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蕩婦

ch.1
早上的涼風,穿過窗戶吹了進來。Rita張開眼睛,看看窗外,晴朗的藍空,令人身心舒暢。轉頭看看躺在枕邊的老公,她伸手放在他的身上,然後慢慢地下移,來到倆腿之間,她摸到一條高高聳起的肉棒,她的手指輕輕地握住肉棒的根部,然後慢慢地用整個手掌去握住那條會令人流連忘返的肉棒,並且輕輕地上下套弄起來……
他張開眼睛,看到Rita躺在自己的身邊,上身仰起,以至於睡衣垂了開來,胸前那兩團令人垂涎的肉球,性感地下垂著,他很快地就發現Rita正在對自己作怎樣的事情,他也很喜歡這樣的服務,然後他伸出手去,握住一隻可愛的乳房,輕輕地揉捏,並且將身體靠過去,用嘴含住另外一隻,兩個人的肉體這時候開始糾纏在一起!
「啊…啊…啊…嗚…老公…你吸得人家好爽啊…喔…對…喔…你的手指…什麼時候…插進…人家的那裡…啊…」
「插進了妳的哪裡啊…嗯…小蕩婦…我要聽妳說啊…嗯…呵呵呵…」
「啊…我的親丈夫…用他的手…插…啊…啊…進了人家的小穴…喔…啊…插進了人家的小美穴…啊…好棒啊…好丈夫…好老公…對…就是那裡…對…啊…啊…啊…」
Rita很快地就依照老公的要求,講出了下賤的言語,來增強老公的興奮感!而她老公這時候,將手指更深入地插進Rita的小穴裡面,並且不斷地用指尖去碰觸她穴裡的那顆小突起,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弄得Rita真的是欲仙欲死,浪叫連連……
「啊…啊…好人…對…不要停…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啊…啊…對…啊……」
就當Rita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他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然後Rita彷彿從雲端跌回到了地面,整個人像一條脫了水的魚,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而這時候他趴在Rita的身上,繼續慢慢地吸吮她的雙乳,而Rita回過氣後,要她老公躺著,然後由Rita將他的肉棒含入口裡,慢慢地吸吮舔弄,並且Rita還用雙手去玩弄他的睪丸,弄得他好不舒服啊!
「喔…好婊子…妳的嘴巴真是愈來愈厲害了…啊…啊…好爽啊…真棒啊…好婊子…啊…啊…」
他在極興奮之餘,忍不住地咒罵著Rita,藉以發洩心裡的舒爽!Rita聽到他這樣的咒罵之後,更是賣力地挑逗他,讓他更是爽到幾乎要射精!而這時候Rita就會停下動作,讓他休息一下,然後繼續舔弄。玩了好一會之後,將他的肉棒放開,然後身體反轉,將小穴對準那勃起已久的肉棒,慢慢地將肉棒一吋吋地吞入體內,而且Rita還故意讓她老公可以看見肉棒慢慢地插入她的體內,那種視覺與觸覺的感受,真是令人爽到極點!
「啊…啊…啊…啊…啊…Rita…妳的小穴真是美極了…弄得我的雞巴好爽啊…啊…啊…」
Rita將肉棒吞入體內之後,就開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而且她在往上提抽的時候,刻意地收縮倆腿內側的肌肉,使得穴口收縮便得比較小,使得小穴可以展現出一種能與口交相較的吸吮感覺。而當下坐的時候,她將兩腿肌肉放鬆,然後讓肉棒可以快速地插入自己的體內,頂弄到自己的子宮,讓自己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
這樣的利害功夫,也難怪她的老公要爽的胡說八道了!Rita上下套弄了十來分鐘,倆人都是滿身大汗,這時候聽到她老公呼吸變得粗重,並且主動地將下身往上頂弄,Rita就加快套弄速度,果然沒有多久,她老公就在她的體內射出一股股濃熱的精液!
ch.2
Rita趴在老公身上,繼續貪婪地玩弄著他的乳頭。她老公慢慢地推開她,並且起身,來到浴室沖洗身體,因為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可不能夠遲到。
而這時候Rita依然繼續躺在床上,看著床外的藍天,不知不覺地又睡著了…
「鈴…鈴…鈴…」Rita在睡夢中被電話聲音吵醒,她半夢半醒之間拿起床頭的電話,話筒那端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Rita以前的男朋友James,後來因為Rita嫌他比較窮,所以就跟他分手。不過是禍是福,他在跟Rita分手之後,居然全心全意地投入股票市場裡面,最近也是賺了不少錢,索性連工作也辭掉,專心地玩著股票。由於時間很空閒,所以偶爾還是會跟Rita聯絡。
「Hi,Rita,還在睡覺嗎?!」
「沒有啦,有什麼事情嗎?!股票不是還在交易嗎?你怎會有空打電話過來呢?」Rita看看床頭上的時間,不過才十點多,這時候應該是他正在忙的時候,怎會有空呢?!
「哈哈,今天已經崩盤了,所以我也不想看盤了,有空嗎?出來兜兜風嘛!」原來是股票不得意,所以才會找我,Rita心裡這樣想。
Rita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掛了電話之後,想想也該起來了,把房間整理一下,來到客廳,草草地收拾,看到自己身上依然還是赤裸裸地,想想也該回房間裡去穿件衣服。打開衣櫥,看看窗外的太陽,挑了件鵝黃色的小可愛加上一件白色的短褲,心想這樣應該可以了,而這時候門鈴聲也已經響起。
Rita過來開門,然後看到James穿著一件Polo衫以及一件休閒褲站在門外。她開門讓James進來,並且招呼他坐下。James趁Rita轉身的時候,拍了她屁股一下,Rita回頭笑著啐了他一下,倆人一瞬間好像又回到當初熱戀的時候。
James看到Rita這樣的反應,將門關上之後,就把Rita摟了起來,並且輕輕地撫弄她那豐滿的雙乳,那是許久以前曾經嚐過的雙乳啊!James貪婪地揉捏著,而Rita則是轉過頭來跟James進行法國式的深吻,James趁著這個時候,將Rita的小可愛往上拉起,那兩團白皙的乳房隨著衣服的解放而彈跳出來,James迅速地握住,並且繼續地挑逗著。
「嗯…嗯…嗯…嗯…嗯…」
由於兩人正在進行熱吻,所以Rita也只能從鼻孔裡面發出呻吟的聲音。James熟練地將Rita的衣服全部脫掉,並且讓她趴在沙發椅背上,然後他則是蹲下身去,用舌頭去舔弄Rita的小穴,因為早上作愛造成陰唇充血腫脹,因此也變得相當地敏感,在James的舔弄之下,Rita幾乎要瘋掉……

「啊…啊…好…James…你還是那麼厲害…啊…啊…啊…」

Rita一邊擺動著自己的下身,一邊享受著James的舌頭所給她帶來的樂趣,她的兩腿愈分愈開,她的動作也愈來愈激狂,她開始哀求,希望James可以將肉屌肏入她的小穴裡面。

「啊…啊…好人…好哥哥…快點把你的大雞巴…插進妹妹的小浪穴裡面…啊…別在這樣…折磨我了…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好…我受不了了…
嗚…嗚…別這樣啦…」

Rita在呻吟哀求之餘,居然開始啜泣起來。

ch.3

James聽到Rita的呻吟之後,他顯得更加地激動!他將手指插入Rita的小穴裡面,並且直插到底!他的手指輕易地就碰觸到陰道裡面的突起物,我們都知道那就是Rita的G點!他老練地刺激著它並且用舌頭幫助讓Rita可以達到更High的境界!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要暈倒了…我會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被…親哥哥要玩死了…這…這…啊…」

James聽到Rita的浪叫聲,他就知道Rita已經獲得了相當的快樂,並且即將進入高潮,所以他更賣力地摳弄舔吮,令得Rita在這樣的刺激之下,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Rita在高潮之中,身體猛烈地抖動著,她整個人幾乎像骨頭散了似地趴在沙發上面,但是James並不打算這樣就放過她,James將胯下的肉棒扶起來,對準Rita的小穴,緩緩地肏了進去,Rita隨著肉棒的緩緩肏入,從口裡發出音階漸高的呻吟聲,而且當James開始抽送的時候,她興奮地哭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屌啊…我會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親哥哥要用大雞巴…姦死妹妹…這…這…啊…好爽…啊…喔……」

「好婊子…妳的小穴也夾得我好爽…媽的…肏來肏去…還是妳的屄最美…啊…幹…好爽啊…喔…啊…啊…」

「James…喜歡肏就多來肏啊…你玩得我好舒服啊…我老公都沒有辦法像你這樣神勇…啊…對…用力頂…用力…頂死我…啊…喔∼…」

Rita在James的猛力頂弄下,一次又一次地丟,高潮不斷地狀況下,她終於暈死過去!而這時候她依稀感覺到James在她體內直接射精!雖然她覺得有些不妥,但已經沒有力氣反對。

當Rita悠悠醒來,她看到自己已經躺在床上,而James也躺在她的身邊,這時候James也正看著她,倆人又開始擁吻起來,但是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James說他還有事情要辦,所以就先走了。

Rita躺在床上回味著剛剛James所帶給她的高潮刺激,當她想得正入神的時候,突然電話又響了起來,她接起來聽,是老公打電話過來,原來晚上要跟客戶應酬,所以他就不回來吃飯了。反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Rita就只有吩咐他早點回來,就掛了電話。

反正老公不回來吃,Rita想想就不如出去逛街,所以清洗一下身體之後,把家裡收拾一下,然後穿上一件罩衫,加上一件短裙,然後換上高跟鞋,就拎著皮包出門去逛街了。

她叫了一台計程車,上車之後,就說要到Sogo,由於忠孝東路堵車的緣故,所以走走停停。這時候Rita注意到計程車司機有意無意地透過後視鏡在偷窺著她,Rita故意將身子挪動一下,移到後座的正中央,然後將兩腿微微地分開,她注意到這時候司機的眼光變了,專注地盯著看,有好幾次已經變換了燈號,還不知道該起動,所以這時候,Rita還得用手指頭戳戳他,才知道繼續前進。

好不容易來到了Sogo,Rita付了錢下車,然後來到旁邊巷道的Fridays餐廳,她要了個吧台的座位,然後坐在上面,點了一份沙拉跟飲料,然後就坐在那裡,慢慢地享用自己的晚餐。過了沒有多久,就有一個人走過來搭訕,但不是Rita喜歡的類型,所以擺張臭臉趕走了他。

「小姐…等人嗎?!」

ch.4

Rita聽到後面有個低沈的聲音,她轉頭過去看,是一個看起來差不多20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的身邊另外站了一個年紀相仿的年輕男生,倆人的容貌看起來還相當地爽朗,似乎還是大學生。Rita沒有講話,那個男生再次開口詢問她,她將高腳椅轉過來,交叉著雙腿看著他倆,問;「有什麼事情嗎?『小弟弟』。」Rita故意將小弟弟三個字講得相當地明顯且強調,那個年輕人笑著說;「沒有,只是看著美麗的小姐單獨地坐在這裡,想跟妳認識一下!」

說完這句話之後,倆人很老練地就坐在Rita的兩側,這樣子看起來,三個人就好像是一起來的朋友,絲毫沒有感覺任何異樣。Rita並沒有對兩人坐在她身邊的舉動發出抗議,相反地她似乎很投入地讓兩人坐在她的身邊,並且快樂地聊著天,彷彿三人真的是一起來的朋友。

聊著聊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坐在Rita左手邊的那位叫做小凱提議說:「要不要開車去兜兜風?!」Rita點頭說好,坐在Rita右手邊的小正就主動掏出金卡來買單,甚至包括Rita的份!

三人走了出來,來到附近的停車場,看到一台Volkswagan,三人上車之前,Rita堅持坐在後座,倆人拗不過她,只好雙雙入了前座,然後讓Rita自己坐在後座。小凱問Rita想要去哪裡?Rita說哪裡都可以,所以就讓小凱自己隨意亂開了!

由於已經晚上快要十二點了,所以路上的車子並不多,Rita將裙子裡面的內褲褪了下來,並且收入自己的皮包裡面,然後來到座位的中央,故技重施地讓兩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裙裡風光,小凱跟小正倆人瞪大了眼睛,Rita說有沒有興趣來上幾回?倆人立刻點頭,並且把車子開向山區。

當車子開到一處山凹處,小凱依照Rita的要求將前車燈打開,然後三人下車,小凱跟小正站在車旁,Rita走到車子的正前方,在大燈的照射之下,慢慢地演出一場令人血脈賁張的秀。只看到Rita用著誇張的步伐以及大幅擺動的動作,走到前面,倆腿分開站立,她的手慢慢地將短裙拉上來,她胯下的陰毛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耀出光亮,可以知道她的小穴已經流出濕潤的淫液,並且沾染在陰毛上面。

小凱跟小正已經不知道把過多少女孩,而且也一起上過其中許多的女子,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主動大方甚至還採取主動態勢的女人,看到她胯下的春光,倆人胯下的肉棒早就已經起立。接著,Rita將自己上身的罩衫拉起,脫下,拿在手上,慢慢地走向前,然後將衣服鋪在引擎蓋上,她躺了上去,兩腿大張,看著兩人,說:「來吧!還等什麼呢?!」

小凱迫不及待地將褲子脫下,然後將肉棒迅速地插入Rita的肉穴裡面,然後就開始前後抽送起來,「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屌啊…我會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親哥哥要用大雞巴…姦死妹妹…這…這…啊…好爽…啊…喔……」

「好婊子…妳的小穴也夾得我好爽…媽的…啊…幹…好爽啊…喔…啊…啊…」

「小凱…喜歡肏就多來肏啊…你玩得我好舒服啊…我老公都沒有辦法像你這樣神勇…啊…對…用力頂…用力…頂死我…啊…喔∼…」雖然小凱的肉棒不算小,但是精力不夠好,沒有多久,就在Rita的穴裡射出。
接著小正也接手,雖然小正的肉棒也算是大,「啊…小正…你的雞巴好粗好棒喔…啊…啊∼∼…好棒啊…」

「Rita…妳的小穴也很美啊…我的雞巴插進妳的體內時,我都好爽…感到好舒服啊…」

「喔…小正…我可以感覺到你雞巴有多麼的興奮…它正在我的小穴裡面一跳一跳著呢!…啊…啊…好爽…啊…喔…真好…小正有條好棒好棒的雞巴…雞巴正插在我的小穴裡面…這條雞巴正在肏幹他的小婊子…啊…啊…真好…好美…」但是精力卻也跟小凱差不多,抽送十幾下,就也射精在裡面,弄得Rita不是很滿意,所以就站起來,將衣服整理好,然後要倆人送她回去。
除了笑我不知道能說什麼?除了笑不停,我不知道能做什麼!推吧~~~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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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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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陪泳女

在本港,陪泳這一套玩意,以前是完全不流行的,因為這裡玩樂的場所太多了,有高級夜總會、私竇、卡拉OK伴唱女郎,甚至一樓一△等等,常規男士往海灘去,也祗是物色一、兩個大波大籮的半裸女郎,用眼楮去「視奸」一輪已心滿意足了。
可是,今年夏天,本港南區海灘卻出現了陪泳女郎。我在六月底收到信息,聽說港島海灘有十到二十個妙齡女郎,搔首弄姿,好像等著男人去兜搭她們,有人以為上前去挑逗一下定有收穫,但經過嘻戲一輪之後,對方表明要收費,那即是擺明車馬出來賺錢的,但這班女性完完全全是十六、七歲的中學生小妹妹,絕對沒有二、三十歲的小姐。
我亦感到奇怪,為何本港亦會出現陪泳女郎,這班人背景究竟如何呢?我十分有興趣知道,更想試一試這些燕瘦環肥的小妹妹。
我開始了多日的跟蹤和調查,起初轉到深水灣觀察,發現這個小海灘並沒有我的獵物,再往淺水灣去,亦未見有什麼陪泳女郎出現。
我以為要自己親自到海灘或下水去碰碰運氣,但心裡又轉念一想,海灘上一個個女的都差不多,很難分得出到底那一個才是陪泳女郎,一旦找錯對象,就可能十分麻煩。
後來,我接獲重要情報,謂本港陪泳女郎出現地方,是在石澳海灘。早上十一時開始,至晚上十一時十二個小時內,都有這樣的小妹妹出現,她們的特幀是統一留著長發兼不濕水。要知道,常規人去遊泳都會下水的,有些是泳衣濕,有些是頭髮濕,但是這班女孩子就完全沒有興趣下水,皆因她們不是來遊水,而祗是來讓客人客人挑選,最重要的事件,是在沙灘上仰睡,穿上一件頭貼身泳衣,三角地帶個叉開好高。讓尋芳客對她們有初步的視覺效果。
連日下雨後的七月初,在天朗氣清的一日,我立刻轉到石澳海灘找尋獵物。
最初,祗見有四、五位類似目標的少女穿上誘人泳衣,她們見到我們三幾個有型男士,已十分注意,這班女孩子從不坐海灘中央,而是大夥兒躺在近更衣室附近的沙灘上,因為該處有樹蔭,烈日當空曬足一天也不會傷及她們幼嫩的皮膚。
至下午三時,又有另一批大約八名小妹妹抵達石澳海灘,她們同樣不下水,坐在上述幾個女孩不遠的地方,有三、兩個特登睡在沙灘蓆上,半張開大腿仰睡,三角地帶和大腿盡頭之間,隱約露出些少黑毛來,加上故意將上胸泳衣扯低,幾乎可以見到她們酥胸上那兩粒紅葡萄。此外,有一兩個還故意穿半透明的泳衣,好像故意讓她們的客人看個飽似的。
不一會兒,即有兩個中年男子走近這班女孩子身邊,好似早知她們就是陪泳女郎,不足一分鐘,已帶走兩件身材最好的。我心想,香港人能有今日的成就,正是醒目,有眼光和快捷手段得回來,在這個彈丸之地,人人爭先恐後,其中當然包括玩女人。
我與同行的兩位朋友立刻分頭行動,本人看中一個大腿修長的小姑娘,這女孩子身材和高度十足像女星周海媚,但年紀就比她年輕十年八年,她足足有五六尺高,幸好我亦不弱,具備昂然六尺的男兒軀。
打個招呼之後,她問我有沒有興趣上馬路邊的小食店坐坐,本人當然不拒絕,立刻起行。坐下來之後,這個小妹妹談笑自若,一點兒都不像風塵女郎的作風,十足一個活潑可愛女學生一樣。
我提議不加退出石澳去逛街,但她說好想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即是有得商量,就坦率問她怎樣計數,想不到她卻害羞起來,臉紅紅的不肯開¤,祗說最緊要的是開心。
本人知道這些女孩是一定先要講好¤錢的,否則一出到市區或者去開房,如果開天殺¤就更麻煩。於是就再次追問清楚。

稍後,她表示以玩一Q
過,亦可以過夜,她說她祗有十七歲,最好找一處比較安全的地方,千萬不要去「純粹租房」的「別墅」,因為那些地方分分鐘會遇到查房,大家都沒意思,她建議去酒店,因該地方比較安全。

同時,她也開門見山地說如果是玩一Q
過,就收六百元,如果過夜就收一千,不過要帶套的,就是這樣的,請勿講¤。

面對這個十七歲的大波長腿漂亮女孩子,我早就心動了,但是我還是對她說想先試一,如有興趣再繼續過夜。但阿珍有點兒失望,她說如果玩一Q
過,就在附近一帶的酒店做,時間是一個鐘頭,因為她還得再去石澳海灘等第二個客人,我心想看她的樣貌和談吐,應該會是一位甚好玩的理想床伴,於是願意給一千玩過夜。
阿珍高興地說她今天祗接我一個客就滿足了。我趁勢要求她一 下水玩玩,然後吃晚飯,再到酒店租房過夜。阿珍也點頭答應了。
於是我換上泳衣,和阿珍結伴下水。阿珍並不熟水性,其實這一點我應該從她一身白嫩的肌膚就估計到的。下水後她就小鳥依人,緊緊抱住我。我帶她到比較人少的海灘灣角,一 浸在水淺的地方。
和她詳談之後,原來阿珍是中四學生,去年暑假開始跟她的同學前住卡拉做伴唱女郎,每日收入還算不錯,除了少少底薪外,同每個客人打飛機可以收二至三百,她並非經常跟客人去開房的,因為她還在讀書。但若遇上合她心意。又出得起錢的男人,她也肯讓人乾,大約平均一個星期祗做一至兩次。
阿珍又說她今年本來準備在卡拉OK大展拳腳,因為每日同三個男人打飛機,都有七、八百元收入,如一個月做滿,都有一、兩萬元。
但今年運氣不好,一進入六月,警方即大舉掃蕩旺角及油嘛地區卡拉OK,使她們無處容身,這一班學生妹又不想出私鐘日日接十幾個客,因為怕染上性病,更怕會遇上親戚捧場就不知怎辦。加上部分又有男朋友,故不欲太濫做,祗是揀客做。
她們想出一個好計,學習大陸妹住海灘,並非陪遊,而是讓客入挑選。她們認為,穿上泳衣給人挑選最公平,實買實賣。與其開房時剝光衫褲後,讓那些客人左彈右彈的批評,不如交易之前就讓對方看個夠。
由於她們祗有十六至十八歲,所以經常接客有一定的危險性,因此她們也揀客做,最喜歡的是中年男子,因為他們肯花錢。阿珍還告訴我,有一次,有個好像立法局某議員的中年人,約到她之後,就用「寶馬」將她送往香格里拉大酒店,原來那邊收一千五百幾一晚,這男人還請她去扒房鋸牛扒,埋單一千一百多,做完後給她兩千元。阿珍說這是她畢生難忘的經歷。
我笑著說,我祗是一個小職員,沒有太多錢,今天祗能多給她五百小費。阿珍立即羞澀地偎入我懷裡說她不會要的,她剛才祗不夠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並非含砂射影,向我索。
我也把她抱住,順手在水裡撫摸她的手臂和大腿,阿珍也用她的小嫩手兒撫摸我的胸部,乖乖的任我在水裡玩賞著他一對玲瓏幼嫩的小腳兒。
吃過晚飯去到酒店,阿珍登記時,身份證的確是七七年出世,真的祗有十七歲。她說她日讀書成績都不錯的,但她承認虛榮心太重,見到名牌運動服裝。手袋、眼鏡,一有新款推出就想買,情願沒有飯吃,走出來都要威給人家看。
阿珍雖然豪放,但從和她開始接觸以來,我沒聽到她講過一句粗口,也不抽過一根香煙。我覺得同在街上見到一些學生妹並沒有什麼分別,祗不過她肯為錢出來做而已。
脫光衣物之後,阿珍一對白嫩的乳房的好結實,一看就知她不是做慣或者濫交者,我這時當然也不客氣了,我低頭輕啜其細小的乳頭,她亦忍不住地抓著我的臂膊,顯得有點兒緊張,也有些少享受。
接著,當然是進攻她平滑的小腹對下的重要地帶了。阿珍草叢稀少,一眼便看到她的小陰唇已經濕潤了,即用手指探探她的小桃源,她果然有反應,她全身顫抖著夾緊了雙腿。在我一輪上啜下摸之後,阿珍整個人都軟了,粉紅色的小肉洞也見到一絲水滴。
她秋波脈脈地望了我一眼,含羞地從手袋裡拿出一個套套,捏住小囊戴在我的龜頭上,然後用她的嘴唇含住輕輕往根處推,直到薄膜套子包滿整條肉棒。她的小嘴也含住我陰睫的大部份。
我本來是最不喜歡用這東西的,但也被她的熟練技巧和特別服務所打動。阿珍吮吸了一會兒,我竟急不及待地要她讓我上馬。
她含羞地笑,就仰臥下去,高高地舉起兩條修長的美腿,讓我縱身於她的美妙的幽谷腹地。她那裡果然好窄,雖然祗是常規的花式,但我仍覺玩這個學生妹的確有情趣。
見面以來一向豪放的阿珍,在我進入她身體之前樣樣主動,但這時卻臉紅耳赤,顯得一點怕羞,令我更見興奮。我一邊抽動肉棒,在她的肉體裡尋求器官交媾的快感,一邊不忘撫摸捏弄她可愛的乳房和奶頭,既挑逗她的情慾,也滿足我的手感。足足抽插她二十分鐘,直到她臉紅眼濕,手腳冰涼,才告完事。
接著,阿珍和我赤裸裸地抱住歇息。我們又談開了原來石澳海灘春光無邊,阿珍告訴我,有部份找下到客人的學生妹,會留在該處直至深夜,因為有時有些客人入夜先來到,因為他們日間不好意思露面,夜間才出現。
深夜有客人之後,當然可以帶出市區找酒店開波,但也有些男士祗求手足之慾及發洩,這些小妹妹就有利可圖。通常,夜晚在海灘暗角,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學生妹可以除下半截泳衣,讓客人摸捏到滿意為止,然後掏出對方小傢夥,用手搞出來,祗收三百元而已。同時,晚上一雙一對在海灘上,十分安全,因為就算查身份證也沒有事,男女當拍拖而已!
阿珍突然問我有沒有興趣玩處女,她說她有一個同學,也想出來做。她雖然早她幾個月出世,且還是個處女。阿珍問我如果有興趣,可以先貨後。
我問了一個大概,阿珍所提的數目非常吸引,我立即表示同意,於是要阿珍約她明天就來。阿珍笑著說我太急了,她說那女孩子名叫阿芝,現在還在做暑期工,要過兩天後,到週末才有時間。說到這裡阿珍向我拋了個媚眼,又說況且我今晚不會祗玩一次就饒過她的,所以正好休息一兩天,更有精神在週末好好地玩阿芝。
我被她這麼一說,心頭突然有一股莫名奇妙的興奮,小東西也硬了起來,把還未除下來的套套繃得緊緊的,便要求阿珍再來一次,阿珍說要去一去洗手間,我笑著說也要跟著去。
在浴室裡,阿珍替我除下套套,又開花灑用溫水沖沖,才打發我先回床上,她說如果我看著她小便,我會生眼瘡,同時她也會痾不出尿來我祗好先回床上,同時把一千五百塊先拿出來,阿珍出來後,祗要那一千元,但我堅持要她收下另外五百,阿珍才收下,並說就算是給了她替和阿芝牽線地介紹費。
經過一番事情,我的陽具已經軟了。我對阿珍說好像不行了,不如先睡吧!
阿珍笑著說她就不相信我不行,她赤身裸體地鑽到我懷裡,用她的小嘴含著我的龜頭,我被她這麼一吮一吸,小東西很快又一柱擎天了。我說我好希望和她打真軍,來一次毫無隔膜的貼肉享受。阿珍說其實她也想這樣,祗怕搞出「人命」,但既然我出到聲,就讓我赤膊進一會兒,但絕對不能在她陰道里射精。
我笑著說這樣做也可以,祗是不能盡興了。阿珍怪我喜歡打真軍也不早說,她有帶內服藥的,祗是要提早幾個鐘頭服用,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不如讓我先在她嘴裡出精。她現在就吃藥,睡一覺之後,再和我打真軍。不過數還數,路還路,這樣做是要多收五百的,剛才你多給那五百就抵這條數了,阿芝的介紹費到時你可要另計。
我笑著說我會給一千的,阿珍說那也用不著這麼多,不過我竟然送得出,她也收得下的,最多到時她陪阿芝讓我玩一Q.阿珍坐到我懷裡,一下子吞沒了我胯間的大肉棒,我故意問她和我倆人正在幹什麼事。阿珍的臉突然又紅了,她捶了我一下,說我不應該問她這種羞事。
阿珍扭腰擺臀,落力地把她那緊窄的陰道套弄著我的陽具,並一再叮囑我臨出精時一定要出聲,不要害了她!
不過,我剛才發洩了一次,現在並不那麼快了。阿珍「坐懷吞棍」地玩了一會兒,上氣不接下氣地停下來,改成替我口交。我表示也願意替她口交,她雙眼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問我真的不嫌棄她是個風塵女郎。
我沒有回答,搬動她修長的嫩腿,和我擺成「69」的姿勢,把嘴貼在她迷人的小紅唇就啜吻起來。阿珍也投桃報李,更加落力地把我的陰睫當成雪條般的吮吸。
我終於在阿真的小嘴裡發射了,她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食,也流了我一嘴的淫水。臨睡之前,阿珍感激我對她這麼用情,我引用她之前的話,說最緊要開心。
阿珍說她真的開心了,因為我是第一個吻她下面的男人。
我問她是不是有女人吻個她下面。她告訴我就是阿芝。阿珍說她也曾經用手指去試探阿芝的陰戶,所以知道她是如假包換的在室女。阿珍又告訴我,她清晨是很懶睡的,如果她不知醒,我可以儘管做她。我笑著說那還不像是姦屍。阿珍把我的陰睫捏了一下說我在罵她是死人。又媚笑著說或者扮死人任我魚肉也是一種樂事。
我們終於倦極而眠。這一夜,我睡得特別香,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九點多了,我望望懷裡的阿珍,她果然仍在熟睡。我不忍心叫醒她,祗抱著她,愛撫她光滑的背脊和渾圓的臀部。
摸著摸著,我的陽具漸漸硬立起來,我終於忍不住了,就下床站在地上,輕輕抽起阿珍兩條潔白細嫩的粉腿,祗見她的陰道口仍有些乾澀,便先用嘴潤了潤她的小陰唇和那可愛的肉洞口,然後挺槍緩緩插入。這時阿珍仍在熟睡中,但我的肉棒已經整條插入在她那緊窄的陰道里了。
我玩賞著阿珍美腿末梢的一對柔若無骨的玲瓏小腳兒,她實在太令人愛不釋手了,那勻圓的腳後跟、曲線柔美的腳弓彎、纖薄的腳掌、滑美的腳背、幼嫩的腳心、還有那宛若百玉雕琢的十支美倫美煥的腳趾。
我從她的腳踝起,吻遍她整支腳丫,最後把她的腳趾放入嘴裡吮吸,同時把肉棒往她陰道里頻頻抽插,準備以性交的興奮喚醒沈睡的阿珍。
果然,在我的努力下,阿珍逐漸有了知覺,她先是慢慢睜開美麗的大眼楮,接著突然緊張得全身一震,那時,我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也被她的陰肌大力一夾。
不過阿珍很快定下心神。然後她熱情地舒開手臂。她拿開我捉住她腳踝的雙手放到她一對飽滿的乳房上。自己高擡著兩條修長的嫩腿,任我那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開始冒水的小肉洞裡狂抽猛插。這次阿珍的高潮來得很快,她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桃花眼裡露出異樣的光彩。
接著,她雙腿忽地把我的腰№一夾,陰道里也劇烈地抽搐著,我本來就已經快到最後階段,阿珍這麼一下,我不由得精門一鬆,就在她陰道里盡吐而快。阿珍的四肢也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的身體緊緊纏住。
我們擁抱了一會兒,才脫離了。阿珍望著她那淫液浪汁橫溢的小肉洞,然後白了我一眼,說我那麼多,都快滿出來了。我連忙陪不是,並趁機又摸她的乳房。
阿珍把我的手一拍,說我難道還沒摸夠嗎?接著,她到洗手間去,而我就躺下來歇息。過了一會兒,阿珍出來了,她告訴我今天不再下沙灘了,於是我帶她下樓用過早茶後,就和她一起搭車退出石澳。
星期六下午,我依約又到了石澳海灘,果然見到阿珍和一堆學生妹在沙灘上。
阿珍叫我先去開房,她隨後就將阿芝送到酒店。
我退出沙灘後,就返回酒店,先沖個涼,養精蓄銳,準玩處女。
果然,沖完涼後阿珍就帶著一個小妹妹來到酒店,我雖然玩過不少女人,但玩處女至今仍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手忙腳亂,不知怎樣入手,阿珍說這小妹妹就是阿芝。祗見她生得嬌小玲瓏,含羞答答。阿珍說她還有些事,一會兒再來。臨走時還在我耳邊輕聲告訴我,說阿芝已經做好措施,可以放心和她打真軍。
入房之後,阿芝仍然非常怕羞,她坐在床上不出聲。我為吭儘量放鬆神經,於是開了電視,又從雪櫃拿出幾罐汽水,將其中一罐遞給阿芝,不久,阿芝站起身,說要沖個涼,我立即指示她到浴室,還遞上香皂、毛巾給她,然後替她掩上門。
阿芝在浴室沖涼,我則在門縫偷窺,阿芝將胸圍內褲脫去後,露出一對和她的身材不很配襯的大乳房。我在門外偷看到下面都硬起來,當阿芝在浴室內用香皂猛擦她那對大奶時,我終於忍不住,將身上僅有的底褲也脫去,赤條條地推門而入,從阿芝的後面偷襲她。阿芝見我偷襲,並沒有反抗,祗是乖乖的任由我擺佈,我首先是又摸弄又吮吸阿芝豐滿的乳房,然後伸手挖她的肉蚌。阿芝還沒有陰毛,剝開雪白紅嫩的大小陰唇,果然清楚見到她的肉洞非常狹窄,而且見到她陰道里的粘膜。此時此№,我的肉棍子已經堅硬如鐵,於是把阿芝抱在我大腿上,捧起她的臀部,對準那微絲細眼就插。
阿芝雖然未經人道,但可能已經有心理準備,也可能阿珍她們有教了她一些什麼,她搏命把我緊緊摟住。
當我經過一番開墾,將巨棒撞入阿芝的肉洞時,阿芝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將我抱得更緊了,我先徐後疾,一抽一插之間,阿芝眯著眼楮,雙眉緊鎖,口中不斷發出哦哦呀呀之聲音,也不知她是苦是樂。我因為太興奮,很快就在她的陰道里射精了。
在浴室把阿芝開苞,浴缸之內留下幾點嫣缸,顯然是「破瓜」之痕跡。阿芝開始由含蓄變得開放,開始和我有說有笑。我問她剛才疼不疼,她說她是有一點兒疼,不過還不要緊,又說我既然付出了代¤,她就是疼也得忍一忍的。說著,她撫摸著我軟下來的陽具,笑著說它剛才還蠻凶的,現在怎麼這樣斯文了,真可愛。
我叫她不要摸,摸硬了她可要吃苦頭了。她笑著說她不怕。阿芝有一張圓圓的甜美俏臉,媚笑起來更迷人心竅,加上我的陰睫正捏在她綿軟的玉手之中。所以很快就又蛙怒了。阿芝見我的表現,就問我用什麼花式玩她。我有點兒受寵若驚地問她到底知道些什麼花式。阿芝說她偷看過她大哥的錄像帶,祗要我說得出的,她都做得到。
這時,我不禁將阿芝和阿珍來一個評比。阿珍是身材標青,婷婷玉立,阿芝是容貌甜美,小巧玲瓏。她們都很會享受人生,識得用自己的青春肉體來換取物質享受。阿珍可能是因為入世未深,對床上豔事還在探討,所以男女之間的表現既熱情又含蓄。阿芝處女下海,對肉慾卻充滿好奇,在床上的表現卻熱烈而坦白。
看來我今晚豔福不淺了。
我想了想,就告訴阿芝,說她剛剛開苞,怕她疼痛,還是由她作主。最好是以她主動的姿勢入手。阿芝笑了笑,就爬到我上面來,小手兒扶著我的肉棒,慢慢納入她的肉體內,從她的表情看來是有些少疼痛的,但她還是努力地吞下了整條肉棒,然而接下來的技倆就十分陌生了,於是我細心指導,她也點頭一一照做。
竟然也做出了高潮,於是我把她掀翻在床上,壓上去來一場暴風驟雨,直把阿芝抽送得渾身抽搐,手腳冰涼,看她的樣子,是嘗足了甜頭了。我才往她的陰道發洩出自己的片刻的快感。
當我和她在床上休息時,阿珍突然來叫門了。我開門讓她進來,阿珍這個善解人意的可人兒,她已經準備好可口的晚餐。

她見到阿芝那個洋溢著我的精液的小肉洞,就打趣地說她已經吃飽,不用再吃了。阿芝才不理會阿珍的取笑,她跳下床,拿起一條肉腸就送入嘴裡,還一進一出地抽動,把阿珍和我都逗笑了。
阿芝在說笑時,連我剛才注入她陰道的精液溢了出來也不覺,還是阿珍上前用紙巾幫她抹去了。
阿珍說,本來她也準備留下來一起玩,不過有個熟客找她過夜,她已經打發他在樓下的房間看電視了,所以祗能再逗留多半個鐘頭。她說她曾經答應過和陪阿芝和我再玩一Q
,所以過來履行諾言。
這個阿珍,想不到她處世是這麼認真的,因為時間緊迫,我們說乾就乾,阿珍迅速脫光衣服,一支腳踏在床上,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招金雞獨立,就讓我的陽具插入她的陰道,抽插了一會兒,又伏在床上,屁股翹起,讓我從後面衝刺。
最後,我和她面對面站著交媾,這一次她也沒有用袋,直接讓我的龜頭和她的陰道壁觸磨,直接在她的陰道里射精。然後她匆匆進浴室沖洗,穿上衣服就退出了。
阿芝則和我在酒店裡由夜晚玩到天亮,我們玩盡各種性交的姿勢,足足又在她肉體裡發洩了三次,其中前兩次都讓我在她陰道里直接射入精液,最後的一次她因為新開苞的傷口實在疼痛難忍,才改讓我在她的小嘴裡射精,她也像阿珍那樣,把我噴在她口裡的精液吞食了。
我問過阿芝為甚麼肯向一個陌生的男人出賣初夜,阿芝說她對男人沒有信心,她和阿珍是同性戀者,她和阿珍都認為,與其把初夜無償的送給不知是否可一生一世以共相斯守的丈夫,不如把它出賣來自己享用。
阿芝還說她早有此念,祗是沒有適死機會。這次阿珍向她介紹,說我是個理想的玩伴,她終於可以走出這一步。
我本來想勸她甚麼,卻說不出甚麼,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
今次在石澳的豔遇,我的腰包輕了不少,但也是我有生以來的最刺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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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一)(3)

岳劍峽見師妹以逸待勞,只好採取攻勢,他雙手捧住師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陰戶內立時傳出滋滋的淫聲,但未聽到師妹的哼聲。
於是問說﹕
「師妹這個『仙女抱懷』的姿勢,妳覺得不快樂嗎﹖」
他一連問了兩逼,春蘭也沒有回答他,還以為自己的動作不夠猛烈,於是猛烈扭動起來。
那知道春蘭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縮肛門吸氣止洩的秘法,固此末能答話。
春蘭巳感覺高潮突起,趕忙吸氣收縮子宮,這方法倒也很有效。
她猛然一吸氣,花心向裡面猛縮,正好離開了龜頭的摩擦。
她淫水只洩出少許,一吸氣立時停止外流,剛好把陰戶滋潤,而且快樂也未減退。
春蘭經這試驗之後,心中非常的快樂。
她把頭埋在師兄的肩上,讓師兄猛抽猛送。
待陰戶的淫水,被陽物抽了出來,感覺乾燥時,她又讓花心挺了出來,和龜頭
接觸,讓高潮昇華,流出些許淫水滋潤陰戶後,又吸氣把子宮收縮。
岳劍峽抽送了一陣,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龜頭一繚PA精液竟然射了出來。
他猛然一縮肛門吸氣,精子倏然而吐。
他驚覺雖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許出來。
於是立卸停止抽動,將師妹緊緊的摟住,讓龜頭挺在師妹的陰戶裡面。
不到一盞荼時間,那陽物又堅硬的挺了起來。
他感覺祖師爺傳下來的這本秘笈,奇奧無此,若能練到爐火純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曾感覺疲勞,而且精神會更加充沛。
岳劍峽肩頭一晃,意思是要師妹的頭抬起來。
春蘭見師兄一晃肩頭,立即會意,倏然抬起頭來,和師兄親了一個嘴說﹕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劍峽搖搖頭,說:
「我感覺師門這部歡喜秘筮,真是奇妙極了。」
「倒是實用得很,你學成之後,有得快樂的了。」
「師妹,難道妳不感到快樂嗎﹖」
「我們女人是最可憐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今日我和你合籍雙修,果然是怏樂了,但我縱然練成秘術,並不能採你的陽補我,而且也不像你們男人可以找別的女人玩,就是給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評女人不貞,絕不會說你們男人不對。」
「師妹,請妳放心,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老實說,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我們合藉修成,報了父母大仇,把本門秘笈傳了下去,我就要自絕向師父謝罪了。」
「聽你這麼說,自絕的時間還早呢!將來你修成下山,像你這樣英俊的男人,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纏你呢!」
岳劍峽突然轉變話題,說:
「師妹,今天我讓妳樂個痛快如何﹖」
「難道又你在秘笈上學會了什麼驚人的神術不成﹖」
「還早呢﹗我雖然勉強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洩精神固然好,但心情紊亂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該它洩個痛快試試。」
「我倒有這個意思,但不知我射精,能不能增加妳的快樂。」
「這個我還體會不到,連這一次,我們才來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內痛得耍命!第二次雖然好些,但覺有些酸痛……」
「這次還感覺痛嗎﹖」
岳劍峽搶著問說。
春蘭搖搖頭說﹕
「不痛了。」
「好﹗我們今天就讓它痛痛快快的發洩一次試試。」
說著,抱住春蘭的肥臀,猛烈地幌動。
春蘭也不再用氣功抵抗,幌動嬌軀迎合師兄的攻勢。
只聽她嬌聲嬌氣的叫說: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來啊﹗」
她的叫聲,和陰戶內傳出來的淫聲,湊成一片美妙的音韻。
尤其在這四壁不通的石室內,更是動聽入耳極了。
岳劍峽扭動臀部,同時抱住師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龜頭和孑宮摩擦得舒適極了。
驀覺渾身一陣酥麻,陽物猛然一挺,陽精就似拔開瓶塞似的射出來。
春蘭驟覺花心被熱流燙了一下似的,舒適無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黃河決了堤似的,一洩無余。
她柔聲問道:
「師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適。」
「想不到真有這等的快樂,難怪世上每年都要發生很多的風流韻事吶!」
「妳聽到皇帝選美沒有﹖還不是就是為了這個快樂嗎﹖」
「皇帝選美人。那是最專制,最殘忍的事,蒼天付與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樣,他將美人還入皇宮去,供他一人取樂,就算他有御女之術,也不能讓選入皇宮中的美女個個得到人生的快樂,那些美女得不到銷魂的快樂一是多麼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實對他也沒有好處,真正的快樂,還是一夫一妻,你看歷代的昏君有幾個有兒子的。」
「是啊﹗我覺得很奇怪,多少有錢的人,雖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都沒有兒子,窮苦的人冢,卻是一年一個!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
「有錢的人,終日無事,『飽暖多淫慾』是沒有孩子生的,窮人一天辛苦,倒頭就睡,偶而玩一次興趣都很濃厚,一碰就中。」
「唷!我們兩人這次不是很快樂嗎﹖恐怕我也會生孩子啊﹗」
「這很難說!但願一射就中。」
「師兄,你這樣年輕就想要孩子,心理侑點反常吧。」
岳劍峽長長的嘆息一聲,說道:
「我岳氏門中,遭奸臣陷害,滿門抄斬,只留下我這麼一條命根子!奸臣勢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後,勢必下山,為父母雪冤報仇,以盡人子之道,但能否如願,實不敢想,萬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夠留下一點岳氏門中的骨血,也好傳宗接代。
「師兄,別說這些喪氣話了,以我們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個奸臣的首級,還不是探囊取物嗎﹖」
岳劍峽驀覺淫水循著玉莖流向陰囊,倏然把師妹一推,說﹕
「師妹,快站起來,流出來了。」
春蘭的臀部向前一送,柔聲說:
「別慌,讓它在裡面泡泡吧。」
「我的玉莖縮了,要滑出來了。」
「你運功使它挺起來吧。」
「師妹,我的內功還未到爐火純青之境,在急切之間,還沒有這等功夫,使它立時挺起來。」
春蘭臀部向後一退,低頭一望。
只見師兄那個陽物,像一條僵死的小蟲。
那陰毛上和那小蟲上,沾滿了半透明還磐帶黏性的液體。
自己的陰唇上,也好似塗了一曆薄薄的漿糊。
於是挺身站了起來!說﹕
「師兄,我們去洗乾淨再來練功。」
岳劍峽點點頭,隨著站了起來。
一看石凳上墊的白布!被淫水浸濕了大半邊,比小孩子下的尿還要多。
「師妹,妳看我們流出來好多的精水。」
春蘭伸手拿起那塊騎馬布,閃動嬌軀,當先向鴛鴦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塊青石邊,向師兄微微一笑,說﹕
「你坐在這兒,我幫你洗。」
岳劍峽點點頭,便坐在青石上,兩腳放入池子中。
春蘭左手托著岳劍峽的陽物;右手拿著那塊白布,在池中浸濕,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陣。
拋去白布,纖指在岳劍峽的玉莖上輕輕地拍了幾拍,說:
「乖乖,好寶貝,生氣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給你快樂,會給你甜頭。」
岳劍峽聽她自言自語的說,不禁暗暗好笑,於是笑說道﹕
「師妹,妳喜歡它,我割下來交冶妳好嗎﹖」
「割下來還有屁用。」
「將來我要下山替父母報仇,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來,我就耍把它帶走,妳怎麼辦呢?」
「那等獨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給你預備一件代用之物,你說好不好。
「稀奇﹗我沒有聽說過,有代用的陽物。」
「找一根樹枝,削得光光的,若師妹感覺裡面騷癢難耐,就用樹校插進去,戮戮不是一樣的快樂嗎﹖」
「那是淫蕩女人的行為。」
「那師妹不肯這樣做,一旦分別了又怎麼辦﹖」
「只有忍受個中痛苦。」
「物極必反,萬一忍受不了,會不會造成不良的後果。」
春蘭突然挺身站起來,轉過嬌軀,和師兄併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師兄的肩上,長長嘆息一聲說:
「你這麼一問,我倒想起一個故事來了。」
「什歷故事,請妳說已來聽聽。」
音蘭略一沉思,說﹕
「我在家裡的時俟,聽人家說過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對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個商人,他們結婚不滿一個月,丈夫就離別新婦,出門經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閏中的寂寞,去偷漢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漢子的事,多的是,並不足為奇。」
「不是偷漢子,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不成?」
「若沒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就不成為故事了。」
「我洗耳恭聽,請說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當時對他的愛妻說,他出門做生意,多則一假月,少則半個月就轉同來,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門戶,旱睡晚起。」
「一個月的時問,磚跟就過去了!不說是陰戶內騷癢,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來,也能熬過這短短的一個月時問。」岳劍峽插嘴說。
春蘭櫻唇一撇,說道﹕
「你別打岔,讓我說下去,但她丈夫出門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賺錢,他貪圖厚利!竟然忽略了獨守空閏的愛妻。
岳劍峽又忍不住問道﹕
「那個商人的愛妻,忍受不了,自殺死了是不是﹖」
春蘭搖搖頭,說﹕
「不是的!他們雖然各居一地,不能見面!但仍有書信往來!互相安慰,連繫感情,互訴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分別之後,我也設法和師妹通信連絡。」
岳劍峽又插嘴說。
春蘭說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願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妳不願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妳退是繼續說故事吧。」
岳劍峽一邊說,一邊撫摸她的乳峰。
春蘭斜視了師兄一眼,繼續說﹕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歸來,作巫山雲雨之情慾,銷魂蝕骨的快樂,可是她失望了,一個月二個月,光陰無情的溜了過去,始終未見丈夫返來。」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啊,她難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陰戶內起了變化,聽說長了牙齒,那騷癢日甚一日。」
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大笨蛋,偷人有失貞節,倒是不應該,難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癢都不可以嗎﹖何必忍受這長牙齒的痛苦呢﹖」
春蘭接著繼續說﹕
「那個在外面經商的丈夫,只圖賺錢,卻把親愛的新婚妻子忽略了,兩年以後才欣然歸家。」
「這個商人大概賺了很多的娘子回來,兩人見面之後!一定是非常高興。」
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聲,繼續說:
「唷﹗我知道了……」
「那個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親愛的妻子,連夜專程趕回家來……
「猜得倒有點對。」春蘭淡淡的插嘴說。
岳劍峽繼續說﹕
「他們夫妻見面之後,無異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伯連行裝都未卸!就關鬥大斡雲雨之歡,消魂蝕骨之樂,他忘記了行百里,忌與女人接觸之戒言,結果脫陽而死是嗎﹖」
「那個商人當夜是死了,但不是脫陽而死﹗」
「怎會死去的呢﹗」
岳劍峽聽了很感驚奇:不自禁的插嘴追問。
「那商人滿載銀子而歸,見了親愛美麗妻子,那種的高興!簡直是無法形容,於是趕忙借辮酒菜,宴請遠親近鄰,大大的熱鬧了一番,待酒醉飯飽,賓客散去之後,他們夫妻才收拾登榻取樂。」
「久別甚新婚,如果那張床鋪不結實,恐怕早被他們壓塌呢!」
岳劍峽好奇的猜想插嘴說﹕
春蘭聽他說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說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來猜想呢﹖」
「將來我們也有這樣一個久別重逢的機會,兩人的慾火都似火山的暴發,那時幹起來,真正的得勁。」
岳劍峽想到那久別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說。
「我才不願意你和那商人一樣!糊糊塗塗的死了。」
岳劍峽驚奇的問說﹕
「唷﹗那個商人死了,是怎麼死的﹖」
春蘭伸右手握佳師兄那個巳經恢復了活力,挺起來的陽物,淡淡的一笑,說:
「那個男人的陽物,剛剛插進他妻子的小穴裡,只聽男的『啊唷』一聲,還未落下馬背,就氣絕而死了。」
岳劍峽猜想說﹕
「一定是那個女人不貞,有了情夫,謀財害命。」
「你別胡猜,那個女人倒是一個貞潔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殺死,怎麼會突然死去呢?」
「你別急,聽我慢慢的說吧。」
於是繼續說道:
「那個商人的妻子,見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腳,就抱著文夫的屍體號啕大哭,他們的鄰居,突然聽到哭,都慌忙從被窩裡鑽出來,匆匆穿上衣服:趕來商人家敲門詢問,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聽有人敲門,急急穿上衣服,嗚嗚咽咽的走去將門打開。一個年老的鄰居走進來,問她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話來,那個年老的鄰居,如是大聲叫商人的名字,說﹕
「阿雄,你為什麼……」
話聲未落,那婦人說,他死了。
那個年老的鄰居聽了,猛然吃了一驚,趕忙走進他們臥室一看,那個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陽物齊根不異而飛!死狀慘絕了……」
岳劍峽聽至此,搶著說﹕
「不是那個女人,把丈夫害死,退有誰人將商人的陽物割去。」春蘭薄嗔,說道:
「你就是喜歡這樣胡猜,她豈肯把自己心愛的東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陽物又怎麼會不翼而飛呢﹖倒請說個明白看看。」
春蘭纖手握著師兄的陽物,用大拇指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說道:
「那個年老的鄰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問那個女的道:
「是怎麼一回事,陽物是怎樣被割去呢﹖」
但那個女人只是號啕大哭,並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鄰居,一連問了好幾遍,都問不出女人的話來,年老的鄰居見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來看過之後,見案情嚴重,立即轉告知縣,知縣看是人命謀殺案,立即帶了仵作以及衙役書吏,趕來驗屍!將女人押返縣府審問。」
岳劍峽問道:
「那女人招認謀害親夫沒有﹖」
春蘭搖搖頭,說:
「那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她沒有謀害親夫之心,當然無罪可供,但是那位縣太爺,也是一位精明廉潔的父母官,他親自審問女人四堂,只見女人很傷心的大哭,問不出一點案情,如是將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鄉矯裝暗訪,那個縣太爺到商人的鄰居訪問,不論大小,都眾口一詞的稱讚哪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
這樣一來,那個縣太爺當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個貞潔的人,他決心要把案情弄個水落石出,可是這一件案子,太過摸朔離奇,只把一個精明的縣太爺,弄得廢寢忘食,也摸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出來。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一聲悶響,由石室內傳了出來。這正是練功的信號啟示。
岳劍峽雖然想聽個消楚,但不能擔擱練功時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練功室,和師妹修練歡喜秘笈的神功祕術。
他們師兄妹,走入石洞之後,按照秘笈的進度,繼續合藉雙修。
這次練的,仍然是坐式姿勢合歡,但其姿勢卻與第一次的姿勢,略有不同。
岳劍峽一看那對石像的姿勢,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兩膝微張,兩臂張開,身子微向後仰,待師妹坐懷。
春蘭見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後,嬌軀一轉,上身微躬,兩腿微曲,臀部向後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師兄的大腿上。
岳劍峽右臂摟住師妹的纖腰,左手握住陽具,塞進師妹的陰穴內。
右臂猛地使勁一箍,那根堅硬的陽物,竟然齊根插入陰戶之內。於是雙臂緊緊的將師妹纖腰摟住。
這個姿勢叫做『鴛鴦齊飛』,男的箕坐不動,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別看這個姿勢不神奇,若是沒鎮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兩動作!就要雙雙高潮來臨,一洩千里。
春蘭見師兄把自己的腰摟緊之後,立即低頭瞧望師兄的玉莖。
她嬌軀一躬,臀部正好向師兄的胯中壓去。
岳劍峽只覺自巳的陽物,被他師妹折斷似的。
龜頭受子宮下的壓力,向下彎去,陰莖被陰唇口逼得向上。
春蘭頭一低,只覺師兄的龜頭,緊緊地抵在子宮壁上,又痛又癢真是舒適,不禁失聲喘說: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樂……」
她口裡哼著,頭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劍峽的陽物本來朝上挺起喲,她這一低頭瞧望,隨著她低頭的勢子,向下彎去。
他起忙將臀部一挺。
只聞春蘭叫說﹕
「唷……哎唷……妙呀……師門這套秘術……真是神奇呀……唷……師兄……你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劍峽為了使師妹更快樂,使陽物直搗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頭同時向後一仰他這個勢子又猛又急,那個龜頭正好抵在師妹的花心上。
春蘭又是嬌聲嬌氣地叫說﹕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搗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師兄……再……再來……一下﹗」
岳劍峽兩臂使勁一摟師妹的纖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緊些,預備再來一下。
但他聽師妹叫痛,如是問說:
「師妹,妳不是感覺痛嗎﹖」
「唷……我痛得舒適快樂啊﹖」
岳劍峽一不做二不休,連續地猛挺猛送。
只戮得春蘭淫水和眼淚併流,哼聲不絕於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這門功夫練完之後……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劍峽驟覺師妹的淫水,隨著自己的陽物流了下來,如是問說﹕
「師妹,妳流出來了!怎麼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樂得連魂都掉了,忘記了、一切的一切,那還知道用功啊﹗
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師兄,你停一停,讓我來表演吧﹗」
「好!妳動吧﹗」
春蘭倏然扭動臀部,上身同時晃動,一忽兒低下頭去,一忽兒仰了起來。
岳劍峽祇覺她的肉洞,緊緊挾住自己的陽物,要連根拔了出來似的,感覺到無比的舒適。
猛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精水好似就要射出來。
他趕緊收縮肛門吸氣,仰頭斜視,同時閉住呼吸。
春蘭突然問說﹕
「師兄,我這樣扭動,你覺得舒適嗎﹖」
岳劍情不自禁的答說:
「很舒適。」
但他這一說,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時射了出來。
他猛然收了一口氣,精水射出來一半就立時中止。
他感覺師門這套秘術,非常有效。
春蘭驀覺子宮內被熱流燙了一下後便空空無物!於是說道﹕
「師兄,你把它抽出來了是嗎﹖」
「我射了精了。」
「你怎麼不按照師門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氣止竅的功夫呢?」
「我正在閉氣行功,答了妳一句話,便走火了。」
春蘭挺身站了起來!一看那崖石上,流濕了一大片,粉臉一釭,說:
「師兄,快練功夫吧!」
岳劍峽沒有聽懂她話中的含意,皺著眉頭,說:
「它還沒有回陽,無法繼續再練啊﹗」
「我叫你盤坐練吐納之術,不是再叫你參歡喜禪,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時回陽,我也沒有這個興趣陪你。」
她說完之後,立時向鴛鴦池去。
岳劍俠大聲說﹕
「師妹,妳又去洗澡嗎﹖」
春蘭沒有答話,連頭也沒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劍峽因為心情還沒有鎮定下夾!尤其巳功搖了的心精,遝沒有用氣功逼回丹田。
於是閉目調息,施展吐納之術,把陽氣逼回丹田。
春蘭突然想起秘笈還沒有看完,如是轉身出去拿那本秘笈來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連師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帶來。
她一邊走,一邊翻閱師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見所繪著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勢圖,和石壁列著的石像姿勢,完全相同。
她翻了兩頁,沒有再繼續翻開看,如是把它合攏來,三步併作二步,向師兄那兒走去。
她走回原處,見師兄正在閉目施行吐納之術,將那本正本往師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師兄師旁邊,翻開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細再看下去。
春蘭看完第二章後,第三章也繪有圖樣,那些圖樣,正是男人的陽物圖樣。
只見第一個圖樣,龜頭冠帶圓形,而特別肥大,一如菌狀。
那包皮退至龜頭之後,龜頭頂點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孔。
她一雙秀目盯住在那個圖上的陽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從這細小孔內射出來的。」
春蘭看了一陴,突然站起來,轉到師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纖指托著師兄的陽物,和圖上一對照!竟是一模一樣。
只是師兄的陽物,勃起時較圖上寫的尺寸,還要長些、大些,不禁心裡暗自歡喜,忖道﹕
「有這樣一個好寶貝,這一輩子夠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裡高興,也不管師兄那個陽物,乾不乾淨,竟然低下頭去和陽物親了一個吻,才站起身來,坐回原處,再仔細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個圖樣,繪的卻是尖頭形,長度倒和第一圖差不了多少,只是龜頭不夠夠大,狀如毛筆。
這種形狀的龜頭,不但形狀不好看!就是性交時,龜頭的冠狀興陰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觸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興趣,略一端詳,便翻了過去。
再看第三個圖樣,乃是繪著一個包頭陽物。
她對這個陽物也不感興趣,略一打量,就翻開了。
第四個圖樣,倒像一個點頭型的陽物。
這個陽物和包頭陽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別的短,但看圖上晝的,當勃起時和龜頭連接之處,向後繃緊,彈性很小。
她暗想,這種形的陽物,男女性交時,更不會有樂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圖,知是一個彎曲形的陽物。
一連繪了兩三個圖樣,並且有文字詳細的註明,大意是﹕
「在下垂狀態時,並無異狀,但勃起後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係病後的遺症。」
春藺看到最後一個圖樣,卻像一絛小蟲,而陽物的根上面,沒有長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這種形狀陽物的男人,就算他討了老婆,誰嫁了他,誰就要痛苦一輩子。
她看完這一章之後,放下秘笈,也閉目運功調息。
練過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勞。
不到一個時辰,岳劍峽的陽物,又蹦蹦的挺起來了。
轉眼一望,只見師妹坐在他的身旁運功調息。不想驚擾她,正想去拿秘笈來研究。
轉眼一望,只見秘笈,正擺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兩章,是睡臥箕坐的性交姿勢,他巳完全看過。
於是翻到第三章,但見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圖樣。
他一看那些圖樣,竟有九種不同的陰戶。
第一個是一般的正確型,圖上所繪的分剖解圖和全體圖兩種。
仔細一研究剖解圖,但見晝著小陰唐,陰核,陰道,轉眼一看全體圖,陰戶正約在女人兩腿的中央。
岳劍峽初次看這種圖樣,不大習慣了解。
如是站起來,轉身走到師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細地看師妹那個寶貝陰戶,形狀雖然然相同!可是沒有師妹活生生的陰戶引人。
他一對神目,張得大大的,望著那個引人入勝的陰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沒有轉動眼珠。
他的舉動、春蘭早巳知道!但她裝作不知,故意把兩腿張闋,讓他看得清楚。同時,還吸了一口氣,讓陰唇突然向裡面猛收。
岳劍峽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著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撥開師妹的陰唇,看看裡面的形狀,是不是和圖上一樣。
但他的手指,剛要觸到陰戶時,突然又縮了回來,抬頭一望。
只見師妹張著對秋水望著他的臉,露著微微笑容。
岳劍峽俊臉飛紅,微微一笑,說﹕
「師妹,你運功完畢了嗎﹖」
春蘭抿嘴一笑,說: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嗎﹖」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想看看師妹的穴內和這圖上登的,是不是一樣。」
「你想看就撥開看看,但裡面卻不容易看得到。」
岳劍峽得到師妹的允許後,膽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兩個食指,將師妹的陰戶輕輕撥開。
但見陰道很深,子宮壁紅紅的,濕潤潤的,卻餚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蘭見他撥開來,望了又望,問說﹕
「師兄,你看清楚了沒有﹖」
岳劍峽趕忙把手縮了回來,說﹕
「有意思﹗有意思!這洞兒看起來很小,卻能容受一個很大很長的陽物抽出送進的。」
春蘭嬉笑一聲,說道﹕
「師兄,你為什麼想起要看我的陰戶呢﹖」
岳劍峽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說﹕
「這秘笈上有陰戶的圖樣,想看看妳這個真的和晝的是不是一樣。」
你翻開秘笈,我們共同參看好嗎﹖」
岳劍峽站起來,轉過身子和師妹併排坐著,打開秘笈,和師妹共同參著。
春蘭看到秘笈上的陰戶剖面圖,不禁粉臉飛紅!但纖指又情不自禁的指著那圖上的陰核。
春蘭嬌笑一聲,說:
「師兄,你對這種女人,感不感興趣﹖」
「師妹,別把我當作登徒子看了,我那能見一個!想一個呢﹖」
唇相細述之後,便是彈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陰道也很狹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闊陰戶大。
這類口小的女人,不但陰戶狹小,那陰道之內!他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腸小徑如不是細長的陽物。決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蘭突然嬌笑一聲,說:
「師兄!要是這類陰戶的女人,你就好難登堂入室了。」
「師門的秘笈神術,若能練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縮放大,隨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蘭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劍峽的陽物,說道﹕
「等你練戍功夫後,我要把它割了下來,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絕不反抗。恐怕師妹不拾得了,它雖是長在我身上,但卻是師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來,吞進肚去。」
「上吞卻沒有下吞的快樂,師妹對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蘭猛然握緊岳劍峽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
說著,使勁向下一拉。
岳劍峽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淚,告饒說:
「師妹,以後我不敢調皮了!饒了我吧。」
春蘭卜滋一笑,說道:
「師兄,你也沒有種,一點痛苦都熬不住,其實,我的心裡比你還要疼愛它。
岳劍峽吃了一次虧,不願再和她鬥嘴,如是放眼繼續參看秘笈。
嘴闊之女人,陰戶形如田螺。
陰唇甚大,內部卻窄小,一但和男性交合,陰唇會動會收縮,腔道將龜頭緊緊地包住,一縮一放,樂趣無窮。
岳劍峽看完之後!不自禁的大笑一聲,說:
「如果男人娶得這煩型陰戶的女子!終身倖幸無窮。」
話聲甫落,只見春蘭的玉掌突伸,猛然一掌摑在岳劍峽的俊臉上,摑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劍峽突然挺身站起,圓張神目,注視著師妹,怒說:
「妳怎麼無緣無故就動手打人,這像什麼話﹖」
春蘭也不示弱,跟著站起嬌軀,秀眉一揚,冷哼一聲,說道﹕
「你想怎麼樣﹖難道我打的不應該嗎﹖」
「妳這等蠻橫的女人,我不但沒見過,運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我若不是……
春蘭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聲,接著說:
「你不肯饒我,是也不是﹖」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不是看在師父的份上,就是和妳鬧翻,也要教訓教訓妳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女子。」
春蘭嬌軀一幌,同時右臂疾伸,猛向岳劍峽的臉上打去。
岳劍峽見她來勢兇猛,趕忙橫跨兩步,怒喝道:
「師妹!妳真要動手。」
「誰和你鬧著玩。」
嬌軀倏然一轉,右腿猛然踢向師兄的肚腹。
她這種攻勢,異常敏捷,而且好似動了真火,踢出的勢道!猛攻要害。
岳劍峽涵養雖然深,也難忍下這口悶氣。
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邊拋了出去,右手同時向下一砌,倏削春蘭的玉腿。
春蘭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雙臂猛然一抬,一招兩式,右手食指疾點岳劍峽的肺海穴,主掌猛削他的手肘。
岳劍峽向後疾腿一步,讓過她的猛攻,大喝一聲﹕
「師妹,你要拚命是嗎﹖」
春蘭一聲不響,掌腿齊施,一招緊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劍峽雖然蹙的滿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師妹一般的見識,拚命反擊。
他一邊避讓,一邊思忖著對付的方法。
忽然靈機一動,忖道:
我得想一個出奇制勝的絕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轉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換位的易法,閃到春蘭的身後,雙臂一張,猛然將她的嬌軀抱住。
春蘭想不列師兄的身法,這等的快速,想閃讓巳不及。
但滿肚子的醋勁!又沒有消失,祇好曲起玉腿,向身後亂踢,纖指在師兄的手臂上亂抓。
岳劍峽見計得逞:立即抓住機會,自己的下部!緊緊地挨著師妹的肛門。
陽物雖然未翹起,但恥毛在肛門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當的夠刺激。
同時,他兩隻粗大的手掌,按著師妹的乳上,一陣亂揉。
這兩個部門,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春蘭雖是滿腹的醋勁,一肚子的怒火,經他這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排
撥,渾身都酥軟了,勁道全失,向後蹋的腿,纖手抓臂,都沒有一點勁道了。
岳劍峽的嘴唇湊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
「師妹,還生我的氣嗎﹖」
春蘭掉轉頭過來,嘟起香唇,說:
「你壞死了,……」
說此,微微一頓,又說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劍峽摟得更緊,摩揉更烈,朗笑一聲,說道:
「師妹!妳要咬我的什麼﹖」
春蘭微微一頓,答說﹕
「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妳咬的不舒適。還是……」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
這時,岳劍峽的陽物,經過一陣摩擦之後,巳經挺了起來,龜頭正好頂在春蘭的陰唇口。
她的陰戶內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春簡見師兄說俏皮話,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陽物,說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來。」
說著,猛然使勁一拉。
岳劍峽雖然感覺有些痛!但在這等的時侯,卻不能求饒。
忍住心中的痛苦,微微一笑,說:
「祇要願意,我也不吝嗇。」

美人圖第十集第五章

第五章◆膜碎陰失

兩名仙家美麗少女踏著法寶,飄浮在伊山近面前,以奇異目光怒視著他。

衣裙如火的爽朗少女,腳踩大紅絲綢法寶,怒叱道:「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伊山近皺眉道:「你怎麼可以聽她一面之詞,俠女盟本來就是欺壓良善、殺人越貨的匪寇,我拿了一塊美玉去她們開的當鋪,差點就被謀財害命,要不是跑得快就完蛋了!後來還有俠女盟的變態女人要殺我,奸佔我未婚妻的便宜……」

他還沒說完,那紅衣美少女已經怒容滿面,暍道:「住口!你當我們是傻瓜嗎,用這種謊話騙人!你是修士耶,怎麼可能會被凡人殺人奪寶?又說什麼美玉,修士需要拿這種東西去當鋪換錢嗎?還有女人佔你女朋友的便宜,又不是男人,怎麼佔便宜?」

伊山近張了張嘴,發覺一兩句話解釋不清,要細說的話恐怕還得把自己被輪姦沉睡百年的大秘密說出來,不由惱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他用靈覺探察,發現這兩個少女都是仙家弟子,紅衣少女已經達到眾靈期第九層,而碧衣少女要高一些,已有人道期四層的修為,比他還高上一點。但他終究是中階修士,對方也不敢輕視,碧衣少女凝眸注視著他,用清脆的聲音問道:「請問閣下是哪一派的弟子,為何要謊言欺瞞?」

伊山近這些天本來就不爽,現在聽了這些話更加不爽,憤然道:「我又沒說謊話!你問我是哪派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這淫賊,看你這模樣,一定是雙修邪派的!」紅衣少女咬牙怒道,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蔡玲兒,大聲道:「不要怕這邪派惡徒,姊姊替你撐腰!哼,俠女盟本是破冰盟屬下,我保你保定了!」

「原來你們是破冰盟的人!」伊山近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為什麼蔡玲兒會拿著仙符闖到這裡來求救,顯然是與陳秋雁有關。仙家禁地,一般人是不敢進入的。蔡玲兒也只有在被追殺時才敢破例闖進,求她們救命,否則就會被仙家懲罰。現在不同,她不但能因此保命,說不定還能拜入仙家門派、修習仙術,以後還有報仇雪恨的希望。

蔡玲兒低頭站起來,抿嘴微笑,面有得色,修長有力的玉手遮掩住衣裙破裂處露出的下體嫩穴,冶笑著白了伊山近一眼,明顯有挑釁之意。

伊山近大怒,咬牙道:「你們既然是破冰盟的,那麼是一定要護著她了?」

碧衣少女微蹙蛾眉,清聲道:「我們與破冰盟雖然有些關係,卻也不是破冰盟屬下。只是見你欺凌這女子,實在看不下去!」

「跟他廢什麼話,我們花葉山莊還怕過誰了!」紅衣少女躍躍欲試地道,纖足踏地,祭起大紅絲緞法寶,向著伊山近疾速捲來。

這一刻,蔡玲兒也悄悄地取出一根皮鞭,向著伊山近微晃,卻是當初打過他的那根皮鞭,上面還沾著血跡。早在今天的伏擊之前,她就從所搜集情報裡的圖畫中認出了伊山近的容貌,悔之無及,只恨那一天沒打碎他的卵蛋,才導致自己姊妹被奸辱的命運。陳秋雁逃亡後,曾託人帶了封信給她,這信輾轉來到她手中,才知破寨當日情形,常為此恨得血淚直流,夜不能寐。

她現在拿出皮鞭,卻是故意激怒伊山近,好讓他心浮氣躁,在戰鬥中使出昏招,被紅衣少女擊敗殺死,以洩她心頭之恨。

武林高手過招,常有激怒敵人的方法。她雖然不通仙術,但想來激怒敵人肯定會有用。

看著那根皮鞭,伊山近氣得眼睛都紅了,怒吼一聲,祭出法寶,向著那少女砸去。

玉鐲燦爛生輝,放射出光芒萬道,將整個山嶺耀得一片通明。

此鐲名為「月仙鐲」,是伊山近在明月中與仙子真愛相擁時,煉製而成的法寶。不管它從前叫什麼,伊山近還是為它取名為月仙鐲,以紀念那月中流淚哭泣的羞麗仙子。

雖然此鐲被他得到不久,還不能發揮原有的巨大威力,但畢竟曾是法力強大的仙器,轟擊在法器紅綾上,震得那紅衣少女飄然退後,櫻唇微啟,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碧衣清雅少女臉上變色,立即祭出碧葉法寶擋住伊山近的月仙鐲,清叱道:「閣下好不懂道理,怎麼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

「你們把她交給我,我就不會動手了!」伊山近看著蔡玲兒藏在她們身後邪笑著把帶血皮鞭晃來晃去,氣得七竅生煙。

「這可不成,我們是絕不會把這弱女子交給你這雙修邪士的!」少女一口拒絕,葉形法寶射出萬道碧光,擋住月仙鐲的力量,並隱隱向他逼來,光芒如水銀洩地般透入月仙鐲光芒照射範圍內,湧入他身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激盪,臉色發白退後兩步,悶哼一聲,口角也流出了血絲。
 
 
他畢竟是第一次在戰鬥中使用這法寶,還不太熟練,被她碧光偷襲受了內傷,一時只覺靈力不繼,不能發揮法寶力量,不由得大驚。再這麼下去,只怕會被她們輕易打敗,落入敵手,說不定還會遭遇到從前那樣被仙女奸辱的命運。
 
 
一想到這裡,伊山近臉和眼睛都變紅了,偏偏這時候蔡玲兒還笑著柔聲道:「這鞭子被我大姊借去用了幾天,濟州知府的夫人和小姐都很喜歡呢!」

話中暗指梁雨虹母女被皮鞭打得半死不活的舊事,伊山近想到她們被救回來時冰肌玉膚上遍佈鞭痕、血槽翻出的慘狀,怒上心頭,再也不管不顧,隨手一揮,左手長索翻過來,索上纏著的一名勁裝美少女迎面撞到他的身上,肉棒狂舉挺刺,噗哧一聲,戳透貼身勁裝,龜頭直接分開花唇,撞碎處女膜,直插到嫩穴裡面。

這一動作做得極熟練,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噗哧聲響起時,鮮血已經從嫩穴中噴射出來。伊山近這一棒直插到根部,小腹底部已經貼上了美女花唇,讓少女的慘叫聲激烈響起,看得兩名仙家女子都不由得變色。

伊山近奮力狂吸,一股元陰如游魚般靈活地被吸入肉棒中,流過經脈,撫平他胸中的痛苦,這才緩過來,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你這該死的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紅衣美少女陷入狂怒之中,赤綾法寶迅速纏上來,讓伊山近身上壓力大增,不得不努力吸取元陰,作為後勤補充,才能勉強抵擋得住她們聯手合擊的力量。

處女元陰流入月仙鐲中,讓它光芒大作。勁裝美少女四肢顫抖著糾纏在他身上,珍貴的元陰汩汨流入他的體內,悲傷哭泣著,在強烈快感中苦苦掙扎,為自己視若生命的寶貴貞操如此輕易斷送而傷心欲絕。對面的兩名仙家美少女都露出凝重的神情,身形向後微飄,抵擋著月仙鐲的重壓十分吃力,弄得俏臉漸漸脹紅,幾乎噴出血來。

突然,對面來的壓力一下消失,赤碧光芒驟然暴漲,幾乎將伊山近徹底吞沒。伊山近手忙腳亂推開身上糾纏的美少女,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她緊窄溫暖的處女蜜道中拔出來,右手一揮,另一個美少女飛撲過來,伊山近挺腰相就,只聽噗哧一聲,肉棒如行雲流水般直接插到少女蜜道最深處,龜頭撞得子宮一陣劇痛,讓那勁裝美少女的哀嚎聲更加慘不忍聞。

蔡玲兒也悲憤地哀嚎起來,美目中烈火熊熊,恨得幾乎要流出血淚。她親信的少女在她面前一個個被肉棒撞碎處女膜,光天化日下失去貞操,這對她心靈的打擊極為巨大。

剛破處的勁裝美少女抱住伊山近放聲哭泣,兩名仙家少女也氣得臉色煞白,正要一鼓作氣擊潰月仙鐲防禦將那淫徒擒下,突然看到月仙鐲光芒暴漲,幾乎將她們法寶光芒徹底吞沒。
 
 
伊山近挺棒狂吸處女嫩穴深處的元陰,喘息幾下,溫言道:「打個商量,你們把這壞女人交給我,我就離開,以後再不來打擾你們,怎麼樣?」
 
 
「休想!」紅衣少女咬緊櫻唇,努力催動赤綾,法寶上下翻飛,圍繞著伊山近周圍撞擊,卻攻不破月仙鐲的防禦,直氣得連聲尖叫。

看著談判不成功,伊山近暗歎一聲,只好抱緊身上勁裝美少女的嬌柔胴體,將粗大肉棒插到處女蜜道深處,頂住子宮狂吸,讓元陰源源不絕地流入自己身體裡。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畢竟操縱這麼高級的法寶實在是太過困難,即使重新煉製過,在真要使用它來戰鬥時,還是要多吸元陰,以增強操控法寶的能力。

因為使用時間還短,不夠熟練,他的法寶攻擊力現在無法釋放出來,而對方的赤綾攻擊也攻不破月仙鐲防禦,兩邊僵持,伊山近苦口婆心勸說對方把蔡玲兒交出來,可是紅衣少女死咬著不肯鬆口,也只能這樣一點點地耗著靈力和元陰,繼續對峙下去。

伊山近說得口乾舌燥,隨口吻上懷中美少女,吸吮她溫軟櫻唇中的香津甜唾,暍了幾口,放開因初吻和貞操失去而失魂落魄的勁裝美少女,繼續勸說對方。

一邊說,他一邊還挺腰抽插,就這樣站在空行梭上與美貌大姊姊交合,肉棒與蜜道磨擦發出的水聲噗哧作響,配著少女痛楚快樂的嬌吟,合成一首華美的樂章。

對面兩名仙家少女的俏臉越來越紅,清楚看到那根大肉棒在處女嫩穴中抽插的畫面,而伊山近還在幹完之後將精液射進去,讓她們看到肉棒上青筋跳動射精的情景。

深山雲霧中出現奇詭景象。兩名美麗仙子護住一個勁裝俠女,而對面的小男孩卻抱著十二名勁裝美少女狂奸,肉棒插入嫩穴的噗哧和慘叫聲不絕於耳。

他左右開弓,揮舞長索,將兩邊的美女向著自己接連砸過來,噗哧插破處女膜,狂吸元陰,與那兩名仙家少女對峙,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天色漸晚,少女的親人們發覺不太對勁,聚眾到這裡尋找她們,才打破了僵局,逼得伊山近不得不退走。

當然這時他已經干到了第十二個美少女,肉棒在她的流血嫩穴中狂抽猛插,說話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勸說赤碧二女交出那可恨的壞女孩,讓他插破她的處女膜作為初步的懲罰。這段時間他鼓動如簧之舌,將俠女盟做下的樁樁惡事都說出來,尤其是蔡玲兒帶人滅門抄家的惡行,一件不漏地都告訴了她們。

可是赤碧二仙子卻搖頭不信,伊山近開始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匪夷所思,連帶得她們連後面說的話都不相信了。而且伊山近現在的行為讓她們很是羞惱,一心只想殺掉他,以報自己被迫視奸他的大恨。

