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和小姨子伺候我

嶽母和小姨子伺候我

沒有想到做為孤家寡人的我,在妻子過世一年之後,我的床上突然再度出現了兩個女人,輪流盡著妻子的義務,使我沒有想到做為孤家寡人的我,在妻子過世一年之後,我的床上突然再度出現了兩個女人,輪流盡著妻子的義務,使得我的性生活變得更加豐富多彩,而且著兩個女人不是別人,一個是我的小姨子小雅,一個卻是我的嶽母素萍。

妻子在死於難產之後,嶽母素萍和小姨子沒有離開我們家,而是留下來肩負責對嬰兒的照顧工作,同時也是為了不讓我獨處而過於傷悲,她們是在妻子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就搬到了我家,他們自己的家則從此空著,因為我的嶽父很早就過世了,家裡只有兩個女兒,當初別人給我介紹的對象其實是小姨子小雅,但是當時沒有說明,只是朋友帶我去她家做客,但是對後來成為我的妻子的姐姐小靜一件傾心,因為她的性格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安靜沈穩,體貼溫柔,長長的披肩發總是散落在肩上,說話細聲細語。

而她的妹妹小雅則是顯得有些開放,頭髮短得幾乎像個男孩子,說話做事果斷明瞭,敢愛敢恨,直來直去。兩姐妹雖然有著反差很大的性格,但是對她們母親的孝順是完全一樣的,因為她們的父親很早就過世了,是嶽母將她們含辛茹苦地拉扯大,所以對母親也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

一年多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為了減少她們的麻煩,我就說服了嶽母將孩子送到全托的幼稚園了,每個星期五晚上才接回來,星期一早上再送去。後來嶽母曾和我商量說她們準備回自己的家去,以後改為每個星期五來幫我照顧孩子。同時也勸我該考慮重新建立家庭,再找一個人進來共同生活。說實話,我和妻子的感情很好,所以這一年有了嶽母和小姨子的細心照料,使得我能夠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幾乎沒有再想過重新另尋新人的事情。

 

期間曾經發生了一件事情,使得我個小姨子小雅之間的關係有點尷尬,那是在妻子逝後的半年左右,有一天夜裡,小雅在夜間穿著單薄的睡衣來到我的臥房麗,我醒來時看到她坐在我的床邊,我就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小雅當時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我,之後說:「沒有什麼事,只是想來看看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沒。」

她這麼說我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只是那段時間我還沒有從小靜的影子中解脫出來,看是看著眼前這個和小靜長得幾乎一樣的小姨子,我的心裡也有點飄然起來,當時的理智告訴我不應該做什麼,不然將會破壞這一家的安寧,何況當時我也不想改變那時的狀況。所以我當時就對她說:「小雅,我沒什麼,你也早點回房去睡吧,有什麼事情明天白天再說好嗎?」

 

小雅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向前坐了坐,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然後擡起手來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我的臉,說:「我只是看你最近好像不是很開心,總是那麼憂鬱的樣子,所以想來安慰安慰你,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也應該重新振奮起來重新生活才對,過去的事情畢竟過去了。」

我將手掌放在小雅的手背上,真的是充滿感激地說:「謝謝你,我知道以後應該怎麼做,只是需要點時間而已。」

 

小雅抽出放在我臉上的手,慢慢地沿著我身體向下滑,直滑到我的大腿上,老實說,當她的手指滑過我的腹部時,我的確感受到了那種久違的刺激,全身心地將感覺集中在她的手指尖上,但是她卻避開了我的中部,而是直接用雪白的手掌扶在我的大腿內側上,同時還輕輕地撫摸著。我當時不敢肯定她還是不是處女,也不知道她是否已經有了性經驗。但是理智在告訴我面前的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小姨子。我不應該有過多的非分之想。何況當時我還聽嶽母說小雅正在見一個別人給她介紹的男朋友。所以我就按住她的手掌,免得我也來越有點鼓起的中部暴露在她的面前而出醜,就說:「我都明白,我看你還是回去睡吧,我會好好照顧我自己的。」

面對我的婉言拒絕,小雅久久地盯著我很久,終於不再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但是我感覺從那以後,小雅對我的態度好像比以往更加冷淡了,在家裡也有意無意的迴避著我,每天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聽嶽母說她交了幾個男朋友之後都沒有一個成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怪異,脾氣也更加暴躁,後來甚至發展到整天和一個看上去瘦弱嬌小但清秀的女孩子打得火熱,常常帶她回到家裡黏黏糊糊舉止親暱,後來甚至發展到將她留宿在家裡。有的時候我夜裡起來喝水,甚至聽到她們兩人在房間裡的奇怪聲音,我是過來人,當時知道那種呻吟之聲只有在性愛之歡的時候才會發出,難道這兩個女人在一起--?我不敢繼續往下想了,就問嶽母說小雅最近是怎麼了,越來越怪了,嶽母聽了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隨她去吧,她可能是心情不好,過一段時間就應該沒事了。你有空也應該多關心關心她。她是心理不平衡才變得有些胡來的。其中我還聽到嶽母在畫中隱隱地對我有責怪的意思。

反正小雅每天回來的都很晚,好像在這個家中她的影子越來越少見,所以我也就沒有太在意,心想隨她怎麼樣吧,反正她開心就好。

一年的時間就這樣很快過去了,這段時間我也發生了很多變化,用以往的一些積蓄投到股市中,沒想到經過幾番風浪,帳戶裡的錢越變越多,做起來越也越來越順,乾脆就從公司裡主動辭職出來,在家裡專門通過網路來炒做,時間也越來越充裕,只是越來越少接觸外面了,更沒有機會在外面多接觸人,也沒有再考慮過什麼續絃的事情。日子過得倒是更悠閒富裕了,嶽母每天負責照顧我的生活和一日三餐,家裡整日幾乎只有我們兩人。

有的時候我坐在電腦前百無聊賴地,看到嶽母在房間裡忙來忙去,由於嶽母和我一樣怕熱,但又都不喜歡用冷氣,而是喜歡自然的空氣,所以我們在家裡都是穿得比較簡單,常常是嶽母只穿著睡覺是的套裝式睡衣,是那種白色或是黑色的絲製睡衣,由於質地很輕薄又是定製的,所以都很得體,將她的身軀很好地顯露出來,嶽母大我二十多歲,喜歡將頭髮挽成髮髻盤在腦後,她的皮膚很好,老嶽父原來是中醫,所以嶽母也懂得很多養生方面的知識,每天除了做飯之外,就是燉那些補品,所以看上去她完全沒有她那個年齡歲應有的老態。身材屬於那種南方女性的玲瓏小巧,只是手和腳和身材相比有點顯得不相稱的肉呼呼感覺。有時候看著看著,我也會不由自主地有點異樣的感覺,甚至要掩飾一下我下面的蠢蠢欲動。

 

後來相處的時間越久,我的那種慾望懵懂就越來越強,每天坐在那裡偷偷地觀察她的時間越來越久,甚至開始在腦海裡出現了和她意淫的場景,我的眼神彷彿象能透視一樣,透過她的睡衣去想像裡面那白嫩細膩的肌膚。我甚至對自己的心態有點懷疑,怎麼我會對一個上了點年紀的婦人身體開始這麼癡迷,甚至在夜裡做夢時都會偶爾夢倒我和小靜在床上翻雲覆雨,只是我夢中懷抱的小靜的身體沒有她原來那樣的,仔細想想想,好像那個身體和身材是嶽母才對。

 

從那以後,我總是在沈溺和理智之間徘徊著,嶽母好像也有點觀察到了我的偶爾失態,但是從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只是比以往更加關心我,將我照顧得無微不至。但是終於有一天我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了飛速的變化。一切變得無法收拾。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一天由於嶽母在房間突然跌倒,為了不摔倒懷裡的孩子,使得腳腕子崴得很嚴重,當我從外面買完東西後回到家中的時,嶽母的腳已經腫得很大,我趕忙讓嶽母坐在沙發上,然後找出來家裡備著的紅花油為她塗抹,坐在嶽母的前面,讓嶽母將腳平伸著放在我的腿上,由於嶽母是穿著居家的裙子,所以兩條白淨的小腿就放在我的眼前,儘管在一起生活很久了,但是從沒有這樣近距離地相處,以往也更沒有接觸過她的身體,所以我和嶽母都對此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為了讓藥效滲透到皮膚裡面,在塗抹之後需要不斷地在表面上輕輕按摩,或許是加上疼痛,就在我低頭專著地按摩的時候,嶽母也不時疼得發出陣陣壓抑不住的呻吟,面對手上這雙白淨細膩的雙腳,加上耳邊那類似於性高潮時的女性呻吟聲,很久沒有性反映的我竟然有所觸動,彎著的腰中部也竟然開始有些勃起,一點點地開始膨脹,加上嶽母的雙腳原本就離我那裡很近,在沒有勃起的時候還沒什麼,但是勃起來之後頂到了嶽母的腳掌,或許嶽母也通過腳掌感受到了什麼,或是覺得剛才她的呻吟聲有點太那個了,不由得滿臉通紅,急忙要抽會放在我腿上的雙腳。我連忙按住說,別動啊,越動越疼,等藥效進去了才行。

 

就這樣,嶽母不動了,放任著我繼續在她的腳腕子上按摩著,同時由於某種刺激的因素,我勃起的部位也沒有消失,而嶽母的腳掌也正頂在那裡,不知道是由於疼痛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嶽母的臉越來越紅,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嶽母今年57歲,由於多年保養的不錯,看上去也就剛過50的樣子,身材屬於那種嬌小玲瓏的類型,皮膚細膩潔白,髮髻向大多數南方女性那樣束起,性格完全和我的妻子一樣,不僅心細體貼,而且知書達理,聽妻子說過在她父親死後,仍有很多人接近她母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始終沒有選擇再婚。

對於我這個女婿,嶽母當初就表示了十分的滿意,一再催促我的小靜早早地結婚,記得曾經聽過妻子說,嶽母對我很滿意,說從我的面相上看是個難得的好男人,不僅性格文雅,有上進心,而且老實可靠,妻子還私下透露說,她母親告訴她過說我的大鼻子說明我是個身體強壯的好男人。事實證明我們婚後的生活如魚得水,尤其是在性生活方面和諧美滿,從沒有讓妻子感到失望過。

過了很久,我和嶽母都這樣默不做聲,儘管我低著頭,我也能感受嶽母正在默默地審視著我,許久,嶽母終於開口了,說:「孩子,我是過來人,有些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我說,您有什麼話儘管說好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客氣?」

 

嶽母說:「小靜畢竟已經不在這麼久了,雖然說有我們幫助你帶孩子,但你畢竟是個男人,將來的路還很長,我和你說過多次了應該再成個家,可你總是不當回事,小雅幫你介紹的幾個人你也不滿意,總這樣拖著要到什麼時候啊。」

 

我說:「現在我還沒有想到這麼多,再說不管怎麼找,也不會再找到能和小靜相比的人,與其隨便找一個湊合過日子,還不如像現在這樣的好。」

 

嶽母說:「可是你畢竟是個男人啊,總是過這樣沒有女人的日子終究不是回事。哪怕適當有個女人交往一下也好啊,不然對身體也不好。」

 

我說:「您的意思是不是指夫妻方面的事情?」

嶽母聽到我如此直接了當地問,馬上把臉轉到一邊去,紅著臉不說話,但是仍舊微微點了點頭。

 

我說:「算了,曾經見過幾個人,但是沒有和小靜在一起時的那個感覺。也許小靜對我的影響太大了吧。除非是碰到和小靜的性格長相很相近的人才行。」

 

嶽母想了想說:「你覺得小雅怎麼樣?是不是可以考慮和她再重新成立個家庭,她長得和她姐姐一樣,只是性格上相差很多,再說她對你的感覺也很好,總說將來找個像你這樣的男人才嫁。我看你們倒是很合適。」

 

我沒有走腦子就低著頭搪塞著說:「我比較注重性格,她和她姐姐長的差不多,但是性格差的太遠,完全沒有您和小靜的這樣的性格。再說她現在也在四處應付別人給她介紹男朋友,我看還是算了吧,讓她續絃還不如讓您續絃呢。」我開玩笑地說。

嶽母聽了我半奉承半推搪的話,說:「越來越沒樣,連丈母娘你都敢說這種話,難怪小靜常說你是表裡不一,看著老老實實,其實心裡也都是一肚子懷水。」一邊說著一邊用腳在我的腿上踹了一下,正好腳掌完全貼在我的勃起位置上。

我藉機握住她肉呼呼的腳按在那裡不讓她再縮回去,用手掌在腳背上慢慢地撫弄著,同時身子向前湊了湊,使得我突起的部分緊緊地貼住她的腳板上,其實我早就對這個風韻由存的嶽母產生過不少性的幻想,在心裡我總是對溫柔賢惠的女性感興趣,尤其是那些年紀比較大的。此時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就藉機調戲她一下,就說,現在誰還結婚啊,這棟公寓裡面有洗衣服的,有一天到晚隨時送三餐的,有按小時上來打掃房間的,有臨時的托兒所,凡是老婆能做的事情,他們基本上都能提供了。

 

嶽母聽了想了想,用腳在我突起的地方頂了頂說:「他們管你這些嗎?男人畢竟要有一個女人在身邊才是啊,小靜走了這麼久,你不能老是一個人這樣熬下去啊。

 

「誰說我身邊沒有女人啊,不是有您和小雅在嗎?」我說。

 

嶽母說:「我在有什麼用,你倒是應該考慮和小雅再結婚。」

 

我說:「我早就說過了,和小靜結過婚後,我對其他的人不再感興趣,即使是有其他的女人,也只是調劑一下性方面關係,感情的事就算了,您這麼多年沒有男人不也是過來了?」

 

「總是每天在外面瞎混,交往了很多男朋友,但是沒有一個合適的。你應該考慮一下,那哪怕是按你說的和她調劑一下也好啊,我就不信你這麼結實強壯的男人能一個人守得住。」嶽母說。

「找她,她一個小男人婆的樣子,找她調劑還不如找您調劑呢。小靜不是也囑托您多照顧我嗎?您不會看著我總是這麼掛著吧。」我開始越加放肆地說,同時用我的殺手鑭,按著她性感的小腳在腳面上慢慢撫弄著,並且用手指不斷地輕輕在她排列整齊的腳趾上面掃著,我知道,沒有那個女人能夠在這樣的撫弄下還能把持得住的。

 

嶽母的小腳也隨著我的撫弄而有些輕微的抽搐,看的出來她也在我的撫弄下有些迷亂了,聽完了我的話,臉更紅了,連忙說:「越來越不像話,你在外面再怎麼樣亂來都沒有什麼,但總不該連你的老丈母娘也不放過吧。」

「唉,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誰讓我周圍認識的人裡只有您的性格和長相最象小靜呢,要是小雅和小靜一樣我早就考慮她了。」我故作傷感地說。

嶽母聽了我的話不再做聲了,只是靜靜的靠在那裡想著心事,我也不再理她,只是慢慢地一邊幫她按摩一邊注視著她的肉腳意淫著,感受著她腳面上的溫暖慢慢地傳送到我的肉棍上,同時也有些不自主地將手慢慢向上移,去輕輕撫弄她細膩的小腿部。

嶽母似乎也感到了我的心態,或許不想讓這樣尷尬的情緒持續下去,或是也怕她自己把持不住,連忙對我說:「好了,我已經好多了,不用在揉了,你扶我到床上靠一會,你先忙別的事情去吧。」

都是一家人,畢竟以後還要相處,我也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僵了,連忙站起來,要將嶽母扶到床邊,不想嶽母的腳傷還沒有好,剛一站起來就疼得嘴角一裂差點倒下去,我連忙把她扶住說,算了,您別動了,說著乾脆一把將她整個抱起來想放倒她房間的床上去。嶽母剛開始還一驚,但是聽了我的話,再加上剛才的疼痛,也就不說什麼了,用手臂環住我的脖子,頭微微靠在我的肩上,任我將她抱起來送回她的房間。

「天,您怎麼比小靜輕這麼多。」我一邊走一邊不由自主的說。

 

「胡說,難道你一天倒晚老是抱著她?嶽母聽了也笑著說。」

「是啊,以前每天她洗完澡我都是這麼抱著她送倒房間裡的床上,就像現在這樣。唉,如果真的是這樣,還真是讓人羨慕啊。只是可惜--。」

 

「羨慕什麼,您要是喜歡,也像這樣享受一番,以後我也這樣每天這樣抱著您好了,誰讓我們是一家人呢。是不是?」我笑著說。

 

「別整天沒有正經的,別忘了我是你嶽母啊。」嶽母一邊說,一邊用手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打了一下。

 

「但是小靜不在了,我現在也和你一樣了,都是孤身男女,不過是年紀相差一些罷了,您說是不是。」我一邊說著,藉機用抱著她腰上的手向上移點,將手掌放在她的胸部上,沒想倒,手上的感覺倒的竟然是觸起來還很結實豐滿的,我下面的肉棍頓時再度硬了起來,於是將手臂向下放,將她彎曲的臀部下移,正好頂在我堅硬的下部上面。一邊走,一邊在她的臀部上有意無意地蹭著。嶽母當然也感覺倒了我下面的變化,連忙加上一隻手抱住我的脖子,試圖將身子向上移,但是這樣反而是顯得更加親密的樣子,幾乎完全曲偎在我的懷裡。

 

將她放倒床上之後,她連忙對我說:「好了,我先休息一會,你先忙別的去吧,一會小雅也該回來了,讓她做飯好了。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為了避免她的太尷尬,也為了讓她有個迴旋的餘地,我扶著她在床頭靠好之後,就離開了她的房間,讓她獨自一個人去那裡慢慢回味今天的一切。走到門口時我一回頭,看到她正在低頭沈思,但是從那一個起,我知道今後我要做什麼了,不由得微微點了點頭,為我的決定做出了肯定。

嶽母握住雞巴

嶽母握住雞巴

自從跟老婆結婚以後,常常有機會陪老婆回娘家,或是在老婆的要求下回去送東西,我常在情色網站上看見一些不倫的故事刺激後,腦海中總不由自主地浮現嶽母凹凸誘人的胴體,幻想著她當著我的面前,將一身華服全給褪下,豐滿成熟、曲線玲瓏的胴體一絲不掛展現在我眼前,這般對長輩非份性幻想使我有罪惡感,但嶽母豐腴成熟的胴體對我有著無與倫比的誘惑,我淫亂的意識始終難以消逝!

老婆上班要我先幫她送東西到嶽母家,碰巧嶽父去朋友家,我到嶽母家時,嶽母下廚煮麵給我吃午餐,但哪知我受到色情小說淫亂的刺激,生理慾望顯得特別強烈,胸中有股色色的慾念,嶽母在廚房前忙,我卻站在廚房門邊、嶽母的身後,眼神充滿異樣的火花,我猛盯著那幾乎將短裙上所擠壓出來的凹陷縫隙的無限誘惑,惹得我心神不定、滿腦著胡思亂想,我真想趨前把嶽母抱住,好好愛撫把玩一番,看得我全身發熱,胯下的雞巴微微翹起,最後我情不自禁向前邁進,邊說道:好香的麵,我以讚美為掩覆趨步前去靠近嶽母的背後,胸部緊貼著嶽母的背部,輕微翹起的雞巴也趁機貼近嶽母渾圓的大屁股上,隔著褲裙碰觸了一下,我不曾如此貼近過嶽母的身體,但覺陣陣脂粉幽香撲鼻而來,感覺真好!嶽母忙著煮麵,一時竟未察覺我輕浮的舉動。

用餐過後,嶽母笑說她最近好忙,弄得好累喲,我一聽嶽母說累了,馬上接口說要幫她按摩,嶽母自然樂得接受我的殷勤,她竟毫不避諱當著我的面脫掉上衣,只剩下粉白色低領背心,而裡頭未穿著奶罩,高聳的酥乳飽滿得似乎要蹦跳出來,隔著背心只見那對肥大乳房撐得鼓脹,兩側各有一大半露出背心外緣,而小奶頭將背心撐出兩粒如豆的凸點,在嶽母低胸的領口可見那豐滿渾圓的雙乳擠成了一道緊密的深乳溝,我貪婪地直盯著嶽母那肉感十足的豐乳酥胸,看得是心頭突突亂跳!嶽母側趴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雙手交叉在沙發靠背上作枕,我隨即蹲在沙發旁為嶽母輕輕地捏肩搥背。

她側頭而睡,那原本就豐碩的酥乳因受到擠壓,而在側面露出一大半,他清楚地看到嶽母的胸部是如此雪白細致柔嫩,如雪白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著,不久嶽母似已酣睡入夢,美麗的胴體散發出陣陣脂粉香以及肉香味,我大膽的將鼻子貼近嶽母的酥胸,深深吸入幾口芬芳的乳香後將手滑移,將那渾圓、飽滿的大乳房隔著背心輕輕撫摸一番,雖然是隔著背心,但是我的手心也已感覺到嶽母那嬌嫩的小奶頭被他愛撫得變硬挺立起,瞧著嶽母那欲閉微張、吐氣如蘭的小口櫻唇,在艷紅的唇膏彩繪下更加顯得嬌艷欲滴,我心想要是能摟抱嶽母一親芳澤,那是何等快樂!

