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親

明天是元旦,今晚學校舉辦元旦通宵舞會,一下課,我就來到女友家。女友小蕃,高中畢業後就進了一家外商獨資企業打工,我和她是在學校的舞會認識的。小蕃排行老二,姐姐小素和小蕃在同一個企業上班,小素干會計,小蕃干業務。妹妹小婷還在上中專,她的男朋友還是我介紹的,和我是大學同班同學,叫阿貴,是我的死黨。

  現在已是下午5點半,小蕃已回到家中,換上一身睡衣,在幫丈母娘洗菜做飯。學校的夥食不好,因此丈母娘心疼我,時不時的叫我過來吃飯,今天是元旦前夕,不用叫我就來了。

  「小蕃,要不要我幫忙。」我站在廚房門口,笑嘻嘻地對她說。

  「假死,晚上學校有什麼活動?」小蕃回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繼續洗菜。她穿了一件無袖白襯衣,寬大的袖口裡春光盡瀉,一粒B罩的乳房若隱若現,優美的屁股漂亮的撅著,把內褲清晰的印了出來。我發覺慾火慢慢點燃,肉棒蠢蠢欲動。

  「喔,學校舉辦通宵舞會,我們可以大跳一晚。」說完,我發覺失口,丈母娘在這兒。

  「是啊,元旦應該好好慶賀,你們又長了一歲。」沒想到丈母娘那麼通人情。

  「趕快去洗澡,那麼髒。」小蕃白了我一眼。

  我灰溜溜的離開,走下二樓。小蕃家住三樓,沒有獨立的衛生間,老丈人前不久從學校又要了一間兩室的房間,把廚房改成浴室,這樣冬天洗澡就不成問題了。

  我用鑰匙打開門,發覺浴室的窗簾拉著,裡面有淋水聲,只聽一個男人的嗓音。

  「好舒服,舔舔睪丸,對,下面,再往下,肛門也舔舔。」

  我聽著,好熟悉的聲音。阿貴,是這小子,怪不得下了課就找不到影了,原來在這兒享受。那位替他口交的小妞肯定是小婷了,小婷在三姐妹之中是最漂亮的,也是身材最好的,我做夢也想偷窺一下她的裸體,想不到夢裡尋她千百度,得來全不非功夫。對於即將展現的香艷的場面,我的肉棒已經變得很硬了。

  我走到浴室門口,從懸垂的門簾縫隙透過去,浴室裡蒸汽繚繞,阿貴站立在淋水器下,一根巨型肉棒怒首翹望,阿貴的肉棒在我們班是最大的,我們幾個哥們動不動就相互比較,看誰的最大,阿貴總是拿第一,不僅長,而且粗。他的肉棒下,蹲著一位妙齡少女,不用說,是小婷。小婷背對著我,一頭長髮披在光潔的背上,看不到正面,把我急的直跺腳。只見小婷伸著舌頭,仔細的舔著阿貴的卵蛋,肉棒搭在秀麗的臉上,小婷的身材的確不錯,標準的倒吉他型,豐腴的屁股開開的張著。

  我拉開門簾,阿貴一眼就看到我,差一點叫出聲來,我連忙打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他非常驚訝的看著我,我朝小婷一指,做了個打洞的姿勢,阿貴搖搖頭,表示不同意,我可不管他,在他面前開始脫衣服,褲子,短褲,直至脫的精光,我向阿貴比劃著,意思是叫他開始操小婷。

  阿貴這時已經被小婷舔的受不了了,他拉起小婷,擡起她的一條腿,雙膝微蹲,翹立的肉棒抵住陰部,龜頭摩擦著小婷的陰唇,小婷雙臂繞住阿貴的脖子,屁股左右搖擺,顯然也是春情氾濫。阿貴往上一頂,龜頭頂開陰唇,沈入陰道口,阿貴的肉棒太大了,小婷似乎吃不消,腳尖一直往上擡,只見阿貴退出幾分,又挺進幾分,來回了幾次,終於肉棒全部插入了小婷的身體,小婷的陰部下掛著毛茸茸的陰囊,屁股被扯的大開,淺褐色的肛門赫然可見。

  阿貴開始艱難的抽動,這樣的姿勢的確有點高難度,我示意阿貴抱起小婷,阿貴抽動的幅度小,也只好擡起小婷的雙腿,把她抱在胸前,利用慣性,屁股一前一後的撞擊著小婷的陰部,「啊,啊,……」,小婷呻吟著。

  我挺著肉棒走了進來,站到小婷的背後,蹲了下去,伸出舌頭開始舔起小婷的肛門。舌尖的遊走,肛門的癢癢,小婷開始發覺不對勁,一回頭,發現是我,臉煞的變得通紅,同時開始全身掙扎。阿貴此刻更加猛烈的抽插,一陣陣的快感沖淡了小婷的羞澀,加上肛門的異癢,讓她變得大膽起來。

  「你,好,我一定…告訴姐姐,饒不了你。」小婷氣喘著,呻吟著。

  我也不答她,繼續努力舔她的肛門,肛門被我舔的紅潤微張,前後兩個洞的快感讓小婷很快達到第一次高潮。我站起來,手抹了一些香皂,塗在小婷的肛門上,也往龜頭抹了一些,手握住肉棒,讓龜頭頂住肛門,慢慢的用力頂入狹窄的肛門。

  「不行,不,痛……」小婷慌了,劇烈的扭動身子,但被我和阿貴緊緊的夾住,動彈不得,這時肉棒緊塞在直腸內,還有一半留在外面,我全身已經冒出了汗,真他媽的太緊了,搞得我進退不得,我朝阿貴使了眼色,讓他繼續抽動,肛門的痛楚和陰道的爽快交織在一起,讓小婷感到欲仙欲死。

  兩根肉棒同時插在小婷的體內,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隔壁的肉棒抽插的熱量傳到我這邊,我感覺小婷的肛門逐漸放鬆,沒有剛才那麼緊,我的雙手摸到小婷的胸前,找著柔軟的乳房,開始揉搓起來。青春而有彈性,畢竟只有17歲,乳房比小蕃大一號,我像揉麵團一樣使勁蹂躪小婷的嫩乳,肉棒也開始慢慢的抽動,起初小幅度,隨著肛門的潤滑逐漸增大幅度和頻率,我和阿貴極有默契的一進一出,把小婷操的「啊,啊」直叫,浴室裡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我們三個都滿身大汗。

  正當我們沈浸在性愛的慾海裡,即將享受極樂的快樂時,門外突然傳來小蕃的聲音。

  「志鵬,洗完了沒有,快點,我也要洗。」

  我們三個吃了一驚,我的腦子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阿貴這時確有遇驚不變之色,他低聲對我說,「讓她進來,我們四個……」

  我懂他的意思,我幹了他的馬子,他當然也想享受我的小蕃。我正值高潮的邊緣,被小?一盆涼水給澆了下去,憋的慾火中燒,必須要發洩掉。

  「快完了,我給你開門。」我從肛門抽出肉棒,走出浴室,掩著赤裸的身體打開房門。

  小蕃走進來,看到我的裸體,還有一根搏起的肉棒,臉一下就變得通紅,我趕緊鎖上門。

  「原來你一邊洗,一邊手淫啊,真不害臊。」

  「好小蕃,我們一起洗吧,我都這樣了,可憐可憐我吧。」

  「活該!」話雖這麼說,小蕃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只見她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剝的精光,小?害羞的看了我一眼,馬上衝進浴室,我隨即跟進。

  「啊!」小蕃驚的掩住了嘴巴。

  只見小婷雙手扶住牆壁,90度躬腰,雙腿打開,陰戶裡插著一根巨棒,隨著阿貴有節奏的撞擊小婷豐腴的臀部,一對大奶來回前後的一搖一晃。小婷羞澀的扭頭看著姐姐,阿貴也死盯著小?的裸體。

  「姐,他們…,不,阿貴插得我好爽…,」小婷氣喘著說。

  小蕃驚訝的講不出話來,楞在那裡。我不失時機的在她背後,一手撫摸她的秀乳,一手進攻她的陰戶。看著眼前的春景,加上身上兩處最重要的要塞傳來的快感,小蕃也被浴室裡的淫氣感染,嘴裡開始「嗯嗯」起來。

  我轉過小蕃的身子,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下去,她懂我的意思,一口就含住我的肉棒,開始頭一前一後的為我口交。我看著小婷被操的陰戶,搖擺的乳房,肉棒在小蕃的嘴裡不斷膨脹。阿貴一邊操著小婷,一邊欣賞著小蕃的口交表演,我倆會心的一笑,享受著眼前的美景。

  我看差不多了,拉起小蕃,讓她也和小婷同樣的姿勢,我一手壓低小蕃的腰部,突起臀部,一手抓著肉棒,龜頭找到濕潤的洞口,緩緩的插入,我倆同時大叫,接著我開始進行人類最原始的動作。

  我和阿貴好像比賽一樣,用力抽插著眼前的這對姐妹,性器結合的「啪啪」聲,處於性交之中的「嗯嗯」的呻吟聲,淋水器噴出「唰唰」的淋水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新年的樂章。

  阿貴向我做了個交換的手勢,這小子想佔小蕃的便宜,可我很想操小婷的小穴和屁眼,於是便無可奈何同意了。我抽出肉棒,小蕃一下空虛了,我示意她做出狗爬式,小蕃儘管不願意做出如此難堪的姿勢,但被性慾激的難受,不得不照做,我也跪下,從小蕃的屁股後插入肉棒,阿貴此時抽離小婷,來到小蕃面前,抓住小蕃的頭髮,逼著她含進肉棒,我倆一頭一後猛幹著小蕃,小蕃只能發出「嗚嗚」的咽喉聲。我拉過小婷,一手用三根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另一手用食指插入她的肛門,我一時用盡身上所有的武器,幹著三個銷魂的小洞穴。

  抽插了一會兒,阿貴連連向我擺手,看來他快射了,我急忙拔出肉棒,把小蕃的洞穴讓給她,我翻倒小婷,壓在她的肉體上,手扶住肉棒,插入早已氾濫成災的小穴,哼,被阿貴插的有些松,沒關係,幸虧還有屁眼。我看到阿貴來到小蕃的身後,毫不客氣的一插到底,雙手壓住小蕃的屁股,猛烈的撞擊著小蕃,還向我暗示,對小蕃的洞穴表示滿意。這激起了我蹂躪小婷的念頭,我拔出肉棒,龜頭抵在肛門口,小婷發現我的意圖,急忙扭動屁股,試圖擺脫,我用力壓住,身體前送,肉棒全部貫穿進去,被直腸緊緊的包住,手指按住陰道上方的陰蒂,不斷的揉搓,以降低小婷後庭的痛疼,過了一會,我開始緩慢的抽動,由於肛門實在太緊,加上先前的積累,我終於忍受不住,在直腸內噴湧出大量的精液。

  「燙…,好舒服,快死了…啊,啊……」小婷和我同時大叫,衝到了最高點。

  「喔…………」這時聽到阿貴和小蕃也同時大聲呻吟,看來也射了。

  「吃飯了,爸媽在等呢。」門外傳來小素的叫聲。

  我們四個趕緊爬起來,爭相沖洗身上的遺物,相互打鬧著,看來這兩個姐妹已經容忍我們之間的不倫,我和阿貴會神的一笑,憧憬著以後快樂的日子,新世紀的第二個元旦節前夜,應該是我們好時光的開始。

我們四個草草洗完,斷續的回到三樓,以免引起懷疑。香噴噴的飯菜擺滿了飯桌,冒著熱騰騰的蒸氣。

  「叔叔,阿姨,來吃飯吧。」

  「好啊,來了。」兩老樂呵呵的走進來,笑瞇瞇的看著我們兩個。

  這時小素穿著睡衣走了進來,她們三姐妹在家裡都穿睡衣,可能一是舒坦,二是都是家裡人無所謂。但這可讓我和阿貴大飽眼福,小素穿著白色棉製連衣睡裙,雖不透明,但胸前很明顯突出兩粒乳頭,小素的胸部很小,大約只有A罩杯,屁股卻很豐滿,緊繃在屁股上的內褲翹翹的貼在裙面上,我的肉棒漸漸肅然起敬,這小妮子的身材雖不及小蕃和小婷,卻別有一番風味,我看了阿貴一眼,這小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嘴巴微張,就差流出口水,瞧那點出息。

  「夾菜呀,別楞著,就把這當作家,別那麼客氣。」丈母娘的招呼讓我差一點掉出眼淚,多貼心啊,離鄉背井跑到兩千裡外的南方讀書,親情早已不敢奢望,今天元旦前夜我突然特別想家,一股離鄉別情湧上心頭。

  「快吃,」小蕃跺了我一腳,白了我一眼,忽然又想到什麼,羞的趕緊拿起碗吃米飯,我看著她把筷子伸到嘴裡,吸吮著,像是還在為我和阿貴口交,真騷,看來她挺喜歡阿貴的肉棒,比我大嘛,想著想著,我有點嫉妒阿貴了。

  廢話不多說,吃完這頓豐盛的晚餐以後,我們五個迫不及待的走出家門,向校園走去,一路上打情罵俏,只有小素一人靜靜的,孤影單只嘛。不知不覺來到學校舞廳,其實是一個大食堂,此刻張燈結綵,很有喜慶之味,桌椅已經搬到四周,中間空出寬敞的空間。我們走了進去,舞客已經不少,我們找了椅子坐下。過了一會,燈光暗了下來,響起了優美的舞曲。

  「同學們,今晚是個不眠之夜,慶祝元旦舞會正式開始,大家盡情的跳吧。」我一看,原來是學生會主席王濤在祝詞,這傢夥大四,也是個色鬼加舞棍,只不過能言善辯,混上了學生會主席,其實狗屁!

  阿貴此時起身邀請小婷,我也馬上邀請小蕃,我們兩對開始翩翩起舞,不一會我看到有一個學生邀請小素。我摟著小蕃,撫摸著她的腰,她慢慢的把胸部貼近我,我感覺腹部壓著兩團柔軟的肉球,她的小腹緊貼我的褲襠,我的肉棒開始蠢動。我享受著這種感覺,但是不一會兒舞曲停了。出於禮貌,我相繼邀請了小婷和小素,但怕小?吃醋,沒敢多請,大部分時間我都摟著小蕃跳。

  跳舞的人逐漸多了起來,磨肩擦踵,我和小蕃越摟越緊,時不時的我看到阿貴和小婷,他們也緊緊摟在一起,還有小素,她怎麼老是跟王濤跳,肯定是王濤死纏著小素,王濤那張嘴巴,能把死人說活,處女說成妓女,小素那麼純潔,怎麼受得了他的甜言蜜語。

  這首舞曲結束,舞客散開休息,我發現王濤和小素偷偷的離開了舞廳,我的心狂跳,他們去幹麼?該不會……我不能錯失良機,向小蕃借口上廁所,然後走出舞廳尾隨著他們。只見他們走進一棟教學樓,教學樓裡空空蕩蕩,今天是元旦午夜,同學們都去狂歡去了,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用功。王濤和小素走進走廊裡最裡面的一間教室,掩上門,我緊跟在後,從門縫窺探他們。

  「你把我帶到這兒幹嘛?」小素還挺會撒嬌,跟王濤剛認識,就那麼輕率的跟一個不熟的男孩來到一間無人的房間,想必也是騷雞一個。

  「素素,雖然我們剛認識,但我非常喜歡你,我們交個朋友吧。」聽到王濤這番話,我只想吐。

  王濤一把拉過小素,攬在懷裡,教室裡沒有開燈,但窗戶外面燈光很亮,使得教室裡的春光必瀉。只見王濤雙手按在小素的屁股上,左手逆時針右手順時針的按摩,小素發出「嗯嗯」的呻吟聲,一場肉體大戰在所難免,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王濤低下頭,開始吻小素的嘴,兩個人的舌頭攪在一起,發出「咋咋」的響聲。王濤的雙手轉移到小素的胸部,用力揉搓著,把乳罩都移錯了位,然後王濤抓住小素的羊毛衫衣襟,往上拉起,雪白的肚皮露了出來,然後是兩顆平坦的乳房加上兩粒豆大的乳頭,錯位的乳罩,小素舉高雙臂,順利的脫掉了上衣。王濤再接再厲,解開褲扣,小素的褲子無聲的滑落,一件白色的三角褲緊緊的包住了豐腴的陰埠。

  我在門外看的受不了了,肉棒在內褲裡脹的難受,我拉開拉鏈,放出暴怒的肉棒,然後悄悄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們好啊?」我赤裸著肉棒,面對著他們。

  「啊!」兩個人同時嚇了一跳,像是見到了鬼,但見到是我,兩人又同時鬆了口氣。

  「是你小子,我還以為是教導主任呢。干麼,跟蹤我們,你……」王濤努力想恢復常態,但看到我身上搏起的肉棒,突然回過神來,他笑著對小素說,「又來一個偷腥的,而且是你未來的妹夫,你今晚有的吃了,嘻嘻。」

  小素含羞的看著我,不敢說一句話,我看可以開始了,低頭開始吻起小素的小嘴巴,一手摸起翹起的乳房,另一手引導她的手抓住我的肉棒,幫我手淫,王濤在一旁開始脫褲子,褲衩,然後裸著下體走到小素的背後,把她的內褲脫下,右手繞過小素的腰部,撫摸她的陰埠,左手在小素的肛門處摸索,前後左右上下的夾擊使得小素「嗯嗯」直叫。

  小素快速的用手套動我的肉棒,我拚命吸吮著她的香舌,左手在她的胸部蹂躪踐踏,右手輕輕打了王濤屁股一下。王濤心領神會,來到小素麵前,抓住她的頭髮,我也離開小素的身體,小素被強行跪下,她的臉前是王濤的肉棒,王濤身體前送,龜頭抵到小素的嘴唇,小素朱唇被頂開,肉棒一貫而入。我來到小素的身後,用兩根手指來回摩擦小素的陰唇,陰道口已經很濕了,我把龜頭抵在洞口,上下摩擦,挑逗著小素的性慾。

  小素被搞的只能發出「嗚嗚」的咽喉聲,嘴巴快速的吞吐王濤的肉棒,王濤閉著眼睛,擡著頭享受著銷魂動魄的極樂快感,我再也忍受不住,只想馬上獲得肉感,我手扶肉棒,對著小?姐姐的洞口,猛地一插到底,小素被乾的大叫,只見她一手伏地,一手抓著面前的肉棒,猛烈的喘息著,我在她身後猛烈的撞擊著,「啪啪」作響,雙手摸到乳房,抓著奶頭,用力往後拽,小素已經無暇顧及手中的肉棒,只能「啊啊」呻吟,偶爾用手套動王濤的肉棒。

  王濤怎麼能忍受這種冷落,於是仰面躺下,我馬上領會他的意思,一邊幹著小素,一邊推動她迫使她爬到王濤的身上。王濤擡起頭,親吻著小素,我抽離洞穴,王濤迫不及待的把肉棒插入小素的陰道。王濤急劇的起伏臀部,小素被頂的「啊啊」上下跳動,肉棒和睪丸「啪啪」的擊打著小素的陰戶,淫水順著陰戶裡的肉棒流下來,我粘取一些淫水抹在小素的肛門處,把食指慢慢摳進肛門,配合王濤的節奏,指奸著小素,身下兩個洞穴傳來的快感讓小素幾進瘋狂,我看時機成熟,龜頭抵住肛門,用力將肉棒擠進狹窄的直腸內,小素像三明智一樣夾在我和王濤之間,我和王濤一進一出的抽插著小素的身體,小素被乾的死去活來,最後我們幾乎同時射精,小素的陰道和直腸內灌滿了滾燙的精液,

  我們三個「嗷嗷」的到達高潮,小素虛脫的爬在王濤身上,我抽出陰莖,精液立即湧出肛門,我後悔沒有脫掉褲子,現在好了,褲襠處粘滿了小素的淫水,我要馬上趕回去,出來太久了,小?會起疑心。

  「我先回去,你們再溫存溫存,」我拍了一下小素裸露的屁股,整理好衣服,快步走出教室。

  等我返回舞廳,我已經找不到小蕃,小婷和阿貴也不見了,他們會去哪裡呢?我走出舞廳,沿著林陰小道漫無目的的找尋著,一種預感帶領我向「情人幽會」的小樹林走去。

  

(下)眾裡尋度

  小樹林離教學區有一段距離,是一片未被開發的荒地,這裡晚上黑黝黝、靜悄悄的,很少有同學跑到這兒來,當然就為情侶們提供了得天獨厚的秘密場所。一到夜幕降臨,情侶們就相約來到這邊,卿卿我我,默契的相距一段距離,心知肚明又互不干擾,親嘴撫摸打炮,是常有的事,你若隻身來到這裡,一定會讓你大飽眼福。

  哇塞!今天元旦之夜,小樹林爆滿。小樹林裡黑壓壓的,幾乎每棵樹下就站著一對情侶,樹跟樹之間不過兩至三米,在皎潔的月光下,麗影依稀可見,我靜靜的走了進去,仔細觀察每一對情人,希望能發現小蕃。

  離我最近的一對,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嘴對著嘴,熱烈的接吻,男孩的雙手撫摸著女孩的臀部,看來剛剛開始。緊接著下一對,一位長相不錯的女孩倚在樹上,胸前的衣襟已被打開,露出雪白的胸部,男孩的頭罩在左邊的乳房上,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著,一隻手揉搓著右邊的乳房,女孩「啊啊」的輕聲呻吟,我看的肉棒開始搏起,真想和她男朋友一起搞她。但我心裡掛念小?,於是繼續往裡頭走去。

  每每經過一對,我都細細觀察,生怕錯過小蕃的身影,但是眼前一副副香艷的場面讓我慾火焚燒,在此之前我已經連誅小婷、小蕃和小素三姐妹,可以說場場都是大戰,此刻卻絲毫不見疲態,我不禁佩服起自己來,今晚可能會精竭人亡,想著想著,我接近了一個兩男一女組。

  兩個男孩面對面站立著,褲子拉鏈都已拉開,從褲襠裡伸出兩根肉棒,一根12公分長,另一根13公分長,兩根肉棒各被一隻小手握著,肉棒的後面露出一張清秀可愛的臉蛋,女孩身穿一件牛仔套裙,吊帶式的,內襯一件白色的羊毛衫,雙腿跪在草地上,只見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左邊的肉棒,然後張大嘴巴,含住右邊的肉棒,猛烈的吸吮吞吐著,右邊的男孩被吸的「喔喔」直叫,女孩左手不斷套動著左邊男孩的肉棒,使得左邊的這位小哥爽的站立起腳尖,閉目仰面,全身緊繃;過了一會,女孩口裡交換肉棒,重複著剛才的動作。看著眼前的不斷跳動的肉棒,身穿端莊的女孩,我實在忍不住了,我也解開褲子拉鏈,放出肉棒,它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走到女孩的背後,小小的屁股翹然而立,藍色的牛仔裙裡,伸出兩條雪白的小腿,我的雙手抓住她的兩瓣屁股肉,用力畫圈揉搓著,女孩發出呻吟聲,屁股左右搖擺,那兩個男孩發現了我。

  「對不起了,看到二對一,實在忍不住,讓我加入吧。」我祈求他們。

  「我們是在舞會上剛剛認識的。」其中一個不耐煩的回答,怪不得他們沒有發火。

  得到他們的許可,我拉起了女孩的裙子,白色的三角褲衩緊緊的包在圓潤的屁屁上,在月光下有點刺眼,我跪下,從屁眼開始,隔著內褲舔起,順著屁股溝,一直滑下,唾液不一會就浸濕了她的陰部,女孩被我舔的渾身亂動,更加瘋狂的為兩個男孩口交。這兩個男孩不一會同時大叫,精液先後從龜頭射出,射在女孩的臉上和頭髮上。

  「真他媽的爽,這妞的嘴巴可真厲害。」其中一個男孩意猶未盡的對另一個說,他們並沒有把變小的陰莖收進褲襠,而是耷拉在褲子外頭觀看我的表演。

  我拉下女孩的褲衩,露出黝黑的陰部,用手一撈,毛茸茸,濕潤潤的,我把食指和中指插進陰道,毫不費力,陰戶裡早已氾濫成災了。我指奸了一會,女孩被我插的蜷縮在地上,屁股高高的豎起,我半蹲著,拉下肉棒,從上而下,垂直的一貫而入,肉棒深深的刺入女孩的體內。

  女孩大叫一聲,開始隨著我的抽動「嗯嗯」的呻吟,我像騎馬一樣馳騁在白嫩的屁股上,根根到底。由於旁邊有兩位觀眾,我特別興奮,周圍也不時傳來別的女孩們的呻吟聲,我的神經興奮到極點,很快的就射了出來,身下的女孩在我射完以後立刻癱在地上。我拔出陰莖,劇烈的喘息著,令我吃驚的是,兩個看客胯下的肉棒已經重整雄風,他們兩個迫不及待的撲在剛剛高潮的女孩身上,在女孩身上肆虐,不一會,剛才還衣服整潔的她,變成一個白脫脫的裸體,兩個男孩一前一後,開始幹著女孩的陰道和嘴巴,女孩C罩杯的秀乳前後激盪,他們三個沈浸在瘋狂的性愛裡。

我已經全身乏力,提不起半點性趣,整理好褲子,也不想再找小蕃,說不定她早已回家了,或者還在跳舞,於是我重返舞廳。

  果然,等我回到舞會上,看到小蕃在和王濤跳舞,小蕃看到我,慌忙掙脫王濤,像小鳥一樣依偎在我的身上,我看到王濤和阿貴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你們剛才去哪了?我怎麼找不到你們。」我試探著問小蕃。

  「我和婷婷去上廁所,阿貴護送我們,正好碰上小素姐和王濤,然後我們……我們就……到院子裡……散步……」小蕃越說聲音越小,臉變得通紅,慌忙掩飾的拉著我走進舞池。

  「哎……」我心裡歎息著,心裡妒火叢生,又不好發作,只好摟著她心不在焉的跳舞,哎!這個荒誕的元旦舞會!

一妓女說:“我都聞到雞雞的味道了……”

1、話說前天坐車回老家,坐在最後一排。旁邊是一對情侶,女的很漂亮的,那男的挨我坐著。路遠,很多人都會選擇睡覺,那男的也睡了。可他睡著睡著就靠我身上了(我是一boy.)女的很歉意的看著我,哥們兒心裡一蕩,立馬很大度的搖了搖頭。這時候,那男的突然伸手放在我胸口,捏了一把。然後幽幽的說:“怎麽變小了…”小了…
我滿臉黑線的看著他的手放下。誰知道他GF直接的接了句“你抓錯了,我沒小!”抓錯了,我沒小…錯了,我沒小…我沒小…沒小…小…
2、老姑娘終於要嫁人了。婚禮前認真仔細的洗澡,異常興奮。
當洗到下身時邊撩水邊自言自語。“再喝點清水吧,從今晚開始咱就吃肉了哦。”
3、來北京出差,公司安排和三個女同事住在同一個酒店。一天,三個女同事分別出去玩,到晚上要回來時,她們三個都迷路了,於是我就一個個的去把她們接回來。杯具來了…
當我領著第一個女同事回來的時候前台的女服務員沖我微笑…
當我領著第二個女同事回來她還在微笑,不過旁邊好像多了個經理模樣的人。
當我領著第三個女同事回來的時候,那個經理的沖我說:“先生,拉皮條是違法行爲!”
4、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邊上是一位女生,當時哥絕對純潔,可是就有一個嗜好,每天上課摸她的屁股,而且摸著摸著就開始捏,過了很久,那女生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告訴了老師,老師就來到了我家做“家訪”,然後沒說幾句話就扯到了這個事情,我媽一臉暴怒轉過來問我,這些爛習慣是跟誰學的,我滿臉無辜地說,爸爸平時在家就是這樣的∼∼唉,當時我媽那臉……

5、我住在三樓,某個深夜,聽見打罵孩子的聲音由遠及近,似乎是個小姑娘夜不歸宿被她媽從網吧拎回來了,母女倆弄出的動靜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啊,旁邊宿舍好幾家的燈都亮了,估計再有幾分鍾就要有人出來干涉的時候,經典的出現了,那小姑娘大嚎道:“我真的只是上網啊,不信你帶我去醫院驗處嘛,看看還在不在…”然後所有剛才亮燈的住戶都黑燈了…

6、在婦産科見習,那天來了一美女,檢查,懷上了…說“多少錢做掉”“六百”完了女的去過道打電話,隱約聽到“你媽的,當初叫你戴t,你不戴…”一會來了一男的,男的不“我咋知道是不是我的”女的想了一下,又出去打電話。一共五男的,女的說“我不管,你們自己商量”其中兩個問了懷孕時間,走了,剩下三男一人三百,剩下的當營養費!
7、一個女人回答市場調研。“早上好,女士,我正在做一些凡士林的研究。你在家裡使用凡士林嗎?”
“啊,一直在用。對切傷,美容護膚和燒傷都有很好的效果。”
“你還用它做別的事嗎?”
“什麽樣的事情?”
“啊….嗯….額..性交的時候。”
“噢,當然。是的,我塗在門把手上,免得我的丈夫闖進來!
8、推銷員來到德克薩斯州推銷。經過一個農家,晚上要求食宿過夜。農場主告訴他,沒有空置房。
“我可以讓你和我的女兒一起睡,”農場主說:“如果你答應不打擾她。”
推銷員同意。晚飯后,他把推銷員帶到房間。推銷員在黑暗中脫光衣服,鑽進床,並感覺到了農場主的女兒在他身邊。第二天早晨,他問他得付多少錢。
“給我兩美元就行了”農場主說。
“你女兒非常的冷,”售貨員說。
“是的,我知道,”農場主說道。“我今天準備把她埋了。”

9、有一對年輕情侶在電影院。女孩說,“我得去撒尿,我可以擠過去嗎?”
“你爲什麽不蹲在地上撒呢?”男朋友說“你擠出去會打擾到這麽多人,這里很黑,沒有人會看到你。”
“好吧。”她說。她脫下褲子,並蹲在地上。一會這小子有點性沖動了,開始去摸他女朋友的下面。
他摸到了又長又硬的東西,說:“啊!你是不是變過性?”
“沒有”,她說“我改變了主意…決定大便。”
10、兩個男人都被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了。他們走著走著,看到一個小屋,便沖上前去敲門。一個高大,肥胖,多毛,體臭,醜陋的女人開了門。
一個男人告訴這個女人他們的情況,求她施捨點水喝。
女人說,“可以,除非你搞我。”
這個男人回答說,“我甯可死在這沙漠中,也不和你這肥婆睡。”
第二名男子同意了。第二名男子和女人進入屋裡,把第一男人留在外面。女人說:“搞我!
該名男子同意這樣做,只要她把眼睛閉上。他環顧房屋,看到桌子上有好多玉米。他選了一個,用玉米棒搞了她,然後把玉米扔出窗外。婦女睜開眼睛要求再弄一次。
該名男子重複剛才做的事。婦女終於感到滿足了,並同意給該男子和他的朋友一些水。該名男子叫他的朋友進來,跟他說,這個女人會給他們一些水。
朋友回答說,“去他媽的水,我想要剛才那種奶油玉米。”

11、一個美麗性感的女人去看婦科醫生。
醫生告訴她脫下衣服,然後開始拍她的大腿。
他問這個美女,“你知道我在干什麽?”
“是的,”她說,“您檢查是否有擦傷或皮膚異常。”
“那好吧,”醫生說。然後,他開始撫摸她的乳房。“你知道我在干什麽呢?”他問。
“是的,”這名婦女說:“你檢查是否有乳房腫塊。”
“那好吧,”醫生答到。然後,他開始和美女性交。
他問,“你知道我在干什麽呢?”
“是的,”她說。“您正在感染生殖器疱疹。”
12、一對夫婦去醫院生孩子。醫生說,他們研發了新機器,可以將妻子生産的痛苦轉移到丈夫身上。
“你願意試試?”醫生問。
“是的,當然。”丈夫答道。妻子在分娩的時候,醫生將10%的痛苦轉移到這個男人身上,並問他有沒有痛的感覺。
“沒事,都沒感覺,”他說。醫生又增加到爲20%。“還是沒事兒,”這名男子說。醫生又升到50%。丈夫閉上雙眼和緊緊地咬住他的牙齒,但堅持說,他還能夠承受,醫生便又提高到了75%。
丈夫說道“給我加到分百分之百。”醫生加到了100%,妻子分娩時沒有任何痛苦。然後這對夫婦帶著嬰兒回家了。
結果發現妻子的網球教練死在家門口。
13、一名男子走進一家藥店,買一個避孕套,然後走出商店歇斯底里地大笑。藥劑師覺得很奇怪,但是,也沒有法律禁止止古怪的人購買避孕套。誰知道,也許這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又是這個人來藥店,又買了一個避孕套,並再次在他離開商店時瘋狂地大笑。這激起藥劑師的興趣。“買避孕套有什麽好笑的呢?”於是,他告訴他的店員:“如果這個家夥再來買避孕套,你就跟綜他,看看他去那兒了。”
果然,第二天,這個男子又回來了,他買了避孕套,並再次放聲大笑,然後離開了。藥劑師告訴他的店員去跟蹤這家夥。
一小時后,店員回到藥店了。“你跟蹤他了嗎?他去哪裡了?”藥劑師問。
店員回答說:“去你家了。”

14、一名男子有早泄的問題,他決定去看醫生。他問醫生,他做什麽可以治癒他的早泄。
醫生說,“在你覺得快要射精的時候,想辦法嚇自己一下”。
這個男人到商店買了一把賽跑用的發令槍。很興奮地想試一下,就回到家去找她妻子。他的妻子是在床上,赤身裸體,等著她的丈夫。
夫妻倆就開始了,用的’69’式。這個男子,一會兒就覺得快要泄了,趕快拿起發令槍,開了一槍。
第二天,該男子又去見醫生。
醫生問:“怎麽樣啊?”
男人回答說:“不太好使啊…我開了槍,我老婆嚇得把大便拉在我臉上了,三英寸的陰莖被她給咬掉了,我們的郵遞員舉著雙手,赤身裸體地從衣櫃里跑出來!”
15、一對老夫妻走進了醫院。
醫生對老大爺說,“我需要一個小便樣本,大便便樣本,和血樣本。”
老大爺說,“什麽?”
醫生又說一遍。
老大爺又問:“什麽?”
醫生大聲說道,“我需要一個尿樣,糞便樣本,血樣本!”
老太太對老大爺說,“把你的內褲給她!”

16、法官審問一名雙重謀殺案的被告,“你被控告用錘子毆打你的妻子致死。”法庭下面傳來一個聲音,“你這個混蛋。”
這位法官又問“你還被控告用錘子毆打你的嶽母致死。”法庭下面那個人又在罵,“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法官停下,對法庭下面那個人說,“先生,我可以理解你的憤怒。但請你安靜,否則我會判你藐視法庭。有問題嗎?
“這個家夥站了起來說:“15年來,我一直住在這個混蛋的隔壁,每次我去借錘子,他都說他沒有。”
17、“媽媽,我可不不可以帶狗狗去散步?”小女孩問到。
“不行哦。菲菲正在發情。”母親說。
“那是什麽意思?”女孩問。
不想和她年幼的女兒談論尴尬的生理問題,母親說:“噢,問你的父親吧。”
於是小女孩對爸爸說:“爸爸,我可以帶菲菲去散步嗎?我問媽媽,但她說,菲菲在發情,讓我和你談談。”父親也不想談論尴尬的生理問題,說:“讓菲菲過來。”他拿了抹布,浸了點汽油,擦了擦狗的後面。“好吧,現在你可以去散步,但要把菲菲的帶子拉緊哦。”
小女孩走了,幾分鍾后就回來了,但是帶子上沒有狗。
“菲菲在哪裡?”她的父親問道。
“她一會就回來了,”女兒說。“她走到半路上就沒油了,有一隻狗把她給推回來。”

18、一個同性戀決定不再向家人掩飾自己的性取向,他來到父母家,發現他的母親在廚房裡做晚飯。他坐下來在餐桌旁,大歎了一口氣,說:“媽媽,我想告訴你:我是同性戀。”
他的母親沒回答,這個男人又說了一遍,母親轉過身去攪了攪鍋里的湯,她平靜地說,“你是同性戀,這意味著你把其他男人的陰莖在放你嘴裡?“
這家夥緊張地說,“嗯,是啊,媽媽,就是這樣。”
他的母親又攪了攪湯,然後突然轉過身,用勺子敲著他的頭,說:“再也不許嫌我的飯做得難吃!!!!!”

19、精神病院的護士走進病房,看到一個病人在假裝開車。
護士問他,“查理,你在做什麽?”
查理回答說:“開車去芝加哥!”護士祝他旅途愉快,離開了病房。
第二天,護士進入查理的房間,查理他停止了他想象中的汽車,護士問“嗯,查理,你好嗎?”
查理說,“我剛剛來到芝加哥。”
“太棒了!”護士說。
護士又離開查理的房間和穿過大廳來到鮑勃的房間,發現鮑勃坐在他的床上“玩”得很瘋狂。
護士很吃驚,她問道:“鮑勃,你在做什麽?”
鮑勃說,“趁著查理去芝加哥了,我在搞他老婆!”
20、兩個男人在酒吧里聊天,其中一個男人抱怨說:“每次我回家晚了,我老婆就跟我沒完沒了的埋怨。”
另一個男人說:“我每次回家晚了,就摸到床上去,給我老婆口交,這樣她就不會說什麽了。”
這個男人覺得不錯,晚上回家后,他就到床上去給老婆口交。完事兒后,他去衛生間洗漱,發現他老婆在裡面,他問:“你怎麽會在這兒?”
他老婆說:“我媽來了,她睡我的床,你睡沙發去。”

21、一名女子找到她的醫生,抱怨說,她的丈夫是300%的性無能。醫生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她說:“嗯,第一個100%,你可以想像得到。另外,他還燒壞了他的舌頭和他的手指!”
22、一對中學情侶拍拖了四年,但都還是處,他們高三的時候,終於做了一次。畢業后,他們希望兩個去同一所大學,但是女孩去了東海岸的大學,男孩到了西海岸。他們約定忠實於對方,並盡量抽時間在一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男孩給女孩電話,她總是不在,他寫信,她幾個星期才回信。即使他寫email,她也要幾天才回。
最後,她承認,她想和別人約會。他便更頻繁地打電話,寄信件,電子郵件,試圖贏回她的愛。這樣搞得女孩很惱火,而且現在有了一個新男友,她希望男孩別再煩她。
她是這麽做的:她拍了她給新男友吹箫的照片,並發給她的舊男友,其中附有一份說明,上面寫著:“我有了新的男朋友,不要再煩我。”
那麽,不用說,男孩很是傷心,但更是生氣。因此,他幹了件很精彩的事。
他在照片後面寫到,“親愛的爸爸媽媽,在大學里過得很開心,請再多寄點錢!”然後寄給了女孩的父母。

23、兩個已婚男人喝了一晚上酒,一個對另一個說,“你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麽做。每次我喝完酒回家。到家前我都把車燈關了。我關掉引擎把車推進車庫。進房前把鞋子脫掉,偷偷地上樓梯,在浴室里把衣服脫好。輕輕地爬到床上,我的妻子仍然會醒過來,並罵我爲什麽回來這麽晚!”
他朋友說:“嗯,你很顯然採取了錯誤的做法。我直接把車開進車庫,狠狠地關上門,大搖大擺地上樓,把我的鞋扔到到壁櫥,跳到床上去,揉著我老婆的屁股說:“給我吹箫怎麽樣?她總是裝著睡著了。”

24、小強在上性知識教育課。老師拿出一張陰莖的圖片。“有誰知道這是什麽?”她問道。小強舉起了他的手,說:“當然,我爸爸有兩個!”
“兩個?”老師問。
“是的。他有一個小的,用來撒尿,還有一個大的,他用來給媽媽刷牙!”

25、兩個妓女站在街角。開始討論“業務”,其中一個妓女說,“今晚會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我都聞到雞雞的味道了……”另一個妓女望著她,說:“不,不過是我打嗝了。”

26、一對母女都非常的騷。她們經常開舞會,和每個人都搞,她們的下面都變得很鬆了。
有一天,女兒遇見了一名男子,並決定和他結婚。現在,這名男子並不知道她女兒的事,還以爲她女兒仍是處女。於是他決定直到新婚之夜才和她做愛。
女兒開始擔心,問她的母親,“媽媽,我有點擔心,彼得,如果他發現我的太松怎麽辦?!”
母親說,“別擔心,親愛的,我會教個你方法來欺騙你的丈夫。你這樣做,放一個蘋果在你的洞里,它將變得很緊,他就不會發現了。“
因此,女兒按她的母親說的做了,一切都很順利,愚蠢的丈夫甚至都沒覺察到。這麽過了幾個月。現在,每次女兒想洗澡,她就出蘋果,將它放在洗手盆,洗澡后,她將它放回她的洞。有一天,在洗澡,她忘了把蘋果放了回去。丈夫走進洗手間,看到蘋果,就把蘋果給吃了,“親愛的,感謝蘋果。它味道太棒了!”
女兒很害怕,不敢告訴丈夫,並去問了她的母親,“媽媽,我現在慘了!我拿出蘋果,去洗澡,忘了將它放回洞里,Peter把蘋果給吃了!怎麽辦?他會不會中毒?我怕,媽媽。”
母親說,“別擔心,親愛的,在幾年前,你的父親吃了我放在洗手間的西瓜,他現在照樣活得好好的!”

27、一個高大的女人在舞會上認識了一個侏儒。侏儒只有不到一米高,但他們被對方吸引了。幾杯酒後,他們回到高大女人的公寓。
“我不知道和侏儒做愛是什麽感覺”女人說“尤其是與大小的差異。”
“只要脫掉你的衣服,躺在病床上,把您的腿分開,閉上你的眼睛就行了。”侏儒說道。
這名婦女按侏儒說得做了,很快,她感覺到了進入她身體最大的東西。在幾分鍾之內,她高潮了8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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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劍奇俠傳H版 第十四章 出洞

“逍遙∼。”赤裸著身子,柔雅嬌聲呼喚道。

同樣赤裸著全身,逍遙像是失去意識一般,平躺在地面上,對於柔雅的聲音,完全的沒有反應…

四周一片漆黑,像是宇宙的空間一樣,寬廣而沒有止境…

這兒正是逍遙的內心,是一個與外界完全沒有關聯的空間,一個無法用言語解釋的地方。

“逍遙…”柔雅見逍遙沒反應,露出了頑皮的笑容,她湊到逍遙的身旁,在他的臉頰嘴唇上又親又舔。

“都是你啦…這麼笨,居然上這種當…”一面熱情的親吻著,柔雅還伸手到逍遙的兩腿之間,撫摸了起來。

“我還要替你收拾善後,結果害我也……”在逍遙的耳畔輕輕的呼氣,柔雅忍不住把手往自己的兩腿之間探去,這一摸,登時嬌叫了出來。

只見柔雅雙眼濕潤、兩頰泛紅,白嫩的乳房上,乳頭正充血勃起著,可愛到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的吸吮它,粉紅的陰唇更是淫水氾濫,多到順著大腿滴下。

在經過那樣的翻雲覆雨,就算柔雅沒感覺,視覺及聽覺上的刺激早就足以讓一個人慾火焚身了。理所當然的,柔雅現在是焦慮難耐……

“逍遙∼∼。”柔雅輕輕的咬了咬逍遙的耳垂,在逍遙的耳邊用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語氣喚道。

“你再不起來,我又要亂來了哦…”柔雅一面說著,目光注視在那受到刺激而勃起的陰莖,還調皮的用手指去戳它。

雖然肉體經過了一陣“大戰”,但“心”的部分卻沒有,因此陰莖受到一點的刺激,很快就勃起了。

這對逍遙來說,不知是好是壞………

“還不起來…”雖然知道逍遙不可能會起來,但柔雅還是有點失望。

“不管你了,嘻嘻…”說著,柔雅跨坐到逍遙身上,調整位置讓陰莖對准在陰道入口前。炙熱的龜頭頂到濕潤的陰唇,讓柔雅身子登時一陣顫抖。

“逍遙,我要插了哦…”柔雅親了親逍遙的嘴唇,臀部一沉,坐了下去。

隨著柔雅的動作,巨大的陰莖一口氣插入了狹窄的陰道內,與淫水相互擠壓,似乎還聽的到滋的一聲。

堅硬的陰莖一路挺進,直接撞擊到子宮頸,這巨大的衝擊,讓柔雅的表情變得相當復雜,不知是痛楚、還是快感…

“啊啊…好棒……”不管是什麼感覺,此刻的柔雅只感受到一種久違的感動,待在逍遙的身體內這麼久,看著逍遙的風風雨雨,總算今天得到了那種真實的感受。

“逍遙啊…誰叫你這麼笨,會上這種當,所以我才給你懲罰的哦,決不是因為我吃醋的關系,真的哦……”趁著逍遙昏迷中,柔雅趕緊辯解道,不過至於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那就有待商量了……

“啊啊…好……好漲的感覺…天啊…嗯嗯嗯……”逕自小幅扭動著腰,柔雅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痛…!呃啊啊…唔……”柔雅皺起了眉頭,但仍然沒有停止扭腰的動作,快感與刺痛相互混合,想停也捨不得停。

隨著陰莖在柔軟的肉壁上來回摩擦,柔雅的喘息聲愈來愈急促,淫水也不斷的溢出,柔雅雙手按在逍遙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加強腰部擺動速度。

拋開了女性的矜持,柔雅的忘情的扭動著腰,淫蕩著呻吟著,到達腰部再上去三、四公分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垂在兩頰旁,發絲的末端搔弄著逍遙的乳頭和胸膛,給予難以形容的刺激感。

“哈…哈…好爽……逍遙…我…我變的好奇怪……”茫然的雙眼朦朧地望著逍遙,柔雅嬌聲呻吟著。

“呃啊……我…我變得好色……好丟人哦…嗯嗯……”一想到小鸝發浪的模樣,柔雅登時臉頰發燙,有些不依的淫叫著。

如此可愛又淫亂的模樣,若是讓逍遙看到,早就已經狠狠的撲上去,大力的抽插一番了,不過此刻的逍遙,依然沒有動作……

柔雅親吻著逍遙的嘴唇,用舌頭鑽入他的口中,熱情的舔舐著;兩手在那結實的胸膛上游移,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猛烈的上下擺動,巨大的陰莖在濕潤的陰道內進進出出。

面對如此激烈的性愛,然而當事人卻還是昏迷不醒中,但是只見逍遙的眉頭似乎有微微一皺,陰莖更是有時候會有小小的顫動,顯示腦子沒了意識,身體還是有反應的。

“逍遙…人家…人家覺得好棒…啊啊…你…你覺得呢……”

“啊…咿啊啊……我……我好像快去了……”久久沒嘗過甜頭,加上之前的性愛場面的刺激,柔雅感到全身陣陣顫抖,似乎已經瀕臨高潮。

“逍遙…我快要…快要泄了……啊啊…陪我一起……一起……啊啊啊…!”

隨著體內似乎有團慾火即將爆發,柔雅飛快的擺著腰,陰莖不斷的在肉壁上來回摩蹭,加速高潮的來臨…

“我…我要泄了…啊啊啊啊∼!!”柔雅猛然地仰起頭,發出了高亢的淫叫,溫熱的淫水一口氣湧出,澆在龜頭上。

溫暖的陰道內快速的蠕動,陰莖在裡頭受到無比的強烈刺激。突然,陰莖一陣彈跳,滾燙的精液由龜頭前端一口氣噴出,直接噴灑在陰道內。

“好…好燙…!咿啊啊∼∼”受到精液的洗禮,柔雅一陣歡叫中,又再度泄身了……

迷濛中,逍遙隱約的感受到,一個女子正騎在他身上,忘情的扭著腰部,逍遙很想睜開眼睛,但眼皮卻是如此的不聽使喚,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像是罷工了一樣,全部不理會逍遙的旨意。

一次又一次,女子在逍遙的身上達到了高潮,逍遙也興奮的射了精,一做再做,女子旁若無人的瘋狂地扭著腰,像是要把逍遙榨乾一樣。

唔…到底是誰……逍遙實在很想看看到底是誰,那溫暖的陰道,不論是緊縮度或是濕潤感,都是熟悉的感覺,但逍遙想不起是誰……

終於,在逍遙感到精疲力盡,似乎全身的細胞都要脫水了一樣時,女子整個人趴到了逍遙身上,似乎也無力了…

“逍遙……”女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聲音……?逍遙愣了愣,非常熟悉的聲音,但腦筋正處於射完精後的秀逗狀態,一時想不起來…

“我好喜歡你哦…”女子嬌聲說道,那語氣上充滿了甜蜜感,令逍遙也是心頭一震。

“所以囉…你要原諒我哦…嘻嘻……”女子頑皮的笑著道。逍遙眼皮使勁的睜開一些,迷濛中,逍遙看見了那女子的笑容,竟是如此的古怪…逍遙直覺的感到有種不好的預感……

“逍遙……”最後的一聲呼喚,充滿了柔情與不舍,逍遙霎時靈光一閃,他終於想起是誰了……!

“小柔!!”猛然的大叫了一聲,逍遙上半身像是彈簧般的跳了起來,身旁的女子登時被嚇了一跳,驚呼了出來。

“姑爺…”身旁的女子意外的並不是柔雅,而是雪涵。只見她以擔心又疑惑的眼神,注視著逍遙。

“雪、雪涵……”看到雪涵,逍遙也是一臉茫然不解,他看了看自己,又望了望四周…

熟悉的房間,正是那小鸝的主臥室;逍遙赤裸的著上半身,身上的傷口已經止血開始結疤,逍遙感到莫名其妙,他明明那時候正在…

“疑…!?”突然的,逍遙注意到了跪坐在身旁的小鸝,登時一驚,露出了警戒的神色。

“姑爺,不用怕,她已經不是敵人了。”雪涵見狀,趕緊答道。

“啊?這…為什麼?”逍遙愣了愣,什麼時候她不是敵人了…?

“因為…姑爺你…那時候你就……”雪涵被這一問,兩頰登時抹上緋紅,她想起了那時候的情形…

“恩公,還是讓我來說明吧…”小鸝微笑的說道。

“恩公?我?”逍遙又呆住了,怎麼好像在他昏迷的時候,發生了許多事。

不過當然了,柔雅出來的事,逍遙是完全的不知情的。

小鸝將柔雅出現的是說了出來,從她出現制服了她到替她將功力過濾,一一述說,不過至於是怎麼“制服”的,小鸝就沒有說明了……

在一旁的雪涵則是紅著臉,不敢言語。

原來,早在柔雅開始欺負小鸝時,雪涵便已經清醒了,對於逍遙的變化,雪涵是大惑不解,因此便默不吭聲,躺在哪裡偷窺柔雅的“惡作劇”。

但是那種激情的場面,任誰看了絕對是臉紅心跳,雪涵那有些急促的呼吸聲,當然是逃不過柔雅的耳朵了。

不過至於柔雅為什麼到結束後才說破,這就要看柔雅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了…

“………”聽完小鸝的敘述,逍遙是呆了呆,腦中思緒飛快的轉動著…

原來是小柔…那這麼說,她救了我囉…

那麼…她為什麼不出來見我,干麻趁我動彈不得的時候才…對於柔雅的所作所為,逍遙茫然不解。

反正,這次她救了我一命,我們之間就算扯平囉。

小柔,謝謝你…逍遙心中暗暗感謝著。

“恩公。”突然地,小鸝低頭行了個禮。

“您的不殺之恩,加上還替我重整內力,讓我能早日修練成仙,在此感激不盡。”小鸝謝道。柔雅替她過濾過內力,這可以助她以後修練時,不會有走火入魔的情形,對於柔雅沒有除掉她,還幫她這樣,小鸝很是感謝。

“那…那個又不是我,你別這樣…”逍遙感到難為情的道。

“她在您的體內,這也算是您救的,所以向您感謝不為過吧。”小鸝微笑道。

“哦…”逍遙隨口應道,對於這個先前的“敵人”,突然的變成了友方,感覺還是怪怪的。

小鸝像是看出了逍遙的想法似的,又立刻低頭道歉。

“對不起…再怎麼說之前我也是想殺你的人,你要罵我或是懲罰我都可以,希望你能原諒我。”小鸝擺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面對這種美人低頭向他道歉,逍遙哪承受的住呢…

“算、算啦…你別一直叫我恩公嘛,這樣我很不習慣。”逍遙一面說著,一面暗自嘆息,自己那種對女孩子沒有抵抗力的個性,逍遙也是無可奈何。

“謝謝你!!”小鸝喜悅不已,突然的抱住逍遙,又親又吻,嚇的逍遙登時愣在那裡動也不敢動。

“別、別這樣啦。”逍遙紅著臉,半推半就的說著,對於小鸝的這種親密動作,再加上之前與她的親密關系,逍遙原先的疙瘩也就都沒了。原本,逍遙就不是那麼記恨的人,尤其是對女孩子…

“噗……!”雪涵在一旁,突然的噗嗤一聲,像是想笑出來的模樣,但又連忙忍了下去。

“雪涵,你笑什麼?”逍遙疑惑的問道。

“呃…沒、沒什麼啦…”在逍遙旁邊的小鸝頻頻對她使眼色,雪涵忍著笑容,支支吾吾的說道。

“?”逍遙滿頭問號,見雪涵不說,也就罷了…

他哪裡知道,雪涵在笑的,正是逍遙的反應。

原來,小鸝適才的求情方式,正是柔雅教她這麼做的!柔雅對於逍遙的個性早已經摸清,她知道逍遙醒來後對於小鸝這原先的敵人一定有種疙瘩,便教她先可憐的模樣去求情,然後再與他一陣親密接觸,逍遙馬上就釋懷了。

想不到逍遙真如柔雅所說一模一樣的反應,雪涵當然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啦…

“對、對了!!”猛然間,逍遙赫然想起了一事,大叫了出來。

“月如妹子!她有沒有怎麼樣!?”逍遙慌張的問道。

“她?沒事的,那個女生有去看過……”小鸝話還沒說完,一個聲音打斷了她……

“李大哥…”一聲再也熟悉不過的呼喚聲,逍遙心頭大震,連忙往入口處望去,只見月如正面帶微笑的站在那兒…

“月如妹子!!”逍遙驚喜交集,連忙躍起就想要衝上前去抱住她,但是身子才剛站起來,卻又重重的一隆咚跌坐了下去。

“李大哥!?”月如嚇了一跳,趕緊跑了過來,看看逍遙的狀況。

逍遙呆了呆,剛剛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逍遙好像感覺到體力好像是被“榨”

乾了一樣,完全失去站起來的力氣,因此又跌坐了下去。

“你…你怎麼樣了?”月如關心的問道。

“沒事啦,哈哈…”逍遙嘗試著想要移動身子,才稍微一動,腰部登時一陣劇痛,痛到逍遙不禁輕呼了出來。

“還說沒事!讓我看看…”說著,月如四處看看逍遙的身體,想知道哪裡受傷了。

“不是啦…這個……”逍遙感到一頭霧水,他知道這並不是受傷,反而是一種…運動過度的肌肉酸痛。

搞…搞什麼阿…逍遙感到百思不解,此刻的他,只覺得全身酸痛,腰部以下更是一陣空虛,這種感覺就好像……剛“做”了好幾場一樣。

(不可能阿…可是…這感覺怎麼這樣像……對了,就像跟姊姊做完那時候一樣,奇怪…)逍遙茫然不解的想道,此刻的感覺,的確有點類似和筱筠翻雲覆雨的那次,可是其空虛感甚至更勝於那時…

(可是…我記得以前有過例子,在心裡跟小柔她做,應該不會影響到外在的身體阿…)逍遙愈想愈糊塗…

逍遙那裡知道,他不動還好,這一動使他去注意到身體的改變,所有被柔雅那時“玩”出的後遺症,現在正全部爆發了出來…

“嗯…?”月如看了看,逍遙的身子並沒什麼嚴重的外傷。

“你…會不會是內力使用過度啦,身體才會稍微虛脫了一下。”月如猜測道。

“呃…大、大概吧…”逍遙含糊其詞的說道,一面望向了雪涵。

“喂!小柔…不…那個附在我身上的那女生到底做了什麼阿…!”逍遙小聲的問道,憑著逍遙的直覺,他猜想到這一定和柔雅有關,尤其,他想起了意識模糊中時,柔雅那古怪的笑容……

“這……”雪涵被這一問,登時感到滿臉尷尬,不知怎麼說才好。

“怎麼?”月如見逍遙似乎低聲在說些什麼,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啦…”逍遙趕緊搖頭道。

“看你這樣子,你一定打贏囉?”月如微笑的問道。

“阿…”月如這一問,逍遙直覺的望向小鸝,遲疑了一下,才緩緩的點點頭。

順著逍遙望去的地方,月如這才注意到小鸝…

“她是…?”月如疑惑的問道。

“呃…她……是只妖怪。”逍遙這一答,在場的三名女性同時一驚。

“恩公…”小鸝露出了害怕的神色,逍遙不會想…

“姑爺…!”雪涵雖不太相信逍遙會這麼做,但還是擔心的開口,只見逍遙對著雪涵和小鸝輕輕的搖頭,意示不用擔心。

“妖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就是蛇妖的同夥囉?”月如露出了警戒的表情問道。

“不是,她只是被蛇妖所抓來負責輕掃這裡的,她不會傷害人的,放心吧。”

逍遙緩緩的答道。

“哦?”月如聽了,仍是半信半疑的望著她。

“恩公!”在一旁的小鸝聽完之後感激不已,欣喜的一把摟住了逍遙。

逍遙嚇了一跳,連忙想要推開她,卻見小鸝一面摟住他,一面將嘴靠到逍遙的耳邊。

“等一下我去拿東西幫你`補’一下,你先別亂問哦,不然你很難跟這女生交代的。”小鸝輕聲的說道。

“哦…”這一說,逍遙登時會意,同時心頭的不安感又擴大了…柔雅她到底做了什麼阿?

“喂,李大哥的身體還很虛弱耶,別亂碰。”月如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哎呀,小情人吃醋囉…”小鸝嘻嘻的小聲說道,這才離開逍遙的身子,並給月如一個頑皮的笑容。

“真是…”見小鸝那樣的反應,似乎也不太像壞人的樣子,月如也就真的相信了,何況她還叫逍遙叫恩公,那應該不會錯的。

“…那麼,敵人呢?”月如問道。

“敵人哦…打了幾場後,被他逃掉了。”逍遙隨口掰道。

“多虧了雪涵哦,沒有她,我還真贏不了…”逍遙還不忘加上了一句。

“哦…雪涵,謝謝你啦。”月如望向雪涵,感激的說道。

“沒、沒有啦……”雪涵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說。

就這樣說了許多,月如突然沉靜下來,她想和逍遙單獨說說話,望了望雪涵,突然的對她使了使眼色。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兩人,雪涵一下子就會意了,她拉拉小鸝的衣角,意示她離開現場。

小鸝點點頭,向逍遙眨了眨眼,與雪涵一同悄悄的離去……

突然的變成兩人獨處,逍遙感覺到一股曖昧的氣氛,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看看月如,只見她全身有著一股淡淡的汗味及血腥味,身上的衣服處處可見刀子劃破的痕跡,有的甚至還有血跡,可見得那場決戰有多驚險。

只是,觀察仔細的逍遙,也注意到了一些事,那就是月如那美麗的臉龐上,正抹上一股異樣的情緒;另外還有月如胸前的衣服上,有幾處破裂,很明顯的是經過外力撕過一般;以及胸前的鈕扣,其中居然有幾個已經不知去向,似乎被扯斷了……

“李大哥…”月如首先開口道。

“我進來的時候,聽見你大聲的叫著我…”月如緩緩的說著。

“啊…”逍遙怔了一下,原來月如的進來的時間,正好是逍遙大叫她名字的時候。

“你…這麼擔心我?”月如微紅著臉,輕輕的問道。

“這、這是當然的啦…”逍遙不好意思的搔著頭說道。

“其實,那時候我聽到小…呃…敵人說你被蛇妖打敗了,還真的是嚇到了,當然會很擔心你啦…”逍遙說道,適才差點講出了小鸝的名字,只有支支吾吾的順勢帶了過去。

豈知這一說,月如的身子登時顫抖了一下,表情閃過了一絲哀傷,眼尖的逍遙馬上就注意到了,他的表情立刻轉為嚴肅。

“你…發生什麼事了嗎?”逍遙輕聲問道。

“…我可以不說嗎?”月如望著逍遙,表情上充滿了哀傷與懇求。逍遙雖然感到不太忍心,但他知道,有些事情要是憋在心裡,絕對是愈傷愈深的…

“月如妹子…有些事情還是要說出來的好,不然它會成為你一輩子的陰影的。”逍遙緩緩的說道。

“不…!”月如拚命的搖著頭。

“我、我不想讓你知道…”月如哀傷的說道。

“難道,它對你怎麼樣了?”逍遙直覺的想到最壞的答案。

月如身子陡然一陣劇顫,只見她低下頭,眼淚滾滾而出,嗚噎的哭了出來。

“月、月如妹子…!?”逍遙嚇了一跳,想不到月如居然哭了!?

個性像男孩子一樣堅強的月如,居然哭了出來,逍遙心一痛,腦中浮出了最壞的答案,該不會……

但逍遙也很快的就回復鎮靜,他二話不說,先將月如擁入了懷中,要先安撫她再說。

被逍遙摟入懷中,淚水沾濕了他赤裸的胸膛,熟悉的男子氣息傳來,月如不禁又大哭了起來。

哭了好一陣,月如逐漸緩和下來,這才察覺到自己居然在喜歡的對像面前露出如此糗樣,紅著臉掙脫了逍遙的懷抱。

那哭紅的丹鳳眼,淚水浸濕的臉龐,竟然是如此的性感,逍遙怔了一下,險些看呆了…

“對、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月如紅著臉說道。

“怎麼會,女人在男人的懷裡哭泣,有誰會笑你呢?”逍遙微笑道。

“謝謝…”見逍遙一點也沒有看不起她的樣子,月如才安心下來。

“現在可以說了吧?”逍遙輕聲問道。

“我…我真的不想讓你知道,因為…你…你…”月如再也說不下去了,只因為逍遙是她喜歡的人,所以她不想讓他知道。

“不管如何,我絕對不會看不起你或是什麼的,我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已。”逍遙柔聲說道。

“…好吧。”月如低頭說道。

帶著半絕望的心情,月如緩緩的述說,因為她知道,就算此時不說,以後他還是有可能知道的,到時候逍遙的反應是什麼,她也不敢想像了…與其這樣,那倒不如現在說了,早點覺悟來的好。

時間大約發生在逍遙與小鸝正在做愛的時候……

“呃……”一聲呻吟,睜開沉重的雙眼,月如緩緩的醒了過來,只覺得腦袋劇痛,有些迷迷糊糊。

“嘿!你可醒來啦…”一聲低沉的男性聲音,月如一驚,整個人頓時清醒了,她連忙抬頭一望,只見蛇妖盤坐在月如的前方不遠處,拿著酒壺仰頭直灌。

“你…!”月如正要移動,這才發現雙手已經給捆住了。

觀望四周,此處並不是當初的戰鬥地點,而是一間房間;砌成白色的牆壁,一張大型的木床,大約六人寬的大小,還有一張大型的長條桌子,桌子上擺了一堆奇形怪狀的玩意兒…

其中一面牆上掛著一個個的鎖鏈,每個鎖鏈都銀光閃閃,絲毫沒有生鏽的痕跡,而月如就是被束縛在其中之一上。

見到蛇妖那惡心的得意笑容,月如這才想起來,她輸掉了……

原本蛇妖的實力就很強,連林天南帶來的壯丁團都幾乎全軍覆沒,豈是月如打的贏的對手。而且加上手中的劍沒了,這戰更是難打,靠著鞭子,蛇妖那堅硬的鱗片根本就傷不了。

直到雪涵出現,若是二打一或許還有勝算,但偏偏月如太過擔心逍遙,硬要雪涵去幫逍遙,雪涵熬不過,也只有前去尋找逍遙,臨走前交給了月如一把劍。

但是就算有了拿手武器,月如還是敵不過,最後,就被蛇妖用鐮刀所擊昏了……

“嘿嘿…”蛇妖發出了惡心的笑聲,將酒壺放到一旁。

“這兒是間刑房,用來烤打犯人用的…”蛇妖解釋道。

“那又怎麼樣,你想烤打我?”月如冷冷的道。

“呵,事到臨頭還是這麼倔強,不過我喜歡。”見月如一點也不怕的樣子,蛇妖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我不會烤打你的,相對的,我還會好好的`疼’你,哈哈哈…”蛇妖這一說,月如才真的愣住了。

“你、你想做什麼!?”月如大聲叫道,語氣中竟帶有著一絲恐懼。

“嘿!你總算怕了吧,到底也是個女孩子,呵呵呵…”蛇妖得意的笑著。

到底也是女孩子,就算個性再怎麼像男孩子也沒用,遇到這種事,任誰都會害怕的,月如心頭愈來愈慌,明知道這時候更要冷靜下來,卻一點也做不到。

只見蛇妖拖著它那笨重的尾巴,緩緩的“爬”來,到了月如的面前,上下打量著她。

被那色咪咪的眼神注視,月如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她別過頭去,不敢望向它。

蛇妖嘿嘿兩聲,突然間,它伸手抓住了月如胸前的衣物,用力一扯,衣服順著鈕扣處啪的一聲左右分開來。

“啊啊!!”月如吃了一驚,大聲的尖叫了出來。

“盡管叫吧,這間房間是在烤打犯人用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呢。”蛇妖在一旁興災樂禍的說道。

“你、你再亂來我就殺了你!”月如怒道,雙手拚命的掙扎,然而手銬只發出了鐺鐺聲響,絲毫沒啥改變。

“別掙扎啦,這可是用一種特殊了合金做成的,既不會生鏽,連寶刀都砍不壞的。”一面說著,蛇妖還一面扯下月如的衣裳。

“不、不要!!”月如驚叫著做著無謂的抵抗,然而蛇妖卻像在看戲一般,還一面慢斯條理的剝去月如的衣服。

不一會兒,月如的衣服褲子已然除去,身上僅剩一件貼身內衣及褻褲。

月如眼眶已經浮現了淚水,一想到要被這怪物給…她差點就要哭了出來。

“哦…看不出來一副男人婆的模樣,脫下衣服也是這般誘人啊。”蛇妖色咪咪的盯著,喃喃的說道。

“你…你…!”月如又驚又慌,要她開口求饒那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就算求饒了,也不可能會放過她的。這樣一來,豈不無計可施…

蛇妖得意的笑了笑,只見它的臉貼近月如,竟然想要接吻!?月如立刻別過頭去,不要讓它碰到。蛇妖伸手硬抓住月如的下巴,強硬的將她轉了過來,一把吻了下去。

被喜歡的男人以外的人親到,月如整個人呆住了,只見蛇妖逕自強吻著,還伸舌頭想鑽入月如的口腔。

“嗚啊!”一聲驚叫,蛇妖猛然的抽離身子,只見它嘴角流出血液,又驚又怒的看著月如。

月如往地上猛吐,將那妖怪惡心的唾液和一小塊舌頭吐掉,濕紅的雙眼,充滿怨恨的表情瞪著蛇妖,被親到就已經夠污辱了,還想將舌頭鑽入,月如當然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下。

“哼…好傢伙,你有種!”蛇妖冷冷的瞪著月如。

“看來,要讓你乖乖聽話,也只有找你的朋友下手了…”蛇妖緩緩的說道。

“什、什麼!?”這一說,月如征了一下,急忙問道。

“哼哼…你那兩個好朋友,已經被我妻子打敗啦。真是自不量力,我妻子的實力可比我強多了。”蛇妖說道。

“不、不可能…”月如彷彿如雷劈般的震住了,逍遙和雪涵都輸了…?

“看你這麼不乖,還害我受傷,我看我先把你兩個朋友各砍一隻手指算了…”

蛇妖冷笑的說著,轉身就要走去。

“等、等等…”月如開口叫住了它。

蛇妖回頭一看,見到月如那絕望的模樣,登時得意的笑了出來。

“總算乖了點了吧,哈哈哈…”蛇妖笑道。

“你一定會不得好死!!”月如用著怨毒的眼神瞪著它。

蛇妖嘿嘿幾聲,又走到月如的面前,吻了下去。這次月如沒有閃躲,只是任由它隨意亂吻。

吸了吸月如的嘴唇,蛇妖還將舌頭伸了進去,月如身子一抖,還是決定放棄抵抗,只見蛇妖在月如的口中亂舔,品嘗著她的味道。

月如那美麗的雙眸緩緩的滴落淚水,對於蛇妖流過來的唾液,月如一滴也不吞,全部任由它從嘴角流下。

親了一陣,蛇妖還伸手在月如的身上游移,毛手毛腳的亂摸一通,隔著內衣撫摸著月如的乳房。

蛇妖的力道出乎意料的大,捏著月如疼痛不已,乳房好像要給它捏壞了一般,皺著眉頭,月如就是不吭一聲。

(李大哥…)想到逍遙,月如只覺得心頭陣陣刺痛,就算要被侵犯,她也祇想給逍遙而已,如今卻就要被……

(我該怎麼辦…)

爹爹…很直接的,她第一個就想到了林天南。

突然的,她陡然想起林天南說過的話…

“千萬不可放棄希望,因為一旦放棄了,就什麼都沒有了…”“越是處在危險邊緣,就越要冷靜,靜下來觀察四周,找尋對自己有利的條件或事物,這樣才能突破險境。”林天南以往的指導,一一浮現在月如腦中…

(對阿…我不能放棄,李大哥一定也會這麼想的,他一定可以化險為夷…我不能放棄!)下定決心,月如冷靜的看了看四周…

“你這小妮子,都不開口呢…”蛇妖感到無趣的說著,它伸手就要除去月如的內衣。

“等、等一下…!”月如突然叫道,蛇妖一征,停下動作。

“我…如果我幫你服務,你肯放過我嗎?”月如用著懇求的語氣說著,蛇妖征了一下,大笑了出來。

“怎麼可能!到手的魚肉不吃就太可惜啦,但我可以給你選擇,你是要我脫光你的衣服呢,還是要替我服務一下?”蛇妖笑道。

“……替你服務。”月如緩緩的開口道。蛇妖一征,它沒想到月如竟然會選這答案。

“隨便你,反正也只是遲早的阿。”說著,蛇妖伸手快速的在月如的身上點了幾處穴道,月如身子一陣酸麻,已然全身無力。

“嘿嘿,你以為我會大意的說放你下來讓你取旁邊的武器嗎,夠笨的!我還沒有自信到就這樣白白的放了你的。”蛇妖笑道,原來它早就注意到月如的眼神飄到了一旁的長劍。

月如瞪了蛇妖一眼,表情閃過一絲失望,蛇妖嘿嘿幾聲,知道自己猜對了。

只見蛇妖將尾巴伸過來,那粗大的尾巴末端突然像花朵一樣分開,一根巨大的物體從裡頭冒了出來。

月如嚇了一大跳,但見那深紅色的醜陋物體,居然有逍遙那根的兩倍大,這個要是插下去,豈不是把人給撕裂了。

“快啊,你不是說要替我服務的?”蛇妖見月如嚇到的模樣,很是得意。

“…你一定會不得好死。”同樣的話,月如又再說了一次,她狠狠的瞪著蛇妖,像是要把它千刀萬剮一樣。

“嘿,我倒想看看我怎麼個不得好死,別忘了,你朋友的性命掌握在我手中的…”蛇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說道。

月如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的伸出右手,握住了蛇妖的陰莖。

似乎蛇妖的體溫較常人低,那陰莖比起逍遙的還要冷了些,那巨大的尺寸,居然連手都握不住。

右手緩緩的上下套弄,月如別過頭去,不願直視那惡心的物體。

“哦…爽啊。”蛇妖倒也不在意,反正它只要舒服就好。陰莖在月如溫暖的玉手上下套弄著,蛇妖閉上眼睛去享受著。

“喂,左手也一起上啊!”蛇妖說道。月如不理,只是持續著用右手去套弄。

“隨便你…”蛇妖也不去管她,只顧著自己享受。
受到月如的來回套弄,原本就很巨大的陰莖更是青筋暴現,更為粗大,蛇妖不時的發出嗯嗯的聲音,配合著快感的到來。

月如一臉面無表情,只是右手機械式的上下套弄著,到底她在想什麼,只怕也只有她知道了…

就這樣套弄了許久…

“喔…就快出啦…再用力一點,把我的寶貝弄暖和一些。”總算的,蛇妖快要射精了。

“哦……”聽到蛇妖這麼說,月如的臉部肌肉似乎微微一動,她還真的聽從蛇妖的話,加快了右手套弄的速度。

“哦哦…快了快了……”蛇妖興致愈來愈高昂,所有的血液全部聚集到那話兒,即將射出。

“是是是…我會幫你弄`暖和’些的…”月如說完一些奇怪的話,突然的伸出了左手,握住陰莖根部的地方。

蛇妖已經瀕臨射精,腦中思考有些短路,還以為月如是要用兩手幫它射出,閉上眼睛,等待射精的那一刻。

“我說過…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突然的,月如停下了動作,小聲的加上一句…

那一瞬間,月如突然抽離右手,蛇妖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的,月如左手處轟的一聲爆炸了…!

“呃啊啊啊啊──!!”慘烈的哀嚎,蛇妖的那根轟然炸開,鮮血狂噴而出,痛的在地上慘叫打滾。

月如一箭步的衝上前去,拾起地上的長劍,瞬間將內力注入,二話不說一口氣的斬出從未使過的絕招:七訣劍氣!

“七訣劍氣”乃是林家的絕學,一次發出七道劍氣,分斬七種不同方向,每道劍氣的內勁也都不同,有柔有剛、或是剛中帶柔、柔中帶剛,是一招難以格擋和閃躲的招式。

憑著月如的實力,當然發不出七道,不過這一砍使盡了全力,仍然是砍出了三道!

蛇妖早已經痛到滿地打滾,哪有可能在閃躲,等察覺時,已經來不及了,三道劍氣分別擊中了胸膛、腹部、尾巴,嗤的一聲,發出了惡心的聲響,蛇妖胸膛的劍氣砍入了七分,另外兩道則是分別砍入五分及砍斷,蛇妖登時斃命。

“哈…哈…”急促的喘著氣,月如一見敵人已死,登時像是泄了氣的汽球一般的坐了下去,長劍當啷落地,月如再也站不起來了。只見她左手一片血淋淋,也是受傷慘重,全身更是連一點力氣也使不出。

原來,這一切都在月如的計劃中,讓蛇妖誤會她的意圖,然後再從掉落在一旁的衣服上取出天師符,先假意順從,等到自身穴道衝開,蛇妖注意力分散時,一舉爆傷它。

這一舉動實在有夠危險,左手廢掉的可能性也是很高,但若不這樣,月如擔心蛇妖的鱗片太硬,直接丟天師符怕傷不了它。但如果爆炸在“那個”地方,就算它再強也受不了的。

可是怎麼會有天師符,月如也是不解,想必是逍遙臨走前用飛龍探雲手偷偷塞入的吧…

(李大哥這笨蛋……)月如苦笑的想著,如此一來,這一次會贏,逍遙也是有一點功勞的。

(我得去就李大哥才行…)雖然這麼想,但月如實在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覺得眼皮沉重,慢慢的躺了下去。

以月如的內力而言,使七訣劍氣實在太逞強了,這一用耗上了全身的力量,當然是一陣虛脫,直接昏倒了……

因此過了一陣子,當柔雅用逍遙的身子趕來時,看見了月如昏倒在那兒,見到現場那個模樣,柔雅也知道月如已經脫離險境,查看了一下知道月如沒什麼事,就悄悄地回到原處,然後讓逍遙回到肉體。當然,這些月如是不知道的…

“…之後,我一醒來,就趕過來了…”述說完畢,月如低著頭,不敢直視逍遙…

“…就這樣?”逍遙愣愣的問道。

“什、什麼就這樣?”看到逍遙的反應,月如也是一臉茫然不解。

“我、我還以為你被……只是親到摸到而已,就算讓它便宜啦,反正它已經死了咩…”逍遙說道。

“你說這什麼話!?那我是被親活該囉?”月如一聽,生氣的說道。

“哎呀,反正你這男人婆被親一下又不會死……唉呦!”最後唉呦的一聲,是月如狠狠的給逍遙一拳。

“你這渾蛋!!有種再給我說一次!”月如憤怒的往逍遙揍去,這一怒忘了左手有傷,還揮拳打去,登時痛的唉叫了出來。

“啊…我看看…”逍遙收起笑容,輕輕的扶住月如的左手循視。

解開左手的包紮物,逍遙輕啊了一聲,那血跡斑斑的模樣,真的是慘不忍睹。

逍遙越看越心疼,伸出手,對著傷口輕輕的按住,只見手掌發出了淡淡的光芒,傷口感到一陣清涼,疼痛登時減弱。

“呦…你還會這招呢。”月如訝異的說道。

“廢話,你以為我是誰啊,我可是人稱天才少年李逍遙呢!”逍遙得意的說著。那招正是水芙蓉所教的一種用內力治療的招式:氣療術。

“噗…”月如噗嗤一聲,險些笑了出來,她突然抽回左手,自己伸出右手按住傷口,只見一道光芒閃出,清涼的氣息使疼痛大減,威力更勝氣療術。

見到逍遙呆住的模樣,月如哈哈的笑了出來。

“笨蛋!我是在調侃你,這點招式也趕拿來炫,這叫`關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啦。”月如嘲笑著逍遙道。

“去…”逍遙臉一紅,不屑的哼了一聲,但仍注意著月如的治療。

“那招叫什麼?”逍遙好奇的問道。

“`凝神歸元’,比起你那招氣療術可要強上許多呢…”月如說道。

“教我…”逍遙愈看愈羨慕,忍不住說道。

“少作夢了!”月如毫不留情的就拒絕了。

“哼…”逍遙失望的哼了一聲。

“…既然你會,為什麼不自己治療一下?”逍遙疑惑的問道。

“我…我聽說你被打倒了,就趕快跑過來看啦,也沒想那麼多……”月如紅著臉,低聲說道。逍遙聽了,感到十分感動,她竟然如此的在意他…

“…你很在意它親你嗎?”突然的,逍遙問道。

“廢…廢話,任誰都會在意的阿…”月如說道。

“比起這個,我更在意你知道後,會不會鄙視我…”她後面小聲的加了一句。

“怎麼可能,不過既然你這麼在意的話……”說著,逍遙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逐漸接近月如,月如怔了怔,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干麻……唔!?”猛然地,逍遙臉湊上前,突然的將雙唇覆蓋住月如的櫻桃小嘴,月如一個反應不過來,登時和逍遙親在一塊兒。

趁著月如沒動作時,逍遙順勢壓倒她,將她按倒在地面上,繼續親吻。

“唔唔…!”月如總算反應過來時,開始掙扎了起來,逍遙硬是按住不給她動,月如掙扎了一下,動作漸漸緩和。

溫暖濕潤的雙唇,臉上更是感覺到逍遙那炙熱的鼻息,月如的臉越來越紅,閉上眼,也跟著回吻著逍遙。

這次的接吻不同於上次,特別的持久,逍遙溫柔的親吻著,將舌頭悄悄的深入她的口中,舔舐著她的口腔。

感覺到那柔軟的小東西在口中亂竄,月如頑皮的笑了笑,用牙齒輕咬了一下逍遙的舌頭,意示她要跟蛇妖那時一樣咬下它。

逍遙怔了一下,也是笑了笑,順勢就舔起了月如的牙齒,兩人互相舔舐著對方的口腔。

兩人的舌頭一陣陣綿密的交纏,遲遲不願分開…

“啊……”好不容易結束了長達三分多鐘的親吻,月如已經是一臉迷茫。

“怎麼樣,我親的總能蓋過它親的吧?”逍遙微笑道。

“你這大色狼…”紅著臉,月如不依的說道。見到逍遙不但沒有怎麼樣,反而還肯親她,她當然是很高興的。

“你也真是的,只是親一下就哭成那樣,我真的好擔心,還以為你被…”逍遙伸手輕輕的將月如額前的瀏海撥開,微笑道。

“可是…被那種妖怪親到……”月如低頭說道。

“別想太多啦,別忘囉,你的初吻可是我奪去的,任何人也搶不到啦。”逍遙嘻嘻笑道。

“你還敢說…”這讓月如想到了第一次見面時,也是微微一笑。

“不過,那個天師符…”月如想起了一事。

“那個啊,當然是我偷偷塞給你的啦,可是沒想到你居然會這樣用…”逍遙說道。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指,為什麼它塞的位置,是在我胸前的衣服上?”月如懷疑的問道。

“呃…哈哈哈……”逍遙突然愣了一下,像是做壞事的小孩被抓到一樣,用著笑聲想打馬虎過去。

“好啊!原來你還趁機吃我豆腐!?”月如又氣又笑的叫道。

“別這樣嘛,又不是沒摸過,小小的一個也摸不到什麼啊……哇!”最後的一聲,當然是被月如狠狠的敲了腦袋一下。

“有種你再說說看!”月如瞪著他道。

“不敢了…”逍遙抱著腦袋,輕輕的苦笑著。這腦袋一拳讓他想起了筱筠…

跟姊姊比起來,她的力道算小囉。逍遙回憶著道,筱筠每次打上一拳,都一定會讓他腦袋腫個包。

不知到姊姊現在怎麼樣了…想到筱筠,逍遙感到有些不舍…

“不過…你把手弄成這樣,實在不太好…”不經意的望向月如的左手,逍遙疼惜的說道。

“開玩笑,把手弄成這樣換來貞操,有什麼不好…”月如沉著臉說道。

“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這一生我只給一個人,除了他,任何人都不準碰……”月如緩緩的說道。

“我知道…”逍遙點點頭。只是被親到就已經這樣了,逍遙確信,她是個專情忠貞的女孩子。

“不過,那個`他’是誰呢?”逍遙笑著故意問道。

“…你說呢?”月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哎呀…真替那個人悲哀哦…以後得要有天天被母老虎扁的覺悟嚕…”逍遙無奈的說道。

“那你就等著挨揍吧!”說著,月如右手連續猛捶,逍遙笑著格擋。

雖說如此,月如也沒用上很大的力道,她知道逍遙為了讓她不要想這麼多,才特意去激怒她,這麼關心她,月如心下是愈來愈欣喜,短短的一段時間,她已經漸漸地抓住逍遙的心了…

嬉鬧了一陣,月如注意到,逍遙的表情上有一點變化…

“怎麼,有心事阿……一定是在想趙姑娘了?”月如猜道。

“你少亂猜……”雖這麼說,但逍遙的表情已經寫著猜中了。

“放心吧,趙姑娘既然不在這兒,那至少可以安一份心啊,她一定沒事的…”

月如安慰著道,雖然心頭浮起了陣陣醋意,但她還不會這麼狠心,在這時候落井下石。

沒差,至少這表示說,李大哥也是個專情的好男人…月如安慰著自己道。

“希望如此…”雖說在這兒找不到靈兒也算件好事,但逍遙還是心頭一陣空虛,與靈兒相處了許久,突然就這樣分開實在很不習慣…

“況且,搞不好趙姑娘就是看透了你這個色狼本性,才偷偷的溜走的呢。”

月如還是不忘調侃一下。

“喂,你說誰是色狼啊。”逍遙瞪了她一眼。

“誰回應我說的話那就是誰囉。”月如嘻嘻笑道。

“你…!可惡,那我就`色’給你看!”說著,便要撲上,月如一笑,連忙閃開。但逍遙可忘記了此時他的身體可還沒復原,這一動登時牽動全身神經,痛的又跌了下去…

“喂!”月如微微嚇到,連忙走上前去看看。

“…瞧瞧你,還不是一樣弄得精疲力盡。”月如微笑道,她誤以為逍遙也是和她一樣,都是內力消耗過度…

“呃…哈哈…”逍遙也是一頭霧水,只有隨便打個哈哈。

“比起你的處境,我這還算小事情一個呢,早知道就和你交換對手了,不然你的`雷魂’也不該給我……對了!”講到雷魂,逍遙登時想起一事,他四處看了看,總算是找到了那插在地板上的雷魂。

“諾,我們約定好的,我可沒把它用不見哦,現在我把`雷魂’交還到你手中。”遞給月如雷魂,逍遙微笑著道,這也是他們戰前約定好的…

“`雷魂’還不還倒是其次,你平安無事才是最重要的…”講到這兒,月如低下頭,臉頰抹上緋紅。

“月如…”逍遙注視著月如,正好她這時也抬起頭來,四目相望,登時分不開了……

突然…

“嘻嘻,小倆口趁著我們不在的時候亂來哦…”小鸝的聲音傳來,逍遙和月如啊的一聲,連忙別過頭去。原來不知何時,小鸝和雪涵已經去而復返。

“雪、雪涵,我有話跟你說…”月如紅著臉,連忙拉著雪涵跑到一旁,試圖想解除尷尬。

“你哦…”逍遙有些困窘的看著小鸝,她出現的可真不是時候…

“嘻嘻,打擾到你們啦。諾,這個拿去…”說著,只見她把右手的東西拿到逍遙面前,逍遙登時大吃一驚。

只見一團血淋淋的肉塊拿在小鸝手中,把小鸝的手染成了鮮紅,好像是一塊剛取出的內髒一樣…

“這、這…”逍遙望著小鸝,不明所以。

“這是我老公的蛇膽啊,這可是它一身的功力精華所在呢,你精氣大損,吃這個最補啦…”小鸝解釋道。

“精氣大損?”逍遙趕緊問道。

“這個…好啦,就跟你說嘛……”說著,小鸝把柔雅那時的所作所為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逍遙已經是張大了嘴,呆在那裡不動了……

原…原來……知道了事情原委,逍遙還真是哭笑不得…

我還一直以為你救了我呢…沒想到你……逍遙又氣又無奈,他真的不知該怎麼說才好,想不到柔雅竟然像小惡魔一樣,玩這種惡作劇…

死小柔!下次被我逮到我一定要讓你好看!逍遙對著心中的她大叫道。

是錯覺吧,逍遙似乎還感覺到柔雅正在她體內笑到喘不過氣來……

“就是這麼回事囉…”說完後,小鸝也是臉上一層紅韻。

“嗯…只是,那蛇妖不是你老公嗎,你…都不生氣?”居然還把它的膽給挖出來,逍遙感到很疑惑。

“還好吧…多多少少有些不舍,畢竟它是陪我許久的性伴侶…”小鸝說道。

“我會和它在一起,主要也是因為它的精力旺盛,畢竟我房中術學習已久,留下了不好好發泄就會很難過的後遺症…”小鸝答道。

事實上,小鸝的唾液上具有的淫藥作用,對小鸝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影響,日子久了,還是會造成她的性慾難耐,故經常需要發泄…

“那…你以後怎麼辦?”逍遙問道。

“……嘻嘻。”小鸝嘻嘻兩聲,用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逍遙。

“不會吧…”看到小鸝那曖昧的笑容,逍遙浮上了不好的預感…

“就是這麼回事囉,恩公你自己答應我,以後若有需要,就找……你囉,嘻嘻…”小鸝嘻嘻的笑道。

“喂,我可沒答應啊,那又不是我!”逍遙慌張的說道。

“哦?可是恩公你還說,若是你突然反悔,就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你的…幾個`好’朋友耶。”小鸝這一說,逍遙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唉………”逍遙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想不到柔雅這個小惡魔居然如此的壞心眼,逍遙也真的認了。

誰叫當初要她進入他體內的,正是他自己呢?逍遙心中暗暗決定,若被他逮到,一定要給柔雅好看!

