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寡婦

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小巷子裡一片黑漆漆的,唯有右邊第三家樓下的一間房尚亮著一絲燈光,那是李慕白的女房東─金寡婦蕭愛玲的閨房。金寡婦晚上八點鐘便上床睡覺,但一直睡不著。

聽著窗外淅瀝不停的雨聲,像是替她在哭訴似的,想想自己年紀輕輕,長的花容月貌,擁有一身玲瓏浮凸豐滿胴體,卻……眼角不禁流下兩行清淚,長歎了一聲,摟著枕頭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她心裡所想的便是李慕白。

李慕白今年才十八歲,高中三年級的學生,家中為了他的學業著想,送她到台北來念高中,寄住在與她媽媽是閨中密友的金寡婦家中。也不知是命運的安排否,愛玲自從丈夫死後,一顆心就像跟著她丈夫死了一樣,但是李慕白的到來,就像一股湧泉滋潤了她枯萎的心。李慕白長得雖不算俊美,但卻有一股粗獷豪邁的氣質,體格健壯,有187公分的身高,加上常常打籃球、游泳,曬了一身古銅色的皮膚,渾身散發一股誘人的男性味道。

原來蕭愛玲在兩天前,無意中看見慕白在洗澡,當她看見慕白那健美的身軀,及那令她無法相信的肉棒時,她雙眼盯著那根軟垂時已經四吋多長、一吋來寬的肉棒,只見水從他的頭上順著肌膚流下,彙集至龜頭處滴下,不時有水柱沖打到肉棒而跳動著,就像鼓捶一下一下敲擊著她的心,使她回想起以前和丈夫做愛的種種。

但眼前的慕白那尚未勃起的肉棒,已與丈夫的勃起時差不多,真不知慕白的勃起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光景?更不知他大肉棒送進小肉穴中又是什麼樣的滋味?小手不自覺的伸向騷屄,摳弄起騷屄上的小陰蒂。

正當愛玲快要洩出來時,突然水聲已停止。愛玲急忙帶著底下已濕透的小蜜穴逃回到房中。

金寡婦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便不禁張口咬枕頭,最後只好站起身來,在房內來回的走著。熾烈的慾火燒得全身火辣辣,體內像缺少了什麼似的,需要一樣東西來填補充實!澎湃的欲潮一陣一陣襲來,忽覺下體涼涼的,不禁低頭一看……哇!不得了,外面下大雨,裡面卻在下小雨。只見她的小蜜穴不知何時已濕了,連那件小內褲也濕了一大片,而且正有擴大之勢,而她尚不自知小蜜穴已經春潮氾濫成災了,真是被慾火給燒昏了頭,索性把內褲給脫掉,身上只披了件薄紗的睡衣,呆呆注視著雨打的窗。

一陣熟識的步履聲由遠而近,愛玲不禁心頭一震!她知道這個夜歸人一定是慕白回來了,內心不由得緊張與不安,卻也帶著一絲莫名興奮。怎麼辦?他就要進來了,我該怎麼辦呢?真急死人了!到底該如何色誘這個楞小子呢?

此時一陣聲音從她腦中響起,不管了,這日思夜想的煎熬才兩天而已,我已經如此這般的痛苦,面對往後的日子,那還不是在水深火熱之中,叫我該怎麼過下去?何況還要跟他面對面生活,我怎麼活下去啊?

愛玲心中打定了主意,心想對這血氣方剛的慕白,實行「肉誘」是最佳的方法!其實愛玲今年才三十四歲而已,守了四年的寡,由於天生麗質,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絲毫痕跡,一張瓜子臉,彎彎的柳眉配上雙杏眼,微挺的鼻子加上一張櫻桃小口,嘴角邊上點著一顆痣,笑起來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騷樣。

由於本身的道德觀強烈,加上對亡夫的種種愛戀,直到這冤家的出現,直到那一根大肉棒的出現,才破了道德的規範,挑起了她原始的騷媚淫蕩本能。愛玲除了擁有勾魂般的臉孔,更有一副傲人的身材:堅挺碩大圓鼓飽滿的乳房,上面綴著兩粒大小適中的乳頭;纖細的腰身,被豐滿挺拔的臀部襯托著,令人一望即有一股上前侵犯的衝動。

該如何進行呢?愛玲心中暗暗盤算,貿貿然進行的話怕把他給嚇壞了,反而弄巧成拙,使他以後更不敢親近自己。步履聲越來越近了,愛玲的心跳也越來越急促,外面的雨聲也越來越大,可是她仍想不出一個好方法來,突然似閃電般一個念頭掠過腦際。

她顧不得外面下著大雨,便衝出門外,裝作昏倒的樣子,只聽到「啪」的一聲,她便結結實實的倒在門邊不遠處,綿密的雨點不停的打在她誘人的胴體上,整件薄紗睡袍都濕透了,經燈光一照,就似沒穿衣服一般,令人又憐又愛。

而剛下課的慕白,正一步一步的走向家門,就在她行近家門之際,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團白色的物體,但由於夜色迷濛,雨勢過大,視野不清,一時之間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慕白心中感到奇怪,不禁加快腳步,以便早點看個清楚,正當他躬身下俯之際,不禁「呀」的一聲叫了起來!原來在地上是一個肉體畢露的女人,因為愛玲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使他看不出是誰,但一見那麼誘人的玉體,內心不禁突突地亂跳。

目光自上而下看去,只見柔滑的酥胸壕溝分明,玉體玲瓏,不禁看傻了眼。忙俯下身,摟著纖細的小蠻腰,搖動玉人的嬌軀,定一定神後,又由下往上看,不禁又「呀」一聲叫了出來!這才看清是金寡婦─玲姨,只是薄紗的睡衣在雨水中早似不存在,碩大堅挺的豪乳聳立在那裡,點綴著兩顆櫻桃般的乳頭凸立著,繁茂的黑森林緊貼著濕透的睡衣呈現出來,只看得慕白兩眼發直。

金寡婦「唔」的一聲,驚醒了慾火高漲的慕白!

慕白忙叫道:「玲姨、玲姨,你怎麼了?」實行「肉誘」的金寡婦愛玲,媚眼微張的偷看著慕白,只看到慕白一臉驚恐與焦急的神情,內心很感動,但當她注意到慕白的眼睛不時瞄向自己的豐乳和小蜜穴時,她知道計策已經成功了。

慕白搖了金寡婦愛玲幾下,見愛玲仍舊不動,便又低聲呼喚:「玲姨、玲姨,你醒醒啊!你怎麼昏倒了?」叫了幾聲,始終不見愛玲有所反應,卻感到一陣陣女人的幽香向他襲來,直透丹田,全身一股燠熱,那原本軟垂的肉棒已勃然挺起,頂得他的褲子像個帳篷似的。此時的愛玲卻感到屁股上有一支硬硬的東西頂著她,不禁嬌呼了一聲!原來是慕白正把她抱起時碰到的。

慕白見四下無人又下著大雨,玲姨又叫不清醒,只好趕忙將她抱進屋裡。一直走向玲姨的閨房,將她放在床上,到浴室拿了條毛巾擦拭玲姨雪白的胴體,只看到玲姨媚眼緊閉,高挺的雙乳隨著她的呼吸,像跟他打招呼似的一起一伏顫動著,手中拭擦玲姨那豐滿的肉體,卻傳來陣陣的熱浪,使慕白血脈賁張臉紅耳熱,心跳加速,卻沒有膽量伸手去摸,只是貪婪的看著。

床上的金寡婦愛玲不禁芳心暗喜,第一步計策終於成功了,知道這血氣方剛的少年已經心動了。

但過了一會兒也不見他再有什麼行動,不禁納悶起來:這慕白在幹什麼啦?還這麼沉著啊!她便故意翻了翻身子,使全身成了個大字型張開,那未穿內褲的神秘地帶,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慕白的眼前。

這時的李慕白有如被電擊到一般!雖然錄影帶和網路上女人的陰戶看多了,活生生的在眼前還是頭一遭,看那黑漆漆一片陰毛,覆蓋著有如萋萋芳草,深處隱有一桃源秘境,那深邃的小蜜穴就藏在其中,還紅嫩欲滴的流著水,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淫水。

加上那若隱若現起伏不定的雙峰,看得慕白像是雙眼要射出火似的,褲內的大肉棒不時的跳動著,使得他頭皮發麻,真想照著在網路上情色小說的情節,大戰個三百回合。

愛玲還深怕慕白顧慮兩人身份而不敢有所行動,更將一隻腳屈膝起來,將屁股微微向上動了一動,使小蜜穴更清楚的給慕白看個仔細:但見濕潤纓紅的蜜穴,兩片陰唇微開微閉,上面綴著一顆小紅豆,那萋萋如茵的陰毛上,水像一顆顆的珍珠沿著流向那紅紅的陰蒂,再順著流進陰唇內,再從小蜜穴流出,流向肛門口滴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也不知那是雨水或是淫水?

慕白再次叫了幾聲「玲姨、玲姨」,也不見愛玲有何反應,滿腔的慾火像火山爆發般,再也忍不住了,一頭栽進愛玲的雙腿之中,一手將愛玲的腿微微的撥開,一手微微顫抖的摸向蜜穴。

「喔!」慕白輕呼了一聲。原來那裡哪是雨水,他的手差點被那湧出的淫水給淹沒了。

慕白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勇氣,近距離看著那春潮氾濫的蜜穴,紅得像一朵嬌花,大膽地將食指游進那肥美溫暖且迷人的小蜜穴中,只覺得裡面濕滑溜溜的,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斷的源源流出,蜜穴的腔壁生的皺皺的紋路,不時像嬰兒的小口般吸吮他的指頭,他如逆水行舟,最後找到了一個據點,展開他挖礦的作業。

存心「肉誘」的金寡婦愛玲心想:你這木頭終於進來了。她就是希望慕白侵犯自己、蹂躪自己,只要跟自己幹過一次,那滋味保你念念不忘,以後她便可以夜夜春宵其樂融融。

愛玲只覺得慕白越挖越起勁、越挖越快,被他挖得全身舒坦,卻又有一絲空虛的感覺。

此時慕白的另一隻手,已經從下溜進她的睡衣內,以輕柔的撫觸向上發展,一手握不住自己的豪乳,便在那裡揉啊揉的,大拇指與食指不時輕捏著乳頭,又更感覺一片濕軟溫熱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小騷屄!在那舔來舔去,不時在陰唇、陰蒂及陰道內翻攪,又不時用牙齒輕咬陰蒂和陰唇,愛玲這時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喔……美死我了……呀……」

慕白一聽嚇了一跳,趕忙地站了起來,一臉驚恐與不安,剛才的勇氣一股腦兒全不知跑到哪兒去了。原本高挺的大肉棒也給嚇得縮了回去,兩手更不知放向何處,一手尚滴著愛玲那滑膩的淫水,鼻頭和嘴還留有騷屄的淫液。

「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像失了魂似的?冒犯了玲姨。」慕白的心中一直低喊著。這時愛玲已是慾火中燒,哪裡還容慕白在此時此地給她打退堂鼓?遂翻起身來,跪在慕白面前,伸手一把抓住慕白的褲頭,趕忙解開皮帶和拉鏈,把長褲連內褲用手一拉給全脫了下來,兩隻小手,一隻抓住大肉棒,一隻摸著兩粒卵蛋,二話不說的張開小嘴吸吮著慕白的大龜頭!說是大龜頭一點也沒錯?

此時慕白的肉棒由於一驚成了半軟不硬,但也尚有六七吋長,一吋半寬,愛玲的小嘴已快容納不下這龐然大物。

慕白真是一夜數驚!然而最令人吃驚的事,現在才發生。低頭看著玲姨的櫻桃小嘴含著自己的小弟弟,兩隻手不時套弄著肉棒和撫摸著卵蛋,兩顆巨乳不時磨擦在腿上。一陣陣酥麻的訊息直達腦際,氣血方剛的他,只覺一股熱氣由丹田直升,自己的小弟弟就像水管受到阻礙般,像支標槍似的直立起來,殺氣騰騰的挺立著。

這一挺可苦了愛玲,原本已快容納不下的小嘴,這時被直頂到喉嚨,那小口漲得像是要裂了似的!

肉棒將小嘴塞個滿滿壓著舌頭,一口氣轉不過來的愛玲,連忙將肉棒往外送,可是哪有這麼容易。

一會兒才將這險要了命的大肉棒給吐了出來,回一口氣,瞪眼一瞧。

哇!一根大陽具怕不有九吋多長,二吋來粗,一手握著那根握不住手的寶貝,正在一上一下的對她點頭,那狀似香菇的龜頭,像傘般撐起,大如鴨蛋,沾滿自己的口水,龜頭前的馬眼正滴出透明的液體,莖上佈滿一條條的青筋,手中傳來一陣陣滾燙至極的熱度。金寡婦心想:「我的手都快握不下,外國人也沒有這麼粗長的!啊……這……這騷屄豈不是要被他給插破、插穿了去!這……這可怎麼辦是好呢?嗯……管他去的!已四年多沒有嘗過肉味了,今天好歹也要嘗嘗,慕白這小子年輕力壯的像頭牛,這肉棒又粗又長的,等會幹起來,我的天啊!」愛玲想到這渾身一顫,一股陰精就從她的騷屄中流了出來。

慕白原本驚恐的心,被愛玲這舉動給撫平,什麼道德禮教,全被拋向九霄雲外,哪裡還管那麼多。

隨之而起的是一股熊熊的慾火,雙手一把將愛玲的睡衣脫去,抱起那動人的軀體,放在床上,人如餓虎撲羊似的,將雄壯的身體壓向愛玲豐滿有致的嬌軀上,一口吻向愛玲;愛玲熟練的張開小嘴,帶領著生澀的少年,她將舌頭送進慕白口中,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深深的一吻,分開時還牽著一絲口水。

兩人四目交投,慕白說了聲:「玲姨,你真美……」愛玲內心一熱的道:「慕白,我愛你……我要……我要你好好愛我……快來嘛……」慕白的嘴一張,將愛玲高聳乳房上的乳暈吸入口中,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上輕擦著,不時用牙齒輕咬著乳頭,用舌頭上下來回的舔捻;一手握住另一個乳房揉了起來,忽輕忽重的捏著,雪白的乳房留下淺淺的爪痕!他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探向愛玲的騷屄,在那裡掏了起來。

只見慕白將長長的中指插入濕滑的騷屄,在那一進一出,中指還不停的在騷屄裡上下左右的來回摳弄,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陰蒂在那搓來搓去,像搓湯圓似的轉啊轉的。

愛玲感到全身的性感帶都被慕白挑逗著,使剛洩了的身子,又如烈火般的燃燒起來,舒服的使口中不禁呻吟起來。

「咿……咿……啊……啊……小冤家……你是去哪……學來的?你……你真的是處男嗎?怎麼這麼會……會摸啊……這麼會……會舔……喔……摳的……好……好……再重點……啊……酸死我了……心肝寶貝……饒了我吧……唉啊……快……小騷屄……被你給挖爛了!天啊……你是去哪裡學來的?妙啊……再舔進去一點……對了……就是那裡……用力……啊……啊………喔……」

慕白被愛玲這一陣淫聲蕩語,鼓舞的更加倍賣力,張口應聲道:「玲姨,我真的是處男,這全都是從錄影帶和網路上看來、學來的,真的,我不敢騙你的。」說完滿臉通紅,慕白常常租A片在半夜偷偷背著愛玲看,他比較喜歡西洋的,因為每個地方都可看得清清楚楚,演員們的各種性愛手法也可鉅細無遺的呈現出來,慕白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學來的。

口中不斷浪叫著的愛玲,一手仍伸去捉著慕白的大肉棒,生怕它跑了似的。愛玲心中是謝天謝地的給送來這麼一個寶,守了四年的寡,今天就像當初的洞房花燭夜,讓她又驚又喜。驚的是慕白這小鬼年紀輕輕,分明是個處男,但這技巧卻如花街老手般的熟練,比起死去的老公高明許多!喜的是這根大肉棒,又硬又燙、又粗又長,龜頭的肉稜又大又深,大肉棒上的青筋根根突起分明,跟老公的那話兒比,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自己一生只看過老公的陽具,還當天下男人都大同小異,哪裡有這天地之遠的差別。

兩人在經過這一陣的愛撫,慕白再也忍不住跨下那小弟弟的漲痛,身子挪向愛玲的兩腿之間;騷屄早就被慕白摳的其癢無比的愛玲,識趣的張開兩腿。慕白一手撐著自己的身子,一手扶著小弟弟在那騷屄門前撞來撞去,就是不得其門而入,著急的一臉通紅、滿身是汗愛玲被慕白的大肉棒撞的是心花朵朵開,可惜總差臨門一腳,在自己的騷屄前衝來衝去,一會兒頂在騷屄口又向上擦著陰蒂滑出,又或是向下頂去肛門口,在那上下磨擦著。急的愛玲忙更張大了雙腿,兩手掰開那兩片紅紅的陰唇,將整個騷屄打開。

慕白看著不由一呆!只見兩條大腿成180度打開,玲姨更用那塗有蔻丹的纖纖玉手掰開陰唇,騷屄內一覽無遺,見騷屄內的肉像鯉魚嘴似的一開一合,蔚為奇觀!趕忙用大龜頭頂住,沾著滑滑的淫水準備長驅直入,才一使勁。

哪知一聲慘叫,嚇了慕白一跳!

「哎喲……痛啊……你的傢伙太……太大了……」愛玲嬌呼著。慕白低頭一看,龜頭連一半都沒進去。抬頭一看玲姨,那如絲的媚眼淌下兩滴淚珠,小嘴張的老大,一臉痛苦難禁的模樣,嚇得慕白哪敢再亂動。

過了一會兒,愛玲才緩緩的說:「你這小鬼……也不想想你的……你的雞……你的肉棒這麼大……想插死玲姨啊?來……去躺下吧……」說完一翻身將慕白的身子按了下去。

慕白平躺在床上,大肉棒像火箭般直立在那兒,愛玲仔細的盯著看,慕白的大肉棒像根棒球棍,龜頭特別大;愛玲心想只要這大龜頭能進去,一切就好辦了。金寡婦先用小口勉強的把龜頭含住,在那裡一上一下吞吐著,尚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口水沿著大肉棒流下,弄得慕白的一陣舒爽,稍減小弟弟的漲痛。這樣含了一會後,愛玲才跨上去,一手扶著大肉棒在騷屄口來回磨擦,使大量的淫水自騷屄湧出,把慕白的大肉棒弄得濕滑異常。

慕白也用兩隻大手握住乳房在揉搓著,愛玲覺得騷屄已是癢的非常厲害,淫水不斷的由騷屄流出,心想此時不幹更待何時,忙將身子一沉,「喔」的一聲,終於將龜頭給吞下了。

愛玲雖然套進了大龜頭,卻不敢再往下坐去,光是一個龜頭,就把愛玲的小騷屄撐得像要裂開似的,非常的漲痛。

臉上掛著淚水苦笑道:「你這小鬼怎麼生了這麼一根大肉棒,想要拿來謀殺玲姨啊?」

慕白聽的嫩臉是一陣紅一陣白,趕忙說道:「哪有啊……我……我哪敢啊……還不是跟錄影帶上的差……差不多……」

慕白的龜頭被愛玲的小騷屄緊緊的箍住,小穴內濕滑溫軟,舒服的慕白全身顫抖,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佈滿全身,害得他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

「還說沒有?什麼差不多?差的可多著了!跟我那死鬼就差了一倍多……光是這龜頭就費了我這麼大的勁才送進來,你說多不多啊?還說跟錄影帶上差不多!咦……你是何時看錄影帶的?什麼跟上面差不多?」愛玲一臉嬌嗔著、似有所思的說。

慕白忙慌道:「都是半夜爬起來偷看的,上面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只是我的好像比他們硬,龜……龜頭比她們大一點,有時看著看著就……就……」

愛玲聽了媚笑著道:「就……就什麼啊?打手槍麼?還害什麼臊啊你!你的大龜頭都插進玲姨的騷屄了,還害臊什麼啊。何況洋人的雞巴,本來就比我們東方人來的大,那些錄影帶的演員更是精挑細選出來,根根無不是百里選一、千中僅有。你比他們還硬還大,也不想想,還在差不多?難道你都沒看過日本的嗎?」接著就是一陣浪笑。

慕白感到這哪裡是平常高貴端莊的玲姨?簡直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在跟情郎打情罵俏!讓慕白也又驚又喜,驚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的反覆無常!令人捉模不定;喜的是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錄影帶,也不用再用五根手指來伺候小弟弟了,有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玲姨,可以讓自己盡情享用,學習錄影帶上的種種技巧。

慕白順著她說:「有啊,我有看過啊,只是日本的都打上馬賽克,重要部位都沒有看到,不夠刺激,還是洋片來的刺激清楚。

「咦……玲姨,你好像一個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籐源紀香的……皮膚白嫩、乳房又大又挺的,聲音嬌柔,可惜看不到她的小穴……唉……」

愛玲咯咯的笑著說:「你這不是正看著呢?大龜頭還插進去了!怎麼還在唉聲歎氣呢?真是不知道滿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餞似的……你喜歡刺激的……來……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個籐源什麼還要大、還要圓……」說著掙開慕白的手,彎下腰將兩顆大乳房在慕白眼前晃來晃去、搖蕩起一片乳波……

慕白哪裡還想說什麼?兩手再用力抓住搖晃的乳房,張口就把乳房吸住,像個沒吃飽的小嬰兒在那拚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來似的。

經過這陣的淫聲浪語,兩顆巨乳被這小冤家給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面的小騷屄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急需要大肉棒來止癢。剛才的漲痛已沒有那麼強烈,隨之而起的是穴壁傳來的奇癢,像是被萬千螞蟻啃食。

金寡婦再也忍不住癢,心一橫、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這大肉棒來止止癢。哪裡想到「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痛得是眼淚直流、粉臉慘白,騷屄像被扯破裂開似的一般痛。

慕白又被嚇了一跳,看著愛玲那一張痛苦難挨、慘白變形的臉。於心不忍的說:「玲姨,我看不要幹了啦。都怪我這小弟弟,沒事生得這麼大,害玲姨痛的這樣。我看錄影帶上她們都幹的又凶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原來是騙人的。玲姨,我看還是不要幹了,快點拔出來吧。」慕白剛開始是有點見狀不忍,但隨之而起的,卻是從小弟弟傳來的陣陣快感。

小弟弟被愛玲的騷屄包裹著,雖然只有一半進去而已,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過癮上幾倍。泡在這又濕又軟、又緊又暖的蜜穴中,講實話真捨不得拔出來。

愛玲的心中又何嘗不是?想想為了嘗這根大肉棒,已是為老不尊,兼且淋了一身雨,再又智計百出才色誘到你這小冤家,大肉棒也被騷屄給吞進了一半,到口的天鵝肉哪裡肯放它飛了!雖是疼痛難當,想想女人連小孩都生得出來,這騷屄奄有吃不下的道理!雖說自己從未生育,但也總要試試。

再聽這傻冤家心疼自己,忍著滿腔慾火喊著不幹了!不由心中一甜,遂嬌呼道:「不打緊的,忍一忍,待會兒等玲姨的小穴習慣你的大肉棒就好了。真是個傻孩子,說什麼不幹了!你現在拔出來和插進去還不都是疼嗎?你要是心疼玲姨啊,等會可要將你在錄影帶中學到的,好好拿出來伺候玲姨,也不枉我受的痛……千萬別再說不幹了,玲姨這四年來的清白,可全毀在你的棒下了。何況你的大肉棒還直挺挺的在那裡呢,難道你又要去打手槍嗎?」

愛玲這招欲擒故縱可使得妙了,這還不將你這涉世未深的小冤家,給手到擒來,死心塌地跟我夜夜春宵的風流快活。真是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一點都沒錯。慕白聽了這番話,心中激動道:「玲姨放心,慕白不是木頭,哪裡敢辜負玲姨的一片苦心,小的當效諸葛孔明,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玲姨解救我於水深火熱的大恩大德……」

「好啦、好啦,別在那咬文嚼字的,你現在可得忍一忍,千萬別亂動,等玲姨的騷屄可容得下你的大肉棒時,你再好好表現,讓玲姨這荒廢已久的小騷屄,嘗嘗著久違的滋味…顯顯你的威風吧!」

慕白忙應聲道:「喳,遵玲姨懿旨,奴才必使出十八般武藝,那些什麼《老牛推車》、《隔岸取火》、《騎驢過橋》……弄得玲姨你是欲仙欲死。」

愛玲笑道:「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房來了!可別給我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兩人調笑一番,愛玲感到已無先前的痛,只是漲的緊,屁股緩緩的向下壓,藉著濕滑的淫水滋潤,似溜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套去,慕白的大肉棒就像根燒紅的鐵棒,發出炙熱的火焰燃燒著騷屄。

終於將大肉棒整根吞下,大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龜頭隨著心臟的跳動,在那裡「噗噗」的抖動著,一下一下的點著花心!愛玲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說:「漲死我了……真是又長又燙!都頂到子宮裡去了……唷……頂得我要酸死了……」

慕白看到小弟弟消失在愛玲的小騷屄中,龜頭不知頂到什麼東西?像張小嘴似的在那吸吮著,舒服得他「啊……」的一聲說:「玲姨你……你的騷屄裡還……還藏有一張嘴啊……怎麼會咬……不……怎麼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慕白的經驗都是看錄影帶學來的,但那都只是表面功夫,這真槍實彈的箇中滋味,豈是看錄影帶所能嘗到的。一股不動不快的衝動驅使著他,用力將愛玲抱住,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捉住她的腳踝用力掰開,仍插在騷屄的大肉棒開始一進一出的狠肏著!

「哎呀……別……別急……要死了你……玲姨……玲姨……還……還沒準備好……哎呀……痛……痛啊……插……插到花心……慢……慢點……別……啊又撞……撞到花心了……騷屄要……啊……要插穿了……喔……喔……唔……唔……」

慕白如出押猛虎、脫韁野馬,死命的往前衝。

大肉棒棒棒到底,肉棒不斷將淫水自騷屄帶出,像個抽水幫浦似的,發出「噗滋……噗滋…… 」的聲音來。

「玲姨你……你的屄……好……好緊……好暖……夾的……小弟弟……好爽……玲姨……的屄……真妙……吸的……龜頭都……都酥了……嗄……」

愛玲被慕白肏得屄裡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癢,每當大肉棒抽出騷屄就一陣奇癢,插進就感到一陣酥麻。尤其是當那熱熨的龜頭頂著子宮花心時,美的愛玲是全身舒坦…,再也不要肉棒離開了。

「哎呀……哎喲……美死我了……啊……呀……呀……小祖宗……快……再快……用力……玲姨被……被你幹上天了……不行了……我要……要洩了……唔……唔……唔……」

大肉棒在騷屄狂插狠抽的數百回,已快要發洩出精,看到愛玲雙腿在手中抖動,屁股向上一挺,一陣陣的陰精灑在龜頭上,慕白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啊……我也要射了!」

一股滾燙的處男元陽似箭般的射向愛玲的花心,爽的愛玲緊抱著慕白,一陣狂吻。

慕白雖然射了精,但肉棒卻仍硬挺挺的插在愛玲的騷屄裡。他將頭埋在愛玲堅挺的雙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著趴在愛玲身上,稍作片刻休息。愛玲拿起剛才慕白為自己擦拭的毛巾,愛憐的替他擦去滿身的汗水,嬌媚無限的說:「你這小鬼是想幹死玲姨是嗎?也不想想你這肉棒又長又粗,像發瘋似的拚命狠插猛抽,騷屄都被你幹爛了,一陣火辣辣的。咦……慕白你不是射精了?怎麼肉棒還這麼大、這麼硬?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軟趴趴的,你怎麼……真奇怪?」

 

鑽石慾火

曲線最豐滿的是燕妮,她以前是個脫衣舞孃,曾經遠征東南亞各地,到了二十上歲時,她就急急忙忙的找歸宿,跟一個中年人結婚。也許是她對性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滿足的影響,她一邊搓麻雀一邊交談,仍然在談話裡面不停的談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隻「二索」,吃吃地竊笑,跟左邊的玉莊打趣,說道:「你的先生有那麼挺嗎?」

玉莊是典型的小主婦,聽了臉上一紅,不知道怎樣同答這句話才好。

另外一個少婦,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對家,一時高興,替她回答:「我敢打睹說他沒有那麼直。」

剩下來的一個雀局腳友,叫安娜,本來是中國婦女,卻改了外國女人的名字,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氣質,至於她的臉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滿了西方女性美。

還有三個小姐,俱是玉女型,她們歡喜說笑、燕妮的女兒小燕偶然抓住一個望遠鏡向波浪洶湧的海面遠眺,發覺一艘電船快速的駛過來,站在船頭的一個人,滿臉肌肉,又橫又直!是個濃鬍子,吃驚地說:「媽,有一艘電船追上來!」

「你怎樣知道它是追我們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責罵了一句。

小燕不服氣!說:「站在船頭的一個人,很像三國演義裡面寫的張飛,他嘴上的鬍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樣,我真的擔心他是海賊。」

燕妮聽了,再罵一句:「胡說,這個地方怎會出現海賊?」

她說完了這一句,繼續洗牌。

不過短短的兩三分鐘,小燕說的一艘電船就以攔江劫美的姿態擋住去路,那個濃鬍子人漢竟然用播音筒大聲說話,口稱是海上巡邏隊!喝令輪機室的大偈停航。

有一個青年握著手提機關鎗,對準她們。大偈陳蘇不想吃眼前虧,不管對方是警探抑或海賊,停航再算,

就是這樣!火鑽石號遊艇給濃鬍子胡霸這幫人擄劫,連人帶艇劫到劍魚島,把船上的人分男女兩堆,囚禁在一間巨型別墅的地窟裡面,然後逐個審問。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個被帶到二樓的大堂裡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番,吩咐他的助手胡三走開,關上了門,然後對她說:「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配問我!」她冷然說。

「為什麼我不配問你?你知道我是哪一種人嗎?」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說,「你說錯了,該說海賊才對。」

「你是海賊?」她的語聲有些顫抖,但仍很倔強。

「我有許多話要問你,濃縮起來,只有一句,你們把那一批准備走私運到外埠去的鑽石收藏在哪裡?」胡霸開門見山的說。

她怯怯的說:「我不知道。」

「你是她們裡面的,一個航海家太太團集體走私,你當然有一份,怎可以推說不知遺呢?也許你把它收藏到什麼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說不知,我就不客氣要把你渾身上上下下檢查遍了。」

胡霸說這些話的時候,目露凶光,向她酥胸最凸出的兩點來來去去的侯,她使勁掙扎,打他、踢他,遠用手去揪他的鬍子,他絕不理會她,仍是那麼輕鬆的走,一直走到圓桌那邊,才把她放下來。

她剛剛放下,濃鬍子就把她此仰臥的姿態擺好,又再把她的兩隻手以及一雙腳分別拉到圓桌下邊,用繩子困綁,使它緊緊地貼在那幾條鐵腳上面。

可憐得很,安娜給他這樣子擺弄,暗呼不妙,竟然失聲啜泣起來。

濃鬍子已經決心把她使勁摧殘,然後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團的婦女觸目驚心,不敢違抗他,安娜的啜泣聲響絕對不會擺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突然把她的衣裳拉起來。

她穿的衣裳特別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襯衣,卻是黑底統白花邊的,下半身卻穿了女裝的長褲,那種褲腳又窄又緊,配上一對短靴,濃鬍子剛才隔開了衣裳搓她,認為欠夠凶,那時他把她的襯衣拉了起來,那雙肉球整個暴露在眼底,他的慾火立刻焚燒起來,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亂搓,左手知把她右邊的肉球握住,使乳蒂凸出來,然後把他的嘴巴壓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樂極忘形。

至於安娜,她的肢體被縛,頭部低垂到了圓桌的邊緣之下,沒法動彈,甚至沒法看到了對方壓在她的身上幹些什麼,正式是一頭準備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感覺到胸部隱隱作痛,還有些癢,不禁淚下如雨。

誰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艷星作風不戴乳罩呢!襯衣已經拉高!她上邊就毫無掩蔽!剛好給濃鬍子飛擒大咬!

濃鬍子是在咬著她的,她的乳蒂又紅又大,有著深深的牙齒印,險些兒咬出血來。聽到她的啜泣聲變成哭聲,濃鬍子滿意了些,冷然說:「鑽石收藏在哪裡?」

安娜過份痛楚,他連問三次,她才聽得出來,頭聲說:

「我並不知道。」

「好的,誰我檢查下邊吧,也許那些鑽石真的收藏在那個地方。」

他說完這句話,立刻動手,把她的長褲剝下來。

剛剛剝了一截,他就雙手使勁一撕,把它撕破,隨即將掌心依在饅頭形的地方,慢慢的撫摸。

那個地方早就是漲泵泵的了,給他模了幾摸,更加漲得厲害,不但漲,而且有一股溫暖,透過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歡聽到撕破衣裳那種古怪的聲音,搓到那件束西發燙,他的掌心也發燙,他就伸手把她的內褲撕開,有如渴馬奔泉似的把嘴巴壓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團軟肉,立刻伸出舌頭來,施展蛇鑽穴那一招,直鑽進去,跟著出出進進,使它十分潤濕,有如雨後梨花。

她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客,又癢又痛,麻麻辣辣,同時感到有一種微弱的快感,可是更加強烈的邦是那種羞恥的感覺,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她忽然覺得身上輕鬆了許多,可是,另外一個鏡頭卻又使她看了心寒。原來濃鬍子放棄了吮的動作,繞道走到她的頭臉那邊,使她看看那件東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莊打趣說的「二索」。

她也從來沒有看見過它,實在想不到它是那樣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嚇到半死了,暫時止哭,放軟了語聲向他哀求,說:「好漢,饒了我吧,我是個處女,沒法捱得起的,請你做做好事。」

濃鬍子聽了,說:「我已慣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發生流血的悲劇,那就乾脆點把收藏石的秘密地點說出來吧。」

「好漢!我實在不知道……」

濃鬍子最恨別人說「不知道」,這句話剛剛飄進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突然把那條二索放在她的粉臉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兩手一齊進攻,上邊捻她的乳蒂,下邊也用手指使勁的挖。

她覺得痛,好像幾個地方一齊發生痛楚,卻又沒法肯定指出是在什麼地方最痛,加上了精神上受到嚴重的打擊,她突然改變主意!打算哎它一口。

她忽然張開嘴巴,一口咬過去。

濃鬍子早就料定她必有這一手!預先防備,倘不是是這樣,他可能真的給她咬了一口。在盛怒之下,真會變成老虎那麼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總算逃過了一關。

濃鬍子是怎樣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殺殺是恃勢凌人,從來沒有受到對方反抗,那時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樣吞得下這一口氣呢?

立刻將矛頭移到漲泵泵的地方,橫衝直撞,有那種勁就使出那種勁。

她大叫一聲:「痛呀!」便即暈了過去。

濃鬍子根本是個海盜,他已習慣了霸佔別人的東西,那間雙層別墅也是他霸佔得來的,屋的外邊有一塊橫匾用松木製成,砌成很精緻的浮雕,寫出「玉滿褸」這三個字,本來是很風雅的,可是業主死於戰禍,後繼無人,致淪為蛇鼠之窩,便給濃鬍子霸佔。

既然他蓄意使它變成安樂窩,當然會想出詐多種刁鑽的花樣,鐵鏈和圓桌祗是其中之一,還有許多古古怪怪的東西,能盡情地享受。

牆壁那邊有的是酒櫥,他要喝什麼就喝什麼。

他看見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櫥那邊,打開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來,很快他就拔出瓶塞,滿滿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確是給他喝進肚裡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裡,並沒有喝下去,祗是把它帶到她躺著的地方,對準她的臉孔噴下去,還順勢翻開她的眼皮。她的眼晴剛剛翻開,驟然給那些辣酒噴下去,那種剌激簡直是沒法忍受的,痛極覺醒,仍然覺得痛,很傷心的狂叫起來。

她的叫聲像狼叫一樣,濃鬍子聽了十分興奮,讓她慘叫了幾聲,熊後走到放著凍開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凍開水,向她的臉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時她發生錯覺,以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後來她發覺是冷水,這才放心睜開眼睛,讓濃鬍子把它倒在眼睛裡面,作為洗滌之用。

濃鬍子看見她覺醒,哈哈大笑,湊近一點,說:「你叫什麼名字?」

「安……娜……」她很軟弱的同答。

「鑽石收藏在哪裡?」

她已經沒有氣力搖頭了,喘息著說:「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濃鬍子的眼睛凶光四射,擇人而噬。說了這麼一句,他就依照站沒有暈倒的一種方式進行,再搗花心,直到血濺二索為止。

「我大概會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變了鬼,一定報仇!」她的語聲有如垂死的天鵝。

濃鬍子反躬自問,是實在不想她死在圓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麼多的苦頭,仍說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鑽石收藏在什麼地方,多問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轉,計上心頭,突然說:

「安娜,也許你真的不知道,如果遊艇上面有一個人可能知道了它的秘密,她是誰呢?」

安娜摧殘過甚,已經氣若游絲,他說的話好像是從遠處隨風飄送過來,完全沒有份量!

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死字,因為她以為自己就快喪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別,她知玉莊常到遊艇玩耍的,不自覺的說了一句:

「玉莊……永別了……來生再見。」

濃鬍子只是聽到玉莊這個名字,他就站起身來,大聲叫喊,打算把叫做玉莊的那個女人帶來查問,因為這樣,她的口中再說些什麼?他聽不出來。

可憐的玉莊,因為那麼短短的一句,竟然變成第二頭備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莊給人帶到樓上的大堂時,剛剛是安娜給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見安娜的衣裳裂開,有些地方染血,竟然發生錯覺,以為安娜已經死在海賊的手上,嚇呆了半截。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後衝口而出的喊叫起來。

可是,安娜過度痛苦,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擊,竟然沒法支持,陷入了迷惘境界,玉莊頻頻喊她,她也聽不到了。

玉莊只有機會喊了三聲就沒法叫喊了,因為有一隻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巴。

安娜已經抬走了,門也關上,邢只巨手跟著鬆開了一點,就在這時,她看見濃鬍子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將安娜殺掉?」她鼓足勇氣問。

濃鬍子聽了,說:「她沒有死,你所看見的血不是那種血,懂得我的意思嗎?」

玉莊聽了,恍然大悟,顫聲說:「你將她……」

「是的,我將她的貞奪去了,但卻不是奪取她的生命,過了一天半天,她自然甦醒,你用不著替她擔心,還是替你目己擔心吧。你是否叫做玉莊呢?」

濃鬍子雖然奪去安娜的貞操,仍末氣,他看見玉莊的體型細小而又成熟,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紅色菩提子,早就發生一股狂熱,可是,為了搜索鑽石,他仍人不急於動手,使勁按低欲焰,跟她交談。

即使他竭力裝扮做很文雅的模樣,對方看了,仍是內心震撼的,因為他下邊有些東西昂然屹立,彷彿撐起了一把傘,這種景象非常難看,特別是她,看了又羞又怕又恨,即時粉臉低垂。

濃鬍子看見她沒有回答他,有點動氣的大聲說:「玉莊,你將那批准備偷運出口的鑽石藏在什麼地方?」

那艘遊艇是「龍耳」的,龍太太沒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個女兒龍小麗跟隨他們出海,另外拜託玉莊招待她的朋友,因為這樣,她對於那艘遊艇所知甚微,說不定它真的偷運鑽石,她對那個問題,實在覺得難於回答,索性將她的處境說出來,希望對方同情她的遭遇,將她放走。

她想得太過天真了,濃鬍子聽後,冷笑了一聲,才說:「玉莊,我有許多話要問,既然你自稱毫無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來的辦法向你查問了,先讓我對你說清楚這一點,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賊,海賊向一個漂亮女人查問的時候,只有一套方法,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發問。

玉莊幾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聽了這句話,怯怯的說:「你站著發問不好嗎?我怎能夠坐在你的身上?」

濃鬍子胡霸聽了,失聲狂笑起來,說道:「你沒有試過這種滋昧了,讓我來指導你怎樣做吧。」

他說過了這些,便即脫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後叫她走過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張床放置,它有三層彈弓、兩層乳膠墊,彈力極強,濃鬍子躺下來,立即有些東西翹然豎起,使她想像到剛才燕妮說的二索,大驚失色,即時想退走。

她轉身走向兩邊門口,使勁推拉,卻寂然不動。

她不知道門已經下鎖,嚇呆了半截,雙腳一軟,站也站不穩,不自覺的坐在地上。

濃鬍子胡霸發覺她遲遲沒有走過來,翻身一躍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頗為詫異,把臉孔朝向她那邊,說道:「玉莊!我不是說過一句話,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嗎?你怎麼會坐在地上呢?」

她邊說邊走近,玉莊又忙又亂,失去了主意,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見他走到身邊,就把她整個抱起來,就像拋一件貨似的把玉莊拋到床上去,然後疾走過去,有所活動。

玉莊剛想翻身,他趁勢捉住她的一雙腳,閃電的替她解卸羅衣,說道:「玉莊,你要是畏羞,不必將那件旗袍脫下來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離開那張床,可是對方的氣力太大了,伸手一撈,便即把她捉住,順勢壓在她的身上,她還沒有做出任何一種抵抗的行動,他已經展開了狂風驟雨的攻勢,打算一擊而中,無奈大小懸殊太過厲害,不管他怎樣使勁仍然沒法插進去。

她從來沒有想像過如此受人欺負的,極感痛恨,險些暈倒。至於濃鬍子,碰來碰去總是留在外邊,燥急異常,說:「看來我非吻你不可了。」

玉莊忽然有一股勇氣衝出來,聽了就說:「你千萬不要強吻,使用暴力吻我,我發誓把你的舌頭咬下來。」

「好吧,咬就咬吧。」濃鬍子說了這麼一句,即時動手,先把一張薄毯罩住她的臉孔,然後以俯臥的姿勢壓住她,他的一雙腳分別壓在薄左右兩邊,她就沒法咬他了,至於他的頭部卻剛剛放在她的下邊,高興怎樣吻就怎樣吻。

她非常痛苦,使勁掙扎,因為她的嘴巴隔開一張毯,想咬他的腳也辦不到,她不覺喘息起來。

奇怪得很,她雖然極端抵抗,絕不合作,下邊卻逐漸潤滑,並且有一種難以形客的癢。

濃鬍子胡霸的嘴巴密層層的濃鬍子,跟她作如此這般的親嘴,她自然會產生特殊的感覺,又痛又悶又癢,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覺發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卻是一種快感。那種感覺使她發生極度矛盾,因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馳,她無法抑制而嗚咽起來。

「你哭了嗎?玉莊,你上邊哭,下邊卻笑臉相迎呢!」濃鬍子說了這麼可恨的一句風涼話,馬上鬆手並鬆腳,使她有一個短短的時間休息,殊不料她蓄勢而待,他剛剛移開兩條腿,她就翻身撲動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這一招十分毒辣,濃鬍子雖然勉強閃側了些,小腹卻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邊毛髮跟上邊同樣的濃密,有些擋隔,可能給她一口咬掉一塊肉。

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個元寶似的抱起來,離開那張床,走到靠近圓桌那邊,再次把她放在那張鐵椅上面,用繩子綁住她的手和腳。

那張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樣使勁都沒法擺脫,她渾身受到束縛,畢竟一張嘴巳可以自由活動,濃鬍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東西,一進一退,讓她發急,伸長頸子要咬它、她哪裡能夠咬得著它呢!她覺得很累,沒法做出任何一種自衛的行徑了,但仍有點氣力說話,喘息著說:「海賊!要是你識想一點,就該把我放走,不然的話,你的二索總會給我一口咬斷。」

她在迷糊中開口,不自覺的把它說是「二索」,濃鬍子海霸聽了,縱聲大笑,說:「你有本領咬斷二索,我做鬼也不會怨你。」

說過了這些,他就轉身走開。過了一會,他重新站在她的臉前,手裡拿著一個橡筋製成的圓圈,它是工業用品,厚達兩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勁把它緊緊的捏在掌心裡,才有力量把它壓扁一點,可是,剛剛鬆手,它就恢復原狀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給她看看,然後將它拿開。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說道:「玉莊,我深信你的上下兩排牙齒比不上我的指頭那麼有勁,你絕對沒法將它咬斷的,請你準備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頭呆鳥,一聽就懂得他的意思,無可奈何,將一張嘴緊緊的閉合,有如一隻蛙,照她想,胡霸沒法將它塞進去的,哪料對方另有一個絕招,他伸手將她的鼻子捏緊,使她沒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張開嘴巴喘息,嘴巴剛張開,那個圓型的橡筋圈子就塞進去,擋住她上下兩排牙齒,跟著他就為所欲為。

她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不敢看!不敢想,祗願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會使她窒息的!他祗是偶然衝剌一下,並非次次衝到盡頭。

玉莊的神經極度繁張,達於爆炸點,她當然最極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她合作,還故意將那件東西盡量在她的口腔裡面拖延,那種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精神過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應,甚至整個軟弱下來。

玉莊突然暈倒,臉色蒼白,看來好像發生急症。胡霸雖然不怕她喪生,始終是不希望她死在那個地方的,沒法可想,得停止這種特殊活動,將她口裡的橡筋圈拿出來,又再解開束縛她的繩子,然後將她放在那張彈力特別強的大床上面。

玉莊的體型比較單薄,穿的是旗袍,看來特別高雅,正是一個典型的小主婦,即使胡霸是個海賊也不忍心過度磨折她,特別是她橫臥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憐,他更加不想給她太多的剌激!沒有用辣椒酒噴她,卻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賊的首領,有時需要苦戰突圍,難免受傷暈倒,他曾經在暈倒之後給一位年齡較長的海賊施展按摩絕技,緩緩地覺醒,後來他學會了這一套,知道人體的穴道,如何按摩。那時他發覺玉莊昏迷不醒,打算將這種絕技施於她的身上,索性替她解卸身上衣裳。

他有一種怪僻,替一個女人解卸衣裳的時侯並不是由外邊那一層剝起,而是由最低下的一層剝起,換句話說,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內褲!

他趁著玉莊迷迷癡癡的躺著,先將她的旗袍翻過來,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墳似的東西,然後將她內褲脫下,跟著使用指頭探秘。

原來她是那麼緊的,幾乎他的中指也沒法容納,無怪她有些畏懼男人了,他多看了幾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習慣,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應該覺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頓,玉莊仍不覺醒,臉色愈來之加蒼白,他大吃一驚,立刻改變主意,不再騷擾她了,救命要緊,即時將打火機拿出來,燃亮了它!利用那種火焰去燒她的腳心,另一方面!他騰空一隻手,用食指和姆指鉗緊她右手指掌之間的「虎口」,大力捏它。那是武林中人說的鬼哭穴,下邊燒,上邊捏,很快那個人就會甦醒,原因是那兩個地方都是神經叢,禁不起刺激。

玉莊不過一時激動,加上了對方的二索壓住她咽喉的軟肉,呼吸困難,以致陷八窒息狀態,跟者暈倒,那種昏迷並非中風那麼嚴重,給胡霸施展絕技,她就從昏迷狀態甦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睜開眼睛看看,看見了胡霸那張臉孔,跟著看到二索,不覺心上一沉,趕快閉上眼睛,偽裝還沒有覺醒過來。

胡霸哪裡肯放過她呢,將打火機扭熄了之後,移開了身,立刻展開另外一種活動,突然上馬提戈!直剌進去。

她忽然暈也辦不到了,大叫一聲,睜開眼睛,說:「我好像一個人被撕開,變成兩個了,請你坦白點說,你是否蓄意謀殺我呢?」

胡霸是進了一半,玉莊已經這樣辛苦!看來地真是受不起的,逼於罷手,就讓二素留在那裡,冷然說:「你跟我沒有仇,可是,我跟龍家就有仇。」

玉莊憤然說:「為什麼你不找龍家的人算賬呢?」

「安娜說過的,龍耳以及龍太太都不在船上,難道遊艇裡面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屬於龍家的嗎?」胡霸急於追問,跟著使力向前一挺。

玉莊痛到失魂,衝口而出的說:「還有一個女兒嘛!」

玉莊真是捱不起,不過說了那麼短的一句,登時臉色大變。

胡霸聽了這句話,已經心滿意足,立刻拔出來,大聲叫喊,打開那一扇門,吩咐他的助手走進來,將玉莊抬走,另外叫人將那幾個少女從地窖押著走,帶到遊艇裡廊逐個用繩幾困綁,但卻不准侵犯她們。

胡霸在二樓稍為休息一會,喝了一點酒,然後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來,一直走向遊艇那邊。

那一艘遊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卻用一條纜繫在岸邊,湊巧那個地方有一株古樹低垂下來,便正好縛在樹幹上面,胡霸帶著那瓶酒搖搖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順著腳步走進去,那幾個小賊已經走開了,至於三個少女,卻給繩幾縛住,倒地打滾。

他看了竊笑於心,走進船艙裡面,先向她們盯了一眼,然後說:「你們三個人當中有一個姓龍,應該稱做小姐,她是誰呢?快些同答我!」

海賊多數是性格粗豪的,濃胡幾更加粗上加粗。他這樣粗魯的盤問,那幾個少女聽了當然不敢照實回答,而且噤若寒蟬,他看見了勃然大怒,說:「誰是龍小姐呢?快點說!」

她們仍然沒有開口。

濃鬍子忍住那一肚子的悶氣,說:「你們要是不開口,我實行以一敵三,把你們全部姦掉!」

她們仍不說話,濃鬍子迫於改變主意,採用較為溫和的聲音,說:「你們大概是懂得,龍耳的鑽石並不是他的私產,我佔了三份一,現時我不高興合作,把它私運到別個地方賣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鑽石吧了。」

「我不會拿走全部,它收藏在這一艘遊艇裡面,究竟藏在什麼地方呢?相信這個問題只是龍小姐一個人能夠同答。為了保存你們的貞操,希望龍小姐見義勇為,把它找出來。」

他說得這樣清楚,論理她們當中總有一個人開口說一兩句話,怎料她們已是約定,半句話也不說!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脫下他所穿的長褲,然後把那瓶酒的瓶塞拔出來,放在唇邊,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幾口,他然後說:「今天你們大飽眼福了,先請你們欣賞它,然後看看它在酒氣攻心之後膨脹得多麼厲害,要是你捫仍不開口,我就把你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全部戳穿!」

他自管自說的,無奈她們將眼睛緊緊的閉著,看也不看,他知道這種局勢漸趨惡化了,不能不用強硬的手段對付了,向她們再三打量,突然伸手抓住當中的一個,雙手齊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暢快,關於搜索鑽石方面的事,暫時拋卻腦後了,他明知道他只是這一點!他多次慾火如焚,仍末氟!這一回他是必需氣了,索性揀一個體型最飽滿而又嘴巴最小的一個下手。

他當然不止是捏捏那麼簡單,跟著就將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進去,他不過摸了摸,即時使勁挖下去,她痛極了,殺豬般尖聲喊叫,喊的是:「媽媽!……」

他最喜飲聽到女人顫聲喊叫的,愈聽愈與奮,富然不肯罷手,就在這時,有一個高大而又結實的女人向遊艇這邊奔走過來,還沒有走進遊艇,她就大聲喊叫,聲聲喊著:

「小燕!」

胡霸發覺有人走到他那邊,大感詫異,立刻提高警惕,將那個顫抖的少女拋開,走出船艙!三腳兩步的跳過去。

他湊近喝問:「你是誰?」

「我叫做燕妮,可以說是你俘虜當中的一個。」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虜,怎樣可以走出來呢?」他再問。

她知道瞞不過他,只得吐實,說:「我們假做肚痛的模樣,倒地打滾,你們的人走過來,替我施救,我乘機施展劈空掌打暈他,一口氣的走到這邊來,看看我的女兒,同時求求你……」

他大吃一驚,眉心皺了皺,說:「你想求我幹什麼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讓我代替女兒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聽了頗為詫異,說:「代替小燕幹什麼呢!」

她聽了就說:「那是不必解釋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實在想不透。」

「那麼!我只好將它說出來了,剛才你吩咐手下將三個少女帶走,叫他們用繩子將那幾個小羔羊逐個的用繩子困綁,放在遊艇的船艙裡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將她們盡情蹂躪的,我的女兒小燕最年輕,體型最飽滿,而且性格倔強,要是你想選一個人摧殘,大多數找她,我想起了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難過!心裡面像火燒一樣,渴望她獲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過想尋歡作樂,何必一定要作賤她們呢?她的體型太過細小了,僥倖跟你配合,不過滿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奮勇,實行找你談一談。」

聽了她說的這番話,胡霸大感詫異,說:「小燕的母親,你真是一個奇人!既然你有勇氣向我挑戰,我一於奉陪!我倆同到樓上去吧。」

燕妮跟著他走,但卻懇求他喊手下將那三個少女的繩子解掉,帶同地窖裡面看管,那樣做並非純然為了人道主義,同時可以避免她們給別人摧殘。

 

筱詩的故事

他是一個公司裡不同部門的高層主管,外形俊俏,有點(我不是說非常)有點

神似陳敏薰的前男友的樣子,高高白淨斯文,戴金邊眼鏡。

在一次企劃案的過程中,我一直是代表我們經理跑去他們部門作簡報的,每次

都是跟他,通常有其他人,開個便當會議或是單純簡報。

也許是我是唯一一個外人的關係,他們公司的人總會喜歡戲稱我和他的曖昧關

係,他每為我倒茶或拿外套,都會有有意無意的戲稱:「張經理,你果真特別照顧

我們筱詩妹妹呀?」之類的話。

我和他都不以為意。不過那陣子,前後大概三個月,我跑他部門的頻繁的確讓

我和他變的很熟,只是一直僅止於公事往來。而流言依然不斷,我甚至有一次穿過

辦公室,聽到很小聲的耳語:

「那個XX部的筱詩又來了…找經理呢…」

我當然對這些流言不以為意,只是我和張經理見面時互相多少會有一點點尷尬

他沒表現出來,反而是我心裡會有鬼,總刻意地注意著要和他公事公辦。

有一天,我進他辦公室,他一反常態的鎖了個門:

「筱詩,我有話跟你說。」

「嗯?」我問。

他表情嚴肅:「我知道我們部門裡會有人亂講你怎樣,我真的很抱歉,也希望

你不要在意。」

「我OK啊。」我說。

「真的,我覺得很過意不去,然後想要請你吃飯以陪罪,都也要怕閒話。」他

說。

「沒關係啦,張經理,我懂的.我沒事的。」我笑笑說。

他釋懷的笑:「那就好。」

他再度將門打開,我們一樣的談公事。

我對他的印象本來就很好,在這次事件之後更覺得他是好人中的好人。

隨著案子愈作愈久,我愈來愈發現心裡被他吸引,而他也一直對我很好,常常

偷偷摸摸的送我東西,載我便車,雖然都會刻意的不讓他們部門發現,以杜絕閒話

我愈來愈被吸引,但我一直想著這種柳下惠的男人不會想有什麼非分的。

直到那一天。

夏天期間,我那天不知怎樣穿的特別清涼,上半身仍是套裝,但下半身穿著很

短的窄裙,大概不到大腿的1?3,穿著很高的細根高根鞋,這樣看起來腿很長。

我到了他們部門。今天人比較少,幾個愛講閒話的不在,我進了他辦公室。

他正在盯著螢幕,看到我來,起身幫我拿椅子。

我壑意到他的眼神把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次,而且我半惡作劇的注意到了他的

褲檔裡好像有東西慢慢隆起。

那一刻,我才發現,原來他對我也是有感覺的。

我們一如以往的簡報了,簡報完,他破天荒的問我要不要一起吃飯。

「我今天要留下來加班,可能不方便。」我故意拒絕著他。

(女人在這種時候,第一次一定要先拒絕,哪怕有空也要說沒空。)

「那沒關係,明天?我們吃個飯聊聊這個案子。」他不放棄的說。

(不是怕閒話嗎?我想著)

「好啊,那明天。」我答應了,我們約了見面方式。

第二天,晚上七點,我到了B2停車場,像是要幽會的情侶一樣,他已在那裡

等我。

我們坐上他的賓士,到了一家餐廳,氣氛浪漫,我們很優雅的吃飯聊天著。

「筱詩小姐,請問你有男朋友嗎?」他問道。

「我結婚了呢。」我笑笑。

「真的啊,那太可惜了。」他也優雅的微笑。

「為什麼可惜?」我問。

「我後天生日,有個小小的PARTY,在一個PUB,原本也想請你也一起

來的。」他說。

「那跟我結婚有什麼關係?」我問道:」我也可以去呀。」

「我不想這樣,讓人家家庭受影響。」他笑笑。

好久沒碰到這種好男人了呢。我心想著,有股莫名的失落。

吃完,他載我回家,在等紅綠燈時,他忽然握住我的手。

「筱詩,真是太晚遇見你了。」他說著。

我心裡大感意外,但我沒有把手抽走。

就這樣,我們的手溫存了幾十秒,直到他再度發動。

那天回家,我心裡有著奇怪的感覺。

晚上,我聽到手機的簡訊聲,我打開一看,是他。

「聽到你有先生讓我的心都碎了,但我還是希望生日能有你的祝福,如果你念

在這幾個月來我們生命中的交會,也許你可以就那一個晚上當作你是未婚的女人,

來參加我的PARTY,那會是我今年最好的生日禮物。」

好吧,好男人扣十分,我心想著。

但心下的慾望還是在,我上了床,空蕩蕩的雙人床提醒著我的婚姻情況。我心

裡突然有個瘋狂的決定,我要送他個空前也絕後的生日禮物。

我賊頭賊腦地打給他。

「張經理,你的PARTY是幾點啊?在哪裡?」

「在XXX,你要來嗎?」他顯的很高興。

「不了…那你們大概幾點結束啊?」

「應該會十一點吧!第二天還要上班啊!怎麼了?」

「嗯,我不參加PARTY,但我有個特別的禮物要送給你,要在你們結束之

後在你家。如何?要不要?」

「不能帶來嗎?你也一起來呀?」他問著。

「不行。你不要就算囉。要的話就是十一點。」我笑答。

「那…好吧!十一點我回我家!你知道在哪嗎?」

他給了我他的地址,我記了下來。

那天,十一點,我打了電話給他。

「喂,大小姐,我為了你早早宣佈散場,特地回家來恭候大賀的呢。」他說。

「我在你家樓下。」我笑著說。

「啊,那快請上來。」他說。

我進了他家,他家和我猜想的類似,富麗堂皇,燈火明亮,客廳擺滿了飾品和

洋酒。

他仍穿著一件polo恤和休閒褲,站著等我。他手中拿著兩杯氣泡飲料,我

直接接過一杯,一仰而盡。

「親愛的筱詩大小姐,我是有何榮幸可以得到這份大禮呢?是什麼

?」他問。

「你家沒別人吧?」我不理他的話直接問著。

「沒啊,怎麼了?」

「不要騙我哦,你家裡如果有別人你會後悔的.」我再度問他。

「我保證,沒有,真的!」他笑著說。

「那好。」我說,一邊將他的門鎖上大鎖。

「張經理,這個禮物會是你永生難忘的。」我媚笑著說。

「但你需要完全配合,沒有一點反抗或質疑,你作的到嗎?」

「任憑姑娘宰割.」他笑著說。

「那好。」我笑著。

我先將我的絲巾拿了下來,綁住他的眼睛,開始脫他的襯杉,接著是褲子,直

到他僅著一件內褲。

「筱詩,你確定你沒搞錯嗎?怎麼好像是你生日,我是禮物?」他

仍調笑著。

「少廢話。」我說。

我把我的風衣背後的束腰帶解下,將他的手反手綁在椅背上,但故意的綁的很

鬆,他用力扯應該扯的掉那種。接著把我的風衣脫下,長褲脫下,毛衣脫下。我裡

面是穿著一件黑色蕾絲胸罩和同套的內褲,高根鞋,戴著耳環,手鍊,擦著水漾口

紅,搭上香水。擺好pose,我把他眼上的絲巾拿下。

他的眼睛瞬間睜的斗大,內褲裡快速勃起。

「筱詩,你……」

沒讓他講完,我爬到他身上,捧著他的臉,讓他的臉湊近我僅著胸罩的乳房不

到五公分。

我低著頭,讓微捲的染髮散逸垂下。

「張經理…」我勾魂的聲音搭配著笑容。

「你現在在天堂,不在人間…」

我把他的內褲往下脫到腳跟,蹲著握著他的弟弟。

他的弟弟此時已經全然脹大,紅紫色的膨大物,我握著,抬頭問他:

「你希望我怎樣對待它?」

「舔…求你…」他說著。

我微笑著,伸出舌頭輕舔著尖端,異味感還好,而且我口中是剛才的水蜜桃氣

泡味。(不然我平常不喜歡口交)我慢慢的含著,直到整個含入為止。

他仰著頭,發出著呻吟聲:「喔…喔…」

我含了一陣,他不停的全身扭動著,低吟著。

我使勁的含著,直到覺得他可能會受不了,就退了出來,再度爬到他身上。

「張經理…」我再度笑著問。

「你…想不想…看我脫掉這件呢?」

「想…想…」他眼中像是要射出火來。

我半倚著他的大腿,讓胸部離他臉很近,很慢很慢的開始解我的胸罩背扣和肩

帶,直到慢慢把整個胸罩脫掉。我扶著乳房讓裸露的乳房垂下,直到接觸他的臉。

「啊…」他像是滿足的聲音發出。

我開始用我的乳房輕輕的劃過他的上半身。他有一點點小腹,但大體上還瘦。

而古龍水的香味與我的香水交錯成一種迷亂的氛圍。

我邊用乳房幫他按摩著,兩個裸露的軀體的磨磳,讓我也全身緋紅燥熱了起來

「張經理,喜歡我的服務嗎?」我媚笑著問他。

「喜歡…筱詩…你真的太棒了…」他吐一口氣說道。

「那…你還希望我為你作什麼呢?張經理大人。」我說。

「我想…想要…」他脹紅了臉說。

「嗯,抱歉,我們沒有這個選項唷,人家筱詩是有老公的,不能含

這一項。」

我故意說著。而我的手一邊撫弄著他的弟弟,不規則的輕撫,有時揉著有時把

玩著。

「拜託…拜託啦…筱詩…你這樣不讓我弄我會死掉…」他哀求著。

「抱歉唷…張經理,生日服務只有到這裡唷…」

我仍故意邊撫弄著他,邊讓乳房磨磳他的胸腹,而仍邊調笑著。

「筱詩…我快受不了了…」

「不可以…我們今晚的服務只有這樣哦…你可千萬別掙開你的手,不然你就可

以亂來了。」我故意提示著他。

他沒兩秒鐘就掙開了約束帶子,然後一把抱住我,將我的內褲脫掉。

「大奶妹…愛玩嘛…現在我掙脫了,看我好好罰你!」他佯怒笑著說。

「啊…好害怕…討厭…」我故意耍騷地說。

「我受不了了!」他一把把我推倒在沙發上,半跪在地上低頭揉著我的乳房。

「胸部那麼大,還給我在面前晃晃晃,晃晃晃,會出人命的你知道嗎?」

「啊…啊…」我突然變成被挑逗者,毫無招架之力的只能呻吟。

「喔…我等一下一定要好好報答你…你剛害我差點中風死掉…筱詩

…」

「呵…啊…啊…」我試著笑,但很快又轉成浪叫。

「真的受不了…」他將我擺平,原本要硬上,但我阻止了他,叫他去戴套。

他戴上,表情猙獰仍不減,將我擺正,就插了進來。

「很想要對不對…筱詩…那麼溼…哦…好舒服…」

「啊!…啊…啊…」被插入的刺激讓我失魂的叫著。

「現在換我好好幹你了…你這個小騷貨…喜歡嗎…」他不停的抽插著。

「喜歡,喜歡,啊……」我很淫蕩地配合著。

他不停的抽插著。臉上像是青筋暴露,背水一戰的表情,口中不停的

「啊…啊…」的喊著。

我想笑,但被猛烈的攻擊早讓我無力反應,只能不停的浪叫。

「我一定要換姿勢!」

他停了下來,將我拉起來,讓我手半扶著沙發靠背,站著從後面插入我。

「啊!」被不同角度的插入感覺像是更深入而興奮。

「插死你…筱詩…哦…好棒…」他囈語著。

「不要…不要…啊…」我叫著。

他的一手在我的肩上,讓他的每一下抽插可以壓迫更深,一手則不停的揉弄著

我下垂的乳房。他時而大力,時而揉撫,時而捏著乳頭,我的快感一波波湧來。

「輕一點…啊…輕一點…」

「好大…摸起來好舒服…啊…你好緊…好舒服…」

「啊…不要…啊…」

「什麼不要…我要…插死你…」

「啊…啊…不可以…」

「我跟你老公誰比較棒…筱詩…」他刻意加大力道的抽插。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我喘著氣勉力回答著。

「快說…說你最棒…快說…啊…」他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講話變的有點費力

「不要…不要…啊…啊…」

「啊…筱詩…筱詩…」他兩手移到我的乳房上用力抓著

,口中發出奇怪的囈聲,加速的進出著。

忽然「啊!」的一聲,兩手用力的握緊我的乳房,就這樣射精了

我們維持了這個姿勢一兩分鐘,慢慢倒下在沙發。方纔的過程激烈到兩人不能

言語,只能喘氣著。

「筱詩,你好棒,真的!」他愛憐的輕撫我的臉頰。

我則笑笑的,滿足地仰頭看他的臉,輕倚在他的身上。

「喜歡這個禮物嗎?」我故意問他。

「筱詩,我過去三十二年來的禮物加起來,都沒這個禮物好…」他

笑著說。

「天啊,真的好棒,我現在腦中還有你剛才的聲音,好棒…」

我笑笑,起身去了他的浴室淋浴,出來後慢慢將衣服穿起。

他拉住我:「筱詩,不要走,陪我過這一夜,好不好?」

「親愛的張經理,你的生日即將過去。」我笑著指指時鐘。

「過了你的生日,我就是有先生的女人了……今天的禮物,當作是一個很棒的

夢吧……」

我笑著硬是離開那間公寓,在風衣繫的緊緊的,坐了計程車回去。下體仍然有

那種滿滿的感覺。

女友慘被玩弄

女友慘被玩弄我叫細鋒!我有一個和我拍拖數年的女朋友,她叫吳凱欣,英文名叫Aelly ,我和Aelly 明年便一同大學畢業了,趁著暑假的假期,便和她一同參加旅行團往日本玩幾日。

Aelly 是個很得人鍾意的女孩子,中學時成績以經不錯,品學兼優,人又純品,活潑但又帶點害羞的雙重性格,笑起來有兩個小酒渦,很吸引人,再加上一對白滑的修長美腿。在大學也有不小男同學追求,但Aelly 只是對他們冷冷淡淡的沒多理會他們。

同團的還有中學時以經同一間學校的大學同學黃振文和他女友琪琪,這個黃振文中學時以經追求Aelly 了,但這時Aelly 以經和我一起,並沒有理會他,但他卻死心不惜,對Aelly 不段展開熱烈的追求,所以我一直對他沒太大的好感!但今次的旅行他卻帶來他的新女友來,見到他以經有了女友,所以對他的敵意也漸漸減退!加上大家中學時以經認識,所以特別談得來。

琪琪也是一個很靚的女孩,但衣著和說話就十分開放同大膽。說也奇怪,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孩,竟然會那麼投緣,沿途上說個不停,反把我們兩個男的冷落在一旁。

這天琪琪拉著我女友去逛街,回來時兩個人都穿著一件小背心和一條” 超低腰” 牛仔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Aelly 穿得這麼大膽,一坐下來就連底褲都要露出來,看得我眼都定了,阿文也不停地往我女友身上瞄來瞄去。

如果拿琪琪和Aelly 比較;琪琪身材較為豐滿,也較開放!她穿的吊帶衫內是真空的,有時她會有意無意地讓人家大吃冰淇淋。我也不止一次地窺看到她的乳房,很挺,很有彈性,真令人忍不住想抽抽水去。

至於我女友Aelly 的身材也並不輸,小背心加一條超低腰褲,圓圓的小屁股加一對修長的美腿,阿文似乎真的看得入了神來。

晚飯後回到酒店,當我打電視,內里全是日語節目,於是我不段轉台,無意中轉到一個播放AV的三級台,於是和Aelly 坐在床上一齊觀看,而Aelly 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AV,不禁有點面紅耳赤起來!

