔褲。體格略嫌瘦弱了一點。髮型是從旁邊往後面梳的,僅僅只有前面頭髮留的很長,在左邊眼角有一顆愛哭痣。

  這一瞬間、果林還不知道他是誰。但,不久之後,她終於發現那個少年…那少年是…小時候的玩伴『小修』小修…

  果林的書包從手中掉了下去,發出很大的聲音。那個聲音使得圍著餐桌聊天的三個人,一起轉向果林這邊。

  桌子上放著紅茶的杯子和蛋糕的盤子,看起來好像是正在喝茶、聊天的樣子。

  「啊!妳回來了!」坐在最靠近餐廳門邊位子上的小百合,微笑的說著。

  但是,果林一點反應也沒有,木然的表情,獃獃的凝視著坐在小百合身旁的那位少年。

  已經過了十年,雖然因『成長』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這個少年千真萬確的就是『小修』。已經開始有男人的味道,但纖細的臉龐,和當時的面貌並沒有改變太多。

  隔了十年再相會。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實在太過突然了,再次相會,使得果林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根本無法思考。

  「果林小姐…是嗎?」

  聽完少年的話,果林稍微的點著頭。

  我…。

  對面的『小修』好像因為害羞而微笑著。

  「好久不見…」

  「啊、嗯…」就這樣獃獃的站在餐廳的門檻邊,果林曖昧的回答著。

  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著,小百合好像是他們兩人之間的解說員,而且故意將嗓音提高。

  「瞧、果林,妳還記得嗎?以前,住在附近跟你很要好的高梨修作君啊!」

  不用她說果林也知道。但是,果林真正想知道的是,修作為什麼、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呢?

  「為…為、為什麼…?」

  想要問的事情如排山倒海而來,但是、因為受到這毫無預警的衝擊,果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百合像是在替她做解答似的,自顧自的開始說明這整件事情的緣由。

  「果林,修作君的媽媽已經過世了,這妳應該知道吧!修作君從那時起就和爸爸兩個人一起相依為命的生活,這次他父親因為工作上的關係要派遣到海外去,所以…」

  聽說到海外的分公司任期是兩年。

  本來兒子修作也要一起去的,但是修作現在已經是十七歲的高二學生,他和其他大多數的同學一樣,希望能繼續上大學,因為這樣所以不得不留在日本。

  但是,才十七歲的年齡要他自己一個人生活,還是稍微有一點不妥。儘管他父親再怎麼不願意,但是因為這是公司的命令而不得不赴任,所以也真的是毫無辦法。

  修作的父親─修平,自從太太死亡至今已經十年了,而妻子那邊和自己這邊的親戚都已經完全的疏遠了。所以這兩年期間,很難找到可以請託照顧兒子的適當對象,自然而然的就想到遠在非洲的朋友,兩用等待救援的心情在信箋上商量此事,結果就意外得到令人滿意的回答。

  他們在信中這樣說著:「我們夫婦正在非洲進行研究工作,如果是聰明的修作君的話,我們是非常的歡迎。我們在海外的這段時間,留下來的孩子們互相照顧的生活也算不錯吧!最近,我因為要去領取以船運過來的研究器材,而必須要到海港地區的大城鎮去,如果馬上動身的話,應該很快就到了,到那個時候,我再用國際電話同孩子們詳加說明好了…就這樣決定了。」

  就這樣,在孩子什麼也不知道的情形下,僅僅只是雙方家長之間自己進行商討後,便做了決定。

  「如果說照顧修作的話,小百合比起你、我來說可能都更稱職,這點我倒是相當放心的。」加代子這樣對修作的父親說,也許是不想讓他太擔心吧!再加上如果沒有其他理由的話,只要小百合說聲『好』就代表一切OK了。

  「是這個原因…」在聽完小百合說完後,果林迫不及待的開口。

  「現在一切都明白了吧!但是為什麼到現在妳還不說半句歡迎的話呢?」

  「那是…」

  「那是什麼呢?」小百合逼近果林,像小女孩般故意惡作劇的追問著。

  「那個…是…因為…我想我嚇了一跳…」

  「什麼、妳說什麼?」小百合對於她突然這麼說,震驚看著果林。

  「喂、喂,我可沒有別的惡意,只是果林和修作君,從前是非常好的朋友,因此…因此…」

  對於果林這樣強烈的反應,小白合真的是連作夢也沒想過!之前在小百合腦中想像的,大家的對白應該是這樣的:小百合:「果林,從今天起修作君就要跟我們住在一起了。」

  果林:「耶!真的啊!」

  小百合:「因為果林和修作感情很好,所以很高興吧!」

  果林:「嗯、很高興!」

  小百合:「奈奈呢?」

  奈奈:「奈奈也很高興。」

  修作:「那麼,就麻煩你們了。」

  小百合:「不會、不會,哪裡的話。」

  全體:「那太好了、太好了!」

  一團和氣的完美結局。應該是像這樣才對。

  「爸媽不在的這段期間,雖然不是說不管有什麼事情,都要經過我們三人的商量才能決定,但也不能由姐姐妳一個人自行任意決定啊…」

  「對不起!我只是認為,如果是修作君的話,果林一定會贊成的…」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姊妹倆的立場完全不同,在小百合和果林對話的同時,奈奈插嘴說:「林姊,妳不要那樣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讓修作住下來,奈奈是一定贊成的。」

  「妳、給我住嘴!」

  對於果林不分責紅皂白的指責,傲氣逼人的奈奈不高興地鼓起臉頰來。

  「什麼嘛!我們家裡面的事,再怎樣都要經過我們三人一起商量後才能決定吧?因此奈奈應該也有發表意見的權利吧。」

  如果再這樣談下去,情形一定會和早上一樣,果林好像沒聽到奈奈的話,只是直接面對著垂頭喪氣的小百合。

  「我們家就僅僅住著三個女孩子而已,如果有男孩子住進來,是極不恰當的事,這麼簡單的事,妳稍微用腦子想一下應該就很明白的吧!」

  「啊!為什麼呢?」小百合好像覺得不可思議的歪著頭。

  「為什麼…妳不覺得危險嗎?三個女孩子住的地方,竟然住進來一個男孩子,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那要怎麼辦呢?」

  「妳說的『什麼事』是指什麼呢?」小百合一臉不解的詢問著。

  「那、那是,那個…」

  在旁邊的奈奈發現果林的臉頰上竟然閃過一抹紅暈。

  「果然、林姊、果然─」「不、不是這樣的,我又沒有別的意思…」

  「那是什麼事呢?」奈奈還在記恨著早上果林搶奪土司的那件事,所以有點想要趁機報復。

  「那、那是…那個、這個…」一時之間,果林困窘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啊!果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妳很吵耶!叫妳這小鬼住嘴,沒聽到是嗎?」

  「可惡,一直叫什麼小鬼、小鬼的,奈奈跟林姊不是只差四歲而已嗎?」

  「耶…」

  兩個人還是一直鬥嘴,在一旁默默觀望的修作,終於戰戰兢兢的開了口。

  「如果這樣會給妳們帶來困擾的話,那我再回去跟父親商量看看好了…」

  「這樣做好嗎?」小百合打斷修作的話,並狠狠的瞪著果林。

  「可惡,難道妳完全不理睬受困的修作君嗎?妳要叫沒有住處的修作君去哪裡呢?」

  「啊!不,用不著來…」

  小百合用著嚴苛的眼神瞪著她,教果林不由自主的退縮著,小百合拚命地想要說服她。

  「那,贊成吧!請贊成修作搬進來一起住好嗎?」

  「那是…」面對小百合不停的勸說,果林開始吞吞吐吐,答不出話來。

  奈奈在這時突然插進兩個姊姊之間的對話。

  「姊姊,如果再這樣吵下去的話,不知到什麼時候才能解決,所以我們用公平的表決法來決定吧!」在果林還沒說『好』或『不好』時,奈奈就拉著大嗓門喊著。

  「那麼,贊成的人請舉手…」

  「我贊成!」奈奈和小百合說著並舉起手來。

  「那麼、反對的人呢?」

  果林面無表情的舉起手來。

  「好,三比一,所以我們決定討論的結果是『贊成』。」

  啪啪啪…小百合和奈奈高興的拍著手,但果林卻不高興地皺起眉頭。

  「林姊!」奈奈一邊瞪著無話可說的果林,一邊用著淘氣的口吻說著:「因為這是多數決定的,所以妳應該沒意見吧?」

  可惡…果林用著恐佈的眼神瞪著驕傲的妹妹,而奈奈好像被陰冷的風吹過般,不禁感覺到一陣寒意。

  「不管怎樣,我就是反對到底!」果林在臨走時丟下這句話。

  「啊!果林,等一下…」

  果林不理會小百合的叫喚,自顧自地爬上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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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高梨修作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將他那瘦弱的身體沉入浴缸裡,滿滿的熱水溢了出來,使得煙霧瀰漫了整個浴室。

  浴缸大得可以讓他將腳伸直,之前和爸爸所住公寓的浴缸很小,如果不彎腰曲膝是進不去的,二者相比較之下真是有天壤之別。室內鋪滿綠色的磁磚,在磁磚的接縫處擦拭得非常乾淨,用手指摩擦浴缸內側的話,還會發出啾啾的聲音。

  果然,女孩子住的地方真是乾淨…

  這十年來修作和父親兩個人相依為命,連浸泡個舒服的熱水澡,都是一種奢侈的期盼。

  兩個男人的生活雖然說是無牽無掛也算得上無憂無慮,但是也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教他感觸最深刻的就是在吃飯的時候,罐頭食品是在百貨公司的食品賣場中買來的,修作和父親面對面吃著晚餐,簡直是非常的食不知味。

  對於吃慣了罐頭食品的修作而言,已經好久沒吃到現做的飯菜,這的確是件讓修作感激的事。

  「妳做的味增湯,真的很美味啊…」

  喝了一口小百合煮的白蘿蔔和炸豆腐味噌湯的時候,他真的覺得實在是太好吃了!

  「如果讓小百合照顧的話,那大可以放心了!」加代子說這些話果然不是騙人的,小百合做的飯菜真的沒有話說。

  她煮的料理,不管任何人吃了都會認為很美味。對早就失去媽媽的修作來說,能吃到她煮的菜真教他開心不已,所以當小百合叫他多吃一點時,他也就真的毫不客氣的吃了很多。

  決定住到夏川家時,修作與父親都覺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如果每天都能吃到這麼美味的飯菜的話,那倒真要感謝父親調到海外赴任了。

  但是對於從即將開始的新生活,修作卻有一點點不安。為什麼果林小姐反對我到這個家呢?

  可愛的奈奈和溫柔的小百合,馬上就和他打成一片。但是,果林卻一直對他很冷淡。

  修作所住的是二樓走廊最裡面靠右邊的房間,這是三姊妹爸媽的房間。而正對面則是果林的房間,她在門上掛著一塊寫著《KARIN,SROOM》的塑膠牌。

  修作整理著帶來的行李,好幾次想著要去拜訪果林,但是一想到可能會遭到她的白眼,於是就打消了念頭。

  「贊成同居」或「不贊成」的爭論對以後留下不良的影響,隔天果林仍然擺出一副臭臉。晚餐時也是一樣,只是默默的吃著桌上的東西,而完全不加入其他人的聊天,小百合雖然故意不斷地向果林提出話題,但她也僅僅是簡單回答幾句,一吃完飯後,她就馬上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了。

  從現在起就可平靜的相安無事了嗎?修作對新環境的不安,慢慢的湧上他的心頭。

  自從母親過世以後,對於一個男人一手帶大的修作來說,突然將他放在夏川家這個『女人園地』裡,實在有點不知所措。由於對這邊的一切仍不太適應,尤其剛剛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在洗衣機旁邊的收衣籃中,看到可愛的胸衣和內褲,這可能是奈奈的東西吧!他發現之後,嚇了一大跳。

  一直以來和班上的女孩子都沒什麼話說,對於天真而晚熱的修作而言,他還是不大了解女孩子,特別是對他沒什麼好感的果林,到底要怎麼接近她好呢?他真的不知道。

  但是現在才過完第一天而已…

  仔細想想,如果第一天就要變成好朋友,可能太急躁了點,雖然說童年時曾有深厚的友誼,但那也已經是相隔十年了,所以要怎麼面對第一次見面的果林,修作自己也不知道,僅僅只是靠著昔日的印象,也許很難跟她相處融洽也說不定。

  修作對於新的環境很困惑,相同的,果林這邊也因為修作突然搬來,而感到困擾吧!

  同住的時間是整整兩年。這是急不得的,慢慢花些時間的話,也許可以和果林成為好朋友吧!跟小時候那種感覺一樣。

  好像是泡在浴池裡洗澡而心情很舒服吧!樂觀的推測不停浮在腦中,心情跟身體的緊張都慢慢的緩和下來。在有點變溫的熱水中,今天一整天慌亂的疲勞就這樣慢慢的消失,修作的心情放鬆的幾乎快睡著了。

  這時候,他注意到好像有人站在浴室的門外。

  「修作君…」

  這個聲音是…小百合吧!

  「熱水如何呢?」

  聽到這些話的修作,慢慢將眼睛睜開。

  「啊!剛剛好。」

  「是嗎…」小百合停了一會兒才說:「我也一起進來洗好嗎?」

  「啊、好的,請!」

  因為若無其事的問著他,所以修作也就不知不覺的這樣的回答她。但是修作立刻嚇一跳。

  耶?一起?

