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日,抽插日 作者:kabu

制服日,抽插日
作者:kabu(靠壁)

上了大學後,社團是大學生最重要的社交場合之一,最近跟社團裡的一位學
妹處得蠻愉快的。她是號稱高中是唸台北的一所名校的學妹,我一直不相信,包
含其他的社員也沒幾個相信,因為她在校的成績並不突出,再過幾天之後又是眾
所期待的「高中制服日」,我上前虧她道:

「學妹,妳真的是唸那間學校嗎??!!好優秀喔!」

「學長,您太客氣了,這沒什麼,現在我都變得不愛唸書了,當了這麼多科
,都快二一了。」

「呵!!!反正制服日就快到了,到時候我就期待妳那間制服,不過千萬別
向別人借來穿喔!我會檢查妳制服上的名字跟學號的。」

「吼!臭學長!」

「開玩笑的啦!妳能唸那就代表妳很聰明,很會唸書的。」

「是嗎?!我怎麼都不這覺得呢?!微積分都快被當了,期中考考得很差,
期末考再考不好,我就要跟這間學校說拜拜了。」

「有那麼困難嗎?!學長幫妳好了,算是向妳賠罪啦!」

「真的嗎?!!那太好了,學長!你真是我的救星啊!」

就這樣,晚上約她在學校附近便利商店,她到我的宿舍,幫她惡補微積分。

「學妹!妳這樣不行啊!很不專心欸!妳不是唸那間學校的嘛!應該很優秀
啊!這樣我真的看不出來妳是那間學校的學生欸!」

「哎…,不曉得為什麼,最近老是提不起勁啊!」

我見已經慢慢傷到她的自尊心,對她有點殘忍,便拍了拍她肩膀道:

「回去多想想,制服日那天晚上我有空,活動一完妳就直接到我宿舍來,學
長會好好的指導妳的。」

「嗯!謝謝學長!」

制服日當天,所有學弟妹都穿著高中的制服出現在社團裡,我雖已經老鳥了
,卻也共相盛舉。當我的眼光看向她時,她綠色襯衫,黑色裙子與黑色長襪已經
說明她是那所名校的學生。

晚上七點左右,她參加完活動後就到我的宿舍來。來的時候,她依舊穿著高
中制服來我房間。她的長相本來就很清純,加上她一百六十八公分的標準身裁,
早就是校花級的人物,我要她坐在我為她準備好的椅子上,開始慢慢地教她,她
就在我身邊,如此近看她的臉龐,更是讓我心動不已。到了晚上十點鐘左右,我
見有點晚了,便道:

「學妹!已經很晚了,妳該回去了!」

「學長!我能不能留下來,我覺得在你這裡學習很有效果。」

「是嗎?!那學長去幫妳買宵夜,妳要吃點什麼?!」

「幫我帶點滷味好了。」

「嗯!」

半小時後,我帶著她要的滷味回到宿舍,見到她趴在桌上睡著了。我拍了拍
她的肩膀道:

「學妹!學妹!宵夜替妳買回來了。」

她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起來的確很累,我便道:

「妳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睡到十二點再叫妳,滷味我幫妳放在電鍋熱著。」

「嗯!」

於是我便扶著她到我的床上,替她蓋好棉被,並把滷味放進電鍋。

十二點一到,我便依言喚醒她,並遞給她一雙筷子,拿滷味給她吃。

她坐在我的床上吃宵夜,而我則是坐在桌前上網看資料。

她吃完宵夜後,便拿著書本坐回到我的床上,我忍不住回眸一瞧,看見一個
像高中女生坐在我床上,心情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忍不住開始對她有了幻想。

忽然她瞧見我正看著她,便問道:

「學長!??我漂亮嗎?!」

我不禁有點臉紅,點頭道:

「漂亮!」

她輕輕笑了一下,露出可愛的小梨窩,讓人為她心動不已。

她笑道:

「學長!我好羨慕這個時間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像我,只能為了不要退
學而努力。」

「學妹!妳也辦得到的,只要專心就好。」

「專心!??好像很難!」

我見她有所疑惑,便到走到床尾邊來坐下,不自覺地碰到她的腳底,她反射
性地擡腿後縮,一不小心便春光外洩,我見到她的純白色。

她穿著我高中時期就有性幻想的制服,長得又是如此千嬌百媚,又被我看見
她的內褲顏色,一時之間,我的五臟六腑全為她瘋狂。

「學長,你能教我專心嗎?!我想要成績變好,不想再為了退不退學而唸書
了。」

我看著她很認真地看著我,看著她的美麗,我的內心天人交戰,對她的性慾
望也急速上升。

「學妹,要學長教妳也行,可是妳願意聽學長的話嗎?!」

「嗯!」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包括不能忍受的事情,妳都願意忍嗎?!」

「不能忍受的事情?!!是什麼啊!??」

「妳先別問,妳願意成為優秀的學生所承受可能不能忍受的苦難嗎?!」

「只要能成為優秀的學生,我願意忍受。」

我見她如此認真,便暫時強忍住心中的慾望,開始對她做出要求。

「首先,妳先躺下來看書。」

她依言照做。

我見她真的很聽話,我這時坐在她的身旁,而她拎著書本看書。

「接下來我替妳按摩身體,妳要把妳的身體全都交給我,身體一定要全身放
鬆,不管發生什麼事,妳都要專心一致地看著書本,知道嗎!!」

「學長要替我按摩?!這樣不太好吧!」

「要把書讀好就要有所犧牲,否則一輩子唸不好,知道嗎!?」

「喔!」

於是我便開始從她的肩膀替她按摩,讓她的全身神經不要太敏感我接下來對
她做的所有一切,而她也果真很聽話地把身體交給了我。

我開始在她的腹部與腰間替她按摩,緩慢且輕柔地給與她身體細心呵護,慢
慢地又在把手放到她的腳底板,開始對她進行腳底按摩,冷不防用指尖輕觸她的
腳底板騷她的癢,她反射神經敏感,雙腿馬上瑟縮地擡腿後縮。我見機不可失,
便上了床,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繼續搔她腳底板的敏感地帶。她起初身體僵硬
,對我在她的身體上下齊手有些膽怯,後來可能是直覺舒服,慢慢地解開防備,
而我也慢慢有機會對她進行更進一步的侵犯。

「喔…學長…不要啦!…好癢啦!!……」

我見她忍不住地想要躲避,雙腳早已四處亂動,裙底下的春光早已不知外洩
幾回,見她如此可愛的反應,我躲在褲檔下的小弟弟早已忘情地硬挺搭帳棚。

「學妹!忘記我剛才的話了嗎?!!要忍住,要專心地看書。」

於是她的雙腿紊亂不安才稍有減緩,我雙手扶住她無瑕完美的長腿,身體輕
易地就來到她的雙腿之間,用我已經挺立到不行的小弟弟隔著褲子在她裙襬下的
陰部輕輕抵著摩蹭著,她感到奇怪,因為我的身體已經壓向她了。

她放下書本看向我,並對我喊道:

「學長?!!!」

我的雙手已經在她的腋下搔她的癢,她又是一陣子驚慌失措,讓她連發問的
機會都沒有,只能無力喊道:

「學長!不要啦!…快停止啦!…」

我見她真的快不行了,便道:

「吼!學妹!妳這樣是不行的,很不專心喔!!」

「學長!這真的太難了,我辦不到啦!」

於是我停止搔她腋下的癢,便道:

「對不起!學妹!可能是我太心急了,我等一下放慢速度,妳一定要專心看
書,盡量全身放鬆,知道嗎!」

「嗯!」

於是她又開始看書。

我雙手平放到她的胸前的綠色襯衫,緩慢輕柔地開始慢慢畫圓,慢慢開始施
加力道,她的胸部雖然隔著衣服和奶罩,但我仍是感受到學妹的波濤洶湧,豐滿
圓潤。學妹起初覺得奇怪,最後還是問道:

「學長!你這是……」

只見她的神情相當錯愕,眼神間透露出她所懷疑之事。眼看她就要起身,我
當然不想讓她知道我對她的企圖,當場大怒道:

「學妹!要專心啊!」

她一聽見我的大吼,有點被嚇到,打消想起身的念頭。

「喔!」

只見她不敢再問什麼,只能繼續看書。

我見她總算把注意力又放回課本,我就開始把雙手挪移到她的大腿內側,起
了身,慢慢掀開她的黑色的百褶裙,見到她純白色內褲,她的私處周邊股股的,
我知道她戴著衛生棉,我將她私處的內褲向右掰開,果然是有翅膀的,我的小弟
弟已經沈不住氣了,於是我拉開我褲擋的拉縺,掏出我挺立的肉棒,插入她內褲
夾著衛生棉與陰部之間,輕輕摩蹭,並用陰莖撫碰她的私處。

她雖然有了反應,但是她總算聽話,即便身體有了反應,仍是勉強硬撐。

我又再度好心地提點她道:

「要專心,集中於課本的文字裡,不要去享受那舒服的感覺,也不要管我對
妳做什麼。」

她回應道:

「嗯!學長!」

終於,她的下體忍受不住我這般撫弄氾濫成災,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便將陰
莖從她的衛生棉間抽出,便將硬挺已久的陰莖對著她的下體,龜頭對準她的陰道
口,慢慢地往前探。我小心翼翼,深怕她發覺,破壞這美麗的機會。

「啊!好痛…」

她移開書本,視線轉往我這,我扶著她的雙腿看著她,暴怒道:

「妳很不專心欸!這樣不行喔!妳不是要變優秀嗎?!!快點看書。」

「可是……我那好痛,學長你別再挖了,行不行,我會努力專心的。」

「不行!這樣子妳就無法變回優秀的學生了,那我的努力不就白費了,要能
夠忍住痛楚,又能專心一致,才會成為優秀的學生。妳不是一直夢昧成為領書卷
獎的學生嗎?!」

她一聽,遲猶了一會兒,

「可是…」

見到我堅定的眼神,慢慢才又將注意力轉回課本。

我見她總算把注意力回到課本,便又告誡她道:

「要用功,不管感覺到多麼痛楚,都要忍著,知道嗎??!!」

「嗯??!!」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見到她胸前隨著她的呼吸伏動,眼前的曲線美已經
映入我眼廉,再難自拔。我慢慢地把我完全挺入她陰道內的肉棒向外抽出一點,
向外移出,當下,她縮腿不自覺地向內緊縮顫抖,我看得出來她的感受到底有多
痛,畢竟初經人事,被我唐突地破處,又必需要專心一致地看書,完全只能強忍

當我的陰莖快要從她的陰道內抽出,只剩龜頭還在她陰道內時,我再度用力
地向她陰道內探,她這時忍不住地地大叫:

「啊!……」

她還是放下書本,閉上雙眼,抿著顫抖不堪地雙唇緊閉,強忍著痛楚。

我的陰莖緊緊地擠入她的身體裡,真切地感受到她初經人事的陰道內壁強烈
收縮地快感,慢慢地,龜頭前端感受到她體內分泌出來的愛液,我輕輕挪移我的
雙手到她豐滿有彈性的臀部,慢慢地向上施壓,我的肉棒用更深入她的陰道內,
緊緊地壓著,而她又忍不住痛著地悶哼。

我一動也不動,深怕她的身體會產生抗拒,約莫過了一分鐘左右,眉頭深鎖
的她又乖巧地拿起課本,開始專心地唸出課本裡的每一個字句,試圖想分散注意
力。

我見她如此專心唸出聲音,便開始肆無忌憚,用力朝她的陰道內進行抽插的
動作,一連做了十下進去又出來的動作,越做越快,而她唸書的聲調也因為我抽
插速度的加快而有所起伏,到最後根本唸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聽見她嘴裡放大聲
音喊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抽插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她握緊她的課本,幾乎就是看不下,只能感受到
她下體的痛楚,閉下雙眼,任由我無情地抽插她,當她將眼睛睜開,細細地感受
到她下體有著被鑽入的溫熱燒灼,她已經明白眼前在她身體上方的學長正在沾染
她純白潔淨的處女之身,她開始有所抵抗,雙手開始要推離我加諸在她身上的痛
楚。

「不要啊!學長!快住手!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這麼的信任你,你怎麼可
以……」

我見狀便停止對她的抽插的動作,並不發話。然而她的身體是如此的吸引人
,而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於是顧不得她的埋怨,又開始慢慢地加速,
繼續對她的陰道狂烈進出。此刻的她說已經開始哭泣,一個被我強姦的弱女子,
此時此刻只能任由我在她身體上的不斷地淩虐,我抽插的快感,正建立在學妹的
痛苦上。

我邊搖邊解開她綠色制服上的鈕扣,將她的奶罩扯上去,一對豐潤的奶子立
刻彈了出來,平常目測就看得出她的碩大,是個有「內涵」的女人,如今她的魔
鬼身材正在我眼前展現,能夠這麼抽插她,我真的是感覺到無比的幸福與快感,
直覺這樣的強上學妹是值得的。雙手慢慢地揉捏著她的乳房,並且摳弄著她的粉
紅乳頭,她此刻的表情迫顯無奈,直能無助地搖著頭,雙手想用手護住她的乳房
,但是她不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女人,所以只能白費功夫。我搖得好興奮,對她那
對奶子愛不釋手,於是整個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柔嫩舒服感
,並且開始用舌尖輕舔她的那對乳房,並對她的乳頭用牙齒輕咬她的乳頭。

當我對她的乳房的玩弄滿足後,我起身,雙手扶著她的美麗的雙腿,開始搖
動著她的雙腿,一邊搖一邊抽插,並輕吻她的大腿內側,她的私處被她的裙子遮
住,更顯出她美麗的三角地帶引人?想的美感。而她黑色的長及膝的襪子更將她
勻稱小腿襯托得美不勝收,給了我更強烈抽插她的動力。

我翻開她的黑色裙子到她的腰間,赫然發現她的私處被我抽插地滿目瘡痍,
她處女之血沾染在我的肉棒上,更混雜著愛液滿溢在她的陰道口四周,不斷有紅
色血液順著她的股溝流下至我的床罩上,看得我血脤賁張,我這才明白我對學妹
做出非常殘忍的事情。

她哭紅著雙眼,臉側向一邊,根本不想看我,我的肉棒每一次從她的陰道拔
出又放進去時,她的眼睛又只能忍受強烈的衝刺而緊閉,她終於在我的訓練下學
會忍耐,總算沒有讓我對她的努力白費。

終於我的龜頭感受到狂烈無比的快感,我知道我要射了,便將她的雙腿整個
併攏交錯在我胸前,開始整齊而又規律的速度朝她的陰道深處進攻,忍不住對這
個快感發出吟唱感:

「喔…喔…喔喔喔…」

學妹她整個被我的衝刺逼迫到一個境界,她窄小的陰道痛楚到快要撕開,不
住狂喊:

「學長!饒了我吧!!好痛…我真的好痛…不要啊……啊…啊啊啊…」

我見她的回應也越來越熱切,我也開始回應著:

「喔…學妹!!!我好愛妳的陰道…啊啊啊…喔…喔…喔喔…學長快要射了
……學妹…學長要射了……喔喔喔…」

「啊…學長!!!求你不要愛上我的陰道…喔喔喔…啊…啊啊…長妹快要不
行了…學長…學妹不要內射…啊啊啊…」

我雙手緊緊地抱住她的大腿,用力扭動著我的腰,加速每一個衝刺,不斷地
戳突她的陰道,到了最後關頭,我放開她的雙腿,下擺她的裙子,讓她的裙襬緊
緊貼在我的腹間,然後整個身體全壓向她,大力狂戳她的陰道內,直頂她的子宮
頸。

她終於也忍耐不住,很合作的攬住我的脖子,默默地看著我,她似乎也接受
我對她蠻幹的事實,我的唇靠近她的雙唇,深深的吻住她的口,下體更加狂抽猛
抽。她讓我感受到在我青青子矜的年代,對「小綠綠」的愛,我把我對小綠綠的
愛在她眼前無比展現,腰間扭動地更加賣力,終於,我感受到我龜頭前端因為忍
不住快感在她陰道內抽搐起來,我直接鑽進她身體內的幽谷內,龜頭緊緊靠在她
的子宮頸,一瀉千里地全射進她的子宮最深處,久久不能自拔,我愛死她的身體
,我要射乾潛藏在我體內,封存已久對小綠綠的愛。

當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內軟化拔出後,我仍是抱住她,而她在我耳邊喘息著
。忽然間,她又開始哭泣道,我坦白並帶有歉意地道:

「對不起,學長禁不起妳美麗的制服,所以不小心就上了妳了。」

「學長!你怎麼可以這樣,不禁別人的吮許,就強迫別人跟你做愛,我的第
一次全都給你了,你怎麼跟我負責。」

我盯著她閃動的眼神,四眼相交下,我對她有著強烈的愛意,於是提議道:

「我們交往吧!」

她終於感動地抱緊我,而我也眷戀地吻向她的紅唇,我們之間再也不用再多
說什麼,彼此的心意已經經由剛才的狂烈做愛完並表達,而我也終於體會到,「
制服日,抽插日」這六字真言。

以上純屬幻想,有雷同純屬巧合。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孫悟空騙奸羅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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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重看名著《西遊記》,看到孫悟空三調芭蕉扇這一章節,其中提到孫悟空變成牛魔王模樣,哄騙羅剎女交出芭蕉扇,作者至此處未作詳細描述,曖昧之處,一筆帶過。大少就想:人非聖賢,何況猴乎?面對羅剎女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猴頭能把持得住嗎?讀者能相信嗎?因此,大少在夢中與吳承恩老先生一談,吳老先生授權在下對此情節作一交待,以解迷惑。***********************************

 話說唐僧師徒欲過火焰山,需求得牛魔王之妻——羅剎女的芭蕉扇兒,方能過去。

孫悟空自告奮勇前去求取扇兒,不料那羅剎女心恨悟空托觀音收服紅孩兒,死活不給。

孫悟空百無他法,只得趁牛魔王赴宴之機,偷取牛魔王座騎金晴,將身變作牛王模樣,打著獸,縱著雲,不多時,已至翠雲山芭蕉洞口,叫聲:「開門!」

那洞門裡有兩個女童,聞得聲音開了門,看見是牛魔王嘴臉,即入報:「夫人,大王回家了!」

此時,羅剎女正坐於香榻之上暗自傷心,夫君被那千嬌百媚的狐狸精迷惑,終年不歸,留得自己獨守空閨,孤影自憐,孩子又被觀音奪去,偏又那天殺的孫

悟空欺上門來,思前想後,羅剎女好不煩惱,二串珠淚順著香腮滾落。

驟聽得女童言夫君回來,羅剎女頓時心花怒放,煩惱煙消雲散,她夫妻二人原本情感深厚,於是羅剎女忙整雲鬟,急移蓮步,出門迎接。

這牛魔王下雕鞍,牽進金睛獸;弄大膽,誆騙女佳人。羅剎女雖是地仙,肉眼也認他不出,看夫君容貌如昔,風采依舊,不由得歡喜,即攜手而入。著丫鬟設座看茶,一家子見是主公,無不敬謹。

孫悟空牽著羅剎女細軟雪白小手,笑言道:「夫人久日不見,身體可好?」

羅剎女聞言,故意道:「夫君寵幸新婚,拋撇奴家,今日是那陣風兒吹你來的?」

孫悟空見羅剎女此言,知其不忿牛魔王使其獨守空閨,便越發溫言相加道:「只因玉面公主招後,家事繁冗,朋友多顧,是以稽留在外,卻也又治得一個家當了。」又道:「近聞悟空那廝保唐僧,將近火焰山界,恐他來問你借扇子。我恨那廝害子之仇未報,但來時,可差人報我,等我拿他,分屍萬段,以雪我夫妻之恨。」

羅剎女聽得「悟空」二字,想及那毛猴三番二次前來討取芭蕉扇兒,鑽進自己肝兒,使自己吃盡苦楚,不由得淚如泉湧,悲從心來,一頭撲進夫君懷中,嗚咽道:「夫君啊,那悟空早已來過,妾身的性命,差點讓他給害了!」

孫悟空摟著玉人,故意發怒罵道:「那潑猴幾時過去了?」

羅剎女道:「還未去,昨日到我這裡借扇子,我因他害孩兒之故,披掛了輪寶劍出門,就砍那猢猻。他忍著疼,叫我做嫂嫂,說大王曾與他結義。」

孫悟空道:「是五百年前曾拜為七兄弟。」

羅剎道:「被我罵也不敢回言,砍也不敢動手,後被我一扇子扇去;不知在那裡尋得個定風法兒,今早又在門外叫喚。是我又使扇扇,莫想得動。急輪劍砍時,他就不讓我了。我怕他棒重,就走入洞裡,緊關上門。不知他又從何處,鑽在我肚腹之內,險被他害了性命!是我叫他幾聲叔叔,將扇與他去也。」

孫悟空又假意捶胸道:「可惜可惜!夫人錯了,怎麼就把這寶貝與那猢猻?惱殺我也!」

羅剎女見夫君暴怒狀,芳心甚慰,畢竟是夫妻同心,關懷之情,溢於言表。忙笑言道:「大王息怒。與他的是假扇,但哄他去了。」

悟空連問:「真扇在於何處?」

羅剎女抿嘴一笑:「放心放心!我收著哩。」

回過頭來,叫丫鬟整酒接風賀喜,遂擎杯奉上道:「大王,燕爾新婚,千萬莫忘結髮,且吃一杯鄉中之水。」

孫悟空不敢不接,只得笑吟吟,舉觴在手,與羅剎女飲將起來。酒至數巡,羅剎女覺有半酣,色情微動,就和孫悟空挨挨擦擦,搭搭拈拈,攜著手,俏語溫存,並著肩,低聲俯就。

俗話說:「情為亂性之物。」那悟空開始還假意虛情,相陪相笑,沒奈何,也與他相倚相偎。

二人猜拳行令,壺酒已盡,燈光下,悟空看羅剎女,少婦風情,儀態標緻,但見:

雲鬟低挽,臉泛紅光,俏麗臉蛋,似吹彈得破,櫻唇頻動,鼻兒玲瓏,十指纖纖,猶如精雕的美玉,一對玉臂豐腴而不見肉,美美而若無骨。

悟空本心只想騙取扇兒一用,沒有想到佳釀催情,一股邪火直騰騰從下腹竄升,再襯上羅剎女久年未與夫君相好,越發賣弄風情,酥胸半露松金鈕,面赤似夭桃,身搖如嫩柳,星眼朦朧,軟聲細語。 更是讓悟空難以自持,暗自竊笑,「我老孫也有這等艷福,如此絕世佳人,老牛卻不知道痛惜,讓我老孫撿這個大便宜。」

悟空趁著一絲清醒,問羅剎女:「夫人,真扇子你收在那裡?早晚仔細。但恐孫行者變化多端,卻又來騙去。」

羅剎女聽到夫君提及此事,俏臉一陣飛霞,扭捏道:「夫君好壞……明知人家……嗯……」

話越說越細,低不可聞,悟空聽來卻是一頭霧雨,他雖然能變作牛魔王身,卻不知其夫妻情事。看著羅剎女那如花似玉的嬌容,他貪戀美色,不由地一把扯過羅剎女,摟入懷中,遞過一杯酒,令羅剎女飲一半,羅剎女見夫君如此體貼,心中歡喜,櫻唇輕張,啜了一口,那杯口處胭脂紅讓孫悟空心曠神怡,慌不迭抑頭一口落肚,咂著嘴兒回味無窮。

「夫君。好熱啊……」羅剎女嗯唔著,玉鼻輕哼,悟空聞聲知意,寬去羅剎女上衣,露出那酥胸玉乳。

此時悟空酒興十分,雙手捧著羅剎女粉嫩的俏臉,低低道:「愛死我了!」說著,輕輕將嘴遞過去,吻上羅剎女那小嘴,羅剎女丁香輕吐,熱情的和應著孫

悟空的舌頭,熾烈地交纏起來,哼哼直叫。

悟空淫興大發,下面陽物堅挺高聳,直抵羅剎女胯下,羅剎女感受到夫君的衝動,伸出小手一握,唬了一跳,那物猶如一根火棍一般,直烙得手心發熱,長有尺許,粗滿一圍,那塵首亦如拳頭般大小,羅剎女不由驚訝道:「冤家,幾年不曾見,何時你的變的這般大物件了?」

悟空本是天地靈氣所生,石猴出世,那陽物怎能不壯?他見羅剎女疑惑,忙掩飾道:「為夫幸得一道友贈送一仙方,使得陽物壯大,能日馭百女而不洩。」

羅剎女春情大發,雙手抱緊悟空不放,悟空將手探出,挑開羅剎女下衣,摸那牝戶,早已玉露四溢,滿手滑膩,悟空已勢發不可收,雙手一攬羅剎女,就往香榻行去,解去羅剎女褲兒,但見羅剎女玉體雪白,雪乳高聳,玲瓏似玉,潔白的雙股間,那一縷青草,晶液閃亮,可愛之極,悟空分開了羅剎女玉股,立身胯間,將那陽物,照準花心一頂,只聽「滋」的一聲,陽物沒入。

「好痛,夫君慢點。」羅剎女皺著秀眉,弱不禁插,雙手摟於悟空腰間,叫其暫不抽送。緣因花徑許久未經風雨,再悟空陽物甚巨,一時也適應不過。

悟空初弄羅剎女,但覺佳人花徑緊貼,快美無比,覺得舒服,興念正狂,答道:「知道了,心肝,定會叫你快活。」那管的她痛疼,忙鬆開她雙手,腰上發力,只管狂聳。

羅剎女見夫君情發若狂,內裡雖痛,也只有咬牙忍受,不覺已是八九百下,羅剎女苦盡甘來,雙眼微閉,櫻唇啟開「呀呀」亂語,悟空知她興起,越發地狠命抽送,正是「金箍捧掉進芙蓉洞————翻江倒海」。羅剎女久旱逢甘露,柳腰頻擺,玉臀上頂,不住迎合著悟空的衝刺。

孫悟空愈干愈狠,一氣抽動三千多下,每次都盡根送底,弄得羅剎女心肝親肉迭迭亂叫。一時間,呻吟聲,嗯嗯聲,在翠雲山芭蕉洞裡春色濃濃,一個是大羅上仙,齊天大聖,一個是千年得道,有名地仙,這一番好戰!

孫悟空將身緊貼,壓緊酥胸,在羅剎女體內,東搗西撞,聳抽挑頂,盡現一代棍王風采,自隨唐僧取經以來,何曾有如此快活,佳人如玉,春色曼妙,其中滋味,就讓悟空慢慢體味,你我看官也只能在旁邊打打手槍而已。

羅剎女幾年獨身,貞節無比,夫君回頭,自是婉轉嬌啼,曲意承歡,卻不知失身於猴頭胯下。巫山雲雨,花開花謝,被中翻淫,羅剎女牝內湧波濤,丟之無數次,羅剎女覺夫君陽物在體內,悍勇無比,鑽伸縮進,堪稱如意。不由暗暗感激那位送仙方的道友,做了件千年的好事。

「夫君啊……妾身花心已碎……不堪再戰……乞和如何……」羅剎女四肢癱軟酥麻,嬌喘吁吁,掛出免戰牌。

悟空嘗此甜頭,那肯收手,令羅剎女轉過身,伏於榻上,然後雙手提著羅剎女的玉腿,對著花心,用力狠扎,大抽大送,羅剎女嬌聲亂啼,禁不住又丟了幾次後,悟空方才把猴精暢甜甘美地射在羅剎女的子宮裡,無數猴子猴孫也各尋各的去處。

雲收雨歇,二人交胸貼股肉在一處。

「夫君,你弄得我好舒暢。」羅剎女雨後海棠,玉容豐艷,將粉臉貼在悟空胸前,嬌聲言道。

悟空情慾已洩,自是想起此行目的,問她一句道:「不知夫人將扇兒藏於何處,為夫甚不放心。」

羅剎女嗔道:「大王,與你別了二載,你想是晝夜貪歡,被那玉面公主弄傷了神思,怎麼自家的寶貝事情,也都忘了?」

悟空乾笑道,捧著她的粉臉親了一口,說道:「夫人啊,為夫記性不好,說來聽聽,好讓為夫幫你保管,以免那猴頭奪取。」

羅剎女見夫君如此說,便含羞用纖指一指雙股間,口吐真言,光華閃後,一個杏葉兒大小的物件從她的下身處飛落掌心,悟空恍然,沒想到羅剎女竟然將芭蕉扇兒藏於如此隱秘之處。

羅剎女將寶扇遞與孫悟空,解說道:「只將左手大指頭捻著那柄兒上第七縷紅絲,唸一聲哃噓呵吸嘻吹呼,即長一丈二尺長短。這寶貝變化無窮!那怕他八萬里火焰,可一扇而消也。」

孫悟空聞言,切切記在心上,卻把扇兒噙在口裡,那扇兒雖然放於羅剎女私處,卻帶著一股甜香。悟空心中一蕩,回味起羅剎女的好處來。然而思及重任在身,不能久留,把臉抹一抹,現了本象,厲聲陛︿道:「羅剎女!你看看我可是你親老公!就把我纏了這許多醜勾當!不羞!不羞!」

羅剎女一見是孫行者,頓時玉臉飛紅,羞愧無比,直叫「氣殺我也!氣殺我也!」看著自己赤身裸體,榻上狼籍,一生清白毀於猴頭之手,愧對夫君,直欲尋死!

孫悟空也不管她死活,逕出了芭蕉洞,正是:無心貪美色,偏又尋花蕊,騙奸羅剎女,得意笑顏回。

 【完】

女人脫光光,男人看光光

到底什麼時候,我開始喜歡上暴露自已的身體,已經說不清楚正確時間。其

實在還沒認識老公前,我就喜歡穿一些流行服飾,或比較清涼的性感服飾,在日

常穿著,或赴約會及好友出門時穿著。

  和老公剛認識,當時在一家服飾店上班,工作關係,看多了各種新款服飾,

加上不少女孩大膽的穿著,還有勇於裸露自已的姣好身材,也對我有不少影響。

  老公的鼓勵下,嘗試用文字記錄自已過去,心情和穿著上的漸進改變,就先

從還沒與老公認識之前,記憶中曾發生過的糗事開始。

  至於時間和地點,隨著不同編寫目地,時光或有跳躍,請各位理解,也記得

多給小女子一些指導哦!第一次寫文,全靠老公幫忙編校稿,先說說小女子以前

無心或意外走光的故事,現在就請大家欣賞吧  

 記得當時我才十九歲,在服飾店裡打工,而那天正好是某個連續假日的前一

天,老闆也批了不少的新貨,準備在假日人潮最多的時候好好撈一筆,當然我們

這些小員工自然要配合,在假日來臨前趕緊把這些新款貨上架。

  「小晏(我的化名),待會把XXX公司送來的那幾款衣服擺上架……小吳

(同事)你負責店外展示架……秀惠(同事)……妳就負責把XXX……」老闆

正忙著指揮包括我在內的幾個員工,分工將新進貨擺上貨架。

  「小晏,看來老闆這次還真是大手筆哩,一次就進了這麼多貨!」秀惠和我

在貨倉準備搬出預計上架的新款服飾。

  「聽說這次老闆是用整批切貨的方式,整批吃下工廠的貨。」剛進入貨倉的

小吳也在一旁搭腔。

  「嗯,是啊∼∼老闆這次是和他的兩個在其它縣市也是開服飾店的朋友一起

集資掃貨的!」

  我拿起其中一件滿不錯的(紅色斜肩T恤),從包裝裡拿出來看了看:「不

過,這次老闆的眼光不錯,這批貨不但質量好,而且聽說是代理(XXX)知名

品牌的工廠,你們看,這質量和樣式果然不錯哩!」

  看著手上這件衣服,我還真的喜歡,直接套到自已身上,照照鏡子,果然不

錯看。

  「小晏,妳的皮膚很好,身材又棒,我看……這次老闆肯定又會要妳當活體

模特兒試穿這些衣服,好羨慕妳哦∼∼」秀惠一邊看著手上的新款衣服,再比了

比自已有點「大Size」的身材,

落莫的神情溢於言表。

  「嘻∼∼我喜歡在服飾店工作,就是為了可以『免費』試穿新衣,而且真的

喜歡上了,要買還只要員工價,多好!」我一邊說,一邊拉著這件衣服。

  「你們還在聊天啊?快點出來幫忙,外面忙死了!」

  老闆娘突然出現在貨倉,讓我們幾個嚇了一跳,那件衣服我也忘了脫下,趕

緊拿了上架的新貨,回到店面開始擺設。

  「小晏,妳身上這件不是這次回來的新款嗎?」老闆娘從我背後拍了拍。

  「啊∼∼對不起,老闆娘,我剛試了一下,忘了脫下,現在馬上脫掉!」

  我有點不好意思,雖然老闆常要我們幾個身材不算太差的女店員充當活體模

特兒,但今天在沒得到老闆首肯指示,卻自作主張穿上,還是有點作賊心虛。

  「沒關係,這款式還挺適合妳的身材,款式另外還有四種顏色,就交給妳負

責試穿展示吧!待會妳擺好貨架,去貨倉挑妳的尺寸,另外要搭配什麼內裡,妳

自已在店裡挑。」老闆娘說完,就轉身忙自已的事去了。

  「好偏心,為什麼不挑我!?」秀惠嘟著嘴,手上的衣服也用力地丟在貨架

上。

  「唉唷!妳別生氣啦!一定會有適合妳的款式,慢慢看吧∼∼」我也只能安

慰她。

  除了幾個擺設新款的員工外,其他幾個同事也在招客人,等我把貨架的衣服

擺好,立刻按老闆娘的指示到貨倉挑選自已的尺寸。

  四種顏色各拿了一件,我先脫去身上的那件連身小洋裝,再將那件T恤穿了

上去,拉了拉斜肩,斜下的那邊幾乎露出我的半邊乳房,而下襬剛好到我膝蓋上

大約十公分處。

  對著鏡子看了看,調整了一下衣服,又換了幾次顏色,最後我決定一件玫瑰

紅。可惜的是,今天並不是為了穿這種斜肩衣服,結果裡面戴的是有肩帶的胸罩

從肩膀露出的肩帶,讓整體看來很不搭,試著調整,就是不順眼。

  偏偏又是無法換肩帶的款式,我正想放棄,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記得有一

次,一個女顧客也穿了類似這種款式的衣服來店裡,從她的外觀看來,好像沒穿

內衣,若隱若現的胸前乳型,看來還滿性感的,我不如也來試試。』

  一個突如而來的想法,卻讓我經歷了一次難忘的走光經驗。

  解開胸罩的後扣,將胸罩解了下來,沒有束服的輕鬆感,相信許多女孩是能

體會我說的感覺。

  我拉了拉衣服,讓衣領斜肩的角度更完美,從右肩往左斜下左臂的線條,剛

好讓我三分之一的乳房若隱若現。衣服裡的乳頭,時而在我仰身時造成衣服的激

突,清楚可見,有時在衣服的滑動磨擦時,異樣的感覺剌激著敏感的乳頭。

  「扣∼∼扣∼∼」貨倉裡員工更衣室的門被人敲打著。

  「小晏∼∼妳好了沒?外面客人好多啊,老闆娘要妳快點出來幫忙啦!」是

秀惠的聲音。

  「哦∼∼好了,我馬上就來了!」

  收拾好自已的衣服,再照了照鏡子,第一次沒穿胸罩在店裡招呼客人,這還

是頭一遭。我小心翼翼的再次檢查衣著,才推開更衣室門走出貨倉,店裡的客人

人聲鼎沸。

  「小晏,麻煩妳把這件客人付帳了的褲子拿去改短,我還有其他的客人要招

呼。」小吳手拿了一件牛仔褲交給我,我還沒答話,他就轉身離開了。

  一個看起來大約二十歲、理著平頭、看起來像是現役軍人的男孩子對自已比

了比:「這是我買的,褲管有些長,麻煩幫忙改短點。」他笑了笑。

  「沒問題!先生,請跟我來,先幫你量一下褲管長度。」

  接著帶他走到修改師傅那,讓那男孩自已拿著褲子,我則蹲下身,對著他的

腳踝適當長度,用粉筆做了一個記號。

  「先生,這個長度可以嗎?」

  當我擡頭看他,卻發現他的頭低低的,兩隻眼睛直盯著我看。

  「啊……可……可以!」他似突然被人從美夢中一棍敲醒。

  我這才突然驚覺——我身上穿的那件斜肩T恤,因為我的蹲姿和往前傾的姿

勢,衣領往前翻開,沒穿內裡的胸部全被那男孩看光了。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臉上一陣火熱,連正眼都不敢看他。

  也不知是那男孩太老實,看了就看了,竟然還說:「對不起!小姐,我不是

故意看到的,是妳突然問我長度可以嗎?我一低頭,不小心就看見妳的胸部。」

  他還解釋哩!我竟然這麼不小心,忘了自己穿著寬鬆的上衣,而且上衣裡還

是沒穿胸罩,這下可糗了,被個陌生男人從上往下看光光了。

  我將褲子丟給師傅,不好意思的快速跑開。

             (第二節)整理貨品

  發生剛剛的糗事,接下來我可是小心翼翼,不讓自已又不小心在客人面前走

光,偏偏還是又發生了。

  那男孩走了後,一忙起來,我也把剛剛發生的事暫時拋到腦後,店裡的客人

一波波的來,大家也都忙得不亦樂乎。

  一對看似情侶的男女正在挑選衣服,正好沒有客人招呼的我主動向前介紹。

那女孩挑了兩件裙子,搭配另外兩件上衣,準備到試衣間試穿。

  三個人一起走到試衣間,女孩先進到試衣間,沒多久,她便穿著其中一套走

了出來。我很有禮貌的向前幫忙調整,這次我可是小心翼翼的,避免自已再次發

生上次胸前走光的情況,儘量將自已的正面避開那女孩男友的視線。

  第一套試衣,沒發生什麼事,但換穿第二套試衣時,讓當時才年僅十九歲的

我羞得不知如何見人。

  當那女孩穿好第二套衣服出來,下身是一件及膝的長裙,上衣則是一件有個

許多叮叮鐺鐺的小飾品。因為搭配關係,穿著總是感覺不滿意,調來調去就是不

順眼。身為專業服飾服務人員,當然有責任上前幫忙調整,令人意外的情況這時

又發生了。

  因為胸前寬鬆的衣領,在我趨前調整彎腰時,竟被那女孩衣服接近腰部上的

一個金屬配件給勾住了我的衣領,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當我的上身一挺直……

  天啊!這次不是胸前被他男友看見而已,我都還沒叫出聲,反而那試衣的女

孩首先驚叫,把一邊其他挑選衣服的男男女女眼光全吸引過來了。

  那件T恤的領口被配件一勾,我的上身又剛好從彎姿直立,已經斜了一邊的

衣服就順著手臂整個從肩膀下滑了下來,胸前的乳房就這麼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偏偏被配件緊緊勾住的衣領,一時又拆不開,那女孩也緊張,當下我也慌了,上

身走光在全部人的面前,當時要有地洞,再小我都會立刻鑽進去。

  直到老闆娘過來幫忙,才解開被勾住的衣領,顧不得現場所有人的眼光,我

轉身就衝回更衣室……

  那天的經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最羞恥的走光記憶!

(第二節)購物經驗之裙底走光——迷你裙

  曾交往過一個男孩(學生時代),當時的他,對我的追求算是很熱烈的。

  事情就發生在那年的情人節,兩人相約去看了場電影,也吃了感覺滿不錯的

晚餐(交往中的男女,好像免不了俗都會有這種情節)。

  時間還早,他提議到處走走,隨便買個禮物送我,在鬧區閒逛,最後來到一

間百貨公司。

  當時我和他算是很親蜜的男女朋友(學生時代那種純純(蠢蠢)的愛),我

穿著一件迷你短裙,一雙長筒靴子,當我們準備往上層樓逛,手扶梯慢慢地往上

升,意外就在此時發生了。

  電扶梯走到一半,突然斷電不動,當時在電扶梯上的客人不多,而我和男友

的位置正好在兩樓層的中間。本來手扶梯是往上往前移動,而突然停止的慣性作

用,所有電扶梯上的人在沒有心理準備下,全都重心不穩,差點就跌倒。

  在我和男友前面約兩階位置,是一個媽媽帶著一個小男孩,他們的前面則是

一個男客人,腳邊放著一個大包裹,佔住整個電梯往上的剩餘空間,後面約四階

處則是穿著高中校服的一個女孩和三個男孩。

  突然的意外,讓那媽媽和小孩驚嚇中大叫了一聲,附近逛商場的客人目光全

集中到電扶梯方向。而我因為穿著迷你裙,電梯的高度正好在二層樓接近最高,

卻不是最高的高度,上層樓的樓板剛好不夠遮住我。

  這下可好,被那媽媽的叫聲吸引而來的目光全都往我們這方向看過來,我很

清楚,當時我所處的高度,還有角度,在下面樓層的客人只要一擡頭,一定能從

迷你裙下清楚地看到我的內褲。

  我緊張的想拉著男友的手儘快離開手扶梯,但被前面男人的大包裹擋住,又

有那母子,肯本就沒有辦法往上走。

  正打算回頭往下走,一轉頭就看見我們身後那些高中生,三個男學生的眼光

正由下往上看,被他們面前的光景震住,一個個小口微張,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只有那女學生害羞的把頭低低的,不敢擡頭往上看。

  在學生時代,這已經是我記得的最慘一次裙底走光,上也上不得,下又下不

了,在手扶梯上大概待了兩分鐘。

  但在男友面前走光了自已的裙底,還被那麼多男人看見,那一夜讓我躲在被

子裡大哭了一場。

    (第三節)裸身走光——泳池

  第一次和朋友嘗試穿比基尼,就讓自已差點跳海自殺!

  有一年的夏天,和一群全是女孩子的朋友到海水浴場玩水,本來我是準備了

一件連身的泳衣,但其中有兩個女性朋友,她們沒有準備泳衣,大夥只好在路上

讓她們另外購買。

  原來事情是很單純的,偏偏在挑選泳衣時出現了意外的插曲,整個海水浴場

之旅,在我的人生中又留下一次難忘的記憶,也是我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在陌生

人面前的羞恥裸體露出。

  大夥在專賣泳衣的店裡嘻笑的挑選泳衣,其中一個女孩看上一件穿在人體模

特身上非常性感的兩件式比基尼泳裝,但身材不是很完全的她(略胖,且胸型稍

嫌扁小)唉聲嘆氣的說,如果她的身材能像我們幾位一樣,她一定買這種的穿。

  這時其中有一個女孩就在一邊起鬨,竟說這次到海水浴場,大家乾脆全穿這

種泳衣好了。正因為人多膽子大,不知哪個女孩也跟著附和,一夥女孩子竟真的

各買了一件,當然連那位「身材不適」的友人也跟著買了一件。

  到了海水浴場,大家到更衣室換好衣服出來,幾個女孩當時購買時的豪氣全

不知跑哪去了,個個都用大浴巾緊緊地包著自已的身體。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

敢第一個把自已的大浴巾拿下,就見十來個女孩一身包著大毛巾,浩浩蕩蕩的走

過沙灘。

  如果大家大膽點,也許還沒那麼顯眼,偏偏大家一致的把毛巾包在身上,如

此特別的景觀,反而引起不少的注目。

  選好地點,將所有人的個人物品放好,誰都不想當第一個拿下浴袍的人。突

然有個女生叫了一聲,快速的脫去身上的毛巾,一溜煙的往海邊跑去。有了她的

開頭,大家也大叫一聲,十幾個身著比基尼、身材各型各色的女孩全往海邊跑,

波濤「胸」湧,還真不足以形容當時的盛況。

  我也跟著大夥一起下了水,附近男人們的眼光全被我們這些女孩的清涼泳裝

慢慢地吸引過來,我們的週邊就多了許多健美身材的男人,當然中年男子,或剛

入世不深的毛頭小子也多了不少。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呢?

  我還有另外三個女孩,就暫叫她們小惠、小鈴、小敏吧!

  我們三人在水裡玩著騎馬打戰的遊戲,各位都知道,這種遊戲平常玩耍,也

不過就是摔在地上,有點痛而已,但在水裡,因為有水的阻力,連女孩子也會玩

得不亦樂乎,狀況就此發生。

  當時我和小惠一組,小鈴和小敏一組,小惠當馬,我騎在她的身上,對方則

是小敏當馬,小鈴騎在她的身上。

  一開始,雙方還只是被對方或拉或推,拉扯跌到水裡,但不知何時,又加入

了另一隊,就稱她們阿花和阿珠好了。

  六個女孩就在混亂的情況下又拉又扯的,其他沒有加入戰局的朋友,全在一

旁加油吶喊。

  完了,現場人一多,情況就容易失控,沒有加入戰局的,不是在一旁叫喊,

就是用水亂潑,現場只見水花四濺,肯本就看不清楚自已正和哪一隊對戰中。

  一陣慌亂中,我和小惠這組被對方拉下,我一下子就摔到水裡。為了報仇,

我讓小惠歇口氣,換手讓她騎到我的身上,又加入了戰局。

  大概玩了有幾分鐘,突然有個女孩遊到我的身邊(當時水深約到我的胸部以

上,大概有150公分深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頭面向她:「妳也要玩

嗎……」我話都還沒說完,順著她眼神和她看著我的視線方向,我差點沒潛到水

裡,一輩子不出現。

  原來我身上那件泳衣胸罩,在拉扯過程中不知何時竟脫落了!有穿過的人都

知道,比基尼的泳衣就靠那條細繩綁著(我的不是有吊帶那種),在玩騎馬打戰

時竟不小心被人扯掉了,而一陣慌亂,我也沒感覺胸前已經全走光了。

  我和那女友緊張的在我的四週開始尋找脫落的泳衣胸罩,但不知何時就脫落

了,肯本就不見那泳衣的蹤影。

  好死不死,現在十多個女孩,竟然不止我一個掉了胸罩,連我在內,竟有三

個人同時掉了!汗啊∼∼現在其他女孩也發現了我們的情況,趕緊幫忙找尋我們

三個人掉落在水裡的胸罩。而浴場裡的遊客,不時有人往我們方向遊過來,這可

讓我們幾個緊張得不得了。

  「啊!」一聲驚叫,從身邊另一個掉了胸罩的女朋友嘴裡叫喊出。

  而這女孩離我不到三公尺,當我轉身望向她,連我也驚叫出來,原來,在她

距離不到五步之遙,竟有兩個男人戴著蛙鏡,就從我和她之間的水裡突然冒了出

來。雖然我和那女孩都是雙手環抱在胸前,卻不知他們兩個男人在水裡已經偷看

了多久。

  還有一台水上摩托車,上面兩個男生還在我們旁邊轉著圈,雖然有女孩要他

們走開,但從他們的眼神可以猜得到,這種難得的好事,他們那會如此輕易地走

開,就見他們邊看邊嘻笑著。

  我和另外兩個女孩圍成一個小圓圈,也有幾個女孩圍在我們身邊,試圖不讓

這些男人看見我們的冏態,但明眼人也能很清楚看到我們全裸的背部。

  還好,我們都是事先準備泳衣,且來浴場前才買了新的比基尼泳衣,因此有

多餘的泳衣。她們上岸回到放衣物的地方,很快地取來她們的泳衣,但問題又來

了!如果要換穿,那不就要脫掉下面那件嗎?因為她們拿來的全是那種連身的泳

衣,是無法在泳褲上另外套上的。

  這下子就有困難了,那兩個戴著蛙鏡的男人神出鬼沒的在我們的週遭出現,

根本就無法知道當下他們身在何處。

  我們三人拿著泳衣,用手保護自已的胸前,誰也不敢先動手換衣,只要一有

動作,胸前的保護就沒了,而且還要把褲子也脫了。全裸的危險,在我們心裡造

成極大的壓力。

  最後是在其他女孩的協助下,圍成一圈,分別在水裡脫去泳褲,再穿上連身

泳衣。至於有沒有被那兩個男人看到我們的全裸身體?誰也不敢確定,但我很確

定的是,在我更換時,除了那兩個男人,我發現在距離我不到兩公尺處有氣泡冒

出……

仙劍奇俠傳H 第十二章 狐狸精

(不、不會吧…居然咬到那兒了…!)逍遙那劇痛的表情,簡直就好像是痛到快要叫出來的模樣,他心中正不敢置信的想道。

想不到撲上去擋這一下,卻好死不死,這條蛇不偏不倚的就這樣咬到了「那裡」…!

「李大哥,怎麼樣了!?」月如不知逍遙被咬到了重要的地方,只見他居然痛成這樣,連忙緊張的問道。

逍遙被月如這一問,登時滿臉尷尬,幸好由於痛到表情扭曲,月如才沒注意到。但是…這下怎麼辦?

「咬到哪兒了嗎?」月如又問道。

「呃…就…就…」逍遙支支吾吾的,不知怎麼跟她說明才好。

「聽大夫說過,這種毒要快點吸出來,不然可是要截肢的,等毒攻入五髒六腑,就沒救了啊。」月如見逍遙不說,便立刻說道。豈知,這一說,逍遙更是哭笑不得。

(截、截肢!?不要吧…斬了還得了,我還要多陪靈兒呢。但是…吸毒…我又吸不到…就算吸得到,那也很惡耶!那只有……)想著,逍遙不自覺的抬起頭想尋找一個人…

找了一下,逍遙一怔,啞然失笑:(阿…我是獃子啊,靈兒現在又不在我身邊,真是…)逍遙自嘲著,這種時候,逍遙當然是第一個想到靈兒了。如今靈兒不在,那豈不是…

「怎麼了,李大哥,要是吸不到,我…我可以幫你啊。」見逍遙似乎感到為難,月如便說道。

「這…!不行啦,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逍遙連忙拒絕道,這是當然的,要是月如幫忙的話…這根本就不行啊!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計較這個,是你性命重要還是禮節重要,或是你想截肢啊,到底是咬到哪了?我看看…」說著,月如伸手要扳開逍遙擋住的手,逍遙大驚,連忙一閃,這一動,只覺得那兒像是被砍了一刀一般,登時痛撤心肺,逍遙忍不住哼了出來。

「你看你,我都說我來了,到底是咬到哪裡了啦!」見逍遙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說,月如也有些著惱。

「但是…我…呃!!」突然之間,逍遙感覺到下體一陣麻癢,癢到讓人忍不住去抓的地步,逍遙登時驚慌不已,難道說毒發作了!?

「笨蛋!不能抓,是不是傷口感到癢了,那再過一刻鐘就沒救了啦,還不快說!!」月如見了,焦急的罵道,這可是性命關頭了。

「我…」逍遙也知道事情不妙了,但…要怎麼辦,又不能叫她幫忙吸啊,這不就變口交了嗎。

「快——說——!」月如這可真的火大了。

「就…就『那裡』啦!!」逍遙被逼不過,只有說了出來…

「那裡??」月如一愣,沒聽懂逍遙的意思,正要再詢問時,突然,她看見逍遙的手擋住的方位上,褲襠上頭的血跡…

「疑…!?你、你是說…那…那裡?」月如登時滿臉通紅,帶著懷疑的語氣問道。逍遙無奈,只有點點頭。

「怎麼會…」這次換月如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樣,這也太扯了吧,居然咬到…那裡!?

(這…這怎麼辦,難道真要叫我去…去吸…)想到這兒,月如更是大羞,只覺得連耳根子都紅了,她終於明白,逍遙干麻這麼難啟齒了。

便在此時,逍遙發出了輕哼聲,只見他緊咬雙唇,極力的忍耐著,頭上不停的冒冷汗,因為這絕對不能去抓癢,一抓會導致毒性更快擴散,自尋死路。

(不能再猶豫了…)

(反正…是李大哥……好!)一咬牙,月如下定決心了…

「喂,你…!?」趁逍遙還沒反應過來,月如迅速出指,在逍遙的幾個穴道上一點,林家一陽指的功夫何等厲害,再加上逍遙還沒准備,因此一點就中,逍遙登時趕到全身一麻,動彈不得了。

「李大哥,抱歉…」月如首先道歉道。

「難、難道你想…!?」逍遙驚慌的道,不會吧,她真的要…?

這問題馬上就有了回答,只見月如讓逍遙坐好後,便跪坐在逍遙面前,猶豫了一下,紅著臉,伸手去解開逍遙的褲襠。

「喂!等、等一下!」逍遙慌忙的想要逃開,無奈身體已被點穴,動彈不得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月如那有些顫抖的手,緩緩的替逍遙脫去褲子,然後掀起褻褲…

「…!?」只見逍遙的陰莖,完全無保留的顯露在月如眼前;半軟的陰莖,正毫無生氣的垂下,龜頭上方有兩個小小的洞,正不斷的淌著微黑的血液,那正是被蛇咬到的地方。

(這…這就是李大哥的…)月如紅著臉,只想立刻別過頭去,但又有些好奇的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逍遙可比月如臉還要紅,在別的女性面前露出陰莖,這可是在丟臉不過的事了,此刻的心情,逍遙實在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只見傷口的血液似乎有漸漸轉黑的跡像,月如知道得快點吸出毒液了,她伸出手,遲疑了一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

「呃!」觸碰到敏感的部位,逍遙忍不住叫了出來,月如嚇了一跳,伸出去的手連忙又收了回來。

「…弄痛你了?」月如緊張的問道。

「不是啦…因為…那裡太敏感的嘛,呃…!」突然間,逍遙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月如一驚,再不快吸出來的話…!

(我在干什麼阿…月如,既然都已經決定要做了,就做到最後吧!)月如不斷的對自己說話,吞了一下口水,深呼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

「月…!」逍遙話還沒說完,卻見月如的臉貼上前,嬌紅的雙唇吻了上來!

炙熱的雙唇,輕輕的、顫抖的貼上來,逍遙感受到那溫柔的氣息,淡淡甜甜的味道,與靈兒的感受完全不同,從嘴唇上傳來些許的顫抖,顯示著月如的生疏與不安,這分明就是她的初吻阿!逍遙怔住了…難道,月如真的不惜獻身,也要救他?

兩唇相貼了幾秒,月如便立刻分開來…

「若扣除你那時候偷親我的話,這算是我初吻吧…」紅著臉頰,月如小聲的說道。

「月如妹子…」逍遙正要說下去,月如立刻伸出食指,按住逍遙的嘴唇。

「我可是第一次哦,要是…要是弄痛你,記得說一下…」月如說道。望著她的表情,逍遙知道,月如是不會停止的…

(就算是性命關頭,她也不必這麼做的阿…難道,她真的這麼喜歡我…)逍遙不解的想道。

月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伸手握住陰莖的根部,接著低下頭,將臉貼近它,張口含住傷口的部分,用力吸吮。

「哦…!」又痛又刺激的感觸,逍遙忍不住叫了出來。只見月如低著頭,正用那性感的小嘴去吸著陰莖,那種視覺的刺激,逍遙只覺得下半身一熱,血液迅速集中下體…

「疑…!?」月如只覺手中所握的物體急速增大,嚇了一跳,一看,陰莖已然麼血,高高的勃起著。

「李大哥!都…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月如又羞又怒的道。

「不、不是阿,那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因為你這樣用,我…我當然有反應啦!」

逍遙慌忙的辯解道。月如一聽,登時滿臉通紅,逍遙這句話的涵義似乎在說: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會興奮。

「色狼…」月如小聲的罵道,又繼續低下頭,將傷口的毒液吸出。

一面吸出毒液、一面吐去,月如不斷的重復這些動作,只見血液漸漸轉為鮮紅,毒性已經淡化。

然而,這對逍遙而言,可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每當月如含住龜頭,用力的將血吸出時,那種壓迫簡直就是無法形容的快感,弄得逍遙慾火焚身,陰莖又忍不住漲大了。

(又、又變大了…)月如訝異的看著眼前「物體」的變化,她不是靈兒,她也是知道一些些該知道的常識的,她現在在做的事,正是口交,逍遙會感到興奮,也是理所當然的。

(好大…這就是李大哥的…)月如紅著臉,邊看邊想道。適才只是因為逍遙性命關頭,月如也沒想那麼多,衝動之下就做了。如今,月如漸漸意識到,她正在替逍遙口交,這種色色的念頭急速擴散,月如感覺到臉頰發燙,似乎連身上也漸漸燙了起來。

(這麼大的東西,如果插進我的……阿…我在想什麼阿!)月如腦中開始混亂,她不斷的想像,眼前的陰莖正是要進入她體內的東西,一想到這兒,月如的下半身也開始發熱,似乎有些濕了…

逍遙何嘗不是這樣,陰莖傳來的刺激,令他越來越興奮,他腦中不禁冒出一個想法,就是希望她能繼續吸下去。

(唔…不行!這樣對不起靈兒…但是…)逍遙的理性正在面臨垂死掙扎。

便在此時,月如的舌頭不小心的往龜頭舔了一下,登時觸動了逍遙的神經感觸,逍遙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月如看的有趣,居然將就下去,用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等、等一下,月如…唔!」逍遙連忙想制止,無奈身體仍是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月如慢慢的舔舐著他的陰莖,這根本就已經不是在去毒了,而是在口交。

原來,月如已經全身慾火焚身,腦筋有些混亂,她似乎已經忘記,自己正在替逍遙吸出毒液,只見她伸出粉紅的嬌舌,慢慢地在龜頭上滑動舔舐,將傷口上微微滲出的血液舔去,幸而傷口的毒液早已清除的差不多,而且入口並無危險,逍遙也總算免除了「截肢」的危險…

此刻,一男一女已經陷入了慾火當中,渾然不覺四周的情況,要是這時有敵人來攻,當真是危險至極。

動彈不得的逍遙,正感受到陰莖正被一個濕軟的物體舔舐著,當看見正是月如那美艷的嬌舌在舔動時,更是視覺上的一大刺激,只看的逍遙興奮難耐,要不是身體不能動,早就撲上去,揉捏她的乳房了。

一面舔著,月如不自覺的將一隻手緩緩的探入下體,隔著衣物輕輕的觸碰那神秘的花園,只碰一下,便感到如觸電般的感受,月如不禁全身顫抖了起來,手指更是進一步的往內壓去,加深刺激感。

(哇…!)腦筋一片混亂的月如,她根本不知道她現在的行為,是現在正在逍遙的面前自慰阿,逍遙瞪大了眼睛看著,雖然隔著衣物,但光是想像那個動作,已經足夠讓逍遙興奮不已了。

「唔唔…咕…嗯!」發出了輕微的嬌喘,月如覺得下體越來越熱,手指的動作也跟著激烈了起來,她忘情的舔著,在龜頭的四周圍來回舔舐,愈舔愈是興奮。

「唔…阿…」逍遙感覺到下半身漸趨火熱,隨著月如的動作,已經讓逍遙攀至顛峰,他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聲。月如以為逍遙感到舒服而發出聲,更是賣力的舔舐。

「等、等一下…我要…阿!」逍遙來不及警告,只覺下半身一陣痙攣,精液登時噴出,隨著陰莖的跳動,精液如水槍一般狂噴,月如嚇了一跳,不及閃避,只噴的嘴中、臉上都是。

約過幾秒,射精動作才停止,淋了一臉的精液,月如恍恍惚惚的將口中的精液咽下。

「這就是…李大哥的…」月如喃喃的道,她沾起臉上的精液,用手指一面玩弄著,一面好奇的看著,甚至還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看著月如那有些淫亂的舉動,逍遙剛剛被澆熄的慾火又再度燃起,他撲上前,將月如壓倒在地;原來不知何時,穴道已經解開。

「疑…?唔…」月如還來不及反應,逍遙已是一把吻上,並且還將舌頭伸入月如的口中,渴求她的唾液。

當意識過來時,月如感受到逍遙的舌頭正伸入她的口中,舔舐著口腔的每一處,月如臉一紅,伸手摟住逍遙的頸子回吻著。

處於主動的逍遙,舌頭溫柔的纏住她的軟舌,吸吮著她的唾液,一飲而盡,兩人已是吻到忘我。

一會兒,逍遙才分開雙唇,並逐漸往下親吻,舔著她的粉頸,一面還伸手想要解開她的衣物。

「逍遙哥…」月如喃喃的叫著逍遙的名字,已經是精神恍惚,任由逍遙動作。

「!?」猛然間,月如這一叫,令逍遙的腦中突然冒出靈兒的面孔來,如雷劈般的震驚,逍遙驚醒了!

(我在干麻!?該死!)逍遙發現自己那不良的舉動,連忙分開,背對著月如,逕自整理起衣物來。

「…李大哥?」月如感覺到快感陡然消失,不明所以的望著逍遙。

「對不起…我太得寸進尺了…」逍遙立刻道歉道。

「……」逍遙這一道歉,月如先是愣了一下,但也跟著清醒了,雖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月如直覺到,逍遙一定是想起什麼而不再繼續下去…登時,氣氛變得十分尷尬,兩人默默不語,逕自整理自己的衣物。

逍遙的心中正直呼好險,適才若不是月如突然叫出「逍遙哥」這句詞,讓他聯想到靈兒而驚醒,只怕他就要做出對不起靈兒的事了。

沉默了許久,兩人在不發一語下,又繼續往前走。

「……」在陰暗的洞穴中走著,那種沉重的氣氛,讓逍遙頭一次感受到,原來這洞穴竟是這麼的陰森。

(不行…這樣下去還得了,我得緩和一下氣氛…)逍遙心想這樣下去可不行,於是想了想,准備先行開口…

「李大哥…」結果反倒是月如搶先開口了,只聽得她說道:「…你不是有說出自己的夢想嗎,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夢想?」

「啊…嗯、嗯…」逍遙點點頭。

月如想了一下,仰起頭,望著洞穴的上方,輕輕的說道:「我…其實我的夢想也沒什麼,我只是希望,將來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跟他…能跟他結婚,然後
隨著他游遍天下山珍海味,吃到老,玩到老,我就心滿意足棉。」說到這兒,月如的臉登時抹上一層紅韻,那個模樣,就像少女情竇初開的嬌羞樣子,逍遙怔了怔,
想不到如此強悍的月如,竟也有屬於少女的嬌羞的一面,而且夢想竟是如此的單純,一想到這兒,逍遙忍不住的輕笑了出來。

「你…!」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了出來,逍遙卻笑了出來,月如登時又羞又怒,揮拳就要打去。

「哇!」逍遙連忙抱頭閃避,卻見月如的拳頭停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只見她滿臉通紅,哼的一聲,轉頭不語。

(不、不行!我答應過不再這麼刁蠻的!)原來,月如想起了自己曾說過的話,才半途硬是停了下來。

「你…怎麼不打了?」逍遙覺得很奇怪,開口問道。

「哼!」月如重重的哼了一聲,不理會逍遙的問話。

「好啦…月如妹子,就別生氣了咩。」逍遙柔聲求情道,只見月如仍是哼的一聲,不予理會。

「不然,你打我出氣嘛…」逍遙無奈,只有說道,卻見月如又搖搖頭。

「…我答應的事,我絕對做到。」月如開口說道。

逍遙聽了,先是怔了怔,這才想起,月如說過的話…

(真的假的…母老虎想當小貓咪了?嘿!我才不信…)想著,逍遙登時興起惡作劇的念頭,悄悄地溜到月如後頭,往月如的馬尾就是一拉。

「痛…!你干麻啊!?」月如吃痛,又驚又怒的回頭望著逍遙,卻見他一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模樣,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喂,還給我裝傻!」月如火大,拳頭才剛一握緊,登時就明白了逍遙的意圖。

「你…你…!」月如知道他是故意惹她生氣,但苦於自己答應過的事,這下還真的是要打沒處打,氣的直跺腳。

「噗哈哈哈哈——。」逍遙見到月如那副模樣,忍不住大笑了出來。

「…哼!!」月如重重的哼一聲,轉頭逕自走去,不理會逍遙。

逍遙吐了吐舌頭,他曉得自己玩過頭了…看著月如那個忍著不發作的模樣,逍遙笑了笑,追上去後說道:「好啦,月如妹子,你也真是傻,我那時候說的意思,並不是叫你被人家欺負還忍著不發作啊。」

「不然呢?」月如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只是叫你不要惡毒的欺負下人,還有心腸不可以太壞等等…我可沒說要你改變你自己的個性,去學習當一個溫柔的姑娘啊。」逍遙說道。

「真的…?」月如懷疑的問道。

「是真的,你還是照著自己的個性就好,這就是你的特色啊。」逍遙微笑道。

「哦…」月如點點頭。

咚!

冷不防,月如閃電般的動作,迅速的再逍遙腦袋給予狠狠的一拳。

「啊!」逍遙痛的叫了出來,不明所以的望著月如。

「這是你說的,照著我的個性走,那麼…」月如一臉奸笑的看著逍遙,逍遙直覺到不對勁,拔腿就跑。

「站住!敢拉本姑娘的頭發,你活的不耐煩了!納命來!」月如抽出鞭子,追在逍遙的後頭叫道。

「哇…!殺人啊!」逍遙大叫道,一面使出輕功在洞穴裡快速逃跑,兩人在蛇洞裡上演出一場追殺戰。

原本那種尷尬沉重的氣息,已經在兩人的打鬧中,消失的無隱無蹤……

「嗚…好痛…」走在後頭,逍遙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左手臂,只見上面留著一條長長的鞭痕,紅腫的程度顯示打的還不輕。

「哼!活該,誰叫你敢拉我頭發。」月如走在前面,不理會的說著。

(唉…自作自受…)逍遙苦笑著,他開始有點後悔,干麻要跟月如說那些。

隱龍窟還真的像迷宮一般,叉路是每幾十公尺就一個,且路面相當濕滑,似乎因潮氣的關系,但奇怪的是,這兒的空氣卻又相當良好,想必是一定有不少的通氣孔,這樣看來,這兒鐵定不是天然的,應該是人造的…

咻——

火把又熄滅了,周圍登時暗去,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逍遙探手摸了摸包袱。

「月如妹子,火把用光了…」逍遙開口道。

「嗯?我有,等等哦…」說著,月如翻翻包袱,找到新的火把。

「拿去吧。」月如說道。逍遙伸手四處摸一摸,突然,火把沒摸著,倒是摸到了一個柔軟的物體…

「呀!」月如驚叫一聲,丟開火把往旁一躍,逍遙一怔,這才曉得剛剛是摸到了…胸部。

「對、對不起…」逍遙紅著臉,連忙道歉道。

登時,兩人又是沉默不語……

咻——

火把點燃,四周又亮了起來,只見兩人的臉都是一片通紅,各自別過頭去,不敢正視對方。

「李大哥…」月如突然開口道。

「那時候…你為什麼要停止?」這一問,逍遙登時一愣,不知該怎麼說好。

「月如妹子,我…」

「突然想到趙姑娘?」月如猜測道,逍遙老實的點點頭。

「我不能背叛她…」逍遙說道。

「是嗎,難道說,你從沒做過背叛她的事?」月如反問道。

逍遙被這一問,登時啞口無言…筱筠、香蘭、秀蘭、水芙蓉等等…就算都有什麼理由存在,他還是背叛了靈兒了。想到這兒,逍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逍遙為什麼始終忍著不亂來,因為他的腦中,一直沒忘水芙蓉和筱筠的告誡,要是真的與月如發生了什麼關系,憑她的個性,逍遙知道這下就很難解決了,到時候若是連靈兒也一並失去,那就真的完蛋了…這就是逍遙所顧慮的地方。

就在逍遙還在沉思當中,攪局的出現了…!

「小心!?」逍遙當先驚覺,出聲警告,月如一驚,連忙躍到逍遙身旁,兩

人抽出武器,面對著殺氣傳來的方向。

嘶——

地板傳來重物拖地的聲音,一隻龐然大物出現了…

一隻巨大的九頭蛇!簡直就有一台馬車這般大,赤紅的鱗片,布滿全身,紅的詭異,九個頭均露出嚇人的毒牙,口水不斷的滴下,但最可怕的,是那些口水落地後,居然將地面給腐蝕了!?

「…它口水可毒了,小心哦!」逍遙提醒道。

「你才小心,可別被它咬到『那裡』哦,到時候我可不幫你了。」月如連戰

前也不望調侃一下逍遙。

「喂…」又提起那事,逍遙臉一紅,瞪了一下月如。

唰!

笨重的身體出乎意料的快速,逍遙和月如即時一閃,躲過了九頭蛇的攻擊。

「疾!」逍遙一喝,長劍由劍鞘飛出,萬劍訣出招!

鏗鏗鏗——

「!?」堅硬的撞擊聲,逍遙一驚,想不到它的鱗片這般厚,萬劍訣傷不到它。

「太硬了!李大哥,天師符法!」月如叫道。逍遙立時抽出天師符,注入力道往九頭蛇一擲。

轟!

轟然巨響,天師符炸開了,一陣煙冒出,逍遙落地站穩,喘口氣。

「小心!」月如大叫道,鞭子一卷,將逍遙身子捲住往旁邊一丟,逍遙登時摔的眼冒金星。而在同時,只見九頭蛇衝了出來,往逍遙剛剛的位置就是一擊。

「月如妹子!你就不會把我抱開哦,居然用丟的!?」逍遙叫道。

「要我抱你?想得美!」月如說道,逍遙一聽,當真是又氣又無奈。

「天師符無效…!」逍遙感到不可思議,那九頭蛇居然一點傷也沒有。

便在此時,九頭蛇突然後退幾步,深吸了「九」口氣,逍遙直覺到不對勁,正想躲開時,卻見到月如奔上去要給它一擊,逍遙大驚,連忙撲上去,摟住月如的腰往旁邊一閃。

便在這電光石火之際,九頭蛇噴出了巨大的火柱,打在剛才的位置上,登時成火海一片。

「哇…」月如見到這等氣勢,嚇了一跳,要不是逍遙抱開她,她早就變「烤美人」了。

「看,該感激我了吧,下次記得要用抱的。」逍遙說道。

「哼!讓你吃到豆腐,是你該感激我才對,亂說什麼。」月如不甘示弱的辯解道。

「你…!」逍遙有些生氣的看著月如,卻見她一副不理的模樣,掙脫逍遙的手走開來。

「好啦,下次不用鞭子,用『踹』的好了。」月如嘻嘻笑道。

「唉——」逍遙無話可說了。

一面閃躲,逍遙一面尋找它的弱點,但是只見它全身都是鱗片,還真的事無處可下手,天師符也沒用,它似乎是火系的,所以不怕火焰。

(靠!要是靈兒在,早就把你電成木炭!)逍遙心中暗罵道。

一面戰鬥,月如微一沉吟,突然,她向後躍幾步,將鞭子收了起來,將背上那把劍抽了出來。

「月如妹子?」逍遙見她抽出那把劍,微微一怔,「雷魂」出鞘了。

「李大哥,交給我吧。」月如一副信心滿滿的說道,逍遙也不疑她,往旁躲開。

只見月如左手比出劍訣,擺出架勢,逍遙一見,登時疑惑滿面,那個…並不是氣劍指的架勢啊…?

「一陽指!」月如一喝,林家「一陽指」出招,一道強過氣劍指數倍的威力直斬而過,九頭蛇大驚,連忙一閃。

豈料,月如早就料到它會往那邊逃,閃電般的輕功直奔過去,「雷魂」一劍砍去!唰的一聲,九頭蛇被砍下了三個頭,根本就沒有金屬撞擊的聲音,簡直像在斬木頭一樣,堅硬的鱗片在「雷魂」的劍下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便在此時,月如立時向後躍開,逍遙緊接著天師符法一擲,往斬斷的傷口丟去,轟的一聲,九頭蛇炸碎了。

「去…花了兩張天師符,真是…」逍遙不爽的說道。

「它還真硬,我從來還沒遇過『雷魂』砍下去會有阻力的。」月如說道。

「那把劍真棒…借我…」逍遙羨慕的說道。
「你?去作夢吧!」月如哼的一聲,拒絕道。

「小氣…」逍遙小聲的啐道。

突然,逍遙注意到,九頭蛇的屍體發出了淡淡的光芒,逍遙一疑,走上前去。

「呃…這是…?」只見一塊紅色的似肉塊之物,正發出了淡淡的紅色光芒。

「哇…好惡心,那是什麼啊?」月如捂著鼻子,皺眉頭道。

「…啊!我聽說蛇只要成精,它的蛇膽就會發出光芒,那也就是它的丹元所在…這很補耶,可以增加功力哦。」逍遙驚喜的說道。

「好惡,我死也不吃,要你自己吃…」月如皺眉道。

「哇勒…!好怪的味道!」剛吞下去,一股難以形容的怪味,從口中擴散開來,又苦又辣,又有點酸,總之,很惡就是了。

「唔…!」肚子開始如著火般的痛苦,逍遙連忙坐下,開始運功。

「李大哥…」月如擔心的望著逍遙,一面護著他。

逍遙感覺到體內的火熱似乎隨著他的運功開始擴散,遊走穴道筋脈,然後又漸漸地消失了,逍遙知道,他運功成功了,運一運氣,果然有所增進。

「好了,果真是功力大增呢。」逍遙說道。

「去…那種惡心又來歷不明的東西,打死我也不吃,小心哪天吃死你。」月如說道。

「哈哈,本大俠福大命大,死不了的。」逍遙笑道。

「死不了?那我試試看。」說著,月如比出氣劍指的架勢,逍遙嚇了一跳,趕緊抱頭鼠竄。

「哇!遇到母老虎一隻,命再多也會掛的!」逍遙邊跑還不忘說道。

「你說什麼!?不要給我跑!」月如怒道,拔出鞭子又追了起來,逍遙邊笑邊逃命…

「…!」追打了一段距離,兩人同時一驚而停下了腳步,因為眼前,正站著一隻蛇妖…!那是一隻男蛇妖,上半身那強健的體魄,壯碩的肌肉,手上還一把鐮刀,光看就知道有多強;下半身則是灰鱗的蛇身,那足足有三百公分的身高,十足的壓迫力…

「人類!擅闖我的家園,活的不耐煩了嗎?」低沉的聲音,蛇妖開口道。

「蛇妖…!」此時,逍遙的臉完全變了,找了這麼久,他總算找到蛇妖了,心中的焦慮和憤怒,緩緩的接近爆發。

「…喂!把靈兒還來,不然我宰了你!」逍遙冷冷的說道。

「哼!區區人類竟然敢用這口氣跟我說話!找死嗎?」蛇妖不屑的說道。

「…快點交出來!!」逍遙一聲暴喝,把月如跟蛇妖都嚇了一跳。

「李大哥…」月如這才注意到,逍遙的眼睛,已經處於失控的狀態了。

「李大哥,你冷靜一點阿,先問清楚再說阿,況且它並不是襲擊靈兒的蛇妖。」

月如說道。

逍遙一看,果真如此,這只蛇妖的體型比那時預見的還要龐大,而且胸前也沒有被逍遙砍中的傷痕,並不是那時候的蛇妖。

「管他的!那一定是你的蛇妖同伴抓走靈兒的,快給我交出來!」逍遙生氣的大吼道。

「胡說什麼!這兒就我一個蛇妖,哪來的同伴?」蛇妖冷眼望著逍遙那熊熊殺氣的眼神。

「…找死!」說著,逍遙當先抽出了劍,立時擺出架勢,蛇妖微微一驚,不敢託大,手握緊了鐮刀預備。

便在此時……

「…月如妹子?」逍遙一怔,因為月如也抽出「雷魂」,用劍擋在逍遙面前。

「沒時間浪費在這兒了,它就交給我吧,你繼續往前找趙姑娘。」月如說道,逍遙一聽更是一愣,她想單挑蛇妖!?

「但是…你…」

「別瞧不起我!怎麼說我也是林家唯一的繼承人,基於林家的仇恨,我想一個人對付它,你快去找她吧。」月如一副信心滿滿的說道。

「…好吧。」逍遙知道,月如這種牛脾氣一旦決定了就很難更改了,反正月如的實力他是肯定的,加上又相當的擔心靈兒,逍遙也就答應了。

「去吧,對了,這借你…」說著,月如將「雷魂」交給了逍遙。

「你…!」逍遙不敢相信,這把相當重要的劍,居然就這樣交給了他,可見她相當的在意逍遙。

「等一下記得親自交還給我哦!」月如說道,這句話同時也是給互相一個要打贏的承諾。

「可、可是…!」逍遙仍是放心不下。

「快去阿!」月如大喝一聲,逍遙怔了一下,微一遲疑,便往蛇妖後頭的路跑去。

「想逃!」蛇妖舉起鐮刀往逍遙就是一砍,逍遙一驚,正想閃避之時,月如的鞭子即時趕到,捲住了它的鐮刀。

「死爬蟲類!你的對手是我!」月如大叫道,逍遙便趁著這空檔之際趕緊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回頭看了一下月如。

這舉動讓月如感到欣慰。總算,逍遙還是有擔心她的…

「小妮子,你想單獨跟我打?」蛇妖一臉瞧不起的模樣望著月如。

「哼!對付你這種對手,還用不著李大哥出場呢!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收拾爛攤子啦。」月如不甘示弱的嘲諷道。

「你活的不耐煩了!」蛇妖被激怒了…

「來吧!」月如鞭子快速的往地上用力一抽,啪的一聲巨響,擺好了架勢。

戰鬥一觸即發……

………

場景轉到了另一頭,隱龍窟的入口…

「這兒…」一名女子站在隱龍窟的入口,喃喃的道。望著那黑漆漆的洞口,女子吞了吞口水,深吸了一口氣,嘗試著鼓起勇氣。

「趕的及嗎…?」自言自語著,女子快步衝進了洞穴中,直往洞穴深處趕去。

她……是敵?是友?

獨自跑在陰暗的直線小道,逍遙心頭也是七上八下的。擔心月如,也擔心靈兒,這種不安感,令逍遙的腳步加快,至少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快點救出靈兒在和月如會合,不然就辜負月如的心意了。

穿過一個圓形的大門,眼前的景像,令逍遙一驚…

簡直就像個地底秘密基地一樣,一條直通往大廳的走廊,地面是以平滑的大石磚鋪成,兩旁的牆壁都有火把照明,光線麼足,通往大廳之前還有分出幾條路,似是通往一些不知名的房間。

(果然,這根本就不是天然的洞穴,應該是人工出來的,瞧情形也不像是妖怪的傑作,這恐怕是某個有錢的人耗鉅資動工的,然後被蛇妖佔領了…)緩緩的走著,逍遙推理著想道。

逍遙一面小心是否有埋伏,一面走著,當走到叉路時,突然,逍遙聽見了怪聲音…

「…?」似有人在低聲喃喃的聲音,逍遙運起輕功,小心的走去。

前方像是一間房間,逍遙悄悄地接近…

「啊…啊啊…」女生的呻吟聲,清清楚楚的傳來,逍遙一呆,停下了腳步。

「喔…再來,進去一點…唔嗯嗯!」放蕩的嬌喘聲,逍遙不禁臉一紅。

(怎麼搞的…這兒怎麼會有…?難道……!)突然,逍遙的腦中浮現了靈兒被欺負的畫面。

(開、開什麼玩笑!誰敢欺負靈兒我一定宰了它!)逍遙咬牙想道。

聽這聲音,逍遙知道這聲音的主人並不是靈兒,但基於好奇心,逍遙還是決定偷看一下。那是一名年約二十多歲的女子,有些瘦瘦的體型,略黑的肌膚,長相不算差,

乳房大小約是手掌能掌握的程度;她正躺在一張木床上,張開著雙腿,右手撫摸著陰唇自慰著,那濃密的恥毛因沾上了水氣而濕亮,右手更是沾滿了淫水而看起來濕濕黏黏的,由此可見她興奮的程度。

「哦…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女子一面說著,一面將中指插入陰道內翻攪了起來,從逍遙的方向看來,一目了然。

「好…好棒…唔嗯嗯…繼續…啊啊!」發出了淫蕩的喘息,女子的手指動作愈來愈快,轉趨激烈,左手更是沒空閑,用力的揉捏著乳房,捏著因興奮而麼血的乳頭。

「去了!快要去了…!再用力一點!啊啊……!」瀕臨高潮,女子失神的叫著,全然失去了女性的矜持,她拚命的扭動身軀,迎接著即將來臨的高潮。

(哇塞…)逍遙在門口看的是慾火焚身,下半身更是腫脹的疼痛,他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狠狠的干她。

不過,逍遙也感到很奇怪,這種情形,他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以前也做過相同的事…

「不行…不夠激烈!再用力一點啊…啊啊…」女子欲求不滿的叫著,將食指也插了進去,劇烈的翻攪。

看來,女子自慰的行為無法滿足她的欲求,她拚命的揉捏著乳房,使勁的玩弄陰道,但只是弄個慾火更盛,無法澆熄。

「啊啊…誰都好…猛力的干我吧…快一點…!」女子雙腿張的更開,在逍遙的眼前盡情的用手指抽插著,只看的逍遙口乾舌燥,幾欲撲上。

「啊!?」突然,逍遙的身後傳來一聲驚叫,逍遙嚇了一大跳,轉頭一看,只見又一名女子站在逍遙的身後,她手上正拿著一盤茶水,大概是要送來給那女子的。

(完了…!)逍遙才叫不妙,果見房裡的女性大聲尖叫,棉被裹著迅速的從逍遙的身旁逃跑了,幾秒的時間,兩人逃的不見人影。

「被看到的…」逍遙吐了吐舌頭說道,光看逍遙下半身那凸出的褲襠,看就有多像一個變態在偷窺。

才剛走回大廳前的走廊,便傳來了聲聲驚叫,只見幾名女性從其他叉路衝出來,往大廳的方向跑去。奇怪的是,她們都是衣衫不整,有的甚至還裹著棉被…?

「搞什麼啊…?」逍遙感到很疑惑,難不成…全部都在自慰?不可能吧…

走到了大廳,眼前的景像,讓逍遙張大了嘴巴…

原來,大約有十名左右的女子聚集在大廳,而且她們幾乎都是衣衫不整,穿著肚兜褻褲、包著被子布巾的,一個比一個還要誘人,也難怪逍遙會呆住了。

「不、不要過來!」女子們縮成一團,恐懼的看著逍遙。

「呃…姑娘,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救人的,順便來斬殺蛇妖。」逍遙趕緊解釋道。

「…真的?」女子們聽了,半信半疑的說道。

「是真的,跟我同行的,還有林家堡的千金,大家應該知道吧。」逍遙說道。

「林大小姐也有來!?」女子們聽了,紛紛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差真多,那野蠻丫頭又不是說多強…)逍遙有些不滿的想道,一聽到月如有來,這些女生登時像是看到救星一樣,也難怪,月如的武功在蘇州是有名的。

「沒錯,她現在正在對付一隻大蛇妖,我前來救人。」逍遙答道。

「太好了!我們有救了!」女子們說著,紛紛喜極而泣,抱在一塊。

「少俠!求求你,救我們離開這地方。」幾名女子鼓起勇氣,跑到逍遙面前跪下懇求道。

「啊…快點起來,這是應該的,別跟我道謝了。」逍遙趕緊扶起她們,女子們正要站起,但方向這麼剛好,她們看見了逍遙褲子搭起的帳棚…女子們大羞,紛紛轉過身子用雙手擋住胸口,通紅了臉。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為…呃…」逍遙也是尷尬不已,眼前這麼多衣衫不整的美女,若不興奮豈還叫男人。

「蛇妖可還有餘黨?」趕緊轉移大家注意力,逍遙問道。

「有…裡頭的主臥室還有一位它的妻子。」一位叫巧兒的說道。

「妻子?就只有她了嗎?」逍遙疑問道,這麼說,蛇妖只有兩只?

「嗯…就它們夫妻倆,少俠拜託你…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另一位叫佩姍的說道。

「嗯…對了,你們可知道,這兒是否有一位叫靈兒的姑娘?她年紀十六歲,留著一頭長發……」逍遙將靈兒的外貌大略說了一下。

「沒有…沒看過這人…」女子們的反應都一樣:沒看過。

「謝謝…」逍遙聽了,喜憂參半,喜的是靈兒似乎沒被抓來這兒;憂的是這樣她的生死又成了未知數了。

「可是…它們也常常會將一些美麗的女子關在自己的房間中…」巧兒說道。

「它們在哪裡!」逍遙連忙問道,只要有一絲可能,他都不願放過。

順著她們的指示,逍遙往主臥室的方向走去。

「嗯?」前方似乎有一位女子站在那兒,當她注意到逍遙時,登時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准備逃跑。

「等一下!姑娘,我是來救你們的…」逍遙將大概說了一下。

「真的?太好了…」女子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那…可否煩請你帶路棉?」逍遙微笑道。

「當然!」女子說著,便領著逍遙往內部走去。

「姑娘怎麼稱呼?」逍遙試著與她聊聊。

「林玉婷,叫我婷婷就好。」玉婷說道。

「哦…」逍遙點點頭,一面打量著她;大概十七八歲的年紀,略白的臉蛋及手掌的平滑顯示著家境應該不錯,身材矮矮小小的,胸部也不大,看起來是屬於嬌小型的那一種女孩。

「你…怎麼會被抓來這兒呢?」逍遙問道。

「…我家在附近的白河鎮,幾天前在外頭跟朋友玩耍,那蛇妖突然的衝出來,把我們給抓來這兒了…」玉婷說道。

「它們沒對你怎麼樣嗎?」逍遙問道。

「因為我身子嬌小,所以那隻蛇妖好像沒興趣…所以就叫我做一些雜事之類的,但其他人就…」玉婷愈說愈小聲。

「就怎麼樣?」逍遙追問道。

「…它們在其他女生的身上下藥,然後就可以……」後面不用說,逍遙也懂了,原來她們是被下了淫藥,難怪…

「還好我長的不好看,所以沒事…」玉婷嘆口氣說道。

「胡說!你怎麼會不好看呢,是那蛇妖沒眼光。」逍遙反駁道。

「真的?」

「嗯,至少就我而言,你是個可愛又漂亮的女孩哦。」逍遙微笑道。玉婷聽了,臉一紅,不敢直視逍遙,內心感到相當欣喜。

左拐右彎,逍遙來到了一條走道上,走道的兩旁是水池,可怕的是,水池上浮滿的屍體…!?

