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小玉――群交記實

去年春節后的幾天,同事馮兵邀我出去遊玩,並神秘兮兮地說,把老婆也帶上,玩點刺激的。當時我也沒太多想,但根據馮兵這小子平時的作風,斷定是要找老婆們的樂子。玩就玩,你能玩的,當然我也能玩。一年到頭辛辛苦苦地工作,也應該徹底放鬆一下,於是一口答應了。

準備一同去的還有東莞的一個刑警隊的張隊長,是個東北人,過去一起喝過幾次酒,比較熟悉。再一個是我的同學許力志,帶老婆從青島來廣東旅遊,自然一起去了。

還有一個叫王大棒子的人,是馮兵的鐵桿兄弟,與張隊長也以兄弟相稱。他真正叫什麽我不知道,但大家喊他“大棒子”,好像就成了他的名字了。這家夥長得膀闊腰圓,滿臉胡茬,腦袋溜光,活像個黑社會打手,說實話,我打心眼裡不太喜歡他。

我們的目的地是廣東有名的休閑勝地羅浮山。從東莞出發,至目的地約有百餘公里,五對夫妻十人分成三輛車,我同學許力志夫妻坐我車,王大棒子夫妻坐馮兵的車,張隊長開警車帶著他老婆李媛。

我老婆小玉是中學老師,許力志的老婆趙茜是圖書館管理員,倆人倒也投機,一路話題多多,但都是些清高淡雅的內容。

我們下午二點多出發,五點多就到了羅浮山下。

雖說這羅浮山是一座名山,但此刻旅遊季節旺季剛過,春節假期也已結束,又加上是傍晚,整個山巒顯得陰森森、靜悄悄的,山風吹來,濤聲瑟瑟,真有一種仙山勝境的感覺。

車隊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盤旋而上,行至半山腰,停在一棟綠樹掩映的別墅前。借著傍晚的天色,可以看見旁邊一塊石頭上刻著“聽風閣”幾個大字,馮兵得意地對大家說:“這兒不錯吧,我們要過一回神仙的日子。”

“這兒哪有什麽玩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原來是張隊長的老婆李媛。張隊長有四十多歲了,比我們大十歲左右,但他一年前離婚了,又娶了這麽個26歲如花似玉的江西女孩。

“咳,你看,這聽風閣聽風聽雨,旁邊還有一個酒店,有桑拿按摩,附近還有一個山海酒樓,吃喝玩樂的都有了,保證讓你來了還想下次。”馮兵得意地說道。順著他的指向看去,大約50米開外的地方還有一棟五層高的樓房,像是酒店,倒是顯得熱鬧。

且說這座“聽風閣”真是非同一般,坐落於萬樹從中,顯得優雅別致。樓高四層,一樓是會客廳,擺著一圈沙發;二樓是娛樂室,棋牌,麻將台,吧台一應俱全;三樓有桑拿房及按摩床;四樓是幾間臥室。

大家在一樓的會客廳稍事休息,馮兵打電話去山海酒樓訂了餐。大家都擁到二樓玩。張隊長自己要健身,先讓我們玩牌,我老婆小玉是個正派人,從不玩牌打麻將,認爲那是浪費時間,於是她坐一邊看電視。我們四個男人玩麻將,另外四個女人圍觀。於是麻將台上噼里啪啦,叫聲不斷。大概玩了兩個來鍾,一陣門鈴響起,原來是山海樓的人將酒菜送到。嗬,這一餐,山珍海味,分外豐富。除了酒樓送來的啤酒、紅酒外,馮兵又拿出了他特意帶來的一瓶黃酒,大聲叫嚷:“還是來一杯養生提神的吧!”於是一人倒了一杯,“爲了大家這快樂的時光,干一杯。”大家一飲而盡。小玉平時滴酒不沾,但今天不願掃大家的興,再說今天確實也高興,又加上馮兵死磨硬勸,便也幹了一杯。大家稱兄道弟,呼嫂喚妹,推杯換盞,熱熱鬧鬧。不一會,我覺得渾身燥熱,血流奔湧,我猛然意識到,馮兵這小子帶的那瓶酒必定作了手腳,估計是摻了春藥。於是冷靜下來,不再多喝。再看其它幾位,正在興頭,幾個女人也已興起,頻頻舉杯,唯有我的心肝小玉只是做做樣子,沒有再多喝。

借著這光景,我仔細打量著這幾位女人,真是各有千秋。除了那年輕的李媛是個美人外,王大棒子的老婆約有三十來歲,估計比我們略大,依舊風姿迷人,一看就是個風騷多情的少婦,“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暗想。馮兵的老婆余靖平時端莊優雅,現在不知因爲酒精的作用還是春藥的作用,也顯得激情四射;我同學許力志的老婆是山東人,落落大方,但此刻也已醉眼朦胧。只有我的小玉,依舊保持上海女人特有的矜持,莊重,秀氣迷人,雖然臉頰泛紅,但顯然頭腦清醒。

再看幾個男人,個個酒氣沖天,色眼迷離,慾火叢生。

馮兵平日就是個多話之人,現在更是借酒裝瘋,討口舌便宜。他端起一杯酒,沖李媛叫道:“嫂子,多喝點酒,鼓足干勁,今夜好大戰。”

李媛說:“喝太多了,不行了。”

“今夜你不光是張哥的,也是我的。”馮兵故意逗他。

“你竟胡說!”李媛看似嗔怒。

馮兵站起來,走到李媛身後,一把抱住她脖子,一隻手順著胸口伸進內衣抓住她的一隻奶子,然後就親她的嘴。馮兵的老婆余靖一看急了,叫道:“馮兵,你,你真醉了!”站起來就要去拉。張隊長一把將她抱住,大聲說道:“沒關系,都是自家兄弟,今天放鬆點玩,不要太認真。”一邊用手抓住余靖的兩只奶子。

“真亂套了,別鬧了!”清醒的小玉在一旁嚷道。

“就要讓小玉喝。”馮兵放開李媛,又找小玉的茬。

“我不理你!”小玉說。

“我要跟你喝交杯酒,”馮兵說道:“喝完今晚好做夫妻。”

“該打。”小玉說道,“當你老婆面都亂說。”

“她今天是阿平老婆了。”馮兵說完,又轉向我,指著余靖說:“你擺平她吧。”

我頭腦也有些發熱,看著余靖端莊的面容,豐滿的胸脯,心裡癢癢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於是走過去將余靖抱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余靖也沒有任何掙扎,因爲我並沒有造次。只見馮兵抱住小玉的臉,猛親她的嘴,小玉掙扎著。

這時張隊長走到王大棒子老婆面前說:“我們也親熱親熱吧。”王大棒子老婆于娜本身是個情種,半推半就順勢倒在張隊長懷里,張隊長趁彎腰抱她之際,一隻手已伸進她裙底,只聽見于娜一陣浪叫。

一陣打鬧過后,各歸各位,繼續狂飲,氣氛愈加熱烈,情緒逐漸高漲,男人們更加放肆,女人也不再嚴謹。連對大家都生疏的趙茜也放鬆了。趙茜本是我和許力志的大學同學,自然她就坐在我身邊。起初還談些正經話,隨著氣氛的熱烈,我借機一邊用言語挑逗她,一邊裝醉將一隻手在她大腿上撫摸,她也並不拒絕。我甚至將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沒有反抗。

酒足飯飽,大家繼續開戰,我老婆小玉仍去看電視,張隊長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也陪她一起看。

麻將桌上,氣氛已經不嚴肅了。女人們交叉著坐在別人男人的腿上,幫助男人抓牌理牌。馮兵抱著張隊長的老婆李媛,一邊把臉在李媛的胸脯上故意磨來蹭去。又解開李媛的衣扣,將兩個豐滿白嫩的奶子暴露在衆目之下,“哇,真迷人。”馮兵贊道。

只見王大棒子抱住馮兵的老婆余靖,發狂地親嘴。余靖的裙子已經卷到腰間,王大棒的一隻手伸進她的三角褲內。

再看王大棒子的老婆面對面坐在許力志的腿上,許力志掀起她的上衣,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搓。

許力志的老婆趙茜坐在我的腿上,雖然看起來我們比較規矩,但下面,我堅挺的陰莖直挺挺地頂著她的陰部,如果不是穿著衣褲,我的陰莖早已插進她的陰道。她不僅沒有躲避,還常常故意扭動腰肢,讓我的陰莖越頂越緊。

我一邊心猿意馬地玩牌,一邊望著沙發上的小玉。只見電視里出現一個女人口含一個男人的陰莖正在口交。小玉獃獃地看著,一動不動。張隊長慢慢將身體貼緊小玉,先是一隻手搭在小玉的肩上,另一隻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並從裙下慢慢向大腿根部滑去。小玉似乎顫抖了一下,身子向下滑去,雙腿分開。

正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大家猛然醒過神來,紛紛站起身,女人們各自看著自己丈夫的眼神。

馮兵抓起電話,聽了一會,回答道:“好,二十分鍾后來吧。”然後對大家說:“女人們都去樓上洗澡,然後有人來按摩,洗好后穿睡衣躺那兒,等著快活吧,兄弟們先在這兒繼續玩。”

女人們一起搖晃著上了樓

馮兵神秘地對我們幾個男人講:“我們看熱鬧。”

隨著樓上“哐”的關門聲,馮兵在電視機後面插上一根電線,打開電視機,三樓的情景在電視機內一覽無余。

只見女人們脫光了衣服,進入一端的浴池。看著這幾個楚楚動人的赤裸女人,我的性慾轟然勃發,“干別人的老婆多有意思!”我暗自想。洗完后,女人們各人穿上睡衣,分別躺在房中央的幾張按摩床上。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是不是真的醉了?”好像是趙茜的聲音。

約摸過了幾分鍾,門鈴響了,馮兵打開門,五個精壯的男人抱著衣物魚貫而入。只見一個個身材結實,精壯,都留著板寸平頭,顯得格外精神。

“標準的激情按摩,就像你們天天陪富婆們玩的一樣,盡情發揮,但不得越軌。”馮兵命令的口吻說。

“是,老闆。”他們回答。

電視里,五個男人進入三樓房間。帶頭的說道:“大家好,我們很榮幸能爲各位女士服務,請稍候。”幾個人進了更衣室,換了寬松的工作衣。

出來后,帶頭的又說道:“今天是全身激情按摩,包括全身所有部位,你們清楚吧?我們嚴格按照程序服務,請各位女士放心。”女人們沒有回答。

於是五個男人一人分別走到一個床頭,開始工作。按摩先從頭部開始,先輕順頭發,再輕按額頭,面頰、耳垂、頸部,慢慢按摩著,手法忽而輕盈溫柔,忽而剛勁有力。電視中可以看到,女人們胸脯開始急促起伏,偶爾聽到低沈的呻吟聲。頭面部結束后,五個按摩師幾乎同步動手解開女人們的衣扣,女人們幾乎沒反應,只有小玉的手向胸前放了一下,像是要護住衣扣,但隨即滑了下去。一眨眼,五個女人高聳的胸脯全部露出來了。按摩師先是輕撚乳頭,再慢慢將手握住乳房,輕輕揉搓。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好像已經不能自持了。

按摩師們繼續向下按摩,雙臂,肚臍,腰肢,小腹,大腿,小腿,腳部,很快按完了。

這時,按摩師分別將女人們身體向下移一點,然後扒下她們的睡褲,將她們雙腿分開,並將她們的雙腳分別放到兩側的凳子上,五個雪白圓潤的女人赤身裸體,四肢伸展,一團團光潔的陰毛下,陰部像一隻只鮮嫩的雪蛤,估計是性興奮所致,都高高聳起,暴露無遺。這幾位按摩師們自己也迅速脫光衣服,可以看到,一個個身板結實,個個兩腿間挺著粗大的陰莖。我心裡一驚,其他幾位也獃獃地看著,一動不動。

只見按摩師們敏捷地上了床,雙腳站在兩側凳子上,俯下身,讓胸脯貼著女人的雙乳,嘴巴輕吻女人雙唇,而粗大的陰莖慢慢貼向女人的陰部,並不是豎著向里插,而是橫著放上去,並慢慢上下抽動,使女人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將陰莖夾住。按摩師的身體輕輕搖晃著,舌頭在女人的唇上輕吻,胸脯輕揉著女人的雙乳,陰莖在女人的陰唇間上下抽動,隨著不停的抽動,女人的雙腿不斷向兩邊分開,屁股也慢慢向上挺,並不停地扭動,明顯希望讓陰莖插入,但按摩師們巧妙地迴避著,繼續抽動,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慢慢響成了一片。按摩師抽動的頻率逐漸加快,女人們有的開始嚎叫了,像是叫春的野貓。我兩眼緊盯著小玉,起初她還很安靜,慢慢地,她雙手抓住床邊,拚命將陰部向上挺,她是想讓陰莖插進去。

猛然間,于娜突然伸出手,抓住那個按摩師的陰莖就要往裡插,按摩師連忙撥開她的手說道:“對不起,不可以動手動腳!”

這樣大概持續了半個小時,女人顯然已經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不停地扭動身軀。

這時按摩師將女人們翻過身來,讓她們趴在床上,用雙手按她們的肩,背,腰,同時陰莖放在女人屁股溝間抽動,女人們已經不能自持了,屁股紛紛向上翹起,她們渴望著陰莖插入。

按摩師們動作娴熟地運動著,而他們身下女人,個個慾火奔湧,如即將爆發的火山。如果再得不到她們期望的東西,她們必將失控。

就在這時,按摩師慢慢停下來,全部翻身下床,收拾東西,走了。

馮兵說道:“輪到我們快樂了。”大家一窩蜂向樓上沖去,如餓狼撲向羊群。

來到樓上,馮兵急忙叫住大家:“別急,先欣賞欣賞。”

最外邊的一個是于娜。馮兵扳開她的雙腿,只見肥大的陰口洞開著,馮兵用手捏了捏那厚厚的陰唇,“哇,真是勁。”他又用手握住她的乳房,俯身對她說:“下邊是不是很癢,想人干?”于娜直勾勾盯著他,不說話。馮兵一把拉過許力志說道:“這個交給你了。”

馮兵一轉身又扳開第二個女人的雙腿,正是她老婆余靖。馮兵用手捏了捏沾滿淫液的陰唇,驚歎:“啊,老婆,我從來沒見過你的B這麽鮮美,讓大棒哥先日你好不好?”余靖語音不清地說道:“啊…啊…隨你。”馮兵把王大棒推進她的兩腳間。

第三個是許力志的老婆趙茜。由於興奮得沖了血,她的陰唇白里泛紅,洞口微張。馮兵興奮地說道:“真是天生一個仙人洞。”說著掏出他高聳的陰莖,放在趙茜的眼前說:“要不要這個放進你陰洞里?”趙茜一把抓住她的陰莖說:“快…”

只見女人們像發情的母狗,失去了理智。這時,張隊長搶先來到小玉的床邊,只見小玉陰部陰水漣漣,隨著急促的呼吸,洞口微微一張一合。張隊長把一隻手放在小玉的陰部輕輕揉搓,並俯身對她說:“玉妹,大哥讓你享受好吧?”小玉張開嘴唇迎接他,算是回答。張隊長瞬間脫光了衣服,先將小玉托起,將小玉纖細的身體緊貼他的胸脯,他的胸部將小玉兩只鼓漲的乳房擠得變了形,先是拚命吮吸小玉微伸的舌頭,又吸她的雙乳,慢慢將她放在床上,分開雙腿,端起他那粗大的陰莖,但他並沒有立即捅入,而是將龜頭放入小玉的陰唇間,然後用手晃動陰莖,上下挑動,搞得小玉殺豬似地叫:“還這樣搞,進去啦!”她屁股突然一用力,滋地一聲,張隊長的陰莖已深深地插了進去,小玉已經瘋了,猛地用雙手扳住張隊長的肩膀,坐起身,上下猛烈坐動,動作十分誇張,夫妻幾年來,我們也激情不斷,但從未見小玉如瘋狂。她恨不得將張隊長的整個陰莖,不,是整個身體,吸入她的體內。

彷彿是下意識,我來到張隊長老婆李媛身邊,先吸她的舌頭,她的舌頭拚命向外伸,讓我深深地含在口中,我又吮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堅挺,我再用舌頭插入她的陰道,上下舔動,她陰道中的水不停往外流,床單都濕了一大片。我掏出那堅挺已久的陰莖,對準她的陰道,用力一挺,深深插入其中,我感覺她的陰道濕滑,不住地收縮,屁股不停地扭動,緊緊地向我陰部頂住,整個陰莖連根部都插入其中。

與此同時,馮兵與趙茜也在肉搏,一會兒馮兵將陰莖插入趙茜的陰道,一會又插入她的嘴裡;

許力志正用雙手將于娜的陰唇分開,舌頭拚命向深處插,于娜也口含許力志的陰莖,瘋狂抽插;

王大棒用手揉動著余靖的陰蒂,然後,掏出陰莖插了進去,只聽余靖一聲尖叫,像是暈了過去,張開雙腿,任王大棒抽動。

過一會不知誰說了一聲“換個位”,於是男人們都將陰莖拔出來,挪動位置,換了一個女人。我總是關注著我的小玉,這次是王大棒插她,當王大棒端著陰莖對著小玉的陰道準備插入時,我不由驚呆了,難怪剛才插余靖時余靖驚叫,王大棒的陰莖簡直大得嚇人,比我的至少粗一倍。只見王大棒用手分開小玉的陰唇,龜頭先對準陰道,接著用力挺入,顯然,插入是比較費力的,尺管被我的陰莖插入過千百次,但小玉的陰道顯然很緊。在王大棒不斷挺入的過程中,小玉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隨著王大棒深深地插入其中,小玉已經魂不附體了,陰水混著尿液隨著抽插不斷湧出。

現在我輪到插我同學的老婆趙茜了,我這位當年的大學的同學,那時連想都不敢想,如今已騎於跨下,發情地迎接著我,我用手端著那根沾滿李媛淫液的陰莖,用力捅入趙茜的陰道。恍惚間已感覺真魂出竅,如入仙境了。

如此一次一次的更換,已經不知幾個循環了,男人們個個激情澎湃,不斷品味一個個新鮮的女人,或側體,或斜插,或輕撩,或猛攻,而女人的陰道或豐腴肥大,或纖薄緊繃,乳房有的碩大無比,有的小巧堅硬。即使是干我的愛妻小玉,今天的感覺也格外美妙,而干別人的老婆又覺得更加刺激。我渾身熱流激蕩,忽然間恍如茅塞頓開,江河決堤,一泄千里,一股激情不能抑制,從陰莖噴薄而出,射入了女人的陰道。當血壓回穩,激情已過,定住神才看清,這股激流射入了馮兵老婆余靖的陰道。我終於敗下陣來,坐在一旁,神情糊塗地看著他們繼續輪戰。余靖也長長出了一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出完,張隊長的家夥又插了進去,於是她立即又瘋狂起來。他們繼續走馬燈似地搏鬥,將陰莖從一個女人的陰道里拔出,又送入另一個女人的口中,一個個隨著尖叫聲射出精液。我已分不清誰射誰了,只記得王大棒是最後一個下來的,他最後花大量的精力干我的小玉,小玉一定已經失去了知覺,王大棒粗大的陰莖把小玉的陰道撐得緊緊的,幾乎要撕開了。最後王大棒一聲吼叫,將陰莖緊緊頂入小玉的腹內,隨一陣劇烈的抖動,他射精了,射了好久。當他從小玉體內抽出疲軟的陰莖時,我看見,一股激流從小玉體內湧出。

大家都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已近中午。女人們都已洗漱完畢,穿戴整齊,男人們也很快起來了,洗畢穿好,叫了不知是早餐還是午餐的飯。大家都饑腸辘辘,坐在桌邊等待,一個個都不說話,彷彿什麽事也沒發生過。看看女人,一個個端莊的端莊,矜持的矜持,俨然都是良家婦女。

這時馮兵先發話了:“小玉,你說誰干你最舒服?”他問小玉。小玉突然臉漲得通紅,低頭不語。見有些難堪,馮兵又轉向他老婆:“老婆,你覺得誰最棒?”