想入非非的我注視著她那高聳的臀部及短裙下的美腿,不禁再把手掌下移在嶽母的臀部上來回地愛撫著,嶽母豐盈的臀部極富有彈性,摸起來真是舒服,我得寸進尺,攤開掌心往下來回輕撫嶽母那雙勻稱的美腿時便再也按捺不住,將手掌往伸入她的短裙內,隔著絲質三角褲摸著小穴,我愛不釋手的將手移向前方,輕輕撫摸嶽母那飽滿隆起的小穴,肉縫的溫熱隔著三角褲藉著手心傳遍全身,竟有說不出的刺激,我的雞巴興奮脹大,把褲子頂得隆起幾乎要破褲而出!

於是,我試探性地輕喚:「媽、媽……」沒有回應,我索性大膽跨上嶽母的臀部,雙手假裝在按摩嶽母肩膀,而褲子內硬挺的雞巴故意緩緩在她圓渾肥嫩的臀部來回摩擦,好是舒服!其實嶽母小睡中就被我的非禮有點醒過來,其實事後回想,我在猥褻撫摸她那豐滿的乳房與隆起的小穴時,她都清楚得很,卻沈住氣閉目假眠,享受著被人愛撫的快感,沒有去制止我的輕薄非禮,任我為所欲為的玩弄,那熱脹的雞巴一再摩擦著臀部,嶽母被刺激得春心蕩漾、飢渴難耐,她無法再裝蒜了,顧不了為人嶽母的身份,那久曠的小穴濕濡濡的淫水潺潺而出,把三角褲都沾濕了,她嬌軀微顫、張開美目杏眼含春,叫了我一下,嶽母接著說:「你想跟我快活嗎」我作賊心虛,緊張得一時會意不過來,嶽母粉臉泛起紅暈,那充滿慾火的媚眼柔情的望著我,嶽母卻已是慾火燃升、粉臉緋紅、心跳急促,飢渴得迫不及待的將我上衣脫掉,嶽母主動將她那艷紅唇膏覆蓋下的櫻唇湊向我胸前小奶頭,以濕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處處唇印,她熱情的吸吮,弄得我陣陣舒暢、渾身快感。飢渴難耐的嶽母已大為激動了,她竟然用力拉起將自己的背心,一雙飽滿肥挺的酥乳躍然奔出展現在我的眼前,大乳房隨著呼吸而起伏,乳暈上像葡萄般的奶頭那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嶽母雙手摟抱我頭部性感的嬌軀往前一傾將酥乳抵住我的臉頰。

嶽母喘急的說:「親親我的奶奶」,我聽了好是高興,我雙手把握住嶽母那對柔軟滑嫩、雪白抖動的大乳房是又搓又揉,我像媽媽懷抱中的嬰兒,低頭貪婪的含住嶽母那嬌嫩粉紅的奶頭,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豐滿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齒痕,紅嫩的奶頭不堪被吸吮撫弄,堅挺屹立在酥乳上,嶽母被吸吮得渾身火熱、情慾亢奮媚眼微閉,久曠的乾媽興奮得慾火高漲、發顫連連,不禁發出喜悅的呻吟,嶽母胴體頻頻散發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的肉香味,我陶醉得心口急跳,雙手不停的揉搓著嶽母肥嫩的酥乳。我恨不得扯下嶽母短裙、三角褲,一睹那令他夢寐以求渾身光滑白晰、美艷成熟充滿誘惑的裸體。色急的我將嶽母的黃短裙奮力一扯,「嘶∼∼∼」短裙應聲而落,嶽母她那高聳起伏的臀峰只剩小片鑲滾著白色蕾絲的三角布料掩蓋著,渾圓肥美臀部盡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白色布料隱隱顯露腹下烏黑細長而濃密的恥毛,更有幾許露出三角褲外,煞是迷人。

我右手揉弄著嶽母的酥乳,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三角褲內,落在小穴四周遊移輕撩,來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兩片濕潤的陰唇,更撫弄那微凸的陰核,中指輕向小穴肉縫滑進扣挖著,直把她挑逗得嬌軀輕晃不已,淫水如洶湧的潮水飛奔而流,玲瓏有致曲線豐腴的胴體一絲不掛地展現,乾媽那全身最美艷迷人的神秘地帶被一覽無遺,雪白如霜的嬌軀,平坦白皙的小腹下三寸長滿濃密烏黑的芳草,叢林般的恥毛蓋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間一條細長嫣紅的肉縫清晰可見,我有生以來首次見識到這般雪白豐腴、性感成熟的女性胴體,我心中那股興奮勁自不待言了,我色瞇瞇的眼神散發出慾火的光彩,把個嶽母本已嬌紅的粉臉羞得更像成熟的紅柿!嶽母那姣美的顏貌、朱唇粉頸,堅挺飽滿的豐碩乳及豐滿圓潤的臀部,一流的身材、傲人的三圍,足以比美中國小姐,是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怦然心動、意圖染指的成熟美婦人!怎料老公,竟把如此嬌艷動人的美嬌娘冷落家中。

嬌媚的嶽母她已經有多年沒有享受過男女交合的性歡,那空虛寂寞的芳心被我挑逗得熊熊慾火,情慾復甦的嶽母無法再忍受了,她不想再過著被寂寞所煎熬的日子,索性拋開倫理、放縱自己,禁不住挑逗、心存狂野淫念,姿意地拋開禮教的束縛,享受我的熱情,解解多年來飢渴難耐、沈寂多時的慾火!嶽母激情地摟擁著我,張開櫻桃小嘴送上熱烈的長吻,兩舌展開激烈的交戰,她那股飢渴強勁得似要將我吞噬腹內。

不一會兒,嶽母摟抱著我的脖子親吻,呵氣如蘭令人心旌搖蕩,我褲裡的雞巴亢奮、硬挺,恨不得也能分享她舌技一流的櫻唇小嘴,倆人呼吸急促,她體內一股熱烈欲求不斷地醞釀,充滿異樣眼神的雙眸彷彿告訴人她的需求,嶽母將我扶起把我褲子褪下,那火辣辣的雞巴「卜!」的呈現她的眼前,哇呀!它好大呀!我的雞巴竟然粗壯更勝於嶽父,嶽母看得渾身火熱,用手托持雞巴感覺熱烘烘,暗想要是插進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雙腿屈跪地板上,學那草原上羔羊跪乳姿勢,嶽母玉手握住昂然火熱的雞巴,張開小嘴用舌尖輕舔龜頭,不停用兩片櫻唇狂熱地吸吮套弄著,纖纖玉手輕輕揉弄雞巴下的卵蛋,我眼看雞巴被美艷嶽母吹喇叭似的吸吮著這般新奇、刺激,使我渾身酥麻,從喉嚨發出興奮呻吟聲,媽妳好會含雞巴啊!好舒服。嶽母如獲鼓勵,加緊的吸吮使小嘴裡的雞巴一再膨脹碩大。

嶽母握住雞巴又舐又吮一會兒,隨後我雙手撫摸著她光滑雪白的肉體,嶽母真是上帝的傑作啊!淫興昂然的我抱起嬌軟無力的嶽母進入她房間,把一絲不掛的嶽母輕輕平躺橫臥粉紅床上,擺佈成「大」字形。在房內柔軟的床舖上,嶽母明艷赤裸、凹凸性感的胴體深深吸引著他,胸前兩顆酥乳隨著呼吸起伏,腹下小穴四周叢生著倒三角濃黑茂盛的陰毛充滿無限的魅惑,濕潤的穴口微開,鮮嫩的陰唇像花芯綻放似的左右分開,似乎期待著男人的雞巴來慰藉,令初次嘗試亂倫的我渾身官能興奮到極點,我瞧得兩眼圓瞪、氣喘心跳,我想著嶽母這活生生、橫陳在床、妖艷誘人的胴體就將讓我征服、玩弄,真是快樂的不得了,腦海裡回味嶽母淫蕩呻吟嬌喘的模樣,使得我的雞巴又脹得硬梆梆,我決心要完全征服嶽母這豐盈性感的迷人胴體!我慾火中燒,虎撲羊似的將嶽母伏壓在舒適的床墊上,張嘴用力吸吮她那紅嫩誘人的奶頭,手指則伸往雙美腿間,輕輕來回撩弄著她那濃密的陰毛,接著將手指插入嶽母的小穴肉洞內扣弄著。

嶽母被挑逗得媚眼微閉、艷嘴微張渾身酥麻、嬌喘不已。不久我回轉身子,與嶽母形成頭腳相對,他把臉部埋進乾媽的大腿之間,滑溜的舌尖靈活的猛舔那濕潤的小穴,我挑逗著吸吮那鮮嫩突起的小陰核,弄得嶽母情慾高熾、淫水氾濫、呻吟不斷,嶽母酥麻得雙腿顫抖,不禁緊緊挾住我頭部,她纖細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雞巴,溫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脹,嶽母貪婪地張開艷紅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巨肉柱,頻頻用香舌舔吮著,嶽母小嘴套進套出的口技使得我有股一瀉千裡的衝動!我突然抽出浸淫在櫻桃小嘴的大雞巴,回身一轉,雙目色咪咪瞧著那媚眼微閉、耳根發燙的嶽母,左手兩指撥開她那鮮紅濕潤的兩片陰唇,右手握著鼓脹得粗又大的雞巴頂住穴口,百般挑逗的用龜頭上下磨擦穴口突起的陰核,片刻後嶽母的慾火被逗起無法自制,無比的淫蕩都由她眼神中顯露了出來,「我要你佔有我,雞巴快插進來啊」,嶽母被挑逗得情慾高漲,極渴望我的慰藉,我得意極了,手握著大雞巴對準嶽母那濕淋緋紅的小穴,用力一挺,「卜滋!」全根盡入,嶽母滿足的發出聲音「唔」我終於把嶽母佔有了,她長長地噓了一口氣,因為她又得到充實的感覺,穴兒把雞巴夾得緊緊。我邊捏弄著嶽母的大乳房,邊狠命地抽插她的小穴,她興奮得雙手纏抱著我,豐盈的肥臀不停上下扭動迎合著我的抽插,嶽母呻吟不已,享受著雞巴的滋潤。

我聽了她的浪叫,淫興大發地更加用力頂送,直把嶽母的穴心頂得陣陣酥癢,快感傳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勁和快感是嶽母久未享受了,她已淫蕩到了極點,雙手拚命將我的臀部往下壓,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拚命地向上挺,滑潤的淫水更使得雙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為一體,盡情的享受著性愛的歡愉。

 

嶽母不時仰頭,將視線瞄望那粗長的雞巴兇猛進出抽插著她的小穴。見穴口兩片嫩如鮮肉的陰唇,隨大雞巴的抽插不停的翻進翻出,直把嶽母亢奮得心跳急促、粉臉燙紅。忽然嶽母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頭部向後仰,嬌叫一聲,她的小穴猛然吸住我的龜頭,一股股溫熱淫水直洩而出,燙得我的龜頭陣陣透心的酥麻,直逼我作最後衝刺,猛然強頂了十幾下,頓時大量熱呼呼的精液狂噴而激射出,注滿嶽母那飽受姦淫的小穴。床舖上沾合著精液的淫水濕濡濡一片,洩身後嶽母緊緊摟住我,她唇角露出滿足微笑,汗珠涔涔、氣喘噓噓,我散發的熱力在她體內散播著,成熟嫵媚的我完全征服了,我也無力地趴在嶽母身上,臉貼著她的乳房,嶽母感到我的心跳由急遽變得緩慢,也感受到剛才堅硬無比的雞巴在小穴裡正緩緩地萎縮軟化!

激情過後,我心想,我第一次亂倫,竟與成熟的嶽母做愛,胯下的雞巴和嶽母的小穴深深緊密交合著,激發出她潛在的淫蕩意識,旖夢成真把嶽母幹得欲仙欲死,真是今生一大樂事!PS:嶽母自從和我發生不倫的姦情後,芳心恢復春天的氣息,初嘗「偷情」的她,既滿足又興奮,那小穴如久旱逢甘霖般享受到「性愛」的滋潤,重新沈醉在男女性愛的歡愉,嶽母情慾給復甦了,而香閨成了她與我秘密偷情苟合的天地,倆人在那豪華床舖上演出無數次男歡女愛的床戲,雙雙眈溺於不倫的肉慾快感裡,我也在成熟嫵媚、性感動人的嶽母調教下,我完全學會男女交歡的技巧,懂得如何去挑逗玩弄女人,也讓我對於頗具姿色嫵媚成熟的婦女特別情有所好,不知不覺得喜歡上跟其他人妻的性愛遊戲!

一棍走天涯

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帶,晚上和凌晨時份,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該處出入,這些女孩子們,被人加上一個專有名字,叫做『泥妹一族』,又叫做『老泥妹』。『老泥』乃廣東俗語,意思是指一些經常不沖涼,週身污穢,『老泥』全身之意。當然這些女孩子,絕不會令人討厭到如斯地步,否則,她們怎麼可以在那邊立足呢?

消息又說:這大群十八九歲,打扮新潮、奇裝異服的女孩子,她們都帶著強烈的反叛性格,有些來自破裂家庭、有的即是離家出走的少女,年紀輕輕的,已經出來闖蕩江湖,同時又好吃懶做,追求享受,因此必需想辦法去賺錢。而賺錢的最快方法,莫過於賺男人的錢,

要搭上,則隨便讓他們摸摸捏捏,就賺到一兩百元。幾個姐妹吃飯飲茶看戲都不成問題了。

我雖然未曾親身試過,但認識一些夜鬼朋友,有時也會講起。其中一位叫阿奇的,任職尖東某餐廳當侍應,每天凌晨二時收工後,照例不會太早回家睡覺,於是連同三兩個朋友,去文化中心一帶散散步。

阿奇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對於那些女孩子並不興趣,他覺得那些女孩子本質太壞,吃迷幻藥的更是可怕。他去文化中心海傍的原因,

是為了吹吹海風,此外就無其他目的。不料竟有奇遇。

有一天,我同阿奇去酒吧買醉,三杯到肚,他就笑著說道:「昆叔,我知道你玩女人是老行尊了,但你信不信這個世界竟然有免費餐呢?」

我一時竟不知道怎樣回答,他之所謂『免費餐』相信就是指不用花錢就可以玩女人的意思吧!於是說道:「有可能,但一定要花時間去培養感情,不能即食麵也。」

他搖搖頭:「你錯了,如果你有興趣去玩免費的女孩子,找個有空的晚上跟我去尖東海旁走走,包你有意想不到的手獲,你信不信呢?」

我淡淡一笑,對他說道:「能不能詳細說明,怎樣去食免費餐,會不會有手尾?」

阿奇拍心口說道:「當然不會啦!那些女孩子,以前有的出來做過伴唱,賺過錢,後來由於染上迷幻藥,就無法在歌廳立足,為了買藥,不能不出來賺錢。」

「既然這樣,即是非財不可了。」我打斷阿奇的話。

他又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嘛! 要有辦法,就不必花錢。我手上有迷幻藥,她們就要乖乖聽我的話!」

這個年輕人,果然有些手段,說著,就從袋中拿一包的『丸仔』,說道:「這就是藍精靈,好利害哦!吞一粒就飄飄然,吞兩粒就可以變超人,我買回來時好便宜,五塊錢二粒,一粒就可以頂住癮,所以,難怪她們個個爭著和我親熱!」

就這樣,我和阿奇約定在週末去打獵,以便證實他的說法。

是夜,我們先去附近一家酒吧買醉,直到凌晨一點,才乘的士直駛尖沙咀碼頭。那天晚氣溫悶熱,海傍碼頭人頭湧湧,但公園的二樓平台,依然是冷清清的。我和阿奇,各人手裡拿著一罐啤酒,一邊喝一邊四圍看看,果然,不遠之處,有幾個女孩子坐在一起,有談有笑的,其中有兩個年紀相若的女孩子,染了滿頭金髮,打扮極之新潮,一看就知道並非等閒之輩,如果我

是自己一個人的話,一定不敢去惹她們,還是阿奇有辦法,他大聲叫道:「喂,小妹妹們,快過來,我有禮物送給你!」

幾個女孩子,起初並無特別反應,後來其中一個女孩子果然慢慢地走過來,用不屑的眼光掃了我一眼說道:「阿叔,你也出來玩女孩子嗎?」

身旁的阿奇即出聲說道:「小妹妹,說話不要這麼沒分寸,我阿叔出來玩,你還沒出世哩!」

她半笑不笑地說道:「那你又有什麼關照呢?」

阿奇即不慌不忙地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拍丸的,我剛剛找到一些好東西,如果你們識做,免費送給你們啦!」

那個女孩子好像動心了,隨即向其他的揮手說道:「喂!各位姐妹,你們過來,這位阿哥有料到!」

她的話音未落,女孩子們已經紛紛圍過來了。

阿奇拿出那包『藍精靈』說道:「我阿叔好想見識你們,我們不妨交換個條件,若然你們其中一位願意陪我阿叔玩一玩,則這二十粒丸仔,全部免費奉送!」

她們不發一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無問題!」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女孩子說道:「我叫阿咪,阿叔,你貴姓呀?」

我心想:呢個世界變了,這女孩子竟然向我挑逗,她做我的女兒都嫌小哩!

阿咪見我無反應,就把身體依過來,用她凸出的胸部向我身上一擦說道:「阿叔,你不必擔心,我雖然未夠斤兩,但早就不是老處女,我做伴唱的時候,有的客都像你這樣年紀,怎麼樣?喜歡我嗎?」

阿奇笑著說道:「阿咪,見你這麼爽快,一於成交。不過,你不能對我阿叔無禮,否則,交易取消!」

女孩子阿咪立即行動,牽著我的手說道:「來,我們到那邊玩玩。」

說良心話,我出來玩女人,對手全部都已成熟的女性,對於這種女孩子,向來並無興趣,因此一時不知如何應付,唯有跟她走到碼頭的盡頭,然後坐在一條大石凳之上。

阿咪向四周望了幾眼,說道:「阿叔,我們就在這裡玩玩好不好?」

在這種公眾地方摸手模腳,心裡總有一點作賊心虛的感覺,阿咪十分醒目,見勢色不對,立即說:「這樣啦!你想去那裡,我一於追隨,你是老闆,應該由你決定!」

最後,我們到一處較為安全及隱蔽的地方,就是碼頭的石級,除非有船停泊,否則就十分清靜的。

我問阿咪這裡怎樣,她點點頭。倆人坐下來不久,她就作主動把一隻手伸過來,直接向我的『寶寶』撫摸,並說道:「我們怎樣玩呢?你想摸我,還是我摸你呢?」

不知道是否由於處身在這種環境之下,沒興趣去上下其手?還是由於阿咪太年輕就這麼開放,把我的膽也嚇破了,所以並無回回答, 是呆呆地看著海浪,一言不發。

「你怎麼啦?是不是想直接在這裡入我呢?」

我急忙搖了搖頭。

「那麼,我同你打飛機吧,我好熟手的!」說時遲,那時快,她迅速地就把我的褲鏈拉開了,嚇得我連忙退縮:「阿咪,我什麼也不想玩, 想和你坐坐,行不行呢?」

阿咪笑著說道:「當然可以啦!不過未免太悶了!喂!你沒玩過小女孩嗎?」

我這時才把心一橫,細聲在其耳邊說道:「阿叔什麼類型的的女人未玩過呢?」

「那就最好,相信你和年輕的人不同,我想和你試試哩!你摸摸我下面,如果你能夠令我出水,那麼,我就讓你入!」

說著,竟然捉住我的手,一直伸到她的裙底,天呀,這個女孩子竟然無穿底褲,一摸就摸到她的陰戶,正如所料,她是光脫脫的,草叢未生,摸下去時,滑不溜手,中間小肉洞,濕濕的,感覺都算奇妙。

她把臉貼近我說道:「你摸得我好舒服,的確和後生仔不同。」

我沒有回應,繼續摸索。起先, 是濕濕的,接著,就感到一陣滑攙攙,這證明:如果模得有技巧,則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摸到她動情的。

此刻,阿咪的小肉洞已經準備妥當,如果地點方便,我的相信我的陽具都可以順利地插進去了。於是我試圖把中指輕輕試探,果然一插而入,阿咪立即發出『伊伊哦哦』之聲,隨手捉住我的寶寶作『打飛機』狀,她以為

要施出呢一招,我很快就會出火而敗在她的手下,結果令她失望了,因為我並非快槍手。大約過了十未分鐘,我仍然屹立不倒,反而阿咪被我弄得渾身震顫。她用發抖的聲音說道:「阿叔,你好利害呀!我不行了,你想怎樣處置我,都由你了!」

我依然無作聲,因為打算要摸到她興奮,好讓她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就在這個時候,遠處見到一些電筒光,知道可能是『差佬』巡到了,於是急急忙忙整理衣物,扮作情侶,果然未受到干預,隨後同阿奇及其他的女孩子會合,阿奇問:「怎麼樣?阿咪好不好玩呢?」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環境有限,順便摸摸啦!都不錯!」

阿咪插嘴說道:「你這個朋友的確與別不同,我想和他認認真真的玩一次!」

阿奇立即代應道:「我阿叔出來玩,什麼女人未見過,還怕和你上陣嗎?