囫圇吞棗的吃下那顆惡心的蛇膽,那恐怖的氣味加上那無法形容的味道,逍遙險些就吐了出來。

不過不愧是個修練許久的蛇妖,才剛入肚,逍遙就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炙熱氣息,在腹中擴散開來。逍遙坐起身子開始運功,將那源源不絕的力量導入全身上下。

“李大哥?”與雪涵一同走來,月如見到逍遙正在運功,疑惑的看著他。

“哦,恩公他正在運功,等一下就會回復內力了…”小鸝替他解釋道。

“可惜沒第二顆蛇膽,不然你也應該補一下才對…”小鸝笑著道。

“開玩笑,那惡心的東西我絕對不吃…”月如搖頭道。

“嗯嗯…不過,你也很是拚命呢,光看我老…呃…那蛇妖的死法模樣,就知道他有多慘了…”小鸝說道。

“哼!對我毛手毛腳,這樣還不夠呢,我早就說過,會讓它不得好死的。”

月如哼的一聲說道。

就在兩人對話中,逍遙也運功完成了。

“好了,我們也該送那些女孩子們回去了…”月如說道。

“等一下。”小鸝連忙說道。

“我答應恩公的,這裡頭有一間密室,裡面放滿了各式寶物,有喜歡的就拿去吧…”小鸝說道。

於是,三人便跟著小鸝的腳步前去。

逍遙雖然精氣回復了一些,但全身仍是肌肉酸痛,走路有點蹣跚,月如想去扶他,但又不好意思,只有叫雪涵去扶他。

“謝謝你了,雪涵。”逍遙微笑道。

“不會啦,小姐顧及面子,不敢當面扶你,只有叫我來啦…”雪涵輕笑道。

“那個野蠻ㄚ頭,這時候裝什麼千金嘛。”逍遙在後頭偷偷數落著她。

走了一小段路,逍遙猛然想起了一事…

“對了,雪涵,我記得你不是怕蛇嗎,怎麼敢獨自一個人跑進來呢?”逍遙疑惑的問道。

“阿…我…我……”雪涵被這一問,登時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擔心月如才來的?”逍遙猜測道。

“對、對阿…”雪涵連忙用力點點頭。見她反應很是誇張,逍遙知道答案應該不是這個,她不願意說,當下也就不多問。

不久,四人到了密室裡頭……

果真是一間密室,若不是小鸝在牆壁上敲一敲,陡然出現這道門,根本就不會發現到。

剛一進去,三人的眼光登時被眼前的東西給吸引住了…

滿滿的黃金珠寶!多到簡直只有童話故事裡所描繪的寶藏能跟它相比,月如跟雪涵這種富裕人家還好,逍遙根本就看傻了眼了…

牆上還有著許許多多的寶劍利器,每個都是精緻無比,光看它刀鋒閃亮的程度,就知道有多利。

哇塞…有這些東西,姊姊何必這麼辛苦的去經營客棧呢…我馬上就可以帶著姊姊和靈兒,一口氣給它環游世界一輩子。逍遙腦中已經是胡思亂想一通。

月如倒也沒這麼訝異,她走上前去,四處翻了翻…

“李大哥,你看看……”轉頭正要說話,便看見了逍遙那呆掉的模樣。

“喂!看傻啦,也對啦,像你這種鄉下來的小窮光蛋,會有這樣的反應是應該的阿。”月如嘲笑著逍遙說道。

“去!”逍遙臉一紅,這才暫時將腦中的胡思亂想給除去。

“你看,這兒有許多珍貴的東西跟武器呢…”月如指了指牆上掛的各式各樣的武器,又指了指一些閃亮亮的東西。

“這些都是你的?”月如轉頭問小鸝道。

“不是,這是蓋這地底宮殿的人留下的。”小鸝答道。

“果然是人為的,真不曉得是誰做的…”逍遙猜的果然不錯,能做出這龐大的工程,到底是何方神聖…

嗯…?逍遙注意到了一對非常精緻的短劍,他第一個就想到了靈兒。

她應該會喜歡的…想著,逍遙也把它收到囊袋中。

逍遙等三人各自挑了挑自己喜歡的武器,逍遙還不忘將一些非常值錢的東西塞入懷中,想要留給筱筠…

月如倒沒逍遙這麼做,因為她家境關系,向來就不是很在意錢,她四處看看,一面把玩著一些珍貴的古董。

“嗯?”突然的,她注意到了一個小盒子。一打開,裡頭是二顆金色的丹丸。

“疑,這不是金蠶丹嗎?”月如驚訝的說道。

“金蠶?那不是傳說苗族的聖品:金蠶王嗎?”逍遙也知道那東西。那可是可以增加十年功力的寶物,難得一見的。

“嗯嗯,想不到這兒會有這麼好的東西…”月如說道。

“諾,一人一顆。”說著,她交給了逍遙一顆,自己也吞下一顆。

“謝啦…”逍遙倒沒有吃下去,他把它收入懷中,想留給靈兒。

隨意挑了挑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月如便拉著還有點不捨得出來的逍遙走出這密室……

“這兒以後就算是你們的了吧,想要回來隨時都可以回來的。”小鸝微笑道。

“嗯?你要留在這兒?”逍遙問道。

“對阿,這兒很安靜的,是個修練的好地方,所以我還是決定在這兒修練,直到成仙。”說著,小鸝還走到逍遙面前。

“有空也要回來陪陪我哦…”小鸝細聲說道,弄得逍遙又是滿臉通紅。

“從這兒的門出去就到白河鎮了,鑰匙在這兒…”交給逍遙鑰匙的同時,還給了一樣奇怪的小瓶子。

“這是?”逍遙奇怪的問道。

“我唾液的萃取物。”小鸝這一說,逍遙登時一怔,連忙想要還給她。

“別這樣啦,這你會用的到。這不會傷身的,塗或喝都行,記得哦,給女生用,一滴滴就很強囉。”小鸝眨了眨眼,逍遙尷尬不已,無奈之下,還是只有收下了…

打開石門,便出了洞外,只見太陽升起,早已經天亮了,原來在洞裡已經待了一個晚上了…

“林大小姐,謝謝你!”眾女子紛紛致謝著。

“還有少俠,真的很謝謝你。”她們也不忘向逍遙道謝。

“不會,你們還是快走吧,家人在等你們呢!”月如微笑的說道。眾女子一再的謝謝,才紛紛離開…

“恩公…”還有一名少女仍未離開,原來是林玉婷。

“婷婷?有事嗎?”逍遙微笑問道。

“我家就在附近不遠的白河鎮,若有空的話,歡迎你來府上喝杯茶哦。”玉婷說道。

“當然!”逍遙點頭道,玉婷才緩緩離去。

“……”望著玉婷那嬌小的背影,逍遙不禁想起了靈兒來,這一想,好心情也就沉了下去了…

“別這樣,不如我們也去白河鎮看看,順便打聽消息吧。”月如看出逍遙的心思,在一旁安慰道。

“嗯…”逍遙點點頭,勉強的笑了笑。

“我們走吧。”說著,逍遙動身就要前進。豈知才剛往前踏一步,登時一陣踉蹌…

“李大哥!”月如嚇了一跳,一箭步的扶住了他。

“沒事沒事…”逍遙趕緊說道。

原來此刻他的身體仍然是感到陣陣酸痛,雖然有“補”了一下,但也只是彌補了“身”的空虛,而柔雅可是連他的“心”也都一並榨乾了,心裡的空虛感加上肌肉的酸痛,逍遙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動一下都有問題……

“唉…”一想到柔雅,逍遙還真的是哭笑不得,也只有無奈的嘆口氣…

啊……月如這才發現,適才一時緊急,她才衝上去扶住了他,此刻感受到逍遙靠在自己的身上,男子氣息令她一陣臉紅心跳,但又不好意思將他推開…

“笨蛋,才打了一場就累成這樣,你欠缺運動哦,真是…”試圖解除尷尬,月如嘮嘮叨叨的說著,將逍遙的手靠在自己的肩上,打算扶著他。

“什麼話嘛…”逍遙苦笑著,他又沒法子跟月如辯。

“本姑娘只好勉為其難的扶你啦,真是!”月如說著,臉上有著淡淡的紅韻。

“哦…讓這麼美麗高貴的小千金扶我,還真是愧不敢當。”逍遙不改個性,還是忍不住調侃道。

“你…你…!”這一說,月如雙頰登時又是紅了一片,羞愧之下,不禁惱羞成怒。

“你再胡說,看我不賞你兩鞭才怪!”月如紅著臉罵道。

“好好好…不說不說嘛…”逍遙趕緊說道,月如打人從來就不會控制力道的,那可是很痛的。

“去…才誇你幾句就羞成這樣,我都還沒說:就可惜個性差了點,粗暴的一點都不想女生呢……”逍遙小聲的嘀咕道,只是,扶著她的月如早就聽見了…

碰!

“哇!!”肚子猛然被一個強烈肘擊,逍遙痛的唉叫了出來。

“你這死小子!給我躺在那邊痛死算了,雪涵,我們走!”月如面如寒霜,狠狠的瞪了逍遙一眼,逕自離去。

“阿……月如妹子,我是說笑的啦,好啦,你其實很可愛、很善良……喂!

你別真的丟下我啦,我真的走不動耶!”望著逐漸走遠的背影,逍遙慌張的哀求道…

“嘻嘻……”從頭到尾在旁邊看戲的雪涵,忍不住發出了吃吃的笑聲…

兩個在路上演搞笑劇的歡喜冤家再加上一個ㄚ鬟,三人踏上了往白河鎮的路程……

同時間,在洞窟裡……

“阿……”小鸝突然的阿了出來。

“慘了,我居然忘了跟恩公說那件事了…”露出了糟糕的表情,小鸝開口道。

“…應該沒關系吧,算啦。”自言自語著,小鸝露出了頑皮的笑容……

而同時間,在餘杭……

“歡迎光臨……嗯?”面對走進來的客人,筱筠先是禮貌的打招呼,但隨即就是一怔。只見有六名白苗的女子走進了客棧,其中一人正是那小苗女。

“…你就是李筱筠嗎?”其中一名中年苗女開口道。

“…是的。”警覺到不對勁,筱筠開始戒備。

“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只是想問,你可知道一個綁著馬尾、中分、帥氣的臉孔、穿著是一件土黃色的披肩、黑上衣、白褲子的年輕男子?”苗女問道。

“…知道,他是我弟。”筱筠更加戒備,對方所說的打扮,正是逍遙平時的裝扮,她們找逍遙…?

只見苗女們吱吱喳喳的討論著,最後還是由那名中年苗女開口。

“…是這樣的,令弟帶走了公主殿下,現在他是危險重重,黑苗族的人已經派出了石長老來帶走公主殿下了。”苗女說道。

“…那又如何?”筱筠感到懷疑的問道。

“我們找到了被你打敗的黑苗屍體,知道了你的一些底細,石長老相當厲害,我們不是對手,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苗女總算講出了重點。

“…你們要我幫忙,主要也是想抓走靈兒吧?”筱筠問道。

“不,我們和黑苗不同,她是我們的公主殿下,因此我們的責任是要保護她。”

苗女說道。

“李姑娘,我這樣說好了……”突然的,另一名約三十多歲的苗女開口道。

“石長老他的武功,你是知道的,他練的`火龍掌’已經有數十年的功力了,這樣你曉得了吧?”苗女開口道。

“什、什麼!?”筱筠大吃一驚。“火龍掌”這一名詞,對筱筠並不陌生…

“令弟就算很強,也應該不會是他的對手的,不管我們是不是壞人,我們的利益相同,你要去救你的弟弟,而我們則需要你打敗石長老,如何?”苗女說道。

“好吧!快帶我去!”筱筠毫不考慮的就答應了,她立刻衝回房間,開始整理衣物……

“這樣好嗎…?”其中一名苗女忍不住問道。

“沒辦法,蓋羅嬌大姊趕不到那時候來的,現在得先藉助她的力量…”另一名苗女答道。

正當她們在討論的時候,那名小苗女也是陷入了沉思…

奇怪…姊姊她們形容的那個人怎麼那麼像……不可能阿,他已經死了才對,我下毒又不可能失手…小苗女疑惑的想道,她很想問問她們他的名字,可是卻又不敢……

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到現在還在想他……對於自己的心情,小苗女已經有些迷惘了…

逍遙…!將客棧關起來,筱筠跟著她們走去。

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跟他交手,你會死的…!筱筠擔心不已,恨不得插翅飛到逍遙身旁…

但是,筱筠現在應該是沒有功力的,她到底有何打算……?

正當逍遙為了尋找靈兒在奔波時,各地的人也都為了自己的目的,紛紛的行動了起來。

受孕俱樂部

 我和老婆今年刚满30岁,父母催着我们要小孩已经快半年了,可是怎麼努力
也懷不上,后来到医院去做检查,发现是我的精子有问题,可能跟我从事的工作
有关系吧,我是从事IT业的经常要接觸计算機和一些化学电子产品的缘故。后来
我们多方面想办法,到各大医院去看,可是怎麼也看不好,就在我和老婆快放弃
的时候,和我们同在一家医院做妇科检查的一对夫妇告诉我们一个让我们两个又
驚讶又驚喜的事情。

我们看见的这对夫妇年龄比我们两个略大些,也就是三十齣头的样子,男的
姓刘,瘦瘦小小的,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看出女的已经懷孕有幾个月了,是来到
医院做定期胎检的,大家都在外面等着医生叫号,我老婆看她面善於是就上前聊
起天,一聊才知道,原来她老公也是患有不孕不育症,我老婆於是奇怪怎麼她会
懷孕的,刘太太看我老婆不像壞人於是就偷偷的告诉了我老婆她是怎麼懷孕的,
她们两口子原来也是到各大医院的不孕不育专科去寻求帮助,可都是无功返,恰
巧又一次她们在看病的时候有一个男医生告诉她们两个一个电话,说是如果真的
想要一个孩子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试一试。

於是他们两口子就试着拨打了这个电话,通话后都是语音提示,最後通过转
接到人工后,有一个男人接聽了电话,刘先生夫妇於是把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告
诉了对方,对方自我介绍说我们是一家受孕俱乐部,我们的服务内容是可以帮助
些男方精子有问题或是性能力有问题的家庭,让女方受孕,你会说为什麼找你们,
我们可以到医院去接受人工授精啊,我会告诉你我们的優势,1
:我们的费用極
低只要满足我们以下的幾个要求,只要收取象徵性的费用就可以了,而且可以在
孩子出生以後再付款;2
:人工受精的精子源的局限性,精子的好壞跟捐精者的
自身素质有着直接的关系,而且也只能一次用一个男人的精液进行受精,我们这
里却不一样,我们一次会让5
个男人为你的妻子受精,而且这五个男人都是身體
素质及心理素质幾家的素质男,而且5
个男人的精液先後射入你老婆的身體后,
通过72个小时的優勝劣汰的竞争从幾十亿个精子里脱颖而出的那颗精子将会與你
老婆的卵子结合,孕育出最優秀的孩子;3
:我们的团队是非常有序的绝不会给
你们夫妇造成任何伤害,包括女方不願意的情况下强制受孕,以及肛交口爆等。

电话那头的男子又说:以上呢是你们的权利,下面呢说说你们的义务及相关
受孕条件:1
、为了把先後射入的精液时间差缩到最短,我们会安排5
个男人和
女方同处一室,在前一个男人做完后马上第二个男人插入以保证所以的精子公平
竞争,请你们夫妇做好心理准备;2
、女方需提前三个月到医院进行相关检查,
包括性病、艾滋病、肝炎等传染病的检查,因为我们的男性工作人员是无套插入
女方的,所以要保证女方也是无病的;3
、我们为保证今後免於法律责任及相关
纠纷会在受孕地点架设摄像機对受孕全程进行录像,录像带会刻成光盘一式两份
连同合同,甲方一份、乙方一份,以备今後不时之需。

我老婆於是问刘太太,去了以後怎麼样,刘太太便说,其实比想象中的简单
多了,你们如果没有什麼忌讳的话,可以去试试,让你老公回家多下些国外群交
的片子来看看,其实也没什麼的,咱们女人对付四五个男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在做的时候你也可以让老公在旁边观战,为你打氣,毕竟是为了孩子嘛,我
们打算在把这胎生完后,如果婴兒健康的话,我们再去要下一胎,你也知道现在
孩子都少,我们老了以後一个孩子的话负担太重了不是。我老婆连连点头。

我们於是回家商量,是不是要去受孕俱乐部要孩子的事,老婆主要的心理障
碍就是怕我不高兴,因为毕竟要让那麼多个陌生男子把鸡巴插入自己老婆的阴道
里,並且射精进去。我看出了老婆的心事,我就劝老婆说我不在意的,因为只要
她爱我,为了我们今後幸福美满的家,就算再多男人操过她我都一样的爱她,她
聽到我的话后哭了。

之後我们就拨打了那个电话,预约了受孕时间和地点,然後马上到医院给老
婆进行了全面的身體检查,马上三个月过去了,事先约好的受孕时间马上就到了,
我和老婆都挺紧张的,虽然之前看过了许多群交的多P
的A
片,可是还是担心老
婆应付不了今天的受孕过程,老婆为了今天特地买了一套新的衣服,红色的吊带
上衣,蓝色的牛仔短裙,还有一双红色的凉拖,吊带上衣里没有穿乳罩,为的就
是刺激他们幾个男的可以快些射精。

我俩驱车来到事先约好的一个郊区仓库,一进门,便看到了4
个男人正在聊
天,我们坐下跟他们聊了一会,他们拿出了协议让我们签,我仔细查看了条款后,
在协议的最下方签上了名字,他们又告诉我们一些应该注意的事项,进到裡屋一
个小鬍子正在摆弄一部DV,原来他们5
个受孕工作者都在这里了,仓库的中间有
一张大床,上面铺上了红布。

我进屋后,那个小鬍子示意我坐到他的旁边,问我可以开始了吗,我顿了一
下后,点了点头。

只见那四个男人将我老婆抬到了中间的红色大床上,开始围着亲吻我的老婆,
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脱了下来,知道把凉拖也脱掉,让我老婆一丝不掛的跪在
床上,幾双大手上下搓弄她豐满的乳房,他们幾个男人也快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
服,让我老婆一手握一根大鸡吧,来的撸动,其中一个岁数大的男的仔细的舔着
我老婆的脚,另一个年轻些的用手指插入老婆的阴道扣弄着。小鬍子一边摄像一
边给我解释到,这是为了让女方快些进入状态,一会就会一个一个的上了,你放
心绝不会伤害到你老婆的。

他们幾个有玩弄了一会我老婆后,刚才扣弄我老婆阴道的那个小子第一个把
鸡巴插了进去。就在他插入的一瞬间,我老婆呻吟了一声,鸡巴在我老婆阴道里
顺滑起来后那小子加快了速度,将我老婆的一条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卖力的操
弄。另外两个在旁边手淫的男人挺着鸡巴过来到老婆的头边,让我老婆为他们口
交,老婆可能是从这两天的A
片中学到了许多这方面的东西,认真的帮他们两个
轮番吸吮阴茎。操我老婆的小子也加快了速度,冲刺了幾十下后不动了,一小股
精液从老婆的阴道里流了出来,小鬍子告诉我,你老婆是我见过女人里阴道非常
紧的了,看来这次要懷孕应该不难了。

马上第二个那个个子不高的男人躺在了床的中央,让我老婆趴在他身上,从
下面網上操,老婆一边用力的向下坐弄男人的鸡巴,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也跟着一
起上下的摇动,下面的男人边操弄,边用手拍打老婆的屁股,不时还用手指扣弄
老婆的屁眼。小鬍子说不要我紧张,他们这样坐只是为了调情,不会真干我老婆
的屁眼的。果然,我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屁股上下的频率也越快,而且还将
大乳房伸到下面的男人嘴裡,让他吃。下面的男人可能也是太兴奋了,用手按住
我老婆的屁股向下猛按了两下,鸡巴跟着抽动了幾下,射入了我老婆的小穴深处。

当我老婆把屁股抬起时,一股细细的精流从我老婆的阴道口流了出来,滴到
了下面男人的肚皮上。

为了抓紧时间,缩短精液的射入时间差,一个大个的男人早已躺倒了刚才男
人的旁边,这已经是第三个男人了,鸡巴硬挺着向着上面,我老婆识趣的跨坐到
他的阳具上,只不过这次是背朝男人插入。可能是我老婆已被两个男人射入过的
缘故,她也放开了尽情的用自己的阴道套弄下面男人的鸡巴,下面的男的也配合
的扶着老婆的腰向上用力的操,过了没有5
分钟,便向上顶住了我老婆的阴门不
动了,我好奇的问小鬍子,为什麼他们要这么麻烦换这么多種姿势来操逼呢,小
鬍子解释道,这是为了女方用不同體位受精,来达到兴奋的最高点,这样生出来
到孩子才聪明、健壮。话没说完大个的鸡巴便从我老婆的阴道里滑了出来,顺势
阴道里的浓精便流到了大个的阴囊上,我老婆还用手拍了拍他的大肉棒,好像表
扬它把自己操舒服了似的。

紧接着第四个男人上来,把我老婆放倒,让她侧卧在床上,从她的後面快速
的插入,因为之前精液的润滑,所以抽插毫不费力,每操一下,老婆就大声的呻
吟一声,可能是因为他的鸡巴在幾个人力最硬的缘故吧,我曾聽老婆说过,女人
感觉不大男人的鸡巴有多大多长,但是对男人肉棒的硬度却十分的敏感。就这样
老婆身後的男人又操了三四分钟,老婆可能快高潮了,於是用手把住後面男人的
屁股,用力向自己屁股的方向拉,那男人可能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淫荡的女人,
没插十幾下边打了一个冷战缴枪了,我老婆马上蹲在床边把腿分开,用手摸弄自
己的阴户,看看自己刚才努力得到的这些“战利品”。但是又因为自己的阴道口
太紧没有流出什麼东西来。

现在整个屋裡就只剩下小鬍子一个男人没有操我老婆了,於是他自己快速的
把衣服都脱了,原来,他身體看似瘦小,可是下面却有个大傢伙。虽然不是很粗,
但是又细又长,我都懷疑他能直接插入我老婆的子宫。

他上床后,示意我老婆用狗爬式,我老婆顺从的爬好,小鬍子从後面将鸡巴
对准后,顺利的插入,最开始没有完全的尽根没入,只是一半,随着幾下抽插,
越插越深,我老婆啊的一声,回头看小鬍子,嘴裡念着:插死我了,你插的我都
想尿尿了。小鬍子对着我说:你老婆真他妈的紧,我以後还要操一次。

这小子就在我老婆後面,操弄了有两三分钟,我老婆胸前的大奶子晃啊晃啊
的,还不停的用屁股向後迎合那小子的鸡巴插入,不一会小鬍子就按住老婆的屁
股不动了,我老婆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射精了。

我老婆蹲在床上,面带笑容,对我说,真的好舒服,我爱你老公!

之後的一个月我老婆的月经果然没有来,看来是真懷孕了。

十个月後老婆给我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兒,我爱死她了。

我们计划让老婆休息幾个月後再到受孕俱乐部去,在给我生个小小子。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藝術照

 
  
   正值炎熱的夏季某一天,我跟明偉說我說生日快到了;並要明偉送我一個生日禮物,但明偉不知要送什麽。我想了一下,覺得自己身材不錯且長得頗有氣質,可是從來沒有記錄下來,以後要是了生小孩,可能全部走樣,所以想趁現在留下美好的記錄。於是就跟明偉說我想要拍一組藝術照,明偉覺得這個點子不錯,所以我們就出門去找專門拍藝術照的店了。

 
  
 
比較了幾家,終於找到一間看起來還不錯的店。老闆是一位專業的攝影師,瘦高的身材並透著藝術氣息,看起來蠻專業的。於是我們和攝影師討論了一些構想后,一行三人就來到了地下攝影室。

 
  
 
因爲現場只有我們和攝影師,所以拍起來格外輕松,拍了一會兒,攝影師說我的條件不錯,又是夏天,應該可以拍的清涼一些,這樣才能真正留下完美的身材。

 
  
 
我跟明偉討論一下,明偉說∶「好吧!」反正有他在場沒關系。於是我在攝影師的指導下,慢慢地解開襯衫的釦子,微微地露出半邊酥胸,又緩緩撩起裙擺露出迷人的大腿,甚至連半透明的T字褲都若隱若現,而攝影師的鏡頭也卡擦卡擦的捕捉我的迷人體態。

 
  
   過了不久,我已經脫下了上衣,露出了黑色的迷人胸罩。由於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脫衣服,我覺得很害羞又有點不安,但是攝影師很親切又很專業,讓我放心了不少,不過我還是感覺全身都有點發燙的感覺。

 
  
 
又拍了一會兒,攝影師示意我把裙子脫下,我看了明偉一眼,明偉也有點興奮地點點頭,於是我就緩緩地脫下裙子,露出性感的半透明黑色丁字褲,我發現攝影師似乎吞了吞口水。

 
  
 
由於我是第一次穿這麽少暴露在兩個男人之間,真是有點害臊,可是內心卻有點刺激和不安的感覺,這是我結婚以後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閃光燈閃了幾下,攝影師又說既然來拍了,不如拍一些可以永久紀念的裸體藝術照,讓生命留下一些精采,所以請我放開一些。

 
  
   我問了明偉,他說既然是送我的生日禮物,就由我自己決定。明偉說結婚以來,從來沒仔細地看過我的裸體,所以也很想看看拍出來的成果。由於有陌生人的在場,我也覺得很刺激。而且既然要留下完美的記錄,何不拍得徹底一點,以後也許沒有這種機會了,而且攝影師看起來還滿正派的,這又沒有多餘的人,於是我慢慢的把內衣脫下,34C的乳房就彈了出來。

 
  
 
雖然結婚好幾年了,但是我的美乳還是沒有什麽變形,雖然乳頭顔色有點深,但這種顔色更能透出我這種成熟美婦的嬌豔,當34C的乳房彈跳出來之際,我霎時羞紅了臉,也不太敢擡頭看照相機。

 
  
 
攝影師這時呆了一下,就一直猛按快門,我的表情看起來也很詫異。此時的我,由於曝露在外人面前,體內已産生了異樣的變化,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正沖擊著我,心跳加快、全身發熱,使我産生前所未有的感覺。

 
  
   攝影師贊歎之餘,示意我把身上最後一件內褲也慢慢脫下。天哪!我豈不是全裸了?在兩個男人面前全裸是我從來沒有過的行爲,我想我大概已經有點興奮了,加上攝影師的遊說及贊美,所以我就緩緩地脫下了內褲,全身已經裸露在他們面前。整齊的陰毛也露了出來,這使明偉臉上的表情更爲驚訝,可是明偉愈是驚訝我似乎愈是迷網在這氣氛中,原來這是另一個的我·····

 
  
 
此刻的我已經感覺小穴中已有一絲淫液流了出來,腦部因受到很大的刺激,所以有點神魂顛倒,在攝影師的指導之下,我的動作愈來愈大膽,行爲已有點失控了。擺了很多姿勢之後,攝影師故意問我是不是處女,並稱贊我的體態像處女一樣純潔可愛,這番挑逗的話語讓我心中像吃了嗎啡一樣性奮,身體也更加亢奮起來。

 
  
 此時攝影師告訴我說∶「美人,乳頭要挺一點,拍出來才會好看喔。」並叫我自己捏捏自己的乳頭,看能不能讓乳頭挺一點,我於是羞地照著攝影師的話做,不過這畫面真是令人血脈噴張,因爲我搓揉自己乳房的畫面,像極了日本A片中的情節。我發現連明偉的褲檔也迅速膨脹起來。

 
  
 
忽然攝影師停止了拍攝,說拍出的效果不好,於是他到樓上拿了一個黃色的小模型杯,接著從小杯中拿出一根小冰棍,走到了我身邊,口中還是不斷贊美我的身材,說因爲乳頭不夠挺怕畫面不夠美,所以他徵求我的同意,要用冰棍刺激一下乳頭,由於我很信任他的專業,也沒聽清楚攝影師的話就點點頭。

 
  
 只見攝影師拿了小冰棍就往我的乳頭上磨蹭繞圈,我顫抖了一下,並發出嗯~~~~嗯地一聲呻吟,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刺激的經驗!不過我的表情應該是很舒服的樣子,乳頭也迅速的挺立起來,連乳暈上的小蕾也清晰可見。嗯!還是攝影師有經驗,不然可能要明偉的舌頭才有辦法了···CC···

 
  
 
攝影師這時還貼在我的耳邊,喃喃地不知說些什麽,手中的冰棍也輕柔的刺激我的乳頭,此時我似乎不自主地微微地張開雙腿,順著細縫看去,熟悉的愛液也潺潺的順著陰唇流下。這時攝影師將冰棍交到我的手上,並引導我將拿冰棍的手放到陰唇上滑動,才起身回到照相機旁繼續拍攝。不過明偉在旁邊卻看的慾火焚身,快受不了了的樣子,因爲明偉和我認識這麽多年,從來沒看過如此火辣的場景,這是另一個我,跟明偉認識的我有天壤之別。

 
  
 
正當我性奮之餘,一個極具香豔的畫面出現在明偉的面前,我將冰棍在自己的小穴口滑動,有時還輕輕的塞進穴中,而且我的臉上出現紅潮了。我知道我在極度性奮之中,雖然我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但他們還是可以隱約聽到一些急促的呼吸聲。

 
  
 
此時的我感覺陰道比剛才更濕了,全身發燙,一種莫名的快感和刺激持續的沖擊著我,雖然沒有人真正觸摸到我的身體,但內心的慾望已使我無法自己了,我甚至不想這麽快結束攝影,淫慾已漸漸的淹沒了我的理智。

 
  
 
這時攝影師拉開幕簾。後方出現一張古典的歐式大床,並請我移動到床上繼續拍攝,明偉不放心地問我:「可以了吧!」我瞇著雙眼明偉說∶「再拍一下就好了。」

 
  
 明偉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裸體看,褲檔里卻不斷的抖動,我想他待會回家一定會和我雲雨一番。這時我自信地對明偉說:「等照片拍好后,你會看到美美的我喔。」

 
  
 古典大床上鋪了粉白色的床單,攝影師並撒上一些玫瑰花瓣,我叫明偉後退一點,不要擋住攝影師拍攝,明偉後退了好幾步,這時明偉大概想降降火氣了,免的待會太沖動跑到床上和我大搞起來,這樣就難看了。果然明偉說道∶「我到樓上抽根菸,順便找便利商店買幾瓶飲料。」我也迷漾的點點頭。

 
  
 明偉上樓之後,攝影師叫我躺在床上並把雙腿打開,我慢慢的照做。想不到我會做出這麽大膽的動作,原來我已經在這種氣氛下而不能自制了。我閉著眼睛,慢慢地打開雙腿,用左手摸著陰唇,右手摸著乳房,我現在已經是個發情的動物,淫慾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我似乎要享受這種快感,我自動的撥開大陰唇,讓攝影師可清楚的捕捉我的私處。

 
  
 
過了一會,我又撥開小陰唇並高舉雙腿,這是很羞恥的姿勢,可是在攝影師的贊美下,我不由自主的照著攝影師的口令動作,此時我只想留下美麗的照片。

 
  
 
這時,攝影師忽然打開旁邊的古典衣櫥,裡面有各式極盡挑逗的情趣內衣,並慫恿我穿上這些內衣拍攝,於是我挑了件紫色蕾絲的束腰馬甲,馬甲穿在乳房下面,將我的美乳托的更高聳也更迷人,馬甲下緣有四條蕾絲吊帶,夾在淡紫色的絲襪上,讓我看起來像是極度淫蕩的貴婦。在鏡頭下,我更大膽地擺出各種挑逗和淫蕩的姿勢,只爲了留下最性感的一面。

 
  
 
我輕撫著自己的乳房,並且陰戶大開的讓人拍照,我的表情看起來真的很淫蕩,陰道已經濕透了,裡面好象極度的酥麻,大小陰唇也因興奮而充血腫大,看來,我真的很想要一些東西來填滿小穴了。

 
  
 
攝影師這時拿出一個小瓶子,告訴我說這是一種新産品,如果噴在皮膚上,會像穿上絲襪一樣讓皮膚光華美麗,拍攝起來也會更好看,我在雜誌上看過這種産品,不過卻沒有使用過,沒想到攝影師居然有這種産品,不過爲了畫面好看,我馬上點頭同意。

 
  
 
於是我接過瓶子開始塗抹起來。「塗的不是很均勻,有些地方沒塗到。」攝影師一邊審視一邊說,然後從我手上接過罐子,倒一點在手上,我沒注意到攝影師的動作,攝影師一低身便將油抹在我的大腿內側。

 
  
 
我嬌羞地說∶「哪裡?」當攝影師開始抹的時候,我才接話,但這樣半詢問的語氣,好像正好同意攝影師的動作,想阻止也來不及,這樣一來也只好默許攝影師的動作。

 
  
 攝影師幾乎是將我的雙腿重新抹一次油,攝影師細致的大手,順著我的大腿一直往下抹到小腿,攝影師的動作很緩慢,與其說是抹油,感覺起來更像是在撫摸,在我滿是油的腿上來回的撫摸,一陣陣舒滑的感覺,讓我原本就敏感的身體輕微的顫抖。

 
  
 
半跪在地上的攝影師,臉正好面對著我的三角地帶,我可以感覺到攝影師呼吸的熱氣,剛好噴在敏感的小穴口上,引起陣陣酥麻,我隱隱覺得這樣下去好像不大好····

 
   「來!舉起來。」攝影師抹的興起,將我的一隻腳擡起來,放在大床的邊緣上。我此時有點重心不穩,一隻手很自然的搭在攝影師瘦削的肩膀上,攝影師沒有說話,將我的高跟鞋脫下,從腳指頭到腳底,沿著腳踝均勻的上油,這讓我覺得十分舒服,加上偶爾帶點按摩的指壓,我感到全身逐漸的放鬆,接著攝影師很快的將高跟鞋幫我套上,這是第一次有人幫我穿高跟鞋,這樣的殷勤讓我有點飄飄然,但穿好后攝影師仍然把我的腳架在大床邊緣。

 
  
 
攝影師又倒一些油到手心,並開始替另一隻腳上油,從小腿往上后輕撫過膝蓋慢慢往上移動,這給我一種很刺激的感覺,因爲我一條腿彎曲撐在大床邊緣,大腿是分開的,下半身的門戶完全大開,而且,這樣的姿勢,讓自己的私處裂縫,微微的張開,再加上抹油的舒服刺激,私處裂縫本能的一張一吸,似乎在期待些什麽,我心理明白這樣子持續充血,會讓自己過度興奮。

 
  
 
我有點想剋制自己開始燃起的感覺,但攝影師一邊撫摸
,一邊按摩,一邊搓揉,一邊接近我的重要部位。攝影師的手一直到我的三角地帶后,突然停下來,然後沿著恥骨邊緣,用手指畫出一道界線,這個動作也讓我緊繃的心情,鬆懈下來,畢竟攝影師還滿克制的,不會於逾越界線,這個動作也真正讓我開始放心的享受攝影師的服務。

 
  
 
這時攝影師請我站起來,看看前後塗抹的是否均勻。「嗯!大腿還差一點。」攝影影師說完又到了一些「絲襪油」在手上。

 
  
 
但是因爲我撐住地上的腳底剛才被抹滿油,腳底板和高跟鞋面,因爲油的潤滑讓我有點站不住,我只好兩手都搭在攝影師肩膀上,同樣的,攝影師塗抹的手也一直到大腿根部才停止,只是攝影師這次在我的大腿盡頭停留比較久,沿著大陰唇邊緣,不斷的來回按摩,這樣的動作,因爲很接近重要部位,一種隨時都有被侵襲的可能,讓我感到更刺激,但我還是冒險的讓攝影師繼續他的動作。

 
  
 
還好,攝影師還是謹守住界線,但攝影師這樣子的守住界線,反而讓我因爲相信,反而喪失警覺性。「好了嗎!這下被你賺到了。」我打趣的虧攝影師,因爲相信攝影師不會亂來,所以言談間就沒有拘束,很自然的和攝影師打屁起來。

 
   「好了!」攝影師這時站了起來,要將瓶子收起來,但不巧被我絆了一下,灑了一些到我的身上。

 
  
 「好吧!我看這下子要全身都抹才會均勻了!」攝影師笑說。

 
  
 
我的美胸都沾滿了油,「哇!都流進衣服了。」我說道。攝影師剛剛真的不小心倒了很多油在我身上,胸口的油沿著乳溝滑進馬甲,怪難受的,因爲都是在胸部。

 
  
 
「來!不然把馬甲脫掉好了。」因爲就在旁邊,攝影師二話不說,把我拉近他,轉過我的身子,我變成背對攝影師,攝影師馬上找到馬甲的排扣,一下子就把排扣整排拉開,這件紫色馬甲便離開了我的身體。

 
  
 「把油抹勻,比較好看也比較舒服。」攝影師把馬甲丟到一邊,也不等我回話,便在我的背部撫摸起來,剛剛的油也有一些流到背後,但攝影師的手直接由我的腰部慢慢往上撫摸,也不知道是剛剛流進去的還是攝影師手上的,已經分不清楚了。

 
  
 「腳好酸!」我對攝影師撒嬌的說。至於攝影師主動把我的馬甲脫掉和抹油的舉動,倒不是很反對,反而攝影師這麽做,我還覺得很舒服,主要是從開始拍攝以來,我認爲攝影師不會亂來,心理上對攝影師已經很信任了。

 
   
 
  
 
攝影師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來!坐在我膝蓋上,這樣就不會沾到床單了。」攝影師拉住我的手臂,轉過我的身,輕輕的把我向下拉。

 
  
 「不怕被我坐壞?」我一邊取笑攝影師,一邊順著攝影師的力道,輕輕地坐在的膝蓋上,心想這麽坐應該還好,畢竟不是坐在大腿上,但是我裸露的臀部接觸到攝影師的膝蓋時,被膝蓋的骨頭頂的有點不舒服。

 
  
 
「怕什麽?又不是坐到不該坐的。」攝影師有點開黃腔,但攝影師的手可沒閑著,我坐下后,攝影師的手可以搆到肩膀,開始撫摸我的頸子和肩膀,然後慢慢的往下指壓。

 
  
 
「你的手藝不錯,可以去兼差了。」我對著攝影師說。攝影師的按摩十分舒服,特別是還有油的潤滑,我感覺到攝影師的手四處遊走,然後再一的往下到腰部,然後再往上撫摸,撫摸再撫摸,然後又毫無阻礙的撫摸光滑柔嫩的背部。

 
  
   由於攝影師的褲子也沾滿了油,坐在攝影師的膝蓋上會慢慢往下滑,我沒有特別去調整坐姿,順其自然的往下滑,這樣臀部便不會被膝蓋骨頭頂的很不舒服,我感覺到攝影師的手順著腰部開始繞到小腹,將流到小腹的油一抹而開,
攝影師的手,沿著陰毛邊緣撫摸,然後慢慢向上撫摸一直到乳房下緣,順著乳房邊緣輕輕的撫摸,我又開始輕微的顫抖。

 
  
 
還好我現在是背對著攝影師,另一方面,攝影師的膝蓋似乎有意無意的往上擡高,這讓坐在攝影師膝蓋上的我慢慢的往攝影師大腿滑,一直到滑到臀部碰觸到攝影師的小腹,而我裸露的背部和攝影師幾乎貼到一起,而攝影師也很自然的將手沿著腰摸到了小腹。

 
  
 
突然攝影師的一隻手滑進了我的大腿根部,這讓我感到有點刺激,而攝影師另一隻手則沿著乳房邊緣撫摸,只是每一次撫摸,便往上推一點。每次撫摸到的乳房面積越來越大,刺激也越來越高。我知道攝影師每來回一次都在試探,但他不斷的逾越界線,可是因爲滑油在攝影師的手掌和的肌膚之間交互的作用,柔滑順暢的感覺讓我升起一種不忍心阻斷的感覺。

 
   「嗯~~。」當攝影師整個手掌搓揉到乳房時,我已經渾身發軟,想要擠出聲音要攝影師停止,但當攝影師的手指捏著乳頭時,我不自覺的發出第一聲淫亂的呻吟,攝影師似乎受到呻吟的鼓勵,一隻手撫弄乳房,用手掌擦乳頭,另一隻手直接用手指揉捏我的乳頭,陣陣麻癢的快感直上我的腦門,我呻吟的更大聲了。

 
  
 
我的身體越來越火熱的時候,感覺到有個火熱的硬棒頂著臀部,我知道那是攝影師的陽具,但我已經不以爲意了,我知道這是男人正常的反應,也證明自己的眮體是美麗誘人的。在攝影師的撫摸下,我全身又開始發熱。

 
  
 
這時攝影師貼近我的耳朵,口中呼出的熱氣,哈的我全身發癢,然後攝影師忽然咬住我的耳垂,我幾乎立刻就發出忘我的呻吟,因爲那是我很敏感的地帶,一但被咬到,馬上全身就酸軟,加上在身上四處遊走的大手,我的女性原始本能需要就快被引爆。

 
  
 「啊~~啊~~。」攝影師不斷的用力的揉捏我的乳頭,讓我又酥又麻,刺激到說不出話來,就在我快陷入忘我時候,攝影師一手托住我左邊的大腿,一手環抱住我的腰,然後順勢一轉,我變成跨坐在攝影師大腿上,面對著攝影師。

 
  
 
這出乎我意料的舉動,因爲坐在攝影師滿是滑油的大腿上,根本來不及阻止攝影師,而且還本能的順著攝影師的動作,自然的將自己大腿跨過攝影師,變成跪騎在攝影師的大腿上,只是這樣子便不像剛剛和攝影師前胸貼後背,和攝影師中間拉開一小段距離,這樣的大動作,讓我有點瘋狂。

 
   「攝影師!這樣子~~~好嗎?」雖然我的胸部已經被攝影師摸遍了,但和攝影師這樣的姿勢還是很令我害臊!「嗯~~」攝影師含糊的回答,還將手放在兩側腰部上,輕輕的上下滑動,我因爲在極度性奮之中,所以也只好任由攝影師撫摸纖細的腰部。

 
  
 
我感覺到攝影師將目光下移到赤裸的乳房上,我的乳房形狀非常漂亮,
沒有因爲年齡而下垂,而且又挺又翹,我知道有個男人正在詳細檢視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並感覺到自己的乳頭正逐漸的變硬。

 
   「美人!妳比女神還漂亮。」攝影師一邊將我的手各放在他的兩邊肩膀上,一邊發出贊歎,雙手還向裸露的乳房移動撫摸,聽到攝影師的贊美,我的防線幾乎要徹底崩潰了。我表面上雖然有點不要攝影師繼續,但是事實上我一直坐在攝影師大腿上。

 
   「太太!妳可不要對我亂來喔!」攝影師反過來調戲我!被這樣一鬧,我開始放鬆自己的心情。回了他一句∶「你少臭美!」攝影師已經很成功的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來!抓好!我再倒一些油!」攝影師不等我進一步反應,在我腰上的手順勢摟住我的腰,一邊身體向前坐起來,騰出一隻手到攝影架上拿油,這樣一來,我整個人被攝影師摟個實實的,但我大大的乳頭已經壓在攝影師的胸膛上,擠壓著變形的乳房,這讓我開始緊張,但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攝影師放在我大腿的手一邊往上撫摸,沿著我的腰際慢慢的往上愛撫,直到我的乳房側面,用大拇指輕輕的壓揉我的乳房。

 
  
 
攝影師的手覆蓋住我整個乳房時,我全身顫抖一下,酥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你~~你~~不可以亂來喔。」我渾身發燙,跟攝影師假裝的矜持一下。「那是一定的。」攝影師有點詭異的笑著回答。

 
   「妳所謂的亂來是什麽?」攝影師捉狹的問我!「亂來喔!亂來就是~~~。」「亂來就是你~~你~~的那~~~」我不好意思說出下面的話。

 
  
   這時聰明的攝影師也看出我已興奮過度,可能很想要了,於是他問我需不需要男模兒來「協助拍攝」?我迷惘地閉著眼睛,想都沒想地點點頭。

 
  
 沒想到攝影師毛遂自薦,說自己的身材很上鏡頭,跟我搭配拍攝一定相當有美感,並且照相機可以設定在自動拍攝,攝影師並向我說明並保證,只是做做激情的動作,會適可而止,絕不會有越軌的舉動。不過亢奮中的我並沒有什麽防線了,而且拍攝過程中也對攝影師産生好感及信賴感,所以就答應了。

 
  
 
這時攝影師走到床沿,脫下衣服,啊~~他的陽具很長也很粗。攝影師指導我和他擺一些類似作愛的姿勢。我都一一照做。突然攝影師很溫柔地吻著我的耳垂,並輕聲細語的贊美我,我也嗯嗯啊啊的呻吟著。忽然攝影師吻上我的櫻唇,並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我的舌頭竟然也不由自主的跟他的纏在一起,照相機持續的自動的拍著。

 
  
 
一會兒,他用手搓著我的乳房,使我體內的細胞好像要爆炸一樣,我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融化了,他開始吸著我的乳房,太強烈的感覺一直沖向我的腦海,當他輕咬著我的乳頭時,我完全的投降了,此時除非明偉在場能制止之外,我已無法停止一切的行爲。因爲我的小穴內酥麻難耐,並且愈來愈想要了。

 
  
 
攝影師開始進攻了,他不斷舔著我高聳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已經更挺立了,我的淫水也已經泛濫成災,整條床單濕了一大片,陰道里已濕得不能再濕了。
照相機的快門一直在卡擦作響,我應該已經知道和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了,可是我好像並不想停止。

 
  
 
我的心裡其實一直在等著明偉來制止我,但明偉正好在外面買飲料,接下來我的雙腳被攝影師分開,他用手撫摸著我的陰唇,且將手指伸進我的陰道,一直來回抽送著,等他確定我已經濕透了,而他的陽具也早已青筋滿布,蓄勢待發。

 
  
 
攝影師似乎早有預謀,在不知不覺中已戴上了保險套,他引導我的手去撫摸他的陽具,由於明偉不在現場,我似乎也豁出去了,由於我已經處於空虛難耐的情境之中,當摸到堅挺粗大的陰莖時也很性奮,慢慢地,我居然也套弄起攝影師的大陽具。

 
  
   此時攝影師剝開我烏溜溜的陰毛,我的淫穴已經氾濫,攝影師把嘴對著我已經腫脹的陰唇舔弄起來,我雙手不斷的按著攝影師的頭,好像擔心他的頭會忽然離開一樣。

 
  
 
攝影師的雙手也沒閑著,除了舌頭把我小穴舔弄外,雙手更是不停的搓揉我的雙乳,還不時讓兩粒肉球交互拍打,只見我眼睛緊閉頭猛搖,屁股更是配合這舌頭的動作猛搖,真是異常的舒服。

 
  
 
就這樣過了一陣子,攝影師突然趴到我身上,我們成69的姿式相互尋找慰藉,攝影師用舌頭撩撥我的陰核,我則用雙唇套弄攝影師巨大的肉棒,兩人相互地取悅對方。

 
  
   攝影師這時跪坐在我的兩腿之間,他似乎受到我的鼓舞,一邊贊美我陰戶的形狀和顔色,並把他的龜頭在我的陰唇上磨擦著。攝影師剛開始還很規矩,過了不久他卻把陰莖前端滑進陰道,但根部還在外面。我陰道突然有充實的感覺,但卻令我相當的亢奮,我一直閉著眼睛,享受著陰道被陽具擴充的快感,但我內心還一直等待明偉能出現制止我這種淫蕩的行爲。

 
  
 
此時我羞澀說:「好了啦,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繼續了!」可是攝影師並不想停止,繼續挺進。我的陰道一直被攝影師的陽具擴充著,令我好像感到有點痛,但又很舒服,我的陰道已快被他擠破,心想與丈夫以外男人的第一次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了。

 
  
 
但是明偉還是沒有出現,我又忍不住地叫出一些聲音,我已經沈浸在這種快感之中。由於陰道很早就濕透了,所以攝影師的陰莖很順利的就滑進了我陰道,我的陰道已經被陽具充滿,這極度強烈的快感,是我期待許久的。

 
  
   攝影師開始抽送起來,他的抽送技術很好,像似受過訓練一樣。起初是拔出一兩寸又插進去,后來拔出來更多,最後每向外一拔,必將陰莖抽拔到陰戶洞口,然後沈身向內一插,又整根撞入我小穴的深處。

 
  
 
我不斷地哦~~~~~!嗯~~~~~~~!地呻吟叫著,淫水像溫泉一樣從一個看不見的所在向外湧流,流得倆人的下體和鋪在我臀下的床單都濕透了。攝影師幹得更起勁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陰莖在陰戶里快速地進進出出,攪動著淫水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響。

 
  
 
攝影師一面插穴,一面還玩著我前後晃動的雙乳。忽然攝影師抽出粗大的肉棒,將躺在床上的我翻身,讓我趴在床邊翹起屁股,攝影師也站立床邊,拉近我屁股,把肉棒就對著我張開的肉縫又是一插入穴,攝影師就靠著雙手把我的身體一拉一推,肉棒就隨著一進一出,絲毫不用費力,倒是我被插的求饒,兩粒34C的乳房隨著前後擺動,可說是乳波蕩漾,非常誘人。

 
  
 
攝影師的肉棒更深得插入了我的小穴,把我插的呻吟聲不斷,我知道我快要到達高潮了!攝影師這個色中高手可能也感覺到了,只見他以更快的頻率在我體內抽插著,只聽到我啊~~~~~~~得長叫了一聲,同時身子一挺,我已經快要到高潮了。

 
  
 
只見攝影師這時卻慢了下來,同時將肉棒抽了出來,我反手去拉攝影師。攝影師說∶「叫我哥哥啊,說快來插我,才給你」。我這時已經顧不得什麽羞恥了,淫叫到∶「哥哥!快給我!哥哥,快放進來!」

 
  
   影師這時才得意的將他的大肉棒又插進了我的小穴內。只狂插了幾下,只聽我又是長長的啊~~~~~~了一聲,同時身子一挺,我已經到高潮了!

 
  
 
攝影師真不愧是年輕人,尤其陽具更是傲人又持久,這時他又躺在床上,並將我抱起來跨坐在他身上。「我還沒有高潮耶!」攝影師戲谑的對我說。接著他又把粗大的陰莖塞入我那濕透的穴中。喔~~~~嗯~~~~我又發狂的呻吟起來,並且瘋狂的搖動腰臀,他那粗圓的龜頭不斷的刺激到我的G點,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舒服的激流順著G點直沖我的腦門,喔~~~~真是美妙極了。

 
  
 
攝影師不斷的配合著我的搖擺抽插,手指還不時在我的屁眼上撫摸,偶而還會轉移到擺動的乳峰上,有時就按住我的乳頭,這樣的動作一直重複著,直到攝影師一陣哀叫聲,加快活塞動作后,他的臀部也一顫一顫地抽搐著,他正把大量的精液灌噴倒我的穴中,我隔著保險套感覺到他的精液很多也很熱,穴中感到一股熱流的溫暖,我又達到了另一種高潮。

 
  
   攝影師離開我的身體后,我虛脫的躺在床上嬌喘著,回味著美妙的兩次高潮,攝影師正旁邊在整理衣物和現場的雜物,但我幾乎失去知覺了,只想讓身體的性激流繼續迴蕩著。

 
  
 
當明偉從樓上下來時,只看到我舒服的仰躺著,攝影師也已經穿好衣服在照相機旁掌鏡,捕捉我滿足的表情,我美麗的娃娃臉上洋溢著快樂與滿足的紅潮。一股小瀑布似的淫液從我的陰道里向外溢出來,沿著屁眼,流到床單上。這一場香豔的場面,雖然被照相機精採的記錄下來,但是明偉並沒有看到····我想這幾張照片他永遠也不會看到吧!
 
  
  
   完
大家一起來推爆!

免費公廁

  主人公有五個人,老大叫:老黃,老二叫:大明,老三叫:大頭,老四叫:小四,第五主人公則是管教的老婆叫:小玉

       事情是這樣的:老黃是一個45歲的中年人,而且是一位老闆,剩下那三個人則是老黃的手下,老黃是一個中年老闆,雖然生意做得很紅火,每天也沒什麼事,但老黃始終有一個念頭,就是色心不改,總想搞一些色情活動,事情就這樣展開了有一天,老黃把另外三位中到辦工室,因為老黃平時也看出來他們也很好色,而且他們三個最會拍馬屁,大家關系也處得不錯,就把他們三位找來,想合夥找一個良家婦女搞一搞,進屋後,老黃把意和他們說了一下,然後,小四說:黃老大,我有個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老黃說:有啥就快說吧,小四說:我家有個鄰居是小兩口,沒有外人,男的是開長途車的,一周才能回來一次,我們就拿他老婆當目標怎麼樣》?老黃問:那小妞長得怎麼樣?那是相當不錯了。小四舔了一下嘴說到,老黃說,那就這麼定了,他老公什麼時候走?小四說:今天剛走的,正是好時候,老黃說:好,那我們今晚就去你家,找個機會我們就進去,如果我們惹急了那女的,就給她點錢,答應她以後不再找她就是了……到了晚上5點多,老黃和他們三個人,就去了小四家,在那裡他們叫了一些外賣,邊吃邊觀察情況,大約5。30左右,鄰居家的女人就回來了,老黃說,我們先吃,吃完也差不多天黑了,我們再過去,這樣,老黃幾個人,還喝了點酒,大約晚上7點左右時,老黃他們一行四人就走到這家門口,這時,小四開始叫門,這時那女的走過來問,誰啊?小四說,是樓下的,因為小四就住在她家樓下,那女的問:有什麼事嗎?小四說,你家的洗手間好像漏水了,我家洗手間的頂一直有水滴下來,那女人生怕真有此事,就把門打開了,然後看到有四個人,愣了一下,小四連忙說道,哦他們是幫我修理的,沒事,就這樣,老黃四人就全進來了,進來後,大明在最後面把門反鎖了,那女的沒注意到進來後,他們一起走進了洗手間,發現洗手間的浴缸中正有滿滿的洗澡水,小四就問,呀,你在洗澡啊,真不好意思,這時大家才一往這女的身上看了一眼,才發現,原來這女的身穿一個連衣的睡裙,不過裡面好像什麼也沒穿,兩個奶子的奶頭都頂了起來,下面中角地方,好像能稍稍看到一點黑,這時大家都不出聲的看著,可能是剛進來時,大家有些緊張,沒有注意到,這時,老黃突然說了一句話,:呀,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洗澡,要是知道就早點來了,好讓我們幫你洗,這女的臉一下就紅了,你們說什麼呢,快看看有沒有漏水吧,老黃沒管那個,直接說明了來意,這時,大明和大頭也很會配合,直接就抓住了那女的,然後拿出一把刀,威脅這女的說:你要是敢叫,我們就直接殺了你。由於這女孩子剛剛24歲,膽子又小,結果沒敢出聲,這時,老黃沒由分說,馬上脫去了全身的衣服,摟著這女人就進了浴缸,其它三人也很快的去除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大家一起進了洗手間,還把門關上了,這時,老黃問,你叫什麼名啊?美女?這女的小聲的說,::小靜,哦哦哦,小靜啊,那讓我們一起和你洗澡,好不好?小靜沒有出聲這時,大家以經等不急了,都進了浴缸,這浴缸雖然不是很大,但確把這五個人全裝下了,這時,這四個男人的手就在小靜身上亂摸,老黃說:小靜啊,你好好為我們服務,只要讓我們舒服了,我們就會走的,其實,小靜心裡也想過了,反正都以經這樣了,也別想太多了,大不了就是讓這四個男人操嘛,其實,小靜身為現代的女孩子,很想得開的,更何況,老公一周才在家呆一次,而且還急急忙忙的總走,小靜心裡也很空虛,就這樣,小靜就為這四個男人服務起來,開始,給他們洗身上,還時不時的用手抓他們的雞吧,最後,洗完了,他們就抱起小靜走進了還掛著小靜兩口子結婚照的臥室,開始了操起小靜,開始時,小靜還有些不好意思,可經過老黃他們的親吻和摸索,下體就開始流淫水了,很快就容入到了這個環境,老黃他們這時更是起勁,老黃的雞吧以經受不了了,他就第一個上了,老黃也不會想很多,直接就把雞吧直插進小靜的逼裡,操了起來,邊操還邊說,啊~~~這小逼,真緊啊,要操還得是操這樣年輕的啊~~~~啊~~~~~~~~~~真爽啊,大約操了300多下,老黃就射在裡面了,這時小靜才反應過來,說: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會懷小孩子的。老黃說,那不是更好,省得你老公費事了,這時,小靜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她也很舒服,這時,大頭補了上來,大頭的雞吧很大,也很硬,可以說是這四個人中最大的了,當大頭把雞吧放到裡面時,小靜啊的一聲大叫,說::啊~~~大雞吧哥哥,你的雞吧好大啊,我的小穴好漲啊,好舒服啊,這時,大頭把雞吧拿了出來,小靜突然感到下體沒有了快感,抬起頭問,怎麼了?快插進來啊,大頭很會玩,說:你要什麼?快說,不說不給你。小靜吞吞吞吐吐的說:我要~~~啊~~~你的大雞吧~~~~快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啊~~~~操死我吧,這時大頭一下子把雞吧插了進去,很快的,小靜一下子爽過去了,這時,他們四個人就任意的在小靜身上發泄,最後,他們四個人每個人輪奸了小靜三次,直到每個人都累了,才停下了,最後小靜身上滿是精液,最後,他們在輪奸了小靜四個多小時後,都累在小靜的床上睡著了,小靜也在這四個男人中間被這四個男人摟著睡著了,他們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起來後,他們又再一次的輪奸了小靜,直到晚上,老黃請他們四個人吃了飯,才各自回到了家,回到家後,小靜有些後悔,雖然被那四個男人輪奸的時候是有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行的,小靜心裡很不安,心裡還有些希望他們再次來輪奸她,還有些害怕,正當小靜心裡想著,又有人來叫門,原來是樓下的小四,小靜開了門以後說,就你一個人啊,小四家裡就他一個人,平時不愛工作,錢掙得很少,自己呢,又愛花錢,所以一直不夠花,就上來想以輪奸小靜的事為借口,向小靜要錢花,小靜這次才意思到事情不好,這樣怎麼可以呢,免費讓他們操著,還得給他們錢花,但小靜怕他難為自己,就從包裡拿出來500塊錢說,身上現在就這些,你先拿去吧,明天再去銀行取,隨後,小四又操了小靜一次,晚上還睡在了小靜家,第二天,小四上班去了,這時,小靜馬上穿好衣服,去了公安局,但小靜沒有告他們輪奸的罪,只告訴他們向自己要錢,而且也把老黃他們供了出來,因為小靜怕他們會找自己麻煩,也沒敢把輪奸的事說出來,也怕對自己不好,怕老公知道,那樣就不好了正當,老黃和小四他們三個聊著輪奸小靜的事的時候,警察就找上門來了,把他們帶回了局裡,到了裡面,警察把事情告訴他們,老黃也沒敢多嘴,怕萬一弄急了,小靜再把輪奸她的事說出來,那樣的話,事情可就大了,也只好認了小四去要500塊錢的罪,可沒想到,就因為這,法院判他們入獄半年,老黃他們沒辦法,也只好認了進去後,老黃恨小四為什麼這樣做,但又沒有用,都以經進來了,老黃平時在外面就是一個大老闆,人很能裝,可進了這裡就不行了,也多次被裡面的大老犯欺負,這還不算,最狠的是管教,這個管教不知道從哪聽說老黃他們和小靜的事,也只是少少的聽到一些,就以為老黃他們是強奸犯,就在獄裡公開,這下可好,獄裡的人是最煩強奸進來的人了,在這半年中,老黃多次被老犯們欺辱,還經常被管教打,這一切的一切全是那個姓王的管教所剔,要不是他那一句話,老黃他們四人在獄裡也不會受這麼多罪,老黃就告訴他們三個人,我們在這裡就忍他半年,出去後再找那個管教算賬,就這樣半年過去了出獄後,老黃他們先出來,洗洗澡,換換衣服,老黃回公司打理一下生意,然後,老黃告訴他們三個說:你們先用上班,你們現在的任務是去查一下那個姓王的管教家住在哪,再查查他老婆長什麼樣,既然他說我們是強奸犯,我們就奸一個給他看看,如果他老婆長得不好看,就操他妹妹,總之要操他家的女人不可,過了兩天,小四還是挺有功,帶回來了老黃所有想要查的資料,而且還把王管教家的鑰匙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給弄來了,老黃說:好,小四,你這次人功,你害我們進獄的事就算扯平了,我就不罰你了,反正我們也為了操女人,這樣一來,我們進獄,然後再出來操管教的老婆,那更是爽上加爽啊,哈哈哈哈哈,正好,他老婆長得又漂亮,小四說,老黃說,真的嗎?小四說:確實很漂亮,雖然人以經27歲,但長得確實很漂亮,而且沒生過孩子,老黃說:哈哈,太好了,這下爽了,今晚就行動!

  因為小四查好了,王管教這個月是上後半月班的,獄裡的獄警是這樣上班的,因為王管教家裡獄裡很遠,所以就上半個月休息半個月,正好這期間,局裡又考查王管教,想給他升職,王管教就更認真的工作了,一個月都不怎麼回家,這下老黃他們來機會了到了晚上,老黃他們去吃飯喝酒,一直喝到半夜,但他們沒喝多,怕誤事,大約11。30,他們來到了王管教家,因為王管教總上給上司上禮想升職,所以一直沒有存下什麼錢,家也住在不是什麼好地方,是一個沒有物業管理的樓,老黃他們正好進了來,用鑰匙打開門,慢慢的走進房間,因為南方很熱,所以王管教的老婆,小玉,也只穿了一件超短的睡裙在床上睡著正香,老黃他們進房間後,把門反鎖,然後把窗子關緊,怕一會有聲外面聽到,然後把空調打開了,怕熱,老方法,還是由大明和大頭,一下子抓住小玉,然後用刀威脅不讓出聲老黃依舊是說明了來意,還把在獄裡的事告訴了小玉,這時小玉顯得很害怕,但也沒敢叫出來,這時,老黃問小玉:怎麼樣,晚上有沒有洗澡啊,小玉小聲的說:洗了,哦,那好,來幫我們脫衣服,其實小玉比小靜更空虛,老公一個月一個月的不在家,平時她只靠去性保健店買性自慰器來解決,小玉也沒管那麼多,也很開放的和老黃說:你們和我老公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管,我只有二個要求,第一:你們別傷害我,別讓我疼,第二:我家裡沒有什麼錢,你們怎麼樣都好,別搶我家裡的錢,除了這兩樣以外,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老黃說:哈哈,就這兩點啊,沒問題,你放心,第一:我們不但不會傷害你,不會讓你疼,反而我們會讓你很舒服,第二:至於錢嘛,我有的是,他們三個,特別是小四,自從上次的事以後,他再也不敢了,你放心好了。

  這時,小玉說:那好,你們說吧,先讓我做什麼?老黃說:那你先跳一個脫衣舞給我們看吧,。小玉臉紅著說,好吧,晚上也沒有音樂,小玉就扭動著身子,把身上僅有的一件睡裙脫了下來,這時小玉以經是一絲不掛的站在這四個色鬼中間,老黃說:好,你很聽話,接下來,你幫我們把衣服脫掉,小玉也很聽話的,一個一個幫他們脫掉了衣服,這時,他們五個人,以經全是一絲不掛,這時,老黃把他們帶來的皮箱打開,原來裡面全是一些玩SM的器具,老黃先拿出來一條狗帶,把小玉套上,讓小玉裝母狗,小玉這時跪在地上真的裝起母狗來,老黃說,嗯,乖,來吃我的香腸吧,小玉這時乖乖的爬到老黃的兩腿中間,用她地小嘴一下子含住老黃的雞吧,一口一口的套弄起來,老黃問:怎麼樣啊,小玉狗,我這根幾天沒洗的雞吧,味道夠濃吧,小玉不敢把嘴吧移開,只好點頭,這一點頭更是在吸老黃的雞吧,吸了一會,老黃說:好了,我這根以經被你吸得差不多了,那邊還有三根好味的雞吧呢,去吸吧,就這樣,小玉挨個的吸,老黃牽著繩子嘴裡說著,哈哈,沒想到啊,王管教的老婆這麼的淫蕩,居然比小靜還淫蕩,小玉聽到這裡,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就更淫穢的吸小四的雞吧,這時,小四一不小心射了出來,大家都還笑他沒出息,老黃說:小四你真是的,這麼一個大美女,你不好好享受,這麼快就射了啊,小笑笑,老黃說,這樣吧,你去把攝相機拿出來,把我們和這蕩婦的畫面拍下來,省得以後出事,哈哈,小四很聽話的去拿出老黃新買的數碼攝相機,開始拍,這時老黃站起身,走到床邊,讓小玉上來,可老黃一不小心,碰到了床頭櫃,一下櫃門開了,老黃正當要關上時,發現裡面有好多種自慰器,也就是所謂的那些假雞吧,還有電動的,老黃心喜,說:原來你自己在家玩這個啊,哈哈,小玉一下子臉紅了,老黃說:以後我們來了,這東西就省了,不過我們也想試試這些東西,我想,我們用這些東西搞你,肯定和你自己用不一樣吧這時,老黃去自己的皮箱拿出一套皮具,這些皮具是能把女人的手和腳綁在一起的皮具,經過綁後,女人的兩腿是分開的,然後和兩手綁到一起,綁完後,老黃把小玉放到床上,小玉躺在床上,兩腿分開,嘴裡又被老黃放了一個露口,口塞,這樣一來,任何男人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雞吧放在小玉的嘴裡了,這時,大明很會佔地方,上去就把雞吧放在了小玉的嘴裡,經過剛才那麼一弄,大明的雞吧出了不少的淫水,這時以全滴進了小玉的嘴裡,小玉雖然感到有一股難聞的氣味,但出於快感,還是很樂意吃這根大雞吧,她用嘴含著正來勁,突然感到下體正有一根大東西要插入,原來是老黃拿了一根假雞吧,在小玉的陰唇處擦,小玉一個快感傳上來,老黃一下子把假雞吧插了進去,由於小玉出了好多淫水,所以很順利的就插了進去,這時小四把這一面拍得清清楚楚,而大頭就在一旁給老黃送那些很奇趣的器具就這樣,老黃玩了幾種器具,自己也受不了了,就把小玉身上的皮具打開,他和大明還有大頭就開始操小玉,小四則站在一邊錄著,他們把小玉平放在床上,老黃在下面操著小玉,大明還是把雞吧放在小玉的嘴裡讓小玉吸,大頭在一邊玩弄著小玉的大奶子,一會三個人換一下位置,就這樣,他們每個人都只操了一會就射了,這時,老黃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他們在輪奸小靜的時候,小靜怕懷孩子,小玉就不怕嗎,他就問小玉,小玉說:其實我沒有生育能力,我一直去醫院檢查,也沒有什麼結果,所以,我老公一直很疏遠我,而且醫生還告訴我,我這種病還很難得上性病,老黃一聽更是高興,那我們就可勁的操了啊,小玉一聽,快感一來,說,隨你們怎麼操就這樣,老黃他們四個人,每天就呆在小玉家裡操著小玉,大約操了小玉一周時,老黃他們想回去照看生意,又怕小玉報警,這下可為難了,這時小四又立功了,說到:沒事,黃總,我把這幾天我們操小玉的錄相放在了網上,如果我不定期上網查看,超過一周,這些錄相會自動公開在各大網站上,所以我們沒事,小玉聽完後也說到,你們放心吧,你們讓我這麼舒服,讓我有了從沒有過的快感,我怎麼可能報警把你們抓走呢,那樣我都捨不得呢,這時,老黃上小玉的屁股捏了一把說:你這個小蕩婦,我就相信你!走,我們回去看看生意,你也出去辦你這幾天沒辦的事吧,明天我們再過來,你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洗干靜點第二天,老黃他們一來,就發現情況不對了,原來,王管教回來了,他們一看小玉,小玉低下了頭,這時王管教還在納悶,你們怎麼來了,說到。老黃一聽,明白了,原來王管教不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這時,老黃給大明和大頭使了一個眼色,大頭他們明白了,趕快上前把王管教綁了起來,把嘴堵上,老黃說,現在沒有你說話的份,我先給你看樣東西,老黃讓小四把這幾天錄的他們輪奸他老婆的錄相放給王管教看了,王管教氣得直發聲,但嘴被堵著又發不出來,這時,老黃說:我們進獄時,你說我們強奸犯,可我們沒有,我們出獄後心想,如不強奸的話又對不起你的話,所以就來到這操你老婆來了,你沒啥意見吧,這時大頭用刀頂在王管教的胸前,王管教沒敢做聲這時,老黃告訴大明說,你出去找個妓女來,再買兩包春藥,不,多買幾包吧,大明說好,轉身跑了出去,王管教正心想做什麼呢?

  過了一會,大明帶了一個老妓女回來了,這時老黃告訴妓女,今晚你要陪好這位先生,老黃指著王管教說,這時,老黃給王管教吃了兩粒春藥,不一會王管教的雞吧就大了,老黃告訴妓女,今晚你讓他多出點風頭,如果你做得好,我給你1000塊,妓女一聽馬上脫了衣服就開始和王管教操了起來,這時小四在一邊用攝相機拍著,直到他們做完,老黃從包裡拿出來2000塊錢,告訴妓女,你走吧,另外一1000是給你的賞錢,以後有人問起,你就說是王管教找你來的,明白沒?妓女連聲說,好好,知道了,就走了這時,老黃讓小四告訴王管教,怎麼把錄相放到網上,如果一周不上來查,就會發到各大網站上,還會發到王管教的局裡,這時,王管教怕了,因為他現在正處於向上級升職的階段,如果這麼一鬧非出事不可,往小了說工作會丟掉,往大了說,指不定自己也會進獄裡,想起平時對那些犯人那麼地打,如果自己進去了,那後果不敢想像啊,想到這,王管教連忙說:你們想怎麼樣?老黃說:王管教,實話告訴你,我不是壞人,雖然我很好色,我的目的很簡單,從現在開始,你該上你的班還上你的班,和往常一樣,你的錢我也不要,但你的老婆以後只能讓我的人操,你以後不能碰他,而且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和你老婆離婚,還有,你的單位一休息,你就必須馬上回來,親眼看我們操你老婆,還有就是給我們打掃操你老婆的戰場,王管教聽完,心想,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等我將來升了職,等你們操夠了我的老婆,你們的氣消了以後,我就和她離婚,反正她也不能給我生孩子,我要她也沒用,到時我再找一個,想到這,王管教答應了老黃,就這樣,老黃就把小玉帶到了自己買的私人小別墅,整天讓小玉穿著那些不堪入目的淫蕩內衣在房子裡呆著,想操的時候就操,平時還讓大頭他們經常來操小玉,想操了就來,平日裡,還約很多自己的色友,來一起操小玉,玩弄小玉,讓小玉當狗,讓小玉當女奴,任大家隨便的操,每半個月還辦一次操玉大賽,就是把小玉綁在操床上,就是那種醫院用的分娩床,把小玉綁到上面,雙腿是分開的,然後老黃約25人以上,一個一個的輪著操小玉,然後把精液全射在小玉的逼裡,還有臉上,嘴裡,平時在家裡,老黃還把小玉當廁所用,大小便就便在小玉的嘴裡,便後小玉得刷完牙,再用嘴給老黃清理排便的地方,總這老黃想盡了玩弄小玉的方法,王管教每個月都得來老黃的小別墅裡呆上15天以上,每天看著N個別的男人操著小玉,淫辱著小玉,然後還得打掃他們操完小玉的戰場,就這樣一直過著,以經過了二年,王管教也一直沒升職,不知道何時是頭,老黃和王管教說,我還得謝謝你把老婆讓給我們操啊,哈哈,還是免費的,她今年以經29歲,這樣吧,我再操她6年,到35歲那年我再還給你,怎麼樣,不錯吧,哎,說到你老婆,我現在倒應該讓她當免費的公共廁所了,好明天就辦第二天,老黃約了100多個人,把老黃這個小別墅都快塞滿了,然後在一樓的洗手間裡,小玉坐在浴缸中,手被反綁著,嘴用張口口塞撐著,胸前著,免費男公廁,老黃讓這100多個男人,先是打飛機,把精子全射在小玉的臉上,身上,嘴裡,隨後讓大家使勁的喝水,然後都有尿的時候,一個一個的把尿,尿在小玉的嘴裡,最後,小玉喝不下的全流到浴缸裡,當這100多人,有的射了二三次,有的尿了二三次,都以經記不清了,最後大家都完事的時候,小玉以經滿身是精液和尿了,她坐著的浴缸裡,精液和尿以經裝了一半了,最後,老黃走過來,把小玉的頭往浴缸裡按,小玉的整個身體,全浸在了這100多個男人的尿和精液裡就這樣,小玉成了真正的免費公共男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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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別傳尹志平大審判

「砰」的一聲,驚堂木重重落下!尹志平嚇的心頭一跳,他連忙用手扶穩插在胸口的長劍。這柄劍是小龍女親手送入他胸膛的,他不忍心拔出來。

他抬頭看看座上的閻王,他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原來地獄是這樣的。閻王大人生得真高大啊,有好幾十丈高;頭上戴著頂有兩隻像牛角一樣的帽子,身上穿著套淺藍色的奇怪服飾。在頸上還綁了條黑布帶。好奇怪啊!

「犯人報上名來!」聲音大得連尹志平的耳膜都幾乎震穿了。

「貧道…不…罪民…不…」一時間,尹志平不知該怎樣稱呼自己。

「砰!」驚堂木又再重重拍下。把尹志平整個震起,他嚇得伏在地上,不敢動彈。

「羅囉嗦唆的!快說!」

「是…是…小民姓尹,原名平,是山西人士;為全真教志字輩弟子,故名尹志平。」

又是「砰」的一聲,「甚麼平?怎會有這麼混帳的名字,你娘親的!算了,算了。本王問你,你是否強暴了小龍女?」

「小民認罪。」尹志平一面說,一面抬頭偷偷地向宏偉的閻王殿四處張望。

閻王殿好大呀!除了有判官和牛頭馬面之外;還有兩個人坐在閻王大人的旁邊。坐在閻王右手邊的是個怪人,頭上長出兩條像蟑螂一樣的長長觸鬚,鼻上架著兩片黑色的小圓片,身上的黑袍有個大大的「界」字。

住在左面的是個乾瘦的老翁,有著長長的白鬚,鼻上也架著一樣的黑色小圓片,而且在背上,奇奇怪怪的背著個大龜殼。

閻王說:「不必多說,本王要你覆述一次強暴小龍女的過程。你必須要詳詳細細的說出來,你娘親的!不可有半點遺漏,否則重重有罰!」

「是!是!」尹志平恭敬的應道。「大人,事情是這樣的。話說那一晚…」

「你娘親的!且慢!」閻王喝上了他。「先戴上這個頭罩。」傍邊的判官先生馬上遞上一個奇怪的頭罩。

「這是…?」尹志平有些遲疑。

「叫你戴就戴吧!你娘親的!」閻王發火了。「這是本王專誠託人從廿三世紀用高價買回來的虛擬錄像機。」他望了望坐在左邊的乾瘦老翁:「很珍貴的,唉!總共花了我五百年的糧餉啊。」

尹志平根本不明白他在說甚麼,但也不敢追問。只有馬上戴上頭罩。咦!都蠻舒服呢!

(註:虛擬錄像機的用途,請參閱Sunray另文「強暴未來篇」自有分解。

他見到閻王和左右兩邊的怪人,都匆匆的戴上一樣的頭罩。真是令人摸不著頭腦。

「快開始吧!」一盆滾水淋落尹志平身上,把他淋得一身都濕了。他抬頭一看,原來是閻王大人口角流下的口涎。難怪黏黏的。

「你娘親的!快說,快說。」閻王已不耐煩的在催促了。

「是!」尹志平應道,腦海中浮現出那畢生難忘的一晚。

「那一晚天氣特別燠熱,我吃過晚飯便回房間做晚課,也就是念「道德經」。我一面唸經,腦中卻只有早幾天晚上和趙志敬撞破龍姑娘和楊過練功的情形。就是那一次天我們在後山花叢中見到他倆人赤身露體的說在練功。龍姑娘好像還受了傷哩。」

閻王大聲說:「前因後果不用說了!你娘親的!我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神鵰俠侶」我總共看了七次。你娘親的!虛擬錄像光碟是很昂貴的!」

又是莫名其妙的說話,甚麼「神鵰俠侶」?尹志平只得搔著頭應道:「是!」

「我腦中滿是龍姑娘那白晰的雪膚,根本不能集中精神唸經。於是我又溜到後山去。說話是想去乘涼,其實是想再到龍姑娘。我剛走到後山,便見到楊過那小子被一個怪人拉著走到樹林的另一邊。我悄悄的跟蹤他們,原來那人竟是西毒歐陽鋒!我嚇了一跳,正想跑回寺裡稟告師傅和各位師叔伯。卻聽到楊過說龍姑娘在樹林中被歐陽鋒封住點了穴道,我登時心中狂跳。」

「我實在太想念龍姑娘了,便偷偷避開歐陽鋒和楊過的注意,潛回樹林。我找了好一會,才在樹林角落的小空地上,見到龍姑娘睡在地上!她真的好美呀,我又不敢走近,害怕被她發現。你該知道,她的武功遠在我之上。我躲在遠處觀察了很久,都不見她稍有移動。我想歐陽鋒的點穴功夫一定十分獨特,否則以龍姑娘的武功,又怎麼會衝不開被封的穴道呢?師傅曾經說過,西毒歐陽鋒的絕招叫做「蛤蟆功」,是很厲害的邪門武功…」

「廢話少講!你娘親的!快一點到正題吧!」閻王氣得滿面通紅。

「是…是…於是我拾起龍姑娘掉在花叢邊的手絹。上面沾有龍姑娘的香味,我對上一次見她用過的。據說是用金蠶絲識成的,刀槍不入…」他的眼角瞟到閻王大人的腳又氣得發震了,連忙說:「我怕她看到是我,便先俯伏地上爬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用手絹蒙住她的眼。她果然一動不動的,胸口在微微的起伏,我看得癡了!」

「我從來沒有在這麼近的距離看過龍姑娘,於是我大膽的湊近她美麗的面龐,細細的欣賞。她真是天下第一的美女啊,比天下第一美女黃蓉黃施主更加美上千倍。龍姑娘身上還散發出一種彙集了百花清香的無比幽香。我一時意亂情迷,便斗膽的吻在她的面上。她全身一震,嚇得我連心也跳了出來,全身都僵硬了。但後來見她仍是一動也不動,便放膽的在她面上和嘴上亂吻。」

「我吻著吻著,龍姑娘的鼻息漸漸加重,呵氣如蘭,我鼻中儘是龍姑娘撲鼻的體香,心中燃起一陣從未試過的慾火。我的手不受控的在龍姑娘的身上亂摸。一接觸到她高聳的胸脯,我已感到全身血氣直往腦上衝,心中亂作一團的。最後,我一咬牙,伸手扯開龍姑娘的腰帶。」

尹志平沈迷在回憶之中,他沒有見到殿上人人的褲襠都已高高的撐起了。

「我當時一時衝動,解開龍姑娘的腰帶,翻開她的衣衫。像冰雪一樣炫目的雪白肌膚,馬上暴露在我的眼前。我雖然從未見過女人的乳房,但我肯定龍姑娘的乳房,是世間上最美麗的!我根本制止不了自己吻上去。呀!又香又甜!比燒饅頭更加美味。」

「燒饅頭?你娘親的!這臭小子的形容詞真是大殺風景。」閻王心中在咒罵著。

「我一口含著龍姑娘的鮮嫩乳房,手在她像綢緞般幼滑的雪膚上撫摸。我的陽物已脹得很大,在褲子中頂得很辛苦。」

「我慢慢褪去龍姑娘的下裳,一股奇香馬上充滿了整個樹林。我一看龍姑娘的下身,那真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美景呀!像花瓣一樣嬌嫩的陰戶上有著疏落的柔毛,中間的淺溝中正流出香濃的花蜜。我用舌頭舔了一下,那蜜液比玉蜂漿更要香甜。我已經色膽包天,就算用劍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能停下來的了。我試著用手指挑開龍姑娘的美麗花瓣;但一鬆手,花瓣又再緊迫的上。」

「我只有一手用手指分開花瓣,然後用手指試探的插入龍姑娘的秘洞中。呀!那種緊湊的感覺,我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龍姑娘雖然不能動,但我知道她也是很舒服的。我見到她的蜜洞不斷滲出瓊瑤玉液,而且混身上下也浮現出像荷花一樣鮮紅的淺紅色。」

「我已被熊熊慾火燒得失去了理智,便解開自己的褲帶,讓陽具透一透氣。我心中十分矛盾,一面是和夢寐以求的女神交合的難得機會;一方面理智又告訴我這是喪盡天良的獸行,真是兩難呀!我想,自己是全真教的大弟子,將來極有可能榮登掌門大位。但龍姑娘又實在令人心癢癢的,唉!」

「你娘親的!到緊要關頭你還想甚麼廢話呀!你娘親的!」閻王急喘著氣,他的褲襠已高高撐起一個大帳幕。他急氣急敗壞的大聲吼叫:「求求你快一點好不好?」

「是…是…」尹志平嚇了一跳,連忙接下去:「我脫去褲子,跪在地上,分開龍姑娘的雙腳。然後將陽具頂在龍姑娘的陰戶上,我知道龍姑娘很緊張,她全身都在顫抖,蜜穴中不斷的流出清香的花蜜。然後…」

「然後怎樣?」閻王真的很心急了。

「然後我用力一頂,陽具竟然滑開,撞在地上,痛得我幾乎喊了出來,幸好我手快把嘴掩住。」

「哎呀!」

「咦!怎麼閻王大人會在雪雪呼痛的?」

「我歇了一會,又用手幫助了好久,陽具才重新脹起。於是我便再較正位置,將陽具貼在龍姑娘的陰戶上,然後慢慢用力將陽具插進龍姑娘的秘穴中。她全身一震,她的玉洞真的是又緊又窄呀!我忍不住用盡全力的直往前衝,一下子將整條陽具都插進了她那小小的洞裡去了…」

尹志平頓住了,沒有再說下去。

「然後呢?」這次座上三人一齊衝口而出,這臭小子太可惡了,在這重要關頭還在賣關子。

「然後…」尹志平怯懦的說道:「然後…然後…然後…我就打了一個冷震,射了!」

「射了!」閻王惱得頭筋都現了:「才這麼一下?」

「是…大人…只有一下。」

「那麼你有沒有再來?」閻王心急如焚地追問。

「我原本也想再來一次的,但陽具又卻偏偏軟軟的總硬不起來。我怕楊過會回來,於是便匆忙的用衣服蓋住龍姑娘的身體,然後慌忙逃走了。」

「砰」一聲,「你娘親的!你娘親的!你娘親的!你娘親的!你娘親的!」閻王氣得一手掃落桌上的所有物件。「你這個混蛋,面對著千年難遇的美女,你竟然只有那麼的一下?」他氣得猛跺腳,把整個閻王殿震得東歪西倒、七零八落、塵土飛揚的。他亂叫亂跳,好一會才頹然的坐落在椅子上。

「害我浪費了幾張昂貴的虛擬錄像碟,還在朋友面前丟了大臉。」他左右的兩人也惱得在直瞪眼,一面悻悻然的神情。

「判官!現在宣判這個甚麼尹甚麼平的混蛋的判刑!你娘親的!」閻王的面仍是氣得紅紅的,快爆血管了!