“你們這麽多人輪流干,真缺德,早就干暈了。”余靖吱唔道。

“咳,真是。”馮兵站起身,來到小玉跟前,說:“我再讓你體驗一下。”說著就彎腰脫掉小玉的裙子,內褲,小玉一邊眼盯著我,一邊配合著動作,他們倆脫得精光,小玉坐在凳子上,馮兵彎下身去干,馮兵老婆余靖看馮兵不得力,就用手扶著馮兵的陰莖,對準小玉的陰道,讓他直插進去,馮兵猛列抽動幾下,一陣抖動,射了,精液順著凳子流到地上。

“你這是點眼藥水啊?”小玉放開了,說道。

“就是,還是我來吧。”這時王大棒站起來說道。

他把小玉平放到桌子上,又對他老婆說:“拿個枕頭墊屁股下面,別讓精液流出來浪費了。”

于娜順手從沙發上抄起一個靠背遞給他說:“你不能插深點,直接射進子宮里?”

“那要看小玉能不能配合了。”王大棒說道。

“直接射到子宮里?!”馮兵驚訝地問。

“是呀,只有他有這本事,我常領教呢。”于娜不無得意地說。

“盡力吧。”王大棒說道。

王大棒脫光衣服,將小玉抱起來,緊貼他的身體,用力親小玉的嘴,可憐的小玉,在王大棒鋼筋鐵骨般的懷里,像一隻溫柔的羔羊,任憑王大棒玩弄。過一會,王大棒見小玉渾身發軟,就將她放到桌上,用雙手揉搓她的奶子,盡管小玉的奶子豐滿,堅挺,但在王大棒的大手掌里,顯得那樣柔弱。

大家衆目睽睽盯著小玉,不一會,小玉的陰部開始濕潤,一股清流從體內流出,陰道輕微張開。

“像小玉這麽秀氣纖細的女孩,必須熱透了,放開了,才能放得下我這家夥,而且舒服到極點,不然反而很痛苦。”王大棒老練地說道。

他端起陰莖,將龜頭放在小玉的陰唇間,上下滑動了幾下並沒有插入,只是在陰唇間挑逗,每挑動一下,小玉的身體就微微顫抖一下,兩條腿也更加使勁地分開,陰唇也迅速變得飽滿,並充滿血絲,陰道口慢慢開大,像一隻可愛的小嘴。王大棒將陰莖向洞內輕輕試了一下,好像感覺可以了,就堅定地向里插入。仔細觀看王大棒那粗大的家夥,真讓人驚呆了,光粗不說,上面一根根青筋暴突,顯得格外堅硬有力。隨著王大棒向深處插入,小玉渾身一激靈抖動一下,雙腿使勁向兩邊分開,迎接這粗大的陰莖向更深處插入。

王大棒不斷地插入,抽出,顯得越來越規律,于娜站起身,雙手握著小玉的雙乳說道:“按我說的做,我說收縮,你就使勁收縮陰道口像是咬緊陰莖,並收縮小腹及裡面的子宮,我說放鬆,就放鬆陰道及小腹,要有規律,好吧。”

小玉微微點頭示意知道。

隨著王大棒的插入,抽出,于娜不停地叫著收縮,放鬆,很快地,小玉配合得節奏很完美,倆人整個動作看起來都很協調。于娜得意地說:“小玉,你真靈,就等著享受吧。”

王大棒不停地抽插,小玉不停地收放,大概進行了二、三百次,只見王大棒抽插越來越急促,小玉收放也越來越快,最後王大棒一聲低沈的吼叫,將陰莖深深地插進小玉的腹中不動了,接著看見他的陰部規律地抖,這是射精的頻動,只見小玉依然規律地一收一放,王大棒一挺,她就一放,王大棒一縮她就一收,如同喝水一般,將王大棒的精流盡收腹中,王大棒也盡顯英雄本色,足足射有二、三十下,隨著王大棒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小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彷彿完成了一次艱巨的任務,並喃喃道:“我的天!”小玉像癡了一般。

“小玉太棒了,龜頭頂在子宮口上,那一收一放的感覺太妙了!”王大棒贊歎道。

說完他將小玉抱起來,放到凳子上坐好,對大家說,“怎麽樣,滴水不漏吧?”果然,小玉的陰部沒有一滴精液流出來。

大家看呆了,

張隊長站起來說,“小玉,讓我也試一次吧。”小玉貪婪地點了點頭。

張隊長如法炮製,他的陰莖沒有王大棒的粗,但很長,當他深深地頂進去射精時,小玉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無論如何這也是一場滴水不漏的戰斗。

當張隊長要扶小玉起身時,小玉望著我說:“老公,你來干一下吧,真的很舒服。”

我站起身,掏出我那中等身體的小弟。此刻看著這個我千干百捅的陰道,覺得它有點神聖。當我在她體內抽插時,她那一收一放的動作,讓我五腑皆爽,六魂出體,樂不可言。最後與其說是我規律的射精,不如說我精液是被小玉規律的收放吸進去的。小玉已經爐火純青了。

吃完飯后,當馮兵問大家還有什麽要求時,于娜率先提議,請那五個按摩師來。當馮兵征詢地環視大家,竟都得到同意的答複。

馮兵打了電話去問按摩房的老闆,說這次要真槍實彈,絕地決戰。過了一會,馮兵面有難色地對大家說,“老闆說了,每人要800元”, 余靖插口道“800就800,要不然你們再上。”大家一致說道:“好,好,好,800就800。”

她們與那五個按摩師的激戰,我們已沒精力觀看了。大約過了三個小時,五個按摩師相繼離開,又過了好一會還不見她們下來,大家上樓一看,五個女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頭發蓬亂,面容疲憊,一個個臉上,嘴角,鼻孔,胸脯,肚皮,陰道口到處都沾滿精液,一個個床單上也都濕了一大塊。

“操,看來她們是無孔不入。”馮兵說道。

“感覺怎麽樣?”馮兵問她老婆。

“像死過一回。”余靖回答,疲憊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這次遊玩后,大家都經常走動,到別的人家過夜。除了許力志家太遠無法去外,我們四家經常串住或合住,而且不久我也發現,這四個女人也都滴水不漏了。

前不久接到許力志的電話,說他們那兒也成立了個快樂的俱樂部,如今的生活,滴水不漏。

小玉聽后,情不自禁道:“收放自如的女人才是真女人,只可惜要經常服避孕藥,如今這功夫,上環恐怕都不行。”小玉不無遺憾地說道。

公車上當眾干媽媽

[隱藏]

媽媽雖然已經有四十來歲了,但身體依然保持著年輕時的樣子,連蜜穴和乳頭都是鮮嫩的粉紅色的。

身材才好的沒話說,只是爸爸經常出差不歸,所以她那裡總是很癢的樣子,有好幾次我都看到她的浴室裡

自慰。

今天是星期天,我跟媽媽一起去買東西。因為是禮拜天,所以公車很擠。我和媽媽相靠站在一起,每擠一

下都會感覺到媽媽豐盈的肉體。不一會兒,我的跨下的陽具便硬立了起來。

擡頭看看四周,發現好多人都在向這裡看。我以為是頂起的褲子被發現了,但仔細一看,原來他們是在看

媽媽。

媽媽被擠的透不氣來,嬌嬌氣喘著,俏麗的臉蛋上飛滿了紅霞,輕輕的呻吟聲比女優的叫春還動人。不光

是我,全車的男人褲檔都頂起來了。

再這樣下去不行,這些家夥也許會對媽媽不軌的。我將媽媽抱緊到懷裡,一下子便摸到了豐滿的乳房,軟

軟的像剛出爐的麵包,還有香味在上面。

媽媽似乎也有了一些感覺,隔著褲子擡起大腿,輕輕的蹭了蹭我的檔部。對於女神大腿的來訪,我那裡立

刻舉起了高旗歡迎。

媽媽好像吃了一驚,柔滑的小手伸了下去,在皮包的遮擋下,拉開我的拉鏈伸了進去。

“啊!……”

我和媽媽同時發出驚歎,但馬上又閉緊了嘴。

“好大啊!小明也長大了,比爸爸的還有壯。”媽媽誇獎道。

“還不止呢!”我向前挺了挺腰,小陽具在媽媽的小手上下滑動著,又變粗了一點。

“好棒,如果你爸爸有這麼強的性趣該多好!”

“那讓我來安慰媽媽吧!”我說著伸手去摸媽媽的屁股。

媽媽半推半就阻擋著,“不行不行!我是你媽媽,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怕什麼,我喜歡媽媽。媽媽也喜歡我吧,喜歡我的大弟弟吧!”

隔著裙子,我用大陽具磨磨媽媽的蜜穴。媽媽呻吟了一聲,一股泌人的香味飄了出來。接著她便一動不動

了,美麗的大眼睛看向了別處,用大衣遮擋著別人刺眼的目光。

這種作法無疑是給我壯了膽,我拉起媽媽的裙子,大手撫摸著媽媽的大腿,一直摸到神秘地帶。

媽媽輕聲呻吟著,蜜汁汩汩的流了出來。

我將媽媽的黑色蕾絲小內褲向下拉了拉,兩根手指向裡面的摳了一下。

非常的狹窄,真不像是結婚生過孩子的女人。

熱呼呼的蜜汁,像一團冰激淩樣的停在我的手指上。我輕輕的舔了一口,好香好甜。

“小明,不要吃,太髒了。”媽媽呻吟的說道,小嘴裡吐出一團團熱情的白氣。

“怎麼會,媽媽的全身都很乾淨,我還想的蹲下身子,用舌頭舔呢!”

“別別!在這裡會被看到的。”

“那你讓我親親嘴。”

媽媽難為情的將臉別向一邊,我順勢就親了上去,起初媽媽不配合的,牙齒咬的很緊。

我有些生氣,將大陽具對準只能放進一個手指的小蜜穴,用力的一頂。

“噗”的一聲,沒根而入,裡面的空氣一下子頂了出來,發出像氣球漏氣樣的響聲。

我敢打賭,公車裡的人恐怕全聽見了,連司機的身子都是一震,客車差點撞到了大卡車上。

媽媽又驚又怕,張開櫻桃小嘴剛要叫,我順勢吐出舌頭,一下子的深吻了進去。

“唔!”媽媽發出可愛的聲音,臉上又是恐慌,又是擔心,還有一些興奮。

我一邊品嘗著媽媽上面的甜津,一邊享受著的下面蜜穴的溫暖。這可是我二十前年離開的地方,今天以這

種方式故地重遊,說不出的興奮難抑。

我大力的向前頂著,每一子都讓媽媽的快樂的汗汁四濺。公車的人大概都已經知道了我在干媽媽,但因為

媽媽用大衣擋著,所以他們無福欣賞媽媽媲美的胴體。

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瞪著純真的大眼睛看著我們,甚至還張口舔了舔媽媽被我乾的四濺的蜜汁。小孩子的

年輕媽媽立刻抱住了他,紅著臉轉過身去。

“媽媽,他們在干什麼?”小男孩無知的問道。

“沒,沒干什麼!小孩子別看。”年輕媽媽驚慌失措的回答。

“不!我看他們在做很快樂的事。媽媽,我們也做吧!”

“不……不行!……”

小男孩可不管媽媽的話,模仿我的樣子的,伸出手指插進了媽媽的褲子裡。而那個年輕的媽媽也沒阻止,

反而有些配合的張開了雙腿。

小男子摸的腦門直冒汗,而他的媽媽再就呻吟著,將座位濕成一大片了。

我看到這裡的,跨下更熱了起來,用力向上頂了兩下。媽媽的身體太輕了,這兩子讓她的腳都離地了,差

點撞到車頂。

可能是小穴第一次經受這麼粗大的陽具,媽媽竟然痛的哭了起來。看到那些晶瑩的淚,我的下身更硬了,

將媽媽的壓到旁邊的扶桿,用最大的甩手抽插著。

媽媽竟然失禁似的流下了蜜汁,像下雨似的“啪達,啪達”的掉在地上,乳白色的,很晶亮。還有一部分

直接順著美麗的長腿流了下來。

“小明,饒了媽媽吧!媽媽不行了。”媽媽低聲叫了一句,接著身體一哆嗦,下面噗的一下子湧出一大陣

蜜汁,燙的我的陽具也是一抖。

媽媽美麗的臉虛弱的倒向一邊,似乎已經脫力了。

如果是別的女人,剛才那一下子,我也會跟著噴出來的。但面對著美麗的媽媽,我實在有些捨不得,於是

我忍住不放,又幹了起來。

媽媽的穴實在是太棒了,每插一下子都有不同的感覺,永遠也不會膩。

大概又幹了五百來下,公車終於到站了。我用力的向前一挺腰,同時把嘴親了上去。

下面的大陽具像噴泉般的噴湧起來,足足將相當於一瓶奶的精液射了進去,燙的媽媽全身哆嗦。如果不是

我早防備著親住她的嘴,她肯定會大聲叫出來。

“媽媽,下車吧!去買東西。”

“嗯!不過媽沒勁了。下面很痛,而且流了很多。”媽媽臉紅的像個西紅柿,真是可愛死了。

“那我們就這樣下去吧!”

我撿起提包,抱著媽媽的腰走下車,每走一步,大陽具都會再插一下,媽媽便呻吟一聲。而且她那裡真的

流了很多,從剛才站的地方,一直到我們走到馬路邊。從媽媽的下身,一路上拉出一條亮亮的粘液線。

我回頭看公車,下車的人無論男女,褲檔全濕了,是因為看到我和媽媽做愛,他們在車上自慰了。尤其剛

才那個小男孩子,一邊下車,一邊還摸著媽媽的蜜穴,年輕媽媽的淫水嘩嘩直流,滾燙的小臉一直在期望

著什麼。很明顯兒子太小,滿足不了她,她現在想找一個大陽具插一插,爽一把。

想到這裡,我那軟在媽媽小穴裡的陽具又硬了起來的,媽媽嬌聲呻吟著,很幸福的說道:“不行啦!小明

,媽媽一個人滿足不了你,雖然很不甘心,但再找個女人一起來吧!”

我點了點頭,一邊插著媽媽,一邊指著另一個媽媽說:“就她吧!媽, 你去跟她說。”

“這個,我不好意思問別人這種事。”

我用力的插了十幾下,頂的媽媽一跳一跳的。

“知道了,知道了!小明輕一點頂,媽媽的小穴會壞掉的。媽媽這就去跟她說,告訴她我兒子的寶貝有多厲害。”

夢醒柔情肏姨媽

我爸過生日,子女親戚都回農村老家給老爸慶生,客人9點多才走完,收拾完

已經快11點了,由於天太晚了,我和哥哥,姨媽,姨夫因家遠不能回,只能住下

,在我們東北農村,大多家庭只有一鋪大炕,熱炕頭是爸爸的專利,但爸爸睡覺打

呼嚕特別響,所以每次我都住炕稍。大家準備睡覺,從炕頭依次是:爸爸,媽媽,

哥哥,姨夫,姨媽和我。

由於白天都很累,所以躺下後很快就睡著了,睡夢中感覺有人拉我的手,我的

手好像摸到軟綿綿東西——乳房,說實話真的很累,迷迷糊糊的我以爲是在家中挨

著老婆睡覺,所以不自禁的把手撫在乳房上,並大力的揉了幾下,同時把頭向前一

探,用嘴親了耳朵一下,然後又睡著了。

睡夢中老婆背對著我,把手伸到背後握住了我的雞巴,並輕輕的套弄著,忽然

我感覺有點兒不對,老婆的手沒有這麼柔軟,我激靈一下醒了,定神向四周看了看

,屋裡不是很黑,姨媽和姨夫都背對著我,由於姨夫身材魁梧,那邊情況看不清楚

,這時我的雞雞又被輕輕的動了一下,使我徹底清醒了。

啊!老天,是我姨媽!姨媽正背對著我,同時把手伸到背後握住我的雞巴,此

刻我的雞巴已經青筋暴漲,馬眼流出絲絲粘液,而我的手正握著姨媽的乳房,拇指

大的乳頭被我夾在中指和食指中間,早已變的硬硬的。

姨媽的內褲和褲衩不知什麼時候被脫到膝蓋處,豐滿的臀部撅著正對著我的雞

巴,太不可思議了…我定了定神,但並沒把手從阿姨的乳房上收回,不自禁的藉著

屋裡微弱的光線端詳起姨媽。

姨媽半裸著身體,雖然已經40多歲,但身材很好,雖然有些發胖,但更有成

熟女人的韻味,豐乳肥臀,也是我比較喜歡的類型。只聽姨媽的呼吸雖略有些急促

但還算平穩,這時姨媽的手又輕輕的動了一下,感覺比剛才的握力更緊了,我也輕

輕的顫抖了一下,不自覺的向前挪了挪身體,我感覺龜頭已經碰到姨媽的屁股溝,

但我又馬上停了下來,因爲她是我的姨媽,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老師。

在我的眼裡,她是端莊文雅又不失高貴,我怎麼敢和自己的姨媽發生亂性的事

呢。但是我畢竟是一個男人,更何況現在欲情激奮,頭腦發暈。尤其姨媽一個女人

用柔軟的小手握住我的雞巴,正對著她自己撅過來的屁股,太淫蕩,太刺激了。最

終,性慾戰勝了理智,現在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夜深人靜幹他們該幹的事情

。這真是……雞巴是根棍兒,硬起來不管差輩兒不差輩兒。

我又仔細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姨媽不知真睡還是假睡,姨夫背對著我們,好

像睡的很香,並且他高大的身軀將這邊淫糜風景隔開,正好方便我肏他的媳婦、我

的姨媽。姨夫那邊只能聽見爸爸震天的呼嚕聲,即使有些聲響別人也聽不見,真是

感到天助我也。我向前又挪了挪身子,但很輕,因爲我就是想要讓事情這樣發展下

去。我本不是故意侵犯姨媽,這一切都是偶然或是天意。

姨媽那撩人的睡姿,使我那粗碩的雞巴亢奮得高聳挺立,恨不得立刻插進姨媽

的肥屄嫩肉里。但我又必須忍耐,我輕輕愛撫姨媽那赤裸的胴體,從姨媽身上散發

出淡淡的汗味,陣陣的體香、嫩軟的小耳、桃紅的粉額,我雙手放肆的輕撩,撫摸

著她的秀發,遊移在姨媽那對白嫩高挺、豐碩柔軟的大乳房上。我揉捏著姨媽像紅

豆般可愛的乳頭,使姨媽的乳頭變得更加敏感和膨脹突起,姨媽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我把手慢慢的摸向姨媽的小屄,濃密茂盛的陰毛,肥嫩的三角地帶高高的隆起