看她們油鹽不進,怎麼說都不聽,伊山近越來越生氣,憤怒地抱緊身上美少女,狂烈抽插,豐潤翹臀被他雙手抓住,飛速晃動,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磨擦。

快感讓少女顫聲哭泣,嬌吟浪叫,痛爽得欲仙欲死,在神志迷亂之中,給個仙女身份也不換,比那邊的兩個真仙女還要快活得多。

遠處靈力沖天而來,伊山近遙望著那邊,無奈地想道:『不好,她家裡人部來了,要是不逃,今天說不定就要被她們強姦了!』
 
 
想到這裡,虎軀一震,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動,射出大股精液,噗噗地亂射到勁裝少女子宮裡面。

看著自己最親信的助手挨奸,蔡玲兒已經連淚水都流乾了,悲憤至極地怒視著他,一頭撞在地上,把隆起的光潔額頭撞破。

「得走了,下次再來找你們麻煩!」伊山近咬牙暍道,看著遠處的沖天靈力不住逼近,不得不迅速拔出肉棒,讓緊夾龜頭的嫩穴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肉棒仍在跳動狂射,將精液射向那些仙家美少女。紅衣女孩尖叫一聲,赤綾捲過,將精液擋住:碧衣少女也祭起葉形法寶擋住精液,免得被射到臉上,從此無顏見人。

旁邊的蔡玲兒卻沒有法寶遮擋,被一箭射到美目上,糊住眼皮,憤然尖叫,縱身飛退,才躲過了仙家連珠箭法。

伊山近縱聲長笑,操縱著空行梭疾速飛退,轉瞬間就脫離了雲霧範圍,向著遠方車隊的方向射去。

二女微一猶豫,已經失去他的蹤影,又礙於門規不能隨便闖出禁制攻擊敵人,看著心愛法寶上噴射的精液,氣得直跺腳,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幾乎咬碎了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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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江省的省城,繁華熱鬧,有無數商旅在此來往,百姓都較為富裕,而官員就更為富裕,比別處的官員都富裕了許多。

伊山近身穿錦袍金帶,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入城,而本省的林巡撫親自率領闔省官員在門外迎接,並擺下香案,恭敬地接旨。

伊山近看著一個中年巡撫率領大批官員向自己拜倒磕頭,倒也早就習慣了,拿出太后諭旨宣讀一遍,大意是讓他巡視各地官府、民情,隨時上報,如果哪個官員幹得好,會得到獎賞:如果地方官膽敢魚肉鄉民,定要嚴懲。

這樣寫的諭旨會讓各地官員對他更敬畏一些。太后現在已經成為了他的情人,美妙玉體可以由他肆意玩弄,身上三個洞都被他插遍了,讓她在高潮後神昏意亂時寫些諭旨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而吏部和刑部也得到了諭旨的內容,見寫得這麼隆重,嚇得屁滾尿流,對於他上報的文書極為重視,如果他說誰值得提拔、誰欺壓百姓,兩部絕不敢有半點輕忽。否則的話,太后一怒,就算是位高權重的各部尚書也要吃不了兜著走,更不要說下面那麼多辦事的小京官了。

今天他心情不是太好,草草讀完諭旨,直接就走下去,讓人給自己收拾住處。

林巡撫慌忙上前拜倒,苦苦相求,請他到自己府邸去住。伊山近也懶得推辭,上馬就馳向巡撫宅院。

林巡撫拭去額上汗水,令人收丁香案,上轎跟隨,在轎中沉思,冷汗流了一身。

他在這麼富裕的省分做官,當然是趁機中飽私囊,和各級官員也有些分贓不均的事情。

那些自以為拿錢少的官員暗地裡都有怨言,還有些門路通天的,把牢騷發到了京城重臣那裡,雖然他在京中送的禮物也不少,但政敵也多,每天都在擔心京中派人來捉拿自己,調查本省貪污受賄的情況。這次伊山近到各省巡視,實際上也是帶有調查官員的責任,這些他都從朝堂中的關係那裡聽說了。而今天這俊美男孩總是沉著臉,讓他心驚肉跳,有不祥的預感升起。

今天欽差大人在路途上遇襲,恰好是屬於他管轄的區域裡。若是問責,他跑不了疏於職守的罪名,而欽差大人顯然也因此而很不高興,若是趁機小題大做,或是一怒查出他貪污受賄的事情,只怕殺頭抄家也很有可能。

他從懷裡掏出密報,上面寫著伊山近這一路在各州郡做的事情,其中對於禮物倒是來者不拒,各位官員送上的美人也都笑納了,顯然是好財又好色,而按照他收禮時的反應,好色佔得更多了一些。

「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好色?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林巡撫思前想後,最後無可奈何,只能含淚痛下決心,決定將本城中最美的女子獻上,以換得身家性命平安。

當晚,巡撫大人在府中開宴,將伊山近和隨行人員、本地官員都灌得七葷八素,又延請伊山近入內飲宴,這一回可是開家宴。

夜宴上,半醉的伊山近看到了美麗溫柔的林夫人,不由得暗歎一聲,想起了高貴賢淑的當朝皇后,以及她兒女們的銷魂菊道,憶古撫今,忍不住流下了熱淚。
 
 
林小姐今年十六歲,也是有名的才女,曾寫下《葬花詞》,一時膾炙人口,傅為佳作。身材窈窕美麗,氣質極美,嫻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美名遠傳,天下知名。不知多少才俊英傑前來提親,卻一直未許人家。

這位美麗女孩眉如輕煙,眼橫秋水,似怨似悲,跟隨著母親含淚上前勸酒,看著伊山近因喝酒泛紅的俊美面容,純潔的心劇烈跳動,悲傷想道:『難道他就是我的終身依靠?』
 
 
不管是不是要跟他一生,她已經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了。只是心中終究還存有一點僥倖,盼望他能暍醉無力,今夜就放過自己。

伊山近瞇著醉眼,靠在席上滿含醉意地打量著這對美麗母女,今夜很有可能的床伴。

巡撫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衣飾華麗,富貴逼人。容顏美麗優雅,如畫般的眉宇間隱隱含愁,強笑勸酒,含羞偷看他的容貌,心裡怦怦亂跳,一想到今夜可能要和這小小男孩發生的事情,玉面便佈滿紅霞,看他目光掃過來,慌忙避開視線,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伊山近帶醉去接她們手中酒杯,卻順勢握住兩隻柔滑嬌嫩的紅酥手,在玉腕上輕輕一捏,羞得巡撫小姐珠淚湧出,卻也只能低頭掩飾,不敢躲開。林巡撫早就躲了出去,站在廳堂門口對月長歎,想不到自己這些年一直順風順水,到頭來還是要用上這一招,來討好上官,以求平安。

但想一想近年來官場中的風氣,他漸漸也就心平氣和,尤其是想到自己享用過的那些下屬的妻女,不由得含淚微笑,帶著醉意,搖搖擺擺地出門,去一個下屬的後宅中尋美人繼續喝酒去了。

他自己的後宅裡,宴會已經將近結束。伊山近醉倒在酒席宴上,被一群美貌丫鬟含羞扶著送到後宅的華美客房中,在他身上到處亂摸,一會兒就將他的衣服剝光,放到床上,隨後其中最美的兩個婢女含淚上床,脫光自己的衣服,將處女嫩穴貼到已經堅硬至極的肉棒上面,奮力頂破處女膜,將醉倒的伊山近就這麼迷姦了。

在後宅的另一處精美屋舍中,嬌柔美麗的林小姐趴在親生母親的懷裡羞慚流淚,小心肝仍在撲通撲通吔亂眺。

雖然伊山近醉倒,讓她的貞操得以保留,但一想到宴會之前父親的哀求,她還是陣陣心痛作嘔,一方面想要報答父親的養育之恩,另一方面卻又清高自傲,捨不得就這麼輕易放棄貞操,心中極為矛盾。

在恐懼之中,她甚至不敢睡在自己的臥室裡面,寧可像小孩子一樣撲到母親懷裡尋求保護,顫抖流淚,苦苦等待黎明的來臨。林夫人含淚摟著女兒,心中忐忑不安,心臟跳得和女兒同樣劇烈。

她瞪大美麗雙眸,茫然望向天花板,自己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突然,她的目光迅速收縮,驚訝地看著床邊突然出現的男孩。

那男孩的容貌十分熟悉,稚嫩俊美,曾在酒宴上讓她心動顫抖,內褲因他而濕。

現在,他只穿著一件錦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微笑著解開錦袍,脫下衣服,爬上床來,看著她的目光閃閃發光。

在他眼中,這位初識的貴夫人實在是美麗至極,含羞帶淚的模樣柔弱溫婉,躺在溫暖柔軟的大床上,如天鵝絨包裹著明珠寶玉一般,誘人憐惜,讓人同時升起保護和蹂躪她的慾望。

林小姐已經駭得呆了,顫抖地縮到床角處,恐懼地看到那比自己還要小上好幾歲的稚嫩男孩騎到了母親嬌柔美麗的玉體上,熟練靈活地解開內衣,露出了圓潤富有光澤的玉臀,以及溫暖濕潤的蜜穴——她出生的地方。

那個地方,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曾經看到過,現在卻在那小男孩的熟練手法之下,徹底暴露在他和她的眼前。

視覺上的衝擊接連襲來,她甚至看到了男人的碩大陽具就長在男孩的腿問,挺翹起來,向著她母親的蜜穴頂去。

伊山近懷中摟著美麗嬌弱的林夫人,看著她柔美玉顏上的淚光,心中升起憐惜之意,輕柔地替她吻去臉上淚水,按捺不住心中慾火,將粗大肉棒向著這位成熟美麗的高貴夫人下體貼近。

柔嫩花辦已經濕潤,伊山近微笑著,將龜頭頂在她女兒出生的蜜穴上,就在林小姐驚駭欲絕的目光下,緩緩地將肉捧插了進去。

蜜穴濕潤溫暖,溫柔包容著他的大肉棒,讓他感動而舒爽,看著旁邊淚光盈盈的美麗小姐,更是心中興奮刺激,忍不住低下頭,吻住貴夫人柔軟滑膩的玉乳,深情地吮吸著林小姐吃過奶的乳頭。一邊舔弄輕咬柔滑乳房,他一邊伸手將林小姐抱了過來,讓她陪著自己一起吃奶,時而輕吻她的櫻桃小嘴,只覺又香又甜,不論乳房還是小嘴都是那麼香甜誘人。

他的腰部一直不停地晃動,溫柔地在蜜道中抽插,肉棒緊貼著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在他和林夫人的體內同時升起。

美麗小姐一直在流著晶瑩淚水默默悲泣,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親吻,在喪失初吻的同時,還要在近距離內感受著他姦淫自己母親,這樣的刺激簡直要讓她瘋掉。

她的香唇貼在母親的乳頭上,被伊山近在她唇上和乳頭上舔來舔去,時而將舌頭頂進櫻桃小嘴裡面,挑逗著她柔滑香舌,和她交換著唾液,讓她在意亂神迷之下,將他吐出的口水和她的淚水一起嚥下去。

林夫人默默流著清淚,感受著蜜道內那根大肉棒的粗長和硬度,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比自己女兒還小幾歲的稚嫩男孩身上的陽物。

它在林小姐出生的道路上抽插著,磨擦肉壁,產生的快感讓美麗夫人的玉體微顫,迷醉眩暈,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抱緊身上的小小男孩,挺起玉臀迎合他的抽插,嬌弱哭泣聲越來越響。

伊山近微笑著抱緊這對美麗母女,在她們的淚雨中享受著交歡的快感。平日裡受盡無數百姓敬仰羨慕、高高在上的巡撫夫人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被粗大肉棒奸得淫水長流,甚至染到了她女兒的柔滑玉腿上面。

快感籠罩著她,讓她漸漸放鬆,忘記了一切,只顧用顫抖玉臂抱緊男孩嬌吟嘶喊,為他遠遠超過丈夫的強大性能力而迷醉沉淪。他們在美貌夫人的香榻上忘形地交歡,時而摟緊她的女兒,讓林小姐的哭泣聲伴著她母親的淫叫聲,成為這臥室中激烈的樂響。

「嗯……」伊山近虎軀劇震,在溫柔美麗的高貴夫人蜜道深處射出精液,灌滿她女兒曾居住過的子宮,坐倒喘息,嘴裡仍咬著她溫柔滑膩的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齒痕。

許久之後,他緩過神來,拉過掩面悲泣的柔弱千金,在她恐懼的目光下,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她母親蜜穴中拔出來,向著她的美腿中間頂去。

幾近完美的美麗少女,內衣被輕輕地除去,露出了青春美麗的嬌柔玉體,堅硬的大肉棒頂在粉紅色的嫩穴上,帶著她母親的蜜汁,龜頭頂破處女膜,撕裂貞潔嫩穴,堅定地插進了她純潔美麗的玉體深處,一直頂到未經人事的嬌嫩子宮上面,開始毫不猶豫地跳動著,將這波早來的興奮精液噴射到她酷似她母親的子宮裡,灌滿子宮,就像對她母親做的那樣。

在長期的雙修功法修練下,伊山近控制自己射精的速度已經得心應手了。他興奮地低下頭,吮吸舔弄著這位美麗姊姊的純潔玉乳,耳邊聽到她嬌弱的悲泣呻吟,珠淚滾滾,從她蒼白的玉頰上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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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在巡撫人人的後宅住了整整三天,把高高在上、受無數百姓敬仰羨慕的巡撫夫人幹得死去活來,她的女兒也在大肉棒的洗禮下,一次次地爽上天去,羞慚悲泣著和母親服侍同一個男人——實際上是外表比她還要小許多歲的小男孩,做著無數卑屈下賤的事,努力取悅他,以保住家族的榮耀和父親的身家性命。

其間,他也幹了一些美貌婢女,甚至召到林夫人的臥室中,讓她們和女主人一同侍寢,常把這些婢女驚得駭然欲死,卻也不敢違拗,和羞慚流淚的夫人、小姐一起眼侍他,個個都爽得欲仙欲死,幾疑身在夢中。

幾天後,伊山近發覺時間過得飛快,不敢再停留耽擱,於是就出去找了林巡撫,告訴他,自己這些天經過周密詳細的調查,發現那些對他貪污受賄的攻擊純屬誣陷,正準備發公文回去向刑部澄清事實,並會發密奏給太後娘娘,向太后推薦這位能幹的巡撫大人。

至於俠女盟餘孽對欽差的刺殺行動,責任也不在林巡撫身上。那些女賊是從外地流竄來,準備做下大逆不道的勾當,幸虧林巡撫早有防備,設下伏兵,才將這些女贓一網打盡,功勞極大,應該給予嘉獎。

接下來,他雖然覺得難以啟齒,還是直率地對巡撫說到想帶他美貌的夫人和女兒一起離開,沿途欣賞風景,遊玩上幾年再送她們回來。

聽到這些消息,林巡撫竟然興奮得涕淚交流,跪倒在地向他磕頭謝恩,額頭磕在磚上砰砰作響,為自己得脫大難、並能搭上皇家與仙家的關係而感到欣喜萬分。

「呃……你還真磕頭啊?」

伊山近不太習慣被自己幹過老婆的男人跪在面前磕頭道謝,又不好上前扶他,只能喚他起來,看著這位容貌清俊的中年巡撫興奮得滿臉紅光,打躬作揖道:「公子儘管帶拙荊和小女去吧,一切都拜託給公子了!」

面對官場的奇異風俗,伊山近無言以對,只能端茶送客,看著他欣喜欲狂地衝出門去,隨手抓了一個清麗小婢,興奮狂笑道:「醋罈子老婆要走了,等她一走,立即把你收入房,讓你做姨太太!」

伊山近翻著白眼走回後宅,剛走到充滿淫靡氣息的臥室外面,迎面看到林夫人嫋嫋娜娜地走來,纖美腰肢如楊柳般搖動,似乎是站立不穩的模樣,那是因為和他雲雨得太久太猛烈,搞得玉體酥軟,乍一起來當然會有些頭暈眼花。

此時,她剛剛梳洗過,打扮得美麗動人,青絲髮髻上插滿珍貴首飾,金碧輝煌,衣著華麗,裙裾飄飄,恍若神仙妃子,風采迷人至極。這位性感迷人的美麗貴婦飄然而來,挾著香風撲到伊山近身上,溫柔摟住他,將他的頭壓在自己高聳酥胸上,豐滿乳房隔衣磨擦著他的俊美小臉,歡笑低頭,親著他的頭髮、臉蛋,柔聲道:「公子,在想什麼,臉色怎麼如此嚴肅?」

經歷了三天的性愛狂歡,原本溫柔嫻淑的高貴夫人品嚐到了激烈狂亂的美妙陸愛極樂,從前壓抑的情慾徹底爆發,變得性感嬌媚,時時抱住伊山近尋求歡樂,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事情。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性感美艷的貴夫人抱在懷裡,肉棒不禁直立起來,隔著漂亮華美的絲綢長裙頂在她的玉腿上,張口輕咬著絲衣內興奮充血變硬的乳頭,喃喃地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

「真的?」林夫人興奮得美目放光:「公子你真的要帶我們離開,每天夜裡讓我們母女侍寢?」

「倒也不是每天啦,我的事情很多,可以替你們安排一個住處,隔些天來干你一次沒有問題。」伊山近很直截了當地說道。

林夫人已經是喜出望外了,能經常享受到這俊美男孩的大肉棒,對她來說是一個天大的福音,興奮地抱住這小男孩狂吻,剛塗上的唇紅將他的臉印上了許多草莓,並剝開他的衣服一直向下吻去。

溫軟濕潤的紅唇含住乳頭,滑膩香舌在乳頭上興奮舔弄,美麗貴婦深吻著他的胸膛小腹,繼續向下,脫下男孩內褲,一口含住了粗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她溫暖的口腔緊緊吸吮肉棒,並用柔滑修長的玉手蔥指快速套弄著它,一邊還嬌喘低吟道:「公子喜歡這裡的侍女嗎?等會兒我去點清人數,把所有漂亮丫頭都帶走,好好地調教她們,一定讓公子快活!」

「那樣的話,林巡撫豈不是很可憐?」伊山近的腦海中閃過剛才那個俏婢的容貌,不禁對巡撫大人夢想成空而深表同情。

可是下體傳來櫻桃小嘴緊吮的快感讓他無法再思考下去,仰頭低低呻吟著,爽得六神無主,雙腳都有些發軟。

「怎麼了,母親,出什麼事了嗎?」門內傳來柔柔的語聲,嬌弱美麗的千金小姐出現在門口,瞪大迷茫美目向這邊看來。

這柔美少女雲鬢散亂,步伐散亂,嬌軀搖晃,卻是被伊山近把她母女按在床上狠幹工二天,沒多少休息的時間,能費力地爬起來出門透氣已經是不容易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一出門竟然看到自己敬愛的母親盛裝打扮,跪在那小男孩胯下,奮力吮吸他的粗大肉棒,而在那上面還殘留著自己三天前流出的處女鮮血,是因為他一直抱住自己母女索取無度,連洗澡都顧不上的緣故。

林小姐的俏臉立即羞得如血般紅,扭頭就想逃開,下看這淫靡景象:心裡恐懼難過,不知道那男孩是施了什麼淫蠱,讓慈愛賢淑的母親突然變得這麼淫蕩下賤。她這麼想倒也沒錯,伊山近體內殘留著種種淫毒邪咒,又長期修練雙修功訣,和女性交合時,常會依據對方體質不同而影響到對方心智,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嬌弱少女本來與母親體質相似,只是年齡街輕,對於性愛的快樂沒有深刻體會,所受影響極輕微,見到這淫蕩情景,並沒有身體發熱撲上來的衝擊,一心只想逃走。

她穴傷未癒,心裡又慌亂,跑了兩步就跌倒在地,扭傷了腳,又牽動美腿中間被粗大肉棒撕裂的傷口,痛得哭了起來。

一根長索無聲息地捲來將她纖腰捲起,拉著她飛到伊山近身邊,被他一把攬住柔嫩腰肢,毫不客氣地吻上了她香甜柔軟的櫻唇,舌頭探進去,進行激烈的舌吻。

美麗少女無力地抵抗掙扎,玉體漸漸酥軟發熱,流著淚環抱住他的脖頸,陷入迷亂熱吻之中。

伊山近將她橫抱在懷中,深吻著這嬌弱美麗的千金小姐,感覺到她美艷母親櫻桃小嘴吸吮力量越來越強,肉棒不由得興奮變大,頂在嬌嫩咽喉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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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女的淫蕩消魂夜

歐陽峰點了穴道的小龍女在靜靜的野外不由得睡著了,連尹誌平用布條給她幪上眼睛也不知道。睡夢中的小龍女忽覺玉體一緊,一雙男人的手臂抱住了自己嬌軟盈盈的纖纖細腰。小龍女玉頰暈紅,嬌羞萬般,美眸羞合.“你……你幹什麼……啊……?”小龍女含羞輕嗔,她還以為是楊過在跟她鬧著玩。那個男人一聲不答,一雙摟緊小龍女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小龍女全身玉體上遊走……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聖潔的處女之身,不由得嬌羞無限,就算有布條掩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一樣不敢睜開,只有任其在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尹誌平壓在小龍女柔弱無骨的玉體上,只見小龍女嬌?暈紅、麗色無倫,鼻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處子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小龍女的玉體上遊走,先輕撫著小龍女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小龍女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衫握住了小龍女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處女椒乳。

“唔……”小龍女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溫婉可人的小龍女芳心嬌羞無限,情慾暗生。

尹誌平的一雙手握住小龍女聖潔美麗的嬌挺椒乳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吻住小龍女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小龍女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尹誌平火熱地捲住了小龍女柔嫩香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嗯……嗯……”小龍女嬌俏的小瑤鼻火熱地嬌羞輕哼。

尹誌平握著小龍女嬌軟椒乳的手遊向小龍女的下體……經過柳腰,插進了小龍女的玉腿根中。

“……唔……唔……唔……你……唔……”小龍女含羞嬌啼。

尹誌平伸開四指,緊緊地按住小龍女的玉溝,隔著薄薄的白衫一陣撫搓、揉摩……小龍女被他挑逗得嬌啼婉轉、淫呻艷吟:“唔……唔……唔……唔……”

尹誌平再也按捺不住,他解開小龍女上身潔白的單衣、乳圍,只見小龍女玉嫩雪白、嬌滑柔軟的一雙飽滿椒乳脫圍而出,玉乳峰上兩點櫻紅如血、嬌嫩無比的蓓蕾乳頭嫣紅玉潤。

尹誌平低頭含住小龍女一隻柔軟飽滿、嬌挺滑嫩的椒乳,一隻手握住另一隻嬌軟綿綿的少女玉乳,開始舔吸著小龍女玉乳尖上那一粒稚嫩敏感的“肉蕾”乳頭;同時,另一隻手也迅速地脫光自己的衣物,然後又脫掉小龍女的裙子。

小龍女被他在自己從末被男人觸及的“聖女峰”上這一陣挑逗、輕薄,不由得嬌喘連連:“……唔唔……唔……唔……嗯……嗯……唔……唔……”

小龍女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唔……”小龍女明白裙子已被他脫下了。一想到自己貞潔的玉體被他脫得一絲不掛,光??地胴體被他一覽無遺,不由得更是桃腮羞紅如火,芳心嬌羞萬般。

尹誌平擡起頭一看,只見小龍女全身雪白無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膚滑膩如絲,玲?浮凸、優美起伏的流暢線條使得全身胴體柔若無骨、嬌軟如綿,那女神般聖潔完美的玉體猶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蓮花,是那樣的美艷、嬌嫩。

小龍女雪白的玉體一絲不掛,渾圓細削、玉滑嬌嫩的粉腿頂部一團柔柔的陰毛,淡黑微卷……尹誌平看得口幹舌燥,慾火如熾。他又俯身壓住小龍女玉嫩嬌滑、柔若無骨的赤裸玉體,大嘴在小龍女的櫻桃小口、羞紅桃腮、嬌挺椒乳上狂吻淫吮,一雙手在小龍女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上淫戲羞花。

小龍女芳心含羞,玉頰暈紅,嬌羞萬般地嬌啼聲聲:“唔……唔……唔……唔……”她又羞又怕地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滾燙的“大東西”正一伸一縮地彈頂著自己柔軟的小腹。

當他的手沿著小龍女那玉滑細削、纖美雪嫩的玉腿輕撫著插進小龍女的玉胯“ 花溪”,手指分開緊閉的滑嫩陰唇,並在小龍女那聖潔神密的陰道口沿著處女嬌嫩而敏感萬分的“花瓣”陰唇上輕擦揉撫時,小龍女更是嬌啼不斷:“唔……啊……啊…… 啊……啊……唔……哎……”

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個末經人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哪經得住他這樣挑逗淫戲?只見小龍女緊閉的玉溝中一滴、兩滴、三滴……亮晶晶、滑膩膩的乳白粘稠的處女愛液含羞乍現,越來越多的神密愛液漸漸滲出了小龍女緊閉的嬌嫩玉溝。

尹誌平註意到小龍女火熱的下身漸漸溫潤、濕濡,小龍女飽滿柔軟、雪白滑嫩的玉乳上那兩粒嫣紅玉潤的“蓓蕾”乳頭也逐漸變硬、變大,翹挺起來,他明白這絕色佳人也情慾暗湧,所以他也開始行動。他分開小龍女含羞緊閉的玉腿,露出小龍女的玉胯桃源,然後挺起肉棒刺向小龍女聖潔幽深的陰道。

小龍女只覺那條硬、大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正向自己的下體深處頂入,“嗯……唔……”小龍女嬌喘連連,芳心又羞又怕,又驚又喜。

由於小龍女下身早已愛液遍流,尹誌平的肉棒上粘滿了小龍女下身流出來的處女淫液,所以他順利而滑膩地頂開小龍女火熱嫩滑、溫潤羞合的陰唇,滾燙的龜頭套進了小龍女那嬌小嫣紅的可愛陰道口,他向小龍女火熱緊迫、幽深狹窄的處女“花徑”深處狠狠地頂進去。

“啊……”小龍女一聲痛苦而羞澀地嬌啼:“哎……痛……啊……”

粗大渾圓的滾燙龜頭已刺破女神般美貌聖潔的小龍女那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的證明——處女膜,他已深深進入美貌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那尚是處子之軀的仙體內。

小龍女的處女膜被刺破,一絲疼痛夾著一絲酥癢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麗?羞紅,柳眉微皺,兩粒晶瑩的淚珠湧出含羞輕合的美眸,一個冰清玉潔、美貌絕色的聖潔處女已失去寶貴的處女童貞,小龍女雪白的玉股下落紅片片。

由於受到小龍女愛液淫津的浸泡,那插在小龍女陰道中的肉棍越來越粗大,越來越充實、脹滿著處女那初開的嬌小緊窄的“花徑”肉壁。尹誌平開始輕抽緩插,輕輕把肉棒撥出小龍女的陰道,又緩緩地頂入聖潔處女那火熱幽深、嬌小緊窄的嫩滑陰道。

“唔……唔……唔……唔……唔……”小龍女開始柔柔嬌喘,嬌滑玉嫩、一絲不掛、嬌軟雪白的美麗胴體也開始微微蠕動、起伏。

在小龍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體嬌羞而難捺的一起一伏之間,回應著尹誌平陽具的抽出、頂入,尹誌平逐漸加快了節奏,下身在小龍女的陰道中進進出出,越來越狠、重、快……

小龍女被他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雙玉滑嬌美、渾圓細削的優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擡高……最後又盤在尹誌平的臀後,以幫助尹誌平能更深地進入自己的陰道深處。

絕色清純的少女那芳美鮮紅的小嘴嬌啼婉轉:“唔……唔……唔……嗯…… 唔……哎……唔……唔……你……噢……唔……請……唔……你……唔……你輕 ……唔……輕……點……唔……唔……唔……輕……唔……唔……輕……點…… 唔……唔……唔……”小龍女花?羞紅,粉臉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歡。

?地,小龍女覺得他的那個插進自己身體深處的“大傢夥”頂觸到了自己陰道深處那最神密、最嬌嫩、最敏感的“花芯陰蕊”——少女陰道最深處的陰核,小龍女的陰核被觸,更是嬌羞萬般,嬌啼婉轉:“唔……唔……唔……輕……唔 ……輕……點……唔……唔……唔……”

尹誌平用滾燙梆硬的龜頭連連輕頂那嬌滑稚嫩、含羞帶怯的處女陰核,小龍女嬌羞的粉臉脹得通紅,被他這樣連連頂觸得欲仙欲死,嬌呻艷吟:“唔……唔 ……唔……輕……唔……輕……唔……點……唔……輕……輕點……唔……”

突然,小龍女玉體一陣電擊般的酸麻,幽深火熱的濕滑陰道膣壁內,嬌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箍夾住那火熱抽動的巨大陽具一陣不由自主地、難言而美妙的收縮、夾緊,“哎……”小龍女的子宮“花蕊”內射出了股寶貴的處女陰精,美貌如仙、清純可人的絕色少女玉?羞紅,芳心嬌羞萬分。

尹誌平在小龍女狹窄緊小的嫩滑陰道內抽插、沖刺了好幾百下,早已如箭在弦上,被小龍女的陰精一激,立即一陣迅?地抽插、挺刺……然後粗大滾燙的陽具深深地插入小龍女狹小的陰道底部,緊緊地頂住小龍女的子宮頸。

“唔……唔……唔……輕……輕……點……唔……唔……輕點……唔……啊 ……喔……什……什……麼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燙…… 喔……”

射出寶貴的處女陰精後,小龍女花?羞得?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

小龍女被尹誌平最後瘋狂般的狠抽?頂,再加上陽精往嬌嫩敏感的“花芯” 上一淋,頓時攀上了男女交媾合體的極樂高潮,在男歡女愛、雲交雨合的銷魂快感中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秀麗絕色、清純可人的美貌處女嬌羞地挺送著雪白嫩滑的玉體,迎接那濕漉漉、火辣辣的,又濃又多的滾燙陽精,小龍女溫柔婉順地忍痛迎合,嬌羞承歡、含羞相就,國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就這樣被奸汙了。

由於被強行姦淫交合,小龍女那雪白嫩滑的下身淫精穢物斑斑、雪臀下落紅片片,交媾合體中達到了高潮後的小龍女嬌喘細細,香汗淋漓,玉?羞紅,桃腮含春,芳心嬌羞無限。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小龍女猶如一朵帶雨梨花、出水芙蓉,嬌艷絕美、楚楚含羞地合上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

絕色尤物初落紅,美貌佳人才破瓜。

“唔……”小龍女從交媾合體的高潮中漸漸清醒過來,由於交合高潮中的劇烈扭動,綁在她眼睛上的布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落開來,她睜開美麗多情的大眼睛一看,頓時猶墜冰窟,不由得驚呆了。

剛才奪去她冰清玉潔的處女童貞,刺破她嬌嫩聖潔的處女膜,深深地進入她體內,令她嬌啼婉轉、淫呻艷吟,頂得她死去活來,姦淫蹂?得她嬌啼婉轉、欲仙欲死,讓她挺送迎合他的姦淫抽插,並使她領略到男女合體交歡、行雲佈雨的銷魂高潮的男人不是楊過。小龍女花?羞紅,桃腮嬌暈,芳心含羞脈脈,嬌羞萬般,真的是又羞又氣。

尹誌平的大肉棒本已萎縮、退出小龍女的陰道,此時一見小龍女嬌?羞紅、含羞脈脈,雪白玉體裸裎,就如一朵嬌羞萬分、清純可人的深谷幽蘭,他胯下的陽具不由得又挺胸擡頭。他又壓住小龍女,把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一絲不掛、嬌軟雪白的赤裸玉體緊緊壓在身下,雙手分開小龍女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下身朝下一壓……他又深深地進入小龍女緊窄幽深的體內抽動起來。

他再一次把仙子般聖潔美貌、溫婉清純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姦淫蹂?得死去活來,小龍女又一次被他強暴奸汙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玫瑰劫[簡體]

玫瑰劫【第一部】

第一章
夜半花劫

作者註:

本小说主人公「克拉丽丝·史达琳」出自ThomasHarris的《红龙》和《沉默
的羔羊》。敬请顺次阅读,以免遗漏重要情节。

作者警告:本小说政治上並不正確。它只是为了娱乐心智成熟的读者。

Harris在《沉默的羔羊》和《汉尼拔》两书中,出於某種原因,並未如实记
述FBI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破获的所有案件。RHETTDREAMS的《玫瑰劫》,第一
次公布了对史达琳極为重要的密西西比连环绑架案。但DREAMS仍未全然忠於历史
。作为一个业余编纂者,一十三决心还历史以本来面目。经过多年潜心研究,一
十三大量收集相关文献,访谈当事人,终於发掘出所有真相,重新编译了《玫瑰
劫》一书。

如果本文情节难以置信,决非编者刻意为之,概因历史原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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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半花劫

「……川特治安官……」

巡逻车的警用电台叫了起来。县治安官保罗·川特正在南密西西比乡间的一
条双车道高速公路上巡逻。差不多是午夜时分,四周一片寂静。这条高速公路很
是偏僻,大白天也象前面的小镇一样没什麼人。穿州越县的长途旅行者,大都选
择那条紧贴海岸线的州际高速,从佛罗里达穿过阿拉巴马和密西西比,到达新奥
尔良。除了本地人,没什麼人走这条路。

「请讲话,」警长拿起话筒,当他聽出那是沃德·普赖斯的声音时,心跳不
禁每秒加快了七下。沃德和老弟萨姆在幾英里之外开了家加油站。普赖斯兄弟用
警用频道找川特时,只意味着一件事:新鲜货送上门来了。

「一个长相难看的傢伙,开了辆蓝色旅行车,向东。」普赖斯的声音乾巴巴
的,毫无表情。他们总是使用简单的暗语,警用频道也不一定安全,凡事还是当
点心好。普赖斯说「一个傢伙」,那就是指一个姑娘。「长相难看」是说十分漂
亮。「蓝色旅行车」?那是辆红色的跑车。

「收到,谢谢。」在这样合作了十幾次后,他们之间的配合已经天衣无缝。
弟弟萨姆留在加油站照看生意,哥哥沃德则会在十分钟后开上一辆拖车,向东开
过来,等着接车。

川特把警车倒进了路旁的树丛後面,静候目标的出现。

当那辆跑车飞驰过来时,川特一眼看出,时速至少八十英里,而这兒的最高
限速不过五十五英里。他开上公路,拉响警笛,加速追趕前面的女孩子。

一英里之後,女孩停到了路边。县治安官轻轻点了点头,那是一辆昂贵的奔
驰跑车,掛着佛罗里达的牌照。傑克逊的那家地下工廠,少说也得为它出两萬五
千美元。他向跑车走去,用手电照着车里的金发女郎。

「小姐,您知道我为什麼拦下您吗?」

那女孩真的非常漂亮,一条红黄相间的发带把浓密的金发束在脑后。川特站
在车门边,恰好可以看到女孩黄色低胸吊带裙的前端。那对乳房既豐满又坚挺,
轻薄的衣襟被高高顶起,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辨。裙摆也只到大腿的一半,而那双
大腿幾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

「那是因为除了骚擾老百姓你们就找不到别的事干!」衣着入时的大美人氣
乎乎地说。她又不耐烦地加了一句,「趕紧把该死的罚单给我,我还要趕路。」

川特幾乎被姑娘的无礼激怒了。然而,仅仅是幾乎,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
「请出示您的驾照和牌照。」

「他妈的上帝!」女孩嘴裡嘀咕着,侧身在工具箱里翻找牌照。川特趁機迅
速扫视了一遍车子。很好,没有车载电话。他总是很小心不碰那些有车载电话的
女孩子。如果她刚打过电话,联邦调查局很容易就能查出通话时的大致位置,不
把这一带翻个底兒朝天绝不罢休。

川特在FBI幹了二十年,退休前他接受了州长的邀请,成为了本县的治安官
。他知道联邦特工们怎麼查案子,他是真正的行家。

「给你。」她把驾照和车照用力甩了过来。

「小姐,马上就好。」说罢,川特走回警车。驾照上的名字是贝瑟妮·阿尔
伯特,二十五岁,住址在佛州首府塔拉哈西。不过奔驰跑车属於一个住在坦帕的
男人。川特等了整整两分钟,然後回到跑车旁。

「小姐,请你下车。」他的声音低沉,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妈的什麼?」女孩既驚讶又不满。

「立即下车!」

女孩不情願地下车时,裙摆飘了起来,露出了大腿上的吊袜带。大美女在三
英寸的高跟鞋裡站稳后,转过身,正打算再刻薄警官幾句,谁知警官突然大喊起
来。

「转过去!双手放在车上!两腿叉开!」

金发美女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驚讶和迷惑。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服从
了。

站在她的背後,借着警车雪亮的前灯,川特给了自己两、三秒的时间,欣赏
姑娘後背優美的曲线。吊带裙剪裁得極为合體,既突出了曲线,又没有胡乱暴露
的艳俗。隆起的屁股,笔直的大腿,窈窕的腰身。川特老练的眼光幾乎没有发现
一丝赘肉。真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他突然将姑娘一把按在了发动機罩上。

「你他妈的从哪兒搞到这辆车的!臭女人!」他的双手迅速而专业地在她身
上滑过。如他所料,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美人,在昂贵的丝质礼服下面,除了
那条吊袜带和长袜外,好像什麼也没有穿。光滑柔软的腰肢上,似乎连条最轻薄
的丁字裤也没有。不,也许有。不过,有没有对於川特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狞笑着在心中问自己,「如今的性感小猫们怎麼都不喜欢穿内裤?」

「放开我!」她尖叫着,「这是非法的,你这个臭──」

「闭嘴!婊子!」他的语氣充满了残忍。他抓过女孩的一隻手,扭到背後,
铐上手铐。然後是另一隻手。冰冷的手铐把大美人的怒氣吓了回去。她顺从地被
带到警车旁边。川特猛然把她推向警车。毫无防备的女孩惨叫起来,柔软豐满的
乳房狠狠撞在坚硬的车门上。

川特一隻手把女孩按在车身上,另一隻手熟练地打开了车门。他是一个经验
豐富的老警察,毫不费力就把吓呆了的女孩推倒在後座上,然後「乒」的一声关
上车门。

警车调头向西开去。当他迎面遇上开着拖车的普赖斯时,县治安官闪了闪前
灯。那是一切顺利的信号。普赖斯会把那辆奔驰装上拖车。不到天亮,那辆奔驰
就会被送到傑克逊的一家地下工廠,或是改装后在黑市上卖掉,或是被拆成零件
。总之,一切处理完毕时,这辆车也就彻底从地球上消失啦。

川特开过了幾条漆黑的乡间小路,最後到了汉兹农场。一路上他毫不理会缓
过了氣的大美女的质问、威胁、尖叫以及咒骂。

漂亮女孩总以为她们拥有什麼特权,可以到处乱发脾氣,对任何人都颐指氣
使。这样的女孩川特见过太多。他知道怎麼教训漂亮女孩子。怎样让她们为自己
说错的每一个字後悔终身。而且,他非常喜欢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美女,跪在
他的脚前哭得死去活来。

这是一座破落的农庄,汉兹一家早已远走他乡,只有这个名字保留下来。现
在,这里唯一的永久居民叫汤姆·韦伯,一个五十上下的粗壮黑人,一张蠢脸加
上一个大啤酒肚。汤姆照看房子和接收县治安官送来的新鲜「货物」,以前因为
小偷小摸进过幾次局子。两年前酒後开车撞死了人。这事兒成了落在川特手中的
把柄。为了不进监狱,汤姆就得老老实实聽川特吩咐。

不过,老黑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份油水十足、又没有太多活计的工作。真正
让他舒坦到家的,还是照看「货物」时的那些额外好处。那可真是想想就让人发
疯的好处呀。

「我们在哪兒?到、到底怎麼回事?」双手铐在背後的女孩,在後座上不安
地扭动着、尖叫着,顾不上裙摆已经蹭上了大腿根兒。荒郊野外这个黑乎乎的地
方着实把她吓壞啦。

「闭上你的臭嘴,婊子!」川特从后视镜里欣赏着美女裸露出来光溜溜的屁
股。

川特下车时,老黑人汤姆早等在了门口,他殷勤地打了个招呼。

「您又搞到一个,川特先生?」

「没错,汤姆。我想你会喜欢这个妞兒。身材刮刮叫,就是嘴太臭,不懂得
尊重警务人员。得给她点教训。」

老黑人会意地咧开大嘴笑着。

「没问题,先生,没问题。」

「我会帮帮你,汤姆。让她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讲。」

「这太好了,老闆。」

************

东部时间凌晨两点,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加班。史
达琳隶属FBI总部的行为科学部门,负责系列谋杀案。两年前她还在联邦调查局
训练营集训的时候,就因为独自破获「野牛比尔」一案而名声大噪。有流言说好
莱坞正在FBI上层活动,希望得到授权,把那个案子拍成电影。

不过,史达琳根本就不关心好莱坞。当然,她並不是没有野心、对成名无动
於衷,只是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为一个电影明星。作为一个偏远矿山出
来、历尽千辛萬苦的年轻姑娘,她一直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即使不时被男人奉
承为貌美如花,史达琳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见过真正漂亮性感的姑娘,和她们相
比,自己不过不算丑罢了。

「所以,我不是个花瓶。」克拉丽丝在回顾自己的成功时,总会这样小小得
意一下。

实际上,「野牛比尔」一案的意外成功,反而给她正式进入FBI后的工作带
了巨大压力。初次和她合作的特工,通常都是一副吞了只苍蝇的表情,「哦,这
不是那个上过《人物》、只会撞运氣的傻丫头吗?」

她总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向别人证明她不仅是个称职的联邦特工,而且
还比大多数特工出色。女人破案並不一定全靠直觉。她实际上更精於拨繭抽丝般
的推理。而且,她有股工作狂的吓人劲头、忙起来幾乎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

在史达琳又成功参與了幾个大案后,总局的头头开始象她的顶头上司傑克·
克劳福德那样赏识她了。同事们也逐渐把她当做三四个正在冉冉升起的新一代明
星特工之一。这颇让史达琳悄悄得意过幾次。不过,她总是立即给自己设立了更
高的目标,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压力。

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头这个案子上:一个在南阿肯色和北密西西比的
系列奸杀案。两个月内发现了三个受害者。犯罪手法幾乎完全一致。这三个姑娘
生前都被残忍地强奸过,每人體内都发现了罪犯精液,而且她们都身中三枪:除
了左右乳房各一枪外,罪犯还把枪管插进被害人的阴道,然後开枪。

史达琳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如果FBI不能马上抓获那个罪犯,还会有新的受
害者出现。她给自己的任务是尽早从犯罪细节发现罪犯的心理特质。曾经有个天
才精神病学专家告诉过她,这样的连环案中,每一处犯罪细节都被精心策劃,用
来满足罪犯的某一个心理诉求。她坚信这会是破案的关键。

那个精神病学专家,其实也是她一直追踪的一个罪犯。不过,绝大多数同僚
早就对这个案子不报任何希望了。精神病专家汉尼拔·莱克特,一个绝顶聪明但
又藐视一切道德法律的罪犯。在帮史达琳解决「野牛比尔」一案后,博士就从警
方的层层关押中巧妙地逃脱了。还顺手切碎了两个看管他的警官。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每隔两个月,博士都会给她寄来一张明信片。FBI查验
指纹、分析纸张、追踪邮戳,想尽办法但却毫无线索。

史达琳知道他在嘲弄她,炫耀他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警方的蠢笨。这些明信片
令她惴惴不安。当她回忆起自己在监狱里和他的会面时,总是不寒而慄。莱克特
锐利的目光不断地出现在她的梦中,昭示着目光背後扭曲的智慧。他似乎知道她
的一切。

更要命的是,博士也似乎对她的一切都感兴趣,而且似乎从最初就自动充当
了她的保护人。史达琳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住在博士隔壁的精神病,在她结束对
博士的第一次访谈准备離开时,甩了她一脸的新鲜精液。

有那麼一两秒種她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麼。下意识地在脸上摸了一把,
指头上又粘又滑。直到那东西渗进嘴角,舌尖又腥又咸,她才明白那是刚出炉的
精液。她刚刚吞下了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浑身散发着药水味兒的精神病的精
液!

一路上她脸上嘴中似乎都是精液的味道。刚走出医院,她就在停车场里放声
大哭。回家后她一氣洗了十遍脸,刷了二十遍牙。然後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琢
磨如何亲手把那个精神病骟掉,虽然那傢伙是全世界第一个刚见面,就把精液弄
到她嘴裡的男人。

更让史达琳驚讶的是,博士立即就为她报了仇。当天晚上,可憐的精神病就
被博士劝得吞掉舌头自杀了。这種报複比被陌生人甩一脸的精液更让史达琳毛骨
悚然。

她一直没有搞明白博士究竟兴趣何在?也搞不懂为什麼偏偏选中了她?她的
聪明?倔强的性格?还是仅仅因为她是唯一在监狱里拜访过他的年轻女性?後面
的这種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因为博士决非那種用下身思考的人。他是一个睿智
之人。也许他洞察了史达琳某些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特质。

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氣,合上了厚厚的卷宗。今天就到这里吧,是回家休息的
时间了。

************

「啊——!」女孩子惨叫着,汤姆又在她背上抽了一腰带。

他和川特没费力氣就把吓软了的猎物拖进地下室,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
自製捆绑架上。衣着不整的大美女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
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木桶
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兒,女孩子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
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女孩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那一腰带抽出来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金星逐渐消失殆尽。当大美女的眼睛再
次睁开时,县治安官的身影塞满了她泪水模糊的视线。川特坐在她面前三英尺的
椅子上,正悠闲地吸着烟。

「再问你一遍,婊子,谁他妈给了你这辆奔驰?」

这次女孩没敢再鲁莽,上次她拒绝回答,接着就狠狠地挨了汤姆的一皮带。

「霍、霍华德,是霍华德·斯弹尼斯的车,」她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绝
望。

「哈,」川特说,「车照是他的。你手上的钻石戒指也是他给你的?」

「是……我们订婚了。」

「明白了,」川特说,「说说看,他是幹什麼的?他从哪搞来的钱?」

「凭什麼我要——」

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汤姆又狠抽了一鞭子。这次川特示意汤
姆继续抽下去。他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
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
不住前後甩动的豐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
惨白。

川特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極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川特抬起一隻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

「你要告诉我斯坦尼斯先生的一些故事。」

「啊,啊,他大概退休了,」她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氣。经过川
特的幾次「提示」后,女孩子终於告诉了他想知道的一切。她的未婚夫五十岁上
下,在华尔街赚了大钱,離了婚,搬到渡假盛地坦帕享受生活。川特还知道了他
迫使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大大限制了她離婚时的选择。哼,精明的商人。

大美女的父亲死了,母亲住在马里兰,靠丈夫的保险金过活。川特需要这些
信息。一旦什麼人开始寻找这个女孩子,他得早有準备。不过,他懷疑蓓丝精明
的未婚夫也许不会因为她的失踪而报警。他和警察都会相信蓓丝在新奥尔良轧上
了一个小白脸兒,或者她卖了那辆车,换些钱花。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川特点头示意汤姆动手。在女孩子驚恐的尖叫声中
黑人开始剥她的衣服。老汤姆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
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兒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女孩子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
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汤姆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
贴着女孩子赤裸後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後把断裂的织
物一把扯下来。

女孩子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豐满乳房,无可
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潔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緻粉嫩的肉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黑
人老汤姆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奶罩和裤衩就在高速上拉风!
不过,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奶罩更好。

老黑汤姆在得到这份工作前,从来没有见过全裸的白人姑娘,更别提扒光按
在身下为所欲为了。这是川特和他的第十二个猎物。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金发美
女,已经让汤姆超大号的肉棒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大美女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
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聽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也不
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
未这样後悔过为什麼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县治安官。」汤姆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掛的
女孩子。这个身材容貌幾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
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萬,也许更多。」川特完全赞同自己的下手。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兒,一边开始脱衣
服。当女孩看到川特的肉棒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肉棒至
少有十一英寸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大美女满眼是泪,川特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裡。
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女孩子的下颚撑到了極限。口水不由自
主的淌了出来,大美女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肉棒走到自己面前。怒
斥的龟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杨乃武與小白菜

清朝同治十二年(西元一八七三年)。

離杭州西湖不远的馀杭县城,一条小巷弄里住着一户姓葛的人家;葛当家的
刚过逝近三个月,留下孤兒寡母及一名童养媳。

葛家夫妇多年来就一直在杨乃武府里帮工打杂。当葛当家的去逝后,虽然葛
家顿失支柱,所幸杨府对葛氏十分照顾,不但让她继续留下帮工,还多给工钱,
也算是帮她度过生活的困顿。

子名葛小大,在離城二十裡外苍前镇的豆腐坊里做学徒帮工;童养媳叫毕秀
姑,因她长得面目秀丽,娇媚可爱,又爱穿一身绿衣衫裤,腰系一条白围兜,恰
似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人家见了就戏称她「小白菜!。

扬乃武父母早已双亡,只因祖上积产,又加上在当地是名门旺族,所以也不
必从事生产,生活也不致匮乏。扬乃武自幼即饱读诗书,又有兴趣医理药方;所
以扬乃武心志於官耀门眉,或者;再不济也可悬壶济世。

扬乃武两年前曾娶过一门媳妇,不幸的却因难产,而母子均失。现在就只有
那位守寡的姐姐杨淑英,帮他料理平常琐碎的家务,让他专心於今年的乡试。

 ***

***

***

***

这天,葛喻氏因身體不舒服,就叫小白菜去杨府代工幾天。

杨乃武吟着诗词,晃晃悠悠地跨进书房,只见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长得
容貌甜美、楚楚动人;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不禁让他亮眼之际,而愣
了一会。

相询之下,杨乃武才知道小白菜是因葛喻氏生病而来代工,随即让她领着去
她家为葛喻氏看玻杨乃武不但精通中医,並时为穷人义诊、送药,这早是众人皆
知之事,如今又是亲身所见,更使小白菜深为感动。在这段代工的日子裡,杨乃
武见小白菜人極聪慧,便教她读经、文书绘画;而小白菜也果真不负所望的尽心
学习。

一天杨淑英走进书房,望着小白菜離去的背影,心头不禁布上疑雲,她望一
眼站在书桌边的扬乃武:说道:「弟弟!你媳妇已去世一年,做媒的络绎不绝…
…」

杨乃武打断姐姐的话:「我不是要准备今秋乡试吗?其他的事,等乡试后再
说罢。

杨淑英答非所问,却若有所指的说:「可惜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却当了豆腐
坊葛小大的童养媳,怕是命里註定。」杨淑英一脸正色的看着杨乃武,继续说:
「若是有人引诱她,让她一时冲动而丧失名节,这可是有伤阴德的……」

杨乃武知道姐姐所指为何,便苦笑着说:「姐姐!这妳倒安心,弟弟並非不
懂进退之人!

「唉!杨淑英叹道:「这倒是姐姐多心了!不过;还是得提醒你,小心瓜田
李下之嫌。」

「是,弟弟自会省得!」

这天,小白菜在回家的路上,遇着了馀杭知县刘锡彤的独子刘子和。刘子和
一见小白菜貌美如天仙,顿时失魂落魄动不得身,望着她渐逝的背影,他便想着
不惜一切地要将小白菜弄到手。於是,刘子和找上仁济堂药店的小开钱保生,商
量着歹计……

隔幾天,葛小大父亲百天忌日之际,钱保生教唆棺材店老闆来催讨寿木、祀
仪等之欠债,並硬限定三日还债,过期就要抓人抵债。

三天将到,葛喻氏借贷无门,萬般无奈,只好叫小白菜约杨乃武夜裡来葛家
饮酒。当杨乃武已有幾分酒意之时,葛喻氏撇下在一旁侍立的小白菜,说是要去
厨房取菜,却就此不再回来。

小白菜半晌不见婆婆返回,只觉有異,遂去拉房门,这才发觉房门已被外面
反锁了。小白菜这一驚吓实在不小,忙低声叫唤着:「婆婆……」

小白菜从门缝一瞧,发现婆婆巍巍颤颤地跪在门口,老泪纵横哭诉着:「我
们全家死活……只有求你跟二先生……」

小白菜明白了婆婆用意,羞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有丝地缝钻进去。

杨乃武在灯下发现秀姑刚才灼若晨花、娇容艳姿,转眼间却脸如蒙霜、神色
凄然,正想开口询问,只见小白菜直挺挺地跪下来,泪流满腮,颤声低唤:「杨
二先生……」便把事情使末细道一遍。

杨乃武知道详情后,随即拿出银子,一面说道:「葛婆婆也太不该了,有困
难自当跟我说,何必做出此等傻事呢!

小白菜忙着跪下拜谢:「二先生,你救了我们一家!

杨乃武却摇着头,扶起小白菜,说道:「姑娘不必谢我,你倒是该怨我。虽
说你我两下清白,可这房门一锁,只怕有损姑娘名声,乃武真是对不起姑娘了!
小白菜这时才慌乱得滚下幾颗热泪。

杨乃武考虑了一阵子,便说:「事已至此,实难弥补,不如等我中了举人,
就多给葛小大幾百两银子另娶一房妻子,再资助小大开一间豆腐店,然後我再将
妳明媒正娶入我杨家,或许可以两全其美。」

小白菜聽了虽已羞红满脸,却也十分乐意,羞涩地低着头亲手斟满二杯酒,
二人一同饮下。杨乃武百感交集地喝着闷酒,他既喜於能得此如花似玉的娇妻;
却又忧心於不知如何面对族人乡亲。

浓烈的酒酿,让杨乃武渐渐难以自控礼教的约束;让他情不自禁地对小白菜
轻薄起来。小白菜一方面感激杨乃武的侠义相助;一方面也对他情有所衷,因此,
她也含羞带怯、半推半就地投懷送抱。

令人醺醉的酒氣,夹杂着男性独特的氣息,不停地经由紧贴的樱唇渡到小白
菜的嘴裡,让她意乱情迷之际,不禁心跳急遽、呼吸紊乱,全身只是一阵热过一
阵地发烫着,让她有如大病初癒般,软弱无力地並靠在杨乃武的胸懷。

小白菜虽说是葛小大的童养媳,但却尚未正式圆房过。虽然葛小大时有冲动
得表现出轻薄的举动,却因没得到长者的允许,而有所顾忌,所以也只是止於抚
摸而已。有幾次葛小大忍不住地要扯拉小白菜的裤腰带,小白菜却都警觉的悬崖
勒马,急忙地逃入房裡,让他只得自行搓揉着泄精了事。

让小白菜暗自驚讶的是,自己竟然一反常态,不但不想拒绝杨乃武在她身上
肆无忌惮的摩挲,更反而紧紧地拥搂着他,甚至还自心底升起一種前所未有过的
慾望,一種难以言喻的感受渐渐布满全身,彷佛是酥癢、又彷佛是酸痲,她时而
觉得體内彷佛萬蚁躜动;时而觉得空虚得急需填补。

杨乃武觉得胸前有两团柔软又有弹性的豐肉,紧迫地抵顶着、揉蹭着,还彷
佛传送过来激烈心跳的悸动;如兰之少女幽香,阵阵撲鼻,直躜脑顶,让他因情
绪的持续高涨,而嘘喘着不规则又急遽的呼吸,整个人彷佛陷入於忘我的迷眩中。

杨乃武的嘴唇移动了!让小白菜有機会得以喘息一下,轻嘘一口氣;但随即
又因脸颊、耳垂被杨乃武湿柔的舌尖灵巧地挑弄着,而不自禁地轻声娇吟起来。
一阵阵柔情的接觸,让小白菜跟着一阵阵寒颤;一種莫名的快感,凝聚着一股热
潮积蓄在小腹深处,彷佛正在聚集一種即将狂奔猛泄的能量。

杨乃武的唇舌在小白菜的粉颈上磨动,一面轻柔地拉开她的衣襟。彷佛舞台
上布幕正开着序曲一般,小白菜的粉颈、酥胸、乳沟、慢慢地呈现。一種耀眼、
刺目的雪白,让杨乃武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让他自然而然地闭上双眼,
却把热唇印上她的胸脯。

赤裸的凉意却没使小白菜感到寒冷,反而使内心更加火热。彷佛是无法承受
如此極端的冷热煎熬,小白菜微开的樱唇吐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小白菜娇柔的
身躯,显得无力而摇摇欲坠;可是,双手却如有千均之力,紧紧抱着杨乃武的后
脑,極力地凑贴在自己的胸前。

随着衣裤无声息地滑落在脚踝上,小白菜感到坚挺的乳蒂被杨乃武一含、一
吸,整个绒毛丛密的阴户又被他的大掌紧覆着,致使她再也站立不住,而缓缓地
倒在地上。杨乃武也亦步亦趋地顺势压俯在她身上,嘴唇仍然含着她的乳蒂;手
掌仍然没離开她的阴户。

冰冷的地板,让小白菜似乎从情慾的迷乱中清醒一些,可是;此时她却有点
憎恶这種清醒。小白菜把眼睛在用力紧闭,彷佛担心一睁眼,这一切美妙的情绪
会突然幻灭。

在迷茫的晕眩中,小白菜感到杨乃武牵引着她的手握住一根硬物。她先是一
阵瞬间的迷惑,随即意会到那是男性的阳具,羞涩又不舍的心情,让她一缩手随
即又紧握着,让热烫、坚硬还微微颤动的肉棒,在她的手心裡不安地躜动、缩胀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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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暗夜

秋天逐漸接近了,在午夜過後的遠處閣樓上仍有一展孤燈亮著. 啊! 煙抽完

了, 下去買包煙吧! James 是個重考生,因爲以家中不能專心爲由,所以搬出來

在外面租了間小套房住. 反正家裡有的是錢,因此錄影機,電視機一應俱全. 不像

個重考生,到像在度假,整天可以肆無忌憚的在房間里看色情錄影帶是他要搬出來

的主要目的.

    巷子兩旁的住戶早已入眠,巷口的 SEVEN-ELEVEN 燈光在漆黑中顯的格外冷清

. 買了香煙及泡麵之後,James 仍在店中排回,打不定是否仍要買份雜志回去看. 電

動門又打開了,一位女學生又進來買東西. 大概是買消夜吧,James 猜測著,此間的

附近有間頗富盛名的美工學校,因此外地生不少,從她的氣質看來 James 一眼就判斷

出她是這間學校的學生.

    披肩的長發順著姣好的臉龐滑下,除了件T恤外,下半身仍穿著校裙,修長白皙的小

腿惹的 James 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不知裙內是什麽樣的風光… 蓦然的想法使得

James 的小腹突然熱起來.

    突然的電動門聲將 James的思潮拉回,原來那個女學生已經買好東西出去了. 做吧

! 慾望的野獸無由的將他吞沒, James 趕緊又買了美工刀和膠帶跟出去…

    女孩走在前方數公尺處, James 小心地不徐不急跟在後面. 到了! 是棟5層樓的公

寓. 女孩拿出鑰匙開門, James慢慢從她身旁走過……

    James 趁門打開時用突然擠進去,快速的變化使女學生楞住,James 趁機逼近

她並亮出美工刀 : "別動!否則刀子是不長眼睛的!". 此時女學生才回過神來,

James 趕緊從身後 住她的嘴, 並把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 "不要叫! 只是欠前罷了,

我拿了錢就走!". James 希望女學生以爲只是劫財而已, 而不至於太過反抗.

    果然女學生聽了這段話之後就慢慢不在掙扎了, "成功了!", James 忍住心中的

雀躍, 繼續附在女學生耳邊說:"怕我拿了錢後一轉身你就會大叫, 請你跟我上頂樓吧!

這樣我才有充裕的時間逃走." 女學生不疑有他, 只好任由 James 慢慢押上樓頂.

這間的頂樓並未加蓋, 初秋的涼風吹拂空曠的陽台, 令人帶著稍稍的涼意.

    James 趕緊拿出膠帶, 由背後捆住女學生的雙手, 女孩這時感到不對勁, 想要

反抗, 但已經來不及了. James 快速綁住雙手後, 又趕緊用膠帶封住嘴巴, 女學生拔腿

想要逃開, 但雙手被綁住根本跑不快, 沒兩步就被撲倒在地上. James 壓在女孩身上將

她翻過來, 這下可以好好看著她了. 長長的睫毛不住眨動, 大眼睛內滿是哀求之意,

她不住的搖頭乞憐, 卻使 James 更加興奮, James 將她的T恤拉至胸口, 白色的無肩帶

1/2 罩杯胸罩襯托著挺立的雙峰. "嘿! 還是有蕾絲的!" James 調笑著. 看著女孩, 早

已羞的閉住雙眼, 頭無助地側在一旁. James 慢慢地解開胸罩, 她的乳房並不大, 但卻非

常的挺, 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襯著粉紅色的乳暈顯得異常誘人, James忍不住輕啜著乳頭

, 女孩身上起了一陣顫栗, 乳頭卻更挺了o 掀起學生裙, 白色帶有镂空花紋的小底褲

要入眼簾, 在那誘人的小丘上黑色的叢林若隱若現. "真美!" James 將頭埋入雙腿之間.

    這時女孩終於忍不住啜泣起來, James 此時心生一計, 擡起頭來對女孩說: " 喂!

你還是處女吧! 如果你還是處女就不強暴你! "

    女孩這時就算再不好意思, 也只好鼓起勇氣點了一下頭.

    " 那也可以! " James 說. " 但是你必須替我口交, 至少總比強暴好吧! "

    James 心想就算她願意, 也不好意思點頭吧! 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她嘴上的

膠帶撕掉, 跨在女孩胸前, 掏出巨大的陽具再女孩臉上晃動 : " 含進去 !"

    女孩看了一眼, 無奈只好張開嘴生硬地舔嗜 James 的龜頭.

  

    一陣酥麻的感覺將 James 吞沒, 陽具越發膨脹起來. J 將陰莖從女孩嘴內抽出來,

龜頭有條黏液卻是黏著不斷連著女孩的嘴唇. 女孩將頭偏過一側, 不敢看著這一幕.

接著 J 將女孩拉起讓她跪在地上, 自己卻站在女孩面前, 重新將陰莖塞入女孩嘴巴,

J 一手抓著女孩的長發, 使她仰起頭來, 另一手卻伸下去用力搓揉女孩的乳房, 女孩露出

痛苦的表情卻無可奈何, 只能努力的翻轉著舌頭希望這場惡夢能早點醒來. 每當靈巧的

舌尖掠過龜頭時, J 就覺得一股電流通過了全身, 極度的愉悅不禁使 J 的喘襲急促起來

. 女孩感覺嘴內部具物越來越膨脹, 她知道沖擊的一刻將來臨, 她急忙想將頭逃開, 但 J

卻緊緊將她頭抓住不放, 終於一股熱流射入她嘴內, 怕溢出的精液流的一身都是, 只能用

嘴緊緊的含住, 但量實在太多了並且 J 仍牢牢地抓著她不放, 她看了 J 一眼, 只好全部

吞下去……

    女孩跪在一旁,盡管已經很小心了,但仍有一些白色精液自嘴角溢出,不得已,

只好強忍住惡心的感覺,把剩下的舔光. J 看著小巧的舌頭在櫻桃小口旁遊動,於是

又逼近女孩面前,"順便也替我舔乾淨!" J 強迫著.

     "趕快舔乾淨就可以結束了吧!" 女孩心想,於是也顧不得羞恥,伸出了粉紅色的小

舌努力舔舐著. 女孩真的是處女,所以對這種事一點也不懂,只會專挑精液最多的地方舔著,

卻不知道龜頭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等到她驚恐地發現男人的陽具再度勃起時,卻再也來不及

了.

    " 難道剛才的事又要再度重演了嗎? " 恐懼包圍了她,她本能地想要後退,卻忘記自己

雙手已被綁住,失去平衡的她,再度翻倒在地上. J 看著地上的女孩,修長雙腿努力的向前

踢希望能站起來,翻起的裙內若隱若現著白色的小底褲,於是再度壓在女孩身上,想要分開

她的雙腿. 這次女孩發現自己上當,再也不肯合作,緊緊地夾住雙腿,用力地扭動著. 掙扎

了一會, J 也覺的不耐,於是將女孩翻過來,坐在她腿上,索性又拿出膠帶將腳綁住. 接著

將女孩攔腰抱起,把她靠在頂樓的一個廢棄木箱上. 木箱約有 J 半身高,所以女孩上半身趴

在木箱上,雙腿卻懸在木箱旁離地仍有十幾公分高,因爲沒有施力之處,所以再也不能掙扎

了.

    J 自身後將裙子掀起,女孩渾圓堅實的臀部暴露在眼前. 薄薄的底褲蓋不住腿間的隱隱

黑影, J 慢慢將底褲褪至膝蓋,女孩扭動一下卻無濟於事. J 蹲下身將頭靠近秘處,女孩的

叢林並不茂密,因雙腿的夾緊更使粉紅色的陰阜突顯出來. J 知道,若不能使女孩興奮的話,

乾燥的陰道並不足以使他得到更多的歡愉. 於是撥開女孩的兩片密肉,將舌頭伸入….

    女孩在前方並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只覺得濕濕的異物突然伸入兩腿之間,一陣酥麻感

通過了全身,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她不禁呻吟起來. J 的舌頭在肉縫中翻轉,漸漸覺得

有甜美的秘液滲出,微弱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J 知道女孩漸漸無法抗拒了.

    J站起來將上身壓在女孩背上,撥開她的長發,一面舔著她的耳朵一面挑逗的說:

    " 很舒服是不是 ? "

    女孩意志痛苦的想要抗拒,但身體卻作出相反的反應,密液泊泊的流出順著雙腿留下,

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發現自己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終於忍不住說道: "求…求..你,

不…要…."

    沒想到這卻帶來反效果,女孩的哀求聲只使得 J 更加獸性大發, J 在她耳邊說 :"

不要什麽? 是不要停嗎? " 說完便將陽具猛力地插入穴中.

    女孩悶哼一聲,繼而一陣撕裂感蹂躏全身…

    "啊……不要……不要……" 女孩哭著.

    J 將這哭聲當作摧情劑,捏著女孩的臀部更加瘋狂地抽插….

    處女的陰道緊纏著 J 的陽具,並起雙腿使的密肉夾的更緊.

    J 將女孩腳上的膠帶撕掉,重新將她翻過來,接著把雙腿分開架在自己的雙肩,女孩此時

已無力反抗,只能任 J 爲所欲爲…..

    微凸的陰阜重新現在眼前,女孩的呼吸使的小腹展現妖異的扭動. J 重新的插入因姿勢

的不同而更加深入.

    "啊…..啊….啊….." 女孩逐漸陷入情慾的漩渦,在陰道的深處似乎有一團火正在

燃燒,"求..求..你…., 不..要射..在裡面…., 我..不..要懷孕.."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

這麽要求了.

    "你想的美!" J 回答著,呼吸卻更急促了.