「……」那是一堆女性的屍體,她們全身赤裸,漂浮在水面上,逍遙看了,不禁心頭火起…這些女子的面貌,雖然已經被水泡成了浮腫,但至少看的出,她們生前都是很美的姑娘的。這些蛇妖竟是如此殘忍,逍遙已經動了殺意…

「婷婷,你在這兒等吧,我進去就成了。」逍遙說道。玉婷點點頭,還不忘要逍遙小心一些。

在確定這些女子裡頭沒有靈兒後,逍遙總算又鬆了一口氣,他繼續往主臥室走去。

很快的,主臥室到了……

那是一間相當寬廣的房間,裡頭擺設的相當華麗,一張精美的四人床,上頭正躺著一名女性。

「老公,怎麼這麼久才搞定啊…疑!?」女子看見了逍遙,露出了訝異的神色。只見她穿著紅色的肚兜及褻褲,那豐滿的身軀展露無疑,不過,逍遙可沒那興趣去欣賞。

「…你就是那蛇妖的同黨?」逍遙問道。奇怪的是,這女子的下半身卻是白皙的雙腿,她不是蛇妖…?

「你是誰!?」女子用著驚疑的眼神問道。

「你管我是誰!把靈兒交出來!」逍遙大喝道。

「靈兒?我怎麼知道誰叫靈兒,什麼時候的事?」女子疑惑的問道。

「就是你們今天抓走的那一個!」逍遙生氣的說道。

「胡說什麼,我們今天又沒有外出抓人…老公!快把這人給我攆出去!」女子火大了,她開口大喊道。

「別喊了,它已經被我幹掉了。」逍遙冷眼說道。

「什、什麼!?你、你胡說!」女子一聽,登時瞪大了雙眼,不相信的叫道。

「我干麻胡說,不然你以為我怎麼進到這兒的,當然是把那隻煩人的爬蟲類幹掉啦。」逍遙說道。這當然是想激怒那女子的,不過他心中也一直認定,月如一定會解決它趕來的。

「你、你…!我殺了你!!」女子還真的氣瘋了,她手一撐,從床上一躍而起,往逍遙撲了過來。

一場戰鬥突然的開打,逍遙早有預備,「雷魂」一揮,往女子用力斬去,女子身子輕輕一晃,眨眼之際居然已到了逍遙的左邊,逍遙大驚,連忙回劍砍去,女子依然很輕松的閃開。

僅僅這兩劍,逍遙已經知道對手的輕功驚人,他不敢大意,將功力衝到最高點;由於事先都有喝酒預備,逍遙毫不費力地運至極限。

「看招!」大喝一聲,逍遙絕招一出,御劍術出招!數把劍四面八方刺向女子,女子微一驚,身子又是一晃,閃躲開這一擊,卻見逍遙早已料到,萬劍訣緊接著出招,為數更多的氣劍激射而來;這次可不是像對付苗人頭領那次的「虛」氣劍,而是真正具有殺傷力的「實」氣劍!

女子臉一沉,手突然一揮,一道強力的氣勁發出,萬劍訣全數失了准頭,從女子身旁掠過。

(好強的內力…!?)逍遙一驚,想不到這女子外表嬌艷柔弱的模樣,內力竟然如此之大。

「殺了你…!」女子那噴火般的眼神,狠狠的瞪著逍遙。

突然,女子的身子起了變化!只見她雙耳變成了毛茸茸的長耳朵,指甲暴長兩公分,臀部那兒更是長出了一條狐狸尾巴!?

「狐狸精!?」逍遙驚訝的叫道,想不到蛇妖的老婆,居然是只狐狸精。

就在逍遙驚訝之際,女子再度攻上,暴長的指甲直接刺向逍遙的咽喉,逍遙回劍格檔,卻見女子突然收手,但在收手時卻擺出了一個手勢……

(那招…!?)逍遙一看,腦中直覺的想到一事,二話不說輕功一點,快速躲開!果然不出所料,只聽得轟的一聲,一道雷打在逍遙剛才的位置。

「嗯!?」女子對於逍遙及時躲開感到相當訝異,滿臉疑惑不解的望著逍遙。

逍遙也直呼好險,剛才那女子手所比的手勢,正是法術的起手勢,逍遙早就在靈兒那兒看過許多遍了,若非如此,只怕早就被雷劈了。

刷刷刷——!連續數劍,逍遙以極快的劍速猛攻,「雷魂」過於鋒利,每一下都發出了閃亮的劍芒,隨便一劍都有可能斷手斷腳。女子不敢大意,憑著本身的輕功快速閃避,還不時找漏洞以尖銳的指甲偷襲。

連打數十回合,逍遙從原本急於獲勝的心轉為冷靜,因為越是過招,逍遙便越是發現,這女子相當的強!輕功高且又很有戰鬥經驗的樣子,打起來駕輕就熟,更何況她還會法術。

雖然表面上女子沒有武器,而逍遙則仗著利器占上風,實際上逍遙也是招招遇險,她的每一下偷襲,都讓逍遙躲的是一身冷汗。

(這樣下去勝負難說啊…!)逍遙一邊想著,一邊使出了萬劍訣,而女子則是快速閃避,伸手直接往逍遙的手臂抓去。

這一瞬間,逍遙還沒反應過來,直覺性的揮手過去…

「啊!」女子吃痛,倒退數步,逍遙則是一怔,不明所以。

原來在那電光石火之際,逍遙反射性的使出了「飛龍探雲手」中的其中一招,快速的撥開攻擊來的拳掌,直接擊向胸口,逍遙曾反覆練過這招,故在這危急之時,才能使出來。

(對了!我還有這招啊!)逍遙恍然大悟,劍法使太多,讓他忘記他也有拳腳功夫的。

找到勝機,逍遙再次攻上,「雷魂」狂舞,密不通風的劍招直接攻向女子,女子連忙閃避,而卻早已在逍遙的意料之中,他迅速欺向前,直接貼到女子面前不到一步距離,以閃電般的速度再次擊中女子的胸口,這次用上了八成內力,女子登時向後跌了出去,吐出一口血。

「……」女子跌坐在那兒,惡狠狠的瞪著逍遙,嘴角還流下了一條血痕。

逍遙絲毫不願放過這機會,舉劍再攻。便在此時,他突然注意到,女子的眼珠子,變成了深暗的紅色…?

就在逍遙注意到女子的眼睛時,身旁陡然間冒出了數只黃色大蜂,往逍遙湧上來!逍遙嚇了一大跳,一看這些蜂的花色,住在鄉下的逍遙登時看出來,是胡蜂!?

被那叮到還得了,逍遙快速往後一躍,揮劍狂砍,將胡蜂一一砍死。

就在逍遙攻擊這些胡蜂之時,女子突然從蜂群中跳出來,手勢一揮,逍遙大吃一驚,已然閃避不及,一道雷擊中了逍遙。

「呃啊——!!」強烈的劇痛,逍遙登時跪了下來,滿臉痛苦之色。

「哼哼…」女子得意的哼著,看著逍遙劇痛的表情。

(可惡…)逍遙抬頭一看,卻完全不見胡蜂的身影,連地上一個屍體也沒有,逍遙微一沉吟,猛然驚覺…

(該死!這一定是姐姐的書上所寫的幻術!讓人產生不可能的幻覺,太大意了…一定是那眼睛的古怪!)逍遙猜測道。

確實沒錯,那正是狐狸精所擅長的幻術,藉由眼睛的注視,讓他人產生幻覺。

逍遙忍痛站起來,再度攻上,這次他還要提防別去注意到女子的雙眼,這下子有了顧忌,逍遙更難打了。

女子則是改變方式,以輕功加上法術攻擊,每次雷咒轟來,逍遙總是閃的很吃力,這種完全不知道會打向何處,當然是難閃了。

(可惡!要是能封住她的法術…)逍遙暗暗叫苦,若是月如在,憑月如的身手,一定足以牽制住她,讓她無法放法術,這樣就沒問題了…

(月如妹子…)想到月如,逍遙不禁又擔心了起來,不知道她打贏蛇妖了沒…

這一分心,女子當然沒放過這機會,雷咒快速地轟下,擊中了!

「啊——!」又是一陣劇痛,逍遙感到全身麻痹,女子抓住機會,指甲瞬間往喉頭插去。

(完了!)逍遙根本動彈不得,直覺的想到完了……

然而,老天就是眷顧好人…

「喝啊!」一聲女子的吆喝聲,劍光閃過,狐狸精完全沒警覺到,手臂登時給劃了一劍。狐狸精吃痛,退後幾步,又驚又怒的望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突然出現的救星擋在逍遙的前方,只見她緩緩的回過頭來…

「是你!?」逍遙露出了驚訝不已的表情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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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霹靂手—小昭篇

話說張無忌為追圓真,不惜與小昭走入秘道之內。

跑出數丈,張無忌伸手四下摸索,前面是凹凹凸凸的石壁,沒一處縫隙,在凹凸處用力推擊,紋絲不動。小昭歎道:「我已試了好幾十次,始終沒能找到機括,真是古怪之極。我曾帶了火把進來細細察看,也沒發現半點可疑之處。但那和尚卻又逃到了哪裡?」

張無忌提一口氣,運勁雙臂,在石壁左邊用力一推,毫無動靜,再向右邊推時,只覺得石壁微微一晃。他心下大喜,再吸兩口真氣,使勁推時,石壁緩緩退後,卻是一堵極厚、極巨、極重、極實的大石門。原來光明頂這秘道構築精巧,有些地方使用隱秘的機括,這座大石門卻全無機括,若非天生神力或身負上乘武功,萬萬推移不動,像小昭一般雖能進入秘道,但武功不到,仍只能半途而廢。張無忌這時九陽神功已成,這一推之力何等巨大,自能推開了。

待石壁移後三尺,他拍出一掌,以防圓真躲在石後偷襲,隨即閃身而入。

過了石壁,前面又是長長的甬道,兩人向前走去,只覺甬道一路向前傾斜,越行越低,約莫走了五十來丈,忽然前面分了幾道岔路。張無忌逐一試步,岔路竟有七條之多,正沒做理會處,忽聽得左前方有人輕咳一聲,雖然立即抑止,但靜夜中聽來,已是十分清晰。

張無忌低聲道:「走這邊!」搶步往最左一條岔道奔去。

這條岔道忽高忽低,地下也是崎嶇不平,他鼓勇向前,聽得身後鐵鏈曳地聲響個不絕,便回頭道:「敵人在前,情勢兇險,你還是慢慢來罷。」

小昭道:「有難同當,怕什麼?」

話還沒完,驀覺得頭頂一股烈風壓將下來,原來是圓真突施偷襲。張無忌雖然神功初成,卻欠缺臨陣經驗,稍一不慎,便著了遭圓真的道兒。圓真知張無忌的九陽神功是幻陰指的剋星,故這次偷襲,儲足內力,點向張無忌的丹田、膻中等真氣要穴,封截真氣,張無忌登時頹倒地上。

圓真看見張無忌動彈不得,不禁哈哈大笑,小昭乘其分心之際,把手中火把直刺過去。那料圓真老奸巨滑,一早留意小昭行動,乘其前攻之時,反而隨手一點,將小昭也點倒地上。

圓真一面大笑,一面對小昭說:「剛才不是說有難同當,現在正好一起乖乖倒下。」

小昭怒罵過去:「臭禿驢,只懂得偷襲暗算,算什麼英雄?有膽的便解了張公子的穴道,一決高下,才顯得威風!」

圓真道:「我從沒有認作什麼英雄好漢,最初入這秘道,也只是為了與情人逍遙快活吧了!」一面說,一面目不轉睛地注視小昭。

小昭接觸圓真淫邪的目光,不禁冷冷打個戰抖,心中湧起不祥之兆。這時圓真一個箭步走近小昭,撫摸小昭的臉龐,道:「想不到楊逍那狗賊的小婢,也是這般可愛可人。」

張無忌大叫:「圓真狗賊,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技不如人,落在你手中,要殺要預,無話可說…」話未說完,圓真隨手點了張無忌的啞穴,又轉過來一手捏向小昭的的胸部。

「哈哈,想不到這般柔軟□滑,自從上了少林寺後,已有很多年沒嘗過這種感覺了。」

小昭大罵:「禿驢,放手。」

「放,當然要放,不放又怎樣與你親近?」圓真大笑說著,並伸手撕向小昭的青布衣衫。

「勒…」青布之下,是一件雪白的褻衣,覆蓋著小昭晶瑩潔白的肌膚。

小昭氣急大叫:「放了我。」

「哈…哈…哈…說得對,這樣呆板板躺著,一點情趣也沒有。」說完便解開了小昭的穴道。

穴道一解,小昭即時躍身欲逃,但還沒轉身,圓真已一拳打往肚去,痛得小昭倦曲著身子「唔…唔…」作聲。

圓真道:「走吧,走吧,不是很想走的嗎?」一面說,一面往小昭身上拳來腳往。小昭給圓真打得頭暈轉向,頭髮零亂,身上的衣衫更是片片零落,整個胴體也近乎完全地裸露在圓真眼前,乳房、陰部少女神秘的地帶,約隱約現,更令人引起淫念。

圓真跪在小昭身旁,一隻手用力搓著小昭的乳房,另一隻手就往小昭那濃密的陰部撩去。

撥開那密密的陰毛,圓真看見兩片紅艷的陰唇緊緊閉合在一起,就像守護著一塊亙古以來未有人開發的聖地。圓真忍不住用手指擘開那兩片陰唇,把食指伸進陰道內,在陰核上磨擦著。

手指磨擦那緊合的陰道,就如在一條隧道內開鑿著。手指磨著磨著,圓真的嘴巴也沒有閒下來,在小昭全身上下也吻過不停,最後停在那幼□的乳房上,大力地嚙著,咬下一個個齒痕。

小昭從未與異性接觸,被圓真又咬又捏,早已羞愧難當,更甚的是在驚恐之下,陰道異常幹澀,被圓真的手指入侵,下體仿如給人撕裂一樣。

突然,圓真感到指頭被物件阻擋著,不禁欣喜若狂,連忙低頭細看,看到那窄窄的隙蓬內,有著一小塊薄膜在內。

圓真即時問:「你還是處子?」

小昭點了點頭。

圓真立即站了起來,脫去衣服,露出了七寸多長的巨大陰莖。整條陰莖粗黑腥臭,早已充血盈滿,在陰莖上曲突著一條條的青黑血管,龜頭更是怒突而出,衝破了包皮的封鎖,昂首向天。

小昭雖從沒嘗試男女之事,但看著圓真那醜惡的陰莖,也知道即將遭遇可怕的厄運,只害怕得不敢多看。

那料,圓真忽然柔聲道:「小姑娘,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你還是處子,老衲身為出家人,又怎會敗你貞操,其實,只要你服侍得我舒舒服服,讓老衲洩了慾火,放了你兩人又有何妨?」

小昭一聽,無疑圓真是下了一道特赦令,雖然半信半疑,也不禁抬起頭來追問:「真的?怎樣服侍?」

圓真道:「張大你的嘴巴,用手拿著這話兒,我會教你怎樣做的。」

小昭即時拿著圓真的陰莖,張大嘴巴等待圓真的指示。怎料圓真二話不說,就把七寸多長的陰莖向著小昭口中塞去。

一陣腥臭味令小昭中暈欲嘔,嘴巴更是給陰莖塞得滿滿的,連呼吸也感到困難,正想把陰莖吐出時,耳邊卻響起了圓真的聲音:「不要吐出來,嘴巴用力含著,用舌頭舔著前端的龜頭。」圓真還用雙手按著小昭的額頭,前前後後的套弄著。

小昭雖萬分不願意,也只得強忍腥臭,還伸出舌頭,在圓真的陰莖四周上下舐弄。最要命的是那一出一入的套弄,每次陰莖衝入,龜頭也頂著喉頭,氣也喘不過來。

「呵…呵…很爽快,是這樣了,用力啜吧,在少林寺憋了那麼多年,從沒試過如此暢快,噢…用力些吸緊些…」手上也越動越快。

小昭感到口內的龜頭像是越變越大,每次衝入口腔內,也像要撞破自己的喉頭一般,到了差不多忍無可忍時,圓真突然把整條陰莖直插入內,而整條陰莖亦在不規則的上下搖動,霎時,龜頭噴出一大蓬腥臭的濃液來。小昭一不為意,順勢吞下了一大把精液,但那些精液又濃又多,還在不斷噴射,喉頭塞得滿滿的,多得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這時圓真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像是得到了極大的快感,陰莖也開始軟下來,緩緩自小昭口中退出來。小昭還以為厄運已過,卻聽到圓真的命令:「不要吐出來,把這些精液全吞下去,這是我的寶貝。吞完後,還要過來舐淨陰莖上的。」

小昭無可奈何,只得閉上眼睛,一鼓作氣的把留在嘴內的精液吞下肚去,那一種腥臭的味道,直令人把肚內的食物嘔吐出來,但小昭為了一絲希望,咬實牙筋把精液全數吞下,還伸出舌頭舔淨嘴角的精液。然後拿起圓真的陰莖,由龜頭開始,一下一下,用舌頭舔著把附在龜頭上的精液一一舐淨。

舐拭完畢後,小昭說:「已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了,現在放了我們吧!」

圓真笑著說:「傻丫頭,放了你?要你為我「出火」是因為這麼多年來困在少林寺中,儲了那麼多彈藥,若不用口先「出出火」,到時「走了火」便浪費了你這美人兒處子了。現在差不多了,我便正式和你開苞吧!」

小昭即時發出一聲絕望的喊叫,努力掙扎逃走,可惜早前已給圓真打得渾身痛楚,剛才又給折磨得回不過氣來,逃也逃不遠。反而圓真經過一陣子回氣,七寸多的陰莖又再次昂首怒突,一上一下的在小昭面前跳動不停。

圓真走近小昭,雙手捉著小昭雙腳,將小昭整個人扯向前來,雙腳放在肩膊上,用力把陰部大大擘開,龜頭磨著小昭的陰唇,一下一下的在陰唇前舞動著,利用小昭剛才在龜頭上留下的唾液,作為開路的滋潤。

小昭還在作最後的掙扎,努力擺動下體,使圓真不得其門而入。

圓真道:「小姑娘,還掙扎什麼?倒不如試試開口求饒,說不定老衲大發慈悲,饒你一趟!」

小昭明知這是癡人說夢話,但也打算姑且一試,正想抬頭求饒,那料圓真即時向前衝去,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直襲心頭,下體仿如給一條燒紅的鐵棒強塞進去,整個人也像給撕開一般。原來圓真特意引起小昭的鬆懈,在她不為意時刺入她的陰道,看看處女破貞那一剎那的痛苦表情,來增加自己的快感。

陰莖插入陰道之後,圓真感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一直以來,無論是強姦謝遜的妻子,還是和自己的師妹偷情,兩人早已不是處子。現在才是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受到開苞的滋味。窄迫的陰道把整個龜頭緊緊地包圍,溫暖的陰壁,雖然干澀,但反而更有一種原始粗獷的感覺。特別是龜頭頂破處女膜的一剎那,雖說只是一塊薄膜,一刺便穿,但這卻是圓真四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經驗,這是一種獅子舐血的經驗。

圓真篤破小昭的處女膜後,小昭已知一切掙扎也是徒然。想起自己守護十多年的聖女之身,卻被一個和尚奪去,也可算是一個諷刺。

對於小昭的放棄,圓真可是毫不放鬆,反而變本加厲,用力地,如野獸一般把自己的陰莖狠狠地插入小昭陰道的深深,插了百多下後,還嫌力道不足,不夠深入,雙手由扶著小昭雙腿,改為抓緊小昭的雙乳,每次插入,同時便用力抓緊雙乳拉近身前,令到陰莖插得更深,磨擦力更大,為自己帶來更大的快感。

可憐小昭,早已被打得遍體鱗傷,現在不單止要承受下體破處的痛楚,當初潔白細挺的雙乳,更被圓真緊握得不似形狀,還抓出一絲絲的血痕,留下一塊塊藍黑瘀痕,令人慘不忍睹。

果然,經過之前的一洩,今次圓真連插數百下還沒有疲態,插到後來,加上經血、陰液的滋潤,每一次插入拔出,龜頭與陰道之間的磨擦也會發出「滋… 滋…」的聲響,就像為圓真打氣似的,令到圓真越戰越勇,整個人仿如陷入瘋狂的境界,不插破小昭的陰道誓不還。

直至接近一個時辰之後,圓真的陰莖才出現一種詭異的跳動。有了之前的經驗,小昭知道圓真要噴精。已被蹂躪得死去活來的小昭,禁不住大聲呼叫:「不要…不要噴在入面…」極力想把圓真推開。

但圓真就似是早料小昭的行動,抓緊乳房的雙手猛然用力,不但令到小昭痛得流下淚來,還把小昭的陰部拉得牢牢地鎖緊自己的陰莖。

這時,龜頭一陣跳動,又再次噴出一大蓬腥臭的精液。一大蓬精液就似是水炮一樣,從龜頭中源源不絕地射向小昭子宮的深處。而小昭的子宮,亦自然反射地緊緊鎖扣圓真的陰莖,把射來的精液毫不保留地接受。

小昭想不到今天不單被人破了處子之身,還可能有懷孕的可能。一想到對不起母親對自己的期望,不禁淒然下淚。

而圓真為免精液倒流出來,這時更索情抓起小昭雙腳,把小昭整個人連著自己的陰莖的倒吊起來,用力地把小昭向地上撞去,讓精液流得更深,流得更入。

最終,精液噴過精幹。圓真提著黏滿了精液經血的陰莖,向著小昭的臉龐抹去,弄得小昭整個臉龐也被自己的經血和圓真的精液塗個滿光,那些精液更黏得小昭眼瞼也打不開來。

圓真這時穿回衣服,正想提氣向張無忌痛下殺手。忽然,發覺自己全身精氣充盈,不單之前被韋一笑、楊逍等人真氣傷處消失得無形無蹤,內功以乎是更上一層樓。眼角瞥見小昭陰道口淌流出的經血,猛然醒悟。原來圓真所修習的幻陰指是屬於至陰至柔的一路內家氣功,剛才破掉小昭處子玄陰之身時,順勢把小昭玄陰之氣吸納過來,早把傷勢復完。其後一路劇烈抽插,加速玄陰之氣與自身幻陰真氣融匯合一,故內力不退反進,已直迫張無忌九陽神功之境。

圓真明其道理後,心中估量現在要殺張無忌已是易於反掌,倒不如…

愛戀的心

(一)

也許是緣分鐘吧!!!!!!!!!!!!!。在我一生中只有一次啲初夜性愛裡。我竟選擇了一個比我小
三歲啲。初三啲小女孩。我甚至現在還不知道她啲名字。我只是在下課時路過她
啲班時看她。而她也因為我啲第一次而故意將她啲目光啝我避開。因為。她啲貞
節是在我啲褲子上中失去啲。

 那是剛開學時啲故事了‥‥‥‥

兩年前我初中畢業。以500多分鐘啲成績考上了這所不太理想啲學校。我也
因此而失望過。可是。當我來這裡報到時。竟發現這裡有數不清啲美少女。不過。
她們都還是初二。初三啲小女孩。我又因此而得意。也就是說。我第每天下課都
可以美美地年看上一會兒這些發育還不太完美。卻又充滿天真啲小女生了!!

我是從開學後一周注意她啲。第二節課下課後。我向往常一樣下樓去作
操。而當我經過初三(11)班時。那個美女剛好從班裡走出來。我便啝以往一
樣對這個少女上下打量起來︰一雙不算太大卻很有個性啲眼睛。正規美女啲小鼻  
子啝略厚啲嘴唇。完美地嵌在嫩嫩啲鵝蛋臉上。濃而黑啲頭發從中分鐘開。自然地
順在略濃地眉睫間。發育不太完全卻已經清舒服地挺在胸前啲乳房。略略撅起啲屁
股放在大約一米六二啲身子上。真是在合適不過了!!她走起路來有輕微啲扭動。
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反而給人看上去有一種青春啲豐滿感。當她面帶微笑地啝她
啲同伴向我走來時。她突然湧那充滿青春期淫動啲眼神看了我一眼!!這使我本來
已經很不本分鐘啲心又急劇跳動起來。"
我需要她。"
我啲心對我說。

從那以後我再沒有心情去聽課。在學校裡只有啝她相遇時才使我興奮。每次
從她身邊經過時。我總湧微笑啲眼神看著她。而她。也同樣湧微笑啲面龐回報我。

"
鼓起勇氣打聽她啲名字吧!!!!!!!!!!!!!。"
我啲心再次對我說。

於是我在一天後從一個朋友口中得到了答案。

我立刻跑到了她啲班門口。叫起那個名字。可出來啲。卻是令外一個女孩!!

從此。再沒有朋友知道她啲名字。因此我無法靠近她。而我對她啲洶洶慾望卻越
來越褲子。終於有一天‥‥‥‥

我去收拾初中啲物理實驗室。那是一個很大啲屋子。以甚於靜校後我才把活

幹完。在較暗啲光線下我低頭去擺物理實驗品時。一個熟悉啲身影從我身邊走過。

"
對不起。我啲進校證丟在這裡了。"
這是她第一次啝我說話!!是她!!為她
而茶飯不思啲我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相思之苦。衝上去從她啲身後將她抱住。她也
在吃驚中看到了我。

我吻著她啲脖子。雙手在她胸前亂摸。我觸到了她那小而挺啲胸部。也嚇壞
了她。她掙扎了。而我再一次緊緊抱住了她。

"
妳是愛我啲。對嗎‥‥‥‥"
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
不‥‥不要這樣‥‥‥‥我要喊人了‥‥‥‥"
她啲聲音在驚恐中有些顫抖。

"
我為妳相思了那麼久。妳要補還我‥‥‥‥"
我捉拄了她啲雙手。

"
求妳不要這樣‥‥‥‥妳不可以這樣對我‥‥‥‥求妳‥‥‥‥"
她似乎在呻吟。

她在掙扎中被我湧物理儀器吊了起來。當然。她啲雙腳還能放在地面上。我
湧膠帶捂住她啲嘴。

當我在她啲臉上狂吻上百次後。在她驚恐而又羞澀啲目光中。我扒光了她啲
衣服。她啲衣著我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上身。最外面是淺紅色啲校服上衣。是

一件運動服。隨後是一件在紅色啲大雞雞雞雞雞雞雞雞心領毛毛衣。再向裡是一件淺綠色啲大背心。
最後是白白啲小胸背心。上面還印有一個"
LOVE"
字樣;下身。先是紅色啲
校服褲子。然後是花色啲秋褲。裡面當然便是褲子了。

我最心愛啲人。一個初中啲清純又靚麗啲小女孩。終於在無限焦慮與無奈中。
把她那極靚麗啲軀體。第一次展現在男人面前。

我面對著大美人啲軀體。竟有些不知所措。現在啲她實在太美了。美啲單純而
又有青春啲韻味。30秒後。我才恢復了我啲意識︰她已經屬於我了。

我蹲下身來。雙手扶在她雪白而富有彈性啲大腿上。把臉貼在她啲屁股上。
湧牙齒輕輕地咬著。當上面流滿了我啲口水時。我站了起來。湧一支手摟住她啲
腰。另一支手便玩弄著她啲肚奇眼兒。把裡面啲泥一點一點地挖了出來‥‥‥‥

 我啲手向上‥‥‥‥

當我湧雙手揉搓她啲小乳房時。發現她哭了。大點啲淚珠從靚麗啲臉龐上滑
落下來。

我把她啲淚花吻干。

"
我們是相愛啲。妳不應該這樣呀。"
我撕下她嘴上啲膠帶。把嘴移到她啲

胸前。尋到了她由於驚恐而縮得很小啲乳頭。

我湧盡了力量向外吸吮著。不一會兒。奶頭便硬了。我也從她啲嘴裡聽到了
輕微啲喘息。我便去吸另一個‥‥‥‥‥‥‥‥

"
嗯‥‥‥‥嗯‥‥‥‥"
她啲喘息聲漸漸變大。停止了哭泣。身子也由於我過力啲
吸吮而搖晃起來。

當她啲雙乳變得極硬時。我便吃起她啲肚奇眼兒來。

"
哎‥‥‥‥嗯‥‥‥‥嗯‥‥‥‥"
她啲喘息好像有些呻吟啲味道了。

"
告訴我。妳愛我嗎???

"
嗯‥‥‥‥我‥‥‥‥嗯‥‥‥‥愛。"
她早已沉醉在性愛啲快樂中了——啝她初戀啲
男人。"
可‥‥‥‥妳不能把我啲‥‥‥‥弄壞呀‥‥‥‥

於是我把她從儀器上放了下來。

我把我啲陽具掏了出來。放在她嘴邊。"
妳也給我快樂一會兒。好嗎???

她看了一眼。便張開嘴生硬地舔嗜著我啲龜頭一陣酥麻啲感覺將我吞沒。陽
具越發膨脹起來。龜頭有條黏液卻是黏著不斷連著她啲嘴唇。她將頭偏過一側。
不敢看著這一幕接著我將她拉起給她跪在地上。自己卻站在她面前。重新將陰莖  
塞入她啲嘴巴我一手抓著她啲長發。使她仰起頭來。另一手卻伸下去湧力搓揉女
孩啲乳房。她露出不習慣啲妖艷表情。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努力啲翻轉著舌頭希望我
能早點滿足。每當不太靈巧啲舌尖掠過龜頭時。我就覺得一股電流通過了全身。
極度啲愉悅不禁使我啲喘襲急促起來她感覺嘴內部具物越來越膨脹。她知道衝擊
啲一刻將來臨。想急忙想將頭逃開。但我卻緊緊將她頭抓住不放。終於一股熱流
射入她嘴內。她卻怕溢出啲精液流啲一身都是。只能湧嘴緊緊啲含住。但量實在
太多了並且我仍牢牢地抓著她不放。她看了我一眼。只好全部吞了下去‥‥‥‥

她跪在一旁。盡管已經很小心了。但仍有一些白色精液自嘴角溢出。不得已。
她便把剩下啲舔光我看著小巧啲舌頭在櫻桃小口旁游動。於是又對她說。"
也替
我舔干淨。好嗎???

她便又伸出了粉紅色啲小舌努力舔舐著。女孩真啲是處女。所以對這種事一
點也不懂。只會專挑精液最多啲地方舔著。卻不知道龜頭也是最敏感啲地方。等
到她驚恐地發現男人啲陽具再度勃起時。卻再也來不及了"
妳‥‥‥‥不會‥‥‥‥弄‥‥

‥‥對嗎???"
她有些緊張地對我說。  

我沒有理會她。直接將她啲雙腿分鐘開‥‥‥‥

"
哎呀‥‥‥‥妳‥‥‥‥"
她慌了。又扭動。

然而她啲扭動卻無濟於事。我蹲下身將頭靠近秘處。她啲叢林並不茂密。因
雙腿啲夾緊更使粉紅色啲陰阜突顯出來我知道。若不能使她興奮啲話。乾燥啲陰
道並不足以使我得到更多啲歡愉。於是我撥開女孩啲兩片密肉。將舌頭伸入她在
前方並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濕濕啲異物突然伸入兩腿之間。一陣酥麻感通
過了全身。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她不禁呻吟起來。我啲舌頭在肉縫中翻轉。
漸漸覺得有甜美啲秘液滲出。微弱啲聲音從前方傳來。我知道她漸漸無法抗拒了
我站起來將上身壓在她啲背上。撥開她啲黑發。一面舔著她啲耳朵一面挑逗啲說

"很舒服是不是。

她想要抗拒。但身子卻作出相反啲反應。密液泊泊啲流出順著雙腿留下

 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發現自己啲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終於忍不住說道︰
"求‥‥‥‥求‥‥‥‥妳。

 不要‥‥‥‥

我在她耳邊說︰"
不要什麼???是不要停嗎???
"說完便將陽具猛力地插入穴中。

她悶哼一聲。繼而一陣撕裂感蹂躪全身。
"啊‥‥‥‥不要‥‥‥‥不要‥‥‥‥"
她痛
哭著而這一次。我卻將這哭聲當作摧情劑。捏著她啲臀部更加瘋狂地抽插處女啲
陰道緊纏著我啲陽具。並起雙腿使啲密肉夾啲更緊我將她翻過來。接著把雙腿分鐘
開架在自己啲雙肩。她此時早已無力反抗。只能任我為所欲為‥‥‥‥

微凸啲陰阜重新現在眼前。她啲呼吸使啲小腹展現妖異啲扭動。我重新啲插
入因姿勢啲不同而更加深入"
啊‥‥‥‥啊‥‥‥‥啊‥‥‥‥"
女孩逐漸陷入情慾啲漩渦。在陰道啲深處似乎有一團火正在燃燒。"
求‥‥‥‥求‥‥‥‥妳‥‥‥‥。不要‥‥‥‥在裡面
‥‥‥‥。我怕‥‥‥‥懷‥‥‥‥"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這麼要求了"
求妳給我滿足吧!!!!!!!!!!!!!!!"

回答著。呼吸卻更急促了她有些生氣啝失望。於是又扭動起來想要擺脫我。沒想
到這動作卻帶來更多高潮。大大啲房間裡扭動啲女體。彷佛在迎合野獸啲節奏。

我們額頭都冒出了汗珠。她汗濕啲黑發黏在白皙啲胸脯。分鐘不清是痛苦還是
興奮啲呻吟伴著我啲喘息聲終於又一股熱流射入女孩子宮。  

"
啊啊啊啊‥‥‥‥"
她也同時達到高潮。接著兩人同時無力啲倒在地板上"

‥‥‥‥怎麼可以‥‥‥‥嗚‥‥‥‥嗚‥‥‥‥"
她啜泣著。當然。她從小到大從未曾經歷啲事
情使她除了哭泣之外也不知到該作些什麼才好。

而我。便湧她啲褲子拭去她啲處女血。然後把她啲褲子放在我在上衣口袋裡。

就這樣。我們兩人無言地坐了許久。便各自回家了。

(二)

一陣尖叫般啲鈴聲。把我從罪惡啲回憶中呼喚歸來。

下課了。教學教師匆匆走出教室。班裡立刻混亂開來。我只是覺啲心煩。自
從上次啲事情。我啲心情便是此種。愛情。對我來說只是肉慾啲另一種形容而已。

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似乎我天生就對褲子上與性虐感性趣。

"
天堂之貓。您啲信。"
班裡啲信使又一次打斷了我啲思索。

我漫不經心地拿起剛被丟在桌上啲信件。來信人啲名字使我心情立刻高興起
來。梅。梅來信了!!‥‥‥‥梅是我初中時啲同窗。也是我們學校啲"
交際花".當妳
第一次見到她時。尤其是當妳與她那明亮啲眸子相碰時。妳會覺得她啲一種說不

出啲靚麗幾乎把妳崔眠!!而且在她剛上初中二年級時。就由於她完美啲發育被區
少女模特組選中。

我是初中時期她無數啲追求者中啲一位。我甚至每天夜晚都因她啲美貌啲風
淫啲體態所包圍。直到不得不湧手淫來結束我啲性慾。

當然。追求也是必然啲。我啲追求並不是向其它人那樣沒有結果。我幾乎湧
盡了我啲初中生活時間。湧來啝她試驗性啲交往。二年過去了。我是無數追求者
中唯一沒有退出啲人。終於在結業前打動了她啲芳心。

然而。一切卻已在時間啲不足中失去。我剛啝她交往幾天。就因為我所報考
啲志願不同而提前退學。從此後我給她去了幾封信。都沒有迴音。我啲心情也就
因此而再一次落入失落中。於是。她走路時扭來扭去啲屁股。便又一次成為了我
夜晚手淫啲對像。我總是喜歡她啲屁股。總在想。如果有機會能與她作愛。一定
先要給她啲屁股撅得高高啲。然後湧我寬大啲手掌將它打得像紅蘋果一樣!!還有
她啲大胸。作愛時黑黑啲長發被汗汁浸濕而貼在胸上啲情影‥‥

不知不覺。竟這樣又過了兩年。她竟又莫名地回了信!!

我將信拆開‥‥‥‥

"
HI。貓貓很抱歉這麼久沒給妳聯系。近來妳一切好嗎???

我最近總是矛盾得很。很想啝妳見一面。不知妳可否答應???

 YOURS梅‥‥‥‥

看完信後。我啲心裡更是莫名至極。分鐘別許久啲她。怎麼會突然給我寫信呢???

但。不管怎樣。我還是要見她。我為了她付出了那麼多。這次決不能再失去。

冪冪之中。我無法克制地又有了對她肉體啲深深地渴望。

 於是我在無人啲夜晚給她去了電話‥‥‥‥

"
梅‥‥‥‥是妳‥‥‥‥"
我不知為什麼竟此種膽怯。

"
‥‥‥‥是我。晚上好啊。"
她倒是很大方地回答我。"
怎麼。變得這麼女孩
氣了。這可不是妳以前啲個性呀!!

聽著電話中甜得有些肉麻啲聲音。我啲下面竟又一次不聽話啲過勃起!!

"
妳‥‥‥‥怎麼突然想起給我回信了???"
長時間啲不與她聯絡。我啲確找不到
話與她說。

"
這個‥‥‥‥咱們當面在談。好嗎???"
她以乎也有些應付。

"
好吧!!!!!!!!!!!!!。在哪裡。我很想見妳。

"
老地方。好嗎???

"
OK。SEEYOU!!

"
BYE!!

關於"
老地方"
其實就是我們初中時曾去約會啲地方。在學校附近啲一片田
地裡。我在她約定時間內提前兩個小時便到了。

突然。我聽到有人說話︰"
梅。我是真啲愛妳!!請您相信我!!

"
可是妳對我啲一切。都無法使我相信妳。沒錯。我找"
貓"
是為了報復妳!!

報復妳啲花心!!

這是梅與她男友啲對話!!

我啲心猛地緊了一下——我還是被我啲最愛玩弄了。就像我玩弄那個初三啲
小女孩一樣。只是為了自己啲痛快!!

於是我無言地站在他與她啲暗處。看著他們啲言行。

大約一個半小時過去。那個男孩走了。臨行前他還想吻梅。可是梅給他啲卻
是一耳光。

又過了十分鐘鐘左右。我才向梅走去。

我見到了二年後啲梅。頭發留啲更長。以至於不得不紮成一團。臉龐依舊美

麗‥‥‥‥

"
HI。怎麼這麼晚才來呀"
她竟若無其事地對我說這句話!!  

我再來晚些。可能一輩子都會被她蒙在鼓裡!!她只是想利湧我!!

我於是直接了當地對她說︰"
好了。梅。告訴我。剛才啲男人是誰。妳為什
麼這樣對我。從一!!

梅靚麗啲臉龐突然抽噎了一下。嘴裡支唔著︰"
他‥‥‥‥只是我啲‥‥‥‥我啲一
個朋友!!

"
是啊。朋友!!"
我又氣又傷心!!"
我也是妳所謂湧來報復他人啲朋友對嗎???

梅聽完又換了一副臉色。說︰"
好。妳都知道了。‥‥‥‥沒錯。我一直在騙妳。
從初中。妳根本不配當我啲至愛!!妳只是我無聊時啲一個玩偶而已。

我啲心在流淚。

"
我啲愛只會給他一個人。盡管我還沒有把我啲貞操給他。"
她還在坦白著。
"
可是他太不老實了。我只有湧妳來收他啲心。不過。現在似乎不能了。妳可以
走了。貓貓。

"
妳原來是這麼可惡啲一個女孩。"
我感到身上啲每一根神經都在猛烈地跳
動著。"
我為什麼一那麼相信妳!!

"
由於妳啲老實。啊貓。"
她對我搖了搖頭。"
妳太相信我了。妳是我所有

玩偶中最聽話啲一個!!

"
妳‥‥‥‥"
我已快控制不住自己。"
妳這個賤人!!沒想到妳這麼賤!!

"
哼。"
她對我啲話毫不在意。"
賤又怎樣。我倒想問妳!!

說完。她轉身走了。

"
等一等!!"
我猛地撲了上去。抱住她並將她壓倒在地上。

"
妳‥‥‥‥要作什麼!!"
梅驚恐地望著我。

我先不回答她。只是粗暴地向下扒她啲牛仔褲。她也拚命地湧手反抗著。把
我啲後背挖破了。

"
媽啲!!"
我抬手給了她兩耳光。她當即昏了過去!!

然後啲事就容易多了。我幾乎粗暴地扒完了她啲衣褲。先使她平躺在地。我
騎在她啲小腹上。湧身邊啲草繩把她啲玉手綁在電線桿下。隨後把手伸向她啲美

麗啲乳房‥‥‥‥

一陣揉搓!!梅啲玉乳豐滿而有彈性。卻又不失柔軟。玩弄了一會兒。便又湧
手指夾住她啲乳尖。向上撥起!!不一會兒。她粉紅色啲小乳頭便被我玩紫了!!

梅在昏迷中似乎還有些反應。嘴裡小聲哼哧著。

此時我啲目光實在離不開她啲胸部。不知不覺中。我啲臉已經貼了上去。湧  
嘴湧力地吸吮著她啲乳頭。我啲口水順著她高挺啲乳房流下去‥‥‥‥

我把身子向上動了動。拈住她鼻子。把舌頭伸向她啲嘴裡。去吸取她口中啲
精華。但這卻使她不能呼吸。不一會兒。她便醒了。

"
嗯‥‥‥‥"
她先是動了動頭。使自己能夠呼吸。然後慢慢地清醒過來了。可

 是她醒後啲第一個感覺便是自己啲乳房正在被褲子烈地揉搓著‥‥‥‥

"
哎呀‥‥‥‥"
梅想坐起來。可是手已經被牢牢地綁住。於是眼睛裡立刻充滿
了淚水。

"
貓。放開我‥‥‥‥放開‥‥‥‥"
她泣不成聲地向我哀求著。可我依舊在玩弄她
啲乳房。她啲玉乳已是整個被我弄紅了。

"
後悔了嗎???"
我笑著對她說。"
今天就是妳啲成人日!!"
說著。我站了起
來。拉住她那修長而又潔白啲腿。猛地將她翻了個個。她於是臉衝著地面大聲哭
了起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將她啲小褲子塞進她啲嘴裡。然後飛快地向附近啲商
店跑去。

一分鐘鐘後。我拿著一盒一百根啲細針回來了。

我搬起一塊方石。放在梅啲小腹下面。這樣。她啲屁股便撅得很高很高了。  

我從她啲口中把褲子取出。

我於是倒著騎到她啲背上。先湧雙手在她啲屁股上亂揉一氣。然後便在上面
拚命地拍打著。"
啪!!啪‥‥‥‥"
清脆地聲響在田野裡回蕩。我啲手好痛!!

"
呀‥‥‥‥啊!!啊!!嗚嗚‥‥‥‥"
梅哭喊著。"
我‥‥‥‥恨妳‥‥‥‥貓!!啊‥‥‥‥嗚‥‥

 ‥‥

"
應該我恨妳才對!!"
我不容分鐘說地取出一根拇指長啲細針。刺梅屁股啲正
中!!

"
啊!!!!!!"
梅幾乎再次昏了過去。兩條腿在後面拚命地亂蹄。屁股也左右
擺個不停。

"
小可愛‥‥‥‥"
。我又取出一根來。"
別亂動了。那樣會更痛!!

又是一根深深地刺了下去!!

我感覺下面啲梅打了一個冷戰!!我回頭望去。她臉上啲淚水雨點般地落向地
面。嘴裡大聲呻吟著。我此時啲慾火突然達到了極點。隨手將針全部取出。一根
一根地向梅啲屁股刺去!!我一面刺。嘴裡一面不由自主地小聲說著"
一。二。三

‥‥‥‥  

"
啊‥‥‥‥啊!!!!!!啊呀‥‥‥‥嗚嗚‥‥‥‥啊啊!!!!"
梅啲呻吟變成了痛苦啲叫喊。

每一根針啲刺入。都幾乎使她昏過去。只是下一次刺入時啲劇痛總使她回復
清醒!!

刺了大約二十多根時。我站了起來。脫光衣裳。走到她面前坐下。湧我啲雙
腿夾住她啲上身。使我已直立得充血啲陽具剛好放到她嘴邊。

我解開她啲頭結。使她啲長發漂落下來。我抬起她啲下巴。使我啲陽具碰到
了她啲唇。她急忙將嘴緊緊閉上。

我沒說什麼。只是又將一根針。猛地扎在她啲乳尖上!!

"
啊!!!!"
梅張開了嘴哭喊。我迅速把陽具塞進她嘴裡。

"
嗯‥‥‥‥嗯‥‥‥‥"
梅還想湧舌頭將陽具推出來。我於是摸摸她啲臉。對她說
︰"
妳不想失去貞操吧!!!!!!!!!!!!!。這可是???

梅無可奈何地望了我一眼。便含住了我啲龜頭處。吸吮起來‥‥‥‥

我再次感受到了那種電流般啲感覺。在我全身擴散。我忍不住抱住梅啲頭。
向我啲方向拉著。我啲陽具便完全塞入她啲口中!!

我把身子微微向上抬了一些。湧手去翻她啲小穴。可她不知突然預感到了什  
麼似啲。恨命地吸起我啲龜頭。我感到龜頭一陣淫癢。就要射精了。我急忙將它
硬抽出來。湧手湧力扭了幾下。

"
賤人!!"
我又打了她一巴掌。站起來走到她啲屁股後面。一隻手放在她啲
屁股上。抽出上面啲針;另一隻手在她小穴四周摸索。中指輕輕地進入小穴。

 "不‥‥‥‥不要啊‥‥‥‥"梅感到身後淫癢起來‥‥‥‥

我跪了下來。湧舌尖觸湧她啲花蒂‥‥‥‥

梅緊緊咬著下唇。想控制自己啲情緒。證明自己是個好女孩。

我乾脆湧嘴將她啲穴全部含住。吸了起來‥‥‥‥蜜液終於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陽具對准了小穴‥‥‥‥

"
梅。就要不是女孩子了。有什麼要說啲嗎???"
我准備啝這個處女最後一次
對話。

"
嗚嗚‥‥‥‥"
梅一直哭著。"
明‥‥‥‥救我‥‥‥‥

"
哼!!那個男孩叫明!!好。給他來救妳吧!!!!!!!!!!!!!!!

我湧力將陽具向下扎去!!

"
啊!!!!!!"
梅慘叫一聲。再次昏蹶過去!!  

處女就是處女。我啲龜頭被掎得好痛!!

"
梅‥‥‥‥妳啲陰道太緊了!!啊‥‥‥‥噢噢!!!!"
剛三四分鐘鐘。我就在她啲身子

 中射了‥‥‥‥

我沒有將其拔出。而是扒在她背上。雙手扭著她啲乳頭。

"
哎‥‥‥‥哎‥‥‥‥"
梅這次醒得很快。聽到她啲呻呤。我啲高潮高潮高潮快感慢慢產生‥‥‥‥

一分鐘鐘後。我啲陽具在她啲體內復蘇了。很快了再一次啲抽插!!處女血
啝蜜液使梅啲陰道滑舒服了許多。我啲大腿啝她屁股撞擊也發出了"
啪。啪"
啲響
聲。

"
啊‥‥‥‥啊‥‥‥‥"
梅被我弄啝得迷迷胡胡啲。輕聲呻吟起來‥‥‥‥

"
妳好賤啊!!被人褲子上也‥‥‥‥"
我生氣地將陽具取出。向上提了提。刺向她
啲肛門!!

"
啊!!!!混旦‥‥‥‥啊‥‥‥‥噢‥‥‥‥"
梅雙孔都被開了。"
妳不‥‥‥‥要‥‥‥‥不要
‥‥‥‥太過份了!!啊!!

"
妳以為我‥‥‥‥就這樣射了嗎???"
我回了她一句。又將手指伸進了她最後啲  
小便穴裡。

"
啊呀!!啊——!!!!!!"
梅絕望啲大喊一聲。第三次昏蹶過去!!!!!!

扎在小便穴裡啲手指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在向外推。我將手指拔出。一股無
色液體立刻噴射了出來——她小便失禁了!!

我覺得下身又一次淫癢。忙又將陽具抽出。跑到梅啲面前塞進她啲嘴裡‥‥‥‥

那股熱流噴了好久‥‥‥‥

"
咕嘟。咕嘟"
梅痛苦地把我啲精華吞了下去。

"
呵‥‥‥‥"
我精疲力盡地躺下。湧梅啲身子蓋住我。我有力無力地吸著她啲

 乳尖‥‥‥‥

一個小時後。梅醒來了。含羞地穿好了衣服‥‥‥‥

"
穿得好快呀。過來。把我大雞雞雞雞雞雞雞雞巴添干淨再走!!"
我命令道。

梅無聲地走了過來。在我面前跪下。將我啲龜頭輕輕地添拭著‥‥‥‥不一會。
我啲陽具竟又直了!!

我推開她。大吼一聲︰"
把屁股給我!!

"
妳!!"
梅啲眼裡立刻又充滿了淚水。但她還是又把褲子拉了下來。她啲下  
身。被我剛才搞啲一片通紅!!

我一把摟住了梅。把她再次放倒在地。分鐘開她啲雙腿。將陽具扎入!!

比前兩次更快啲抽插!!

"
哦‥‥‥‥哦‥‥‥‥"
梅已是給我玩弄得精疲力盡。

又是幾分鐘鐘過後。我在她體被內射精了‥‥‥‥

而這次。梅卻緊緊地抱住了我。"
貓。求妳別把今天啲事告訴別人。好嗎???

"
可以。"
我在她啲唇上親了一下。"
不過我以後還會常去找妳啲。到那時。
妳也要挺住呀!!

梅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走了。好個賤女人!!

我又歇了一會兒。也帶著一身啲疲憊回家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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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真是太棒囉∼

百花美人洞

 
  
   有一天,胭脂小姐在家中看報紙找工作,在報紙上,發現了有一家「百花美美容理發廳」在招生,訓練美容理發師和美容師。於是,她化了個豔妝穿上了外套,拿了報紙就出去了。嚴冬已近尾聲,春的氣息逐寒而至,給人們一種新的感觸。胭脂小姐坐在出租車上,將車窗轉下,看著街上穿梭的行人。雖然不是什麽假日,但是在公司往來的行人,依然顯得格外熱鬧,好象又是忙著迎接春節的來臨。車子經過一段的交通阻塞后,轉入了另一條街上。這里離人多的鬧區不遠,但是卻很甯靜。胭脂小姐注意快到街角處,馬上叫了停車。因爲她已經看到了「百花美美容理發廳」的招牌豎立在前面。「百花美」是一間雙店面的豪華觀光美容理發廳。那特創一格的裝潢,看去就如一般高級住宅,似乎沒有兩樣。它的外表不會給人有一種俗氣低級的感覺。店面四周全是落地鋁門窗,垂著淺黃色的布簾,看來令人十分舒服。在門口轉彎處,亦擺著幾盆大的竹樹盆景。在四周林立的高級大廈中,如果不注意,那一塊閃閃的大招牌,根本感覺不到它是觀光美容理發廳。胭脂小姐習慣性地整理她的頭發,走到門口。她看到了那一張招生訓練美容理發師的紅紙。於是,胭脂小姐朝大門走去,那一扇咖啡色的自動門左右伸開,隨著胭脂小姐走了進去,而關上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問道:「小姐,你是來……找人的嗎?」胭脂小姐有一點害羞地回答:「啊!不是,不是,我是來學美容理發的。」那男人看著胭脂小姐的臉微笑著,內心想:「竟然有如此上等貨色的女人,來學美容理發,真是奇怪極了。」那男人的內心不僅起了一個疑問,說:「好吧!那從明天起你就開始來學吧。」「謝謝!謝謝!哦!我忘了請問您是……」「我是這里的經理,我姓馮。」「原來是馮經理,失敬!失敬。」「那裡,現在你可以跟我去量一量你的制服嗎?」「可以,可以,當然可以。」胭脂小姐隨著馮經理走到房間里去。

他們走進房子尾端的一個房間里去。這是一間辦公室,到了房間中,馮經理拿了一條皮尺過來,說:「對了,小姐,我忘了請教你芳名?」「我叫胭脂小姐。」「那我以後,還是叫你胭脂小姐好了。」「嗯!」「胭脂小姐,你把外套脫掉,我幫你量一量衣服的尺寸。」胭脂小姐今天穿著緊身的毛衣套裝,套裝是金黃色的,一閃一閃。她溫馴地伸手解開外套的衣扣,輕輕地把外套脫掉了。胭脂小姐解衣的動作,展露出來一個會令所有男人噴血的曲線。由於解衣伸直了雙手,渾圓的乳房也就自然而然的挺了出來,從衣襟中,好象要沖出來的兩顆乳球,堅挺硬實得頂住胭脂小姐白色的襯衫。馮經理隱隱約約中,似乎可以看見乳房因過度擠壓而出現的乳溝,甚至已經可以看見透在白襯衫里奶罩的蕾絲邊。「有三十七吧!」馮經理暗忖著,眼光開始想象著整個乳房赤裸裸的模樣!「那應該是那樣渾圓而堅挺吧!」一想到這里,馮經理全身的毛細孔不禁劇烈的擴張著。他的兩眼順勢往下看去,腰部以下更是迷人,因爲胭脂小姐的兩腿並攏,上半身往上牽動,在這種動作下,自然拱起了臀部的曲線,兩片渾圓微翹的臀瓣,緊緊包裹在金黃色的窄裙里,更顯得豐腴誘人。由於窄裙緊貼著豐臀,胭脂小姐所穿的內褲就像浮雕一樣,若有若無地顯現一個三角的區域,而線條的交會處便是令男人瘋狂的方寸之地,那是男人肉棒進出的地方,也是讓女人快樂與痛苦嘶喊的地方。馮經理兩眼緊緊盯著胭脂小姐的雙腿之間,他的頭皮發麻,一種從心裡擴散到全身的酥癢,像火一樣的蔓延著,他感到一種熱氣湧至胯間。胭脂小姐微微她笑著,道:「經理,你可以量了!」馮經理被胭脂小姐嚇了一跳,道:「哦!哦!我差一點忘了。」經理慌亂地用皮尺量量胭脂小姐的胸圍,說:「三十七寸!」胭脂小姐吃驚著,道:「不會吧!我記得是三十六的。」經理只好強壓下心中的那股火焰,用皮尺再量一次,隨著皮尺在乳房上磨擦著,道:「唉呀!對不起,我錯了,是三十六才對。」他又用皮尺量了腰,道:「二十四寸!」然後,他量胭脂小姐微翹的嫩臀,道:「三十六,唉呀!真是標準的世界小姐的身材。」「謝謝!經理誇獎。」馮經理一直看偷偷著胭脂小姐渾圓的豐臀,若隱若現的顯在窄裙外面形狀的內褲,道:「你等一下,我馬上把制服拿來,讓你試穿。」經理從衣櫃中,拿了一件緊身,蛋黃色的緊身制服來,遞給胭脂小姐,說:「來,你試穿一下。」胭脂小姐接了過來,看了看四周,看見牆邊有一個屏風,於是走了過去。

當胭脂小姐把衣服脫下時,身上只穿著奶罩和蕾絲鑲邊的內褲而已。她並沒有注意到牆邊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穿衣鏡。馮經理從鏡子的反射中,看到了胭脂小姐半裸的胴體。她的胴體竟是那麽迷人,渾圓高挺的乳房被包在奶罩下,陰戶雖然不能直視,但是蕾絲的內褲半透明地,可看出陰戶大概的形狀。頓時,馮經理全身原本已經被激起的性慾,更如電流般地被傳送到身體每一個部份。胭脂小姐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胭脂小姐看起來身材更修長、更迷人,經理目楞口呆,道著:「好!好!很好。」馮經理去鞋櫃中,拿了一雙較高的高跟鞋,說:「來,我幫你換上。」胭脂小姐已經略知一、二,他的意思了。她走到辦公桌旁,然後坐了上去。馮經理蹲了下來,輕擡胭脂小姐一隻修長的粉腿,幫她穿上高跟鞋。眼神流轉間,一擡眼,便瞧見圓圓的膝頂后所延伸的大腿,以及深沒在裙擺里的黑暗,他感覺心中好象被火燒過。當馮經理穿好一隻鞋,胭脂小姐交叉起了雙腿,讓馮經理爲她穿上另一隻高根鞋,而就在雙腿互換的一瞬間,馮經理的心中狂跳,那件蕾絲的內褲,緊緊套在胭脂小姐兩腿的根部,微微隆起的部份,有一小片的陰影,清楚地劃出了唇形,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馮經理也瞧的夠清楚,夠他意亂情迷了。「馮經理,你怎麽了?」馮經理慾火高張,幾乎要撲上去了,突然被胭脂小姐這麽一喊,神智一清,暗道:反正這塊香肉是逃不過他的掌心的,不用急於一時反而壞了好事!於是馮經理將胭脂小姐的腿放下,把一切注意的事情交待完,然後要胭脂小姐就先回去休息,準備明天一大早化好妝來上班。

2、第二天,胭脂小姐一早就塗脂抹粉濃妝豔抹,很快地把自己裝扮好了,便來上班了。胭脂小姐坐下再補妝,正在撲香粉塗口紅。這時,馮經理便過來找她,道:「胭脂小姐,我先教你一些按摩技巧,你跟我來。」馮經理把胭脂小姐帶到單獨的一個房間里,然後把門關了起來。房間里只有一張平躺的椅子,裡面的燈光也暗暗地,就像夜總會一樣。「胭脂小姐小姐,我先教你跟別人按摩的技巧。」胭脂小姐穿著那緊身的衣服,清清楚楚地顯現出那迷人的曲線。因爲她穿了高跟鞋,走起路來臀部也左右扭擺,使得馮經理頻頻心動。「來,你先躺下,我先教你按摩。」胭脂小姐一心一意要學經驗,她的腦海中,大概可以了解經理的意思。馮經理一副假正經,但是掩蓋不了他那一對色眯眯的眼睛。於是,胭脂小姐平躺了上去。這是一張按摩椅,就如同彈簧床一般地舒服。馮經理的雙手握著胭脂小姐的手臂,故意碰到胭脂小姐的胸部。胭脂小姐也對著馮經埋一板一眼,絲毫不作矜持的掩飾,也沒有一點忸怩作態。經理的手輕輕地磨擦胭脂小姐的臉部,然後又輕輕地在她臉上指壓一番。經理說道,又做著:「你要叫客人放鬆筋骨,這樣才會舒服,你看……你試一試……」馮經理用手揪了揪胭脂小姐的肩部,道:「你看,到現在你的肩部,還是沒放鬆。」然後,經理輕輕地從頭開始慢慢地,柔柔地捏捏拿拿胭脂小姐的手臂。按著,他就把手移到胭脂小姐的大腿上輕悠慢捏。使得胭脂小姐的小腹一陣抽動,雖然,燈光很暗,可是經理還是感覺出來了。有時候,抓到胭脂小姐的敏感處,他故意揉捏一番,使得胭脂小姐好不自在。他把胭脂小姐的大腿擡起來抽動著。胭脂小姐開始覺得全身發癢不太舒服。

突然,馮經理摸著胭脂小姐的臀部雙側。胭脂小姐不知不覺地閃躲了一下。馮經理連忙說道:「你要幫客人翻身。」胭脂小姐趕快自己翻了過去,她感覺到馮經理的雙手還在那個地方,她內心說:「色鬼,你想摸我的那個地方呀!」馮經理又開始在胭脂小姐的背部拍打著。每當按摩到正背後,他故意用手在後面用力壓著,然後,拉開奶罩,在胭脂小姐的奶子上塗了雪白的美容膏,然後擠壓、擦弄著,一連做了十幾下。使得胭脂小姐乳房漲得發痛,又發酸癢。馮經理現在也不解釋了,一直隨他自己的心意做著按摩。當馮經理雙手壓在胭脂小姐的豐臀上時,他不但用力壓著,還磨擦著。弄得胭脂小姐的陰戶在椅子上磨擦得發熱了,這就跟用手在磨擦她的陰戶一樣。馮經理還用雙手伸到胭脂小姐的臀溝中,用力向外兩邊撥著。胭脂小姐的直覺反應,要把雙腿夾緊,可是她怕經理有機可趁,所以就不理他了。馮經理覺得很奇怪,爲什麽胭脂小姐她沒有反應,他內心猜想:「是性冷感?還是一個濫貨?爲什麽她沒有一點反應呢?」使得馮經理格外疑惑不解。他在那裡擠、壓、捏了一番,然後,他叫:「胭脂小姐,你可以翻過來了。」胭脂小姐自己翻了過來,馮經理在胭脂小姐臉上撲了點香粉,又吻了一下胭脂小姐的臉蛋,「胭脂小姐,如果客人高興,你應該吻一下人家,可以在客人臉上印點口紅。」馮經理又和胭脂小姐接吻,並把舌頭插進胭脂小姐嘴裡,這回,倒是馮經理滿臉滿嘴口紅了。他在那裡接吻了一番,就開始把胭脂小姐的雙腿扳開,用手在她的陰戶上噴香水,再塗美容膏,然後磨擦她的陰戶。然後,他說:「胭脂小姐,你應該按摸這里,使客人硬梆梆的得到快感,如果客人瀉精更好,他舒服對你有好處。」這時馮經理真正是硬梆梆的了。馮經理脫去胭脂小姐的內庫,「胭脂小姐,你應該搽干淨泄出的精液。」馮經理去拿熱呼呼的毛巾來,他把噴過香水的熱毛巾敷在胭脂小姐的臉上擦著,說:「今天我把所有的都教你了,你可以下來了。」馮經理朝門走了過去,又回頭說:「以後就看你自己的羅?」「是!經理。」胭脂小姐從按摩椅上下來,弄弄頭發,拉起自己的裙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陰戶,發現濕了一大片的。胭脂小姐趕緊穿好內庫放下裙擺,也略爲地把裙子拉正,然後撲香粉、搽脂粉塗口紅補了妝,走出去。

3、一連過了幾天,馮經理只叫胭脂小姐站在一旁看著,不敢叫她去接待客人,這是一個新手經常遇到的事。胭脂小姐是一個剛來的人,她還不太了解附近的環境周圍。她只知道她們店裡有一間地下室,不過從來不曉得地下室裡面在干什麽。她們姊妹們也不互相提起,使得胭脂小姐十分好奇,又懷疑地一直想接近地下室,一看究竟地下室內到底在干什麽,有什麽秘密不成。有一天,胭脂小姐實在忍不住了,偷偷地跑去問洗頭妹阿芬,說:「我…………我想請問您一下,地下室在干什麽的?」洗頭妹阿芬看了胭脂小姐一眼,說:「你問這個干什麽?」「我…………我只是好奇…………」她不太好意思問。「好奇?什麽不好奇,怎麽對這個東西好奇?」「到底是什麽東西?你快告訴我呀?」胭脂小姐抓著洗頭妹阿芬的手腕,急忙問道。阿芬仔細地打量了胭脂小姐的上下一番,不太高興地說道:「你還沒啦!因爲你是剛來的啦!就憑你的樣子,很快就會輪到你的啦!」洗頭妹阿芬生氣地把胭脂小姐的手甩掉,就離去了。留下的是胭脂小姐一個獨自的人和無數個疑問。每當夕陽西下夜幕低垂的時候。街頭巷尾,燈火輝煌,撩人眼目。路上行人,似潮人一般,由四面八方,洶湧出入,相映成趣。這個時候的「百花美美容理發廳」,生意非常興隆。客人仍是絡繹不絕,生意客人之多,真是無法數得出來。胭脂小姐預先就知道,今天晚上馮經理出去喝喜酒去了,晚上不會回來。於是,胭脂小姐萌生好奇之心,準備偷偷地到地下室一探究竟。她終於趁人不注意時,溜進了地下室。地下室內裝潢得像皇宮一樣,裡面隔成了不少的小房間。於是,胭脂小姐隨便找了一個房間鑽了進去,她沒有想到鑽進去的,居然是監視室。在監視室內全部都是落地的透明玻璃鏡,從外面看裡面什麽也沒有。可是,從裡面看向外面是一目了然,無可掩蓋遮避的地方。可能是值班的人員去吃飯了,或者是出去了,再不然就是摸魚。監視室中連一個人影也沒看見。胭脂小姐慢慢地了解了,當然,進出此地的客人,十之八九,都不是來美容理發或按摩的。他們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抱著花大筆鈔票,來享受美人拂面的滋味。更有一些客人,根本就是不到樓上的「百花美美容理發廳」美容理發的。他們想借著美容理發的名義,來接近香豔淫蕩的脂粉美女的。如果能挑選她們其中的香豔淫蕩美女,也就等於涉足了風月場所一般。假如他們能和淫蕩美女,享受一下,可說是人生難得一遇的瘋狂刺激。

4、突然,胭脂小姐看見隔壁的房間中,有一個濃妝豔抹的淫蕩美女引導著一個男人進入。胭脂小姐驚奇發現,這個男人就是我。我們坐下,沒過多久,又來了一個美女向剛才那個淫蕩美女打了招呼。胭脂小姐聽見了隔壁傳來的談話,胭脂小姐看著牆壁上,竟然裝了竊聽設備。這個監視室可以說是十分的完善。「請問頭發要怎麽剪?」這美女問。「剪短修整就好了,謝謝。」那美女爲我圍上布兜,開始推起發推爲我剪去脖子后的頭發。她習慣性的和客人閑聊家常,我就和她搭著腔。這美女實在年輕,頂多廿歲出頭,一身美豔的打扮,濃施脂粉、豔抹口紅,極爲香豔的氣息。她穿著一件又寬又大的薄襯衫,袖子撂到臂彎,下身一條簡單的白短裙,被襯衫下擺遮去大半。她不斷的移動位置工作,一邊和我說話,我問起她的名字,她說叫做胭脂花。這時候胭脂花小姐正好在爲我剪著前額,自然地彎腰俯身,因爲她襯衫的第一個鈕扣沒有扣,彎下腰的動作又使得門戶大開,我自然的就收看了她胸前的精彩節目。她爲握動剪刀的動作,使得乳房彈動起來,乳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在搖晃著。胭脂花小姐突然站直身子,好象工作完成了,我很失望。但其實她只是要換個邊,於是便站到我的右前方來。胭脂花小姐又彎下身子,可惜這次的位置不怎麽好,可以看得見的面積很小。不過真正更美妙的是,她爲了方便工作,將身體倚靠在扶手上,而我的手正擺在那裡,她這樣一來等於把下身湊到我的指節上,我的手指馬上感覺到一種柔軟溫暖的感覺。胭脂花小姐繼續工作著,后來發現,我正隔著裙子偷偷的在摸她的陰戶。我的確在摸她,我嘗試著假裝無意的翻過手掌,讓接觸軟肉的部份由指節變成指尖,然後慢慢的磨動著。我摸了一會兒,發現胭脂花並沒有表示不高興,便加重力量和幅度,明顯的搓動起來。胭脂花小姐那輕輕的撫動真的是很舒服,受到刺激之後的反應可想而知。我看她停下動作,失神的立在原地,雙手慢慢垂下,於是色從心頭起,怪手伸出圍兜,摸進短裙裡面去了。我沿著大腿往上摸,摸到盡頭軟軟的地方,我隔著尼龍布摸索著褲底的部分,還是發現了潮濕的痕迹。我右手忙著,便用左手解開脖子上的布圍兜,丟棄在地上,然後靠近過去摸胭脂花的胸脯。「當!」胭脂花嚇了一跳,手上的剪刀梳子掉落地上,她突然退後。我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懷里一拖,她便跌坐在我的大腿上了。我這回順利的握滿胭脂花小姐的胸部,而且去吻她的嘴,用舌頭挑開的雙唇,胭脂花搖著頭躲我,但是不多久還是被我吻著了,她的脂粉口紅真香。

我緊緊的抱住她,不住的舔她碎玉般的貝齒,開始她貝齒緊閉,在我舌尖挑、舔的挑逗下,胭脂花被男人的氣息所迷惑,她配合的伸出舌頭,和我交纏在一起。她的唇肉薄薄的,不過一條香舌卻又軟又厚,我把舌頭就伸到她的裡面,用舌尖攪著她丁香般的香舌,我有味的吸吮著,慢慢的她也主動的把香舌伸到我的嘴裡舔我的舌頭,雙臂緩緩的扣在我的脖子上。我加重舌頭舔的力度和范圍、開始吻吸她的舌頭,她的雙手在我的背上無目的的撫摸,那條細嫩的香舌也不時的吻吸我的舌頭,呼吸變粗變快,雙手更是不停的亂摸著我的後背,我手頭也不忘繼續愛撫著乳房。胭脂花小姐連一點抗拒的企圖都沒有,所以我很輕易的解開她襯衫的鈕扣,然後將她按在理發椅坐著,我站在椅子邊,俯下身去吻她,將她已經解鬆了的襯衫脫掉,我趁勢手伸到她的背部解開胸罩的扣子,輕輕的一扯,胭脂花小姐的胸罩就被我拿下了,一對搽滿脂粉口紅的乳房因此而裸現,我伏在胭脂花小姐的胸前用舌尖輕舔著那露出的乳房的邊緣,胭脂花小姐輕「……哼……」了一聲,挪動著挺起胸往我嘴邊送,極品玉乳羞澀、活潑地蹦了出來,雖是躺著,仍像半扣的皮球,兩顆淡紅色蓓蕾般的乳頭,胭脂小姐玉立,周邊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我吻她的乳頭。那搖晃不停的乳房非常香豔,我興意盎然的又吻又吸著,真香!另一乳房又被我舔吻上了。我用舌尖輕碰到胭脂花小姐挺立的乳頭,她急促的呼吸中
「恩……」的一聲,蔥根般的細長的手指抱住我的頭,似有似無的乳香刺激的我好興奮,我立即用舌尖挑逗著她珍珠般的乳頭,在她粉紅色的乳暈上打圈,在雙峰上左右遊移,直弄的胭脂花小姐纖細扭動的柔腰帶動著臀部搖擺不定,修長的雙腿時伸時曲、時張時合不知如何擺放,豐滿的乳峰時起時伏直撞我的雙唇,玉頸後仰,半開的雙唇中發出夢呓般的呻吟:「喔……哦……恩……」品嘗過極品玉乳的我,又開始把我那可愛的舌頭往下移動,若即若離的遊走在胭脂花小姐平坦的小腹,一隻手撫摸著她那神秘的桃源聖地的上層,雖隔著兩層的褲子,還是能感覺它的隆起和豐滿。我接著又脫下胭脂花小姐的裙子和把內褲扒掉,椅子上的胭脂花就是全裸的了。由於她現在正面仰躺,胭脂花便害臊的將兩腿縮起,可是這種姿態反而使得陰阜以肥滿的形狀從後腿間跑出來,我蹲下來。我想象著這不知令多少人慾探卻不能的香豔桃源聖地樣子,現在就可任我所爲了,她夢呓的呻吟中夾傳出誘惑的嬌呢:「……不要……」細嫩的玉手擋在陰戶上,我輕輕的移開她嬌嫩的小手,往下摸,胭脂花小姐潛意識的微微提臀,配合著我的動作,露出一雙粉妝王琢,柔細光滑勻稱的玉腿,嬌嫩的彈指可破可以擠出水來,镂空的粉色蕾絲花邊的內褲緊緊的貼著嬌嫩的雪肌玉膚,圓實豐滿的臀部托的隆起的陰埠更加凸起,清晰可見陰埠輪廓的圓滑弧線,隱約可見的萋萋芳草讓我飽覽無余,我分開她的雙腿,跪在胭脂花小姐的雙腿中間,腿根盡處那條狹窄的薄薄的帶子,展現在我的眼前,最中間的地方微微的濕了一小塊。我抓起她肉感彈性極好的雙腿,用手指在上面劃動,那裡本來就有水份,我很容意就穿進了半截手指。

「嗯……啊!……」胭脂花怎麽受得了,開始輕哼起來,兩條腿也松動了許多,我緩緩將它們拉開,讓陰戶可以完整的顯現。胭脂花小姐毛發細細長長的噴過香水,陰唇有一點點脂粉口紅,穴兒口微微張開,浪水泛濫,反映著日光燈,都已經流到肛門口了。我伸出舌頭,沿著在塗抹脂粉口紅的地方舐著,后來,我的舌頭慢慢往下降,終於來到陰蒂,我先在那小點上逗一逗,胭脂花立刻緊張的雙手捧住我的頭,等我又舐得深一點,她就叫起來了。「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不要停下來……啊!……」我嘴不離開那嫩肉,動手脫去自己的長褲內褲,我光著屁股坐在理容椅的腳墊上,一邊舔小穴,一邊套動早已發硬的雞巴。胭脂花一直無意義的叫著,滿臉紅霞,媚眼半閉,雙手自動的捏著自己的乳頭。我用舌頭從膝蓋處順著大腿的內側慢慢的輕輕舔上去,左右兩邊輪換進行著,胭脂花小姐難受的嬌軀微微顫抖,水嫩的雙腿在我的手中掙紮,後仰的玉頸不安的轉動,呻吟和喘氣的小口中斷斷續續的傳來「……噢……不……要……不要……啊!……」,內褲已濕的范圍在漸漸的擴大著,薄如蠶翼的內褲被花蜜沾濕成半透明,緊貼在花瓣上,映出了花瓣的外形。我用雙手握住胭脂花小姐的腿根,扳開她的雙腿,把舌頭抵在花瓣所在的內褲上面,上下移動,舌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花瓣中間的溝壑,胭脂花小姐嬌軀一陣顫動「啊!」的一聲,重新又緊緊的抱住我的頭,隨著我舌頭的上下移動和舌尖的用力抵入,她的蔥根般的玉指不住的撫摸我的頭發,臀部用力的上挺,狠不得要把花瓣在我得牙齒上磨,嘴裡變成低叫:「……我……要……給我……快……進來……」我看胭脂花小姐已被我玩得春心蕩漾、淫心已起,便拉下了她濕透了得內褲。胭脂花小姐整個桃源寶地完全暴露在我得眼前,彎曲、烏黑的陰毛象倒三角形,稀疏的緊貼在凸起得陰戶上,鮮紅的陰蒂半露出尖尖的頂部,粉紅色的陰唇微微張開,肉縫中沾滿了透明的淫水。我低下頭用舌尖挑動粉紅色的陰唇,胭脂花小姐「啊!」的一聲,一陣陣幽香沖入我的鼻孔,我的舌頭開始上下遊走、左右磨擦,胭脂花小姐興奮的叫出來了「啊!……好……癢……恩……哦……深點……快……」我雙手也撫摸著她嬌軟的身軀、盈盈一握的細腰,把胭脂花小姐輕輕的壓倒。我們在緊緊的抱住對方打滾,撫摸著彼此的身體,我們的四條腿交叉在一起。我興奮的胯下的粗大肉棒堅硬如鐵,直頂向胭脂花小姐的小腹下的重要的地帶,只見隆起的乳房邊緣直連到腋下,肌膚瑩白如玉,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段玉藕,細膩白嫩的玉頸掛著的銀項鏈躺在胸前,平坦的小腹,明光閃閃。我站起身來,準備佔有胭脂花小姐。我把大肉棒的龜頭抵在胭脂花小姐濕透了的陰唇上,來回研磨,一直到怒漲的龜頭上沾滿她光滑的淫水還不停止。胭脂花小姐急得移動著臀部,把淫水四溢的陰唇向我的肉棒頂來,浪聲道:「快……進來……我……要……你……給我……」我故意挑逗著說:「叫親哥哥」,胭脂花小姐浪叫著:「親哥哥……好哥哥……快……給胭脂花……」我將龜頭在穴兒口磨動一下,好沾濕潤滑。胭脂花就受不了了,頻頻挺動屁股,我故意不進去,留在門口徘徊,她真的無法忍耐,就把雙腳一勾,將我硬生生推進來。那穴兒又緊又熱,實在是好穴。我大分開胭脂花小姐的雙腿,用力的一頂,怒漲的龜頭推開胭脂花小姐的陰唇,「哦……慢點……」胭脂花小姐雙眉緊皺道,雙手用力的抓住我的大腿,兩片細嫩的陰唇緊緊的夾住我的粗硬的大肉棒,裡面的陰肉嚴嚴實實的包住我的龜頭。

「哦……」胭脂花發出滿足的呓語。「好啊!」我說:「你這麽浪!」「死人!」胭脂花的雙拳不依的在我胸膛拍著,我不再取笑她,將她的雙腳扛到肩上,落力的挺動起來。「嗯……嗯……啊!……慢……慢……啊!……」胭脂花小姐有點承受不住的樣子,於是我又放下她的腳,讓她的雙腿跨放到扶手上面,這樣雞巴比較好進出。她果然好受很多,磨擦沒有原先那麽激烈,而且雞巴頭會深深的頂到子宮口,她最喜歡這種感覺了。「嗯……好哥哥……好舒服啊!……好深好美……再插我……哦……哦……哥哥的那個好大哦……啊!……啊!……」「喜不喜歡?」我問。「喜歡……喜歡……啊!……啊!……最喜歡了……」我越動越快,讓她她浪哼不出完整的句子來。「啊!……哦……啊!……」我和胭脂花小姐在彼此的臉上到處吻著,室外有點冷,室內卻春意正濃。我又插了一會兒,將她拉起身來,要她站在理容鏡前,翹起屁股,我讓雞巴從背後再插進小穴,重新抽動起來,同時將自己的上衣也脫掉。因爲起先我挑逗胭脂花的時候,她一直扭扭捏捏地四處藏閃,所以我也還搞不清楚她的身材到底怎麽樣,眼下倆人都光溜溜的在鏡子前面,就看的仔細了。胭脂花的乳房肥脹但是不大,腰身略粗,真正出色的是又圓又翹的屁股,剛才沒能看出來。她現在讓我從背後來插著,更將屁股翹高,展現桃子一般的線條,我享受著那臀肉不停的反彈,一碰一碰的真是舒坦。「哎呦……哎呦……好美……啊!……」胭脂花小姐無力的將上身軟趴在鏡台上,叫聲越來越高:「啊!……啊!……要死了……啊!……趕快……趕快……插我……啊!……死了……死了……啊!……泄出來了……啊!……」胭脂花小姐高潮了,小穴兒不停的收縮,連帶使的我一陣肉緊,雞巴有點收拾不住的感覺,我連忙加快速度:「我也要射了……」胭脂花一聽,連忙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射進來……射進妹妹的裡面……好舒服啊!……」我被她哄得受不了,明知道她是故意叫來聽的,還是忍不住將陽精點點的播撒在她穴兒深處。胭脂花反正被人插了,就不再怕羞,轉身讓陽具脫離小穴,雙臂攀在我肩上,仰起頭要男人親她,我自然不客氣的吻著。胭脂花小姐把我最後的部份剪好,這時應該要沖頭發了,倆人索性就這樣光著身子進到浴室洗頭洗澡鴛鴦戲水起來。胭脂花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的滑嫩香舌,和我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兩手無力掛在我的肩上,口中的嬌喘逐漸狂亂起來,身軀像蛇般扭動起來。我的手趁機往下移動,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撚,右手則探入秘洞抽插摳弄,酥痛麻癢的感覺令胭脂花渾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轉爲啍啊!聲了。我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往下舔,越過了萋萋芳草,終於到了那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了裡面淡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縷縷春水自洞內涓涓流出,濕了一大片床單。我見及此張嘴把豆蔻含住,伸出舌頭一陣快速舔舐,胭脂花整個身體急速抖顫,口中"啊!……"的一聲嬌吟,陰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湧出,兩條玉腿無力的鬆弛下來,整個人癱軟如泥,星目微閉,口中嬌哼不斷。終於,我忍不住將胭脂花的粉臀擡起,用肉棍在她的秘洞輕輕劃動,然後"滋"的一聲猛然插入去,一股強烈的充實感,頂得胭脂花不禁啊!啊!直叫,似乎很滿足。我一面輕咬舐舔她的乳頭,另外把肉棍抽出,只留龜頭在洞口轉動,被挑起慾火的胭脂花忽覺洞里傳來一陣空虛感,忙將粉臀往後急擡,我順勢一頂,"啪"的一聲直達花蕊,插得胭脂花忍不住一聲嬌喊。我再開始一下一下抽送起來,不斷把肉棍抽出洞口,待她玉臀猛搖時,這才深深一頂猛烈抽送百來下,插得胭脂花忘形嬌呼:"啊!……啊!……好爽……嗯……又來了……啊!……不行了……啊!……嗯……"口中不自覺地傳出一連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

看著兩度泄身的胭脂花,癱軟如泥的躺在床上,我拉起她坐下,再度將她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懷中,用手扶住肉棍對準她淫水淋漓的洞口,末根直插入去,兩手抱住胭脂花的美臀開始推送,右手中指搓撚她的陰核。胭脂花正想張口喘氣,我順勢吻住,舌尖伸入口中一陣攪動,只急得鼻哼啍嬌喘,我再深深猛頂,將龜頭頂住花蕊一陣磨轉,一股強烈的酥麻感襲上心頭。胭脂花再度無力癱在我身上了,任憑我肆意抽送享受只剩口中無意識的傳出陣陣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聲。這時,從胭脂花胴體發出陣陣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鼻而來,耳中傳來她如歌似泣的嬌吟,我壓抑良久的慾火如山洪決堤般洶湧而至,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狂抽猛插,抽得胭脂花全身亂顫,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啊!……我要……死了……嗯……"只見胭脂花雙腳一蹬,全身一緊,秘洞深處一道熱流狂湧而出,噴得我的肉棍一陣急抖,在她陰道死命吸吮下再也止不住那股陽精狂噴而出,如驟雨般噴灑在胭脂花的花蕊深處,胭脂花全身抽搐,兩眼一翻,徑自昏死過去。胭脂花小姐往剛擦乾的陰部噴香水,她的陰毛一根根豎立著,真個有像一小片黑森林;陰唇可能是因爲剛洗好的關系,有點貼在一起,我輕輕將她們撥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鮮紅的組織,看著她的陰道壁隨著呼吸收縮、放鬆實在滿好玩的,而且也實在有點難以想象,這麽一個無比香豔的小小入口居然能承受較之粗大許多的陰莖而帶給我官能上的歡樂。胭脂花發覺我猛盯著她私處看,不好意思地想將雙腿夾緊,一邊說:「不要那樣看啦,討厭……」我頂住她的腿,沒有理會她。因爲我被她的陰道吸引住了,她開始流出分泌物了,透明的,量不多,但是沒幾秒整個下體就已經一片濕了。「叫你不要那樣看啦……啊!」胭脂花話沒說完,我已經將舌頭湊上去,自會陰向上舔了一下,她不知道是因爲突如其來的驚嚇還是啥,發出了叫聲。我開始加重舌頭的力量,向陰道內推擠,不停的用舌尖撫過蠕動中的肉壁。舌尖傳到大腦中的感覺是香香的,帶有一點香水脂粉的味道。緊貼著我的她的大腿,傳來明顯的顫動,她的口中也發出強忍著似的低回呻吟。我將臉稍微擡離幾公分,她的陰蒂正逐漸勃起,自包皮中探出頭來。剛探出頭的陰蒂有著小小的圓頭,粉紅色的肌膚,而且還在向外擴張。我興奮極了,開始舔著那可愛的小東西。「唔……啊!……不要這樣啦……」她開始有點失控了,肌肉的顫動也越來越明顯,我再次將她整個陰部舔過一次,才將身子離開她的下身。胭脂花的眼睛微閉,只剩下不住的喘息和隨呼吸起伏的胸部。我將早已勃起的陰莖移向她的臉,用帶著興奮的語氣向她說:「該你了,試試看。」她飛快地伸出舌尖在我的龜頭上掠過,她將剛含進去一半的龜頭吐出來,然後在上面噴香水、撲香粉。然後她自動地將頭湊上來,張開嘴將整根陰莖含進口中。雖然並沒有完全吞進去,但是露在外面的部份已經不多了。我無法控制自己不發出輕微的哼聲,那感覺真的是挺舒服的。突然我的下腹有種奇怪的感覺,我感到陰莖上有個熱熱的東西爬來爬去。低頭一看,她已經將陰莖吐出來了,改將舌頭伸得長長的,在陰莖的四周不停地舔著,一邊還用手上下搓揉著它。「呼……」我吐出一口氣,那感覺真的是太棒了!卻沒料到這還不是極致!我一口氣還沒呼完,就又感到下體傳來更強烈的刺激:她將口紅頂進我因興奮而微開的尿道口塗抹起來!那種因爲異物侵入而産生的刺激感實在是太特別了!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才好……「啊!」我放肆的叫出聲,想把那快感宣洩出來。望著沾滿口紅的陰莖和她微啓的紅唇,我所作出的響應是再度將我的頭埋入她的股間,開始再一次的進攻。我瘋狂射出了精液,她完全吞下去。

5、如此理發,真香豔!我著了眯,第二天,我又去百花美美容理發廳洗頭。這次,婷停又在隔壁的房間中。一個美女向進來的我做了簡介。那個美女又說:「一號桃花小姐,你可要好好招待你自己的客人喲!」「是的!」於是,那一位美女走了出去,順手把門給帶上了。因濃施脂粉豔抹口紅美若天仙香豔萬分的淫蕩美女桃花小姐,開始對我也份外地媚眼流波、溫柔有加。但是,我爲了達到目的,非常沈得住氣。我絕對不像其我客人一樣,稍一獲得美人一笑,便作出了猴急之狀。我除了賞賜小費,出手大方之外,充其量也不過在口頭上吃吃豆腐。可是,我並不急於動手動腳,作出太下流的動作。我所以能夠得到淫蕩美女桃花小姐另眼看待,溫愛倍加的主要原因。這是婷停在隔壁所看到的情形。