「罪民尹平,虛偽奸詐、荒淫無度、禽獸不如、欺師滅祖、殺人放火、包娼庇賭、偷扼拐騙、迫良為娼、為虎作倀、賣友求榮、陽痿、女人形、性無能、性變態、漢奸、出賣全人類…總之是壞事做盡,本王現在判他跌落十八層地獄,受盡所有刑罰,永不超生!」閻王一輪嘴的數個不停。

尹志平聽得呆了,到閻王一口氣說完,他才如夢初醒。「冤枉呀!大人冤枉呀!」

「來人!把他押下去!」

「冤枉呀!冤枉呀!」尹志平的慘叫聲在空洞的大殿上長長的漂蕩著。

搞上別人老婆

那時候我還在下面的小廠當廠長,還沒今天的地位,當時手下管著一百二十

多人,廠裡的事情全是我說了算。

那時候,廠裡人事科有個職員小李,很瘦,是大學生,那時的大學生不像今

天這麼不值錢,但是小李這個人家裡沒關係,人又懦弱又不會來事,不是很受歡

迎,特別是不知怎麼得罪了頂頭上司人事科長,總是挨批,工作不如意,憋氣得

很。小李老婆是他大學同學,在一很小的事業單位工作,聽說家裡也沒關係,總

之,這兩口子混得不好。兩人當時結婚兩年,沒孩子。

我第一次見到小李的老婆是那一回去人事科吩咐事情,一進門就覺得眼前一

亮。她是來找小李,當時坐在沙發上,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白嫩、文靜、賢淑、

窈窕,有點古典美女的樣子,彎眉毛、杏核眼,小巧的鼻子嘴巴,五官很精緻,

有點像明星龔雪,都那麼古典那麼柔弱那麼白皙。記得當時她脫了大衣,上身穿

白色的絨衣,看得出很瘦,但胸前鼓鼓的,下身好像是西褲。

小李給我們介紹,她只是很害羞的站起來跟我握了握手,那小手真是滑膩。

我事後返回廠長室,腦子裡轉的全是她,就像這麼一個嬌嬌柔柔的小媳婦,那身

上得有多白呀,當時想得雞巴都有點硬。

以後我就有意在小李身上下工夫,一面在人事科長那裡透露點意思,讓那個

胖女人賣力打壓小李,一面暗地裡安撫小李,沒多久,他就對我感恩戴德了。

過了三個月吧,機會來了,當時房改,廠裡最後一次福利分房,小李想要,

他家境不好,住的是老式筒子樓,雙方老人都沒錢,錯過這次機會就別想要房子

了。小李來找過我好幾次,他一找我,我就說你這個確實有難度,因為他確實不

夠條件,才畢業沒幾年,排不上他,但我又透露說我會幫忙,其實就是我一句話

的事,然後就把話題往他身上引,幾次以後,我猜他隱隱約約知道我要幹什麼。

後來分房名單決定前的週末,我把小李叫到辦公室,給他看了預名單預,上

面當然沒有他的名字,小李就苦苦哀求,我就直接說他老婆怎麼怎麼漂亮、氣質

怎麼怎麼好,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女人就好了,哪怕是一次的緣份呢!這話說得很

露骨了,我也不怕他發作,他沒那個膽,呵呵,小李就蔫了,耷拉個腦袋。我就

拍拍他肩膀,再說了一堆我看好他,以後把他調離人事科,換個好崗的話,然後

讓他回去好好想想。

看他離開時那垂頭喪氣的樣子,我覺得這小子會屈服。

果然,第二天小李就打電話請我晚上去他家吃飯,哈哈哈哈!

晚上去他家,小李在樓前等我,看得出小李沒睡好,眼睛都腫了。

他領我進去,樓是真破舊,走廊又黑又窄。進了他家,好小一間,三十多平

吧,屋裡拉了窗簾,黃色的燈泡很昏暗,裡面一個門通廚房和廁所。

小李媳婦一直在廚房沒出來。過一會才從廚房端菜出來。算是第二次見面,

身材好像比上次見面豐滿了些,嘿嘿,老子好艷福,今晚搞死你!臉還是那麼白

嫩,就是眼睛有點紅,哭過了吧?

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收腰半袖短襯衫,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白色的細細的乳罩

和鼓鼓的乳房輪廓,襯衫下襬鬆鬆的搭在臀部,顯得裡面的腰特別的細,下面穿

一條淺藍色的有點緊身的牛仔褲,顯得屁股又小又圓又翹,脖子上的皮膚那叫一

個白。

她低著頭,看樣子好像不敢看我,嘿嘿,到那時候我還不敢相信事要成了,

我就沖她笑。飯菜沒什麼,熟食居多,他們沒有心思準備飯,我也沒心思吃,就

看身邊那張低垂的俏臉了。

吃過晚飯已經是快10點了,我對付喝了點酒。小李小聲提出讓我留下來休

息休息,然後說要出去買點水果,哈哈,哪有大晚上出去買水果的?我就坐在沙

發上點頭,小李往外走,他老婆跟到門口。

我低頭喝茶,眼角餘光看到小李慌慌張張的把兩個避孕套似的東西遞給了她

老婆,小李老婆接過去,在小李身後把門關上,好像遲疑了一下,然後上鎖了。

呵呵呵,看來今晚吃定這隻鮮嫩的小白羊了。

小李老婆站在門口,轉回身來,很緊張的樣子,擡頭瞟了我一眼,眼神那叫

一個絕望,然後馬上低下頭。

我就站起來走過去說:「弟妹,坐會兒吧!」然後去拉她的手,想一起去沙

發那坐,結果她很緊張的抽出手,自己奔沙發過去了。我在身後欣賞她的背影,

那身材確實美,又高又苗條。

她併著腿坐在沙發的那頭,跟我比,她倒像個客人,還他媽的低頭不看我。

丫屄,一會搞死你!這會得加加溫,免得她再變卦了。

我趕緊在邊上緊挨著她坐下來:「弟妹,你放心,這次的事,我一定幫忙,

那還不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啊!你就放心好了。」

「太謝謝你了,廠長。」小李老婆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

我就抓住她的手,那小手冰涼冰涼的,皮膚好滑。她這回沒把手抽回去,我

知道時機成熟了,把一隻手放到了她的腿上,當時就感到小李老婆的身體害怕的

顫了一下,整個身子都僵硬起來。

咱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我就隔著隔著牛仔褲用手指在小李老婆的大腿上慢慢

地撫摸,緊身的牛仔褲讓我感覺到那大腿真有彈性,同時也能感到小李老婆的身

體傳過來一陣陣的顫懾。

過了很久,我感到她的身體不抖了,出氣也勻了,就把手停了下來,從她的

大腿拿開。啥也不說了,開幹吧!

「弟妹,你太漂亮了,我想要你!」我攬住小李老婆的腰,想吻她,結果她

皺著眉頭把臉別過去了,嘿,還真以為自己是古代的淑女呀?馬上要你好看!我

一隻手一把抓到她的乳房上,隔著衣服用力地揉,她就本能的用手推我的手臂,

不過沒太大力氣,呵呵,除非她不想辦事了。

那奶子叫一個軟,從來就沒摸過那麼軟的奶子,但使勁抓吧,裡面還特別有

彈性。小李老婆慢慢地鬆開了手,但還把手搭在我的手臂上,絕望的閉上眼睛,

身體靠在沙發背上,咬著嘴唇。

我是越抓越來勁,動作越來越粗暴,估計當時她很痛,因為彎彎的眉毛都皺

到一塊去了。

我一下把小李老婆的上身推倒在沙發上,開始解開她襯衫的鈕扣,她就那麼

向上舉著胳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哈哈哈!

我解開她的衣服,接著把她胸罩往上一推,兩個白嫩的乳房一下彈了出來,

完美呀!就是兩個半球形,白得好像都能看清皮膚下面青青細細的毛細血管,淺

棕色的小巧的乳頭,我一手抓一隻,開始親她的乳頭。人間美味呀!含在嘴裡可

滑了,都能感覺到乳暈上面的小顆粒凸起,極品呀!我那麼一含一舔,那乳頭就

開始腫脹了。

我擡頭,小李老婆把頭扭向了裡面,對著沙發背,不敢看我的臉。我把手伸

到她背後解開了扣子,這下乳罩就不礙事了。

我挺直腰,擡起小李老婆搭在沙發邊的腿,脫掉她的襪子,接著解開她牛仔

褲的褲扣,拉開前面的拉鏈,我靠!白色的小內褲,我的最愛呀!前面還隱約能

看到內褲下黑黑的一團陰毛。

我可急了,隨手連內褲帶牛仔褲一起往下扒,小李老婆還是那副不情願的樣

子。她不配合我,我就扒不下來,我就拍拍她的胯骨,她這才勉強羞辱地配合著

擡起臀部,配合我扒掉她的褲子。牛仔褲和小白內褲一褪到屁股以下,前面白白

的下腹、大腿根、黑黑的毛就都露出來了,小腹真平,就像古人說的,像一大塊

雪白的凝脂。

我急吼吼的就把她的褲子褪到腳踝,擡起她的腳,全脫下來了。小李老婆的

腿併得緊緊的,又細又長,白得像紙一樣。毛毛不是很茂盛,我伸手摸了把毛,

呵呵,淑女連陰毛長得都那麼纖細。我很粗暴地從膝蓋處分開她的雙腿,小李老

婆白皙的下體馬上裸露在我眼前,陰唇很光潔,還是像處女一樣的肉色,我靠!

撿到寶了。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拉起小李老婆把她的襯衫和胸罩扒掉,

然後把她推到床邊,壓倒在床上,把一條腿夾在她的兩腿間,分開她的大腿,大

腿貼著她毛毛和嫩嫩的屄屄的感覺舒服死了。

我把身子都擠進她兩腿間,盡力讓她分開兩腿到4、50度,然後把手伸到

小李老婆的襠部去摸屄屄,幹!一點水也沒有。我就用手指撫弄她的陰部,她皺

著眉頭,難過的想夾緊腿,並扭動身子躲閃,但我還是很順利地分開了那兩片又

薄又嫩的陰唇,找到了陰蒂,開始揉搓。小李老婆的那裡真叫嬌嫩,摸起來真像

下飯店吃的鮑魚的感覺。

小李老婆那個表情真是叫一個痛苦,都快帶哭腔了,小聲在我耳邊哼哼道:

「你別,痛……」呵呵,聽著像破處似的。

我揉了一會,出來點水,不太多,可是等不及了,一手握住雞巴,把龜頭在

小李老婆的外陰來回摩擦,用陰唇上陰道分泌的體液浸濕自己。

小李老婆說:「套子在我褲子口袋裡。」

我靠!老子是來享受的,用那個還叫享受麼?一句話拒絕:「我從來不戴那

個!」她閉上眼睛不說話了,嘿嘿,你有拒絕老子的權利麼?

自下而上磨了幾下後,我翻開小李老婆的外陰唇,對準中間凹進去的地方小

幅度的頂了幾下,試了幾次陰莖都不能進去,太緊張了,陰莖有些疲軟。我停了

停,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我支撐起上身,停下來看小李老婆,這娘們還是那個

愁眉苦臉的樣子,兩個人誰也沒有動。

我拿起她的左手放到我的雞巴上,讓她握住我的雞巴,我在外握住她的手,

開始上下套弄,弄了幾下我就鬆手了,小李老婆自己無奈地繼續。看著這個高挑

漂亮的下屬老婆赤裸著雪白的軀體,用細長纖細的手搓弄自己的雞巴,我的身體

開始亢奮起來。

我左手揉捏把玩著小李老婆的乳房,右手伸到她的襠裡揉她的陰蒂,這小娘

們陰核太敏感了,一揉就哼哼痛,也不給我搓雞巴了,開始想推開我給她揉屄的

手。那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我扒拉開她的手,坐起來,把雞巴湊到她嘴邊,

我靠!她居然厭惡的閉眼把頭扭開了。

我捏住她鼻子把雞巴在她嘴裡淺淺涮了一下,呵呵,意思意思就好,看她那

樣估計也不會口交。小李老婆急了,一下坐起來了,起來得挺猛,兩隻挺翹的小

奶子一彈一彈的,我不客氣地把她再撲倒,把雞巴頂上去,用手扶著來回蹭了幾

下,感到那處凹陷,用力挺腰向前,終於進入了。

「啊……」進入的一剎那,小李老婆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兩手緊抓床單,

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

小屄真緊呀!尤其是陰道口,像張小嘴似的緊緊含住了雞巴頭,裡面是又軟

又暖,很光滑,很緊,溫軟舒爽,就是裡面還是有點乾,只進去了一半,我再往

裡使勁,一桿子捅到底。

「啊……」小李老婆又低聲叫了一聲,這回應該是痛的。

哈哈哈!我可管不了她痛不痛了,啥也不說了,開始操。我緩緩地抽出去再

慢慢頂進去,一下又一下,就是要體會那種全入全出的感覺。操了十幾下後開始

提速,每一下都撞得小李老婆的身子向床裡移動,雪白的奶子一晃一晃的。

小李老婆咬著嘴唇不叫出聲,兩隻手緊緊壓在自己兩隻乳房上,不讓乳房隨

著我的抽插而晃動。我更用力地抽插,盡情和身底下那個雪白的身子撞擊,幹別

人老婆的快感真是銷魂吶!我更加瘋狂,更加用力操,小李老婆忍著不出聲,皺

著眉,腿屈辱的張開著,任由我抽插,房間裡就聽見一陣陣有節奏的「嗒!嗒!

嗒!嗒……」快速的肉體撞擊聲。

那種心理感覺真是神仙一樣,我的雞巴在長得跟天仙似的下屬老婆的陰道裡

隨意地進進出出,美人我隨便操,雞巴上的每一根神經都活躍了,感覺可靈敏,

連屄裡的一絲一毫都感覺得出。裡面的感覺咋說呢?柔軟緊閉吧,把我包得緊緊

的,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雞巴漸漸地由軟變硬、變粗變長,後來每一下都能滿滿

地充實小李老婆的陰道。

「你輕點,快點呀!」我靠!敢催老子?瞧你那不情不願的樣子,老子要你

好看!我把雞巴全退出來,再腰部突然猛地一用力頂了進去,「啊──」小李老

婆的整個身子被推到床裡面,淚水奪眶而出。

痛了吧?傷自尊了吧?哈哈哈!

「弟妹呀,第一次跟別的男人做吧?感覺又軟又緊,還會往裡吸呢!」

小李老婆難以面對如此赤裸裸的話語,羞辱地將頭扭向了一邊,把手臂擋住

眼睛,開始無聲的啜泣。

呵呵!還挺貞潔,再哭你也做不成淑女!我接著用手緊緊地抱著她的頭,胸

脯粗暴地壓在她的乳房上面,緊閉著雙眼向上仰著頭,全身心的繼續操,繼續享

受下屬美女媳婦嬌嫩的身體。

屄裡真是滑嫩,每次退出來再戳進去都能感覺到小李老婆的小陰唇被我的雞

巴頭帶得翻進翻出,胸前還能感覺到她的兩粒小乳頭在摩擦我的皮膚。

搞了一會,大概是因為緊張、恥辱加上我的體溫吧,小李老婆渾身戰慄,汗

水淋漓,但身體的自然反應使陰道隨著我的抽插變得更潤滑了,我都聽到了下身

交合處隨著每一下插入傳來的水響的聲音。

操屄耗體力呀,我的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嗯……嗯……」忍不住張開嘴

一邊操一邊哼著喘息。身下的小李老婆咬住嘴唇,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眼淚不斷

地從眼角流下來。

我再加速,抽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不知是因為屄屄被我操得發痛,還

是「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想降低音量,她把兩隻原本護住

乳房的手移到了我腰上,想減緩我撞擊的力量,隨之而來的,兩隻白嫩堅挺的乳

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蕩著。我看著她的嫩奶子就發狂,緊緊抓住她的乳房將她按

在床上,以加強每一次撞擊的深度和力度。

隨著我的抽插,她漸漸不再抵抗了,手臂垂下去了,繃緊的肢體漸漸鬆弛下

來,全身因一開始的緊張帶來的抖動也慢慢地平息了,身體由僵硬開始變得虛弱

無力。她一鬆軟,我插得就更深了,能感覺到每一次深入時,自己睾丸都能緊緊

貼著她的陰唇。

我看著自己的汗水從額頭甩到小李老婆的臉上,再和著她的汗水流到床上,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從她陰道裡淌出的液體味道,我感到大腿下的床單都濕了。當

時就很得意的對小李老婆說:「弟妹,你好多水呀!」她就閉上眼睛繼續哭。好

爽,感覺像在強姦。

又插了一陣,我小心的抱住小李老婆將她拽得坐立在我的大腿上,雞巴留在

她的屄裡,把下屬的老婆光屁股赤裸裸的摟在懷裡真是別有風味。我張開雙臂,

從後面攬住小李老婆的脊背,那皮膚真光滑,比緞子還細嫩。我再次把她摟在懷

裡,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的雙手滑到她的臀部,抓住了她的屁股,我靠!那

臀瓣的彈性呀,又圓又緊,這才叫屁股呢!

我開始前後晃她的屁股,這回是雞巴全在屄裡來回磨擦,舒服無比呀!我們

的胸部、小腹緊緊貼在一起,我都能感到壓在自己的胸前的小李老婆的凸起的乳

頭和軟軟的乳房。

搞了一陣,我再慢慢地將小李老婆放倒在床上,抽出雞巴,我一看,燈光下

自己黑黑的雞巴上面濕漉漉的。小李老婆也看,我看她,她就轉過頭去了。還裝

淑女呢!再裝清純我操死你!

我擡起她兩條筆直修長的腿,欣賞了下她的屄,哈哈!還真是淺色的,比粉

紅深不了多少,叫我操得大小陰唇都充血了,翻翻著,陰道口開著,外面還能看

到白白的黏液,用手摳摳,手指一下就伸進去了,裡面又濕又暖。

小屄,都被我操成這屄樣了,看你還怎麼清純!我把她的小腿架到肩上,用

身體把她的身子壓得蜷縮起來,讓她的腰部半懸空,雪白修長的大腿把她的乳房

都壓扁了。

我對小李老婆說:「弟妹,今天我就叫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男人!」然後把

雞巴捅進她的屄裡,這回裡面全是水,一下就進去了。我開始瘋狂地操,一邊搞

一邊欣賞著小李老婆粉紅色的大陰唇隨著我的雞巴抽送而翻進翻出,自己的胯部

有力地拍打著她雪白的臀部和大腿,讓她的身體承受我全部的體重。

每一次插入,我都盡力到達小李老婆身體的最深處,她繃緊了的身體讓我每

一次的插入都是連根沒入,我當時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也塞進這個嬌嫩美女的

屄裡去,小李老婆被我的體重壓得大口大口的喘,胸脯劇烈地起伏。

插了幾下,覺得下面雞巴根部又熱又水,一看,我靠!這種姿勢劇烈的撞擊

和我身體的壓力,壓得小李老婆小便少量失禁了,這嬌嬌的小媳婦就是不經操,

居然被操尿了!

「求求你,快點做完吧!」小李老婆都哭出聲了。

嗯,好,我把她的小腿放下來,盤在我的腰部,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又從她

細弱的肩頭伸過來,再次把她的小身板緊緊地抱在懷裡,開始快速的抽插。一會

我就高潮了,在她體內的雞巴開始了劇烈的收縮,我繃緊身體,清晰地感覺到了

自己一下下膨脹跳動的龜頭和射出到小李老婆陰道深處的滾燙精液。

然後我脫力了,趴在小李老婆的身上,疲軟的雞巴還留在她屄裡。小李老婆

獃獃的望著天花板,也是一動不動。過了十多分鐘,她被我壓累了吧,開始試著

挪動身體,真刺激,我在她體內的雞巴又開始慢慢脹大變硬。

我決定再幹一場,抽出雞巴,爬起身子,板住小李老婆的細腰,示意她爬起

來。她被動的轉過身子,跪在床上,我一手在她後背的上部向下壓,把她的頭深

深埋在了床上的被子裡,一手扣住她的腹股溝向上用力迫使她盡量擡高臀部,小

李老婆被我擺佈得雪白的屁股翹得老高,兩半八月十五皎月臀瓣和中間的幽谷中

夾著的外陰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雪白的後背、纖細的腰肢,完美的梨形臀部,連菊花都看得一清二楚,淺褐

色的帶點褶皺,乾淨,非常的乾淨。剛剛被操過的微腫的陰唇分開著,可以看到

裡面掛著剛才帶出的少量白色精液,象牙樣的大腿,梭子形的小腿。

我越看雞巴越硬,一手板住小李老婆的腰拉向自己,一手摸了一下她的陰部

確定位置,然後扶著雞巴抵在她的屄門上插了進去。這一次進入得很順利,裡面

陰道的分泌物和先前射入的精液保證了充足的潤滑。

我雙手摟住小李老婆的細腰,開始大力地抽插,頻率很快,「啪啪」的肉體

撞擊聲那叫響個不停。隨著每一次撞擊,小李老婆豐滿挺翹的臀部被擠壓得變了

形,看著自己千錘百煉後變得黝黑的雞巴在小李老婆的臀溝裡不停地進進出出,

看見她兩手緊緊抓住床單,隨著我的抽插,豐滿的乳房不停地搖晃,我有一種非

常的成就感。

我一邊插一邊用手去揉她的乳房,還用手拍她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一會就被

拍得紅紅的。

才射完,這一次插了好久都沒感覺,我突然想報復她一直裝淑女,就拉著她

的腰把她拉離床面,隨著每一下的插入,用雞巴和胯部把她的身子往床裡頂,幾

下就把她的頭撞到床板上了。然後就是用盡全力地操,每一下都讓她的頭撞得床

板山響,「乓乓」幾下,我估計整個一層樓都聽到了。

這下她服了,回頭跟我說:「求你,這裡隔音不好,別,別讓鄰居聽到。」

「弟妹,該聽的早聽到了吧?呵呵,行,不撞了。」我開恩把她的身子拉了

回來,不過,這還沒完,我用食指開始在她嬌小的屁眼週圍轉,她就用手去擋:

「別,別碰那裡。」我不耐煩地打開她的手,靠!還沒叫你好好給我你口交呢!

剩一屁眼留著不開發,哪有這個道理?原則上我搞就搞到你全身上下除了肚臍眼

不捅,其它都捅到。

我一下把手指捅進她屁眼裡,她「啊」的一聲,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身子一挺,往前一竄。我剩下那隻手趕緊按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再狠狠地搧了

她屁股蛋一下,都打紅了。

「別動!這就對了,穩定壓倒一切嘛!哈哈!」我的手指開始和雞巴一起幹

她,手指向下使勁,隔著薄薄的一層肉,剛好能摸到我的雞巴,那滋味,神仙難

比呀!這回刺激,幾下就又繳槍了。

這回射完,我看小李老婆都哭斷氣了,我雞巴都拔出來了,她頭還埋被裡,

挺著雪白的屁股,一動不動在那撅著呢!屄門大開著,都合不上了,裡面不斷地

有渾濁的精液和她的體液流出。我用枕頭邊的紙巾幫她擦了擦流出的精液,由於

受到了太強烈持久的刺激,當手紙接觸到陰部的時候,我感覺小李老婆的陰唇仍

在微微的顫動著。

然後她終於起來了,淚眼婆娑的樣子,飛快地穿上褲衩和乳罩,連屄都顧不

上用紙好好清理一下。呵呵,都這時候了,還怕我看她身子呢!她身上是洞的我

都插過了,還把她的屄操了個稀巴爛,小李百分百以前絕沒有魄力像我今晚這麼

搞過她。

我也穿上衣服,說聲:「弟妹,我走了。」就開門回家了。房子後來就分給

了他們一套。

以後我還搞過小李的美女老婆一次,是小李想換個崗,我就對他說:「上回

弟妹給我按摩了一下,手法真好,這個週末我加班,麻煩弟妹過來再幫我按摩一

下。」我不想去他家,他家那時搬了,樓裡都是廠裡的人,眼太雜。週末廠裡沒

人,方便。

週末下午,小李老婆果然來了,穿得跟上次差不多,嫩黃的上衣配水磨白的

牛仔褲。她一進我辦公室,我就在她身後把門鎖上了,從身後環住她的細腰,把

她推到我辦公桌前,手就順著她下面衣襟伸到裡面去推開乳罩,開始摸乳房。還

是記憶中那麼堅挺那麼滑嫩,小小的乳頭捏了幾下就膨脹起來了。

她手就在衣服外面想按住我的手,我順勢滑下來解她前面的牛仔褲褲扣,一

摸,呵呵,這回繫褲帶了。先解褲帶,再解褲扣,拉開褲門處的拉鏈,這個過程

她一直是很矛盾的象徵性的想阻止我的手,那麼無力,能阻止得了麼?

我一氣呵成,然後用手勾住兩邊的褲腰和內褲邊緣彎腰往下一拉,一個雪白

的屁股和大腿就露我面前啦!小李老婆本能的想蹲下去往上拉回褲子,我乾脆全

蹲下來,把她的褲子和內褲拉到腳踝。

有我在身後,她不能全蹲,夠不著褲子,一彎腰反而把兩瓣八月十五的月亮

和臀溝裡夾著的兩片淡色的陰唇湊到了我鼻子尖上,我就感覺到冰涼的屁股蹭到

了我臉上。

她也感覺到了,嚇得又挺了一下腰,趁這個機會,我站起來,兩隻手繞到前

邊,一手向上揉捏滑嫩的奶子,一手向下劃過陰毛往她兩腿中間伸,她一下閉緊

了雙腿,一手上一手下的摀住我的手。這能難倒我麼?我從後面把一條腿別進她

兩腿間,再別入另一條腿,兩腳貼著她內踝往外一分,嘿,立馬就開了。

這招叫孔雀開屏,我手就暢通無阻地伸到她襠裡了,捏住兩片陰唇把玩了一

陣,分開找到那粒嫩肉芽,開始彈弄。她就弓彎了身子,把手按住我的手,可是

沒用呀,我一個手指頭動動就行,反倒是她的屁股頂在我的雞巴上不停地扭動。

我鬆開抓乳的那隻手解開褲帶和拉鏈,我褲子自己就掉下去了,我再褪下內

褲頂上去,感覺貼上了一個冰涼滑滑的小屁股。我用手往下壓她的背,把她按在

辦公桌上,胯骨用力頂住固定她的屁股,冰涼的小屁股貼著我火熱的雞巴,時不

時她還小幅度的扭一下,好舒服呀!

我把雞巴移進她的臀溝裡,讓她兩個屁瓣夾著我的雞巴,我的另外一隻手也

一直沒閒著,繼續在她陰槽裡摳弄。慢慢就感覺那顆小肉芽鼓起來了,下面的陰

道口也有水了,我再用手扶一下雞巴,伸到她外陰,開始蹭屄,暖暖的,中間的

溝很明顯,裡面還能感到有點水,呵呵,行了,今天我要再試試強姦的感覺,水

太多就沒意思了。

我抽出手,扶住她的屁股,掰開臀瓣,扶著雞巴試了幾下就往裡捅,裡面還

是很乾,進去個頭就卡住了,這一下痛得小李老婆「嗯」了一聲。

我就開始淺淺的抽插,大小陰唇和陰道口緊緊地包著,舒服!操了一會水多

了,我一桿子捅到底,裡面那叫又乾又緊,因為乾,操起來感覺很緊,像在搞處

女。可能是痛吧,我每捅一下,小李老婆就「啊」的叫一聲。

我感覺她屄裡一緊一緊的,每一次往裡插都有很大阻力,感覺雞巴像條乘風

破浪的船,陰道一圈一圈環形的肌肉在它前面一圈圈的被撐開,然後又合攏,緊

緊地包裹住整根雞巴。我兩手拚命扒開她的屁股,雪白的屁屁上都能看到我手指

的紅印了,我一邊操,一邊欣賞小李老婆淺褐色的屁眼,還有我黑黝黝的雞巴在

白嫩的臀瓣裡鑽進鑽出,那情景終生難忘啊!

出出進進了幾十下,水變多了,我拉住小李老婆的細腰,每往裡戳的時候就

往回拉她的身子,以便進得更深,幾乎每次都能感到龜頭頂端碰到了裡面的花心

嫩肉,「啪啪啪」的撞擊聲開始響徹雲霄,哈哈哈哈!

我搞了有二十多分鐘,感覺身下的小李老婆都癱在桌上了,就用手把她的臀

瓣往裡收,好夾住我雞巴的根部,這樣就可以從裡到外全方位的刺激。過了四、

五分鐘吧,我感到不行了,就緊插幾下,一陣快感衝上腦門,雞巴擠到最裡邊,

緊貼著花心開始一跳一跳的射精,小李老婆被灼熱的精液燙得一跳,把手伸到屁

股後面往外推我的肚皮:「不要……不要射在裡面……」

我可不管那些,穩如泰山,射了十幾下,感覺一輩子數那次射得最多了,全

射進小李老婆的陰道深處、花心口上了。射完我還故意停了兩分鐘,搬著兩邊骨

往上擡小李老婆的屁股,呵呵,別白瞎了我的精華,讓它們都流進去。

然後我戀戀不捨地拔出雞巴,在辦公桌上拿了手紙擦拭,小李老婆也站直身

子,往外撇著膝蓋,整個外陰全露在我的眼前,很不知羞恥的姿勢呀!她低著頭

用手紙擦乾流出的混合物,可能是我射得太多,她陰道分泌的液體也不少,她就

擺著那個姿勢擦了好久,才彎下身子從腳踝處提起牛仔褲和內褲穿上,再掀起衣

服扣乳罩的扣子。

近乎於強姦般的狂操完下屬的美女老婆,再看她清理屄屄,提褲子、穿衣也

是一件很有征服感、成就感的事,呵呵!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叫這個小媳婦給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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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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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團》《覺後禪 — 春》

第一回 止淫風借淫事說法 談色事就色慾開端

詞曰:

黑髮難留,朱顏易變,人生不比青松。名消利息,一派落花風。

悔殺少年,不樂風流院,放逐衰翁王孫輩,聽歌金縷,及早戀芳藥。

世間真樂地,算來算去,還數房中。不比榮華境,歡始愁終。

得趣朝朝,燕酣眠處,怕響晨鐘。睜眼看,乾坤覆載,一幅大春宮。

這一首詞名曰《滿庭芳》。單說人生在世,朝朝勞苦,事事愁煩,沒有一毫受
用處。還虧那太古之世開天闢地的聖人制一件男女交媾之情,與人息息勞苦,解解
愁煩,不至十分憔悴。照拘儒說來,婦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門,死我之戶。

據達者看來,人生在世若沒有這件東西,只怕頭髮還早白幾年,壽還略少幾歲
。不信單看世間的和尚,有幾人四五十歲頭髮不白的?有幾人七八十歲肉身不倒的
?或者說和尚雖然出家一般也有去路,或偷婦人或狎徒弟,也與俗人一般不能保元
固本,所以沒壽這等。請看京裡的太監,不但不偷婦人不狎徒弟,連那偷婦人狎徒
弟的器械都沒有了,論理就該少嫩一生,活活幾百歲才是,為何面上的皺紋比別人
多些?頭上的白髮比別人早些?名為公公實像婆婆?京師之內,只有掛長壽匾額的
平人,沒有起百歲牌坊的內相。

可見女色二字原於人無損,只因《本草綱目》上面不曾載得這一味,所以沒有
一定的註解。有說他是養人的,有說他是害人物。若照這等比驗起來,不但還是養
人的物事,他的藥性與人參附子相同,而亦交相為用。只是一件,人參附子雖是大
補之物,只宜長服,不宜多服。只可當藥,不可當飯。若還不論分兩,不拘時度飽
吃下去,一般也會傷人。

女色的利害與此一般。長服則有陰陽交濟之功,多服則有水火相剋之敝。當藥
則有寬中解郁之樂,當飯則有傷筋耗血之憂。世上之人若曉得把女色當藥,不可太
疏亦不可太密,不可不好亦不可酷好。未近女色之際,當思曰:「此藥也非毒也胡
為懼之」,既近女色之際,當思曰:「此藥也非飯也胡為溺之」。如此則陽不亢陰
不郁,豈有不益與人哉?

只是一件,這種藥性與人參附子件件相同,只有出產之處與取用之法又有些相
反,服藥者不可不知。人參附子,是道地者佳,土產者服之無益。女色,倒是土產
者佳,道地者不惟無益且能傷人。何謂土產?何謂道地?自家的妻妾,不用遠求不
消錢買隨手扯來就是,此之謂土產。任我橫睡沒有阻橈,隨他敲門不擔
恐。既無
傷於元氣,又有益於宗祧。交感一翻,渾身通泰。豈不謂之養人?

艷色出於朱門,嬌妝必須繡戶。家雞味淡不如野雉新鮮,舊婦色衰,爭似閨雛
小艾此之謂道地。若是此等婦人眠思夢想,務求必得,初以情挑,繼將物贈,或逾
牆而赴約,或鑽穴而言私。饒伊色膽如天,倒底
魂似鼠,雖無人見似有人來。風
流汗少而恐懼汗多,兒女情長而英雄氣短。試身不測之淵,立構非常之禍,暗傷陰
德,顯犯明條,身被殺矣。若無償命之人,妻尚存兮。尤有失節之婦,種種利害慘
不可當。可見世上人於女色二字,斷斷不可捨近而求遠,厭舊求新。

做這部小說的人原具一片婆心,要為世人說法,勸人窒慾不是勸人縱慾,為人
秘淫不是為人宣淫。看官們不可認錯他的主意。既是要使人遏淫窒慾,為甚麼不著
一部道學之書維持風化,卻做起風流小說來?看官有所不知。凡移風易俗之法,要
因勢而利導之則其言易入。近日的人情,怕讀聖經賢傳,喜看稗官野史。就是稗官
野史裡面,又厭聞忠孝節義之事,喜看淫邪誕妄之書。風俗至今日可謂蘼蕩極矣。

若還著一部道學之書勸人為善,莫說要使世上人將銀買了去看,就如好善之家
施捨經藏的刊刻成書,裝訂成套,賠了貼子送他,他還不是拆了塞甕,就是扯了吃
煙,那裡肯把眼睛去看一看。不如就把色慾之事去歆動他,等他看到津津有味之時
,忽然下幾句針砭之語,使他瞿然歎息道:「女色之可好如此,豈可不留行樂之身
?常還受用,而為牡丹花下之鬼,務虛名而去實際乎?」又等他看到明彰報應之處
,輕輕下一二點化之言,使他幡然大悟道:「姦淫之必報如此,豈可不留妻妾之身
自家受用?而為惰珠彈雀之事,借虛錢而還實債乎?」

思念及此,自然不走邪路。不走邪路,自然夫愛其妻妻敬其夫,周南召南之化
不外是矣。此之謂就事論事以人治人之法。不但座稗官野史當用此術,就是經書上
的聖賢亦先有行之者。不信且看戰國齊宣王時孟子對齊宣王說王政。

那宣王是聲色貨利中人,王政非其所好,只隨口讚一句道「善哉信乎」。孟子
道:「王如善之,則何為不行?」宣王道:「寡人有疾,寡人好貨。」孟子就把公
劉好貨一段去引進他。宣王又道:「寡人有疾,寡人好色。」他說到這一句已甘心
做桀紂之君,只當寫人不行王政的回帖了。若把人道學先生,就要正言厲色規諫他
色荒之事。從古帝王具有規箴:庶人好色,則亡身。大夫好色,則失位。諸侯好色
,則失國。天子好色,則亡天下。

宣王若聞此言,就使口中不說,心上畢竟回覆道:「這等寡人病入膏肓,不可
救藥,用先生不著了。」誰想孟子卻如此反把大王好色一段風流佳話去勾住他,使
他聽得興致勃然,住手不得。想大王在走馬避難之時尚且帶著姜女,則其生平好色
一刻離不得婦人可知。如此淫蕩之君,豈有不喪身亡國之理?他卻有人好色之法,
使一國的男子都帶著婦人避難。大王與姜女行樂之時,一國的男女也在那邊行樂。
這便是陽春有腳天地無私的主。化了誰人不感頌他,還敢道他的不是?宣王聽到此
處自然心安意肯去行王政,不復再推寡人有疾矣。

做這部小說的人得力就在於此。但願普天下的看官買去當經史讀,不可作小說
觀。凡遇叫「看官」處不是針砭之語,就是點化之言,須要留心體認。其中形容交
媾之情,摹寫房帷樂,不無近於淫褻,總是要引人看到收場處,才知結果識警戒。
不然就是一部橄欖書,後來總有回味?其如入口酸嗇,人不肯咀嚼何?我這番形容
摩寫之詞,只當把棗肉裹著橄欖,引他吃到回味處也莫厭。

攤頭絮繁,本事下回便見。

第二回 老頭陀空張皮布袋 小居士受坐肉蒲團

說話元朝至和年間,括蒼山中有一個頭陀,法名正一,道號孤峰。他原是處州
郡學一個有名諸生。只因性帶善根,當其在襁褓之中不住的咿咿晤晤就像學生背書
一般。父母不解其故。有個行腳僧上門抄化,見了鬟抱在手中,似啼非啼似笑非笑
。僧人聽之說他念的是《楞嚴大藏真經》,此子乃高僧轉世。就回他父母乞為弟子
。父母以為妖言,不信。大來教他讀書,過目成誦。但功名之事非其所願,屢次棄
儒學佛,被父母痛懲而止。不得已出來應試,垂髫就入泮,入泮就幫補。

及至父母亡後,他待二年服闕,將萬金家產盡散與族人。自己縫一個大皮袋,
盛了木魚經藏等物,落去頭髮,竟入山修行。知道者稱為孤峰長老,不知道的只叫
他做皮布袋和尚。與眾僧不同,不□酒肉,淫邪之事戒得甚堅。就於僧家本等事業
之中也有三戒。那三戒是:不募緣,不講經,不住名山。

人問他為什麼不募緣,他道:「學佛之事大抵要從苦行入門。須勞其筋骨,餓
其體膚,使饑寒之慮日迫。饑寒之慮日迫則淫慾之念不生,淫慾之念不生則穢濁日
去,清靜日來。久之自然成佛。若還不耕而食,不織而衣,終日靠著施主拿來供養
。腹飽則思閒步,體暖則愛安眠。閒步而見可欲,安眠即成夢想。無論學佛不成,
種種入地獄之事不求而自至矣。我所以自食其力,戒不募緣。」

人問他為甚麼不講經,他道:「經懺上的言語是佛菩薩說出來的,除非是佛菩
薩才解得出。其餘俗口講經,猶癡人說夢。昔陶淵明讀書不求甚解。夫以中國之人
讀中國之書,尚且不敢求甚解,況以中國之人讀外國之書,而再妄加翻譯乎?我不
敢求為菩薩之功臣,但免為佛菩薩之罪人而已。以此知愚守拙,戒不講經。」

人又問何不住名山,他道:「修行之人須要不見可欲,使心不亂。天下可欲之
事不獨聲色貨利。就是適體之清風,娛情之皎月,悅耳之禽鳥,可口之薇蕨,一切
可愛可戀者皆是可欲。一居勝地,便有山靈水怪引我尋詩,月姊風姨攪人入定,所
以入名山讀者學業不成,入名山學道者名根難淨。況且哪一處名山沒有燒香的女子
,隨喜的仕官?明月翠柳之事乃前車也。我所以撇了名剎來住荒山,不過要使耳目
之前無可沾滯的意思。」

問者深服其言,以為從古高僧所未發。他因有此三戒,不求名而名日彰。遠近
之人發心皈依者甚眾,他卻不肯輕收第子,要察他果有善根絕無塵念者,方才剃度
。略有一毫信不過,便拒絕不收。所以出家多年,徒弟甚少,獨自一個在山澗之旁
構幾間第屋,耕田而食,吸泉而飲。

一日,秋風蕭瑟,木脫蟲吟。和尚清晨起來,掃了門前落葉,換了佛前淨水,
裝香已畢,放下蒲團,就在中堂打坐。忽有一少年書生,帶兩個家童走進門來。那
書生的儀表生得神如秋水,態若春雲。一對眼睛比他人更覺異樣光焰。大約不喜正
觀扁思邪視,別處用不著,唯有偷看女子極是專門。他又不消近身,隨你隔幾十丈
遠,只消把眼光一瞬,便知好醜。遇者好的就把眼色一丟。那婦人若是正氣的,低
頭而過,不者到他臉上來,這眼光就算是丟在空處了。若是那婦人與他一樣毛病的
,這邊丟去,那邊丟來,眼角上遞了情書,就開交不得了。

所以不論男子婦人,但生下這種眼睛就不是吉祥之兆,喪名敗節皆由於此。看
官們的尊目若有類此的不可不慎。彼時這書生走進來,對佛像拜了四拜,對和尚也
拜了四拜,起來立在旁邊。和尚起先在入定之時不便回禮,待完了工課方才走下蒲
團,也深深回了四拜。敘坐已定,就問其姓名。書生道:「弟子乃遠方之人,遊蘇
浙中。別號『未央生』。聞師父乃一代高僧兩間活佛,故此齋戒前來,瞻仰說話。

你道那和尚問其姓名他為何不稱名道姓,卻說起別號來?看官要曉得元來之
時士風詭異,凡是讀書人不喜名道姓俱以別號相呼。故士人都有個表德,有稱為「
某生」,有稱為「某子」,有稱為「某道人」。大約少年者稱生,中年者稱子,老
年者稱道人。那表德的字眼也各有取義,或是情之所鐘,或是性之所近,隨取二字
以命名,只要自己明白,不必人人共曉。書生只因性耽女色,不善日而喜夜,又不
喜後半夜而喜前半夜,見《詩經》上有『夜未央』此句,故斷章取意名為『未央生
』。

當時和尚見他稱譽太過,愧不敢當,回了幾句謙遜的話。其時瓦鐺之中齋飯已
熟,和尚就留他吃了晨齋。兩個對坐談禪,機鋒甚和。原來未央生性極聰明,凡三
教九流之書無不流覽。這禪機裡面別人千言萬語參不透的,他只消和尚提頭一句就
徹底瞭然。和尚心下暗想道,好個有知識的男子,只怪造物賦形有錯,為何把一副
學佛的心胸配一個作孽的相貌?我看他行容舉止分明是個大色鬼,若不把他收入皮
布袋中,將來必到鑽穴逾牆,釀禍閨閫。天地間不知多少婦人受其荼毒。我今日見
了這悖亂之人而不為眾人彌亂,非慈悲之道也。

就對他道:「貧僧自出家以,來閱人多矣。那些愚夫愚婦不肯向善的固不足道
,就是走來參禪的學士,聽法的宰官也都是些門外漢,能悟禪機的甚少。誰想居士
竟有如此靈明,以此學禪不數年可登三味。人生在世,易得者是形體,難得者是性
資。易過者是時光,難過者是劫數。居士帶了作佛的資性來,不可走到鬼魅的路上
去。何不趁此朝氣未散之時,割除愛慾,遁入空門。貧僧雖是俗骨凡胎,猶堪作他
山之石。果能發此大願,力注此大因果,百年後上可配享於僧伽,下亦不至聽命於
羅剎。居士以為何如?」

未央生道:「弟子歸禪之念蓄之以久,將來少不得要歸此法門。只是弟子尚有
二願未酬,難於擺脫。如今年紀尚幼,且待回去畢了二事,安享數年。到那時然後
來摩頂歸依,未為晚也。」

和尚道:「請問居士有哪二願?莫非是要策名天府,下酬所學?立功異域,上
報朝廷麼?」

未央生搖頭道:「弟子所願不是這二事。」和尚道:「既不是這二事,但所願
畢竟是何事?」

未央生道:「弟子所願者乃是自己力量做得來的,不是妄想的事。不瞞師父說
,弟子讀書的記性,聞道的悟性,行文的筆性,都是最上一流。當今的名士不過是
勉強記誦,移東換西,做幾篇窗稿,刻一部詩文,就要樹幟詞壇,縱橫一世了。

弟子看來那是假借,要做真名士畢竟要讀盡天下異書,交盡天下奇士,遊盡天下名
山,然後退藏一室,著書立言傳於後世。幸而掛名兩榜,也替朝廷做些事業,萬一
文福不齊老於墉下,亦不失為千古之人。故此弟子心上有私語二句道,要做世間第
一個才子。」

和尚道:「這是第一句了。那第二句呢?」未央生待開口又復吞聲不好說出的
意思。和尚道:「第二句居士既然怕講,待貧僧替說了吧。」

未央生道:「弟子心上的事師父那裡說得出?」和尚道:「貧僧若說不著,情
願受罰。只是說著了,居士不要假推不是。」

未央生道:「師父若說得著,不但是菩薩又是神仙了,豈敢遁詞推託?」和尚
不慌不忙道:「是要娶天下第一位佳人。」

未央生聽了不覺目瞪口呆,定了半晌,方才答道:「師父真異人也!這兩句私
語是弟子心上終日念的,師父竟像聽見了一般,一口就著著了。」和尚道:「豈不
聞人間私語天聞若雷乎?」

未央生道:「論起理來,情慾之言本不該對師父講。今師父既猜著,弟子不敢
瞞師父說弟子道心尚淺,慾念方深。從古以來『佳人才子』四個字再分不開,有了
才子定該有佳人作對,有了佳人定該有才子成雙。今弟子的才華且不必說,就是相
貌也不差。時常引鏡自照,就是潘安、衛介生在今時,弟子也不肯多讓。天既生我
為才子,豈不生一個女子相配?如今世上若沒有佳人則已,倘或有之,求佳耦者非
弟子而誰?故此弟子年過二十尚未定親,是不肯辜負才貌的意思。待弟子回去覓著
佳人成了配偶,生一子以繼宗祧,那時節良願已酬無復他想,不但自己回頭,亦當
勸化室人同登彼岸。師父以為何如?」

和尚聽了冷笑道:「這等看來居士的念頭一毫不差,只是生人造物的天公有些
不是。若把一副醜陋形骸付與居士,居士具一點不昧之靈,或者能於正果。所以古
來之人常有瘌疾癇症,手摺足翹,因受天刑而成仙。仙人也就是這種道理。居士只
因賦形之時天公忒驕縱了些,就如父母愛子一般,幼少之時唯恐損傷皮肉,惱壤性
情,不忍打他一下,罵他一句。兒子大來,只說皮肉性情是天地生成的,父母養就
的,所以任意去為非作歹。犯下罪來受官府之鞭笞,遭朝廷之邢戮,方恨父母驕縱
太過,至有今日。這副細
皮肉、驕縱性情不是好祥瑞也。居士因你的相貌是第一
個才子就要去尋第一位佳人,無論佳人可得不可得,就使得了一位,只恐這一位佳
人額角上不曾注寫『第一』的兩個字。若再見了強似他的,又要翻轉來那好的。這
一位佳人若與居士一般生性,不肯輕易嫁人要等第一個才子,居士還好娶來作妾。
萬一有了良人,居士何以處之?若千方百計必要求遂所願,則種種墮地獄之事從此
出矣。居士還是要墮地獄乎?上天堂乎?若甘心墮地獄,只管去尋第一位佳人。若
要上天堂,請收拾了妄念,跟貧僧出家。」

未央生道:「師父說『天堂地獄』四個字,未免有些落套,不似高僧之言。參
禪的道理不過是要自悟。本來使身子立在不生不滅之處便是佛了。豈真有天堂可上
乎?即使些有風流罪過亦不過玷辱名教而已。豈真有地獄可墮乎?」

和尚道:「『為善者上天堂,作惡者墮地獄』果然是套話。只是你們讀書人事
事俱可脫套,唯有修身立行之事一毫也脫不得。無論天堂地獄,明明不爽。即使沒
有天堂,不可不以天堂為向善之階。即使沒有地獄,不可不以地獄為作惡之戒。你
既□明套話,我今不說將來的陰報,只說現在的陽報,少不得又是套話。古語有云
:『我不淫人妻,人不淫我婦』這兩句是極常的套話。只是世上貪淫之人不曾有一
個脫得套去,淫人妻女,妻女亦為人所淫。若要脫套,除非不姦淫則已。若要姦淫
,少不得要被套話說著。居士還是要脫套乎,要入套乎?若要入套,只管去尋第一
位佳人。若要脫套,請收拈了妄念跟貧僧出家。」

未央生道:「師父所言講的樣樣透澈。只是為愚蒙者說法,不得不講個盡情,
使他聽得毛骨悚然,才知警戒。若對我輩說理亦未必如此。天公立法雖嚴,行法亦
未嘗不恕。姦淫必報者雖多,姦淫不報者亦未嘗不少。若挨家逐戶去訪緝姦淫,淫
人妻女者亦使其妻女償人淫債,則天公亦其褻矣!總之循環之道,報施天理,大概
不爽,為人不善者不可不知道,就是勸化的大題目了,何必如此納柱?」

和尚道:「照居士這等說來,世上的姦淫亦有不報的麼?只怕天公立法並不曾
使人漏網。或者居士忠厚,略有使人漏網處。據貧僧看來,淫人妻女而不報者古今
並沒有一個。書史所載,俗口相傳者,盈千累萬。居士請試想之,淫人妻女是得便
宜的事,肯對人說,故知道的多。妻女被淫是失便宜的事,不肯對人說,故知道的
少。內中還有妻瞞其夫,女瞞其夫,連自家也不知道,還說姦淫之報必無此事。直
到蓋棺之後,方信古語不誣,到那時節這了悟的話又對人說不出了。無論奸人的妻
女,才以妻女償人淫債。只奸姦淫之念一動,此時妻女之心不知不覺也就有許多忘
了。譬如自家的妻女生得醜陋,夜間與他交媾不十分起興,心上想著日間所見的標
致女子,把妻子權當了他,自取其樂。焉知此時妻子心上不嫌丈夫醜陋,想著日間
所見的標緻男子,把丈夫權當了他,自取其樂?此等事人人有之,雖無損於冰霜之
操,頗有傷於匪石之心。亦男子好淫之報也。舉心動念尚且如此,何況身入其室,
體壓其層而鬼神不見,造物不嗔,使妻子為全節之婦乎!貧僧此言卻不是套話。居
士以為然否?」

未央生道:「極講的入理,只是還要請問師父,有妻女者淫了人的妻女還有妻
女相報,倘若無妻女者淫了人的妻女,把甚麼去還債?這天公的法度也就行不去了
。還有一說,一人之妻女有限,天下之女色無窮。譬如自家只有一兩個妻妾,一兩
個兒女,卻淫了天下無限的婦人,即使妻女壞事,也就本少利多了。天公將何以處
之?」

和尚聽了,知他大塊頑石推移不動的人,就對他道:「居士談鋒甚利,貧僧就
不敢當。只是這種道理口說無憑,直待做出來方見明白。居士請自待娶了佳人之後
,從肉蒲團上參悟出來,方得實際。貧僧觀居士有超凡入聖之具,登岸造極之資,
實不忍捨萬一。到豁然大悟之後,還要來見貧僧,商量歸路。貧僧從明日起終朝拭
目以待。」說罷,取出箋紙提起筆來,寫五言四句的一首偈道:

請拋皮布袋,去坐肉蒲團。

須及生時悔,休嗟已蓋棺。

和尚寫完遞與未央生道:「粗笨頭陀,不識忌諱,偈語雖然太激,實出一片婆
心。屈居士留之,以為後日之驗。」說完立起身來,竟像要送他的意思。

未央生知道見絕,又念他是個高僧,不敢悖悖而去,只得低頭陪罪道:「弟子
賦性愚頑,不受教誨,望師父海涵。他日重來,尚祈收納。」

說罷依舊拜了四拜,和尚也一般回禮送他出門,分別而去。那和尚的出處言之
已盡,後面只說未央生迷戀女色事,不復容敘孤峰,要知孤峰結果到末回始見。

第三回 道學翁錯配風流婿 端莊女情移薄情郎

卻說未央生別了孤峰,一路嘰嘰噥噥的埋怨道:「好沒來頭!我二十多歲的人
,一朵鮮花才開,就要教人削髮修行,去尋苦吃。世上那有這樣不情的人。我今日
見他不過是因他是由名士出家,胸中必有別樣見解,要領略他禪機,好助我的文思
。誰想竟受他許多怠慢,又做一首烏龜偈贈我,教我怎當得起?我一個昂藏的丈夫
,若做了官還要治天下,管萬民,難道自家妻子就管不下?我今遇著好婦人,偏不
肯當面錯過。略做幾樁風流罪犯,把自家閨門嚴謹,看有個男子來討得債去。況且
有婦人嫁我這樣標緻丈夫,就有別個男子來引誘他,只怕也看不上眼。那失節之事
料定是沒有的。他方纔那一首偈,論理就該扯碎了丟還他。只是後來相見要塞他毒
口沒有憑據,我且留在身邊,看他後來見了悔過不悔過。」思量以定就將偈語折好
藏在衣帶中。

回到家裡,分咐幾個伴當各路去傳諭媒婆,要尋世間第一位佳人。他原是個閥
閱之家,又兼才貌雙全,哪一個男子不願得他為婿,哪一個婦人不願得他為夫?自
從傳諭之後,日日有幾個媒婆尋他說親。小戶人家任憑他上門去相,若是大戶人家
要顧體面,或約在寺院中,或定在荒郊外,倆下相逢,以有心裝作無意,相得分明
。惹了多少婦人回去害相思,他卻個個都看不上眼。

有個媒婆對他道:「這等看來別的女子都不是你的對頭,只有鐵扉道人的小姐
名叫『玉香』,才配得你上。只是他父親古怪,定不肯使人相,你又定要相,這事
又是做不來的了。」未央生道:「他為何叫做『鐵扉道人』?你為何見得他小姐標
致?既然標緻,為何不肯使人相?」

媒婆道:「這老者是有名的宿儒,做人孤介。家中有田有地無求於人,生平沒
有一個朋友,獨自一個在家讀書,隨你甚麼人去敲門,他只是不開。有一個貴客慕
他的名去訪他,敲了半日門,莫說不開,連答應也不答應。那貴客沒奈何,題詩一
首寫在門上而去。中間有兩句道:『但知高士篷為戶,誰料先生鐵為扉。』他後來
見了詩句道:『鐵扉兩字道得不差』,他就把做別號叫做『鐵扉道人』。生平沒有
兒子止得一女,生得如花似玉,無人可比。又且讀了一肚子書,都是父親所教,凡
詩詞歌賦皆做得出。他家的閨門嚴謹,又不走去燒香,又不出來看會,長了一十六
歲不曾出頭露面,至於三姑六婆飛不進門。因昨日那老者立在門前,見我走過叫住
問道:『你莫非是做媒的麼?』我答道:『正是。』」

「他就請我到家中指著女兒對我道:『這是我的小姐,要招個像樣的女婿當兒
子養老。你可留心替我訪擇。』我就把相公說上,他道:『我也聞得他的才名,但
不知德行何如?』我又道:『相公少年老成,毫無破綻。只是一件,他要親眼相一
相才肯下聘。』他聽得這句話就放下臉道:『胡說!只有揚州人家養的瘦馬肯與人
相,那有正經女兒許男子見面之理。』我見他說了這話不好再講,竟自出來。故此
知道這頭親事定做不成。」

未央生聞言心中暗想道:「我如今上無父母下無兄弟,明日娶了妻,心性哪一
個拘管?就是自己行監坐守難道沒有出門的時節?這老兒的古板如此,我若贅在他
家,不消我去提防,他自家的女兒自然會照管,我就出門一世也不妨事。只是不得
相一相究竟不放心,媒人的口那裡信得。」就對他道:「照你說來親事是極好的,
畢竟求你設個法子使我窺見些影響,只要大段不差也就罷了。」

媒婆道:「這個斷斷不能。你若不信,只好去求籤問數,卜之於神。該做就做
,不該做就罷。」未央生道:「也說的是。我有個朋友,請仙判事及其靈驗,待我
請他來判斷過了,然後回你的話。」媒人答應而去。

次日未央生齋戒沐浴,把請仙的朋友延至家中。焚香稽首,低聲祝道:「弟子
不為別事,只因鐵扉道人之女名喚玉香。聞得他姿容絕世,要娶為妻,但屬耳間未
曾目擊,所以請問於大仙。果姿容絕世,弟子就與他連姻,稍不然即行謝絕。伏望
大仙明白指示,勿為模糊之言,使弟子參詳不出。」祝完又拜四拜,起來扶住仙欒
,聽其揮寫。果然寫出一首詩道:

紅粉叢中第一人,不須疑鬼復疑神。

只愁艷冶將淫誨,邪正關頭好問津。

右其一

未央生見了這一首,心上思道:「這等看來姿色是好的,只是後一句明白說他
冶容誨淫,難道這女人已被人破了瓜去不成?詩後既有『其一』二字,畢竟還有一
首,且看後作何如。」

只見仙鸞了一會,又寫出四句道:

婦女貞淫挽不差,但須男子善齊家。

閉門不使青蠅入,何處飛來玉上瑕。

右其二
回道人題

未央生見了「回道人」三字知是呂純陽的別號,心上大喜道:「此公於酒色二
字極是在行,他說好畢竟是好的了。後面這一首是□我心中之疑不通,要我堤防的
意思。我想這古板丈人替我拘管,料然無事。後兩句明明說他鐵扉之中無人鑽得進
的意思,不必再疑惑了」。就望空拜謝了純陽,叫人喚媒婆來。分咐說:「仙詩判
得甚好,如今不消去相瞞,竟去說親罷了。」

媒人甚喜,走到鐵扉道人家,把未央生求親的意思述了一遍。道人道:「他起
先要親眼相親,就是重色不重德的人了,輕薄可知。我要招個有品行的女婿,不要
這等務外之人。」

那媒婆要趁媒錢,只得把巧話回覆道:「他要相的意思不是為色,只怕舉止輕
佻,沒有福相,後來不得夫人。故今訪得府上的閨訓甚嚴,小姐的閫德又備,故此
心安意肯,特地央我來求親。」道人道見他說的近理,就許了親約,定吉日過門完
煙。

未央生雖聽了媒人之話,信了仙詩之言,只因不曾相得,到底狐疑。直到成親
之夜,拜堂已畢,同入繡房,定睛細看,方才歡喜。怎見得新人的好處?有新詞一
首為證:

人窈窕,渾身滿面都堆俏。都堆俏,愁容可掬,頻眉難效。

還愁不是新人料,腰肢九細如何抱?如何抱,柔如無骨,將又
靠。

 右調《憶秦娥》

怎見得新郎與新人成親的樂處?也有新詞一首為證:

星眸合處羞即盼,枕上桃花歌兩瓣。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

嬌啼歇處情何限,酥胸已透風流汗。睜開四目互相看,兩心熱似紅爐炭。

 右調《玉樓春》

卻說玉香小姐姿容雖然無雙,風情未免不足,還有一二分不中丈夫的意。只因
平日父訓既嚴,母儀又肅,耳不聞淫聲,目不睹邪色,所讀之書不是《烈女傳》就
是《女孝經》,所說的話都與未央生心事相反。至於舉止,不免有乃父之風,丈夫
替他取個混名叫「女道學」。對他說一句調情的話就滿面通紅,走了開去。

未央生極喜日間幹事,好看陰物以助淫興。有幾次扯他脫褲,他就大喊起來,
卻像強姦他的一般,只得罷了。夜間幹事,雖然承當,都是無可奈何的光景與見。
行房的套數只好行些中庸之道,不肯標新立異。要做「隔山取火」,就說犯了背夫
之嫌。要做「倒澆蠟燭」,又說倒了夫綱之禮。要搭他兩腳上肩,也費許多氣力。
至於快活之時不肯叫死叫活,助男子的軍威,就喚他心肝命肉,竟像啞婦一般,不
肯答應。

未央生見他沒有一毫生動之趣,甚以為苦。我今只得用些淘養的工夫,變化他
出來。明日就書畫鋪中買一副絕巧的春宮冊子,是學士趙子昂的手筆,共有三十六
幅,取唐詩上三十六宮都是春的意思。拿回去與玉香小姐一同翻閱,可見男女交媾
這些套數不是我創造出來的,古人先有行之者,現有趙文敏墨卷在此,取來證驗。

起初拿到之時,玉香不知裡面是甚麼冊,接到手中揭開細看,只見開卷兩頁寫
著「漢宮遺照」四個大字。玉香想道,漢宮之中有許多賢妃淑媛,一定是些遺像,
且看是怎生相貌。及到第三頁,只見一個男子摟著一個婦人,赤條條在假山上幹事
,就不覺面紅髮起性來道:「這等不祥之物,是從那裡取來的?玷汙閨閫,快叫丫
鬟拿去燒了。」

未央生一把扯住道:「這是一件古董,價百金。我問朋友借來看的。你若賠得
百金起只管拿去燒,若賠不起,好好放在這邊,待我把玩一兩日拿去還他。」

玉香道:「這樣沒正經的東西看他何用?」

未央生道:「若是沒正經的事,那畫工不去畫他,收藏的人也不肯出重價買他
了。只因是開天闢地以來第一件正經事,所以文人墨士拿來繪以丹青,裱以綾絹,
賣於書畫之肆,藏於翰墨之林,使後來的人知所取法。不然陰陽交感之理漸漸淪沒
,將來必至夫棄其妻妻背其夫,生生之道盡絕,直弄到人無焦類而後止。我今日借
來不但自己翻閱,也要使娘子知道這種道理絕好受胎懷孕,生男育女,不致為道學
令尊所誤,使夫妻後來沒有結果的意思。娘子怎麼發起惱來?」

玉香道:「我未信這件勾當是正經事。若是正經事,當初立法的古人何不教人
明明白白在日間對著人做?為何在更深夜靜之時,瞞了眾人就像做賊一般,才行這
件勾當?即此觀之,可見不是正經事。」

未央生笑道:「這等說來怪不得娘子,都是你令尊不是。把你關在家中,沒有
在行的女伴對汝說說風情,所以孤陋寡聞,不曉人事。你想,世上的夫妻哪一對不
在日裡去幹事?哪幹事不是明公正氣使人知道的?若還夫妻日裡不行房,這畫畫之
人怎麼曉得些些套數?怎麼描寫得這樣入神,使人一看就動興起來?」

玉香道:「這等我家父母為甚麼不在日間做事?」

未央生道:「請問娘子,怎見得令尊令堂不在日間做事?」

玉香道:「他們若做事,我畢竟撞著。為何我生長一十六歲並不曾撞著一次?
莫說眼睛不曾看見,就是耳朵也不曾聽見?」

未央生笑道:「好懵懂婦人!這樁事只是兒女看見不得,聽見不得。除了兒女
,其餘丫鬟使婢哪一個不看見?哪一個不聽見?他們要做事必竟曉得你不在面前,
把門閉了,然後上場。若被你看見就怕引動春心,思想男子,生出郁病來。故此瞞
著你做。」

玉香想了一會道:「他們日裡也常關門睡覺,或是幹事也未可知。只是羞人答
答的,你看我我看你,如何做得出來?」

未央生道:「日裡行房比夜間的快活更加十倍。其間妙處正在我看你你看我,
才覺得動興。世間只有兩種夫妻斷不可在日間幹事。」

玉香道:「哪兩種夫妻?」

未央生道:「醜陋丈夫標緻妻子,此一種。醜陋妻子標緻丈夫,又一種。」

玉香道:「為何這兩種人日間做不得事?」

未央生道:「做這事全要你愛我我愛你,精神血脈彼此相交,方才會快活。若
是妻子生得肌膚雪白,又嬌又嫩,就像美玉琢成的一般,丈夫把他衣脫了摟在懷中
,一面看一面干,自然興高十倍。那陽物不覺又堅又硬,又粗又大了。只是女子看
見男人就像鬼怪一般,身上皮肉又黑又粗。穿了衣服還不覺,此時脫了醜態畢露,
掩飾不來。況與雪白肌膚相映,八分醜陋就覺有十二分。妻子看了豈不憎嫌?心上
既然憎嫌就要形於詞色,男子看見不知不覺堅硬的也軟了,粗大的也細了。快活事
不曾做得,反討一場沒趣。不如在夜裡行房,還可以藏拙。這是標緻妻子與醜陋丈
夫幹事的樣子。那標緻丈夫與醜陋妻子行房的情敝也與此一般,不消再講。若是我
和你這樣夫妻,白對白河讜紅,嬌嫩對嬌嫩,若不在日間取樂,顯一顯皮膚,終日
鑽在被窩裡面暗中摸索,可不埋沒了一生,與醜陋夫妻何擇?娘子不信,我和你試
一試,看比夜間的滋味何如?」

玉香倒此處不覺有些省悟,口裡雖然不肯,心上卻要順從,但覺兩腮微紅,騷
容已露。未央生暗想,他有些意思來了。本要下手,只是此女欲心初動,飢渴未深
,若就與他做事譬如饞漢見了飲食,信口直吞,不知咀嚼,究竟沒有美處。我且熬
他一熬然後同他上場。就扯一把太師椅,自己坐了,扯他坐在懷中,揭開春宮冊子
一幅一幅指與他看。那冊子與別的春意不同,每一幅上前半頁是春宮,後半頁是題
跋。那題跋的話前幾句是解釋畫面上的情形,後幾句是贊畫工的好處。

未央生教他存想裡面神情,將來才好模仿,就逐句念與他聽道:

第一幅乃縱蝶尋芳之勢。跋云:女子坐太湖石上,兩足分開。男手以玉麈投入
陰中,左掏右摸以探花心。此時男子婦人俱在入手之初,未逢佳境,故眉眼開張,
與尋常面目不甚相遠也。

第二幅乃教蜂釀蜜之勢。跋云:女子仰臥錦褥之上,兩手著實,兩股懸空,以
迎玉麈,使男子識花心所在,不致妄投。此時女子的神情近於飢渴,男子的面目似
乎張惶,使觀者代為之急,乃畫工作惡處也。

第三幅乃迷鳥歸林之勢。跋云:女子倚眠繡床之上,雙足朝天,以兩手扳住男
人兩股往下直舂。似乎佳境已入,能恐復迷,兩下正在用工之時,精神勃勃。真有
筆飛墨舞之妙也。

第四幅乃餓馬奔槽之勢。跋云:女子正眠榻上,兩手纏抱男子,有如束縛之形
。男子以肩取他雙足,玉麈盡入陰中,不得纖毫餘地。此時男子婦人俱在將丟未丟
之時,眼半閉而尚睜,舌將吞而復吐,兩種面目一樣神情。真畫工之筆也。

第五幅乃雙龍斗倦之勢。跋云:婦人之頭倚於枕側,兩手貼伏,其軟如綿。男
子之頭又倚於婦人頸側,渾身貼伏,亦軟如綿,乃已丟之後。香魂欲去,好夢將來
,動極近靜之狀。但婦人雙足未下,尚在男子肩臂之間,尤有一線生動之意。不然
竟像一對已斃之人,使觀者悟其妙境有同棺共穴之思也。

玉香看到此處不覺騷性大發。未央生又翻過一頁,正要指與他看,玉香就把冊
子一推,立起身來道:「甚麼好書,看得人不自在。起來你自己看,我要去睡了。

未央生道:「還有好光景在後面,一發看完了同你去睡。」

玉香道:「難道明天沒有日子,定要今天看完?」

未央生知他急了,就摟住親嘴。往常親嘴把舌頭送過去,他的牙門緊閉不開,
若要他伸過來一發不能夠了。做過一月夫妻還不知舌長舌短。此番才靠朱唇,他的
舌頭已不知不覺度過兩重牙門來了。

未央生道:「心肝,我和你不消上床就把這太師椅當了假山石,照冊上的光景
摹擬一番何如?」

玉香假意惱道:「這豈是人幹的事?」

未央生道:「果然不是人幹的事,乃神仙幹的事。我和你權做一刻神仙。」

就手解他褲帶。玉香口雖不允手卻允了,搭在未央生肩上,任他把著褲子脫下
。只見褲襠之中濕了一大塊,乃看畫之時淫水流出的原故。未央生把自家褲子也脫
了,扯他坐在椅上,兩腳分開,將玉麈插入陰中,然後脫他上身的衣服。為甚麼起
先不脫衣服,直到脫褲之後才解上衣?要曉得未央生是個在行的人,若先脫他上面
衣服,他心上雖然著急外面還要怕羞,畢竟有許多造作。故先把要害處據了,其餘
的地方自然不勞而定。這是行兵擒王搗穴的道理。

玉香果然憑他把一身的衣服脫得精光,唯有腳上的褶褲不脫。這是何故?原來
褶褲裡面就是足腳,婦人畏腳之時只顧下面齊整,十指未免參差,沒有十分好處。
況且三寸金蓮必竟要褶褲罩在上面才覺有趣。不然就是一朵無葉之花,不耐看了。
所以未央生得竅只除這一件不脫。替他脫完之後把自己的衣服也盡脫下,然後大整
旗槍,分開小腳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陰中左掏右摸,也像第一幅春宮探覓花心的
光景。掏摸了一會,玉香就把兩手伸直抵住交椅,把陰戶湊上來迎合玉麈。玉麈往
左,以左承之。玉麈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著一處,覺得裡面似酸非酸,似癢非
癢,使人當不得又使人離不得的光景,就對未央生道:「如今只是這樣罷了,不要
左掏右摸,搔壞了人。」

未央生知道花心已得,就依了他。並力只攻一處,由淺入深,由寬而緊,提了
數百提。又見玉香的兩手不覺來在身子後面扳住兩股向上,直湊與第二幅春宮的光
景自然相合。未央生就把他雙足提起放在肩上,以兩手抱住纖腰,盡根直抵。此時
玉麈更覺粗大,塞滿陰中。又提了數百提,只見他星眼將朦,雲鬢欲墜,卻像要睡
的光景。未央生撲兩撲道:「心肝,我知道你要丟了。這椅上難為人,到床上去完
事罷。」

玉香正在要緊頭上,恐怕走上床去未免要取出玉麈來,把快活事打斷了。況且
此時手酸腳軟動彈不得,要走也走不上床。聞他一說這一句只是閉了雙眼搖頭不應
。未央生道:「心肝,你莫非走不動麼?」玉香把頭點一點。

未央生道:「待我抱你上去就是。」竟把他雙足架在手臂上。玉香雙手抱住未
央生,口裡含了絳舌。未央生抱將起來,玉麈留在陰中並不抽出,一邊行走一邊抽
送做個走馬看花的勢。

抱到床上,把玉香放倒,架起雙足從頭幹起。再抽數百抽,玉香忽然叫道:「
心肝,我要不好了!」雙手緊緊摟住未央生,口裡哼哼嚇嚇就像大病之人要絕命的
一般。未央生知道陰精已生,把玉麈頂住花心用力一揉,也陪他似死。

兩個抱住睡了一刻,玉香醒轉來道:「我方才死了去你知道麼?」

未央生道:「我怎麼不知道!這不叫死叫做丟。」

玉香道:「怎麼叫做丟?」

未央生道:「男有陽精女有陰精,干到快活盡頭處那精就來了。將來未來之時
,渾身皮肉連骨頭一齊酥麻起來,昏昏沈沈竟像睡去一般,那精才得洩。這就是丟
了。那春宮第五幅就是這個模樣。」

玉香道:「照你說來丟過之後還會活竟是不死的麼?」

未央生道:「男子與婦人幹一次丟一次,還有陰精來得快的婦人,男子丟一次
他丟幾十次的。這叫做快活,那裡會死!」

玉香道:「既是如此,從今後我日日要丟,夜夜要丟了。」

未央生大笑道:「何如我勸你不差麼!這副春宮冊子可是件寶貝麼?」

玉香道:「果然是件寶貝。若買來放在家裡常看看也是好,只怕那朋友要來取
去。」

未央生道:「那是哄你的話,其實是我自己買的。」

玉香聽了歡喜。兩個說完起來穿了衣服再看春宮,看到興高之處重新又干。夫
婦二人從這一日起分外相投,愈加恩愛。

玉香自看春宮之後,道學變做風流。夜間行房不行中庸之道,最喜標新立異。

蠟燭也肯倒澆,隔山也容取火。幹事之時騷聲助興的狂態漸漸在行。未央生要
助他淫性,又到書鋪中買了許多風月之書,如《繡榻野史》、《如意君傳》、《癡
婆子傳》之類,共有一二十種。放在案頭任他翻閱,把以前所讀之書盡行束之高閣
。夫婦二人枕席之歡就畫三百六十幅春宮也還描寫不盡。真是:「琴瑟不足喻其和
,鐘鼓不能鳴其樂。」

未央生至此可謂快樂之極矣,只是一件,夫婦裡面雖然和諧,翁婿之間甚覺不
合。為甚麼原故?只因鐵扉道人是個古執君子,喜質
惡繁華,忌說風流愛講道學
。自從未央生入贅之夜見他衣服華麗,舉動輕浮,心上就覺有懊惱。歎一口氣道:
「此子華而不實,必非有成之器。吾女失所規矣。」

只是聘禮已收,朱陳已結,不可改移,只得將錯就錯,等他成親後以嚴父拘管
,把他磨煉出來,做個方正之士。所以詞色之間毫不假借,莫說言語舛錯,做事差
池定要呵斥他教訓他,就是行起坐臥稍有不端正處,亦要聒絮一番。

未央生少年心性,父母早亡,不曾有人拘束,那裡受得這般磨難?幾次要與他
相抗,只怕妻子有所不安,有妨琴瑟之樂,沒奈何只得隱忍。忍到後來忍不過了,
心上思量道,我當初不過慕他女兒,因他不遣嫁定要招人,我所以來就他。他如何
竟把泰山勢來壓我。他那樣一個腐儒我不去變化他也罷了,他反要來變化我。況且
我這一個風流才子將來正要做些竊玉偷香膾炙人口的事,難道靠他一人女兒就勾我
終身大事不成?都像這等拘管起來,一步路也不許亂走,一句話也不容多說,若還
做出分外事來倒不問我一個死罪?我如今思量與他拗又拗不得,忍又忍不過,只有
一著,除非把女兒交託與他,只說出門遊學,且往別處走走。如今世上第一位佳人
已被我娶著,倘若遇見第二位縱不能溝娶他,便做幾夜露水夫妻,了了夙緣也是好
的。

主意定了,要先對玉香說過然後請問丈人,又怕玉香貪戀枕席之歡不放我去,
若先受他一番阻撓就不好再對丈人說了。只得瞞了玉香背後告丈人道:「小婿僻處
山邑,孤陋寡聞,上少明師下無益友,所以學問沒有長進之日。如今要拜別嶽父,
遊藝四方,使眼界略寬,胸襟稍大。但見有明師益友之處就在那邊下帷,遇了場期
就到省中應試,或者博得一科兩榜也不枉嶽父招贅一場。不知肯容小婿去麼?」

鐵扉道人道:「你在我家做了半年女婿,只有這一句話才堪入耳。肯離家讀書
是極好的事,我為甚麼不肯?」

未央生道:「嶽父雖然見允,只怕令愛怪小婿寡情,新婚未幾就要遠出。如今
照小婿的意,想只說出自嶽父之心非干小婿之事,方才沒有牽帶,可以率意徑行。

道人道:「說得極是。」

商量定了,道人當著女兒勸未央生出門遊學,未央生假意不肯,道人正言厲色
苦說一番,未央生方才依命。玉香正得有趣之時,忽然聽得丈夫要去,就像小孩子
要斷乳一般,那裡苦得過?連出門以後的欠賬都要預支了去。未央生也曉得長途寂
寞,一時未必有婦人到手,著力承奉。就像辦酒席的一般,雖然是為客而設,也落
得自家奉陪。一連幾夜的綢繆,真是別人替他說不出,只好夫妻自家知道而已。

到臨行之時,未央生別了丈人妻子,帶了家童隨身而去。

此後未央生奇遇尚多,靜聽下回分解。

第四回 宿荒郊客心悲寂寞 消長夜賊口說風情

未央生別了丈人妻子,出門遊學。信足所至,沒有一定的方向,只要有標緻婦
人的所在,就是他安身立命之鄉。每過一府一縣,定要住幾日。他是個少年名士,
平日極考得起,又喜結社,刻的文字最多。千里內外凡是讀書人沒有一個不知道他
的,所以到一處就有一處朋友拉他入社。他把作文會友當了末著,只有尋訪佳人是
他第一件要緊。每日清晨起來,不論大街小巷,定去尋歷一邊。

所見的都是尋常女子,再不見有天姿國色。

一日在荒郊旅店之中,兩個伴當一齊生起病來,動身不得。要出門走走沒個跟
隨的人,怕婦人家見了不像體面,獨自一個坐在下處甚覺無聊。

忽見隔壁房裡有個同下的客人走過來道:「相公獨坐未免寂寞,小人有壺酒在
那邊,若不棄嫌請過去同飲一杯何如?」

未央生道:「萍水相逢,怎好奉擾?」

那人道:「我聞得讀書人是極喜脫略的,相公為何這等拘執?小人雖是下賤之
人,極喜結朋友,只是相公前程遠大,不敢高攀。如今同在旅店中,也是難逢難遇
,就屈坐一坐何妨?」

未央生正在悶極之中,巴不得扯人講話,就應允了。同他過去,他把未央生送
在上面,自己坐在旁邊。未央生再三不肯,扯他對坐,那人就問姓名。未央生把自
己的別號說了,也問他是何尊號。

那人道:「小人是個俗子,沒有別號。只有個渾名叫做『賽崑崙』。」

未央生道:「這個尊稱來的異樣。為何取這三個字?」

那人道:「若說起來只怕相公害怕,不屑與小人對飲了。」

未央生道:「小弟也是豪俠之人,隨你神仙鬼怪立在面前也不怕的。至於貴賤
賢愚一發不論,只要意氣相投,有甚麼不屑!」

賽崑崙道:「這等就不妨直說了。小人平日是個做賊,能飛牆走壁,隨你幾千
丈的高樓,幾百層的厚壁,我不消些氣力就直入他臥榻之中,把東西席捲出來。不
盜第二日也不使他知道。人說當初有個崑崙,能飛入郭令公府中盜取紅綃出來。他
一生一世不過做得一次,我不知做了幾百次,故此把我叫做『賽崑崙』。」

未央生大驚道:「你既然久做此事,又出了名,人人曉得,難道不犯出事來?