    女孩知道無望,只好鼓起餘力扭動,希望能擺脫 J 的淩辱. 沒想到這動作卻帶來更多

高潮. 漆黑的陽台上扭動的女體,彷佛在迎合野獸的節奏. 兩人額頭都冒出了汗珠,女孩

汗濕的長發黏在白皙的胸脯,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呻吟伴著 J 的喘息聲. 終於一股

熱流射入女孩子宮, "啊啊啊啊……." 女孩也同時達到高潮. 接著兩人同時無力的倒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6-10章)

第六章
相互利用
“東星的規模很大啊。”劉耀坤給馬臉倒了一盅茅台。
“當然了,不大能買得起東方廣場?”馬臉洋洋自得的抽著煙。
“整個東方廣場!?這一大片都是東星的?”
“哈哈哈,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東星有多大,就過來送錢?”
“我只知道東星有北京市政府照顧,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就憑那一條,這錢我也得送啊。”實際上劉耀坤對東星並不像他表現出的這麼無知,有很多信息並非什麼秘密,就像東星收購東方廣場,在網上就可以查到,但為了能打聽出非公眾信息,有必要裝得蠢鈍一點。
“北京市政府?”馬臉喝了小半瓶上等茅台,多多少少喪失了點思考能力,而且平時他雖然為人陰險,但古惑仔思想也很嚴重,從心底裡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多牛屄,正常情況下他能控制這種慾望,可一旦血液裡摻入了酒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北京市政府算什麼?我們東星是中央…”
“六哥,”文龍按住了馬臉的胳膊,“你喝多了吧?沒酒量就別一杯接一杯的,茅台雖好,度數兒也高啊。”他又轉向劉耀坤,橫眉立目的,“你問那麼多干嗎?”
“我…我沒有啊。”劉耀坤一副無辜受冤的表情。
“你怎麼沒…”文龍仔細一想,對方還真是沒問什麼,“算了。”
“有什麼關系啊?”馬臉把文龍的手撥開了,“耀坤,這麼跟你說吧,你算是辦了件聰明事兒,跟東星掛鉤兒是明智的選擇,過幾天,我要是心情好,跟你們淺水簽一份兒合同,你們就吃香喝辣吧。”
“您說淨化器的合同?”
“是啊,我不知道你們江蘇的是什麼毛病,還沒有一個城市提出要跟我們合作,這跟眼前放著座金山而不撿沒什麼區別啊。”馬臉擺出了一副大老闆說教土老冒的架式。
“嗯…”劉耀坤皺了皺眉,“全江蘇都沒有人買淨化器?”
“個人有買的,城市沒有。要是成了,你們就是第一個,第一個總是得到最合算的合同。
“就算我願意合作,那也是市裡的決定,我做不了主。其實咱們也不能算是一點聯系都沒有,您有間工廠就在我們縣啊,規模還很大呢,是我們縣裡的納稅大戶。”
“跟你說了,只要跟我們東星沾上邊兒就有好處。其實你們已經撿了個便宜了,那廠子本來是要建在上海的,後來把那塊兒地拿去做別的了。”一般人喝了酒就容易話多,馬臉也不例外,“現在你們縣不光供應上海,還出口日本、美國呢。”
“這麼厲害?”劉耀坤露出驚訝的表情。
文龍在一邊不聲不響的抽著煙,他覺得馬臉不應該跟姓劉的說這些,但又說不出原因來,這些雖不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但也不是什麼商業秘密,如果有人問自己,估計自己也不會隱瞞的。
馬臉又滔滔不絕的講了許多東星輝煌的業績,不過都是純生意方面的,沒涉及到東星的背景,他並沒真的喝醉,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劉耀坤一直也沒問任何敏感的問題,只是不斷對馬臉的“炫耀”發出贊嘆。
酒足飯飽之後,劉耀坤提出想要參觀一下東方廣場,雖然他的平陽縣經濟發展的也不錯,但還沒強到擁有這種氣勢磅礡的建築群的地步。
馬臉安排了一個部門副經理陪客,自己和文龍就先撤了。
“你干嗎一直臭著個臉,也不說話?”馬臉在文龍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我他媽不喜歡那姓劉的。”
“肏,你丫同性戀啊?還喜歡。”
“去你媽的,我是說…你丫知道我什麼意思。丫那給我的感覺跟田東華差不多,你他媽跟他廢那麼多話干什麼?”
“哈哈哈,傻小子,我給你上一課吧。”馬臉大大咧咧的坐進自己的大轉椅裡,“你以為你六哥是吃白飯的?”
“肏,你還能有什麼花花腸子?”文龍往長沙發上一躺,“你說,我聽著呢。”
“明擺著,咱們跟江蘇沒有業務聯系,那就是一塊還沒開拓的市場,是處女地,是每年幾億、幾十億的收入。那個淺水市是江蘇省數一數二的大市,如果我把它打通了,那江蘇其它的城市也就不難了。”
“切,姓劉的才是個縣長辦公室的主任,丫有那麼大的能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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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了吧?他今天是代表誰來的?”
“平陽的縣長?”文龍剛才並沒把劉耀坤說的話往心裡去,現在就已經有點記不清了。
“縣委書記。”
“行,縣委書記,怎麼了?”
“那個縣委書記因為他弟弟得罪了我,他竟然願意付那三百萬,說明了什麼?”
“什麼?別他媽跟四哥似的,有屁就一下兒全放出來,別一嘟嚕一嘟嚕的。”
“哈哈哈,你丫真他媽髒。得,說明兩個問題,第一,他們知道咱們東星惹不得,道兒深,認鬆了;第二,你說這一個縣委書記一年的工資有多少?他能三十萬三十萬的給我吐出三百萬來,你說這說明什麼?”
“又來了吧?”文龍坐了起來,“不過也是,明白著。”
“那就對了,你琢磨琢磨,那平陽縣是淺水經濟發展最快的縣,縣長和縣委書記一定是肥缺,而且肯定最受市裡重視,縣長或是縣委書記要是有點兒什麼毛病,那市裡八成兒是知道,既然他們還在蹦跶,還沒被垂涎肥缺的人扳倒,說明他們市裡有人,而且很硬。你別忘了,那山高皇帝遠的。”
“啊…你是說如果平陽的人使勁兒促成淨化器,淺水就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咱們可從來不主動,都是政府找咱們啊。”
“你以為我要去推銷啊?就是甩個鉤兒,只要他們不傻,肯定會咬的。嘿嘿,我馬明不白拿東星的錢,我這次不聲不響的把整個江蘇省給弄過來,讓老四也看看。”馬明得意的撇著嘴…  
  星期六上午,薛諾、戴晶、劉瑩和姚麗娜在建外SOHO碰了面,她們四個是高中時的好友,雖然畢業後考進了不同的大學,但還一直保持了聯系,經常一起出來逛街購物加玩耍。
四個姑娘溜達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找了一家餐館,邊吃邊聊天。
“誒,你們知道嗎,瑩瑩有男朋友了。”戴晶趁著劉瑩去洗手間的時候,把她的秘密說了出來。
“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我在協和醫院那邊兒撞見他們了。”
“干什麼的?長什麼樣兒啊?”
“你們問她啊,她要我保密的。”
剛說到這,劉瑩就回來了,突然看到三個女孩都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你們…你們干什麼?”
薛諾她們都沒說話,只是臉上的笑意更重了。
劉瑩在戴晶身邊坐下,皺著眉看著其他人,“你們…啊!”她突然在戴晶的肩膀上捶了一拳,“是你,你告訴她們了?”
“唉喲,疼著呢。”戴晶揉著胳膊,並沒有否認。
“你真是的,你答應我保密的。”劉瑩氣鼓鼓的噘著嘴。
“有什麼關系?”姚麗娜在劉瑩的手上拍了一巴掌,“連我們都瞞?幹嘛啊?不是有婦之夫吧?”
“當然不是了。”
“那你怕什麼啊?難為情啊?”薛諾也加了進來
“不是啊。”
“切,不說就算了,人家不把咱們當朋友,咱們也別一個勁兒的追問人家的私生活了。”
“我說行了吧。”劉瑩知道姚麗娜並非真的生氣,自己也不是真想隱瞞什麼,“是協和醫院的一個醫生。”
“哇,醫生啊?叫什麼啊?怎麼認識的?”
“張翔,我表姐現在在協和做畢業前的研究課什麼的,有一次去找她的時候認識的。”
“有沒有照片兒啊?拿來看看。”
“沒有,還沒好到那地步呢。不像諾諾,到哪兒都得帶著她那個濤哥的照片兒。”
“誒誒誒,怎麼又說起我來了?”薛諾不滿的一噘嘴。
“就是,別轉移話題,”戴晶打了幾下響指,“沒好到帶相片兒的地步,那到什麼地步了?”
“沒什麼地步啊,剛開始好。”
“剛開始好怎麼了?諾諾第一天就跟她的濤哥上…”
“喂!”薛諾打斷了戴晶,“你們別針對我啊。”“哈哈哈。”幾個女孩都笑了起來。“只是接過吻,不過你們知道就行了,別跟別人說了,連我表姐都不知道。”
“干嗎偷偷摸摸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
“我說了啊?”戴晶看劉瑩沒有要說的意思,又對自己的自告奮勇沒有明顯的反對,就又充當了一次發言人,“她男朋友沒有四十也差不多了。”
“得了吧,”劉瑩趕緊糾正,“三十七。” 
 

“那還不是差不多四十啊?”
“瑩瑩你瘋了?”姚麗娜的嘴張得老大。
“什麼叫瘋了?歲數差距是很大的問題嗎?他成熟穩重。”
“是啊是啊,現在不是都說老夫少妻對孩子好嘛。”“什麼呀!?什麼孩子不孩子的,你們真是的。”
幾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拿劉瑩開起了玩笑。
飯後女孩們都去了姚麗娜家,因為她家離司徒清影的娛樂城最近,薛諾晚上要去那找侯龍濤,他昨天上午已經回了北京,剩下的三個女孩也要跟去耍耍,反正跟東星的小老闆娘一起,什麼都是免費的。
一下午的時間,薛諾她們一直在看DVD,其中有兩部是有關克隆人的,一部是多年以前阿諾主演的《第六日》,一部是《The
Island》。
薛諾的一句“如果要真能克隆人的話,我就多弄幾個濤哥出來”,招來了其他三人的激烈“嘲笑”…
“嗨,美女們,”文龍衝著剛剛穿過隨著搖滾樂扭動的人群的四位美人揮了揮手,“這兒呢。”
“怎麼這麼晚才來啊?”二德子起來給女孩們讓座,他們的座位是一圈沙發圍著一張橢圓的長桌,只在圈頂的地方有一個開口,舞池四周都是這種座位。
“剛吃完晚飯。”薛諾爬進了座位裡。
侯龍濤坐在另一邊的圈頂,手裡夾著根煙,微笑著看著少妻。,
薛諾湊到了男人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干嗎這麼冷淡啊?”
“嗯?”侯龍濤摟住了女孩,壓住她的香唇,把她的舌頭挑出來吸吮。
“嗯…”薛諾扶著愛人的臉頰,合上眼睛,很陶醉的和他接吻。
“這丫那老這樣兒。”文龍抄起一個空煙盒,砸在了侯龍濤頭上。
“王八蛋。”侯龍濤離開了女孩秀美的臉龐,把煙盒扔了回去。
“真討厭。”薛諾在愛人的頭上輕輕揉著,兇巴巴的瞪了文龍一眼,突然看到自己的三個女朋友都在盯著自己笑,“你們也討厭,傻笑什麼?”
一群年輕人開始山南海北的神侃。
侯龍濤湊到薛諾耳邊,“小寶貝兒,你親的我火都起來了。”
“什麼?”薛諾扭過頭來,在男人的唇上哚了一下。
“這個啊。”侯龍濤把女孩的手放到了自己高聳的褲襠上。
“唉呀,你壞啊。”薛諾想把手撤開,卻被男人拉住了,好在舞廳裡燈光閃爍,座位的地方都是比較陰暗的,桌面以下更是黑漆漆的,別人也看不到。
侯龍濤在女孩的耳朵上舔著,“諾諾,跟我去辦公室吧。”
薛諾含羞帶媚的望著男人,手底下輕輕的撫摸著他襠部的巨大隆起,“你不能忍啊?”
“你們都來了?”司徒清影來到了桌邊,“來吧,我帶你們跳舞去啊。”
“走走走。”一群人都開始往座位外面移動。
“來啊。”劉瑩揪了薛諾一把。
“噢,來了。”薛諾也跟著一起往外蹭。
“誒誒誒,”侯龍濤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管我了?”
薛諾咬著嘴唇一笑,“等回了家。”
“你…你…你…”
“濤哥,你不來啊?”姚麗娜招呼了一句。
“你們玩兒,我不愛亂蹦。”侯龍濤確實是不喜歡蹦迪,而且現在他也沒法站起來。
“甭理他,丫實際上一是書獃子,大家喜歡玩兒的他都不喜歡。”文龍拉著薛諾和姚麗娜“衝”進了舞池。
“王八蛋!王八蛋!”侯龍濤的叫罵被淹沒在巨大的音樂聲中。
“干什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啊?”何莉萍來到了座位邊上,她平時在家待著也是無所事事,乾脆就到娛樂城來幫清影管管賬,“諾諾他們呢?”
“都去跳舞了,就在那兒呢,”侯龍濤衝舞池努了努嘴,然後朝女人伸出了手,“快,快過來,我正要打電話找你呢。”
“怎麼了?”何莉萍坐進沙發裡。
侯龍濤在女人快挪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一把拉住她的藕臂,將她拉倒在沙發上。
“唉呀!你干什麼啊?”何莉萍一抬頭,眼前正是男人高聳入雲的褲襠,立刻就明白他的企圖了,“別胡鬧。”
“都是你閨女害的,她跑了,當然是你這當媽的來解決了。”侯龍濤說著竟然就把碩大的老二掏了出來,當初他在燈火通明的電視塔頂都敢這麼調戲還不很熟識的美女軍官,這在自家昏暗的娛樂城裡對著已經被自己蹂躪過無數次的性感民婦,更是肆無忌憚了。
“小祖宗啊,別沒時沒會兒的。”何莉萍仍舊企圖坐起身來。
“你就別反抗了,大寶貝兒。”侯龍濤左手攥著自己的大雞巴,右手硬是把美人的螓首按了下來,用她的口腔套住了自己的陽具。
“唔唔…”何莉萍側身半躺在沙發上,無可奈何的開始吸吮粗長的肉棒,為了能讓男人盡快的得到滿足,她不僅盡量的使男根深入自己的喉嚨,還把柔軟的右手伸進了拉鏈裡揉弄睪丸。侯龍濤仰著頭,後腦枕在沙發背上,眯縫著眼睛,觀察著座位外攢動的人影,他雖然敢大膽享受美女的口交,但也要避免被人發現,特別是薛諾的那幾個朋友,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妻妾成群,更不知道自己是母女一起霸佔。“老公…你…射…”何莉萍“唔唔”的說著什麼,但因為嘴裡塞著跟大雞巴,讓人很難理解。“你說什麼?”侯龍濤左手插在美婦人的秀發裡,右手隔著連衣裙揉捏她彈力十足的柔軟乳房。“呼…”何莉萍吐出了堅硬的肉棒,先倒了倒氣,然後開始伸著舌頭在陰莖上舔舐,“你快點兒射吧,別…別鬧了…”
侯龍濤低下頭,湊到愛妻的耳邊,“把你的內褲脫下來。”
“都說了別胡鬧了。”何莉萍含住了蘑菇狀的大龜頭,舌頭頂著肉溝打著轉。
0“不自覺?那我可自己動手了。”侯龍濤一巴掌拍在美熟女的圓臀上,往上拉著連衣裙的下擺,她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嗯嗯…”何莉萍把男人的色手打開了,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邊吸吮著陽具,邊費勁的把內褲褪了下來,塞進他手裡。
侯龍濤把純白色的蕾絲T-Back小內褲展開了,高舉到面前,“這麼性感!還粘著你透明的分泌呢。”
“你要死了!”何莉萍伸手就要把內褲搶回來,還企圖停止口交。“哈哈哈,你認真點兒。”侯龍濤把香噴噴的內褲放在鼻子前用力的聞了聞,然後揣進了兜裡,按住女人的頭,開始掌控陰莖進出她濕熱口腔的頻率。
與此同時,在舞池裡,幾個年輕男女正蹦得起勁呢。
清影讓人取來了飲料,分給眾人。
姚麗娜已經被文龍秀上手了,兩個人貼在一起邊扭邊親嘴。
要論好色,文龍跟他的幾個哥哥比起來也是不呈多讓,他的手從女孩的後背上移到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上移到她圓嘟嘟的翹臀上,輕輕的捏了起來。
“啊!”姚麗娜其實已經做好了今晚就對自己新看中的情哥哥以身相許的准備,但在毫無“警告”的情況下屁股突然被摸,還是讓她嚇了一跳,手裡的飲料一下潑了出去。
“啊!”劉瑩也跟著驚叫了一聲,緊身T-Shirt的前襟全都濕透了,裡面的鑲花奶罩和露在外面的小半個美乳變得清晰可見。
“對不起啊,對不起。”姚麗娜先掐了文龍一把,然後趕緊過去照顧劉瑩。
“你抽什麼筋兒啊?”劉瑩噘著嘴,雙臂護住自己的胸脯。“怎麼了?”清影過來看了一眼,“諾諾,我辦公室的衣櫥裡有幾件衣服,你帶她過去換一下兒吧。”
“成。”薛諾答應了一聲…
在清影的辦公室裡,劉瑩脫下了T-Shirt,“真是的,內衣也濕了。”
“呦,隔著衣服看不出來,你這麼挺啊。”薛諾出其不意的在劉瑩圓挺的乳房上輕彈了一下,她並沒有其它什麼意思,連開玩笑的成分都沒有,平時和那麼多的絕世美女住在一起,幾乎天天都發生同性性行為,她對同性的裸體已經沒有絲毫的尷尬感了。
“死諾諾,”劉瑩可就不一樣了,並不習慣這種同性的碰觸,她又護住了自己的胸口,“轉過身去。”
“干嗎!?”薛諾驚訝的看著好友的憨態。“你說呢?你這個lisbain。”
“呵呵,你怕我吃你豆腐啊?”
“你已經吃了。”
_“那也算?你想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吃豆腐嗎?”薛諾歪頭“色迷迷”的瞟著劉瑩,舔了舔粉紅色的嘴唇,做出一副意欲上前的架式。
“你來真的?”劉瑩剛才是開玩笑的,現在是真有點“怕”了。
薛諾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像,這可是天天耳濡目染的結果,“當然是真的。”她說著就往前上了一步。
“別…別…別鬧。”劉瑩抱緊了雙臂,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哈,”薛諾笑得前仰後合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換吧。”
“不鬧了?”
“不鬧了。”
就在劉瑩放開雙臂的一瞬間,薛諾突然向著她一晃身子。
“啊!”劉瑩立刻又護住了自己豐滿的雙乳,“你討厭死了。”
“哈哈哈,”薛諾樂得肚子都疼了,“不鬧了,不鬧了,你換吧。”
“你先出去。”
“都說了不逗你了。”
“OK,OK,那我先回去,你快點兒啊。”薛諾也鬧夠了,留下劉瑩一個人換衣服,自己就先回去繼續跳舞…
“唔…”何莉萍緊皺著眉頭,喉嚨不住的蠕動著,口中的陰莖剛剛爆漿了。
侯龍濤死死的按著女人的後腦,直到將最後一滴精液都射入了她的口腔裡。
何莉萍坐了起來,“呼呼”的喘著氣,用手背在嘴角的地方微微一抹,動作既優雅又性感。
侯龍濤在美人桃紅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拉著她的手握住了已經再次勃起的大雞巴,“寶貝兒,坐上來。”
“不…不行…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我不管,我要上你,現在就要。”侯龍濤死皮賴臉的握住女人的手,套動自己的肉棒。
“不能在這兒,真拿你沒辦法,去清影的辦公室吧。”何莉萍在侯龍濤面前永遠只有妥協的份…
第七章
夢中情人(上)
等薛諾離開了辦公室,劉瑩把門上了鎖,拿著脫下的衣服和一件清影的白襯衫進入了辦公室自帶的洗手間,在洗手盆裡放了些水,摘下乳罩,跟T-Shirt一起泡著。
女孩抬起頭,注視著面前的鏡子,然後又側過身,挺了挺胸,再轉向另一側,又看了一會。
“嗯,還真是。”劉瑩自言自語了一句,薛諾沒胡說,自己的乳房還真是又挺又翹,形狀完美,很多女人大概就算做了整形手術也不一定能有這種效果,而且因為剛才被冰涼的飲料刺激,又被人“挑逗”,兩顆淺褐色的乳頭產生了輕微的勃起,很漂亮。
小美人正在自我欣賞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從外面擰動辦公室的門把手,顯然是想要進來,門沒有開,幾秒鐘之後又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劉瑩一驚,她不知道要進來的是什麼人,如果是薛諾或是清影,那還好說,要是娛樂城的其他工作人員,不光很尷尬,大概還要解釋一通,她趕緊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至少先要搞清來人的身份…
侯龍濤擰了擰門把手,“鎖著呢。”
“我有鑰匙。”何莉萍擠到了男人身前,她也急著呢,除非是調情,在心愛的小丈夫面前不用裝什麼矜持。
“快快快快快快…”侯龍濤一隻手捏著美女的乳房,另一隻手揉著她的屁股,把她往門上拱。
“你消停一點兒。”何莉萍在男人的猥褻下,費了半天勁才把門給打開。
侯龍濤把艷婦推進了辦公室裡,一腳踢上門,將她轉過身,抱住她的腰身,狂吻她的小嘴,猛攪她的香舌,同時把她背後的拉鏈一路拉開倒屁股溝的頂端。
“唔唔…嗯嗯…”何莉萍也緊抱著男人的身體,不住的扭動螓首,熱烈的和他濕吻,嘴巴周圍沾滿了兩人的口水。
侯龍濤邊親邊把女人的裙子拉了起來,右手托住她柔軟的陰戶,前後的搓弄,兩根手指向上一挑,鑽進了熱烘烘的小穴裡。
“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額頭壓在男人的肩膀上,禁閉著眼睛大聲呻吟,她的身體被摳得向上一躥一躥的,她被指奸的力度雖然很強,但速度並不快,所以大量的愛液並沒有飛濺而出,而是順著她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啊…不…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就來吧,”侯龍濤向後退到了沙發邊坐下,淫邪的盯著成熟豐滿的美嬌娘,右手捋著堅硬粗大的肉棒,“准備好了嗎?”
“呼呼…”何莉萍高聳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她跟過去,跨蹲在男人的雙腿上,左手扶著他的肩膀,右手捏住大雞巴。
“不許停,一口氣都吞下去。”
“嗯…”隨著屁股的緩緩坐落,何莉萍的嘴巴也張開了,眉頭也越皺越緊。
“好…”侯龍濤只覺老二一點一點的完全進入了一個火熱的體腔,柔軟濕膩的淫肉立即把它緊緊的裹住磨擦。
“啊…啊…啊…啊…”何莉萍用力的抬落著巨臀,一次一次的用陰道“吞吐”大雞巴。
侯龍濤粗暴的將連衣裙的上半部從女人的肩膀上扒了下來,推開她的乳罩,雙手揉著那對圓挺的大奶子,一口含住一顆勃起的乳頭“啾啾”的吸吮起來。
何莉萍雙手撐著男人身後的沙發背,螓首後仰,如同抽筋般的扭動蜂腰,放浪形骸的叫著床,“老公…啊…好棒…好舒服…啊…舒服死了…”
侯龍濤在美人白花花的乳肉上又吸又舔,把她連衣裙的下擺揪到她的腰上,露出肥大的美臀,雙手捏著她圓圓的屁股蛋向兩邊拉開,又向中間積壓。
“快…再快點兒…要…要來了…”何莉萍拚命的前後蹭著大屁股,使得深插在自己體內的大雞巴能更快的磨擦嬌嫩敏感的陰道內壁。
“快點兒?你要快點兒?”侯龍濤緊抓著愛妻的臀瓣,固定住她的屁股,狂猛的向上挺著肉棒,飛快的抽插她的屄縫。
“啊啊啊啊…”何莉萍高亢的大叫著,身體僵硬的挺著。
侯龍濤逐漸放緩了肏乾的速度,直到完全的停止,“怎麼樣?美了?”
“美…”何莉萍軟綿綿的癱在男人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侯龍濤的一隻手撫摸著美人光滑的屁股蛋,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猛的插進了她微微張開的肛門裡。
“啊!”何莉萍的上身一下彈了起來,“老公…”
“要不要把諾諾或是小白虎找來從後面干你?”
“不…啊…不要…只要…只要你一個人…一個人搞我…”
“哈哈哈,好好,大寶貝兒,我就一個人搞你…”侯龍濤從新啟動了活塞運動,一邊摳弄女人的屁眼,一邊插小穴。
何莉萍又大聲的呻吟了起來,比從剛才還要激烈。
“這辦公室是隔音的嗎?”侯龍濤突然問了一句。
“啊?嗯…啊…我…我怎麼知…知道…啊…”
“那我騷老婆這麼媚的浪叫豈不是要讓別人聽見了?”
“那…啊…那怎麼…怎麼辦…”何莉萍才不是真的想知道呢,她的魂魄都快被大雞巴肏出竅了,還管得了會不會被人聽到。
“我有好辦法。”侯龍濤從兜裡掏出了愛妻的小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怎麼樣坤哥,你們還沒決定啊?”馬臉歪坐在轉椅裡,這已經是劉耀坤第四次來送錢了,兩個人也算是混熟了。
“我已經跟段書記提過了,她有什麼打算我暫時還不很清楚。”
“哼,娘們兒家家的辦事兒就是面,”馬臉突然換上了一副淫邪的面孔,“不過我聽說她挺水靈的啊,什麼時候你把她帶來見見我,我讓她知道做女人的好處啊。”
“你怎麼知道她長什麼樣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就說是不是吧。”
“呵呵,”劉耀坤一笑,“是,段書記很漂亮。”
“前凸後撅?”
“這…”
“別藏著掖著的。”
“是。”
“那什麼時候帶來我瞧瞧啊?”
“段書記的工作很忙,很少有機會離開平陽。”
“哈哈哈,”馬臉大笑起來,“你是不是已經近水樓台先得月了?你們倆有一腿吧?”
“沒有沒有,”劉耀坤拚命擺著手,“段書記是我上級,我對她很尊重的,而且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那你又不讓我見?”
“她真的忙,這樣,如果你有機會去平陽,我一定給你引見。”
“行啊,等我有時間的。”馬臉還沒被吸引到南下的地步,北京有的是美女陪他耍。
“馬總,說正經的,我來這裡也有好幾次了,還從來沒見過侯總呢。聽人說侯總是難得的商業奇才,”劉耀坤做出一副很虔誠的樣子,“今天能不能見一下啊?”
“哈哈哈,”馬臉又大笑了起來,“商業奇才?哈哈哈,要說奇才的話,那也是玩兒女人的奇才啊。”
“不是商業奇才怎麼能搞起這麼大的公司?”劉耀坤奇怪的問。
“我們的產品在這兒擺著呢,沒有奇才也行,管理上的事兒也不用我們兄弟操心,先前有一個美國名校的MBA,現在是GM的前副總裁,我們都是撒手掌櫃,嘿嘿,不過算老四有眼光,撿了個聚寶盆。”馬臉並非對侯龍濤有什麼不滿,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單就做生意來說,侯龍濤確實沒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至少是沒表現出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
“這樣啊?”劉耀坤皺了皺眉,“不管怎麼說,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想一睹侯總的風采。”
“得得,你今天還算是來著了,他現在就在,我帶你去,平時大部分時間他都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裡呢。”馬臉這麼說也不是在損侯龍濤,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能睡很多的女人是一種光榮。
劉耀坤跟著馬臉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外面。
侯龍濤的辦公室有兩進,外面是秘書的,裡面是他的。
馬臉從落地的大窗戶看進去,茹嫣就坐在辦公桌後,他便敲了敲玻璃,推門進去了,“老四在吧?”他問著就要去開門。
“哎,”茹嫣一下躥了起來,擋在了門前,其實門是鎖著的,不擋也開不開,“別進去。”
“怎麼了?”
“沒怎麼。”
“那幹嘛不讓我進去?”
“你還非讓我明說啊?”茹嫣瞪了馬臉一眼,又冷冷的看了看劉耀坤。
“噢…誰啊?”
“智姬和慧姬,還有月玲姐。”
“那你怎麼在外面兒曬著呢?”
“這麼多問題?過兩個小時再來吧。”茹嫣把臉一沉。
“哈哈,”馬臉一拍手,“你敗了吧?”
“神經病,”雖然茹嫣盡量想要在陌生人面前保持冷峻的表情,但她畢竟已經沒有了做冰美人的心理基礎,被人這麼一說,而且說的還正中要害,兩朵桃紅悄悄的爬上了她本就動人的臉龐,更是美得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你們請回吧。”
“侯總現在很忙嗎?”劉耀坤裝出一臉的糊塗,其實他完全理解了面前兩人的對話內容。
“很忙。”茹嫣又冷冷的甩出兩個字。
“馬總,那我看今天我就不打攪了,改天我再來拜訪吧。”劉耀坤覺得現在見不見侯龍濤都沒什麼太大區別了…
“你覺得可行嗎?”劉耀坤講述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你確定他會來?”段俊婷坐在轉椅裡,看著窗外,背對著男人。
“他有意簽約,而且那個人貪財好色,還對你有非份之想,我看他會來的。”
“他對我有非份之想?為什麼?”
“他知道你很漂亮。”
“他怎麼知道的?你說的?”段俊婷轉過身來,嫵媚的看著男人。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
“你不覺得我漂亮?”
“當然不是,你當然漂亮了。”
“那我和周自若誰更漂亮?”
“這…”劉耀坤避開了女人的目光。
“哼哼,你對我有沒有非份之想啊?”
“沒有,絕對沒有,我對你從來都是絕對的尊重的。”
“哈哈哈,”段俊婷的笑聲略微有點放浪,“我知道我知道,你心裡只有周自若。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瞧你臉都憋紅了。不過說真的,我看你最終會被那小狐狸勾到北京去的,哼,是不是啊?”
“…”劉耀坤沒回答,他不知道答案,他也沒聽出女人在說最後一句話時聲音中的怨毒。
“不開玩笑了,說正事,你除了照你的想法去執行,再幫我做幾件事…”段俊婷把自己的計劃也告訴了男人,不過並非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
“這…”劉耀坤略顯驚訝的望著女人,“為什麼非要把東星牽扯進來?我是說東星作為一個商業集團。”
“什麼商業集團?分明是個黑社會團伙。動了馬明就是動了東星,你以為還能分得開嗎?沒有東星,馬明哪來的膽子那樣對瀟瀟?而且不把東星按下去,你以為咱們就真的動得了馬明嗎?”
“事情會不會鬧得太大?”
“就是要鬧大,要鬧得滿城風雨,要鬧得盡人皆知。你怕了?”段俊婷嚴厲的看著男人。
“當然不是。”
“那就去吧。”
“好。”劉耀坤起身離開了縣委書記的辦公室。
段俊婷在電腦上寫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打印出來,然後戴上一副手套,找出一個信封,寫下的收信人是“侯龍濤”…
夜已經很深了,劉瑩獨自一人走在公園的林蔭小路上,前面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大亭子,一條比較寬敞的大道和小路在亭子前面形成一個交叉路口。
一輛H3緩緩的停在了亭子前面,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仔褲T-Shirt的高個男人,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臉上,竟然是侯龍濤。
劉瑩並沒有馬上過去打招呼,而是稍一猶豫之後,閃身躲進了小樹林,她知道侯龍濤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人,誰曉得他這麼晚在公園裡干什麼,最好還是先不暴露的好。
只見侯龍濤把H2的後箱門打開了,抓住一雙露在外面的腳踝,向外一拉,一個女人赤裸的成熟肥美大屁股和一雙白皙的長腿露了出來。
“…”劉瑩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女人的下身被拉出來之後,腰部掛在後箱的邊緣,H2很高,她並不能跪下,只能彎曲著雙腿站在地上,圓滾的豐臀被迫撅起。
女人的上身仍舊留在車裡,從劉瑩所在的地方並不能看到她的長相,但借著路燈和月光卻能看清她深深的臀溝和被綁在背後的雙手。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縫裡掏了一把。
女人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並發出了“唔唔”的聲音,大概嘴被東西堵住了。
侯龍濤舉起手在眼前看了看,只見指尖上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一巴掌扇在女人潔白的屁股蛋上,“騷娘們兒,直往外噴淫水兒,要不要老子奸你啊?”
女人“唔唔”的哼著。
“要不要啊?要的話就扭扭你的淫臀。”侯龍濤又在女人的大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唔唔…”女人扭了扭圓臀,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打疼了,還是在掙扎,或是真的在回應男人。
“哈哈哈,”侯龍濤得意的淫笑著,他把硬挺的“大蛇”從褲子裡放了出來,捋了捋,赤紅的鬼頭足有雞蛋大小,“騷貨,剛才還假裝良家婦女。”
劉瑩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她不知大自己該怎麼辦,只能在原地觀看不遠處的“表演”。
侯龍濤捏著女人的屁股,將粗長的陰莖一點一點的擠進她的屄縫裡,“怎麼樣?爽不爽?”
在被人強行進入自己體內的過程中,女人的兩條玉腿都繃直了,雙腳拚命的蹬著地。
“大不大?嗯?大不大啊?比你老公強吧?”侯龍濤用恥骨死死的頂著女人的大屁股,“哼哼,准備好了嗎?我要肏你了。”說著他就動了起來。
劉瑩的嘴巴都張大了,看著男人巨大的陽具飛快的進出著那個熟女的小穴,把她的陰唇肏得向外翻開。
在夜深人靜的公園裡,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女人越來越急促的“唔唔”哼聲顯得格外的響亮。
侯龍濤掐著女人的腰,毫不憐惜的瘋狂抽插著那圓滾的大屁股,“搞死你,爽吧?騷娘們兒。我要射在你屄裡,讓你懷孕。怎麼樣?你還能生呢吧?”
“唔唔…”女人的身體突然扭動起來,顯然是不願接受男人的提議。
“什麼?說什麼?”侯龍濤伸手在前面一掏,抓出一條撕壞的小內褲。
“不要…不要啊…不要射在…啊…啊…射在裡面…求求你…”女人的哀求聲響了起來,剛才她的嘴巴八成是被那條內褲堵住了。
劉瑩微微有點吃驚,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著挺耳熟的,但因為離的不是很近,又是從車廂裡發出來的,並不能確定到底是誰。
“什麼?要我射在裡面?沒問題,我這就射給你。”
“不要…不要…不…啊…”女人突然停止了哀叫和掙扎,雙腳拚命的蹬著地面。
侯龍濤沒再把屁股向後撤,用力向上提著女人的肥臀,兩腿微微的顫動。
劉瑩一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另一手撐在一棵樹上,要是不扶著點什麼,恐怕就要摔倒了。
侯龍濤慢慢的從女人的身體裡退了出來,跨下的大肉棒仍舊挺立著。
車裡的女人一下癱倒了,誘人的臀腿明顯的抽搐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雙腿間滴落到地上。
“咱們還沒玩兒完呢。”侯龍濤把女人從車裡拉了出來,橫著抱了起來。
那是一個全裸的美麗熟女,大概四十齣頭的樣子,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平胸,深灰色的奶頭硬硬的立著,雖然她一臉泄身後的桃紅,卻也眼淚汪汪的,很明顯那性高潮是被強奸出來的。
“啊!”劉瑩驚叫了一聲,然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股涼意從頭頂一路傳到了腳底,在男人臂彎中的美熟女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徐玉芬。
侯龍濤把女人抱進了亭子裡,放在中心的一個石桌上,將她的雙腿劈開,扛在肩膀上,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揉捏,一挺屁股,又開始狂猛的跟她肏屄。
聽著男人在自己母親身上發泄獸欲時發出的低吼、自己母親因為被劇烈姦淫而發出的半興奮半痛苦的呻吟、男女性器相交而發出的“啪啪”、“咕嘰”聲,劉瑩只覺得眼前發黑,身子發軟,再也站不住了,只好扶著樹干慢慢的蹲了下去。
“別光你一個人爽啊,讓我也加一磅。”侯龍濤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也沒攔著你啊。”還是侯龍濤的聲音。
徐玉芬的呻吟聲突然變成了“唔唔”的哼聲,好像嘴巴又被東西堵上了。
劉瑩睜開了眼睛,她實在不敢相信面前所發生的事情,母親仍舊躺在石桌上,螓首後仰在桌沿外,但她身邊變成了兩個男人,一個是仍舊在暴奸她小穴的侯龍濤,另外一個站在陰暗處,看不清長相,正用大雞巴肏著她的嘴巴。
兩個男人以同樣的速度在徐玉芬的身體裡進出著,爭著揉捏、吸吮她的乳房,幹得她身體亂顫,口水和淫水都是流淌不止。
“肏,我要來了。”
“等等,等等,我也快了,一起射這娘們兒。”
兩個男人同時將陰莖杵到了熟女體腔的最深處,直到將大量的濃精灌輸給她之後才退開。
徐玉芬像快要斷氣的出水之魚一樣在桌子上微微的打著挺,雙眼無神的睜著,精液從她的嘴角和陰戶同時向外流出。
“這娘們的騷屄還挺緊的呢。”侯龍濤在女人勃起的陰蒂上彈了一下。
徐玉芬又是猛的一抖。
“那我可得試試。”另外一個男人躺在了女人身邊,但他的臉仍舊處在陰暗處,“別傻愣著,搭把手兒。”
侯龍濤把女人翻到了另外那個男人身上,扶住她的大屁股向下一壓,用她的小穴套住了上挺的肉棒。
“嗯,嗯,”桌上的男人滿意的哼著,抱住美熟婦的裸體,向上聳動屁股,大老二飛快的進出她的陰門,“不錯,是個好屄。”
徐玉芬被人這麼抱著肏,屁股很自然的撅在空中,顯得又圓又光滑,深灰色的肛門張開著。
“屄好,屁股也不錯啊。”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蛋上撫摸著,又“啪啪”的拍了拍,兩根手指猛的捅進了她的後庭裡摳挖。
“啊!”徐玉芬猛的抬起頭來,“不要…不要碰那裡…啊…別…別玩…那…啊…”
“少廢話。你也別客氣了。”桌上的男人按住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拉下去,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攪動。
“好。”侯龍濤也爬上了桌子,蹲在女人的屁股後面,掰開她的臀瓣,把龜頭擠進了她的屁眼裡。
劉瑩實在看不下去了,卻又不敢就這麼現身,她把手機拿了出來,按下了110。
“有這個必要嗎?”侯龍濤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了起來…
第八章
夢中情人(下)
劉瑩渾身一機靈,抬起頭一看,面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戴著黑邊眼睛,和善的表情中攙雜著淫邪之氣,正是侯龍濤。
“瑩瑩,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的了。”侯龍濤伸手把女孩的手機拿了過去,扔到一邊。
劉瑩就像見了鬼一樣,漂亮的臉蛋變得煞白,她向亭子裡望去,那個正在和自己母親肛交的男人分明是侯龍濤,他怎麼會同時又站在自己面前了。
就在這時,那個正在姦淫徐玉芬小穴的男人點上了一根香煙,打火機的火光中映出他的面龐,竟然也是侯龍濤。
劉瑩想要尖叫,卻發覺自己只能張嘴而不能出聲,她想逃跑,雙腿卻不聽使喚,軟綿綿的連站都站不起來。
“你也太淘氣了,”侯龍濤也在女孩的身邊蹲下,湊到她耳邊,“在這兒偷看大人們做游戲,是不是也想參加啊?”
“不…”劉瑩費了半天勁才擠出這麼一個字來。
“不是嗎?”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裙子裡。
“不…”劉瑩真是後悔自己今天沒穿牛仔褲,而是穿了一條超短裙,讓男人輕而易舉的就摸到了自己的嫩肉,而且現在的蹲姿使屁股更加突出,連小穴和屁眼都是微微張開的。
“嘿嘿,你連內褲都沒穿,是剛被人上完還是正在去被人上的路上啊?”
劉瑩這才發覺自己真的是沒穿內褲,短裙下面完全是真空的,男人的兩根手指正在自己柔軟的大陰唇上輕輕的敲打。
“怎麼回事兒啊?都濕了。是不是看你媽爽成那樣,你有點兒等不及了?”
“啊…啊…”劉瑩輕聲的呻吟起來,她能覺出男人的手指正在將自己的陰唇撐開,在陰道淺處點著,發出“噗噗”的輕響。
“你也興奮的太快了,這麼敏感,我會玩兒死你的。”
“啊!”劉瑩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火燙的面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羞、是怕、是恥辱、是恐懼,還是興奮,她只知道自己的陰道確實是濕潤了,自己的乳頭已經硬了,連自己的子宮也在輕微的跳動。
“嗯…”侯龍濤把手指放進嘴裡吸了吸,“瑩瑩,你的愛液味道不錯啊。”
“別…別說了…不…不要…”劉瑩覺出男人又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了,在自己渾圓的屁股上撫摸,淺淺的摳弄自己柔軟的屄縫和敏感的後庭。
“看你長的這麼秀氣,沒想到毛兒還挺多的嘛。”
“啊…”男人的話一出口,劉瑩立刻感到自己濃密的陰毛開始被輕輕的撩動拉揪,“你…你放過我吧…”
“這叫什麼話啊,咱們這樣不是很好,你一邊看你媽媽是怎麼被我兩棍齊入的一邊被我摸多有意思啊,你聽你媽叫得多浪,那肯定是被我乾爽了。你想想她,小穴和屁眼兒一起被我插,兩個肉洞都被我填得滿滿當當的,多享受啊。”
“啊…啊…”劉瑩邊哭邊小聲興奮的呻吟著,她的腿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就這麼蹲在這,任由男人褻玩自己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耳邊說淫蕩無比的話。
“咱們也過去吧,我要把你們母女倆一起玩兒,就像諾諾和她媽媽那樣。”
“不…不要…我不要…啊…”劉瑩一下把柔軟的小腰挺直了,男人的一根手指不再在淺處徘徊了,而是深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裡,讓她能清晰的體會到子宮被挑動、膣肉被摳挖而產生的酥麻。
“來吧,來吧。”
“不…不要…”劉瑩感到男人正在試圖用小臂把自己的屁股抬起來,趕忙用力的向下坐。
“呵呵,小瑩瑩,跟我較勁?”
“啊…”劉瑩的雙手伸到後面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想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因為他的手指在脫離了自己的小穴後便鑽進了自己的肛門裡,勾著腸避將自己向上提。
“起。”
“不…不…”劉瑩嘴裡拒絕著,但抗拒不了男人的力量,不得不站了起來,但她及時彎腰抱住了樹干,沒有讓對方的企圖得逞。
“這麼不乖?哥哥可生氣了。”
劉瑩覺出自己的短裙被撩到了腰上,柔軟的臀肉被用力的抓住,屁股蛋被向兩邊拉開,大陰唇被一個火熱堅硬的物體頂住,然後撐開,一團火焰緩緩的進入了自己的下體,又退了出去,又進來了,又退出去了,又進來了,慢慢的自己的身體從陰道開始熔化,胳膊上的力量也就逐漸消失了。
侯龍濤把女孩的雙臂掰到了後面,拉著她的小臂,飛快的撞擊著她圓圓的屁股。
“啊…啊…啊…”劉瑩低垂著螓首,烏黑的秀發遮住了紅暈的面龐,緊身T-Shirt裡的乳房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後晃動,顯然她沒戴乳罩,兩顆奶頭在布料上頂出兩個凸起。
“你丫幹嘛呢?”那個正在玩徐玉芬屁眼的侯龍濤扭著頭朝樹林這邊吼了一句。
“叫咱們呢,出去吧。”
“啊…不…啊…不要…”劉瑩只覺身後的男人托住了自己的大腿,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騰空而起,被人舉著走出了樹林。
“不用怕,大家一起樂樂。”
“天啊…”劉瑩雙手捂臉,不敢看四周的情況,隨著男人的走動,那根插在自己屄縫深處的大雞巴一次又一次戳著自己陰道盡頭的那個小肉球,使自己渾身發麻,忍不住的就想大聲歡叫。
“看看誰來了。”
“…”
“看啊。”
“等…等等,先讓這娘們兒後門吃精…啊啊…”
“啊…不要啊…啊…”剛才已經被搞得奄奄一息的徐玉芬突然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的大叫了起來。
“…”
“嘿,我說是誰呢,哈哈哈,剛上完大妞兒就又有小妞兒玩兒。”有一個男人跳落到地上的聲音響起。
劉瑩壯著膽子從指縫間向外看去,只見母親雪白豐滿的臀丘高高的撅著,那個在她身下的侯龍濤正攬著她的螓首,強吻她的嘴巴,同時不緊不慢的享受陰莖進出她小穴的快感,還有大量的精液從她的菊花門裡湧出來,樣子淫靡的很。
“怎麼樣?你媽的樣子夠淫蕩吧?”
“啊!”劉瑩這才發覺那個將精液射入母親直腸裡的侯龍濤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拉開了自己的雙手,強行將舌頭插進自己的小嘴裡攪動,兩手還用力的揉動自己的酥乳。
“嘶啦”,女孩的T-Shirt被從正面撕開了。
“不…不要…”劉瑩眼看著面前的侯龍濤的嘴立刻跟了上去,在自己的兩個小奶頭上輪流吸吮,一隻手抓著自己的白嫩的乳房,另一隻手捏住了自己陰唇頂端的小肉粒輕輕的搓著。
“嗯嗯,這小妞兒的奶子比她媽媽的還大還好吃,嗯嗯,不錯。嘿,你有完沒完啊?讓我也試試她的小嫩屄啊。”
“你丫煩不煩啊?”
“都是一個人,還這麼嘰嘰歪歪的,謝謝你了,換我吧,你去把那大娘們兒的大屁股堵上吧。”
“肏,也行。”

劉瑩聽著兩個侯龍濤的對話,真是想昏過去得了,可自己偏偏被玩得一個高潮接一個高潮,興奮的不得了。
“這邊,這邊。”
劉瑩看到面前的侯龍濤坐到了亭子邊的木凳上,扶住青筋暴突的大雞巴,背後的侯龍濤把自己抱了過去,抽出了陰莖,還沒來得及體會空虛的感覺,自己已經被放在了第一個侯龍濤的腿上,又一根大陽具進入了體內,跟剛才那根的感覺一模一樣,完全就是同一根。
“呵,真夠緊的。”
“啊…嗯…”劉瑩的屁股蛋被侯龍濤的大手抓著,她的身體上下顛動了起來,突然聽到母親“啊”的高亢的呻吟了一聲,扭頭一看,剛才背後的那個侯龍濤正將她白嫩的美臀分開,巨大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沒入了她的屁股裡。
“真淘氣,偷看我和你媽媽做愛。”
“嗯…”劉瑩的頭被扳了回來,被迫和侯龍濤“熱烈”的接吻。
“那麼漂亮的一個小洞洞別浪費了啊。”說這話的是正在跟徐玉芬肏屄的侯龍濤,他所處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菊花般的後門。
“那我來吧。”
劉瑩掙扎著扭過頭,竟然又有一個侯龍濤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還把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屁眼裡,“不…不…我不要…”
“小姑娘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不會害你的。”

劉瑩被舉了起來,侯龍濤抱著她的屁股,從正面干她,另一個侯龍濤從後面抓住她的奶子,堅硬粗大的雞巴撐開了緊湊的肛門,開始費力的向她的體內推進。
“啊!”劉瑩一下坐了起來,驚恐的環視著四周,這裡並不是在什麼公園裡,而是自己的臥室,身邊更沒有別人。
“呼呼…”女孩喘著氣,擰亮了台燈,床頭櫃上放著那盤姚麗娜今天下午還給她的《第六日》。
劉瑩看著自己濕透的雪白內褲,眼淚“滴滴嗒嗒”的落了下來,她蜷起雪白的雙腿,抱住自己的肩膀,把臉埋在了胳膊上,自己做這種夢已經有好幾次了,有的時候白天也會不知不覺的想這個夢,這麼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劉耀坤又來送錢了,這次是趕在飯點上,馬臉“理所應當”的找了一家高級的餐廳給他放血。
“噢,上次那件事段書記已經有答復了。”
“什麼事兒?”馬臉正在看菜譜。
“合作的事啊,段書記向上面彙報了一下,市裡的意見是先用我們平陽縣做試點,如果咱們的合作一切順利,群眾也基本能接受,再在全市推廣。怎麼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到我們縣裡來商討一下具體的細節吧。”
“試點?”馬臉連眼皮都沒抬,“你以為我賣的是水稻秧子啊?你們縣總共能有幾輛車?這種級別的買賣用我去嗎?”
“我知道現在看來不是什麼大生意,但有發展前途啊,而且你親自去我們心裡踏實。你要是說除了你別人也能做主,那你派個經理級別的去,也可以,只要能把事情辦了,不一定要勞動你。”劉耀坤並沒堅持自己最開始的要求。
“東星現在的合同是定死的,什麼級別的生意用哪份合同都有規定,雖然我們是壟斷,但也絕對做到互惠互利,除非是特別大的合同,或者是境外的合同,基本上都不用怎麼談,我回去安排一個副總過去就完了。”馬臉說的是實話,並非完全因為看不起對方。
“行啊,要是真的沒什麼好談的,就讓他過來玩幾天就是了。”
“有什麼好玩兒的?”
“也沒什麼特殊的,這北京城裡什麼都有,我們那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也就歌舞廳、夜總會、游樂場再加上點自然風景什麼的,就是招待一下,盡地主之誼。”劉耀坤說得很平淡,沒有一絲誘惑的意思。
兩個人在吃飯期間就沒再提起淨化器的問題。
等到了要結賬的時候,劉耀坤身上錢包裡的錢並不夠付這種高檔午餐的,而且他沒有使用信用卡的習慣,他便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去拿一個裝滿鈔票的小皮包。
以前幾次對方請客都是這樣付款,馬臉已經“見怪不怪了”。
劉耀坤在把小皮包取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將另外一個Kodak的大信封給帶了出來,掉在地上。
馬臉看對方半天也沒有要撿那個信封的意思,大概是並沒意識到自己掉了東西,自己可沒義務幫他彎這個腰,“掉了。”
“嗯?”
馬臉指了指地上。
“噢。”劉耀坤彎腰捏住了信封的底端,向上一提,沒想到因為裡面的相片太多,有一定的重量,另一端的粘膠封口禁受不住,一下撐開了,照片“啪”的一聲散落了一地,很多都是北京的風景。
馬臉不滿的看了對方一眼,不情願的彎下腰幫著他撿照片,
“我肏!”他突然停住了,手裡的那張可不是風景,而是一個身穿黑色連體泳衣的成熟少婦在沙灘上,容貌俊俏、胸脯高聳、美臀圓滾,實乃少見的上等貨色。
劉耀坤瞟了一眼照片,並沒停下自己的動作,“淺水是海濱城市,你不知道?”
“哈哈哈,你真幽默,這女人是…?”
劉耀坤把照片都撿了起來,在桌子上敲齊,將馬臉手裡的那張也拿了回去,“這是段書記,我帶的她的數碼相機,上午沒事乾的時候就把記憶卡裡的照片都洗了。”
“拿來拿來拿來。”馬臉又把照片全搶了過去。
經過篩選,六十多張裡面有差不多十張是段俊婷,有泳裝的也有正裝的,在不經意中透著風騷。
“差點就忘了,你一直想知道段書記長什麼樣,這就是了。”
馬臉沒說話,他仍舊在瀏覽那些照片,看了幾遍才抬起頭,“費用你們出?”
“什麼?”
“談判啊。”
“是,費用我們全包。怎麼?你要親自出馬?段書記是不參加談判的,會議由廣縣長和我主持。”劉耀坤明顯明白對方的意圖。
“她還能躲著我不見啊?”馬臉斜了斜眼睛,“怎麼了?你不想讓我去?你不是以為一個副總好對付,想占東星的便宜吧?”
“這是從何說起啊,我還願意你去呢。”
“那就行了,我會再通知你具體日期和成員的。”
馬臉長得並不醜,兜裡又有的是銀子,而且泡妞的手段也不比任何人差,所以平時糟蹋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跟普通人比起來,他已經過的是帝王般的生活了,完全不必對任何人心生羨慕。
可實際情況並非如此,侯龍濤有一點讓馬臉十分的羨慕,其實不是一點,而是兩個人,何莉萍和許如雲。
年輕漂亮並且身材出眾的女人說難找也不難找,每天在大街上都能見到不少,要是特意去什麼電影學院、舞蹈學院找,那更是一抓一大把,只要有錢,包個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真正稀有的是許、何那樣的徐娘,集美麗、性感、高雅、氣質和母性於一身,可以說是百年難遇、萬裡挑一。
馬臉早就想也找上一兩個這樣的熟女艷婦,但總也不能如願,不是長相不濟就是身材欠佳,要不然就是不具備誘人犯罪的氣質,總之是一直沒能如願,他對此也一直是耿耿於懷。
段俊婷的出現讓馬臉眼前一亮,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具備了他所要求的一切條件,單看照片,絕對可以算得上跟何莉萍一個級別的成熟美人,這要是據為了己有,那以後也不用再在玩年輕姑娘時幻想是在搞美熟女了。
從上次段俊婷為段俊瀟乖乖給錢的事情推斷,馬臉認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實力,或者說是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了,如果這次自己親自過去談判,應該不會費太大的力氣就可以把她霸佔。
馬臉的這個想法雖然有點偏於樂觀,但卻是完全建立在他所掌握的事實基礎上的,而且非常附和現今的社會現實和官場現實,如果他所知道的事實就是事實的全部的話,他完成心願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劉耀坤當然不清楚馬臉具體是怎麼想的,更不會知道背後的故事,他只知道如果段俊婷有意勾引的話,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的住…
因為未婚妻不喜歡在酒店過夜,劉耀坤在十點多的時候把她送回了學校的宿舍,兩個人在樓下嘰嘰歪歪了半天才戀戀不舍的分了手。
周自若在樓道的窗口看著未婚夫走遠了,她又從樓裡出來了,從學校的停車場取出一輛大眾高爾夫。
開了小半個鐘頭,周自若來到一家門庭若市的舞廳,門外看場子的兩個人看見了她,“怎麼才來啊?壇子哥都著急了。”
“他在哪兒呢?”
“辦公室,趕緊進去吧。”
周自若穿過燈光閃爍、人影憧憧的舞池,上了二樓,敲門進入了一間能俯視整個一樓的辦公室,衝著一個身材矮胖的漢子叫了一聲,“壇子哥。”
屋裡還有其他幾個男人正在抽煙、喝酒、打牌、聊天,壇子扭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女人,“你他媽干嗎去了?手機也不開?”
“噢,”周自若從小包裡掏出手機,跟劉耀坤約會的時候關上了,“剛才有點兒事兒。”
“快換衣服去吧。”壇子揮了揮手。
來到化妝間,周自若脫光了衣褲,她的身材還真是不錯,腿長、臀圓、腰細、胸豐、膚白,難怪劉耀坤會以她為傲。
周自若穿上了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紅色丁字褲,纖細的布條勒在渾圓的臀瓣間,根本就像沒穿一樣。
美女又套上一件純白的緊身小背心,沒戴乳罩,她從冰箱裡找出個冰塊,隔著衣服在乳頭上劃了幾圈,故意使奶頭勃起,在布料上頂出誘人的凸起。
周自若的裙子是現今歐美最流行的布制日本女生校服式超短裙,剛剛夠遮住翹挺的屁股,兩條雪白的玉腿完全暴露,裙梢只要稍稍飄起就會春光盡泄。
最後周自若蹬上一雙淺黃色的翻毛平底棉靴子,她回到了樓下,蹬上了領舞台,和已經在上面的另外四個女孩一起扭了起來,她們的裝束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
“白雪!白雪!”
“雪姐姐!”
“白雪!”
“雪妹妹!”
歡呼聲和口哨聲從圍著領舞台的一群老少爺們、太妹飛姐們中不斷的發出,他們口中的“白雪”就是周自若。
“那個妞兒不錯啊,”一個男人走到站在窗口前的壇子身邊,看著正在勁舞的周自若,“你丫上過吧?”
“沒有。”壇子咬著根煙。
“真的假的?這種好貨你會放過?還就在你眼皮底下。”
“什麼真的假的,沒上過就是沒上過。”
“你不上,那我可…”男人躍躍欲試的搓著手。
“肏,”壇子白了那人一眼,“你丫也不撒泡尿照照,她能看上你嗎?”
“怎麼說話呢?一個小太妹,還不是說玩兒就玩兒了。”
“你牛屄,說玩兒就玩兒,”壇子又白了那人一眼,“太子哥掛過牌兒的,你試試去吧。”
“她是太子哥的女人?”
“誰說的?我可沒說她是,我只說太子哥搞過她。”
“嗨,不是不就完了,太子哥搞過的別人就不能搞了?”
“搞是沒問題,但霸王硬上弓大概就有點兒問題了,”壇子撇了撇嘴,“反正我是不想當那個第一個發現答案的人,你知道太子個可是很念舊情的。”
“那妞兒和太子哥到底什麼關系?”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據說他們從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老相好兒啊?那你丫剛才還對她那麼橫?”
“我是太子哥的得力助手,”壇子背著手,“我他媽是東星的棟梁。”
“去你大爺的吧。”
“說實話,你要真想知道,改天問麻子去吧,那妞兒原來是跟著他混的,他說不用客氣的,太子哥的事兒也是他說的。”
“麻子說的?那丫那有幾句實話啊。”
“行了行了,別煩我了,不信你就上她,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沒准兒麻子真是胡扯,那你也就撿著了。”
“那要是真的呢?”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壇子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第九章
自掘墳墓
在薛諾、劉瑩、姚麗娜和戴晶這四個同窗好友裡,已經有兩個跟了東星的大佬,見面的時候自然少不了關於侯龍濤和文龍的話題,而且還經常會和他們一起出去。
雖然文龍見過的、搞過的漂亮女人多了,但卻被這個相對來說不是最出色的姚麗娜弄得有點暈頭轉向。
這小娘們夠嬌夠嗲,會打扮,會逗男人開心,在床上又會伺候,愣是把文龍給勾住了,隔三差五的就要臨幸她一次。
今天文龍又約了姚麗娜一起吃晚,她便要連另外三個女孩也一起拉上,這是她的一個優點,大概也是為什麼文龍會得意她的原因之一。
文龍喜歡熱鬧,對那種一對一的花前月下不感冒,姚麗娜很快就摸清了這一點,所以在上床之前都極少要求單獨相處。
其他兩個美女自然都沒意見,但劉瑩可就犯難了,她下午出來之前可不知道晚上還有文龍的份,其實文龍沒什麼,可有文龍又有薛諾,那很有可能就有侯龍濤,那個人還是不見比見的好。
“我晚上家裡有點兒事兒,我就不去了。”劉瑩很不自然的說了一句,不自然不是因為不會說謊,而是因為為什麼要說謊。
她們四個人現在是在一家咖啡吧裡,薛諾和姚麗娜坐在桌子的一邊,劉瑩和戴晶坐在另一邊。
“你最近有什麼不對啊?”姚麗娜皺著眉盯著劉瑩。
“什麼…什麼意思?”劉瑩低頭擺動著咖啡杯,她並非在躲避姚麗娜的目光,而是薛諾的。
姚麗娜當然不知道對方的想法,看她不敢正視自己,更是確定她心裡對自己有愧,“你看上龍哥了?”
“啊?什麼?”劉瑩抬起頭,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傻了。
“就是,你說什麼呢?”薛諾和戴晶也奇怪的看著姚麗娜。
“你是不是喜歡龍哥?”姚麗娜又逼問了一遍。
薛諾和戴晶又轉為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劉瑩。
“沒有,當然沒有了。”劉瑩有點委屈。
“是啊,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你也有點兒太離譜兒了。”薛諾噘著嘴,抱著胳膊靠回椅背上,有點生氣的看著姚麗娜,她最不能容忍有人毫無根據的破壞安定團結。
姚麗娜能感覺出薛諾的不滿,“衝我發什麼脾氣啊?我又不是無憑無據的瞎說。”
“有什麼憑據你就說啊。”
“你們想想,這半個多月以來,不管我是說一起去找龍哥,或者龍哥要來找咱們,還是龍哥在的時候叫她來,反正只要有龍哥在,她肯定就有事兒。”
兩個女孩又都轉為盯著劉瑩,因為她們知道姚麗娜沒有胡說。
“我…我…我沒有,真的沒有。”劉瑩都有點要掉眼淚的意思了。
“騙人。”姚麗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在這四個女孩中,光論長相,姚麗娜和戴晶要比薛諾和劉瑩略微遜色一些,但薛諾和劉瑩都是比較靦腆一類的,而姚麗娜則是最能鬧的一個,或者說是最活潑的一個,所以主動接觸她的男人反而更多,不過她心裡很明白自己在外表上的“欠缺”。
小女人,就算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嫉妒,姚麗娜雖然知道劉瑩不是那樣的人,更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但還真是怕她跟自己搶文龍,那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黑馬王子,是她一生幸福的保障,也難怪她會疑神疑鬼了。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劉瑩的表情很誠懇,她本來就對文龍沒意思,這話說的問心無愧。
“瑩瑩都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是真的沒什麼。”戴晶瞪了姚麗娜一眼。
“對不起啊,瑩瑩,我就是想大家在一起,不是有意刁難你。”
“我知道。”劉瑩笑了笑,只要沒人再逼她去見侯龍濤,這種朋友間的絆嘴倒還都無所謂。
薛諾半天都沒出聲,只是在一旁看著。
幾個人繼續閑聊,其間薛諾無意間提到今晚侯龍濤並不會參加他們的聚會,劉瑩在等了十幾分鐘之後,假裝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然後興高采烈的說今晚不用早回去了。
這下姚麗娜的擔心也消除了。
晚上文龍和二德子請四個女孩撮了一頓,又去酒吧泡了泡,玩夠了也就該各回各家了。
二德子很殷勤的提出送戴晶回家,他大概是看著文龍和姚麗娜受了啟發了。
薛諾是唯一一個有車的女孩,她很自然的擔負起送劉瑩的任務,而劉瑩也沒有理由推辭…
寶來停在了路邊上。
“怎麼了?”劉瑩不解的問。
“干什麼一路上話那麼少啊?”薛諾把音樂的聲音關小了,“跟我無話可說啊?”
“不是啊,我…一直在聽音樂啊。”
薛諾沒說話,就是扭頭盯著身邊的女孩。
“…”劉瑩對薛諾可就是心裡有愧了。
“你不是在躲著龍哥…”
“你怎麼猜到的?”劉瑩沒再讓好友繼續說下去,沒必要抵賴,她知道既然對方問出來了,最終自己也是要承認的。
“娜娜沒說對,並不是每次你都會找借口躲開,每次確定濤哥不在,你都沒事兒,每次他在或者是不確定他不在,你都不去。”薛諾心事重,又聰明,仔細一想剛才劉瑩的反應,也就能猜個差不多了,“你是怕他還是喜歡他?”
“我…”劉瑩猛的抬起頭,然後又慢慢的低下了,“都不是。”
“你跟我直說吧,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猜不出你到底在想什麼,不過既然事情牽涉到我老公,我是一定要弄個明白的。”薛諾歲數不大,但為人妻的時間可不短了,說起話來至少在感覺上已經挺成熟的了。
劉瑩咬了咬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答應我,不管我告訴你什麼,不管我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能生我的氣。”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嗎?”
“沒有,絕對沒有。”
“那你就說吧。”
“你…你知道何阿姨跟濤哥有不一般的關系吧?”
“你…”這回輪到薛諾有點緊張了,對方問問題的措辭很有意思,明顯是已經確定自己的老公上過自己的母親,“你怎麼知道他們…你怎麼知道我知道的?”
“我聽見他們說的。”
“誰們?”
“濤哥和何阿姨,你還記得半個多月以前…”劉瑩把自己躲在洗手間裡偷看到侯龍濤玩弄何莉萍的經過說了一遍,“還有你的干姐姐,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薛諾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解釋起來可有點麻煩,而且不是一般的麻煩,不過她倒沒覺得有多緊張。
“你們那也太前衛了。”
“你接受不了?”
“那是你家裡的事情,別人也管不著,我也管不著。我就是覺得有點兒太那個了,談不上什麼能不能接受。”劉瑩在骨子裡還真是挺開放的,現在這個年頭,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也算不上稀奇古怪,特別是這男歡女愛的問題,在這超現代的大都市裡,更是花樣翻新,根本沒有什麼是能讓年輕一代接受不了的,這有權有錢的,沒有個三妻四妾好像才是個稀罕事。
“那你以後就再也不跟我們一起出去了?”
“我怎麼去啊?我不敢見濤哥,這不見他我還老夢見他呢,要是再老見面,我大概更沒法兒把他從腦子裡趕出去了。”劉瑩說完這番話,立刻就覺得渾身輕鬆了好多,其實她根本沒必要這麼坦白,她不見侯龍濤的理由已經相當的充分了,但她實在是被自己的淫夢憋得難以喘息,一定得找人訴說一下,今天既然開了頭,索性就把什麼都公開了。
這回薛諾又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微張著嘴巴,盯著好友的臉。
劉瑩也不給對方更多的反應時間,又一氣呵成的把自己的春夢惟妙惟肖的講了一遍,說完之後,更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覺通體舒暢,一點壓抑的感覺都沒有了。
薛諾仍舊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身邊的女孩,只不過嘴巴張得更大了。
“你生我氣了?說句話啊。”
“你…你…你真的想和徐阿姨一起…”
“當然不是了!我那就是做夢,怎麼能當真啊?”
“那你想不想?”薛諾可是把侯龍濤當神一樣,在她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抵擋不住愛人的魅力的。
劉瑩的臉一紅,“不想,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我跟我男朋友好著呢。”
薛諾斜眼瞟著劉瑩,沒說話,但臉上卻帶著不屑的微笑。
“干什麼?你不信啊?”劉瑩急著表明自己的“青白”。
“你拿那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兒跟我的濤哥比?”
“什麼四十多,”劉瑩在薛諾的胳膊上推了一下,“三十七。怎麼不能比?翔翔有學問有修養,絕對不比濤哥差,說不定還更好呢。”
“別惡心了,還翔翔,哪兒還有四十歲的男人叫翔翔的?”
“切,哪有管自己的老公叫哥的?”
“哼,”薛諾發動了車子,“不說這些廢話了,言歸正傳,你是不是還要躲著他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真的很難面對的。”
“很難面對嗎?”薛諾的臉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讓你美夢成真一次,就不難面對了吧?”
“…”
本以為對方會立刻強烈抗議,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陣沉沒,薛諾扭頭看了一眼劉瑩,只見她竟然是一臉的紅暈,咬著嘴唇低著頭,“你來真的?”
“什麼…什麼啊?”劉瑩好像這才反應過來,“淨胡說,小心我撕你的嘴。”
“行,你厲害,怕你了。”薛諾微微一笑…
“嘿!哈拉子都他媽流出來了!”侯龍濤大喊了一聲。
“我肏!”文龍本來正四仰八叉的癱在大轉椅裡打盹呢,被人在耳邊這麼一叫,一下蹦了起來,他擦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又在侯龍濤的肩膀上重重的推了一把,“王八蛋,你他媽想嚇死我啊!?”
“你丫往哪兒抹啊?”侯龍濤抽出一張紙巾擦著剛剛被推的肩膀,“上班兒睡覺是吧?這個月不給你發工錢了。”
“隨便,老子缺什麼就不缺錢。”
“昨天晚上干什麼來著?看你丫臉色乏的很啊。”
“跟娜娜她們瘋到兩點多鐘,”文龍自己點了根煙,又扔給了侯龍濤一根,“我他媽今天能出現就算夠對公司負責的了。”
“諾諾和玉倩也去了吧?我剛才打電話回家,她們還沒起呢。”
“哪次也少不了她們啊。”
“哼哼,諾諾現在越來越像玉倩了,也快變成小瘋丫頭了。”
“誒誒誒,說到小瘋丫頭,我看那個劉瑩對你好像有意思啊。”
“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啊。”文龍摸了摸自己的褲襠。
“去你大爺的。”
“真的,真的,諾諾老拿你逗她,弄得她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
“你們啊,就是一點兒正事兒也不幹。”侯龍濤探起身,隔著辦公桌,用手背在文龍的腦門上扇了一下。
“哎呦,我肏,你丫又能玩兒雙飛了,我他媽卻被你扁。”
“少廢話了。”侯龍濤並沒把文龍的話當真。
“你少廢話吧,偷偷摸摸的跑我辦公室來干什麼?”
“我下個星期又要去美國了,這次時間稍微長一點兒,大概要半個多月。”
“干嗎啊?”文龍一咧嘴,“還他媽捨不得我啊?”
“就是跟你說一聲兒,我不在的時候別亂惹麻煩,要是有什麼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我都多長時間沒惹過事兒了?不用每次一出門兒就提醒我吧?”
“你自己注意就是了。”
“知道了,都誰跟你去啊?”
“小曦和諾諾都在放假,讓她倆也去散散心。行了,”侯龍濤一拍腿,站了起來,“我走了,你接著流哈拉子吧。”
侯龍濤剛伸出手去拉門,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嚇得他往後一蹦。
進來的是馬臉,他也被屋裡的動靜嚇了一跳,“我肏,你丫干嗎呢?一驚一乍的。”
“我正要走呢,怎麼招?”
“人家把正式的邀請函和日程都發過來了,跟我去一趟吧?”馬臉把幾份傳真扔在了文龍的桌上。
“什麼啊?”侯龍濤先把文件拿起來看了看,“淺水?這種小合同也要你們親自去啊?”
“談生意是幌子,”文龍接過了傳真,“Happy才是真的。”
“哼哼,悠著點兒玩兒,別得病。”
“你丫嘴真喪。”馬臉衝侯龍濤豎了豎中指。
“成了,你們聊吧。”侯龍濤推了推馬臉的頭,轉身出了文龍的辦公室,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邀請他的兄弟去談生意,更不是他的兄弟第一次借著談生意出去花天酒地,他完全沒有理由反對或是擔心。
“真要去啊?”文龍皺著眉看著傳真。
“怎麼了?”
“你說呢?我他媽老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靠譜兒,咱們跟人家可是有梁子的,就這麼跑到人家的地頭兒上去?是不是有點兒太冒失了?”
“哪兒有那麼嚴重啊,屁大點兒的事兒,咱們可是能讓他們發大財,就算他們想對付咱們,他們市裡也不會答應的,沒人會為了芝麻綠豆而放棄那麼大一筆款子的。”馬臉好像是胸有成竹。
“怎麼沒有?上次那幫廣東佬兒就是你這麼想的,結果呢?”
“肏,有幾個是像老四那麼死心眼兒的啊?再說了,他那會兒已經是富得冒泡了,能拿他當別人的標准嗎?”
“那倒也是,”文龍撇著嘴想了想,侯龍濤乾的那些事確實沒有幾件是正常人能幹的出來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小心駛得萬年船。”
“你丫是個娘們兒啊?說是帶你去樂樂,你要不願意,我自己去就是了。”馬臉現在可是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想著回頭怎麼在段俊婷的美熟肉體上發泄獸欲了,其實他倒也沒犯什麼推理上的錯誤。
“沒說不跟你去啊,你一個人去我更不放心了,不過至少咱們得多帶點兒人。”
“帶多少?”
“嗯…三十,還都得是咱們保全公司裡的,能練的。”
“尻,三十?那邊兒能願意接待嗎?”
“反正是公款,有什麼不願意的?他們要這個那個的,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們心裡有鬼。”
“成,那我就通知他們,看看他們什麼反應。”馬臉說著就要走。
“把大哥也叫上啊。”文龍知道大胖也是閑人一個,其實也是除了自己和馬臉之外唯一的一個閑人。
“大哥?那會兒他大概有事兒,到時候再說吧。”馬臉可不想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一起去,且不說會不會使自己失去“主賓”的地位,萬一要是也看上了段俊婷,就算自己不是一定得讓,那也是多層麻煩…
“他們說要帶一個三十多人的團過來。”
“你怎麼說的?”
“我說要請示,讓他們等答復,你看他們是不是對咱們的意圖有所察覺啊?”
“別這麼謹小慎微的,來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事情就越大,事情越大他就死的越難看。”…
“你上次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劉瑩今天把薛諾單獨約了出來。
“你認真的?”薛諾反問了一句,看到對方暈紅的臉頰,已經能猜出她指的是什麼了。
“…”劉瑩低著頭沒出聲。
“你愛上他了?”薛諾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雖然她在這方面絕對算是超級開放的,但當初還是開玩笑的程度大些。
“才沒有,”劉瑩的眼睛裡突然有了淚光,“我愛翔翔。”
“那你…”薛諾可有點不明白了。
劉瑩竟然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薛諾驚訝得看著抽泣的美女,“你…有什麼你就跟我說吧,別哭了,你還信不過我嗎?”
劉瑩拿紙巾擦了擦眼睛,她也知道這大庭廣眾的,自己有點失態,“我老是夢見他,夢見我跟他,有的時候是和我媽媽一起,有的時候是和你一起,晚上想白天也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現在我干什麼事兒精神都不集中,都快愁死了。”
這如果要是在歐美發達國家,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大概就是去見心理醫生,但在國內,就算是最現代的年輕人也很少有有這個概念的。
“那你想怎麼樣啊?”
劉瑩又不說話了,只是眼淚汪汪的望著薛諾。
“你…你來真的?這種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沒有後悔藥兒買的。”
劉瑩扁著嘴眨了眨眼睛。
“你肯定?我可不想害你。”
“我快要死了,我實在是太久沒有好好兒的睡上一覺了。”
“唉…”薛諾點了點頭…
一進酒店房間的門,薛諾就把男人抱住了,獻上深深的一個香吻。
侯龍濤看著女孩紅撲撲的臉蛋和微微起伏的胸膛,“這麼急啊?還沒到日子呢吧?”
“討厭。”薛諾撒嬌般的用肩膀在男人的胸口上撞了一下,然後拉著他走進了臥室,“躺到床上去。”
“干什麼?”
“去嘛。”
“你又搞什麼啊?”侯龍濤聽話的上了床,靠在床頭上。
“是個驚喜。”
“不是又像上次那樣吧?再給我跳艷舞可就算不上是驚喜了。”
“你還當我是小孩兒啊?”薛諾回身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兩副帶著絨毛的情趣手銬,套在手指上轉了轉。
“你從哪兒弄來的?”侯龍濤驚訝的問。
“我從龍哥店裡要的。”
“那個小王八蛋。”侯龍濤這才想起來二德子和文龍在不久前開了一家情趣用品商店,說是為了創收,為了與時俱進,其實上就是為了有個“軍火庫”方便他們平時“為非作歹”。
“自覺一點兒。”薛諾指了指床頭的金屬欄桿。
“這麼粗暴啊?”侯龍濤裝出有點委屈的樣子。
“聽話,乖寶寶。”薛諾爬上床,跨跪在男人的腰上,雙手隔著襯衫在他的胸膛上撫摸,低頭吻著他的臉頰,然後順勢把他的雙臂推了起來,分別銬在床頭上。
“然後要怎麼樣啊?虐待我?”
薛諾下了床,脫掉了緊身T-Shirt和牛仔短裙,嫩綠色的比基尼式胸罩和內褲既青春又性感,雪白的肌膚泛著柔和的光澤,乳房驕傲的挺立,屁股和大腿都是圓潤豐滿,她已經不再是幾年前那個青澀的高中美少女了,她已經是一朵完全綻放了的鮮花、一個能勾魂攝魄的女人。
侯龍濤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嬌妻完美的身體,他喜歡這麼欣賞自己心愛的女人。
薛諾又從包裡取出一個眼罩。
“不用了吧?”
“要的。”薛諾把眼罩套在了男人的頭上。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干什麼嗎?”
“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你等什麼呢?”侯龍濤本以為女孩會立刻對自己下手,但等了十幾秒卻不見動靜。
先是手機按鍵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是薛諾的聲音,“都准備好了,他動不了也看不見,你可以上來了。”
“喂,什麼意思?你要給你嫦娥媽媽報仇啊?”侯龍濤突然想到當初自己好像就是這麼在月玲的幫助下騙奸如雲的,這下他可真有點好奇了…
第十章
誘敵深入(上)
“你害怕嗎?”薛諾又爬上了床,將自己嬌嫩光滑的身體壓在男人身上,在他的臉頰上舔著。
“怕什麼?”
“嗯…”薛諾跪了起來,雙手擠著愛人的臉,哚著他的嘴唇,“沒看過《本能》啊?”
“哈哈哈,你可比莎朗斯通性感多了。”
“哼,那你知道我叫什麼人上來?”
“不知道。”
“那你不怕啊?”薛諾說著話,已經把男人襯衫的扣子全解開了,開始往下拉他的褲子。
“我用害怕嗎?你會害我嗎?”
“不用,”薛諾捋了捋男人的頭發,並沒注意到他嘴角處露出的一絲狡狤的笑容,“你放心享受就是了。”
“那可就都交給你了。”侯龍濤什麼也看不見,他乾脆就把眼睛閉上了,等著好玩的事情發生。
有人進來了,聽腳步聲只有一個人。
聽不清楚諾諾和那個人耳語了什麼,但可以肯定另外那個人也是個女的。
“喂,我可要睡著了。”兩個人嘀嘀咕咕了好幾分鐘,真是夠磨濟的。
“你要是下不了決心,咱們現在就打住,還來得及。”
嘿嘿,諾諾還挺會趕鴨子上架的,可她語氣裡沒有一絲威脅的意思,聽上去她自己的意志好像都不堅定。
“他真的看不見嗎?”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奇怪,大概是捏著嗓子說的。
“放心吧,我什麼都看不見。”
“嗯,他什麼都看不見。”
“你…你先來吧。”
呵呵,還挺謙讓的。
諾諾沒推辭,她上床了,我的嘴唇被她含住了,頸項也被她摟住了,她和我親密的接吻。
我們吻的又深又長,兩條舌頭此退彼進,各有攻守,相互纏繞。
諾諾真是太可愛了,要不是隱約能聽到另外那個女人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我幾乎就忘了還有第三者在場了,看來她已經有點情緒了。
哼哼,諾諾自己大概也是情難自抑了吧,正把頭頂在我的脖頸上不住的磨擦,她的頭發真是順滑,她嘴裡發出不清不楚的“唔唔”聲是撒嬌聲吧,小妮子,哥哥最疼你了。
“好諾諾…”來,讓我親親你的臉蛋,嗯,又香又甜,真是可口。
“真乖,嗯…”她開始往下吻了,對對,舔我的脖子,嗯,好,舔我的胸口,就這樣,吸我的乳頭,很好,她知道她老公喜歡什麼,她的舌頭可真柔軟,癢癢的。
“嗯…嗯…”很舒服,不用太用力,不用太快,慢慢的捋,每次都把包皮褪到最下面,我的手要是有她的一半那麼柔軟,估計我早把自己搓脫皮了。
終於耐不住了吧,上來吧,幹嘛啊,還穿著衣服呢,這麼不給面子。
“唔…”不錯,嘴唇薄厚適中,津液充足香甜,算是個上等貨,呦呵,還挺熱情的,悶騷型的啊,輕點啊,快把我舌頭嘬斷了。
“呼…你好,美女。”
“呼呼…你好,你怎麼知道我是美女?”
“我相信我老婆,是不是。”
“是,她是美女。”
“別這麼見外了,把衣物脫了吧。”這小妞的身材應該不錯,隔著衣服和褲子也能感覺出來。
“我…不要…”
“你別逼她。”
“隨你們吧,我就是待宰的羔羊,你們這些女色狼。”
“討厭啊你。”
很好,兩個人一起來,“啊啊啊…”兩個耳朵眼一起美女的香舌鑽簡直爽死了,“嘶…嘶…”再來幾下我可就射了。
配合得不錯嘛,一起親我的臉,一起舔我的脖子,兩條舌頭一起繞著我的乳頭打轉,不過還是諾諾的動作靠前一點。
小諾諾,她把我的睪丸當健身球了,輕點,小心弄壞了。
“夠大嗎?”哈哈,真是多餘一問,小妞的手直哆嗦,都忘了捋了。
“不許這麼問,你真是的。”
“大…”
“你要是不動,一會兒它就該小了。”
“噢,對…對不起…”
“哎哎哎,不用搶,我只有一個肚臍眼兒。”
就是嘛,我老二夠大,夠粗夠長,別說你們倆,再加一個也一樣夠你們舔的。
“啊…嗯…好…”行啊,小妞有點經驗啊,知道用舌頭挑著龜頭下面的肉溝轉來轉去。
“謳謳…諾諾…”別停,繼續嘬我的睪丸,啊,這可真是痛並快樂著啊,有種要碎了的感覺,但也讓我爽得翻白眼。
“呃…呃…”
別這麼貪心,你的嘴還小了點,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插這細小的嗓子眼還真是舒服。
“嗯…嗯…”
“好…啊…”
“他要…他要來了…”
嘿,你這死丫頭,哪有這時候停嘴的,別跑啊,“諾諾…諾諾…”
“讓我來…嗯…嗯…”
“啊…”還是我的諾諾好,小嘴這麼熱,用力嘬,啊,全咽下去。
“這…這麼多,啊!它…它又起來了!”
“哈哈哈,你們誰先上來啊?”
“那…那我先來吧。”
這回不謙讓了?這麼半天,干嗎呢?穿的牛仔褲吧?脫著這麼費盡?八成是特緊的那種,應該是把屁股包得又圓又翹,小騷包,肯定有不少男人從後面看著你,幻想著插你屁股,你喜歡那種眼神吧?
來了?
“嘶…”
呦呦呦,這小穴還真緊,快趕上諾諾了,不錯的陰道嘛,會自己蠕動,這麼熱,“慢慢兒來,一下兒適應不了就慢慢兒往下坐。”
“沒…沒有適應不了…”
還他媽嘴硬,你狂啊。
“啊!”
“濤哥,你輕點兒。”
“她自己說沒事兒的。”
嘿嘿嘿,小丫頭片子,剛才那下要是沒把你插得翻白眼我都不姓侯。
好,好,全進去了,小妞的子宮真棒,會跳的,呵,毛挺濃的嘛,淫水也夠充足。
“啊…啊…啊…好大…”
對,就這樣,前後搖你的屁股,嗯,用力,“啊…”
“舒服嗎?”
“把耳朵伸過來,沒有跟你做舒服。”
“真的?”
“真的。”
“啊…啊…啊…我…我…”
傻,你這麼上下的坐,能有多快啊,就是嘛,趴下來,跟我接吻,然後,我把腿架起來,穩住,穩住,看我肏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啊…啊…美死了…來了…啊…來了…”
“啊!不…不要…啊…”
“怎麼了?怎麼了?”
“我在摳她的小菊花洞呢。”
“哈哈哈,別光顧了讓她爽,讓我親親你的小嘴兒。”
“老公…”
“嗯…嗯…換下面那張嘴吧。”
諾諾的小屄縫好柔軟,這麼的美味。
“濤哥…濤哥…啊…你的舌頭…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兩個小時之後,薛諾取下了男人的眼罩和手銬。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剛才那麼求你,你都不給我解開。”
“你哪兒求了?”薛諾只穿著小褲衩,撲到了男人的身上,親了親他的嘴唇,“我答應過人家的,你就什麼都別問了。”
“沒問題,都聽你的。不過你知道剛才我忍得有多難受嗎?”
“什麼意思?”
“對於男人來說,手、眼、口、鼻、棍,少了一樣兒都很難受的。”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的損失由你補償。”侯龍濤翻身把薛諾壓在了床上…
馬臉最先鑽出了機艙,接著是文龍,後面跟著趙振宇和東星的三十個保安。
趙振宇因為在施小龍的問題上立了功,跟侯龍濤有過不少的私人接觸,又是文龍本片的人馬,所以逐漸成了東星裡一個不大不小的紅人,都快能跟匡飛平起平坐了。
劉耀坤已經在停機坪上等候多時了,立刻和幾個縣裡的幹部迎了上來,“馬總,林總。”
兩撥人相互介紹了一下雙方的重要成員,然後少不了一陣公式化的寒暄。
“馬總,你們一路車馬勞頓,我先帶各位到酒店,然後設晚宴給你們洗塵。”
其實馬臉他們哪有什麼勞頓啊,三十幾個人包了一架能容納一百幾十號的中型支線客機,一路上除了吃、喝、賭之外就是逗空姐玩了,而且飛行時間總共也不到兩小時。
平陽縣城離淺水機場大約有一百五十公裡,馬臉、文龍和趙振宇坐劉耀坤開的一輛Ford
Explorer,剩下的人分別上了兩輛小客車。
閑雜人等都不在了,馬臉立刻進入了正題,“段書記怎麼沒來?”
“她去參加省裡的一個為期三個星期的幹部學習班了。”
“什麼!?”馬臉的臉一下就臭下來,段俊婷可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目的。
“她再過三、四天就該回來了。”劉耀坤在心裡這叫一個樂啊,急色的見多了,像這位這樣色鬼上身的還真少有。
“你玩兒什麼大喘氣啊。”
這江南確實是好地方,一路上好山好水好風光。
平陽縣是個大縣,從規模上講完全可以和一座中型城市媲美了,而且可以看得出來,它的經濟發展得很好,雖然還趕不上北京、上海那樣高樓林立的國際化大都市,但也是現代氣息濃烈,寫字樓、大商場、商業街樣樣俱全,主要幹道上車水馬龍,人流攢動。
江浙出美女是盡人皆知的,身臨其境才有了切身的感受,不管是在淺水市區裡面,還是在平陽縣城,大街上值得“回頭”的大姑娘小媳婦一個接一個。
馬臉他們入住的平陽大酒店雖然不像北京的五星級飯店那樣金碧輝煌,但也絕對算得上奢華了,尤其是自帶的歌舞廳,更是頗具規模,自然是豐盛的晚宴後消化食的最好去處。
跟去其它地方的時候一樣,這次也是在當地公安局長的陪同下挑小姐,歌舞廳的領班和酒店的經理也都在一旁哈著。
出乎馬臉他們的意料,面前這十幾個供他們挑選的小姐都頗有幾分姿色,還很年輕,看起來充其量二十一、二,而且從氣質上講也不像是風塵女子,更像是學生。
劉耀坤一反平時的正派作風,在北京三人之後也挑了一個姑娘,跟他們一起在包房裡唱歌,剩下的那些保安也都各有節目,只不過檔次略低一些。
“沒看出來啊,我還以為你不沾葷腥呢,上次你怎麼說的來著?我已經有未婚妻了。”馬臉學著劉耀坤的口吻。
“哈哈哈,”劉耀坤仰頭大笑了幾聲,灌了一口洋酒,摟著小姐的右手已經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那是在北京,而且又是談正事的時候,現在這是在我的家門口娛樂,不能相提並論的。”
“劉主任行,能正能邪,能辦正事兒又能玩兒,跟太子哥挺像。”趙振宇並不知道眼前這幾個人具體是什麼關系,看上去好像挺熟,馬屁也就跟上了。
“你丫哪兒那麼多廢話啊?”文龍罵了一句,他對劉耀坤仍舊是沒有好感,“他媽上幾只雞就叫能玩兒?你丫白跟我四哥混了。”
趙振宇一縮脖子,自己還是悶頭揉自己的妞,不出聲為妙。
“她們可不是雞,這些都是淺水電影學院的學生,只有有貴客的時候才把她們找來陪坐。”
“學生?學生怎麼了?是不是用屄掙錢啊?用屄掙錢就是雞。”
“嘿,你丫吃槍藥兒了?”馬臉抓起矮桌上的煙盒,甩在文龍身上,“耀坤,你接著說,電影兒學院的學生?怪不得都這麼水靈呢。”
“呵呵,你別看這淺水叫起來不像你們北京那麼響亮、那麼有面子,但在地方上有在地方上的好處,只有在地方上才能當土皇帝,特別是我們這發展相對快、經濟水平相對高的地方,有錢有權人的日子肯定比你們在北京的滋潤。你們能把北京電影學院的十幾個學生一起拉出來陪客嗎?去年淺水搞了個選美,進入決賽的頭三十名佳麗都被派去在海邊上陪著省裡來的一個工作團遊了三天泳,至於省裡以什麼作為回報並不重要。你們能把參加北京選美的女人整批整批的搞出來嗎?”
馬臉和文龍都快聽傻了,倒不是對方所說的話本身有多令人驚訝,不過現在的這個劉耀坤好像比北京的那個要招人喜歡。
“你們是我的貴客,是段書記的貴客,說白了,是來給我們送錢的。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在我平陽這一畝三分地上,你們盡管放開了玩,不用擔心費用,只要開心就行。”
“哈哈哈,”馬臉大笑起來,“好,好,看來我這次是來對了。”
“哼哼,馬總,好戲還在後面呢。這些女人漂亮吧?可要跟段書記比起來,那就成了低檔貨了。”
“你丫是什麼主任啊?拉皮條的主任?”文龍雖然不再像以前那麼討厭劉耀坤,但也絕沒有這麼容易就喜歡他,“那個什麼段書記就那麼好搞?”
“那就要看咱們馬總的手段了,呵呵呵,我們段書記見過的錢多了,馬總再有錢她也不會在乎的,但馬總在黑白兩道的關系可就不是人人都有的了,相信那些關系會對她有很大幫助的。”
“嗯…”馬臉摸著下巴,顯然是在琢磨該怎麼讓美人就範。
“你丫這麼積極的促成這件事兒,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想你們明白這個道理。”
北京來的幾個人還真沒聽出對方一語雙關的意思。
“行,我們客隨主便。時間也不早了,困了。”馬臉拉著他選的那個女學生站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北京一行人在去開會之前都來到酒店的餐廳裡吃早餐。
“你小子臉色不好啊,”文龍瞟著趙振宇。
“嘿嘿,肏的太狠了。”
“操行。”
“小妞兒真她媽夠勁兒,”出來混的要是不聊怎麼玩女人,那就不叫出來混的了,“不像一般的雞,扭扭捏捏的,還會害羞,然後又‘不要啊’,‘別這樣’那樣的求饒…”
“你大爺,你他媽說就完了,別學那口氣,找抽呢吧?”
“嘿嘿,反正是折騰了半天才插進去,然後牟足了勁干她,跟她媽強奸一樣,爽死了,搞了丫三輪兒。”
馬臉和文龍相視一笑,他們倆昨晚的經歷也差不多,都是用了點暴力才得的手,但從感覺上來說,絕對比上那些抓著雞巴往屄裡塞的職業妓女強多了。
上午談判的過程平淡無奇,最終是個什麼結果雙方都心知肚明,就是走個形式,十點半的時候就休會了。
馬臉他們已經定好了中午去平陽縣郊的東星工廠視察工作,其實馬臉並不是真的有多關心那邊的生產情況,但他好歹是負責江蘇的副總裁,這個廠子可以算是他的直屬單位,又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工廠,他既然人到了這,不去看看有點說不過去,而且回北京之後,萬一侯龍濤問起來,也好有個交代。
平陽縣委給北京來的客人配了一輛大客車,在劉耀坤的陪同下送他們去工廠。
“劉主任,劉主任。”在快到工廠大門的時候,司機把劉耀坤叫了過去,“您看。”
在工廠的大門外聚集著四十幾個農民模樣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怎麼又來了?刁民。”劉耀坤皺著眉罵了一句。
“怎麼了?”馬臉和文龍也湊了過來,“干什麼的?”
說著話的時候,大客車已經開到了大門口。
人群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反而把大客車的車頭圍住了,“唧唧呱呱”不知在說些什麼。
“讓開!讓開!”司機打開窗戶,邊向下面吼著邊一點一點的把車往前蹭。
車下傳來了“黑心啊”、“沒良心”、“殺人犯”一類的叫罵聲。
工廠保安只把大門打開了一部分,把大客車放了進去。
客車停在了廠區的廣場中間,從北京派過來的正副廠長,還有幾個車間主任一起過來迎接上司。
“那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文龍一下車就指著大門外的人問。
“一點兒小麻煩,不用您操心。”姓李的廠長遞上來一顆煙。
文龍沒接煙,“誰能給我一個我想要的回答?”
“他們是下游一個村子的人,”劉耀坤指了指從廠區裡穿過的一條不算小的河,東廠區有個人工湖是基於這條河的,它還流經西廠區的一個車間,“上個星期村子裡接連有好幾個人生了病,他們說是工廠排放的污水污染了水源。”
“什麼?”馬臉扭頭盯著李廠長,“這麼嚴重的事情怎麼我都不知道啊?”
“他們是胡說的,根本就沒證據。”
“那他們怎麼不說別的,就說咱們污染水源啊?”
“醫院查不出來病因,說水質污染是多種可能之一,水樣化驗的結果還沒出來呢,那些人就跑來鬧事兒,要賠償,根本就是訛咱們。”
“這你們不管啊?”馬臉歪頭看著劉耀坤,“你們就這麼保護外地投資者的利益啊?”
“李廠長給我打電話的當天我就已經讓公安局干預這件事了,我還跟新聞單位打了招呼,關於這件事的報導一律不許出。本來上星期就已經把那些人都打發走了,誰知道他們過了一個周末又跑回來了。主要是公安局也只能是以勸導為主。”
“什麼叫勸導為主?你不是土皇帝嗎?誰鬧事兒就把誰關起來不就完了?”馬臉不滿地踱著步。
劉耀坤搖了搖頭,“他們沒有特別過分的舉動,在事情不完全明了之前,我們也不能隨便抓人的,萬一弄成個群體事件,上面查下來很難交代。”
“那你告訴我這怎麼解決,”馬臉指著工廠的大門,“就他媽讓他們天天在這兒鬧?”
“當然不能,我這就再去勸他們離開。”
馬臉他們來到了廠門外,那三十個保安也過去了,但只有三個人跟著出去了,剩下的都留在大門裡。
“鄉親們,鄉親們,請你們靜一靜,靜一靜。”
“你是誰啊!?”
“讓負責人出來!”
“醫藥費怎麼解決!?”
“我們大概都已經中毒了,村子裡的人現在都不敢用河裡的水,要到二十裡外的地方去取水,你們說怎麼辦!?”
“鄉親們,我是縣長辦公室的主任劉耀坤…”
人群逐漸的靜了下來,這大概是第一個跟他們接觸的能管事的人。
“我很清楚大家的難處,也很同情大家的處境。但是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們天天聚在這裡,影響了工廠的正常生產,不僅無助於解決問題,還有可能進一步的激化矛盾。”
“那你說怎麼辦!?”