再說我進入房間后,桃花小姐請我躺在椅子上。我舒舒服服地躺在那張特製的椅子上。因爲那張椅子跟樓上美容理發廳內的椅子不同。我渾身軟綿綿地合著雙眼。她先爲我洗頭,在我頭上倒了洗發水,弄出大量香白的泡沫,她一對香乳不斷磨搽著我。大約十分鍾后,她在頭上沖水。恍惚之間,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春天的微風之中飄蕩著。忽然之間,我覺得被什麽東西,在右肩上碰了一下,身體搖晃著。我微微睜開眼睛一看。一隻飽滿,經過噴香水搽脂粉塗口紅而又富有彈性的香豔乳房,懸掛在距離我的鼻子尖端不到半寸的地方,我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水脂粉口紅味,我急忙移動了一下頭部,含住了桃花小姐的香豔乳房。淫蕩豔女桃花小姐的那頂尖部位的工作服上,鏽看一朵鮮紅的桃花。那一朵鮮紅色的桃花,正面對看我。她把衣服往上一拉,把塗滿脂粉口紅的香豔乳房塞進我的嘴巴。我本以爲已經洗頭完畢,誰知她又在我頭上倒了更多的洗發水,又倒了一些香水,搽弄出更多又香又弄的泡沫。她把滿手香香的泡沫抹在我臉上,我閉上眼睛張開嘴巴享受,她在我臉上越抹越多,越抹越厚,最後她又把泡沫抹進我嘴裡,真是太舒服了,我嘴裡全上香香的香皂泡沫,她不停地在我臉上抹嘴巴塗,太香淫了,真想把香香的泡沫吃進去。豔女桃花爲我抹弄了大約十幾分中,然後才沖水洗干淨。淫蕩豔女在我臉上噴香水,塗抹了厚厚的美容雪花膏。然後豔女桃花爲自己補妝,在臉上乳房噴香水、撲香粉、搽胭脂、塗口紅。反複塗抹了十幾分鍾,她對著自己嬌豔欲滴的塗滿口紅的唇,又用深紅色的唇彩在內外唇反複大量塗抹,她喜歡塗抹過油過亮的又香又豔的唇彩,化妝得極爲香豔、濃豔、妖豔。一陣陣濃烈的脂粉口紅香撲過來,我那的肉棒勃起了。然後小心輕輕地爲我抹去臉上的美容雪花香脂,再在我臉上撲香粉。並在臉上到處印口紅,並不時反複塗口紅,又把口紅印在我的嘴唇上。她那個動作,慢得好象在一根一根的剪理著。並且不時地用她那塗滿脂粉口紅的乳房塞入我口中,她那隻纖細的妙手,對我的淫棒摸了又摸,摸得我十分舒服。於是,我放肆地盯著淫蕩豔女桃花,她那豔冶迷人的俏臉蛋兒。

淫蕩豔女桃花的眉梢和嘴角,同時都泛出了笑意。我的雙眼,又再度合攏了起來,她又吻我的嘴唇。我的臉上眼睛嘴唇已印滿了口紅,這個美麗的淫蕩豔女桃花把她的淫豔舌頭伸入我的口裡,她舌頭上的口紅唇彩不停地印在我的嘴唇及舌頭上,她的塗滿口紅唇彩的舌尖插入我嘴裡遊動,又把我的舌頭吸進她的香豔口中,二片塗滿口紅唇彩的嘴唇把我的舌頭一夾,我的舌頭也沾滿口紅,然後我們粘有口紅的舌頭在互纏,唾液都染滿香噴噴的口紅唇彩,我瘋狂吸吮對方的帶有口紅唇彩的香豔唾液。我把手再摸到豐滿淫豔的乳房,雙手不斷地搓揉她的奶子,舌頭更是沒離開過她的嘴裡,我瘋狂吸吮她的帶脂粉口紅唇彩淫豔唾液。此刻,我全心全意在想法子,向那差不多把半個嬌軀伏在我身上的淫蕩豔女桃花小姐搭讪幾句。想藉此機會,好好地吃上幾句豆腐,或許可以有助於,達成我的目的也不可知。想著,想著,我把嘴角癢癢的感覺,移過了右邊。她淫淫地笑著主動地兩手叉腰將濃妝豔抹的乳房以極度誇張的方式挺起緊貼在我的嘴唇上,我不知道她的用意何在?還是剛才那團富有彈性的香豔乳房,又在我的嘴唇上碰了一下。乳房實在太香豔了,我再把它含起來。我又把它含了起來。桃花小姐神態有一點惶恐,問道:「怎麽啦?是我含重了嗎?」她淫豔性感的雙乳,漂亮地挺起,乳峰上的口紅豔紅得發亮,她還要在本來已經濃妝豔抹乳房上再噴香水撲香粉、塗胭脂和抹口紅,特別在奶頭上塗了很多很多的口紅,面對如此淫豔豔無比的美女,蕩心大發,我用口和手瘋狂地姦淫著她的塗滿口紅的奶子,她彷佛有被虐狂地浪叫著,似乎非常喜歡我的姦淫方式。我瘋狂盡情地又舔又吮她的香豔的雙奶,不斷地親吻,把挺起的紅豔乳頭含在嘴裡用舌尖玩弄,貪婪地享受塗抹在上面的脂粉和口紅,邊舔吮香豔的雙奶邊一次又一次地爲她的香豔的雙奶大量塗抹很多的口紅,邊塗邊狂吻她的淫豔雙奶。桃花聲音之媚,確是教人有一點心蕩。「哦!沒有什麽!」「哦!」我假裝作有一點不好意思,說:「是……是我剛才朦朦胧胧地作了個夢……哦……把自己嚇了一跳。」她笑了,笑得嬌媚極了。「做了什麽夢?說給我聽一聽好嗎?」桃花索性停止了下來,一副準備聽故事的樣子。我開始瞎說亂蓋,道:「我……我夢見太空中,有一非常豔麗的美女,向我撲了過來。」桃花好奇地,問道:「什麽豔麗的美女,該不會是淫蕩妓女吧!」我雙眼盯著桃花的臉,說:「不……不是淫蕩妓女!」然後,我把眼神轉到桃花胸前,那朵顫動著的桃花,道:「是,桃花美女!」「胡說!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天空中,有一顆什麽桃花美女。」淫蕩豔女桃花一面說著,一面扭擺著身子。她這一搖擺著身子,更顯得她真是一個惹火的漂亮尤物。「……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我一笑,乘她不備,一把摟住桃花的纖腰,她一陣扭擺著臀部。我突然起身,猛吻桃花那翹高,鼓鼓的塗滿口紅的香豔小嘴。「你臉上的脂粉和嘴上的口紅真好吃!」我一笑,「你閉上眼睛,脂粉口紅給吃個夠!」我閉上了眼睛,只覺得一枝香豔的口紅在我嘴裡亂塗亂抹,在嘴唇牙齒牙肉舌頭上不知塗了多少,她自己也胡亂塗了口紅后便和我瘋狂接吻,接著邊接吻便搓捏起我下面的淫棒,於是我的淫棒狂排泄出濃濃的精液。婷停在隔壁的房間中,看得發毛了,她看了看錶,時間不早了,可以走了,不然要是被別人發現可就不得了了,於是,胭脂小姐又偷偷地溜出了地下室。自從那一天起,胭脂小姐每隔幾天都會偷偷地跑到地下室去。

6、過了幾天……胭脂小姐又偷偷到地下室去偷窺。她接著就採取了行動,她像往常一樣的順利進入到監視室去。這天,我又到那裡淫樂。過沒有多久,胭脂小姐看見淫蕩豔女桃花把我帶進了隔壁的房間里。這一次,我與桃花小姐相處得也更加的熱絡了。當我剛剛才坐穩,淫蕩豔女桃花小姐化的彩妝更爲香豔濃豔,她竟然熱情地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使得胭脂小姐看得大吃一驚,心中想著:「真是一個浪貨!」這個意外的豔福,令我有一點受寵若驚,大感意外。我稍微楞了一下,便一把將淫蕩豔女桃花給緊緊地摟抱住。我一邊熱烈地親吻看桃花,一邊將空著的另一隻手掌,老老實實地,毫不客氣地,按在她那胸前的桃花之上,輕薄地撚捏了起來。經過我這一摸,只癢得淫蕩豔女桃花小姐豐滿的嫩臀,拚命地在我的淫棒上一陣亂摸。突然,只聽見「嘶」地一聲。原來那一件鏽有桃花的緊身制服。背部的拉鏈,突然裂開了。淫蕩豔女桃花小姐臉上驟然發紅。但是她又害怕我知道,一直不敢發出聲音。可是她又怕驚動了外面的服務人員。然而,這個時刻,也不由得令桃花急欲掙脫,忙欲起身離去。無奈被我緊緊地摟在懷里,那能那麽容易脫得了身。急得桃花扭擺得更凶,連拉鏈也隨著她的動作,「嘶……嘶……嘶……嘶……」全部裂了開來。我見狀,更加得心喜。但是因爲我們兩人貼身而坐,我不能夠低下頭去看個究竟。可是正在桃花酥胸間活動的手,卻適時地從她的背部裂開的地方,輕輕靈巧地探了進去。誰知道不探還好,一探這一下,可就糟了。

幾乎使我這一向出沒花叢的小白臉,也能驚異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原來,這一位桃花小姐,外面雖然有長及地上的緊身制服,但是她的裡面卻是連一條內褲和奶罩都沒有。從上到下,全無一線半褛。桃花小姐急得俏臉通紅,急忙地低聲輕叱薄嗔著:「哎喲!你……你……你壞死了!……快……快……快放手呀……」我厚著臉皮說:「你別小氣嘛!讓我摸摸,怕什麽?」我的手指漸漸地不安份起來了,由上而下的摸個不停。桃花軟語央求我,說:「……哎…哎呀…!這…這個不成呀!……萬一……萬一被人家看見了………我……我還怎麽做人呀……快……快別摸了…快……快放手……」我再笨再是傻瓜,也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呀!更何況,我本來就是爲了這種事才來的,怎麽可能放棄這個時機呢?我本來道道地地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色中惡鬼呀!我毫不理會淫蕩豔女桃花小姐的央求。於是,我一手撚著那個極富彈性的乳房,不停地撚弄著。另一隻手猛然往下一伸。正好趁著桃花小姐雙腿亂蹬之際,一下子便被我按在軟且毛茸茸的陰戶上。嚇得急得淫蕩豔女桃花小姐把兩條大腿死命地挾住,粉首驚惶四面搖擺。這個時候,我的手掌,被桃花挾得,雖然進退不得。但是,我手指卻能夠勉強活動。於是,我便就地取材,利用食指在陰戶附近按弄了起來。這一下,害得桃花小姐既不敢放腿,又不能阻止,十分麻煩。我將她的雙腳輕輕地左右分開,而自己的膝蓋則向前挺進。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雙峰,我的呼吸早已按捺不住地急促起來,眼睛的紅絲,正在增加。然後我用手輕輕剝開她的大陰唇,用手指與手背在上面輕輕地愛撫著。我輕輕地愛撫著,並,欣賞她的半裸體,這一切是如此地美妙。然後,我用手以圓形的方式,在她略大的陰核上,輕輕地撫摸著。也許她感覺很舒暢吧,她默默地享受愛撫。她腰部稍微動了一下,淫穴也整個呈現出來了。

我用二根指頭伸入膣中,我的手指在膣中不停地轉動著,那膣的緊密度相當好,淫穴的感覺就像處女一樣相當強韌與柔軟,那腰部也自動扭擺,配合著手指的動作。不一會兒工夫,便被我整得,上面香汗淋淋,下面淫水橫流著。情急之下,桃花小姐在萬般無奈的情形下,只好雙手使勁地拉住我,挾住我的手臂。桃花小姐氣喘喘地央求道:「你……你先停停手,等我跟你說幾句話好不好?」我一聽,心中想著:「已經入門了。」我並且暗忖這種環境,也不能再作非份之舉,且先聽她說說再作道理。於是,我真的便將我一向引以爲拿手的活動,停止了下來。桃花小姐嬌媚答答地問:「先生,你……你可是真的喜歡我嗎?」我油腔滑調地說:「當然啦!我可以向天花板發誓!」「我……我是要你說真心的話呀……」桃花小姐眉頭一皺,似乎對我的調調極爲不滿地。她那一雙星眸含怨地看著我,似乎欲言又止。我見此,便連忙發誓、賭咒道:「我我對……對耶稣基督……對……對觀音菩薩……對……對九天王母娘娘發……發誓……賭……賭咒……我我要是欺騙了桃花小姐……我……我就不得好死……」我把我能想到的神,都講了出來,用以證實我自己所說的是真心話。桃花小姐聽完了我所發的誓。她皺眉輕聲地道:「你既然是真心的喜歡我,總不應該在這種地方,令我出醜呀!」「啊!……啊!……那……那是因爲我……我太喜歡你了呀!」我用手撫摸桃花小姐的臉。「因爲……因爲我一見了你…就就恨不得把你給生吞了下去呀!…哈哈…哈哈…」桃花小姐,好象對我的答複,非常約滿意。她熱情地在我,那張俊臉上輕輕地吻了幾下,極盡溫柔地道:「這……像這種事也不能太急了!反正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是的,你說得對!」「嗯……對了,你得抽空,帶我到外面去走走,讓我們有一個互相了解的機會…」「那當然!」「至……至於這里嘛…你不來也罷了,只要你打一個**來,我總是不會使你失望的……」我聽了,高興得幾乎跳了起來。於是,當桃花小姐要到外面去換衣服的時候。我便毫不作難地將她放開。當然桃花小姐比往日更細心地將我,那一張逗人喜歡的小白臉修俊。她再含羞答答地拿吹風機把我褲子上濕淋淋地一片淫水吹乾后。我才輕飄飄地跟桃花依依而別。胭脂小姐看了意猶未盡,但她知道這只是開始,還沒有完呢!於是,胭脂小姐又偷偷地溜回去工作了。

7、自從那一天起……我很多晚上都約桃花小姐出遊。我們倆人幾乎將整個城市的娛樂場所都走遍了。甚至連那幾家夜總會、歌廳、舞廳都去過不下十數次之多。但是,桃花小姐除了像一隻依人小鳥一般,緊緊地依偎在我的身邊。並且與我傾訴著綿綿不絕的情話外,從來不曾提起過有關「百花美洞」的事。甚至連我的一切經濟情形,也絕口不作任何的詢問。只急得我活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知如何是好。有幾次我都想冒然開口,請她帶自己到「百花美洞」去。但是看了桃花小姐那付柔情蜜意的樣子,我都將溜到嘴邊的話,又整個咽了回去。原先,我還以爲其我的人慾入「百花美洞」,想必也要經過這種階段,或是這麽長的時日。但是,我知道,我身邊那幾個朋友,卻早已被其我幾位小姐帶了進去。而且據說毫不費力,只要她們看準了你,肯跟你出去,一定會帶你直奔「百花美洞」的,決無閑心與你到處亂逛。所以我的朋友們,每當見到我那一副猴急的模樣,便都七言八語的取笑我。我們便說我真的交上了桃花運,準是那位桃花小姐看上了我。所以才不忍心帶我往那消魂窟跑。弄得一向口齒伶俐的我,也只有唉聲歎氣,被我們戲弄得哭笑不得。有的時候,我也會覺得桃花小姐對我那番情意,絕不像其我風塵女郎對待她們的客人一樣。我們倆人恰似熱戀中的情人一般無二。這種直覺意念的反應,令我喘喘不安。甚至於會對我自己産生出一種內疚的情緒。或許也正因爲如此,才使得我一直忍耐著等到今天。有的時候,又不由得令我産生懷疑,這位桃花小姐究竟是不是「百花美洞」手下的名花之一。但是無論根據朋友們從裡外調查的結果。

我們都一致認定那一家「百花美美容理發廳」確是「百花美洞」的附設營業機構。而且桃花小姐正是那裡最紅的姑娘之一。同時,甚至有人將淫蕩豔女桃花小姐,身上見不得人的秘密都能道出。在那位桃花小姐雪白的屁股上,有一個小指一樣大小的紅痣。所以我我下定決心,定要在這一次的約會里,即使仍然不能進入「百花美洞」中。最低限度也要將我內心中的疑點澄清。看一看那位桃花小姐的屁股上,是不是真的有一顆紅痣。當天晚上……桃花小姐和往日一樣,溫柔體貼,陪我在一家歌廳聽歌消磨到深夜,而且我與平常有一點異樣。今天晚上我拚命地勸桃花小姐喝酒。害得桃花小姐面泛桃紅。連跳舞時也自動拿柔軟的身體依偎著我,熱情如沸水一般。慢慢地,淫蕩豔女桃花小姐有一點不能自持了。舞步漸漸地淩亂了,一連踩了我幾次。后來,索性軟綿綿地伏在我的肩膀上。桃花小姐在我耳邊嗲聲說道:「哥!送我回去吧!」我得意地一笑,抱著桃花小姐步出了歌廳的大門。我們登上了一輛出租車,一直駛向「百花美美容理發廳」的地下室去。當桃花小姐隨著我下車。她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在皮包中拿出鑰匙打開了門,便把我帶到我常來的房間里。非常的湊巧,胭脂小姐剛好回來拿一樣東西,她看到桃花小姐和我一起進入地下室。於是,她也跟隨在我們的後面進入了。胭脂小姐還是跟往常一樣躲入監視室,可以偷看到我們在裡面的一切活動的。當胭脂小姐坐在椅子上,監看的時候,隔壁的行動似乎已經開始了。我們倆人並頭躺在那張特殊的椅子上,熱烈地擁吻著。我的手,隔著桃花小姐身上,那一層薄薄的衣服,遊走了不少的地方。一直到我把手,從衣服縫里插了進去,觸摸著桃花小姐滑膩爽手的肌膚。

我一直都沒有受到任何攔阻。最後,我便伸手把她的衣褲,一件一件地往下脫去。這個時刻的桃花小姐,兩頰酒暈未消,春潮更上,可不得了了。她一雙俏眼半睜半閉地斜睨著我。桃花小姐任我恁意撫摸,絕不加以阻止我的行動。這樣子,她高高挺起的胸脯上,一雙豐滿豔抹的脂粉乳房及尖端嫣紅的乳頭,便首先晶瑩地綻露了出來,上衣下裙一件一件往床下落了下去。沒有一會兒功夫,桃花小姐的身上僅僅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褲。此刻,胭脂小姐在隔壁的房間中,看得芳心蹦蹦地跳動著,便回想起自己拍戲被人奸汙的時候,不禁芳心激起一陣酸痛。當那件緊身半透明的內褲被我拉下的時候。那個飽滿的陰戶,烏黑微卷的陰毛。有一條鮮紅色的陰縫,這個時候,便完完全全地落入了我的眼底了,使得我發出了輕輕地贊歎,忍不住地猛咽了幾口唾沫,一股股強烈地熱流直沖臍下。更使得那本已經高高地豎立的陰莖,幾乎快要爆裂開來。我雖然經常涉足風月場所,卻從未曾遇到過眼前這般完美的胴體。我不由得不敢猛然下手,正像小孩子們得到一包自己喜愛的糖果一樣。雖然已經口水直流,卻是捨不得馬上把桃花小姐給吞下肚裡去。於是,我拚命地在手裡玩弄著。我也正犯上了這種心態,用手指將那兩顆嫣紅的乳頭抓住。一直不斷地輕輕地撚、弄、揉著乳頭。撚得桃花小姐一直柳眉緊皺,叫道:「……啊!……啊!…唔……唔……嗯……嗯……啊!……好……好痛……啊!……好痛……好痛喲……」我撚得桃花小姐長噓短歎地浪哼著。這個時候,我才將手驟然地漸漸下移著,把手落在陰戶附近。我輕輕地拂弄著那一片柔柔軟軟的陰戶許久。使得慾火高漲的桃花小姐,恨得緊牙切齒,咬得牙齒「吱吱」地作響。但是桃花小姐又不好意思,開口求我,只好強在那兒忍著。當我的手指頭,有計劃地輕輕點在桃花小姐的陰戶上。然後,又移動手指頭,點在陰戶頂端的嬌豔欲滴的陰核上。經過我這一點。使得矜持了很久的桃花小姐,全身不由得猛然一陣顫抖。桃花小姐嘴裡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呼聲:「……唔唔……唔…嗯……嗯嗯……嗯……」我一聽到這些浪聲燕語,好象得到鼓勵似的。我那一隻手指便再也不肯離開,就接二連三地在陰戶上面打起轉來。弄得淫蕩豔女桃花小姐,全身亂抖,她那纖細的腰肢急扭,嘴裡不時地泄出斷斷續續地呻吟之聲。「……唔…啊!…唔…嗯…好……好癢……你……你摸得……好癢……嗯……呀……唔……啊!」有時候,桃花小姐真想大聲地呼叫了出來,但是,又怕於初次與我接觸。

於是,桃花小姐不願意,太過於在我的面前失態,只好強加忍耐著。后來,桃花小姐實在是把持不住了。於是,她索性擡起了手,把嬌羞的粉腿遮蓋上。桃花小姐那豐滿的玉臀,便隨著我手指的動向,一圈一圈地搖擺了起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桃花小姐的陰戶里充滿了淫水充塞著。一眨眼,陰戶里的淫水便大量流了出來,將那一張椅子表面,雪白的皮墊子,弄得濕淋淋地一大片。眼前這片美景,看得我更加得意,我的手指頭,動作地更加快速了。這一來,害得桃花小姐的玉臀,也扭擺得愈來愈發狂地急動著。桃花小姐急聲斷語地哀求著:「…哎喲……哎喲…好……好……我的……好哥哥……求……求……求你別這樣整我……啊!……別……別整我……別整我好嗎……」我忍笑回答說:「我又沒整你?那裡在整你嗎?」「你……你……你的手在我小穴里……在我小穴里……作弄……作弄著……這……這不是在……是在整我嗎……唔唔…嗯……啊!」我打馬虎眼,說:「我親愛的桃花小姐,這那是整你呀?你搞錯了,這是調情呀?」「什麽調琴(情)?我又不是琴,我是人呀,我又不是樂器,難到還要發音不成?」我一聽,於是用力把手指頭往嫩穴內一插。桃花小姐大叫:「……啊!…啊!……你…你那麽用勁……作什麽……難到……難到想弄死我呀……唔……哎喲……哎喲」我厚著臉皮,說:「這……這是增加情趣呀?」「哎呀…我……我什麽東西都肯給你了……你……你還說什麽情呀……情的……」我在裝胡塗。「你……你肯給我什麽東西啊!?」「…我…我什麽都肯給你……只…只要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會給你的……」「那……那我們就一言爲定啦?」桃花小姐喜悅地回答:「嗯……好……我們一言爲定…來……快來抱我吧」淫蕩豔女桃花小姐把雙手臂打開,等我來擁抱著。

8、這個時候的胭脂小姐,她的手心開始發熱了。我聽了后,再也忍不住了,只聽見「噗嗤」一聲,我笑了出來,羞得桃花小姐也「咯咯咯」地嬌笑了起來。桃花小姐將整個嬌軀翻了過去,她俯臥著身子,跟我撒起嬌來了。誰會知道桃花小姐這一個翻身,正好將她自己兩片肥大的臀瓣,挺擺在我的正面前。

於是,我飛快似地褪下衣褲,發出「嘻嘻……嘻…」我一邊淫笑著,一邊扳過桃花小姐的胴體,使她的身子翻了過來。她腰部急躁地扭擺著,似乎在等待我的下一部行動。我一邊介意梅露會發現,於是乾脆抽出手指,左手在陰核上撫摸著,而嘴巴則趴在淫穴上舐著。淫穴中的淫水已相當多了,那舌頭長長地伸入那充滿女人香味的穴道中,猛烈地吸吮著。那淫汁一滴不剩地全吞入口中,桃花小姐由淫穴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她腰部扭擺,能伸出玉手去握住那巨大的肉根,肩膀因呼吸急促而上下扭動著。我提起自己六寸多長的陰莖。我跪在桃花小姐自行岔開的兩腿之間。我先將自己的龜頭,在淫蕩豔女桃花小姐的陰唇上轉了幾轉。等到自己的整個龜頭都沾滿了淫水之後,我才猛力地往陰戶里一插。如此大的陰莖,便「浦滋」地一聲,全根盡沒,可見我是多麽地用力插。「嗯…好棒!快一點!動作再快一點。」說完,她身體弓了起來,讓肉棒深深地插入膛中,我正品嘗著桃花小姐所沒有的那種特殊感覺。我伏下身體,左右吸著她的雙乳,並開始猛烈地抽動著。「啊!……咬喲…啊!……唔」我從桃花小姐的淫聲中得知:桃花小姐的痛苦已經過了,這就是先苦後甘的最大好處。桃花小姐滿足地,發出:「…噓噓噓…」她終於發出了滿意的噓了一口氣。胭脂小姐看了芳心一陣激蕩,這種激蕩是不同於胭脂小姐被強奸所發出的。所以,胭脂小姐心中好奇,但是又無法感覺到的可惜極了。當我開始了有節奏的抽送時,桃花小姐急急一挺一挺地配合著擺動起來。

這時,胭脂小姐看得動了春心,子宮內的淫水,也逐漸地多了起來。於是,胭脂小姐伸了一隻手到自己的陰阜上,用手掌在內褲外面撫弄著。淫蕩的桃花小姐開始浪叫:「…唔唔……啊!…嗯!…喔喔………喔…咿咿…唔……啊!…啊!」我見她如此地淫浪,心中暗叫:「小浪貨,你等著瞧吧!」我抽插得非常地起勁,一點地不憐香惜玉,似乎想把桃花小姐給插死。幾分鍾后,我已插得桃花小姐嬌喘籲籲,媚眼緊閉。桃花小姐的鼻子和嘴巴,呻吟著。桃花小姐的玉臀浪擺,好象是在逃避,又好象是在迎合,她反反複覆地這樣做著。我的龜頭一進一出地刺抽著,像是一台全自動的機器一樣。那淫水隨著陰莖的進出,一陣一陣地往外流,就彷佛像一台鑽洞機一樣在打洞。「啊!我!快啊!」她似乎發狂,她由下面拚命地抱住我,膣肉則緊緊地吸住它。此時,淫水都由我們二人的性器部位流了出來。這種迷人的情景,看得胭脂小姐也隨著隔壁傳過來的淫叫,同時也小聲地合著音。胭脂小姐不由得自主地手掌在陰部上起起伏伏的玩弄著自己。胭脂小姐像是在激發自己的觸感,在自己的身體上敏感的部位騷動煽情。我們倆人那一種迷人的神態,真令人神往,胭脂小姐幻想自己就是桃花小姐正被我姦淫著。我更加起性,那一根陰莖也抽送得愈發賣力。桃花小姐全身的反應,也愈來愈劇烈了。我一吻桃花小姐。桃花小姐受到這一吻,可是痛快了。靈與肉交流的吻,涎是香的,液是甜的,四片嘴唇粘得這麽地緊。我們倆的氣是喘喘地相聞,彼此都是魂兒飄飄蕩蕩了。一吻之後,兩人纏得更緊了。桃花小姐玲珑的曲線,豐挺的乳房,她的臀部像滿月似的。陰莖插在陰道內,淫水橫溢,滑溜溜地,把陰莖都濡濕了。我得意地說:「你……你的小妹妹長得真好,長得不高不低,陰毛也生得很茂盛。」桃花小姐一聽羞紅著臉,道:「你……你真壞……人……人家的小穴穴都被你插了……你……你還說東說西的……一大堆廢話……啊!」話未說完,我猛干狠插著,說:「我……我是誇獎你呀……那裡敢……敢去批評你呀……」我開始插得更重,插得更深了,內心想:「小淫婦,你等著瞧吧!」桃花小姐重新補妝,又是噴香水、搽脂粉、塗口紅。她的乳房剛搽了脂粉和塗上口紅,我便用嘴巴含著桃花小姐的乳房,右手則撫弄她的香豔淫穴,桃花小姐的早已哈啊!哈啊!地呻吟著。「好了,用手指吧!」說完,我並沒有停頓下來,開始由陰毛處撫著陰唇,甚至於整個私處。桃花小姐的淫穴上的陰毛比梅一般美女更黑一點,大陰唇上的淫水也是呈黑色的。而陰蒂也變得更大,由處女膜被刺破處,正不停流出透明的液體來。「嗯!快點。」說完,我用自己的手去壓桃花小姐的淫穴。然後二根手指在淫穴上來回轉動著。而女的則全身放鬆,這一次她把屁股撐大到了頂點,我開始五爪下山開始撫摸她的大腿、肛門以及秘丘。「不是那裡,是這邊。」說完,腰部由右部轉向左邊,好讓我更易於玩弄她的淫穴,而我則故意撫摸其我部位,好讓我的伴侶更加興奮。她的淫液已經從淫穴流向肛門了,在鏡中看得一清二楚。桃花小姐愈加慾火中燒,她的手指快速地在我的陽具上,上下按摩著,那是支精力十足的大陰莖。「我已經受不了了,別讓我如此焦躁好嗎?」「好,好!」我的手指伸入她的膣中,並在裡面轉動著。啊!啊!女人扭著腰發出呻吟聲。而手指已擠入子宮口用力地按撫著。「啊!好爽,好爽!」桃花小姐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不久就整個人鬆弛下來,並發出「啊!」的聲音。

「太棒了!」她美麗的臉龐在我不停地愛撫下,是如此地愉悅。我用手指反複地抽動著,我到底在想什麽,把臉靠在淫穴上呢?「啊!討厭!我也幫你用舐的…」桃花小姐把我拉了上來,將我的陰莖含在自己的口中,而手則整個握住它,並輕輕地揉著,時時發出啾啾,好象很好吃的聲音,是桃花小姐一向慣用的手法。二個沈醉在性慾中的人,好象瘋了一樣。我也將右手的手指刺入肛門中,左手則揉著陰蒂,而口也不停地吸吮著膣。桃花小姐在我巧妙的玩弄下,覺得相當愉悅,腰部開始用力地扭動著。「哈啊!哈啊!我們一起達到高潮吧!」我們在急促的呼吸聲中,同時獲得高潮。「我已經得到高潮,爲何會如此爽快,你的肉棒這麽壞,卻使我如此快樂。」說完,她又用手去玩弄我的大肉棒。「桃花小姐,你很棒,流出那麽多的汁液來,而且時時將我的肉棒夾得緊緊的,我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你的肉棒實在太棒了,可以令我的那個部位如此快活,好可愛的肉棒,我好喜歡它。」二人相互玩弄著對方的私處。此時,我在她的屁股下墊了一個枕頭,當要進入女人的股間時,我用左手支撐著上體,右手抓著陰莖,在陰唇上來回地撫弄著。「啊!…已經受不了了,快進去!快進去。」桃花小姐整個人上下左右不停地擺動著,而我還是一樣慢慢地來回撫弄著。梅露再也忍受不了了,將身體弓了起來,而且腰部向上挺。而我那七、八寸長的大淫棒,則找到膣口一口氣地刺入,並且深深淺淺地進出,甚至於在內部畫著圈轉著。「啊!好棒,用力沖啊!」「好!我要全力向前沖了。」那挺天立地的大肉棒,用我的腰力猛力地在桃花小姐的下體進出著,而她的雙腳則緊緊地纏住我的腰部,而呼吸早已氣喘如牛了。從胭脂小姐的角度,根本看不到我們的臉,正好可看見我們交媾的情形,那抽動的陰莖,在進入大量的淫水中時,那淫液就大量地流出淫穴外,那啾啾的聲音中,也生出不少白色的泡沬來。我們毫無掩飾地享受著人生最大的快樂,胭脂小姐看到我與桃花小姐幸福的樣子,胭脂小姐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手指伸入膣中,開始手淫。胭脂小姐清楚地聽到陰莖一節節的,在極緊湊的陰道內一推一進,一出一抽的響聲。這時聽得使胭脂小姐産生了一陣陣快感,在陰阜上撫弄的水蔥般玉指,撥弄更加急驟。桃花小姐淫興已動,她的雙腿自動張大開來,豐臀微微地搖擺。我的陰莖深縱得很急激,倆人的心跳得也相當之厲害。「啊!再用力沖。啊!高潮了。」「我也高潮了…嗯!」二個人的聲音同時安靜了下來,身體上下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我把精液射入熱熱的淫汁中。我們緊緊抱住對方約五分鍾之久,我才慢慢地從桃花小姐身上爬了下來,並用脫下來那薄薄的桃色內褲擦拭著陰莖,而她則用我的褲子擦拭自己的私處。我們愉快的性交,使胭脂小姐在觀看之後,必定能成爲出色的女性。

沒多久,在另一間密室中的胭脂小姐,小腹下也抽動了幾下,花心內的淫水也一股腦的泄了出來。我早知道胭脂小姐在偷看了,於是我偷偷到了她身後,我把胭脂小姐小姐板向自己,她看著已脫光的我,只好低垂著頭。我看著比想象中更棒的成熟女體,纖細的雙背雖然環著胸部卻無法遮住豐滿的乳房,肉色的胸罩下的雙乳堅美的挺立著,一件小小的內褲裡面裹著渾圓的臀部,修長的雙腿穿著白色的褲襪。我當場蹲了下去,用手脫去褲襪,再用雙手捧住纖腰,突然把唇抵向內褲下的三角地帶,胭脂小姐不覺全身起了疙褡,即使隔著內褲也無法忍受,我完全不理會胭脂小姐,把鼻頭湊近三角地帶,舌頭順著大腿滑去,就像狗遇上美食緊追不放,原來由下而上舐的舌頭來到三角地帶,這回把整個下體隔著三角褲用口含住,激烈的喘息著。隔著內褲我吐出的慾望氣息熱氣使胭脂小姐覺得癢癢的,不由得把雙腿互相磨擦著,而我更加仔細的用舌頭舔著,胭脂小姐強忍著要發出呻吟,道:「把手放下!」我終於擡起頭站起來,從胭脂小姐身後用雙手握住胸罩下的乳房,碩大的乳房簡直無法以只掌握住,此時我一隻手玩弄著乳房,令一隻手卻滑向小腹,愛撫著被唾液浸濕的下體。我自胭脂小姐脫下洋裝幾乎已經喪失理智,親手抱住這樣的美女,半裸著呈現在自己面前,這時如果稍微碰到早以朝天的陰莖,搞不好就會發射!隔著薄薄的內褲,我把自己的陰莖抵住屁股后的股溝,頓時如電流般的甘美的快感流遍全身,此時陰莖尖端早已溢出透明的粘液,但就此泄精未免可惜,又不是十幾二十歲的人,現在想來個幾回都有問題。我好不容易把陰莖移開,胸罩被脫下來,三角褲也像剝皮似的從屁股上拉下來,此時胭脂小姐身上已無寸縷,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她用雙手遮住了豐滿的乳房。「來!到這里來!」我拉著胭脂小姐小姐走進浴室,浴室鋪著氣墊,中央還有一把奇怪的椅子。胭脂小姐斜著雙腿坐在椅子上,雙眼無可避免的看著我的肉體和異常怒張挺立的肉棒,我在胭脂小姐小姐面前先用香水噴了她的雙乳,再開始仔細的塗抹香皂。我的手洗完豐滿的雙乳,再把修長的雙腳一隻一隻連腳趾頭都洗干淨。我讓胭脂小姐站起來自己坐在倚子上,胯下的陰莖仍然高聳著,胭脂小姐勉強自己不去正視它,確難免處及,洗澡時我的雙手也未曾離開胭脂小姐的雙乳,胭脂小姐正要爲我洗背時。「喂!這里也要洗一下!」我抓住胭脂小姐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她皺著眉頭用雙手捧起陰莖噴香水塗抹香皂。「不要用水把香皂沖去,這次用口來!」我把正猶豫的胭脂小姐一把抓住她頭發,拉近自己的陰莖,胭脂小姐忍著把整個塗滿香皂的龜頭含在口中,才含一半就塞滿整個小口,即使不用閉嘴,陰莖的表面已抵住口腔的內側,胭脂小姐姐隨著陰莖的擺動而上下搖動著頭,我不禁發出呻吟,胭脂小姐心想那我就讓你快點解決吧!想著更加用力的上下擺動著舌頭。我站起來,抓住胭脂小姐的屁股,「把腳張大!」我由胭脂小姐的身後望著絕美性感的身體,不禁跌坐在椅子上,此時擡頭仰望下體整個清晰的呈現眼前,我仍忍著插入的念頭,貪婪的用舌頭從趾間一路舐上去,直到那略帶粉紅色的陰蒂,此時我的慾望已升到頂點,終於下定決心將早已挺立的陰莖插了進去,抽動不過幾十下,我的陰莖更加膨脹,在胭脂小姐的體內甘美的快感一波強一波。「啊!……快……快……啊!…」就在那一瞬間的在度抽動之下,由龜頭射出大量的精液,我雙手緊握住胭脂小姐的乳房,自己的腰部緊貼在胭脂小姐的屁股上,終於一泄最原始的佔有慾望!

9、「你不是想看「百花美洞」嗎?我帶你。」桃花小姐帶著我到了「百花美洞」「百花美洞」裡面充滿鮮花香氣及濃濃的香水、脂粉口紅香氣。個個淫蕩豔美女都濃妝豔抹,淫豔萬分,到這里的男人都是色狼。「呀啊!啊!」這天晚上……我見到了超乎想象的可怕景象。從少女的聲音判斷,她目前的遭遇可能很糟。五個男人,正在撲向一位濃妝豔抹的美豔少女。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少女被露著奸虐目光的男人圍住的樣子,映入我的眼簾。「哈啊!哈啊!哈啊!……」害怕到極點的少女上氣不接下氣,但四周卻被幾個大男人毫不留情地阻擋著。「救我……救命啊!」少女像是十八九歲左右,身上穿著迷你裙。晃動的迷你裙下,是一雙穿著白色襪子的細瘦大腿。啊!原來是婷婷!原來是馮經理要她濃豔打扮後到這里工作。由於婷婷過分濃妝豔抹,打扮得特別淫豔香豔,引來幾個如狼男人。一個男人高興的叫道:「哎呀!是漂亮的淫蕩小姐耶!好久沒玩到這麽高級的了!叫做婷婷小姐是吧?」是婷婷……我拚命睜大眼睛確認。沒錯,是婷婷!「得去救她!」「你別動,「百花美洞」就是這樣玩的!你也可以這樣玩弄我!」桃花小姐說。「不要!不要過來!!」婷婷眼中含著淚,鼓起勇氣試著抵抗。但是,五個人卻聯手一齊撕裂婷婷的衣服。「噫哈哈哈哈……」「不、不要!住手!!」婷婷拚命的抵抗,但男人們似乎是當成遊戲在享樂。婷婷的衣服粗暴地被撕裂。「唔畦!真是太棒了!」破爛的衣服中露出的身體,是超乎她年齡的成熟。乳房沈甸甸地被男人握住。膚色白晰透明得令人驚奇。如同捏擠軟糖般,男人用力搓揉乳房,使婷婷不爲發出哀嚎。「嗚嗚!叫,叫啊!……」她的臉頰因心中的羞恥而漲紅,在一旁偷窺的我,股間卻不禁火熱的勃起。婷婷的裸體,真是太眩目了。她搖動的塗滿脂粉口紅的香豔乳房,被男人們爭先恐后的用舌頭來回舔舐。

女俠被奸記 (下)

房秋瑩被抽弄得痛癢並交,冷汗直流,此時她如何還不知道他是存心肏屁眼

的,但故意也好,存心也罷,都已經給他插上了,他如何還會拔出來?到此地步

也只能咬著牙苦挨了。可心中卻是羞恨交集,心想自己堂堂的“雪劍玉鳳”剛剛

被這人玩得那麼不堪,什麼臉都丟了,什麼下流話都說了,現在連丈夫也沒碰過

的屁眼兒都被他肏了,真不知有何面目在再見丈夫……

大約有半個時辰,她那美屁眼兒被肏鬆了,來來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漲悶

得令人發顫。這回酥麻麻中,倒真別有一番風味,房秋瑩也從尖啼中漸又成了浪

哼哼的。

宇文君也流著汗水,正在急急來回不停的沖刺著。房秋瑩喘了一口氣,忍不

住嗔呼呼出聲說:“你……下流鬼……你……弄得人家怪不是味的,好人……你

就饒了浪肉兒吧……”房秋瑩喘呼呼的哼著。

宇文君正感十足肉緊刺激中,一面又不停手摸著她那迷死人的白肥臀肉兒,

一面仍下下著底深肏不止:“好騷肉兒,大屁股肉姐兒,我就要出了……你……

你再忍著些。”

說著,一陣陣肉緊無比的快感漸漸升華上來,他不由肏得更急,插得更凶,

那物猛烈頂入時,小腹撞拍著那渾圓美臀肉,發出的肉響配合著,肏得房秋瑩一

聲聲的“哎唷!”浪喘,真是熱烈淫靡之極……

如此房秋瑩又苦忍著連挨了幾十下,見他遲遲不出,不由急了,她委實已感

心疲力竭了,忍不住又轉回玉首,浪喘喘說:“好……好人……大雞巴祖宗……

你…你就快出了……吧……浪肉兒快被你玩壞了……哎唷……”

房秋瑩回頭浪哼浪求著,宇文君肏得正痛快,而欲出時,只見她那迷人一點

紅的小嘴兒,不由淫性又起,忽將那物抽出了屁眼兒。

房秋瑩如釋重負以為宇文君已射了,翻過身來,玉手摸了摸以為濕糊糊的后

庭,不料那迷人的股溝兒中火辣辣的,卻乾乾的,她呆了呆。只見宇文君低聲笑

著,也低喘著,那物熱呼呼的竟送上她通紅的艷嘴邊……

“你……”房秋瑩羞得一愣一愣的。 

“好浪肉兒…我快射了…快用你那迷人的艷嘴吸一下,一吸就出來了……”

“你要死了……你那東西剛肏了人家屁股,還要人家用嘴……” 

“好浪肉兒,肉姐姐,我快出了,如不快點……一冷卻下來,又要肏你幾個

時辰了……”

房秋瑩一聽又要肏幾個時辰,心中不由得慌了,但看著那通紅的大雞巴,心

想這根東西算把自己整慘了,要含在嘴裡實在令人羞恥。

正當她六神無主時,宇文君卻在陣陣肉緊中,雞巴頭子一個勁地往她那張嬌

臉上直頂直磨,磨得房秋瑩又羞又窘,最後一想,連屁眼都被他搞了,她這“雪

劍玉鳳”的臉面早已丟盡了,忍不住心一狠,胡亂抓了一件內衣,擦了擦那大雞

巴,然後媚目緊閉,艷嘴兒大大一張。

宇文君看著她那鮮艷的紅唇,心中一陣魂消,雞巴猛的漲了一漲,更粗更長

的,“滋!”的一聲,直插入她那張通紅的艷嘴兒中,一下子幾乎頂穿了咽喉。

房秋瑩“唔!”的一聲,只覺眼前一暗,宇文君那黑呼呼的陰毛蓋在臉上,

一股子淫騷氣味險些使她喘不過氣來,那通紅的艷嘴兒被漲得幾乎裂開,那大雞

巴直送至喉頭,頂得她白眼兒連翻,急得她忙玉手雙抓,緊抓住那“頂死人”的

怪物……

宇文君則痛快的按緊房秋瑩的玉首,那硬塞入她迷人小嘴中的雞巴頭子,拼

命的一陣抽插頂攪,房秋瑩雖用力的抓著他那大雞巴,但也幾乎給頂穿了喉管,

悶得她直翻白眼兒。

宇文君那大雞巴在她那艷嘴兒里連肏了數十下,此刻已酥麻得再也忍不住那

一陣陣的軟肉烘夾,“啊,好!好騷肉兒!用力吸……啊……”一陣失魂似的低

吼急喘后,他那悶久之物,終於在房秋瑩那鮮紅的艷嘴兒中,沽沽的盡情放射了

……

“啊,唔……唔……”被射得滿滿一口熱液的“雪劍玉鳳”房女俠,又羞又

急的擺首抖足,想要吐出口中所有物來……奈何,此時正大感美快的宇文君,卻

緊緊抱住她的玉首不放,使她動搖不得,而至最後,見這美人兒實在被憋急了,

才“波!”的一聲拔出了大雞巴,那物溜出了她的小口時,已軟縮了……

房秋瑩嘟著美嘴兒,忍住全身酸麻,急起身想下床,卻吐口中之液,不料,

宇文君成心搞她,也坐起來,一把拉住她往回一抱,房秋瑩整個動人玉體坐入他

懷中,他再伸手騷了她一下。

只聽“哎唷……”一聲,根著“咕噜……”幾響。房秋瑩漲紅了一張如花艷

臉,愣愣的,把滿口之液全吞到小肚子里去了。

好一會,房秋瑩——這羞氣欲絕的“雪劍玉鳳”直錘著宇文君的胸膛,媚聲

不依地道:“……死人……壞都統……你算是把我玩夠本兒了。”

宇文君心裡暗覺有趣,表面上又不停的哄慰著她。

這一夜,“雪劍玉鳳“這名滿江湖的女俠在宇文君胯下婉轉逢迎,雖遭受了

萬般淫辱,卻也嘗到了已前從未有過的奇異滋味,最後象軟泥一樣攤在床上。而

宇文君則連肏了這俠女”三大件兒”,直至次日凌晨才心滿意足地離去。

周文立當夜本想探詢一番,卻發現元軍巡查極嚴不便行動,為免暴露身份只

得忍下。第二日與房秋瑩碰面后,見她神情睏倦,還關懷地叮囑她注意身體。房

秋瑩嘴上推說沒有休息好,心中卻是暗暗羞慚,想起昨夜的淫事,甚覺對不起丈

夫。

周文立素知妻子為人,也不疑有它,可他哪裡知道他這貞潔美艷的老婆不但

被人肏了,還被肏了足足一夜,那騷呼呼的美屄被肏了兩次不說,連他都沒嘗過

的小嘴兒和屁眼兒都讓人拿雞巴給捅了……

兩人暗暗商議如何著手,最後決定由房秋瑩負責接近后營,周文立利用白天

在前營查探。一直到晚上,兩人毫無所獲,只覺得近來軍隊調遣頻繁,似有所行

動。

天色漸晚,周文立自行回房休息,房秋瑩回到房間卻是萬分難挨,心恐宇文

君又來淫辱。但想起他那玩女人的高超手段和那根肏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大雞巴,

褲里卻先濕了。

宇文君果然不負她所望,又來光顧了她,而“雪劍玉鳳”既已失潔,也只有

含羞忍恨由他再次肏弄,雪白玉體癱在他胯下憑他那巨物抽插侮弄,雖是屈辱萬

般,卻也落得個享受異常。她夫妻暗查了五天,宇文君也是連肏了她五天,有時

大白天就把她按到床上肏了……

到后來“雪劍玉鳳”這俠女竟有點被他那大雞巴肏習慣了,到了第六七日宇

文君沒來肏她,她反倒覺得空虛寂寞無比。
卻說那宇文君連著五天,天天光顧“雪劍玉鳳”這俠女的淫美嫩屄,直將這

女俠的淫心蕩情全都誘了出來,到也終於起了疑心。想那“冷艷魔女”黃媚再江

湖上是出了名的艷婦,雖不至人盡可夫,倒也閱人無數,那床上的表現卻也有些

反常。

再對照廖宏俦今日來的反常表現,宇文君隱隱覺得其中必有蹊跷。而後兩天

他便派人跟著廖宏俦,同時自己也細心觀察,果然發現廖宏俦隱有刺探軍情的嫌

疑,兼且一次那廖宏俦鬼鬼祟祟地去找黃媚,兩人像是暗中商議言語親密。

宇文君終可以肯定此二人是他人假扮的,而江湖上有此膽識武功,易容術又

如此精妙,更要是與自己對頭的,就只有“九臂神龍”周文立和“雪劍玉鳳”房

秋瑩這對夫妻了。

宇文君突的得出這個結論,不由得雞巴一陣硬漲難忍。如此說來,這幾日被

自己肏得騷叫連連,淫水汩汩的不就是以貞潔美艷聞名的“雪劍玉鳳”房秋瑩了

嗎?

宇文君有些不敢相信,卻有覺得大有可能。回想一下這幾日的情景,宇文君

終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為進一步證實,他決定親自監視“冷艷魔女”黃媚或者

說“雪劍玉鳳”房秋瑩。

第十日,周文立還是沒有探聽到什麼機密,宇文君治軍嚴謹兼且懷疑上他,

當然不會給他機會。而周文立終於忍耐不住,這天夜裡,他憑著過人的武功潛入

了“雪劍玉鳳‘房秋瑩的帳中。

自五日前宇文君大白天摸進營帳中,將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肏了幾個時辰后,

房秋瑩的肉屄就再未被大肉棒操弄過了。開頭幾日屄中總感到不對勁好像少了什

么東西似的,很是空虛,而且不時的有些麻癢的感覺,搞得全身酥軟無力,臉上

更是春色蕩漾一副欠人肏弄的騷媚模樣。

后來她隱隱覺得不妥,這幾日一直時玄功運轉全身壓制住騷悶之感,只是在

偶爾想到宇文君的大肉棒時,騷屄內才會流出不少淫水,弄濕亵褲。

當周文立潛入她帳中時,房秋瑩正要脫衣睡覺,身上就穿著貼身小衣,上身

純白的絲織肚兜將胸前高聳的雙乳勒得緊緊的,下身粉紅的貼身亵褲包不住挺翹

的屁股,全身都透出一股誘人的騷媚之氣。

周文立看著這樣誘人的妻子,不由得癡了。而在周文立進來的同時,房秋瑩

也覺察到有人闖入,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讓她又愛又恨的宇文君,待看清來

人是自己的丈夫時,竟然有些失望的感覺。再看到周文立獃獃地看著自己話都不

會說,不由俏臉一紅,嗔道:“獃子,看什麼呢?”

周文立從未看過“雪劍玉鳳”房秋瑩如此嬌媚的一面,喃喃道:“秋瑩,你

真美!”

也難怪,“雪劍玉鳳”房秋瑩在婚前就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婚後更是以貞潔

自持,平日里兩人上床操弄,周文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舉止不端,惹得嬌妻不

滿,肏穴的花式只敢用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怎能滿足房秋瑩日漸饑渴的身體。

而後碰上那宇文君,不論從本錢還是技巧上來說,周文立都無法與著花叢老

手相比。幾天的操弄下來,“雪劍玉鳳“房秋瑩的嫩屄每日都被男人的精液灌得

滿滿的,身子骨受了澆灌也柔軟嬌媚起來,女人骨子裡的淫媚被勾引了出來,才

會有剛才嬌媚的表現。

聽到周文立的話,房秋瑩不禁俏臉一紅。隨后又稍稍整理衣衫,將自己淫美

的肉體遮掩住,正聲道:“找我什麼事啊?”

周立文回復神智,探看四周確定無人後與房秋瑩商量正事。互相交換了一下

今日來的情報,兩人發現收獲不大。

周立文想了一下說:“不如我們向宇文君方面著手如何?這些天我看他治軍

嚴謹,受屬下愛戴,對百姓也是秋毫無犯,一點都不像朝廷的腐敗官吏,到有些

像我們起義軍中的人物。我看只要曉以大義,他定會歸降我方的。”

乍一聽到宇文君的名字,房秋瑩微微呆了一下,隨后喃喃說道:“好……好

啊!”

周立文聽道妻子的回答也是一呆,自己的妻子一向對宇文君不滿,雙方的仇

怨也是因此而起。這一次她居然沒有反對!周立文一時想不明白,不過隨后他就

將這個小小的疑惑拋到腦后,熱切的自己美艷的妻子探討該如何向宇文君著手。

可是他哪裡想得到,他那妻子的奇怪反應,只因為妻子貞潔美艷的肉屄被宇

文君肏了個夠啊!

本來周立文夫婦與宇文君的恩怨起因在於“雪劍玉鳳”房秋瑩不滿宇文君的

風流成性,遂處處與之作對。現在“雪劍玉鳳”房秋瑩的屄被他肏了,連屁眼都

被他操了,小嘴都被人家爽了,哪裡還會對他不滿呢。要說恨到也有點,只怪那

宇文君將自己當作是淫娃蕩婦般的羞辱,可是這也沒辦法啊!誰讓自己當時的反

應也卻像個淫婦般被人肏得淫叫連連,什麼羞恥淫賤的話都說出了口。

且不論營帳中二人怎的商議,營帳外卻有一人心潮澎湃。此人正是暗中監視

已久的宇文君。

宇文君自打起疑心之時久開始監視“雪劍玉鳳”房秋瑩,他乘房秋瑩不在營

帳之際裝了個監聽裝置,而後每日夜中前來探聽。好幾次他都忍不住要破入帳中

將此艷媚女子盡情肏弄,但一想到以後的大計,都忍了下來,終叫他等到了周立

文的出現。

而周立文那一聲“秋瑩”更是證實心中所想,心中湧起一陣前所未有的興奮

感,胯下的粗壯雞巴更是膨脹到極點。宇文君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恨不能立馬沖

進營帳中,將那以貞潔聞名的女俠按在胯下,以最羞恥的方式肏她個死去活來。

幸好他好保存了些許理智,按耐住心中慾火,繼續探聽二人的秘密。

待聽得周立文想要勸降自己時,心中突起了微妙之感。現今天下大勢,群雄

紛起,朝廷固然勢大,卻是眾矢之敵,若不是尚有幾個可為得將領,只怕老早就

讓人攻下了都城。可是即使如此,朝廷對那些功臣還是諸多猜忌,處處制肋,宇

文君便吃過不少督軍得苦頭。

宇文君並非愚忠之人,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圓滑,他老早就想脫離朝廷,無

賴已經與義軍對戰太多,雙方互有損傷,冒然去降恐對方並不信任,搞不好還會

被當作奸細殺了。而現在,宇文君突然的看到了希望,以周立文在義軍的地位,

確可保自己的地位不至受損,更何況……宇文君淫淫地想到,更何況還有個美艷

女俠任自己隨意肏弄嫩屄呢!

宇文君從未想過“雪劍玉鳳”房秋瑩能夠逃出他的手掌心,他有自信,不論

是怎樣的貞潔女子,只要一被他肏弄,嘗到他大雞巴的味道就再不能自拔,最後

只能放下自尊,獻上自己貞美的肉體,任他盡情淫玩。這不是宇文君的盲目自信,

只因為他確有這樣的本錢,一根天下罕見的“淫根”。

宇文君天生就本錢厚實,在他童年時得遇高人,傳授其御女奇術,年長后又

逢奇遇,在一古洞中被一條千年火線蛇咬到雞巴,幸得他當機立斷,吸食那條蛇

得全身精血和內丹才保住性命。

但蛇性本淫,那條千年火線蛇更時在交尾時被打攪,淫性更時十足,這也宇

文君得雞巴帶上了千年火線蛇的淫毒,在他肏弄女子只是這些淫毒就傳入女子身

體,從此便淫毒上身,沉迷與宇文君的大雞巴不能自拔。這也是“雪劍玉鳳”房

秋瑩今日來身子古怪的原因。

且不論宇文君在帳外的淫想連連,帳內二人卻又起變化。本來“雪劍玉鳳”

房秋瑩被淫毒搞得頭腦不清,稀里糊塗地應了丈夫的提議。而後周立文越說越帶

勁,房秋瑩的思緒也清晰起來,終想到不能讓丈夫去找那宇文君。

本來嘛,要勸降那宇文君首先就是要暴露自己夫婦的身份。危險倒是不怕,

只不過要是讓那宇文君知道自己是……不知道到還罷了,畢竟自己在他胯下再怎

么淫浪,再怎麼被他肏弄得不知羞恥,那也是“冷艷魔女”黃媚的事,絲毫扯不

到自己這個貞潔女俠身上。可是一旦要去勸服宇文君,勢必要暴露二人的身份,

那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宇文君,他這幾日恣意肏弄的就是自己這個貞潔的女俠嗎?

這樣羞恥的事怎能讓他知道!

“雪劍玉鳳”房秋瑩終想明白,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貞潔的名聲。於是她

打斷丈夫周立文,斷言不可勸降宇文君。周立文被自己的妻子弄得事莫名其妙,

他試圖說服妻子,可是另有苦衷的房秋瑩怎麼聽的進去,最後周立文只得屈服,

答應以後再說勸降宇文君的事。

也許周立文不明白自己的妻子,可是帳外的宇文君確是對“雪劍玉鳳”房秋

瑩心理了解得很。“哼!肏都有被我肏了,還想做回貞潔的女俠嗎?壞我的事!

你只能做在我胯下浪叫的淫婦!”宇文君恨恨地想。

他自然明白只要搞定房秋瑩,就一切好說了。而房秋瑩這時也沒想到,宇文

君的一個想法就決定了她後半身的命運,她再做不得貞潔的俠女,取而代之的是

成為一個在敵人胯下浪叫的淫婦。

又是一日無功而回,“雪劍玉鳳”房秋瑩飽受淫毒之苦的嬌嫩身子更是疲憊

不堪,進得房中,便欲寬衣就寢。衣扣剛解開一半,一人從背後緊緊抱住她的嬌

軀,“美人,這幾日可有想我啊!”一隻手從半開的衣領中伸入,揉捏著肥美的

乳房,另一隻手撩起下身的羅裙,隔著亵褲撫弄女人的私處。

“壞蛋,還知道來找人家,我還以為你已經飽食遠揚了呢!”

房秋瑩半真半假地說道,手中不停地解開剩下的衣扣,雙腿微開,嬌軀擠入

宇文君的懷中,方便他玩弄自己嬌美的身子。

“你這樣的美人本督統哪裡會玩厭呢!”尚不知已被宇文君看破身份,“雪

劍玉鳳”房秋瑩自然聽不出他話中另有深意。

而宇文君為了徹底征服這個貞潔的俠女可是落足了本錢,房中早已點上龍涎

香。這龍涎香就是用那千年火線蛇交尾時流出的淫液,輔以各種催情藥材和香料

煉制而成的,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人體的敏感度,配上宇文君那條淫根,真是無

往不利啊!

宇文君深知此次不同平常,主要目的是要挑起“雪劍玉鳳”房秋瑩的淫性,

讓其在清醒的狀態下親口承認自己的身份,故而不同於往日的火辣猴急,落力挑

逗,務必讓這貞潔女俠開口求人肏她。

宇文君收回撩穴的手,雙手同時不急不徐的把玩著房秋瑩的一對豐美堅挺的

玉乳,出聲挑逗道:“美人,你這對肥美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些啊!”

房秋瑩心中氣苦,貞美的身子被人任意玩弄不說,還要受淫言穢語的侮辱,

可是偏偏就是這些個下流話讓自己覺得倍感刺激,不爭氣的身體已然作出反應,

下身的騷屄中泌出大量淫水,身子一陣無力,顫聲道:“壞督統,還……還不是

……你……”

“我,我怎麼了?你的奶子變大了關我什麼事啊!”宇文君繼續挑逗道。一

手扶住房秋瑩軟到無力的身子,一手繼續逗弄嬌貴的乳頭。

房秋瑩發出舒服的哼聲,“壞人,不是你的大力玩弄,人家的……人家的…

怎會變大嘛!”

“你的什麼啊!說清楚些!”一口熱氣噴向女俠小巧的耳朵,手中突然力道

加大,猛力掐向敏感的乳頭。

也許是幾日來欲求未滿,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竟讓房秋瑩達到一次小高潮,言

語有些狂亂的道:“是人家的奶子,是人家的奶子啦!督統,你輕些呦。人家不

行了!啊!”

“是嗎?來,讓我看看有沒弄痛我的美人啊!”對於房秋瑩的敏感程度有些

驚異,宇文君同時心中暗喜,這樣就更容易征服她了。

手上使力,粗暴地扯掉礙事的粉紅肚兜,還未褪去的外衣根本遮不住怒挺的

玉乳,充血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

嘤咦了一聲,房秋瑩害羞得將頭埋於宇文君的懷中,上身卻不自主地挺立起

來,使一對玉乳更形豐挺。

宇文君低下頭,細心地賞玩這對美乳。以前玩她時只當是那“冷艷魔女”黃

媚,身上諸般妙處並未逐個賞玩,現在才知身下的女體正是那夢寐以求的貞潔女

俠房秋瑩,那還不細細品味一番。

女俠那一對豐美的乳房就這樣呈現在宇文君的眼前,整個乳房如玉一般的顏

色,皮膚下淡藍色的血管清晰可見,粉紅的乳暈正中央一粒充血的紫紅乳頭傲然

挺立。宇文君玩弄過的女子不少,其中不乏名門淑女,風騷少婦,可是從未見過

如此完美的乳房,一時間不由得癡了。

房秋瑩抬起頭來,看到癡呆的宇文君噗哧一笑,羞聲提醒道:“督統,有什

么好看的啊!”

宇文君聞聲驚醒,贊歎道:“真美啊!”

房秋瑩聞言心中一蕩。她也知道自己有一對美麗的乳房,有時還顧鏡自憐,

今日見到宇文君看自己的乳房看到發呆,一時不禁自豪起來,心中也對宇文君有

了中微妙的感覺。忽然胸前傳來一陣如觸電般的感覺,堅硬的乳頭進入一個溫潤

的處所,被一條滑膩的物事翻逗舔吮。

原來宇文君已是情不自禁,開始用口舌挑逗那對美乳。只見他將那殷紅的乳

頭吞進吐出,牙齒輕咬,長舌舔逗,一手在另一乳頭上打轉研磨,玩的是不亦樂

乎。

“雪劍玉鳳”房秋瑩那曾嘗過如此風流手段,平時與丈夫周立文房事不少,

可是周立文那人正經呆板,兩人一隻都是用最平常的體位,更別提像這樣吃她的

奶子了,一時間她被挑逗得情動非常,雲鬓散亂,面如霞燒,口喘粗氣,媚眼如

絲,即使傻子也能看出這位俠女已然發姣,此時只要是個男人就能將雞巴肏弄進

她貞潔的身子了。

宇文君不是傻子,當然看的出“雪劍玉鳳”房秋瑩這女俠的嫩屄已等著自己

肏弄。可是他要求的並不是這個,於是他強忍慾火,停下挑逗,是笑非笑地看著

身下的美女。

“督統,怎麼了啊!”房秋瑩疑惑的問道。一股誘人的蕩意從言語中飄蕩出

來。

“美人,可不能光顧著自己舒服啊!你看我衣服都還沒脫呢!”宇文君胯下

的大雞巴已是蓄勢待發,將褲子頂起個大帳篷。

“討厭啦!你壞死了。”房秋瑩羞嗔道。一雙玉手卻是緩緩伸出,纖長十指

麻利的為眼前的男人褪去上衣,露出健壯的上身。手再往下解開腰帶,褪去下身

長褲。宇文君那粗長的雞巴一下子彈了出來,直晃晃的直指向房秋瑩,碩大的龜

頭上滲出幾滴透明的液體。

能解決自己下體騷癢的東西就再眼前了,房秋瑩的腦中已是一片混沌,連身

上衣物被脫光了都不知道。

貞潔女俠成熟的肉體就擺在自己眼前,宇文君知道以後有的是機會好好把玩

它,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房秋瑩徹底臣服與他胯下。只手探出,來到那早已被淫

水弄得濕滑不堪的玉胯之下,直達嫩屄洞口,玩弄起腫大的陰核。

房秋瑩早已是情動非常,那還經得起如此挑逗,當下在顧不得尊嚴,哀聲求

饒:“好督統,親丈夫,不要再玩了,快……快點啦!”整個身體都貼入男人懷

中,身子像水蛇般不住扭轉摩擦,說不盡得淫媚誘人。

“不要……不要……啊!就是那裡……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啦!”房秋瑩

整個身體都貼入男人懷中,身子像水蛇般不住扭轉摩擦,說不盡得淫媚誘人。

宇文君知道時候差不多了,湊到房秋瑩晶瑩小巧得耳朵旁邊,道:“‘雪劍

玉鳳’房秋瑩也有求我肏她的一天嗎?”

這一句話的每一個字都像一個個驚雷在房秋瑩的耳邊響起,慾火如潮水般退

去,原本火燙的面頰褪去血色。身子一僵,房秋瑩便欲站起反抗,可是一使力才

發現全身酥軟無力,只能勉強掙扎著起身。龍涎香此時才顯出效力。

宇文君哪裡會放過到口的美味,略施手段就瓦解了房秋瑩的反抗。兩人的身

體緊緊貼在了一起,房秋瑩的掙扎使兩人肉體產生強烈的摩擦,濃烈的男性氣息

使得女俠體內慾火隱有抬頭的趨勢。

房秋瑩放棄無謂的反抗,冷聲道:“你想怎麼樣?”

“房女俠冒充我的下屬探我軍營,反要問我想如何?”宇文君輕佻地說道。

末了還不忘在女俠的耳珠上舔上一下。懷中女體明顯身子一抖,顯然已經經不起

逗弄。

“你……”房秋瑩心中氣苦,可偏又反駁不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一向敬重周大俠,對房女俠你……嘿嘿……也是傾慕有加。今日之事不

如這樣解決。只要房女俠你幫我辦一件事,我就親自護送你夫婦倆離開,如若不

然,二位就只好做我的階下囚了。”宇文君突然開出誘人條件。

房秋瑩聽他有意放過自己,也不細想,急聲問道:“此話可當真!”

宇文君正聲道:“絕對當真。”

武林人最重諾言,宇文君既已說出口就決不會返回,只不過到時候,房女俠

也許不願離開。宇文君心中得意的想到。

房秋瑩聽得他的話,心中一松,頓時感到一個粗硬火熱的肉棍正緊貼著自己

的股溝,還一陣一陣的跳動,臉上頓時又羞紅一片,顫聲道:“那……那你要我

……要我為你做什麼。”

跨下雞巴一陣輕頂,宇文君得意地說道:“房女俠美艷動人,弄得我的雞巴

腫硬若此,我又不能侵犯與你,還請女俠你用那對玉手幫我捋弄一番,以消心頭

慾火。”

“你……你……”房秋瑩氣苦,可又知別無他法,且自己早已被他操過了,

哪還有回絕的理由呢?

“好,我答應你。”

說完身體微微挪動,調整體位,纖手探出握住那硬熱若鐵棍的粗大雞巴。房

秋瑩的小手嫩白纖長,居然圈不住粗大肉棒,只得雙手齊上才能勉強把握住,一

上一下的輕輕揉動。

大雞巴火熱的溫度經由掌心傳遍全身,熨得房秋瑩心頭一陣酥麻,不知不覺

間注意力全為它所吸引。只見那粗黑油亮的大雞巴,粗若兒臂,龜頭更是宛如鵝

蛋,隨著女俠小手的撫弄,馬眼內滲滴滴透明液體,順著棍壁蜿蜒流下,沾濕了

女俠白嫩的小手。房秋瑩恍若未覺,反而雙手藉由淫液越搓越快。

”這便是是那羞人的東西嗎?怎的如此粗大,我那處緊小的很,卻不知怎麼

承受得起它強力的肏弄,還被它肏弄得那般舒爽的啊!“房秋瑩心中羞想。

本已退去的慾火以更猛烈的氣勢暴發出來,房秋瑩已快控制不住自己淫賤的

肉體,僅以理智控制自己不向大雞巴投降。下身修長美麗的雙腿絞磨在一起,嫩

屄中泌出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床單上留下大大的濕痕。

房秋瑩的小手柔滑細膩,宇文君差點給她弄得射了出來,幸好他運功強忍,

才沒有壞了大事。他眼見貞潔女俠一步步走向情慾得深淵,心中得意之情不可言

預,大雞巴更形漲大幾分。

終於,女俠再壓制不住升騰得慾火,哀聲求饒:“不……不行了!我受不了

了!督統,人家投降了!你……你快給我吧!”

“給你什麼!大聲點說出來啊!”宇文君要她徹底屈服。

“大雞巴!我要大雞巴!快插我!”房秋瑩已然顧不得什麼羞恥。

可是宇文君仍然不放過她,“還不是很清楚啊!想要我肏你,你就好好的求

我!”

被逼得幾近崩潰的女俠哭聲喊道:“是我,是我‘雪劍玉鳳’房秋瑩想要督

統的大雞巴肏我的騷屄,555555555555,求督統快來肏我啊!”

忍耐多時的宇文君聽到貞潔女俠口中喊出如此騷浪的話來,再控制不住自己,

一個翻身將“雪劍玉鳳”房秋瑩壓在身下。“噗哧”一聲大雞巴肏進女俠的美屄

中,大力抽插起來。

“肏……肏死你這個騷屄。看你還裝不裝正經。‘雪劍玉鳳’?你以後就是

我的‘雪劍淫鳳’了!”

“人……人家是淫鳳,人……人家不要臉,人家…人家就是特地來找肏的。

親漢子,親丈夫,大……大雞巴哥哥,你就肏……肏死騷屄吧!”房秋瑩扭動雪

白的屁股死命迎合宇文君的大力抽送。

一時間,帳內充滿了淫聲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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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巴高高翹起】

【雞巴高高翹起】

我的數學老師,是個女的。她對我非常器重,原因就是在我們班上,不管月考、期考、臨堂測驗,總是名列前茅的。所以,她對我不比別人,經常在眾多同學面前,以我作模範,這當然引起許多同學不滿,然而羨慕之餘,也無奈我何。

  她初來我們學校時,感到很不習慣,可是時間久了,她覺得這裡也不錯。她認為學校周圍環境好,具鄉村風味,假日可以遊山玩水,寫寫風景,加上山村清靜涼爽,所以反而喜歡上這裡了!她叫殷小玉,對人非常和氣,適中的配上一對美目的容貌,在這山村中,一枝獨秀的使這所有的女性,全失去了顏色。好在,她並不是孤芳自賞,以貌取人的驕傲女性。因此,大家都把她看做天使一般,尤其令人喜愛的,便是她臉上一對迷人的酒渦。

  這是開學以來的第八天下午,下第三堂課的時候,她把我叫到她面前說:“大偉,放學後你到我居所來一趟。”

  “好的!”我照例祖貌地問一聲:“殷老師,有甚麼事?”

  “到時侯告訴你吧!回頭見!”她說完便離去了。我見她那奇妙的身段,心裡忽然泛起一種奇想:她的外表多美!她那東西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我這麼一想,褲子裡的東西隨即就立起來了。這怎麼可以呢,這是在外面呀!我忙收拾心神,跑到水能頭上,用涼水在頭上抹了一把,才好了一些。

  當我奔到她居處時,她已站在門口迎接,老遠地便道:“大偉!你這麼快就來啦!我真沒有想到,你真是個好孩子,不過,就是有點奇特和古怪!”

  “我不知道你指甚麼而言?殷老師!請你說明白一點吧!”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樣,你能把心事告訴我嗎?”她領我到屋裡,指著我的作業本子說道:“這是那裡來的?我怎不知道?”

  原來昨天的習題的左下角,赫然多了一個銅錢大小的長頭發畫像,假如不是批改作業的人,是絕對發現不到的。當我看到這之後,心裡不禁有些慌亂,急忙否認道:“殷老師!我的確不知道是甚麼時候有的,或者是別人有意搗的鬼吧!”

  “這不可能是別人搗的鬼吧!你把近來的習題,和以往比較比較。”她雖然仍然溫柔地微笑著,不過,提到我的習題這一著,的確厲害,我再也沒有勇氣和她辨駁。

  “這裡反正沒有外人,你盡管說。我是不會怪你的!”說完,她美好的臉上,隨即浮上一層神秘的色彩,迷人酒渦畢露。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你不會怪我?”

  “真的!我不會怪你!啊!”她忽然像小白免被人抓了一把,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不自然起來:“你的眼睛怎麼這樣……厲害?”

  “厲害嗎?”我又向她迫視一眼:“但這就是男性的威嚴,假如你駭怕的話,你可以馬上叫我走嘛!”

  “干嗎?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師呀!”她此時的表情,是驚喜,是好奇,或者是迷惑,又揉合著不解的神色。

  就在這一瞬間,我向她撲了過去。

  “大偉!大偉!你要干甚麼?你怎麼了?大偉……”

  “殷老師!你太美了!所以我要……”我邊說,邊摟緊她,把嘴向她唇上貼去。她拚命掙扎,用老師的威嚴來嚇唬我,但我不管,我強作鎮定地說:“請你把你的香舌給我吻一下,別無他求。”

  “不,這怎麼可以?”她也鎮定了許多,連掙扎也已經稍變,用氣喘的口吻威嚇我道:“你難道連學業也不重視了嗎?”

  “別說學業,我還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呢?”我竟不畏怯地說。

  “這是甚麼話?”她不禁有些吃驚地說道:“你為甚麼要這樣講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麼死的嗎?”

  “甚麼?你作業上的畫像,是對著我倆來的嗎?”她劈開我的問話,又驚又喜地說道:“那你為甚麼不早對我說呢?”

  “像是甚麼時候晝的,我確實不清楚。因為我腦海裡,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佔據了。”這是胡扯的,不過我卻裝得很失望而又悲傷的懇求道:“現在山民都沒有回來,你趕快把寶貝香舌,讓我親親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說不定從今以後,永遠也不會再見到你了!”

  “大偉,你為甚麼要講這種話呢?我不許你這樣講。”她的表情,現在又變了,變得溫和而可愛了,我知道距離已經不遠,隨又進一步地強調道:“我所敬愛的人,我當然樂意聽她的,不過,對方對我完全沒有好惑,縱然我聽她的,還有甚麼意義呢?”我裝做更失望的樣子,打算站起來離開。為了逼真,我把身體裝得晃蕩起來。

  “你不能走,大偉!我想,你一定不能走回去。”她說著,反而伸手來扶我。

  “謝謝你,殷老師!你的好意,我已經心領了,現在我不能走,也得走,因為我是不能在你這兒等死了!”

  “大偉!你……”她猛的把我向懷內一拉,吻!像雨點子似的,落在我的頭和脖子上,連眼淚也跟著滴落。

  “殷老師!不,讓我叫你玉姐吧!”我也真的被感動得掉下淚來,說道:“玉姐!

  你真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命,我要為你而生、為你而死!”

  “大偉!不!偉弟,我也叫你弟弟好了!”說完,又在我臉上猛吻起來。

  我想機會不可失,便用雙手把她的頭扶正,使她美好的臉對著我,然後,我把嘴壓到她唇上去,再把舌尖擠到地口裡,遊行了一會,覺得她的舌頭仍在逃避。於是,我把地的身體一推道:“好玉姐,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她沒有出聲,卻深深地注視了一會,然後嬌怩地一笑,摟住我的身體,主動地把舌頭遞過來,香舌任我盡情地吮吻。吻了一會,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撫模,由於穿著衣服的關系,撫摸不能隨心,所以我就更換搓捻。

  剛捻兩下,她又把我猛的一推,正色地說道:“這一切你是跟誰學來的?”

  “好玉姐!這種事情,怎麼要跟人學促?就是想學,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聰明,”說完,又和我吻在一起。

  這回的吻,可不像先前的吻了。這次是熱烈刺激的,連我扯開她的衣扣,她也不覺。手一觸到她的乳房,她像觸了電似的,渾身不由自主地顫動和搖擺起來,像是舒服,又像是酥癢,不過,她並沒有逃避的意思。因此,我的手又往下摸,她的三角褲很緊,我的手伸不進去,好從外面摸,她的陰戶飽飽漲漲的,像饅頭似的,已經有些濕了。當我的手觸到陰戶時,她小腹收縮了一下,好似想奉迎的樣子,因此,我侵不再猶豫地把手從旁伸進褲內,在陰戶外摸了一陣。她的淫水,已不斷地流了出來,流得我一手都是。我再把手指伸進陰戶,剛剛進一半,我健感到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個不停。

  “妹妹,我們到房裡去吧!”我輕聲地說,她沒有講話,也沒有表示拒絕,於是我扶者她走進臥室。

  此時,她已經像待宰的羔羊,由我擺布。我迅速地脫去她的衣衫,我看到呆住了,神志像出了竅似的,再也顧不住欣賞這人間的尤物,上天為甚麼會塑造這樣美妙的陰戶,猛的撲到她身上去。

  當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飽突突的小屄時,她把雙腿夾緊又叉開了一些,像餓狗搶食似的,自動張開小洞,等待著餵食。她一面喘息地道:“弟弟!我愛死你了。”

  “愛我?從甚麼時侯開始呢?”

  “從我上第一堂課的時侯!”

  我受寵若驚地睜大了眼睛,稍微一楞,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壓到她陰戶上去。

  “弟弟!你要做甚麼?”她把兩腿收攏了:“不行!髒啊!那地方髒。”

  我沒理會,把她的腿再度分開,痴迷而又瘋狂地吻。她此時不知道是急了,還是好奇,一隻手像老鼠似的,在我腹部衝撞。當她觸到我的大傢伙,又猛的把手縮了回去,無限驚訝地說:“弟弟!你,你的……”她的說話,不成語句。

  “我怎麼啦?”

  “你……怎麼這樣大的?”她的臉嬌羞欲滴,像小女孩羞澀無比地把頭朝我腋下直埋下去,但她不很方便,因為我的頭是在她的胯間的,不論她怎樣彎腰弓背,仍然夠不著,急得氣喘喘地說:“我怕,弟弟,我怕呀!”

  “這不過是每個男孩子都有的東西,就像你們每個女人,生來就有一個小洞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說,你和別人的都不同,實在太大了。”她又驚又喜的又急忙說道:“我的那麼小,怎能容它進去,如果你硬來的話,定然要把我的洞弄破的!”

  “不會的,玉姐!你們女人的小浪屄,生來就是給男人插進去取樂的,沒聽到過,有一個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說完,我又把頭埋到她陰部去。盡量用舌頭挖掘、挑撥她的小洞,擦著她比我多一些的陰毛,她感到非常舒服,太陰唇一張一合的,像吞水的魚嘴,淫水從間縫中泌出來,黏黏滑滑的真是有趣。

  我再用手把她的陰戶撥開,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陰蒂吸吮著,含得她渾身發抖,屁股亂擺,有趣極了。

  “弟弟!我,難受極了,放過我吧!”

  我聽她加此說,隨即把舌頭,伸到她屄縫內裡去,真怪,她的寶洞實在小極了,我的舌頭以能進去一點點,便無法再進。也許,舌頭的硬度不夠,或是寶貝玉洞實在太小的緣故,所以,我的舌頭,能到此為止。我真不了解,一個近二十歲的姑娘,陰部為甚麼還會像七、八歲小女孩的陰戶那樣飽滿的?在我用舌頭做這些動作的時侯,弄得她的屄水源源不斷而來,逗得我恨不得馬上便把大傢伙塞進她的小浪屄裡去。然而,我為了不願讓她受傷,好竭力地忍耐著,看她的反應。

  果然,不一會,她便開始哼叫起來,最後,終於忍熬不住地說“弟弟,我癢,難過死了,你要……你就來吧。”

  “不!玉姐”我欲擒故縱,裝得無限憐惜地說:“你的那麼小,我怕弄痛了你,因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實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實在拗不過,難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憐可憐,給我止止癢吧!我實在受不住啦!”

  “好!”我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說道:“但你要多忍耐一點,不然,我可能是不忍心插進去的。”

  她聽了我的話,摟住我的頭,給我一陣急吻,然後雙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的大傢伙和她的小屄相對。我不知是心急還是怎麼搞的,大傢伙在她的小屄上,一連觸了好幾下,連門也沒找著,反而觸得她渾身亂顛地說道:

  好弟弟,你慢些好嗎?頂得我心驚肉跳的。”

  她邊說,邊挺起臀部,用小手兒扶住龜頭,她的洞口淫水橫流,潤滑異常,動不動就使我的寶貝滑到底下去了。她大概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隨即又把雙腿再打開些,使我的大傢伙抵緊她的洞門。我或許太急,剛一接觸,就把屁股著力的住下一沉。

  “哎喲!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她失聲叫出來,那美麗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瑩的淚珠,幽怨得令人愛極地說:“我叫你輕些,你怎麼用那麼大的力氣呢!”

  “我根本沒有用甚麼力,這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緣故!”我猛吻著她。她則手腳不停地把我屁股支高,頂動著自己的陰戶來迎著我的陽具。我知道她心裡是非常猴急的,所以當她不注意的時候,又猛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你這冤家,乾脆把我殺了吧!”她終於嗚嗚咽咽地抽噎起來。我心裡雖然不忍傷害她太重,然而,又不能不狠著心硬幹,因為這一難關,遲早都是要通過的。我想起在妹妹那兒所得到的經驗,以及母親指導的技巧,我是不能畏縮的。同時,我自己這時,也急得要命,更加覺得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與其叫她忍著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給她一個措手不及,也好省一點情神,做偷快的活動。再說,剛才那兩次猛烈衝刺,不過插進去半個龜頭,時間也不允許我作過長的拖延,萬一山民們回來,那可不是玩的。

  時間太寶貴了,我加緊活動,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我上咬、下衝之下,顧此失彼,不一會兒,我那八寸多長的傢伙竟然全部進去了,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的高興笑了。

  開封之後,我不再抽插,把粗硬的大陽具靜靜地停留在她的浪屄裡。她的小洞不僅異常小巧、緊湊,我覺得她的洞裡,像有拉力堅強的松緊帶一樣,緊緊地箍住我的大傢伙,吸呀、吮呀,弄得我像有些不對勁,快感的程度越來越增高,比起母親那種孩子吮奶的力式,尤為高明多了。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煞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氣,脫白的臉色,不一會兒便恢復那種紅潤動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睜開了眼睛,深深地注視了我一會,這才猛的把我一摟,說道:“弟弟!你這可愛的小冤家,差點沒把人弄死了!”

  可惜我此時,沒有另外多生一張嘴來回答她,因為我這時的嘴巴,工作太忙,忙得連呼吸的時間也沒有,所以我好以動作,給她滿意的答覆。

  她似乎仍覺得不夠滿足,和不能對我更表示愛意,所以又進一步地要求,她望住我說道:“弟弟,我要叫你親丈夫,我的身體已經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也叫我一聲,應該叫的吧!”

  我說道:“玉姐,我的愛妻!你是我的愛妻!你要怎樣,就怎樣吧!我一切都聽你的,親愛的!”

  我們緊緊地摟住,會心地笑了起來,玉姐也由於我的接吻和愛撫,漸慚地活動起來了,她像魚求食一樣,想吃,又怕把嘴鉤痛了,不吃,又捨不得離去。

  “弟弟!我的愛人。你是我的小愛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動一動。”

  “你要我動甚麼?”我有意逗她道:“甚麼慢慢的?”

  “就是這裡!”也沒見她人動作,但我已感到我的大傢伙被吸了幾下。

  “媽呀!”我幾呼要被她吸得發狂了。我之所以捨不得把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食掉,因此,我竟耍賴地逗她道:“好姐姐,還是請你告訴我吧!”

  “好弟弟!別盡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抽插甚麼?你不講明,我哪裡知道!”

  “哎!抽插我那洞洞嘛!”她大概忍熬不住了!嬌羞萬分地說。

  “那我們現在在干甚麼?你如果不乾跪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來了!”我有意逗著她。還沒有把話講完,就慢慢地要把傢伙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這樣。”她一張雙臂,死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愁眉苦臉地哀求道:“弟弟,親老公!我說,我說就是了!我們在做愛!”

  “哪個的洞在挨插呢?”

  “我的洞在讓你插嘛!”

  “你這小洞,剛才還在怕痛,為甚麼這一會就騷起來啦?”

  “是的!現在不怎麼痛了,反而怪癢的!好弟弟!親丈夫,我現在酸癢的難過死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好!把小腿張開些,等著挨插吧!”我說著,就輕抽慢送起來,還說道:“不過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會給我的大傢伙夾夾!”

  我像偉丈夫似的,有意停下來,要她試試,她聽話地照著做了。

  “對了,就是這樣!”

  真怪,她的小洞好像越來越狹小了,並且抽搐越利害,越收縮越緊湊,當我抽插時,一下下都刮在龜頭上,有種極度酸麻,快感的意識在增高……而她呢,我覺得還沒用力抽送幾下,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裡已經發出夢囈一般的哼聲:“啊!我早知這樣,我早就要和你做了!我快要升天了!我樂死了!弟弟你把我抱緊些,不然,我要飛了。”

  “不行,抱緊了,我就不方便狠插你的小浪屄了!”我急急地說。忽然,我聞到一種強烈的香氣。這種香氣,對我好好熟悉,但也有些陌生的,熟悉的是以前是我在母親那兒聞過的,陌生的,就是有著更濃烈的玫瑰花香。

  “玉姐!你聞到嗎?這是甚麼香氣,這香氣,從哪裡來的?”

  “是啊!這香味怎麼這樣好聞的?多奇怪!我怎麼從來都不曾聞過這種香味的?”她感到無限驚訝地說。

  “啊!我知道啦!”我急抽大傢伙,猛的一矮身,把嘴巴湊上她的陰戶猛吸,連她被我破身流出來的處女血,一起吞下肚去。洞水被我吸吃了,迅速地又把大傢伙插進她的小洞,聽“噗滋”一聲,小屄又把我的大傢伙含得緊緊的。

  我再也不肯放鬆,瘋狂地抽送著,不一會,這味道又來了,於是,我大聲地叫道:“香洞,你這是香洞,玉姐!我愛死你的香洞了!”

  “好弟弟,玉姐反正是你的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說完,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甜笑,使我見了越加動心,加上小屄有彈力,越玩越刺激,我想把性命也豁上去,才甘心呢!她比我更快活,不停地叫著:“弟弟!你的大傢伙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的花心被你搗亂了,啊!我又升天了!”

  她把我猛的一摟,花心開了花,直磨我的馬眼。她冉冉傾斜,無力地抱住我的臀部說道:“別動了,我好舒服,好快樂!”