不過今晚時間不多了,一於約定明日晚上九時在老地方見面,阿叔同阿咪再玩一鋪,要玩得最徹底,不要去碼頭,一於去別墅。」

阿咪笑著說道:「本小姐一於應戰!」

和阿咪這樣的玩法,對我來說的確是一次新鮮的感受。起初,以為的女孩子會含羞脈脈,閃閃縮縮,想不到現在這些十八九歲的女孩子,竟然如此豪放,甚至對於男女性交的事完全不覺得羞恥,不禁概歎了一聲。

第二天晚上,為了不甘示弱,無論如何都要出現,當晚, 有阿咪,其他女孩子未見出現,而阿奇,早就講明『退役』了。

九點十五分,果然見到阿咪姍姍而來,與她同行的,是一個打扮入時的少婦,心裡不禁納悶。說時遲,那時快, 見阿咪走過來說道:「好奇怪嗎?我帶媽媽來見你。」

「找我悔氣嗎?」

「不是啦!」阿咪笑著說道:「我以為自己不太適合你,特意介紹我媽媽來和你做朋友。我阿媽好開明,而她又沒有丈夫,好想出來交個朋友,我認為你正好適合!」

說完,阿咪的媽媽就笑笑地說道:「聽阿咪說你人不錯,所以特地同你打個招呼,你不會介意嗎?」

我心想:難道這次可以一箭雙鵰?正猶豫之際,阿咪就把我拉到一邊,開門見山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媽的生活好悶,她到底都是女人,需要男人來安慰的,所以我今晚甘願把你讓給阿媽,你們儘管去開心吧。我們後會有期啦!」

說完,一骨碌就跑了。

阿咪媽本姓李,因而叫她李小姐,呢位師奶,年約三十五六歲,長得不錯,身材又夠飽滿,這才是我最喜歡的女人。當時,李小姐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其性格,與阿咪是兩個人,後來帶她去餐廳坐下來,好不容易才打開話題,據她講,丈夫遠在十年前,就因為迷戀另一個女人,結果拋妻棄女,離家而去,此後,她就一直獨自生活,把阿咪養育成人,她又表示在過去多年來,都是從事化妝品售貨員,為了生活,沒有閒心交男朋友,從她的眉目之間,亦看出到她十分苦悶。

我問道:「那為什麼今次又會出來呢?」

她想了一陣,說道:「現在個女兒都長大了,我亦可以自由一點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怕大膽說,好多時候我都是十分苦悶的!」

說時,臉兒也紅了,我大膽去拖她的玉手,竟然打冷震,這種反應也足證明她未嘗過男人的滋味已久了。

「你認識識阿咪多久了?好像很熟哦!」阿咪的媽問我。

為了不想打破在浪漫的環境,我唯有把話題一轉說道:「李小姐,老實講呀,你這個做阿媽的都算不錯了,要養大個女兒,並不容易,總之盡了做母親的責任就成了。關於阿咪,你最好多一點留意,或者幫她找一份正正當當的職業,否則好易學壞也!」

「這些事那個不知呀?

不個女兒們長大了,管不過了。不過她們對我都不錯,對我亦好尊敬,這次出來見你,也是她鼓勵我的。她時時都希望我交個男朋友,但講就容易?有時自己合適人家並不合適。人家喜歡我又不喜歡!」說到這裡,她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都希望幫她找個老爸,這樣的家庭才算正常,你說是不是呢?」

說了半天,仍然是這些話題,我並沒有興趣加入她們的家庭,於是推說有事要辦,送她上了的士,一聲拜拜而別。

這段故事,我並無打算有下文,因為自從次相遇之後,就一直再無聯絡。

前兩天,到尖沙咀的『寶勒巷』,那裡有個『私竇』,乃老友占美的架步,占美在尖沙咀區做『華德』,也有十多二十年,一向專做『上價貨』,不過我很少有交易,有時,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來港旅行,說要找女人,才會打個電話找他代為安排一下。

那天上去坐,他一見到我就拉到一邊說道:「喂,昆哥,我知道你出來行走江湖,又圓又偏的女人都玩過了,但有一樣,相信昆哥你一定未試過在同一時間玩兩個的!」

我禁不住好奇而問:「到底你指的是什麼呢?」

他陰陰笑曰:「想問昆哥一句:你有沒有試過一箭雙鷗嗎?」

我說道:「在香港就未試過,但在菲律賓就試得多了!」

占美鄭重地說道:「哦!這次你一定就要試試了!

我笑著說道:「到底是什麼,如此隆重呢?」

他頓了頓,長久才說:「有一雙母女,竟然是同科,做女兒的要賺錢,所以要出來賺錢,而母親,是為了解決性慾,才會出來偷食,真是無巧不成話,她們母女倆同是我旗下的新女。」

我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過玩她兩母女?」

占美點了點頭說道:「差出多啦, 不過,是分先後出場,你可以先玩她女兒,再幹其母,或者先玩其母,再幹其女,但不能一齊做,她們好難為情也!」

我也認為他講得亦有道理,於是問:「到底這兩件,貨色怎麼樣呢?」

占美拍一下手說道:「總之,保證新鮮熱辣,如不滿意,分文不取,你信我啦!」

隨著,他又高聲的介紹:「女的大約十八九歲,生得好成熟,其母親年紀亦僅三十五六歲,正是狼虎之年,總之,一定令你滿意,一場老友,一千元包全餐,怎麼樣?」

我心想:這倒有趣,問題是:我自問是個浪漫派,並非戰鬥格,要應付一個女人,應該無間題,但要一連玩兩個,恐怕力不從心。

占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立即獻計:「昆哥,雖然是一次玩兩個女人,但未必規定你一定要均分雨露嘛!你可以一個摸摸玩玩,一件飛擒大咬,兩個女人,不同味道,不同反應,好過癮哩!」

既然占美講得這麼過癮,我也決定一開眼界。在占美的安排之下,準備約這兩母女來架步,至於先玩那一個,由我決定。

這一天,剛好是週末,占美急切在電話裡說道:「我已經約好她們了,晚上十時,你到來舍下,先玩年輕的,到了十二點,她阿媽就會來,那時,她女兒已經走了,兩人一定不會遇到,這不是也是一箭雙鵰嗎?」

這個安排倒不錯,一於去馬。搭正十點,已經到了占美滿個架步。原來那個女孩子早已在房內等待了。

一推開房門,果然見到有個女孩子坐在床邊。占美輕輕告退,這時,女孩子回過頭來,我一見,不禁大吃一驚,此女孩子竟是不見多時的阿咪。於是十分高興地說道:「阿咪,原來是你呀!」

可是她卻好像不認識我,冷冷地說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想怎麼玩?是現在就做愛,還是沖個涼再玩呢?」

我正想著心事,沒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說道:「好吧!你可以玩了!」

說完,她衣服也不脫,合上眼睛,死屍一般地攤在床上,這時我才看清楚:這女孩子的羽毛未豐,兩個奶兒剛剛脹起,這種樣子,一向無什麼趣,何況,我就知道兩小時之後,她媽媽就來接力。不過既然把她召來了,當然要玩了。

我坐到她身邊,仔細看她的模樣,分明就是阿咪。不過她既然不肯承認,我也應該不必計較。於是我拉著她的手說道:「一起沖個涼,好不好呢?」

「行!」這個自稱叫阿冰的女孩子從床上爬起來,嬌聲說道:「你幫我脫衣服。」

我心裡想:這些年輕女孩子,簡直喜怒無常,剛才還冷冷冰冰,現在卻撒起嬌了。趁她高興,千萬不要弄壞氣氛。同時,我其實也很樂意替女人寬衣解帶。於是我便動手去摸她的衣鈕。阿冰也陶氣地摸我的陽具,這時我的陽具尚未勃起,但是被她一摸,竟立即蛙怒。阿冰笑著說道:「好大呀!」

我沒有回答,

顧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去。當我剝下她的三角褲,我的手不禁停住了。記得我那次摸阿咪時,她的陰戶是光潔無毛的。但是眼前這個阿咪卻是毛髮旺盛,黑油油的擁簇著她的陰道口。我不由自主地說道:「真的不是阿咪。」

阿冰笑著問道:「你所說的阿咪是不是和我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孩子呢?」

我點了點頭說:「不錯,如果不是見到你的陰毛,我認定你一定是阿咪。」

阿冰又問道:「你和她玩過嗎?」

我搖了搖頭,阿冰又說道:「那你怎麼知道她的陰毛和我不同呢?」

「我和她在尖沙嘴碼頭認識的。」我摸著阿冰的陰毛說道:「她是光脫脫的,而你卻這麼多毛。」

「我知道了。」阿冰笑著說道:「你是遇上我妹妹,她和我是雙胞胎,除了我媽,好多人都認不出的。不過她沒有告訴你真正的名字。阿咪這個花名,很可能是她在她的一班浪族姐妹中所用的名字。」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接著我也匆匆脫得精赤溜光。把阿冰抱進浴室裡去。

阿冰道:「剛才我以為你不沖涼就幹,氣死我了。」

我笑著說道:「那裡會呢?剛才我是被你們這對雙胞胎姐妹弄糊塗了,所以忘記回答你,現在我就先來幫你洗洗吧!」

阿冰說道:「你這麼好嗎?你不過是想摸我罷了!」

「摸你又怎樣,難道你不高興嗎?」說著我已經動手在她的乳房上搽香皂液。阿冰也把手兒握住我的陽具笑著說道:「剛才還硬梆梆的,現在又軟綿綿了。等一會兒你能弄我嗎?可別打敗仗哦!」

「你放心,我一定玩得你欲仙欲死!」我的手挖到她陰道裡,笑著說道:「你這裡好緊窄,當心被我撐爆哦!」

阿冰道:「你知道就好,男人最好是溫柔一點,我又不是經常出來做的,可別當我們是鐵打的才好。」

我笑著說道:「好的我一定好溫柔,不過你也要聽話才有趣。」

阿冰道:「放心啦!你別當我什麼都不懂,如果你試過我之後,保證讚好哩!」

說完,就不待我同意,立即俯下身,企圖一口把我的寶寶吞掉,我連忙把她的頭一推,說道:「小姐,你這樣的玩法我不太習慣,如果太匆忙,我可是硬不起來的。」

阿冰望著我說道:「那麼,你想怎樣玩呢?」

我笑著說道:「我要先玩你,玩到你出水,我才會硬。我們到床上去吧!」

說完,我和阿冰雙雙回到床上。我摸著她那小小的乳房,說道:「阿冰,你一定未到二十歲,頂多的十九歲吧!」

阿冰道:「快十九歲了,你害怕嗎?」

我笑著說道:「如果在別的地方,說不怕就是假話。但是在這裡就不用怕了。」

阿冰說道:「是的,占美哥的地頭最安全了,而且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問道:「那你的第一次是怎樣的呢?」

「別提了!」阿冰苦笑著說道:「聖誕節參加舞會,誰經手的都不知道!」

我的手摸向阿冰的私處,她微微一縮,說道:「好癢喲!你直接幹我吧!不要用手挖我啦!」

我笑著說道:「還沒硬起來哩!怎麼插去呢?」

阿冰摸著我軟軟的肉莖說道:「我用嘴吮吮,一定讓你堅硬如鐵棒!」

話音剛落,阿冰就就把頭湊到我下部,把我的龜頭咬到她口裡。她用櫻桃小嘴連吮了幾口,把眼珠轉向我,說道:「你怕不怕我把你咬下來呢?」

我說道:「不會吧!向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不像是會吃人的妖精呀!」

阿冰道:「你錯了,我正是吃人的妖精。等一下我把你吸出精來,我就吞食下去,把你的子孫給吃了!」

我笑著說道:「等一下你把我吸得硬起來了。我就直搗你那銷魂小肉洞,叫你生幾個娃娃出來!」

「你倒想得美,誰幫你生孩子呀!」阿冰把龜頭吐出她的小嘴,說道:「哇!已經這麼硬了,快來弄我吧!」

我說道:「好吧!你躺在床沿,把腿舉起來。」

阿冰聽話地擺好了姿勢。我捉住她的腳踝,扶著兩條雪白的嫩腿,把粗硬的大陽具湊向她毛茸茸的陰戶。阿冰伸出綿軟的手兒,將龜頭導入濕潤的肉洞。我覺得她溫軟的腔肉緊緊包裹著我的陰莖,並不敢貿然深插。然而阿冰挺腰擺臀向我迎湊,於是我把陽具盡根插入,我和她交合的地方

見到彼此的陰毛。

這時,我見到阿冰臉上有一種異樣的表情,似乎不堪承受,又像頗為滿足。我開始緩緩地抽動。阿冰立即呻叫出聲,由於她的陰道實在太緊窄,不到兩個字的時間,我便在阿冰的陰道裡一洩如注了。

阿冰匆匆推開我,跑到浴室去沖洗。我也尾隨她進去。我見她忙著把水往陰道裡灌洗,就笑著問道:「你事前沒做好預防措施嗎?」

阿冰道:「剛才被你玩得興起,不記得叫你戴套,要是被你弄大肚子就麻煩了!」

回到床上後,阿冰仍一絲不掛地偎在我懷裡任我上下其手,到處撫摸。我的肉棒很快又堅硬起來,阿冰也的眼裡也流露出渴望的神彩。我撫摸她的陰戶,把誰知伸入她濕潤的小肉洞,說道:「再來一次好不好呢?」

阿冰說道:「我知道一會兒你還要應付我媽哩!你行嗎?」

我笑著說道:「你別看我這把年紀,偶然連續玩幾次,可不成問題的!」

阿冰道:「我阿媽好風騷的,我怕你吃不消,所以,你不妨慢慢來,不要心急,一心急就不行了,你弄她一次是不夠的,最少要弄兩次,否則,她試過一次不夠癮,以後就不會再見你了。」

我說道:「你怎麼對你阿媽知道這樣清楚?」

「哼!知母莫若女呀!」阿冰向筆者扮了個鬼臉。「如果我阿媽和你交個男朋友都不錯呀!不必她經常睡不著覺嘛!」

「先別提你媽了。」我把阿冰赤條條的肉體把在懷裡說道:「來!我們玩一個坐馬吞棍,把你的小皮夾套上來吧!」

阿冰微微抬高臀部,讓我的龜頭對準她的陰道口,然後慢慢地把我的陽具吞沒。當我完全進入阿冰的肉體,她說道:「昆叔,你的肉棍兒好勁哦!有些年青人都比不上,等一會兒我媽和你玩時一定很享受。」

我笑著說道:「那你現在享受嗎?」

阿冰緩緩地讓她的陰道套弄著我的肉棒,她說道:「老實說,你的尺碼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但是我收得你的錢,還能不給你弄嗎?」

我笑著說道:「那麼你是免為其難了!」

阿冰向我飛了一個媚眼,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嘛!你剛才簡直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哩!現在我雖然還想再樂一次,但是我怕無力離開這裡。昆叔,不如我用嘴玩,把你吸出來,好不好呢?」

我點了點頭,於是阿冰改變了姿勢。把我的龜頭含入她的小嘴裡又吮又吸,想不到這小妮子對口交倒十分在行,過了一會兒,我就噴了她滿嘴精液,阿冰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接著像小貓似的依偎在我的懷裡。

我撫摸著她的陰戶,說道:「你們兩個雙胞胎,實在長得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你這裡的毛髮茂盛,說什麼我也認定你就是阿咪呀!」

阿冰問道:「昆叔,你到底有沒有玩過我妹妹呢?」

我笑著說道:「真的沒有哇!我知道她底下沒有毛,是因為在尖東碼頭和她調情,她讓我摸過她的陰戶,後來警察巡到,就沒有下文了。現在我倒很想同時和你們兩個在一張床上玩個痛快。」

阿冰說道:「你要玩我倒容易,隨時都可以叫占美召我來這裡幹個痛快,但是我妹妹雖然失過身,卻還沒有出來做。如果她願意和你上床,我自然奉陪嘛!」

說到這裡阿冰看了看手錶,又說道:「我媽快來了,雖然她也是知道我剛才在和你玩,但是兩母女同時在這裡和你面對面,畢竟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

我對她點了點頭,阿冰立即穿上衣服,一聲拜拜而去。

阿冰離開之後,占美入房問:「阿冰的表現怎樣呢?」

我笑著點了點頭,占美又說道:「她阿媽十二點一定會準時到來的。」

搭正十二點,李小姐果然來了。她一出現,見到是我,表情是十分怪異的。我把她一手抓住,說道:「李小姐,不要介意,我們有緣才能相逢了,過來啦。」

她嬌羞地垂下頭,占美乘機說道:「昆哥是我的好朋友,你們如果合得來,不妨先仿先做朋友,說不定日後可以成為夫妻呢!」

她無語。對於李小姐,不用再扮客氣,因為她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但為了要尊重她,唯有幫她解開衫紐,並且親手解下她的胸圍,直到赤條條時,我的眼睛為之一亮,想不到三十幾歲的她,身材依然還是那麼標青,兩個乳房不大不小,她的奶頭好像紅葡萄那麼大,尤其是她的陰戶,陰毛濃密,烏黑光亮,呢種體態,擺明是戰鬥格。

此時此地,無聲勝有聲。我一手把她擁在懷裡,輕輕戲弄她的奶頭,李小姐即時打冷震,她說道:「不要這樣摸啦,人家會好癢哦!」

我問道:「什麼地方癢呢?」

她把頭鑽進我懷裡說道:「當然是下面啦!你自己摸摸就知啦!」

李小姐所指的下面,當然是她的陰戶,不出所料,原來個陰道早就淫水潺潺,我用一隻手指去試探,一下子就插入她的陰道裡去了。

「昆哥,你玩我吧!」李小姐一邊說,一邊握住粗硬的大陽具,向她下體的肉洞塞進去,未塞入時,她已經咬牙切齒,真是風騷到不得了。

老實說,我也並非聖人,見到李小姐這麼風騷,我亦立即興致勃勃地頂了她兩下。

「我們用個新姿態好麼?」李小姐說道:「我想你從後面插進去,我喜歡呀!」說完,就扮『哈巴狗』般,豎起個大屁股,等待我去進攻。

呢種性交的姿勢,我比較少試過,所以姑且一試,就這樣勇闖玉門關,一插而入,最過癮的是可以一邊抽送,一邊抱住個大屁股摸摸捏捏。

經不起她的扭腰擺臀,我終於在一大掄狂抽猛插之下,忍不住就要出射精了,但李小姐就在這千鈞一髮時,扭一下屁股,命我的寶寶亦滑脫出來,同時叫我把陰莖插入她的屁眼,讓精液射到她的屁股裡面。事後,她向我道歉:「對不起,上兩日我忘記食避孕丸,怕搞出人命來。」

我笑著說道:「沒關係,安全第一嘛。」

接著,我們一起進浴室沖洗。我見到李小姐雖然生下阿咪和阿冰,然而身材仍然不錯,尤其她酥胸上一對豐滿的乳房,摸起來要比她女兒盈手得多了。而且皮光肉滑,手腳小巧玲瓏。正是我喜歡的尤物。

回到床上,李小姐主動替我口交,弄硬了肉莖,又要我入她的騷洞,倆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臨射精時,李小姐讓我射進她的嘴裡。當她準備含住我的龜頭時,我已經迫不及待地噴了兩滴在她臉上。李小姐連忙銜著我的陽具繼續吮吸,吃下我射出的精液。