淫女小靜

我叫陳靜,23歲,老家在四川的一個小鎮上,小時候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自從網絡進入了我的生活,我的一切都變了。

那年我15歲,初二,記得那天父母都不在家,我和幾個同學去了網吧,那是我第一次上網,不會打字,不會聊天,學著看一些圖片,新聞什麼的。一個男同學給了我一個網址,是個黃色網站,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雞巴長得什麼樣。我看了幾部日本的片子,看著男女主角在裡面做愛,看到女主角很爽的樣子,我漸漸覺得很好玩。當時和我坐在一起上網的男同學是我一直暗戀的男生,叫劉林。他也在看,“你經常看嗎?”我問他。“也不是,我看過幾次沒試過。你呢”,我臉很深處,我很快地開始發浪的呻吟了起來!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從來……沒被……這樣大的雞巴……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妹妹……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真是一根寶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由於他的陽具很長,因此我的嫩屄又漲又緊的包住陽具,顯然的快速的抽插更是讓我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大雞巴……好弟弟……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一陣快速的抽動,他射出了一股股熱熱的清液。全部進入了我的子宮。

此時我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他,我感覺到我的小穴裡陣陣收縮,射出了一股股火熱的陰精在他的龜頭,子宮口的嫩肉更是一縮一放的吸吮著他的龜頭。

他射完後躺在我的身上休息,雞巴也在慢慢變小從我的陰道裡滑了出來,同時我也感到很多的精液夾著我的淫水流了出來。可能是我們都累了,很快都睡著了。 本文來自織夢第二章:輪奸“嘭”關門聲驚醒了我們。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生站在了我們的面前,色迷迷的看著我的裸體。“這是我哥~~”小林給我介紹。“這是我同學小靜”他不好意思的給他哥說。這時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哦,小靜,你們這麼小就做愛了,會嗎?要不要我教你?”他色迷迷的走過來,“不要,她還是第一次,哥,你放過我們吧。”小林攔住他。“我女朋友你都干過了,你女朋友我搞一下有什麼。再說你小子做愛還是我女朋友和我教你的,你早就該帶個小妹妹讓哥搞一搞了。”小林沒話說了,他哥已經摸到了我的奶子。我看到小林沒話說,一定是他和他哥一起搞過女人,我感到他今天一定不會放過我了,再說剛才的那一次做愛真的讓我很爽,我完全沒反抗就閉上眼讓他佔有我的身體。

本文來自織夢“果然剛才還是處,”他看到了我下面流出的淡淡的血水,雙手抓著我的奶子,舌頭放進了我的嘴裡。我也自然的迎合著他。

“還是一個小騷妹嘛,小林剛才她有沒吃你的雞巴?”他問小林,我睜開眼看小林“沒有”我主動回答,小林站在一邊,雞巴又開始大了。這時他騎了上來,一根又長又大的雞巴放進了我嘴裡,可能我天生就是一個騷女人,當第一次雞巴進入我的嘴時,我又開始興奮了,輕輕的吸著他的雞巴。“用力”他命令我。我一隻手拿著,用力的吸了起來。我看他非常的受用,偶爾我會用我的銀齒輕咬龜頭的菱肉,或將睪丸吸入口中用舌尖攪動,更讓他的性慾升到最高點,他顧不得一切兩手抱住我的頭就此抽送了起來,剛開始只有半根陽具的插入,到後來他幾乎想把整根陽具送入我的喉嚨中才過癮,由於陽具太長了我喉嚨有點受不了,就用手抓住了陽具的底部這樣一來只能有三分之二的陽具在我的口中進出,大約抽插了十分鐘,龜頭一動一動的,他不自主的說:「小妹妹……啊……好舒服…… 內容來自啊……舒服……唔……我好像要射出來了……啊……」我更使勁的用雙唇套弄著陽具,並且弄的更深,他將陽具往前一挺龜頭抵住我的喉嚨,射出了又濃又熱的精液,由於射出的量很多我把他的陽具稍微退出一點,等他射精完,我才吐出他的陽具,我擡頭看著他,微笑的張開口,我滿口的精液在我性感的口腔裡,我用舌頭攪了攪精液,一口吞了下去,說:「這是我第一次吃精液,會懷孕嗎?」[ 哈哈,不會啦,要射,小騷貨。] 他們兩個都笑了。

我點點頭:「我是第一次跟男人接觸,。」小林早就受不了了,見他哥哥完事了,連忙上來,把他那根細長型的雞巴也放進了我嘴裡,我又開始給他口交。他哥坐在一邊休息,手還不停的玩弄我的小BB,一會我的BB流出了水,他也開始用兩個手指操我的BB,還不停的用一個手指在我的肛門上按著,我加快了,更使勁的用雙唇套弄著小林的陽具。他用手指操了一會,[ 小林,你來操他的BB,讓她給我口交,] 小林很聽話,抬起我的雙腳,雞巴對准我的小穴,[ 撲哧] 雞巴連根沒入了我的陰道。他哥走到我面前,把他那根剛射完的雞巴又放進了我的嘴裡,剛開始很軟,但很快,是我的不停吮吸下,慢慢的漲大了。

織夢好,好織夢小林在我下體裡不停的抽動著,我也跟著他的節奏給他哥口交著,過了十幾分鐘,小林終於要射了,[ 哥,讓我一下,我要射在他嘴裡] 小林抽出雞巴對著我嘴,一股股的精液射在了我嘴裡、臉上、身上,他哥把我翻過來,我扒在沙發上,他從後面用他那根大雞巴插入了我的陰道,果然比小林的大得多,一進入就讓有點受不了,感到小穴都快讓他操破了。由於他的很長,我覺得都操到我肚子裡了,「啊……大雞巴……好哥哥……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

我浪叫著,已經忘了今天是第一次讓男人操。

[ 小林,快讓這個騷貨把你的雞巴吸硬,你的雞巴細些,你來給他屁眼破處,] 我當時也不知道操我的屁眼爽不爽,拿住小林的雞巴開始吸,幾分鐘後,小林的雞巴在我嘴裡又硬了,他拿出雞巴問[ 怎麼操呀?哥] 他哥讓我起來,躺在沙發上,讓我從上面坐,我拿著他的雞巴對准我的小B 坐了下去。又是一次又深又爽的插入,然後,小林從後面把我的淫水抹了點在我的肛門上,雞巴慢慢插了進來,這時我才知道,我完全受不了,兩個洞同時被賽得滿滿的,[不行了……啊……我受不了……快快……拿出來……]我大聲的叫他們才不管我這麼多,兩個人開始同時抽動了,我堅持了幾分鐘,終於受不了了,被他們操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我已經睡在了床上,下身和肛門都很疼。我起身,想穿衣服,小林進來了,[ 剛才你昏過去了,我就沒操了,對不起哈,小靜。最後我哥射在你屁眼裡的,你去洗一下吧。] 小林這時已經穿上衣服了。

內容來自我起身,去洗澡,出來時,他哥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一看電視裡放的是我昏過去後,他給我拍的裸體,下身還流著精液。

[ 已後你就是我們兄弟兩個的了,你要是敢告,我就把這個送給你家裡人]他得意洋洋的說。

我很生氣,但沒辦法呀,當時我還是學生,再說剛才他搞我時,我沒反抗,我點了點頭。

[ 過來,再吃一次我的精液,你就可以回家了。] 我脫掉剛剛穿好的衣服,走過去,脆在他面前,拉開他的拉褳,掏出他那根剛剛給我破屁眼和嘴巴處的雞巴,慢慢的吸了起來。可能是他剛射了幾次。這次我給他口交了一個小時,他才射出來,當然也逼著我全部吃了下去。其實我覺得精液一點都不難吃,因為我小時候就喜歡吃生雞蛋,精液和它差不多。

回到家,我躺在浴缸裡,看著我有點,但在性慾的驅使下,我還是投入的吃了起來,從鬼頭到睪丸我用心的給他舔。成熟的男人就是不一樣,我給他口交了十幾分鐘他沒有一點想射的意思。我吐出他的雞巴說[ 叔叔,我累了,你搞我BB吧,] 他讓我跪在椅子上,從後面深深的插了進來,“小妹妹,剛出來賣吧,B 這麼緊,讓我給你日破哈”

「喔!喔……叔叔……親哥哥……你的雞巴真大……唔……好爽……好爽……我從來沒有被這麼大幹的那麼爽了。」「嗯……小騷B ……這樣干你……爽不爽……我的……雞巴……大不大……干你的小騷穴……美不美……啊……妹妹的小穴……好緊……好美喔……我的雞巴……被夾的好……爽……我好愛……你……你……啊……」他每一下都完全插入了我的子宮,漲得我的小穴裡又疼,又爽。我大聲的叫著嗯……嗯……叔叔好棒……好厲害……啊……啊……你的……大雞巴……乾的我……骨頭都酥……酥了……你是我的……親哥哥……大雞巴哥哥……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妹妹……花心了……啊……啊……」內容來自「哦哦……唔……好哥哥快乾……哦……爽……你幹得我爽死了……我……啊……啊……嗯……我要你的……大雞巴干我……嗯……乾死我……啊……快乾死我……快。」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又幹了我十幾分釧終於喔……不行了…我快不行了……我死了……我泄出來了……啊!」[ 別射在我小穴裡哈~~~~~~~~~~~ 啊,~~~~快快~~~~~ 拿出來~~~~射在我嘴裡~~~~~~~~~~我要吃,~~~ 吃叔叔的精液~~~ 啊~~~ 啊] 他抽出他的雞巴對准我嘴巴,我一口吸進去,快速的用雙唇給他抽插,很快,一股股熱熱的精液射入了我嘴裡。一口口吞了下去。完了,我用舌頭舔干淨他雞巴上的液體。這才放開他的大雞巴。

“真是個小雞貨,把老子爽死了,”他坐下休息,拿出三百塊給我。我接過錢,第一次覺得,這們真好,又爽,又有錢收。這也許是我以後走上這行的動力。

本文來自織夢第四章:口交、群交收拾完後,我下車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來到小林家,一進門就看見,家裡除了他哥阿兵還有一男兩女,我不認識。

那個男的有三十歲左右,兩個女的都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都很一般,不過身材都很不錯。

“阿兵,這個小妹妹,能不能玩哈,不會有事吧”那個男的問阿兵。

“沒事,不過你呆會溫柔點哈,上次我和小林把他搞昏了,不像小麗和燕子,再怎麼搞也喂不飽”去你的,“那個叫小麗的一邊看我,一邊打阿兵,”是你沒用哈,做你女朋友,你還讓別的男人搞我才能滿足我,你看燕子每晚被強哥的大雞巴搞得爽死了。“說著坐在了我身邊。”讓我檢查一下哈,“她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奶子,”夠大哈,不像是十四五歲的小妹妹嘛“織夢好,好織夢“小靜,去洗個澡,我們一會好好玩哈。哥哥教你”兵哥把我拉起來。

小林陪我進了浴室,經過車上的兩個男人的猛干,我是應該洗一下了,剛開始洗,小林進來了,給我照了兩張照片後,開始脫掉自已的衣服。也開始衝洗,手當然也沒離開過我身體。他讓我坐在浴缸上,拉開我的雙腿,頭埋進了我的陰部,雙手搬開我的陰唇,用舌頭往裡插,這是我第一享受男人給我的口交,果然很爽,淫水馬上流了出來,他伸出舌頭往我撥開的陰肉舔去,兩片大陰唇順勢分開,我兩眼微閉,一手拉住他的頭,另一手則抓著乳房揉著奶頭,十分陶醉,他也沒有停的舔著我的陰道口,用舌尖使勁的往裡鑽往裡舔,再慢慢的往陰蒂舔去,我的腿微微的顫抖著,他便用舌尖在我陰蒂四周劃起圓圈來了,由於陰蒂是我體外最敏感的性器官,在其周圍撫弄反而會使陰蒂更加的騷癢難耐,我只得開口道:「大雞巴哥哥……人家的陰蒂好癢……快……快……幫姐姐舔……舔陰蒂吧!」 本文來自織夢他突然一口含住整個陰蒂,舌尖更像一隻猛蛇般的舔弄著整粒的陰蒂,這一來我的腿居然軟了下來,口中念著:「我不行了!我要泄出來了!」腳便軟了下來,陰精不停的流了出來。

整個陰戶都塗滿了他的口水和我的淫水。

他抱住我問:「你不會拒絕今晚讓他們搞吧?」我搖搖頭說:「我早就是你們的人了,你們想讓我和誰搞都行。」他抱起我打開浴室門就往客廳走去,這時屋裡的兩男兩女都是一絲不掛,兵哥在和那個叫燕子的女個搞,兵哥的女朋友小麗在給阿強口交,此時我的目光停在了那根在小麗嘴裡抽動的大雞巴,他是我見過最大的一根,有百威啤酒瓶那麼粗,把小麗的嘴都裝滿了,大概有20公分長,小林把我放在了地毯上,用最快的速度扒在我的雙腿間給我口交,「大雞巴哥哥……人家的陰蒂好癢……快……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快……幫姐姐舔……舔陰蒂吧!」我又開始了浪叫,此時阿強從小麗嘴裡抽出雞巴向我走過來,我是扒在地上的,他站在我面前,我的嘴正好對著他那根粗大的雞巴,我用手握住,才發現我一隻手根本握不住,我張大嘴,將他的大鬼頭吸入了嘴裡,他也抓住我的頭發,開始猛操我的嘴吧,每一下都操到了我的喉嚨,“嗚~~~~~~~~嗚~~~~~~~~~~,”我只能這樣興奮的叫著。

他見我眼淚都被他操出來了,把雞巴抽了出來,轉向在我的面前讓小麗和我一樣跪著,從後面插入了他的大雞巴,小麗的小穴很多毛,陰道被阿強的大雞巴漲得很開,小麗也開始浪叫起來「喔!喔……親哥哥……你的雞巴真大……唔……好爽……好爽……」「嗯……小騷B ……這樣干你……爽不爽……我的……雞巴……大不大……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干你的小騷穴……美不美……是不是比阿兵干你爽哈,啊……妹妹的小穴……好緊……好美喔……我的雞巴……被夾的好……爽……[ 你是最強的~~~~~~~ 啊~ 喔!!~~~~~~~~~~~ 太爽了~~~~~~~ 大雞巴~~乾死我了~~~~] 這時小林也停止給我舔穴,提起他的雞巴開始操我,他的雞巴和他們比起來是太小了,我沒有多少感覺,只是任他在後面猛操,其實這時我一直渴望著阿強的雞巴來操我。

我伸手摸了一下阿麗的奶子,比我的大,但很松,“妹妹,捏我,我要~~~啊~~啊] ,我更用力的捏她,她叫得更凶了,”小靜,用手指插他屁眼“強哥命令我。

我移了一下身體,顧不得後面還有根雞巴在操我,我在阿強抽動的雞巴上摸了點水,用一個手指慢慢插進了她的屁眼,“啊~~~~~~~ 不行了~~~ 啊} 小麗叫得更大聲了[ 不要~~~~~~~~不要停~~~~~~~~] 我加快了速度,用兩個手指插了進去,我的手能感覺到,隔了一屋皮就是阿強的雞巴,我太興奮了,這時兵哥和燕子見我們玩得開心,也停止操B ,走過來,兵哥提起雞巴操進了小麗的嘴巴,燕子先是跪下來,把舌頭放進了我的嘴裡,我投入的和一個女人KISS起來,他的舌頭和男、人的不一樣,很長很軟,親了一會,他反過身來讓我給他舔穴,由於有了剛才小林給我舔穴的經驗,我用舌頭放進了她剛被操過,還流著水的陰道裡,有一股星星的味道。這時我的BB裡有個雞巴在操,我的手指在小麗的屁眼裡操著,舌頭卻不停的在燕子的BB裡抽動。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玩了一會,我們開始換位,我代替了小麗的位置,我剛扒下,強哥的雞巴第一次進入了我的小穴,太長太大了,剛開始我有點受不了,想叫,兵哥迅速的用他那根大雞巴堵住了我的嘴。小麗在我剛才的位置上,像是要報我剛才操他屁眼的仇,用兩個手指猛操我的屁眼。

小林照樣在後面操他的B ,他的B 剛讓阿強操了,可能對小林的小雞雞沒什麼感覺,只是燕子到了小林那邊,不停的和小林KISS著,兵哥從後面用三個手指也插入了他的騷B.這時我被他們三個同時操著三個洞,高潮不停的來臨,半小時過去了,還是小林最先射入了小麗的B 裡,開始休息,燕子馬上為小麗舔穴,不斷吮吸著從小麗B 裡流出的小林的精液和小麗的陰精。

接著兵哥也在我的嘴裡射了,我終於可以叫出來了。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 內容來自…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姐姐……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真是一根寶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干我!干我!我的小穴需要強哥的大雞巴來插死它,快……快乾死它。」強哥讓我躺下,他抬起我的雙腿,雞巴再次沒根插入,這們的體位讓我更加刺激,他們都已經幹完了,在一邊有的站有的坐,在看強哥操我還沒長毛的小穴。

兵哥還不時給我們拍DV. 燕子也過來幫忙,用力的吸著我的乳房,終於阿強堅持不住了,抽出他的大雞、巴,對著我和燕子,一陣陣的精液向我們射來,我兩張著嘴接著他的精液,完了還同時伸著舌頭去舔他雞巴上流出的幾滴精液。強哥像勝利者一樣看著我們兩個給他舔干淨雞巴。

內容來自這時屋子裡的六個人都很累了,我們都躺著休息,電視裡放著我們開始做愛的影像,他們還不停的點評誰最騷,當然最後結果是我這個十五歲的小妹妹得了個最騷B 獎。

看著看著,我剛剛還很滿足的小穴又、有點癢了。又好想有人不停的操我。

“你們經常玩嗎?兩個姐姐,你們會不會懷孕哈?”我問“不要怕,中獎了,吃點藥就行哈,明早我給你吃點藥,不會有事的。”小麗回答我。

那時我根本不知道這些。

“小騷B ,你還想不想要哈,想的話,就來吃哥哥的雞巴,讓我呆會操一次你屁眼吧!”強哥看出我又想要了。

“你的太大,我會受不了的,上次讓兵哥和小林把我操昏過去了。小林呆會可以操,你就操我的小穴吧,好嗎,哥哥”

[ 不會有事的,你試試就知道了,過來,吃哥哥的雞巴。] 阿強叫我,我起身坐在他旁邊,用手扶起他那根軟了都有十公分長的大雞巴放入了嘴裡,他果然很猛,我剛吸了一會,他的雞巴馬上在我嘴裡變大了。到全部硬的時候,我的嘴又容不下他手雞巴了。

[ 你坐上來吧,先讓我慢慢搞你一會,等他們兩個都硬了,一起玩,好玩一點] 我起身,背對著他,扶著他的大雞巴坐了下去,馬上我的BB就讓他的雞巴裝得滿滿的。我慢慢的扭動身體,讓他的雞巴在我身體裡一上一下的抽動。

可能是我們的動作讓小麗和燕子都想要了,他們都一個找了一根雞巴開始口交。過了一會,他們的雞巴在兩個女人的嘴裡再次雄起了。

“我們來玩排擊炮吧”強哥讓我起來。

我們三個女人並排著跑在地下,屁股抬高,他們三個從後面輪翻插入,每人搞幾分鐘就換人,三個雞巴是三種型號,感覺真的很爽,屋裡頓時淫聲一片。

[ 啊~~~~~~喔~~~~~ 大雞巴哥哥,~ 操我~~~~~ 干我~~~~~~~~~ 我要~~~插死我~~~~強哥~~~~兵哥~~~ 操~~~~操~~~~操死我不要停~~~~~~~~~~不要拿出去嘛~~~~~~~~~~~~~操我屁眼~~~~~~~~~~] 織夢好,好織夢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這句,他們紛紛開始換著操我們屁眼。

第一個進入我屁眼的就是阿強,剛開始很難插入,但還是強行進入了,我的肛門被撐得很開,他也不全插進去,只進三分之二就往外抽。幹了一會,果然很爽,[強哥~~~~~~~~~你的大雞巴~~~~~~~~讓我的屁眼好爽~~~~~~~~~~操死我~~~ ~哥哥~~~妹妹~~~~~~要你操~~~操屁眼他加快了速度,也插得更深了,我感到插到我直腸了,爽了一會,他們開始換人,第二個進入的是小林,雞巴雖小的,但操我屁眼剛好,一陣陣的抽動,讓我高潮不斷。可能是我屁眼太緊,小林很快在我屁眼裡射了,他只好下去休息。

這下我們少了個人,我們更不想哪個男人離開我的們的身體。

他們兩個一會操屁眼,一會操小穴,還是能讓我們三個高潮不斷。

本文來自織夢「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妹妹……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真是一根寶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阿強終於在小麗的小穴裡射精了,兵哥也在我的小穴裡射了。

“燕子,去吃小靜B 裡的精液!”兵哥把燕子拉起來,“小靜,你也去吃小麗的B ”

燕子跪在我後面舔著從我小穴裡,肛門裡的精液,也許是她的口交功夫好,我再次射出了陰精,一股股淫水夾著兵哥的精液流入了燕子的嘴裡。

我扒在小麗的後面。精液已從她的小穴挾流了出來,我連忙抻出舌頭,開始舔,我用嘴包住她的小穴,用力吸,[ 啊,~~~~~~~~出來了~~~ 喔~~小靜,~~輕點~~~]小麗叫出了聲,這時我的小穴正被燕子吃著,性慾高漲,更用力的吸了一口,一股陰精,[ 哧] 的一聲射入我口中,很多,我吞了三口才完。

織夢好,好織夢那晚,我們還是分成三對睡的,我幸運的陪著強哥睡了,到了床上,他的雞巴再次在我嘴裡硬起來,他輪翻搞我身上的三個洞。讓我爽到了極點。射在我小穴裡後,他沒有拿出來,抱著我睡了,也許是他的雞巴夠長,雖然軟了,但沒有滑出來,我們睡了幾個小時,天亮了,我從夢中醒來,他的雞巴還插在我的小穴裡,我抽出來,偷偷的拿著他的雞巴細細的看。鬼頭很,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親哥哥……叔叔……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好爽呀,……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織夢內容管理系統他不停的換著姿勢操我,半小後,在一陣猛插後,終於把他濃濃的清液射進了我的子宮。

起床後,洗完澡,吃了麗姐給的避孕藥回家了。

第五章:母女同床剛回家,發現屋裡有媽媽的鞋子,還有個男人的鞋子,但不是我爸爸的。我輕輕的關上門。上樓一看,媽媽的門沒關,屋外扔著媽媽的胸罩,外衣,我偷偷的從門縫中看進去。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騎在我媽媽的身上,上下抽動著他的大雞巴。

“啊~~~~~~~~~~~~喔~~~~~~~~哥哥~~~~~~~ 你的雞巴比我老公的大多了~~~好爽~~~~~~乾死我了~~~~~~快快~~~~~~~~~ ”

小時候和爸媽一起睡的時候,也聽過媽媽叫床,不過沒現在這麼騷,媽媽被那個男的反過來,媽媽跪著,他從後面開、始插媽媽的穴。一根類似阿強的雞巴再次出現在我眼前。

[撲哧~~撲哧~~媽媽的淫水四濺看到這裡,我沒穿內褲的小穴又開始流水了,我不敢再看,偷偷的進了自已的房間。脫了衣服開始睡覺。

下身一陣漲疼驚醒了我,我一看,是剛才操我媽媽的那個男人,“你干什麼?

快快,拿出去“我叫到,”別這樣嘛小妹妹,你媽都讓我操了,你讓我操一下,你媽同意的,不信你一會問她,再說你個小騷B ,睡覺內褲都沒穿,小B 裡還有男人的精液,剛才我親你小穴時,還流了點出來。] 他淫笑著邊插邊說。

我這才想起這個男人是我媽媽的老闆,一定是他看我媽睡著了,過來看見我沒穿內褲知道我不是處,才這麼大膽的。

[ 我媽媽呢?] [ 出去了,給你買菜去了。她剛才進來看到你裸睡的,反正你也讓人操過,讓我操一下,我會給你們母女好處的] 這時他的大雞巴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不會讓他操我,不過經過這幾天的性經歷後,我認為無所謂了。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我閉上眼,默許了他的雞巴進入。果然他的雞巴很大,讓我有阿強操我的感覺。

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別停…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大雞巴……叔叔……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好爽呀,……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突然,媽媽出現在我們面前,“阿珍,你女兒也很騷哈,我搞一下你不會不同意吧?”他搶在我媽說話之前先說了。

“小靜!你怎麼回事!~~~~~~~ 算了吧,~ 你昨晚上哪裡去了,為什麼不穿衣服昨覺??

劉總,你太過分了,快起來!“媽媽有點生氣[ 別裝了,你還想不想當主任了,再說你女兒又不是處,過來] 他很兇的叫到。媽媽頓時不敢說話了,[ 今天,我要同時搞你們兩個騷B],他拉著媽媽的手,雞巴還插在我小穴裡,不知為什麼,媽媽不敢反抗,任她擺布。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 脫掉衣服,快點] ,媽媽很聽話的開始脫衣服,媽媽三十五了,身材卻很好,奶子很大,他在我上面又開始一陣猛烈的抽插,[ 啊~~~~~ 不行了,~~~啊~~~ 喔~~~ 媽媽~~~ 我不行了~~~]我忍不住叫到[ 劉哥,不要搞小靜了,我讓你搞吧,] 說著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媽媽的陰毛又黑又濃,她說著躺在了我旁邊,劉叔叔摸了一下媽媽的小穴,[ 水都沒有,怎麼搞。先讓你女兒給你舔一會吧] 媽媽有點生氣,但又不敢說什麼,只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媽媽反身坐在我頭上,我開始給我媽媽舔B ,劉叔叔則摸著我媽媽的奶子,猛操我的小穴。

媽媽的小穴很黑,陰唇也很大,有點吊,我含在口裡吸了一會,媽媽輕聲的開始叫床,我不停的用舌頭,往媽媽的小穴裡伸,一會又含著她的陰第猛吸,很快,媽媽的小穴開始流水了,[ 劉總,行了,你搞我吧,小靜這麼小,你看她小穴毛都沒有,會受不了你的大雞巴的。] 媽媽起身抱著劉叔叔。

劉叔叔從我的B 裡抽出雞巴直接插入了我媽的小穴裡,他還是讓我們母女兩跪在床上,他一人插一會,馬上屋裡出現了我們母女兩個的淫叫聲。

…嗯……大雞巴……叔叔……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好爽呀,……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劉叔叔在我的屁眼上抹了點媽媽的淫水,開始操我的屁眼,又是一陣陣的高潮,讓我不由自主,的淫叫。可能是我屁眼很緊,很快他在我的屁眼裡射了。

媽媽用嘴幫他清理完陰莖上的液體後,他們穿衣起床了。媽媽給了我點錢,讓我不要給爸爸說這個事,就和劉叔叔上班去了。 織夢好,好織夢我躺在床上,小穴裡還流著淫水,屁眼裡也不停的流出劉叔叔的精液,看著媽媽給我的幾百快錢,我真覺得我和買淫的沒什麼區別。想著想著睡了。

第六章:父女亂倫開門的聲音驚醒了我,我一看,是我爸爸,我嚇壞了,連忙起身坐起,用雙手抱住奶子,[ 為什麼會這樣,誰乾的,] 顯然他已經看到我下身的一片狼籍。

[ 我~~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 快說,不然我~~我~~打死你!~]他很生氣。

我想沒辦法了,只好出賣媽媽了,把劉叔叔搞我和媽媽的事說了,我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站著沒動,但我看得出來,他的下體在漲大,於是我故意把經過說得很祥細,我起身身向爸爸走過去,他不點不知所措,我想如今只有把爸爸拉下水,我才不會有事,媽媽也不會有事。

織夢好,好織夢我抱著他,假裝哭泣,手摸向了爸爸的雞巴,爸爸楞了一會,終於,性慾還是大過了理智,他猛的一下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已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粗大的雞巴出現在我面前,我一絲不掛的肉體,豐滿的雙乳,兩粒碩大的奶頭,令他興奮到了極點,我張開雙腿露出整個的陰戶:「來,爸爸,快來干我!來干我!干我!我的小穴需要爸爸的大雞巴來插死它,快……快乾死它。」他便將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感受著爸爸身上的體溫與我乳房接觸的柔軟感,當然陽具還是硬擠在我的陰道口,就快破門而入了。

「好老公……別再磨了……小穴癢死啦……快……快把大肉棒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給我插穴……你快嘛……快將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乾死我!」織夢內容管理系統話說完,爸爸埋下頭去努力的吸吮著我的陰穴,將整個的大陰唇都吸入口中用舌尖攪拌著,更不時用舌尖玩弄著陰蒂,不到十分鐘我便呻吟的說:「好爸爸,好老公……我快癢死啦……你……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快……快……快用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去呀……快點嘛……你想喝淫水的話……我……我會讓你喝到處女的穴水的……快……快來干我……快……快來干我……騷穴裡面好癢好癢……快……快用哥哥的大雞巴幫妹妹止癢吧!」看到我騷媚淫蕩的神情,爸爸知道我已經「慾火焚身」於是不再猶豫,提起陽具對准小穴猛力地插進去!只聽到「蔔滋一聲!淫水四濺」,大龜頭以頂在我的子宮深處,只覺得我小穴裡又暖又緊的嫩肉把爸爸陽具包得緊緊的真是舒服。

爸爸開始加快了抽插,好像是在報復我和我媽媽的淫蕩,每一頂都能撞擊到花心深處,我很快地開始發浪的呻吟了起來!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老公……好老爸……喔喔喔……女兒……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讓爸爸的寶貝啊…插穴…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大雞巴……好爸爸……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女兒……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我感覺到我的小穴裡陣陣收縮,射出了一股股火熱的陰精燒燙著爸爸的龜頭,子宮口的嫩肉更是一縮一放的吸吮著他的龜頭。幾乎同時,爸爸也射進了他女兒小穴裡,一股股濃濃的清液。

爸爸累得躺在我身上,突然想起[ 這件事,不要給你媽媽說,你已後以不要讓你媽媽那些同事搞了,我就當不知道,以後,有人在時,我是你老爸,沒人時你想要男人搞你,就給我說哈。] 我點點頭:[ 那要是你不在家呢,媽媽帶人來搞我怎麼辦,][你個小騷B ,我怎麼生出你這樣個小騷B 出來,] [ 那你還搞,我是你女兒,你也搞,也不算是個好爸爸,] 我笑著說。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他無語了,起身去洗澡。

第七章:獸交開學了,每天要上學,沒什麼時間玩,回到家,爸媽都在,他們都裝著沒發生過什麼事,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從前。

可是連續幾個月沒來月經,讓我擔心了,我把這事給小林說了,因為我不知道肚子裡孩子是誰的,是小林的?兵哥的?阿強的?還是我爸爸的?劉叔叔的?

總的一點,我才十五歲,是不可能生孩子的,。回到家,我分開給爸媽說了,我有了孩子,他們都叫我別說,爸爸在知道後,還趁我媽不在,拉我到房間裡幹了一火。還給我錢讓我去處理掉小林和阿強陪我到醫院做了人流。人流完了很疼,回家休息了幾天,那幾天我真有點後悔這幾個月的淫亂。

回到學校,我的事雖沒人知道,但我無心學習了。校門口有條狗,叫黑子,是守門用的,個子很大,對別人很兇,但一見我就搖尾巴,這天,我值日,出校門時很晚了,黑子看到我,跑到我面前又舔,又跳的,很是親熱,狗雞巴也一甩一甩的,看起來就很大。我在小林家,看過一個美片,是狗操人的,可能是我幾個月沒人操了,我想到了和狗操一次,因為我從沒試過,想起來就很興奮。

我帶著狗狗進了我的教室,速個樓上沒有人了,很安靜,我關上門,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開始試探著和狗性交。

我脫掉褲子,把胸罩也解開,一個手捏著奶子,一個手揉著陰唇,淫水很快從我久未被操的B 裡流了出來。黑子一直站在那兒看著我,可能是聞到我淫水的味道,走過來,伸出它長長的舌頭開始舔我的B ,它的舌頭很熱,讓我有觸電的感覺。興奮馬上在我身上傳達開。我用雙手把小穴班得很開,讓它的舌頭能舔得更深一點。舔著舔著,它的雞巴開始硬了起來。我用手握住它的雞巴開始套弄,真的很長,應該在三十公分,粗和阿強的雞巴差不多。陰莖上很多的毛。根部比前面的要粗。還有兩個小高完。我學著電視裡的樣子,背著它扒在在上,它一跳就上來了,前腳放在我背上,雞巴一頂一頂的就往裡操,我扶著它的雞巴對准我的小穴,[ 哧] 的一聲,它的雞巴插進了我的B.馬上它開始了快速成的抽插,一點不像人一樣還適應一下,開始我有些受不了,因為它的太長了,我用手抽著它,讓它不能全部插進來。狗雞巴在我逼裡抽動了一會,我漸漸適應了,放開手,任它抽插。我也放聲的開始淫叫「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狗老公…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從來……沒被狗雞巴……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躺下身子,用書把小穴墊得很高,它又一次從上面插入「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老公……狗老公……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讓狗的寶貝啊…插穴…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大雞巴……好老公……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女兒……干 內容來自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它似乎很會操B ,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我的花心,狗的雞巴很硬,抽動得也很快。它張著大嘴大口大口的出著氣。不時的還舔一舔我的臉。

搞了我半小時候,我的高潮伴隨著一股股陰精從我陰道裡流出來,它還沒有一點想射的意思狗老公……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女兒……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我浪叫著。

又過了半小時,我終於感到它射了,全部進入了我的子宮。射完後,它並不急於抽出雞巴,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強行抽出它的雞巴,不然會KA在裡面的,過了幾分鐘,狗雞巴終於慢慢軟了下來,黑子轉身就跑開了。剩下我一個人躺在那裡。小穴裡不停的流出黑子射出的精液。

第八章夜總會的淫亂回到家,上了會網,和一個叫玲玲的網友聊了我的淫亂,她是我聊了很久的網友,經常教我怎麼做愛,我的事也對她沒有隱瞞。

那天是我們第一次視頻。看上去她很漂亮,妝化得很濃,20歲左右,她讓我脫去衣服讓她看,我照做了。

“還可以嘛,看上去不止16了呀,想不想出來掙錢?”她問我“怎麼掙錢呀?”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陪男人喝喝酒,上上床~ ”

我一聽就知道是去賣淫,“在什麼地方呀?安全嗎?會不會得病?”

“當然不會啦!”她很肯定的給我說。

我想了想反正也想找男人操我,再說又有錢收,就和她約了地方,晚上八點,我打拌了一下自已,化了點妝,打車到了她說的“萬家燈火”夜總會。玲姐在門口等著我,“很漂亮嘛,你一定能掙到錢的哈。”說著帶我進了二樓的休息廳裡面。進去一看,裡面很多人,都是女孩子,沒人注意我,可能是這裡天天都有很多新人來。玲姐帶我認識了一個經理,姓王。“你還是不是處女呀?”她問我,我搖了搖頭,“以後你記住你是C 組16號”她又給我說了一些規矩,都是怎麼提成的一些事。完了就認我坐在那裡等著了。 織夢好,好織夢玲姐不和我一個組,所以沒在一起。半小時過去了,“C 組,1號,4、5、6號,9號,16號,”王姐,對著我們叫了聲,我看我旁邊的幾個都起身走去,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有點緊張,跟著她們走,進入KTV 區域,裝修得很好,張姐帶著我們進入了一個大包裡。

我們進去站成一排,“老闆晚上好。”我們齊聲給他們三個人打招呼。

張姐坐到他們身邊,開始給他們介紹。

“16號,是今天剛來的小妹妹,很不錯喲,老闆試試吧,”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打量著我,向我揮揮手,“過來,小妹妹,讓叔叔看看。

我走到他面前,他伸手在我屁股上,奶子上摸了摸,“剛成熟的小妹妹,我喜歡,就她了。”他把我拉到他旁邊坐下,其他兩上老闆也分別叫了兩個年齡較小的女孩子坐下了,我們開始喝酒聊天,當然他也不停的摸我,剛開始我還有點不習慣,一杯杯了~~~ 啊~~~~~~~ 啊~~~~~~] 我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他一個手摸著我的奶子,一個手支撐著身體,在我後面快速的抽插著。他的雞巴很長,很一下都能插到我的子宮口。很快我的陰精在他的抽插著射在了他的鬼頭上。他把我翻過來,抬起我的一個腿,又是一陣猛操,終於射了,他躺在我身上休息了一會,抽出了雞巴,我幫他拿下套子,用毛巾給他擦拭乾淨。給他點上煙,這才坐下休息。這時他們都已經操完了,有的在喝酒,有的唱歌。我也坐到了劉老闆的身邊,陪他喝酒。

本文來自織夢兩小時過去了,他們沒有再操我們,開始結帳走人了,我們把他們送進了電梯這才到休息室休息。

這時,剛才那個小妹妹走過來“剛才的事謝謝你哈,我叫娜娜。2號,你呢”

我笑了笑:“沒事,我叫小靜,16號,你多大了?”

“十五,你呢”

“比你大一歲,以後你叫我靜姐吧”剛上班我就當老大了“嗯”他說著拿出口香糖給我吃。

“2號,5號,7、8、9號,15、16號”,王姐又進來叫了,我趕緊補了補妝,跟著她們進了另一個包間。果然我又被點著了,和我一起被點的還有娜娜,還有三個我不認識的,一共五個女孩子,房間裡有六個男人,年齡都不大,應該都在三十歲以下。我知道,這個台一定不會像剛才那幾個男人那麼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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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當戶對樂新歡

門當戶對樂新歡
大鵬和秀巧兩口子自從搬入新居之後,經常都聽見包租的淑君和旺財兩夫婦大吵特吵的,幾乎吵到天亮才罷休。他們吵得左右鄰居都不能入睡。尤其是大鵬兩夫婦更加難過。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被人如比吵過。現在一旦聽到吵鬧聲音,更加不能入睡了。而且他們又是一對新婚夫婦。聽到此種聲音,不禁感到驚奇。
旺財和淑君為什麼事吵呢﹖原來淑君是一個天生奇異的女人,她的陰戶生得十分闊大,而且子宮又生得非常深入。而旺財呢﹖他的陽具,卻生得小得可憐,而且很短。所以在性生活方面,旺財就不能使淑君滿足了。
每當淑君要求旺財行房的時候,旺財就有點懼怕起來。他總是戰戰兢兢,常有臨陣退縮之表現。而淑君就覺得十分吊癮。
及至玩至旺財高興的時侯,那條肉蕉硬了,然後插到淑君的陰戶裡去,淑君卻覺得一隻老鼠走入大洞似的。她感到空空無物,且毫無快感可言。
所以每當旺財和淑君相好的時侯,淑君必定會大罵旺財。甚至大吵特吵,大鬧特鬧的。把通屋子的人都吵醒了。不過如今屋裡人都習慣了。倒也不覺得有什座難過之處。可是新來的大鵬兩夫婦呢﹖因為他們沒有習慣這種吵鬧的聲浪,所以就覺得奇怪起來。
他們奇怪的是什麼呢﹖原來他兩夫婦也是一對陰陽兩具不合的冤家。
這天晚上,大鵬睡到半夜的時候,忽聽到隔房有聲響。側身再聽清楚一點時,聽到淑君對旺財道﹕「喂﹗快上來開波吧,我的底下癢得很了。老公快點用幫我止癢吧﹗」
旺財道﹕「今晚我不想做了﹗」
淑君怒罵道﹕「什麼﹖你說什麼話﹗你是什麼意思﹖不想作我﹖你這話從何說起。你是我的老公,找是你老婆,你不應該盡責任嗎﹖
旺財道﹕「不是我不盡責任,而是每次作你時,總被你大罵一頓,難道我盡了責任還要挨你的罵嗎﹖」
淑君道﹕「哎呀﹗這話虧你說得出來,你學人做什麼男人﹖一個妻子都不能慰籍,虧你還是男人呢﹗」
旺財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淑君道﹕「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你趕快脫下褲子吧來弄吧﹗否則,我就偷漢子勾男人,看你戴綠帽,才覺得舒服吧﹗」
旺財一聽老婆要讓他戴綠帽,他就驚慌起來。他馬上對太太說道﹕「好﹗好吧﹗你別吵了,我來插你就是了。」
淑君道﹕「這還差不多﹗」
這就是旺財和淑君的前奏曲。大鵬聽到也感到奇怪了。他心裡想﹕想不到除了我兩夫婦是一對陰陽不合的夫婦之外,還另外有一對呢﹗
大鵬等了一陣之後,又聽淑君道﹕「哎呀﹗我好癢呀﹗我的下面更加得得厲害了,為什麼你的肉腸還不插到陰戶裡去呢﹖」
旺財道﹕「太太,我的家夥早插進陰戶去啦﹗」
淑君道﹕「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呢﹖」
旺財道﹕「我的家夥此時正在你的肉洞中出出入入呢﹗」
淑君道﹕「哎呀﹗你這死鬼,真是我的大冤家。你的肉腸細小得可憐。我的陰戶又那麼大,都不知我和你怎麼可以做一世夫婦呢﹖」
旺財忙道﹕「太太,我盡力就是﹗」
淑君又叫道﹕「哎呀﹗你這沒用的人,天下間最沒用的就是你了。」
淑君說罷,一巴掌照看他臉上打去。祇聽得拍的一聲。大鵬這邊聽得十分清楚。他不禁暗暗吃驚,他的心裡推測著,淑君的陰戶一定是很巨型了。否則不會如此的。
大鵬又想到自己是一個巨型陽具的人物,假如能配上淑君就好了。他想了一下,不覺肉蕉又硬起來,這時他又禁不住淫興大發。他馬上對妻子迫﹕「來吧﹗秀巧,我的肉蕉又硬了﹗你讓我來一次吧﹗」
秀巧一聽到丈夫要插她,就覺得是件痛苦的事。這大約與她的陰戶生得太小有關係吧。她丈夫的肉蕉實在太長,太大了。她恐懼地說『不要了吧﹗』
大鵬聽了太太的話,就不高興了。他道﹕「你是我的太太,你有這個義務的。」
秀巧道﹕「哎呀,也沒有天天要的道理呀﹗」
大鵬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討厭呢﹖」
秀巧皺著眉頭,滴下眼淚來說道﹕「你插死我算了,我大概是前世欠你的吧﹗」
大鵬道﹕「那你就快脫衣褲吧,我的肉蕉好硬了﹗」
當下大鵬就翻身上來,騎在秀巧的身上。他把秀巧的乳罩拿掉。秀巧的乳房生得雪白高聳,柔若無骨,像個皮球一樣。大鵬把她玉乳抓了一回之後。雖然捏得秀巧周身酥癢起來,可是她一見丈夫的肉蕉,就害怕起來了。她總是擔心小穴會脹裂。
她曾經用尺量過丈夫的陽具,足足有七寸長,差不多有寸半口徑那麼大,難怪秀巧見而生畏,心驚膽顫了。
這時,大鵬壓在秀巧身上。他把肉蕉對準了她的陰道口,準備插進去了。祇見秀巧在閉著雙眼,不敢望他,下身的兩條大腿,盡量張開來,張得大大的,但是心裡卻緊張得很,連陰唇也在顫抖。
大鵬把肉蕉向她的陰戶插了進去,誰知僅僅進了一個龜頭,秀巧就嘌痛連連了。而這時大鵬卻不理那麼多,挺著陽具,用力一插。『滋』的一聲,就把整恨肉蕉都進她的陰道裡去了。祇聽秀巧大聲叫道﹕「哎呀﹗痛死我了﹗」
秀巧一面哭,一面叫。面青唇白,十分痛楚。然而大鵬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還是不斷抽插著肉蕉。痛得馮秀巧大叫道﹕「哎呀﹗你插死人了,求求你輕點吧﹗」
秀巧隨床動哀嗚,十分淒涼。這聲音給淑君聽到了,卻感到十分有趣。
祇聽見秀巧又叫道﹕「老公呀﹗你慢一點插吧﹗你的肉蕉太大了,我的陰戶就要裂開啦﹗哎呀﹗實在痛死我了﹗」
淑君一媳馮秀巧大叫大嘌,又聽她說丈夫的肉蕉又長又大,心裡不禁羨慕起來了。她心想﹕假加兩對夫婦交換一下就好了。為什麼大鵬的肉蕉這麼大,而我丈夫的小呢﹖這太不公平了。何不交換來玩一下,豈不是大家都得到快樂嗎﹖
淑君雖然這麼想著,但她又說不出口。祇好任由人家插得淒涼不勘了。
過了一會,馮秀巧嬌喘噓噓的聲音傳來。她對丈夫哀求道﹕「啊﹗老公﹗我實在受不了啦﹗」
大鵬道﹕「忍著點吧﹗」
他依然故我的狠狠抽插著。秀巧哀聲道﹕「求求你﹗可憐我吧﹗快把肉蕉拔出來﹗哎呀﹗我同你打飛機好了﹗我實在受不了﹗」
秀巧十分淒涼的對丈夫求情。大鵬看她實在可憐。無可奈何的,祇好把肉蕉拔出來秀巧的痛苦一解除,立即用手替丈夫打飛機。祇見她的手捏著大鵬的肉蕉,上上下下的套動著。不一會,大鵬的肉槍也就噴射了,於是他過癮了。一切突然變得清靜了。
隔鄰房的性事做完,淑君感到十分可惜。淑君雖然同旺財插了,此時陰戶中仍然癢得厲害。但也不敢出聲。她實在沒法,惟有叫旺財用手同她挖陰戶來過過癮。
旺財無奈何,祇好用手插進她的陰道裡去挖,挖了一會、淑君的陰戶裡的騷癢才消失了。他們一直睡到天亮。
次日,淑君因為知道大鵬的肉蕉大,她就對大鵬十分要好,總是借故討好他,同地親近。她的一舉一動,都變成一個淫婦的樣子。大鵬也和她周旋。兩個雖然肩來眼去,但各懷心事,不敢明言。因他們一個是有婦之夫。另一個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相親相近呢﹖
淑君忽然計上心來,走去戲院買了兩張戲票回來。她對旺財道﹕「旺財,有個朋友送了一張戲票誦我去看大戲,你知道我不喜歡看大戲,不如給你去看吧﹗」
旺財聽說大喜,即刻答允。淑君又走到秀巧那裡去。她對馮秀巧道﹕「喂﹗我今晚請你去看大戲,你先行一步,我馬上來。」
淑君把戲票遞給她。秀巧是個戲迷,見到淑君請她看大戲,她當然大喜了。她連忙道﹕「哎呀﹗周太,讓你破費了,真謝謝你啦﹗」
秀巧果然吃過晚飯,就去看戲了。秀巧走進戲院,才發覺旺財在鄰座。她問道﹕周先生,你太太怎麼沒來呢﹖」
旺財道﹕「我太太不喜歡看大戲,所以她叫我來看。」
秀巧也不盤問,就看下去了。大鵬這天放工回來,不見了太太,正想追問。而淑君已走過來道﹕「你的太太同我丈夫看大戲去了。」
大鵬道﹕「真的嗎﹖」
淑君道﹕「這有什座奇怪,你戴綠帽子,你還不知道嗎﹖」
勞大鵬聞言大喜,忙問道﹕「你丈夫同我老婆勾搭上了嗎﹖」
淑君道﹕「這有什座奇怪的。虧你還不知道呀。他們兩個早已勾搭上了,幾乎連我都騙了。」
大鵬道﹕「周太太,為什麼你願忌讓丈夫勾引情人呢﹖」
淑君道﹕「我當然不是願意的,但後來他們說出原因,我也心服了。」
大鵬道﹕「什麼原因﹖」
淑君撒嬌地打了他一下,才笑道﹕「你太太的陰戶太小了。她說每次和你做愛時都相當痛苦,而我丈夫的肉蕉也細小,所以他們就脫下來看看。他們原不想勾搭的,但又想試,怎知一試就快活起來,因此他們便常常幽會,我也不理他們。」
大鵬道﹕「是真的麼﹖」
淑君道﹕「是真的呀﹗」
大鵬道﹕「沒騙我﹖」
淑君道﹕「我怎會騙你呢﹗」
大鵬獃獃的看著她。淑君又道﹕「喂﹗你的肉蕉是否太大呢﹖」
大鵬聽淑君如此大膽,這件事她也敢說出來。因此,他對她就想入非非,而對自己的太太也不理了。
他說道﹕「淑君,你的陰戶是否很大呢﹖」
淑君見他說出如此挑逗的話,就浪起來。她說道﹕「鵬哥,不如我們脫下來研究一番好嗎﹗」
大鵬道﹕「啊﹗好呀﹗」
淑君笑道﹕「你先脫吧﹗」
大鵬道﹕「假如我的蕉硬了,怎麼是好呢﹖」
淑君笑道﹕「你是壞東西,大家不過研究一下生理,怎的你又想入非非﹖正經一下好不好。我們就脫吧﹗」
淑君說完,立即把衣服脫去。她躺到大鵬的床上。大鵬見到淑君好像一頭大肥豬一樣。她那兩隻肉乳,十分碩大,差不多好像大湯碗反轉來似的。然而她的陰戶呢﹖說來真是令一般男人害怕呀﹗她的陰戶周圍有六寸的縱橫,陰唇兩邊高高突起,好像兩個包子一樣,而且陰肉也十分豐滿。
大鵬看得呆了,心中大喜。他立刻上床抱住了淑君。
淑君道﹕「哎呀,你這人真壞,你是想佔便宜呀﹖我現在要和你研究生理啊﹗你為什麼來玩我﹖」
大鵬笑道﹕「你好動人呀﹗」
淑君道﹕「那就快脫衣研究一下吧﹗」
大鵬哈哈笑道﹕「你真是郝婆呀﹖好吧,我也脫下衫褲給你看看吧﹗你的陰戶的確夠闊了,但我的蕉也是巨型之物呢﹗」
說罷,他便脫下褲子來。大鵬的褲子一脫下,肉蕉就跳出來。粗粗長長的,好像大鐵棒似的。龜頭正在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
淑君看了他的陽具,不覺吃了一驚。她說道﹕「哎﹗你的肉蕉真是太大了,也太長了呀﹗」
大鵬道﹕「你的陰戶也不小呀﹗」
淑君道﹕「比起你的可要小一點了。」
大鵬道﹕「不會吧﹗」
淑君道﹕「怪不得聽見你的太太晚晚叫痛呢﹗」
大鵬道﹕「她的陰戶實在太小呢﹗」
淑君道﹕「我的陰戶恐怕也頂不住呀﹗」
這時的淑君見到他的陽具後,心中大喜過望,立即用手去抓住他的陽具,祇是捏得一半。另一半仍虎虎生威突出來。
這時大鵬哈哈大笑道﹕「淑君,為什麼你又來非禮我呢﹖」
淑君道﹕「你先來非禮我,所以我也要非禮你呀﹗」
大鵬道﹕「你真是風騷﹗」
淑君道﹕「你要強姦我嗎﹖」
大鵬道﹕「我強姦你又怎樣﹖」
淑君浪道﹕「你敢嗎﹖」
大鵬道﹕「我們大家研究生理嘛﹗當然敢啦﹗難道你也用強姦手段報復我嗎﹖」
大鵬說完之後,就抱起淑君。兩個人便緊的抱在一起。大鵬的嘴對著她的嘴吻了下去,他一手在她乳房上撫摸著,摸捏著。另一隻手指扣得她的騷水直流,給他玩得不亦乎。她渾身上下都酥麻了。她說道﹕「好癢哦﹗」
大鵬道﹕「那裡癢呢﹖」
淑君道﹕「還有那裡呢﹖不就是陰戶嘛﹗」
大鵬道﹕「來,我來幫你搔搔養吧﹗」
淑君道﹕「死佬,你說要強姦我,為什麼不開進攻呢﹖」
大鵬道﹕「我怎敢強姦你呢﹖」
淑君道﹕「沒有關系的呀﹗」
大鵬道﹕「強姦是犯法的行為,我是一個好人呀,怎能去犯呀﹖」
淑君道﹕「起哎呀,你是一個假君子呀。你強姦,我不控告你,你也不會犯罪呀。既然你怕犯罪,不如大家研究生理吧﹗」
大鵬道﹕「你不會想嗎﹖」
淑君道﹕「可是你不敢呀﹗」
大鵬道﹕「試試看吧﹗」
淑君道﹕「我的陰戶很深的,你的肉棒插進來研究研究吧﹗」
大鵬聞言哈哈大笑﹕「淑君,你真是風騷的婦人,虧你能夠想出這個名詞呀,這麼的研究生理,豈不也是性交嗎﹖」
淑君道﹕「不錯,因為你怕犯罪,所以我才想出這個名堂來呀﹗」
大鵬道﹕「對﹗有道理。」
淑君笑道﹕「研究生理既不犯法,又不傷風化,豈不兩全其美嗎﹖」
大鵬說道﹕「你不怕我的肉莖又長又大嗎﹖
淑君道﹕「我就是不知道怕不怕,所以叫你來研究一下。你的肉莖插入我的洞洞之後,就知道怕不怕了。」
這時,大鵬就翻身上馬。他跨在淑君的上面,壓到她身上去。淑君心頭一跳,一陣肉緊,她立即把大鵬緊抱著不放。
淑君笑著說道﹕「快把你的肉莖插到我桃源洞去吧﹗」
大鵬故忌慢吞的捏著弄著。淑君急了,她催促道﹕「我的肉洞癢死了,快來吧﹗」
大鵬捏著她的玉乳道﹕「淑君,你發騷了。你的肉洞為什麼會癢呢﹗我們現在是研究生理呀﹗你何必這麼緊張呢,慢慢也來不遲呀﹗」
淑君道﹕「哎呀﹗你又在說便宜話。你想吊我的胃口﹖冤家,你這樣的作弄我,我就要咬死你了。」
淑君說完之後,果然狠狠在大鵬肩頭上咬了一下。她的身體不停的扭擺,肉洞痕癢難忍。祇聽見大鵬叫了一聲。大鵬叫道﹕「痛死我了,你為什麼咬我呢﹖」
淑君道﹕「你為什麼作弄我呀﹖弄得我周身騷了起來,你又不把肉莖插到我的洞裡去,所以就要咬你。」
淑君說過之後,立即用手去拉男人的肉莖。
不拉猶可,一拉,他的肉莖竟軟了下來。淑君大吃一驚,說道﹕「你的東西怎麼軟了呀﹗」
大鵬道﹕「你為什麼咬我,你一咬我就軟了嘛﹗」
淑君說道﹕「唉呀﹗冤家,我以後不敢咬你了,請你硬硬吧,哎呀﹗我難過死了,假加你不硬,我可就要跳樓了。」
這時的淑君終於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淑君急道﹕「哎呀﹗你害得我好慘呀﹗」
大鵬見她的態度,也好可憐。而他的痛也過了。望著淑君裸體扭動,乳房搖曳,他的東西馬上又硬了,當他的東西觸到淑君的下體時,她立刻知道了。她大喜的說道﹕「哎呀﹗好了,你的東西終於又硬了,可以插我了,快把你的東西插到我的洞去吧﹗」
這時,大鵬也不好再作弄她了。忙把那東西對著她的肉洞說道﹕「好了,我開始強姦你了,但你千萬不可咬我,否則那東西會再次軟的。」
淑君道﹕「我不咬你了。你不用強姦,我等著你姦哩﹗」
大鵬道﹕「不咬就好了。」
淑君道﹕「快插進去吧﹗快﹗」
淑君說罷,又用手去垃他的東西,同時把兩腿張開來。她的肉洞便大大的張開了。大鵬祇一稍用力,他的東西一插而入,祇聽到吱的一聲,整條巨棒就很順利的插入淑君的肉洞去了。淑君叫了起來﹕「嘩﹗入進去了」
大鵬道﹕「好嗎﹖」
淑君道﹕「好﹗太好了,你的又大又長,快頂到我子宮去了,雪﹗好過癮哦﹗」
大鵬笑著說道﹕「你的陰戶也不錯呀﹗」
淑君道﹕「我先生的東西還沒有你一半大,那能插得我過癮,哎呀,太舒服了﹗」
大鵬因為自己的東西太大,大得她太太頂不住,一插進太太的陰道就叫痛,所以每一次和他太太性交,祇插了一半,就停住了。往往不能盡興。現在就大大的不同,大肉莖遇到了大肉洞,揮灑自如十分過癮。所以大鵬也說道﹕「過癮,實在好過癮,你的肉洞大小正適台我的肉莖,好舒服﹗」
大鵬一下下的抽插著。這也許是許久以來,他未嘗過這樣好的滋味。他靜靜享受,不停的猛烈幹著。淑君被他插得,又舒服又過癮。她嘴裡不停淫聲浪叫。陰道樂淫液浪汁橫溢。
大鵬感到特別痛快。他以前插他太太,從來沒有過插得她陰水直流。他聽到淑君的叫聲,抽插得更狠了。她便把屁股住上迎,迎湊著肉莖。大鵬也跟著往下送。這時淑君貨在太舒服了。大龜頭在小桃源洞裡,不停進出,把一個浪穴插得祇是淫水直流不止。穴口上的兩片陰唇,也隨著大肉莖進進出出不住地煽動著。穴裡的嫩肉也向外直翻。
淑君的心裡也癢了。人也快軟了,身體就象要飄起來一樣。一陣陣地打冷顫。大鵬一見她快到了,也叫出聲來了。他知道她快要泄了。就猛頂了幾下,連根插到淑君的穴裡。突然,淑君發狠了,用力的把嫩穴,狠很的一夾。大鵬惑到巨棒好像被咬住似的,一陣特別的舒暢,湧向自己的全身。大鵬的全身酥麻,屁股溝裡,好像觸電一樣。大龜頭上,一陣熱燙。龜頭上的馬眼一張,滋的一聲,就射出了一股熱熱濃精,又黏又燙。全都射在淑君的穴心上了。
淑君也在同時把恥部一挺,穴心用力一吮。她的全身,祇是發抖。穴心上一陣奇酥怪癢,傳遍速了全身。穴裡也泄出了白液,兩人足足糾纏了四十五分鐘,才在同一時間泄身了。
淑君全身軟綿綿無力了。大鵬也有些飄飄蕩蕩了,他氣喘如牛地壓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動。淑君也嬌喘噓噓的,躺在床上不動,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淑君祇覺得,全身都處在舒暢和疲乏之中。肉洞裡,已是十分舒暢了。好半天,他們才恢復過來。淑君伸手在大鵬臉上摸了一把,笑道﹕「大鵬哥,你真會幹,弄得我舒服死了﹗」
大鵬笑著說道﹕「你還滿意吧﹗」
淑君道﹕「當然滿意,如不滿意我就不會這麼累了。」
大鵬道﹕「你的肉洞又大又深,我們是半近八兩的。」
淑君道﹕「我也喜歡你的大肉莖,好粗好長﹗頂得我心花怒放。」
大鵬道﹕「其實你做我老婆才適合呢﹗」
淑君道﹕「可是偏偏就不是。」
大鵬緊緊把她摟在懷裡。不一會,地們便相擁著睡著了。
且說旺財和秀巧。這一晚他們在百樂門戲院看戲,看到十二點。這晚所演的的戲,正是『豬八戒大鬧盤絲洞』。秀巧和旺財看得十分過癮。可惜他們不是兩夫妻,否則,必定大大慶祝一番。
因此,他們各懷心事。因為每天晚上都聽到各人床第之間的事,他們就無奈地對望苦笑。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一直到散場,兩人才一起回家。
回家之後,各人都睡著了。這一層樓,是分開兩截的。前一截就是旺財,和大鵬兩家後一截是其他三房客住。全樓都是旺財包租的。因此旺財和大鵬兩人在前座。
旺財一行到房門口,即聽到一陣十分刺耳的聲音。是女人被男人姦淫時發出聲音。這種聲音,秀巧也聽到了。她覺察到這聲音是由她房出來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奇怪起來了。為什座自己房中有這種聲音呢﹖
這明明是男女交台的聲響。劈劈拍拍的肉與肉接觸,和滋滋的淫水聲,以及吱吱的床板活動聲,還有雪雪的過癮之聲。
秀巧聽得不禁無名火冒三丈,她想立即衝進房去看個究竟。她正要踏進房間裡的時候,旺財立即拉住她。
他細聲對她說﹕「秀巧,何必性急呢﹖不如回到我房間去聽聽是誰吧,或者問問我太太就知道了。」
秀巧認為旺財說得合理。她就同旺財走進他的房間去。她踏入房門就叫道﹕「周太太﹗周太太﹗」
誰知她叫了幾聲都沒有人應。這時她大吃驚,立即去開燈,電燈亮了之後,果撚不見淑君,旺財也感到奇怪。
為什麼不見淑君呢﹖他們兩人正在猶豫之間,隔房有一個女人說話了。祇聽她呻叫著說道﹕「啊﹗大鵬哥,你真行,你的話兒不但又長又大,還很硬哩﹗插進我洞裡好舒服哦﹗」
接著又是床板吱吱之聲,不斷地響著,接著又是氣喘噓噓之聲,和插穴時的滋滋之聲。一會兒,又聽到﹕「哎呀﹗你的肉莖插得我舒服死了﹗雪﹗快活死了,好男人,你把我插到天亮好了﹗」
「哎呀﹗這些聲音,不正是淑君的聲音嗎﹖」旺財說道。他和秀巧都聽得傻住了。倆人你望我,我望你。秀巧立即感到很離過,知道自己丈夫和淑君正在偷歡。她面對著旺財,不禁臉紅了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兩人都窘極了。一會兒,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坐到床邊上。但就在這時,又聽到了大鵬在說話,他說道﹕「淑君,你這個肉洞真好,我可以放心橫衝直撞,不像我太太那樣,稍一用力就又哭又叫的。你的淫水這麼多,一定好過癮吧﹗」
淑君道﹕「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他的東西太小了。」
大鵬道﹕「我也是這樣,自從結婚後,每插到一半,她就叫痛,不知道她的陰戶為什麼生得那麼細小。」
淑君道﹕「我先生的肉莖還不是一樣,插到我裡面一點感覺都沒有。」
大鵬道﹕「對了,我有辦法。」
淑君道﹕「什座辦法﹖」
大鵬道﹕「就是不知他們願不願意﹖」
淑君道﹕「說說看嘛﹗」
大鵬道﹕「不如我和旺財商量,兩家交換太太來玩吧。我睡他的太太,他睡我的太太。淑君,這辦法你贊成嗎﹖」
淑君道﹕「妙極了,如果能這樣就太好了。」
大鵬道﹕「就是怕旺財不肯。」
淑真道﹕「就是她不贊成,我也要偷偷和你來。」
停了一會兒,淑君又說道﹕「不知秀巧會妒嫉嗎﹖」
大鵬道﹕「我跟她說說看﹗」
淑君道﹕「如果行,這樣一來,你太太也不用辛苦,而能享受到樂趣了。等他們回來之後,我提出向他們說明。」
這樣的話,旺財和秀巧都聽得清清楚楚。旺財不由得感到十分有趣。他望望秀巧,誰知道秀巧嘩然一聲,倒在床上哭起來了。
這把旺財弄得莫明其妙起來。他不知所措,低聲道﹕「你哭什麼呀﹗他們的話你不是聽到了嗎﹖哭有什麼用。我們還是想辦法對付他們吧﹗」
秀巧道﹕「他們已經做出來了,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呢﹖」
旺財想了一會,他靈機一動,心裡想道﹕何不乘機同秀巧做起那事呢﹖一來可以試試秀巧的滋味,二來,也是報復的行動呀﹗
於是他對秀巧說道﹕「其實他們所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大碼之物,而我們封是細小之物,巨大對巨大,細小對細小,也是合理之事。」
秀巧沈吟不語,旺財也知到,即使秀巧不願意,也不會出醜的。因為已經有她們兩個先做了。旺財想到這裡,就大忙起來了。因為這時的秀巧已經伏在床上了。旺財就乘機睡在她身邊,他伸出手輕輕的抱著她,安慰她道﹕「秀巧,你何必傷心呢,既然他們可以做得出,我們也可以做,你的意思怎樣﹖」
旺財說過之後,更加把馮秀巧抱得緊緊的。這時的馮秀巧聯想到旺財這番話,才知道自己的身體也在旺財的懷抱中。她感到甚難為情,羞得不敢看旺財一眼。
但她一想,自己丈夫的肉莖實在太長,不能適合自己的肉洞,同時又聽到他們在說旺財的東西小。如果交換做愛,也是個好辦法。不過秀巧是個正經的女人,對這事是不便開口的。歪曲她又是沒有什麼意見的。當下,秀巧惟有不出聲,連動也不敢動。
枉財見秀巧不言,知道她是怕羞,他就再進一步,去把秀巧身體各處摸了起來。接著,旺財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然後又去摟著秀巧,撫摸她的乳房。在她耳邊輕輕道﹕「他們玩得那麼高興,我們也來試試吧﹗看我們是不是比較配合一點。」
秀巧一聽旺財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她偶而望了他一眼,見他全身赤條條的抱著自己,不由心中一震蕩。像這種行為,她從來未曾做過的,所以她不覺失聲叫了起了。隨即又道﹕「周先生,這多難為情,怎麼可以呢﹖」
旺財道﹕「怕什麼﹖他們都已經做了。我們就試試吧﹗」
秀巧道﹕「不太好吧﹗」
旺財道﹕「起來吧,我替你脫衣服﹗」
秀巧聽旺財要為自己脫衣服,心中不禁驚慌起來。她不知所措,忙用手掩若玉乳。但旺財一動手時,她的全身都酥麻了,祇好任由旺財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去。不一會兒,旺財已將她的外衣脫下了,祇剩三角褲。可是這時秀巧用手拉住褲頭,不讓旺財再脫了。她說道﹕「周先生,不要了嘛﹗」
旺財在秀巧耳邊說道﹕「我好愛你呀﹗你給我吧﹗」
秀巧粉面通紅地說道﹕「如此醜怪的事,怎做得出來呀﹗」
旺財道﹕「有什麼不可以呢﹖來吧,乖乖﹗」
旺財又去脫她的三角褲,但還是被她阻止了。
旺財無可奈何,祇好用力在三角褲腳一拉。祇聞嘶一聲,她的三角褲就破了一邊。餘下的一邊很容易就拉開了。這時秀巧的肉洞就可全部見到了。祇見秀巧又是「唉呀」一聲,把頭伏在他的胸前,不敢看他了。她的心直在跳功著。
這時旺財緊緊抱著她,一直在撫摸著她的乳房。旺財道﹕「秀巧,我來插你了,你仰起身子吧﹗」
秀巧嬌軟無力的說道﹕「我怕,你的東西長不長呢﹖」
她真的十分害怕害怕大肉莖。她已經被丈夫粗硬的大陽具弄怕了。旺財溫柔地摟住她輕聲說道﹕「不,不會的,你用手摸摸就知道了。」
說著拉著她的手,放住自己的肉莖上。秀巧用手去摸他的肉莖,輕輕捏了一下。祇見他的肉莖,十分堅硬,竟如鐵棒似的。但是就不及丈夫的粗大,秀巧的心裡登時踏實了許多,她即刻擺正了姿勢,把兩條大腿左右張開。這時她已不再畏羞了。她的兩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身體。
旺財立即給她一個甜吻,隨即用手玩弄她的乳房。捏弄著她的風流洞,感到洞裡已濕潤潤了。這時馮秀巧被弄得全身酥軟了。她說道﹕「哎呀,不要再玩我了。癢得要命了。我的那裡宜在難過極了,你要弄,就快把你的肉棒插進去吧﹗」
旺財聞言,就把肉棒對準了她的小穴。而秀巧也用手去拉他的肉棒,帶到自己的陰道口。他把龜頭在洞口磨了幾下,陰戶中隨即流了淫水出來。旺財稍稍用力,把肉棒一頂,就進去了。秀巧覺得十分舒服,並無痛苦的感覺。她就大叫起來道﹕「唉呀﹗好快活哩﹗為什麼你弄我不會痛呢﹖真的是十分舒服哩﹗」
旺財道﹕「好了﹗這就真的太好了﹗」
旺財也是從來沒有一次過癮的。現在可就不同了,她的肉洞和他的肉棒合得來,所以感到很過癮。他見馮秀巧發出淫語浪聲,他也十分高興。他挺起了大肉棒,不斷出出入入,秀巧的陰戶被地插得滋滋作響。
旺財狠狠地插著女人的陰穴。那根肉棒越頂越硬,好像要插死她才甘心似的。秀巧的穴裡感到好充實,但不會像大鵬插她時那麼痛苦。她的小穴裡脹脹的,每一下都頂在穴心子上。她原來那癢的地方,被他一頂就不再癢了,反而穴心子上,舒舒坦坦的。如果他的肉棒不用力頂,陰道裡反而又會癢了。
旺財一陣狂抽猛插,女人小穴中的浪水又流出來了。秀巧一邊挨插,一邊想著﹕原來性交是這麼舒服呀﹗祇是自己的丈夫的肉棒太,所以就祇有痛苦而沒有快感。要知道做愛是這麼好,早就該和旺財偷情了。
兩人快樂得不斷發出淫聲浪語,這些淫聲浪語淫傳到鄰房。大鵬和淑君知道旺財和秀巧在隔室幹開了。倆人高興地慶幸計劃成功了。淑君不由哈哈笑道﹕「鵬哥,我們成功了﹗我們可以繼續經常在一起開心了﹗」
大鵬也樂得緊摟住淑君。他說道﹕「是呀﹗我們有好日子了。」
淑君道﹕「你的太太和我的先生在玩得多開心,他們也舒服死了。」
大鵬道﹕「他們是一對配合的貨色。我也為也們惑到高興,從今以後,我的太太也得到歡樂了。」
淑君這時高聲叫道﹕「秀巧,你們玩得開心嗎﹖」
秀巧回答道﹕「好呀﹗舒服死了﹗」
淑君道﹕「這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秀巧道﹕「感謝你什麼呀﹖」
淑君道﹕「感謝我借一個老公給你呀﹗」
秀巧道﹕「哼﹗是你先搶走我的先生呀﹗」
淑君道﹕「所以你就奪走我先生,是嗎﹖」
秀巧道﹕「這是公平交易嘛﹗哎呀﹗雪雪﹗我太妙了﹗你老公玩得我好舒服哦﹗」
淑君道﹕「我也好過癮哩﹗你先生的大肉棒插死我了﹗」
秀巧道﹕「淑君,你老公也很會弄的哩﹗」
她們淫聲浪語的互相嘌應著。過了一會,忽然見到淑君和大鵬兩人赤身裸體地推門走了進來。淑君哈哈大笑道﹕「痛快吧﹗你們兩個東西,也這般快樂舒暢嗎﹖我們是來觀戰的。」
秀巧忽然見自己的丈夫來了,不由險紅了起來,說道﹕「阿鵬,我對你不住。但這是旺財叫我給他弄的。本來是不關我事的,你可別怪我﹗」
大鵬笑道﹕「沒關系的,我也弄他的太太呢﹗」
大鵬說完之後、就和淑君一起坐在床沿看自己的太太和旺財交媾。這時淑君和大鵬都是赤條條的。她和他也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看了一會兒之後,祇見旺財喘著氣說道﹕「哎呀﹗我要出精了﹗」
秀巧道「哎呀﹗我也快樂了死了,你暫時停下來吧﹗」
他們說過之後,已是喘著氣,動彈不得。淑君大笑道﹕「你們也太不中用了,還不到一小時,就無能為力了﹗」
而大鵬這時陽具已筆直,他說道﹕「淑君,我的陽具又堅硬了,你躺下來,再給我弄一弄吧﹗」
淑君聞言大喜道﹕「可以呀﹗你真有本領,這麼快就又硬起來了。我是任你插不厭的,我們就在這裡幹一次給他們看吧﹗」
淑君說完之後,馬上睡到床上,粉腿高高擡起。旺財和秀巧見了此情形,便馬上坐起來,看他們兩件巨形的東西在大戰。
祇見大鵬的東西果然粗大,好像鐵棍似的。而淑君睡在床上,一個洞口露了出來。秀巧看了大叫道﹕「哎呀﹗淑君,你的陰戶好大好深呀。你張開來好像大洞似的,難怪你不怕我先生的大肉棒呢﹗」
這時大鵬壓在淑君身上,挺著又粗又硬的肉棒插下去。祇聽見『滋』的一聲,整條大肉棒盡根沒入。淑君叫道﹕「好﹗快活﹗妙極了,」
秀巧看得春心大動,也說道﹕「財哥,我們也來吧﹗」
此時,兩個男人,兩個女人,同在一張床,大戰不休,幹得死去活來。
自從這個晚上之後,這兩對夫婦不時地互相交換著做愛,以方便尋歡作樂,他們共同生活在一起,過著十分美滿的生活。
路過看看。。。推一下。。。
就是我的家