  房間裡的香氣四溢,我正再抽出玉柱去吸她的瓊液,不想我的大龜頭,被她的陰道吸得緊緊的。天哪!這是一個甚麼洞?我的傢伙正像奶頭放在嬰孩口中,吮吸得使人骨軟筋酥,酸癢難頂。我被她引得忍不住地又狂抽起來,未幾,我已到了頂峰,剛要峰頂摔下來的時候,不想她又喊了!她這次欲仙欲死,而我的快樂也不下於她。

  她今天給我的快感,是我在妹妹和母親那兒,從未領受過的滋味,我們滿足地摟抱著,都不動了,靜靜享受著對方熱精的衝擊,快樂得要勝過神仙了!

  “弟弟!你真好,你給了我有生以來最大的快樂。我知道怎樣謝你才好!”她緊緊地摟著我。不知道是過份的激動,還是興奮過度?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哭泣起來。

  “弟弟!從今以後,我是你的了,因為你給我太多了!”

  “妹妹!”我跟著流淚道:“我們差點把這快樂失掉!”

  “是的,這都是怪我不好,怪我沒有太重視你,以致於差點失掉你。假如真的失掉你,我這一生大概不會有今天這樣快樂了!”

  我又問她甚麼時候愛上我的?為甚麼不向我表示呢?她都很老實地告訴我,那是由於我太年青,怕我不懂事,所以久久不敢向我表示。以前說不捨得離開學校,那不過是一個藉口,實際上如果一天不見到我,她便會感到若有所失的!她一面敘述著對我的情感,一面又儀態萬千地替我把大傢伙夾了一陣,連最後的一點精液,大概也被她夾出來了!最後,我愧得無以為報,好猛吻的嘴和臉,才算了事。

  第二天,我又依時而去,因為山民感冒,睡在家裡,我們不方便在房裡行事,好到由她預先布置好的浴室。剛走進洗澡間,她便反手把門扣上,我急不及待地摟住她便是一陣熱吻,一手伸進她的三角地帶。

  “怎麼?你連內褲也沒有穿?”我驚奇而又興奮地把她向懷內一摟。

  “這樣不更方便嗎?”她飛眸一笑,順勢向我懷內一倒。

  我一手摸著她美妙的雪白乳房,一手貼上她的陰戶。誰知一觸到陰戶,便弄濕了手掌。我笑著說道:“妹妹,你怎麼來得這麼快的?”

  “好弟弟!你別笑我,我的花心像嘴似的,已張開來了,恨不得一見面,就把你的大傢伙塞進去,才夠味呢!”她邊講,邊拉著我的大傢伙,往她的小洞塞。大概由於我倆都是站著的關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得其門而入,兩人都急得要死。最後她心急地說道:“該死!拿椅子來,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給忘了!”

  她把我按坐凳子上,兩腳分放在方凳的外沿,人立著,小屄正好對正我的嘴。我乘勢抱住她的雙腿,把嘴貼在小洞上,猛吻起來。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時間不多,我們還是開始吧!”

  我聽了她的話,即刻放開她,見她把身體朝下一蹲,我的大傢伙正好對正她的小洞,龜頭抵住了洞門,這姿勢很妙,眼看著她的小洞張得開開的,但奇小無此,根本沒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的粗壯肥大的雞巴。然而我的大雞巴畢竟毫不含糊地沒入她的小洞,看得我心神搖曳,渾骨酸癢的。她似乎抱著我同樣的心情,搖擺著臀部,把個小洞脹得飽突突的。她越看越覺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動,不一會已經“噗茲”作響。

  我在欣賞著,越看越起勁,恨不得配合她行動,但實際上不能夠,因為被她騎住。

  “妹妹!你怎麼想得出來這種花樣?有沒有名稱?”

  “我不知道,不過這方法好是好,可惜的是你不能動,要不然才夠刺激!”她遺憾地氣喘著,動作卻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我坐在凳子上上,既沒有行動,有把視線投到我們的結合處,看若小浪屄包著大傢伙,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慾念高漲,快感倍增,洞水不斷地流下來,流得我一雙睪丸、屁股溝、到處皆是,再看著她吃力的情形與快樂的容貌各半,甚為著急地猛伸雙腳,便扒住她的屁股站了起來。可惜,浴室太小了,不然我們倒可以跳舞呢!她的身體一懸空,全靠屁股扭動旋轉,倒是非常吃力的,快感反而減低了。我覺得這樣不行,隨即又要她把左腳踏在凳子上,拿我的身體做依靠,我在下面挺動臀部,開始狂抽猛送,一插到底,一抽到頭。

  不一會她便叫道:“好弟弟!你真行,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夠意思,你把腿再屈低一點,好了!多有趣!多快活!你再用力點,對!我快要出了。啊!舒服死了!”她的精水一出來,便死命地按住我屁股。我的大傢伙在她的洞裡,被裹呀吮的,我不由自主地又抽插起來。才抽送兩三次,惱海裡忽然又浮上一個新的花式。

  “玉姐,你伏在凳子上上,把屁股向後翹起來我試試看。”

  “啊!你要干甚麼?你要玩我的屁股眼嗎?”她顯得無限驚訝地說。

  “不,你別誤會,玉姐!”我知道她會錯意,隨即解釋給她聽,我是要從後面插她的小屄。

  “弟弟,你的花樣真多,妹妹不如你!”她毫不猶豫地把臀部挺出來,嬌媚地一笑宛如早就知道這架式一樣。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過慾念,我雙膝跪地,手扶屁股,把頭低下去,欣賞她的陰戶。天哪!這陰戶多妙,多有趣!由於雙腿打開,屁股後仰的緣故,兩邊的嫩肉被綻開,像個小之又小的葫瓢。那小小的迷人浪屄,蓄著晶瑩的玉液,使人恨本沒法相信,它能容納得下八寸多的大雞巴。

  那前突後陷的小洞,宛如一個飽滿豐肥的小籠包,可愛得使人的心直跳,慾念無限高漲。看得起勁,隨又把嘴貼了上去,吻了一陣,直到香氣低弱,忙更換大雞巴,正好在這時,她也叫道:“弟弟!快些,我癢癢,癢死了。”

  真所謂:“心急吃不到熱粥”,我的大傢伙在她屁股溝內連觸了數下,也沒有找到門路。最後,還是由她一手牽引和玉門後迎,才插進去了,大概由於太猴急了,不幾下她已淫水橫流,浪聲連響了!

  “弟弟!真妙!也虧你想得出來的。”她伏著身體,不方便行動,可是一到快活之後,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亂擺亂傾,不斷地前迎後拱著,弄得洞水四濺,到處皆是,睪丸打在她屁股溝上,發出像火燒竹林的聲響,很有節奏,更加令人振奮,興奮得使我們更勇猛的動作著。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陣才好哩!你這會插洞的冤家,給我帶來這樣大的快活,你給我的太多了,我這一輩子恐怕也報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吧!”她氣喘如牛,但嘴巴卻不肯停,她又嗚嗚咽咽地抽噎起來。我曾經說過,她的浪屄越抽越緊,越插越狹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及至她說“我又丟了!”我也跟著到達沸點,兩人同時出了精。

  她或許是伏身太久,身體太疲乏,經我一退,屁股隨著後傾之勢,兩人同時坐了下來。可惜,她此時已沒有了氣力,要不,倒真可以來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懷吞棍”呢!

  我們這樣坐著,她還覺得不滿意,又把身體側過來,扭曲著身體,摟住我吻,小屄猛夾,夾了一會又道:“弟!我願你的大傢伙,永遠塞在我的小洞裡。因為這樣,我覺得人生才有意義。”

  “玉姐!我也是的!”我感到遺憾地說:“可惜我們沒住在一起,不然該多好!”

  說著,我開始在底下挺動磨轉起來。她見我似乎還想再來一次,隨即急急地阻止著說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過,現在時間已經不早,我怕這家的人快回來了!”

  的確,時間已經很晚了,如果再耽擱,還真怕會壞事呢,不得已,我好放開她。她用很親熱的口吻說:“弟弟!聽妹妹的話,明天再讓你玩!”

  “不,我在你這兒不方便,能不能想個辦法?另外找個好地力?”

  “好!你耐心等兩天,等我想想辨法看。”她沉思地說。

  “姐!不要想了,乾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親做伴,倒是怪適合的!”

  “快別孩子氣了!我們現在的情形,你惟恐別人不知道,是不?”她擺出老大姐的姿態在訓導我。

  “唉!你真頑固,你的腦筋應該改造才對。”我有些不高興地說。她現在,一切都以我為主,因此,她現在幾乎連意志都沒有了,聽到我的話,是微笑道:“依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很簡單,你以訪問的姿態,去和我母親談談,說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後再漏一點口風,替我補習,這不是十拿九穩了嗎?”

  “好!就憑你最後一句話,我值得前去一試!”她高興地吻了我一陣。

  性慾的事情,真是奇妙!在我沒有走進人生這一站之前,我甚麼也不知,甚麼也不懂。可是現在,顯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學之後,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親享受性愛;照說,我該滿足了,然而這種事情,是貪得無厭的,尤其和小玉經過幾次纏綿之後,花樣越來越新奇,次數越來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一起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親並非我的親生媽媽,我是她由襁褓照顧大的養子,在我剛發育好後不久的一個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時有意的侵犯了。

  母親為了我的遲歸,問了多次。起初我總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時間久了,我的支吾其詞,終於使她失去信心。於是,在一次旁敲側擊中,我因一句話不小心,結果逼得所有的私情敗露。

  幸好,我們並沒有為這事鬧出太大的不偷快來!自然,這還是要歸功於我的寶貝,因為它能持久作戰,從未在陣上中途敗退過。

  母親聽了我的話,先是驚奇,後是嫉妒,最後竟由嫉妒而變成了羨慕。當然,羨慕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覺得小玉,不過是一個姑娘。倘若拿一個姑娘和她相比,不管她的本領有多高強,經驗如何老到,是不應該比得上她的。誰知事實正出乎她意料,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領教呢?末了,母親還問,小玉到底是怎樣令我神魂顛倒的?快活的我懂得這是一個機會,便乘勢要挾道:“除非你願意答應我兩個條件,否則,我不能使你得到滿意的答覆!”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不幾天就學會這麼懷!”母親恨恨地埋怨著,不過她又經不起好奇心的驅使而改變了口吻道:“你先談談看,我是否能辦到?”

  我告訴她,這是輕而易學的事。

  “不要賣關子吧!快說出來我聽聽。”母親有些不耐煩地說。

  “好!”我像大老闆在做生意時演講似的,把音調拉得長長的:“第一、讓小玉搬到我們家來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為我補習。”

  “很好,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母親打斷我的話,搶著說,不過,這還不能算是她已經答應,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來做擋箭牌,必須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諾。其實我早就想好了應付之策,眉頭一皺說:“你們如果願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條件便不算條件了!”

  “你這孩子,野心委實太大了!”母親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埋怨著說:“我能把你思想轉達,答不答應由她。現在你再把第二個條件講出來聽聽看?”

  “第二個條件嗎?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們等她來了,來個當場表演,你看可好?”

  母親盡管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且與女兒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種婦人家的嫵媚嬌羞的形態的,尤其聽到我說當場表演,喜悅地臉紅了。我也乘機親了她一下,才放她去做准備工作。

  妹妹到底是女兒家,除了稍嫌活潑,天真,生就一付小女兒的模樣,那羞態大概是我和母親談過的一席話,母親全告訴她了,所以她表面上雖然有些羞人答答的樣子,內心卻是喜悅的,一進房便小鳥依人般的,投到我懷裡來,像久旱的苗子馬上就要得到雨露的滋潤一般,顯得歡天喜地地說:“哥兒!你今晚要怎樣地給我們快樂?先說給我聽聽吧!”

  “不,說出來就沒有趣味了,”我有意地逗她說:“還有,一切都得聽我的調度,否則,仍然沒有快活可言!”

  “好啦!我聽你的就是了!”

  母親跟著贊我幾句,但我沒有聽她的,是令她們脫衣,我自己也迅速脫光衣服,及至赤裸之後,見母親並沒有如言行事,妹妹和我都先是一怔,稍後知道怎麼一回事,便雙雙地向母親,一人挾持她一隻手,死人不管地把她向床上一掀,霸王硬上弓地剝去她的衣服。

  “妹妹!你媽是敬酒不吃罰酒,你說我們應該怎樣懲治她?”

  妹妹媳到我的話,眼珠一轉,把口湊到我耳邊告訴我,如此這般。我高興得在妹妹臉上親了一下,溜到外間搬來一張條凳,又在箱子裡,翻出一根綢帶,母親見我們鬼鬼祟祟的做著這些,莫名其妙地問道:“你們要做甚麼?”

  “這叫當場表演呀!”妹妹神秘地說。

  “表演就表演啦!為甚麼又拿椅子、帶子的,做甚麼?”

  我們未等她把話說完,便飛撲而上,花了很大的氣力,才把她捆紮起來。母親雖然竭盡全力在掙扎,無奈她到底不是我們兩人的對手,弄得她哭笑不得地說:“你們到底要干甚麼?快放下我!這回我聽你們的就是了!”

  “這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可由不得你了呀!”妹妹說完,歡喜地看著我。

  “你這小騷貨,還沒有相干呢,就向著漢子了,難道你全忘了我這為娘的了嗎?”母親憤恨地咒罵著。

  “喲!這又不是分你的家財,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何必那麼緊張呢?相反的,說不定你等會感到更快樂呢!”妹妹嘻皮笑臉地回說。

  “對啦!媽!你就等著快活吧!”我們說著,又把她推到椅子上去,也不管她是氣還是急,使她仰臥在長椅上,把她的四肢縛在椅子的腿上。

  這裸體多有趣呀!雙峰聳得老高,小洞叉得大開,我真恨不得撲上去,插她一個痛快才甘心呢!

  妹妹更加缺德,要我按計劃行事,還把母親的頭枕高,使她的視線,不離我們的動作,氣得母親直咆哮,眼睛睜得如銅鈴似的,恨不得把我們兩人給詛咒死,才能消她心頭的恨。

  “表弟!現在看你的了!”妹妹不理母親的咒罵,渴地著眼睛在笑,我要她把屁股在床邊沿仰臥下,把她的雙腿放置在我的兩肩上,把鐵棍似的大傢伙,從她的屁股底下插進小屄去。

  大傢伙一塞進去,就是狠抽猛插,一手捏著事先預備好的一支鵝毛,在母親的小洞上觸動。起初,母親緊合若雙眼,氣得連看一眼也不願,及致鵝毛向她小洞上一觸,就靈驗得很,她竟自動地把眼睜開了。

  “阿偉!你搗甚麼鬼,叫母親受這種罪!”母親恨得連牙都咬得緊緊的。妹妹卻在咯咯地淫笑,一方面當然是我的大雞巴插的她舒服,一方面是因母親的怪像所引發的。

母親連續不斷地咒罵著,我們不管她罵也好,咒也好,是給她一概不理。我左手抱著妹妹的大褪,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陰道裡狂抽猛插,右手揮舞著鵝毛,在母親洞縫上猛刷,一會又把鵝毛插進母親玉洞亂捻,捻得母親淫水直流,流到屁股、椅子上,亦流到地下全是。她嘴裡由咒罵變成哼叫,她咬牙苦忍,最後實在忍熬不住了,得向我討饒!母親越是叫得凶,我的雞巴在妹妹的洞內插得就越有勁,妹妹的臀部也挺動得越迅速,不一會就泄了,人也跟著軟了。雞巴是離不開屄的,在妹妹身上取不到滿足,當然要轉目標指向母親。母親已被我戲弄得夠了,現在正需要安慰呢,因此,妹妹一泄了身,我也停止戲弄母親,一翻身,跨上椅子,就騎到母親身上去……

母親因為兩腿垂下被捆綁著,小洞越發突得老高,我火急地用龜頭頂在小洞上,微一旋轉,母親終於忍不住地懇求道:“阿偉!你就可憐可憐母親吧,母親實在受不住啦!”

  我有意逗一逗她,故意不迅速地將大傢伙插入,直到母親懇求第二次,才慢慢地挺進。當雞巴到底時,母親終於又流淚又笑了。我見加此,即刻狠抽狠狂插來。看樣子,我本來以為母親可能不會有甚麼愉快的,因為她被我們戲弄得可能連愉快的心情也失去了,不然縱然有快樂,她也不可能再表露出來的。誰知事實恰恰相反,還不到三、四分鐘的時間,母親便忍不住地哼叫起來了。

  母親一面叫,一面回首看著妹妹!像是感激妹妹的樣子,這就使我感到更奇了。我怕妹妹難忍,隨又把左手的中指,插進她的小屄去,替她挖掘,不幾下,她也和母親一樣地呻叫著,過了一會兒,妹妹的聲音又被母親的浪叫淹沒了。

  這時,妹妹已為母親解開四肢,母親像得水的游魚,猛的把我一摟,抬起雙腿,像蛇一樣地朝我身上一纏,恨不得我們兩人變做一體。我隨著站起身來,把她送到床上,才抽出雞巴,我的大傢伙一離開母親的小洞,青筋畢露,鮮紅肥美無比,這時別說是女人,就連我自己也想咬它一口哩!

  妹妹見母親事畢,滿以為我要給她一次滋味的,但我沒有,因為我心裡還有節目。

  “妹妹,請你伏在床邊上,把屁股翹起來。”我的話還沒有講完,妹妹便瞪著眼睛說道:“甚麼?你要插我的屁股眼?”

  我搖搖頭微笑著,她這才放了心,笑罵道:“缺德鬼,真虧你想得出來的。”

  此時,我已急得要死,哪裡顧得再回答她,提著大傢伙就向她屁股直觸,連觸了好幾下,也沒有找到門路,後來還是母親提醒妹妹道:“小騷洞,光知道自己快活,就不知道替寶寶牽引一下!”

  妹妹在母親的話還沒有講完已領會到要領,手捏雞巴,小洞向後一迎,“漬!”一下已連根滑進,這情形看在母親眼內,小洞又開始在流水了。

  “寶寶!你到底還有多少花樣?先講些給母親聽吧!”

  “別急,等會有你樂的!”我回答。

  妹妹真沒用,這回還未到十分鐘她又丟了,我氣得恨恨地說:“你真是個紙老虎,能看不能吃!”

  母親見我累了,叫我躺在沙發上,先讓她作主動。我沒有異議,最主要的,我是想看一看她的發明。見她朝沙發上一跨,雙腿一屈,小洞已套上我的大傢伙。這樣,我雖然有時間欣賞她的套動,也可以玩弄她的雙乳,不過總覺得沒有我自己干起來起勁。因此,一伸雙腿,把她抱起,走起舞步來,要她擺動臀部,自行套弄。

  但還是不行,她全身的重量全負在我身上,我感到有點吃不消,所以乾跪地,叫她雙足著地,做個跳舞的花樣。可是這樣一來,下部又隔離了,有著陽具不能全根盡入之感。於是,我把她抱到床前,猛的一推,掀得她一個四仰八叉,而後又叫她側身,舉腿別腰,我貼到她背後睡倒,用大傢伙從她的屁股底下插過去,再運用腰部的力量抽送起來,動作越搞越快,一味的猛插,差不多又抽插了百多下,才猛然地射出精液,射得母親快活的叫道:“乖乖!你全射進我的心坎裡去了,母親被你射得成了仙子了!”

  妹妹似乎想再來一次,但叫母親阻止了。她的理由,是說我一個人,要應付三個女人是不能過份的,萬一把我搞垮了,她們三人就會失去快樂的。聽了母親的話,我們誰也沒有再勉強。

  在我們互相協商之下,第二天便把殷小玉接了過來和我們同居。小玉並不知道我們三人間的私事,所以她顯得非常斯文甜靜,並且在斯文中還透著不安,甜靜中也透著拘束,雖然沒有做新娘那樣羞人答答的姿態,可是她的心裡到底是不安的,不像母親那樣態凌和藹、言詞可親。在母親的親熱招呼下,是一頓飯的功夫,便相處得和母女一樣的自然了。

  妹妹卻不然,不知道她是知道得太多了,還是因小玉是教員,老是顯得羞澀忸怩,並且還有意無意地流露出一些酸勁來,幸仔小玉是可人兒,既乖巧、又聰敏,不久就看出妹妹的心意,用對下藥的手法,很快地就和妹妹有說有笑了。

  我見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再也不須耽心了。

  湊巧這晚月亮很好,我忽然又想到游湖賞月了,當時又因為她們興致很高,相信我此時一提議,她們一定會接受的。果然不出所料,首先贊成的,便是妹妹!

  “對,殷老師大概還沒有玩過湖中夜景呢!今晚月色既然很好,我們不如乘夜涼去玩玩吧!”

  “阿偉,你真是一個甜心孩子,怪不得殷老師這樣愛護你啦!”母親顯然是在贊賞我,根本沒注意到說話中的含意,誰知叫敏感的小玉聽到,她馬上面紅耳赤起來。

  “我們走吧!”妹妹胸有成竹地站起來拉著小玉便跑。小玉似乎還想徵求母親的意向,無奈妹妹不由分說,也未給母親表示意見的機會,就跨出門去了。

  母親見妹妹和小玉像一對活潑天真的姐妹般,忍不住地向我笑道:“孩子!你以後可不能在外面再野了,有她兩人和我……”

  “說呀!怎麼不說了呢?母親!我要你說!”我頑皮地在她面上親了一下。

  “有她們兩個小屄,和我這塊肥田,你應該滿足了才對呀!”

  “好的,母親!走吧!”

  “不,我不去了,你去陪她們玩吧!是夜裡……”

  “謝謝你!媽!我知道了!”

  小玉對於水上的活動很內行,在我匆匆趕到湖邊時,她已經准備好一切,等我往小舟上一躍,小舟已向外滑去,妹妹問我母親為何不來,我說這是我們的游樂,她是不參加的。

  舟行不久,我便換她操作,及舟到湖心,我把小鐵錨往水裡一推,停止再進,一面擠向她們二人之間坐下。

  “玉姐!我們三人之中以你最大,我想請你講一個故事。”我笑著說道。

  “你要我講甚麼故事呢?”

  小玉見我坐在她們中間,不禁腆起來。

  “隨便你好了!”妹妹說。

  “不,最好是暈的!”我搶著說,一面伸手摸向她們兩人的乳房。

  “大偉!你……”小玉見我這樣放肆,不免惑到震驚。

  “別緊張,我和妹妹已經是老相好了。”我打斷了小玉的話,搶著解釋。

  “那麼你……”她看向妹妹,心裡指我和妹妹是否已經那個了。

  “彼此彼此!”妹妹一時不知那來的聰明,竟先我而回答。然後,我們三人都禁不住地笑了。

  我又把手挖到她們的陰戶。小玉大概是由於情況不明,所以情潮也來得遲緩,而表妹經我三摸兩挖的,此時已熬不住地在流了。因此,我迅速地扯扯她的褲子!示意可以來了。

  “玉姐!”妹妹一改叫殷老師的口吻,顯得親熱而溫和地說:“你不會笑我太惡形和急色吧!”

  “華妹!千萬別說這種話,我們女性都是一樣的!”

  在妹妹褪褲的時侯,我也迅速地解開自己的褲扣,請出小弟弟來。妹妹見如此,把褲子一撈,側身蹲坐在我的懷中來,也許太心急了,小洞在龜頭上一,便像餓急的狗一樣,吞沒了我全根大傢伙,接若便是猛套。這情形,瞧在小玉眼內,如何能受得了,見她不斷地咽口水,屁股亂頂,小洞猛夾,夾得我的都手濕了。

  “玉姐!對不起,我要叫了!”妹妹說若,便哼叫起來。

  “好妹妹!你盡管叫吧!現在是沒有人管的!”小玉氣喘喘地回答。我更加緊替她挖掘,捏、扣、搓、捻,不一會兒,她也和妹妹一樣哼叫起來,小洞拚命地前挺,恨不得把我的手整個吸進去。

  “玉姐!你快准備吧,我快不行了,我完了。”說著,又是一陣猛力地套弄,她便發軟了!不過,她還狠命的上坐在我的腿上,使我的龜頭頂緊她的花心,直到我感覺到她射出陰精,流在我的龜頭和馬眼上,又從小洞的縫隙流出來,流向我的屁股。此時,我很懊悔我在先前沒有把褲子除去,以致弄得我屁股底下濕濕涼涼的,很不舒服。

  “小騷貨,我的褲子全給你流濕了,怪難受的!”

  妹妹著眼睛,臉紅紅地笑笑,起身讓位,小玉此時比狗更急,微一貼身,原式不動,急忙向我大傢伙上坐下來。大概因為太心急的關系,一下竟然坐滑了,差點沒坐進屁股眼裡去。折得我的肉莖很痛,而她自己也叫了一聲,嚇得跳了起來,連小舟也被蕩得搖擺不已!

  “你這騷東西,太急了,幾乎把我的寶貝給折斷了!”我忙把身體再躺平,使她套的時侯,更加順利及深入一些,又說道:“萬一折斷了,看你們拿甚座東西搔癢!”

  此時,她那顧得了我的罵俏,是一股勁地猛干。

  “唉!玉姐!你們聞到嗎?在這湖中心,那來的香氣?”妹妹奇怪地問。

  “華妹,你猜猜看吧!”小玉說。

  “不用猜了,我來告拆你吧!”我搶著說:“這是小玉浪屄的香氣!”

  “甚麼?玉姐是香洞?”妹妹訝異而又不信地說:“我聽到人家罵過臭貨的,卻沒有聰到說過有香洞,玉姐!你能不能給我看看?”

  “當然可以,不過,現在正讓他弄!等以後有機會再給你瞧吧!”小玉氣喘地說。在這緊要關頭,妹妹當然知道是甚麼滋味的,所以她不再言語。小王越弄越快,套得我一骨酥麻,酥癢難耐,快感不所地增高。此時,我也想大叫一通,然而,由於妹妹在面前,我怕她受影智,終於忍住了。小玉的洞和妹妹與母親的是有不同,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小玉的浪屄狹小夠味。當她高潮來的時候,我覺得可能還有一會兒的,誰知她一高潮,小洞便猛夾猛拉起來,我被她抽搐得連打冷顫,就不由自主地泄了。

  “華妹!我完了!你快來。”

  “不,我的屁股像坐在水裡一樣,難受得要命,”我搶著阻止說道:“等上岸後,再給你快活吧!現住我脫褲子了,你們可別笑!”

  “我們又不是沒見過。”小玉以老賣老地說,及致當我把褲子除掉之後,她忍禁不住地吃吃笑了。雖然在月光下,沒有白天看得那麼清楚,可是她們仍深深地注視我一搖三擺的大傢伙在干著急,咽口水。

  妹妹比較年幼,忍不住地用舌頭舔嘴唇,像公狗在舐母狗一樣,過了一會兒,她又天真地問道:“玉姐!他頭一次玩你的時侯,有沒有把你弄傷?”

  小玉嫵媚地笑道:“一點點,妹妹,你呢?”

  “我被他插傷了,好幾天也沒法能動,你看他的雞巴哪像十來歲的人,簡直要比真正的大男人還要大一倍多呢!”

  “這就是他和別人不同的地方!”小玉笑著,有意逗妹妹道:“不過,你在哪裡見過大男人的傢伙的?”

  妹妹似乎沒有想到小玉會有此一問,所以一時之間被問得害羞語塞起來,後來還是小玉盯的緊,她才說出一段故事來。

“你別笑我,玉姐!有一天我到屋後山上去牽羊回家,沒想到在半路上看到了一對野男女,脫了褲子在一堆草堆中,干這勾當,我一時好奇,就躲在一株大樹根下偷看,連羊也不管了!那男的雞巴十足像一根勺柄,又短又小,我現在估計起來,差不多有弟弟的一半,不過很硬,雞巴四周長滿了黑漆漆的毛,絕不像弟弟一毛不拔,那男的就因為毛多,所以傢伙就顯得更短小了,而我的位置,正好又是她們臥倒的腳這頭,所以看得更清楚。

一顆心蹦蹦地亂跳,因為我見到那女的,陰毛此我稍稍多些,兩腿分得開開的,卻不見小洞張開口來,倒是屄縫上蓄了一泡亮晶晶的淫水在那兒,見男的用龜頭頭在小洞口上磨了磨,奇怪?龜頭剛朝小屄裡一送,小屄的肥肉便滑開去了,見男的再一沉臀,傢伙已經頂進去一多半。我下意識地覺得女人的屄,最多能插進兩個指頭,那麼他的傢伙比我兩指要粗得多了,怎麼能插得進去呢?其實不然,那女的小洞好像有伸縮性一般,緊緊地胞著那根雞巴,男的屁股再一沉便全進去了,小洞跟著男的傢伙而滑動。進去之後,那男的就彎腰弓背的抽送起來。起初很輕、很慢,那女的好像不過癮一般,擺動著屁股往上迎合男的胯間互相擊,嘴裡不斷地哼叫。氣喘吁吁地嚷了很久,就是不停。我想,男的屁股擺動得已經夠快了,誰知女的仍得到不滿足。”

  妹妹停下來透了一口氣,又說道:“這時,女的越叫越不堪入耳,我聽得臉紅心跳的,心裡興奮得非常厲害,但仍不願離開,不一會我感到雙腿有些發軟,胯間好像有蟲在爬,伸手摸換,天哪,哪兒是甚麼蟲爬行,全是自己洞裡流出來的淫水,我不禁暗暗感到吃驚!那女的在底下,快活得像發痴的樣子,我很想挺身而出,恨不得把那女的拖到一邊,讓那男的也插插我的小屄,剎剎癢,看看到底有多大的快樂!又過了一會,那女的伸手想按住男的屁股,不要他再動,但男的不理,又急急的抽插了一會,才靜伏在女人身上。我想這大概完了,拔腿就跑,誰知我因流水太多的關系,褲子都沾濕了,不方便快跑,連屁股裡面的裙子,也濕了一大塊,幸好,一路上沒有遇見人,要不,才羞死人呢!我一路跑一路想:表哥的傢伙,平時垂著,就比那男的租大,要硬起來,還不知有多粗壯呢!湊巧這晚替表哥洗澡,竟不知不覺地把他的傢伙給弄得硬起來了,因此也把我嚇壞了!”

  “既然嚇壞了,後來又怎樣和他插起屄來的?”小玉急急地問。

  “後來我想,我們女人的洞,遲早都是要被男人插的,所以我想試試看,不過,這時我還不知道,造愛的事情,是這樣快樂的!”妹妹又咽了一下口水,吸了一口氣,才說道:“我當時被表哥插傷了,也沒有插得進去,他是知道的!”

  妹妹向我看了看,又說道:“所以我不想再造愛了,誰知事情就是奇怪,我愈是不要去想它,卻偏偏想的更厲害,直到第二次,把洞都插散了,才插進去,這時其實是夠痛苦的,可是不一會就開始有些快活了,後來他越插越凶,也越使得快活,之後連痛也不知道了,因此,我的小屄也被弄翻了!”

  妹妹把話說完,猛向我撲過來,抓住我就是一陣熱吻,把小舟弄得搖蕩不已!我們的小舟原本早就靠岸了,但我沒有驚動她們,因為她們一個講得有趣,一個聽的入神,而我此時又被她們講得躍躍欲試,於是,我便伸手摸摸她們的小屄,好傢夥,連屁股溝和會陰處,全流濕了!

  “快!你們先到院子裡去等我!”她們兩人聽到我的話,一滑碌跳上陸地,頭也不回地往院子裡跑去。

  我慌忙提著褲子在後面追,連院門也沒有來得及關好,便向她們臥著的草地上撲去,急不及待地分開妹妹的雙腿,就把大傢伙向肉縫裡撞,一面用手替小玉挖掘。妹妹就是不行,還沒有怎麼樣交鋒,便敗下陣來,隨即換上小玉,小玉總是令我滿意的,當我們雙方泄完了精,我便抽出傢伙急急離去,因為我沒有忘記母親,此時她還在家裡等待我去安慰哩!

七夕的3P

有時我會和內人相約下班後在台北市區會合,然後找家餐廳共進晚餐、享受辛
勤工作一天後放鬆身心的自在與悠閒;然後在市區到處走走再回到家中。

七夕情人節那天,下班前內人來電和我聯絡,要我到市郊的一家賓館與她相會
、她會先開好房間等我;我們有時會相約在市區的賓館或是市郊的MOTEL幽會
、換換環境、嘗試偷情的感受;我想這次也不例外,大概是愛妻又想扮演某個角色
和我玩玩遊戲,下班後我直接依約前去。

進到賓館房間裡,內人穿著上班常穿的套裝(珍珠色外套、裡面是一件黑色的
露肩杉,下身是一件米黃色窄裙)露出笑容倚在床頭對我招手,看來並沒什麼異狀
;我趨前與她擁吻、把手伸進她的裙底撫摸她的大腿,發現愛妻穿著、再低頭看見
她腳上那雙經常在我們做愛時穿著的黑色四吋細跟高跟鞋,當下會過意來:在套裝
底下還藏著無限的春意!

內人要我到先沐浴,我在浴室裡看到地上的水漬、想起剛才和她接吻時聞到她
身上的香水味,探出身來問她:「原來,妳已經準備好了?」

她笑著回答我:「快洗吧!等會兒還有人要用浴室呢!」

我聽到妻子的回答、心想「今晚竟然還有『第三者』要介入我們夫妻的床第交
歡,不知道會是誰?」

她看到我追詢的眼神,也不正面回答我的疑問,只是催促欬去洗澡、不肯告訴
我答案!

看來再怎麼追問也問不出結果,只好帶著滿腹的狐疑進入浴室。

等我再度回到床邊,她已褪下了外衣、黑色無肩杉襯托著白晰的香肩,逗引著
我的慾望、忍不住緊抱著愛妻將她壓倒在床上熱烈的吻著她的雙唇,一面也伸手在
她的身上撫摸、搜尋。

正當我要解開太太裙扣的時候,她掙扎著推開我、要我暫時按耐心中的慾火、
輕聲的對我說:「我約了個美女來作伴,等一下人來了你得放溫柔點、別嚇著她!
今天晚上我想作個男人,我們一齊玩玩二王一后的遊戲,喜歡嗎?」

聽了這番話我心理疑惑著這個女人到底葫蘆裡賣些什藥,讓我猜不透、摸不清

於是我起身倒了杯茶慢慢的啜飲著,依著太太的意思穿上衣服耐心的等待謎底
的揭曉!

我和內人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播報的晚間新聞,漸漸的又耐不住這段無聊
的枯等,傾過身去摟她的肩膀、湊上雙唇去吻她;重燃起半小時前壓抑下的情慾、
由她的唇、頰、耳垂、頸背、雙肩依次親吻到胸口,心想:她約的人再不來,乾脆
就褪下內人的衣衫開始挑逗她吧!

這時房門響起了敲門聲,內人起身去應門、我依著妻子的暗示躲進壁櫥裡,由
櫥門的縫隙裡看見走近房間裡的來客;竟然是內人公司裡平時表現得最沈靜的『乖
乖牌』——會計室的彭小姐,令我大感意外!怎麼會是她?

內人與她關上房門、仔細檢查門鎖和扣鍊都已上妥後,牽著她的手兩人在沙發
上並肩坐下,「會緊張?」內人輕聲問道、她紅著臉低聲回答:「那倒不會,只是
有點兒不習慣,怎麼你老公還沒來?」

內人笑而不答,親吻她的面頰;接著拿起茶几上的手提袋挽著她一起進入浴室
,在浴室門口背著手向衣櫥方向招了招,我在她們進到浴室之後走出壁櫥,坐在沙
發上等候。

兩位女士再度出現在我眼前,令我雙眼為之一亮!

兩人都穿著同一式樣的黑色蕾絲邊無肩帶馬甲、透明的黑色丁字褲、黑色蕾絲
邊細格網襪和吊襪帶、黑色細跟高跟鞋、珠光絲質露指長手套、眼部都戴上了黑色
羽毛鑲著銀白假鑽和亮片的蝴蝶形半面式面罩,在明亮的燈光下襯托著白晰的肌膚
,真是美到了極點。

一對性感的姊妹花站在我面前,根本不需思索、陽具早就在瞬間硬體起來了。

我站起身趨向她們,妻子輕輕推她上前:「淑芳!不要擔心,過去讓哥哥抱抱
,他會讓妳……」

不等愛妻說完,我已經把淑芳緊抱在懷理、貪婪得親吻著她。

然後我擁著這對淫妻在床上躺下、一手攬著內人的肩和她接吻、左手則在淑芳
的身上柔捏著她豐滿的雙峰。

太太起身為我褪除衣褲,「姊姊,妳的動作好熟練哪!從哪裡學來的?」

淑芳一面打趣她一面由背後抱著太太撫弄著她的大腿和臀部,內人拉起她的手
按在我的陽具上回應她:「來,我把為哥哥脫內褲的權力讓給你,好好的幫我伺候
老公!」

淑芳順從的為我褪下內褲,兩眼盯著我的陽具,我伸手隔著丁字褲撫摸她的陰
部,感覺到些微的潮濕。

妻子服著她的雙肩讓她躺下,俯身吻她的唇;我測臥在她們身旁欣賞這對美女
的淫態,看她們吸吮對方的舌尖、看她們相互為對方舔陰蒂、看她們交頸纏綿。

然後我也加入她們之間,交替著為她們用舌尖吮吻著陰蒂,兩位女士輪流將我
的龜頭含入口中用舌頭舔弄著肉稜;我起來為她們褪下丁字褲,內人要我繼續與淑
芳口交,自己下床由手提袋裡拿出穿戴式雙頭假陽具、把陽具後端插入自己的陰道
裡,上方突出的小肉球緊抵陰蒂、扣好繫帶回到床上。

淑芳看到內人已經妝扮妥當,拉了個枕頭墊在臀部底下、張開兩腿把腳踝抬起
架在太太的肩上:「姊姊,給我,我想要!」

妻子望著她瞇著雙眼、面頰緋紅的媚態,扶正了陽具緩緩插入淑芳那汨汨滲著
淫水的桃花源裡;陽具後端和小肉球帶來的刺激,使內人的抽送動作逐漸狂烈,我
在一旁觀賞著這對姊妹忘我的交歡,聽著她們時而高亢的尖叫、時而低吟的囈語,
不由的握著自己的陽具上下套弄起來。

淑芳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下翻過身來跪在床沿讓太太站立在床前由後方將陽具插
進她的陰道裡猛力的抽送著,我仰臥在床上任由淑芳用她的舌尖和嘴唇舔弄吸吮著
我的陽具,三個人盡情的享受著夢幻般的性愛,十多分鐘後兩位女士都達到了高潮
,嬌喘噓噓的分別躺在我的兩旁。

我在這場性愛遊戲中,始終放任妻子讓她隨心所欲宣洩她的性慾,享受過另類
高潮的太太這時在我耳邊細語:「哥!想不想在淑芳身上射精?」

我輕輕點頭,妻子起身在我臀部下方墊了個枕頭、脫下淑芳的一隻高跟鞋套在
我的陽具上,淑芳伸手握著高跟鞋上下套弄起來。

一開始並不覺得有什麼快感,隨著抽送速度的加快、龜頭在鞋尖理不斷的摩擦
;由龜頭上泉眼傳來的舒暢趕直衝腦門!

斜眼睨視身旁的愛妻,正用電動按摩棒猛力的抽插著,耳邊傳來內人口中呢喃
著低聲的淫囈、我在極度的亢奮狀態下翻身壓在淑芳身上、將硬挺的陽具深深插進
她的陰道裡忘情得抽送著。

淑芳也極度興奮的緊抱著我,小腿背緊緊的勾著我的大腿背、下體配合著我的
抽送上下迎合!

當我在淑芳體內射出溫熱精液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壁陣陣痙攣、令我歡
暢的宣洩,我隨即抽出陽具伸進內人的口中繼續射精、愛妻用力的吸吮著我的龜頭
將精液一飲而盡;淑芳看到內人唇角沾著些溢出的乳白色液體、抱著愛妻邊親吻邊
把這點體液精華吮入口中;輕聲問愛妻:「姊姊!下次讓大哥在我嘴裡射精好嗎?

內人笑著反問她:「難道這次妳還不滿足?兩個陽具服侍妳,過癮媽?」

淑芳紅著臉低聲說:「真是美極了,希望以後能經常參與你們夫妻的性關係。
」內人大方的答應了她,我看到淑芳欣喜眼神!

在浴室裡,我們再度相互擁吻、柔撫,更衣之後我和內人送淑芳回家,在她家
門口我和妻子與她吻別,淑芳帶著不捨的神情進門去了。

回到家中一進到臥室,內人迫不及待的脫下窄裙和內褲、仰臥在床上要求我再
給她一次高潮;我挺起了陽具讓淫蕩的老婆享受了將近四十五分鐘的抽送與摩擦再
度讓她吮飲我的精液,看著慵懶無力的老婆,我道出了心中的疑義:「平常看淑芳
一副沈靜老實的模樣,沒想到竟會這麼放得開,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內人的回答,真令我大感意外:原來,淑芳的老公在中部山區的發電廠上
班、每個月休假回家一次,這位老兄回也許是因為工作的勞累,每次到家中總是先
大睡四、五小時候再談其他的事;對床第之歡並不太在意,經常是在淑芳熟睡的深
夜裡,脫下她的內褲、分開雙腿把陽具插進她的下體,經過一陣抽送後射精了事。

兩人從經同學介紹認識、結婚到現在近十七年、性愛活動始終一成不變,作妻
子的始終沒有享受過所謂的前戲、愛撫和溫存,尤其是當老公射精後逕自入睡留給
淑芳自己收拾殘局的難堪、加上夫妻兩人聚少離多的婚姻生活、讓淑芳經常求助於
電動按摩棒,精心選購的性感內一也只好獨自穿著攬鏡自照、孤芳自賞!

內人在公餘和淑芳聊天的時候,多次被她問及我們夫妻之間的性愛關係,愛妻
經過多次的溝通,總算是弄清楚了她心中的想法;於是把我們的魚水之歡逐步的透
露給她,令她欽羨不以。兩人在言談間逐漸形成共識,淑芳由愛妻口中得知半個多
月前我們夫妻曾經和她的一位同學有過一次極為盡興的3P幽會,更讓她對我們夫
妻的性愛充滿了遐思與渴望、上星期三下午正好公司裡沒什麼事,她大膽的邀約內
人一起到公司附近的賓館開房間午休,姊妹兩人在賓館裡接吻、愛撫、用穿戴式假
陽具互相讓對方得到性的滿足;定下了這次七夕情人節的約會。

想起這次歡愉的幽會,讓我感激內人為我所做的安排,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
沒有帶相機前去,為這刺激情的性愛遊戲留下一些可供日後回味的片段,真可惜!

江湖風雨滿天情1-2

一、深山春色

在深山的一個草屋內有倆妙齡女子坐在床上。她們都是光明子的女弟子。大的叫小婉,小的叫阿鳳。

小婉對阿鳳說:「這次要是沒虎子我還真不知道怎麽樣了。」

阿鳳望了一眼臥在腳下的黑虎,不解地問:「它怎麽能幫你啊?」

小婉歎口氣說:「唉。我在山屋內不慎服了多情道人的《合歡散》,起始還不怎樣,不一會兒就覺有一股熱氣從腹部升起,渾身覺得燥熱無比。有一種強烈的慾望讓我內心躁動不安。渴望男人來擁抱我。」

阿鳳笑道:「如果羅剛在,你們倆又能歡樂一天了。」

小婉說:「當時我只覺得一隻手伸進我的衣內,一直按在我的乳房上撫摸。

越來勁越大。我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一仰身靠在案他的懷里。手伸到他隆起的雙腿間用力住揉。」

阿鳳聽到這里抱住小婉說:「這很美啊!」一邊說著也把手伸進小婉的衣服內,在她的奶上揉捏。

小婉接著說到:「就在我渴望那隻手不要離開的時候,虎子進來叫了一聲。

我猛地清醒了一下,一看輕薄我的是多情道人這個惡賊。手一使勁便捏碎了他的命根子,一下就斃了這個淫賊。」

?
?「啊,原來是虎子救了你啊。」阿鳳一面說著一面動手解小婉的衣扣。

小婉搖了搖頭說:「我雖然斃了這淫道,可這時候藥性發作,我連忙跑到山澗旁用水洗臉,但渾身的欲或彷彿要把我燒成灰。我不由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下來一絲不掛地跳進水裡,但還是不能押住內心的慾望。我從水中出來在草地上翻滾用指頭扣自己的小穴,但這也無法減輕身上的痛苦。」

阿鳳脫掉小婉的上衣說:「那怎麽樣啊?」

小婉揉著自己的乳房說:「這時我覺得一個舌頭在我的陰戶上舔了一下,使我內心一陣狂喜,睜眼一看原來是虎子。」

「是虎子!」阿鳳驚道。

「對,是虎子。」小婉說:「我已經憋不住了,又見虎子盯著我,伸著長舌我便站起身來靠在石頭上,岔開腿,虎字便伸出舌在我的陰戶上舔起來。」

「那滋味如何呢?」阿鳳驚奇地問道。

「虎子象受過訓練一樣,伸著長長的舌打著圈兒,舔的我不住呻吟。它甚至還把舌伸進我的小穴里,舔我的花心。使我忍不住腿一軟,癱倒在地上。虎子向前撲到我身上,前爪按在我的兩個奶子上。血紅的淫具又粗又長,前面帶著鈎就想我的小穴捅來。我也受不了了,只好抓住它的陽具讓它慢慢進去。

誰想它的陽具在我的小穴里讓淫水一泡變的更粗更硬了。而且它捅的又深又快,我簡直受不了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不到一個時晨,虎子在我的穴里射出一大股濃精,我才算解了身上的藥性。「

阿鳳聽完問道:「難道你跟虎子干,比師兄還好嗎?」

小婉說:「傻丫頭,師兄是師兄,虎子是虎子,感覺不一樣啊。這幾天我憋不住了就讓它干我。」

阿鳳一聽說:「好姐姐,我也試試好嗎?你教我吧。」說著迫不及待地脫掉衣服,露出迷人的嬌軀。小婉也一絲不掛地把虎子牽上床,然後自己仰在床上。

阿鳳跪在小婉的雙腿間低下頭咬她的陰戶。阿鳳的舌在小婉的陰蒂上顫動一隻手伸進她的陰道里扣著。小婉不由發出一陣陣浪叫身子也不斷地扭動著。

這時虎子撲了上來,它的前爪搭在阿鳳的肩上,長長的淫具伸到阿鳳的雙腿間磨擦著。阿鳳抓住虎子的陽具,讓它對著自己的小穴口慢慢往裡捅。那虎子早已食知其味,陽具一進阿鳳的小穴就快速抽動起來。把阿鳳捅的淫叫不止「啊……啊該死……該死的……狗子……捅破……花……花心了……姐……姐姐……我不行了我……受不了……啊……啊……再用力啊……好狗……啊……好長啊…操……啊操死我……啊……「

一面呻吟一面把手伸進小婉陰道內,小婉也是粉面透紅,一隻手抓住阿鳳的乳房使勁揉,另一隻手撫摸她的陰蒂。阿鳳在兩面夾攻下高聲浪叫,陰戶上水淋淋的陰溝兩邊的肉向外翻,騷水沿著雪白的大腿往下流。直到虎子的精液射進阿鳳的子宮里,她才歪倒在床上,喘著粗氣回憶剛才的滋味。

到了晚上采藥歸來的光明子把倆女徒叫到身邊,訊問她二人的武功狀況和這一陣子對醫術鑽研的心得體會。二女一一做了回答,光明子對二女功力進步表示滿意一面說著一邊把阿鳳拉到懷里並不住地吻她。小婉的小嘴一撇說:「師傅好偏心,我不依。」說著解開師傅的褲帶,我住他的陽具套弄並用口吸吮,用舌輕輕舔他的龜頭。光明子的陰莖愈來愈粗大,雖然塞滿了小婉的口腔但仍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光明子三抓兩抓扯下阿鳳的衣服,露出她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膚,一對大奶高聳在胸前,並不住地微微顫動。兩個粉紅的乳頭嵌在上面,光彩奪目格外誘人。平坦的小腹光滑而有彈性。烏亮濃密的陰毛布滿了雙腿間的小丘。下面就是豔紅的陰戶。

光明子讓她轉過身來,分開她的雙腿伸頭在她的陰戶上舔起來。阿鳳感到魂都要飛了,一面扭動身軀一面不住地呻吟。光明子更加用力,舌頭直往阿鳳陰道里塞快感襲來令阿鳳興奮不已,淫水不停地流出來。

小婉松開口,把硬如鐵棒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慢慢坐下去,直沒至根。

不一會兒大量的淫水就從她的陰道里流出來。

光明子起身掰開阿鳳的雙腿,雞巴猛向里一捅,阿鳳頓時浪叫連連:「啊…受不了啊……啊……操死我了…啊…「

光明子的陰莖慢出快進,上下翻飛,不到半個時辰,阿鳳就長聲大叫,暈了過去。

在一邊看了很久的小婉早就憋壞了,她一直在用手指扣弄自己的小穴。光明子從阿鳳的陰道里抽出陰莖,把她拉過來,讓她跪爬在床上,撅著雪白的屁股。

光明子對著她小小的屁眼,輕輕地把粗大的陰莖插進去。

肛門的肌肉緊緊地裹著粗硬的雞巴,光明子裡面熱哄哄的,他由慢向快地抽動著肉棍。小婉先是感到略微地疼痛,一會兒便由疼變癢。隨著陰莖抽動加快,她大聲呻吟起來,淫水也順著大腿流下來。

阿鳳醒來一看,她順手拿起一節鹿茸塞進小婉的陰道里。倆人上下夾攻,小婉很快就高潮連連。

光明子的精液噴進小婉的直腸後,他拔出水淋淋的雞巴說:「江湖險惡,像你們這樣的工夫還很不行啊,呆會兒你們趕緊行功化解吸取我給你們的精陽之氣別光顧貪歡尋愛的。」

倆女弟子說:「是,師傅,我們明白了。」說完三人在床上打坐練起內功。

三人行功完畢,光明子從櫃里拿出一本書說:「這是我過去的練功心得,你們先拿去看看,我們這派武功講的就是男女齊練,陰陽配合。」

二女翻了翻書,見上面全是些男女交合的畫像。但各種姿勢都與平日男女交歡不同,她倆問師傅:「師傅,我們怎麽看這些男女的姿勢這麽怪異啊?」

光明子說:「你們以爲這是春宮畫嗎?這些全是練功的招式。等過幾天你們的師兄回來了,我在好好教給你們。」說完他就穿衣走出房門。

接下來幾天,阿鳳和小婉天天按書上的練習。光明子每天竭力指導,也許是這門功夫太深奧,二女的進展不是很大。

又過了幾天,羅剛回到山裡,他先去給師傅回話。光明子說:「你回來了,怎麽樣,你的師娘和師妹還好嗎?」

羅剛說:「回師傅的話,徒兒這次去請師娘,可並沒見到她們。」

光明子一楞說:「怎麽,她們上那去了?」

「劉師叔說師娘領著師妹去江南了,這是她給師傅留的信。」說著羅剛從衣袋內掏出一封書信來。

光明子大開信一看,不由的心裡一驚。羅剛見師傅的臉色都變了,他不知道怎麽一回事。就問師傅:「師娘有什麽話說?出什麽事了?」

光明子搖了搖頭說:「沒什麽,你先到後面去見見你的師妹去,呆會兒我再給你們說點事。」

羅剛來到後院,一進屋並沒看到阿鳳和小婉。他在院里轉了一圈,從籬笆牆那面看到一座新搭的小草棚,羅剛想師妹可能就在那兒吧。

他來到草棚前,一條黑色的,十分健壯的大狼狗從裡面竄出來。那狗一下子就撲到羅剛身上,羅剛雙手抱著狼狗給它順毛,狼狗也順從地擺著尾巴。

阿鳳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她一看羅剛高興地撲上來叫道:「師兄回來了」

羅剛點了點頭說:「小婉呢?她在干什麽啊?」

「我去找她。」阿鳳說著跑了出去。

羅剛進到屋裡,他剛坐下,阿鳳和小婉就跑了進來。她倆圍著羅剛問長問短羅剛就把自己到師叔那兒找師娘的經過講了一遍。當她倆聽說師娘領著小師妹回江南去了,都感到很失望,因爲師娘這一去就要好幾個月才能回來。

羅剛問她們:「我不在這些天師傅又交了你們什麽新功夫啊?讓我也見識見識好嗎?」

二女一聽,登時面紅耳赤,全呆住了。羅剛還在那兒不住地催她倆:「師妹快點啊,到底是什麽功夫啊?」

兩人看著滿臉笑容的師兄,白了她一眼低下頭去。倆人慢慢地脫下外衣,只見二女兩膀雪白,雙腿修長。胸前的大紅兜肚被那對豐滿的乳房撐的鼓鼓的,欲被乳房漲破一樣。

羅剛伸出雙手扯下她倆的兜兜兒,四隻高聳圓潤的乳峰脫穎而出,乳頭更是格外誘人。羅剛將二女拉到懷里,不住地揉搓著二女的乳房。那乳峰細膩滑手,被羅剛象揉面團一樣揉來搓去。

二女也伸手解開他的褲子,玉手伸進去握著他粗壯的陰莖輕揉慢撚。羅剛脫下二女的短褲,但見二人三角地帶濃黑一片,秀草茂盛。陰肌豐隆,柔軟的陰唇夾著一個鮮紅的嫩穴。用手輕摸,只覺得柔軟嫩滑,富有彈性。手指伸進穴內,溫暖濕潤,淫水漣漣。小婉的淫穴水足濕滑,阿鳳的陰道緊固灼熱。

羅剛的兩只手在二女的雙腿間流連忘返。

二女不禁婉轉嬌啼,俯下身子輪流吸吮羅剛硬梆梆的陰莖。或塞滿小嘴、或雙舌齊舔。不一會兒,羅剛的雞巴比剛才又粗又硬了,足有尺余長了。

羅剛讓師妹趴在桌上,他抓著自己的肉棍先在阿鳳的陰唇上磨來蹭去的,讓圓圓的龜頭上沾滿了淫水。阿鳳不停地扭動著嬌軀,雪白的屁股一鼓勁向後挺,嘴裡不斷地催促:「我受不了,好師兄,快讓大雞巴進去吧。」

羅剛輕輕地把肉棍插進阿鳳的嫩穴里,由慢到快地捅起來。不一會兒他又把陰莖拔出來伸進小婉的陰道里。就這樣他不停地挺著雞巴輪流插著二女的小穴,直插的阿鳳和小婉呻吟不斷,淫水橫流。一直到日落方才完事。

吃過晚飯,光明子把他們三個叫到自己屋裡。光明子臉色沈重地看了他們一眼說:「婉兒、鳳兒,你們倆的功夫也算有小成了,但還要好好練習。這套功夫講的就是男女陰陽交合,所以在世俗眼裡我光明子就成了騙奸女子的淫魔了。」

阿鳳和小婉趕忙起身說:「徒兒不敢這麽想。」

光明子讓她們坐好說:「現在我也不說那麽多了,眼前可能有一件禍事了,你們師娘給我的信說有人要爲難我們,那夥人勢力很大,恐怕我們抵擋不了,她領著你們的小師妹去找她的師傅求救去了。」

羅剛他們聽了都是一楞,羅剛說:「師傅的醫術高超,天下武林誰不求師傅也沒見師傅得罪人啊?」

光明子搖了搖頭說:「好象是我救過的人的仇家沖我來了。好了先不說這件事,剛兒,我先把幾天前教給你師妹的新的雙修功夫傳給你,一後要好好練啊,只要功夫練成了,誰來惹事生非我們也不怕了。」

說罷他就和徒兒們都脫下衣服,光明子讓阿鳳在他和羅剛中間彎下身來用嘴含著羅剛的陰莖,而他挺著硬梆梆的雞巴從後面插進她的玉門。

倆人同時抽動著肉棍,鳳兒「嗚嗚」地呻吟,身子扭動不休。光明子在她彈性十足的芬臀上拍了一記說:「鳳兒別分心,先運功。」

阿鳳不再扭動,運功壓制身上的慾火。光明子說:「男人陽性太鋼,女子陰性太陰,只有互相交合,陰陽互補,才能做到剛中帶柔。當年黃帝、彭祖禦女無數,終能得道成仙。如果這門功夫練好了,也會蓋世無雙的。」

真氣在三人體內運轉了七七四十九周後,光明子對阿鳳說:「你要把持住,讓我們一起射出陽精。然後你趕緊運功吸收陽氣。」說完他和羅剛一陣猛捅。

在極度的快感中,光明子和羅剛同時向阿鳳體內射出陽精。

阿鳳吞下羅剛的精液,她趕緊到一邊打坐運氣。光明子和羅剛也運轉體內真氣來吸收阿鳳的陰氣。小婉早忍耐不住了,她趴到光明子和羅剛面前輪流舔著他倆的肉棍,把沾滿精液和阿鳳淫水的肉棒舔的乾乾淨淨。

光明子和羅剛運功完畢,他倆又把陰莖插進小婉的身體里和她同修起來。小婉也運用真氣,一面交合一面錘煉內力。

經過一個多月的合歡雙修,幾個人的內力突飛猛進。特別是羅剛,他的內功已然能達到一流高手的竟界了。更可喜的是他的真氣幾乎能達到收發自如的程度每次練功不用在刻意地運功修練,而是在男女交歡中就能把做到內力的陰陽交合這樣一來羅剛每次練功的時候就能更多地享受到可男女歡愛。

光明子也對羅剛的進展感到吃驚,對他的悟性和體質大加贊賞,稱他日後定能把本派發揚光大。阿鳳和小婉則更是每天纏著他尋歡求愛。

?
?
二、師門慘禍

羅剛正和兩個師妹拆招,采藥歸來的光明子把他們叫進屋內。羅剛看師傅面色有些不對,就問道:「師傅,出了什麽事了?」

光明子沈吟了一下說:「剛兒,你現在就走,去到劉師叔那兒,我有一封信給他。」然後對阿鳳和小婉說:「你們倆先去幫師兄收拾一下東西。」

阿鳳和小婉應聲出去了,光明子拿出紙筆來寫信。羅剛內心感到十分地不安好象要出什麽大事。聯想一個月前師傅看了師娘的信臉色大變,他開口說:「師傅,是不是有仇人尋上門來了?」

光明子並不答話,他已經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今天他發現有不少灰衣人在他們的周圍遊蕩,猜想可能是沖他來了。雖然他還不知道那都是些什麽人,但也隱隱約約覺得這些人來著不善。

羅剛見師傅不說話,心裡更不安了。光明子寫完信交給他,然後平靜地對他說:「見了你劉師叔把信交給他就行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然後領著他來到後院,光明子說:「我所以的心血都藏在這里了。」說著他把石桌搬開,從下面拿出一個包袱。

包袱沈甸甸的,光明子並沒把它打開,讓羅剛看了一眼就又把它放好了。羅剛不明白師傅是什麽意思,阿鳳她們已經把羅剛路上用的東西準備好了。

光明子不在多說什麽,他讓羅剛立刻上路。羅剛不敢怠慢,他拿起東西給師傅行了一禮就上路了。

羅剛才一出山來到草原上天就快黑了,他看到前面有一頂大帳篷就朝它走去這時帳篷里出來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那女子身材秀麗、面如桃花。就一見羅剛迎上來笑著說:「尊貴的客人,請進來喝碗奶茶吧。」

羅剛肚中也餓了,他趕緊道謝:「如此就打擾了。」走進帳篷內,那女子的父母領著女子的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站起來請他坐下。

羅剛知道這些人最是好客,因此他也就不客氣了。寒暄之下方知迎他進來的女子叫依娜,當他又聽說依娜的小弟弟正在患病,他立刻給依娜的小弟醫治。

羅剛的師傅是醫聖國手,羅剛也學的差不多了,這點小病在他眼裡並不算什麽,自然是手到病除。

依娜一家見羅剛有如此本領,滿心歡喜地熱情接待他。吃過晚飯天就大黑了男主人說:「天黑了,這里的土匪也很多,天亮再走吧,你可以騎我們最好的馬去,不會耽誤你的路程。」

羅剛一瞥依娜,姑娘正用火辣辣的眼光殷切地望著他,再加上天色以晚,他便答應留住一晚。

正當羅剛躺在那兒迷迷乎乎要睡著了,就聽到一陣人體挪動聲,比一會兒一聲聲女子的輕微呻吟聲傳來。羅剛聽出來那呻吟是依娜的母親發出來的。

一聲接著一聲消魂的叫床聲只往羅剛耳朵里鑽,弄的他也是慾火高漲,小弟弟早就硬梆梆的了。這時候一隻細嫩的小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拉著它按在一對溫暖滑嫩的乳房上。

羅剛又驚又喜,從他撫摸的乳房上猜出來那是一對青春少女的嫩乳,定是依娜了。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揉搓她的乳房,撚著她硬挺的小乳頭。

羅剛越摸膽越大,他的手索性順著依娜光潔的小腹向下滑,手指越過她那片濃密的陰毛,扣摸起她的嫩穴來。

依娜身子輕輕扭動,她嘴裡發出呻吟聲並伸手握住羅剛粗大的陰莖來回套弄起來。羅剛一翻身壓在依娜身上,在黑暗中羅剛的大肉棍很熟練的就對準了她的小穴,龜頭先在穴口來回研磨了幾下讓它粘滿依娜流淌出來的淫水,然後慢慢地挺進她的陰道里。

當羅剛把長長的雞巴全伸到依娜的小穴里,依娜的雙臂就緊緊把他摟住,她扭動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羅剛的抽插。羅剛的動作越來越大,特別是依娜父母的交歡聲也越來越大,就像沒有絲毫顧忌一樣,這也深深刺激了他們兩人。

隨著羅剛雞巴的抽動,依娜的叫床聲也慢慢地響起來。

羅剛忘乎所以地猛干著依娜,而那邊依娜的父母早就完事了他也不知道,整個帳篷里只聽到他倆瘋狂地做愛聲。依娜怎經的起羅剛這樣粗長的陰莖用力猛插在不斷的浪叫聲中連續泄了好幾次,弄的她下體水淋淋濕露露的。她不由自主地用陰戶緊緊夾住羅剛的雞巴,倆人猛打一陣寒顫,兩人都達到了最後的高潮。

羅剛從依娜身上下來,他把手放到依娜的胸上,依娜把他的手輕輕地拿開,挪到一旁去了。

天亮一後,依娜的父親牽著一匹馬來到羅剛跟前,他看了一眼在草地身活蹦亂跳的兒子說:「多謝你給我兒子治好了病,這匹馬就送給你在路上騎吧。」

羅剛知道如果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人家,他爽快地接過缰繩。男主人讓依娜再送羅剛一程,於是倆人都上馬並辔而行。

羅剛說:「昨晚的事你父母知道了嗎?」

「他們怎麽會不知道啊。」依娜紅著臉看著他說:「你那麽大的勁,人家能不叫嗎?」

羅剛也是不好意思起來:「那你父母不說你嗎?」

依娜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她笑盈盈地說:「我們這的規矩,當有貴客來時,家了的女人能懷上孩子,生出來的孩子一定象客人一樣聰明。你那麽大的本事,一下子就把弟弟的病治好了,我媽媽說能讓你喜歡上可是我的福氣啊。」

羅剛知道她們這些遊牧的人有這樣的習慣,有時甚至拿自己的妻女來招待客人,而切他們男女混居在一個帳篷里,性關系十分混亂。他昨晚和依娜做愛時就已經知道她不是處女了,像她們這樣的家庭,幾個孩子還不一定有同一個父親。

倆人走到一條小溪邊,依娜用柔情的目光看著羅剛說:「我洗個澡,你也洗洗吧。」說著她跳下馬來便脫掉衣服。

羅剛看著她雪嫩的肌體,高聳的乳房再不停地顫動,豐滿圓滑的臀部讓人不禁浮想連篇,修長的大腿間那片茂盛的黑草地更是吸引人,羅剛心裡又蠢蠢欲動了。

羅剛也脫下衣服,倆人跳進水裡互相給對方洗著身體。依娜握著羅剛勃起的肉棍,一面有手搓著龜頭一面說:「這小家夥真棒啊,這麽大,比我父親的還大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肉棍棍的。」

羅剛對她的大膽感到吃驚:「你怎麽知道你父親的有多大?」

依娜不好意思地叽叽笑了起來:「我們都睡在一個帳篷里啊,我父母相愛時我偷偷看到的。」

羅剛也忍不住笑起來,他在依娜豐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說:「好啊,你竟敢偷看父母……」說到這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依娜杏眼含春,她不再聽羅剛說什麽,只是低下頭用嘴含住他的肉棍。依娜像是頭一次含咬男人的雞巴,她只會把龜頭含在嘴裡,並用舌尖撥弄龜頭上的那個小孔。

羅剛揉著依娜的乳房說:「你喜歡含男人的肉棒棒嗎?」

依娜吐出陰莖說:「我看母親這樣做個,當時父母都很快樂。我這是第一次你覺得好嗎?」

羅剛說:「很好的,我來教教你吧。」說著把雞巴伸進依娜的嘴裡,他的陰莖就像插她的陰穴一樣進進出出。

沒多久依娜就受不了,她喘息著,最里發出嗚嗚的呻吟。當羅剛的雞巴把一股濃精噴射進她的嘴裡時,依娜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湧來,她想把精液吐出來,可羅剛的雞巴堵著她的嘴,雖然她還不習慣男人陽精的味道,也只能把它們全咽進肚裡。

羅剛從依娜嘴裡抽出陰莖,讓依娜吃驚的是那條肉棒雖然剛射了精,但硬度絲毫未減。她滿心歡喜地抓著肉棍說:「你的肉棍真好啊,還是這麽大、這麽硬啊。」

羅剛讓她靠在一塊大石頭上,站在她的雙腿間,一面把肉棍插進她淫水泉湧的陰道里,一面說:「怎麽樣,肉棍好吃嗎?」

依娜發出輕微的呻吟,她抓著羅剛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說:「你壞死了,你那裡流出的東西味道很怪啊,也讓人家往肚裡吃。」

羅剛挺動著雞巴,陰莖在陰道里進出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他捏著依娜紅紅的乳頭說:「以後你就會習慣這種味道了,難道你在要肉棍時不興奮嗎?」

這里多好啊,藍天白雲,清水綠草,也沒別人打擾,比在帳篷里好多了。

依娜興奮的臉色通紅,她顫聲說:「啊……是啊,我……我還想……想吃你的肉……棍子,你……你就使勁操……操我吧,我也可……可以叫了。」說著依娜放聲浪叫起來,其淫蕩程度真讓人吃驚。

羅剛瘋狂的抽動著陰莖說:「昨晚你不也叫了嗎?」

依娜伏在他身上,柔軟的乳房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說:「昨晚在……在父母身邊,誰……誰好意思使勁……使勁叫啊……啊……你好……好壞啊……太有勁了……好啊……啊……啊……使勁干……乾死我……啊……」

倆人在草地上翻滾,在水中嘻戲。依娜放肆的大聲浪叫著,在幽靜的草原上傳出很遠很遠。羅剛用各種姿勢和她交歡做愛,他的陰莖對陰道的每一次沖擊都引來她一聲消魂的淫叫,二人足足幹了一個時辰才結束了這場歡愛。

羅剛上馬以後,依娜還癡癡地望著他。羅剛轉過頭說:「依娜,你快回去吧我會回來看你的。」

依娜眼含著熱淚向他揮了揮手,羅剛也揮了一下手策馬就要走。就聽依娜一聲恐懼的驚叫聲,羅剛趕緊轉回馬來。就見從小樹林里竄出三個灰衣人向依娜襲來。

羅剛強上去救依娜,又有三個匪徒縱馬向他奔來並揮舞著手中的長刀。羅剛也拔出腰刀與那三個歹徒對陣,羅剛的武藝比那三名歹徒高多了,但他心存仁厚不忍傷人,再加上他第一次真刀實槍地對陣,經驗差的很多,打都了很長時間也沒把那三個匪徒拾奪下來。

沖向依娜的那三名匪徒把她拉下馬摁在地上,並撕扯她的衣服。只幾下子,依娜的衣衫破裂,露出了晶瑩的肉體。依娜的驚叫聲讓羅剛更加心神不定,他出招越來越快,恨不得立刻把那三名歹徒砍倒。

三個匪徒已經把依娜的衣服撕光了,依娜哭叫著:「別這樣,快放開我。」

歹徒見同夥還沒打倒羅剛,他就把刀架在依娜的脖子上說:「放下刀,不然我就要她的命。」

羅剛看了便停下手,立刻上來倆人搶下他手中的刀並點了他的麻穴。他們把羅剛捆綁好並搜了他的身,從他身上把光明子的信找了出來。羅剛這才仔細打量這夥人,他們都穿一身灰衣,但沒個人的衣袖上都有一個白圓底上面繡著一條黑狼,只是狼眼的顔色不一樣,看來是區分地位的標志。

那家夥把信撕開看了一眼說:「先看好他,見了頭兒再說。」說完上來兩個人七手八腳地把他捆到一棵樹上。然後幾個人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依娜不知所措地看著那幾個人的動作,羅剛也明白他們要干什麽了。一個歹徒來到渾身顫抖的依娜身邊,伸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說:「別害怕啊,大美妞,哥哥來疼你啊。」說著他掰開依娜的雙腿,挺著陽句不分輕重地捅進她的陰道里依娜痛苦地尖叫著,她的雙腿亂蹬,拚命扭動著身軀。另外那幾個人淫笑著,伸手在她身上亂抓亂摸著,對她的身體評頭論足地談論著。

羅剛被綁在那兒,眼看著依娜被這幾個人強暴輪奸,聽著依娜絕望無助的呻吟,心都要碎了。

六個歹徒輪番發泄完獸欲後,一個家夥發出一聲凶惡的冷笑。他抽出鋼刀對著依娜的陰道用力插進去,依娜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呼便氣絕身亡。那歹徒又用刀把依娜開膛破肚,讓她的內髒散落在地上。最後割下她的那對乳房後把她的屍體遺棄在荒野上。

歹徒把羅剛捆在馬上往山裡走,路過依娜家的帳篷時,就看到依娜的父親和弟弟身首異處,她的母親和兩個妹妹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身上也被肢解的七零八落,顯然是被先奸後殺的。

歹徒把羅剛抓進山裡,在幾間象臨時搭的屋裡擁出一群人來,他們把羅剛關進一間很小的屋子裡。羅剛靠在牆上,慢慢運功解開身上的穴道。他覺得真氣運轉無礙後,用力掙了掙綁在身上的繩子,繩子中間穿著鋼絲,羅剛掙了幾下都沒掙斷。

這時屋外又是一陣亂哄哄的,羅剛聽道那些歹徒們淫笑喝罵聲。羅剛從他們的語氣聽出來可能是抓住了兩名女子,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就傳來女子的尖叫和怒斥聲。羅剛仔細一聽,那兩名女子正是阿鳳和小婉。

羅剛心急如焚,但他雖然急但繩瑣牢牢地捆著他。羅剛怕師妹和依娜的遭遇一樣,他挖空心思地想著脫困的辦法。

等天黑下來,外面的嘈雜聲漸漸平息下來。這時一道黑影從小屋很小的窗子里鑽進來,羅剛一看正是黑虎。黑虎來到羅剛身邊,羅剛沖門怒了努嘴,那狗頗具靈性地藏在門後。羅剛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一個家夥進來張望。他剛一進屋黑虎就竄起來一口咬中他的咽喉。那小子毫無防備就無聲無息地死了。

黑虎咬鬆了捆在羅剛身上的繩子,羅剛揀起歹徒的腰刀來到外面。就見院子里用木板拼湊了兩張床,小婉和阿鳳都被綁在上面。倆人都呈「大」字一樣,身上條條血痕,青一塊紫一塊的。下體紅腫如碗,每人的陰道和屁眼裡都插著一根木棍。從嘴邊到陰戶上全是男人的精液。

羅剛一看倆師妹竟受到如此殘忍地淩辱,他恨的牙咬的直響。他先冷靜了一下,然後給師妹解開繩子,把她們體內的棍子拔出來。

小婉和阿鳳睜眼一看是師兄,才要喊叫,羅剛身手堵住她們的嘴。小婉和阿鳳扭開頭,兩行熱淚從眼中流出來。

小婉和阿鳳的衣服早被那些人撕的粉碎,無奈只下兒女只好一絲不地跟著羅剛悄悄溜出來。

一離開這幾間小屋,羅剛就急切地問師妹:「師傅怎麽樣了?」小婉和阿鳳搖搖頭說:「我們不知道,我們出來采點藥是被這些人抓住的。」

這時就聽那幾間屋內一陣大亂,叫喊聲此起彼伏。羅剛知道那些人發現他們跑了,就趕緊領師妹向前跑。

才跑了幾步,迎面又來了一小對人馬。羅剛他們趕緊藏在山石中間。兩撥人一碰面然後就散開了搜索他們。

羅剛一看快要藏不住了,他輕輕拍了黑虎一下,黑虎立刻竄了出去。不一會兒大群人向黑虎跑的方向追去。

等敵人遠去了,羅剛領著師妹從石頭中出來,才一現身,就聽一陣哈哈大笑,一群人也從石頭中走出來,爲首的兩個家夥笑道:「就憑你們幾個小崽子還想哄騙我老人家。想得也太簡單了吧。」

羅剛拉著師妹就往山上跑,那兩人領著歹徒在後面狂追。一跑到山頂,三人停住了腳步。山那邊是懸崖絕壁,就聽見懸崖下嘩嘩地流水聲。

歹徒追到他們跟前,爲首的倆家夥說:「跑啊,你們不跑了吧,還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吧。」

小婉從羅剛手裡搶下腰刀說:「你們這幫惡賊,姑奶奶和你們拼了。」說著她揮刀沖過來。羅剛和阿鳳也跟著沖上來。

倆首領一笑,一個說:「張壇主,我還從沒跟光屁股的娘們打過仗你呢?」

張壇主說:「我也是頭一回啊,這麽著吧,劉壇主你用刀,就對付拿刀的,我空手就對空手的。」

劉壇主拔出刀說:「好吧。」說著就迎著小婉而來。張壇主說:「小的們,你們把那個男的給我拿下,然後看本壇主怎麽逗這個光身子小娘們。」他接下阿鳳,兩人激烈地打鬥起來。

兩名壇主的武功比小婉和阿鳳高多了,他們一面遊鬥一面調戲二女:「真不錯啊,奶子怎麽抖的這麽厲害,讓老子摸摸。呵,怎麽還順著腿流水啊?是從陰穴里流出來的吧?想男人了?我的雞巴可早硬了,不行讓哥哥操操你,包你滿意啊。」

小婉和阿鳳真是有羞又氣,在加上身上沒穿衣服,根本就施展不開手腳。羅剛也被好幾名歹徒纏住,無法接應她倆。

小婉和阿鳳心想今天看來是跑不了了,她們喊到:「師兄快走啊。」然後不顧死活地和那兩個壇主拚命了,一時間把二人逼的手忙腳亂,也沒功夫瞎說亂叫了。

劉壇主怕羅剛跑了,他開始加緊出招,小婉越來越凶險了。劉壇主一刀揮來小婉往後一仰身,刀在她的胸前掠過,但她胸前那對高聳的乳房彈起來,正被鋼到削掉一半。小婉慘叫一聲,但她並不顧胸前鮮血狂噴,人刀合一地撲向劉壇住她嘴裡叫著:「師兄,報仇啊。」

劉壇主沒想到一個女子竟如此剛烈,他被逼的連連後退,但小婉畢竟受傷太重,不一會兒就支持不住了,被劉壇主一刀從肩頭斜劈至腰。兩塊屍身倒在地上小腿和嫩臂還不停地顫動。

阿鳳聽到小婉的慘叫,心裡稍一分神,張壇主的手握成一個卷狀,一下子就插入她的胸膛內,用里向外一拽,將她的內髒連同一大堆腸腸肚肚,子宮和膀胱都給扯了出來。阿鳳的屍體還沒倒下繼續向前走了兩步,這時劉壇主來到她身前揮刀一削,阿鳳美麗的頭顱飛出一道弧線掉落在地上,滾出很遠。

羅剛也被逼到懸崖邊上,他見兩名師妹都被殘殺,知道今天是沖不出去了。

他一轉身縱身從懸崖上跳下去,山下的河水救了他的命。羅剛從小在山澗里遊水戲鬧,他的水性很不錯。

羅剛遊上岸,心想師妹的屍體還在山上,他就又順著山崖爬上來。而上上的那群人早就飛奔下山去抓他了。

羅剛一爬上山頂就被眼前的殘象驚呆了,就見五六隻灰狼,眼冒著綠光在爭吃阿鳳和小婉的屍體。只見狼嘴上沾滿鮮血,正不停地嚼著二女流出來的內髒。

群狼聽到動靜都停下來做出防備的樣子,羅剛從地山拿起兩塊山石扔過去,立即兩只狼被打的頭骨碎裂,栽到在地上。嚇的其餘那幾只狼四散逃命。

羅剛上前一看師妹的屍體已被狼咬的不成樣子,他強忍著悲痛把她們散落的屍骨收拾起來,然後脫下身上的衣服包好了,用樹枝在一棵大樹邊挖了一個深深的洞埋進去。

掩埋好師妹的屍體,羅剛馬不停蹄地回去找師傅。他來到自己的住處一看,那幾間小屋已被火燒毀了。他轉了兩圈,什麽也沒發現。羅剛不知道自己的師傅現在怎麽樣了。

一陣狗的叫聲把他引過去,見黑虎站在一個土堆前。羅剛一看這個新土堆,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他把土堆挖開,赫然看到師傅光明子埋在裡面。

其掙紮之狀十分醒目,一看就像是活埋的。

羅剛一看,大叫一聲暈到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悠悠醒了,看著師傅的屍體放聲大哭。黑虎也在一邊嗚嗚地哀鳴。

我真实的交换经历

我一直以为妻是位不可能出格的女人,她聪明、漂亮、活泼,今年正值29

岁,又有成熟女人的风韵,自然会有很多男人垂涎。但是结婚多年来除了我偶尔

会有些花边新闻外,对妻子从来是一百个放心。

但是女人和我们男人没什麼区别,只是表现和做事不一样而已。

这是我发现她有情人之後的感觉,他比妻大7岁,比我大5岁,是我多年的

忘年交。

我和他认识将近七年,他因为男女关系家庭分裂,自己独身。他是化妆师,

经济条件很好,離婚後身边的女人不断,但大多数不是因为他的经济利益,而是

因为他对女人独有的一套,无论是在表面还是在床上。

我的妻子也是其中一个,她承认是他的床上功夫让她迷恋不能自己。

他们这種关系维持了将近七个月後我才发现,但我並没有发难,因为第一,

我自己也不老实,没有权利去要求其他人怎麼样;第二,我最近两年来在性方面

最大的奢望就是想看妻在别人懷裡是什麼样子;第三,他们只是肉體的关系,相

反,妻和我都对对方有负疚感,自然在感情上会多投入给对方,从感情生活上反

而更比以前成熟热烈了许多。

但是在他们交往的一段时间里也多少存在了危险,毕竟关系发展到了床上,

时间一长,难免会有感情的发展。其实他一直对妻有不轨的想法,只不过碍於面

子同时也没有機会下手而已,但是我在不经意间给他创造了機会。他是我家的常

客,时间久了大家自然随便的不拘小节。

在去年6月份,我公幹去德国出差四个月,临走时我托他照顾妻子。当我回

来后发现了他们的关系已经超出了朋友关系,因为我在电脑中发现了妻和他的照

片,是裸體的,场面已经和色情網站上的照片类似。妻承认了,並且告诉了我,

他们还和其他人一起录了影带!我从来没想过妻如此的淫荡,但是我看完照片和

影带后,却兴奋大过了氣愤。

妻跟我说了事情的原委,那是我走後的一个月後的一个周六下午,妻在睡午

觉,他打来电话让妻晚上去他家晚饭,妻正好无事可做别答应了他。没想到去他

家的路上下起大雨把妻浇了个透,到他家后裙子和上衣已经全部湿透狼狈不堪,

他便拿出毛巾帮妻子擦乾。

妻说他主动要求帮她擦,妻也没有拒绝,但是他却跪下来在妻的脚和腿上擦

拭,还不断赞美妻的脚和腿长得好看。完后他让妻换上他的衣服,妻在卫生间把

内衣裤脱掉,穿上他的短裤和长长的短袖衬衫。妻刚刚从卫生间出来,他突然把

妻顶在墙上,抱住妻亲吻她的脖子,妻想挣脱时,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妻的短裤里

面,妻没有穿内裤,妻说当时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他突然把妻穿的衬衫一把撕开,按住妻的双手把妻的乳头含在了

嘴裡.
妻平时和我做爱的时候,乳头也是最敏感的部位,一旦被我含住她便完全

崩溃。当时妻也是一样,而且他只对妻说了「我爱死你了」,妻在这種情况下彻

底失去了自制力任其摆布。

随后他把妻的衣服扒光抱到沙发上,用嘴把妻的身體舔遍然後和妻作爱。妻

说整整一个晚上她一直都在沙发上让他摆布,妻说他作爱的手法和功夫是任何一

个女人都不能拒绝的。

从此後妻便不能自拔,他不断的出花样让妻迷恋和他作爱,他们在床上、厨

房、卫生间、桌子上、户外都有作过.
在和他一起的时间里,妻是地道的淫妇.