完事後,我怕李小姐再提前事,就匆匆告辭了。

以後的幾天,我心裡總唸唸不望阿咪。又不好意思再出動阿奇,於是想辦法買到一些她們喜歡藥丸,就單槍匹馬勇闖夜尖東。

是夜,竟然很方便地找到了阿咪。我把她叫到一邊,直接把東西交在她手裡,並邀她陪我過一個浪漫的晚上。阿咪立即爽快地答應了,她把藥丸交給其他的女孩子,就回到我身邊,笑著說道:「昆叔,由現在開始,直至天明,我的一切屬於你。不知你怎樣安排我們這個浪漫夜晚呢?」

我笑著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坐坐,等夜深了,我帶你找地方沖涼睡覺。」

「好哇!我正想找地方沖涼哩!現在我先帶你去一個僻靜的地方,一定沒人來騷擾我們,可以放心去馬都行。」

我默默地跟阿咪走到公園的盡頭,這裡在白天可能是最暴露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的確僻靜。前面是大海,後面和一邊都是高層商業大廈。另一邊,也就是我和阿咪來的方向,如果有人過來,幾百尺遠就清楚的見到了。加上這裡路燈較暗,的確是情侶們出沒的好地方。

阿咪拉著我到石凳上坐下,她把手伸到我褲 ,笑著說道:「昆叔,我知道你已經玩過我媽媽,我媽很稱讚你床上的功夫,很想再和你玩哩!」

我笑著說道:「好哇!有機會可以再和她聚聚嘛!今天我主要是來找你。」

阿咪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找我和姐姐三人同床嘛!」

我驚訝地問道:「你什麼都知道啦!」

「當然知道啦!」阿咪笑著說道:「我媽最疼我們兩姐妹了,本來她都不想我姐姐作應召,是我姐姐主動要負起養家的責任。她既然管不了,就乾脆不管,不用跟女兒失感情,所以我雖然出來玩,她也不會管,我們每天都有電話聯絡哩!」

我聽她這麼說,一時竟不知再說什麼。阿咪又說道:「我知道你無意做我的爸爸。其實我媽 需要床上的良伴,並不一定要你加入嘛!」

我說道:「我 怕和你媽做了朋友,就不方便和你玩。」

阿咪嘻嘻笑著說道:「你既然一次玩了我媽媽和家姐,還怕不方便和我玩嗎?」

我說道:「那是一場交易,是她們情願的嘛!」

阿咪笑著說道:「那我現在也是情願的,我們開始交欲吧!」

「阿咪,你的豪放真令人吃驚!」我說道:「不過我想我也不能太保守,今晚我想先在這裡和你來一場。然後再找個地方繼續。」

「我奉陪到天明!」阿咪坐言起行,她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的陽具放出來,先用她的小嘴含著龜頭潤一潤,接著就騎上來,把她的陰戶套下去。這時我覺得她溫軟的陰道把我的肉莖緊緊箍著,感覺上,她的陰戶比阿冰還要緊窄有點兒。

阿咪的身體沒有動,但是她的陰道卻一鬆一緊地縮放,使得我插在她肉體裡的肉莖特別好受用。我望著阿咪的臉蛋,見她竟有點兒羞人答答的樣子,眼睛對不敢正視我。

過了一會兒,阿咪在我耳邊說道:「昆叔,等一下你快要射精的時候記得告訴我,我會用嘴巴來接,這樣可避免沾污你的褲子。」

我笑著說道:「阿叔在這方面是收放自如,如果我不洩,想你都不能叫我洩哩!」

「才不信哩!」阿咪說著,更加吃緊地收縮著她的陰道。見我仍然沒有動靜,則改用她的櫻桃小嘴吮吸龜頭。玩了許久,我仍未射精。阿咪乃抬頭說道:「昆叔,我服你了,你在我嘴裡射精吧!」

其實這時我已經箭在弦上,阿咪剛說完話,再把我的龜頭含在嘴裡的時候,我已經突突地往她嘴裡噴射精液。阿咪緊緊含著我的龜頭,直到我的陽具停止跳動,才把嘴裡的精液全數吞下去。

接著,我準備帶阿咪到占美那裡。阿咪笑著說道:「今晚到我家去吧!我知道我媽去打通宵麻將,姐姐也不在家。我家地方雖然小,但是也有一張床,夠你使用的了。」

我接受阿咪的建議,立即叫的士到阿咪的家。她家在佐敦道附近,住在唐三樓。雖然樓下的環境差,但進屋之後,也見收拾得頗為整潔。地方 有一兩百尺,沒有廚房,

有一個小小的沖涼房。

阿咪一進屋,就脫得精赤溜光走進浴室。一會兒,也是赤條條走出來。她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握住我的陽具說道:「快點給我吧!這次我也要爽一爽,你得把精液射在我陰道裡面!」

我見她這麼喉急,猜她一定是剛才在海邊玩得意猶未盡。因此也話不多說,撲在她身上一陣子狂抽猛插,直把她幹得如癡如醉,方在她的陰戶裡一洩如注了。

我摟住她親熱了一會兒。陽具又硬起來,又想動她。阿咪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行了,我打電話叫姐姐來陪你玩吧!」

阿咪打電話找到了阿冰,但是阿冰有客抽不了身。阿咪乃對我說道:「叫阿媽來好不好呢?她好幾天未和男人玩了。」

這時,我也 有點了點頭。阿咪立即打了電話給她媽媽。

我說道:「你媽來時,你要不要徊避呢?」

阿咪道:「自己的家裡,不要吧!到時我詐睡,你儘管和我阿媽玩個痛快。」

過了一會兒,李小姐果然推門進來了。她見到我躺在她的床上,顯得有點兒不好意思,臉紅紅地說道:「我先沖個涼。」

浴室的門沒有關,我輕輕從床上爬起來,赤條條地摸到浴室,見到李小姐一絲不掛地在裡面沖洗,就推門進去。她沒有趕我走,於是我邊和她一起沖洗,邊對她的肉體上下其手,一會兒摸她的乳房,一會兒捏她的屁股。」

李小姐說道:「我女兒還在外面,讓她見了不好看。」

我笑著說道:「她已經睡著了,我們放心玩吧!」

說著,我一屁股坐在廁盆上,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順便把她的陰道套上我粗硬的陽具。李小姐輕輕舒了一口氣,把她的乳房也緊緊貼在我胸部。溫存了一會兒,李小姐在我臉上輕輕一吻,說道:「去床上吧!床上舒服一點!」

上床後,李小姐十分熱情,一切都由她主動,我 是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溫柔。

正當李小姐扭腰擺臀,狂套我的肉莖時,阿冰突然開門進來了。李小姐頓時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反而阿冰說道:「媽,昆叔,你們繼續吧!反正是在自己家裡。」

這時阿咪也忽然從床上坐起來笑著說道:「是呀!這裡又沒有外人。怕什麼!」

然而李小姐畢竟不能自然地在兩個女兒面前繼續剛才的主動。她從我身上下來,準備抽身溜走。阿咪卻拉住她的手不放,還回頭對我說:「昆叔,為了我們的友誼,拜託你和我媽繼續玩下去呀!」

阿冰也說道:「昆叔!你滿足了我媽,我和阿咪任你玩過痛快!」

在兩位嬌娃的鼓勵之下,我不禁萌發一陣子大男人的英雄氣概。於是我把李小姐掀翻在床上,架起雙腿,把粗硬的肉棒塞入她的陰道樂一陣狂抽猛插。這時阿冰也脫得一絲不掛。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媽媽的一條大腿,讓我騰出雙手到處摸捏。我一會兒撫摸李小姐的乳房,一會兒挖弄兩女的陰戶。然而陽具則不停地急攻著她們的母親。李小姐經過一陣『伊伊哦哦』的呻叫,終於崩潰了,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覺。

我把李小姐推到床後,然後對阿咪和阿冰說道:「輪到你們了,誰先來呢?」

阿冰笑著說道:「我們想同時來,你行嗎?」

我笑著說道:「當然可以啦!我除了一根肉棒,還有舌頭和手指哩!」

阿冰說道:「好吧!我要你的肉棒,其他的讓給阿咪了。」

阿冰跨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棒放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阿咪則把白雪雪的陰戶湊到我面前,我總算得償所願,可以和同時這對孿生姐妹盡情地淫樂了。

 

公司女副經理

剛剛到一個城市來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收入還可以,但一個人寂寞、孤獨。

業餘時間很難過,我是個性慾有很強的人,所以一直想找個合適的物件,來發洩性慾。

但是談何容易,找小姐那時很貴,而且又髒。

公司的人事副經理比我大3歲,我去公司第一天就發現是個尤物。當時就有一種想法,想有一天一定要和她做愛。

由於工作關係,我和她接觸越來越多,關係也越來越熟。我也在漫漫的盤算著如何和她套近乎。終於機會來了。

有一天,她看起來很憂鬱,臉上有一種淡淡的憂傷。眼睛好像有哭過的痕跡。

無人時,我輕輕地問她:「大姐,你心情不好?」

她卻說:「沒有呀。」

但我能感覺到她的言不由衷。好有那美麗的眼睛裡的絲許哀歎。實際上她傷感的時候確實很美,有一種讓男人著迷的性感。

那時我就有了衝動,我的陰莖就時不時的硬了起來。要想和她親近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我試探地問:「要不我請你吃飯吧?大姐,我來好長時間了,你對我照顧很周到,但我一直沒有機會謝謝你的。」

她說不用的。

但我看她並沒有很堅決的推辭,就死纏硬磨,她答應了,我一陣驚喜。

來到韓國風味的餐館,是一小間一小間屋子那樣的。正和我意。

說了好多其他無邊的話,吃得也差不多了,我找原因開始想她那邊挪過去。她並沒有要阻止的意思。我心理暗暗發喜。

我溫柔的問她家裡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她一可是不願意說,由於平時很熟,有加上我的關心,她開始想我訴說她婚姻的不幸。

我不時的表示同情,也不時的替她著想,說她很委屈。她開始給我看她的傷疤,腿上的。

我很可憐的深沉了以下,然後我伺機爛著她的肩,見她沒有推脫,我就大膽的和她坐到了一起,把她用右手抱到我的身上,她突然說:「別這樣,讓人看見不好!」

我哪裡敢放,我說:「這裡是小包間,不會有人的,我就抱一下你。」也不知為何,她沒有再反抗,輕輕地靠在我的肩上。

我心理大喜,開始慢慢撫摩她的肩頭。說寫關心的話。說著說著她竟埋在我的懷裡小泣。她泣的樣子真的好看極了。

我很憐憫,但同時我開始陰莖勃起,要知道我很長時間沒有和女人這麼親近過了。我慾火中燒。

我開始用嘴親她的頭髮,好漂亮的長髮,有著性感的幽香。見她沒有反對。我就大膽的親她的臉夾,我吻她嘴時,她竟然也開始輕哼,開始回吻我,我受到鼓舞,我一把抱住她,狂吻起來。她也開始回敬。我們纏在一起。

我隔著衣服開始摸她的乳房,啊,我的餓期盼一久的乳房,不太大,很堅硬,感覺好極了。

我性慾大增,我要解她的衣服,突然她說:「不要在這裡!」

我那裡好管,我很急切,我用一手按住她的反抗的手,另一隻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摸到了胸罩。

她的勁很大,說:「好弟弟,別在這裡,我求你了。」

知道她願意做,我放心了,我說那去哪裡呢?

她說:「出去吧。」

我匆匆買了單。和她來到了外邊,我不趕放肆。

我突然看見一家電影院,我說去那裡,見她點了頭,我飛快買了包廂的票。我已經手不了了,我的陰莖已經膨脹了!!

剛進去,很黑,什麼都看不見,她畏著我,跟我進了包廂。

我一把抱住她,抱住我的親親,開始狂親!!地方很大,是在太黑了,我只有憑著感覺。我開始解她的衣服,她用手不讓我全脫下來,我沒有強硬,但我很快就脫了她裙子下面的褲頭,天啦!!她早已經濕了,濕了一大片!!

我把她放在包廂的座椅上,我的陰莖已經很應了,但我不原馬上去攻擊。我開始添大姐的陰戶,好濕呀,我憑著感覺,從匹眼的上面一點開始,我一邊舔,一邊用手去摸她的乳房,小巧的堅硬的乳房,乳頭已經開始挺硬了,小小的乳頭,我想像著會是什麼顏色,可能是紫紅色的吧。我口水直流,混著她的淫水開始模糊在她的陰部。

我用舌頭感覺她的陰唇,好厚呀,別看她人不太大,這個地方可是很肥喲,加上淫水橫溢,可能已經流到座椅上了。

我的親愛的大姐開始小聲哼哼,我發動攻勢,大陰唇小陰唇慢慢想那個可愛的小東西舔過去。

「啊……啊……到了,很硬的小東西。」

當我舔到陰蒂的時候,她突然叫了一聲。隨後沒有了聲音,我在想可能怕其他人聽到吧。

我不管,開始用我的三寸長舌舔她的陰部,從小細縫的下面開始,混著口水和淫水,一下一下地舔到小小的硬硬的陰蒂,她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她開始用雙手拉我,想把我拉到她的身上,我沒有去。我繼續舔!

她的身子開始扭動,突然渾身抽了一下,伴隨著好像壓抑的的哼聲,她的雙腿夾在了一起,好像要把我的頭夾死一樣,我知道她到了高潮,我的嘴也被她的小細縫裡噴出的暖水沾滿了,我一動不能動,她也僵直了。

一會,見她有些鬆,我開始舔她的小穴,阿,她的淫水可真多,一股一股的還往出湧,我一口一口吃了進去,真好吃,有一股淡淡的鹹腥味。她突然把我的頭抱到她的身上,對著我的耳邊輕輕說:「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我要吃的雞吧!」天哪!

聽了她的話後,我很是驚喜。我用粘滿她的淫水和我的口水的嘴親了她的小小嘴唇,用我的粘滿淫水的舌頭在她的小口裡使勁地交纏著,我呢喃的說:「我的小親親,我早就想和你做愛!」她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地抱著我,好像還在回味剛才的高潮。

她慢慢地用手摸索我,摸到我的褲腰上,她用她的光滑的小手替我揭開了腰帶,我的陰莖開始勃起。

當她的小手摸到我的弟弟時,我亢奮得呼吸急促。喲啊,我知道自己好久沒有粘過女人了,我太激動,她開始漫漫地套弄我的陰莖,一上一下,很有節奏。

我的陰莖也好像也開始青筋暴起,我能感覺到我的全身的血液在往一個地方衝擊。伴隨她的套弄,我的快感越來越強。舒服!包廂的地方已經夠大了,但要我躺著卻是不可能的,我只好在黑暗中面向上身體蜷曲著,我在享受著她的愛撫。

突然我感覺陰莖一熱,「哦……哦……哦……」

我的親愛的小親親開始用她的小口含住我的弟弟,哦……真的是她在吃我的雞吧!我激動得不能自已,快感也隨著她的吞吐而一浪高過一浪。她的口腔是那麼的溫熱,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潮濕,那麼的性感,那麼的光滑,那麼讓人癡迷,那麼的醉人心旋。

我幸福的要死,我曾不想有一天真的能夠得到她,但我正在和她在一起,和她在一起做愛!

她開始有節奏的上下吞吐我的陰莖,口水順著我的陰莖上下翻湧,她的口水是溫熱的,由於是身歷聲的電影院,外邊的聲音很是洪亮,但包廂裡的我們的聲音還是很明顯,我受到很大的刺激:「嘖……嘖……嘖……」

我用手摸她的露在外邊的乳房,那只可愛的堅硬的小乳房,她越來越快,我越摸越狠,我的陰莖在我的大姐的櫻嘴裡上下左右套弄,大姐的口水流濕了我的陰囊,流到了包廂的座椅上,她的口水可真多呀,沒有想到大姐有這樣的技巧!

我越來越興奮,大姐一下以下地套弄,我不由自主地哼了起來:「太舒服了,我快要爆發了,我的小親親,快點,我的親愛的大姐,我的親愛的情人,別停下來,別停,好舒服,哦……哦……哦……嘖……嘖……嘖……我愛你!我的小親親,我要你……我要出來了,我憋不住了!」

我的親愛的大姐越來越快,口水混著我的陰莖口分泌的液體,一起在我的炙熱的肉棒上混淌,啊……終於我爆發了,我把我的滾燙粘厚的精液射到了我的親愛的大姐的嘴裡!

我一陣陣痙攣,我哼哼著直叫,我也不知道我的聲音有多大,我一股一股地噴發著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到了大姐的最裡,可能射了7、8下吧,我很舒服,就像……我也說不清的。

我的餓大姐一口一口的吃著我的精液,我感覺她在飢渴地吞嚥,我沒有了感覺,我騰雲駕霧不知到了哪裡。

我慢慢地有些感覺,我感到我的親愛的還在舔吃我的陰莖上的液體。我感激的一把抱住上身半裸的大姐,緊緊地把她包到我的胸前,把她的堅硬的小乳房貼到我的結實的胸膛,她湊上她的櫻唇,開始親我的嘴,用她的粘滿精液和唾液的舌頭來勾我的舌頭,慢慢地把她嘴裡殘餘的精液送給我吃。我滿滿的吃著,緊緊的擁著她。突然她問:「舒服嗎?」

「哦,天啦!!我的親愛的小親親,我的尤物!!我愛你……我要愛死你!!!」

達到高潮的我虛脫地躺了下來。我微微的閉上眼睛,回味著剛才射精的快感。

我的親愛的心緣姐溫柔的把粉臉貼在我的胸上,她用小舌頭小心熠熠的慢慢得舔我的皮膚,吻著我的小乳頭。溫柔纖細的小手輕輕得撫摩著我的剛剛射精的陰莖,弟弟也慢慢鬆軟了下來。

我們溫柔的纏繞著,靜靜地依偎在電影院的包廂裡。從包廂的小視窗看出去,正在上演的是一部美國生活片。

「外國人就是和我們不一樣。」心緣姐小聲說。

「是呀,好像他們更趨向於人的本性。」我說。

心緣姐說:「對呀,如果感情好,就可以做愛的。如果願意也可以和任何人做愛。好多人都有好幾個情人。不像我們中國,只要嫁給一個人,好像這輩子被定在了這個人身上,一點自由也沒有。就是感情不和,離婚也是很麻煩的事。唉!何時才是個頭呀?」

我沒有想到平時不太能說話的心緣姐以下子說出了這麼比較深刻的話。我憐惜地抱了一下她,吻著她的溫順的頭髮,她的頭髮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摸著她的乳房,她的皮膚很好,柔軟、有彈性、雖然30多了,但依然不失光滑。

我慢慢的已經從高潮退了出來。她突然小聲說:「我那裡還想要!」說著就開始用小手撫摩我的陰莖。

哦,這對我是多麼大的鼓舞!這時她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們的舌頭有纏繞在一起。她的乳房緊緊地貼到我的胸膛上,她用左手摟住我的脖子,右手把我的褲子退到漆下,然後拿者我的陰莖套弄,我很快有開始勃起,而且愈發堅硬!

我胡亂的狂吻她的面夾,吻她的小而堅挺的乳房,那個挺硬的乳頭我都不知道是否裡面有一顆珠子!我們開始喘著粗氣。

我一邊吻著,一邊用手去摸她的陰戶。天啦,濕乎乎的一大片,淫水直流!!

她喘著粗氣對著我的耳邊說:「快點,我等不急了,我想讓你操我!」

邊說邊咬我的耳垂。我有一些痛,大拿已經顧不得了,我要愛死你,我已經堅硬的無可比遇,我要插你,我要插我的想了很久的心緣姐!!她拿著我的陰莖,用她的屁股坐了上來,「哦……哦……哦……」

我感覺一股從沒有的溫熱,我進去了,我插到我的心緣姐的陰戶裡了,我的陰莖被溫暖的陰戶包圍著,她的肉好像很細,好像有無數的很小很小的小蕾在錘打我的

陰莖上的每一個皮膚細胞。一陣陣的快感從陰莖傳便我的全身沒一根神經,我抱著她的渾圓光滑的大屁股,按在我的陰莖上,我要仔細的品味這種感覺!!