傑西卡的玩具——《弗洛伊德照相館》外傳[待續]

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帶來一片生機,卻在一層厚厚的窗簾面前嘎然止步。
窗簾後面,四具赤裸的肉體正在黑暗中沈睡,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體味,細
細分辨,有汗味、精液味,還有愛液的味道。
又過了許久,太陽慢慢地升到了天空的頂端,屋裡才有一個人緩緩醒來,看
她的面貌還是個孩子,粉嫩的小臉上寫滿了稚氣,微張的雙眼裡透露著頑皮。然
而,與她年齡不符的是她赤裸的身體,以誘惑的姿勢扭曲著,還布滿了歡好過后
的痕迹。
她略微挪動了一下身軀,只覺得渾身軟綿無力。「昨晚好爽,」她這麽回憶
著:「爹地好久沒有這麽厲害了,也沒這麽干我了。」
她睡死之前記得的最後一個場景,是爹地的大肉棒在她小穴里猛烈地抽插,
而她躺在床頭,嘴裡不停地舔著姐姐的蜜穴,濃稠的蜜汁從裡面不斷湧出來,弄
得她的小臉濕淋淋的,就是現在還有一股酸甜的味道。媽咪則在旁邊用手指玩弄
著自己。然後,然後她好像又到了第三次還不知道第四次的高潮,就這麽睡過去
了。
她微微側過頭,看到爹地媽咪摟抱在一起,爹地萎縮的肉棒仍然留在媽咪的
下體裡面,保持著交合的姿勢。

「爹地最近好辛苦啊,要干媽咪、姐姐還有我,要是能多一個爹地就好了,
就多一個人干我了。」她這麽傻傻的想著,小穴不覺得又濕潤起來,她伸出手往
下撫摸過去,帶起一陣陣甜美的電流,禁不住輕輕呻吟起來。聲音雖輕,還是驚
醒了身邊的女孩。
「傑西卡,你一醒來就這麽好色啊!」清脆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女孩一扭頭,只看到姐姐喬兒正揶揄地看著自己,不免有些害羞,但手指還
是不停歇地搓揉著自己的蜜穴,嘴裡反駁道:「姐姐你才色呢!昨天流了這麽多
水。」
「是不是昨天爸爸沒有喂飽你?你這個好色的小豬一大早就發情,讓姐姐來
幫幫你。」喬兒浮現出促狹的笑意,伸出雙手覆蓋住了傑西卡沒有發育完全的乳
房,有技巧地擠壓著。傑西卡的呻吟又大了一些,她不甘示弱地反擊著,也將小
手抓向姐姐已顯豐滿的乳房,揪住鮮紅的乳頭就是一陣揉捏。
姐妹們相互撫弄著,平息了一晚的情慾又漸漸膨脹起來,逐漸不滿足於單純
的愛撫。傑西卡首先將頭埋在姐姐的胯下,熟練地舔舐起了姐姐張開的肉縫,喬
兒配合地擺出69的姿勢,用舌頭安慰著妹妹寂寞的蜜穴。
在雙方你來我往的侵襲中,兩人的小穴源源不斷地湧出愛液,花蒂也在不知

不覺中探出頭來,更是被對方肆意調戲。不多時,兩人幾乎一起達到了高潮,大
聲呼喊發泄著自己的喜悅,已經顧不得是否會吵醒一旁熟睡的父母。
***

***

***

***
時近傍晚,傑西卡才爬起床來,梳洗完畢,打扮出門。走在路上,小臉上都
是興奮,她要去見約瑟夫哥哥,一想到他,就不免流露出沈醉的表情。約瑟夫哥
哥是她們全家的主人,光是看到他,就會令她們快樂和滿足。何況,他還會許多
有趣的玩意兒,每次都能令她們享受到不一般的刺激。每隔一陣子,她就會同姐
姐和媽咪去找約瑟夫哥哥,不過她更願意獨自去找約瑟夫哥哥。
七拐八拐,傑西卡走到了那家熟悉的弗洛伊德照相館。店門緊鎖著,傑西卡
拿出鑰匙,推門進去,只聽到一陣陣女人陶醉的呓語叢內間傳來。
「啊啊啊……好深啊……」
「不要……不要停……」
傑西卡在外屋靜靜地等著。「約瑟夫哥哥又在和女人愛愛了。」想到這里,
傑西卡心裡不免有一絲妒忌。
良久,一聲驚天動地的呼喊后,屋內男女的喘息才平靜下來。內屋的簾子掀

開,約瑟夫赤裸著身體,毫不避諱地出現在傑西卡面前。那精壯健美的身體看得
她芳心一陣亂顫,下身逐漸火熱起來。
「甜心,你又想我了麽?」約瑟夫微笑地看著她,笑容里充滿了挑逗。看著
這個小女孩,兩個月前是那麽青澀,現在已經隱現出小女人的婀娜,不知道是承
受了他爸爸多少精液的澆灌啊!
「約瑟夫哥哥,你好久沒有干我了。我好想你哦!」傑西卡不掩飾地回答,
毫無害羞的神情。
「甜心,我也很想你,不過今天有個大姐姐在哦!哥哥下次再跟你愛愛好不
好?」
這個小女孩嘗過性愛的滋味后,就對性愛産生了濃厚的興趣。真不知道她是
出於性慾還是出於好奇,簡直把約瑟夫當作種馬,每一次見面都會瘋狂地做愛。
「我從爹地那裡學了很多東西哦,就想著和約瑟夫哥哥玩呢!我走了好多路
過來,約瑟夫哥哥還不理我。」傑西卡的小臉一黯,細巧的嘴唇已經撅了起來,
一副無辜的神情。
「再說,難道我就比不上那個姐姐麽?」傑西卡接著挺了挺胸部,試圖讓自
己小小的乳房更顯豐滿,還揚起秀眉,用妩媚的眼神挑逗著約瑟夫。約瑟夫看著
她有趣的勾引舉動,不覺啞然失笑。

「不是的,甜心。聽話,下次哥哥一定和你愛愛,今天哥哥要陪姐姐。你回
去不是有爸爸疼你麽?」傑西卡的性格已經穩定下來,對這個得意的作品,約瑟
夫不想用催眠限制她的發展,將她變成沒有思想的奴隸,但對她的癡纏有幾分無
奈。
「爹地沒有哥哥好,我喜歡哥哥,我要哥哥和我愛愛嘛∼∼」傑西卡顯出小
女孩的撒嬌模樣,握住約瑟夫的臂膀,用柔軟的胸部輕蹭著約瑟夫。
「傑西卡,做個聽話的姑娘,回去找姐姐玩好不好?」約瑟夫無奈之下,故
意扳起面孔,暗想著實在不行,就只能把她催眠回家了。
傑西卡看著約瑟夫生氣的模樣,倒也不敢堅持,眼睛一轉,又想起另外一件
事來:「約瑟夫哥哥不陪我玩,那要教我變魔術,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變魔術?什麽魔術?」
「就是約瑟夫哥哥把爹地媽咪變成狗狗的那種魔術啊!」
約瑟夫明白過來,原來傑西卡一直以爲他的催眠師魔術的一種,也難怪她會
這樣認爲,電視里的催眠總是出現在魔術節目中。
「甜心,你要學它做什麽?」
「有人欺負我,我要把他變成小狗。」傑西卡一本正經地說。
約瑟夫剛想拒絕,轉念一想,說不定是個不錯的遊戲呢!
「嗯,敢欺負我的甜心,哥哥替你報仇。」約瑟夫湊到傑西卡耳邊,告訴她
魔術的技巧。
***

***

***

***
(一周后的下午,傑西卡的小學里)
「拉姆,泰迪!你們給我過來!」喧嘩的教室中,傑西卡趾高氣昂地朝著兩
個男生喊道。
這兩個男生在同齡人中算是高大強壯的了,黑色頭發的是拉姆,棕色頭發的
是泰迪。他們都是學校橄榄球隊的隊員,平時淘氣搗蛋,從不好好學習,以欺負
辦理同學爲樂。
「傑西卡,干什麽?你又有新的動畫片看了麽?」拉姆上前問道。
「你們跟我來就知道了。」傑西卡故作神秘地回答。
「什麽嘛,要不是上次你的動畫片不錯,我們才不會理你這個傻姑娘呢!」
泰迪雖然十分不滿,嘴裡嘟嘟囔囔,但仍是和拉姆一起跟著傑西卡離開了教
室。
已經是放學時分,教室裡面十分吵鬧,學生們都紛紛整理著物品準備回家,
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
三人走到走廊的盡頭,傑西卡伸手便打開了一扇門,帶領拉姆和泰迪走進了

房間。這是學生們學習繪畫的教室,四周的窗簾都已經拉上,到處擺著巨大的石
膏像和畫架,顯得格外淩亂和昏暗。也不知道傑西卡怎麽能打開這間教室。
傑西卡呼的轉身,氣憤地面對拉姆和泰迪,狠狠地說:「你們以前老叫我肥
婆是不是?」
「有嘛,似乎有這麽回事。怎麽了?你不滿意,我們就向你道歉好了。動畫
片在哪裡?」泰迪不耐煩地回答。
「哼,道歉就行麽?」傑西卡似乎對肥婆的稱呼十分惱怒,她雖然繼承了母
親的美貌,但是由於年齡的關系,臉蛋兒略有幾分嬰兒肥,看起來可愛嬌憨。可
傑西卡不認爲這是一個優點,還對此相當煩惱。
傑西卡不等他們回答,接著問道:「你們以前還搶過我的零花錢是不是?」
「那你想怎樣?」拉姆和泰迪看到傑西卡來勢洶洶的樣子,不禁有些惱怒,
他們平時欺負孩子慣了,想不到有人敢吵上門來。
「那你們就要倒黴啦!」傑西卡露出得意的笑容道:「你們聽過「美女魔術
師」沒有?」
拉姆和泰迪聽到這個名稱,竟出人意料地平靜了下來,臉上散發出恍惚的表
情,雙眼都失去了孩子的靈氣,雙手垂下獃獃地站立在那裡。
傑西卡要報複的,正是這兩個孩子。其實他們也沒有特別地欺負傑西卡,只
是驕傲的傑西卡最痛恨別人嘲笑她的缺點。當她看到約瑟夫的催眠能力后,特別
渴望能運用它去懲罰拉姆和泰迪。
約瑟夫也明白,要教會一個孩子運用催眠的能力,是不可能的。孩子脆弱的
神經無法凝聚起強大的意志力,去控制其它人,更遑論改造他人的意志。但是相
對地,孩子們也是相當容易控制的,他們薄弱的意志和良好的感受能力,就像一
張白紙,能夠被輕易地帶入催眠狀態,接受各種指令。於是,他爲傑西卡製作了
一盤錄像帶,表面上是孩子中最流行的超人動畫片,實際上裡面穿插著各種潛意
識圖片和聲音,以人眼無法識別的高速和高頻在眼前耳邊來回重複,就能達到催
眠的效果。
如果對成人來說,這種程度的催眠是難以達到滿意效果的,但是對十來歲的
孩子來說,就已經足夠有效。何況約瑟夫在片頭就給予孩子們暗示,要反複地趁
父母不在觀看這部錄像帶。經過一周的時間,相信指令已經深入他們的意識。
要說裡面的命令,其實相當簡單,除了讓他們反複觀看錄像外,其餘的主要
就是讓他們在聽到傑西卡說「美女魔術師」(傑西卡的提議)的時候陷入催眠,

並服從傑西卡的任何命令;在聽到「魔術表演結束」的時候,恢複清醒且遺忘催
眠的事情。
今天,傑西卡的報複終於到來了,看著這兩個呆立小男孩,她綿羊般的外表
上散發出狼的氣息。
「拉姆,你不是說我是肥婆麽?你現在是一隻豬,你能想到最肥的豬!」她
先對比較胖的拉姆下達著命令。
拉姆聽到命令,毫不猶豫地便趴到了地上,四肢攤開,肚子著地,鼻子里傳
來哼哼的聲音。他手腳並用,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又好像由於不可抗拒的力
量,手腳的掙紮只是徒勞,肚子始終緊緊地貼在地上。
「泰迪,你會變成一條狗,一條聽話的狼狗。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泰迪也服從地四肢跪地開始爬行,當他望向傑西卡的時候,就像看到了主人
般討好地伸出了舌頭,爬上來舔著傑西卡的鞋子。
傑西卡繼續指揮著泰迪在面前繞著圈子,將鞋子扔出去,再命令泰迪去撿回
來,她將對家中狼狗的訓練方法都用在了泰迪的身上。
在確定泰迪的忠心和服從之後,她又指著拉姆,向泰迪命令道:「你去咬那
只笨豬的屁股。」
泰迪順著傑西卡所指的方向,向拉姆猛撲過去,兇猛地咆哮著,露出並不可

怕的牙齒,一口咬向了拉姆的屁股。盡管隔著厚厚的衣服,拉姆的皮膚沒有受到
直接損害,但拉姆仍是被咬得呼呼大叫。拉姆努力挪動著四肢,想逃離開泰迪的
嘶咬,但卻始終只是以肚子爲圓心,在原地轉著圓圈。
傑西卡看得興高采烈,心情大好,天使般純潔的小臉竟然流露出一絲殘忍的
笑意。正當她要指揮泰迪發起對拉姆的下一輪進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大喝。
「拉姆、泰迪,你們在做什麽!」
傑西卡轉過頭去,只看到自己的美術老師安妮站在門口,面帶怒容地盯著自
己,心中一陣慌亂。
(2)
「拉姆、泰迪,你們給我停下來,不許再打架了!」安妮氣沖沖的命令道。
拉姆、泰迪卻好似對她的話毫無反應,仍然自顧自得扮演著厮打的野獸。安
妮頓時覺出了情形的怪異,拉姆和泰迪的樣子並不像是普通的學生打鬧,卻好像
是兩只動物。
她心中打了一個冷顫,看到站在一旁發呆的傑西卡,連忙叱問道:「你們到
底在做什麽?讓他們停下來。」
傑西卡早已經六神無主,經過她幾天的觀察,美術教室此時本該空無一人,
所以她才選擇了這里作爲捉弄男生們的場所。誰知道,安妮老師竟不知爲何突然

闖了進來,撞上了這一幕好戲。
順著老師的話,她向拉姆和泰迪命令道:「拉姆、泰迪,你們快停下來。」
拉姆和泰迪果然聽話的停止了動作,只是仍然保留著匍匐的姿勢,安靜地趴
在那裡。
安妮更是充滿了疑問:「傑西卡,他們怎麽了?你們跑到美術教室里來做什
麽?」
「他們、他們……」傑西卡還只是個孩子,在老師的追問下,根本不知道如
何回答。
「快說,快點告訴老師,否則我立刻告訴你的父母。」安妮看到傑西卡的神
色,繼續問道,臉上顯出嚴厲的神色。
「……」傑西卡保持著沈默,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悠。
「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聽話啊,快把事情告訴老師,老師不會告訴別人
的。」安妮又換了一副神色。她也挺喜歡傑西卡這個孩子,長得可愛,又聰明伶
俐,就是有些頑皮。她知道拉姆和泰迪平時在同學中的口碑不好,認定了是他們
的過錯。
「他們……他們被我施了魔法。嗚嗚嗚……我把他們變成小狗小豬了。嗚嗚
嗚……」傑西卡終於哭了出來,哽咽著說。
「魔法?什麽魔法?你快和老師說。」安妮不解地問,暗暗覺得詭異。

「嗚嗚嗚……我向約瑟夫哥哥拿了一盤錄像,讓拉姆和泰迪看了,他們就會
聽我的話,就會變成小狗小豬了。嗚嗚嗚……」
安妮這才有所了解,隱約知道那盤錄像帶有古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那你們先跟我走,到校長室去,讓校長他處理吧!」
她一把拉起傑西卡,正要帶她往房外走去。忽然身邊一座石膏像上覆蓋的黑
布猛地掀開了,一雙粗壯的手從身後伸來,環住了安妮的頭頸,她的口鼻被類似
於手帕的東西緊緊捂上了。她正想反抗,鼻中卻傳來了奇怪的香味,一陣暈眩后
昏倒了過去。
神秘的身影在安妮的身後慢慢浮現,正是約瑟夫本人。他早知道傑西卡的計
劃,並不放心這個小姑娘單獨使用催眠,更怕小姑娘的失誤造成自己的曝光,於
是就潛伏在這里。果然,傑西卡的報複計劃還沒有正式開始,就被安妮老師發現
了。幸好,他準備著麻醉用的乙醚,就是爲了防止催眠出現狀況,看來小心永遠
不會錯,對一個催眠師更是如此。
他將昏睡的安妮平放在地上,低聲安慰傑西卡:「別怕,哥哥在這里。告訴
我,她是誰?」
傑西卡被一連串變故慌亂了心神,聽到約瑟夫問話才清醒了一點:「她叫安

妮,是我們的美術老師。」
「哦,原來是老師啊!」約瑟夫低下頭,細細觀察著。
安妮大約25歲左右,膚色白皙細膩,面貌恬靜純美,臉蛋是鵝蛋型,五官
精緻而和諧,修剪精巧的眉毛與緊閉的雙眼形成構成了秀美的弧線;鼻子並不高
挺,但與臉型十分相襯,小巧而圓潤;微抿的紅唇在昏睡中仍然向兩邊微彎,流
露出一抹笑意,似乎在做著最香甜的夢,其下點綴著潔白的細牙,令人生出想品
嘗的沖動;腦后淡黃色的秀發紮成了馬尾辮,令得她優美的脖子整個都露在外面,
畫出誘人的曲線。
「啧啧,還真是個美女教師呢!」約瑟夫點評道,心中生出將她就地正法的
沖動。然而,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從懷中掏出一台數碼相機,掰開安妮的眼皮,將鏡頭對準安妮,按下相機
的開關,一片柔和的紅線射向了她無神的雙眼。
「安妮,你聽到我的話麽?」
「能。」安妮的嘴微動著,發出細小的聲音,秀眉不自覺地皺起,似乎在不
耐煩被人打擾清夢。
「安妮,我要你放鬆,再放鬆,慢慢地放鬆。我是你的朋友,你要聽話。有
一道紅光照著你,你要努力看著它,看著它你就覺得很放鬆,很舒服,似乎都融

化在裡面了。」
安妮的眼睛似乎慢慢有了焦距,臉上也顯出更加愉悅的神情。
「你會覺得紅光照進了你的靈魂、你的思想,你就好像漂浮在紅光裡面,感
到無比的舒適。你不用思考,思考會讓你感到疲勞,你要紅光完全占據你大腦的
時候,只要服從我的命令就好,這樣最輕松最舒服了。」
安妮的整個軀體都明顯地鬆弛了,似乎溶化在了地上,呼吸漸漸有節奏地緩
慢了下來。
「下面,我由100數到1,每減1你就會感到紅光沿著你的眼睛向下身擴
散,數到1的時候,它會完全占據你的身體。然後你就會進入最深的睡眠。現在
開始數吧!」
安妮的眼皮開始跳動,似乎在盡力抵抗著睡眠的侵襲,嘴角則微微抽動,應
該是在默默地倒數著。逐漸地,她上眼皮與下眼皮越來越親近,而睫毛顫抖得厲
害,似乎最後一份力氣都花在了上面。終於,她的眼簾閉合了,腦袋稍微地向一
邊歪去,按照約瑟夫的指令陷入了沈沈夢鄉。
約瑟夫伸出手,緩緩地觸摸到安妮的臉龐。年輕的皮膚充滿了彈性,而細膩
的手感更是說明安妮平時良好的保養。就算是在催眠中,安妮秀麗的面容仍能給
人帶來知性的美感。

然而,約瑟夫的手並不滿足撫摸安妮的臉蛋,它不安地向下爬去,在修長的
頸項盤旋了一陣,就順利地滑入了淡綠色的連衣裙下。一片溫暖的軟肉被握在了
手掌中。即使隔著胸罩,還是能夠感覺到青春的堅挺和觸感,彷佛捧著一汪跳動
的溫泉。手的主人並不忙於直接與安妮進行親密接觸,他只是不慌不忙地享用著
自己的獵物。最美好的食物,必須要慢慢享用。
約瑟夫一邊撫摸著安妮,一邊轉頭看著傑西卡,笑容中還帶有責備的神情:
「甜心,你差點闖禍噢。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呢?」
傑西卡已經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只是剛才不敢打擾約瑟夫催眠而已,見到約
瑟夫責備,也不十分害怕。「哥哥要怎麽處罰我都好,要不就像上次那樣,綁起
來打我的屁股好了。」聲音甜得發膩,小小的臉蛋上充滿期盼,眼睛朦胧著一層
霧氣,竟是一幅渴望的模樣。
「你真是淘氣,等會一定好好懲罰你。現在先處罰你的安妮老師。」約瑟夫
拿這個小淘氣也沒有辦法,只好把矛頭對準了安妮。
「好啊,大哥哥就像欺負其它姐姐一樣欺負安妮吧!」
「催眠麽?這次讓她醒著吧,她看起來很害羞呢,說不定會很好玩。」約瑟

夫心想。
約瑟夫的手並不停歇,繼續在安妮身上遊走。湊到安妮耳邊:「你能聽到我
的聲音麽?」
「能。」安妮用微弱的聲音回答。
「你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很放鬆,沒有煩惱?」
「是。」
「這一切是我帶來的。你還想要這一切。我是你的神,是我讓你這麽舒適。
你還想要的話,就必須服從我。」
「服從你。」
「你是誰?」
「安妮。」
「說,安妮會服從我。」
「安妮會服從你。」
看著這名柔順的教師,約瑟夫感到慾火在心中熊熊燃燒,催眠時候最令人興
奮的就是這種時候,占據一個人的靈魂,比占據一個人的身體,更令男人有滿足
感。
「以後,聽到我說「睡著的梵高」的時候,你就會陷入現在的狀態,你就會
服從我的一切命令。知道麽?」
「知道。」
「一會,我彈手指的時候,你會清醒過來,你不會記得催眠的內容,但是你
會覺得渾身沒有力氣,你也不能大聲喊叫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你的身體會變
得比平時敏感十倍,任何觸碰都會令你興奮。知道麽?」
「知道。」
「啪!」安妮悠悠醒轉過來,卻只見自己躺在一名陌生男子的懷里,而他的
雙手竟在自己身上來回肆虐。她一聲低呼,努力想要掙脫,卻發現渾身沒有一絲
力氣,只得繼續躺在他的胸口,任他輕薄。
「你是誰?你把我怎麽了?」安妮努力壓抑住驚恐,盯住這個還算英俊的陌
生男子,盡最大聲質問道。可是由於催眠的效果,她的聲音仍然十分低沈,猶如
情人間的耳語。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約瑟夫,是傑西卡的哥哥。」約瑟夫不慌不忙答道,
手卻更加放肆,慢慢地解開了安妮胸罩的扣子。
安妮發現了他的目標,卻無力抗拒。「你放手,傑西卡,讓你哥哥放手。」
一旁的傑西卡卻流露出頑皮的神情:「安妮老師,你真的要約瑟夫哥哥放手
麽?大哥哥摸得很舒服的哦!」
安妮已經無從捉摸他們之間的關系,約瑟夫已經解開她胸前的鈕扣,一隻大
手直接覆蓋上了她的乳房。她只覺胸口傳來一陣不可抵擋的快感,一顆心都彷佛
要跳了出來,不知道何時自己變得這麽敏感。
約瑟夫的手輕輕的揉捏著安妮的豐乳,任柔軟的乳肉在指縫中蠕動,中指熟
練地撥動著安妮的乳頭,令這小小的蓓蕾慢慢綻放。他的手,時而左右搖擺,時

而輕輕提拉,每次動作都會引得安妮一陣嬌喘。
安妮覺得自己似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自己莫名其妙地昏倒,醒來后就躺在
陌生男子的懷里,還奇怪的失去了力氣,不能呼救,現在竟然對他的挑逗還産生
了快感。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努力抵擋著胸前傳來的一陣陣如潮
快感,心底竟然隱約渴望著約瑟夫能重些、再重些……
約瑟夫將安妮平躺在地板上,將空閑下的手伸往安妮的裙下,摩挲了一番光
潔滑膩的大腿后,終於直達目的地。微微一摸,內褲已經濕漉漉的,緊緊地貼在
陰戶上,稍稍一摁,就能夠感覺到它包裹著的火熱和泛濫。
安妮早就閉上了眼睛,黑暗使她對約瑟夫的觸摸更加敏感。當約瑟夫的手指
觸及到她下身的時候,安妮緊緊地咬住了自己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聲音。
但是,當約瑟夫的手輕巧地褪下安妮的內褲,在她濕滑的肉縫上摸索的時候,
她終於忍不住地「啊」了出來,快感向四肢百骸散開去。
約瑟夫的手指精準地找到了那粒隱藏著的花蒂,稍一抖動便將它從層層花苞
中剝離開來,忽急忽緩、忽輕忽重地揉弄了起來。安妮再也忍耐不住,跟著約瑟
夫的動作輕哼起來。她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下體,整個大腦中都回蕩著陰蒂

上的感覺。
快感逐漸累積,安妮感覺到高潮的渴望如同潮水般侵襲著自己理智的堤岸,
盡管她努力剋制自己,仍然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陣羞人的嬌聲。漸漸地,能量聚
積到了崩潰的邊緣,安妮幾乎能夠感受到子宮內部的抽搐,久違的高潮就要降臨
在自己身上,她已經準備不顧一切的高喊了。這時——可惡的男人竟然停止了動
作,甚至抽出了沾滿淫液的手指。
「給我,不要,不要停。」安妮此時已經顧不得其它,只是扭動身體,要求
約瑟夫繼續之前的淫戲,哪怕他只是將手指放在裡面,安妮也能夠爆發出來。
安妮睜開了雙眼,用渴求的眼神緊緊盯住約瑟夫。約瑟夫只是含笑看著她,
挑逗著將濕淋淋亮晶晶的愛液塗在了安妮的大腿上:「想要麽?求我啊!」
安妮喘著氣,盡力抗拒著身體裡面翻騰不止的情慾,即便是現在,她也無法
做到開口求陌生人玩弄自己。
約瑟夫也不再逼她,緩緩站起身,脫下褲子,露出早已怒張的陽具。
安妮驚慌起來:「你要干什麽?」眼睛卻離不開約瑟夫指向天空的肉棒,臉
上帶著一絲恍惚。
「當然是干你了,安妮老師。」
約瑟夫跪坐在安妮身後,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腰上,也不脫去她的長裙,只

是向上翻起,然後將分身慢慢對準安妮泥濘不堪的小穴,在洞口摩擦幾下后,用
力一推,整個肉棒一插到底。
「啊!」安妮的頭猛地擡起,努力地長大著嘴,卻只發出類似氣球漏氣的聲
音,雙眼向上翻去,不知道是極端的痛苦還是快樂。
約瑟夫也不停歇,他壓抑很久的沖動在此時爆發開來,由於肉腔已經充份濕
潤,他也無需任何技巧,只是根據本能的驅使盡力抽插著,每一次肉棒都是盡根
而入,盡根而出,每次都帶出一大片白濁的愛液。
安妮很快適應了這種粗暴的性愛方式,口中逐漸呼喊著不明含義的口號:
「哈,好爽,啊……要死了。」
「啊……不要停……啊啊啊……插到底了。」
「啊啊啊啊……插死我了!啊啊啊……要丟了,要丟了!」
可能是早就瀕臨在高潮的關系,抽插不過二百來下,安妮就顫抖著到達了頂
峰,盡管渾身無力,放在約瑟夫身上的大腿還是緊緊地箍住他的腰部,試圖將他
推入自己的身體的最深處。
約瑟夫卻沒有因此而給予安妮休息的機會,他仍然孜孜不倦地將肉棒在安妮

的身體進進出出,體會著年輕小穴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安妮早已經忘記自己身處
姦淫之中,不但雙腿夾緊,屁股不斷向上迎合著約瑟夫的肏干,還伸出鮮紅的舌
頭追逐著約瑟夫的嘴唇。
約瑟夫也迎上了安妮的熱吻,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交換著彼此的唾
液,溢出的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只畫出淫穢的印記。
安妮慢慢迎來了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身體逐漸失去了最後一點氣力,只
是無力地在約瑟夫的抽插下扭動著,口中的呼喊更加混亂:
「啊啊……好啊……」
「不要……小穴……爽……啊啊……」
「死了……啊,好深……」
要不是約瑟夫早就對她下了控制音量的指令,恐怕整個學校都會知道這里發
生的一切。
在不惜體力,大開大合的猛干下,約瑟夫漸漸覺得肉棒膨脹起來,酥麻的感
覺也越來越明顯。終於,他感到脊樑上一陣涼意往下傳遞,難以控制的快感卻沖
上了大腦,猛地將腫脹到極限的肉棒插往安妮的陰道深處,精關一松,大股大股
的精液就向外噴射而出。

「啊啊啊……頂到子宮了……頂壞了……啊啊啊……要燙死了……」胡言亂
語中,安妮再一次攀上了高潮,下體也湧出了大量的愛液,卻被仍在噴發的肉棒
堵在了子宮口……
從高潮的余韻中恢複過來,約瑟夫這才將肉棒從安妮的小穴中拔出,軟疲的
肉棒上沾滿了白濁的液體,而更多的液體則從安妮張開的小穴中不斷向外湧出。
安妮的理智終於恢複了過來,她剛想痛斥侮辱她的青年,卻只聽他輕聲問自
己:「你知道什麽是「睡眠的梵高」麽?」
安妮無法抵抗,只覺得一陣暈眩,又陷入了最深沈的睡眠之中。
(待續)

從她第一次轉來我們班上,就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頭長髮還有一百

五十公分的嬌小身軀,最重要的是最引人注目的D罩杯豪乳。當時她又鞠躬又揮

手的跟眾人自我介紹,D罩杯的奶子也隨著她的奶子或左右或上下的晃動,我的

眼珠子簡直是跟著那對豪乳一起上下跳動。因為身材和開朗的個性,馬上就和大

家打成一片,交友圈廣佈全校各個角落,雖然背後總有些「騷貨」、「公車」之

類的流言,但都無損大家對她的喜愛。而她和我圈子裡的女孩子混的最熟,簡直

情同姐妹,也因此我有很多機會跟她一起出遊玩樂。

  有一次大夥一起到她的出租公寓喝酒聚會,半夜之後,眾人漸漸離席,我卻

默默的留到最後,終於只剩下我跟她兩個人了。我們兩個邊聊邊把剩下的一手台

啤乾完,然後她開始講她高中時代的趣事。這小妮子高中時在夜店打工當公關,

當時她在店裡也是紅的不得了,常常一整晚在包廂間來來去去的串場子喝酒劃拳

,所以在店裡醉倒,隔天醒來宿醉嘔吐也是常有的事。不過她卻從來沒有因為醉

倒而發生過事情,倒不是她幸運,而是她有個好朋友總是在她不醒人事時出面護

駕,同事們都跟她開玩笑說那是她的地下男友。

  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很好很好,好到什麼程度呢?她當時這麼

跟我說:

  「我們以前常常在同一個房間裡換衣服,他說看到我的裸體也不會硬。」

狗屎!

當時我差點就要這麼說出來了,也許是當時我們都喝的醉醺醺了,我說了另一句

話。。。

  「我也做的到喔!」

  

  「你屁啦!」她笑笑的這樣回答

  「真的啊,不然妳脫掉上衣,然後檢查我有沒有硬。」

  「還檢查咧,你要我怎麼檢查?」她還是吃吃的笑著。

  「就用手摸啊!如果我硬了,你可以叫我去做任何事。」

  「好!如果你硬了,我就要你拖掉褲子去裸奔!」說完她喝乾最後一口啤酒

,瞇著眼對我微笑,然後把手伸到細肩帶上衣的下襬,抓起了衣服開始往上脫,

她脫的很慢很慢。

  我第一個看到的是她平坦的小腹和肚臍環,然後胸罩和乳房擺脫了上衣的束

縛彈了出來,終於整件衣服都脫了下來被她隨手丟在地上。我的心跳開始加快,

我的體溫在升高,我甚至聽在自己的心跳聲在耳膜上鼓動。她又擺出了那個瞇眼

微笑的表情。

  她說道:「你就快要輸了喔,色狼先生!」然後把手伸到背後。

  

  我的確會輸掉賭注,但我知道我會是真正的贏家。然後我看著她把胸罩的釦

子解掉,慢慢的讓肩帶滑下肩膀,最後整件胸罩都脫了下來,看起來又大又軟的

奶子毫無保留的曝露在我面前。

  「好啦,現在輪到你去裸奔啦!」說完她就用手把奶子遮了起來。。

  「你又還沒檢查。」

  「不用檢查就知道了啦!」她揚起眉毛盯著我的帳棚。

  「好吧!願賭服輸!」說完我就站起來三手兩腳的把衣服脫個精光,室內就

只剩下全裸的我和半裸的她,我又挺又硬的老二就在她額頭的高度抖動。

  「但是我還有個條件。」我叉起手來開始耍賴。

  「幹麻?」說完她也佔了起來

  「親我一下。」我回答

  於是她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靠在我身上,而我的老二就緊緊的貼在她光滑的腹

部,她的嘴唇貼著我的嘴唇小雞啄米式的點了一下然後說:「好啦!」

  「我又沒說親在哪」我又賴皮了

  「不然是哪裡?」

  我用手指了指我的老二,她吃吃的笑了幾聲就很乾脆的跪了下去。

第一下她只是用嘴唇輕輕的在龜頭上點一下接著她就把整支肉棒吞了進去,她嘴

唇和舌頭配合的恰到好處,而且沒有用牙齒咬到。我從高處看著她舔我老二,同

時注意到她把手默默的伸進自己的小短褲裡摸索,我知道時機來了,就把她輕輕

的推到沙發上從脖子開始輕輕的吻著。同時我的手在她背部緩緩的摸上摸下,每

我手摸到她屁股時就偷偷的把她的小熱褲往下拉一點,不知不覺間她又翹又有彈

性的屁股就露了一大半出來。

  突然我雙手往下一扯,她也順從的擡起屁股,於是整個陰部就暴露了出來,

現在她和我兩個人都是全裸的了。我往她的小妹妹摸過去,發現已經相當濕了,

於是把我那硬到不行的老二插進她陰道裡,開始緩緩的抽差。終於我可以慢慢的

享受垂涎已久的大奶子了,一開始我先大力的揉捏,把乳房捏成各種形狀,然後

用食指在乳暈周圍畫圈圈,同時聽著她一邊呻吟一邊對我說話。

  「嗯嗯。。。你賴皮啦。。明。。明。說好要去裸奔的。。。怎麼。。插進

來。。」

  

  不過我已經懶的回她了,乾脆親上去堵住她的嘴,舌頭伸進去交纏,同時加

快我抽差的速度。接下來我的嘴又移到大奶子的奶頭上,舔了一下就吸了上去,

同時還用嘴製造噗噗噗的噪音。突然一個粉拳打到我肩膀上,原來是她在表示抗

議:「臭色狼欺負我胸部啦!」

  「恩?不高興嗎?那我不欺負你胸部換欺負你好了?」我邊說邊把抽插的速

度加到最快,快到她叫春叫到停不下來。

  「阿。。啊。。臭。。臭色狼。。。啊啊。。又賴皮。。又欺負我。。你。

你。。壞死。啊啊啊啊。。」她在邊叫春邊說話同時來到高潮。

  於是我開始做最後衝刺,不斷的幹她,老二持續不斷的在她陰道裡進進出

出,突然我腰一麻,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出來,總共射了三、四波才射完。射完後

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直到老二完全軟了才抽出來。完事後我起身抽了幾張衛

生紙和濕紙巾幫她收拾兩腿間一蹋糊塗的精液和愛液,看著她沈沈睡去,突然靈

機一動,拿手機拍了幾張她的裸照作為永久的珍藏,然後拿了條棉被蓋著,和她

相擁著進入夢鄉。

《大俠魂》之第十五章 昔年倩女今長恨

第十五章 昔年倩女今長恨

 

  夜幕深垂,玉兔東升,華雲龍疾如閃電,奔向金陵。他先至「醫廬」,拜見了「江南儒醫」余尚德夫婦,始才知道余昭南等「金陵五公子」因他之被擄,業已分頭追查他的行蹤而去,蔡昌義雖然負責坐鎮金陵,但「江南儒醫」已有三天不見他的影子。

  華雲龍得知「金陵五公子」的動向以後,一方面深深感激「金陵五公子」急人之急的俠義行徑,另一方面,也深深爲蔡昌義的安危擔憂,唯恐蔡昌義碰上九陰教的人,被九陰教的人劫去。因之,他勿勿進了一點飲食,取回寶劍行囊,問明了蔡昌義的住處,辭別余尚德夫婦,直奔東大街。

  蔡昌義住處原是當年金陵王高華的府邸,高華一脈雖已式微,但宅第依舊,氣派不減當年,怎奈府中仆婢亦不知蔡昌義的去向。據一位姓谷的管家相告,小主人三日未歸,他家的主母與小姐,也已於三日前外出遊曆去了。

  

  華雲龍自然不知這是「元清大師」的安排,離開東大街蔡府之時,心頭不無惑然惶恐之感。但他縱然惶恐,卻並不著急,因爲他離開那座神密的宅院,心中早已決定午夜再去探看「九陰教」的動靜,如果蔡昌義確實是被九陰教的人劫走,屆時當可獲知端倪,然後相機救人也不爲遲,此刻他身在金陵,不覺便又想到了「怡心院」的賈嫣身上去。

  他生成拈花惹草、隨處留情的性格,這一次在江湖上行走,見到的幾個女人,無一不在他惦念之中。尤其這賈嫣身份特殊,言詞閃煉,她向仇華泄露了他的底細,又在三日前的淩晨,見到她的馬車由鼓樓方向馳向鬧市,因之他心中既有惦念,也有疑惑,此刻不過酉末時分,離午夜尚早,於是便信步朝夫子廟行去。

  他走進一條巷子,來到「怡心院」的西邊,瞧清四下無人,縱身越過院牆,轉彎抹角,來到賈嫣居住的樓房。那座樓房燈光明亮,他在遠處便見雲兒倚欄眺望,但仔細瞧了一陣,卻不見賈嫣的影子,也不見樓上另有他人走動,等了一會,那情況仍無變化。

  華雲龍眉頭一皺,暗暗忖道:“賈嫣呢?賈嫣到哪裡去了?若是應召外出,雲兒應該隨行,如今雲兒仍在,樓上也不像有客的樣子,難道……難道……”

  

  華雲龍心頭一緊,人朝東南方向竄去。東南有一棟精舍,那是在另外一座院落之中,看去似與「恰心院」不相關聯,但卻有門戶可通。他由一扇虛掩的便門走了過去,頓時便見一輛金碧輝煌的小巧馬車停在精舍的門前,那駕車的郝老爹赫然在座。他心頭方自一凜,已聽賈嫣的聲音脆聲道:“郝老爹,馬車套好了麽?”

  郝老爹敞聲應道:“啓禀小姐,馬車早已套好,只等小姐上車。”話聲中燈光搖曳,一名婢僕執燈前導,賈嫣陪侍著一位紫衣美婦,袅袅婷婷由精舍走了出來。

  那紫衣美婦長裙曳地,雲鬓霧鬟,容顔極美,看去三十齣頭,又似二十五六,究竟有多大歲數,卻是瞧她不準,華雲龍呆得一呆,那名婢僕已自打開車門,恭送兩人登上了馬車。郝老爹馬鞭一揮,馬車已自辘辘而動。華雲龍急切間計無可得,貼地平竄,竄上了馬車的后轅,繼而身子一伏,一頭鑽入車廂之下。他身法輕如飛燕,捷如狸貓,當真是草木不驚,不但未曾驚動那名婢僕,便連車上的人也是一無所知。

  華雲龍潛伏在車廂之下,但聞車聲辘辘,卻不知車行的方向,更不知他五叔身在何處,但知馬車經過一段漫長的石板街道,然後行駛在黃泥土道上,如此過了半個時辰光景,馬車驅向山道,再過了頓飯時刻,始才戛然停止。他判定車上的人業已離車而去,方始悄悄地鑽了出來。

  這時已近午夜,但見冷月清輝,面前是一座荒涼的道觀,郝老爹兀自高居前座,似在全神戒備。他蹑足繞過一側,拍去身上的塵土,暗暗忖道:此刻再去查探九陰教的動向,怕已來不及了。忖念中飄身上了道觀屋脊,只見後院燃有燈亮,於是他循燈光撲去。

  忽聽一個清脆的聲音歎息一聲,道:“紫玉,你不該來的。”

  

  「紫玉」兩字,令華雲龍瞿然一震,急速忖道:那美婦就是方紫玉麽?一面驚疑,一面相妥一處隱秘的窗口,在窗棂的棉紙上戳了一個小孔,貼上右眼,朝那燃燈的房內望去。那是一間簡陋的道房,一名膚色如玉、容貌極美的道姑盤膝坐在雲床之上,她身側另有一位相貌清癯的老年道站相陪,賈嫣端端正正的拜伏在地,那位紫衣美婦則是一臉恭敬,侍立在美貌道姑的面前。

  只聽老年道姑輕咳一聲,道:“恨道友,方姑娘既然來了,你就請她坐下來談談吧。”

  被稱「恨道友」的美貌道姑漠然道:“談來談去,不過是塵世間的事,長恨看破紅塵,束發爲道,此心早如止水,與她沒有什麽好談的了。”

  但聞方紫玉激動地道:“姑娘……”

  「恨道友」截口接道:“貧道長恨,早已不是你家姑娘了。”

  方紫玉淒然應道:“是,道長。”

  自稱「長恨」的道姑作了一個肅客的手勢,道:“你請坐,不提往事,咱們隨便談談吧。”

  方紫玉雙目噙淚,泫然欲泣道:“是,道長。”

  長恨道姑淡然道:“不要一味應是,往事已成過眼煙雲,你又何必徒自悲傷呢?請坐吧,眼前有事,你請坐下講。”轉臉一顧賈嫣,又接道:“嫣兒請起來,長跪在地,貧道不敢當的。”

  方紫玉飲泣就坐,賈嫣伏地再拜,然後盈盈起立,侍立在方紫玉身後,神色淒然,欲言又止。方紫玉擡起衣袖,拭去滾動的淚珠,頓了一下,道:“道長,紫玉創建「姹女教」的事,準備不日開壇,昭告天下武林,特來請示道長的指示。”華雲龍聞言一凜,越發凝神谛聽。

  但見長恨道姑眉頭一蹙,道:“開壇立教,何必請示貧道呢?”

  方紫玉道:“紫玉承蒙道長收錄撫育,又傳予「姹女心經」,一身所受,何啻再造之恩。沒有道長的話,紫玉不敢擅自做主。”

  長恨道姑微微一頓,道:“貧道若未出家,這開壇立教之舉,貧道倒是不甚同意,如今一心向道,這些塵世間事,我也管不了許多了。”

  萬紫玉忽然急聲道:“姑……道長請放心,紫玉不會與華家爲難的。”

  長恨道姑倏忽肅然道:“你……”

  方紫玉惶然接口道:“紫玉該死,紫玉一時情急,忘了道長的告誡。”

  長恨道姑倏喟然一歎,道:“貧道也落言诠了,其實事成過去,縱然再提,也不致再揚心波。”語聲一頓,忽又接口道:“你忽然急於開壇,莫非與華家有關麽?”

  方紫玉惴惴然道:“是,不……不是。”

  長恨道姑再次蹙緊眉頭,道:“有話你請直講,不必再有顧忌。”

  方紫玉定了定神,道:“道長有所不知,司馬大俠夫婦已經被害了。”

  長恨道姑身軀顯然一震,倏又鎮靜地道:“是稱「九名劍客」的司馬長青夫婦麽?”

  方紫玉將頭一點,道:“正是司馬長青大俠夫婦,他夫婦暴斃在洛陽家中,傷痕同在咽喉,乃是獸類噬傷而死,兇手留下了道長當年使用的標記。”

  話猶未畢,長恨道姑神色劇變,目光如炬,駭然問道:“你是說碧玉小鼎?”

  長恨道姑駭然問出此話,華雲龍幾乎失聲大叫:“玉鼎夫人,她就是玉鼎夫人。”其實當方紫玉激動的稱呼長恨道姑「姑娘」時,他心中便有所疑了,只因據他所知,玉鼎夫人早已亡故,遺書就在他懷中,因而未敢斷定。

  這時,長恨道姑的聲音已經再度傳出,道:“司馬大俠與雲中山華家的人交非泛泛,他夫婦同時遇害,不知「落霞山莊」採取何種行動?”華雲龍輕貼窗棂,從那小孔中再度朝房內望去。

  只見方紫玉臉帶戚容,道:“由於那碧玉小鼎的緣故,「落霞山莊」的人懷疑道長就是血案的主謀,眼下白君儀的兒子名叫華雲龍,奉命在江湖上偵緝元兇。”

  長恨道姑微顯激動的道:“果真如此,華天虹竟不親自出馬麽?”當此之時,她不爲自己辯白,卻自激動地問及華天虹何不親自出馬,華雲龍耳聞目睹之下,不覺滿頭霧水,好生不解。

  只聽方紫玉忿然接道:“華大俠如今享盡齊人之福,怕是早將往事忘得一干二淨了。”這話除忿忿不平之外,尚有一股酸溜溜的滋味,華雲龍乃是天生情種,對於嫉憤之情感覺特別敏銳,聞言越發瞪大眼睛,凝神視聽。

  長恨道姑喟聲一歎,道:“老太君一生端正嚴謹,如今事涉血案,貧道與華家已是恩怨難分,她老人家差遣孫兒下山查訪,正是她賢明之處。”聽到此處,華雲龍心緒大爲激蕩,對長恨道姑不覺倏生同情之心。

  

  只聽長恨道姑深深一聲歎息,又自接道:“適才你講白君儀的兒子奉命在江湖上緝兇,可知他目前身在何處麽?”

  方紫玉道:“前些日子,他曾與「江南儒醫」之子同至「怡心院」查究嫣兒的底細,如今聽說已被教主擄走了。”

  但見長恨道姑猝然一驚,道:“你是說九陰教主?九陰教主到了金陵啦?”

  方紫玉將頭一點,道:“正是九陰教主。紫玉聽說他被擄,立即發動門下明查暗訪,直到目前爲止,仍不知九陰教主落在何方。”

  長恨道姑微一吟哦,忽然說道:“這孩子倒也乖覺,他能去找九陰教主,總算被他找到對象了。怎奈九陰教主詭谲多智,心狠手辣,如今重臨江湖,必有所爲,那孩子落在她的手中,不但一無所得,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只聽方紫玉道:“據紫玉查訪所得,司馬大俠遇害之事,牽連極大,不是九陰教主一人所爲。但因兇手留下道長的標記,「落霞山莊」的人,總認爲道長涉嫌最重,依紫玉之見,道長似有加以表白之必要,免得替人受禍,有損清譽。”

  華雲龍暗暗叫道:“不要表白了,我已深信與你們無關。”

  但聞長恨道姑低聲一歎,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貧道已是方外之人,毀譽算不了什麽。況且貧道早有遺書致奉「落霞山莊」,當年的「玉鼎夫人」去世多年了,碧玉小鼎與貧道已無關聯,就讓他們自求解答去吧。”

  華雲龍感情特別濃厚,聽到這里,但覺熱血沸騰,幾乎忍不住沖進房去,揭開她的行藏,勸慰她一番。差幸他教養有素,臨機尚能沈住氣,念頭一轉,想到「玉鼎夫人」如今號稱「長恨」,茹恨之深,不言可知,倘若莽莽撞撞,唯恐激起她的反感,弄巧成拙,因之強捺心神,往下聽去。

  只聽方紫玉輕輕一聲歎息,道:“道長如此自苦,真是所爲何來?”

  但見長恨道姑淒然一笑,道:“你又何必爲我興歎,你說不與華家爲難,卻又念念不忘創立「姹女教」,用意何在,不也與貧道的心情一樣麽?”

  方紫玉臉上忽然升起一片紅暈,俯首亢聲道:“紫玉乃是謹遵道長的谕令,如若不能,我真恨不得掀起漫天風雨,且看他如何善後?”

  長恨道姑失笑道:“事實上,你卻是處處維護「落霞山莊」哩。”方紫玉紅暈更濃,欲待抗辯,卻又無話可說。

  那位老年道姑久未言語,此刻忽然低聲一歎,道:“這便是前世的冤孽,咱們身爲女子,一旦情有所鍾,終身便難忘懷。恨道友,江湖怕是要從此多事了。”

  長恨道姑訝然回顧,道:“道友另有所見麽?”

  老年道姑道:“事實至爲明顯,司馬大俠並非泛泛之輩,便是貧道也知他與「落霞山莊」交情深厚,他夫婦同時遇害,豈非向雲中山華家挑戰麽?如今九陰教主重臨江湖,據方姑娘所說,好似另有他人與九陰教沆瀣一氣。”

  話猶未畢,方紫玉已自接口道:“那是「玄冥教」。年來「玄冥教」的徒衆往來江湖,無惡不作,紫玉暗中留神,發覺這些人武功別具一格,近來已經由暗轉明,漸漸明目張膽了。”

  長恨道姑不覺驚道:“啊!那「玄冥教」教主何許人也?”

  方紫玉道:“「玄冥教」教主始終未曾露面,他手下人卻有同名同姓的無數仇華,在各地滋生事端,據說這次司馬大俠被害之事,便有一個仇華參與其中。”

  長恨道姑激動地道:“無數仇華?那是沖著華家來的?碧玉小鼎,那顯然又是九陰教主的陰謀。她竊取貧道的標記,妄想引貧道露面,俾以利用貧道往日的淵源,設計陷害華家。貧道身在方外,再也不願介入江湖恩怨之中,讓他們鬥法去吧。”

  只見方紫玉神色一凜,急聲道:“那華大俠的事,道長當真不管了麽?”

  長恨道姑忽然浩歎一聲,道:“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干。紫玉,創你的「姹女教」幫助他吧,貧道心血已枯,再無氣力了。”

  方紫玉惶惶恐恐,嚅嚅接道:“這……”

  長恨道姑舉手一揮,截口接道:“去吧,往日是貧道疏忽,竟不知你對華天虹也有情,及待省悟,已經無能爲力了。如今貧道只能勸你,愛其所愛,不必定有所獲。你昔日頗有男兒氣概,好好創一番事業,以慰晚景吧。”至此,華雲龍不覺淚眼蒙蒙,伏在那窗棂之上,宛如失去了知覺。

  

 

  半晌,華雲龍從迷惘中驚醒,但覺眼前一片漆黑,房內熄了燈,方紫玉師徒不知於何時退走了。此刻,他心中仍有淒涼哀婉的感覺,默默的離開道觀,奔向荒山。他一面暗忖,一面遊目四顧,自言自語道:“天將黎明,歇一忽兒再講,反正空想無用,我只要多動腦筋,未嘗不能獨挽狂瀾,鏟除妖氛……”他找了靠牆的一張石凳坐了下去,頓時使將一切置諸腦后,專心致志的行起功來。

  這日晌午,他腰懸長劍,斜背行囊,再度到了金陵。他由通濟門進城,在一家「萬隆」客棧落腳。這一次不投「醫廬」,可知經過一番思慮了。梳洗用餐畢,換了一身绛紫色湖綢緊身衣褲,足登快靴,肩披同色斗蓬,將那色澤斑駁的古劍系在腰際,又將三個藥瓶及那串珍珠妥藏懷中,喚來店夥計,交代了一番,然後裝作遊客的模樣,信步出店而去。

  他已盤算過了,眼前的金陵,暗中如同風雲際會一般,「九陰教」的人到了金陵,「玄冥教」也有人在此,再加薛娘主僕,賈嫣師徒,以及他自己結識的「金陵五公子」。設若擺明了干,必將是哄動武林的一樁大事。不過,他明白「金陵五公子」不在金陵,薛娘主僕如果聽話,必已遠揚,賈嫣師徒的「姹女教」尚未開壇,目前當不致於輕易地表明意向,「玄冥教」不過兩個「仇華」及其屬下而已,眼前這一仗暫時打不起來,便是打起來,自己的力量也嫌單薄。

  他雖佻達,卻不莽撞,幾經思慮,覺得有幾件事必須先做:第一,蔡昌義的行蹤必須先查清楚,如果已被「九陰教」所擄,應該先救人,然後設法與「金陵五公子」聚齊。第二,「九陰教」教主是否仍在那座莊院?自己走了以後,她採取何種行動?她曾傳谕通知「玄冥教」的人會商對付他們華家之策,眼下的情勢又如何?第三,他對司馬長青的案情,大體上固然已經明白,但因「玉鼎夫人」語焉不詳,譬如碧玉小鼎爲何會被「九陰教」教主盜用,「九陰教」教主又如何與「玄冥教」的人勾結行兇等等關鍵,仍是想它不通。如有可能,他想見一見「玉鼎夫人」,或是與賈嫣師徒懇切地談一談。

  因之,他投店,他漫遊,一來是避免爲「江南儒醫」招來禍患,二來也是爲了隱秘行蹤,保持行動的靈活。他更爲幾件必須要辦的事安排了次序:想見「玉鼎夫人」倒不急,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查探「九陰教」的動向最好是在晚上,免得打草驚蛇,讓他們提高警覺,目前還是關注一下「金陵五公子」的下落。他心思缜密,半日之間,好似成熟得多了。

  此刻,他信步漫遊,東張,西望,來到了江干下關。金陵眼下是明朝的都會,也是水陸碼頭。下關一帶,車馬不絕,商旅如潮,另外有三多,那是镖局多、客棧酒肆多、茶樓楚館多。這下關一帶,其繁榮不下於城內夫子廟,大街之上,除了商賈行旅,船夫腳衙之外,到處可見高一頭、闊一臂、橫眉瞪目的好漢,這些人橫沖直闖,斗毆滋事,如同家常便飯,公門的捕快,只要不出人命,竟也視若無睹。

  華雲龍在那熙來攘往的人叢中轉了一轉,不見特殊扎眼的人物,便向一座不大不小的茶樓踱了過去。一個茶博士迎了上來,哈腰打躬道:“少爺請,樓上有雅座。”華雲龍將頭一點,登上二樓,選了一個臨窗的位子。

  茶博士急忙搬動桌椅,阿谀道:“嘿嘿,這窗口面臨長江,空氣清朗,比雅座更好。爺,您喝什麽茶?”

  華雲龍信口言道:“普洱。”

  茶博士乾笑一聲,道:“您老來自滇邊吧?嘿嘿!其實「普洱」不如「武夷」,「武夷」不如「君山」,「君山」不如「龍井」。「龍井」的「毛尖」,那才是茶中珍品。爺,您老泡一杯「毛尖」試試如何?”

  華雲龍目光一擡,笑道:“你對茶很有研究?”

  茶博士微微一怔,哈腰道:“爺誇獎。”

  華雲龍臉色陡沈,道:“我要普洱。”

  茶博士又是一怔,蹑嚅道:“這……這……”

  華雲龍朗聲大笑,道:“這什麽?普洱缺貨,是麽?”

  茶博士一臉尴尬,連連作揖道:“是,是,普洱缺貨,爺海涵。”

  華雲龍大笑不已,道:“既然缺貨,何須饒舌,你倒很會做生意。”

  茶博士滿臉通紅,垂目道:“大人不記小人過,爺見諒。”

  華雲龍輕輕揮手道:“去吧,隨便什麽茶,我都喝啦。”茶博士想不到他如此好說話,擡目一楞,隨即哈腰告退,匆匆下樓而去。

  這一刻,樓上的茶客均紛紛向他望來。一者是他勁裝佩劍,體形偉岸,目光熠熠,英氣逼人的緣故,再者,爲了選一杯茶,他竟調侃了店夥一頓,旁人只當他尋事惹非而來,因之格外惹人注意。須知白晝飲茶,大半俱是遊手好閑、無所事事的人,這種人不但喜歡起鬨,而且專門好稱英雄,強替別人出頭,美其名曰謂之打抱不平,不料華雲龍隨和得緊,僅是打個哈哈而已,那就不免令人失望了。華雲龍氣派極大,目光在衆人臉上一轉,便自去望窗外,悠然自得地欣賞那浩瀚的江水、往來的船隻。

  “二哥,此人身手不弱?”

  另外一個清朗聲音道:“嗯,此人英氣朗朗,神儀內蘊,是個內家高手。”

  華雲龍雖在眺望江景,但他乃是有爲而來,兩人的談話,他聽得一字不漏。就在這時,茶博士端來一壺香茗,他回過身來,啜了一口,趁機朝那聲音來源望去。但見茶樓一角,面對面坐著兩個三十左右的漢子,其中一人虬須繞腮,頰上老大一條刀疤,另一人體形瘦長,眉心一顆黑痣,兩人同是短裝打扮,身帶兵刃,但卻風塵僕僕,戚容盈面,一副焦灼不安的神情。他朝兩人望去,那二人也正向他望來。

  華雲龍並無以貌取人的習氣,目光一觸,頓時微微一笑,道:“兩位兄台若不見棄,何不移駕一敘?”因爲一句話,已激起俠義的心腸,他竟忘懷了此行的目的,主動招呼別人了。

  兩個漢子猶豫了一陣,終於端起茶具,走了過來。瘦長漢子抱拳一拱,道:“區區駱振甫,這位是區區三弟,姓馬名世傑……”

  華雲龍還了一禮,肅容道:“在下白琦,兩位坐下談。”這是他暗中的決定,凡遇未明底細的人,一律暫用假名。駱振甫與馬世傑道了「久仰」,分別在他兩側落坐。

  

  三人寒暄一翻,華雲龍向他們打聽「金陵五公子」的消息,馬世傑悄聲道:“他們正在找一個人。”當下食指沾水寫出了三個字——華雲龍。

  

  華雲龍蓦然見到自己的姓名,不覺凜然一震,華雲龍歉然一笑,道:“兩位兄台幸勿見責,在下正是華雲龍。”馬、駱二人怔了一怔,彼此相顧,似乎仍難置信。

  華雲龍只得又道:“在下原是被「九陰教」教主所劫,昨夜脫險歸來,曾經見過余老前輩,虛名相見,也是逼不得已。”

  

  於是駱振甫、馬世傑帶領華雲龍去找「金陵五公子」,出城不多時,在一處樹林邊就碰上了蔡昌義與李博生、余昭南等人,大家聚在一起攀談。華雲龍一一抱拳作禮,道過久仰,然後一顧蔡昌義,說道:“昌義兄,我脫險歸來,卻是遍尋不獲,你到哪裡去了?”

  蔡昌義嚷嚷道:“還說哩,你找我,我又何嘗不在找你,練了三天武功,再到你囚禁之處,你卻不翼而飛了。”

  華雲龍不勝詫異,訝然問道:“怎麽?你知道我被禁之處?”言下之意,有點不太相信,因爲蔡昌義乃是性子急躁,義薄雲天的漢子,既然早知他被禁之處,斷無不出手救人之理,縱然變得聰明了,知道一個人力量單薄,不足成事,那也不會不聞不問,獨自跑去「練了三天武功」的。

  余昭南與李博生也不敢相信,兩人都是目射神光,訝然地望著他。蔡昌義卻是一無所覺,仍舊話焉不忿地道:“當然羅,如若不然,我怎會快馬傳訊,找博生兄他們從速趕回。”

  李博生恍然而悟,道:“這樣講,你差人傳訊之時,尚不知華兄已經脫險羅?”

  蔡昌義突然道:“如今魔劫已興,前天晚上,我就見到「玄冥教」的人與「九陰教」教主竊竊私議……”

  提起「九陰教」主,華雲龍不覺精神一振,接口問道:“你在哪裡見到他們竊竊私議?”

  蔡昌義突然意興遄飛地揚一揚目,笑道:“就在你那被禁之處的前院啊,前天晚上,我見到的可多啦。”

  華雲龍眉頭一皺,道:“你究竟見到些什麽?何不爽爽快快地講?”

  蔡昌義道:“我當然要講,我問你,有一個姓高名泰的前輩,你可認得?”

  華雲龍道:“可是一個身軀雄偉,氣派恢宏,卻又眉清目秀的人?”

  蔡昌義將頭一點,道:“正是,正是,年紀大概三十五六。”

  華雲龍道:“我認得,那是周一狂周老前輩的傳人,武功是家祖與家父傳授的,我稱他叔父。怎麽樣?你見過他了?”

  蔡昌義神采飛揚地道:“非但見過,還見他輕輕一掌,就將那「九陰教」教主打回老家去了。哈哈,那氣派真是令人羨慕。”

  華雲龍瞠目一怔,暗暗忖道:怎麽回事?「九陰教」教主死啦?高叔父的功力突飛猛進了麽?他心中生疑,口中說道:“你講清楚一點,最好從頭講,免得把我弄糊塗了。”

  蔡昌義道:“這有什麽糊塗的?就這麽一掌嘛。”他左臂一掄,作了個掄臂出掌的架式,李博生的鼻樑險險遭殃。

  李博生向後一仰,伸手握住他的左腕,道:“不要比手劃足,你講「九陰教」教主可是死啦?”

  蔡昌義讪讪然收回手臂,道:“沒有死,是回老家去了。”

  余昭南接口笑道:“我明白了,「九陰教」教主被高大俠一掌擊傷,如今回老巢養傷去了,對麽?”

  蔡昌義忙加解釋道:“你講對了一半,回老巢倒是不錯,但她並未受傷。”愈解釋愈令人不解,「九陰教」主既未受傷,像她那樣雄心萬丈的人,怎會突然回到老巢去呢?

  華雲龍眉頭一皺,道:“你這樣講,咱們愈聽愈迷糊,還是從頭講起吧!譬如「九陰教」教主與「玄冥教」的人議論些什麽?我那高叔父又如何碰上「九陰教」教主?「九陰教」教主如何被我高叔父一掌打回老家去了?那時候他又身在何處?等等,一樁一樁慢慢地講。”

  蔡昌義先是一怔,但見衆人一個個瞪著眼睛瞧他,十幾雙眼睛全有迷惘之色,因之無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從頭講。”

  他閉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說道:“前天晚上,我由鍾山之巅,練武回來,那時候約莫戌初時分,心想三日不見,不知你境況如何?因之也未進城,便自沿著山麓西奔,到達你那囚禁之處。”目光移注華雲龍,繼續說道:“你知道,那座莊院,三天前我已去過,那時你被人倒轉身子,吊在樹上。”

  華雲龍何嘗知道,但他也不解釋,微道:“講下去吧,細節不必說。”

  蔡昌義才又接道:“我徑奔後面的獨院,不料樹上無人,院中也無燈光,當時,我以爲你出了意外,心中一急,便想抓個人來問問,但我領教過他們的武功,知道他們一個個俱都不凡,故此我行動特別謹慎,小心翼翼地朝那前院掩去……”

  余昭南聽到這里,不覺暗暗失笑,忖道:你也知道小心謹慎麽?這倒確是異數。心中在笑,口中催道:“講快一點,不重要的不必講。”

  蔡昌義瞪了他一眼,始才接道:“那前院大廳之上,燈火通明,從窗戶中望去,但見人頭攢動,竟然不下二十人之多。當時我心中想道:莫非正在詢問雲龍弟麽?這樣一想,我頓時熱血沸騰,忘了顧忌,腳下一點,就待沖向大廳……”

  忽聽馬世傑失聲叫道:“啊呀,那可泄露行藏了。”

  蔡昌義道:“我都不急,你急什麽?行藏若是泄露,往後的事如何知道?”頓了一下,又自接道:“我有時性子很急,那時卻心中一動,暗暗忖道:不對,若是正在詢問雲龍弟,我這樣闖去,救得了人麽?因之我強自鎮定,又複悄悄地掩了過去,爬上了一棵榆樹,俯身下視,朝那廳屋中望去。”

  李博生點一點頭,笑道:“不錯,粗中有細,若能隨時警惕,咱們也就完全放心了。”

  蔡昌義眼睛一瞪,道:“不要打岔。講到要緊關頭了。”李博生眉頭一揚,閉口不語。

  蔡昌義接道:“原來那廳屋之中,席開兩桌,乃在大宴賓客,其中一個紅臉白髯老者,獨踞客席的首位,「九陰教」教主則在另一桌首位相陪,其餘「九陰」、「玄冥」兩教的屬下,彼此穿插而坐,情誼極爲融洽,倒是不見雲龍弟的影子。”

  華雲龍道:“那紅臉白髯老者,是「玄冥教」的教主麽?”

  蔡昌義道:“不是,那是「玄冥教」的總壇壇主,複姓端木,名字就不知道了。”

  華雲龍道:“所謂「竊竊私議」,那是宴會以後的事了。”

  蔡昌義道:“不,就在酒宴之間。”

  華雲龍失笑道:“酒宴之間,怎麽叫「竊竊私議」呢?”

  蔡昌義道:“唉,竊竊私議是我講的。我藏身的榆樹距離大廳兩丈有餘,又隔著一層窗戶,他們講話時高時低,我聽不清楚,在我來講,這不成「竊竊私議」了麽?”此話一出,大夥頓時哄然大笑起來。

  蔡昌義眉頭一蹙,沈聲喝道:“笑什麽?這個不算好啦!難道他們閉門密談,商議那偷雞摸狗、爲非作歹、傷天害理、製造殺劫的事,也不算「竊竊私議」麽?”

  衆人越發想笑,但因聽到「傷天害理,製造殺劫」幾個字,知道事涉機要,也許已有重大的發現,因之人人忍住笑聲,閉口不語。華雲龍當日自願受縛,任憑梅素若將他倒吊起來,主要的原因,便是想要探聽「九陰」與「玄冥」兩教如何勾結?如何對付他們華家,以及有關司馬長青夫婦被害的詳情。如今司馬家的血案固然不必全力追查,但那兩大邪教勾結的內情,卻仍一無所知,此刻聽蔡昌義這樣一講,他不覺心神一凜,急忙接道:“好啦,不必在字眼上推敲了。講下去,你聽到些什麽?”

  蔡昌義眉頭一皺,道:“真要命,緊要關頭,他們就把聲音放低,偏偏聽不清楚。”

  華雲龍道:“揀你聽到的講吧。”

  蔡昌義道:“總括起來,不外五點:第一,他們設法對付華家。第二,他們曾提到「玉鼎夫人」。第三……”

  華雲龍又是一凜,道:“他們想對「玉鼎夫人」怎樣?”

  蔡昌義道:“這是那端木壇主講的,他請「九陰教」教主務必設法找到「玉鼎夫人」,目的何在?我卻未曾聽到。”

  華雲龍暗暗歎一口氣,道:“好啦,請往下講。”

  蔡昌義道:“第三,「玄冥教」準備於六月六日開壇,說什麽要請「九陰教」鼎力支持。”

  華雲龍雙眉一聳,道:“這就是奇怪了,兩教既然相互勾結,「玄冥教」開壇立派,「九陰教」豈無默契,爲何還要特別商議?這中間怕是另有陰謀了?”

  蔡昌義道:“是否另有陰謀,我不知道,我聽到的就是這些。”

  華雲龍微一凝思,道:“你可知道,「玄冥教」的總壇設在哪裡?”

  蔡昌義想了一想,道:“好像是西蒙山城。”

  華雲龍道:“哪裡有個「西蒙山城」?”

  李博生接口說道:“沒聽說有個「西蒙山城」,恐怕是「沂蒙山區」之誤。”

  蔡昌義眨眨眼睛,忽然叫道:“對啦,沂蒙山區,沂蒙山區的黃牛坪。”

  李博生微微一笑,道:“恐怕又聽錯了,我到過泰安、萊蕪、新泰、蒙陰一帶,由泰安折向東南,經徂徕山而至蒙山主脈,靠近新泰附近,倒是有一個地名叫做「放牛坪」……”

  蔡昌義又道:“你到過沂山麽?”

  李博生搖一搖頭,道:“沒有。”

  蔡昌義道:“這不結了麽?蒙山有個「放牛坪」,怎見得沂山沒有一個「黃牛坪」?怎見得是我聽錯了?”

  余昭南朗聲一笑,道:“好啦!好啦!不要爭啦!「放牛坪」與「黃牛坪」不過一字之差,只要是沂蒙山區,將來不怕找不到。昌義弟,你講第四。”

  蔡昌義乃道:“這第四點,可是正對你的,你爾后的行動,可要特別小心一點。”

  華雲龍暗吃一驚,道:“怎麽說?”

  蔡昌義道:“他們談你談得最多也最久,總之要設法將你擄去。”

  華雲龍脫口問道:“可是那梅素若的主意?”

  蔡昌義道:“不是,那天晚上,姓梅的女子神情淡漠,一直沒有開口。”

  華雲龍訝然道:“那是誰的主意?「九陰教」教主麽?”

  蔡昌義搖一搖頭,道:“據那端木壇主說,乃是他們教主的主意,要請「九陰教」教主通力合作。”

  華雲龍越發訝然道:“什麽道理啊?我是無名小卒,「玄冥教」教主爲何這般重視我?”

  蔡昌義道:“你目前固然還是無名小卒,但咱們總要創一番事業,「九陰」、「玄冥」兩教難免興風作浪,咱們準備擁護你來領導,好好給他們一點教訓,那時候,你就不是無名小卒了。”

  余昭南接口說道:“不錯,咱們這一代總該有個領導人,這個人你最合適。”

  李博生道:“如果「玄冥教」的總壇確實設在沂蒙山區,那麽,咱們這一代的形勢就與上一代差不多。上一代一教、一會、一幫鼎足而三,俠義道的領袖是令尊。咱們這一代,西方有「星宿派」的魔教作怪,南方有「九陰教」盤踞,沂蒙山區再創一個「玄冥教」,那也是鼎足而三,由你來領袖咱們年青的一代,可說最恰當也沒有了。”

  這三人異口同聲的講,華雲龍內心確是激動不已,但他並非狂妄自大的人,此刻的心思也未放在領袖群倫上面,因之讪讪然道:“三位兄長太擡舉我了,我自忖德鮮能薄,不足以擔當重任,況且這也是想像中的事。那「玄冥教」教主這般重視我,自然與我的武功、才能、意向等無關,其中的道理,令人莫測高深,三位兄長還得先幫我想它一想才是。”

  蔡昌義道:“不必想,反正與令尊令堂有關就是。一邊尋思,一邊喃喃道:“第五……第五……”頭臉一擡,忽然叫道:“沒有了。”

  華雲龍微微一怔,李博生接口道:“你不是說,「總括起來,不外五點」麽?”

  蔡昌義道:“雞零狗碎,那不能算。”

  余昭南道:“什麽雞零狗碎?講出來參考參考也是好的。”

  蔡昌義道:“沒有參考的價值。”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你說他們閉門密談,商談爲非作歹,製造殺劫的事,但我聽到現在,尚未聽見一點較爲具體的事實,這是什麽道理?”

  蔡昌義眉頭一皺道:“事實如此嘛!聽到的我都講了,若有未講的,那也不過幾個人的姓名而已,還有什麽道理不道理。”

  華雲龍道:“什麽人的姓名呢?”

  蔡昌義道:“什麽刑纣啦,任玄啦,慈雲頭陀啦,天乙老道啦,黃山瞿天浩啦,他們提過的姓名不可勝計,講得又複時斷時續,我一時也記不清楚,縱然記得清楚,也辨別不出對是不對。這些怎能歸結成一點,叫我講出一個道理來?”

  他認爲沒有道理,認爲是雞零狗碎的事,所以不講,殊不知這些人的姓名,聽到華雲龍的耳中,華雲龍卻是心神俱震,暗暗忖道:這就是陰謀了,他們提到這些人的姓名,諒來不是蓄意籠絡,定是計劃暗殺,就像殺害司馬叔爺一樣,不然的話,這些人歸隱的歸隱,失蹤的失蹤,提他作甚?

  

  不過,這是他心中猜想,表面卻未流露震驚的神色。他頓了一下,覺得事無佐證,還是不要說出爲是,免得徒亂人意。於是,華雲龍展顔笑道:“這就講來,所謂「竊竊私議」之事,也就是這麽多了,是麽?”

  蔡昌義道:“我是歸納起來講的,其實他們邊談邊飲,直到午夜才散席。”

  華雲龍道:“散席以後呢?”

  蔡昌義意興闌珊地道:“走啦。”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散席以後,「玄冥教」的人定是走啦。”

  蔡昌義一愕,道:“怪事,你怎麽知道的?”

  華雲龍笑道:“這還不簡單麽?我那高叔父大概不久也就到了,「玄冥教」的人設若在場,那該是一場大戰,「九陰教」教主便不致於回老家去了。”

  蔡昌義一掌拍在腿上,高聲叫道:“有道理,你聽我講。”他興致來了,未容華雲龍開口,搶著說道:“酒宴過后,「玄冥教」的人告辭而去,「九陰教」教主好像心事重重,遣散了部屬,獨自一人在那庭院之中踯躅不已,我便趁此機會轉了一圈,搜查你的影子,等我再回前院,「九陰教」教主的面前卻已多了一人,那人便是你那姓高的叔父。”

  華雲龍道:“我那高叔父爲何半夜去找「九陰教」教主?”

  蔡昌義眉頭一揚,道:“找你啊。”話聲一頓,倏又接道:“「九陰教」教主的氣派倒也不小,等我回至原處,只見她寒著臉孔,冷冷喝道:「閣下何人?爲何夜闖民宅?」你那高叔父乾脆得很,朗聲答道:「高泰,來向教主討個人情。」哈哈,這兩句話答得妙極,我蔡昌義恐伯一輩子也學不像。”

  華雲龍唯恐他岔開話題,連忙接道:“后來怎樣?「九陰教」教主如何回答?”

  蔡昌義道:“「九陰教」教主先是一怔,接著冷聲一哼道:「名不見經傳,向我討個什麽人情?」你那高叔父確實是乾脆得很,他答道:「在下固然名不見經傳,華天虹之名教主當不陌生吧?我來向教主討還他的公子。」他這樣一講,不但「九陰教」教主當場怔住,便連我也怔住了。”

  華雲龍道:“難怪她要發怔,那時我已走了,但不知她怎麽說?”

  蔡昌義道:“她怔了半晌,你那高叔父更妙,他也不回答,擡臂一掄,輕輕向左揮去,我正感不解,忽聽「九陰教」教主駭然叫道:「困獸之斗,你是什麽人?」你那高叔父道:「不錯,當年叫困獸之斗,如今是孤雲神掌。」他這里話聲剛落,只聽「嘩啦啦」一聲巨響,左側那株高逾五丈的榆樹,已經貼地折斷,倒在庭院之中了。”

  他頓了一下,然後接道:“「九陰教」教主倒也乾脆,冷聲說道:「我有一句話,怕你不肯相信。」你那高叔父道:「你是一教之主,只要你講,在下全信。」「九陰教」教主道:「傍晚時分,華雲龍已經不告而去,你信麽?」若說不告而去,誰能相信?當時我便在暗中罵她「鬼話連篇」,不料你那高叔父楞了一下,卻是抱拳一拱,說了一聲「打擾了」,隨即轉身而去。”

  余昭南接口問道:“就因高大俠一掌折斷一棵榆樹,「九陰教」教主便回老巢去了麽?”

  蔡昌義道:“當然不那麽簡單。高大俠的氣派,我是萬分心折,但那「九陰教」教主卻是怒塞胸臆,見到高大俠轉身便走,當即冷冷一哼道:「要來就來,要去就去,你太目中無人了」。高大俠聞言之下,頓時止步道:「教主可是心中不忿,想要指點在下幾手武功麽?」那「九陰教」教主冷然道:「你且接我一掌,再走不遲。」高大俠坦然說道:「在下候教。」於是,兩人便交換了一掌……”

  余昭南急聲問道:“結果如何?”

  蔡昌義道:“我是看不出來,但他二人掌風相接,高大俠退出半步,「九陰教」教主搖幌了半晌始才站穩。等她站穩,高大俠早已道過「承教」,飄然離去了。”

  余昭南道:“這麽說,「九陰教」教主並未落敗啊?”

  蔡昌義道:“我也不知道,但等高大俠離去以後,「九陰教」教主忽然喃喃說了兩句「老了」、「老了」,然後又在庭院之中踯躅起來。”

  余昭南追根究底地道:“那也不能斷定「九陰教」教主回老巢去了啊?”