賽崑崙道:「若犯出事來就不為豪傑了。自古道:『拿賊拿贓』,贓拿不著,
我就對他說,他也不敢奈何我。遠近的人沒有一個不奉承我,惟恐得罪了我要算計
他。我生平有些義氣有『五不偷』:遇凶不偷,遇吉不偷,相熟不偷,偷過不偷,
不提防不偷。」

未央生道:「這五種名目來的有意思了,請逐件說明。」

賽崑崙道:「人家有凶事,或是生病或是居喪,或是有飛災奇禍,他正在急難
之中,我若去偷他,如火上添油,他一發當不起了。我所以不去。人家有喜事,或
是嫁娶或是起蓋,或是生子壽誕,他正在吉慶頭上,我若去偷他,使他沒有好彩頭
,將來做事就蹭蹬了。我所以不去。那一面不相識的人我去偷他不為過。若是終日
相見拱手作揖的人,我去偷他,他總不疑我,我見了他也覺得有些慚愧。我所以不
去。那財主人家金銀甚多,我去下顧一次,只當打他的抽豐,何為之過?若偷過一
遭得了甜頭只管去騷擾他,就是個貪得無厭之人,這樣事我也不做。那提心吊膽的
人家夜夜防賊,口裡不住的說賊。他以不肖之心待我,我就以不肖之心待他。偷他
一遭使他知道我的見識,不容易防的。若是寬胸大度之家,知道錢財是身外之物,
不以為意,或是大門忘了不閉或是房門設而不關,我若去偷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
了,我豈肯做他。這就叫做『五不偷』。遠近之人見我有這些好處,所以明知我是
賊,不以為賊待我,反與我相處不以為辱。如今相公若還不棄,就在這裡拜個弟兄
,以後有用著小人處,只管效勞,就是死也肯替的。」

未央生聽他說話,不覺心上歎息道,不意盜賊之中竟有這般豪傑,我若同他相
處與別處還用不著,倘若遇了佳人如紅綃、紅拂之類,在高門大宅之中,或有消息
不能相通,或身子不能出入,我就托他當了崑崙何等不妙?思量到此不覺手舞足蹈
起來。後來聽說要同他結拜,心上就有些躊躇,口裡雖應道「極好」,心內不十分
踴躍。

賽崑崙知道他心思就開口道:「相公口裡決了,心上還未決,莫非怕有連累麼
?無論小人高強,做賊斷然不犯,就是犯了出來,死便自家死,決不扳扯無辜之人
。相公不消多慮。」

未央生見他參破機關又解了疑慮,滿口應承。兩人各出分資辦了三牲祭禮,寫
出年月日,就在店中歃血為盟,誓同生死。賽崑崙年長,未央生年幼,序了兄弟之
稱。又同享祭物,吃到半夜。要分別去睡,未央生道:「兩處睡了大家都寂寞,不
如同在小弟床上,抵足談心,消此長夜何如?」

賽崑崙道:「也說得是。」兩人就脫了衣服,同床而睡。

未央生才爬上床,不覺就露出慣相來。口中說道:「怎麼這樣好所在,沒有看
的上的婦人!」

賽崑崙聽了問道:「賢弟為何說這兩句,莫非不曾娶弟婦?要各處求親麼?」

未央生道:「弟婦是娶過了。只是一個男子怎麼靠得一個婦人相處到老?必竟
在妻子之外,還要別尋幾個相伴才好。不瞞長兄說,小弟的心性是極喜風流的,此
番出來名為遊學,實是為訪女色。走過了許多州縣,看見的婦人不是塗脂抹粉掩飾
他漆黑的肌膚,就是戴翠項珠遮蔽他焦黃的頭上,那裡有一個婦人不消打扮,自然
標緻的?所以小弟看厭了,不覺說這兩句。」

賽崑崙道:「賢弟差了。天下好婦人決不使人見面,那見面的決不是好婦人。
莫說良家子女,就是娼妓裡面,除非是極醜極陋沒人愛的,方肯出來倚門賣笑。略
有幾分身價,就坐在家中等人去訪他,方肯出來,何況好人家子女,肯立在門前使
人觀看?你若要曉得好婦人,只除非來問我。」

未央生聽了,就昂起頭來道:「這又奇了。長兄又不在風月場中著腳,為何曉
得我那事?」

賽崑崙道:「我雖不在風月場中著腳,那風月的事卻只有我眼睛看得分明,耳
朵聽得分明。我且問你,天下標緻的女子還是富貴人家多,貧賤人家多?」

未央生道:「自然是富貴人家多。」

賽崑崙道:「這等富貴人家標緻的女子,還是臉上搽了脂粉身上穿了衣服才看
的仔細,還是洗了脂粉脫了衣服才看得仔細?」

未央生道:「自然是洗脫去了才見本色。」

賽崑崙道:「這等就明白了。我們做賊的人那貧賤人家自然不去,去走動的畢
竟是珠翠成行的去處,自然看見的多了。去的時節又是更深漏靜之時,他或是脫了
衣服坐在明月之下,或是開了帳幕睡在燈影之中。我怕他不曾睡著不敢收拾東西,
就躲在暗處,把雙眼盯在他身上看他,響不嫌詔不動,直待他睡著了方才動手。所
以看得仔細,不但面貌肌膚一毫沒有躲閃,就是那牝戶之高低,陰毛之多寡,也看
得明白。這數百里內外的人家,哪個婦人生得好,哪個婦人生得不好,都在我肚裡
。你若要做這樁事,只消來問我。」

未央生起先還在被窩中側耳而聽,及至說道此處,不覺露出胸膛坐起來道:「
有理。大人家女隨你甚麼人不得見,就見也不分明,惟有你們相得到。還有一說,
你看了標緻的婦人,又見了豐滿的陰戶,萬一動起興來都怎麼處?」

賽崑崙道:「起先少年的時節,見這光景也熬不住,常在暗地對著婦人打手銃
,只當與他幹事一般。後來見得多了,也就不以為意。看著陰戶就像尋常動用的夥
並不動情。只是見他與丈夫幹起事來,口裡哼哼唧唧陰中即即作作,未免有些動興
起來。」

未央生見他說到至妙處,就撥轉身子睡到一頭去聽。賽崑崙道:「你若不嫌褻
瀆,待我說一兩樁為你聽,未知肯聽否?」

未央生道:「妙極!如得如此,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快快講來。」
賽崑崙道:「我生平看見的事甚多,不知從那裡說起。如今隨你問一件,我就
說一件罷了。」

未央生道:「請問婦人是喜乾的多,是不喜乾的多?」

賽崑崙道:「自然是喜乾的多。大約一百個婦人只有一兩個不喜干,其餘都是
喜乾的。只是這喜乾的裡面有兩種。有心上喜干,口裡就說要乾的。有心上喜干,
故意裝作不要干,待丈夫強他上場,然後露出本相來。這兩種婦人倒是前面的一種
好打發。我起先躲在暗處見他催丈夫幹事,我想是個極淫之婦,通宵不倦的了。誰
想抽不下幾下就丟,一丟之後精神倦怠只想睡覺,隨丈夫干也罷不幹也罷。惟有心
上要幹假說不幹的婦人,極難相處。我曾去偷一家,見丈夫扯妻子幹事,妻子不肯
。丈夫爬上身去,反推下來。丈夫只說是不要干,竟呼呼的睡了。那個婦人故意把
身子翻來覆去,要礙他醒來。見礙他不醒,又把手去搖他。誰想丈夫睡到好處,再
不得醒。他就高聲喊起來道:『有賊!』若把別個做賊的,就被他嚇走了。我知道
他不是喊賊,是要驚醒丈夫,好起來幹事。果然不出所料,只見丈夫嚇醒之後,他
又把巧話支吾道:『方才是貓提老鼠跳一下響,我誤聽了,只說是賊,其實不相干
。』就把丈夫緊緊摟住,將牝戶在陽物邊挨挨擦擦。丈夫才動起興,上身去幹。初
時抽送還免強熬住,不露騷聲。抽到數百上,漸漸哼哈起來,下面淫水流不住。干
到半夜丈夫丟了,他的騷興正發,又不好叫丈夫再干,只得裝聲歎氣卻像有病的光
景。叫丈夫揉胸模肚,不容他睡。丈夫睡不著,只得又爬上身從頭幹起,直到雞鳴
方才歇息。累我守了一夜,正要收拾東西天又明瞭,只得潛身而出。所以曉得這種
婦人極難相處。」

未央生道:「請問婦人幹事的時節,還是會浪的多,不會浪的多?」

賽崑崙道:「自然是會浪的多。大約十個婦人只有一兩個不會浪,其餘都是會
浪的。只是婦人口中有三種浪法,惟有我們聽得清楚,那幹事的男子反不知道。」
未央生問:「哪三種?」

賽崑崙道:「初乾的時節,不曾快活,心上不要浪,外面假浪起來,好等丈夫
動興。這種聲氣原聽得出大約,口裡叫出來的字字清楚。此是一種浪法。干到快活
的時節,心上也浪,口裡也浪,連五官四肢都浪起來。這種聲氣也聽得出,叫出來
字字模糊,上氣不接下氣。又是一種浪法。干到快活盡頭處,精神倦了,手腳軟了
,要浪浪不出。這種聲氣在喉嚨裡面,就有些聽不出了。我曾偷一家,見他夫妻干
事,起先亂顛亂聳,響聲如雷。干到後面,那婦人不響不動,宛如被男子入死了一
般。我走到近處去聽,只見喉嚨裡面咿咿呀呀似說話非說話,似歎氣非歎氣。我聽
了這光景知道他快活極了,不覺淫興大動,渾身酸麻,又不曾打手銃,自己的精竟
流出來。所以曉得婦人又再有這一種浪法。」

未央生聽到此處,也就渾身酸癢,不覺的陽精竟流了一席。還要問他別的,不
想天已大明。兩個起來梳洗畢,依舊對坐說些妙話。兩個綢繆幾日,交情愈密,未
央生就對他道:「小弟生平以女色為性命,如今得遇長兄可謂三生有幸了。若不以
心事相托,豈不當面錯過?要求兄長把見過的婦人揀第一個標緻的,生個法子使小
弟經一經眼,若果然是絕色,不瞞長兄說,小弟的賤造是有紅鸞照命的,生平一見
了婦人,我不去尋他,他自然來尋我。到那時求長兄顯個神通,成其好事何如?」

賽崑崙搖頭道:「這個使不得。我生平有偷過不偷之戒。偷過了他財物尚不忍
再偷,何況於有關名節的婦人?只好從今以後留心為你尋訪,走到人家見有標緻婦
人就不偷他財物,竟走回來與你商量,做成好事,這還使得。」

未央生道:「小弟有眼不識義士,方纔的話唐突多了。只是一件,既蒙金諾要
替小弟留心,若果見了絕色婦人,千萬不可偷他財物,忘了今日之言。諾做得事成
,小弟後來自然圖報。」

賽崑崙道:「這等看來,你果然有眼不識義士。我若是想你圖報的人,又不如
拿現在的穗了。就是你日後做官,許我打幾次抽豐,那打抽豐的銀子也看得見,不
如我做一次盜。這樣的報也可以不圖。我如今許你一個標緻婦人,少不得明日還你
一個標緻婦人。你如今既遇了我不消到別處去,且在這邊賃幾間房子讀書。也不要
靠我一個,你若看見有好的,就自己去做事。我若看見有好的,走來報你。兩路搜
尋,自然遇著,決不至落空。」

未央生大喜,就央人去尋寓處。臨別之時,又扯住他拜了四拜,方才分別。

畢竟未央生的奇遇如何,下回便見。

第五回 選手姿嚴造名花冊 狗情面寬收雪鬢娘

未央生自賽崑崙別後,搬在一個廟中作寓。這廟是送子張仙的行宮,裡面房間
甚少,往常是不寓客的。只因未央生不惜重價,別處一兩一月他情願出二兩,道士
貪圖微利,所以租與他住也。為甚麼肯出重價?只因本廟的張仙極其靈驗,遠近婦
人來求子者極多。未央生要在此處做個選場,所以謀在這邊作寓。自進寓之後,每
日定有幾班婦女進來燒香。那燒香的婦女又與別處燒香的不同。

十個之中定有一兩個將就看得。這是甚麼緣故?原來各處燒香的婦人大抵老中
年的多,少年的少,所以沒一個看得上眼。此處燒香的婦人都是求嗣而來,老年的
經水已絕,必無生理。中年的經水將絕,子興已闌。所以進來求嗣都是少年女子,
不過有一二個老成的陪來。但凡女子十四歲至二十歲這五六年中間,無論好歹,面
上都有點桃花色艷,隱隱動人。所以十個之中定有一兩個看得。

未央生每日早起,打扮得整整齊齊,在神座前走來走去。望見有婦人來就躲在
張仙的背後,聽道士替他通誠,又看他拈香禮拜,把面龐態度看得無遺。然後攻其
不備從裡面闖出來。那婦人見他姿容絕世,都吃一驚,疑是自己至誠把泥塑的張仙
拜活了,下來送子與我。直待他走下階前搖擺一會,方才曉得是人。

那靈魂已被活張仙勾去了。弄得那些女子心花意亂,眼角傳情,都戀戀不肯回
去。也有故意遺下汗巾子為表記的。

自此以後未央生舉止分外輕佻,精心愈加放蕩,竟說世間標緻女人該是我受用
的。自起先入廟之時就釘下一本袖珍冊子,藏在夾袋之中,上面題四個字「廣收春
色」,凡是燒香女子有幾分姿色就登記入冊。如婦人某人,年歲若干,良人某某,
住居某處,都細細寫下名字。旁又用硃筆加圈,以定高下。特等三圈,上等二圈,
中等一圈。每一名後面又做四六批語,形容他的好處。

那未央生怎麼曉得許多婦人並丈夫姓名住處?只因婦人入廟燒香定有個香火道
士立在旁邊替他通誠,就問他姓甚麼名甚麼,年紀多少,系那一位信士之妻,住在
何坊何裡。那婦人就不說,定有個家人使婢替他答應。未央生此時就記在腹中,待
他去後,取出冊子登記上去。

不上數日,把一方的女色收羅殆盡。雖然錄了許多婦女,都是一等中等的,要
那三圈頭竟沒有一個。心上想到,我生平的志向原要娶世間第一位佳人,起先在家
裡娶著的只說是第一位了。如今看起來與他一樣的盡多,可見還算不得第一位。我
想天下的女色豈有有了榜眼探花而無狀元之理,必竟有第一位的在那邊我還不曾遇
著。如今看來看去,這些婦女只好存在這邊做個備卷,若終久遇不著亦可拿來塞責
。我且姑待幾日,看以後進來的何如。於是取法加嚴,不肯少恕。

一日,精神怠倦,正在房裡睡覺,忽見家童跑進來道:「相公快起來看標緻女
子。」

未央生連忙下床來,戴新巾,穿麗服,又要照照鏡子,未免耽擱了一會。及至
走到外面,只見兩位少年女子,一個穿銀紅,一個穿藕色,陪伴來的是個半老佳人
,都燒了香要出去了。未央生隔著許多路把那兩個少年女子一看,真是巫山神女,
洛浦仙頤,比往常所見的大不相同,一時不覺風顛起來。見他要走還不曾出門,就
如飛赴去跪在門檻外,不住的叩頭。把兩個家童與香火道士皆嚇得口呆,只怕婦人
要發作。

誰想未央生外面雖是瘋癲,心上卻有主意。料那三個婦人若是肯走這條路的,
知道我見他標緻愛他不過,所以跪拜他,料他必不發作。若還是正氣的發作起來,
我只推是外面走來的人,要拜張仙求嗣,見有女眷在內,混雜不雅,所以不敢進去
,跪在門外叩頭。他難道曉得我寓在廟中不成?把這個計較放在胸中,立於不敗之
地,所以才敢如此。

果然那三個婦人不知就裡,只說他是求嗣的,都縮轉身去立在旁邊。直等他拜
完,方才舉步。拜的時節,那兩個少年女子雖然一般顧盼,只是那種意思還在有意
無意之間,不覺得十分出像。獨不那個半老佳人,對著未央生十分做作,自己掩口
不住的笑。臨行之際,還把未央生瞧了幾眼,方才出去。

未央生癡足半晌不能出聲,將去一二里才問香火道士是那家的女子。道士見他
輕舉妄動,幾乎惹出事來,埋怨不了,那肯對他說!

未央生要跟著轎子去追蹤跡,他又知道去遠了,追
不上,只得回到房中,悶
悶的坐。心上想到,這等可恨的事,那些不中意的個個都曉得姓名住處,偏是這兩
個極中意的一個也不知道下落。可惜一對絕世佳人當面錯過。就取出那本冊子,要
添這兩個上去,竟無名字可寫,只得先記一筆在前,道:某月某日遇國色二名,不
知姓氏,姑就所衣之色隨意命名,彷彿年齒性情開列於左,以便物色。

銀紅女子一名。年可十七八。察其情意,他於歸未決而欲竇未開者。

批:此婦態如雲行,姿同玉立。朱唇綻處,嬌同解語之花。纖步移時,輕若能
飛之燕。眉無憂而長蹙,信乎西子善顰。眼不倦而慵開,應是楊妃喜睡。更可愛者
,贈人以心,而不贈人以物,將行無雜佩之遺。示我以意,而不示我以形,臨去少
秋波之轉,殆女中之隱士而閫內之幽人。置之巍等,誰曰不宜?

藕色佳人一名。年可二十許。察其神氣,似適人雖久而原陰未劉者。

批:此婦風神綽約,意志翩躚。眉無待畫之痕。不煩京兆,面有難增之色。焉
用何郎肌肉,介肥瘦之間,妙在瘦不可增,肥不可減。妝束居濃淡之際,妙在濃似
乎淺,而淡似乎深。所可
者,幽情郁而未舒,似常開不開之菡萏。心事含而莫吐
,怠未謝愁謝之芳菲。所貴與前,並壓群芳,同稱國色者也俟!

面試後再定元魁,批評已畢,心上又想到,那個半老佳人也不減少年風致。別
的且不要說,只是那雙眼睛或如一件至寶了。他起先丟上許多眼色,我只因主意那
兩個,不曾回他一眼。如今想來甚不過意,況且與標緻婦人同行,不是妯娌定是親
戚,也就要看標緻的分上寬待他幾分了。他又肯幫情湊趣,引那兩個顧盼我,分明
是個解人。我若尋得他,何愁那兩個不入鵠中?我今也把他寫在冊上,加一個好批
評。一來報他牽卷之情,二來若尋著的時節就把這冊子送與他看,先把他奉承到了
,不愁他不替我做事。

就提起筆來,把國色二名的「二」字改作「三」字。因他穿服是玄衣,再添一
名道:玄色美人一名。年疑四九,姿同二八。觀體其態,似欲事書疏而情甚熾者。

批:此婦幽情勃動,逸興湍飛。腰肢比少婦雖實,眉黛與新人競曲。腮紅不減
桃花,肌瑩如同玉潤。最銷魂者,雙星不動而眼波自流,閃爍如同崖下電。寸步未
移而身容忽轉,輕飄酷似
頭雲。即與二美鼎足奚多讓焉!

寫完,每一個名字上圈了三圈,依舊藏在夾袋中。

從這一日起,那張仙殿上去也得,不去也得。進來的婦人看也可,不看也可。

只把這三個佳人時刻放在心上,終日帶了這個本子沿街去撞。再不見一毫蹤影
,心上想道,賽崑崙見識最高,路數又熟,為甚麼不去問他?只是一件,他原許我
尋一個,這幾日不見,想是去尋了。我若對他說,他只道我有中意的,倒把這擔子
丟開了。況且沒名沒姓,教他哪裡去查?我且放在肚裡,再等幾日他或許尋一個來
報我也不可知,別的東西怕多,標緻婦人也不怕多了。自此以後,每日起來不是出
門問撞,就是在家死等。

一日,在街上遇著賽崑崙,就扯住問道:「大哥,向日所許的事為何不見迴音
?莫非忘記了?」

賽崑崙道:「時刻在心,怎麼會忘記。只是平常的多,絕色的少。近日才尋著
,正要來報你,恰好撞著。」

未央生聽了,滿臉堆下笑來道:「既然如此,請到敝寓去講。」兩人偕手而行
,一同入寓。把家童打發出去了,兩個關了房門商量好事。

不知是哪一家婦人造化,遇著這會幹的男子,又不知是哪一家丈夫晦氣,惹著

少年阿賓(廿一)仲夏夜之夢

九棚村和港仔村都在滿州鄉的東邊,和恆春隔著一條山脈,面對太平洋,這是阿賓他們墾丁之旅的最後一站。

早上,他們在九棚港邊烤肉玩游戲,下午到港仔村體驗砂漠風暴,晚上投宿在港仔的一間小廟裡。那廟准備有十幾間簡單的客房,他們選了其中左右有兩張大通鋪的房間,男女分開各睡一邊,也許是真的玩過頭了,鄉下又無比的寂靜,上床沒多久就紛紛進入夢鄉。

阿賓和鈺慧躲開眾人,相偕到海邊散步。廣闊的沙灘上,灑滿皎潔的月光,幾裡之內完全見不到人煙,阿賓摟著鈺慧,兩人將鞋提在手上,赤腳享受那碎浪湧漫上來時的清涼。

這幾天來他們一直沒有機會獨處,而明天就要回家了,不免都有點難過。倆人默默的沿著浪花走,夜深人靜,星鬥滿天,這如詩如畫的意境,使他們都陶醉在羅曼蒂克的氣氛中。

一直陶醉到他們看見那二條狗。

那二條狗屁股相對,黏在一起站著不動。

鈺慧先看到的,藉著月光她懷疑的問:“賓,你看,那裡有兩條狗……,它們站在那裡做什麼?”

“做愛,小姐。”阿賓說。

“咦?真的嗎?你亂說的。”鈺慧不相信。

“騙你幹嘛!”

“這樣的姿勢……”鈺慧還是不相信。

“這樣的姿勢我也可以做,”阿賓邪惡的說:“你要試試嗎?”

鈺慧當然不要,搔了阿賓的胳肢窩一下,說:“要試你自己去試。”

阿賓也回搔她,其實倆人都怕癢,嘻嘻哈哈互相躲閃笑成一團。鈺慧往海裡面逃,阿賓追上去,沒多久就被海水拍濕了衣服,他們也不管,彎腰互相潑著水,淋成了兩只落湯雞。

今晚海面平靜,波短浪緩,他們不知不覺越玩越深,鈺慧退,阿賓就追,當們走到水淹臀部的深度時,阿賓不敢再前進,鈺慧故意往水深處去,挑釁的向他勾指引誘,阿賓又追了幾步,卻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在海水裡面。鈺慧連忙趕過去將他撈起,阿賓已經喝了兩口海水,咳著不停,鈺慧心疼的埋怨他。

“怕水就不要逞強嘛!”她拍著他的背。

“就算會溺死,我也要追到你在一起。”阿賓說。

“傻孩子。”鈺慧替他撥走額前的頭發,吻了他。

阿賓也將她緊緊的摟住,鈺慧說:“我們回沙灘上去。”

阿賓求之不得,和她手拉手走上岸邊,然後在浪花剛好打得到的地方,相擁而坐。海水帶著泡沫淹上來,退下去的時候便將他們壓著的細沙流走,讓腿上有一種癢癢的舒服感覺。

天上滿滿的全都是星星,阿賓跟鈺慧說,如果沒有月亮的話,星星會更多更亮,鈺慧乾脆躺下來望著,看得都痴了。

“好美哦!”她說。

鈺慧站起來,脫掉T恤和短褲,又反手到背後要去解胸罩,阿賓見狀也連忙起來將衣服三兩下脫剩內褲。

鈺慧看他也脫了衣服,奇怪的問說:“我是想要下去游泳,你干什麼?”

“我……”阿賓才知道會錯意,說:“我也去。”

鈺慧將胸罩解下,青春、渾圓而堅實的乳房在輕輕地搖動,那迷人的形狀,從乳尖到乳底,形成累垂的曲線,阿賓計算著它們的二階微分,揣度那平面和空間不可思議的變化。阿賓懷疑她的乳尖是不是有一條無形的絲線吊著,要不然怎麼會恰好這樣誘人的向上翹起,還能將乳房托成聳起的山峰。

鈺慧發現阿賓在看她,就瞪了他一眼,左手抱胸,右手脫去小巧的內褲,罵他說:“大色狼。”

她迎著月,背向阿賓,好像整個人都彌漫散發著月光,黑色瀑布一樣的秀發瀉落到柔細的腰間,臀部彷彿細琢的白玉,最不應該的是還裂成美麗的嫩桃子,令人垂涎欲滴。

她每一個輕緩的動作都在挑逗阿賓的神經,所以當他也將內褲脫掉時,鈺慧就看見阿賓那驚人的強硬,這顯然是對自己的美麗在作見證,她甩了一下頭發笑說:“游泳不須要帶著舵。”

“唔,這不是舵,”阿賓從背後攬住她,硬得像棍子的地方就貼在鈺慧的臀縫上,阿賓說:“這是羅盤針。”

鈺慧覺得雞巴卡在那裡很癢,就踮起腳尖,將腿兒分開又重新合攏,阿賓就被她夾在大腿中間,緊傍著溫暖的蜜地,沒想到還能有剩的伸出一粒油亮的光頭來,在前面呼吸新鮮空氣。

鈺慧探身去看,發現自己私處居然長出來的龜頭,覺得好玩,她用手指捏著說:“羅盤針?你騙人!這……分明是個和尚。”

“阿彌陀佛!”阿賓說:“施主言重了。”

鈺慧聽了有趣,笑得花枝亂顫,阿賓將手摸到她的乳房下緣,輕輕托在大肉球的底部,同時挺動屁股,讓雞巴磨擦鈺慧的小嫩芽。

“嗯……不要……”鈺慧紅了臉,說:“我要去游泳嘛……”

阿賓咬住她的耳朵,故意喘氣給她聽,鈺慧嘴上說不要,卻舉臂反手撫抱著阿賓的頭,一點也沒有要拒絕的打算,只是縮著脖子略盡閃躲之意。

阿賓將舌尖探進她的耳朵裡,她眯起眼睛討饒,阿賓離開耳朵,順著脖子向下滑行,啄木鳥一樣的去啜她的肩膀。

鈺慧才些些覺得沒剛剛那麼肉麻,正想要乘機逃開,忽然雙手抓空,腿縫中的和尚也不見了,原來阿賓矮身半蹲,吻著她的脊椎末稍,並且伸出舌頭,沿著脊柱凹往上舔,舔得鈺慧渾身發毛,手腳僵直動也不敢動,心髒差點都停了,小嘴兒張開卻只出氣不入氣,雞皮疙瘩一陣接一陣,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

阿賓只是一時興起,沒想到鈺慧反應這麼強烈,他頑皮的來回多舔了幾趟,鈺慧忽然一個寒噤,氣咻咻的短喘不停。

他又趁勢往鈺慧高翹的屁股舔,當舔到最高處的時候,鈺慧一直在喉頭滾著的一聲“啊……”終於叫出來了。阿賓滿意的換邊繼續舔,鈺慧仰頭吁不成聲,兩腿不自主的抖著。

阿賓爬下臀峰,看見屁股和大腿的交界處有一彎可愛的折線,他隨著線朝裡面吻,鈺慧乖覺的將粉臀往後挺,阿賓卻吃到一大堆黏黏的水,奇怪,不應該有這麼多啊!他才知道,原來當他舔著鈺慧背脊的時候,她就浪丟了一次。

鈺慧對阿賓的發現羞愧難當,阿賓卻趁火打劫,一條舌頭伸的老長,不停的往裡面鑽去,可惜在這個角度讓他抓不到重點。阿賓就教鈺慧雙手扶膝,彎腰張腿,好讓他的舌頭長驅直入,無所阻攔的舔在鈺慧的陰唇上。

鈺慧像功夫女俠般架起馬步,圓呼呼的臀部盡量抬高後翹,讓阿賓吃個仔細。阿賓看她陰阜豐滿的浮起在腿間,柔柔絨絨的陰毛敷在上面,肉包子上面已經難耐的裂出縫來,阿賓舔在又嫩又濕的餡肉上,堿堿騷騷的淫水不停地流出,阿賓照單全收,還吃得滋滋有聲。

鈺慧半蹲仰起頭,阿賓則是跪著仰起頭,埋在鈺慧的屁股裡,月光下,倆人就像在進行著快樂的膜拜儀式。

鈺慧回頭看見阿賓的姿勢,“嗤”的笑出來,說:“你好像大青蛙哦……”

阿賓聽她居然還有空來取笑自己,就將右手食指穿到她陰蒂上,適力的揉動起來,鈺慧不免“啊……啊……”的浪吟,阿賓就說:“你才像狼女……啊……今天剛好月圓……”

也許真的是剛好月圓,但更多是因為阿賓的舌頭和手指,所以狼女就叫得更蠱惑人心了。

“喔……喔……啊呀……”

鈺慧被玩得很難受,她搖動屁股想擺脫阿賓的手指,阿賓一不作二不休,左手中指挖進她的穴兒中,緩緩的進出,舌頭則移動戰線,去舔她的屁眼。

鈺慧真的尖聲叫了,阿賓自然不會去阻止她,到後來她嘶啞的喊著,同時海風強勁,所以聽起來也很微弱。

鈺慧沒被人舔過屁眼,阿賓也沒舔過人屁眼,他舌頭在皺皺粗粗的小圈上滑動,鈺慧既搔癢又舒美,小屁眼兒直收縮,好像在說話一般。阿賓同時也加快兩手手指的動作,把個嫩穴整治得痛快不已,陰蒂紅腫顫動,膣腔夾得又小又緊,他決心要鈺慧潰決,三個要點不停的猛攻,鈺慧哆嗦了兩三回突然長聲嬌呼:“啊……啊……”,浪水向後猛噴,阿賓前胸盡濕,她第二次高潮了。

鈺慧再也無力站定,眼看就要軟倒下來,阿賓停止所有令她敏感的動作,扶著她結實的屁股,讓她順勢蹲坐下來。

鈺慧以為阿賓好心放過她,要讓她歇息,等坐到他腿上時,卻發現原來雞巴正在那裡等候著她,而且很方便的剛好一插而入,才知到中了阿賓的連環奸計,可惜已經後悔莫及了。

阿賓的陽具自始至終都硬著,鈺慧下來的時候雙腿張分,防禦盡失,而他正好指天站立,順理成章的就和心愛的人作成了完美的結合。鈺慧泄過兩次的穴兒又濕又暖,雞巴頭進去之後藉著她的體重直達子宮口,鈺慧原本已經爽夠浪夠,大雞巴沒預警地插進來讓她再度緊張莫名,阿賓捧著他的臀腿,慢慢的搖動,她咬著牙,穴兒不受控制的陣陣收縮,又開始美起來。

阿賓托著她起落,沒多久就發現鈺慧自動自發,已經拋著臀兒在上下地套動,他就將雙手移到前胸,玩起她的乳房。鈺慧蹙緊眉頭,好像很痛苦,嘴兒卻是在蕩蕩的浪笑著,兩個小酒窩浮現出來,她一下子抬頭一下子低頭,秀發四散,發出沒有意義的喉音。

阿賓問她:“舒服嗎?”

她不說話一直點頭,阿賓用力去捏她的乳尖,她根本不覺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將屁股抬放抬放,阿賓見她浪得難過,便也挺動著腰來幫她,鈺慧一發現阿賓也配合抽動,馬上叮嚀說:“不要停哦……哥……”

阿賓爽都來不及了,哪裡會停,鈺慧顯然是多慮了。

阿賓逐漸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進入到她底部,然後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闖進來。鈺慧的頭支撐不住,懶散的仰靠到他肩上,阿賓丟下那一對美乳不顧,在她周身到處愛撫著,鈺慧笑意更濃,酒窩兒也陷得更深。

鈺慧一旦被操得舒服,陰道就不斷的抽慉夾緊,阿賓插在裡面也覺的舒服,雞巴漲得再加粗加硬,於是鈺慧又被操得更是舒服。鈺慧迎著海風尖叫,反正尋常時候也沒什麼好環境可已叫得這樣過癮的,索性叫個夠。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訴說,讓阿賓知道她的感受,也讓阿賓聽了之後有足夠的後勁再干她。

終於鈺慧得第三次高潮來了,她大力的顫抖著,呼吸變得微弱。

鈺慧的頭依然仰在阿賓肩上,雙手掩面啜泣,接著大哭起來,阿賓看她明明是在快樂的高點,而且汨汨的淫水一波波流出,沿著他的陰囊滴到沙灘上,鈺慧怎麼反倒卻傷心起來了呢?

阿賓停下來,擔心的問:“親愛的,你不舒服嗎?”

“很舒服……”鈺慧嗚咽著。

“那你哭什麼?”

“因為很舒服嘛!”鈺慧說。

阿賓可沒輒了,不敢再動,仍然跪在沙灘上,抱著鈺慧讓她休息。

鈺慧側頭過來吻阿賓,說:“嗯……哥哥別再弄哦……,我夠了。”

阿賓也吻她,這夜裡縱然清涼,倆人仍舊滿身大汗,他們摟著溫存了一會兒,阿賓實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沙上,害鈺慧也慌傾了一下,她拍拍屁股站起來,阿賓看她拍動屁股時,臀肉晃動的樣子,馬上又心悸不已,他拉拉鈺慧的手,說:“慧,你看……”

他指了指躍躍欲試的雞巴,鈺慧連忙退後兩步,搖手說:“不關我的事……我才不管……!”

阿賓想要上前捉她,她知道他的弱點,轉身向海裡逃去,阿賓跳起來追趕著,在淺水處抓到她。鈺慧咯咯的笑著,不肯讓阿賓親近她,倆人同時跌倒在水中,阿賓慌忙的站起來。

鈺慧坐在水裡,拉著他的手說:“別擔心嘛,海一點都不可怕。”

“海那麼大……”阿賓說。

鈺慧玩起他的雞巴,呵呵的笑說:“你有羅盤針啊。”

阿賓提議回去洗澡,鈺慧卻拖著他往深水走,阿賓不肯,鈺慧拿著雞巴問:“你不要了嗎?”

阿賓當然要,只好跟她走,鈺慧走到海水大約淹漫到腰部時,才停下來,她說要教阿賓仰漂,阿賓哪裡肯,鈺慧便說:“很簡單,我做一次你看。”

她便在水上躺下來,放開四肢,輕松的浮在上海面。阿賓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鈺慧如同躺在床上一樣愜意,她說:“看,一點都不難。”

然後她站起來,又說:“我會扶著你,你慢慢躺下來。”

鈺慧雙手撐在阿賓的屁股和背上,讓他躺在水中。阿賓覺得很滑稽,向來只有他放倒女人,如今讓鈺慧將他放倒,僅管好笑,他還是很緊張。

“你別僵手僵腳的,張開點,放輕松,”鈺慧斥喝他:“再放鬆……一點力都不要出……對……再松……乖……對了……頭也放鬆……後仰……眼睛別看我……看星星……嗯……很好……很好……這不是……漂起來了嗎……”

鈺慧偷偷的收走了扶著阿賓的雙手,阿賓真的漂起來了,他抓到訣竅,知道肌肉都不能用力。忽然他有一些擔心,鈺慧只教他漂,沒教他怎樣站起來。

鈺慧笑眯眯的貼著他的臉,還吻他,他怕失去平衡都不敢亂動。

過沒多久,鈺慧不見了,阿賓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覺雞巴有人在撫摸,原來鈺慧跑到那裡去玩他。

阿賓半軟的雞巴馬上又重新硬起,羅盤針現在看起來像根船桅,高高的豎成與海平面垂直。這真是新奇的感受,他全身輕飄飄一點都不著力,耳朵浸在水裡有一種詭譎的寧靜感,而鈺慧正在套動愛撫他的雞巴,不斷的暢快感受傳來,如同夢游幻境,他有點曉得為什麼鈺慧剛才會哭的原因了。

鈺慧看他閉眼睡在海面上,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知道情人正十分舒服,她送佛送到西,輕啟朱唇,吻上了雞巴。

可是她馬上又吐出來,舐著舌頭說:“好堿!”

原來是海水的味道,她吐了一些口水,在龜頭上抹了抹,才張嘴重新含住,覺得淡多了。

阿賓任她玩弄,無限的快感在體內流竄,好像飄蕩在雲端,乘著風飛翔一樣。鈺慧留意著他臉上的表情,知道情郎正在享受,心中也甜蜜的很。有時她太過出力,阿賓會微微下沉,但她只要含著龜頭向上吸,他馬上就浮起來,他們都注意到這個特別的樂趣,海果然並不可怕,甚至是太可愛了。

只是光一直吸吮著雞巴,阿賓固然會舒服,卻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會射精滿足,鈺慧求好心切,就用手同時也為他捋著炮管,果然阿賓馬上更硬漲肥大,顯然更痛快了。鈺慧舌尖繞著龜頭打轉,纖纖小手將雞巴杆子套得飛快,阿賓十指屈張,想要抓點什麼東西卻抓不到,屁股不自主的夾緊,所以下半身開始下沉,鈺慧用左手托住,好讓他繼續漂在海面上。

剛才他們已經作過愛,其實阿賓也快差不多了,鈺慧細心的幫他又含又套,他更沒辦法再撐幾時,鈺慧托在他屁股的手還報仇的去挖他屁眼,阿賓開始抖起來,鈺慧便知道他要完了。

鈺慧張大紅唇,盡可能的將阿賓吞進嘴去,鈺慧從沒這樣幫阿賓吃過,他的龜頭直抵咽喉,鈺慧以嘴巴代替手掌,整個頭晃動起來,這幾乎要了阿賓的命,肉棒不自主的向上猛刺,真是辛苦了鈺慧,然而阿賓也終於忍耐不了,“蔔蔔”地從馬眼一口口不停地吐出濃精,鈺慧沒空去想,就全部吃下去,仍然幫他含著龜頭。

阿賓射完了精,雞巴慢慢軟下。鈺慧放開嘴也放開手,讓他自己又浮起來,阿賓全身無力,隨著波浪擺動。

“嗯,”鈺慧稱贊說:“現在漂得最好。”

她伸手攜著阿賓然後躺下,也漂浮起來,月光下海面上,兩人赤裸的肉體,融合在大自然的律動中。

不久,鈺慧聽到阿賓的哭聲,她好奇地問:“你怎麼了?”

阿賓說:“你還沒教我怎麼站回來。”

鈺慧泄氣的說:“真丟臉。”

她先站起來,再將阿賓扶起,結果他笑嘻嘻的哪有在哭,鈺慧撒嬌的打他,兩人手牽手,回頭往沙灘跑去,只留下笑聲在海上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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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5天的出差和四個良家的一夜情

說明:小弟發的貼子,也有兄弟在支持,但內容可能都是比較簡單,所以有的兄弟覺得不刺激和過瘾,但那些都是小弟或是別的朋友的真實體驗。主要就在於真實,可能寫的時候由於首發論壇不允許描寫太多的細節,所以才有這樣的感覺。看我的貼子,關鍵在於:真實,全部都是真實的體驗,可能不是小弟的真實體驗,但絕對都是來源於真實的生活。具體轉自什麽地方恕小弟不能透露。以後的貼子均屬於這個系列。

  好久沒有PO貢獻了,不是沒有故事,而是一直沒有時間寫(理由不夠充分)。魯迅先生說的好:時間就象海綿里的水,只要願擠,總還是有的。另有網友椽改,很經典:女人的胸就象海綿里的水,只要願擠總還是有的。

  閑話少說,故事發生在06年大概11月中旬,和一個代理的同事去四個城市出差,分別是石家莊,邢台,邯鄲,天津。這哥們跟小弟是一路貨,但是現在由於新交了女朋友,有些收心了,這樣也好我覺得,畢竟人的感情是很微妙也很重要的,原來這斯在石家莊認識個玩3P的小姐,我本想著在石家莊一起玩一次,可是他不大願意,白天完事,晚上就和對象電話絲語,我這個郁悶啊,不過既然是兄弟嗎,也理解了……石家莊的1 天行程很快就過去了。沒玩上,心裡就總是癢癢。

  在去邢台的路上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給這斯做了戰前動員。了解到邢台有個叫八一路的一條街,小姐歲數多20以下的小MM,加上小弟有聲有色的宣傳LY的驗證故事,這斯也不免動心。相約辦完事就逛逛。剛到邢台時,火車站附近有不少小法廊,看見門口站了倆小妹,真還是不到20歲,心想果然是個好地方啊。這晚上招雞是必須的工作了……先安頓下來再辦事,晚上再開干……這里要說明一下,小弟是通過E-龍定房網定的邢台一家叫" 紅東方大酒店" 結果去了,大失

所望……破的就象個大車店,沒辦法,也找不到什麽合適的,住吧……要了個套間住下。白天無話。辦完事熬到晚上十點多,開路吧……打車到了傳說中的新八一大街,發廊還真不少……挨家走走卻大失所望,基本都是26,7 的,30多的也

不少,18,9 的一個沒見……這個郁悶……

  轉眼到了一家,進去小姐還真不少,大概7 ,8 個吧……挑了2 個,說是200

包夜……剛想帶走,老闆問,去那裡玩,說是紅東方,老闆馬上就不讓去了,說是那裡查的緊,而且有人舉報……這個郁悶……走吧……出來后本想再找,可是那斯有點怕了,說小姐說的不會是瞎掰。我心思MD算了,與期望的18.9的差太多

了,也就做罷,打道回俯……回了酒店,剛到大堂,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大堂沙發上坐倆人,鬼鬼祟祟的盯著我倆看,感覺不大舒服……搭電梯上到四樓可給我倆嚇壞了,電梯到四樓剛一開門,門口站了5 個大漢,並且後面有倆個手還一直放到胸前的衣服裡面,不知道是干什麽的,我倆楞了半天從他們中間走出來,到了門口回頭看,發現他們幾個還在議論些什麽,當時我的心那都到嗓子眼了,趕緊進房間把門插上,還好一夜沒事,也沒什麽動靜,所以奉勸各位去邢台的LY一定要注意……

  這兩站慘痛的經曆還心有餘悸,但是到了邯鄲,心裡這個不爽……MD難道這次出差就真搞不到嗎?當然不是……原計劃邯鄲只一天,白天辦完事,決定晚上上網泡良,這斯不去,我去……這次還出奇的怪,一上來沒聊幾句,就發現3-4個有想法的,心裡這個喜啊……但是要知道,有時候想處處出雞往往事以怨爲,所以,后來就基本鎖定了2 個,一個是20出頭的山東大妮,另一個是沒有視頻的成熟少婦,但是少婦嫌我稍微有些小,所以也猶猶豫豫的,同時在和哪個大妮在視頻,這妮子說晚上沒地方去,這話兄弟們還不明白嗎?趕緊說可以去我那裡,標準間,一人一張床,誰也別騷擾誰,這妮子在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后終於同意了,但此是哪個少婦還沒有完全搞定,所以我走時留了電話號碼給她,說她要是想清楚了可以打來。

  下機打車去接大妮。不過該咋地是咋地,當見了山東大妮時心裡還是有些失望的,這妮子有點又高又大的,小弟177 ,這妮子也的172 ,並且稍微有些豐滿

……行啊,憋一道了這機會也不能錯過啊,領著回了酒店(之前通知那斯迴避一下)這斯行動慢結果還碰上了。當把大妮帶回房時還裝說誰也不碰誰,可是隨著熟悉了之後,發現這妮子也不是啥好貨,和男朋友分手前也有情人,在這妮子上面時也不是很爽,小弟說實話不大喜歡胖妞。幹完后覺得餓了,電話那斯帶回些吃的來,本想著就3 個人睡一宿算了……沒想到到了11點多,接到了哪個少婦的電話,說少婦也不大準確,應該算熟婦了,35了(當時小弟25)。說想通了,要出來。呵呵……說實話當時小弟心裡是有激動又爲難,激動的是還是頭一次,同時約倆良家出來干,二是本來帶大妮來睡覺,結果我走了,留下她和那斯獨處,大夥想想他們會幹些什麽!算了,激動還是戰勝了理性,簡單和那斯交代了一下就走了。

  打車一路電話知道去接熟婦,到了她小區門口,看到一個女人(當時已近12點,在那小城市街上已經沒人了)遠看身材還算可以,上車,叫司機找個便宜點的酒店開房……司機帶到一個叫紫藤的賓館,此時也就有幾個值班的服務員還沒睡,結果有個服務員滿招人喜歡,小姑娘不到20的樣子,開房登記時還和我開玩笑,說東北人都是黑社會……要不是自己已經帶了一個,還真想泡泡她。進了房間,開始熟婦有點不好意思,一直低著頭,簡單的聊了幾句我也困了,就把她按倒開干。說心裡話熟婦開始還腼腆,可脫了褲子就不是她了,這個瘋……但是說心裡話還是挺胖的,可能是遇見胖子我就不爽還是因爲這一天實在太累了,不一會就射了,她好象不太爽,幹完后本打算睡了,這娘們手還不老實,嘴還總往我耳朵里吹氣……難道熟婦都這樣嗎?

  不一會小弟弟又起來了,翻身上馬再干。,,,這次熟婦的動作更大了,雖然我在上面,但是基本不用我動,熟婦的動作很大,嘴裡不停的喊老公……過了一會雙雙達到高潮,娘們滿意了,也精神了,給我講她和老公的事,還拿出電話給我看她孩子照片,這娘們居然還有對很好看的龍鳳胎,這也是我第一次上別人的媽媽(之後還有),不過這熟婦確實挺上相照出來的照片超好看,可本人卻遜色了好多……所以以後再泡良時LY也要注意這一點,此時已近3 點了,小弟困的不行了,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第二天7 點多醒來,這娘們還想要,懶的理她了,穿褲子走人,一夜情就是這樣嘛……回到原來的酒店,發現那斯和大妮都起來了,聊了一會把大妮送走,臨走時大妮還說了句:謝謝啊!我突然覺得像是吃了蒼蠅,到底是我們玩她還是她玩我們……后來那斯和我說,這大妮晚上翻身都能把他顛兒起來,(我這哥們非常瘦)給我樂死了……第二天困的要死,我這哥們行程是回北京,而我的行程是去天津。

  在候車時有個非常漂亮性感時尚的女人在小弟旁邊,YY了一下就睡著了,一路無話。到了天津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順利入住了" 天津舒泊花園大酒店" !

狼就是狼嘛,怎能有片刻的休息,稍微吃了點東西就開始了今天的泡良之路。進了聊天室,也沒有太急著聊,先抽顆煙喚喚神……沒想到片刻一個起的滿拗口並詩意的名字主動和我講話,就隨便聊起來,不一會主動要了我的Q 聊……並視頻,說實話,長的不好看,身材還湊合。約見,說沒錢打車,我說在酒店門口等你,車來了我付錢。

  片刻后看到一個出租到了門口,知道是她,過去把錢付了,由於根本沒聊多久,彼此還非常陌生,所以都有些放不開,於是她跟著我往房間走,由於該酒店走廊太長,她走的還很慢,我是走路很快的人,不得不放慢腳步,尴尬的要命。進了房間簡單聊了會,發現這MM還是很窮的,穿的非常不好的毛衣,和裙子,仔細看鞋子還破了個洞,當時小弟的心那,巴涼巴涼的……這要是在街上看到,絕對一點想法都沒有,可是沒辦法,已經這樣了,你說能不上嗎?> 勉爲其難吧……過了會,我說休息吧。她去洗澡,我脫光了躺下了……出來時只裹了個浴巾,說心裡話啊,我都不相信誰會上她,這小姑娘也就20出頭,而且性格似乎還是很悶的那種,你想吧!

  當時我也傻,還問了句你有過嗎?她居然回了句:我不是一張白紙。(后來她說她有過好幾次一夜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漫漫的退去浴巾,說心裡話皮膚一般有點疙瘩之外,型還是不錯的,MIMI不大不小剛剛夠手抓,而且比較挺……(後文有和一個三夜情的妹妹胸又大又軟,跟棉花一樣有別樣的風情)。簡單的前戲之後,將高高挺起的大炮上了堂,進去時她還問我:你時間是長是短啊。和妹妹乾的挺盡興,但是時間有點長,好多次想射都射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心情不好或者是太疲勞了……在哪個房間里,桌子,椅子,地毯上都留下了她的淫液和我的汗水。這一次足有倆小時,我都郁悶了,一次過后我們都累的不行,這一覺睡的也很沈……第二天早上本想GJ,可小弟弟不爭氣,沒插進去,也就作罷,簡單的一次性愛后我們分手,也是標準的一夜情。

  到天津的第二晚,拜訪大港區的一個客戶(后來該客戶的女兒也成了我跨下之物,幾個月後的事,這里先不提),由於之前認識一個在天津市工作,家是大港的女人(之前有兩夜情,彼此感覺都不錯),所以此次來天津本想找她的,可在火車上短信聯系說是交了新男朋友所以出不來,才有了上段的哪個小妞。到了大港辦完事,短信說在大港,意想不到的是她也在大港,並沒和男朋友一起……那還用說嗎,也不用上網了,今天晚上就她了,電話聯系問住那裡?。由於她比較熟,指點住到了五龍大酒店,晚上越出來吃了頓燒烤。然後手拉手逛逛大港的夜市,說心裡話,和她的感覺滿好的,很體貼人,路上還一起看了煙火……之後送她回家告訴父母一聲說晚上不回家住了,當然也不能說是和我去做愛……

  回到酒店后,她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居然說的是:你現在越來越有型了!心裡這個美啊……倆月的減肥沒白費勁,洗過澡后抱在床上先是一頓濕吻,結果她還偷襲我,搞的我舌頭直疼。本想找套子,結果她說不用,安全期,那還猶豫啥啊,干吧!上段提到的,這妞的RF又大又軟,感覺很別樣,這次是我這些天來最爽的一次……半小時后在她美妙的叫聲中我們彼此達到高潮,事後在耳邊呢喃說:這次你怎麽這麽棒啊,以前都沒有這麽棒。我不知怎麽回答……相擁入眠。早上起來又幹了一次同樣很爽,就此分手……在那之後,也聯系了幾次,但是都沒做過,說她現在很愛這個男友,我也並無異議,因爲都是彼此滿足並不求天長地久,那次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並很懷念。嚴格意義上說和她並不算一夜情。

  小弟基本都是借出差時玩一夜,畢竟是有家的人,不想破壞家庭,之後的幾次出差也多有收獲,此後奉上。此文多是流水帳,文筆不好,加上現在已是淩晨,腦子不大好了,也懶的措辭,敬請見諒!

小龍女與尹志平

小龍女與尹志平
被歐陽峰點了穴道的小龍女在靜靜的野外不由得睡著了,連尹志平用布條給
她涠鶷C劬σ膊恢
饋K
沃械男×疃k忽覺玉體一緊,一雙男人的手臂抱住了自
己嬌軟盈盈的纖纖細腰。
小龍女玉頰暈紅,嬌羞萬般,美眸羞合:“你
你幹什麼

?”
小龍女含羞輕嗔,她還以為是楊過在跟她鬧著玩。
那個男人一聲不答,一雙摟緊小龍女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小龍女
全身玉體上遊走
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聖潔的處女之身,不由
得嬌羞無限,就算有布條掩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一樣不敢睜開,隻有任其在
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尹志平壓在小龍女柔弱無骨的玉體上,隻見小龍女嬌靨暈紅、麗色無倫,鼻
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處子特有的體95,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小龍女
的玉體上遊走,先輕撫著小龍女的玉頰桃腮,隻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
雙手漸漸下移,經過小龍女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95肩,隔著一
層薄薄的白衫握住了小龍女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處女椒乳。
“唔
”小龍女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溫婉可人的小龍女芳心
嬌羞無限,情慾暗生。
尹志平的一雙手握住小龍女聖潔美麗的嬌挺椒乳一陣撫搓、揉捏
同時低
下頭,吻住小龍女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
”小龍女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尹志平火熱地捲住了小
龍女柔嫩95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小龍女嬌俏的小瑤鼻火熱地嬌羞輕哼。
尹志平握著小龍女嬌軟椒乳的手遊向小龍女的下體
經過柳腰,插進了小
龍女的玉腿根中。






”小龍女含羞嬌啼。
尹志平伸開四指,緊緊地按住小龍女的玉溝,隔著薄薄的白衫一陣撫搓、揉

小龍女被他挑逗得嬌啼婉轉、淫呻艷吟:“唔




尹志平再也按捺不住,他解開小龍女上身潔白的單衣、乳圍,隻見小龍女玉
嫩雪白、嬌滑柔軟的一雙飽滿椒乳脫圍而出,玉乳峰上兩點櫻紅如血、嬌嫩無比
的蓓蕾乳頭嫣紅玉潤。
尹志平低頭含住小龍女一隻柔軟飽滿、嬌挺滑嫩的椒乳,一隻手握住另一隻
嬌軟綿綿的少女玉乳,開始舔吸著小龍女玉乳尖上那一粒稚嫩敏感的“肉蕾”乳
頭;同時,另一隻手也迅速地脫光自己的衣物,然後又脫掉小龍女的裙子。
小龍女被他在自己從末被男人觸及的“聖女峰”上這一陣挑逗、輕薄,不由
得嬌喘連連:“
唔唔







小龍女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唔
”小龍女明白裙子已被他脫下了。一想
到自己貞潔的玉體被他脫得一絲不掛,光溜溜地胴體被他一覽無遺,不由得更是
桃腮羞紅如火,芳心嬌羞萬般。
尹志平擡起頭一看,隻見小龍女全身雪白無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膚
滑膩如絲,玲瓏浮凸、優美起伏的流暢線條使得全身胴體柔若無骨、嬌軟如綿,
那女神般聖潔完美的玉體猶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蓮花,是那樣的美艷、嬌嫩。
小龍女雪白的玉體一絲不掛,渾圓細削、玉滑嬌嫩的粉腿頂部一團柔柔的陰
毛,淡黑微卷
尹志平看得口乾舌燥,慾火如熾。他又俯身壓住小龍女玉嫩嬌
滑、柔若無骨的赤裸玉體,大嘴在小龍女的櫻桃小口、羞紅桃腮、嬌挺椒乳上狂
吻淫吮,一雙手在小龍女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上淫戲羞花。
小龍女芳心含羞,玉頰暈紅,嬌羞萬般地嬌啼聲聲:“唔



”她又羞又怕地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滾燙的“大東西”正一伸一縮地彈頂
著自己柔軟的小腹。
當他的手沿著小龍女那玉滑細削、纖美雪嫩的玉腿輕撫著插進小龍女的玉胯
“花溪”,手指分開緊閉的滑嫩陰唇,並在小龍女那聖潔神密的陰道口沿著處女
嬌嫩而敏感萬分的“花瓣”陰唇上輕擦揉撫時,小龍女更是嬌啼不斷:“唔







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個末經人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哪經得住他這樣挑
逗淫戲?隻見小龍女緊閉的玉溝中一滴、兩滴、三滴
亮晶晶、滑膩膩的乳白
粘稠的處女愛液含羞乍現,越來越多的神密愛液漸漸滲出了小龍女緊閉的嬌嫩玉
溝。
尹志平注意到小龍女火熱的下身漸漸溫潤、濕濡,小龍女飽滿柔軟、雪白滑
嫩的玉乳上那兩粒嫣紅玉潤的“蓓蕾”乳頭也逐漸變硬、變大,翹挺起來,他明
白這絕色佳人也情慾暗湧,所以他也開始行動。他分開小龍女含羞緊閉的玉腿,
露出小龍女的玉胯桃源,然後挺起肉棒刺向小龍女聖潔幽深的陰道。
小龍女隻覺那條硬、大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正向自己的下體深處
頂入,“嗯

”小龍女嬌喘連連,芳心又羞又怕,又驚又喜。
由於小龍女下身早已愛液遍流,尹志平的肉棒上粘滿了小龍女下身流出來的
處女淫液,所以他順利而滑膩地頂開小龍女火熱嫩滑、溫潤羞合的陰唇,滾燙的
龜頭套進了小龍女那嬌小嫣紅的可愛陰道口,他向小龍女火熱緊迫、幽深狹窄的
處女“花徑”深處狠狠地頂進去。
“啊
”小龍女一聲痛苦而羞澀地嬌啼:“哎



粗大渾圓的滾燙龜頭已刺破女神般美貌聖潔的小龍女那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
的證明––處女膜,他已深深進入美貌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那尚是處子之軀的
仙體內。
小龍女的處女膜被刺破,一絲疼痛夾著一絲酥癢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
麗靨羞紅,柳眉微皺,兩粒晶瑩的淚珠湧出含羞輕合的美眸,一個冰清玉潔、美
貌絕色的聖潔處女已失去寶貴的處女童貞,小龍女雪白的玉股下落紅片片。
由於受到小龍女愛液淫津的浸泡,那插在小龍女陰道中的肉棍越來越粗大,
越來越充實、脹滿著處女那初開的嬌小緊窄的“花徑”肉壁。尹志平開始輕抽緩
插,輕輕把肉棒撥出小龍女的陰道,又緩緩地頂入聖潔處女那火熱幽深、嬌小緊
窄的嫩滑陰道。
“唔




”小龍女開始柔柔嬌喘,嬌滑玉嫩、一
絲不掛、嬌軟雪白的美麗胴體也開始微微蠕動、起伏。
在小龍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體嬌羞而難捺的一起一伏之間,回應著尹志平
陽具的抽出、頂入,尹志平逐漸加快了節奏,下身在小龍女的陰道中進進出出,
越來越狠、重、快
小龍女被他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雙玉滑嬌美、渾圓細削的優美玉腿
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擡高
最後又盤在尹志平的臀後,以幫助尹志平能更
深地進入自己的陰道深處。
絕色清純的少女那芳美鮮紅的小嘴嬌啼婉轉:“唔














你輕














”小龍女花靨羞紅,粉臉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歡。
驀地,小龍女覺得他的那個插進自己身體深處的“大?
鎩倍ゴサ攪俗約閡笊
道深處那最神密、最嬌嫩、最敏感的“花芯陰蕊”––少女陰道最深處的陰核,
小龍女的陰核被觸,更是嬌羞萬般,嬌啼婉轉:“唔










尹志平用滾燙梆硬的龜頭連連輕頂那嬌滑稚嫩、含羞帶怯的處女陰核,小龍
女嬌羞的粉臉脹得通紅,被他這樣連連頂觸得欲仙欲死,嬌呻艷吟:“唔









輕點


突然,小龍女玉體一陣電擊般的酸麻,幽深火熱的濕滑陰道膣壁內,嬌嫩淫
滑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箍夾住那火熱抽動的巨大陽具一陣不由自主地、難言而美妙
的收縮、夾緊,“哎
”小龍女的子宮“花蕊”內射出了股寶貴的處女陰精,
美貌如仙、清純可人的絕色少女玉靨羞紅,芳心嬌羞萬分。
尹志平在小龍女狹窄緊小的嫩滑陰道內抽插、衝刺了好幾百下,早已如箭在
弦上,被小龍女的陰精一激,立即一陣迅猛地抽插、挺刺
然後粗大滾燙的陽
具深深地插入小龍女狹小的陰道底部,緊緊地頂住小龍女的子宮頸。
“唔







輕點





麼啊


好多


好燙


射出寶貴的處女陰精後,小龍女花靨羞得緋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
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
小龍女被尹志平最後瘋狂般的狠抽猛頂,再加上陽精往嬌嫩敏感的“花芯”
上一淋,頓時攀上了男女交媾合體的極樂高潮,在男歡女愛、雲交雨合的銷魂快
感中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秀麗絕色、清純可人的美貌處女嬌羞地挺送著雪白嫩滑的玉體,迎接那濕漉
漉、火辣辣的,又濃又多的滾燙陽精,小龍女溫柔婉順地忍痛迎合,嬌羞承歡、
含羞相就,國色天95、貌美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就這樣被奸汙了。
由於被強行姦淫交合,小龍女那雪白嫩滑的下身淫精穢物斑斑、雪臀下落紅
片片,交媾合體中達到了高潮後的小龍女嬌喘細細,95汗淋漓,玉靨羞紅,桃腮
含春,芳心嬌羞無限。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小龍女猶如一朵帶雨梨花、出水芙
蓉,嬌艷絕美、楚楚含羞地合上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
絕色尤物初落紅,美貌佳人纔破瓜。
“唔
”小龍女從交媾合體的高潮中漸漸清醒過來,由於交合高潮中的劇
烈扭動,綁在她眼睛上的布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落開來,她睜開美麗多情的大
眼睛一看,頓時猶墜冰窟,不由得驚獃了。
剛纔奪去她冰清玉潔的處女童貞,刺破她嬌嫩聖潔的處女膜,深深地進入她
體內,令她嬌啼婉轉、淫呻艷吟,頂得她死去活來,姦淫蹂躪得她嬌啼婉轉、欲
仙欲死,讓她挺送迎合他的姦淫抽插,並使她領略到男女合體交歡、行雲?延甑律
銷魂高潮的男人不是楊過。小龍女花靨羞紅,桃腮嬌暈,芳心含羞脈脈,嬌羞萬
般,真的是又羞又氣。
尹志平的大肉棒本已萎縮、退出小龍女的陰道,此時一見小龍女嬌靨羞紅、
含羞脈脈,雪白玉體裸裎,就如一朵嬌羞萬分、清純可人的深谷幽蘭,他胯下的
陽具不由得又挺胸擡頭。他又壓住小龍女,把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一絲不掛、
嬌軟雪白的赤裸玉體緊緊壓在身下,雙手分開小龍女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下身
朝下一壓
他又深深地進入小龍女緊窄幽深的體內抽動起來。
他再一次把仙子般聖潔美貌、溫婉清純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姦淫蹂躪得死去活

天作奇緣

補天遺石落塵凡,墜入迷津猶未知;

但因群釵亂吾心,長醉紅樓夢難醒。

秦可卿慵啟美眸,仍就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裡輕輕爬起,不想仍驚動了枕邊的男人,被賈蓉一把拉住玉腕,懶聲道:“小東西,起得這樣早,欲往哪兒去?”

可卿復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裡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

賈蓉皺眉道:“怎麼老有這些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今朝你只須陪著你相公。”

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也叫花哨事麼?小心給太太聽見。”

賈蓉哪敢真的得罪母親,只是覺得昨晚又著雨露的老婆容顏煥發,倍添嬌艷,心中仍有些貪戀,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將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婦人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

可卿玉容愈暈,半晌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鐵箍,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麼好!”

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品玉閣秘制的珍品吶,價可不菲,尋常人家還受用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歡麼?昨晚你不是……”

原來夫妻倆昨夜歡好,賈蓉從外邊弄來一樣寶貝,名喚“春風酥”,放在爐裡燃著,以助床榻興致。

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家喜歡呢。”

賈蓉得意了起來,笑道:“我說呢,娘子昨晚的那模樣,怎麼可能不喜歡呀,浪得跟……”

可卿大羞,艷霞染腮,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可不理你啦!”

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麼滋味,跟你相公說說。”

可卿耳內被男人的熱氣呵得心裡陣陣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走哦,莫把太太給惹生氣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賈蓉笑笑點頭,可卿便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屋子裡點著那東西,叫人心裡邊從頭至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似從前那些刀子似的藥,用過後,第二天就沒了半點精神。”

賈容道:“此話怎講?”

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賈蓉聽得動興,被子裡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薄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方才在哄我,既是這樣,你男人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

可卿哪裡肯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出賈蓉的懷抱,穿好衣裳,爬出被窩溜下床,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等晚上回來,人家定管你個飽。”

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裡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

***
***
***
***

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攜老挈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

尤氏婆媳陪著賈母眾人滿園遊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到了午後,寶玉目倦身怠,欲睡中覺。賈母見是這寶貝孫子,便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一時眾人都忙了起來。

原來這寶玉乃世襲榮國公賈代善之孫,工部員外郎賈政次子,正是那榮國府裡的一個魔根禍胎、混世魔王。據說此子生時口中銜著一塊五彩晶瑩的玉,人人皆說恐怕來歷不小,誰知歲時抓周,百般好物,一概不取,只把那些脂粉釵環抓拿,氣得他老爹大怒道:“將來酒色之徒耳!”從此不大喜歡他,獨那史老太君還是寵得命根子一樣。

果然到了後來,此子雖生得聰明乖覺,百個不及,卻不好詩書經綸,只喜與家中的姐妹丫鬟廝混,還出奇言道:“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我見了男人,便覺濁臭逼人。”但有史老太君始終護著,又因賈政長子賈珠早逝,所以家裡除了賈政之外人人都寵著。後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詞曰:

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凄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绔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眾人因賈母之命,一時皆亂,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

賈母素知這可卿是個極妥當的人,不但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是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她去安置寶玉,便安穩放心了。

當下可卿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他看了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聽了,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哪裡去呢?”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裡去吧?”

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正在樂意,卻聽一個嬤嬤說道:“哪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裡睡覺的理?”

寶玉心中不禁暗暗生氣,著惱這嬤嬤多管閑事,嘴上卻不好怎麼說。

幸好可卿乜了乜寶玉,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才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我那兄弟還高些呢。”

寶玉早隱約聽過那人物,心癢道:“我怎麼沒見過呢?你帶他來我瞧瞧。”

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裡,往哪裡帶去?往後見的日子有呢。”

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覺眼餳骨軟,連說“好香!”

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裡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吃羞,心裡急道:“那人可真真馬虎,出去也不把那香熄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瞧那牆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

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屋裡的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十分愜意,含笑連道:“這裡好!”

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麼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與眾奶娘服侍寶玉躺下,眾人這才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相伴。

秦氏又吩咐其餘的小丫鬟們,好生在廊檐下看著,自己帶了瑞珠,到屋前園子裡,半臥在一株梅樹下的石椅上,看那貓兒狗兒打架。只因昨夜被賈蓉鬧了一宿,眼皮漸漸沉了起來,不知何時,竟迷糊睡去。

***
 ***
***
***

卻說屋裡的寶玉,躺在那床榻上,想著可卿為自己蓋被子時的甜美模樣,漸漸睏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蕩蕩地隨了她,走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

寶玉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裡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正胡思亂想間,前邊已不見了可卿,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

春夢隨雲散,
飛花逐水流,
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轉出一個仙子來,蹁躚裊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為證:

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迴廊。

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

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

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

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

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

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

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

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

其文若何:龍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嬙。

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心中歡喜,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打哪裡來?如今要往哪裡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

那仙子悠然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痴,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游否?”

寶玉聽了這等玄妙,一時忘了可卿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見前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又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再有一副對聯,大書雲:

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迷惑不解,只隨著那仙子四處遊玩,似知非知,似覺非覺,看了金陵十二釵正副數冊,聞了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飲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

卻說可卿恍惚間走著,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了,警幻姐姐今日還接了神瑛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歷飲饌聲色之幻,冀希將來能有一悟,妹子快隨我來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了塵間凡事,彷彿原便是這仙界中人,隨她去了。轉眼已至一閣,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時來過。

那仙子笑道:“妹子,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帶神瑛侍者來了。”可卿不解,正欲細問,卻見那仙子去了。

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警幻見了,因嘆道:“痴兒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艷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不正是可卿是誰?

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污紈绔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為飾,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
雲雨之歡,
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

寶玉聽得迷糊,心中正細嚼那話,又見仙子凝眸望著他道:“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寶玉聽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飭,豈敢再冒犯那‘淫’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淫’字為何物哩。”

警幻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輩推之為‘意淫’,‘意淫’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為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眥。今日遇令祖寧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為我閨閣增光,見棄於世道,是以特引前來,醉以靈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孔孟之間,委身於經濟之道。”

說畢便秘授以雲雨之事,個中奇淫巧術,皆非凡間所有,而後將寶玉推入內房。

那警幻又對可卿耳語道:“此子雖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開辟以來,尚不知色為何物,妹妹且將就著他些。”可卿羞極,待欲問個明白,已見那仙姑將門掩上去了。

寶玉恍恍惚惚的,見那女子艷不可言,又似十分之親切熟悉,況他本就是古今第一淫人,一時把持不住,竟上榻與之纏綿。

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覺眼前美少年,原來正是心裡邊最得意的人兒,便亦欣然相從。

寶玉依著警幻所囑之言,先為佳人寬衣解帶,初時還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見可卿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吸也急促起來,手上發顫,已把佳人衣裳弄亂,他還是頭一回,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那迷人的嬌挺玉峰,心裡卟通卟通的想:“原來女子衣裳裡邊竟是這樣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裡,任其荒唐,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思道:“這人怎生得面熟?”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心神雖迷,尚有一點靈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家。”

寶玉吃了一驚,望望可卿,愈覺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兒乃是他在塵間的侄兒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寶玉,警幻仙姑把姐姐許配給我,卻沒告訴你麼?”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塗,她原是太虛幻境中風流司的神女,天性最為好媚愛淫,且不知已愛慕了這神瑛侍者多少個千年,如今方才遂願,早被寶玉撫慰得心魂飄蕩,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著玉頰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後你可不能負了人家。”

寶玉忙點頭應諾,只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痴纏個不休。

寶玉在可卿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從小就喜歡與女人親近,但最多也不過是吃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摸摸她們的手兒,哪曾這般恣情盡意的耍過?下邊那根大寶貝早已勃得硬如金鐵,淫慾翻騰流蕩,想起剛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話,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開的羅裙裡去,沒頭沒腦的瞎竄。

可卿靠首於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著他的臉,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嚀出聲來:“弟弟,你怎麼這樣耍子,人家可難挨哩。”

寶玉漲紅了臉,附頭在她耳邊小小聲說:“好姐姐,剛才警幻仙姑教我說,女人下邊有一個銷魂洞,待到情濃難耐時,可將我下邊的玉根與之交接,方能登峰於極樂。”

可卿眸中水汪汪地嬌呢道:“那又怎樣?”

寶玉呼著火燙的氣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難過,想來準是到了仙姑說的那情濃難耐時哩……”

可卿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乜著他無力道:“那……那你怎麼還不來?”

寶玉手足無措,紅了臉低低聲道:“只是……怎麼找不到呢?”

可卿盯著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兒不是麼?”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蕩一蕩的。

寶玉抱著她連忙再次探究,這回手上仔仔細細,差點沒把這玉人兒給弄出聲來,誰知過了好一會兒又說:“仙子姐姐,怎麼好像沒有呢?那裡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兒哩。”

可卿幾乎想咬這人一口,無奈通體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掙扎出寶玉的懷抱,反身將他一把推倒榻上,動手解了他的褲帶,掏出他那根巨碩無朋的大寶貝,來不及好好端詳,羅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裡邊的褻褲,拿捏住少年的大肉棒,對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寶玉一腿。

寶玉只覺大肉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裡邊,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便是做夢也不曾想過,天地間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可卿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裡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花房壓到深時,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麻了起來,不禁“噯喲”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寶玉腹底皆濕。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嬌顫了。

寶玉見狀,忙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麼了?”

可卿輕輕浪哼道:“你小小年紀,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其實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只緊緊地纏著少年。

寶玉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聽了仙子的嬌語,十分不舍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來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說不定到了那後邊,便會好些哩。”

寶玉不敢亂動,訥訥問道:“姐姐,那我現在怎樣才好?”

可卿羞極,心道這也得人家教你麼?便低啐道:“誰知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哩。”

寶玉心頭一片混亂,雙臂抱住可卿,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胡思亂想道:“仙姑說得沒錯,女子下邊果然有個銷魂洞,只是剛才我用手怎麼沒摸到呢?”忽見可卿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己交接,卻是仍嬌顫個不住,便又問道:“姐姐,現在怎麼樣了?還痛麼?”

可卿不答,美眸朦朧秀發墮落,只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來吃美少年的大寶貝,待到裡邊爽透,仍覺寶玉不敢用力,才嬌聲說:“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動一動麼。”

寶玉忙問道:“姐姐不痛了麼?”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好啰嗦的人兒,人家不痛了,倒酸起來哩,你快幫姐姐揉揉。”

寶玉又問道:“哪裡酸呢?怎麼幫姐姐揉?”

可卿臉若塗脂,嚶嚀道:“裡邊酸哩,就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家揉揉!”又俯下頭去在他耳邊教他如何如何。

寶玉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只想為這美麗無雙的仙姬姐姐揉揉酸處,每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說女人那銷魂洞至深處有個寶貝兒叫花心,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這粒小東西了。”卻還不放心的問道:“姐姐,這個是什麼?”

可卿媚眼如絲,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麼?”寶玉便又往上高聳,用龜頭頂了頂那粒嫩肉,頂得可卿直打美顫,失聲哼叫出來:“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寶玉見狀,更是好奇,道:“就是這個。”

可卿如痴如醉,一時浪了起來,淫蕩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歡?”

寶玉只覺碰一下骨頭便酥了一分,連連點頭,心中自語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裡邊竟有這種絕妙的寶貝。”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聽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來,換人家到下邊,更好隨你耍哩。”

寶玉便起身,反將可卿置於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剛才的姿勢,又覺別有一番滋味,再不用仙子教導,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異稟巨碩非常,雖不識半點技巧,卻幾乎能每中紅心。

可卿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美得心裡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貪戀少年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只玉蔥春筍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美少年,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裡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好弟弟,姐姐好愛你哩。”

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亦紅著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頂著歪倒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了出來,又滑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只覺這房中秘事有趣的東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麼這會子尿了?”

可卿搖搖頭,瞑目嬌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極了,就會流出這些水來。”

寶玉聽得歡喜,道:“姐姐現在很快活麼?”

可卿美得欲丟,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你再快些,用力頂一頂裡邊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寶玉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不知怎麼了,我好像要、要尿哩。”心頭害怕,竟欲將大肉棒抽出花房去。

可卿正美得無以復加,哪肯放他,慌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住龜頭,嬌哼道:“弟弟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便尿在姐姐裡邊好啦。”

寶玉只覺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大龜頭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萬古以來的第一注玄陽至精。

可卿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呼一聲:“要丟。”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了出來,兩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寶玉與可卿在仙闕之中,柔情繾綣,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以盡述。

次日。兩人攜出外游,不知不覺間,竟到了一個所在,但見四周荊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有一道遙不見對岸的黑溪阻路,並無橋梁可通。

兩人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遙遙追來,叫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

寶玉忙止步問道:“此系何處?”

警幻道:“此處即是天地之間的‘迷津’也,深有萬丈,遙亙千裡,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游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

寶玉心頭惶惑,又聽仙姑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乃前古邪魔,與你素來有怨,我也制它不住,你可千萬小心了,快快隨我回太虛去吧。”

寶玉剛要答應,忽聽迷津內水聲如雷響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躍出黑水,為首一個,形容邪惡無比,寶玉與之四目對望,不覺一陣痴迷,轉眼間已被拖將下去。

警幻急忙上前施法營救,卻已慢了一步,隱隱還聽得寶玉在那迷津裡失聲喊叫:“可卿救我!”不由長嘆一聲:“頑石該有此劫,過不過得去,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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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牛大醜風流記(29~30)

(二十九) 車禍
作者:aqqwso
 
 
大醜摟著小雅睡了一夜,他的舒服與快活簡直難以言表。當他醒來時,小雅已坐起來穿衣。

 
 
大醜湊上前,摸一下她的背,問道:“還早呢,怎麼不多睡會兒?”

 
 
小雅繫上最後一個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醜拉著她的小手說:“陪我再躺會兒。”

 
 
小雅向外瞅瞅,悄聲說:“要叫小聰看見,多難為情呀。”

 
 
大醜笑道:“看見也沒事。她又不傻,現在什麼時代了,搞對象的,不都在一塊兒睡嘛。”

 
 
小雅甩開大醜的手,嗔道:“別人搞對象,都挺正經的。只有你,一開始,就把我給上了。現在想改嫁都難了。”

 
 
大醜立刻追問:“你想改嫁給誰呀?”

 
 
小雅鼓著腮幫子,連連說:“你還真當真了,我逗你玩的。”

 
 
大醜見她臉色蒼白,忙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小雅說:“都怪你,昨晚睡覺時,也不關窗子。我這會兒有點肚子疼,一定是昨晚著涼了。”

 
 
大醜拉過她,心疼地摟她在懷裡,在她的肚子上好一頓摸,還關心地問道:“好點沒有?”

 
 
小雅微笑道:“快別摸了,肚子沒好,別把別地方的麻煩引起來。”

 
 
大醜直笑,說:“大不了,你著火了,有大醜哥為你滅火。”

 
 
小雅說:“你又不是消防隊員,你怎麼滅呀。”

 
 
大醜壞笑道:“我雖不是消防員,但咱有滅火工具呀。”說著,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了一把。

 
 
小雅捏一下他的龜頭,說道:“快穿衣服吧,你別再冷著。”

 
 
大醜很聽話,忙穿起衣服來,嘴裡問:“你不是說有話對我說嗎?說吧。”

 
 
小雅一聽,臉上充滿憂愁,嘆道:“是呀,昨天沒跟你說,怕你擔心。”

 
 
大醜鄭重地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為你的事擔心、操心都是應該的。”

 
 
小雅的眼圈紅了,低聲說:“今天,我要回家。本來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到,多長時間不見你了。如果不見你就走,你會難過的。”

 
 
大醜穿好衣服,與她並坐床邊,急問:“到底怎麼了?”

 
 
小雅一頭紮進大醜懷裡,嗚咽道:“媽媽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電話來,叫我回去照顧一下。”

 
 
大醜輕拍著她的背,又問:“什麼病?很嚴重嗎?”

 
 
“還是老毛病,腦血栓,只是這回重些。”

 
 
大醜說:“那我跟你一塊兒回去吧。”

 
 
小雅搖頭道:“你還要上班,別耽誤工作。”

 
 
大醜說:“你一個人行嗎?昨晚又著涼了,我真不放心。”

 
 
小雅強露一絲笑容,說道:“你老把我當小孩兒,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她的笑容中,透著一絲淒楚,惹人憐愛。

 
 
大醜抱她的雙臂又加了些力氣,“幾點的車?”

 
 
“早上八點的,票都買好了。”

 
 
“我送你上車吧。回家後,給我來電話,別叫我擔心。”

 
 
小雅一一答應,然後要掙脫他懷抱,說:“都五點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小聰看見,我可沒臉出去見人了。”

 
 
大醜嘴一撇,緊摟著她,說:“偏不放,讓小聰看看,什麼是當代戀愛。”

 
 
小雅把嘴兒湊上來,在大醜臉上親幾下,央求道:“好老公,老婆求你了,我很要臉的。”

 
 
大醜笑道:“你很要臉,那老公我就不要臉了。”說著,放開了她。

 
 
小雅笑了,很嫵媚地瞅了他一眼,做了個再見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地開門,向外張望,見風平浪靜,才回自己屋。

 
 
她哪裡知道,她的門一關上,小聰便從自己屋門露出臉來。她的臉有點紅,其實昨晚,她便聽到小雅的呻吟與嬌呼聲,都怪小雅在極樂時,忘了顧慮了。

 
 
小聰當然知道兩人在幹什麼呢,想到兩人的銷魂情景,小聰的脖子都紅了。

 
 
她也不奇怪,現在的男女談情,不都要先試一下型號是否合適嗎?當她想到自己的孤單,不禁長噓短嘆。

 
 
她真不明白,美麗聰明的小雅為什麼會看上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既無錢,也沒勢,也沒有什麼大本事。即使說這套房子是他的,也不值得託付終身那,以小雅的條件,可以找個相當不錯的。

 
 
回頭再說小雅,在自己房裡,躺到六點左右,這才裝作甦醒出屋。此時,小聰已在做飯,她沒有做別的,而是在熱昨天剩下的餃子。

 
 
大醜出來說:“你們喜歡吃油條,麻花,油炸糕嗎?喜歡喝漿子嗎?”

 
 
小雅說:“我喜歡。”說著,轉頭看小聰。

 
 
小聰一邊把餃子往悶罐裡放,一邊說:“我吃什麼都行。”

 
 
大醜見大家通過,說道:“你們等著,我一會兒就上來。”

 
 
大醜出去後,小雅問小聰:“昨晚在這兒睡得還好吧?”

 
 
小聰心說:本來挺好,叫你的聲音給驚醒了,嘴上卻說:“啊,睡得好,比學校好多了。你呢,也挺舒服吧?”話一出口,小聰覺得不對,有點太那個了。

 
 
小雅一聽,本能的臉上一紅,但她認為小聰沒別的意思,也沒往別處想,回答說:“跟你一樣,睡得挺香的。”

 
 
小聰暗嘆道,你跟我不一樣,你比我強多了,我可沒有一個男人疼。

 
 
很快,大醜回來了,拎了幾兜子東西回來。他剛才問的那些,他都買了。他高興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馬上響應地過來了。小聰則一手一個盤子的端來,盤兒裡都是元寶樣的白餃子。

 
 
大醜吃東西,樣子豪放,用土話來說,是“很虎勢”。而二女吃東西,則慢條斯理的。小聰更慢,一邊吃東西,那雙黑亮的大眼睛,不時還轉轉,一會兒瞅瞅大醜,一會兒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麼。

 
 
大醜也偶爾瞧瞧二女,見二人各有特色,當然小雅更漂亮一些,屬於溫柔秀雅那種。小聰呢,眉眼俏麗,恬靜中透出幾分深沈,只是膚色稍黑些。

 
 
大醜心說,她倆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這個,明晚睡那個,或者乾脆,來個三人行。自己的雞巴有福了,可在兩個少女的洞裡洗澡,要是能那樣,真不白做一回男人。

 
 
心裡想著,下邊便起了反應,只是他見到小雅的憂色,立刻想到她的生病的母親。於是,他的肉棒又軟下來。

 
 
吃完東西,小聰先去上學了,大醜進書房取出一沓錢來,交給小雅,說道:“你家裡需要錢,快拿著吧。也算我當姑爺的一點心意。”

 
 
小雅這回沒有推辭,接了過來,嘴裡說:“把錢給我了,那你呢?你還有錢嗎?”

 
 
大醜說:“我還有呢,足夠花了,不必擔心我。”

 
 
小雅說:“我欠你的太多了。”

 
 
大醜說:“你什麼也不欠我的,這是我願意做的,就算你不是我對象,衝咱們是老鄰居的份上,我也會幫忙的。”

 
 
小雅眼裡有了淚光,她強忍著要哭的衝動,哽咽道:“大醜哥,有件事,我有點對不起你,你別怪我呀。”

 
 
大醜一怔,心裡顫了顫,有一種失去最愛的預感。他定定神,沈著地說道:“如果你覺得我不合適你,你可以離開我,我不會怪你的,什麼時候都行。”

 
 
小雅一聽,哇地哭出來了,撲到大醜的懷裡,哭個不停。

 
 
大醜咬咬牙,又拍拍她的肩膀,說:“我不會勉強你的,強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該碰你的身子。”

 
 
小雅哭道:“你這是什麼話,我一輩子都不離開你,只要你不趕我走。”

 
 
大醜不再說話,小雅擡起淚水漣漣的臉,說道:“看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從來沒有變過心。只是前一陣子,有個男生,給我連寫了十幾封情書,又送我幾回花,女生都誇他不錯。我有點不知怎麼辦才好。最後,我還是把他的東西都退給他了。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就這些,別的什麼都沒有了,你可別胡思亂想呀。”

 
 
大醜的表情,一會兒悲涼,一會兒凝重,最後又轉為平靜,他笑了笑,說:“這就好,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相信你不會拋棄我的,這世上,除了你,可能沒有人肯嫁我。”

 
 
大醜心裡卻沈甸甸的,彷彿壓了塊石頭,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對不起她的事嗎?不說別的,光背著她乾女人,就乾了好幾個。自己憑什麼要求她絕對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幹什麼呢?

 
 
大醜找條手巾,給她擦乾淚水,勸道:“別哭了,你也沒什麼錯。女孩子見到帥哥,都會心跳的。我們男人也一樣,見到漂亮女人,也會多看兩眼,這都是正常事,沒有人怪你的。”

 
 
小雅這才破啼為笑,說:“你看哪個女人多看幾眼了?”

 
 
大醜故意睜大眼睛瞅著她說:“你瞧,我現在正看誰呢。”

 
 
小雅咯咯地笑起來,滿天的雲彩都散了。

 
 
大醜送小雅去車站,路上,還給她買了一些藥,都是治肚子疼的,並讓她服藥。到了車站,直送到檢票口,大醜再次叮囑,到家來電話,小雅點頭,兩人揮手告別。

 
 
大醜眼看她上了一台大客,那大客的車牌號是:XX829,大醜看一眼便記住了。

 
 
離開車站,大醜一個人到處閒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點變心,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麼法子呢,如果一個女人真要變心的話,管也管不住,自己能做到的,只是盡力而為。

 
 
實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飛。但他相信,她不會變心的,如果連她這樣單純的女孩兒都不可信的話,自己還能信誰呢?

 
 
想想自己,可惡的地方也不少,若說男女平等的話,自己實在對不住她,自己把一群女人,先後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當然,那也是沒法子,好色是人的一個弱點。

 
 
當一個年輕的不很醜的女人,在你面前脫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勢時,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幾個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

 
 
倩輝,玉嬌,水華,班花,哪一個不是美人?小君與錦繡更不必說,還是處女身呢,誘惑力更大。自己自然無法抵擋性的誘惑,換了別人,只怕會更狼。

 
 
這麼想著,大醜原諒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後生活要檢點些,切不可一錯再錯,他捫心自問,能檢點得了嗎?這麼問著,他自己都笑了。

 
 
按時間計算,小雅大約中午十二點到家,大醜回到家,打開電視,等著小雅的電話。

 
 
看本市新聞時,有一則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從哈市開往依蘭的大客,在方正縣境內時,突然衝出公路,掉進山澗。車上三十九人,到記者發稿時止,已確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醫院搶救。”

 
 
本來大醜沒怎麼注意,當報出車號時,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大叫道:“小雅。”

 
 
沒錯,電視上說的車號是小雅坐的那輛車。大醜只覺胸口一痛,是巨痛,好象被大錘猛擊一下,他的眼淚一下子下來了。

 
 
他衝上前,把電視聲音放大。電視又說,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車的旅客的家屬,請速到哈站會客廳,稍後,會有死亡名單傳過來。

 
 
大醜聽到這裡,他用手擦乾眼淚,穿好衣服,馬上去哈站,這是他最後的希望。這次,他是打車去的,他對司機說:“要快,要快。多少錢都行。”

 
 
他心裡在暗暗祈禱著:小雅,你可別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啊,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哈站會客廳,大廳裡已經好多人,那種氣氛比火葬廠更叫人難受。只見大家都樣子差不多,有的淚如雨下,卻沒有聲音;有的放聲大哭,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攙扶著,不會走道兒;有的則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煙;有的則手放胸上,閉著眼,好象在禱告著。只有幾個人,一臉的驚喜。

 
 
不用問也知道,那名單已經下來了。負責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喝著茶水,一臉的嚴肅。他面前的桌上,放著名單。大醜遠遠地望著,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幾經猶豫,他閉一下眼,鼓足勇氣,還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話,把一張名單向他推一下。大醜心驚肉跳地一個個名字地看著,這是死亡名單,他好象看見這名單上沾滿了鮮血。他耐著性子看到最後,他的心稍安,原來沒有小雅的名字。

 
 
他不放心,又看了兩遍,結果一樣,於是,他說:“還好,沒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對大醜說:“那一定在這張上呢,這張是傷員名單。”

 
 
大醜接過來細看,又看了幾遍,同樣沒有,大醜搖搖頭,說道:“怎麼還是沒有?”

 
 
老同志說:“不會吧,那就是她沒坐這台車。”

 
 
大醜肯定地說:“她坐了,我親眼看她上去的。”

 
 
老同志站起來說:“那我幫你查查去。”

 
 
大醜說:“老伯,我忘了問您,你們怎麼會這麼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志領大醜進另一屋,嘴上答:“小夥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咱們自有高招。售票口有監控器,並且,我們這裡有新規定,凡買票者都要說名字,我們售票時,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車出事了,我們憑著票,憑著錄像,就能很快知道他們的名字。”

 
 
說著,他開始播放買票者的錄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樣子有點憂鬱,她買的是十六號。

 
 
大醜指著小雅說:“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志說:“你跟我來。”到售票處一查買票人的名字,確有林小雅。

 
 
老同志說:“別的票都收到了,唯獨不見這第十六號,難道她沒有上車?”

 
 
大醜哭喪個臉,大喊道:“不會的,她上車了,我親眼看她上的車。”

 
 
老同志拍拍大醜的肩,勸道:“小夥子,別激動,我們一定幫你找到她,但願她啥事沒有。”

 
 
大醜眼圈一紅,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說:“這樣吧,你留下名字與電話,我們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反正那邊正在搶救傷員,一有能說話的,我們會幫你調查的,不要太擔心,會沒事的。”

 
 
大醜留了電話,衝老同志點點頭,囑咐道:“你們可快點,我急著呢。”

 
 
老同志握著大醜的手,勸了多少回,總算把大醜勸走了。大醜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門,走在廣場上。

《折翼天使》1。超長

《折翼天使》

作者:太陽黑子

第一章:天使標本

這是康守彥最喜歡的一幅畫。

由啞金色的、雕刻華麗的畫框鑲著,闊兩尺高五尺,這幅巨大的畫正掛在守彥的私人書房中的一個書架之旁。

這是一間面積很大的書房,足有一般中產家庭的整個居所那樣大;書房的裡面收藏了數千本藏書,內容由科學、醫學、政治、文學,以至一般的消閑小說也包括在內,足見這裡的主人的興趣和知識涉獵之廣範。

書房的一端有一張長長的書桌,書桌本身以上等的檀木製成,上面簡單的放了一個典雅的筆座和一瓶墨水,書桌之後則放有一張名貴的黑皮大椅。

至於在書桌旁邊不遠處的牆上,掛有幾幅藝術性的油畫,其中一幅便是守彥正在看著的畫。

畫中的主角是一個西洋美女,美女的面貌畫得非常迫真:漂亮的金色秀發,像瀑步般傾瀉而下,發絲的色澤光暗分明、流彩華美;美女有著一張世間難尋的完美面孔:明媚秀麗的一雙大眼睛、顏色暈紅通透般的雙頰,令人甚至想伸手去扭她一扭;而厚薄適中、晶瑩剔透的水紅色小巧櫻唇,更像是世間最誘惑的果實。

畫內的美女是如比的迫真,面目表情更散發著一種純潔的稚氣,令人感到她必然是個只得十來歲的少女,更加上「真人大」的尺寸,更令人覺得她翊翊如生,甚至若她隨時由畫中走出來的話也不會令人感到意外!