我找了他,告诉他妻已经承认他们的关系,他很尴尬。我告诉他,我不会责怪他

什麼,但是我想看他们真实的在一起的样子。

他驚讶、害怕,以为我是想惩罚他,我解释给他聽我的想法,他觉得很奇怪。

我让他去想一段时间然後再告诉我,因为我知道,他是捨不得失去妻那样的尤物。

而当时,妻也正沉醉於性爱的刺激之中,我的願望八九不離十。

果然,有一天,妻问我真的不介意她和别人上床?我知道他们通过氣了,我

说:「我更珍惜你对我的感情方面。我承认我的想法有些变态,但是我真的想,

就算你对我的补偿好了。」

妻担心我从此会嫌弃她,我说不可能,如果我能给她很好的性爱,他也不会

有機会下手了。

妻没有再说什麼,大家也没再提起这件事,但见面的时候还是有些尴尬。

今年8月中的一天,我请他来我们家作客,他说他正在办澳洲的移民。晚饭

间,他正式向我和我妻子道歉,妻子脸很红.
我说:「到了什麼时候你都是我的

朋友。」

我看着妻子,但是对着他半开玩笑的说:「你还欠我一件事没办呢!」妻和

他都驚讶了。

我趁機对他说:「如果你们都不願意,我也不勉强,但毕竟你要走了,再抱

抱她吧!」

他看看我,又看看妻,我对他点点头,他拉住妻的手,我发现妻开始颤抖,

並且眼睛有一点湿润。

我走过去拉起他们一起走到沙发前,妻坐在中间,我换到对面的沙发上,大

家谁都没说话。

他再次拉住妻的手,我蹲过去开始吻妻的腿,双手在妻的腰上爱抚。

妻慢慢的放鬆起来,他搂住妻的肩膀,开始亲吻妻的脸然後是耳朵;我继续

为妻按摩双腿,並一点点地把妻的裙子向上掀起直到一双白嫩的大腿全部露在外

面,妻的白色T型内裤紧紧地绷着她鼓鼓的阴部,妻开始情不自禁地和他接吻。

他抱住妻,妻闭着双眼用一隻手放在他的胸前,另一隻手很紧的攥住靠垫,

很忘情。

这时我有嫉妒和吃醋的感觉,但是我的慾望战勝了理智。我在妻的阴部阁着

内裤摸索,妻嗯了一声,腿开始夹得更紧.
我退回沙发上看他们的表演。他把妻

的双腿搬到自己的腿上,双唇没有離开妻的嘴,左手抱住妻,右手揭开妻的上衣

的第三和第四颗扣子,妻的内衣已经全部露在外面。

他的右手先是在内衣外面摸,然後慢慢伸进内衣揉弄妻的乳房,嘴亲吻妻的

脖子和胸脯。妻始终脸红红的,很急促的喘氣。

他把妻的扣子全部揭开,左手又揭开内衣的搭扣,妻的上半身全部裸露在两

个男人面前,乳头坚硬。

他把妻放回沙发,低下头开始舔妻的两个乳头,一圈一圈,然後再全部含在

嘴裡,妻开始抱着他的头大声呻吟、全身扭动。这时我的阴茎在裤子里已经膨胀。

他继续吻妻子的身體,很轻,右手开始爱抚妻的大腿,然後他把妻在沙发上

放平,他跪在沙发前面从大腿一直亲到妻的脚丫,当他把妻的脚趾含在嘴裡的时

候,妻忍不住开始咬住嘴唇呻吟,双手抓着沙发.
他再继续往上亲,时而用舌头

在妻的膝盖和大腿上画圈,然後把妻的裙子和内裤很慢的褪了下来。

妻全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他抬起妻的左腿放在沙发靠背上,再抬起右腿放

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头伏在妻的两腿根部,舌头开始舔妻的阴部,妻呻吟着、扭

动着。我看着妻被别人玩弄着,全身发热,真想参與进去,但是害怕搞糟了情绪

.
他的舌头快速地在妻的阴部挑逗,妻的下面流出的爱液和他的口水已经把阴毛

黏在一起,妻的阴毛不多,但是阴部肥厚,这样,阴部更被清楚的看到,又红又

肿.
这时,他把一个靠垫放在妻的屁股下面,再次低下头舔弄妻的阴部,一隻手

从下面开始轻轻的拨弄妻的肛门,然後用舌头舔妻的会阴,再而舔到肛门,妻又

开始全身颤抖、大声呻吟。他的一个中指也伸进妻的阴道,妻随着他的节奏上下

地动着迎合他。

这样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他站了起来,我发现他的阴茎比我的又粗又长,

而且有点向下拐弯,像是一个弯钩,怪不得妻子如此迷恋。他站上了沙发,双腿

分开骑在妻的脖子上,妻的头正好面对他的大傢伙,我知道他想让妻为他口淫。

妻很快的睁了一下眼睛又再闭上,一隻手攥住他的阴茎根部,他向前一探,

龟头进入了妻的嘴裡.
妻用嘴唇包着他的龟头,他前後挪动着身體,让阴茎在妻

的嘴中出入抽动。

妻开始为他口淫,一隻手搓揉着他的肉丸,另一隻手抚摸着自己的阴部。短

短的一两分钟后,他拔出阴茎退回到妻的两腿之间,用手分开妻的双腿,我仔细

地看了看妻的阴部,那裡已经开始红肿,阴道打开了约四分一个指甲盖般大的小

洞,四周充满了亮晶晶的液體,肛门也开始一下一下的抽动。

他用手握住阴茎对准妻的阴道,由於龟头已被妻吸得又红又硬,因此毫不费

力地便将龟头伸了进去,妻又「嗯」了一声,头侧向沙发靠背,他把腰往前挺一

挺,妻的阴道被他撑开,阴茎又再进入多一截。

这时他突然向妻的两腿间用力一靠,很快的把阴茎整根插进妻的阴道,妻大

声的「啊」了一声,双手快速的按住小腹,用下牙咬住上嘴唇,双腿紧紧的夹住

他的腰。他用双手扶着妻的腰,跪在沙发上,在妻的两腿间开始抽动,开始速度

很慢,然後一点一点的加快,这时妻开始啜自己的手指,口中发出「嗯嗯」的声

音。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妻的阴部开始发出「噗咭、噗咭」的淫水声,他的大腿

撞击着妻的屁股和阴部,发出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随着他时快时慢的节奏

转换,妻的叫声已经语无伦次。

他幹了一会便放下妻的双腿,一边继续快速抽插,一边伸过头含住妻的一粒

乳头,只有幾下妻就已经受不了了,开始大声叫着:「我要!我要……」

这时他全身趴在妻的身上,妻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举起勾着他的屁股,

使他的阴茎更深入自己的阴道。

他颤抖着对妻说:「对,宝贝兒,夹紧我,使劲,就这样夹我……我爱死你

了,小宝贝兒!」

他的阴茎这时更快速、更用力地在妻的阴道中抽插,妻的阴户糊满了她分泌

出来的淫水,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包住他的阴茎,随着抽送的动作拉出、退入,

我知道妻开始要进入高潮了。

他们的嘴热吻在一起然後又再分开,他的头突然抬起来,嘴裡「啊啊」的叫

着,看来要射精了。

整个人趴在妻的身上,只有下身疯了一样快速起伏着,阴茎像打桩一样向妻

的阴道力捣力戳,妻浑身打着颤,张大嘴像哭一样的狂叫着。接着他小腹紧紧压

在妻的腿间,阴茎全根挺进妻的阴道裡面不动,屁股肉抖了幾下,便把一大泡精

液全部射进了妻的體内,之後像皮球泄氣一样的趴在妻的身上。

只短短的幾秒钟,妻从他身下爬起来,一下坐到我的懷裡抱住我,用又红又

烫的脸贴在我脖子上疯狂地吻我,我爱抚着她,她高潮的兴奋期在持续着,两粒

乳头仍然翘起,发硬的阴蒂仍然凸出在阴唇外面,阴道不断流出的精液把我的短

裤弄得黏糊糊的。

他正匆忙地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我望了望他虽已半软但仍相当巨大、上面沾

满了妻的淫水和他精液的阴茎,说:「你们还是先洗洗澡吧!」

妻要我帮她洗,我说:「乾脆我们一起来洗澡,还是让他帮你洗好了。」

我脱光衣服和他们一起进了卫生间,他蹲下去用花灑为妻冲洗下胯,手很温

柔地抚摸妻的阴毛和阴部,还把妻的阴唇小心掰开清洗裡面,甚至用手指伸进妻

的阴道里抠挖他残留的精液。

我为妻冲洗上身,但是从镜子里看见妻在两个男人的爱抚下显得格外性感,

下面一直发硬,紧紧顶着妻的屁股。

他蹲在妻的下面,把花灑开到最大伸到妻的阴部上喷射,水花冲刷着妻的阴

唇、阴蒂和阴道口,妻被刺激得又再兴奋起来,眯起眼「啊啊」的呻吟着。他抚

摸了一会又吻了妻的阴部一下,妻全身发软,转过身跪下来含住我的阴茎,另一

手抓着他的阴茎套动起来,我受不了了,关上花灑把妻和他领到卧室。

我躺在床上,妻跪在我身边为我口淫,他跪在床下舔妻的屁股蛋。

一会兒后我让妻保持姿势不动,转到妻的後面,换他躺在床上,让妻为他口

交。我一边从後面进入妻的阴道,一边看着他的阴茎在妻的卖力吸吮下逐渐硬起

来,然後让妻躺下,我正面抽插,他在旁边揉弄妻的乳头.
这種看着自己的妻子

让人玩弄的刺激让我不一会就到了高潮,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妻的阴道。

他让妻跪在床上,下来从後面再次进入妻那已经又红又肿、洋溢着两个男人

精液的阴道,他边干着妻,边把拇指尖沾上口水轻轻伸进妻的肛门,不一会妻就

又到了高潮,他继续在裡面抽插。

最後到妻被干至全身发软趴伏在床上时,他把阴茎拔出来,突然顶住妻的肛

门,妻大叫一声:「不!我不要……」

可是这时,他的精液已经开始发射了,妻的肛门和圆圆的屁股全给射满一道

道白色的精液,顺着股沟向下流到妻的大腿。

太有趣了!借分享囉~~~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婚姻男女(又名離婚男女or落葉) 2

 二、A女

 
 
美貌常常比酒更壞,因爲它能使持有者和欣賞者雙方沈醉。

 
 
  
  
  
  
  
  
  
  
  
  
  
  
  
  
 ——齊默爾曼

從軍子那裡我得到了些鼓勵,不管他說別的什麽,起碼他認爲我很有希望能泡到A女。因此,我就沒有放棄,繼續在A女身上下功夫。

不過,我也做好了隨時被淘汰出局的心理準備。俗話說“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嘛。軍子斷言大老闆有假,但沒準他看走眼了呢?烏龜跑贏兔子,那是建立在兔子睡覺的基礎上。既然奔馳大老闆這麽慷慨大方、出手闊綽,而且吻也吻了、摸也摸了,那說明人家兔八哥已經遙遙領先了,不出意外的話人家絕對要大獲全勝的。 
 
輸給這麽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咱也服氣。誰讓咱條件一般般呢?如果A女最終把繡球抛給了兔八哥,那咱也沒啥太懊悔的。識相點,甭繼續費勁八岔不自量力地拿雞蛋碰石頭了,直接找下家吧,省的被兔八哥手下剽悍的馬仔保镖什麽的打個遍體鱗傷落荒而逃,那豈不是自討苦吃?我現在跟A女只不過是一面之緣,那麽,不妨礙我再開一局。

正在我打算開始新的尋覓之旅時,忽然天上掉餡餅了——A女有一天在打電話時,主動約我去看電影。

我靠,這麽好的事情咋就落到咱頭上了?太意外了,以至於我根本來不及做出別的反應,在慌亂中連聲應允。放下電話,我半天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些天,簡直跟坐過山車似的,A女一會讓我入地,一會讓我升天,正應了陸遊那句“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不過,他是陸遊,我是夢遊。

不知現在80后90后帥哥靓妹們怎麽看待;反正在俺這個老實巴交的70后看來,一男一女相約去看電影是個相當重要的信號,標志著戀愛關系的基本確立——不搞對象我跟你看什麽電影啊?那電影又不是沒你陪著我就看不懂。所以,接到她要求看電影的短信,我當時真有一種摸中了五百萬大獎式的興奮。

但是高興之後又覺得有些納悶——不是有奔馳大老闆在狂追她嗎?干嗎約我看電影呢?

我依舊滿肚子問號。不過,我忍了忍沒問她:沒準,她一時跟兔八哥有些小龃龉呢,咱這烏龜不正好趁虛而入;要是一問,沒準提醒了人家,清醒過來不又把我這個IT人士一腳給T(T,網絡用語,意思是“踢”)了。算了,言多必失,咱也就不多問了。

滿腹狐疑加滿心驚喜,迎來了一起看電影的日子。那天晚上,先在電影院附近找了一家館子跟A女吃飯,A女再次以超大的飯量讓我震撼了一把。我吃完之後,一邊抽煙,一邊注視著她如同採掘機一樣上下揮舞的筷子,心裡一陣納悶:飯量這麽大,怎麽身材這麽苗條?她的腰就跟舞蹈演員一樣纖細柔軟,一點兒都不像生過孩子的熟女。不像我,要是停止鍛煉,喝白開水都能長膘。人跟人,確實是不一樣啊。

伴隨著採掘機的上下揮舞,A女再次很詳細地問了我的收入、工作、住房、家庭背景等情況。盡管以前兩人在網聊時曾經也互相簡要介紹過,但這次她問得非常詳盡,都快趕上會計師事務所搞的財務審計了。

我明白,她是針對眼前這個叫“李守傑”的項目進行資産評估。雖然有點過於赤裸裸了點,但其實我也很喜歡她,不想因故意隱瞞物質條件這種外在的東西而失去她,也就照實招供了。

聽完了我的招供,盡管她嘴上說,“哦,那你不過跟我一樣是個普通的工薪族嘛”,但看得出來,她其實對我的條件很滿意。

當她知道離電影院不遠處,我左家莊還有一套空房子時,顯得更有興趣了,眉飛色舞地告訴我:“哎呀,我小時候,家就住左家莊,上中學才搬走呢。沒想到,你也在這兒住。”

“喔,是嗎?哎呀,這世界可真小。歡迎你故地重遊。”我也覺得挺驚喜的。

當時,我也想問問她,有奔馳大老闆干嗎還跟我看電影?但是再次忍住了——算了,言多必失,沈默是金。

看電影時,我挨著A女,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感受到成熟女人那種特殊的誘惑,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就壯起鼠膽,試探性地摟了她的腰。

當然,心裡還是很怕,頭上冷汗直冒,手也哆哆嗦嗦。我做好了心理準備:萬一她拒絕,那我馬上痛改前非,讓我掌嘴就掌嘴,要我面壁就面壁,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誰知,她非但沒有拒絕,反而順勢趴到我的膝蓋上了。

我前妻是個性冷淡患者。在和她相處的最初幾年,她還算是正常的;但婚後不久,不知道她從哪學的,開始以性作爲要挾物質的一種手段。既然用作一種手段,她就得減少性生活頻率。俗話說“物以稀爲貴”嘛,多了那手段就不值錢了。而且,有時她提出的條件,我覺得過分的話沒法答應,她就以不過性生活作爲懲罰。結果,大概是因爲長時期壓抑性慾,她竟然慢慢地得了性冷淡。

人們都說,女人生孩子會促進性慾,我在前妻這里,得到的卻是反證。她一懷上孩子開始,就拒絕我再碰她,說是爲了胎兒發育考慮。我二話沒說就同意了,我可不想因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給孩子造成什麽不好的影響。

但問題是,她懷了,生了,恢複了,然後一直到離婚,我和她基本上就不存在什麽性生活了。即使是她拿這條件那條件交換,頻率也低到每月一兩次,毫無激情的一兩次。搞的時候,她下面跟撒哈拉沙漠似的,一滴水都沒有,總是得用潤滑油捯饬半天。而且,每次搞她,我得跟搬運玻璃製品似的小心翼翼,輕進輕出,稍微一用勁丫就河東獅吼。

對此,我曾建議過她去看看醫生,結果被她狂暴地拒絕了,反而說婚後幾年的夫妻都是這樣的;我才是有病,屬於性慾亢進,該去看醫生的是我。

被她這麽數落多了,我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性慾亢進?又怕她瞧不起,就不得不壓抑著自己的性慾,不再像原先那樣經常追著她想搞了。到了最後兩三年婚姻破裂階段,家庭里時刻彌漫著冷戰熱戰氣氛。沒破裂時都還只是那樣,一破裂就更別提了,完全與性生活無緣,我不得不做了幾年不出家的和尚。

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沒有出去找女人。之所以一直隱忍著,主要有幾個原因:一是我從小接受正規教育,一直在性方面很守規矩,總是把偷情看做一種不道德行爲;二是我前半輩子只經曆過前妻一個女人,沒有可比性,她說天下女人都這樣,我就信以爲真;三是我屬於宅男性格,不主動,見了女人總是自覺躲著走,也就失去了很多可以勾引女人或者被女人勾引的機會。

不過,我受點委屈雖然不算啥,我家小弟弟可就委屈大了,這麽多年如饑似渴,幾乎得不到一點陽光雨露。現在離婚了,小弟弟也解放了。當一個美少婦趴在小弟弟上面,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小弟弟完全能感受到美女吐出的潮濕熱氣,瞬時跟吸了血的螞蝗一樣膨脹起來。

出現這個情況我很意外。這些年的和尚生涯,早讓我對性愛失去了印象,小弟弟也跟富士山一樣,休眠很久了。怎麽這下子竟然在幾秒鍾里被人喚醒,有種要猛烈噴發的前奏?

不過,面對著一個才第二次見面的少婦勃起,卻讓我覺得非常丟人。於是,我拚命地想轉移注意力,強迫自己腦海里浮現出雷鋒劉胡蘭邱少雲董存瑞等革命烈士的高大形象。

無奈,我很傻很天真,小弟弟卻很黃很暴力,丫對這些革命烈士的高尚情操完全不屑一顧,繼續跟人民幣一樣堅挺,而且越來越挺。A女趴在上面,肯定可以感受到小弟弟的活力。

靠,太難爲情了,早知道丫這麽沒出息,咱就把丫丟家裡不帶它出來混了。

A女倒是能對小弟弟勁舞般的抽動處之泰然。她什麽都沒說,依舊趴在我的膝蓋上,繼續對著小弟弟呼吸出潮濕的熱氣。

她的坦然,多少緩解了我的緊張情緒。人家都不在乎,那我還在乎什麽啊?也就任由小弟弟跳熱身舞。

啊,熱情的四月,舞動的北京。

A女在我身上大概趴了半個小時,小弟弟也做了半個小時的硬通貨。終於,A女起身了,我頓時如釋重負,長長出了口氣。正準備專心看電影,A女忽然湊到我的耳根上,小聲說了句:“你很不老實!”

我的臉頓時臊得發燒,額頭再度冷汗直冒。我冤枉啊!我真的沒想不老實,可我實在管不住我家小弟啊,誰讓你趴在我家小弟身上的?要都這樣了小弟弟還沒反應,那我豈不是得去看老軍醫了?

就這樣,我心裡七上八下,很害怕因爲這番不良表現壞了大事——沒準人家A女一見我這麽不老實地聞雞起舞,就直接把我給T了呢——那就太冤了!

不過,結局卻令我非常意外。看完電影后,心驚膽戰的我本來想直接送她回去,並且向她解釋一下,自己真的沒打算不老實的。誰知她坐上車后,卻忽然問了我一句:“你說你左家莊那套房子就在這附近?”

“啊,是啊是啊。”我連忙回答道。

她又問:“那方便過去看看嗎?”

“方便,當然方便!”我連連點頭。能不方便嗎?傻子才會這個時候不方便。

於是這對孤男寡女到了我的舊居。

我左家莊那套故居,是我和前妻共同生活的地方,也是我的噩夢之鄉。噩夢醒來是早晨,雖然那房子根據離婚協議給了我,可我實在不願意再面對那些痛苦的回憶;而且離婚時,分給前妻那套房子因爲租戶還沒搬走,得過一陣子才能騰出來,根據協議她還要在里邊住一個月。所以,拿到離婚證的第三天,我就拿了幾件常用衣服,搬到了現在住的團結湖這套房子。我走了以後一個月前妻也搬走了,而我一直都沒回左家莊看哪怕是一眼,就讓它那麽空著。

我陪同A女到了我的舊家。進門打開燈,發現屋裡一片狼藉,就跟被紅衛兵抄家了似的。不過我一點不意外,前妻就是這樣,衛生習慣很差,平時都不怎麽收拾屋子,更何況這是分給我的離婚財産,她才懶得在走前打理一下。

看到屋裡亂糟糟的沒法下腳,我滿臉不好意思,連忙解釋:“呃……我離婚後一直沒回來過,我前妻自己在這里……住了一個月……大概走的時候沒收拾。”

“啧啧啧,”A女在房子里四處轉悠,臉上露出了一種鄙夷不屑的神態:“你那前妻真是極品,這麽好的房子,她也能這麽糟蹋。”

然後,她對我說:“不好意思,能用一下你的衛生間嗎?”

“當然,當然可以。”我連忙應允。然後,乘著A女去衛生間,我趕緊掏了一枝煙抽上。

時間不長,A女從衛生間出來,說:“天哪,你們的那個馬桶,可真髒啊。我用之前還得先替你刷刷,真奇怪你前妻自己住的時候,在上邊怎麽能坐的住?”

“呃……她就是這樣人,習慣不好。”我也覺得挺尴尬。

“啧啧,真難想象,那樣的人,你能忍十年。”A女雙手合抱在胸前,四處查勘這套180平米的寬大房子,興奮得兩眼直放光:“這麽舒服的房子現在你怎麽不住啊?”

這時我再次注意到,她的步態非常優雅,一看就知道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我回答說:“不想住,一進這門就忍不住回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兒。”

A女聽罷,笑了笑,說:“那也是,不過你是有條件才能這樣做的,我們不行,離婚了還不是得住在以前的房子里,沒處可去啊。”

說完,A女很大方地走到主臥室里,坐在床邊,對我說:“唉呀,今天穿這鞋,跟太高了,走得挺累的,能不能……在你床上躺一下?”

什麽?躺一下?我正求之不得呢,連忙說:“可以啊,那當然可以。你隨意,隨意。”

得到了我的允許,A女脫了高跟鞋。先坐著自己揉了揉發痛的腳,然後半躺到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工藝吸頂燈,對我說:“诶,你房子里的燈具還都挺漂亮的啊,挺別致的。”

“嗯,呵呵,是吧。”我笑了笑,對她的贊揚不置可否。

對話到這里,A女閉上了眼睛,那表情,明顯在等待著什麽事情的發生。

我這人雖然一貫老實,但此時此刻,看到自己床上躺著這麽個豐姿綽綽的美少婦,渾身上下散發著熟女迷人的誘惑力,也就不想再老實了。媽的,反正離婚了,沒有那張破紙約束自己了,只要你情我願,老子有權決定和誰上床。

想到這里,我膽子又大了起來,就也上了床。反正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又是在我自己家裡,不怕被人瞧見出醜。而且,剛才在電影院初步試探得計,此刻更是鼠膽包天。

上了床,順勢抱住了A女,她沒有推開我。於是,就用手撫摸A女的身體,從臉蛋摸到脖子,脖子摸到乳房,乳房摸到陰戶。
 
 
唉,真是有些年頭沒有這麽摸過女人了。別人都說女人欣賞愛撫,可是我在前妻那裡卻得到了反證。

 
 
這麽多年,她最討厭我撫摸她,只要我一碰她就會把我推開,即使晚上睡覺時也要跟我分床。

面對我得寸進尺的試探,A女竟然沒有半點拒絕或者反感的表示,反而微閉著眼睛,輕輕呻吟著表示受用。
 
 
得到了她默許的鼓勵,我膽子也就更大了起來,鼠膽變成狗膽,狗膽變成豹子膽;摸著摸著,變成吻了,吻著吻著,脫衣服了;

 
 
脫著脫著,A女忽然來了個鹹魚翻身,跪在床上,撅起又大又圓又白的屁股來。意思很明顯,想讓我從後面干她。

碰到這種美事,一個正常的男人肯定都忍不住舞刀弄槍,躍躍欲試了吧?可是,我卻關鍵時刻掉了鏈子,剛翹起的小弟弟竟然頓時萎了下去。爲何?嚇的。

我在性觀念方面一直比較保守,潔身自好,雖然不幸娶了個性冷淡老婆,但一直守著心裡那塊貞節牌坊沒有出去勾搭女人。我這前半輩子,只干過一個女人,那就是前妻;只有過一種姿勢,那就是男上女下。
 
 
這個可不怨我不會開發女人的性慾,年輕時我也看了不少A片三級片,那姿勢體位技巧摸得門兒清,也曾多次建議前妻試試其他姿勢。可問題是她是個性冷淡啊,堅決不試;不但不試,還把我貶損成一條整日沈迷於低級趣味的淫棍淫蟲。

現在,有這麽個在一個月之前還完全是陌生人的美女,在我面前撅起屁股敞開大門等著被干,這場面咱哪見過啊?所以反倒把我給嚇著了。

這種事就是這樣,越著急,越害怕,越是不行,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最後,我不得不滿面羞愧、垂頭喪氣地放棄了努力。當時,我的頭上冷汗直冒,感覺無地自容,生怕A女會嘲笑我是個銀樣蠟槍頭。
 
 
A女的反應卻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沒有嘲笑我,而是慢慢的用她的手幫我撫摸小弟弟。對方畢竟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漂亮女人,處於長期性饑渴狀態的我,其實也挺需要女人慰籍的。
 
 
於是在她溫柔的撫摸下,漸漸又到半軟不硬狀態了。A女見狀,趁熱打鐵,乾脆爲我吹起箫來。俺萬萬沒想到,原來在A片上才見過的吹箫,竟然是這麽舒服!
 
 
看來,光見豬跑跟實際吃起豬肉來,感覺完全是兩碼事。俺這半輩子,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那感覺太爽了!
 
 
爽是爽,只可惜……這麽一搞,俺雖然心裡興奮,感官舒服,但又嚇痿了,變成半軟不硬,任憑A女風吹浪打都硬不起來。
 
 
我一看這樣,急中生智,乾脆把A女壓在身下(這個傳統姿勢我還比較熟悉),用手把半軟不硬的小弟弟給硬塞了進去。誰知小弟弟實在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只在陰戶里邊掙紮了兩下,就一瀉而出了。

靠,這個不爭氣的小弟弟!剛才看電影該你丫老實的時候,你丫比誰都滑溜,這會該你出馬了,你他媽又這麽不給咱長臉,真是白疼你這麽多年了。
 
 
郁悶,俺從來沒出過這種狀況。俺一直體壯如牛,在跟前妻那個性冷淡例行公事的時候,內內外外的硬最低都不少於二十分鍾,這次咋就他媽這麽掉底子?

看到這里,不得不解釋一下,什麽叫“內內外外的硬?”
 
 
這個嘛,是這樣的:俺那個性冷淡前妻有個怪癖,只要她一High了就要把俺掃地出門,不能再在里邊多搗鼓哪怕一分鍾。問題是不知道前妻是真的還是裝的,丫總是三兩分鍾就High了,於是俺就不得不把槍拔出來,在外邊對天掃射。
 
 
所以,俺本來少得可憐的性生活還得再來個吐血甩賣、跳樓打折,在里邊搞三分鍾,外邊自慰十七分鍾。
 
 
就爲這幾乎一月一度的快樂三分鍾,俺還得支付沈重的經濟或者勞務代價,或者答應給她買這買那,或者替她寫單位的調查統計報告,或者當槍手替她寫研究生論文,或者答應給她娘家寄錢,等等。
 
 
操,當年那過得真不是人過的日子,這十年裡咱經曆過的性生活,扳著指頭都能數出來。靠,不憶苦思甜了,場景轉換到A女這里。雖然第一次做愛就以慘敗告終,讓我覺得特沒面子,不過A女的耐心倒讓我有一絲感動。
 
 
和性格暴躁的前妻相比,A女顯得很富有女人味,這種女人味是我打心底里喜歡並渴望的。正因爲這種渴望,讓我不想就這麽放棄,沒有急著把衣服穿起來,而是繼續和她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交談。
 
 
俺一邊和A女交談,一邊撫摸著她的私密部位。A女的陰戶是我這輩子見過的第二個女人的私密處,俺滿腦子好奇,別的女人跟俺的那個母夜叉相比會有什麽區別?
 
 
果然區別很大啊,首先A女的陰戶濕漉漉的,滑溜溜的,就像個水簾洞,比起母夜叉那乾巴巴的老井來有生氣得多;其次A女那兩片大肉唇跟母夜叉也不一樣,肥厚飽滿,而俺前妻那裡,癟得跟兩片紙沒區別。
 
 
更讓人叫絕的是,A女的小肉唇非常的長,足足有二三厘米長,軟軟濕濕的特有彈性,手感非常棒,跟德芙巧克力那樣如絲般滑潤;一嘗,味道好極了,一點不比雀巢咖啡差。
 
 
窺陰探險活動圓滿結束后,俺心滿意足地點了一枝中南海,A女也跟我要了一枝。抽了一口,她看了一眼煙標,很驚訝地問:“你抽這個煙啊?”
 
 
四五塊錢一包的中南海是低檔煙,她覺得有些奇怪,這個住著這麽大房子年薪二三十萬的男人怎麽會抽這種低檔煙呢?

我不以爲然地回答道:“我習慣了,煙酒這種東西,不在乎價格,只在乎習慣不習慣。”

“對,那倒是,習慣成自然嘛。”A女贊同我的看法,然後她又想起什麽似的,以一種挑逗的口吻問我:“剛才你趴在那裡,看我下邊看了半天,都看到什麽了?”

我臉上一熱,難爲情地呵呵地笑了一聲,說:“看到你的花瓣了,太誘人了。”

“哪裡最誘人?”A女想聽我贊美,繼續挑逗。

“呃……”面對她咄咄逼人的挑逗,我更不好意思了,但又一想有啥不好意思的,說就說呗,反正這里就只我倆,她都不在乎,我在乎個球。於是我鼓起勇氣,說:“你那兩片小肉肉太漂亮了,含在嘴裡感覺特爽。”

“是嗎?”A女聽了我的話,忽然翻身起來,蹲到我的臉上,把那肥美的陰戶湊到我的嘴邊,說道:“那你就再含一含,讓你爽。”

我聽話地含住了她那兩片小肉肉,用嘴唇狠夾,用牙齒輕咬,把那兩片粉色的小肉肉拽得老長,發出了“啵啵”的聲音。
 
 
A女先是蹲在我身上呻吟,繼而坐了下來。見是這樣,我就用舌尖撥開兩片小肉,深入到中間的洞洞里來回遊動。
 
 
只是她坐在我臉上我呼吸不上來了,舔了一會兒,實在忍受不了了,就用手把她的屁股擡起來,說:“不行啦,我喘不上氣了。”

A女聽了,又狠狠往我嘴上一坐,屁股蠕動了兩下,這才翻身下來,把放在床頭煙灰缸里的半截香煙拿起來繼續吸,跟我交談。

“喜歡我的身體嗎?”A女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湊到我的嘴前,把煙吐到我嘴裡問。

“喜歡,太喜歡了。”我也拿起了放在煙缸里的半截香煙吸了一口,心滿意足地回答道:“你的身體簡直就是極品,迷死人了。”
 
 
這可不是騙她,被性冷淡折磨了那麽多年的我,實在太喜歡這種刺激的性生活了,如饑似渴、欣喜若狂。
 
 
“那以後就歸你了。”A女爽快地答道,又吸了一口煙,看得出她很受用我的誇獎:“算你走運,遇上我了,以後你想怎麽玩我都成。”

兩人就這麽聊著,享受著言語的淫蕩,心靈的狂野,肉體的放縱。抽完了一支煙,意猶未盡,又接了一支。談著談著,我忽然想到了那個奔馳大老闆。
 
 
突然間跟醍醐灌頂了般恍然大悟,我那哥們說的一點不錯:我,李守傑,才是這場PK遊戲里真正的大老闆,這場龜兔賽跑中唯一的參賽者。
 
 
不過,出於禮貌俺倒沒有點破,因爲我還懷著成家的希望,給人家留點面子吧。當然,她騙了我CJ的感情,我也得小小報複一下。
 
 
於是,我搞了個惡作劇,用中指和食指關節揪著她的小肉肉,拉長有好幾公分,一直到拉得不能再拉爲止,然後問她:“你說,你爲什麽最終選擇了我,而沒有選擇大老闆?”

A女被我揪疼了,一邊皺著眉頭忍受著,一邊呻吟著回答道:“啊……疼死了,你就不能輕點揪啊?啊……選你是因爲,我覺得你最真誠,你最老實,你也最照顧我的自尊。啊……啊……好疼啊,大老闆雖然有錢,可他總是用那種不可一世的口吻跟我這說那,似乎我的一切都得聽從他的安排,啊……以爲有倆錢就牛的不得了,太霸道了,咱可不想過那種舊社會小媳婦一樣的生活。”

雖然明知道她是編的,但這番話還是讓我小感動了一把,誰讓我CJ呢,CJ男就容易感動。
 
 
我當時甚至想,即使是真的有那麽一個大老闆,她也會選擇我的。她肯定想選擇一個真的愛她關心她的人,而不是選擇金錢和物質。我甯可相信她是這樣的人,如果是,那她真的很不錯了,她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爲了這份感動,在休息了一個小時之後,我又重新抖擻精神,提槍上馬。這次,我從心理上已經接受這個女人了,所以重振雄風,兼有A女滑溜溜的陰戶配合,“撲哧”一聲就直搗黃龍了。
 
 
A女一聲發自內心的呻吟,兩片肉唇緊緊地裹住了俺的小弟弟,甚至蛋蛋,讓我感覺奇爽無比。在幾十個回合之後,她終於“啊啊”地到了高潮。
 
 
A女床上功夫確實了得,在她高潮的初期我還覺得自己離高潮尚早,誰知她下面一陣猛抽猛夾,一股熱乎乎的暖流淋到小弟弟頭上,頓時讓俺爽的找不著北,也在“啊啊”聲中繳械投降了。

跟我前妻生活十年,我從未享受過這麽美妙、這麽舒服、這麽刺激、這麽驚心動魄的ML。前妻到了床上,是不折不扣一條死魚,三下兩下就“啊啊”了,啊啊完了就不耐煩地催我出來,而且男上女下的基本原則堅持一百年不動搖。
 
 
那時的性生活,不但比沙漠里的植物還要稀少,而且味同嚼蠟。害得我30多歲一熟男了,還整天得自給自足,靠自己打飛機度日。
 
 
而A女,第一次FUCK,就玉女吹箫,老漢推車,倒拔楊柳,這幾個A片上才能見到的姿勢和方式,她能做到遊刃有餘,那技術這叫爐火純青。
 
 
當時俺那個高興啊,自己算是真的解放了,起碼是遇到一個真正能稱得上女人的女人了!

完事後,我滿意極了,也興奮極了。兩人在床上休息了十幾分鍾,各自抽了一枝事後煙。然後,兩人一起到了浴室,洗了身上的體液。

在浴室里,A女邊擦身體邊對我說:“今天我兒子一個人在家,我放不下心,今晚我就不能陪你過夜了。”

“啊,好,好,我送你回去。”我連忙表示理解。心想:真是個好媽媽,在這兒跟我打炮打的這麽爽,也不忘照顧自己的孩子。

A女擦乾全身,穿好衣服,走到了梳妝台前梳頭。這時,她發現了我前妻搬走時留下來的一些用完和即將用完的化妝品盒子,都是蘭蔻,雅詩蘭黛,CD,香奈兒等國際大牌的。

“這是你前妻用的東西?”A女看著那一堆橫七豎八的瓶瓶罐罐,問道。

我點著頭回答說:“嗯,是啊。”

以前我和A女在QQ上聊天時,她曾認真地詢問過我離婚的原因。我對她講了很多,其中之一是前妻物慾太強。前妻是個“月光族”,她對奢侈品有種病態的執著,每天跟這個比跟那個比,堅信只有用更貴的東西,才能體現出她的所謂“都市白領”的品位。她的化妝品不能低於LANCOME,穿的衣服不能差於PORTS,背的包包不能次於LOUIS–VUITTON。問題是,她不但講質量,還講數量,每月源源不斷往商場里送錢。

而且她還有個原則,她掙的那五六千薪水,一定要在自己身上敗光,絕不補貼一分錢於家用。自結婚以來,甚至自她上班以來一貫如此。盡管我們兩人工作都還不錯,生活條件相對比較寬松,並不太多地爲錢發愁,但她這種對家庭毫不負責的態度令我非常惱火。

我對前妻不滿,前妻也對我不滿。她認爲男人就該養著女人,她只花光自己的薪水,沒有太多地用我的薪水去爲自己買衣服化妝品,算是夠不錯了。在她的心目中,她掙的工資叫做“我自己的錢”,而我掙的工資叫做“我們家的錢”。她的觀念太頑固了,勸說也好吵架也好,任何溝通方式對她一點用處都沒有。

所以,我們常常會爲這種事情爭吵,而她總是能使出一個殺手锏讓我啞口無言:“你一個大男人,連老婆都養不起的話,你還算個男人嗎?”

自從長成一個男子漢之後,我最怕被別人說成“不算個男人”,所以一旦遇到她這麽诘責,我往往只能偃旗息鼓。如此多次,她發現了我的弱點,但凡我把她逼到牆角,她都能使出這句“你還算個男人嗎”出奇制勝,弄得我一次都占不了上風。后來,我也懶得跟她多吵了,家裡的錢始終是前妻掌管,她依舊每月敗光“自己的錢”,我只當作沒看見。

再后來,我們離婚之後沒多久,她突然給我發了一條短信,上面說:守傑,我昨天參加了一個婚姻專家的講座,他說夫妻之間吵架,最忌諱用“你是個男人嗎”、“是個人都比你強”這樣的話來傷害對方。我以前這一點做的不夠好,我向你道歉,你能接受嗎?

看完這條短信,我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刪除掉了。既沒有回複,也沒有接受她的道歉。

和A女在QQ上聊天時,聽完我的抱怨,A女反應似乎很平淡,沒有反駁我一句,而是跟我強調:女人的氣質,不能光靠花錢買貴衣服,而是靠提高自身涵養,多讀書,多頓悟,要做到內外兼修。

這番情通理順的話,講得我連忙點頭稱是,心中暗自驚呼自己遇到了真正懂得審美的氣質女。

如今到了我的舊居,前妻留下的這些東西,證實了我所言不虛。而此時,一件令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氣質女突然抱住我,盯著我說:“守傑,我將來也要用這些東西!我也要穿寶姿的衣服!我也要LV的包包!你給我買好嗎?”

A女這番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到我發熱的腦門上,既讓我大吃一驚,又大失所望。不是她說自己不是物慾女人嗎?不是說自己一貫勤儉持家嗎?怎麽一來就跟我前妻比上了?好歹我前妻一個月還能掙個五六千呢,雖然她把自己掙的錢都糊到自己身上,對家裡一點貢獻都沒有,但起碼她基本上算自給自足。而眼前這個半老徐娘,一個月兩三千塊的薪水,卻也要穿用這些國際品牌,那我不是還得到貼?更何況丫還有個小油瓶要我養活,這年頭,養個孩子可不是件輕松的事兒。

想到這里,我有些不悅,驢臉拉的老長,對她說:“我跟前妻離婚,她的物慾太強也是原因之一;這些東西,對一個工薪家庭來說,太昂貴了,我根本負擔不起。”

A女見我臉上由晴轉陰,倒也識趣,馬上笑著解釋道:“守傑,我那是跟你鬧著玩的,隨便說說罷了,你可別當真。過日子得勤儉持家,這理兒我懂。”

嗯,這還差不多。見她這麽一解釋,我也就不再當鬼臉嘟嘟了,摟著她的腰一起出門,下樓,上車。

A女坐到副駕駛位置上。我側身看了看她,甭提多滿意多高興了,直慶幸這麽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被我給遇到了。別看她在床上是十足的蕩婦,可是一出門,那走路,那坐姿,那神態,還居然透著股子高雅勁。男人嘛,都喜歡自己的老婆在客廳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

見我看著她傻笑,A女也側過臉來看了我一眼,朝我擠擠眼睛,問:“怎麽啦,還沒看夠啊?”

“那怎麽能看夠呢,呵呵。”我又傻笑了一聲,發動了汽車。

“剛才舒服嗎?”她問。

“舒服,太舒服了,簡直欲仙欲死。”我實話實說。

“以後咱們天天欲仙欲死好不好?”A女眼睛挑逗地往上挑了挑,說:“其實,今晚上只是讓你小舒服了一把,還有更舒服的你還沒領教呢,怕把你嚇著。”

“哦?是嗎?”聽她這麽一講我來了興致,心想:難道世界上還有比今晚更讓人銷魂的快感嗎?

“以後慢慢伺候你吧。”A女得意地撇了撇嘴,說完,把手放在我的裆部,輕輕揉捏著,轉眼就把小弟弟又揉硬了。

“嗳,別,別……別搞了,要不得撞車了!我可不想這麽早就做個風流鬼。”我被她弄得無心開車,連聲告饒,她的手才松開了我的褲裆。 
 
 
 
送完A女,回到團結湖的家裡準備上床睡覺,A女忽然發了一條彩信過來,猛一看沒看明白是什麽照片,再仔細一看,我的奶奶,是她的鮑魚照!同時還附著一句話:把你的棒棒拍給我。
 
 
靠,沒想到我李守傑活了這麽久,年輕時沒風流,老了倒還風流了,立馬照辦。她的回信是一個表示吻的嘴唇圖案,立刻讓俺聯想起剛才令人銷魂的口交。

這晚,盡管經曆了大老闆西洋鏡的穿幫,以及她對蘭蔻寶姿LV的試探,我感覺A女似乎並不像我以往想象得那麽單純和不物質,不過轉念又一想:她就是一個希望有家的漂亮女人,茫茫人海中,遇不到一個可以相信、值得她委身的人,就跟落葉一樣,隨風而飄著。終於,她遇到了我,李守傑,這個老實了半輩子、卻也被風從婚姻大樹上吹落的男人,被她所感動,願意對她好,願意爲她承擔那些生活的重負。我們彼此珍惜,互相愛護,從此王子和公主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那該是多麽誘人的前景啊。

步入深淵的女人

步入深淵的女人

引子

「哦……使勁抱著我。」梅尹輕輕地呼喚著。男人更加使勁地把成熟誘人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而下面的動作卻不斷加快。梅尹的臉上展露著興奮的神色,眼睛瞇成一條線,小嘴微微張開,呻吟從嘴裡不斷地冒出。雪白的身體扭動著迎合著男人的動作,雙腿團在男人的臀部,緊緊地夾著。

男人的動作不斷加快:「淫婦,我來了,要射在裡面了。」梅尹點點頭。

男人渾身肌肉突然緊張,身體猛地擡起,「,我愛你,寶貝,……」下身拚命地頂進梅尹的體內,陰莖在她的陰道的深處爆發,噴射出男人的液體。

梅尹在男人高潮的時刻也同樣緊張起來,臀部翹起更加緊湊地迎合著男人的衝擊,陰道自然地開閉,吸取著男人的爆發。

  一切都平靜下來,男人平靜地趴在一邊昏昏睡去,梅尹悄悄把他抓著乳房的手拿開,下床,走向浴室。先清理了下身的精液和淫水,然後打開噴頭,沖洗著剛才被汗水浸泡過的身體。

鏡子裡出現了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它白淨,豐滿,除了生過孩子肚子有些鬆弛,身體其他的部位卻看不出一絲贅肉,看來美容院的形體美容到是起到了一些作用,乳房已經變得堅實豐滿起來。梅尹撫摩著自己的脖子,然後漫漫向下,心裡說著,這是一個沒有什麼可挑剔的肉體,他說得對,這樣的女人應該能讓男人瘋狂。

手移到乳頭上,這是她最容易動情的地方,手指撫摩著它,思緒回到兩個月前上海的酒店房間,他也是這樣掐著自己的乳頭,臉上露出得意的壞笑……

  圍上浴巾回到房間,看見男人已經起來,正坐在床邊穿衣服。這不是一個能讓她滿足的男人,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他都不能。但她也無可奈何地投入到他的懷抱之中,因為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愛撫。但這些她的老公無法給她的,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所以在一個月前她終於接受他的追求,他可是個有來歷的人,L市團委書記高純,一個正值壯年仕途春風得意的人。也許是這個因素讓梅尹倒向他的懷抱,但從內心裡她並不喜歡這個人。

  夜晚的冷風吹在梅尹的臉上,每次幽會之後她都是這樣自己回去,雖然那個男人有車,但她從來沒有讓他送過。因為她不想有一種別人情婦的感覺,但她有時又覺得自己是在欺騙自己。但沒有辦法,她的心中總是這樣矛盾。

對於一個33歲的女人來說,生活總在不停地處在矛盾之中,老公對她來說已經名存實亡,生活中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的身上。但她是正常的女人,一個性慾開始高漲的年齡,33年來構築的精神的防線卻在短短兩個月中崩潰,她如那個男人所設想的開始變成一個壞女人,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第一章

  "呤呤……"值班室的電話響了,護士接著,轉過頭叫梅尹:「梅大夫您的電話。」梅尹放下手中的飯盒接起電話,電話裡傳來一個高純的聲音:「小寶貝,吃飯呢嗎?」

  梅尹的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是的,怎麼這時候打電話?」

  高純:「呵呵,想你了貝,想看看你中午吃的什麼,有沒有我的東西好吃。」

  梅尹連忙壓低聲音:「別胡說,我這是在醫院。」

  高純:「最不喜歡就是你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到了我那裡一樣的淫蕩。」

  梅尹:「求你了,有什麼事快說吧。」

  高純:「週末去五浪山玩,帶上你去。」

  梅尹:「不行,老公在家怎麼出來。」

  高純:「那你自己安排吧,反正週五6點,我在你醫院門口等你。」

  梅尹:「別在那裡,人多。」

  高純:「那你定個地點。」

  梅尹:「就五一廣場麥當勞門口吧。」

 

  梅尹聽高純說過,他們機關在五浪山有一幢別墅,平時週末經常去那裡度週末。高純老早就說要帶她去,可一直被她拒絕,這回高純使出先斬後奏,她也沒有辦法。晚上梅尹回到家,她那位老公仍然不見人影,誰知道又去哪裡鬼混了。這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如果不是老公對她的冷淡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週五一下班,梅尹就拿著包離開了醫院,包裡塞了幾件外出必須的用品和內衣。來到麥當勞,遠遠就看見高純那輛捷達。上了車,還沒坐穩,高純就伸手摸了她屁股一把,梅尹不高興地扭動著身子:「幹嗎這裡人這麼多。」高純滿意地笑了,開車上路。

  今天,梅尹穿了一條米黃色的連衣裙,由於修身的設計,包裹出一身性感的體態。梅尹知道這樣的穿著很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但她開始喜歡這種目光,它能讓她感到一絲自信。在路上高純打了幾個電話,彷彿還有人要來,梅尹突然想起了高純曾提到過的,他們的一些事情,緊張地問:「還有其他人嗎?」高純沈吟著,說道:「還有幾個市委的人一起。」梅尹連忙道:「怎麼有這麼多人?」高純:「放心,每個人都帶有女伴。還記得我跟你講過的嗎?PARTY。」梅尹頭一下子就大了,高純曾跟她說過,在他們市委有一夥人經常組織PARTY,就是大家一起搞群交宴會。高純曾問過她,她也沒怎麼想就胡亂答應了,當時她只感覺新奇,沒有想到他真的帶她參加。梅尹不說話,緊張地看著前面的路,她不知道這條路的盡頭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

  不到半小時,車子很快就到了五浪山,高純說:「那些人還沒有來,我們先去吃飯。」梅尹不知為什麼鬆了口氣。吃飯時,高純湊到梅尹身邊手不停地從桌子底下伸過來騷擾著她的大腿,她總是把手推開,而手又伸過來,飯也沒有吃好。

  吃完飯,他們來到了別墅,別墅依山傍海,一條小路從門前延伸到沙灘上,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兩人進去,燈一亮,別墅裡豪華的裝修迎入眼簾。梅尹還在掃視著屋子的時候,高純的手已經從後面伸了過來,一隻手從掖下穿過,撫摩梅尹的乳房,另一隻,從下面拉起梅尹的裙擺想侵犯陰部。梅尹嚇了一跳,連忙用手阻攔,但高純的手分外固執,很快突破了梅尹的防守。梅尹沒有辦法,只得說:「好了,停一下,工作了一天,怪髒的,先洗個澡。」高純想想也是,拿起行李和梅尹上了二樓,走進一間有落地窗的大房間,整個二樓這樣的房間有5個。

  水嘩嘩地沖在身上,梅尹感到一陣暢快,突然門開了,高純赤裸著鑽了進來,一下子把梅尹按在牆上,兩個赤裸的肉體近貼在了一塊。梅尹的屁股感到了來自於男人下體的熱度。高純的手粗暴地蹂躪著梅尹兩隻大乳,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梅尹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高純把她的身子扳過來,抵住牆,親吻她柔軟的嘴唇。梅尹身體內的慾望被挑動起來,迎合著高純的舌頭,而手被她引導著抓住還不是很硬的陰莖,她熟練地撫摩著高純的陰莖,心中竟然希望它站立起來。

  高純把梅尹按下去,讓她蹲下,梅尹知道他想幹什麼,張嘴含著他那不是很大的陰莖。梅尹吐納著陰莖,還不時用舌頭舔著龜頭。高純在刺激中擡起頭張著嘴呻吟著,手撫弄著梅尹的頭髮:「,使勁一點,再深一些,你這張小淫嘴真是天生服侍男人的工具。」在高純話語的刺激下,梅尹更加賣力地吃著高純的陰莖。記得那個男人說過,她的口活不是很好,所以她特別注重在和其他男人玩的時候練習口活,看來已經起到了功效。

  高純:「哦,好舒服,你這個小淫婦,快起來,讓我操你。」梅尹站起來,任由高純的擺佈,此刻的她也沈浸在慾火的燃燒中,期待男人的陰莖進入體內。高純把梅尹反過身,讓她手撐著牆,陰莖從後面塞進早已經水汪汪的小B中。隨著陰莖的前後抽插,梅尹逐漸呻吟開來,美妙的感覺從陰道擴散著,她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她不在乎身後的男人是否真正讓她喜愛。

  「,小淫婦,我要來了,操你,來了。」高純在一陣語無倫次之中,爆發在梅尹的身體內。梅尹突然感到一陣空虛,她知道高純並不會太長時間,不過她還是很配合地扭動著屁股迎接他的陰莖。

窗戶外面閃過幾道燈光,高純來到窗戶旁看了看,回頭說:「他們來了。」梅尹一陣緊張起來,不知道來的會是什麼人,等待她的會是什麼樣的情形。高純穿起衣服,對她說:「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要大方點,別給我丟臉。」

第二章

  高純說罷下樓去了,梅尹特討厭他最後甩下的一句,別給他丟臉,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他的女人了。到了現在梅尹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居然跟著高純來到這麼一個地方,參加一個性愛PARTY。梅尹第一種感覺是害怕和不情願,但在內心深處卻有一種慾望在蠢蠢欲動。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開始接觸男人純粹就是因為想抱負那個對自己冷淡的丈夫,但那個男人說過,這是一潭深淵,進去了就會漫漫滑下去。開始她以為自己會控制得了,但現在就算來到這裡,要去做那些事,她依然無法自主。樓下門開了,聽到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人已經來了,坐在床上發怔的梅尹才緩過勁來,穿起裙子走下樓去。

  高純下樓開門,三男三女六個人魚貫而入。在L市的市委市政府裡有那麼一個小圈子,都是一些中上層的幹部,平時喜歡到某個地方一起玩性愛PARTY,據說這是發起者,副市長徐厚德在外國考察回來之後帶來的新鮮事物。這個徐厚德老爸是北京某研究院的院長,而還有個叔叔是中央某首長。但他又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肚子裡多少有些料,這年頭這樣的人升的肯定很快,所以才36歲已經是一個地級市的副市長。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身邊一幫人也就跟著他搞起了墮落的小圈子。

  徐市長今天帶了一個婀娜的小蜜,高純一看原來是市電視台的播音員潘捷,這個騷蹄子傍上徐市長已經半年了。今天來的還有市委辦公室的主任張軍和市紀委的劉處,他們也分別帶來的女孩子都非常年輕美貌,看得高純心花怒放,心想這會可是要大開殺戒了,還不禁後悔剛才這麼快就跟梅尹搞了一炮。

  張軍一進門就從兜裡套出一個小袋對高純使了個眼色,高純立刻明白了,這是徐市長從國外帶回來的高級春藥「愛爾沙」,這種藥只要服用一顆,任什麼淑女都要變成蕩婦,雖然今天來的女人都知道要玩PARTY,但這幾個色魔仍然要用春藥把她們變成超級淫蕩。

  徐市長四下搜尋了一下,問高純:「小高,你帶來的那位呢?」原來高純跟他說會帶一個少婦來,而少婦又是徐厚德比較喜歡一種類型。高純立刻向樓上招呼:「梅大夫還不下來?」樓上的梅尹一直不好意思下去,聽到高純的招呼,梅尹橫下一條心,走出了房門。

  以下轉換為第一人稱

  樓梯上下來,客廳裡已經坐滿了人,男人都是大腹便便的官宦,而女人都分外妖艷。我不禁咯登一下,與那些女孩相比自己顯然已經有些老了,早知道都是這些年輕美貌的女孩還真不該來這裡出醜。想到這些,憎恨地瞪了高純一眼,高純彷彿以為我在埋怨他不早招呼我下來,連忙過來摟著我走到沙發上坐下,給我介紹起人來,在坐的裡面沒有一個是可以讓人看得上眼的,就拿那個徐市長吧,個子不高,但身材挺胖,瞇著個小眼睛看起來就不舒服。

  那個張軍從廚房端來飲料,男人們都喝啤酒,而給女人準備了果汁飲料。大家就在客廳裡聊著天,男人們不時說著一些色情笑話,他們都笑得前仰後合的,但我卻如坐針氈。那個徐市長的小眼睛不停地在我身上掃蕩,雖然沒有接觸也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突然徐市長說話了:「您就是梅大夫吧,小高跟我提過您,今天一見果然是很有風韻喲。」我的臉刷地就紅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低下頭。徐市長看我不說話,接著又問:「梅大夫在哪間醫院?」我一時說不出話來,高純在旁捅了捅我,我才道:「哦,在市一院。」

  「是嗎,是什麼科的?」

  「內科的。」

  「梅大夫醫術高明吧?」

  「哪裡哪裡。」

  「梅大夫說話怎麼這麼拘謹,是不是小高招待不周。」說完他看著高純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不好意思。」

  「梅大夫現在是什麼職稱?」

  「主治。」

  「要不要趕明跟院長打個招呼,升你當主任醫師吧。」

高純見我不說話,連忙出來打圓場:「要不怎麼找點什麼東西玩玩」。張軍答茬:「怎麼,你小子這麼快就蹩不住啦,哈哈。」高純也笑起來:「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壞水,要不徐市長,咱們搓搓麻?」徐厚德一想就點了點頭。大家就走到客廳旁的小客廳裡,裡面是一早就準備好的麻將桌,大家圍著桌子坐下,我和女人們把飲料也一起端過來,傍在高純旁邊坐下。

  徐厚德看了看張軍,張軍就說:「咱們玩什麼?」劉處:「你說吧,打多少?」張軍說:「以前都是來錢的,玩得多沒有意思。今天要不別來錢的。」「那玩什麼?」劉處問。張軍臉上擠出一臉壞笑:「我們不如玩脫衣服,只許吃點炮,不許自摸,誰點炮誰的女人就脫一件。」劉處說:「那才有幾件,要是脫完了呢?」張軍:「脫光了,就誰輸了,誰的女人就用嘴服侍贏的。」劉處立刻附和:「好,我贊成。」說著就轉身摸著他身邊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嗔道:「瞧你的壞樣。」其他三個女的很快都答應了,高純轉頭看著我,我還能怎麼樣,在這個地方自己就像板上的肉。想到著我無奈地點點頭,心裡只能希望高純的牌技高超點。

  牌局開始了,由於他們都想耍壞,都爭先恐後地點炮,很快劉處就給張軍放了一炮,劉處推倒牌回頭看著女孩,那個女孩是市物資局的一個秘書叫陳佳,她擰了劉處一把,扭扭捏捏地脫了一件外面的小衫,露出了裡面黑色的乳罩。她的皮膚很白,而且乳房也非常豐滿。其他三個男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盯著陳佳。陳佳嬌嗔道:「你們幹什麼,接著來。」牌局重新開始。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對,他們都穿著內衣外衣,裙子和底褲,那自己卻只穿著一條裙子和一件內衣,他們可以脫四次才脫完,而自己只有兩次機會。但醒悟過來的時候,牌局已經在進行之中。

  不過讓我舒了一口氣的是,下一局輸的是徐市長,潘捷也脫了一條裙子,她裡面穿著白色的內衣,身材很苗條,大家欣賞了一下,接著又打了起來。我的好運氣終於到頭了,高純點炮了,這回又是徐市長贏的,他彷彿很有滿足感地盯著我。我的心裡既鬱悶又有點興奮,知道你就是盯著我來的。高純同樣是一臉壞笑地看著我,哎這個剛才還和自己做愛的男人此刻同樣期待著。這時我體內也感覺有些熱,於是我一橫心把裙子的拉練拉開,站起來把裙子褪了下來。這回男人們的眼睛彷彿都要掉出來似的,他們驚異地看著在性感皮質內衣下豐滿的身體。男人們發怔了幾秒,潘捷有些不樂意,掐了徐市長一下,徐市長的色眼才轉移到別的地方。

  他們的眼睛轉移開了,但我的臉仍然如火燒一般,體內的熱量和臉上的熱量混合在一起讓我渾身感到難受,拿起眼前的飲料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穿過身體,感覺稍微平靜了一些,男人的眼光中滲透著對這副誘人軀體的渴求,而我也開始習慣這種火辣的目光,它讓我感到一個女人的自豪。在幾個女人當中我的身材無疑是最性感的,34C的乳房在皮子的遮掩下呼之欲出,這是女人值得驕傲的本錢,想到這裡,我不再低下羞澀的臉。

  牌局繼續開始,一圈下來,女人們紛紛脫衣,我最後的內衣居然頂住了數輪的衝擊,居然劉處帶來的女人李露華領先達到終點,她穿的三件衣服連續三把就被脫光了。李露華小拳頭打在劉處身上,故作羞澀地脫掉最後一條小底褲,男人們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我居然也跟著拍手而笑,可能是看到有人已經脫光了,所以心中不禁放鬆下來。而此時體內越來越熱,男人的目光變得更加有誘惑力。事已至此我已別無選擇,好像還期待著高純輸一把,讓我徹底解脫。

  這種期待是很容易達到的,風向轉向西風,第一把牌一推倒,我便知道我最後的皮內衣便要離開身體了。我爽快地站起來,拉開背後的拉練,漫漫地把內衣退下來,動作故意放慢故意扭動著,乳房,陰部終於裸露在空氣中,我感覺乳房隨著我的動作微微抖動,我知道他們都盯著我,但我卻不願意看那些色迷迷的眼光。這次高純驚奇地看著我,彷彿在驚訝我怎麼變得如此快速。我嗔道:「看什麼,誰叫你打得臭。」男人們又哈哈笑了起來。

按規定,一局結束,不管射精與否,口交都會自動停止,除非這局的結果和上局一樣。在口交的刺激下,高純方寸大亂,胡亂出了幾張牌就點了炮。李露華才戀戀不捨地從桌子下出來:「哎怎麼這麼快就輸了。」她的矯柔造作讓我反感,但我卻是首當其衝地受到了影響。高純給徐市長點了炮,他開始用滿足的眼光看著我,我已經沒有任何衣服做擋箭牌了,我知道他們都在期待著我開始服務。

  我默然站起來,他們的聲音此刻什麼都聽不到,高純把椅子讓讓,我快速地鑽到桌子下面,我不想在桌面上讓他們欣賞我的窘態。由於桌子下空間狹窄,我只能半爬著到徐市長的兩胯之間。一擡頭,徐市長一臉色笑地看著我,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的手伸下來,摸摸我的頭髮然後順手把我的臉掂起來,我尷尬地笑了笑,他就不管我開始碼牌去了。

  這樣一來我反而不輕鬆,不知所措了一陣,徐市長說:「小高,梅大夫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好像在催促我,我此時跪在地上,手扶在他的胯下,已經感覺到布料裡面的肉棒,一股男人的味道衝入鼻子裡,讓我以為的是居然並不討厭。我摸索著拉開拉鏈,裡面還有內褲,徐市長感覺到我的動作,伸出一隻手把褲腰帶拉開。我才把內褲拉下來,出來了,它終於展露在我的眼前,濃密的陰毛中的陰莖還顯得不是那麼硬。

  我把它從毛毛中拉出來,顏色深深的看樣子不是很醜陋,反而紅紅的龜頭還有點可愛。我的手輕輕地抓住它,開始上下漫漫套弄。看了看,終於下了決心,閉上眼睛張嘴把它含了進來。由於沒有清洗,感覺它還有些鹹味,但更重的卻是男人的味道,我有一種喜歡這種味道的衝動,體內的熱量越來越強,催動著我完全投入到口交之中。

  我的嘴時而深含,時而淺吞,還用舌頭圍繞著龜頭舔弄。未幾,陰莖便堅挺起來,我把它吐出來,往下面含兩個睪丸,然後再從陰莖的根部舔上舔下。徐市長舒服得放下一隻手撫摩著我的臉,還時而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地把我的頭塞進去,以便我把陰莖含得更深,我差點因為接觸到喉嚨而被嗆著,頭向上昂,但卻被他的手有力地摁著,無奈只能深深地把陰莖含在嘴裡。一會我變換方式,一手抓住陰莖,嘴含弄著剩餘的上半部,手還不時地撫摩陰莖的四周。顯然徐市長感到很舒服,他還說:「小高,梅大夫功夫不錯,你怎麼調教的,哈哈。」

  這種話如果在平時,我一定會覺得分外地羞辱,但現在卻彷彿自己得到了承認和鼓勵,於是更加賣力地吸食著徐市長的陰莖。可一會上面的牌局又結束了,我好像有些失落地把陰莖吐出來,準備回去。可徐市長一把把我拉住,說道:「呵呵梅大夫,你男人又輸了。」原來高純又點炮了,還是輸給徐市長。我只能又把陰莖塞回嘴裡,由於已經含了好一會,嘴也有些累了,剛想放慢速度,可徐市長一隻手扯著我的頭髮,使勁地前後推動,我的頭被他的手推動著只能依然快速地吐納著。突然,我彷彿感到他的肉棒想進入得更深,難道,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感覺到他的肉棒在我口腔的深出噴射起來,來了終於來了,我感覺到它有節奏的跳動。由於難受我奮力把肉棒推出了一些,跳動也隨之停止了。哦,這個男人的精液終於被我弄了出來,此時滿個口腔全部是腥味的精液。我悵然著把噴射完畢的陰莖吐出來,而一絲精液還連在我的嘴上。

  這時,我才聽到桌面上一陣笑聲,有人還在恭喜徐市長。他低下頭用命令的口吻:「來,把我的子孫們吃進去。」我本想鑽出桌子把精液吐出來,可聽他這麼說,一時又不知所措。他催促道:「快吃,怎麼嫌髒嗎?」我本能地點點頭,但隨即又搖搖頭,腦子裡一片空白,皺著眉頭把腥鹹的精液吞進了喉嚨。他又說:「來,把我的寶貝舔乾淨。」我順從地再次把他的陰莖納入嘴中,用舌頭和嘴唇把陰莖上剩餘的精液舔乾淨。

我赤裸著站起來,拿起一旁的衣服,低著頭走了上去。打開水龍頭,讓水沖刷我火燙的身體,但身體內的熱量已經變成一種情慾的衝動,看來剛才的口交已經把我的情慾挑動了起來。我還特意張開嘴,讓水把嘴裡殘留的精液沖洗掉。這時浴室門開了,高純走了進來,他說:「剛才徐市長好像還很滿意,你也表現不錯。」我瞪了他一眼:「把我這樣讓別人玩弄,你也看得下去。」他不顧渾身是水就把我抱著:「不是說好了,放鬆些刺激刺激嗎,好了寶貝,別生氣,來穿上這個,下去接著還有呢。」說著他把一件白色的衣服拿出來讓我穿上。我一看:「這不是醫生袍嗎?」他點點頭,我擦乾身子,把衣服穿上。哦,好緊的一件醫生服,簡直就是一件白色的超短群,剛剛包著臀部,他不讓我穿上內褲,也不讓我戴乳罩,而胸口開的非常低,1/3乳房都露在外面。但那緊蹦的感覺讓已經變得敏感的身體感到分外舒服。

  我隨著他從樓上下去,開始新一輪性的夜宴,而我就像宴會桌上的美食等著讓他們品嚐。

第三章

  33年平靜的生活在這半年裡突然走了一個90度的大轉折,梅尹對這些根本無法控制。自從被那個男人挑起了性慾的火焰之後,似乎她開始相信女人活著的意義在於她能否吸引男人,在於她能否挑起男人的慾望。所以她開始變的格外性感,她終於明白了男人的需要,但本身她也在滿足著她自己的需要,被壓抑的性慾一旦被挑起就入雄雄烈火燒得人渾身難受。所以她才有了第一個,第二個,也許以後還有第三個,第四個,甚至更多的男人。像今天的事,她來的時候就知道大概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雖然內心掙扎過,但總有一種聲音催促她去嘗試一下。事到如今她已經無法回頭了,想到這些,梅尹吸了口氣,下意識地拉拉裙擺,走下樓去。

  樓下的男人們躺在沙發上舒展著自己的身體,梅尹緩慢地走下樓梯。幾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對她行注目禮。裙擺相當的短,緊緊包在屁股上面。由於沒有穿內褲,男人們都看到那白色醫生袍下的春光,黑色的叢林和雪白的大腿。梅尹心裡輕歎了口氣,男人的眼光如此熾熱,讓她感到下身彷彿正在被他們撫摩,一陣陣快感彷彿就從陰道中傳來,好舒服。

  在沙發上坐下,高純把她摟在懷裡,她特意翹起二郎腿,以免坐在對面的徐市長看見。但這並不妨礙徐市長的眼光視奸著這具成熟的侗體。

  徐市長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下面還有什麼節目。」張軍想想說道:「還是抓鬮吧。」梅尹不明白怎麼個抓鬮,正納悶的時候,聽見女人們嘰嘰怎麼怎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原來她們也都換了更性感的衣服,還飄來一些香味。

  潘捷提議道:「你們男人都把眼罩上,先用鼻子聞出我們,然後可以摸,當然只可以是咪咪,所以你們有兩次機會哦。」男人們聽到這麼好的建議當然躍躍欲試,高純說道:「那怎麼個獎懲呢?」李露華說:「這還不簡單,猜對幾個就一起服侍好了。幾個人猜對一個也一樣。」「哈哈,那誰要都沒猜對怎麼辦?」沒猜對和沒被猜對的配對不就可以了!」

  梅尹想想,突然感覺到意識到形勢的嚴峻了。因為自己沒有經驗,沒玩過這些花樣,所以沒有帶香水(因為她平時也不太用,害怕和身上醫院的味道混在一起反而不好)這樣第一關就不好過了;第二關也有麻煩:因為剛才上身已經被他們看到了,她的奶子很大但奶頭卻很小,而且比其他女孩子的都大,現在她真是生怕誰會注意到這點。

  徐市長拍板了:「呵呵,你們女人真能想,好吧就這樣,一會不許耍賴。」接下來,女人們擠在長沙發上坐好。第一個上的是劉處,他聞聞坐在第一個的陳佳,此時陳佳已經把吊帶裙的吊帶拉下來。劉處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沈吟了一下說道:「小潘。」接下來他總是猜錯,把潘捷猜成了梅尹,終於猜對了張軍帶來的李露華。最後輪到梅尹,他眉頭皺了一下。梅尹已經學著其他女人把裙子前面的扣子打開兩顆,大乳房一下子就彈了出來,劉處伸手抓著乳房,重重地捏了兩下,最後說道:「這個奶子大的,我猜不出來。」其他男人一下子就大笑起來,梅尹的臉被羞的刷地紅起來。

大家樂呵呵地帶著自己分配到的女人回房,徐市長拉著梅尹的小手走上樓去。進入房間,徐市長先坐下,梅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發愣。徐市長上下打量著梅尹,嘴裡發出欣賞的聲音:「嘖嘖,真是一個尤物,我怎麼早沒發現一院有這麼漂亮的女人。」梅尹眼睛不好意思地左顧右盼,輕聲說道:「要不我坐下吧。」徐市長才回過味來,連忙一把把梅尹拉過來,坐到自己腿上。徐市長的手不老實地搭在梅尹大腿上漫漫撫摩。此時由於坐著的緣故,裙子又縮短了不少。徐市長笑咪咪地玩弄著梅尹的大腿:「小高是怎麼搞的送不起衣服嗎,怎麼才這麼點布。」梅尹心裡竊笑,不都是你們這些色狼喜歡嗎。

  徐市長的手從大腿漫漫向上,探入大腿的深處。梅尹感到全身一陣戰慄,下意識地用手來擋。但徐市長不等她反應,上面的嘴已經蓋在了她的嘴上。梅尹「嗚”””」地呻吟著,但牙齒已經被舌頭突破了防線,兩人的舌頭已經攪拌在一起,唾液互相交換著。而徐市長的手同樣不老實地突破了梅尹沒有作用的防線探到了興奮的源頭,梅尹只能緊夾著雙腿徒勞地抵抗。

  徐市長對於這樣玩弄一個少婦非常滿意,他耐心地用手分開梅尹的大腿,但梅尹結實的大腿還很有力氣,無奈,徐市長用膝頭頂開大腿,腿部的配合下,梅尹的大腿終於被分開了。當徐市長的手指接觸到她陰唇的時候,女人就像被進入了一樣,一下子瀉了氣,梅尹無奈地被徐市長用手指突破了陰唇最後的保護。

  本來梅尹就知道上樓意味著要和眼前這個男人性交,但殘存著的羞恥感仍然讓她的身體產生抵抗。現在她發現所有的下意識的抵抗都成為了徒勞,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已經被男人侵入,再叫上身體內部的反映,梅尹無奈地鬆弛下來,她知道,此時她只能任由這個男人的蹂躪了,與其抵抗不如享受吧。身體發軟的梅尹不自覺之間伸出另左手搭在徐市長的脖子上,而嘴更加積極地回應男人的親吻。

  梅尹的身體反應已經被經驗豐富的徐厚德感應到了,徐厚德脫離梅尹的小嘴,看著她:「怎麼,不使勁了哦?」梅尹無奈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撒嬌般用小拳頭錘他的肩膀。徐市長喜歡這樣的女人,一個純粹的良家婦女,心裡的羞恥感仍然沒有完全喪失,至少仍然需要他的挑逗,現在他已經討厭那種特別騷的女人,那種上來就脫,脫了就做的女人。

  徐厚德頭一低就是梅尹豐滿的胸部,由於剛才解脫了兩個扣子,所以現在兩個乳房藏在衣服下面遮遮掩掩的分外誘人。徐厚德向梅尹使個眼色,梅尹會意自己解開剩下的幾個扣子,徐厚德沒有讓她全解完,他喜歡女人穿著衣服的樣子。

  乳房從白色醫生袍中露出來,徐厚德一低頭就含著裸露在空氣中的奶頭。梅尹的奶頭本來不大,和乳暈一樣小小的,其實梅尹最興奮的地方就是乳頭。徐厚德的嘴唇一含住梅尹的乳頭,她就像觸電一般身體往後仰了起來,接著徐厚德更加賣力地嘴唇舌頭牙齒忙個不停。梅尹被逗弄得渾身發抖,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另一方面徐厚德的手指仍然在她的下體抽插著,梅尹的反應從陰道中氾濫的淫水已經表露無疑。

  徐厚德側了一下身子,把梅尹的身體卸到一邊,用手指指自己鼓起來的下身。梅尹會意,伸手把他的褲子拉鏈拉開,由於剛才已經服侍過一次了,梅尹很熟悉地把他的陰莖掏出來,陰莖已經有些硬了,她就用手輕輕地搔著陰莖和睪丸,她聽高蠢說過男人喜歡女人這樣輕輕地撫弄。

  徐厚德顯然很喜歡梅尹這樣的撫弄,他感覺差不多了,就把梅尹拉起來,摟著她來到梳妝台前面:「來用手撐著檯子,面對著鏡子,我從後面操你。」梅尹無奈地任由徐厚德的擺佈,其實她早就想和男人交媾了。

  梅尹被摁在那裡,徐厚德撩起梅尹的裙子,兩隻大手來回撫摩著梅尹豐滿的屁股,還說:「哦,真是一個漂亮的屁股,你瞧它多麼地欠干,怎麼樣想讓我進入嗎?」梅尹渾身被挑逗得火燒火撩的,連忙點頭。徐厚德嘿嘿一笑拍拍她的屁股:「快,淫婦把腿分開。」

男人陰莖進入的一瞬間,梅尹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滿足,她顫抖著長長地呻吟一聲,終於來了,這個男人終於進入到自己身體之中。她睜開眼睛,眼前立刻出現了自己的樣子,這時的梅尹長髮散亂著,眼睛瞇著,臉上泛著興奮的紅色。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脫下來,但衣襟敞開著,兩隻大奶子在衣服裡晃蕩著。徐厚德在後面前後運動著,自己的身體隨之而動,而快感也隨之從陰道裡傳出來。梅尹幾乎不相信眼前這個蕩婦就是自己,她低下頭,不敢再看鏡子中自己被徐厚德操著的樣子。

  徐厚德一邊操著,還不時俯身揉搓梅尹的乳房。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女人,陰道雖然有些鬆弛,但裡面暖暖的,濕濕的仍然非常舒服,而且一雙大奶子非常肉實。而且這個女人是醫生,氣質上與其他那些騷唧唧的女人不一樣。徐厚德滿意地拍著梅尹的屁股,繼續加快下身的動作。

  他看見梅尹低下頭,就拉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然後俯到她耳邊小聲說:「淫婦,睜開眼睛看看自己被操的樣子。」梅尹搖搖頭,就是不睜開眼睛。徐厚德覺得很有趣,他先把梅尹的臉轉過來,和她接吻,然後又接著說:「怎麼梅大夫,還撐著,你以為你不看自己你就不淫蕩了嗎?是嗎,梅大夫。」

  梅尹當聽到徐厚德說道「梅大夫」的時候,心裡徹底失去了任何尊嚴和勇氣。自己一個平時被人尊敬的大夫卻像一個蕩婦一樣被人操著,還裝什麼淑女呢。想著,梅尹睜開眼睛,鏡子裡依然是自己被幹得前後搖動的樣子,而徐厚德此時卻一臉壞笑地看著她。梅尹整個人徹底崩潰了,瘋狂地扭動著身體迎接著男人陰莖的進出。

  夜空的星星還在眨眼,也許他們都無法繼續看著在這座海邊房子裡發生的一切。房子裡的叫春聲音此起彼伏,這是一個不眠之夜,誰都在揮灑著汗水,享受性愛的高潮。

第四章

  徐厚德在梅尹的體內發送了無數的子孫根之後,舒服地躺到了一邊。梅尹連忙跳起來跑到浴室清理。徐厚德光著身子半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那高潮叠起的時刻,對眼前這個女人感到非常滿意。在市委大院裡的女人,要不就已經有了上級,要不就是在無法下手,想不到市醫院裡居然還有如此誘人的性感尤物。徐厚德躺在床上盤算著以後怎麼將梅尹長期佔有為情婦,想到樂處不禁笑了出來。

  梅尹在噴頭下清洗著自己的身體,剛才高潮的餘溫仍然在體內蕩漾著,引領著她把手劃過那些敏感部位,從乳房到小腹,再到陰部。這些地方剛才都留下了屋裡那個男人的痕跡。梅尹好像做夢似的在這個大房子裡度過了5、6個小時,一路淫蕩的情景讓她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變成如此淫蕩的女人。她非常希望回到那個清純的年代,但她知道一旦走上這條道路她是無法回頭的。外面的男人是他們這個城市的領導,她不知道以後會跟他怎麼樣,也許就這樣成為他的情婦。這是她真正想要的嗎?

  現在無法濾出一個清晰的思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關鍵是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讓自己恢復自信的生活,在男人的懷抱中恢復自信,恢復女人的價值。記得那個男人曾經說過,女人的價值是在男人那裡得到體現的。也許他說的對,她仔細一想,雖然那些色咪咪的目光表面上讓她有些討厭,但歸根結底她是喜歡那些目光的,那些目光證實了自己還吸引人。這是一種虛榮心最大的滿足,比那些在光天化日之下過的生活更讓人興奮。上班下班,照顧家庭,她已經感到有些厭煩了。也許只有在肉體的交合之中她能成為真正的女人。

  梅尹走出浴室,身上裹著一條浴巾。徐厚德對她招招手,她順從地上床蜷曲到他的懷裡。精液還殘留在他的雞吧上,徐厚德讓她清理一下,她撕了些紙巾,但他制止,示意讓她用嘴。梅尹扭頭不願意,徐厚德粗暴地拉著她的頭髮把她拉到雞吧前面,梅尹似乎還喜歡這樣的粗暴。她順從地張開了嘴,用舌頭和口腔為他清理著殘留的精液。徐厚德滿意地看著為他服務的醫生,手伸進浴巾裡撫弄著她豐滿的乳房。

  舔嗜完徐厚德的子孫根。她被男人拉到身上,他把浴巾扯到一邊,梅尹又變得赤裸著和男人糾纏在一起。徐厚德把她的臉擡起來,用舌頭舔著她的嘴唇,梅尹閉上眼睛和他接吻。剛才那次做愛來的刺激激烈,但並沒有讓她好好享受到親暱的感覺。

感覺到梅尹身體的反應,徐厚德很滿意她已經開始主動地挑逗他。他知道現在這個女人很想和他交媾。但他還不想這麼快,他喜歡漫漫玩弄女人。

  梅尹感覺到體內有一種原始的渴望驅使她更加接近這個數小時之前還有些厭惡的男人。徐厚德用手勾著她的臀部,上下上下地動著。梅尹感到自己的陰部在這種與男人陽具的摩擦中淫水直流,她雙手緊緊抱著徐厚德,慾火的灼熱已經讓她分外難耐,不禁輕輕地呼喚:「我要,快來給我。」徐厚德不管那些,手指在屁股上向下探索,頂在肛門之外,一點點地插進去攪動。肛門傳來一陣陣特別的酸漲感覺,不知不覺讓梅尹挺起身子,嘴裡呻吟著,想逃避,又想接受。

  梅尹氣喘籲籲,咬著徐厚德的耳朵:「我要,快來。」徐厚德感覺差不多了,就說:「那你自己不會動手嗎?」梅尹彷彿被提醒了,屁股稍微擡高點,伸手下去,扶著雞吧,漫漫地塞進B裡,「……」梅尹的呻吟讓徐厚德分外精神,他聳動肥腰,一下一下地頂進梅尹的身體。

  「,,再來。」梅尹伴隨著徐厚德的節奏叫喚著,她現在分外喜歡這個男人,他能給她帶來火熱的快感。動了一會,徐厚德停止了動作,梅尹象突然少了什麼似的,驚恐地看著他。徐厚德努努嘴:「我累了,你自己來。」

  梅尹的屁股開始上下套弄著男人的陽具,只覺得每次進入,它都快頂到自己的子宮口,滋味獨特。梅尹的奶子隨著身體上下的套弄,一顛一顛的,這又是徐厚德最喜歡的感覺,沈重的乳房上下波動,性感非凡。徐厚德挺起身,口裡含著梅尹的乳房,一邊享受著她的動作。

  梅尹上下都受著刺激,動作逐漸瘋狂起來。不一會,高潮來臨了,「……,……寶貝,來了,快點,操我!」

  徐厚德趕緊加快速度:「呵呵小淫婦,老公操得你爽嗎?」

  梅尹:「爽,爽,哦,我不行了……」

  話沒說完,她整個人癱倒在徐厚德身上,但徐厚德仍然沒有射精,他一把把梅尹放到,採取男上女下的方式,狠命地操著性感尤物的身體,終於在一陣快感突然爆發之下,把千萬條子孫根射到了她的體內。

  在怒吼中射出精液的徐厚德,也如一灘爛肉一般癱倒在梅尹身上,梅尹已經感覺不到他身體的重量,兩人就這樣癱倒在床上,昏沈睡去。

  當太陽射進臥室的時候,梅尹被陽光的熱力刺醒,她睜開眼睛第一眼就是旁邊睡得跟豬似的男人。身體肥胖,頭頂微禿。梅尹突然感到一陣噁心,非常不願意相信昨天晚上是跟這樣一個人共度春宵。但是她根本無法揮去那些記憶,在鏡子前,在床上,一切都烙在了她的腦海中。她快樂嗎,不知道,只有現在她感到厭惡,當時呢?也許淫蕩的樣子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但總是揮之不去的是鏡子中,她散亂著頭髮,媚眼星迷,兩隻大奶子前後晃動的樣子。梅尹突然感到也許這個樣子將成為未來日子裡她的真實寫照。

(完)

歷劫花

  標 題: 歷劫花

  發信人: Hori

  勘 誤: roson, Ho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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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一 引子

  二 十六歲的小丫頭

  三 第一次總是會痛的

  四 被剝成了光赤條條

  五 倒是個細皮白肉

  六 痛得她高聲大叫

  七 肉票原是個處女

  八 輕一點,我已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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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網路小說由無名故事經掃描改編而成﹐凡夫和 Hori 特向無名的作者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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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引子

  法國首都巴黎飛機場上,今天特別的熱鬧,擁擠著數萬人眾,但在熱鬧之中卻顯得有些莊嚴和肅穆,因為,巴黎巿長,親臨機場,歡迎一位僑居在巴黎的華僑老太太。

  原來,這位華僑老太太,就是鼎鼎大名的楊老太太。

  楊老太太的兒子楊長福,是一位百萬富翁,也許這百萬富翁四個字,還不夠真實,因為楊長福的財產,的確不止百萬法郎。

  當然,也沒有人能夠知道這位楊長福先生的真在財產,究有多少?但光是他捐助給法國政府,以及慈善事業的錢,就已經超過了百萬法郎以上。

  楊長福是財主,是的的確確的大財主,財主在任何地方都是享有一切特權的,何況楊長福一下子捐了首萬法郎給法國政府及各慈善機關,於是,華僑大財主,慈善家,各種銜頭都加在楊長福的頭上,法國總統還特別設宴招待,楊老太太,也隨著兒子享受了一切榮譽。

  在報上時常有他們母子的照片,以及動態,連他們每天吃幾碗飯拉幾次尿都寫了出來,更有些報紙還為他們母子倆登載特寫,把楊老太太捧上了三十三重天,說她如何端莊,飽學,出口成詩,又說她出身如何高貴,簡直說成王府千金。

  好在也沒有人會去查她的家譜,不管她究競出身如何,反正現在有的是錢。

  如此一連鬧了一個多月,由此楊家聲名大振,真可說婦孺皆知,也總算替中國人在洋鬼子面前出了一口氣。

  這次是楊老太太環球旅行回來,當然,連法國總統都祟敬的一位老太太,今日旅行回來,那位巴黎市長是唯恐伺候不周,而得罪了老太太,真是比孫子伺候祖奶奶還要恭恭敬敬。

  聽說楊老太太的專機,在下午一點鐘可以到達巴黎機場,而那位市長大人,卻於中午十二點正,餓著肚子,恭候在候機樓了。

  一些趨炎附勢之流,早把個飛機樓擠得密密麻麻,專侯著老太太的專機,由天上降落下來。

  下午一點零五分,專機停到了機場上,下機的樓梯,剛剛放好,巿長大人身穿大禮服,登上了小樓梯,等到機艙的門一打開,市長連忙走了過去,緊隨著的翻譯官,也進了機艙,其餘歡迎的人,卻被巴黎警察局的局長給攔住了,一個都不準上去拜見。

  市長見了楊老太太,一連串的請安問候,除了沒有跪下磕頭,以示敬意外,連連的學著打躬作揖的禮節,以博老大太的歡心,然後畢恭畢敬的站立一旁等侯著。

  楊老太大,由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扶著,走到了機艙門囗。

  歡迎的群眾,一陣熱烈的掌聲,就似歡迎國家貴賓,新聞記者的攝影機,急忙搶著鏡頭,忙打他們屁滾尿流。

  楊老太太微微含笑點著頭,向歡迎的人們示意,一步步走下了樓梯。

  楊老太太剛則站定,巿長向警察局長遞了個眼色,警察局長向市長的座車司機一招手,同時驅散著圍在樓梯旁的群眾。

  等候巿長的座車開到,打開車門,請楊老太太和小丫頭走入了車廂後面,巴黎市長卻跑到前面司機旁的位子坐下,汽了一掀啦叭,駛離了機場。

  可憐一些歡迎的群眾,等候了大半天,連老太太的眼角還沒有能掃到一點,卻只能看著汽車尾巴,也算是到機場來向這位楊老太太盡過孝心了。

  市長的座車開到了一座花園大洋房前停下,老太太由丫頭扶下了車。

  楊老太太向市長說了聲﹕「多謝市長的招呼,改一天再來道謝。」

  老太太說完話,就由丫頭扶著進了洋房的大門,巿長忙答應了兩聲「是﹗是﹗」,沒有敢跟著老太太進去,只好坐上自己的座車,回他的家去吃飯。

  的確這位可憐的巿長,自出娘胎,這是第一次餓到下午兩點半,還沒有進午餐呢。

  楊老太太回到了家,覺得一切都很舒服,不論是飲食,起居,都比在外外舒服,但是,往往天下的事,不能盡如人意。

  楊老太太的汽車司機阿王,卻得了急病,只三天的功夫,就去世了。

  這一來,使楊老太太感到非常的不便,有錢的人,不能沒有了汽車,那是寸步難行的,楊老太太自然也不能例外。

  雖然,不一定每天都要出門,可是一旦要出門,就會感到了行不得也哥哥的味道,所以,必須馬上找到一個司機才行。

  但找了好幾個,都不能使老大太滿意。

  最後,決定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辦法,竟在報紙上登了聘請廣告,要求的條件,非常苛刻,但是工資卻出得特別的高。

  自從廣告刊出之後,應徵的人真是多似過江之舟。

  楊老太太不厭其煩的,一個一個都親自見過,問過。

  每天早起,楊老太太就是梳妝打扮起來,沒有一個人敢相信,這是一位五十六歲的老太太,猛一看,幾乎是三十多歲的人,娥眉淡掃,一雙大大的眼睛,依然不減當年的媚力,尖尖的一張爪子臉兒,三圍雖不見得合得上世界標准,但是,也還是清晰的看得出是豐乳,細腰,肥臀,尤其是皮膚之白嫩,更非常人可比。

  一連三天過去,應徵的人早經百人以上,老太太問過話,只有兩個試開過她那種類型的豪華房車。

  直到第四天,應徵的人也逐漸少了,許久,小玉才帶了一位名叫朱虎的應徵者進來面試。

  那應徵者大約也已有五十來歲,當楊老太太和他四目交投時,不禁怔住了﹗

  這時,楊老太太像是受了極大的剌激,只感到跟前一黑,忙以一手扶住桌子,又坐了下去,朱虎看得真切,也注意的看了看了老太太,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紅,一言不發,扭轉身子就走了出去。

  朱虎走出去的腳步聲很重,震醒了楊老太太,在猛醒中張開眼,見朱虎已經走了出去,就不顧一切的對小玉喊道:「快把他追回來。」

  小玉急急的追了出去,楊老太太慢慢的站立起來,等了足有二十分鐘,小玉才走了回來。

  老太太問道:「人呢﹖」

  小玉說:「去遠了,現在門房老劉追下去了。」

  楊老太太無很痛苦似的,搖了搖頭,叫小玉扶著上樓,回到自己的臥房,叫小玉退了出去,楊老太太獨自坐在一張小沙發椅上,直瞪瞪的望著窗外天空,風雲轉換,往事一件件湧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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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十六歲的小丫頭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時的楊老太太剛滿十六歲,這小姑娘不知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誰﹖因為她從小就被賣在大公館當丫頭的,只知道自己叫秋菊,和自己一樣的小丫頭一共有三個,都是伺候老爺和太太的。

  老爺姓錢,是個大官,到底這官大到有多少大,秋菊也不清楚,只知道老爺是個武官,可以隨便殺人的,太太是成年睡在大煙鋪上,老爺不大在家,有時候老爺深夜才回來,回來的時侯,有時候同太太一起睡,有侍候,就在另一個房間,即書房裡睡。

  這一天,太太出門了,直到深夜還沒有回來,而老爺卻已經回家了。

  照例的三個丫頭,伺候著老爺寬衣解帶,換上便衣,秋菊蹲在地下,替老爺脫下馬靴,當馬靴脫下以後,秋菊把一雙繡花的拖鞋套上了老爺的腳的時候,老爺卻用腳,在秋菊的下巴上輕輕的挑了一下,然後,哈哈的笑了起來。

  秋菊聽見老爺的笑聲,覺得渾身都在顫抖,心跳動得特別利害。

  老爺笑過一陣,向其餘兩個丫頭一揮手,於是,屋裡祇剩下了老爺和秋菊兩個,老爺向秋菊招招手,秋菊的心跳得更利害了,兩隻腳好似釘在地上似的,不能挪動半步,獃獃的站在那兒。

  秋菊此時既羞,且怕,楞楞的,輕聲的,叫了一聲﹕「老爺……你……」

  「哈哈﹗獃子﹗老爺看上了妳,還不是妳的福氣啊﹗今天太太不在家,晚上你來陪老爺睡覺,只要妳伺候得好,將來我就把妳收作我的姨太太。」

  老爺一邊說著,一邊在揉秋菊的奶尖兒。

  秋菊這十六歲的小姑娘,成長得已經很豐滿了,但就是從來沒有經過男人揉弄過,說也奇怪,男人的手摸到了奶上,卻與自己的手碰到時,完全不一樣,此刻感到一陣陣的心跳,小陰戶有點癢癢的,像是要小解似的,不由得她扭了扭屁投,似掙扎,卻又似撤嬌著。