  「哇、哇、這下糟了!」

  制止的聲音還來不及說出,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而小百合就這樣走進來了。

  她用粉紅色的毛巾包住頭髮,而用白色的毛巾從胸部掩蓋著到胯下,但是只用一條浴巾是無法遮掩那豐滿的身體,以深深的乳溝來看的話,那豐滿的兩側峰頂都快要從浴巾裡擠出來,那優美的曲線若隱若現。即使稍微的一動,就可以從緊緊覆蓋在胯下的毛巾下緣,窺視那秘密而茂盛的三角洲,而修作卻慌張的將視線給移開。

  那…那趕快想辦法,總之…總之,從這邊是無法逃出的…

  但因為浴室的出口只有一個,而且那邊已經有裸身的小百合。總之要從這邊逃出去,一定要將擋在前面的這位很有魅力的女體給推開才行,但是,對於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握過的天真少男來說,那樣的事應該做不出來。

  陷入絕境的修作,不管怎樣一心只想著不要看到小百合的裸體,而將浮起的腰沉入浴缸中,並且將頭面向牆壁。

  「…」

  在背後,她用著洗臉盆舀著熱水,而持續的傳來舀水的聲音。

  果然…果然、她已經進入了…這應是乾淨的洗澡水,因為還沒人洗過澡,所以這是當然的吧。

  「對不起、請稍微…」

  「啊、是的…」

  僅管不是自己的意思,但修作還是緊貼著浴缸的一端,讓出一個小百合可以進來的空間。

  唰…沉入浴缸的女體將滿滿的熱水給溢了出來,而小百合的腳指不小心就接觸到修作的屁股。

  修作突然嚇一跳!修作的腰像是彈起一樣,將浴缸邊緣的水面激起浪花。

  「呼、好舒服喔…」小百合微微的吐了一口氣,用著完全無拘無束的口吻說著。

  「果然,兩個人一起進入的話就太狹窄了!」

  因此請你出出去啊…修作在心中這樣的想著,但是對於是否該說出來卻猶豫不決,而只是隨聲地附合著她。

  「啊!真的是這樣…」

  小百合看著因拘謹而身體變得僵硬的修作那奇怪的姿勢,「噗嗤」的笑了起來。

  「哎呀…用不著都一直這樣縮著身體啊!」

  那麼、該怎麼做好呢…

  小百合在說這些話後,修作也想將身體換個舒服的姿勢,但他還是動也不敢動的縮著身體。因為他想如果這個姿勢稍微變換的話,那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會接觸到她那柔軟的身體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到底會變的如何呢…?

  縱使沒觸摸到小百合的身體,但是他只要一想到和女孩子的裸體靠的這麼近,她的心裡面就噗通、噗通的跳,而胯下也開始覺得其癢難耐。

  萬一觸摸的話…觸摸的話…觸摸的話,那花蕊一定很有彈性…

  這種超乎想像的刺激,在那健康十七歲少男的胯下,已經開始呈現出直接的反應了。

  啊!糟糕…

  這的確是很糟糕的事。

  小百合從現在開始的這兩年內,是要替代他母親職務的女人。若對她發生情慾幻想的話,以常理來判斷根本是件非常荒謬的事,對小百合想做的那件事如果被發現了的話,就無法再隱瞞那東西,如果因為就這樣而被攆走,如果暴露的話…一定會被趕走的,那這一切就都被破壞了。

  所以,在腦中一定得保持清醒,雖然不管怎麼說,這是正常《男子》的精力,而絕對沒有關係的。但卻什麼也不能做,真是悲哀的男性啊!

  平…平常心、平常心,不要…不要胡思亂想…

  修作這時候以自己慣用的技倆,強迫自己保持冷靜,開始做日本歷史的複習。

  嗯!鐮倉幕府在1192年成立,德川幕府在1600年…不、不對的,這是關原之戰,家康在1603年展開他的幕府吧…

  但是、小百合對於修作辛苦的幾乎快掉下眼淚來的努力卻置身事外似的,用著蠻不在乎的口吻說著極挑逗的話。

  「再這樣壓抑下去的話,會頭昏腦脹的,來幫我搓背吧!」

  「!」

  搓…搓背…

  因為這一句話,辛辛苦苦才勉強做出的平常心,一瞬間就被粉碎了。

  搓背這件事是指小百合幫我搓背…還是我幫小百合搓背…

  在修作的腦中已經趕走那記憶模糊的歷史年表,而浮現出和小百合互相搓背的畫面。

  在兩…兩個人裸露的身子上,塗滿肥皂,而那滿身的泡泡使得身體滑溜溜的…

  對於這個年齡的少年這是很容易發生事情的,一旦開始振動妄想之翼,就不容易壓抑下來。受到這樣性幻想的刺激,體內血液老早就開始急速的集中在胯下的那一點上。

  咕咕咕咕…

  在熱湯中,那沒出息而變長的東西忽然的抬起頭來,那漂亮粉紅色的尖端推開包皮在跟他「問好」。

  已…已經不行了。

  如果已經變成這樣的話,那就再怎麼偽裝都沒有用了。唯有逃走才是辦法!

  「喔,我、已經不行了!」

  修作急忙的掩著下身重要部位,從浴池中站了起來。

  「啊!等一下、修作君!」

  修作不理會小百合的制止之聲,飛快的從浴室衝出。

  沒…沒辦法,一定要幫助他。

  在修作喘氣時,小百合突然大膽的裸著身子從浴室走出來,用手抓住修作的肩膀。

  「為什麼、這麼急呢?」

  「!」

  修作的眼睛不經意轉過去,正好看到她那完美的上半身裸體,有如真實觸摸般觸電的感覺。

  「嗚哇!」

  修作推開小百合的手,馬上從脫衣籠的蓋子上拿出浴巾來,就一溜煙的逃離那個地方。

  咚咚咚咚…濕灑灑的腳底板一邊在地板留下足跡,一邊爬上二樓,在通過二樓走廊後就跑進自己的房間內。

  「呼呼呼…」修作將背部緊靠著關閉的門。

  什…什麼,差一點就逃不回來自己的房間…

  但是對於剛剛一直在後面追趕的小百合的裸身,他卻記得一清二楚。

  但是、我快受不了了…

  同居的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這是之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情,怎麼會這樣。

  修作俯視著胯下的淘氣東西。你啊!為什麼那麼的朝氣十足啊!

  但是,對方也應該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自豪的翹起來。

  由於對自己的傢伙這樣愚痴的翹起,修作也是毫無辦法的事,修作在逃出來之際,順手拿著浴巾擦拭著那濕淋淋的身體後,而將它纏在腰際。

  那麼究竟現在起,我要怎麼辦呢?

  現在也無法再回到浴室,因為到了樓下如果看到從浴室出來的小百合,也許會不愉快。不管怎樣今夜還是早一點睡吧…在想這些事情之時,好不容易胯下那過剩的血氣慢慢的退了下去,那根長柄終於垂下頭來。

  忽然他看到,在床上鋪著整整齊齊的棉被,在床頭疊放著兩件式的睡衣。

  嗯、好啊,這是…

  是小百合幫他準備的吧!和父親獨居生活了這麼久的時間裡,像這樣溫柔女子的照料,實在是令他很感動。

  對啊、從現在開始的兩年間,為了成為這個家族的一員,像剛剛那個有點奇怪的氣氛是應該禁止的事情,修作緊握著拳頭使勁的拍著手,不停的告訴自己。

  是因為洗澡後身體感覺冷嗎?還是變大的小和尚著涼了。

  「哼…哼…哈嗽!」

  擰著鼻涕應該不是感冒,修作拿起放在床頭的睡衣,但在床上鋪好的棉被中卻鼓鼓的。

  是什麼東西呢?

  修作覺得很奇怪,而膽戰心驚的將臉靠上去,時間好像算的完全準確一樣,突然的從棉被中跳了起來。

  「啊!」

  「嗚哇!」

  驚訝的修作將手上的睡衣丟了出去,而在床上跌個人仰馬翻。

  從鼓起的棉被下跳出來的人,竟然是奈奈。跪坐在床上兩隻手往上指向天花板,可愛的做著鬼臉。

  包在她那發育中的身體的是,散佈滿滿的小白兔和胡蘿蔔的粉紅色睡衣。

  「這是今年在我的生日,小百合姊姊送我的禮物,好像是說要矯正我討厭胡蘿蔔的心態吧!」

  奈奈解開綁在頭髮上的緞帶,那栗色的長髮就垂到胸口。

  奈奈側傾著她那可愛的脖子。

  「嚇一跳吧?」

  「嚇…嚇一跳…」

  臉上發熱的修作,就這樣跌坐的姿勢而竭盡全力的說出那些話來。但是在左胸的心臟還噗通噗通的跳著。

  「為、為什麼會發生那種事呢…?」

  「嘿嘿嘿嘿…」

  奈奈好像很擔心的笑完之後,就若無其事的說著:「沒關係吧!」

  「啊…」

  真的沒關係嗎?

  自從那天看了一眼之後,就注意到這位少女,好像應該是屬於很講道理而且很有常識的那一類型。

  早先一步洗完澡的奈奈,是趁著修作下樓時,偷偷潛入他的房間,而且好像是專門在等他洗完澡。因為剛沐浴完畢身體還很溫暖,再加上她全身鑽進棉被中,所以發燙的肌膚就泛起微微的粉紅色。

  奈奈就從床的一端放下腳來,而砰砰的敲著床單。

  「修作先生、這邊坐。」

  「耶、啊…」

  修作有如愛說別人壞話被掀底後而變乖的小孩般,就很聽話的坐在少女的旁邊。就好像坐著等待一樣,而奈奈用著那像是小貓圓圓的眼睛,抬頭一直看著修作的臉。

  「事實上,奈奈是有件事想拜託你…」

  「拜託?」

  「嗯、原本打算在吃晚餐時說的,但因為這是一個很難為情的請託,所以認為還是單獨跟你說比較好…」

  要單獨時才能說的難為情的請託?

  對這亭亭玉立的少女裝模作樣的微笑,修作他卻覺得有些害羞。

  「啊、啊…」

  是相當難為情的請託嗎?奈奈她猶豫了一下,不久她才扭扭捏捏的決定說出來。

  「奈奈、叫修作先生『哥哥』好不好?」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呢?…

  在這同時,修作因為想到那邪惡的事而自己感到很難為情。

  「好啊…」

  「真的好嗎?」

  奈奈高興的臉上泛出光芒來,而修作有如被迫的點著頭。

  「嗯、嗯…」

  「哇!」

  是相當開心嗎?奈奈從床上踮起腳來,摟住修作的脖子。

  「奈奈只有姊姊,因此一直想要有個哥哥。」

  「是這樣啊…」

  少女那稍稍膨脹的雙峰壓在修作的裸露胸膛上,鼻子內充滿那輕飄飄的秀髮傳來的洗髮精香味。

  「奈…奈奈小姐!」

  對於柔軟的觸感和剛沐浴完的女孩子乾淨香味,天真的修作他開始慌張起來。

  「我有一點難受…」

  「啊、對不起!」

  一道完歉,奈奈的手就從修作的脖子上放了下來,而腿跟腿有如黏住一般,緊緊依靠在他身旁好像不想分開似的。

  「哥、哥哥!」

  「什麼…」

  哥哥─

  一聽到這樣稱呼,自出生以來就一直獨自被養育長大的修作,聽完之後覺得非常的難為情。

  「奈奈對哥哥有個請託…」

  「說到『請託』…是另外還有什麼事嗎?」

  「啊!剛剛那是對『修作先生』的請託,而這次是對『哥哥』的請託啊!」

  對於修作而言,他認為不管哪一邊都是一樣的,但是在奈奈的腦中卻好像是完全不相同的事情。

  「奈奈最近呀,對男孩子的事很有興趣。」

  修作的心噗通、噗通的跳著!沒想到從這少女可愛的口中,竟然再次透露出這種刺激得令人害羞的言語。

  「想知道的事情,有好多…但是這些事情,我不敢問其他的男生耶!因此奈奈想請教哥哥,請哥哥教我有關男人的事。」

  「不、但是、那種事要怎麼說啊…」

  想要我教妳男人的事。這一句話到底有什麼含意呢?奈奈知道吧?

  「耶─好啊…我來教奈奈有關男人之事~」奈奈好像搶奪誘餌的小貓一樣,發出很甜美的聲音而抓住修作的兩隻手。

  呼!

  修作的手肘正好壓著那手掌大小的咪咪,是突然忘記呢?還是棉被中很熱呢?或是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目的呢?奈奈她那睡衣的第一顆鈕釦已經敞開了,從衣服敞開的地方無法看到她那幽幽山谷,而只能窺視那微微凸起的山腳下。

  噠噠噠噠…

  煽情的觸感跟這種煽情的氣氛,讓那好不容易才完全平靜下來的胯下淘氣小和尚,再次的抬起頭來。

  好、好難受…。

  修作包在胯下的是一條纏在腰際的浴巾。因此,如果勃起的話,就算是一下子也會暴露出來。

  要…要沉著。對方是…奈奈小姐,她還是一個中學生的小孩而已啊。她不就好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嗎?對於那樣的孩子做出那種奇怪的事,是很羞恥的,一定要想些辦法才行啊…

  儘管修作拚命的勸導著那不聽話的老二,但一切都好像徒勞無功,胯間的小淘氣,不停的蠢蠢欲動。

  再這樣下去,失身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不行─

  「啊、我、還有一點要緊事…」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說出這樣的話,一說完修作就站了起來從奈奈的手腕掙脫開來,而跑出自己的房間。

  「啊、等一下!」

  奈奈的手緊追而來,抓住那纏在修作腰際浴巾的一端。

  很快的…用力一拉,就拉開纏在修作腰際的結,但留在奈奈的手中只剩下浴巾而已。

  「哇哇啊!」

  害羞的修作一心想逃離奈奈,所以就光著身子衝到對面的房間。

  砰!一不小心,整個人撞上了對面的門,而將門打開了。

  修作的眼睛就這樣和另一位的眼睛互相注視著。

  到底是和誰四目相對呢?當然是這間房間的主人…果林。

  好像正在作功課嗎?直到剛才都還面向桌子,而坐在回轉椅子的果林,因為突來的撞擊聲,而將臉朝向門那邊,看著所謂的突然闖入者─那位動也不動的入侵者。

  啊…

  現在、修作覺悟到自己是處於怎樣的一個狀態,於是臉上就不斷抽搐著。修作好像很渴望將事情說清楚、但是真的會被允許嗎?

  首先修作勉強的作個微笑來打招呼。

  「哎呀、啊…」

  原本在跟她打招呼時,還沒硬起來的分身突然的跳起來。

  「啊…」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果林,面紅耳赤的開口說。

  大概好像沒有充裕的時間來說明此事。

  隨後果林的怒聲劃破寂靜的夜,響徹左鄰右舍。

  「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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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小女生的誘惑

  那邊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場所。

  在這寬敞的地方,什麼東西也沒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光源將這地方照的非常明亮。是什麼理由呢?修作光著身子獨自一人的站立在那邊,而四周都是被白色的煙霧所包圍,根本無法一眼就看清楚。

  到底這是哪裡呢?