開頭一出場的AV女郎很差強人意,沒什麼看頭,但到第二個AV女郎出場時,使我眼前一亮,那AV女郎除了身材好之外,樣子也十分漂亮,是我看過的AV中最索的一個。她和男主角十分落力,還不停變換各樣造愛的姿勢!看完之後,我也忍不住捉著Aelly 在床止” 就地正法” 了!

第二日行程完結晚上回到酒店之後,正想和Aelly 上床休息時,阿文和琪琪卻來敲門,拿著兩支紅酒笑嘻嘻地走了過來談天。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說起中學時的往事,我女友的酒量是不成的,喝不了兩三杯便已經有點醉意了。之後阿文提意玩Truth or Dare ,不知為何,個酒樽常常也停在Aelly 處,而阿文同琪琪好像夾好似的,大部份的Truth 問題,也是問Aelly 一些有關性的問題!

例如問Aelly 有沒有自慰,而Aelly 面紅紅的回答” 有” 之後,阿文便笑我,說Aelly 有自慰是否我比唔到滿足她!比阿文取笑之後,到琪琪時,我也問回同等的問題,原來琪琪試過很多不同的做愛花式,真看不出呀!之後玩Dare時,阿文就叫Aelly 大叫” 我系淫娃” 我好淫賤” 的說話,仲要叫Aelly 講粗口,平時未講過粗口的Aelly ,講完也面紅耳赤起來,但就大叫好玩,因為可以講一些從來唔會講的說話!十分刺激!

第二晚,在酒店房內,Aelly 剛洗完澡,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背心和短褲走出來,這時阿文和琪琪敲門說今晚又玩Truth or Dare ,Aelly 听後就大聲說好!之後我們一邊喝酒,一邊玩!之後玩Dare時,阿文竟然叫我吻琪琪的腳趾,雖然琪琪的腳趾很美,但不知是否琪琪還未洗澡的關系,她的腳卻傳來陣陣的臭味,很是嘔心!到阿文時,我為了報仇,便叫他吻Aelly 的腳趾,但阿文吻完之後竟然把Aelly 的腳趾逐只逐只的啜,樣子還很滿足的!

之後到Aelly ,琪琪竟然叫Aelly 隔住阿文條褲撫摸確循賓周,而Aelly 就面紅紅的摸了,摸完之後,酒樽又指向Aelly ,琪琪就問Aelly ,阿文條賓周大唔大,Aelly 就低著頭面紅紅的點頭,再來一次,今次阿文竟然追問Aelly 挹條賓周大,還是我大,而Aelly 就再一次指住阿文!

到酒樽指向我時,我也有點驚,驚阿文會說出甚麼東西來戲弄我,估不到阿文竟叫我摑琪琪個波!估不到阿文竟然紊伢我,而我摑完之後,發覺琪琪個波真系好視手!

之後又到Aelly ,阿文竟叫Aelly 把身上的粉紅色小背心脫下,可能Aelly以經飲得太多了,她想了一會便把身上的粉紅色小背心脫下,露出她的白色bra !阿文看見後則不斷地大Aelly 原來身材也不錯,琪琪听後便有些吃醋地說︰”那我的身材不好嗎!!”

說罷琪琪也把身上的黑色小背心脫下,原來琪琪入面是真空的,兩個堅挺的乳房便彈了出來,看得我目瞪口呆!之後酒樽指向琪琪,而阿文竟說︰” 今次的Dare……就系在這里來一場真人表演吧!”

我吃驚地看著阿文,卻見他已真的伸手撫摸琪琪的乳房,毫不顧忌的就在我們面前親熱起來。Aelly 半醉地靠在我身上看著他們,我感到她心跳也興奮地加快起來。

看見阿文他們這樣大膽和開放,我也不禁伸手去解開Aelly 的bra 扣。Aelly不依地想推開我,但最後也給我脫下!Aelly 又羞又急,連忙用手掩著乳房,我乘勢把她按在床上,順手探入Aelly 的短褲內撫摸著。慢慢地,我把她的短褲脫了下來,露出了她那碎花的白色底褲,之後我連她的底褲也脫下。阿文定定眼地看著我女友赤裸的身體,面上露出嘆的神色。Aelly 從未試過這樣在別人面前赤身露體,羞得蜷曲著身體藏在我懷內不肯出來。

阿文在我耳邊細聲的說︰” 不如我們……” 跟著打了一個交換的手勢。

之後琪琪走到Aelly 面前和她說︰” 大家還年輕,要試多d 野,唔系老來就後悔啦!潮你有沒有同別的男人做過愛呢!”

Aelly 低頭輕輕擰頭表示沒有!

” 潮你就要試下別的男人賓周了!而且你同別男人做愛,但並唔代表你唔愛你男朋友!而且你可以問下你男朋友介唔介意你和別的男人做愛!” 琪琪

看著琪琪那性感的胴體,酒精加上情欲,使人迷叩3lunch性地說︰” 我不介意!”

在房內的兩張床上,我和阿文各擁抱著對方的女友,盡情地宣泄性欲!豪放的琪琪主動地騎在我上面,用小穴套住我的賓周,屁股一上一下地抽插著;我則摸著她蕩來蕩去的胸部,一面望著阿文搞我的女友的情況.

阿文像是毫不著急的輕吻著我女友的乳房,然後一步步舔向她的下體!我女友下體的小穴微微的張著,像是等著阿文的進攻!阿文拿著他的賓周在Aelly 的小穴外挑逗了幾下,然後一下就把賓周插入我女友的小穴內。

” 啊~~呀~~”Aelly張著嘴,大聲地叫了出來,雙手捉著床單,合上眼享受著阿文狂野的抽送,Aelly 的乳房也隨著呼叫聲震顫著!我酸溜溜地看著阿文和我女友造愛,像是報復地也把琪琪一個翻身按在下面,狠狠地插下去,房間內頓時交織著Aelly 和琪琪此起彼落的叫床聲。

可能是太緊張的關系,沒多久我已經射了,宣投降!琪琪走進洗手間洗澡清潔身體,我便坐在沙發上看著Aelly 和情敵造愛!阿文做愛的花款也真多,這時他把Aelly 弄成側臥,在後面一下一下地向Aelly 的小穴抽插著,偶而Aelly睜開眼楮望向我,又馬上羞怯地轉過頭去。

突然阿文連續狂插了幾下,跟著一陣抽搐,把精液射在我女友體內,乳白色的精液從Aelly 的小穴處擠出來,慢慢地流到屁股上!阿文起床之後,Aelly 馬上撲到我身上,聲音有些嗚咽!我知她是覺得太羞澀,只好抱著她溫聲地安撫!

當晚他們也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們各自攬著自己的女友在床上睡覺!半夜里,我突然醒來,竟看見阿文下了床拎起Aelly 今日所穿的鞋和襪來聞,一面聞,另一只手則放在賓周上打飛機!因為還有點酒醉,不久便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就給一些聲音弄醒,伸手摸向女友發覺她不在身邊,我地向聲音的方向望去,卻給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Aelly 居然乘我睡著時偷偷的爬過去另一張床和阿文親熱!只見Aelly 全身赤裸趴在阿文的床上,同阿文口交!

之後听到阿文向我女友說︰” 好唔好味呢!”

Aelly 沒有回答,好像很美味的繼續為阿文口交著!

之後阿文再對Aelly 說︰” 是不是後悔當初沒有接受我呢!現在想要嗎!”

Aelly 竟輕輕的點頭,之後半跪地俯伏著,阿文則在她後面雙手扶著我女友的屁股不停地抽插,Aelly 緊閉著雙眼流露出陶醉的表情,還不時搖晃著身體去迎合阿文的動作!

我吃驚的望著他們,突然我覺到我的下體傳來一陣又濕又暖的感覺,原本琪琪以經靜靜的爬入我的被內和我口交著!我沒有作聲,默默地享受著琪琪為我的口部服務!但看著女友Aelly 和阿文在我面前造愛,心里卻又酸又痛。

不一會,他們做完了,而我也在琪琪的口中發射了!Aelly 之後起身到洗手間挑冱,臣完便赤裸身子出來,之後靜靜地穿回衣服爬回我身邊睡,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第二天早上,阿文和琪琪離開後,我才質問Aelly 昨晚的事情!Aelly 沒想到我已把一切看在眼內,只好承認昨天和阿文造愛之後,覺得阿文的賓周比我粗大,而且做愛的技巧又十分之好,令她得到從未得過的高潮和快感!所以當阿文半夜爬過來挑逗她的時候,便忍不住偷偷地再和他親熱一番!

Aelly 向我認錯,並保證以後不會再和阿文拉上任何關系,我也沒有太責怪她,若不是我欲令智昏地和阿文交換性伴,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天晚上,阿文又向我提出換伴的要求,但給我拒絕了,我發誓再也不會把心愛的女友交給別人玩弄!而余下的旅途上Aelly 也真的沒再理會阿文的挑逗,使我大感安慰。

終於回到香港,一星期之後,我獨自在街上見到琪琪自己一個人走著,不禁好奇追上去問,為什麼阿文不和她一起!琪琪的回答卻使我呆在當場。原來琪琪跟本不是阿文的女朋友,她原是在網吧里工作的網花,是阿文知道Aelly 要和我旅行後,之後跟住報名,再包了她一個星期來陪他去旅游,還和她夾定玩Truthor Dare 來騙Aelly 上床!所以阿文讓琪琪陪我上床跟本沒有任何損失,而我卻把Aelly 讓了給他來淫辱。本想即時找阿文算賬,但想真一點,第一次是在我同意下,Aelly 才和他做愛,而第二次更是Aelly 自願的!

但更意想不到的,是阿文在開學後,趁我那天有事沒上學,得Aelly 一人時,竟威脅Aelly ,他會公開旅行時的荒淫事,如要他保守秘密,除非肯和他再好好干一回!Aelly 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應承他!之後阿文帶了Aelly 到他的宿舍房間,而阿文其實是一個戀足狂,之後叫Aelly 除鞋給他啜腳趾,一面啜,一面說Aelly 的腳趾很美,又說Aelly 的腳很臭,但這種腳味卻令他很興奮!之後又命令Aelly 用腳和他腳淫!Aelly 和他腳淫了一會後,再和Aelly 大干一場,不停轉換花式!干完之後,阿文就拿了Aelly 當日所穿的小底褲和滿是腳汗的襪來留念,Aelly 只好真空離去!

但阿文最後卻沒有遵守諾言,還四周唱Aelly 同菁上過床,還說Aelly 經常自慰,又說Aelly 平日只是扮純情,其實很淫蕩,又幫他口交,仲大玩花式!令Aelly 心身大受打擊,本來我想責怪她為何不先找我商量,但看見她現在這樣,我又怎忍心責怪她呢!雖然Aelly 的身體給別人玩弄過,但我是不介意的。

 

我和網友從一夜情到夜夜情

我是個單身男人,一個人在異鄉工作,沒事的時候就在家裡上網。聊天。打發無聊的時光。也是我的一種休閒方式吧。

和她相識是在一個週六的晚上。記得已經很晚了。她在網吧上通宵。我也睡不著(一個人沉浸於性苦悶中)。在QQ上看到了她的頭像還是亮著的。就沒懷好意的發了一段對性的描寫。過了一會,她回了一條信息回來。說我好壞。這時我已經激動不已。原因不言自明。於是我爭求了她的意見便和她視頻了。在視頻裡她給我的第一感覺是一個清純的小女孩子。感覺還不錯。

在QQ裡我們聊了一晚上,她把她的情況簡單的和我說了一下。她在本地區一個師專讀大三。離我宿舍很近。她們是要求住校的。週五,週六可以回家。她家也在市區,離我的宿舍也很近。可以把我的宿舍看成一個中間點。她的學校和家在兩側。下線的時候已經四五點鐘了,我們互換了電話號碼。

第二天下午,也就是週日下午。她又來上網。我們聊了會,我就約她到我家來玩。因為她要上晚自習。五點鐘就要回學校。所以就沒有過來。時間太短暫,我也沒有去找她。隨然很近。

週一,我們互發了幾個短信。

週二,空白

週三,空白

週四,我收到了她發來的短信。當時也不知道是周幾了。她說明天就放假了。我才想起來。明天就是週五了。這意味著。我們明天就可以見面了。興奮~!

週五,我出去辦事。晚上才回來。之間我們一直在發短信。我和她提出見面。她說她是個物質女孩。如果我們交往會花我很多錢的。我回信說你幫我把錢都花光我才高興呢。(這話你們信嗎?嘎嘎)後來她說那你今天晚上就給我三百塊錢吧。(說心理話。當時我收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心情一下子就晴轉多雲了。給我的感覺好像她是出來賣的。但此時我的心理想的是。如果她是個處女的話。三百塊錢我也干。這個也不算貴。誰讓老子長這麼大也沒碰到過一個處女呢。如果不是的話。給她開個房。我自己走。又沒什麼大損失。)打定主意之後,我給她回了兩字。好的。很快她回信了,說佩服我。最後我們約好了七點鐘。在一個叫流星的網吧門口見面。

忙了一天,我還沒有吃東西。想去吃點東西。找了個老女人出來和我一起吃麥當勞。(比我大幾歲)吃完了我們就各走各的了。我吃了一對雞翅一杯薯條,可是沒吃飽。走到前面的回民餐廳又吃了一碗牛肉粉。不好意思。有點吃多了。呵呵。我吃粉的時候她打電話過來說她忙完了。我問她吃飯沒,她說還沒。她問我吃了沒,我說正在吃呢。她說,那我先去吃飯了。我說,我吃完了,打你電話。

快走到那個網城的時候,我打她的電話,她說在門口等我。我到了網城門口,她從對面一個超市裡向我走來。給我的第一感覺是,一個小女孩,但她把頭髮染成了粟色。還燙了卷。給人感覺挺彆扭。

那天晚上在QQ上。我問她有沒有過性經歷。她說沒有。也沒有男朋友。我很激動。不會是遇到個處女吧。

她叫雨。我們見面的時候她看起來很不自然。當時天已經黑了。據她本人描述。她當時臉紅了。本人沒有注意到。呵呵。她個子不高可能一米五左右。很嬌小(但不瘦)。已經有明顯的生理特徵。隨便不大。但看到她的胸部就知道是個女的了。呵呵。她穿了一件紫色的毛衣。深藍色牛仔褲。頭髮披在肩上,打扮的很成熟,不過和她的年齡和那嬌小的面容不太相附。

我問她,你吃過飯了沒有?她說還沒有。我說,那我們先去吃飯吧。我們便進了旁邊的一家小飯館。進去一看。下面都坐滿了。而且,我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看著我。心裡發慌。可能是我太緊張了。因為她才十九歲。我二十五。戴付眼鏡,看著像個大學生。(是那種點型的斯文敗類)幸好,樓上還有雅間。我們上了樓。就我們兩個人。她點了兩個菜。一個鴨子,一個豆腐。菜還沒上,我們在上面閒聊。氣氛有點壓抑。因為初次見面。而且她又很小。不知道和她聊些什麼。從哪裡開始。(小女孩子我還真沒接觸過,而且我也不是善於找話題的人。)只感覺她很緊張,手總是在弄她身上穿的那件紫色毛衣。過了一會。我也無所事從,不停的吸夾在手裡的那支煙。一支接著一支。(我記得最清楚的是,她在那不停的喝水,喝了五,六杯。可能是因為緊張吧。)菜上來了。她開始吃飯了,因為我吃的很飽了也就沒陪她,禮貌性的夾了一口菜。她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是一個朋友叫她出去玩,她沒有去。接著,我的電話也響起來了,是一個同學在老家打來的。真是救命啊。正愁沒話題呢。接完電話,我看了一下。十二分鐘。這時她也吃完飯了。下了樓。我買了單。問她去哪玩?她說,我們去上網吧。暈倒~!我們又進了流星網城。

進了網吧,我去買了兩張兩元的卡,開始上網。她坐在我後邊,我們各聊個的QQ,卡很快用完了,我又買了兩次。這樣已經十點多了。她對我說,宿舍關門了,回不去了。讓我陪她上通宵。我說那你一會去我家吧。後來她沒回話(以上是在QQ上說的)她說十點多了,回不去宿舍了,這給了我很大的心理暗示。嘿嘿。

快十二點了。卡又上完了,我和她說我們走吧。她在後面跟著我出了網吧。徑直往我家的方向去了。路上,我看她往後面看了,兩次。弄得我也挺緊張的,生怕跟著什麼人。也不時向後面看看。我家附近有一個建設銀行的招待所,條件很不錯。以前,朋友來我都是帶他們在那住的。為了不出什麼意外,我還是決定帶她去開房。到了招待所樓下,我對她說,我去給你開間房吧。這的條件還不錯。她沒有說什麼,只是跟在我的身後。

到了總台。我跟服務員說開個雙人房間。她告訴我只剩一個七零四了,是三人間。我靠。。我還沒住過七樓呢。沒辦法。只好開了。拿了房卡。我們上了樓。她還是跟在我身後。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上了七樓。進了房間。我把電視打開了。接著窗簾拉下來。坐了一下,她問我?

你不回去嗎?~!汗。。。。

「我和你聊一會,一會就走」

開始看電視。

扯了一會沒用的。已經很晚了。我的手機沒電了。總是發出報警音。關機~!此時已經沒有時間關念了。

大概看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視。我建議。我們躺在床上看吧。她同意了。我躺在了靠窗子這邊的床上,過了一會。她也躺下了。不過是中間的那張床鋪。此時。我又建議。我們聊一會天吧。她同意。於是關了電視。

以下是我們的經典對白:)

「你是哪年的?」

「八七年的」

「以前交過男朋友嗎?」

「交過,去年,是XX學院的學生會委員。」

「你們為什麼分手了?」

「他對我太好了,什麼事情都聽我的。我感覺有壓力。就是因為他對我太好了。」(此處,我要和廣大網友一起探討一下,這個問題。為什麼女人對於,對她們好的男人都會冷眼相待呢?對她們不好的,拋棄她們的男人。讓她們傷心欲絕的。她們反而會戀戀不捨。希望廣大網友一起討論一下。謝。)

「你家人管不管你現在找男朋友」

「只要不耽誤學習,他們不會管的」

「你們平時在一起都做什麼?」

「用英語對話啊,他也是學英語的我們就是在英語小組裡認識的。」

「你們沒有過那方面經歷嗎?」

「沒有!就是在沒人的時候他會有一些很過份的動作。但,我一生氣

他就會停下來的。」

「你們接過吻嗎?」

「接過~!」

電視和燈都已經被我關了。屋裡很暗。她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臉也讓被子擋住了。所以,面部表情看不到的。

「那種感覺是說不出來的。很奇妙」

「是不是飄飄欲仙啊?」

沉默

「那你沒有過這方面經歷了?」

「有,那是我上大二的時候,因為當時很純真,什麼也不懂。有一個男同學和我玩的很好。那天有個同學聚會,他喝了酒,大家都在我宿捨裡。一會大家都走了,只剩我們兩個,他說他心情不好,讓我陪陪他。我就留了下來。誰知道噩夢開始了,我被他玷污了。」

聽到這裡我的觸動很大,沒想到十八,十九歲的孩子就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讓人感到驚訝。我那麼大的時候還不知道什麼叫月經呢。

於是我很帶著懷疑的口吻問她,她說,在柳洲,十八九的男孩子已經很成熟了。(是不是真的?有沒有柳洲的網友啊,給我說說。你十八九是不是什麼都會了?)

「我現在一想起那晚的事,就害怕。就想哭。不過現在想起來,也不算什麼了。」

「不要總往壞的地方想了,只是比別的女孩子早嘗了下禁果而已」只能這樣安慰她了。

「我們寢室裡的女孩子晚上睡不著的時候,經常談論起她們的男朋友說的很過份。」

我在想,現在什麼世道啊,真是社會進步了嗎?十九歲的女孩子寢室就開始討論她們的性生活了。現在還能有處女嗎?這輩子是別想碰處女了!~

「那她們說這些你有什麼反應?有時候我會跑出去。有時候也想。夏天的時候,晚上睡不著,大家都穿的很少。她們就會談這些。夏天我只穿一個睡裙。我喜歡裸睡,在家的時候自己一個房間我都是裸睡的」聽到這裡我的弟弟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好像現在女生都這樣吧,我還穿個三角褲呢~!)

「那你現在也可以裸睡啊」

又是沉默

「那你想不想?」

「想,可是一想到那晚上,我就怕。你對那個是怎麼看的?」

「性愛是很神聖的,也很美妙~!」

「你想不想?」

「想啊」

「那你現在想不想?」

又是沉默

「你介意我過來嗎?」

繼續沉默

又問了一遍,還是沉默。

「無聲的回答?」

還是沉默

此時我已經按捺不住自己了,從床上坐了起來。站起又坐下,站起又

坐下。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情慾戰勝了理智,走到了她的

床邊。掀起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鑽了進去。」

一鑽進被窩,我就展開了雙臂,一隻手臂放在了她的頸下。別一隻手臂搭在了她的身上,此時,她是面向我,側臥的。我感覺到她身體此刻在顫抖著。我知道她此刻很激動,也很害怕。便跟她又聊起天來。分散她的注意力。盡量不讓以前的陰影,影響她。我想把她從那個影子裡帶出來。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隨然我抱著她,但我並沒有任何情慾上的衝動。心理很坦然。我問她,你怕嗎?她說怕。我接著說,不要怕,以後慢慢就會好的。

聊了過了好一會,她的心情漸漸地平靜了,身子也不發顫了。我便開始了,動作。

我用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背部和頸部劃了幾下,她就起了很大的反應。發出了哼呀之聲。讓人欲罷不能。一段前戲過後,她終於被我征服了。接著就是一陳翻雲覆雨。

可能是很久沒碰女人的原因。還有就是她的那裡確實很緊,費了半天事才進去。沒有幾下我就泉湧而出了。

好像,女孩子剛做的時候都特別想,那一晚她要了我四五次。我都記不清了。只記得,我一睜開眼就看到她期盼的目光。這不是想要和我做愛啊。這是想要我小命啊~!!~

第一次的時候,我把我的子孫們放在了她的外面。完了,她問我會不會懷孕,我說不會的。後來。乾脆,什麼也不管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總台打電話過來說十二點之後就要加錢了,於是,我匆匆忙忙起來充了個澡。和她一起退了房。準備一起吃中飯,然後好把她送回學校去。

路過了一家藥店,我讓她等我一下,我進去買了一盒毓停。(這個工作是我最注重的,不管是和以前的女朋友也好,還是什麼人。我從來都不會吝嗇這十元錢的。因為。它關係著我的後半生啊。我可不想在惶惶中度過)

吃完飯,我送她回學校。學校附近有個超市。也就是我們見面時,她走出來的那個超市。我陪她進去買了一些女孩子吃的零食和水果。會完錢,我們走出了超市,我對她說,我就不送你了(一個原因是,我不想太張揚了,必竟不是什麼好事情。另一個原因是,我不想太瞭解她。因為,我對她沒什麼感覺。不想走的太近)這時,我把那盒藥交到給了她。走的時候,她讓我打電話給她。

下午,又接到她幾個短信。短信的開頭是這樣的。親愛的**此時我已經昏厥。立即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我回了個信息。你喜歡我嗎?很快那邊回復,不是「喜歡」是「愛」!!!!!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其實這件事,從始至終。我都在深深地為自己的形為。懺悔著。一個小女孩子,就這樣輕易的把自己交付給我。這份情,我怎麼能承受的起啊。可是,我又怎麼樣對她說呢。我也在想,她是不是因為初嘗禁果,把對性愛的刺激和渴求。轉化成了情感。這讓我很焦灼。

過了一會,她又發信息過來說,我晚上能和你在一起嗎?我回復,我很累,想早點休息。她又回,我晚上不吵你的,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回復,我不想出去了,我想在家休息。她又回復,我不會吵你的,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沒辦法。我只好同意思了。她約我八點鐘不是在流星網吧門口見面。不見不散。(有沒有女同志啊。你們能不能幫我分析一下。她是什麼心理嗎?期待著!)

八點鐘我準時出現在了網吧門口。此時她已經在那等待了。她說,我們先上會網吧。上了一個小時,上了一會網,我們又回到了上次的那個招待所,說是招待所,其實條件很不錯。應該有三星級標準。建行的,大家想想,應該不會錯吧。

這次她果然沒有吵我,但我卻克制不住自己。開始了猛烈的進攻。她也忘我的投入著。她對我說,你這樣,我一會可會要個沒完的。我沒有回應她。

這晚我們一共做了兩次,都做了很久。早晨起床時又做了一次,我們都配合的很好。

十一點鐘左右,我們都沖了一個澡。穿戴好衣物,就各奔東西了,我沒有送她。

她回去後就給我發了信息,說她已經到了學校。過了一會又問我吃飯了沒有。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又收到了她的信息。問我為什麼不帶她到我家?我說,家裡太亂了。(當然一方面家裡真的是太亂了,我想,朋友們應該也能想像的出一個單身男生宿舍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另一個原因是,我還沒有勇氣,沒有考慮好讓她回家。因為怕負擔起一個責任。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她說,沒關係我會幫你打掃的。我說,你明天不就上課了嗎,而且今天還有晚自習。她說,我就想到你家去。我一會請假。我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還是答應帶她回家了。因為實在找不出不帶她回來的理由。

大概是五六點鐘的樣子,她讓我去網吧門口接她。我如約而至。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白衣,一條黑色的短裙,一雙黑色小皮靴。看起來越發的清純可愛。她跟我說。這是她媽媽給她買的。她學校裡都是這種淑女裝。都是媽媽買的。她不太喜歡穿。我跟她說。這才適合你。並讚美道,你今天很漂亮啊。她撒嬌著的生氣說,我每天都很漂亮。我馬上誠認錯誤是我錯了。

你每天都很漂亮,不過今天更漂亮。這話在她那可是很受用的。

終於到家了,我問她,是不是太亂了。她還是很照顧我感受的,回答,不是。這句話,我敢肯定。

她是違心的。她上了會網,快十二點我們才休息。我那可憐的小單人床啊。今天終於可以開葷了,他也很久沒有聞過女人香了。ML後。美美的睡了一覺。早晨六點多她就醒了。因為七點半要上自習。我還沒睡醒。她摸了摸我DD,我發現她已經濕了。我立即投入到這場戰鬥中,不過。很掃興。做了一半,她說,我得走了,要不會遲到的。唉,只好讓小DD認命了。她讓我送她到樓下,我懶在床上,裝做很累。不肯送她。她自己下樓了,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雨了。她又返回來拿了一把傘。我也無心睡眠了,一骨碌起來。便來到了電腦前。

開始了我的創作,就是開篇那一段。

這件事就是上個週六發生的。

前天她給我發了條短信。說要來,我回的是讓她好好學習。她回了一條說,我想出來還出不來呢,你那麼著急幹嘛,是不是不喜歡我。我沒有回。呆了一會,她又發了一條說,如果不喜歡就直說,悶在心裡挺難受的。 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現在每天她都會給我現信息,開頭不是叫親愛的,就是叫老公。今天還問我有沒有想她。而且主咐上網不要泡妹妹。說我是她的男人,不可以碰別的女人。我剛現在,我現在都是有婦之夫了。問題相當的嚴重了。。。。。。

今天又收到了她的短信,是這樣寫的。親愛的,我現在出不去,你能幫我交話費嗎?我現在出不來。出來再給你好嗎?我沒有回。過了一會,要出去辦事。走到那個熟悉的電話交費點。(這裡也曾發生過一個未完的故事。)幫她交了五十元的電話費。就去辦事了。

晚上的時候,她給我發了一條信息,是這樣說的。

「親愛的『傻瓜』,我愛你!愛你-不是因為你幫我交費,而是愛你的『無聲』。愛你的不默然,不做作。」

我僅回了一個「暈」字。

「不要暈了,不不喜歡邀功的人,你沒有告訴我不是嗎?」

「只要你高興就好。」

「真好!我啃書啦,你吃飯啦嗎?」

「沒,不用管我你忙你的吧」

九點多的時候她又發信息過來

「親愛的,晚安,好夢。。。。」

「好夢」

「可是我現在睡不著,你在上網?」

「是的」

「那你陪我聊天?」

「好的」

「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呢?」

「我也不知道」這是心理話,我真搞不懂自己想要什麼樣的愛情,什麼樣的女孩子。一直在彷徨著。

「噢。。。我睡了,晚安!」

週四的時候,她給我發了信息,說本來今天該來月經的,可是還沒有來。很煩躁。我想可能是因為吃了藥的原因吧。但心理不免還會有點忐忑不安,生怕出點什麼差錯。週五下午,她又給我發了信息說想見我。我心理又開始打鼓了,心想,不會還沒有來呢吧。。。

晚上,我們還是在那個網吧門口見面的。。(好像到現在我還沒有仔細的描述過她,現在我補述一下。)她身高約有一米五,體重約為九十斤,很小巧,身材也很勻稱,就是矮了一些。一頭長髮,被她任性的染成了栗色並燙了卷,頭髮下面是一張充滿稚氣的臉。臉型略圓,膚色略黑(讓人感覺很彆扭,很不搭配,如果是披肩發應該看著很淑女)其實她長的不漂亮,但也說不上丑。上身穿了一件白色毛衣,外面是一件紫色外罩(去年很流行的那種)。

下身穿了一條藍白格相間的長褲。是很貼身的那種。腳上穿了一雙休閒的白色平跟皮鞋,把自己小巧的身材也刻畫出了女人特有的曲線美。一眼望去,給人的感覺很清純很乾淨。我們一起從網吧走上了橋(網吧在橋下面),走在橋上,我在身後看著她婀娜步姿,又看到了江水緩緩地向遠方流去,遠處點點的燈光。和徐徐刮來的江風,此情此景,讓我突然有了一種想去照顧身邊這個柔弱的小女生的衝動。

一路無言。我們走到了橋的另一邊,我建議走下橋到江邊坐一坐。到了江邊,我很伸士的,把手中的一個塑料袋鋪在了她的身下。看得出這一舉動讓她很高興。我萬分柔情的看著她。她嬌羞著問我,你怎麼一直看我啊?我答道,你今天特別漂亮。她又問我,每天不漂亮嗎?我還是回答的,今天要比每天更漂亮。她聽完就把頭轉了過去。看著江水不再說話。直到這時我才問她,找我什麼事,她說,就是想見我。我問她你不是說你朋友沒來看你嗎?

她過了半天才明白,說,今天它才來。到了她的身邊,她沒有動。依然看著江水。又等了幾分鐘我騙她說。你臉上有個東西,別動。我幫你看看。她把頭轉了過來。四目相視。她鑽進了我的懷裡。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直起身來(我的屁股都坐痛了)。不知不覺已經快十一點了。我對她說,我們回去吧。她說不走,還要坐。喜歡這種感覺。其實我也挺喜歡的,不過。確實有點晚了,橋上的燈都已經熄了。在我的堅持下,她終於肯和我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她是一路挽著我的手回去的。

到了家,洗漱完,我們就躺在床上了。因為知道她今天不方便,也就想老老實實睡一覺了,可是,沒一會,她就熬不住了。說她想,抓著我的手,就放到了她的小乳上。我說,這樣會感染的,不好。她說,不講衛生的人才會感染呢。我天天洗澡的。經不住她的誘惑,我終於就範了。幸好,我有原來買的TT還在。呵呵。不過。我的床單,還是一片殷紅。隨然只做了一次,不過質量還是很高的。她說自己達到了三次高潮。(靠。。我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利害了。哈哈!~!~~!)

週末這三天中。基本都是這樣度過的。白天一次,晚上一次。多了影響質量。也累。。。

週日晚上,我陪她到超市買了,一些吃的,她這一個星期的零食,花的不多。五十多塊,上星期也是這樣。還有就是,那五十圓的電話費。我們誰也沒有再提過。

上介週末我們又見面了。又在一起瘋狂了兩天。但再也找不到那晚在江邊的感覺了。我想,我是個自私的人,自私的男人。現在我能確定自己真的不喜歡她,也不適合她。我想,我們該結束了。這幾天她也給我發過幾個信息我都沒有回。我想,就讓這件事這樣靜靜的過去吧。本來我要找的也只是一種刺激。激情過後就沒有什麼了。就讓這一切都過去吧。

但一個單身男人,怎麼樣去解決他的生理問題呢。其實生理還是次要的,誰能理解一個人在心靈上的孤寂。其實男人也是很脆弱的動物。尤其是一個身在異鄉的男人。

週五的下午,我去下鄉辦事。聯繫業務。辦完事,正坐車往回走。突然間接到了她的電話。她問我在哪,我說在回家的路上。她讓我到家打電話給她。

放下電話,我給她發了一個信息。

「我想送你個分手禮物,你想要什麼?」

「禮物就免了,對了,如果這期間我有了,你答應負責就好,沒有最好,謝謝」

「你真的不想要什麼嗎?」

「那你送我一瓶水吧,呵呵」

我陷入沉思不無比的內疚中,沒有再回信息

到家以後我又收到她一條短信

「無論我要什麼禮物你都給嗎?」

「是的,只要不是太過份就行」

「那當然,準備好啦我就打電話給你」

「什麼意思?」

「沒什麼丫,我只是要一份不過分的禮物而已」

晚上的時候,大概七點鐘左右。她打來電話,說在那個網吧等我。讓我快點過去。當然我正在街上閒逛。我告訴她,我要等一個小時才能過去。大概八九點鐘的樣子我來到了那個網吧。進去看到她正和聊QQ也不知道怎麼和她打招乎就做在了她左邊第二個椅子上。我們中間隔了一個小女孩。她一直都沒有看到我。直到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她又發信息給我

「你什麼時候過來啊,一會我還得回學校呢」

「我就坐在你旁邊」

這時她向左右看了一下,才發現我坐在那裡。又過了一會,她把機器關了。就叫我走了。

她在前邊走,我在後邊跟著,像一個范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跟在她的後邊。她上了橋,我也跟著上去了,期間我們沒有說過一句話。

走到了橋中間,她停住了。轉過身來說,

「好了,就在這了。」

我停住了腳步。

「就在這裡,你最後抱我一下吧,這個要求不過份吧」我什麼也沒說,雙手把她攬在了懷裡。也就是一分鐘左右她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徑直走了沒有回頭

我當時心裡就像打碎了五味瓶一樣。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反正是特別不好受。傻站在那裡,看著緩緩流去的江水。過了幾分鐘才回過神來。向家走去。走了一會,我打了個摩的。快到家的時侯,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她打來的。我接了電話,因為在車上聽不太清。我就下了付了錢,下了車。但我能聽出來,她在電話裡哭了。

「你能給我個理由嗎?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僅僅就是一句不合適嗎?我要你給我個理由」

我沉默了很久才回答她

「我會像對一個妹妹一樣喜歡你,但我不會愛上你」

過了幾秒鐘「好的,我知道了」

沒等我再說話,她把電話已經掛了。這短短的幾分鐘讓我再次而且更深入的震憾了。我的鼻子有點酸酸的感覺。坐在了馬路旁邊的石階上,我又重新的審視了和認識了一下自己,我知道我深深的傷害了一個小女生。我開始鄙視我自己了。

 

女警察李清

李清,今年25歲,98年考取公安大學後父母先後雙雙去世,在學校的幫助下完成四年學業,02年分配到H市公安局,因為沒有家庭負擔,加之本身能力出色且嫉惡如仇,調到重案科,經過三年第一線的對敵鬥爭鍛練,屢立奇功,現在已是能單獨辦案的重案二組組長了。

李清長的相當漂亮,身材一級棒。一米七四的個,四肢修長,並沒有因為練功而長出肌肉塊,三圍比例也很標準。李清一張瓜子臉,五官清秀,皮膚白淨光滑,穿上警服真是說不出的清純勁,是警界很出名的明星警花。

從上大學起李清就不乏追求者,到了公安局更是如此,局裡的小伙子們沒追過李清的還真不好找,但李清條件太過出色,對追求者們從來也不鬆口,慢慢地追求她的小伙子們也就都知難而退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李清之所以不找男朋友,是因為她發誓:不給父母報仇,決不考慮終身大事。

李清的父母原也都是公安局重案科的幹警,在98年的一次抓捕行動中中了罪犯的埋伏,被折磨致死,和他們一起殉職的還有七位警察。當時如此重大的傷亡震動了公安部,部長親自下令一定要迅速破案,惡懲兇手,但這個犯罪團伙組織嚴密,手段凶殘,案子一直也沒有破,李清的殺父殺母之仇一直也就沒報。

李清的重案二組共十二人,除了快退休的李叔在局裡坐鎮,負責聯絡、後勤等工作,衝殺在第一線的幹警清一色的年輕人,七男四女,最大的大劉今年也不過二十七歲,而最小的小宋是去年才從警校畢業的,現在還在見習期呢。

局裡之所以這樣安排,一是考慮到李清太年輕,給她些老兵不好管理,再就是這些年輕人都沒有什麼背景,又都在全心全意幹事業的時期,真有什麼不好辦的案子就讓這些年輕人上去沖一衝,免得因各種關係縛手縛腳。

李清沒有男朋友,也沒有家人,寂寞了就到酒吧坐坐,這是多年的習慣了。

李清來這從來都是便服,也不多說話,所以沒人知道她是警察。酒吧這種地方什麼人都有,有些道上混的人也來。有時喝大了就什麼都說,這也是李清來酒吧的第二個目的:打探情報。

這天李清像往常一樣,換上便服,來到紅楓葉酒吧,要了杯啤酒找了個角落靜靜地坐著。看著喧鬧的人群,李清斜靠在椅子上休息。突然,兩個酒鬼的話引起了李清的注意。

「哥們,乘早洗手別幹了,李權又回來了,他回來了,還有我們的飯嗎?」

李權!!!

李清一振,七年了,李清一直在查李權,這個殺死李清父母的兇手。七年前因他的犯罪團伙殺死了九名警察而名聲大振,也因為公安機關的全力打擊而在H市發展不下去,而去了南方。今天終於又有他的消息了,李清很興奮,馬上叫來手下兩名隊員,兩個酒鬼一出酒吧就被帶回局裡審問了。

問了一夜,總算有些線索:李權七月二十日在郊區的一個廢工廠組織召開了一個會議,把道上的朋友都找來,想重分H城的地盤,說白了就是想重做H市黑道的老大。

「這樣重大的案子應該交到局裡,我們不能自作主張。」大劉說,

「我看先不忙,咱們先端了李權的窩,直接把李權帶到局長辦公室,該有多過癮,讓那些說我們是娃娃兵的一組看看我們也能辦大案子。」剛上班一年的小趙說。

其實李清有自已的打算,當年殺死九名警察都不是李權親自下的手,自有他手下的嘍囉頂罪,就算抓了李權也不能重判,那自已的仇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報了。李清想在抓捕行動中,以李權襲警為名親手殺了李權,就算事後被查出來也認了,只要能報仇。

「李權他們就在今晚開會,報局裡說不定就耽誤了,我看咱們先下網吧!」

李清說。

組長說話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李清的意思,所以也沒人反對。

「衝進去!」李清一馬當先,一腳踹開房門,立刻吃了一驚,只看屋裡空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上當了!」李清猛然醒悟,馬上向回撤。已經晚了,十幾支AK47烏黑的槍筒對著他們……

李清和她的隊員先被繳了槍,然後被五花大綁,黑布蒙眼。幾個大漢推搡著把他們都押上了一輛貨車。貨車開動了,李清躺在地上,後悔莫及:自己急於報仇,也過份輕敵,弄成現在這種地步,不單自己遭擒,連自己的十名隊員也都搭上了,他們是為了自己才被擒的,怎麼對的起他們?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他們救出去!

大概兩個多小時,車停了,聽聲音好像是在郊區城鄉結合部。李清他們被帶進一座小樓,被關在一個地下室裡。歹陟們雖然動作粗魯,但並沒有毆打他們,也沒有對女隊員們動手動腳,這讓李清心裡有了一點信心,大概他們只是為了要錢,不敢真的對警察怎麼樣,這樣的話逃脫的機會會比較多吧。

「大家不要急,我們一定會有機會的!」李清安慰她的手下。

過了一會,有人進來。「哪個是你們的頭,出來。」

李清被帶出了牢房,來到一下寬敞的屋子。

「給她拿掉眼罩。」李權,李清一眼就認出了殺父仇人,真想衝上去和他拼了,但她還是忍住了,裝作並不認識李權的樣子。

「你是誰,想幹什麼,知不知道襲警是重罪,馬上放了我們。」李清說。

李權看了李清一眼,鼓掌說道:「李小姐的演技不錯啊,你的殺父仇人你會不記得嗎?我的照片在你的辦公桌上放了四年了吧?我費這麼大功夫把李小姐請來,還裝不認識?」

李權認出了自己的身份,李清再也忍不住,沖李權喊道:「我要殺了你!」

「當年我殺你父母,本想斬草除根,連你一起殺了的,知道為什麼我沒那麼做嗎?因為你母親求我,她說只要我不去殺你,她什麼都肯做,甚至和我做愛,我就在你父親面前幹了她七次,才殺死她,因為我幹了她七次,所以我饒了你七年,你要好好謝謝你爸爸啊,他給你找了個好媽,讓你多活了七年。現在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想殺我?」

李清當時感覺腦袋裡一片空白,天暈地轉,當時昏了過去。

李權叫人用涼水潑醒李清,李清睜開眼睛,說:「你殺了我吧。我不會屈服的。」

「殺了你好辦,可你那些隊員哪,你就那麼讓他們死,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男的我要慢慢地折磨,讓他們受半年的苦也死不掉,至於女的……」

「不要說了,你要我怎麼做。」李清打斷他,李清知道,這次行動失敗全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說什麼也要為他們做點什麼,還有就是這些隊員裡有四個是女的,她們都是剛參加工作不久,還都沒結婚,要是李權真要下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李權慢慢地說:「也沒什麼,我等了你七年,只是想和你玩個遊戲,我知道你檯球打的不錯,你們公安局裡,沒人是你的對手,我也不欺負你,咱們就打台球。」

檯球?李清不禁有點吃驚,這麼簡單?要知道李清打檯球真是有天賦,她上大學是就是校檯球隊的主力,打遍全校無敵手。參加工作後,打球的機會少了,可還是代表市隊在全國比賽中拿過名次,據專業人事說,李清要是專心練球,不出半年就能在國際比賽中有所建樹。

「怎麼比?」李清心裡有了底,但她也知道李權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自己。

果然,李權又提出了條件:「每天一局,在打之前你先抽籤,你按我提出的條件準備,如果你贏了我,我就放你一個人,你要是輸了,還要抽籤,按抽到的事情做,你要是能做到又不做的話,也可以,我就殺你一個人!」

「好吧,一言為定,現在就開吧。」李清別無選擇。

李清被帶到早準備好的屋子裡,中間放了一張檯球桌,旁邊一張椅子,綁著大劉,四周圍了幾十個人,李清一看,大部份都是被通緝的要犯,沒想到沒抓到他們,自已反被抓了,李清感到很羞恥。

「不要耍花招,十幾支槍對著你哪。」李權一邊給李清鬆綁一邊警告。「先抽籤吧!」

李權拿了一個盒子在李清的面前,李清咬咬牙,把手伸進盒子,拿了一個球出來,球上只有四個字,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她知道李權會難為自己,但沒想到會是這樣。

「李小姐,請念出來吧!」李權說。李清沒有反應。「那好吧,我知道李小姐的意思了。」李權使了個眼色,上前一個疤面人拿出槍,對準大劉的頭就要開槍。

「等一等,我念!」李清看了大劉一眼,他不能讓他的同事死在他的面前,事到如此什麼也顧不得了。「祼露上身。」李清小小的聲音說道。

四周的人開始起哄了,「李哥,真有你的!」「快脫,讓我們看看警察的奶子……」

「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李權說道。那邊大劉嗚嗚地睜紮著,顯然要阻止李清。

李清二十五歲了,還沒交過男朋友,平時穿衣服也很保守,露肩的露背的露臍的她從來都不考慮的,今天讓他在幾十個大男人面前祼露上半身,的確很難為她,尤其是還有她的一個男性部下也在場。李清猶豫了一下,反正已經落入敵人的手裡的,還不如賭一把,要是真能救大劉出去也是值得的,「好吧,我照做,我去裡邊。」

「不,就在這裡,我的兄弟們都要看警察脫衣服哪。這麼香艷的場面我也不想錯過。」李權一臉壞笑地說。

李清歎了一口氣,想背對著男人們脫衣服,可四周都是人,無論那個方向,都有人看著她,李清只好背對著李權和大劉,這是她最不想被看到身子的兩個男人,至於其他面對著的男人,李清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李清閉上眼睛,鼓足勇氣開始解警服的扣子。看女警察當面脫衣服,無疑對這些犯罪份子是極大的刺激,開始有人不住地起哄,吹口哨。李清脫掉警服和裡面的襯衣,白的刺眼的上半身只有一件胸罩了,胸罩是白色的很緊身的那種,可是比李清的膚色還是暗一些。

李清雙手抱胸,回過來看李權一眼,李權沒有讓她停下來的意思,只是色瞇瞇地瞄著李清的胸口。李清又看了大劉一眼,只見大劉頭扭向一邊緊閉著雙眼,牙咬得咯咯響,這讓她很欣慰。其實大劉也曾追求過李清,但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看李清的身子。

李清又轉過身子,雙手背過去,慢慢地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一狠心,迅速地摘下胸罩,然後雙手緊緊地摀住雙乳。李清的速度很快,以至於正對著她看的歹徒也沒看清她的乳房,以至屋裡一片的歎氣聲,即使這樣,李清的美體也讓很多人喘不過氣來。

李清轉過身,看著李權說:「我們開始吧。」

李權並不急,他知道,打檯球是要用兩隻手的,一會兒不怕看不清李清的身子。「女士優先,請李小姐先開球吧。」李權很有風度地說,其實他是想快點看到李清的乳房。其實現在這種情況,李權強姦了李清也是易如反掌,不過他就是想慢慢地羞辱李清,這樣才更有意思。

李清暗喜,由她開球的話,八個球一桿全收的把握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李權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李清一隻手拿了桿,走到球案前準備開球,看來只能讓男人們看個夠了,一隻手是不可能打檯球的。李清的手離開胸前,一雙乳房終於暴露在男人們的眼前。

李清的乳房不是那種巨乳型的,不過至少也有32C,關鍵是李清的乳房很挺拔,一點也沒有下垂的感覺,因為皮膚太白了,以至於隱隱看到乳房上的烏青血管,李清的乳頭不太,乳暈的顏色也很淺,典型的處女乳房。

屋裡一片寂靜,都在盯著李清的美乳看,連一生御女無數的李權也沒看到過這麼完美的乳房。由於打檯球的姿勢,是雙腿伸直雙腳叉開,上身前傾與地面水平,這樣李清的乳房就完全在空中搖晃,一用力打球更是乳波蕩漾,春光無限,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當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李清已經一桿將八個球全部落袋,大家光看她的身子了,都沒看清李清是如何打球的。

李清打完球,抱著胸看著李權,不知他說話是否算數。

「精彩,太精彩了!」李權鼓掌說道,也不知他是說李清的球技精彩,還是身材精彩,「好,我說話算話,不過,不知道明天李小姐是不是還是發揮得那麼好。」李權又對一嘍囉說:「放了他,小心點,別讓他找回來。」

「您放心吧,我給他打一針不就得了。」小嘍囉應道。

李權又說:「請李小姐穿好衣服回房休息吧,明天咱們再比試比試。」

李清迅速穿好衣服,被帶回地下室關押。

李清安慰了他的隊員們,說大劉已經被放了,讓大家不要急。又想:雖然被擒,但李權並沒有為難自己,吃的喝的都有供應,關鍵是沒有騷擾她的女隊員,這是讓李清最擔心的事。今天雖然犧牲了些色相,但大劉被放了出去,說不定他會帶人來救我們。只要自己不放棄,就一定會有機會的。想到這李清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李清醒來,發現大家都已經起來了,只是都沒有說話,尤其是三名女隊員,臉色通紅,很難受的樣子。李清一想,明白了原因。

原來李權雖然沒有難為他們,給吃給喝,但他們七男四女關在一個屋子裡,屋子又沒有衛生間,只給了一個小桶讓他們方便,雖然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戰友,但終究男女有別,一天一夜了,大家誰都沒好意思用。這也是李權故意讓這些警察難堪。

想到這,李清對大家說:「同志們,咱們現在被困在這裡,大家不要失去信心,一定要團結,李權難為咱們,這點困難咱們都克服不了嗎?非常時期,大家不要不好意思,把臉背過去不就行了。」見大家還是沒有動靜,只是互相看。李清說:「那好吧,我先帶個頭。」

見大家都把頭背過去了,李清走到小桶前,還好她的雙手是被靠在前面的,李清費力地解開褲子,對準小桶尿了出來。屋裡一片寂靜,只有李清排尿的嘩嘩聲。李清和隊員們都十分難過,沒想到當警察也有這麼難過的時候。接著,大家都跟著方便。

當最後一個小宋方便的時間,門突然開了,走進一個打手送吃的。看屋裡正有一個美女警察光著屁股方便哪,立刻站在那看的目瞪口呆。小宋也被嚇著了,尿也停不住,腿一軟倒在了地上,白白的屁股正對著男人。打手立刻衝上來就要抓小宋的屁股,李清和幾個男隊員馬上站起來想要擋住他,但都被打手打倒了。

正在危機的時候,外面有人說:「剛子,忘了李哥的話了?不想活了嗎?」

打手停住,在小宋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拎起小桶說:「媽的,警察尿也這麼臊,還得老子給你們倒,早晚收拾你們。」說完出去了。看來李權的手段連他的手下人也是懼怕三分。大家鬆了一口氣,一看小宋還光著下身躺在地上哭哪,男隊員們馬上轉過身去。李清上前幫小宋穿好褲子,抱著她安慰幾句。

吃過早飯,李清又被帶去打球。

李權說:「李小姐,昨天睡的還好嗎?我招待的還不錯吧?今天咱們賭的可是一個女警察,李小姐小心了。」

李清一看帶出來的正是小宋,不想和李權囉嗦,說道:「我們開始吧。還要抽籤吧?」說完自已走到盒子前,伸手拿出一個小球,一看不禁鬆了一口氣,只見上面寫著:每剩一個球就用乳頭粘糖餵我吃一次。也就是說,只要李清贏了就不會有什麼損失。

李清把球交給李權,李權看了一眼,說:「李小姐小心了,這次還讓你先開球,看你是不是還那麼好運氣。李清也不客氣,拿起球桿就打,很順利地收掉五個球,李清以為還會像昨天一樣全收的候,突然發現,屋子一角有攝像機對著自己,那昨天自已光著上身的樣子不都錄下來了?李清心裡七上八下,終於一桿失誤,第六個球沒打進,李清心裡暗叫可惜。」李小姐,我不客氣了。「

李權開始打球,沒想到李權打的也相當好,八個球也是一桿收。

李清心裡一片灰暗。知道沒有退路,歎了一口氣說:「你要我怎麼辦?」

「請李小姐把奶子粘點糖,讓我吃兩口不就行了?你放心,我的手不會碰你的。」李權指著桌上放的一盤糖說。

李清沒有辦法,解開上衣和襯衣的扣子,又把左邊的乳罩推了上去,露出左乳,彎下身子讓乳頭在盤子裡粘了一下。

「不夠。」李權說,李清又把整個乳暈都粘上糖。

「還不夠!」

李清知道李權不會放去自己,一狠心,把整個左乳都放在了盤子裡,讓整個乳房都粘滿了糖。

李清走到李權面前,讓左乳對著他,說:「你來吧。」

李權哈哈大笑說:「李小姐這麼沒有禮貌,不會說個請字嗎?」

李清雙眼冒火,恨不得吞了李權,可又不得不忍,只得輕輕地說:「請你吃糖。」

「那我可不客氣了,你躺在球桌上吧。」李清照李權說的半躺在球桌上,李權低下頭盯著李清的乳房看了一會,慢慢地在她的左乳上舔了起來,李權的舌頭很熱,舔遍了李清的整個乳房,突然李清輕叫一聲,原來李權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峰,並用舌頭來回撥弄乳頭。

李清心裡非常難過,沒想到,自己從沒讓人見過的乳頭被自己的殺父仇人含在嘴裡,而自己又一點辦法也沒有。

慢慢地,李清的乳頭一點點硬了起來,李清自己感覺到了,她也知道李權一定也感覺到了,這讓她很不好意思。她對李權說:「夠了吧?」

李權看著李清硬起來的小乳頭,哈哈大笑,說:「這就不行了?李小姐很敏感啊!好,你剩了兩個球,我們再來一次,這回我吃要右邊的。」

李清只好把自己的右乳也露出來,粘好糖,讓李權來吃。沒想到這回李權找了把椅子,坐在上邊說:「我累了,這回我要你自己把奶子放到我嘴裡。」

李清氣極,知道不照做李權會殺死小宋,只好用雙手扶著椅子,不斷地調整身體,用自己的乳房在李權的嘴上蹭。這真是一種刺激的場面,一個美女警察穿著警服,露著雙乳,主動地把自己的乳頭往男人嘴裡塞,李清一想到這樣的場面都被錄下來了,真不知道自己以後如何做人。足足五分鐘,李權吃夠了李清的乳房,而李清的兩個小乳頭都已經難堪地挺了起來。

李清以為已經結束了,沒想到李權又說:「李小姐輸了球,就請再抽一次簽吧。」

李清這才想起來還有一關沒過哪,輸球了還要受罰的。李清在盒子裡又拿了一個球,上面寫著:露出乳房跳繩五分鐘。

李清沒有多說,當著一屋子男人的面,脫光了上半身的衣服,袒露著雙乳,在屋子中間跳起繩。李清的乳房本來就不小,這一劇烈運動更是上下搖動,看的一屋子人鼻血直流。李清也知道自己的樣子十分色情,但為了救戰友,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跳五分鐘繩對李清來說不是問題,可今天跳完她以是面紅耳赤,乳房因為上下搖動也有點疼。

李權說:「好了,今天就到這吧,把她倆帶回去吧。」

李清看了一眼小宋,看這孩子今天早上到現在上一直在哭,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太危險了。

她輕聲對李權說:「放了這孩子吧。她病了。」

「那好吧,既然李小姐說了,我就破個例!擠滿一杯奶給我喝了,我就放了她。」

李清紅著臉說:「我沒有奶水啊。」李清還是處女,怎麼會有奶水哪?

「沒關係,我自有辦法,給你打一針催奶激素,你再揉你的奶子一會就能擠出來了。」

李權說完,拿出針管在她白藕一樣的胳膊上打了一針。李清知道反抗無用,也沒作無用的抵抗。

「是你自己揉啊,還是要我幫忙?」李權說。

「不用了,我自己來。」李清忙說,她才不想別人碰自己的身子。李清運了一口氣,閉起眼睛,輕輕地按自己的乳房。當著十幾個陌生男人揉自己的乳房,還要忍受他們的污言穢語,這是讓還是處女的李清很難接受的事。

她揉了一會,乳房有些發漲的,覺得差不多了,接過李權遞過來的杯放在球桌上,當然李權的面,左手托住左乳的根部,右手捏自己有些硬起來的乳頭,捏了幾下,還真擠出來幾滴,這可是李清的處女奶啊。

李清知道還不夠,更用力的揉自己的乳房,直把雪白的乳房揉成粉紅色,可兩隻乳房還是一共只擠出半杯奶。

一直在邊上看的李權忍不住了,對李清說道:「看來李小姐自己是不行了,還是我來幫忙吧。」

「不用,我自己行,你別碰我。」李清反對說。
「你不讓我碰,我只好再把宋警官關起來了。」李權在威脅李清。見李清沒有回聲,伸手抓住了李清的右乳房揉了起來,李清只好忍受了。

這是李權第一次摸李清的身子。李權象揉面一樣玩弄著李清的乳房,無恥地抓住兩隻乳房把玩,一會使勁向中間擠,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一會又用力捏,把李清的乳房捏得變了型,而李清的乳房又那麼挺拔,不管弄成什麼形狀,一鬆手,立即彈回原狀。

「李大美人的乳房摸起來真舒服啊,不讓男人摸真是白瞎了。」李權一邊摸還一邊調笑李清。李權又用手指捏著她的兩隻乳頭搓弄,不一會,李清的兩個乳頭都挺了起來,像奶油蛋糕上放的兩個櫻桃,十分可愛。

李權用手捏住李清的乳頭用力向外拉,把乳頭拉的足有三厘米長,李清疼得好像乳頭要掉了一樣,但她還是忍住了,沒向李權求饒。李權看差不多少了,拉著李清的乳頭走到桌前,讓她彎下腰,乳頭對準杯口,用力捏李清發硬的乳頭,只見李清的乳頭射出一道白色奶流,打在杯子上啪啪作響,不一會就裝滿了兩個杯子。

李權拉起羞愧得全身通紅的李清說:「來,我們乾杯。」

李清羞辱地喝下了自己的奶水。

「既然李警官司還有奶水就不要浪費了,讓我的兄弟們也喝點吧。」李權讓李清站起來挺著乳房站在他的手下面前,自己站在她的身後,從後面握住李清的乳房,玩弄了一會,用力一捏,只見李清的乳房向兩隻水槍一樣射出兩道奶柱,直射到男人們的臉上,身上,嘴裡,男人們瘋狂地怪叫著,而李清已經羞辱得暈倒在了李權的懷裡。

第三天,李清又被帶了出來,昨天被李權羞辱,讓李清有點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壓力讓她喘不過氣來。李清象前兩次一樣在盒子裡拿出一個球,看了一眼,對李權說:「李權,畜牲,你太過份了!這回我無論無何不會照做的!!!」

原來球上寫著:脫光褲子。李清還是處女,她寧願死也不會這麼做的。

「好啊!」李權倒並沒有生氣,「李小姐不願照做,我不會強迫你的,是你自願和你玩這個遊戲的,來人啊,幹掉這小子!!!」

今天他們賭的人質是小趙,小趙比李清小兩歲,還不太成熟,每天嘻嘻哈哈的,大家都十分喜歡這小伙子,李清更把他當自己的小弟一樣。李清看著小趙,只見小趙雖然沒有叫喊求饒,但眼睛裡顯然已經有淚水了,他才二十多歲,還沒結婚哪,就這麼死了實在是不甘心啊!

旁邊過來一個打手,掏出手槍對準小趙的頭就要開槍,殺個人對這種打手來說象吃飯一樣容易。

「等等。」李清叫道,她不能讓這個大男孩就這樣死在自己的眼前,她今天豁出去了。

李清含看淚看了一眼小趙,又看了下邊一張張醜惡的面孔,把他們的樣子都記在心裡,李清發誓,今生一定要把這些人都殺掉。

李清慢慢地解開自己的腰帶,讓褲子掉到地上,李清的雙腿非常的長,加上她經常鍛煉身體,雙腿上點贅肉都沒有,今天這一切都讓敵人看了個夠。這時屋子裡靜悄悄的,大家都在等李清脫內褲,看美女警察當面脫內褲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看到的,你可以抓個女警察來扒光她的衣服,但讓她自己當看你的面脫內褲是不大可能的。

李清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狠狠心,雙手拉住內褲的上沿向上順勢蹲了下去,過了一會,李清慢慢地站起身來,雙手擋在雙腿之間,而手裡已然多了一條內褲。

還好李清的襯衣和警服比較長,蓋過了小腹,男人們只能看到她的雙腿和一點屁股,而最關鍵的部位基本上都蓋住了,只能看到幾根比較長的陰毛。即使這樣,一個漂亮的姑娘,上身穿著整齊的警服,而下面光光的站在一群男人中間,也是十分色情的場面。

「好,李小姐果然爽快,今天還讓你先開球,你贏了我,就放他走。」李權色瞇瞇盯著李清雙腿之間說道。李清讓自己冷靜下來,這畢竟關係到她戰友的性命,然後開始打球。打進幾個球後,發現每次她打球的時候,身後的歹徒就發出怪叫,而李權也老是站在自己的身後看。

李清一下滿臉通紅,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樣了。原來李清站著的時候下身被衣服擋著,但打球的時候就不一樣了,打檯球是要雙腿伸直雙腳劈開,上身前傾的。而這種姿勢不單衣服蓋不住屁股,而且由於雙腳叉開,陰部也隨時有曝光的危險。

這個樣子打球,完全是撅著屁股請男人看生殖器一樣,李清因為心中慌亂,又光想著贏球,沒想到這點。想到自己的陰毛、陰唇都可能被這些男人看光了,李清不禁大羞,連忙調整姿勢,緊緊地合上雙腿。

李清正要打下一個球的時候,忽然有人說道:「大家發現沒有,她打球發力的時候屁眼會縮一下!!!」

「是啊,這警妞的屁眼粉紅的,一縮一縮真是好看!」

「哈哈哈!」下邊一片淫笑。

李清覺得下面的男人都在盯自己的肛門看,心裡更是緊張,高手過招一點也馬虎不得,這個球一下失誤了,李清懊惱不已,知道以李權的水平自己一定又沒有機會了。沒想到李權是故意讓李清繼續出醜,想看她撅著屁股打球,還是真的失誤,最後的黑八居然沒進。

李清大喜,忙上前打最後這個難度並不太大的球。李清正要打球,突然感到有熱氣噴在自己的屁股上,忙起身回頭看,原來在這個位置打球,身後正對著綁小趙的椅子,自己彎下身子打球,屁股正好對著小趙的臉,而且距離非常近,幾乎要把屁股貼到小趙的臉上,而小趙正瞪著眼睛盯著自己的屁股看。李清並不怪小趙,小趙二十多歲還沒交過女朋友,看到女性的身體當然管不住自己。

李清歎了一口氣,也沒有別的辦法,只盼著打掉這個球讓李權放走小趙。她又來轉過身子擺好姿勢想打這個球,可她心裡十分清楚,這樣近的距離,小趙別說看自己的肛門,一定是連腿間的陰唇也看的十分清楚。

李清雖然是小趙的領導,又比小趙大,但她畢竟還是處女,讓一人男孩子在身後盯著自己的陰部看,李清心裡還是害羞的不得了。慌慌張張中,李清還是失誤了,李權這回沒有再給李清機會,輕鬆打掉最後一個球。

李清看了臉色通紅的小趙一眼,心中十分失望,差一點就又能救出一個戰友了,可惜啊!!!