下邊,就是我想進去的地方。我用中指輕觸陰蒂,姨媽身體輕輕的一震,我又向下

邊探索,姨媽的大腿根部非常濕滑,顯然是姨媽的淫水泛濫,已經流到大腿。我用

手指蘸一些淫水聞了聞 ,一股女人特有的腥臊味兒使我更加興奮,我把手上的淫

水輕輕的抹在阿姨的鼻子邊,因爲我知道這種氣味對她同樣刺激。

我覺得差不多了,於是我把身體貼近姨媽,用我前胸緊緊地壓在姨媽柔滑的後

背,下邊把龜頭頂在姨媽的屄門口,不過我要姨媽握著雞巴的手保持原樣,因爲這

能讓我有不是故意侵犯姨媽心理平衡。同時,我故意加大手上的力度,以便使姨媽

醒來。

果然,姨媽身體動了一下,握著雞巴的手一頓,但並沒有馬上抽走,因爲她還

不是很清醒,姨媽把頭轉了轉,看看周圍的情景,像是明白了一切,握著雞吧的手

一鬆,想要抽回。

此時我早已準備好,在姨媽把手抽走的同時屁股往前一頂,少半根粗大的雞巴

順勢插進姨媽早已濕滑的屄里,同時,我嘴裡像是夢魘般說:“曉輝(我媳婦的名

字)”。我感覺姨媽的身體在我插進去的時候一抖,便僵在那裡,我輕輕的揉了揉

飽滿的乳房,把頭靠在姨媽的耳朵邊,輕柔的說:“親愛的,肏進去了”。

此時姨媽並沒有什麼反應,大約過了十幾秒鍾,我想這短短的時間里姨媽也一

定進行了激烈的思想斗爭

一是這種亂倫太意外了,她不想發生,尤其是教書育人的她;另外身邊還有這

麼多人,更可怕的是旁邊睡著自己的丈夫;二者可是自己此刻已是情慾高漲,淫靡

之氣充斥鼻孔,腥臊味兒讓自己骨軟筋酥,更何況現在自己外甥的雞巴已經插進自

己的屄里,自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雞巴的硬度和粗大,讓自己一陣陣地意亂情迷

亂倫是自己平時所不恥的行爲,可此時卻是那麼刺激性慾,想到這里,姨媽雖

有一股羞恥感産生,但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輕輕的顫栗,陰道有節奏的收縮著

,差點兒達到高潮。

姨媽的反應全在我的觀察和企盼之中,尤其姨媽陰道有節奏的收縮,更說明她

的情慾已經快要沖垮理智的大堤。我想一不做,二不休,我要讓姨媽徹底擺脫矛盾

,身體又向前挺一下,“噗滋”一聲,大雞巴便肏進姨媽的屄里。姨媽不自覺的“

啊”了一聲,幸好她及時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聲音不是很大。

但糟糕的是姨夫身體也輕輕的一震,像是被驚醒了。姨媽好像也發現了,我和

姨媽都一動不動,好在姨夫又恢複了平靜的呼吸,還伴隨著斷續的鼾聲,我聽見姨

媽輕輕的出了一口氣,太驚險了,也太刺激了,這才叫真正的偷情。

但是姨媽由於剛才的驚嚇像是要打退堂鼓,她把我撫蓋在乳房上的手擡起要推

到身後。我有些緊張,我不能前功盡棄,我假意被驚醒,迷迷糊糊的說:“曉輝,

不……啊”我假意被驚呆,姨媽也沒有想到我突然醒來,並發現這糟糕的一幕,也

愣在那裡,我們誰也不動,因爲場面太尷尬了。

我們的下體連在一起,外甥的雞吧插在姨媽的屄里,這是常人所不敢想的。片

刻之後,姨媽害羞的用手捂住臉,身體向前挪了挪,像是要脫離我的雞吧(而我的

目的就是把事情挑明,讓姨媽沒有退路,反正她不會大喊,這我有把握),就在姨

媽想脫離的同時我用雙手抱住姨媽,屁股向前一頂

“噗滋”一聲,雞巴又重新肏進姨媽的屄里,我在姨媽耳邊輕輕的說:“姨,

已經這樣了,我,我控制不住了,好姨媽…讓我…肏你吧”。我知道女人到這時候

很容易妥協,更何況正值虎狼年華的姨媽,小屄被自己親外甥滾燙粗大的雞巴肏的

也是慾火難耐,她輕輕的吸了口氣,不在掙扎,任我撫弄她。她一邊想著一邊向我

這邊靠了靠,算是默許了,還把手伸到背後,在我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

姨媽的舉動讓我喜出望外,我觀察一下情況一切正常。於是身子一挺,把整根

雞巴都肏進姨媽的淫屄里。姨媽的陰道很緊,我明顯感覺龜頭頂在姨媽的子宮口,

激發的慾火使她那子宮屄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頭,我的大雞巴被姨媽又窄又緊的

小屄夾得緊緊的舒暢無比,由於不敢弄出大的聲音,我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使

雞巴在姨媽嫩屄里挺進迴旋。

姨媽這時也消除顧慮,盡情享受外甥雞巴插肏的快感。手緊緊地抓住被角,頭

伏在枕頭上,以便堵住嘴,鼻孔發出微弱的呻吟.我在姨媽耳邊輕聲說:“姨媽,

外甥的雞巴咋樣?外甥肏的舒服嗎?”姨媽不說話,只是把手伸過來緊緊地抓住我

,呻吟聲更大了。

我在後面摟著姨媽,一手伸到前面揉捏姨媽的乳房,另只手又把中指摳進姨媽

的屄里撫弄著陰蒂,可能這下刺激太大了,姨媽的屄里強烈的收縮起來,兩腿伸直

,我的雞吧被姨媽夾的有些疼,但是很舒服,一股陰精直噴我的龜頭,姨媽這麼快

就高潮了。

我在姨夫面前把自己的親姨肏的高潮疊起,姨媽股股陰精噴淋親外甥的雞巴龜

頭上,太過癮了。一想到這里,強烈的快感經脊柱直沖腦門,我也精關一松,渲泄

而出,陽精直接射進姨媽子宮里。

第二天姨媽她們回去了,臨走時姨媽故意當著大家的面走到我面前,用手掐了

我臉頰一下對我說:“以後你要常來看姨媽,不然我可要生氣啦,知道嗎?……”

姨父也附聲說:“ 小子,一定來啊!”

我大聲的回答說:“ 姨媽,放心吧,我一定來…..”

母子大膽遊戲

母子大膽遊戲

互聯網絕對是一個非常奇妙的東西。我的意思是說,有了這玩意兒,你就可以端坐家中而隨時獲得各種各樣的信息,獲得與世界各個角落的人們進行溝通與交流的機會。本來,我根本不懂電腦,但在我兒子的指導下,我從一個網盲變成了一個聊天高手。自從網絡普及到家庭以後,我就非常著迷於這個便捷獲取信息和與人溝通的高科技渠道。當然,我並不著迷於網絡遊戲,而是著迷於各個聊天網站,我在幾個著名的聊天網站都註冊有ID,非常喜歡與那裡的人們進行各種交流--很快,網絡交流就成為我生活中重要的組成部分,並最終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

好了,我還是先來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叫卡門(當然是我的網名,我不會直說我真實名字的),今年41歲,離婚已經有些年頭了。儘管離開那個既花心又沒有責任感的男人對我來說並沒有損失什麼,但家庭的變故對我兒子小翰還是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失去父愛對他來說是個沈重的打擊。所以,我竭盡所能關心他、愛護他,一個人既當媽又當爹,終於讓他的情緒平穩了下來。現在,小翰已經18歲了,讀高中三年級,學習成績還不錯。

上面說過,我喜歡在網絡聊天,所以結交了不少朋友。在交往比較密切的網絡聊友中,有一個叫唐娜(也是網名)的女人和我關係最好。和我一樣,她也是離異後獨自帶著一個兒子生活,她兒子和我兒子年齡一樣大。我們在第一次聊天的時候,都被我們之間不斷出現的「我也是」的回答逗得哈哈大笑。

只要有時間,我們就在聊天室裡暢談生活中的各種事情,其間我們有時候還不得不轉換聊天室以躲避那些黃毛小夥子和噁心的老男人們不斷提出的網絡做愛要求。我們發現彼此對電影、音樂等有著相同的愛好和欣賞品位,我們也有著許多相似的成長經歷和生活態度,儘管我們生活在不同的城市。

就如同找到了都夢寐以求的親姐妹一樣,我和唐娜分享著彼此生活中的快樂(實在太少了)和煩惱(真的很多很多)。通過網絡,我們安慰著對方痛苦的情緒,分享著對方生活中的歡樂。

我們都是自豪的母親,不斷向對方吹噓自己兒子的成績,憧憬著他們畢業後的輝煌前程;我們也都擔憂著自己的兒子,害怕他們陷入早戀的苦惱和困擾中,更擔心他們會因為不成熟的戀情影響他們將來的人生--每當我們因為兒子所做的蠢事而擔憂的時候,唐娜和我都會盡力去安慰對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唐娜在網絡的交流也越來越深入,甚至願意向對方談論自己的隱私--甚至包括性生活方面的隱私--我們談到了和隱秘情人做愛的細節和在性生活中的喜好。有時候,我們甚至一邊手淫一邊談論著自己多年以前的情人和自己埋藏心底的各種瘋狂性幻想。

一天深夜,當我們一起用手淫的方式達到性高潮後,唐娜第一次挑起了這個必定改變我們生活的話題。就在我將兩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撫摩著自己依然濕潤、悸動著的陰戶的時候,唐娜給我發過來一句問話(抱歉,如果這個問題讓讀者您感覺尷尬的話,還請多原諒,但我實在無法迴避這個話題)。

唐娜:當小翰剛進入青春期的時候,有沒有偷看過你啊?

我:哈哈,當然啊--他是個男孩子啊。你當然知道他們剛進入青春期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哈哈!

唐娜:噢,是啊,我兒子也是這樣。每次我洗澡或者換衣服的時候他都在偷看。

我:哈哈,一樣一樣啊,只要有機會,小翰也總是偷看我。

唐娜:哈哈,……我敢打賭,偷看絕不是小翰所做的唯一事情!

我:哈,看來你什麼都知道啊!我估計你兒子小恩也是那樣做的吧?

唐娜:哈,那你應該看到過他的精斑啦!告訴你吧,我兒子小恩一天最少要射5次!

我:哈哈,一樣一樣啦!

談論著我們兒子偷看我們裸體的話題,我的陰道裡越發瘙癢難耐。這樣刺激又讓人尷尬的話題以前從來沒有觸及過,唐娜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唐娜:你兒子最近還經常偷看你嗎,卡門?

我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清亮的淫液順著我的手指從陰道裡流了出來,滴在電腦桌前的地板上,身體裡的肌肉收縮著,吸吮著我抽動的手指。我回想起來,就在幾周前一個晚上,當我打開淋浴間的玻璃門擦拭身體的時候,小翰正好推門進來,看到了我一絲不掛的裸體。我們都感到有些意外,竟獃獃地相互看了對方好幾秒鐘,然後我才大夢初醒般慌亂地用浴巾遮住了身體的隱秘部位。我猜他大概想用廁所,就讓他等我穿好衣服他再進來。他聽完慌張地跑回他的房間,但在他轉身離開前,我已經清楚地看到了他褲子前端隆起的鼓包。

我:是……是的。就在幾周前,他還在我洗澡時闖進了浴室,看到了我的裸體。

唐娜:小恩也常偷看我啊。上週六,我發現他趁我換衣服的時候,通過臥室鏡子的反射偷看我呢。

我:哈,那你怎麼辦呢?

唐娜:我說了你會覺得我很可怕的。

我:哦,什麼啊?快告訴我,唐娜!

唐娜:(害羞的表情)我想了個小把戲,想挑逗他一下。穿好衣服後,我照了照鏡子,假裝不喜歡那套衣服,就又把自己脫光了。

我:噢!哇塞!你真那樣做了啊?

唐娜:真的。我甚至脫了內褲和乳罩,扭著身子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呢。

哦……我忍不住又呻吟起來,把三根手指都插進了陰道裡。我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非常淫蕩,但她發過來的話讓我濕潤得一塌糊塗,我腦子裡都是密友唐娜挑逗她兒子的畫面,淫蕩的想法讓我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好半天都沒有回復唐娜。

唐娜:喂!卡門?你還在嗎?我的話是不是讓你生氣了?

我趕快從顫抖著的陰道裡抽出手指,一邊在大腿上蹭著沾在上面的淫液,一邊用另一隻手打著字,頭腦裡一片空白。想著自己淫蕩的樣子,我忍不住咯咯笑著把沾著淫液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著。

我:我還在。沒有生氣啊,唐娜,只是有些激動而已。

唐娜:噢,還好還好,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不會理我了呢。真的激動了嗎,卡門?

我:真的啊,你可能都不會相信你的話把我弄得有多濕。

唐娜:真的?別騙我啊!那麼,小翰偷看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濕了?

看到她的問題,我忍不住渾身發抖。如果我承認了這個大逆不道的問題,那我肯定會被大多數人看做是非常可怕的女人。

我:喔,現在輪到我臉紅了。但是,我承認我的確濕了。他偷看的時候我真的很激動,很興奮。我想,每次他偷看我後,我們倆都躲在自己房間裡手淫呢。

唐娜:哈,我真高興聽你這麼說。看來不只是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啊!我們是不是一對很可怕的母親啊?

我:不知道啊。也許是兩個性慾超強的母親吧,哈哈!我想,每當和漂亮、強壯的年輕男人在一起時,每個女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吧。

唐娜:卡門,你有沒有想過也挑逗你兒子一下呢?

我:喔喔……,剛才一直在幻想呢。

真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坦白地承認了。那天浴室的「意外」事件後,小翰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肯定是去手淫了。而我自己也是這樣做的。我仍然記得,我回到臥室,躺在大床上,雙腿擡起分開,手指快速地在自己的陰蒂上搓揉著,然後再插進陰道裡不停地抽動,腦子裡都是和兒子做愛的畫面。

唐娜:告訴你吧,當我跟你說我挑逗我兒子那事情的時候,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興奮和激動的心情,我的陰戶從來也沒有這麼濕潤、這麼瘙癢!我的兩腿之間就像著了火一樣!

是啊,我的兩腿之間現在也像著了火一樣,越來越熱。我把兩隻手從鍵盤上抽回來,一隻手搓揉著我的陰蒂,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身體裡。

我:那次以後,你又挑逗過你兒子嗎,唐娜?

唐娜:沒有,但真的很想。你想不想也嘗試著挑逗你兒子呢?

我:老天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希望自己也能那麼勇敢,那麼豁得出去。

唐娜:如果你願意,那我也願意。

我:你說什麼呢?這樣也太不要臉了吧?

唐娜:那有什麼?親愛的,我們就做個不要臉的媽媽好了。我知道你也願意的。

我:不行不行,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談論起這個話題了。以後怎麼辦啊?

唐娜:我也不知道。也許我們倆都應該在現在或者明天晚上想個辦法來挑逗一下我們的兒子,然後我們晚上10點上線,告訴對方我們各自都做了什麼。你同意嗎?

我:可是……好吧,但我們怎麼挑逗呢?裸體嗎?還是別的什麼?

唐娜:你自己決定吧,卡門,但我想我們可以先做不脫掉衣服的挑逗,你覺得呢?

我:那我試試吧。我們明天再聊怎麼樣?

唐娜:好的。祝你好運,卡門。我受不了了,得先去自慰一下,哈哈!

我:哈哈,好好玩吧,親愛的。我愛你,吻你!

和唐娜道別後下了線,我便集中精力玩弄著自己的陰戶。大張著雙腿倚靠在椅子裡,三根手指都深深地插進陰道中,我感覺自己實在是一個太肆無忌憚的蕩婦了。隨著高潮的到來,我使勁咬緊牙關,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呻吟聲,以免吵醒在隔壁房間裡睡覺的兒子。

我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一方面是因為手淫帶來的高潮,一方面是因為我在猜想如果我兒子看到滴在椅子上的淫液會有什麼反應。我的陰道實在太濕了,大量淫水像撒尿一樣地噴出來。好不容易從椅子上站起來,我雙膝酸軟地踉蹌著走到床邊,掙扎著爬上床,很快就疲憊地睡著了。

這一夜,我一直做著奇怪而令人不安的怪夢。迷迷糊糊中,我夢見自己和許多陌生人不停地做愛,而我兒子則一直躲在旁邊偷看。我想,大概是近一個多月來我一直沒有得到充分發洩的性高潮,所以心裡總是想著一些和性有關的事情。無論是我在淋浴的時候,還是穿上柔軟純棉內褲和乳罩的時候,那種溫和而柔軟的接觸總讓我想到性交。

起床後,我一邊匆忙洗漱、準備早餐,一邊考慮著今晚該怎麼去「挑逗」我兒子。照顧著他吃完早飯,目送著他騎著他的山地車去學校以後,我自己也趕快去單位上班了。我在一家花卉公司工作,在這一天裡,我一邊處理著採買花卉的訂單,一邊冥思苦想著該怎麼去「挑逗」我兒子。

下班後回到家裡,我感覺特別疲憊,不僅僅是身體累,心裡也很緊張,看來玩「挑逗」兒子的遊戲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我踱進臥室去換衣服,要在孩子回來前把晚飯準備好。

脫下上班時所穿的套裝,我對著鏡子仔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作為一個41歲的女人,我的身材保持得還相當不錯呢。1米65的身高,55公斤的體重,讓我的身體豐滿而不臃腫,乳房和臀部都相當突出,乳房的尺寸達到36D,屁股又挺翹又結實,雙腿修長而挺拔,皮膚也很白皙。有這麼好的身體,難怪我兒子喜歡偷看呢。不客氣地說,我還仍然是個非常吸引男人的美貌女人!

我脫下襯衫,解開胸罩,在鏡子裡欣賞著自己驕人的乳房。隨著手指的撫摩和撥弄,我的乳頭變得越來越硬。接著,我拽起碎花純棉內褲的鬆緊帶,伸手撫摩著自己平坦光滑的腹部,心裡不禁暗自羨慕起自己依然妖嬈的身材了。我重新穿起剛剛脫掉的襯衫,故意留下幾個扣子沒有扣,然後對著鏡子彎了彎腰。從我敞開的領口,可以清楚地看到我沒有穿乳罩的豐滿乳房。

「真不敢相信你竟然這麼不要臉,卡門!」我對自己咕嚕著,最後在鏡子裡看了自己一眼。

換好衣服,我趕快去廚房為兒子和自己準備晚飯。其實,我今天穿的和以往沒有什麼很大的不同,平時我也經常穿著寬大的襯衫和內褲在家裡走來走去,只不過以往我一般是穿著胸罩的。我在想,也不知道我那18歲的兒子是否能發現他老媽今天沒有穿胸罩。

門外響起自行車駛來的聲音,我的小翰回來了。一進門,他就大聲地和我打著招呼:「媽,我回來了。喔,好香啊,你做了什麼好吃的?」

我的心砰砰跳著,轉過身迎接兒子。我知道自己應該不會是親兒子心中所追求的女人,但我認為小翰是這個世界上最英俊、最健壯的男人,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他站在我面前,我的頭最多只能達到他肩膀那麼高,他高大、俊朗的身材和強壯、渾厚的胸脯和手臂,都向我昭示著他已經是個長大的男人了。短短的黑髮,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得我有些目眩。

「你回來了,我的小寶貝?去把鍋裡熱著的米飯端出來,今天我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我伸手抓了抓他粗壯的胳膊,愛戀地說道。我發現他在盯著我的胸脯看,心裡琢磨著他是否發現了我沒有穿胸罩,是否能透過我白色的襯衫看到裡面挺立著的暗紅色乳頭。靠近他的時候,我聞到了他身上猶如麝香般的汗味兒,我的心再次砰砰地跳個不停。

在我轉回身的時候,隱約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慌張,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在窺探著我的身體。

「噢,媽,我最……最愛吃你做的紅燒排骨了。」他喃喃著說道。

我走到安放在下層櫥櫃裡的烤箱前面,打開烤箱門,故意彎著腰從裡面取出烤好的蛋塔。我知道自己只穿著內褲的下半身已經完全暴露在兒子的視線裡了,白皙、修長的腿和豐滿的臀一定很有魅力。

我取出一個蛋塔,轉過身笑瞇瞇地看著我兒子。這時,他就站在廚房門口,一條腿在門外,一條腿在門裡,直盯盯地看著我的大腿和屁股。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他說道:「快點啊,小翰,別老這麼傻獃獃地站著了。」說完,我便再次轉過身彎下腰,去取另外一個烤好的蛋塔。等我關好烤箱門準備起身的時候,才聽見小翰離開門口的腳步聲。

我的心砰砰地跳著,這第一次有意識地「挑逗」兒子讓我的精神非常緊張。我有些腿軟地靠在了烤箱門邊,身體忍不住顫抖著,兩腿間像被烤箱烤著了般地發熱。我內褲的襠部早已被淫水濕透,一縷淫液甚至順著我的大腿根流了下來。真想好好撫摩自己一下啊,好像我已經達到了一次高潮了

處女校花遭輪姦

在您看我的這篇文章之前請先允許我真心的聲明: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我之所以要把自己的那段經歷寫出來完全是出於對文學的摯愛。記的一位偉人說過,文學的發展歸根還是性文學的發展,我想把自己的不幸轉變成對文學發展的一點點貢獻。女孩子有這樣的經歷是不幸的,可是既然有了就會使自己的感情更加豐富細膩。我知道這樣的文章現在還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只希望您看過之後會讓疲憊的身心放鬆,或者,能激起您對美好生活的珍惜,或是同志的姐妹文學創作的靈感。