心緣姐說:「快一些嘛,我有些受不了了,求求你!哦……哦……哦……」

拌著她的呢喃,我頭腦真的有些暈,我沒有其他的想法了,我要立刻去衝刺,我要去插,我好像只有一種勇往直前的意識。我要操!!她的屁股開始一下一下的上下活動,我也不在按著了,隨著她的動作開始運動,「哦……哦……哦……」

堅硬的陰莖在濕滑的陰道裡上下抽插,一種原始的本能的動作能力在引導著我們,心緣姐小聲地輕呵著,害怕別人聽到,我知道她在盡量壓著聲音,壓著她的快感的呻吟。

她把身體壓向我,只用她的肉屁股在我的陰莖上有節奏地套弄,我的快歸納越來越強,我感覺我快要爆發了,我緊緊的抱住心緣姐,我使勁的用舌頭在她的嘴裡纏繞,把她的口水要吃乾淨似的,「噗吱……噗吱……噗吱……」

下體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快,淫水可能模糊了我們的交媾地,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放馬馳拼,雖然她已經30多了,但陰道依然比較緊,夾的我何等舒服,在我感覺快要爆發時,她突然停了下,來,輕輕地在我的耳邊說:「別射,我想你長久一些。」

我大口地喘著粗氣,停了一下,我又開始抽插。

大概有幾百下吧,我快感越來越強,我感覺好像她也快要到高潮了,我猛烈的抽,我使勁的頂,我好像要插破她的陰戶,我的大陰莖在她的陰道裡狂插猛抽,她快活的直喘,壓抑的哼哼,就像小豬吃奶一樣地快樂。

「我的親親,我快要到了,你插我,你操我,我要你操,哼……哼……哦……哦……哼……」

她快活地不由自主的屁股開始快速的在我的陰莖上狠狠地動作,我也快速的回敬她,突然我感覺她陰道一陣緊緊的收縮,緊緊的夾住了我的陰莖,伴隨著她的一聲大叫,快活的大哼!!

我的精門無法在關緊了,我快樂地再次爆發!!我的滾燙的精液再次的射了出來,射進心緣姐的陰道裡,我的快感直逼心扉,傳遍全身,帶著無比歡快幸福的精子精液被我高速地射向心緣姐的淫水橫流的大港灣,一陣陣的痙攣,哇塞!!

她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兩手死死的環著我的光裸的上身,我也不由自主地緊緊抓著她的大屁股,狠狠地按在我的陰莖上,好像我還要射她!!

好長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沉浸在無比的性愛歡樂裡。我們在慢慢品味著高潮的滋味,任由時間飛逝。當快樂的高潮慢慢地退卻後,才微微的動了以下身體。

只見她爬在我的身上,輕輕地吻著我,我的陰莖還在她的陰道裡,她對著我小聲地、溫柔地說:「親愛的老公,我想要你天天插我、操我!!」

天啦!我是多麼的幸福!

 

日本北海道之旅-家族溫泉

「去日本?」聽到日本兩個字,我那原本已經亮晶晶的眼眸幾乎要閃出星星茪F。

是呀,我和老頭子一把年紀了,連飛機都沒搭過,趁著大家都有假期,一家人去海外散散心囉。」

「好呀∼我想去很久的了∼」我興奮地說著。

日本呀∼東京呀∼原宿呀∼涉谷呀∼木村呀∼我小雅來探你們啦∼

「去的是北海道。」

「北.海.道?」我沒聽錯吧?

「老頭子說想要滑雪嘛∼」

「滑雪?」爸爸都55歲了,平日連運動也沒多做,身上攜帶著一個裝滿厚脂肪的大肚腩,會想去滑雪?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說起來那是去年的事了,當時是舊曆新年,本來過年我家一向都是超悶的啦,可是不知怎的今年爸媽卻突然發起到日本旅行,而且還由他們請客。老實

說,雖然我經已22歲,但薪金低微,平日花錢又很利害,所以一點積蓄都沒有,要自費旅行還未有能力啦。

我本身一次出外旅遊的經驗也沒有,而且去的是日本啊,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啦。

對了,忘了跟大家介紹,是次旅行同行的還有我的哥哥和弟弟,他們分別是25和16歲。我們三個感情一向都十分要好的。由於哥哥以前曾在日本留

學,會說得一口流利日語,而我們一家人又是天生超懶,不喜歡早起床的,在考慮到跟隨旅行團要飽受『走難』之苦,所以最終還是決定來個自由行,舒舒

服服地享受一個懶洋洋的春節假期。

說到去日本我第一時間當然想到要去東京買最時尚的衣服和化妝品啦,可是媽媽呀竟然堅持要到北海道滑雪,雖然我怕冷不大願意,不過這種事始終還

是付錢那位最有話事權的嘛,加上我在家中又沒什麼地位,最終當然還是去北海道啦,唉∼

2月份日本很冷我早聽人說過了,但北海道呀又實在是冷得要命,甫踏出機場那寒冷入骨的凍風迎面吹過來的一刻,我就已經有點後悔了,天呀∼冷得

我連雞皮疙瘩都張了開來啦。

今次旅行我們下榻的是位於北海道紋別郡丸瀨布町上武利172番地的MAURE山莊,由於酒店離機場挺遠的,乘了半天巴士,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6

點了,這間酒店的外觀是參照英國蘇格蘭風味建築而成,一座座奶白色的屋子給人一種清爽舒適的感覺,不過老遠跑到日本住蘇格蘭式的酒店,還真是怪怪

的呢,幸好房間都是傳統的和式設計,總算有點「到日本了∼」的感覺啦。

由於日本的晚上來得早,6點外面已經天黑黑的,想著這種時間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加上經過一整天的舟車勞頓大家都很累了,於是在吃過一頓火鍋

後便回房間休息,順道計劃第二天的行程。

到了8點左右,大致上都安排好後,哥哥突然說:「好了,不如去浸溫泉吧!」我一聽溫泉兩字面有難色,立刻反對說:「聽說日本的溫泉不能帶泳衣

去,我才不要給人看光!」在來之前我已經打聽過啦,加上剛才進來這酒店的時候我留意到:這兒是沒有分男女浴池的啊,即是要男男女女脫光光一起泡那

種變態的混浴溫泉啦。

不料哥哥早有預備的說:「不用怕,這兒有室內的家族溫泉,就在房間旁邊,一個泉只供一家人浸,不怕給別人偷看,我預約了一小時,現在去差不多

了。」媽媽聽了立刻說:「是嗎?那就放心多了。」

雖然我心在暗暗喃想:「可是仍有你們三個男的隨行啊!」但在這種時候也總不能說:「我才不讓你們看!」的嘛,加上可以浸的時間又只有一小時,

不去就沒得去的啦,結果在無可奈何之下,只有勉強的答應了。

接著我們一家人浩浩蕩蕩的來到溫泉旁邊的脫衣所(日本稱更衣室為脫衣所)。唉∼∼果然是要脫嗎?

這兒的脫衣所是分男女的,但其實我覺得有點多餘,進去後還不是要脫光光?

我們兩個女的來到脫衣所後媽媽便開始寬衣解帶,倒是我滿不自然的,是脫、脫、脫衣服啊∼怎麼妳可以若無其事?

脫光衣服後,我望著自己赤裸裸的身軀,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啦。這兒的浴巾丁點兒小,根本掩得上面來就露出下面。唉∼∼到底應該給他們看波波還是

陰毛呢?

這時候媽媽已經脫光,並對我說:「還不出去?」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祼體呢!(小時候都應該有看過吧?不過都沒記憶了。)想不到這個

年紀,保養還不錯呢,如果小芳30年後也有媽媽這樣子,都算很好的了。

我深深地吸一口氣,想著自己嬌嫩嫩的裸體,即將就要給看光了啦,雖然說是家人,但也是男生嘛,真是很難為情的啊∼

不過想清楚,世事本來就是很公平的唷,哥哥他們還不一樣是脫光光的?說起來,我都沒看過男孩的祼體,反正這次怎都跑不了,不如就索性放開心情

,盡情看過飽吧?女生對『那個』都是『很』有興趣的哦。

為了不要在爸爸哥弟面前赤身露體,我盤算著以最快的速度跑進去,然後一口氣跳進浴池,這間酒店的燈光比較柔和,加上又是晚上,應該不會看得太

清楚吧?對了,就這樣子好了...

死就死吧!在下定決心後,我拍拍自己的臉龐,鼻子深呼吸一下,來到室內溫泉的門前,預備好好的闖進去。我和媽媽拿著毛巾,猛力地拉開溫泉外白

色的木門,但當門一打開,整個人就呆住了。

因為出現面前的並不是溫泉,而是一間類似浴室的房間,上面寫著『風呂』兩個大字。

這個所謂的家族溫泉,原來連浴室都是準備給一家人使用的嗎?

哥哥向我解釋說:「小雅,日本人是習慣在浸溫泉前要先清洗淨身子,所以要先在這兒洗澡。」

洗...洗澡?浸溫泉還算了,還要在你們面前洗澡?浸之前要先洗為什麼不早說,房間都有浴室的嘛。

我滿面通紅,但衣服都脫光了,難道現在班師回朝那樣難看嗎?定一定神,發覺三位男生都是向著我們看。

你、你們在看什麼啦∼

由於他們是以毛巾掩著下身,所以我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喂∼我想看什麼了?),但我卻是以毛巾掩住胸部,理所當然地那烏黑黑的下體就都在三位男

的面前完完整整的曝光了啦。

嗚∼∼

爸爸,你的乖女兒,早已經是『有毛有翼』的了...

知道了連洗澡都是一起進行後,我簡直是像中了變石頭的魔法一樣呆住半刻,但媽媽卻反而沒當一回事的走到爸爸面前:「老頭子太好了,你不是一直

想我幫你擦背的嗎?今天終於有機會了!」說完便著爸爸躺在那長長的木板上,然後一下一下的替他在背脊上擦著。

嗚...不是吧...我要先走啦...

你們老夫老妻當然不要緊,可憐我們三個年輕的怎算好?但這樣子也不是辦法嘛,唉∼誰叫都來了,我輕嘆一聲,鼓起勇氣說:「哥,我也幫你擦吧!」

哥哥似乎不相信我這個好妹妹會說這種話,愕了一愕才點點頭的說好,然後躺在爸爸旁邊的木板上,用毛巾著自己的屁股,我也不客氣的坐了上去,

當自己光脫脫的屁股與哥哥接觸的一剎那,還真是有一種碰碰兩聲的心跳感覺呢。

哥哥,現在你的妹妹就光著身子坐在你的屁股上啊,是不是很有彈性呢?

這時候兩位男生都躺下了,只剩弟弟一個不知如何是好的,沒法子下只好跑到掛著一支支花灑的牆邊,拿起花灑往身上灑水。而我坐在哥哥的屁股上替

他擦背,就正好對著花灑的位置。

當然沖身是不可能一直用毛巾掩著下體的,於是弟弟把毛巾掛在架上,全身一絲不掛的洗白白。

呀∼全身赤裸裸的弟弟就站在前面啦,只要一擡頭,就可以看到男生秘密的地方哦。

要不要...看看?

什麼?你覺得我其實很想看?

我才不要看啦∼∼我是一個思想純情、受過正統教育的處女,又怎會這樣變態,想看親弟弟的那個?不!我真是一點都不想看的,對,就是放在面前也

不會看啦,總之說了不看啊,偷偷瞄一眼也不要,只是一眼?不要引我好嗎?一定要?好吧好吧,真的只是一眼哦,只是一眼沒關係吧?始終是親弟弟啊,

總有義務看看他的發育是否正常吧?都說了只是一眼咯,沒法子的呀,就在面前難道可以不看嗎?不是要我一直閉著眼吧?這樣子很難看的啊,小時候又不

是沒看過,只是普通男生的那個吧?好啦好啦,真的只是看一眼嘛。

「嗄∼」在經過了一輪內心的交戰後,我抱著沒半點雜念的純潔心靈,稍稍擡頭望望弟弟的身子。

這個時候弟弟是背著我的,那光亮亮的屁股正正對著我,可能是經常遊水和做運動的關係,身上的肌肉看來還滿結實的,花灑的水珠落在被太陽曬得呈

古銅色的身體,還不錯看呢,而和其他地方相比就只有屁股是白白的,真的滿有趣呢。

看到弟弟全裸的背脊,我的小心臟已經開始一碰一碰的,在兩腿中間好像掛著什麼東西呢,不會是那個吧?但不是那個又會是哪個了?哎∼什麼這個那

個的,男生的腿中間還會有什麼了,還不是那個啦∼

不知道那個...會是怎麼樣子的,哎∼那個還會有什麼樣子了?都是一樣的啦...弟弟才16歲,可能還沒發育好吧...一定是小小的...我

才沒興趣看啦,不過如果你堅持的話,我還是會給你鑑定一下的,始終姐弟一場嘛,也沒可能這樣絕情,轉個身子來看看吧,我不會笑你的啊,姐姐知道這

是很難為情的啦,不用怕啊,你小時候姐姐又不是沒看過,反正都是普通男生一個吧∼

就在我滿腦子充滿幻想的時候,上帝彷彿聽到一個良善女孩誠心的禱告,提著花灑的弟弟,果然在一刻後轉過身來,正面向著小雅。

嘩∼∼終於看到了弟弟的弟弟!

這...這是什麼?

怎麼會...這樣...大的?

當弟弟側身向我,那條一翹一翹的大傢夥清楚展現在我的眼前時,自問一向『處變不驚』的我亦禁不住瞪大了眼,喉嚨吞一吞口水。

 

我活了22年,今天才是第一次看男生的...那個啦,想不到原來是這樣大的啊。

不知道是否因為剛才看到了姐姐的陰毛(當然我不否認,亦有可能是因為媽媽的),弟弟的下體已經是半堅挺著,和16歲年紀不相稱的是小腹之下經

已長滿了濃盛的陰毛,加上那粗長的...陰莖(好羞哎∼),象徵著我的小弟己經是一個成熟的男性。

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的啦∼小時候『那個』還是小小的很可愛哦∼

與其說是錯愕,其實算是震驚多一點吧?我一向視為小孩子的弟弟,怎麼原來已經遠遠超越我的想像,變成了一個...令姐姐都嚇了一跳的大人啦。

真的好大哦...粗長的莖幹,包皮之下露出半個赤紅的龜頭,整條隨著激流著的水柱擺動,居然會有十分性感唷的感覺。

由於小雅的家庭平日都算是保守的一派,五歲以後就己經沒見過兄弟的裸體了,當然亦不會有什麼偷窺偷搞的變態事,所以弟弟現在這樣子在姐姐面前

展露著勃起的陽具,想來亦一定是十分新鮮刺激吧?

當然,姐姐的裸體亦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哦,只見弟弟的眼睛不時偷偷斜視向我,臉龐在暗昏的燈光中顯得像個熟透的蘋果般紅,面上呈現著一種尷尬非

常的表情。

是很想看,但又不敢直望的表情...

好可愛唷∼

雖然我的胸脯還只是一般般大,但由於這時候我正替哥哥擦背,手部猛烈的前後移動,乳房亦隨之擺動起來,兩粒不大的乳頭一晃一晃,應該是蠻吸引

人的,而且因為雙手向中間夾起和上身往前俯,胸部看來就更大了。

姐姐的胸脯...是不是很好看了?

不過,這個問題不用我開口發問,因為弟弟的『溫度計』己經告訴了我,只見他的陽具一點一點的向上攀爬,有愈挺愈高之態,最終成了九十度以上,

而整個圓大的龜頭都充滿了血,完全脫離了包皮的束縛,驕傲地挺立著。

被這樣勃起的大陽具插著,一定會塞得很脹吧...我真是替日後的弟婦擔心呢。

由於現在媽媽是背著弟弟,所以全個浴室內只有我看到弟弟的醜態,不過他亦好像很想向這位大姐示威似的,毫不避諱地展示著自己硬起的陽具,甚至

正面向著我洗,連中間那個滿是皺紋的小袋袋亦讓我看得一清二楚。

在向我示威嗎?小鬼頭,真是太過份了啦∼

偶然我倆四目交投,大家都露了不好意思的神色,可能始終是姐姐的關係,他總是露出想望又不敢直望的表情,好幾次偷瞄被我望到又立刻轉個頭去,於

是我索性向他打了個眼色,還把手指放在嘴上,意思是:你想看便看啦,我不會作聲。

反正姐弟一場,你的大棒棒都給我看光了,就給你欣賞一下吧∼

弟弟也明白我的意思,開始放膽起來,眼定定地望著我那正在哥哥身上活動的祼體。

對16歲的他來說,大概沒有看過真正女生的祼體吧(我弟弟相當乖的),而我也在享受著看自已弟弟陽具的樂趣。感覺上他愈來愈硬,好像隨時會發洩

出來一般。浴室一時間充滿著只有我倆知道的淫靡氣氛。

呀呀...真是挺好看呢...挺得這樣高,一定很硬吧?想伸手去摸一下哦...

就在我兩姐弟沈淪於欣賞對方身體的一刻,一向純情的我卻然又生出另一個奇怪的念頭:弟弟的陽具都這樣大了,哥哥的會否一樣呢?

兩兄弟...應該不會相差太遠吧?

我想看看哥哥的那個!(面紅)

當然啦...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好色的,只是突然有種好奇心,想確認一下同一個家族?堙A兄弟下體的生長會否有重大差距...這是一個非常具有學

術性的課題啦,不要誤會喔...

所謂坐言起行,為了要滿足小雅的變態慾望,於是我用毛巾拍拍哥哥的背說:「好了,弟弟換你來吧!」說完我便站起來,剛才隱約看到的陰毛,現在

便全展現在弟弟的面前。

嶽母三重性愛

我今年三十歲,和兩位女性住在一起。女兒小秋是二十七歲,而母親婉芬五

十歲。

當我寫這故事時,她們就坐在我旁邊,她們正幫助我複述我們自己的故事。

我們可全都是赤身裸體,因為我們剛剛結束了兩小時欲仙欲死的美妙絕倫的

連床大會。母女一箭雙鵰,我一介窮儒,可從來也沒有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在高中初遇小秋,高中快畢業時,小秋終於和我成了密友,經常膩在在一

塊兒。小秋的父母離婚後母女同住。婉芬也特別喜歡我。我放學後總是和她們在

一起,尤其是夏天。

小秋和我在高三發生了第一次性關係,然後一發不可收拾。丈母娘看女婿,

越看越歡喜,婉芬明知道我們夜夜春宵,卻聽之任之,她甚至還常常提醒和教育

我們如何避孕。所以我們倆常常晚上住在她家,放膽狂歡,婉芬也習以為常。

高中畢業後,我們卻考上不同的大學。整整四年間,天各一方,無緣相會。

我常常通過電話和她們保持聯繫,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見面,我們的關係就只

能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了。

畢業後小秋和我都重返故鄉工作,但四年過去了,我們都換了個人,相互之

間甚至還有了點陌生感。

我登門拜訪了小秋和婉芬,還約小秋出去幾次,我日思夜想和小秋做愛,但

我們都明白需要一些時間,才好重溫舊夢。

大約在我回來後第二個月,婉芬賣了她的老屋,在離城市大約八十英里的湖

畔另買了一所房子獨居。緊接著,小秋和我在7月4日週末一塊兒去看望婉芬,

慶賀喬遷之喜。

我們到時天已近晚,吃過晚餐後又海闊天空談到很晚,後來婉芬和小秋上樓

睡覺去了,我留在樓下起居室看電視。乏味的電視讓我在沙發上睡著了,再次睜

眼已是淩晨2:30。我就決定去樓上睡覺。

在通向樓上客房的路上,我經過的臥室,奇怪的聲音令我忍不住從微開的門

縫中向內張望了一下,我一下子驚呆了。

我看到了也許在我的最混亂的性夢中也難以想像的某樣東西:在臥室的大床

上,兩個豐滿的肉體,小秋和婉芬,正忙於69式性愛。小秋的舌頭添在婉芬的

陰蒂上,而婉芬的舌頭伸長著在探索小秋的小穴。

我幾乎不能相信它所看到的,我也幾乎不能挪動身子,而我的眼睛象被固定

在那裡。她們不停地變換姿勢,小秋還喃喃的哼嘰著一些淫言穢語:媽咪狠點操

我罷,媽咪像爹地那樣尻我罷。

我極度震驚,但同時,也慾火飛騰。在我已經閱讀的所有色情作品雜誌中,

我從未聽說一對母女在性方面會是如此親密的情況。

害怕被發現,我慢步挪向隔壁的客房。在床上,我仍在設法解釋究竟什麼發

生了。每隔幾分鐘,我的耳朵就會貼到牆上偷聽她們的性愛,我的玉柱朝天,欲

火高昇,欲睡不能。我不知道她們這種事是怎樣發生的,持續了多久。

我在日出終於睡著了,醒來已是中午前後。我不敢起床,不知怎樣隱匿我的

發現,如何面對她們。

兩點時,婉芬走進了臥室,掀去我的毛毯:「午飯準備好了,我們正等待你

呢。」

午飯期間,我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席間胡言亂語,高談闊論。小秋注意到

我的緊張狀態,問我為什麼。這問題使我更緊張。

當我瞟向婉芬的時候,她的眼神裡流露出心知肚明的樣子。午飯後,我來洗

碗,婉芬就正在我旁邊烘乾。她輕攬我腰,對我說她很高興看見我,而且小秋和

我仍然是密友。

她說這樣的友誼非常值得珍惜,婉芬告訴我她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會感

到非常安全和愛意融融。但是我心神恍惚,不能忘記昨晚的一幕。我很想告訴她

們,我知道了她們的秘密,想進入她們的世界。同時,只要我一想起她們在床上

的淫亂樣子,我的肉棒就會昂然而起。

一下午無事。我們玩門球,看國慶煙火,歸來已是晚上十點。十一點左右婉

芬和小秋去睡覺了,我在樓下感到很孤獨,迷惑和壓抑,同時慾火難熬。我在那

裡獨坐了幾個小時。

將近兩點,我聽見臥室門打開了,只見婉芬悄悄下樓來,我就假裝睡著了。

一會兒,我微微地睜開眼,只見婉芬正在我身邊看著我。她穿了一件非常薄的睡

衣,我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她的陰毛和乳頭。

但我卻沒有意識到,當我勃起的公雞已我的短內褲裡溜出來了,通過我的睡

衣縫隙一覽無餘。婉芬正明顯地盯著它看,我只好假裝夢中翻身,想掩飾一下。

婉芬就在我旁邊坐下。她覺察到了我的慾望,柔聲問我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我無法說出昨晚我看見的事。