  修作提心吊膽的環視著周圍,而從瀰漫的煙霧當中,小百合突然的出現。在她頭上僅僅包著粉紅色的毛巾,而她那豐滿的裸體似乎毫不保留的完全袒露出來。

  「啊…小百合小姐…」

  修作對著大膽的小百合慢慢的叫出聲音,但是很快的,他發現自己竟然也是裸露著身體,於是慌張的用雙手遮住胯下。

  「修作君!」

  大聲叫著他的小百合,將手伸往那個為了遮蔽重要部位,而從肩口到胯下成一直線的雙手,纏繞著他那白色的手腕。

  「啊、啊、啊、這到底…?」

  此時面紅耳赤的修作,他的另一隻手不知道何時被誰從旁邊用力拉走。他轉頭一看到旁邊的那一位,著實嚇了一跳,那是剛洗完澡的奈奈,那溫暖的身體,正用著可愛的睡衣包住。

  「哥哥!」

  「奈…奈奈!」

  噗!修作對著這無憂無慮微笑的少女,回報以一個生硬的微笑。

  「但、為什麼呢?」

  「嘿嘿嘿─」對於修作的問題,奈奈只是微笑不語。

  到底、自己在這邊做什麼呢?自己為什麼會裸體呢?她們兩個人為什麼突然出現?全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裸身的小百合用力拉著因困惑而呆立不動的修作的手。

  「啊!走吧。」

  「耶?妳說走,是去哪裡…」修作完全不了解,一臉茫然。

  「啊!妳還沒決定洗澡吧。」

  修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小百合一邊望著修作木然的臉,一邊好像在徵詢同意地傾著頭。

  「修作君、和我一起去洗澡吧!」

  「啊…那不行啦…」

  修作還來不及反應,另一邊的手又被另一個拉住了。

  「哥哥!要和我一起…」

  奈奈好像要帶他走,緊緊的抓住修作的手肘,勉強的扭著身子。

  「哥哥要和奈奈一起上床啦,因為哥哥有和我約定,要教奈奈有關男孩子的事…」

  小百合和奈奈同時各自拉著修作兩邊的手腕。

  「你啊、不要慢吞吞的,快一點跟我去洗澡吧!」

  「不行啦、不要去洗澡,哥哥、先跟奈奈一起去上床吧!」

  「不行,先洗澡!」

  「不要啦、先上床啦…」

  一邊是現在正盛開而不俗的花香的百合花,兩另一邊則是含苞待放漂亮的大波斯菊的花蕾。這兩手邊的花,各有各的情趣而不盡相同。

  修作僅管感到非常的困惑,但是他那沒出息的臉上,已經漸漸的鬆懈下來,猶豫不決。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

  修作任憑左右兩手被拉扯著,不知不覺的、那重要的地方已經完全變得沒有遮掩了。趁著這個空隙,小百合對準那毫無防備的胯下,一手的抓了過去。

  事出突然!

  她低下頭來在幽幽茂盛的芳草處,抓著修作那可愛的分身而輕輕的搓揉著。

  「如果一起進去洗澡的話,連這邊也要幫忙洗的乾淨一點才行喔!」

  「耶…」

  對於小百合的引誘,不用說修作的心當然怦怦的跳動著。看到此景的奈奈也不甘示弱的將手伸往修作的胯下。

  「哥哥,奈奈也已經無法忍耐了!所以現在就在這邊教我男人之事吧。」

  從兩邊伸過來的手,在那邊互相爭奪著修作的分身。

  「啊、等一下,不行了、再這樣下去…」

  在小百合和奈奈那柔軟手掌的玩弄之下,非常敏感的男人器官,迅速的增大變硬。於是剛剛貼在下腹的分身,由於兩個人的手指互相的爭奪,而且巧妙的動作搓揉下而勃起。

  「等、等一下…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嗯、真的會…」

  溫柔的姊姊和正在發育的少女一起玩弄著,而少年那脆弱的分身在很短的時間就到達了臨界點。再也忍不住的從前端湧出了大量慾望的象徵。

  「啊…啊…啊!」

  在精液噴出的同時,視野漸漸的變暗。

  不久之後他還在想著「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修作發覺自己飄浮在滿是閃爍星星的天空。剛剛還在爭奪他的分身的小百合和奈奈,現在已經不見蹤影。

  在腳下所指的遙遠的地方,可以看見地球變成藍色的球體。這裡大概就是所謂的宇宙空間吧。

  少年的身體因為射精而得到動力,而飛往無重力狀態的真空中。火星、木星、土星…陸陸續續通過太陽系的諸行星,而終於來到最外側的海王星的地方而停了下來。

  他一邊看著冰冷的行星逐漸遠去,一邊告別著長年住慣的星系。太陽系啊,再見─就這樣的、輕快的漂浮在宇宙空間而沒有感到不適,但好像來到稍稍有點遠。

  已經離開母親太陽很遠了嗎?現在已非常的寒冷。

  噗…

  突然他的屁股感到非常的寒冷,於是就將視線轉到那邊,哎呀、原來老二已經凍的像冰棒一樣硬梆梆了。

  糟糕了,趕快搓一搓讓它溫暖起來。修作用右手伸往胯下。但是當他手一觸摸,那已成為冰棒的老二就掉了下來。

  「哇、哇、哇!」

  啊…血氣方剛的修作,不斷在夢中發洩自己的過剩的慾望,一次又一次。

  最後終於在溫暖的床鋪中張開眼睛。是夢、或是…

  這裡是自己的房間床上。從窗簾的空隙射進陽光,彷彿告訴你涼爽的早晨已經到訪。

  修作在夏川家迎接著第一次到來的早晨。

  太好了,寶貝沒有真的斷掉…但是在他摸著跨下的時候,修作發現胯下竟然濕灑灑的一片。從睡眼惺忪的臉上,突然變得躁紅。這完全是在夢中噴出來的。而胯下冰冷的感覺是真的確有其事。

  該、該不會…

  這非比尋常且令人厭惡的預感正衝擊著他,修作捲起那溫暖的棉被,迅速的跳了起來。

  他逐漸的認清所發生的這件最醜陋的事,只祈求那些事沒有發生,而窺視著他的睡褲。

  那個東西…

  修作的祈求終究成空,在他的內褲裡有沾滿很多精液,而分身上則都是濃厚的白濁液,好像很不好意思的綣曲著。

  這個年齡這該是叫夢遺吧?

  修作單手撐著右臉,突然的低下頭來。方才的事不是不知道,而是突然的湧上來一種不愉快的心情。

  這不是噴出來的,而是洩漏出來的。

  這是在夢裡,因為跟裸身的小百合及穿著睡衣的奈奈一起玩弄著那邊,於是就…

  啊─

  回憶著剛剛夢境中的情景,仍然保有少年生澀個性的修作,臉不禁紅了起來。

  對於從現在開始就要住在一起的女孩們而言,這種奇怪的想法是被禁止的,雖然一直這樣的訓戒著自己,但卻還是做了那樣的夢。

  咬呀!我這傢伙,真是…

  目前的這個年齡,應該是對女孩子最感興趣的時候,對於完全沒有禮節觀念的自己,修作實在感到非常的厭惡。但是不能總是淫浸在對自己的厭惡中,這事以後再說吧!現在先要解決的是那白色洩漏出來的東西。

  從床上起來的修作,趁著體液還沒滲透出去之前,趕快將睡褲脫下將內褲給換掉,而脫下的內褲上所附著的部份白濁液,就直接這樣包在內側而揉成一團丟在床頭。

  修作坐在床緣,在旁邊準備好垃圾桶後就開始動手處理夢遺後的東西。雖然想要洗掉分身上那討厭的白濁液,但是因為它牢牢的沾滿恥毛,即便用絲絹來擦拭卻因為太滑溜而擦不乾淨。用絲絹蓋在上面來捏著這髒東西,就好像在捋著恥毛一樣,只希望趕快來擦拭那煩人的黏液。

  「啊…」

  在來回擦黏液的時候,竟然拔了好幾根恥毛,修作痛得皺起眉頭。

  他是在為這件疏忽的事而受懲罰嗎?要不然分身怎麼會完全的捲縮。修作抓開覆蓋在前端大半部的表皮,而小心的擦拭著裡面滑溜的液體。但是吸附黏液的絲絹卻附著在分身的表面,這次卻要麻煩別人來幫忙才能剝開。因為那邊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所以不能用手指頭抓起來,而只能用著食指的指腹沾著唾液來擦拭著黏住的絲絹,使之鬆軟才能取下。

  在擦拭當中,塗滿精液的分身以及其他周邊地方,終於好不容易才擦拭乾淨。

  現在接下來就開始要處理骯髒的內衣,絕不可以就這樣沒經過處理就直接放入洗衣籃。

  嗯!該怎麼辦呢?正在煩惱的時候,他聽到敲門的聲音。

  叩叩。

  他嚇一跳!

  修作的身體因為驚嚇而僵硬著,下半身就這樣的完全暴露出來。

  「哥哥、起床了嗎?已經是早上了。」

  是奈奈,是小百合叫她來的嗎?好像是特地要她來叫我起床的。

  「啊、嗯、已經起床了。」

  「這樣的話,請趕快下樓,因為要吃早餐了…」

  「好的,馬上下來了。我現在正在換衣服。」

  沒辦法了,髒內衣的處理只好等到下午放學回家了。於是修作就將內衣揉成一團胡亂塞入棉被底下。

  從衣櫥裡拿出新的內褲來穿,並慌慌張張的拿著學校的衣服換了起來。

  修作已經辦好轉學,因此從今天起就要和果林上同樣的高中,但是因為新的制服還沒做好,而現在身上穿的制服是以前學校的制服,上半身是白色翻領半袖襯衫,而下半身是黑色西褲,看起來只是平常的學生服,他拿著立領的外套和書包便下樓了。

  在廚房的小百合穿著一件圍裙,她的打扮看起來很像家庭主婦,從今天起就要多準備一人份的便當。

  「早安!」

  修作一打完招呼,小百合就拿著筷子轉過頭去看著修作。

  「啊呀,你早!」

  因為昨晚作了那樣的夢之後,現在一看到小百合就覺得非常的尷尬。修作將外套跟書包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後,有如逃難般的衝到化妝室,為了洗去今早那荒唐的夢境所留下的痕跡,而用冰冷的水來洗臉洗完臉的修作正拿著厚毛巾擦拭的時候,小百合的聲音就從餐廳那邊傳了過來。

  「修作君,早上要喝咖啡呢?還是紅茶呢?」

  「啊,咖啡好了。」

  從化妝室一走出來,就走到穿好制服而坐在餐桌旁的奈奈身旁,修作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放在前面那剛注入咖啡的杯子裡,飄起熱騰騰的香氣,而旁邊的盤子則盛著香酥的烤豬肉和荷包蛋。

  砰!烤到恰到好處的土司從麵包機裡跳了出來。

  奈奈拿著剛烤好的土司給修作。

  「哥哥給你!」

  「謝謝!」

  修作答完謝之後就拿著土司,很快的塗著奶油。

  「不吃蔬菜是不行的喔!」

  小百合在便當盒內塞滿飯菜,再從桌子中央的生菜沙拉盤中分了一些萵苣、番茄、和洋蔥以及肉片的沙拉給修作。

  「啊、謝謝…」

  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反而更令他感到不安,以前在刷牙的時候,為了節省時間,而用烤麵包機先烤著麵包,所以不管土司烤的有多焦都塞入嘴裡,這和現在這樣豐盛的早餐實在大不相同啊!

  修作在吃了一半土司的時候,果林剛好從二樓走了下來,就這樣的直接往化妝室走去。在洗完臉之後,就這樣穿著睡衣在修作對面生了下來。

  「啊!妳早…」

  對於修作提心吊膽的問候,果林只是稍微看他一下,什麼話也沒回答。她可能還是在生昨天贊成或反對和我同居的氣,再加上昨夜突然的闖入這事件吧!

  她對修作這種態度可以說是有點不講理。

  和樂的氣氛突然被凝重的氣氛所包圍著。

  果林完全無視於修作的存在,就這樣默默的吃著早餐。要是以前的話,早上可以說是很精彩,連每天一定要做的熱身操─和果林吵嘴的奈奈,也感到奇怪的氣氛,因而不想要插嘴。

  氣氛一下子被破壞了,早餐吃完後就爬上二樓的果林,一打扮好就下了樓梯。

  對於喝了第二杯咖啡的修作連正眼也不瞧一下,就這樣通過餐廳往玄關方向走去。

  修作也就放下正在喝的咖啡,抓著放在沙發上面的外套和書包,隨後的追了上去。

  兩個人在玄關穿著鞋子時,小百合走了出來。

  「修作君,轉學的証件帶了嗎?」

  「啊!有,有帶。」修作一邊用著單手巧妙的扣著立領的暗釦一邊回答著。

  「校長會在校長室等你,所以等下去的時候,要先過去跟他打招呼。」

  「是的,我知道!」

  按著小百合就板著臉,轉向妹妹那邊。

  「那麼、果林,修作君的事就拜託你了。」

  「嗯!」

  「妳要好好的帶他去學校喔!」

  「我知道啦!」果林好像很不耐煩的回答著姊姊。

  「我走了!」

  小百合微笑的目送果林和修作走出家門。

  在秋高氣爽的晴朗早晨,正在上學途中的兩個人之間飄著凝重的氣氛。該說些什麼話呢?小修不斷的想著。但是原本就對女孩子很低能的他,對於昨天失態的事情仍留在腦中,所以根本抓不到講話機會。但是一直這樣是不行的,修作在走到公車站附近的時候,一邊看著果林那削的很短的後腦,一邊提心吊膽的問著:「頭髮、剪了啊?」

  在修作說著那一句話後,果林突然停下腳步。

  「之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妳的頭髮很長,好像還長及肩胯吧!那時很可愛啊,為什麼要剪呢?」

  他怕這樣說,會讓果林以為他是指現在這個髮型不漂亮,而慌慌張張的補充著。

  「啊!但是現在這個髮型也很適合妳,乾淨俐落,很不錯…」

  在修作還沒說完話時,果林就急著轉身過去。

  「你很煩耶!我為什麼剪短頭髮,那是我…我的事,干你何事?」

  「不、並沒特別的意思,而是…」

  對於果林的怒氣沖沖,修作害怕的有點招架不住。

  果林背向那額頭上直冒冷汗的修作,而以比剛剛還要快的速度遠離他。

  嘶噠、嘶噠…

  修作被她數落一頓後,就一邊走著一邊扭著脖子。

  我、到底說了什麼令她生氣的話嗎?