  蔡昌義道:“話是不錯,還有下文哩。”他頓了一下,始才接道:“「九陰教」教主一邊踯躅,一邊思慮,半晌過后,突然步向大廳,傳來了堂主以上的徒衆,當即宣布將那教主之位,傳給「幽冥殿主」梅素若,她自己便將克日南歸。至於其中的細節,那也不必細述了。”

  余昭南聽他作了結尾,乃道:“嗯,這也算得「一掌將她打回老家去」,不過……”

  蔡昌義濃眉一皺,道:“還有什麽「不過」?”

  余昭南目光一擡,道:“這似乎談不上「魔劫已興」四個字。一般講來,老魔功力深厚,心腸比較狠毒,小魔接任,無論功力與手段,總該比老魔稍遜一籌,以咱們的立場而言,那該是一個喜訊。”

  蔡昌義眼睛一瞪,道:“喜訊?你道梅素若是位溫柔多情,心地慈善的閨閣千金麽?你問華兄弟,那女子該有多冷?有多狠?談到武功,恐怕華老弟也不是她的敵手哩。”余昭南凜然一驚,不覺目瞪口呆,答不上話來。

  華雲龍聽說梅素若接掌了「九陰教」,心中五味翻騰,也不知是苦、是甜、是酸、是辣,總之惘惘怅怅,怎樣也不是滋味。他性情煩躁,不願多想,因之找個借口,道:“昌義兄,這事不談了,咱們走吧?”

  於是衆人相繼隨行,默默地上了官道。此刻已是申牌時份,豔陽斜掛在天空,那燠熱的陽光,輻射在人們身上,令人有一種焦躁煩悶的感覺,心頭雜亂異常。到得城中,華雲龍因爲已見著他們,所以也放下了心,遂與他們告別。

  

 

  華雲龍在那定遠城中寄宿一宵,次日天色未明,他已出城往南馳去。這一日到得赤鎮,只見街道盡頭一座茶樓,懸著一塊「宜興樓」的招牌,他心中一動,當即緊行幾步,進入那茶樓之中。這「宜興樓」兼營酒食,生意興隆,打尖的時刻雖過,進出的人卻仍不少。

  他一身勁裝,腰懸古劍,臂上搭著一件披風,偉岸的身軀風神飒飒,登上茶樓,立時便將全樓的目光引了過來。他選了一處臨窗的座位坐下,一個店夥哈腰走了過來,歉然道:“小店的人手不夠,怠慢公子了。”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別客氣,隨便弄點酒菜來,再泡一壺茶,回頭在下有話請問。”那店夥連忙應「是」,再哈腰,轉身退去。

  霎時間,私語之聲竊竊而起:“誰家的少爺啊?頂隨和的。”

  “嗯,氣度不凡,定是豪門子弟。”

  “看他英氣逼人,秀逸中別有威嚴,怕是少年俠士哩。”

  小地方嘛,幾曾見過華雲龍這等人品,那是難怪他們竊竊私議了。須臾,店夥計送來酒菜,端上一壺茶,替華雲龍斟了一杯,道:“公子辛苦,請先用茶。”

  華雲龍端起茶懷,呷了一口,見那店夥計並無退走之意,心知是在等侯自己問話,於是微微一笑,道:“在下請問,貴鎮有客棧麽?”

  那店夥計連忙陪笑道:“不伯公子見笑,敝鎮總共不過六七百戶人家,又是窮鄉僻壤,過往的行人少,哪兒有客棧?不過,公子想投宿,小的可以替您設法。”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接口道:“夠了麽?那該招呼咱們了。”清脆的聲音宛若銀鈴,回腸震耳,華雲龍不覺一驚,急忙循聲望去。

  但見左牆角下,靠近樓梯之處,赫然坐著一個白衣綸巾的少年文士,另外一個十四五歲的書童陪侍一側,正自眉目含笑,朝他這邊望來。那文士相當俊美,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只見他眉黛遠山,目如朗星,挺秀渾圓的鼻樑,紅若塗丹的嘴唇,那唇角微微彎起,露出一線形若編貝的牙齒,豐盈的雙頰,居然還有一對深淺適度的酒渦,臉上的膚色晶瑩如玉,無邪的稚氣尚未褪盡,但那無邪的稚氣當中,卻又隱含刁鑽頑皮的慧黠神情,令人見了,頓生舒坦喜悅的感覺,恨不得要去逗他一逗。

  可是,這時的華雲龍其感覺又自不同。一者由於那少年來得突兀,話聲震耳,再者,那少年雖在全樓茶客目光凝注之下,卻能神色自若,坦坦然毫不在意,足見非是泛泛之流。眼下乃是多事之際,此處更是窮鄉僻壤,他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乍然見到這等人物,也就不覺暗暗警惕了。

  這片刻間,茶樓的空氣,好似突然間凝結起來,沈寂得落針可聞。華雲龍瞧著瞧著,忽然心中一動,暗暗忖道:噫,此人好生臉熟,好象在哪裡見過?究竟在哪裡見過呢?這一發現,頓時令他擠眉蹙額,目光如電,一面凝注,一面深深的沈吟起來。

  忽見人影晃動,那店夥計顛著屁股,走到那少年文士的面前,哈腰陪笑道:“怠慢,怠慢,少爺要什麽?敢請吩咐。”

  但見那少年眼角一挑,道:“你好勢利啊,稱他公子,稱我少爺,可是見他身佩長劍,是個武人,欺我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不敢揍人麽?”

  那店夥啼笑皆非,只得作揖陪禮,涎臉笑道:“公子說笑了,您請……”

  豈知話未講完,那少年已自「噗哧」一笑,朝那書童道:“麒兒啊,這年頭當真要凶一點,你看他改口多快?”

  那書童以袖掩口,忍住笑聲道:“小……少爺說得是,一聲「公子」,聽起來挺新鮮的。”

  華雲龍不覺暗暗失笑,忖道:這是誰家的小少爺?看起來比我華某還要頑皮古怪,哈哈,我且看看他還有什麽花樣?要知華雲龍本身便是調皮搗蛋、精靈古怪的大孩子,眼前這位美少年與他的性情不謀而合,那是多麽暢心悅意的事。霎時間,他那佻達不羁的頑童之性擡起頭來,頓時就將警惕的意念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只聽那少年說道:“我娘講的不錯,車、船、店、腳、衙,這些人見風使舵,最是滑頭,你說是麽?”

  那書童點頭笑道:“可不是,這夥計滑頭得很,想必就是夫人講的所謂「店」吧?”

  他二人一搭一擋,有說有笑,弄得那店夥滿臉通紅,哭笑不得,卻又不便發作。那店夥計無可奈何,只得涎著臉孔,可憐兮兮地道:“公子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小的……”

  美少年臉龐一轉,笑眯眯的道:“我又何嘗記你的過?”

  那店夥計身子一躬,道:“是的,小的乃是一時疏神,怠慢了公子,您老量大福大,自然不會與小的計較。您老請吩咐,要些什麽?小的這就去辦。”

  這夥計巧舌如簧,能說會道,美少年想是被他捧得心頭軟了,將頭一點,道:“好吧,送一份酒菜來。”那店夥計如逢大赦,急忙應一聲「是」,躬身退去。

  讵料美少年突又叫道:“夥計。”那店夥聞聲一震,連忙回身站定。

  只見美少年含笑說道:“知道我要什麽酒菜麽?”

  那店夥早已七葷八素,愣愣然道:“你要什麽酒菜?”

  美少年擡起手臂,朝華雲龍這邊一指,道:“照他的來一份,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什麽,短少什麽,唯你是問。”

  華雲龍凜然一震,暗暗忖道:來了,原來他轉彎抹角,果然是沖著我來的。他豈是怕事的人,同時氣派也爽朗得很。只見他哈哈一笑,站起身來,遙遙一拱,道:“既然相逢,便是有緣。兄台的胃口與在下相同,在下的酒菜尚未動過,若不嫌棄,何不索性移駕一敘?”嘴上這樣講,心裡卻在暗暗盤算,忖道:任你刁鑽古怪,我不相信華某斗不過你。哼,好好歹歹,我華某總要摸清你的底細。

  那美少年果然像是有所爲而來,只見他眉頭輕揚,道:“聽說你性子豪邁,如今一見,倒也不虛。”站起身子,扭頭一顧那書僮,接道:“麒兒,咱們過去叨擾他一頓。”步子一邁,翩翩然領先走了過來。

  華雲龍已經打定主意,決心以不變應萬變,瞧瞧他的花樣再說。因之一面吩咐那店夥計增添杯盞酒菜,一面延請他們主僕入座。那店夥計倒也乖巧,一聽吩咐,頓時行動如飛,須臾已將酒菜杯盞準備齊全了。被稱「麒兒」的書僮端起酒壺,爲他二人斟滿了酒,華雲龍本想客套幾句,豈知那「麒兒」放下酒壺,人未坐下,卻自一本正經的道:“喂,咱們小……少爺不會喝酒,這可是應個景兒。”

  華雲龍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不敢相強,我是先干爲敬,見台隨意可也。”一仰脖子,首先幹了一杯。

  美少年執杯在手,果真沾了一沾唇,意思了一下,然後笑道:“公子,你倒爽朗得很。不過,我卻認爲你太過份了。”甫一開口,即便傷人,華雲龍不慮有此,一時無法適應,不覺怔住。

  美少年見他發愣,突又柔聲道:“你說不是麽?咱們算是初次見面,你也明明知道我是有所爲而來,是敵是友呢?我敢斷言,你並沒有弄清楚。可是,你不問我的來意,也不問我的姓名,端起酒杯就喝,那酒是麒兒斟的,倘若我是你的敵人,麒兒在那酒中做了手腳,你也這般爽朗,這般毫不在意麽?”

  詞意固然有理,詞鋒卻不留情。華雲龍暗暗一哼,忖道:既知是初次見面,你不也太過份了?我華某如果怕你做什麽手腳,那也不敢招惹你了。想歸想,卻不能講出口來,當下將計就計,微微一笑,道:“兄台教訓得是,請問兄台尊姓大名?”

  美少年好似認爲「孺子可教」,十分暢意地展顔一笑,這一笑,華雲龍不覺愕然一愣,原來他那笑容天真而妩媚,便是明媚的少女,也要遜色三分。只聽他咭咭呱呱的道:“我姓宣,宣布、宣揚、宣誓、宣诏的宣,我是從母姓,單名一個威武的威宇。聽清楚了麽?”畢竟是年輕人不怕噜嗦,一個名字解釋半天,還怕別人聽不清楚。

  華雲龍暗暗皺眉,表面卻是微微颔首,道:“小姓華,表字雲……”

  話猶未畢,宣威已自截口接道:“我知道,表字雲龍,不必說了。”頓了一下,忽又接道:“你不問我爲何來找你麽?”

  華雲龍見怪不怪,展顔笑道:“正要動問。”

  宣威爽利地道:“我們在滁縣遇上余昭南兄,他說你往這個方向來了。”

  華雲龍啞然失笑,暗暗忖道:你也太惡作劇了,既然是自己人,爲何不開門見山,爽爽快快的講,偏要故作神秘,惹人緊張一陣?唉,嬌生慣養的孩子,此刻還要開玩笑哩。他暗自慨歎,卻是無以解嘲,想了一想,端起酒壺,替自己斟滿一杯,又爲宣威添了一點,然後擎杯在手,微微一笑,道:“俗語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只要志同道合,是不是一家人,那都沒有關系。我比大,斗膽喊你一聲宣兄弟。來,宣兄弟,小兄敬你一杯,算是向你道勞。”

  宣威天真得很,眉頭一揚,道:“剛才不是敬過一懷啦?”

  華雲龍朗聲一笑,道:“這叫做「禮多人不怪」,我先干啦。”脖子一仰,徑自幹了一杯。

  宣威詞窮,只得皺起眉頭,呷了一口。華雲龍道:“好啦,咱們算是一杯訂交。”

  宣威頓了一下,突然嚅聲道:“龍……龍哥。”

  華雲龍先是一愣,繼而歡聲道:“對,喊龍哥,再喊一聲。”他爲人心懷坦蕩,胸無隔宿之怨仇,耳聽宣威怯怯的喊了一聲「龍哥」,頓時就將滿腹的懊惱抛到天外去了。宣威不知何故,臉上竟然泛起一片紅暈,不但未減,並且垂下頭去。

  華雲龍哈哈大笑,道:“咄,你看你,這有什麽好害羞的?我告訴你,你龍哥最重情義,喊我「龍哥」,一輩子不會吃虧。”宣威聞言之下,臉更紅,頭更低,迎面望去,只見后脖子也都紅了。

  華雲龍哈哈一笑道:“算了,我們也該找地方歇息了。”於是三人人下樓而去。

風流的代價

  標 題: 風流的代價

  發信人: 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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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往今來女人紅杏出牆如過江泥鰍時有耳聞,仔細分析起來原因不外有四:

  丈夫房事能力不足。

  男人不在身旁,難耐空虛寂寞生活平淡。

  基本上女性較具經濟性偏重於物質,那個男人可以滿足虛榮心較具物質供應能力便靠過去。

  此女人本性浪蕩水性洋花。

  費太太年輕貌美,她是屬於第四種兼具第二種雙重性的女人。

  費龍祥的工作很不安定,時常因依工地的更換而南北遊走,收入更是但求溫飽。

  為了安頓老婆,費龍祥向周進貸屋而居,不過費龍祥因為遠出工作,很少回家。

  周進是個中年男子,四十開外並沒有結婚,他仗著家裡是大地主,在父親的遺產中他分得了不少的地產。這使得日後的周進不愁吃穿,即使每日遊手好閒,他依然可以坐擁財庫,光每月房租的收入不少於六位數字。

  費龍祥向周進承租可以說是同在屋簷下房客與房東住在一起。

  費龍祥昨天甫回來,過了今夜又要離開。

  晚上兩人早早洗完澡,也早早上床。原因無他,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要等到下一次又要擔擱一些時日,因為明天丈夫又要外出工作啦!

  「食色性也」,嬌豔的費太太自然希望丈夫能多陪伴她,也好慰藉她空曠的時日費龍祥脫掉自己的衣服後,將老婆按倒在床上。兩人熱烈的親吻著,他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撫摸。

  「…..唔…..嗯…..嗯…..」

  費太太輕唔著…..嬌嗔著…..急喘著…..不久,她的衣服也被飢渴的丈夫剝去,費龍祥脫掉她僅存的乳罩之後,忍不住埋首狂吻著她的乳房,他用舌尖舐著她的乳頭。

  「啊…..哎喲…..死人…..好爽…..啊…..」安太太眉目深鎖,朱唇內露出皓齒,她微伸著香舌。

  丈夫的魔手繼續在她的大腿、粉臀上撫慰。

  「哎喲…..嗯…..嗯…..嗯…..啊…..」她扭妮著、燸動著、呻吟著、淫浪著,淫水在她的嫩穴內溢淌而下。「呵…..啊…..良人…..幹我吧…..要…..要…..」費龍祥下面那老二也早已暴跳如棒,雄糾糾的等待著嫩穴,老婆已吩咐他插穴,做丈夫的焉有拒絕之理,於是他將老婆抱至床邊,令其趴著,龍祥則站在地板上。

  他把她的兩腿分開,太太的淫水已灘了不少。

  他看到下體四周淫水漫漫。

  不由分說,龍祥將陽具對準穴戶然後一骨碌的將下體一沈,腰際一頂。

  「叼…..叼…..」那條大陽具已登堂入室。

  「卜滋!卜滋!」

  「嗯…..嗯…..嗯…..好丈夫…..親親…..用力…..幹妹…..妹…..啊…..嗯哼…..」

  「呼…..美死…..啦…..快…..快‧…幹…..」

  她瘋狂至極,意亂情迷,垂手頓足似的抓著床單。他的血液加速,卵蛋不停的在空中搖曳。

  又是一陣———「卜滋!卜滋!」

  費太太禁錮已久,顯得特別浪蕩,陰戶的夾功也特別緊縮,夾得老二舒暢無比,費龍祥手按捺在她的浪臀上一味的衝刺。

  「卜滋!卜滋!」

  「哦!…..啊…..親丈夫…..好丈夫…..妹妹…..啊…..用力‧…是…..是…..美…..」

  「啊…..妹妹…..來啦…..唔…..」

  「啊…..呵…..哥…..也來…..啊…..」

  「嗯哼…..給…..妹妹…..要…..丈夫…..給我…..」

  兩人你來我往,陶醉在春風裡,兩人同時一陣哆嗦,費龍祥軟弱無力的趴壓在太太

  身上,費太太更不知所云嬌喘不已………

  這禮拜天,費龍祥並沒有回家團聚,他打電話說,因為工程進度延遲,必須趕工,最快要一個月後才能回家,對費太太來說這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了,費龍祥走

  後轉眼又是一個星期,她守著空閨寂寞難奈,聽丈夫說還要再一個月後才有可能回家。

  今天晚上,房東周進邀費太太一塊共進晚餈。

  費太太一來難排心中孤寂,二來周先生邀約,同在屋簷下焉有拒絕之理。周進當然知道費太太經常空閨獨守,人同此心心又同此理,周房東向來寡居自然體會得孤獨的滋味。

  對他而言,邀約費太太只不過想製造些機會接近她,如果可能的話,他很想跟她上床,他注意她很久了。

  果然這一夜,他佔有了她,而且發現到外表端莊的費太太原來是淫蕩絕色美女也!兩人用餐時,雙方都喝了不少酒,飽足思淫慾,周進牽著微醉的費太太回房。

  「唔!費太太妳丈夫真有福氣…..」

  「是嗎?」

  「因為妳好美…..」

  「是嗎?」

  周進貼得更近了,他攬著她的腰。

  「周先生也好壯…..不錯哩…..」她把身體靠近他,索性讓他抱著。

  他血液洶湧,她嬌喘著。

  接著費太太以香氣襲人的嬌軀抱他,吻在他額上。

  這一吻吻得周進性情衝動,他一把脫下她的睡衣。

  脫下她的乳罩、三角褲。

  立刻,他也把褲子脫光。

  二人於是光裸著身體互視對方。

  費太太見他一身古銅膚色,全身毛茸茸。

  費太太便見他胯下那隻長矛般的大硬陽具,隨著他的呼吸一抖一抖。

  至於周進呢?

  他早就被費太太那8字形的身體迷住了。

  雖然她的陰戶裂縫很開,但一直很紫紅而突出,同時陰毛多而漫到肛門。

  尤其她的乳房、乳暈乃至乳頭都引人垂涎。

  「哈!嫩穴,妳美得如未婚的美女。」

  「謝謝親漢子,你的大陽具也壯得如莽蛇。」

  周進先分開費太太陰唇一看說:「妳的淫水已經泛濫了!」

  「哼!還不是你惹起的?」

  費太太側看他大如雞蛋的龜頭笑答著。

  她覺得他的陽具雖已呈紫黑,可是抖動有律。

  「妳的陰戶真迷人。」

  周進分開她二片陰唇,同時舐舐它的四周。

  「輕點兒親漢子,我被你舐得淫水又淌了。」

  說時遲那時快,她的淫水如黃河決堤濕了一大片床單。

  「妳丈夫懂得這樣做嗎?」

  周進又輕舐一下她那粒如米粒般的陰核。

  「他那裡有你這樣的老經驗?」

  周進最厭煩人家說他老,立刻正言:「誰說我老,現在我就讓你試試,我這赤肉棍子的厲害!」

  他下床來,並拉她的二腿在床沿垂下,並將她的腿八字分開。

  如此一來,她的陰縫閃出淫水的光澤。

  周進見迷人的裸體橫陳眼前,那隻硬陽具自是更硬漲了。

  簡直如一隻大肉棍子,他立即持大龜頭,向她的陰戶插入。

  「卜滋!」

  一聲,全根陽具潤滑而入。

  「啊!有些痛!」

  「痛?難道…..妳丈夫比我小?」

  「是的…..但現在不那麼痛了。」

  費太太有些飽滿的舒服,又抱他肩道:「現在,快抽插吧!」

  「原來妳覺得癢,對吧?」

  「嗯…..好癢呀…..」這時,周進忽又拔出陽具,並在陰戶的四周觸動。

  這是一招奇特的抽插法,目的在令女性內中空、外酥癢的激將法,可使女人有「迫不及待」的心理以增加性趣!

  這時只見費太太全身及二腿不停的幌動,表示她酥癢極至,極需要男人快抽插她,所以這時的費太太,每當他的龜頭觸過她的陰核、陰唇四周,她總是一陣陣淌出淫水。

  「哎喲,好人、親漢子,你快幹我吧…..」

  「好!那我要幹你了,準備!」

  「快點啊,親漢子,我需要你立刻幹我。」

  「那妳不要叫痛。」

  「不了。」

  「真的嗎?」

  「真的,長痛已經過去了。」

  周進分開她的二片陰唇。

  費太太嬌笑閉眼道:「大陽具哥,快插死妹妹吧!」

  周進見她淫水直淌,就持大龜頭用勁向她插入。

  「卜滋!」

  又是一聲,全根到底的插穴聲。

  「舒服吧?嫩穴妺妺!」

  「嗯!好像塞得好飽。」

  費太太望著他寬闊的胸膛、粗厚的臂肌,催道:「親哥哥,可以抽動了。」

  只見周進深深一呼吸,立即以九淺一深法淺抽慢插,每當他一抽動,她就輕動腰肢,挺動陰戶迎合他。這種密切配合的反應,使他對她倍加好感。

  「嫩穴妹妹,妳的嫩穴好溫暖!」

  說到這,周進對她逐漸加快加深的抽插起來。

  由於這個插穴姿勢對她沒有壓迫感,所以她一見他抽插得快,她也屁股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移動得快。

  「嫩穴妺妹!我…..插得妳舒服嗎?」

  漸漸地,周進有些流汗和喘氣了。

  「唔…..親哥哥…..哎喲…..我好舒服…..這都是…..親哥哥….你的能幹呀…..」費太太嬌喘吁吁,她的雙唇一漲一合,滿頭烏亮的秀髮,隨著她的頭左右擺動不已。

  她這時,已置身於欲死欲仙的至美境界。

  「我比妳丈夫插得成績如何?」

  「哎…..你比他強多…..壯多了…..你的陽具又大又長…..如同….一條大肉棍子…..唔…..美死我呀…..想不到你是這麼壯…..」費太太的這句話,真如對他打了一針興奮劑,周進立即快馬加鞭的對她加強抽插。

  其快如閃電。

  其落力如打沙包。

  這使她大大感到快感,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毛骨暢通的舒服,只覺全身一陣抖顫。

  「哎喲…..哥…..你好厲害…..妺妺投降了…..嫩穴永遠讓你插….我要丟了!」

  「等等…..哥哥也要丟…..一起去吧…..」她暗想周進也足足抽了她有四五百下了。

  她正這麼想,周進忽覺一股熱流直衝他大陽具,使他全身舒暢。於是她洩了,他也洩了。

  二人的陰陽熱精在她陰戶內,互相衝激著。久久,二人軟倒在一起。

  過了許久,費太太推開他說:「周先生,你把我壓扁了。」

  周進於是拉她提升至床上,二人平躺著。

  他隨便摸著她一雙豐滿、又堅挺的乳房。

  入手軟中帶硬,好細嫩!

  「你得意了吧?」

  費太太摸一下他的軟陽具。

  「妳不也很舒服嗎?」

  周進捏一把她的陰毛,道:「哈哈!半斤八兩!」

  「你呀,真是風流老劍仙。」

  「不!應該不說老字。」

  「那要說什麼?」

  「該說風流大劍仙。」

  費太太捏他一下道:「仙你個頭!」

  「哈!我的頭在這裡。」

  周進拉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陽具龜頭。

  「哈哈!真絕!」

  費太太笑了起來,同時不忘來回摸他陰根。

  過了約一個月,費太太的妹妹來到她家遊玩,她叫紅荔。有一頭馬尾型的秀髮,眼睛水汪汪的十分秀麗。

  但令周進動心的是:她乳房高聳、大腿修長,尤其綠色短百摺迷你裙,風吹或下蹲間可看見她粉紅色三角褲。

  費太太告知周進,她妹妹跟一個年輕人訂過婚,但末婚夫的房事不太令她滿意,故又退婚了。周進告訴費太太希望能安排一箭雙鵰的機會。

  「安啦!一切包在我身上。」

  費太太自信滿滿的對周進說。

  果然到睌上,由周進作東大宴兩位美女。

  吃飽後稍作休息,兩女徐稱累了要去睡覺了,不由周進大為緊張。

  於是費太太貼著周進的耳朵呫嚕一番。

  「沒問題,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周進從他的上衣內掏出一疊鈔票,遞到紅荔的手上。

  原來紅荔並不忌諱與周進共度魚水之歡,她更大膽的同意與姊姊共侍周進,但她老遠而來想兩姊妹陪周進上床實在不划算,反正他有錢何不投其所好,兩蒙其利,果然周進也同意了。

  於是三人喜歡孜孜的走進周進的臥室。

  周進開啟那台花了十幾萬組合的 CD 音響。

  兩女索性跳起舞來,費太太原本僅著一件單薄的睡袍,舞起來那若隱若現的嬌軀煞是迷人,妹妹紅荔更是率性,她大膽的跳起脫衣舞,不一會身上的衣服盡除,周進一樂更唱著歌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紅荔也跟著唱了…..

  周進竟被她附台唱歌後,竟藉酒意一把抱住她接吻,紅荔因聽他是性技高超就馴服的任他強吻,一不做、二不休,周進立即雙手空降於她的乳房。

  只覺得它飽圓如瓜,不遜費太太。

  接著,他的魔手又突襲她的三角洲。

  雖然紅荔此時有一陣掙扎,但卻顯得嬌軟無力,而令他覺得她的三角洲已濕濕一片。

  「哇!黃河決堤了。」

  周進對費太太說:「令妹也是一片汪洋大海!」

  「不理你了,你好壞。」

  紅荔嬌嗔的坐正起來,向他瞪一眼。

  周進仍笑道:「行,不理我,我倒要看看妳能堅忍到何時?」

  過了半小時,姐妹已洗淨了嬌軀,回來到臥房。

  費太太說:「妹妹今睌我先迎戰,中途妳再湊一腳才不失小姐身份。」

  「好!一切聽妳的。」

  周進邊吻邊揉捏她的乳房、臀部後道:「方才我和令妹開開玩笑,妳不介意吧?」

  「不會的,是我寫信告訴她找到你這根大陽具。」

  費太太把周進的屁股向她的陰戶猛壓,隱隱間她感到他的大陽具隔衣刺她陰戶的快感。

  「哈哈,妳居然在為我宣傳。」

  「吃好再相報嘛!」

  周進衝著她這句話,把她腰間的繫帶一拉她的睡袍開了。現出了她玲瓏有緻的美麗裸體。

  費太太也賣弄風騷的用手摸摸後腦,於是又露出黑濃濃的腋毛。

  「周哥!」

  「喔!情妹!」

  「你看我們姐妹,哪一個比較美麗?」

  「兩個都美!」

  「是嗎!」

  她伸手握住他青筋暴露的硬陽具。

  「是的,她有股浪漫美,可是皮膚黑了些。」

  「我呢?」

  「妳有成熟美,反應又快。」

  「那你插我、幹我吧…..:「費太太迫不及待的用他龜頭,磨擦她的陰核。

  正當周進把她往床邊抱放下去,要用陽具去觸摸她的陰核,不料紅荔的嬌軀應聲而入。紅荔先向他們說:「周大哥!姐!我也要加入你們的遊戲。」

  「好啊!歡迎!歡迎!」

  紅荔見他特大號的陽具,好喜歡的叫:「周大哥應該名為周大砲!」

  「哈哈…..好說好說…..」

  費太太突然說:「情哥你先去沖沖涼,再來玩我們姐妺的嫩穴。」

  周進就下床搖搖擺擺大肉棒走向浴室。

  他走後,她們姐妹就在床上先玩玩磨鏡。

  由費太太坐在床頭右腿直伸,左腿向左方曲放的使陰戶張開來,然後紅荔伸舌舐她大陰唇,費太太陰戶被妹妹分開成倒三角形的舐舔著,並爽歪歪的嬌哼。費太太為使妹姝也有樂趣她俯首下來,也捧起妹妹的左方奶房,不停吸吮乳頭她們正互慰時,一陣足音周進已回到房門口。

  紅荔精神大振立刻擋住姐姐裸體,二腿分開對他微笑。

  「好美麗的尤物呀!」

  周進內心吶喊。

  當他走近床沿時,紅荔正和他相視而笑,費太太卻搶先一步,就將大陽具含入口中,並上下套弄起來,紅荔見狀盡管也心癢癢,只好改吻姐姐的乳房和乳暈。

  含吮了一會,費太太把大陽具吐出來,交紿妹妹吮吸,紅荔投給姐姐一個感謝的目光,就拿著大陽具吃套起來。

  「紅荔妹,妳年紀輕輕的,就好像很懂得玩了。」

  周進有感而發的說。

  一邊費太太不停吻他右大腿。

  周進被姐妹兩「夾攻」,有些心猿意馬了。

  恰巧費太太已嬌喘起來,周進知道這是她極需要男人抽插她的訊號,於是按倒費太太,然後蹲下身俯下頭,分開她的陰唇開始舐舔。

  他的舌頭頗靈巧,舐得她哼哼哈哈。

  有些說不出的爽歪歪感。

  「唔…..唔…..好爽呀…..唔…..美死我了…..哎喲…..唔….」這時紅荔從他胯下,直吻他的陽具。並把他的陽具吻得又粗又長!

  費太太為拔頭籌就笑道:「周哥!大陽具哥!拜託先躺下。」

  周進初戰二女也無主張,就依費太太再觀察動靜。

  等他仰躺後,費太太立即二腿張翅般抬高的坐了上去,不!也等於分開陰戶套進他陽具。

  由於費太太懸空並不重,在底下的周進就抬下體向上抽插起來。紅荔見狀也跪下看他們套弄,同時以右乳房磨姐姐的腿。

  使得費太太爽上加爽!當然,情況不止如此!

  他還低下頭吻姐姐的陰核,使她淫水樂得淌個不停。

  這一來,紅荔也吸進她的淫液。費太太也同時樂上加樂的嬌叫起來。

  她不但前面套!也轉過身和他面對面的套弄。

  而每當費太太和周進面對面套弄時,她就舐姐姐屁眼。

  這樣套弄了二三百下。

  費太太已很滿足了。

  她下了馬,扶著紅荔繼承她的位置,紅荔因還是少女,所以陰戶較緊。所以當套進大陽具時,她的臉皺起眉來。

  為了消除妹妹的苦楚,她憐惜的吻她的陰核和二粒奶頭。紅荔被她如雨點般吻著敏感地帶,苦楚逐漸消失。

  臉上也逐漸露出歡笑。

  漸漸地,他們套弄得更加快速度。紅荔的二粒奶房,也顛波如乳浪。費太太至此只好改吻她陰戶四周!

  這樣抽套二百來下,周進有點累的叫:「嫩穴們讓我換換姿勢,透透氣。」

  於是紅荔被移放在他右側仰臥,周進則移身至紅荔左邊而側臥。

  這時,他將紅荔的左腿舉高!又扶正陽具對紅荔的陰戶插入。

  他並伸出左手,扶住紅荔的左腿,以靠他的左肩。

  如此一來,紅荔就一切不覺得累,任由周進那如蘿荀般的陽具,「卜滋!卜滋!」地抽插她。

  而費太太在他改變姿勢後,也仍舊吻妹妹的二粒乳頭。

  因此姐妹們更恩愛了。

  這樣又抽插了一百多下,費太太看的淫水橫淌又想插了。她移身到周進左邊,和他接吻。稍後又感到接吻不過癮,便想吻他陽根。

  這一來周進向紅荔示意一下,把紅荔二腿都向右方高空伸去,然後要她扶住自己的腿。這樣可使費太太,既可吻他陽根,也可吻妹妹陰唇下的二片軟嫩摺紋肉和上方陰核。尤其更進的費太太又可用二粒乳房,顫擦他的屁股也可吻他陽具下的二粒「鳥蛋」!

  如此週而復始,始而復週,周進抽插姐妹約有七百下,才將男性的瓊漿洩入二女陰戶內。

  當然,不用說她們的淫水和陰精,也比他之前淌了一次又一次…..

  這樣直玩到二三更天,三人才盡興相擁而眠…..費太太的妹妺紅荔離開後,心裡想著一件事,她要把和周進的韻事告訴在故鄉的么姨。

  么姨排行第五,是母親結拜的義姝,不過年齡很輕反而跟紅荔姊妹向來無所不談、無所不言。么姨名叫素芬也是豔麗風流之輩的女人,紅荔告訴她關於自己與

  姊姊大戰周進之事,無非是希望素芬也能前往應戰也。不過在紅荔回家的旅途中,在火車上遇到她以前的男朋友。

  雖然事過境遷,難免有些遺憾。

  原來這對舊情侶因故不能結合,但在交往的那段歲月裡兩人卻不曾有過肌膚之親,這男的名叫耿大勇以前紅荔匿稱他大牛。

  大牛從前老實,而紅荔少女含蓄,竟使兩人空留餘恨。

  原來大牛生意坐大,交際應酬也多了,玩女人可是個中好手,唯一遺憾的是他未曾與初戀的情人上過床。大牛大膽的表明他的心意,車子到終點站後,他說:紅妹我想…..

  「他還是欲言又止。」

  大牛!到底什麼事?

  「他貼近她的耳朵說了。紅荔拉著他的手,微笑著。那表示她同意了。大牛終於道出他想與紅荔交歡的慾望。兩人在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開房住下。」

  想不到多年不見,紅妹更成熟更嫵媚了…..「他抱著她。」

  「唔…..嗯…..牛哥越發挺拔,更壯…..唔…..」

  「他吻著她的粉頸,紅荔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到地板上。她嬌喘著依偎在他懷裡,她也替他解衣了。不久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面面相視,終於忍不住的緊抱在一起。四片熱唇緊緊的交織在一起。他們互相把身上的體溫傳送給對方溫存著。大牛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後他將厚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他抓起紅荔兩個飽滿的乳房。」

  啊…..牛哥…..哎喲…..唔…..「熱力傳遍他全身,他貪婪地吻著紅荔的乳頭。大牛的老二頂著紅荔的肚皮。她需要它。」

  「大牛…..啊…..讓妹妹…..親親…..大雞…..巴哥…..哥…..」

  大牛起身站在地板上,紅荔便蹲在大牛的前面,她手握他的陽具讚美道:「啊…..牛哥…..原來你也是有一支大雞巴…..」

  「唔…..不錯吧!紅妹要如何照顧它?」

  「嗯哼…..紅妹要吹啜它,然後…..讓它來插穴…..」

  「好妹妹…..大牛等不及了…..」不等大牛說完,紅荔已將大陽具含到嘴裡了。

  「唔…..唔…..唔…..」陽具被她舐舔,更是堅硬無比。

  紅荔貪婪地吐納著,她的左手握住陽莖,右手搔著睪丸。

  「啊…..」大牛忍不住叫起來。而紅荔的淫水早已嘩啦的淌了下來。紅荔吹噓百來下後,終於停止。」

  嗯…..牛哥哥…..大情人…..來…..啊…..幹妹妹…..吧…..

  「紅荔跪在床沿,示意大牛插穴了。望著水汪汪的嫩穴,那浪臀更是百般性感,大牛那能再等立刻舉槍趨身。」

  咻!

  「說時遲那時快,大牛的大陽具已經塞進去了。他立刻抽插起來。」

  卜滋!卜滋!

  「啊…..好爽…..哦…..哦…..用力…..」

  「她的雙乳在驛動下跳抖不停增添許多春光,大牛使命的幹,如猛虎下山咆哮不已。紅荔沒命的叫,如失魂若魄鶯燕呢喃。足足一個小時,在兩人都高潮後方才無奈的道別而去,留下美麗哀怨的回憶。」

  紅荔回到家鄉後,急忙把她在姊姊家與周進激情的一幕告知么姨素芬,並鼓勵素芬單刀赴會,她告訴素芬自己不陪她(素粉)去會周的理由,而素芬似乎也會意了。」

  因為姐姐會以為我存心奪愛!

  紅荔認真分析:「而么姨妳不過是去作客,她反而會大力的禮讓妳,使妳歡樂而歸!」

  「那麼就我去試試看,真有這種鐵金鋼般的男人。」

  使費太太頗覺意外的是,她的么姨遨了一個年齡相當的寡婦來作客。她一想八成是紅荔回家把玩穴的妙事傳出,而既然來了總不能不理,她仍親切招待。

  素芬穿著一襲粉紅底白色海鷗的薄旗袍,那粉臂舉高摸弄額上秀髮時,露出黑呼呼

  的腋毛,而同來的阮太太是位白白、高高、瘦瘦的婦人。

  她穿著黑網式洋裝,更顯得皮膚雪白可愛。

  她們抵達時,已是歸鳥南飛的黃昏了。

  費太太知道她們「有所為」而來,就把她們引入閨房休息。

  然後差遣周進去買些山珍海味的菜餚。

  經過一會,一道道美味的菜餚,終於一一上餐桌了。

  這時四人立即開懷大飲,邊吃邊談。

  「周哥,她是我么姨,名叫素芬。」

  「喔!素粉小姐,幸會!」

  「這位是阮小姐人很樂觀也很隨和。」

  周進伸出手向她握手致意時,費太太道:「這位是百戰不敗的周哥,是我遇到最有人情味的好房東。」

  「哈哈!好說!好說!」

  素芬和阮太太一同對周進欠身致意。

  「來,為我們初相逢乾一杯。」

  周進為她們倒滿啤酒,再為自己倒五加皮酒舉杯邀飲。

  二女果真大方應聲乾了一杯。

  周進對費太太道:「情妹來,我們也為今日妳有貴賓光臨而乾杯。」

  接著———他們繼續飲酒吃菜,吃完再飲酒。酒過三巡,素芬和阮太太耳根有些熱了。而費太太也示意周進該下去休息以養養神。

  周進走向臥房之後。

  費太太對她們說:「他的陽具本就很硬,今晚又喝了五加皮,想必更鐵硬了。」

  費太太又說:「么姨,妳們都是寡居多年,可要當心他的衝勁喔!」

  素芬笑道:「這個我有辦法控制。」

  費太太問:「怎麼控制呢?」

  只見素粉在阮太太耳邊一陣細語!

  費太太雖想知道和好奇,但因她們是她的上蜚,就沒有再追問。又一陣酒拳取樂後,菜也吃得盡淨了。

  於是———費太太趕緊去備些溫水去給她們洗澡。

  洗澡的時候三女都多塗了些香皂磨擦,洗完後又加倍灑了香水在嬌軀上,以博取男人好感。到了十一點,她們魚貫般入到他的臥房。

  費太太坐在睡中周進的右方,素芬和阮太太則分坐在他左方。

  費太太先主動的揭開序幕,把他硬得朝天直立的大陽具,從內褲的縫扣中掏了出來,所讓素芬喜歡得快淌回水的是,他的大陽具隨著它主人的呼吸,有規律一

  直抖動。

  素芬道:「啊!真妙!像一隻赤肉蘿蔔。」

  她伸出手接過他的陽具,對著阮太太心嘆。阮太太看著他青筋滿佈的陽根。

  阮太太取笑道:「素芬,光看他的陽具就會令我們淌騷水了,如擁有它我們就不必在家玩弄假陽具了。」

  素芬對費太太道:「妳真好福氣,一馬雙鞍他還倒貼妳。」

  「噓!」

  費太太道:「么姨,妳們別這麼說,那會傷他的自尊心!」

  阮太太說:「那兒會呢?」

  素芬說:「他只要一想到一根大陽具,一下子可以玩四五個女人的陰戶,他就已可暗笑了。」

  正說間,忽見周進醒了起來。

  周進笑道:「不!我要正大光明的笑,哈!哈!哈!…..。」

  阮太太獻媚說:「對!大陽具哥哥,你可得意地大笑特笑!」

  周進道:「來我們來玩吧!」

  周進他的二手伸出,去拉下費太太的藍色睡袍的腰繫帶,也去拉下素芬的旗袍拉鏈,並脫光費太太和素芬上半身。立刻,二女的四粒乳房,顯露在周進眼前。

  周進覺得素芬乳房雖飽圓,可惜乳暈和乳頭略呈紫黑。至於費太太的仍赤紅如故。

  他接著吻她們乳頭之後,又脫下阮太太的洋裝。阮太太的乳房很白,只是奶頭仍如素芬一般,周進吻吻她的乳頭之後。

  索性四人都脫光躺在床上,當三女和他各自脫光了全身的衣物之後,周進於是先上床,對各女的裸體一一欣賞,他覺得費太太皮膚白體毛黑又捲,乳頭陰唇仍赤紅。素芬的陰戶長得高隆,陰唇雖已呈紫色,但是二片摺紋嫩肉配上黑黑的陰毛,有股「成熟美」!

  至於阮太太她的陰戶隨她全身高瘦的形態而看起來平凡,但她臀肉很多是居於「翹屁股」之類的妙陰戶。

  當他欣賞完三位裸女之後,他同時也發現六隻眼睛在集中注視他如蘿蔔的硬陽具。

  周進道:「唔!我是該先插誰呢?」

  他對她發問。

  「我禮讓么姨先上!」

  費太太說著!

  素芬說:「不!我讓阮太太先上。」

  阮太太說:「不,素芬才是貴賓,理應由她先上。」

  「我看妳們都把腿八字抱高,我輪流插公平嗎?」

  三女立即照他所說的做,這使得周進大飽眼福,使原本硬大的陽具更粗漲、更硬朗了,他首先分開素芬沾滿淫水的陰戶,持龜頭向陰戶插入。

  「卜滋!」一聲,全根盡入。

  「哎…..好痛…..」這是因素芬寡居許久,蓬門久未緣客掃之故。

  「等一下妳就苦盡甘來了。」

  如此他抽插了五六十下就拔出來,改插入費太太的穴裡,他就抽插了一二百下,費太太已樂得嬌哼浪吟。

  他就又拔出陽貝改插入阮太太滿是淫水的陰戶,如此他又抽插一百來下,他又拔出來。

  三女異囗同聲說:「情哥,你又想改玩什麼樣式呢?」

  「我看我好好休息一會,再向妳們進攻!」

  三個浪女人就輪流的坐套他粗硬的大陽具。

  這樣過了十分鐘,他又要她們以原來的姿勢接受他的抽插,於是他更使勁地先對素芬一抽一插。

  也由於一男插三女,終於他的龜頭突感熱燙的洩出陽精了…..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幸運的周進如魚得水,因費太太的關係,使他在不足一個月的光景,竟然玩了不少女人。

  不知情的費龍祥卻辛苦的賣力工作,他希望有一天能飛黃騰達,與太太共效於飛。

  但現在的費太太又正和周進正在進行著一場激情的戲。

  費龍祥因工作賣力,其工程進度已比當初預期的還順利,所以他提前回家,只是這次他沒有通知太太,他打算給太太一個意外的驚喜。

  在費太太的房間內。

  費太太平躺在床上,她一絲不掛。

  周進正抓住她的兩個豪乳,他左右開弓狂吻著。

  費太太曲著雙腿跨在他的雙肩,雙手放在他的頭上。

  「嗯…..嗯…..啊…..啊…..唔…..」

  「哦…..好丈夫…..啊…..幹我呀…..來…..」

  她把雙腿大字分開,雙腳放到床上了,露出那迷人的小穴。

  周進用手撥開那濃密的陰毛。

  「呵…..小娘子的浪水這麼多…..」他揉著她的陰蒂。

  陰蒂是女人一處極為敏感的地方。

  費太太緊蹙雙眉、蠕動嬌軀、手舞足蹈。

  「嗯…..啊…..哎喲…..輕點…..唔…..好癢…..」

  經他一揉她的陰水流得更多,那小穴兒似乎更緊,於是周進才握著陽具對準小穴兒。

  他用力一頂結果不成,老二滑了出來,他又試了三下還是沒成。於是費太太急了。

  「嗯…..討厭…..快…..快啦!」

  好不容易陽具鑽進去了,周進感覺適才揉陰蒂果然使她的陰戶更狹小,老二插起來確實比平常舒服。

  「卜滋!卜滋!」

  淫水如泉湧。

  「啊…..美死…..大陽具…..啊…..啊…..用力…..插…..幹…..」

  「噢…..噢…..噢…..噢…..」

  如痴如醉的費太太死命的淫叫,世界似乎已不存在了,她不知道丈夫費龍祥此刻已在回家的路上,而且快進家門了。

  「啊…..啊…..啊…..快…..我來啦…..好丈…..夫…..」

  周進此時熱火上身,老二突然膨脹,他知道自己也快洩了,於是他也大吼一聲!

  「啊…..噢…..」兩人同時洩了精。

  此時兩個渾然忘我的人突然被一陣巨響驚醍。原來費龍祥已經回來了,他聽得出這是太太浪叫的聲音,他太熟悉了。憤怒的費龍祥破門而入,鷘魂未定的周進與費太太還來不及穿衣,費龍祥像一頭發狂的猛獅。

  他左手拿著一把菜刀、右手握著一支尖銳無比的鑽頭,向床上的一男一女猛刺猛砍。床上立刻被紅色的鮮血染紅,那床上的一男一女不久後便停止了哀嚎,兩人的身體逐漸僵硬,一動也不動。

  費龍祥行兇後,他流著眼淚。

  不久,他雙手緊握那把尖銳的鑽頭,身體靠在牆上。

  他舉起雙手,猛然向自己的胸囗刺去。

  剎那間血流如注,他帶著他的遺恨痛苦的躺在血泊之中……..他彷彿還再追悔娶了一個不貞的老婆,但一切都過去了。

  ——————————————————————————–

身有千千劫

「吱嘎,吱嘎」,京城衛府大宅的角落裡,一間小屋內傳出陣陣織布機的聲
音。

月娘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這台織布機上。

她正在爲夫人趕制一匹繡錦,用來鋪就夫人的高床軟榻。

她生怕織錯了一行,這匹錦緞就會廢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費了。

月娘的手藝,是衛府所有織娘內最高明的。

經她的巧手織出的錦緞,鳳可飛天,魚可入水。

一切都那麽精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藝。

潔白纖長,柔若無骨。

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誰也看不出,她只是衛府的一個紡織娘。

那雙手雖然每日里都在紡織裁繡,卻依然細膩柔軟,不像是雙下人的手。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

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華,她的微笑更爲皎潔。

月娘今年十五歲,她的娘也是衛府中的紡織娘。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
死了。

從那之後,月娘便獨自居住在這間小屋內。

衛府里的所有人都說,月娘是美人薄命。

她出生前,爹爹就被採石場的炸藥炸死了。

現在連娘都死了,今後不知道會配給哪個小厮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
子般的臉蛋。

月娘不理會那些私語風言,只是認命地,每日里織著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錦緞里開花結果。

似乎她的命運,也都能在織布機單調乏味的吱嘎聲中欲語還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悶熱。

尤其是京城,灼熱的空氣,似乎要把天地萬物都烤著了火。

就連枝頭上的知了,也聲嘶力竭地喧噪著,像是在發泄著酷暑帶來的不適。

月娘上身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開襟小衣,下面是同樣質料的及踝亵褲。

她身邊擺著一大盆清水和一條手巾,每當熱得受不了的時候,就用手巾沾點
水,擦擦身上臉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輕薄的小衣。

小衣貼著她的身體,月娘那身子玲珑起伏的線條,就被勾勒出一個清晰的輪
廓。

有時她過於沈溺在自己的活計中,忘記了擦拭汗水。

晶瑩的汗珠便順著她的臉頰和脖頸,流暢地滴落在乾燥的織布機上,滴落在
饑渴的地面上,瞬間被吸收殆盡。

幾縷烏黑的頭發,貼著她的額頭和兩腮,襯著她绯紅的俏臉,訴說著一種說
不出的誘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當她的身體隨著織布的節奏擺動時,她高聳的乳房也隨之
跳躍。

小巧秀氣的乳頭,便倔強地頂著汗濕的小衣,形成一個明顯的凸起。

而那嫣紅的乳暈,也透過潔白的輕紗,妖娆地展示著少女的風情。

月娘看看門闩,早被她闩得死死的,窗子也關得嚴嚴的。

這房裡只有她一個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於趕工,想趁著這相對涼爽些的夜色,盡快把這幅錦緞織完,換夫
人一個滿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會想到,就在對面那紙糊的窗格後面,有兩對幾欲噴火的眼睛,正
透過被捅破個窗紙,在窺探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行了,只能看不能動,我要受不了了!進去把她幹了吧!」其中一個叫
鐵牛的偷窺者,壓低了聲音說道。

眼見著那對白兔般的乳房在眼前跳動,鐵牛褲裆里的那根東西漲到生疼。

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幾下,卻像是隔靴搔癢。

真想馬上沖進去,把月娘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讓身下這硬邦邦的肉棍,
不再那麽疼痛。

「別急,萬一她叫起來,衛府人盡皆知,還有什麽可玩?」另外一個叫做王
大的偷窺者,褲裆也早支起了帳篷,卻還明白輕重。

這兩人都是衛府的長工花匠,平日里對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撓心,
經常用言語去逗弄她。

可心高氣傲的月娘,從來不理會他們,讓他們又恨又愛。

這兩人早就在背地裡討論過月娘的身體,過足了嘴瘾。

更是在夜晚中,想著月娘的模樣,做足了春夢。

「稍安勿躁。我這有好東西,一會兒等府里人都睡過去了,拿這個放倒她。
到時,咱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急什麽!」王大從懷中,掏出一支小竹筒模樣
的東西,淫笑著說道。

那是他從市集無賴手中買來的迷煙,專門用來打家劫舍,姦淫婦女所用的道
具。

鐵牛眼睛一亮,繼續靠近那窗格,耐著性子向屋裡看去。

好飯不怕晚,這美人兒,今夜註定要被他們吞噬的。

更夫報了三更,衛府萬籁俱寂。

幾乎所有人都已睡下,只有這房內的機杼聲,還在機械地重複著。

月娘又熱又累,也打算再織完最後一寸,就去睡覺了。

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叠把迷煙吹了進去。

不易察覺的迷煙,無色無味,悄然彌漫在月娘周圍。

月娘不知道爲什麽,她今天覺得特別累。

手中的節奏漸漸遲緩起來,眼皮越來越沈重。

幾乎沒什麽預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織布機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聲喚她,怕她沒被徹底迷過去而壞了好事。

見她一動不動沒有反應,才對鐵牛使了個眼色。

鐵牛興奮地沖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過門縫,一點點撥開了門闩。

門開了,兩人飛快進入房間,回身又把門重新拴好。

現在,是時候享受這美體的盛宴了。

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軟的身軀,把她放倒在睡覺的小木床上。

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將她的手捆在床柱上。

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亂塞進她的口中。

並解下自己的腰帶,蒙住她的雙眼,防止她半路醒來之後的反抗和呼救。

鐵牛看著燭光下這具白嫩光潔的女體,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發狠地扯下月
娘的亵褲。

現在,月娘已是不著寸縷一絲不掛地,躺在兩個男人的眼前了。

隨著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上下起伏著。那兩團白肉不大不小,結實而豐滿。

乳頭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皺似是等待被撫平。

小蠻腰順滑的線條,連接著修長的腿和渾圓的臀。

一雙秀氣的腳丫,腳趾微微翹起,整齊而白皙。

鐵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隻乳房。

用帶著老繭的手指,揉撚著月娘的乳頭。

僅是那細致柔軟的觸感,就已讓他血脈贲張。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隻乳房,舌頭貪婪地在上面吮著吸著啃咬著,像是再
也不打算放開。

「你這蠻牛,她可不是你一個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氣地打落鐵牛的手,像
揉面一樣地擠壓著月娘無辜的乳房。

鐵牛沈醉在月娘的乳房中,無暇與王大爭執。不斷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
亂地蹂躏著月娘的一邊乳頭。

而王大則用他汙黑的指甲,刮弄著月娘的令一隻乳頭。

他把那小巧的乳頭揪起來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

覺得這樣不過瘾,他也開始用嘴巴亵弄。

他用牙齒啃著乳頭,用舌頭不斷撩撥乳暈。

最後索性張大了嘴,幾乎把月娘的整個乳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著。

月娘的兩只乳房,就被他們這樣無情地亵渎著,上面都是他們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發出一陣細碎的呻吟聲。

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麽東西,正侵犯著她少女的身體。

可她睜不開眼,沖不破黑暗,甚至喉嚨里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迷藥讓她渾身都喪失了力氣,只能任由別人爲所欲爲。

她知道有什麽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少女最驕傲羞人的部位。

那感覺像是兩條蛇纏繞著她,不肯放過她。

濕膩膩的,又惡心又麻又癢。

可不知爲什麽,在那樣的攻勢下,她也模糊地察覺到一種快意漸漸升騰。

所以她呻吟出聲了,她的乳房也脹大了。

甚至,那兩只小乳頭,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聳立著。

上面的皺褶,也花朵一般地綻放開來,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這小騷貨,奶頭硬了。王大,看看她小穴流淫水沒?我想馬上就日弄她。」
鐵牛的肉棍被他釋放出來,硬硬地摩擦著月娘的乳頭。

王大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乳房,毫不留情地掰開她的雙腿。

又把床邊的蠟燭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陰戶處,仔細地看著。

之見那裡已被淫水所打濕,少女不甚濃密的陰毛,有幾根被黏在陰唇上。

雖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體,卻還是敏感地,被他們激發出自然的情
欲反應。

「流水了!還不少呢,真是個騷穴。咱們哥倆猜的還真沒錯。」王大的眼睛
被少女的下體刺激的紅了,他俯下身去,湊近了那隆起的陰戶。

他貪心地嗅著,聞到一種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體香。

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誘惑,他的嘴巴也湊上去,用舌頭撥開礙事的花瓣,
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還模仿著性交的節奏,一伸一縮地舔弄著內壁里的一
處處嫩肉。

月娘的汗水掛在身體上,她感覺到什麽東西,進入了那羞人的所在。

她想掙紮,可是根本沒用。

那東西不僅不撤出,反而變本加厲地侵佔著她。

那東西殘忍地侵蝕著她的理智,身體里有一種難耐的空虛感漸漸湧現。

她倒有點點希望,有什麽可以填滿自己。

在那東西的攪動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間一陣不受控的收縮抽搐。

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頭,弄丟了身子。

「日!這浪貨丟了,淫水噴了我一臉!」王大得意地抽出舌頭,舔舔嘴邊的
愛液,淫笑著說道。

鐵牛一直也沒閑著,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樂乎,也不好硬上。

只能用又硬又熱的龜頭,頂弄著月娘的乳溝和乳頭。

讓那膩死人的觸感,滿足他的渴求。

現在看到王大一臉的淫水,淫靡地閃著亮光,鐵牛央求道:「大哥,讓我先
干她吧。兄弟實在受不了了,雞巴都要繃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兩腿之間。「行,便宜你了,這騷貨還是個處子呢。
裡面緊的要命,我的舌頭都要放不進去,你就先開開路吧。我來玩玩她上面的那
張小嘴,一定也很銷魂。」

鐵牛聞言大喜,來到月娘的兩腿間,仔細地先看了看。

那小花穴還是緊緊地閉合著,但那條小肉縫中,仍在潺潺地流著淫水。

花唇濕哒哒的,像是雨後的玫瑰。

鐵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肉棒,頂到了月娘的穴口上。

他在穴口上轉了幾轉,沾了些淫水,嘗試著向里捅。

可那穴口雖有淫水的滋潤,也竟像緊閉的大門,讓他急的一頭汗。

無奈下,鐵牛捧起月娘的陰戶,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

又把她的兩條長腿,結結實實地架在肩膀上。

這次,他沈了沈身體。

頓身將鵝蛋大的龜頭,穩穩頂著那小小的穴口,用盡全力向里一頂!

這次,他的肉棒終於盡數沒入了月娘的甬道內。

中途他碰觸到一片薄膜的阻礙,他知道,那是處女的信物。

於是,他更爲亢奮,毫無憐惜地用力狂沖進去。

這人人豔羨的小美人兒,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

鐵牛想到這里,就更爲得意。

月娘被一陣極爲疼痛的感覺刺醒了。

那是一種尖銳而清晰的痛楚。下體被撕裂一般,體內有個東西漲滿了她,刮
蹭著她嫩嫩的內壁,塞得她下身好難受。

月娘知道,她的貞操沒有了。

她好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這樣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片漆黑。

她很想大聲呼救,可嘴巴里有東西塞住她的喉嚨,她也叫不出聲。

她想逃走,

可是兩只手被禁锢著;

兩條腿,被一個人的雙手死死鉗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著這樣羞恥的強暴。

王大一邊把玩著月娘的兩只乳房,一邊看著鐵牛狂暴地姦淫著月娘。

他察覺到,月娘已經從劇痛中醒來。

於是他不懷好意地笑笑說:「兄弟,你慢著點。你那話兒太大,把這淫婦日
醒了。怎麽樣,她的滋味?」

鐵牛氣喘籲籲地,一面減緩了沖刺的速度,一面說道:「美死人了。騷穴里
面又濕又緊,她還一個勁地使勁夾我,吸我,我的雞巴都要被她吸進肚子里去了。
真是個騷貨!」

「慢著點,夜還長著呢。我們琢磨了她那麽久,要是一會兒就玩完了,浪費
了哥哥的銀子。那迷煙可不便宜呢。」

王大將月娘的兩只乳房揉搓得發紅,又用力擠在一起。

他也掏出肉棍,塞進那深邃的乳溝中磨蹭起來。

王大的肉棍雖然沒有鐵牛那麽粗壯,但卻很長。

每次從乳溝里擠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細嫩柔軟的嘴唇。

月娘無聲地流著眼淚,忍受著下體的劇痛,和鼻子前面隱隱傳來的腥臊味道。

沒想到寶貴的貞操,就這樣毀在兩個粗鄙的男人手上。

甚至,她不知道是誰強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體的反應便越強烈,甬道死死地擠壓著鐵牛的肉棍。

鐵牛生怕自己一個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

於是急忙停了下來,將肉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動,可那甬道仍是火熱地包
圍著他。

「太緊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鐵牛用力頂著她的花心,肉棍上的
青筋一跳一跳地,漲得月娘很難受。

大腿根處的處女血,已經要凝固乾涸了。

在疼痛漸漸消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慢著點,這個淫婦,今天不幹得她苦苦求饒,就浪費了我們這番心思。」
王大一邊玩弄著月娘的乳溝,一邊回頭對鐵牛說道。

說完,他抽出肉棍,放開了那對被蹂躏得通紅的乳房。

他俯身壓倒在月娘的耳邊說道:「賤人,你給我聽好。現在,爺爺要操你的
小嘴。你給爺爺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爺爺舒服了,我就饒了你。若是
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爺爺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豁開你這漂亮的小臉蛋
和下面那張小嘴!聽明白了嗎?!」

說著,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臉頰上來回地磨著。

月娘知道自己難逃此劫,又被他的話所威脅,只得流著眼淚,默默地點點頭。

王大滿意地笑笑,一手將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將月娘口中的破布掏
了出來。

月娘一陣劇烈的咳嗽,但還沒等她平複過來,一條長長硬硬的男根,便迫不
及待地塞了進去。

「舔!吸,好好地裹著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頭發,強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強忍著那種惡臭的味道,盡力張大了嘴巴。

她是個處女,從不知男歡女愛。

只能聽從著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細致嫩滑的舌尖,去輕舔和碰觸那肉
棍的頂端。

鐵牛眼看著月娘的小嘴裡,被填充了那麽長的一根肉棍,頓時淫興大發。

也管不得其它,又開始了新一輪猛烈的沖刺。

他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整個沖進去沖擊她的花心;

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紅色的嫩肉,都翻了出來。

在鐵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隨之蕩漾。

兩個乳房一跳一跳的,刺激著兩人的淫慾。

每一次鐵牛的沖撞,都讓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肉棍包裹得更爲緊密。

她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碰觸著王大的肉棍,和龜頭上的馬眼。

王大舒服得直歎氣,覺得自己的雞巴,就要化在這張小嘴裡了。

他開始配合著鐵牛的律動,每當鐵牛進入的時候,

 他就抽出;

而每當鐵牛抽出的時候,他就陰險地鑽得更深入,甚至碰觸到了月娘的喉頭。

月娘覺得一陣反胃,就想把口中的肉棍吐出去。

但王大偏偏用力壓著她的頭,把她更擠向自己。

他的肉棍上,早已沾滿了她的口水和上湧的胃液,熱熱地刺激著他的獸欲。

「老實點,給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壓抑地低喊著,收緊了屁股,暴
風驟雨般地頂著月娘的喉嚨。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

又被他死死壓住,只能盡力放鬆自己,強忍惡心的感覺,讓他多進入自己幾
分。

兩個粗鄙的男人,就這樣一上一下地,填充著她身體的兩個小嘴。

月娘在這樣的夾攻下,漸漸喪失了痛覺,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們糟蹋。

漸漸地,她的下身開始泛起一陣新奇的麻癢感。

她不自覺地扭動了兩下,不知道是想要鐵牛進入更多,還是想讓他快點退出
去。

「操!這婊子來勁了,這麽大的雞巴,還喂不飽她!」鐵牛呵呵笑著說。

王大也賣力地抽插著月娘的嘴巴,回頭看看說道:「這是個騷母狗。我的雞
巴這麽長,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進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從來沒這麽舒服
過。」

「是啊,能這樣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鐵牛說著,低吼一聲,決定自己
要嘗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於是他加快了節奏,啪啪地敲打著月娘的圓臀,咕叽咕叽的水聲充盈室內。

兩人的結合處,早已是一片泥濘。

月娘的淫水和白帶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鐵牛操的精濕一片。

淫水不僅弄濕了她的菊穴,也沾上了鐵牛的肚皮,連那兩顆肉球上都沾得到
處都是。

此時,鐵牛一番飛快又大力的抽插。

她的淫水更是噴湧而出,半張床褥都像是尿過一般。

「騷貨,浪屄。操死你,爺爺操死你。說,爽不爽快!」鐵牛一邊發狠地操
她,一邊用最難聽的話去辱罵她。

月娘嗚嗚地哭著,嘴裡還含著那支長長的肉棍。

王大也想聽她的淫詞浪語,於是暫停下來,用力扯著她的頭發說:「說,說
呀你,淫婦!」

月娘被身下那根肉棍刺得麻癢難耐,一心渴望結束那種痛苦。

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嚇,於是她只得違心地點點頭,含著肉棍模糊不清地
說:「爽快,快一點,求你再快一點。」

鐵牛聽到身下的女人這樣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勁。恨不能把自己整個人,
都鑽進她的小穴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兩側的頭發一起發力,用力挺著肉棍,強迫她一次次吞
下她根本難以容納的長度。

月娘在這難耐的折磨中,開始模糊地呻吟,說些毫無意義的話。

她在鐵牛碰觸到甬道內某處柔軟的嫩肉時,突然受不住似的嗚嗚叫喊起來。

一陣強烈的收縮,一波波地夾著鐵牛的肉棒。

月娘像尿了一樣地,泄出了一身的陰精。

鐵牛被她這樣一噴一夾,強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盡。

他最後用力一挺,火熱的精液都灌進了月娘的子宮內。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頭的收緊,也同樣讓王大樂不可支。

最後幾個聳動之後,他也把一大泡精液,射進了月娘的喉嚨里。

月娘身下的花穴還兀自收縮著,嘴巴里覺得嗆人的難受。

她想吐出去,卻被王大的雞巴死死堵住。

於是她只得費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從她的鼻孔
里溢了出來。

「媽的,還想吐出來。都給老子咽下去!便宜你這騷貨了,這可是老子的精
血,還不領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兩只手腕都被麻繩勒出了血痕。

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激發了他心內潛在的虐欲。

月娘流著淚,一言不發。

以爲這漫長的折磨終於到了盡頭,誰知王大的肉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嚨口處,
被她幾下吞咽的動作,又弄得漸漸硬了起來。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著自己的苦難無法完結。

趁著王大終於松開了她的頭發,她才逃脫了那根淫濕的肉棍。

費力地急促喘息著,嘴角還殘留著浞白的精液。

身下的鐵牛,從月娘結實的小腹上支起身子。

剛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讓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現在他也緩過乏來,那粗壯的肉棍,仍藏在她的體內不肯抽出。

他掰開月娘的雙腿,撐到最大限度。

月娘少女的身軀格外柔軟,此刻被他弄得兩腿大張,成了個一字型。

她最嬌羞的花朵,就這樣明晃晃地,展示在鐵牛眼前。

之前他只顧快點進去,發泄自己的獸欲。

事後才覺得,沒能仔細好好看看這小美人兒的下體,是個損失。

鐵牛端過燭台,就放在月娘的陰戶附近。

借著燭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肉棍撐得幾乎變了形,誇張地向兩
側擴張著。

精液混合著她的體液,一點點從肉棒邊緣溢出,把她的陰毛沾染得汙濕一片。

鐵牛稍稍退出一點,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

隨著他的動作,月娘又爆發出一聲輕呼。

鐵牛興奮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兩腿不自覺地戰栗,
那花縫也隨之收縮了一下。

處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襯著月娘的雙腿,愈發白嫩嬌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麗的花,鐵牛心裡湧上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看著月娘隨著呼吸輕輕開合的肉縫,鐵牛始終沒徹底拔出的那根肉棍,再次
撐滿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鐵牛又再蠢蠢欲動,那根肉棒緩緩地摩擦著她的內壁,月娘心底絕望
異常。

她嗚咽著說:「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兩只手徒勞地掙紮著,
想要坐起來。

卻被王大一把按住,扯著她烏黑的長發,跌落回床頭。

「婊子,別亂動。你以爲大爺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爺爺
了。今兒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爺爺白長了這根槍!」王大看她還在掙紮,擡手
就給了月娘一個耳光。

月娘耳邊嗡鳴著,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做慣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謂憐香惜玉。

那隻粗糙大手的力道,讓月娘幾欲昏迷過去。

她喪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殘留的一點聽覺,聽到王大嘿嘿笑著對鐵牛說:
「你也是換個地方玩玩。她那小穴,現在也該歸我了。你,上來,試試這張小嘴。
你那麽粗大,盡管塞進去,保證讓你飛上天!」

鐵牛聞言心裡癢癢的,但還是戀戀不舍地,又用力沖刺了幾下。

他緩緩抽出自己已經再度暴漲的肉棒,一股精液流了出來。

鐵牛看看月娘吃過王大精液的臉,上面還掛著幾絲。

於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壓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精液潺潺流了出來。

鐵牛大手掬起一大把精液,就和王大換了體位。

他用手指撥開月娘微張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精液,一股腦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嘗到那嗆辣的味道。

她無力地咳嗽著,本能地抗拒著。

鐵牛的精液也被咳了出來,濺的她一臉都是。

鐵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

他粗暴地用手指刮著月娘臉上噴出來的精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進月娘
的小嘴裡,逼著她舔干淨。

「給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聲威脅著,一面用另一隻手的指甲,用力地掐
著月娘的乳頭。

月娘的乳頭被他捏的幾乎扁掉,那種鑽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著鐵牛的
每一根手指。

細細地從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連手指間的縫隙都沒放過。

她一邊舔著吸著,一邊苦苦哀求:「爺,求您放過我吧,我好疼……」

鐵牛的手被她這樣細心地伺候著,看她聽話地舔干淨所有精液,鐵牛舒服地
長嘶一聲。

另外那隻手終於漸漸放鬆了對乳頭的虐待,開始輕撚細揉起來。

她的小舌尖舔過他指縫的時候,那種膩死人的舒爽和麻癢,讓他的肉棍再度
脹大一圈。

粗壯猶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現在已經貼著肚皮,兇猛地蓄勢待發了。

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體液。宣示著他的慾望,已經無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時也沒閑著。

他一面看著鐵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長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複穿插
著,畫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想把腿閉緊,拒絕這種羞人的亵玩。

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樣,又長又靈活。

那樣地插弄她,讓她又疼又癢。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閉合雙腿,就會用手指狠狠地彈她的陰核。甚至用食指和
中指夾著她的陰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鐵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簡直不知道該求哪一個
住手。

她也明白,無論哪一個,都不可能對她手下留情。

於是她只能認命地,「嗚嗚」低鳴著,啜泣著。

懼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強忍著花穴里傳來的奇怪搔癢感,不敢再閉合雙
腿。

她的雙腿癱軟地大開,她的陰戶就那樣暴露著,任由王大勾插纏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著,不滿足於一個手指享受她的緊窒肉壁。

於是吸了口氣,把四根手指,統統塞了進去。

那種幾乎被撕裂的感覺再度襲來,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
狠狠吸著鐵牛的四根手指。

上下都被那麽多指頭插著,月娘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裂開了。

可鐵牛逗弄她乳頭的手,卻讓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種想要什麽東西探入的渴
望。

王大的手指關節又硬又大,刺得她嬌柔的內壁好難受。

他就那樣不吝啬力氣地,掏著她的花穴。

四根手指一會兒並攏,一起撓著裡面的小突起;

一會兒又邪惡地分散張開,各自劃磨著敏感的內壁。

「不行,我不行了,別這樣。嗚嗚……」月娘終於不堪忍受這種折磨,吐出
鐵牛的手指哀哀乞求道。

「騷貨,那就說點好聽的,告訴爺爺,你想不想被爺爺的雞巴插?快說!要
不就沒完!」王大和鐵牛相視一笑,長指又在月娘體內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個黃花姑娘,怎麽能說出口,只好含糊地說道。

王大卻不能滿意,他抽出手來,用巴掌使勁地向月娘的陰阜拍打,拍得月娘
疼痛求饒。

「想不受罪,就老老實實地喊出來,叫出來,叫到大爺滿意!否則,我們玩
完了你,就把你扔在這里不管。讓衛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個什麽樣子!」

月娘甯死也不願這樣赤身裸體地被大家發現,她只好抛開少女的羞恥感,按
王大要求的那樣低呼:「爺,我想讓你……操我,插我,想被爺的雞巴,用力地
插,快點插我,好難受!」

月娘帶著哭腔的淫叫,終於滿足了兩個男人的聽覺享受。

王大和鐵牛對了個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熱如鐵的肉棒,一齊插入了月娘的
兩張小嘴內。

鐵牛的粗壯,瞬間塞滿了月娘的口腔。

他碩大的龜頭,堵住了月娘的喉嚨。

月娘幾乎難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頭,讓自己的喉嚨更多地接納大肉棒的沖擊。

鼻翼用力地張著,貪婪地吸著空氣。

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撐開到了極限。

鐵牛不留餘地地按住她的頭,抓著她的頭發,瘋狂地猶如搗蒜般地,搗著月
娘濕熱的口腔和舌頭。

每次都頂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銷魂的喉頭小肉。

不一會兒,月娘的嘴角便已撐裂了,細細的傷口滲著血絲,更添淒美之態。

她承受著鐵牛比王大更爲暴虐的抽插,連叫也叫不出聲了。

王大則享受著月娘因緊張和疼痛,更爲緊窒的蜜道。

那裡時不時緊縮著,擠壓著,蜷握著,蠕動著。

像是有無數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肉棒。

王大呼呼喘著氣,挺腰動臀,一次比一次更爲深入地插著月娘。

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壺。

每次因爲月娘的緊縮而差點泄身的時候,王大就會大力拍打月娘的圓臀,不
知是贊歎還是警告。

大手把她渾圓結實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紅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乳房,覺得那裡波浪般湧動著,不該被浪費掉。

於是他用力一頂,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聲悶哼。

「別急,浪貨,待會兒好好收拾你。」王大說著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緊要處!」鐵牛疑惑地問,身下的動作卻不曾停止。

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擺擺手,徑自走向織布機,順手扯下幾段極細的長絲線。

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裡反身回來。

鐵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麽,他眼睜睜地看著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絲線,靠
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個主意,好好玩玩這小婊子。」王大拍拍鐵牛汗流浃背
的身子說道。

鐵牛也有點累了,於是好奇地停下來。暫時抽出了肉棒,不眨眼地看著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經被折磨得成了鮮麗的绯紅色。

細密的汗珠,在她的額頭上和胸脯上沁出來。

尤其是乳溝部位,密密麻麻一層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后的梨花了。

既绮麗,又嬌羞。

王大拿著手中的絲線,湊近了月娘的乳頭。

挑亮了燭火,把兩根韌度很高的紅色細絲線,都綁在了月娘的乳頭上。

月娘只覺得胸前一陣刺痛,並不知這人到底想做什麽。

但她直覺就明白,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說什麽,生怕招來更多的報複,只是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王大知道她害怕,於是用力把絲線纏的更緊。

把她的一對乳頭,都用細絲線綁得緊緊的。

他惡意地輕輕一拽那兩條絲線,月娘忍不住痛,輕聲叫了一聲「痛。」

鐵牛饒有興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又聽到月娘勾魂的呻吟。

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頭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齒,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勞地躲避著,舌頭不肯與鐵牛熱烘烘的唇舌糾纏。

可鐵牛卻吻得來了勁頭,捏住她的下颚和臉頰,強迫她接受自己。

輕而易舉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樣地吸吮她的舌頭,不讓她逃脫。

這時,月娘的乳頭被王大手中的細絲線牽引著,勒得充血,更爲硬挺地挺立
著。

原本粉嫩的乳頭,此時已經成了誘人深沈的紫紅色。

王大把兩條絲線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兩腿間。

高高舉起她的一雙美腿,再度把兩條絲線的另一端,狠狠繫到月娘的兩個大
腳趾上。

細絲線刻意被綁得很短很緊,月娘胸部越發刺痛。

只好更高地擡起雙腿,減輕乳頭的牽動引發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翹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
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就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淨,因爲姿勢的關系,那些細密的小皺褶都被撐開了多半,
看起來更爲圓潤可愛。

菊穴周圍還長著淺淡稀疏的一圈絨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頓時像受
驚一般地縮起來,隱沒在臀縫中。

「淫貨,一會兒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這幾個洞,爺一個也不浪費。」王大
獰笑地說著。

毫無預警毫無潤滑,突然扒開月娘的臀縫,看準那處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
了進去。

「啊!」月娘一聲大叫,吐出鐵牛的舌頭,頭搖擺著嘶啞喊道:「不要,不
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鐵牛嚇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

月娘的眼淚撲簌簌低落,一會兒就把枕邊的床單都濕透了。

鐵牛回頭一看,被那绮麗的景色震住了。

兩顆紫紅色的乳頭,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腳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掙紮,把那梭子擠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腳擡上去。

倒讓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頭,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傷,邊緣的皮膚也破了,滲著絲絲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動擡高的雙腿,把硬到極限的肉棍,一
鼓作氣地,全部捅進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緊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佔著她,王大的肉棍就隔著一層薄
薄的皮膚,開始了在她小穴里的沖刺。

月娘陷入了地獄般的境地。

鐵牛粗壯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鳴。

他發瘋一般地,把她當做一件沒生命的器具那樣,用胯間的猛獸,捅著她的
咽喉。

身下的王大則欣賞著她上不去下不來的苦楚,發狂地在她體內插著,轉著圈
地挑逗著她。

還時不時地拽那兩條紅絲線,讓她的乳頭也不得安甯。

操到興頭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來,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

絲絲血迹和腸液,透過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這梭子,開發著月娘生澀的後庭。

期望她過一會兒,便可以接納他更爲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全身到處都被淩虐著,
讓她不知哪一處最痛。

終於,鐵牛和王大經過漫長的第二輪抽插,分別在她的穴內和嘴裡,又射出
了大量濃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時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

她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潤滑了她的菊穴。

那被插進去的梭子,也終於被月娘的本能反應,擠出了體外。

王大和鐵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沒有解開絲線的意思。

月娘還維持著那最恥辱的姿態,兩手腕掙紮得磨出了更多血泡。

一雙腿蜷縮在乳房上,兩只腳尖幾乎觸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頭,已經紫得發黑了。

乳頭的體積也憑空增大了兩倍,像兩顆熟透的葡萄般,顫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兩個男人則累得半死。

三個人誰也不出聲,都只是喘息著。

誰都沒發現,這間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雙泛著霭色
的眼睛。

倚天外傳—身在丐幫的周芷若

 話說宋青書被陳友諒以弒叔之事要脅而加入丐幫,之後更被脅迫向自己的師叔們下毒,宋青書原本不肯,但得知他心目中的女神周芷若已在丐幫的掌握之中,而陳友諒又答應讓他取周芷若為妻,好色之心一起便無法自拔,決定暫時答應陳友諒的計畫,但要先和周芷若舉行婚禮。

 洞房花燭,本是美好春宵,無奈新娘卻是受制於人,不得自己主張。周芷若頭戴鳳冠,蒙著紅頭巾,卻是全身赤裸,純潔的胴體完整展現,圓挺的美乳微微顫動,令得那粉紅的乳暈上下動盪。一身的潔白玉肌彷彿在發光,柳腰之下是那稚嫩未經人事的幼唇,上頭覆蓋著一層稀疏陰毛。再往下就是那一雙誘人的修長美腿,而後邊更是令人血脈噴張的美背,和圓翹的豐臀。看著這無比純潔、無比動人的裸體,被灌了許多酒的新郎倌宋青書瞧得兩眼發直,酒也醒了,肉棒更是頂得老高。他一生夢寐以求的仙女此刻正光著身子在自己眼前,而且即將成為自己妻子,不管她願不願意,今晚她必定是自己的人了,他等不及要聽她在他跨下哀嚎的聲音,等不及要將滿睪的熱精注射進她的子宮,讓她受孕,讓她為自己生個胖娃。

【芷若~芷若~妳終究是屬於我的啦~哈哈~】宋青書狂笑著,褪去衣物跳上床去。

【誰?是誰?啊~不要碰我~】蒙著頭巾的周芷若什麼也看不到,只感到有人上了床,摸上了自己的胸部,接著~她的頭巾被掀了開來。

【宋青書!怎地是你?我被丐幫的人抓來,你是來救我的嗎~】赤裸的周芷若又羞又急,又驚又怕,此刻只想趕快脫身,穿上衣物,竟天真的以為宋青書是來救她的。

【芷若~今天是我倆的大喜之日,難道妳竟不知嗎?】宋青書淫穢的笑著,捏弄著她小巧的乳頭。

【你…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你竟與丐幫同流合污!】周芷若終於明白宋青書是來姦她的了,無奈周身穴道被點,她也無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正人君子?我也想當正人君子,只是妳從來沒理會過我,打從光明頂一役我便愛上了妳,對妳百般追求,我是武當大弟子,將來要接任掌門人的,有什麼不好?有什麼配不上妳的?為何妳總是對我不假以顏色?】宋青書愈說愈怒,他對周芷若的情由愛生恨,最後終於走入魔道,既然得不到她的心,就要不擇手段得到她的人。

【宋少俠,情感之事本難勉強,況我心中早已有所屬,你對我好,我是知道的,我心中也一直敬你如兄長,盼你懸崖勒馬,莫要鑄下大錯。】周芷若的乳首已被玩弄的挺立起來,皮膚也開始泛紅,但她仍然鎮定,希望宋青書能在最後關頭回心轉意。

【妳的心中早有所屬?是張無忌那小子對吧!他只是個運氣好的過份的小子,碰巧學了一身高明功夫,又碰巧替魔教解了光明頂之圍,魔教中人行事不按常理,這才讓他當上教主。芷若~我一直敬妳如天仙,想不到妳見人有權有勢,武功又高,便貼了上去。】宋青書恨恨地道,手指粗魯的伸進周芷若的嫩穴中,發狠摳弄。

【不…不是的…我…我…】周芷若畢竟是處女,而且在滅絕嚴厲的督導下每天只知練功,哪知男女情愛,更不曾手淫過,被宋青書這一輪粗暴猛攻,稚嫩的陰唇已然紅腫起來,痛得說不下去,未經人事的小穴卻被這粗魯的摳弄弄出了感覺,慢慢滲出淫水。

【妳不用再說,總之妳喜歡張無忌我是知道的,但即便如此又如何?妳終究得成為我的妻子,終究得我被我開苞,待張無忌知道妳被我騎過後,看他還要妳不要?】宋青書狂親著周芷若的小嘴,先奪走她的初吻,手指依然不斷挑逗著她的陰蒂、摳弄她的小穴,再來就是奪走她的初夜了。

【不…求求你住手…不要…不要再弄那裡…】周芷若搖擺著頭,卻被宋青書捏住小臉狂親,扭動腰支,卻被按住挑弄,她愈來愈氣喘,手腳漸漸無力,只覺身子愈來愈軟,淫水一洩如注,未經開發的小穴已經不起挑逗而高潮了。

【我看妳還假清純、假聖女,還不是給我弄到洩身。】看周芷若被他弄到高潮,宋青書無比興奮,抓起跨下肉棒,就往她的小臉湊去。

周芷若忽然聞到一股惡臭的腥味,一根黑黝黝的醜惡陽具已樹立在自己眼前,耳中只聽宋青書淫道:【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妳可管它叫「肉棒」,今晚它就要插穿妳的小穴,在妳的體內噴精,讓妳懷我的孩子,期待不期待呀?】

周芷若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根黝黑的偉物,任由宋青書用它恥辱的拍打自己的臉龐,剛剛宋青書只用兩根手指自己就已受不了,以前這巨物要是插進去…周芷若終於真正恐懼起來,顫抖著求道:【求求你…宋少俠…別用那…那東西插我…】

【妳先幫我含含我便考慮一下。】宋青書淫笑著撥弄著她的秀髮,將肉棒湊近她的櫻桃小嘴。

此刻的周芷若已然亂了方寸,一心只想著如何不要被插,她放下矜持,暫時忘記恥辱,緩緩啟開朱唇,吐出滑膩的小舌舔弄龜頭,最後吃力的將宋青書的大肉棒吞下半截。

一股噁心的惡臭從口腔中竄進鼻腔,再從鼻腔衝至腦門,周芷若兩行清淚落下,剎那間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含著男人惡臭的肉棒?她真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希望這場惡夢趕快結束。

【真是難為妳了,想不到妳的小嘴竟也能吞下我的大傢伙。】宋青書得意的撫摸她的頭,一種屈辱女神的快感在暴漲。【但我想應該還可以再深入吧?】他將周芷若的下巴抬起,由上而下將肉棒頂得更深,一節一節深入,甚至插進了喉嚨之中,將她的喉管堵住。

周芷若幾乎要無法呼吸,只得由鼻孔用力的開合吸氣吐氣,一張小臉已脹得紫紅,眼淚滾滾而落。

看到周芷若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宋青書愈加興奮,心中只想狠狠的羞辱她,好宣洩那熊熊燃燒的妒火,和追求失敗的恨意。【妳不是很清高嗎?妳不是從不把我當一回事嗎?妳看看妳現在正含著誰的肉棒?妳看看妳正在被誰操著嘴?】宋青書愈說愈狂,抓住周芷若的頭狠狠抽送起來,把她的喉嚨當作陰道幹。

【喔喔~好緊~芷若的喉嚨真是緊~又濕又滑~我幹破妳的小騷嘴~我幹穿妳的賤喉嚨~】宋青書抓住周芷若的美首狠狠抽動,完全不理會已哭成淚人兒快喘不過氣的周芷若。他一心只想發洩,發洩他對周芷若滿腔的愛意和恨意。

 【啊啊~】瘋插了二三十下,宋青書按下周芷若的,直接在她嘴中口爆,將濃郁熱燙的精子灌入她的喉嚨。周芷若根本無力反抗,只能哭著任由他往喉嚨裡灌精,甚至因為龜頭插得太深入了,逼得她不得不把這泡濃精盡數吞下。好不容易射完,宋青書將癱軟的雞巴從她嘴中退出,將其上沾滿的唾液和殘存精液抹在她的俏臉上。周芷若崩潰的倒在床上,任由宋青書恥辱的將雞巴往她臉上抹,忽然一陣噁心,吞下的精子居然湧上了喉嚨,從她的嘴裡滿溢出來。

【嗚嗚~】周芷若啜泣著,將精液全嘔了出來,一條條白色的濃精掛在她的下巴晃著,看得宋青書更是血脈噴張。惜武之人本就比一般人來的壯健,更何況他正年輕氣盛,眼前又是自己朝思暮想想插的女人,宋青書剛洩完一泡,肉棒卻又馬上挺立,而且似乎又變得更大了。

周芷若還在噁心,看到宋青書逐漸脹大的雞巴甚是驚懼。【你…你說過你不用那東西插我的…】她的嘴唇發抖,剛剛宋青書的那股狠勁可真讓她嚇怕了。

【我哪裡說過了?我不過說要考慮考慮,現下我考慮完了,我要插暴妳的小穴!】宋青書獸性大發,眼中紅光爆出,拉開周芷若的兩條玉腿,將頭湊近陰戶,對她的小穴狂親狂舔。

【啊啊啊~不要哇~住~住手~~】周芷若哪受得了如此刺激,竟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想要收攏雙腿,卻又被拉得更開,羞恥的姿勢,連續不斷的口舌猛攻,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將她推上另一次的高潮。

【不~不~啊啊~又~又來了~啊哇~我~~】周芷若只覺彷彿有電流通過全身,雙腿不由自主的抽動,淫水洶湧噴出,將宋青書噴得滿頭滿臉。宋青書見狀用嘴堵住她的小穴,吸吮著她狂洩出來的蜜汁吱吱有聲,吸得周芷若快感一波接一波,源源不絕的狂洩。

【求求你~別~別再吸了~啊啊~喔~~天~我快~我快不行了~啊嗯~~】周芷若無法抑制的浪叫,拚命的要推開宋青書的頭,無奈手軟腳軟,宋青書仍是吸著她的小穴不放。

【鮮!真是鮮!芷若妳的蜜汁真是鮮甜,而且飲入之後讓人更有精神!】周芷若的洩身終於結束,宋青書擦擦嘴、抿抿唇,感到雞巴似乎又更硬了些,想不到周芷若的淫液竟有補足精元之效。

【不~~別~~】連續兩次的高潮,周芷若已有些神智不清了,她癱倒在床,鬢髮紛亂,臉上罩上一層紅暈,尚陶醉在洩身的快感之中,久久無法自己。

看到如此周芷若如此淫蕩的樣子,宋青書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將肉棒頂在她稚嫩的陰戶上,上下彈跳著。周芷若見他那根兇惡的大傢伙,正在她的蜜穴洞口蠢蠢欲動,又害怕起來:【別插進來…求求你…】

到了此時宋青書哪能把持得住,嬌弱美人在前,嫩穴尚淌著豐沛的淫水,自己終於可以一插這夢寐以求的天仙。【芷若~妳再怎樣冰清玉潔,終要被我破處!】宋青書大叫一聲,巨棍捅入,轉眼已插了半根進去。

【啊~~啊~~啊~~】周芷若一個吃痛,整個身子弓彎起來,緊緊抓住他的雙臂,痛得冷汗直流,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將腿收緊,卻又被拉開,只能眼睜睜看著跨下的龐然巨物一寸一寸頂進自己的身體,一如凌遲般折磨。

【緊!真緊!】宋青書一插入便感到周芷若的嫩穴迅速收緊,周芷若的陰道除了夾得極緊外,還非常滑潤多汁,不愧是極品處女!宋青書慢慢頂入,愈是深入周芷若夾得愈緊,玉手也抓得愈來愈用力,她急速喘息,身子愈來愈熱。

宋青書深入的愈來愈慢,因為愈到深處愈是緊縮,終於,他感到龜頭碰上了阻礙,是周芷若的處女膜!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衝破了這片膜,他就正式成為將周芷若破處的男人。他看著周芷若,周芷若也望著他,她痛得說不出話來,卻用眼神哀求著他。看到周芷若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宋青書不禁有些心軟,但想到她看張無忌的眼光,又不禁妒火中燒!