寂靜中,傳來了婉芬非常平靜的聲音,說道:「我猜你知道瞭解小秋和我的

事。」

窗戶紙捅破了。

我就告訴她我昨晚看見她們作愛,感覺到非常迷惑。我不理解,但我不想做

局外人,要分享她們的親密。她凝目注視著我,然後輕輕的攬住我,把我擁入懷

中。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抱了一會,然後我開始問她她們的關係。

婉芬告訴我她以前結過兩次婚,小秋是第一次婚姻的產品。當小秋七歲的時

候,她的第一任丈夫過世了。他們曾經彼此非常相親相愛,所以對她打擊極大。

那時小秋尚小,就和她一起睡覺。常常,當小秋哭泣的時候,婉芬會將她擁

入懷中安撫一番。幾乎很自然地,婉芬也讓小秋吮吸她的乳房。從那時起,這練

習週而復始,母親和女兒的強烈互戀關係形成了。

婉芬沒感到這是個錯誤,但婉芬也鼓勵小秋和男孩一起出去。當我出現時,

她反而感到她們的關係更穩固了。

婉芬的第二次短期婚姻只維持了不到一年,原因是她的第二任丈夫感到很孤

獨。他不瞭解她們的關係,但很嫉妒小秋。婉芬也只感到小秋是她需要的一切。

在小秋動身去大學之前的一天晚上,長年的親密,使她們無法面對別離,不

知該如何是好。不知不覺中,她們第一次除了吮吸乳房外,還有了「性關係」。

小秋吮吸著婉芬的乳頭,婉芬無法控制地開始手淫。小秋也同樣,接下來好

幾個小時,她們瘋狂做愛,對同性戀的經驗一點兒也不覺得內疚。她們感到這是

很自然的表達她們的彼此熱愛的方式。每當小秋回家或每當她們見面,她們就必

須做愛,不可或止。小秋在大學中也曾有過一個男友,但是沒有多長時間。

她給我講完她們的故事之後,房間中死一般的寂靜。我理解了!我甚至覺得

不該提出要加入她們。我們仍然緊緊地擁抱著,誰也不想動一下。

感受著她的軟玉溫香,我的雞雞又悄悄地從我的內衣裡探出頭來,但我已不

再感到困擾,我只是有感而發。

我愛她,想要和她做愛!當她感受到我的堅硬,並深情的注視著我時,我也

能看到她眼中的淚華。

輕輕地,她抓起我的雞雞愛撫著。我低下頭深深地吻了她,那個吻我一輩子

也忘不了。

直到現在我仍然能感受到那天晚上我們強烈的情感。

熱吻中,她轉移目標,解放了我的雞雞,並開始含在嘴裡吞吐著。

我的肉棒很快就堅如磐石,我把她抱起來,一起把衣服都扯掉了,也把理智

也丟掉了,就在地毯上面糾纏在一起,融成了一體。

那晚上我們做盡了所有的愛:我在她的陰道中,在她的嘴中與她性交,她盡

其所能的招待我的小和尚,我也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個地方。我在她身上迷失了自

我,又找到了自我。

我用我的中流砥柱,跨越了母親河。你可別跟我說嶽婿亂倫,我可不認為大

猩猩進化成人之前知道這個禁忌,我們可沒有血緣關係。

一夜顛鸞倒鳳,將近淩晨時我們終於累得睡著了。當我在近午時分醒來的時

候,我才注意到我們兩人昨晚一直緊緊抱在一起,大被同眠。

我起了床,穿上衣服到了廚房。

小秋在喝咖啡。

想必她已經全看到了。

什麼也沒有說,小秋只是向我伸出了她的手。我握著她的手,在她的旁邊坐

下。

我們就坐在那裡,很長時間,一語不發。

不久,婉芬也過來了,我們就一起做早餐,吃飯,洗滌。然後都坐在起居室

裡,中間很少交談。

但在我們中間,有一種平和中混然一體的感覺。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我不再

緊張了。我根本就沒想到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在起居室坐了很久,婉芬說她想要睡覺了。她走到我身邊,吻了我一下,然

後又去吻了小秋,就上樓去了。

幾乎沒有思考,小秋和我也起身跟隨她上了樓。我們三人都上了那個大床,

昏昏睡去,一夜無話。

我們全都睡到淩晨五點。醒來的時候,我們自發地在毛毯下把手探向別人,

開始彼此愛撫。終於,我們盡脫夜衣,裸身相向。小秋的酮體仍是熟悉而充滿春

意,而嶽母婉芬再會良宵,微含羞澀。

過了一會兒,婉芬要我們先在床上纏綿,而她赤身起床,要下樓拿一些食物

過來。

小秋和我繼續愛撫,親吻和擁抱。我輕輕地咬著她的乳頭,柔情地撫摸著她

的全身,當然了,主要是「三點一面」,兩個乳房和私處,還有個——大屁股。

在我們相互挑逗時,婉芬上來了,給我們帶來一些吃的東西。她把盤子放在

一邊,也坐在床上,愛撫起我們兩個。

她要我們繼續革命,她說現在不急著加入,要先觀陣助興(性)。

還可幫我們一下,肥水不流外人田,上陣母女兵嘛。

婉芬告訴了我所有的討小秋喜歡的訣竅,她其實正在一步步教導我如何操小

秋!好一個嶽母教子!

婉芬先讓我們起身,讓她坐在床頭,然後小秋面朝上躺在懷中。婉芬再向後

扳起小秋的雙腿,這樣小秋的陰道完全暴露,我也大飽眼福。婉芬要我舔小秋,

我就尊命大飽口福了。

我的頭埋進她的雙腿之間,舌頭伸進了她的濕淋淋的肥穴裡進進出出。不時

我還舔她的陰蒂,此時我能感覺到她的抽搐。

當小秋高潮來臨時,婉芬緊緊地抱著她深吻。導演婉芬可沒有就此停止。她

大開雙腿,讓小秋低低扒在床上,像狗啃骨頭一樣的姿勢,讓小秋舔她自己。她

還不忘要小秋高聳肥臀,讓我「真正地」操小秋。

那慾火,春天裡的一把火,一下子就點著了。我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一陣沖

刺,我就把我的玉液瓊漿射進了小秋的桃源洞。

過了一會,我又開始干婉芬了。與小秋相比,婉芬個子高一點,豐乳肥臀。

她的乳罩要用38號的,她喜歡我輕輕捏她的乳頭,那樣會很快讓她春情大

有裕,陰毛濃密,向上一直延伸快到肚臍附近了。

跟自己的準嶽母做愛,那種感覺能讓你很快再硬起來。我的小雞雞象急著回

家一樣衝向她的母雞窩,然後就呆在裡面再也不願出來了。她緊緊抱著我,我們

喘息著,蠕動著,一會兒,溫暖的家就融化了我,我就癱在了溫軟的嶽母身上。

春色無邊,我們一起在床上奮戰了很長時間,然後就擴展到在在房子中每一

個地方繼續。那一天下來,我們都知道我們誰也離不開誰了。從此每個週末我們

都呆在一起,極盡幻想,努力嘗試每一種三人同樂的仙境。

只有母女,才會真正地,毫無嫉妒地同愛一個男人,姐妹就不一定做得到。

左擁右抱,母女同歡,我當然盡享齊人之福,樂不思蜀了。

順理成章地,小秋和我正式結婚了。我們得蜜月旅行去了冰天雪地的阿拉斯

加,而我的嶽母婉芬也和我們一起,大被同眠樂無窮。你知道,那地方再冷,也

有冬天裡的一把火。

金寡婦

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小巷子裡一片黑漆漆的,唯有右邊第三家樓下的一間房尚亮著一絲燈光,那是李慕白的女房東─金寡婦蕭愛玲的閨房。金寡婦晚上八點鐘便上床睡覺,但一直睡不著。

聽著窗外淅瀝不停的雨聲,像是替她在哭訴似的,想想自己年紀輕輕,長的花容月貌,擁有一身玲瓏浮凸豐滿胴體,卻……眼角不禁流下兩行清淚,長歎了一聲,摟著枕頭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她心裡所想的便是李慕白。

李慕白今年才十八歲,高中三年級的學生,家中為了他的學業著想,送她到台北來念高中,寄住在與她媽媽是閨中密友的金寡婦家中。也不知是命運的安排否,愛玲自從丈夫死後,一顆心就像跟著她丈夫死了一樣,但是李慕白的到來,就像一股湧泉滋潤了她枯萎的心。李慕白長得雖不算俊美,但卻有一股粗獷豪邁的氣質,體格健壯,有187公分的身高,加上常常打籃球、游泳,曬了一身古銅色的皮膚,渾身散發一股誘人的男性味道。

原來蕭愛玲在兩天前,無意中看見慕白在洗澡,當她看見慕白那健美的身軀,及那令她無法相信的肉棒時,她雙眼盯著那根軟垂時已經四吋多長、一吋來寬的肉棒,只見水從他的頭上順著肌膚流下,彙集至龜頭處滴下,不時有水柱沖打到肉棒而跳動著,就像鼓捶一下一下敲擊著她的心,使她回想起以前和丈夫做愛的種種。

但眼前的慕白那尚未勃起的肉棒,已與丈夫的勃起時差不多,真不知慕白的勃起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光景?更不知他大肉棒送進小肉穴中又是什麼樣的滋味?小手不自覺的伸向騷屄,摳弄起騷屄上的小陰蒂。

正當愛玲快要洩出來時,突然水聲已停止。愛玲急忙帶著底下已濕透的小蜜穴逃回到房中。

金寡婦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便不禁張口咬枕頭,最後只好站起身來,在房內來回的走著。熾烈的慾火燒得全身火辣辣,體內像缺少了什麼似的,需要一樣東西來填補充實!澎湃的欲潮一陣一陣襲來,忽覺下體涼涼的,不禁低頭一看……哇!不得了,外面下大雨,裡面卻在下小雨。只見她的小蜜穴不知何時已濕了,連那件小內褲也濕了一大片,而且正有擴大之勢,而她尚不自知小蜜穴已經春潮氾濫成災了,真是被慾火給燒昏了頭,索性把內褲給脫掉,身上只披了件薄紗的睡衣,呆呆注視著雨打的窗。

一陣熟識的步履聲由遠而近,愛玲不禁心頭一震!她知道這個夜歸人一定是慕白回來了,內心不由得緊張與不安,卻也帶著一絲莫名興奮。怎麼辦?他就要進來了,我該怎麼辦呢?真急死人了!到底該如何色誘這個楞小子呢?

此時一陣聲音從她腦中響起,不管了,這日思夜想的煎熬才兩天而已,我已經如此這般的痛苦,面對往後的日子,那還不是在水深火熱之中,叫我該怎麼過下去?何況還要跟他面對面生活,我怎麼活下去啊?

愛玲心中打定了主意,心想對這血氣方剛的慕白,實行「肉誘」是最佳的方法!其實愛玲今年才三十四歲而已,守了四年的寡,由於天生麗質,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絲毫痕跡,一張瓜子臉,彎彎的柳眉配上雙杏眼,微挺的鼻子加上一張櫻桃小口,嘴角邊上點著一顆痣,笑起來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騷樣。

由於本身的道德觀強烈,加上對亡夫的種種愛戀,直到這冤家的出現,直到那一根大肉棒的出現,才破了道德的規範,挑起了她原始的騷媚淫蕩本能。愛玲除了擁有勾魂般的臉孔,更有一副傲人的身材:堅挺碩大圓鼓飽滿的乳房,上面綴著兩粒大小適中的乳頭;纖細的腰身,被豐滿挺拔的臀部襯托著,令人一望即有一股上前侵犯的衝動。

該如何進行呢?愛玲心中暗暗盤算,貿貿然進行的話怕把他給嚇壞了,反而弄巧成拙,使他以後更不敢親近自己。步履聲越來越近了,愛玲的心跳也越來越急促,外面的雨聲也越來越大,可是她仍想不出一個好方法來,突然似閃電般一個念頭掠過腦際。

她顧不得外面下著大雨,便衝出門外,裝作昏倒的樣子,只聽到「啪」的一聲,她便結結實實的倒在門邊不遠處,綿密的雨點不停的打在她誘人的胴體上,整件薄紗睡袍都濕透了,經燈光一照,就似沒穿衣服一般,令人又憐又愛。

而剛下課的慕白,正一步一步的走向家門,就在她行近家門之際,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團白色的物體,但由於夜色迷濛,雨勢過大,視野不清,一時之間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慕白心中感到奇怪,不禁加快腳步,以便早點看個清楚,正當他躬身下俯之際,不禁「呀」的一聲叫了起來!原來在地上是一個肉體畢露的女人,因為愛玲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使他看不出是誰,但一見那麼誘人的玉體,內心不禁突突地亂跳。

目光自上而下看去,只見柔滑的酥胸壕溝分明,玉體玲瓏,不禁看傻了眼。忙俯下身,摟著纖細的小蠻腰,搖動玉人的嬌軀,定一定神後,又由下往上看,不禁又「呀」一聲叫了出來!這才看清是金寡婦─玲姨,只是薄紗的睡衣在雨水中早似不存在,碩大堅挺的豪乳聳立在那裡,點綴著兩顆櫻桃般的乳頭凸立著,繁茂的黑森林緊貼著濕透的睡衣呈現出來,只看得慕白兩眼發直。

金寡婦「唔」的一聲,驚醒了慾火高漲的慕白!

慕白忙叫道:「玲姨、玲姨,你怎麼了?」實行「肉誘」的金寡婦愛玲,媚眼微張的偷看著慕白,只看到慕白一臉驚恐與焦急的神情,內心很感動,但當她注意到慕白的眼睛不時瞄向自己的豐乳和小蜜穴時,她知道計策已經成功了。

慕白搖了金寡婦愛玲幾下,見愛玲仍舊不動,便又低聲呼喚:「玲姨、玲姨,你醒醒啊!你怎麼昏倒了?」叫了幾聲,始終不見愛玲有所反應,卻感到一陣陣女人的幽香向他襲來,直透丹田,全身一股燠熱,那原本軟垂的肉棒已勃然挺起,頂得他的褲子像個帳篷似的。此時的愛玲卻感到屁股上有一支硬硬的東西頂著她,不禁嬌呼了一聲!原來是慕白正把她抱起時碰到的。

慕白見四下無人又下著大雨,玲姨又叫不清醒,只好趕忙將她抱進屋裡。一直走向玲姨的閨房,將她放在床上,到浴室拿了條毛巾擦拭玲姨雪白的胴體,只看到玲姨媚眼緊閉,高挺的雙乳隨著她的呼吸,像跟他打招呼似的一起一伏顫動著,手中拭擦玲姨那豐滿的肉體,卻傳來陣陣的熱浪,使慕白血脈賁張臉紅耳熱,心跳加速,卻沒有膽量伸手去摸,只是貪婪的看著。

床上的金寡婦愛玲不禁芳心暗喜,第一步計策終於成功了,知道這血氣方剛的少年已經心動了。

但過了一會兒也不見他再有什麼行動,不禁納悶起來:這慕白在幹什麼啦?還這麼沉著啊!她便故意翻了翻身子,使全身成了個大字型張開,那未穿內褲的神秘地帶,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慕白的眼前。

這時的李慕白有如被電擊到一般!雖然錄影帶和網路上女人的陰戶看多了,活生生的在眼前還是頭一遭,看那黑漆漆一片陰毛,覆蓋著有如萋萋芳草,深處隱有一桃源秘境,那深邃的小蜜穴就藏在其中,還紅嫩欲滴的流著水,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淫水。

加上那若隱若現起伏不定的雙峰,看得慕白像是雙眼要射出火似的,褲內的大肉棒不時的跳動著,使得他頭皮發麻,真想照著在網路上情色小說的情節,大戰個三百回合。

愛玲還深怕慕白顧慮兩人身份而不敢有所行動,更將一隻腳屈膝起來,將屁股微微向上動了一動,使小蜜穴更清楚的給慕白看個仔細:但見濕潤纓紅的蜜穴,兩片陰唇微開微閉,上面綴著一顆小紅豆,那萋萋如茵的陰毛上,水像一顆顆的珍珠沿著流向那紅紅的陰蒂,再順著流進陰唇內,再從小蜜穴流出,流向肛門口滴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也不知那是雨水或是淫水?

慕白再次叫了幾聲「玲姨、玲姨」,也不見愛玲有何反應,滿腔的慾火像火山爆發般,再也忍不住了,一頭栽進愛玲的雙腿之中,一手將愛玲的腿微微的撥開,一手微微顫抖的摸向蜜穴。

「喔!」慕白輕呼了一聲。原來那裡哪是雨水,他的手差點被那湧出的淫水給淹沒了。

慕白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勇氣,近距離看著那春潮氾濫的蜜穴,紅得像一朵嬌花,大膽地將食指游進那肥美溫暖且迷人的小蜜穴中,只覺得裡面濕滑溜溜的,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斷的源源流出,蜜穴的腔壁生的皺皺的紋路,不時像嬰兒的小口般吸吮他的指頭,他如逆水行舟,最後找到了一個據點,展開他挖礦的作業。

存心「肉誘」的金寡婦愛玲心想:你這木頭終於進來了。她就是希望慕白侵犯自己、蹂躪自己,只要跟自己幹過一次,那滋味保你念念不忘,以後她便可以夜夜春宵其樂融融。

愛玲只覺得慕白越挖越起勁、越挖越快,被他挖得全身舒坦,卻又有一絲空虛的感覺。

此時慕白的另一隻手,已經從下溜進她的睡衣內,以輕柔的撫觸向上發展,一手握不住自己的豪乳,便在那裡揉啊揉的,大拇指與食指不時輕捏著乳頭,又更感覺一片濕軟溫熱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小騷屄!在那舔來舔去,不時在陰唇、陰蒂及陰道內翻攪,又不時用牙齒輕咬陰蒂和陰唇,愛玲這時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喔……美死我了……呀……」

慕白一聽嚇了一跳,趕忙地站了起來,一臉驚恐與不安,剛才的勇氣一股腦兒全不知跑到哪兒去了。原本高挺的大肉棒也給嚇得縮了回去,兩手更不知放向何處,一手尚滴著愛玲那滑膩的淫水,鼻頭和嘴還留有騷屄的淫液。

「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像失了魂似的?冒犯了玲姨。」慕白的心中一直低喊著。這時愛玲已是慾火中燒,哪裡還容慕白在此時此地給她打退堂鼓?遂翻起身來,跪在慕白面前,伸手一把抓住慕白的褲頭,趕忙解開皮帶和拉鏈,把長褲連內褲用手一拉給全脫了下來,兩隻小手,一隻抓住大肉棒,一隻摸著兩粒卵蛋,二話不說的張開小嘴吸吮著慕白的大龜頭!說是大龜頭一點也沒錯?

此時慕白的肉棒由於一驚成了半軟不硬,但也尚有六七吋長,一吋半寬,愛玲的小嘴已快容納不下這龐然大物。

慕白真是一夜數驚!然而最令人吃驚的事,現在才發生。低頭看著玲姨的櫻桃小嘴含著自己的小弟弟,兩隻手不時套弄著肉棒和撫摸著卵蛋,兩顆巨乳不時磨擦在腿上。一陣陣酥麻的訊息直達腦際,氣血方剛的他,只覺一股熱氣由丹田直升,自己的小弟弟就像水管受到阻礙般,像支標槍似的直立起來,殺氣騰騰的挺立著。

這一挺可苦了愛玲,原本已快容納不下的小嘴,這時被直頂到喉嚨,那小口漲得像是要裂了似的!