  修作原本想稱讚她的髮型,但是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呀!

  意志完全消沉的修作,彷彿失了神般,已經完全失去和果林說話的意願。

  結果在那之後,兩個人一直到學校之前,一句話也沒有說。

  「啊、到了!」

  帶頭的果林,來到學校大樓最頂樓的裡面房間,在木製的門前就停了下來。貼在門上的塑膠板上用著硬書體寫著『校長室』。

  修作站在首次到訪的學校的校長室前,顯得有點畏縮。

  「怎麼了呢?趕快進去啊!」

  修作一邊窺視著果林的臉色,一邊指著校長室的大門。

  「耶、耶…一起進去好不好?」

  「你說什麼?你又不是小孩子,一個人進去。」

  這樣說也確實是沒錯。

  「那麼、我走了。」

  果林留下這些話就轉過身,嘶噠、嘶噠的照著原來的路走回去。

  修作目送她走後,過了好久,終於決定去敲校長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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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耶、今天的果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好奇怪喔!」

  「不知道!」

  女同學們看著坐在窗邊自己的位子上悶聲不響的果林,而有個女同學就這樣的問著,被問的那個女生搖搖頭,兩人議論紛紛。

  「我不知道耶,從今天早上她就一直這樣了…」

  「是什麼事呢?該不會是那件事吧?」

  「如果是的話,那就相當嚴重喔!」

  果林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成為其他同學吱吱喳喳討論的對象,兩隻手肘靠在桌上,眉頭深鎖著。

  到底是怎麼了,真是的!

  首先、是感情的因素而感到『憤怒』吧,但事實上卻不單僅僅是如此,就好像心如刀割般焦躁不安的心情,在少女的心海中波濤洶湧。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剪頭髮呢!」。自己也說不出來,也許認為這件事會變的如此,可能是因某個人吧!

  一邊哭泣著一邊剪掉頭髮那一天的情景,從記憶的深淵再度的甦醒過來。

  以最悲傷的方式和童年青梅竹馬的戀人,大概已經有十年以上了吧!一點連絡也沒有,就這樣突然的跑到我家說,從今天起要跟我們一起生活。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果林她的心情根本都還沒調整好。而現在自己卻好像急於尋求藏在心底真正的答案,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其實我不知道!

  怎麼辦、怎麼辦、一想到這麼久才相會,又被問到剪那樣的髮型。我是否該說是以前小時候就剪成這樣。

  那個傢伙、已經不是以前疼我的『小修』了,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傢伙。

  那麼…那麼在昨天夜裡、他那樣堅定的出現在我房間內…

  在十七歲處女的房間內,居然光著身子衝進我的房間內,我不認為這會是件正經的事,事實上那時候,果林清清楚楚的看見修作的《男人之身》。

  他的…分身好像生病一樣腫的好大,但是和我一樣那邊也都長了一些毛…這和以前小時候一起入浴時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只是這樣的回憶著那時候的事情,她的臉頰還是很快的就變紅。

  而在窗戶旁邊的坐位,面紅耳赤的果林獨自沉思著,在課業正式前的教室裡,充滿吵雜的聲音。

  「你早!」

  「呀、早啊!」

  「早啊!」

  到處充滿早上互相問候的聲音,大家都是在談論著那些昨天看電視的話題,或J聯盟比賽的結果而情緒高漲著。

  不久上課的鐘聲響起,擔任級任的導師走進人聲吵雜的教室內,他穿著緊身衣,怎麼看都覺得是一位體育老師,事實上他也教現代國語。級任導師才一站上講台,學生們就安靜的等待著早上師生座談會的開始。

  但是、修作的事仍充滿腦海的果林,反正就和平常一樣,並沒有好好的聽講。

  「…耶,連絡事項是…所謂的理由…和那個…轉學生是…」

  果林根本沒有在聽老師所講的話,但是最後有一句話引起她的注意。

  轉學生?

  不好的預感很快的浮現在果林的腦海。

  級任導師從教室的入口,很快的對著外面說著話。

  「高梨君,請進!」

  一看到修作走進教室時,果林就踢起椅子站了起來,突然做出奇怪荒唐的言行叫了出來。

  「啊呀!」

  級任導師和同學們的目光,一齊投向果林。

  「呀、啊呀…」

  果林目瞪口呆的指著露出淺淺微笑的修作。

  「為什麼、妳會來到這裡呢?」

  「妳說什麼…」

  「學校又不是只有這一班,用不著特意的和我同班吧!」

  「妳說那種話也未免…」

  和果林同班這完全是偶然的,原本修作還不希望呢!

  「什麼?果林妳認識他?」

  「你們是什麼關係呢?」

  「也許是她的男朋友?」

  頓時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的果林,從同學那邊不停的傳來冷嘲熱諷的詢問。

  「不要說那些無聊的話!」

  果林面紅耳赤的否定著那些所謂「男朋友?」的問題。

  「因為他家裡臨時有突發事件,而只是同住在一起啦!」

  其實,她應該這樣說的。

  「因為他家裡臨時有突發事件,所以我們只是同居而已!」

  沒想到,她卻這樣說著。

  另同學們因此就抓住她的語病,而喧嚷吵雜的說:「色鬼!夏川、和人同居!」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嘿─嘿─」起鬨嘲笑的同學在教室中鬧翻天,果林生氣的大聲呼喊著:「同居、同居!不是那樣的!」

  「喂、你們安靜一下!」

  面對班上的騷動,級任導師慌亂的大聲說著,想要制止。但是現在的高中生實在很難管教,完全無法安靜下來!

  臨時的轉學,真是糟糕…

  站在講台旁邊看著教室騷動的情形,在修作的心中湧起先前曾經想像過的那種不安。沒想到那種不安被他完全的猜中。

  

  

  ——————————————————————————–

  「我回來了!」

  說完話的修作走進大門,隨手將門關上後,就突然的低下頭來,嘆了一口氣。

  「哈…」今天真是狼狽的一天啊!

  在這之後果林就一直沒說話,也不再看修作。靠近她跟她說話好嗎?果林對於班上那絲毫不知體貼的男孩子們的冷嘲熱諷而感到不悅,一整天就這樣眉頭深鎖,果林憂愁的樣子讓修作感到內疚。上完課後果林說她要去看電影就迅速的獨自走了,修作只好憑著模糊的記憶中的道路,自己一個人的走回來。

  咬呀…

  一回到家,緊張的心情整個鬆懈下來,但在學校的疲憊,竟忽然的湧了上來。

  為什麼今天這麼累呢?轉學的第一天就在喊累。

  但是這些事根本還沒結束。等果林看完電影回來,就不得不和比昨天更不愉快的果林碰面。因為這些事,所以修作心情沉重。

  這種狀態不會僅僅是今天一天而已,從現在起的兩年間,這件事也許會一直持續下去也說不定。

  昨天如果和果林打好關係的話就好了…修作天真的想著,但是現在才想要挽回果林心中不好的印象,可能會很困難,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反而讓果林對他的印象更差。

  修作將書包放在腳踏墊上,一邊脫下運動鞋一邊發出聲音,大聲的告知他回來了。

  「我回來了─」但是家中一片鴉雀無聲,沒人回答他。

  從六歲就當鑰匙兒童的修作,已經習慣了沒有回應的家,但還是想要再說「我回來了!」

  一直以來已經期待了好久,希望聽到一句「你回來了」,但是現在還是使他撲個空。

  都沒人在家…他這樣的想著。因為玄關的門鎖著,所以應該沒人在家。他覺得有點奇怪,一走進餐廳就在桌子上發現小百合的留言。

  「我出去買一下東西,點心放在櫥櫃中。」

  點心放在櫥櫃中嗎?

  這又引起他的鄉愁,修作的臉上泛起微笑。在小時候一回到家興致勃勃打開櫥櫃,就發現三盤兩兩相疊的甜甜圈。這是為了給果林、奈奈和修作而準備的。

  說到這些,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啊…在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溫馨感覺。

  修作將手伸往甜甜圈的盤子,但是想到…

  「不行、先去換衣服後洗手才能吃!」

  修作彷彿聽到小百合這樣的說著,因此停下手來。

  那恐怕是幼小時候死去的媽媽所說的話,從小百合口中說出來,使得修作的記憶又甦醒過來。

  這些話─實際上只是想到那樣的語氣─但是就如前面所說的,他還是想要先把衣服換掉。於是修作就一邊從立領的鈕釦由上往下一個一個的解開,一邊爬上二樓,打開自己房間的門。

  修作的房間是三坪大的西式房間,在地上是鋪滿絨毛地毯,昨天沒有整理的行李,散佈在房間中亂七八糟的。在面對門的最裡面的牆壁邊有一張桌子,緊接桌子旁邊放著一張床。

  然後、在那張床上的是奈奈!

  面對著佇立在門口的修作,奈奈緩緩張開著雙腳而仰臥著,有如剛洗完澡般臉上還泛著紅暈。脫下灰色的法蘭絨外套和背心放在離身體不遠的床單上,在床的旁邊放著一隻醒目的吉祥物兔子和國中書包。奈奈好像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從學校回到家就馬上來到這邊的樣子。

  最上面的鈕釦還未解開,白色襯衫胸口部位敞開一大半。A罩杯的內衣被往上推開,就好像玫瑰的花瓣蓋在上面一樣微微的起伏著。

  左邊乳房的峰頂有如用鑿子刻過一樣,在那淡櫻色的乳首被刻上短短的刻痕,就這樣尖挺的站著。右邊的乳房被左手掌整個包住而無法窺視到乳首的樣子。

  纏在左腳根那水玉模樣的內褲,已縮成一團,白色襪子蕾絲的折疊處被隱藏住了。她將格子紋的褶裙往上掀,而很大膽的將肚臍以下,那無毛的裂縫給完全的暴露出來。

  十三歲的少女的秘處,幾乎是一條超長直立的溝線。緊緊閤著的細縫,從內側滲出透明的果汁,右手的中指淺淺的插入,而使她的秘處稍微的綻開,可以窺視到那漂亮的粉紅色黏液。

  就好像是被誰侵襲著一樣,她慌亂的喘息著,比起原本的裸體更令人覺得遙遠及令人興奮。

  對修作而言,這一瞬間的情形他也許沒完全看清楚。但是,奈奈在床上所做的一切,尤其正當高潮時都被他看得一目了然。

  砰!

  看到不該看的事情,修作慌張的將門給關上。

  那…那…奈奈剛剛在做什麼呢?

  「什麼跟什麼」他這樣問著自己時,也只能自己回答「奈奈是在自慰吧」。

  但是,為什麼會在我房間的床上?若不是自己親眼看見,他真的很難相信。

  第一個反應也是最容易得到的解答─認為是走錯房間的修作,稍微的看一下四周。

  在二樓走廊的盡頭兩側都有門,左邊是昨晚我光著身子闖進去,而被趕了出來的果林的房間,所以對面的房間是…

  我的…房間啊…

  不會說這麼快就要我搬房間吧,在這樣單純的房屋裡,應該不會連自己的房間都搞錯吧!

  真教他嚇了一大跳,這麼旺盛激昂的情慾,只有在夢中才見過吧?

  今天早上所作的那種情慾高漲的夢,而夢遺的感覺還深深的腦海中實在是很糟糕。

  總之,她應該做完了吧!於是修作就戰戰兢兢的將門打開,窺視房間的情形。

  往上掀起裙子的下擺已經重新拉下,正將襯衫拉好的奈奈,以女孩子的姿態坐在床上。由於她深深的低著頭,垂下來的前髮將眼睛遮住,所以無法窺視到她的表情。關於頭髮的兩側,是用緞帶纏住。修作想也許是自己多慮,但看她好像是心理作祟的樣子。

  修作走進房間,將書放在門後,就隨手將門關上,走到床旁邊。

  「啊─奈奈小姐…」

  一聽到膽怯的聲音後,奈奈慢慢的將臉抬起。因為覺得很可恥所以面紅耳赤的,圓圓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

  啊、討厭!