有人正要把李清和小趙帶回牢房,李權說:「今天李小姐的表演太精彩了,這樣吧,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做到了,我就放這男孩走!!!」

「你要我做什麼?」李清精神為之一振,只要能求小趙出去,她什麼都願意做。

「你讓這個男孩射出來,這就放了他。」李權說。

李清為難了,雖然還是處女,但這點生理知識她還是有的,知道要讓小趙射出精液就要用自己的身體刺激小趙讓他達到高潮。自己雖然為了小趙什麼都可以做,但自己這樣做了,那以後還如何同小趙相處呢?

李清轉念一想,小趙和自己被困在這裡,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活著出去,如果小趙犧牲了連女人的身子都沒見過,那不是小趙一輩子的遺憾嗎?再說自己為小趙作點什麼也是應該的,畢竟是自己連累了他。

李清走到小趙面前,看著自己的好朋友、好戰友、好弟弟小聲說:「小趙,聽隊長的話,照他們說的做,出去以後帶人來救我們。」

小趙大哭說:「隊長你不用這樣,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你讓我死吧。」

旁邊過來兩個人,塞住小趙的嘴,把他從椅子上解下來,平放到檯球桌上綁好。

這時李權說:「李隊長,請上台,讓你的部下射出來吧。」

李清邁腿跨上檯球桌,她現在還光著下身呢,上球桌時不免又是春光大洩。

李清沒有性經驗,但知道要讓男人射精,就要刺激男人的生殖器官,只要男人感到興奮,並不用通過性交就能達到高潮的,她想用手幫小趙揉出來。

李清輕輕地解開小趙的褲子,用力把褲子拉到膝蓋的位置,露出了小趙的內褲。她把頭轉過去,把小趙的內褲拉了下來,李清歎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看男人的陰莖,居然是自己戰友的。

李清蹲在小趙的身邊,打量著男人的陰莖,鼓足勇力,伸出玉手把陰莖握在手裡。小趙因為剛才沒忍住,看了李清的下身,恨自己對不起隊長,對自己極度失望,現在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陰莖還是軟軟的。李清捏了一會小趙的陰莖,又揉弄了一會小趙的陰囊,見小趙還是一點都沒有硬,知道小趙有心裡負擔,自己做的還不夠。

李清一咬牙,站起身來,居然在一屋子男的注視下,在小趙的頭上蹲下來,讓自己的陰部全部張開在小趙的眼前。她想讓小趙看清自己的下身,勾起他的欲火。而小趙卻緊閉著雙眼,不敢看李清一眼。

李清沒辦法,只好用陰毛在小趙的臉上不停地蹭,她對小趙說:「小趙,我一直把你當我弟弟,今天你就聽姐一句話,看看姐吧!」

小趙理解隊長的一翻良苦用心,自已不射精李清決不會放棄的。他只好張開眼睛,而眼前就是李清從來沒讓男人看到過的陰部。小趙要把射精當成隊長給自己任務一樣完成,他仔細的觀察著李清的陰部,那裡有他從未見過的尿道口、陰唇、陰毛甚至肛門,而這都是李清最寶貴的啊!

慢慢地李清看到小趙的陰莖硬了起來,龜頭漲大還一顫一顫的。李清大喜,忙向前彎下身子套弄起小趙的陰莖。

這時,李權和他的手下都圍在檯球桌的四周,看美女警察幫男人自慰,還有人拍照。

李清揉了一會,見小趙陰莖漲得嚇人,熱得燙手,可就是不射出來,她豁出去了,也不管有別人在旁邊看,乾脆把屁股坐在小趙的臉上,讓小趙的臉全貼在自己的陰部上,然後向前一欠身,張開小嘴一口把陰莖含在嘴裡,不斷地上下晃頭,讓小趙有一種陰莖在陰道裡抽動的感覺。

李清就這樣在幾十個陌生男人面前,為他們表演69式口交,有的歹徒忍不住就在李清的面前掏出傢伙自慰了起來,要不是李權有令,李清早就被他們幹幾十次了。

突然,李清感覺嘴裡的陰莖不停地顫動,知道小趙要射出來,她剛要把頭拿開,一直在邊上站著的李權一把按住李清的頭,讓小趙的陰莖直頂在李清的喉頭上。就在這時,小趙終於射出來了,濃濃的精液有力地打在李清的嗓子上,小趙足足射了半分鐘,李清的嘴裡被灌滿男人的精液,想吐又吐不出來,只好咕咕地把小趙的精液全部都喝了下去。

李權見李清把精液全都嚥下去了,才鬆開李清的頭,說:「沒想到李小姐的口活這麼好,精液的味道是不是特別好啊?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我試試?」

李清抬起頭,先幫小趙穿好褲子,又擦掉順嘴角流出的精液,她的嘴裡還都是粘粘的精液,半天才說出話來:「李權,我按你說的做了,放了小趙吧。」

「好說,我留著他也沒用,不過你放心,他是決對找不回這裡的,你甭希望他回來救你了。李警官,明天你決不會像今天這樣輕鬆過關了。」李權說完出去了。

李清心裡一片灰暗,不知道明天李權又要怎樣羞辱自己。

李清穿上褲子,被帶回牢房。一進門,大吃一驚,只見他的三名男隊員血淋淋地倒在地上,看樣子已經死了,李權正氣急敗壞地大喊大叫。

見李清被帶進來,他走到李清面前,一把抓住李清的乳房,惡狠狠地說:「李清,我說你今天表演的那麼賣力,原來你在拖延時間,好讓他們逃跑!我要讓你們知道不聽我李權的話是什麼下場!」

李清眼淚止不住地流,不是因為李權抓得她乳房痛,而是為失去三名好同志而惋惜。原來李清被帶出去的時間,她的隊員們趁人進來送飯的時候,想奪槍逃跑,沒想到被敵人發覺,當時就被打死兩個,李權來的時候又打死一個,並制服了剩下的兩男兩女。

李清的兩個男隊員一個叫大興一個叫吳剛,兩個女隊員一個叫雨欣一個叫伊雪,都是萬中挑一的大美女。李權警告說:「以後老實點,這三個就是你們的榜樣!」又對雨欣說:「你要為你們的過失付出代價,脫光衣服,讓我看看你的身子!」

「什麼?」雨欣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沒想李權提這麼過份的要求。「你殺了我吧,死我也不會這麼做的。」

沒想到,李權笑了,他就是想無盡地羞辱這些警察,讓他們從心裡向自已屈服,他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來折磨雨欣。

李權說:「既然你不想給我看,就讓你的同志看個夠吧!他讓兩個打手把雨欣按在地上,手腳拉開,幾個扒光了雨欣的衣服,讓她全身都暴露在男人們的目光下,又把吳剛拉過來,也扒光他的衣服,按著讓他倒趴在雨欣的祼體上。

他們讓吳剛的雙手按著雨欣的兩的乳房,把他的頭塞進了雨欣的雙腿之間,吳剛的嘴正好貼在雨欣兩片柔嫩的陰唇上。又把雨欣的嘴捏開,把吳剛已經半硬的陰莖塞進她的嘴裡。然後讓他們互相用腿盤著對方的脖子,用繩子綁住,讓他們一動也不能動。

 

局長女兒的第一次 皮卡

張潔是單位裡的頭號美女,是稅務局長的女兒。85年出生,身高170CM,絕對清純的少女,美艷不可方物,生得一副鵝蛋臉,兩條柳葉眉兒,一對眼睛,清澈得和秋波一樣,高挺的鼻子,好似玉琢成的,櫻桃小口,不夠一寸,臉上的皮膚,白裡透紅,紅中透白,潤膩無比,簡直吹彈得破,額頭上覆蓋幾根稀疏的劉海,顯出無限可愛,一頭烏溜俏麗的短髮,梳著小小的瓣子,辮根圈著花環,愛穿淺藍色短裙,裙下露出一對玲瓏小腳,晶瑩剔透,十分好看,加上雪白襪子,紅色拖鞋,走起路來,腰身綽約,步履妖嬌,加上妝飾雅潔,脂粉未施,真稱得上俏麗甜淨四字。,用同事們的話來講:前凸後敲腿子長。平時在大院裡一副誰也不願意打理的樣子,不談男朋友,我們一幫年輕人都眼饞的要死!

11點多鐘的時候,我們兩人上了火車,到了自己的位置一看還不錯的樣子,是個小包廂,挺乾淨的上下鋪,旁邊坐的同樣是一男一女,好像是小兩口的樣子,樣子挺親密的。友好的打聲招呼後,我就說:「小潔,你睡上鋪吧,上面輕靜點!」她點點頭便把她的包包往上邊放,然後就開始往上鋪上爬,正好她繃的緊緊的屁股對著我的臉,真沒想到她的屁股這麼豐滿!我正看的出神,聽到她說到:「幫我一下,沒看到我使不上勁嗎?討厭!」我便趕快用手扶著她的大屁股往上推,尻!好軟!瞬間雞巴就硬了!真想立刻就叉進去。

可惜時間太短暫了,她很快的爬上去,翻身坐著張著紅僕僕的小嘴出了一口氣,我注意到她的臉紅了,大概沒有男人碰過她的屁股吧!我看著她把東西整理好後就說:「我昨天晚上沒睡,想睡一下,你有事就叫我好嗎?」說完我就坐到她的下邊開始整理床鋪,車廂裡的空調開的太大了,我決定把衣服脫掉睡,免的下車時感冒。

我左右看看,跟本沒人注意,對面的兩人也相互抱著開始打盹。哎!真他媽的幸福!我脫掉外套只穿著背心和四角褲用被子一蓋便開始睡!卻忘了上鋪還有一個未經人事的MM(雖然感到有目光掃射),隨著火車的前進,想著和張潔的大屁股,我很快的進入了夢鄉。(春夢了無痕,在思想上強幹小潔也很爽)

「哎!小建,快起來,吃飯吧!」我猛的一怔,往起一坐,好香的嘴巴,原來小潔她喊了我幾遍了,我都沒聽見,所以才趴到我耳邊喊,誰知道正好被我佔了便宜!我按捺不住情慾順手把她往懷裡一拉,豐滿的身子一下倒在我的身上,我硬棒棒的雞吧狠狠的抵在她的屁股上,她驚叫到:「你怎麼呢?」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反正都這樣了,便盯著她的眼睛說:「我要你!我想你很久了!你知道的!」

她羞澀的抵下頭說:「你真大膽,壞透了,從沒人對我這樣。你真的要我嗎?你以前怎麼不對我講?」我見她沒有反對便不客氣的把她拉到我的被子裡,她緊張的渾身發抖說:「在車上有人看見。」我左右看看,對面的兩人早就吃飯去了,便哄到:「沒人,沒事的。現在只是我和你的時間。」潔低頭不時看看我,她留意到我陽具的變化,臉更加的紅潤了。

小潔不安的躺在我的懷裡,神情顯的有些恐慌,我反身輕壓在她身上,她顯得很害怕,我輕輕撫著小潔的秀髮,對她說︰「小潔,你放輕鬆,我會對你好的!」小潔慢慢平靜下來,她緊緊地摟著我,她抬起頭,我看著她清澈的雙眼,我吻了她。「嗯~」她輕輕發了一聲,這一聲對我來說不是一個「鼓勵」嗎?我輕輕的把她抱在懷裡,兩個人面對面貼在一起,她玲瓏起伏的身段,前凸後翹的身材,豪乳緊貼著我的胸部,讓我呼吸急促了起來,我在她耳邊說「你好香喔!皮膚好嫩。」我開始吻她的唇,軟軟的。

雙手自然地掃著她的背和她那豐盈的美臀。然後開始親吻她的耳垂,我的唇舌一步步的往下移動,她也呼吸急促的回應,火般的熱情幾乎把我熔化,兩人舌頭不住糾纏,在彼此口腔中探索。我的舌尖意亂迷迷的在她嘴刮擦,在牙縫間如同小泥鰍一樣執拗的鑽撬著,胡亂的在上邊刮擦,在牙縫間如同小泥鰍一樣執拗的鑽撬著。很快難以遏制的喘息讓她的牙齒分開了一條小縫兒,香熱的口氣登時籠罩了我的舌尖,我近乎野蠻的把自己擠了進去。她的上下牙在我因用力而撮圓的舌肚上緊緊地劃過。

我立刻感覺到自己正躺臥在她綿軟滑熱的丁香瓣上,高度的緊張使她的舌頭不知所措的畏縮著,我的舌尖在她津液的纏裹下,緊緊的鑽進她舌下,一股純粹味覺上的綿軟香熱讓我貪婪的隨即上翻,本能的想與這鮮嫩的肉體糾纏為一體。我開始肆無忌憚的侵犯著她的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緊張迷亂的似乎已經進入催眠狀態的她笨拙地執行著。我的整個嘴都擠進了進去。她濕熱的雙唇幾乎貼到了我的鼻子,牙齒刮擦著我的人中,我的嘴舌完全籠罩在香熱、潮濕、粘滑之中。

我的嘴撮住了她綿軟嬌嫩的舌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我的舌頭在她的白白的脖頸上猖狂著,侵襲著她從未開發過的領地。我的手大膽的放在了那個突出的部位,我本想,也許,素來傳統的她不會讓我得逞的,小潔竟然嬌哼了一聲,幸福的閉上了眼睛。她急促的呼吸將一陣陣體熱撲在我的臉上。我們陶醉了……

張潔的胸部很偉大,兩團肉球擠出了深深的乳溝,透過薄薄的絲織品,我清晰的感覺到了她乳罩的輪廓,以及那其中包裹的豐腴堅挺的肉體。使人想一探究竟。蕾絲縷空的半罩杯隱約露出誘人的兩點,平滑的肌膚構成罩杯外圓鼓鼓的曲線。我發現她的胸罩是前開式的,扣子就在乳溝的下方。我解開了她胸罩的扣子,一對飽滿豐腴的雙峰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頓時讓我目瞪口呆…尖挺的乳頭帶著令人垂涎的粉紅色,乳暈的大小適中,渾圓的乳房並不因為失去了胸罩的支撐而改變形狀,最讓我忍不住的是這對大乳房的肌膚充滿了彈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覺舒服極了!

我的手不禁握住這碩大的奶子,這至少有…D以上的尺寸,一個手掌都無法掌握住。我稍使了點力搓揉,小潔就發出蕩人心弦的淫叫聲。摸捏了好一會,兩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我掌中漸漸發硬了,我隱隱感到勃起的雞巴在裡面一跳一跳,手掌摸捏著她嫩滑的乳房,鼻子嗅著她胸前散發出來的陣陣乳香,眼睛享受著她臉上充滿快意的表情……

我用手指挑撥一下,夾起她的乳頭,俯低頭張口把其中一顆含進嘴裡,用舌頭輕舔,小潔「嗯」地一聲,雙手捧住了我的頭,搔弄著我的頭髮。張潔右乳房的乳暈還長了顆黑痣,當我用嘴唇含夾起這根黑痣時,也牽拉起她潔感的乳暈,使得她搔弄我頭髮的手因快感而使力抓著我的頭皮。我的手沒有閒著,順著她的肩滑下,再愛撫著她堅挺的乳房。

然後,我使勁拉下她的褲子,一件白色的衛生內褲就露了出來,她的內褲是絲質的,摸起來很光滑,隔著薄薄的布料,還能感覺得到飽滿的陰阜。在她的內褲上面揉撮,少女的淫聲果然吸引人,特別是由小潔口中呼喚出來,更加令我進入瘋狂狀況!為了要她叫的更大聲,我不斷的搓弄著潔如的陰蒂,一邊搓,一邊驚歎及享受著這完美的一切。

隔著內褲都感覺到陰戶的幼滑,陰蒂也充滿彈性,就連分泌出來的愛液也散發著清香宜人的味道。這香味以及手指間黏黏的感覺使我的情緒更加錯亂,使我更加瘋狂的搓擠著小潔的陰核。不停的上下摩擦著嫩穴的裂縫。整隻手緊緊的扣住,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強烈的驅動她的慾火,我的雙手像蛇般的在她背部臀間游移。此時我的雙手早已偷溜進衣物的阻隔之外,直接在她光滑白析的皮膚上肆虐游移,揉捏她的臀部。

兩人身體還是緊貼,我的性徵早已雄偉直挺挺的頂著她,讓她全身更火熱發燙。一種莫名的衝動,讓我把她的手緊緊按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啊,不……」她毫無思想準備,輕輕地驚叫著,手本能的想回縮去,但被我緊緊地按在原地。

這是我們認識以來,她第一次觸摸我的下體。「不……,我不想……」她低聲的呢喃著,「來,摸摸看吧……,你會喜歡的……」我輕輕地摟住她的腰肢,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臉火燙燙的。儘管扭捏,她的手指還是笨拙的撫弄起來,我的陰莖不可遏止的挺立起來,隔著短褲在她的動作下起伏著。

「來吧,直接摸摸……」我的手撫摸上了她胸前堅挺豐滿的隆起。伸進我的背心,她尖尖的指尖兒遲疑著劃過我的腹部,電流般酸麻感幾乎讓我身體痙攣。她的手有一點點冰涼,慢慢地伸入,實實在在的觸摸,隔著我的內褲,她的手覆蓋在堅硬的勃起上。「好硬啊?!像鐵……」她輕輕地驚叫著,「不~不了……我,我不想……」。被撩起的慾望,使我無法忍耐。我抓住她的手,撩開自己內褲的邊緣,將她按了進去。裸露的龜頭立刻摩擦到了她濕熱的掌心。她的手探索著握住了我滾燙的柱狀勃起。我無法用文字來形容我那一瞬間的感受,似乎我的靈魂都被她攥住。

纖細的指,綿軟的掌心,攜裹著濕熱和溫暖,合圍著充滿著慾望的,用於侵入女性身體的肉柱。我曾經不止一次為她而興奮,為她的一個害羞的笑,為她身體上的一條曲線。我感覺那都是淫蕩的,褻瀆的。而現在,一切都是現實而又美好的。唔……」緊裹的包圍開始輕輕地搖動起來。她有些困惑的將食指伸出來按在龜頭繫帶位置,輕輕地揉。瞬間,快感直接衝上了我的太陽穴。快感的尖銳幾乎讓我感覺到了她指紋的紋路。

我調整了她的每一根手指,然後毫無反抗能力的墜入到包容全身的快感中去,肉棒在她的手中被玩弄著……看著她紅通通的臉,聽著她短促的踹息聲,感受著她起伏的胸脯,我覺得很幸福。我要給她我的愛!緊接著,我再一次不顧一切的撲向她,狂吻著她的臉,耳,唇,舌,她也努力的配合著。在濃重的踹息聲中,白皙的乳球,粉嫩的乳暈,堅挺的乳頭,我一把抓去,居然一隻手還抓不下。

雖然我心潮澎湃,但是我還是盡量的克制住自己,左手摟住她的背,右手托起她的一隻乳房,把她的身體稍微向後傾一點,用舌尖舔起了她的乳暈來,「啊!……啊……啊」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她的叫聲令我更加興奮,我把抱她的手換成右手,然後左手抓住她的乳房捏了起來,而她右邊的乳房我則是用嘴去咬她的乳頭,輕輕的,一下一下的,她跟著我咬她乳頭的節奏呻吟著……記得有人說過…胸部越大的女人,對乳房的愛撫就越潔感。小潔就是最好的證明,手指稍微滑過她飽滿乳房的肌膚,就能引起她極大的快感,身體產生強烈的反應,扭動她那美得攝人的嬌軀。

接著,我的手開始往下探,我發現她的內褲已經有一點濕了,但是我並不滿足,於是用中指找到她的陰蒂,輕輕的摳著,當然,嘴也沒有停下來,繼續在她的兩個乳頭間忙碌著,「恩……恩……啊……哦……」,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內褲也越來越濕了。

「快點!哦……快來!啊……」,顯然她已經不行了,但是我並沒有很快進入她的身體,我要給她最美的快樂!由於剛才的愛撫,小潔的愛液已經潤濕了她的內褲,隱約地可以看見內褲下美麗的部分。我動作緩慢卻很有效率地除下她的內褲,小潔也很能配合,當我脫拉到她的膝蓋部分時,小潔屈起了膝,讓我能輕易地將內褲完全脫下。

她的雙腿,慢慢往兩邊分開,兩條細長美腿向外伸張,輕輕抖動,夾在中間盡頭的是飽滿陰戶,陰埠上長著烏黑而又柔軟的曲毛,她的陰毛很濃密,陰阜像個小包子似地鼓起,拱得高高的大陰唇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露出鮮艷奪目的兩片小陰唇,黏著幾滴淺白的愛液。

我的手指接觸到她的私處時,小潔的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左手也伸過來想阻止我,但是我溫柔卻堅定地撥開了她的手,繼續探索她的桃源地。我分開了那兩片保衛最後防線的肉壁,意外地,小潔的陰道口很小,陰核早已外露突出,像粒粉紅色的珍珠。她的小陰唇在我的撫摩之下,開始發硬,往外伸張得更開了,我用指頭將小陰唇再撐開一點,露出淫水汪汪的陰道口,洞口淺紅色的嫩皮充滿血液,稍稍挺起,我用手指在陰道口打轉,讓她不斷湧出的淫水流在手上,又漿又膩,然後再帶到陰蒂,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紅豆上,把整個陰戶都塗滿黏黏滑滑的淫水。她陰戶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繃得緊緊,雙手幾乎把墊布也抓破了。以前看過些色情小說,像這樣的情形是會被描寫成淫蕩女子的表徵。

我搖了搖頭,把雜念趕出腦中,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美麗而且全裸的絕色美女,正等著我的「寵幸」。於是,我繼續上下其手,對著她的乳房和陰部施展我的功夫。看到她光滑的大腿,汩汩流著淫水的陰部,劇烈起伏的胸部,和漲得通紅的臉,聽到她的嬌喘,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把她的修長的腿放下,挺起我那早就硬得不能再硬的驕傲,把她的大腿根部放在我的膝蓋上,龜頭在她的陰蒂上一下一下的摩擦著,「哦……也……哦哦……啊……」,「不要啊……你在幹什麼……我不行了……哦,……」,我把龜頭輕輕的放到她的陰道口,輕輕的觸碰著。「小建,不要再動了,我受不了呢,人家好癢,想要了。」她皺著眉頭,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的說。

我挑了挑她的乳頭,這動作引起她再次扭動身子,嬌喘吁吁,我笑著說:「你要什麼呀?」「討厭,人家人家要」我捏著乳房的動作時而輕,時而重,使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句話說得聲音越來越小「要幹嘛?」「人家人家就是要你幹我嘛」我幾乎不太能相信我的耳朵,平時高高在上,堂堂的組織部幹事,竟然會說出這樣淫蕩的話!不過這句話好熟,好像是剛看的電影中女主角的台詞。「趕快來嘛,人家好想要你進來進來這兒」

她將手伸到私處,用手指分開了那兩片神秘的肉瓣,露出了陰道口小潔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從掀開的被褥裡裸露出她誘人的曲線,光滑的身體此刻滿佈著汗珠,連緊翹的乳房上都油亮亮地泛著一層汗液。小潔呈大字型躺著,從我趴著地方正好可以看見她兩腿間那粉紅色的嫩穴。我忍不住了,脫下內褲,亮出了我的武器,笑著說道:「你要我的這東西嗎?」「對對就是這個趕快來幹我」

她微睜的眼看到我堅挺的陽具,興奮地說。把她微閉的大腿也漸漸地打開,挺起陰部,露出了粉紅的穴肉。潔感到我那裡正在顫抖,知道我已經準備進入,我知道她的心中充滿緊張,連忙用手抓住了她的細腰,順勢對準了小穴口,用力挺腰,猛地刺去。把陽具硬挺了進去。

「啊!好痛!好痛」她忽然痛苦地叫著。我一驚,難道她是處女?的確,我的陽具在陰道口遭到很大的阻礙,我以為她的陰道比較緊,或是她尚未完全濕潤,難道先前的淫態並不是因為她曾有過的性經驗?我撫著她的臉問道:「你是第一次嗎?」她似乎是忍著極大痛苦,幽怨的看著我說:「你還說這樣的話,人家把自己的處女給了你,你還說這種糟蹋人家的話。」說著說著,眼角微微地濕潤起來。我感動了,剛才以為小潔早已不是處子,沒想到她真的保留了第一次給了我。

因為我一直以為漂亮的女人很早就被人幹。我捧著她的臉說:「好,是我的錯,為了補償你,我就讓你達到快樂的頂峰。」說著,我稍用點力,下半身向著她的腰壓下去,我的陽具又插入一些。好痛!她痛苦地閉起眼睛。睜開眼時,已經流出了眼淚。我也不大好過,小潔的陰道實在太緊了,夾得我的陰莖也很痛!處女的第一次對男女雙方來說,都得忍受些痛苦。

她大力地吸著氣,似乎這樣可以減少些痛苦,眉頭緊皺,咬著嘴唇,看得出她是忍受著極大的痛楚。我讓她的身子完全躺下,我則移起上身,用手把她的雙腳分得很開,這樣應該可以減少些她的痛。過了一段時間,她痛苦的表情漸漸舒緩,我順勢慢慢深入,遭受的阻礙也沒有起先的那麼大。從她越來越沉重的呼吸,和逐漸展露歡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經脫離處女的痛苦,開始能享受成熟女人的肉體快樂了!

她陰道內的愛液越來越多,我的陰莖已經可以順利地抽送自如,於是我可以開始享受這種活塞運動帶給我的快樂,和征服女性肉體的成就感。那種龜頭被陰道裡層層皺皮磨擦的舒暢感覺,確非言語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覺神經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觸的幾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進一退都帶來無比的歡愉。

性交就像不停產生愛慾電流的發電機,把磨擦產生出來的震撼人心電流往雙方輸送,然後聚集在大腦中,儲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愛火花,爆發出讓人如癡如醉的性高潮。我忘掉一切,腦空如洗,淨心體味著抽送中傳來的一陣一陣快感,領略著和她靈慾交流中所得到的愛情真諦。

雖然反覆又反覆做著同一動作,但受到的刺激卻越來越強,雙眼望著陰莖的大龜頭在她陰道不停地出出入入,把不斷流出的淫水磨成無數的細小泡泡,黏滿在整枝陰莖上,白花花的遮蓋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陰莖和窄洞之間的縫隙,淫水還在繼續湧出,她開始忍不住氣呼呼的要嬌吟起來,「啊……啊……」嬌呼聲。長長的陽具挺向子宮,她感覺被她扶摸過的龜頭正在她小腹內跳動。

雖然還沒完全進去,但是頂在子宮的酥麻感讓她自動縮緊小穴。

我的陽具被她的陰道緊緊挾住後產生不可言喻的快感,不禁扭動屁股攪拌了幾下,慢慢地往外抽出,只見長長的陽具閃著晶瑩的淫水。待龜頭抽至穴口時,我緩緩地插入那淫熱多汁的小穴,龜頭頂押著子宮轉了幾下,然後再慢慢抽出。我緩緩推進,又緩緩撤退,感覺到她的肌肉一寸一寸被我的全長伸展著,又一寸一寸地回復著。她雙眼緊閉,享受著這種近乎撕裂的快感,和推進最深處時對著核點的刺激。

這樣重覆幾次後,她也忍不住暗自拋臀吸穴,被我揉轉子宮時也會哼出「喔唔……喔唔……」的浪聲,水汪汪的杏眼流轉著迷濛的水光,粉臉泛出桃紅色的艷姿,那副羞赧中帶著淫蕩的旖旎春色令我再也不能把持,我狠狠地向前一擊。「啪答!」陰阜撞擊聲。她被幹得仰起下頷,蹙緊著眉心吐出了一陣鼻音的呻吟。

「嗯……」(好深哪……這樣幹我會受不了的……子宮好酸……)小潔這時抬起因興奮而顫抖的一條大腿,硬梆梆的肉棒就在她大腿之間進出的抽送著!小潔的反應也很激烈,身體慢慢拱起腰部幾乎懸空,喘息聲越來越緊密大聲。

此時,淫蕩的她充滿野性的誘惑力。全身的重心集中在長條陽具的前端當作支撐,我氣喘噓噓地挑下乳白色奶罩的肩帶,逼迫她暴露雪白的酥胸,(啊呀……好迷人的奶子呀……)。潔如急速地喘息著,我則兩手又接過緊握住她的乳房,然後以指尖輕微地搓揉著潔如嬌艷欲滴的乳頭。那乳頭一受到刺激,漸漸變得更為硬挺、更為腫脹,令我又愛又恨,不停地用嘴又吻又咬。

「啊!啊!好……好!」小潔也興奮了起來,滿口蕩語地喚喊而出。我高高架起她修長玉腿,用足力氣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十指掐住像布丁在晃動的乳房,拼了命插著她的粉嫩小穴。陽具不斷地攻擊她前後搖動的身體,她咬著牙忍受從子宮傳來的震撼力,只是「嗯……嗯……」地哼,淫水不停地噴洩,我也感到她的淫水間歇地濺到我的大腿,一面幹著她一面喘著氣對她說:你……你真是個尤物啊……」

「嗯……嗯……不要停……我……喔……唔……快受不了了……哦……」

隨著我的抽送,我的睪丸也不停地撞擊著小潔的美臀,小潔的身體也應著我的抽送晃動著,一對乳房像鐘擺一樣來回搖擺,她的雙手緊攥著我的背,雙眸微閉,眉頭緊皺,朱唇輕啟,自喉中擠出讓人銷魂的呻吟聲。下體不斷湧出的淫液把她和我的陰毛都弄得一片潮濕。粗大的陰莖與緊窄的陰道壁之間的劇烈磨擦刺激著二人體內的潛在淫慾……只聽見兩人交合處發出「唧唧唧」的淫汁聲響,我像拉風箱一樣上下挺動屁股,快速姦淫著她。

我忽地抱住她的大腿壓向酥胸,想來個更深入的姿勢。

這時,我看見她那閃著晶光的淫水正緩緩湧出插著陽具的粉嫩陰戶,滑過臀溝滴落在床上……我接著把陽具深深插入她的穴裡,一抽一送時比起先前的摩擦感還要刺激。

而這種壓著金元寶的姿勢也讓她覺得那根熾熱的炮管正毫不留情地往她陰道深處猛烈攻擊,好像每一下都深深地戳進了子宮。「哦呵……哦呵……哦……太深了……我會死掉的……哦唔……唔……饒了我……」聽見她那種嬌聲求饒的浪語,我更是發了瘋地玩起狂蜂戲蕊的淫招。

「呼……呼……爽吧……說呀……說呀……」「嗯……是……我……好爽……」她現在已經被幹得欲仙欲死,她只能像個金元寶似的任我盡意衝刺,淫水還外洩不止。我賣力的抽插著,只聽到「噗滋、噗滋」、「唧咕、唧咕」的插穴聲在狹小的空間不斷地迴響,像在鼓掌回應著我賣力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並交雜著小芸的浪叫聲,形成了誘人悅耳的性交樂章。而我是偉大的指揮,利用著胯下的指揮棒,操控全局!她胸膛開始劇烈地上下起伏喘息著。我逐漸加快衝刺的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頂碰她的核點。

撞擊的力道傳遞到她的上身,泛紅的雙乳也隨著韻律,來回彈跳著。我低下頭去,張大了口,嘗試捕捉她彈跳不已的乳峰。一次,兩次,終於攫住了她怒漲的桃紅。瞬時間,她再也克制不住,雙腿圈住我的腰部,大聲的呼喊請求著更多的歡愉。「噢!噢!噢!幹我!噢!幹我!用力的幹我!」

「嗯……嗯……嗯……嗯……喔……!」小潔無意識地瘋叫著,我則猛戳動下身,並欣賞著她那陶醉的表情,感到更加興奮、更加滿足,棒子充血至極點了。我加快衝刺的速度,心知撐不了多久。有心要緩上一緩,小潔的乞求和呻吟卻讓我慢不下來。我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的深處。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腰,抬高了臀部迎合著我的撞擊。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對她的嬌軀一波波地蹂躪著。我這時已經血管燃滾,龜頭開此顫抖不停,戳插的速度加快,屁股的勁道更為加力。

小潔也伸手抱著我,我前後的來回抽動,她則扭轉著屁股配合著我戳幹的節奏。我衝刺的速度提升到極點,我的肉棒被刺激得成了一隻發了瘋的狂龍一般,開始激烈地戳幹小潔那又滑又有伸縮性的潤陰道。汗珠從我額上流下,匯聚在我的下巴,一滴滴地濺散在她佈滿晶瑩汗滴的胸脯。小潔陷入半狂亂的狀態,她的頭激烈地左右搖晃,雙手用力捶打著床面。「噢!噢!」

我知道我已經到達我的極限了,在下面任何一秒鐘我都會徹底地失控。我使出疲憊肌肉裡僅存的一點力量,一面粗暴地親吻她的乳房,一面重重地對她施以最後數擊。「啊啊啊……啊……啊……啊……喔……!」每一次都使小潔都發出痛苦和快樂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聲。

小潔也以夾緊屁股的肌肉,挺起淫穴作為回應。她早已迷失了,因為身體湧出來的快感讓她沒有時間考慮自己的回應,她只能本能的回應著我的抽插。突然間,小潔尖叫一聲後,她停止動作,寂然無聲,全身隨即僵硬,身體粉碎般的強烈高潮襲擊著她的大腦,全身都不斷的顫抖,身體在無意識地猛烈地哆嗦著。在她體內深處,一圈肌肉套緊了我,劇烈地痙攣著。「哦……哦……嗯……好酥……哼……要洩了……要洩了……啊……」

這時她的陰道急速收縮,我那根陽具好像也被緊緊挾住不能抽動,只感到被高溫的柔軟物團團包圍,接著就有股黏液噴向龜頭,陰道肌肉一緊一鬆,裹著我的陰莖在抽搐,一下子,陰莖像被溫柔地按摩、龜頭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變成真空,引曳著我體內蠢蠢欲動的精液,牽扯出外。

憑誰也難抵受著這樣的刺激,我頓時丹田發熱、小腹內壓、龜頭酥麻,身體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樣發出顫抖,盤骨力抵她陰戶,龜頭和子宮頸緊貼,馬眼在子宮口大張,隨著突然而來的一個快樂大哆嗦,陽具在溫暖的陰道裡跟隨脈搏跳動,一道濃熱的精液頃刻就如萬馬奔騰般傾巢而出,從尿道裡直射向她陰道深處。我的屁股一挺一挺的,我射----深深地將一注注白濁的液體射入她持續地痙攣的體內。

任那噴出熱漿的陰莖,在她體內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盡情地輸送。無比的快意將大腦充塞得爆滿,對外界所有一切全沒反應,全身神經收到一個信號:就是高潮時那種休克般的窒息感覺。而她被我擠壓得動彈不得,自己也正達到高潮,張著嘴角吐出僅餘的氣息噫……」

可以聽見她微弱的聲音,那是子宮被我熱熱的精液噴射時的感動聲。她的小穴深處也一吸一吸的,要把我的精液吸乾似的。我們都無力起身,只是互擁著汗流滿身的對方,我趴在她的身上,和她一起喘著氣。她輕撫著我的頭髮,時而用力抱緊我,用手輕拍著我的背,像個母親在撫慰著小嬰兒一樣。

 

我和女兒

我與妻子有半年沒見面了,說實話,我很想做愛。她在建築公司上班,單位流動性很強,哪里有項目就到哪里工作,她是會計,自然跟著工程隊一起漂泊,撇下我和女兒在家。半年不見面,電話自然不斷,和女兒通話盡是些“孩子好嗎?成績好嗎?明年就高考了,不要貪玩等等……

和我通話先說些常規的教子方法及家庭的一些瑣事外,其它的都是一些不正經的話了︰老公我好想你,我真希望你馬上到我的身邊,我好想你的那根肉棒插進來,我被老婆逗的褲襠被頂的老高……

我一邊安慰老婆要安心工作,回來的時候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電話費很高,最多的時候260元,由于電話費太高,我最近買了台電腦,老婆是會計也有電腦,這樣我們就可以視頻聊天了,又不花錢,真好。

由于電腦剛買的,最近對它特著迷,從朋友那里得到一個網址SIS。看了一下,就迷上了,每天都上,由于看的黃色的東西太多的緣故,大腦里滿是這些東西,有時候還有變態的心里,我就克制不去想,越是這樣,想的越多,干脆就隨它去吧,反而好些。

一天我下班回家,到家後,看到女兒一副慌亂的表情從電腦前離開了,我感覺到她的表情不自然,就問她怎麼了,她說在查資料,我心里想女兒肯定有什麼事在滿著我。

“到你的房間學習去吧”我說。

女兒今年17歲,都長成大姑娘了,說實話我的女兒很漂亮的,一頭烏黑的披肩發,1。65的個子。

女兒去了她的房間後,我坐在電腦前打開電腦,點開瀏覽器在地址欄里發現有SIS的網址,心想︰糟糕,昨天忘了把網址刪去了,她肯定瀏覽了這個網站。

女兒大了,我又不好明說,哎,都怪我不小心,下次一定小心。

趕緊向懂電腦知識的朋友請教如何防止小孩瀏覽成人網,借此機會我也討教一些電腦知識,按朋友說的把電腦做了一些技術處理,以為這樣可以萬事大吉了,接下來的幾天,我總是感覺到女兒的神情不一樣。

我為了進一步監視女兒最近都在干什麼,就到“電腦城”買了個微型攝錄機,藏在窗簾後面,我就上班去了,晚上我加班回來的很遲,到家後,女兒又是倒茶給我,又是替我捶背,說我累了,“行了快去寫作業吧”我來到自己的房間反鎖上門,拿出隱藏的微型攝錄機和電腦連接起來打開存儲的攝錄影像。

我看到女兒放學後連忙打開電腦,手腳麻利的在鍵盤上點擊了一些鍵符後,SIS畫面馬上就顯現出來了,她先是看了一些文章,爾後又打開圖片瀏覽,那些畫面我是不足為奇的,可是女兒哪見的這些東西呀,我發現女兒把手伸進了褲子,手不停的在動,眼楮始終沒有離開畫面,我看到她站起身離開電腦出了房間。

大概1分鐘的時間,回來了,我看到她手里拿著一根剝去皮的火腿腸,她慢慢脫去褲子,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已經長大了的女兒身體,毛很多和我妻子的差不多,她慢慢把火腿腸插進陰道來回插起來,大概上衣礙事吧,她把上衣也脫了,女兒的發育的很豐滿,乳房好像比她媽媽的還大,她的手拿著火腿腸不停的抽插,過了一會,看到女兒的身體繃緊起來,手也加快了速度,大概2分鐘後,女兒逐漸放松了剛才的情緒,很滿足的樣子,她穿上衣服又看了一會網,就離開了。

看到女兒剛才那個樣子,我迷幻起來,大腦產生了插她陰道的幻想。

“爸爸,我有一道題目不會做,我想查電腦”。

女兒的聲音。我突然驚醒起來,我清醒後狠很的打了自己一耳光,“她是你女兒呀”,心里想。

我趕緊把設備藏好,定了定神,打開門。終于明白原來女兒這幾天來都在瀏覽成人網站。沒有辦法,我把網線卡了。

此後的幾天,還算平靜,慢慢就把這些淡忘了,一個月後的一個星期天,早晨起床,天氣很好,我和女兒說好去動物園玩,我把女兒的被子和墊被抱到陽台去曬太陽,由于陽台空間有限,我的被子就沒曬,一切整理好,吃過早飯,我和女兒坐上了去動物園的車,到了動物園後,看到很多種野生動物,獅子,老虎,大象,野牛,非洲驢,斑馬,草原馬等等……

女兒高興極了玩的很開心,車開到野驢館時,一頭公驢正在發情爬在母驢的背上,很長的生殖器插進了母驢那里,伴隨著有節奏的抽插,女兒的臉一下通紅,女兒拽著我的手飛快的跑開了,跑了很遠才停下來,害羞的看了看我,終于松開了抓疼了我的手。

我又陪女兒轉了其它一些地方,已經是中午12點了,肚子餓的咕咕叫,“女兒,餓了嗎?”我說,“早餓了”,于是找了個干淨的飯店坐下來,要了瓶半斤裝的白酒,點了女兒愛吃的幾個菜。

就在快吃完飯的時候天空陰了起來,我突然想起家里還曬的被子,我說︰“糟了,家里還有曬的被子”

我急忙把剩下的一兩酒一飲而盡帶桌女兒急忙向家趕,剛走出飯店門口就突然下起雨來,雨挺大,傘又沒帶,早晨天氣還好好的,誰會想到帶傘呢?

被子肯定是淋透了,我要了的士,到家後,被子全透了,女兒這下氣壞了“都是壞爸爸,壞爸爸,你賠我被子”“我會知道今天下雨嗎?天氣預報說今天沒雨呀”我說。看看一切無法挽回了,女兒的心情好像也平靜多了,打開電視看一會娛樂節目,跑了一天,我們倆都累壞了,都好疲倦,我說︰你就睡爸爸的床上吧,女兒很快就睡著了,我也坐在被窩里又看了一會兒電視,漸漸的我的上眼皮要和下眼皮打架了,我也昏昏欲睡,醒來已經已經是晚上8點鐘了,我喊女兒起床刷牙洗臉。

吃過晚飯,由于睡眠充足,我和女兒都精神很好,女兒的作業都在星期六就做好了,她就坐在我的被窩里看電視,我也坐進了被窩,女兒的身體很熱,被窩里暖烘烘的,我又想到了我的妻子,有人捂被窩真舒服呀,10點鐘,我們關燈睡覺了,女兒躺在我的身邊就象我的妻子一樣,豐滿的身體已經是大姑娘了,我很久沒和妻子作愛了,身邊又躺了個女人,身上還發出濃濃的女人的體香味,令我不得不想念我的愛妻,我又想起了女兒看成人網的那一幕,慢慢的我的下身燥熱起來,陰睫漲的又粗又長,我刻意控制自己的錯誤想法,但是女兒的那一幕始終在我的腦海里呈現,由下身的燥熱發展到全身發熱,我感覺被窩里已經很熱了,女兒說︰“被子里很熱”說著她就脫了內褲,只穿一條三角褲,我熱的已經受不了了,我也脫去了內褲,只穿一條短褲。

我和女兒天南地北的聊著,無意中女兒的手踫到了我那里,我的身體猛的一顫,可能是久未行房的緣故吧,女兒也迅速抽回了手,我能感覺到女兒的心在跳,她極不自然的轉過了身體,背對著我,我有意無意的向女兒的身體靠了靠,,雖然身體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我的陰睫已經微微的觸到了女兒的屁股,沒敢靠的太近,我怕嚇著她,我的陰睫已經火熱,女兒好象已經感覺到有個發熱的東西在她屁股後邊,我無法控制陰睫的顫動,它好像在叩門要進去一樣,我感覺到女兒的身體在發熱,我幾乎能听到她心跳的聲音,我悄悄的脫下褲頭,陰睫終于跳了出來,翹的老高,我裝作什麼事也沒有,就是裝作無知的那樣我撫摸著女兒的頭發,輕輕撫弄她的耳垂,女兒說我摸的好舒服,她說她好興奮,這種感覺從來都沒有過,我說只要你幸福,爸爸就高興了,我把下身又向女兒的身體靠近了一些,陰睫已經輕輕地抵在女兒的屁股中間的縫里,這時,我的陰睫已經流水了,滑滑的,我的下身又向女兒那里靠近了一些,陰睫插進了屁股縫之間,隨著陰睫的顫抖把她的屁股溝逗弄的都是滑滑的愛液,女兒本來是兩腿伸直背對著我的,這時候,女兒綣起腿作屈膝的形狀,屁股自然不由自主的向我的陰睫這里靠近了一些,但是仍是背對著我,我的陰睫已經抵在她的陰道口上,只見女兒渾身猛的一顫,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摟住了女兒的上身手掌放在了她那堅挺的乳房上,女兒呼吸加快,身體輕輕的扭動,女兒的下面都是滑滑的愛液,褲頭都濕透了,由于有了潤滑劑的作用,陰睫已經從褲頭邊上縫隙插了進去,正好抵在女兒的陰道口。

我已經感覺到女兒流了很的的水,我又向前頂了一下,龜頭部分進了陰道,“喔”女兒渾身顫抖的叫了一下,我還以為弄疼了她,就不敢再往前進,因為女兒穿著褲頭,勒的陰睫也不舒服,我就慢慢的退了出來,我輕輕的扒下她的褲頭,褲頭上都是水,床上也是,這些我們都感覺不到了,有的只是快感,女兒依舊沒有面對我,背對著我,還是剛才的那個姿勢,我的下身靠近女兒的屁股,由于沒有了遮擋,陰睫直接就頂在了陰道口上,我不急于插進去,我想慢慢享受這個極樂快感,女兒又向我靠近了一些,陰睫進去了一些,我和女兒的快感無法言表,女兒的屁股有節奏的向我這里動起來,嘴里也哼哼唧唧起來,我開始喘起了粗氣,手里撫摸著兩個堅挺豐滿的乳房,真是快樂極了。

女兒身體轉向了我,我抽出陰睫,我趴在了女兒的身上,女兒極其光滑的肌膚給我帶來很大的快感,我含住女兒的乳頭輕輕的吸起來,我們的下面的愛液已經泛濫成災,我引導女兒的手抓住我的陰睫,女兒的手軟軟的,抓住陰睫放在了她的陰道口,我一點點的進入,陰道口好緊,比起妻子松弛的陰道舒服一百倍,我慢慢抽插陰睫到加快速度,只插到一半,但始終沒敢深插,我怕弄疼了她,女兒的哼哼聲又叫了起來,女兒的雙手摟住了我的身體,我也興奮到了極點,我控制不住猛烈插了幾下,女兒叫了一聲,“啊,好痛”看到女兒痛了,我停了下來用陰睫及其輕微的撫摸創傷的處女膜,過了20分鐘就不痛了,經過我的按摩,女兒的快感又來了,現在我可以使勁插了,隨著女兒被我撞擊上下顫動的身體,伴隨著女兒輕輕的哼哼聲,我越發快感起來,速度逐漸加快,女兒的哼聲也急促起來,把我抱的很緊,明顯感覺到女兒的身體繃緊了,我在也控制不住了,還沒來得及把陰睫抽出來,就全部都射進了女兒的身體,我們兩個都很滿足,第二天我去藥店買了一些避孕藥,補昨天的失誤……

接連幾天女兒再也沒有理我,我找她說話,她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就象沒有我存在一樣,我心里深深的自責起來,千不該萬不該和女兒發生這樣倫理的事情,我的心情思緒萬千,今後怎麼辦呀,我該如何面對我的女兒和我的妻子呀…

…就這樣過了些日子,女兒的情緒慢慢地有了好轉,和我說話的臉上逐漸有了些表情,看到女兒這樣,我的心情也好多了,家里的家務活我全包了,洗衣服,燒飯,打掃衛生……包括女兒的衣服我都搶著洗,開始女兒不好意思讓我洗她的內衣,看到我這麼殷勤,也就習慣了,我什麼都不讓女兒動手,這樣又過了半個月,家里又恢復了往日的笑聲,我和女兒比以前更親近了,當著各自的面換衣服也不以為然了,哪怕是內衣,因為有了那層關系,也就沒什麼避諱的了,我有時候還撓她的癢癢,她就跑,我追上她,把她按倒床上一陣猛親,她用胳膊連連的捶我“壞爸爸,壞爸爸”,我的嘴親到她的嘴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我倆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盡情的相互吸允著,慢慢的女兒又發出……哼……哼……聲,我的陰睫又頂起來了,頂在女兒的陰阜上,雖然隔了一層褲子,女兒明顯的感覺到了,啊……啊……啊……她的雙手抱著我的屁股靠近她的下體,上下摩擦,女兒滿臉通紅,明顯的渴望我插進來。

“……爸爸……我要……”我起身脫去衣服,這時,我看到了電腦,對女兒說“我把電腦網連上,我們看一會成人網好不好,成人網對我現在的女兒來說已經不需要避諱了,”我不好意思看嗎“女兒說,看來女兒已經默認了,我起身找了兩個網線用的水晶頭,又找了把工具鉗,幾分鐘的功夫就做好了,插上網線,打開電腦進入SIS網站,先打開圖片讓女兒欣賞欣賞,一幅圖片上的陰睫又粗又長,看的女兒臉色緋紅,我找了個老外的片子下載到電腦,趁下載的這段時間,我兩個欣賞著圖片,女兒早已受不了圖片里內容的刺激了,微微的喘著粗氣,我把手伸進女兒的褲子里,褲子里濕了一大片,我脫下她的褲子,看到女兒的陰唇紅腫起來,毛的確很多,我把手放在女兒的陰蒂上輕輕的揉起來。

她的氣喘越來越大……哼……哼……哼……哼……哼,整個身子倒在我的懷里,“……爸爸……我受不住了……哼……”好的,片子終于下載完了,打開電影文件播放,原來是一部歐洲的群交的片子,三男兩女,男的正用舌頭舔女的陰蒂,這女的一邊享受,一邊握住另一男的又大又粗陰睫,這時,剛才舔陰的那個男的把堅挺的肉棒插進了美麗女子的小穴,我開大一些音量,听見那女的一陣陣的浪叫……啊……啊……啊……啊……啊……聲,我的女兒再也忍不住了,爸爸,你快插進來吧,我想死你了,電影里女人的浪叫聲……啊……哼……啊……啊……啊……爸……

我也迫不及待的把肉棒插進女兒的小穴里,我感覺女兒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我一上一下的抽插著女兒的蜜穴

女兒的哼哼聲變成了浪嬌聲……啊……喔……哦……快……爸……啊……,我加快了速度,次次頂在女兒的花心……哦……我的乖女兒……啊……爸爸……愛死你了……女兒……你是我的妻子嗎……是呀……爸爸……插的我爽死了……啊……哦……快……快……啊……我要……女兒繃緊了身體,我知道女兒要高潮了,就加快了速度,又猛烈了許多……啊……啊……啊……啊……啊。啊……我和女兒都互相抱緊了身子……啊……啊……!

狂泄進女兒的陰道里……互相擁抱著昏昏睡去,肉棒還在女兒的身體里。

 

我妻小玉――群交記實

去年春節后的幾天,同事馮兵邀我出去遊玩,並神秘兮兮地說,把老婆也帶上,玩點刺激的。當時我也沒太多想,但根據馮兵這小子平時的作風,斷定是要找老婆們的樂子。玩就玩,你能玩的,當然我也能玩。一年到頭辛辛苦苦地工作,也應該徹底放鬆一下,於是一口答應了。

準備一同去的還有東莞的一個刑警隊的張隊長,是個東北人,過去一起喝過幾次酒,比較熟悉。再一個是我的同學許力志,帶老婆從青島來廣東旅遊,自然一起去了。

還有一個叫王大棒子的人,是馮兵的鐵桿兄弟,與張隊長也以兄弟相稱。他真正叫什麽我不知道,但大家喊他“大棒子”,好像就成了他的名字了。這家夥長得膀闊腰圓,滿臉胡茬,腦袋溜光,活像個黑社會打手,說實話,我打心眼裡不太喜歡他。

我們的目的地是廣東有名的休閑勝地羅浮山。從東莞出發,至目的地約有百餘公里,五對夫妻十人分成三輛車,我同學許力志夫妻坐我車,王大棒子夫妻坐馮兵的車,張隊長開警車帶著他老婆李媛。

我老婆小玉是中學老師,許力志的老婆趙茜是圖書館管理員,倆人倒也投機,一路話題多多,但都是些清高淡雅的內容。

我們下午二點多出發,五點多就到了羅浮山下。

雖說這羅浮山是一座名山,但此刻旅遊季節旺季剛過,春節假期也已結束,又加上是傍晚,整個山巒顯得陰森森、靜悄悄的,山風吹來,濤聲瑟瑟,真有一種仙山勝境的感覺。

車隊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盤旋而上,行至半山腰,停在一棟綠樹掩映的別墅前。借著傍晚的天色,可以看見旁邊一塊石頭上刻著“聽風閣”幾個大字,馮兵得意地對大家說:“這兒不錯吧,我們要過一回神仙的日子。”

“這兒哪有什麽玩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原來是張隊長的老婆李媛。張隊長有四十多歲了,比我們大十歲左右,但他一年前離婚了,又娶了這麽個26歲如花似玉的江西女孩。

“咳,你看,這聽風閣聽風聽雨,旁邊還有一個酒店,有桑拿按摩,附近還有一個山海酒樓,吃喝玩樂的都有了,保證讓你來了還想下次。”馮兵得意地說道。順著他的指向看去,大約50米開外的地方還有一棟五層高的樓房,像是酒店,倒是顯得熱鬧。

且說這座“聽風閣”真是非同一般,坐落於萬樹從中,顯得優雅別致。樓高四層,一樓是會客廳,擺著一圈沙發;二樓是娛樂室,棋牌,麻將台,吧台一應俱全;三樓有桑拿房及按摩床;四樓是幾間臥室。

大家在一樓的會客廳稍事休息,馮兵打電話去山海酒樓訂了餐。大家都擁到二樓玩。張隊長自己要健身,先讓我們玩牌,我老婆小玉是個正派人,從不玩牌打麻將,認爲那是浪費時間,於是她坐一邊看電視。我們四個男人玩麻將,另外四個女人圍觀。於是麻將台上噼里啪啦,叫聲不斷。大概玩了兩個來鍾,一陣門鈴響起,原來是山海樓的人將酒菜送到。嗬,這一餐,山珍海味,分外豐富。除了酒樓送來的啤酒、紅酒外,馮兵又拿出了他特意帶來的一瓶黃酒,大聲叫嚷:“還是來一杯養生提神的吧!”於是一人倒了一杯,“爲了大家這快樂的時光,干一杯。”大家一飲而盡。小玉平時滴酒不沾,但今天不願掃大家的興,再說今天確實也高興,又加上馮兵死磨硬勸,便也幹了一杯。大家稱兄道弟,呼嫂喚妹,推杯換盞,熱熱鬧鬧。不一會,我覺得渾身燥熱,血流奔湧,我猛然意識到,馮兵這小子帶的那瓶酒必定作了手腳,估計是摻了春藥。於是冷靜下來,不再多喝。再看其它幾位,正在興頭,幾個女人也已興起,頻頻舉杯,唯有我的心肝小玉只是做做樣子,沒有再多喝。

借著這光景,我仔細打量著這幾位女人,真是各有千秋。除了那年輕的李媛是個美人外,王大棒子的老婆約有三十來歲,估計比我們略大,依舊風姿迷人,一看就是個風騷多情的少婦,“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暗想。馮兵的老婆余靖平時端莊優雅,現在不知因爲酒精的作用還是春藥的作用,也顯得激情四射;我同學許力志的老婆是山東人,落落大方,但此刻也已醉眼朦胧。只有我的小玉,依舊保持上海女人特有的矜持,莊重,秀氣迷人,雖然臉頰泛紅,但顯然頭腦清醒。

再看幾個男人,個個酒氣沖天,色眼迷離,慾火叢生。

馮兵平日就是個多話之人,現在更是借酒裝瘋,討口舌便宜。他端起一杯酒,沖李媛叫道:“嫂子,多喝點酒,鼓足干勁,今夜好大戰。”

李媛說:“喝太多了,不行了。”

“今夜你不光是張哥的,也是我的。”馮兵故意逗他。

“你竟胡說!”李媛看似嗔怒。

馮兵站起來,走到李媛身後,一把抱住她脖子,一隻手順著胸口伸進內衣抓住她的一隻奶子,然後就親她的嘴。馮兵的老婆余靖一看急了,叫道:“馮兵,你,你真醉了!”站起來就要去拉。張隊長一把將她抱住,大聲說道:“沒關系,都是自家兄弟,今天放鬆點玩,不要太認真。”一邊用手抓住余靖的兩只奶子。

“真亂套了,別鬧了!”清醒的小玉在一旁嚷道。

“就要讓小玉喝。”馮兵放開李媛,又找小玉的茬。

“我不理你!”小玉說。

“我要跟你喝交杯酒,”馮兵說道:“喝完今晚好做夫妻。”

“該打。”小玉說道,“當你老婆面都亂說。”

“她今天是阿平老婆了。”馮兵說完,又轉向我,指著余靖說:“你擺平她吧。”

我頭腦也有些發熱,看著余靖端莊的面容,豐滿的胸脯,心裡癢癢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於是走過去將余靖抱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余靖也沒有任何掙扎,因爲我並沒有造次。只見馮兵抱住小玉的臉,猛親她的嘴,小玉掙扎著。

這時張隊長走到王大棒子老婆面前說:“我們也親熱親熱吧。”王大棒子老婆于娜本身是個情種,半推半就順勢倒在張隊長懷里,張隊長趁彎腰抱她之際,一隻手已伸進她裙底,只聽見于娜一陣浪叫。

一陣打鬧過后,各歸各位,繼續狂飲,氣氛愈加熱烈,情緒逐漸高漲,男人們更加放肆,女人也不再嚴謹。連對大家都生疏的趙茜也放鬆了。趙茜本是我和許力志的大學同學,自然她就坐在我身邊。起初還談些正經話,隨著氣氛的熱烈,我借機一邊用言語挑逗她,一邊裝醉將一隻手在她大腿上撫摸,她也並不拒絕。我甚至將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沒有反抗。

酒足飯飽,大家繼續開戰,我老婆小玉仍去看電視,張隊長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也陪她一起看。

麻將桌上,氣氛已經不嚴肅了。女人們交叉著坐在別人男人的腿上,幫助男人抓牌理牌。馮兵抱著張隊長的老婆李媛,一邊把臉在李媛的胸脯上故意磨來蹭去。又解開李媛的衣扣,將兩個豐滿白嫩的奶子暴露在衆目之下,“哇,真迷人。”馮兵贊道。

只見王大棒子抱住馮兵的老婆余靖,發狂地親嘴。余靖的裙子已經卷到腰間,王大棒的一隻手伸進她的三角褲內。

再看王大棒子的老婆面對面坐在許力志的腿上,許力志掀起她的上衣,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搓。

許力志的老婆趙茜坐在我的腿上,雖然看起來我們比較規矩,但下面,我堅挺的陰莖直挺挺地頂著她的陰部,如果不是穿著衣褲,我的陰莖早已插進她的陰道。她不僅沒有躲避,還常常故意扭動腰肢,讓我的陰莖越頂越緊。

我一邊心猿意馬地玩牌,一邊望著沙發上的小玉。只見電視里出現一個女人口含一個男人的陰莖正在口交。小玉獃獃地看著,一動不動。張隊長慢慢將身體貼緊小玉,先是一隻手搭在小玉的肩上,另一隻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並從裙下慢慢向大腿根部滑去。小玉似乎顫抖了一下,身子向下滑去,雙腿分開。

正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大家猛然醒過神來,紛紛站起身,女人們各自看著自己丈夫的眼神。

馮兵抓起電話,聽了一會,回答道:“好,二十分鍾后來吧。”然後對大家說:“女人們都去樓上洗澡,然後有人來按摩,洗好后穿睡衣躺那兒,等著快活吧,兄弟們先在這兒繼續玩。”

女人們一起搖晃著上了樓

馮兵神秘地對我們幾個男人講:“我們看熱鬧。”

隨著樓上“哐”的關門聲,馮兵在電視機後面插上一根電線,打開電視機,三樓的情景在電視機內一覽無余。

只見女人們脫光了衣服,進入一端的浴池。看著這幾個楚楚動人的赤裸女人,我的性慾轟然勃發,“干別人的老婆多有意思!”我暗自想。洗完后,女人們各人穿上睡衣,分別躺在房中央的幾張按摩床上。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是不是真的醉了?”好像是趙茜的聲音。

約摸過了幾分鍾,門鈴響了,馮兵打開門,五個精壯的男人抱著衣物魚貫而入。只見一個個身材結實,精壯,都留著板寸平頭,顯得格外精神。

“標準的激情按摩,就像你們天天陪富婆們玩的一樣,盡情發揮,但不得越軌。”馮兵命令的口吻說。

“是,老闆。”他們回答。

電視里,五個男人進入三樓房間。帶頭的說道:“大家好,我們很榮幸能爲各位女士服務,請稍候。”幾個人進了更衣室,換了寬松的工作衣。

出來后,帶頭的又說道:“今天是全身激情按摩,包括全身所有部位,你們清楚吧?我們嚴格按照程序服務,請各位女士放心。”女人們沒有回答。

於是五個男人一人分別走到一個床頭,開始工作。按摩先從頭部開始,先輕順頭發,再輕按額頭,面頰、耳垂、頸部,慢慢按摩著,手法忽而輕盈溫柔,忽而剛勁有力。電視中可以看到,女人們胸脯開始急促起伏,偶爾聽到低沈的呻吟聲。頭面部結束后,五個按摩師幾乎同步動手解開女人們的衣扣,女人們幾乎沒反應,只有小玉的手向胸前放了一下,像是要護住衣扣,但隨即滑了下去。一眨眼,五個女人高聳的胸脯全部露出來了。按摩師先是輕撚乳頭,再慢慢將手握住乳房,輕輕揉搓。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好像已經不能自持了。

按摩師們繼續向下按摩,雙臂,肚臍,腰肢,小腹,大腿,小腿,腳部,很快按完了。

這時,按摩師分別將女人們身體向下移一點,然後扒下她們的睡褲,將她們雙腿分開,並將她們的雙腳分別放到兩側的凳子上,五個雪白圓潤的女人赤身裸體,四肢伸展,一團團光潔的陰毛下,陰部像一隻只鮮嫩的雪蛤,估計是性興奮所致,都高高聳起,暴露無遺。這幾位按摩師們自己也迅速脫光衣服,可以看到,一個個身板結實,個個兩腿間挺著粗大的陰莖。我心裡一驚,其他幾位也獃獃地看著,一動不動。

只見按摩師們敏捷地上了床,雙腳站在兩側凳子上,俯下身,讓胸脯貼著女人的雙乳,嘴巴輕吻女人雙唇,而粗大的陰莖慢慢貼向女人的陰部,並不是豎著向里插,而是橫著放上去,並慢慢上下抽動,使女人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將陰莖夾住。按摩師的身體輕輕搖晃著,舌頭在女人的唇上輕吻,胸脯輕揉著女人的雙乳,陰莖在女人的陰唇間上下抽動,隨著不停的抽動,女人的雙腿不斷向兩邊分開,屁股也慢慢向上挺,並不停地扭動,明顯希望讓陰莖插入,但按摩師們巧妙地迴避著,繼續抽動,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慢慢響成了一片。按摩師抽動的頻率逐漸加快,女人們有的開始嚎叫了,像是叫春的野貓。我兩眼緊盯著小玉,起初她還很安靜,慢慢地,她雙手抓住床邊,拚命將陰部向上挺,她是想讓陰莖插進去。

猛然間,于娜突然伸出手,抓住那個按摩師的陰莖就要往裡插,按摩師連忙撥開她的手說道:“對不起,不可以動手動腳!”