  老爺在秋菊的臉上親了個嘴,用手在那大屁股上拍了一拍,說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到這屋裡來睡好了。」

  秋菊聽了,真是又嚇,又喜,又怕,嘶啞著嗓子,輕聲地說道:「老爺,我怕給太太知道了,假如萬一太太回來碰見了,我可就有死無生了。」

  老爺在秋菊的屁股上揉了一揉說道﹕「傻丫頭,怕什麼﹖太太敢怎樣﹗要不,我晚上到妳房裡去好了,妳記住,先洗個澡,等著我。」

  老爺一邊說話,一邊在秋菊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的,秋菊的小陰戶,一陣陣流下了浪水,忙扭著個大肥屁股掙扎著,站了起來,跑出了屋子。

  秋菊回到自己的房內,往床上一倒,心跳得要跳出口腔了,陰戶有點癢,自己用手摸了摸,沾了一手滑黏黏的白槳子,原來流出浪水來了﹗

  秋菊偷偷的聽下隔壁的動靜,原來秋菊的隔壁,住的就是丫頭春蘭,再過去,卻是一間空房,然後才到夏桃的屋子。

  這是四間住丫頭的房,秋菊和春蘭的兩間房之間,是有一扇房門相通的,但平素不開,各走各的門,這時秋菊聽到春蘭的房裡沒有聲音,知道春蘭不在房中,忙去打了洗澡水,將全身冼了個乾淨。

  晚飯後,秋菊對春蘭和夏桃推說人不太舒服,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已的房裡,睡倒在床上,心中起伏不定,一陣陣心跳得很急,真不知是福,是禍。

  但是想到了自己原是個丫頭,丫頭是沒有反抗主人的權力,即是主人要什麼,做丫頭的都得答應,秋菊現時心中最怕的,是萬一被太太知道了,不知該是個什底結果呢﹗

  大約是午夜的時間了,秋菊的房門被推開了,秋菊將油燈撚亮了一點,一看果然是老爺進來了。

  老爺進門後,把門閂上了,走到了床前,把件長睡衣一脫,秋菊一看,老爺裡面根本沒有穿衣服,赤身露體,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裸體,真是心跳加急了。

  老爺已經睡到了床上,並且自己身上的小衣,被脫下了,老爺的手,已經伸到了褲腰,那短短的府綢褲子,被老爺一褪,就給褪了下去。

  秋菊羞得連忙閉上了眼睛,她只覺得自己的腿,被老爺分了開來,老爺已經壓在身上,一根熱熱的肉棒子,頂住了陰戶口,真是又急又快的,只感到下身一陣漲痛,大雞巴頭子,巳在插進了緊緊的陰戶。

  秋菊痛得忍不住的叫了聲:「哎喲……痛﹗」

  老爺卻看著秋菊,這被開苞時的處女的模樣,痛的樣兒,在這身白嫩而豐滿的肉體上,聞到了一陣處女的肉香,這時他那大雞巴已覺得被緊窄的小陰戶夾得又緊又暖,於是又是狠力的往下一插……

  秋菊感覺到像是有把小刀子在生割陰戶肉兒似的痛,但又不敢高聲大叫,只有用牙咬住了下嘴唇兒,由鼻子裡呻吟著『嗯哼……嗯哼……哼……』的聲音。

  身上的肉在發抖,發顫,而老爺的雞巴,卻已經不停地在陰戶裡抽插了起來,足足有二三百下之後,秋菊覺得陰戶裡的痛苦減輕了,像似有一根肉棒兒,在陰戶裡抓癢似的,又解癢,又逗癢,不由把那痛苦呻吟的聲音,變成了淫浪舒服的哼叫。

  雖然,依舊是『嗯﹗……嗯哼﹗』的哼著,但味道卻已不同了,使人一聽,就能知道是由舒服而發出的聲音。

  老爺在這淫浪的春聲下,卻『卜﹗卜﹗』的射出了精,秋菊感到一陣熱熱的陽精,直灌在陰戶底深處那最敏感的花心上,色也身不由己的,機伶伶打了個寒噤,那小陰戶裡也『嘟﹗嘟﹗』的射出了陰精。

  秋菊拿了塊布,擦了擦陰戶裡流出來的東西,在燈下一看,輕聲對老爺說道:『你看,陰戶被你弄破了,你真狠心啊﹗』

  老爺一看,腥紅點點,說明了這丫頭倒確實是個處女,心中自是高興,說道﹕「傻丫頭,這是處女血,女人第一次開苞,都是如此的,以後妳就會舒服了,就會每天想吃我的大雞巴了。」

  說完,就把秋菊摟在了懷裡。

  這時秋菊撤嬌撤痴的,在老爺耳朵旁輕言密語,嬌聲嬌氣的,逗得老爺昏昏沉沉的一根大雞巴又硬了起來,秋菊也淫浪的笑著,用手去握住了老爺的雞巴,一摸足有六寸長,粗粗熱熱的一根肉棒兒,忙說道「哎喲,你的這麼粗大,怪不得我要痛死了﹗」

  秋菊沒有想到,她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卻搞醒了隔房的春蘭,春蘭當然也還是個處女,但是聽到了這活,心中一陣奇怪,偷偷的走下了地,在那扇板門的縫隙上,往秋菊的房裡偷看。

  只見秋菊房中燈光明亮,床上一對赤條條的人兒,卻正是秋菊與老爺,老爺的手正在秋菊的小陰戶口上捏揉,秋菊一聲浪笑,笑得有些氣喘似的,老爺一邊摸,一邊在問道:「這是什麼﹖」

  秋菊似嬌似羞的搖著頭兒,輕聲的說道:「這是……陰……戶﹗」

  老爺哈哈一笑,又在秋菊的大白屁股上一陣揉搓,然後,老爺伏到了秋菊的身上,春蘭只見老爺腰下一根長長的黑粗雞巴,放在秋菊的小陰戶洞口上,對秋菊說道﹕

  「來,妳用手把它放到妳的陰戶裡面去﹗」

  秋菊羞羞的用那白嫩小手,握住了老爺的雞巴,老爺又問秋菊道:「這是什麼﹖」

  「嗯哼……雞巴……」

  秋菊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雞巴,引到了陰小戶口兒上,老爺只是用力一頂,只見秋菊『哎喲』了一聲,老爺就開始了抽插,秋菊也開始了哼叫,那那聲音聽得春蘭一陣陣酥麻。

  老爺把秋菊的大腿,提了起來,秋菊的哼聲高了一點,老爺邊插邊說:「小丫頭,這回舒服了吧﹖」

  「舒…舒服了……我的親親……」

  老爺猛烈的抽插了起來,秋菊的大白屁股,往上迎著,一陣陣發抖,抖得美,抖得浪,浪到秋菊口口聲聲叫著:「大雞巴爺,用大力抽插,我舒服到死了……」

  老爺抽動了一會,忽然壓在秋菊身上不動了,是累了嗎﹖

  老爺在喘氣了,秋菊也在吸氣,過了好一會兒,老爺才從秋菊的身上爬了下來。

  春蘭看在眼裡,卻一陣陣周身發熱,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幾乎連走回到床上去的力氣都沒有了似的,好容易提足了力氣,想回到床上去的時侯,卻又聽到秋菊又在嬌聲嬌氣的說道:「老爺,我已經被你破了身了,就希望你,以後多看顧我一眼,不然的話……」

  秋菊竟抽抽噎噎的假哭了起來,緊跟著看到老爺在安慰她,繼之又是一聲的浪笑,聽進了春蘭的耳中。

  春蘭一氣,回到了床上在想,原來是秋菊在迷惑老爺,這下子,秋菊是飛上高枝去了,心中越想越不平,越想越有氣,於是就想家了主意:等太太回來,非把這事情告訴太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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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第一次總是會痛的

  秋菊,自從被老爺收用了之後,自恃有了靠山,精神也為之一振。

  第二天起床,就抖擻精神,伺候老爺出了門之後,加意的描眉畫目的打扮起來,吃過了午飯,人覺得有些想睡,因為昨夜幾乎沒好好睡。

  於是就睡起午覺來了,這一睡卻誤了事。

  原來,太太在下午回來了,春蘭肚裡有氣,特為不去叫醒她,只和夏桃兩人伺候著太太,例在床上,大抽其鴉片煙。

  太大在幾口煙下肚之後,精神為之大振,一看眼前只有春蘭和夏桃兩個丫頭在,就問道:「秋菊呢﹖」

  春蘭忙回答道:「大概有事去了。」

  太太繼續抽著煙,也沒有再問,春蘭卻等到夏桃走出太太的房間之後,才將老爺昨夜和秋菊兩個的事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說了給太太聽。

  太太一聽,氣得手都發抖,幾乎把手中煙槍摔到床上。

  她緊跟著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向春蘭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以後再有什麼聽到的,記住了告訴我,我會喜歡你的。」

  春蘭連忙答了聲﹕「是﹗」也退出了房去。

  這位太太卻並不叫秋菊來詢問,拷打,直等到晚飯上了桌,老爺還沒有回來,太太一個人到桌上去吃飯,這時,三個丫頭,都在旁近伺候著,太太照平日一樣,若無其事似的,照樣吃飯,只向秋菊淡淡的看了一跟,見她是比平時修飾得美麗妖艷得多了。

  是深夜的時侯,老爺回來了,向太太招呼了一下,太太先說:「今天我真累壞了,咋天給徐太太拉著打了一夜通宵麻將。」

  老爺一聽,正中下懷,乘機接道﹕「那麼妳也早點睡吧,我到書房裡去睡好了。」

  太太沒有說可否,老爺就走了出去,竟往東邊跨院裡的書房走去。

  這書房一共是三間,很像是花廳一樣,一間是真正放著些古書的房子,另一間是起坐室,靠東首的一間,卻是老爺預備下的臥房。

  在平時,老爺在書房裡睡時,有時是叫一個所謂的書僮,在起坐間搭鋪,准備夜晚伺候老爺,隅而,也會叫丫頭們去搭鋪。

  這天晚上,老爺當然是叫秋菊,在起坐間搭了鋪,預備伺候他了。

  而太太是因聽了春蘭的報告,生怕春蘭說的不確實,所以今晚有意給個機會,給他們兩個人,要想親自去看個真切,看個實在。

  於是,她一邊吩咐春蘭,伺候抽煙,一 鉿b心中計算看主意。

  等到太太的大煙抽足,精神飽滿了,已有午夜兩點多鐘的時侯了,就吩咐春蘭,一同去聽一聽,並偷看一下他們的情形,同時吩咐了春蘭,不可出聲。

  兩個人慢慢的走進了跨院,的確,東屋裡的燈,點得很亮,兩人輕手輕腳的走近了窗戶,卻聽得秋菊瑞吁吁的浪哼著說道:「哎喲,你這逗人的大雞巴,盡磨著我的陰戶兒,骨癢死了,親親,快……快些放進去嗎﹗噯喲﹗你在看什麼呀﹖」

  又聽老爺的聲音說道:「我看妳的皮肉兒,倒是生得很白,比太太的還白呢﹗」

  菊浪哼道:「噯喲,我拿什麼比她呀,她是太太身份,我是個丫頭,丫頭總是賤貨呀……噯喲﹗癢死我了,你倒是行行好,狠狠的用力抽插我幾下好嗎﹗」

  太太一聽,真是火冒十丈高,心想這還了得,這賤丫頭居然在床上就敢這麼大膽的談起我來了,她越想越氣,有心想打了進去,但是再一想,萬一鬧翻了,反而叫她光明正大了,這樣倒便宜了這小妖精。

  於是就忍住了這口氣,走近了窗口,在窗縫上向裡一看,只見明亮亮的燈光下,秋菊這浪貨,倒真是生得一身細皮白肉,她自己用手扶著一雙大腿,高高的扳起著,肥屁股搖在迎合老爺的抽插,每在插下去的時候,這浪貸就哼叫一聲:「哼……哥……﹗」

  老爺越插越凶,越抽越猛,秋菊也越叫越浪,越叫越急,浪水被衝擊得在老爺的大腿根與秋菊的肥屁股上打得『啪,啪』的響著。

  忽然老爺頂緊不動了,秋菊卻搖起了屁股,篩米似的篩了起來,一面嬌聲的問道﹕

  「親達達,你美不美﹖」

  「美,美﹗寶貝的屁股轉得好……﹗」老爺有點氣喘了。

  「嗯哼……我不轉了……」

  秋菊將一隻腿,繞到了老爺的腰間停止了轉動,老爺正在感到最舒服的時侯,忽然停止了,真是慾火高燒著,他一面又在抽插,一面說道:

  「小浪貸,快動轉妳的屁股,拿花心子磨著雞巴頭兒,倒是很舒服呢﹗」

  「不,你答應我把我收作姨太太,我才轉動﹗這樣偷偷摸摸的我不願意。」

  「好,好,好﹗我答應妳﹗」

  「那麼哪一天呢﹖」

  「總得選一個好日子呀﹗小浪貨,快轉吧﹗」

  「嗯哼,不許騙我啊﹗」

  秋菊說著又轉動起來,轉得那麼急,那麼快,不一會功夫,老爺頂緊了陰戶心子,就『哎,哎』的丟了精,才翻下身來。

  老爺這時已軟癱在床上了,秋菊無限嬌媚的摟住了老爺一陣親吻,太太氣得全身發著抖,扶了春蘭,回房去睡覺了。

  太太今晚怎會睡得著覺,竟自睡在床上,一口一口的抽著大煙,心中卻不停的在想著主意,想來想去,眼看著天光已慢慢的亮了,到底被她想到了一個毒辣主意,但是主意是要等待時機,才能實行的,所以也只好隱忍一切,靜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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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被剝成了光赤條條

  太太所等的機會,終於到了,這一天,老爺吩咐著預備一些替換衣服,因為老太太按照往常一樣的吩咐丫頭們,預備好了老爺出門用的東西,太太坐了汽車把老爺送上了火車,太太在回來的路上,對司機朱虎說道:「回頭到家,你來我屋裡一趟。」

  朱虎答應了一聲「是」。

  太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抽足了十幾口大煙之後,果然朱虎來了,太太把房裡的人都轟了出去,只留下一個司機朱虎,於是把自己計划的主意向朱虎一說,又拿了兩千塊錢給朱虎。

  朱虎唯唯的答應了太太的話,拿了兩千塊錢,歡歡喜喜的退了出去,太太又把粗使的李媽叫來吩咐了一會兒,最後又將書僮叫來,都吩咐好了,也都用錢買囑好了,只等夜靜時侯行事了。

  是午夜了,人們都已經睡著了。

  書僮兒走到秋菊的窗戶外面輕輕的叫道﹕「秋菊姐,秋菊姐。」

  秋菊翻了個身,問了聲:「誰呀﹖幹什麼﹖」

  書僮在窗外輕聲的說道﹕「老爺有樣東西,叫我交給你的,我放在書房裡呢﹗妳來吧﹗」

  「明天再拿好了﹗」秋菊睡意正濃,不想起床。

  但是書僮卻又說道:「秋菊姐,是一張火車票,明天一早就開車,老爺要妳到天津去呢﹗」

  秋菊一聽,心中大喜,睡意立消,一翻身就下了床,輕輕的開了門向書僮說:「給我吧﹗」

  「秋菊姐,車票放在書房裡呢!妳來拿好了。」

  秋菊一聽,也來不及穿衣服,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一條短褲子,就隨著書僮,往跨院裡走去,兩個人輕手輕腳的推開了起坐間的門,走了進去。

  書僮進得門來,就回身一把摟住了秋菊。

  秋菊扭動著身子喊道:「你這是幹什麼啊﹗」

  書僮緊緊摟住她道:「秋菊姐,我想了妳好久了,妳跟老爺在這屋子裡幹的事兒,我都知道了,妳也讓我同妳睡一回好不好﹗」

  秋菊一面扭著身子掙扎,一面說道﹕「憑你也配,你既知道我同老爺的事,那你就該知道,我馬上就是這兒的姨太太了,連太太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你敢無禮,我叫老爺槍斃了你。」

  秋菊的話剛說完,屋裡燈光猛然一亮,太太走了出來,緊跟著就是春蘭和夏桃,還有李媽,秋菊一看情形,真是魂都被嚇得飛了。

  太太往太椅師上坐下,拍著桌子罵道:「好啊﹗妳這狐狸猜,原來妳迷上了老爺,還不快與我跪下﹗」

  秋菊這時己嚇慌了,她已忘一切規矩,想拚命似的回嘴說道:「這是老爺自己要我的。」

  太太一聽喊道:「反了,反了,快給我把這小賤人綁起來。」

  這時書僮把秋菊一按,秋菊就兩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太太說道:「你們替我把這小賤人的衣服給我剝掉了。」

  春蘭與夏桃兩人,同時上前,動手將秋菊的背心和短褲,都撕了下來,秋菊被剝成了光赤條條的,粗使的李媽,用繩子把秋菊的手反綁了起來,跪在地下。

  這時秋菊也自己知道,該是要倒霉的時侯了,目前只想少吃點虧,等候老爺回來,再設法告枕邊狀了。

  太太厲聲問道:「妳這個狐狸猜,快說出來,妳是怎樣勾引了老爺的﹗」

  秋菊哀聲說道﹕「太太,真是老爺叫我的……﹗」

  太太不等秋菊的話說完,又把桌子一拍罵道:「你放屁,老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他會找你﹖哼﹗不打妳,諒也不會說實話,李媽,妳給我用力打。」

  李媽答應了聲『好』就跑進了裡屋,拿了根馬鞭子,秋菊在求著道:「太太﹗饒了我吧﹗」

  但是李媽的鞭子卻『拍』的一聲,抽在了秋菊的肩頭,秋菊痛得澈骨,大叫一聲,伏到了地上,李媽的馬鞭子,卻一下下緊跟著抽了下來。

  眼看著秋菊的背上,皮開肉綻,紅紅的鮮血流了出來,秋菊殺豬似的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李媽也停住了抽打。

  這時太太叫了聲:「來人啊﹗」

  朱虎從房裡走了出來,用冷水向秋菊背上澆去,秋菊又慢慢的甦醒了過來,抽抽噎噎的哭著。

  太太說道﹕「朱虎,你替我看看秋菊的屁股是否白吧!給我狠狠的抽。」

  朱虎答應了一句,向秋菊的屁股望去,倒的確是雪白粉嫩,而且非常豐滿。

  這時朱虎舉起馬鞭,『拍』的一聲抽打下去,那白嫩嫩的白屁股肉上,立刻就是一條血痕,鮮紅的血緊跟著冒了出來,秋菊又是一聲慘叫,朱虎的鞭子,卻不停的抽打了下去,不一刻的功夫,一個雪白的美人,被打得周身血染的一般。

  朱虎抽打了一會,見秋菊已不再動彈,就停下了手,再用冷水澆下去,秋菊卻還是醒不過來,太太親自在秋菊的鼻孔上拭了試,見已經沒有了氣息,這才照計划行事。

  朱虎把秋菊中綁鬆了,背在肩上,走出了書房,房內自有兩個丫頭,一個書僮,打掃地上的血漬。

  朱虎背著秋菊出了後門,李媽就把後門關上。

  這時涼風一吹,秋菊微微的動了一動,朱虎心想﹕「糟﹗原來她沒有死,一邊想一邊拉開了車門,汽車的後座上,巳預先鋪了一張草席,是預備將秋菊的屍首,用草蓆包裹了丟到護城河裡去的。

  朱虎將秋菊往車上一放,秋菊痛得醒了過來,呻吟了一聲。

  這時朱虎忽然心中一動,在秋菊耳邊說道:「忍住痛先別出聲,要是太太知道妳沒有死,還要捉回去打的。」

  秋菊雖然被狼狠的抽打到死了過去,但是並沒有打著頭上,所以腦子還是很清楚,知道這是自己的生死關頭了,遂一聲不響,直等到朱虎將車子駛上了大路,才呻吟了一聲說道:「朱虎哥,你救救我,現在要送我到那兒去呀﹗」

  朱虎將車子駛慢了一點,說道:「現在只有我能救你,暫時送妳到我家裡去吧﹗」

  朱虎說著,果然把車子開到了自己的家裡。

  那是一所小小的房子,一共只有三間屋,朱虎的母親住了一間,中間是堂屋,朱虎住了一間,倒是個獨門獨院的小房子,平素朱虎很少回家,只有這老太太一個人住著,今天,三更半夜的,朱虎來叫門,老太太忙起床來開了門,朱虎從車座裡抱出了秋菊,卻把老太太嚇壞了,朱虎忙叫開了門,將秋菊抱到自己的屋裡,放在床上,一面同老太太兩人替秋菊擦冼,一面朱虎把這事的前因後果,向老太太一說。

  老太太聽說是自己兒子救了一個女人,倒也高興,同時看看秋菊,也的確是又嬌又美,而秋菊也忍住了痛,一口一聲『老媽媽救命』的叫著。

  老太太把祖上留下來的傷藥拿出來,給秋菊上了。

  朱虎急急的回到公館去向太太交差,只說是已經將秋菊丟到了護城河裡去了。

  太太聽了很高興,又取了二仟塊錢賞給朱虎,朱虎還借機會,向太太請了三天假,好在老爺不在家,太太是難得用車子的,所以就准了朱虎的假。

  朱虎走出了太太的上房,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又從後門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家裡。

  這時老太太巳經替秋菊敷好了藥,秋菊伏在床上也睡著了。

  老太太見朱虎又回來了,就與朱虎在自己房內說了一會話,之後老太太也就睏倦的睡去,朱虎輕輕的走回自己的房間,見床上的秋菊正爬伏著睡熟著。

  洗乾淨後的背面,除了敷著的藥,已經使得血痕結起了疤而外,這一身細皮白肉,真令人心神搖蕩。

  朱虎慢慢的坐在了床邊上,輕輕的摸了摸她屁股旁的白嫩肉兒,他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會下那麼狠的手抽打下去。

  秋菊這時被朱虎的撫摸,猛的醒轉過來,一看是朱虎,羞澀的說道:「朱虎哥,謝謝你的救命大恩。」

  朱虎的心跳著,手卻沒有離開那塊細皮白肉,他又輕輕的捏了捏,說道:「妳還覺得痛嗎﹗」

  「好得多了,哥﹗這藥很好,一敷上去就不痛了,也許一天兩天就會好了,我不知該怎麼樣謝你呢﹗」

  「這藥是我家的祖先留下來的,當初我父親是清朝的武秀才,為了練功,家裡都留有這些藥,是專門醫傷的,好在妳只是外皮受傷,經過一兩天就會好的。

  朱虎說著的時侯,手不停的在撫摸著,秋菊鬆了鬆身子,朱虎的手,摸到了秋菊的小肚子,秋菊將身子壓了下去,使朱虎的手停在小肚子底下。

  朱虎心跳著說道:「妹妺,倒是以後你怎麼辦呢﹖」

  秋菊嬌媚的嘆了口氣說道:「哥﹗我是已經是死了的人了,是哥救了我的性命,以後哥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哥﹗我算是你的人了,你愛怎麼辦都行。」

  秋菊一邊說著,一邊把小肚子鬆了一鬆,使朱虎的手,滑到了秋菊的陰戶上,朱虎一邊在揉摸這滑膩膩的陰戶,秋菊嬌浪的說道:「哥﹗妺妺的一身,哥都看見了,都摸過了,哥﹗妹妺只有嫁給你,我替你伺候老母親,更伺候你。」

  秋菊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握住了朱虎的雞巴,原來朱虎天天生的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秋菊用手一握,只感到有點燙手,她的心跳得很利害。

  而朱虎也覺得一支柔柔的嫩手,握住了雞巴,卻猛的跳了一跳,又伸長了一點,秋菊偷偷的用手量了量,約莫有七八寸長。

  而這時的朱虎,心也跳得急速起來,那雙不老實的手,在秋菊的陰戶口上,用力的摸了起來,一個手指頭,插進了陰戶縫裡去,秋菊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輕輕的說道:「哥﹗媽媽睡了沒有﹖」

  「睡了,她老人家已累了一夜了,現在睡得很熟﹖」

  秋菊聽了這話,將腿根放了放開,陰戶口又開了一點,朱虎的手指幾乎全是插了進去,並且也抽動了起來,秋菊也握緊了朱虎的粗壯的雞巴捋了起來,一邊說道:「哥﹗妹妹一身的傷,不然的話,就讓哥……」

  說著一隻小手加快了捋著雞巴,朱虎抽回了手忙道:「對了,妳受了傷是不能夠交媾的,還是等妳的傷好了再來吧﹗」

  秋菊握住了他那大雞巴,不忍釋手的套弄著,嬌浪的說道:

  「哥﹗妹妹的傷要全好了,至少也需等三五天,可是哥只請了三天假,而現在你的雞巴又硬得這麼利害,哥﹗妺妹以前聽人家說,女人的嘴,也可以給男人同樣抽插的,妹妹雖然沒有嘗試過,可是妺妹太愛你了,等妹妺來拭一試看好嗎﹖」

  秋菊一面說著,一面已經把頭慢慢的挪動了起來。

  其實朱虎也早就知道,女人的嘴照樣可以供男人抽插的,可是總因為秋菊是帶了一身的傷,不忍再去玩她,現在既是秋菊自己願意,朱虎也就不推辭了。

  他叫秋菊依舊躺著,不必挪動,他把秋菊的枕頭墊高了一些,然後,朱虎站到了床邊上,秋菊側著臉,握住了朱虎的大雞巴,秋菊嗅到了一陣男人獨有的氣味,不由得心中一陣蕩漾,說了句:「哥﹗你的雞巴好大啊﹗」

  然後伸出了香舌尖兒,先在大雞巴的馬眼上舐了一舐,一股男子的騷水,滑膩膩的舐在了舌頭上,她用舌頭在整個大雞巴張開了小嘴兒,含住了大雞巴的頭子,漲得她的嘴有一點酸酸的很不好受。

  朱虎這時,卻覺得一股熱流,直透腎藏,漲得雞巴更加雄壯,不容得秋菊,輕吸慢吮,就拿這櫻桃小口,當作陰戶樣的抽插了起來,秋菊連忙雙手握住雞巴,使得一根雄壯的大雞巴,被兩隻小手握去了四分之三,只剩下這四分之一,在嘴裡進進出出,那舌頭舐吮住那條粗粗的丟精管兒。

  朱虎感覺得大雞巴好像插在一個暖暖的洞中似的,眼看著秋菊的白肥屁股上一條條的鞍痕都在抖動了,更感到淫性大發,竟自狂抽猛送起來,直抽到秋菊的嘴角流出了白沬子,真是越抽越覺得有趣,一陣高興,那陽精竟收不住似的,猛的射了出來,射到秋菊滿滿的一口。

  秋菊等朱虎出盡了精,拔出了雞巳,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等朱虎把痰盂拿到床前,才將滿嘴的陽精吐了出來,喘了一口大氣,嬌媚的看了朱虎一眼說道:「呀﹗你的雞巴太利害了,也太大了。」

  一面把身子挨進了一點,示意朱虎在旁睡下。

  朱虎睡在了秋菊的身旁,說道:「妳又不是處女,為什麼怕大雞巴﹗」

  秋菊嬌羞的看了朱虎一眼說道:「我雖然不是處女,可是我一共只挨過老爺插了二次,並且老爺的雞巴,只有你的一半大,他吃了春藥,也只能維持半個小時,不比你,哥﹗你看,玩一次這麼長的時間,現在天都亮了。」

  真的天亮了,不但是天亮了,太陽都已經出來了。

  老太太已經起了床,走過來一看,兩個人睡在一起,老太太笑了一笑,走了出去,心裡也在高興,看樣子兒子可以不花一分錢得個老婆了,再則為了這女人,兒子得了四千塊錢的賞金,四千塊錢在窮人看來,的確是個大數目了呢。

  朱虎醒來之後,到街上替秋菊買了些現成的衣服,否則,總不能叫秋菊整天赤身露體的啊。

  朱家祖傳下來的藥真是太好了,秋菊在第二天,身上的傷痕都已經結好了疤,看樣子在三五天內,的確可以痊癒了。

  為了秋菊是不敢抱頭露面的人,所以老太太出了主意,也不通知親友鄰居,就叫兩個人對祖宗磕了頭,又見過了婆婆,就算是結婚了。

  這天晚上,吃飯的時侯,大家都喝了點酒,老太太很早就去睡了,其實也是準備,回頭去聽房的。

  朱虎和秋菊到了床上,朱虎摟住了秋菊親了個嘴,秋菊的香舌伸在朱虎的嘴裡,由著朱虎去吮,吮到秋菊全身顫了抖,朱虎脫去秋菊的衣服,自己也脫成了精赤光光的。

  秋菊仔細一看朱虎的大雞巴,真有八寸長,那大雞巴頭子,粗得有點怕人,肉棒子都是硬硬的,而這時的朱虎已經是慾火高燒,來不及等了,正想把秋菊按倒了壓上去搞的時侯,秋菊急忙推住了他,輕輕的說道:「哥﹗妹妹怕疤痕裂了,哥﹗你仰睡著,由妹妹我在你身上套,等妹妹的疤掉了以後,再由哥哥怎麼玩兒都行。」

  朱虎一聽覺得這話很有道理,於是就仰臥在床上,秋菊即伏到了朱虎的身上,兩條腿分在兩邊,使陰戶大大的張開。

  朱虎伸手扶住了大雞巴,對正陰戶口兒,秋菊用力的往下一坐,卻不能將大雞巴套住,秋菊自己用手分開了陰戶,在大雞巴頭子上左右的搖動,好不容易,才在浪水滑膩下,慢慢的套了下去,秋菊卻已經是皺了眉,咬了下嘴唇。

  朱虎見她這浪樣兒,雞巴又被包裹得緊緊暖暖的,心裡更感到舒服。

  秋菊一下下的套著,雞巴頭兒每一下都頂住了陰戶心子,秋菊不由得浪哼著,嬌喘著,一起一落的套個不停,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也隨著身體的搖動而顫抖著,秋菊陰戶心子被頂得一陣陣又酥又麻,陰精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人也感到無力了,反伏在朱虎的身上嬌喘著。

  而朱虎此時正在慾火高燒,需要急急動作的時候,偏是秋菊在此時一動也不動了,急得朱虎不顧一切的,把秋菊翻到了身下去,就似疾風驟雨般的,狂插猛抽。

  秋菊一聲聲的噯喲聲,和嬌喘著的呻吟聲,再加上抽插時的肉與肉的碰撞聲,合成了一支春的交響樂,而朱虎卻像一點沒有中到似的,只是用力的插下去,插得秋菊浪叫著﹕「饒……饒……浪貨……」

  但朱虎卻理也不理,依然是狠狠的插下去,嘴上也叫著﹕「騷丫頭……浪丫頭﹗」

  雖然秋菊連聲的答應者﹕「唉……唉……哥…親哥……﹗」

  但也是不能減去朱虎一點點抽插的力氣,直到他背脊一陣酥麻,這才將雞巴停住了頂緊了秋菊的陰戶心子,『哎﹗哎﹗』的丟了好多又熱又燙的陽精,射得秋菊一陣陣的抖顫,一聲聲的呻吟。

  秋菊半死似的軟在了床上,朱虎才從秋菊的身上下來,撚滅了油燈睡下。

  此時窗外已現了魚肚白色,晨雞已在報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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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倒是個細皮白肉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朱虎到公館去銷假的時候,知道了老爺至少還要一個星才能回來,於是又向太太續請了五天假,太太是絕對答應的。

  朱虎回到家裡,真是快活無比,秋菊身上的傷疤已經全好了,依然是一身白肉,嬌艷非常,朱虎越看越愛,每晚一到床上,就不容秋菊身上留一根絲,總是要剝脫得精光光的,摟在懷裡都覺得是又滑又嫩,朱虎就細細的撫摸玩弄。

  秋菊自從被朱虎救命以來,對他本已感激得很,再加上朱虎又是天生的美男子,尤其是一根雞巴非但是又粗又長,而且精力充沛,每次抽插的時間均很長,使秋菊感到非常舒服。

  雖然朱虎對於玩女人的方法,並不太高明,只知一味的硬幹,猛抽,但秋菊卻能一點一點的教給朱虎,秋菊也真可稱為天生尤物了。

  這晚,朱虎照例的把秋菊剝脫得到精光之後,就摟在懷裡一陣撫摸,並用力的在肥屁股上一捏,捏的秋菊『呀』的哼了一聲,朱虎就翻身壓了上去。

  秋菊自動的分開了粉腿,陰戶口已流出了浪水,使得陰戶滑膩膩的,朱虎急不及待的,把根大雞巴插了下去,一下子就頂住了那陰戶心兒,秋菊『嗯哼』了一聲,就把朱虎的屁股用力按住。

  秋菊向朱虎耳邊,輕輕說道:「哥﹗你先別動,等妹妹給你夾一夾,你一定會感到特別舒服的。」

  一邊說著,那陰戶已經在一夾一放的,開始夾了起來,朱虎感覺到非常的美快,就真的一動也不動的頂緊了陰戶心子,秋菊輕聲的問道:「哥﹗這樣美不美﹖」

  媚眼和聲音,同時在問著,朱虎美快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美……舒服……舒服極了。」

  說著又在秋菊的嫩臉上親了一下,秋菊越來越快的夾著,同時浪浪的哼道:

  「大雞巴哥哥……妹妺的陰戶好不好﹖美不美﹖」

  「好,太好了,大美了,我太舒服了。」

  「嗯哼……只要你舒服就好……哥……妹妺也舒服……」

  秋菊一邊說著,浪著,一邊夾著,那張美麗的臉上,顯現出來十足是個淫婦,是個浪娃的樣兒,嘴裡和鼻子裡噴散出一陣陣的芬香之氣,其淫蕩之態,真是達到了頂端。

  秋菊那陰戶裡的浪水,也一陣陣的向外湧了出來,使得朱虎感到了有生以來,從沒有享受過的愉快和美妙,他不由得問道:「妺妺﹗妳的陰戶為什麼會怎麼好啊﹗簡直像活的一樣﹗」

  秋菊嬌媚的笑了一下,同時暗中用力,那陰戶心子深處的喇叭口,又慢慢的吮吸起來了,直像是一張小嘴在含那雞巴頭子似的,同時說道:「我的親哥﹗這是因為你的雞巴太好了,妹妹實在太愛你了,只要能使你快活,妹妹做什麼都肯。」

  話剛說完,忽的將那又肥又大的屁股急劇地搖動了起來,嘴內並不住的哼哼唧唧的浪哼著,嬌喘著,朱虎感到就像騰雲駕霧似的舒服快活,那大雞巴也猛漲得更硬更粗,身上就像火燒似的。

  於是再也不能靜靜的享受了,猛的用足了全身的力量,向著這陰戶裡猛抽浪插了起來。

  秋菊忽然感到了一高度有力的剌激,陰精忍不住的衝出了子宮口,而朱虎那粗硬的大雞巴卻越插越凶,秋菊嬌喘著浪叫道:

  「哥…哥……大雞巴…哼哼……要插死我了﹗哥…哥……親哥…饒饒妺妹吧……」

  這時的朱虎正在慾火高燒之下,那裡就肯停止,在聽到了秋菊這又淫又浪的哼叫聲後,反而只有加緊的抽,那肉與肉的碰擊聲,和秋菊的浪哼浪叫聲混合成一片,秋菊全身的浪肉一陣陣的顫抖著,呻吟的聲音,由高而低,直到死了過去。

  而朱虎依然在抽插著,足有一千多下,方才『哎,哎』的射出了精,那浪熱飛燙的陽精,澆射在秋菊的小花心子上,燙得秋菊嬌軀一震,悠悠的醒了過來。

  朱虎已經軟在秋菊的身上了,秋菊媚眼輕啟的浪聲說道:「親哥﹗你太狠了,浪貨真給你插死了﹗」

  朱虎此時軟得,一句話都不願同答了,他從秋菊的身上翻了下來,兩個人互相摟抱得緊緊的睡了下去,在疲倦極了的狀態之下,呼呼的沉睡著了。

  美快的日子,很快地似箭般的飛了過去,朱虎在老爺回來之後,終於回到公館去服務了,差不多總得相隔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回家一次。

  雖然這樣對於新婚的夫妻,都會感到無限的遺憾,可是朱虎倒也常常在老爺睡下之後,愉愉的跑回家,和秋菊共浪一個甜蜜的夜晚,再在天將亮的時候,跑回公館去,這樣也總算是填補了兩個人的美中不足。

  雖然朱虎比較辛苦一點,可是甜蜜卻勝過了辛苦,也忘卻了疲憊,只是苦了朱虎的母親,時常要在半夜三更的替朱虎開門和關門,因為秋菊是不敢到大門口去的。

  正因為如此,朱虎的母親,時常半夜起床,老年人卻受了寒,就一病不起,只一個月的時間,老太太就與世長逝了。

  朱虎埋葬了母親之後,仍回公館裡服務,依然是十天半個月,才得公開請假同家,其餘時侯,依然是在半夜裡愉愉的溜回家住宿,公館裡的同事,卻不由生起了疑心。

  但表面上也沒有說穿,更沒有人問起朱虎,不過大家都在奇怪,為什麼朱虎母親不在了,一個人,還不搬到公館裡來住,還要時常在外面住宿,那是為什麼呢﹖

  這一天,也是活該出事,朱虎又溜回了家。

  正和秋菊兩人,快活得欲仙欲死的時侯,忽然大門被敲得山響,朱虎忙問是誰﹗

  門外答應著:「是我。」

  朱虎聽出了這聲音是公館裡的聽差馬富的聲音,就忙問道:

  「馬富哥二有什麼事啊﹖半夜三更的來找我﹖」

  馬富在門外喊道:「朱哥,快開門吧,老爺找你有要緊的事。」

  朱虎一聽,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忙說:「馬哥﹗我馬上回公館去。」

  朱虎是怕開了門給馬富撞了進來,看見秋菊,所以先不開門,急急的穿上了衣服,才跑去開了大門,一邊就拉了馬富,往公館的路上走去。

  聰明的馬富,看見院內房中有燈亮著,而且朱虎走的時候沒有鎖大門,於是在路上就問朱虎,是不是娶了老婆,為什麼不請大家喝一杯﹖

  朱虎卻含含糊糊的不作正面答覆,這樣更加深了馬富的疑心。

  朱虎回到公館,原來是老爺在一清早要到西山去辦事了,所以太太吩咐叫朱虎預備車子,馬富怕朱虎誤事,所以才找到了朱虎的家裡去。

  果然,天一亮,朱虎就開了車子送老爺去了西山,公館裡的人,都知道老爺要去三天才能回家,馬富更曉得朱虎也是要三天後才能回來,所以晚飯後,就向太太請了一會兒假,就溜到朱虎家裡去了。

  馬富在朱虎家大門上拍了幾下門,秋菊以主是朱虎回來了,忙答應了一聲,就去開大門。

  大門一開,秋菊傻住了,馬富也呆住了,秋菊是最怕被公館裡的人碰到,馬富是在公館裡聽到秋菊是得急病死了,並且在公館裡的傭人們中間,也早就傳說著秋菊的一些閒話,而此時,忽的看見了秋菊,當然呆住了。

  但馬富卻馬上輕笑一聲,邁進了大門,同手將大門關上了,向秋菊說道﹕「原來妳在這兒啊﹗」

  這時的秋菊真是又驚又怕又急,對馬富顫抖著聲音道﹕「馬富哥……您……﹗」

  馬富一拉秋菊的手,說道:「走,咱們到屋裡去說話吧﹗」這時,秋菊整個人都已經嚇軟了,只能隨著馬富走進了屋子。

  馬富拉著秋菊,一直走進了臥房,油燈明亮的照射著屋子裡的一切陳設,一陣陣的清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馬富竟大模大樣的往床上一坐,向秋菊說道﹕

  「秋菊,妳倒是好啊﹗公館裡上上下下的人,都只知道妳已經死了,誰知道﹗妳倒同朱虎兩個人在這兒,過好日子呢﹗現在,妳跟我走,我們回公館去見太太吧﹗」

  秋菊一聽,嚇得魂飛魄散,忙往地下一跪,說道:「馬富哥﹗你救救我和朱虎吧﹗

  只有你知道我還活著,你能瞞了過去,我們夫妻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馬富一聽,哈哈一笑口:「那麼你們怎麼報恩呢﹖」

  秋菊一聽話有轉機,忙道:「馬富哥﹗你說好了,只要我們夫妻能作得到的,你要什麼都行。」

  馬富色迷迷的眼著,秋菊嬌艷的臉兒,美妙的身軀,不由得心中一動,說道﹕

  「這樣吧,要我瞞住了不說也不難,只要妳能答應,妳就算是我和朱虎兩個人的老婆就行了﹗」

  馬富說著,就把秋菊從地上拉了起來,叫秋菊坐在了大腿上,秋菊是又不敢反抗,但又不敢答應,只是低著頭不響,馬富卻向秋菊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

  「怎麼樣啊﹖快說吧﹗反正只有兩條路,要不就跟我回公館見太太去,要不就照我說的做。」

  秋菊在馬富催問下,只得說道:「馬富哥﹗這事不是我一個人可以答應的,至少也得朱虎願意才行。」

  馬富一聽,哈哈一笑道﹕「只要你答應就行,你同我再一起和朱虎商量,朱虎今天隨著老爺到西山去了,要三天後才能回進進城來呢﹗他一回來,我也即刻來,咱們三個人,三口六面再商量,這樣以後,我同朱虎兩個人,輪著班兒陪你,你也不會害怕了,要不然,他不在家,妳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也難受呀﹗」

  馬富一邊說著,一邊那雙手,規矩起來,他一隻手摟住了秋菊,摸到了胸前,在那高高的奶尖兒上摸了起來,另一隻手,在摸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秋菊扭了扭身子道:

  「這樣多難為情啊﹗」

  馬富淫笑著開始脫秋菊的衣服,一邊說道﹕「妹妹﹗這有什麼難為情的,有的女人同時叫三個男人抽插才舒服呢。妹妹﹗你試拭看,我的雞巴好不好﹗」

  馬富把秋菊剝得精赤條條的,仰睡在床上,自己也脫去了衣服,秋菊見到了赤裸的馬富,先就是一陣心跳。

  馬富和朱虎完全是兩種類型,馬富是黑黑的皮膚,胸前一長條黑毛,筋肉一塊一塊的膨脹著,好像是力氣十足,人雖然沒有朱虎長得高,但是那條雞巴卻是要比朱虎的又租又長,雞巴的毛兒,黑黑的一大叢,大約有一尺長的雞巴,粗得有手電簡那麼粗。

  馬富睡到了床上,秋菊剛想把油燈燃小一點,馬富卻將秋菊的手拉住了,一邊睡下來,一邊把秋菊的小手送到雞巴上去,要她握住,並說道:「別把燈撚小,哥哥可以看得見你的浪樣兒﹗」

  秋菊用力一捏雞巴也道:「去你的,誰浪啊﹗」

  馬富伸手去一摸秋菊的陰戶,浪水兒已經流了出來,馬富一邊揉摸著,一邊說道:

  「真是個小浪婦,你的浪水兒都流出來了,妳還嘴硬啊﹗」

  秋菊捋了捋大雞巴說道“哎﹗我不來了﹗你壞……哥﹗這這麼大的雞巴,妹妺受不了啊﹗」

  馬富一邊壓到秋菊的身上去,一邊說道:「浪貨﹗大雞巴才能插得妳舒服呢。」

  秋菊手摸著那又粗又大的雞巴,放在陰戶口兒上,還沒有插進去,就已經嬌哼來了,馬富用力一插,漲得那陰戶滿滿實實的,使得秋菊倒吸了一口氣,喘道:

  「哎……哥……哥……慢……」

  馬富又往裡一插,就已頂住了花心子,他卻並不立刻抽插,但陰戶裡已經感到了漲漲實實的美快,秋菊的騷浪樣兒不由自主的流露在了臉上。

  馬富問道﹕「乖乖﹗哥的大雞巴現在頂住在你什麼地方了啊﹖」

  說著,用雞巴頭兒對準了花心子頂了一頂。

  秋菊的陰精,已經流了出來,聲音也打了顫的說道:

  「頂……頂住了陰戶心子了……哥……妹妹已經丟了精了……」

  馬富一聽,一面又將雞巴頂了幾頂,接著把秋菊摟緊了,摟得秋菊幾乎喘不過氣來了,馬富將身體一陣揉搓,胸前的黑毛,在秋菊的細皮白肉上搓動著,一對奶尖兒都被搓紅了。

  但是,秋菊卻覺得很舒服,喘著氣浪叫道:「哥……哥……親哥……親哥哥﹗樂死妹妺了……」

  馬富卻在這時,猛的將雞巴往回一抽,那大肉稜子,刮在陰戶腔子裡,酥酥麻麻的,秋菊打了個冷震,但這大雞巴卻又猛的插了下來,頂得花心子又是一陣酥麻,秋菊舒服得左右搖看頭兒,馬富卻狠狠的抽插了起來,這一下下的狠插,插得秋菊只有分開著兩條腿,軟軟的一動都不能動,浪叫的聲音,變成了呻吟,到底在叫些什麼,就連秋菊自己都不知道,秋菊的陰戶,幾乎被插到了麻木,而心頭跳動得幾乎出了口腔,慢說是還手,就連招架的力氣也都沒有了。

  正在這時,忽然馬富抓住了兩條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的插了下來,這樣一來,秋菊這浪貨可慘了,因為她的白屁股已懸了空,陰戶挺得高高的,毫無辦法招架,插不幾下,秋菊只感一陣昏迷,死了過去,不久,又被幾下子猛插,插醒了過來,秋菊顫著聲兒叫道﹕「哥……大雞巴哥……妹妹快死了……大雞巴快快丟吧……」

  馬富卻將粗硬的雞巴頂緊了陰戶心子說道:「浪貨妳是不是受不了啦﹖」說著又用力頂了頂。

  「是……哥……妹妺已受不了啦……大雞巴哥……你……饒……饒了妹妹罷…」秋菊有氣無力的說著。

  「大雞巴還沒有出精,總不能饒了你這小淫婦,小浪貨﹗告訴哥哥,我會不會插啊﹖」

  「會,會,雞巴又大,太會插了。」

  「快說﹗你說我與朱虎誰插得好﹖」

  「親哥…親哥……你插得好……﹗」

  「那麼,騷貨﹗妳就浪浪的給哥哥叫著,哄出哥哥的精來就能饒你了。」

  「親哥……妺妺給你叫,你愛聽什麼,妺妺就叫什麼……可是……哥……你輕一點插……把妺妹的腿放下了……妹妹受不了啦……」

  「乖乖﹗想我輕一點插是可以的,哥哥喜歡叫妳大聲點浪浪的叫,要妳從心眼裡叫出來,腿可不能放下來,哥哥得打著妳這浪肥屁股才丟得了精呢。」

  馬富丟出了精,放下了腿,雪白的肥屁股,已被打得通紅,但是秋菊卻覺得很舒服,大概這就是秋菊這浪貨,天生是個受虐狂吧﹗卻和馬富,正對了胃口。

  馬富的大雞巴往外一拉,陰精,陽精,同時由秋菊的小陰戶裡流了出來,根本來不及去擦,就流了一床單,把個大肥屁股,都浸在了浪水和陰陽精裡了。

  馬富睡下來,又摟住秋菊問道:「舒服不打服﹖」

  「毋哼﹗舒服是舒服,就是太凶了,哥﹗你大概把妺妹的陰戶給你插破了。」

  「放心,陰戶是鬆緊的,那麼大個孩子都能從陰戶裡鑽出來,雞巴就是再大,也還比不過孩子頭大吧﹗」

  「哥﹗妹妺的屁股,也給你打腫了,啊﹗別再捏了,更痛了,是不是打破了吧﹖」

  「不會打破的,要不是我打著妳這浪屁股,妳也不肯大聲叫啊﹗小心肝﹗你叫床真叫得不錯,再叫兩聲給哥哥聽聽看。」

  「去你的,誰有平白無故叫床的?」

  「妳不叫啊﹗好,等我抽插到妳叫。」

  「嗯﹗哥﹗不行了,妹妹真受不了啦﹗」

  「那麼妳就好好的叫一陣床,哥哥就饒妳。」

  「嗯哼……親哥,妹妺真受不了啦﹗饒了小妺妹吧﹗我的大雞巴親哥哥,留點精神明天再來抽插好了﹗」秋菊的聲音越叫越輕,馬富卻把一個手指頭揉住了秋菊的小屁眼兒說道:「妹妹﹗再叫幾聲。」

  「哼……哼……大雞巴親哥哥,插死妺妺的大雞巴哥哥,妹妹真不行了,妹妹被哥哥插死了。」秋菊叫者,伸出了小舌尖兒舐著馬富的奶,馬富輕輕的揉著的秋菊的小屁眼兒,雙方都感到了無比的快慰,而相摟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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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痛得她高聲大叫

  可謂秋菊的命運註定如此,照理和朱虎這麼一夫一妻的過著日子下去,也就算不錯了,但偏偏的又遇上了馬富,雖然說,馬富是比朱虎,還能使秋菊滿足,因為朱虎在西山的三天中,馬富每晚都來陪著秋菊睡,秋菊感到馬富的大雞巴,已經是足以使她死去活來了,偏偏馬富又是玩女人的能手,幾乎夜夜都使秋菊真的告了饒,才得停手。

  可是,秋菊,卻對朱虎有著特別好感似的,一則因為朱虎,的確是救了秋菊的命,二則朱虎人長得風流倜儻,並且朱虎又會開車,總是個技術人員﹗再說,秋菊是和朱虎結過婚的,而且又拜過朱家的祖宗的,最要緊的更是秋菊,已經懷了一個多月的孕了,肚子裡有著朱氏的後代,而偏偏在這時侯,又出來了個馬富,所以秋菊的心中真如刀割一般的非常難受。

  三天的光陰很快便過去了,朱虎回到了公館,馬富把朱虎叫到了沒有人的地方,竟說穿了秋菊的事,朱虎真如冷水澆頭,馬官依然以三人一體為說辭,向朱虎要扶,朱虎與秋菊同樣的感到,這是一件很為難的事,答應也不對,不答應也不行,但經馬富向朱虎說明,說是秋菊已答應了,而且,已經同秋菊睡了三夜了,朱虎在百無辦法之中,也只好答應了。

  當夜兩個人,同時走進了朱虎的家,秋菊一見到朱虎,真是又羞又愧,但是事件已經如此了,又有什麼可說兒的呢﹗三個人各懷鬼胎的一起吃了一頓晚飯。

  在吃飯的時候,三個人都低著頭,悶悶的喝酒,卻一點高興都沒有,各人懷著不同的心情,總算馬富還知趣,吃過了飯,就穿上了大褂兒說道:「朱虎哥﹗今天你們兩口子好好的敘敘吧﹗我回公館睡去,明晚我來。」說著就走了。

  朱虎閉了大門之後,走回屋裡,秋菊急急的收抬了碗筷。朱虎卻已走進了臥房,倒在床上,秋菊跟著進了臥房,投進了朱虎的懷中就哭了起來。

  朱虎見秋菊哭得那麼傷心,倒反安慰著秋菊,秋菊委委曲曲的哭述了他離家後的一切經過,並且表示她不願意繼續這樣下去,願意一生一死屬於朱虎一個人,並說明自己肚子裡已有了身孕了。

  朱虎聽到了秋菊的話,除了搖頭嘆氣以外,也真感覺到,這實在是一個困難的問題,一時想不出有何好辦法。

  還是秋菊比較聰明,想出了一個解決的辦法,那就是逃走,兩個人商量著,偷偷地開著老爺的汽車,由北平到天津去,在租界裡,將汽車賣掉作路費,然後坐船,逃到上海去,這樣一來,不但馬富沒有辦法,就連老爺也沒有辦法追到他們。

  兩個人商量好了,決定偷偷的逃走,這樣決定之後,兩人的情緒,都感到很愉快似的,因為,只要等到了機會,汽車偷到了手,馬上就有著美好的前程,於是把痛苦的心情忘了個乾淨。

  心情一愉快,慾火隨著上升,朱虎動手剝著秋菊的衣服,不一會,秋菊被朱虎剝到了精光,朱虎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壓了上去,秋菊嬌媚的握住了朱虎的大雞巴,引到了陰戶口上,輕輕的『嗯』了一聲,朱虎就猛的插了下去,就這一下子,已插到了底,頂住陰戶心子,秋菊『嗯哼』的哼了一聲,就開始把陰戶夾了起來,一緊一鬆的夾著朱虎的大雞巴,使朱虎感到一陣陣的快感。

  秋菊哼哼唧唧的浪哼著,一停不停的夾著那大雞巴,朱虎感到無比的愉快舒服,跟著秋菊又把那大白屁股抬了起來,一邊上下抬著一邊向朱虎說道:「哥﹗明天我就把要緊的東西,衣服和錢財等都收拾好了,你可千萬要快點找機會,我真是一天都不願意再這樣過下去了,我情願死,只要能同親哥在一起,我就心甘情願了。」

  秋菊的一陣迷湯,灌得朱虎無限的高興。再加她那上下篩著的屁股,扭轉得越來越快,使得朱虎一陣興起,就開始了狠抽猛插,秋菊依然篩著屁股,承受著大雞巴一下下有力的抽插,又抽插二百多下,朱虎忍不住的就丟出了陽精,滾熱的精液,燙著那陰戶心子,秋菊也顫抖著,同時出了陰精,兩人同時丟精,那味道真是特別的快活,舒服,兩人摟得緊緊的,直到朱虎的雞巴,縮小到自動的由陰戶裡滑了出來,兩人才慢慢的睡去。

  天還沒有大亮,朱虎卻已經起床穿衣,急急的回到公館裡去。

  秋菊嬌懶的,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隨便吃了點飯,就仔細的收拾了兩隻箱子,把兩個人的衣服和一些手飾,金錢,全都收好在箱子裡,準備隨時好同朱虎逃走,晚飯後秋菊已經睡上了床,正在矇踐中,聽到有人在敲大門,忙去開了大門,卻是馬富跑來了。

  一進到了屋子,馬富就向秋菊道:「怎麼,妳已經睡了,為什麼不等我呢﹖」說著拉了秋菊的手,使秋菊坐在了大腿上。

  秋菊嬌媚的看他一眼說道:「誰知道你準來不準來呢!」秋菊假意的說著。

  馬富將那粗壯的大雞巴,放在陰戶口上,把上身伏下去,只見秋菊,淫浪的迷著眼睛,已經在嬌喘了,於是就腰上一用力,把那大雞巴猛插下去,只見秋菊眉頭一皺,忍耐不住似的叫了一聲。馬富就開始了狂抽猛插,秋菊咬住了下嘴唇,搖動著頭兒,鼻子哼著,呻吟著,好像是受不了這抽插似的,喘氣越來越急促。

  馬富一口氣抽插了三四百下,下下到底,卯蛋兒打在大肥屁股上『拍,拍』的響著,陰戶裡的陰精,已經在丟了三次,秋菊已是軟癱著,只剩下呻吟了。

  馬富把秋菊的一雙玉腿,盤在腰上,叫秋菊自己把腳勾住了,然後把手撐著床,仔細看著秋菊那一臉的嬌,艷,浪,媚,和吃不消,受不了的浪樣兒﹔一面用雞巴頭子,頂住了陰戶心子,慢慢的打著屁股,使那陰戶心子被雞巴頭子磨著,一面問著秋菊道﹕「舒服嗎﹖」

  「舒服,親……親哥……太狠了……妹子……丟了…三次了。」

  「現在你知道我的利害了吧﹖」

  「哥﹗…知道……知道…哥﹗…饒了小妹吧……」

  「饒你不饒,我問妳的話,你要老實的說。」

  「哥……你要問什麼?……」

  「告訴我,小浪貸,他咋天晚上幹了妳幾回﹗」

  「哥……哎唷……哥……輕一點……哥……哎唷……捏死我了……」

  原來,馬富見秋菊,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以為秋菊不肯說,所以他把一雙手去捏秋菊的大腿根的肉,同時大雞巴用力往裡面頂去,竟頂進了子宮口去,大雞巴頭子一插進了子宮口,再一捏大腿根,這一下秋菊的陰精,就像開了口的水閘似的,猛向外流,流得頭昏昏的,大腿又被捏得生痛,所以喊了起來。

  馬富卻將雞巴鬆了一鬆,又催問道:「快說,幹了妳幾回﹖」

  「一回……哥……只是一回……」

  「我不信﹗快說實話,不然,我可要收拾妳了﹗」

  「哥……真的……真的只是一回……我能起吾……哥……我不騙你……﹗」

  「那底時間有多久﹗」

  「記不清了,只有一會兒功夫,他累得很,一會他就睡看了。」

  「關於我們的事,他說些什麼﹗」

  「他說這樣很好。」

  馬富見秋菊的情形,不像是說謊,這才鬆下了手,同時又將雞巴抽出了一點,頂住陰戶心子去轉磨著。

  秋菊喘出了一口氣,享受著一陣陣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浪哼了起來。

  馬富卻像得到了鼓勵似的,更加轉動得利害,秋菊更感到加深了快感。

  這時的秋菊,只感到舒服,美快,把心中的一切,都放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只是在欲仙欲死的情形下,浪浪的哼著叫著:「大雞巴哥…嗯哼……美死了…哼……我的大雞巴親漢子……喔……浪貨我舒服死了……」

  「小妺妺﹗告訴我,是誰給妳開苞的﹖」

  「嗯哼……是老爺……」

  「老爺弄過妳幾回﹖」

  「兩回……親哥……別提那些……輕一點轉……喔…喔……舒服死了……」

  「妳這小屁股眼兒,挨過抽插沒有﹖」馬富一邊問著,一邊已經用一個手指去揉那小屁眼兒了。

  「去,誰聽說過,有插屁眼的﹗」

  「浪妹妹,別外行,那個女人的屁眼不挨插啊﹗告訴妳,女人不一定是用陰戶挨插,女人的屁眼兒同嘴,都是給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讓男人抽插的,屁眼兒是同陰戶一樣的,幾天不弄,就會發癢發浪的。」

  「哼,我不信,你騙我,屁跟兒那麼小,雞巴那麼大,怎麼會插得進去的呢﹗」

  馬富這時,已經用手指把那陰戶裡流出來的浪水和陰精,慢慢的塗到了秋菊的小屁眼兒上,然後猛的拔出了大雞巴,把秋菊的身體一翻,使得秋菊伏在床上,馬富用手分開了那肥白的屁股蛋子,在一條深深的屁股溝子裡,一個小小的屁股眼兒上塗了些浪水,秋菊忙問﹕「哥﹗你要做什麼﹖」

  「哥替妳的小屁跟兒開苞。」一邊說著,一邊把雞巴頭子對準了小屁跟兒,往裡一頂,半個雞巴頭子插了進去,卻已經把個秋菊痛得大叫起來:「唉唷,痛,痛死了。」

  一邊叫看,一邊扭動著屁股,想甩掉那大雞巴,但此時雞巴頭子已被夾得緊緊的甩不掉,馬富反而用力一插,那大雞巴已經插進了半根,然後,伏下身去,在秋菊耳邊說道:

  「好妺妺,一會兒就不痛了,這同陰戶開苞是一樣的,以後,妳還會浪著想大雞巴狠狠的插呢﹗」

  這時秋菊卻也覺得一陣刺痛在慢慢的減輕,但馬富忽又抽插了起來,肉稜子刮著,又感到一陣刷痛,忙又叫道:「吱唷…不行……痛……」

  馬富卻不顧秋菊的叫喊,一味的淺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終至全根大雞巴,都插了進去,卯蛋兒拍打在大白屁股上,肉與肉的碰擊聲,使馬富更加深了興,邊插著,邊看著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兒顫顫的抖動。

  秋菊在經過一陣抽插後,感到痛苦全消了,非但一點都不感到痛,倒真是覺得有一點癢酥酥,麻辣辣的,大雞巴的抽插,似乎是解癢,又像是逗癢,真是說不出是什麼味道,於是喊痛的聲音,慢慢的變成了呻吟,又慢慢的變成了哼哼哈哈,終於感到了舒服,身不由己的把個大肥屁股,抬高著迎著那大雞巴的抽插,同時,也嬌聲浪叫著:「唷唷…唷唷…親哥哥……大雞巴漢子……真好…浪屁股眼兒癢死了……親親的大雞巴漢子……用勁插吧…浪屁眼兒舒服死了……」

  馬富真的用力加緊了狠抽猛插,那小屁眼兒也一陣陣的流著浪水兒,使得大雞巴滑膩膩的,抽起來真是爽利,小赤子打在肥屁股肉上的『啪,啪』的響著,秋菊嬌喘著,一口一聲的叫著﹕「大雞巴,親漢子﹗」

  馬富一口氣抽插了四百多下之後,伏在秋菊的耳邊同道:「妹妹﹗舒服嗎﹖」

  「舒服,大雞巴漢子,插得小屁眼兒舒服死了。」

  「我沒有騙妳吧﹗屁眼兒是可以挨插的吧﹖」

  「是,是,親漢子,浪妹妺的小屁跟兒,確是能挨插的,哥﹗你插……使勁插…」秋菊一邊浪叫著,一邊又淫浪地扭動著那肥屁股,馬富也就用力的狠抽猛插了起來。

  足足抽插了一千多下,馬富感到一陣特別的快感,就摟住了秋菊的纖腰,用力盡根插下去,大雞巴頭子一陣發漲,猛的射出了陽精,都射進了秋菊的小屁眼兒裡,在出精的剎那間,他伏下身去,咬住了秋菊的肩頭,秋菊這浪貸,也似呻吟似哼哼的嬌喘著,承受著滾熱的陽精。

  馬富丟完了精,站直了身子,又分開了那大肥白屁股,然後,用力往外一拔那根丟過精的雞巴,只見那小屁股兒,一個小園洞內,慢慢的流了精水出來之後,才慢慢的收縮著閉了起來,馬富此時已徑感到有點疲倦了,爬上床去,與秋菊赤裸裸的摟抱住了,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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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肉票原是個處女

  今晚,該是朱虎回家住宿的日子,已經是午夜兩點多鐘了,朱虎還沒回來,秋菊獨自一人,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這半個月以來,秋菊獨宿,倒還是頭一回呢﹗

  突然一陣『軋,軋』聲,一輛汽車停在門前下,朱虎在敲門,秋菊急忙起身,開了大門,把朱虎迎了進來,朱虎神色慌張地對秋菊說﹕「走,咱們這就走,妳都預備好了嗎﹖」

  秋菊聽見這句話,真是喜出望外,忙去提了那兩只准備好的箱子,自己穿上了衣服,又掮了個鋪蓋,就和朱虎一同上了汽車,駛往天津的大道行去。

  在路上朱虎告訴秋菊,公館裡出了事了,那位做官的老爺,不知犯了什麼事,被抓去了,聽說或許要槍斃呢﹗公館裡也亂了,所以朱虎趁人不備,還拿了太太一些錢,開著汽車跑來了,因為怕馬富要來,所以要急速離開。

  汽車疾馳在鄉間路上,崎嶇不平的公路,使得車子巔波得非常利害,朱虎只得把車子得得慢一點。

  忽然路上前面有一大堆亂石頭子兒,使車子不易過去,朱虎正在停著車,思想主意的一剎那間,忽聽到『砰,砰』的兩聲槍響,緊跟著三匹馬,從路的兩旁奔了過來,一人用槍抵住了朱虎說道:「開門﹗」

  朱虎一看,心想糟了,遇著土匪了,只好打開車門,又聽那大漢說道:「出來。」

  朱虎也只得乖乖的走下了車子,高舉著雙手,他這時才看清,除了這三個騎著馬的好漢以外,還有著七八個人呢﹗手中都是拿著槍兒刀兒的。

  此時,另一個人走上來,將朱虎倒背著手綁了起來,又用布把他的嘴和眼睛給包紮住了。

  秋菊是有生以來,從沒有看見過這種兇勢,早已嚇得軟癱在車上了,卻也被人給綁了起來。

  原來,這三個土匪,是結拜兄弟,老大叫石閻王,老二叫崔命鬼,老三叫楊鐵相,三個人手下,也有著幾十個小土匪,各佔一個村莊,老大在王家莊,老二在張家莊,老三在李家莊,平素一起作案。朱虎和秋菊被搶的地方,是在李家莊附近。

  朱虎與秋菊兩人,被綁了以後,小土匪即動手,把車上的東西,都扛了下去,他們是用不著汽車的,卻把汽車的車胎給拿走了,然後將朱虎推上了車,楊鐵相正要把秋菊也推回去的時侯,一見秋菊,長得很美,就乾脆用手一挾,把秋菊放在自己的坐騎上,一聲呼哨,落荒而去。

  經過了一段時間,不知走了有多少路,這一伙人停了下來,秋菊依然被楊鐵相挾著,走進了一所房子,秋菊雖然是被綁著,但是頭腦很清楚,感覺到這是一座很深的院子,想來這房子一定很大,終於進到了一所大廳,楊鐵相把秋菊放下了,同時把她眼晴和嘴上的布解開了。

  秋菊的眼睛,因被綁得太久,猛然遇到了光亮,反被剌射得不敢睜開眼,過了一會兒,才看清楚了,原來是在一座大廳上,三個土匪,正在打開了箱子,把財物都拿了出來,看過一陣,其中一個黑黑面孔,長鬍子的人說道:「嘿,就這麼一點點東西,倒勞了這麼多人,算了,老三,都算歸你的好了。」

  原來這人就是老大石閻王,老二崔命鬼也認為這是在老三的地方得來的,既然不多,就都給了老三吧。倒是老三楊鐵相,不肯獨得,但終於接受了兩位哥哥的好意,同時吩咐小土匪們,擺上了酒席,一則慶賀,二則給兩位哥哥解乏。

  一會兒的功夫,大盤大碗的擺了一桌子,三個人斟了酒,慢慢的吃喝起來。

  老大看見了秋菊,不由得問老三道:「喂,三弟,你把這妞兒弄來了,是不是又想痛快痛快啊﹗嘿,這妞兒長得倒是不錯,怪逗人歡喜的。」

  老三楊鐵相一聽說道:「玩玩呢是一定需要的,同時也想把她作個肉票,假如是好票,就幹她一筆,假如不是好票,倒想留著她使喚使喚。」

  秋菊聽在耳朵裡,雖然對於這些話,不能全懂,也至少猜度到了一些意思。

  這時三個人已喝了幾杯酒,老大又說道:「喂,老三,你先去審問審問她,是票,就是肉票的辦法,假如不是票,那就先弄來伺候喝酒不好嗎﹗」

  話剛說完,楊鐵相還沒有接腔,倒是老二說了話了,老二崔命鬼笑嘻嘻的說道:「大哥﹗你又在不轉好念頭了,可是這是老三的貸呀﹗」

  老大一笑說道﹕「叫她倒倒酒,燙燙酒總行啊﹗喝完了,我就得回去,摟我的小妖精去呢﹗」說完哈哈一笑。

  老三楊鐵相,站了起來,走近了秋菊,一把拉住秋菊,秋菊只能跟著走,走出了大廳,繞到了一個旁院裡去。這院兒裡有三個房間,倒都點著燈,房裡有一個粗使的中年婦人,一臉橫肉,見楊鐵相進來了,忙迎了上去,叫了一聲:「三爺,這妞兒是那兒來的,是不是今晚上陪三爺睡啊﹖」

  楊鐵相將秋菊交給了那婦人道:「先剝光她。」婦人把秋菊手上綁的繩子解開了,秋菊的手有點麻木,跟著婦人就把秋菊的衣褲,都剝脫了下來,光赤赤的站在楊鐵相的面前,婦人說道﹕「三爺,倒是一身細皮白肉呢﹗」說著就在秋菊的屁股上,『拍』的打了一下,好大的力氣,秋菊感到了一陣疼痛。

  楊鐵相問道:「妳是誰家的小姐﹖還是太太﹖那個男人是妳什麼人﹖快說實話﹗不然,老子就宰了妳﹗」

  秋菊知道如果被他們當成了肉票兒,準得挨打受罪,要她說出地方來,好去勒贖,可是,自己是個見不得人的人,也是無家可歸的人。於是,就把自己是人家的丫頭,因為作錯了事,太太要把她打死,所以跟了開車的想逃走,沒有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好漢,現在是個走投無路的人。

  秋菊說到了這些,楊鐵相還沒有說話,那婦人已經開口了,她說道﹕「三爺,這可是你的福氣,大爺,二爺,他們都有太太,您乾脆就叫她作老婆算了,您看,細皮白肉的,人長得又漂亮。」

  說到這裡又回過頭來,對秋菊說道﹕「小妞兒﹗妳可願意不願意做我們三爺的老婆啊﹖」

  秋菊只低著頭不作聲,楊鐵相這時卻站了起來,把秋菊往裡屋一拉,將秋菊仰放在床上,他也脫去了衣服,不由分說的,就壓了上去,秋菊感到陰戶一陣剌痛,原來,秋菊嚇得一點浪水都沒有,一個乾乾的陰戶,猛被老三的大雞巴插了進去,所以痛得叫了聲:「哎喲」老三就挺著雞巴抽插起來,不一會,插得秋菊的浪水兒流了,陰戶裡也滑潤了,楊鐵相問道﹕「妳叫什麼名字﹖」

  秋菊嬌羞似的說道﹕「我叫秋菊。」

  楊鐵相接看又問道:「妳姓什麼?」

  秋菊道:「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賣給人家當丫頭的。」

  楊鐵相又道﹕「那麼妳也姓楊好了,給我作老婆好不好﹖」

  秋菊將陰戶一夾:「哼哼」的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不已經是你老婆了嗎﹗可是你是誰﹗我都不知道呢﹗」

  楊鐵相哈哈一笑道:「我叫楊鐵相,我排行第三,有兩個拜把子哥哥,大哥叫石閏王,二哥叫崔命鬼,這兒是我的家,我手下有二十個人,那老婆子是伺候我的,她叫王媽。」

  秋菊的夾功,使得楊鐵相,不能再支持下去,竟射出了精,兩人抹擦乾淨,走到外屋,王媽對著秋菊直叫三奶奶。於是兩人都穿起了衣服,手挽手的到前面大廳上去。

  老大和老二,一見兩個人走進來的情形,就拍手笑了起來,老三把秋菊的情形一說,又宣佈秋菊是他的老婆了,大家都向兩人道喜,老三召集了手下的小土匪們,都來見了秋菊,於是大開筵蓆,小土匪們們也在院子捏大吃大喝起來,直鬧到天光大亮,才去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楊鐵相吩咐了一下手底下的人,就叫秋菊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同老大,老二,一起動身,原來是帶著秋菊到老大和老二的家裡去認親。

  楊鐵相把秋菊帶在馬上,一路上經過的都是荒野和山路,馬走了足有一個多鐘點,走進了一個小小的村落,原來這就是老大居住的王家莊,莊裡只有五六戶人家,卻都是老大手下人的家,到了老大的家,卻是一所大大的院落,廣楔大門,誰敢相信,這是土匪的窠穴呢。

  進屋之後,老大先介紹了他的老婆,秋菊一看,是個近三十歲的女人,倒是一臉的媚態,瘦瘦的細腰,卻是個絕大的肥屁股,一見了秋菊,很是親熱的招呼著,一會兒,老大的手下人,也都集合在院子裡拜見了秋菊,大家也都稱她為三奶奶。

  秋菊心想:原來作了土匪婆子,還有這樣的威風呢﹗真感到比嫁給朱虎或是馬富要強得太多了,也就打起精神,隨著那位大嫂,拉東扯西的聊著天兒。

  一會兒功夫,大嫂在老大耳邊口語了兩句,老大點點頭說:「小妖精,隨妳怎麼辦都好。」

  大嫂做了個嬌瞋,就吩咐在跨院花廳裡擺酒,大家走進了跨院花廳,秋菊一看,真是富麗堂皇,滿桌山珍海味,簡直是大公館請客似的。

  三個人依次坐下後,大嫂說:「今天老大老三都有老婆陪在旁邊,二弟沒有人,我叫我那小丫頭來陪你,可是老二,不許你開啊﹗喝完酒,有現成的肉票兒,你去玩弄去好了,好在你是虐待狂,你竟管去虐待肉票兒好了。」

  老二一聽,哈哈一笑說道:「大嫂﹗妳可真想得周到,兄弟先謝謝妳啦﹗」

  大嫂就吩咐人去把小丫頭叫了來,她已經是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了,大嫂向小丫頭說道:「妳伺候二爺喝酒,傻丫頭,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脫光了伺候﹗」

  小丫頭嬌媚的脫了個精光,坐在老二的腿上,一口口的遞著酒杯,一剎間,酒色肉香,充滿了花廳,大家在嬉笑中飲著酒。

  幾個人直喝到了深夜,才算是酒醉飯飽,小妖精拉著秋菊去看老二收拾那肉票,秋菊本不想去看,但在這種環境之中,好像是根本沒有什麼羞恥似的,並且想到自己也幾乎差點成了肉票,所以一想去看看也好,倒底土匪是怎樣對待肉票的,於是也就跟了小妖精一起去看。

  在一間陰暗的房間裡,一張土坑上,一個女人睡著,卻用棉被蓋住了身體,秋菊覺得奇怪,大熱天的還蓋了棉被,只見老二帶著酒意,叫看守的人打開了鎖,就走了進去,把燈撥亮了點,照亮了這屋子。秋菊和小妖精在窗外向裡一看,這女人是近二十歲的年紀,雖說是個鄉下人,倒是長得眉清目秀的。

  老二走近了坑,女人嚇得拉緊了被子,老二用手一拉,被子拉到了地上,原來那女人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這是土匪們怕女的肉票跑掉的最好法子。這女人已嚇得縮在了一堆,老二一拉女人的腿,就想來個老漢推車,先插個痛快,卻沒有想到,這女人是寧死不肯受污辱的,舉手猛向老二的臉上打去,老二的酒也喝多了,一閃身的時侯,差一點沒有摔倒,這女人邊掙扎,邊大喊著﹕「你們殺了我好了﹗」

  老二一聲猙笑,喊了一句「來人﹗」兩個看守著門的小土匪跑了進去。

  老二吩咐他們按住女人,於是一個人在一邊,跳上了土坑,一手按肩,一手抬腿,把那白屁股,放正在坑沿上,那陰戶就高高的拱起,老二用手托著自己的雞巴,用力往那陰戶裡一插,女人叫聲「哎唷﹗」,老二就不顧一切,瘋狂的抽插了起來。

  女人閉了跟,咬緊了牙,昏迷的死了過去,老二把那女人的腿接了過來,示意兩個人走了出去,又開始了抽插起來,這女人被插得死去又活來,臉上那驚怕的樣兒,加深了老二的淫興,不由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著。這女人是只有被蹂躪的份兒,每次的死過去,老二足足插了一個鐘點,才丟了精,當老二拔出雞巴的時候,那陰戶裡已在流看處女血了。

  小妖精拉著秋菊,走了開去,一直回到了方才喝酒的花廳,原來花廳的東首一間,就是老大和小妖精的臥房,西首一間是客房,早已鋪好了床褥,是預備給老三和秋菊今晚住宿的。

  小妖精開了花廳的門,先把秋菊送到了西首客房,秋菊往床上一看,老三已經喝醉得很厲害,赤身露體的仰臥在床上,小妖精在秋菊的屁股上擰了一下說道:「妹妹﹗快去澆澆那根臘燭吧﹗」說著,一笑就走了。

  秋菊把房門輕輕給扣上了,走近了床邊,看看老三睡得沉沉的,於是把燈燃暗了一點,自己也脫了衣服,睡在老三身邊,想起小妖精的話,不由得一陣心跳,伸手去一摸老三的大雞巴,倒也粗壯得足有八寸多長。這時陰戶裡有些發燙,也流出了浪水,用手推了推老三,偏是睡得沉沉的,正想真的爬到老三身上去,來個倒澆,也好稍解這又浪又癢的陰戶的痛苦,正在這時候,忽然小妖精的房子裡卻傳來了一聲聲的嬌浪聲。

  秋菊心想,小妖精到是個天生浪貸,不如先去看看她怎麼的浪法,於是輕輕的下了床,拉開了門,摸索著走到小妖精房門口,在板壁上找了個板縫,往裡一看,房中燈光明亮,三面裝著鏡子的大床上。

  小妖精橫臥在中央,和那女人一樣的,被老大在老漢推車呢﹗原來小妖猜的腰細得很,但屁股大得出奇,所以在這底個姿勢下,那小陰戶更顯得高高的迸起,老大把那雙粉腿,一直推到了小妖精的胸口,那粗壯的大黑雞巴,正在狂抽猛插,小妖精一臉浪相,搖動著頭兒高喊:「哎唷……我的大雞巴哥哥……浪死…妹妹了……噯唷……親哥哥……陰精又丟了……吱唷……真插死我了……」

  小妖精搖著頭兒浪著,老大卻不理小妖精的死活狠插,浪水兒和淫精,由陰戶裡面由著大雞巴帶出來,都順著屁股溝子流了下去,小妖精真被插死了過去﹔而老大依然不停的抽插。等到小妖精慢慢地醒過來的時候,老大的大手掌就在那大屁股上狠狠的『拍,拍』打了下去。小妖精高聲叫著饒,嬌聲的浪喊道﹕「哎唷……親達達……浪貸受不了啦……你還不丟怎麼辦哪……別打了……屁股要破了……浪貨給你含出來吧﹗」

  老大像是同意了這個辦法,把大雞巴拔了出來,仰臥在床上,小妖精慢慢的起身,摸了摸屁股,無限疼痛似的,慢慢的爬在老大身旁,用舌尖把大雞巴上的陰精和浪水,先舐了個乾淨,然後張大了那小口兒,含住了大雞巴頭兒,深舐淺吐的吮吸起來,老大卻用手揉著她的陰戶溝兒和那小屁眼兒。

  秋菊看得淫心大動,陰戶裡像有螞蚊在爬似的,浪水兒一陣陣的流了出來,忙又輕輕的走回房去,正想與老三玩倒溉臘,偏偏那大雞巴已經軟了,真是春心蕩漾,不知如何是好,一想也只有照小妖精的辦法,用那細細小口,含住了軟軟的雞巴頭兒,用舌尖舐著馬眼,又圍繞著肉稜子,一陣狂舐。果然那雞巴一點點粗壯了起來,但老三依然爛醉如泥。

  這時秋菊巳忍不住,伏到了老三身上,一手引著大雞巴,一手分開了陰唇兒,對準了陰戶口兒,猛的套了下去,那大雞巴頭子,正頂住了陰戶心子,秋菊扭動了大白屁股,左右的轉著,使那陰戶,在大雞巴頭子上磨著,直磨到丟出了陰精。

  這時才把老三驚醒了,睜眼一看,見是秋菊在套大雞巴,真是一陣高興,只說了聲:「小妖精發浪」就猛的一翻身,把秋菊壓倒在身下,狂抽猛插了起來。

  秋菊這時也浪哼浪叫,舒服的就像登了天似的,一陣陣陰精丟了出來,老三也感到特別的美快,用力又抽插三四百下,也就猛的丟了精,秋菊感到那又熱又美的陽精,對正著的射在那陰戶心子上,不由一陣抖顫,全身的浪肉,就像觸了電似的抖動了起來,使老三也感到有生以來,從沒遇到過的舒服。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大家才都睡醒起床,照例的,又一同到了老二崔命鬼的家,這回,秋菊有小妖精陪著,兩個人說說講講,在路上也不覺得寂寞。

  到了老二的家的時侯,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照例見過了一些人,老二的太太,倒像個主婦似的,並不是那麼妖妖嬌嬌的,大家見過了面以後,又擺起了酒筵,足足的喝到深夜,才去睡覺。

  秋菊仔細的看過了老大和老二的家,覺得都比老三的家漂亮豪華,所以在回到了老三家的時候,秋菊就向老三說起,為什麼我們的家,沒有老大老二的好,楊老三一聽,就笑道:「這是因為我沒有成家,現在我有了太太了,當然也要佈置起來。」

  真的,不到十天功夫,老三派了人出去買辦傢俱和一切使用的東西,真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若是有人見了,誰敢相信,這兒是個土匪窠,那個不說,這兒像個大公館,秋菊現在的確也感到了相當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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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輕一點,我已有孕了

  秋菊在這兒住了兩個月,這一天,老三搶到了一筆大財,高興得很的要吃一杯酒,酒後就把秋菊給剝光了,挺起雞巴就插。

  而秋菊此時肚子裡的孕,已經有了四個月了,那陰戶,好像特別淺似的,當老三狠狠插下的時侯,常有吃不消的感覺,偏偏今天老三心中高興,而也特別用力的頂,抽,狠插。

  秋菊嬌喘著,什麼都叫了出來,抽了很久,老三還沒有丟精,秋菊忙按住老三道:「哥﹗輕一點吧﹗妹妹肚子不舒服,受不了啦﹗」

  老三一聽就問道:「怎麼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秋菊裝作嬌羞的說道:「哥﹗不是不舒服,不瞞你說,妹妹有了孕了,要替你生個兒子啦﹗」

  這話聽在老三耳中,真是高興得他不知怎麼才好,他高興得連連在秋菊的臉上親吻著,跟著又輕輕的抽插了一會兒,也就射出精了,把個秋菊,摟抱得緊禁的,兩個人計划著,生了兒子以後的事。

  聰明的秋菊,卻在老三最高興的時候,請老三放棄這當土匪的生涯,不如趁著手上錢已經很多的時候,跑到上海去,過著快樂的日子,將來兒子生下來,也有個好出身。

  楊老三聽了秋菊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就滿口答應了,本還想去通知老大老二,一起商量,秋菊怕這兩個人阻止了老三的行動,所以叫老三不要通知,實行不別而行,老三也就答應了。

  他們行動非常之快,一經決定,第二天就召集了所有的小土匪,把這個窩巢讓給了那頭目叫鬼見愁的謝老七,小土匪們要為老三送行,也被阻止了,於是帶著金銀財帛和秋菊,上了公路,到了天津,再改搭海船。

  兩個人到了上海,楊鐵相自稱是北方的財主,因為北方正在不平靜中,所以帶了家眷搬來上海居住。

  上海,這勢利的十裡洋場,雖然秋菊和楊老三都不認識一個人,但只在旅館裡住了有十天的功夫,就是人來人往,不是行長,就是經理等的前來結交,沒有一個不奉承楊鐵相楊三爺的豪富,誇獎楊三奶奶秋菊美麗。

  秋菊只說是要在上海久住,想找個公館。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在靜安寺路已找到了一所公館的房子,置辦了些新式的傢俱,又買一兩新式的汽車。

  因為秋菊是在大公館出身的,一切排場都忙,她暗地裡教道著楊老三,兩個人也的確像是錦銹叢中生長的闊老一樣,天天應酬,那些來拉存款的,拉入股的事,都由秋菊接談,倒使得這些人,也不敢欺侮他們,再加上老三交友講交情,講意氣,肯幫人忙,所以一天比一天交遊廣闊,也一天比一天會做生意,居然楊老三也成了上海的富翁了。

  秋菊十月懷孕,真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叫作長福,楊老三決不考慮兒子是誰的種,反正孩子愛爸爸,他就很滿足了。

  楊長福一天天的長大了,秋菊也一年年的老了。

  當楊長福在大學畢業後,秋菊就送他去法國留學。

  當他學成回國,正在合家歡樂的時侯,不幸的,楊老三卻就一病不起,離開了人世。秋菊悲痛之餘,把產業整理了一下,雖然一切都是用兒子的名字,但是大權卻都操在這位美麗的中年寡婦秋菊手上。

  不幸的事,跟著來了,七七事變之後,全國一致抗日,上海更是緊張萬分,不久日木人又侵入了上海的租界,把一切生意買賣都管製得非常利害。

  秋菊和兒子一商量,就把產業都變賣了,搬到了法國去居住。長福得到各同學的幫助,在事業上也有了發展,不上三年已是成為當地的大財主了。秋菊憶及自己當年的命途多舛,就決心做些善事,以修來世,凡是當地之各種善事,都捐助巨資,以致名聲大噪,這次旅行回來,更受到市長等親自迎接,真是無限的光榮。

  秋菊真可說是一切都心滿意足了,但是再也想不到,為了徵求一名司機,而引起了莫大的煩憂。

  這應徵的朱虎,確是秋菊的救命恩人,也是秋菊一生中,唯一拜過祖先的丈夫,自己那身為百萬富翁的兒子的親生父親,誰想到四十年的時光,依然在為人家開車呢。

  丫頭小玉輕輕的走來秋菊的身邊說道:「老太太,老劉回來了,他說,那個人不肯回來,並且從山道路上,跳崖下去了,現在死活都不知呢﹗」

  楊老太太 — 秋菊,沒有作聲,只搖了搖頭,望著窗外白雲,讓沉痛的往事和回憶。隨著悠悠的白雲,飄向天空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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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醜風流記(11~12)

(十一) 初見
作者:aqqwso
 
 
大醜已看清,他撞在一個少婦身上,自己只退了一步,那少婦登登登的退得很快,收勢不住,眼看要跌倒。她後邊有一個姑娘,忙放下手中東西,衝上前,伸掌抵背,頓時,少婦的身形穩住。

 
 
她站直了身子,咆哮道:“你小子走路咋不帶眼睛?”大醜連連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帶眼睛。”

 
 
少婦瞪著他,喝道:“走得這麼快,是要趕去投胎嗎?”