  在修作的腦海中響起一級的警戒警報。

  在奈奈的大眼眶內,轉眼間就湧上淚水。而在她忍耐著那湧上的淚水臉上,咻的一下子就崩潰,於是她就如決堤般的哭了出來。

  「嗚…嗚…哇啊─」

  「哇、哇、哇…」

  像修作這個年紀的少年,如果說有什麼比較低能的話,那就是對女孩子哭泣的這件事了,特別是很少接觸女孩子的修作,在不住哭泣的奈奈面前,只能不知所措的坐立難安。

  「啊!這、不要哭…」

  「那、那、那…可是,讓你看到我做那樣的事,奈奈我就嫁不出去了。」

  沒那麼誇張吧!修作夾帶著否定的話,而不給奈奈有機可乘。

  「全部…全部都被你看光光了,奈奈峰頂活蹦亂跳的樣子,以及用那下流的手指弄得那邊濕漉漉的…。」

  對於奈奈這些太過於清楚的話,反而更換來修作的面紅耳赤。

  「啊!」修作整個獃獃的楞在那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那麼…那麼…哥哥妳是不是打算跟別人說…奈奈是…是很色情的對吧?」

  「不,我不會那樣做的!」修作急忙的否認。

  在她心中被這樣的闖入之後,修作唯一想做的是要如何安慰著哭泣的奈奈。

  「無…論如何,沉穩想辦法,絕對不能生氣。奈、奈奈小姐…」

  「嗯…」

  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的奈奈,擰著鼻涕吞了好幾次口水後,勉強的開始說話著。

  「哎呀、奈奈是因為姊姊不在,而且對於男孩子的房間感到很好奇,想看看裡面到底是怎樣,抱著很大的興趣。」

  奈奈是十三歲的中學一年級學生。是漸漸對異性的種種都開始有興趣的年齡。

  所以說到想要窺視男孩子房間的心情,這一點修作是很能夠理解。

  「但是、我只是認為悄悄的進入很不好,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就好了…」

  話才說到這邊就突然停止了,奈奈用所謂「憤怒」的表情,翻眼瞪著站在床邊的修作。

  奈奈對修作假裝生氣的繼續說著。

  「但看遍書架和抽屜,都沒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

  聽到她搜尋房間內的東西後,自己偷偷藏著寫真雜誌和色情漫畫的修作不覺大吃一驚。但幸運的是,並沒有被她找到。

  「於是奈奈就灰心喪志的,躺臥在哥哥的床上,不久之後就昏昏沉沉的開始…」

  奈奈再次的將話停了下來,但是這次她並沒有窺視修作的表情,而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奈奈,妳手淫的時候,平常都躺在床上嗎?」

  「…!」

  修作對於自己竟說出這樣的話,眼睛瞪的很大,自己也感到非常的吃驚。

  「我在想哥哥也在這個床上做著令人愉快的事情,不是嗎?想像著哥哥在床上自慰的話,那心情會變的多麼奇怪啊,因此剛剛…」

  「剛剛」好像是指手淫這件事吧。

  這大體的來龍去脈他是知道的,但以擁有一般常識的修作來說,卻不得不感到吃驚。

  自從第一次相會以來,我想她的心就被帶走了一些,該不會在這邊做的是…

  「…」

  對於奈奈的行動沒有考慮先後,而感到吃驚的修作,如果自己也碰到同樣情形的話…

  偷偷潛入小百合的房間,而躺臥在那滿是女人香味的床上,而做著淫蕩妄想的話…

  就連在那個地方,雖然還沒開始,但恐怕早已勃起了吧。於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剛做過的妄想當成副食品,開始自我愉快的運動起來,這和自慰沒什麼兩樣。

  這樣一想,奈奈所做的事就不能一概的用色情狂來指責她。無論如何這是件敏感的事,所以還是不要追問比較好吧。就這樣讓看見滑溜溜的水流出來的事,就當做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修作一邊盤算著要如何解決這件事時,在床上垂頭喪氣低下頭來的奈奈,突然對他說:「哥哥,你看到了奈奈那個地方了吧…」

  「耶?」

  由於事出突然,一時之間修作無法撒謊,所以回答的口氣儘管曖昧但卻是肯定的。

  「啊、嗯…」

  「果然…果然被你看到了!」

  「不、那個,只看到一點點…」

  「妳還想要耍賴。」

  奈奈用仍殘留眼淚的眼睛瞪著修作的臉,而翹起嘴巴來。

  「只有哥哥一個人看過我那最隱密的地方,妳還想耍賴,不公平啦!」

  原本快要解決的事情,又再次變的很奇怪起來。

  「妳怎麼這麼說…」

  他只是看她獨自在房間內自慰著,雖然事實上,是真的有看到那少女稚嫩的秘處,但是因為是不經意看到的,如果以所謂「看到」的那件事而責備他,對修作而言是說不過去的。

  「這根本是奈奈…」

  本來極力辯解的修作看到奈奈盈滿淚水的眼睛,於是乖乖的就閉上嘴巴。

  看穿修作對眼淚毫無辦法的奈奈,拿出女孩子的本能發揮她狡猾的本性,眼眶中依然充滿淚珠。

  「哥哥的東西…哥哥的東西也要給我看,快點!快給我看啦,因為奈奈的那個地方只有百合姊跟哥哥看過而已,所以我也要看哥哥的那個東西。」

  「耶!」

  怎麼會有這樣要求…

  修作心想,她不會是故意讓我看到的吧!對於那件事而要求這個代價,這真是所謂的歪理。

  如果斷然拒絕奈奈,那剛剛那個情形也許會再發生的。如果她跟小百合告狀…

  如果這事情說出的話,那氣氛會變的很尷尬的,那一定會在日後的同居生活留下黑暗的陰影吧!

  更何況,這件事如果傳到果林的耳朵的話…

  修作在腦海中浮現出無法想像的畫面,而他喉嚨感覺好像被緊緊抓住一樣。

  為了迴避那些不必要的情況,雖然解決之道只有一個,即使自己非常不願意,但也只能接受奈奈的要求。

  修作為了渡過平穩的同居生活而有了這個認知。

  「我、我知道…但我有一個要求,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講。」

  「嗯!」奈奈就好像小孩子一樣天真的點著頭,而將視線投向站在床邊修作的胯下。

  那雄偉的東西…

  事情演變成這個結果,在修作的心中儘管不大情願,但還是將褲子的拉鍊拉下。然而在他那堅定的意志還沒動搖下,就從白色內褲的前面開端處,掏出那男人的象徵物。在溫暖的內褲中正在睡覺的分身,一接觸到室內的空氣,就感覺涼涼的而打個冷顫。

  自出生以來,都未曾嚐過甜蜜愛液的十七歲少年的分身,有著漂亮的蘋果般顏色。普通的尺寸,和平常人一樣。是經常自慰的結果嗎?那未經人事的分身前端,從最前麵包覆的表皮中露出一大半出來。

  「哇…」第一次看到父親以外男人身體的奈奈,就這樣的露出小小的讚嘆聲。

  這是哥哥的寶貝…

  這好像跟預期的一樣不會覺得很噁心,奈奈就好像看到害怕的小動物一樣,用著專注的眼神看著。

  一動也不動的…

  從奈奈那可愛的眼睛中綻放出好奇心的光芒。

  不用說,被女孩子這樣的看著自己的分身,對修作來說還是第一次呢!不習慣被這樣觀賞的分身,沐浴在少女那肆無忌憚的視線之下,好像覺得很羞愧而捲曲著。

  「好…可愛喔…」

  就連同性也沒被看過的重要部位,因為這樣暴露在異性的眼光之下而感到羞恥,因此修作就面紅耳赤的,將視線轉移到什麼也沒有的天花板上。

  「這…這樣可以了嗎?」

  修作面紅耳赤的要求,恨不得能馬上將重要部位,好好收回去,免除那種被異性盯著看的尷尬。

  「不行!」奈奈無情的用一句話來拒絕修作的請求。

  「哥哥,你剛看到的是奈奈在手淫吧!因此哥哥也要做相同的事給我看。」

  「但是這樣實在太不講理了。」

  「為什麼?」

  修作對於她無邪的詢問著,卻一時答不上來。

  「要說為什麼,那是、那個…」

  「是因為分身沒變大嗎?」

  用著像小貓一樣的眼睛,看著無力而垂頭喪氣的分身的奈奈,一針見血的猜中正確答案。

  「因此…因此,如果奈奈很害羞在看的話,那分身就會變大?如果有情色的心情,就可以自慰了吧?」

  「什麼!」修作驚訝的目瞪口呆。

  這麼小的女孩,她是怎麼知道的呢?關於男性的構造竟擁有這麼正確的知識。

  但是奈奈的這段話雖然有正確的地方,但是也有些不得不否定之處。

  應該不會就這樣吧,醫生說還會再變長的。但是從現在起如果再這樣發展下去的話,為了滿足充滿的好奇心而越過了遊戲的範疇是不行的。如果以老舊的說法來講,那將是會捲入《桃色遊戲》的。對於這樣的事件,在全都是女生的夏川家是不可以發生的。

  「喂,不要再說傻話了,因為只是和奈奈的遊戲,所以就到這邊為止!」

  在這個場合說那樣的話來敷衍,以在夏川家借住的修作來說,修作當然知道因應之道。但是、隱藏在少年的心底到底是誰呢,會這樣妨礙他做那種事。

  「…」

  奈奈的問題好像是要套出他那危險的答案,所以修作好像含著棒子一樣,一語不發的什麼也沒有回答。

  其實是找不到話來回答她。

  從現在的結果是任由奈奈引導他做出邪惡的期待,但修作好像逃避責任一樣,一味地沉默著。

  「奈奈、想要讓哥哥的寶貝變大啊,是需要共同的努力,如果就只是我一個人的話是不行的,因此聽妳這麼說…」

  認為修作的沉默是肯定意思的奈奈,自顧自的就將襯衫前面的鈕釦給解開。另一方面還解開胸罩的暗釦,因為沒有鉤子扣上的胸罩,就這樣從原本的位置滑落下來。

  「啊!」

  「嗯!」

  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穿的胸罩,奈奈她再次的向上推,而露出幼小的乳房來。

  好不容易剛開始膨脹的胸部,比起身體其他的部位,就因為皮下脂肪厚了一點,就因此稱之為乳房,實在令人感到不解。

  在平穩的丘陵頂端有個一塊錢幣大小的乳暈,並沒有色素的沉澱,幾乎和肌膚的顏色一樣,就好像被踐踏過一樣而變的模糊不清。

  因為哭喊不停使得修作束手無策時,因為性慾的興奮還很平靜,所以奈奈可愛的乳頭還埋沒在乳暈中。乍看之下,在那淡淡的粉紅色的中心,稍微的陷入而看不見。

  「這是奈奈的乳房,和百合姊相比較的話,我的是十分小,但是如果這樣做的話…」

  奈奈用左手貼在右邊的乳房,用著那漂亮的中指指腹,貼在柔軟的肌膚上溫柔的開始搓揉著。

  「…好好的用指尖撫摸的話,就會讓我心癢難耐。」

  順著奈奈的解說,那凹陷的乳頭,因為指尖的刺激而有所反應,並很快的變硬。但是不久就將迎接初潮的少女乳房,即使完全的硬挺也如米粒一般大小,感覺充其量只能說是一顆大顆的青春痘,剛剛在那個場合如果沒那樣做的話,一定會勃起嗎?

  「你看,它生氣勃勃的。」

  奈奈一用中指將稍微膨脹起來的頂峰挪開,就露出胯下那尖硬突起的東西給聳立在旁邊的修作看。

  「奈…奈小姐。」

  一看到這明顯的性反應,修作在奈奈的乳房前用著嘶啞的聲音,竟說不出話來。

  「不行,那種事!」

  「哎呀!不可以,不可以做那樣的事啦!」

  不得不說的其他事,應該有很多吧!但那些話卻哽在被邪惡思想困擾的修作喉頭,而無法從嘴巴說出來。

  「怎麼了呢?看到奈奈的咪咪,就好像看到可蘭經一樣的無趣嗎?」

  哥哥的寶貝,在奈奈的心中滿是期待著─趕快變大,但是、修作的寶貝仍然是低著頭,一點都沒有膨脹的徵兆。

  果然,對修作而言,奈奈那完全沒有發育的胸部根本是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特別是那十三歲可愛的少女胸部,要拿來當性的對象,實在是太小了一點吧!

  但她卻是那麼可愛的吸引他的目光,縱使他的內心噗通、噗通的跳著,但是還是有那種所謂的『做了不該做的事』的罪惡感浮上心頭,因而根本無法和所謂真正的性衝動結合在一起。

  果然,像奈奈這麼小的乳房是不行嗎?

  奈奈看到修作的老二毫無反應,因此受到些許的衝擊。但是如果乳房不行的話,還有那邊啊…重新的振作吧!

  「那麼,接下來讓妳看看下面。」

  奈奈由原來很淑女的坐姿,換成另一種粗俗的坐姿,兩隻腿大大的張開來,因為裙子非常的短,所以僅僅是這樣的坐著,好像就可以看到重要的地方。

  但是對於站在床邊由上往下看的修作而言,因為角度的關係,所以看不見裙內的光景。這時他就跪下來並一直忍耐著,往那陰暗的大腿內側尋訪窺視著。

  修作吞了好幾口口水,而那個尚不明顯的喉結正誇張的上下波動著。雖然那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實在激不起修作的性慾,但他覺得如果以平常手淫時所想像的來比較,現在從女孩短短的短裙中所見到的差距實在很大。

  纏在左腳跟的那水玉模樣的內褲,在裙下那隱密的呼吸部位,現在正告訴他已經呈現暴露的狀態。

  奈奈站了起來,將膝蓋緩緩的張開。

  「──!」

  那少女的秘裂處映入修作的眼裡。

  由於沒有馬賽克,再加上奈奈的那個地方沒有草叢的遮蔽,所以那秘密之處就完全的暴露在修作的眼底。

  不知何故,修作竟會想起「雛雞的豆沙包」,在那柔軟膨脹的恥丘僅僅刻上一條裂縫。剛剛修作瞥過一眼,在那不到一指寬的地方已經稍微滲出透明的果汁來。

  不是令人十分滿意的女性構造,對於栩栩如生的女生性徵,而容易產生拒絕反應的這個年齡的少年來說,可能比較容易接受那成熟女性的複雜奇妙的私處吧!

  私、私處…

  先前對於她那稍微膨脹的胸部,而無法引起其性慾的修作來說,現在卻反而對沒有覆蓋而完全暴露出來的細縫,好像感到特別的興奮。

  首先,這是私處。

  會有這樣的一個情形,也許是因為一直以來那個地方平常都隱藏在被藏在內褲裡,所以只要一說到那無法窺視的秘密地方,那純真的修作就感覺好像快要流鼻血了。

  腦中血液不斷上升的修作,以奈奈這麼小的年齡來當他的性慾對象這一件事,他似乎忘了從現在起的兩年內,他要和她們在同一個屋簷下一起生活。

  但是自己現在看到女孩子最羞恥的地方─也就是私處…在僅僅飄浮著這些事實啊。

  在胯下的海綿體充滿攙雜情慾的血液,低下頭來的老二體積突然的增加,不久浮著靜脈的長柄就咻的翹起,就好像向外伸出的雁鴨的脖頸一樣,進而推開蓋在長柄上面的表皮。

  「哇…」

  對於男性的性器官竟然會有如此激烈的變化,奈奈簡直看得目瞪口呆。

  男人只要一興奮,分身就會勃起,儘管這種事情她是已經知道的,但實際上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情形?對她來說卻一直都是一個謎。

  那個謎,現在就在眼前即將要被解開了。

  說到分身,這樣突然的勃起…

  她知道所謂變大這件事,但是這樣的迅速、變成這樣的形狀,是和自己原先所預期的不太一樣。完全就好像在觀看科幻電影的影片一樣。

  但是從完全打開的寬鬆褲子中挺了出來的分身,突然成為注目的雄性器官,這是在電視電影中所無法看到的,而且非常吸引人的真實東西啊!