這樣大概持續了半個小時,女人顯然已經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不停地扭動身軀。

這時按摩師將女人們翻過身來,讓她們趴在床上,用雙手按她們的肩,背,腰,同時陰莖放在女人屁股溝間抽動,女人們已經不能自持了,屁股紛紛向上翹起,她們渴望著陰莖插入。

按摩師們動作娴熟地運動著,而他們身下女人,個個慾火奔湧,如即將爆發的火山。如果再得不到她們期望的東西,她們必將失控。

就在這時,按摩師慢慢停下來,全部翻身下床,收拾東西,走了。

馮兵說道:“輪到我們快樂了。”大家一窩蜂向樓上沖去,如餓狼撲向羊群。

來到樓上,馮兵急忙叫住大家:“別急,先欣賞欣賞。”

最外邊的一個是于娜。馮兵扳開她的雙腿,只見肥大的陰口洞開著,馮兵用手捏了捏那厚厚的陰唇,“哇,真是勁。”他又用手握住她的乳房,俯身對她說:“下邊是不是很癢,想人干?”于娜直勾勾盯著他,不說話。馮兵一把拉過許力志說道:“這個交給你了。”

馮兵一轉身又扳開第二個女人的雙腿,正是她老婆余靖。馮兵用手捏了捏沾滿淫液的陰唇,驚歎:“啊,老婆,我從來沒見過你的B這麽鮮美,讓大棒哥先日你好不好?”余靖語音不清地說道:“啊…啊…隨你。”馮兵把王大棒推進她的兩腳間。

第三個是許力志的老婆趙茜。由於興奮得沖了血,她的陰唇白里泛紅,洞口微張。馮兵興奮地說道:“真是天生一個仙人洞。”說著掏出他高聳的陰莖,放在趙茜的眼前說:“要不要這個放進你陰洞里?”趙茜一把抓住她的陰莖說:“快…”

只見女人們像發情的母狗,失去了理智。這時,張隊長搶先來到小玉的床邊,只見小玉陰部陰水漣漣,隨著急促的呼吸,洞口微微一張一合。張隊長把一隻手放在小玉的陰部輕輕揉搓,並俯身對她說:“玉妹,大哥讓你享受好吧?”小玉張開嘴唇迎接他,算是回答。張隊長瞬間脫光了衣服,先將小玉托起,將小玉纖細的身體緊貼他的胸脯,他的胸部將小玉兩只鼓漲的乳房擠得變了形,先是拚命吮吸小玉微伸的舌頭,又吸她的雙乳,慢慢將她放在床上,分開雙腿,端起他那粗大的陰莖,但他並沒有立即捅入,而是將龜頭放入小玉的陰唇間,然後用手晃動陰莖,上下挑動,搞得小玉殺豬似地叫:“還這樣搞,進去啦!”她屁股突然一用力,滋地一聲,張隊長的陰莖已深深地插了進去,小玉已經瘋了,猛地用雙手扳住張隊長的肩膀,坐起身,上下猛烈坐動,動作十分誇張,夫妻幾年來,我們也激情不斷,但從未見小玉如瘋狂。她恨不得將張隊長的整個陰莖,不,是整個身體,吸入她的體內。

彷彿是下意識,我來到張隊長老婆李媛身邊,先吸她的舌頭,她的舌頭拚命向外伸,讓我深深地含在口中,我又吮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堅挺,我再用舌頭插入她的陰道,上下舔動,她陰道中的水不停往外流,床單都濕了一大片。我掏出那堅挺已久的陰莖,對準她的陰道,用力一挺,深深插入其中,我感覺她的陰道濕滑,不住地收縮,屁股不停地扭動,緊緊地向我陰部頂住,整個陰莖連根部都插入其中。

與此同時,馮兵與趙茜也在肉搏,一會兒馮兵將陰莖插入趙茜的陰道,一會又插入她的嘴裡;

許力志正用雙手將于娜的陰唇分開,舌頭拚命向深處插,于娜也口含許力志的陰莖,瘋狂抽插;

王大棒用手揉動著余靖的陰蒂,然後,掏出陰莖插了進去,只聽余靖一聲尖叫,像是暈了過去,張開雙腿,任王大棒抽動。

過一會不知誰說了一聲“換個位”,於是男人們都將陰莖拔出來,挪動位置,換了一個女人。我總是關注著我的小玉,這次是王大棒插她,當王大棒端著陰莖對著小玉的陰道準備插入時,我不由驚呆了,難怪剛才插余靖時余靖驚叫,王大棒的陰莖簡直大得嚇人,比我的至少粗一倍。只見王大棒用手分開小玉的陰唇,龜頭先對準陰道,接著用力挺入,顯然,插入是比較費力的,尺管被我的陰莖插入過千百次,但小玉的陰道顯然很緊。在王大棒不斷挺入的過程中,小玉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隨著王大棒深深地插入其中,小玉已經魂不附體了,陰水混著尿液隨著抽插不斷湧出。

現在我輪到插我同學的老婆趙茜了,我這位當年的大學的同學,那時連想都不敢想,如今已騎於跨下,發情地迎接著我,我用手端著那根沾滿李媛淫液的陰莖,用力捅入趙茜的陰道。恍惚間已感覺真魂出竅,如入仙境了。

如此一次一次的更換,已經不知幾個循環了,男人們個個激情澎湃,不斷品味一個個新鮮的女人,或側體,或斜插,或輕撩,或猛攻,而女人的陰道或豐腴肥大,或纖薄緊繃,乳房有的碩大無比,有的小巧堅硬。即使是干我的愛妻小玉,今天的感覺也格外美妙,而干別人的老婆又覺得更加刺激。我渾身熱流激蕩,忽然間恍如茅塞頓開,江河決堤,一泄千里,一股激情不能抑制,從陰莖噴薄而出,射入了女人的陰道。當血壓回穩,激情已過,定住神才看清,這股激流射入了馮兵老婆余靖的陰道。我終於敗下陣來,坐在一旁,神情糊塗地看著他們繼續輪戰。余靖也長長出了一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出完,張隊長的家夥又插了進去,於是她立即又瘋狂起來。他們繼續走馬燈似地搏鬥,將陰莖從一個女人的陰道里拔出,又送入另一個女人的口中,一個個隨著尖叫聲射出精液。我已分不清誰射誰了,只記得王大棒是最後一個下來的,他最後花大量的精力干我的小玉,小玉一定已經失去了知覺,王大棒粗大的陰莖把小玉的陰道撐得緊緊的,幾乎要撕開了。最後王大棒一聲吼叫,將陰莖緊緊頂入小玉的腹內,隨一陣劇烈的抖動,他射精了,射了好久。當他從小玉體內抽出疲軟的陰莖時,我看見,一股激流從小玉體內湧出。

大家都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已近中午。女人們都已洗漱完畢,穿戴整齊,男人們也很快起來了,洗畢穿好,叫了不知是早餐還是午餐的飯。大家都饑腸辘辘,坐在桌邊等待,一個個都不說話,彷彿什麽事也沒發生過。看看女人,一個個端莊的端莊,矜持的矜持,俨然都是良家婦女。

這時馮兵先發話了:“小玉,你說誰干你最舒服?”他問小玉。小玉突然臉漲得通紅,低頭不語。見有些難堪,馮兵又轉向他老婆:“老婆,你覺得誰最棒?”

“你們這麽多人輪流干,真缺德,早就干暈了。”余靖吱唔道。

“咳,真是。”馮兵站起身,來到小玉跟前,說:“我再讓你體驗一下。”說著就彎腰脫掉小玉的裙子,內褲,小玉一邊眼盯著我,一邊配合著動作,他們倆脫得精光,小玉坐在凳子上,馮兵彎下身去干,馮兵老婆余靖看馮兵不得力,就用手扶著馮兵的陰莖,對準小玉的陰道,讓他直插進去,馮兵猛列抽動幾下,一陣抖動,射了,精液順著凳子流到地上。

“你這是點眼藥水啊?”小玉放開了,說道。

“就是,還是我來吧。”這時王大棒站起來說道。

他把小玉平放到桌子上,又對他老婆說:“拿個枕頭墊屁股下面,別讓精液流出來浪費了。”

于娜順手從沙發上抄起一個靠背遞給他說:“你不能插深點,直接射進子宮里?”

“那要看小玉能不能配合了。”王大棒說道。

“直接射到子宮里?!”馮兵驚訝地問。

“是呀,只有他有這本事,我常領教呢。”于娜不無得意地說。

“盡力吧。”王大棒說道。

王大棒脫光衣服,將小玉抱起來,緊貼他的身體,用力親小玉的嘴,可憐的小玉,在王大棒鋼筋鐵骨般的懷里,像一隻溫柔的羔羊,任憑王大棒玩弄。過一會,王大棒見小玉渾身發軟,就將她放到桌上,用雙手揉搓她的奶子,盡管小玉的奶子豐滿,堅挺,但在王大棒的大手掌里,顯得那樣柔弱。

大家衆目睽睽盯著小玉,不一會,小玉的陰部開始濕潤,一股清流從體內流出,陰道輕微張開。

“像小玉這麽秀氣纖細的女孩,必須熱透了,放開了,才能放得下我這家夥,而且舒服到極點,不然反而很痛苦。”王大棒老練地說道。

他端起陰莖,將龜頭放在小玉的陰唇間,上下滑動了幾下並沒有插入,只是在陰唇間挑逗,每挑動一下,小玉的身體就微微顫抖一下,兩條腿也更加使勁地分開,陰唇也迅速變得飽滿,並充滿血絲,陰道口慢慢開大,像一隻可愛的小嘴。王大棒將陰莖向洞內輕輕試了一下,好像感覺可以了,就堅定地向里插入。仔細觀看王大棒那粗大的家夥,真讓人驚呆了,光粗不說,上面一根根青筋暴突,顯得格外堅硬有力。隨著王大棒向深處插入,小玉渾身一激靈抖動一下,雙腿使勁向兩邊分開,迎接這粗大的陰莖向更深處插入。

王大棒不斷地插入,抽出,顯得越來越規律,于娜站起身,雙手握著小玉的雙乳說道:“按我說的做,我說收縮,你就使勁收縮陰道口像是咬緊陰莖,並收縮小腹及裡面的子宮,我說放鬆,就放鬆陰道及小腹,要有規律,好吧。”

小玉微微點頭示意知道。

隨著王大棒的插入,抽出,于娜不停地叫著收縮,放鬆,很快地,小玉配合得節奏很完美,倆人整個動作看起來都很協調。于娜得意地說:“小玉,你真靈,就等著享受吧。”

王大棒不停地抽插,小玉不停地收放,大概進行了二、三百次,只見王大棒抽插越來越急促,小玉收放也越來越快,最後王大棒一聲低沈的吼叫,將陰莖深深地插進小玉的腹中不動了,接著看見他的陰部規律地抖,這是射精的頻動,只見小玉依然規律地一收一放,王大棒一挺,她就一放,王大棒一縮她就一收,如同喝水一般,將王大棒的精流盡收腹中,王大棒也盡顯英雄本色,足足射有二、三十下,隨著王大棒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小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彷彿完成了一次艱巨的任務,並喃喃道:“我的天!”小玉像癡了一般。

“小玉太棒了,龜頭頂在子宮口上,那一收一放的感覺太妙了!”王大棒贊歎道。

說完他將小玉抱起來,放到凳子上坐好,對大家說,“怎麽樣,滴水不漏吧?”果然,小玉的陰部沒有一滴精液流出來。

大家看呆了,

張隊長站起來說,“小玉,讓我也試一次吧。”小玉貪婪地點了點頭。

張隊長如法炮製,他的陰莖沒有王大棒的粗,但很長,當他深深地頂進去射精時,小玉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無論如何這也是一場滴水不漏的戰斗。

當張隊長要扶小玉起身時,小玉望著我說:“老公,你來干一下吧,真的很舒服。”

我站起身,掏出我那中等身體的小弟。此刻看著這個我千干百捅的陰道,覺得它有點神聖。當我在她體內抽插時,她那一收一放的動作,讓我五腑皆爽,六魂出體,樂不可言。最後與其說是我規律的射精,不如說我精液是被小玉規律的收放吸進去的。小玉已經爐火純青了。

吃完飯后,當馮兵問大家還有什麽要求時,于娜率先提議,請那五個按摩師來。當馮兵征詢地環視大家,竟都得到同意的答複。

馮兵打了電話去問按摩房的老闆,說這次要真槍實彈,絕地決戰。過了一會,馮兵面有難色地對大家說,“老闆說了,每人要800元”, 余靖插口道“800就800,要不然你們再上。”大家一致說道:“好,好,好,800就800。”

她們與那五個按摩師的激戰,我們已沒精力觀看了。大約過了三個小時,五個按摩師相繼離開,又過了好一會還不見她們下來,大家上樓一看,五個女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頭發蓬亂,面容疲憊,一個個臉上,嘴角,鼻孔,胸脯,肚皮,陰道口到處都沾滿精液,一個個床單上也都濕了一大塊。

“操,看來她們是無孔不入。”馮兵說道。

“感覺怎麽樣?”馮兵問她老婆。

“像死過一回。”余靖回答,疲憊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這次遊玩后,大家都經常走動,到別的人家過夜。除了許力志家太遠無法去外,我們四家經常串住或合住,而且不久我也發現,這四個女人也都滴水不漏了。

前不久接到許力志的電話,說他們那兒也成立了個快樂的俱樂部,如今的生活,滴水不漏。

小玉聽后,情不自禁道:“收放自如的女人才是真女人,只可惜要經常服避孕藥,如今這功夫,上環恐怕都不行。”小玉不無遺憾地說道。

公車上當眾干媽媽

[隱藏]

媽媽雖然已經有四十來歲了,但身體依然保持著年輕時的樣子,連蜜穴和乳頭都是鮮嫩的粉紅色的。

身材才好的沒話說,只是爸爸經常出差不歸,所以她那裡總是很癢的樣子,有好幾次我都看到她的浴室裡

自慰。

今天是星期天,我跟媽媽一起去買東西。因為是禮拜天,所以公車很擠。我和媽媽相靠站在一起,每擠一

下都會感覺到媽媽豐盈的肉體。不一會兒,我的跨下的陽具便硬立了起來。

擡頭看看四周,發現好多人都在向這裡看。我以為是頂起的褲子被發現了,但仔細一看,原來他們是在看

媽媽。

媽媽被擠的透不氣來,嬌嬌氣喘著,俏麗的臉蛋上飛滿了紅霞,輕輕的呻吟聲比女優的叫春還動人。不光

是我,全車的男人褲檔都頂起來了。

再這樣下去不行,這些家夥也許會對媽媽不軌的。我將媽媽抱緊到懷裡,一下子便摸到了豐滿的乳房,軟

軟的像剛出爐的麵包,還有香味在上面。

媽媽似乎也有了一些感覺,隔著褲子擡起大腿,輕輕的蹭了蹭我的檔部。對於女神大腿的來訪,我那裡立

刻舉起了高旗歡迎。

媽媽好像吃了一驚,柔滑的小手伸了下去,在皮包的遮擋下,拉開我的拉鏈伸了進去。

“啊!……”

我和媽媽同時發出驚歎,但馬上又閉緊了嘴。

“好大啊!小明也長大了,比爸爸的還有壯。”媽媽誇獎道。

“還不止呢!”我向前挺了挺腰,小陽具在媽媽的小手上下滑動著,又變粗了一點。

“好棒,如果你爸爸有這麼強的性趣該多好!”

“那讓我來安慰媽媽吧!”我說著伸手去摸媽媽的屁股。

媽媽半推半就阻擋著,“不行不行!我是你媽媽,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怕什麼,我喜歡媽媽。媽媽也喜歡我吧,喜歡我的大弟弟吧!”

隔著裙子,我用大陽具磨磨媽媽的蜜穴。媽媽呻吟了一聲,一股泌人的香味飄了出來。接著她便一動不動

了,美麗的大眼睛看向了別處,用大衣遮擋著別人刺眼的目光。

這種作法無疑是給我壯了膽,我拉起媽媽的裙子,大手撫摸著媽媽的大腿,一直摸到神秘地帶。

媽媽輕聲呻吟著,蜜汁汩汩的流了出來。

我將媽媽的黑色蕾絲小內褲向下拉了拉,兩根手指向裡面的摳了一下。

非常的狹窄,真不像是結婚生過孩子的女人。

熱呼呼的蜜汁,像一團冰激淩樣的停在我的手指上。我輕輕的舔了一口,好香好甜。

“小明,不要吃,太髒了。”媽媽呻吟的說道,小嘴裡吐出一團團熱情的白氣。

“怎麼會,媽媽的全身都很乾淨,我還想的蹲下身子,用舌頭舔呢!”

“別別!在這裡會被看到的。”

“那你讓我親親嘴。”

媽媽難為情的將臉別向一邊,我順勢就親了上去,起初媽媽不配合的,牙齒咬的很緊。

我有些生氣,將大陽具對準只能放進一個手指的小蜜穴,用力的一頂。

“噗”的一聲,沒根而入,裡面的空氣一下子頂了出來,發出像氣球漏氣樣的響聲。

我敢打賭,公車裡的人恐怕全聽見了,連司機的身子都是一震,客車差點撞到了大卡車上。

媽媽又驚又怕,張開櫻桃小嘴剛要叫,我順勢吐出舌頭,一下子的深吻了進去。

“唔!”媽媽發出可愛的聲音,臉上又是恐慌,又是擔心,還有一些興奮。

我一邊品嘗著媽媽上面的甜津,一邊享受著的下面蜜穴的溫暖。這可是我二十前年離開的地方,今天以這

種方式故地重遊,說不出的興奮難抑。

我大力的向前頂著,每一子都讓媽媽的快樂的汗汁四濺。公車的人大概都已經知道了我在干媽媽,但因為

媽媽用大衣擋著,所以他們無福欣賞媽媽媲美的胴體。

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瞪著純真的大眼睛看著我們,甚至還張口舔了舔媽媽被我乾的四濺的蜜汁。小孩子的

年輕媽媽立刻抱住了他,紅著臉轉過身去。

“媽媽,他們在干什麼?”小男孩無知的問道。

“沒,沒干什麼!小孩子別看。”年輕媽媽驚慌失措的回答。

“不!我看他們在做很快樂的事。媽媽,我們也做吧!”

“不……不行!……”

小男孩可不管媽媽的話,模仿我的樣子的,伸出手指插進了媽媽的褲子裡。而那個年輕的媽媽也沒阻止,

反而有些配合的張開了雙腿。

小男子摸的腦門直冒汗,而他的媽媽再就呻吟著,將座位濕成一大片了。

我看到這裡的,跨下更熱了起來,用力向上頂了兩下。媽媽的身體太輕了,這兩子讓她的腳都離地了,差

點撞到車頂。

可能是小穴第一次經受這麼粗大的陽具,媽媽竟然痛的哭了起來。看到那些晶瑩的淚,我的下身更硬了,

將媽媽的壓到旁邊的扶桿,用最大的甩手抽插著。

媽媽竟然失禁似的流下了蜜汁,像下雨似的“啪達,啪達”的掉在地上,乳白色的,很晶亮。還有一部分

直接順著美麗的長腿流了下來。

“小明,饒了媽媽吧!媽媽不行了。”媽媽低聲叫了一句,接著身體一哆嗦,下面噗的一下子湧出一大陣

蜜汁,燙的我的陽具也是一抖。

媽媽美麗的臉虛弱的倒向一邊,似乎已經脫力了。

如果是別的女人,剛才那一下子,我也會跟著噴出來的。但面對著美麗的媽媽,我實在有些捨不得,於是

我忍住不放,又幹了起來。

媽媽的穴實在是太棒了,每插一下子都有不同的感覺,永遠也不會膩。

大概又幹了五百來下,公車終於到站了。我用力的向前一挺腰,同時把嘴親了上去。

下面的大陽具像噴泉般的噴湧起來,足足將相當於一瓶奶的精液射了進去,燙的媽媽全身哆嗦。如果不是

我早防備著親住她的嘴,她肯定會大聲叫出來。

“媽媽,下車吧!去買東西。”

“嗯!不過媽沒勁了。下面很痛,而且流了很多。”媽媽臉紅的像個西紅柿,真是可愛死了。

“那我們就這樣下去吧!”

我撿起提包,抱著媽媽的腰走下車,每走一步,大陽具都會再插一下,媽媽便呻吟一聲。而且她那裡真的

流了很多,從剛才站的地方,一直到我們走到馬路邊。從媽媽的下身,一路上拉出一條亮亮的粘液線。

我回頭看公車,下車的人無論男女,褲檔全濕了,是因為看到我和媽媽做愛,他們在車上自慰了。尤其剛

才那個小男孩子,一邊下車,一邊還摸著媽媽的蜜穴,年輕媽媽的淫水嘩嘩直流,滾燙的小臉一直在期望

著什麼。很明顯兒子太小,滿足不了她,她現在想找一個大陽具插一插,爽一把。

想到這裡,我那軟在媽媽小穴裡的陽具又硬了起來的,媽媽嬌聲呻吟著,很幸福的說道:“不行啦!小明

,媽媽一個人滿足不了你,雖然很不甘心,但再找個女人一起來吧!”

我點了點頭,一邊插著媽媽,一邊指著另一個媽媽說:“就她吧!媽, 你去跟她說。”

“這個,我不好意思問別人這種事。”

我用力的插了十幾下,頂的媽媽一跳一跳的。

“知道了,知道了!小明輕一點頂,媽媽的小穴會壞掉的。媽媽這就去跟她說,告訴她我兒子的寶貝有多厲害。”

夢醒柔情肏姨媽

我爸過生日,子女親戚都回農村老家給老爸慶生,客人9點多才走完,收拾完

已經快11點了,由於天太晚了,我和哥哥,姨媽,姨夫因家遠不能回,只能住下

,在我們東北農村,大多家庭只有一鋪大炕,熱炕頭是爸爸的專利,但爸爸睡覺打

呼嚕特別響,所以每次我都住炕稍。大家準備睡覺,從炕頭依次是:爸爸,媽媽,

哥哥,姨夫,姨媽和我。

由於白天都很累,所以躺下後很快就睡著了,睡夢中感覺有人拉我的手,我的

手好像摸到軟綿綿東西——乳房,說實話真的很累,迷迷糊糊的我以爲是在家中挨

著老婆睡覺,所以不自禁的把手撫在乳房上,並大力的揉了幾下,同時把頭向前一

探,用嘴親了耳朵一下,然後又睡著了。

睡夢中老婆背對著我,把手伸到背後握住了我的雞巴,並輕輕的套弄著,忽然

我感覺有點兒不對,老婆的手沒有這麼柔軟,我激靈一下醒了,定神向四周看了看

,屋裡不是很黑,姨媽和姨夫都背對著我,由於姨夫身材魁梧,那邊情況看不清楚

,這時我的雞雞又被輕輕的動了一下,使我徹底清醒了。

啊!老天,是我姨媽!姨媽正背對著我,同時把手伸到背後握住我的雞巴,此

刻我的雞巴已經青筋暴漲,馬眼流出絲絲粘液,而我的手正握著姨媽的乳房,拇指

大的乳頭被我夾在中指和食指中間,早已變的硬硬的。

姨媽的內褲和褲衩不知什麼時候被脫到膝蓋處,豐滿的臀部撅著正對著我的雞

巴,太不可思議了…我定了定神,但並沒把手從阿姨的乳房上收回,不自禁的藉著

屋裡微弱的光線端詳起姨媽。

姨媽半裸著身體,雖然已經40多歲,但身材很好,雖然有些發胖,但更有成

熟女人的韻味,豐乳肥臀,也是我比較喜歡的類型。只聽姨媽的呼吸雖略有些急促

但還算平穩,這時姨媽的手又輕輕的動了一下,感覺比剛才的握力更緊了,我也輕

輕的顫抖了一下,不自覺的向前挪了挪身體,我感覺龜頭已經碰到姨媽的屁股溝,

但我又馬上停了下來,因爲她是我的姨媽,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老師。

在我的眼裡,她是端莊文雅又不失高貴,我怎麼敢和自己的姨媽發生亂性的事

呢。但是我畢竟是一個男人,更何況現在欲情激奮,頭腦發暈。尤其姨媽一個女人

用柔軟的小手握住我的雞巴,正對著她自己撅過來的屁股,太淫蕩,太刺激了。最

終,性慾戰勝了理智,現在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夜深人靜幹他們該幹的事情

。這真是……雞巴是根棍兒,硬起來不管差輩兒不差輩兒。

我又仔細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姨媽不知真睡還是假睡,姨夫背對著我們,好

像睡的很香,並且他高大的身軀將這邊淫糜風景隔開,正好方便我肏他的媳婦、我

的姨媽。姨夫那邊只能聽見爸爸震天的呼嚕聲,即使有些聲響別人也聽不見,真是

感到天助我也。我向前又挪了挪身子,但很輕,因爲我就是想要讓事情這樣發展下

去。我本不是故意侵犯姨媽,這一切都是偶然或是天意。

姨媽那撩人的睡姿,使我那粗碩的雞巴亢奮得高聳挺立,恨不得立刻插進姨媽

的肥屄嫩肉里。但我又必須忍耐,我輕輕愛撫姨媽那赤裸的胴體,從姨媽身上散發

出淡淡的汗味,陣陣的體香、嫩軟的小耳、桃紅的粉額,我雙手放肆的輕撩,撫摸

著她的秀發,遊移在姨媽那對白嫩高挺、豐碩柔軟的大乳房上。我揉捏著姨媽像紅

豆般可愛的乳頭,使姨媽的乳頭變得更加敏感和膨脹突起,姨媽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我把手慢慢的摸向姨媽的小屄,濃密茂盛的陰毛,肥嫩的三角地帶高高的隆起

下邊,就是我想進去的地方。我用中指輕觸陰蒂,姨媽身體輕輕的一震,我又向下

邊探索,姨媽的大腿根部非常濕滑,顯然是姨媽的淫水泛濫,已經流到大腿。我用

手指蘸一些淫水聞了聞 ,一股女人特有的腥臊味兒使我更加興奮,我把手上的淫

水輕輕的抹在阿姨的鼻子邊,因爲我知道這種氣味對她同樣刺激。

我覺得差不多了,於是我把身體貼近姨媽,用我前胸緊緊地壓在姨媽柔滑的後

背,下邊把龜頭頂在姨媽的屄門口,不過我要姨媽握著雞巴的手保持原樣,因爲這

能讓我有不是故意侵犯姨媽心理平衡。同時,我故意加大手上的力度,以便使姨媽

醒來。

果然,姨媽身體動了一下,握著雞巴的手一頓,但並沒有馬上抽走,因爲她還

不是很清醒,姨媽把頭轉了轉,看看周圍的情景,像是明白了一切,握著雞吧的手

一鬆,想要抽回。

此時我早已準備好,在姨媽把手抽走的同時屁股往前一頂,少半根粗大的雞巴

順勢插進姨媽早已濕滑的屄里,同時,我嘴裡像是夢魘般說:“曉輝(我媳婦的名

字)”。我感覺姨媽的身體在我插進去的時候一抖,便僵在那裡,我輕輕的揉了揉

飽滿的乳房,把頭靠在姨媽的耳朵邊,輕柔的說:“親愛的,肏進去了”。

此時姨媽並沒有什麼反應,大約過了十幾秒鍾,我想這短短的時間里姨媽也一

定進行了激烈的思想斗爭

一是這種亂倫太意外了,她不想發生,尤其是教書育人的她;另外身邊還有這

麼多人,更可怕的是旁邊睡著自己的丈夫;二者可是自己此刻已是情慾高漲,淫靡

之氣充斥鼻孔,腥臊味兒讓自己骨軟筋酥,更何況現在自己外甥的雞巴已經插進自

己的屄里,自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雞巴的硬度和粗大,讓自己一陣陣地意亂情迷

亂倫是自己平時所不恥的行爲,可此時卻是那麼刺激性慾,想到這里,姨媽雖

有一股羞恥感産生,但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輕輕的顫栗,陰道有節奏的收縮著

,差點兒達到高潮。

姨媽的反應全在我的觀察和企盼之中,尤其姨媽陰道有節奏的收縮,更說明她

的情慾已經快要沖垮理智的大堤。我想一不做,二不休,我要讓姨媽徹底擺脫矛盾

,身體又向前挺一下,“噗滋”一聲,大雞巴便肏進姨媽的屄里。姨媽不自覺的“

啊”了一聲,幸好她及時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聲音不是很大。

但糟糕的是姨夫身體也輕輕的一震,像是被驚醒了。姨媽好像也發現了,我和

姨媽都一動不動,好在姨夫又恢複了平靜的呼吸,還伴隨著斷續的鼾聲,我聽見姨

媽輕輕的出了一口氣,太驚險了,也太刺激了,這才叫真正的偷情。

但是姨媽由於剛才的驚嚇像是要打退堂鼓,她把我撫蓋在乳房上的手擡起要推

到身後。我有些緊張,我不能前功盡棄,我假意被驚醒,迷迷糊糊的說:“曉輝,

不……啊”我假意被驚呆,姨媽也沒有想到我突然醒來,並發現這糟糕的一幕,也

愣在那裡,我們誰也不動,因爲場面太尷尬了。

我們的下體連在一起,外甥的雞吧插在姨媽的屄里,這是常人所不敢想的。片

刻之後,姨媽害羞的用手捂住臉,身體向前挪了挪,像是要脫離我的雞吧(而我的

目的就是把事情挑明,讓姨媽沒有退路,反正她不會大喊,這我有把握),就在姨

媽想脫離的同時我用雙手抱住姨媽,屁股向前一頂

“噗滋”一聲,雞巴又重新肏進姨媽的屄里,我在姨媽耳邊輕輕的說:“姨,

已經這樣了,我,我控制不住了,好姨媽…讓我…肏你吧”。我知道女人到這時候

很容易妥協,更何況正值虎狼年華的姨媽,小屄被自己親外甥滾燙粗大的雞巴肏的

也是慾火難耐,她輕輕的吸了口氣,不在掙扎,任我撫弄她。她一邊想著一邊向我

這邊靠了靠,算是默許了,還把手伸到背後,在我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

姨媽的舉動讓我喜出望外,我觀察一下情況一切正常。於是身子一挺,把整根

雞巴都肏進姨媽的淫屄里。姨媽的陰道很緊,我明顯感覺龜頭頂在姨媽的子宮口,

激發的慾火使她那子宮屄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頭,我的大雞巴被姨媽又窄又緊的

小屄夾得緊緊的舒暢無比,由於不敢弄出大的聲音,我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使

雞巴在姨媽嫩屄里挺進迴旋。

姨媽這時也消除顧慮,盡情享受外甥雞巴插肏的快感。手緊緊地抓住被角,頭

伏在枕頭上,以便堵住嘴,鼻孔發出微弱的呻吟.我在姨媽耳邊輕聲說:“姨媽,

外甥的雞巴咋樣?外甥肏的舒服嗎?”姨媽不說話,只是把手伸過來緊緊地抓住我

,呻吟聲更大了。

我在後面摟著姨媽,一手伸到前面揉捏姨媽的乳房,另只手又把中指摳進姨媽

的屄里撫弄著陰蒂,可能這下刺激太大了,姨媽的屄里強烈的收縮起來,兩腿伸直

,我的雞吧被姨媽夾的有些疼,但是很舒服,一股陰精直噴我的龜頭,姨媽這麼快

就高潮了。

我在姨夫面前把自己的親姨肏的高潮疊起,姨媽股股陰精噴淋親外甥的雞巴龜

頭上,太過癮了。一想到這里,強烈的快感經脊柱直沖腦門,我也精關一松,渲泄

而出,陽精直接射進姨媽子宮里。

第二天姨媽她們回去了,臨走時姨媽故意當著大家的面走到我面前,用手掐了

我臉頰一下對我說:“以後你要常來看姨媽,不然我可要生氣啦,知道嗎?……”

姨父也附聲說:“ 小子,一定來啊!”

我大聲的回答說:“ 姨媽,放心吧,我一定來…..”

母子大膽遊戲

母子大膽遊戲

互聯網絕對是一個非常奇妙的東西。我的意思是說,有了這玩意兒,你就可以端坐家中而隨時獲得各種各樣的信息,獲得與世界各個角落的人們進行溝通與交流的機會。本來,我根本不懂電腦,但在我兒子的指導下,我從一個網盲變成了一個聊天高手。自從網絡普及到家庭以後,我就非常著迷於這個便捷獲取信息和與人溝通的高科技渠道。當然,我並不著迷於網絡遊戲,而是著迷於各個聊天網站,我在幾個著名的聊天網站都註冊有ID,非常喜歡與那裡的人們進行各種交流--很快,網絡交流就成為我生活中重要的組成部分,並最終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

好了,我還是先來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叫卡門(當然是我的網名,我不會直說我真實名字的),今年41歲,離婚已經有些年頭了。儘管離開那個既花心又沒有責任感的男人對我來說並沒有損失什麼,但家庭的變故對我兒子小翰還是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失去父愛對他來說是個沈重的打擊。所以,我竭盡所能關心他、愛護他,一個人既當媽又當爹,終於讓他的情緒平穩了下來。現在,小翰已經18歲了,讀高中三年級,學習成績還不錯。

上面說過,我喜歡在網絡聊天,所以結交了不少朋友。在交往比較密切的網絡聊友中,有一個叫唐娜(也是網名)的女人和我關係最好。和我一樣,她也是離異後獨自帶著一個兒子生活,她兒子和我兒子年齡一樣大。我們在第一次聊天的時候,都被我們之間不斷出現的「我也是」的回答逗得哈哈大笑。

只要有時間,我們就在聊天室裡暢談生活中的各種事情,其間我們有時候還不得不轉換聊天室以躲避那些黃毛小夥子和噁心的老男人們不斷提出的網絡做愛要求。我們發現彼此對電影、音樂等有著相同的愛好和欣賞品位,我們也有著許多相似的成長經歷和生活態度,儘管我們生活在不同的城市。

就如同找到了都夢寐以求的親姐妹一樣,我和唐娜分享著彼此生活中的快樂(實在太少了)和煩惱(真的很多很多)。通過網絡,我們安慰著對方痛苦的情緒,分享著對方生活中的歡樂。

我們都是自豪的母親,不斷向對方吹噓自己兒子的成績,憧憬著他們畢業後的輝煌前程;我們也都擔憂著自己的兒子,害怕他們陷入早戀的苦惱和困擾中,更擔心他們會因為不成熟的戀情影響他們將來的人生--每當我們因為兒子所做的蠢事而擔憂的時候,唐娜和我都會盡力去安慰對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唐娜在網絡的交流也越來越深入,甚至願意向對方談論自己的隱私--甚至包括性生活方面的隱私--我們談到了和隱秘情人做愛的細節和在性生活中的喜好。有時候,我們甚至一邊手淫一邊談論著自己多年以前的情人和自己埋藏心底的各種瘋狂性幻想。

一天深夜,當我們一起用手淫的方式達到性高潮後,唐娜第一次挑起了這個必定改變我們生活的話題。就在我將兩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撫摩著自己依然濕潤、悸動著的陰戶的時候,唐娜給我發過來一句問話(抱歉,如果這個問題讓讀者您感覺尷尬的話,還請多原諒,但我實在無法迴避這個話題)。

唐娜:當小翰剛進入青春期的時候,有沒有偷看過你啊?

我:哈哈,當然啊--他是個男孩子啊。你當然知道他們剛進入青春期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哈哈!

唐娜:噢,是啊,我兒子也是這樣。每次我洗澡或者換衣服的時候他都在偷看。

我:哈哈,一樣一樣啊,只要有機會,小翰也總是偷看我。

唐娜:哈哈,……我敢打賭,偷看絕不是小翰所做的唯一事情!

我:哈,看來你什麼都知道啊!我估計你兒子小恩也是那樣做的吧?

唐娜:哈,那你應該看到過他的精斑啦!告訴你吧,我兒子小恩一天最少要射5次!

我:哈哈,一樣一樣啦!

談論著我們兒子偷看我們裸體的話題,我的陰道裡越發瘙癢難耐。這樣刺激又讓人尷尬的話題以前從來沒有觸及過,唐娜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唐娜:你兒子最近還經常偷看你嗎,卡門?

我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清亮的淫液順著我的手指從陰道裡流了出來,滴在電腦桌前的地板上,身體裡的肌肉收縮著,吸吮著我抽動的手指。我回想起來,就在幾周前一個晚上,當我打開淋浴間的玻璃門擦拭身體的時候,小翰正好推門進來,看到了我一絲不掛的裸體。我們都感到有些意外,竟獃獃地相互看了對方好幾秒鐘,然後我才大夢初醒般慌亂地用浴巾遮住了身體的隱秘部位。我猜他大概想用廁所,就讓他等我穿好衣服他再進來。他聽完慌張地跑回他的房間,但在他轉身離開前,我已經清楚地看到了他褲子前端隆起的鼓包。

我:是……是的。就在幾周前,他還在我洗澡時闖進了浴室,看到了我的裸體。

唐娜:小恩也常偷看我啊。上週六,我發現他趁我換衣服的時候,通過臥室鏡子的反射偷看我呢。

我:哈,那你怎麼辦呢?

唐娜:我說了你會覺得我很可怕的。

我:哦,什麼啊?快告訴我,唐娜!

唐娜:(害羞的表情)我想了個小把戲,想挑逗他一下。穿好衣服後,我照了照鏡子,假裝不喜歡那套衣服,就又把自己脫光了。

我:噢!哇塞!你真那樣做了啊?

唐娜:真的。我甚至脫了內褲和乳罩,扭著身子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呢。

哦……我忍不住又呻吟起來,把三根手指都插進了陰道裡。我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非常淫蕩,但她發過來的話讓我濕潤得一塌糊塗,我腦子裡都是密友唐娜挑逗她兒子的畫面,淫蕩的想法讓我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好半天都沒有回復唐娜。

唐娜:喂!卡門?你還在嗎?我的話是不是讓你生氣了?

我趕快從顫抖著的陰道裡抽出手指,一邊在大腿上蹭著沾在上面的淫液,一邊用另一隻手打著字,頭腦裡一片空白。想著自己淫蕩的樣子,我忍不住咯咯笑著把沾著淫液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著。

我:我還在。沒有生氣啊,唐娜,只是有些激動而已。

唐娜:噢,還好還好,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不會理我了呢。真的激動了嗎,卡門?

我:真的啊,你可能都不會相信你的話把我弄得有多濕。

唐娜:真的?別騙我啊!那麼,小翰偷看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濕了?

看到她的問題,我忍不住渾身發抖。如果我承認了這個大逆不道的問題,那我肯定會被大多數人看做是非常可怕的女人。

我:喔,現在輪到我臉紅了。但是,我承認我的確濕了。他偷看的時候我真的很激動,很興奮。我想,每次他偷看我後,我們倆都躲在自己房間裡手淫呢。

唐娜:哈,我真高興聽你這麼說。看來不只是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啊!我們是不是一對很可怕的母親啊?

我:不知道啊。也許是兩個性慾超強的母親吧,哈哈!我想,每當和漂亮、強壯的年輕男人在一起時,每個女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吧。

唐娜:卡門,你有沒有想過也挑逗你兒子一下呢?

我:喔喔……,剛才一直在幻想呢。

真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坦白地承認了。那天浴室的「意外」事件後,小翰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肯定是去手淫了。而我自己也是這樣做的。我仍然記得,我回到臥室,躺在大床上,雙腿擡起分開,手指快速地在自己的陰蒂上搓揉著,然後再插進陰道裡不停地抽動,腦子裡都是和兒子做愛的畫面。

唐娜:告訴你吧,當我跟你說我挑逗我兒子那事情的時候,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興奮和激動的心情,我的陰戶從來也沒有這麼濕潤、這麼瘙癢!我的兩腿之間就像著了火一樣!

是啊,我的兩腿之間現在也像著了火一樣,越來越熱。我把兩隻手從鍵盤上抽回來,一隻手搓揉著我的陰蒂,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身體裡。

我:那次以後,你又挑逗過你兒子嗎,唐娜?

唐娜:沒有,但真的很想。你想不想也嘗試著挑逗你兒子呢?

我:老天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希望自己也能那麼勇敢,那麼豁得出去。

唐娜:如果你願意,那我也願意。

我:你說什麼呢?這樣也太不要臉了吧?

唐娜:那有什麼?親愛的,我們就做個不要臉的媽媽好了。我知道你也願意的。

我:不行不行,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談論起這個話題了。以後怎麼辦啊?

唐娜:我也不知道。也許我們倆都應該在現在或者明天晚上想個辦法來挑逗一下我們的兒子,然後我們晚上10點上線,告訴對方我們各自都做了什麼。你同意嗎?

我:可是……好吧,但我們怎麼挑逗呢?裸體嗎?還是別的什麼?

唐娜:你自己決定吧,卡門,但我想我們可以先做不脫掉衣服的挑逗,你覺得呢?

我:那我試試吧。我們明天再聊怎麼樣?

唐娜:好的。祝你好運,卡門。我受不了了,得先去自慰一下,哈哈!

我:哈哈,好好玩吧,親愛的。我愛你,吻你!

和唐娜道別後下了線,我便集中精力玩弄著自己的陰戶。大張著雙腿倚靠在椅子裡,三根手指都深深地插進陰道中,我感覺自己實在是一個太肆無忌憚的蕩婦了。隨著高潮的到來,我使勁咬緊牙關,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呻吟聲,以免吵醒在隔壁房間裡睡覺的兒子。

我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一方面是因為手淫帶來的高潮,一方面是因為我在猜想如果我兒子看到滴在椅子上的淫液會有什麼反應。我的陰道實在太濕了,大量淫水像撒尿一樣地噴出來。好不容易從椅子上站起來,我雙膝酸軟地踉蹌著走到床邊,掙扎著爬上床,很快就疲憊地睡著了。

這一夜,我一直做著奇怪而令人不安的怪夢。迷迷糊糊中,我夢見自己和許多陌生人不停地做愛,而我兒子則一直躲在旁邊偷看。我想,大概是近一個多月來我一直沒有得到充分發洩的性高潮,所以心裡總是想著一些和性有關的事情。無論是我在淋浴的時候,還是穿上柔軟純棉內褲和乳罩的時候,那種溫和而柔軟的接觸總讓我想到性交。

起床後,我一邊匆忙洗漱、準備早餐,一邊考慮著今晚該怎麼去「挑逗」我兒子。照顧著他吃完早飯,目送著他騎著他的山地車去學校以後,我自己也趕快去單位上班了。我在一家花卉公司工作,在這一天裡,我一邊處理著採買花卉的訂單,一邊冥思苦想著該怎麼去「挑逗」我兒子。

下班後回到家裡,我感覺特別疲憊,不僅僅是身體累,心裡也很緊張,看來玩「挑逗」兒子的遊戲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我踱進臥室去換衣服,要在孩子回來前把晚飯準備好。

脫下上班時所穿的套裝,我對著鏡子仔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作為一個41歲的女人,我的身材保持得還相當不錯呢。1米65的身高,55公斤的體重,讓我的身體豐滿而不臃腫,乳房和臀部都相當突出,乳房的尺寸達到36D,屁股又挺翹又結實,雙腿修長而挺拔,皮膚也很白皙。有這麼好的身體,難怪我兒子喜歡偷看呢。不客氣地說,我還仍然是個非常吸引男人的美貌女人!

我脫下襯衫,解開胸罩,在鏡子裡欣賞著自己驕人的乳房。隨著手指的撫摩和撥弄,我的乳頭變得越來越硬。接著,我拽起碎花純棉內褲的鬆緊帶,伸手撫摩著自己平坦光滑的腹部,心裡不禁暗自羨慕起自己依然妖嬈的身材了。我重新穿起剛剛脫掉的襯衫,故意留下幾個扣子沒有扣,然後對著鏡子彎了彎腰。從我敞開的領口,可以清楚地看到我沒有穿乳罩的豐滿乳房。

「真不敢相信你竟然這麼不要臉,卡門!」我對自己咕嚕著,最後在鏡子裡看了自己一眼。

換好衣服,我趕快去廚房為兒子和自己準備晚飯。其實,我今天穿的和以往沒有什麼很大的不同,平時我也經常穿著寬大的襯衫和內褲在家裡走來走去,只不過以往我一般是穿著胸罩的。我在想,也不知道我那18歲的兒子是否能發現他老媽今天沒有穿胸罩。

門外響起自行車駛來的聲音,我的小翰回來了。一進門,他就大聲地和我打著招呼:「媽,我回來了。喔,好香啊,你做了什麼好吃的?」

我的心砰砰跳著,轉過身迎接兒子。我知道自己應該不會是親兒子心中所追求的女人,但我認為小翰是這個世界上最英俊、最健壯的男人,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他站在我面前,我的頭最多只能達到他肩膀那麼高,他高大、俊朗的身材和強壯、渾厚的胸脯和手臂,都向我昭示著他已經是個長大的男人了。短短的黑髮,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得我有些目眩。

「你回來了,我的小寶貝?去把鍋裡熱著的米飯端出來,今天我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我伸手抓了抓他粗壯的胳膊,愛戀地說道。我發現他在盯著我的胸脯看,心裡琢磨著他是否發現了我沒有穿胸罩,是否能透過我白色的襯衫看到裡面挺立著的暗紅色乳頭。靠近他的時候,我聞到了他身上猶如麝香般的汗味兒,我的心再次砰砰地跳個不停。

在我轉回身的時候,隱約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慌張,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在窺探著我的身體。

「噢,媽,我最……最愛吃你做的紅燒排骨了。」他喃喃著說道。

我走到安放在下層櫥櫃裡的烤箱前面,打開烤箱門,故意彎著腰從裡面取出烤好的蛋塔。我知道自己只穿著內褲的下半身已經完全暴露在兒子的視線裡了,白皙、修長的腿和豐滿的臀一定很有魅力。

我取出一個蛋塔,轉過身笑瞇瞇地看著我兒子。這時,他就站在廚房門口,一條腿在門外,一條腿在門裡,直盯盯地看著我的大腿和屁股。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他說道:「快點啊,小翰,別老這麼傻獃獃地站著了。」說完,我便再次轉過身彎下腰,去取另外一個烤好的蛋塔。等我關好烤箱門準備起身的時候,才聽見小翰離開門口的腳步聲。

我的心砰砰地跳著,這第一次有意識地「挑逗」兒子讓我的精神非常緊張。我有些腿軟地靠在了烤箱門邊,身體忍不住顫抖著,兩腿間像被烤箱烤著了般地發熱。我內褲的襠部早已被淫水濕透,一縷淫液甚至順著我的大腿根流了下來。真想好好撫摩自己一下啊,好像我已經達到了一次高潮了

處女校花遭輪姦

在您看我的這篇文章之前請先允許我真心的聲明: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我之所以要把自己的那段經歷寫出來完全是出於對文學的摯愛。記的一位偉人說過,文學的發展歸根還是性文學的發展,我想把自己的不幸轉變成對文學發展的一點點貢獻。女孩子有這樣的經歷是不幸的,可是既然有了就會使自己的感情更加豐富細膩。我知道這樣的文章現在還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只希望您看過之後會讓疲憊的身心放鬆,或者,能激起您對美好生活的珍惜,或是同志的姐妹文學創作的靈感。

那是在我讀大二時發生的故事了,現在回想起來心房仍要陣陣狂跳。記憶中那一年的夏天非常的熱,南方的天氣又是悶悶的那一種,火熱的太陽已經落下好久了,餘溫還是很高的。我們表演系的女生都特愛乾淨,每天的晚餐前一定要到學院浴室洗澡,仔細的一番沐浴後,還要爭先恐後的往各自的身上塗抹上各式各樣的護膚品。我不欣賞那刻意的修飾,弄的全身上下不停的散發濃濃的異味--我只會輕輕的在身上擦一點花露水,我喜歡那種清涼的感覺。

然而由於我是學院中品貌卓絕的院花,略點清香的我所到之處又每每引的男生們伸頸尋香,後來我便有了一個優雅的稱號:「清涼美人」。我出眾的美貌和窈窕的身姿讓眾多的女生艷羨不已,許多的男生更是自慚形穢,他們只有遠遠的或在我經過後對著我默默的投來火熱的目光。我似乎也能感覺自己的身體籠罩在一團火焰之中了,燦爛的光芒耀的他們睜不開眼睛。我暗自慶幸自己生而為女兒身,感謝上蒼賜與了我絕頂的標緻。

就在我們的校園後面聳立著一座巍峨秀麗的山峰,那是情侶們的伊甸園,一對對的新人兒會在上面呆到很晚。山上處處樹林茂密,綠草蔭蔭;又有清泉涔涔,雲蒸霧繞,景色怡人。我與男朋友幾次攜手相伴,流連於山水的美色之間,陶醉在編織未來五彩生活的夢裡,可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平生最大的一段屈辱經歷就是從這如畫般的山水間發生了。

那一天結束了學課,我像往常一樣輕快的走出了高聳入雲的教學樓,異樣的色彩令我向西邊的天際望去,只見落日的餘暉將泣血的紅色散向人間。我隱隱預感到接下來將會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我萬不應該的與男朋友吵了架,賭氣的一個人登上了山頂,明本來是要來找我的,可是偏偏給其它的事情纏住了。夜幕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降臨了,城市白日裡的暄囂漸漸沉靜了下去。輕霧漸起,昆蟲低唱,風上林梢,月影移牆。我獨在山頂看那月光如水、繁星滿天。山下面城市裡的路燈陸續的亮起來,泛著霓紅色的光彩,和萬家的燈火連成一片了,我的心也被映的慢慢的明亮起來,鬱悶的心情悄然散盡了。「好美的夜色喲!」我不禁心旌搖蕩,悠悠的沉浸在了思緒的瑕想中,全然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子夜的清風襲過來,拂動了我的長髮,涼意悄悄的透浸了我的薄衫,我才發覺周圍已無一人,我抬腕看了看手錶,竟是午夜十二點了,微微感到自己有點冒失了。我的身上僅僅穿了一件吊肩式的連衣裙,白天裡裸露在外雪白修長的手臂會使我亭亭玉立的身材更顯高傲美麗,可是現在卻感到有些涼了,我想起隨身小包裡帶有一件粉紅色真絲外套,雖然單薄,但總能遮擋一下凶凶的撲面而來的涼風吧。我拿出來抖開了穿在身上,薄薄的絲紗摩娑著我的肩膀,那溫柔的撫觸讓我覺得心裡癢癢的。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哎,還是回去吧,找不到我,他這時候一定是很著急的!」 我站起了身,擺弄整齊下面被我坐的有點皺了的長裙,沿來時的小路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白日裡高大挺拔的樹木現在卻像魔鬼一樣黑乎乎毛骨悚然的杵立在路的兩邊,叢林深處折射出的涼意直透入我的心底,我的內心油然而生出一陣顫抖,不禁害怕的抱起了手臂。長裙和高跟鞋是不適用於登山的,修葺的並不整齊的石階讓我的腳踝很快累的酸麻起來,而裙擺卻總是故意的擋住我下山的視線。我只好輕輕的拽高裙角,像電影裡鬼子兵探地雷那樣一步步好難的邁著腳步。想想自己狼狽的樣子,我都要忍不住抿嘴輕笑了。

當我小心翼翼的轉過山泉時,前面忽然襲來一陣山風,把我腰間的流蘇和裙帶吹的飄呀飄的,裙角也盪開了,幾縷不安份的秀花掙脫了髮夾的束縛,向著空中飛舞著。我剛想抬起手去理順時,忽然有一雙有力的手臂把我從身後攔腰抱住;面前跟著跳出一個高大的身形,把一塊帶著刺鼻氣味的毛巾捂上了我的口鼻!毫無防備的我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猛然吸了一口氣,濃烈的迷藥順利的侵入了我的身體,我的意識立刻模糊起來,身前的黑影隨著眼前的一切開始像水紋一樣的浮動起來,耳邊響起的淫笑聲也似乎漸漸的遠去並消失了,而自己卻一下子全然沒有了力氣,慢慢的癱軟了下去……

搶劫我的一共是三個人,他們把我扛下了山,塞進汽車裡,瘋狂的向郊外駛去。等我醒過來時已經太晚了,車外黑漆漆的,不見了城市裡面霓紅色的路燈的光亮了,只聽見外面飛馳的車輪磨的地面吱吱的響。車裡面汗臭塞鼻,酒氣熏天,我被兩個並排坐著的男人放在他們的大腿上仰面朝天的躺著,赤腳裸肩,衣襟盡開,四隻手臂在我身上肆意的撫摸著。我看見我的外套竟已被褪到了肘部,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臂膀了。我裡面穿在身上的連衣裙又薄又緊,白天裡既涼爽還可以顯現出我如緞般的身段,可現在手摸在上面就如直接觸在我的皮膚上一樣的真切。強勁的藥力下我渾身綿綿無力,兩個男人對我身體肆意的褻瀆讓我羞愧難忍。後來汽車駛入了郊外一個偏僻的樹林中,凹凸不平的路徑讓車身開始劇烈的顛簸,接著就有濃密的雜草劃的車門漱漱的響,我的心不由的繃的緊緊的--我知道自己已被帶到了樹林的深處。我不敢想也無瑕想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一切均恍然如在夢中。

車子一停下,我立刻被拖出了車門摔到了草地上,兩個男人欺身而上將我按倒在地,我被強行擺弄成仰面朝天的姿勢,我的手腕被他們一人一隻緊緊壓在地面上,流瀑般的長髮鋪在了我的肩膀下面。我聽到自己的耳墜碰到了地面上一塊小石塊了,叮叮作響。涼涼的野草觸到了我的脖莖,慌亂之際一個高大的身形迅疾的騎到了我纖柔的腰上,我驚恐的望著身上的男人,一時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我看到他火辣辣的目光飢渴的盯著我的胸脯,眼裡面流露出難以壓抑的極度興奮。

他端詳了我一會兒後,兩隻大手迅速的伸到我的脖頸處,捉住了我的衣領,一下子撕開了我粉紅色的外套,我清楚的聽見上面的紐扣接二連三「嘣嘣」的被扯了下來。他乾脆把整件撕開了的外套從我的身下拽了出來,遠遠的丟開去。

我裡面綠色的連衣裙是緊身束胸的,躺著的姿勢讓我原本豐滿的胸部更加凸顯,我看見連衣裙裡面露出了薄薄的雪白色乳罩的花邊了,我的心裡頓時產生一陣慌亂,掩飾身體的本能讓我想用手擋一下,可手腕已被壓的牢牢的,我平日引以為豪的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般有著動人曲線的身材第一次不情願的展示給別人看。我看見他一雙閃著攫取光芒的眼睛盯著我堅挺的胸部看的呆住了,連嘴巴都忘記了閉上。後來終於費力的吞了一下口水,跟著聽到了他近乎驚叫的讚歎聲:「果然是個大美人呀,今晚我們真的要做神仙了!」我一時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卻見那雙大手再次伸到了我的下巴處,掐住了我連衣裙的胸襟了,前後一扯,只聽見嗤的一聲,涼爽的感覺頓時侵佔了我的全身--我裡面的連衣裙已被他從上而下硬生生的撕成了兩半,我最裡面貼身穿著的乳白色高聳的胸罩和緊繃繃的內褲就展現在三個男人面前了。

「啊,不要!」我失聲叫出口來,驚訝和恐懼已變成強烈的羞辱。我看到他繼續把手伸過來,竟是要除去我身上僅存的一點遮蔽。「讓我們看看你光著身子的樣子呵!」他一邊淫笑著說。「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啊!」我拚命的掙扎喊叫起來,雙腿在他的身後不住的踢蹬,卻是絲毫無法阻止他進一步的侵犯。他的兩隻大手從我的腋下粗暴的插入了我的身體下面,在我柔滑光潔的脊背上摩娑著,細細尋找著乳罩的搭口,他的上身幾乎貼到我的身子上了,我看到他雄壯的胸部深深的起伏著,雙手在我的後背遊走,後來我感到緊繃繃的胸罩驀然鬆弛了下來。而他的雙手卻繼續順著我的脊背,一直滑過了我的腰際,順手捉住了我的內褲蠻橫的褪下了我的雙臀……

等到我的身上被強行撥的一絲不掛的時候,藥力和掙扎已經讓我筋疲力竭了。眼睜睜的看著騎在我身上的那個人開始渾身顫抖著脫他的衣服,我忽然明白了自己嬌美的容貌和迷人的身段己經誘起了他強烈的原始慾望,更何況自己還是裸體?很快的他便把自己脫的光溜溜的了,他黝黑的皮膚和上身飽脹的肌肉塊在月色下閃著的光澤告訴我這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他身上散發出的濃濃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如此近距離的和一個健壯的男子赤身相對讓我莫名的有點心神搖曳。這種感覺只有在我和男友初時擁抱時產生過的,我沒有想到與另外的男人也會這樣。

我內心忽然生出一絲愧疚,我覺得自己對不起男朋友了,不應該對別的男人產生這種衝動。我努力的將那股衝動壓入心底,抬起了眼睛,艱難的舒了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我猛然看見了他下面那根已然勃起正陣陣震動著的陰莖,像雄雞一樣高高的昂著頭,居高臨下的審視著我--它馬上就要征服的獵物。這是將滿二十歲的我第一次看到男人成熟的陽具,我的腦海裡立刻現出了一個可怕的名詞:大雞巴!我的目光瞬時避開了那個東西,羞的滿臉通紅,我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情了!他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就要強行逼迫我和他發生性關係呀!

我的眼前一黑,天呵,難到未經雲雨的自己接下來就要遭受他的姦污了嗎?可我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呀!我忍不住還要偷偷看他就要用來傷害我的武器:兩條粗壯的大腿根部,一畦雜亂的陰毛油油的發著黑色光亮,中間陡然間竄出一根碩大無比的陰莖,硬邦邦直挺挺,整根肉棍子足有五厘米寬,二十多厘米長!後面的盡端淹沒在了黑黑的毛叢裡了,亂叢下面沉甸甸的陰囊吊在他的胯間晃呀晃的,我知道裡面有兩顆的睪丸,是男人用來產生精子的東西!

順著他粗長的陰莖一直看到前頭盡端,一個圓滾滾充血發亮的龜頭凶凶的樣子展示在了我面前。整個陽具雄赳赳氣昂昂的,活脫脫就是一截鋒利的槍頭呀!我聽說過男人在性交前陰莖會變的堅挺粗大,可看到他的那根青筋暴跳的樣子還是讓我膽戰心驚。我知道它一旦插入少女的私處這個女孩子就會發生根本上的改變,而它接下來馬上要改變的處女就是我!可是,我冰清玉潔的身子怎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交給一個連自己都素不相識的男人?我哭著求他:「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他淫笑著看著我說:「不要什麼呢?不要我的東西嗎?馬上就讓你嘗嘗做一個真正女人的滋味啊!」

我知道我的求饒是毫無作用了,他仍會硬硬的把那東西塞入我的身體裡面的,我只有極力的呼救踢腿以反抗他的侵犯,而我的不從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慾望。他騎在我腰部的屁股漸漸向下移動,滑過了我的大腿,最後重重的坐在了我的膝關節上面,這樣我的雙腿便老老實實的了,而我的全身就都給他們制住了,我使出的所有力氣僅僅表現在腰臀的微微抬起和雙乳的輕輕跳動,而用力的叫喊反倒使自己的胸部更加明顯的起起伏伏,我無助的停止了呼救,含淚咬住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月光照著他的脊背泛著黝黑的色澤,而在他下面就是我自己白皙如玉的身子了!我們兩個人一起赤裸著的身體一黑一白,一個粗糙雄壯一個柔滑細膩,形成了鮮明的對照了。我驕美婀娜的身段現在是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呵,我身上的每一處迷人的美麗都預示著必將招至每一次痛苦的蹂躪。

果然,我身上那人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先時他是被我的身子迷住了,竟然一度忘了自己在做什麼。「真是人間尤物啊!」我聽見他讚歎著說:「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脫光了衣服的美人呢,正好一個星期沒幹過了,今天晚上就全部都排給你吧!」我知道他要做什麼,知道他要排給我的是什麼,可我沒有辦法,我只有眼看著他徑直的伸過來兩隻大手,輕輕的捂在了我胸前的兩個傲然挺立的半球上,將拇指按在我的乳頭上,手掌便以這為中心,開始了對我雙乳的撫摸!我沒有勇氣面對他淫蕩蕩的目光,只好閉上了眼睛,緊緊咬住嘴唇,默默承受著這屈辱的侵犯。

他似乎知道我的身子是純潔無瑕的,他的動作始終是那樣的小心,溫柔,我甚至一度忘了自己是在遭受強暴!

我幻想自己迷人的胴體激起了他憐香惜玉的惻隱之心。而我的乳房卻在他不斷的挑逗下產生反應了:我只感到乳房正在發癢、膨脹,我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竟見自己胸前的雙乳更加豐挺了,圓臌臌的發著晶瑩的光亮!尤其是兩顆原本細小柔軟的乳頭,竟然飽滿堅挺,撐脹到如同櫻桃一般大小了!我驚訝於身體的改變,通過深深的乳溝,我看見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我忽然明白了:他是要撩撥起我的性慾,心甘情願的和他進行接下來的交合呀!我已被激起的情慾瞬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身體很快的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最後我聽到他很驚訝的咦了一聲,嘖嘖的讚歎說:真是一個貞女呀!終於停止了對我乳房的侵犯。

他小心的抬起屁股,同時兩隻手貼著我的雙腿向後滑去,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腳踝並用力的向兩側分開去。

「啊!」我驚叫著試圖並緊雙腿,大腿內側產生的一陣酥麻讓我放棄了抵抗,後來他將他一雙有力的膝蓋強行插入了我的膝蓋中間,接著像開傘一樣用力的一撐,我的雙腿便被強行分開了。他邊玩弄著邊把我的腳踝放在了他渾圓的腰的兩側,這樣我的雙腿就再也別想併攏了,而自己下身那神秘的地帶就已經完全暴露在三個陌生男人的目光下了。他的一隻大手立即按在我那長滿疏鬆柔軟陰毛的陰蒂區並一圈圈的撫摸著。我能感受到由於興奮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我聽到他說道:「你的陰毛不是很多呀,不過倒是油亮亮挺光滑柔順的,等會幹起來的時候你的感覺一定會比我更刺激!」

我哪裡能適應這深一層的羞恥,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天呵,誰來幫幫我?明,快來救我,快來救救我呀!我的心裡一遍遍的呼喚著。而身上那男人卻可怕的向我俯過來了!我如脂般光滑乾淨的身子如何能抵擋住他粗暴的欺身而上?他粗壯的上身就像一把巨斧一樣劈柴似的將我如玉般修長的雙腿叉開了,他的上身已經觸到了我的身子了。他先讓堅實的胸脯壓到我柔軟的小腹上,一隻大手重又握住了我的乳房,全然不顧我的疼痛開始野蠻的揉捏起來,我看見自己柔軟的乳房在他手的蹂躪下屈辱的變換著形狀。--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引著他自己的那粗大勃起的陰莖悄悄靠到了我的大腿交匯處。

他的膝蓋硬硬的抵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將我的大腿頂了起來,我的雙腿被迫離開了地面,無助的向空中伸展著。我幾乎麻木的看著他一直低著頭在擺弄什麼,後來我驀然的感覺到了一個火燙的肉球硬硬的頂在了我的陰道口上,觸到我的陰唇了,我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它一旦分開我的陰唇進入到我的身體裡面意味著什麼,可我卻是無能為力。我想起了書上的一句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的我只能任由他的擺佈了。可是我真的好擔心,我狹窄柔嫩的陰道裡如何能容下他那根巨大無比的陰莖呀!