那是在我讀大二時發生的故事了,現在回想起來心房仍要陣陣狂跳。記憶中那一年的夏天非常的熱,南方的天氣又是悶悶的那一種,火熱的太陽已經落下好久了,餘溫還是很高的。我們表演系的女生都特愛乾淨,每天的晚餐前一定要到學院浴室洗澡,仔細的一番沐浴後,還要爭先恐後的往各自的身上塗抹上各式各樣的護膚品。我不欣賞那刻意的修飾,弄的全身上下不停的散發濃濃的異味--我只會輕輕的在身上擦一點花露水,我喜歡那種清涼的感覺。

然而由於我是學院中品貌卓絕的院花,略點清香的我所到之處又每每引的男生們伸頸尋香,後來我便有了一個優雅的稱號:「清涼美人」。我出眾的美貌和窈窕的身姿讓眾多的女生艷羨不已,許多的男生更是自慚形穢,他們只有遠遠的或在我經過後對著我默默的投來火熱的目光。我似乎也能感覺自己的身體籠罩在一團火焰之中了,燦爛的光芒耀的他們睜不開眼睛。我暗自慶幸自己生而為女兒身,感謝上蒼賜與了我絕頂的標緻。

就在我們的校園後面聳立著一座巍峨秀麗的山峰,那是情侶們的伊甸園,一對對的新人兒會在上面呆到很晚。山上處處樹林茂密,綠草蔭蔭;又有清泉涔涔,雲蒸霧繞,景色怡人。我與男朋友幾次攜手相伴,流連於山水的美色之間,陶醉在編織未來五彩生活的夢裡,可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平生最大的一段屈辱經歷就是從這如畫般的山水間發生了。

那一天結束了學課,我像往常一樣輕快的走出了高聳入雲的教學樓,異樣的色彩令我向西邊的天際望去,只見落日的餘暉將泣血的紅色散向人間。我隱隱預感到接下來將會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我萬不應該的與男朋友吵了架,賭氣的一個人登上了山頂,明本來是要來找我的,可是偏偏給其它的事情纏住了。夜幕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降臨了,城市白日裡的暄囂漸漸沉靜了下去。輕霧漸起,昆蟲低唱,風上林梢,月影移牆。我獨在山頂看那月光如水、繁星滿天。山下面城市裡的路燈陸續的亮起來,泛著霓紅色的光彩,和萬家的燈火連成一片了,我的心也被映的慢慢的明亮起來,鬱悶的心情悄然散盡了。「好美的夜色喲!」我不禁心旌搖蕩,悠悠的沉浸在了思緒的瑕想中,全然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子夜的清風襲過來,拂動了我的長髮,涼意悄悄的透浸了我的薄衫,我才發覺周圍已無一人,我抬腕看了看手錶,竟是午夜十二點了,微微感到自己有點冒失了。我的身上僅僅穿了一件吊肩式的連衣裙,白天裡裸露在外雪白修長的手臂會使我亭亭玉立的身材更顯高傲美麗,可是現在卻感到有些涼了,我想起隨身小包裡帶有一件粉紅色真絲外套,雖然單薄,但總能遮擋一下凶凶的撲面而來的涼風吧。我拿出來抖開了穿在身上,薄薄的絲紗摩娑著我的肩膀,那溫柔的撫觸讓我覺得心裡癢癢的。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哎,還是回去吧,找不到我,他這時候一定是很著急的!」 我站起了身,擺弄整齊下面被我坐的有點皺了的長裙,沿來時的小路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白日裡高大挺拔的樹木現在卻像魔鬼一樣黑乎乎毛骨悚然的杵立在路的兩邊,叢林深處折射出的涼意直透入我的心底,我的內心油然而生出一陣顫抖,不禁害怕的抱起了手臂。長裙和高跟鞋是不適用於登山的,修葺的並不整齊的石階讓我的腳踝很快累的酸麻起來,而裙擺卻總是故意的擋住我下山的視線。我只好輕輕的拽高裙角,像電影裡鬼子兵探地雷那樣一步步好難的邁著腳步。想想自己狼狽的樣子,我都要忍不住抿嘴輕笑了。

當我小心翼翼的轉過山泉時,前面忽然襲來一陣山風,把我腰間的流蘇和裙帶吹的飄呀飄的,裙角也盪開了,幾縷不安份的秀花掙脫了髮夾的束縛,向著空中飛舞著。我剛想抬起手去理順時,忽然有一雙有力的手臂把我從身後攔腰抱住;面前跟著跳出一個高大的身形,把一塊帶著刺鼻氣味的毛巾捂上了我的口鼻!毫無防備的我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猛然吸了一口氣,濃烈的迷藥順利的侵入了我的身體,我的意識立刻模糊起來,身前的黑影隨著眼前的一切開始像水紋一樣的浮動起來,耳邊響起的淫笑聲也似乎漸漸的遠去並消失了,而自己卻一下子全然沒有了力氣,慢慢的癱軟了下去……

搶劫我的一共是三個人,他們把我扛下了山,塞進汽車裡,瘋狂的向郊外駛去。等我醒過來時已經太晚了,車外黑漆漆的,不見了城市裡面霓紅色的路燈的光亮了,只聽見外面飛馳的車輪磨的地面吱吱的響。車裡面汗臭塞鼻,酒氣熏天,我被兩個並排坐著的男人放在他們的大腿上仰面朝天的躺著,赤腳裸肩,衣襟盡開,四隻手臂在我身上肆意的撫摸著。我看見我的外套竟已被褪到了肘部,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臂膀了。我裡面穿在身上的連衣裙又薄又緊,白天裡既涼爽還可以顯現出我如緞般的身段,可現在手摸在上面就如直接觸在我的皮膚上一樣的真切。強勁的藥力下我渾身綿綿無力,兩個男人對我身體肆意的褻瀆讓我羞愧難忍。後來汽車駛入了郊外一個偏僻的樹林中,凹凸不平的路徑讓車身開始劇烈的顛簸,接著就有濃密的雜草劃的車門漱漱的響,我的心不由的繃的緊緊的--我知道自己已被帶到了樹林的深處。我不敢想也無瑕想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一切均恍然如在夢中。

車子一停下,我立刻被拖出了車門摔到了草地上,兩個男人欺身而上將我按倒在地,我被強行擺弄成仰面朝天的姿勢,我的手腕被他們一人一隻緊緊壓在地面上,流瀑般的長髮鋪在了我的肩膀下面。我聽到自己的耳墜碰到了地面上一塊小石塊了,叮叮作響。涼涼的野草觸到了我的脖莖,慌亂之際一個高大的身形迅疾的騎到了我纖柔的腰上,我驚恐的望著身上的男人,一時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我看到他火辣辣的目光飢渴的盯著我的胸脯,眼裡面流露出難以壓抑的極度興奮。

他端詳了我一會兒後,兩隻大手迅速的伸到我的脖頸處,捉住了我的衣領,一下子撕開了我粉紅色的外套,我清楚的聽見上面的紐扣接二連三「嘣嘣」的被扯了下來。他乾脆把整件撕開了的外套從我的身下拽了出來,遠遠的丟開去。

我裡面綠色的連衣裙是緊身束胸的,躺著的姿勢讓我原本豐滿的胸部更加凸顯,我看見連衣裙裡面露出了薄薄的雪白色乳罩的花邊了,我的心裡頓時產生一陣慌亂,掩飾身體的本能讓我想用手擋一下,可手腕已被壓的牢牢的,我平日引以為豪的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般有著動人曲線的身材第一次不情願的展示給別人看。我看見他一雙閃著攫取光芒的眼睛盯著我堅挺的胸部看的呆住了,連嘴巴都忘記了閉上。後來終於費力的吞了一下口水,跟著聽到了他近乎驚叫的讚歎聲:「果然是個大美人呀,今晚我們真的要做神仙了!」我一時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卻見那雙大手再次伸到了我的下巴處,掐住了我連衣裙的胸襟了,前後一扯,只聽見嗤的一聲,涼爽的感覺頓時侵佔了我的全身--我裡面的連衣裙已被他從上而下硬生生的撕成了兩半,我最裡面貼身穿著的乳白色高聳的胸罩和緊繃繃的內褲就展現在三個男人面前了。

「啊,不要!」我失聲叫出口來,驚訝和恐懼已變成強烈的羞辱。我看到他繼續把手伸過來,竟是要除去我身上僅存的一點遮蔽。「讓我們看看你光著身子的樣子呵!」他一邊淫笑著說。「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啊!」我拚命的掙扎喊叫起來,雙腿在他的身後不住的踢蹬,卻是絲毫無法阻止他進一步的侵犯。他的兩隻大手從我的腋下粗暴的插入了我的身體下面,在我柔滑光潔的脊背上摩娑著,細細尋找著乳罩的搭口,他的上身幾乎貼到我的身子上了,我看到他雄壯的胸部深深的起伏著,雙手在我的後背遊走,後來我感到緊繃繃的胸罩驀然鬆弛了下來。而他的雙手卻繼續順著我的脊背,一直滑過了我的腰際,順手捉住了我的內褲蠻橫的褪下了我的雙臀……

等到我的身上被強行撥的一絲不掛的時候,藥力和掙扎已經讓我筋疲力竭了。眼睜睜的看著騎在我身上的那個人開始渾身顫抖著脫他的衣服,我忽然明白了自己嬌美的容貌和迷人的身段己經誘起了他強烈的原始慾望,更何況自己還是裸體?很快的他便把自己脫的光溜溜的了,他黝黑的皮膚和上身飽脹的肌肉塊在月色下閃著的光澤告訴我這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他身上散發出的濃濃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如此近距離的和一個健壯的男子赤身相對讓我莫名的有點心神搖曳。這種感覺只有在我和男友初時擁抱時產生過的,我沒有想到與另外的男人也會這樣。

我內心忽然生出一絲愧疚,我覺得自己對不起男朋友了,不應該對別的男人產生這種衝動。我努力的將那股衝動壓入心底,抬起了眼睛,艱難的舒了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我猛然看見了他下面那根已然勃起正陣陣震動著的陰莖,像雄雞一樣高高的昂著頭,居高臨下的審視著我--它馬上就要征服的獵物。這是將滿二十歲的我第一次看到男人成熟的陽具,我的腦海裡立刻現出了一個可怕的名詞:大雞巴!我的目光瞬時避開了那個東西,羞的滿臉通紅,我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情了!他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就要強行逼迫我和他發生性關係呀!

我的眼前一黑,天呵,難到未經雲雨的自己接下來就要遭受他的姦污了嗎?可我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呀!我忍不住還要偷偷看他就要用來傷害我的武器:兩條粗壯的大腿根部,一畦雜亂的陰毛油油的發著黑色光亮,中間陡然間竄出一根碩大無比的陰莖,硬邦邦直挺挺,整根肉棍子足有五厘米寬,二十多厘米長!後面的盡端淹沒在了黑黑的毛叢裡了,亂叢下面沉甸甸的陰囊吊在他的胯間晃呀晃的,我知道裡面有兩顆的睪丸,是男人用來產生精子的東西!

順著他粗長的陰莖一直看到前頭盡端,一個圓滾滾充血發亮的龜頭凶凶的樣子展示在了我面前。整個陽具雄赳赳氣昂昂的,活脫脫就是一截鋒利的槍頭呀!我聽說過男人在性交前陰莖會變的堅挺粗大,可看到他的那根青筋暴跳的樣子還是讓我膽戰心驚。我知道它一旦插入少女的私處這個女孩子就會發生根本上的改變,而它接下來馬上要改變的處女就是我!可是,我冰清玉潔的身子怎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交給一個連自己都素不相識的男人?我哭著求他:「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他淫笑著看著我說:「不要什麼呢?不要我的東西嗎?馬上就讓你嘗嘗做一個真正女人的滋味啊!」

我知道我的求饒是毫無作用了,他仍會硬硬的把那東西塞入我的身體裡面的,我只有極力的呼救踢腿以反抗他的侵犯,而我的不從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慾望。他騎在我腰部的屁股漸漸向下移動,滑過了我的大腿,最後重重的坐在了我的膝關節上面,這樣我的雙腿便老老實實的了,而我的全身就都給他們制住了,我使出的所有力氣僅僅表現在腰臀的微微抬起和雙乳的輕輕跳動,而用力的叫喊反倒使自己的胸部更加明顯的起起伏伏,我無助的停止了呼救,含淚咬住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月光照著他的脊背泛著黝黑的色澤,而在他下面就是我自己白皙如玉的身子了!我們兩個人一起赤裸著的身體一黑一白,一個粗糙雄壯一個柔滑細膩,形成了鮮明的對照了。我驕美婀娜的身段現在是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呵,我身上的每一處迷人的美麗都預示著必將招至每一次痛苦的蹂躪。

果然,我身上那人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先時他是被我的身子迷住了,竟然一度忘了自己在做什麼。「真是人間尤物啊!」我聽見他讚歎著說:「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脫光了衣服的美人呢,正好一個星期沒幹過了,今天晚上就全部都排給你吧!」我知道他要做什麼,知道他要排給我的是什麼,可我沒有辦法,我只有眼看著他徑直的伸過來兩隻大手,輕輕的捂在了我胸前的兩個傲然挺立的半球上,將拇指按在我的乳頭上,手掌便以這為中心,開始了對我雙乳的撫摸!我沒有勇氣面對他淫蕩蕩的目光,只好閉上了眼睛,緊緊咬住嘴唇,默默承受著這屈辱的侵犯。

他似乎知道我的身子是純潔無瑕的,他的動作始終是那樣的小心,溫柔,我甚至一度忘了自己是在遭受強暴!

我幻想自己迷人的胴體激起了他憐香惜玉的惻隱之心。而我的乳房卻在他不斷的挑逗下產生反應了:我只感到乳房正在發癢、膨脹,我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竟見自己胸前的雙乳更加豐挺了,圓臌臌的發著晶瑩的光亮!尤其是兩顆原本細小柔軟的乳頭,竟然飽滿堅挺,撐脹到如同櫻桃一般大小了!我驚訝於身體的改變,通過深深的乳溝,我看見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我忽然明白了:他是要撩撥起我的性慾,心甘情願的和他進行接下來的交合呀!我已被激起的情慾瞬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身體很快的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最後我聽到他很驚訝的咦了一聲,嘖嘖的讚歎說:真是一個貞女呀!終於停止了對我乳房的侵犯。

他小心的抬起屁股,同時兩隻手貼著我的雙腿向後滑去,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腳踝並用力的向兩側分開去。

「啊!」我驚叫著試圖並緊雙腿,大腿內側產生的一陣酥麻讓我放棄了抵抗,後來他將他一雙有力的膝蓋強行插入了我的膝蓋中間,接著像開傘一樣用力的一撐,我的雙腿便被強行分開了。他邊玩弄著邊把我的腳踝放在了他渾圓的腰的兩側,這樣我的雙腿就再也別想併攏了,而自己下身那神秘的地帶就已經完全暴露在三個陌生男人的目光下了。他的一隻大手立即按在我那長滿疏鬆柔軟陰毛的陰蒂區並一圈圈的撫摸著。我能感受到由於興奮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我聽到他說道:「你的陰毛不是很多呀,不過倒是油亮亮挺光滑柔順的,等會幹起來的時候你的感覺一定會比我更刺激!」

我哪裡能適應這深一層的羞恥,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天呵,誰來幫幫我?明,快來救我,快來救救我呀!我的心裡一遍遍的呼喚著。而身上那男人卻可怕的向我俯過來了!我如脂般光滑乾淨的身子如何能抵擋住他粗暴的欺身而上?他粗壯的上身就像一把巨斧一樣劈柴似的將我如玉般修長的雙腿叉開了,他的上身已經觸到了我的身子了。他先讓堅實的胸脯壓到我柔軟的小腹上,一隻大手重又握住了我的乳房,全然不顧我的疼痛開始野蠻的揉捏起來,我看見自己柔軟的乳房在他手的蹂躪下屈辱的變換著形狀。--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引著他自己的那粗大勃起的陰莖悄悄靠到了我的大腿交匯處。

他的膝蓋硬硬的抵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將我的大腿頂了起來,我的雙腿被迫離開了地面,無助的向空中伸展著。我幾乎麻木的看著他一直低著頭在擺弄什麼,後來我驀然的感覺到了一個火燙的肉球硬硬的頂在了我的陰道口上,觸到我的陰唇了,我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它一旦分開我的陰唇進入到我的身體裡面意味著什麼,可我卻是無能為力。我想起了書上的一句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的我只能任由他的擺佈了。可是我真的好擔心,我狹窄柔嫩的陰道裡如何能容下他那根巨大無比的陰莖呀!

他故意挑釁的用他粗大的龜頭開始輕輕撞擊我守護處女禁地的城門。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撞擊都會引的我心房無比緊張的一陣狂跳,我的大腿屈辱的張開著,任那根堅硬的肉棒在我的私處耀武揚威的衝撞。很快的我便嬌喘連連,緊張的透不過氣來了。

將我百般挑逗之後,他的兩根手指最終還是很小心的分開了我的兩片嬌嫩的陰唇瓣,將他粗大滾圓的龜頭慢慢的塞了進來。陣陣刺痛讓我苦不堪言,我知道他已經開始強迫我進行的就是所謂的性交了,夫妻之間又叫房事,而對於我一個未婚女大學生來說卻是強姦,被他用大雞巴強行的對著自己的花蕊采拮。

我分明的感覺到他強壯的陰莖蠻橫的向我柔軟緊閉的陰道裡面擠進去,放肆的開發著我的處女地。我只有咬緊牙關,默默的承愛著這對女孩子來說最大的恥辱。恍惚中只聽見他驚訝的說:「還是個雛呢!」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內心慌慌亂亂的--我知道他的龜頭已經觸到我的處女膜了,那可是我純潔少女的標誌呀!--我處女的最後時刻已經來臨了。就聽見旁邊另一個人說:

「那當然了,這麼一個人間極品是不會讓那些凡夫俗子輕易上的。」「哈哈哈哈」,「嘿嘿嘿嘿」,淫笑聲聲籠罩了我,我身上的人又是一番仔仔細細的瞄準停當後,最後用雙手扳牢了我左右的肩頭,卻又抬起頭來用一雙慾火中燒的眼睛看著我說:「讓咱的大雞巴給你開苞呵,趁著你現在還是個處女,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他那粗大龜頭的侵入已經讓我痛的咬緊了牙,加上正值青春傲放的身體一絲不掛的暴露在三個陌生男人淫蕩的目光下面,羞愧和疼痛中我還能有什麼話說?呵,我真沒有想到,我純潔的少女貞潔不是在洞房花燭的夜裡,在柔軟溫暖的花床上心甘情願的呈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卻是在荒效野外,在冰涼長草的野地上無助的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殘忍的強姦而去!我的少女時代就要結束了,可我真不甘心就以這種方式告別她。下身裡面劇烈的疼痛讓我難以忍耐,我只有在心裡面不斷的求他:「慢一點,慢一點!」自己現在是給人家兵臨城下了,並且已然門戶大開,只要他強壯的龜頭再向前一點點,我就……

這時我聽見旁邊一個人開口說道:「大哥向來是一槍到底的,不知道這美人受得住嗎?」另一個人說:「怎麼會受不住呢?老大那東西一定會讓她爽到底!」我羞愧至極,他們這樣不停的挑逗還不如馬上姦污我。我聽見我身上的男人咬的牙齒咯咯的響,我知道他要忍不住了,只見他睜大了一雙充血通紅了的眼睛看著我努力的憋著氣,費力的一字一句的說:「受,受得住……受,受不住……就,就等,等你成,成為……少,少婦以,以後……再,再說吧……!」粗圓的腰部用力一挺猛然頂了進來,強大的衝力讓我乾澀緊縮的陰道也無法抵抗,我的整個身子都被帶動了向後一蕩,他粗壯的大雞巴不可阻擋的衝破了我的處女膜連根沒入,我的陰道裡立時塞入了一根鼓鼓脹脹的陰莖,「啊呀--」我慘叫了一聲,淚水奪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傷心,我知道我已經永遠的失去了處女之身。

將我破處之後,那人將他粗大的陰莖緊緊抵入我的陰道深處,卻好大好大一會一動也沒有動,他的雙手仍然緊緊的扳著我的肩頭,雄壯的胸脯粗暴的壓在我柔軟的乳房上面,我看到他一直緊閉著雙眼向上仰著頭,興奮的不住的嚥口水,脖子上的喉結跟著一動一動的,似乎在享受著我的溫暖緊密的蜜洞給他帶來的快感,又好像陶醉在了強佔我這樣一個花容月貌的女大學生身體後的勝利中,而我正好稍微適應一下他粗大陰莖對我緊密陰道的撐脹和節律性的勃動給我的陰道壁帶來的衝擊。