【我插穿妳!幹翻妳!看妳的好哥哥張無忌還要不要妳!】他大吼,狠狠貫穿她的女膜,周芷若眼淚迸出,失聲痛哭。

【哭吧~在我的跨下哭吧~妳自以為是清高聖女~還不是給我開了!】宋青書怒吼著,抬起他的香臀,將巨根完全捅入,龜頭甚至直接頂至她的子宮口。

【不~不~拔出來呀~痛~痛呀~】周芷若哀叫著,下體潺潺流出處女血,宋青書看得更是興奮,將她的玉腿抬起,按在她的肩上,全身壓在她身上,開始用力搗穴。

【啊啊啊~天~要~要死啦~~喔~~嗯~~】面對著下體傳來陣陣的衝擊,周芷若感到強大的痛楚和快感,她想要硬忍住不出聲,卻仍抵受不住這又痛又爽的快感侵襲。

【叫吧~叫吧~芷若妳的叫聲真是好聽~想不到妳這麼淫蕩~妳的小穴好騷好濕~妳這個小賤貨~妳這個欠人插的婊子!】宋青書抱住她的雙腿猛操,吸吮著她劇烈彈動的美乳。

【疼~疼~啊啊~~不要~~再深入一點~~裡面~~啊~好熱~~好熱的肉棍兒~~在~在插著我~~不要~~不~~好快活~~美死我~~要死了~宋哥哥~~好相公~~】周芷若浪叫著說著矛盾的話,一下似乎抗拒著,一下又抱著宋青書熱吻,此刻的她理智正跟肉慾爭戰,徘徊在道德和淪喪之間。

【妳還想死撐?還想裝聖女?妳這賤到骨子裡的母狗!我今日非幹得妳發浪!】宋青書一把將她抱起,將她抱在腰上套幹,這樣的交合姿勢使得他的雞巴更深入,將周芷若插得淫水狂噴。

【啊啊~~太~太裡面了~~喔喔~會死~我~~我要升~升天啦~~】周芷若被插得失神蕩形,不由自主的吐舌浪叫,全身劇烈抖動,又再一次高潮。

【升天?我便讓妳升天!】宋青書不管周芷若正在高潮,發力瘋插,一副要將周芷若的小穴插爛的狠勁。周芷若早已拋去了所有矜持,一把抱住宋青書,連續的浪叫聲隨著愈來愈快的抽插愈來愈高亢。

狂插了百來下,最後宋青書低吼一聲,肉棍頂入最深處,在周芷若體內射出熱精,周芷若的子宮頭因高潮而收縮,正好緊緊吸住他的龜頭,將這一整泡的濃精吸納入腹,大量的精液將子宮灌滿,可憐周芷若初破處女就難逃受孕的命運。

內射周芷若後,宋青書滿足的將軟掉的雞巴拔出,再放進周芷若的嘴裡讓她含著。周芷若還未從激情中回復過來,癱軟在床上,杏唇微開,任由宋青書將幹過她的雞巴放進嘴裡。過了一會,周芷若漸漸回復神智,忽然已把將宋青書推開,趴在床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宋青書看周芷若哭得如此傷心,又免不了自責了起來,看著周芷若那被自己幹腫的小穴,緩緩流出鮮血和精液,卻又有種征服的快感。

【芷若~別哭了~從今以後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定會好好待妳。】宋青書將她翻了過來,攬在懷裡。

【放手!不要碰我!】周芷若恨恨的將他的手拍掉,冷冷的瞪視著他。【雖然你強佔了我的身,但休想要我認你為夫!】她含著淚道。

周芷若的這番言語再度激怒了他。【不認我為夫那妳要認誰為夫?認張無忌嗎?醒醒吧~等那小子知道你被我上過後,看他睬不睬妳!】宋青書粗暴的扯住她的頭髮。

【嗚嗚~你住手~無忌哥哥是愛我的~我們早已訂下婚約。】周芷若哭叫道。

【哈哈~訂下婚約又如何?我都已跟妳洞房了,張無忌若還想要妳,就是戴上一頂現成的大綠帽!】宋青書怒極反笑。

【我早已認定了無忌哥哥,我一生的夫君只是他一人,任憑你花言巧語,甚至百般摧殘,都無法動搖我的信念。】周芷若兀自強道。

宋青書見周芷若適才被插得露出本性,一會兒又憶起舊情,心中愈恨愈妒,狠下心來,要好好折磨她一番。

【像妳這種犯賤女人,不將妳好好凌辱一番妳兀自嘴硬!】宋青書將她又翻了過去,捧起她的雪臀,雞巴再度脹起,直頂上菊花。

【你…你莫不是要…】周芷若吃了一驚,已然明白他想做什麼了,話聲頓時變調。

【不錯~既然開了妳的嫩穴依然馴服不了妳,那就再開妳的菊穴!】宋青書的面容猙獰。

【不要啊~宋少俠~好相公~求求你~就是那裡不行…】周芷若怕極,甚至主動稱他為夫。

但一切已遲,宋青書已不能自己,他將硬梆梆的雞巴插入周芷若的股溝之中來回夾弄,那柔軟滑膩的肌膚令得他再也無法忍受。

【現在才認我做夫已然太遲了,芷若~我要開妳的菊花~成為妳三個洞的第一個男人!】宋青書大笑著,握住雞巴,龜頭慢慢頂入她的菊穴之中。

 【天~不要啊~求求你~疼~疼啊~】在周芷若的慘叫聲中,宋青書的龜頭已然沒入,比陰道更為緊縮的屁道,因為沒有淫水的潤滑而非常乾澀,雖然才插入一點,卻已迸出血來。

【裂了~要裂了啊~】周芷若慘叫,宋青書卻依然一寸一寸的頂了進去。

屁眼被開的痛,比起處女被破的痛有過之而無不及,周芷若痛得全身盜汗,雙手朝後亂抓。其實進入乾澀緊縮的屁道,宋青書也被磨擦得有些疼,但這些都比不過可以凌辱周芷若的快感。

此刻的他再也不想憐香惜玉,周芷若就連處女葬送在他手中依舊念著她的無忌哥,既然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愛上自己,那也不用再對她有所感情了。宋青書的心智隨著肉棒的插入漸漸扭曲,周芷若在他心目再也不是天神,而是一條洩慾的母狗,他要在她身上盡情發洩。

【周芷若~我插爛你的屁眼!】他用力扯住她的長髮,將她的頭往後拉,雞巴奮力插入。【妳有什麼了不起的~裝得一副高傲的模樣~我插到妳哭~插爛妳菊花~看妳的無忌哥哥來救妳不救~】他另一隻手用力捏著她的奶球,下身極速抽動著,將周芷若的屁眼插得血花四濺。

【血~血啊~流血了啊~求求你~饒了我罷~啊啊~好痛~~會~會爛掉啊~】周芷若腳軟的癱在床上,卻又被宋青書抱起玉臀狂插。

【討饒了是吧?妳也怕給玩殘?只要妳叫我一百聲好相公我便饒了妳!】宋青書畫還未說完,周芷若已一疊聲地喊道:【好相公…好相公…】

【瞧瞧妳~這樣賤!我今日非玩殘妳!】宋青書狠狠地拍了她的屁股,周芷若的雪臀馬上紅了一片,宋青書愈加興奮,愈幹愈快,邊幹邊拍,愈來愈是來勁,拚命狠插數十下,終於她的屁道裡射精。

可憐的周芷若雪臀被打得紅腫,菊穴給幹得開花,濃郁的精子從屁溝裡潺潺流出,人已被幹得失魂,嘴中兀自喃喃念著:【好…好相公…】

宋青書甫從屁眼裡拔出肉棒,周芷若的屁眼便噴出一道稀糞黃流,竟已被幹到失禁。宋青書看肉棒也沾上了便溺,便將惡臭的雞巴塞入已無意識的周芷若嘴中,讓她用嘴幫他清理。

可憐這一代美人、峨嵋玉女,一夜之間三洞慘遭破處,小穴、肛門皆見紅,還落得被插到屎尿齊流的窘境,日後還得面對可能懷下孽種的難堪處境。

天性淫蕩的小婷婷

新竹市裡一所頗具歷史的小學,民富國小四年級有個很俏麗的小女孩,名叫
方麗婷,她的父母同在一家電腦公司上班。

年紀不大的方麗婷,一向都很活潑,一天放學,爸爸接她到公司,正好有位
電腦工程師鍾明華在工作,於是方麗婷便和鍾明華叔叔玩了起來。鍾明華正在備
機,方麗婷卻一直搔他癢,使他沒法子工作,鍾明華想告訴她的爸媽,他們卻不
在,鍾明華便想處罰方麗婷,於是把方麗婷捉住,放在大腿上,掀起她的裙子,
輕輕地打了幾下。

方麗婷卻笑著說:「不痛!不痛!」

鍾明華便說:「不痛嗎?好呀!你搔我癢,我也要搔你。」說著便沿著方麗
婷的胳肢窩搔下去。

方麗婷扭著身體一直笑,鍾明華有點孌童傾向,公司又只剩他一人,於是他
便用手去搔方麗婷的屁股。

方麗婷繼續扭著身體,笑說:「不會癢!不會癢!我不怕!」

鍾明華一聽有點生氣,就扯下方麗婷的三角褲來,用力搓揉方麗婷柔嫩的下
體,並且將手指頭插進方麗婷的『小妹妹』中,方麗婷一聲慘叫:「好痛啊!」

鍾明華笑著說:「你不是不怕嗎?」

方麗婷哭著說:「人家只說不怕癢嘛!又沒說尿尿的地方不怕痛嘛!」

鍾明華看方麗婷哭得厲害,便說:「好啦!不要哭了,我變魔術給你看。」

方麗婷一聽鍾明華說有魔術可看,就停止哭泣問:「什麼魔術啊?」

鍾明華說:「就是我尿尿的地方。」

方麗婷問:「你尿尿的地方會變魔術?」

「會呀!你要不要看?」

「好啊!我要看。」

於是鍾明華便拉下褲子的拉練,把『小弟弟』掏出來。

「它會變什麼魔術呢?」

「它會脫帽子呀!」說完就把包皮往後拉。

「哇!」

「好不好看呢?」

「嗯!只有這樣嗎?」

「還有呢!它還會長大哦!」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鍾明華說完接著問:「你要看嗎?」

「要!」

「那你當我的助理小姐。」

「我要做什麼呢!」

「很簡單,你只要照我說的做就好了。」

「好!」

「把衣服脫掉!」

方麗婷為了看魔術表演,早就把媽媽教她『不能在外人面前脫衣服』的事忘
得一乾二淨了,馬上就把衣服脫了。

鍾明華把方麗婷抱到桌上,對她說:「你坐在這裡把腿張開。」

方麗婷照做了。

「用手把尿尿的洞洞剝開。」

方麗婷用手把尿尿的洞洞剝開問:「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子,不要放掉哦!」

看著方麗婷的『小妹妹』,鍾明華很快地就勃起了。

「哇!它真的長大了。」方麗婷看著鍾明華的『小弟弟』說。

「你看,我沒騙你吧!」

「嗯!它還會變些什麼嗎?」

「它還會吐『口水』呢!」

「真的呀?你快變給我看呀!」

「好吧!」鍾明華把方麗婷抱下來,指著自己的『小弟弟』對她說:「你現
在蹲下去,用你的舌頭舔這裡。」

方麗婷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地舔舐著鍾明華的『小弟弟』,溫暖的氣息一步
步地刺激著鍾明華的神經,使得鍾明華的『小弟弟』更加英勇地挺舉在方麗婷的
面前。

「啊!你尿尿的地方怎麼又變大了呢?」

「對呀!它會變大還會變硬哦!」

「那它什麼時候才會吐『口水』呢?」

「沒這麼快,你繼續舔它,等一會兒它就會表演給你看了。」

「嗯!」方麗婷便繼續舔鍾明華的『小弟弟』。

大約過了五分鐘,鍾明華的『小弟弟』一陣顫抖,果然『吐口水』了。

「啊!這是什麼東西呀?」方麗婷摸一摸自己的臉問。

「這是它吐出來的『口水』呀!」

「好髒啊!還黏黏的,真惡心。」

「怎麼會髒呢?」

「『口水』本來就很髒啦!而且這還是從你尿尿的地方吐出來的。」

「不會啦!這種『口水』不會髒而且很好吃哦!」

「這個可以吃?」

「你不相信啊?你吃吃看就知道了。」

方麗婷半信半疑地吃了一口,說:「怎麼鹹鹹的?」

「好不好吃呢?」

「好怪的味道呀!」

「你知不知道,你除了嘴巴會吃東西,還有哪裡會『吃東西』呢?」

「不知道!還有哪裡?」

「你尿尿的地方。」

「我不信。」

「我弄給你看好不好?」

「好呀!」

鍾明華拿出一面鏡子對著方麗婷的『小妹妹』說:「你再用手把尿尿的洞洞
剝開,看看它在鏡子裡的樣子。」

「哇!它怎麼長這個樣子啊?」

鍾明華指著方麗婷的陰核問:「你看到這顆小豆豆嗎?它上面的小洞才是尿
尿用的,底下這個洞就是『吃東西』用的。」

「那我肚子餓的時候可以用它吃東西嗎?」

「不行!它只能吃像我剛剛吐的『口水』。」

「那它是怎麼吃的呢?」

「你現在坐到椅子上,我來教你。」

於是方麗婷坐下來問:「然後呢?」

「像剛剛一樣把那個洞剝開。」

「嗯!」

這時,鍾明華握著『小弟弟』在方麗婷的『小妹妹』上面摩擦,一會兒之後
說:「一開始會有點痛哦!可是,以後你會想要天天吃我那裡的『口水』,所以
你要先忍耐一下哦!」

「好,我知道。」

於是鍾明華的『小弟弟』開始慢慢地往方麗婷的『小妹妹』裡頭插進去了,
方麗婷則因為『小妹妹』感到像被撕裂了般的疼痛,整個臉像打結一樣糾葛在一
塊兒。

「進去了,會痛嗎?」

「有一點點,這樣要多久呢?」

「等一下我會開始插你的小洞洞,大概二十分鐘就好了。」

「你不是已經插進去了嗎?還要怎麼插呢?」

「只插進去的話,我尿尿的地方會變回原來的大小,所以,一定要進進出出
地插才可以呀!」

「那你開始插吧!」

「嗯!」

『小弟弟』在第一次被插的『小妹妹』裡頭緩緩地抽插著,鍾明華的心裡在
想:「果然還是處女好玩,『小妹妹』又緊又多水,真爽!比用嘴吸還棒。」

想著想著,開始加快速度用力地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去。

「啊……!嗯……!啊……!啊……!啊……!嗯……!嗯……!」

「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真的……很舒服……耶……!沒……想到……原來……有……這
麼……舒服的……事啊……!」

說著說著,方麗婷的身體一陣顫抖,『小妹妹』裡面第一次泛濫成災了,鍾
明華感覺到方麗婷的『小妹妹』緊縮的力量,彷佛將整個『小弟弟』都被吸了進
去,終於也忍不住的射出『口水』來。

「你有沒有吃到『口水』呢?」

「嗯!我有吃到熱熱的『口水』。」

「你覺得好吃嗎?」

「好吃呀!」

「以後有機會再請你吃,好嗎?」

「嗯!好呀!」

「那現在把衣服穿好,你爸爸、媽媽快回來了,記住這是我們的秘密哦!」

「嗯!」

就在鍾明華給方麗婷開過苞之後一星期,學校放暑假了,方麗婷因為在家裡
無聊,所以又到公司裡玩,可是鍾明華卻到中壢出差去了,於是,方麗婷只好和
公司老闆的兒子張紀輝一起到裡面玩。

張紀輝和方麗婷同年紀,兩人幾乎無所不談,所以,方麗婷把鍾明華變給她
看的魔術告訴張紀輝。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

「我也想要學變魔術。」

「那我們來試試看好了。」

「嗯!怎麼做呢?」

「你先把褲子脫掉吧!」

「好。」張紀輝說完便脫下自己的褲子來。

「怎麼是這樣子的呀?」方麗婷看到張紀輝的『小弟弟』問。

「本來就是這樣啊!」

「那麼小,好可愛呀!」說著,便伸出手去摸張紀輝的『小弟弟』。

「啊!好癢啊!」張紀輝說著這句話時,『小弟弟』也有些變化。

「你尿尿的地方翹起來了耶!」

「真的耶!」

「你能不能把它的帽子脫掉呢?」

「我試試看。」說著便將包皮拉開,但是馬上又鬆手了。

「你怎麼不脫了呢?」

「會有一點痛。」

「我幫你舔一舔,可能就不會痛了。」說著便將張紀輝的『小弟弟』含在嘴
裡吸吮。

「啊……!好像有點癢又有點麻麻的感覺。」

隨著嘴裡含吮的動作,方麗婷的手慢慢地將張紀輝的包皮往後拉開了,而張
紀輝因為陣陣的酥麻而阻止方麗婷繼續吸吮。

「怎麼了?」

「沒有,我也想舔你尿尿的地方,好嗎?」

「嗯!好吧!」

於是方麗婷脫下了自己的裙子和內褲躺了下來,張紀輝則嚐到了以前未曾享
用過的『小妹妹大餐』。

「什麼味道啊?」

「嗯!有點酸又有點辣辣的,但最主要的味道是鹹鹹的。」

「好吃嗎?」

「好吃啊!」

「那現在該我吃你了。」

於是張紀輝便想站起來,方麗婷卻問:「你幹嘛站起來呀?」

「你不是要吃我尿尿的地方嗎?」

「人家不是要用嘴巴吃啦!」

「那要用哪裡吃呀?」

「就是人家尿尿的地方嘛!」

「怎麼吃呀?」

「你把尿尿的地方插進人家尿尿的地方那個洞裡。」

張紀輝插進去後問:「然後呢?」

「然後,進進出出地插呀!」

「好。我試試看。」說完便開始人生的第一次抽插了。

「嗯……!嗯……!啊……!啊……!啊……!嗯……!啊……!啊……!
你和……鍾明……華……一樣……會……插呀……!插得……人家……尿……尿
的……地方……好……舒服……啊……!」

「嗯……!啊……!啊……!麗婷……你……尿尿……的……地方……好緊
……啊……!把我……尿尿……的……地方……夾……得好……舒服……」

「啊……!啊……!你……覺……得……好玩……嗎……?」

「嗯……!你……尿尿……的……地方……真……好玩……」

「那……你喜歡……玩……我……尿……尿的……地方……嗎……?」

「嗯……!喜歡啊……!」

「那……這個……暑假……我……每天……都……來跟你……玩……好……
嗎……?」

「當然……好……啦……!以後……我們……每天……都要玩……尿尿……
的……地方……啊……!啊……!啊……!」話才說完,張紀輝便全身顫抖了幾
下,『小弟弟』射出了一陣陣的液體。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老中醫的淫事

小玲六歲殤父,她的母親年輕輕就守寡,耐不著寂寞,常與一些男子干苟且之
事,小玲也就早早知道了男女之事。她打小就是個美人胚子,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
,眼角上挑,鼻樑挺直,稍厚的嘴唇,總是紅艷艷的。十六歲時,就出落得像個大
姑娘,中等身高,稍微有點胖的身體,顯得成熟豐滿,一把來粗的小蠻腰,鼓鼓翹
翹大大的屁股,皮膚細嫩細嫩的。

這年,媽媽突然得了重病,小玲經常到鄰家診所抓藥,診所有個李姓老中醫,
孤身一人,六十來歲,長的黑黑壯壯,肩寬肚大,一臉花白鬍鬚和胸毛。小玲每到
診所,他都用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她提前發育的豐胸和翹翹的肥臀。對她很熱情,
還經常不要錢,家境不好的小玲非常感激他。

一個三伏天的中午,小玲又來給媽媽取藥,看到老中醫正光著上身躺在太師椅
上睡覺,鼾聲如雷,滿屋酒氣。褲襠裡的傢伙把褲子頂的天高。小玲雖然只有十七
歲,也知道男人襠裡是什麼了。因為十六歲那年,就被十八歲的二狗開了鮑。看到
老傢伙的醜態,心中一蕩,心想都這麼大歲數還這樣,不由吃吃笑出聲來。

這一笑,把老傢伙笑醒了。李中醫一看是小玲來了,急忙起身,一看自己的傢
伙翹的老高,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抓藥。抓好藥,他又沒讓付錢。小玲說了句謝轉
過身去要走,這時,老傢伙看到了小玲一扭一扭的肥大的屁股,楊柳似的擺來擺去
細細的腰身,老二猛的一跳,急忙叫住她,「玲妮子,先別走嗎,喝口水,我再給
你媽加據藥」。

小玲口正渴,就又回來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把一杯水一飲而盡,又與老中
醫說了會母親的病情。過一會兒,她覺得混身懆熱,不自然的扭扭屁股,這一扭陰
部產生一陣強烈的快感,只覺得一股熱液,流濕了內褲,粘粘的,膩膩的。這種感
覺越來越強烈,乳頭也有了脹脹的快感。

原來,老傢伙在她喝的水裡,加了一把濃烈的春藥。老中醫看到小玲的表情,
知道藥起作用了,起身用厚厚的大手揉搓小玲的雙乳和下身。小玲想著要躲開,可
酥胸卻迎了上去,粉嫩的大腿卻叉的開開的。

被他摳模了一會,小玲春心蕩漾,淫水如潮。小手自然的伸向了老中醫的褲襠
。啊!怎麼這麼大!比起二狗的足足長出了一把,光光的龜頭有雞蛋那麼大,插到
我的裡邊會不會疼?這時,她的上下被扣摸的急不可耐,管不了那麼多了,急等老
肉棒狠狠插入自己空虛的穴中。

經驗豐富的老傢伙,知道時機一到,掂起自己七寸長的老籐棍,就想狠狠插入
。老龜頭到了小玲粉嫩的洞口,起了惜香吝玉之心,先在小玲的洞口操了操,讓龜
頭蘸上些淫液,又在小豆豆上操了好一陣子,操的小玲用粉嫩的豐臀上下左右扭個
不停,這才將大如雞卵的龜頭緩緩的頂入小玲飢渴的陰道,龜頭剛一進入,啊!小
玲發出長長一聲浪叫,啊!脹!好脹!

老傢伙並不急於全部攻入,而是以陰道口為中心,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左左
右右,搖晃起來,直到小玲主動往上挺臀時,才茲的一聲盡根全沒。大肉棒插到底
時,小玲又啊的一聲,聲音都發抖了。

「啊!脹死我了!啊!啊!啊!爽死我了!」老傢伙這才按部就班,一抽一插
的操起來!先是九淺一深,抽了二百來下,小玲開始用豐臀上下迎合,心想這老傢
伙真會玩,好爽啊!比跟二狗玩好太多了。

老傢伙不緊不慢,開始深插長抽,茲戛!茲戛!茲戛……!聲音像是光腳走在
泥地裡。用這種深插到底抽出到口的干法弄了三百來下,小玲受不了了,啊!爽!
爽!爽死我了!!!李伯伯!你插死我了!親伯伯你插死我吧!!親爺爺你插攔我
的小逼吧!!!親親伯伯……啊!啊!哎啊!爽死了!!!小玲大叫一聲,全身痙
攣,哦眉緊芻,眼翻白光,昏死過去。

老傢伙一看悠然生出英雄感,我這把年紀,還能玩小女孩,還把她玩昏了。以
前,老傢伙也玩過十六七歲的,可這些小女孩都沒情趣,自己發洩完就完了,沒想
到這妮子這麼浪。這讓他更加喜歡了,看看自己挺出的大肚子,又看看被自己的大
雞巴緊緊塞住陰道的嫩女孩,要是能天天這樣有多好!

想著想著,小玲甦醒過來,感到下身的快感餘味未盡,一條大肉棒還脹在裡面
,身不由己的扭扭屁股,啊!一陣快感又從陰部湧向全身。「玲玲,你醒了」老傢
伙問。嗯!她點點頭,浪笑住用小手撫摸老傢伙的大肚子和花白的胸毛,說「怎麼
會這麼好?!」「累了吧,來趴在我肚子上睡一會。」

老傢伙說住把小玲抱了起來,老根緊緊的塞住陰道,轉過身自己坐在了太師椅
上,小玲下面脹脹的,爽爽的,舒服地趴在他的大肚皮上,用熱吻回報給自己帶來
強烈快感的老伯伯。

老傢伙被小玲的挑逗又激起了情緒,大雞巴在小女孩的陰道裡跳動起來,小玲
也被它的跳動所激動,動情的扭起了白嫩的肥臀,老傢伙堅持不住了,雙手卡住小
蠻腰,將小玲舉了起來,乓!黑粗的老籐棍從嫩穴裡濕淋淋地拔了出來,啊!小玲
感到整個肚子都空了,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老傢伙扭轉了身子,她兩手扶住太師
椅的把手,肥臀高高翹起,就覺得一股強大的張力,向陰門頂了過來,啊!小玲爽
得肥臀亂顫,這種快爽是二狗從來沒給過的。

老傢伙這會沒再顧忌什麼,雙手扶住粉嫩的肥臀,嘩嘰!嘩嘰!嘩嘰!賣老命
地快速抽插起來,沒一會,小玲又產生了強列的快感,雙乳亂顫,兩腿發抖,紅唇
薇張,眉心擰成了一疙瘩,氣喘噓噓的浪叫,啊啊啊!爽爽爽!啊!……
老伯伯,
我想讓你一輩子都操我,啊!啊!我的親爺爺,我的腳趾頭都舒服了,全身每個地
方都爽,啊!大雞巴親爹!我又要……話還沒說完,又昏了過去,一下子趴在了太
師椅上。

這時,老傢伙正在興頭上,降低了身子,狂抽起來,他瘋了似的晃動著大肚子
,急速抽插了一袋煙的工夫,也爽到了頂,啊!我的熊要射出來了,啊!啊!啊!
……一股股濃精,射到了小玲的陰道深處。過了一會,小玲醒了過來,感覺到整個
子宮,都被精液充滿了,舒服極了。

從此以後,小玲每次到老中醫哪裡取藥,都會享受一番再回家。有了老中醫,
她就盡量躲開二狗,有時躲不開了也草草干一兩回,可每次和二狗干,小玲都覺得
不盡興,二狗的傢伙硬是夠硬,可他每次都是猴急,小玲還沒起性,他就霸王硬上
弓,等到來性了,他已經洩成空殼了,每次和二狗幹完,小玲的下身都感到麻脹,
不舒服很長時間,而和李伯伯干,每次都爽的死去活來,渾身輕鬆。

半年後,小玲的媽媽不治身亡。在鄰居的幫助下,草草將母親安葬。三個月孝
期未過,小玲耐不住了,又跑到老中醫的診所。

老傢伙也是憋了兩個多月沒有洩火,見小玲來了,摟在懷裡就在她下身狂摸起
來,小玲曠了兩月餘,久旱逢甘露,陰門被摸的舒爽無比,淫液順著屁股鉤子往下
流,兩眼微閉,紅唇微張,氣喘息息,兩人褲子都沒來得及脫下來,小玲只將褲子
往下褪了褪,雙手伏地,撅起兩片雪白的屁股,老傢伙從褲口掏出老棍子,就從背
後插了進去。哎呀!小玲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老傢伙連根插進去後,慢條斯理的操起來,吉嘎!吉嘎!吉嘎!幾十下後,小
玲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啊!爽!爽!親親伯伯,你還是那麼棒!一級棒!啊!啊!
啊!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的大雞巴了!親爺爺的大雞巴又插到我的小逼逼裡了!
啊!我是你的小女人!我是你的小逼逼……啊!這一下插得好深啊!插到我的心窩
窩裡了!

老傢伙聽到小玲的浪叫,熱血沸騰,只覺得龜頭一。爽,眼看就要射精,他深
吸一口氣,咻!將雞吧抽出一多半,只將大龜頭留在裡面,就這樣停住不動好大一
會,才將射精欲壓了下去,停這一會,小玲受不了拉,啊!親伯伯,不要停!快插
進去!啊!急死我了!

老傢伙像沒聽見一樣,照樣閉目運氣,他運了一會,只覺得有一股精液慢慢流
了出來,這時,射精欲全沒了,老二照樣堅挺,他又來了精神,又開始了不緊不慢
的抽插,抽出時漏出龜頭,插入時盡根全沒,小玲的淫水像小河一樣順著大腿流個
不停,只幾分鐘,只聽她大叫一聲,啊!雙目緊閉,屁股拚命向後頂,她爬上了舒
爽的頂峰。

高潮過後,小玲一下子癱在了地上,老棍子也滑了出來。老中醫急忙將她抱了
起來,向裡屋的床上走去,堅挺的老二在小玲的光屁股上滑來滑去,小玲用雙手摟
住老傢伙的脖子,湊上紅唇,熱吻給自己帶來「性福」的老男人。

到了床上,小玲一手抓住老棍子,一手撫摸下面的兩個大黑蛋,一口吃到嘴裡
,老傢伙看到小女孩肯為自己如此服務,非常自豪,大肚子一前一後地在小玲嘴裡
抽插起來。

搞了好大一會,就是不出精,急得老傢伙渾身冒汗,小玲兩個腮幫子直酸,小
玲看著又長又粗又硬的肉棒棒上,青筋鼓脹,不由得下身又熱了起來,主動脫光衣
服,躺了下來,兩腿叉的開開的,露出細細的陰毛和粉紅的陰戶,老中醫褪下褲子
,屁股一挺,大棍子又捅了進去,小玲下身一脹,感到大雞巴填滿了肚子裡所有的
空間,渾身酥爽。老傢伙一邊抽插,一邊問:「玲妮子,爽不爽?」

「滿塞滿谷,舒服極了!你的大雞雞要是能天天插在我的裡面,那該多好啊!

「我是不是太老了?」

「人老下邊不老,比小夥子棒多了!你每次都讓我死好幾次,我就願意跟你搞
!」

「你現在也沒什麼事,不如到我這裡學醫吧。」

「太好了!這樣我天天都能要你的大雞雞了!」

「就這麼定了,明天你就來吧!」

「那你就是我的師傅了,師傅!師伯!啊!爽!爽啊!親親師伯!」

「好!以後你就叫我師傅好了。」

老傢伙說到高興處,下面狠狠的搗了起來。

「親親師傅,我願意讓你捅死我∼∼捅爛我∼∼啊!我又要來勁了!啊!爽死
了!!!」

小玲又爽上了天。老中醫看著身下半昏的嬌娃,心想,這麼有激情的女孩,以
後可以天天搞她了,沒想到老來得此艷福∼∼想著想著咧嘴淫笑起來。他兩手扶床
,老棍子還插在玲妮子的陰道裡,低頭去舔她的雙乳,舔了一會,覺得不過癮,拔
出肉棒,褪下身子又去舔流住淫液的陰戶。

小玲昏睡一會醒了過來,感到下身空空的,一個肉乎乎的東西在陰戶操來操去
,啊!好爽!兩眼一睜,看到老中醫正貪婪的舔著自己的下身,她感激的用雙手撫
摸他那謝了頂的大肉頭,又閉上眼去享受老傢伙的舌頭了。

他舔了一會,見小玲的淫水又大量的流了出來,一把把她翻了過去,讓她平趴
在床上,手扶老棍,順著屁股溝子一下插到了陰道裡。老傢伙知道,玲妮子已經來
了兩次高潮,要讓他來第三次,必須有更強烈的刺激。他拿出看家的本領,大力搗
弄起來。

嘩咻!啪!嘩咻!啪!嘩咻!啪!大雞巴和陰道的磨擦聲--嘩咻!大肚皮和
肥臀的撞擊聲--啪!交替響起。啊!啊!啊!爽!爽!爽!玲妮子又浪叫起來,
「親親……啊!親親伯伯,我的好爺爺,奧!大雞巴爹爹,你把我搞死啦!爽死啦
!……
啊!爽!!爽死……
啊!……」

老傢伙也把持不住了,攢了兩個多月的精液一股腦的射在了玲妮子的無底洞裡
。「啊!好熱!好多!好脹!好爽!啊……
。」

這次他們一起升上了天。當天,小玲沒有回家。就睡在了診所,睡覺前,又跟
老中醫雲雨一番。他們睡得非常香。

第二天就來到了老中醫的小診所做起了工。

一晃一年過去了。小玲已十八歲了。他在老中醫的雨露滋潤下,皮膚更白嫩,
原來臉上的幾顆粉刺也不見了,胸部更豐滿,屁股也更圓了,就是小蠻腰還是那麼
細軟。在床上,被老中醫調教得熱情似火。老中醫三天兩頭讓小玲吃一句藥,這種
藥即能不讓小玲懷孕,又能讓她春情勃發。她只要被老傢伙的大肉棍插幾下,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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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劫(第六~第十章)