他故意挑釁的用他粗大的龜頭開始輕輕撞擊我守護處女禁地的城門。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撞擊都會引的我心房無比緊張的一陣狂跳,我的大腿屈辱的張開著,任那根堅硬的肉棒在我的私處耀武揚威的衝撞。很快的我便嬌喘連連,緊張的透不過氣來了。

將我百般挑逗之後,他的兩根手指最終還是很小心的分開了我的兩片嬌嫩的陰唇瓣,將他粗大滾圓的龜頭慢慢的塞了進來。陣陣刺痛讓我苦不堪言,我知道他已經開始強迫我進行的就是所謂的性交了,夫妻之間又叫房事,而對於我一個未婚女大學生來說卻是強姦,被他用大雞巴強行的對著自己的花蕊采拮。

我分明的感覺到他強壯的陰莖蠻橫的向我柔軟緊閉的陰道裡面擠進去,放肆的開發著我的處女地。我只有咬緊牙關,默默的承愛著這對女孩子來說最大的恥辱。恍惚中只聽見他驚訝的說:「還是個雛呢!」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內心慌慌亂亂的--我知道他的龜頭已經觸到我的處女膜了,那可是我純潔少女的標誌呀!--我處女的最後時刻已經來臨了。就聽見旁邊另一個人說:

「那當然了,這麼一個人間極品是不會讓那些凡夫俗子輕易上的。」「哈哈哈哈」,「嘿嘿嘿嘿」,淫笑聲聲籠罩了我,我身上的人又是一番仔仔細細的瞄準停當後,最後用雙手扳牢了我左右的肩頭,卻又抬起頭來用一雙慾火中燒的眼睛看著我說:「讓咱的大雞巴給你開苞呵,趁著你現在還是個處女,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他那粗大龜頭的侵入已經讓我痛的咬緊了牙,加上正值青春傲放的身體一絲不掛的暴露在三個陌生男人淫蕩的目光下面,羞愧和疼痛中我還能有什麼話說?呵,我真沒有想到,我純潔的少女貞潔不是在洞房花燭的夜裡,在柔軟溫暖的花床上心甘情願的呈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卻是在荒效野外,在冰涼長草的野地上無助的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殘忍的強姦而去!我的少女時代就要結束了,可我真不甘心就以這種方式告別她。下身裡面劇烈的疼痛讓我難以忍耐,我只有在心裡面不斷的求他:「慢一點,慢一點!」自己現在是給人家兵臨城下了,並且已然門戶大開,只要他強壯的龜頭再向前一點點,我就……

這時我聽見旁邊一個人開口說道:「大哥向來是一槍到底的,不知道這美人受得住嗎?」另一個人說:「怎麼會受不住呢?老大那東西一定會讓她爽到底!」我羞愧至極,他們這樣不停的挑逗還不如馬上姦污我。我聽見我身上的男人咬的牙齒咯咯的響,我知道他要忍不住了,只見他睜大了一雙充血通紅了的眼睛看著我努力的憋著氣,費力的一字一句的說:「受,受得住……受,受不住……就,就等,等你成,成為……少,少婦以,以後……再,再說吧……!」粗圓的腰部用力一挺猛然頂了進來,強大的衝力讓我乾澀緊縮的陰道也無法抵抗,我的整個身子都被帶動了向後一蕩,他粗壯的大雞巴不可阻擋的衝破了我的處女膜連根沒入,我的陰道裡立時塞入了一根鼓鼓脹脹的陰莖,「啊呀--」我慘叫了一聲,淚水奪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傷心,我知道我已經永遠的失去了處女之身。

將我破處之後,那人將他粗大的陰莖緊緊抵入我的陰道深處,卻好大好大一會一動也沒有動,他的雙手仍然緊緊的扳著我的肩頭,雄壯的胸脯粗暴的壓在我柔軟的乳房上面,我看到他一直緊閉著雙眼向上仰著頭,興奮的不住的嚥口水,脖子上的喉結跟著一動一動的,似乎在享受著我的溫暖緊密的蜜洞給他帶來的快感,又好像陶醉在了強佔我這樣一個花容月貌的女大學生身體後的勝利中,而我正好稍微適應一下他粗大陰莖對我緊密陰道的撐脹和節律性的勃動給我的陰道壁帶來的衝擊。

後來他終於平穩了呼吸,低下頭來看定了我:「第一次挨*,爽不爽呀?」我難以面對如此赤裸裸的話語,羞澀的將頭扭向了一邊。另一個人卻問他:「老大,你感覺爽嗎?」他嘿嘿一笑繼續的說道:「幹到這小美人的裡面就像插進了一股燙人的溫泉裡呵!她的小騷穴又軟又緊還會往裡吸呢!能不爽嗎?等會你倆都試試呵。」又一陣淫笑過去了,我感覺的到他的陽具越發碩大無比,將我的陰道撐的滿滿的鼓脹起來。

 

我和媽媽去逛百貨公司

我跟媽媽是自己開車去,當然這樣在車上可以偷吃媽媽豆腐也不會有人看到,當媽媽坐在副駕駛座時,我會叫她把裙子拉高,讓我偷瞄完麗的大腿,但是媽媽總是在停紅綠燈的時候讓我看一下,要不然因為分心而造成車禍那多劃不來。

等到了地下停車場,我們都會故意找角落停車,有B2就停B2有B3就停B3,這樣在車內做什麼事比較不會被看到,當我把車停好時。我跟媽媽又在車上熱吻起來了,我的右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隔著胸罩撫摸她的左乳,因為是情趣內衣,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媽媽的乳頭已經勃起了。左手則將她的裙子掀起來,手指直接撫摸她的陰部,不要忘了,我可沒讓媽媽穿內褲的。當時車子是熄火的,只有窗戶開著一個小洞,我們蛇吻的聲音听得一清二楚。而當媽媽快要高潮的時候我故意將手指頭拔出。

媽媽哀求我說「兒子,拜~ 媽媽快要…拜~.」

「媽,你自己來,好不好?」

我並沒有將手指頭再插進去,我將座椅向後放下,牛仔褲跟內褲脫至膝蓋,媽媽看到後知道我要干嘛,她爬到我的身上,將我的陽具對準後,直接坐下。

「嗯……」插進去後,媽媽忍不住呻吟一聲,這個姿勢讓媽媽不能上下起伏太大,要不然太上面撞到頭可是很煞風景的,所以媽媽只好趴在我身上,扭腰擺臀,以前後扭動的方式來代替上下,而我的雙手則不停的玩弄媽媽的屁股,不時的逗弄一下媽媽的菊花,看媽媽一副陶醉的樣子,我知道她要高潮了,這次我也扭動我的腰,讓她能有更深層的感覺。

「恩~ 恩~ 要…泄了…泄~ 了……」

說完,媽媽突然向後倒,還按到喇叭,嚇的我趕快把她扶好。當然,我還沒射…嚇到都軟掉了還射個屁!!等媽媽回神後,她用歉意的眼光看著我。

「兒子…抱歉,我…那個…我」看媽媽一副可憐的樣子,好啦,就不跟她計較了,但是為了報復媽媽,所以我決定干了更大膽的舉動,我看了看周圍,除了靠近電梯的地方有幾部車外,我們的周圍一部車也沒有,而且剛好有根柱子擋住了電梯,也就是說從電梯出來的人不會馬上看見我們這邊,我把媽媽拉出車外,打開後車箱,我先坐在上面,再讓媽媽坐在我身上,這時不用擔心上下動作時會撞到頭了,我把媽媽的衣服拉起來,貪婪的吸吮她的乳頭,有時用牙齒輕咬,讓媽媽的乳房拉長,而媽媽緊緊抱住我的頭,低聲的呻吟,就像是訴說她很舒服。

「恩~ 就…就是那里…啊~ 」

不等她把話說完,我直接一挺腰,直接插進她的陰道里,就算媽媽已經生下小孩,她的陰道也不會過於松弛,恰到好處。不久我嘴巴松開了媽媽的乳頭,因為看著媽媽因為做愛而上下甩動的乳房,是我最愛做的事。當我快射的時候,我將媽媽抱起,打開後車門,讓她跪趴在後座抬高屁股,這個姿勢讓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媽媽淫靡的下體,我用手指輕輕的在她陰唇上面劃過,又不時的挑逗媽媽的陰蒂,媽媽忍不住搖動她的屁股。

「兒子,快…媽媽…忍不住了~ 」

我是沒有要媽媽講一些什麼「親哥哥,我要你的大肉棒。」這種淫聲浪語。因為我覺得這對女方來說有點不尊重,即使淫聲浪語能增添一些情趣,我也沒有要求媽媽一定要說。好了,不能讓媽媽等太久,讓我先滿足她吧。

我插進去後,就開始瘋狂的抽插,讓媽媽舒服的呻吟起來了,好在是在車內,要不然在地下停車場是會有回音的。沒多久,我就將精液射進了媽媽的子宮深處了。

等到媽媽將服儀整理好,媽媽從她的包包里拿出一條半透明的性感內褲,她的理由是怕等一下陰道里的精液會流出來。好吧,遲早都是要脫掉的,就先讓媽媽穿著。

上了電梯後,本來只有我們兩個人,後來到了一樓,人開始變多了起來,把我跟媽媽擠到角落,這時當然不能錯過機會。我的左手繞到媽媽的背後將裙子拉起來,將她的內褲往上拉,這樣本來包覆著屁股的部分,就會陷進股溝里面了。而媽媽又不能直接開口,要不然會被其他人听到。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的臉就紅了起來。唉呦!玩的太過火了,媽媽直接把我的手捏下去,痛死我了。沒辦法直好乖乖的站著了。到了頂樓後,我們就隨著人潮一起出去。

出了電梯後,跟媽媽兩個人說說笑笑,東看看西逛逛的,在這期間媽媽還輸給我一個命令,說是要做任何事都可以,總之我們逛得非常的快樂。而媽媽今天也畫了淡妝,看起來就像我老婆,因為我看起來非常的…恩…成熟。到了中午媽媽也有點累了,我們就到廁所附近的椅子上坐著休息,我們的東西買了不多,只有2個袋子,聊著聊著,突然媽媽想去上廁所,叫我在這里等她。坐在這里聊天時,我早就注意四周有沒有攝影機以及估算時間,攝影機是沒有,而聊天聊了10幾分鐘也沒有人進出廁所,所以女廁里面應該只有媽媽,所以等媽媽一進女廁後,我也跟了進去,在里面看到媽媽剛好要進廁所,我馬上就沖過去乘著媽媽還沒關門跟了進去,媽媽剛開始嚇了一跳,本來要大叫,後來看清楚是我後,馬上就輕敲了我的頭一下。

「你想嚇死你媽啊?連女廁你都敢闖?好了,趕快出去。」

說完媽媽準備推我出去時,門口傳來聊天的聲音,嚇得媽媽趕快把我拉進去並且把門鎖好。但是我今天穿的是球鞋,所以那兩個阿姨一進來看到最後一間的地板上有雙球鞋,馬上就會被發現了。我趕緊跟媽媽掉換位子,我坐在馬桶上把媽媽抱起放在我的大腿上,想一想還是保險一點,我把雙腿打開,這樣一來球鞋就不會被看到了。可是我忘記媽媽在我的腿上,我打開雙腿時,她的雙腿也被我撐開。我馬上就精蟲上腦,等到那兩個阿姨一進廁所後,我馬上就叫媽媽站起來,並且動手要脫她的裙子,媽媽知道我要做什麼,當然不肯,死拉著裙子不放,我馬上就動用了媽媽輸給我的那個命令。媽媽只好一臉無奈的把手松開,我將裙子的扣子解開後,裙子馬上就滑落到地板上,衣服的部分,媽媽自己乖乖的脫掉了,當我將媽媽的內褲拉到腳踝邊的時候,媽媽將她的右腳抬起,讓我脫下她的內褲,當媽媽要脫下胸罩的時候,她才發現我的下半身已經光溜溜的了,不等她脫下胸罩,我直接抱起她,坐下的時候順勢插了進去。

「啊!」媽媽不小心叫出一聲,雖然很小聲但是隔壁的阿姨卻听到了。

「你有沒有听到什麼怪聲音啊?」她馬上向第一間的阿姨詢問

「沒有阿,哪有什麼聲音。」好險!看來聲音沒有傳到第一間去。

我開始前後的挪動,上面的媽媽為了不發出聲音,死命的咬著我的衣服,忍著不發出聲音來。這時媽媽突然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話。

「哈…哈…兒子…那個…先讓媽…媽媽…上個…恩…廁所好不…好。」

「可以啊,你就這樣上啊。」說完,我就往里面坐,讓媽媽的屁股對準馬桶。

「怎…怎麼這樣?拜啦…兒子…那個…很的。」

媽媽因為憋尿而紅著臉,看得我忍不住親吻下去,當然不能太激情,要不然被听到了就不好了。最後媽媽忍不住了,推開我,雙手遮著臉,就這樣尿了出來了。當然這種奇景當然不能錯過,全程睜開雙眼看個夠,看著媽媽的尿液滴到馬桶里,我就更覺得興奮。

等到那兩個阿姨上完廁所走後,我跟媽媽相視而笑。媽媽還敲了我的頭。

「你喔~ 是越來越大膽了,害媽媽差一點被…被發現。」媽媽說完就自己動起腰來,雙手環抱住我的頭,讓我吸吮著乳房,聞著媽媽身上的體香,有種安心的感覺。我抱著媽媽,扭動著腰部發出「啪」、「啪」的聲音。媽媽的淫水都已經淋濕我的跨下,不知過了多久…

「媽…我要射了。」說完,我開始加快扭腰的動作。

「恩~ 我也要…泄…泄了~ 」

我知道,媽媽這是在假高潮,為了哄我開心,因為這次做愛時,完全沒有前戲,而媽媽又不是那種非常敏感的人,這就是媽媽,寧可自己受苦,也要小孩子幸福。

當我把精液全數送進子宮時,媽媽也倒在我的懷里,臉上充滿著幸福的表情。

突然媽媽的手機響了起來,嚇了我跟媽媽一跳,媽媽趕緊從包包里拿出手機,原來是爸爸打過來的。

「喂~ 恩…對,我們還在百貨公司…」突然,我腰部用力一頂。

「啊!……沒事,只是包包掉了…」媽媽輕輕的擰了我的臉一下。

「恩~ 今天人不多…」我的雙手已經開始玩弄起媽媽的乳房了,讓媽媽的乳房在我的手里面變形。

「啊!……沒事,包包…哈…又掉了…你等一下喔」說完媽媽用手蓋住手機話筒。

「兒子…等一下好嗎?……你爸打電話來。」我點點頭算是答應。

當媽媽又開始講電話的時候,我緩緩的站起來,媽媽也跟著站起來,我拔出我的陽具,我讓媽媽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扶著牆壁,彎下腰,好讓我可以插進去。

「恩…他在外面等我…」喔~ 看來老爸問到我了。沒錯!我是在外面等媽媽,不過不是廁所外面,而是陰道外面,我一手輕撫媽媽的豐滿的屁股,一手握住我的陽具,用龜頭輕輕的劃過媽媽的陰唇。

「喔…好…恩…我會的…再見。啊!」當媽媽掛上電話的那一剎那,我直接插了進去,展開2次大戰,這次的狂插,讓媽媽的手機都拿不穩,掉在地上。

,努力了好久,終於將媽媽送上高潮了,而媽媽知道我沒射也跪在地板上,口交到我射出來為止。當她滿足的親吻我的時候,告訴我那通電話是爸爸要值夜班,提醒我們晚上要記得鎖門窗,還說有事情要我照顧媽媽,說到這里媽媽還害羞的臉紅,不行!再看下去又要翹了。

當媽媽把內褲穿起來時,想了想,又把內褲脫下來還把內褲丟給我,還說要遵守約定,當我興高彩烈的把媽媽的內褲收進口袋時,媽媽又拿了個東西過來,當我抬頭一看,挖賽!媽媽居然連胸罩到不穿了。好在她穿的是毛衣,看不太出來,要不然一堆人看了那個激凸也知道媽媽沒穿胸罩。

等到了晚上,跟媽媽一起吃飯到一半時媽媽突然要去上廁所,我也沒做他想,繼續吃我的飯,等到媽媽回來的時候,她說有個地方的夜景很完,要去看看,反正我也沒啥意見,就順她的意,開車上山,到了之後,媽媽要我先下車,說她的腳麻了要休息一下,天上的月亮很大很圓,山上沒什麼光害,月光都可以直接拿來照明了,我找到一個涼亭,從那里看下去,街上的燈光、高速公路的燈光…組成漂亮的景色。

這時我听到有人走過來的聲音,我轉頭一看,原來媽媽只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薄紗睡衣,那件睡衣只有在領口的地方打一個蝴蝶結,肩膀的部分也只用兩條細肩帶而已,山上風大,風一吹,事實上根本已經全裸了,而睡衣下擺也只到腰部而已,媽媽的下面是穿一條前面有一只粉紅蝴蝶的丁字褲,但是媽媽的陰毛太多了而從兩旁露出。我趕快把我的外套脫下來幫她套上。

「你…不喜歡…媽…穿這樣嗎?」真是個笨蛋,連聲音都在發抖了。

我搖搖頭,媽媽臉上的笑臉頓時沒了,眼看著眼淚就要滾滾而下了。

「我不希望有人因為我而感冒,特別是你,媽媽。」說完我馬上抱緊她,並且親了上去,媽媽也熱情的回應我,眼角掛著喜悅的淚珠。

看完了夜景,為了要趕快讓媽媽銀個熱水澡,我就近找了一家民宿,租了間小木屋,我讓媽媽穿上裙子,穿著我的外套把拉煉拉起來,誰都不知道媽媽里面穿什麼,我跟老聊了一下,她看我身上沒穿外套,就一直說我對女朋友很好,還說屋子里有電暖爐可以用,我忙說女朋友穿裙子會冷,就拉著媽媽的手進去了。

進了小木屋,我趕緊把電暖爐打開,並且趕緊進去浴室放熱水,當我從浴室出來時,媽媽又將外套跟裙子給脫了,坐在電暖爐前。我從後面抱住她,兩個人就這樣感受著對方的體溫以及…電暖爐的溫度,一直到浴缸的水滿了出來。

「一起洗好嗎?」媽媽拉著我的手問道,我點點頭,她開心的拉我進浴室,好像怕我會反悔一樣,當她開始脫衣服時,我阻止了她。

「讓我來。」三個字讓媽媽停下了動作,我先將她胸前的蝴蝶結打開,接著將她的丁字褲脫下,她也要求說要幫我脫衣服,不久2個人都全裸後,我將她抱起緩緩的放進浴缸里,媽媽叫我也進去,就變成了我躺在下面,媽媽全身趴在我身上,而熱水還一直開著以防止水溫變低,不久等到媽媽的身體暖和起來後,我又開始動歪腦筋了。

「媽~ 」我輕輕的叫喚。

「恩?什麼事?」她還不知道我的陰謀。

「我想看你自慰。」

「恩…可以喔。」她抬起頭看到我不敢相信的表情,笑著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媽媽坐到浴缸邊緣,打開雙腿,叫我坐到前面,媽媽撫媚的笑了笑,一手緊緊的抓著她的右乳,另一手則開始在陰唇前來回撫摸,摸到陰蒂的時候媽媽還會不自覺的叫出聲音。

「恩~ 恩~ ~ 」

這時媽媽用兩根手指將陰唇撥開,讓我直接欣賞那讓我流連忘返的陰道,這時我已經忍不住了,媽媽好像料到似的,跑出浴室,因為電暖爐的關系,臥室也比較不會冷了,媽媽就這樣全身赤裸的坐在地板上,全身都濕淋淋的,別有一番風味,她拍拍前面的木板叫我躺在那邊,而她用69式一邊幫我口交一邊自慰,淫水都滴落在我臉上,我直接湊上去也幫她口交,當我要射的時候,她突然站起來,叫我坐在床緣邊,又將我的龜頭含進去,一手撫摸我的睪丸,一手繼續她的自慰,當我射出來的時候,媽媽趕緊吐出我的龜頭用手幫我打槍,當然全部的精液都射到媽媽臉上了。顏射??

「媽,你怎知道顏射的?」

「你的電腦里有一堆…A…A片,我有看了一些,她們有些都這樣的。」

說完媽媽還用無辜的表情看著我,好像自己做錯的樣子,看著媽媽臉上的精液往下滴,滴在媽媽豐滿的乳房上,我就再次一柱擎天。

我將媽媽抱到床上打開她的雙腿,讓我可以直接插入,我將她的雙腿抬至肩膀上,便開始抽插。

「恩……啊~ 啊~ 好~ 好棒!」看樣子媽媽今天是要讓我听她的叫床听個夠了。

抽插了一段時間後,我讓媽媽改用跪趴著的姿勢,感覺起來好像狗在交配。

「啊~ 啊~ 這…這…個…姿勢…媽…媽…會…啊~ 受……受不了。」

又抽插了一段時間後…

「媽,我要射了。」

「啊~ 我…媽…媽媽…也要…泄了~ 」

當媽媽到了一個高潮後,我也射了出來。我抱著她,輕輕的撫摸她背部滑嫩的肌膚,而媽媽則環抱著我的脖子。

「兒子~ 現在該媽媽為你服務了。」媽媽將我本來已經軟掉的兄弟,含進嘴里,我能感受到媽媽的舌頭在里面攪動,一下子我的兄弟又充滿元氣了。媽媽將我的小兄弟抓好後,一下子坐了上去。

「呀~ 好棒!」媽媽雙手抓著我的雙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便不客氣的抓了起來,看著她舒服的表情,我覺得全世界都沒有比讓媽媽舒服更重要的事了,我能回報她的就是將精液送進她的體內。

「啊!……啊…媽媽…又要…啊……」將媽媽再次送上高潮後,我們兩個都累得睡了過去,當然我們是緊緊的抱住對方才睡的。

回到家後,爸爸沒有發覺什麼異常,只是偶爾看到我跟媽媽親密的樣子,但是他認為這只是母子間親密的感情而已。過了幾個月後,媽媽因為朋友離婚,而顯得傷心,好一陣子臉上都沒出現笑容,爸爸說「整天看到一個苦瓜臉,飯都變難吃了。」,爸爸便命令我,帶她到郊外走走,玩個3天2夜再回來。卻不知道那是我叫媽媽演的一戲。出發的前一天晚上爸爸睡覺後,媽媽的臉上哪是什麼苦瓜臉,笑得比誰都開心,真期待明天快點到來。

【全文完】

 

嫵媚

一、藍色

人生的不同階段,同一個人對同一件事物,或許會有不同的愛憎。記得從前我喜歡過藍色,喜歡藍色的天,藍色的海,藍色的球拍,藍色的信紙,還有藍色的襯衣。

琳曾忍不住問我為什麼?我答:「藍色代表從容,飄逸,純淨,深遂,還有一絲淡淡的憂鬱,我喜歡這些感覺,你呢?」琳笑:「可我總覺得太扎眼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襯衣上,悠悠地補充了一個詞:「輕浮。」記得我為琳用這樣的詞形容藍色而鬱悶了整個下午,她縮起雙腳,斜躺在吊椅上懶懶地抱著一本雜誌翻看,我默默無言地望樓下來來往往的車和人,當時可真年輕啊,有那麼奢侈的時間和心情。

某一年,我們經常在咖啡屋這樣度過。

二、虛擬中的嫵媚

我是比較早使用網絡的,因為單位有電腦,而且能上網,那時還沒有寬帶,打開一張圖片都要大半天,但我們科裡幾個人都搶著玩,除了玩連一點圖型都沒有的文字泥巴,大部份都去聊天室瞎聊。

我最感興趣的卻是在一個內部文學網遊逛,以藍襯衣的網名先後貼了幾十篇小文,半年下來,已是人氣頗高,還混了個版主玩。

那個文學版上還有一個叫做眉兒的,略有文采,常有小詩小詞貼上來,偶爾還有幾篇小說,人氣也高,似乎在我之上。

才子佳人自古相惜,我們挺談得來,某個中午在聊天室碰見,聊得投機,我說你應該改個名字。

「改什麼才好?」她問。

「嫵媚。」雖然沒見過人,但我從總覺得她叫這個名字更合適。

「好,以後我就叫嫵媚。」她飛快的打字過來,沒有問為什麼。

從這之後,她的網名一概改成嫵媚,人氣也越來越高,在網上為她神魂顛倒的人恐怕不止一打。

我說是不是該謝謝我,這名字讓人浮想聯翩。

嫵媚說:「要人家怎麼謝你呢?給你相片呢還是讓你請吃飯?」我叫屈:「謝我還要我請客?」嫵媚說:「你知道有多人想請我吃飯嗎?這算是天大的面子啦。」我說:「還是等下次再說吧,這個月我已分文不名了,現在正靠打秋風過日子。」嫵媚回:「唉,多可憐的孩子,那我就破例一回,也讓你打打秋風。」早就曾想像她的樣子,但那時我正熱戀著琳,心中歪念只是一閃而過,就婉拒了:「這機會留著,等沒人肯讓我打秋風的時候,再去找您。」「呸,過期作廢,本小姐從來不等人!!!」記得她用了三個感歎號,透露出某種層度的老羞成怒。

三、只談一次戀愛

跟琳不清不楚了五、六年,雖然在初見的那一刻就決心娶她做今生的妻子,但「我愛你」三字始終說不出口。

不為別的,只因沒自信。

琳一年一年地長大,包圍在她身邊的男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精彩。

而我沒發展,工作平穩,時有文章發表於報刊雜誌,不算窮,但發不了財。

琳一年一年地變化,每年的日子都過得跟去年截然不同,她喜歡有滋有味的生活,所有最流行最先鋒玩意兒都會很自然、很合襯地出現在她身上,但我沒覺得她俗,反而更感受到了一種女人味。

琳的骨子裡其是非常非常傳統的,記得她說:「今生只談一次戀愛。」我緊張起來:「一次戀愛?初戀往往是最盲目的,萬一碰上個不合適的怎麼辦?」「所以戀愛前我會仔仔細細考慮的,一旦開始了,無論好與壞,就要從頭到尾,除非……是他不要我了。」她認真的說。

想不到今天的都市裡還有這種女孩子,從此我惶惑不安,深恐一個不小心,今生的至愛就被誰捷足先登了。

但我還是說不出那三個字。

四、初戀不見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琳上夜校,攻讀當時最熱門的商貿管理,每次上學放學,均有個開著大烏鯊的小子負責接送。

「他叫楠,最喜歡說笑話了。」琳跟我說,此後的談話中不時提到他,說他家裡是做房地產的。

我五內如焚,在某個神魂顛倒夜第一次傻守在琳的家門口,看著那小子載她回來。

兩人在門口站著聊了二十三分半鐘,當我在網上通宵達旦玩泥巴的時候,這不過是彈指霎間,那一刻,我卻彷彿等了漫漫長長的整個世紀。

沒看到他們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肯定琳的初戀不見了。

五、頹廢

男人的頹廢對某些女人有巨大的殺傷力。

半年裡我夜夜笙歌,與酒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沒什麼本事,只靠頹廢,真正的徹底的頹廢。

與琳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她的貼身丫頭如如幾次約我不成,就通過家成找我出去玩。

我拒絕不了家成,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我們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甚至互寫色文玩看,用的是紙和筆,那時還不知道有網上有個元元,還沒有無極,更沒有風月、海岸線和羔羊。

那時也只有摩托車,常常是我載如如,家成載琳,爬山游島卡拉ok,似乎其樂融融,但我和琳越來越客氣,越來越陌生。

琳漸漸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說:「真奇怪,你怎麼老是去惹那些已經有男友的女人呢?」皺著眉兒,神情似乎有點不屑。

我只青著臉喝酒,心裡下流而痛快:「我還上了有夫之婦呢,關你屁事!」

六、約會

系統內有個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頗眾且在晚報上開了個小專欄而心高氣傲,平時不怎麼理睬我,近來卻老是噓寒問曖:「這麼憔悴,失戀了?」我知她有個定了婚的科長男友,邪笑說:「真乃繡心慧眼矣,你是要給我做心理輔導呢?還是要捨身成仁?」景瑾不煙不火:「都沒興趣,二十九晚的團拜會,你來不來?」我說:「不來,領導太多了,見一個就得點頭哈腰一次。」自從踏進這個單位起,每年的春節團拜會我都不參加。

景瑾說:「今年有抽獎呢,頭等是雙人泰國游。」那時泰國游還是非常新鮮的事物,幾個大頭目曾以經濟考察為名兜了一圈回來,口沫橫飛大侃人妖多嬌多艷,把我們這些小卒子給饞得垂涎三尺。

但我還是提不起興致,起碼有三個可以上床的女人約了那晚:「偶運氣從來不行,買彩連個未等獎都沒中過,再說少一個來,你就多一份中獎機會,這還不好?」景瑾忽然說:「我有個節目,你不想看嗎?平時不是老聽你們嚷嚷的。」我盯著瑾,奇怪她到底有什麼企圖,穢笑說:「艷舞嗎?是我就來。」景瑾似乎有點臉紅,居然說:「光膀子的,來不來隨你便!」丟下這句轉身就走。

我襠裡熱乎乎的,這種平日端莊的女人浪起來倒真別有風情。

七、跳舞女孩

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與幾個同舞的女孩子在絢麗的燈光下個個顯得嬌艷欲滴。

她們身上像是只包著一條大紅布,裸著一邊雪肩一條皓臂,另一邊拖著長長的水袖,腰肢婀娜,搖曳生姿,舞名記不清是《霞滿天》還是《彩霞飛》。

對於舞蹈,我可謂一竅不通,看了半天也沒明白她們究竟在表現什麼,只快活地欣賞著一條條養眼的玉臂晃動舞動,它們的主子都是系統內的淑女名花,平時絕難一露的。

這支舞後,再沒什麼能令我提起興致的節目,我坐在角落裡無聊地等著最後的一次抽獎。

幾個跳舞女孩卸了裝背著大包小包從台邊的小門出來,系統內的一幹好色男自然引目相隨,她們臉上的粉彩還沒完全洗掉,眉眸如畫,艷若桃花。

景瑾和一個女孩朝這邊走過來,居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游顧周圍,說:「沒椅子了?」我忙去搬了兩張椅子過來,景瑾指了身邊女孩一下:「李佳,xxx財務科的。」卻沒跟她介紹我。

我點點頭,李佳小聲說了句:「你好。」雖然臉上還有殘妝遮掩,可我總覺得她在臉紅,不覺多看了兩眼,這女孩居然不怯,嘴角掛著微笑,目不稍霎地望著我。

景瑾忽用普通話電影腔說:「怎麼著,一見鍾情?」我的臉皮雖然在單位裡有名的厚,也被這句突如其來的瘋話惹得有點發燒,當即胡亂反擊:「小瑾瑾,別吃醋,等會陪你宵夜。」景瑾想都不想就應:「嗯,去海晶,訂好位子了。」我猝不及防,第一次發覺這女孩原來如此厲害。

李佳嫣然坐下,靜靜地看節目。

八、中獎

call機震盪,我去辦公室回電話,是玲玲催促過去。

我回多功能廳找景瑾,把對獎卷遞給她:「我先走,等會幫我對獎,中了一人一半,到時可別全吞了。」景瑾不接,瞪著眼說:「不是說好一起宵夜的嗎?」我嘻嘻地笑:「真的要去海晶?」景瑾氣乎乎說:「訂了位子的,你問李佳!」李佳望著我,不置可否。

我愕然,這才明白她剛才的話不是開玩笑,只好說:「朋友約好的,改天偶請客賠罪。」景瑾面籠寒霜:「不行!你去就翻臉,以後別去我那裡複印東西。」我苦笑坐下,心裡悻悻地自慰:「不去就不去,難道這兩個美人兒還頂不過一個小淫娃麼?」睨著兩張如花似玉的嬌顏想入非非。

搖特等獎的時候,亂哄哄的大廳裡安靜了下來,系統裡的一號頭目被請上台抽獎,他從搖獎箱裡摸出一張對折的卷根,展開來仔細看了看,大聲念出幾個號碼。

我只掃一眼對獎卷的兩個尾碼,就知與獎無緣了,對景瑾笑:「別告訴我你中獎了。」景瑾歪了歪紅艷艷的嘴兒,把對獎卷撕成兩半。

大頭目又念了一遍中獎號碼,大廳裡嗡嗡地低響起來,眾人紛紛遊目四顧,想看看中獎的幸運兒是誰。

我也東張西望,聽見旁邊一聲輕輕地叫,轉頭見李佳垂頭望著手裡的對獎卷不動,景瑾湊腦袋過去,立時歡叫了起來:「中了中了!你中了!」雪白的長臂高高舉起,搖晃著朝台上喊:「在這邊在這邊!」彷彿中獎的是她。

九、現實中的嫵媚

還沒到海晶,我的綺念就破滅了,原來同去的除了景瑾的科長未婚夫,還有幾對單位裡的鴛鴦同事。

在海晶一邊透過玻璃窗俯瞰海景一邊喝啤酒吃美食,的確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腰裡的call機不停地振,那時我還沒手機,又懶得去回電話,不勝其煩乾脆就關了機。

李佳坐在我的旁邊,幫我舀了一碗湯,嫣然說:「行情真好呀,是你女朋友吧?」我想了想琳,不禁沮喪起來:「不是,她現在不call我了。」李佳乜眼看我:「你們倆吵架了?」我搖頭:「沒有。」要是琳肯跟我吵架,那倒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李佳咬著筷尖,忽然問:「你們有多相愛?」我滿懷皆苦,好一會才能回答:「沒有相愛,只有我愛她,她不愛我,我們沒有開始。」李佳呆了一下,笑起來:「單相思?你會是這樣的人?」我看著她的笑,沒好氣地說:「不能嗎?為什麼我不會是那樣的人?」李佳笑得很好看,露出白白的牙齒:「因為你平時總是意氣風發的,好像老有一大堆女孩子投懷送抱似的。」我奇怪:「我平時意氣風發?你怎麼知道?」她臉上微微一紅,彎彎的嘴角讓人覺得很甜:「那篇《今生的歎息》裡邊,有個沒心沒肝的琳,寫的就是她吧?」我恍然大悟:「你是嫵媚!」李佳笑吟吟地望著我說:「覺得像不像?」嚴格的來說,她並不屬於嫵媚類型,而是清麗甜美的那款,但我知道不會猜錯,因為網上的嫵媚曾經刨根問底地跟我討論那篇文章裡的琳。

「想不到你是這種多愁善感的人。」嫵媚笑嘻嘻地看我。

我覺得十分地刺耳,還了她一句不輕的話:「我不是,別聽了幾句就斷章取義。」嫵媚叫:「哎呀,說錯了,應該叫做一往情深的人。」仍是一副嬉皮笑臉的輕狂模樣。

我終於老羞成怒:「也不叫人,叫情聖,你運氣真好,千百中才一個就叫你給碰著了,要不要我也對你情深一回?」嫵媚低頭喝湯,眼角黑漆漆的珠子溜我,似笑非笑地說:「有也不錯呀,送上門來的還不要嗎?不過,領不領情可是我的事。」我怔怔地看她,心裡掂量這甜美女孩的妖精級別。

她用餐巾抹了下嘴,抬起頭望著我說:「告訴你吧,我也是從來不中獎的,今晚一遇見你,不知怎麼就中了個頭獎,我想……」她停了一停,臉上浮著淡淡的紅暈接著說:「我的今生運氣要來了。」我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光臨了,這半年裡並不陌生,幾個帶給我這種感受的女孩或女人結果都倒了霉。

十、桃花運

第二天中午,景瑾來電話,聲音慵懶。

我一邊意淫著那被窩裡的香肩一邊審她:「你倒送上門來了,昨晚究竟怎麼回事?快招免打!」景瑾說:「你小子的桃花運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著了魔,春心大動,前陣子排舞時,知道我跟你一個科的,就整天纏著問東問西,後來還鬧著要我介紹你們認識。」我有點得意:「鬧你來說親?」景瑾罵:「說你個頭!我說你吊兒郎當的有什麼好,誰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竅,總之人算是我介紹的,你好自為之,要是敢亂來,小心我剪了你!」「剪了你」是當時流行的狠毒話,女孩子咬牙切齒地說這一句總叫男人心裡打個突,我跟她正經起來:「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難自棄矣,但是!偶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以後不見她行不行。」「臭美什麼!還吊起來賣了,知道嗎?人家不單長得漂亮,而且現在就已經副科級了,前程似錦的,老爺子是市裡退下來的大官,你小子幾輩子積的德才讓人家瞄一眼!這趟不好好把握你算白活了。」自從琳的初戀不見後,我已知道這輩子白活了。

十一、醉

跟嫵媚的發展很快,沒怎麼刻意經營,第二次約會就吻了她。

但這丫頭並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樣熱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天半月不聯繫。

景瑾倒是熱心,和她的科長男友約我們出去喝了幾次茶,一有機會就在我耳邊灌湯,諸如瞧人家的條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裡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奮起反擊,嘲她:「別那麼沒骨頭,只不過請你去泰國玩了一次,回來就老幫著說話,好像你跟人家從前也沒多好。」結果惹來一通痛罵並拒絕我去她那裡複印文件,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趟樓梯的代價。

看見琳的次數越來越少,我爛醉的時候也越來越多。

忘了在哪個酒巴,有一晚嫵媚忽然call我,打電話過去,聽她幽幽地問:「在哪裡?」我說了名字,問她來不來。

嫵媚說沒什麼事,電話裡聊聊算了。

我說好,不知聊了多久,心臟突突的跳,就跟她說:「等下,吐完回來。」當我被人從洗手間裡抬出來的時候,就迷迷糊糊地看見了嫵媚。

幾個哥們幫她把我弄上的士,跟司機說了我的地址。

地址是單位分的二手房,位於老市區的燈紅酒綠之處,樓下大大小小的髮廊遍佈,被哥們稱之為「雞島」,專供鬼混和鬼混後的歇腳用,父母平時不在這邊住,天知道嫵媚那晚是怎麼把爛醉如泥的我弄上六樓的。

我頭昏腦脹地躺在沙發上,聽她在耳邊說:「我沒力氣了,你自已能上床去嗎?」我只一動不動,不時欲仙欲死的嘔吐,那是一種奇異的狀態,腦子既似迷糊又似清醒,知道她用熱毛巾敷著我的額頭,知道她在餵我喝開水,知道她在拖地板,知道她在浴室裡沖涼……’

十二、你愛我嗎

我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壁上的掛鐘,時針指著凌晨五點。接著看見身上的被子,然後就看見了蜷縮在沙發另一端的嫵媚,她身上披著一條毯子,底下露出一隻纖巧細膩線條絕美的腳兒,其色白如脂玉,可以看見上邊淡淡的青色脈胳,趾甲上塗著均勻的玫瑰彩,趾底至腳掌卻是嫩紅的,彷彿在提醒人這並不是一件工藝品。

那景象無須費力就能回憶得很清楚,記得當時我怔怔地看了很久很久,直到聽見嫵媚說:「你怎樣了?」才發覺她也醒了。

我把她拉過來,用被子圍住,吻她。

嫵媚搖頭,說有味道。

我的手臂感覺她的反抗並不堅決,所以沒有停頓。

果然她只輕輕地掙扎了一下,就酥軟成一團。

我們吻了,分開,又吻,你來我往,感受著彼此的滑膩、挑逗與熱烈,我想著剛才看見的那隻腳兒,開始撫摸她的身子。

嫵媚嬌喘起來,手無力的按在我的手上,不知是不是在猶豫要不要拒絕。

當我的臉感受到她滾燙的鼻息時,手掌用力往下插去,穿過重重阻礙,指尖劃過柔軟的毛髮觸到一點滑溜溜的嫩膩。

嫵媚「嚶嚀」一聲,兩手死死的撫在我的那隻手上。

中指仍可微微動作,指尖貪婪地感受著那一點奇嬌異嫩,我知道女人到了這一步只有投降,我以為她不過是垂死掙扎。

嫵媚忽然問:「你愛我嗎?」

十三、痛

「你愛我嗎?」不只嫵媚問過,但那時我總覺得是個圈套,每當有女人或女孩這麼問的時候,我就會警惕,精神就會高度緊張。

「你愛我嗎?」嫵媚輕輕地又問了一句,眼中滿是柔柔的嫵媚。

我的慾火熄滅了一半,琳的容顏該死地浮現於我眼前。

嫵媚軟綿的身子開始僵硬,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

我漸漸鬆懈,嫵媚的雙手也放開了,我把手從她內褲裡抽出來。

「你還愛著她是嗎?」沉默了許久後,嫵媚才問。

小時候,父母稍微地責罵就能令我啕嚎大哭,但自中學後,流淚的功能似乎消失了,記得有一次落了單,在馬路上被一幫長年敵對的爛仔圍毆,命差不多丟了半條,也沒掉下半顆眼淚來。

但這一刻,我又哭了。

彷彿回到了稚嫩的童年,臉埋在雙膝裡痛快悲慟,無聲無息,無可遏制。

嫵媚從背後抱住了我,默默無語。

我跟她說琳,說曾經的故事,從相遇的那一天說起,從凌晨說到天亮。

十四、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

那夜過後,半年沒有跟嫵媚見面。在網上的聊天室碰見,彼此也只是淡淡的招呼問候,再不能像從前那樣海闊天空地暢談。

生日那天,我坐立不安,推掉了雅、玲玲、嫻兒、媛媛還有誰誰的約會。

與琳相識後,我們每年的生日,彼此都會出現在對方眼前。

但時過境遷,今年的琳還會依舊麼?

電話又響,這次是如如,問有沒有空過去,說她和琳在水邊吧。

我又見到了琳,她和如如帶來一隻小蛋糕,一隻包裝精美的禮盒。

她們拍著手為我唱生日歌,我想當時一定嫉妒壞了酒巴裡的所有男人。

吹熄蠟燭,我拆開禮盒,裡面原來是一件淺藍色襯衣,附著一張小卡,是琳的字:親愛的小田田,生日快樂。

「哎,老是喜歡藍色的,真扎眼,沒辦法,只好幫你挑件顏色淺一點的。」琳看著我身上的明藍色襯衣笑吟吟地說。

那個下午的前半部份,我幸福欲死。

我們好像回到了從前,我溫柔輕語,琳笑靨如花,如如還跑去吧台跟人玩骰子,令我又驚又喜。

琳用指尖點點自已的臉,看著我說:「要注意休息喲,你還是老熬夜吧?這麼瘦了。」那一刻我衝動得幾乎就要伸出手去握她的柔荑,心裡隱隱覺得那個叫楠的小子完蛋了。

但美好的東西總是易逝。

4點半,琳就說要先走了:「如如陪你。」我詫異:「怎麼這麼早?」琳說:「要上下午班,從5點到晚上10點,慘吧。」我問她現在在哪裡上班。

她說了個房地產公司的名字。

我有點耳熟,仔細想了想,猛記起以前曾聽琳說過那個叫楠的小子家裡就是做房地產的。

剎那間,我從天堂墜入地獄。

十五、老羞成怒

琳走後,心中有一千個問題想問如如,可是都無法問出口,不願問出口。連工作都是那小子家裡的,我還能再安慰自已什麼。

如如盯著我,看我喝酒,說:「再這樣我走了。」我擺擺手:「拜拜。」如如歎了口氣,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想不到你這樣沒出息!以前覺得你很精采,很專心,很堅持,原來全都看錯了。」可惜當時只當成了一句羞辱的話,我形如噴火口不擇言:「你以為你是誰心理醫生聖女還是聖母我何止沒出息我還恬不知恥荒淫無度睡過一百個女人你其實不過瓊瑤看多了自憐自惜自怨自艾幼稚無知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就不會跟在另一個沒心沒肺貪圖富貴忘情負義的女人屁股後邊成天晃來晃去貼身丫環似的!」如如俏臉脹紅,一手抓住桌上的杯子,杯子旁邊還有吃剩的蛋糕。

我惡狠狠地盯著她:「想澆我麼你試試。」我曾親眼見過她用酸奶摔一個沒勁小子的臉,為防不測不得不聲色俱厲。

如如抓起挎包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十六、再見

借用傳統愛情故事那俗不可耐的套路,天下起了傾盆大雨,我坐在的士裡,茫然不能遠視,茫然不知去向。

到了交叉路口,司機又問方向。

我有一種泫然欲泣的感覺,忍著忍著忽然就想起了嫵媚,想起那個凌晨她從背後擁抱我的滋味。

從車裡奔進她樓下的小商場,拔通電話。

是她爸爸的聲音,問我哪位,也許官做得久了,語氣雖然平和,卻予人一種威嚴之感。

我說我叫米田,雖然是星期天,但那一刻真擔心嫵媚不在家。

嫵媚在電話那邊顫抖地「喂」了一聲,接著是微微的喘氣聲。

我說:「下來,等你一分鐘。」只過了半分鐘,我就看見了嫵媚,她趿著一雙透明的塑料紅拖鞋,從樓梯飛奔下來,膝蓋上擦破了一塊,鮮艷的血絲在雪白肌膚襯托下觸目驚心。

我看著她有膝蓋問:「怎麼回事?」嫵媚臉上有淡淡的紅暈:「沒什麼,不小心碰了一下。」一時我們都沒了話,她看著我,秀美的眼中蘊含著詢問之色。

我說:「今天我生日,陪我走走好麼?」嫵媚有點訝然:「你生日?」隨即點點頭,說:「我去拿把傘,順便換件衣服。」我這才注意她身上穿著睡衣,白底大紅圓點,很娃娃的款式。

嫵媚跑上樓,很快就重新下來,身上換了條淡紫色碎花連衣裙,手裡多了一把雨傘,腳下仍趿著那雙紅拖鞋,朝我微微一笑:「走吧。」我們打著傘,沿街慢慢而行,話語不多,雨時大時小。

路過一家藥店,我進去買了棉支、紗布和藥水,在廊下幫她的膝蓋做了個簡單的包紮。

嫵媚靜靜的看著我,伸出手輕輕撫弄我的頭髮。

我們繼續漫無目的地往前行,不知不覺走出老遠,嫵媚慢慢貼近我,抱著我的手臂依偎在我懷側。

我卻該死地胡思亂想,若這一刻依偎在身邊的是琳,那將是一種怎樣的幸福……猛然間,我懊惱地驚覺:為什麼我還這麼想她,為什麼我還要這麼想她。

討厭的東西總是比較容易忘記,我開始試圖令自已討厭琳。

嫵媚忽然指著馬路對面的公園,說:「進去要不要?路上都是車,一不小心就給髒水濺到了。」我點點頭,想不起上一次進公園是什麼時候。

十七、雨中跳舞

雨越來越大,周圍都是煙霧一般的雨幕,偌大的公園裡彷彿只剩我們兩個。

嫵媚踢著地上的水,笑逐顏開:「想不到雨天還有這種好處,好像整個公園都是我們的。」我們立在湖邊,看煙雨中那條有名的橋,看密密地雨點在湖面濺起的無數漣漪。

嫵媚歎聲說:「真美,若不是今天下著雨,若不是今天你來找我,還真看不見這麼美麗的景色。」我始終抹不去腦海中的琳,猛地甩甩頭,頹然悶哼說:「好難受,好難受,嫵媚你能讓我快活麼?」嫵媚愕然望著我,眼中充滿了不可分解的複雜神色,先濃後淡,最終被一股水般的溫柔所代替,輕輕說:「我們跳舞吧,每次我不開心時就跳舞,跳一跳就能好起來。」我搖頭說:「不會。」「我教你,很容易的。」嫵媚邊說邊蹲下去把我們倆的鞋子脫掉,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一棵樹底下,不由分說就把我一條手臂繞在她腰上,手把手帶著跳了起來,先從最基本的慢四步開始,步子既緩又小,我雖然不大會,但還不至於踩到她腳上去,慢慢的我放鬆了。

我們把著傘,在煙雨中的湖邊跳舞,鬱抑的我終於漸漸舒服起來,涼爽的風吹進傘內,空氣清新無比。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不上妝的嫵媚竟是如此秀麗怡人,望著她那兩瓣嫩如凝脂的唇兒,心裡生出一種想吻的衝動。

嫵媚鼻中輕輕柔柔地哼吟著調子,美目似合似啟,恍然不覺,後來我才知這是個一跳舞就會迷醉的女孩。

無意間低頭,就看見了她那對瑩白如玉的腳兒,正在碧綠的草地上誘人地翩躚而舞,劃起一浪浪清澈的雨水。

那是一幕令我畢生難忘的美麗。

嫵媚的碎花連衣裙和我的明藍色襯衣早已經被雨水打濕,貼在皮膚上冰涼一片,但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撩人火燙,在傘底,我們又接吻了。

十八、因為愛你

晚餐時,我們要了紅酒。

嫵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臉就如晚霞般美麗起來,眼睛裡水汪汪的,顯然不大會喝酒。

「為什麼忽然來找我?」她搖晃著杯裡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謊:「因為,忽然想你了。」嫵媚說:「你們分手了?」我問:「誰?」「琳。」「沒有開始,何來分手?」我把杯子裡的酒乾了,心裡拚命討厭琳。

「但你還在乎她是嗎?」我滿心煩惡:「為什麼你老是要提她?」嫵媚凝視著我說:「因為這對我很重要。」我粗暴起來:「這跟你沒關係,謝謝你的關心,吃完了沒,我送你回去!」嫵媚垂下頭,露出一截雪滑白膩的脖子。

我軟聲說:「對不起。」嫵媚抬起頭,眼中淚光盈盈:「這跟我有關係,跟我一輩子都關係,因為我愛你,深深的愛你,這半年裡無時不刻都在想你。」

十九、燃燒

嫵媚跟我回了「雞島」,她堅持要買一隻蛋糕慶賀我的生日。

我們在沙發上邊聽音樂邊吃蛋糕,不時纏綿親吻,彼此有著某種默契,整晚都沒再說起琳,彷彿害怕會突然從美夢裡驚醒過來。

漸至情濃,我撫摸著她滾燙的身子說:「打電話回家。」嫵媚搖搖頭,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打電話回去就不許了。」我問:「不怕你爸罵?」我想著她父親的聲音忍不住問。

嫵媚說:「明天回去就說在同事家睡唄,其實爸爸媽媽都不怎麼管我,奶奶才罵得厲害,以後你要好好孝順她。」她羞澀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朧朧的。

不敢細想她話裡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麼特別的、強烈的東西可以填充空空蕩蕩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燒著這個誘人的女孩。

嫵媚戰慄著,咬著我耳朵喘息說:「你去洗澡。」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現在就要。」嫵媚嚶嗚著,身子軟得彷彿被抽光了骨頭。

我的手從連衣裙底下伸進去,隔著內被摸她,所觸已是一團滑膩,不同於別的女人,很濃稠的感覺。

當我的指頭從內褲邊緣鑽入的時候,嫵媚突然激動了起來,雙臂圈住我的脖子,跟我熱烈的接吻,頻頻將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盡情地吸吮。

燃燒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熾,我托起她的綿股,從連衣裙底下將一隻可愛的粉色小內褲摘了出來,然後一邊繼續吻她一邊騰手解褲子。

嫵媚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迷迷糊糊對我說:「不要在這,不要太……太草率……不要……去裡邊。」她指了下臥室。

但我已被慾火燒昏了腦子,居然沒聽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說地把她的裙擺高高撩起,兩手推開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誘人的地方一眼,就將勃脹如杵的怒莖抵在嬌嫩上。

嫵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閉上了。

我的棒頭感覺出那裡已有充分的濕潤,誰知才稍稍發力頂刺,就聽她嬌啼起來,很嚇人的聲音。

我硬生生地頓住,問她怎麼了?

嫵媚眼角竟有淚珠沁出,小小聲地說了一個字:「痛。」我的頭皮忽然有些發麻:「你是第一次?」嫵媚嬌嗔起來:「當然了,怎麼這樣問!」俏臉脹得緋紅,一副又急又羞又冤的模樣。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發前。

二十、要是問,那就手淫吧

也許是因為這半年間的荒唐多了,我腦子裡已經沒有半點處女的概念。

嫻兒不過是一個在校的大學二年級生,模樣清純如水,當初我對她抱以最大的希望,但結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愛來,她的熟練度絲毫不遜於風塵經年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這個令男人心動的詞語。

嫵媚媚眼如絲地呢語:「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沒準備禮物,只有這個送給你了,開不開心?」我的猶豫被她的嫵媚輕易擊潰,忽將之從沙發上抱起,走進臥室。

嫵媚勾著我的脖子,一路親吻我的胸膛臂肌,嬌軀軟綿如酥。

我將嫵媚輕輕放在床上,三兩下剝了個精光,打開床頭燈,把臉埋進她的兩腿中央。

嫵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頭,悶在裡面的聲音顫抖得十分厲害:「不要開燈,不要看。」我聞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說腥不膻,沒有可以描述的詞彙,猛覺口乾舌燥,百脈賁張,心中生出要在採擷之前飽覽一番的強烈慾望。

那裡所有東西的顏色都很淡,嬌嫩得彷彿吹彈欲破,捨不得用手,只以舌頭尋幽探秘,每次都還沒看清楚,羞澀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舔吮去干擾視線的蜜汁,很快又有一層薄薄的露水重新覆蓋,我的眼睛已湊得非常靠近,卻始終看不清嫵媚那最寶貴的東西,記意中只留下了一種嫩不可言的粉紅色,一種現實中再沒見過的顏色。

嫵媚伸手抓我的頭髮,鼻音如絲如吟,軟滑的雪腿從兩側緊緊貼在我臉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堅如鐵鑄,此際再也把持不住,爬起來再次抵住了那團嬌嫩濕濡的地方。

嫵媚緊張得幾乎痙攣,指甲抓得我手臂鑽心的辣痛,忽然悄聲說:「拿東西來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嫵媚扯下我身上的藍襯衣,面紅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這才明白她想要為今夜留下一點紀念,心中更不敢有絲毫魯莽,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試探該用的力度。

此前,我從沒有採擷初蕾的經驗。

嫵媚嚶嚶咿咿地輕哼,叫得人心慌意亂,我忽然想她要是再問愛不愛她,這次該怎麼回答?

可惡的琳又忽然幽靈般地浮上心頭,令我差點軟掉。

前端觸到了什麼東西,似韌又嫩,箍束得棒頭陣陣發酥,在這慾火焚身的要命關頭,琳的影子卻始終揮之不去,我頹喪地對自已說道:「要是問,那就手淫吧。」但這次,嫵媚沒問。

二十一、嫵媚的初夜

嫵媚低低柔柔地嬌哼:「好難受。」我問痛不痛,她搖搖頭,我又問:「你還想不想繼續?」問完了就後悔。

幸好嫵媚點了點頭,於是我再次發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麼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種莫明的恐懼。

嫵媚「嚶嚀」一聲,上半身弓了起來,本來抓著我兩臂的雙手忽改成抓我的肩膀,嘴裡顫聲嬌啼,一聲比聲鑽心:「嗯……嗯……痛……痛……好痛!」我兩肩火辣辣的劇痛,底下突入一個窄小無比的地方,除了一絲滑膩,百份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緊,非常非常的緊,緊得幾乎想要射出來,誘得我不斷繼續深推,欲罷不能。

嫵媚小嘴張得大大的,緊閉著秀眸如著夢魘。

直至無法再進一步,我滿懷憐惜地抱著她問:「怎麼樣了?」「進去沒有?」她居然問。

我一愣,點了點頭,忍不住悄悄掠了下邊一眼,那麼大的東西盡根而沒,難道感覺不出來?

嫵媚迷迷糊糊說:「不知怎麼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樣,白膩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來她下邊八九成也是麻的,我抱著她不住得柔聲低哄:「別緊張,你放鬆點,放鬆就好了。」嫵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親她。

我吻著她開始緩緩抽聳,居然把她整個下體都扯動起來,雖然十分費勁,心中卻是無比銷魂,半年來,第一次有這種新鮮感受。

不知道嫵媚什麼感覺,口內不斷碰觸到她游過來的滑舌,熱烈地跟我纏綿綣戀。

我困難地抽插著,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覺,可能還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時候可謂天差地別,但我絲毫不慚愧,嫵媚的糾纏實在太緊了。

嫵媚鼻間發出了絲絲迷人的聲音,兩隻嫩乳隨著身子上下迷人的搖晃,俏臉艷若塗脂,也許被我越來越激烈的動作所感染,她忽然咬著我的耳朵說:「今天起,佳佳就是田田的了。」我一陣銷魂蝕骨,眼角乜見那對誘人萬分的腳兒,忍不住捉過來掛在兩邊的肩膀上,感受著它們在臉側花枝亂顛地搖顫,射意越來越清晰,猶豫是否要從她體內拔出來。

嫵媚的裡邊突然泥濘起來,抽聳驀地順暢了一點點,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知道再不能貪戀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給自已套上個一輩子的枷鎖。

但在拔出的一霎間,感覺到被嫵媚緊緊地夾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頓然一潰千里,我兩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盡根沒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緊滑燙的空間裡。

噴射的數息間,嫵媚羞澀的嬌容,雪膩的嫩膚,尖翹的美乳,還有那對勾魂奪魄的粉腳兒,瞬如閃電般在腦海裡一一掠過、放大,令我銷魂蝕骨痛快淋漓。

二十二、恐懼

嫵媚拿著我的藍襯衣翻來覆去地看,在第三顆鈕扣處到找了一抹血絲,她似乎有點失落,臉燙燙地貼在我胸前:「就這麼被你拿去了,真不甘心呢。」聲音裡似含著一絲幽怨。

我懶懶說:「你後悔了?」她抑起頭,柔情萬端地望著我說:「後悔也沒用了,你會不會珍惜?」我噤若寒蟬,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為何恐懼了。

天快亮時,我醒過來,看見嫵媚在玩自已的手,我問她還痛不痛。

嫵媚答:「痛。」羞澀而嫵媚地看我。

我要開燈幫她看傷口。

嫵媚就死死地抱著我說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問:「剛才舒服麼?」嫵媚笑嘻嘻地說:「沒感覺。」見我盯著她,竟又補了一句:「真的。」一副輕蔑輕狂的模樣。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擊,於是吻她兼捫乳摩臀:「那我補課,這次包你飛上天去。」嫵媚搖頭說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個星期一的活都特別多,但我們各自打電話回單位請了假。

二十三、稱呼

銷魂夜後,嫵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應之:「都在機關工作,別人聽見了影響多不好,我還沒事,你一個黃花閨女可就吃虧了。」「黃花閨女早沒了!」嫵媚柳眉軒起瞪著我,終於退讓一步:「那沒人的時候你叫。」「也不好,叫順了,萬一在別人跟前漏了口怎麼辦?」我一副無賴相。

嫵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腳,一連幾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春宵,依舊跟玲玲、阿雅、嫻兒她們鬼混。

上午十一點半下班,下午三點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時間挺長,我一般都不回家,在單位吃完午飯不是打牌就是上網玩泥巴。

門忽然推開,景瑾探頭進來,沒禮貌的「喂」了一聲:「去我那邊。」我正忙著幫一個mm打裝備,頭也不回地跟她耍著嘴皮子:「幹嘛?想哥哥了?」景瑾說:「yas,不過不是我,是佳佳。」我在景瑾的辦公室裡見到了嫵媚,她穿著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條水藍及膝裙,露著一截線條柔美的腿肚子,再下邊是一雙黑色高跟涼鞋,襯得一對腳兒白晃晃的無比撩人,在當時,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統裡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電腦,只跟景瑾說話,把我涼在一邊當成透明人。

「找我來怎麼又不跟我說話?」我在她身邊坐下,鼻子聞到一股淡淡香味,既似香水又似體膚的味道,心中一蕩。

「誰找你了?我是來找瑾瑾的。」嫵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內部網頁。

我朝景瑾問:「不是她叫你找我的?」景瑾面無表情:「她叫我別找你。」

二十四、你叫我老婆

我跟嫵媚耍花槍,景瑾沒好氣的忍了一會,婉轉轟我們:「佳佳不是沒去過你辦公室?帶她參觀參觀去。」我想起抽屜裡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忙說:「有什麼好參觀的?我那邊空調不好,老是涼不起來,這裡耽著多好。」嫵媚也說:「我才不去。」景瑾實在不情願繼續當燈炮:「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會去,你們兩點半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經常在單位睡,裡間備有很舒適的地鋪。

嫵媚忙拉她:「好容易才過來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許走!」我把嫵媚的手搶了回來:「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講情理,人家困了還不讓睡?