不過,康守彥最喜歡這幅畫的地方卻不是它畫得如何地真實和完美,而是這幅畫中所表達的一個「意念」。

議我們先繼續看下去。畫中的美女頭上有一圈光環,似乎代表了她的身份是一個「天使」。

不過,她和一般給人快樂幸福感覺的天使不同,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上,此刻竟揉合著凄苦和受盡折磨的表情,似乎正在承受著甚麼萬劫不復的酷刑似的。

而看她上半身的情形也確實是很糟:一絲不掛的軀體,無論在體型的肥瘦還是身體的曲線上都非常優美,可是在那美麗的嬌軀上,卻不規則地被幾條暗啞色的鐵鏈捆縛著,粗重的鐵鏈鎖著了她的雙手,令她歇力地伸出手掌掙扎也是徒然。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鐵鏈水平地橫過一對美乳的底部而承托著乳根,另一條則由右上至左下地橫過天使的右邊乳房,兩條鐵鏈相交成一個銳角,夾得那本是優美不可方物的嬌乳稍為變形和擠得更顯突出。

畫的背景是一片暗紅色,而由暗紅的虛幻空間之中「生」出來的鐵鏈不但困鎖著她的身體、束縛著她的雙手,其中四條鐵鏈更由不同的方向伸出來緊緊地鎖著了她頭上的光環。

畫中天使的胴體,無論是在顏色還是質感上都真實得彷如照片的肌膚上,更在各處分佈著一條條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血痕,令人感到彷佛像有血會從畫中滲出來一樣。那些可憐又可悲的傷痕,不知是被荊棘還是被有刺皮鞭打了多少個夜晚而做出來的?

少女的表情幼小,但一對乳尖卻不知受過怎樣的對待而變得腫成紫紅色,上面更被穿了兩個金色的小環,而在環下更吊著一個骷髏頭模樣的吊墜。

天使的下半身又如何?﹍﹍沒有下半身了,或者說,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不足十公分。一對緊貼在一起的粉嫩大腿,很快已化成了一條彷似是甚麼巨蟒、蛇妖般的尾巴,褐色的外皮上布滿了參差不齊的鱗片,有些地方的鱗片更明顯已經剝落,露出流著暗綠色舔液的腐肉。

天使背後的一對翅膀,右邊的一塊依然是雪白純潔,形狀完整而優美;可是左邊的一塊卻整幅變成了醜陋的瘀黑色,更顯得凹凸崩缺而殘缺不全,像正在腐壞著似的,無力地軟軟垂下,漆黑的羽毛更散落了一地。

而天使那復雜的眼神,正在回望向自己左邊身後那條腐化中的翅膀。一蘋眼既有深切的痛苦悲哀,但另一蘋眼卻又有著一種異樣的興奮。

這幅名為「折翼天使」的水彩畫令康守彥最有感覺的地方,便是畫中所描繪出的,代表了「純潔、無垢」的天使墮落成魔的瞬間。

鐵鏈的束縛、皮開肉裂的折磨、和其他難以想像的施虐之下,令天使的光環黯淡,一邊的翅膀被腐蝕,而下半身更異變成代表「魔鬼」的蛇尾形態。

異變並不只發生在外表,還有天使的內心。她在看著自己那腐化中的身體的眼神內,除了震驚和悲哀之外,竟還隱隱透著一種魔性的興奮,便像純潔的處女初嘗禁果時,那種有點害怕但又帶著期待的心情。

把世間最清純無罪的存在徹底地污染、毀壞,守彥認為世上已再沒有比這更刺激和令人興奮的事情了。然而,畫像終究只是畫像,在現實世界上,又是否真的有可能實現守彥心中這暗黑的慾望呢?

康守彥每一晚都會在他最愛的這幅畫之前先欣賞一會,直到看夠之後,才把牆上的「折翼天使」移開一旁。本來被畫覆蓋著的位置,便赫然出現了一個類似密碼鎖般的轉盤!

守彥快速地在圓盤上轉動了幾次,然後,在旁邊不遠處的書櫃便突然緩緩地向一旁自動移開,露出了一個隱密的入口!

在入口之外的,是一條灰暗的甬道,由粗糙的混凝土構成的牆壁和地面,和剛才守彥所處的那間光線明亮、裝設華麗的房間簡直是天與地的分別。

這是守彥刻意要把這條通道建成這樣子的。他認為這樣才夠氣氛,才能確切地配合在通道盡頭那個地方的作用。

大約走了二十公尺左右,守彥便來到了一道厚重的鐵閘前。他按了按閘門旁邊的按鈕,巨型的鐵閘便緩緩地向上升起,然後,守彥便緩步進入了鐵閘後的空間。

一進入了裡面,四周便立刻傳來了一些亂雜的聲音,當中有痛苦的嘆息聲、也有帶著喜悅的低吟,而毫無例外地,所有的聲音都是女性的聲線。

這裡便是他的私人皇國。在這裡,「折翼天使」將會成為一個真實的存在。

「女大學生人間蒸發」「本報訊:二十歲的女大學生楊美儀自十天前的夜晚離家之後便一直不知所蹤,警方暫列作失蹤人口處理。」

「失蹤少女就讀於本市最著名的H 大學西洋文學系二年級,在X 月XX日晚上八時於家中用完晚膳後,便起程回去學校宿舍,卻在離家之後和家人斷絕了一切聯絡。失蹤者楊美儀大約五尺八寸高,中等身裁,瓜子臉、黑發和普通膚色。離家時穿著杏色的短袖襯衣和深藍色牛仔布裙。警方現呼籲任何人仕若知道有關消息、或在最近見過類似失蹤者的人,請盡快與南區警署失蹤人口組聯絡。」

林樂妍翻看完這段大約一個月前的新聞報導後,不禁心想:就是她了,今次的專題主角。

「人間蒸發」,一個很現代的、很生動的詞彙,以水蒸發之後不留半點痕跡來作比喻,泛指一切憑空消失的物事,但大部份時候卻是用於活人身上。

究竟一個活生生的人何以會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便像從未生於世上一樣?

這是一件很耐人尋味的事。林樂妍這兩天來已翻查過她就職的報社的資料庫中,超過二十個的失蹤人口的記錄。

每一宗個案、每一個失蹤者,背後都可能擁有一段離奇或能引起大眾興趣的故事。究竟他們是遇上意外、已經不在人世?因私人問題而避世隱居、在另一個地方開始新的人生?還是被外星人擄去作為地球人的研究標本?

揭開他們失蹤背後的原因,可能會成為一條絕妙的獨家報導。剛從大學畢業而投入報界只有半年的林樂妍,正充滿著尋找「獨家新聞」的野心。

樂妍看著報導旁邊的一幀照片:失蹤者楊美儀留著一頭畢直滑亮的長發,樣貌清純美麗,而且更令人印像深刻的是她的一副像大家閨秀般端莊賢淑的臉孔,令人完全不會認為她會是甚麼問題青年或暴風少女。

而在其後的一些跟進報導中,更發現楊美儀的家境很是不俗,父親是一間大型電腦周邊產品生產商的副總經理,而她的住所則是位於新開發區的一個高級的私人屋宛,顯然失蹤女生至少是一個在物質生活上無憂無慮的人。

林樂妍親往拜訪過失蹤女生的父母。愛女失蹤了近一個月仍無半點音訊,楊氏夫婦看起來都比實際年齡像蒼老了十年,那種憂愁和掛念實在已深深地雕刻了在他們臉上。而在簡短的傾談中,樂妍已察覺夫婦二人和楊美儀的關系非常親愛,不但絕少發生磨擦,相互間的溝通更親密得像朋友一樣。看來在家庭方面應不會對楊美儀構成甚麼問題或煩惱才對。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令楊美儀能夠狠心拋下如此愛護和疼惜自己的家人?

一個陽光充沛的早上,樂妍來到楊美儀就讀的市立H 大學,而這裡也同時是樂妍的母校——她在不足半年之前仍然是H 大新聞傳播系的學生,算來楊美儀也算是她的學妹,或許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為甚麼樂妍會對這件失蹤事件特別注意吧。

走在校園內的樂妍,一路上不斷有其他學生(主要是男生)向她投射注視的目光,不過她對於這一點似乎是早已習慣的了。

原來在外貌上樂妍絕不在那個失蹤了的美麗女生之下,相反,甚至可說比那女生還要更勝一籌。

而除了欣賞她美貌的人外,實際和她打招乎的學弟、學妹也不少。那是因為樂妍以前在大學中十分活躍,身兼兩、三個學會和組織的幹事的緣故。

卻說她回到了以前曾住過的宿舍中,拜訪兩個她所認識的學妹。

「不是Natalie (樂妍的洋名)嗎?是甚麼風吹奶回來啦?」「學姐奶真是越來越美啦,真羨慕死人了!」兩個學妹一見她們所仰慕的學姊回來,立刻興奮地爭著說。

「奶們真是的!不要笑我了﹍﹍是呢,奶們認識同住在這一層的一個叫楊美儀的女生嗎?」

「認識啊!不過聽說她似乎失蹤了﹍﹍」

「奶們對她所知有多少呢?例如她的為人如何,在失蹤之前有沒有任何特別的舉動等等﹍﹍。」

「嘻嘻,Natalie 真是個落力的記者哦!不過要得到線報,不能不付出一點代價呢!」

「代價?﹍﹍嗯,我明白了﹍﹍」

樂妍於是和兩個學妹離開了宿舍,往附近的一間食堂去付出她的「代價」了。

飽餐了一頓糕點甜品,兩學妹才愉快地抹了抹咀,開始提供她們的情報。

雖然兩人本身和楊美儀並非深交,但樂妍知道素有著「流動新聞接收器」之稱的她們應不會令自己失望。

結果,兩人所知的其實卻並不算很多,因為楊美儀本身是個很勤力用功和愛靜的人,甚少和其他不同學系的人有太多交往,而大學之內和宿舍中那些多姿多採的課餘活動,也幾乎肯定不會見到她的影子。

結論是,楊美儀此人是個「對人、畜均無害」的乖乖女,而最近也不見她有甚麼特別不尋常的行徑。

似乎一切仍是毫無頭緒,樂妍不禁輕輕嘆了一口氣。此時,在她背後突然傳來一把男生的聲音:「請問﹍﹍奶們是在談有關楊美儀同學的事嗎?」

樂妍轉頭一看,只見有一個戴著金框眼鏡,身型高瘦的男生正站在她的座位之後。

「﹍﹍對,你認識楊美儀同學嗎?」

「我叫阿邦,和楊美儀是同班同學﹍﹍」

話未說完,樂妍立刻整個人彈起來,捉著阿邦的手道:「那你知道嗎?楊美儀的事?」

(啊,這位學姐好漂亮喔!而且還不只是簡單的漂亮﹍﹍怎麼說呢,她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性感氣質,叫人一看便不其然面紅心跳,真的很特別﹍﹍)整齊美麗而十分挺直的眉毛,給人一種堅毅獨立的感覺;一對雕琢深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散發著靈動而聰敏的光輝,當睜大了眼直望著人時,來自靈魂之窗那種奪目的氣質和姿采,簡直眩目得令人有點難以直視。

但望向她的咀巴也同樣不是辦法。厚薄得宜,形狀優美的櫻唇,自然呈現微微濕潤的嫣紅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癢癢,多麼想一口便把這櫻桃吞入口中;而微笑時隱約露出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更和櫻唇形成了一紅一白的悅目色彩對比。

長度大約至背脊中央的秀發,微鬈成波浪般的優美姿態;發絲稍為染了少許啡色,和她一身古胴色的健康肌膚簡直便像是天作之合。或許,用「充滿性感的魅力的野豹」來形容她便是最適合的吧!

她擁有接近六尺的高度,勤於運動下的身段顯得非常健美和標准,但絕無半點肥態的上半身卻擁有超過三十六寸的胸圍,在夏季的緊身衣下更是玲瓏浮突得令人單是看看也幾乎要流鼻血!而牛仔褲包裹著一對非常修長的美腿,相信就是一流的模特兒也不過如此。

她熱情而充滿魅力,但那並不是古典式的甚麼「含羞答答」、「閉月羞花」

那種魅力,而是像一朵高地上的鮮紅色野花,溶入了知性和堅強的新世代女性魅力,尤如是一團烈火般能夠吸引飛蛾撲進去。只要她隨便走在路上,彷佛是天生「性感女神」化身的她便會自然地吸引別人的目光,這是連她自己也無法控制的事。

一個如此迷人的美女突然靠近跟前捉著他的手,觸處是瑩滑的玉手、鼻端是淡淡的香水氣味混和成熟女性的氣息、眼前是笑臉盈盈的絕色俏臉,當下令阿邦心頭一陣狂跳,立刻整張臉也紅了起來。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樂妍立刻放開了手,抱歉似地笑了笑。

過了一會,阿邦才定下神來,向樂妍道:「奶知道她到哪處去了嗎?告訴我吧,無論她有甚麼困難,我也願意去幫助她的!」

他的眼神充滿了焦慮,聲音也滿是關掛。

「你先冷靜一下﹍﹍難道說,你是楊美儀的男朋友?」

阿邦的臉立刻又再紅了一下。「不﹍﹍我不是﹍﹍」

「可是你是喜歡她的,對嗎?」樂妍的詞鋒一向很銳利,她覺得自己像在審問著對方似的。

看來這有點兒怕羞的男生也對這漂亮的姐姐的追問感到難以招架,只得輕輕點了點頭。

「難道說對方有了其他男朋友,所以推卻了你?」

樂妍問得單刀直入,這是記者的本色,絕不會太過「客氣」而錯過得到更多資料的機會。

的確,以楊美儀那出色的樣貌和溫婉的神態,相信沒可能不會吸引男生的追求的。不過,阿邦卻立刻決斷地搖了搖頭道:「不會,她﹍﹍她其實是一個很內向的人,而且對於愛情這回事更是十分小心謹慎地去保護自己,從來也未曾聽她提起過有男朋友的事。」

如果她連男朋友都沒有,那發生感情問題而令她要去避世的機會也很微了。

「奶也﹍﹍沒頭緒嗎?」阿邦見樂妍一臉疑惑的樣子,於是便試探著道。

樂妍搖了搖頭,令阿邦頓然難掩失望的神情。

「你還有沒有其他任何有關她的資料?甚麼東西也好,總有可能會和事情有關﹍﹍」

「﹍﹍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不要緊,這是我的咭片,上面有我的聯絡電話和電郵,如果你再想起了甚麼的話請盡快和我聯絡吧!」

樂妍把咭片交給阿邦後便和他道別,之後她還在兩個學妹協助下進入了楊美儀失蹤前所居住的宿舍房間內,不過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不對頭的蛛絲馬跡。

看著收拾得十分整齊、清潔的書桌和床鋪,樂妍不禁再次在自己心中自言自語:「楊美儀啊,究竟有甚麼事情發生了在奶身上呢?﹍﹍若說是綁架,已過了近一個月都沒人收到綁匪的來電﹍﹍奶究竟是否仍然活在這世上?若是的話,奶現在到底在世界上的那一個角落呢?」

回到故事開頭,康守彥所進入的那個一個大約一千平方尺的密閉空間,那裡只由幾個懸吊在剝落而露出鋼筋的天井上的燈泡照明,而房間的周圍,則疏落地擺放著各種各樣外型凶怖和詭異的設備或刑具,整體感覺活像是一間野蠻可怕的行刑室。

屈指一數,現時室內一共有三個女人,她們的年齡、背景、外表和特質都各有不同,唯一的共通點是:她們全都是這個名叫康守彥的男人所畜養著的「天使標本」。

守彥開始逐一巡視他的標本。首先是「標本一號」(在這裡的女人,全都已失去了自己本來的名字和社會身份,而淪為只以編號來稱呼的「人形標本」)。

她看來年約三十歲左右,是一個外表非常艷麗成熟的婦人。可是現在全身一絲不掛的她,卻正卷縮了在一個吊在半空的鐵制籠子之內。籠子直徑大約一米、高約一米半,外形看似是特大號的鳥籠,其實卻是用來囚禁天使標本用的「天使籠」。

這樣的籠子一共有五個,可是除了「一號」身處的一個之外,其他四個籠子現在都是空置著的。

作為第一號的標本,她在外表上被改造過的痕跡特別大,可是她卻是一個徹底的失敗作。

她的頭發已被完全剃光,後腦位置被烙上刻著「女畜」兩個字的烙印,頸項上佩戴著皮製的大型犬用頸圈。一對乳房雖然豐滿,但感覺上卻像兩堆泥膠般軟而無力,那是因為過渡使用「真空吸盤」去吸起她的乳房,結果反而令乳房的肌肉過早退化和變得鬆弛。

本來白雪雪的山峰已布滿了一點點紫黑色的、煙頭炙傷的痕跡。而乳房的頂尖,更因為長年被附上鋸齒型鐵夾子的鐵鏈所拉扯,而被拉至幾乎像小孩的尾指般長,巨大而呈紫黑色的乳蒂表面更被三顆排成一直行的大頭釘所貫穿,傷處縱早已結疤,但仍令人看得心生寒意。

可是,她下體的情況,卻比胸部還要觸目驚心:女人的三角地帶的毛已全都被用打火機燒光而只剩下一些焦了的殘渣,而焦毛下的是兩對完全失去彈性的暗黑色的陰唇。無論是大、小陰唇上都穿滿了各種不同尺寸和款式的環、吊墜和釘子,兩塊肉片變得異常的肥腫和拉長,原來她曾經被守彥用四條鐵鏈,分別勾住兩顆乳蒂和兩片大陰唇而整個人吊在半空一天一夜,難怪這兩個部位都被拉長至不成比例了。

而陰唇中央的肉洞也被擴展得異常巨大,就是沒有插入任何東西,也自然地張開而成為一個接近三寸直徑的空洞。有些暗紅色像已腐壞的肉壁更向外掀露了出來,洞內更不時流出一些稀釋、帶有血絲和散發著異味的分泌。

這樣醜陋可怕的身體赫然便是康守彥的傑作。守彥的正職是醫生,這一點對於他進行的培育工作毫無疑問是很有幫助的。剛滿三十歲的他竟已是市內一間一流私家醫院的外科部主任,當然,他的伯父身為那間醫院的院長,對他的仕途不能說是沒有幫助,但是他的成就最主要還是來自他過人的天份和敏銳的手腕。

和守彥的陽剛外表不相稱的,是他擁有著一對靈活精細的雙手,像是天生的一流醫者,這對巧妙的手掌加上他那比大部份人更冷靜、細心和有應變力的頭腦,令他自外國的著名醫科大學畢業歸來就職以來,多次完滿解決了一些非常復雜困難的病例,從而得到了「外科天才」「青年華佗」等美譽。

不過,無論他是個多出色的醫生,但在第一次實行「調制性奴天使」這樣異特的計劃時仍是不能一開始便得到成功。

本來是把乳房肥大化的計劃,結果卻造成了那醜陋鬆弛的模樣;本來想把陰道改造得更有伸縮性和更加符合男人性具的形態,結果反而令陰道潰壞得不成形。

終於,康守彥一怒之下便把這件失敗製品更徹底地摧毀,整得她變成現在半人半鬼的樣子。

康守彥可說是典型的擁有雙重性格的人,作為「醫者」的他,既仁慈易相處而又經常笑面迎人,可說是任何人眼中的「好好先生」,他竟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那不是很矛盾嗎?

可是大家試想想,有沒有曾也看過一些外表天真無邪的小孩,把一些玩厭了或壞掉的玩具亂擲亂扭亂撞,直至把它們「支解」為止?其實這才是人的天性,

只不過人長大後便因為社會的道德規範或因為法律的阻嚇而不得不約束起自己的

行為。

但在此刻這個秘室內,康守彥便是法律,康守彥便是絕對的支配者。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生物都是螻蟻,並沒有人權可言。

卻說在這種可怕可怖的肉體摧殘之下,一號終於連精神也崩潰了。現在的她眼神空洞呆滯,面部肌肉僵硬平板,已失去語言和表達感情的能力,更不受控地流著口水彷如痴獃。

而對於這壞掉了的人偶守彥也只任由她自生自滅,只給予她最基本的食物和維生條件,卻想不到這女人的生命力竟高得像蟑螂似的,維持這樣的廢人生活已超過了半年而仍然生存著。

守彥只望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逕自走到「標本二號」跟前。

這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美女以前的身份是個職業模特兒,所以她的身段格外高佻、身裁均稱,充滿成熟女體的性感魅力。

現在的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幾條橫跨在肉體上的皮帶束縛在一張寬闊的黑色皮椅上,雙腳抬起老高,打開成一個“V”字形,腳跟處套上了一個金屬拷撩,然後再連著鎖鏈直通至天井。

「嗄呀﹍﹍主、主人﹍﹍太好了,你回來了!﹍﹍快、快來操死下婢吧﹍﹍咿嗄﹍﹍」

帶著悅虐興奮的淫賤說話,來自一張豐滿而濕濡的咀唇。

而除了她的呻吟聲之外,還有一大堆不同頻率、高低的馬達聲同時傳入守彥耳中。原來二號的胴體上,竟密密麻麻地貼滿了十幾蘋不同顏色、形狀和大小的電震器(震旦)!

紅的、藍的、紫的﹍﹍七彩繽紛的性玩具,放滿在二號全身性感帶上:乳房、乳蒂、腋下、耳垂、頸項、肚臍、內腿﹍﹍所有震旦尾部的電線集中成一束,再經過變壓器而接上了交流電掣,令全部震旦都不會疲倦地開動著,把無止境的性刺激傳至她每一個官能細胞之內!

女人的胴體濕濡濡的全身泛著油光,像塗上了一層潤滑油一樣。

而她的私處則更加是油淋淋的,一前一後兩個洞內都插入了電動假陽具,兩支陽具均是超大型的歐洲人專用型號,撐得陰阜張開至兒臂般大,連下面的菊花蕾也完全充血擴散。

兩支電動假陽具都在自動地作出淫靡的轉動,帶動得兩個肉洞的洞口也像是嬰兒的咀巴般開合不停,淫亂的蜜水更是長流不息,從皮椅而傾注流落在地上。

「啊咿﹍﹍呀呀,又、又 了!﹍﹍喔、喔、主人呀!!﹍﹍」

二號維持這樣的擺放狀態已經大半天,流出的淫水更在地上積聚了一小灘了。

可是,她似乎仍沒有疲倦和感到麻木。

高潮一個接一個地湧現,這女人的慾望和渴求,便彷佛是無止無盡﹍﹍守彥是心知肚明她為甚麼會這樣的,因為標本二號的培育重點便是「為性愛而生的性天使」,簡單來說即是排除其他無關痛癢的機能,而把性強化成像呼吸般自然和不可或缺的日常活動。

為此,守彥用藥物來改造她的身體機能,而經過幾次實驗,他終於成功令二號的身體成為媚藥的「儲存庫」,她血液之內除了普通成份之外,還含有一種能和紅血球溶合一起的媚藥。

媚藥經過血液運行至她全身,令她在任何時刻都身處於性興奮狀態,高潮更是絕不減退,因為性慾根本便成為了她平時生陳代謝的一部份!

同時,過量的媚藥則會由毛孔排出來,而形成像一層油般包裹在肌膚上,而令她的身體更添多一層性感魅力!

守彥走到她的旁邊,輕輕把插在她肛門內的性具棒拔出了一半。

「喔!﹍﹍不、不要拿走,主人﹍﹍求求你!」

守彥再用力一推,把性具棒「啪」的一聲,推回她的直腸之內。

「啊嗚!﹍﹍好啊!謝謝主人﹍﹍」

二號已完全失去了作為人類的所有尊嚴,可是這樣真的好嗎?真的便能夠成為完美的性奴隸天使嗎?

守彥看著二號睜得老大,卻灰暗無光的雙眼——原來,在大量注射入不同種類的藥物和媚藥以作實驗之後,產生的後遺症便是身體機能遭到侵蝕,令她不但雙眼失明,連排泄機能也同樣退化,令她必須長期在膀胱中插入導尿管。

而她的腎髒和肝髒機能也日漸轉弱,據守彥估計她未必能再活超過兩年。故此天使標本二號,對守彥來說仍然是一個失敗作品。

守彥看著仍在不停地浪叫、眉梢眼角也完全洋溢著春意和淫亂的二號。無疑此刻的她幾乎每一分鐘都活在性快感中,可能世間再沒有像她般快樂的人了。然而,她的快樂卻是由燃燒自己的生命而得來的,故此她的可憐和可悲,實不在標本一號之下。

守彥離開了二號,再走到近牆邊的一個一米高的石台。在石台上面有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正在以奇怪的姿勢臥著。

她的雙腿向外屈成直角,在腳跟稍為對上一點的位置交叉而過,而被麻繩緊綁在一起,令她下半身成為一個扁菱形般的姿態。而雙腳交叉的位置還另外綁上了一條繩段,連結向她頸項上的一副頸圈。

由於這一段連接腳跟和頸圈間的繩段的長度很短,令她的整個下半身都要向上屈起,同時頭部也要稍為向上仰起,才能勉強切合繩段的長度。換言之,她現在便只有背脊的中間倚靠在石台上,而一頭一尾則向上屈起活像一蘋蝦般。

這樣子看起來是很有趣,但身處其中的少女可就慘了,因為長時期保持這屈身姿勢,已令她的頸和盤骨、雙腿關節也痛得像要脫臼般,同時腹中的內髒也因長期屈體而受到壓迫,令她痛得面容扭曲。手掌也在一開一合的,像快將溺水的人在作出無望的掙扎一樣。

但真正要命還不只如此;在石台四周圍著少女的身體邊緣,正密麻麻地排列著一支支燃點著的蠟燭,令少女全身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稍一移動便會把其中一些蠟燭碰跌。

「喔呀呀!﹍好痛、好炙哦!﹍﹍饒、饒了我吧,主人!」

原來,在少女的身體上最敏感的三個部位(雙峰、下陰),也擺放著三支燃點著的,特別粗大的蠟燭,而下體那一支更是直接插入了陰道之內!

被火溶掉的熾熱蠟液便像熱淚似的沿燭身滾下,鋪在女郎的雙峰和陰部像堆上了一層深紅溶岩的火山。女性的三處最嬌嫩、敏感的地方,同時被熱蠟侵襲,令她感到幼嫩的皮膚像被火燒得破爛溶掉一樣。而且用刑的對像,只是一個剛剛中學畢業,身體嬌嫩可人的少女,那種痛苦實在是殘酷無道之極!

「痛、痛死了!﹍﹍請慈悲,主人!」

燭光妖異地搖曳之下,少女便像是一具被用來祭祀用的牲口一般,躺在一張類似是甚麼邪教的祭壇上,成為給支配者帶來悅樂的犧牲品。

而守彥則像是在欣賞著一件絕美的藝術擺設般,笑淫淫地站在一旁,觀察著美麗的「前」女高中生,如何在熱蠟的折磨下作出悲哀無望的悲鳴和掙扎。

「呵呵﹍高興嗎?這樣熾熱焚身的快感,令奶也越燒越興奮了吧?」

「呀喔!﹍﹍放過我﹍﹍或是﹍﹍殺了我﹍﹍嗚咕!」

胃部長期受壓,終於忍不住張咀一吐,竟嘔出了一堆髒物。

「殺了奶?﹍﹍別說笑了,奶試試再集中精神感覺一下﹍﹍感覺一下奶下面,是不是有一團火正在燃燒?」

守彥用手拿著插入了她下體的蠟燭,慢慢一拉一推地玩動起來。

「到了痛苦的極限﹍﹍奶的身體耐過了這一個臨界點後,便會開始感受到一種從未試過的快樂﹍﹍火越燒越旺,很刺激、很快樂﹍﹍」

守彥的聲音,低沉而富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魅力。令少女不自覺地轉頭望向他。

外表看來,康守彥是一個高大強壯、俊朗瀟灑和充滿了男性魅力的男人。粗眉大眼,外型輪廓像一座雕塑般深刻和完美,而且有著堅毅而果敢的氣度。

他的眼神尤為厲害,天生便擁有特別強的精神力,透過靈魂之窗迫射而出,令「抵抗力」較弱的女子,一見到他雙眼便會渾身酥軟乏力。

而現在,當一和他的眼神接觸,女郎便立時渾身一震;他的雙眼便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把少女不斷吸入、吸入﹍﹍直至完全墜入了那無底的深淵。 (怎麼一看他雙眼我便自然感到﹍﹍他說的話﹍﹍是對的﹍﹍因為他看起來

是那麼的有自信、可靠和令人很自然便會放心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託給他﹍

﹍)一切炙熱、苦痛彷似漸漸消失,有如被催眠一樣,少女被嘔吐物污染得一塌糊塗的臉上竟然真的出現了一種安心、暢快的表情。

守彥繼續操縱著蠟燭在她的下體一進一出,而三號的叫聲漸漸由痛苦轉化為淫亂,蠟燭的表面也鋪上了一層淫蜜而閃閃反光。

這便是「否極泰來」的道理,當調教和虐待持續進行到某一個「破點」,身體便會習慣、更開始從中感受到被虐的快感,這一點是SM老手的守彥從過往經驗中得到的認知,而現在看來這個女人的身體,也快將完全適應自己的虐待,而邁向被虐狂的牝奴隸之道了。

「為甚麼?本來是濟世醫者的你,背後竟會是一個這樣的惡魔?﹍」

「很久、很久以前開始,我便知道在自己內心深處,有一顆嗜虐之心在秘藏著﹍﹍對,一切便是由我十八歲那年的某一天,在某間店子內看到一本SM緊縛寫真集的封面開始,我的心便產生了一陣從未有過的悸動﹍」

被束縛著的女體,竟然比起普通狀態下的女性裸體更有魅力。

美女被虐時那種苦楚、歪斜的表情,也比平時的模樣更可愛和性感十倍。

欣賞著不能反抗的美女受著苛烈的虐待,一股興奮的心情便久久不能平復過來。

野雀高飛

  標 題: 野雀高飛

  發信人: 路燈

  作 者: 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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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剛過,位於台北東區向東延伸的林蔭大道邊一家觀光飯店的底樓,駛來一輛紫紅色嶄新的BMW轎車,迅速地轉入地下停車場的一角,推開車門走出了服飾考究,再加上經過刻意打扮的幾位女士,香艷的衣著,時麾的飾物,點綴著姣好美貌,引來了許多人士的眼光。

  帶頭的是曼玲,年約三、四十歲,身材高挑動人,不時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圓熟、潤濕的香唇,走路那搖擺生姿,豐盈體態,加上白晢油滑的皮膚,舉手投足間顯露的成熟美韻,是一個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輕時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獨女,備受長輩之呵護和寵愛,受教於中部之高等學府,在校時以其美貌活躍,曾被選任學校活動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兒們追逐的佳人。

  由於家族觀念,長輩講究「門當戶對」,曼玲在畢業後的第二年,經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犧牲了心愛的人,把一腔的羅曼史埋在心底,含淚出嫁。

  坐在曼玲旁邊這幾位貴夫人,也跟曼玲同屬一個案例,雖家世有別,家況不盡相同,遭遇類似,她們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時在體內燃燒,尤其是沒有丈夫陪著的晚上,芳心空虛,恨只恨,當時為什麼聽從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靈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說她們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們,但他們已勞累了一整天,與她們養精蓄銳一整天,相互比較,是不是有力不從心的感受呢?

  這幾位衣食無缺,穿絲戴金的女士們,每當聚會述說閒聊的時光,便長嘆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沒有時間不閒,從早晨到夜晚,我該作什麼?」清枝抱怨著。

  清枝有一副玲瓏的嬌軀,大眼睛、小櫻嘴,豐滿白晢的胴體,裹在合身的祺袍裡,若隱若現的從爻的去縫裡顯露的修長,圓潤的腳踝,柔若無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飄飄,神心不知守舍。

  「憑我這副身體,不知為什麼,總提不起那死鬼的興趣,那死東西老覺得不會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動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滿足。」

  「我還不是一樣,我們那個老傢伙,一躺下就像死豬般,動也不動,當我興緻濃厚時,好像陪死人睡覺,喚也喚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這是秀馨的聲音。

  「我實在受不了。」

  「好像守寡一樣,隻身邊有一個人而已。」

  有天,這些有閒女士集合在「張醫院」三極私宅的客廳裡觀賞「A」片,片中小夥子個個粗壯,龍騰虎躍,且應付各式各樣的姿勢,玩各種遊戲,使得這些悶騷的女人們感到羨慕和嫉妒不已。

  「呀!有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個出聲感嘆。

  「對呀!像這傢伙,可真不賴!」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對著曼玲說話。

  「可不是嗎?讓人家心裡癢癢的………」曼玲曼聲應對,媚眼裡採光一閃。

  「我告訴你們,我試過………」欲言又止,故意賣關子,惹得在場幾個都用驚奇的眼光對著她。

  「什麼時候?」

  「怎麼試?」

  「在那裡?………」

  「上次,我姨媽出國,我不是告訴你們我去送行嗎?就是那次,在台北。」

  「對,你去了三天才回來。」

  「就從送姨媽在桃園機場上機後,我順道到台北去啦!」

  「我去找一位同學,地介紹一位男朋友給我,可是年齡約在五十歲,雖然陪我吃飯跳舞,使我盡情玩樂一個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沒有勁,不夠看。」

  「後來,我從他(她)們的談話中知道了一些門路,我就住進xx大飯店,那裡有好些精壯的小夥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聲,他們都可以任由我們挑選,找他們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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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玲是開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慾望增加,每天面對著「張」醫生是一種痛苦,何況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婦,絕無法由家庭,獲得「性愛」約滿足和需要。

  當晚住進了xx大飯店後,對著哈腰鞠躬的服務生暗示應召郎的需要後塞給他百元鈔票,轉身進入浴室。

  經過冷水的沖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勞累,隨著陣陣沖洗的水流,消逝一空。

  沖完了浴,輕披睡袍,斜躺席夢思軟綿綿的床墊上,獃獃地靜思一番。

  只見,曼玲那一身曲線玲瓏的身材,胸前兩個豪乳,在牆壁上影出多少的綺旎風光,肚下的毛兒稀密有緻,烏黑可愛,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條潺潺流水深溝,山阜分成兩半。

  兩片陰唇,高高翻起,一棵紅粒在上面顫抖。

  「咯咯!咯咯!」不知經過了多少,房門輕晌。

  「門沒鎖,請進!」曼玲應門。

  「你好!」一個年紀廿餘歲的小生型小夥子推門而入。

  「讓妳久等了,我叫小秦,請多指教。」

  這個小夥子還脫不掉孩子味,大概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這個孩子氣味吧!對於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氣比較得寵。

  此時此刻,曼玲被壓抑許久的性慾,使她恨不得一下餵飽,那三十多歲的女人性慾,使她盯視著這個男孩,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全身各部。

  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膚,眼睛很亮,很清晰。

  小格子淺藍色恤衫,襯上一條白色的西褲,給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脫,加上一個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憾曼玲的心。

  「我,我可以坐下嗎?」

  「噢!對不起,請坐。」只顧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

  「嗯!謝謝!」他一屁股坐在小几邊的沙發上,沙發立即深深地陷下去。

  「要不要喝些什麼?」

  「謝謝!我不喝,謝謝。」

  從冰箱裡取出一杯冰咖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對面,心裡盤算著,怎樣開始。

  曼玲的臉,突然發起了熱,自己一個人和一個陌生的男孩相對,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亂撞,她忽然有些兒害怕,她那充滿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現了一個非常緋紅的畫面,那是令她神往的…………。

  曼玲彷彿在一雙有力的臂彎裡。

  人都軟了,緊緊閉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昏昏沉沉的幻覺中,曼玲好像覺得一隻大手在全身上下輕輕的撫摸。由臉,經過頸部,滯留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撚著兩個乳頭,使曼玲的乳尖漲的愈大愈硬。

  在潛意識裡,享受著愛撫,所以也就沒有拒絕,任由那雙手撫摸。

  那另一隻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小三角褲,手掌摸磨著陰戶。

  曼玲的全身,好似觸電,一股顫抖從上而下奔過,又熱又麻,淫水也流濕了三角褲。

  曼玲微微地睜開美眼,她著見小秦凝視她,慾焰燃燒,滿臉火紅,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無力也無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緊緊吻住,全身抖個不停………。

  小秦動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膚便呈現在眼前………

  她低低地說:「輕……輕……輕一點…點。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

  小秦並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頸……曼玲已經禁不住情慾的煎熬,哼出聲音。

  他不由分說地,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她只覺得,自乳尖處傳來一陣痛楚和酸麻酥癢,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這樣………。」

  小秦急道:「妳不要亂動,我不會咬痛你……。」

  可是他邊摸,邊吮,邊咬著………

  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只覺得一陣酸麻,漸漸地,雙腿就展了開來。

  小秦趁機,用兩個手指頭,輕輕扣動她的陰核,又插進洞內挖扣陰壁,只聽曼玲亂擺肥臀。

  「啊……唔…噢…哎喲……哎喲……啊…唔……啊……。」

  曼玲已經無反抗的力量了。

  順著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動著,是為彌補沒有挖到處的酥癢而湊上去,真浪、真騷。

  水溝子的水,又泛濫了。

  「哎呀……哎…喔……喔……癢……癢……啊…啊……。」

  小秦知道是時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剝光。

  他的右手還繼續挖,嘴巴不斷地吸……這種上下夾攻的攻勢,使得曼玲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濕,只聽他問道:「小姐,妳舒服嗎?」

  她的兩腿漸漸彎曲起來,兩膝外張,將陰戶抬得高高地。

  小秦一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對洞口親了一下。

  用舌頭在曼玲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頭在陰戶內壁不停的舔挖。

  曼玲這時被舔得渾身麻癢,顫聲叫起來:「哎唷……哎唷……請……請……不要……這樣……哎喲……啊…你……你……這樣……這樣……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劇烈地擺動,抬起來湊上去,越有勁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癢……好癢……呀……癢死了……快……不要……不要這樣……快……快……唔……快來……快點……上來……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點……快給我……給我………我要……我要……。」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喲……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

  一雙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見他滿臉的淫水,但他仍服務到底,不停地吸吮著,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陣子呻吟後,繼續頂挺著:「哎唷……快……快些……快一點……給我呀……給我……。」

  小秦抬起頭來,擺好架式,準備侵入。

  曼玲伸手握住雞巴,另一手撥解陰唇,將雞巴帶到桃園洞口。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雞巴已進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終於全根而沒。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覺得小穴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直徑外張,繃得緊緊,一種充實而麻癢的感覺襲上心頭。

  「啊……哎……唔……唔……好……好……好極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點……用力插……。」

  他知道這種年齡的女人所需要的什麼,於是賣力地為曼玲服務。

  雙手由兩腋穿過,緊緊抓著雙肩屁股奮力的上抽下插。

  當雞巴抽到外面時,一股極端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時,騷穴內就覺得既飽滿和充實,使得曼玲禁不住渾身抖動著,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來……用力再插……用勁插……插死好了。」

  小秦聽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劇烈抖動,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裡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來……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繼續急急地抽送著。

  她扭動細腰,一頂一挺地迎合他。

  不久,她又叫起來了:「哎唷……哎……不……不……不要這樣……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幹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氣喘不已了,他問道:「小姐!你……你覺得……覺得怎樣?」

  曼玲回答說:「哎哎……你……這麼大……插……插我約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會被……被……被插……插死的…哎……。」

  嘴裡說著,雙腿拚命勾著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闊斧地又幹起來。

  一時,「滋甫!滋甫!」響個不停,她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哎……哎喲……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喲……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幹死……幹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邊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舉。

  他一口氣,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

  她不由叫道:「啊……頂死……頂死人了……哼……啊……哎喲……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頂……頂著花心……花心……好癢……用……用力……嗯……我……我就要……洩……洩精了……啊……噢……哎喲……不行了……不行了…洩……洩了……啊……啊……。」

  他的大雞巴實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細胞都在顫抖。

  他也覺得龜頭一陣酸麻,陰穴花心裡突然收縮,陣陣的酥暢。

  「滋滋………」一股陽精,直洩入花心裡面。

  她猛叫一聲:「唔!啊!」又是一陣顫抖,兩人同時洩了,緊緊地抱著,溫存著,他吐口長氣後,低低說:。

  「小姐,下次再來好嗎?」

  說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兩張嘴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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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功夫真不賴,一個晚上陪我消魂了三、四次,玩了兩天,才花三萬塊錢,現在,想起來,我心裡癢癢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

  經過一連串的私議和討論及籌備,她決定來一次探測,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領隊,籌款北上,所以有了遠征之行。

  這次匆匆地來到台北,便是那次會議的結果,她們心猿意馬地坐在咖啡廳的座位上,不時朝著來來往往的男人打量,她們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種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們馭車,老遠從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當然是為了怕出庇漏,有損家庭和老公的顏面,因此紅杏出牆,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

  「不會出差錯吧!」清枝焦急地問道:「放心,放心啦!」

  「到了這裡,還怕什麼,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說著,一面在靜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當她們的眼光停滯在來往男士身上的時候,一個年輕小夥子,哈腰鞠躬地對她。

  「讓妳們久等了。」不錯,正是曼玲的相好—小秦。

  「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輕輕地、柔柔地說:「謝謝!我要咖啡,熱的。」小秦撒嬌式地回答。

  「我來介紹,這是小秦,這是靜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紹令她們滿意的貨色,切記!繡花枕頭是不能應付她們的,也不要洩我氣,好好招待這兩位呀!」曼玲口中說著,臉上已經有了春意。

  過了一會兒,小秦打電話約的兩個朋友來了,他們跟他一樣,都穿著白皮靴。

  「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館子?」

  「不必!」晏玲一口回絕,暗示他乾脆上樓,找間套房解決壓抑在心中的飢渴。

  這就是她們專程趕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們不是來談情說愛,不要尋找老公。

  她們怕別人知道自己的底細,怕遭到別人的勒索敲詐,身份當然不會明著告訴她們的玩伴,只要能風流幾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誰呢?

  況且此時此刻,她們看到年輕英俊,健壯如牛的小夥子,早就心裡癢癢,恨不得一下子吃進了嘴,餵飽自己壓抑好久的性慾。

  小秦當然明白曼玲的用意,連忙把兩個兄弟分配好,每人挽著每人的伴侶,到飯店櫃抬取了房間鑰匙,消失在樓下的電梯,各自覓尋自己的天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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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了三0六號房門,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進房內,房間是以紅色為主調色,床單、窗簾、沙發組全是讓人引起無限綺思的粉紅色,地板上是深紅帶點黑的長毛地毯,牆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潔亮的鏡子。小秦反手就把門給鎖上。

  反身輕擁著惹火嬌體,迫不及待地就緊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絆倒在床上。

  小秦撲了過去,如同餓虎撲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壓著。

  小秦的嘴唇緊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輕捏,同時以小腹猛磨陰戶。

  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這樣的愛撫,使得曼玲全身酥、癢、麻、慢慢地她靜止了,像溫柔的小綿羊。

  她緊緊吻著,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香舌也渡進他的嘴裡,猛攪猛吸猛吮著。

  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時光,他知道該怎麼做……

  於是,他將她的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來,一邊解扣,一邊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袒露出曼玲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看得小秦慾血翻騰。

  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把奶罩的扣子拉開,解決了上半身,緊接著把她的長裙和粉紅色的三角褲給褪下。

  衣服一除,那一身潔白滑潤的玉體完全曝光,兩個豐滿的乳房,兩片滑潤的陰唇,柔若無骨,豐若有餘。

  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捲曲陰毛的掩沒下,肉縫子若隱若現。

  直看的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體,也羞答答地綣伏起嬌軀。

  也看的使他一時失措,不知到底是興奮或是緊張。

  曼玲等了片刻,見小秦毫無動靜,就嬌滴滴地對著小秦說:「親愛的,你怎麼啦!」

  她的嬌喚,喚醒了失魂的小秦。

  他探動雙手,三扒兩剝,也剝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頭低下,伸出舌頭,猛舐曼玲的全身。

  由上而下,舐著粉頰、嫩頸、酥胸,踞渡黑草原,到達了神秘境。曼玲結婚多年,但全身還沒有經男人用舌頭舐過。

  這種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脈賁張,蛇腰猛擺,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張,嘴裡哼說:「唔……嗯嗯……啊……啊………。」

  雙腿張開,陰戶暴露無遺,小秦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開,把舌頭伸了進去。猛舐嫩穴,飢渴地吸著仙露。

  壓抑的慾焰暴發,她那熬得住,浪潮騷勁………。

  陰唇受到刺激,開始一張一合,看得小秦心驚肉跳,下體的雞巴好像不聽使喚,青筋暴跳。

  曼玲覺得好像有一條小蟲在體內爬動,既癢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動嬌體,嘴裡淫聲不停:「噯………癢……好癢……好難受………。」

  這副騷態,迷盡眾生。

  她的一雙媚眼,散發出淫蕩的目光看著小秦的下體。

  她仰臥著,將腿分開而高舉,兩手指頭,盡量撥開陰戶,陰戶中現出一個洞,洞中不停地流水。

  小秦將肉棍子頂在洞口,輕輕試了試,每一試插中,她都皺皺眉,閉上眼,狠咬著牙齒,似有點痛苦,而不顧痛苦地將屁股迎了上來。小秦用勁一挺,肉棍盡根沒入。

  只聽她叫道:「哎呀………哎呀………。」

  她的舌頭在口中顫抖著,她像很痛楚的樣子。

  又好像無限好似地,屁股輕輕扭擺著。

  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夾得好緊,一陣陣熱氣,使他癢酥酥的,一股熱流直流出來。

  曼玲淫浪的叫著:「哎喲呀………好大個、好粗的……雞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裡面有點癢……啊!好癢……。」

  肉棍子開始一抽一送起來。

  抽得曼玲,緊咬牙齒,咬得格格響。

  曼玲用手緊緊摟著小秦,屁股隨著抽插扭動,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無間。

  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點……用力……再用力………。」

  兩人的身體一起一落,發出「滋、滋」的水聲。

  她嬌喘噓噓的說著:「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洩出來了……啊……啊………。」

  一雙玉腿緊緊纏著他的下體上,全身顫抖不停。

  小秦知道曼玲要洩精,將下體的肉棍子,狠命的頂住她的花心,起落間用勁深插,重重的沖擊。

  頂住花心後用力旋轉屁股,讓龜頭控擦花心。

  她醉了,像個泥人似地躺著,任人插挖。

  小秦好像也嚐到美味,拚命的繼續抽插。

  這樣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厲害:「啊……啊……好……好美……喔………。」

  小秦為要固定客人的愛戀,集中全力猛烈的攻擊。

  曼玲也盡力的幌動,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撫摸,嘴中斷斷續續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湧出,濕透了床單,嬌臉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濕濕的。

  小秦渾身也開始緊張,呼吸也加重。

  曼玲知道陰穴裡的肉棒有特殊的變化,在堅硬的雞巴進進出出時,用力一夾。一股熱騰騰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也像決堤的溪水,陰精從花心裡直沖而洩。

  兩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靜靜地領會這瞬間的逸樂,心還卜卜的跳不停。

  曼玲摟著小秦,用嬌媚的眼光掃了他一眼,發出滿足和充實的嘆息,帶著微笑沉沉地閉上了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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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著秀馨進房間的小夥子叫小黃,自稱是「x專」的學生。參加過「錄影帶」A片的演出。

  小黃身高一七三左右,一套緊身襯衣,結著紅色領結,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

  容光煥發,風度翩翩相當英俊。

  秀馨張著明媚的大眼,在小黃身上來回瞧個不停,還不時含著神秘的微笑。

  小黃牽著秀馨的手,順勢往沙發上一坐,整個抱著她,另隻手隔著衣服摸著乳房。

  柔柔細細,可愛極了。

  故意按緊問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真的,我雖然有一個孩子,可是不餵奶,怎會是假的?」

  她側轉臉,嬌媚地瞪著小黃。

  他用手指頭,輕輕捏著乳頭,捏得她周身微微顫抖,一翻身,雙臂抱住小黃的頸子,秀馨送上香吻。

  小黃解開她的衣扣,從乳罩裡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著,吸吮了起來,一隻手伸到陰戶上,揉起她的陰核。

  她全身顫抖起來,抖得很厲害。

  小黃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撫摸著,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由四周的鏡子裡清晰地反射出來。

  小黃提議脫去衣服,這樣可以增加刺激。

  一陣子行動後,出現一對原始人。

  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黃,猛撲在他的身上。

  她吻著他,他也回吻著她,還緊緊地擁抱她,使她感到無比的溫存。

  因為秀馨的老公,是一個大男人主義者,對她一直是比較冷淡,原因是當年那苗條可人的身段,由於閒散又缺少運動,身體發胖了許多,使得她老公對她胃口不大。

  如今,碰到一個對手,怎不心花怒放。

  「秀姐,你好豐滿噢!」

  小黃用手在乳溝裡挑逗,自己的下體也像一根鐵棍,直豎起來。

  她閉上眼,全神地領受這無窮的快意,嘴裡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小黃將乳頭含住,用力的吸,像嬰兒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渾身抖動。

  小黃從事這門工作時間雖然不長,但在拍攝錄影片裡混的時候,由片場同好那裡的收獲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後,左手漸漸下移,輕輕撫摸秀馨的小腹,臍眼,最後停止在她的陰戶上面。輕輕地梳抓幾下陰毛,由食指按著陰戶上方的軟骨上,緩緩揉動。

  只一陣子,即見秀馨嬌喘噓噓,全身無力,陰道癢癢地,恨不得緊抓著雞巴,來消除慾念。

  身體微抖,屁股不斷扭動,哼聲不停。

  小黃知道時間巳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伸進陰穴,挖弄起來,使秀馨雙腿大大張開,陰唇一動一合間,淫水直流而出,嘴裡「好人……快點……快來呀……我要……我要……。」

  小黃忽然低頭,伏在她的下體上,一陣熱氣,直衝入陰穴。

  原來小黃的嘴對著那豐滿的陰唇和洞口,向洞裡在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得秀馨連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小黃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陰穴。

  秀馨只覺得,洞裡一空,一熱有一股水流出來。

  陰壁裡一陣陣的奇癢,使她全身緊張和難過。

  那陰核一跳一跳地,心臟亂碰,一陣子的慌亂。

  小黃繼續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經過了這陣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癢。

  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也忘記了,只在潛意識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陰穴湊近他的嘴,使他的舌頭更深入洞裡。

  忽然,陰核被舌尖頂住,還向上一挑一挑。

  秀馨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什麼都不計較了,忘了,她寧願這樣死去,只要能…………

  她禁不住嬌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癢……哎呀……好癢………。」

  秀馨騷蕩地說:「好……好人……你把騷穴……騷穴舐得……美極了……又癢………又麻……嗯……嗯……快……快來……穴內癢死了……快……快來止止……啊……好癢……癢……啊……。」

  她扭動著屁股,她的穴裡充滿了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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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黃看見時機成熟,於是翻身上去,壓在秀馨的身上,她張大了玉腿,挺穴相迎。

  她扶正了肉棒,對準了陰穴,「滋」的一聲,大肉棍連根刺了進去。

  秀馨不禁大叫一聲:「哦……好美……好舒服………。」

  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著,好像回味美食似地。

  「啊……嗯……好人……你……你的雞巴……好大……好長……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極了……真是美……美極……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唷……。」

  秀馨又是高興,又是喜愛,連連浪叫著:「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雞巴……插死我了……嗯………。」

  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

  秀馨邊叫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著小黃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一陣亂咬亂親。

  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黃叫起來:「哎呀……痛……好姐……不要咬………。」

  她格格浪笑著:「親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小黃猛插強抽著,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黃……頂……頂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勁………樂……樂死人……哼……我……我被你頂死……頂死好了……啊……好……。」

  她拚命地用手壓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勁的屁股上迎,讓陰穴緊緊的湊合著大雞巴,一絲絲的空隙也沒有。

  小黃覺得秀馨的陰道壁一陣陣的在收縮,夾得龜頭酥癢無比。

  他不由的讚說:「好………好緊的穴………太妙了………。」

  秀馨已經樂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雞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

  「親親………我……我真……真愛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這麼行………哎……哎……大雞巴……頂………頂到我的花心裡啦………啊……嗯………。」

  小黃見到秀馨的淫聲浪語的叫床,心中感到無比的得意和光榮,難得第一次就讓她這樣高興。

  於是更加賣力的抽插著。

  她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然不斷地哼叫:「哎呀……黃……小黃………插重些……深一點………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著她,狠狠地頂著,插著:「啊………好………就是……這樣……啊……好………好極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極了………。」

  全身一陣抖動,陰精直洩而來,流濕了龜頭。

  小黃繼續抽插著,越戰越猛。

  不一會,秀馨的淫勁又升起來了,大叫著:「哎喲……哎喲……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經洩………洩了第二次水啦………嗯………。」

  「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飛了……我真的……真的……好快樂……好舒服………。」

  小黃也感到快感頻頻傳來,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經過這麼久的運動,體力也快支持不了。

  於是他邊插邊說:「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極了………哼………。」

  秀馨嬌喘急促地說:「好……嗯……嗯……我們……我們一起……來……一起來吧………。」

  他拚命地猛頂了幾下,終於一洩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動了。

  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三次洩出了陰精。

  天啊!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嘗到這樣的滋味啦!

  小黃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溫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頰、唇、頸、胸上……。

  「秀姐,你還滿意嗎?」

  她喘著:「嗯…………。」

  這一夜。她有說不出的舒服,一連消魂了三次,使得小黃差一點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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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枝年紀最輕,才三十齣頭,丈夫是一個整型醫科的權威,每天和那些追尋美麗的女人泡在一起。

  他為她們創造美的奇蹟,他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為女人滅消了麻臉和疤痕,他為女人隆乳也減肥他是最吃香的醫師,也是頂尖的玩將,十幾年來,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兒,這都是職業帶來的桃花運。因為:近水的樓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

  可是他太關照了別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紅杏的念頭。

  這次經曼玲的提議,第一個附議的就是她,她準備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是心甘情願的。

  曼玲瞭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來困擾,在北上的時候,特別提醒她說:「清枝,玩一玩男人並無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這群男孩口裡不會有半句真話,不要一時不慎惹上了麻煩,將來你就脫不開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該是陌生人。」

  她走入房間,坐在清雅亮麗,佈滿藝術味的沙發上,臉上露著迷人的紅暈,她望著她的玩伴,那個子很高的小姜,不說一句話。

  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東西,不一會兒,赤裸光身,他變成供人洩慾,對付淫娃的工具。

  兩人擁吻在一起,甜蜜極了,也吻得意亂情迷。

  清枝的臉上漸漸地升起了桃花,渾身顫抖起來,像一條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懷中扭來扭去。

  明媚的大眼盯在小夥子臉上,發出淫蕩的微笑。

  她這樣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慾焰燃了起來,血液在周身奔騰,下面的肉棍子也漸漸的漲硬,頂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動。

  她將身體更貼近,貼得緊緊地,撫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間,狠狠地握住漲大的雞巴。

  只聽清枝「嗯」的一聲,那粉臉一片潮紅,有如吃醉了酒一樣,眼兒迷迷。

  她拉起裙子,脫去三角褲,分開白嫩肉感的大腿,將陰穴頂在雞巴前,挺了上來。

  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後退,一直退到床邊,仰面躺了下去。

  清枝順勢騎上來小姜的下體,將洞口對準龜頭,坐了下去,用力下壓。

  壓著,牙齒還咬得格格響聲,粉臉紅透,紅光中冒出汗水,還自語著:「奇怪……怎麼………套不進………哎呀……你…你的雞巴……太粗了………。」

  肉棍子硬得發痛,內心一陣子的激蕩,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

  小姜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塊軟軟的三角阜,鼓鼓的毛叢叢的像半片毛狐,毛上佈滿了淫水。

  清枝迅速地張開雙腿,捏著小姜的中指,輕輕地朝她的穴裡按了進去。

  「小姜,我裡面很癢。」

  「你給我,扣扣吧!」

  於是小姜便開始工作,他的指頭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覺得幽洞裡面很濕,外窄內寬,像一個袋子。

  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動清枝的騷穴,動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

  「怎麼這樣子呀,先磨磨這裡………。」

  說著用小手引導他的中指頭按在穴口的陰核。

  陰核,半硬不硬,軟軟地像一個………。

  「先磨一下,然後再挖進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著小姜數說著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領,指頭轉呀轉地在那陰核上磨著,大致十個數,清枝浪叫起來了:「哎呀………哎呀………你………哎呀………。」

  「好……好了………哎呀……裡面………裡面癢………癢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癢得要命……快……挖………挖裡面……重一點……快一點………。」

  小姜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進陰穴裡,像打算盤一般地撥動,越撥越快,越撥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來。

  「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媽呀……哎喲……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雞巴,拉開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著雞巴往自己的三角陣地的洞裡送。

  小姜坐起來,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顯出一副美好的玉體,她扭動著細腰。

  小姜注意地看著眼前令人噴火的騷娃。

  她有一付極美的胴體,身段分明,修長的玉腿,黑黑的陰毛,嫩紅的小穴洞口,微微開著,肥肥高起的陰戶,如同小山。

  小姜心裡想著,對這個騷貨要用點手段,每一次都要幹她個夠,才行。

  他站起來,走往小几倒兩杯水,伸手將一杯交給清枝,自己藉機吃顆持久的春藥。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雞巴。

  她一臉笑容,跪下來,握住雞巴,塞進口中,一口含著,吸吮著、舐著、咬著。

  小姜不讓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著她來迴旋轉。

  此時她的穴水氾濫出來,流濕了大腿。

  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來回翻滾,大雞巴描準肉洞,頂了進去,清枝突然大叫:「輕點,不要把我擠死。」

  他抱著她來回翻滾,雞巴始終插在穴中。

  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斷地哼著,小姜又拿起枕頭,把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陰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雙手抱著清枝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身體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雞巴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從開始進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處。

  漸漸地,清枝粉臉上呈現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裡呻吟起來:「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繼續著快速的挺進。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寶貝………。」

  她一陣抽搐,她只覺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裡,燃燒著她的身體,她覺得身體很熱,嬌臉春潮一陣一陣,香唇裡嬌喘噓噓。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昇天了……。」

  小姜這時改變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緩緩地抽,輕輕地插,一抽一插之間很有韻律,她也舒服得閉上了美眼。

  這樣活動了幾三十多下,每一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陣的抽搐。

  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她緊咬著嘴唇,現露一種極美的舒暢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頂……了……你知道……知道嗎?………不要……不要丟精……慢慢……慢慢來………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洩………要丟了……。」

  小姜賣弄著,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雞巴包得緊緊地,紋風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這個害人精………我……我要……要丟了………丟精了………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勁,速度又加快。

  清枝挺著屁股,嬌軀顫抖著:「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丟……丟了………。」

  不到二十分鐘,清枝流下了陰精。

  從開始到現在,小姜不停地狠頂,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動的挨幹。

  她想用點工夫,夾緊大肉棍,不讓小姜如意狠幹,但是沒有辦法,她只有挨幹的分。

  到了四十分鐘,她又流了,她浪叫著,告饒起來。

  又過了十幾分鐘,兩人同時又洩,人雞巴頂著花心,泡在肉洞裡,享受著溫暖多水的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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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現了一輛紫紅色的高級轎車,掌方向盤的是冶艷的曼玲,她正以時速九十公里,朝著台中方向馳騁。

  後座還是那兩位——秀馨和清枝。

  開車的人專心開車,沒有開車的兩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時那樣聒噪不停了。

  清枝木吶地閉目養神,像在咀嚼什麼似地………。

  秀馨沈吟著,眉宇間不時綻出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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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一次北上覓食的經驗,清枝的生活整個地變了,生活圈也擴大了些,不再安於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於交際應酬的花花圈內。

  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燦著,舞池裡只有幾對人在擁抱著,是午後不久的茶舞時間。

  這家舞廳的揚子很寬敞,樂隊也不錯,地點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極方便。

  清枝和這家的老闆娘素珍是同學,又是好朋友,為解除心裡的寂寞,常到這裡尋找短暫的刺激,是這裡的常客。

  她剛來的時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個美嬌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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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廳中的一位公子哥兒泡上了。

  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於小李年輕,交際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開。

  他走到清枝身旁,對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說:「你有沒有興趣。」

  清枝瞪了他一眼,問:「怎麼說?」

  「你心中有數,害得我心猿意馬。」

  「是嗎?」清枝笑說:「你賠得起嗎?」說完笑笑走開。

  小李看著她走時,臀部扭擺那種姿勢,心裡暗暗高興,臉上卻顯露出了笑意,是一種十分得意的微笑。

  清枝去了一回,走回來時,發現小李坐在她原來的檯子,就坐了下來,小李代她要一杯白蘭地酒。

  侍者送來飲料,兩人舉杯喝掉了一半。

  音樂響了,舞池裡滑進了三、四對年青男女。

  清枝站起來,邀小李同跳,小李笑著說:「可以,不過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亂扭亂擺來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

  倩枝笑笑:「哼!什麼好不好看。」

  她們開始攜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實在好,舞池裡的幾對當然沒有他們跳得好,樂隊敲打得特別起勁,有人為他們鼓掌,這時清枝更加起勁地扭起來。

  這一支舞跳得兩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舉杯說:「喝乾了它。」

  清枝也忘情地舉杯一乾。

  「走吧!」小李輕輕地說。

  「去那裡?」清枝也不知所允。

  「祕密一點,我帶你走,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我要炒尤魚。」

  清枝沒有出聲,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討厭,也就挽著小李的手走向門口。

  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動門口,輕輕地低低地說:「五分鐘,在統一側門………。」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電梯間,走出了霓紅燈閃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對面的統一大飯店的停車場。

  小李已經站在門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掛到小李的臂彎裡,還嫣然一笑,這一笑,小李當然瞭解包含著什麼。

  到了停車場,小李摟著清枝的細腰,笑說:「我們到什麼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裡方便?」

  清枝點點頭說:「香格里拉。」

  他們跳上一輛計程車,車子南馳原方向,拐進山區,開到了「香格里拉」。

  一進房,小李把清枝拉過來吻她,同時用手把她的洋裝掀了上來,就剝她的絲褲。

  清枝推開他笑說:「你這樣猴急作什麼?」

  小李笑著說:「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勢,你那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真好看,我在想,幾時剝下衣褲,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還是把她摟過來剝掉。

  小李開了櫥門,取來衣架,把西裝掛好,然後一下子把身子脫的光光,跳上床去。

  「你看,你多難看。」

  「這樣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她走到外間,把門鎖上,走進了裡面。

  脫下外衣,鬆掉了乳罩,那高聳挺秀的胸脯和細腰,使躺著的小李忍不住吹口哨。

  「哇!妳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動人!」

  她平躺在床上,雙腿交叉,兩手抱著乳房,媚眼橫了他一眼。

  「妳不欣賞男性美嗎?你看這是標準的男人體魄。」

  小李站起來,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縮一緊地表演健美姿勢,那雙腿間的六吋長肉棒子一抖一跳地動。

  那根肉棒足有六吋多長,龜頭圓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舉著,清枝越看越愛,心裡上上亂跳。

  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子搖了又搖,然後坐下來。

  小李開始進攻,雙手在她的胴體上撫摸,那雪白的嬌體隨著他的愛撫,不停地扭動,而嗲聲連連。

  左手由粉頰輕輕摸撫,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後輕扣那微徼抖動的乳頭。

  右手由小腿往上遊動,沿著大腿內側的細皮嫩肉,到達兩腿間的神秘境,在那裡徘徊不停,先張開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著陰戶,偶而用食指輕輕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顛倒的陰核。

  清枝雖然不是嫩貨,但畢竟經歷不多,又逢這位床上高手,她已經全身酥麻,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癢………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

  淫水一股股地沿著屁股溝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馬上提槍上陣,爬上她的軀體上,雙腿朝著她的頭部,兩足用力撐起下身,將那根粗硬的大雞巴,對準著清枝的小嘴塞入。

  清枝雙手握著肉棍子,先在龜頭處吸吮,偶而輕輕咬著那幌動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頭上下舐著肉棍子。

  這種刺激,這樣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撥開她的玉腿,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低下頭,張大嘴,平貼在陰戶上,伸出舌頭往洞裡一探。

  這一下,清枝的雙腿猛蹬,身子猛擺,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勁地按著,嘴唇在陰戶上下移動,那支尖兵不停地旋著往肉洞侵入,同時以牙齒捕捉陰核,輕輕地咬起來。

  「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點……插……插吧……哦……哦……。」

  浪叫聲有氣無力,顯示慾火已燒到極點。

  小李轉身,再度張開她的粉腿,雙眼注視洞口,手握大雞巴,力道一沈,猛挺腰身,對準穴口,只聽到「滋!」一聲,那六吋長的肉棍子全根插進穴裡。

  肉棒插入,她的臉上馬上顯出滿足的笑容,人也進入飄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車姿勢。

  她的腿一抬起,那鮮紅的嫩肉也顯露無遺,他一用力抽送,龜頭立刻緊刮著陰道裡的嫩肉,直進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龜頭,忽輕忽重,每一次直達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癢……癢死了………啊………嗯………現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

  他這樣繼續猛插二十幾下,只見她雙眼已經閉成一線。

  清枝嘴上一直呻吟著,浪叫不停,但好似還沒有達到高潮。

  小李徐徐吸進了一口氣,使雞巴漲得更粗大,更雄偉。

  以那粗大的龜頭緊緊抵住花心,一陣子磨轉,兩手也捏著乳頭。

  不一會,清枝的玉體像扭股糖似地擺動,陰戶也用力上頂,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哼………啊……好人………好哥哥……裡面好癢………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點………啊………。」

  「拍!拍!」的肉擊聲,在雞巴和陰戶的交接處晌著。

  不久,兩人又氣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時間把清枝頂得白眼直翻,淫水隨著雞巴的插入濺出水花。

  這時的清枝已被插得陰戶生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招架力量,可是他還是生龍活虎般猛幹不息。

  她整個人顫抖著,一張床單已被揉成一團,呻吟著:「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來……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開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會管她死活,照插照幹。

  突然她又叫起來:「我會死……喔………喔………我會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點……啊……啊……我………我丟了……我洩精了………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覺得一股又濃又熱的陰精,從子宮深處直沖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洩……洩了……。」

  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陽精直沖花心,雞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陽精沖進花心,那股又熱又燙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動,雙腳一蹬,昏了過去。

  經過了整日的熱鬧和噪雜,桃園機場也漸漸地寧靜下來,入境表示牌上顯示的到達時間的飛機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點卅分的預定班機,脫班,可能延遲一個小時。

  迎賓大廳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員外,只有疏疏的幾個等候親人或接待賓客的人員,急躁地看著時鐘,不安地來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三天前移居美國喬治亞州的姨媽來電,告訴她說十餘年不見的小表哥要回國參加航空學術研究會議,因為小表哥是著名的學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機。

  小表哥大清枝三個月,從高中畢業後就留學美洲,學成就業,姨媽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沒有回國的機會,這次為要參加會議,先請假一週回國參觀。

  離國十餘年後台灣,變遷得很多,台北的繁華和現代化,出於歸國人想像之外,記得高中剛畢業時,新建築物還不多,可是現在大廈林立,改變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蓋起了一層層的大廈,質在叫人驚訝!

  小表哥——馮中光,終於踏上了故鄉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艷的表妹清枝的歡迎。

  時間已經過了午夜,旅途的勞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華旅社,準備利用一週的時光,重溫過去的夢。

  遊陽坍山,逛北海岸、烏來、新店,多少的回憶在其中。

  這一天,遊東北岸驅車回到旅合後,中光參加昔時同學的餐會,飯後在林森北路的俱樂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飯店,只見半夜後各室都熄燈,靜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間還透著光。

  中光偷偷走進門邊一聽,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門進入。

  只見清枝正一絲不掛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豐滿的乳房,圓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兩片陰唇,緊緊的夾住雪白的大腿間,芳草萋萋,誘人極了。

  中光在美國,雖然比較開放,但由於生活習慣的差異,年逾而立,還沒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對他不夠味,這次提前回國,固然在於拜訪故鄉故老親戚,但也有嚐一嚐葷味的意思。

  今有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錯過,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氣倍加,慾火高昇,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過去。

  伸手向陰戶一摸,撫弄起來,清枝在夢中,還不知覺,他也就更大膽了,兩個指頭順勢而入,輕輕扣弄著陰核。

  此時的清枝,大概夢見和男人性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他一見如此,更是欣喜萬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貼在陰戶上,一陣吸吮,一手捏弄乳頭。

  他實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漲,很快的脫下了褲子,那根大棍子火熱的在清枝的大腿間左右磨擦,一隻手在那陰戶上撥弄,將大腿分開,想把她的穴弄開些,好將雞巴順利的插進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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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緊要關頭,清枝醒過來了。

  「呵………嗯………嗯………哦………。」

  睡夢中,她以為是和老相好作愛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麼進來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亂……亂來………。」

  她羞澀地叫著,連忙將他推開,急急抓起睡衣,遮掩著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態,慾火更幟張,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低低說:「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從他眼神中知道,他心裡所需要的,心裡不免悸動,但一種女人本能羞恥心,使她結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麼!清枝你………妳不肯………。」

  清枝能開口嗎?只有以含情脈脈的眼神暗示。

  身體慢慢湊過去,雙手抱住他的頸部,一額紅唇送到他的唇邊。

  他們忘情地吻著吻著,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對貪心的孩子,捨不得放棄甜美的果實。

  清枝秀目徵張,粉臉上昇起了一片羞紅,似笑還羞。那種誘人的姿態。挑逗著中光慾火如幟。

  中光一面熱烈的擁吻著清枝的嘴唇,一面兩手摸著她那團軟綿炙熱的豐乳。

  她覺得他那兩片嘴唇有不可說的魔力,不知不覺地一條柔軟而靈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進了對方的口中。

  在愛撫和調情之中,她嬌喘噓噓,媚眼中放射出強烈的慾焰,她把他緊緊地抱著不放。

  中光見她已春情大動,不忍再逼弄她,同時自己也覺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剝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壯的陽具,朝著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陽具直抵花心深處。

  清枝噓了口氣,哼說:「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插………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馬的伴侶,在姨表兄妹的情況下,從小相處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學時代,清枝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當時對這個俏表妹就存著喜愛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動。

  離別十餘年,如今又成熱豐韻逗人心迷,怎能輕易放棄,現在肉體交接的行為,當然捨命陪淑女了。

  她銀牙緊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頂………頂得……這樣急……啊………好熱……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著清枝被挑起情慾後,孌得這樣浪騷,胸中那股慾火燒得更烈、更強。

  他將雞巴更用力的插抽,雙手且狠狠地揉撫那高聳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妳……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對……對,就是………那裡……啊……癢……癢死了……啊……用勁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斷的發出浪叫,那柔軟的腰身,不住的扭搖。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兩片陰唇,一吞一吐的極力迎合大雞巴的上下移動。

  一雙玉手,不斷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後亂抓。

  這又是一種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聲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雞巴………幹得小妹………好……舒服………。」

  雞巴直撞花心,使得陰道肌肉一陣陣的收縮。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來……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連續的攻擊,已被幹得酥麻,雞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發出「啾!啾!」聲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雞巴……幹死人……幹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雞巴藉著腰力旋轉了又旋轉。

  一邊喘著氣,一邊還問道:「怎樣………騷穴………快……快活嗎……哦………。」

  女人搖著屁股,呻吟著:「啊……啊……大雞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給幹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極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頂……頂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頂………頂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細腰扭得像彈簧似的,死命的擺動。

  中光將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頂了二、三十下後。

  她突然將陰戶緊緊的抵住雞巴的根部,身體一陣子顫抖,口中不斷地嬌喊。

  黏黏的陰精,沖出來包住中光粗硬的陽具。

  她緊緊地抱住中光。

  香嘴湊近他的耳邊,嬌喘著說:「哥……你的……大雞巴……好壯………好壯……。」

  中光見她一付欲言還羞的模樣,雙手用力,將她的嬌體抱在懷中,讓那羞紅豔美的粉臉,輕偎胸前。

  一股如幽蘭,如丁香的體香,輕輕飄入鼻中。

  「表妹!」

  「妳的身體好香,好柔………好滑………。」

  「還說,還說,你……你壞死了……。」

  他輕撫著她的嫩臉和秀髮,無限愛憐地說:「真的………表妹………妳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從小……我就喜歡你………你記得……小時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動人的肉體上撫摸,低下頭吻著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紅櫻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輕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遊玩,竟然乘機還要強姦人家,天下沒有比你更壞的人啦!」

  瞧著她的嬌模樣,慾火更灼烈,下體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過來,讓她握著。

  「表妹,剛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嗎?」

  握著雞巴,春情又動,騷心再起,她說:「表哥,好有力、好強,又大又粗,好極了,插得真過癮,比我那個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醫師丈夫,當然心裡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開什麼鬼會,上週和那些破朋友們出國去了,大概要有兩星期才回來……。」

  她玩弄著雞巴,一副肥奶隨著胸部的喘動,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動,陰穴裡又不住地癢起來。

  該是春情亢奮的關係,淫水又自肉縫裡汨汨的流出。

  「呀………大難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緊夾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著:「啊……啊……快……快給我………給騷穴………來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託……拜託………我好癢………裡面癢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陰核和陰唇,不住地磨擦龜頭,一絲絲的淫水黏滿了肉棒頭上。

  於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著說「表妹,我們換一個姿勢,說著,將清枝一條粉腿側舉,,大磨大擦起來。右手也撫摸著她的那對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陣子,淫水又龜頭順勢頂住陰核。喲!癢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來。你側身睡好……。」

  自己也側身,握住陽具,對準陰戶出來了。

  隨著她把陰戶往龜頭塞,想解決洞裡的酸麻和癢,可是中光就不讓它進去。

  這時的清枝,經這樣的挑逗,只覺得下面的陰戶,那淫水又流滿了。

  令她感到慾火難耐,心裡的酸癢很不好受。

  她將陰戶再湊了過去,把兩片陰唇,含住了他的龜頭後,便慢慢的輕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團有溫度,又暖熱的棉花所擦著一般,被磨得酥癢起來,於是屁股一挺,但見「滋」一聲。

  她感到那陰道腔裡,像插進一條粗大而燒紅的鐵條,而且又覺得是長長的,直達內裡深處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將身子一顫,陰戶裡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漲一般,由陰唇縫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陰戶,夾實了陽具,在抽送時候,從龜頭開始有一陣的酥爽感覺,直傳到心裡。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搖動著,挺頂著,樂得清枝口裡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頭……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樂死人家了………你的……雞巴……怎……怎麼這樣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癢……癢死了………。」

  中光聽了她的嬌喊,也是氣喘喘的,低聲說:「我的心肝呀……你……妳的花心……也不錯……像一朵花………觸得我龜頭……好酸………啊……好像吸………吸吮著………全身………麻麻癢癢………。」

  「哦………哦……你看……你看……這麼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濕淋淋………。」

  清枝倪著眼,笑道:「你……你也快樂……嗎……?」

  兩人雖然說著話,可是下面的東西,仍然瘋狂的抽插著,不,抽插得更快、更猛,插得陰戶滋滋大晌。

  她又柔聲的說:「哥,這樣不行………我癢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陰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這樣擦……擦得穴道裡……好癢……好癢……啊……拜託……有勁……有力頂………頂………啊……嗯………。」

  原來中光猛幹,那大陽具上下左右亂闖,就在嫩穴裡,四周翹動磨擦。

  他那濃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將清枝的陰唇和陰核磨弄著。

  這種突來的刺激,更便她樂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斷流呀又流呀地。

  她挺著胸部,用豐滿的雙乳貼著男人的胸部,一雙粉腿曲扭著,她閉上了眼睛,兩片濕潤的香唇微微開啟,一條香舌不斷自己舐著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條肉棍子吃進,一邊挺著陰戶,這樣,她才覺得「充實」方能滿意。

  全身熱得發燙,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達的快感,使她更緊張、更放浪。

  她夢樣的呻吟中,嬌軀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動,使陰戶和陽具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結婚到現在好幾年好幾年,很少很少有這樣的感覺,太舒服,太暢快了,使她又陷於半昏迷中,她已被大雞巴磨得欲仙欲死,快樂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丟了……丟了……唔……唔………。」

  「啊!」

  嬌叫一聲,嬌軀亂抖,一陣舒適的快感,傳遍全身,小腿亂蹬,雙手緊緊擁抱馮中光,昏迷過去。

  馮中光並沒有中止,他緩緩地抽,再慢慢地插進去,抽……插…

  ……緩緩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勁頂住,她哼著、呻吟著。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陰戶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嬌喘,美麗的嬌臉蛋上,呈現出滿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會……會給你……插死………幹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闖,次次盡插到底。

  小穴裡,淫水如山洪爆發,往外直流,兩腿不斷地縮張,全身蠕動,血液沸騰。

  「好………好……好哥……不……不能動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洩了又洩,討饒休息。

  

  

  ——————————————————————————–

  大來珠寶公司的老闆娘是曼玲,已經心神不守舍地煩了一個下午望望櫃台後面牆壁上的電鐘,還有一個小時才六點,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店裡雖有冷氣,她身上卻感到一陣陣的躁熱與不耐煩。

  事情的開始是這樣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會計王小姐接聽的一個電話:「我已經告訴你,我這裡沒有這樣的人。」口氣顯然地很不耐煩。「沒有,沒有,請你不要再打電話來!」

  曼玲忍不住插嘴問道:「怎麼回事,找誰的電話?」

  王小姐用手掩住話筒,回身答說:「打錯號,已經有好幾次了,要找一個女的,叫什麼美智子……告訴他沒有這個人,還一直打來。」

  曼玲心裡一驚,「給我」。

  劈手接過話器,對王小姐說:「好了,我來應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聲,帶著莫明其妙的神色離開。

  看看四周都沒有人以後,曼玲才清一清喉嚨,強壓住跳抖的心,「喂!」

  對方傳來清晰而沙亞的男性聲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見了,你就咳嗽一聲,我還可以認得出聲音是你。」

  雖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聽筒的手還是震顫了一下,「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嘿嘿!誰不知道,著名李醫生的美艷太太呀,你現在又開了那麼大的珠寶店,更是家曉名傳,有誰不知道啊!不夠意思嘛!從我出來打了好幾次電話,少說也有十幾二十次,你那裡的小姐就沒有給我好口氣,哼!是不是你特別交代的,不接我電話,哼!假如我存心找一個人,你該知道,絕對沒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著我,沒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抖顫的聲音說:「你,你該知道,我現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電話,你就該知道,店裡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現在叫什麼,喂!你出來一趟,我要見你,他媽的!現在世道真是不一樣了,也難怪啦!我進去有十幾年嘛!從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裡面的也不少,我現在出來一個熟人都沒有,現在那幫子,簡直一點情面不給,喂!美智子,老虎現在變成貓了,吃不開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麼?」

  「哎喲!老相好的,我找你幹什麼?這話你也問得出口,我找你重溫過去的親熱呀!怎麼,醫生夫人,老闆娘,你忘記十幾年前,那種愛我愛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說!」曼玲發急道:「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已經嫁人生子了,還不放過我?」

  「所以說嘛!我也為你設想嘛,我還沒有打電話到你家啊!這點,你就該謝謝我啊!」

  「你要錢?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談錢那多傷感情,你出來一趟,我們見一見面嘛!」

  「我………我現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裡的生意。」

  「好,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嘿嘿!你說,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沒工作,沒親戚,沒朋友,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你一個。」

  「不要這樣………瘋言瘋語,我出來一趟就是了,晚上六點鐘,怎麼樣?」

  「好,在那裡?」

  「公園門口。」

  「公園有好幾個門。」

  「那………靠近xx醫院那個。」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們六點鐘見面。」

  「卡」一聲電話掛斷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後,才慢慢地把電話筒放回電話上。

  李虎,他又出現了。

  十幾年,多漫長的一段時光,頭兩年她還擔心著李虎再出現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過得太如意了,時間久了,居然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不可原諒的疏忽。

  她是決不能讓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狀況…………

  自十幾年前李虎被捕後,她決心重新做人,改頭換面,重拾書本,用功讀書,終於完成荒廢數年的課業,嫁給現在的醫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轉皮椅內,望著暴露在涼涼冷氣中的一雙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翠玉鐲,正在水銀燈下發出濛濛的光輝。

  她伸出指尖染成鮮紅的雙手,在燈光下仔細地審視。

  左手一顆梅子般大的綠寶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淚型鑽石戒,在燈光下褶褶閃爍。

  她這些年來,有些發胖,尖尖的手指,顯示著裕康的生活。

  她有錢,她享福,可是現在,李虎又出現了,現有的這一切,會不會都被破壞?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她又陷入沉思………

  那是曼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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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曼玲十八歲,就要高中畢業的時候,那些「愛男生」的小妮子,放著書不好好讀,專門搞戀愛的時光裡,曼玲雖沒有較好的對象,但對男人的種種好奇是免不了的。

  有一天,下了課,匆匆趕到車站想搭車回家,當走過平交道,剛到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店前,竟有一個面色黃黃的男人向著她點頭,說「小姐,有最好的明星照片、化粧品………你要不要,是最好的。」

  曼玲喜愛明星,也想當一顆閃躍的使人人愛慕的明星,所以,不論那一國的明星照片,都喜歡收集,聽了那人的話,不自禁地停下腳步。

  那男人點著頭說:「請跟我來,包你喜歡,是一等,一流的………」

  跟著踱進了日本料理店的小巷子,停在一家破房子的門口,那個男人進去了一下,又走出來,把一個信封很神秘的交給曼玲,說:「小姐,上好的照片*,便宜的價錢,只要你十元,一套八張,包好看,請你回家看………這裡人多。」

  不錯,站在街口看明星照片,周圍的奇怪眼光,一定使人發窘,曼玲只好把十元給了他,把照片信封塞入書包,急忙跑出小巷,走回家。

  晚上,在床上拉開抬燈,拿出來欣賞,一看不禁心中亂跳,面上發燒,原來那是一套春宮照片。

  一男一女,赤裸著身子,在床上………做著插穴的動作,使得曼玲年青的胸中陣陣發慌。

  只覺得陰穴裡發癢,緊緊夾攏兩腿,更不好過,展開大腿,又好像有說不出的空虛………。

  下著大雨,從晚場的電影院走出來,坐進一輛綠色的計程車,已經是十一點過了,馳近家中的巷口,曼玲急速地下車跑進黑沉沉的巷中。

  「小姐,我送你回家。」突然地由暗處閃出一條人影,走過來,在昏暗的街燈下,白光一閃,是一把雪亮的刀,直指著她:「嘿嘿,春宮好看嗎?我們做朋友,我會使你快樂……你叫,我就殺了你。」

  他一手抓著嚇呆的曼玲,她已經小腿發抖,走不動了。

  「別怕,雙方都快活,你試一試就知道,誰叫你,你長得漂亮,嘿嘿!我已經等了一年多了。」

  那把刀子閃著光,從刀光的反射裡可以看到一副還不錯的臉蛋,不過那臉上顯露著一昧邪氣。

  「來,聽話,我會使你快活,我愛你。」

  曼玲不敢反抗,只好被拖著走進對面公寓的樓梯間。

  本能羞、怕、氣,合成消極的抵抗,掙扎著,扭曲著身體,像一隻蝦子,兩腿夾得緊緊的,兩手護著胸前,一面哀求著:「拜託,拜託,放我回家,我會報答你,給你錢,你說,你說要多少………」

  他不理會曼玲的要求,自動地很快脫下了去褲,又抓起小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一晃。

  「乖乖脫下,我會讓你回去,撕破了你的衣服就不好,怕什麼,快………。」

  曼玲嚇壞了,在小刀的威脅下,只有解扣子,慢慢地只希望有人來解救危機。

  突然他一伸手,拉下了曼玲的裙扣拉鍊,裙子落下。

  那兩只魔手佔據了她的胸前,一陣揉,一陣子搓,又以指頭夾著奶尖,不住的捏、壓,使得奶頭逐漸發硬,奶頭的一陣急搓下,搓得曼玲頭昏腳軟,全身發麻。

  怪手繼續侵襲。

  「嘶——嘶——」三角褲被扯破,那發熱的手掌,整個緊按在陰戶上,又一陣子急磨急搓,緊張得曼玲忍不住張開了嘴吐氣。

  一根指頭,撐開了兩片陰唇,陰核被指頭緊緊捏住,一緊一鬆,又不停地揉擠,陣陣的奇癢,刺激得難以忍受。

  他伏在她的身上,火熱的嘴唇又找到曼玲的小嘴。

  火柱頂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東撞西撞。

  左手更是不停的在曼玲的乳房撫摸著、揉著、搓著、捏著,這一手讓地無法抗拒。

  她崩潰了,她的神智呈示已經模糊不清的現象。

  她情不自主的低吟著:「不………請不………不要………請不要……。」

  深吻,吻走了理智,揉搓,搓去了羞恥,撥動了曼玲未知的情慾,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氾濫。

  他摸著了柔細的陰毛,捏住了她豐滿的陰唇,唇縫濕濕的,他的手指扣進了陰穴裡,不斷的攪搓,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也記不得,她只知道拚命的挺起陰戶,湊進,又湊進。