後來他終於平穩了呼吸,低下頭來看定了我:「第一次挨*,爽不爽呀?」我難以面對如此赤裸裸的話語,羞澀的將頭扭向了一邊。另一個人卻問他:「老大,你感覺爽嗎?」他嘿嘿一笑繼續的說道:「幹到這小美人的裡面就像插進了一股燙人的溫泉裡呵!她的小騷穴又軟又緊還會往裡吸呢!能不爽嗎?等會你倆都試試呵。」又一陣淫笑過去了,我感覺的到他的陽具越發碩大無比,將我的陰道撐的滿滿的鼓脹起來。

 

我和媽媽去逛百貨公司

我跟媽媽是自己開車去,當然這樣在車上可以偷吃媽媽豆腐也不會有人看到,當媽媽坐在副駕駛座時,我會叫她把裙子拉高,讓我偷瞄完麗的大腿,但是媽媽總是在停紅綠燈的時候讓我看一下,要不然因為分心而造成車禍那多劃不來。

等到了地下停車場,我們都會故意找角落停車,有B2就停B2有B3就停B3,這樣在車內做什麼事比較不會被看到,當我把車停好時。我跟媽媽又在車上熱吻起來了,我的右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隔著胸罩撫摸她的左乳,因為是情趣內衣,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媽媽的乳頭已經勃起了。左手則將她的裙子掀起來,手指直接撫摸她的陰部,不要忘了,我可沒讓媽媽穿內褲的。當時車子是熄火的,只有窗戶開著一個小洞,我們蛇吻的聲音听得一清二楚。而當媽媽快要高潮的時候我故意將手指頭拔出。

媽媽哀求我說「兒子,拜~ 媽媽快要…拜~.」

「媽,你自己來,好不好?」

我並沒有將手指頭再插進去,我將座椅向後放下,牛仔褲跟內褲脫至膝蓋,媽媽看到後知道我要干嘛,她爬到我的身上,將我的陽具對準後,直接坐下。

「嗯……」插進去後,媽媽忍不住呻吟一聲,這個姿勢讓媽媽不能上下起伏太大,要不然太上面撞到頭可是很煞風景的,所以媽媽只好趴在我身上,扭腰擺臀,以前後扭動的方式來代替上下,而我的雙手則不停的玩弄媽媽的屁股,不時的逗弄一下媽媽的菊花,看媽媽一副陶醉的樣子,我知道她要高潮了,這次我也扭動我的腰,讓她能有更深層的感覺。

「恩~ 恩~ 要…泄了…泄~ 了……」

說完,媽媽突然向後倒,還按到喇叭,嚇的我趕快把她扶好。當然,我還沒射…嚇到都軟掉了還射個屁!!等媽媽回神後,她用歉意的眼光看著我。

「兒子…抱歉,我…那個…我」看媽媽一副可憐的樣子,好啦,就不跟她計較了,但是為了報復媽媽,所以我決定干了更大膽的舉動,我看了看周圍,除了靠近電梯的地方有幾部車外,我們的周圍一部車也沒有,而且剛好有根柱子擋住了電梯,也就是說從電梯出來的人不會馬上看見我們這邊,我把媽媽拉出車外,打開後車箱,我先坐在上面,再讓媽媽坐在我身上,這時不用擔心上下動作時會撞到頭了,我把媽媽的衣服拉起來,貪婪的吸吮她的乳頭,有時用牙齒輕咬,讓媽媽的乳房拉長,而媽媽緊緊抱住我的頭,低聲的呻吟,就像是訴說她很舒服。

「恩~ 就…就是那里…啊~ 」

不等她把話說完,我直接一挺腰,直接插進她的陰道里,就算媽媽已經生下小孩,她的陰道也不會過於松弛,恰到好處。不久我嘴巴松開了媽媽的乳頭,因為看著媽媽因為做愛而上下甩動的乳房,是我最愛做的事。當我快射的時候,我將媽媽抱起,打開後車門,讓她跪趴在後座抬高屁股,這個姿勢讓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媽媽淫靡的下體,我用手指輕輕的在她陰唇上面劃過,又不時的挑逗媽媽的陰蒂,媽媽忍不住搖動她的屁股。

「兒子,快…媽媽…忍不住了~ 」

我是沒有要媽媽講一些什麼「親哥哥,我要你的大肉棒。」這種淫聲浪語。因為我覺得這對女方來說有點不尊重,即使淫聲浪語能增添一些情趣,我也沒有要求媽媽一定要說。好了,不能讓媽媽等太久,讓我先滿足她吧。

我插進去後,就開始瘋狂的抽插,讓媽媽舒服的呻吟起來了,好在是在車內,要不然在地下停車場是會有回音的。沒多久,我就將精液射進了媽媽的子宮深處了。

等到媽媽將服儀整理好,媽媽從她的包包里拿出一條半透明的性感內褲,她的理由是怕等一下陰道里的精液會流出來。好吧,遲早都是要脫掉的,就先讓媽媽穿著。

上了電梯後,本來只有我們兩個人,後來到了一樓,人開始變多了起來,把我跟媽媽擠到角落,這時當然不能錯過機會。我的左手繞到媽媽的背後將裙子拉起來,將她的內褲往上拉,這樣本來包覆著屁股的部分,就會陷進股溝里面了。而媽媽又不能直接開口,要不然會被其他人听到。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的臉就紅了起來。唉呦!玩的太過火了,媽媽直接把我的手捏下去,痛死我了。沒辦法直好乖乖的站著了。到了頂樓後,我們就隨著人潮一起出去。

出了電梯後,跟媽媽兩個人說說笑笑,東看看西逛逛的,在這期間媽媽還輸給我一個命令,說是要做任何事都可以,總之我們逛得非常的快樂。而媽媽今天也畫了淡妝,看起來就像我老婆,因為我看起來非常的…恩…成熟。到了中午媽媽也有點累了,我們就到廁所附近的椅子上坐著休息,我們的東西買了不多,只有2個袋子,聊著聊著,突然媽媽想去上廁所,叫我在這里等她。坐在這里聊天時,我早就注意四周有沒有攝影機以及估算時間,攝影機是沒有,而聊天聊了10幾分鐘也沒有人進出廁所,所以女廁里面應該只有媽媽,所以等媽媽一進女廁後,我也跟了進去,在里面看到媽媽剛好要進廁所,我馬上就沖過去乘著媽媽還沒關門跟了進去,媽媽剛開始嚇了一跳,本來要大叫,後來看清楚是我後,馬上就輕敲了我的頭一下。

「你想嚇死你媽啊?連女廁你都敢闖?好了,趕快出去。」

說完媽媽準備推我出去時,門口傳來聊天的聲音,嚇得媽媽趕快把我拉進去並且把門鎖好。但是我今天穿的是球鞋,所以那兩個阿姨一進來看到最後一間的地板上有雙球鞋,馬上就會被發現了。我趕緊跟媽媽掉換位子,我坐在馬桶上把媽媽抱起放在我的大腿上,想一想還是保險一點,我把雙腿打開,這樣一來球鞋就不會被看到了。可是我忘記媽媽在我的腿上,我打開雙腿時,她的雙腿也被我撐開。我馬上就精蟲上腦,等到那兩個阿姨一進廁所後,我馬上就叫媽媽站起來,並且動手要脫她的裙子,媽媽知道我要做什麼,當然不肯,死拉著裙子不放,我馬上就動用了媽媽輸給我的那個命令。媽媽只好一臉無奈的把手松開,我將裙子的扣子解開後,裙子馬上就滑落到地板上,衣服的部分,媽媽自己乖乖的脫掉了,當我將媽媽的內褲拉到腳踝邊的時候,媽媽將她的右腳抬起,讓我脫下她的內褲,當媽媽要脫下胸罩的時候,她才發現我的下半身已經光溜溜的了,不等她脫下胸罩,我直接抱起她,坐下的時候順勢插了進去。

「啊!」媽媽不小心叫出一聲,雖然很小聲但是隔壁的阿姨卻听到了。

「你有沒有听到什麼怪聲音啊?」她馬上向第一間的阿姨詢問

「沒有阿,哪有什麼聲音。」好險!看來聲音沒有傳到第一間去。

我開始前後的挪動,上面的媽媽為了不發出聲音,死命的咬著我的衣服,忍著不發出聲音來。這時媽媽突然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話。

「哈…哈…兒子…那個…先讓媽…媽媽…上個…恩…廁所好不…好。」

「可以啊,你就這樣上啊。」說完,我就往里面坐,讓媽媽的屁股對準馬桶。

「怎…怎麼這樣?拜啦…兒子…那個…很的。」

媽媽因為憋尿而紅著臉,看得我忍不住親吻下去,當然不能太激情,要不然被听到了就不好了。最後媽媽忍不住了,推開我,雙手遮著臉,就這樣尿了出來了。當然這種奇景當然不能錯過,全程睜開雙眼看個夠,看著媽媽的尿液滴到馬桶里,我就更覺得興奮。

等到那兩個阿姨上完廁所走後,我跟媽媽相視而笑。媽媽還敲了我的頭。

「你喔~ 是越來越大膽了,害媽媽差一點被…被發現。」媽媽說完就自己動起腰來,雙手環抱住我的頭,讓我吸吮著乳房,聞著媽媽身上的體香,有種安心的感覺。我抱著媽媽,扭動著腰部發出「啪」、「啪」的聲音。媽媽的淫水都已經淋濕我的跨下,不知過了多久…

「媽…我要射了。」說完,我開始加快扭腰的動作。

「恩~ 我也要…泄…泄了~ 」

我知道,媽媽這是在假高潮,為了哄我開心,因為這次做愛時,完全沒有前戲,而媽媽又不是那種非常敏感的人,這就是媽媽,寧可自己受苦,也要小孩子幸福。

當我把精液全數送進子宮時,媽媽也倒在我的懷里,臉上充滿著幸福的表情。

突然媽媽的手機響了起來,嚇了我跟媽媽一跳,媽媽趕緊從包包里拿出手機,原來是爸爸打過來的。

「喂~ 恩…對,我們還在百貨公司…」突然,我腰部用力一頂。

「啊!……沒事,只是包包掉了…」媽媽輕輕的擰了我的臉一下。

「恩~ 今天人不多…」我的雙手已經開始玩弄起媽媽的乳房了,讓媽媽的乳房在我的手里面變形。

「啊!……沒事,包包…哈…又掉了…你等一下喔」說完媽媽用手蓋住手機話筒。

「兒子…等一下好嗎?……你爸打電話來。」我點點頭算是答應。

當媽媽又開始講電話的時候,我緩緩的站起來,媽媽也跟著站起來,我拔出我的陽具,我讓媽媽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扶著牆壁,彎下腰,好讓我可以插進去。

「恩…他在外面等我…」喔~ 看來老爸問到我了。沒錯!我是在外面等媽媽,不過不是廁所外面,而是陰道外面,我一手輕撫媽媽的豐滿的屁股,一手握住我的陽具,用龜頭輕輕的劃過媽媽的陰唇。

「喔…好…恩…我會的…再見。啊!」當媽媽掛上電話的那一剎那,我直接插了進去,展開2次大戰,這次的狂插,讓媽媽的手機都拿不穩,掉在地上。

,努力了好久,終於將媽媽送上高潮了,而媽媽知道我沒射也跪在地板上,口交到我射出來為止。當她滿足的親吻我的時候,告訴我那通電話是爸爸要值夜班,提醒我們晚上要記得鎖門窗,還說有事情要我照顧媽媽,說到這里媽媽還害羞的臉紅,不行!再看下去又要翹了。

當媽媽把內褲穿起來時,想了想,又把內褲脫下來還把內褲丟給我,還說要遵守約定,當我興高彩烈的把媽媽的內褲收進口袋時,媽媽又拿了個東西過來,當我抬頭一看,挖賽!媽媽居然連胸罩到不穿了。好在她穿的是毛衣,看不太出來,要不然一堆人看了那個激凸也知道媽媽沒穿胸罩。

等到了晚上,跟媽媽一起吃飯到一半時媽媽突然要去上廁所,我也沒做他想,繼續吃我的飯,等到媽媽回來的時候,她說有個地方的夜景很完,要去看看,反正我也沒啥意見,就順她的意,開車上山,到了之後,媽媽要我先下車,說她的腳麻了要休息一下,天上的月亮很大很圓,山上沒什麼光害,月光都可以直接拿來照明了,我找到一個涼亭,從那里看下去,街上的燈光、高速公路的燈光…組成漂亮的景色。

這時我听到有人走過來的聲音,我轉頭一看,原來媽媽只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薄紗睡衣,那件睡衣只有在領口的地方打一個蝴蝶結,肩膀的部分也只用兩條細肩帶而已,山上風大,風一吹,事實上根本已經全裸了,而睡衣下擺也只到腰部而已,媽媽的下面是穿一條前面有一只粉紅蝴蝶的丁字褲,但是媽媽的陰毛太多了而從兩旁露出。我趕快把我的外套脫下來幫她套上。

「你…不喜歡…媽…穿這樣嗎?」真是個笨蛋,連聲音都在發抖了。

我搖搖頭,媽媽臉上的笑臉頓時沒了,眼看著眼淚就要滾滾而下了。

「我不希望有人因為我而感冒,特別是你,媽媽。」說完我馬上抱緊她,並且親了上去,媽媽也熱情的回應我,眼角掛著喜悅的淚珠。

看完了夜景,為了要趕快讓媽媽銀個熱水澡,我就近找了一家民宿,租了間小木屋,我讓媽媽穿上裙子,穿著我的外套把拉煉拉起來,誰都不知道媽媽里面穿什麼,我跟老聊了一下,她看我身上沒穿外套,就一直說我對女朋友很好,還說屋子里有電暖爐可以用,我忙說女朋友穿裙子會冷,就拉著媽媽的手進去了。

進了小木屋,我趕緊把電暖爐打開,並且趕緊進去浴室放熱水,當我從浴室出來時,媽媽又將外套跟裙子給脫了,坐在電暖爐前。我從後面抱住她,兩個人就這樣感受著對方的體溫以及…電暖爐的溫度,一直到浴缸的水滿了出來。

「一起洗好嗎?」媽媽拉著我的手問道,我點點頭,她開心的拉我進浴室,好像怕我會反悔一樣,當她開始脫衣服時,我阻止了她。

「讓我來。」三個字讓媽媽停下了動作,我先將她胸前的蝴蝶結打開,接著將她的丁字褲脫下,她也要求說要幫我脫衣服,不久2個人都全裸後,我將她抱起緩緩的放進浴缸里,媽媽叫我也進去,就變成了我躺在下面,媽媽全身趴在我身上,而熱水還一直開著以防止水溫變低,不久等到媽媽的身體暖和起來後,我又開始動歪腦筋了。

「媽~ 」我輕輕的叫喚。

「恩?什麼事?」她還不知道我的陰謀。

「我想看你自慰。」

「恩…可以喔。」她抬起頭看到我不敢相信的表情,笑著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媽媽坐到浴缸邊緣,打開雙腿,叫我坐到前面,媽媽撫媚的笑了笑,一手緊緊的抓著她的右乳,另一手則開始在陰唇前來回撫摸,摸到陰蒂的時候媽媽還會不自覺的叫出聲音。

「恩~ 恩~ ~ 」

這時媽媽用兩根手指將陰唇撥開,讓我直接欣賞那讓我流連忘返的陰道,這時我已經忍不住了,媽媽好像料到似的,跑出浴室,因為電暖爐的關系,臥室也比較不會冷了,媽媽就這樣全身赤裸的坐在地板上,全身都濕淋淋的,別有一番風味,她拍拍前面的木板叫我躺在那邊,而她用69式一邊幫我口交一邊自慰,淫水都滴落在我臉上,我直接湊上去也幫她口交,當我要射的時候,她突然站起來,叫我坐在床緣邊,又將我的龜頭含進去,一手撫摸我的睪丸,一手繼續她的自慰,當我射出來的時候,媽媽趕緊吐出我的龜頭用手幫我打槍,當然全部的精液都射到媽媽臉上了。顏射??

「媽,你怎知道顏射的?」

「你的電腦里有一堆…A…A片,我有看了一些,她們有些都這樣的。」

說完媽媽還用無辜的表情看著我,好像自己做錯的樣子,看著媽媽臉上的精液往下滴,滴在媽媽豐滿的乳房上,我就再次一柱擎天。

我將媽媽抱到床上打開她的雙腿,讓我可以直接插入,我將她的雙腿抬至肩膀上,便開始抽插。

「恩……啊~ 啊~ 好~ 好棒!」看樣子媽媽今天是要讓我听她的叫床听個夠了。

抽插了一段時間後,我讓媽媽改用跪趴著的姿勢,感覺起來好像狗在交配。

「啊~ 啊~ 這…這…個…姿勢…媽…媽…會…啊~ 受……受不了。」

又抽插了一段時間後…

「媽,我要射了。」

「啊~ 我…媽…媽媽…也要…泄了~ 」

當媽媽到了一個高潮後,我也射了出來。我抱著她,輕輕的撫摸她背部滑嫩的肌膚,而媽媽則環抱著我的脖子。

「兒子~ 現在該媽媽為你服務了。」媽媽將我本來已經軟掉的兄弟,含進嘴里,我能感受到媽媽的舌頭在里面攪動,一下子我的兄弟又充滿元氣了。媽媽將我的小兄弟抓好後,一下子坐了上去。

「呀~ 好棒!」媽媽雙手抓著我的雙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便不客氣的抓了起來,看著她舒服的表情,我覺得全世界都沒有比讓媽媽舒服更重要的事了,我能回報她的就是將精液送進她的體內。

「啊!……啊…媽媽…又要…啊……」將媽媽再次送上高潮後,我們兩個都累得睡了過去,當然我們是緊緊的抱住對方才睡的。

回到家後,爸爸沒有發覺什麼異常,只是偶爾看到我跟媽媽親密的樣子,但是他認為這只是母子間親密的感情而已。過了幾個月後,媽媽因為朋友離婚,而顯得傷心,好一陣子臉上都沒出現笑容,爸爸說「整天看到一個苦瓜臉,飯都變難吃了。」,爸爸便命令我,帶她到郊外走走,玩個3天2夜再回來。卻不知道那是我叫媽媽演的一戲。出發的前一天晚上爸爸睡覺後,媽媽的臉上哪是什麼苦瓜臉,笑得比誰都開心,真期待明天快點到來。

【全文完】

 

嫵媚

一、藍色

人生的不同階段,同一個人對同一件事物,或許會有不同的愛憎。記得從前我喜歡過藍色,喜歡藍色的天,藍色的海,藍色的球拍,藍色的信紙,還有藍色的襯衣。

琳曾忍不住問我為什麼?我答:「藍色代表從容,飄逸,純淨,深遂,還有一絲淡淡的憂鬱,我喜歡這些感覺,你呢?」琳笑:「可我總覺得太扎眼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襯衣上,悠悠地補充了一個詞:「輕浮。」記得我為琳用這樣的詞形容藍色而鬱悶了整個下午,她縮起雙腳,斜躺在吊椅上懶懶地抱著一本雜誌翻看,我默默無言地望樓下來來往往的車和人,當時可真年輕啊,有那麼奢侈的時間和心情。

某一年,我們經常在咖啡屋這樣度過。

二、虛擬中的嫵媚

我是比較早使用網絡的,因為單位有電腦,而且能上網,那時還沒有寬帶,打開一張圖片都要大半天,但我們科裡幾個人都搶著玩,除了玩連一點圖型都沒有的文字泥巴,大部份都去聊天室瞎聊。