肉棒將小嘴塞個滿滿壓著舌頭,一口氣轉不過來的愛玲,連忙將肉棒往外送,可是哪有這麼容易。

一會兒才將這險要了命的大肉棒給吐了出來,回一口氣,瞪眼一瞧。

哇!一根大陽具怕不有九吋多長,二吋來粗,一手握著那根握不住手的寶貝,正在一上一下的對她點頭,那狀似香菇的龜頭,像傘般撐起,大如鴨蛋,沾滿自己的口水,龜頭前的馬眼正滴出透明的液體,莖上佈滿一條條的青筋,手中傳來一陣陣滾燙至極的熱度。金寡婦心想:「我的手都快握不下,外國人也沒有這麼粗長的!啊……這……這騷屄豈不是要被他給插破、插穿了去!這……這可怎麼辦是好呢?嗯……管他去的!已四年多沒有嘗過肉味了,今天好歹也要嘗嘗,慕白這小子年輕力壯的像頭牛,這肉棒又粗又長的,等會幹起來,我的天啊!」愛玲想到這渾身一顫,一股陰精就從她的騷屄中流了出來。

慕白原本驚恐的心,被愛玲這舉動給撫平,什麼道德禮教,全被拋向九霄雲外,哪裡還管那麼多。

隨之而起的是一股熊熊的慾火,雙手一把將愛玲的睡衣脫去,抱起那動人的軀體,放在床上,人如餓虎撲羊似的,將雄壯的身體壓向愛玲豐滿有致的嬌軀上,一口吻向愛玲;愛玲熟練的張開小嘴,帶領著生澀的少年,她將舌頭送進慕白口中,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深深的一吻,分開時還牽著一絲口水。

兩人四目交投,慕白說了聲:「玲姨,你真美……」愛玲內心一熱的道:「慕白,我愛你……我要……我要你好好愛我……快來嘛……」慕白的嘴一張,將愛玲高聳乳房上的乳暈吸入口中,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上輕擦著,不時用牙齒輕咬著乳頭,用舌頭上下來回的舔捻;一手握住另一個乳房揉了起來,忽輕忽重的捏著,雪白的乳房留下淺淺的爪痕!他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探向愛玲的騷屄,在那裡掏了起來。

只見慕白將長長的中指插入濕滑的騷屄,在那一進一出,中指還不停的在騷屄裡上下左右的來回摳弄,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陰蒂在那搓來搓去,像搓湯圓似的轉啊轉的。

愛玲感到全身的性感帶都被慕白挑逗著,使剛洩了的身子,又如烈火般的燃燒起來,舒服的使口中不禁呻吟起來。

「咿……咿……啊……啊……小冤家……你是去哪……學來的?你……你真的是處男嗎?怎麼這麼會……會摸啊……這麼會……會舔……喔……摳的……好……好……再重點……啊……酸死我了……心肝寶貝……饒了我吧……唉啊……快……小騷屄……被你給挖爛了!天啊……你是去哪裡學來的?妙啊……再舔進去一點……對了……就是那裡……用力……啊……啊………喔……」

慕白被愛玲這一陣淫聲蕩語,鼓舞的更加倍賣力,張口應聲道:「玲姨,我真的是處男,這全都是從錄影帶和網路上看來、學來的,真的,我不敢騙你的。」說完滿臉通紅,慕白常常租A片在半夜偷偷背著愛玲看,他比較喜歡西洋的,因為每個地方都可看得清清楚楚,演員們的各種性愛手法也可鉅細無遺的呈現出來,慕白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學來的。

口中不斷浪叫著的愛玲,一手仍伸去捉著慕白的大肉棒,生怕它跑了似的。愛玲心中是謝天謝地的給送來這麼一個寶,守了四年的寡,今天就像當初的洞房花燭夜,讓她又驚又喜。驚的是慕白這小鬼年紀輕輕,分明是個處男,但這技巧卻如花街老手般的熟練,比起死去的老公高明許多!喜的是這根大肉棒,又硬又燙、又粗又長,龜頭的肉稜又大又深,大肉棒上的青筋根根突起分明,跟老公的那話兒比,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自己一生只看過老公的陽具,還當天下男人都大同小異,哪裡有這天地之遠的差別。

兩人在經過這一陣的愛撫,慕白再也忍不住跨下那小弟弟的漲痛,身子挪向愛玲的兩腿之間;騷屄早就被慕白摳的其癢無比的愛玲,識趣的張開兩腿。慕白一手撐著自己的身子,一手扶著小弟弟在那騷屄門前撞來撞去,就是不得其門而入,著急的一臉通紅、滿身是汗愛玲被慕白的大肉棒撞的是心花朵朵開,可惜總差臨門一腳,在自己的騷屄前衝來衝去,一會兒頂在騷屄口又向上擦著陰蒂滑出,又或是向下頂去肛門口,在那上下磨擦著。急的愛玲忙更張大了雙腿,兩手掰開那兩片紅紅的陰唇,將整個騷屄打開。

慕白看著不由一呆!只見兩條大腿成180度打開,玲姨更用那塗有蔻丹的纖纖玉手掰開陰唇,騷屄內一覽無遺,見騷屄內的肉像鯉魚嘴似的一開一合,蔚為奇觀!趕忙用大龜頭頂住,沾著滑滑的淫水準備長驅直入,才一使勁。

哪知一聲慘叫,嚇了慕白一跳!

「哎喲……痛啊……你的傢伙太……太大了……」愛玲嬌呼著。慕白低頭一看,龜頭連一半都沒進去。抬頭一看玲姨,那如絲的媚眼淌下兩滴淚珠,小嘴張的老大,一臉痛苦難禁的模樣,嚇得慕白哪敢再亂動。

過了一會兒,愛玲才緩緩的說:「你這小鬼……也不想想你的……你的雞……你的肉棒這麼大……想插死玲姨啊?來……去躺下吧……」說完一翻身將慕白的身子按了下去。

慕白平躺在床上,大肉棒像火箭般直立在那兒,愛玲仔細的盯著看,慕白的大肉棒像根棒球棍,龜頭特別大;愛玲心想只要這大龜頭能進去,一切就好辦了。金寡婦先用小口勉強的把龜頭含住,在那裡一上一下吞吐著,尚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口水沿著大肉棒流下,弄得慕白的一陣舒爽,稍減小弟弟的漲痛。這樣含了一會後,愛玲才跨上去,一手扶著大肉棒在騷屄口來回磨擦,使大量的淫水自騷屄湧出,把慕白的大肉棒弄得濕滑異常。

慕白也用兩隻大手握住乳房在揉搓著,愛玲覺得騷屄已是癢的非常厲害,淫水不斷的由騷屄流出,心想此時不幹更待何時,忙將身子一沉,「喔」的一聲,終於將龜頭給吞下了。

愛玲雖然套進了大龜頭,卻不敢再往下坐去,光是一個龜頭,就把愛玲的小騷屄撐得像要裂開似的,非常的漲痛。

臉上掛著淚水苦笑道:「你這小鬼怎麼生了這麼一根大肉棒,想要拿來謀殺玲姨啊?」

慕白聽的嫩臉是一陣紅一陣白,趕忙說道:「哪有啊……我……我哪敢啊……還不是跟錄影帶上的差……差不多……」

慕白的龜頭被愛玲的小騷屄緊緊的箍住,小穴內濕滑溫軟,舒服的慕白全身顫抖,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佈滿全身,害得他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

「還說沒有?什麼差不多?差的可多著了!跟我那死鬼就差了一倍多……光是這龜頭就費了我這麼大的勁才送進來,你說多不多啊?還說跟錄影帶上差不多!咦……你是何時看錄影帶的?什麼跟上面差不多?」愛玲一臉嬌嗔著、似有所思的說。

慕白忙慌道:「都是半夜爬起來偷看的,上面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只是我的好像比他們硬,龜……龜頭比她們大一點,有時看著看著就……就……」

愛玲聽了媚笑著道:「就……就什麼啊?打手槍麼?還害什麼臊啊你!你的大龜頭都插進玲姨的騷屄了,還害臊什麼啊。何況洋人的雞巴,本來就比我們東方人來的大,那些錄影帶的演員更是精挑細選出來,根根無不是百里選一、千中僅有。你比他們還硬還大,也不想想,還在差不多?難道你都沒看過日本的嗎?」接著就是一陣浪笑。

慕白感到這哪裡是平常高貴端莊的玲姨?簡直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在跟情郎打情罵俏!讓慕白也又驚又喜,驚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的反覆無常!令人捉模不定;喜的是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錄影帶,也不用再用五根手指來伺候小弟弟了,有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玲姨,可以讓自己盡情享用,學習錄影帶上的種種技巧。

慕白順著她說:「有啊,我有看過啊,只是日本的都打上馬賽克,重要部位都沒有看到,不夠刺激,還是洋片來的刺激清楚。

「咦……玲姨,你好像一個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籐源紀香的……皮膚白嫩、乳房又大又挺的,聲音嬌柔,可惜看不到她的小穴……唉……」

愛玲咯咯的笑著說:「你這不是正看著呢?大龜頭還插進去了!怎麼還在唉聲歎氣呢?真是不知道滿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餞似的……你喜歡刺激的……來……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個籐源什麼還要大、還要圓……」說著掙開慕白的手,彎下腰將兩顆大乳房在慕白眼前晃來晃去、搖蕩起一片乳波……

慕白哪裡還想說什麼?兩手再用力抓住搖晃的乳房,張口就把乳房吸住,像個沒吃飽的小嬰兒在那拚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來似的。

經過這陣的淫聲浪語,兩顆巨乳被這小冤家給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面的小騷屄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急需要大肉棒來止癢。剛才的漲痛已沒有那麼強烈,隨之而起的是穴壁傳來的奇癢,像是被萬千螞蟻啃食。

金寡婦再也忍不住癢,心一橫、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這大肉棒來止止癢。哪裡想到「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痛得是眼淚直流、粉臉慘白,騷屄像被扯破裂開似的一般痛。

慕白又被嚇了一跳,看著愛玲那一張痛苦難挨、慘白變形的臉。於心不忍的說:「玲姨,我看不要幹了啦。都怪我這小弟弟,沒事生得這麼大,害玲姨痛的這樣。我看錄影帶上她們都幹的又凶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原來是騙人的。玲姨,我看還是不要幹了,快點拔出來吧。」慕白剛開始是有點見狀不忍,但隨之而起的,卻是從小弟弟傳來的陣陣快感。

小弟弟被愛玲的騷屄包裹著,雖然只有一半進去而已,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過癮上幾倍。泡在這又濕又軟、又緊又暖的蜜穴中,講實話真捨不得拔出來。

愛玲的心中又何嘗不是?想想為了嘗這根大肉棒,已是為老不尊,兼且淋了一身雨,再又智計百出才色誘到你這小冤家,大肉棒也被騷屄給吞進了一半,到口的天鵝肉哪裡肯放它飛了!雖是疼痛難當,想想女人連小孩都生得出來,這騷屄奄有吃不下的道理!雖說自己從未生育,但也總要試試。

再聽這傻冤家心疼自己,忍著滿腔慾火喊著不幹了!不由心中一甜,遂嬌呼道:「不打緊的,忍一忍,待會兒等玲姨的小穴習慣你的大肉棒就好了。真是個傻孩子,說什麼不幹了!你現在拔出來和插進去還不都是疼嗎?你要是心疼玲姨啊,等會可要將你在錄影帶中學到的,好好拿出來伺候玲姨,也不枉我受的痛……千萬別再說不幹了,玲姨這四年來的清白,可全毀在你的棒下了。何況你的大肉棒還直挺挺的在那裡呢,難道你又要去打手槍嗎?」

愛玲這招欲擒故縱可使得妙了,這還不將你這涉世未深的小冤家,給手到擒來,死心塌地跟我夜夜春宵的風流快活。真是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一點都沒錯。慕白聽了這番話,心中激動道:「玲姨放心,慕白不是木頭,哪裡敢辜負玲姨的一片苦心,小的當效諸葛孔明,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玲姨解救我於水深火熱的大恩大德……」

「好啦、好啦,別在那咬文嚼字的,你現在可得忍一忍,千萬別亂動,等玲姨的騷屄可容得下你的大肉棒時,你再好好表現,讓玲姨這荒廢已久的小騷屄,嘗嘗著久違的滋味…顯顯你的威風吧!」

慕白忙應聲道:「喳,遵玲姨懿旨,奴才必使出十八般武藝,那些什麼《老牛推車》、《隔岸取火》、《騎驢過橋》……弄得玲姨你是欲仙欲死。」

愛玲笑道:「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房來了!可別給我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兩人調笑一番,愛玲感到已無先前的痛,只是漲的緊,屁股緩緩的向下壓,藉著濕滑的淫水滋潤,似溜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套去,慕白的大肉棒就像根燒紅的鐵棒,發出炙熱的火焰燃燒著騷屄。

終於將大肉棒整根吞下,大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龜頭隨著心臟的跳動,在那裡「噗噗」的抖動著,一下一下的點著花心!愛玲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說:「漲死我了……真是又長又燙!都頂到子宮裡去了……唷……頂得我要酸死了……」

慕白看到小弟弟消失在愛玲的小騷屄中,龜頭不知頂到什麼東西?像張小嘴似的在那吸吮著,舒服得他「啊……」的一聲說:「玲姨你……你的騷屄裡還……還藏有一張嘴啊……怎麼會咬……不……怎麼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慕白的經驗都是看錄影帶學來的,但那都只是表面功夫,這真槍實彈的箇中滋味,豈是看錄影帶所能嘗到的。一股不動不快的衝動驅使著他,用力將愛玲抱住,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捉住她的腳踝用力掰開,仍插在騷屄的大肉棒開始一進一出的狠肏著!

「哎呀……別……別急……要死了你……玲姨……玲姨……還……還沒準備好……哎呀……痛……痛啊……插……插到花心……慢……慢點……別……啊又撞……撞到花心了……騷屄要……啊……要插穿了……喔……喔……唔……唔……」

慕白如出押猛虎、脫韁野馬,死命的往前衝。

大肉棒棒棒到底,肉棒不斷將淫水自騷屄帶出,像個抽水幫浦似的,發出「噗滋……噗滋…… 」的聲音來。

「玲姨你……你的屄……好……好緊……好暖……夾的……小弟弟……好爽……玲姨……的屄……真妙……吸的……龜頭都……都酥了……嗄……」

愛玲被慕白肏得屄裡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癢,每當大肉棒抽出騷屄就一陣奇癢,插進就感到一陣酥麻。尤其是當那熱熨的龜頭頂著子宮花心時,美的愛玲是全身舒坦…,再也不要肉棒離開了。

「哎呀……哎喲……美死我了……啊……呀……呀……小祖宗……快……再快……用力……玲姨被……被你幹上天了……不行了……我要……要洩了……唔……唔……唔……」

大肉棒在騷屄狂插狠抽的數百回,已快要發洩出精,看到愛玲雙腿在手中抖動,屁股向上一挺,一陣陣的陰精灑在龜頭上,慕白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啊……我也要射了!」

一股滾燙的處男元陽似箭般的射向愛玲的花心,爽的愛玲緊抱著慕白,一陣狂吻。

慕白雖然射了精,但肉棒卻仍硬挺挺的插在愛玲的騷屄裡。他將頭埋在愛玲堅挺的雙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著趴在愛玲身上,稍作片刻休息。愛玲拿起剛才慕白為自己擦拭的毛巾,愛憐的替他擦去滿身的汗水,嬌媚無限的說:「你這小鬼是想幹死玲姨是嗎?也不想想你這肉棒又長又粗,像發瘋似的拚命狠插猛抽,騷屄都被你幹爛了,一陣火辣辣的。咦……慕白你不是射精了?怎麼肉棒還這麼大、這麼硬?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軟趴趴的,你怎麼……真奇怪?」

 

鑽石慾火

曲線最豐滿的是燕妮,她以前是個脫衣舞孃,曾經遠征東南亞各地,到了二十上歲時,她就急急忙忙的找歸宿,跟一個中年人結婚。也許是她對性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滿足的影響,她一邊搓麻雀一邊交談,仍然在談話裡面不停的談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隻「二索」,吃吃地竊笑,跟左邊的玉莊打趣,說道:「你的先生有那麼挺嗎?」

玉莊是典型的小主婦,聽了臉上一紅,不知道怎樣同答這句話才好。

另外一個少婦,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對家,一時高興,替她回答:「我敢打睹說他沒有那麼直。」

剩下來的一個雀局腳友,叫安娜,本來是中國婦女,卻改了外國女人的名字,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氣質,至於她的臉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滿了西方女性美。

還有三個小姐,俱是玉女型,她們歡喜說笑、燕妮的女兒小燕偶然抓住一個望遠鏡向波浪洶湧的海面遠眺,發覺一艘電船快速的駛過來,站在船頭的一個人,滿臉肌肉,又橫又直!是個濃鬍子,吃驚地說:「媽,有一艘電船追上來!」

「你怎樣知道它是追我們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責罵了一句。

小燕不服氣!說:「站在船頭的一個人,很像三國演義裡面寫的張飛,他嘴上的鬍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樣,我真的擔心他是海賊。」

燕妮聽了,再罵一句:「胡說,這個地方怎會出現海賊?」

她說完了這一句,繼續洗牌。

不過短短的兩三分鐘,小燕說的一艘電船就以攔江劫美的姿態擋住去路,那個濃鬍子人漢竟然用播音筒大聲說話,口稱是海上巡邏隊!喝令輪機室的大偈停航。

有一個青年握著手提機關鎗,對準她們。大偈陳蘇不想吃眼前虧,不管對方是警探抑或海賊,停航再算,

就是這樣!火鑽石號遊艇給濃鬍子胡霸這幫人擄劫,連人帶艇劫到劍魚島,把船上的人分男女兩堆,囚禁在一間巨型別墅的地窟裡面,然後逐個審問。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個被帶到二樓的大堂裡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番,吩咐他的助手胡三走開,關上了門,然後對她說:「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配問我!」她冷然說。

「為什麼我不配問你?你知道我是哪一種人嗎?」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說,「你說錯了,該說海賊才對。」

「你是海賊?」她的語聲有些顫抖,但仍很倔強。

「我有許多話要問你,濃縮起來,只有一句,你們把那一批准備走私運到外埠去的鑽石收藏在哪裡?」胡霸開門見山的說。

她怯怯的說:「我不知道。」

「你是她們裡面的,一個航海家太太團集體走私,你當然有一份,怎可以推說不知遺呢?也許你把它收藏到什麼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說不知,我就不客氣要把你渾身上上下下檢查遍了。」

胡霸說這些話的時候,目露凶光,向她酥胸最凸出的兩點來來去去的侯,她使勁掙扎,打他、踢他,遠用手去揪他的鬍子,他絕不理會她,仍是那麼輕鬆的走,一直走到圓桌那邊,才把她放下來。

她剛剛放下,濃鬍子就把她此仰臥的姿態擺好,又再把她的兩隻手以及一雙腳分別拉到圓桌下邊,用繩子困綁,使它緊緊地貼在那幾條鐵腳上面。

可憐得很,安娜給他這樣子擺弄,暗呼不妙,竟然失聲啜泣起來。

濃鬍子已經決心把她使勁摧殘,然後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團的婦女觸目驚心,不敢違抗他,安娜的啜泣聲響絕對不會擺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突然把她的衣裳拉起來。

她穿的衣裳特別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襯衣,卻是黑底統白花邊的,下半身卻穿了女裝的長褲,那種褲腳又窄又緊,配上一對短靴,濃鬍子剛才隔開了衣裳搓她,認為欠夠凶,那時他把她的襯衣拉了起來,那雙肉球整個暴露在眼底,他的慾火立刻焚燒起來,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亂搓,左手知把她右邊的肉球握住,使乳蒂凸出來,然後把他的嘴巴壓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樂極忘形。

至於安娜,她的肢體被縛,頭部低垂到了圓桌的邊緣之下,沒法動彈,甚至沒法看到了對方壓在她的身上幹些什麼,正式是一頭準備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感覺到胸部隱隱作痛,還有些癢,不禁淚下如雨。

誰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艷星作風不戴乳罩呢!襯衣已經拉高!她上邊就毫無掩蔽!剛好給濃鬍子飛擒大咬!