  「哥哥的分身變大了耶!」

  奈奈那因期待而閃閃發亮的眼睛,從已經完全勃起的分身移往修作的臉。

  「這樣的話,就能手淫了吧!」

  「啊、嗯…」

  忍受著想見女孩子的秘密心情,終究無法恢復平靜啊!

  在修作的心中湧上很強烈的後悔念頭,但是使勁的分身整個根部被相同而強烈慾望的漩渦捲入。

  給我快一點做,讓我吐出那積存已久的東西,那緊張發硬幾乎快破裂的寶貝,就這樣一直催促著修作。

  即使對於十七歲正值血氣旺盛的健康少年來說,沒被任何東西引誘,就叫它勃起是不可能的。

  「這是你和奈奈的約定,是你答應的,要讓我看哥哥自己手淫啦!」

  被半裸的奈奈這樣催促著,修作的右手不知不覺中伸往自己的胯下,手指握住那呈大角度高高聳立的內棒,就這樣搓揉著並開始來回的撫摸著。

  嗤、嗤嗤…

  握著已經完全勃起的分身,輕輕的握著,反覆做著來來回回的動作,這和女孩子獨自一個人做的時候,有著很大的差異。

  這就是男孩子的手淫…

  班上的男孩子們,為什麼將自慰這件事稱為「咀嚼」呢?之前覺得不可思議,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嗎?

  看得津津有味的奈奈,凝視著大她四歲的修作的自慰行為,心中的疑問只有一個被解釋說明而已。

  修作的分身,在用手掌摩擦之後就增加了血色,於是就又變的更大了。在這前面,好不容易完全剝開的前端是格外漂亮的粉紅色,奈奈認為好像是新鮮的鱈魚子。

  所謂的性就是用老二插入胯下的裂縫這件事。奈奈從小學四年級就知道的。但是,現在哥哥胯下那聳立的老二,我想是裝不進自己那細小的裂縫裡。

  那個東西如果插入的話,奈奈的那個一定會破掉…

  奈奈自己幻想著。

  修作充分勃起的分身如果勉強的插入,後果是可以想像的,雖然害怕所謂的「一定會恨痛」,但為何會心如刀絞而痛苦不堪呢?

  奈奈百思不解,胡亂猜測著。

  另一方面,修作卻專心的站在那邊自慰,完全不知道在奈奈的內心深處,希望被插入的慾望正在暗中的萌芽著。眼前所見的這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果對她做出這下流的行為應該會被反抗吧!

  但是對於暴露的乳房和私處的十三歲少女來說,一旦動手的話要停止是不可能的事,情緒高漲得令人實在是受不了。

  那樣做著,在開始動手來撫摸著肉棒時,修作的視線就投注在奈奈的秘裂處,有如要把它吞食掉一樣。

  私處…奈奈的私處…

  第一次看到女性的性器官,這景色完全在那少年的腦中飛舞著,好像已經做了那檔事一樣。

  不久從老二的尖端處,滲出那透明的黏液來。前面滴了幾滴之後,接下來就一股腦的湧了出來,從鈴鐺的裂縫有如萬蟻蠢動的傳到分身前頭深處而停了下來。

  就好像是為回應修作一般,奈奈的裂縫也開始慢慢的分泌出新的愛液來。

  在修作自慰之際,奈奈好像也很興奮的樣子,她臉頰已暈成濃郁的粉櫻色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尚未碰觸到的雙峰上的小尖頂也硬挺起來了。

  哥哥那樣拚命的搓揉著寶貝,在那樣做的時候一定是非常的舒服吧…

  那變大又紅腫的寶貝,我想一定不是生病了。現在也幾乎好像快破裂一樣,從血脈噴張的尖端到充滿力量的根部,握著肉柱的手正慌亂的來回抽送著。這和女孩自慰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像什麼想攆走什麼一樣性急的作法。

  一看到修作正以快感為目標而猛力抽送的姿態,而且知曉手淫滋味的早熟少女,在她胯下附近早已經濕漉漉的一片了,自己那下流的地方也變的很想安慰它。

  為什麼只有哥哥自己一個人在那裡舒服,他真是非常的狡滑。哥哥都可以在奈奈的面前自慰,因此對奈奈來說,在哥哥面前自慰應該也可以吧!

  少女一徵求他同意後,右手就滑入自己大腿的股溝。用著稍微彎曲的指頭,滋滋的撫慰著開始滑潤的秘縫。

  「嗯…」

  奈奈的身體因為陶醉而微微發抖著,從鼻子發出呻吟的聲音,現在只要稍微的碰一下,就有如要跳入游泳池時,在一旁先用水淋浴的一種準備工作一樣,中指來回在裂縫的最上面到下面一點的位子,開始自己愛撫起來了。

  嗯…

  被愛液濡溼的指尖,將緊緊合在一起的花瓣給撐開,而幾乎要被無遮蔽物的裂縫給吞了下去。

  奈奈因為這樣看著修作自慰,而變得慾望強烈得不到滿足,因此自己也開始自慰著,修作看了也稍微的吃了一驚,因而停止愛撫他的寶貝。

  「奈奈小姐…」

  「看著哥哥搓揉著自己的寶貝之後,為什麼奈奈也會這樣的亢奮呢…」奈奈一邊用著濕潤的雙眼抬頭看著修作的臉,而一邊用著激動難過的聲音說著。

  「因此,奈奈也…奈奈也一起自慰著。」修作困難的說著。

  說到一起自慰,再怎麼想也都覺得不是很恰當的。在埋頭自慰的修作腦裡,感到很擔心。

  但對修作而言,他卻無法搖頭來拒絕她。從腰部深處湧上來的射精慾望,早已是理性的力量所無法抑制的。

  說起來在奈奈的面前自慰的話,修作覺得很羞愧,但他卻又無法停止這動作,所以還是繼續手上的抽送運動。

  十七歲的童貞少年和十三歲早熟少女在彼此面前各自的自慰就這樣開始了。

  奈奈用右手的中指在那很明顯的幼小裂縫,慢慢的鑽了進去。她用雙手撥開那光滑觸感的雙唇,一撫摸到因愛液而泥濘的秘裂底處那狹小的洞穴,按著就用指尖在入口邊緣以順時鐘方向慢慢來回的撫摸著。

  這在以前就學會自慰的少女,這應該是自己嘗試很多次而發現的方式吧!

  這樣做有感覺吧!

  滋、滋、滋…

  在泥濘的胯下淫蕩之水持續的流出,為了更加享受貪慾的奈奈,就用另一隻手大膽的伸往自己的胸部。用手掌輕輕的貼在右邊膨脹的胸部,而溫柔的按摩著。漲滿興奮的心情,奈奈不知不覺的加大力量搓揉著胸部。

  那剛開始發育的胸部是特別敏感的,即使稍微的用一點力量就會感到疼痛。但想更強力搓揉的慾望,讓奈奈一邊忍受著疼痛,一邊搖動著身體,一邊微妙的調解愛撫力道的強弱。

  「啊…呼…呼…」

  奈奈嘴唇擦著蘋果味道的護唇膏,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流露出可愛的嬌喘之聲。

  儘管很小但卻堅硬的頂峰,讓緩慢移動的手掌由下往上抓著,來証明自己也有女性的特徵。

  奈奈用手,撫摸著自己尚未發育完全的胸部,修作看到她這麼做,雖然覺得非常的羞愧,但情慾卻更加旺盛地燃燒。

  體內情慾已經高漲的奈奈,馬上就開始呈現出淫蕩的反應。

  「啊…呀…啊呀…!」

  激烈的快感搖動著她的背脊,坐著這個難過姿勢的奈奈,就這樣的倒下來,而變成仰臥在床上。就這樣,她的臉轉向修作的胯下,火熱的視線圍繞在那勃起站立的東西。那平坦的胸部,也沒有因為平躺和本身的重量而使胸型崩塌,從側面看起來,她的胸部反而比站著的時候,看起來要更大一些。

  奈奈那愛撫秘裂的手勁運用的恰到好處,而且她絲毫也不覺得羞恥的將大腿張開。從那變得滑溜的胯下,好像要使活潑的性愛香味升上來一樣。

  因而採取那較容易享受快樂的姿勢,玩弄秘蕊的手指動作也隨之改變。觸弄那入口附近的中指,到第一關節處已經完全侵入洞穴之中了,藉由豐富潤滑液的幫助,而可以稍微的進出著。再加上奈奈的手掌沿著恥丘的曲面施加力量,在已充血膨脹的秘蕊,給予愉快舒適的壓迫。從小隙縫中溢出愛液來,傳到花瓣部,再流到臀部的菊洞附近。

  吱噗、吱噗、吱噗…

  奈奈的手指進出著那處女之地的小穴穴,滋滋!滋滋的響起淫蕩的聲音。

  「啊!」修作也忍不住的發出喘息聲。

  事實上他那勃起的分身,很想代替她那細小的手指,插入少女的秘裂處。用這樣飽滿的分身深深的插入奈奈的體內。

  「不可以,不可以!」

  這些不好的事、不允許的事,自己絕對不可以,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但是這愈是這樣那獸性的慾望卻愈高漲起來。

  修作好像什麼都忘了,腦袋中一片空白,於是就加速右手的轉軸運動。為什麼呢?因為如果不將自慰帶來的上昇情慾給昇華掉,也許他會忍耐不住的侵襲奈奈也說不定。

  噗噗噗…

  加速的右手動作,反覆著少年那脆弱勃起之物,而到一觸即發的境界。

  「奈奈小姐、我、已經…」

  奈奈察覺到修作急迫的聲音,彷彿有什麼話要說。

  「想要射精嗎?」

  「嗯、嗯…」

  「那麼、就封在奈奈的…奈奈的身上吧!」

  奈奈會這麼說是由於體內強烈的慾望所趨使的,之所以不要求修作真正插入,而只要求射出,是她在對男性巨大分身的恐懼,及自身強烈的慾望下,權衡後所做的選擇。

  「…」

  感到很訝異的修作,對於奈奈接下來的動作更加的目瞪口呆。

  她在床上用力張開雙腿,屁股上微微的出汗,慢慢往修作的胯下挺進。身體陷入床鋪中的奈奈,那染滿愛液的食指和中指將花瓣給撐開,那裂縫也一樣的被撐大了。

  啊…

  少女用自己的手,勉強強迫讓處女的花蕾開花,在粉紅的花瓣形狀做成的酒杯中,裝滿了足夠的淫蕩蜜汁。可以看到透明的液體在那歪曲的菱形之底,好像可以用一隻手指插入那可愛的洞穴裡。她暴露出女人最隱密的地方來,在稍微有點色素沉澱的股間,已經有一朵花蕾慢慢的縮著身子,而這些都清楚的被窺見。

  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強,但奈奈卻一邊輕輕的搓揉著,一邊用著難過的眼神傾訴著。

  「拜託,射出來吧!就在奈奈那可恥的地方,撒上哥哥滿滿的精液啊!」

  在那個裂的很大的花蕾上撤出精液─

  儘管那想插入的慾望正熱烈的翻滾著,但是不能跨越最後一道防線的修作,他的窘態急需要解決。

  強烈的射精慾望驅使著他,有如貼在下腹的分身使勁勃起,而使他的下體向下歪曲著,而瞄準著奈奈的股間。在勉強的押下這肉棒時,那表皮被從根部拉扯過來,就做著最後的搓揉。

  「奈…奈奈小姐!」

  在修作叫出的同時,那發亮及光滑的分身前頭迸出白色的液體。

  噗滋!

  漂亮的命中秘處的白色曳光彈,一擊中她的祕處,馬上就擴散開來。因為還沒讓男人插入,所以那漂亮肉色的裂縫,就被糊狀的白濁液給弄髒了。

  由於奈奈已經完全的準備好了,所以僅僅稍微接受刺激的肉體,黏膜的裂縫就在湧出溫熱的愛液瞬間,而達到高潮。

  「嗯!」

  有如被高伏特電流觸擊般,奈奈的身體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線,左手緊握的是那可愛而歪曲變了型的胸部。

  咻、咻、咻、咻!

  以高高突起的恥丘為目標,忙碌抽送的勃起之物,連續的噴出濃郁的精液來。

  在奈奈…奈奈的私處,噴上哥哥的精液…

  意識已經一片空白的奈奈,在自己體內的入口處可以感覺到修作的慾望已一傾而空。

  突刺般的極度快感過後,那還未成熟的身體所形成的拱橋一下子垮了下來,原本高高的翹在空中的小屁股,無力的倒在床上,被汗水和愛液溼透的床單上,留下明顯的漬跡。

  排山倒海而來的高潮,持續襲擊著奈奈,倒在床上的稚嫩的肢體,毫不留情的被大量的白濁液給澆淋著。

  修作如發狂似的捋著勃起的內棒,嘎嗒嘎嗒的扭動著腰部,直到絞出最後一滴。

  「啊…嗯…嗯…」

  修作完全射出來後就跪坐在那邊。

  奈奈捲起皺褶的裙子來檢查,並用手指捏著濃郁的精液,就好像是白色的蚯蚓。可愛而凹陷的肚臍也存積著精液。

  在發射到一半的時候,因為精液的濃度變低了,所以飛出去的距離就變長了,而噴到奈奈的喉嚨。而那微微凸起的胸部那一層薄薄的是,卡巴氏線液中的白色混濁液。

  「呼呼呼…」

  修作跪坐在床緣旁邊,慌亂的喘著氣,奈奈則倒在床上,兩個人被剛才射出的精液的腥味所包圍,而身體卻沉醉在愉悅狂喜的餘韻之中。

  修作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中面對著桌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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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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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黃泉李香君是明未南京秦準河畔名妓李貞麗的養女。與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顧橫波、馬湘蘭、陳圓圓、冠白門、卞玉京、董小宛,等八人,被當時人稱爲“金陵八絕”。

李貞麗在秦準河畔的妓女群中,確實是一位出衆的知名人物,她不但長著一副比桃李更嬌豔;比出水芙蓉更妩媚的美麗面孔,而且有一個天然的好嗓子,善於唱諸家傳奇,市井小調。尤其是更讓人欽佩的是她的爲人,她使氣任俠,一擲千金,面不改色。除了許多達官貴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更吸引了無數文人墨客,正直豪?的豪傑名士,例如;當時複社領袖陳貞慧和他來往過從甚密。