我最感興趣的卻是在一個內部文學網遊逛,以藍襯衣的網名先後貼了幾十篇小文,半年下來,已是人氣頗高,還混了個版主玩。

那個文學版上還有一個叫做眉兒的,略有文采,常有小詩小詞貼上來,偶爾還有幾篇小說,人氣也高,似乎在我之上。

才子佳人自古相惜,我們挺談得來,某個中午在聊天室碰見,聊得投機,我說你應該改個名字。

「改什麼才好?」她問。

「嫵媚。」雖然沒見過人,但我從總覺得她叫這個名字更合適。

「好,以後我就叫嫵媚。」她飛快的打字過來,沒有問為什麼。

從這之後,她的網名一概改成嫵媚,人氣也越來越高,在網上為她神魂顛倒的人恐怕不止一打。

我說是不是該謝謝我,這名字讓人浮想聯翩。

嫵媚說:「要人家怎麼謝你呢?給你相片呢還是讓你請吃飯?」我叫屈:「謝我還要我請客?」嫵媚說:「你知道有多人想請我吃飯嗎?這算是天大的面子啦。」我說:「還是等下次再說吧,這個月我已分文不名了,現在正靠打秋風過日子。」嫵媚回:「唉,多可憐的孩子,那我就破例一回,也讓你打打秋風。」早就曾想像她的樣子,但那時我正熱戀著琳,心中歪念只是一閃而過,就婉拒了:「這機會留著,等沒人肯讓我打秋風的時候,再去找您。」「呸,過期作廢,本小姐從來不等人!!!」記得她用了三個感歎號,透露出某種層度的老羞成怒。

三、只談一次戀愛

跟琳不清不楚了五、六年,雖然在初見的那一刻就決心娶她做今生的妻子,但「我愛你」三字始終說不出口。

不為別的,只因沒自信。

琳一年一年地長大,包圍在她身邊的男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精彩。

而我沒發展,工作平穩,時有文章發表於報刊雜誌,不算窮,但發不了財。

琳一年一年地變化,每年的日子都過得跟去年截然不同,她喜歡有滋有味的生活,所有最流行最先鋒玩意兒都會很自然、很合襯地出現在她身上,但我沒覺得她俗,反而更感受到了一種女人味。

琳的骨子裡其是非常非常傳統的,記得她說:「今生只談一次戀愛。」我緊張起來:「一次戀愛?初戀往往是最盲目的,萬一碰上個不合適的怎麼辦?」「所以戀愛前我會仔仔細細考慮的,一旦開始了,無論好與壞,就要從頭到尾,除非……是他不要我了。」她認真的說。

想不到今天的都市裡還有這種女孩子,從此我惶惑不安,深恐一個不小心,今生的至愛就被誰捷足先登了。

但我還是說不出那三個字。

四、初戀不見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琳上夜校,攻讀當時最熱門的商貿管理,每次上學放學,均有個開著大烏鯊的小子負責接送。

「他叫楠,最喜歡說笑話了。」琳跟我說,此後的談話中不時提到他,說他家裡是做房地產的。

我五內如焚,在某個神魂顛倒夜第一次傻守在琳的家門口,看著那小子載她回來。

兩人在門口站著聊了二十三分半鐘,當我在網上通宵達旦玩泥巴的時候,這不過是彈指霎間,那一刻,我卻彷彿等了漫漫長長的整個世紀。

沒看到他們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肯定琳的初戀不見了。

五、頹廢

男人的頹廢對某些女人有巨大的殺傷力。

半年裡我夜夜笙歌,與酒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沒什麼本事,只靠頹廢,真正的徹底的頹廢。

與琳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她的貼身丫頭如如幾次約我不成,就通過家成找我出去玩。

我拒絕不了家成,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我們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甚至互寫色文玩看,用的是紙和筆,那時還不知道有網上有個元元,還沒有無極,更沒有風月、海岸線和羔羊。

那時也只有摩托車,常常是我載如如,家成載琳,爬山游島卡拉ok,似乎其樂融融,但我和琳越來越客氣,越來越陌生。

琳漸漸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說:「真奇怪,你怎麼老是去惹那些已經有男友的女人呢?」皺著眉兒,神情似乎有點不屑。

我只青著臉喝酒,心裡下流而痛快:「我還上了有夫之婦呢,關你屁事!」

六、約會

系統內有個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頗眾且在晚報上開了個小專欄而心高氣傲,平時不怎麼理睬我,近來卻老是噓寒問曖:「這麼憔悴,失戀了?」我知她有個定了婚的科長男友,邪笑說:「真乃繡心慧眼矣,你是要給我做心理輔導呢?還是要捨身成仁?」景瑾不煙不火:「都沒興趣,二十九晚的團拜會,你來不來?」我說:「不來,領導太多了,見一個就得點頭哈腰一次。」自從踏進這個單位起,每年的春節團拜會我都不參加。

景瑾說:「今年有抽獎呢,頭等是雙人泰國游。」那時泰國游還是非常新鮮的事物,幾個大頭目曾以經濟考察為名兜了一圈回來,口沫橫飛大侃人妖多嬌多艷,把我們這些小卒子給饞得垂涎三尺。

但我還是提不起興致,起碼有三個可以上床的女人約了那晚:「偶運氣從來不行,買彩連個未等獎都沒中過,再說少一個來,你就多一份中獎機會,這還不好?」景瑾忽然說:「我有個節目,你不想看嗎?平時不是老聽你們嚷嚷的。」我盯著瑾,奇怪她到底有什麼企圖,穢笑說:「艷舞嗎?是我就來。」景瑾似乎有點臉紅,居然說:「光膀子的,來不來隨你便!」丟下這句轉身就走。

我襠裡熱乎乎的,這種平日端莊的女人浪起來倒真別有風情。

七、跳舞女孩

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與幾個同舞的女孩子在絢麗的燈光下個個顯得嬌艷欲滴。

她們身上像是只包著一條大紅布,裸著一邊雪肩一條皓臂,另一邊拖著長長的水袖,腰肢婀娜,搖曳生姿,舞名記不清是《霞滿天》還是《彩霞飛》。

對於舞蹈,我可謂一竅不通,看了半天也沒明白她們究竟在表現什麼,只快活地欣賞著一條條養眼的玉臂晃動舞動,它們的主子都是系統內的淑女名花,平時絕難一露的。

這支舞後,再沒什麼能令我提起興致的節目,我坐在角落裡無聊地等著最後的一次抽獎。

幾個跳舞女孩卸了裝背著大包小包從台邊的小門出來,系統內的一幹好色男自然引目相隨,她們臉上的粉彩還沒完全洗掉,眉眸如畫,艷若桃花。

景瑾和一個女孩朝這邊走過來,居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游顧周圍,說:「沒椅子了?」我忙去搬了兩張椅子過來,景瑾指了身邊女孩一下:「李佳,xxx財務科的。」卻沒跟她介紹我。

我點點頭,李佳小聲說了句:「你好。」雖然臉上還有殘妝遮掩,可我總覺得她在臉紅,不覺多看了兩眼,這女孩居然不怯,嘴角掛著微笑,目不稍霎地望著我。

景瑾忽用普通話電影腔說:「怎麼著,一見鍾情?」我的臉皮雖然在單位裡有名的厚,也被這句突如其來的瘋話惹得有點發燒,當即胡亂反擊:「小瑾瑾,別吃醋,等會陪你宵夜。」景瑾想都不想就應:「嗯,去海晶,訂好位子了。」我猝不及防,第一次發覺這女孩原來如此厲害。

李佳嫣然坐下,靜靜地看節目。

八、中獎

call機震盪,我去辦公室回電話,是玲玲催促過去。

我回多功能廳找景瑾,把對獎卷遞給她:「我先走,等會幫我對獎,中了一人一半,到時可別全吞了。」景瑾不接,瞪著眼說:「不是說好一起宵夜的嗎?」我嘻嘻地笑:「真的要去海晶?」景瑾氣乎乎說:「訂了位子的,你問李佳!」李佳望著我,不置可否。

我愕然,這才明白她剛才的話不是開玩笑,只好說:「朋友約好的,改天偶請客賠罪。」景瑾面籠寒霜:「不行!你去就翻臉,以後別去我那裡複印東西。」我苦笑坐下,心裡悻悻地自慰:「不去就不去,難道這兩個美人兒還頂不過一個小淫娃麼?」睨著兩張如花似玉的嬌顏想入非非。

搖特等獎的時候,亂哄哄的大廳裡安靜了下來,系統裡的一號頭目被請上台抽獎,他從搖獎箱裡摸出一張對折的卷根,展開來仔細看了看,大聲念出幾個號碼。

我只掃一眼對獎卷的兩個尾碼,就知與獎無緣了,對景瑾笑:「別告訴我你中獎了。」景瑾歪了歪紅艷艷的嘴兒,把對獎卷撕成兩半。

大頭目又念了一遍中獎號碼,大廳裡嗡嗡地低響起來,眾人紛紛遊目四顧,想看看中獎的幸運兒是誰。

我也東張西望,聽見旁邊一聲輕輕地叫,轉頭見李佳垂頭望著手裡的對獎卷不動,景瑾湊腦袋過去,立時歡叫了起來:「中了中了!你中了!」雪白的長臂高高舉起,搖晃著朝台上喊:「在這邊在這邊!」彷彿中獎的是她。

九、現實中的嫵媚

還沒到海晶,我的綺念就破滅了,原來同去的除了景瑾的科長未婚夫,還有幾對單位裡的鴛鴦同事。

在海晶一邊透過玻璃窗俯瞰海景一邊喝啤酒吃美食,的確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腰裡的call機不停地振,那時我還沒手機,又懶得去回電話,不勝其煩乾脆就關了機。

李佳坐在我的旁邊,幫我舀了一碗湯,嫣然說:「行情真好呀,是你女朋友吧?」我想了想琳,不禁沮喪起來:「不是,她現在不call我了。」李佳乜眼看我:「你們倆吵架了?」我搖頭:「沒有。」要是琳肯跟我吵架,那倒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李佳咬著筷尖,忽然問:「你們有多相愛?」我滿懷皆苦,好一會才能回答:「沒有相愛,只有我愛她,她不愛我,我們沒有開始。」李佳呆了一下,笑起來:「單相思?你會是這樣的人?」我看著她的笑,沒好氣地說:「不能嗎?為什麼我不會是那樣的人?」李佳笑得很好看,露出白白的牙齒:「因為你平時總是意氣風發的,好像老有一大堆女孩子投懷送抱似的。」我奇怪:「我平時意氣風發?你怎麼知道?」她臉上微微一紅,彎彎的嘴角讓人覺得很甜:「那篇《今生的歎息》裡邊,有個沒心沒肝的琳,寫的就是她吧?」我恍然大悟:「你是嫵媚!」李佳笑吟吟地望著我說:「覺得像不像?」嚴格的來說,她並不屬於嫵媚類型,而是清麗甜美的那款,但我知道不會猜錯,因為網上的嫵媚曾經刨根問底地跟我討論那篇文章裡的琳。

「想不到你是這種多愁善感的人。」嫵媚笑嘻嘻地看我。

我覺得十分地刺耳,還了她一句不輕的話:「我不是,別聽了幾句就斷章取義。」嫵媚叫:「哎呀,說錯了,應該叫做一往情深的人。」仍是一副嬉皮笑臉的輕狂模樣。

我終於老羞成怒:「也不叫人,叫情聖,你運氣真好,千百中才一個就叫你給碰著了,要不要我也對你情深一回?」嫵媚低頭喝湯,眼角黑漆漆的珠子溜我,似笑非笑地說:「有也不錯呀,送上門來的還不要嗎?不過,領不領情可是我的事。」我怔怔地看她,心裡掂量這甜美女孩的妖精級別。

她用餐巾抹了下嘴,抬起頭望著我說:「告訴你吧,我也是從來不中獎的,今晚一遇見你,不知怎麼就中了個頭獎,我想……」她停了一停,臉上浮著淡淡的紅暈接著說:「我的今生運氣要來了。」我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光臨了,這半年裡並不陌生,幾個帶給我這種感受的女孩或女人結果都倒了霉。

十、桃花運

第二天中午,景瑾來電話,聲音慵懶。

我一邊意淫著那被窩裡的香肩一邊審她:「你倒送上門來了,昨晚究竟怎麼回事?快招免打!」景瑾說:「你小子的桃花運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著了魔,春心大動,前陣子排舞時,知道我跟你一個科的,就整天纏著問東問西,後來還鬧著要我介紹你們認識。」我有點得意:「鬧你來說親?」景瑾罵:「說你個頭!我說你吊兒郎當的有什麼好,誰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竅,總之人算是我介紹的,你好自為之,要是敢亂來,小心我剪了你!」「剪了你」是當時流行的狠毒話,女孩子咬牙切齒地說這一句總叫男人心裡打個突,我跟她正經起來:「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難自棄矣,但是!偶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以後不見她行不行。」「臭美什麼!還吊起來賣了,知道嗎?人家不單長得漂亮,而且現在就已經副科級了,前程似錦的,老爺子是市裡退下來的大官,你小子幾輩子積的德才讓人家瞄一眼!這趟不好好把握你算白活了。」自從琳的初戀不見後,我已知道這輩子白活了。

十一、醉

跟嫵媚的發展很快,沒怎麼刻意經營,第二次約會就吻了她。

但這丫頭並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樣熱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天半月不聯繫。

景瑾倒是熱心,和她的科長男友約我們出去喝了幾次茶,一有機會就在我耳邊灌湯,諸如瞧人家的條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裡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奮起反擊,嘲她:「別那麼沒骨頭,只不過請你去泰國玩了一次,回來就老幫著說話,好像你跟人家從前也沒多好。」結果惹來一通痛罵並拒絕我去她那裡複印文件,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趟樓梯的代價。

看見琳的次數越來越少,我爛醉的時候也越來越多。

忘了在哪個酒巴,有一晚嫵媚忽然call我,打電話過去,聽她幽幽地問:「在哪裡?」我說了名字,問她來不來。

嫵媚說沒什麼事,電話裡聊聊算了。

我說好,不知聊了多久,心臟突突的跳,就跟她說:「等下,吐完回來。」當我被人從洗手間裡抬出來的時候,就迷迷糊糊地看見了嫵媚。

幾個哥們幫她把我弄上的士,跟司機說了我的地址。

地址是單位分的二手房,位於老市區的燈紅酒綠之處,樓下大大小小的髮廊遍佈,被哥們稱之為「雞島」,專供鬼混和鬼混後的歇腳用,父母平時不在這邊住,天知道嫵媚那晚是怎麼把爛醉如泥的我弄上六樓的。

我頭昏腦脹地躺在沙發上,聽她在耳邊說:「我沒力氣了,你自已能上床去嗎?」我只一動不動,不時欲仙欲死的嘔吐,那是一種奇異的狀態,腦子既似迷糊又似清醒,知道她用熱毛巾敷著我的額頭,知道她在餵我喝開水,知道她在拖地板,知道她在浴室裡沖涼……’

十二、你愛我嗎

我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壁上的掛鐘,時針指著凌晨五點。接著看見身上的被子,然後就看見了蜷縮在沙發另一端的嫵媚,她身上披著一條毯子,底下露出一隻纖巧細膩線條絕美的腳兒,其色白如脂玉,可以看見上邊淡淡的青色脈胳,趾甲上塗著均勻的玫瑰彩,趾底至腳掌卻是嫩紅的,彷彿在提醒人這並不是一件工藝品。

那景象無須費力就能回憶得很清楚,記得當時我怔怔地看了很久很久,直到聽見嫵媚說:「你怎樣了?」才發覺她也醒了。

我把她拉過來,用被子圍住,吻她。

嫵媚搖頭,說有味道。

我的手臂感覺她的反抗並不堅決,所以沒有停頓。

果然她只輕輕地掙扎了一下,就酥軟成一團。

我們吻了,分開,又吻,你來我往,感受著彼此的滑膩、挑逗與熱烈,我想著剛才看見的那隻腳兒,開始撫摸她的身子。

嫵媚嬌喘起來,手無力的按在我的手上,不知是不是在猶豫要不要拒絕。

當我的臉感受到她滾燙的鼻息時,手掌用力往下插去,穿過重重阻礙,指尖劃過柔軟的毛髮觸到一點滑溜溜的嫩膩。

嫵媚「嚶嚀」一聲,兩手死死的撫在我的那隻手上。

中指仍可微微動作,指尖貪婪地感受著那一點奇嬌異嫩,我知道女人到了這一步只有投降,我以為她不過是垂死掙扎。

嫵媚忽然問:「你愛我嗎?」

十三、痛

「你愛我嗎?」不只嫵媚問過,但那時我總覺得是個圈套,每當有女人或女孩這麼問的時候,我就會警惕,精神就會高度緊張。

「你愛我嗎?」嫵媚輕輕地又問了一句,眼中滿是柔柔的嫵媚。

我的慾火熄滅了一半,琳的容顏該死地浮現於我眼前。

嫵媚軟綿的身子開始僵硬,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

我漸漸鬆懈,嫵媚的雙手也放開了,我把手從她內褲裡抽出來。

「你還愛著她是嗎?」沉默了許久後,嫵媚才問。

小時候,父母稍微地責罵就能令我啕嚎大哭,但自中學後,流淚的功能似乎消失了,記得有一次落了單,在馬路上被一幫長年敵對的爛仔圍毆,命差不多丟了半條,也沒掉下半顆眼淚來。

但這一刻,我又哭了。

彷彿回到了稚嫩的童年,臉埋在雙膝裡痛快悲慟,無聲無息,無可遏制。

嫵媚從背後抱住了我,默默無語。

我跟她說琳,說曾經的故事,從相遇的那一天說起,從凌晨說到天亮。

十四、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

那夜過後,半年沒有跟嫵媚見面。在網上的聊天室碰見,彼此也只是淡淡的招呼問候,再不能像從前那樣海闊天空地暢談。

生日那天,我坐立不安,推掉了雅、玲玲、嫻兒、媛媛還有誰誰的約會。

與琳相識後,我們每年的生日,彼此都會出現在對方眼前。

但時過境遷,今年的琳還會依舊麼?