濃鬍子是在咬著她的,她的乳蒂又紅又大,有著深深的牙齒印,險些兒咬出血來。聽到她的啜泣聲變成哭聲,濃鬍子滿意了些,冷然說:「鑽石收藏在哪裡?」

安娜過份痛楚,他連問三次,她才聽得出來,頭聲說:

「我並不知道。」

「好的,誰我檢查下邊吧,也許那些鑽石真的收藏在那個地方。」

他說完這句話,立刻動手,把她的長褲剝下來。

剛剛剝了一截,他就雙手使勁一撕,把它撕破,隨即將掌心依在饅頭形的地方,慢慢的撫摸。

那個地方早就是漲泵泵的了,給他模了幾摸,更加漲得厲害,不但漲,而且有一股溫暖,透過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歡聽到撕破衣裳那種古怪的聲音,搓到那件束西發燙,他的掌心也發燙,他就伸手把她的內褲撕開,有如渴馬奔泉似的把嘴巴壓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團軟肉,立刻伸出舌頭來,施展蛇鑽穴那一招,直鑽進去,跟著出出進進,使它十分潤濕,有如雨後梨花。

她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客,又癢又痛,麻麻辣辣,同時感到有一種微弱的快感,可是更加強烈的邦是那種羞恥的感覺,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她忽然覺得身上輕鬆了許多,可是,另外一個鏡頭卻又使她看了心寒。原來濃鬍子放棄了吮的動作,繞道走到她的頭臉那邊,使她看看那件東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莊打趣說的「二索」。

她也從來沒有看見過它,實在想不到它是那樣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嚇到半死了,暫時止哭,放軟了語聲向他哀求,說:「好漢,饒了我吧,我是個處女,沒法捱得起的,請你做做好事。」

濃鬍子聽了,說:「我已慣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發生流血的悲劇,那就乾脆點把收藏石的秘密地點說出來吧。」

「好漢!我實在不知道……」

濃鬍子最恨別人說「不知道」,這句話剛剛飄進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突然把那條二索放在她的粉臉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兩手一齊進攻,上邊捻她的乳蒂,下邊也用手指使勁的挖。

她覺得痛,好像幾個地方一齊發生痛楚,卻又沒法肯定指出是在什麼地方最痛,加上了精神上受到嚴重的打擊,她突然改變主意!打算哎它一口。

她忽然張開嘴巴,一口咬過去。

濃鬍子早就料定她必有這一手!預先防備,倘不是是這樣,他可能真的給她咬了一口。在盛怒之下,真會變成老虎那麼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總算逃過了一關。

濃鬍子是怎樣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殺殺是恃勢凌人,從來沒有受到對方反抗,那時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樣吞得下這一口氣呢?

立刻將矛頭移到漲泵泵的地方,橫衝直撞,有那種勁就使出那種勁。

她大叫一聲:「痛呀!」便即暈了過去。

濃鬍子根本是個海盜,他已習慣了霸佔別人的東西,那間雙層別墅也是他霸佔得來的,屋的外邊有一塊橫匾用松木製成,砌成很精緻的浮雕,寫出「玉滿褸」這三個字,本來是很風雅的,可是業主死於戰禍,後繼無人,致淪為蛇鼠之窩,便給濃鬍子霸佔。

既然他蓄意使它變成安樂窩,當然會想出詐多種刁鑽的花樣,鐵鏈和圓桌祗是其中之一,還有許多古古怪怪的東西,能盡情地享受。

牆壁那邊有的是酒櫥,他要喝什麼就喝什麼。

他看見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櫥那邊,打開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來,很快他就拔出瓶塞,滿滿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確是給他喝進肚裡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裡,並沒有喝下去,祗是把它帶到她躺著的地方,對準她的臉孔噴下去,還順勢翻開她的眼皮。她的眼晴剛剛翻開,驟然給那些辣酒噴下去,那種剌激簡直是沒法忍受的,痛極覺醒,仍然覺得痛,很傷心的狂叫起來。

她的叫聲像狼叫一樣,濃鬍子聽了十分興奮,讓她慘叫了幾聲,熊後走到放著凍開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凍開水,向她的臉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時她發生錯覺,以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後來她發覺是冷水,這才放心睜開眼睛,讓濃鬍子把它倒在眼睛裡面,作為洗滌之用。

濃鬍子看見她覺醒,哈哈大笑,湊近一點,說:「你叫什麼名字?」

「安……娜……」她很軟弱的同答。

「鑽石收藏在哪裡?」

她已經沒有氣力搖頭了,喘息著說:「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濃鬍子的眼睛凶光四射,擇人而噬。說了這麼一句,他就依照站沒有暈倒的一種方式進行,再搗花心,直到血濺二索為止。

「我大概會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變了鬼,一定報仇!」她的語聲有如垂死的天鵝。

濃鬍子反躬自問,是實在不想她死在圓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麼多的苦頭,仍說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鑽石收藏在什麼地方,多問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轉,計上心頭,突然說:

「安娜,也許你真的不知道,如果遊艇上面有一個人可能知道了它的秘密,她是誰呢?」

安娜摧殘過甚,已經氣若游絲,他說的話好像是從遠處隨風飄送過來,完全沒有份量!

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死字,因為她以為自己就快喪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別,她知玉莊常到遊艇玩耍的,不自覺的說了一句:

「玉莊……永別了……來生再見。」

濃鬍子只是聽到玉莊這個名字,他就站起身來,大聲叫喊,打算把叫做玉莊的那個女人帶來查問,因為這樣,她的口中再說些什麼?他聽不出來。

可憐的玉莊,因為那麼短短的一句,竟然變成第二頭備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莊給人帶到樓上的大堂時,剛剛是安娜給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見安娜的衣裳裂開,有些地方染血,竟然發生錯覺,以為安娜已經死在海賊的手上,嚇呆了半截。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後衝口而出的喊叫起來。

可是,安娜過度痛苦,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擊,竟然沒法支持,陷入了迷惘境界,玉莊頻頻喊她,她也聽不到了。

玉莊只有機會喊了三聲就沒法叫喊了,因為有一隻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巴。

安娜已經抬走了,門也關上,邢只巨手跟著鬆開了一點,就在這時,她看見濃鬍子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將安娜殺掉?」她鼓足勇氣問。

濃鬍子聽了,說:「她沒有死,你所看見的血不是那種血,懂得我的意思嗎?」

玉莊聽了,恍然大悟,顫聲說:「你將她……」

「是的,我將她的貞奪去了,但卻不是奪取她的生命,過了一天半天,她自然甦醒,你用不著替她擔心,還是替你目己擔心吧。你是否叫做玉莊呢?」

濃鬍子雖然奪去安娜的貞操,仍末氣,他看見玉莊的體型細小而又成熟,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紅色菩提子,早就發生一股狂熱,可是,為了搜索鑽石,他仍人不急於動手,使勁按低欲焰,跟她交談。

即使他竭力裝扮做很文雅的模樣,對方看了,仍是內心震撼的,因為他下邊有些東西昂然屹立,彷彿撐起了一把傘,這種景象非常難看,特別是她,看了又羞又怕又恨,即時粉臉低垂。

濃鬍子看見她沒有回答他,有點動氣的大聲說:「玉莊,你將那批准備偷運出口的鑽石藏在什麼地方?」

那艘遊艇是「龍耳」的,龍太太沒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個女兒龍小麗跟隨他們出海,另外拜託玉莊招待她的朋友,因為這樣,她對於那艘遊艇所知甚微,說不定它真的偷運鑽石,她對那個問題,實在覺得難於回答,索性將她的處境說出來,希望對方同情她的遭遇,將她放走。

她想得太過天真了,濃鬍子聽後,冷笑了一聲,才說:「玉莊,我有許多話要問,既然你自稱毫無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來的辦法向你查問了,先讓我對你說清楚這一點,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賊,海賊向一個漂亮女人查問的時候,只有一套方法,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發問。

玉莊幾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聽了這句話,怯怯的說:「你站著發問不好嗎?我怎能夠坐在你的身上?」

濃鬍子胡霸聽了,失聲狂笑起來,說道:「你沒有試過這種滋昧了,讓我來指導你怎樣做吧。」

他說過了這些,便即脫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後叫她走過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張床放置,它有三層彈弓、兩層乳膠墊,彈力極強,濃鬍子躺下來,立即有些東西翹然豎起,使她想像到剛才燕妮說的二索,大驚失色,即時想退走。

她轉身走向兩邊門口,使勁推拉,卻寂然不動。

她不知道門已經下鎖,嚇呆了半截,雙腳一軟,站也站不穩,不自覺的坐在地上。

濃鬍子胡霸發覺她遲遲沒有走過來,翻身一躍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頗為詫異,把臉孔朝向她那邊,說道:「玉莊!我不是說過一句話,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嗎?你怎麼會坐在地上呢?」

她邊說邊走近,玉莊又忙又亂,失去了主意,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見他走到身邊,就把她整個抱起來,就像拋一件貨似的把玉莊拋到床上去,然後疾走過去,有所活動。

玉莊剛想翻身,他趁勢捉住她的一雙腳,閃電的替她解卸羅衣,說道:「玉莊,你要是畏羞,不必將那件旗袍脫下來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離開那張床,可是對方的氣力太大了,伸手一撈,便即把她捉住,順勢壓在她的身上,她還沒有做出任何一種抵抗的行動,他已經展開了狂風驟雨的攻勢,打算一擊而中,無奈大小懸殊太過厲害,不管他怎樣使勁仍然沒法插進去。

她從來沒有想像過如此受人欺負的,極感痛恨,險些暈倒。至於濃鬍子,碰來碰去總是留在外邊,燥急異常,說:「看來我非吻你不可了。」

玉莊忽然有一股勇氣衝出來,聽了就說:「你千萬不要強吻,使用暴力吻我,我發誓把你的舌頭咬下來。」

「好吧,咬就咬吧。」濃鬍子說了這麼一句,即時動手,先把一張薄毯罩住她的臉孔,然後以俯臥的姿勢壓住她,他的一雙腳分別壓在薄左右兩邊,她就沒法咬他了,至於他的頭部卻剛剛放在她的下邊,高興怎樣吻就怎樣吻。

她非常痛苦,使勁掙扎,因為她的嘴巴隔開一張毯,想咬他的腳也辦不到,她不覺喘息起來。

奇怪得很,她雖然極端抵抗,絕不合作,下邊卻逐漸潤滑,並且有一種難以形客的癢。

濃鬍子胡霸的嘴巴密層層的濃鬍子,跟她作如此這般的親嘴,她自然會產生特殊的感覺,又痛又悶又癢,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覺發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卻是一種快感。那種感覺使她發生極度矛盾,因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馳,她無法抑制而嗚咽起來。

「你哭了嗎?玉莊,你上邊哭,下邊卻笑臉相迎呢!」濃鬍子說了這麼可恨的一句風涼話,馬上鬆手並鬆腳,使她有一個短短的時間休息,殊不料她蓄勢而待,他剛剛移開兩條腿,她就翻身撲動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這一招十分毒辣,濃鬍子雖然勉強閃側了些,小腹卻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邊毛髮跟上邊同樣的濃密,有些擋隔,可能給她一口咬掉一塊肉。

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個元寶似的抱起來,離開那張床,走到靠近圓桌那邊,再次把她放在那張鐵椅上面,用繩子綁住她的手和腳。

那張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樣使勁都沒法擺脫,她渾身受到束縛,畢竟一張嘴巳可以自由活動,濃鬍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東西,一進一退,讓她發急,伸長頸子要咬它、她哪裡能夠咬得著它呢!她覺得很累,沒法做出任何一種自衛的行徑了,但仍有點氣力說話,喘息著說:「海賊!要是你識想一點,就該把我放走,不然的話,你的二索總會給我一口咬斷。」

她在迷糊中開口,不自覺的把它說是「二索」,濃鬍子海霸聽了,縱聲大笑,說:「你有本領咬斷二索,我做鬼也不會怨你。」

說過了這些,他就轉身走開。過了一會,他重新站在她的臉前,手裡拿著一個橡筋製成的圓圈,它是工業用品,厚達兩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勁把它緊緊的捏在掌心裡,才有力量把它壓扁一點,可是,剛剛鬆手,它就恢復原狀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給她看看,然後將它拿開。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說道:「玉莊,我深信你的上下兩排牙齒比不上我的指頭那麼有勁,你絕對沒法將它咬斷的,請你準備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頭呆鳥,一聽就懂得他的意思,無可奈何,將一張嘴緊緊的閉合,有如一隻蛙,照她想,胡霸沒法將它塞進去的,哪料對方另有一個絕招,他伸手將她的鼻子捏緊,使她沒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張開嘴巴喘息,嘴巴剛張開,那個圓型的橡筋圈子就塞進去,擋住她上下兩排牙齒,跟著他就為所欲為。

她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不敢看!不敢想,祗願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會使她窒息的!他祗是偶然衝剌一下,並非次次衝到盡頭。

玉莊的神經極度繁張,達於爆炸點,她當然最極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她合作,還故意將那件東西盡量在她的口腔裡面拖延,那種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精神過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應,甚至整個軟弱下來。

玉莊突然暈倒,臉色蒼白,看來好像發生急症。胡霸雖然不怕她喪生,始終是不希望她死在那個地方的,沒法可想,得停止這種特殊活動,將她口裡的橡筋圈拿出來,又再解開束縛她的繩子,然後將她放在那張彈力特別強的大床上面。

玉莊的體型比較單薄,穿的是旗袍,看來特別高雅,正是一個典型的小主婦,即使胡霸是個海賊也不忍心過度磨折她,特別是她橫臥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憐,他更加不想給她太多的剌激!沒有用辣椒酒噴她,卻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賊的首領,有時需要苦戰突圍,難免受傷暈倒,他曾經在暈倒之後給一位年齡較長的海賊施展按摩絕技,緩緩地覺醒,後來他學會了這一套,知道人體的穴道,如何按摩。那時他發覺玉莊昏迷不醒,打算將這種絕技施於她的身上,索性替她解卸身上衣裳。

他有一種怪僻,替一個女人解卸衣裳的時侯並不是由外邊那一層剝起,而是由最低下的一層剝起,換句話說,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內褲!

他趁著玉莊迷迷癡癡的躺著,先將她的旗袍翻過來,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墳似的東西,然後將她內褲脫下,跟著使用指頭探秘。

原來她是那麼緊的,幾乎他的中指也沒法容納,無怪她有些畏懼男人了,他多看了幾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習慣,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應該覺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頓,玉莊仍不覺醒,臉色愈來之加蒼白,他大吃一驚,立刻改變主意,不再騷擾她了,救命要緊,即時將打火機拿出來,燃亮了它!利用那種火焰去燒她的腳心,另一方面!他騰空一隻手,用食指和姆指鉗緊她右手指掌之間的「虎口」,大力捏它。那是武林中人說的鬼哭穴,下邊燒,上邊捏,很快那個人就會甦醒,原因是那兩個地方都是神經叢,禁不起刺激。

玉莊不過一時激動,加上了對方的二索壓住她咽喉的軟肉,呼吸困難,以致陷八窒息狀態,跟者暈倒,那種昏迷並非中風那麼嚴重,給胡霸施展絕技,她就從昏迷狀態甦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睜開眼睛看看,看見了胡霸那張臉孔,跟著看到二索,不覺心上一沉,趕快閉上眼睛,偽裝還沒有覺醒過來。

胡霸哪裡肯放過她呢,將打火機扭熄了之後,移開了身,立刻展開另外一種活動,突然上馬提戈!直剌進去。

她忽然暈也辦不到了,大叫一聲,睜開眼睛,說:「我好像一個人被撕開,變成兩個了,請你坦白點說,你是否蓄意謀殺我呢?」

胡霸是進了一半,玉莊已經這樣辛苦!看來地真是受不起的,逼於罷手,就讓二素留在那裡,冷然說:「你跟我沒有仇,可是,我跟龍家就有仇。」

玉莊憤然說:「為什麼你不找龍家的人算賬呢?」

「安娜說過的,龍耳以及龍太太都不在船上,難道遊艇裡面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屬於龍家的嗎?」胡霸急於追問,跟著使力向前一挺。

玉莊痛到失魂,衝口而出的說:「還有一個女兒嘛!」

玉莊真是捱不起,不過說了那麼短的一句,登時臉色大變。

胡霸聽了這句話,已經心滿意足,立刻拔出來,大聲叫喊,打開那一扇門,吩咐他的助手走進來,將玉莊抬走,另外叫人將那幾個少女從地窖押著走,帶到遊艇裡廊逐個用繩幾困綁,但卻不准侵犯她們。

胡霸在二樓稍為休息一會,喝了一點酒,然後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來,一直走向遊艇那邊。

那一艘遊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卻用一條纜繫在岸邊,湊巧那個地方有一株古樹低垂下來,便正好縛在樹幹上面,胡霸帶著那瓶酒搖搖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順著腳步走進去,那幾個小賊已經走開了,至於三個少女,卻給繩幾縛住,倒地打滾。

他看了竊笑於心,走進船艙裡面,先向她們盯了一眼,然後說:「你們三個人當中有一個姓龍,應該稱做小姐,她是誰呢?快些同答我!」

海賊多數是性格粗豪的,濃胡幾更加粗上加粗。他這樣粗魯的盤問,那幾個少女聽了當然不敢照實回答,而且噤若寒蟬,他看見了勃然大怒,說:「誰是龍小姐呢?快點說!」

她們仍然沒有開口。

濃鬍子忍住那一肚子的悶氣,說:「你們要是不開口,我實行以一敵三,把你們全部姦掉!」

她們仍不說話,濃鬍子迫於改變主意,採用較為溫和的聲音,說:「你們大概是懂得,龍耳的鑽石並不是他的私產,我佔了三份一,現時我不高興合作,把它私運到別個地方賣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鑽石吧了。」

「我不會拿走全部,它收藏在這一艘遊艇裡面,究竟藏在什麼地方呢?相信這個問題只是龍小姐一個人能夠同答。為了保存你們的貞操,希望龍小姐見義勇為,把它找出來。」

他說得這樣清楚,論理她們當中總有一個人開口說一兩句話,怎料她們已是約定,半句話也不說!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脫下他所穿的長褲,然後把那瓶酒的瓶塞拔出來,放在唇邊,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幾口,他然後說:「今天你們大飽眼福了,先請你們欣賞它,然後看看它在酒氣攻心之後膨脹得多麼厲害,要是你捫仍不開口,我就把你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全部戳穿!」

他自管自說的,無奈她們將眼睛緊緊的閉著,看也不看,他知道這種局勢漸趨惡化了,不能不用強硬的手段對付了,向她們再三打量,突然伸手抓住當中的一個,雙手齊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暢快,關於搜索鑽石方面的事,暫時拋卻腦後了,他明知道他只是這一點!他多次慾火如焚,仍末氟!這一回他是必需氣了,索性揀一個體型最飽滿而又嘴巴最小的一個下手。

他當然不止是捏捏那麼簡單,跟著就將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進去,他不過摸了摸,即時使勁挖下去,她痛極了,殺豬般尖聲喊叫,喊的是:「媽媽!……」

他最喜飲聽到女人顫聲喊叫的,愈聽愈與奮,富然不肯罷手,就在這時,有一個高大而又結實的女人向遊艇這邊奔走過來,還沒有走進遊艇,她就大聲喊叫,聲聲喊著:

「小燕!」

胡霸發覺有人走到他那邊,大感詫異,立刻提高警惕,將那個顫抖的少女拋開,走出船艙!三腳兩步的跳過去。

他湊近喝問:「你是誰?」

「我叫做燕妮,可以說是你俘虜當中的一個。」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虜,怎樣可以走出來呢?」他再問。

她知道瞞不過他,只得吐實,說:「我們假做肚痛的模樣,倒地打滾,你們的人走過來,替我施救,我乘機施展劈空掌打暈他,一口氣的走到這邊來,看看我的女兒,同時求求你……」

他大吃一驚,眉心皺了皺,說:「你想求我幹什麼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讓我代替女兒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聽了頗為詫異,說:「代替小燕幹什麼呢!」

她聽了就說:「那是不必解釋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實在想不透。」

「那麼!我只好將它說出來了,剛才你吩咐手下將三個少女帶走,叫他們用繩子將那幾個小羔羊逐個的用繩子困綁,放在遊艇的船艙裡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將她們盡情蹂躪的,我的女兒小燕最年輕,體型最飽滿,而且性格倔強,要是你想選一個人摧殘,大多數找她,我想起了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難過!心裡面像火燒一樣,渴望她獲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過想尋歡作樂,何必一定要作賤她們呢?她的體型太過細小了,僥倖跟你配合,不過滿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奮勇,實行找你談一談。」

聽了她說的這番話,胡霸大感詫異,說:「小燕的母親,你真是一個奇人!既然你有勇氣向我挑戰,我一於奉陪!我倆同到樓上去吧。」

燕妮跟著他走,但卻懇求他喊手下將那三個少女的繩子解掉,帶同地窖裡面看管,那樣做並非純然為了人道主義,同時可以避免她們給別人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