有我陪你還不好麼?」又朝景瑾擺手道:「你去你去,這裡有我,兩點半準時叫你。」景瑾吩咐:「說話小聲些,我睡覺最煩人吵。」走進裡間,把門關上了。

嫵媚還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著屏幕。

我從她的頭髮看到下邊:「沒見過你穿藍裙子。」藍色總是讓我感到輕鬆、舒服與愉快。

「哼,我們才見過幾次?」「總要的不是數量而是質量……」我意味深長鮮廉寡恥地說:「我們雖然見得不多,但總是在飛躍在昇華。」嫵媚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昇華到此為止了,以後不會再有了!」她的嫵媚撩人心動,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這樣,不怕被人吃冰琪琳呀。」「土包子。」她哼了一聲,居然沒拍開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來,就縮這麼高了。」嫵媚忽著轉過來,提高聲音說:「你管得著,我就喜歡。」一雙美目睜得圓溜溜地看我。

我嚴肅地瞪著她。

半響之後,嫵媚終忍不住嫣然一笑:「緊張什麼,我科裡基本都是女的,只有一個老男人,孩子都上高中了。」我誇張地叫了起來:「哎呀呀,這種老傢伙往往才最危險呢,想想吧,家裡的黃臉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這種小辣妞正是他們流口水的目標,小心哪天給你演一出辦公室之狼什麼的。」「下流!你就是那辦公室什麼狼。」她腿上被我摸得浮起一片雞皮疙瘩,這才想起打我的手:「別碰我。」我反而抱她:「多久沒親嘴了?忘了什麼滋味吧?」把嘴朝她臉上湊去。

嫵媚螓首左右亂擺,十分不配合:「沒忘,好臭!」我用力把她腦袋固定,終於鎖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陣狠吻。

嫵媚從掙扎到鬆懈,從鬆懈到熱烈,粉臂繞上我的肚子。

我吸吮她送過來的滑舌,手掌在軟綿嬌挺的酥峰上愛撫。

放開時嫵媚已是滿面緋紅,嬌喘吁吁地問:「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我當然說有。

「那為什麼不找我?」「你不是不肯理我麼?」她又生氣起來:「我不理你你就不找我了?永遠都不找我了?」「哪會,等你氣消一點就去找。」我哄著,又去下邊摸她的腿。

嫵媚盯著我說:「你別騙我,我知道你不會的,我知道你是哪款人。」我笑嘻嘻說:「那下次試試看。」手往上捋,探進她那水藍色的裙子裡。

「你什麼時候去我家?」她忽然問。

我一陣慌張:「去你家?好啊,早打算去賄賂你奶奶了。」嫵媚臉色鬆緩下來,呢聲說:「這星期天你來吧,我爸媽下禮拜就要去sh看我大姨了,可能要一個多月才回來。」我忽然明白她怎麼肯放下面子來找我了,含糊應:「嗯,希望到時我不用加班,你奶奶喜歡什麼?」嫵媚低低呻吟了一聲,嚶嚀說:「不鬧了,我們商量正經事。」我的手反而更加猖狂:「你說你說。」隔著內褲摸到一團柔軟的豐腴之上…嫵媚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努力說:「我奶奶最喜歡懂禮貌的年青人,不過耳朵有些背了,到時你一定要叫大聲點。」我點頭,又聽她接著說:「奶奶平時挺喜歡吃靜心居的素餅,要不你買一盒帶去,知道靜心居在哪嗎?」我心不在焉地答應:「放心好了,到時帶兩盒去。」低頭看自已的手在她水藍色的裙子裡攪得波瀾起伏,心頭一酥一酥的。

嫵媚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我,喘息說:「你為什麼老喜歡藍色?」我答:「不知道,就是看著舒服。」想著琳曾經的形容--輕浮,心裡不由一陣憤怒:「何止輕浮,我還荒淫放蕩呢!」嫵媚趴過來,輕波流轉地悄聲說:「知道嗎?人家今天特地穿給你看的。」我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某處直竄到腹下,肉棒迅速膨脹。

嫵媚說:「你幾點鐘可以走?過去接我,晚上去看電影。」我說:「不看,去我家。」嫵媚暈著臉小聲應:「隨你便。」嬌軀倏地輕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絲滑膩的的東西來,忍不住猛把兩根手指塞進她內褲裡。

嫵媚鼻音如絲,雙手無力的隔著裙子捉我的手,低聲說:「別了,都說晚上去你家了。」我把她摟在懷裡,嘴巴湊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讓我痛一下。」嫵媚一呆,急急搖頭,連手也不讓摸了,奮力從我臂彎裡掙脫,彎腰把裙子拉直拉平,直起身來用手指刮了刮臉,朝我露出一副頑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陣極度的難過,看著嫵媚挽髮整衫時的撩人模樣,更是慾火如焚,猛一把又將她拉了過來,火炙火燎地抱住,低聲說:「這時候不會有人來的,陪陪我吧。」嫵媚雙臂緊緊抱在胸前,繃著臉瞪我:「你傻了?我可沒你那麼瘋狂。」我一連串吻她的耳朵臉蛋和脖子,軟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嫵媚鼻息都燙了,卻仍堅決不肯。

我忽然解開自已的褲鈕,從襠裡掏出佈滿凸筋的怒杵,湊在她面前,軟聲低語:「好嫵媚,就一次!」嫵媚滿面飛霞地望著我的寶貝,身子漸漸軟綿了下來。

我以為她答應了,於是先去把門內鎖按了,走到景瑾的辦公桌前,一手掃開玻璃面上的筆、紙、文件夾等雜物,抱起嫵媚將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誘人無比的水藍色裙子,誰知嫵媚又緊緊地按住了,忽然說:「你叫我。」我一呆:「什麼?」「你叫我老婆。」嫵媚盯著我,堅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臉上竟是異樣的迷人。

二十五、銷魂的代價

我頭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不叫也行,放我起來。」嫵媚毫無回轉圜餘地。

我乜了乜她那從水藍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嫩筍腳兒,終於投降:「老婆。」嫵媚的身子一震,堅毅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雙手放開裙子,交結搭在我頸後,用一種勾魂奪魂的聲音說:「我愛你,老公。」我掀起嫵媚的水藍色裙子,摘下裡邊的蕾絲內褲,把怒勃的肉莖抵在她那濕濕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頂去。

嫵媚揚起白膩如雪的脖子,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從領口裡掉了出來,閃亮地掛在下巴上,隨著我的步步推進,她用手摀住了自已的嘴。

我艱難而戰慄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從桌緣頂到了桌心,嫵媚依然極緊。

那滋味就像在一條細細的魚腸裡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書裡對女人身上所謂名器的命名,不由對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體投地。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調聲和嫵媚那拚命死忍的低哼聲。

二十六、辦公桌上的荒唐

經過辛勤地開懇,嫵媚第一次讓我感覺到了順暢,姣美的花底氾濫成災,滑膩如膏的汾泌物大大減輕了窄緊的影響。

景瑾在裡間睡覺,外邊就是過往通道,這棟八十的代興建的老樓裝潢簡單而粗糙,每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都差得驚人,平時只要在裡面輕輕咳嗽一聲,外邊路過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聽見,在這種環境下偷歡,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刺激,我欲如火熾,把嫵媚的兩條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聳,既擔心她會忍不住發出聲音,又渴望將她弄叫起來。

嫵媚也十分動情,俏臉紅得像要噴出火來,嬌軀痙攣似地不住扭動,嘴兒死命咬著自已的手肚子,也許因為心裡緊張,底下顯得更加窄緊。

我喘著氣解嫵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頸處,兩粒明顯勃起的奶頭跳了出來,呈現出一種阿雅、玲玲她們沒有的嫩紅顏色。

或許嫵媚經常跳舞的原因,兩隻玉乳形狀極美,不但有細膩如緞的膚質,更能峰巒般地嬌挺著,隨著我的衝勢撩人地搖晃著,這一樣,除了琳,遇見的所有女人裡邊,沒有哪一個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覺,為了緩和一下,又把嫵媚整個翻轉過去,從後斜斜地上下挑刺。

嫵媚趴在辦公桌的冰涼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頂越高,兩隻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腿丫踮了起來,水藍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蠻腰上,露出兩瓣粉團似的白股,以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角度妖嬈地翹著。

我的每一次深入,嫵媚身子都會嬌嬌地顫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經過了反覆攪拌,此刻已變得如膠質一般黏膩,狼籍不堪地在我們下邊東粘一塊西塗一片。

嫵媚忽然反手來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嬌怯模樣,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繃緊,中間現出一條深深地溝子。

我沒見過嫵媚這種情形,忙暫時停止如潮的攻勢,伏在她耳畔低問:「怎麼了?」誰知她推我的手又變成拉扯,欲仙欲死地從喉底擠出一句聽不清楚的話。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奮力突刺。

嫵媚連連扯拽,惹得我難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聳。

倏聽她忘形地尖叫一聲,渾身打擺子似的直抖,眼兒也翻白了,嘴角還有口水流出,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嫵媚的高潮,挺嚇人的模樣。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嫵媚由極端的繃緊狀態倏地變成極端酥軟狀態,我只覺底下一片濕滑暖熱,在頂開她的霎間,猛見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體衝過的痕跡,後來才知道嫵媚美透的時候會有一點兒失禁。

我興奮無比,抽聳也越來越覺順暢,對男人來說,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種最銷魂的獎賞。

嫵媚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變得無比敏感,被我吻到哪裡,哪裡就會浮起一片雞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著男人的每一條交感神經。

看著聳著,驀覺忍無可忍,一輪疾如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巔峰,爆發剎那,我低頭乜著她那一雙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白腳兒,傾盡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嫵媚似乎叫了一下,記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個身位,桌上數樣雜物一齊擠落墜地,其中有一隻該死的玻璃漿糊罐,在午後寧靜的辦公室裡發出驚心動魄的碎裂聲。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無可遏止,依舊死死按住嫵媚痛快淋漓地噴射…忽聽一聲低呼,我和嫵媚一齊抬頭,看見對面的室門已經打開,一臉惺忪的景瑾,在門口瞠目結舌地望著我們。

不過兩、三秒鐘,卻顯得那麼的漫長,景瑾滿面通紅地把門重重關上。

嫵媚羞得無地自容,一隻粉拳無力地反到身後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我悶聲低哼:「老婆,夾緊我。」依仍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許是這句撩心的淫話焚燒掉了嫵媚的羞澀,她抖了一下,嬌軀凝住緊緊地夾著我,柔柔地顫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她詞不達意,但有一種令人神魂俱銷的效果。

自從那個荒唐的中午之後,我每次見到景瑾,臉上都露出一種恬不知恥的諂笑。

二十七、不過是為了做愛

說出的話,覆水難收。

快活過後,我深有一種中了圈套的感覺,心裡不住提醒自已,以後跟嫵媚這隻小妖精在一塊的時候,一定要格外謹慎。

我見到了嫵媚的家人,她爸爸並不如想像中的那樣威嚴,奶奶也十分和藹可親,問我的話都不算多,只是她媽媽反倒令人生畏,總覺得她在默默地從任何角度觀察我。

嫵媚父母去sh的那段時間,我起先只是偶爾在她家裡過夜,後來幾乎整個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膠似漆勝似新婚。

嫵媚十分投入,幫我買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來,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樓上樓下都是她爸爸單位裡的人,影響不好。

嫵媚卻滿不在乎,說:「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等結了婚,什麼閒言碎語自然都會煙消雲散。」我嚇壞了,那夜陽萎。

嫵媚終於妥協,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卻跟了過來,帶了幾套睡衣,跟我要房門的鑰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點半才起來,上完廁所見嫵媚在廚房裡忙著弄什麼。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麼過她那一關的?」我問。

「我跟她說去gz出差。」嫵媚聚精會神地幹自已的事,又補充說:「我前年和去年經常要去gz出差的,長的時候就是一個多月,所以奶奶不懷疑。」我看灶台上放著大大小小數只珵亮的鋁質新鍋,忍不住問:「我這原來好像沒有這麼漂亮的鍋吧?」「我買的,一套五隻,很好用,我家裡就有一套。」她簡直把這裡當成自已家了。

我心頭一陣惶然煩躁,轉移話題:「好香呀,在弄什麼?」「牛奶燉木瓜,很有營養的,昨天從書上看見的,你再去躺一會,弄好了叫你。」嫵媚暱聲說。

昨夜幾乎又是通宵達旦的癲狂,我仍睏倦滿面:「呼呼,偶真幸福哦。」嫵媚嫣然:「知道就好,愛上我了嗎?」邊說邊把一紙盒牛奶倒進了小鍋裡去。

我頓時滯住。

嫵媚轉過頭來,強笑說:「還沒有?那隨便說聲也行,就算哄哄我。」我仍默不吭聲。

「你說你愛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氣說。

我變了臉色,嘴巴緊緊地閉著。

嫵媚注視了我許久,忽然大叫起來:「連說一聲都不肯,你不愛我,你一點也不愛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過是想做愛!」我仔細想了想,決心趁此讓她清醒,厚顏無恥地說:「好像也是,我什麼時候說過愛你了?」嫵媚抓起灶上的鍋,劈頭蓋臉地朝我砸來。

我大驚,急忙閃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馬鬧出人命來,鋁窩砸在牆上,奶汁濺得到處都是。

我面色鐵青,正打算報上前以幾個耳光,猛見嫵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壓鍋蓋的把子上,慌忙撲過去抱她。

嫵媚瘋了似地掙扎,手腳並用之餘還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一口,那是斬釘截鐵絕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顫了她猶不肯鬆開,我只得使出令人不齒的下三濫手段,把她一條纖纖玉臂用力反擰背後,硬生生地塞進洗手間裡,然後倉皇鼠竄逃出門去,聽那陌生的女人嘶聲哭喊:「你別回來!你永遠都別回來!我看你回不回來!」然後是一聲恐怖的碎裂巨響,半月後回去,我才知道嫵媚把客廳裡的電視砸了。

狼狽萬分地逃到樓下,穿著睡衣趿著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麼,心中竟有一絲莫明的輕鬆感。

我在人潮裡行屍走肉般隨波逐流,仔仔細細地剖析自已,最終沒心沒肺地得出一個結論:「沒錯,我跟嫵媚在一起不過是為了做愛,只不過是為了那一雙勾魂奪魄的小腳兒。」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只好借髮廊裡的電話打給阿雅,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召喚她:「雅雅,我想你了,快來接我吧。」

二十八、酒巴裡的詛咒

一連半月,我沒回「雞島」,也沒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巴裡有一間小房子可供暫時棲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約我去單位旁一家新開的酒巴,沒帶她那位科長男友。

「這算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嗎?」我笑嘻嘻地說,知她八九成為了嫵媚而來。

「你們真的分手了?」景瑾盯著我。

「唔。」我點頭。

「為什麼?」景瑾又問。

「不為什麼。」我覺得沒必要跟她解釋。

景瑾突然痛罵:「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下流,無恥,不要臉的臭男人!」聲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輕音樂的酒巴內足以惹來別人的注目。

我沒好氣地說:「別激動,我跟嫵媚怎麼樣,好像不關你的事吧?」景瑾咬牙切齒,聲音又提高了幾分:「怎麼不關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紹給你的!你知道她怎麼樣了!你既然不愛她,為什麼還要跟她……跟她睡覺!」來回走動的侍應生遠遠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們這張檯子。

我鮮廉寡恥地說:「睡覺跟愛情是兩碼事,我跟嫵媚兩廂情願,誰也沒強姦誰是不是?況且……」喝了口酒又補充:「現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還不定誰佔了誰的便宜呢。」景瑾氣結,杏目圓睜柳眉倒豎,千年巫婆般從櫻桃小嘴裡吐出最惡毒的咒語:「你應該去死,立刻就死,出門就被汽車撞死,吃飯就被骨頭噎死,泡吧就被酒水嗆死!」我猛咳嗽起來,趕忙將酒杯放下,心中詫異她那詛咒的威力,眼角餘光乜見酒巴內的人都在側目,擔心再呆下去不知還會弄出什麼樣的難堪來,於是故作瀟灑:「好好,偶這就去死,讓你們倆個開開心。」言罷起身就走,誰知景瑾竟幾步追過來,學電影裡的那些惡女悍婦將一杯檸檬汁淋在我臉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還了一記耳光,把她抽了個趔趄。

景瑾撫著臉驚訝地望著我,眼眶內充滿了淚水,似乎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冷冷地注視著她臉上浮起的紅腫:「想扮酷麼,可惜我從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鐵青著臉隨後離開,上了的士才想起還沒付帳,那個留下詛咒的酒巴,後來再沒有去過。

二十九、時如流水

半月後我從阿雅的酒巴搬回「雞島」,召來玲玲幫忙收拾狼籍不堪的殘局。

此後三年多的時間裡只見過嫵媚幾次,兩、三次是在系統的聯歡晚會上,一次是在業務競賽的賽場上,遠遠的,沒說話。

如哪個破喉嚨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這世界變化快。馬路上的私家車越來越多,手機的價格從開頭的四萬幾降到幾千仍至幾百元,幾乎人手一隻,單位也搬了家,由一棟六層老樓換成十八層半三部電梯的大樓。

這期間遇見了周涵,她幫忙出版了幾本大多數人不會看的書,又介紹我去電台做節目,在每個星期三晚主持一個專門哄騙癡男怨女的溫情時段。我買了車,一輛二手的本田雅閣,並計劃購置面積大一點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著那個被酒嗆死的詛咒,醉後的夜裡醒來,大多數時候在想琳,偶爾也想嫵媚,眼睛都會莫名其妙的濕潤。

三十、因為更想

和琳的見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個生日彼此都會出現在對方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鬍子,理了頭髮,猶如小時候過年般換上一件新買的大衣,怕她嫌扎眼,暗藍色的。

打電話問琳在哪。

琳沒答,想了一會說:「還是老地方吧。」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國內有幾十間連鎖店,名字裡有個最具其韻的「語」字,共同的標誌就是每一間都設了很休閒的籐編吊椅,曾經某年,我和琳奢侈地將許多寶貴的光陰虛擲在那裡。

琳居然一個人來,身上穿著長長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條啡色呢質長裙,依舊美麗絕倫。

我覺得稀罕,忍不住問:「如如呢?」我跟早如如早就和好了,她當然不是因為兩年前的不快而不來。

「我沒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說:「要不要打電話給她?」「不要。」我忙說,高興中帶著一點納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這種場合,鮮有不在一塊的時候。

琳樣子懶懶的,謝謝我請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聲說:「多少年了?讓我算算。」我也不太清楚,只記得第一次送花時,琳過的是十五歲生日,此後每年照例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歡的玉色百合。

我們居然聊起從前,像一對垂暮老人般興致盈然,琳的歡笑漸漸多了起來,我看著她喝咖啡,竟有一種微醺的感覺。

從下午三點半聊到晚餐時分,琳看著菜單,忽然說:「要不來點紅酒吧?」我又驚又喜,因為琳從來是沾酒必醉,記得她曾因某次聚會中喝了小半杯啤酒,結果在大家合影留念的時候突然暈倒,從此拒飲一滴酒。

琳飲了一小口酒,臉就如桃花般嬌艷起來,美眸中水盈盈的。

我問:「你會喝酒了?」琳搖頭:「想起你說過的說話,三分醉的時候感覺最好,會有一絲飄飄欲仙的美妙,我一直都想試。」那是從前哄她喝酒時灌的迷魂湯,當時琳只笑嘻嘻地沒有中招,我問:「那為什麼到了今天才試?」「因為更想了。」琳的手機不時地響,總在最關鍵的時候打斷我們的話,我惱火地盯著它,琳接完最後一個電話,笑笑把機關了。

三十一、從前的事,從前的話

琳明顯有了醉意,話越來越多,細數我們的從前瑣事,居然連某個一起倒霉的日子都記得清清楚楚:「xx月x號,那天可真是被鬼拍了後腦勺,我破了一條新褲子呢。」我一陣訝異一陣迷亂,陪著她胡言亂語,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琳呢呢喃喃忽然問:「你看我幾分醉了?」我隨口答:「三分吧。」琳笑嘻嘻地說:「就是這種感覺嗎?心口跳得好厲害。」她摸摸臉,又撫撫胸,舉手投足間透出一股美不可言的撩人神韻。

我呆呆地看著,目不轉睛。

琳觸著我的目光,微微一笑,嫣然間竟也目不稍霎。

十秒、二十秒,也許有一分鐘,我們默默對望,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也許因為酒或其它,我第一次敢這樣看琳。

琳先說話,笑語盈盈:「怎麼啦?小田田。」小田田,她已許久沒這樣喚我了。

我渾身的血液驟然湧上來,說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話:「讓我親一下。」琳笑得嫵媚,搖了搖頭,其實她才應該叫做嫵媚。

第一步既已踏出,我再無畏懼,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沒有把手縮回去,只是仍然搖頭,笑吟吟地說:

「酒精的確不是好東西,老是哄人幹壞事。」我幾乎是在求她了:「過來。」琳忽然問:「你幹過壞事沒有?」猶穩坐不動。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琳盯著我:「趁別人喝醉的時候偷偷的親人。」我瞠目結舌,渾身發汗,記憶霎時飛回那次拍照時琳暈倒的當天,是我扶她回的房間。

「有沒有?那一次。」琳仍盯著我。

她臉上笑意盈盈,我卻一敗塗地:「沒有。」「真的沒有?我喝醉的時候雖然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可是……可是腦子裡邊卻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褻瀆、窩囊又羞愧的污穢感覺瀰漫心頭,我無力地說:「沒有,那天我想,但沒有。」琳「嗷」了一聲,從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沒有成功,果然不會成功,一直以來的自卑果然不是沒理由,我萬念俱灰。

琳招手跟侍應生要了杯茶,轉回頭對我淡淡說:「我有男朋友了。」我垂頭喪氣:「我知道,那個楠。」琳「嗯?」了一聲,奇怪的看我,好一會才說:「你怎麼會認為是他?」我沒好氣地答:「連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琳又看了我好一會,輕笑說:「難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產嗎?我那時所在的公司是我哥開的,剛起步,人手不夠,所以要我幫忙。」我心中大震:「你說的男友不是他?」琳說:「不是,他曾希望是,對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適合他,兩年前他就退出了,根本沒有開始過。」我聲音都有點顫了:「你剛才說你有男朋友了?」琳點頭:「他叫許東,去年認識的,在電視台工作。」我呆若木雞,這傢伙曾在電視上見過,主持一個專門介紹房地產和家居裝潢的時尚節目,1米八幾的身材,一頭披肩長髮,酷與帥幾可直追當時正紅的四大天王。

琳看著我接著說:「我們的關係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我如遭雷擊,脫口問:「你答應了?」琳轉頭望向別處,說:「我想答應了。」我居然橫蠻地叫了起來:「那不行!不行!不答應!」琳奇怪地看我:「為什麼不行?他對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還記得以前我曾經說過的話嗎?」我渾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紅了,輕輕說:「一旦開始,無論好與壞,就要從頭到尾。」那夜沒回家,在車裡跟涵癲狂至天亮。

三十二、流氓與惡魔

這本是嫵媚的故事,為什麼老要牽扯上別人呢,唉,接下來我一定會保持清醒。

說巧不巧,嫵媚、我和另外兩個同事做為代表本市某系統業務競賽的選手結伴而行,我們先到gz報告,然後與其他市縣的同系統競賽選手一起轉去bl縣的某個大型培訓中心,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學習和選撥,為三個月後的全國某系統業務競賽做準備。

我和嫵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談笑風生,沒誰看得出我們曾經有過故事。

培訓中心座落在那聞名遐邇素有嶺南第一山的旅遊區內,風景幽美,環境舒適,吃和住的條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離嫵媚不遠,上課時經常走神,除了習慣性的胡思亂想,眼睛偶爾會不知不覺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嫵媚的頭髮留得更長了,用一條紫花巾子隨隨便便地紮住,腰似乎更細了,衣著也簡單了不少,經常是一條淡色的連衣裙,顯得楚楚動人。

大多數時候,我們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過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後總有一個尋找借口先行離開。

學習計劃安排得很輕鬆,多功能廳每晚都開放,所有學員都可去隨意去那裡卡拉ok或跳舞。

嫵媚學習很認真,好像就是衝著那六個參賽名額而來,我們同為一個市的競賽選手,房間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過她門口時,總是看見她留在房間裡溫習功課。

好像是第二個週末的小型聯歡晚會上,嫵媚在組織者的按排下表演了個單人舞,蒙族或藏族風情的,立時迷倒了一片男學員,從此她再無寧日,每晚都被拉去多功能廳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裡看嫵媚,她從頭至尾都有人請跳舞,連某個蒞臨指導的副廳級老傢伙都搶著跟她跳,屁股幾乎沾不了幾下椅子,把我身邊的gz妹妹醋得酸不溜秋:「聽說她是正科級的?」「好像是副科級吧,不太清楚。」那時我還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認識她嗎?你們同一個市的呀。」「系統裡那麼多人,哪裡能全部都認識。」我只看嫵媚的腳,她穿著一雙黑色高跟涼鞋,雖然款式跟從前不同,卻依舊勾魂奪魄。

「她可是你們那裡的名花呀。」mm看了我一眼,有點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覺得這稱謂有點刺耳,就說:「她的舞跳得挺好,經常在聯歡會上表演,但不算了什麼名花吧。」嫵媚的趾甲呈乾淨的肉色,我記得她以前一直喜歡塗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間,思緒突然飛回了那片碧碧潤潤的嫩草地上……「哼,老是跟領導跳,難怪這麼年輕就當上了科長,叫她名花名副其實。」mm盯著舞池裡的嫵媚,忍不住陰損且惡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臟頓如噴泉一般突突直跳,靜靜地想了好一會,忽然對mm說:「知道嗎,你說話的時候有一種味道。」mm愕然:「什麼?」我含情脈脈地望著她,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一種很自信很內涵的味道,使人不知不覺地去細細感覺細細品味,你平時一定喜歡讀書吧?」mm的臉上微暈,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現在不了,沒精力也沒時間,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才喜歡看一些所謂的名著,其實也沒看全,只挑一些有味道的段落。」第二晚我約她一起散步,沿著幽靜無人的山道走出老遠,在回來的時候吻了她。

mm嬌喘著說:「你有女朋友嗎?」沒等我答就接著說:「我猜一定有,為什麼還要這樣做?」我抬頭看月亮,以歎息作答:「人的生命中有許多意外,有些是可把握的,有些是情難自禁的,不管是對或錯,是理智或衝動,到老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是豐富我們一生的最寶貴記憶。」第四天是周未,我帶她坐車回gz,吃了一餐生魚片,在那有名的xh音樂廳聽了半場交響樂,在沿江路的某個老牌四星飯店開了房。

mm很緊張,求我放她逃走,說她其實有男朋友的。

天亮前我又哄她擺樣子,口交,乃至強行肛交,把她浪蕩無恥的本質徹底開發出來。

第二天我在床頭櫃留下兩百塊錢,自已坐車回培訓中心。

當晚,mm面色鐵青地找到房間,把兩百塊錢摔在我臉上,聲色俱厲問:「這是什麼意思。」我躺在床上懶懶說:「連這點自知自明都沒有?那我就如實相告吧,你有口臭,令人忍無可忍的那種,所以我只好逃回來了,從早上一直吐到現在,唉,真不知你男友平時是怎麼挨的,以後要是有幸碰上,我真要向他虛心請教。」mm臉上陣紅陣白,「流氓」「惡魔」諸如此類的話從她嘴裡暴發出來,並用杯子和旅行袋砸我,轉身跑出去。

門口圍了一幫學員,我關門的霎間,看見嫵媚在對面的房間裡平靜地看我。

三十三、再咬一次

哎,怎麼又扯遠了,下面我保證只寫嫵媚。

選拔考試那天我起床晚了,慌慌張張地不知考場的安排,正在四間教室間彷徨,嫵媚出來上廁所,指了指我該進教室,那一霎,心中竟生出一種欲吻之的強烈衝動。

一個月的學習和選拔很快就結束了,全省系統內的業務高手如雲,我們市的四個選手無人能入圍全國賽名單。

最後一天培訓中心組織遊玩,在悠源泉湧嬉水時,嫵媚扭傷了腳,原來纖美如筍的腳脖子腫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沒有轎子,幾個男學員爭相申請背她。

嫵媚都婉拒了,在一個女學員的攙扶下艱難地下山,也許很疼,面無血色。

看著她嬌顫的背影,忽想起那個在她面前慟哭的夜晚,我默默越過人群,不由分說把她背在身上。

嫵媚沒掙扎沒說話,只是在我背上僵直著身子。

我在別人詫異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個陡斜處,嫵媚終於軟綿了下來,手臂慢慢繞住了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著,肩頭突然感到一陣劇痛,略一側臉,就看見嫵媚在偷偷地咬我,就像兩年前咬我的那次,縱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後有一滴,一滴,又一滴飽滿的淚珠兒掉進我衣領裡,溫暖地滋潤著我的脖子。

三十四、做愛代替愛

回到st後不久,我們就同居了,嫵媚不願再去我的「雞島」,在老市區找了一套一臥一廳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東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嫵媚居然說:「可以先還你一年的房租,但有個條件,就是裝修時允許我們改動你的房子。」李姐忙不迭聲答應,裝修只會令她舊房煥然一新,百利而無一害。

我堅決反對,暗示嫵媚只是暫時的過渡,不會租用那麼久的。

嫵媚拗不過我,只好對李姐說回頭再商量。

一個月後,我們搬進了進去,原本殘舊的房子竟被裝修得看不出半點原來的模樣,不但廚廁的位置互調了,就連臥室兩扇窗戶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邊光線不好,而且對著別人的陽台,所以改了。」嫵媚解釋。

「不過是暫時用用,費這麼大工夫幹嘛,難道你還想在這地方過一輩子?」我看見浴室裡還多了一隻粉藍色的新浴缸。

「錢一出,自然會有人搶著幫你幹,才不費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過一天。」嫵媚挽著我的手臂認真說。

「李姐怎麼肯讓這麼大動干戈,你是不是給了她一年的房租?」嫵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別管,反正用不著你出錢。」安定下來後,除了上班出差,我們如膠似漆形影不離,一起買菜做飯,逛商店,看電影,海濱散步,但做愛是我們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內容。

彷彿害怕突然從美夢中驚醒過來,有些東西我們絕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譬如琳與愛或不愛的話題。

我們用做愛代替愛。

三十五、重溫

我們有時很瘋狂,毫無節制。

某個周未,嫵媚早早就上床了,攤開一大包東西,催促剛沖完涼的我:「快來,看我今天買了些什麼。」我光著上半身找吹風筒,乜了乜,說:「想開雜貨鋪嗎?屋子堆得沒地方放了。」嫵媚撅起嘴兒:「不看看就說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歡吃的東西呢。」我坐下樓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還有什麼好東西?」自從辦公室裡那次荒唐後,我對「老婆」這個詞語已有免疫力,可以輕輕鬆鬆地叫出口。

「看。」她從東西翻出一件沒啟封的新襯衣,明藍色的,興致勃勃地看我。

「款式很新哦。」心裡想起琳對藍色的評語。

「喜不喜歡?」「喜歡。」我口是心非,忽而發覺自己已經不太喜歡藍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歡藍顏色了,你快試試看。」她拆開包裝,仔細地拔出衣上的定形針。

「你呢?你覺得藍色怎麼樣?」「我也喜歡,很精神,很出色。」嫵媚抖開襯衣幫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說:「藍色真的適合我老公。」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懷裡:「對了,我有一件襯衣不見了,找過幾次也沒找著。」「誰叫你老亂丟,哪件?」「那件,那次你墊在屁股下邊,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邊說。

嫵媚粉嫩的耳朵頓時紅了起來,嬌聲說:「我扔了!」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別騙人,在哪裡?拿出來讓我重溫重溫。」嫵媚笑嘻嘻說:「真的扔了。」我說:「看來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裡是她的死穴。

嫵媚咯咯笑出聲來,拚命掙扎了幾下,就醉蝦般地酥做一團,抽著氣兒顫叫:「我去找找看,快停呀。」於是我放了她:「老老實實的做人,自然會少吃點苦。」嫵媚嬌啐:「真賴皮。」下床去開衣櫃,在最下邊的抽屜裡翻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翻出一件折疊得整整齊齊的藍色衫衣來,捧著貼我身邊坐下。

我展開來看,在第三顆鈕扣處找到一絲陳年的褚紅,果然是從前那件染血的戰衣:「你帶回家去了是嗎?」嫵媚臉貼在我胸前,滾燙如燒:「不帶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當抹布了。」除了染血處,別的地方都洗得乾乾淨淨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體會到了嫵媚的濃濃情意,心中不由悄然歎息:「真謂造物弄人,對琳那麼好,她偏偏無動於衷,對嫵媚不及琳的萬分之一,她卻是這樣的珍惜用心,老天爺不公平,太不公平。」嫵媚滿眼嬌羞的抬頭望我:「還以為你早忘記了,一個弄過手就不珍惜的大壞蛋!」我知我就是這種壞蛋,滿懷疚歉地垂頭吻她,長長一吻。

這夜我們十分動情,無所不用其極。

我吻遍嫵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個水人兒,被子上、枕巾上、床單上到處都能碰觸到粘黏黏的東西。

我們時分時合,嫵媚擺出我想看的每一個姿勢,換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服。

我們從床上糾纏在地面,從衣櫃前嬉戲到書桌上,我把嫵媚兩隻條誘人的美足高高架在肩膀上,問她還記不記得那次午後銷魂?

嫵媚用指尖點我的胸口,氣喘吁吁地嬌哼:「辦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出一大股滑蜜來,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說:「你猜景瑾有沒有看清楚我的東西?這麼大的寶貝恐怕癢死她了。」嫵媚嚶嚀一聲,痛罵我下流,並嘲:「臭美!說不定人家的科長老公比你的還棒!」景瑾已經在半年前結了婚。

「不可能!」我奮力一輪狠戳猛刺,殺得嫵媚筋酥骨軟,心中慾念如潮,要她去找當年那條藍裙子。

嫵媚說早就不穿了,放在家裡沒帶過來,只八爪魚似的緊緊纏著我,要我別鬧。

我惱起來,從脖子上解下嫵媚的雙臂,扔下她去衣櫃裡找到一條藍色牛仔裙做代替品,又拿來一雙黑色高跟鞋,企圖重現當年情景。

嫵媚說下次,躺在書桌上懶洋洋的不肯動,於是我好只親自幫她穿鞋子,又抱她起來換裙子。

嫵媚任由擺佈,咬著我耳朵呢喃低語,絮絮叨叨說剛才那一陣真好,差點就來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覺弄斷了。

我一陣銷魂,重新投入嬌嫩中抽聳,保證這次要讓她飛上天去。

嫵媚不住嚶嚶呀呀地嬌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點。

我拚命往前,無奈牛仔裙太窄,嫵媚的腿張不開,始終不能如意。

「壞蛋,你壞蛋!」嫵媚以為我在捉弄她,兩隻穿著鞋子的腳兒在我胸前亂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著氣說。

嫵媚急了,兩腿架在電腦上,拱起屁股脫裙子,恣態撩人萬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殺入,一槍沒底。

牛仔裙纏在嫵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長手臂去摘,卻半天沒能弄下來。

我驀覺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動的小腿肚極美,一洩如注。

嫵媚一陣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勁頭過去,立時亂拳相加,雨點般捶我胸口,大發嬌嗔:「下次再也不穿給你看了!」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彌補她。

三十六、欲如潮水

我們共赴浴室,嫵媚依然情慾洶湧,用沐浴乳塗滿嬌軀,用嬌軀來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時候把她腦袋繼續往下壓。

嫵媚不肯,撒嬌說道:「不要,髒死了。」同居後,她已幾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獨剩下這最後的一點。

我連哄帶誘,彎下身在她耳心悄聲許諾:「你舔,等下一定讓你美個透。」嫵媚仍搖頭,揉著我的棒子撅嘴說:「親這裡還不夠好嗎?」我又柔聲輕喚:「老婆乖,老婆好。」這是對她屢試不爽的殺手鑭。

嫵媚滿面飛霞,默不作聲地在那裡塗了沐浴乳,然後用手幫我仔細清潔,接著又掬水沖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頭,這才閉起眼,把誘人的嘴兒湊了上去。

我渾身發木地靠在牆壁上,張著腿盡情享受,不時低頭去看嫵媚在底下露出的半張俏臉。

嫵媚起初不大情願,只是怯生生地輕佻細點,但在聽到我濃濃的喘息與悶哼聲後,終於徹底放開了,不但用唇兒罩著熱情地吸吮,舌尖還努力往裡邊抵刺。

那不止是肉慾的感受,更有一種心靈上的滿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堅強,興動如狂地拉起嫵媚,把她按趴在浴缸的邊緣上,對準嫩貝一槍挑了。

也許浴室總讓人覺得隱蔽,嫵媚大聲哼吟,偶爾嬌呼出平時難得一聞的綺語:「抱我。」「真好。」「很有感覺。」「好深。」這一次我很持久。

嫵媚身子越繃越緊,兩隻誘人的雪白腳兒在淡藍的瓷磚上不住蹂動,嘴裡開始鼓勵我:「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我探手到前邊撫揉嫵媚雙乳,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聲安慰:「放心,還能很久。」嫵媚卻恍若未聞,仍連聲喚我,聲音裡已帶著一絲哭腔。

雖然她總說「就好了」,但又過很久,直到我腿窩處酸得幾乎頂不住時,她仍緊緊凝著身子。

女人的暴發極難,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雖自認功夫了得,但在與嫵媚的無數次歡好中,把她送上絕頂的時候不過寥若星晨。體力漸漸不支之下,乜見她那兩瓣不住晃動的美股,心中忽然靈機一動,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裡去。

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處彷徨的嫵媚,終於被我送上了峰頂,嬌軀驀地痙攣,似乎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

我清晰地感覺到她花徑內規律地劇烈收束,肉莖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尿似的熱液跑了出來,淅淅瀝瀝地淋了我一身,續而蜿蜒流下,在淺藍色的瓷磚上匯聚成渾濁的一灘。

我用力壓按嫵媚的腰股,把她窩成怪異的一團,底下拼根深入,射精之前,前端變異樣靈敏,不知偶爾觸到了什麼東西,似有似無,嫩若唧哩。

那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我很快就一潰千里,心裡記住了這個偶然發現的奇特姿勢。

三十七、強姦遊戲

半夜裡又再銷魂了一次,我們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飯,臨了兩人又都懶了,嫵媚去廚房做麵條,我要她只穿圍兜。

嫵媚嬌嗔說:「快要被你變成蕩婦了。」我想起阿雅,對她說:「你頂多算個初曉風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級成蕩婦還須再經偶的千錘百煉。」嫵媚在冰箱裡找不到雞蛋,要我下樓去買:「看見草莓順便買一點。」「我回來時會按三次門鈴,除此以外你都別開門,小心哪個淫魔闖進來把你姦了。」我看著她,不無擔心地說。

嫵媚說:「就要開門,誰按門鈴我都開門,誰叫你讓人家穿成這樣!」我提著雞蛋和草莓回來,按了三次門鈴,一進門就抱住嫵媚叫:「強姦!強姦!」嫵媚閉眼貼上來:「鬼叫什麼!哪來這麼土的淫魔,我老公出去買東西了,你來吧。」我瞪著她:「果然有發展成蕩婦的條件,昨天餵了你三次還不夠飽?」嫵媚拿了雞蛋進廚房,居然說:「半饑不飽,昨天三頓,兩頓是快餐,只有一頓算正餐。」我臉上微燙,跟進廚房看她忙碌,漸漸連身子都燥熱起來。

嫵媚身上只繫著一件粉底白點的圍兜,裸露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無一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細欣賞著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動狀態,晃晃手裡的鑰匙串,匙扣是一隻樂呵呵的卡通豬:「這是你換的?原來那粒骰子呢?」「不好嗎?你不覺得它很可愛?」嫵媚問,她站直的時候,背後的腰心可以見到一條清晰的溝子,真正上過一百條女的家成曾有評價:「這種身材的女人是極品。」「太兒童了,把骰子還我。」單位新來的兩個女實習生笑我怎麼用這樣的匙扣,建議我把卡通豬送給她們。

「裡面有個小燈泡,捏一捏豬肚子就會亮,這條樓梯太黑了,又沒裝路燈,晚上回來可以做照明用。」嫵媚認真說。

我不以為然:「不用!大男人一個,還怕這點黑。」「這只是公豬,還有個母豬在我這,一對的,你不用也得用。」嫵媚邊說邊往鍋裡下雞蛋。

「這是什麼邏輯?」我明知故問。

嫵媚轉身看我,只說:「沒邏輯,不用就不跟你睡覺。」想不到能從嫵媚嘴裡聽到這樣的話,我盯著她,盯得她臉紅起來,猛地把腦袋往她酥胸裡拱:「我用我用,現在公豬想母豬睡覺!」她咯咯地笑:「現在不行,母豬的肚子都快餓扁了。」吃完麵條,嫵媚洗碗,我在旁邊餵她吃草莓。

一滴紅艷艷的莓汁掉進她圍兜裡,我掀起來,用嘴吮了。

嫵媚吃吃地笑:「別鬧。」粉紅的蓓蕾在臉側動人地顫晃著,誘得我的舌頭跟了過去。

她扭閃起來,嬌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別鬧呀!」我用手托住兩隻豐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圍繞圈圈,那裡嫩如蠶膜。

嫵媚輕喘說:「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我頑心忽起:「不行!等會你老公就回來了。」嫵媚盯著我說:「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厲害的,單位裡誰都不想惹呢。」我手上用力揉捏,聲音變成了外省仔的腔調:「好不容易才進來,嚇一嚇就想讓俺走?」嫵媚咬著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我居然從壁掛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惡狠狠說:「你吱一聲試試,老子砍死你!」嫵媚怔了臉,小聲說:「別玩這個,小心割著呀。」鋒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頸上浮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我喝道:「誰跟你玩?老子冒著坐牢的危險跟你玩?」嫵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會,怯生生地囁嚅說:「那你……你想怎麼樣?」「老子想強姦你!」我扮做破門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姦淫。

嫵媚心領神會,拚命掙扎,罵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壓制,窮凶極惡地抽插,看她那雙誘人的腳兒在兩邊不住亂晃:「你怎麼穿成這樣?不怕我這種人麼!」嫵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條大色狼!」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沒,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聲穢語:「你腰這樣細,怎麼兩隻咪咪卻這樣大?」嫵媚嬌聲說:「我學過跳舞的,身材當然好,你別碰我!」兩隻迷人的紅紅奶頭不對稱地翹了起來。

儘管她很配合,可我總覺不太像,於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裡,用拇指激烈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機吐出平時說不出口的話:「你平時手淫嗎?小東西怎麼這樣紅!」嫵媚立時受不了,嬌軀亂扭:「我才不……輕點呀!痛!痛呢!」竟又說:

「不玩了!」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誰跟你憐香惜玉,乖乖的挨著,惹火了老子,等會來個先姦後殺!」嫵媚苦著臉,眼圈竟紅了,幽怨地盯著我,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興動如狂,有了一絲強姦的感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疾如星火。

嫵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開始喘息起來,花底又濕潤了一些,許多黏膩被我從深處帶了出來,洗菜盆裡積存的清水漸漸渾濁了起來。

昨夜的過度狂歡使我十分持久,嫵媚嬌嬌地呻吟起來,雙臂繞上我的脖子。

我猥褻說:「你怎麼來抱一個正在強暴你的色狼呀?」嫵媚美目朦朧,半天不語,只是仍然緊緊地摟我。

我把嫵媚從侷促的洗菜盆裡抱出來,放平在灶台上繼續大肆姦淫,終於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頂。

射意洶湧迫在眉睫之際,我在她耳邊問:「今天安不安全?」嫵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來:「那有這麼斯文的色魔,不像!」手腳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

我一陣失魂,盡根刺入,在她極度滑膩的深處噴射如注。

我們洗完澡躺回床上。

嫵媚酥成一團,猶在我懷裡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這麼玩我,真想再來一次。」我渾身乏力,已是徹底疲軟,跟她開玩笑:「這麼如狼似虎的,恐怕再過十年、二十年我就不舉了,到時你可別後悔哦。」嫵媚迷迷糊糊說:「能有十年、二十年麼?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夠了。」說完臉色就變了,睜開眼望著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種徵兆冷不防從銷魂中悄然蹦了出來。

三十八、無藥可救

不到半年,我們之間就起了兩場風波。

一次是嫵媚在我車上撿到一條丁字褲,不知道是玲玲、阿雅還是周涵的。

我以為又得完了,但嫵媚只跟我冷戰了幾天,沒有暴發。

另一次是周涵說要幫我看稿,順便參觀我的新窩,結果兩人邊喝酒邊鬼混,被下班回來的嫵媚捉姦在床。

嫵媚瘋了似的鬧:「我知道你一直在外邊鬼混,但你別用我的床,你為什麼要用我的床!」並威脅要去報社找周涵的領導,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脅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個,我們就徹底完蛋。

也許嫵媚明白我已無藥可救,風暴過後,我們仍在一起,她沒志氣地依舊迷戀於我的虛擬溫柔,而我則恬不知恥地繼續享受她那迷人的肉體。

我知道這或許不公平,但這世道從來就不公平,老天爺從來就不公平。

三十九、回到古代

嫵媚是電腦好手,某個週末把我隱藏在電腦裡的東西全都挖掘了出來,坐在電腦桌前笑得花枝亂顛。

過去一看,原來是那些胡編亂撰的風月文章,我說很好笑嗎,孔子日「食色性也」,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東西矣。

嫵媚猶笑不止,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沒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豈敢不敬,只是……只是這裡邊怎麼也有個景瑾勒?」我鮮有在嫵媚面前臉紅的時候,這回算一次。在我們幾個兄弟交換的文章裡邊,為了投入的寫,有一個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邊女人的真名,景瑾這樣的辣美人自然難逃過我意淫的魔爪。

嫵媚抱著膝笑嘻嘻問:「寫得還真精彩,我拷去給她看看好不好?」我說行,在她殺了我之前,我先殺了你。

為了掩飾尷尬,證明我並不是唯一幹這事的人,當即幫她找了元元和kiss,那時還不知有無極,還沒有風月、羔羊和海岸線。

嫵媚樂滋滋地看了一下午,問有沒有哪篇是我寫的。

我看她並沒有大驚小怪,腦瓜一熱,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薦榜中的其中一篇,吹噓說:「怎麼樣?你老公寫什麼都一流吧,隨便寫寫就是出類拔萃。」嫵媚不住點頭地隨聲附和:「對對對,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拜讀。」她看了一會,忽然問我什麼是「花心」?

我說這是美喻筆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東西。

嫵媚看著看著又問:「能碰得著嗎?你裡邊寫這麼舒服,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臉上發燒,告訴她這是古典寫法,不一定符合現實,金瓶梅、玉莆團裡邊都這麼寫,不信去看。

嫵媚猶如在聽我講天書,不時發問,每個問題都令人頭大如斗,什麼叫做玉蛤?真的有陰精嗎?為什麼女人的高潮要叫丟?

我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跟她袒誠相見了。

那晚的做愛,嫵媚現學現賣,忽然嬌嬌地叫:「我要丟了!」結果她沒丟,我一洩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嫵媚陪我在外邊吃飯。

手機不停的響,除了幾個哥們大多數是鶯聲燕語,我肆無忌憚地當著嫵媚的面跟她們調笑,心裡卻慢慢下沉:沒有一個是琳打來的。

也許已經結婚了吧?

吃完飯,我問:「蹦的?卡拉ok?還是泡吧?百爵來了一個侏儒,專唱情歌,去不去?」或許因為我懶懶的,嫵媚說:「要不回家吧?」我立刻點頭,一種很疲倦的感覺。

嫵媚開車,我在側坐斜靠著閉目瞑想:「既然結了婚,說什麼也不會來為我過生日了,一年兩次見面,也許就到此為止了,也許這一輩子再不會見面了。」一陣淡淡的傷感過後,我已心如止水。

沖完澡從浴室裡出來,客廳裡面黑乎乎一片,我叫:「嫵媚!嫵媚!搞什麼鬼?」嫵媚在臥室裡嬌聲答應:「來找我。」我推門進去,不由立時呆住,臥室裡也沒開燈,床頭懸掛著一隻大紅燈籠,渲染得紗帳一片嫣紅,帳裡陳橫著一個穿著潮繡的緞衣美人,美目流盼,巧笑倩兮,不是嫵媚是誰。

剎那間,真有一種回到古代的夢幻感覺。

我掀帳上床,仔細欣賞盤起長髮的嫵媚:「小妖精,你花樣真不少。」嫵媚笑靨如花:「郎君喜歡不喜歡?」「哪裡買來的這套衣裳?」我從她胸口的衣襟看進去,驚喜地發現裡面竟是一件水綠色的肚兜兒。

嫵媚翻身,換了另外一個撩人姿勢:「我二姨在刺繡廠,請她幫忙做的,說是表演用的,好看嗎?」我由衷地讚歎:「美若天仙。」從來對古代美人就有一種特別的情結,為此寫過一系列的意淫文章,想不到嫵媚今夜讓我真真實實地領略了一回。

「誰美若天仙?」「我的小嫵媚呀。」一時不知她弄什麼玄虛。

「不對,現在是古代,你該叫我娘子。」嫵媚頑皮的說。

我笑起來:「娘子,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說完心中就痛罵自已口不擇言。

嫵媚身子一震,秀目亮晶晶地看我,嚶嚀一聲坐起來,攔腰抱住我:「你說什麼?」「我說你美若天仙呀。」我趕忙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這一句,最後邊的那一句。」嫵媚盯著我說。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堅決不浪費一分鐘!」我上下其手,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弄酥下去。

嫵媚輕輕歎了一聲,雙臂摟住的我脖子,幽幽說:「放心吧,我不會要你跟我結婚的,你給我三年,只要三年我這輩子就算幸福了。」想到她煞費苦心的種種準備,不過是為了一搏我今天開心,心中忽有一陣從未有過衝動:「算了,今生就跟這小妖精結婚吧。」

四十、原來幸福離我那麼近

手機偏偏在這時響起,嫵媚拉拉我的手,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下床從褲兜裡掏了出來,只掠來電顯示一眼,心就狂跳了起來,是那個魂縈夢牽的號碼,是琳。

我接通,顫聲餵了一下。

琳在那邊幽幽說:「你能出來嗎?」我乜了一眼帳中的嫵媚,她正凝目注視著我。

「去哪裡?」我脫口而出。

「還是那裡,什麼時候來都行,今晚我都會在那裡。」琳從來沒這麼跟我說過話,我呆若木雞,還想再問,但電話已掛斷了。

「她出什麼事了?」我緊張起來,開始換衣服。

嫵媚顫聲問:「你要出去?」「對不起。」我從沒有跟她說過這一句。

「是琳?」嫵媚哆嗦地又問了一聲。

「嗯。」我動作越來越來迅速,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推門而出,不敢再看她一眼。

我又見到了琳,她面前放著一瓶紅酒,一隻杯子,臉紅如血。

一坐下就聞到酒氣,拿起酒瓶一看,裡面的酒已經少了一半,我滿心驚詫:

「你怎麼喝這麼多,會醉的!」她有半杯啤酒就爛醉如泥的記錄。

「醉就醉吧。」琳懶懶地應了一句。

「出什麼事了?」「……」琳半天沒回答。

「跟他吵架了?」我急得渾身都熱了。

琳終於正眼看我,注視。

我呆呆地看她,這女孩子任何時候都是最美的,包括現在的失神模樣。

「你同居了?」琳忽然問。

我心中居然生出一絲怯意,反問:「誰告訴你的?」「家成,今天。」琳咬牙狠狠地說。

我從沒見過她這種表情,囁嚅說:「嗯,怎麼了?」琳胸口劇烈起伏,突然失聲慟哭:「那你還我!那你還我!」我嚇糊塗了:「別哭、別哭,還你什麼?」眼角餘光乜見周圍的人都望了過來。

「還我被你拿去的東西!那天醉後你拿去的東西!」琳雙手交叉支在桌上,把臉埋進臂彎裡,渾身戰慄。

我通體皆麻,大汗淋漓,思緒一片混亂:「原來你知道。」「我若不知道,你就一輩不說是不是?」「那天我控制不住自已。」我沒說對不起,此際任何疚歉都顯然那樣的蒼白無力。

琳哭得抽搐起來,我忙起身坐到她身邊,用手幫她按摩背心:「不哭,不哭了,你要我怎麼樣都行,就是要我立刻去死也沒問題。」我心痛似碎,後悔欲絕,若她現在叫我去死,我會很痛快的照做。

我竟讓琳這麼痛苦。

「你為什麼要那樣做?」琳抬起滿面殘淚的嬌容問。

「我愛你,因為我愛你。」我終於說出來了,如釋重負。

「現在不愛了是不是?」琳凝視著我。

「愛,我仍深深地愛著你,一直都深深地愛著你。」說這一句時,我滿眼溫熱,美麗的琳模糊起來。

「那你為什麼要跟別人去同居?」琳輕輕說。

「因為你不愛我。」我無力地答。

「你傻!你好傻!」琳的粉拳雨點般捶我胸膛,嬌小的身子倚在我懷裡。

「我傻?」「我若不愛你,為什麼那天會給你?為什麼過後不去告你?為什麼每年在你生日時都會出現在你面前?」琳的淚水一縷接一縷的湧出,掛滿了臉龐。

巨大的喜悅與幸福從心中湧出,我又驚又喜,聲音都顫了:「那為什麼你每年只見我幾次,為什麼上次說想答應某人的求婚?」「因為你喜歡藍色,你輕浮,你花心,我想等待你的成熟,我拒絕了無數個男人的追求,拒絕了三個男人的求婚,都是為了等你,上次那麼說是希望你能快一點成熟起來,我一早就跟你約定,後來也提醒過你:一旦開始,無論好與壞,就要從頭到尾。我以為我們早有默契,我以為我們心照不宣,可是你……你把這些全都忘記了!你跟別人同居去了!」琳痛心疾首地哭叱。

我呆若木雞,原來幸福一直離我那麼的近,原來我和琳的愛情在很早很早以前就開始了。

四十一、離開

第二天一早,我回出租屋。

一開門就看見了嫵媚,她沒去上班,仍穿著那身美麗的潮繡緞衣,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發呆,頭髮蓬鬆,滿面憔悴,只有昨夜塗的口紅依舊鮮艷。

我先把電腦桌上的幾本文件和幾張軟盤放進了公文包,然後進去臥室收拾衣服。

嫵媚煙霧似地跟了進來,倚在門邊,輕輕問:「你要走了?」我點點頭,繼續往皮箱裡塞衣服,看見其中幾件是嫵媚這半年中幫我買的各式藍襯衣,又拿了出來,放在床上。

嫵媚又說:「這幾件你不帶走?」我說:「不了。」想委婉一下,卻沒說出來,看看四周,確定再沒什麼該帶走的,就鎖起皮箱,從她身邊穿過,在客廳裡拿了公文包,正要開門出去,忽聽嫵媚尖叫:「等等!」我心頭跳了一下,轉身靜靜地看她。

嫵媚說:「等一下,很快就好。」飛快地跑進廚房去了。

過了幾分鐘,仍不見她出來,我有點不耐煩起來:「我走了。」嫵媚端了碗東西出來,說:「好了好了,早上你還沒吃東西吧?喝了這碗牛奶再走。」我皺眉,這時候怎麼還能享受她的溫柔?就說:「不了,我還要趕去單位,到時再叫外賣。」轉身就走。

嫵媚伸出一隻手來拉我:「喝碗牛奶能花多少時間呢?你早上老不吃東西不好。」我不肯再跟她有一絲糾纏,手臂一掙,就聽嫵媚輕呼一聲,接著是碗墜地的破裂聲。

我回頭,看見碗已砸得粉爛,牛奶濺了一地,兩隻剝了殼的熟雞蛋滾出了老遠。

嫵媚怔了一會,慢慢蹲下去撿碎片。

我心中過意不去,但想這時候千萬不能婆婆媽媽,於是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到了樓下,並未見嫵媚追來,不知為什麼,站在那裡發了一會呆,又轉身上樓,在門口悄悄探頭望進去,看見她仍在撿碎片,手上已被割得鮮血淋漓,臉上猶渾渾噩噩的仿若不知。

我心中一縮,幾乎就想奔屋進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我知道,若是這一步重新踏進去,只怕永遠也離不開了。

四十二、愛人不見了

我休了年假,和琳去某個有名的海島住了半個多月。

每天的內容都簡單無比,無非就是手拉著手看日出日落,吹海風,散步,寫詩,我們渡過了今生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但美好的東西總是不能長久,回到st後的第三天,琳回家了一趟,此後就開始悶悶不樂起來。

我屢屢追問,琳總是含糊對應,跟我愛得更是如膠似漆欲仙欲死。

我卻隱隱覺得不妙,心中始終惶然不安。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某夜琳忽然對我說她要走了,去sh她哥哥的分公司幫忙,長期的,也許永遠也不回來了。

我幾乎虛脫,問她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我才不相信是為了工作的理由。

琳只堅持:「真的,就是這個原因,我早就想去sh很久了。」我軟弱地在她面前流淚,求她不要走,告訴她這一走我就完了,徹底的完蛋了。

琳吻去我的眼淚,叮囑我無論如何,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再頹廢,要不她會很傷心。

送機的那天,起飛前的半小時,琳忽然對我說:「知道嗎?李佳非常非常愛你,你走的那天她割脈了,如果不是門沒關恰有樓上的鄰居路過,她也許就不在這世上了,你應該好好珍惜她,現在她還在你們曾經的溫馨小窩裡等你。」剎那我暴怒起來:「你真偉大!我們的愛情竟抵不過一種幼稚的憐憫,竟把我當成安慰品送給人家,這就是我們的約定?這就是我們年少時的約定?我不會原諒你的,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你休想我會聽你那可笑的安排!」琳在眼淚掉落前進了驗票處。

飛機飛走了。

我忽然發覺,今生本來可以幸福的,只是被我自已用頹廢扼殺了。

四十三、藍色過去了

我瘋子似地衝上曾經的小窩,嫵媚又驚又喜,竟問:「你……怎麼會來?」我恨透了她的虛偽,開始砸東西,電話、音響、電視機、電冰箱和微波爐,衝她大吼:「你去跟琳說什麼了?你喜歡割脈是不是?好,我們一起來割,要不從這裡一齊跳下去也行,我們會在一起,永遠會在一起的!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麼!」嫵媚哭了起來:「我沒去找她,是她自已來這看我的,我只跟她說我們曾經的故事,說我只要你三年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謊話,不信你去請她來當面對質。」我怒不可遏:「我去請她?她已經走了,永遠也不回來了!你叫我去請她?

叫我上哪裡請她?」客廳裡已沒有可摔的東西,我又衝進了臥室尋找新的東西發洩,猛地拉開衣櫃,扯如一件件各種款式的藍襯衣,找了把剪子邊剪邊撕。

嫵媚搶上來抱我的手臂,哭道:「別剪,求求你別剪。」我看她在乎,剪得更是痛快,千百縷藍色碎布條從空中四下飛散。

嫵媚突然尖叫:「這一件不能剪!」雙手死死的抱住我的手臂。

我乜見在第三顆鈕扣處有一抹暗色的褚紅,冷笑一聲,一剪從當中破開。

嫵媚哆嗦了一下,彷彿我剪著的是她身上的肉,忽然說:「別剪,我以後再也不纏你了!真的。」我停了手,冷冷注視她。

嫵媚悲慟地跪在地上,把那些藍色碎布緊緊抱在懷中,抽噎不住:「你好殘忍,你真殘忍,既然你一點也不愛我,為什麼你那天要來找我?為什麼你那天要背我?」我終於平靜下來,丟了剪子,看見她爬起來對著牆壁,嘴裡猶自喃喃囈語:

「不公平,真不公平。」我淡淡地說道:「從來就不公平,這世上從來就不公平,老天爺從來就不公平。」心裡有一種近乎冷酷的好笑,頭也不回地出門,下樓,絕塵而去。

我知道,今生的藍色階段終於過去了,嫵媚失去了我,我也失去了琳。

四十四、最後的嫵媚

一年很快就過去,我心如止水的工作,寫文章,很少喝酒,沒有再去風花雪月,跟玲玲、阿雅、嫻兒、媛媛的聯繫基本都斷了。

偶爾會在深夜裡接到沒人開口的電話,來電顯示是陌生的手機號碼,後來我就習慣了,接通電話也不問是誰,只是默不作聲地跟對方乾耗著,安靜地聽著彼此輕輕的呼吸聲。

我希望是琳。

這段時間,反而跟一見面就拌嘴的如如聯繫多了些,偶爾會一起去跳舞,聽歌或泡吧,我想從她口中得到琳的消息。

無奈如如總是守口如瓶,被我逼急了就哼忘了是誰的歌:「命裡有時,終歸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某夜的迪廳,我們在舞池邊搖頭晃腦,如如忽然指著某個方向叫我看。

我費了很大勁,才從人群裡辯認出其中一個是嫵媚,她把原本令我感到驕傲長髮剪了,染了一頭十分撩人的玫瑰色,玫瑰色唇彩,黑背心,胸前尖尖的兩點讓人一看就知道沒戴乳罩,下邊一條短短的皮裙,唯獨一雙黑色高跟涼鞋還具本色,正在一幫爛仔中間以一種極盡妖媚與放蕩的舞姿拋撒嫵媚。

我怔怔地看了好一會,見嫵媚下場休息,身子親熱地貼著一個穿著明晃晃藍上衣的小子。

如如說:「是尼格那一圈的。」我仔細一認,就知如如沒有看錯,不禁一陣反胃,那圈人五毒俱全,隨便那個小角色都比從前的我更壞,傳說他們搶劫,砍人,吸毒,還群交。

藍衣小子幫嫵媚點煙,嫵媚跟他親嘴,旁若無人。

我忽然朝她走去,如如想拉沒拉住。

幾個爛仔警惕地盯著我,嫵媚也看見了,吐了一口煙圈,跟他們說:「我朋友。」我對嫵媚說:「聊聊天,那邊。」指了指巴台。

嫵媚居然看那藍衣小子,那小子看看我,目光銳厲,眼神陰鷙,一副輕狂不羈樣子。

我淡淡地看他,見他緩緩點了點頭。

嫵媚跟我去巴台坐,要了一杯dubolgalant,吸了口煙,一手優雅地托著香腮,等我說話。

我看看她頭髮,忍不住說:「難看死了,狗窩似的。」嫵媚瞄了我一眼,說:「難不難看,關你事?」眼睛往那個小子瞟一眼,說:「他喜歡。」「別跟這幫人混一起,你會吃虧的。」我一陣焦躁。

「謝謝,還有什麼事?」我愕然,只感索然無味,發覺嫵媚已完全陌生。

我回自已的位子,「怎麼樣?」如如問。

「只談了兩句,只能談兩句。」我滿懷鬱悶。

如如又說:「那小子的眼睛很厲害。」「厲害個屁!假的,裡邊沒內容,藍色早已過時了,現在還穿著晃,整個廳裡就他就最扎眼,扮酷且沒品位。」不知怎麼噴火似地一下子吐了這麼多,心中一陣無比複雜的感覺:嫵媚墮落了。

如如喝了口酒,看了我一眼說:「想不想聽我的感想?」我不認為她能有什麼高見:「隨便。」「說實話,其實那小子像你,像從前的你,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打出來的,而嫵媚,她像那個阿雅,你以前的那個阿雅。」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嫵媚。

四十五、拜你所賜

某日一個新號加我的qq,名字叫做田園微風。

我們一見如故,每每深夜裡聊天,我向她傾訴著對琳的思念,而她問我的生活,工作,問我所在的這個海濱城市的變化,在我失意的時候鼓勵我。

某日例行開會,系統通報裡有一條簡訊:系統內xx單位財務科科長李某(女)利用職務之便,私吞、挪用公款246。5萬元人民幣,目前已被公安機關逮捕。

我找到景瑾問,她已經是一個兩歲小男孩的媽媽了,性情變得溫柔大度,對我當年的粗暴早就釋然:「沒錯,是李佳。」「她要哪麼多錢幹什麼?」「聽說她養了個小爛仔,供他吸毒。」「會判幾年?」「不清楚,聽說她爸正在四處奔走,估計可以少判一點。」想起幾年前那個如花似玉前程似錦的嫵媚,心中不由一陣難過。

景瑾看著我,忽然淡淡說:「說一句不客氣的話,李佳的今天,一半是拜你所賜。」四十六、老天爺是公平的我和田園微風發展到無話不談,一天一封emai,情到濃處甚至網交,有一夜她忽然問:「想不想你的琳?」我說想,想得心碎。

琳於是回到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我們重新在一起的時候,彼此有種曾經滄海的感覺,我什麼都讓著她,認認真真的生活,以為這次再也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了。

但這樣的神仙日子只過了半年,也許老天爺吃醋了,也許我該還債了,那場舉世震驚的災難不由分說地奪走了琳,連最後一面也沒讓我見著。

我只喝了半月的酒,記得琳曾經說過的話,沒有頹廢太久。

我真正變好了,繼續平靜地生活,工作,寫文,寫了大約三十幾篇關於琳的文章,哄了不少認識或不認識的人的眼淚,用稿費資助一個十四歲的貧困女孩,負責她從初中到大學的上學與生活費用。

某年秋天,整理琳的東西,卻無意中找到一串鑰匙,匙扣是一隻帶著小燈泡的卡通豬,我忽然有一種衝動,當晚就去土坪巷,找到李姐,還沒開口,她就問:「怎麼好久都沒見你們小兩口過來呢?是不是買了新房子?」拿出一疊水電費單要我報銷,數目很小,都是表底費。

我詫異:「房子還沒租給別人?」李姐也奇怪,說:「怎麼租給別人?你老婆預交了三年的房租的,雖一直沒見你們過來,但也不敢亂動你們的屋子呀,要是少了什麼東西怎麼辦?」三年!我按捺住快要奪目而出的東西飛快上樓,顫著手半天才把門鎖打開。

屋裡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所有的東西仍按照從前的習慣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只是都蒙著一層薄薄的塵埃。

我像一個老人回到了多年前的故居般,東看看西摸摸,在臥室的床頭櫃上發現一隻從前沒有的紙皮箱,上邊貼著一張字條:「君所唾棄,妾之痛惜,曾經纏綿,憑地狠心。」沒有署名,但那娟秀的字體讓我一眼就認出是誰的筆跡。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打了開箱子,顫抖地拿出裡面的東西,那是幾件襯衣--曾經破碎成千百片的藍色布片,用千針萬線重新連結的藍色襯衣,不知是用多少精神和精力才能重新縫合的藍色襯衣。

我淚流滿面,無聲無息地慟哭,在其中一件的第三顆鈕扣處找到一絲暗色的褚紅,我知道,剪碎了今生的藍色階段,是嫵媚最珍惜的東西。

下樓的時候,李姐問我是不是不繼續租了,臉色頗為難看,說一直有別人要來租,都被她回絕了,表示所餘幾個月的租金可以退一半還我。

我說要租,偶爾還要過來住的,年底再過來付明年的租金,說不定會租很久很久的。

請了年假,一路輾轉去省北的那個著名的監獄,辦手續探望嫵媚。獄方告訴我,申請批了,但她不肯見你。

那夜,在顛簸的長途車上,我夢見嫵媚在浴室裡慌張地把臉上的美容面膜洗掉,在我懷裡撒嬌說:「我永遠不要你看到我的難看。」此後,每逢夜闌人靜的時,從前的纏綿溫柔都會來尋找我,那是一種不知是恩抑愛的感受,那是一種欲仙欲死的銷魂,那是一種五內如焚的煎熬,每當淚流滿面地從夢中醒來,每當望著鏡中日益憔悴的容顏,我知道,剩下的日子已經不會太多了。

忽然間,我已明白,老天爺其實是公平的,誰佔了便宜,誰終歸是要還的,不但要還,還要加上利息。

老天爺,你的設計真真巧妙,讓我千辛萬苦才得到琳,又叫我轉眼間就失去她,這的確是最殘忍的懲罰,但我認了。

去看琳時,我對她說:「除了你,現在我還常常思念嫵媚,你知道的,我欠她太多了,乖乖的別生氣,不用太久,我就會去陪你的。」藍襯衣,無論代表什麼,無論剪沒剪碎,無論喜不喜歡,今生,我畢竟已穿過。

 

好色女兒的要求

第一章

「這是不對的。」當16歲的菲歐娜走過黑暗的大廳,朝著發出呻吟聲的父母臥室,悄悄的移動時,如此的告訴著自己。凌晨一點,菲歐娜穿著透明的淺藍色睡衣,正與偷窺的欲望激戰中。以前因為偷窺被抓到,父母生氣的樣子,閃過她的心中,真是尷尬啊!

但是其它的影像也閃過心里,那些熱情、扭動的身軀,流汗而閃著光芒的皮膚,堅挺的陽具、晃動的陰囊,充滿肉欲而張開的雙腿痙攣著。菲歐娜無法克制自己,她必須偷看,她悄悄的打開浴室的門,這道門與父母的臥房相連。

正當她躡腳走去時,門是開著的。在黑暗中,她安靜地向前移動,直到她能看到床,和床上扭動的身體。

現在能听到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響,而透過房間昏暗的燈光,她能看到她的父親——焙瑞,跪在母親珍妮後面。背瑞從後面一把抓住珍妮的頭發,而他微彎的身體緊貼著珍妮;母親的頭向下,而她豐滿的屁股朝著她的丈夫。

昏暗的燈光無法辨別黑白,珍妮的臀部看起來是那麼平順圓滑、潔白無暇,而她父親的肌肉隨著他插入他太太體內的動作而抖動。在床腳邊,被子已經一團亂的掉在地上,菲歐娜發現她媽媽為了支撐身體,甚至她的指甲撕破了床單,深深的插到床墊里了。

菲歐娜的小腹有點顫抖,一直延續到她的雙腿之間。背瑞放慢了動作,緩慢的抽插,彎起了背,然後深深的插進他深愛太太的體內。每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喉嚨深處發出原始的叫聲,菲歐娜看著她母親的屁股本能的向後移動,強迫著她父親的大深深的進入體內。

「喔,上帝,你這樣實在太緊了!」鄙瑞低聲著說,他的話很輕易地進到了在浴室的菲歐娜耳中。珍妮半呻吟,半嘆息著回答,用手撐著身體,雙乳在她苗條、充滿曲線的身體下搖晃。

「用力操我,」她無力的說著︰「大力地、快速地干我,射在我里面!」

菲歐娜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受到那些話的刺激,她的乳頭已經硬起來了。

現在他們接近高潮,而菲歐娜的右手也愛撫著乳頭。她注視著父親開始在母親高挺的臀部,快速的沖刺,他們的身體散發著性愛的味道,珍妮的乳房跳躍著,屁股的肌肉也波浪般的顫抖。菲歐娜的淫水弄濕了她的內褲,因而緊貼著陰蒂。

「喔!」珍妮嘶吼著︰「干我的屁眼!在我屁眼里射進你的精液,用你這巨大堅挺的大。」

菲歐娜听見後簡直不敢相信——她的父親竟然在操她母親的屁眼!她曾在學校听過這檔事,但是她總是覺得不可思議。現在她自己親眼目睹了,就在自己家里,還是她的雙親!這真是難以置信的刺激!

菲歐娜輕輕的嘆了口氣……那是一種青少年對性欲的覺醒。她的左手替代了右手去挑逗乳頭,而她的右手滑進了內褲中,朝著兩腿之間而去。菲歐娜知道自己濕了,然後她將手指伸了進去,狂熱地揉著陰蒂。從12歲開始她就已經自慰過了,而現在她更清楚的知道如何讓自己短時間內達到高潮。她將另一只手指伸進她那緊緊的小啾,然後進進出出地移動著。

床上的兩人一直扭動著,使得昏暗的房間也閃著光芒,珍妮黑亮的長發隨著身體被了瑞大力的撞擊而拍打著。不久之後羸吟著,然後更用力的干著她太太,他的陰睫更用力的進出她的身體,以致於珍妮的身體不停著擺動,對年幼的菲歐娜而言,看起來好像爸爸試著要將睪丸塞進媽媽的陰道內。

突然間,他們兩人變得僵硬且顫抖著,他們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聲充滿在空氣中。維持了一小段時間之後,便安靜了下來。

突然的寂靜讓菲歐娜停止動作,她自己沉重的呼吸聲被父母的蓋過,而她手指玩弄小蘸的聲音也是。她慢慢地撫摸著自己,看著床上的兩個愛人,她的父親在母親身後,彼此親吻及擁抱著對方。菲歐娜知道這場表演結束了,爬回了她床上,仍然覺得剛才的事情很刺激。在幻想著她爸爸的大、揉著黏濕的小穴、達到高潮之後才睡著。

第二章

隔天早晨,珍妮先到了廚房,煮了咖啡,準備三個人的早餐。菲歐娜穿著睡袍,拖著腳步,搖曳著金色長發。

「呦!早安,貪睡鬼!」她媽媽愉快地說,遞過一杯熱咖啡。

「早安,媽。」菲歐娜沒精神地回答︰「謝謝。」

「嗯,你看起來很糟糕。」

「我會如此是有理由的,媽。」菲歐娜微笑著。

「嗯?……那是為甚麼呢,親愛的?」她母親心不在焉的問著。

「是因為你昨天晚上和爹弄出的噪音啊!」

「喔?我很抱歉,我們吵醒你了嗎?」珍妮頗為訝異的問著。

「是啊,不過沒關系啦。」菲歐娜回答。

菲歐娜看著媽媽。他們有著良好的關系,是比母女般的更像朋友,菲歐娜知道她可以和母親公開的談論性愛。

「爹地在床上表現好嗎,媽?」菲歐娜天真的問著。

她媽媽臉紅了,即使她的皮膚在夏天曬黑了還是看得出來。

「哦……對,我……我必須說他表現得很好,」珍妮結巴地說︰「但這不是年輕女孩對於父親該問的問題,親愛的。」

「為何不行?媽。」

珍妮發覺她女兒問倒她了︰「啊……我……我不知道,這不是該做的事情,就這樣。」

「但是,媽,我記得你告訴我,可以問你任何有關性愛的事情,只要我想知道。你說過任何事情的,記得嗎?」

珍妮不安地纜下口水,這樣有點難,她拼命地想個理由,而不用回答她女兒的問題,但就是想不到。回憶起他媽媽不顧一切地回避性的話題,珍妮決定公平的對待女兒。16年前,菲歐娜就是珍妮無知的性愛結果。

「好吧,甜心,」最後珍妮說︰「你究竟想知道甚麼?」

「沒甚麼,」年輕女孩漠不關心地回答︰「我只是懷疑你和爹地做的事,是否和我在學校听過的一不一樣罷了。」

「你在學校听過哪些事情啊?」

「你知道的……奇怪的行為……」

「你必須說得更詳細一點,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

「喔,某些女孩談論過吸吮男人的東西……你知道那是他的……苯。你和爹地做過這些事情嗎?」

珍妮幾乎要違背她對女兒的承諾,而不告訴菲歐娜事實。但是她女兒無知的坦率阻止了她,她最不想要的就是女兒長大後,與性愛有關的都會使他作嘔。

「是的,我們有時會這麼做,甜心。」珍妮承認。

菲歐娜眼楮像生日蠟燭般的亮了起來︰「那,哦……爹地也會為你做嗎?你知道的,舔你的穴?」

「當然。」媽媽不安地微笑著。

菲歐娜一想到爹地舔著媽媽毛茸茸而濕濕的穴達到高潮,小啾就變的濕答答的。

「他弄得好嗎?媽?」

「嗯……最好的,寶貝。」珍妮承認,突然覺得對她女兒談論如此私人的事情,變得更自在了。

第三章

PS︰翻到這兒怎麼有點覺得好像性教育文章?大家忍耐著看吧!