電話又響,這次是如如,問有沒有空過去,說她和琳在水邊吧。

我又見到了琳,她和如如帶來一隻小蛋糕,一隻包裝精美的禮盒。

她們拍著手為我唱生日歌,我想當時一定嫉妒壞了酒巴裡的所有男人。

吹熄蠟燭,我拆開禮盒,裡面原來是一件淺藍色襯衣,附著一張小卡,是琳的字:親愛的小田田,生日快樂。

「哎,老是喜歡藍色的,真扎眼,沒辦法,只好幫你挑件顏色淺一點的。」琳看著我身上的明藍色襯衣笑吟吟地說。

那個下午的前半部份,我幸福欲死。

我們好像回到了從前,我溫柔輕語,琳笑靨如花,如如還跑去吧台跟人玩骰子,令我又驚又喜。

琳用指尖點點自已的臉,看著我說:「要注意休息喲,你還是老熬夜吧?這麼瘦了。」那一刻我衝動得幾乎就要伸出手去握她的柔荑,心裡隱隱覺得那個叫楠的小子完蛋了。

但美好的東西總是易逝。

4點半,琳就說要先走了:「如如陪你。」我詫異:「怎麼這麼早?」琳說:「要上下午班,從5點到晚上10點,慘吧。」我問她現在在哪裡上班。

她說了個房地產公司的名字。

我有點耳熟,仔細想了想,猛記起以前曾聽琳說過那個叫楠的小子家裡就是做房地產的。

剎那間,我從天堂墜入地獄。

十五、老羞成怒

琳走後,心中有一千個問題想問如如,可是都無法問出口,不願問出口。連工作都是那小子家裡的,我還能再安慰自已什麼。

如如盯著我,看我喝酒,說:「再這樣我走了。」我擺擺手:「拜拜。」如如歎了口氣,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想不到你這樣沒出息!以前覺得你很精采,很專心,很堅持,原來全都看錯了。」可惜當時只當成了一句羞辱的話,我形如噴火口不擇言:「你以為你是誰心理醫生聖女還是聖母我何止沒出息我還恬不知恥荒淫無度睡過一百個女人你其實不過瓊瑤看多了自憐自惜自怨自艾幼稚無知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就不會跟在另一個沒心沒肺貪圖富貴忘情負義的女人屁股後邊成天晃來晃去貼身丫環似的!」如如俏臉脹紅,一手抓住桌上的杯子,杯子旁邊還有吃剩的蛋糕。

我惡狠狠地盯著她:「想澆我麼你試試。」我曾親眼見過她用酸奶摔一個沒勁小子的臉,為防不測不得不聲色俱厲。

如如抓起挎包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十六、再見

借用傳統愛情故事那俗不可耐的套路,天下起了傾盆大雨,我坐在的士裡,茫然不能遠視,茫然不知去向。

到了交叉路口,司機又問方向。

我有一種泫然欲泣的感覺,忍著忍著忽然就想起了嫵媚,想起那個凌晨她從背後擁抱我的滋味。

從車裡奔進她樓下的小商場,拔通電話。

是她爸爸的聲音,問我哪位,也許官做得久了,語氣雖然平和,卻予人一種威嚴之感。

我說我叫米田,雖然是星期天,但那一刻真擔心嫵媚不在家。

嫵媚在電話那邊顫抖地「喂」了一聲,接著是微微的喘氣聲。

我說:「下來,等你一分鐘。」只過了半分鐘,我就看見了嫵媚,她趿著一雙透明的塑料紅拖鞋,從樓梯飛奔下來,膝蓋上擦破了一塊,鮮艷的血絲在雪白肌膚襯托下觸目驚心。

我看著她有膝蓋問:「怎麼回事?」嫵媚臉上有淡淡的紅暈:「沒什麼,不小心碰了一下。」一時我們都沒了話,她看著我,秀美的眼中蘊含著詢問之色。

我說:「今天我生日,陪我走走好麼?」嫵媚有點訝然:「你生日?」隨即點點頭,說:「我去拿把傘,順便換件衣服。」我這才注意她身上穿著睡衣,白底大紅圓點,很娃娃的款式。

嫵媚跑上樓,很快就重新下來,身上換了條淡紫色碎花連衣裙,手裡多了一把雨傘,腳下仍趿著那雙紅拖鞋,朝我微微一笑:「走吧。」我們打著傘,沿街慢慢而行,話語不多,雨時大時小。

路過一家藥店,我進去買了棉支、紗布和藥水,在廊下幫她的膝蓋做了個簡單的包紮。

嫵媚靜靜的看著我,伸出手輕輕撫弄我的頭髮。

我們繼續漫無目的地往前行,不知不覺走出老遠,嫵媚慢慢貼近我,抱著我的手臂依偎在我懷側。

我卻該死地胡思亂想,若這一刻依偎在身邊的是琳,那將是一種怎樣的幸福……猛然間,我懊惱地驚覺:為什麼我還這麼想她,為什麼我還要這麼想她。

討厭的東西總是比較容易忘記,我開始試圖令自已討厭琳。

嫵媚忽然指著馬路對面的公園,說:「進去要不要?路上都是車,一不小心就給髒水濺到了。」我點點頭,想不起上一次進公園是什麼時候。

十七、雨中跳舞

雨越來越大,周圍都是煙霧一般的雨幕,偌大的公園裡彷彿只剩我們兩個。

嫵媚踢著地上的水,笑逐顏開:「想不到雨天還有這種好處,好像整個公園都是我們的。」我們立在湖邊,看煙雨中那條有名的橋,看密密地雨點在湖面濺起的無數漣漪。

嫵媚歎聲說:「真美,若不是今天下著雨,若不是今天你來找我,還真看不見這麼美麗的景色。」我始終抹不去腦海中的琳,猛地甩甩頭,頹然悶哼說:「好難受,好難受,嫵媚你能讓我快活麼?」嫵媚愕然望著我,眼中充滿了不可分解的複雜神色,先濃後淡,最終被一股水般的溫柔所代替,輕輕說:「我們跳舞吧,每次我不開心時就跳舞,跳一跳就能好起來。」我搖頭說:「不會。」「我教你,很容易的。」嫵媚邊說邊蹲下去把我們倆的鞋子脫掉,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一棵樹底下,不由分說就把我一條手臂繞在她腰上,手把手帶著跳了起來,先從最基本的慢四步開始,步子既緩又小,我雖然不大會,但還不至於踩到她腳上去,慢慢的我放鬆了。

我們把著傘,在煙雨中的湖邊跳舞,鬱抑的我終於漸漸舒服起來,涼爽的風吹進傘內,空氣清新無比。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不上妝的嫵媚竟是如此秀麗怡人,望著她那兩瓣嫩如凝脂的唇兒,心裡生出一種想吻的衝動。

嫵媚鼻中輕輕柔柔地哼吟著調子,美目似合似啟,恍然不覺,後來我才知這是個一跳舞就會迷醉的女孩。

無意間低頭,就看見了她那對瑩白如玉的腳兒,正在碧綠的草地上誘人地翩躚而舞,劃起一浪浪清澈的雨水。

那是一幕令我畢生難忘的美麗。

嫵媚的碎花連衣裙和我的明藍色襯衣早已經被雨水打濕,貼在皮膚上冰涼一片,但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撩人火燙,在傘底,我們又接吻了。

十八、因為愛你

晚餐時,我們要了紅酒。

嫵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臉就如晚霞般美麗起來,眼睛裡水汪汪的,顯然不大會喝酒。

「為什麼忽然來找我?」她搖晃著杯裡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謊:「因為,忽然想你了。」嫵媚說:「你們分手了?」我問:「誰?」「琳。」「沒有開始,何來分手?」我把杯子裡的酒乾了,心裡拚命討厭琳。

「但你還在乎她是嗎?」我滿心煩惡:「為什麼你老是要提她?」嫵媚凝視著我說:「因為這對我很重要。」我粗暴起來:「這跟你沒關係,謝謝你的關心,吃完了沒,我送你回去!」嫵媚垂下頭,露出一截雪滑白膩的脖子。

我軟聲說:「對不起。」嫵媚抬起頭,眼中淚光盈盈:「這跟我有關係,跟我一輩子都關係,因為我愛你,深深的愛你,這半年裡無時不刻都在想你。」

十九、燃燒

嫵媚跟我回了「雞島」,她堅持要買一隻蛋糕慶賀我的生日。

我們在沙發上邊聽音樂邊吃蛋糕,不時纏綿親吻,彼此有著某種默契,整晚都沒再說起琳,彷彿害怕會突然從美夢裡驚醒過來。

漸至情濃,我撫摸著她滾燙的身子說:「打電話回家。」嫵媚搖搖頭,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打電話回去就不許了。」我問:「不怕你爸罵?」我想著她父親的聲音忍不住問。

嫵媚說:「明天回去就說在同事家睡唄,其實爸爸媽媽都不怎麼管我,奶奶才罵得厲害,以後你要好好孝順她。」她羞澀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朧朧的。

不敢細想她話裡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麼特別的、強烈的東西可以填充空空蕩蕩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燒著這個誘人的女孩。

嫵媚戰慄著,咬著我耳朵喘息說:「你去洗澡。」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現在就要。」嫵媚嚶嗚著,身子軟得彷彿被抽光了骨頭。

我的手從連衣裙底下伸進去,隔著內被摸她,所觸已是一團滑膩,不同於別的女人,很濃稠的感覺。

當我的指頭從內褲邊緣鑽入的時候,嫵媚突然激動了起來,雙臂圈住我的脖子,跟我熱烈的接吻,頻頻將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盡情地吸吮。

燃燒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熾,我托起她的綿股,從連衣裙底下將一隻可愛的粉色小內褲摘了出來,然後一邊繼續吻她一邊騰手解褲子。

嫵媚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迷迷糊糊對我說:「不要在這,不要太……太草率……不要……去裡邊。」她指了下臥室。

但我已被慾火燒昏了腦子,居然沒聽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說地把她的裙擺高高撩起,兩手推開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誘人的地方一眼,就將勃脹如杵的怒莖抵在嬌嫩上。

嫵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閉上了。

我的棒頭感覺出那裡已有充分的濕潤,誰知才稍稍發力頂刺,就聽她嬌啼起來,很嚇人的聲音。

我硬生生地頓住,問她怎麼了?

嫵媚眼角竟有淚珠沁出,小小聲地說了一個字:「痛。」我的頭皮忽然有些發麻:「你是第一次?」嫵媚嬌嗔起來:「當然了,怎麼這樣問!」俏臉脹得緋紅,一副又急又羞又冤的模樣。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發前。

二十、要是問,那就手淫吧

也許是因為這半年間的荒唐多了,我腦子裡已經沒有半點處女的概念。

嫻兒不過是一個在校的大學二年級生,模樣清純如水,當初我對她抱以最大的希望,但結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愛來,她的熟練度絲毫不遜於風塵經年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這個令男人心動的詞語。

嫵媚媚眼如絲地呢語:「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沒準備禮物,只有這個送給你了,開不開心?」我的猶豫被她的嫵媚輕易擊潰,忽將之從沙發上抱起,走進臥室。

嫵媚勾著我的脖子,一路親吻我的胸膛臂肌,嬌軀軟綿如酥。

我將嫵媚輕輕放在床上,三兩下剝了個精光,打開床頭燈,把臉埋進她的兩腿中央。

嫵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頭,悶在裡面的聲音顫抖得十分厲害:「不要開燈,不要看。」我聞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說腥不膻,沒有可以描述的詞彙,猛覺口乾舌燥,百脈賁張,心中生出要在採擷之前飽覽一番的強烈慾望。

那裡所有東西的顏色都很淡,嬌嫩得彷彿吹彈欲破,捨不得用手,只以舌頭尋幽探秘,每次都還沒看清楚,羞澀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舔吮去干擾視線的蜜汁,很快又有一層薄薄的露水重新覆蓋,我的眼睛已湊得非常靠近,卻始終看不清嫵媚那最寶貴的東西,記意中只留下了一種嫩不可言的粉紅色,一種現實中再沒見過的顏色。

嫵媚伸手抓我的頭髮,鼻音如絲如吟,軟滑的雪腿從兩側緊緊貼在我臉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堅如鐵鑄,此際再也把持不住,爬起來再次抵住了那團嬌嫩濕濡的地方。

嫵媚緊張得幾乎痙攣,指甲抓得我手臂鑽心的辣痛,忽然悄聲說:「拿東西來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嫵媚扯下我身上的藍襯衣,面紅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這才明白她想要為今夜留下一點紀念,心中更不敢有絲毫魯莽,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試探該用的力度。

此前,我從沒有採擷初蕾的經驗。

嫵媚嚶嚶咿咿地輕哼,叫得人心慌意亂,我忽然想她要是再問愛不愛她,這次該怎麼回答?

可惡的琳又忽然幽靈般地浮上心頭,令我差點軟掉。

前端觸到了什麼東西,似韌又嫩,箍束得棒頭陣陣發酥,在這慾火焚身的要命關頭,琳的影子卻始終揮之不去,我頹喪地對自已說道:「要是問,那就手淫吧。」但這次,嫵媚沒問。

二十一、嫵媚的初夜

嫵媚低低柔柔地嬌哼:「好難受。」我問痛不痛,她搖搖頭,我又問:「你還想不想繼續?」問完了就後悔。

幸好嫵媚點了點頭,於是我再次發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麼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種莫明的恐懼。

嫵媚「嚶嚀」一聲,上半身弓了起來,本來抓著我兩臂的雙手忽改成抓我的肩膀,嘴裡顫聲嬌啼,一聲比聲鑽心:「嗯……嗯……痛……痛……好痛!」我兩肩火辣辣的劇痛,底下突入一個窄小無比的地方,除了一絲滑膩,百份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緊,非常非常的緊,緊得幾乎想要射出來,誘得我不斷繼續深推,欲罷不能。

嫵媚小嘴張得大大的,緊閉著秀眸如著夢魘。

直至無法再進一步,我滿懷憐惜地抱著她問:「怎麼樣了?」「進去沒有?」她居然問。

我一愣,點了點頭,忍不住悄悄掠了下邊一眼,那麼大的東西盡根而沒,難道感覺不出來?

嫵媚迷迷糊糊說:「不知怎麼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樣,白膩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來她下邊八九成也是麻的,我抱著她不住得柔聲低哄:「別緊張,你放鬆點,放鬆就好了。」嫵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親她。

我吻著她開始緩緩抽聳,居然把她整個下體都扯動起來,雖然十分費勁,心中卻是無比銷魂,半年來,第一次有這種新鮮感受。

不知道嫵媚什麼感覺,口內不斷碰觸到她游過來的滑舌,熱烈地跟我纏綿綣戀。

我困難地抽插著,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覺,可能還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時候可謂天差地別,但我絲毫不慚愧,嫵媚的糾纏實在太緊了。

嫵媚鼻間發出了絲絲迷人的聲音,兩隻嫩乳隨著身子上下迷人的搖晃,俏臉艷若塗脂,也許被我越來越激烈的動作所感染,她忽然咬著我的耳朵說:「今天起,佳佳就是田田的了。」我一陣銷魂蝕骨,眼角乜見那對誘人萬分的腳兒,忍不住捉過來掛在兩邊的肩膀上,感受著它們在臉側花枝亂顛地搖顫,射意越來越清晰,猶豫是否要從她體內拔出來。

嫵媚的裡邊突然泥濘起來,抽聳驀地順暢了一點點,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知道再不能貪戀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給自已套上個一輩子的枷鎖。

但在拔出的一霎間,感覺到被嫵媚緊緊地夾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頓然一潰千里,我兩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盡根沒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緊滑燙的空間裡。

噴射的數息間,嫵媚羞澀的嬌容,雪膩的嫩膚,尖翹的美乳,還有那對勾魂奪魄的粉腳兒,瞬如閃電般在腦海裡一一掠過、放大,令我銷魂蝕骨痛快淋漓。

二十二、恐懼

嫵媚拿著我的藍襯衣翻來覆去地看,在第三顆鈕扣處到找了一抹血絲,她似乎有點失落,臉燙燙地貼在我胸前:「就這麼被你拿去了,真不甘心呢。」聲音裡似含著一絲幽怨。

我懶懶說:「你後悔了?」她抑起頭,柔情萬端地望著我說:「後悔也沒用了,你會不會珍惜?」我噤若寒蟬,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為何恐懼了。

天快亮時,我醒過來,看見嫵媚在玩自已的手,我問她還痛不痛。

嫵媚答:「痛。」羞澀而嫵媚地看我。

我要開燈幫她看傷口。

嫵媚就死死地抱著我說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問:「剛才舒服麼?」嫵媚笑嘻嘻地說:「沒感覺。」見我盯著她,竟又補了一句:「真的。」一副輕蔑輕狂的模樣。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擊,於是吻她兼捫乳摩臀:「那我補課,這次包你飛上天去。」嫵媚搖頭說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個星期一的活都特別多,但我們各自打電話回單位請了假。

二十三、稱呼

銷魂夜後,嫵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應之:「都在機關工作,別人聽見了影響多不好,我還沒事,你一個黃花閨女可就吃虧了。」「黃花閨女早沒了!」嫵媚柳眉軒起瞪著我,終於退讓一步:「那沒人的時候你叫。」「也不好,叫順了,萬一在別人跟前漏了口怎麼辦?」我一副無賴相。

嫵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腳,一連幾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春宵,依舊跟玲玲、阿雅、嫻兒她們鬼混。

上午十一點半下班,下午三點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時間挺長,我一般都不回家,在單位吃完午飯不是打牌就是上網玩泥巴。

門忽然推開,景瑾探頭進來,沒禮貌的「喂」了一聲:「去我那邊。」我正忙著幫一個mm打裝備,頭也不回地跟她耍著嘴皮子:「幹嘛?想哥哥了?」景瑾說:「yas,不過不是我,是佳佳。」我在景瑾的辦公室裡見到了嫵媚,她穿著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條水藍及膝裙,露著一截線條柔美的腿肚子,再下邊是一雙黑色高跟涼鞋,襯得一對腳兒白晃晃的無比撩人,在當時,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統裡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電腦,只跟景瑾說話,把我涼在一邊當成透明人。

「找我來怎麼又不跟我說話?」我在她身邊坐下,鼻子聞到一股淡淡香味,既似香水又似體膚的味道,心中一蕩。

「誰找你了?我是來找瑾瑾的。」嫵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內部網頁。

我朝景瑾問:「不是她叫你找我的?」景瑾面無表情:「她叫我別找你。」

二十四、你叫我老婆

我跟嫵媚耍花槍,景瑾沒好氣的忍了一會,婉轉轟我們:「佳佳不是沒去過你辦公室?帶她參觀參觀去。」我想起抽屜裡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忙說:「有什麼好參觀的?我那邊空調不好,老是涼不起來,這裡耽著多好。」嫵媚也說:「我才不去。」景瑾實在不情願繼續當燈炮:「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會去,你們兩點半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經常在單位睡,裡間備有很舒適的地鋪。

嫵媚忙拉她:「好容易才過來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許走!」我把嫵媚的手搶了回來:「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講情理,人家困了還不讓睡?

有我陪你還不好麼?」又朝景瑾擺手道:「你去你去,這裡有我,兩點半準時叫你。」景瑾吩咐:「說話小聲些,我睡覺最煩人吵。」走進裡間,把門關上了。

嫵媚還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著屏幕。

我從她的頭髮看到下邊:「沒見過你穿藍裙子。」藍色總是讓我感到輕鬆、舒服與愉快。

「哼,我們才見過幾次?」「總要的不是數量而是質量……」我意味深長鮮廉寡恥地說:「我們雖然見得不多,但總是在飛躍在昇華。」嫵媚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昇華到此為止了,以後不會再有了!」她的嫵媚撩人心動,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這樣,不怕被人吃冰琪琳呀。」「土包子。」她哼了一聲,居然沒拍開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來,就縮這麼高了。」嫵媚忽著轉過來,提高聲音說:「你管得著,我就喜歡。」一雙美目睜得圓溜溜地看我。

我嚴肅地瞪著她。

半響之後,嫵媚終忍不住嫣然一笑:「緊張什麼,我科裡基本都是女的,只有一個老男人,孩子都上高中了。」我誇張地叫了起來:「哎呀呀,這種老傢伙往往才最危險呢,想想吧,家裡的黃臉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這種小辣妞正是他們流口水的目標,小心哪天給你演一出辦公室之狼什麼的。」「下流!你就是那辦公室什麼狼。」她腿上被我摸得浮起一片雞皮疙瘩,這才想起打我的手:「別碰我。」我反而抱她:「多久沒親嘴了?忘了什麼滋味吧?」把嘴朝她臉上湊去。

嫵媚螓首左右亂擺,十分不配合:「沒忘,好臭!」我用力把她腦袋固定,終於鎖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陣狠吻。

嫵媚從掙扎到鬆懈,從鬆懈到熱烈,粉臂繞上我的肚子。

我吸吮她送過來的滑舌,手掌在軟綿嬌挺的酥峰上愛撫。

放開時嫵媚已是滿面緋紅,嬌喘吁吁地問:「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我當然說有。

「那為什麼不找我?」「你不是不肯理我麼?」她又生氣起來:「我不理你你就不找我了?永遠都不找我了?」「哪會,等你氣消一點就去找。」我哄著,又去下邊摸她的腿。

嫵媚盯著我說:「你別騙我,我知道你不會的,我知道你是哪款人。」我笑嘻嘻說:「那下次試試看。」手往上捋,探進她那水藍色的裙子裡。

「你什麼時候去我家?」她忽然問。

我一陣慌張:「去你家?好啊,早打算去賄賂你奶奶了。」嫵媚臉色鬆緩下來,呢聲說:「這星期天你來吧,我爸媽下禮拜就要去sh看我大姨了,可能要一個多月才回來。」我忽然明白她怎麼肯放下面子來找我了,含糊應:「嗯,希望到時我不用加班,你奶奶喜歡什麼?」嫵媚低低呻吟了一聲,嚶嚀說:「不鬧了,我們商量正經事。」我的手反而更加猖狂:「你說你說。」隔著內褲摸到一團柔軟的豐腴之上…嫵媚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努力說:「我奶奶最喜歡懂禮貌的年青人,不過耳朵有些背了,到時你一定要叫大聲點。」我點頭,又聽她接著說:「奶奶平時挺喜歡吃靜心居的素餅,要不你買一盒帶去,知道靜心居在哪嗎?」我心不在焉地答應:「放心好了,到時帶兩盒去。」低頭看自已的手在她水藍色的裙子裡攪得波瀾起伏,心頭一酥一酥的。