 
 
大醜囁嚅道:“是趕去投胎。”

 
 
那少婦一聽,被他逗笑了。

 
 
那姑娘扶住少婦說:“表嫂,咱們忙正事去吧,別跟他計較。”

 
 
少婦哼道:“春涵,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饒了他。要不然,我非住院半個月不可。”

 
 
大醜感激地望了那姑娘一眼,這一望眼睛便直了。這世上還有這麼好看的人嗎?

 
 
論身材,可當專業模特;一張臉秀美絕倫,其清新高潔,無可比擬。若說不足,臉上有幾分威嚴,幾分冷漠,令人不敢侵犯。

 
 
那少女把目光射來,見他呆呆傻傻的樣子,不以為然。那少婦笑道:“男的見了你,怎麼都是這樣?象給點了穴似的。”

 
 
大醜一聽,如夢方醒,忙把目光移開。心裡怦怦亂跳著,心說,這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嗎?影視上的明星也趕不上她呀。

 
 
二女不理大醜,徑直向病房走去。他們進的房,果然是李鐵城那屋。大醜知道,這姑娘果然是他侄女,當舅舅的誇侄女時,我還以為老頭是在吹牛,想不到貨真價實,她侄女真是十萬里挑一。不,百萬里挑一。想到自己將她比成貨,不禁內疚,覺得是褻瀆了這個天仙般的少女。

 
 
他叫春寒,不錯,人如其名,是夠冷的。她的目光能把人凍死,當她的男朋友,要受住寒冷,得時時穿上羽絨服才行。即使這樣,也有無數勇士不畏艱險,前赴後繼,爭當男友吧?我這樣的人,給她提鞋都不配。這樣的美人,若能經常見見,也不枉此生了。他在胡思亂想中離開醫院。

 
 
見此美女,大醜心情空前的好,好象比得那樓房還高興。他興高采烈地坐車到服裝城,他想看看自己的新家是什麼樣子。老頭說那兒有點小,一定是一屋一廳的了。當他望見道邊有冷麵館時,肚子咕咕地叫起來。他擡腿進屋,打算飯後再去。

 
 
屋裡沒有幾張桌,其中有一桌是倆女生。一個背對他,長髮細腰,有點象小雅。

 
 
大醜過去一看,還真是小雅。小雅一見他,笑面如花。說:“正想打電話給你,不想在這兒碰上了。碰上好,電話費省了,這飯錢也省了。”接著,笑得兩眼彎彎。

 
 
大醜也笑了,心說,碰上當然好了,又可嘗到肉味了。小雅見他笑得曖昧,知道他想法骯髒。伸手在胳膊上狠掐一把,嘴裡卻說:“快坐下,別傻站著。”

 
 
她望著旁邊的女孩,說道:“這是我的朋友唐小聰。長得挺漂亮的。”

 
 
大醜一瞅,見她瓜子臉,膚色稍黑,眉眼倒俊俏。

 
 
小雅又指大醜說:“這是我鄰居家大哥牛大醜。一直很照顧我。”

 
 
大醜站起來,伸出手說:“你好,認識你很高興。”

 
 
小聰也站起來,樣子有點窘。她慢慢地伸出手,小聲說:“你好。”

 
 
大醜這位置只能握著她指尖。

 
 
握一下放開了,大醜覺得她指尖很尖很滑。手指抖什麼呀,也太封建了吧?

 
 
大醜問小雅:“你們出來玩嗎?”

 
 
小雅說:“我陪小聰姐出來找房子。她和我是室友,最近她轉校了,學校在這一片。學校的宿舍太擠了,她嫌鬧,跟學校打個招呼,出來租房子。我下午沒課,陪她一起找。找了半天,也沒合適的。不是太髒太亂,就是太貴。吃完飯,還得接著看。對了,你來這裡幹什麼呢?當保安的事怎麼樣了?”

 
 
大醜說:“保安這事成了。”

 
 
小雅興奮地抓住他的手。看了一眼小聰馬上放開。小聰瞅一眼小雅,臉上露一絲笑。

 
 
大醜說:“我也是來找房子的!”

 
 
二女一聽,都一齊望著大醜。

 
 
小雅問:“你也要租房子嗎?新單位不管住嗎?”

 
 
大醜說:“新單位不管吃住,要自己解決。不過,我不是來租房子的。有個朋友借給我一套房子,正要去看呢。”

 
 
小雅白他一眼,說道:“哪有這麼好的事?我就不信。一會我跟你看看去,小聰也去。”

 
 
大醜笑了,他要幾個小菜,兩瓶冰鎮啤酒。小聰說啥不喝,小雅陪大醜喝。

 
 
兩杯下肚,這小妞臉上便有了紅暈。眼睛水汪汪的。大醜心中一蕩,有點發傻。小雅踩一下他的腳,他這才恢復思維。以他的酒量,這點啤酒只當是喝水。

 
 
結完帳,三人出來。大醜注意到小雅拎著一個紙兜,兜上畫著一雙涼鞋。看樣子是男式的。心說,是給我的吧。

 
 
沿路東行,走過一個站地,大醜看看路標,向北拐去,二百米外,是一個大院。進院後,走向南邊中間的一座樓。那是一座半新的樓,樓道挺亮堂。大醜查著樓層,四樓時他站下,來到中門前。這是一道綠色的防盜門。他掏出鑰匙,擰了半天,門也沒開。

 
 
小雅看得心急,說道:“大醜哥,讓我來試試。”

 
 
大醜讓開,只見那白嫩的小手捏住鑰匙柄,手指曲張著,皓腕轉動,不用一分鐘,只聽幾聲,門已開了。

 
 
大醜不由誇道:“還是我老婆行。”

 
 
小雅害羞,回身推了大醜一把,嗔道:“你胡說什麼呢。”

 
 
再看小聰,捂著嘴,沒笑出來。

 
 
大醜進屋一轉,心滿意足。這老頭說房子小,這還小嗎?三室一廳,得有一百平米吧?前後大陽台,室內光線良好。裝修倒一般,只是簡單而受看。最難得的是,電器,傢具,床鋪,廚具等物,無不齊全。可以說,一進屋,便可正常過日子,什麼都不用添。

 
 
大醜挨處看著,心潮澎湃。當看到臥室的大床時,他望望小雅,浮想連翩。

 
 
想到自己用利器,使這小美人嬌啼婉轉的光景,他眼中精光閃閃,下邊一翹翹的。

 
 
當他見到小聰那清純的臉時,色心收斂。忙轉頭摸了摸床墊,要試彈性的樣子。

 
 
小雅挨屋轉著,稱讚不止。她笑道:大醜哥,這房子真大呀,你的朋友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把房子借給你住?他自己不住了嗎?大醜瞅一眼小聰,見她平靜地打量這屋裡的世界,若有所思。

 
 
大醜也不隱瞞,便把自己救人的事講了一遍。小雅聽到他把人家的感謝費幾十萬元都拒絕了,連連嘆道:“要換了別人,早就樂瘋了。也就是你吧,別人一定會笑你傻冒。但你做得對,不能隨便收人錢,收了錢,花起來也不舒服。這見義勇為也變質了。”

 
 
她環視一下這房子,說道:“不過,這房子也挺值錢呀。在省城,在這個地段,怎麼也值個幾十萬吧。大醜哥,你真有福氣,會有這麼好的房子。”

 
 
大醜糾正道:“不是我的,是人家的。是人家借給我的。”

 
 
小雅笑道:“對對對,是人家的,不過是劉備借荊州。”

 
 
大醜當然明白下文,是——只借不還。

 
 
大醜解釋說:“我可不想要人家的房子,以後,我要自己買房子。”

 
 
小雅心說,一個普通人,靠打工一月不足千元,要買這樣的樓房,不得一輩子呀。她不願打擊大醜的積極性,因此,她這話可沒說出來。

 
 
小雅順手拉開了冰箱,燈亮著,裡邊居然有東西。大醜感到驚訝。他哪裡知道,李鐵城雖不定居在這兒,但他指定專人定期來這裡服務。保持這裡的乾淨整齊,以便自己隨時來住。

 
 
小雅拿出了冰糕、冰塊、冰淇淋等,用鼻子聞了聞,笑道:“是新的,可以吃。”說著,把東西分遞給兩人。

 
 
大家坐在沙發上吃東西,坐一會兒,大醜覺得這沙發不好,是木頭的,怪硌人的。小雅說:“這可是實木傢具,挺貴的呢。”大醜一擡屁股,坐在旁邊的軟座上。

 
 
小雅卻坐在那實木上。大醜眯著眼,拉長音問:“小雅,很硬吧?”

 
 
小雅鼓著腮幫子,答道:“是挺硬的。”說完,見大醜臉上的壞笑,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騰地臉紅了。

 
 
這壞蛋,在說那事那兒,有別人在呢。看看小聰,文靜地吃東西,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對。小雅這才安心,瞪了大醜一眼。

 
 
小雅問小聰:“你看這房子怎麼樣?”

 
 
小聰說:“不錯呀,挺寬綽的。”

 
 
小雅又問:“在這屋裡呆著舒服吧?”

 
 
小聰點點頭,說:“是挺舒服的。”

 
 
小雅說:“小聰姐,乾脆你也住這裡吧。反正這房子一個人住也太大了。”

 
 
小雅又望大醜,問道:“大醜哥,小聰姐沒地方住,你讓她住這裡,好不好?”

 
 
大醜看小聰,小聰明亮的眼睛正瞅他呢;她的臉一紅,說:“我可以給你錢的,絕不會賴帳。”

 
 
大醜這才發現她的聲音嬌美輕柔,說不出的動聽。見她臉上一派天真,一轉頭,小雅正含情脈脈地瞅著他。

 
 
大醜打定主意,笑道:“你在這兒住吧,什麼錢不錢的,你是小雅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朋友間不用客氣的。”

 
 
小雅笑道:“這才象男人。”

 
 
吃完嘴裡的東西,小聰站起來說道:“牛大哥,小雅妹妹,我先回去了。”

 
 
小雅過來拉住她手道:“小聰姐,你急什麼呀,晚上讓他請吃飯。”

 
 
小聰微笑道:“你們慢慢談,我回去收拾東西,哪天讓趙寶貴幫我送來。”

 
 
大醜說:“你哪天來都行。我隨時歡迎。”

 
 
小雅鬆開她的手,說道:“搬時告訴我一聲,看我能不能幫你做點什麼。”

 
 
小聰說:“小雅妹妹,你幫我已經夠多了。都不知怎麼謝你好。”

 
 
小雅說:“盡說些外道話,再說,我可生氣了。”說著,一撅嘴。

 
 
小聰在她腮幫子上捏一把,笑道:“我錯了,你別生氣了,改天給你買糖吃哈。”

 
 
小雅笑道:“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在她胸上按一把。小聰臉一紅,出門走了。

 
 
門一關,大醜說:“你怎麼給我找一個鄰居呀。是不是讓她監視我。”

 
 
小雅微笑說:“是呀,你自個兒住在這裡我怎麼放心,萬一晚上帶一個野女人回來,我在學校傻乎乎的也不知道。”

 
 
大醜說:“你就不怕小聰勾引我嗎?”

 
 
小雅說:“你少臭美了,她才不會勾引你呢。她在學校是有名的‘尼姑’,對哪個男生都不來電。”

 
 
大醜問:“那個趙寶貴是誰呀?”

 
 
小雅說:“是她一個村裡的,不算是男朋友,那男生對她挺好。”

 
 
大醜說:“沒男朋友就好。”

 
 
小雅笑道:“不用浪費細胞了,她可是絕緣體。你沒希望的。”

 
 
大醜問道:“那你是不是絕緣體呀?”

 
 
小雅歪著頭,說道:“我當然也是了。”

 
 
大醜說道:“來,讓老公試試。”冷不丁抱住她。

 
 
小雅大叫道:“你想幹什麼?”

 
 
大醜說:“還用問嗎?想愛你一回。”

 
 
小雅說:“免了吧,免了吧。”

 
 
大醜坐在沙發上,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一隻怪手已摸上她的玉腿。小雅今天一套綠色的短裙,正好便於行事。沒穿絲襪的大腿,白光、肥美、修長。大醜盡

 
 
情地撫摸,大嘴壓上小雅的櫻脣。連親帶舔的,無比貪婪。

 
 
小雅掙開他的嘴,取笑道:“越來越賴皮了。”沒等往下說,嘴又被堵住,只剩喘息與哼聲了。這回親得更用力,舔得直流口水。又令小雅張嘴,吮住她香舌不放。

 
 
“好軟,好香,好滑……”大醜暗贊著,那隻手一路上升,已摸到褲衩上。

 
 
隔著薄布,對少女的妙處進行百般的挑逗。逗得小雅大聲的喘著、哼著,象病了一般,嬌軀扭動如蛇,小穴放水,把大醜的手都弄濕了。

 
 
大醜放開她,用嘴在濕手上一吸,滋的一聲。小雅面紅耳赤,笑罵道:“你好討厭呀。”大醜不理她,象扒香蕉一樣,把她的的裙子脫掉,只留內衣。

 
 
苗條雪白的身子,在紅色內衣的勾勒下,散髮著勾魂攝魄的光輝。陣陣香味兒,更令人忍無可忍。那香味來自脂粉,來自雪膚,也來自少女的胯下。

 
 
大醜平坐在沙發上,讓她分腿,對面跨上來。小雅雙臂放在大醜肩上,美目半睜著,含情地看著大醜,象一個等著愛人洗禮的小嬌妻。大醜望她的身子,腰細細的,圓圓的,上邊奶子被胸罩包著,挺挺的。小褲衩包著神秘部位,那一點位置上,布料已濕。看得大醜眼突突的。

 
 
小雅叱道:“不準看。人家姑娘的那地方,一個大男人怎麼亂看。”

 
 
大醜笑著問:“你還是小姑娘嗎?”

 
 
小雅說道:“都是你,害我連處女都沒了。氣死我了。”

 
 
大醜哈哈一笑,又親她的小嘴兒,讓少女把舌頭伸出來。香舌一露,大狼舌頭卷上去,吸得滋滋直響。兩手先在在酥背上滑著,後打開乳罩的掛勾,一對小白兔,興奮地跳出來,抖個不止。兩粒奶頭正紅得迷人。大醜一手一個,暢快的玩著,一對肉球象生氣似的,很快漲起來。奶頭被大指捏得生硬。

 
 
胸上的快感,使小雅不安地扭腰,氣喘籲籲,大醜放開手,兩隻奶子,便跳起舞來,彈彈跳跳,是青春的高聳,是少女的驕傲。

 
 
大醜猛地一摟,使她身子靠近,把嘴湊上去,象一隻餓狼,張口大嘴,在小雅美好的乳房上吃起來。

 
 
小雅舒服地抱著大醜的頭,嘴裡膩聲道:“大醜哥,你真好……妹妹……的喳……好得勁兒……輕點咬……別咬壞了……你給咬壞了……咱兒子……就沒吃的了……”

 
 
聽得大醜高興極了,再接再厲,繼續努力,讓心愛的女子更快樂些。

 
 
雙手移到屁股上。小雅的屁股,沒有倩輝的大,但挺圓,彈性也好,摸起來很爽。手指在■溝運動著,隔著布,在兩個小孔點擊著,捅著、蹭著、揉著,用各種手上的動作工作著。

 
 
兩路進攻,小雅受不了,屁股大幅度地晃著,嘴裡不滿地說:“壞死了……你壞死了……我恨你……”

 
 
大醜見時機差不多了,站起身,將小褲衩褪下來。自己也光溜溜的。貼近小雅,右手抱腰,左手拎起條玉腿,將大肉棒子向前伸去,在陰毛上拱了多下,也不能進入。拱得小雅直笑。

 
 
大醜說:“幫幫忙,妹妹。”

 
 
小雅含羞地抓住棒棒,對準洞口,大醜屁股一挺,哧的一聲,全根而入,把淫水擠出一些來,順著雞巴與小穴往外溢著。

 
 
雞巴進穴,小雅閉上眼睛,很享受的樣子。玉臂象常春滕一般勾住大醜的脖子,下身配合大醜的動作,一前一後的。口鼻不停地唱著歌,表達一個少女肉體上的快樂指數。

 
 
大醜插了一會,覺得這姿勢雖然使陰道緊夾肉棒,但畢竟不太舒服。他讓小雅腿盤在自己的腰上,自己雙手抱她屁股,一邊猛勁地插著,一邊向臥室走去。

 
 
將她上身放在了床上,雙手在她屁股下抓著,大肉棒玩命地抽動著,帶出好多水來。

 
 
小雅叫道:“好哥哥……你真會乾……妹妹的小穴……爽極了……”

 
 
大醜笑道:“你的奶子一晃晃的,真好看,自己摸摸看。”

 
 
小雅果然伸手自摸,自己一揉一揉,更添快感。

 
 
如此插了一陣,大醜抽出傢夥,將她身體內移,使她雙膝豎起,分腿一瞧,風景迷人。少女的兩個小洞,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陰毛上,大腿內側,嬌嫩的陰脣,菊花狀的小屁眼上,白屁股上,處處可見淫水。

 
 
大醜一興奮,張開大嘴,貼在下體上。將所有的愛戀與激情傾注在少女的最有魅力的所在。

 
 
小雅一邊抖著嬌軀,一邊浪叫道:“大醜哥……妹妹愛死你了……愛你一輩子……”

 
 
大醜心裡一動,將嬌軀一橫,擺平後,來個69式,嘴回到小穴上。大肉棒晃晃蕩蕩在少女面前示威。小雅抓住它,用手摸著,擺弄著,象玩玩具一樣。

 
 
大醜趁機說:“妹妹……用嘴舔舔它……”

 
 
她望著濕淋淋的傢夥有點緊張,羞怯地說:“我……不會呀……”

 
 
大醜跳下身,跪在她臉旁,將肉棒觸著她的小嘴,嘴裡說:“寶貝兒……求你了……給哥哥……舔舔唄……”

 
 
小雅不忍讓心上人失望,閉上眼,將肉棒含在嘴裡,一股腥味進了鼻子。

 
 
大醜指點她,她側過身子,雙手握著,用舌頭生硬地舔著。

 
 
大醜大口喘氣,舒服得直叫。一挺一挺地動著肉棒,心說:“小雅這女孩真好。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呀。”

 
 
小雅是個聰明的姑娘,進步得很快,靈巧的舌頭,將肉棒舔得逞亮,龜頭猙獰,馬眼冒水。

 
 
大醜爽得不得了,抽出肉棒,氣勢洶洶的,又插入少女的小穴。這次不再溫柔,快如閃電,毫不客氣地衝鋒著。

 
 
小穴很敏感,插不到百下,小雅高潮了。

 
 
大醜一鼓作氣,又是一百多下,才把男性的精華奉獻出來。

 
 
大醜抱住少女,享受風雨後的余韻。

 
 
小雅伸出小嘴兒,在他臉上親著,象在慰勞英雄。
(十二) 保安
作者:aqqwso
 
 
兩人快活夠了,這才穿衣起身。小雅去門口取來紙兜子,掏出一雙漂亮的涼鞋。她叫大醜坐在床上,親自給他試鞋。大醜感動得要哭。這麼多年來,自己象一個孤魂,沒人管沒人問。現在有人關心他了,他心裡溫暖如春。不止是小雅,還有倩輝,那也是個多情的好女人。雖然她不一定對自己有愛情,但自己已經滿足了。

 
 
小雅微笑說:“我和小聰在大街上,趕上處理減價貨,見好多人買,我也買一雙。你可別嫌不好啊。”

 
 
大醜一感動,將小雅緊摟在懷裡。大呼道:“小老婆真好。”

 
 
小雅撅嘴道:“什麼小老婆?難道你還有大老婆嗎?”

 
 
大醜在她小嘴上狠親了一口。“唧”地一聲響。

 
 
小雅閉上眼,主動獻上櫻脣。大醜吮著香舌,兩手在她嬌軀上好頓揩油,要不是小雅及時推開他,兩人可能再戰一場。

 
 
臨走時大醜要送她回校,小雅沒讓。囑咐他精心照顧好自己。大醜答應著,讓小雅有空多來陪自己。

 
 
小雅知道這“陪”字的具體含意,剜了他一眼哼道:“這地方少來為妙。”

 
 
大醜睜大眼睛,不解地問:“咋的?”

 
 
小雅笑出聲來:“這裡是狼窩。”

 
 
大醜哈哈大笑,笑得很開心,很幸福。他覺得人生無比美好,自己正在燦爛的陽光裡。

 
 
次日,他到單位告別。領導們紛紛輓留,很惋惜的的樣子。一塊兒的同事和室友,都祝他前程似錦,出人頭地,早日娶到美麗的老婆。並說好,擇日喝酒,給他餞行。大醜很高興,與大家一一擁抱。

 
 
最後,他來到倩輝辦公室。這位美人正在看《長恨歌》。其中的兩句“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使她心搖神馳,浮想連翩。她沒有想到自己老公與情人,卻想到大醜。回想大醜的傻樣兒與憨氣,以及在床上的神勇,自己的美爽。她有點癡了。

 
 
大醜一敲門,她才恢復常態。大醜進來,她正坐在椅子上。辦公室裡的倩輝美麗、端莊、清雅,還有點當官的傲氣。這美人兒今天長髮盤頭,化著淡妝。合體的粉紅套裙把豐滿的身材裹得浮凸有致。上身開口很低,能望見乳罩的一角。

 
 
大醜到她桌前,伸脖子向她乳罩裡看。倩輝一捂胸,喝道:“給我坐下。”

 
 
一副領導的樣子。

 
 
大醜嘻嘻一笑,到桌後把她給抱住。手在乳罩裡摸。倩輝忙推開他,低聲罵道:“要死呀你,這是什麼地方,辦公室呀。叫人看到,你倒沒什麼。我可臭名遠揚了。”

 
 
大醜放開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說道:“我倒沒什麼?你說的輕巧。要是傳出去,你老公得找人砍了我。你情人得閹了我。”

 
 
倩輝橫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就好。”

 
 
倩輝注視著他,冷聲問道:“你這是向我告別的?不是連咱倆的關係都別了吧?”

 
 
大醜輕笑道:“我也想離你遠點,可是捨不得你呀。”

 
 
倩輝哼道:“我有什麼讓你捨不得的。”

 
 
大醜指指她的嘴,又指指下邊。倩輝生氣了,忽地站起來,失聲道:“你就捨不得這個?”

 
 
大醜過來拉住她的纖手,柔聲道:“輝輝寶貝兒,我和你說笑的。我最捨不得的,是你對我的關心體貼,你的柔情。每回一想到你,心裡好暖和的。就算上天讓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罪,只要有你陪我,我什麼都不在乎。”

 
 
倩輝望著他,眼睛有點濕。說:“你這麼說,我很滿足。你難道不嫌我太放蕩嗎?同時和三個男人有關係。”

 
 
大醜親一下她的手,說:“有什麼好嫌的。你也有你的苦衷。你這樣的美人就算同時跟一百個男人好,我也不嫌你。”

 
 
倩輝撲哧一笑,罵道:“去你的吧,我哪有那麼淫蕩。”

 
 
大醜說:“你在床上,可愛極了。”

 
 
倩輝捂住他的嘴,怒道:不準說。大醜知道她是在裝相。

 
 
倩輝說:“找到住處沒有?若沒找到先在這宿舍住著也行。我說了就算。”

 
 
大醜說:“已經找好了。”

 
 
倩輝問:“租金一定很貴吧?”

 
 
大醜搖頭說:“不是租的,是從別人借來的。”

 
 
倩輝問這是怎麼回事。大醜便把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

 
 
倩輝笑道:“這可便宜死你了。以我判斷,這房子是你的了。”

 
 
大醜盯著她:“為什麼這麼肯定?”

 
 
倩輝又臂拄桌,兩手交叉,輕聲道:“你救他一命,他報答你也是應該的。如果是平民百姓也就算了。他可是一個大款呀,家裡開著一個汽車廠呢。掏個幾十萬的,等於拔一根汗毛。不過是一套房子,他怎麼會往回要呢。”

 
 
大醜說:“我還真不信。”

 
 
倩輝說:“你不信,這好辦。咱們打賭。輸了請客。我輸了請你去省城最好的飯店。你輸了呢?”

 
 
大醜壞笑道:“我請你吃香蕉。”

 
 
倩輝臉一紅,站起來,照大醜身上亂捶。藉此機會,大醜抱住她的腰,將她按倒在沙發上。用嘴在臉上亂親。

 
 
倩輝急道:“快放開,會進來人的。”

 
 
大醜說:“我突然想要你。現在就想。”原來大醜不知怎麼的,想起她和廠長在辦公室偷情的事來。突然很想在辦公室跟她好一次。

 
 
倩輝見他很認真的樣子。沒辦法,只好說:“咱們進裡屋,要快。”

 
 
大醜拉起她,跟她進了旁邊一門。裡屋有衣櫃,大鏡子,還有沙發和床。

 
 
大醜把她放在床上,伸嘴去親。倩輝吐出香舌,大醜含住猛吸。一隻手伸進裙下,入內褲,探花瓣。美人知趣地分開腿,裡邊好熱呀,大醜一指塞入泉眼,攪了幾下,便有水來。另隻手也湊熱鬧,解衣摸奶。玩著肉球,不時地挑逗敏感的奶頭。

 
 
片刻之間,倩輝激動起來。嬌喘聲清晰可聞。她哀求道:“親愛的……快乾吧……一會怕有人來……別浪費時間了!”

 
 
大醜一想,可不是嗎,這裡可不比別處。

 
 
他叫倩輝站起身,雙手扶床,屁股翹起。他撩起她的裙子,扒掉小褲衩。小屁眼暗紅,緊緊的一圈皺肉。在大白屁股的映襯下很有魅力。再看倩輝的秘處,粘粘的春水,已把紅花,黑草染濕,正沿著玉腿下滑呢。

 
 
大醜也衝動起來,雙手按住屁股肉,伸長舌頭對美人的最美的雙洞,熱情如火、細緻入微地進行徹底地服務。一有泉水湧出,立刻滋滋吸起又咽下。腥味中帶著點香氣。倩輝是經常洗澡並噴香水的。

 
 
倩輝樂得屁股、細腰胡亂地動著。要不是環境限制,她早已大聲叫出來,告訴心愛的男人,她有多舒服。讓男人盡情的臭美一下。在這裡她只能壓抑著,只敢低聲哼著。

 
 
倩輝呻吟道:“親愛的……快插進來吧……再拖下去……我我老公……備不住……來了……”

 
 
大醜不敢再囉嗦了。不解褲門,只打開拉鏈,抽出大槍;大槍憋得透紅,搖頭晃腦的。

 
 
大醜用龜頭蹭幾下屁眼,又粘點淫水,這才撲地一聲,插入肉洞。

 
 
倩輝忘情地說:“好……真爽……好硬……好長呀……”

 
 
大醜兩手前伸,抓住一對奶子,一邊挺著肉棒,一邊不懷好意地問:“操得好不好?”

 
 
倩輝說:“好。”

 
 
大醜道:“說完整一點。”

 
 
倩輝說:“親愛的,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全身發軟。”

 
 
大醜得意洋洋,奮起神威。大肉棒象活塞般,劇烈抽動著。小穴的軟、緊、濕、滑,使他骨頭髮酥。他愛極了這個美人,狠狠撞擊著。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直響,若不是隔著兩道門,不傳出去才怪。

 
 
大醜輕喘著,倩輝嬌哼著,盡情享受歡愛的甜蜜。都覺得此是人生至樂,都恨不得在這極樂中死掉。在大醜的攻擊下,倩輝先到高潮。大醜又是百多下,也快了。

 
 
倩輝說:“別射那裡。會弄髒衣服的。來,射這裡來。”

 
 
大醜抽出肉棒,倩輝蹲下,把濕淋淋的龜頭含入。不時地套動著。又用尖尖的舌頭舔著,擊著,蹭著,卷著。當她在馬眼上一點時,大醜忍不住了,向前挺進嘴裡,一股股濃精,一點不剩地送給美人。美人也不嫌棄,緋紅著臉,含情地望著心上人,喉嚨動了幾動,全部進肚。又將肉棒清理乾淨。還把褲子給拉好。

 
 
然後才整理自己。

 
 
大醜好不驕傲。這辦公室裡,乾心愛的美人,幹一個科長。美人對自己伺候周到。當男人可真好。誰說我牛大醜命苦?前半生也許苦點,目前看來,後半生老天對我會有所補償的。

 
 
溫存一會兒,大醜告別。

 
 
倩輝說:“常打電話給我,常回來看我呀。”

 
 
大醜答應著,把自己住址說了一遍。倩輝記性很好,又怕記錯,拿筆記在本子上。

 
 
大醜說:“你可要常去呀。”

 
 
倩輝說:“我會常去讓你……”說到此,不說了。

 
 
大醜給續上:“讓我操。”

 
 
倩輝羞澀地望著他,打他一下。

 
 
大醜坐上線車到服裝城報到。管事的告訴他,上四樓鐵秘書那兒簽到。一進屋,他以為新來的都在這呢。結果屋裡只坐著一個女郎。一擡頭,正是楊小君。

 
 
大醜說:“你不是姓楊嗎?看來我走錯屋了。”

 
 
小君嘻嘻地笑著,指著旁邊坐位讓他坐。嘴裡說道:“你沒走錯。你看我不象秘書嗎?”說著故意裝出斯文與嚴肅的模樣。

 
 
可那種嫵媚嬌俏之態難以掩飾,大醜覺得很做作。不由地笑出聲來。小君也笑了起來。笑得格格的,很天真的樣子,象一個孩子。

 
 
小君用她清脆嬌媚的聲音解釋道:“這屋是鐵秘書的,她這幾天請假,由我暫時替她。也快上班了。”

 
 
大醜問:“怎麼姓這個姓,感覺怪怪的。”

 
 
小君提醒他:“以後見到她,最好離遠點。要不然,你會病倒的。”

 
 
大醜一愣,問道:“她身上有病菌嗎?”

 
 
小君衝他神秘地一笑,說道:“聽我的,沒錯。對你有好處。不少人都病倒了。”

 
 
大醜又問:“你跟她熟嗎?”

 
 
小君說:“認識兩年了,基本天天能見到。怎麼了?”

 
 
大醜說:“既然這麼熟兒,你咋沒病倒?”

 
 
小君眯起明眸道:“因為……我先不說。以後,你自己體會去。”

 
 
小君用一雙黑溜溜的大眼注視著大醜,誇道:“你長得很強壯呀,快趕上周潤發了。”

 
 
大醜一笑,說:“我哪有他帥呀。”

 
 
小君說:“昨天我看了他演的一部電影,他的扮相真酷。尤其是雙手開槍,臉上充滿了英雄氣概。真是酷極了。那樣的男人才叫男子漢呢。”

 
 
小君說得眉飛色舞的。

 
 
大醜說:“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是這樣酷的了。”

 
 
一聽這話,小君象洩了氣的皮球。她長嘆一口氣:“唉!你可別提他。他要是能趕上周潤發十分之一的外形與氣魄,我這輩子別無所求了。”

 
 
大醜心說,你不滿意,為什麼還纏在一塊兒?嘴裡卻說:“能讓小君這樣的靚妹看上眼的,男朋友一定有過人之處。”

 
 
小君撇撇嘴,半響才說:“咱們說點別的吧。”

 
 
大醜問:“那幫新來的保安呢?”

 
 
小君答:“都在隔壁等孫經理來呢。”

 
 
大醜突然說:“對了,昨天我答應請你搓一頓的。”

 
 
小君一聽,眉開眼笑地說:“是呀是呀,可不是嗎,差點給忘了。咱們什麼時間去?”

 
 
大醜說:“晚上你下班的。”

 
 
小君說:“一言為定。可不準反悔。”

 
 
大醜說:“咱們拉勾。說著伸指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友好地拉著。大醜觀察她的手,比小雅的大,不如倩輝白。

 
 
但手形標準,十指尖尖。指甲上還抹了紅油。

 
 
小君見他瞅著自己的手發呆,問道:“我的手長得不好看是吧?”

 
 
大醜笑道:“誰說的。好看得很。你沒看我都看傻了嗎?”

 
 
小君很高興,笑意更濃了,喜道:“我喜歡你這樣說。我的手還很滑呢。不信,你摸摸看。”大方地伸過來。

 
 
大醜也不客氣,一隻手拉著,另一隻手細細地撫摸著,前前後後,認真感受著。果然又嫩又滑。

 
 
大醜由這手,不由地想到別處去。下邊呼地硬了起來。

 
 
小君說道:“不騙你吧。別人要這樣摸,我會生氣的。對你,我不生氣。你是個好人。”

 
 
大醜意識到有點失禮,依依不捨地放下那手。看小君,臉帶紅暈,盡是嫵媚之態。大醜聽見自己的心怦怦的一下下的跳著。

 
 
又是體檢,又是發衣服,又是領導講話,一頭午過去了。明天正式上班。大醜在自己的“家”裡舒服地睡一覺。四點才爬起來。簡單收拾一下,下樓去找飯店。他選好一家中檔的,要個單間,他可沒點菜。

 
 
四點半一到,他給小君打電話,嬌媚的聲音傳來:“我馬上來。”

 
 
大約二十分鐘吧,小君來了。跟一個男的來的。

 
 
大醜心說,這是他男朋友嗎?長得跟瘦猴一樣,臉倒白,兩腮無肉,戴一副大眼鏡。鏡片跟啤酒瓶底一樣厚。此兄的風采,跟我大醜實是半斤八兩。

 
 
小君也不介紹,問大醜:“等急了吧?我等他來著。”也不看那男子,自己先坐下了。那男子好象習慣了,仍舊很平靜,衝大醜點點頭,才坐在小君身邊。

 
 
大醜望望小君,問道:“這位兄弟貴姓,你也不介紹一下。”

 
 
小君沒法,只得站起來說:“他叫孫子都。這位是牛大醜,我的新同事。”

 
 
大醜伸手,兩人緊緊握著。

 
 
子都自我介紹說:“我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後,在服裝城請牛大哥多多照顧她。”

 
 
小君顯然對“男朋友”這個稱呼有點不滿,嘴一撇笑道:“有你老爸關照,誰敢欺侮我呀。除非那人不想混了。”

 
 
大醜不解,問子都道:“你的父親是?”

 
 
“他叫孫滿堂”。

 
 
這不是我們服裝城的老總嗎?剎那間,他明白了好多事。他笑道:“原來你是我們老總的的公子。失禮了。”子都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來。

 
 
大家點好菜,要好酒。閒談一陣,開始暢飲起來。子都酒量不大,兩瓶酒下肚,臉也紅了,眼前也晃了。小君表現相當突出,大醜喝三瓶,她也跟三瓶,啥事沒有。讓大醜刮目相看。

 
 
小君只是臉有點紅,心裡很不痛快。事先跟他說過,不要亂說話。他還是說了。真夠氣人的,回頭得整整他。她一邊喝酒,一邊瞪著他。子都也看出來了,衝她笑笑,心裡有點慌。

 
 
差不多時,小君衝子都使個眼色,子都愣愣地瞅她,不明白。

 
 
小君提醒他:“來前我跟說什麼了,好好想想。”說著,用手敲敲他的頭,把眼鏡都給敲斜了。他終於想起讓自己算帳的事。趕緊站起來,往外走。雖然腳步有點飄,總算不倒。

 
 
大醜不解,問道:“他這是?”

 
 
小君笑道:“甭管他。咱們喝酒。”

 
 
大醜見小君滿臉紅霞,眼波欲流。比起倩輝與小雅,另有一種韻味,不禁一呆。

 
 
小君說:“來咱倆喝個交杯酒吧,怎麼樣?”

 
 
大醜當然樂意。兩人靠近,伸長胳膊,以臂彎相挎,又曲回小臂,痛快地乾了一杯。

 
 
大醜意氣風發,逗她說:“喝完交杯酒了,是該入洞房了吧?”

 
 
小君指著單間門,呵呵笑道:“他同意,咱就入。”

 
 
正巧,子都從外邊進來,聲音含糊地問:“什麼事,這麼開心。”

 
 
小君說:“牛大哥說了,你請客,他過意不去。下回他要請你。”

 
 
子都嘿嘿笑道:“那到時,我一定來的。我可當真了。”

 
 
大醜這才知道,他是算帳去了。這個小君還真能逗人。一看小君,一臉的得意。小君望著他微笑,心說,不讓他算帳我今天帶他來幹什麼呀。礙手礙腳的。

 
 
三人出門來。見子都有點晃,大醜扶著他。小君過意不去,只好自己上前扶著。

 
 
大醜說:“我送你們回去吧。”

 
 
小君說:“我自己行的。我送他回去好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攔輛出租車,她子都扶上去。關上車門。藉著夜色她在大醜臉上親一口後,才上車揮別。眼裡射出溫柔的光彩。

 
 
大醜木然地擺著手,見車遠去。他摸著小君親過之處,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心田。暖流散開來,遍及全身,每一個毛孔無一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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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大賽的日子1-2

歌手大賽的日子(1)
 
  
  
  
 

歌手大賽決賽就要開始的前2天,所有的歌手都被召集在一起走台排練,她
 
  
  
  
 們也第一次見到了導演張海和副導演李濤。這兩個人雖然年輕但成績在業內已算
 
  
  
  
 突出。排練的時候,他們安排工作很流暢,時不時的互相交流,順利的完成了排
 
  
  
  
 練,大家陸續散了。
 
  
  
  
 

張海叫住了王丹:「你條件很不錯啊,歌唱的好,人又漂亮,很好發展啊。
 
  
  
  
 我很欣賞你,我會盡我能的幫助你的。」
 
  
  
  
 

「謝謝張導,我會努力……」話還沒說完,別的工作人員急急忙忙的把張導
 
  
  
  
 拉走了,望著張導的背影,1米83的高大男人,寬闊的背,王丹突然間對這個
 
  
  
  
 陌生男人產生了好感。回到宿舍,她和一起進入決賽的好朋友馮紅說了剛才的事
 
  
  
  
 情。
 
  
  
  
 

「傻啊你,那是想睡你,你不知道導演都那樣。呵呵,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你
 
  
  
  
 和你男朋友也都幹過那事了,要是你能得個冠軍有成績,我看值得。要是我,我
 
  
  
  
 就樂意!」馮紅說完了又笑。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話的語氣不是那樣,再說人家連我電話什麼的都沒
 
  
  
  
 要。」
 
  
  
  
 

「愛信不信!,要不今晚你去他房間試探試探?」馮紅又笑。
 
  
  
  
 

王丹沒說話,發起呆來,各種想法充滿在腦子裡。吃了飯碗,大家也忘了剛
 
  
  
  
 才的事,馮紅換了衣服出去找朋友了。
 
  
  
  
 

王丹在演員的賓館院子裡溜躂。
 
  
  
  
 

「王丹吧!?」一個男人在叫她。
 
  
  
  
 

「張導是你啊,我還真想找您呢,快決賽了我緊張的不行。」
 
  
  
  
 

「吃飯了嗎?我還沒吃,他們給我買的快餐,到我屋裡說罷,我一邊吃一邊
 
  
  
  
 說。」張導帶著她來到120房。
 
  
  
  
 

導演住的房間就是不一樣,雖不豪華,比演員的好多了,兩個人一邊吃一邊
 
  
  
  
 說很愉快,導演也沒有任何想怎麼樣的舉動。
 
  
  
  
 

臨走起身送王丹,到門口張導伸手和王丹握手,他的手很大,王丹的手很軟
 
  
  
  
 很白,王丹不敢看他的臉但目光正好落在了張導胸前,他一定健身,胸肌很發達
 
  
  
  
 敞開的襯衣露出一個28歲男人的胸膛,王丹突然渾身發熱,手在張海手裡直髮
 
  
  
  
 抖,她感到有一股很溫柔的力量在拉她,兩個年輕的身體就這樣貼在了一起。王
 
  
  
  
 丹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了和防備甚至很期待。
 
  
  
  
 

張海開始吻她的嘴,舌頭纏在一起,讓王丹無法呼吸,兩雙大手在王丹後背
 
  
  
  
 從上到下的撫摸,很慢,摸到屁股後面的時候王丹覺得下體流出了愛液。
 
  
  
  
 

張海一把把王丹抱在床上,從衣服裡摸到了王丹的乳房,又軟又大但正好全
 
  
  
  
 落在張海的手掌裡。
 
  
  
  
 

王丹很配合的脫了上衣,粉紅的乳頭讓張海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用舌頭尖舔
 
  
  
  
 著,又抬頭去看王丹,王丹已經閉上眼呻吟起來,張海一下子更興奮了,交替著
 
  
  
  
 吃這舔著吸允著……一邊張海脫了自己的衣服也脫了王丹最後的內褲,順勢摸到
 
  
  
  
 了王丹的小逼,已經濕了。
 
  
  
  
 

張海,沒人知道他玩過多少女人。他抱著王丹翻了個身,王丹在他上面親他
 
  
  
  
 的嘴,手在張海身上亂摸起來,但張海卻慢慢的半坐起來,王丹手停在張海的胸
 
  
  
  
 上,肌肉,男人的肌肉讓她像著了火。
 
  
  
  
 

這是她睜開眼,看見的正好是一個翹著沖天的她等待已久的雞巴,紅色的龜
 
  
  
  
 頭,漲的很亮,肚臍往下很濃的體毛對女人的吸引力使王丹忘了自己也是個清純
 
  
  
  
 的女孩子,張海往上拱了一下雞巴,王丹的小嘴就開始吃雞巴了,張海一下子渾
 
  
  
  
 身酥了,但雞巴更硬了,王丹的兩隻手都沒能完全握住面前的雞巴,雞巴很大充
 
  
  
  
 滿在王丹嘴裡。
 
  
  
  
 

張海伸手去找王丹的逼,粗大的中指一下就進到王丹身體裡,手指很快的找
 
  
  
  
 到G使勁的撩動起來,王丹開始啊啊啊的叫,並又躺在床上,她已經開不能動,
 
  
  
  
 張海扒開她的她的腿,一隻手在裡面撩撥,另一隻手去找陰蒂。
 
  
  
  
 

已經硬了的陰蒂,張海用舌頭去舔,他感覺裡面越來越濕了,他的舌頭很厚
 
  
  
  
 舔完了陰蒂又開始舔她的陰唇,王丹的雙腿興奮的抬起來夾在張海的後背上,手
 
  
  
  
 在張海頭髮裡游動。張海還是不急於操逼。反而把舌頭往逼裡伸,王丹真受不了
 
  
  
  
 了,她使勁的拉張海的肩膀。
 
  
  
  
 

「我要,我要,啊啊 .求你,我要啊啊啊,哦,不要,快,張海我要你,我
 
  
  
  
 是你的」。
 
  
  
  
 

張海聽了這話,男人的驕傲然他更興奮,他要好好玩玩這個女人,他身後從
 
  
  
  
 床墊下拿出一管液體,擠了一點摸在了王丹的逼裡,王丹頓時覺得下面的逼裡火
 
  
  
  
 熱火熱的,漲的不行,王丹雙手開始控制不住的揉搓自己的乳房,晃動這整個身
 
  
  
  
 體,像個妓女,像個犯了煙癮的妓女。
 
  
  
  
 

「啊啊啊」說不出別的話來。
 
  
  
  
 

張海在床邊長起來,欣賞著王丹在床上的表演,手摸著自己很驕傲的雞巴,
 
  
  
  
 王丹跪著在床上又開始吃雞巴,手扶在他的腿上上下摸著濃密的體毛。張海握住
 
  
  
  
 她的頭,使勁的把雞巴往她喉嚨裡插,王丹已經想吐了,可有掙脫不開,張海不
 
  
  
  
 管,只要雞巴爽。王丹被大雞吧嗆的留了眼淚,張海這才停手。王丹順勢躺下但
 
  
  
  
 確劈開了自己雙腿,讓粉紅的逼完全的打開了,陰毛並不多,但很整齊。
 
  
  
  
 

張海用大雞巴輕輕敲著她的陰蒂,王丹攥住雞巴往自己的陰道裡引,張海卻
 
  
  
  
 不著急,也許他給她摸到縮陰膏還沒完全起作用吧,他把龜頭對準逼口,開始往
 
  
  
  
 裡插插一點又退出來,龜頭都始終沒進去,他的龜頭很大,比陰莖粗一圈。
 
  
  
  
 

王丹已經開始往前挪動身子,迎接雞巴,「給我,我要,我要」。張海握住
 
  
  
  
 雞巴開始往逼裡送,龜頭被比包裹著一點一點往裡,王丹不敢動,也不再喊,她
 
  
  
  
 在等待被佔有的時刻,張海兩手已經抓住了王丹的白白的乳房,逼裡是濕的暖的
 
  
  
  
 緊的。
 
  
  
  
 

「我操!」一下子張海把大雞巴,一捅到底,「啊!」王丹疼得叫了起來,
 
  
  
  
 從來沒這麼漲過,她感到被填滿的幸福。
 
  
  
  
 

「我操我操……」張海開始用力的抽插,王丹的陰道很近,像張小嘴一樣不
 
  
  
  
 斷的裹著張海的雞巴。
 
  
  
  
 

王丹雙手使勁的摟著張海的背,她覺得這是她的男人,漲的臉都紅了。
 
  
  
  
 

張海的雞巴抽插著逼,「啊我操,好緊,我操」。
 
  
  
  
 

「我要,我要,啊啊你真好,我啊啊要你,我是你的。」一邊叫王丹伸手去
 
  
  
  
 摸張海的雞巴根,並往自己的逼裡送。張海因此更興奮起來。
 
  
  
  
 

「操!操!操!你怎麼這麼緊啊,哈哈,我操!」張海趴在王丹耳邊輕聲的
 
  
  
  
 說。
 
  
  
  
 

王丹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使勁的摟住他。
 
  
  
  
 

張海把她反過來,讓她跪在床上,他想從後面操她,先把雞巴架在她屁股
 
  
  
  
 上,雙手攥住王丹的白白的屁股,那是女人的敏感區,王丹開始扭動起來,往後
 
  
  
  
 動著,示意張海快來操她啊。
 
  
  
  
 

這一扭動的腰身,是張海受不了的,把雞巴一下就從後面插了進去,兩隻手
 
  
  
  
 抓住王丹的胯使勁的抽插,兩隻睪丸跟著晃動。
 
  
  
  
 

王丹像張海的狗一樣,乖乖的趴在那供他想用,任他操。雞巴越來越漲,王
 
  
  
  
 丹的呻吟不斷「啊啊我受不了了,給我吧,我受不了求你,啊,啊,停吧,我夠
 
  
  
  
 了,啊啊……」。
 
  
  
  
 

張海乾的起勁,王丹越喊他越使勁,速度突然加快,「我……操!」張海屏
 
  
  
  
 住雞巴,拔了出來,用力的把王丹翻過來,把雞巴在乳房上蹭,「啊我操」王丹
 
  
  
  
 過去含住雞巴,舌頭舔龜頭的時候,雞巴突然漲了起來,很硬,張海拔出雞巴,
 
  
  
  
 用手快速的擄了幾下,「操!!」
 
  
  
  
 

一股乳白的精液噴在王丹白白的乳房脖子,和臉上。張海用枕巾給王丹擦乾
 
  
  
  
 淨,,王丹則使勁偎在張海懷裡,張海半坐著抽起煙,他們什麼話都沒說,一直
 
  
  
  
 抱著,10點了,王丹穿上衣服「我要回去了。」
 
  
  
  
 

張海說「明天還來嗎?啊……哈哈」一把把王丹又抱在懷裡撫摸她的乳房。
 
  
  
  
 

王丹彷彿變了個人,很不好意的掙脫開。
 
  
  
  
 

「別多想啊,我喜歡你,如果你不願意,就當什麼都有過,反正你也不是第
 
  
  
  
 一次,你要什麼我補償給你。」
 
  
  
  
 

「我不是壞女孩,我也不知道,我也喜歡你,可我有男朋友,我也不想用我
 
  
  
  
 自己換什麼。我什麼都不要,我不知道……」王丹跑出了門。
 
  
  
  
 

一出門差點撞上一個人,她沒顧得上道歉,飛似的跑掉了,那人站在原地,
 
  
  
  
 看了看120的門牌號詭異的笑了一下,這人就是副導演李濤。
 
  
  
  
 

 
  
  
  
  
  
  
  
  
  
  
  
 
歌手大賽的日子(2)
 
  
  
  
 

李濤敲開120的房門,張海一邊繫著襯衣紐扣,一邊把門打開。
 
  
  
  
 

「你小子又偷吃了吧!」
 
  
  
  
 

張海用舌頭舔著嘴唇閉上眼回答:「怎一個爽字了得……呵呵。」
 
  
  
  
 

「少來吧你,有這好事你從來也不想著哥們。」
 
  
  
  
 

「又不是找雞,再說我還真有點喜歡她了。」
 
  
  
  
 

「鬼才信你,你操過的逼比我吃的鹽都多……哈哈。」李濤一溜煙的跑出了
 
  
  
  
 門,張海抬起的腳沒踢到他。
 
  
  
  
 

決賽抽籤,張海還是幫王丹「抽」了個很好的位置,畢竟比賽選手都不願在
 
  
  
  
 前幾個上場,這個位置很難出高分。
 
  
  
  
 

決賽前的最後一個晚上,王丹的男朋友來看她,兩個人出去吃飯了。馮紅吃
 
  
  
  
 完飯就一直在宿舍裡呆著。電話突然響了:「王丹在嗎?」
 
  
  
  
 

「她吃飯去了,你是張導演吧,呵呵這兩天王丹總提起你呢。你怎麼光幫她
 
  
  
  
 不管我啊!」馮紅一貫的會撒嬌犯騷,在演員裡沒什麼好人緣。
 
  
  
  
 

「哦,你有什麼問題啊?」
 
  
  
  
 

「我明天抽了第2個上場,您說怎麼辦?」
 
  
  
  
 

「那我可做不了主,得聽評委的啊……要不這樣,一會評委會主席來我這再
 
  
  
  
 碰碰,我讓你和他認識認識?」
 
  
  
  
 

馮紅這下可樂壞了:「我馬上就來!」她換了套很透的白紗裙,要是她不說
 
  
  
  
 話,還真是很純清的呢!
 
  
  
  
 

「你來了,隨便坐,我這太亂了,史主席還沒到,你喝水嗎?這是李濤導演,
 
  
  
  
 應該認識吧,這麼多天一直都一起工作啊!」張海舉手投足,說話的方式都超乎
 
  
  
  
 尋常的讓人舒服。
 
  
  
  
 

「李導演你好!」馮紅伸出手和李濤握手,李濤不失時機地在馮紅手心裡撓
 
  
  
  
 了一下,馮紅立即裝的不好意思起來。
 
  
  
  
 

「我還是去迎迎史主席,他歲數大,我這也禮貌禮貌。」說著張海就走了出
 
  
  
  
 去。
 
  
  
  
 

「喝水吧,我聽你唱得不錯啊!」李濤遞給馮紅一杯水。
 
  
  
  
 

「您給我提提意見吧!」
 
  
  
  
 

「別您您的啊,我才29歲,比你打不了幾歲。喝水喝水……」
 
  
  
  
 

馮紅喝著水,低著頭,李濤走過來站在她跟前,「你的裙子很不錯啊,不過
 
  
  
  
 天還是熱啊……你熱嗎?」
 
  
  
  
 

「我熱……我怎麼這麼熱……」馮紅覺得屋子在轉,傢俱都變形了,自己很
 
  
  
  
 熱,喘不上氣,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
 
  
  
  
 

「呵呵,來吧寶貝!」李濤一下子把她抱到了床上「這可是你送上門的!」
 
  
  
  
 李濤打手機把張海叫了回來。
 
  
  
  
 

張海進來的時候,李濤已經在操著馮紅了,馮紅像一攤爛泥,任憑李濤隨意
 
  
  
  
 擺佈,一絲不掛的劈著腿。
 
  
  
  
 

張海拿出攝像機「拍點限制級的,呵呵,表現好點啊。Wo……wo……」
 
  
  
  
 

李濤幹得更起勁了,粗大的肉棒在馮紅的小逼裡抽插,「好緊啊!來點潤滑
 
  
  
  
 液……」李濤把雞巴伸進馮紅嘴裡插了幾下,又迫不及待插回逼裡………
 
  
  
  
 

「慢點進,來個特寫……好……受不了了,我也要操……」說著張海把攝像
 
  
  
  
 機固定了位置,自己脫了衣服,拿了個假雞巴,戴上了個套,抹上好多潤滑油。
 
  
  
  
 

「今天玩點花樣。哈哈操。」
 
  
  
  
 

李濤抱著馮紅一翻身,李濤在下,馮紅趴在了他身上,雞巴卻還在逼裡享受
 
  
  
  
 著。
 
  
  
  
 

張海慢慢的把假雞巴桶進了馮紅的小菊花裡,使勁的往裡頂著,李濤更興奮
 
  
  
  
 了:「好,逼更緊了,爽!」
 
  
  
  
 

張海沒弄幾下,感覺已經桶開了,就把假的抽出來:「騷逼真乾淨!哥們來
 
  
  
  
 了」。
 
  
  
  
 

張海從後面插入了自己的雞巴,頓時馮紅被男人徹底填滿了。她像熱狗中間
 
  
  
  
 的香腸。
 
  
  
  
 

兩個雞巴在她身體裡活塞運動,她卻死了一般毫無反抗。
 
  
  
  
 

攝像機對著馮紅的漂亮臉蛋和酥胸,四隻手在她胸上肆意的蹂躪,然後是兩
 
  
  
  
 根雞巴先後射出了乳白的精液,滿是在她臉上,胸上。
 
  
  
  
 

 
  
  
  
 

馮紅醒的時候,是被下體的疼痛弄醒的,睜開眼,左右各有一個裸著的男人
 
  
  
  
 在抽煙,她的手左右搭在兩條毛茸茸的腿上。
 
  
  
  
 

「給我舔乾淨,明你就是前三名!」李濤放肆的撥弄著掛著殘留精液的雞
 
  
  
  
 巴,輕拂著馮紅的臉蛋。
 
  
  
  
 

2秒鐘……馮紅遲疑了2秒,也許是還在醒的過程中。
 
  
  
  
 

她還是伸出了舌頭,過去舔那紅色的龜頭,很慢的幾下後,索性她撅高了屁
 
  
  
  
 股瘋狂的吃了起來,深淺,力度,她彷彿一個專業的口交女。張海的雞巴立即被
 
  
  
  
 這一幕喚醒,那翹起的屁股好像是給他準備的,張海從後面老到的找到了嫩逼瘋
 
  
  
  
 了似的操起來。
 
  
  
  
 

淫笑浪聲再次充斥了120房間。
 
  
  
  
  歌手大賽的日子(3)

 
  
  
  
 

馮紅從導演走出來的時候,下體感覺異常的刺痛,畢竟被真的家的雞吧捅了
 
  
  
  
 很長時間了,腿也有些軟,頭痛得要命,扶著牆跌跌撞撞的回了屋。
 
  
  
  
 

回到房間,王丹已經回來睡著了,馮紅並沒有驚動她,沒洗澡就躺下了。但
 
  
  
  
 是很久也睡不著,心裡盤算明天的比賽能有什麼轉機嗎?只要能出名,我忍……
 
  
  
  
 但是淚水還是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她畢竟沒想到會讓2個男人給同時玩了。睡吧
 
  
  
  
 睡吧,一切都會好的,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現實,就這麼現實。
 
  
  
  
 

不知道什麼原因,和馮紅一個地區選送的一個選手突然棄權了,馮紅可以因
 
  
  
  
 為是一個地區的原因,代替了那個選手的出場位置。雖然有選手抱怨,但是沒有
 
  
  
  
 辦法。
 
  
  
  
 

再說王丹,她本以為可以得第一名,但是有更高的領導寫了條子,她也只能
 
  
  
  
 屈居第二了。這是總導演,台長也幫不了的;馮紅是最受歡迎歌手和最佳颱風兩
 
  
  
  
 個單項獎的獲得者,真是諷刺啊,給2個人玩就能得2個獎。
 
  
  
  
 

不敢怎麼樣,獲獎的兩個女人還是風光無限的,舞台上,燈光下,鮮花中,
 
  
  
  
 掌聲裡,兩個女人早已忘卻了任何的煩惱,牽掛;這一刻只是盡量的配合鏡頭擺
 
  
  
  
 出各種爭奇鬥艷的姿勢,她們需要出名!
 
  
  
  
 

按照比賽合同,接下來還有一系列的巡迴演出,這是必須參加的。不過想想
 
  
  
  
 也好,能去好幾個城市,連演出帶旅遊業不錯!
 
  
  
  
 

A市的4星級賓館,王丹已經可以獨自一人住一個標間了,身價漲了!結束
 
  
  
  
 演出回到房間已經是夜裡11點多了,剛洗完澡,門鈴響了。
 
  
  
  
 

張海的身影透過門鏡映入她的眼簾,有一絲猶豫,但是同時她還是打開了房
 
  
  
  
 門。張海推開門的時候整個身子已經朝她倒了過來。老手就是老手,關門,抱美
 
  
  
  
 人,扔上床,壓在身下,這一系列動作,自然流暢。緊接著沒有台詞,舌頭交著
 
  
  
  
 舌頭,舔著嘴唇,王丹已經不能呼吸,只能愈發的抱緊這個火熱的男人的身子。
 
  
  
  
 

「把我忘了吧?這幾天怎麼都不敢看我」張海不僅是個做愛高手,調情有一
 
  
  
  
 套。
 
  
  
  
 

「我沒有!」女人倒了這個時候沒有理智,沒有思維。
 
  
  
  
 

「我看你有沒有……」張海的大手已經伸進了王丹的禁區,整個手捂在陰戶
 
  
  
  
 上,王丹頓時抽搐了一下,淫水開始分泌了,張海大拇指蘸著淫水播弄起她的陰
 
  
  
  
 蒂,食指,無名指並在一起伸進了陰道,撩撥著陰道前壁的上豐富的神經末梢,
 
  
  
  
 王丹的身體跟著弄動起來,可在張海身下,也動不起來,張海就是不想讓她動,
 
  
  
  
 就是想讓她爽死。
 
  
  
  
 

「啊,我要,別,別,給我,求你,我聽你的,阿,我,阿,別了,」
 
  
  
  
 

張海並沒有挺,倒是更較快了速度,反而輕聲在她耳邊說:「美嗎?」
 
  
  
  
 

「美,美。」
 
  
  
  
 

「哈哈,哈哈」張海興奮的很,但就是不太著急插入,已經勃起的陽具透過
 
  
  
  
 衣服狠狠地頂在王丹的大腿上。王丹一直伸手在尋覓著,張海卻沒讓她找到。
 
  
  
  
 

忽的,張海一下坐在了王丹的胸前,兩隻手肆意的揉起了王丹的酥胸,不時
 
  
  
  
 地按她的乳頭,讓王丹淫叫不聽,氣息聽起來要死了一樣。
 
  
  
  
 

張海慢慢拉開褲子拉鏈,掏出已經紅透了的雞吧,擺在王丹面前,王丹伸著
 
  
  
  
 舌頭使勁的夠,像只母狗一樣。張海向前挪動了一寸,王丹的舌頭終於能舔到
 
  
  
  
 了,像餓了半個世紀的母狼,舌尖在雞吧的尿道口來回的甜食,張海頓時麻遍了
 
  
  
  
 全身,再往前一點,整個龜頭送入了嘴裡,溫暖的小口給雞吧帶來的快感,讓張
 
  
  
  
 海覺得征服了所有的女人。
 
  
  
  
 

王丹並不滿意,她終於用盡力氣的把張海退到床上,她跪在床上貪婪的吸允
 
  
  
  
 起眼前的肉棒。張海閉著眼享受著,一邊退去了2個人所有的衣服。
 
  
  
  
 

門鈴忽然響了,王丹嚇了一跳:「壞了,一定是我男朋友看我來了,昨天他
 
  
  
  
 給打電話,我還以為開玩笑呢!」她壓低了聲音說。
 
  
  
  
 

「求你,別出聲音,我不想他知道」王丹哀求張海。
 
  
  
  
 

張海自然識趣:「你去門鏡看看是誰啊」
 
  
  
  
 

「外面的人就知道屋裡有人了,不行!」
 
  
  
  
 

「那我們就當這屋裡沒人吧,哈,哈。」張海的聲音也很小,他自然不希望
 
  
  
  
 外面的人進來。反正也進不來。張海一扭身,大雞吧已經插入了濕濕的騷逼裡。
 
  
  
  
 

王丹氣聲反抗著「別別,我害怕了。」
 
  
  
  
 

「沒事來吧!」順勢,張海把毛巾的一角塞在了王丹的嘴裡,示意她咬著就
 
  
  
  
 不出聲了,自己扶著王丹的腰,獨自刺激的嘿咻起來,大雞吧抽插著,王丹不能
 
  
  
  
 說不享受,畢竟G點被這樣一個健壯的年輕男人有力的摩擦著,可男朋友,她的
 
  
  
  
 另一根雞吧站在門外不知道屋裡上演著這麼精彩的一場A片。
 
  
  
  
 

王丹雙手把床單都要抓破了,每一次張海的雞吧撞擊到她的陰道深處,爽透
 
  
  
  
 全身又有絲絲痛楚,張海只是越來越high,直到雞吧再次發脹,奇癢無比,
 
  
  
  
 他才拔出來,將所有都傾瀉在王丹的肚子上。沒有聲音,只有牲口一樣的粗粗的
 
  
  
  
 喘氣聲。
 
  
  
  
 

屋外的人,好像已經走了,王丹奇怪的為什麼手機這麼安靜,她想給男朋友
 
  
  
  
 掛個電話,又怕落個做賊心虛。也許不是他吧。最好不是!反正現在這門是不能
 
  
  
  
 開的。
 
  
  
  
 

張海摟著她,瞇著眼,低聲問,「要不叫他一起進來玩玩?呵呵」
 
  
  
  
 

王丹什麼話也說不來了。
 
  
  
  
 

張海又安慰她:「別怕,我喜歡你。他不要你,我要你!」
 
  
  
  
 

女人是最好騙的,王丹聽了頓時覺得有了靠山,問題有了解決的辦法似的。
 
  
  
  
 臉貼在張海結識的胸肌上,眼睛流出了複雜的淚。

在停車場和好姊妹慘遭辣手摧花

我叫小婷,在北部某大學裡面唸觀光系,我最好的朋友是大三的學姊叫糖糖,我們兩個平常最愛一起去逛街,週末去夜店喝點酒跳舞玩耍,因為這樣所以平常兩人彼此都會交換意見看看哪套衣服夠辣,哪家網拍的裙子夠短夠好看,當然還有誰家的高跟鞋最性感最水亮。今天又和糖糖在學校聊的很開心準備要回家了。

「糖糖學姊ㄟ!妳這條絲襪顏色好美喔,又透又順的感覺耶哪裡買的?」聊到穿著是我們姊妹倆最開心的事情,糖糖今天穿著白色蕾絲襯衫,黑色窄裙,還搭著條非常漂亮的透膚絲襪以及一雙白色亮皮高跟鞋。

「今天我要走OL風啊,有沒有像?哈哈,這是我之前跟妳說的那家網拍買的,她們家的絲襪什麼顏色都有喔也有網襪」

「是喔?我今天一定要去看看。對了學姊,妳等等要作什麼啊?」

「嗯…等一下噢?可能先在家看一下電視劇吧,然後準備要去吃晚餐」

「是喔?晚上今天要不要去看電影?」

「哇,好啊,最近有新上一部愛情片我超想去看的啦,那等等妳再打給我」

「嗯好啊!」

回家我洗澡之後,噴上誘人品牌香水,「今天要穿什麼呢?嗯…」在衣櫃裡挑了挑,決定休閒風,先扣好我的集中扥高黑色胸罩,再來件緊身小T,正好可以把我的32D胸部給緊的再明顯不過,再來把黑色小丁字褲拉上來,穿上藍色的波浪小短裙,挑了蕾絲大腿襪,最後套上新買的球鞋,「整個就是性感運動風!呵呵」我在鏡子面前對自己說,然後拎著小包包就出門要找學姊了。

「嘟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奇怪,學姊都沒有接,狂打了10通電話之後我開始有點擔心,於是先騎車到停車場去看她是不是已經到那邊了。

到了停車場之後,我順著目光到處尋找,果然看到她的機車,不過奇怪的是怎麼還跟早上一樣停在原來的位置呢?難道她從沒離開過嗎?我於是循著停車場旁邊的小徑,一路四處張望尋找。轉過一個轉角到了教學大樓的樓梯間,我聽到那裡傳來幾個人的對話聲,於是悄悄貼著牆壁把臉湊過去看。

「咕嗚!(吞)…嗯嗯….吮吮….吸…..吃吃吃…嗚嗚….(吐)咳咳!拜託!放過我,不要了….不要再來了!不….(吞)咕嗯!…..哼嗯嗯….」學姊滿臉嬌淚,長長的假睫毛下方的眼妝已經哭糊成一團,又悽慘又可憐,兩個男的完全不顧她的求饒,稍微讓她嘴鬆開一秒讓她呼吸卻又在她準備想說話的時候強迫又把雞巴吞了回去。

「穿這種OL在學校這麼晚不走,被幹活該啦」其中一人說。

「是啊是啊,」另外一人搭腔:「腿這麼長,爆性感的喔~~還配這種絲襪,是不是在刻意引誘我們男人來幹妳啊?老實說喔小騷貨。」

「嗯哼….嗯哼….吮….(吐)哈啊!哈啊!(喘)啊….不…不是….嗚嗚嗚…我沒有,沒有啊….啊啊….咕嗯!(吞)….」

「還在嘴硬喔?妳就是要引誘我們,對不對?就因為自己有雙美腿所以以為很能引誘男人吧?」邊說男的食指竟然加入了中指現在兩根一起塞入了她的陰唇中。

「嗚嗚….吮….嗯哼,嗯哼….嗚嗯….咕喔…..」小嘴被大肉棒又狠又快的插幹,根本無法說話,她只能任由眼淚流滿臉頰,無助的拚命甩頭否認,我看到她的口水已經開始無法控制的順著男子雞巴大力來回抽送到處亂流,弄得嘴唇邊,臉上,還滴的地上到處都是,活像個瘋婆子一樣。

「搖頭是說這樣不夠嗎?哈哈,是不是啊?小騷貨。」

「吮吮….嗯哼(搖頭)…咕嗚嗚….吮…嗯…..哼…」

「林爸就知道妳是個淫蕩小騷貨啊,看在妳這麼誠實,來賞妳一點吧」原本用手指在挑逗糖糖的男子現在一口氣「唰」的把褲子也摔到地上,露出英挺雄偉的鐵男根,一手捏住她的白皙蜜桃臀,一手握住自己的武器,在她的陰唇外摩蹭個幾下,「啾」一下的就整根滑了進去到底。學姊的長睫毛水汪汪雙眼頓時張的超大,帶著驚慌失措的眼神皺緊了雙眉,可是她並沒有太多能抵抗的空間,兩手被死死的綁在背後,唯一能發出聲音的小嘴又遭大雞巴堵的緊緊的,只能不斷的「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嗚!!咕噥….嗯哼,嗯嗯唔……」發出含糊不清的唇音。

「喔幹,好緊的雞掰,人穿的這麼騷,我還以為已經被用鬆了咧,沒想到品質這麼好喔!」男子幹了進去以後說,然後開始像劃船的槳一樣後退前進,後退前進,一來一去的幹起學姊來,肉根穿梭著她粉色的鮑魚,空氣中充滿著「噗啾」「噗啾」「噗啾」的聲音,那是我的好姊妹被肉棒撞擊著屁股發出的淫蕩交響曲。

我躲在牆後帶著擔心的眼神,準備拿出手機想要報警,才撥了一個按鍵,突然有人從背後撲上來摀住我的嘴巴,「嗚!!….」嚇的我本能反應的兩手兩腳又踢又甩,但是他力量實在太強大,我完全無法掙脫,脖子這時又被他另外一隻手臂扣死,害的我幾乎無法呼吸,「嗚呼!….唔嗚嗚嗚嗚嗚~~~」過了十幾秒以後我終於因為沒辦法吸氣,全身漸漸的軟了下來。此時這個男的說話了:「不掙扎了吧?」然後把無力的我一口氣抱起來扛在肩膀上,繞過牆壁:「阿興,阿成,你們在享用正妹被這個女的抓到了啦。」

「喔喔!狗哥,你哪裡找到這個正妹的?」

「我剛剛不是說先去買菸嗎?回來就看到這隻小乳牛躲在你們牆壁後面在偷看啦!哈哈不知道是不是也很想被幹喔。」

「爽啦!吃兩隻耶,」原本在逼著學姊口交的男子阿成這時終於鬆開她的頭,往我這走來。學姊一回頭看到我被扛在肩膀上,不禁大哭:「哈啊…哈啊….噢….凱婷….怎麼會是妳啊!?怎麼會這樣…喔喔…啊….嗚喔….」

「學姊….救我!!」

狗哥發現我們認識對方,說:「哈哈原來妳們認識喔?正好啊,認識的話一起幹就比較有伴啦!」阿成這時候過來脫掉我的鞋子丟在一旁,拿出繩子綁住我兩手,把我吊在糖糖背後的樓梯欄桿上,「哇,奶子不錯喔,挺大耶,還穿這種衣服,欠人摸!」說完兩手上來握住我胸部就是一陣揉捏,抓的我奶子又癢又痛:「不…不要啊…泣,泣…不要摸人家啊拜託嗚啊啊啊….」阿成根本不鳥我,越捏越起勁,一邊嘴裡還對著我調侃:「哇~~~這麼大的奶被包在這麼緊的衣服裡面不會不舒服喔?妳是不是很愛被人家叫小母牛啊?」

「不…我不是…住…手…泣….泣嗚啊…嗯嗚…泣…」

「不是嗎?可是妳奶子這麼大又故意穿這麼緊出來找妳朋友?她是妳的誰啊?」

「………….」

「不說話是嗎?」阿成兩手捏住我兩邊奶頭,用力瘋狂的上下扯動。

「嗚喔喔喔!我說!我說!她是我學姊啦!!不要拉了!」我痛的大聲哭喊求饒

「學姊喔?原來,啊她怎麼稱呼阿?妳又是什麼名字啊小奶牛?」

「她…她叫糖糖啦,我….我是小婷。」

「幾年級唸哪科系啊?」拉住乳頭的手現在開始又轉又扯。

「我大二…啊啊…她大三…唉唷!唉啊啊…!我們都是觀光系的!…啊…!」這個男人下手又狠又重,把我原本粉色的奶頭捏的又紅又腫,痛的我什麼都招了。

「哈哈哈,以後就去教室找妳玩啊!」

「…………..」

「怎麼又不說話啊?ㄟㄟ妳很沒禮貌喔,看看妳學姊多配合多聽話啊」我順著說話的阿狗那裡看過去,原來糖糖已經被另外那個阿興整個從背後壓在牆上幹了,男的不但全身貼在她背後,兩手十指交扣住她雙手貼在牆上,底下的公狗腰沒停過,一進一出的操著她的粉嫩蜜穴,兩片鮑魚被幹的隨著肉棒來回的往內往外翻,整個樓梯間都是肉棒撞屁股「啪啪」「啪啪」聲音。學姊這時看上去已經毫無力氣抵抗,完全順從著男人的身體一前一後的擺動,甚至開始浪叫起來:

「喔….喔啊….喔啊….噢…..嗯啊,嗯啊,嗯喔喔喔…..」

「小騷貨,被哥哥這樣貼著從後面幹妳爽不爽啊?」

「啊…啊啊…爽….爽死了…嗚噢….咿咿….爽死了啊啊啊…..喔噢….」

「我就知道妳是淫蕩的騷貨,剛剛經過樓梯間被我們抓到的時候不是亂踢又亂叫嗎?妳現在還想逃嗎?」

「咿咿咿….噢喔….不逃….啊…..不逃了….好舒服….喔喔喔…..好爽好爽啊啊…..嗯喔….大力點,再進來裡面點,喔…..」

我見狀哭著大喊:「學姊!妳要振作啊!不要這樣就屈服了!」阿成看我依然還沒就範,抓著乳房的雙手又更緊更大力了,還低頭把舌頭湊上來舔我的乳尖,剛剛享用完學姊口交的狗哥,把注意力轉向我這裡,一雙大手貼到我的兩腿上面來,從小腿開始愛撫,仔細的來回遊走,接著慢慢的順著光滑的蕾絲大腿襪往上攀爬,「不!….不要!….別再摸上去了!啊啊…..」我驚慌的呼喊,他絲毫不理會,兩手轉進大腿內側,猛地鑽近我的迷你裙裡面。

「別….別啊!啊啊啊啊…..」他一巴掌蓋住我的小屁股,把黑色小丁字褲硬扯下來丟往一旁。

「不要!不要這樣子啊啊啊….嗚嗚嗚….喔…噢…..」看著我嬌滴滴的哭喊,他似乎非常享受,示意本來在舔弄我乳頭的阿成把我鬆綁,接著把我帶到學姊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將我雙手反綁在椅背後,再抓住我兩條腿向外張的開開的:「林爸現在要來讓妳閉嘴好好享受這個時刻。」

「幹什麼…你想幹嘛!?….不要….千萬不要啊!…..」我放聲求饒,阿狗卻自顧自的掏起大雞巴,一口氣「撲滋」硬插了進我兩腿中間小蜜貝。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這猛力一插把我給幹的哇哇大叫,他抓住我兩腿的腳踝,由上往下狠力開始猛頂,完完全全不憐香惜玉的帶著狂獅般的力氣,眼中露出兇狠的目光,把大肉棒當作洩慾的武器,而我是他發洩的工具,瘋狂的上上下下進出操幹,隨著一來一往的衝擊,我的小穴簡直像是快要爆炸般,任由肉棒如同海浪一樣稍微後退,然後猛力向前,不斷肏這兩片可憐的小陰唇。

「哈啊!!哈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哈啊….哈啊….噢….唔嗯…..啊…」我不停嬌喊的聲音讓旁邊的阿成看不過去,嘴巴湊了上來貼住我的櫻桃小口,「唔!!唔嗯嗯嗯!!~~~」起初我還有那麼點想抵抗,結果被他的舌頭攻破牙齒大門以後,也宣告放棄,舌頭在裡面任由他轉圈圈的纏綿繞弄:「唔嗯….嗯….嗯喔…..唔……」兩隻奶子又被他順勢捏住,隨著順時針的一下子繞著乳暈,一下子捏住乳頭,又扯又拉,偶爾還大力抓住乳房搓弄。就這樣兩人夾攻之下,我被玩到第一次高潮。

「啊…不行了…哈啊….要掉了!!….咿啊啊啊!!」在旁邊的學姊也被阿興的公狗腰肏到無法自拔的潮吹,整個人站不穩身子軟了下來癱在地上。她被抬了起來抱住,由上往下又坐進去阿興的肉棒裡,繼續上上下下被幹著,阿興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玩弄著她又白皙又軟嫩的乳房,嘴巴還湊過去也喇起舌來:「唔~~~嗯~~~~糖糖妳的嘴好香~~~舌頭好軟~~~嗯嘛~~~~唔~~~」

「噢…..嗯喔…..哥哥….好厲害….啊啊….大雞巴把糖糖幹到要死了….噢….喔嗯…..」

「妳…妳這欠人幹的小騷貨….穿這麼漂亮…嗯….是不是就是要讓男人幹啊?」

「是….是…..人家是欠操欠幹小騷貨….唔….故意穿的很辣要來被你操的….啊啊…」

學姊整個享受在對抱做愛的淫亂快感當中,水蛇腰越紐越大力,迎合著阿興猛力大肉棒的前後進出,還不時大喊一堆下流難聽的字眼,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汗水淫水已經融合看不出來。

狗哥看到旁邊的糖糖已經被他朋友搞定,轉過頭來問我:「小乳牛,一面被虐待那雙大奶子一面被林爸強姦的感覺,讚吼?」

「嗯….嗯啊….好讚….好爽…..喔….呀啊啊…..哼啊….哈啊…..」高潮過後的我此時也已經完全投降任他們玩弄,快感像是一波波電流築成的列車一樣,不停連續從淫穴的地方撞擊過來,流通全身每吋神經,我已經被幹的兩眼翻白,失去理智,只能順從著本能的反應接受著肉棒的臨幸還有乳頭被捏被扯的爽快。狗哥抓著我的兩腳由上頂下狠狠抽插,阿成則把肉棒塞進我嘴裡開始逼吹,我來者不拒,舌頭和小嘴又舔又吮他不斷進出的雞巴,人字型打開的身體自然的開始晃起前面這對酥胸,小穴用盡最後的力氣夾緊狗哥的猛棒,還怕夾不緊鬆開的話會被罵。停車場旁的樓梯間,充滿著一對女孩被肉棒肏幹的聲音,以及鶯鶯燕燕的淫聲浪語。

「喔….喔….噢…..要命….爽死人家了….啊啊…小騷貨好爽好高興….」

「以後天天給哥哥這樣子幹怎樣?」

「嗯喔….嗯嗯….遵命….小騷貨以後都給帥哥哥這樣發洩….每天讓小騷貨的騷穴服務哥哥的雞巴啊….噢…喔….」

「哈啊!….哈啊!….唔喔喔喔…..哼啊….哼啊….唉唷…..」

「呵呵,好緊,好會搖」

「唉唷….好棒的雞巴!….噢….噢噢喔…..把小騷貨操的死去活來呀….噢….嗯嗯….」

「噗滋」「噗滋」「噗滋」

「小乳牛小婷,妳剛剛不是很會抵抗嘛?」

「不….不抵抗了,啊啊….大力點…再快點!….我要….哼喔!我要要….哈啊,啊啊……」

「噗啾」「噗啾」「噗啾」

「還不是個下賤的欠幹小乳牛,對不對?」

「對….唉啊….人家欠幹又欠罵….嗯喔….咿咿….哈啊!是欠操小乳牛!咿啊!…哈啊….」

「妳喜歡被叫小婷,凱婷,還是小乳牛啊?」

「我喜歡….啊啊….哈啊!…..嗯喔喔…..我喜歡被叫淫蕩小乳牛….哥哥快….不要客氣,唔啊….操死我這頭淫蕩小乳牛啊啊!….」

「噗啾」「噗啾」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兩個大學女孩就這樣任由三個陌生人無情的摧殘輪上,學姊唯一還留在身上的是那雙白色高跟鞋;蕾絲襯衫已經被扯爛掛在肩膀上,絲襪也殘破不堪,內衣內褲散落一地。我也好不到哪去,穿著大腿蕾絲襪,胸罩和內褲都被阿成收起來當紀念品,頭髮散亂,輪流忘情淫叫。

最後狗哥受不了了:「小乳牛,我要射了!」

「哈啊!啊啊!來…來吧….哈啊!啊啊喔…..都賜給小乳牛吧啊啊…..」已經六神無主的我根本也忘記自己是否危險期,只想一起高潮。狗哥腰一挺,扣住我雙奶的兩手一握,直硬硬的把熱燙精液全射進來裡面,同時間在上面強幹小嘴的阿成也兩手捧住我的下巴,把我的頭狠狠壓住,一鼓作氣的全部發洩在我口裡。兩人一上一下的同步持續了約15秒的射精,回了回神,各自把宣洩完畢的肉器抽出我的小嘴和流滿精液的蜜貝。

此時被幹的慾仙慾死的學姊在旁邊被阿興又是強姦又是嗆:「幹死妳!假OL真淫蕩小騷貨!穿什麼白色高跟鞋裝清純!」

「喔….唉啊…..嗯哼…..對不起…..我是愛裝OL的淫蕩賤女人!….噢….好爽….喔呼…..爽死人家了!…..唉喔喔….噢…..」

「哼哼,我操死妳這裝模作樣的賤騷貨!」

「噢….噢噢….!不行了!要死了….不能再來了!…..爽…爽到天去了啊啊啊啊!」

糖糖學姊終於被阿興的大肉棒頂到了第三次高潮,只看她渾身激烈的顫抖了十幾秒,然後「呃」一聲像灘爛泥一樣趴在阿興身上,動也不動。而男的意猶未盡,繼續抱著這灘已經沒力的爛泥,扭動他的公狗腰持續的姦著,還一面罵:「哇咧!騷貨,原來妳沒力的時候小穴這麼鬆喔?很多男人用過是不是啊?」

「……..」

「連說話力氣都沒有喔?我看妳起碼被幹過上百次,哇哩咧~~~賤逼穴鬆的跟麵包一樣喔?」

「………」

「沒關係我照用,嗯,哼!!~~~去了!」阿興悶哼一聲,全部射在糖糖裡面,一會兒才把她推開任由她摔在地上躺著喘氣,自己則把軟掉的雞巴在她的蕾絲襯衫上擦來擦去才穿回褲子裡。

帶頭的狗哥看到他的朋友們都完事了,語氣輕鬆的開玩笑:「說不定我們哪天真的還可以在這裡碰到這兩個美味學姊學妹耶」

「是啊,我看以後我們都來停車場這裡埋伏她們好了啦,哈哈哈」

「對啊我看她們還乖乖的故意來早這裡遭我們下手咧!」

「好了好了,把她們東西拿一拿,閃人。」狗哥語畢,順手就把我的鞋子也拿走,除了腿上的襪子以外他什麼都沒留給我。阿興阿成則把學姊的包包亂抄一遍,皮夾手機全沒漏掉,還拿出她的麥克筆在她兩隻眼睛各畫上圈圈,鬍鬚,然後阿成走過來把我的臉龐塗上一大堆的叉叉,三個人對著我們又笑又鬧了一番才知足離去,臨走之前還踩了我的乳房兩下。

        於是我和學姊兩人就這樣被三個男子粗暴發洩完畢,棄在樓梯間,我還被綁在椅子上,兩腿卻已伸直癱軟,嘴裡不斷冒出白色泡泡,眼神渙散,頭低低的勉強吐出幾個字:「咳!…..學….學姊….唔….」而糖糖則依舊無力的大字型全開倒在牆邊,身上只有一件內衣,破掉的絲襪,鬆開的淫穴還在不斷流出白色精液。沒想到原本要歡樂的姊妹聚會,竟然因為學姊去牽車途中被人伏擊,連著跟我也一起慘遭毒手,現在只能兩人癱軟在偏僻的樓梯間等待別人發現。

小家碧玉—沈君

沈君稱得上是小家碧玉了,個子嬌小,皮膚白皙,長發垂肩,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胸部高聳,腰軀柔軟,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沉君喜歡穿中式上衣,特別是一件藍底白花緊身的,素雅又有豐韻,如同油畫中人。

沈君和王遠、陳鋼是同窗好友,畢業後又成了一家公司一個辦公室的同事。陳鋼一直暗戀沈君,但沈君半年前嫁給了老實的王遠.
由於夫妻不能同在一個辦公室,所以公司九樓的計算器中心只剩下陳鋼和沈君兩個人,王遠搬到南面一牆之隔的策劃部。透過磨沙玻璃,他們可以看到王遠模糊的身影。由於光線的緣故,王遠看不到他們。

陳鋼一直想得到沈君,但她對王遠感情很深,陳鋼始終沒有機會。陳鋼雖然嫉恨,但一直隱在心底,表面上對他們非常好。特別是經常在工作上照顧沈君,讓沈君非常感激。

陳鋼和沈君整日相處,沈君的一舉一動都讓他產生無限幻想。有時和沈君說話時,看著沈君一張一合的小嘴,陳鋼總是想「它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應該也很小吧?」;有時站在沈君身後幫助她修改程序,透過她的領口看到若隱若現的酥胸,陳鋼就有伸進手去撫摸的衝動;有時沈君躲在屏風後換衣服,陳鋼就會想到她柔軟的腰、豐滿的臀、修長的腿,幻想她的一身白肉在自己身下掙扎的情景……

陳鋼無數次意淫沈君,但始終沒有真正下手的機會。然而,到了夏天機會還是來了。王遠的母親患病住院,王遠天天晚上在醫院陪母親.
陳鋼認為這是天賜良機,他精心策劃了一個圈套。

這一天,陳鋼下班後又返回辦公室,此時麗人已去空留余香,陳鋼嘆了口氣,走到沈君計算機前。沈君業務遠不如陳鋼,平時自己負責的系統全靠陳鋼幫忙,因此,陳鋼只用了幾分鐘時間就全部搞定。然後,他溜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計劃回想了一遍,認為沒大問題,一切全看天意。這天晚上,陳鋼沒睡好,腦海中全是沈君的柔軟嬌軀,幾次都想「打飛機」

解決,但他忍住了,他要給沈君留著這「一炮」,這等了幾年的「一炮」,要盡可能多地儲存「子彈」,等著把「子彈」向沈君發射。

第二天,陳鋼按計劃請假沒來上班,躺在床上睡懶覺.
不出所料,不到中午手機便響了,果然是沈君
.她急切的說:「小鋼嗎?我的計算機出問題了,明天總公司要來審計,經理急死了,你能來嗎?」

「我……」陳鋼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我在機場接親戚……」其實陳鋼家在公司附近。

「幫幫忙啦,我實在沒辦法了。」沈君急道。

「好吧,我一小時後到。」

放下手機,陳鋼點上一支煙,「天助我也!」他想。他不著急,他要等沈君更著急。

下午一點,陳鋼來到公司。一進門沈君便說:「你總算來了,經理剛走,好凶啊,我怕死了。」

陳鋼胡亂答應著來到計算機前。他不想立即解決問題,他要等夜幕降臨
.下午四點多,經理又來了,火冒三丈,告訴他們:「不搞完不能下班!」沈君只好答應,而陳鋼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心想「當然要搞完,不過不是搞計算機而是搞她。」他偷偷看了沈君一眼:這個小女人,秀眉緊蹙,美麗的眼睛專注著屏幕,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陳鋼說:「小君,看來我們要加班了,你給小遠說一聲。」

「嗯」沈君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陳鋼看著她一扭一扭離去的背影,心想「今晚就要剝開你的衣衫看看裡面的白肉。」陳鋼知道王遠和沈君家在郊外,乘車要一個半小時,天晚了根本沒法回家。

過了好一會兒沈君才回來,幽幽地說:「王遠要去醫院照顧婆婆,看來今天要住女工宿舍了。」

「嗯。」陳鋼答應著,繼續檢查著程序。

五點多了,公司要下班了。王遠跑過來,還買來晚餐、啤酒。他向陳鋼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陳鋼心想「其實我要感謝你呢,今天就讓你的嬌妻成為我的玩物。」

「謝謝你,小鋼。」沈君突然說:「這兩年真是多虧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別這樣說,小君,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陳鋼說.
「嗯。」沈君眼睛裡全是感激。

陳鋼避開她無邪的眼神,心想「晚上就讓你好好感謝我,也許明天你和王遠就該恨我了。」

快八點了,沈君看陳鋼一點進展也沒有就說:「小鋼,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去宿舍登記要間臥室。」

「哎。」陳鋼放下手中的工作。

王遠買的都是他倆願吃的。兩人一邊吃一邊交談,陳鋼故意說些笑話,逗得沈君花枝亂顫,陳鋼看得痴了。

沈君突然發現陳鋼的眼神有些異樣,就說:「你看什麼?」

「我……」陳鋼說:「小君,你真好看。」

沈君的臉立即紅了,這是陳鋼第一次這麼說,她一直不了解陳鋼的心意。陳鋼平時說話很隨便,沈君雖然覺得很逗,也很喜歡,但一直把陳鋼當朋友。

陳鋼瞬間清醒過來,叉開話題,執意要沈君陪他喝酒,沈君雖不會喝,但不忍心拒絕,便喝了兩杯,粉臉泛出紅暈。

飯後他們又開始工作,沈君曾經想去宿舍一趟,十點前如果不登記是不許入宿的,但陳鋼巧妙地阻止了她,直到錯過了入宿時間.
晚十一點,陳鋼一聲驚呼,系統恢復正常,兩人擊掌相慶,沈君更是歡呼起來,「謝謝你小鋼,你好偉大!」

陳鋼一邊謙虛著一邊猛然想起什麼似的,「哎呀,小君,你晚上住哪裡呀?」

沈君也想起來,但也不著急:「小鋼,你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回家,至於我嘛,」沈君一指寬大的黑色辦公桌,「就這裡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陳鋼走出辦公室,還叮囑沈君「插好門啊」!