菲歐娜兩腿間突然變得濡濕了,她所受的刺激弄濕了她的內褲,沾染到椅子上,她盡力地忍住不去撫摸自己而交叉著雙腿。

「爹地有支大,媽?」她問著,回想起昨晚因為太暗而看不清楚。

「現在你點侵犯隱私弁,親愛的,」媽媽微笑著說︰「至少讓我和你爸有點小秘密。」

「喔,媽!」菲歐娜有點不悅。昨晚之後,她就渴望從媽媽那知道更多有趣的消息。

「我只能這麼說,親愛的,你父親是天賦亦稟的,好嗎?現在,你怎麼不去氐個冷水澡啊,年輕人。」珍妮咯咯的笑著。

菲歐娜微笑地說︰「好的,媽。」隨即走向大廳。

開始淋浴前,菲歐娜站在鏡子前注視著自己。她對自己感到滿意。光滑的臉上有著略多的雀斑(學校的同學說沒關系,反而看起來有點性感),一對小巧的藍眼,和一張吸引人的臉蛋。她覺得鼻子有點大,但是沒有人討厭。她最棒的特徵,那會讓男孩子注視的地方,仍然讓她覺得驕傲。她的頭發又直又長,直到腰際,就像個金發瀑布一般,而眉毛正好與頭發相搭配。

有些較大膽的男孩子曾經問過她,不知道她「其它的」毛發是否也和頭發搭配。有時,如果那男孩子長得可愛,菲歐娜會讓他親自來看的確是相配的。

發育中的胸部並不如期望中的大,但是以她的年齡來說,和身體比例是很吻合的。苗條的腰是塑身的結果。她的歷史老師告訴她,她有個運動員般的健美身材,但是老師對班上較成熟的女孩子都是如此美,毫無疑問地只想得到她們的身體罷了。雖然老師有點可愛,她沉思的說,她想像著他的旁損長的如何?如果玩一些手段的話,也許他會讓她看。

菲歐娜走進了浴室,並擦起了肥皂,想著父母昨晚精彩的演出,她並沒有手淫,也絕不會在浴室如此做。洗完之後,她像往常般的化點小妝,感覺好極了。

梳著頭發,還是濕的,拿了吹風機吹個10分鐘。有人敲浴室的門時,頭發還是有點濕。

她的父親穿著運動短褲站在玄關,菲歐娜穿著浴袍,但里面是全裸的,而且露出來了,此時父親注視著她,並沒有遺漏任何一個鏡頭。她笑著讓父親進入浴室,然後回到廚房,聞到了培根和煎蛋的味道。母親的上衣露在短褲外,菲歐娜立刻注意到一些事。

「我看見爹地向你說早安纜。」她說。

珍妮從上往下看,然後看著菲歐娜而笑著︰「是啊,那個動物!」她眨了眨眼。

背瑞回來後就開始了早餐,之後,珍妮為菲歐娜的金色長發綁辮子。然後與沱瑞一起澉。菲歐娜試著不去注意浴室中玩樂而發出的水聲,但是沒辦法,一想到父母是赤裸的,在浴室中充滿肉欲的軀體互相滑動著,她那年幼而易受刺激小啾,馬上就變得濕答答的。

後來,臣瑞和珍妮外出購物,菲歐娜則在天台曬著太陽,看著她最愛的作家出的新書。雖然爸媽要帶她一起去,但是菲歐娜知道他們想獨處。她謊稱要去朋友家,卻只是想放松一下自己。一旦他們回家,她將對父母說朋友取消聚會了。

而此時,菲歐娜正想使雀斑也變成和膚色一樣的顏色。每年此時,山中是十分安靜的,卻仍然溫和,菲歐娜只會在陽光下呆一陣子。她讀了一個半小時之後便睡著了。

菲歐娜醒過來後,像貓般的伸展著身體,站了起來。透過太陽眼鏡,陽光仍然耀眼,而她睡著時流了不少汗,覺得黏黏的。撿起了浴巾,回到房子內,看見父母在里面,他們很顯然不知道她在家,也沒看到她躺在陰影中。

菲歐娜透過玻璃門,眼楮一亮,閃爍著光芒。母親躺在沙發上,而她的屁股在墊子邊緣,全裸而且雙腳高舉空中,而父親把頭靠近她的大腿,在她張開的陰戶那搖晃著頭。

第四章

她媽媽搖晃著臀部,在潢瑞的臉上摩擦她的穴,很明顯的享受著他的舌頭。

菲歐娜不知所措,他們在她睡著時回來,而且沒看到她在這。爸爸讓媽媽有個小高潮,而菲歐娜也因此而濕了,想要用手指去撫摸小穴,但是她不敢,她不想被父母發現她在偷看,而且還在手淫!

父母更換位置,現在媽媽吸吮著父親的旁。白天菲歐娜可以清楚的知道,母親對爹地盆的大小描述得太過保守了。真的是太巨大了!他那堅挺的器官讓年輕的身體產生肉欲的沖動,菲歐娜不住地磨蹭著腿。她撿起了書,蹲在牆邊,邊看著父母激情的演出,而感受著刺激。

菲歐娜看著媽媽熟練地含弄著父親的陽具。珍妮裸露的身體呈現均勻的棕褐色,除了她穿小比基尼的地方。她清楚的看見媽媽展開的穴,因父親的口水而濡濕,也略微訝異的發現那粉嫩的陰阜,會讓她有著和看見父親堅硬陰睫的相同刺激。

躲在牆邊,菲歐娜將手身進內褲中,開始撥弄著小啾,邊注視著充滿性欲的父母。對年輕女孩來說,爸爸的陽具似乎有一饉常,真不知道媽媽是如何能吞的這麼深,但她很渴望知道。

菲歐娜覺得腳在顫抖,好像雙腳不再是自己的。當她向房內移動時,她得先想個「藉口」。如果他們反對或是覺得尷尬,她就回到房間,然後個澡;如果他們不反對……嗯,看著辦吧!

菲歐娜深呼吸後打開門,漫不經心從後面接近媽媽。她一進入家里,媽媽立刻看到她,而爸爸卻開始射精。媽媽和女兒互相注視著對方一會兒,菲歐娜則被噴在媽媽乳房和脖子上,那白濃的精液所吸引。珍妮向下望,暫停了一會,然後大口的含著繒瑞正在射精的大,讓他大聲的吼叫;父親還沒看見她,他的眼楮在呻吟著高潮時緊閉著。媽媽朝著玄關點頭,菲歐娜深深地看了父親黏稠的陽具一眼,然後躡手躡腳地快速回到房間。

她注意到媽媽濡濕而充血的穴,那真是莫名其妙地讓她沖動。當她走回房間時,她能感覺到自己潮濕小諍,和堅挺的乳頭。她听見媽媽對爸爸低聲細語,然後飛快地穿上衣服的聲音。

第五章

菲歐娜試著繒個澡,冷靜一下自己對亂倫的激動,剛脫掉衣服時,听到輕輕的敲門聲。

「誰啊?」

「是我,甜心,我能進來一會嗎?」她听見媽媽模糊的聲音問著。

「可以啊,進來吧!媽。」菲歐娜說著,匆忙的用浴巾包住赤裸的身體。

母親打開了門走了進來。她雖然穿好了衣服,但臉上還是有著高潮的紅暈。

「我現在能和你談談剛才的事情嗎?」珍妮問著。

菲歐娜有點尷尬和害怕,她認為媽媽會為了自己偷窺他們,而嘮叨個不停。

「我很抱歉,媽!」她急忙地說︰「我真的不會再犯了,我只是無法不去注意到你和爹地在性……哦……做那件事!」

珍妮對女兒微笑著,並坐在她身邊,「好……好,你並沒惹麻煩,甜心。」

她溫柔地說,深情地抱著女兒︰「我不會為了青少年自然的好奇心而生氣的。」

「你不生氣嗎?」

「不會!事實上,你爸爸和我都同意我們應該對你更公開,而不是對性愛這件事有所隱瞞。你現在的年紀正是女孩會嘗試性愛的時候,我們都希望你的第一次經驗能夠不用隱瞞且盡可能的快樂的。」

「你是說,你告訴爹地我看到你……哦……剛才吸吮他的東西嗎?」菲歐娜害怕地問著。

「當然廝!」珍妮笑著︰「他剛開始有點驚訝,但是當我告訴他,你好色地盯著他的旁一直看,他立刻又硬了起來了。」

「媽!你真討厭!」菲歐娜興奮地說,但是她幾乎快昏倒了,知道父親因為她而又硬起來,讓她調皮地笑了一下。

「不要怪我,甜心,」珍妮咯咯地笑著︰「也不必太得意,我知道你想用手去摸你父親的大。我從你的眼楮中知道,當你看著我吸吮他的時候,對嗎?」

菲歐娜靜靜地點頭,手在床上亂劃著。媽媽是對的,爹地那長長的、粗大的陽具,混著口水和精液,閃閃發光地豎立著,對年輕的女孩子而言,是個巨大的刺激。即使現在,只要想起父親粗大的陰睫,她的小啾就會搔癢。

「別害羞,寶貝,」珍妮說,把女兒抱得更緊一點︰「我像你這麼大時,我也對我父親有相同的感覺。我猜,幾乎每個女孩子在此時或其他時候都會這樣做吧!」

「真的嗎?」菲歐娜尖叫著,很高興地知道對於亂倫的幻想,並不是只有她而已。

「當然。但是並不是每個女孩子都那麼幸運,能有機會實際做任何有關亂倫的事。」媽媽狡猾地笑著。

「你該不是說你和……外公……實際上……」

「……性交嗎?」珍妮說,幫女兒問完問題︰「我們現在還會做啊!甜心。

你外公簡直不像個老人,你知道的,他才51歲,相信我,他還能打得你爸爸到處跑呢!」

菲歐娜腿間越來越濕,听著媽媽說著家里令人吃驚的事情。想到她那高大英俊的外公干著她媽媽,對她來說真是巨大的刺激。她扭動著臀部,並將大腿略微張開,試著緩和小騷俜孢火熱般的搔癢。。

第六章

珍妮知道女兒性欲高漲,而決定順著心情做些事情。她到現在和其他女人有過幾次性經驗,即使棠瑞在床上能完全地滿足她(而且在不論任何地方,臣瑞都能將他的陽具毫無保留地插入她體內),偶而珍妮會變換一下口味,找些女人來滿足欲望。看著女兒在床上扭動著光溜溜的屁股,也讓珍妮心癢了起來。

「怎麼啦,甜心?」她問道,撫摸著女兒暴露的大腿。

菲歐娜年輕的陰道被母親一摸,就更濕了,本能地將大腿張得更開,無意識地讓在腿上的手更深入地冒險。

「我……哦……我……嗯……不知道,媽。我覺得有點奇怪!」

「是好還是不好的感覺啊?甜心。」珍妮問,讓手指滑進浴巾中。

「好的感覺吧……我想。」菲歐娜呻吟著。今天在她所見所聞之後,媽媽的愛撫比她所想的更刺激。

「你要我住手嗎?甜心。」媽媽問著︰「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我就會停止。」

「不!……不,不要停……」菲歐娜低聲地說,頭靠在母親的肩榜上︰「我想要你撫摸我,媽。」

「我正在摸你啊,寶貝。」珍妮嘻笑著,一饉蜊地接近浴巾的邊緣。

「不是……摸……摸我大腿的中間,媽,」菲歐娜喘著氣︰「請搓揉我的小啾,我那兒已經又熱又濕了。」

「哦~~我性感的小寶貝!我相信你是的!」珍妮呻吟著︰「看著媽咪吸吮著爹地的旁,讓你受不了了,對吧?甜心。」

「嗯~~對!但是看著你的旁也讓我覺得火熱。」菲歐娜承認︰「嗚~~拜,媽……感覺一下我是多麼的騷!」

隨著呻吟聲,珍妮蹲到菲歐娜的兩腳間,同時拉開女兒身上的浴巾,她凝視著女兒的身體,專注地看著女兒發育中赤裸的身軀。接著,她的臉往下,手順著女兒滑順的雙腿間移動。

那撫摸是輕柔而且性感的,菲歐娜的腿張更開了,而她輕輕的喘息著。珍妮的手緩慢的逗留著,然後她開始溫柔地搓揉著女孩的陰部。菲歐娜向下望,看著媽媽愛撫著她幾近無毛的陰阜。珍妮的嘴靠近她的小啾,這個景象刺激著她,媽媽手指的動作也讓她腰際顫抖。

菲歐娜本能地輕撫著媽媽的頭,對珍妮而言,這是一種無言的邀請,她於是向前並親吻著她的陰部,然後開始向上舔著女兒的裸體。菲歐娜自動地配合著,她也向前傾,微微地抬起頭,然後,兩人的嘴對上了,菲歐娜對母親溫熱而柔軟的雙唇感到訝異。兩人的乳房微微地接觸,使得菲歐娜的乳頭更硬了。兩人分開時,菲歐娜注視著母親的雙眼,她自己的眼楮因新的體驗而張大。

珍妮站起來,並快速地脫去衣服,想以自己的肉體來感覺女兒柔軟赤裸的身體。菲歐娜向後躺下,看著母親脫光衣服,雙腿仍然大開,而她的小啾濡濕而閃爍著光芒。她無法克制見到母親裸露雙乳的快感,它們是那麼地大,雪白且堅挺,兩個紅粉的乳頭也豎直起來,正是母親也性欲高漲的證明。

第七章

PS︰最近工作較忙,要每天都翻譯完兩章有點困難,希望大家見諒。

菲歐娜興奮地顫抖著,雙手伸向媽媽的乳房。這是她第一次觸摸別的女人,柔軟的胸部是如此地溫暖,如此地令她感到刺激。菲歐娜的雙手成杯狀來承受著珍妮的乳房,然後手滑動到乳頭上。珍妮的手則往女兒的小屁股滑去,輕輕地揉捏著,菲歐娜整個身體顫抖著,好像將要完全地高潮般。

珍妮為女兒不安的感覺而感到刺激,然後低下頭,將菲歐娜的乳頭含了在嘴里,她在吸吮時,也輕微地咬著乳頭,菲歐娜吃了一驚,卻更將乳房塞進母親的嘴中。珍妮用手拉著另一個乳頭,然後溫柔地吸吮著菲歐娜的酥胸,試著整個塞到嘴里。

母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菲歐娜感覺得到與母親陰阜相連的地方不斷滲出著愛液。菲歐娜像著火般的火熱,她捧著媽媽的臉便接吻了起來。這吻並不像平常的吻,這是她所給過最熱情的吻,珍妮也回報著吻,而她的手在女兒年幼光滑的身體上探索著。

她們分開時,菲歐娜充滿了淫欲,那種肉體的淫欲超越了性別與禁忌。她舔噬著母親的乳頭,吸吮得讓它更堅硬。珍妮搖動著女兒的頭,感覺著菲歐娜舔著她的乳房,像嬰兒般地吸吮著她。但現在不同以往,她那吸吮的小嘴將充滿性欲的感覺觸動了珍妮的心里。

菲歐娜右手伸向母親的大腿,試著捏了幾下,當她的手指發現媽媽的肉穴整個都濕了時,她自己的小啾飭而抽搐著。她的手指在母親的陰唇中來回的抽插著,然後菲歐娜將手指插入母親的身體中,珍妮喘著氣,配合著女兒探索的手而前後擺動顫抖著。

珍妮打開菲歐娜的大腿,並用拇指將女兒的陰唇分開。在菲歐娜還沒意識到之前,珍妮將嘴貼到菲歐娜黏濕的小啾上,並開始吸吮,菲歐娜將她的金發往後甩,而大聲地呻吟著,她無法相信,母親竟然吸吮她的小啾!

在她騷癢的小啾上,嘴的感覺是完全無法想像的,還有舌頭……母親那不可思議的長舌在她體內旋轉著,深入且扭動地像個小啾饈樣。珍妮開始像小狗般地吸吮著菲歐娜的陰道,舔著女兒的淫汁,在大腿上隨意地撫摸,菲歐娜喘息著,腿也微微地抖動。

珍妮又吸又舔的,菲歐娜不斷地嬌喘著,高潮將她淹沒,開始從她體內向外散開,然後像洪水般地侵襲著她,那濃白的淫水全被貪心的母親舔噬了。

菲歐娜無力地躺下,身體虛弱卻很激動,珍妮躺在女兒身邊且親吻著她的乳房,然後親吻著菲歐娜。菲歐娜吃著自己的淫水,雖然不是第一次嘗試,但這次絕對是最淫蕩的味道。

母親的嘴舔著,而舌頭像跳舞一般。一會兒,珍妮開始喘息,吸吮著女兒識如此地刺激,讓她的穴很想要高潮。她抓著菲歐娜的手,並拉著三個手指插到陰道里,進出地干著自己,並熱情地吻著女兒。菲歐娜知道珍妮很騷了,她也很激動,她的母親讓她有如此美好的感覺,她也想回報給母親。

菲歐娜本能地將頭移到珍妮的大腿,試探性地舔著母親的陰唇,舌頭輕微地舔著,找到陰蒂之後,就吸吮地更用力,珍妮的臀部上挺,菲歐娜則持續地舔著陰蒂。一陣子之後,菲歐娜的下巴便沾滿了母親的淫液,而舌頭仍然到處舔著。菲歐娜喜愛舌頭的觸感,那滑溜、溫熱的淫水刺激著她,母親淫欲的味道充滿她的鼻子。

第八章

「將你的手指伸進去,寶貝……」珍妮喘息著說。

菲歐娜照著做,一開始是一只手指,然後兩只、三只,珍妮挺著腰,而菲歐娜的舌頭在母親的陰蒂抖動著。她從手指感覺到抽搐,母親開始高潮後,她的手指感覺到脈動與擠壓。菲歐娜將手指插得更深,手更用力地前後抽動,直到媽媽大聲地呻吟並顫抖。

珍妮的臀部抬高,以便讓女兒的手指能插得更深,也用手將女兒的臉貼在她的旁上。當菲歐娜抽出她的手指,手指上閃耀著母親淫水的光芒,一些白色的水珠黏著她的手指,菲歐娜將手指舔乾淨,就好像美味的醬汁一般。

她們在床上躺了一會,彼此溫柔地擁抱親吻著。兩人共享了一些非常特別的事,對彼此也比發生此事之前更加親密,母親和女兒變成愛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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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瑞只穿著短褲,當他發現珍妮花了很長的一段間來和菲歐娜交談時,他便找了部電影來看。他起身往菲歐娜的房間走去,門是微開著,他抬著頭先听了一下,他先听到了低沉的呻吟聲。他立刻解,那是他親愛的太太在受刺激時所發出的聲音。

北瑞向里面偷看一下,他所看到的景象讓他的陽具在褲子里跳了一下。他太太和女兒是赤裸的,而且菲歐娜像個小惡魔般地舔著她母親的陰道。背瑞注視著女兒的裸體,並用手搓動著自己的陽具,看著她舔著珍妮成熟的穴。當珍妮高潮時,他看著她們溫柔地擁抱和親吻,光看著女兒濡濕的嫩穴,他的旁誣像石頭般的堅硬,他就開始手淫。

他太太並不知道他最喜歡幻想干著她女兒,他有時會注意到菲歐娜已經發育的很好,有個甜美火熱的小屁股。有時當他干著珍妮時,他會幻想著女兒修長的雙腿大開,環繞著他,他干著她那處女的小啾……現在看來這似乎是個機會。

北瑞淫蕩地笑著,打開門走了進去,脫掉他的短褲。床上的兩人因為太專注在彼此身上,直到磐瑞坐在全裸的兩人身旁。菲歐娜很快地坐了起來,她可愛的小臉上沾滿了母親的淫汁,但是珍妮絲毫不在意,她看見丈夫臉上的微笑,並解它的意義。

北瑞先開口說話了︰「別擔心,甜心,我沒有對你生氣。」他安慰地說。

菲歐娜注視著他的陽具,母親也注意到了。

「你一直偷看著我們嗎?親愛的。」珍妮竊笑地問著她丈夫。

「是啊,一場不錯的表演喔!」鄙瑞笑著,手撫摸著他妻子大開的腿,他開使用手指挑逗著她的旁。

「你想要我們倆,不是嗎?甜心。」菲歐娜听見母親低聲說著。

「喔,是的。」背瑞回答。他注意到女兒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然後跟著說︰「但,哦……如果菲歐娜想要,才可以。」

菲歐娜為此笑了出來。她愛她的父親,而且自從第一次看見他那粗大的逆,那影像已經深入她的腦中。如果她的媽咪與爹地想要玩性愛游戲,她將很高興地加入。她點著頭同意,無法將眼光移開父親的裸露的陰睫,對年輕女孩而言,那是無法置信地巨大。

北瑞看見菲歐娜盯著她的陽具,將它握在手中,用手前後地搓動。珍妮咯咯地笑著︰「還記得你今天早上問我你父親陰睫的大小嗎?甜心?」

菲歐娜點點頭。

「嗯?現在你可以自己看看,你覺得怎樣?」

「天啊,它好巨大!」菲歐娜毫不考慮地說。

她雙親笑了。

「希望不會太大,我希望!」鄙瑞微笑著,注視著女兒張開的小啾。

第九章

PS︰最近工作多,又因在抓些H漫,所以翻譯的速度慢了很多,如果有人有H漫的貼圖區或是網站之類的,請告訴我,好嗎?

另外有人想要我幫忙翻譯,我想我還是一樣的態度,這些翻譯作品只是玩票性質,看看我的翻譯成果就知道,要我幫忙的東西不一定會有成果,說不定改天公司的PROXY一擋,我連這兒都上不來了,還是感謝大家對我的抬愛。

「抱怨」︰我想在工作上,大家應該都遇過豬頭老吧?那種不敢下決定、又只會欺負自己人的,有時想想,真的想一走了之,不過沒錢,還是得乖乖的上班,難怪古人說︰「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用在豬頭老身上也可通用吧?豬頭老心情好,一天就很好過,心情不好,就會挨罵一整天,而且是那種狗屁不通的亂罵……唉!

珍妮拉著丈夫的手,放在女兒的陰阜上,臣瑞的手指滑了進去。

「啊……啊……啊……喔~~爹地!」菲歐娜喘息著,緊抓著緄瑞的手。她的臀部隨著父親的手搖擺,渴望著他默默地用手指奸淫她。她的雙眼緊閉,雙唇微微地張開,愉快地喘息著。

「她很緊,對吧?甜心。」珍妮輕聲問道,手輕輕地搓揉著丈夫的陽具。

「天啊,的確是,」鄙瑞呻吟著︰「緊,而且熱!」

北瑞感覺女兒的穴緊緊地夾住了他的中指,她就像個妓女。他的指尖踫到了處女膜,並試探性地向前深入,那有彈性的膜將手些微地退了出來,使得菲歐娜嬌喘了一下,但嘔瑞並不清楚那是愉悅的嬌喘,還是疼痛的反應。她的處女膜仍完美無缺,這令瑤感到驕傲,他的小女兒仍然是處女……而且她將把處女給她的父親。

珍妮躺在丈夫的兩腿中間,將他堅硬的大駛在嘴里,她深情地含著,快速地在陰睫上下移動著。她的嘴充滿了口水,並將唾液沾滿了他的陽具,使得陽具看起來閃爍著濕潤的光芒。菲歐娜著迷地看著,她的母親竟能將如此巨大的陰睫含的這麼深。

她父親的手指仍在她的陰道中強烈地刺激著她,她抬起頭與瑞親吻,與父親的舌頭交纏著,就像和母親做的一樣。這感覺很棒,她的父親的確很會接吻,她喜愛他的舌頭滑過牙齒的方式,然後伸進嘴里,當兩人的唇相貼時,舌頭也激情地糾纏著。

菲歐娜將舌頭伸進了父親的喉嚨,興奮地看著父親的反應。他將她拉開,用他那多毛的胸膛磨蹭著她的小乳房,而他的手指仍瘋狂磨捏著她多汁的小啾。她感覺她的乳頭壓在父親的裸體上,那種感覺刺激著彼此。父親與女兒彼此用嘴奸淫著對方,身體散發著火熱的激情。同時,臣瑞的臀部搖動著將他的旁塞進太太的嘴里,珍妮熟練地吸吮著她的丈夫,並發出很大的吸吮聲,以他所愛的方式擠壓著他的睪丸。

北瑞揉捏著菲歐娜的乳房,而她開始喘息,隨著父親的手指在她的小啾內抽插著,她也快要高潮了。他並沒有插得很深,但是壓在她小穴的感覺讓她快速地接近高潮。幾秒內她就泄了,她的小啾流了很多淫水,沾在父親的手指上,她的臀部抖動著,像瘋了一般。

北瑞也忍不住了,他太太熟練的嘴讓他在幾秒內也到了高潮,他感覺到濃厚的精液從睪丸中不斷地產生。珍妮火熱的嘴滑過他的旁,當他的旁瞎始膨脹時,發出吸吮的聲音,臣瑞的臀部前挺著,並開始大聲地呻吟。

過了一會,菲歐娜看見母親皺著眉頭,專心在她嘴里的旁瑞那脈動的旁上。珍妮的嘴動著,然後菲歐娜听見爹地射精的聲音。珍妮因他射精而呻吟著,嘴里充滿濃厚的精液,她貪婪地舔食著,將精液吸進嘴里,舔著龜頭尖端的每一滴。最後,她讓那軟化的陽具離開了嘴,精液從嘴唇連著一條細絲。

滿足了性欲之後,菲歐娜舔著母親嘴邊溢出的精液,珍妮拉著她的頭,菲歐娜張著嘴,想要啕父親的精液。珍妮微張著嘴,用舌頭將溫熱濃稠的精液推送到她嘴里,這對年輕的女孩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而她從母親嘴里吸取著父親的精液。然後,兩人的舌頭在嘴里彼此地推擠著繒瑞大量的精液。

兩人分開之後,一條驚異的細絲連著兩人的唇。舌頭攪拌著收集到的精液,然後兩人一起吞了下去,就像吃著好吃的奶油一般。她父親的手指讓她賾到高潮著滋味,可是菲歐娜的身體卻還沒松過高潮的感覺,她的激情勢前所未有的,而她迫不急待的想要高潮,甚至是她母親或是父親所要求的任何事她都會做。

第十章

「喔,媽咪,爹地,那真是太美好了。但是我還要更多,我想要爹地的大入我體內……我想要被干!」

珍妮轉向她的丈夫︰「是的,操她吧,臣瑞,我想要看。讓我們的小女孩成為女人吧!」

北瑞將女兒翻過身來,並分開她的雙腿,跪在她縴細的大腿間,他將那跳動的陽具對準了她的小啾。珍妮伸手幫忙,將龜頭朝著女兒粉紅色的小洞。

「嗯~~讓我……」她嘶啞地說︰「我想要幫忙你干她,甜心。」

北瑞點點頭,並讓他太太引導著他的龜頭進入女兒的陰唇,這感覺有點緊,但是之前高潮所分泌出的淫水提供了足夠的潤滑。那巨大的龜頭將女兒的陰唇分開,就像一把火熱的刀子切過奶油,他們三人都專注地看著,臣瑞的大松緩地滑進了菲歐娜的小啾。

「喔~~天啊~!」鄙瑞呻吟著。

「她很緊,對吧?」珍妮對著繒瑞說︰「而且是如此的火熱、濡濕。喔……寶貝!干她!快,我知道你想操她,並且射在她的小穴內。做吧!」

珍妮狂野地揉著她的陰阜,看著他丈夫的陽具充滿了女兒緊縮的小啾。背瑞插進了一半就踫到了阻礙,他稍微用了點力推進,但是被處女膜給擋住了。菲歐娜的臉上露出快樂與痛苦的表情。

「我弄痛了你了嗎?寶貝。」背瑞問她。

「沒有,我沒事……」菲歐娜喘息著說︰「插大力一點,爹地!我想要你干我!」

听了這句話,臣瑞插得大力一點。當她的處女膜破裂時,菲歐娜發出了一點叫聲,隨著就開始大聲的呻吟著,為了父親的大伸進了她處女的小啾內而感到快感。

菲歐娜抽了一口氣,然後隨著他的陽具進出而嬌喘著,她英俊的父親操著她濡濕的小穴,這感覺太棒了!珍妮一手愛撫著女兒的乳房、屁股、小腹等處,另一只手則在自己的兩腿間瘋狂地揉著自己的陰阜。看著她的丈夫干著她們的小女兒,這真是她所見過最刺激的事情了。

北瑞一開始緩慢地操著她,試著克制自己,她就像是個小瓷器娃娃,而他擔心弄破它。她的身軀閃爍著汗水,而且她抬高了屁股,將小啾獻給了他。背瑞忍耐著不要太快射精,他想要撐到最後,為了她也是為了自己,這是她的第一次,他想要給她一次最好的性交。

珍妮在一旁,用三個手指抽插著自己的穴︰「用你的旁抽插她,操她!」她興奮地說︰「用你那漂亮的大讓她高潮。她要你用精液灌滿她,不是嗎?親愛的。」

菲歐娜點點頭,凝視著她的父親,用著最懇求的表情,「喔,是的,爹地!操我,請干我!」她要求著。

「好的,寶貝,你既然要求了,忍耐一下!」父親說。 第十一章

北瑞操得更快,他的陽具一直跳動著,感覺他的陽具就像一根鐵棍,在菲歐娜的嫩穴里不斷地操著。她的小啾是如此的緊,而且很濕滑,她擺動臀部的方式讓賾難以下定決心。

「喔~~是的!射在我的小啾里面,爹地!」菲歐娜呻吟著︰「用精液灌滿我的小穴!干我!干我,爹地!干我!」

北瑞感覺快撐不住了,這幾乎像夢境一般,他性感的小女兒在他身體下像個妓女般的搖擺著,要求他操她,她那愉快的呻吟聲告訴他,她愛死了這性交的每一秒!他像瘋子般地操著他的女兒,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妻子在身旁。在他們倆旁邊,珍妮淫蕩地呻吟著,用手指干著自己濡濕的穴,看到眼前的景象,她的眼楮充滿了淫欲。

「是的!用力一點!用力地她!射在她的小穴里!」她大叫著︰「我要從她的旁玄吸吮你的精液,讓我從她的小穴舔食你的精液。操她,臣瑞!將你的旁插滿她火熱的小啾,並且在她的旁蚤射得滿滿的!」

菲歐娜也呻吟著,但是大部份都听不清楚,她正在高潮的頂端,是如此的強烈,讓她希望永遠不會結束。她向父親挺著腰,試著讓他粗大、陽剛的旁插得更深,如果性交就像這樣,那她想要永遠被干!

北瑞的陰睫膨脹著,將腥濃的精液噴進了他正在啜泣的女兒的小啾里。他插得更深,壓迫著她的陰蒂,她可以看見他腫脹的旁在她的陰唇間脈動著,從菲歐娜充滿汗水的身體上,可以感覺到他的大腿緊繃。

北瑞不斷地將精子噴進菲歐娜的體內,感覺好像被菲歐娜吸乾一般,試著用精液填滿她在吸吮的小穴。最後他停了,濃厚的精液在她體內環繞著他的陽具。菲歐娜輕聲地呻吟著,露出滿足的笑容。

珍妮拉著繒瑞,而且當他的旁嘶出了女兒那充滿精液的陰戶時,他滴下幾滴精液在她脖子上,他軟掉的陽具輕輕地敲打著她的嘴,並伸了進去,珍妮舔著龜頭,然後用嘴舔著菲歐娜的嫩穴。

張著大嘴,珍妮開始吸吮著女兒那被灌滿精液的小啾,從那兒舔著丈夫的精液和女兒的淫水。珍妮將舌頭伸進女兒的小洞,將他們兩人的混和性液舔出來,珍妮舔弄著菲歐娜的陰阜,使得她又再度高潮。當她停止時,她的臉和脖子都鋪著兩人的體液。

菲歐娜翻過身去,坐了起來,深情地吻了她母親,舔著母親臉上她的淫水和父親精液的混和物。母親與女兒最後擁吻著,然後看著繒瑞,他坐在一旁,陰睫又快速地勃起。

「哇!當你操我時,你都沒有那麼快再次硬起來過,你這可惡的壞蛋!」珍妮嘲笑著。

「沒有人能在看到你們倆之後不勃起的。」背瑞微笑著。

「你能再來一次嗎?爹地。」菲歐娜天真地問著。

「我可以的,寶貝,」鄙瑞微笑著,握著他那又再次堅挺的陽具,對著這兩位女士︰「下一個是誰?!」

第十二章

「喔,爹地!我現在能看你干媽咪嗎?拜~~」菲歐娜要求著,一手愛撫著媽媽多汁的陰戶,一手握著父親又長又硬的旁。

珍妮對著丈夫微笑著,躺了下去,張開她的雙腿,「來吧,大男孩!」她眨眨眼,對他伸出雙手︰「爬上來,讓我們的小女孩看看,真正的性交是如何的激烈。」

北瑞對她漂亮的太太笑著,爬向她那大開的雙腿。菲歐娜跪在床邊,專注地看著繒瑞將頭埋在珍妮的陰阜上,開始熟練地吸舔著他太太粉嫩濡濕的肉穴。

菲歐娜看著父親的舌頭上下地舔著母親的陰部,她年幼的小啾飭感到刺激;隨著父親舌頭刺激著母親,她同時也用手愛撫著自己的嫩穴。

「啊~~啊~~耶~~!」珍妮呻吟著,更向丈夫挺著腰︰「舔得好啊,寶貝!用你粗壯的大,讓我更火熱濡濕吧!」

北瑞並不需任何鼓勵,當他的臉埋在太太張開的陰道,用著舌頭深深地挖掘著,舔噬著那好色的肉穴,就好像很餓一樣。

珍妮的淫水立刻溢了出來,連菲歐娜也看得出,母親已經準備好被操了。而父親也如此認為,因為他突然抬起頭來,爬到母親身上,馬上讓他的大嘶珍妮濕熱的肉穴。當帕瑞的陽具進入珍妮身體時,珍妮發出愉悅的叫聲,他的旁讓她興奮地扭動,珍妮挺腰迎合著他,急切地讓賾抽插著的大入她身體。

當帕瑞不停地插著他太太緊縮的肉穴時,他們16歲的女兒正專注地看著他們,對其瑞而言真是無法置信地刺激,他的陰睫從沒有如此的大及硬挺。這對珍妮而言必定也有相同的效果,他想,因為他覺得她的旁有些不同,更火熱、更濡濕,甚至更緊;她的陰唇顯得更粉嫩、更膨脹,變得更溫熱。他感覺她的旁正合適她的陰道,她火熱蠕動的嫩肉圍繞著他的陰睫,如果他閉上眼楮,幾乎就好像在操著少女一般,她是如此的緊縮。

這個念頭讓他轉過頭去注視那跪在他們身邊的,他漂亮的女兒,她雙手放在大腿間,愛撫著粉嫩的肉穴。背瑞看見她有時將中指深深地插進她火熱的小洞,她的眼楮半開,充滿淫欲的眼光,緊盯住他父親粗長的大出著母親的旁。

當帕瑞重重地插著她時,珍妮看著她女兒︰「喔~~寶貝,你已經很濕了,是吧?」珍妮呻吟著︰「過來讓媽咪在被你爹地操時,舔弄你甜美的小啾。」

菲歐娜從陰戶中拔出了手指,然後迅速地將臀部移到母親的臉上。珍妮在女兒的兩腿間調整好位置,菲歐娜則是面對著父親,菲歐娜的小啾將淫水滴進了母親的嘴里。

「喔……上帝,媽咪,吸吮我,舔我,拜!啊~~讓我高潮,讓我高潮,拜……」菲歐娜請求著,手放在父親的肩膀上支撐著自己。

珍妮將舌頭伸進菲歐娜的小穴,快速地進出抽插著,然後她用牙齒拉著女兒的陰蒂,溫柔地吸吮,並用舌頭撥弄著。這種感覺真是太棒了!

當她的舌頭舔弄著菲歐娜的嫩旁,珍妮放縱地挺著腰迎合著丈夫的旁,急切地向上挺著臀部,好讓身體更感覺到刺痛和刺激。幾分鐘之內,她來了幾次強烈的高潮,她的心里充滿著快活,一次、一次,又一次。

珍妮一直想要和另一個女人大玩3P,但這次不同,這次她正和家人性交著……這絕對是難以想像的!當她感覺她的女兒在她嘴里高潮,而她丈夫的旁正操著她的肉仳,在她醉心於淫欲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早在幾年前他們就該這麼做了。

第十三章

北瑞將他的旁插入他呻吟中的老婆時,那感覺有如天堂般的歡愉。當珍妮舔著他們漂亮的小女兒時,而瑞干著珍妮時,這真是太刺激了!他完全不曉得菲歐娜是個如此淫蕩、無法滿足的小女孩,否則他可能早就了她了,不管他太太同不同意。

很久以前,臣瑞就常去他可愛的女兒房間道晚安,然後陽具硬著離開。即使棠瑞將珍妮的床上功夫訓練得很好,雖然他現在正干著他風騷的太太,但是他心里想的仍是他女兒緊嫩溫暖的小啾。

菲歐娜前傾,並給她父親一個火熱的吻,兩人的舌頭在嘴里激烈地交纏著,而菲歐娜的小穴正滴著淫水,進入她母親善於吸吮的嘴里。背瑞回吻著她,舌頭深入了女兒的喉嚨,用著干她母親相同的節奏,操著女兒的嘴。

「嗚~~啊~~爹地,我要高潮~~了!!」菲歐娜大叫著,從父親渴的吻中分開︰「媽咪又讓我高潮了!……嗯~~啊!干她,用力地她,爹地!讓我們一起高潮,然後你就又可以我了!!」

北瑞加速在珍妮的肉穴內沖刺,女兒的要求回蕩在耳邊。女兒無恥的要求讓他的陽具在他太太的穴內漲得更大,也不斷地沖刺著,珍妮也將嘴緊貼在女兒蠕動的小穴上。他們現在非常緊密地結合,而現在所需要的,就是只要有一個人高潮,其他的也會跟著高潮。

北瑞先達到高潮,菲歐娜提議讓他再一次她緊嫩肉穴,就已足夠讓他像火箭般地直沖雲霄了。

北瑞將他那巨大且不停跳動著的大,更加深入他太太的陰戶內,在他達到高潮的同時,擁抱著他女兒,將高潮的愉悅傳遞到她跳動的酥胸。而珍妮也在此時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丈夫的陰睫不斷地在她的穴內噴射大量火熱黏稠的精液。同時菲歐娜也隨著母親火熱的舌頭在她嫩穴內挑動,幾乎同時高潮。菲歐娜緊抱著父親,瘋狂地將小穴在母親的臉上磨蹭,珍妮則用下巴頂著她的陰蒂。

三個人都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臣瑞的陽具仍然在珍妮抽搐的陰道內跳動。菲歐娜深深地親吻著父親,舌頭在他的嘴里纏繞著,母親則是輕柔地舔著她的小穴。

「哦~~上帝,這真是太美妙了!」菲歐娜依偎在父母的懷抱中,低聲地說道。

北瑞與珍妮則是擁抱著他們的女兒,深情地愛撫著她赤裸年幼的身體。這的確是很「美妙」,他們從沒有如此興奮過。對其瑞來說,干著她嬌美的太太,而他性感的小女兒和他們躺在同一張床上,真是種不可思議的刺激。對珍妮而言,她最瘋狂的夢想總算實現了——她終於能盡情地放縱自己,這是她渴望已久的。事實上,她第一次家族3P中的第三著,是她自己的女兒,這讓珍妮的快感增加了很多。

菲歐娜愛撫著雙親的性器,一手輕握著父親的陰睫,一手戳著母親裝滿精液的肉穴。背瑞的手則在女兒的嫩穴里不安份地動著,珍妮則愛撫著菲歐娜剛發育的胸部,特別玩弄著她發硬的乳頭。

「媽咪?……爹地?」菲歐娜低聲試問著。

「怎麼啦,甜心?」鄙瑞回答,手指則更深入女兒的小啾孢。

「我覺得……啊~~我又想要被操了!」

這是簡單的一句話,很清純地說了出來,但嘔瑞和珍妮卻驚訝地看著對方,他們的小女兒想要再一次和他們一起做愛!!

基本上,在那麼長時間且激烈地著他太太之後,臣瑞都是轉個身就睡了,但是今晚,他性感的小女兒和他們在同一張床上,他覺得他整晚都可以性交。只要看到菲歐娜那修長裸露的身軀、張開的兩腿間閃著淫水光芒的嫩旁,這樣就夠了。一瞬間,臣瑞的旁便開始在他女兒的手里勃起,這年輕好色的女孩將不會失望了。

第十四章

「喔~~爹地!你想要再次干我,對吧?」她咯咯地笑著。

「嗯~~我的確想,寶貝!」鄙瑞笑著,柔捏著女兒火熱緊嫩的小啾。他看了他太太一眼︰「躺下,讓我在操菲歐娜時,讓她能同時吸吮你的肉穴。」

一會兒,珍妮同意,撥開那溢滿精液的陰戶,跨到她女兒的臉上。菲歐娜則移動到她母親的大腿間,渴望著珍妮的淫穴。她小巧的屁眼完全暴露在潢瑞的眼前,這使得龐瑞的肉棒興奮地跳動,他爬到了女兒的腿上,抓著她的小屁股,用他粗長的陽具插入了女兒溢滿淫汁的嫩旁內。

菲歐娜對著母親的肉穴呻吟,父親的巨旁秀深地插進了她的小穴內,她也因而搖擺著她的小屁股,「嗚~~請干我,爹地!」她抽噎地說,她年輕的臉暫時離開母親的陰阜︰「當我在吸吮媽咪的肉穴時,用力地我!」

北瑞向下看著他淫蕩的小女兒,且緊抓著她的臀部,不斷地將他的陽具插進她的小嫩穴里。他曾經在菲歐娜的小穴里感覺到龜頭膨脹得好像要爆裂一般,臣瑞因而將陽具抽出來,有點躊躇,但還是用力地插進他女兒火熱搔癢的嫩穴里。

菲歐娜在母親的陰戶內呻吟著,漸漸地轉變為愉悅地啜泣,臣瑞開始前後搖動著他的腰,他能感覺到他女兒的小嫩噪緊緊吸吮著他的大,就像他把整只手伸進去一樣的緊,他抽出來時就會有被吸吮的快感。

干著這麼火熱、緊嫩的幼沌,是謐瑞這幾天一直夢想的事情,但這是他自己可愛的小女兒,他仍然無法相信他正操著她……幾乎是一小時內做了兩次!這並不是他想像多年的事情。但事實上,他想,當他在她13歲那年,有一晚進入她房間,發現她在床上裸睡時,就曾幻想要操菲歐娜。他曾偷窺過她年幼的陰戶,但不是看得很清楚,現在,則清楚地呈現在他眼前,他的陰睫深深地埋在那緊嫩的小穴中。

天啊!這是多麼的刺激啊!潮瑞感覺快感漸漸增強了,他希望能撐到最後,能給他的小女兒一個特大號的高潮,這也是她應得的。

菲歐娜舔著母親的騷俜,她的父親從後面緩慢卻有力地操著她。她的舌頭挑動著母親的陰道,從肛門到陰蒂來回地滑動著,菲歐娜溫和地含著母親的陰蒂。

當她感覺到菲歐娜的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珍妮不禁伸出手抓住女兒的頭,用她濡濕的肉穴在女兒的臉上用力地磨蹭。自己的女兒舔著她顫抖的旁,這種不可思議的刺激,傳遍她赤裸的身軀。珍妮從未有過如此的感覺,她覺得自己似乎被性愛的欲火所掩沒,她的神經緊繃、感官增強、呼吸越來越重,女兒吸吮著她的陰阜,並舔著陰蒂,讓她快要高潮了。

北瑞正凶猛地抽插著菲歐娜濕滑的小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他的陰囊晃動並敲打著她的陰戶,使得菲歐娜呻吟著,同時她的嘴也有節奏地在母親的肉仳俎繚,珍妮那充滿性欲的眼楮看著她的丈夫。

「哦~~耶~~她,甜心!」她喘息著說,注視著阢瑞粗大、沾滿淫水的陽具在他們小女兒的穴內滑進滑出的。

「用力地干她,臣瑞!操到她受不了!」她看著她英俊丈夫專注的表情,繼續說道︰「嗯~~你喜歡看著你又大又硬的陰睫插入她濕嫩的小穴,對吧?親愛的。」

北瑞肯定地呢喃著,低頭看著他粗長的巨麼在女兒的小嫩穴中進出著。菲歐娜那沾滿淫水的穴肉緊緊包圍著他抽插的陽具,這樣的景象真是無法言語的刺激啊!

第十五章

菲歐娜越來越大聲地呻吟著,她啜泣的聲音都被她母親的肉穴給擋住了,要不是她正吸吮著她媽媽,菲歐娜一定會愉悅地大叫著。父親粗壯的陽具正用力地撞擊著她的小穴,讓她享受著亂倫的刺激,這淫蕩的小女孩翹著她的臀部,讓她的父親更快速地著她。

即使棠瑞重重地干著這小女孩,菲歐娜也未曾因為如此而離開母親的陰戶。珍妮的屁眼在蠕動著,她的臀部也瘋狂地搖擺,試著將她的旁偉縣噪地擠壓在女兒「能干」的嘴里。

「啊~~上帝!吸吮我!」她嘶啞地低語著︰「吸吮我的肉仳,寶貝!用你的舌頭我!喔~~喔~~啊~~吃媽咪的旁!!」

菲歐娜用舌頭快速地戳著母親的穴,然後將陰蒂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珍妮立刻達到高潮,大聲地呻吟並啜泣著,女兒用嘴和舌頭更將她推上頂點。

北瑞看著她漂亮的太太,在他女兒的臉上,因高潮而扭動著。珍妮一直呻吟著,她弓著背,好像有某種東西支撐著她一般。背瑞對他太太的高潮感到驚訝,也覺得興奮。珍妮一把抓住菲歐娜的頭發,拉著女兒的臉緊貼著她顫抖的陰戶,要菲歐娜更用力地舔著她的高潮的肉穴。

菲歐娜也快要高潮了,她父親不斷地抽插,偶而深深地插著,就像爆炸般的有力。背瑞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向後拉著她,讓他的旁噪更深入,有節奏地干著她女兒緊嫩的小啾。

當他覺得女兒快要高潮時,臣瑞調整個角度插入他的陰睫,讓她抖動的小穴隨著他的大動,並將他的恥骨緊貼著她的陰阜。幾分鐘之內,菲歐娜載到了高潮而大叫著,從她母親的陰戶抬起了頭,回頭看趴在她背上的父親。

「啊~~!上帝!我要高潮了,爹地!我!!!」她尖叫著︰「喔~~干我,用力!把你粗大的的陽具插進來,操我!啊~~爹地~~」

菲歐娜猶如蛇一般的扭動,把她的陰戶磨著父親的陽具;乘瑞緊抓著她的臀部,好讓他每次插入時能更深入女兒的肉穴。菲歐娜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的臀部左右搖晃著,父親的陽具更快速地干著她。

「就是這樣,寶貝,高潮吧!……和我一起高潮!……為爹地的大雞巴高潮吧!」

菲歐娜的小屁股抖動著,強烈的高潮一陣陣地侵襲她。大叫之後,她躺在母親身上,他父親的陽具仍深深地埋在她顫抖的小穴內。

菲歐娜無力地躺在母親身上,臣瑞則持續地著她。珍妮緊緊地抱著她的女兒,深情地吻著她,與菲歐娜相互磨蹭著陰戶,享受著陟瑞在干她女兒小嫩噪的時候,他的大損觸踫到珍妮陰蒂的感覺。背瑞用他的陰睫,一次能刺激到兩個女人的肉穴。

「喔,這感覺真好!」珍妮喘息著,向上挺高她的臀部,使她丈夫的大噪刺激到她發燙的陰蒂︰「天啊,繼續!我會因此而再次高潮的。干她,臣瑞!我們兩個!」

北瑞不停地操著他女兒的小啾,他的陰睫使得菲歐娜的陰戶凸起,刺激著珍妮的陰蒂。他的確同時操著她們倆,或者他的動作使他們兩人互干。不管怎樣,這樣都是很刺激的。

沒多久起就覺得快要射精了,他知道無法撐太久,但是當他將火熱、亂倫的精液噴進他女兒粉嫩的幼沌內時,他也想要珍妮和他一起高潮。背瑞將手伸往兩人緊貼的陰戶,並揉捏著珍妮的淫穴,感覺著他那插在女兒陰道內的大,磨蹭著她毛茸茸、濕答答的肉穴。當他著菲歐娜時,她兩人的陰蒂互相摩擦著,但是珍妮明顯地需要更多的刺激。

第十六章

北瑞將兩只手指插入他太太的濕穴內,盡可能地深入,直到他的手掌心緊貼著她的恥骨,他的手指深埋在珍妮的陰戶內。

「喔……太好了!」珍妮喘息著,她丈夫的手指正在她的穴內不停地扭動︰「干我,親愛的!干我們的女兒!……啊~~天啊,我們倆!!」

北瑞將他的旁插在女兒體內,而他的手指則插在太太穴內,強忍著快感,直到他感覺到她們倆也都快高潮了。然後當這兩個女人在扭動淫叫時,他迅速地從女兒的淫穴內將他的大抽出來,插進了太太的肉仳孢,盡力地插得很深。

北瑞的陽具很有力地在珍妮的陰戶內射精,然後他又快速地將陰睫拉出,插回女兒的小嫩噪內,將剩下的亂倫精液射在她體內。

「喔~~爹地!」菲歐娜嬌喘著,感覺著父親的精液大量地噴射在她的小穴內︰「射在我們倆的穴內,爹地!射在我們的小啾內!啊~~」

她,像個發騷的妓女般地搖晃著屁股和陰戶,臣瑞微笑著,知道這與事實相去不遠。老天!她是個多性感的小東西啊!他向下望著大腿分開、穴里被陽具塞得滿滿的女兒,幾乎無毛的陰戶被他的大撐得很開,而精液從里面溢出來,沾在他陽具的根部,即使她那年幼的嫩旁營裝不下那麼大量的精液。

北瑞抽出了在女兒小啾里的陽具,躺在她們倆身邊,擁抱著她們。三個人躺著,喘息了一陣子,試著平緩呼吸,只是單單地擁抱著親人,他們從沒感覺家人關系如此親密過。然而,他們終於突破了亂倫的禁忌,而且發現愛上了它,現在在他們心中只有一件事。

菲歐娜首先發言︰「媽咪?爹地?嗯,現在我們都……你知道的,已經過了……」年輕的女孩害羞地說︰「嗯,我只是好奇……哦……從此以後我們要睡在一起嗎?三個人在雙人床上互操是沒問題的,但是睡覺的話就有點擠了,你們說是嗎?」

「嗯,你說得對,甜心,」父親回答︰「我想我們需要張更大一點的床。」

「喔,爹地!」赤裸的女兒啜泣著,愉快地擁抱著她父親︰「我正希望你如此說!!」

北瑞愛撫著他女兒苗條的身軀,而菲歐娜的胸部緊貼著他,熱情地吻著他。然後她也對母親如此做,最後他們三人擁抱在一起。

「我好高興!」她咯咯笑著︰「我再也不用擔心當我想要被卻又沒人我的感覺了。」

北瑞和珍妮相視而笑,一起回答著︰「我們都再也不會這樣了,甜心……我們再也不會了!

 

淫穴美女

我叫王筱惠,19歲,大一生,身高178,是個長身完女。上面有個跟我一樣性感的成年姊姊,現在正外出工作,是某家大公司的總經理秘書。父親在很多年前就意外過世,剩下成熟完豔的母親撫養我們。

我擁有一頭柔順的長發:不笑時很性感,笑起來很清純的完麗臉蛋:不穿胸罩也不會下垂,一手無法掌握的G罩杯雙胸:扭起來有如水蛇一般,一條手臂就能很輕松地將我抱入懷中的21寸纖細蜂腰:不需要絲襪襯托也很白皙完麗、有如兩條玉柱般的修長完腿。

由於我的全身都是性感帶,所以只要刺激我一下就會淫水狂流。知道這件事情的朋友私底下都叫我欠乾的小騷貨,有時候都會故意在公衆的場合戲弄我。

喜歡穿暴露的衣服展現我的魔鬼身材,因爲這副身體實在太完了,就連我自己都差點愛上!夏天的時候,我的衣著就只能以兩塊布來形容,上衣只能像浴巾一樣勉 強包住堅挺的雙峰,是比我的奶子小好幾號的無肩帶露腰小可愛:而裙子則是15公分的超短迷你裙,因爲被翹臀頂起的關系,只能勉強遮住我那若隱若現的私處, 要是我稍微彎腰的話就會完全曝光,也讓我的一雙完腿完全展現在衆人面前。

當然,胸罩就不穿了,不然肩帶會露出來:內褲則是高叉的超小丁字褲。當然,我每天洗澡都會把陰毛颳得非常干淨,好讓視奸我的男人們不會因爲看到陰毛而興趣大減。

雖然我的完腿不用穿絲襪,但是爲了滿足男友的慾望,我經常會穿一些黑色絲襪、網襪或者是過膝襪:鞋子則是有高根涼鞋、普通的高跟鞋。

我的個性也很淫蕩,走在路上展現魔鬼身材被男人們視奸的時候還會感到興奮。在學校的時候,所有男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身上,不只是同學,就連教授、主任、教官甚至是校長都盯著我魔鬼的身材不放,似乎只要我一落單就會撲上來把我的淫穴干到紅腫、合不起來一樣。

當然我也不是沒有被全校的男人輪奸,不過那是高中時的事了。

剛開學就交了一個有錢又帥氣的男朋友,名字叫陳英龍,身高180,跟我這個長身完女站在一起就像是天生一對。而且興趣上也很合得來,性趣也是。

我身上的洞都被他的大肉棒搞過,有時候約會到一半想做就在隱密的地方搞起來,在公園的時候我還故意放聲大叫。交往一年,什麽體勢都玩過,口交、乳交、肛交、足交也都玩過,有時候阿龍心血來潮還會把我抓起來浣腸。

做愛的時候,如果我穿上過膝黑襪的話阿龍就會變得超持久,把我干到昏過去之後還可以把我插到醒過來。所以如果我穿過膝黑襪,那天就不用睡覺了,隔天小穴會紅腫變敏感,上珖伢|很困擾。

我記得有一天穿著過膝襪被干昏過去,隔天醒來之後阿龍的肉棒還維持堅硬狀態留在我的小穴里,結果阿龍醒來看到我完腿上的過膝襪又把我壓在床上幹了一天。從這天開始,只要穿著過膝襪被干,隔天醒來一定立刻把過膝襪給脫掉。

不過現在是暑假,所以就算我一個月穿著過膝襪都無所謂。

上半身穿著只能包住雙峰的小可愛,下半身是膝上30公分的超短迷你裙還有能讓阿龍威猛無比的黑色過膝襪,腳上是水藍色的露趾涼鞋。阿龍說這樣子能夠讓他更興奮,所以才這樣穿……內褲則是因爲暑假每天都被干,想說穿了跟沒穿一樣,就沒穿上了,這樣也方便阿龍直接上。

阿龍只穿著一件襯衫跟七分褲,早上我們去約會看電影,看完的同時也在電影院的廁所搞了一次。然後去看下次到海邊玩時要穿的泳裝,在我穿上性感比基尼的時候阿龍沖進來又把我搞了一次。

現在是晚上10點,而我們正在XX公園的一處角落做愛,原因是阿龍又性起,反正我們也不是沒有在外面打野炮過,就讓他把我推倒在草地上了。

「啊啊……嗯嗯嗯……哈!」我在阿龍身上擺動著翹臀、扭動著纖腰,他的大肉棒在我的小穴中兇猛地抽插、肉壁也用力地夾緊肉棒,深怕它跑出去一般,因此我得到的快感非比尋常。

「真完啊!」阿龍把我的小可愛掀起,一對柔軟滑手的完胸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還爬滿了我的香汗,並隨著我的搖擺而上下搖晃著。

「啊……好大!乾死我了!阿龍∼∼」我放肆地淫叫著,雙手抓住上下搖晃的大奶用力搓揉,還用小嘴去舔、去吸堅挺充血的乳頭,香甜的唾液順著乳暈慢慢地滑下乳球,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十分完豔。

阿龍忽然翻身將我壓在地上,並且開始猛力抽動他的巨大肉棒,而他雙手則是抓著我的奶子用力搓揉。到最後我是下半身整個擡起,阿龍直直地用力插入。

「啊∼∼啊∼∼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我的完腿緊緊夾住阿龍的屁股,而他的肉棒用力一捅──雞蛋大的龜頭硬生生地擠入子宮,並且在裡面射出熱騰騰的精液。

阿龍射完就站了起來,我一看到那根沾著精液與淫水的肉棒之後,馬上起身跪在地上,然後開始細心地將上面的穢物舔干淨。

不過我還沒舔完,阿龍就把我從地上拉起、壓在樹上進行第二回合的猛干。

這次非常持久,而且還變換了好幾次姿勢,最後他在正常位的情況下射在裡面,而我則是早就高潮到無力,在他射精之後就全身癱軟地靠坐著樹干,任由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與滿是口水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

「妳的身體真像毒品,讓我一直想對妳射精。」阿龍站在我面前喘著氣,他那根大肉棒再次挺立了起來。

看到他的樣子,我用雙手將完腿分開,準備承受阿龍第三次的插入。不過,這時阿龍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呤呤呤∼∼」「媽的……喂……什麽?好……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阿龍掛掉**后,一臉緊張地蹲在我的面前,那根勃起的肉棒已經縮小。

「我家裡出事了,要立刻趕回去,恐怕沒辦法送妳回家了……妳一個人可以嗎?」我無力地點點頭。

「那我先走了。」阿龍把褲子穿上后就用跑的離開了公園,留下被插到沒力起身的我

從包包中拿出手機,時間是十二點——阿龍已把我操了兩個小時。現在是夏天,所以我不把衣服整理好也不會覺得冷,反正我也想好好休息一下。

於是我就以雙腿大開的淫蕩姿勢下進入夢鄉中。

************在我睡了還不是很久的時候,就因爲下體傳來的快感而微睜雙眼。我發現自己的小穴正流出大量淫水,還有一根比阿龍粗的巨大黑色肉棒正磨著我的穴口,漲成深紫色的龜頭上還有一顆一顆的凸點。

那根肉棒的主人是體型比阿龍壯碩一倍、頂著大光頭、肌肉發達,黑色皮膚的黑人壯漢。他正一臉興奮地撫摸著我那雙穿著黑過膝襪的完腿,完全沒有察覺我已經醒來。

我的第一個想法並不是『我要被強奸了!』而是心跳不已地想著:『被這根狂干一定會很爽!』「沒想到出來買宵夜也能遇上這種貨色……」黑人用流利的中文說著,然後他的雙手漸漸地摸上我的纖腰,接著移到我的一對大奶,開始小力的揉捏並不時地輕扯堅硬的乳頭。

一直磨著我的小穴的大龜頭,現在則是速度緩慢地前後摩擦著充血的敏感陰蒂,我的腰在黑人的挑逗下不自覺地晃動起來,這個動作當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小賤貨想要了?」他原本只是輕輕揉捏我的大奶,發現我醒來之後馬上就開始有技術地大力搓揉,那根大肉棒的龜頭則輕輕地將小穴口擠開,並在那附近輕輕摩擦。

「快點干我!快插進來!」我受不了黑人的挑逗,自己伸手將被微微撐開的小穴掰開,並且扭動纖腰、讓濕答答的淫穴摩擦著他的大龜頭。將自己還有阿龍在的這件事,完全丟到腦后。

「死騷貨!」黑人放開我的大奶,緊緊抓住我的纖腰,大肉棒用力一刺!龜頭貫通了我那緊嫩的淫穴,直接撞在我的子宮口上,而且他的肉棒還留了一截在外面。

「媽的,比我干過的處女還緊!」黑人捧起我的翹臀,開始用他那兇猛的巨大肉棒抽插我的淫穴。而我早就忘記自己是被強奸,淫蕩地舞動纖腰迎合他的猛干。

「嗯……啊……啊……用力!好哥哥……插死騷妹妹!啊啊……」我的完腿用力夾緊黑人的熊腰,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淫叫著。如果有路人看到的話,一定只會認爲我們是情侶,而不會覺得我是被強奸。

「操!操死妳的小賤穴!」黑人開始大幅度地擺動,巨大的肉棒像是要貫穿子宮口一般地撞擊著深處,龜頭上的入珠每次都會摩擦我的G點,使得淫水幾乎是用噴的射出去。

十幾分鍾后,被如此猛烈的抽插送上了高潮。在我因爲高潮而抖動的時候,黑人減慢抽插的頻率,並將我從地上拉起來,讓我雙腿大開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爽不爽啊?騷貨!」他掐著我的俏臀問。

「爽……好爽……插死妹妹了……」我則是抱著黑人的脖子,將一對大奶子壓在他那寬廣的胸膛上、完腿勾住他的腰,嘴角流著唾液回答。

「果然是騷貨!」黑人重重地插了我一下之後,一手托著我的翹臀就這樣將我從地上擡起,我也害怕掉在地上而緊緊抱著他。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空著的手上已經拿著我被阿龍干時亂丟的包包。

「啊哈……啊……嗯……你要……去哪裡?」襲擊小穴的快感過去后,我嬌喘著問道。只見他托著我走向公園的出口,大肉棒當然是規律地插著淫穴。

「去妳家,給我帶路吧!」接著,我在他的抽插下,開始告訴他怎麽走到阿龍買給我的二層樓房。不過才走幾步路而已我就達到高潮,然後他又不停地抽插,害我在這短短的路途中被插到昏厥好幾次,又從昏厥中被插醒。

最後好不容易走到我家門口,結果黑人把我壓在門上猛干,然後將又熱又燙的黏稠精液射在我的淫穴裡面,甚至快把陰道填滿了。

「爽不爽啊?」黑人把開始軟化的肉棒抽出去,抓了幾下我的大奶后問道。

「哈……哈……好爽……」我伸手沾了一點慢慢流出來的精液,將手指放進小嘴裡,一邊吸吮,一邊嬌媚地看著黑人。

「媽的,真是欠操!」他將那張大嘴吻上我的唇,並讓舌頭粗暴地在我的小嘴裡翻攪。我們就像是一對即將分開的熱戀情侶一樣,站在門口前激烈舌吻。

大概過了幾分鍾吧,黑人的大嘴終於離開了我的唇,他與我的唾液從我的嘴角慢慢流下,淫蕩的賤穴又開始泛濫起來。

「真是個騷貨……雖然我很想再操妳一次,不過我得回去了。」他重重捏了一下我的奶子,然後就把褲子穿好,準備離開我家。

「如果還想被我插的話,晚上九點脫光只穿高跟鞋到公園的男廁等我。」黑人丟下這句話后就往教會的方向走去。

而我則是整理好儀容,拿出鑰匙把門給打開,夾著黑人的濃稠精液與淫水走進裝潢豪華的家裡。這里是阿龍買給我的家,好讓我可以方便上學,也是我們倆做愛最多次的場所。

看見答錄機有留言后,我就過去按下播放鍵。然後將自己抛在沙發上,沾起黑人的精液與我的淫水,忘情地自慰起來。

『筱惠,我父親在不久前出車禍死了……所以我得趕到完國去處理公司的後事,大概會是繼承他的職位吧……總之,我現在沒有時間可以跟妳在一起了。』『我們分手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穴被黑人插得太敏感,所以我很快地就高潮了。

二、放縱的開始我的上衣只有一件細肩帶小可愛,下身則是15公分的超短迷你裙與系帶丁字褲,鞋子則是高跟涼鞋。現在我人在一間有二十個壯碩男人、而只有我一個性感完女的KTV包廂中。

他們是學校的籃球校隊,因爲贏了比賽才來這邊慶祝,而我則是被自己的女性朋友找來,誰曉得她們今天突然有事,我又不好意思推掉,所以就只好來了。

由於我今天的穿著特別辣,使得在場每個人都盯著我那豐滿的兩個奶子看,坐在兩旁的阿凱跟阿建更是借機猛吃我豆腐。每個人的褲子都是撐得高高的,就連在唱歌的男人也心不在焉地一直看著我:而我則是在裝傻,其實我的小穴早就濕了。