李香君雖說是李貞麗的養女,但李貞麗對她異常愛惜,視之如己出。李香君不但長的美豔,而且聰慧過人。也受到李貞麗的薰陶,不但是知書識禮,也精通棋琴書畫;尤其是擅於演唱湯顯祖的《牡丹亭》和高明的劇本《琵琶記》。

李香君色藝超群,個性愛憎分明,分辨是非,雖然年紀不大,但她結交的卻都是正直、品學兼優的名士文人。她和他母親李貞麗不同,她不輕易和人交往,必須和她在思想上興趣上有共鳴的才肯爲知己,否則;甯可孤身獨處也不混迹於熱鬧場中。故此李香君平時除了母親李貞麗、教歌師父蘇昆生經常陪著她之外,來往的人大都是複社中的名士。

※※※※※※※※※※※※※※※※※※※※※※※※※※※※※※※※※※※※崇祯十一年,河南商賈侯方域來南京洽商,經過楊龍友的介紹,和李香君相識。

由於侯方域是河南有名的官僚世家子弟,又和複社的文人來往甚密,例如當時複社的領袖陳珍慧、吳應箕都是他的知己好友。而且侯方域也文才出衆、名滿天下。

李香君初會侯方域時,就覺得他是可以託付終身的良人,而對他也非常傾心、愛慕。侯方域也覺得李香君不但容貌豔麗、才藝非凡,而且高潔的品德也早有耳聞,便欣然地接受了李香君。

當夜,李香君便在香閨里擺酒設宴,與侯方域舉杯對飲。兩人在席中或是吟詩作對、或是琴瑟合鳴、或是情話綿綿……直到夜深人靜,方寬衣解帶,摟擁而眠。

李香君因爲赤裸而羞澀的把身軀卷縮,背對侯方域側臥著,微閉著媚眼不敢正視侯方域,卻也不拒絕侯方域的手掌在她的肌膚上遊走。侯方域的手從後面環抱著李香君,指尖手指正好輕觸在李香君的乳房之頂,有節奏地撥弄著那敏感的凸點。

李香君覺得自己的背後是冰涼的,而緊貼著的卻是侯方域溫暖的胸膛;侯方域的嘴靠在李香君的后頸呵著熱氣;侯方域熱燙的勃起物,也貼在李香君涼冷的股間磨擦著。極端的冷熱觸感,正在刺激著李香君內心的慾望。

侯方域的手似乎老馬識途的,圓滑地在李香君的小腹與大腿劃著大圈圈,然後慢慢縮小圓圈的半莖,讓掌緣若有若無地觸著雜竄的絨毛。李香君寒顫著,享受著侯方域溫柔的手指攀越陰毛,接觸上濕潤的屄,所帶來被撫摸的快感。

侯方域撫著濕漉漉的方寸地,心知李香君的情慾逐漸在升高,遂輕輕扳正李香君的身體,讓她向天仰臥著,李香君半推半就的轉身。“吸!”侯方域不禁吸一口冷空氣,看著李香君怒聳無瑕的乳房,乳頭挺硬地矗立著。

侯方域的淫慾有如潰決的堤堰,一發不可收拾!霍然地低下頭,吸啜著李香君乳尖上的蓓蕾;手在乳峰的四周捏著,舌尖在乳蒂上轉著。李香君再也無法忍氣吞聲了,把嘴巴誇張的開得大大的喘息著,氣喘聲中夾雜著喉嚨、鼻腔的共鳴呻吟聲。

李香君緊緊地抱著侯方域的后腦,扭轉著胸部,讓他的嘴唇跟乳房貼得更緊密。侯方域趁著兩人身體亂扭之勢,慢慢地把李香君的大腿支撐開,試著讓翹得高入雲霄的雞巴,自行尋覓匿身之所。

由於沒有指引扶持,加上兩人忘情的扭擺著身體,以致於侯方域的雞巴只在李香君的下身、胯間亂磨亂蹭,甚至好幾次都過門而不入。李香君的被胯下盲撞的雞巴逗得既恨又愛,顧不得女性的矜持,連忙地抓扶著雞巴,往青草棲棲的芳澤洞口而去。

侯方域雞巴前端剛接觸到柔嫩的蜜屄口時,突然變得很敏感,很清楚的感覺到豐厚濕滑的陰唇,因爲受到大龜頭的推擠而向兩邊分開,窄狹的洞口也似乎隨著李香君的呼吸而開開合合的。侯方域忍著急躁慢慢的挺進,他要藉著敏銳的觸感,細細的品味著李香君?屄里的每一個角落。

李香君雖然身處平康柳巷中,各種淫穢狎事也曆多見廣,但卻從未像今夜般如此淫蕩;也從未嘗過像今夜般的交歡美味。李香君在哼叫的呻吟中,夾喊著要侯方域用力、快點……的淫呓,但李香君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喊甚麽,因爲她早已昏沈在連續高潮的快感中了!

當李香君慢慢回過神來,才發覺侯方域已癱軟地壓著自己。李香君甚至不知道侯方域在甚麽時候射精的,她只覺的?屄里的雞巴慢慢的在泄氣;?屄內的充脹也慢慢在消退,流出的熱液沿著后臀濡染床單……

遠處傳來司晨的雞鳴,李香君帶著性福的滿足感,閉上眼…………

※※※※※※※※※※※※※※※※※※※※※※※※※※※※※※※※※※※※阮大铖!曾經在天啓年間依附過魏忠賢,甘願做魏忠賢干兒子的無齒文人,戲曲作家阮大铖,被崇祯皇帝貶官正避居在南京。

由於南京當時的政治氣候,複社文人的正義力量,在知識分子中占著主導的地位,因此作爲魏閹的馀黨阮大緘,在公開場合及知識分子聚會中經常被批判、被打擊。阮大铖在南京就彷佛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處境十分的尴尬。

而阮大铖又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他千方百計的想結交複社文人,以便在政治上得到一個出頭露面的機會。他聽說侯方域和複社領袖陳貞慧、吳應箕關系非常密切,他想通過他的朋友揚龍友結交侯方域,以便希望侯方域爲他在陳、吳二人面前說情。

當阮大铖知道侯方域要和李香君結婚的時候,他就拿出二百兩銀子,請楊龍友幫他替李香君買衣服、首飾、傢具、、作爲裝奁,送給侯方域。

李香君和侯方域定情之夕,由於侯方域客居南京,無物送給李香君作爲定情禮物,因此他當著衆人面前在白絹團扇上題了一首詩:“夾道朱樓一經斜,王孫初禦富平車。青溪盡是辛夷樹,不及東風桃李花。”送給李香君作爲定情禮物。

在衆人歡樂聲中,李香君鄭重地接受了侯方域的絹扇,並且把它當成比生命還要珍貴的紀念品,保存起來。

第二天,剛起床,楊龍友即來慶賀侯方域李香君的新婚之禧。李香君發現楊龍友置辦的衣物、首飾,遂不解的問明原由。

揚龍友解釋的說:“我是阮大铖之託,求侯方域在複社領袖陳貞慧、吳應箕面前說情緩頰。”

這時,侯方域也說道:“阮大铖曾是有名學者趙南星的弟子,過去雖結交魏黨,但也掩護過東林諸君子。現在魏黨一倒,他卻成爲東林、複社的敵人。近日複社之人對他大肆攻擊、毆辱是不有些過火了!?就算他是魏黨,要是能悔過來歸,也應原諒他的。”

李香君一聽,立即杏眼圓睜、雙眉倒豎,對著侯方域氣憤地說:“你這是說的什麽話?阮大铖過去趨權附勢,因爲當了魏忠賢的干兒子,所以無惡不做、廉恥喪盡。婦人女子、販夫走卒無不唾罵他,這些正直的複社諸生對他揭惡、攻擊、辱罵也是他罪有應得。現在你卻要同情他、援救他!你想想,你是天下有名的名士,你卻要用你的名聲,來協助小人脫險,你不是讓自己走上危險的絕路嗎?請你三思。”

李香君頓了一下,看了禮品一眼,繼續說:“若是因爲我接受了他妝奁,所以你才不好拒絕他,那麽,我現在就脫下他送的衣服、首飾,並且退回他送來的全部裝奁。我甯可窮死,也不接受這個奴才小人的禮物。”說完李香君脫下新婚的衣服,摘下頭上的钗锾和手镯扔在地上。

侯方域一見李香君如此,忙對揚龍友說:“像李香君這樣剛烈正直女子我真少見。他不但是我的戀人;而且是我的良師益友。楊兄!請你不要怪我。我所以能見重於世人,在學界朋友中有點名氣,因爲我平生講名節、別賢愚。如果我現在接受了阮圓老的禮品,我等於喪失名節,好壞人不分,連李香君這樣一個平康女子都不如,那以後能怎樣呢?假如因此而讓複社、東林諸君子唾棄時,我就變成孤家寡人了,我那還有什麽力量去幫助圓老呢?所以還是請龍友兄把這些東西,退還給圓老。”

揚龍友也別無辦法,只有按著侯、李二人意思,把東西錢物退還給阮大铖。

崇祯十六年十月,李自成起義軍已兵臨北京城下,武漢左良玉的軍隊,由於缺糧,兵心不穩,故宮左良玉有揮兵南上,帶兵就食南京之意。當時,統帥熊明遇就召集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鳳陽總督馬士英、閑員楊龍友、阮大等商議如何應付局勢。

由於侯方域拒退了阮大铖送給他的禮物,致使阮大铖耿耿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天天做愛的好朋友4-6

天天做愛的好朋友-4
 
  
 作者:山本健太
 
  
 跟雅文經過早上的翻雲覆雨之後,下午一起去上班。下班時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雅文,想去哪嗎?」我問。
 
  
 「回家阿,很晚了耶。」雅文說。
 
  
 「去唱歌?」我說。
 
  
 「今天假日很貴耶。」
 
  
 「我們去個可以唱歌又可以喝酒又比KTV舒適的地方吧~~」
 
  
 「哪裡?」雅文疑惑的看著我。
 
  
 「上車吧,我又不會把妳賣掉。」我開了車門。
 
  
 「呵,我又不值錢。」雅文上了車。
 
  
 「誰說不值錢,在我心中妳可是無價之寶呢。」
 
  
 「嘴巴甜啦你!」
 
  
 「哈哈…」
 
  
 我開車到7-11去買了幾瓶冰火,我跟雅文都不會喝酒,只是純助興而已。因為覺得一般啤酒好苦…喝一罐我就不想喝了,所以買檸檬冰火比較可以入口。
 
  
 「到底要去哪阿?」雅文問。
 
  
 「秘密。」
 
  
 我開著車經過東門圓環來到中正路,經過新竹市政府。我左轉,來到一個地方。
 
  
 「這就是秘密。」我說。
 
  
 「薇閣?」雅文睜大眼睛說。
 
  
 「是阿,聽說這裡面很漂亮,我想跟妳一起來看看。」
 
  
 新竹薇閣是新竹高級的MOTEL,但我沒來過,始終只是聽朋友說說。接過房間卡之後,開進了直立式的旋轉車道,來到八樓808房間。進車庫停好車之後,我牽著雅文走進房間。房間很暗,我摸了摸把房間卡插進卡槽,燈亮了。
 
  
 「哇!~~好大好漂亮喔!」雅文像個小孩子一樣跑來跑去。
 
  
 「恩,真的很大耶。」我也讓這高級的房間驚艷到了。
 
  
 「明俊!你看你看,浴室好大喔!!~~床也是~~好大好軟。」雅文興奮的說著。
 
  
 「哈哈,瞧妳高興的咧,先去洗個澡吧。」
 
  
 「怎麼一來就趕我去洗澡,我很臭嗎?」雅文嘟著嘴說。
 
  
 「沒有啦,想說上班一天,先洗個澡好享受這環境阿。」
 
  
 「好啦。」雅文進了浴室。
 
  
 「我先放浴缸的水,等下一起來按摩一下要嗎?」我說。
 
  
 「好阿!~~你先放水吧。」雅文在淋浴室裡說著。
 
  
 我開啟水龍頭讓水流,然後坐到床上去看電視。我順便先脫了衣服,想說等雅文出來我也去洗個澡。
 
  
 「好了,換你囉。」雅文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浴缸水還沒好,等一下,我先去洗。」
 