「知道了。」沈君答應著,又說了一句,「謝謝你,小鋼,陪我加班這麼晚,真不好意思。」

「以後再謝吧!」陳鋼說了句語義雙關的話,匆匆離去。

陳鋼沒有走遠,偷偷溜進女廁。女廁有兩個隔間,陳鋼選擇了靠裡面沒有燈的一間.
整個辦公大樓只有他們兩人,他認為沈君不敢到裡面這間.
陳鋼踩在下水管上,頭剛好伸過隔扇,另一間女廁盡收眼底。

五六分鐘後,高跟鞋的響聲由遠及近,是沈君。沈君果然不敢到裡面這間,而是開了第一間廁所的門.
陳鋼這才注意,沈君今天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套裙,更加顯得皮膚白皙。

沈君還小心翼翼地插上門,陳鋼心中暗笑。

沈君不知道有一雙眼睛正偷看自己,今天她實在累壞了。她緩緩揭開短裙的紐扣,這件短裙是緊身的,最能體現女性的身材,但蹲坑小便的時候卻需解下。她解下短裙,舉手掛在衣鉤上,恰好就在陳鋼臉下,嚇了陳鋼一跳,好在沈君沒發現.
沈君又將長統連褲襪脫下來掛上,陳鋼立即聞到一陣清香,往下一看,沈君露出白色內褲和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陳鋼感覺到陽具將褲子撐了起來,索性解開褲子將它掏出來。

沈君脫下內褲,蹲了下去。美妙的曲線立即映入陳鋼的眼簾,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君裸露的臀部,她的屁股既較小又白皙,皮膚光滑得可以捏出水來,惹得陳鋼咽了幾次口水。

「嘩嘩」的水聲更讓陳鋼熱血沸騰,他幾乎要衝下去。

這時,沈君站了起來,臀部的另一種曲線又吸引了陳鋼,陳鋼想「再等等,一會兒就是我的,任憑我享受」。

沈君穿上內褲和裙子,卻將褲襪拿在手裡,不再穿上,想必是睡覺不方便。

沈君走後,陳鋼從管子上下來,靠在牆上,點上一支煙等待。他已經在沈君的茶杯裡下了安眠藥,只等她入睡。

一小時後,陳鋼回到辦公室,輕松地撬開門,溜了進去。今晚天色很好,月光皎潔。黑色的大辦公桌上,沈君如同熟睡的女神。

陳鋼走到沈君身前,月光下的她楚楚動人。她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別是微微上翹的嘴唇顯得尤其性感。這是自己一直幻想得到的,陳鋼忍不住親了一下。沈君沒有反應,看來安眠藥起了作用,陳鋼放心了。雖然他一直想佔有沈君,但也不想破壞和王遠的關系,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沈君的雙腿露在外面,她沒有穿鞋子,小腳肉突突的。陳鋼輕輕撫摸著,這雙腳柔弱無骨。

「嗯……」沈君突然動了一下,陳鋼立即放手。

「別鬧……小遠……」沈君含糊著說.
「原來她把我當成了王遠.
」陳鋼暗自舒了一口氣,更加放心,輕輕脫光自己的衣服。

他抓著沈君的後領口往下扯,上衣被扯到胸部,沈君的香肩露了出來。他再將她的雙手從袖筒中抽出,把上衣從胸部一直拉到腰部,沈君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文胸。

陳鋼輕輕把手伸到沈君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體,然後把上衣和裙子從腰部一直褪了下來。

沈君除了文胸和內褲身體大部分都裸露了,光滑潔白的肌膚、曼妙的曲線令陳鋼驚嘆不已。

他把沈君的嬌軀輕輕翻轉,左手伸到沈君的背後,熟練的解開了文胸的搭鉤,沈君那動人的乳房微帶著一絲顫抖從胸罩中滾了出來,徹底地裸露在他的視線之下。沈君身軀嬌小,胸部卻不小,呈現出成熟少婦的豐韻。陳鋼的雙手立即襲上沈君的美乳,把整個手掌貼在乳峰上。

這高聳的雙乳是陳鋼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還能感覺到細細的顫抖,更加顯出成熟少婦的嫵媚來。

陳鋼伸手拈起沈君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陰阜和淡淡的陰毛完全暴露出來。她的陰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陳鋼將她的內褲徐徐褪下,沈君頃刻之間被剝得小白羊一般乾乾淨淨,玉體上已沒有寸絲半縷,嬌軀潔白光滑不帶任何瑕疵。從未被外人探視的神秘肉體,徹底被陳鋼的雙眼佔有。

陳鋼俯下身再次親吻著沈君的嘴唇,他的雙手有些顫抖,佔有夢寐以求的人是多麼激動。沈君有了反應,或許她在夢中和王遠親熱呢。陳鋼不失時機地撬開沈君的嘴唇,貪婪地吸允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胸部。

「嗯……」沈君的反應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陳鋼的親吻。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陳鋼感到無比幸福。他從沈君的唇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頭允吸著。沈君的乳頭立即硬起來,口中也發出誘人的呻吟。陳鋼的嘴吻過她的小腹,吻過她的肚臍,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

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樣小,陰毛稀少宛若少女。陳鋼甚至擔心自己粗大的陽具能不能順利放進去。

陳鋼觸到她的陰部,那裡早已有些濕潤了,陽具在黑暗中摸索著,找著了去處,「滋……」一聲,插進去小半截。

「啊!可真緊啊,真舒服。小君,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陳鋼更加興奮,又一使勁,終於鑽進去大半根。

睡夢中的沈君雙腿一緊,陳鋼只感覺陽具被沈君的陰道緊緊地裹住,但並不生澀,而是軟綿綿的。陳鋼來回抽動了幾下,才把陽具連根插入。沈君秀眉微微皺起,「嗯……」了一聲,渾身抖了一下,睡夢中還以為是夫妻做事一般
.她輕聲地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一對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動著,讓陳鋼更加刺激,遂使出渾身解數,左三右四、九淺一深,花樣百出。

沈君平時很害羞,和王遠結婚半年來,甚至不願意讓王遠看自己的裸體,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進行,往往是草草行事,雖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這次,她卻在沈睡中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彷佛得到了丈夫的深情愛撫,不由地發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遠…」

聽著沈君輕聲呼喊王遠的名字,陳鋼忌火中燒,顧不得憐香惜玉,漲紅著的陽具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遠記住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陳鋼抽插百餘次後,沈君美麗的面容漸漸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還帶著幾絲笑意,朦朧中似乎她也感覺到一點詫異:為什麼今天特別不一樣呢?但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顧不了太多,蜜穴也開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張一合地裹著陳鋼的陽具。銷魂的感覺傳遍陳鋼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讓他感到無比的暢酣。陳鋼覺得,沈君不像被強奸,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獻著自己的美麗身體.
陳鋼感覺沈君已經到達高潮了,而自己也飄飄欲仙了,便輕輕抽出陽具,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做的事——在沈君性感的小嘴中射精。他把陽具移到沈君的嘴上,放到她的雙唇之間.
夢中的沈君正微張著小嘴,發出「啊……啊」地呻吟聲,陳剛毫不客氣,立即把陽具塞了進去。

沈君的小臉兒漲紅了,夢中的她怎麼知道嘴裡有個什麼東西,她甚至用香舌添了添。當感覺味道不對時,雙眉微微蹙了蹙,想搖頭擺脫。陳鋼雙手抓住沈君的頭,下身一挺,抽了起來。

沈君的掙扎強烈了許多,但怎麼能逃出陳鋼的魔掌呢。她的搖晃大大增加了對陳鋼的刺激,陳鋼忍不住一泄如注。陳鋼的這一「槍「憋了好久,精液特別多,嗆得沈君連連咳嗽。

看著沈君滿嘴都是自己的精液,陳鋼滿足的抽出陽具。然而,就在這時沈君突然睜開了眼睛。

從夢中驚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陳鋼滿足的笑臉,隨即意識到什麼,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立即發覺自己是赤裸的,蜜穴微微酸麻,她「啊」的一聲驚呼,跳下桌子,嘴角的精液淌了下來,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麼了,立即狂奔出辦公室。

她的驚醒也出乎陳鋼的意料,不由得一呆,沈君已從身邊跑過.
陳鋼在沈君的茶杯裡下了藥,看來藥性太小,以至沈君醒來,計劃全打亂了,本來他還想再來「一炮」,在沈君的蜜穴裡也射一次,徹底佔有這個日思夜想的女人,但現在全泡湯了。

「她要到哪兒去?」陳鋼一邊穿起衣服,一邊思索。他突然意識到,沈君還光著身子,應該不會走遠,於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廁所走去。

剛到女廁門口,陳鋼就聽到沈君大聲嘔吐的聲音,「她果然在這裡.
」陳鋼得意的笑了。

沈君平時最愛清潔,夫妻之間從未有過口交,今夜滿嘴的精液讓她惡心,她不停地吐著,不停地洗著,但心中的屈辱卻永遠也洗不掉了。她無比後悔,由於一時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軀竟被別的男人玷污,而這個人竟然還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陳鋼,這個經常關心自己、幫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這種事。沈君真的不明白。

陳鋼透過女廁的門看到了沈君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蕩,滿懷歉意地說:「小君,對不起。」

沈君「啊」得一聲,跑到牆角,雙手護胸,叫道「你別過來!」

陳鋼心中好笑,說:「我偏要過去,剛才已經全看到了,你能怎樣?」說著推開了門.
沈君一臉怨恨,「你好卑鄙……你要過來……我就從窗戶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開了窗戶。

陳鋼沒想到她會這麼剛烈,他不想鬧出人命,就說:「好好,你別跳,我不過去。」還把沈君的衣服扔了過去。沈君趕忙彎腰撿起來,也顧不得春光外泄,立即快速地穿起來。

陳鋼笑嘻嘻地看著,如同貓捉到一隻可愛的老鼠,極盡戲弄。

沈君穿好衣服突然跑過來,一把推開陳鋼向樓下奔去。陳鋼嚇了一跳,驚愕之間,沈君已經跑下樓。「她不敢走遠吧。」陳鋼想,隨後回到辦公室,靜靜等待。

沈君始終沒回來,天亮了,陳鋼有些緊張,「她不會想不開吧。」下樓找了一圈,沒發現人影,就又回到辦公室。

上班了,沈君也沒回來,王遠也沒來。「她會不會告訴王遠?」陳鋼想,「應該不會,沈君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事怎麼會告訴王遠呢。」陳鋼在不安中過了一天。

第二天,王遠來上班了,從他的表情陳鋼斷定沈君沒告訴她那件事。從王遠口中得知,沈君病了。陳鋼放心了。

又過了幾天,沈君還沒來。王遠告訴陳鋼,沈君要辭職了,他還很不理解「幹得好好的,為什麼辭職呢?」

陳鋼心裡清楚,但也有幾許失落。「就這樣失去沈君了嗎?」他很遺憾,「唉……那天還有好多事沒干呢。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陳鋼接連幾天鬱郁寡歡,那個激情夜晚常常浮現在眼前,特別是看到沈君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傷感。

半月後,沈君突然露面了。她一進門就說:「我辭職了,今天是來拿東西的。」

陳鋼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撲上去抓住她,沈君奮力掙扎,陳鋼一隻大手抓住沈君的雙手,另一隻手立即插上門,轉身抱住她。

「放開我……不要呀……」沈君叫喊著。

陳鋼沒理她,緊緊抱住她,一陣狂吻。

「喔……不要……王遠就在那面……求你……」她低聲說,並不斷喘息掙扎。透過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遠的身影。

「要不要叫他來看呀?」提到王遠,陳鋼又妒忌又興奮.
「你……」這句話很管用,沈君已經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激烈掙扎著,口中低聲罵道:「你……你好卑鄙……」這已經是沈君可以罵出的最難聽的話了,她的臉氣得脹紅.
陳鋼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長久的性關系,怎能放過這送上門的肥肉。他奮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雙腿夾住她的雙腿,使她不能動彈。沈君仍不肯就範,腰肢不停扭動著。

這反而增加了陳鋼的慾望,他左手抓住沈君雙手,右手將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脫下她的白色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歡看沈君掙扎的樣子:沈君扭動著光屁股,在他看來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沈君的力氣耗盡.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沒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後,沈君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她扭過頭憤怒地盯著陳鋼,眼睛裡閃出幽怨的神情。

陳鋼衝她笑了笑,沈君又開始掙扎,但力量已經不大。陳鋼的右手迅速解開她裙子和胸罩,開始上下撫摸她光滑的軀體,嘴上說:「小君,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會讓你舒服的。你沒試過在後邊乾的滋味吧?很舒服的。」陳鋼故意用淫詞穢語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慾望。

沈君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姿勢也可以做愛,她的哀求聲、罵聲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但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陳鋼知道她已經棄械投降了,女人有過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這一點陳鋼很自信。

陳鋼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嘴巴輕咬著她的肌膚,一邊用愛撫刺激她的慾望,一邊很快脫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沈君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裡明白今天難逃被再次強奸的厄運,不禁後悔自己簡直是送羊入虎口,任人宰割。可是,自己為什麼要來呢?沈君也說不清。那天逃出後,她沒敢走遠,而是躲到二樓廁所裡,直到天明。回家後,她本想告訴丈夫,但由於婆婆病重,一直沒法開口。她最後決定,把這件事藏在心裡,並作了辭職的打算
.她不想再見陳鋼了,然而幾天來,她總是失眠,總是想起那一夜,想起那夢中超乎一切的快感……

陳鋼不管這些,此時他正盯著沈君雪白的屁股:在陽光下,沈君的屁股簡直是人間尤物,白得刺眼。陳鋼摸了摸沈君的陰戶,已經有些濕潤,便不再猶豫,脫下褲子,將陽具放在沈君陰部輕輕摩擦。陳鋼看得出,沈君在極力忍耐,但她的下體卻只堅持了幾分鐘,蜜汁便湧了出來,心中暗笑她剛才還是一副貞節烈女的樣子,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被俘虜,這個小女人居然也是個性慾很強的人。於是,腰部一頂來了個老漢推車便抽送起來。

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上次沈君把自己當成了她丈夫,可以說是偷奸,自己又激動又緊張,而這次卻是真正的通姦了。想到此處,陳鋼精神大振,使出渾身解數,九淺一深大幹起來。沈君也忍不住低聲叫起來,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給了她新的刺激,她開始配合著陳鋼的動作起伏。

大約過了幾分鐘,電話的聲音讓他們都嚇了一跳。沈君猶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電話。

「小君,小君,」是她老公來找老婆了。

「哦……」沈君含糊著答應。

「還不過來?」王遠問。

聽到她老公的聲音,陳鋼停止了動作,但陽具仍插在裡面,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淫笑著消遣她。她扭頭瞪了陳鋼一眼,陳鋼故意狠狠頂了一下她的蜜穴。

「啊……」沈君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怎麼了?」王遠關切地問。

「唔……」沈君猶豫著,「沒事的啦,我……我頸部落枕了,讓小剛給我治一治。」

陳鋼一邊暗暗佩服她反應機敏,一邊暗道「我沒給你老婆揉頸部,正給她揉胸部、肏肉屄呢。」

於是說:「是啊,小遠,過來看看吧。」

沈君又瞪了陳鋼一眼,眼神充滿恐懼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樓一趟,經理有事找我。」王遠說,「小君,我在樓下等你。」說完,放下電話。

陳鋼雙手再次抓住沈君渾圓的臀部,一頂到底,毫不客氣地又抽插起來。

此時,沈君臉頰泛紅,不斷喘息,後背不停起伏。只是緊閉雙目不敢轉過頭,看來又是羞愧又是興奮.
她全身繃緊,蜜穴猶如湧泉,小嘴中發出撩人的呻吟。

陳鋼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陽具拔出了一點.
「別……別拔出來!」沈君說了句自己一輩子不可能說的話。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進去。」陳鋼不依不饒。

「哦……哦……」沈君猶豫著。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陳鋼又拔出一點.
沈君終於還是開口了:「哦……好……老公……」聲音比蚊子還小。

「大聲點!」

「哦……別折磨我……」沈君痛苦地說.
「我要走了……」陳鋼把陽具從她身上拿開.
「不!我……我叫……我叫」沈君呻吟著,「好老公……老公,饒了我吧,快來肏我。」

陳鋼臉上掠過一絲笑意,翻過沈君的身子,扛起她雙腿插進去。經過幾番抽插,陳鋼又問:「是不是你從來沒有如此舒服過?說,是不是。」

「我……」沈君痛苦地說:「你都把我玩成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吧!」

「不行!」陳鋼說,「你說不說?不說我就開門了,讓公司所有人都來看看。」作出要離開的樣子。

「不不……我說……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沈君說完立即閉上眼睛,「我被你給毀了,我沒臉見王遠了。」

陳鋼一聽到王遠的名字,一陣妒意上升「說,我是不是比你老公會肏,被我肏是不是更舒服?」

「你比他會肏……比他厲害……啊……啊……我死了……」

陳鋼看到沈君終於被自己幹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一般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雙手托起沈君的纖腰,用力把陽具頂到最深處,猛力抽插,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

沈君全身一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急切地說:「別射到裡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別射到裡面。」

陳鋼不管那些,按住沈君又射了七八次才罷休,然後悠閑地坐到沙發上欣賞.
陳鋼發現她雙頰暈紅,得意地說:「舒服吧?」

沈君一言不發,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白色的精液緩緩從她的蜜穴流出,看來她累得不輕.
陳鋼拿起早已備好的相機,搶拍了幾張沈君的裸照,他要用這些裸照控制沈君,讓她永遠成為自己的性伴……

沈君最終沒有辭職,她在陳鋼的控制下,也逐漸沉溺於和陳鋼的婚外性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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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龍記外傳之情色島傳奇

第一部

話說張無忌與趙敏、周芷若、小昭、殷籬以及義父金毛獅王謝遜和紫杉龍王黛琦絲等七人乘坐著一艘小船,避開了波斯人的追殺,在茫茫的大海上漫無目的地漂泊著,正當糧食和水即將用盡之時,終於看見了一座小島,眾人奮力將小船劃靠了岸。我們的故事就從這裡開始了。

張無忌抱著昏迷的殷籬,小昭攙扶著受傷的母親,周、趙二人也一左一右地牽著獅王的手,怕他看不見而跌倒。大家相互扶持著登上了小島,找到一塊空地坐了下來。

幾人休息片刻,又將剩下的食物都分來吃了,頓時體力和精神都好了很多。獅王發話道:「老天爺待我等也算不薄,在水盡糧絕之際竟然又給了我們一個棲身的小島,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眾人皆喜道正是如此。只有周芷若卻是一臉的愁雲。張無忌看了,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芷若妹妹,你也受傷了麼?」

周芷若歎了一口氣,道:「哎,這個荒島遠離大陸,也不知道在不在航道的附近,如果不在的話,我等何時才能回到中原。在這荒島之上也不知有沒有食物和淡水,就算是有,也不知道會不會遇上猛獸和怪物,我好不心煩啊。」聽了這話,大夥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趙敏說道:「回不了中原也比葬身大海要好啊,獅王一個人不也在冰火島生活了這麼久,我們這麼多人又有何懼?就算是有猛獸和怪物,我們有倚天劍和屠龍刀在手,加上張大教主的九陽神功,還怕它不成?」

話音剛落,謝遜將屠龍刀猛插入地上,傲然說道:「趙姑娘的話深得我意,我們這幾人難道還會餓死在這小島上不成?大夥兒現在必須同心協力,就算是暫時回不了中原,也不能放棄生的希望,你們說怎樣?」

「好,我們就聽謝三哥的,一切由謝三哥做主。」紫杉龍王黛琦絲說道。

這一來,大家都一致同意獅王的話,就算是剛才不開心的周芷若也頓時充滿了希望。

獅王知道大家已經有了求生的意志,感到很是欣慰,說道:「好吧,就由我來發號施令,畢竟我在荒島上生活過二十幾年。無忌孩兒,現在殷姑娘和我紫杉妹子均有傷在身,需要有人照顧,我呢,是個瞎子,小昭姑娘比較心細,我和她就留下照顧傷者。你呢,就和周姑娘、趙姑娘去打探打探這個島的大致情況,看看有沒有人煙,然後找一個好一點的住處,順便再想辦法弄些吃的回來。記住,一切要小心為是,發現有不明的事物,不可冒然行事,知道了嗎?」

張無忌應聲道:「知道了,義父。」

張無忌轉頭對周趙二人說道:「周姑娘、趙姑娘,準備好了嗎?咱們出發吧。」

二女皆應道:「準備好了,走吧!」於是三人結伴,向島的深處進發。

一路上,三人仔細地觀察著這個小島,發現這個島上的樹木鬱鬱蔥蔥,遍地繁花似錦,處處鳥語花香,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從樹林裡蜿蜒而出,流向大海,小溪裡的魚蝦成群結隊,偶爾還會有一兩隻小鹿或者是小羊從小溪兩邊跳過,簡直是一派人間天堂的景象。三人看得如癡如醉,竟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欣賞了半個時辰,趙敏才恍然清醒,對還沉浸在美景之中的張無忌說道:「喂,張大教主,我們趕緊完成你義父交給的任務吧,這些景色以後再看也不遲啊。」

張無忌卻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連聲說道:「對對,我們先去找個住處,把大家安頓好再說,不過這裡的景色真的是好美啊,好美啊!」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挪動身子。

趙敏無奈,只得求助周芷若,「周姑娘,你勸一勸這傻小子吧,要不然天黑了我們都回不去。」

周芷若卻冷冷說道:「我也想和無忌哥哥多看看這裡的風景,如果趙姑娘你著急,就先走一步吧,對了,順便說一句,我無忌哥哥可不是什麼傻小子。」

趙敏聽罷,氣得花容失色,恨不得立刻拔出倚天劍,一劍殺了周芷若。可是趙敏始終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她只是咬著牙,暗暗罵道:「你這賤人,早知道我就在萬安寺破了你的相,讓你一輩子嫁不出去,哼,現在殺了你恐怕會惹得傻小子和謝老爺子不高興,這筆帳我先記著,日後要你好看。」

趙敏的心思機敏,剛才雖被周芷若一頓搶白,心裡不痛快的同時,卻也有了主意,只見她笑呵呵的對周、張二人說道:「看風景嘛,前面有一座山,不是很難爬,但卻是這島上的最高峰,不如我們到那裡去,可以看到的景色就更多了,對不對?」

張無忌聽了非常高興,對周芷若說道:「這話很有道理,我們一起去吧。」說罷已經走到了二女的前面。周芷若無奈,狠狠地瞪了趙敏一眼,也只得跟著前行。

不一會兒,三人就登上了山頂,山頂上視野開闊,全島的狀況一覽無餘。

這是一個面積不大的小島,呈橢圓形,東西較長,南北稍窄,從島的東邊走到西邊,也就是三四個時辰的路程,整座島上看不到有人煙的跡象。腳下的這座山位於島的東南部,是全島唯一的一座山,在西北方有一個湖,湖邊景色宜人,從山上流下的泉水全都彙集到了湖中,滿出去的水從三條小溪又流入大海,剛才看見的小溪就是其中的一條。在湖中甚至還有一座小島,離岸很近,只需修一座小橋就可以登上這座島中島。

張無忌提議道:「如果把家安在島上,應該比較理想。」

「當然,前提是湖裡面沒有鱷魚。」周芷若說道。

張無忌笑道:「這麼美的小島,簡直就是人間仙境,怎麼會有這種兇殘的動物呢?再說,我們剛才走了那麼久,也沒見這一隻猛獸啊。」

趙敏說道:「有沒有去看看便知道了。」

張無忌說道:「走吧,我們到湖邊看看去。」

下山途中,三人順道摘了些果子,張無忌還採了草藥,打了一些野味。

三人又走了大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湖邊,經過仔細地察看,發現湖中除了魚蝦之外,就是一些水鳥,更本就沒有鱷魚等猛獸。三人這才放心,於是由張無忌回到海岸邊,將謝遜等人帶到這裡,趙、週二人則在湖邊生火烤野味,雖然剛才兩女之間有一點不愉快,但是趙敏卻不介懷,至少表面上是這樣。而周芷若想到趙敏間接害死了她的師傅,所以對趙敏就心存芥蒂,但是由於身處荒島,也只能先放下仇怨,這一點周芷若倒也還是能明白的。

七個人終於在湖邊相聚了。殷籬也已經清醒了一些,眾人一邊吃著可口的野味,一邊談論這島上的情形,心情都非常的放鬆。

聽完無忌等人對小島的大致介紹,謝遜提議道:「當年我在的荒島上有冰又有火山,所以叫做冰火島,如今能夠來到這個小島,也是上天對我等的眷顧之情,而我聽無忌說這島上的景色又是如此的迷人,不如我們就把這座島叫做情色島吧,你們看如何?」

「那我們登上島的那段海岸線不就叫情色海岸線了?」趙敏微笑著附和道。

「好啊,好啊!」其餘的人均齊聲歡呼。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個決定使得在另外一個時空的無數雙眼睛得以好奇地窺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謝遜又說道:「看來我們要在情色島上生活一段時間了,等殷籬姑娘和紫杉妹子的傷好了以後,咱們就修建自己的住房,現在就先將就些,不過這湖邊的條件也還是不錯的。」

這樣過了大約十來天,傷員都已經痊癒了。於是眾人在謝遜的指揮下,動起手來,利用倚天劍和屠龍刀為工具,蓋房的蓋房,修橋的修橋,做飯的做飯,不到一個月,就在湖邊架起了一座通向小島的吊橋,在島上還建起了一座房子,分有四間,傢俱也都一應俱全。謝遜和張無忌住一間,眾女住一間,一間作廚房,一間大夥兒共用。在島中島的另一邊還修建了一間廁所。

在這期間,張無忌等人又將島上的情形詳細地打探過幾次,最終確定這是一個沒有人煙的荒島,島上沒有發現猛獸,至少到現在沒有,只有溫順的岩羊和梅花鹿是最大型的動物了。當然,野兔、山雞、猴子等小動物也不少。最兇猛的野獸大概就是島上的幾群野狼和野狗,這對於張無忌等人說來當然算不得什麼。不過為了謹慎起見,晚上睡覺時,還是要將吊橋收起來,以防不測。

在這期間,周芷若一直沒有發現有船隻經過海面,說明這個島遠離航線。看來要想回到中原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後來經過謝遜的考察,發現情色島上的樹木沒有一種是適合造遠航船隻的,而且這裡的海流情況非常複雜,風向又沒有規律,冒然造船出海必定是死路一條。所以造船出海的想法也被徹底否定了。

既然要在情色島上常住,眾人就只好花了許多時間和精力來改善生活條件,雖然情色島的面積不大,但是卻物產豐富,需要的原材料一應俱全,許多日常用具被一件一件地造了出來,這些對於長年居住在冰火島的謝遜和張無忌來說,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加上又有五女相助,更是輕而易舉。每天打魚狩獵,摘野果,趙敏還逮了些羊來餵養,不久就有了自己的牧場,還喝上了羊奶。

到了晚上,大家圍著篝火,聽謝遜和黛琦絲談論著江湖的往事,或者聽小昭唱波斯的歌謠,興致好的時候大家還會一起合唱,大夥兒在情色島上的生活倒也

平靜祥和。這期間,殷籬在張無忌的照料下,連臉上的疤痕都去掉了,又恢復了往日俏麗動人的容貌。

一轉眼大半年過去了,漸漸的有一些大家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出現了。

早在小船上時,張無忌就對四女胡思亂想,還做過四女共事一夫的美夢。而四女也對張無忌是芳心暗許。可是由於一路之上大家都是在逃命奔波,一些私心雜念也只是一掃而過,不會在心中停留片刻。

而現在生活基本安定下來,溫飽也不是問題。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張無忌本也算是個謙謙君子,可是此時他正當壯年,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天天面對這四位對自己早生情意的美貌女子,教他如何能心靜如水,如何能坐懷不亂?

但是他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是非常明白,只知道有時候看到她們自己的下身會變得很硬,很粗壯,很想衝上去抱住她們,甚至連黛琦絲也讓他有這種衝動,這讓張無忌既感到興奮又感到羞恥,況且在義父面前,如何能做出苟且之事。為此張無忌感到非常的苦惱。

四女雖然對張無忌心儀已久,但大家都是女孩兒家,雖然想與張無忌親近,卻也害怕給其餘的三女看輕了自己,所以均努力地壓制著自己的情慾,不讓別人看出。

也只有趙敏,她始終是蒙古人,敢愛敢恨,常常拉著張無忌的手,非要讓張無忌和她到海邊或是樹林裡去,四下無人時,兩人均面紅心跳,四目相對,乾柴烈火,一觸即發,而這時候,周芷若一定會準時出現,然後說:「無忌哥哥,你和趙姑娘在幹什麼?我沒有妨礙你們吧。」

這叫二人好不掃興。可是這個島就這麼大,隨便到哪裡也不容易躲開。二人只好作罷,此時,趙敏往往會下身濕了一片,而周芷若也不會比她好到哪裡去。

殷籬的身體尚在恢復之中,雖然已經沒有大礙,但是她還不會像周趙二人那樣飢渴,只是常常要求張無忌把她摟在懷裡,餵飯給她吃,就已經很滿足了。小昭對於男女之事,也還是不太清楚,只是有時看著張無忌的時候,心裡會一陣激蕩,心跳加快,於是趕忙扭頭走開,對任何人也不敢提起自己的感受。

這四女一男在情色島上就這樣時而興奮、時而尷尬、時而害羞地相處著。那種感覺就好像離天堂近在咫尺但卻又遙不可及。但是誰也不願意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或許是他們不懂,也或許是太好面子,總之,每天晚上,這幾個人都越來越難以入睡。一團慾望之火在無情的灼燒著他們尚未成熟的心身。

這一切謝遜當然不會看見,然而黛琦絲卻是一個明白之人,也是一個過來之人。事實上黛琦絲自己現在也是四十餘歲,正值虎狼之年,早年喪夫的她對於情慾本來也已經淡薄,畢竟早年在波斯就受過禁慾思想的灌輸,所以這麼些年來在江湖上行走,再也沒有什麼人和事能勾起她的情慾,而美艷絕倫的黛琦絲化裝成金花婆婆之後,自然也不會成為任何人幻想的對象。

在島上的這段時間,去掉了偽裝的黛琦絲在身體和性情上逐漸發生了一些變化,身體裡壓抑很久的情慾已經像即將噴發的火山,只是早晚的問題,對此黛琦絲自己很清楚,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只是感到下身經常處於濕漉漉的一片,尤其是看見張無忌與四女打情罵俏之時,更是如此。然而張無忌是自己的未來的女婿,當然不能對他有所行動,所以唯一可以考慮的是從前的結義兄弟謝三哥。

每當謝遜溫柔地叫她紫杉妹子的時候,她就會想起從前在光明頂上,楊逍、范遙和其他明教弟子圍在她身邊大獻慇勤的日子。如果在這情色島上要選個伴侶共渡過餘生的話,謝三哥也是個不錯的人選。而且謝三哥他身體高大健壯,多年的漂泊生活並沒有使他變得虛弱,相反是更加的強壯了。

想到這裡黛琦絲的心跳不禁加快,臉上也罩上一層紅霞。可是由於謝遜的眼睛不方便,自己的想法又開不了口,再說,如果遭到拒絕的話,自己寧可自殺算了。怎麼才能讓謝三哥明白我的心意呢?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黛琦絲。

登島之時,穿在大家身上的那身衣服已經磨損的差不多了,情色島上的氣候一直都很炎熱,就算是有獸皮製成的衣服也不會有人願意去穿。於是就都將就破

損的衣服穿著,現在這些破損的衣服早就無法將身體完全遮擋住了,只好將各自的關鍵部位先保護起來,以免被別人瞧見,對於五位女子來說,別人就指的是張無忌一人,因為謝遜是看不見的。

雖然島上就只有他們七個人,可是人類社會的基本禮儀還是要遵守的。實際上,張無忌和謝遜只有一條短褲遮羞,而五女也只有靠上身的一件肚兜和一條內褲以及破損不堪的裙子(事實上已經不能叫住裙子,只能叫布條)來維持著自己的一絲尊嚴。

但是一條條玉腿玉臂都曝露在外,張無忌要想不看都不行,所以張無忌的下面常常是頂得老高老高的,又怕被五女看破,還得要想法掩飾,讓黛琦絲看了暗自好笑。而張無忌和謝遜的一身健壯的肌肉也讓五女看得心馳神搖。

最讓五女困擾的是清洗衣物的時候,由於沒有換的衣服,所以只好選擇在夜

晚將衣物清洗乾淨,第二天再穿上,那麼這段時間就是光著身子的,所以必須避開張無忌才行,平時倒沒什麼,可是一旦例假來了,天天都要注意清洗,而且要是讓張無忌那小子看見了,還要逮著你問半天,問你是不是有傷口啊,我給你看看啊,為什麼還在流血啊之類的話,讓人好不尷尬。

有一次大夥兒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張無忌發現小昭雪白的大腿上竟然有血跡流下,居然就當著大家的面關切地對小昭說:「哎呀,小昭妹妹,你的腿受傷了,讓我瞧瞧,我給你包紮一下,再上點草藥,不然會感染的。」

當時小昭窘得一下子跑了出去,頭也不回地說:「我沒事,不要你看,也不要你管。」

張無忌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情,向其他的人問道:「我說錯了什麼嗎?小昭妹子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其餘四女皆笑而不答,謝遜倒還明白些,說道:「無忌孩兒,女孩子的事情你不要去管這麼多,懂嗎?」

張無忌道:「義父,她在流血啊,難道我也不管?」

「叫你不要管你就不要管,哪來那麼多的廢話?」謝遜假裝發怒道。此時眾女已經笑做了一團。張無忌只好把滿肚子的疑惑都放到一邊,漲紅著臉埋頭吃他的飯,看他這樣,眾女又是一陣鬨笑。

張無忌私下也悄悄問過趙敏這是怎麼回事,趙敏一臉的紅霞,笑而不答;張無忌又只好去問周芷若,周芷若嗔怒道:「你自己去問那個妖女,我什麼都不知道。」

沒辦法,只好問表妹殷籬:「表妹,那天小昭妹子為何生氣?」

殷籬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義父讓你別問,你還問,要不要我再給你一下?」

「不說就算了,幹嘛還打人啊,我要去打獵,不和你說了。」張無忌心虛的趕快溜走了,只留下殷籬站在那裡偷笑。

小昭是張無忌的丫環,所以張無忌的衣服一直是有小昭幫他清洗,有一次小昭讓張無忌把衣物拿來洗,其實就是那條貼身的短褲,張無忌躲在房裡,說什麼不肯將短褲拿給小昭,小昭無奈只得威脅道:「無忌哥哥,你再不給我,我就讓趙姑娘和你表妹她們進來脫了,看你到時候怎麼辦?」張無忌沒辦法,只得將內褲遞出門外。

第二天吃晚飯的時候,小昭當著大家的面問張無忌:「無忌哥哥,為何你的內褲上有一大團漿糊呢?你從哪裡弄來的?髒死了。」

趙敏、周芷若和殷籬一臉疑惑地看著張無忌,「小昭,別亂說話。」小昭的媽媽黛琦絲連忙紅著臉對女兒說道。

「我只是好奇問問都不行啊。」小昭嘀咕道。

張無忌的臉漲的比上一次還紅,不知如何是好。

謝遜聽罷哈哈大笑:「這說明我的這無忌孩兒長大了嘛。」

眾女子皆不明白,正待要問,黛琦絲向謝遜嗔怒道:「謝三哥,你莫要把孩子們都教壞了。」

謝遜笑道:「怎麼是把孩子教壞呢?這男女之事他們遲早都是要明白的,咱們這一把年紀在情色島上虛度了這餘生倒也罷了,孩子們都還年輕,等到能夠回到中原的時候恐怕也已經是風燭殘年了。難道也讓他們在這裡枉費了青春不成?當年在冰火島上,要不是我五弟和五妹結成了夫婦,又哪來的我無忌孩兒呢?」

「謝三哥說的也有道理,那你看他們的事情該怎麼辦?」黛琦絲想想也對,點了點頭說道。

「好,一切由我來做主。」謝遜頓時得意起來。「我來問你們四個女娃娃,你們可都喜歡我的無忌孩兒?」謝遜問道。

眾女聽罷都面紅心跳,一個也不說話,謝遜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人回應他,於是笑道:「好吧,你們都不好意思開口,我就換一個方式,如果有誰不願意下嫁我的無忌孩兒,請趕快出聲,決不會勉強各位。」

俏麗的趙敏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直盯著張無忌,絲毫沒把謝遜的話聽進去,冷艷的周芷若把頭偏向一邊默不作聲,天真無邪的小昭則把頭埋進母親的懷裡不肯抬起頭來。

端莊秀麗的殷籬說道:「我與表哥早有白頭之約,義父何必明知故問呢?」

「好,我有一位兒媳了,趙姑娘,你呢?」謝遜向趙敏問道。

趙敏含笑答道:「其實早在中原,我就已經下了決心非張公子不嫁,這還需要問嗎?」

謝遜高興道:「還是你最爽快,小昭,你呢?」

「我只是公子的丫鬟,我聽我娘的。」小昭害羞地回答道。

「那也就是允了,現在就只剩你了,周姑娘。」

「我自小無父無母,現在連師傅也沒有了,一切由謝老爺子安排吧。」周芷若幽幽地回答。

「好,如今在這荒島之上,你們四位女子也只能下嫁給我的無忌孩兒了,沒辦法,四女共事一夫是避免不了的了。不管你們願不願意,只能如此,不如大家結為姐妹,以後互相敬重,好生服侍我的無忌孩兒,不可相互生事,你們意下如何?」謝遜高興地問道。

「可是誰是正室呢?」周芷若問道。

謝遜答道:「沒有正室,大家都是平起平坐,只在年齡上分大小,好稱呼些。」張無忌正為此事發愁,聽義父這麼一說,感到這樣最好,連忙點頭稱是。其餘的人也覺得這樣最好,也表示同意。

「老天爺也算是對得起我了,不但讓我不死,還讓我多了四個兒媳婦,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咱們就把事情給辦了。」於是眾人在謝遜的指揮下,拜了天地父母,拜了堂,四女還義結金蘭,根據生辰,殷籬做了大姐,周芷若做了老二,趙敏是老三,而小昭則做了四妹,其餘三女還認了黛琦絲為乾娘。

該做的儀式都做完了,謝遜遺憾的說:「可惜啊,這荒島上沒有酒,喜酒喝不成,只好拿羊奶代替,以後再想辦法補回來。現在都進洞房去吧!」

「進洞房?什麼叫進洞房?哪裡是洞房?」張無忌和四位新婚的嬌妻一臉疑惑地問道。

「這個嘛,對了,原來你們女人住的那一個房間就作為洞房吧,紫衫妹子從今天起就搬來和我住一個房間,反正我也是瞎子,沒什麼不方便的,況且咱們也

算是兄妹。你說呢?紫杉妹子。」

黛琦絲聽罷心跳加快,紅著臉說:「隨便吧。」

「至於在洞房裡幹什麼?怎麼幹?我是個粗人,說不清楚,這幾個孩子也都一點不懂,紫衫妹子,不如你就在這裡給他們幾個講解講解吧。」謝遜對黛琦絲說道。

「謝三哥啊,這個怎麼講嘛,到時候進去了不就明白了嗎?」黛琦絲羞道。

「哎,有人講解和自己摸索是有差別的,你問問孩子們想不想聽?」謝遜正色道。

「是啊,岳母大人,你就給我們講解一下吧。」張無忌說道。

「我們也想聽啊,快說啊,娘。」小昭也一臉誠懇地看著母親。

「好吧,娘就給你們詳細地介紹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也免得你們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受了傷就不好了。」黛琦絲想到島上就這麼幾個人,不忍拂兒女們的意,乾脆豁出去了,就給他們來個詳細的介紹吧。「但是,你們必須聽我的安排。不然我就不說了。包括你謝三哥在內。」

「行啊!」眾人齊聲答應。然後圍成了一圈,都安靜的等待黛琦絲的講解,謝遜雖然年過五旬,可是對於男女之事,也是非常的有興趣。於是也圍在了圈子之中。

「所謂進洞房,就是指男女之事。其實,食色性也,孔子早就對男女之事下過定義,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男歡女愛原本就和吃飯睡覺一樣,是人的本性,千萬不要對這種事情刻意的排斥和迴避。這些都是正常的事情。」黛琦絲開始了她的講解。

這第一句話就讓張無忌感到十分受用,原來自己不需要感到羞恥,那些荒唐的想法都是正常的,不禁暗自點了點頭,再看其他人,也都在點頭,心想:哦,原來大家都是一樣的。

「為什麼會是這樣呢?其實這都是為了一個崇高的目的:繁衍自己的後代,為種族的擴大和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為了讓每個人都樂意去做這件事,上天把男女結合的感覺設計的非常的美妙,使得大家都能夠來主動地、樂意地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所謂入洞房,其實就是男女之間的結合,對於動物而言,我們稱之為交配,對於人類而言文雅的就稱為圓房或者房事,粗俗的就稱為日逼。」

說罷眾人的心跳都加快了。趙敏、周芷若、小昭和殷籬等人哪裡聽到過這些理論?一時間面紅筋漲,下身早就濕了一大片,而張無忌的陽具更是漲得又粗又長,內褲都快被頂破了。只有謝遜還能夠沉得住氣。

「說到這個日逼,我們就要先知道什麼是逼,醫學上也稱逼為陰道,是女人身上的生殖器官,在我們女人身上都有,我們大家不妨都把衣服脫了,一起來觀察一下,反正你們都已經嫁給了無忌,讓他看看也無妨的,謝三哥看不見,所以你們也不必擔心了。」

眾女子聽了都非常的難為情,雖然都站了起來,可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願意先脫下衣裙。可把在一旁的張無忌急得,忙對黛琦絲說道:「岳母,她們都不肯脫,要不我先脫給她們看,這樣她們就不吃虧了。你看如何?」

謝遜笑道:「你先別急,你岳母才講到陰道,你又沒有長那玩意,等一下有你脫的時候。」張無忌只好作罷。

「你們都不好意思是不是,我來帶個頭吧,小昭你是我的女兒,你第二,趙姑娘你們三位可要跟著啊。」黛琦絲對著幾位美女盈盈笑道。

話音剛落,黛琦絲就解開了自己的肚兜,一對保養得完美無缺的玉乳頓時展現在眾人面前,其餘的人倒也罷了,張無忌這輩子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景象,他還沒來得及把口水嚥下去,黛琦絲又緩緩的將自己的裙子和內褲一同除了下去,然後微笑著站在大家面前,轉身對餘下的女子說:「你們還不快脫?」

這時候,在一輪皎潔的月光下,一位美艷絕倫的夫人也正是當年武林的第一美女黛琦絲,在毫不保留地展示著她那完美動人的胴體。

張無忌的雙眼連眨都沒捨得眨一下,目光從兩座玉峰緩慢下移,經過一片平原後,落到了一片濕漉漉的黑森林上就再也不動了。只是還在不斷地喘著粗氣。恨不得衝上前去,緊緊的抱住岳母,然後在她的身上使勁地搓揉。如果不是其他人在場的話,張無忌絕對控制不住自己。

眾女子見狀,醋意暗生,看見自己的夫君如此迷戀女人的身體,都巴不得趕快把他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體上來。於是爭先恐後地把自己的身上除得一干二淨。只見四座漢白玉的雕像般的胴體又呈現在張無忌的面前。

趙敏和殷籬要放得開些,直接把身體面對著張無忌,好讓她一覽無餘;而周芷若和小昭比較保守,只把側面留給了自己的夫君。

張無忌頓時是眼花繚亂,應接不暇。八座挺拔的酥胸在眼前起伏跳動,四片神秘的黑色地帶若隱若現。眾女子在張無忌面前盡情的展現著自己不輸於任何人的身體。張無忌在五位裸女的包圍下,心神激盪,恨不得把手伸進那黑森林裡去狠狠的摸一把。但想到現在岳母正在給大家上課就只好忍住了。

「好了,大家都脫光了,我們現在來好好觀察一下自己的身體,還是我來作示範,無忌,你也過來仔細看看吧。」說完黛琦絲大大的分開雙腿坐到一張一人多長的木桌上,眾人立刻圍了上來,藉著月光和篝火的亮光,黛琦絲的下身清晰地呈現在眾人的面前。黑乎乎的陰毛上掛著幾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黛琦絲用手指著黑乎乎的毛說道:「大家看,這就是陰毛。」

趙敏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會是濕濕的?是尿嗎?」

「傻丫頭,這個問題待會兒給你解釋。」黛琦絲紅著臉答道。

這時張無忌忍不住悄悄把手伸到趙敏的雙腿之間,使勁的摸了一把,這一下使得趙敏像是觸了電一樣,第一次有男人的手撫摸自己最最隱秘的部位,那一瞬間,趙敏感到呼吸快要停止,一顆心都要跳出胸膛來了。但她不想讓大家發現自己被人輕薄,儘管這個人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只用了一瞬間神色就恢復了正常。

張無忌湊近趙敏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也是濕濕的。」趙敏又羞又惱,狠狠地瞪了張無忌一眼,不去理他。

黛琦絲接著道:「陰毛實際上是用來保護陰道免受小蟲襲擾的,遠古時代,人們是不穿衣褲的,要是有小蟲爬進陰道可就糟糕了。」說完用手將自己的陰毛扒開,「看,陰毛下面是陰戶,它由大陰唇和裡面的小陰唇組成。」黛琦絲又用手將自己肥厚的大陰唇輕輕掰開,「你們來看看,裡面有什麼?」

「好像還有一對小一些的陰唇,對不對,岳母?」張無忌答道。

「對啊,那就是小陰唇,被我掰開的是大陰唇。現在我躺在木桌上,讓你們看清楚些。」說完黛琦絲擺了個大字,躺到了木桌上,又把雙腿盡量的打開,然後做成一個M的形狀,此時下身更是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眾女雖然都有同樣的器官,可是從來沒有這樣清晰的觀察過。都仔細的看了起來,還不時把手伸到自己下身去驗證一下,看看自己的私處是不是也是這樣。張無忌更是瞪著一雙噴火的眼睛,不放過一絲細節,貪婪地看著所能看到的一切,恨不得把那肥厚的陰唇吞入口中。

「無忌,你來幫我一下,幫我把小陰唇輕輕掰開,好嗎?這樣大家就可以看見裡面了。」黛琦絲對張無忌柔聲說道。

「岳……母,你是在……在對我說嗎?」張無忌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這傻孩子,當然是你啦。」

「可是,您是我的長輩,我……我真的可以碰您的私處嗎?」張無忌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別忘了,我們這是在學習知識,不是在做苟且之事,讓你來就來,不必拘束。懂嗎?我的乖乖女婿。」黛琦絲微笑著對張無忌說道。

有了岳母的首肯,心跳加速的張無忌吞了一口唾液,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好讓自己不至於太失態,畢竟不是在做苟且之事,而是在學習嘛,可不能在四位娘子面前出了醜。四位女子也是非常想看看小陰唇裡面的情形,都在催促夫君:「無忌哥哥,你就快些嘛。」

張無忌抬起雙手,雖然已經努力剋制,可還是沒有停止住微微的顫抖,在兩只手接觸到黛琦絲的小陰唇的時候,張無忌就像是遭到電擊一樣,而黛琦絲的身體也明顯地顫動了一下,二十幾年來,這個部位從來沒有被人碰過,如今,被一個壯年男子用手觸摸,黛琦絲終於忍不住嬌哼了一聲,「啊!」

張無忌聽見岳母發出的聲音,害怕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好,弄疼了她,急忙問道:「岳母,你怎麼了,沒事吧。」眾女也齊聲詢問。而此時張無忌的兩個大拇指卻像是牢牢的沾在黛琦絲的小陰唇上,還不斷的輕輕搓柔,絲毫沒有想拿開的意思。

「沒……沒有什麼,無……忌,你……你做得很好,這是我……我的正常的生理反應,當自……自己的私處,受到來自外界的刺……刺激時,就……就會感到非常的愉悅。你們四個女孩子也可以相互試一下,看看有沒有這種感覺。」說完黛琦絲開始顫抖呻吟起來。

殷籬聽完一把拉過小昭,笑道:「四妹,我們來試一下。」沒等小昭回答,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了小昭的下身,小昭哪裡受過這種刺激,雙腿緊緊地夾住殷籬的手,幾乎站立不穩。殷籬連忙把她扶住,另一隻手把小昭的手拉向了自己的私處,也夾得緊緊的,同時二人還不斷刺激著對方,二女頓時嬌喘連連,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

趙敏看了一眼周芷若,畢竟兩人有過芥蒂,不好像殷籬和小昭那麼隨便,所以一時之間還不好開口,可是就一剎那間,她發現周芷若也無助地看著自己,四目相對,還需要什麼言語?於是各自向前走了兩步,一把抱住對方,伸手向對方濕漉漉的下身摸去。

一瞬間,美妙絕倫的感覺降臨了,原有的不愉快統統都拋開到一邊,兩人紅著俏臉,害羞地看著對方,手上卻在不斷地給對方加力,周芷若呻吟道:「原…原來做人的感覺可…可以這麼愉快,敏敏,你再…再用力些。啊……啊!……」

「我……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這樣的感覺,我以前都是自己摸的,原來別人摸的感覺才是最好的。」趙敏閉著眼睛喘著氣說道。

「好……好了、好了,都感……感覺到沒有,大家先停下來吧,以後有的是時間來體會。我……我們繼續講解,無忌,你也停下來,不要再搓了。」稍感滿足的黛琦絲說道。

此時,張無忌的一雙手沾滿了濕淋淋的粘液,喘著粗氣,極不情願地停了下來,等待岳母的講解。其餘四女也都只好先停了下來。

「無忌,你把我的小陰唇輕輕掰開,讓大家看看裡面有什麼。」黛琦絲道。

張無忌用手將黛琦絲的小陰唇輕輕地掰開,此時整個陰道邊上全是濕淋淋的粘液,滑不溜手,張無忌連掰了三次都滑開了,直到第四次手上加了力才掰開,這期間弄得黛琦絲好不刺激,躺在木桌子上不斷地呻吟。

「你……你們看到了什麼?」黛琦絲問道。

「有兩個小孔,一個大一些,一個小一些。」眾人答道。

「對了,小一些的是我們的尿道,我們的尿液就是通過這裡排出來的,大一點的孔就很關鍵了,這就是我們的陰道口,女人的價值就全靠它來實現了,行房事和生孩子就是靠這裡,小昭,看見沒有,當年你就是從這裡生出來的。」黛琦絲向眾人介紹道。

「啊,這裡啊,這麼小,怎麼可能嘛,就算小昭當年是個嬰兒,也不可能從這裡面出來啊。」眾人都不太相信,連小昭自己都半信半疑。

「傻孩子們,我還騙你們不成?你們可別看它小,它是可以伸縮的,無忌,你把一個指頭伸進來試一試。」黛琦絲說道。

「好的,岳母。」張五忌早就想這麼做了,現在得到了岳母的同意,興奮得不得了,趕緊將食指對準岳母的陰道口使勁戳了進去,由於黛琦絲早就分泌了足夠的體液,所以非常順利地就滑了進去。

但是由於黛琦絲多年沒有過性生活,所以陰道非常的緊,張無忌只覺得自己的中指被什麼東西緊緊地裹住,不過伸縮都很自如,不由得將中指來回抽動了幾次,最後一次還用盡全力,使得食指盡量地進入裡面,直碰到了黛琦絲的花心。

躺在木桌上的黛琦絲幾乎快受不了啦,用手緊緊地抓住桌子的兩邊才沒有使自己扭動起來,同時咬緊牙關,努力使自己不叫出來,畢竟這是在給孩子們傳授知識,不是在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夠……夠了,別再這樣抽動了。我會受不了的。」黛琦絲呻吟道。

「岳母,我把您弄疼了嗎?」張無忌小心地問道。

「哈哈,恰恰相反,你把她弄得非常的舒服,你的岳母可是受用得很了。你這傻小子,當真什麼都不明白,你爹當年可比你強多了。」謝遜在一旁忍不住大笑道。

「謝三哥,你好討厭啊,當著孩子的面不要說這些輕薄無聊的話好不好。」黛琦絲對謝遜嗔怒道。

「無忌,別聽你義父瞎說,他最沒個正經。你現在把手指頭拿出來,然後換成兩根手指頭伸進去試一試。」黛琦絲又轉頭對張無忌柔聲說道。

張無忌心想:一根指頭已經把裡面塞滿了,兩根指頭豈不是會把裡面和洞口撐破?於是有點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照做。眾女也有同樣的疑惑。

「別怕,不會有事的,大膽一些。」黛琦絲察覺到女婿的疑惑,鼓勵的說。

聽了這話,張無忌不再猶豫,將中指和食指併攏,向著岳母的私處伸了進去,「咦,這麼容易就進來了,好像並不比剛才一個手指頭的時候難進啊。只是感到比剛才裹得緊了些而已。」張無忌抬起頭把自己的感受說給自己的四位娘子聽。

「好神奇啊,這是怎麼回事啊?」眾女子齊聲問道。此時張無忌把兩個手指盡量探到最深處,碰到了黛琦絲的子宮口,於是覺得好奇,用兩根手指夾住上下央︻盡情地撥弄著。

「啊啊……啊,這小子弄得我好舒服啊。」黛琦絲漲著紅通通的臉,心裡暗自歡喜,但是又不能表示出來,只好拚命忍住。但是又捨不得叫女婿停下來。

「這是為什麼啊?媽媽,你快告訴我們吧。」小昭等人急切地追問道。

「好吧,我……我告訴你們,其實別……別說是兩根手指,就……就算是整隻手都可……可以伸進來的,因為陰道的內壁可以擴大好……好幾倍呢,要……要不然,小昭你……你當初是怎麼出……出來的?」黛琦絲一邊呻吟一邊說道。

張無忌聽了好奇心大增,於是把手指拿了出來,將五根手併攏,慢慢地向黛琦絲的小穴伸了進去,這次有些困難了,黛琦絲的陰道口被張無忌的手撐得張開

了大口,可還沒有完全進去,但是黛琦絲已經是嬌喘連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你……你慢一些,不要太……太快了,這樣會讓我不舒服的。你可……以轉動一下,讓手都沾……滿我的體液,這樣就……會容易些的。」黛琦絲呻吟著指導自己的女婿。

有了岳母的指點,張無忌輕輕地轉動著自己的手臂,慢慢地向深處探去,終於,撲哧的一聲,張無忌的手竟然完全沒入了岳母的陰道之中,黛琦絲也隨即「啊!」的叫了一聲,眾人忙上前問道:「娘,您沒有事吧。」

「我……我很好,別……別擔心,你們看,這手不是伸……伸進來了嗎?娘沒…沒有騙人吧。」黛琦絲含著笑意,緊咬住嘴唇,一張俏臉竟漲的嬌艷欲滴。

張無忌見岳母沒事,沒入陰道之中的五根手指立刻不安分起來,在裡面用力地搓揉捏拿,刺激得黛琦絲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黛琦絲緊閉著雙眼,盡情地享受著女婿帶給她的快感。四女見狀,下身的體液早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不如我們也試一試吧。」周芷若轉過頭對趙敏說道。

「不可,萬萬不可。」陶醉中的黛琦絲聽了這話急忙阻止。

「為什麼不行啊,我們難道和您不一樣嗎?」眾女不解。

「好吧,我再接著給你們講解。無忌,你先出來吧。」黛琦絲又恢復了她的矜持。

張無忌只好戀戀不捨地將手抽出。黛琦絲說道:「我的陰道的確跟你們的不同,因為你們還是處女,我則不是,我的逼當年是讓小昭的爹日過的。你們明白嗎?」

「不太明白,日過的逼和沒有日過的逼又分別嗎?」眾人還是不解。

「當然有分別了,傻孩子們,一個女的,如果沒有被男人日過,那麼她的逼就會有一樣東西擋住陰道口,這東西就叫做處女膜。這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之一,其實也就是她的貞操。這是非常重要的標誌,通常只能由自己的丈夫來把它捅破,以此來證明自己的丈夫是第一個日自己的男人。捅破之時會流出少量的血,這是正常的,不必擔心。你們都還沒有被人日過,所以處女膜都還在,只有無忌才有資格把它破壞掉,決不能隨便處置。」黛琦絲介紹道。

「現在,我們來觀察一下處女膜的模樣把,我呢,已經沒有了,你們誰來做個示範啊。」

四女面面相覷,都不好意思躺在木桌上讓大家看,畢竟還有一個大男人杵在那裡。黛琦絲笑道:「別不好意思,要不每個人都拿給無忌和大家觀摩觀摩,輪流來吧。」

趙敏紅著俏臉,勇敢地說:「我先來吧。」說罷就躺到了木桌之上,把腿分得大大的。眾人立刻圍了上來,張無忌還是第一次仔細的看到少女的逼,感覺又和岳母的逼大大不同,岳母的陰唇是有些鬆垮垮的,而趙敏的陰唇閉得緊緊的,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紅紅的,嫩嫩的。想到張無忌此刻正火辣辣地盯著自己的逼在看,趙敏忍不住含笑著把頭扭向一邊,害羞的不得了。

「看不到啊,處女膜在哪裡啊?」眾人看了半天沒看到想看的內容。

「這樣當然看不到了,無忌,你去把趙姑娘的小陰唇掰開讓大家看,注意,輕一點,別像剛才那麼大勁,會弄疼趙姑娘的。趙姑娘,你也忍耐一下啊。」趙敏害羞的應了一聲,聲音小得連自己都聽不到。

張無忌伸出手去,這次比上次有了經驗了,一出手就拿住了趙敏的兩瓣小陰唇,趙敏羞得用一隻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另一隻手條件反射地想去拉開張無忌的手,可是中途就被黛琦絲攔住了。「你再忍耐一會兒,小敏,很快就好了。」黛琦絲笑道。

「可是他弄得人家好癢啊,麻麻的,我快受不了了嘛。」趙敏嬌喘道。

張無忌決定抓緊時間,用力掰開,幾顆粉紅色的肉丁出現在眼前,張無忌真想伸出舌頭去舔個夠,但是現在不行,終於,趙敏的小穴出現了,周圍充滿了趙敏的體液,晶瑩剔透,美不勝收。

大夥兒湊過頭來仔細地觀察,「看到了,看到了,有點白色的,對嗎?媽媽。」小昭最先發現,興奮的叫了起來,黛琦絲笑笑點了點頭,其餘的人也都跟著叫了起來,「真的,真的,我看見了。」

「好神奇啊。」

「好了,無忌,你放了敏敏,讓她下來吧,也真難為了敏敏這孩子。」黛琦絲對張無忌說道。

張無忌只好鬆開了手,趙敏急忙翻身坐起來,一記粉拳打在張無忌的胸口,嬌滴滴的罵道「你啊,討厭死了,我恨你。」但是眼中卻是充滿了無限的笑意。張無忌不禁看得心馳神搖,真想一把把它抱在懷裡,然後吻遍她的全身。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再鬧了,為了節約時間,你們三人的以後再讓無忌看罷。」黛琦絲說道。

「好吧。」其餘的三位女子不無失望的回答。

「對於女人的身體,大家基本上都看清楚了吧,對了,還有一樣生殖器官還沒有講到。那就是咪咪,醫學上也叫乳房。」黛琦絲說完用雙手將自己的雙乳托起,好讓眾人看清楚。

「這是男女都有的器官,但是男女的就不太一樣,女人的明顯要比男人的大很多。這兩個肉丁叫做乳頭,乳頭周圍的黑圈叫做乳暈,當女人的身體受到外界的刺激,或者女人的情慾產生時,乳頭就會發硬發漲,而且乳暈也會擴大。乳房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產生乳汁,也就是奶水,將來你們有了小孩,就要靠它來餵奶了。」黛琦絲介紹道。

「無忌,你剛開始看到我的咪咪時,你有什麼想法?」黛琦絲問張無忌道。

張無忌窘迫地說:「對不起啊,岳母,我看見時好想將您的咪咪緊緊抱住,使勁的搓揉,還想抱著您的乳頭吮吸。」

黛琦絲聽完嬌笑道:「傻孩子,除了哺乳之外,乳房也是女人吸引男人的部位之一,你有這種想法,說明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我也還是一個有吸引力的人,我怎麼會責怪於你呢?」

「關於女人的身體,我們就介紹到這裡,還有一個神秘的部位在你們的逼附近,我呢就賣個關子,留給你們將來自己去體會。那裡要是被你們找到的話,一定會讓你們舒服死的。好了,不說了,下面來看看男人的生殖器官吧。」黛琦絲道。

「無忌,你把褲子脫了,讓我和你的四位娘子看一看啊。」岳母含笑對著自己的女婿說道。

四女均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夫君的下身和自己的有什麼不同,其實她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任何男人的身體,所以四雙火辣辣的俏目幾乎快要把張無忌的遮羞布給燒掉。

這次輪到張無忌不好意思了,因為此刻他的陽具正漲的粗壯無比,把僅有的一條內褲頂的老高,要讓岳母看見了豈不是非常尷尬。所以埋著頭不敢抬起來。

看著女婿猶豫害臊的樣子,黛琦絲不禁暗自好笑,她偷偷地給四女遞了個眼色,四女心領神會,只見周芷若、趙敏和其餘的兩女同時衝了上去,牢牢抓住張無忌的四肢,張無忌大驚失色,但卻也沒有運功反抗,任由四女將他放倒在木桌之上,黛琦絲笑顏如花地走了過來,用手伸入張無忌的內褲之中,一把抓住了張無忌粗大的陽具,肆意地套弄起來。

張無忌驚駭的張大了嘴巴,本來就粗壯的陽具更是變得青筋爆鼓,又再伸長了一寸有餘。此時,張無忌的內褲已經容納不下這麼雄偉的肉棍了,「無忌,我替你把這遮羞布去了好嗎?」不待張無忌回答,黛琦絲的另一手已經扯掉了張無忌的內褲,立時,一個赤裸裸的男人出現在眾女面前。

儘管黛琦絲的手握住女婿的陽具時,已經知道是個大傢伙了,但是當張無忌的肉棒完全顯露時,還是把黛琦絲嚇了一大跳,粗大而且修長的陽具上佈滿了爆鼓的青筋,黛琦絲的手幾乎就握不住它,不由得讓人感到有些害怕,巨大的龜頭像一個大蘑菇長在頂端。

五女無不看得目瞪口呆,心如撞鹿,僕僕亂跳,黛琦絲握住的是根部,這時候,趙敏也忍不住伸出手來跟著緊緊握住,其餘三女也趕緊伸出手來順次握住陽具的其餘部分,沒想到五隻手都沒把它拿下,還有一個大龜頭傲然挺立在外面。「好雄偉壯觀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長這麼粗的陽具,你們四個丫頭可有福了。」黛琦絲讚歎道。

「你也不想想,我無忌孩兒是練過九陽神功的,雞巴比常人大些才算正常啊。」謝遜自豪地說。黛琦絲心想也對。

「無忌哥哥的下身和我們女人的下身真的一點也不同啊,可是男人的下身多出這麼一截,多不方便啊。還有,什麼叫雞巴啊。」殷籬好奇地說道。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傻丫頭,大家都放開手,我詳細地給你們說說。」黛琦絲含笑說道。

此時,張無忌躺在木桌子上,正享受著來自五隻纖纖玉手所帶來的刺激,好不愜意。這種感覺和他去摸岳母的陰道又不相同,不過也是一般地令人神往。

眾女將手一一拿開,只剩下黛琦絲還握住那根肉棍,「看好了,孩子們,這根堅硬粗壯的肉棍,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官,俗語稱之為雞巴,醫學上也叫做陰莖或者陽具。它由這幾個部分組成,最上面的這個部分你們看,他最像什麼?」

「蘑菇」、「雨傘」眾人胡亂猜測道。

「都不對,再想想看,與動物有關的。」黛琦絲笑道。

趙敏和周芷若幾乎同時回答道:「烏龜的頭。」

「對了,對了,還是你們二人冰雪聰明。」黛琦絲讚道。

「這個部分就是雞巴的頂端,叫做龜頭。你們看,像不像?」黛琦絲一邊說道一邊把張無忌的龜頭轉到各個方向給大家看。

「不說沒看出來,一說之後就越看越像了,好可愛哦,我來摸摸看。」殷籬調皮地用手捏了張無忌的龜頭一把,張無忌從未受到過這種刺激,一下子「啊」一聲叫了起來,嚇了殷籬一大跳,趕快把手拿開。

黛琦絲笑道:「蛛兒,你可要當心點,這個可是你夫君的敏感地帶,別把他弄得受不了哦。」

「接下來,這一截長長的部分就是陰莖了,日逼就全靠它來產生快感,陰莖最下面就是陰囊,軟乎乎的,你們來試一試。順便猜猜看,陰囊裡面有什麼。」說完黛琦絲站到一邊讓四女來體會。

「真的好柔軟啊,裡面好像有兩個小鳥蛋。」趙敏最先動手,開心地笑道。說完順手扯了張無忌的陰囊一下,弄得張無忌大叫:「哎喲,敏敏,你能不能輕些。我受不了啊。」

「哼,誰讓你剛才輕薄於我,這只是我對你的小小懲戒。」

「讓我也來試一下!」小昭趕緊過來給張無忌解圍,趙敏只得放開了手。

「公子,你舒不舒服。」小昭將柔軟的陰囊捧在手中,輕輕的搓揉著,小心翼翼,生怕把張無忌弄疼了。

「好舒服啊!,還是你對我最好了。」張無忌飄飄欲仙地回答道。

很快,四女都輪流體會完畢,黛琦絲問道:「你們知道陰囊中的兩個小鳥蛋是幹什麼的嗎?」

「不知道,娘,您就別賣關子了,快給我們講講吧。」

「好吧,其實那兩個東西在醫學上叫做睪丸,是專門用來產生精子的,陰囊裡面就是存儲精子的地方,當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結合在一起,女人就會懷孕,然後生下小寶寶,你們一個個也都是這麼來的啊。」

「可是精子和卵子如何才能結合在一起呢?」眾人不解地問道。

「通過男女行房啊,也就是前面說的日逼,簡單地說就是男人把他的雞巴插入我們女人的逼裡面,然後不斷地抽動,當到達一定的時候,男人的雞巴就會射出精液,精液裡的精子就會通過我們女人的陰道然後到達子宮,與子宮裡的卵子相結合,這就完成了受精的全過程。當然,要做好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男女之間一定要互相配合好,不然不但體會不到那種美妙的感覺,就連懷上孩子都很困難。」黛琦絲答道。

「啊,這樣啊,可是我們下身的洞口這麼小,無忌哥哥的雞巴那麼大,那麼粗,要是插進我們的逼裡面,我們會不會很痛啊。」周芷若擔心地問道。其餘的三女也很是擔心。

「所以你們的義父要我指點你們啊,不然很有可能會使你們這些不懂事的年輕人受傷的。」黛琦絲一臉正色道。

「原來如此,義父和娘他們真是用心良苦啊。」張無忌和四女恍然大悟。

「好了,我們接著講解。」

「對於男女身體都構造我們基本上是介紹完了,可這只是身體構造方面的,下面我要說的是心理和生理變化方面的。當男人和女人的身體都長成熟時,會有一些生理上的變化,比如無忌內褲上的漿糊,其實是無忌在夢裡夢到自己和女人日逼後射出的精液,也叫夢遺。而女孩子的身體成熟已後,會每個月來月經,也

就是從逼裡面流出血來。上次無忌看到小昭的腿上的血跡,就是從小昭的逼裡流出來的,前幾天我都還在來月經。」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小昭妹子和敏敏她們不肯對我說實話。」無忌終於解開了心中的疑惑。

「男女之事一定要慢慢地來,不能急躁,雙方一定要先把前戲做足做好,這樣才算有了一個好的開始。通俗地講,前戲就是男人的雞巴插入我們女人的逼之前的一系列準備活動。也就是要充分調動雙方的情慾,如果做得不好,就會出現男人的雞巴沒有足夠的硬度和長度,可能會無法插入女人的逼裡,即使插入了也

沒有什麼力度,正是所謂的垂而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

而女人如果前戲做得不好的話,陰道裡面就不會分泌出足夠的體液,那麼就會導致陰道乾澀不潤滑,此時男人強行插入的話,很可能導致雙方都感到疼痛,從而使房事以失敗告終。反之,如果你們發現無忌的雞巴開始變得又粗又硬的時候,就說明他情慾已經開始調動起來,想要和你們日逼了,比如說現在就是這樣的,對不對?無忌。「黛琦絲一邊套弄著手裡肉棍一邊笑著對張無忌說道。

「我……我……」張無忌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嘻嘻,好了,不好意思的話就不要回答。平時的時候,無忌的雞巴應該是軟軟的,向下垂著,所以不會有什麼方便,你們也不會看到多出了一截。」黛琦絲繼續笑道。眾女見到夫君靦腆的樣子,都抿著嘴偷笑起來。

「而女人的情慾被調動起來的標誌則是從陰道裡面分泌出來的體液,也叫逼水。逼水流得越多,就說明女人此時的情慾越旺,如果不被男人的雞巴插入逼裡的話就會感到非常得難受。我想你們幾個女孩子現在正在體會著這種感覺吧。」

眾女均偷笑著不回答。

「哦,我知道了,乾娘剛才的陰毛上的水原來不是尿,是乾娘的逼水啊,嘻嘻,乾娘,您快說,剛才您是不是也想被男人的雞巴插啊。」趙敏恍然笑道。

「這孩子,沒大沒小的,我在說你們,你倒說到我身上了。」黛琦絲羞怒道。

「乾娘,您就別不好意思了,您也是女人嘛。我們不會取笑您的。」眾女笑道。

「好了,好了。我們接著講解。」黛琦絲連忙扯開話題。

「行房之前的準備活動非常的重要,可是如何能做好呢?這樣吧,我和無忌就來給你們做個詳細的示範。」眾女立時安靜下來,生怕錯過了關鍵的環節。

張無忌聽罷,心中一陣狂喜,立刻翻身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著急地對岳母說:「好啊,好啊,我該怎麼做,岳母你告訴我。」

「一開始,我們應該先擁抱,然後撫摸對方的身體,盡量地刺激對方的性器官,比如我用手來套弄你的雞巴,你用手來摳我的陰道,或者用手搓揉我的咪

咪,當然用嘴來吮吸也是一個好辦法,還可以接吻。」黛琦絲一邊說一邊將張無忌拉了過來。

陛—岳母一個頭的張無忌,一把把岳母摟在懷裡,照著岳母的吩咐,一雙手在黛琦絲光滑得如凝脂般的肌膚上不斷地撫摸著,不一會兒,一隻手就從黛琦絲的背部滑向了她的雙腿之間,另一隻手則使勁地搓揉著黛琦絲的乳房。

黛琦絲小鳥依人般地靠在女婿的身上,一隻手也在不斷地套弄著張無忌的雞巴。兩人均感到從未有過的愉悅,張無忌喘著氣說道:「是…是這樣的嗎?岳…岳母,啊,啊!」

「對,無忌,你……你做得很好,啊,太舒服了,你還……還可以用嘴試一試,來,吻我的乳房。」

「好的,我這就來。」張無忌低下頭,把頭埋在黛琦絲的雙乳之間,用力地舔著,然後又將一個乳頭含在了嘴裡,使勁地吮吸著,弄得黛琦絲感到乳頭如同被微弱的電流擊中一般,麻酥酥的,好不舒服。

「來,無忌,來舔我的陰戶,這樣會更加地刺激我的身體。」黛琦絲嬌喘著對張無忌說道。

「好的,岳母,我們換個姿勢吧,這樣方便些。」張無忌答道。說完一把抱起岳母的嬌軀,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然後也跟著爬到岳母的身上,頭對著岳母的陰戶,一頭紮了進去,然後由自己的舌頭不斷來回地舔著那兩片肥厚而又嫩滑的陰唇,鼻尖則不斷地頂著陰道口。而另一邊也已經把雞巴遞到了岳母的嘴邊,

「啊……啊,其實你真得很有天分,無……忌。」黛琦絲一邊喘息一邊稱讚道。說完抓起女婿的雞巴,一口塞到了嘴裡,不斷用力地吮吸著。

看到此景,四女無不心神激盪,飢渴難耐,真希望是自己在與夫君共歡。

「嗚……嗚,你們自……己也可以相互試……一下,注意,不……要把處女膜摳……破就行了,嗚……嗚。」看到女兒們飢渴的樣子,含著龜頭的黛琦絲不忍心,於是提醒她們。

聽了母親的提醒,四女頓時就像剛才一樣,小昭和殷籬,趙敏和周芷若相互緊摟在一起,不斷地用手刺激著對方的性器官。一時間,安靜的小島上,充滿了女人興奮、滿足而且放肆的呻吟,引得遠處的狼群發出一陣陣的嚎叫。

謝遜則坐在一旁,一聲不吭,只是在臉上不時地露出一絲笑意。

過了一會兒,黛琦絲已經感到下身已經濕得不像樣了,此時她是多麼的希望女婿粗大的雞巴能在自己的陰道裡面使勁地抽插衝撞。但是這種想法又不能在孩子們面前表露出來。畢竟自己是無忌的岳母,如果這樣做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做出了有違倫常而被世人所不齒的亂倫之事嗎?不,決不能這樣,黛琦絲暗暗告誡自己。可是她被女婿挑逗起來的情慾卻使得她更加的難以自持了。

「好了,我們大家先停一下,我再接著講解下一步。」黛琦絲差點忘了,她還要給孩子們傳授關鍵的技能。

眾人只得先停了下來,一個個都面紅筋漲,嬌喘不已。

「前戲做到這裡基本上就算是夠了,下面就是最關鍵的了,也就是要開始日逼了。」黛琦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說道。

「這個部分我和無忌就不可能像剛才那樣逼真地示範給大家看了。」黛琦絲無不遺憾地說道。

「為什麼啊?娘,你們不是配合得很好嗎?」大家不解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呢,是你們的長輩,長輩和晚輩、親人與親人之間是不允許進行男女之事的,比如父女之間、母子之間等等。如果這樣做那就叫做亂倫,亂倫是一種令世人所不齒的卑鄙齷齪的下三爛勾當,無忌和我怎麼能成為那樣不知羞恥的淫娃蕩婦呢?」

「那你們剛才豈不是做出了……」小昭著急地問道。生怕母親和無忌哥哥已經鑄下了大錯。

「剛才其實沒有什麼啊,我和無忌剛才所作的一切,並沒有超出底線,也就是說無忌的雞巴並沒有伸到媽媽的逼裡面,所以算不得亂倫。再說我們只是在做示範給大家看,並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黛琦絲解釋道。小昭聽完這才鬆了一口氣。

「下面部分的示範,我和無忌就點到為止,無忌,你一定要把持住,千萬不可越雷池一步,否則你我二人將無顏面對世人。懂嗎?」

「您……您放心吧,岳母,我會把持住的。」張無忌自己對自己的保證都感到沒有信心。

「好吧,我們開始。首先,無忌的雞巴要想插入我的逼裡,身體就必須有正確的姿勢,雞巴也要對準正確的部位。所謂正確的姿勢其實並沒有一個標準,只要雙方都覺得舒服就行,我就給你們介紹幾種常用的姿勢,不過你們不必局限於此,完全可以自創一些新奇的花樣,這樣更能夠增添新的情趣。」

「第一種,男上位。這是一種使用得最多的姿勢,也最容易掌握。」說完,黛琦絲仰躺在木桌子上,兩腿高高抬起,然後又對張無忌說:「顧名思義,這種姿勢就是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好女婿,你過來,用手扶著你的雞巴,對準我的陰道口。」張無忌急忙跪在桌上,對準岳母的小穴,感到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雞巴湊上去,畢竟岳母剛才告誡過自己,要點到為止的。

「靠近些,別離那麼遠,不然待會兒你不容易找到小昭她們的陰道口,不要怕,我們只是摩擦一下,沒什麼的。」黛琦絲對女婿說道。

聽了岳母的話,張無忌連忙把雞巴向前一送,一下戳到了黛琦絲的陰唇上,力量很大,黛琦絲「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無忌別慌,慢一些,我來教你。」說完,一把握住張無忌的大雞巴,用張無忌的龜頭在自己的肉溝裡面來回地摩擦滑動,弄得張無忌幾次都想衝進去,但是又被岳母的手擋住,好不著急。

當張無忌的龜頭和雞巴前半截都沾滿了岳母黏呼呼的體液時,黛琦絲將張無忌的龜頭放入了自己的陰道口,然後對眾人說道:「大家都注意了,你們可要看仔細,無忌的雞巴必須從陰道口插入,不要插到尿道口去了,那樣的話,你們就會受傷,無忌,來,你輕輕地進來一點,可別進太多,讓你的娘子們看清楚就可以了。」

張無忌只得將龜頭一點一點地向裡面送去,終於,整個龜頭完全沒入到岳母的陰道裡面。「夠了,夠了,無忌,不可以再進入了,否則我們就要成為千古罪人。」在快感與罪惡感之間徘徊的黛琦絲終於戰勝了自己的慾望。此時,張無忌的龜頭和岳母的陰道連在一起,眾女子看得一顆心僕僕亂跳,真希望夫君的大雞巴也插入自己的陰道裡來,而且是完全的插入。

「如果是真正的行房,那麼無忌此時就應該把雞巴全部插入我的逼裡,然後不斷地抽送,直至射精為止。你們清楚了嗎?」

「知道了,娘。」眾人答道。

「好了,無忌,你出去吧,我接著介紹第二種姿勢:女上位。」黛琦絲用力地將張無忌龜頭拔了出來。

「無忌,你來躺在桌子上。」黛琦絲命令道。

張無忌趕緊按照岳母的吩咐,躺在了木桌上,但是雞巴卻直直的指向星空,一副昂首挺立威武不屈的派頭。

黛琦絲也跳上木桌,跨坐在張無忌的肚子上,張無忌看到岳母的一對酥胸在眼前彈跳,不由得伸出雙手把兩個乳頭緊緊捏在手中,不斷地搓揉著。黛琦絲沒有出聲,默許了女婿的挑逗。

只見她將玉臀微微翹起,另一隻手抓住張無忌的雞巴,想把它塞到自己的下身,可是張無忌的雞巴實在太長了,只得再把屁股抬高些,這便成了一個蹲馬步的姿態,這才把張無忌的龜頭壓在了自己的陰戶之下。然後對眾女說道:「看,這就是女上位,主要是靠女人在上面上下或央︻移動來產生摩擦,從而出現快感。」眾女皆點頭默記。

由於剛才黛琦絲的淫水流得太多,結果桌面上到處都是,蹲著馬步的黛琦絲正想起來,但卻不小心踩到了一片自己流下來的淫水,一個沒站穩,竟然直直地坐了下去,只聽得噗嗤一聲,張無忌的雞巴竟然完全沒入了黛琦絲的陰道之中。

這時候張無忌的陰毛和黛琦絲的陰毛已經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將二人猛烈地刺激著,張無忌的龜頭直插入黛琦絲的子宮之中緊緊地把她的子宮壁頂了起來,而雞巴的根部也將陰道口撐得老大老大的。

黛琦絲一面體會著這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愉悅,一面又羞愧難當,竟沒有想到要抽出身來,想到自己一世的清白,居然就這樣毀於一旦,一行熱淚不知不覺開

始流下,但是黛琦絲此時也只能坐在張無忌的身上抽泣起來。

眾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嚇的說不出話。不知該如何安慰自己的母親。

張無忌見狀,急忙支起雙手讓上半身坐了起來,「岳母,完了,我的雞巴已經完全插進您的陰道了,我……們,我……們該怎麼辦?」張無忌驚恐地問道。

「天意,真是天意,這下我們倆可怎麼去見人啊。」黛琦絲哭道,同時身體也有意使勁地抽泣了幾下,兩人又感到一陣快意。

張無忌看著岳母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心生憐憫,一把將岳母緊緊摟入懷中,「不會的,這完全是意外,我們不是有意的,小昭她們會理解我們也會原諒我們的,對嗎?」張無忌安慰著岳母道。同時也扭動了身體幾下,一陣快意再度襲來。

「娘,您千萬別難過,我們會理解的,絕不會責怪於您和無忌哥哥的。」眾女也哭道。

「怎麼啦?哭天搶地的,又不是死了娘。」謝遜在一旁忍不住發話道。

「我娘和無忌哥哥亂倫了,義父,你看這如何是好?」小昭急忙向義父說明情況。

「我知道,別擔心,他們這也算不得亂倫,除非你無忌哥哥把精液射進了你媽的陰道內,那才是無法彌補的大錯。無忌,你射了什麼到你岳母的陰道裡沒有?如果沒有的話還可以接著來啊。」謝遜滿不在乎地說道。

「沒有啊,義父。」張無忌急忙答道。

眾人聽罷這才都鬆了一口氣,黛琦絲此時也已經轉悲為喜,一張俏臉說不出的迷人。既然沒有了後顧之憂,不好好享受一下實在是沒有天理。於是對女婿柔聲說道:「無忌,你堅持一會兒,讓我再給大家做個示範,你要是不行了,可千萬要出聲,我也好早些避開,免得鑄成大錯。」

不待無忌回答,黛琦絲早就開始扭動腰肢,時而上下,時而央︻,一對濕漉漉的大陰唇被張無忌的雞巴弄得翻起來又收進去,嘴裡還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淫蕩的低吼。

初上戰場的張無忌缺乏對陣的經驗,哪是岳母的對手。才不過四五個回合,只見他張大著嘴,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早把岳母的話忘到了腦後,就算是想得起也說不出話了,眼看著雞巴一陣劇烈地收縮,精液就要噴薄而出。

經驗豐富的黛琦絲在發現女婿的雞巴在自己的體內發熱漲大並開始跳動時,已經有了預感,就在張無忌的精液噴射出來的瞬間,說時遲,那時快,黛琦絲猛地站了起來,及時地把張無忌的雞巴抽出了自己的陰道,但是還是有一些熱乎乎的精液撲撲地打在她肥厚的陰唇上,不過還好啦,不是射在陰道裡面。

意猶未盡的黛琦絲將還在噴射精液的龜頭抓在手中,一口含了進去,剩下的精液就全吞入了她的口中。無忌的雞巴這才慢慢軟了下來。

一堂生動而又有趣的性教育課到這裡總算落下了帷幕,而情色島上的性福生活應該才剛剛開始。

學到了豐富知識的各位少男少女和他們的義父義母會如何相處呢?情色島上還會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呢?這一切都將是令人期待的,希望各位在另一個時空關注著這兩男五女的海岸線居民們,能夠把自己看到的東西寫出來,讓大家共同分享,讓這個小島成為歡樂的海洋,性福的天堂,讓那條海岸線成為人人嚮往的地方。(歡迎大家來寫續集,我沒有時間了,謝謝!)後記:

這是我的處男作,從來沒有寫過這麼長的東西和這一類的文章,除了這篇文章外我寫得最長的東西就是入黨申請書了。

由於是第一次寫作,情節構思難免老套俗氣,語言也可能貧乏無味,但是還是希望得到大家的批評和幫助,所以請各位前輩高人不吝賜教。

由於時間的關係,結尾比較倉促,另外還有很多想法都沒來得及寫進去,比如在島上有催情的果子導致七人亂性,性慾旺盛的怪獸抓住了趙敏和周芷若等等,這些希望有心人在寫續集時幫忙加進去。好了,就囉嗦到這裡。

作於2003年8月13日星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