  他雙手把曼玲約兩腿一拉,八字分開,跪到在兩腿中間,那根大肉棍子,有六、七吋長,不住地晃動著:「你………你要做什麼………讓我回家………拜託……。」

  「哼!回家,還早哩!你舒服過了,也讓我爽快,爽快………。」

  他伏身下來,那棍子正頂住陰穴口。

  曼玲覺得全身麻酥,但本能的拚命,想保住門戶,不讓肉棍子插進裡面。

  屁股的扭動,使龜頭在陰唇上、大腿內側上,根上亂頂一陣,更是難過。

  他發怒了。

  猛仰上身,又亮起那把小刀,白光連閃。哼聲說:「再動!我就用刀子通你,要刀子還是聽話!」

  曼玲心中一冷,她實在怕刀子,怕在身上挨刀割,只有停止反抗,又羞,又氣,緊閉上眼睛,眼淚不斷地從雙手的指縫流了出來。

  兩片陰唇被分開,一個肉球頂住了陰核,曼玲潛意識的用手想撥開,卻被他的兩手按住。

  他的屁股動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衝。

  一根火熱的鐵棍猛然插進陰穴裡,一陣刀割一般的疼痛,是火辣辣的痛,使曼玲不禁「哎」一聲,痛得雙淚直流,搖頭掙扎,兩腿本能的猛蹬,叫了起來:「求你……求求你……饒了我……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求你……。」

  他俯下上身,吻住了曼玲的香唇,兩手鬆開,緊捏她的雙乳,她拚命的擺頭,下身也扭動,想擺脫侵犯。

  誰知越扭,越覺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陰穴也越覺得痛楚不勘,只有停止扭擺屁股喘氣,哀求著:「求求你……求你……小穴被你掙破了………好痛……哎呀……不要…,不要………。」

  他低下頭去,看見她的陰戶口,被自已的雞巴迫的四邊張開,那陰穴像橡皮套似的,緊緊的把龜頭夾住,夾得又癢、又酥,好不舒服,那管她的淺叫低呼。

  他索性將陽具全根頂了進去。

  但見曼玲的腿、小腹,更抖顫得厲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對豐滿的玉乳,顫顫蕩蕩的一搖一聳,活活跳跳,這極迷人的處女嬌態。那不能使人迷惑和興奮。

  他越弄越起勁,但曼玲越來越難挨,祇見她氣喘喘地擺動著細腰和屁股,喊著:你饒了我………。」

  「痛死我了,你……你真狠心……我……。」

  他抬起上身,兩掌撐支著,下身猛挺,肚皮碰肚皮、碰得曼玲全身酥麻,兩腿發抖。

  一陣子,猛起猛落,大插大抽,一下比一下重,陰穴裡頭也漸漸酥爽起來。

  曼玲只有緊緊咬住牙齒,呼吸也越來越粗促。

  忽然,他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緊緊扳住她的肩,全身抖動連打冷戰,下體緊壓著曼玲,一股熱流直射陰穴裡面。

  風雨雖停,花蕊已落,李虎剝奪了曼玲的貞操。

  從此而後,曼玲只有屈服在李虎的淫威下,也在一通通的電話催促裡,提供身體作為李虎淫慾的洩具。

  她心裡恨透了李虎,可是她不敢不聽話,因為李虎是她那地區的老大,在惡勢力的籠罩下,一個弱女孩只有認命。

  一直到了李虎的「案」子犯了,在爭奪地盤的大械鬥後,李虎被捕,判了刑坐了牢。

  這一關就是十幾年,如今他已經出來了…………

  從冗長的回憶裡,重新回到現實中的曼玲,長長的噓出了氣,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要去赴六點鍾的約會。

  西邊的日頭只剩下了半邊臉,薄薄的殘暉,透過正面的那排老樹枝椏,照射在聳立的牆壁上,一片絢麗彩光,說不出的一種惆悵和單調,有種「盛極而衰」的味道。

  向手心呵了一口氣,李虎用力的搓著那雙生了硬繭的粗手,伸下懶腰,慢慢地由門廊子下面站起來,對著路肩的那部剛到的轎車走過去。

  曼玲迅速地推開了車門,李虎也很快地溜進了駕駛座右邊的位置,車子又開向了郊區的路上。

  穿著T恤和變灰的藍色牛仔褲,李虎的肚子突出,稀疏的頭髮塗滿了廉價髮油,一陣汗臭和不洗澡的氣味襲向她。路燈的亮光從車窗射進來,把李虎的臉映得有點陰險。

  曼玲不知如何開口。

  「李虎,你知道我結婚,我有一個家庭,我不能像以前那樣………。」

  李虎的手重重的放在她的膝上,用力壓著:「古錐的,不必講,先吃飯,我有錢,我請客,吃過了再說。」

  「李虎,我有了孩子。」曼玲用哀求的聲音說:「我的婆家,我的丈夫對我管束的嚴………」

  「沒有關係,有了孩子又怎樣?你知不知道?你看起來不像有了十幾歲孩子的母親,你大腿的肌肉一點也沒有鬆軟。」

  他飢渴地盯著她的胸脯,令曼玲感到血液湧上了面頰。

  「妳的胸脯還是那樣飽滿,待一會我就可以看看生過三個孩子以後,是不是還像從前那樣堅挺。」

  「你,你何必一定找我呢?你有很多漂亮的女孩……。」

  「哈哈,你知道嗎?她們有的不成熟,有的沒有經驗,沒有比漂亮又成熱的女人更好的,而你嘛!嘿嘿……」

  那隻手壓的更緊更重,都位也從腿部到了大腿根。

  「我已經老了,快四十歲了。」曼玲哀求著:「可是,你看起來連三十歲都不到。」

  她只有順從地依著他,把車子開向李虎指定的路上,在林蔭道上滑行。他說:「只要一個鐘頭就好。」他搖笑著。

  「不過,假如你也喜歡,我們可以有兩個鐘頭。」

  曼玲的喉嚨發乾,但她必須忍耐,必須表現對他順從,因為她的幸福和將來,握在他的手裡。

  「李虎,你放了我吧,今天不要這樣,我……我的經期……」

  他轉頭望著曼玲,露牙笑笑:「嘿嘿,我不是苛求的人,將就一些,別有風味。」

  終於車子馳入汽車旅當。走進了一間套房,曼玲又提出了哀求,是最後的乞求:「李虎,求求你放了我,我願意給你一筆錢,我發警,我把我的私房錢統統給你。」

  「笨女人,」他終於咆哮起來:「我要的不是錢。」

  他隨著開始解開皮帶,用頭看她。

  曼玲呆坐在椅子上,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又吼叫:「把衣服脫了,要不我來撕………」

  曼玲想聲呻吟,李虎且開始伸出了魔爪。

  他先把自已脫個光溜溜,一根肉棒早已怒漲如鐵棍,在一絲不掛的下體蕩恍,以一種征服者的傲態,迫視著曼玲的動作。

  曼玲顫抖著,慢慢解開了衣服,上衣掉下,胸前豐滿成熟的豪乳,堅挺的抖動著。

  在一聲聲兇惡的吼聲下,曼玲一件又一件繼續脫,不久她全身的衣服脫得清潔溜溜。

  其實曼玲在恐嚇下解帶寬衣,在心理上已經飽受了刺激,再看見李虎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陽具,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慾火逐次高漲,陰道裡已經濕潤潤的,正想有男人的大雞巴來插弄一陣。

  她這時候閉著雙眼,呼吸急促的嬌喘,粉臉羞紅的低著,可知已經春情激蕩,心情混亂,嬌豔如花,風姿迷人。

  一對肥白脹滿的大乳,豐滿極了,兩粒紅豔的奶頭,挺立在前面,全身成熟豐滿,雪白細嫩的肌膚,修長的粉腿,大腿根部的小丘肥滿美極,濃密的陰毛在雪白胴體的對比下,更顯得誘人至極。

  真的,曼玲的身體決不像有過孩子的媽媽。

  李虎「嘿嘿」一笑,雙手從背後伸到前胸,一把握住兩顆大乳房,又搓又揉,手指也捏著那兩粒奶尖,再將頭伸過去,緊緊吻住她的櫻唇,吸吮著她的香舌。

  曼玲被摸得渾身不住的顫抖。

  李虎此時慾火燒熾著全身,大難巴早已硬得漲痛,非得一洩不快,不再播弄,雙手托起曼玲的嬌軀,往床上一放,曼玲也就四平八穩地仰天躺著。

  忙低下頭,用嘴唇含住那粒豔鮮的大陰核,又舐、又咬,一雙毛手抓住兩顆大乳,又摸、又揉。

  壘玲被李虎搽得全身發抖,陰核披吮吸的全身軟麻,已無反抗的力氣,只有搖動肥臀,左搖右擺,麻癢欲死,淫水直流,口中嬌呼:「李虎!你不要這樣………我有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不能做出對不起他們的事………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回去,拜託,拜託………我求你,求你讓………喔………啊………噢…………。」

  「不行!誰叫妳長得這樣動人,我想你已經想了十多年,我在獄中也沒有忘記過,現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妳又不是沒有被我插過,續一續舊情,現在的社會,那一個女人沒有一兩個情夫,只要你做得秘密些,不聲張,有時換口味,又有什麼不可以?嘻嘻!」

  曼玲嬌喘呼呼的掙扎著,一雙大乳不停地抖動。

  「啊!啊!不要!不行!求你!求求你……不要………。」

  她此時春心蕩漾,全身發抖,邊掙扎邊嬌吟,真惹人心癢,太美太誘人。

  曼玲的陰毛濃密烏黑,又粗又長,有點捲曲,將整個陰丘包得滿滿,下面一條肉縫,若隱若現,紅通通好像少女的傢伙。

  肉縫上已經綴滿了水珠漬,小陰唇一張一合,好似小嘴巴想吃奶。

  李虎一看神情,知道該下手了,於是站起來,順手拿起床上的枕頭墊在曼玲的豐臀下面,把兩條玉柱般的粉腿用力拉開抬高,用手拿著肉棍子對正陰穴,用力往前一挺,「滋甫!」一聲,大龜頭應聲而入。

  「啊!痛!痛死我了!」

  曼玲被李虎挑動了春情,性慾早就高昇到狂熱的地步,心裡本來就希望有一支雞巴來止癢。

  想不到李虎的雞巴在經過十幾年牢中生活後,還這樣有力,而像一隻餓狼一般的又勇又猛,雖然自己已經生育過,但天生就很緊很小,這一插進,他當然吃不消,額頭上也因而冒出了冷汗。

  李虎感覺大龜頭被一層暖暖的、細細的嫩肉緊緊夾著,爽快極了,想不到生了孩子後的曼玲,還和十幾年前那時候一樣夠味,心裡更不捨讓她離開。

  「哼!」李虎雙手將粉腿推向雙乳上方,使曼玲的陰戶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大雞巴又進入三寸。

  「啊!噢!好痛……唉喲!哎呀!喔!喔!」曼玲嬌呻不停。

  「嘿!嘿!好些吧!還有一寸沒進去嘿!等一下………全進去,妳就會舒服了,你會痛快死了………。」

  又一次,雞巴終於全根而沒,大龜頭抵住花心,曼玲又一次全身顫抖,陰壁緊緊地咬住了陽具,陰道緊縮,一股熱熱的淫水,直沖而出。

  「啊!啊!舒……舒……服……快……快用力……插……都給………給你……啊!啊!哎!哎!」曼玲的淫性暴發,再也禁不住,哀求也變質了,扭動著細腰肥臀,雙手緊緊抱住李虎,雙腳也緊纏著男人的腰。

  「哦!啊!美……美死了……大雞巴碰到……花心……啊!舒服……爽!爽!」

  李虎依然不理曼玲的感受,狂抽亂頂,把曼玲頂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頭門一暈,便不省人事。

  李虎威風凜凜,雙眼正迷迷地盯著身下的女人,嘿嘿邪笑。

  當曼玲甦醒過來時,已經又是一段時間過去了,只感覺到陰戶裡被插得又酥又癢,暢快無比,那粗大的龜頭插在陰穴裡頂住花心,使她雙腿酸軟,渾身哆嗦。

  「哎!冤家,插吧!索性………插死我好了………哎………啊………哎喲!哎喲!我……我要死了……喔………喔………哎……嗯…………。」

  在李虎的大幹特幹的狂態下,曼玲又被引進瘋狂的狀況,挺著、扭著、叫著、喊著,一次又一次的丟了又丟。

  她歇斯底里一般的叫起來,粉臉嫣紅,媚眼欲醉,她已徑欲仙欲死,淫水直冒,花心亂顫,肥臀拚命搖擺,挺高,配合男人的抽插。

  李虎也像發了狂,像野馬、像餓虎,摟緊了曼玲,用足氣力,拚命急抽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點一般,沖擊在曼玲的花心上,「滋甫!」聲不停。

  含著雞巴的騷穴,隨著抽插的節奏,一翻一縮,騷水一陣陣地泛濫,順著白嫩的屁股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一陣抽搐,一洩如大江水,雙手雙腿一鬆,全身癱瘓。曼玲已精疲力盡,休克了,像她那樣養尊處優的生活下,那經過這樣的狂風暴雨,緊閉雙眼,香汗淋漓,只有肥大的乳房,隨著微弱的呼吸,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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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郊區,景緻幽美,沒有都市的吵噪,空氣清新,令人心神舒暢,富商紳士,都在此區購置休閒產業,建築別墅,以誇耀財富。

  秀馨的生活富裕,不愁吃、不愁穿,兒女又不需自己照顧,所以在空暇的時間,也祇好找幾個朋友聊聊天,或是打打牌,來打發時光,以解寂寞和無聊。

  但到了夜靜人寂的時候,一個人睡在床上,真有孤床難眠,床空被寒的感覺。

  徐徐的清風,帶來淡淡的一陣荷葉香氣。

  秀馨獨自憑窗而坐,臨池一面的落地紗簾透過春光,可見到綠油油的一片荷池。

  「鈴,鈴,鈴………」電話鈴晌,懶洋洋地秀馨拿起了話器,對方傳來了摯友「曼玲」的,聲音:「喂!怎麼啦!還在睡呀!太陽曬屁股了,昨夜太累,是不是?沒有起床呀!」

  「沒有啦!一個人無聊,發呆了。」

  「怎麼!老公又出去了?」曼玲驚訝著:「是呀!有什麼辦法,他說工作忙,不能休息呀!」

  「忙!忙好呀!賺錢嘛!還嫌不好,哼!」

  「哎!我寧可不要那麼多,我希望有人陪我,你有時間,來陪我聊聊吧!」秀馨邀請曼玲。

  「好啊!打麻將,有沒有興趫,邀清枝他們一起來。」

  「好吧!反正無聊。」

  沒多久,曼玲開著自用車,載著清枝和另一美豔婦人到了。秀馨認得她是「惠琴」—同班同學。

  交代了女傭「江嫂」準備晚餐,拉好牌桌,四個人坐上了牌桌,方城大戰開始。

  八圈摸下來,已經是深夜,秀馨從廚房端出江嫂回家前準備好的宵夜,邊吃邊聊著:「好久沒打牌,好像很累人,你們幾個今晚就不要回去,在這裡我也有個伴,怎樣?」秀馨怕孤單要求著:「好啊!」清枝首先讚成。

  「我正有此意。」曼玲附和著說:惠琴雖然心裡不怎樣,但沒有反對,事情就這樣決定下來。

  由於別墅地大,空曠無人,一人獨眠心中害怕,大家同聚秀馨的香閨,四人細談處境傾訴心聲,空自嘆息,無人慰藉。曼玲等三人毫不諱言的將上次北上探險的事蹟又提起來。

  「對了!我們為什麼不來再一次呢?」

  「再一次!」惠琴眼睛一亮,想起新交的男友——偉民,提議邀來同樂,狂歡。

  又是一天的下午,她們四人一直摸到夜晚,吃過了晚餐,各自依著沙發休息,傭人也回去了,只有幾條狼犬在庭院裡外,沒有其他的人。

  一輛嶄新的轎車,停在別墅門前,「叭,叭,叭……」依照約會的暗號鳴晌,惠琴說:「來了!他來了!」站起身和秀馨走向玄關。

  大客廳裡厚厚窗簾放下來,隔絕了房內的春光,窗門都上了鎖,屋子裡的暖氣有點熱,赤裸光溜的四個美婦和兩個英俊、壯碩的青年,他︵她︶們要作遊戲。

  由於生活的富裕,又善於保養,成熟的風韻,絕非少女所能比擬,而各人的外貌及胴體美,實在令人如痴如狂,神魂飄蕩。

  惠琴:姿容秀麗,一笑兩個酒渦,嬌豔嫵媚,櫻唇香舌,細語嬌聲,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緻,乳房挺聳,彈性良好,乳尖紅豔,身材修長苗條,陰毛在小丘上烏黑發亮,濃密密地包著全三角區及陰唇兩側,臀部肥圓,粉腿修長,一雙眼睛水汪汪。

  曼玲:高貴雅麗,風姿萬千,皮膚雪白嬌豔,柔細光滑,乳房高聳豐美,乳頭略大而紅,乳暈部粉紅誘人,平坦的小腹,微顯淡淡花紋,陰阜似饅頭高凸,陰毛微捲曲,濃稀適宜,倒三角形的下陰部微微可見,豔紅的陰核,玉腿健美,屁股略翹,走起來,左右擺搖。

  清枝:有一頭略帶棕色的捲髮,皮膚白皙,鼻樑挺秀,有混血種的健美身材,有一對尖挺的肉彈,和一座稀鬆的陰毛,柔軟異常,有條不紊的排列在小丘上,一顆突出的陰核,高懸在陰穴的上端,雙手纖細,細腰盈盈,一雙玉腿粉粧玉琢,細緻可愛。

  秀馨:瓜子臉,大眼睛,清秀可喜,身材高大,雙乳如柚,臀部高高翹起,有一對修長大腿,腋毛及陰毛都很濃密,小腹平坦,肚臍很深,陰唇外翻,似性慾很強。

  「好了吧!別慢吞吞好了,要怎樣分配,快點說吧!」惠琴對著偉民說:「等一下,嗀我們先調情,等有了情趣,再開始。」

  「可以,我們聽妳的,不過,我們怎樣玩呢?」清枝插上了嘴。

  「你放心,我有辦法,一定使你們四個人都痛快,絕對公平,童叟無欺,同嚐甜頭。」

  「好吧!你就安排吧!」曼玲說:偉民走向桌邊,拿來紙、筆,寫好四張籤。

  「各位美麗可愛的女士們,我現在做了四個籤紙,分別是一、二、三、四號,請四位來抽,抽中單號的由我來服務,雙號的由小丁來代勞,玩的方法,由我和小丁來決定,各位要絕對服從,不得反抗。」

  結果,曼玲和清枝抽中單號,惠琴和秀馨是雙號。

  於是偉民叫小丁仰臥在床上,再對惠琴和秀馨說:「惠琴姐,妳桍坐在小丁的頭上,把小穴放在小丁的嘴上,雙手撥開陰唇,讓他替你舐穴,秀姐跪在小丁的腿間,用你的小嘴含舐雞巴。」

  二人一聽命令依言而行,惠琴把陰穴對準了小丁的嘴,蹲在他的臉上面,秀馨也跪在大腿中間,一雙媚眼死盯小丁那根又長又粗的大雞巴,伸手抓起俯前含在口中。

  秀馨雖然結婚好些年,但從沒有用嘴去吮男人的雞巴,心裡實在為難,但礙於約定不得不照做,好像吮冰棒一樣地吮起小丁的肉棒,只是羞得臉上不禁發燒,一股男性的體臭和雞巴的腥味,刺激了她的情慾,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張一合地套弄,又用舌頭在那龜頭尖端小洞上,舐弄一陣,直晃小丁的雞巴青筋爆起,龜頭小洞裡流出了舔舔的陽精。

  小丁的嘴巴對著惠琴的騷穴,他用手貪婪地撥弄兩片肥厚的陰唇,突然地仰頭含住了惠琴的陰核猛舐猛吸,吸得惠琴全身發顫,陰戶又被他嘴上的鬍子刺得一陣攣痙,差點把她的靈魂美上了天。

  惠琴忘情的把肥臀往下壓,一股淫水從穴內沖擊而出,但那股引人發瘋的奇癢,並不好受,她咬緊牙,緊握雙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地呻吟,一陣又一陣的淫水,流得身酥骨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喲……哎喲………好人……這……這是……折磨人呀……喲……。」

  「哎喲……哎喲……我癢……癢死了……唔………噢……唔……啊……。」一面浪叫起來。

  秀馨這時不待吩咐,放棄了用嘴吮吸,翻身跨上,用手握住小丁的雞巴,把自已的肥穴,對準龜頭用力的,猛地往下一坐。

  「哎呀!媽喲!好痛………好漲……。」

  小丁的怒漲肉棒,像一根燒紅的鐵棒,被坐插在騷穴裡,被穴裡的肥肉緊緊的咬住,而陰穴也被撐得漲漲的,一絲快感,流遍秀馨全身,又麻、又癢、又酸、又酥,說不出的舒服。

  「快!快!奶……摸……摸我的奶子。」秀馨浪叫了。

  小丁停下嘴吮惠琴的工作,雙手握住秀馨的豐乳,猛揉奶房和捏弄奶尖,臀部隨著秀馨肥臀,一上一下的挺刺,秀馨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酥癢,顫抖著,還不停地扭動大屁股,呻吟著:「哎……哎……啊……啊……好……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了……啊……啊……又……又碰到花心了……哎喲,我,我要丟,丟了……喔……喔………。」

  說完一股陰精直洩,一雙臂、一雙腿,再也不聽使喚,癱瘓下來,嬌軀軟棉無力地壓在小丁身上。

  惠琴一看秀馨達到高潮洩精,急忙忙地把她推下,只見小丁陽具還是雄糾糾氣昂昂,那龜頭粗大赤紅,她把自已的小穴,順勢一湊,那火熱的東西,便跑進了一節。

  「啊!漲……好漲……。」當小丁的大雞已被套入的時候,惠琴叫了起來,臉色也有點轉白,香汗不禁流下,緊咬牙關,全身發抖。

  她覺得,有一條燒紅的鐵條,進入小穴一般,漲得全身舒爽,那種酥、麻、酸、癢的味道,要多痛快,就多痛快,粗大的龜頭,在一進一出的時候,磨擦著陰道內壁,產生美妙快感。

  「好,好舒服……好美……。」她慢慢地扭動腰肢,轉動屁股,小丁也伸起雙手揉她的乳房,鮮紅的乳尖,有葡萄一般大,艷麗耀眼,使人愛不釋手。

  小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頂,一根大難巴進入了騷穴。

  「哎喲!輕點……會痛,痛呀!」美目一翻、嬌嗔連連,嬌喘吁吁……媚極了,也淫極了。

  「啊……啊……唔……唔……美…美極了……哎喲………哎喲啊!」

  當龜頭碰到了她的花心,惠琴就情不自禁地浪聲叫喊,俯下上半身,把小丁抱得緊緊地,抽搐著全身。

  她一面浪叫,一面瘋狂地上下那把屁股,拚命套動,動作愈來愈激動。不時地轉動,陰壁隨著收縮,花心吸吮小丁的龜頭,舒服得小丁也直叫:「好……好工夫……舒爽極了………套重些,吸……再吸……喔……喔……快動……快動……。」

  「小丁,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被你頂死了……唔……好……好美……哎喲………哎喲……我洩……洩了……啊!啊!噢………。」浪聲未完,一洩如注,淫水把兩人的陰毛流得濕濕,她也顫抖著嬌軀,精疲力盡的壓在男人的身上。

  曼玲、清枝和偉民三個人,開始是站在一邊觀賞,但到惠琴喊叫、浪吟時也忍不住了。

  偉民要清枝半依半坐地靠在沙發上,雙腿彎曲分開,叫曼玲站在椅前,用手指在清枝的陰戶上,捻動著她的陰核和陰唇,清枝的細腰急速地扭動起來,肥臀也隨著左右擺動,不一刻便使清枝的淫水汨汨流了出來,聲裡不由自主地喊叫起來。

  偉民輕輕地按曼玲的上身俯下,把雪白肥嫩的屁股高高聲起,偉民從背後伸手,在曼玲的玉乳上搓弄了一會,又把手移到大腿上,從膝部逐漸上侵,不久摸在那圓滑、香肥的肥臀上,慢慢分開屁股縫,手指在陰戶上盡情輕薄,不停地在陰阜、陰核、陰毛及陰唇裡外挑弄著,不一刻,曼玲的淫水也流滿騷穴口和大腿根。

  他小心把陽根對準陰穴,慢慢塞了進去。

  曼玲更是主動地把肥臀往上直湊,陽具也順水推舟地一下插到盡根。

  粗大的龜頭,緊緊頂著曼玲的花心,她好像中邪一般,渾身發酸,呼吸也急迫起來。

  約莫一分鐘後,偉民開始抽送。力道由輕而重,速度也逐次加快,陽根龜頭好像琢食一般,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在沖撞花心,弄得曼玲發出一連的顫抖,淫水也一陣陣地猛流。

  她擺動著屁股迎上,使龜頭更深入些,那股酸、酥、癢舒的滋味,早把曼玲的淫慾提升到絕頂,左擺右幌,嘴裡浪叫狂喊個不停:「啊啊……美死了……小穴……被你插破了……哎喲!啊!你插得………騷穴爽極了……啊……啊……我要……要昇天了……唔……嗯嗯………唔唔………哎……。」

  聽著這浪叫,他的抽插更是猛烈,愈發兇惡,只覺得子宮一陣子蠕動,一股美妙的感覺湧上曼玲的心頭,她不要命地挺了挺,熱流從子宮裡洶湧發洩,人也發酥,慢慢地癱瘓了。

  清枝迷著美眼,偷偷地看那剛從曼玲騷穴裡拉出的大難巴一眼,大叫:「噢,哎呀!」一聲,不待清枝再開口,那大雞巴已經轉移了陣地,對正著清枝的小穴:「滋!」的一聲,插進。

  「啊………天哪……插死人了……喂!你……停一停,哎喲!哎喲………」,清枝被他插得差點暈過去。

  他的興緻正高,那能聽話,不但沒停,用力把清枝按住,一挺一縮抽送起來。

  「哎喲………哎喲……快停停……拜託……求你……哎喲!不要插了……再插小穴要破了……哎喲……啊……噢……不好……小穴破了……小穴穿透了……哇啊!……死了,死了……啊啊……哎喲……啊啊……完了……完了……唔啊!」

  她沒命地喊叫,龜頭也頂上了花心、頂得熱血沸騰,全身快要炸開了似的,喊叫變成呻吟,掙扎的力量都沒有,他依然狂抽亂頂,一點都不知憐香惜玉,把清枝插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腦門一暈,便不知人事,只有熱熱的微黃的泡液,從騷穴口衝出來。

  經過了一陣子的休憩後,大家醒轉過來,偉民又提議來一個輪番下戰,偉民要四個女人,依床邊仰天躺下,四個肥美的大屁股沿床邊,一雙玉腿踏著地面,小丁找來了枕頭,每人臀下墊一個,把玲瓏有緻的陰穴對著燈光高高挺起。

  偉民抓起惠琴的粉腿撒開,將小腿放在肩上,挺棒猛刺,「滋!」一聲,「啊!」一聲慘叫,大肉棒插進小穴,他不管惠琴的感受,用力猛插狠抽。

  「啊!啊!你要插死人了……你會搞死我啊……喔……喔……好美,啊!啊!小穴,被你幹的………要爽死了……哼!哼!好啊……用力頂……頂花心,唔!我又要洩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偉民適時抽出雞巴,走到秀馨的跨下,用同樣的方式猛插她,祇見,秀馨花容失色,淫聲浪哼:「哎呀!好人,我……我被你插破了……我的穴………快……快被插穿了……饒了我吧!」

  秀馨的大叫和騷媚淫態,使他更加兇猛的狠幹,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好像真的要插破她的騷肥穴似的,這一陣急幹,引起她的淫水像自來水一樣的外流,她被弄得半死不活,不停抖動了全身,淫水也弄濕了床單。

  他重新回到半癱臥著的惠琴這邊,也發現了惠琴的淫水正大量地往外冒,真想不到這個騷包,真騷,真浪!

  他不冒然掉進去了,他要吊惠琴的胃口,使她的慾火大熾。

  一手握著雞巴,一手分開了她的大陰唇,將龜頭抵住穴口,用手指捏弄惠琴的陰核,不久,她被逗得又是渾身如火,全身扭不停。

  只聽她輕喘著說:「哎呀……好哥………你……你真會逗人……你還沒有……插……我就爽起來……你真……真是我……我的魔星……你是插穴專家……幹王……啊!啊!噢!哼!」

  捏按了一陣子,惠琴又如黃河決堤,大股淫水流啊流的,她不禁抖聲哀求了:「好哥……別……別這樣……吊胃口……我……我要……我癢死了,你行好……積積德……快插進去……哎呀!哎呀……癢……癢!好像……好像有蟲在爬……我吃不消………要命呀……啊……。」

  他的心裡在樂,趁惠琴在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的時候,腰部一用力,猛一插,插在穴心,插得她全身突然一震。

  稍喘一口氣後,叫著:「好人……哎喲……哎喲……你……你真要插死我啦!哎!哎!酸死了!酥死了………。」

  他用「九淺一深」的工夫,或輕、或重,弄得她又叫又哭,隨著插抽,不住地挺動屁股迎合。

  「我……我不想活了……哎呀!哎呀!你頂死我了……我太舒服……舒服了……好痛快……好痛快……你插死我了。」

  她的肥臀扭擺,迎湊更頻、更密。

  只聽見「滋甫!滋甫!」的插穴聲音和嬌喘聲!

  淫水順著屁股,又淹濕了一大片。

  他全身汗毛直立,舒服透了,快感來臨,全身一暢,精門大開,精水似自來水一般直射入惠琴的子宮裡。

  

  

  ——————————————————————————–

  小丁找上了清枝,他蹲在床前,一手摸著那對玉乳,另一手在陰唇縫中,開始鑽探工作。

  清枝經他一陣搓揉,呻吟起來:「喔!啊!癢喲!癢死了!右邊,右邊,對!對!用力些,好!好!啊!好美……美極了……哎喲!輕些,嗯!啊!好,好,妙,妙極了………。」聲音迷人。

  只見她口角含春,媚眼瞇瞇,玉體扭擺,柔軟豐滿的騷穴,火辣辣地有點燙手,顯然地,她的慾火又被驅動了。

  肉縫裡愈來愈潤濕,她快要忍不住了。

  忽然仰起上身,她緊緊地抱住小丁,不停的狂吻,舌頭吸吮著舌尖,整個身體輕抖著。

  小丁凝視著那豐滿的胴體,細白肌膚,平坦小腹下的一片陰毛,像羽毛般的輕柔細細,那陰溝兩邊的陰肉略向外翻,一絲絲細流,從那粉紅的溝渠中外洩著。

  他似餓虎撲羊般,猛撲而上,壓在清枝身上,大雞巴一顫一顫,雄猛異常。

  她更張大了雙腿,迎對小丁,陰穴對正了雞巴,他挺腰前進,「滋甫!」一聲,只覺得大雞已被緊緊夾著,有說不出的美好快感。

  停頓了微些時間,那根大雞巴就好像脫疆野馬,快速地在平坦的草原上奔馳,愈奔愈有了勁。

  插得清枝的櫻桃口不停地喊著:「哥!哥………」

  小穴且「滋甫!滋甫!」地相應著。

  清枝的雙腿,不自覺地高舉,勾住了小丁的屁股,圓臀懸空,向上迎湊,你來我往,絲毫不讓。

  小丁此時也發瘋一樣,插得愈發起勁,有時把雞巴緊頂在陰戶中,轉著屁股揉把清枝的屁股壓的更加寬大,呼叫聲也更加淫蕩。

  清枝被他連連抽插了數百下,已是滿臉紅潤,嬌喘噓噓,渾身酥酸,說不出的美感和爽意,一陣又一陣侵襲了清枝的全身,她叫起來了:「哎!哎!好……好……真好……真美……真捧,…好舒服……好美妙………美極了………啊!啊!喔!唔!好美。好美………美死了………哎喲!我………我要昇天………昇天了………啊………哎………啊……。」

  清枝瘋狂地叫,盡情地喊,真騷!真浪!

  「哎喲!哎呀!大雞巴………大雞巴要……要插死人了……實在……實在大狠了……太勇……太猛……哎呀!哎!你把小穴插爛……啊……哎!啊!哎呀………。」

  小丁當然不理她,他仍然猛烈的抽插,頂花心,搓揉陰核珠,他要她投降在他的淫威下。

  清枝打個寒噤,叫道:「好哥!哥……哎!哎喲!哎喲!我……我不行了……爽……爽死我了……哎呀!哎呀!真不行了,我………我快要丟………丟了………用力……重一點……對!對!……頂住……不要動……頂緊……好!好!噢!噢!啊!」

  她急速地抖動,好像瘋了一樣,搖著,好像中了邪!

  「啊!哎!喲!洩了!丟了!哎喲!哎喲!美極了………美死我了……爽!爽………。」

  陰穴一陣陣地吸吮,陰壁像地震時的樓房似地抖著,子宮口對著他的龜頭,流下了濃濃的陰液。

  小丁用龜頭頂住了子宮口,輕輕地,慢慢地用龜頭磨著,使得清枝的靈魂都飛上了天空,全身酥爽,不禁隨著雞巴在穴內的旋動速度,搖動著肥臀配合。

  「利害!好哥!……你真利害……你的……你的大雞巴……不能再轉了……再轉……我的小穴的水……都流……流乾了……求求你……饒了我………饒我………。」

  「哎!啊!太好………太好了,大雞巴把妹的騷穴………插開花………啊……啊……不要磨了……磨死我了……爽!美!哎呀!哎呀!好哥……哥…我要叫……我要叫………。」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越弱,終於成為低低的呻吟,然後再也聽不清在叫些什麼。

  她已爽昏了,美的昏了過去。

  曼玲在清枝的旁邊仰躺著,欣賞小丁和清枝的精彩節目,不禁自主地用右手撫摸自已的奶房,左手按在豐滿而濃密陰毛的陰阜上,自行揉動著。

  小丁站起身走向她。

  「來!現在輪到你了。」

  於是兩人扭做一團,輕憐蜜愛,溫存好一會,曼玲的陰戶已洪水泛濫,汪洋一片。

  小丁抱起曼玲,右手托起肥臀,走近床沿坐下,曼玲張開一雙玉腿,騎馬一般,坐在他的懷中,左手抱著他的頸子,右手扶著大雞巴,對正自己的陰戶,小腹微挺,主動去就小丁的龜頭,由於淫水的潤濕,陰戶相當滑溜,未幾,一聲「滋甫」,陰穴吞進了整根肉棒子。

  騎馬般地坐在小丁腿上,立即覺得雞巴頭,直頂子宮口,一陣酸麻而略帶漲痛的滋味,使曼玲心神一顫,秀肩微皺,美眼瞇瞇,櫻口略啟。

  她閉上美眼,臀部開始一前一後的搖晃,於是那肥美的陰戶就在小丁陽具上,一下又一下的套動起來,由慢漸快,搖晃了數十次後,雙手緊抱小丁的背部,臀部的動作由搖變成上下的起落,口中也開始發出哼哈的浪聲,毫無疑問地,她的淫興被啟發。

  果然,不一會兒,哼聲逐次變大,呼吸愈形急促,屁股起落也愈加速,淫水沿著雞巴流下,弄得小丁的陰毛全濕,白色的泡沫流濕了大腿。

  她愈動愈感全身控制不住,從陰穴裡傳遍全身的那種滋味,使她忘了一切,只能低呼:「快!喔!動………好,好美……好爽,啊!啊!」

  她閉目凝神,似在享受無限的樂趣,肥白圓潤的屁股,又從一起一落變成團團旋轉方式。

  小丁抱住曼玲一滾,恢復正常位交合的姿勢,雙手托著曼玲修長玉腿的腿彎,使騷穴抬高些,也張的更開,挺起大雞巴猛力抽送,採取主動攻勢。

  曼玲在他的強攻下,開始擺頭呻吟,雙手緊抓枕頭,似在極力忍受被強插猛幹的美好滋味。

  這時,曼玲的陰戶被小丁的大雞巴完全塞滿,一股熱熱的感覺,和龜頭上肉稜滑刮在陰壁產生的快感,陰戶口張滿稍痛的痛覺,不斷地傳遍全身,使她如醉如痴,失去理智。

  曼玲的臀部又美妙地扭動,迎合著小丁的節奏。

  「啊!唷!手……手……你的手……快……快……乳尖癢……用力揉……哎!啊!唔!唔………。」

  他一聽,便用手揉著那兩粒鮮紅的乳尖,只聽見:「嗯!喔……好……好極了……我要發狂了……我狂瘋了………快!用嘴吸吮……吮……好!好極了……。」

  眼睛微微張著,臉色發白,陰戶裡更加滑潤,淫液已洶湧狂流。

  突然,她的臀部停止動作,那肉縫開始緊縮,肉洞裡的軟肉在顫抖,子宮口像小孩的嘴一樣,吸吮著小丁的龜頭,他的全身汗毛開始聳立,只覺得小腹底下一陣酸,精液噴射入曼玲的子宮內。

  她一陣痙攣,四肢癱瘓似地鬆解下來,嘴裡「啊!啊!」幾聲,平靜了。

  一陣連番大戰,盡情歡樂,兩男四女,在床裡、客廳、浴室,不管在那裡,不限定對象,只要有耐力,有精神,相擁盡性,纏綿不休,淋漓盡至。

  天色轉亮,一宵易過,不夠,參與的這些人兒,已精疲力竭,赤裸裸,精光光地躺下了。

  

  

  ——————————————————————————–

  從一次輪番戰後,清枝愛上了小丁。

  不論是清枝和小丁的戀情是真是假,不過兩人且是你濃我濃,像橡皮糖似地緊緊黏在一起了。

  清枝本來是個溫柔的女子,但一旦愛起來,就像發瘋一般地執著,在熱愛裡兩人都像發瘋般地投入,那管得了什麼是前途,什麼是未來,兩人渾成一體時,眼前的世界,就只有彼此兩人而已。

  自從與小丁交往後,清枝以為尋獲了「真愛」,雖然小丁比她小了好幾歲,但兩情相悅的世界裡,不需要任何條件的,她從多年來的生活裡,積存了的私蓄也不少,只要小丁愛她,其他的,她也不會考慮了。

  她用積蓄在郊外購了一戶房子,讓小丁居住,也供給了小丁的日常開支,每在老公的忙碌時,或藉口外出訪友,就驅車直奔香巢,會見情郎。

  這時,兩人赤裸裸地斜躺在席夢思上,啜飲著香檳,親親愛愛地,你親近我,我親近你起來。

  「小丁!我這樣對待你,你說!該怎樣謝我?」

  「不用謝,我只會愛你,好好愛你。」

  清枝的美眼一拋,風情多得讓人無法招架,她嬌哼一聲:「哼!好甜的小嘴。」

  小丁不管她怎麼,好似惡虎一般撲了上去,猛撲在她的身上,於是兩人就撕扭在一起。

  清枝一滾,變成仰面平躺,雙膝曲起向左右分開,現出長著不少黑毛的陰丘,沿毛而下,是一處粉紅的陰戶,腹部平坦,乳房堅挺雪白,小丁此時已是百脈俱張,慾火如熾,胯下陽物昂然似鐵,立即爬伏在她身上,左手支持著上身,右手扶著大雞已,抵住她的陰穴,臀部一沈。

  或許是用力過猛,龜頭是插進了,但清枝卻「哎唷!」一聲,猛抱著他:「慢點!有些痛,你這小鬼真壞,怎麼這樣闖。」

  清枝用手緊抱小丁的臀部,自已用陰戶向上一挺,把雞巴全根含入穴內。

  「動吧!」清枝仰起上身,抱著小丁,給了一個香吻。

  小丁只覺得陰穴內溫軟潤滑,非常舒適,抽送也就加快。不久,清枝也配合著挺動陰戶,並且抬高了雙腿,不斷發出「嗯!哼!啊!」的聲音。雙眼緊閉,全身發抖。

  他見她那種淫騷勁,不由柔情地伏下上身吻著她,又不時用手揉弄著那對乳尖。

  一會兒,清枝那陰道裡陣陣的騷水流出,嬌軀扭擺,肥臀上挺,不住地往上拋動。

  大難巴頂上了花心,舒服得清枝又哼出舒爽的浪聲。

  「哼……哼……呀……啊……啊……我……我的……好小丁……啊……啊……美……美死了……舒……舒服……啊!啊!」

  連續猛插幾下,每下到直到花心,清枝的神經和肉體,都會抽搐一下,淫水直往外流。

  「好……好……小丁……小丁……快!快……啊……哎……我………我…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洩………洩了……唔……唔……。」

  一股熱流衝擊小丁的龜頭,麻麻的、癢癢的,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陰戶,直奔往外。

  清枝嬌弱地躺在小丁身下,已經是香汗淋漓,媚眼細細,只感到一陣快感,從陰戶中傳出,又舒暢、又美妙!

  她已快樂得欲仙欲死,嬌軀又扭又顫,屁股不斷地往上拋動,嘴巴裡浪叫著,也不知道叫什麼,只知道一陣陣舒暢,流遍全身,全身都酥麻了,全身癱瘓了一樣,一動也不動了。

  緊緊抱著清枝的玉體,小丁也忍不住「哦!」一聲,滿滿的陽精噴射入子宮裡。

  兩人都達到了高潮,緊緊的抱在一起,腿兒相接,嘴相貼,一下一下地顫抖著,這是人生至高的享受,是至愛的表現,春色無邊。

  (後記:)李虎還在黑道裡混,坐牢只是增加他的「知名度」,出來後更加地受到兄弟們的孝敬,勢力範圍更擴大了,有了地盤的奉貢。錢是沒有問題,他也不要曼玲的一分一毫,不過他是吃定了曼玲那成熟的玉體,一次又一次的電話打到「大來」珠實公司找「老闆娘」,曼玲也只有脅於淫威,每次應召,提供動人玉體任由李虎來滿足淫慾,也滿足了她沒法從「老公」那裡獲得的「淫樂」。

  惠琴和「偉民」本來就暗來偷往的老相好,怎會一下就斷呢?當然了,他(她)們繼續他們的偷情人生,在旅社,在賓館,在旅遊的日程裡,親親熱熱,甜甜蜜蜜地盡情享受了以後的時光。但是,「見不得光」的情,能延續多久,只有天知道。哎!管它,目前的快樂才是真的,將來事誰也不去想了。

  清枝和小丁的情,在小丁完成學業後,曾經好像是中斷,小丁去了後,清枝和她表哥「中光」的藕斷絲連滿足了她的淫慾,不過,小丁還是忘不了清枝那玲瓏白皙的軀體,藉著工作上的方便,從南奔北馳的空閒裡,與清枝在台中見面,再續露水緣,同效鴛鴦夢。

  秀馨沒有對象,但她不甘寂寞,每在情慾難熬時,她會外出,在郊區的特定俱樂部中,迎來午夜牛郎略解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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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微笑

「哇,天氣好熱呀!」所有早上一進門的同事幾乎都是這句話,也是的,才
五月中的天氣就幾乎和夏天沒什麼區別了。

「小萍,把那個咨詢公司的詳細資料遞過來,謝了!」

「小萍,複印機又卡紙了,能想個辦法嗎?」

「小萍,速遞公司的帳單帶過來了,讓你先簽個字!」

我麻木地應付著公司的常規事務,從我調入這個倒霉的行政部門開始,沒完
沒了的瑣事就把我束縛在辦公室裡無法脫身。透過眼前的落地大窗,外面的光線
刺激得我頭腦一陣陣發昏。

我低下頭逃走似地躲避開計算機的屏幕,隨手抄起擺在旁邊的鏡框。照片是
我和老公去年新婚蜜月時照的,記得當時已經是晚上了,我們一起在江邊散步請
路人幫助拍的,兩人的表情都很自然的微笑著,似乎透露出那種新婚的甜蜜。看
著兩個幸福的臉龐,我不禁露出了笑容。

「叮——叮——」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剛剛放鬆的心情又打斷了。

「小萍,和物業聯繫一下,我們明天要用他們的大會議室搞個發佈會,談好
了告訴我一下!」我嘴裡的「好」字剛吐出一半,電話就掛斷了。我向著電話吐
了吐舌頭,聽說這個才來三個月的總經理和公司好幾個女同事有說不清的關係,
所以我是不怎麼願意進他的辦公室的,但公事畢竟要做呀!

30分鐘後,我像征性的敲了敲他辦公室的大門,然後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已經安排好了,張總,你——」我低著頭進去就說,等頭抬起來時卻意外
發現他正面對我站著,一臉錯愕的表情,我這才看到他的褲子半解著,右手正握
著雙腿間挺立的肉棒,我可以看到那粗大的陰莖上光亮的龜頭,甚至下面勃起青
筋的脈動都能清楚的顯現。他在做什麼,不用想也知道了。意外地看到別的男性
的下體,我的臉一陣發熱,楞在了那裡。

大概有5秒鐘我們不知所措的相對著,馬上張總就動了起來,他提起褲子飛
快跑到我身後將半掩的房門猛的關上。我嚇了一跳,這傢伙不會想要對我幹什麼
吧,對於他的傳聞立刻就湧進了我的腦海。

「張總,你——」

「先聽我說,小萍!」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大概怕外面聽到,我的心理稍微
放鬆了一下。

「這樣,剛才的事不好意思,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聽著他近乎哀求的語氣我立刻就踏實了下來,「張總,你放心!我什麼也沒
有看到的!」我也學著他小聲的說話。

他嘴角露出絲笑容,慢慢走回他的座位坐下,「小萍,你坐!」他指了指辦
公桌前的沙發,我停了一下,想想也沒什麼,估計他要想辦法讓我保守秘密了。

「你那邊的行政工作還可以吧?」果然不出所料,我笑著點了點頭。「行政
那種工作比較適合男孩子的,你那麼漂亮,太委屈了!」

「沒有關係的,這個工作挑戰性很強,我很喜歡的!」我說了連我自己都不
相信的話。

「好!我知道你很能幹的!不過——」他話風突然一轉,我不由緊張起來,
「剛才那個事情你說不告訴別人,但我怎麼能相信你呢?」我聽著他的話,心裡
的危機感又再次湧起。他接著說道:「我怎麼說也是總經理,讓人知道躲在辦公
室裡自慰,那就顏面無存了!」

「那要不我辭職吧!」我咬著後槽牙說,畢竟這份工作的薪金非常可觀的,
真是倒霉,怎麼撞上了這個。

「不,你別誤會,我不是這意思的!」他頓了頓,看我關注的聽著,才接著
說:「是這樣的,剛才我自慰你也知道了,但還沒有高潮的,現在下面很是不舒
服,」聽他說起這個,我立刻想起了那個粗大的男性象徵,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些什麼。「想麻煩你幫我一下!」

「我!我怎麼幫你的!」我吃驚地說道,一下就站了起來。

「也不怎麼麻煩,就是讓你用手——」他故意停下來不說,我當然明白他的
意思。

「我是有老公的,你不能這樣的,你——」我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欺身過來,依舊小聲道:「又沒要你怎麼樣?這樣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說
出去了!」話沒說完,他又將褲子半解開,沒有褲子的束縛,挺立的陰莖突的暴
露了出來,然後直接送到了我的手裡。

我下意思地躲了一下,他又追上我的手,「瞧,現在也碰到了!就運動一下
好嗎?」

我歎了口氣,看來想脫身是不容易了,就算是幫他保守秘密吧,「那你可不
能和別人說我幫你這樣!」我盯著他道。

「放心!我已經知足了!」

我坐下來閉起眼睛,用手緊握住散發著高熱度的陰莖來回套弄起來。其實這
種事情對我來講也不生疏,在我不方便的日子有時就靠這樣幫老公解決的。耳邊
傳來陣陣張總輕微的呻吟,大概很舒服吧!他的陰莖還真是夠粗大,我的小手根
本握不過來的,我慢慢加快了速度,希望他能盡快射精。

男性器官的熱度在我的手心逐漸升溫,那上面分泌物的味道也散了出來,我
忽然感到心跳得好快,有些口乾舌燥的感覺,溫度也似乎變得更熱,一股熱潮猛
地湧向了我的臉龐,只瞬間就充滿了全身,下體竟莫名其妙地濕潤了起來,我微
微挪動著雙腿緊緊地併合在一起。

手中的肉棒有些漲大,張總的喘息聲也變得急促起來,看來就要高潮了,我
忽然有種失落感,曾經幫老公手淫時也有過這個感覺,今天也會有這感覺真是奇
怪了。突然張總握住了我的手,動作中斷了,我睜開眼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這
樣就算可以了!

他看著我笑笑,說:「小萍,你弄得我很舒服!但我想起個問題來,」看我
不說話,他只好接著說:「說什麼也是我的身體讓你看到了,你的我卻沒有看到
呀,我可是吃了大虧了!」

他竟然還這麼說,我再次站了起來,剛要推開他,他卻拉住我,直將我拉到
辦公桌前,用手輕按我的嘴不讓我說話,然後他小聲說:「就這樣好不好,你也
不用幫我了!只要你提起裙子讓我看著你裡面,放心,只看不動的!」說罷他向
後退退,意思是給我留個安全的位置。

我心裡一陣苦笑,居然要展示身體讓老總自慰,真是怎麼都想不到呀,想起
老公和我商量正準備購買新車時他那種興奮的表情,辭職勢必近期肯定是滿足不
了那個願望了。

我歎了口氣,罷了,就是它吧!總歸他也不能把我怎樣的,就讓他看看吧,
誰讓自己看到他的下體呢,這麼想想心裡還平衡些。「說好了,只能看呀,可別
害我!」我用力瞪了他一眼,彎腰慢慢捲去裙子,捲到裙腰時,他嘴裡「嘖」的
發出聲讚歎,我羞紅了臉,扭過頭,但下面似乎還能感覺到他目光的灼熱。

「小萍,麻煩你躺下好嗎?」我瞟了他一眼,慢慢躺在他的辦公桌上,「麻
煩你的腿分開一些!」我咬緊牙,慢慢分開了雙腿,「小萍,你真是很漂亮呀!
不光人美、身材美、連下面都那麼漂亮的!」

被男人誇總是有些欣喜的,但我馬上想起來由於天氣熱,今天的裙子也長,
所以一雙腿沒有穿絲襪的,而且下面那條三角內褲不光是小,還綴滿了蕾絲,又
是白顏色的,等於他可以對自己的下面一覽無遺,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擋他
的視線,這下真是讓他看了個光,我心裡不由埋怨起自己為什麼要穿這個內褲。

沒想到的是他還沒有滿足,「麻煩你把內褲脫掉或放到一邊吧,我想好好看
看你的下面!」我按照他的話將內褲撥在一邊,這下連最後的阻擋都消失了。我
緊咬牙堅持著,不斷告訴自己馬上就會結束。果然耳邊傳來動作聲,我知道他開
始自慰,心裡估算著他結束的時間。

「可以翻過身來嗎?」

我不知為什麼很聽話的趴了下來,大概至少是可以不讓他看到我的臉,反而
可以使我稍微放鬆下來。聽著身後的陣陣喘息聲,我不由放鬆了雙腿讓它們分開
的更大,從腰部向下不斷爆出麻癢的感覺,我輕微的晃動著身體來減輕這感覺。
總是能想起身後那個猙獰的陰莖,和它上面散發的氣息。

突然一隻手按在我的臀部,我沒有多想也沒有拒絕他,馬上就有手指輕撫我
的陰部,濕潤的愛液似乎早已充滿了整個陰道,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心理上卻
沒有太多的抵抗,只是剛說出:「別這樣,我是有老公的——」

話沒說完,那條粗大的陰莖就「哧」的一聲衝破我兩片花瓣的阻擋盡根而入
了,我的聲音立刻變成了壓抑的呻吟,陰道內的充實感讓我立刻就達到了高潮,
眼前似乎爆出星火,體內的熱潮湧向下體,讓我的陰道不由抽動起來。

「怎麼樣?舒服吧,和老公的感覺不一樣吧?」

我楞楞地感受著身體的反應,臀部和他的下體接觸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我清楚的聽著屬於自己發出的輕微「哼」聲,感覺到進入自己身體的第二個人的
肉棒在微微變大,隨著速度的加快,一股股的熱流從那東西尖端湧進自己的陰道
深處。

「我終於干到我們這裡的大美人了——」他高興地訴說著什麼,我卻好像沒
有聽見,自己的辦公桌不知道怎麼走過來的,只是獃獃地看著那個鏡框。

令狐沖後傳

之一 驚變

我是令狐沖,對就是那個和魔教教主女兒成親的令狐沖。

我歸隱快半年了吧,每天就和盈盈在梅莊彈琴,說實話我覺的好悶。

嘿嘿,還好我有丹青生留下的酒,還有不可不戒送我我一本《奇淫寶鑒》,好書啊!

這兩個月下來盈盈已經被我調教成一個床上的淫婦了,當然是我一個人的淫

婦了。

一日午後,「師兄、師兄……」隨著一陣叫喊,兩個人影衝進了我的臥室。

「你~~~~~」來的是儀和還有秦娟,兩人顯然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

盈盈正赤裸著身體跪在我的跨間,任憑我的肉棒在她的臉上拖動,而她只是專心的添著我的蛋蛋,兩人的臉立時漲的通紅轉身飛也是的逃的出去。

暈啊!

「咳,我去看看有什麼事。」我也十分的尷尬,顧不得還是一柱擎天便找要衣褲穿上。

「我去吧,沖郎,你現在去他們還說的出話嗎?」盈盈白了我一眼,說話間找了件衣服披上,向客廳走去。

才去沒多久,就聽見盈盈一聲尖叫:「沖哥,快來、快來……」

我顧不得穿戴整齊,抓了件長袍就衝了過去。到了大廳一個熟悉的聲影讓我呆在當場,一聲:「沖兒……」

「是~~是師娘。」我用力揉揉我的眼睛淚水禁不住六了下來,「師娘,真的是你嗎?」我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盈盈也是眼眶一紅,向她們打了個眼色,三人帶上房門走了出去。

我和師娘傷感了一陣,便問起詳情,原來當日師娘自盡時手軟了一下,未中要害,後來也只是閉過氣去,盈盈埋的又淺,當日夜裡師娘就爬了出來。但傷心若死,又不想於我們見面,便悄然離開,養好傷後本已想就此隱姓埋名,可思前想後又十分掛念我的近況,便尋上恆山。正好儀清想找我回去主持大局,便叫他們兩個人帶了師娘來到我處。

「師娘,以後和我們一起住吧。讓我來照顧你,不要在外面受苦了。」

「沖兒,你過的好嗎?你媳婦好嗎?快生個寶寶,師娘幫你帶。」看來師娘已經恢復的平靜,笑盈盈的對我說道。

當夜晚飯。

「師兄,掌門師姐讓我們找你回去主持大局。朝廷開始清理江湖門派了,前幾天來了兩個龍虎山的真人,說是要讓我們受朝廷的管制。師姐不同意和他們爭執起來,沒想到那兩人會妖術,現在恆山上下都得了種怪病。他們臨走時說兩月後再不接受朝廷的招安就會滅了我們恆山。師姐沒辦法了,便我們找你回去,我們還得到消息,武當和少林等門派已經接受朝廷的管制,方正大師和沖虛道長已經過世,莫大先生逃亡在外,黑木崖被朝廷大軍圍困。」儀和一口氣說完坐了下去。

我可坐不住了,「走走走,現在就回去。」

十天後,我坐在通天閣儀清跪在我的身前,「師兄,是我不好,還請師兄重掌大權,嚴懲於我。」

我向身邊的藍鳳凰看了一眼,好半響說不住話來,原來,他們得的怪病是龍虎山的密技《種魔大法》,受術的人體內魔性本重的話將在每日午夜吸食身邊人的血,白日又恢復本性。為此儀清已經殺了別院的八十六個人了,其中就有司馬大和計無施。

現在別院的人已經和本院的弟子交手數十次了,互有傷亡,上山後她便著我到無人的通天閣。我讓盈盈去別院安撫眾人,師娘照顧受傷的弟子,藍鳳凰也跟了上來。

「你先下去,到別院和他們和解,盈盈會幫你們調停的,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想。你也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主要是想法解了這個法術。」我安慰儀清,「你先去和我師娘照顧著大家。」

儀清離開通天閣後。

「妹子,你沒有中那個什麼法術吧?」

聽了我這句關懷的話,一向狠辣的藍鳳凰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大哥,我好怕,我從來沒這麼怕過,你為什麼要回來。我們不是朝廷的對手的,我的毒物對那兩個道士一點用都沒有,還好他們的法術也被我體內的毒術給克住了。」

我心下一寬,「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心神一鬆,立時感覺到她胸口的兩處柔軟,心中不由得一蕩,這新婚幾月下來,加上練習《奇淫寶鑒》對女人的需求越來越大了,盈盈每天都被我弄的死去活來的。加上這兩天在路上,礙著她們不敢放縱,憋了好久的分身一下子頂上了她的小腹。

我老臉一紅便輕輕將藍鳳凰推開,坐了回去。

「大哥……」藍鳳凰卻也跟著跪了下,一下抱住了我的大腿還帶著淚水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我。

「妹子,你~~」

「大哥,我早就想做你的女人了,希望你不要嫌棄我。」

說話間,一雙玉手解開了我的褲帶,做了一件盈盈天天的功課,將我的肉棒含在了口中。

一陣快感淹沒了我的理智,從藍鳳凰遠不如盈盈的口技中我感覺到這是她的第一次,是她的第一次啊!

我心中一陣激動,再看著一教之主那討好的眼神,動人心魄的輕輕喘息,那所來的刺激又是盈盈所無法比擬的。

我不再反對,雙手抱住了藍鳳凰的頭,分身慢慢的在她口中抽動起來,用輕輕的呻吟告訴她如何才能讓我更加舒服。

藍鳳凰努力的配合著我肉棒的挺動,偶爾一下頂在了她的喉中,她也是輕咳一下,又立即延續著我的快感雙手更是在我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摩著。

我站起身來將藍鳳凰拉入懷中,一隻手探進了她衣襟裡,開始揉捏著她豐滿柔軟的乳房。

「好像比盈盈的大點啊!」我心裡這樣想著。

雖然還隔著一層內衣,卻已經使得藍鳳凰渾身酸軟無力。

「啊……阿……嗯……嗯……」藍鳳凰嬌媚的喉中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我的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揉捏著雙乳。接著解開了她的上衣、鬆開腰帶,將她的衣裙褪下,嬌美的身軀已經暴露在我的眼前。

白玉般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段、胸前嬌艷的兩點鄢紅、滾圓深陷的肚臍、修長結實的雙腿、腿間的萋萋芳草。

「鳳凰兒,你真美,」我不由的發出了一聲讚歎,「鳳凰兒,我以後叫你鳳凰兒好嗎?」

「嗯~~」她的嬌軀不自主的輕輕顫動著,眼神已經充滿情愛,「只要大哥喜歡,叫鳳凰兒什麼都好。」

我的手再次抓在的她的乳房上,沒有了衣服的阻隔更是覺的無比的柔軟,手指更是在那已經逐漸漲大的乳頭上逗弄起來。

「嗯……大哥不要嫌棄鳳凰兒,不要嫌棄鳳凰兒歲數大,哥……啊啊……啊啊……嗯……嗯……」

「傻話,你是我妹子,以後我你做我的情妹子。」我這才知道她害怕我嫌棄她的原因,連忙撫慰著她。

我慢慢吻住了兩片微微顫抖的紅唇,藍鳳凰豐潤的紅唇主動啜吸著我,我輕輕佻逗著她的舌尖,將她滑膩柔軟的丁香慢慢引入口中,再含住了啜吸。

藍鳳凰乖乖地仰著小臉,溫柔的任由我品嚐。我用舌頭舔過粉頸、胸脯,直到乳峰之上,開始舔著藍鳳凰的乳頭,直舔的她嬌軀一陣顫抖,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更是愈發堅挺了起來。

我的手指頭開始慢慢的伸向那片森林,開始輕輕地在藍鳳凰的的肉花之上撫摸著,引誘出她最動人的呻吟聲。

接著將手指插入其中,不停地扣挖撫弄著,此時藍鳳凰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肩膀,呻吟之聲忽起忽落,其中還夾雜著急促的呼吸聲:「嗯……大哥……哥哥……啊……啊……嗯……嗯……」

我將她上身抵在牆上,將她雙腿盤住我的腰肢。恣意玩弄著柔嫩敏感的肉花兒,一面伸出舌尖在她的小耳朵裡舔弄挑逗,藍鳳凰輕輕的嬌哼喘氣,兩腿的力氣似乎越來越弱,全身像要癱在我的身上,我手中的牡丹花兒片刻間變的火熱濕潤,微微開合,我用力將她抱起頂在牆上。

「鳳凰兒,我要進來了。」說話間,玉莖已花口插了進去。

藍鳳凰嬌嫩的蜜壺首次遭到玉莖的侵入,破瓜的痛楚令的她的全身一震,血水濺上了我的小腹。我吻住她的小耳朵,下身緩慢地抽送起來。

藍鳳凰咬牙忍受著那劇烈的痛楚,「大哥,我終於做了你的女人了,我不再是苗家的五毒教主,我是漢家令狐大哥的女人,女僕人……」(註:苗族女權位高,一妻多夫者眾。)

我自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心中更是激盪,玉莖愈發壯大,知道她新瓜初破

不敢用力,只有在她的身上慢慢撫摩逗弄。

漸漸的,藍鳳凰又用那無雙的聲音開始呻吟起來:「哥哥……哥哥,嗯……我好舒服………好難過嗯………」

只覺的藍鳳凰的體內一片灼熱,柔嫩的蜜肉開始緊緊的纏著玉莖蠕動,我開

始大力的抽送起來。

「嗯………哥哥………我要死了………啊……」隨著一聲她的嘶喊,盤在我腰上的雙腿伸的筆直,一股熱流順著我的大腿流了下來。

我靠在她耳邊喘息道:「鳳凰兒,你真好!」

藍鳳凰蜷成一團縮在我懷裡,低低的哼著,竟似不堪我如此的粗暴的抽送,我於是開始輕輕抽動,細細的體會。

藍鳳凰體內收縮的變化擺動著玉臀,雙乳顫抖,生起陣陣無法名狀的快感,美目半閉,好像骨浸的搖擺,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喲……嗯嗯……啊啊……」

我輕輕將她放在地上,抬起他的雙腿壓向了我的肩膀。藍鳳凰平滑的小腹則隨她前後扭動,擠壓出一條深深的皺紋,烏長的秀髮則隨她的扭動變得散亂。

我用玉莖在她的花口輕點了兩下,突然間全根而沒,開始用起了書上所教的三淺一深,只見玉莖在她的花道中一進一出,時而整根埋入、時而半吐而出。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行……痛啊……」藍鳳凰抬起玉臀,不停地隨著我的抽動呻吟著:「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啊啊……喲……嗯嗯……啊啊……」

我一面挺動著一面撫摸她的雙乳:「鳳凰兒,舒服嗎?」

「啊……大哥……啊……舒……舒服……你……不啊……不要……啊……啊啊……鳳……凰兒是哥哥的……女人……好……啊……啊啊……好……真好……太……太舒服了………」鳳凰兒迎合著我的動作,扭動著嬌軀,口齒不清的呻吟著。

我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肉棒在花道中進進出出,喘息著道:「鳳凰兒,哥哥好嗎?」

藍鳳凰發出滿足的叫聲:「唔……喔……好……噢……哥哥最好了……我想生生世世做哥哥的小女人……」

我不停的抽送著,藍鳳凰因陣陣的舒爽興奮的雙手緊緊的纏抱住了我,豐盈的肥臀也不停上下扭動迎合著我抽送的動作,口中發出模糊的聲音:「嗯嗯……嗯嗯……啊啊……」享受著我帶給她一波接一撥的快感。

我聽著她浪蕩的叫聲,於是更加賣力的抽送著,只見肉棒猛進猛出的來回抽送著,兩片淡紅的陰唇隨著抽送翻進翻出,淫水混著點點猩紅也隨著抽送而流了出來,地上被浸濕了一大片。

我的喘息聲加上鳳凰兒的呻吟聲,融合成一種淫糜的聲響,更激發了我的情慾,藍鳳凰則不停的叫著:「好……舒服啊……我……死了……了……我……不行了……啊……哥哥……你……你……太厲害……啦……哎喲……好舒服……真的……不……不……行了……」

淫糜叫聲和滿足的臉部表情更刺激得我狠狠抽插著,只見鳳凰兒媚眼如絲、嬌喘不已、香汗淋淋及夢囈般呻吟,盡情享受我給予她的快感。

「喔……喔……死了……我……要……真的要……不行了……了……啦……啊……大哥……鳳凰兒……又要……要…………出……出……出來了……要尿出來……啊……啊……」

藍鳳凰的身子突然繃了起來,一口咬在我肩上,玉莖似乎被上了個火熱的肉箍,柔軟的花蕊緊緊抱住了龜頭吮吸,花道中好像洪水決堤一般,肉棒似乎被一個滾燙的漩渦帶往深處,然後一陣巨浪打來,劇烈的瘙癢從龜頭衝入體內,我精關一鬆,火熱的精液噴入她體內。

狂潮般的快感衝擊著我倆,我細細感覺著,這似乎就是書上說的名器「玉壺春水」。

藍鳳凰面色蒼白,呼吸欲斷,癱軟的靠在我懷裡。

「鳳凰兒,回去我就和盈盈說,擇日娶你過門。」我撫摩著她無力的嬌軀說道。

「不,我只想做大哥的女人,一個大哥喜歡的女人。自從大哥成親後,我就開始學做菜,學女紅,學你們漢人女子怎麼服侍相公,學那些丫鬟怎麼伺候自己的主子,就是想有一天能留在哥哥的身邊。我不要名分,大哥日後征戰江湖,我就是大哥手中的一把武器。回到家裡,我就是大哥屋的一件玩物。」

我正想反對,「大哥,聖姑是我的恩人,我不配!何況現在江湖危險重重,先解決的危機大哥再決定吧。」

我見她意已決,也不再反對,兩人收拾了一下便動身回到了主庵。

當夜,我重新接掌了恆山的掌門,和眾人商量了許久做出了決定首先在別院中找出幾人名他們混入軍中打探情報。

「田兄,麻煩你到武當去請出成高道長,將他接到杭州梅莊。」

「黃幫主,請你動用所有的人力物力,盡量控制住杭州府的客棧,妓院和飯莊,錢財方面交砥∣生統籌。」

「不戒大師,請你和~~~婆婆去找找那兩個道士,以婆婆的輕功定能打探到此妖術的破解之法。」

「如果不行,自己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千萬小心。」

「儀清,明天你帶領大家分組,化裝下山,到杭州會合。」

「盈盈,煩你帶上幾個人去尋訪一下神教在逃的教眾。」

「師娘,請你和我一起回華山求教太師叔。」

「今天大家各自挑選好人手後早點休息,明日一早出發。」

回到房中,我將盈盈抱入懷中,躊躇著把下午和藍鳳凰的事告訴了她。

「真的?」盈盈笑盈盈的說道:「這樣好啊!自從你學了那本色書後每天把我折磨的要死要活的。我早想幫你再找幾個女人,可又怕你不喜歡,何況我們成親那天我就知道她喜歡你,不過有一點,將來不管你找多少女人都好,我可都是她們的姐姐。」

我心中一陣狂喜,一手探入她長裙中,笑道:「乖寶寶,相公要好好的獎賞你!」

說著將她的下裳褪到膝部,將她推坐在床沿,蹲下去分開兩片蜜唇,用舌尖開始挑逗嬌艷肉花中露出的小小蚌珠,盈盈壓抑著呻吟輕輕的呢喃,搭在我肩上的雙手開始顫抖起來,花道間轉眼變的泥濘不堪。

我展開口舌功夫蓄意討好了片刻,不一會兒,她的下身已變成一片水澤。站起身鬆開褲帶露出玉莖,把她小褲拉到小腿,轉身站到盈盈的身後,盈盈白了我一眼,跪在了床上,雙手撐住身體的重量,雪白的臀部向上挺起對準了我,我雙手扶住盈盈的臀部,將肉棒從後面插入了她的花道之中。

「哦……」才進入盈盈就發出了一聲動情的呻吟,「相公,你的寶貝好像越來越大了。」

這段時間的調教令的盈盈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也越來越不堪我的淫弄,我經常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讓她陷入了迷亂。我開始邊抽送邊玩弄著盈盈垂下來的玉乳。

這時盈盈的乳房顯得更加的凸出動人。

「咦~~好像還是盈盈的大啊!」我心中偷偷的想道,「找天讓他們兩人一起,好好比較一下。」想到這裡,我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來。

盈盈抬起了頭,口中一陣的淫聲浪語:「啊……好……好呀……真好……用力……啊……啊……嗯……嗯……太好了……啊……啊……爺,你要了我的小命了……」

我的雙手放開盈盈的玉乳,扶住她的纖腰,用力的挺動著,肉棒一下下的深入,在盈盈的花道內帶出一股股的淫水,在我的蓄意討好下,陣陣的快感令盈盈狂亂起來。

「啊……爺……真好……陣舒服……好……妾身……真是……太……太舒服了……好……太好了……爺,…以後……要……要……經常……疼我……好……好舒服呀……啊……啊……嗯……嗯……」

我的龜頭刮著盈盈花道內的嫩肉,盈盈不停的淫叫著,甜美酣暢的感覺也充滿了我的全身。在我的抽插之下,盈盈一次一次達到潮,玉莖在花道內的不停的摩擦,使的她蜜壺不停收縮,一股股淫水奔湧而出。

「啊……啊……啊……唔……唔……哎呀……呀……啊……啊……好……太好了……啊……我……我……真是……好……好死了……啊……啊……快了……啊……啊……啊……。唔……唔……不行了……啊……我……好……舒服……真的……啊……爺……女兒……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太好了……啊啊……我……我……好呀……啊……啊……」

盈盈全身繃直,一股熱浪沖濕了我的大腿。

「乖寶寶,今天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啊!」我調侃著,心中卻舒爽到了家。

盈盈已經無力的趴在了床上,一臉滿足後的愜意。

「不是妾身不行,是相公太厲害了,我看藍鳳凰也滿足不了相公的慾望的,我看相公把秦家妹子也收了吧,沒看她一路上看相公的那崇拜的眼神。相信相公也蠻喜歡這個水靈靈的小丫頭吧!」

「別胡說,秦師妹還小呢。」話雖如此可也不由的意動。

「色鬼,看你的表情我已經知道你想了。」盈盈翹起了小嘴,可眼裡卻滿是愛意和笑意。

我伸手撫上她仍高翹的玉臀,在滿是露水的花瓣上抹了一下,中指便藉著淫

水探進了她的菊門。

「啊……相公,那裡不要。」盈盈收緊臀肉將我的手指擠了出來,「人家明天還要上路呢!」

我嘿嘿一笑,知道盈盈的後庭不堪我玉莖的粗暴便不再堅持。

盈盈慢慢轉過身子,伸手將玉莖握住,略顯蒼白的俏臉媚笑道:「相公,讓盈盈用口服侍相公吧!」

我心中歡喜,將紫紅的龜頭挺到她的嘴旁,盈盈柔順地伸出靈活的小舌清潔著玉莖上殘留的愛液,粉嫩的俏臉上飛起兩朵紅霞。

我看的食指大動,將肉棒深深插了進去,盈盈展開被我調教後的口技,舔、含、吹、吸、咂,無所不到,舌尖不時刮過敏感的馬口及龜頭稜。一雙玉手更是在我的肉袋上捏弄著,我不自主的發出了嘶喊:「寶貝娘子……你吸的相公爽死了……再深一點……」

盈盈更是賣力,不時將我的肉棒引向她的喉嚨深處,快感一點點的在我的肉棒上爬升。

我開始象臠弄牝戶一樣臠弄著她的小嘴,盈盈肆意的任我臠幹著。

在我的一聲低吼後,噴發的精液全部打在了她的深喉。

盈盈努力的將其吞入,更蓄意討好似的將仍然堅挺的玉莖頻繁地吞入吐出,靈巧的小舌更是輾轉纏繞,又把兩顆肉丸含入口中輕輕抿吸。

我只覺的一時間精神氣爽,拔出玉莖,「盈盈的小嘴比下面厲害多了,」說著把她拉了起來,笑道:「把身子擦乾淨了,我們睡吧。」

次日,我收拾好東西向師娘請安後和眾人告別。

盈盈和藍鳳凰說了陣悄悄話後,將我的包裹交給了她:「路上好好照顧相公和師娘。」

藍鳳凰紅著臉點了點頭,跟著我和師娘下了山,直奔華山而去。**********************************************************************

由於是第一次寫,為了加快故事的進程,很多H情節抄襲了影子武士大大的《武林啟事錄》在此向各位喜歡我的故事的朋友說聲抱歉,更向影子武士大大置以十二萬分的道歉。

在這裡我要感謝指出我的錯誤的各位朋友,是你們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可恥行為,我向大家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由於在修改中,後續章節可能會慢了一點,在此再次向各位說聲對不起。*********************************************************************

 之二 口供

一行三才到應縣,便發現已經有一隊軍隊駐紮在這裡,心道僥倖,還好已經讓眾人離開恆山。不敢在這裡都逗留,趕忙叫藍鳳凰去雇了一輛大車,匆匆離開

了應縣。

「鳳凰兒,上山的兩個道士有多大年紀,武功很厲害嗎?」眼看已經離開了軍隊的範圍我才回頭向藍鳳凰問道。

「嗯~~~說不上來,我們都沒有和他們交手,他們上得山來,一人和我們說話,另一個人就在邊上不停的丟符唸咒。不戒大師他們沖了幾次都沖不到他們的身邊,我放的毒蟲走近他們身邊就死了。」

我詢問的眼神望向師娘,師娘也搖了搖頭,「可能是他們道家的密術吧!沒聽說過有這種功夫。」

「哦~~~~希望不戒大師他們能打聽出點什麼來。」我安慰著我自己。

「車上的可是恆山的俠士嗎?貧道有禮了。」

是車前傳來的聲音,我示意她們兩人別動,一掀車簾向前望去,路中一人身材瘦削穿著一襲青色的八卦道袍,黃黃的臉色,瞇著眼睛正向車上看來。

「不錯,我是恆山派的,道長有什麼指教?」我跳下車向他走去。

「咦!」我剛跳下車他便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雙目騰光向我望來。

我寒毛陡然豎起,他是高手!僅僅一眼就讓我心旌搖曳的豈能不是高手!自從學了《易筋經》後我自己知道已經跨入了武學的新境界了,縱然獨鬥東方不敗亦不會敗落,但是眼前的這個人,眼神好邪。

「大哥,就是他。」身後傳來藍鳳凰的一聲驚呼。

我不假思索,騰空拔劍向他的小腹挑去。

一張黃色的道符出現在他的手中:「天地乾坤,道法陰陽……」

呵呵!我大感意外,我的劍已經點在了他的小腹上。

「怎麼這麼差,和他眼神表現出來的差的太遠了啊!」我暗暗皺了皺眉。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滴了下來,全身就僵在那裡。

「怎麼會這麼快?你是什麼人?」他雙手一放,似乎是放棄抵抗的意思。

「你們又是什麼人?有多少人?怎麼解我朋友中的法術?你的武功和你的眼神怎麼會差那麼遠?」我一連竄的問道。

「放了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唉!人都是怕死的!」我心道,順手點了他的穴道。

「師娘,您看呢?」我轉身向師娘問道。

「好,就這麼辦,救人為上。」

得到師娘的同意我,便道:「可不要騙我們喔!要不然……哼~哼~~」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來制約他,也只有用虛張聲勢的恐嚇了。

「大哥,讓我來問吧。」藍鳳凰跳下車。

好半響,藍鳳凰才回到了車上向呆立在路上的道士喊道:「靈心道長,一個時辰後穴道自解,委屈一下了啊!」

「好妹子,是有辦法解救大家嗎?」吩咐車伕繼續趕路後,我見藍鳳凰笑嘻嘻的,和前幾日憂愁的神情大不相同,忍不住急聲問道。

「沒有。」藍鳳凰回答道。

我和師娘都是一怔,藍鳳凰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說的我和師娘目瞪口呆。

原來朝廷此番招安各大門派是當朝大太監魏忠賢的主意,他親上龍虎山請出龍虎真人張天師,許諾成功後由龍虎真人一統道教,事成後封為國師,龍虎真人便帶著十八弟子出山相助。

而這龍虎山道本是茅山道的一旁支,茅山道沒落後,龍虎道卻籍著一本在龍虎真人在古洞中無意得到的殘書興起,而他們的武功則是源自很久以前的一個道家門派《全真教》。

《種魔大法》本就無法可解,那是一種引發人本身魔性的一種法術,對那些越是殺人不眨眼的江湖人士越是有用。發作時也就是看見幻覺,從而做出種種怪異的舉動,時間久了那些道力控制自然就會減弱,不解自解。

而他們對付各個門派的時候就是由他們用道術影響他們,讓他們失去抵抗的能力。接受招安便罷,否則便大軍開上。

像一些小幫小派根本就無法抵抗這些沒見過的道術,而大一點的門派則是由他們師傅張天師親自出馬,還有他們重金請來的幾個身懷異術的怪人,加上軍隊居然攻無不克。

自然他們也碰到了難題,就是日月神教,日月神教組織嚴密,教眾又多,各行各業都有,還廣佈分壇。他們便想一舉拿下黑木崖,怎奈黑木崖本倚天險,易守難攻,崖上儲備又足,他們已經圍了一個多月了,一點辦法都沒有。

倒是那個張天師很有些本事,那個靈心道士是他的第十一個徒弟,據他說他師傅的法力已經能夠能請神,崆峒派就是被他師傅一人搞的全軍覆沒的。

「至於他看你的那一眼,嘻嘻~~那叫鏡眼,大哥看見的是自己的眼神啊!他自己的功夫也就和老頭子他們差不多。」

「哦~~~」我長噓了一口氣,復又笑道:「原來我這麼厲害了啊!」

師娘也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別自吹自擂了,方正大師也著了那個什麼龍虎真人的道了,你還是小心點吧!」

「是,師娘。」

「對了,鳳凰兒,你怎麼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

「嘻嘻,我在他的身上下蠱了啊!他們可不是不怕我的毒和蠱,他們要施展什麼《辟毒術》才能防禦我的毒物。」

「對了,藍教主,聽說你和唐家大小姐十分交好,可否請他們唐家賣些劇毒的暗器給我們對敵?」師娘轉頭問道。

「對啊!」我一拍大腿,「他們武功不行,又怕毒,我們就用暗器,你認識唐小姐嗎?」我又復疑道:「聽說唐家的暗器可是從來不賣的啊!」

「是啊!可是現在可是關係到武林一脈的存亡,唇亡齒寒,相信唐家會改變主意的。何況據我所知藍教主是唐小姐的閨中密友,唐門現在又是由唐大小姐主事!我相信藍教主出馬一定可以說服唐門的。」

藍鳳凰被我師娘左一聲藍教主右一聲藍教主叫的面紅耳赤,「夫人,萬不能再叫我藍教主了,叫我藍鳳凰就好了,何況………」藍鳳凰說著偷偷的看了我一眼,「何況我是大哥的妹子,您這樣叫我可不敢當。」

「哦~~~」師娘朝我看了一眼,「那~~~~我就向沖兒一樣叫你鳳凰兒吧!」

「噗嗤~~!」我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藍鳳凰更是羞的頭也抬不起來,倒把師娘弄了個莫名其妙。

好不容易忍住了笑,「這樣吧!不管是否找的到風太師叔,我們都要去一次四川,就是時間不知道是否來的急趕回杭州。」

「這倒不妨,四川不用去的,回杭州就可以了。唐門有藥店在杭州,我請他們傳個信就好了。她知道是我急著找她,他會趕過來的。」藍鳳凰自信的道。

「嗯,」我點了點頭,「師娘,乏了吧?先休息會。到前面的落腳處還有一天呢!」

「嗯!」師娘輕應了一聲,藍鳳凰連忙幫著師娘將毯子蓋上。

我看著師娘虛弱的面容,不由歎了口氣,知道師娘在自傷後武功已經大打折扣,加上心傷未癒,身體情況可說是非常的差。一定要先讓師娘的心情好起來再仔細的調養。

「車把式,還有多久能到溯州?」我探出身子大聲問道。

「公子爺,那可急不了,最快也要明天。」

「哦。」趕車的是個老車伕了,我可絕對相信他的職業回答。

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了起來。

才回身坐好,就迎上藍鳳凰充滿了深情的眼眸。我向背身睡著的師娘看了一眼,一手已經撫上了鳳凰兒的臉蛋。

藍鳳凰才被我一摸,立時就軟了下來,一手抓住我的大手,伸出舌頭輕舔起我的每根手指。我享受著她的愛意,另一隻手便向她胸前的雙峰探去。

「嗯!」藍鳳凰忍不住輕呼了一下,急忙向師娘的方向看了一下。

我已經開始解開她的衣服,拉著她背身倒在了我的懷裡。她不再動作,只是任憑我雙手在她那已經裸露的雙峰上的揉捏玩弄。

「大哥,以後人前我叫你大哥,沒人的時候你就是我的主子,因為你不止是我的大哥,我的男人,更是我的一切。」藍鳳凰說著輕喚道:「主子、主子……我的主子……」

我心中很是激盪,沒想到大膽潑辣的藍鳳凰,在我的身邊竟然變的如此柔順癡纏,那份激盪很快化做了熊熊的慾火。上身平躺在我腿上的藍鳳凰立時察覺了我分身的變化,暈紅著臉又想師娘的方向看了一眼。其實我的心中也頗為忌憚師娘的覺察,輕聲細語倒是不妨,太大的動作勢必將本就睡的不熟的師娘吵醒,正為難著。

一雙玉手已經摸索著撫上了我的分身,輕輕的將它從衣內拉了出來,還沒有感覺的一絲車內的空氣,立時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所在,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上滑動著。

我舒爽的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撩開她長長的秀髮,欣賞著她的動作,輕輕的告訴她,如何才能讓我更加舒暢。看著藍鳳凰努力的樣子,蓄意讓快感一點點的凝聚到的頂峰。

「沖兒。」一聲嬌柔慵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暈啊!師娘怎麼這個時候醒了啊!已到馬口的精液卻不聽我的使喚,依然猛烈的向我身上人兒的口腔中噴射而去。

藍鳳凰全身一僵,強忍著精液初次打在喉口的那中嘔吐的感覺,開始努力的將我的精液吞容易肚中,可她的小嘴跟本裝不下我的礡發,更多的是順著我的棒身流在了我的肉袋之上。

「這下慘了。」我心中叫苦連天。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還有多久才到溯州?」師娘似乎並不知道我們在干什麼。

「嗯~~啊~~我問問啊。」我一面支吾著回答著,一面用身體掩護著藍鳳凰手忙腳亂的整理。

「把式,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有多久到啊?」我確定沒什麼破綻後提高聲音問道。

「啊!公子爺,問我嗎?小老兒也不太清楚啊。好像剛過申時啊!今天車走的快,可能到了亥時就能讓公子和兩位夫人好好的睡一覺了,呵呵……」小老頭在外面樂呵呵的笑著。

「哦!難怪天色暗暗的,原來這麼久了啊!」剛才的歡暢竟讓藍鳳凰努力了一個多時辰。

「哦!那就是快到了,這車上晃晃顛顛的倒是好睡,你們也快休息一下,再睡一會兒,到了叫我。」師娘不在言語,似乎又睡了下去。

我背對著師娘不敢轉身,藍鳳凰更不敢抬頭。

「鳳凰兒,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藍鳳凰輕應了一聲,伏在我的腳邊閉上的眼睛。

我也不敢整理褲上的粘膩,閉目練起了《易筋經》。

「公子爺,我們到了。」車前的聲音將我從冥想中叫醒。

藍鳳凰也應聲下車去打點,我付了車錢,扶著師娘下了車,當晚就住在了溯州的「寶運客棧」。

「師娘,早些安寢,明日我們還要趕路呢!」

向師娘問過安後,便叫小二準備熱水洗澡,剛泡入水中,藍鳳凰便走進來。

「主子,讓奴家幫你洗。」藍鳳凰站在桶邊開始幫我搽洗著。

「乖!」我口中讚著。

洗完澡,自然就是我放縱自己慾望的時候。藍鳳凰柔軟的身體被我恣意的淫

弄著,我肆意的將他的嬌軀翻弄成個種形狀,似乎在她身上得到了一種奴役的快感,藍鳳凰也柔順的迎合著我。

雲雨散去。

「主子,奴婢被你弄的快死了。」藍鳳凰蜷在我的胯下快樂的喘息著:「主子,奴婢的身子您滿意嗎?」

藍鳳凰的話語越來越能告知我,在她面前我的的地位是如何的尊貴,而她自己是如何的卑微,心中不由訝異著藍鳳凰的轉變竟然如此之大。

「鳳凰兒,你~~~」

「主子,奴在成為主子的女人的時候就祈過誓了,主子就是奴的天。」藍鳳凰似乎知道我的疑問:「奴現在非常幸福,真的!奴是真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就是主子的奴,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做主子的奴有多幸福,而且我今天覺的,師娘也