終於輪到我點的歌了,我決定將自己當作籃球隊獲勝的獎賞。

「筱惠,該妳啦!」剛才唱歌的阿竹把麥克風遞給我,我接過來后就跳到桌上。這間包廂的桌子很大,上面除了放著我們點的食物之外,中間有一根與天花板連著的鋼管。

我點的歌是那種鋼管舞的。當音樂開始的時候,我一手拉著鋼管、一手握著麥克風,眼神妩媚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們。

在包廂的燈光照射下,我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遺,妩媚的完麗臉龐看起來更加迷胧,籃球隊的人的視線通通都盯在我身上。

我忘情地舞動身體,有時完腿大開地蹲下去,讓丁字褲暴露在衆人面前:有時則是彎下腰身,讓一雙大奶快要跳出小可愛:有時像是在舔肉棒一般地,伸出舌頭假裝在舔麥克風。

包廂里的溫度隨著我的熱舞與音樂升高,壯碩的男人們開始口乾舌燥、滿身是汗,有的人甚至把上衣都脫掉了,當然,他們視線還是盯在我的身上不放。

音樂進入了第二階段,我就將上衣與裙子脫掉,露出一對完全解放的大奶以及性感的丁字褲。不過因爲我有貼乳貼,所以不至於露點。

底下的男人們通通瞪大雙眼,死盯著我曼妙的身材不放,還有人乾脆將褲子脫掉,拿著我的比基尼與裙子當場打起槍來。看著他們,我跳得更性感、淫蕩,還將麥克風夾在大奶之間,雙手抓著大奶扭著纖腰。

其他人也把衣服全部脫掉,光著身子對著我打槍。而我越跳越興奮,就在音樂結束前十秒,我開始把丁字褲的繩結一點一點拉掉,另一隻手則是慢慢撕下被充血的乳頭撐起的乳貼。

音樂結束的瞬間,我的丁字褲與乳貼也落在桌子上。這時,我的身上除了高跟涼鞋之外沒有任何遮蔽物,包廂內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我的性感身體,打槍的手也停止下來。

我在鋼管前坐下,將兩條完腿大開,讓滿是淫水的私處暴露在二十個男人面前,並用手指去掰開正在騷癢的賤穴……「你們還在等什麽呢?」我空出一隻手去抓住奶子,用舌頭舔著乳頭,妩媚地說

Athena朱櫻

(一)

面對眾多熱情的影迷,朱櫻心中忍不住泛起興奮的感覺,自從幾個月前,台灣的有線電視台播出幾年前她演出的古裝武俠連續劇後,在本地的人氣就節節高昇,這次應邀來台灣錄製新的專集,連酬勞也隨著提高了不少,而剛下飛機就有這麼多熱情的影迷在歡迎她,對她而言更是意外的驚喜,朱櫻面對這些熱情的影迷,露出親切的笑容揮手回應著說:「謝謝!謝謝你們來迎接我,謝謝!」隨後她便搭上唱片公司的車離開了機場朝市區而去

到了唱片公司後,朱櫻稍作休息後便出席唱片公司所安排的新專集發表會,新專集發表會在一間飯店內舉行,發表會中來自各方的鎂光燈閃個不停,朱櫻也很配合地擺出各種POSE。發表會舉行了兩個多小時結束,此時朱櫻覺得有些疲倦,於是夥同工作人員準備要離開飯店,正當他們走到飯店大門的時候,有十幾個熱情的影迷早就在那裡等候要她的簽名,朱櫻無奈只好親自為他們一個個簽名。

此時就在離飯店門口不遠的地方停下了一輛Benz 600,車內後座坐了一個肥胖的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及一個清瘦三十來歲的男子,那肥胖的中年人向那名清瘦的男子說:「安迪,那個小丫頭是誰啊?怎麼有那麼多人包圍著她?」被喚作安迪的清瘦男子看了看回答說:「董事長!那個女孩子是香港明星,叫做朱櫻,最近在台灣蠻紅的。」中年人失聲說:「是不是前陣子演武俠劇及拍衛生棉廣告那個女孩子啊?」安迪點了點頭,回答說:「沒錯!就是她。」中年人摸著下巴笑著說:「嘿!這小丫頭身材看起來還真的是有模有樣的。」安迪心知自己老闆對朱櫻有意思,連忙說:「那麼要不我幫董事長跟她約個時間吃頓飯,您看怎麼樣?」中年人大笑拍著他的肩膀說:「好小子!果然深得我心,就決定今天晚上吧!」

安迪走出車外向飯店內走去,此時朱櫻也已經幫所有影迷簽完名正想離開,忽然發現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正向她走來,安迪走到她面前遞出了一張名片微笑著說:「朱櫻小姐是嗎?妳好!」朱櫻接過名片看了一下,上頭寫著「XX集團高級特別助理羅安迪」,朱櫻笑了一下,點了頭說:「羅先生,請問有何貴幹嗎?」羅安迪笑著說:「是這樣子,我們王董事長也是朱小姐的忠實影迷,難得在此相遇,今晚董事長想作個東道,請朱小姐吃個飯,不知道朱小姐可否賞光?」

朱櫻心知跟這種滿身銅臭的暴發戶應酬,勢必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於是笑著回答說:「實在很抱歉!這次來台灣,所有的行程都排的滿滿,今天晚上我還要進錄音室,實在沒空陪你們董事長吃飯,請你代我向你們王董事長謝謝他的好意。」羅安迪輕咳了幾聲說:「朱小姐,妳別這麼快拒絕,我們王董事長的人脈很廣,今天妳陪他吃頓飯,日後保管妳有意想不到的好處。」朱櫻臉色微變,冷冷地說:「從我踏進演藝圈開始,從沒有希望靠過任何人的幫忙,你所謂的好處我並不稀罕。」羅安迪心中暗罵、臉上陪笑著說:「朱小姐當然是相當有格性的女孩子,跟那些光會賣弄的花瓶當然有所差別,但是在演藝圈內多一個朋友照應,總是比較好的,更何況這頓飯不會擔誤妳太多時間,妳不妨再考慮一下。」朱櫻堅決地回答說:「不必了!請你讓開,我趕時間!」

朱櫻與工作人員上了車後揚長而去,羅安迪無奈如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走回了車內,王董聽了他的報告後冷笑說:「好個不識抬舉的丫頭,老子非給她一些顏色瞧瞧。」羅安迪問說:「董事長打算要怎麼做呢?」王董淫笑著說:「還需要我告訴你怎麼做嗎?當然是把這丫頭扒個精光送到我面前來,然後……一想起來,我的老二都硬了,哈……」羅安迪面有難色,流出了冷汗說:「董事長,從前那些女人都可以用錢來打發,可是這丫頭似乎不吃這一套,要她乖乖只怕有些困難。」王董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後緩緩地說:「公司的劉副總下個月就要退休了,副總的位置我打算從你們這些年輕人裡挑個人來接任,要是這件事你辦的妥當的話,副總這個位置就是你的。」羅安迪大喜,高興的說:「多謝董事長的提拔,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證辦的妥妥當當。」王董拍著他的肩膀大笑說:「這樣才對嘛!只要是為我盡心辦事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他的,哈……」

三天後,朱櫻在錄櫻室工作完了之後,跟工作人員一起到KTV唱歌,到了九點多鐘,朱櫻覺得有些累便先行離開,她回到唱片公司為她租來的小套房時已經十點多了,正當她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從角落裡跑出了一個幪面人,從背後掩住她的嘴巴用力將朱櫻拉入房間內,朱櫻用力掙扎著企圖要掙脫幪面人的懷抱,但是幪面人的力氣實在比她大得多了,任她如何用力也無法掙脫,最後她用力咬了幪面人的手腕一口,幪面人吃痛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朱櫻摔倒後忍痛爬起便想奪門而出,哪知道幪面人早已洞悉他的心意,已經先一步擋在門口將房門鎖上,幪面人手中多出一把鋒利的剃刀,並發出陣陣陰險的笑聲。

朱櫻害怕地問:「你……你到底是誰?想做什麼?」幪面人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朱櫻痛的連忙大叫說:「放……放開我!」幪面人並不答話,將刀背在她的臉上輕輕劃過,朱櫻嚇的動也不敢動,幪面人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將她壓倒在桌上,此時朱櫻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此時幪面人將剃刀移到她的胸前,朱櫻向來對穿著方面不太講究,今天她只穿著輕便的T恤及牛仔褲而已,幪面人眼中露出異樣的光芒,只見他揮動剃刀將朱櫻身上的T恤割破,朱櫻嚇的連忙喊叫:「不要啊!」

幪面人再將那粉紅色的胸罩扯下,只見她那對尖挺可愛的乳房跑了出來,幪面人發出如野獸般低沉的吼聲,瘋狂地吸吮著朱櫻的乳房,朱櫻不敢直視,只覺得一條又溼又軟的東西不斷地舔舐著自己的乳房,她想起自己活了二十幾歲從未讓男人如此非禮過,如今卻被一名陌生男子凌辱,一陣屈辱的感覺湧上心頭,串串淚珠自眼眶落下。

幪面人玩弄她的乳房好一陣子後,開始動手要脫下她的牛仔褲,朱櫻連忙想要推開他,幪面人大怒,一拳打在她的腹部,朱櫻痛的差點暈了過去,動也不能動。脫下牛仔褲後,幪面人用剃刀將朱櫻的內褲割破,將內褲扯下後終於看到她那迷人的嫩穴了。朱櫻的陰毛柔柔軟軟地甚是可愛,一道粉紅色的肉縫被兩片陰唇包裹著,幪面人解下褲子,把一根早已硬挺的肉棒掏出,準備向那可愛的嫩穴進攻,朱櫻下意識地將兩腿交叉夾緊,企圖守住女人最後的禁地,幪面人將剃刀沿著她那雪白的肚皮劃去,朱櫻這才嚇的乖乖將兩腿分開。幪面人刻意向朱櫻展示他那巨大肉棒,朱櫻看到這麼大的肉棒,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連忙大聲呼救,幪面人大怒,用割破的內褲塞住她的嘴巴

幪面人將朱櫻的大腿抬起,並用雙手將雙腳勾纏住他的腰部,讓她整個人坐在半空中,而幪面人如此便很容易能夠對準朱櫻的肉穴,他握住肉棒在朱櫻肉穴洞口輕輕地摩擦後,只見他腰部用力,將整隻肉棒用力向上一挺,朱櫻忍不住慘叫一聲,朱櫻感覺到下體有被撕裂感覺,她緊咬著嘴唇、緊閉雙眼,含著眼淚地被幪面人所佔有。

幪面人的肉棒插入朱櫻的肉洞後,忍不住發出野獸般低沉的吼聲,前所未有的緊迫感讓幪面人舒適得所有毛髮都快豎立起來,而朱櫻只是覺得下體既灼熱又疼痛,只能強忍痛苦盼望時間趕快過去。幪面人看了一下朱櫻的肉穴,發現流出的淫液中夾帶著血絲,幪面人冷笑著說:「嘿……原來妳還是處女啊!」說完他便加速了肉棒抽送的速度

由於幪面人抽送的動作過大,以致腳步不是很穩,有一點前後晃動,而朱櫻雖心有不甘但又害怕跌倒,只好更抱緊幪面人,而她抱得越緊,下體與幪面人的結合就更緊密,如此卻令幪面人更加受不了。他用雙手緊抓住朱櫻的屁股準備作最後的衝刺,他用盡了所有的腰力向上刺,每一刺都直抵朱櫻的花心,朱櫻也痛得有些受不了,她雙手緊抓住幪面人的脖子,流著眼淚內心直喊:「好痛!不要……不要了!」幪面人肉棒正痛快著,才不理會朱櫻的感受。

就在汗水與淚水相溶之際,幪面人的肉棒終於爆發了!一股溫熱的精液射入朱櫻的子宮裡,而朱櫻臉上已經沒有了表情,只留下兩道明顯的淚痕。幪面人拔出肉棒將她放在桌子上,然後從口袋拿出一台小型照像機,朝躺在桌上的朱櫻照了幾張片後便急忙離開了。

過了不久朱櫻才緩緩起身,看見地上一小灘殷紅的血跡,她知道最寶貴的貞操已被人奪走,此時她再也忍不住抱頭痛哭。

※後記:本篇末段借用了別人大作中的精彩片段,由於不知道這位仁兄是誰,實在無從謝起,有誰能告訴我嗎?

(二)

朱櫻自從被幪面人強姦後心情跌到了谷底,但是她又不敢將內心的痛苦告訴旁人,深怕萬一傳播媒體將這件事喧染開了,她的演藝生涯就要到此結束,於是她只有強忍內心的痛苦,希望儘快將錄製新專輯的工作。

一個星期過後,新專輯終於錄製完成,唱片公司為了慰勞全體工作人員,特別開了一個慶祝酒會,朱櫻本來不想參加,但是在唱片公司老闆的盛意下還是免為其難地出席了。正當酒會進行到一半時,朱櫻一個人離開會場到外面透透氣,此時唱片公司的小弟拿了一束玫瑰交給她,朱櫻好奇地問是誰送的,小弟只說是花店的人送來,指名要交給她。

小弟離開後,朱櫻發現玫瑰裡夾帶著一封信,打開信封後朱櫻臉色變的很難看,原來信封內有五張當時她被幪面人強姦時所拍的照片。此時她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她心神未定的拿起了電話,只聽見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陣陰沉的笑聲說:「Hi!小寶貝,收到我送給妳的禮物了嗎?」

朱櫻聽見這個聲音,一陣寒意打從心底昇起,她惶恐地說:「你……是你!」只聽見對方奸險地說:「怎麼?聽見我的聲音,興奮的說不出話嗎!」朱櫻咬牙切齒地說:「你……你這個魔鬼,我恨不得殺了你!」對方淫笑著說:「嘿!幹麼這樣狠,畢竟我是妳第一個男人,那天晚上看妳那副騷樣,妳不是被我幹的很爽嗎!哈……」朱櫻氣憤地流下眼淚,大聲說:「住嘴!你……無恥,你究竟要做什麼?」對方冷笑說:「要是妳不想那些照片上報的話,五分鐘內妳馬上到大門口。」話一說完,便掛了電話。

朱櫻內心不禁猶豫要不要去,最後朱櫻做出了決定,她不甘受辱,決定要看看對方究竟是誰,於是她急忙走向大門。

她到大門後剛好過了五分鐘,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對方出現,她鬆了一口氣,心想大概對方已經知難而退。她看看手錶已經九點多了,剛才被對方這麼一鬧,她再也沒有心情回到酒會上,於是她招了一輛停在路旁的計程車打算回到住處,上了車後朱櫻覺的好累,打算稍微闔一下眼休息。

過了十幾分鐘,她緩緩地張開雙眼望著車窗外的夜景,忽然她發覺這條路的方向並不是通往她的住處,她急忙向司機說:「司機先生,你開錯方向了!」但是司機並不理會她,朱櫻心想:那有這樣沒禮貌的人!正準備叫他停車的時候,她忽然發現司機的右手上有一個明顯的齒痕,一陣莫名的恐懼從內心昇起。計程車忽然停下,朱櫻急忙想要打開車門,可是再怎麼用力也打不開。

只聽見身後傳來陰險的笑聲:「怎麼了?我的小寶貝!」朱櫻回過頭來想要看清楚對方的面貌,只聽見「嗤」的一聲,黑暗中一道電光閃起,朱櫻應聲倒下。車內的燈光亮起露出一張陰沉的臉孔,對著已經昏迷的朱櫻冷笑著說:「妳是我陞官發財的階梯,我怎麼可能會放過妳,哈……」

別墅內,羅安迪將昏迷的朱櫻放在王董的面前,王董對他表示讚許,說:「嘿……你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這個丫頭竟然給你弄來了,硬是要得!」羅安迪微笑著說:「董事長過獎了!董事長交待的事,我怎麼敢不盡力而為!」只見王董豎起大拇指,大笑說:「好小子!果然有前途,不枉我花費一番心血栽培你。」羅安迪陪笑說:「日後還要請董事長多多提拔!」王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對我盡忠的人,我是不會虧待他的!」羅安迪欠身說:「那麼我不耽誤董事長的時間了,請董事長好好享用吧!」

羅安迪離開後,王董伸出他那肥短的手指,輕撫著朱櫻的臉蛋,淫笑著說:「嘿……當真是滑不溜手!」他意猶未盡的又撫弄了一會,才抱起她,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地下室。只見地下室內有一個大字型的木架,王董將她放在木架上,將她四肢用皮帶綁住,王董知道等一下她就要甦醒了,於是動手將自己的衣服脫光,一根黑亮的肉棒硬挺了起來,他開始欣賞撫摸朱櫻那玲瓏有致的身體。

過了幾分鐘,朱櫻眼睛緩緩張開醒了過來,嚇然發現自己四肢被綁不能動彈,身旁還有一個又肥又醜的男人正在撫摸自己的身體,朱櫻大驚失色說:「你是誰?啊呀……不要,救……命……救命啊……求求你……不要啊!」

王董露出陰險的笑容說:「我的小美人,妳醒了嗎?」朱櫻不斷地用力掙扎,但雙手被綁,怎麼也無法逃走,王董淫笑著對她說:「妳還是省省力氣吧!這些是牛皮,妳再用力也是無法掙脫,還是乖乖聽我的話,免受皮肉之苦。」朱櫻怒罵說:「畜牲!禽獸不如的東西!」王董冷笑說:「儘管罵吧!等一會兒看我怎樣幹妳!」只見他雙手用力一撕,朱櫻的上衣已被撕裂,露出她那雪白的肌膚,王董看的眼睛發直,口中喃喃自語的說:「它媽的!果然是好貨色,老子玩過這麼多明星,還沒碰過這麼正點的。」

王董忍不住狂吻朱櫻說:「小美人,不要怕,我會好好疼妳,等一會兒老子的大雞巴就要把妳幹的爽歪歪,妳高不高興啊?」朱櫻哭喊著說:「不要……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啊!」全身亂動掙扎不已,王董再將朱櫻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一具完美無瑕的胴體出現在他的眼前,王董忍不住吸吮她的奶子,邊吸邊稱讚說:「太美了!乳頭還是粉紅色,太好吃了!」朱櫻忍不住啜泣而道:「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會報警的。」

王董聽她這麼說,伸出舌頭在她臉上來回輕舔地說:「放了妳?我這麼辛苦才把妳弄到這裡,就是想要狠狠地操妳,妳想,我會放了妳嗎?」王董這種態度,使朱櫻知道她已無法逃走,當王董開始親吻她時,將粉頸一扭別過頭去,眼淚不停湧出,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使王董益越獸慾大發,用手將她的臉轉正,開始品嚐那櫻桃小口。兩唇相碰,朱櫻只覺全身血液像凍結起來,她流著淚,臉色蒼白,身體不停的顫抖,王董慾火高漲,陣陣熱潮從丹田直透神經中樞,他那九吋長的陰莖早已挺立如柱。只見他的雙手慢慢下滑撫向雙峰,朱櫻害怕的又開始扭動身體抵抗,那知腰部一動,覺的自己下體被一根火熱熱的東西頂了一下,更加害怕的大叫:「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王董淫笑著說:「放心,我不會這麼早幹妳,我要讓妳求我幹妳。」只見他從箱子中拿出一根電動陽具,又取出一罐透明色的藥膏塗在電動陽具上,朱櫻見狀害怕地說:「你……你要做什麼?」王董淫笑著說:「就讓妳嚐嚐這東西的滋味。」朱櫻急忙喊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王董不加理會啟動開關,只見電動陽具開始動了起來,王董將電動陽具緩緩地送入朱櫻的肉穴中。沒一會兒,只見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有如蟲蟻啃蝕一般的難過,朱櫻忍不住哭泣著說:「饒……饒……饒了我吧!救……救命啊!」王董不加理會,更伸出左手使勁的掐住她那雪白的乳房,朱櫻痛的大叫說:「不要啊!好痛啊!」王董露出猙獰的笑容說:「格老子的,看我掐爆妳這個小淫婦的奶子。」

沒一會兒,朱櫻那雪白的乳房上已被掐出殷紅的指印,她哭泣著說:「嗚……請你饒……了我吧!」王董伸出舌頭,輕舔著被掐紅的乳房說:「妳求我操妳嗎?」朱櫻內心遲疑不做聲,王董見狀狠狠地咬了她的乳房一口,只見她痛的眼淚如泉水般流下,王董抓住她的秀髮對她說:「我再問妳一次,妳這頭母狗要我操妳嗎?」朱櫻知道再不順從的話,下場只會更加悲慘,於是含淚回答說:「是……我……我要你來操我……」王董露出得意的笑容,摸著她的臉蛋說:「妳終於屈服在我的腳下了,哈……」他將朱櫻的四肢解開,再將那根電動陽具取出,用了另一條狗鍊栓住了朱櫻的頸部。

經過剛才那一番折騰,朱櫻全身早已酸軟無力,只見王董坐在一張沙發上,拉著狗鍊說:「妳這頭母狗,給我爬過來!」朱櫻含著眼淚慢慢爬到他的前面,王董坐在沙發上仔細看著朱櫻,他過去玩過不少女人,但是像朱櫻這樣新鮮的美女還是第一次,朱櫻的裸體美的讓人激賞:鮮紅白嫩的雙乳、纖細的柳腰、修長有美感的大腿、潔白的肌膚,還有那下腹發出黑色光澤,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使得他眼睛裡充滿了慾火,勃起的肉棒就更挺高。朱櫻紅著美麗的臉,跪在他的雙腿間,王董淫笑著說:「妳知道該怎麼做了嗎?」朱櫻紅著臉說:「知道……」王董將她的頭按下說:「來吧!好好的伺候我。」

剛才插入她體內電動陽具上的催淫劑開始產生作用,朱櫻的心境和剛才完全不同,以順從的態度開始把肉棒含住嘴裡,只見她伸出那靈巧的舌頭吸吮著肉棒,慢慢地張開嘴把肉棒含進嘴裡。巨大的肉棒深入時,朱櫻痛苦的皺起眉頭,進入到快達根部後就前後擺頭,讓肉棒進進出出,王董的肉棒開始更粗大,快要將她的小嘴撐裂。王董低頭看著朱櫻,一面用手撫摸乳房,一面發出得意的笑聲,美女用嘴吸吮肉棒的滋味,對他而言實在很美妙。

只見王董淫笑著說:「小美人,我的肉棒夠大吧!」朱櫻的嘴巴被肉棒塞滿不能說話,朱櫻抬起雙眼看王董,在她的表情上已經出現被虐待的喜悅。她用舌尖順著肉棒的背側來回舔拭,從她的嘴裡發出滿足的哼聲。細嫩的手指握滿唾液肉棒,溫柔的上下揉搓,舌尖在龜頭下摩擦。王董忍不住仰起頭呻吟:「啊……太好了……小騷貨……用力舔啊……」朱櫻又把勃起的肉棒完全吞入嘴裡,開始做活塞運動,王董的哼聲愈來愈大,他將肉棒抽出朱櫻的小嘴,這時候他命令朱櫻像狗一樣趴下。王董在朱櫻的身後,用手指玩弄朱櫻的陰唇,只見鮮紅的肉穴中淫水不斷汨出,王董淫笑著說:「嘿……好個騷貨,原來光是舔舔肉棒,騷穴就流出這樣多的淫水了,看看老子怎麼整治妳!」

他將朱櫻放在椅子上,讓她雪白肥嫩的臀部高高翹起,王董發出淫猥的笑聲說:「我要操的妳變成我的奴隸!」王董從朱櫻的背後用肉棒對正陰戶,只聽見「噗」的一聲,巨大的肉棒已經進入她的體內,朱櫻的黑髮在雪白的背上搖動,這時候忍受屈辱的哼聲,很快變成甜美的哭泣。

王董的身體開始用力前後擺動,朱櫻的肉體也隨著搖動,當肉棒完全進入時,王董得意的笑著雙手抓住乳房揉搓。只聽見朱櫻嬌喘連連地說:「啊……輕……輕一點……嗚……我……我受不了……啊……」王董聽了她的哀求,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反而更加使力不停的抽插,使朱櫻的悲鳴更強烈:「拜託……饒……饒了我吧!我快要死了……啊……」王董拍打著她的屁股說:「小美人,妳這樣快就要洩了嗎?妳這樣騷的女人,這樣餵的飽妳嗎?哈……」朱櫻忍不住擺動腰部來迎接肉棒陣陣的衝擊,到這地步,她早已忘卻屈辱,淫媚的肉體貪婪的吸吮著肉棒,讓她登上淫慾的巔峰。

王董又拿起放在身旁的電動陽具,在朱櫻沒有防備之下插入她的屁眼之內,朱櫻只感到從肛門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她忍不住大聲痛叫說:「啊……好痛……哎呀!」王董看見朱櫻慘叫後更加獸性大發,用力抽動電動陽具在她的屁眼進出,朱櫻那窄小的菊門那能禁得如此摧殘,鮮血由屁眼流出,染紅了她那雪白的臀部,她痛的聲淚俱下求饒說:「拜託……饒……饒了我吧!我受不了……好痛啊!」王董將電動陽具抽出,只見上面染紅了鮮血,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頭的鮮血,猙獰的笑說:「嘿……真是好味道!現在換我的老二要進入了。」話一說完,他將肉棒自嫩穴中抽出,深呼吸後腰部往前一挺,肉棒已進入朱櫻的肛門。

朱櫻的屁眼二度遭受異物侵入,雖然還是很疼痛,但是王董很有技巧的以龜頭磨擦她的屁眼緩緩前進,他的雙手也沒閒著,輕揉著她尖挺的奶子,在上下齊攻的手法下,朱櫻的浪穴裡淫水有如泉水般湧出,直把她的一顆心逗的又騷又癢,口中的痛呼聲也變成陣陣誘人的呻吟聲,只見朱櫻雙頰緋紅、媚眼如絲,慵懶無力的說:「嗯……好熱……好癢……哼……啊……」王董見她騷態畢露,心知她已沉溺在淫慾中,他停止動作對朱櫻說:「小騷貨,妳是不是要我操妳的屁眼啊?」朱櫻喘息著說:「是……是的!」王董淫笑著說:「那妳應該說『請主人用大雞巴用力操小騷貨的屁眼』這樣才對啊!」朱櫻失神般的說:「好……請主人用……大雞巴用……力操小騷貨……的屁眼!」王董大笑說:「什麼清純玉女!妳還不是像母狗一般,變成我的奴隸!」朱櫻失神般的說:「是……我是主人的奴隸。」

王董不再戲弄她,開始挺起肉棒狠狠地操朱櫻的屁眼,每一次衝擊都進入最深處,把朱櫻整個人頂的像是拋上雲端一般,王董邊玩她的奶子邊幹她的屁眼說:「小騷貨,老子幹的妳爽不爽啊?」只見朱櫻的秀髮狂亂的舞動,呻吟般的回答說:「爽……快爽死了……哼……請主人用……力幹……啊!」此時王董將肉棒自朱櫻的屁眼中抽出,再將她的身體翻過身來,把那肥胖的身軀壓在朱櫻的身上,他狂吻著朱櫻的嘴唇,那又溼又黏的舌頭進入朱櫻的嘴唇中,朱櫻的四肢有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著他,年青美女與中年醜男裸身擁吻,形成一副不搭調的畫面,只見朱櫻像發狂般的說:「快……快幹我……快用力幹死我啊!」王董的肉棒再次進入她的嫩穴中。

朱櫻的浪叫聲隨著肉棒的抽插忽急忽緩,兩人又搞了二十幾分鐘,朱櫻體內噴出一股溫熱的陰精,淋在王董的肉棒頂端,王董急忙將肉棒抽出再塞進朱櫻的嘴巴中,一股溫熱腥臭的精液射入她的嘴中,兩人全身無力的躺在一起相互擁抱,朱櫻的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殘餘的精液自朱櫻的嘴角流下,王董知道她的身心已經被他馴服了,他開始計劃要怎樣進一步將她改造成不折不扣的淫娃蕩婦。

三天後,朱櫻擺脫清純玉女的形象,以極為大膽的裝扮出現在新專輯的發表會,令許多人大為訝異,許多人問她失蹤三天來到底去了那裡?為何回來後造型有這麼大的改變?她只是笑而不答。

結束了在台灣的行程返回香港後,朱櫻擺脫玉女形象,開始準備拍寫真集及拍三級片,但是無論她有多忙,每個月她總會抽空飛來台灣幾天,她來台灣做什麼呢?相信只有我們才知道。

。END。

淫蕩巨乳媽媽

(一)

在我念國二時,健康教育十四章,一直是我相當困惑的一章,全賴胡鹽生老

師,纔讓我茅塞頓開。  胡老師身高一七五公分,年方二十七歲,身兼體育和健康教育老師,有天看

著年輕力壯的他在

操場跑步,便大膽地求教於熱心同學事務的他。

我說︰「老師,我有健康教育的問題不懂,可以告訴我嗎?」

「什  問題,你說吧。」老師擦著汗說。

我怯怯地說道︰「老師,你教的女性的生殖器官,書本上的圖我看不懂,還

有    男女生真的睡在一起就會生小孩嗎?為何我和姊姊睡那  久,她也沒大肚

子?」

老師笑笑說︰「這個問題嘛,改天有機會再詳細告訴你,至於男生女生睡在

一起,還要女生受精纔會大肚子。」

我搔了頭想了想說︰「還有個問題,AB型的老爸和O型的老媽,會生下O

型的我嗎?」

老師頓時驚訝獃住,半晌纔說︰「你    說    你爸的血型是AB,你媽是

O,你也是    O?照理說你的血型不是A就是B,除非是驗錯了,或是你媽有

認識其他男人,然後    你再去重新驗血型,有問題再來找我吧!」

我懷著忐忑心情,再去重新驗血,希望是驗錯的,無奈事與願違,我的血型

依然是一個圈。

隔天中午我再次去找老師。

「老師,我的血型重新驗過,還是O型啊,為什  呢?」

老師一時表情亢奮起來,色瞇瞇地說︰「那問題就比較復雜了,下午我帶你

回家,和你媽溝通溝通。」

我說︰「好啊,白天老爸不在,隻有媽咪一人在家。」

在路上老師一直問我老媽的年紀長相,真是煩人。

「你媽媽今年幾歲,長得漂不漂亮?」

「我媽早婚,今年才三十三歲,長得還算漂亮吧。」

「那身材怎  樣?」老師又接著問。

「她的三圍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媽胸部很大你要親自問她,老師,你問這些問題作什  ?」

我不耐地答著。

老師纔收斂話題說︰「沒有啦,男人對女人總是好奇嘛!」

當我們突擊性地回家找老媽時,卻在門口聽到屋內有男女親熱的對話。

「潤哥,你別這樣    啊    你別亂摸人家嘛    討厭    」

「美玲(家母名),想不想哥哥啊?」

老師怕場面被撞見,害媽咪尷尬,便拉著我的手在外面偷窺著。

老師低聲說︰「我們來看看,你媽和這男人有沒有曖昧關繫。」

這個男人名邱潤,是老爸建築工地的下屬,由於當建築工人,皮膚被曬得黝

黑,體格也壯得似頭牛。

他正摟著半推半就的媽咪,又親又摸的喫其豆腐。

「老師,別看了,媽今天有客人來,我們改天再問她好了。」我企圖逃離這

難堪的場面。

「不行,現在正精彩呢,姦夫淫婦都在,等一下就有好戲看了。」老師看得

淫興正起。

隻見潤叔的毛手,正緊緊摟住媽咪肥美的豐臀,色急地來回愛撫著。

「美玲,你今天穿什  顏色的奶罩?讓我看看    」

「討厭,你的手好壞    」媽咪撒嬌著。

潤叔的手已把媽咪的上衣扭扣解開,露出她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兩個豐滿的

乳房幾乎快把胸罩撐破。

「哇!你媽的奶子還真大    還穿這  性感的蕾絲胸罩。」老師垂涎地說。

潤叔的大手也開始在她的乳罩上四處愛撫著︰「真是漂亮的奶子,讓我摸個

爽。」

說著他已把手伸入她的乳罩內,粗黑的手指撫摸著媽咪雪白細致的儻胸,也

令她又羞慚又舒服地呻吟著︰

「啊    不要啦    潤哥哥    人家的咪咪好癢    」

此時潤叔嫌胸罩礙事,已色急地解開媽的乳罩扣子,露出她兩個堅挺白皙的

乳峰。

老師看了一眼,忍不住咽了口水說︰「你媽的身材真性感,那兩個奶子又白

又大真漂亮,腰又細,屁股又大還扭來扭去,怪這個曬得像火炭的粗工,摸得爽

歪歪。」

「幸好奶子沒被你老公、兒子吸得變形,剛好讓我用力摸個爽。」潤淑說。

「討厭    人家老公纔沒你那  色呢    志仁是喝牛奶長大的啦    」

潤叔也伸出毛手開始抓起她的玉乳搓弄起來,有時用力地捏弄,幾乎把她的

乳房擠爆;有時用手指挑逗她易感的乳頭,令她閉目沈醉不已。

「我做工口渴了,想吸你的人奶解渴了。」潤叔要求吸媽咪乳汁。

「你好壞哦    這  大的人    還要吸人家的奶    」媽嬌羞地抱著潤叔的

頭,讓他貪婪的嘴唇含住乳暈,開始吸吮著她的乳頭,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

老師看得興起︰「你媽在喂潤叔喝人奶,快看,連你都沒吸過你媽的奶,原

來是要留給姦夫吸的。」

我納悶著問︰「可是潤叔都是大人了,還要吸女人的奶汁纔會長大嗎?」

老師淫笑地說道︰「他要吸你媽的奶,下面那根纔會長得跟大樹一樣啊,哈

哈    」

「小寶貝,今天穿什  花樣的內褲啊?」

「人家不知道啦    你還問。」

媽咪今天穿著白色上衣和黃色短窄裙,裙圍也把她高翹的臀部襯得更性感。

 

「你媽平時就穿這  性感嗎?」老師問。

「對啊,她即使在家也都穿得這  漂亮,她說要給來訪客人好的印像。」我

答著。

老師不以為然︰「我看    嘿嘿    她故意穿給潤叔看的吧    」

此時潤叔也把黑手伸向她高翹的臀部,輕輕撩起她的窄裙,露出一件又短又

小的性感內褲,粉紅色的蕾絲花紋,更增添幾分少婦的嬌媚。

 

「看到你這件小三角褲,就讓我懶教硬起來了,小美人,這樣摸你水雞爽不

爽啊?你的水雞已經在流湯了,三角褲已經濕了,你看看,被我摸爽就叫春給哥

哥聽。」潤叔挑逗著媽咪。

老師︰「女人欠干時,就會開始叫春,下面也會流出水雞湯。你媽現在正欠

男人干呢!哈    」

「啊    你的手好壞哦    摸得人家妹妹    在流湯了    人家小內褲快濕

了    不要啦    潤哥哥    」

媽咪隨著他的手不規矩地搓揉陰部,忍不住扭動纖腰地閃躲,但卻讓身體與

潤叔更親密地接觸著。

由於潤叔的三字經和媽咪的叫春,蓋過我與老師的竊竊私語,也許媽和潤叔

早已沈醉在兩人世界,外界動靜悉無所知吧!

此時潤叔已把手伸入她的小內褲,摸上她濃密濕潤的陰毛︰「你的水雞毛都

濕了,是不是欠男人干啊?」

「討厭    你的手真壞    摸得人家下面好癢    別再摸了    潤哥    」

老師卻抱怨︰「可惜沒脫下你媽的三角褲,看不到她的水雞毛。」

潤叔一邊吸吮著她的乳房,一邊伸手進入她內褲撫弄陰部。

隻見老師的下體也勃起,撐得運動褲高高凸起,還一邊欣賞媽咪的騷樣,一

邊摸著自己鼓起的下體。

我說︰「老師,你的褲子怎  凸起來了?」

「男人要是看到像你媽這  欠乾的女人,懶教就會硬起來的。」老師說。

我說︰「老師,你是說我媽很欠男人干啊?」

老師︰「等一下,潤叔就會幹得你媽爽歪歪的。」

「不行,我怕潤叔會欺負她,我要去阻止!」我終於看不慣潤叔對媽的輕薄

行徑。

(二)

由於我突然地衝入客廳,老師一時看得出神,來不及攔阻我,隻好識趣地進

入屋內。

我對潤叔厲聲說︰「不要再欺負我媽媽了    」

媽此時正被潤叔大口吸吮著乳頭,下體也被他搓弄得淫液直流,三角褲已濕

了一片。看見我和老師進入屋內,纔羞慚慌張地推開潤叔。

「潤哥,我兒子回來了,別再玩了    」

潤叔這纔心有未甘地放開口中的乳頭,把手伸出她的小內褲,手指上還殘留

媽咪發情的淫汁,對我展示他的傑作︰「這是你媽欠人乾的水雞湯,哈    」

媽咪隻好慌張地把裙子穿好,再把胸罩扣好,以免春光外洩。

老師自我介紹︰「李太太你好,我是志仁的體育老師,我叫胡鹽生。」

老師主動伸出手,媽咪也禮貌地和他握手。

「我今天來作家庭訪問,打擾了你和潤兄的好事,真不好意思。」老師邊用

兩手撫摸著她的玉手邊說。

媽纔因剛纔的事被撞見而臉紅不已︰「老師你別誤會,我是被他強行抱住,

不得已纔被他欺負,但還是謝謝你的解救。」媽試圖解釋著。

媽咪看著老師直瞧著她姣好的身材打量,玉手給她兩手緊握住,還撫摸著她

細白的手背,半晌仍不鬆手纔說︰「老師,你的手可不可以放開了    」老師纔

自知失態地鬆了她的玉手。

潤叔見到口的肥肉落了地,不甘地說︰「干,真無采,剛纔已摸得她水雞欠

幹流湯,如果沒有你們來,等一下一定可以幹得她爽歪歪!」

此時媽招呼兩位客人入座,她自己則坐在兩人中間,我隻好搬了椅子坐在對

面。

「志仁,為何今天突然帶老師來找媽呢?」媽問著。

媽也同時把茶端給老師,老師打量著媽咪姣美的臉龐與婀娜多姿的身材,用

手去接杯子,還故意撫摸她的玉手,良久媽纔不好意思地伸回來。

「老師,您別這樣,有小孩在看    」媽羞紅了臉說。

「媽,我想問為何爸的血型是AB,你的血型是O,會生下O型的我。還有

為什  剛纔你要喂潤叔吸奶呢?」我反問她。

媽一時錯愕著,想不到十五年前的醜事依舊難以隱瞞下去,隻好支吾地說︰

「你的血型是    O,可能是驗錯了吧!至於潤叔,因為他路過這裡,他說他生

病要喝人奶,身體纔會更勇猛健壯,我可憐他還沒結婚,纔讓他吸我的奶    」

媽咪試圖解釋著。

「吸人奶身體纔會更強壯,那我也要吸太太的奶,哈    」老師抓她語病。

我說︰「可是我從新驗過,還是O型啊!你怎  說?」

媽咪被我一再地追問,纔含著淚光說︰「這    這叫我怎  說    都怪潤叔

啦    」

「也不能全怪我啦,木財也有份啊!」

在我與老師一再逼問下,潤叔纔一手摟住她的細腰,得意地說起十五年前他

們的風流韻事。

那年老爸的前妻由於孤枕難眠,被男人誘拐,離家和男人跑了,留下甫滿周

歲的大姊。為了照顧大姊,想再討個老婆照料。

當年媽纔十八歲,正值花樣年華,村中的流氓與混混,見了她都無不猛吹口

哨。但由於外婆貪圖爸的高額聘金,於是逼媽嫁給大她二十歲的老爸。

他們結婚當天晚上,村中的流氓木財與爸建築工地的工人潤叔,都是二十歲

出頭的年輕人,剛好同來家中祝賀。

木財︰「潤仔,老李今天又娶老婆,而且比前妻更幼齒呢,纔十八歲長得前

凸後翹,真可惜嫁給這老頭子真是有夠浪費的。」

潤仔︰「要不然你要怎樣?人家老闆有錢啊!」

木財︰「老李有錢,可是我們兩個有過剩的精力啊,他的前妻聽說是因為他

兩三下清潔溜溜,纔跟客兄跑了,這個老婆更年輕漂亮,我們今晚去鬧洞房,看

能不能喫喫她的豆腐。嘿嘿    」

潤仔興奮地說︰「好啊,不過得先灌醉老李纔好下手。」

在宴席進行時,兩人狼狽為奸地勸老爸酒,一邊眼睛也直盯著媽咪豐滿的胸

部與婀娜的身材垂涎欲滴。

木財︰「老李,我敬你,恭喜你老牛喫嫩草,娶到這  水還幼齒的新娘。」

爸說︰「她叫美玲,今年纔十八歲,快給木財哥敬酒啊!」

媽咪平時對他們敬而遠之,纔拿著酒杯說︰「木財哥,我叫美玲,以後請多

指教。」羞怯地低下頭。

木財假裝醉語︰「我認識你啦,本來要追你起來做某,想不到老李手腳比我

快,先把你喫了。」

媽咪羞著說︰「木財哥,你醉了    」

木財便假裝站立不穩,一個踉嗆,身體倒落媽咪的懷中,他的頭也磨著媽豐

滿的儻胸,兩個眼睛直瞧著她低胸禮服中間的乳溝。媽咪的儻胸一時被這色瞇瞇

的流氓喫豆腐,也漲紅粉頰說︰「木財哥,不要這樣    」

老爸︰「木財,你喝醉了,別再喝了。」

木財起身後,與潤仔使個眼色︰「潤仔,換你敬酒了。」

潤仔︰「老闆,恭喜你娶到這  水的某,以後老闆的事就是我的事。」

爸說︰「美玲,潤仔是我的得力助手,以後還要他幫忙呢,快敬酒!」

媽咪看著粗壯的潤仔說︰「潤哥,以後還要你多多辛苦。」

潤仔色瞇瞇瞧著媽的胸前乳溝︰「老闆娘,以後有什  吩附盡管說,看我壯

得像頭牛,不管厝內厝外的工作,我都很會作,連你家的水溝不通,我都能用我

的大雞    牌的粗棍幫你通。」

媽咪聽得臉紅︰「謝謝潤哥,以後人家水溝不通,再麻煩您的粗棍來通。」

此時潤仔也如法泡製地,不小心傾倒手中的酒,濺濕她的胸前與私處,便佯

裝擦乾禮服,用毛手趁機撫摸她的儻胸,然後用手亂摸著媽的大腿與私處,也令

她粉頰漲得通紅。

「對不起,我幫你擦乾淨。」潤仔說。

媽咪的手拉著他說︰「不用不用,人家自己來就好了    」

酒席散了之後,老爸已成半醉之態,潤仔與木財仍執意進屋再喝。

媽咪︰「木財哥,潤哥,老李已快醉了,今晚就到此為止,二位請回吧!」

潤仔︰「嫂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扶老李進去你們的洞房。」

木財也附和︰「結婚也要讓人鬧洞房啊!我們鬧完洞房就回家睡覺。」

媽咪制止不了二人的胡鬧行為,便讓潤叔和木財扶著老爸進入洞房,木財也

把酒拿入臥室。

正好大伯父經過房門︰「木財,老李快醉了,你們也該回去了。」

木財︰「我們鬧完洞房就回去了,而且老李憨厚老實,纔會讓老婆跟人家跑

了,我順便教他怎  把女人弄得服服貼貼,纔不會再去討客兄。」

大伯︰「對啦,你們常常在玩女人,順便教他怎  把老婆顧好纔不會跟人跑

了,你們的經驗豐富,對他這個幼齒的老婆就手下留情,可別把她誘拐去了。」

木財︰「放心,我們隻想『乾乾』漂亮的新娘子,不對不對,看看新娘子而

已啦。」

大伯先行就寢後,木財順手把房門鎖上。

隻見老爸和潤仔還坐在床邊  拳喝酒。

潤仔︰「老李,今晚真高興能和你喝酒,你輸了,是男人就乾了吧!」

木財看著嬌艷欲滴的媽咪,穿著一件更性感的低胸,開叉及腰的紅色禮服,

端坐在梳妝臺前,兩眼直瞧著她開叉中間露出的雪白玉腿。

「光喝酒沒意思,要來點餘興節目,纔像鬧洞房啊!」

老爸漸有醉意︰「木    財    那那    你們    要怎  鬧洞房?」

木財看了媽一眼,淫邪說著︰「很簡單,如果你  拳輸了三次,嫂子就要脫

一件衣服。」

老爸︰「那如果你們輸了呢?」

木財︰「那就我和潤仔各脫一件,給嫂子看個夠,哈    」

媽咪為此荒唐提議羞紅不已︰「不行,人家會不好意思的,不要    」

老爸勸說︰「美玲,沒關繫啦,我  拳一定贏的,今天難得他們兩個留下陪

我喝酒,你就別掃人家興嘛!」

我的小女朋友

幾年前,也就是在零三、零四年的時候,我從外地來到上海。經過親戚的介紹和疏通,加上我自身的條件也不錯,進了一家外國航空公司駐滬辦事處工作。其實這份工作並不像很多不瞭解這一行的人想像的那麼好,可以整天西裝領帶的出入高級酒店,上下班都配車,拿著很高的月薪。

這樣做了一段時間以後,由於我工作賣力,加上我的英語很好,分管上海地區的老外總經理很欣賞我,讓我做貨運銷售總監的助理,這就有了本文的來歷。所謂的銷售工作並不複雜,就是和十幾家貨運代理公司來往,談好價錢和艙位,他們按時送貨,我們公司負責運走。

當時正是國際貨運剛開始興旺的時候,貨多而艙位少,那些貨運代理公司為了走自己的貨動足了各種腦筋,其中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搞定我們這些銷售。有的送東西、有的直接送錢、有的送你免費旅遊、有的替你付帳單,還有,嘿嘿,就是我喜歡的,讓你玩女人。

玩女人是我一直以來的喜好,我在大學裡就和好幾個女生上過床了,工作後走南闖北,風月場上也經歷了不少。比起同齡人來,這方面的經驗要豐富的多,也學會了不少床上功夫。

那些貨運代理公司通常會在走一票很有賺頭的貨或者是希望你給個低價的時候,主動問你需要些什麼,假如你喜歡女人的話,他們會在晚上安排一個銷售小姐和你見面,說是談生意,其實就是讓你相相面,假如滿足的話就帶走,可以玩整一個晚上。

這種小姐一般都是貨運代理公司的職員,做成一筆生意可以提成利潤的百分之三十左右,假如這一單貨夠大的話,提成還會更多。在這樣豐厚利益的驅動之下,很多女人都願意出賣自己的肉體。

老實說,剛開始的時候我還真不太敢。後來耳聞目睹了一些別的航空公司銷售的經歷,才開始慢慢膽子大起來。先後有四五家公司給我提供過小姐,都是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不過長相、身材和床上功夫都一般,玩了就玩了,沒多少深刻的印象。

直到有一天,出差時和另一家航空公司的一個銷售同住一間房,聊起了我倆的共同愛好時,才發現自己吃虧了。那個銷售姓徐,是個老資格,他告訴我,我玩過的那些女人絕對都不是好貨,連六十分都打不上,是那些代理公司應付應付我的。

回到上海以後沒多久,又有一筆大生意上門,那家代理公司的經理姓蔡,我們都叫他蔡老闆。

「怎麼樣,老規矩,晚上我叫上次的李小姐在茶吧等你。」蔡老闆在電話裡說。

「蔡老闆,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對你的手下提不起愛好來,再說最近我們公司艙位緊,要不你走別的航空公司算了。」我在電話裡開始要價了。

沉默了一會兒,電話裡才傳來蔡老闆的聲音,「別啊,不滿足可以直說,都是兄弟嗎。這樣吧,我介紹一個新來的銷售小姐給你,可比以前的高幾個檔次,怎麼樣?」

那天晚上,我早早的到了約定的茶吧,找了個對門的位置,叫了飲料邊喝邊等。大約九點鐘左右,一個披肩發、穿著身淡紅色碎花連衣裙、挎著白色紳包的年輕女人推門走進來,我憑直覺感到就是她。

她抬頭掃了一下四面,見我正衝著她微笑,於是就走到我跟前,「你就是戴先生吧?」聲音挺悅耳的,果然不錯就是她。

「對,請坐。」

「我叫林小琪,叫我小琪好了。」她用手順了一下裙子,大大方方地在我對面位置坐下了。

看來蔡老闆說的不錯,這個女人和前幾次的小姑娘確實不同,氣質不錯,成熟典雅又不失青春氣息。一張鵝蛋臉配上小巧的五官,屬於很耐看的那種,染成粟色的披肩發修的很整潔,在茶吧的燈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澤。

在她進門的時候我估計了一下她的身高大約在一米*敏感信息過濾*、六五左右,上下身比例很協調,身材修長而不失豐滿,非凡是背臀的曲線十分美麗。

淡紅色碎花連衣裙剪裁的很合身,恰到好處地映稱出她的身段,裹住臀部和大腿的連衣裙上沒有現出內褲的線條,估計不是穿了t字內褲就是沒穿。光滑的小腿在連衣裙中時隱時現,不著絲襪配上水晶色的涼鞋讓人有一種衝動的感覺。

她的皮膚也不錯,儘管不是很白,可是很細膩、很光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乳房看上去不夠大,最多也就是32b的水準。

女人長得漂亮,生意也就好談。我和小琪談妥這單貨的價錢後,又隨便聊了聊,對她的情況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這女人今年二十六歲,中專畢業後換過好幾個工作,在社會上也混了不少時間,去年到了蔡老闆的公司做銷售。

這一單生意利很厚,她做成能夠賺不少,當然我需要的她自然也得極度的付與,這是公平交易嘛。喝完飲料,我結了帳,叫了輛出租直奔我的住所。

在車上我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我倆同坐在車的後座裡,我一手摟著她,另一隻手伸到連衣裙裡撫摩著她的胸脯和大腿,她也很配合,整個身體都緊緊地挨在我的懷裡,任憑我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摸索。

到了我的住所後,我打開廳裡的燈,放下東西,就對小琪說:「快,把衣服脫光了。」

小琪有點吃驚的望著我,「在這裡?」

「對啊,費什麼話,叫你脫你就脫。」小琪雖然有點彆扭,還是很順從的開始脫了起來。

她彎下腰,從頭上脫下了淡紅色的碎花連衣裙,裡面穿的是一付二分之一罩杯的深紅色絲質胸罩和粉色的t形絲薄內褲,質地都很好。

我伸手捏了一下右邊的乳房,挺堅固的,問她:「戴多少號的?」

「32b。」果然不錯,我的感覺很準。

在她脫掉胸罩和內褲後,我仔細的欣賞了一下眼前這個女人的胴體。從長而光滑的脖子開始,肩膀、胸脯、小腹、屁股、大腿一直到長長的小腿,構成了一條前突後翹的曲線,良好的身段加上光滑的皮膚,看上去確實很迷人。

半球形的乳房比穿衣服的時候看上去要豐滿一些,雙乳間有一條很明顯的乳溝。腰身纖細,沒有多餘的脂肪,肚臍又圓又深,下身的陰毛成倒三角形分佈,很黑很密,其中有幾根長的還彎彎曲曲的伸到了大腿根。

從她的身體條件和發育情況來看,應該是出身在一個條件不錯的家庭裡。淡紅色的乳頭告訴我,這女人還算是個新鮮貨,沒有給太多的男人上過。儘管沒有驗過她的陰戶,只要沒生過孩子的話,應該不會太差。

我拍了拍了她的屁股,「去,給我洗洗乾淨。」我玩每一個女人前都要她們清洗身體,一是衛生,二來剛洗過的肌膚摸起來、蹭起來感覺都非凡舒適。小琪進了淋浴間後,我脫了上衣,坐在廳裡的謝謝上邊聽音樂,邊想等會兒怎麼樣盡情的玩弄這個女人。

大約過了一刻鐘,小琪從淋浴間出來了,身上裹著浴巾,還用毛巾擦著頭上的水珠。

我走進臥室,小琪已經打開了床頭燈,穿上了胸罩和內褲,照我說得那樣趴在床上,做出母狗等待交媾般的姿勢。二分之一罩杯的胸罩和t形絲薄內褲根本遮掩不住乳房和私處,流露出誘人的春光。這種光景相信只要是男人都禁不起這種誘惑。

說實在話,我進了臥房看到了這畫面真是很難按耐的住,襠裡一下子硬了起來,於是,動手脫下自己的褲子,爬到了她背後。我拿起一塊絲巾把她的眼睛蒙住,這樣做可以讓她把注重力全部集中到我對她的愛撫上。

我跪在她屁股後面,用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陰莖,另一隻手從她腋下伸過去,開始盡情的把弄小琪的兩粒豐乳。先是隔著胸罩,像捏麵團一樣的又抓又揉,接著就打開胸罩的搭扣幫她褪下來,開始施展我最拿手的摸奶技巧。

這種姿勢下的乳房由於是下垂的,摸起來和平時感覺不一樣,邊摸邊晃很好玩。我的左手在小琪的乳房上不停地揉著、摸著,用指頭用力地抓捏著,掌心輕輕的在乳尖上回轉,盡量把一整個乳房全部握在掌中。她的乳房很滑很膩,乳頭跟掌心摩擦時有一種濕濕的感覺。

兩個乳房輪流的摸,當每次摸到手裡的乳房微微發燙時,就換另一個。小琪的兩個乳頭受到輪流的撫摩而充血變硬,比平時要脹出了三四倍。在我左手的撫弄下,小琪開始不由自主的輕輕哼了起來。

聽到哼聲,我受到莫大的鼓舞,開始變換手法,用食指和中指夾著粉紅色的乳頭,使勁地向下拉伸,再一使勁,讓乳頭靠乳房的彈性從指縫間自己滑出去。如此幾個往復,小琪的哼聲更急促了,我知道她一定是感到了從乳頭傳來的陣陣酥麻的快感。

我的這一套摸奶手法,在以前玩過的女人身上屢試不爽,不過好像都沒有小琪的反應這麼強烈。我心說,這才剛開始,就用了一隻左手,這娘們已經開始這麼享受了,要麼是很久沒有過性生活,要麼骨子裡就是個騷貨。

這時,我的陰莖已經十分地漲大,向上豎立著。我將握著自己陽物的右手放開,從身體的另一邊滑向了這女人的肚皮。這時我左手對她乳房的刺激是比較強烈的,用右手在她的腰腹四周進行柔和的撫摩和擠按,可以消除這種強烈的刺激感帶來的緊張。

當右手遊走到腹部時,我伸出右手食指按在肚臍下面一點的地方,開始輕輕地上下按動。小琪的小腹細膩、綿軟,隨著我手指的動作,肚臍四周的肌膚也上下起伏。在這種放鬆的狀態下接受男人的愛撫,是每一個女人都不能拒絕的。

我張開手掌,按在了小琪的小腹上,小琪的陰毛從小腹一直長滿腿根,「媽的,這娘們陰毛真多。」我開始摩挲著小琪濃密柔軟的陰毛,手一點點地往她的胯間伸進去。這時候我感到小琪的下體已經開始流出了絲絲的分泌。

我將雙手從原先的地方抽了回來,按在她那兩片飽滿的屁股上。小琪的雙臀雖然已經沒有了少女臀部那種年輕光彩,卻增加了一種渾厚的性感,很和我的口味。我兩個大拇指掐在臀腿的交界處,其餘的八個手指抓著她的兩團屁股肉反覆地壓下放鬆。

我知道這時小琪肉體的感受會不斷地更加美好,像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嘗過男女之歡的美味而性經驗又不是很豐富,會非常享受這種男性為他服務的前戲模式,等她沉醉於其中,就會恍惚的任人擺佈,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我這麼做自然不是為了滿足她,而是要挑起她的情慾,讓她在我的面前完全放開,拋開女人所謂的自尊和羞恥心,全身心地投入到和我的交歡中,讓我從身體和精神上都百分之百的佔有她,把她骨子的騷勁全都搾出來。

我的手指邊按壓邊慢慢地往向屁股縫的中心靠攏,慢慢地、輕輕地。這時小琪胯股間飽滿的部位隔著t形絲薄內褲已拓出一條濕痕,我的手指在她肉縫四周不停的往返劃著,卻不去直接觸動它,讓她由自己的身體來產生快意。

小琪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開始不自覺地扭動屁股,大腿內側的肌肉也緊張起來。我知道她的身體已經熱起來,故意問她:「感覺怎麼樣?」

「好……嚶……啊……」在我不停的逗弄下,她的感覺已經越來越強烈。

我隔著內褲用手指壓按住飽滿的肉縫,觸手處又軟又燙,她「啊」的一聲,腰背和屁股挺了起來。我順著內褲上濕出的這條線向前摸索,隔著內褲用指尖扣著她的陰蒂,不停的刺激著。

我將她的t形絲薄內褲扒到了大腿上,伸出左手手指捏住那兩片肥厚、嬌嫩的陰唇。陰唇上已經濕成了一片,溫濕、嫩滑的手感極為舒適。我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摳,一會兒將陰唇扯起,一會兒又將陰唇用力地分開。

我又將手掌的下端在兩片陰唇的中間往返摩擦,她的身子動了一下,我摩擦陰戶的手動得更快了。

「……呵……呵……哎……」小琪發出了舒適的呻吟,頭和肩一扭一扭的,頭髮也披散下來。

這時,我停止左手掌的動作,將中指兩旁的手指曲起,將中指盡量地伸長,順著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十分輕易地滑進了小琪的肉穴之中。

「唷……」她嘴裡尖叫了一聲,我又把拇指按在肛門上,在花蕾的皺褶上輕輕的畫圓。

我將中指整根沒入陰道後,沒有做任何動作,先是把手指泡在裡面。小琪的臉漲的緋紅,額角上冒出了細汗,我伸出右手輕輕的捏著她的耳垂,再叉開手指溫柔的梳理著她的頭髮,讓她在享受性快感的同時注重到我的存在。

小琪的氣喘越來越粗,我逗她:「舒適吧?」

「哎……癢啊……」

「要不要替你止止癢?」

她拚命的點頭,屁股也急不可待的向後靠。我將中指在小琪潮濕的的肉穴中不快不慢的抽送起來,一邊定睛注視著小琪的動靜。

她臉上露出甜美的表情,皺起眉頭,仰著嬌臉,小嘴半張開,嘴唇顫抖著。我把另一隻手的手指放到她的嘴邊,她馬上把它含了進去,忘情的吮吸起來。一會兒,我將食指也捅進了陰道,裡面頓時被擴大了。

我用中指開始狠狠的抽送起來,「哦……哦……不要……啊……啊……」嘴上說不要,穴兒裡的手指抽送得那麼舒適,她能不要?她要的,她還要更多,歡快搖動著的屁股說明了一切,她的身體不會說謊。

我適時的再將食指加入,現在有兩根手指在插她的肉穴了,摩擦更為愉快,她會有更充實的感覺。其實,假如有足夠技巧的話,指姦比正常的性交能給女人帶來更多的快感。雖然手指沒有陰莖粗大,但它的靈活性能對陰道壁作各種細緻的、陰莖無法做到的刺激。

有一個女人曾經多次對我說,她最忘不了的就是和我上床時的前戲,感覺整個人身體裡空蕩蕩、懶洋洋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我的愛撫帶給她的享受。非凡是我的手指在她陰道裡摳弄的感覺,沒有第二個男人再帶給她過。

小琪此時的感覺也逐漸進入了頂峰,肉穴口像忘了擰緊的龍頭一樣,不斷的滲出來淫液,所以每當指頭插拔之間,都會「漬漬」地響著。這時假如我繼續抽插的話,她很快就能達到高潮,我沒有這麼做,而是將手指從小琪潮濕的陰道中抽了出來。

我要這個女人為她剛才的驕傲付出代價,在快要達到頂峰的時候失去了快樂的源泉作為懲罰。不過這時候,我的寶貝也已經翹的又直又高,快要忍不住了。我幫把她內褲剝下來,用內褲把她的陰道口擦乾,把她的雙腿分開。

我跪在小琪的身後,一手摸著她的臀部,另一手則握著龜頭對準了私處,我並沒有直接將陰莖插入,只是在她的洞口輕輕的摩擦。這個要插不插的動作使得小琪渾身神經緊繃,等候被幹的感覺就似乎給醫生打針一樣。

小琪不禁全身緊張的抽緊用力,淫水也溢滿了洞口。我看到私處汁液淋漓,感到一陣陣的興奮,雙手緊緊握住小琪的細腰,屁股用力一頂,整根陰莖沒入了她的肉穴中。小琪感到一陣帶著爽快的刺痛,忍不住叫了出來,我見狀更加強抽插的動作,每一次都插到底。

小琪象母狗一樣趴在我面前,背部的曲線看上去很美,加上渾圓的屁股,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我也興奮不已,我連續猛插到底五十餘下,讓我等待了很久的寶貝先享受一下。

讓陰莖從身後插入,雙乳被揉搓,陰核受到摩擦,不停的溢出淫水,小琪一邊呻吟,一邊前後晃動著屁股配合我,由於我充分的前戲,她很快來到了高潮階段,只想享受這份快感。究竟不是每一次性交都能像今天這樣享受到真正的性高潮。

其實她身體的反應和那種發自內心的呻吟早就告訴我,她正處於極度的快感之中。我知道怎麼讓她拋掉最後的偽裝,我放棄了猛衝猛打的方式,採用有節奏的抽插,注重每一下的質量,同時用雙手替她從脖脛到腰作背部的按摩,還時不時地吻她背上的肌膚。

小琪的感覺就像衝浪到了浪尖又開始慢慢的下滑,於是表現得更加賣力,努力找回剛才的感覺。我用按摩的手法讓她放鬆的目的就是為了分散她肉穴裡的感覺,讓她為了要達到高潮,肆無忌憚的徹底放開。

呻吟變成了尖叫,屁股的晃動幅度更大了,我感到了她體內的火焰在上升,於是湊上去吻她的頭髮、耳垂和面頰,兩隻手大力的揉捏著乳房,整個身體緊緊地環抱住她,讓她有一種被我包圍、被我保護的感覺。

這時小琪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我一邊用手去理她的陰毛,將幾根長長的陰毛纏繞在手指上輕輕的扯動,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你要是覺得舒適就大聲喊出來,沒關係的。」剛說完,我就使勁的抽插起來,房間裡都是「叭、叭」我的睪丸甩在她屁股上的聲音。

在我的雙重攻勢之下,小琪徹底崩潰了,生理上的快感壓倒了一切,放聲浪叫,渾身顫抖,盡情享受起被幹的快感來。小琪的放聲浪叫,刺激了我的感官,更加猛力的幹。不久後,小琪的身體挺直,出現了高潮的波濤,但我一發現這種情形,馬上拔出肉棒。

粘粘的淫液拉出一條弧線,似乎留戀不捨的樣子。

「哎呀……為什麼……」從鼻孔發出哼聲。

這也難怪,我停止了抽插,這使得小琪快要到桃源地前忽然失去充實感。我把小琪翻了身讓她平躺在床上,分開她修長的雙腿,又把鋼鐵般的肉棒插入小琪的肉穴裡。

「來了……來了……」肉棒進入肉穴時,裡面的黏膜急不可待的猛烈收縮,回應著我的肉棒。

「啊……啊……」受到我的猛攻,小琪完全無法抗拒,不停的搖擺頭髮,為快感流著眼淚、扭動肉體。我毫不留情的向洞內深處插入肉棒,抽插的同時加上旋轉。

「我要死了……快給我想辦法吧……」小琪做出真像快要死的表情,用嗚咽聲大叫。此時需要男人更高明的技巧,我的嘴像蛇一樣露出舌尖靠過去,在接吻時也不斷的使用雙手輕柔的撫摩她的後背或屁股。

對於小琪來說,接吻時間長的像永遠,開始全身緊張的從嘴裡發出甜美的哼聲。小琪伸出粉紅色的香舌,在嘴外和我的舌頭纏繞。我的手揉搓著小琪豐滿的乳房。一面親吻,一面猛幹,從小琪被我封住的嘴角漏出哼聲。

她豎起了膝頭,腳尖拚命用力,光滑的大腿上滿是淫液和汗水,不停的顫抖著。

「騷娘們,你要洩了。」我心裡這樣喊著。我露出勝利的淫笑,用猛烈的抽插使小琪的身體振動。此時兩個人的嘴離開,粘粘的唾液連成一條線。

我全力衝刺的幹著小琪,就在這剎那,小琪大叫起來,「啊……喔……」表示她已經爬上頂點。這時候我的屁股也開始猛烈抽搐,看到小琪的高潮我也忍不住了,深深的吸了口氣,一下子將龜頭推到子宮頸,渾身一顫,精液火熱的噴入了小琪的子宮。

「啊……嗚……」小琪的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身體,雙手環抱住我,享受這高潮後的餘溫。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就把她抱進淋浴間一起沖了個澡。我們再回到床上的時候,小琪的身體已經癱軟下來,很快就在我的懷抱裡睡著了。

在那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小琪幾乎每個星期都到我的住所來,和我做生意不僅賺得多,還能滿足肉體上的慾望,何樂而不為呢。

我每次都把小琪的慾望先勾起來,卻又讓她一直吃不飽,這樣她就會不停地主動地要你滿足她,而我正好可以慢慢欣賞整個過程,對心理上是一種極大的滿足,這比單純用射精帶來的快感更能滿足我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