第六章
六月十三,星期五,中部時間15:30,漢茲農場
川特在和其他警察匯合之前,先去了趟漢茲農場,看了看湯姆。湯姆的狀況讓他吃了一驚。雖然湯姆從來沒有衣冠整潔的時候,但也很少像現在這樣亂七八糟。身上的氣味能把人熏出一個跟頭。滿臉的鬍鬚和鬼鬼祟祟的眼神更讓川特擔心。
川特掩飾了他的噁心,裝出高興的樣子,「湯姆,還得再等些時候,我們才能重新開張。你現在需要一個好女人。」
他從懷裡掏出一厚叠鈔票。
「颳了鬍子洗洗澡。湯姆。我請你去茹絲那裡玩玩。」川特數出四百遞給湯姆。「這夠大樂一場了。茹絲的女孩子們會把你侍弄得舒舒服服。」
黑人兩眼放光,接過了錢。
「老闆,好長時間了。」他說。
「是呀,」川特說,「很抱歉我騙你說你可以玩那個小妞。耶穌基督呀,那男孩操她可憐的屁眼時,我從來沒聽過那麼淒慘的哭喊。」
「我也沒有。長官。」湯姆淫笑著。
「那孩子自己也長了個結實屁股。」川特知道湯姆喜歡插一切可以插進去的洞。
「真的是刮刮叫。」湯姆馬上同意。
湯姆摸摸兩個星期沒刮過的鬍子,說自己這就去洗澡。川特望著他的背影,不禁皺起了眉頭。三個人中最容易出毛病的就是湯姆。也許他應該做些什麼,減少湯姆可能造成的危害。況且,他轄區裡像漢茲農莊這樣的僻靜地點還有很多。
回辦公室的路上,川特又順便看了看普賴斯兄弟。正如他所料的,兩兄弟的日子看起來很正常。他們的確比湯姆可靠得多。回到辦公室,川特給茹絲打了電話,告訴她湯姆馬上會去。
「真他媽的,治安官,那黑鬼會搞壞我的姑娘的,」全縣唯一一家妓院的老鴇在電話那頭大聲抱怨。
川特沒有關掉她的妓院,是因為她一直很小心地照管她的姑娘們,而且她無論對誰都很老實。當然,茹絲時不時也請川特去免費玩玩兒。
「他會出大價錢的,」川特說,「就當給了我一個人情。」
她哼哼著,川特知道那表示不情願的同意。「說到人情,」茹絲的聲音一下嬌媚了起來,「治安官,你可是好幾個月都沒有來過了。你有新情人啦?」
「不過是變老罷了,茹絲小姐。再說,我正養精蓄銳,等著你哪。」
茹絲在電話裡開心地大笑起來。
************
六月十四,星期天,東部時間14:45,馬裡蘭
史達琳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著那張明信片,放在燈下檢查。這是漢尼拔•萊克特博士給她寄來最新的一張,上面蓋的是俄克拉荷馬市的郵戳。當然,史達琳知道這地址毫無用處。靠明信片上的郵戳,是永遠也抓不到博士的。遒勁的手寫體寫著:
親愛的,我覺得你在調查
小石城的強姦犯
我擔心最後一件小禮物,不是他的
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
和以前的明信片一樣,落款是HL,博士姓名的縮寫。這張明信片讓她很沮喪,因為博士一定是剛看了媒體報道,就發現了問題。媒體還一直把黛碧當作連環姦殺案的第五個受害者。
萊克特就是萊克特。他的洞察力依然那麼敏銳。他的智慧又一次勝過了她的直感。而且,博士又在得意洋洋地向她炫耀他的高人一等。史達琳覺得後背有些發涼。萊克特博士象瞭解自己的手掌一樣,洞悉她的弱點。他總能成功地讓她心慌意亂。
史達琳有些無可奈何地把明信片放進一個信封,做了「送實驗室分析」的標記。她知道分析報告一定像以往一樣:沒有指紋,明信片也普通到全國各處都買得到。一句話,沒有任何可供追查的線索。
這時,電話鈴響了。
「嗨,克拉麗絲,我是基尼•麥耶。週日你還工作?」
「嗨,基尼,你不也一樣?蓓絲的案子有了進展?」她問。
「也許有,也許沒有。這也是我打電話的原因。我仔細想過你關於所有失蹤案的推測。也許你的直覺是對的,它們可能和瓦爾特的案子有聯繫。」
史達琳對著電話笑了起來。她不想掩飾自己的輕鬆。她喜歡這個傢夥,特別是他的南方口音,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在西弗吉尼亞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
「我倒更需要你澆一些冷水,基尼,」她說,「現在我的想像超出了我的推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犯傻,」基尼說,「不過我把所有涉及豪華轎車和年輕女性的失蹤案過了一遍。」
「哦。」史達琳的心速加快了十五下。
「它們都在南邊失蹤的。我剛完成了分類。都是從德克薩斯或佛羅里達向北去弗吉尼亞的。不過他們都在靠近墨西哥灣的海岸線附近失蹤了。」
「車有什麼線索?」
「恐怕還沒有。不過,我想你和奎因特工能否飛過來一倆天,幫幫忙?」
「我很願意。」她答道。她說星期一早上就會和奎因聯繫,再向克勞福德報告一下。然後再告訴他確切的行程。
************
六月十五,星期一,16:05,新奧爾良
克勞福德一大早就同意了史達琳去新奧爾良的請求。雖然他們手頭的案子還是那個連環姦殺案,黛碧那姑娘的父親可是眾議員,不得不優先考慮。奎因也點了頭。不過,他直到星期三才會有空。史達琳先飛到新奧爾良,和麥耶做出一個調查計劃。正式調查在奎因星期三早晨抵達後開始。
從機場出來後,史達琳直奔新奧爾良市中心的FBI大樓。走過有些陰暗的走廊,她找到了基尼•麥耶的辦公室。鑲著大塊毛玻璃的門半開著,她看到一個四十齣頭的人正坐在桌子後面打電話。即使沒有門上的名字,史達琳也從他打電話時渾厚的男中音和隨和的語氣,判定他就是特工麥耶。
他看見了她,招了招手請她進來。辦公室不大,各式文件堆得到處都是。史達琳得非常小心,才不會碰著、踩著了什麼。她把小文件夾和背包放在地板上,坐進辦公桌前的那張椅子,悄悄地從文件夾裡取出筆記本來。她注意到他從老花鏡的上面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的眼睛是蘭色的。她喜歡的顏色之一。
他用微笑著向史達琳打招呼。
「如果你把他帶過來,有多大可能他會告訴我們他把現金給了誰?」麥耶繼續打著電話,然後在一個本子上潦草地寫著什麼。史達琳趁機好好觀察了一番她面前的這個聯邦特工。
他笑起來很帥。黑頭髮,有點兒亂,鬢角的頭髮已經灰白。看來不怎麼喜歡收拾。眉毛很濃,有點野性。她還注意到他的領帶沒有打正,襯衣也有些皺巴巴的。他是個很容易吸引異性的男人,不過似乎並沒有一個女人為他日常打理。但她馬上找到了他手上的結婚戒指。
「對不起,」基尼掛上電話後,對史達琳說。「貝弗利山莊的一名偵探發現了一輛法拉利,他們相信是我們的案子的。」
「不錯的開頭。」史達琳說。
「歡迎到新奧爾良來,克拉麗絲,」他邊說邊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向史達琳伸出了手。史達琳也連忙站了起來,握住了他的大手。
他身材高大,幾乎比她高出一英尺,以致於史達琳不得不擡起頭才能看到他的眼睛。而且他非常結實,手也大得驚人。握手時,他顯得異常小心,生怕捏壞了這麼精緻的小手。
擡頭看到他的微笑時,她不得不抑制住不由自主生出的好感。
立即對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好感,在史達琳來說,幾乎是從來也沒有過的經歷。似乎麥耶身上的什麼東西,突然喚醒了她記憶深處的某些碎片。史達琳不清楚那些記憶碎片究竟是什麼,它們太模糊,無從探究。但她隱約感到這個男人可能,也許已經讓在她心底沈睡多年的某些東西復活了。
「慢一點,克拉麗絲,別一下跑太遠。」她告誡自己,「他結婚了。」心裡的聲音無疑有些失望。可惜,他結婚了。
「你可比兩年前《人物》封面上的照片漂亮多了。」史達琳注意到他說這話時,碧藍的眼睛中閃現出一絲一瞬即逝的火花。她想起來那家暢銷全國的雜誌,用她的大學畢業照作的壓題照片,報導她如何一個人破獲「野牛比爾」的故事。
「來,看看這個。」他把她領出了自己的辦公室,進了一間沒有窗戶的會議室。一面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南部地圖,從東海岸到德克薩斯的西部邊界。地圖上面蓋了一張透明的塑料布。塑料布上則標滿了不同顏色的記號。
很明顯,即使特工麥耶還沒有開始報告他的發現,史達琳也看出所有的路線都集中在墨西哥海灣一帶,從新奧爾良到本薩卡拉。麥耶站在圖前簡潔地介紹了每一起失蹤案。
不同顏色的線條代表不同的案子。失蹤人的出發地標著一個星號,更小的星號則代表了被核實的中途停留地點,比如加油或購物。每個失蹤者的目的地都用虛線指明。每條線上,每隔幾百英里,就有小箭頭表示失蹤者的行車方向。
「下一個案子,凱汀,特別有意思。」他指著亞特蘭大的一個桔黃色的大星星,一條實線沿著85號洲際公路走向蒙哥馬利。「她自己開往盧易斯安那的查爾斯湖。一輛大寶馬,值7萬5千。在這她住在了一家假日飯店。」他指著蒙哥馬利和莫貝爾之間的一顆小星星。
「在新奧爾良她預約了第二天的酒店,但從來沒有住進去。」他指著後面的虛線。大部分線條都在新奧爾良和莫貝爾之間變成了虛線。
「這是我們調查的中心,」用他粗壯的手指點著密西西比的比勞克斯市。他們又討論了兩個小時,定下明天和特工奎因匯合後的行動計劃。這將是一次地毯式調查。
「我得去旅館了。」史達琳說。討論結束時,已經將近六點。討論中她很開心,很明顯,麥耶非常能幹。和雄武有力的外表相矛盾,他頭腦冷靜,做起分析來有條不紊。一想起要同這個男人合作,史達琳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這可又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別著急,克拉麗絲,到了新奧爾良就得嘗嘗海鮮,」基尼微笑著,一副不容質疑的樣子,「我剛好知道一家西班牙風味。可能是南部最好的……我們今天晚上去試試……」
************
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時間22:20,新奧爾良
史達琳剛洗完了澡,披著一條樣式古板、從脖子遮到腳踝的睡衣,躺在床上讀特工麥耶給她的足有三寸厚的卷宗。擔心會在調查過程中住幾天汽車旅館,為了安全和衛生,她特地選了最老式、最不暴露的倆件。她可是見識過不少髒得難以置信的汽車旅館,表面上倒是乾乾淨淨,關了燈,用特殊的紫光燈一照,就會發現床單上到處都是滿是汙跡。
特別是一年半前,她在一家著名的聯鎖汽車旅館裡住了三天後,一個負責犯罪現場勘探的同事開玩笑地幫她查了一下房間,居然在床單和被單上發現了超過三十塊乾涸掉的精斑。要知道睡覺時她只穿了條薄薄的短睡袍!這個發現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發現。
電視遙控器上,居然也沾滿了精斑和尿斑!而史達琳總是在晚上邊吃漢堡邊看新聞。看電視她從來沒有耐心。遇到廣告就來回換台。然後再用接觸了那些汙物的手指,拿起三明治……
同事還好心地安慰她,「這些汙跡的微生物早已死亡多時,現在不會造成任何危害,而且,就是在五星級酒店裡,你一樣能發現這些痕跡,雖然肯定沒這兒多……」
從此之後,凡是出差,史達琳就會想方設法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這次也不例外。
特工麥耶是一個有趣的人。甚至說,很有些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對那家西班牙飯店的自信,果然有道理。烤魚串的味道好到難以置信。這頓飯令真史達琳印象深刻。同樣讓她難以相信的是,居然在自己工作的時候,仍然會不時地想起麥耶。
「真是見了鬼,克拉麗絲,」史達琳輕笑著罵了自己一句。
所有類似失蹤案的卷宗,她必須盡快熟悉。後天正式調查就要開始。她沒有多少時間準備。而且,她也不可能在黛碧的案子上耽擱過久。那個殘忍的連環奸殺犯依然逍遙法外,很可能正在物色下一個獵物。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犯罪團夥,他們如何在高速上綁架那些受害者的?」這個問題讓史達琳陷入了沈思。加油站是最有可能的地點。但是綁架如何發生的?
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
「克拉麗絲,你還沒睡吧?」麥耶不緊不慢的聲音居然讓史達琳臉上一熱。
「當然還沒有,基尼,我還沒做完你留的功課呢。」
「是這樣,一個線人剛才打電話來,說他手頭有樣東西,可能和失蹤案有關系。你想不想去和他談談?」
「現在嗎?」史達琳摸到枕邊的手錶,瞟了一眼時間。
「半個小時後,在一個酒吧。想去的話,十分鐘後我到酒店接你。」
「嗯,」史達琳僅僅沈吟了一秒鐘,「好,我在大堂等你,十點半。」
掛了電話,史達琳翻身下床,從旅行袋裡找出了一套乾淨的運動內衣。想了想,把白天穿的西服套裝換成了另一套深色的西服套裙。六月的新奧爾良,即使是夜晚,也不算涼快。況且見線人又不是抓捕行動,穿短裙也不會行動不便。
收拾停當,史達琳對著浴室的鏡子飛快地梳了梳頭。臨出門時,又拐回來,在耳後灑了一滴香水,儘管那隻隨身攜帶的香水味道極淡。
「你是怎麼了,丫頭?」史達琳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戲弄地搖了搖頭。
************
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時間23:20,新奧爾良
那是一家異常擁擠的酒吧。大部分顧客其實是來看一個本地小有名氣的樂隊的現場表演。史達琳和麥耶在這裡已經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線人還沒有出現。麥耶也喝完了自己的第四支啤酒。
「也許哪出了什麼差錯,」麥耶滿臉歉意,「那傢夥總是過於小心。好像黑道上的每天24小時都在監視他。」
「沒關係,基尼,」看著麥耶的窘迫,史達琳忍不住笑了,「實際上,這是我半年裡第一次泡酒吧。」
「你當真?」麥耶誇張地瞪大了眼睛。「以後局裡應該修訂特工準則,每人每月必須消耗2加侖酒精……」
這時,麥耶的呼機叫了起來,他連忙到門口打電話。
「那小子說他來過酒吧了,不過,碰上了熟人。他覺得還是換個地方比較保險。一家電影院,三條街之外。」麥耶匆匆忙忙跑了回來,一把拉著史達琳的手臂,從擁擠的人群中向外擠去。
他們順利地找到了那家電影院。看到海報,麥耶輕輕吹了一個口哨。原來,那家電影院正在舉辦經典成人片的回顧展。線人所說的三號廳正在放《深喉》。麥耶有些為難地指了指海報,說,「回頭我得殺了那小子。克拉麗絲,要不然我先送你回酒店?」
「沒關係,」史達琳挺了挺胸,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和你一起進去。出雙入對才是最好的掩護,尤其這種場合。」
剛到放映廳的門口,裡面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就傳了出來。推開門,裡面非常昏暗,味道也相當古怪。麥耶和史達琳在過道上站了一分鐘,讓眼睛盡快適應。大屏幕上,著名的女主角正和幸運的醫生一起尋找她的G點。
史達琳在大學看過這部片子。每逢期末,所有人考到焦頭爛額。熬通宵時,有人就會租一間酒吧,放成人片。史達琳很少去這樣的場合。不過她倒是被蓓絲拉去過一兩次。其中的一次,就是這部片子。想到蓓絲,史達琳不禁心頭一緊。
可憐的蓓絲現在在哪裡呢?
兩人都適應了昏暗。放映廳裡稀稀落落有十來個人。麥耶瞇著眼睛,努力尋找線人的蹤影。史達琳倒是驚訝地發現,就在三排以前的那個黑影,怎麼看也不像一個人。定睛再看,她的臉不禁紅了一下,原來那是一對:女的面對面坐在男的大腿上,身子正有節奏地上下搖擺。
「在那邊。」麥耶低聲對史達琳說,指了指了那一對後面一排的一個黑影。
那是一個乾瘦的小個子。臉看不清楚,史達琳注意到線人看到她時,似乎在偷笑。麥耶坐在三個人中間,和線人低聲說著什麼。史達琳聽不太清楚。電影的聲音很大,女主角和男主角醫生的性交進入了高潮,肉棒抽插以及肉體撞擊的聲音,居然那樣清晰。
史達琳很久沒有見過活生生的肉棒了。又粗又長,居然像只香蕉那樣向上翹起,碩大的龜頭閃閃發光。女主角勉力口交的特寫,肉棒清清楚楚在嬌艷的嘴唇裡進出,讓史達琳不禁心跳加快,兩腿發軟。
更讓人心煩意亂的,還是前排的活春宮。那一對離史達琳不過四五尺,他們的噪音幾乎趕上了電影。連整排的椅背都隨著他們的動作而來回搖晃。騎在上面的女子不僅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樂,似乎還會不時向史達琳這裡瞟上一眼。
史達琳悄悄吞了口口水。掃了一眼旁邊的基尼,真擔心讓他看到了笑話自己的稚嫩。還好,基尼很投入。史達琳不由自主夾緊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一絲電流似乎從大腿之間一閃而過。她甚至有撫摸自己的衝動。
幸好,基尼很快就和線人談完了。不過線人要求先離開,而且讓他們至少等十分鐘後再走。基尼有些沮喪,顯然這條線報遠沒有想像的重要。簡要地和史達琳說了幾句後,基尼在餘下的十分鐘保持沈默。史達琳不知道他是在看電影呢,還是在看前面的那一對。
這可真是個令人難堪的局面。史達琳暗笑著。想想看,兩個初次見面的聯邦特工,做在成人電影院裡,身邊還有真人表演。基尼一定很不痛快。他連頭都不肯想自己這邊扭。這傢夥還真有意思。
就在史達琳和麥耶快要離開的時候,前面那一對明顯登上了頂峰。女子趴在男人的身上喘了足足一分鐘,才爬了下來。他們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空氣中充溢這新鮮精液的味道。
「克拉麗絲,我們走。」麥耶的聲音裡一點兒也不快樂。
最要命的事情發生了。史達琳剛站起身,忽然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下一滑,身子向後倒去。基尼連忙伸手,托住了史達琳細柔的腰肢。史達琳同時伸手去夠椅子的扶手,匆忙間一把握空,居然抓到了基尼的小腹上。
她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那裡的巨大和堅硬。基尼的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僵住了。
史達琳的臉猛然燒了起來。好在左手立即發現了左邊的把手,一擰身,找到平衡,鬆開右手,重新站直了身子。
「真見鬼!」史達琳罵了一聲。她的右腳找到了地上的那塊東西,用腳尖一碾,不禁吃吃笑了起來。她知道,那是一個剛剛用過的避孕套。前面那對送給他們的一個小禮物。
回到酒店,史達琳不得不又衝了個涼。脫內褲時,看到了中間有一塊小小的濕痕。「多麼糟糕的夜晚!」史達琳笑著對自己說。她還從來沒有想像過還可以這樣辦案。也許一切都是特工麥耶的故意安排?又轉念一想,不像,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麥耶明顯很生氣嘛。
僅僅因為自己不小心摸了他一下,暴露了他看成人電影和活春宮也很衝動?
不過,他那裡真的又大又硬啊。
「別傻了,克拉麗絲,」史達琳叫著自己的名字,「你什麼時候喜好上做春夢啦。他結了婚。別瞎想了。明天還有得忙呢。」
只是,入睡前,史達琳又一次不爭氣地想到了麥耶。
第七章
六月十六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7:10,新奧爾良
早上見到史達琳時,麥耶顯然還有一些尷尬。他一定還為拉著史達琳去看成人電影而懊惱。這讓史達琳很吃驚。那麥耶這樣雄性十足的大塊頭,居然如此羞澀。史達琳真想直接告訴他,她一點也不生氣。恰恰相反,她覺得那樣的經歷反而非常有趣呢。
工作一旦開始,兩個人就把昨晚的事拋在了腦後。整整一個上午,史達琳和麥耶都在埋頭工作。他們效率很高,調查計劃已經完成。吃午飯的時候,兩人終於恢復了正常的說笑。
重新過了一遍行動計劃後,基尼叫來他的秘書去打印計劃。「記住,一共做十份。」
「基尼,我該回酒店了。我想再熟悉一下那些卷宗。」
「不著急,」麥耶拖長了聲音,低頭看了看錶,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天呀,跟我來,克拉麗絲,」他匆忙地出了會議室,跑回自己的辦公室。
當史達琳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到的辦公室時,他正在打電話。
「是的,親愛的…對不起,」他對著電話,「今天晚上多一個人吃飯…對,是的,這下如你所願了。嗯,聽起來不錯…好了,謝謝你,親愛的。」
「我請你在家裡吃晚飯,」掛上電話後,他宣佈。「如果你願意,今天晚上可以住在我家。我們有一個客房,帶自己的衛生間。從我那兒去機場方便多了。況且,咱們可以給局裡省點錢。」
「我不願意這樣打擾你太太。」
「不會的,那不是我妻子,她一年半前去世了。我的女兒,娜拉,從大學回來,剛做了一大盆秋葵。她的拿手菜。她很想見你,和你聊聊。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你的故事了。她求我一定要請你吃飯。」
「啊,」史達琳顯得有些若有所思。「行啊,我覺得,會不錯的。」
她的心又開始發慌。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收拾著自己的行李。跟他去停車場的時候,她不斷地在心裡和自己交談。你這是怎麼了,克拉麗絲?你的自信和沈著都哪兒去了?他不過再請你吃一頓飯而已。雖然他現在單身,也不意味著他就真是那個「他」.克拉麗絲,你不是從來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嗎?
如此同時,另一個聲音又在不斷地鼓勵她,你知道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也許,就是「他」了。再說,不去試一試,又怎麼會知道是不是?一見鍾情又有什麼不好?
史達琳暗自歎了口氣,要是現在能和麥普談一談該多好。不過,她一向處事果斷。走到麥耶的車前時,她已經做了決定。她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很有好感,雖然她還不能解釋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魔力。她決心試一試。她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撫慰了。
和上一個情人分手,就是在「野牛比爾」一案裡結識的那個昆蟲博士,也是一年半前的事情了……
她喜歡和他做愛,兩個人有過一個月的好時光。博士經驗豐富,擺弄起女人來,就像對付昆蟲那麼得心應手。不出一個星期,他就摸透了如何在十五秒鐘內讓她動情。知道她的好強,有時他也樂得讓史達琳來控制。但她很快就發現,他們倆不會有結果。那只是相投,但不是愛情。友好地分手後,他們還是好朋友。
她已經寂寞得太久,幾乎忘記了什麼是快樂的呻吟。
當她看到麥耶英俊的面孔時,居然電流在身體裡穿過般的震撼。這,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這就是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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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琳上了基尼的車,一輛五年的福特探險者。車子和它的主人一樣淩亂。他得先把副駕駛座位上的幾堆文件和雜誌扔到後座,史達琳才坐得進來。一路上他不斷向史達琳介紹沿途的景點。十五分鐘後,車子停在一棟維多利亞風格的兩層小樓前。史達琳立刻就喜歡上了帶著濃郁南方風格的寬大門廊和矮矮的院牆。
基尼把她領進一樓一間異常寬大的客房,中間擺著一張式樣古舊的四腳柱大床。史達琳偷偷清了清嗓子,故意玩笑般地說道,「這地方一定比酒店的標準間好,也許我們應該幫局裡減少點赤字?」
基尼的眼睛閃了一下,他似乎一下放鬆了許多。
「來,見見你的小崇拜者,」基尼語調歡快,「我敢打賭娜拉還在廚房。」
娜拉•麥耶是一個身材苗條的高個子姑娘,大約十七、八歲,長長的褐色頭發披在肩上,一雙眼睛和她父親的一樣湛藍。
娜拉熱情地跟克拉麗絲打了招呼,同時請她嘗了一勺辣味秋葵。味道的確不錯,克拉麗絲點著頭。基尼到院子裡佈置擺在一棵大樹下面的餐桌了,倆個姑娘留在廚房裡高興地聊了起來。
娜拉去年進了北部的一所大學,主修海洋學。她果真對克拉麗絲興趣十足,問題一連串,從如何隻身闖入魔窟捕獲「野牛比爾」,到一個漂亮女特工的日常生活。娜拉毫不掩飾她對克拉麗絲的欽佩,連說希望自己以後也能像女特工那樣幹練。
女孩看了看米飯,一扭頭注意到了克拉麗絲遠遠望著自己父親身影的表情。那種表情很複雜,很微妙,但至少有一種解釋:傾心。
「你覺得那個老傢夥怎麼樣?」娜拉問,來到史達琳身邊,也去看她父親在院子裡忙碌。
「他讓我兩腿發軟。」正在出神的克拉麗絲脫口而出,當她意識到基尼的女兒聽到了這話時,臉上不禁飛起一抹緋紅。
「他是個大塊頭,」娜拉並不在意,「不過,對待女人他很害羞。相信我,我和老傢夥一起生活了十七年。他的底細我一清二楚。別指望他會主動,克拉麗絲。回來後,他一直在裝著不對你感興趣。」
她盯著史達琳清澈的眼睛,「其實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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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愉快的晚餐後,娜拉說自己明天要早起工作,睡覺前還得讀些東西,便早早地回了樓上她自己的房間。克拉麗絲當然明白,娜拉不過是給她和基尼留出單獨相處的機會。這姑娘倒是善解人意,更像個著急的推銷員。
史達琳不禁輕輕笑了起來。正給她添酒的基尼,並沒有注意她嘴角淡淡的笑意。他讓她放鬆一下,自己先回廚房刷碗。
史達琳抿上一口酒,輕鬆地靠在椅背上,沈浸在南方溫暖的夏日夜晚。頭頂繁星似錦。
二樓頂頭一個房間亮了,落地窗戶上投著娜拉的身影,很明顯她站在窗前脫衣服。她彎下了腰,那是在脫仔褲,然後直起身子,裹了條浴巾從窗口消失了。大概去了浴室,看來她真打算上床了。
從史達琳的位置,恰好能透過廚房的窗戶,看到基尼正站在水池前面忙碌。她不禁又一次感歎他的結實,真像一頭熊。一頭可愛的、聰明的熊。基尼的形像從各個角度看,都讓她覺得熟識、放鬆。他究竟像誰?
這當口,一絲興奮忽然從下身傳來,雖不強烈,卻也讓她心神一凜。她愣了一下,旋即暗自笑道,一定是酒精搗的鬼。史達琳不由得並緊了大腿,輕輕來回摩擦了幾下。又有幾絲興奮連續觸動了她全身的神經。她不禁又問了自己一遍那個問題,只不過換了更直接的方式:真的要和他做愛嗎?
回答幾乎和問題同樣迅速。是的,她想和他做愛,就在今晚。她的全身都在渴望他有力大手的愛撫。
基尼回到了院子,她站起來把他的杯子遞給他。他輕輕和她碰了一下杯,說道:「為了順利解決這個案子。」
他們都喝了一小口,目光都停留在對方身上。
有那麼倆秒鐘,沒有人開口。夏夜的蟲鳴忽然響亮起來。
「不談工作啦。」又喝了一大口後,史達琳放下酒杯。酒精一下燒熱了她的身體。她知道自己的面頰也在發燙。那就讓它開始吧。她向前跨出了一步,又一步,身子幾乎碰到了男人。她仰起臉盯著他的眼睛,一隻手拉著他的領帶,逐漸用力,直到他的頭低下來,兩人的嘴唇相距不過一英吋。
一個輕輕的、溫柔的吻。
「我想我是迷上你了。」史達琳的聲音低得像耳語。
「哦?」他的聲音更小,連她都幾乎聽不見。
她又吻了他。這次熱烈了許多。他把她完全攬在了懷裡。
「我可真像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兩人分開後,她說。她知道自己一定滿臉通紅。修長的手指輕輕按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又重又急。「不過,你女兒說我主動才成。」
他們吻了第三次,激情而漫長。舌尖的接觸讓她全身幾乎溶化掉。他們的舌尖彼此搜尋著,纏絞著。分開時,兩人都喘著氣,眼睛裡滿是愛意和情慾。
「今天晚上和我做愛嗎?」她問。
「好。」他的嗓音沙啞。
「我先去沖個涼,在房間裡等你。」她又飛快地親了他一下,拉拉他的手,轉身走向屋子。一擡頭,她注意到娜拉臥室的窗簾正在晃動。
史達琳很快地沖了個熱水澡。將要發生的事情,使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浴室的鏡子裡,她既興奮又緊張,像個第一次約會的小女生。
她踮起腳尖,雙手在頭頂盡力向上伸直。俊俏的乳房驕傲地聳立在胸前,小腹也更加平坦,細窄的腰肢似乎不堪一握,大腿光滑、小腿欣長。不錯,克拉麗絲,你還真不太醜,她給自己下了評語。
洗乾淨頭髮,沖掉了身上的浴液後,她用一把安全剃刀熟練地剃淨了腋下和兩腿上細細的毛髮,然後叉開大腿,小心地把小腹底端柔軟的毛髮,剃成又短又窄、整整齊齊的一小塊。股間稀疏的幾根,則颳得乾乾淨淨。她的體毛原本就很淡,加上總定期修剪,臨時弄起來也不算費事。
擦乾身子,她裹著浴巾回到了臥室,在床頭矮櫃裡翻找避孕套。因為藥物過敏,史達琳從來不用口服避孕藥。她也從來沒有帶著避孕套出公差的習慣。而現在恰好在受孕的危險期。矮櫃裡沒有避孕套。唉,要是麥普在多好。她連去電影院都會帶著幾個,說是以防萬一。
不過,她找到了兩個小玻璃杯,裡面還有整根的蠟燭。用火柴點了蠟燭,床頭一邊一個。她掀掉床罩,把薄毯子拉到床腳。她關了頭上的吊燈,臥室裡只剩那倆只蠟燭,光線暗淡下來,空氣中一下充滿了神秘和挑逗的味道。
這時史達琳才想起來所有的衣物都在酒店裡。她略一沈吟,索性解開浴巾,就這麼一絲不掛了。搖曳的燭光下,她原本細嫩的肌膚更如凝脂般光滑。
「不壞,史達琳。」她自語道。她梳著短髮,另一隻手從小腹滑向乳房。期待著基尼的到來,她小巧的乳頭在變硬,下身也開始潤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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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基尼輕輕地敲門。上樓洗過澡後,他披了條睡袍。他的心跳比平時快了很多。聽到她說請進,他推開了門。他用了幾秒鐘適應屋裡的昏暗,但他還是很快就發現史達琳赤精條條地坐在床邊。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幹得要命。
史達琳站起來,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視線從她跳動的乳房遊移到赤裸的股間。她貼在他身上,挽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開始了一個熱烈的濕吻。他粗壯的手臂把她的身體圈起來,兩隻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滿彈性的臀丘,他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靠在自己胸前。他們的舌頭還絞在一起,無休無止。
終於,兩人分開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兩隻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後推了一步,用眼睛熱切地撫摸著她的乳房。
「你真可愛,」他耳語著,嗓音低沈而充滿激情。
史達琳拉著他的手腕,讓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頭和花唇都飢渴得有些迫不及待。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軟的乳房,緩緩揉搓著。驕傲挺立的乳頭被夾在粗壯的手指間。久違的快感從乳頭一波波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她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急促。
她伸手解開了他睡袍的腰帶,把睡袍拉開。他的手離開了她的乳房,讓她脫掉他的睡袍,然後讓她背過身去,再拉回懷裡。她光溜溜的脊背緊緊貼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低下頭,吻著她忻長的脖頸和滑膩的肩頭。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堅硬的乳頭,繼續緩緩揉搓,右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觸到了那片溫熱濕潤的禁地。
「哦,啊」她低聲呻吟著,一隻粗壯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濕滑的肉洞。另一個更加粗壯的東西,硬硬地頂在她的背上,隨著他手上的動作,來回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摩擦,留下一條條濕濕的痕跡。輕輕歎了口氣,史達琳閉上眼睛,把兩腿分得更開。
「很長時間了,」他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手指靈巧地撫弄著她充血腫脹的肉唇。
「我也是,」她呻吟著,「太久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就這樣,基尼,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著一顆乳頭,輕輕擠壓著,撕扯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了溫暖緊湊的肉洞。他的舌頭舔著她的耳垂,再鑽進她的耳朵眼兒裡打著轉兒。史達琳還閉著眼睛,強烈的多重快感讓她全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後抱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膝蓋。她不由自主地前後搖擺著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動作。
他像一個在演奏一件名貴樂器的大師,既小心翼翼,又得心應手。克拉麗絲和去世前妻的身體太不一樣。乳房大小適中,雖然沒有前妻的豐滿,但卻彈性十足,捉在手裡,別有一番風情。她的腰間不僅沒有贅肉,連脂肪都只有薄薄的一層。一定是長期有氧訓練的結果。不過,全身肌肉的線條並不突出,撫摸起來一點兒也不突兀,看起來依然是千嬌百媚,勾魂攝魄。
他邊愛撫她的全身,邊用手指抽插著她緊湊的肉洞。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積,史達琳竭力抵禦大聲呻吟的慾望,但急促的鼻息,卻明明白白地告訴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細膩的肌膚被燒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紅印,連秀氣的腳趾也慌亂地在地毯上踩來擰去
……貼在男人身上,一絲不掛的嬌軀輕輕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後搖擺著,修長的兩腿因為不斷用力,肌肉優雅地跳動著……
壓抑已久的情慾一旦釋放,便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衝過一切,淹沒一切,無可阻擋。沒過多久,史達琳就被推到了爆發的邊緣。也許因為太過飢渴,她根本沒有嘗試去控制自己的慾望。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屁股搖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男人也連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幾秒鐘後,史達琳咬著嘴唇猛然繃直了身體,鼻孔裡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雖然身體繃得緊緊的,小腹傳出的衝擊波,還是讓她全身有節奏地抽搐著……湧出的愛液不知羞恥地順著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後,基尼把癱軟在自己懷裡的克拉麗絲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邊,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他靜靜地注視她全裸的身體,她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甚至有一絲淚光,乳房隨著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誘人地顫抖著。一小塊兒修剪整齊的陰毛下面,精緻的肉唇嬌艷得宛若一朵將要綻開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塗滿了股間,散發出檸檬般酸甜的味道。
克拉麗絲終於從高潮的餘波中恢復過來,睜開眼睛,抹去眼角的淚花,看到基尼正盯著自己的肉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她滿足地微笑著,擡起身子,捉住他堅硬無比的肉棒。
肉棒並不是特別長,大約七英吋的樣子,不過,卻像基尼身體的其它部位一樣粗壯,她用一隻手居然握不過來,最粗的地方,居然比飽滿的龜頭還要闊上兩圈。龜頭亮閃閃的,原來剛才從後面抱著她時,分泌的淫液塗得她的裸背上到處都是。她輕輕地上下套弄著肉棒,欣賞著它的雄壯和昂揚。
「哦,真該死,」她罵了一句粗口,然後自己又笑了起來。握著肉棒,她想起來沒有避孕套的事兒了。她問基尼有沒有,誰知他也是一臉愁雲。
「我也沒有,克拉麗絲。」
「是啊,誰也沒有想到。」她說。
他哈哈大笑,說,「不過,還有其他的方式,就像你剛才那樣。」
克拉麗絲也笑了。不過,她還是希望他能夠進入她的身體,「你可以進去,在之前……先拔出來……」她建議道。
「我現在不行,克拉麗絲。你把我挑逗得像個16歲的楞頭青。我可沒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總可以了吧。」她淘氣地說道。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史達琳讓男人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邊,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踝上。她握住他的肉棒,輕輕地套弄著,感受著指縫間的沈重和堅硬。
「我用嘴,好不好?」她根本沒有等他同意,就低下頭,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龜頭上從前到後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寶貝兒。」他喘著氣。
她的舌尖又一次劃過龜頭,肉棒在她的手裡輕輕一跳。很淡的鹹味,夾雜著浴液的清香。克拉麗絲開心極了。那種久違的、讓她心跳停止的味道。她口交的經驗並不多,和大部分像她那樣漂亮的女孩子比起來,甚至有點少得可憐。但基尼的強烈反應讓她有了信心。
她回憶著很久以前從小電影裡和閨房閒聊中見識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靈活地舔著整隻龜頭,在敏感的側稜上下遊走,最後用舌尖舔著馬眼。他低沈地呻吟著,探出一隻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點兒也不難嘛!」克拉麗絲不禁暗自得意,她擡頭飛快地衝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髮,憐愛地用臉頰蹭著肉棒。龜頭從她的鼻尖眼簾劃過,留下斷斷續續的粘液。塗在臉上的濕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點燃。她覺得自己的臉上一定通紅,下身又一次不爭氣地潤濕起來。
她用嘴唇親得龜頭滋滋做響,男人發出了古怪的響動。沒有任何警告,史達琳一口把龜頭吞了進去。感到那裡異樣的溫暖濕潤,肉棒在克拉麗絲的小嘴不禁又輕輕一跳。
這是她見識過的最粗的肉棒,撐到她幾乎閉不上嘴,舌頭被壓在下面,似乎毫無動彈的餘地。但這又是怎樣的一種充實啊。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體味到每一塊肌肉的形狀和硬度。那樣的雄壯、那樣的有力、那樣的堅硬。粗粗細細的血管遍佈肉棒的表面,隨著每一次心跳,都劇烈地收縮著、震動著。
這種讓人忘掉一切的強悍脈動,一下下衝擊著克拉麗絲的心底,幾乎讓她整個人都要溶化在脈動之中。新的愛液順著她的大腿,源源不斷地流到了床單上。
史達琳緊緊抿住自己的嘴唇,頭部開始沿著肉棒上下運動。握著肉棒的那隻手,也跟著頭部的動作,上下套弄。舌頭也漸漸找到了活動的空間,不失時機地舔弄著龜頭的側稜。
男人的呻吟聲就沒有間斷過。她的嘴唇緊緊卡住龜頭的側稜,然後用力允吸起來。基尼激動地一下連上身都擡了起來,碰到了克拉麗絲充滿愛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進她的短髮。克拉麗絲可不想讓基尼這麼早就丟盔卸甲,於是吐出了肉棒,扶在手裡,低頭去舔弄下面的那倆個肉袋。它們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後被一隻隻吸進嘴裡,稍稍用力。
基尼的呻吟聲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著她的頭髮,似乎已經不堪忍受。不過她毫不在意,知道這種酸癢很難忍,但卻不會讓他提前爆炸。她吐出男人幾根粗礪的陰毛,再撩了撩沾在臉上的一綹短髮,擡頭沖正在齜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開始舔弄男人毛髮濃密的腹股溝,癢得男人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發達的小腹、股溝和大腿內側都塗滿口水後,克拉麗絲擡起身子,給了基尼一個長長的濕吻,接著又用舌尖從基尼的胸膛一路滑到肉棒。垂在空中的乳頭,有意無意地在男人的身體上蹭來蹭去。深紅色的乳頭硬得發疼。
這次她決定玩個新花樣。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來,擡起頭,讓上身和幾乎肉棒保持平行。她又吞下了肉棒,來回吞吐幾次,調節著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終於,她把肉棒深深地吞了進去。龜頭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但第一次沒有經驗,她用力稍猛了些,龜頭頂在咽喉上。史達琳連忙吐出肉棒,側過頭去劇烈地乾嘔了兩下。
基尼憐惜地撫摸著她通紅的臉頰,為她抹去眼角的淚珠兒,小聲說,「克拉麗絲,不要勉強。」她羞澀地搖搖頭,捉住肉棒,又試了一次。這次時機準確,龜頭順利通過了咽喉。基尼在大聲歎息。
粗礪的陰毛紮得克拉麗絲幾乎睜不開眼,她用鼻子呼著氣,先輕輕上下抽動了幾下,然後開始了喉部的吞嚥動作。基尼又一次激動地擡起來上身。口交中他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緊挨著龜頭的一段肉棒被克拉麗絲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發疼,但快感無比強烈。
幾次吞嚥動作後,她停了下來。等待男人又重新找到呼吸後,她的頭才開始上下抽動。但史達琳還是過高估計了男人的控制能力。
基尼突然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動起來。她知道他撐不住了,那是最後的衝刺。她一邊用力吸著龜頭,一邊兩隻手死死掐住肉棒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蓓絲•阿爾伯特教她的這一絕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幾秒鐘後將會加倍強烈。
「啊啊啊,」在她鬆開手的一瞬間,他的肉棒陡然間又漲粗了一倍,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噴進她的喉嚨。半秒鐘後,是第二股,然後是第三股……肉棒在嘴裡的有力跳動和精液的滾燙粘稠,也讓克拉麗絲魂飛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識地盡可能多地吞嚥著精液。但她沒有料到他的庫存會有這麼多,而且他射得這麼急,這麼有力。在吞第四股精液時,她被嗆著了。一大團精液居然從氣管被嗆進了鼻腔,再從鼻子裡倒流出來。她一出氣,鼻孔裡的精液就被吹成一個一個氣泡。
無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肉棒。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額頭和眼睛上。克拉麗絲索性閉上眼睛,聽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風驟雨般噴灑在自己的臉上、頭髮上和乳房上,似乎無休無止。
第八章
昏暗中,倆個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陣子氣。克拉麗絲躺在基尼的懷裡,臉上還是一片狼藉。她撫摸了一下基尼的臉,微笑著輕聲說,「瞧你幹的好事,我去去就來。」說罷她撐起身子下了床,光著屁股跑進浴室。
在浴室的鏡子裡,她看到自己的狼狽:鼻子裡、眼睛上、脖子上、頭髮上,甚至乳房上都濕漉漉的一團糟,橫七豎八到處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雖然她喜歡精液留在嘴中的那種滑膩,但現在這個樣子也太過分了。她連忙洗了洗臉,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後光著身子回到臥室。
基尼也恢復過來了,他急急忙忙向克拉麗絲道歉。克拉麗絲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她摸到他的股間,用手掂量著肉袋的份量,輕聲地問道,「看不出,你還真厲害,」她趴在他寬闊的胸口,玩弄著捲曲的胸毛,「真像農場上的種馬,一次就弄出來半桶……」
「你是不是試過?」他摸著她的結實屁股,戲謔道。史達琳輕輕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議。
「其實,」男人抓住了史達琳的那隻拳頭,聲音低沈下來,「愛瑪是子宮癌去世的。去世前兩年我們就沒有性生活了。」
「難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史達琳捏了捏基尼的手,「對了,如果我讓你興奮的像個十六歲的楞頭青,那你不用五分鐘就能復原,對不對?」
史達琳感到他在笑的時候,胸膛震得厲害。
「過去的那些日子。」他感歎到。
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動著,親吻著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
「也許問一個女孩子的父親這樣的問題並不合適,但是……你覺得娜拉會有避孕套嗎?」
他一下睜開了眼睛,看了她一會兒,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當然,他很小心地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蓋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個粗野的鄉下丫頭,史達琳。」他語氣沈重,但他的眼睛卻滿是笑意。
「而且不知羞恥、不講道理,麥耶。」她說。
「對,很正確。」他吻著她。
「但我想讓你進來,」她說,「我想讓你真正地……麥耶。」
他們又一次擁吻,克拉麗絲的大腿感到了他的肉棒開始漸漸發硬了。
「也許我可以用你的後面,」他的聲音很是戲謔,眼睛裡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滿臉的驚訝。
「算我沒說好了。」他馬上解釋,心裡狠狠地罵著自己怎麼一下就把氣氛給破壞了。
「你以前,嗯,試過那個,」史達琳問,「我是說,肛交?」
見她反應並不激烈,基尼長長鬆了口氣,說,「是啊,不過,我並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她紅著臉說,「和你太太?」
「是的,」他說,「也許你會不信,你是我這一輩子裡的第二個女人。你和愛瑪。」
史達琳心中一熱,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溫柔地吻著她。兩人面對面側躺著。
「愛瑪是個好女人。結婚兩年後……那時還沒有娜拉……她發現我們不像當初那樣經常做愛了,她就去買了本《性愛的快樂》。她發現那麼多的新花樣,讓我眼界大開。性感內衣,角色扮演,很多很多。我們的婚姻充滿了激情。和愛瑪比,我這方面一點也沒有想像力。」
「我也一樣。」她說,「他們都背後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讓那幫碎嘴子都來看看你剛才的表現。」他喜歡開她的玩笑。史達琳的臉又熱了一下。
「你,是不是,你太太,」她斯斯艾艾地問,「她……嗯……是不是喜歡肛交?」
「嗯哼,」他說。
「就是個『嗯哼』?」她抱怨道。
「嗯哼,」他說。
克拉麗絲吃吃笑了起來。她翻身下了床,把他丟在地上的睡袍揀了起來。
「你去弄點兒喝的,怎麼樣?」邊說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睡袍的下擺快遮到了她的腳踝。她嘲笑著自己身材的嬌小。
上了樓,頂頭亮著燈的房間,一定是娜拉的臥室了。史達琳輕輕敲了敲門,聽到娜拉的聲音後,推門走進去。娜拉正斜靠在床上看書,兩個枕頭墊在身下。看到史達琳穿著父親的睡袍時,作女兒的開心地笑了。
「哦,寶貝。」她開心地歎了口氣。
「你說的我要採取主動,」史達琳坐在了床腳。
娜拉笑說著,「我真為你們倆高興,特別是那個老頭子。」
「你看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我知道這有點古怪………我沒有避孕套,你知道,根本沒有想到,你父親也沒有。」
「沒問題。」娜拉吃吃笑著。她讓克拉麗絲先站起來,摟著她的腰,拉著她到了自己的衣櫥前。拉開最上面的抽屜,她把一堆情趣內衣擺到一邊,下面是幾本書,幾個人造陽具和按摩棒,以及一盒避孕套。出乎克拉麗絲的意料,角落裡還有一罐K—Y潤滑油和一個灌腸袋。克拉麗絲發現一本書是《九周半》。她在大學一年級時讀過那小說,還為自己對書中的細緻描寫發生生理反應而氣惱過。
「隨便拿。」娜拉說。
「天呀。」克拉麗絲驚歎著。當她不得不先挪開一根足有一英尺長的黑色橡膠陰莖,去拿避孕套時,臉上又是一熱。
「也許你會驚訝,大部分是我媽留給我的。她留給我一個盒子,讓我在她去世後打開。」娜拉取出一個筆記本,上面的字跡娟秀。娜拉向克拉麗絲解釋筆記本的內容時,聲音一下沙啞起來。
「這是她寫的……她對性的想法……她說,讓你的身體和心靈去迎接新的體驗。性是美麗的。達到快樂絕非只有一種方法……愈是不合常理的性遊戲,愈需要用虔誠純潔的心態去體驗。在她去世後我才發現,她說的一點兒沒錯。」
淚水滑過她的面頰。克拉麗絲抱著她的肩頭,安慰她。
「如果明天你老爸還沒把我踢出家門,也許什麼時候你可以教教我。」克拉麗絲比劃著抽屜裡的東西。「我沒什麼經驗,也沒有你母親美麗的想像力。」
娜拉擦去眼淚,微笑著和克拉麗絲擁在一起。她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在克拉麗絲的髮梢輕輕吸了吸鼻子,然後偷偷笑了起來。
「怎麼了?」克拉麗絲有些奇怪。
「沒什麼啦,」娜拉鬆開另一個姑娘,還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也許擔心克拉麗絲會多想,娜拉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說,「老爸也太不小心了,怎麼弄得你頭髮上到處都是?」
當克拉麗絲明白娜拉聞到了殘留在自己頭髮上精液味道時,面紅耳赤地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一個勁兒地後悔,洗臉時怎麼忘了頭髮上也有好幾灘呢?
娜拉連忙摟住她,說,「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讓他激動地像個中學生?碰到你,老爸算是沒指望了。」
「謝謝你,」克拉麗絲真誠地說。
克拉麗絲拿了一個避孕套,停下來想了一秒鐘,又拿了一個。對娜拉說了晚安後,她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克拉麗絲,你穿多少號的衣服?」
「六號。」
「乳罩呢?」
「34B。」
娜拉笑著埋頭在自己的內衣裡翻找著。「這睡袍難看死了,快脫了它,史達琳特工。我們得給老爸一個驚喜。」
她找出兩件一套的紫色蕾絲內衣,舉起來讓史達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遮住了乳房下面的三分之一,乳頭會一點遮掩也沒有地翹在外面。內褲的兩角開得很高,大腿可以齊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變窄。質料極薄,隔著兩層,娜拉的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媽媽的?」她說,擔心如果穿著基尼亡妻的性感內衣,是不是太不合適。
「別擔心,我自己的。」
克拉麗絲脫掉睡袍,飛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內衣,站在了穿衣鏡前。娜拉也站在一旁,檢驗著父親的新情人。克拉麗絲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性感過。
「我看起來可真像個蕩婦,」史達琳對鏡子裡的娜拉感謝地微笑著。
「哎,」她的同謀狡黠地笑著,「老爸這下真要發瘋了。」然後,又加了一句讓史達琳紅透耳朵的話,「小心點兒,別再把那東西弄到鼻子裡了,嗆住了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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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樓梯下到一樓後,史達琳脫掉睡袍,掛在樓梯扶手上。微笑著,她悠哉遊哉地走向自己的臥室。到了門口,她聽到從背後傳來的聲音。
「這邊來,克拉麗絲。」
她轉過身,發現起居室裡只點了蠟燭,昏暗的燭光中,基尼•麥耶坐在一張扶手椅上。史達琳走過去,屁股故意隨著步子搖擺著,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溝深得迷人,赤裸的乳頭堅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她昏暗中走出來時,基尼由衷地讚歎著。
「嗨,」她現在離基尼不過兩英尺,他還光著身子。十五年前,他看起來一定像個職業健美運動員。雖然年過四十,全身的肌肉依然壯觀。她的下身又有電擊般的感覺。
「我還以往自己換了伴兒了呢。」說罷,他遞給她一大杯紅葡萄酒。
「Cognac?」她說,端著酒杯在面前輕輕搖晃。
「實際上是Armanac,」他說。
克拉麗絲坐在他對面的那張扶手沙發上。她把兩腿交疊著架在中間的咖啡桌上。她喝了一小口Armanac,從杯子的邊緣看著基尼。喉嚨一陣燒灼。
「娜拉很可愛,但跟我不太一樣,麥耶。」
「應該這樣,史達琳。我更喜歡真實的你。」
「你已經看到啦,對了,我的差事辦完了。」她晃著手裡的兩個避孕套。
「從很多方面來說,你都性感極了。」
「你應該感謝你女兒的小尺寸。」她格外強調了「小」,開心地吃吃笑著。她想,今天晚上的事兒,對她來說可真是頭一遭。這樣和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還穿著這麼性感的情趣內衣,這內衣讓她比一絲不掛還要暴露、還要性感。
「見鬼,」她心裡笑著,「誰會相信『性冷淡』的聯邦特工史達琳會和一個剛見面的男人上床,還讓他射得滿鼻孔都是?」
基尼拿起咖啡桌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般來說,」倒完酒後,他懶洋洋地說,「我不會讓客人把腳放在我的桌子上的。」他的手指順著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你能為我例外一次嗎,一個西弗吉尼亞礦山出身的、沒有教養的鄉下小丫頭?」
「那是因為你的腿實在太漂亮了。」他說。
克拉麗絲分開兩腿,身子後仰,屁股出溜到扶手椅邊緣,慢慢啜著酒,享受那隻大手在她大腿內側的愛撫。
「你不覺得肌肉多了點兒?」她問。
他搖了搖頭,「每天跑步?」
「嗯,」她說,「還遊泳、練功夫。」
「級別?」
「黑帶二段。」
「我聽說你是局裡最好的射手,還能左右開弓?」
「佈雷漢姆比我厲害多了,」她不禁想起了她的射擊教官。
「無論如何,」他說,「我得記著以後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來,把腿分得更開,讓他的手繼續沿著大腿內側往上滑。幾乎觸到窄小內褲的底端時,手卻停了下來。她歎了口氣,又喝了一口酒。
「你現在就把我惹火了,麥耶。」一邊說著,她擡起了一條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這個姿勢的含意非常清楚。他吃吃笑著,跪在了地毯上,把咖啡桌推到一旁,讓克拉麗絲的椅子前面空開。他的嘴唇和舌頭從她的腳趾一路滑上了大腿。
當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塊織物時,她喃喃地告訴他,內褲的襠部其實是用魔術貼粘在一起的,一拉就開。他沒有理會,繼續愛撫著她的大腿,然後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間,仔細地舔著兩粒堅硬的乳頭。他戲謔地咬了乳頭一口,雖然非常輕,她還是大聲地呻吟著。她的手插在他的頭髮裡,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著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感。
他的舌尖離開她的乳房,順著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頭向下按,這次他聽話地把頭埋在了她的腿間。他輕輕的親吻著那塊溫濕的布片,那裡的氣息酸甜濃郁。他把她架在咖啡桌上的那條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用手墊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下身。
「舔我,」她呻吟著,神態狂熱。「把舌頭伸進來。」
男人用牙撕開了內褲底端的魔術貼,前後兩塊彈力布料立刻回縮到頂端的松緊帶,連修剪整齊的陰毛也全部暴露出來。
靈活的舌頭觸到飽綻的肉唇時,克拉麗絲大聲呻吟著。男人故意避開了敏感的陰蒂,他的臉緊緊貼在她的股間,把舌頭盡可能深地頂進滾燙的肉洞。舌頭忙忙碌碌地進去出來,小心地躲避著兩側飽綻的肉唇。他還不想讓她一下就到達高潮。
「啊,上帝呀,基尼,」她幾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粗大的舌頭從肉洞裡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後,一件克拉麗絲從未想像過的事情發生了:舌頭突然找到了她未經人事的肛門,在那裡上下舔弄著。
菊洞傳來的感覺幾乎讓克拉麗絲陷入狂亂之中。菊洞不聽話地抽搐著,收縮著,羞死了的克拉麗絲卻無能為力,只好大聲地嗚咽。當舌頭又忽然離去時,她的聲音明顯充滿了失望。
從自己顫抖的乳房之間,她看到了男人的眼睛又出現的自己的股間。他的嘴再次覆蓋了她的私處,她急迫地等待著被他送上高潮。然而,她覺得一隻手指在繞著自己現在濕漉漉的菊洞劃圈子。
「耶穌基督呀!」當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緊閉的菊洞時,她大聲呻吟著。菊洞傳來了奇妙的感覺,而且愈來愈強烈。他的舌頭終於找到了她的肉唇,在那裡反覆舔弄、允吸著陰蒂,迅速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有生以來最好的一個,似乎無窮無盡,永遠也不會結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赤裸的嬌軀除了顫慄還是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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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吧,寶貝兒?」他從客房的浴室洗了臉,回到起居室,發現癱軟在扶手椅裡的克拉麗絲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兩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頭靠著椅背,美目緊閉,一動不動。
她睜開眼,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我還活著。」
他溫柔地幫她放下雙腿。他夾著她的雙腿,雙手扶起她的頭,俯下身子去親吻她的嘴唇,面頰,前額,眼簾,再回到嘴唇。
「我早記不起這是多麼美妙了。」他低語著。
她睜開眼睛,衝著他微笑。「從來就沒有這麼美妙過,對我來說。」他們再次接吻,又長又激烈。克拉麗絲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肉棒,在上面緩緩地來回套弄。兩人的舌頭分開後,克拉麗絲按著他的屁股,讓他站起來靠緊椅子。他的肉棒被她吞進嘴裡,用力地允吸。他不住地喘息著。
「我想幹你,克拉麗絲,」一分鐘後,男人低沈的聲音充滿了激情。
克拉麗絲吐出肉棒,擡頭看著他,「我的屁股?」她戲謔地問,然後一口把整隻肉棒吞了進去。柔軟靈巧的舌頭賣力地舔弄著肉棒,一手扶著肉棒,另一隻手輕輕抓撓著重重垂下的肉囊,燃燒著情慾的美目卻一直盯著看他的表情。他看起來痛苦極了。
「我會的,克拉麗絲,不過不是今天。我們得找一天能做得從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個避孕套,撕開包裝。她的頭前後移動地更快了。有一次龜頭被吞進了喉管,然後開始喉嚨的吞嚥動作。
「快停下來,寶貝兒,啊……啊……我又要出來了……」她還不依不饒地低頭苦幹。「克拉麗絲,我可來不了第三次。」
她又狠狠吸了兩口,直到他用力抓著她的頭髮,才吐出肉棒。衝他微笑著,她拿過避孕套,給硬得岩石一般的肉棒套上,一直弄到根部。他把她從椅子里拉起來,用力親著她,肉棒狠狠頂在她的小腹上。
「我躺在地毯上,你騎在上面?」他問。
「嗯,」她說,「我有個更好的點子。」
她讓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後,然後自己上身從後面趴在椅背上,雙手抓住兩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誘人地向後高高撅起。
「來我背後,基尼……」
他馬上來到正確的位置,毫不理會那條可憐的、幾乎縮成一線、繃在胯上的內褲,把肉棒對準了她滾燙的肉洞。緩緩地插入時,緊湊的肉洞幾乎被撐到了極限。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體被深入的肉棒不斷撐開。他快樂地幾乎要流下眼淚了。
和自己的妻子愛瑪最後一次做愛,幾乎是三年半以前的事情了。而愛瑪的肉洞在很久以前就不像克拉麗絲這樣的緊湊窄小了。肉洞的外緣,像一隻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著粗大的肉棒。抽動起來的滋味簡直無以名狀。
「啊,基尼。」肉棒完全插進肉洞,甩動的陰囊撞擊著她的小豆豆,克拉麗絲哀啼著。
肉棒抽了出來,只有龜頭還在裡面,肉洞外緣對龜頭側稜的強烈刺激,也讓基尼也喘息不已。史達琳再次呻吟著。他又插了進去。這次速度快一些。呻吟,喘息。
他保持穩定的節奏,雙手扶著她細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因為倒垂下來,乳房顯得格外飽滿,隨著男人腰部的動作,前後誘人地甩蕩。抓著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肉棒的根部。
「哦……啊……」克拉麗絲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粗的傢夥。自己的肉洞幾乎要被撕裂了。也從來沒有想過,充實感居然能如此美妙。因為肉棒的粗大,來自身後的抽插顯得格外雄壯有力。連肉棒抽出去時,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後帶動。
她真像狂風中樹籐上的一片葉子,既充滿韌性,又聽任擺佈。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往空中飄。若不是抓著椅子的手指用力到關節發白,也許她早就飛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基尼……」她被股間的肉棒衝擊得語無倫次。她無法抵禦這樣的尺寸和這樣的速度,很快就達到了另一個高潮。她幾乎在高潮中昏厥過去。
基尼背後穩定而有力的抽送,讓她又回到了人間。她發現自己的頭靠在椅背上,整個上身全癱軟在哪裡,全身都脫了氣力,身子怎麼也挺不起來。若不是基尼用力按著她的兩胯,她會一下跌進椅子下面去呢。
基尼也好不到哪裡。他的喘息又粗又急。剛才史達琳的高潮就幾乎讓他把持不住。肉洞有力的跳動讓他忘了呼吸。他的耐力也幾乎達到了極限。終於,他瘋狂加快了速度,兩秒鐘後達到了高潮。
雖然剛剛攀過一個高潮,基尼爆發時,幾乎漲大了一倍的肉棒,還是輕易地把史達琳送上了第四個,也是當晚的最後一個高潮。
第九章
六月十七日,星期三,中部時間10:00,新奧爾良
史達琳一大早就起了床,舒服舒服地沖了個澡後,先回到自己的酒店退了房間,然後開著自己租的一輛Tarus到麥耶的辦公室。麥耶正在那整理文件。
9點鐘,他們領著另外三輛車和五名特工,去機場接特工奎因。
按照史達琳和麥耶制訂的方案,八名特工分成四組,同時沿著州際高速,東進密西西比,沿路調查每一個加油站。奎因和史達琳合用她租來的那輛車,麥耶和另一個特工開著他的探險者。每一組聯邦特工都分發了所有失蹤者和車輛的照片。當然,也包括可憐的黛碧•瓦爾特和亨利•伯恩斯。
匆忙中的探員們,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資格最老的奎因,見到史達琳後幾次出現的疑惑表情。奎因認識史達琳很久了。多年的特工生涯,給了他一個特殊的鼻子。一下飛機他就發現,不過短短幾天,史達琳身上發生一些非常細微的變化。他說不出變化究竟在哪裡,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好兆頭。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同克勞福德一樣,奎因也看好史達琳是下一代特工中的佼佼者。雖然她沒有顯赫的背景,也並非絕頂聰明,但她身上有一種成為傑出特工的潛質:有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兒,恨不得每天工作25個小時。有時頑強到近乎固執。
史達琳在FBI訓練營的成績並不特別突出。奎因對她最初的印象,還不如麥普那個過目不忘的黑丫頭來得深刻。聽說克勞福德選史達琳參與「野牛比爾」一案時,還真讓奎因吃了一驚。但是,奎因很快就明白了克勞福德的用心。史達琳就像一台不需要檢修、永遠也不會停下來的機器,她幾乎病態地瘋狂工作,似乎沒有任何私生活。
奎因見過很多工作狂,但史達琳與眾不同。
奎因覺得史達琳源源不絕的動力,並不是來自對成功的飢渴,而是缺乏一個正常人應有的安全感。只有始終生活在顛沛流離中的人,才會像她那樣,工作中耗盡最後一絲氣力,以工作為伴侶,把疲憊當慰藉。
「像她那樣從小父母雙亡、一切全靠自己奮鬥,缺乏安全感也不難理解。」奎因希望史達琳能夠順利成長起來,成為真正的明星特工。他不希望任何意外干擾史達琳的發展。
「這丫頭,表面那麼堅強、內心深處也許會像個孩子般脆弱吧?」
不過,辦事總是有條不紊的奎因,這次也沒有就史達琳的奇妙變化,匆忙得出任何結論。他相信自己的眼睛。餘下的幾天裡,他要仔細觀察。
他和史達琳,以及兩名年輕探員沿著10號州際高速一路調查。麥耶和其他三隊探員選擇了更為忙碌的90號高速。在車上,史達琳告訴奎因麥耶的數據,和他們倆關於所有失蹤事件都可能是相互關聯、精心設計的綁架的想法。奎因沈思了一會兒,點頭說,這完全有可能。但他們需要更多的證據。
他們在每一個高速出口都停下來,詢問所有的加油站、快餐店、休息處。他們讓所有的工作人員辨認那些人和車的照片。每一處都至少花20分鐘。如果餐館生意繁忙,特工們就得耗上40分鐘,見縫插針地把所有的侍者都過一遍。
整個調查既漫長又枯燥。「那個突破性的重大發現,有可能就藏在下一個出口。」這樣的念頭讓你一開始激動不已、躍躍欲試。但是在烈日下忙了一整天而又毫無收穫時,你大概就有點兒垂頭喪氣了。眼前的高速似乎也長得沒了盡頭。太陽又那麼毒……
這才是FBI特工工作的真實寫照。讓人喘不過氣的緊張刺激?每一秒鐘的千變萬化?那只是好萊塢騙騙小孩子的把戲。這樣折磨人的調查中,只有信念最堅定的人,才能像史達琳那樣,從早到晚、每一分鐘、每一個問訊都毫不懈怠。
「這點還沒有變,還是那個永遠不知疲倦的工作狂。」連身經百戰的老奎因都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密西西比州的那幾個駐地特工,早上剛見到史達琳時,還暗自揶揄她的纖細和嬌艷,不過是個「總部來的花瓶」。現在,他們早把第一印象拋到了腦後,他們算是明白了,這小妞兒可不是看上去的那麼嬌滴滴。她呀,還真是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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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6:40,新奧爾良
兩天半的艱苦工作後,四個小組都沒有任何新的發現。星期五的晚上,八名特工坐在新奧爾良FBI分部的會議室裡,分析手裡的資料。正值南方的酷暑,在高速上來回奔波的確非常消耗體力和精神。特工們大都面帶倦意、神態黯然。只有史達琳看起來依
舊精神振奮。
「我們一定忽略了什麼。」史達琳盯著牆上那張塗滿彩色線條的地圖。她是在路上突然想到這個念頭的。她只告訴了奎因。他全力支持她的想法。「沒錯兒,不然案子早破了。」麥耶懶洋洋的戲謔聲調恰到好處,他身邊的
那些年輕但卻沮喪的面孔,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就算在旅行淡季,」史達琳不慌不忙地說,「或者在晚上,在他媽的旅行淡季的晚上,在主要的高速上綁架一個開車的人也很困難。」
「根據我對付那些人口販子的經驗,」奎因補充道,「他們極端小心。我無法想像一群綁架者藏在快餐店或是加油站的背後,希望什麼人剛好在他們這兒打個尖兒。」
不少人同意地點著頭。
「特工麥耶的地圖標出了絕大多數失蹤者理論上應該走的路線,」史達琳接著說,「不過,我們可以假設一下,一年裡,使用這兩條主要高速的車輛,一定不止幾十萬輛。也許會超過一百萬。」
「我同意。」麥耶說,「應該有這個數。」
「如果有二十分之一的車,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下了高速,走南密西西比的地方高速,那也就是說有大約5萬輛。如果每五百輛中,有那麼一輛是一個漂亮姑娘開著的豪華車,那就是……大約100個。」
「托德,」麥耶立即起身招呼著一個手下,「跟州警聯繫,還有州交通局,看他們有沒有關於車流量的數字。蘇珊,你去找一幅所有沿著海岸線的公路的地圖。那些失蹤者可能會換到地方高速上,那裡車少,汽油也便宜。我們從星期一早上開始搜索所有可能的地方公路。」
房間裡頓時一片嘈雜。幾乎洩了氣的特工們發現了新的希望,他們現在興奮地收拾著文件、商量著週一的計劃,同時也為馬上可以回家與家人團聚而高興。
麥耶找了個機會,悄悄對史達琳說,他先送奎因到機場。他們家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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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7:00,密西西比
下午五點鐘,正要回家的川特,接到了牧師拉瓦蘭德•華盛頓的電話。川特從來沒有聽過華盛頓佈道。華盛頓主要服務黑人教區,而川特又不是一個每週都去做禮拜的虔誠信徒。不過川特聽過一次華盛頓在一個全縣集會上的講演。他倒很喜歡牧師低沈的嗓音。平時嘛,他們屬於路上打打招呼的關係。
「我女兒的事兒,川特治安官。薩拉去了朋友家後,一直沒有回來。」
川特很快就搞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華盛頓一家住在一個很大的黑人社區裡,就在他們的教堂旁邊。他十六歲的女兒中午從朋友家出來,應該花上一個小時走完兩英里的小路到家。但她一直沒有出現,現在至少晚了兩個半小時。
「拉瓦蘭德,你知道今天有多熱。我覺得她也許在哪兒躲了會兒太陽。不過我會派一輛車過去,看能不能在路上找到她,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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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7:30,新奧爾良
在回基尼家的路上,史達琳繞了個彎,在一家「Victoria』sSecret」的女士內衣店裡停留了半個小時。沿著公路調查的三天可真難捱,她一直盼望著今晚與基尼的重聚。一想起可能的旖旎風光,克拉麗絲就不禁心如鹿撞,明明喉嚨有點發乾,股間卻悄悄潤濕起來。
那晚銷魂蝕骨的多重高潮,讓這三天的調查極為難捱。先是她的下身反應強烈。一連四次強烈高潮,還真有點吃不消呢。肉唇在隨後的兩天裡都酸脹難忍。特別是第一天早上洗澡前,連走路都有點兒搖搖晃晃。
下身的酸脹消退後,又出現了新的問題。一旦空閒下來,她就不禁滿腦子的基尼,厚實的手指,多情的嘴唇,當然還有粗壯得讓人發狂的肉棒,和粘稠的精液在唇齒間的滑膩。
所以她拚命地工作,想把不斷湧上來的慾望淹沒。結果連20歲的毛頭小夥子也要被她拖垮。不過,晚上住在簡陋的汽車旅館裡,一躺在味道可疑的床上,她就慾望如潮。她明白正是基尼的一夜溫存,打開了自己多年的禁錮。兩情相悅的完美性愛世界,第一次在她面前真正展開。沈寂許久的慾望,一旦爆發,就強烈得無可收拾。
擔心被同室的女特工蘇珊發現,週四晚上她只好跑到浴室,用手稍微解決一下。和大多數繁忙高速旁邊小店一樣,那浴室也夠不乾淨,她只好站在浴缸裡,一隻腳踩著浴缸的外沿,一隻手扶著牆上的把手。她很快就到達高潮,但纖細的手指,如何能跟基尼的粗壯肉棒相比?一次快速高潮,反而點燃了更多的慾望。
這讓她更加期待和基尼的重聚。為了今晚,她決定好好打扮一番,徹底丟開「工作狂、一本正經的老姑娘」這樣令人生厭的帽子。她要給基尼一個驚喜,一個真正的驚喜。
她早就想好要買一條蕾絲吊襪帶。從很小的時候,她就聽過礦區的大嫂大媽們嘮叨「穿吊襪帶的婊子們」如何勾引了她們的丈夫,似乎吊襪帶只有淫蕩的女人才會穿。史達琳早忘了許多大人的教誨,只是吊襪帶意味著罪惡和誘惑這一點倒是還深深地隱藏在心中的某個角落。
女為悅己者容。
她就是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才不要「不懂風情的鐵姑娘」這樣的綽號呢。穿吊襪帶,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誰知,一進店門,她就看上了一條黑色真絲吊帶長裙,既高貴,又妖艷。領口開得極低,只怕會暴露出一半的乳房。後面的裸背設計更是誇張,肩頭兩根細細的吊帶下面,一個V字型開叉,不僅赤裸了整個脊背,尖尖的下端甚至越過塑料模特的腰線以下兩寸。長裙在腰部收緊,下擺倒是很長,遮過了腳踝。
這一裸一掩間,反而愈加嫵媚性感。
不過,史達琳很快發現,長裙後背的開叉如此之低,怕是連尾骨和股溝都要暴露出來了吧。不消說提到腰間的吊襪帶,就連內褲都肯定露在外面。怎麼辦?
看到史達琳在這件長裙前猶豫,機敏的女店員快步上前,連聲稱讚長裙的顏色、款式、質料,特別是尺寸如何與史達琳相配。她還居然說,這長裙就怕脊背不齊整、屁股太扁平。而根據她的專業眼光,史達琳的身材絕對沒問題。這長裙簡直就是專為史達琳量身訂做的一樣嘛。
史達琳也知道自己的體形還不錯,有點模特的味道,尤其是大腿、臀丘和脊背,好像也挑不出什麼毛病(用麥普的說法,那叫「幾近完美」)。也許裸背比裸腿更性感些?不過,內褲和自己心儀多時的吊襪帶怎麼辦?難道都不穿?而且這條平時根本穿不出去的長裙又價格不菲。買還是不買?史達琳從來不是一個拿不定主意的人,不過這一回,還真費心思!
看她難下決心,店員連忙熱切地向她展示一款無後背文胸。專門為低胸裸背晚禮服設計,罩杯不足半杯,不過勉強遮住乳暈,卻可以把乳房向裡向上托起。更妙的是,這款文胸只有前面的罩杯,沒有後面背帶。兩個罩杯用專門的膠帶固定在胸肋上。後背是根本看不出任何文胸的痕跡。
史達琳覺得自己的乳房形狀,本來也不算難看。暴露出深深乳溝固然刺激,卻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她更關心內褲和吊襪帶。
史達琳暗暗吸了口氣,問道,「配什麼內褲好呢?後面開得這麼低——」
女店員對這樣的問題毫不意外。史達琳可不是第一個在這條裙子前如此困惑的顧客了。她微笑著,「什麼都可以啦。只要顏色班配。」看到史達琳欲言又止的困窘,女店員又意味深長地向旁邊瞟了一眼,「露一點這樣的內褲,豈不是更妙?」
史達琳順著女店員的目光,看到幾條被衣架撐起的丁字型內褲。丁字褲加裸背裙!她身上的某個器官猛然一緊。是啊,難道不能這樣穿嗎?只用了一秒鐘,她就決定自己無法抵抗這樣新奇的誘惑,於是扭頭向女店員笑了笑。女店員顯然對史達琳這樣年輕白領的口味早已拿捏得一清二楚,接連推薦了幾個款式。
最後特工史達琳選中了一條幾乎最為暴露的黑色丁字褲。前面窄窄的透明蕾絲,不過半個巴掌大小。倒三角形的蕾絲上部,兩邊各伸出一根不足半厘米粗細的黑色彈力細繩,繞到背後,繫在一個銀色金屬圓環的兩側。金屬環下面連著第三根細繩,向下穿過想像中的股溝,繫在蕾絲底端另一個一模一樣的金屬環上。樣式簡單,做工卻極為精良。
女店員不住稱讚史達琳的眼光。她保證長裙的後背恰好開在這款丁字褲下面一寸半。平滑性感的脊背不僅一覽無餘,兩橫一豎三根套在一個銀環裡的黑色細線,也會明明白白告訴大家女主人在裡面穿了什麼。
「真正的簡約、真正的性感、真正的想像力。」女店員得意地下了結論。
既然女店員這樣熱情,南方的天氣又如此炎熱,史達琳決定還是忘掉那條盼望已久的蕾絲吊襪帶為好。女店員又極力讚賞史達琳不穿襪子的念頭,一副「索性好人作到底」的樣子,又推薦了幾款涼鞋。
史達琳選中的,是一雙高跟套趾皮涼鞋。後跟足有兩寸,更有趣的還是它的簡潔。前後一大一小兩個細皮圈,後面大的那個套著腳踝,前面小的那個剛好塞進大腳趾。當然了,史達琳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簡單的鞋子。試鞋子時,店員直誇史達琳的腳長得纖細,可愛的趾頭們也都個個聽話。即使用力踩地,趾頭也不會難看地張開。這樣迷人的腳,就應該多赤裸一些才是。
史達琳最後挑選了一瓶「夢天使」,雖然以前她總以為這香水太過挑逗。現在覺得簡直是量身而作。然後,興高采烈地和心滿意足的女店員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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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8:10,新奧爾良
「來啦。」聽到門鈴聲,娜拉•麥耶跑出來開門。
「嗨,」史達琳歡快地打著招呼。娜拉幫她拿著手裡大大小小的購物袋,進了一樓的客房。
「你老爸一個小時後回來,」史達琳說,「他先去機場送人了。」
「你們這兩天有沒有……」
「沒有。基尼和男特工住一起,我和一個女特工住。我和你父親都沒有機會單獨說說話。」
「噢,這樣啊。今天總算團聚了。咿,這是什麼?」娜拉指著「Victoria』sSecret」的購物袋。
「回家的路上,順便買了點東西。」
「讓我看看,買了什麼?」娜拉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先讓我洗個澡,然後把它們換上再讓你看。對了,我還買了一些避孕套,免得……用光了你的儲備。」
「哈哈,『用光』這個詞還真準確呢,」娜拉戲弄地說,「如果按照你們那天晚上的勁頭來看。」
「啊!」史達琳的臉一下燒紅了,「我們聲音很大嗎?真是太不小心啦。」
「是呀,聲音大到我不得不下樓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不會吧!」
娜拉得意地點著頭,她心目中的女英雄現在嬌羞得像一個初嘗禁果的少女。
「樓下黑乎乎的,你們又那麼投入,當然沒注意到我啦。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呢。你趴在椅子上,老爸站在你的腿間,後進式。那場面!你的腰又細又軟,像水一樣。屁股扭起來,實在性感極了。」
「太丟人啦!」史達琳聽得目瞪口呆。她從來沒想過有人會偷窺自己做愛,而且還是自己性夥伴的女兒!
「別這樣,克拉麗絲。又不是你的錯。你們倆可真是火熱。」她忽然降低了聲音,嘴唇幾乎貼上了史達琳滾燙的面頰,「讓我一晚上也沒有睡好。一下就用光了按摩棒裡的電池。今天晚上我有個約會,一個以前認識的老朋友。如果我的運氣足夠好,今天晚上這房子就是你們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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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琳飛快地沖了涼。把浴液塗滿全身時,手指輕輕觸到肉唇,她的膝蓋有些發軟。那裡很燙,很敏感。飢渴了太久,手指輕輕一觸,便飽滿地綻開來,一絲絲滑膩中散發著新鮮的檸檬香氣。手指忍不住悄悄滑入滾燙之中。鼻孔中滲出幾絲呻吟。
這樣下去,她很快就會到達一個小小的高潮。不過,還有更刺激的事情等著她。史達琳想把所有的激情都留給基尼。她把水溫調到最冷,飽漲的肉唇一下萎靡了下去,胸前的乳頭卻硬得有些發痛。
匆忙洗完澡,她一絲不掛地站在大穿衣鏡前,開始一件件穿戴精心挑選的織物。
先是丁字褲,果然非常非常窄小,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前面的蕾絲勉強遮住陰埠,底下緊緊繃在肉唇的中央,似乎一不小心,就會勒進兩瓣肉唇之間。更加誇張的,股溝裡的蕾絲如此之短,連接後面那根細繩的金屬環,居然頂在肉洞與肛門之間。冰冷的金屬環對肛門的刺激,又一次讓她的乳頭硬得發疼。
走起路來,肉唇和肛門都明顯感覺異樣,一開始居然保持步態自然。
轉過身背對鏡子,黑色的細帶隱藏在深深的股溝裡面,除去腰間的細繩,從哪個角度看,雪白漂亮的臀丘也是一絲不掛,真是說不出的嫵媚和誘惑。
「就算走路難受一點兒,也不錯啊。」
接著是新款文胸,小心把膠條沿著胸肋和乳房下沿貼好,果然效果不凡。沒有明顯的束縛感,乳房卻被明顯托起,聳出一條C杯模樣的乳溝來。
最後提上長裙,彈力束腰仔細拉好,再把吊帶挑上肩頭。女店員沒有騙她,真像量身訂做的那樣合身。
絲質的長裙極具懸垂感,後面俏生生隆起的兩瓣臀丘,仔細看,也能辨認出來呢。更妙的是,V型開叉尖尖的開口,果真開在丁字褲細帶的下面。細細的黑色帶子和小小的銀色圓環,映在V型的雪白臀肌上,散發著無可名狀的性感氣息,連史達琳自己都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
她飛快地化了妝,耳後灑了「親密愛人專用的」香水,又帶上一對珍珠耳環和一條相配的珍珠項鏈。穿上新買的露趾涼鞋,她一路笑意盈盈地走回起居室。
「天呀!」娜拉麵對眼前嬌滴滴的大美人,驚訝地嘴都合不上了。這哪裡還是那個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聯邦女特工,分明一個精心打扮去參加首映式的大明星嘛。兩頰飛紅的史達琳,姿態優雅在原地緩緩地轉了個圈。看到大片赤裸的雪白脊背和光明正大暴露在那裡的丁字褲,娜拉又尖叫起來。
「哇!你是迷死人不償命呀!是個男人都要丟了魂啊。史達琳特工,真想不到,你還這麼女人味兒。」娜拉的聲音充滿了羨慕,她彎下腰,腦袋幾乎碰上了史達琳光溜溜的脊背,指尖輕輕摸了摸女特工尾骨上方那個閃亮的金屬圓環。
「背後的搭配實在太酷了,你應該穿這套去參加奧斯卡典禮!」娜拉壞壞一笑,「說,你裡面都穿了什麼?」
史達琳面頰一燙,正猶豫間,娜拉拉著她的雙手,眼睛瞄著史達琳的胸口,撒起嬌來,「來嘛,不能光便宜老爸一個嘛。咱們還是不是好朋友啦?人家就想看看這條溝怎麼這麼深呀。」
史達琳誇張地歎了口氣,搖著頭,把細細的兩條長裙吊帶從肩頭剝下。彈力束腰有點兒緊,她不得不來回扭著屁股,把束腰小心翼翼地拉過隆起的臀丘。
娜拉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在她看來,這動作實在性感極啦。
一旦越過臀丘,長裙飛快地滑落下來,堆成一團,蓋在史達琳的腳背上。史達琳小心翼翼地從長裙中走出來,在又是滿臉驚訝的娜拉前面,像一個自信的內衣模特一樣,儀態萬方地轉了個圈。
「唉,」娜拉重重地歎著氣,眼睛還一邊在史達琳的胸前股間遊移。「是個男人都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夜裡老爸可要得意了。」
娜拉盯著女特工大腿之間那條不能再窄的黑色蕾絲,以及兩邊雪白光滑的肌膚,又問,「那天晚上就發現你的陰毛修得真整齊。唉,我的就太多太濃,穿這樣的內褲,怎麼也會露在外面的,難堪死了。」
「是呀,」史達琳邊說邊穿回長裙,「我每星期遊一英里、還要練四小時瑜珈。遊泳練功都得穿緊身衣,所以不得不小心些。我又沒時間每次都仔細打點,乾脆就一直剃成這個樣子。換泳衣和練功服也省了很多事。」
「那你身上怎麼沒有太陽曬泳衣的印子?現在可時髦啦。」
「我總是在室內遊。遊泳對我來說不過一種耐力訓練。」
「唉,」娜拉誇張地歎了口氣,「你的身材真棒。你看,你的個子還沒我高嘛,可腿一點也不顯得比我的短。腰也那麼細。哼,真是便宜老爸了!」
「你的身材也很好啊。」史達琳一副大姐姐的口氣。
和史達琳截然不同,娜拉為晚上的約會穿得非常隨便。一條緊身牛仔短褲,緊緊地繃在豐滿的屁股,不過剛剛遮住臀丘,赤裸的雙腿看起來長得有些不可思議。上身是一件短袖襯衣,史達琳發現娜拉一定沒有戴乳罩,不知什麼原因,少女的乳頭很堅硬,頂在襯衣裡面,形狀清晰可辨。
「誰知道再過7、8年會什麼樣呢?對了,克拉麗絲,練瑜珈有用嗎,我是說保持體形。」
「嗯,我還真不知道,」史達琳想了一下,「我跑步、遊泳是鍛煉速度和耐力,練瑜珈是為了保持身體的柔韌和靈活。也許,對保持體形有幫助吧。」
「教我練瑜珈吧,好不好?一言為定啦?」
「對了,」史達琳笑著說,「以前我的跆拳道教練說,練跆拳道能讓小腿肌肉縱向生長,經常練,一天踢兩百下,既消耗了脂肪,肌肉又不會變粗,小腿就漂亮起來啦。」
「原來這樣啊,」娜拉點著頭,「你的身手一定不錯,來一個讓我看看。來嘛,老師還在學生面前害羞?」
史達琳拉了拉裙擺,足夠寬,便後退一步,然後右腿突然飛起一個側前踢,又高又快。娜拉只聽到「嗖」的一聲,黑色長裙飛揚起來,隱約中一條雪白筆直的大腿一閃而過,再定睛看,史達琳已經氣定神閒地站回原地,只有剛剛落下的裙擺還在來回擺動。
娜拉吐了吐舌頭,「哇!真厲害,只聽到風聲,什麼也看不見!」
第十章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8:35,新奧爾良
克拉麗絲開了瓶果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邊小口喝著,邊聽娜拉講晚餐吃什麼。生菜洗乾淨了,在冰箱裡涼著。土豆在院子裡的煤氣烤架上,隨時可以烤。肉排也蘸好了調料,烤完土豆,就能接著烤肉了。
門鈴響了。「一定是盧,」娜拉說,「我先上樓拿晚上要用的東西,你去開門。性感點,讓那小子慾火中燒,怎麼樣?我想讓他看到我時,硬得像只發情的大猩猩。」
克拉麗絲搖了搖頭,微笑著,一副拿娜拉無可奈何的神情。然而,她實際上也很興奮。畢竟,她從未在別人面前這樣穿戴過。真的很性感?盧會幫她回答這個問題的。等娜拉上了樓梯,史達琳才走過院子去開門。
一個剛剛二十齣頭的高個子大男孩站在門口。他分明沒料到史達琳的出現,一時間忘了合上自己的嘴巴。他的眼睛先在她全裸的肩頭和半裸的胸口掃過,在深深的乳溝那裡有些驚訝地停留了半秒。在裙擺下面的夾趾涼鞋上,零點三秒,最後回到史達琳的臉上。
「你一定是盧,」她微笑著,優雅地向有些不知所措的大男孩伸出手去。
「是啊。」他的手心在出汗!
「我是克拉麗絲•史達琳,娜拉父親的朋友。」史達琳邊說邊挽起了盧的手臂,帶他走進廚房。可憐的男孩緊張極了。史達琳故意貼在他的身上,隆起的乳房頂著他的手臂。男孩子的手臂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擠到豐滿柔軟之處。她身上的香水味也讓他有點意亂神迷。
「娜拉幾分鐘就下來,盧。你想喝點什麼?」
「啊,嗯,可樂吧。」
她走向冰箱。兩寸高的鞋跟,讓她走起路來,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擺。她能感覺到他驚訝地張大了嘴,目光停留在她的裸背和屁股上。「他也許很少有機會欣賞這樣的風景呢。」史達琳不禁暗自得意起來。
實際上,這個緊張的大男孩對女性身體的瞭解,遠遠超出了史達琳的想像。這一點,史達琳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正是因為對女性身體的熟悉,盧才驚訝於這個聯邦女特工脊背的完美,既平整光滑,又清肌無脂,皮膚也居然細嫩得宛若嬰兒。
背對著男孩,史達琳打開冰箱,彎下身子在裡面找可樂。她彎下腰時,稍稍翹起的肩胛骨性感得讓人禁不住撲上去。
真正讓盧失神的,還是她幾近全裸的脊背下面扭成丁字的黑色細繩。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什麼?那還能是什麼?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順著銀環下面的那根黑線向下滑去,努力尋找著黑色長裙下面可能的痕跡。
輕薄的絲裙,悄悄地洩露著兩瓣臀丘的秘密。在細柔的腰肢下面,它們陡然隆起,既挺俏又不失豐滿。他幾乎不能抑制伸手在上面試試彈性的衝動。不過,他的想像力彌補了這一切。他失去控制地想像著赤裸的臀丘,和迅速消失在股溝裡面的那根細繩。
她居然這樣穿衣服!他的嘴開始發乾了,真得趕緊喝口什麼了。這樣的屁股摸起來一定棒極了吧。這樣細的帶子,內褲又會有多大?能不能遮全前面的肉唇呢?他真想伸出手去,在她的裙子裡一探究竟!
「找到了,」史達琳拎出一個易拉罐,轉過身子。大男孩的頭迅速扭開,臉上紅紅的。心中暗笑著,史達琳給盧倒了一杯可樂,又拿起自己的杯子。盧有些迫不及待地喝了兩口。
盧的個子很高,應該能從深深的領口飽覽她聳立的乳房。不過,史達琳久受訓練的眼睛,告訴她盧正有些失神地盯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看來他還沒有擺脫那根裸露的帶子的誘惑,在努力從長裙的正面找出丁字褲的痕跡來。當然,她還發現大男孩牛仔褲前面的形狀發生了小小的變化。
可憐的小傢夥。
「晚上和娜拉打算幹什麼?」
「嗯,嗯,我想看看電影,再到我家裡坐坐,叫點外賣。」
「你有自己的房子?」
「這個夏天我為一家雜誌當攝影記者,租了間公寓給自己建了個暗房,離這兒不太遠。其實就是車庫上面的一間屋子。我平時還幫女房東收拾院子,房租能便宜點兒。」
這當口,史達琳決定再給小夥子一次仔細觀察自己後背的機會,她轉過身去給自己調了杯酒。
「嗯,也許,也許什麼時候,我能給你拍幾張照片,」盧盡量保持聲音的自然,「嗯,就是那種影室人像,你知道。」
背對著他史達琳也能感覺到他還死死盯著自己屁股上那個奇妙的三角地帶。
「聽起來好極了。」史達琳說。
這時,樓梯傳來了娜拉的腳步聲。盧走向樓梯時,史達琳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那傢夥現在臉色發白。他一定意識到了自己牛仔褲前面明顯的突起。娜拉飛快地衝進大個子的懷裡,輕輕吻著他的面頰。
「你看起來棒極了。」她開心極了,兩人的身子剛貼在一起,她就發覺了那地方的堅硬。
「是啊,謝謝……你也一樣。」他的聲音還有些不自然。
在盧的懷裡,娜拉偷偷地向史達琳做了個鬼臉,史達琳也微笑著衝她點了點頭。
史達琳第二天會知道,盧一坐進車子,就提議忘掉電影,先去看看他自己的暗房。娜拉立即就同意了。出門不到20分鐘的光景,在盧的單人床上,娜拉已經一絲不掛地跪在盧的腿間,狂熱地吞嚥著他滾燙的精液。把癱軟的肉棒舔弄乾
淨後,她繼續吮吸著、套弄著,直到幾分鐘後,肉棒重新恢復生機。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在盧射精前,娜拉連洩了兩次。盧用力的射精讓她又一次欲仙欲死。
盧叫了中餐外賣。吃飯時,盧碰到了那晚若干個驚訝中的第一個,娜拉從浴室裡出來,一絲不掛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開心地吃起了中餐。盧必須承認,這樣的風景很是刺激。
「你幹嘛不去租部電影回來?火爆點的。」她赤裸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她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我收拾屋子。不管你租了什麼,咱們都試試看,能不能學著做。你明白我的意思?」
盧看了她一會兒,笑了笑,去暗房翻出了一盤沒有任何標記的錄像帶,「娜拉,讓你見識一下。」那當然是一部頂級成人電影,只是沒有任何版權信息。
故事很老套,一個年輕漂亮的洛杉磯女記者去採訪黑幫,結果自己成了黑幫的獵物。不過,片子製作精良,而且女主角驚人的漂亮。殘暴輪姦的鏡頭也異常真實。女主角時而恐懼、時而絕望的眼神,令人難以忘懷。
娜拉一開始居然被那片子迷住了,直到盧把手指插進她的肉洞,才想起來看片子的目的。餘下的時間裡,他們看了做,做了再看。在兩個人都疲倦已極地昏昏睡去之前,先玩了69式,然後娜拉女上位。盧的最後幾滴精液噴灑在娜拉狹窄的肛門裡。娜拉對此早有準備,從家裡帶來的整套肛交裝備讓盧又一次目瞪口呆。
當然,盧並沒有忘掉史達琳。吃飯的時候,娜拉講了史達琳的故事,從野牛比爾到和她老爸墮入愛河。娜拉還戲謔地暗示,她不僅見過一絲不掛的史達琳,還見識過瘋狂做愛的史達琳。
盧顯然上了鉤,在69式後的歇息中,又一次提到了史達琳。娜拉詳細描述了史達琳的尺寸。她發現僅僅這些數字就讓盧開始恢復狀態,於是她講了更多,包括史達琳乳暈的大小和肉唇的色澤(後面這點,她是在胡扯,但盧早已失去了辨別能力)。
當她講到史達琳鼻孔裡的精液時,手裡的肉棒已經快要脹爆了。其實,娜拉發現這樣談論和想像史達琳,她自己也一樣興奮不已。在盧往她的肛門裡塗抹潤滑油時,娜拉又說史達琳的菊洞還未經人事,不過,或遲或早要被老爸開了苞。
「大概就是這兩天。小子,你是不是有點不甘心呀。啊,啊,別說你了,我還有點吃老爸的醋呢。」
娜拉用一聲尖叫結束了自己的評價。盧有點用力過猛,幾乎是破門而入。娜拉疼得幾乎流了眼淚,但隨後的快感迅速淹沒了她的理智。
他們就這樣一邊肛交,一邊意淫史達琳,彷彿聯邦女特工正赤身裸體地跪在他們身邊,陪著他們一同在慾海中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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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9:00,密西西比
一個警官從華盛頓牧師的家裡向川特報告了壞消息。拉瓦蘭德的女兒還沒有找到。川特叫上一個副手和其他幾名已經回家的警官,趁著天黑前的一個小時,展開搜索。他們分成兩隊。川特這組順著一條滿是樹林的小路往回找。
在一片空地上,川特發現了新鮮的汽車輪胎印,旁邊潮濕的泥土上有一些模糊的腳印。從這些大小不一的腳印裡,大致能推斷出一個年輕的姑娘和一個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警官們在餘下的時間裡忙著照相和取樣。
輪胎印一直回到了公路上。沾滿濕泥的輪胎印不過持續了100英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車子很明顯是向北開走的。他推斷那黑姑娘被人綁架了。
川特回到教堂,告訴焦急的拉瓦蘭德•華盛頓夫婦警方的發現和擔憂。儘管他自己策劃了十幾起綁架、輪姦、販賣人口,川特現在還是非常憤怒。作為高級警官執法犯法是一回事,但其他人違法亂紀就是另一回事了。川特自己的綁架生意,絲毫不會讓他對其他的綁架者和強姦犯有任何好感。
畢竟,骨子裡他還是一個警察。幾十年的執法生涯,在他的血液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
一個小姑娘在自己的地盤上被綁架,這極大傷害了他的自尊。這是對他的個人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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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9:05,新奧爾良
「啊,天呀,嗚、嗚、嗚、啊,基尼,」那是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誘人的呻吟聲。剛進家門不到五分鐘,基尼就把史達琳按在廚房,從後面狂熱地抽插著。
基尼一進家門就被眼前煥然一新、光艷照人的史達琳驚呆了,禁不住連吹了幾聲口哨。史達琳突然嬌羞地得像個新嫁娘,兩頰飛起一抹紅暈,笑吟吟地雙手捏著裙擺,原地緩緩轉了個圈。基尼的眼睛一下就瞪圓了。
「我的上帝呀!」他似乎在欣賞一個奇跡,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性感尤物就是聯邦特工史達琳。他當然知道史達琳在床上熱情如火。但這樣嬌滴滴的時髦小妞還是遠遠超出了基尼的想像。把皮包扔在餐桌上,他一把將史達琳摟進懷裡,飢渴的舌頭迫不及待地探進了她的檀香小口。
這個濕吻很長,長到基尼左手從史達琳光滑的肩頭滑到臀丘上方的那個金屬小環,摩挲了幾下,再順著下面的細繩滑進長裙。兩人還在飢渴地吮吸著對方的舌頭。男人的指尖侵入豐滿的臀丘,終於找到了第二個小環。餘下的手指突然扯住那根細繩,前後拉扯了幾下。下面金屬環來回摩擦著嬌嫩的肛門,強烈的刺激讓史達琳不由自主地扭動起屁股。
兩張嘴終於分開了,史達琳微微喘著氣,轉身給基尼倒了一杯香檳。基尼充滿愛意地注視著這個突然間全身都散發著誘惑的性感尤物。史達琳邊倒酒邊告訴他娜拉剛剛出去約會,她相信今晚家裡只有他們兩個。史達琳轉身把酒杯遞給基尼時,卻看到了男人眼中不可抑制的慾火。
她放棄了解釋晚餐吃什麼的念頭,歎了口氣,把長裙的吊帶從肩頭剝下。長裙滑到了腰間。她靈巧地拉開了粘在腋下的乳罩,隨手丟在餐桌上。豐滿嬌巧的乳房驕傲地聳立著,兩粒鮮艷的櫻桃嬌羞地微微翹起。史達琳的上身已然一絲不掛,黑色長裙團在腰間,更映襯出肌膚的細膩嬌嫩。
史達琳故意轉過身去,背對著瞪大眼睛的基尼,雙手輕輕拉著長裙的彈力束腰,兩腿並緊,一邊屁股向後翹起,連著腰身誇張地左右搖擺,一邊把長裙緩緩地往下剝。雪白挺俏的臀丘一點一點暴露在基尼面前。
如此香艷的挑逗,讓基尼幾乎忘記了呼吸。長裙終於滑落到地板上,史達琳轉過身子,充滿愛意地盯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男人,自己俯身趴在了那張隔開廚房和餐廳的長條桌上,修長的大腿叉了開來。南方的夕陽,從餐廳的大落地窗射進來,給史達琳幾近全裸的嬌軀塗上了一層神秘誘人的金色。
短短十秒種後,基尼就光著屁股站在她的身後,岩石般的肉棒對準了史達琳的股間。他把隱沒在史達琳股溝裡面的細繩拉到了一旁,勒在臀丘上,她的神秘花園完全向他展開了。那裡早已寫滿慾望,蜜液晶瑩可見。大手按住了光滑柔軟的腰胯。飽綻的龜頭頂住了挺立滾燙的肉唇。史達琳低低哼了一聲,龜頭消失在肉唇之中。
肉棒進到一半時,基尼突然挺了下來,罵了一句髒話。
「怎麼了?」春情蕩漾的史達琳一頭霧水。她的聲音既焦急又不滿。
「忘了保險套!」基尼同樣生氣。「真見鬼。」
「在我房間的床頭櫃裡有,」史達琳說,「不過…」她心中猶豫著。她知道基尼一刻也不願意耽擱。她也一樣。灼熱的肉唇極度飢渴,哪怕一秒鐘的停頓,似乎也無法忍受。
「這次不用了,到時候,你拔出來,就行了……再說,」史達琳面頰又一陣發燒,「我也想……真正感受一下……啊!」
基尼用一次迅猛的沒根而入做了回答。肉洞的滾燙柔軟帶來一聲男人低沈的喘息。他被鮮嫩的肉壁毫無間隙地緊緊包容著。停頓了幾秒鐘,男人似乎不敢相信那滋味竟如此美妙。而沒有保險套的阻隔,史達琳更可以體味到粗大肉棒的每一塊肌肉,每一股筋脈。這種毫無保留的肌膚相親那樣真切,讓她癡狂。
「上帝呀,」他喘著氣,「為了這個,我等了多久。」
男人緩緩退了出去。整個花徑窄小曲折,好像一隻無比柔軟的小手,戀戀不捨地握緊肉棒,又像一張溫柔的小嘴,稍稍用力地把肉棒吸住,不願放它出去。
突出而又極度敏感的龜頭外稜,在肉壁上一路刮過去,竟是說不出的刺激。既然說不出,男人只好大口大口喘粗氣,只把碩大的龜頭留在桃花源口,定一定神,再一挺身,把大半在外的肉棒原路插回去,直抵盡頭。
這番深深淺淺更讓史達琳欲仙欲死。肉棒驚人的粗壯、有力的抽插、強烈的脈動,幾種刺激混合在一處,讓史達琳無從辨別,也無從抵抗。她的肉洞早已經熔化。一波波快感深入骨髓,史達琳只覺骨軟筋麻。只得垂下頭,隨著男人的動作,斷斷續續哼著基尼的名字。
沒有任何花樣。兩人就這樣隨著肉棒的節奏一唱一和。沒有保險套的阻隔,抽插來的更加刺激。為了讓肉棒更加深入,史達琳整個上身幾乎都伏在了長條桌上,原先倒掛在空中,隨著抽插而前後甩出誘人乳波的乳房已經貼在了桌面上。飽綻的乳頭和光滑桌面的前後摩擦更讓史達琳嬌喘不已。
不消幾分鐘,兩人就到了崩潰的邊緣。雖然全身的氣力都被熔化了,史達琳還是開始下意識地隨著基尼的動作扭動屁股。基尼本想停下來喘口氣,史達琳卻狂熱地扭著身子,渴望一次快速高潮。男人只好咬著牙,加快速度,把她送上頂峰。
最後十秒鐘裡三、四十下的猛烈衝擊,讓一股涼氣飛快地順著史達琳的脊背直達腦頂。她一下繃緊了身體,大聲呻吟著,肉洞裡的嫩肉開始急速而有力地跳動。強烈的快感一波波地衝擊著她的全身,從腳趾到頭頂。幾乎讓她失去意識。
男人沒有料到她的高潮這樣迅速、這樣有力,肉棒被劇烈痙攣的花徑緊緊夾住,巨大的刺激讓早已箭在弦上的肉棒突然爆發了。一切都來得太快,基尼根本來不急反應。精關猛地大開,一大股積攢了四天的精液,狠狠噴進了史達琳的花蕊深處。
強烈的快感讓男人忘掉了體外射精。
想起、再慌忙拔出肉棒時,前兩股精液已經狠狠地射在了裡面。龜頭剛剛離開洞口,第三波精液恰好全射在了上面的菊洞上,幾乎把小小的菊洞全部糊住。基尼套弄著肉棒,把餘下的五、六股精液都噴在了史達琳的屁股和大腿上。現在聯邦女特工幾近全裸的股間,塗滿了白濁的粘液。
而肉洞裡面的那兩股滾燙的新鮮精液,更是澆得史達琳失魂落魄。因為對口服避孕藥過敏,史達琳一般都用避孕套,偶爾的幾次無套操作,對方也都早早地退出來,把精液射在小腹和大腿上。她幾乎忘記了肉洞裡塗滿新鮮精液的甘美。那兩股精液把她的高潮又延長了幾秒鐘。癱軟在桌子上,她盡情體味劇烈高潮後綿長美妙的餘韻。
一分鐘後,緩過氣來的基尼輕吻著史達琳的後頸,「對不起,沒控制好。」他的聲音滿是歉意。
史達琳擡起頭,伸手撫摸著基尼的頭髮,柔聲說,「傻孩子,沒關係。是我要這樣的嘛。再說……裡面燙燙的……很舒服……還真想都弄到裡頭……」雙手撐起身子,扭頭和基尼一個溫柔的長吻。她慵懶地撕了一張厚紙巾,擦拭著一片狼藉的下身,抹去兩道正在大腿內側緩緩滑落的精液。
「一起去沖個澡?」基尼問。
「不用了,」史達琳俏皮地笑了一下,「留著那些粘液,讓我覺得…情慾、很、很興奮……你也別洗了,一會兒吃完飯……有……男人味嘛。」說著,她自己的臉都紅了。
基尼萬分憐愛地吻著她俊俏的小鼻尖,喃喃道,「你這個小東西……」
史達琳嬌笑著一扭身,閃到一旁。她已經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年輕的四肢再次充滿了力量。丁字褲依舊斜勒在左側臀丘上,她伸出兩根手指,勾住股間細繩兒,拉回原來的位置。別看剛才那樣拉扯,丁字褲居然毫無變形,只是整條都被男人的精液浸透了,又濕又滑,而充血的肉唇還沒有完全恢復形狀,無論怎麼整理,總有什麼地方勒著擱著。
她歎了口氣,把丁字褲拉到了大腿中間,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拉回來,指尖拉著內褲,不斷調整。這次容易了很多,兩側的肉唇總算都包裹了進去。雖然後面的小環現在恰好頂在菊洞邊緣。
看到基尼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史達琳彎腰撿起地上基尼的內褲,誇張地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這是什麼味道?」她指著幾塊兒依然濕滑的痕跡,故意挺起豐滿的乳房,一本正經地發問,「特工麥耶,您在工作時都想到了些什麼?」
基尼故作心虛地搖著頭,突然一步跨到史達琳面前,把她攬進懷中。姑娘美麗的乳頭在男人粗大的手指的擺弄下,又一次像鮮花那樣飽綻起來。史達琳一擰身,從基尼懷裡鑽了出來,舉著男人的內褲,逃到三步外,再扔還給他。
「快穿上,尊敬的特工大人,到院子裡烤土豆去。您的可憐女同事就要被餓死了。」她邊說邊拾起自己的文胸,想了想,又丟開,轉手拿長裙,飛快地套在了身上。
基尼草草穿好了衣服,出了廚房。史達琳起身去調沙拉。那條丁字褲浸透了精液,涼冰冰的貼在股間並不好受。史達琳不禁有些後悔,為什麼只買了一條。想起自己沒有第二條款式和顏色都和長裙搭配的內褲,也只好這樣將就一夜了。
沒有文胸,那條乳溝不那麼嚇人了。輕薄絲綢下面,剛被巫山雲雨滋潤過的雙乳,毫無束縛,走起路來居然花枝亂顫。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墨西哥時間,19:40,墨西哥
一棟座落在山腰、俯視墨西哥灣的豪宅裡,羅德裡格斯正在電話上談一個重要的生意。
他是墨西哥最主要的幾個人肉販子中,生意規模最小的一個,手頭不過七家妓院。墨西哥自己的消費能力有限,妓院、尤其那些高級妓院的主要客源,大都來自北美或是歐洲的國際嫖客。墨西哥警方在美國的壓力下,最近的兩年裡接連破獲了三個性奴和妓院集團,讓那些財大氣粗的國際嫖客們覺得,墨西哥不再是一個尋歡作樂的恣意天堂。
妓院的生意也因此大受打擊。國內的妓院市場也趨近飽和。自認眼光高人一等的羅德裡格斯,早就留意起了真正國際化的市場:性奴買賣。這個市場每年價值六七十億美元,當然利潤驚人。而且由於運輸、結算手段的不斷更新,以及國際旅遊業的推波助瀾,國際性奴市場還在快速膨脹。他花高價買到的一份美國FBI的內部報告,預計到2000年國際性奴買賣的總值可能突破一百億大關。
羅德裡格斯對美國官方的數字其實並沒有多大興趣。他關心如何在這塊大蛋糕中切到自己的那塊兒。他的主要優勢在於一個發達而有效的地下販運網。這個販運網遍佈北美,和中東、南美與東歐也建立了聯繫。墨西哥與美國為鄰,地理上的優勢讓他可以很方便地把全球的性奴(主要來自東歐和東南亞)賣進美國,順便也把一些美國的小妞兒賣到海外。
美國妞通常更值錢。最貴的能賣到幾十萬美元。當然那要碰運氣。
和其他的人肉販子一樣,羅德裡格斯也有裝點門面的正經職業:他是一家影視公司的董事長,擁有將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他的公司並不參與直接的影視製作,而是購買版權,把墨西哥的電視劇賣到南美和非洲。其實,這行當用心做也能賺錢。只是利潤遠遠小於他的人肉生意。
國際性奴市場同樣競爭激烈。羅德裡格斯能夠站穩腳跟,主要在於一個靈機一動的小發明。以前的跨國性奴買賣,或是當面驗貨,或是異地憑借照片定價。在美國讀過廣告專業的羅德裡格斯,堅信廣告的力量。他發現如果把每一個姑娘當作一個大明星,精心製作一部小電影,渲染她的美貌和性技,這樣的產品廣告會大大激發潛在買主的興趣。價錢往往可以翻倍,甚至更高。
以他的關係,很輕易就能找到一些有才華但又窮困潦倒的年輕導演。給他們兩、三萬美元,其中的一些人就能拍出真正驚人的傑作。羅德裡格斯前四部產品廣告都製作精良,不僅讓海外的買主甘心出了大價錢,甚至有人開始專門收集這些小電影。老江湖找他幫忙,居然為了央求幾盤複製帶。
精明的羅德裡格斯很快意識到,這不是又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嘛。成功賣出一個性奴後,再賣一賣她的小電影,多賺兩個,又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他會先和買主商量。買主點了頭,小電影才會進入市場。有些買主,你最好一輩子也不要得罪才好。
在美國黑市,真正的好東西,總能賣出大價錢。
正打得火熱的南斯拉夫內戰,流出來的士兵輪姦女學生的錄像帶,在美國市場上,一盤可以賣到八千美元。那成本才多高?他手裡就有這樣的一盤錄像帶。在他看來,片子的質量實在比不上自己的產品廣告。自己拍的小電影,只要適當加入一些情節和佐料,就成了絕妙的黑市搶手貨。
羅德裡格斯果然好眼光。那些小電影賣得好極了。後來羅德裡格斯又發現,沒有賣出去的性奴,也可以用小電影來打廣告。買了小電影,而又看得如癡如狂的一個傢夥,知道了只要花一天時間去趟墨西哥,就有機會上了那個勾魂攝魄的女主角,他會怎麼想?
只要足夠小心,別招來警察和FBI,這又是一筆賺大錢的買賣!
傍晚的餘暉中,他正在和美國人談最新一批小電影的價錢。他手裡的美國小妞比那些可憐的克族女學生可要漂亮多啦。而他拍的強姦場面,看起來比那些戰爭紀實錄像還要真實。也難怪,那些女主角們,她們本來就在被強姦嘛。而且是在條件一流的地下影棚裡。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同期音也記錄得分毫不差,再加上精心的剪輯,怎麼會不讓人血脈賁張?
羅德裡格斯的導演,對那些姑娘並沒有多少演技的要求,只需扮演被綁架前的自己就可以了。比如,女律師就演女律師,女股票分析師就演女股票分析師。那個漂亮的女記者呢,當然演女記者嘍。
故事不必複雜。美國小妞因為種種原因跑來墨西哥,或是度假,或是採訪,或是投資。然後不小心落入黑幫之手,備受摧殘。無論綁架還是輪姦,關鍵要烘托出現場氣氛。表演要到位、環境也要真實。
比如,上一次賣了大價錢的是那個女記者的故事。小電影裡,她的身份是洛杉磯的一名電視台記者。他們就把那女孩偷渡回LA,讓她在鬧市區的人行道上有模有樣地採訪了兩天。又租了間不錯的房子,還給她找了男友。兩個人在LA市中心一家著名的法國餐館共進浪漫晚餐。那男友在床上強壯無比,回家後,把女記者幹得要死要活。
在LA拍攝外景的過程中,和以前那些被收拾得服服貼貼、早已絕望的美國妞們一樣,前女記者給保鏢添的唯一麻煩就是,不拍攝的時候經常會失聲痛哭。不過,稍稍吃點皮肉之苦,馬上又老老實實,聽任擺佈了。她知道不聽話會帶來多麼可怕的後果。
至於逃跑?光這個念頭就會把她嚇得屁滾尿流、癱倒在地了。
LA的拍攝完成後,女記者再被偷運回墨西哥。她又在墨西哥城裡採訪了一天。然後就來到了那個她被綁架的小鎮。接著,好戲上台,販毒黑幫的綁架。隨後,就是老套了。SM、群交一起上。
「獸交有幾個鏡頭?」電話那邊的美國人問。他問的是羅德裡格斯最新的一部片子。主角是一個剛剛從法學院畢業的亞裔女律師,清晨在住宅旁邊的小森林裡跑步時被幾個黑人綁架的。黑人玩膩後,把她轉手賣到了墨西哥。一個月前剛轉到了羅德裡格斯這裡。細細的眼睛,嬌小的身材,連羅德裡格斯都覺得這女律師性感極了。
「十四個,六分鐘三十秒,兩條狗。」羅德裡格斯核對著手裡的單子。他一點也不覺得美國人不爽快。生意就是生意。而且這一單數目不小。十部小電影,六個女主角,八百盤無法複製的錄像,二十萬美元。誰會不小心一點呢。
「那好,我會在週一晚上準備好。」
「好極了。」羅德裡格斯吸了口雪笳,「要知道,你這一票肯定只賺不賠。有三個姑娘都是告別演出。」
「哦,你又找到了買主?這次是哪裡?還是中東?」
「老朋友,」羅德裡格斯皺了皺眉,「不管她們是賣到了伊朗、埃及、還是泰國,還是被殺掉當飼料,總之是不會再拍片子了。你就放心賺你的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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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21:25,新奧爾良
晚飯史達琳吃得開心極了。和高速兩旁汽車旅館裡的快餐相比,烤土豆和烤牛肉簡直是人間仙味。酣暢淋漓的性愛也會讓人胃口大開,「就像遊了一英里一樣。」基尼的目光又變得噯昧起來。他們剛剛吃完,電話鈴就響了。史達琳真心希望這個電話不會耽擱他們太久。
她錯了。
電話那頭,是那個幫助基尼追查可疑名車的貝弗利山莊的警探。他發現了一輛失蹤的法拉利。他的小組調查了新近註冊的同年同型號的所有法拉利,找到車後,又檢查了發動機的統一車輛識別編碼。整個過程極為單調乏味,但他們的耐心終於得到了回報。那車現在屬於一家租車行,專門向好萊塢明星們出租稀有跑車。
聯邦調查局的特工們都至少掌握一百種辦法,來說服誠實的美國公民如何毫無保留地與FBI合作。租車行的老闆和經理很快就放棄抵抗,供出了賣車人的姓名。昨天晚上,賣車人被帶到了警察局。警方慷慨地建議,他告訴警方車是哪來的,作為交換,如果他的指證成立,警方將對他免於起訴。
今天中午,一夜沒能合眼,疲憊到了極點的賣車人,供出了一個位於密西西比傑克遜縣的修車行的名字。看起來像是一個倒賣黑市車輛的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