  
 「恩。」雅文坐到床邊。
 
  
 我看浴缸的水還要一會兒才會滿,我就慢慢洗。好久沒有來MOTEL了,這樣舒適的感覺真棒。
 
  
 而且等一下可以跟雅文一起享受這環境,超開心的。
 
  
 「你洗好了沒阿,浴缸水滿了,我先進去了。」雅文在外面叫著。
 
  
 「喔喔,好好,我馬上出來。」我關了水圍上浴巾走出來。
 
  
 「還有電視可以看喔?這麼好。」我看到雅文已經泡在按摩浴缸裡面了。
 
  
 「快進來,好舒服喔。」
 
  
 「來,把這倒進去會變成泡泡浴喔。」我順手拿了一罐東西過去。
 
  
 「這什麼?」雅文問。
 
  
 「一般的沐浴乳,倒進去讓按摩水柱沖,就會有泡泡了。」我把整罐的沐浴乳到進浴缸。
 
  
 「哇!好棒!~~~從以前就很想這樣泡了!~~~哈哈。」雅文用雙手捧著白泡泡吹著。
 
  
 「這樣就變成老太婆了。」我抓了一大把白泡泡堆在雅文頭上。
 
  
 「你也變成老公公了。」雅文也學我抓了把泡泡放我頭上。
 
  
 「哈哈!」我們都笑了。
 
  
 泡了好一會,覺得好熱,我們就起來了,然後一起沖了一下身體。之後我們躺到床上,我準備要拿麥克風過來唱歌。
 
  
 「泡完澡好睏,先別唱吧…」雅文鑽進被窩裡說著。
 
  
 「恩。」
 
  
 雅文側躺抱著我,我也抱著她。很喜歡她這樣抱我,好舒服。雅文的皮膚真的很好,摸起來很滑順。
 
  
 我看著雅文,又忍不住吻了她。
 
  
 「恩……」雅文也反親了我。
 
  
 「妳好美。」
 
  
 「謝謝。」
 
  
 我們抱著親了好久,如果就這樣只是抱著親吻,我也很滿足了。畢竟,我已經愛上她了。
 
  
 「我們,可以在一起嗎?」我趴在雅文身上,看著她。
 
  
 雅文看著我的眼睛,不發一語。
 
  
 「我想照顧妳。」我說。
 
  
 「我還沒準備好,可以就…先這樣嗎……」雅文看著我說。
 
  
 「恩……好吧……」我親了她。
 
  
 「謝謝……」雅文抱住我翻滾了一下,換我躺著。
 
  
 「妳要在上面喔?妳會嗎?」
 
  
 「別小看我,我也看過A片。」雅文笑著說,然後坐到我身上。
 
  
 雅文舔著我身體,一直舔下去,舔到了我下面。
 
  
 「雅文……妳?」因為之前她不肯,我就沒再要求過。
 
  
 「今天破例幫你,這可是我第一次喔。」雅文笑著說,然後握住我的龜頭。
 
  
 「我會害羞。」
 
  
 「害你個頭。」雅文一口將龜頭放進嘴巴,生澀的含著。
 
  
 「阿………好熱喔………雅文的嘴巴好熱好緊……」
 
  
 「明俊你的真的好大喔……」雅文雖然技術沒有很好,但也很舒服。
 
  
 「雅文……妳好棒……」
 
  
 「阿……阿…………好舒服……」
 
  
 「雅文,我們試試看69。」
 
  
 雅文換了姿勢,屁股朝向我,然後繼續幫我舔。雅文的小穴一覽無遺的展露在我面前,我伸出舌頭舔。
 
  
 我把舌頭塞了進去……
 
  
 「阿………阿………阿………………」雅文停了下來叫著。
 
  
 「別停……我們都別停……」我說。
 
  
 「恩………阿………阿………舒服………明俊的好大……舌頭也好厲害……」
 
  
 「阿………阿……阿…阿………阿………阿………」
 
  
 「雅文的水流到我臉上了……」
 
  
 「你的龜頭好硬……我想要它進來……」
 
  
 雅文換了姿勢,然後坐在我身上,龜頭沒有特意對準小穴就直接滑了進去。
 
  
 「好濕……」我說。
 
  
 「阿………阿……阿…………好舒服……」雅文擺動著腰,手放在我胸部上。
 
  
 「阿……恩……恩…………阿………」
 
  
 雅文的腰力很好,漂亮堅挺的胸部則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伸手去抓住了它們。
 
  
 「你的胸部真的很美。」
 
  
 「阿……你……你喜歡就好……好開心………」
 
  
 「阿………」
 
  
 「累了吧?躺著吧,換我來。」
 
  
 雅文躺了下來,似乎是太舒服,身體還持續的扭動,我把雙腳打開,放了進去。
 
  
 「阿………阿……………用力幹我………快………」
 
  
 「阿……好棒………好舒服………好爽………好………」
 
  
 「好淫蕩唷……」
 
  
 「我只有對你淫蕩耶………」
 
  
 「知道啦………小蕩婦………」
 
  
 「我才不是『婦』!」
 
  
 「好好………小蕩女……」
 
  
 「勉強啦……阿………幹我………小蕩女想要………」
 
  
 「你幻想……被兩個男人一起上……」
 
  
 「好………我幻想……阿………好刺激………」
 
  
 「你幻想誰?」
 
  
 「阿寶……明俊………我要你跟阿寶一起幹我…………」
 
  
 「好………一起………幹妳………好棒……好刺激……」
 
  
 「阿………好棒………明俊……我愛你……」
 
  
 「咦?妳說什麼?」我剛聽到雅文說了那三個字嗎?
 
  
 「啊?沒有阿……我哪有說什麼……」
 
  
 「有…妳剛剛說妳愛我……」我停下動作。
 
  
 「誰愛你啦……」
 
  
 「妳呀……妳剛剛說的……」
 
  
 「哎呀……你聽錯了……雅文擺動著屁股迎合我的龜頭……」
 
  
 「阿………奸詐耶妳………好……不承認……我就好好的幹妳……」
 
  
 「好……幹我………一起幹我……」
 
  
 雅文抓著我的手,閉著眼睛大叫著,她的叫床聲真的很棒。突然有一種念頭,想錄下來或拍下來……怎會有這樣的念頭……但我真的想這麼做……
 
  
 「阿………要到了………快………用力………」
 
  
 「我跟阿寶都射裡面好嗎……」
 
  
 「不行啦……早上已經射進去了…危險期不行……」
 
  
 「對厚………危險期……那射嘴巴……好嗎……」
 
  
 「恩……好…………阿……阿………阿………快給我……」
 
  
 我瘋狂的插著,屁股的撞擊聲好大聲……「啪啪啪啪……」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阿……阿…………明俊……明……明俊………快……大力……」
 
  
 「阿………阿……阿~~~~~~~~~~~~~~~」
 
  
 我拔了出來,然後放到雅文的嘴巴上。雅文伸手將龜頭抓進嘴巴裡,吸著我的精液。
 
  
 「阿………等等……我去拿衛生紙……」
 
  
 「恩………」雅文含著精液哼著。
 
  
 「來……吐出來吧……」
 
  
 「你的精液其實沒味道耶……我以為會有腥味。」
 
  
 「怎麼妳聞過別人的嗎?」
 
  
 「找死阿你!」
 
  
 「阿!」我被打了。
 
  
 「我嘴巴只含過你的,我只是聽說會很腥!」
 
  
 「好啦,對不起……」
 
  
 「不原諒你……」
 
  
 「那………我以身體賠罪……」我又張開雅文雙腳要再次插入。
 
  
 「不用啦!~你才剛射…再插進去我怕會懷孕啦…」
 
  
 「那我們先休息吧。」
 
  
 「恩,笨蛋∼!」雅文親了我,然後抱著我睡著了。
 
  
 待續………
 
  
   
 
  
 天天做愛的好朋友-5
 
  
 作者:山本健太
 
  
 「恩……現在幾點啦?」雅文窩在我懷裡,小聲的問著。
 
  
 「我看看喔……淩晨三點……」我看著手錶。
 
  
 「幸好明天我們都休假,不然可糟了……」雅文繼續在我懷裡笑著說。
 
  
 「是阿,哈哈……妳還想繼續睡嗎?」我摸著雅文的臉。
 
  
 「是想啦…但是覺得這樣好浪費這段時間喔……」
 
  
 「那……再來一次……」我親了雅文。
 
  
 「唉唷!色鬼!」
 
  
 「不要喔…?那我們來唱歌吧。」
 
  
 「恩,唱歌。」
 
  
 我拿了麥克風給雅文,雅文笑著翻著歌本,然後點了一首又一首。這樣光著身體唱歌還真是奇妙的經驗,雅文站在床上又跳又唱的。就這樣我們一直唱歌,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好快,已經早上五點了。
 
  
 「雅文,五點了耶,不再睡一下嗎?」我拉著雅文的手。
 
  
 「什麼?五點了喔?」雅文眼睛睜得大大的。
 
  
 「恩阿,我先睡了唷。」
 
  
 「蛤~~」雅文撒嬌的抱著我。
 
  
 「怎麼了?」
 
  
 「我……」雅文靠在我身上支支吾吾的。
 
  
 「什麼……?」
 
  
 「唉唷!」雅文趴在我身上,開始親吻著我。
 
  
 「恩……幹嘛……又想要喔?」
 
  
 「我只想要跟你纏綿……」雅文說。
 
  
 「妳愛我嗎?」我抱著雅文說。
 
  
 「……」
 
  
 「沒關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先不用回答。」
 
  
 「恩罵!」
 
  
 我跟雅文又開始在床上翻來翻去,親遍彼此的身體。結果一不小心,滾到了床下。
 
  
 「唉唷!痛!」雅文叫著。
 
  
 「哈哈!我們居然滾下來了。」我笑著。
 
  
 「還笑咧!痛死了。」雅文摸著頭。
 
  
 「好啦…呼呼……」
 
  
 「真是的。」
 
  
 「我想在這房間到處做……」我說。
 
  
 「到處?」
 
  
 「恩阿,像這樣。」我把雅文抱了起來,抱到浴室。
 
  
 「阿!放我下來啦!」
 
  
 「在這邊……」我把雅文放在浴室地上。
 
  
 「這?」
 
  
 「恩。」
 
  
 我趴在雅文身上一直親著、一直親著……親著她的脖子、耳朵、胸部……舔著每個地方……
 
  
 「恩…………恩………阿………」
 
  
 「這裡………好特別………感覺有點興奮……」
 
  
 「是嗎?是因為光線充足吧……」
 
  
 「恩……明俊………恩……」雅文把舌頭伸進我的嘴巴。
 
  
 「恩……阿……阿…………阿………」雅文的小穴讓我的手不斷的撫摸著。
 
  
 「阿………恩……」
 
  
 「舒服嗎?」
 
  
 「舒服……好棒………」雅文抱緊著我。
 
  
 「想要嗎?」
 
  
 「想………好想………」雅文雙腳張開夾住我的身體。
 
  
 「不給妳。」我故意不放進去。
 
  
 「唉唷……給我嘛………你最好了……快給我……我想要……」雅文對我撒嬌說。
 
  
 「除非………」
 
  
 「除非什麼……」
 
  
 「下次我們做愛時用相機拍下來……」
 
  
 「不要啦!我不要變成第二個陳X希!」雅文搖頭。
 
  
 「那不要了。」我準備要起身。
 
  
 「我考慮考慮啦……」雅文嘟著嘴看著我。
 
  
 「妳說的喔。」
 
  
 我把龜頭對準雅文的小穴,摩擦摩擦,雅文此時的小穴已經氾濫成災了。雅文的小穴張的開開的要我進去,我順勢滑了進去。
 
  
 「阿………阿………好棒……好大………明俊……」雅文叫著。
 
  
 「阿……阿…………阿………怎麼……特別興奮……」
 
  
 「阿~~~」因為是浴室的關係,雅文的叫聲不斷的迴響著。
 
  
 「阿………阿…………好舒服……好爽………幹我………」
 
  
 「明俊………我………我要你………」
 
  
 我死命的插著雅文,雅文叫得死去活來的,感覺快窒息了一般。我把雅文的雙腳壓到她的耳朵邊,我把龜頭整隻插了進去。
 
  
 「阿………好深……好深………阿……不行啦………插到底了……」雅文叫著。
 
  
 「阿………太深了……阿………受不了………我要高潮了……阿……」
 
  
 雅文抱緊著我,然後身體不斷的痙攣著……她高潮了……
 
  
 「高潮囉?」
 
  
 「恩………」雅文很喘的說著。
 
  
 「我們換地點。」
 
  
 「蛤……好累喔……放過我吧……」雅文苦笑著。
 
  
 我又抱起雅文,往玄關的地方走去。
 
  
 「很累厚?站得住嗎?」我抱著雅文問她。
 
  
 「讓我休息一下嘛……」
 
  
 「不行……」
 
  
 「討厭啦……精力充沛喔你……」雅文站著趴在門上。
 
  
 「嘿嘿……」我把門卡拔了下來,一瞬間房間變好黑好黑。
 
  
 「阿!幹嘛?好黑!」
 
  
 「我要強暴妳!」
 
  
 「阿…………阿……阿………阿………你……不可以……」雅文被我突然插入。
 
  
 「阿………阿……阿………阿………阿…………」
 
  
 「妳這個小蕩女………很濕喔………想要男人幹吧……」我故意說著。
 
  
 「才沒有………」
 
  
 「那現在舒服嗎?」
 
  
 「阿……阿…………阿………」
 
  
 「說阿!舒服嗎?」
 
  
 「舒………舒服……好舒服……」
 
  
 「想不想我大力幹妳?」
 
  
 「想………大力……越大力越好……幹我……」
 
  
 「小蕩女……」我大力的撞擊著雅文的屁股。
 
  
 「阿………不行………妹妹快受不了了……阿……」雅文抓住我的手搖著頭。
 
  
 「阿……阿………阿…………阿……………」
 
  
 「阿…………阿………」
 
  
 「一起吧……小蕩女……」
 
  
 「阿……好……一起………阿…………明俊………明俊……」雅文大聲的大叫我名字。
 
  
 我拔了出來射在雅文的屁股上。雅文一瞬間腳沒力,但讓我抱住。
 
  
 「累……」雅文喘著。
 
  
 「我幫妳擦乾淨,走,我們回床上休息。」我抱起雅文。
 
  
 「你壞死了……」雅文有氣無力的抱著我說。
 
  
 「呵呵……快休息吧,這一次我們會睡到退房了。」我抱著雅文。
 
  
 「晚安…」雅文給我了一個晚安吻,然後窩在我懷裡睡著了。
 
  
 待續………
 
 我做夢了……我夢見雅文,夢見我在大家面前牽著她的手…夢見她主動在大家面前親吻我的臉頰。我夢見……雅文對我說:「我愛你」…………
 
  
 「恩……」我揉著眼睛,眼前很朦朧。
 
  
 「起床囉~小懶鬼!」雅文用力的坐到我身上,親了我鼻子一下。
 
  
 原來……剛剛那麼美的事情只是夢境……要是真的該有多好……
 
  
 「哎呀!那麼用力!要壓死我喔!」我裝著很痛苦的表情。
 
  
 「我是有多重啦!」
 
  
 「哈哈~~心知肚明。」我大笑。
 
  
 「哼,虧我還幫你準備了早餐,不給你吃了。」雅文離開我身上,離開床。
 
  
 「早餐?這麼好?我要吃、我要吃。」我連忙穿起內褲跑過去牽起雅文的手。
 
  
 「過來啦!」雅文牽起我的手帶我來到看電視的地方。
 
  
 薇閣房間很大,所以除了床那邊的電視,還有另一個有桌子跟沙發的電視區。我看到桌上已經擺了兩杯牛奶,兩個三明治。
 
  
 「妳還沒吃喔?」我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想等你起床再一起吃。」雅文笑了一下。
 
  
 「妳出去買的?」我喝著牛奶。
 
  
 「我才沒這麼閒呢,我叫櫃台送來的。」雅文吃著三明治。
 
  
 「還不錯吃。」
 
  
 「吃慢一點啦,噎死你!」
 
  
 「對了,幾點啦?」我問。
 
  
 「自己不是有手錶?現在早上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