很喜歡主子呢。」

「呵呵,別胡說!」我呵斥道:「睡吧,別亂想!」

我拉過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迷迷糊糊間似乎回到了梅莊,我一身吉服,眾人吵著讓我揭開新娘的蓋頭,盈盈也在起鬨著。

「咦~~盈盈,那新娘是誰?」

我挑開了紅蓋頭,新娘赫然便是師娘。

第三章

禁忌

「奶奶的,這天怎麼說變就變啊!看這樣子要下場大的啊!」我回身向靠在樹上休息的師娘說道。

離開溯州有一個多月了,為了避開官府只有棄車而行小道,兩匹高頭大馬也

換成了一隻傻傻的騾子。在過小西天進入陝西的時候我們似乎還沒什麼問題,可韓城在哪呢?連著三天我們都好像在這山中轉圈子,能吃的東西也早就吃完了,只有靠每天打些什麼野味來充飢。本來倒也沒什麼,可天越來越冷,師娘的臉色似乎也越來越憔悴了。

我知道,師娘的身體是支撐不了多久的,如果再找不到正確的路的話,師娘一旦病倒,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沖兒,快找個地方避一避吧!要不淋濕了可就慘了。」

「哦!」我應聲跳上了樹,四處看了看,「師娘,上面好像有個山洞啊,哎喲,快跑,雨下來了。」

藍鳳凰已經和師娘向上面狂奔而去,我也急忙跳下樹跟在她們後面。好大的雨,跑了才沒幾步,雨水已經將我們淋了個濕透,好不容易跑到山洞,全身已經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鳳凰兒,你照顧師娘,我到裡面看看。」我不敢向濕透的師娘多看,取出懷中有油布包著的火煤,向裡洞走去。

在吹著火煤前我回身看了她們一眼,「嗯~?」映入眼簾的景象讓我的心猛跳了一下。

哇,好地方啊!轉了幾個彎到了一個石室,外面的風已經吹不進來了。地上的一個角落裡鋪著乾草,另一個角落堆著乾柴。

「這兩大缸是什麼?」

「哈哈,是酒啊!」

還沒揭開蓋子我就聞到了酒香。雖然不是什麼好酒,可對我這個斷酒好久的酒鬼來說,這就是天下最好的酒了,這一定是山裡人家的暫居之所。

「師娘,師娘,鳳凰兒,快進來。」我一邊喊著一邊開始搭柴升火。

師娘個藍鳳凰進來後也十分的高興,可我才把火堆燃起,藍鳳凰就把我拖了出來。

「幹什麼啊?」一頭的霧水。

「主子在裡面,師娘可怎麼將衣服烤乾啊!」

「哦。」恍然大悟。

「主子將外衣脫下,奴婢去幫你烘乾。」

「嗯~那也只有這樣了。」我脫下了衣服:「那你幫我再拿些柴出來,我在這裡也燒一堆。」

接過了柴禾,藍鳳凰便想留下陪我,我怕師娘的面上不好看,摟過她親了一下,在胸口摸了兩把,便將她趕了進去。

「嘿嘿,好像覺得師娘的大啊!」我看著我的手型,回味著進洞時看見的兩個玲瓏的身影,「明顯的大好多啊!」正在胡思亂想著,一陣冷風打斷了我的綺想。

這裡風怎麼這麼大啊,冷死我了,我心裡暗暗叫苦。

好不容易把火燒起,可在呼呼山風的威脅下,火苗子扭左晃右毫無熱力,我更是被吹的不停的跳腳。

「哇!衣服都快結冰了。」趕忙將粘在身上的中衣褲脫下,閉目運功,驅除身上的寒意。

「主子,這裡冷,師娘讓我來叫你進去睡。」不知何時藍鳳凰來到了我的身後。

「哦~~」我忙不迭的答應著,赤身穿上剛烘乾的長袍衝進了內洞。

兩個世界啊,洞內簡直就是春天,我將手上的冰衣服交給藍鳳凰後三步並兩步的跑到酒缸前。

「師娘你要喝點酒嗎?」

「啊!好啊,我喝點,驅驅體寒。」

「鳳凰兒你要喝嗎?」

「我也喝點。」藍鳳凰凰應道。

酒很淡,好像是果酒,應該是山裡人自己釀的。她們都說好喝,我卻覺得太淡了。

不一會兒那一大缸就被我們喝了個見底,一個酒嗝上來才知道這酒的後勁竟不在陳年女兒紅之下。

轉眼看去,眼前的兩人似乎都已醉態可掬,師娘披在身上的長袍不知何時已經被她脫去,貼身的中衣勾勒出師娘近乎完美的曲線。

「沖兒,還有酒嗎?怪好喝的啊!」師娘好像已經醉了,拿著碗晃晃悠悠的走到我的身邊找酒。

一股幽香衝入了我的鼻端,是師娘的體香,心神沒來由的一蕩,慌忙低下頭去。暈了!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纖細的小腿,秀美的腳趾像是踩在了我的神經上,分身一下子就暴怒了起來。

「嗚~~沒了啊!」師娘似乎很失望,歪著頭想了一下,搖搖晃晃在我身邊坐下,嘻嘻的看著我。

「小傢伙,是不是還藏了點酒自己喝?快交出來。」

「呵呵……呵呵……」我一面努力的鎮壓著分身的暴亂,一邊向藍鳳凰急使眼色,口裡還應付道:「沒了、沒了……」

「小滑頭,打小就不老實。」腦袋上結結實實的吃了個爆栗,「一定是藏好了,被我搜出來了,叫你思過一年,不~~兩年……」

「師娘。」藍鳳凰及時的出現了,輕輕的將師娘搖晃的身體推向草墊。

師娘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倒下後口中嘟囔了幾聲,在藍鳳凰的安慰聲中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主子,師娘已經睡了。」已經赤裸的藍鳳凰的小手撫上了我的分身。

我不禁暗讚她的乖巧,被師娘刺激起的高漲的慾火已經急不可耐了,我用力將她推趴在草墊上,雙手抓住兩片臀肉便將分身挺入了微潤的花道。

漲痛的分身令我的動作愈發的激烈,我已經不在乎是否會吵醒醉了的師娘,也許,也許我的心裡更加希望的是讓師娘看見我的勇猛。

藍鳳凰就跪在師娘的身邊迎合著我的抽動,我的眼光漸漸越過了她的身子,師娘肉光光的小腿令我不可遏止的狂亂運動著,似乎身下的藍鳳凰已經幻化為我美麗的師娘。禁忌的快感衝擊著我的神經,陽精就像火山爆發似的打在了藍鳳凰的花蕊深處,早已不堪的藍鳳凰也隨著我的噴射痙攣的捲起了嬌軀。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沉浸在那異樣的快感之中,恢復過來的藍鳳凰轉過身來,靈巧的舌頭幫我清理我肉棒上的淫液。在分身又一次的漲大時,她又一次的跪了下來,就跪在了師娘的身上,濕潤的陰牝就懸在了師娘的俏臉之上。

我的喉中不由自主的發出「咯~咯」的聲音,一隻溫暖的小手伸了過來,將我那紅得發紫的肉棒引入了她濕潤的花道,我幾乎感覺到師娘臉上的溫度,肉棒在此刻膨脹到了極點。

藍鳳凰在我屏息抽動了幾下後,再次轉過身來,小手一把抓住我的肉棒,點向了師娘微微開啟的紅唇。我好像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憑她把著肉棒在師娘的唇上劃著圈子,只是摒住了呼吸看著眼前這淫糜的景象。

龜頭已經越過了紅唇,叩向了齒間,輕微的刺痛讓我哆嗦了一下,平生最快的一次噴發了。藍鳳凰似乎感覺到了我噴發的跡象,湊上小嘴承接著。我失神的坐了下來,看著她將我的陽精大部分都吞入了肚中,更將剩下的渡進了師娘的口中。

睡夢中的師娘無意識的吞嚥著,似乎還意尤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待我回過神來,藍鳳凰已像以往一樣伏在我的跨間,含著我的分身,等待著伺候我平日夜間睡醒時的發洩。果然,我的分身已經開始膨脹,在她張著小嘴准備接受我的臠弄時,卻發現我的肉棒正離開她的小嘴。

「主子,還是在奴婢的嘴裡弄吧,奴的下面不行了。」藍鳳凰告饒道。

我笑著坐起身,告訴藍鳳凰說我今天酒喝多了要小解時,藍鳳凰眼中閃過一陣異樣的妖媚:「主子,你就放在奴的嘴裡吧,奴接著。」

「鳳凰兒,你這樣可是要把我寵壞的。」我心中雖然對她的提議很是意動,可還是站了起來。

待我小解回來時,藍鳳凰已經乖巧的將師娘嘴角的痕跡擦去,更是將長袍披了上去。見我回來,將我拖上了她精心整理的另一個草垛,捲起身子,偎入我的懷中。

「主子,既然很喜歡師娘吧,為什麼不……?」藍鳳凰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形容。

「哎!」我不由的歎了口氣,「我是師娘帶大的。我是孤兒,師娘就像我母親一樣,我愛她敬她。可有一天,我看師娘就像看你和盈盈一樣,覺得她好美。很想好好的『愛』她一下,可師娘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剛才的事讓我很興奮,可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了,剛才師娘如果醒來,一定會……我現在已經很後悔了。」我說完已經是冷汗淋漓,不由將藍鳳凰再摟緊了些。

藍鳳凰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也只是呢喃了一下,便不再說話。

次日清晨,我和藍鳳凰早早起來整理妥當。待師娘醒時,似乎也沒感覺到任何的異樣。在留下一錠銀子感謝那不知名的主人後,我們三人繼續向韓城行去。

天氣和這座大山沒有再作弄我們,才過中午,我們已到了韓城。稍作休整,我們便向華山進發,兩天後,華山赫然便在眼前。

上得峰來,三人在過思崖找了很久,也叫了很久,一直到天黑了下來,也沒找到太師叔的一點痕跡,這才失望的回到了「正氣堂」。

望著梁間的「以氣御劍」,兩壁懸著一柄柄劍鞘黝黑的長劍,似乎還在告訴我以前的輝煌。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師娘,師娘她已經是滿面的淚痕了。我不想打擾師娘回憶,可更不願見到師娘流淚。

「師娘,太師叔既然不在過思崖,我們還是快些趕回杭州,這幾天趕路您也

累了,讓鳳凰扶您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起程,您看好嗎?」說著便向一旁的藍鳳凰打了個眼色。

「好吧。」師娘漸漸收住了淚水,「沖兒,你大了。師娘老了,往後不用再問師娘了,一切你拿主意吧,師娘這以後要靠你照顧了。」說著又向藍鳳凰瞥了一眼,「回到杭州你便和鳳凰成親吧,這沒名沒份的。雖說都是江湖兒女,可總是不好,瞧你們這一路上,也不知道背著我點。」說完,轉身向後堂走去,嬌紅的臉上還掛著一點晶瑩的淚珠。藍鳳凰也紅著臉跟了上去。

我呆在原地,這幾日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對師娘的情思,被師娘這一番話又勾上了心頭。望著師娘愈發柔弱的背影,一時不由癡了。

當我們回到杭州,恆山弟子早已到齊,黃伯流也斥巨資買下了西湖邊上的幾家紅樓和客棧。更在進梅莊的路上興土動木建了兩座山莊,互成犄角之勢,外表是兩個富商的居處,內裡卻是別院眾人和成高道長的精心佈置,不止防衛嚴密,機關更是讓人膽寒,除非是大軍的強攻,先毀了這兩個地方,否則可說是鳥也飛不進。

盈盈也派人帶回消息說她已到了揚州,正在等候日月教八大長老的的來到,會晚些時候,讓我不用擔心。其他的卻沒有消息。

我安頓好師娘,便讓藍鳳凰去聯絡唐家,一面召齊了眾人,將我路上得到的口供告訴大家。「好了,大家以後就勤練暗器,以便日後卻敵。外莊的兄弟以後就歸黃幫主和成高道長統領,大家回去休息吧!」待送走眾人,我回身對剩下的恆山弟子道:「以後大家進出小心,沒事不要到外面去。特別是出家的師妹,你們都先住在後院吧!於嫂帶著幾個小師妹住在東院,照顧一下我師娘。」

「儀敏,」

「在,」儀敏聽見我叫,慌忙站了出來。

「儀清上次犯了錯,罰淨衣一月,杖擊三十。你帶下去打了。儀琳,你去看著。」

儀清三人下去後,「大家不要怪我這樣,我是要給外面的兄弟一個交代。強敵當前,萬不可再生內亂。」

「師兄,我們知道。」儀和帶頭說道,眾人也附和道。

「大家能體諒我就好,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

遣散了大家,我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間,回身正要關門,院中一個俏生生的人影映入了我的眼簾,抬眼時已站在了我的面前。剎那間,滿眼儘是溫柔

 (四)如願

我癡癡的看著眼前的玉人,心跳的如小鹿一般,本以為這是女兒家才有的感覺。「師娘,」看著師娘帶上房門,站在我的面前,口乾舌燥之下幾乎聽不出是自己的聲音,「不知師娘有何吩咐?」

「我來問你,這是什麼?」隨著話聲,一本發黃的舊書落在了我的眼前,正是不可不戒送我的新婚禮物《奇淫寶鑒》,我的腦袋轟的一下,一腔的柔情頓時化成了惶恐。這才想起,師娘現在的臥房正是我和盈盈的新房。

「這……這是……」我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心中把田伯光罵了個狗血噴頭,「什麼不好送,送我這麼本書,唉!也怪我自己不小心收好。」

「這書……這書是我一個朋友送的。我也沒怎麼看。本想毀了的,可一時忘了……」定了一下神後,我開始飛速的轉動我的腦子應付著眼前的危機,一邊說一邊偷偷的察看師娘的反應。

「咦……!」師娘的臉上並不是想像中的震怒,而是一臉的擔心,夾雜著一點點的羞澀,「你的朋友是那個田伯光吧?他送你書的時候難道沒告訴你練習會帶來的後果嗎?」

「什麼後果?」我茫然的抬起頭。

師娘轉身避開了我的眼光,「書上的『固陽大法』你練了嗎?」

「嗯,練了一點,也不是很用心思。」我應聲道。其實這麼好的東西我練的很是用功,可能都快練到第四重了。不過師娘怎麼會知道這功夫的呢?要知道這可是書的最後才記的功法,若不是仔細看是不會看見的,以師娘的性子怎麼會發現呢?我不由懷疑師娘不是第一次看這本書了。

「那你練到第幾重了?」師娘似乎鬆了口氣,隨即又惶聲問道。

「這……弟子也不知道……?」這下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師娘似乎對這門功法知道的不少。

師娘轉過身,盯著我看了好一會,似乎要從我的眼中看出些什麼,直看的我又把抬起的頭低了下去。好半晌,才聽見師娘幽幽的歎了口氣。

「沒想到這本書真的在田伯光手裡,唉……!」師娘又是一歎,「你師傅以前和我說起過這本書和這功法。說這功法看上去只是增加閨房的……樂趣,普通人也練不到第二重,可內力練至通二脈者便可將此功練將下去,據說練到第六重者不止在房中……勇猛非凡,內力更可以突破瓶頸,從而達到無堅不催,無往而不利。至於再練下去會怎樣,你師傅也不知道了。你師傅以前一直在找這書,可是他的『紫霞神功』練不到二脈,又一直抓不到田伯光,無法知道他是否有這本書,還有可能是你師傅已經在打『辟邪劍法』的主意了,所以就放棄了。」

我聽完這話,眼睛不由一亮,「那不很好嗎?師娘你擔心的又是什麼呢?」

「哎……!你不知道的。這功夫十分的霸道,練過二重天後,便無法停止,要一直練到九重為止,否則將亢陽入體走火不治。而且……而且練到四重天後,練者的欲求將日旺,且如果無法令練者……練者……暢意的話,也將爆血而亡,而練到四重的人陽精極固,若無三五個女子是無法令練者……滿意的。」師娘似乎費了好大的氣力才說出了這一番話。

聽著師娘斷續的聲音。雖然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可還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師娘嬌羞的表情。

「你自小就聰明,又蒙方正大師垂青,習的少林絕學『易筋經』,想來早已是打通了二脈了。那天在路上看你擒獲那道士的一劍已遠非我能想像的。原以為是少林功法的獨到之處,原來是……唉……!看來你是早已練過了二重天了。告訴師娘,你練到哪裡了?」

「嗯……這個……,可能……這兩天就到四重了吧!」我不敢再瞞了,「我練的滿勤的,和鳳凰兒在一起進境也滿快的,也許……今天,等鳳凰兒回來我就知道了。」

「那……」師娘沉吟了良久。似乎在做一個決定。

「沖兒,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師娘?」師娘的妖嬈的聲音在長久的靜寂中象驚雷般擊在我的心裡。我看向師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山洞裡那天,師娘是醉了。可你對師娘做了些什麼,師娘都知道!師娘也聽見你後來和藍鳳凰說的話了。」

我的腦中已經炸成了無數塊,每一塊都瞬間都化成了師娘嬌羞的模樣。

「師娘原來都知道,師娘不怪我,師娘也是喜歡我的。」一把上前將朝思暮想的人兒擁在了懷中,對著那嬌艷的雙唇吻了下去。

師娘一下子軟倒在我的懷中,全身就像是沒了骨頭。根本無力抗拒,任憑我的舌頭叩開了雙唇。一時間,我忘記了盈盈,忘記了藍鳳凰,什麼都比不上我懷中的人兒重要。

當我抬起頭,師娘暈紅的臉頰已變得蒼白,眼中的柔情像要把我化在當中。

「沖兒,當我再次活過來的時候,本以為可以放下一切,可獨獨放不下你。在路上見你和鳳凰兒親熱時,總感覺心中酸酸的。那時就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已不是徒弟這麼簡單了。在山洞裡,你輕薄我的時候……我根本沒想到要反抗,好像還在暗暗欣喜。你後來和她說的話更是讓我感到高興,我知道了你並不是貪圖師娘的身子。」

「本我也害怕發展下去的後果,可剛才我進門時你看我的那種眼神,讓我覺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何況你又遇到了這樣的事。可能這就是天意吧!上天讓我活著就是讓我做沖兒的女人吧!」

我不由的再次深深的吻了下去,情火開始慢慢變成了情慾之火。雙手也忍不住在師娘的身上游動起來,雖是隔著衣裳仍然感覺到師娘雙乳的碩大。師娘的鼻中也發出了微微的吟聲。

我不耐慢條斯理的尋找師娘衣上的暗扣,一手運勁將師娘身上的衣物一下撕了下來,另一手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起師娘將她放在了身旁的圓桌上。

羞不可奈的師娘緊閉著雙眼,兩手遮掩著根本遮不住的羞處。我抓住那對綿軟的玉足,伸出舌頭順著足尖舔舐著每一根足趾,再慢慢向上舔去。待我舌尖劃過那緊繃的大腿時,隨著師娘的一聲嬌吟,美麗的花道口布上了一層霧水,讓我不由吻了上去。

「啊……!」師娘提高了音量叫了起來,不停的叫喚著我的名字,雙手虛抓著。

我起身抓起師娘的大腿,將師娘的臀部拉到桌邊。筆直的分身對準了粉紅的花瓣,一下插入了大半。「嗚……」師娘的臉一下變得慘白,似乎承受不了我的巨大。我不敢再動,只是伸手在師娘的身上撫摩著。好一會,看師娘的臉上再次泛起紅霞,我才輕輕的在那溫潤的花道中抽動起來。

看著師娘漸漸的隨著我的動作而發出動人的嬌吟,我也開始加大我的動作,每一下動作都能讓師娘提高音量。師娘的花道比不上盈盈的深邃,也及不上藍鳳凰的多汁,但花房深處的火熱及倫常的錯亂卻讓我感到一種異樣的快感。放棄了所謂的幾淺幾深,只知道每一下撞擊都用上我的全部氣力。師娘的雙手緊緊抓住桌沿,豐碩的雙乳上下不停的晃動著。

「沖……兒,停……一下。」師娘開始用顫抖的聲音求饒,雙手已經扶不住桌沿,垂了下去。我並不理會師娘的哀求,緊緊抓住她的雙腿繼續衝刺著。師娘的高潮瞬間就迸發了出來,龜頭就像被沸水給包圍了一樣,舒爽得我便想立時繳械投降。

就在我要爆發的時候,丹田湧出一股強橫的內勁,硬生生的將我的陽精逼了回去,這可是我平時刻意施為才會出現的狀況。而師娘已是臉色蒼白,似乎連呻吟也只是鼻間發出的蚊吟,花房中也像是連蠕動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般,似乎已經昏死過去。

我抽出肉棒,看著它愈加猙獰,心知自己已經處在「固陽大法」四重天中,若無法洩身,可能就會像師娘說的那樣走火,可師娘如此模樣,是萬萬禁不起我的再次馭動的。

我抱起師娘,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看著那近乎完美的軀體,心中的得意與愛憐已是無以復加。

師娘此時似乎緩過勁來,輕輕張開雙眼,正迎上我深情的眼睛,不由柔情萬狀。

我不由再次伏身上去,吻上了她的小嘴。師娘熱烈的回應著,香舌主動的探入我的口中糾纏著,並開始輕輕的吮吸著我的唾液。堅挺的肉棒在她的大腿根處摩挲起來。

師娘輕唔一聲,分開雙腿,準備再次承受我的進入。肉棒卻沿著她的身體滑了上來,停在乳間蠕動起來。師娘又是訝意又是害羞,不知道我要幹些什麼。我拉過她的雙手按向她的雙峰,碩大的乳房緊緊的包住了我的肉棒。我開始挺動起來,紫色的龜頭不時從乳間探出,乳間的乾澀令龜頭傳來微微刺痛。

我手指伸向師娘的嘴中,師娘不自主的含吮著,任憑我的手指在她的口中攪動著。

我抽出手指劃向龜頭,目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師娘……」

「師娘已是沖兒的女人了,還有哪裡不是沖兒的呢?」師娘說完放開雙乳,引著我的肉棒向她的紅唇探去。師娘的動作生澀,只是輕含著。我一面緩緩的在她的嘴中抽動,一邊指導著師娘如何才能讓我舒爽。

隨著師娘漸漸熟練的動作我的肉棒也越送越深,看著師娘的嘴邊開始流出的口水,快感再一次凝聚到了馬口。可丹田的那股勁力再次把我送回了起點。而師娘的口舌也已經酸楚起來。我頹然抽出肉棒,坐倒在床上,只覺得丹田之氣開始有混亂的跡象。

師娘立時明白了我這時的狀況,一手撫著我的肉棒,偎在了我的懷中,「沖兒,不用憐惜師娘。做了沖兒的女人,師娘就是死過去也是甘心的啊!何況師娘還行的……」

我看著師娘那又是淚水又是口水的臉,又摸了摸那已微微腫起的花瓣,「師娘,這樣可不行,我可是希望天天和我的師娘春宵呢!」

師娘輕啐了我一下,隨即又擔心的的問道:「那怎麼辦啊?」

「我可是要活下去呢。」看著懷中的可人兒我心道:「何況還有盈盈和鳳凰兒呢!我怎麼能就這樣掛了呢?」

「對了,鳳凰兒怎麼還沒回來,現在回來不是就解決了嗎?要不……」我的心裡陡然升起一個邪惡的想法,「儀琳……還有秦娟……還有這麼多的女人在這院子裡呢!」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怎麼可以這樣,我不由自責著。

「唔,」我的肉棒在此時再次進入一個柔軟的腔體。師娘已伏下身將我的肉棒含入嘴中,擺動著螓首吞吐起來。我知道以師娘現在的口中技巧是無法讓我射出的,便輕輕的將師娘翹起的雪臀拉到自己的眼前。由於我是坐著的,師娘為了迎合我的動作而將臀部翹的老高,我雙手分開臀肉,那白白嫩嫩,光滑無暇的菊花呈現在我的眼前。我伸出舌頭。舔向那緊閉的菊蕾。

「啊……!」師娘吐出我的肉棒輕呼道:「沖兒,髒……那裡髒。」

「師娘難道不知道後庭花嗎?」我笑道。一手在花道中沾了些淫液,在菊蕾上輕抹了一下,食指便向內探去。

師娘全身都顫動起來,肛門處傳來的感覺似乎不比前面差,甚至還要刺激一些,連花道中也有一次火熱起來。我也沒想到師娘的反應是如此的強烈,開始用手指在肛道中挖弄起來。

後庭傳來的快意令得師娘無法再含吮我的肉棒,只是呻吟著。

我抽出手指,起身跪在了師娘的身後,再次插入花道抽動了幾下便移向了菊花蕾,「師娘我要來了!」漲痛的龜頭向著菊花挺了進去。

才將龜頭挺進,師娘就全身繃的筆直,張著口強忍著那種開裂般的疼痛。我也感覺像是被一張小口緊緊的咬住,漲的難受,卻也不敢再動,只是雙手開始在師娘的乳間捻動,待師娘慢慢放鬆才又向內挺進一些。如此這般數次之後,也已有大半沒入了肛道之中,便開始慢慢抽動起來。

不久,師娘的菊花隨著我的抽動開始蠕動起來,緊窄的菊道也像高潮中的花房般吮吸起肉棒來,火熱的程度也毫不遜色。

師娘跪趴在我身前。狂亂的叫喊起來,異樣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身體和意志。我的快感在瞬間爆發了,陽精象箭矢一般打在了師娘的肛道之中,像是要將師娘射穿了一樣,一時間只覺丹田一片清涼,好不愜意。

師娘也覺得舒服到了極點,軟軟的趴在了床上。

 (五)反擊

我試著將真氣運行了一次,發現內息已經強大的令我不敢想像,心中很是欣喜。但這個遠比不上得到師娘的那種心情。

師娘還趴在我身前,綻開的菊花還收縮著向外吐著我的陽精。「那是我的陽精,是我射在師娘的肛道裡的,師娘今後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心中狂喜著。

「師娘……師娘……」我將師娘摟入懷中叫著。

「嗯……沖兒。」師娘還在享受著剛才那種特殊高潮所帶來的餘韻中,聲音顯得格外的媚惑。

「師娘……真的是你嗎?我真的和你合歡了是嗎?」

師娘一聲輕笑:「都佔了師娘的身子了還說這話。」

「不是,我是怕這是夢,夢醒了師娘就又還是我原先的師娘,而不是這樣的了。」

師娘輕輕的撫著我的鬢角:「師娘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什麼都看開了,就是放不下你這個小滑頭。本也只是想你有個寶寶。讓我和你們一起享天倫的。可這段時間以來,漸漸發現,你不再是需要我擔心的小滑頭了,而是一個會照顧人的男人了,師娘那時就想,盈盈一定是很幸福的。」

「爾後這一路而來,你和鳳凰把我的心思又撩撥起來了。在經過山洞那一夜

後,我就想啊:我不做沖兒的女人怕是不行了。何況……沖兒這麼……勇猛。師娘從來沒這麼快活過,後悔沒早點就讓沖兒知道師娘的心思。」我喜的看著師娘只是傻笑。

師娘白了我一眼:「好了,師娘什麼都和你說了。以後師娘就把下半生交給你了!不過在人前你可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可不想讓人嚼舌。」

「哎!」我大聲應道:「那在人後我就可以不老實了。」說著作勢要將師娘按倒。

「別別……沖兒。」師娘剛板起的臉一下子變成了驚惶,「沖兒可要憐惜師娘啊!再……師娘會死的。」「我怎麼捨得。」我重將師娘摟入懷中,愛憐的撫摩著。口中絮絮叨叨的說著不著邊的情話。師娘更是敞開了心扉和我說起華山、師傅還有師妹。

我拖過被子給漸漸熟睡的師娘蓋上。「鳳凰兒怎麼還不回來?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了吧!」我心中不禁有些擔心。起身正要穿衣,門環一響,藍鳳凰走了進來。

見我赤裸裸的坐在床沿急忙回身關上房門,口中說道:「主子也真是的,門也不關好,萬一不是我進來,那主子可多尷尬啊!這院裡可都是女人,大都還都出了家,主子皮厚無所謂,她們還不要羞死。」轉眼瞥見了地上撕裂的衣服,眼珠一轉向我望來。

我雙手一伸,將藍鳳凰拉入懷中。藍鳳凰斜眼向床上看去。嘻嘻一笑,附在我耳邊道:「果然是師娘,我就知道主子忍不住的。」我將我練的功夫的情況告訴了她後,便向她問起唐門的情況。

「唐大小姐現在就在杭州。她也知道朝廷整頓江湖的計劃,正準備將她的二妹嫁給杭州將軍的兒子。希望以杭州將軍的威望或是勢力逃脫朝廷的打壓,更想藉著這次的機會成為朝廷在江湖上的代言人。我見她如此心思便不敢向她說些什麼,只是挑些無關要緊的事聊。這才回來想向主子要個主意。」

「先緩緩吧!畢竟她也要顧著她那一大家子,沒理由讓她冒這麼大的風險,何況我們在這裡也做的很隱秘。一時半會兒朝廷也不會知道。你繼續留意他們的動向吧!來!」說著,我的手微微用力,藍鳳凰就乖巧的俯身含住了我的分身。

天快亮時,師娘被我和藍鳳凰激烈的動作吵醒。才張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對交合著的性器。藍鳳凰正跪在她臉上,而我從藍鳳凰的身後臠幹著。淫水四處飛濺,不時的落在師娘的臉上。「啊!」師娘立時漲紅了臉。眼睛卻還直直的看著我和藍鳳凰的交合之處。

師娘的輕呼讓我知道了師娘已經醒來,卻不揭穿,只是越發用力的臠幹著藍鳳凰。

「主子……奴又要洩了……」藍鳳凰顫抖的叫著:「主子……奴要死了……啊……」隨著藍鳳凰一聲長叫,今天第五次的洩身讓藍鳳凰再也撐不住了,軟軟的倒在了師娘的身上。

師娘被我肉棒抽出時從藍鳳凰體內帶出的淫水澆了一臉,正失神間,我的分身已經抵入了她的口中,抬眼正迎上我的壞笑,嬌羞的應著我的動作吞吐起來。我俯下身去吻向師娘的花瓣,藍鳳凰也掙扎的爬上來和師娘並頭,舔舐著我的肉袋。我很快就爆發了,在師娘的口中爆發了,師娘努力承受著,吞嚥著。我抽出肉棒坐倒在床上,看著藍鳳凰偎了上去,吻上師娘。

師娘微一抗拒,卻迎上我鼓勵的眼神,便任由藍鳳凰從她的口中將還未嚥下的陽精吸去。兩人口舌糾纏片刻,師娘已是不知所以,忘情的在藍鳳凰的身上撫摩起來。

藍鳳凰漸漸向師娘的身下舔去,一口咬上了師娘情動的蜜桃,開始專心舔舐起來。師娘也自然的吻向藍鳳凰的大腿根處。一時見只聽的舌間攪動的聲音,景象真是說不出的淫糜。師娘哪是藍鳳凰的對手,不一會兒就繃緊了雙腿,敗下陣

來。藍鳳凰緊貼著她的蜜壺,將噴發的淫液盡數吞了下去。

我起身穿衣,吻了吻還在喘息的二人:「師娘,您再睡會。鳳凰兒,好好照顧師娘,我去杭州府看看,很快就回來。」也不待二人反對便走了出去。心中卻是希望二人好好聊聊。以藍鳳凰現在的性格,一定能讓兩人親密無間的。

走到前院,儀清正忙著打水洗衣。,儀敏卻帶著大家練劍。我一怔,才想起儀清正受罰,見她步履蹣跚心知昨天打的不輕。走到她身邊,從懷中摸出一粒「小還丹」塞入她的手中。

「師妹,師兄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萬望你能諒解。待強敵一去,師兄再向你請罪。」

「掌門師兄說的哪裡話來,儀清犯戒自當受罰,師兄此舉實是愛護於我…」

我見她明白,心下甚是欣慰,轉頭向儀敏道:「儀敏師妹,你帶大家多練練劍陣。日後遇敵便七人一組,萬不可各自作戰。」說完,擺擺手便行了出去。

一路打聽,行到杭州府衙,繞到後門一躍而入。一路小心才躲在了後堂的樑上,才穩住身形就聽腳步聲響,一行人走了進來。「五個人,沒有高手。」我聽的仔細,便探頭向下看去,「咦!有六人,居然有一人的腳步我都聽不見。是哪一個?」

居中坐著的自然是杭州知府,方正的臉上三縷長鬚。雖頗有官威,可眼色渾濁,一看便是體虛氣弱。不是他。

身後一臉精幹的想必是他的師爺。也不像。

上位是一個身穿鎧甲的將軍,看他的服色想必就是杭州將軍李玉傑了,雖孔武卻也不像。

「是他了,」看到李玉傑的下首,不由一驚。這是什麼人?

寬寬的太師椅上縮著一個人。懷中抱著一件兵器,又像刀,又似劍。雖是縮著,可全身就像待發的弓箭。他不是中原人,這是我看他的感覺。雖然他並沒有什麼和我不一樣的地方,可我總覺得他身上有些什麼是和我不一樣的。

「啊!是倭人!」我陡然記起向大哥和我說過的這個遠在海外的民族。什麼忍者啊!什麼刀流啊!什麼道啊的!還記得向大哥說過的:這個民族不可小視,他們不懂武功,卻心志堅忍。將殺人的方法推向了高峰。是天生的殺手。

我收攝心神向左邊二人看去,卻是兩個道士。看衣服應該和靈心是師兄弟,武功也似乎和靈心在伯仲之間。

「王大人,李將軍。」一個道士站起身道:「小道靈骨,這是我師弟靈意,奉魏公之令前來詢問二位,杭州城裡的鐵劍門是否已經歸附朝廷。若沒有是否需要我師兄弟相助。若已收服,便讓我二人帶著這位伊籐先生前往湘西,助我大師兄滅了排教。」

「道長,坐下說話。」這位王大人擺了擺手:「鐵劍門不足為患,伊籐先生已經將鐵劍門滅了。倒是近日唐門的大小姐欲與李將軍結親,李將軍生怕其中有詐,想留伊籐先生幫個手。」

「這……」靈骨低頭沉吟著。

我在樑上衡量了一下利弊,一躍而下,拔劍便向那個什麼伊籐刺去。心想解決了他,其他的就不足為懼了。

「當……」果然是高手,在倉促間他居然架住了我的劍。可身下的椅子卻禁不住我的力量,「嘩」的一聲碎了開去。

「什麼人?!」李玉傑起身護在了知府的身前。

我更不答話,一劍緊似一劍向伊籐刺去。伊籐左擋右架,雖是狼狽萬分,卻也將我的劍盡數擋了下來。

「天地無極,萬法乾坤……重。」隨著話音。一張黃符在我面前飄落。

手上一沉,順手的長劍突然變得沉重異常,刺到中途便向下落去。伊籐一見我慢了下來,立時回手一刀便向我眉間劈來。刀鋒未到,刀氣已直刺眼眉。我心知是著了兩個道士的法術了,忙棄劍後躍,從懷中掏出一把制錢便回首向二人撒去。

「天地無極,萬法乾坤……護。」我打出的制錢象長了眼睛一般,都打在了已經漫天飛舞的黃符上。我心知不妙,解決不了這兩個道士再讓他們施出什麼古怪的法術可就大大不妙了。

我又撒出一把制錢擋住了追擊而來的伊籐,回身便向外逸去。在花園裡繞了個圈子,才擺脫了伊籐的追蹤。

又在園裡躲了片刻,決定再殺回去。想來他們也猜不到我還敢回去。何況不殺了那些人,事情遲早會連累到梅莊的眾位兄弟。在地上揀了根樹枝,又從懷中掏出一把制錢和一錠銀子,悄悄的又潛到了後堂。

「再三劍,我死。」才靠近內堂就聽見一個怪異的聲音。該是那個伊籐吧!

「二位大人都不知道剛才的是誰嗎。」靈骨問道。似乎兩人都搖了搖頭,又聽見靈骨道:「杭州城有如此高手,還請李將軍派出軍中高手保護二位的安全。我和師弟先去京城找二師兄。他來了必能制住……」

我聽好了大家的方位,似乎和剛才沒什麼改變。左足一點,躍向廳口,夾雜著銀子的值錢向最近的靈意擲去,右足再一點地,手中的樹枝閃電般的向靈骨喉中挑去。瞬間的巨變讓靈骨連驚諤的時間都沒有便被我刺穿了咽喉。

隨身而來的刀鋒讓我沒有時間拔出樹枝,只有順勢前躍。刀鋒也如影隨行的跟了上來,竟讓我無法轉身。無耐之下只有順手抓住英勇擋在知府身前的將軍大人向後甩去,就勢一滾才轉過身來。

剎時間鮮血四濺。將軍竟被一刀兩斷了,肝腸之物掉了一地。我忍住噁心看了一眼全場,定下心來。

靈意和他的師兄一樣倒在了地上,胸腹凹進了一塊,想來便是那錠二兩的銀子。「二兩啊!不知道能喝多少酒啊!」知府大人和師爺早在角落大吐特吐,唯一的威脅就是眼前橫刀浴血的伊籐了。

我抄起一張椅子將椅腳扯下握在手中,全當劍使。雖說粗了點,可也夠了。

「哈……」伊籐一聲斷喝,舉刀向我當頭劈下,頗像拳腳功夫中的「獨劈華山」,氣勢卻是比開始弱了許多,也慢了不少。

我椅腿晃動,接連擊中他的太陽穴。刀刃還未到我的頭頂,人便倒了下去。

我俯身點了他的穴道將他拎在手中,這才回身道:「王大人是吧!」

「是……是……下官王文燦,大俠……有什麼吩咐!」王知府顫聲道。

「大人客氣了。我今天來過的事我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大俠放心,下官萬不敢向別人提起此事。」

「那這些人怎麼辦……」

「啊!!這個……兩位道長已帶了伊籐先生走了。至於李將軍嘛……,本府派他外出公幹了。」

「好……,王大人決策果斷,定可加官進爵,長命百歲。」我見這個知府如此快的時間做出決斷,不由也是十分佩服。

「不過……」我的眼睛望向早已暈厥的師爺。

「大俠再請安心,師爺的身家性命都在下官的手中。他是一定不敢說的。」

「哦…那在下就祝大人全家安康了,對了,這裡可就要靠大人收拾一下了。哈哈。」

我說完就帶著手中的伊籐,聽著身後傳來的狂嘔聲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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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見大家提啊!有了大家的關心小弟我才有進步啊!

我不會寫那些口味重的。可能是我的個性使然吧!自己平時看到這些也是跳過不看。更別說寫了。所以要讓一部分兄弟失望了。

有兄弟催我快一點。呵呵!我也想快一點,可是小弟的思路常常卡住。故事大綱是早就寫好了,可是他的感情部分特別讓我為難。這是我慢的最大原因。

我不敢向大家保證多久出一章,只能盡量快一點。並保證一定不會做太監。

在這裡謝謝大家的關心。

《武林艷史別記》1-9【作者:pighead8】

作者序:本文改編自漿糊車版《武林艷史》,除女主角絳仙外(借用自失落的小說《江湖》)大部分人物沿用原著,劇情改了九成!

此文是我早年所寫,起初動筆改寫的原因完全是心血來潮,因為看原著看得正過癮之時發現它太監了,加上其文筆、情節上有些硬傷,遂動了改編潤色的念頭.現在回看起來,文章寫得有夠幼稚.肉戲過多,情節鋪陳也比較馬虎,此外COPY其它網絡H文寫法的色彩很重,個人特色基本沒有……***********************************第一章
出山華山,位於長安東北二百裡的華陰縣境內,山勢險峻,奇峰巍峨.朝陽、落雁、蓮花、五雲、玉女諸峰直插霄漢,終年雲霧繚繞,遊客罕至.

在這陡崖壁立、荊棘滿布的山谷深處,卻有一方世外桃源般的美麗盆地,因其四面群山環繞,岩石中又有溫泉汩汩流出,故而氣候宜人,四季如春,奇花異草,叢榮茂盛,確是一處隱居出世、嘯傲山林的方外勝境.

林中一塊如茵的芳草地上並排坐落著三間精巧雅緻的小木屋,背依著一潭清泉,時而有猿猱麋鹿出入其間,鳥語花香,有如神仙居處.

此時正值初夏的午後,艷陽高照,天氣顯得些許悶熱.

「喲……壞蛋……啊……」一陣陣銷魂蕩魄的女子嬌吟聲從屋後傳來,水流淙淙,只見小潭岸邊的青石上,兩條赤裸的火熱肉體正在激烈糾纏.

「師娘,你還是那麼緊……哦……好棒……」「啊……用力……啊……唔……噢……」伏在豐滿女體上的男子,屁股劇烈地挺動著,他用雙手勾起身下美女的修長玉腿,兩腳蹬在潭底的岩石上,挺直了上身,出力地向前頂撞.

女子亢奮的嬌聲尖叫,一隻纖手撥開零亂的秀發,露出了一張如花嬌美的粉臉,但見眉目如畫,柳黛含春,柔膚嫩白,櫻唇楚楚,竟是一位嫵媚動人的絕色艷婦,盡管眼角細細的魚尾紋顯示出她芳華早逝,卻絲毫無損其成熟韻致,如水秋波似嗔還喜,配著秀挺端鼻,直是勾魂攝魄.男子喘著粗氣,奮力衝擊著美婦的豐潤肉臀.

「師娘,啊!你又用素女功了……」隨著猶顯稚嫩的男音響起,一張俊秀稚氣的少年臉龐從美婦豐滿顫抖的高聳雙乳間抬了起來,這少年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年紀,面如冠玉,身形修長,雖不如何魁偉,卻充滿了激情與活力,正是寂寞少婦夢寐以求的私房情人.

「小壞蛋……誰叫你那麼……厲害的,啊……」艷婦媚眼如絲的浪叫著,豐滿的肉臀放蕩地扭動,忘情地享受著下體潮濕的小穴裡那粗壯有力的男根威猛無比的抽動.

「不行……啊……不行了……」少年感覺到師娘溫潤濕滑的銷魂洞深處傳來一陣陣奇異的吮吸,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頂端陣陣酥癢的感覺直衝後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帶起了一串更加淫靡放浪的雲雨之聲.

「啊,啊,啊……雲平,給我,給我……」美婦在少年雲平的快速進攻下,迅速地達到了高潮,嬌嫩雪白的胴體顫抖著繃直了起來,下體的銷魂處一陣濕熱,淫液狂瀉而出.

雲平「啊!」地大叫一聲,屁股又用力撞擊幾下,猛的從美婦的小穴裡抽出了自己剛硬的肉棒,移到了美婦的粉頰之上.

陽光下,但見少年的陽具遠超年齡的粗壯碩長,上面濕漉漉的沾滿了美婦下體晶瑩的愛液.美婦粉腮暈紅的睜開如絲媚眼,嬌嫩的丁香巧舌熟練地舔在雲平的大龜頭上,吮吸著那本屬於自己的瓊漿玉液.

少年亢奮地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快速套弄,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白稠的濃精從馬眼處激濺而出,射入美婦半張的櫻桃小嘴裡.美婦嚶的嬌哼一聲,小口銜住了少年的大龜頭,極盡風情地吮吸舔含,把少年噴射出來的精華一滴不剩的咽下肚去.

「唔……唔……」伴著美婦飢渴的悠長呻吟,少年雲平從她的櫻唇裡滿意地抽出了自己碩大的肉棒,一縷晶瑩剔透的粘液兀自掛在陽具與櫻唇之間.美婦風情萬種地瞟了雲平一眼,慢慢地將粉雕玉琢般的身子轉了過來,香脊蛇腰,渾圓豐臀,那山巒起伏的線條使雲平的胯下雄風逾加威猛,慾火高熾下不禁伸手在師娘肌光勝雪的粉臀上扭了一把.

「小壞蛋……」美婦淫蕩的吃吃嬌笑著,翹起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迷人豐臀.少年哪還遲疑,扶著跨下的大肉棒便湊了上去,灼熱的大龜頭抵在了美婦後庭的一圈菊洞上,美婦嚶嚀著,隨著陽具的逐步深入,俏臉上顯現出淫靡至極的媚人容光.

「真好……啊……」雲平慢慢地把自己的火熱男根逐分推入師娘的肛門,強烈的緊縮感讓他如登仙境,難以想像師娘如此細小的後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肉棒完全吞沒,雖然早已嘗試過多次,但少年每每總感覺到刺激無比.

他略略調整一下姿勢,然後就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啊……啊……噢……」美婦口中雪雪,低吟淺喚,她以前決計不會想到自己身後的這方處女地在讓小徒兒開墾後,竟會如此的銷魂蝕骨,以至於讓自己樂此不疲,回回都要享受一番,她浪叫著,粉嫩的胴體激動得不停抖顫,銀牙緊咬,快感如同狂濤巨浪般,一遍遍的衝刷著美婦的嬌軀.

……夕陽西下,潭中經久回響的淫聲浪語已漸漸平息,少年雲平懶洋洋的在水中舒展開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子在水面上載浮載沉的漂蕩.

美婦火熱性感的雪白嬌軀仍舊斜倚著潭邊的青石,嬌艷的桃腮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粉嫩的後庭菊洞處少年的精華兀自慢慢地溢出,一時間,四野靜寂,惟余蟬鳴鶯啼,好一個此時無聲勝有聲.

「平兒,明天你師父就和小婉回來了……」美婦媚蕩的俏臉上流露出些許奇怪的神色,或許是因為她心裡有點愧對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又或許是盼望眼下這種生活能夠永遠持續下去,好與徒兒夜夜春宵.

雲平「唔!」了一聲,卻是沒再言語.

自從一個月前師父帶著師姊去洞庭君山訪友,師娘偶然間撞見了他在潭中洗浴,自己就開始和師娘過上了春色無邊的「夫妻」生活,兩人幾乎無時無刻不粘在一起顛鸞倒鳳,共沐巫山雲雨,眼看不久後就再也無法享用這豐潤白膩的嬌媚胴體,怎不叫他悵然若失?

「小壞蛋,你師父回來後也要來找我……知道嗎?」美婦秀美頎長的雪白胴體滑入水中,如八爪魚似的纏在了雲平的身上.雲平感覺到師娘豐滿茁挺的豪乳貼在了自己的背上,兩顆相思紅豆來回摩挲,不禁魂為之銷.

「和師姊一樣,都是敏感的體質呀!」少年感慨著,轉身抱住了師娘來回扭動的雪白淫臀,胯下依舊挺直的大陽具用力頂進了師娘的桃源深處.美婦嚶嚀一聲,嬌軀輕顫,纖手托起胸前一隻雪白柔膩的大奶就塞進雲平口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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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人人都知道有個華山派,掌劍雙絕,威震天下.華山派自然住在華山之上,玉泉院、青柯坪、紫霞軒,亭台樓榭,鬥角飛檐,確是氣像萬千.然而就連華山派自己也不知道後山幽谷之中竟然住著一對十八年前冠絕江湖的「龍鳳俠侶」.

龍者岳奇山,外號「龍見九天」,鳳者梅萱,人稱「鳳舞銀河」,兩人俱是昔年叱吒武林的絕頂高手,但自從女兒岳思婉出世後就雙雙退隱江湖,過起了放逸瀟然的田園生活.

十年前岳奇山受故友之託收下一名男弟子,這便是金陵楚家的長孫–楚雲平,雲平天資聰穎,機靈敏悟,練功刻苦,孝敬尊長,岳奇山平日裡對他疼愛有加,一身絕藝更是傾囊相授,卻不想十年後,昔日的垂髫童子長成少年,竟會與美艷師母亂倫通姦,行那背德苟且之事,當真是天意難測,造化弄人!

這晚雲平又和師娘梅萱在床上盤腸大戰到半夜,好不容易才憑借自己特異的體質把這個如狼似虎的美婦喂飽.迷迷糊糊間已經一覺睡到了次日晌午.忽從谷外傳來幾聲清嘯,初時極遠,片刻間已到近前.

梅萱此時匆匆梳洗畢,兀自不放心的照照銅鏡,確信自己的嬌美粉腮上沒有留下男歡女愛後的殘跡,這才一整容裝,回復自己平素的端莊秀雅,迎出門外.

「娘,我和爹爹回來了……」只見一個窈窕玲瓏的倩影像乳燕歸巢般撲入了她的懷中,梅萱玉臂輕舒,摟住了女兒僅盈一握的纖腰,仔細端詳一陣婉兒那酷似自己年輕之時的嬌美容顏,笑道:「看看你,才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曬成個黑丫頭了!」「娘……」岳思婉嬌嗔不依地靠在母親懷中撒嬌,還待再說,旁邊一個聲音傳來:「師父,師姊,你們回來啦.」岳思婉瞟了多日未見的師弟一眼,美眸中柔情似水,俏臉暈紅的應了一聲,乖巧地站在一邊,這時靜立一旁的岳奇山走上前來,朗聲笑道:「雲平,這些日子難為你照顧你師娘了.」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梅萱不由得粉臉微微一紅,這些日子以來讓小徒兒代替丈夫的位置,與自己沒日沒夜的雲雨歡好,確實讓她有點於心不安,梅萱飛快地瞟了雲平一眼,嫣然道:「相公,我們進屋裡說罷.」「好,好!」岳奇山說著伸手握起妻子的纖纖柔荑進了屋子,雲平剛想跟進去,衣角卻被人輕輕拉了一下,他回頭一看,師姊正羞紅著粉頰,脈脈凝視著自己,水汪汪的秀眸裡漲滿了濃情蜜意.

他會意地一笑,伸手摟住師姊柔若無骨的柳腰便向隔壁的木屋走去,岳思婉嚶嚀一聲,紅暈更增,被小師弟一碰就渾身乏力,任由雲平把自己拉進房中.

「師弟……別,爹娘在隔壁呢……」岳思婉低低嬌哼了一聲,雲平卻哪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早已環抱住師姊結實挺翹的美臀,一隻手老實不客氣地伸進褻衣,按在了少女綿軟而又極富彈性的酥胸上.

「師父師娘也在細述衷腸呢,不會顧得上我們的!」雲平吃吃輕笑著,伸指挑開了師姊的小肚兜,以便雙手完全掌握住少女胸脯上那兩只豐盈尖翹的乳峰,指尖更長驅直入,順勢捏住了玉球尖端的細小蓓蕾.

「師姊……比上個月更大了……好滑喲!」「噢……」岳思婉嬌軀一陣顫抖,飽滿鼓脹的乳房上那兩顆嬌美的相思紅豆遭到師弟怪手的侵襲,立刻充血硬立起來,像是經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少女螓首後仰,檀口半張,還沒等她發出嬌吟,雲平的火熱雙唇已經蓋了上來.

「啊,啊……」岳思婉只覺得渾身火燙,師弟的兩只怪手仿如帶電似的在自己玲瓏浮凸的嬌軀上遊走,所到之處無不令她酥麻難當.

雲平嗅著師姊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清幽體香,感受著手中滑膩柔爽的冰肌雪膚,不由得熱血上腦,欲焰狂燃.

岳思婉好不容易才把滑軟的小舌從師弟的嘴裡抽出,嬌喘細細間,猛然粉腮如桃花般暈紅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豐臀下那男人的權柄火熱而粗硬的脈動.

「師弟……」岳思婉嬌羞至極的輕嚶一聲,仰起俏臉看看豐神俊朗的師弟,心下既是羞又是喜.

雲平知道不能破了師姊的處子之身,否則給師父師娘發覺那可乖乖不得了,於是他解開腰帶,把胯下赤筋暴起的男根露出來,對師姊輕聲耳語了幾句.

「小壞蛋……」岳思婉雖說早和師弟做過多次,但聞言還是羞怯無比,俏臉緋紅.性感的嬌軀扭動幾下,最後還是柔順地低下了頭,纖纖素手握著少年挺直火熱的大肉棒,秀眸半合間流露出與她文弱秀美的端莊外表全然不符的媚蕩秋波來.

只見少女香噴噴的舌尖兒在少年的大龜頭上極盡淫蕩的輕輕一挑,隨即張口就把少年的粗長性器含進了櫻桃小口之中.

雲平爽得直吁一口涼氣,低頭欣賞嬌美的師姊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地吞吐套弄著,陽具進進出出,沾滿了少女甜蜜的香津,心下不禁感嘆,岳思婉的口交技巧幾乎是無師自通,比之乃母實是不遑多讓,雖無法真個銷魂,但這般帝王式的享受已令他心醉不已.

岳思婉可不知道就在幾個時辰前,小嘴裡的這條心肝寶貝兒還在自己母親的前庭後洞裡翻雲覆雨,肆意撻伐.

「哦……哦……要射了……」少年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在師姊的櫻桃小嘴裡逐漸的脹大,忍不住用力挺動起來,少女從瑤鼻間發出陣陣銷魂的嬌吟聲,顯是不堪刺激,欲仙欲死.

突然,雲平的身子劇烈一顫,少女只覺得一股股火辣辣的熱流從師弟的大肉棒裡噴出,射進了自己的檀口之中,她黛眉微皺,想要避開那些骯髒物什,可雲平緊緊抱住了師姊的螓首,不讓她離開,少女幽怨的瞟了這個小惡霸一眼,惟有用濕潤的小嘴銜住他的大龜頭,把雲平不住射出的精液全部咽下肚去.

雲平看著美艷的師姊第一次乖巧地吞下自己的精華,嫣紅的嘴角邊緩緩溢出一絲乳白色的液體,想到這種淫靡的景像幾個時辰前同樣出現在師娘的床上,少年的心裡掠過了一陣邪惡的快感……兩人剛剛走出房間,就看見岳夫人梅萱微紅著眼眶快步的走來,顯是芳心大亂,她也沒注意到女兒零亂的鬢發和暈紅的雙頰,只是對雲平顫聲道:

「平兒,你來一趟.」楚雲平不明就裡的與師姊一同來到師父所居的木屋,岳奇山正在來回踱步,見雲平進了門,始才嘆了一口氣道:「平兒,你娘剛才飛鴿傳書,想讓你回去一趟.」雲平不由一怔,他自四歲起便跟隨師父師娘,親娘長的什麼樣子都已記不清楚,多年來更是杳無音訊,這會兒卻突然來信要自己回家,實在是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平兒,你已漸漸懂事,今天為師就要好好跟你講講你的身世.」岳奇山捋須沉吟,半晌方才續道:「你也知道自己身出金陵楚家,卻不知這楚氏實乃江南一大望族,詩書傳家,人才輩出,幾乎代代有進士翰林.唉,怎料天意弄人,楚家傳到你父親的這一代,人丁單薄不說,你父親楚文淵還無志於仕途,不屑讀那經曰子雲,偏要去闖蕩江湖.」說到這,岳奇山清矍的臉上現出一絲溫暖的笑意,「我也就是在那時認識你爹爹,他武功雖然不濟,但襟懷寬廣,豪邁仗義,叫人好生相敬,於是為師便與他結草銜環,拜了八拜,立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唉,只可惜……」岳奇山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神態落寞,彷彿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你爹爹家學淵源,琴棋書畫無不精通,那也不消說了,他外表更是英俊不凡,風流儒雅.」說著摸了摸雲平的腦袋,笑道:「你就很有你爹爹的影子,一般的俊俏無雙!」旁邊的梅萱和岳思婉聞言俱是心兒一顫,兩對妙目齊齊凝注在雲平身上,臉上各自飛起了一團紅雲.

岳奇山卻沒留心,續道:「你娘『彩練仙子』蕭若琪武藝高強,名動江左,巾幗不讓須眉,那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她與你爹爹一見傾心,很快就私定終生,但想那楚家何等門第,文淵不法祖訓已屬不肖,現在更要娶一個在江湖上拋頭露面的女子為妻,族中長輩豈能容忍?

「於是眾人竭力阻止,他的母親更以死相逼,文淵是個大孝子,又怎敢把親娘迫上絕路?當下也只得取消婚約,蕭若琪與情郎心心相印,知他為難之處,然而那個時候她已懷有身孕,那可是無論如何也拖不得的.你娘也真是個奇女子,毫不拖泥帶水,效那愚夫愚婦之行,她咬著牙堅忍,自己覓地產子,這便誕下了你!」雲平聽得目瞪口呆,何曾想到自己的身世竟有如此曲折,念及父母往昔的辛酸,不禁悲從中來,心下凄然.

卻聽岳奇山更續道:「你娘生下你後,獨力撫養,日夜盼望著能與你爹爹團聚,白頭偕老,怎料天地不仁,對她竟無絲毫眷顧.楚家為防你爹娘私奔,不僅把你爹軟禁在家,還出重金聘請了高手護院,叫你爹逃也逃不掉,你娘救也救不了.如此這般,一對苦命鴛鴦再無重逢之日,你爹爹鬱郁寡歡,終於久積成痾,彌患重病.

「為師那時正在西域,聞訊後急赴金陵,怎知卻還是晚了一步,只見到文淵最後一面,你爹爹彌留之際,心心念念的還是你母子二人.他囑咐我收你為徒,並傳你武藝,就是想讓你將來有力量選擇自己的人生,不要像他……像他這般窩囊……」岳奇山說著已是虎目含淚,心神激蕩.

「你六歲那年,文淵終於駕鶴西去,我遵照他遺囑,在杭州尋到了你母子二人,你娘聞知丈夫的死訊,悲痛欲絕,我好說歹說方才勸住.她聽我講要帶走孩子,本執意不肯,但知道了是文淵的遺願,這才勉強答應.於是你便隨我上了華山,而你母親則是形影相弔,煢煢孑立.這些年來,她始終沒有與你聯系,並非因她淡薄骨肉之情,而是怕你練武分心,故才忍痛割捨,這一節你須得明白!」雲平躬身答道:「徒兒謹記!」岳奇山點了點頭,笑道:「如今雲過天清,你在華山上學藝十年,也算略有小成,好歹沒有愧對你九泉下的父親,既然你娘思念你得緊,那便回去探望一下她吧!」……雲平默然瞟了瞟身旁的師娘和師姊,二女均是秀眸微紅,他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點頭道:「師父,我什麼時候走?」岳奇山捋須沉吟道:「三天後吧,你且收拾收拾,這幾日更要勤加練武,江湖險惡啊,你的功夫雖已不弱,但遇上真正的一流高手還是得吃不完兜著走!本來師父應該陪你走上一趟,可我細細想來,既然你已經是武林中人,那麼行走江湖乃是遲早之事,總不能讓你永遠生活在師長的羽翼庇護之下.

「因此我索性放你單獨下山游歷,一路上除了小心自保外,還得多學多看,博聞廣記,這樣對你將來的發展大有好處!」……是夜.

山谷中的一條隱蔽溪流邊,兩條赤裸裸的肉蟲扭纏在一起.

「師弟……啊……啊……」岳思婉火熱而性感的雪白胴體橫陳在岸邊的青草地上,無力而銷魂的扭動嬌吟.

雲平此時正緊抱著師姊豐潤白嫩的美臀,埋首在少女結實修長的玉腿間,舌頭大肆舔吮著那幽叢中的迷人花瓣.

少女春潮泛濫,愛液汩汩成流,小嘴裡的嬌哼聲愈加迷亂放蕩.一雙小手用力的捏揉著自己胸前的兩座巨峰,尖端的粉紅蓓蕾已是高高硬立.

「師弟,饒了……饒了姊姊吧,啊……啊……姊姊給你……」「這可是你說的喲!」少年志得意滿的從師姊汪洋一片的銷魂處抬起頭來,岳思婉嬌喘細細,俏臉暈紅,銀牙輕咬,嗔罵道:「小壞蛋,就會使壞!」口說不依,身子卻主動轉了過來,背對著少年跪在草地上,玲瓏有致的粉嫩胴體在皎潔月光下顯得分外窈窕婀娜.

雲平吃吃邪笑著,騎跪在少女的渾圓盛臀後,一手撫摸著師姊的香脊,一手輕握住自己胯下的那根粗長大陽具,龜頭抵在少女濕滑的小穴口上來回磨蹭,岳思婉如遭電殛,通體抖顫起來.

「師弟……啊……別逗姊姊了,啊……」雲平不顧少女的哀求,惡作劇似的伸手在師姊充滿彈性的玉腿上捏了一把,爾後大龜頭向上頂壓住少女的粉嫩菊庭,慢慢用力插了進去.岳思婉哪裡承受得住這等撻伐,頓時疼得冷汗直冒,銀牙緊咬,發出陣陣如泣如訴的幽怨哀吟.

「慢點……慢點……姊姊好久沒弄了……哦……好漲……」原來兩人在月前在濃情似火時,岳思婉光用小嘴已經難以舒解師弟的慾念,於是雲平強行衝入師姊的後庭菊洞抽弄了一陣,岳思婉愛極了這個小師弟,加之她本性堅韌,也就咬牙承受了下來.

沒想到雲平享受了女子後庭那無與倫比的緊湊後,竟食髓知味的一再要求,這也就是他把梅萱弄上床後,何以要執意開墾師娘菊洞的原因.岳思婉與母親的體質一般無二,在這種淫邪的要求下,竟也慢慢發現了個中銷魂之處,於是和小師弟戀姦情熱之時便任由他做那後庭的另類享受.

「啊……啊……啊……」隨著雲平抽插速度的加快,岳思婉只覺得自己的肛門深處讓那根粗長巨物塞得滿滿當當,這種充實感令她忍不住驚聲歡叫,雪白的豐臀前後迎湊起來.

雲平扶著師姊的盈盈纖腰愈戰愈猛,少女的菊穴緊緊地吮咬著他的大肉棒,抽送之間如潮快感波濤般湧來.

「天呀……受不了了……啊……啊……快給我……啊!」岳思婉方才已讓雲平舔弄的高潮迭起,現在強烈的刺激來回沒有多少時間,已讓她魂飛魄散,嬌軀劇顫.雲平忽覺一陣酥麻直衝頂門,頓時把持不住,陽具「撲哧!」一聲的盡根插入,火熱濃精隨即噴薄而出.

「啊!我也來了……」雲平緊閉雙目,如做牛喘,肉棒快活的激射著,身子則壓到了師姊的滑嫩玉脊上,岳思婉口中雪雪,婉轉嬌啼,媚眼如絲的享受著情郎對自己胸前兩只飽滿椒乳的親密愛撫.

過了好一會兒,岳思婉突然嬌呼一聲,「小壞蛋!」原來她的纖纖柳腰已被小師弟抄起,菊穴裡的那根粗長硬物又開始勃然躍動起來,一對少男少女隨即陷入了更加瘋狂的歡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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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數日,岳奇山嚴加督促徒兒習武,雲平也就不敢再找師姊,然而近月以來他早已慣了夜夜春宵、無女不歡,現在突然間要他戒色禁慾,怎還不把他憋出病來?

無奈何,也惟有閑時覷空自慰一番聊解飢渴.幸得這日正練著岳奇山的絕藝「飛龍九式」.

師娘梅萱忽然來到近前,只見她先是白了雲平千嬌百媚的一眼,才對丈夫笑道:「相公,我瞧平兒這兩天拳腳功夫也練得夠多了,輕功暗器卻有所荒疏,是不是該當補一補?」岳奇山想想也覺有理,雲平招式雖精,但囿於年紀,功力不深,加之江湖閱歷又淺,真和高手放對,十有八九討不得好去,倒不如那逃命偷襲的本事來得實際,於是點頭道:「也好,你便帶他去林中習練習練吧.」雲平哪還不知師娘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名曰授藝,其實是尋著借口來和自己幽會,當下強壓著心中狂喜,隨師娘來到密林深處.

走了一程,梅萱突然扭轉嬌軀,指出如風,彈了雲平一個爆栗子,雲平大吃一驚,撫著額頭愣在當場,卻聽梅萱嬌嗔道:「狠心短命的小鬼,說好了要來找我,這幾日卻不知躲到了哪兒去,你……你……把師娘撂在一邊,可……可叫人家如何是好?」說到後來已是細若蚊蚋,幾不可聞.

雲平這才明白原來師娘是空閨寂寞,心中怨憤,哪還不聞弦歌知雅意,縱身撲上,覓著師娘的櫻唇便狂吮起來.

梅萱熱情響應,動作大膽而火辣,香舌用力地與徒兒親密地交纏,在他嘴裡激烈地攪動,彷佛要把他的魂魄都勾出竅來,同時梅萱還主動地抬起玉腿,貼上雲平的下身,用自己溫軟鼓脹的陰部隔褲上下磨蹭徒兒怒挺的大雞巴.

在熱烈的激吻中,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小徒弟巨大的陽具接觸到自己豐腴的陰戶時,正在陣陣的脈動.雲平自也不甘寂寞,手腳並用,在梅萱性感的嬌軀上徐徐地按摩搓揉,無微不至地細細品味,每寸肌膚都不肯錯過,渴望地享受師娘肌膚的溫暖滑潤,舌頭戳在梅萱的小嘴裡翻攪,貪婪地吮吸美婦甜蜜的香津.

「平兒,咱們就在這裡干嗎?會不會給你師父發現?」梅萱的靈智尚存一絲清明,嬌喘著問道.

雲平也心下遲疑,他雖恨不得立馬就把師娘脫個精光摁在地上狂操一番,但此地離木屋實在太近,兩人情濃之時只怕會吵得宿鳥驚飛,師父武功高強,焉有不覺之理?

若讓師姊無意間闖入撞破,那更是嗚乎哀哉.雲平沉吟片刻,已有計較,他拉著師娘的柔荑,運起輕功,飛奔兩裡來到山谷東北角的一處峭壁之下,只見怪樹盤根,亂石錯雜,一穴隱於其間,入口處灌木叢生,若非凝目細看,決計難以發現.

梅萱一見之下頓時心花怒放,香了雲平一口後贊道:「平兒,這樣一處好地方你是怎樣找到的?」雲平笑著回答,原來他小時候在林間戲耍,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洞穴,還看到裡頭住了一隻黃羊,長得奇形怪狀,他以前見過師父打獵,於是做了弓箭長矛便去捕羊,不想那羊長得不討好,性子倒是溫馴得緊,竟然讓他手到擒來,美美的飽餐了一頓.

雲平可不知道,那黃羊乃是一隻千年成形的淫羊霍,男子食用後陽火極盛,就算黃口小兒也能在一夜間發育成熟.自己得淫羊造化之功,在弱齒之齡,就已擁有了遠超成年猛男的粗長性具,行房耐力更是天下無雙.

雲平自然不知這個中神妙,他只知道自己天賦異稟,應付師娘這種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婦尚且不在話下,通宵作戰更是絲毫不覺疲累.梅萱得有雲平這樣可遇難求的閨房寶貝供己銷魂行淫,自是心神皆醉,極力討好.

二人來到洞中,只見乾爽清潔,無甚穢物,心下更喜,當即相擁相抱,激情狂吻,雲平又開始在師娘的身上摩挲,大逞手足之欲,他一把按上梅萱那對裂衣欲出的豪乳,隔衫輕撫細捏,梅萱給徒兒摸得胸部癢癢的、身上酥酥的,小穴也不知不覺中淫水泛濫.

雲平見師娘連連嬌聲低吟,渾身抖顫,哪還不知道她此刻春情難抑,欲焰熊熊,雲平年紀雖小,御女經驗卻已頗豐,對於梅萱那更是駕輕就熟,了如指掌.

近月來一直和她以師徒之名行著夫妻之實,然而就是這個與之夜夜春宵的師娘,每一次床第交歡,都讓雲平覺得她較之前艷色風情更勝一籌,是以雲平總不願過快的直入主題,他要細細地玩賞這個誘人的美嬌娘,細審她的絕世姿容,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膚,體驗她無窮無盡的性感魔力.

梅萱的靈魂兒也在小徒弟的愛撫下似欲離殼飛出,她用瑩白勝玉的雙手死命摟住少年,獻上火辣的香吻,雲平熱烈反應,忘情吮吸,伸出舌頭與師娘抵死糾纏,兩人唇舌相交,相互度著唾液,水乳交融,直不知今夕何夕.

唇分,已是口乾舌燥,雲平胯下的陽具早已勃起,緊密的隔裙摩擦著師娘的陰戶,梅萱口中雪雪,感受著雲平男根的強大壓力,雙手無力地搭在徒兒肩上,欲仙欲死.

「唔……唔……快……快幫師娘脫……脫衣服!」雲平哪還客氣,迅速地解開梅萱身上的真絲繡裙.

衣衫褪盡,雲平陡然眼前一亮,梅萱內裡竟還穿著一套近乎袒胸露臍的湖綠色輕紗,那真是世上最具挑逗性的裝束,一方細窄的抹胸小得就像是擺設,豐盈茁挺的豪乳完全不受拘束的展露著,身體的任何一絲動彈都使兩個大奶子彈跳得如要炸裂一般,尖挺的乳頭隔著薄如蟬翼的褻衣肆無忌憚地向雲平招搖.本已十分豐腴的盛臀在騎馬汗巾的束勒下曲線盡展,一凸一凹,簡直驚心動魄.

如此絕麗艷景令雲平色慾急升,勃起的陽物上赤筋爆顯,龜頭火紅飽脹,隱泛亮光.

梅萱渾身發抖,連好好站立也似不能,她緊咬銀牙,一隻玉手伸到徒兒胯下不停的套弄肉棒,直弄得雲平昂首吐氣,顯是不堪刺激,興奮欲死,呼吸越來越急,如做牛喘.

突然,他雙臂一緊,環住梅萱的纖細柳腰,雖然他比師娘還矮了小半個頭,但少年人的力氣本大,梅萱又身體輕盈,雲平於是毫不費力地就將師娘抱起,一對碩大的美乳正好貼上他的面頰.

梅萱唔唔低吟,緊緊抓住徒兒的頭發,像要把他整個兒都塞入自己深深的乳溝之中,雲平自然也不負期望,扯去師娘胸前的那塊「遮羞布」,左右開弓,全心舔咬兩顆嫩紅的乳頭,只恨不能長出九條舌頭,從梅萱豐滿的椒乳中舔出奶汁來.

「唔……喔……平兒,用力……咬……師……師娘的奶奶……唔……真……真舒坦透了……」胸口間傳來的陣陣快感令梅萱爽到連頭皮都發麻,吟叫聲更是逾發騷浪,雙臂越箍越緊,兩顆跳彈的美乳把雲平夾得直要窒息.

雲平好不容易才從埋首的乳溝間探出了頭來,長長地吸了口氣,雖給夾個半死,但他確是愛煞了這對寶貝,它們是如此的豐盈活潑,有時讓他枕藉而眠,有時又逗引他興奮地完成無比快人之事.

「師娘,平兒真的好愛好愛你,好捨不得離開你!」雲平對梅萱情深款款地說.

「師娘也愛你,也捨不得離開你,杭州的事一了,記著趕緊回來!」梅萱說著輕咬唇皮,羞紅著臉輕聲道:「那現在,也讓我最愛的大雞巴插進師娘的小穴裡來吧!」雲平哪裡還猶豫,把師娘橫抱到一塊平整的大石上,效法前夜對付師姊的體位,下體對著梅萱的臉,埋頭到她兩條瑩白如玉的粉腿之間,先扯去那條性感的騎馬汗巾,然後伸指掰開陰戶外兩片早因激動而充血的粉嫩肉蚌,把舌頭完全塞進師娘的陰道之中用力刮舔,舌尖更是緊緊圍繞陰核猛烈撩弄,一刻不松.

「噢……平兒好棒……啊!不……不要停……用……用……用力舔……唔……噢……」梅萱歇斯底裡地歡叫,美臀狂扭,雙腿緊緊夾住徒兒的脖頸,顯是已達快樂的巔峰.雲平越咬越急,越舔越深,直搗得陰洞內淫肉亂顫.梅萱嘶喚之餘口無憑籍,於是握住雲平的肉棒溫柔舔啜,兩人各含性器,只把對方弄得心肺皆酥.

梅萱口技極高,肉棒吞進吐出,舌頭從陰囊一直舔到冠溝,口腔溫熱,舌尖靈動,銀牙輕咬,雲平心醉神迷,肉棒又再暴脹寸許,灼熱如同火炭,此時已是再難堅忍.

於是他放開舔咬的陰埠,轉身跪立,將梅萱的雙腿架到肩上,使一招「老漢推車」,陽具對准穴口,「滋!」地一下全根插入,梅萱渾身鬥然一震,既而叫床聲地動山搖般響起:

「噢……喔……平兒……的雞……雞巴好……好大!師娘……讓……讓……讓你插……插死了……噢……用力……啊……啊……好……好爽啊……」雲平挺起身抽插,起初九淺一深,接著三淺一深,到後來越推越猛,越插越急,次次直頂花心,陽具毫無間隙的填滿整個小穴,讓梅萱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充實感,美麗的俏臉也都興奮得變了形,下體淫水汩汩成流,與雄健的男根摩擦出「唧唧」的響聲,雲平不停喘著粗氣,額上涔涔出汗,雙手繃直,肌肉糾結,直把梅萱胸前的美乳擠成了兩團肉球.

「噢……雲平……好丈夫……好老公……喔……你太棒啦……師娘的小……小穴……要……要讓你插……插……翻了……啊!喔!輕……輕……點……噢……師娘要……要給你的大……噢……大雞巴插……插死的……」梅萱一邊浪叫求饒,一邊更加賣力地迎合著小徒弟的抽插,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豐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轉挺聳,披肩的秀發隨著身體的顛動而零亂的飄散在胸前,整張臉都顯出迷人的玫瑰色,口中雪雪,言語不清,無疑已是完全沉浸在淫倫的快樂之中.

雲平年輕氣盛,急插猛送了百多下,愈戰愈勇,梅萱卻已丟了三次,陰精泄得滿身滿地,整個山洞裡都回蕩著少年粗野的呼吸和美婦滿含春情的呻吟.

忽然間雲平感到師娘的小穴內產生一股極強的吸力,不禁悚然一驚,深呼一口氣想待穩住,不料精關松動,他知大勢已去,於是猛抬陰莖在梅萱銷魂洞裡強烈研磨幾下,穴內淫肉劇烈抽搐,一股一股灼熱的熱流迅速包圍龜頭,他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抽動兩下,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往裡一插,幾乎連陰囊也一起插了進去,龜頭直抵子宮口,然後大叫一聲,滾滾男精勃然噴發.

梅萱全身極度痙攣,粉臉漲得通紅,緊緊地摟住雲平,下體不住地聳動,與他抵死纏綿,不放過他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彷彿要把它們全部吸收入子宮內,陰道口的肌肉一放一收,竭力榨乾徒兒的所有存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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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光彈指即過,其間梅萱又找雲平「傳授」了幾次暗器輕功,岳思婉也和師弟「合練」了幾回華山劍法.然而不管二女如何難舍難離,雲平也終有下山的一天.

這日,他背負行囊,腰佩長劍,與師父一家在清風峽峽口道別,只見師娘和師姊俱是珠淚盈眶,泫然欲泣,不禁也有幾分悵惘.

岳奇山哪知妻女的心思,還以為她們擔心雲平年紀太小,會在江湖上吃虧,當下軟語安慰,說雲平不過是回家探親,略盡孝道,不久即會歸來.

雲平聽了心下暗笑道:「對!我早日歸來好讓你戴綠帽子,賠了夫人又送女兒,做個雙料大烏龜!」雖做如是想,卻哪敢表露出來.他故做嚴肅,恭恭敬敬地向師父師娘鞠了個躬,又朝師姊眨了眨眼睛,這便掉頭下山,灑然而去.

第二章
絳仙「哦……哦……好哥哥……用力……」嬌美的女子浪叫聲在寂靜的夜空裡顯得格外淫靡,樹林中的一塊草地上,一對赤裸的男女翻來覆去,瘋狂交纏.

男子身體肥胖,頭上懶散地綰了個道髻,趴在女子的白嫩胴體上,大屁股沒命地起伏著,那跨下一根烏黑粗長的硬物在女子雪白的兩腿之間抽抽送送,漾起了陣陣銷魂蝕骨的雲雨之聲.

「小狐狸精,穴兒真緊……看道爺干不死你……」胖道士伸出祿山之爪,掀起了身下女子盤在自己肥腰上的兩條修長玉腿,扛在肩上,這樣他的屁股就可以挺動得更加迅猛,肉棒就可以插得更加深入.

女子胸前兩只豐滿鼓漲的大奶劇烈抖顫著,纖細的腰肢隨著道人的挺撞而來回媚蕩地扭動,嬌艷迷人的俏臉上盡是欲仙欲死的浪態,半張的櫻唇不住吐出悅耳的嬌呼:「啊……道……道爺,頂到奴家的……心兒上了……啊……啊……用力……」「小浪貨……道爺的夠長吧,頂死你!」道人急速的在女子兩腿間濕滑柔嫩的甬道裡抽送,只覺得這個狐狸精的桃源深處似有一股暗暗的潮湧,弄得自己精關幾欲失守.

這道人也是老吃老做的主兒了,自然知道這浪貨欲要趁機盜取自己的真元.

急忙舌頂上頜,穩住沸騰的血氣,權杖用力刺入女子的浪穴盡頭,大屁股沒命似地旋轉起來.

「噢,道爺……奴家不……不行了……」女子嬌聲尖叫著,豐臀用力向上迎湊,似要進入極度快活的高潮之中.道人見此情狀,淫邪的大笑著,張嘴舔咬女子胸前插雲雙峰上的紅潤櫻桃,大肉棒更加賣力抽插.

「啊……」女子雪白豐潤的玉體驟然緊繃,兩只纖纖素手在男人的脊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銷魂下體處愛液泛濫似地決堤湧出.道人剛想給這浪貨最後的一擊,猛然間只覺得渾身酸軟乏力,如死狗般癱在了女子的橫陳玉體上.

「賤人,你……你的指甲……」女子原本媚波流動的美眸輕輕開啟,變得清亮而冰寒,她藕臂輕舒,將道人的身子掀在一邊,白嫩誘人的玲瓏玉體直立而起,一對豪乳顫顫巍巍,猶如波濤蕩漾,只聽她冷笑道:「饒你其奸似鬼,也得著了本姑娘的道兒!」說著,她彎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裙,穿戴畢,便從道人攜帶的一隻皮囊中摸出一個玉石雕成的藥瓶,打開聞了聞,這才嬌笑著道:「不錯,果然是這個.」「你……你怎麼知道我有火雲丹的?」道人不由得駭然失色,他身攜異寶,這個秘密除了靈虛老道和武當同門外,絕少外人知道.然而自己明明已將靈虛毒死,又甩開了同門的追捕,那麼眼前這個女子卻是從何得知消息?

「哼,你以為你這頭臭豬有什麼值得本姑娘投懷送抱的地方?!若不是姑娘我那一日無意間跟在你們兩個牛鼻子後面聽到了這個秘密……不過可白白便宜了你,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您老人家就在這兒好好享受吧.」吃吃嬌笑聲中,女子窈窕曼妙的嬌軀一閃,已如芙蓉仙子般躍過樹梢,婀娜的身影霎那間融入了無邊夜色.

「絳仙……你這個賤貨……」癱倒在地上的道人氣息微弱,眼前一片昏黑,意識也逐漸模糊下來.

就在此時,兩個人影從遠處穿林而來,其中一個身材較高的落到道人身旁,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隨即扯過地上的道袍蓋住道人的下體,這才轉身道:「田姑娘,這牛鼻子大概就是玉虛真人,看來快不行了.」一個黑影迅速靠近,卻是一位淡藍衣裙的少女,長得眉清目秀,容光照人,她低頭瞧見道人半裸的身子,不由得俏臉暈紅,朱唇輕啟道:「吳少俠,他是中了毒嗎?」「看來是的,只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絳仙……絳仙……」玉虛真人氣若游絲般的聲音令兩人精神大振,急忙湊耳傾聽,可惜這道人只說了兩句便已毒發身亡.

這時一陣香風飄過,幾個曼妙秀頎的身影緩步走來,當中一位美婦,百褶碎花裙配上淡青色綢衫,顯得纖腰楚楚,不盈一握,酥胸飽滿,傲然茁挺,氣質高貴嫻雅.身旁各站著兩個白衣白裙的嬌美少女.

「見過宮主.」「花姨好.」少男少女躬身施禮,美婦瞥了眼地上已成死屍的玉虛真人,黛眉輕蹙問道:「月琳,玉虛死了嗎?」「是的,我與吳少俠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奄奄一息了.」田月琳話音剛落,旁邊的年輕人吳朔便躬身續道:「稟宮主,玉虛真人臨死前說的那個什麼絳仙,似乎就是江湖上惡名昭著的邪派魔女.」「唔,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淫婦.你且搜搜玉虛的行囊,看看裡頭可有一瓶丸藥!」「是!」吳朔答應著仔細翻查了一遍屍體旁的革囊,又四下搜索一番,自然沒有任何發現.

「稟宮主,革囊裡沒有藥瓶,看來東西是給那妖女取走了.」美婦沉吟片刻,轉向藍衣少女道:「月琳,你從天山來?」「是的,師父遣我來中原辦事,路上碰到吳少俠,便結伴同行,正想去拜見您呢!」「哦,現在既然已經遇到了,那大家就一起走罷.」說著,眾女齊身飛掠而起,吳朔看著中間兩女豐腴窈窕的優美身影,目光裡浮現出邪惡的淫光,一閃即逝.他彎腰撿起道人的革囊,也跟著消失在融融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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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集,算是伏牛山區的一個大鎮,由於它是附近幾百裡內唯一交換皮草山貨的地方,所以每天行走的商人幾乎比本地居民還多,人員非常復雜.

雲平初次出門,也不大識得路,本想到漢水邊上租船代步,怎料在綿延千裡的伏牛山區裡轉了幾天都出不去,總算且問且走地來到了山區外沿的余家集,他一進鎮裡就覓了間客棧住下,這家店子位於余家集的西南角,周圍都是本鎮上富戶的宅院,環境顯得比較清幽.

楚雲平在天字一號房內睡了整整一個下午,掌燈時分才從小院裡出來,直接走進了前院的廳堂,這時正是用膳的時間,廳上坐無虛席.雲平四下掃了一眼,見無空位,便踱上二樓,揀了個臨窗的雅座坐定.

他點了幾樣小菜,呷了一口清茶,便開始游目四顧,只見對面桌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襲雪白的長袍,倜儻不羈.女子正值二九芳齡,黛眉秀眸,櫻唇桃腮,尤其藍色衫裙當中一條玉鳶帶,更顯得纖腰楚楚,酥胸異乎尋常的飽滿高聳,給她原本秀麗端莊的外表憑添了不少媚人艷色.

雲平暗喝一聲彩,只覺這少女雖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卻隱有一種騷在骨子裡的風流,他抬眼瞧去,正好與這少女明亮的美眸對個正著,少女不由一怔,隨即抵受不住雲平灼熱的眼神,扭頭別向,粉頰已是紅暈大盛,嬌艷欲滴.

旁邊的男子眉頭一皺,凌厲的眼光掃向雲平.

少女低聲說了幾句話,雲平隱隱約約聽到,「算了……還是個孩子……晚上要……別打草驚蛇……花姨……」,正要凝神細聽,那兩人已經結帳下樓.

山區的夜晚頗有些涼意,雲平在集市上逛了一圈後回到客棧.剛躺下不久,就聽到房外隱有響動,他飛身掠出天井,只見兩條人影從前院的房頂一閃而過,月光下赫然便是晚膳時見到的那對男女.

雲平本想追出去一瞧究竟,但記起師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叮囑,惟有強壓好奇心,轉身回房.剛合上門,忽覺室內多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

少年不動聲色,走到床前慢慢撩起帳子,突然間從被單間伸出一隻雪白的素手,閃電般急探他胸前大穴.

雲平向前邁的腳步不變,身子一側,右手撮起成刀切她虎口,使的是師娘傳授的小擒拿術.那隻玉手反應也快,皓腕一翻,蘭花指束起,直削雲平脈門.

少年的衝勢不減,右手疾收之際整個身子撞上被褥,壓在了一個柔軟芳香的肉體上,只聽得一聲嬌呼,兩個人齊齊滾到了地下.

雲平吃吃一笑,右手捏住了女子的皓腕,左手連點她數道大穴,讓她運不起絲毫真氣,卻沒點她的麻穴和啞穴.

剛要說話,就聽得頭頂的屋瓦上有夜行人腳步疾掠的聲響.隨即兩片火熱香甜的櫻唇堵住了自己的嘴巴.雲平不由得一怔,感覺到身下這女子的年紀似乎不大,頂在自己胸前的飽滿雙丸卻尺寸驚人並且彈性出眾.

過了一會兒,四周又復沉寂下來.

雲平稍稍抬頭,就著窗外射進來的清冷月光,發覺眼前竟是一張風華絕代的如花嬌顏,只見得此女面如秋月,體態豐盈,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冰肌雪膚,身段娉婷,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纖纖,雲發後攏,素顏映雪,明眸皓齒,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帶著一層婀娜嫵媚的意味,確當得起傾國傾城、落雁沉魚.

雲平心下暗贊:「師娘、師姊,以及晚間見到的那個少女都已屬絕色,然而跟這個女子相比,似乎全都遜了幾籌!」此時,這位絕代尤物也正媚眼如絲地望著雲平,她仰躺在地上,玉體僅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紫裙,傲人的酥胸裂衣欲出,下擺處袒露著兩條肉光緻緻的圓潤玉腿.

雲平嘴裡一陣發干,他出山後尚是首次見到如此大膽成熟的美艷女子,下體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你……」「噓,小弟弟,別說話……」這個女子正是被移花宮宮主花解語以及田月琳、吳朔等人一路追尋的邪派高手–絳仙.

她好不容易逃到余家集,剛覓得一家客棧住下,想要稍事休息,卻發覺又被仇家盯上,慌亂間便逃到了雲平房中,本以為住店的多半是個尋常客商,哪料到會遇上個練家子,雖然年紀幼小,但武藝精強,自己一時大意下竟著了道兒.

絳仙機智過人,雖失手被擒,卻毫不慌亂,臉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下則飛速電轉,籌謀脫身之計.

她見楚雲平十六七歲年紀,不像追尋自己的仇家,似乎可以好言相向,誆他放了自己,於是暗中盤算,急擬一番說辭.

正自沉吟,忽覺一條粗硬之物抵住了下身,絳仙乃是床第間的高手、脂粉國的狀元,當即意識到那是男性的陽剛反應,頓時又驚又喜,迷人的肉體正是她最大的本錢.

以往遇到高手,難以力敵,她便會小施手段,把一眾蠻漢迷得神魂顛倒,最後輕而易舉地反敗為勝,此著百試不爽,本為她拿手好戲,只是她見雲平太小,恐怕對何為「女人」都沒什麼概念,是以壓根兒沒往這方面想.

如今感受到身上少年強力的壓迫,絳仙心下暗喜,已有計較.

只聽她嬌聲嚦嚦地道:「這位少俠武功高強,小女子佩服之至,不知少俠可否大發慈悲,解了小女子身上的穴道,奴家願薦枕席!」說著纖纖素手下擺,解開了自己的繡裙,裡面一絲不掛的胴體有如羊脂美玉般誘人,一對山峰一樣渾圓的大奶子波波蕩漾,隨著呼吸上下晃抖,簡直已經不可以用「豐滿」二字來形容,圓實挺翹的美臀沒有一絲贅肉,配著僅盈一握的纖腰,一凸一凹,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絳仙的美眸中漾起層層春浪,玉腿微舒,小嘴輕啟,伸出粉嫩的丁香巧舌舔了舔胭紅的櫻唇,呢聲道:「少俠,奴家美麼?」看到那橫陳的玉體,撩人的姿態,雲平早已血脈賁張,魂飛天外,尤其是絳仙那一雙迷死人不償命的剪水雙瞳,明如秋月,朗若辰星.一對黑如點漆的眸子上更是籠罩著一層如煙如霧的清波,配著豐挺的端鼻,線條性感的烈火紅唇,構建出一幅足令任何男人溶化的絕艷麗容:

成熟中透著嫵媚,熱情中透著典雅,張揚中透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朦朧,美得不可方物.雲平血氣方剛,那裡敵得住這等淫艷嬌娃的有意媚惑,當下舉白旗投降,便要和絳仙雲雨歡好.

然而雲平亦非蠢人,縱然此刻意亂情迷,但腦中尚保有一絲靈智,料想此女投懷送抱多半沒安好心,於是隨手解了她身上幾處無關緊要的穴道,「氣海」、「檀中」兩道大穴卻故意不解.

絳仙倒也不指望這少年聽教聽話,皆因她早已有了對策,原來絳仙身屬「姹女派」,門中武功別出機杼,專借男女歡愛修煉功力,行房時,男子精關松動,元陽易泄,女子便趁機采補,可收事半功倍之效,然而被採的男子可就慘了,輕則虛脫昏厥,重則精盡人亡.

絳仙乃派中高手,憑藉此法早已不知結果了多少強仇大敵的性命,可憐那些男子個個在顛鸞倒鳳之際嗚乎哀哉,死得不明不白,也算是些糊塗的風流鬼.

雲平把絳仙抱上大床,繼而合身壓上了她誘人的白嫩胴體.

絳仙像一團棉絮般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小嘴裡吐氣如蘭,美眸眯成一條縫,感受著少年的雙唇如春風拂柳般滑般過自己敏感的嬌嫩蓓蕾,胴體快活地顫抖起來.

「嗯……真好……」雲平拿出了在華山上誘惑師娘的手段,舌頭舔過女子柔美的下頜,沿著她光滑細嫩的玉頸、酥胸,埋首到了平坦小腹下的銷魂私處.

不想那方桃源洞外竟是一片光滑,宛若嬰兒,少年不禁一怔,暗忖此女果真非同凡響.

於是心下更喜,舌尖迅速帶著潤滑的唾液頂進了絳仙狹窄的甬道之中,與師娘師姊的反應一般無二.

這個淫婦也當即嬌呼出聲:「啊……啊……好弟弟……別咬……啊……」絳仙美目半睜地瞧著少年趴在自己的修長玉腿間,舌頭不斷進進出出,攪得前庭後洞汪洋一片,饒是她久經沙場,也不禁春心蕩漾,慾火高漲,於是輕咬銀牙,呢喃著轉過雪白豐滿的淫臀,勾起雲平的腰成六九之式睡倒床上.

她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從少年褲襠裡掏出那根早已暴漲怒挺的大雞巴,只一瞥,頓時目定口呆,心如鹿撞:「呀,這孩子的傢伙好大啊,又粗,又長,不知道給這麼大的寶貝插進來是何種滋味……」她這般想著,下體已是淫水成流,酥癢難當,濕得不成模樣.原來絳仙媚骨天生,需索強烈,修習邪派內功後更是淫蕩放浪,縱欲無度,尋常男子根本無法予她滿足,因此她朝思暮想的就是尋找一些精壯猛男供己采補.

如今天上掉下塊大餡餅,竟讓她遇上個武藝高強,那話兒又巨比金槍的奇少年,既可以之填補欲壑,更能增進功力,當真是罕見奇緣,怎不叫她如獲至寶,欣喜若狂?

「唔……好弟弟……快……快給姐姐……」絳仙雪雪低吟,周身彷彿被慾火點燃,腰肢輕扭,巨乳亂顫,勾得雲平三魂去了七魄,不禁嘴上加力,在女子的渾圓雙臀間尋幽覓壑,攬勝探奇,極盡煽情挑逗之能事.

絳仙一邊媚眼迷離地享受著少年的口舌之技帶來的強烈快感,一邊不甘寂寞地運起十八般武藝,風情萬種的在少年巨擘也似的陽物上搓揉套弄,只見她半跪在床上,粉腿肉光緻緻,修長渾圓,於豐潤中帶有一股結實的柔韌感,聳翹的盛臀,嫩白光滑,更是分外引人遐思.

雲平渾身熱血沸騰,幾乎不受控制地就把女子的螓首一把按向自己胯下,絳仙倒也衷誠合作,小嘴一張,就把雲平威猛無比的大肉棒含進口中吸吮起來,她口技嫻熟,經驗老到,把雲平酥得直沁心脾,爽得直喘大氣.

「哦……喔……小美人……好……好會舔雞巴喲……」雲平滿臉陶然,下體也不自禁地挺動起來.

絳仙曲意逢迎,配合得完美無間,只見她輕舔深含,齒舌並用,逗挑卵蛋,吻舐龜頭,烏黑亮麗的萬縷秀發隨著頭部的運動絲絲飄散在空中,動人之極.

雲平眼見自己的肉棒已硬如鋼杵,知道時機成熟,於是將絳仙抱轉過身來,自己則踞跪在她身前,然後抬起她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肥美飽脹的陰戶這下無遮無攔地暴露眼前,雲平用手輕輕夾住自己的龜頭,帶到絳仙的銷魂私處,慢慢往肉洞裡塞.

「唔……」絳仙發出愉悅蕩人的悠長呻吟,感受著雲平雄健剛硬的男根往自己的小穴裡不斷推進,只覺空虛期待的狹窄陽關道,突地擠進來個胖和尚,那種充實壅塞的感覺,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難求,直是酣爽暢快,其樂無比.

雲平不準備搞什麼「前戲」,只想在最短時間內將這個淫娃徹底征服,於是他把陽具抽出到只剩龜頭還留在裡面,然後「蔔滋!」一下盡根衝入,這種方式即是所謂的「蠻干」,他開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全根到底.

「啊……啊……小壞蛋……用力……唔……噢……」女子美目流盼,銀牙緊咬,嫣紅的粉腮上顆顆香汗滾落.

「天呀,啊……好……好大……啊……喔……」少年巨大的鋼杵深深地插入,頂著女子的花心,狠狠地研磨,絳仙沉浸在痛與爽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痛苦又興奮的狂浪呻吟.

雲平攻勢絲毫不緩,越戰越勇,使出猛、狠、快、准諸般技巧,下體丁香巧送之際,還伸手抓住絳仙的右乳用力擠揉,同時嘴巴含住她左乳大吸大吮,絳仙兩腿沒命似地夾住雲平,好讓肉棒更深的刺入己體的小穴,她感覺從陰蒂傳來一陣陣爆炸似的衝擊,胴體灼熱得好像快要化掉一般,陰道壁一陣陣痙攣,淫液流得如同洪水決堤.

「啊……啊……天啊……我要死了……啊……好舒服……大雞巴哥哥……好丈夫……哦……快……快……再快點……」緊按著雲平的雙肩,絳仙的美臀瘋狂的前後顛動,像野獸般猛烈搖頭享受快感.渾身香汗淋漓、秀發披散,搖擺著兩團絕美淫乳的狂蕩身軀,迎接著正從上面猛力肏著她淫爛熟肉穴的少年,就像一對交媾的公狗與母狗,兩人毫無保留的吞噬著對方的性器,交合處滿是淫味的漿液.

雲平在絳仙的強力晃動下,忽感遍體酥麻,全身的精力瞬間齊聚下身陽具之上.

「啊……好姐姐……我要射了……啊……」少年蓄積多時的精液,如怒濤排壑般的疾射而出,身體也隨之起了陣陣的抽搐.絳仙經他強勁一射,剎時亦有如大旱雲霓般的舒美暢快,愉悅銷魂的感覺,由下體貫穿全身,所有的疼痛疲倦頃刻之間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剩下的只有無邊無際的快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條赤裸肉蟲兀自緊緊交纏.經過剛才的一番激戰後,雲平已是心浮氣促,四肢酸軟,然而留存在女子體內的陽物仍然雄風不減,虎虎生威.絳仙心底吃驚,暗忖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於是放鬆下體,悄悄使出姹女吸精大法,子宮深處收縮蠕動,運勁叩關,大肆汲取男子元陽.

「哼,讓你小子舒坦夠了,現在看老娘如何拾掇你!」絳仙心下冷笑.她雖真氣被制,但姹女吸精大法純為穴道運行之術,本就無需內息牽引,故而施展開來,直是防不勝防.

雲平也感覺到了女子桃源洞中的擠迫,他雖周身乏力,仍忍不住勃然躍動,一瞬間,滾滾陽火噴湧泄出.

「美呀……啊……好美……呀……」絳仙樂極忘形地歡叫,滿以為雲平頃刻便會死去,哪知元陽入體,直是無窮無盡,無止無歇,自己竟而收束不住!忽覺陰關洞開,四肢百骸如要炸裂.陽火散入奇經八脈,與元陰相遇,龍虎交戰,激烈衝突,駭得她魂飛魄散,驚聲尖叫道:

「不好了……為甚麼會這樣……不要……饒了我吧……不要呀!」雲平莫名其妙,心想自己明明還沒開始操穴,這蕩婦怎就叫得殺豬也似?他微一怔忪,陽具便離體抽出,絳仙如蒙大赦,深深吁了一口長氣,凝神內視,發覺真力無損之餘,內功修為竟然大進,這下死裡逃生,當真是喜出望外,於是翻身跳離臥榻,跪倒地上,恭敬叩首道:「少俠的大仁大義,小女子感恩戴德,來世必做牛做馬,結草銜環,無以為報!」雲平大奇,忙問道:「我於你何恩之有?」「少俠練就絕世神功,體內真陽源源不斷,小女子冒昧衝撞,罪該萬死!」雲平這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苦笑道:「我哪有什麼絕世神功、無窮真陽?姐姐你別開玩笑啦!」絳仙見他臉色誠摯,不似做偽,不由心下納罕,暗忖這少年莫非當真沒有什麼奇功秘技,只是天生異種?想到這兒,驀地腦中神光乍現,福至心靈,當即一整容色,收起冶蕩風騷,變得文婉嫻雅,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嬌聲嚦嚦道:

「少俠可知奴家身份?」雲平茫然搖頭道:「正要請教.」「奴家名叫絳仙,身屬西域昆侖山姹女派,不知少俠可有耳聞?」雲平曾在華山上聽師父細數武林典故,自然知這「姹女派」乃是江湖中一支聲名狼籍的邪魔外道,門中女徒專事勾引男子,采補修煉,損人利己,白道俠士莫不切齒痛恨.然而雲平年紀尚小,對這些正邪之分也不甚了了,於是,微笑點頭,權做回答.

絳仙見他的神色如常,對自己的門派出身也無甚微詞,心下更喜,愈發恭順道:「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請,望少俠施以援手!」雲平以為她又想和自己合體交歡,當即笑道:「姐姐但說無妨!」絳仙緊咬櫻唇,彷彿不知如何開口,半晌方道:「不瞞少俠,鄙派有一門武功秘技名曰合藉雙修大法,是借男女歡愛之時元陰元陽的交融混一太虛,滋生造化,此功神妙無比,能使修煉者的功力一夜間精進數倍,趨達九九之數時幾可無敵於天下!」雲平聽得嘖嘖稱奇,同時心下怪訝,不知此女意欲何為,遂問道:「這是你派中不傳之秘,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絳仙馴若羔羊地柔聲道:「皆因那合藉雙修大法極是難練,別的不說,單是可以配合修習的男女便萬中無一!」雲平究是孩子心性,聽得出神,也忘了她答非所問,詫道:「那是為何?」「哎……」絳仙輕嘆一口氣,無奈道:「此功不僅要求女子必須通曉鄙派的姹女吸精大法,還要求男子體內有無窮陽火,前一條不難辦到,可這後一條嘛,當真難比登天,想常人血肉之軀,身懷無窮元精還不得給活活燒死?這樣的搭檔卻到哪裡去尋!」「嗯,有理,這功夫還當真不好練!」雲平頜首稱是,頗為女子惋惜.

「卻也不然,如今便有一人符合九陽之身的條件!」絳仙美目含笑,流露無限風情.

「誰?」「便是少俠你呀!」雲平心髒猛地「霍霍!」狂跳,他雖自知天賦異稟,床上功夫勇武超人,但是不是什麼「九陽之身」卻不太拿得准,囁嚅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和你……和你……」絳仙輕掩朱唇,笑得花枝亂顫,嫣然道:「對了,你我二人正是合藉雙修的絕配,若少俠肯援手襄助,神功大成,指日可待!」雲平驚喜交集,差點沒有歡呼出聲,練不練得成神功尚在其次,絳仙言下之意分明就是要同他共效於飛,日日顛鸞倒鳳,當下哪還遲疑,一迭聲道:「姐姐如蒙不棄,區區自當竭盡所能!」絳仙沒料到他應承得如此爽快,頓時心花怒放,喜不自勝,摟住他的脖頸就送上一個火辣香吻.雲平臉上讓濕熱的櫻唇滑過,不禁魂銷意醉,欲焰騰升.

剛才他被絳仙一番撩撥,本待「梅開二度」,怎料中道鳴鑼,草草收兵,半吊子不上不下的分外難受,現在心神鬆懈,那話兒立復剛硬暴挺,雄赳赳氣昂昂地直欲破洞鑽山.

絳仙著意討好,這下哪還不有會於心?她先是眉黛含春地打量了一陣少年粗壯的陽具,爾後乖巧地俯身湊上雲平的臉就把自己溫潤的香舌塞進對方嘴裡,一隻玉手還按在雲平胯下熟練地搓撫男根.

雲平口咬美人櫻唇,上下其手,遍撫絳仙的豐乳肥臀,心想果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妖冶風情上更是遜了幾籌,平時玩慣了大家閨秀、溫柔淑女,偶爾換換口味也算是件賞心樂事,何況眼前是位如此性感誘人的惹火尤物,當然更要笑納兼享用了.

絳仙雙唇被緊密地壓著,香舌任憑少年舔弄,還不住的纏攪對方的舌頭,兩人吻得「嗒嗒」有聲,交流彼此唾液,激情如火,仿若蜜裡調油的熱戀情侶.雲平嘴上動作,雙手也沒片刻空閑,托起女子胸前的插雲雙峰狂抓狂揉,絳仙讓這個小壞蛋玩弄得嬌喘吁吁,不斷浪叫求饒.

雲平卻哪管什麼憐香惜玉,不但繼續用力揉捏,還伸嘴去吮吸一對椒乳,並用牙齒不斷地輕咬那兩粒可愛的粉嫩蓓蕾,濕滑的舌頭拂過凸起的乳尖,絳仙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聳挺,方便雲平把整個乳峰都含在嘴裡,讓整個胸部都沾滿他的唾液.

雲平突然把乳房吐出來,騰出一隻手,順著絳仙的玉體下移,伸向她的銷魂私處,一把便摸到那平坦光滑,沒有半根恥毛的小腹,下面已經十分的濕潤,汩汩淫水不斷從肉縫中流出,弄濕了一片被褥.雲平不禁慾焰膨脹,連忙將絳仙按倒床上,伸出兩只手指插到她小穴之中用力挖摳.

「唔……唔……少俠……手指好有力哦……噢……」絳仙當真騷浪入骨,口中雪雪,陶然自醉,逢迎少年有如丈夫一般.

雲平知道已挑起了這蕩婦的慾火,於是手握粗硬巨物,便往絳仙嘴裡猛塞,要換了是師姊岳思婉必定不堪壓迫,半推半就.絳仙卻哪有這許多矜持,唇舌並用,忘情地套弄、吮吸、舔含.雞巴真的好大,塞滿了她的櫻桃小口還露出一半有餘,雲平只覺絳仙嘴裡溫暖異常,她每一吸自己的陽具都要直撞女子的喉嚨.

「姐……姐姐……噢!你好會含……含……雞巴呦……含得我……好……好舒服!」絳仙也從滿嘴的大雞巴中艱難地吐出幸福的歡叫:「少俠你……你……的雞巴……也好大……奴家好滿足呦!」絳仙果是久經沙場,直把雲平的大肉棒吞吞吐吐,纖手還捧捏著兩顆墜墜的睪丸不停擠壓.雲平起初一直忍住,這下再也受不了了,滾燙的男精直泄入女子的口中,不想絳仙也毫不在意,把滿口的精液一吞而盡,然後嬌羞地抬起頭,望著雲平,充滿愛戀之情:「少俠,舒服嗎?」「太棒了,姐姐,你真的好厲害!把我都爽得上天了!」「唔,大雞巴哥哥,那你還等什麼呢,來吧,把你的寶貝放進奴家小穴裡,讓姐姐來呵護它!」絳仙軟語輕柔,又騷又嗲,說著還主動轉過身來趴著,把雪白的淫嫩肥臀對著雲平.

雲平心中暗道:「這小娘皮真是蕩婦一個,需索無饜,今天不操死你真是上對不起天地,下對不起自己!」於是他握住陽具從後面對准小穴口,先慢慢地用龜頭磨擦陰唇,搞得絳仙淫水泛濫,春情難禁.

「唔!少俠……求求你……別……別玩了……唔……噢……快……快……快放進來……小穴裡癢得很……快操我……噢……奴家要你……唔……喔……」絳仙像個空閨寂寞的飢渴怨婦,哀求著雲平不要再釣她胃口.

「呵呵,這可是你自討的,待會兒一準叫你求饒!」雲平想著,輕輕扒開小穴外的肉縫,那方迷人的天地立刻清晰無遺地展露在眼前,甚至可以直窺洞底子宮.

雲平見門戶大開,不用把持引路,堅挺的雞巴就輕車熟路,深入腹地,給溫暖的陰道壁團團的包裹住了.

它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來去,時而挺進,時而靜止.絳仙舉腰抬臀,提肛吸氣,隨勢擺動屁股來配合,然後把肉棒一口吞沒,直收入陰道最深之處,予雲平的暢快,如登仙境.

「啊……少俠……就是這樣……快乾我……」絳仙享受著這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大聲地呻吟:「唔!大雞巴哥哥……你好棒……哦……快啊……快乾啊……噢……好爽……」少年屁股狂暴的挺撞女子的肥美肉臀,讓龜頭猛烈衝擊子宮,令絳仙麻入骨子裡,而忘情淫蕩的浪叫起來.

雲平覺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溫泉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淫肉包得緊緊的,忍不住叫道:「好爽……哦!姐姐的穴穴真好……噢……夾得我好爽……喔……喔……」絳仙狂蕩的玉體急劇地顫抖,騷媚浪態地縱情嬌呼:「啊……好弟弟……用力……用力干……把奴家……的騷穴……插爛……啊……啊……」雲平插得興起,抓住絳仙的纖腰,更加賣力推送.絳仙可謂騷勁透骨,天生淫蕩,被粗長巨大的陽物插得死去活來,淫水狂流,還肥臀猛烈搖擺地發出淫浪春聲,直震得地動山搖:「唔……真是舒坦透了……噢……不行……要丟了……要丟了……噢……啊……啊」她放浪形骸的神態,悅人眼目,叫春的浪語,如妙樂悅耳,陽具抽插的劇烈快感更令她陷入瘋狂的高潮中.

雲平覺得絳仙的子宮正一夾一夾的咬著自己的大肉棒,忽然用力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潮,直衝向龜頭.雲平又奮力的衝刺了幾下,然後將巨擘金槍深深推入陰道,大口喘息著,再也忍耐不住,全身一哆嗦,雞巴刺向花心,隨即一股又濃又厚的陽精洶湧射入了女子的桃源深處.

「啊……」絳仙發出聲嘶力竭的呻吟,同時急運姹女吸精大法,奮力收束激蕩元陽,她怕雲平又像上次那樣不知輕重的狂洩慾火,忙在他耳邊低聲念出合藉雙修大法開頭的幾句口訣:「抱元守一,陽盡陰生,梅開九度,樂極功成,氣沉丹田,意走神厥,白虎青龍,雲虛交征……」雲平知道她在引導自己合藉修煉,當即依法施為,頓覺體內元陽與絳仙的真氣混融合一,跳脫激躍,遊走於奇經八脈之間,先自足少陰腎經始,過風池,彙下關,接合蟾魂地魄,勾連穀神玄牝,以任督二脈為中繼,直入三焦,最後老陰生少陽,老陽生少陰,陰陽變幻,以至無窮.

一柱香功夫,二人真氣運轉十八周天,內功俱有大進,激戰之餘,身體不見絲毫虛弱,反而神采奕奕,容光煥發.

絳仙心下歡喜,摟著雲平又是一陣痛吻.唇分,她仰起螓首,蕩人美眸脈脈含情,嬌嗲至極地膩聲道:「少俠,奴家今後死活都要跟著您,求您大發慈悲,讓奴家做您的小婢吧!」雲平看著她雪白窈窕的胴體,飽滿鼓脹的豪乳,纖細欲折的柳腰,修長曼妙的玉腿和一對精緻小巧的足踝,不禁心神皆醉,暗忖有如此風華絕代的美人兒日日陪侍左右,往後的日子豈不快樂似神仙?

當即笑道:「好好,我要去杭州看我娘,你便和我一道走吧,做小婢倒也不必,你看來長我幾歲,我就喚你絳仙姐姐,你也別叫我什麼少俠少俠的,我名字叫楚雲平,就做你弟弟好了!」「好弟弟,嘻!不對,應該說,好親親,從現在起,我們就是回家探親的姐弟倆!」絳仙雀躍鼓掌道.

「對啦!」雲平也微笑點頭.

「正事兒談完了,那現在……」絳仙輕咬唇皮,臉上盡是蕩人春色,低眉含首,望著自己胸口的插雲雙峰,無限嬌羞地道:「好不好再用你的大傢伙來疼愛人家一回?」雲平哪裡會說「不好」,扶了扶大肉棒,呵呵怪笑著便縱身撲了上去……

第三章
玉玦襄陽–自古兵家必爭之地,扼守漢江要衝,北通中原,南達湖廣,西據巴蜀,東臨吳越,實乃天下水運之樞紐.各地商家皆雲集於此,千帆競渡,百舸爭流,最是繁華不過.

卻說雲平和絳仙離開余家集後買舟東放,不一日便來到襄陽,但見好大一處城郭,港灣中桅檣林立,舸艦彌津,貨物起卸,忙碌異常.二人行得倦了,日來為避嫌疑,又不敢在船上宣淫,此時俱都慾火中燒,不能自已.於是棄舟登岸,在城中覓得一間大客棧,兩人同房,便要行雲布雨一番,以慰相思之苦.

雲平扯著絳仙來到客棧二樓的一間上房,才進屋,門都還沒關好,他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褲子.絳仙見這小色狼一副猴急模樣,不禁為之莞爾,笑得花枝亂顫.

雲平手忙腳亂下,褲子竟然脫不掉,絳仙於是嬌笑著走過去幫忙,總算把身上的障礙褪去.雲平早已血脈賁張,雞巴勃起,看到絳仙嬌美的臉蛋、白嫩的肌膚、修長的身材、細細的腰肢、渾圓的翹臀,尤其是那左右晃動、雪白豐盈的雙乳,平坦的小腹下緊湊嬌小的陰戶因興奮微微隆起,雲平只覺體內有一團烈火在燃燒,熱血「噌」地直衝頂門.

絳仙也給他注視得有些不好意思,粉臉微紅,嬌嗔道:「小壞蛋,這麼盯著我看幹嘛,沒見過啊?」雲平露出意亂情迷的神色,舔著嘴唇道:「好姐姐,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的身體真的都好像之前從未見過,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世界上能有你這麼完美的身材!」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絳仙雖是久經風流陣仗,早已習慣了男人的阿諛之詞,然而乍聞一個弱冠少年的傾慕表白,也不禁樂翻了心.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得到別人的稱贊,尤其像絳仙這種絕色尤物,顛倒眾生的完美身材正是她最大的驕傲.

雲平也看出絳仙心下竊喜,於是再接再勵,加倍兒賣乖:「好姐姐,我可不是拍你馬屁,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就像……就像仙女下凡!」「小壞蛋,猴嘴兒像抹過油似的,看你這麼會說話,姐姐就……賞你……一個吻!」絳仙說著抿嘴嬌笑,粉臉上紅暈更增,鳳目中滿含春情,雲平哪還不聞弦歌知雅意,一把摟住女子香噴噴,嬌滴滴的赤裸胴體,嚷道:「一個吻怎麼夠?姐姐你忒小氣,起碼……起碼也得十個吻!」絳仙給少年頑皮的孩童之舉搞得忍俊不禁,嬌笑道:「小猴兒,真會得寸進尺.十個就十個吧,可是,十個吻你就夠了嗎?不想要別的啦?!」看到美女那對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自己,雲平險些就被電暈過去.絳仙確是床第高手,一顰一笑,都足以把任何男人勾引得神魂顛倒,更何況一個初諳人事,血氣方剛的少年!雲平此時就被絳仙挑逗得慾火焚身,難以自已,哪還管什麼一個吻、十個吻,嘴一伸,准確地找到了女子的櫻唇就狂吮起來,絳仙也緊緊摟住少年,熱情響應.

兩人邊吻邊行,不一會兒已走到桌邊.絳仙在雲平的熱吻下早已春情難抑,只覺自己的陰戶灼熱如火,股股蜜汁從子宮深處湧出.

她下意識的扭動豐滿的乳房和豐臀,她已徹底被渴望的欲焰征服,禁不住俯身趴在雲平胯下,用一隻玉手輕輕地握住他的大肉棒,張開小嘴含著少年那紫紅色又粗又壯的大龜頭,不時用她的香舌舔舐從馬眼流出的潤滑液,又不停地用櫻唇吸吮、貝齒輕咬著大龜頭的棱溝.

雲平爽得渾身顫抖,他伸手一探,很方便地就抓住了絳仙的一隻淫美豪乳,大力揉搓起來,觸感柔嫩豐滿,軟中帶韌,確是無與倫比的享受.她的乳房高高聳起,晃動時如水似波,就像兩大團球形的乳白色羊脂,中央點綴著兩顆熟透的粉紅櫻桃.

雲平的另一隻手也老實不客氣地探到絳仙的下體,摸了摸桃源秘洞前的豐肥陰戶,繼而向下直探小穴,那處已經是濕淋淋的,再捏揉陰核一陣,潮水順流而出.

絳仙那渴望滋潤的陰戶,讓雲平的手一觸碰已酥麻難當,再被他手指揉捏陰核加之摳挖陰道,這都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使她全身如遭電殛,酥、麻、酸、癢、爽是五味俱全.

「唔……唔……雲平……輕……輕點……」絳仙低吟淺喚,紅暈雙頰,靈魂兒也在少年的愛撫下似欲離殼飛出.

「噢……姐姐……用力含……用力舔……唔……噢……」絳仙確是口技出眾,舌頭不斷來回舔撥,同時右手緊緊地握住雞巴的根部,搓揉套弄,使透明的潤滑液從雲平的馬眼裡汩汩滲出.她吮吸的聲音很大,「吧唧吧唧」的甚是動聽,配合著嘴巴的動作,予以少年無與倫比的刺激.

忽然雲平感到有了強烈至極的插入慾望,於是一把抱起絳仙,口中含糊不清地嚷道:「好姐姐……我要……我要操你,立刻就要!」絳仙也早已欲壑難填,當即把他按坐在木凳上,然後雙腿劈開,坐馬沉腰,讓小穴口對准昂然矗立的大肉棒,采「坐馬吞棍」之姿,身子就勢一沉,巨擘金槍隨即盡根而沒.

「喔……」雲平舒服得長吁一口氣,「姐姐……你……喔……夾的我……爽死了……啊……」雲平坐在木凳上不好動作,只得由絳仙在上面如風擺柳.只見她杏眼緊閉,芳唇微啟,發出哼哼的聲聲輕吟,雙手自憐自愛地搓揉一對豐滿的淫嫩豪乳,不住揉捻兩顆紅葡萄也似的奶頭,甚至托起美乳用舌尖去舔舐,彷彿這樣也能滿足自己的慾火.

雲平不忍讓絳仙自淫自樂,於是伸出雙手抱住她的纖腰往上一舉,雞巴趁勢用力一插,直頂花心,絳仙頓時全身激顫,歡快地瘋狂呻吟起來.雲平覺得這招實在是爽,於是如法泡製,不斷上下頂插.

「喔……大雞巴哥哥……用力……啊……喔……要升天了……噢……」絳仙雙手緊緊摟住雲平的頭,身體沒命似地上下顛動,臀部更不停的旋扭,好讓插在自己小穴裡的大肉棒能深入到陰道內部,直刺子宮.

而雲平也感受到女子騷穴裡的嫩肉死命包夾的快感,雙手抱起她雪白粉嫩的豐臀,愈發奮力的向上頂插,配合著絳仙流泄的淫水,在小穴中"蔔滋蔔滋"磨擦著發出淫靡的聲音.

「啊……對……就這樣……用力頂……啊……頂……頂死……奴家……的小穴啦……啊……啊……再……再來……唔……喔……」雲平將頭緊貼在絳仙深深的乳溝裡,嘴不停的在雙峰間吻著、咬著,雙手揉捻搓拽,使兩個豐滿肉球不停地變化著形狀.

「唔……好爽……唔……雲平……咬……咬姐姐的奶子……唔……喔……」絳仙歡快地叫著,淫蕩騷勁漸漸感染了雲平,於是他將女子雙腿拉到背後,勾著自己胯部,雙手捉著絳仙的蛇腰,將她整個人托起,屁股前後做活塞運動,讓淫根不停的在狹窄的小穴裡研磨抽動.

「啊……好弟弟……用力……喔……用力啊……噢……噢……我要被……被大雞巴弟弟插死了……喔……」雖然絳仙整個人攀附在雲平的身上,但她臀部的動作並沒有絲毫停歇,反而更加快速的前後隨著雲平肉棒的抽插而激烈擺動.少年粗硬陽物的強勁衝擊,讓她的淫叫聲越來越騷浪,性愛的快感,使她幾乎像野獸般瘋狂.

雲平雙手離開絳仙的腰際,伸向前去抓住左右晃動的插雲雙峰,用力揉搓女子豐滿的椒乳,左右拉動,手指使勁揉捏兩顆尖尖翹立的乳頭.絳仙身體抖動得厲害,也伸手下來,隨著少年有力的抽插,用玉指撫慰著自己的陰核.

「姐姐……你好騷……好淫蕩哦……嗯……啊……我就是……喜歡……姐姐淫賤……你越……淫蕩下賤…我就……越興奮……越幹得……越起勁……我要操死你……喔……好姐姐……喔…美死啦……啊……啊……」雲平屁股狂暴的頂撞絳仙的嫩美肉臀,還低頭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子火熱的淫洞裡進出.

房間內充斥著雞巴干小穴的聲音、恥骨肥臀互撞的聲音、木凳咿咿呀呀的搖晃聲,還有縱欲男女穢亂放浪的呻吟喘息聲,交織成一部銷魂蝕骨的淫靡仙樂.

忽然雲平大吼一聲:「喔…來了……要射了…啊……」緊緊地摟抱著絳仙不住顫抖的身軀,雲平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噴射進艷姝的子宮……過了好一會兒,雲平才從絳仙的身上滾落,只見絳仙美麗迷人的胴體上粘滿了激戰後的汗水和淫液,乳房仍然興奮地高高聳立,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蕩漾.她轉頭看向雲平,臉上堆滿了盈盈的愛意,雖然雲收雨歇後兩人都疲累欲死,但他們仍不忘給對方送上誠摯的愛吻.

兩人緊緊擁抱依偎著躺了一會兒,絳仙伸手梳攏鬢邊亂發,瞥見雲平仍保持一定硬度的雞巴竟然還在流著股股濃精,不禁對這個「小丈夫」的過人精力驚喜不已.

「好弟弟,你不累嗎?玩了這麼久肉棒還沒軟,還在流精,姐姐真的好愛你的寶貝–又硬、又長,好充實!你可才十幾歲啊,將來長大了怎麼得了?哎,看來你真是上天生下來討好女人的.」「姐姐,你才是上天生下來的尤物,長得這麼漂亮,奶子這麼大,騷穴又這麼浪,簡直無人能及!我不討好別的女人,就只討好你,跟你干多少次我都不會累!」雲平說著又咬了一口絳仙的乳頭,還伸指到下面撥弄她尚不能完全閉合,還在一張一張的陰唇.

絳仙聞言笑得花枝亂顫,嗔道:「小鬼頭,又耍貧嘴,就會拍馬屁!」說著坐起身來,展現出無限美好的上身,嫵媚道:「好親親,想嘗嘗姐姐的獨門房中術嗎?」雲平見她臉上滿是冶蕩的笑容,淫慾又起,笑道:「好姐姐,那還不快來伺候!用嘴把肉棒吸干淨,服侍得不好我可要罰你!」「呵呵,姐姐要是不服侍得好弟弟叫爽,那就任君處置!」絳仙一邊說著,一邊仍意猶未盡地擦拭殘留身上的精液.而她的玉手還握在雲平的肉棒上面,輕輕地擠揉,似乎要把雲平最後一滴精華給擠出來才肯罷休.

「不過先別急,你瞧咱們渾身髒兮兮的,總得先洗干淨才行.來,你先去澡房!」絳仙笑道.

「姐姐,你去嗎?」雲平急忙問道.

「去,冤家.你先洗,我等會兒就來!」絳仙白了少年千嬌百媚的一眼,裊步婀娜地去拿包袱裡的換洗衣物.

雲平於是趕緊跑到澡房放水洗澡.這通衢大邑的客棧果然非同凡響,不但有熱水供應,還有松木搭建的巨型澡盆,足可容納數人共浴.相比之下,余家集的山野小店顯得粗陋之至.

雲平剛泡進寬大的浴盆裡,把頭發束起,全身赤裸的絳仙就走了進來.她好像故意不去看少年的身體,只是靠在澡盆邊上,用木瓢舀起一瓢水澆在身上,一幅「美人滑水洗凝脂」的艷景立刻展現眼前.

但見絳仙赤裸的玉體被蒸騰的水汽包圍著,秀發披肩,宛若天上仙子,熱水從她光滑雪白的肌膚上流下去,流過那對顛倒眾生的美乳,流過平坦的小腹,流到圓實緊翹的美臀和最最迷人的小穴.水汽蒸騰的迷離燈光下,但見白的雪白,紅的艷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光艷耀眼,美不勝收,迷煞人矣.

「我來給你洗身體吧.」絳仙別著頭像個小女孩般嬌聲嬌氣.

雲平就等著這句話,立刻站起身來,露出那條不合比例的大肉棒.絳仙掩嘴嬌笑,拿起毛巾幫他搓洗後背.她把熏香花汁抹在雲平的肚子和胸部上,然後是大腿,連腳尖都洗得很仔細,最後再用清水把他渾身上下衝洗干淨.

「現在,只剩下那裡了……」絳仙美目含春地膩聲道.

然後她做什麼事,就不用說了,當然是用雙手捧著勃起的肉棒輕輕揩洗.

「唔……吁……」雲平喘著粗氣,很陶醉的樣子,忽然抓住絳仙的頭發,叫道:「快,舔它,我要你舔我的雞巴,快!」絳仙當然樂意之極,她一手握起肉棒,懷著敬畏的心情欣賞它.只見馬眼處仍在不斷往下滴乳白色的液體,龜頭昂然,氣勢洶洶地直指絳仙的鼻尖,一幅蠢蠢欲動的樣子.

「好親親,你的寶貝還在泄漏哦.」「舔干淨它,好姐姐!」雲平叫道.

「我當然會這樣做,但你要保證射給姐姐滿滿一肚子的精液喔.」「我保證……」雲平已經忍不住了,急道:「快點,好姐姐,看在老天爺的份上,快幫我吸吸吧,它都快漲暴了!」「好的,寶貝……」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低下頭,也不顧殘留的熏香花汁,張嘴含住了雲平的龜頭,先給肉棒一個淫蕩的吻.雲平快樂得全身顫抖,陽具也猛然間又暴漲幾分.

絳仙漸漸的張大嘴巴,一點點地吞噬雲平的肉棒,同時用力地吮吸著.

「噢,絳仙……」雲平喘著粗氣,低頭看著性感美艷的嬌娃一段段地吞噬他的肉棒,「噢……這種感覺太棒了!好姐姐,快吸呀……噢……用力吸呀……」絳仙只吞下了雲平肉棒的二分之一,彷彿就已經被他粗長的男根給撐滿了,快要窒息的樣子.她閉上雙眼,半晌沒有動靜,彷彿是在積蓄激情似的,只是用性感溫潤的雙唇包住雞巴.突然她的鼻孔舒張,開始用力吮吸雲平剛硬勝鐵的肉棒,用的力量非常地大,吮吸之間嘖嘖有聲,有時候又像呼吸吐納般,鼓起氣,猛吹肉棒的冠溝.

「哦,姐姐……真棒!」雲平叫著,用力抓住絳仙的秀發,按住她的螓首.

「喔……吸得真好……啊……噢……」雲平興奮地挺動起來.肉棒興致勃勃地進出,龜頭混攪著絳仙的唾液,弄得她滿臉滿嘴都是.

絳仙使出渾身解數,極盡挑逗之能事,整張臉興奮得閃閃發光,淫靡之極.

「噢……我馬上要射了……啊……姐姐吸得太好了……噢……」持續的快感強烈刺激雲平的神經,他不斷地挺動雞巴在女子的口中衝擊.絳仙不得不微咬銀牙,以阻止他的猛烈進攻,編貝細齒隨著雲平的進出之勢在粗大的肉棒上有力地劃過,更增他抽動的快感.絳仙吮吸的力度越來越大,雲平的意識漸漸模糊,突感龜頭尖端一熱,蓄勢已久的濃精突然奪框而出,激射進女子性感的淫嘴裡.熾熱的精液源源不斷地洶湧流泄,激流打在絳仙翻動的香舌上,四處飛濺.絳仙有些應接不暇,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少年的排出物.

「哦,寶貝!」當雲平的精液終於停止噴射時,絳仙喘息了半天才能說出話來:「姐姐真的喝到了最美味的瓊漿玉液,我的好弟弟,真是難以置信,你怎麼可能存有那麼多的精液呢?」「我還有更多呢,親親好老婆,是不是還要再嘗嘗啊?」絳仙才經連番撻伐,陰戶已是腫得不成樣子,本來絕計不能再承恩露,但小穴忒不爭氣,在雲平強健男根的挑逗下,淫液又似洪水般狂奔急泄,沿粉腿流了一地.與少年合藉雙修的誘惑實在太大,一想到被大肉棒抽插時如登極樂般的無比快感,頓時什麼心怯、疼痛、疲勞俱都忘到了九霄雲外,眼中燃起熾烈慾火,幾乎想把雲平的大肉棒一口吞進肚子裡.

「來吧,我的大雞巴哥哥,現在該由你伺候姐姐了,可要就著姐姐點,人家現在下面還很痛呢!」鶯鶯燕柔,春情難已,直把雲平從背脊酥到頂門,下面的肉棒更是昂然矗立,比先前還要威猛剛硬.

雲平於是抱轉絳仙的身子,讓她趴在浴盆邊上,美臀對著自己.這是他在華山上對付師娘的自創招術–「狗趴式」,即像狗一樣交媾.

絳仙的粉嫩雪臀又大又圓,白淨光潔,玲瓏有致,結實健美,看得雲平垂涎三尺.他小心掰開小穴和肛門外的肉縫,伸出舌頭把女子的後洞前庭攪的一片汪洋,兩手還伸得筆直去搓揉前面兩顆下墜的山峰,只覺得沉甸甸、軟綿綿、熱乎乎、滑膩膩,乳波臀浪,激起了人類最野性的瘋狂.

雲平挺直雞巴「滋」一聲全根插入.由於體位一致,這下比任何一次插得都更深更緊,每一次撞擊,都分明能感覺到子宮壁的吸引.大龜頭與小穴徹底的融合在了一起,讓人醉生忘死.

「哦……噢……小丈夫的……的大雞巴……好棒……噢……到……到……花心了……噢……喔……我受不了了……噢………」絳仙騷浪的淫叫著,瘋狂旋轉豐臀,陰道緊緊地吸住雲平的肉棒,隨著高潮的到來而不斷抽搐.

「喔……噢……大雞巴弟弟幹得……幹得姐姐好……好舒服……喔……美死了……哦……我要丟了……哦……喔……不行啦……」絳仙尖叫著,雲平則緊緊地捉住她的盛臀,猛力衝刺.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兩人已漸近高潮的聖境,雲平只覺肉棒在絳仙的陰道內燃燒,龜頭開始發麻,精液即將傾巢而出.突然一聲狂吼,如火山爆發般,滾滾濃漿噴薄激射,直衝入桃源深處…………此後數日,兩人便在這襄陽城中住了下來,日日銷魂,夜夜生歡,端的是翻雲覆雨,龍蛇曼衍,花樣百出,奇淫絕巧,個中旖旎香艷處,筆墨實不足道其萬一.

這天兩人又經連場大戰,直搞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肛交、口交、乳交,不一而足,到最後別說絳仙,就連雲平都累得氣喘如牛,小指頭也抬不起一個.
 正在疲累欲死之際,一陣喧鬧聲忽從窗外傳來.雲平微覺奇怪,於是披衣而起,推開窗戶察看.只見一艘三層樓船正緩緩駛過眼前,岸邊人頭攢動,對著那船指指點點,啧啧稱奇.

原來他們所居住的「滿江樓」客棧乃襄陽城著名的百年老店,臨水而建,景色絕佳,只是雲平和绛仙連日來醉心於男歡女愛,全然無視這大好風光罷了.此時但見一江如帶,襟連遠山,煙波浩淼,行船如鲫,便是雲平這般無甚雅趣的俗人,也不由胸懷爲之一寬,油然而生壯闊之感.這時绛仙也來到他身旁,卻沒有欣賞風景,只是緊緊盯著那艘巨型樓船,若有所思.雲平見她神色,心下納罕,詫道:「你認得這艘船?」绛仙點點頭,沈聲道:「你不覺得這船狠奇怪嗎?」雲平又細瞧幾眼,沈吟道:「是挺怪的,漢水上舟船雖多,這麽大的樓船還當真少見,它又不停在城外的碼頭,看來不是載貨做生意的,只怕是什麽達官顯貴的座船!」绛仙聽他分析得頭頭是道,不由心下暗贊,向那船努了努嘴,輕聲道:「達官顯貴就不是了,但也是極厲害的人物,瞧見那面黃色旗幟了嗎?如果我所料不差,這船八成是移花宮的.」雲平早聽說過绛仙和移花宮的梁子,別說移花宮行事忽正忽邪,在江湖上也沒有什麽好名聲,就算它是名門正派,眼下正值雲平和绛仙好得如膠似漆的甜蜜時節,雲平也自會全力相助情人,視移花宮爲強仇大敵.此刻他便心下暗懔,目光在那巨型樓船上逡巡,果然發現船尾處插著一桿黃色旌旗,面繡一個大大的篆體「花」字.

「這移花宮當真神通廣大,我們一路刻意遮掩,低調行事,想不到還是讓他們給綴上了!」雲平說著不禁暗歎一口氣,轉頭望向绛仙,只見她沈默不語,俏臉上也流露出凝重之色.

這邊廂楚、绛二人心頭惴惴,那邊廂移花宮主卻也是愁眉緊鎖,沈吟難決.原來她率部屬趕赴襄陽並不是因爲查探到了绛仙的蹤迹,而是估摸著绛仙極有可能循水道逃遁,這才乘船一路搜尋至此.怎料多方打聽,百般留心,卻迄今一無所獲,連绛仙的影子都沒碰著.移花宮在江湖上實力雄強,聲威煊赫,今日竟對一個邪派妖女束手無策,當可謂顔面掃地,怎不叫花解語惱怒非常?

只見她斜倚在樓船主艙內的一方軟榻之上,擁臥著狐皮輕裘,曼妙玉體玲珑起伏,傲人酥胸飽滿豐隆,全然不似一位叱咤風雲的大首領,倒像一位不勝風情的鄰家少婦.此刻她雖心下煩悶,但俏臉上仍保持著一貫的優雅從容.正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麋鹿興於左而身不動」,那種淡然閑適的絕代風姿,讓衆部屬無不心折,愈發崇拜景仰.

這時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艙外響起,花解語微仰螓首,便看見吳朔和田月琳正向自己躬身行禮.

「可有發現那妖女的蹤迹?」花解語的嗓音充滿磁性,慵慵懶懶地問道.

神鵰奇緣-完

第11章[一棒挑天慾]

    「粗大火熱的大肉棒好好吃喔,教主,玲兒好愛你喔!」玲兒的小香舌繞著楊過那巨大的龜頭舔弄著,還用舌腹貼著肉棒來上下愛撫著,然後溫柔的舔舐整條粗大的大肉棒。

    「喂,幫我夾一下吧,玲兒的一對巨乳感覺很棒的呢!」楊過如此的要求著玲兒,要她做一些淫蕩的動作。

    「好呀,嘻嘻∼∼只要是教主吩咐的,為了讓你高興,玲兒什麼都願意替你做。」玲兒淫蕩地回應著楊過。

    玲兒兩手抱起自己那一對98(F)的巨乳,把楊過的粗大肉棒夾進那深深的谷間後,雪白的雙肩微向前頃,夾緊了大肉棒,又大又軟的擠壓套弄著,巧妙的服侍著楊過,不時的還伸出小香舌來舔弄著那巨大的龜頭。

    在經過一陣子的柔軟火熱的巨乳揉搓後,楊過胯下的那粗大的肉棒,變得更加兇猛了,肉棒上的溫度也顯得火熱異常。

    在玲兒那淫媚又熟練的口技吸吮之下,楊過的大肉棒漲大到最大的程度,許久後才輕輕的拍上了玲兒的裸肩,在她依依不捨離開的一瞬間,楊過將玲兒一把推到了牆邊,慢慢欣賞著眼前嬌美的人兒,一對豐滿高挺的巨乳,纖細不盈一握的細腰,渾圓彈手如玉球般的圓臀,和修長泛紅的一雙美腿。

接著楊過伸出了雙手從下往上,慢慢的撫摸上去,最後停在玲兒一對巨大豐滿的雙乳上,五指分開來,輕輕搓弄著她那一對柔軟豐滿的巨乳,又揉又捏的玩弄起來。

    原本玲兒那渾圓驕挺的一對巨乳就很是敏感,現在給楊過的雙手一陣撫摸之下,粉嫩的乳頭充了血,漲的更加可愛,整個挺立了起來,那不住衝入身子裡的火熱酥麻更讓玲兒閉上了一對美目,小嘴也忍不住的輕吟了出來,敏感火熱的淫豔胴體被他揉捏的全身顫抖不已,尤其當楊過的手指擰著了她的一對乳頭之後,那無法形容的酸麻、酥癢、嬌吟聲更加淫媚了。

    「啊……教主那裡別再捏了……啊……對,對……揉……用力揉……啊……

    喔……好舒服喔……用力吸……啊……真好……吸的真好……喔……」被楊過的手口不停舔咬搓揉著巨乳的玲兒,淫蕩地呻吟著。

    接著楊過那空出來的一隻手,從玲兒那雪白的小腹往下,到了那高聳淫蕩的肉洞,先揉捏一下那敏感的陰蒂後,才伸出了食指與中指來挖扣著肉洞,逗的玲兒更加情熱如火,淫蕩的肉洞左右敞開著,那大量的淫水沒一絲阻滯地大量氾濫流出,讓玲兒濕滑的再沒有一絲的矜持。

    在強大的慾火摧動下,玲兒水蛇般的雙手先圈住了楊過的脖子,任由他低下頭來,用那靈巧的口舌在自己敏感淫蕩的紅豔乳頭又吸又吮,接著一雙足可媚死男人的修長玉腿,自動的緊緊箍上楊過的熊腰,戰慄地輕輕搖著,讓火熱淫蕩的肉洞大張在他粗大的肉棒前,圓臀輕輕的挺動圓臀來,淫蕩的肉洞上下的輕磨著楊過粗大的肉棒,大量的淫水也沾上了肉棒,敏感淫蕩的陰唇觸著了那滾燙猶勝烈焰的巨大龜頭,讓玲兒的纖腰一陣軟顫、媚眼如絲,不住妖嬈地輕喘著。

    「咯咯……給我吧……教主……把你那粗大的肉棒插進來吧……淫婦要……

    啊……別啦……不要再磨了……不要嘛……別再欺負人家了……快給我啦……嗚嗚……人家忍不住了……快給我……真的……」玲兒不斷地在楊過的身上扭晃著她的圓臀,還以極為煽情的言語及動作挑逗著楊過。

    「不能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別急啊,小玲兒,性慾的淫樂才剛開始呢,我會讓妳知道什麼是女人真正的樂趣,保證妳爽了之後再也離不開我。」楊過不斷地在玲兒的耳邊,說著淫邪的話語來挑逗著她。

    「美……美死人家了……好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點吧……」在被楊過的一雙火熱的魔手不斷撫弄下,理性已快崩潰的玲兒,正淫蕩地懇求著楊過,要他快點提槍上馬,用他胯下粗大的肉棒來不斷地姦淫她,現在的玲兒已是個完全受肉慾操控的淫蕩女人,是個希望被男人用粗大肉棒勇猛無比的姦淫著,一次又一次的將她的身心徹底蹂躪,直到崩潰的騷媚浪貨。

    而在剛才就已經與玲兒彼此做了不少愛撫前戲的楊過,強大的性慾早已熊熊燃起,再經由玲兒如此淫蕩露骨的挑逗著自己,他哪還能再忍受了面前這美豔迷人的淫女強烈媚態的淫蕩挑逗,「啊……玲兒……我來了……」叫了一聲玲兒的名字後,楊過握住自己早已脹硬難受的粗大肉棒,就往玲兒淫蕩的肉洞裡插入猛力的抽幹著。

    「啊……死了……大肉棒的親哥哥你要……要插死玲兒了……啊……別……

    不要磨……啊……再更用力地……大肉棒哥哥請……請插死淫婦吧……啊……要死了……親哥哥的大肉棒頂死人家了……啊……」

    從玲兒那紅豔的小嘴中傳出的淫聲浪語越呻吟越媚蕩、纖腰也頂搖的越來越用力全力的迎合著楊過粗大肉棒的插幹,這時玲兒她已不能自己的獻上淫媚動人的胴體,那火熱的肉棒插入肉洞深處的舒暢感佔有了她的全身,這時楊過的手也緊抱上了她的腰,好帶動著她的腰臀配合著自己那粗大火熱肉棒的深戳淺插,吸吮著一對巨乳的嘴也愈來愈是用力,讓這美豔的落凡仙子小嘴淫叫得更加騷媚,全然不知楊過正帶著她在大廳上走動著,肉洞中流出的淫水灑了一地。

    「咯咯……要死了……教主……玲兒被你姦得好爽……你粗大的肉棒幹得玲兒要死了……啊……啊……頂到最深處了……喔……別磨……啊……咯咯……這樣人……人家會……會爽死的……啊……要頂死人家了……」淫蕩的玲兒不斷地浪叫著,現在的她身心皆臣服在楊過那粗大肉棒永無止盡的姦淫下,成為了他床上最淫蕩的性感尤物。

    接著楊過抱著玲兒來到了一邊的大床上,坐在床邊,任由玲兒妖媚的扭擺纖腰套弄著他粗大的肉棒,再來大口一張,含住一粒漲大的豔紅乳頭開始吸吮起來後,玲兒像是被電到了一般,無比強大的狂猛慾火從乳尖上傳了進來,燒得她全身皆酥,快感倍數般地加強著。

    接著楊過雙手抱著玲兒那高翹滑手的圓臀,先用力抬起少許後,猛力放下,那力道之深,讓玲兒爽到全身酥麻不已,楊過的手已從玲兒的圓臀改移到她的纖腰上輕扣著了,協助著那已情熱到極點的玲兒的挺送扭搖著,還不時挺了挺腰,好讓粗大的肉棒能頂得更深些,逗得玲兒更加情濃難抑。

    而另外玲兒這邊呢?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慾火所支配了,玲兒一邊努力地挺動著纖腰,好讓淫蕩的肉洞裡能更深刻地承受著楊過那粗大肉棒的猛力衝擊,一邊還用那春蔥般的纖細玉指,火熱地揉弄著胸前那對豐滿高挺敏感巨乳。

    玲兒那本是凝脂軟玉般的雪白肌膚,此刻已完完全全被強大猛烈的淫慾狂燄給催成了冶豔無比的豔麗酡紅,隨著她淫蕩的動作泛出的陣陣香汗,更將她少女的體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口中淫浪狂野的呼叫著,卻難以形容她的熱情於萬一,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豔媚誘人異常。

    「啊……不行了……死……要死了……啊……啊……真是太……太爽了……

    天啊……好……好棒……真是要舒服死了……大……大肉棒……用力地插啊……

    爽……要爽死玲兒了……教主你……你的肉棒……好粗大……啊……大肉棒的親哥哥……啊……洩了……人家要洩……受不了了……玲兒……好……好爽喔……

    啊∼∼啊∼∼啊∼∼不行了……玲兒要……要給教主的大肉棒幹死了……啊……

    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洩……洩了啦……啊……」

    玲兒狂放淫蕩地浪叫著,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而在玲兒那淫蕩嬌媚的浪叫聲中,楊過的粗大肉棒幹得一下比一下猛烈,終於還是把玲兒推到了最高潮。而從玲兒的淫蕩肉洞深處大量洩出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噴得楊過的小腹,陰囊,大腿及玲兒的圓臀都濕了一大片。

    鈴兒也因為這次洩身太過興奮,而暫時的昏迷了過去,淫豔胴體整個軟癱在楊過的身上。

    休息了一會兒,玲兒醒了,她用著瞇矇的雙眼看著眼前帶給她莫大高潮的男人。楊過這時雙手抱著玲兒的纖腰,並坐在床上低頭在吸啜著她那一對巨乳的乳頭,豔紅的乳頭被楊過吸得發漲不已,而玲兒還感覺到楊過粗大的肉棒還未離開她的體內,而且還是非常火熱硬挺的插在她淫蕩的肉洞裡,可見楊過剛才並未與她一同達到高潮。

    「嗯……教主,你還沒射精嗎?」玲兒幽幽的軟語討饒著。

    楊過見玲兒甦醒了,就改用手玩弄著她的巨乳,一面回答她:「我還沒射精呢!玲兒,我要幹到妳爽死,才會射精的。」

    「嗯……淫婦的大肉棒教主……你怎麼這麼持久?玲兒都被你幹得洩身兩次了……」玲兒淫蕩的在楊過的耳邊獻媚討饒著。

    「玲兒,我們來換個花樣好不好?」

    「嗯。」此時的玲兒還能說什麼,還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她全身早已酥軟無力了,現在的她也只能任由楊過來擺佈了。

    這時楊過把粗大的肉棒自玲兒那淫蕩的肉洞抽出後,伸手把她那豐滿的胴體給翻轉過來。

    「啊……教主你……你還要來啊……?」玲兒的小嘴無意識地吐出夢囈般的話語來,很顯然的她還未從高潮後的餘韻中掙脫出來。

    「嘿嘿∼∼當然啊!還沒讓淫蕩的小玲兒妳爽夠以前我是不會結束的。」說完,楊過伸出雙手來分開玲兒的雙腿後,將粗大的肉棒對準了淫蕩的肉洞後,狠狠地猛力一插而盡後,便開始狂暴地抽送起來。

    「喔……教主你的……肉棒好粗大……要插死玲兒了……壞哥哥……喔……

    你的大肉棒會……會把人家的小肉洞給……給插壞的……好哥哥……你的肉棒真的太大了……淫婦會受不了的……」玲兒淫蕩地浪吟著。

    楊過這時聽到玲兒那淫蕩的呻吟後先一邊慢慢地抽送,在一邊將玲兒那一雙修長的雙腿扛起來,然後讓玲兒的下半身懸空,這樣肏幹的方式也是玲兒她最喜歡的方式之一,而且這樣一來更可以讓楊過的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入玲兒的淫蕩肉洞裡面,並且讓大龜頭一次又一次地頂弄著她的花心。

    「噢……啊……好哥哥……親丈夫……你粗大的肉棒……要幹死人家了……

    哦……哼……啊……玲兒好……好爽啊……好舒服啊……噢……人家淫蕩的小肉洞……爽死了啦……噢……啊……哼……大肉棒用力呀……再快些……啊……來插死淫婦吧……插爆我的小肉洞吧……啊……啊啊……」

    不甘示弱的玲兒開始不停地扭動著纖腰,圓臀也拚命往上頂弄迎合著楊過粗大肉棒的抽插,整個人全身都熱烘烘地,一頭秀髮飛散,小嘴浪叫不絕於耳。

    「咯咯……教主……你好……好厲害……人家都已……經洩好幾次了……你還……沒有啊……啊……玲兒會……會被你的大肉棒給……玩死……會被你……

    插死的……再搞我……啊……要大力的頂弄我……花心要頂死人家了……哦……

    喔……爽死玲兒了……我喜歡……你這樣姦淫我……啊……唔……唔……」

    楊過肉棒前端的巨大龜頭不停的在玲兒的敏感花心上磨轉著,肉棒也不斷地往她淫蕩的肉洞裡猛力的插送,這對玲兒來說是非常舒爽的,只見她一頭秀髮凌亂,俏臉不斷地扭擺著,嬌喘噓噓,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那種受不了,又嬌媚的模樣,令人色慾飄飄,魂飛九天,突然間……

    「啊……玲兒好舒服……啊……要丟了……淫婦要……洩啦……啊……人家還要繼續……哼哼……喔……教主你怎麼還沒有要射精呢?!快嘛……趕快射到人家的淫蕩的小肉洞內嘛……快……」

    玲兒淫蕩的子宮不斷地強烈收縮,滾燙的淫水也大量從淫蕩肉洞的深處噴灑而出,伴隨著尖銳的叫聲,楊過粗大的肉棒受到這股又濃又燙的淫水所刺激後,覺得腰部一陣麻酸,但為了使她更爽,便用力地頂著肉棒在做最後的衝刺了。

    「啊……死了……玲兒要……要被教主玩死了……大肉棒的親哥哥……你就饒了人家吧……」

    這時楊過發狂的揪住了玲兒淫蕩的身體,肉棒猛力的向前一挺,將大量灼熱火燙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進了玲兒淫蕩的子宮深處……

    「喔……好哥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燙……好強勁……嗯……

    哼……」一場激烈的性交過後,兩人皆已經疲倦不堪,兩人就插著一起坐在床上互相愛撫休息著。

    玲兒伸出水蛇般的手主動地摟著楊過,豔紅的小嘴也主動的與楊過熱吻著,美豔的俏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神情。楊過知道他已經征服眼前這淫蕩妖媚的天慾聖女了!這時候楊過也深出雙手來摟住她,讓玲兒拚命地在他身上扭動,讓她好好地滿足她自己。

    玲兒這般地扭動的差不多半個時辰後,終於由激動恢復到平靜。她身出手來撥了撥凌亂的頭髮,抬起上身,看著我,一臉嬌豔的笑容說著:「教主,你的大肉棒怎麼又硬起來了!」楊過對著玲兒點點頭,熊腰也挑逗似的向上頂了幾下,這時玲兒趴回到楊過的身上,小嘴撒嬌不依的說著:「可是人家已經受不了了,哪有人像你這樣厲害,把人家幹得都快死了,你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楊過一把抱起玲兒,要她乖乖地睡一下回復體力,好讓待會可以繼續再玩下去,玲兒搖搖頭說:「人家叫雙豔進來陪你玩好了,玲兒已經太累了!」伸出手來的玲兒她拉了一下床邊的搖玲,對外說著:「叫思幽、媚蘭進來!」玲兒這時候繼續地趴在楊過的身上,像隻溫馴的小貓。

    「請問聖女有什麼事?」兩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玲兒要她們進來。當她們看到自己的聖女全身赤裸並趴在楊過身上的時候,兩人露出又驚又怕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

    「妳們要幫我好好服侍過哥哥喔!好累喔,人家要先去休息了。」玲兒要從楊過身上爬起來前,對楊過說了一下悄悄話:「跟妳說喔,雙豔她們倆啊,身具女子特異的天媚豔骨與絕豔淫骨,她兩人一定能讓過哥哥你的大肉棒舒服的。」

    說完就起身了,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脫出後,她還親了楊過的大龜頭一下,才妖媚地走出房間。

    楊過這時起身欣賞著眼前的兩女,一臉絕美豔麗的嬌容,兩女一舉手一投足間都帶有無盡的媚態,一雙鳳眼中更是淫光流露,絲毫不掩自己那上天賦與的絕豔,雙手也不遮掩自己那淫豔絕美的嬌豔胴體。

    看著兩女美豔絕倫的嬌媚胴體後,楊過胯下那粗大硬挺的火熱肉棒又再殺氣騰騰的硬起來了,這時雙豔之一的思幽不斷地媚惑著楊過,要引誘他先來姦淫自己,但一旁的媚蘭也不甘示若的猛拋媚眼,一臉淫媚的表情,雙手也不斷地撫摸搓揉著自己身上那一對98(E)的巨乳。

    在楊過面前不斷爭寵的兩女,終於有了勝負,這時楊過開口了:「媚蘭,過去一邊的床上躺好吧,這麼淫騷,讓本教主的大肉棒先把妳餵飽吧,哈哈∼∼」

    聽到楊過如此說之後,媚蘭就順從地走過去已經躺在那寬大的床舖上,這時她那淫豔的胴體上滿佈著一片豔紅,一雙鳳眼中滿是淫慾,媚蘭她那最為豐滿的巨乳並沒因為躺下而有損美感,微微一握的纖細腰肢,再打開雪白修長的雙腿,在淫蕩肉洞上滿佈的陰毛將肉洞整個遮掩了起來,這說明了此女是天生的淫蕩嬌娃,但仔細看在一片濃密的陰毛之中隱約可見那紅豔的肉唇,媚蘭的淫蕩肉洞已微微的張開,還不時地有淫水從內中流出。

    「嗯……來嘛……好教主你快點來嘛……媚蘭要你的大肉棒來幹……人家的小肉洞好癢喔……嗯……大肉棒的親哥哥……快點來嘛……」媚蘭不斷地在床上扭晃著她的圓臀,以極為煽情的言語及動作挑逗著楊過。

    楊過在剛才雙豔未到之時,就已經與玲兒彼此做了不少愛撫,性慾也已熊熊燃起,再經雙豔之一的媚蘭如此淫蕩露骨的在旁人面前挑逗著自己,他哪還能再忍受得下眼前著美豔迷人的淫娃那淫蕩的挑逗,「啊……妳這騷浪的小淫婦我來了……」大叫一聲後,楊過急色的爬上了床,一手握住自己那火熱硬挺的粗大肉棒,就往媚蘭那淫蕩的肉洞裡插入抽幹。

    媚蘭本來就身具絕豔淫骨,每日睡前若是沒與男人性交個三、五次,體內那強大的慾火就會不斷地灼燒著她的身心,在閨中密友百合的推薦下,知道楊過那粗大的肉棒有別以往的男人,因此媚蘭有著一種開心愉悅的心情,所以兩人在不經前戲的情況下,很快就投入了淫蕩性交的激情之中。

    媚蘭那淫蕩肉洞中的陰道本來已經十分潤滑,加上楊過極有技巧的抽插下,變得更加濕潤,因而楊過的大肉棒能順利插幹媚蘭那淫蕩的肉洞,且更是賣力抽送著他的大肉棒及緊搓著媚蘭那對豐滿的巨乳,發誓要讓他胯下的這絕美的淫蕩美娃達到最大的快感。

    「哦……嗯……好哥哥……啊……教主的大肉棒真是好厲害……再來!蘭蘭好爽喔……嗯……嗯……」短兵相接,媚蘭已經忍不住那強烈的快感而發出淫蕩的呻吟,兩人簡直無視他人在旁,完全投入了淫蕩的性愛世界,只為能帶給對方舒服及快樂。

    「咯咯……喔……淫婦的……親……親哥哥……哦……大肉棒的好……好哥哥……你插得美死……人家的……小……肉洞了啦……唷……好哥哥……呀……

    哼……美……美死蘭蘭……喔……大肉棒的親哥哥……美……喔……太美了……

    啊……啊……」

    楊過聽到了媚蘭那淫蕩的呻吟,更是賣力地挺動著肉棒猛力的插幹著,當巨大的龜頭頂到媚蘭淫蕩肉洞的深處時,又把大肉棒旋動了幾下,磨揉著她肉洞深處裡的敏感花心,這一下讓媚蘭又忍不住又騷淫地浪叫著。

    「啊……教主你……你幹得……人家要……美死了……嗯……嗯……大肉棒的……好哥哥……呀……你的大肉棒……幹得蘭蘭好爽……爽死了……喔……淫婦要洩……要洩……出來……了……唔……親……哥哥……啊……啊……」

    媚蘭這時已經被楊過的粗大肉棒插得爽到欲仙欲死地全身又扭又顫,豐滿高翹的圓臀也不要命地往上直挺著,小嘴裡叫著亂七八糟的浪淫聲,也聽不很清楚她到底在叫些什麼,快感一陣陣流遍了她的全身,只見她又扭、又磨、又頂、又晃地一直蠕動著她全身的肢體和嬌軀。

    楊過的粗大肉棒越插越快,越幹越起勁,媚蘭水蛇般的雙手緊緊地抱著楊過的身軀,一對豐滿的巨乳,貼著他的胸前直磨直揉著,小嘴裡的浪叫也從不間斷地浪吟著。

    「喔……教主……蘭蘭……爽死了……人……人家的……大肉棒哥哥……喔……抱……抱緊……淫婦的……身體用,用力地……幹吧……人家……要死……

    死給……你看了……大肉棒的好哥哥,快插……人家的……淫蕩肉洞……嘛……

    別停啊……人……人家……喔……要……美……美死了……你……你才是……人家的……好哥哥……大肉棒的親哥哥……喔……喔……」

    就這樣楊過的粗大肉棒猛力的抽插連續幾百下,每一次都幹到媚蘭淫蕩肉洞深處的敏感花心裡,而媚蘭她每一次接受楊過的幹弄也都胴體也是一陣抽搐,使她週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只見她緊咬著櫻唇,俏麗的嬌靨上一副非常美妙舒暢的表情,終於在一次更大的顫抖中,淫媚地浪叫著:

    「啊……啊……喔……我……我……受不了……了……哎唷……舒……舒服……透了……呀……我……我……快……快要……丟……丟了……你……呀……

    喔……幹得……我……真爽……嗯……嗯……哎……哎唷……我忍不住了……呀……我……丟……丟出來……了……喔……喔……喔……」

    淫蕩妖豔的媚蘭伸出雙手緊緊抱著楊過,一對巨乳也不停的在他身上一直揉磨著,淫蕩的肉洞裡一陣陣的強力緊縮猛咬,又從淫蕩肉洞的深處衝出了一股又一股火熱的淫水,這一次媚蘭真得爽到全身酥軟了,兩手兩腳都無力地垂放在床上,一雙媚眼翻出白眼珠,淫蕩的嬌軀還不時的一抖一抖地舒暢得全身骨頭都鬆了。但這次楊過並沒有洩精,讓他感到很失望,只能趴在媚蘭迷人的嬌軀上休息著。

    而這時在一旁的思幽早已被兩人淫蕩火熱的性交激起了強大的慾火,她一看媚蘭已經洩身了,思幽就只好趴在一張椅子上面,然後將圓臀高高聳起,像是一條極為淫蕩的母狗,正在不斷地搖擺著圓臀,勾引著楊過來肏幹她。

    看著思幽淫蕩的神情已是七情上臉、六慾攻心之樣,若是再不疏通一下,極有可能內陰自焚,因此楊過先慢慢的把粗大肉棒從媚蘭的體內慢慢的抽出,楊過將肉棒從媚蘭那淫蕩的肉洞中拔出後,對著思幽勾了下手指,並躺在床上對她說著:「思幽,想要的話,自己過來到我的肉棒上坐下吧!」

    「啊……謝謝教主……」這時的思幽早已體力不支,全身酥軟,但面對楊過的命令,她仍是不敢稍加違背,努力地爬起身來,跨坐到楊過的上方,小手握著楊過那灼熱硬長的粗大肉棒在她那長滿陰毛的肉洞上摩擦著,接著另一隻手從圓臀後方,用手指打開了肉洞,將楊過那粗大的肉棒迎了進去。

    「哦……好……好呀……教主的大肉棒好粗好熱……哦……啊……」思幽那淫蕩的小肉洞緊緊地套住了楊過粗大火熱的大肉棒,此時的思幽受不住楊過粗大的肉棒帶給她的淫蕩肉洞中那不斷傳來的騷癢充實感,而主動地扭動著纖腰及晃動著圓臀來上下套弄旋磨起來。

    「啊……對……思幽就是這樣……想怎麼爽……就怎麼扭……喔……對……

    啊……真是舒服……喔……妳淫蕩肉洞真是……啊……又夾緊了……」楊過他的淫言浪語讓聽著的思幽渾身慾焰高漲,她的心思已被慾焰徹底佔領,淫蕩的肉體正本能的追求著快樂的泉源。

第12章[重棒無鋒、大巧不工]

    被性交的快樂充滿全身的思幽雙手撐著楊過精壯的小腹,高翹的圓臀猛烈地套弄旋磨著,俏麗的臉龐上一臉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她天仙般的絕色更加的千嬌百媚,那高挺的豐滿的雙乳一陣乳波蕩漾,光看都迷得死人。

    「啊……教主你……弄得人家好……好舒服啊……小幽……從來就沒有……

    沒有這樣快活過……咯咯……好哥哥,你咬輕一點嘛……人家……那邊會痛……

    啊……你下面不要動……別……頂到底了啊……這樣幽幽會受不了的……啊……

    啊啊……要死了……幽幽要死了,要被大肉棒哥哥給頂死了……啊……啊……」

原來楊過一邊用手把玩著思幽那一對豐滿的巨乳,另一邊還故意將粗大肉棒用力地往上猛頂旋磨著,每一下的頂弄都深深的頂到了思幽那淫蕩肉洞深處的敏感花心上,這樣的動作讓思幽幾乎要瘋掉了。

    「咯咯……幽……幽幽要死了……被大肉棒的親哥哥幹死了……再……再大力地頂死小淫婦吧……啊……好……就是那裡啊……再磨……重重的磨啊……嗯……對……就是那樣……不要停……啊……喔……死了啦……幽幽要……要被大肉棒哥哥幹死了……咯咯……啊……」

    這時楊過已抱著思幽去到了床上,只見她一雙粉臂反撐腦後,抬起了纖腰圓臀,一雙細長的玉腿緊緊的纏在楊過的腰間,隨著他下身粗大肉棒的旋磨狂頂不斷地挺動迎合著,紅豔的小嘴在高漲的慾火衝激之中,不斷地傳出誘人無比的淫呻浪吟。

    「啊……美死幽幽了……咯咯……大肉棒的親哥哥……你幹得人家全……全身酥麻死了……啊……嗯……幽幽受……受不了了……嗯……從沒這麼爽過……

    啊……啊……要死了……幽幽要被親哥哥插死了……啊……」

    楊過眼看著眼前的思幽如此淫蕩,縱情無比地旋動著圓臀迎合著,讓楊過一雙扣著她纖腰的手都快濕滑得抓不住了,本就是色魔轉世的楊過早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聽如此嬌媚淫蕩的浪叫聲,叫楊過怎壓抑得了呢?他深吸了口氣,穩定住了精關後,下身粗大的肉棒磨轉抽插得速度更加猛力了,還故意朝著思幽纖腰旋轉的方向逆向磨轉,勇猛強悍的抽插著思幽淫蕩的肉洞,這一下讓思幽的淫叫聲更形妖淫了。

    「啊……死了……幽幽洩……洩給大肉棒的親哥哥了……唔……蘭蘭……別舔那……啊……喔……不要……別……啊……那裡是……是人家最敏感的……別再舔了……啊……死……死了……洩給親親好哥哥了……啊……」

    這時候思幽幾乎要瘋掉了!因為她淫蕩的肉洞一邊被楊過那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插幹著,一邊被媚蘭舔弄自己最敏感的陰蒂,思幽這時所感受到的快感是加倍的,弄得她是不斷的淫浪的呻吟,立刻就進入了極樂的高潮!

    思幽她再也頂挺不起來了,酡紅的俏臉上眉宇之間儘是那高潮洩身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後,嬌豔淫蕩的胴體也軟癱了下來,一雙媚眼中原本望著楊過那充滿淫慾的眼神也茫然了。

    當楊過正想要抱著思幽的淫豔胴體來休息一下時,媚蘭的一雙玉手已圈上了楊過的熊腰,必且開始用力往後拉扯,那淫蕩的動作,似乎是想把楊過那粗大的肉棒從思幽那淫蕩的肉洞中強行拔出的模樣。

    看著媚蘭如此淫蕩的動作,楊過他只好放棄原本的想法,一雙手溫柔而又甜蜜地輕按著思幽那一對渾圓又雪白的巨乳,惹得思幽是一陣嬌聲輕吟,慢慢地將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退了出來。

    當楊過將粗大肉棒抽離思幽淫蕩的肉洞,在抽離時一絲淫液連著她淫蕩的肉洞與楊過粗大的肉棒,而這時媚蘭也配合的跪在床上,並將她細長的秀髮甩至一邊,接紅豔的小嘴一張,開始吸吮起楊過那粗大的肉棒,還不時用收縮著柔媚的雙頰來舔弄著。

    楊過一邊看著媚蘭努力吸吮肉棒的樣子,另一面伸出手來撫摸她胸前那豐滿的雙乳,另一手則是在媚蘭全身那敏感的玉肌上遊走著。

    「媚蘭,是不是很好吃啊?嗯……」這時楊過把肉棒從媚蘭那紅豔的小嘴中抽出,淫蕩地問著她。

    「當然……好吃……了……」媚蘭抬起頭來,淫蕩地回應著楊過,小手也主動地在他粗大的肉棒上撫摸套弄著。

    「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又想被幹了對吧?」楊過的手已經撫摸到了媚蘭那淫蕩的肉洞,大量流出的淫水把楊過的手弄得濕淋淋的。

    「啊……對啦……嗯……早就想了……啊……就……就是那裡……再摳得重一點……嗚……別啦……你怎麼停下來了……再給人家啦……」淫媚的扭擺著纖腰與圓臀來,迎合著楊過的手指挖扣,但他似乎完全沒聽到媚蘭的要求,那靈巧的舌頭很快就舔上了媚蘭敏感白嫩的柔軟肌膚,從上到下沒有一寸遺漏。

    一路從頸子到腳趾,媚蘭的身上沒有一個地方被遺漏地任由楊過舔吮吸咬,那種感覺到底有多刺激呢?現在的媚蘭已沒有辦法找出言詞來形容了,楊過才週而復始舔到了第四遍,她已經再次洩陰,偏偏楊過胯下那粗大的肉棒才是如日中天,正要發揮威力呢!

    「嗯……真是太……太妙了……好哥哥,你……你真強喔……光是用嘴跟手就……就要把人家給玩死了……啊……不要啦……喔……你好棒喔……舔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對……用力點……吸我的奶奶……」媚蘭淫媚的呻吟聲如此無力,如此啞然嬌軟,這次她可是浪得眼前發黑,已經半虛脫了呢!

    「咯咯……教主……大肉棒的親哥哥……蘭蘭……蘭蘭好爽……啊……人家愛死你了……不要嘛……啊……再來人家會洩死的……啊……」媚蘭洩得全身無力的嬌豔胴體軟癱在床上。

    「抱歉了……淫蕩的小蘭蘭……」楊過挺起身子,將媚蘭那酸軟無力的淫豔胴體撲倒在半濕的床上,然後抬起她的雙腿,將粗大的肉棒插入她淫蕩的肉洞,並且緩緩地繼續抽送起來。等到楊過的肉棒完整的插入之後,媚蘭才發現自己已經再度地陷入了這個男人的性愛漩渦當中,早已無力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緊緊的抱著楊過,她那已是濕潤泥濘的淫蕩肉洞,正緊夾著他粗大硬挺的火熱肉棒不斷的吸吮著,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那瘋狂的狂風暴雨的淫蕩性交了。

    「我要洩……我要在你的身上洩出來……所以我要再來一輪……可憐的小蘭蘭……我知道你已經洩到頭再也受不了了,但我還是要發洩出來……」

    「大肉棒的好哥哥……」媚蘭主動的獻上紅唇,溫柔地吻上楊過,她嬌滴滴地輕吟著,軟媚的話語中帶著無比淫蕩的回應:「咯咯好啊你盡量……狂野地發洩吧……蘭蘭好久沒這麼爽了……請大肉棒的親哥哥……讓淫婦一次爽個夠……

    讓教主你火熱的精液射……射滿蘭蘭淫蕩的子宮吧……哎……啊……」

    媚蘭那淫蕩的回應,激起了楊過那早以高漲的慾火,再加上插在媚蘭那淫蕩肉洞中的粗大肉棒也脹痛不以,因此楊過這次毫不留力的,猛力挺動著肉棒來,他要征服胯下的這個淫蕩的熟婦,讓她以後成為他床上的性感尤物。

    「哎唷……親哥哥……你插得淫婦舒……舒服……死了……哼……哎唷……

    好哥哥……我的……大肉棒……親哥哥……親……丈夫……你粗大的肉棒……幹得……人家……樂死了……喔……人家……會給你……幹死……了……嗯……嗯嗯……哼……教主你頂得……蘭蘭……好……好舒服……唷……」

    媚蘭她的這陣淫蕩的嬌態與騷媚的浪叫,刺激得楊過像發了瘋也似地拚命地猛抽猛插著粗大的肉棒,努力地幹,只搗得媚蘭的身心暢快得像在空中不停的飄盪,喘吁吁地張大小嘴淫浪的呻吟著,敏感的嬌軀也一陣一陣地顫抖著,爽得連連死去活來,大量的淫水流了滿床,洩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小嘴兒裡淫蕩的浪吟著:

    「哎……哎呀……親……哥哥……你幹得……蘭蘭……美……美死了……淫婦的……命……要交給……你了……唔……花心好……好美啊……喔……唷……

    唷……好麻……又癢……又爽……蘭……蘭蘭又要……要洩了……啊……啊……

    洩了啊……丟……丟……給……大……肉棒哥哥……了……喔……喔……」

    媚蘭那嬌美的身子急促地聳動及顫抖著,一雙媚眼緊閉、嬌靨酡紅、淫蕩肉洞的深處花心也顫顫地吸吮著,連連洩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浪得昏迷迷地躺著不能動彈。

    楊過一見媚蘭如此,也只好休兵停戰,雙手把玩著她胸前尖挺豐滿的一對巨乳,玩到愛煞處,還會忍不住的低頭在那鮮紅挺凸的奶頭上吸吮了起來。

    媚蘭被楊過這吸咬乳頭的動作弄得又舒適、又難過的一臉春情蕩漾,小嘴也嬌喘連連;小腹底下那敏感濕滑的淫蕩肉洞上,楊過正用他肉棒前的巨大龜頭在旋轉磨擦著,更始得她全身一陣酥麻、急得她是媚眼橫飛、騷浪透骨地在她身下淫蕩的扭擺著嬌軀,小嘴裡更是不時地傳出一兩聲浪媚迷人的婉轉呻吟。

    「別……啊……別再磨了……咯咯……蘭蘭要碎了……啊……別再欺負人家了……教主……快啦……把大肉棒插進人家的小肉洞裡……轉一下嘛……」媚蘭已快被楊過的這一陣動作搞瘋了。

    原來楊過的粗大肉棒在深深插幹進媚蘭那淫蕩肉洞深處裡的敏感花心時,總不忘在她的子宮口先磨幾下,然後猛地抽出了一大半,再用大肉棒在她的洞口磨轉,再狠狠地猛力插幹進去。大量的淫水在他們的下身處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淫蕩的媚蘭這時兩條玉腿上舉,勾纏在楊過的腰背上,使她緊窄騷媚的淫蕩肉洞更是突出地迎向楊過那粗大的肉棒,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敏感美豔的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扭搖著,迷人的哼聲叫著:

    「啊……啊……我……我的……好哥哥……大肉棒的教主……蘭……蘭蘭要被……被你的大……大肉棒給……幹死了啦……喔……真……真好……你插……

    插得……淫婦……要舒服……死了……嗯……嗯……蘭蘭的小……肉洞裡……又酸……又……又漲……啊……淫婦……好舒服……好哥哥……你……要把……人家……插……插上天了……喔……好……好爽……唉唷……小冤家……媚蘭……

    的……親……丈夫……你真會幹……粗大的肉棒插……插得……人家……好快活喔……唷……喔……喔……不行了……人家……啊……蘭蘭又……要洩……洩出來……了……小肉洞要……受……受不了……啊……喔……」

    媚蘭長久以來堆積在身體裡的慾火獲得了最大的解放,使她的玉體嫩肉微顫著,媚眼微瞇,射出迷人的視線,搔首弄姿,媚惑異性的蕩態,騷淫畢露,勾魂奪魄,妖冶迷人。尤其在楊過身下婉轉嬌啼的她,高翹雪白的圓臀隨著楊過的粗大肉棒插弄搖擺著,高聳柔嫩的豐滿巨乳在楊過的眼前搖晃著,更是使他心旌猛搖,慾火熾熱地高燒著。

    楊過他猛力地插幹著媚蘭那淫蕩的肉洞,粗大的肉棒被媚蘭的淫水浸得更是粗大硬挺地在她的淫蕩肉洞中深深淺淺、急急慢慢地抽插著。楊過挺動著粗大的肉棒,不斷地搗插挺頂、狂幹急抽、斜入直出地猛肏著媚蘭淫蕩的肉洞,直幹得她陰唇如蚌含珠,花心也被楊過他頂得浪肉直抖,弄得媚蘭搖臀擺腰,淫水不停地往外狂流著。這時的她已洩得進入了虛脫的狀態,爽得不知身在何處,心在何方,肉體的刺激讓她陶醉在性交狂歡的淫樂之中。這一刻的甜蜜、快樂、舒暢和滿足,使她欲仙欲死,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