嫵媚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我,喘息說:「你為什麼老喜歡藍色?」我答:「不知道,就是看著舒服。」想著琳曾經的形容--輕浮,心裡不由一陣憤怒:「何止輕浮,我還荒淫放蕩呢!」嫵媚趴過來,輕波流轉地悄聲說:「知道嗎?人家今天特地穿給你看的。」我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某處直竄到腹下,肉棒迅速膨脹。

嫵媚說:「你幾點鐘可以走?過去接我,晚上去看電影。」我說:「不看,去我家。」嫵媚暈著臉小聲應:「隨你便。」嬌軀倏地輕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絲滑膩的的東西來,忍不住猛把兩根手指塞進她內褲裡。

嫵媚鼻音如絲,雙手無力的隔著裙子捉我的手,低聲說:「別了,都說晚上去你家了。」我把她摟在懷裡,嘴巴湊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讓我痛一下。」嫵媚一呆,急急搖頭,連手也不讓摸了,奮力從我臂彎裡掙脫,彎腰把裙子拉直拉平,直起身來用手指刮了刮臉,朝我露出一副頑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陣極度的難過,看著嫵媚挽髮整衫時的撩人模樣,更是慾火如焚,猛一把又將她拉了過來,火炙火燎地抱住,低聲說:「這時候不會有人來的,陪陪我吧。」嫵媚雙臂緊緊抱在胸前,繃著臉瞪我:「你傻了?我可沒你那麼瘋狂。」我一連串吻她的耳朵臉蛋和脖子,軟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嫵媚鼻息都燙了,卻仍堅決不肯。

我忽然解開自已的褲鈕,從襠裡掏出佈滿凸筋的怒杵,湊在她面前,軟聲低語:「好嫵媚,就一次!」嫵媚滿面飛霞地望著我的寶貝,身子漸漸軟綿了下來。

我以為她答應了,於是先去把門內鎖按了,走到景瑾的辦公桌前,一手掃開玻璃面上的筆、紙、文件夾等雜物,抱起嫵媚將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誘人無比的水藍色裙子,誰知嫵媚又緊緊地按住了,忽然說:「你叫我。」我一呆:「什麼?」「你叫我老婆。」嫵媚盯著我,堅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臉上竟是異樣的迷人。

二十五、銷魂的代價

我頭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不叫也行,放我起來。」嫵媚毫無回轉圜餘地。

我乜了乜她那從水藍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嫩筍腳兒,終於投降:「老婆。」嫵媚的身子一震,堅毅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雙手放開裙子,交結搭在我頸後,用一種勾魂奪魂的聲音說:「我愛你,老公。」我掀起嫵媚的水藍色裙子,摘下裡邊的蕾絲內褲,把怒勃的肉莖抵在她那濕濕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頂去。

嫵媚揚起白膩如雪的脖子,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從領口裡掉了出來,閃亮地掛在下巴上,隨著我的步步推進,她用手摀住了自已的嘴。

我艱難而戰慄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從桌緣頂到了桌心,嫵媚依然極緊。

那滋味就像在一條細細的魚腸裡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書裡對女人身上所謂名器的命名,不由對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體投地。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調聲和嫵媚那拚命死忍的低哼聲。

二十六、辦公桌上的荒唐

經過辛勤地開懇,嫵媚第一次讓我感覺到了順暢,姣美的花底氾濫成災,滑膩如膏的汾泌物大大減輕了窄緊的影響。

景瑾在裡間睡覺,外邊就是過往通道,這棟八十的代興建的老樓裝潢簡單而粗糙,每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都差得驚人,平時只要在裡面輕輕咳嗽一聲,外邊路過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聽見,在這種環境下偷歡,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刺激,我欲如火熾,把嫵媚的兩條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聳,既擔心她會忍不住發出聲音,又渴望將她弄叫起來。

嫵媚也十分動情,俏臉紅得像要噴出火來,嬌軀痙攣似地不住扭動,嘴兒死命咬著自已的手肚子,也許因為心裡緊張,底下顯得更加窄緊。

我喘著氣解嫵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頸處,兩粒明顯勃起的奶頭跳了出來,呈現出一種阿雅、玲玲她們沒有的嫩紅顏色。

或許嫵媚經常跳舞的原因,兩隻玉乳形狀極美,不但有細膩如緞的膚質,更能峰巒般地嬌挺著,隨著我的衝勢撩人地搖晃著,這一樣,除了琳,遇見的所有女人裡邊,沒有哪一個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覺,為了緩和一下,又把嫵媚整個翻轉過去,從後斜斜地上下挑刺。

嫵媚趴在辦公桌的冰涼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頂越高,兩隻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腿丫踮了起來,水藍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蠻腰上,露出兩瓣粉團似的白股,以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角度妖嬈地翹著。

我的每一次深入,嫵媚身子都會嬌嬌地顫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經過了反覆攪拌,此刻已變得如膠質一般黏膩,狼籍不堪地在我們下邊東粘一塊西塗一片。

嫵媚忽然反手來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嬌怯模樣,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繃緊,中間現出一條深深地溝子。

我沒見過嫵媚這種情形,忙暫時停止如潮的攻勢,伏在她耳畔低問:「怎麼了?」誰知她推我的手又變成拉扯,欲仙欲死地從喉底擠出一句聽不清楚的話。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奮力突刺。

嫵媚連連扯拽,惹得我難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聳。

倏聽她忘形地尖叫一聲,渾身打擺子似的直抖,眼兒也翻白了,嘴角還有口水流出,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嫵媚的高潮,挺嚇人的模樣。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嫵媚由極端的繃緊狀態倏地變成極端酥軟狀態,我只覺底下一片濕滑暖熱,在頂開她的霎間,猛見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體衝過的痕跡,後來才知道嫵媚美透的時候會有一點兒失禁。

我興奮無比,抽聳也越來越覺順暢,對男人來說,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種最銷魂的獎賞。

嫵媚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變得無比敏感,被我吻到哪裡,哪裡就會浮起一片雞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著男人的每一條交感神經。

看著聳著,驀覺忍無可忍,一輪疾如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巔峰,爆發剎那,我低頭乜著她那一雙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白腳兒,傾盡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嫵媚似乎叫了一下,記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個身位,桌上數樣雜物一齊擠落墜地,其中有一隻該死的玻璃漿糊罐,在午後寧靜的辦公室裡發出驚心動魄的碎裂聲。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無可遏止,依舊死死按住嫵媚痛快淋漓地噴射…忽聽一聲低呼,我和嫵媚一齊抬頭,看見對面的室門已經打開,一臉惺忪的景瑾,在門口瞠目結舌地望著我們。

不過兩、三秒鐘,卻顯得那麼的漫長,景瑾滿面通紅地把門重重關上。

嫵媚羞得無地自容,一隻粉拳無力地反到身後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我悶聲低哼:「老婆,夾緊我。」依仍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許是這句撩心的淫話焚燒掉了嫵媚的羞澀,她抖了一下,嬌軀凝住緊緊地夾著我,柔柔地顫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她詞不達意,但有一種令人神魂俱銷的效果。

自從那個荒唐的中午之後,我每次見到景瑾,臉上都露出一種恬不知恥的諂笑。

二十七、不過是為了做愛

說出的話,覆水難收。

快活過後,我深有一種中了圈套的感覺,心裡不住提醒自已,以後跟嫵媚這隻小妖精在一塊的時候,一定要格外謹慎。

我見到了嫵媚的家人,她爸爸並不如想像中的那樣威嚴,奶奶也十分和藹可親,問我的話都不算多,只是她媽媽反倒令人生畏,總覺得她在默默地從任何角度觀察我。

嫵媚父母去sh的那段時間,我起先只是偶爾在她家裡過夜,後來幾乎整個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膠似漆勝似新婚。

嫵媚十分投入,幫我買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來,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樓上樓下都是她爸爸單位裡的人,影響不好。

嫵媚卻滿不在乎,說:「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等結了婚,什麼閒言碎語自然都會煙消雲散。」我嚇壞了,那夜陽萎。

嫵媚終於妥協,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卻跟了過來,帶了幾套睡衣,跟我要房門的鑰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點半才起來,上完廁所見嫵媚在廚房裡忙著弄什麼。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麼過她那一關的?」我問。

「我跟她說去gz出差。」嫵媚聚精會神地幹自已的事,又補充說:「我前年和去年經常要去gz出差的,長的時候就是一個多月,所以奶奶不懷疑。」我看灶台上放著大大小小數只珵亮的鋁質新鍋,忍不住問:「我這原來好像沒有這麼漂亮的鍋吧?」「我買的,一套五隻,很好用,我家裡就有一套。」她簡直把這裡當成自已家了。

我心頭一陣惶然煩躁,轉移話題:「好香呀,在弄什麼?」「牛奶燉木瓜,很有營養的,昨天從書上看見的,你再去躺一會,弄好了叫你。」嫵媚暱聲說。

昨夜幾乎又是通宵達旦的癲狂,我仍睏倦滿面:「呼呼,偶真幸福哦。」嫵媚嫣然:「知道就好,愛上我了嗎?」邊說邊把一紙盒牛奶倒進了小鍋裡去。

我頓時滯住。

嫵媚轉過頭來,強笑說:「還沒有?那隨便說聲也行,就算哄哄我。」我仍默不吭聲。

「你說你愛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氣說。

我變了臉色,嘴巴緊緊地閉著。

嫵媚注視了我許久,忽然大叫起來:「連說一聲都不肯,你不愛我,你一點也不愛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過是想做愛!」我仔細想了想,決心趁此讓她清醒,厚顏無恥地說:「好像也是,我什麼時候說過愛你了?」嫵媚抓起灶上的鍋,劈頭蓋臉地朝我砸來。

我大驚,急忙閃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馬鬧出人命來,鋁窩砸在牆上,奶汁濺得到處都是。

我面色鐵青,正打算報上前以幾個耳光,猛見嫵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壓鍋蓋的把子上,慌忙撲過去抱她。

嫵媚瘋了似地掙扎,手腳並用之餘還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一口,那是斬釘截鐵絕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顫了她猶不肯鬆開,我只得使出令人不齒的下三濫手段,把她一條纖纖玉臂用力反擰背後,硬生生地塞進洗手間裡,然後倉皇鼠竄逃出門去,聽那陌生的女人嘶聲哭喊:「你別回來!你永遠都別回來!我看你回不回來!」然後是一聲恐怖的碎裂巨響,半月後回去,我才知道嫵媚把客廳裡的電視砸了。

狼狽萬分地逃到樓下,穿著睡衣趿著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麼,心中竟有一絲莫明的輕鬆感。

我在人潮裡行屍走肉般隨波逐流,仔仔細細地剖析自已,最終沒心沒肺地得出一個結論:「沒錯,我跟嫵媚在一起不過是為了做愛,只不過是為了那一雙勾魂奪魄的小腳兒。」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只好借髮廊裡的電話打給阿雅,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召喚她:「雅雅,我想你了,快來接我吧。」

二十八、酒巴裡的詛咒

一連半月,我沒回「雞島」,也沒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巴裡有一間小房子可供暫時棲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約我去單位旁一家新開的酒巴,沒帶她那位科長男友。

「這算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嗎?」我笑嘻嘻地說,知她八九成為了嫵媚而來。

「你們真的分手了?」景瑾盯著我。

「唔。」我點頭。

「為什麼?」景瑾又問。

「不為什麼。」我覺得沒必要跟她解釋。

景瑾突然痛罵:「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下流,無恥,不要臉的臭男人!」聲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輕音樂的酒巴內足以惹來別人的注目。

我沒好氣地說:「別激動,我跟嫵媚怎麼樣,好像不關你的事吧?」景瑾咬牙切齒,聲音又提高了幾分:「怎麼不關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紹給你的!你知道她怎麼樣了!你既然不愛她,為什麼還要跟她……跟她睡覺!」來回走動的侍應生遠遠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們這張檯子。

我鮮廉寡恥地說:「睡覺跟愛情是兩碼事,我跟嫵媚兩廂情願,誰也沒強姦誰是不是?況且……」喝了口酒又補充:「現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還不定誰佔了誰的便宜呢。」景瑾氣結,杏目圓睜柳眉倒豎,千年巫婆般從櫻桃小嘴裡吐出最惡毒的咒語:「你應該去死,立刻就死,出門就被汽車撞死,吃飯就被骨頭噎死,泡吧就被酒水嗆死!」我猛咳嗽起來,趕忙將酒杯放下,心中詫異她那詛咒的威力,眼角餘光乜見酒巴內的人都在側目,擔心再呆下去不知還會弄出什麼樣的難堪來,於是故作瀟灑:「好好,偶這就去死,讓你們倆個開開心。」言罷起身就走,誰知景瑾竟幾步追過來,學電影裡的那些惡女悍婦將一杯檸檬汁淋在我臉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還了一記耳光,把她抽了個趔趄。

景瑾撫著臉驚訝地望著我,眼眶內充滿了淚水,似乎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冷冷地注視著她臉上浮起的紅腫:「想扮酷麼,可惜我從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鐵青著臉隨後離開,上了的士才想起還沒付帳,那個留下詛咒的酒巴,後來再沒有去過。

二十九、時如流水

半月後我從阿雅的酒巴搬回「雞島」,召來玲玲幫忙收拾狼籍不堪的殘局。

此後三年多的時間裡只見過嫵媚幾次,兩、三次是在系統的聯歡晚會上,一次是在業務競賽的賽場上,遠遠的,沒說話。

如哪個破喉嚨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這世界變化快。馬路上的私家車越來越多,手機的價格從開頭的四萬幾降到幾千仍至幾百元,幾乎人手一隻,單位也搬了家,由一棟六層老樓換成十八層半三部電梯的大樓。

這期間遇見了周涵,她幫忙出版了幾本大多數人不會看的書,又介紹我去電台做節目,在每個星期三晚主持一個專門哄騙癡男怨女的溫情時段。我買了車,一輛二手的本田雅閣,並計劃購置面積大一點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著那個被酒嗆死的詛咒,醉後的夜裡醒來,大多數時候在想琳,偶爾也想嫵媚,眼睛都會莫名其妙的濕潤。

三十、因為更想

和琳的見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個生日彼此都會出現在對方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鬍子,理了頭髮,猶如小時候過年般換上一件新買的大衣,怕她嫌扎眼,暗藍色的。

打電話問琳在哪。

琳沒答,想了一會說:「還是老地方吧。」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國內有幾十間連鎖店,名字裡有個最具其韻的「語」字,共同的標誌就是每一間都設了很休閒的籐編吊椅,曾經某年,我和琳奢侈地將許多寶貴的光陰虛擲在那裡。

琳居然一個人來,身上穿著長長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條啡色呢質長裙,依舊美麗絕倫。

我覺得稀罕,忍不住問:「如如呢?」我跟早如如早就和好了,她當然不是因為兩年前的不快而不來。

「我沒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說:「要不要打電話給她?」「不要。」我忙說,高興中帶著一點納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這種場合,鮮有不在一塊的時候。

琳樣子懶懶的,謝謝我請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聲說:「多少年了?讓我算算。」我也不太清楚,只記得第一次送花時,琳過的是十五歲生日,此後每年照例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歡的玉色百合。

我們居然聊起從前,像一對垂暮老人般興致盈然,琳的歡笑漸漸多了起來,我看著她喝咖啡,竟有一種微醺的感覺。

從下午三點半聊到晚餐時分,琳看著菜單,忽然說:「要不來點紅酒吧?」我又驚又喜,因為琳從來是沾酒必醉,記得她曾因某次聚會中喝了小半杯啤酒,結果在大家合影留念的時候突然暈倒,從此拒飲一滴酒。

琳飲了一小口酒,臉就如桃花般嬌艷起來,美眸中水盈盈的。

我問:「你會喝酒了?」琳搖頭:「想起你說過的說話,三分醉的時候感覺最好,會有一絲飄飄欲仙的美妙,我一直都想試。」那是從前哄她喝酒時灌的迷魂湯,當時琳只笑嘻嘻地沒有中招,我問:「那為什麼到了今天才試?」「因為更想了。」琳的手機不時地響,總在最關鍵的時候打斷我們的話,我惱火地盯著它,琳接完最後一個電話,笑笑把機關了。

三十一、從前的事,從前的話

琳明顯有了醉意,話越來越多,細數我們的從前瑣事,居然連某個一起倒霉的日子都記得清清楚楚:「xx月x號,那天可真是被鬼拍了後腦勺,我破了一條新褲子呢。」我一陣訝異一陣迷亂,陪著她胡言亂語,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琳呢呢喃喃忽然問:「你看我幾分醉了?」我隨口答:「三分吧。」琳笑嘻嘻地說:「就是這種感覺嗎?心口跳得好厲害。」她摸摸臉,又撫撫胸,舉手投足間透出一股美不可言的撩人神韻。

我呆呆地看著,目不轉睛。

琳觸著我的目光,微微一笑,嫣然間竟也目不稍霎。

十秒、二十秒,也許有一分鐘,我們默默對望,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也許因為酒或其它,我第一次敢這樣看琳。

琳先說話,笑語盈盈:「怎麼啦?小田田。」小田田,她已許久沒這樣喚我了。

我渾身的血液驟然湧上來,說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話:「讓我親一下。」琳笑得嫵媚,搖了搖頭,其實她才應該叫做嫵媚。

第一步既已踏出,我再無畏懼,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沒有把手縮回去,只是仍然搖頭,笑吟吟地說:

「酒精的確不是好東西,老是哄人幹壞事。」我幾乎是在求她了:「過來。」琳忽然問:「你幹過壞事沒有?」猶穩坐不動。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琳盯著我:「趁別人喝醉的時候偷偷的親人。」我瞠目結舌,渾身發汗,記憶霎時飛回那次拍照時琳暈倒的當天,是我扶她回的房間。

「有沒有?那一次。」琳仍盯著我。

她臉上笑意盈盈,我卻一敗塗地:「沒有。」「真的沒有?我喝醉的時候雖然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可是……可是腦子裡邊卻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褻瀆、窩囊又羞愧的污穢感覺瀰漫心頭,我無力地說:「沒有,那天我想,但沒有。」琳「嗷」了一聲,從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沒有成功,果然不會成功,一直以來的自卑果然不是沒理由,我萬念俱灰。

琳招手跟侍應生要了杯茶,轉回頭對我淡淡說:「我有男朋友了。」我垂頭喪氣:「我知道,那個楠。」琳「嗯?」了一聲,奇怪的看我,好一會才說:「你怎麼會認為是他?」我沒好氣地答:「連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琳又看了我好一會,輕笑說:「難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產嗎?我那時所在的公司是我哥開的,剛起步,人手不夠,所以要我幫忙。」我心中大震:「你說的男友不是他?」琳說:「不是,他曾希望是,對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適合他,兩年前他就退出了,根本沒有開始過。」我聲音都有點顫了:「你剛才說你有男朋友了?」琳點頭:「他叫許東,去年認識的,在電視台工作。」我呆若木雞,這傢伙曾在電視上見過,主持一個專門介紹房地產和家居裝潢的時尚節目,1米八幾的身材,一頭披肩長髮,酷與帥幾可直追當時正紅的四大天王。

琳看著我接著說:「我們的關係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我如遭雷擊,脫口問:「你答應了?」琳轉頭望向別處,說:「我想答應了。」我居然橫蠻地叫了起來:「那不行!不行!不答應!」琳奇怪地看我:「為什麼不行?他對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還記得以前我曾經說過的話嗎?」我渾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紅了,輕輕說:「一旦開始,無論好與壞,就要從頭到尾。」那夜沒回家,在車裡跟涵癲狂至天亮。

三十二、流氓與惡魔

這本是嫵媚的故事,為什麼老要牽扯上別人呢,唉,接下來我一定會保持清醒。

說巧不巧,嫵媚、我和另外兩個同事做為代表本市某系統業務競賽的選手結伴而行,我們先到gz報告,然後與其他市縣的同系統競賽選手一起轉去bl縣的某個大型培訓中心,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學習和選撥,為三個月後的全國某系統業務競賽做準備。

我和嫵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談笑風生,沒誰看得出我們曾經有過故事。

培訓中心座落在那聞名遐邇素有嶺南第一山的旅遊區內,風景幽美,環境舒適,吃和住的條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離嫵媚不遠,上課時經常走神,除了習慣性的胡思亂想,眼睛偶爾會不知不覺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嫵媚的頭髮留得更長了,用一條紫花巾子隨隨便便地紮住,腰似乎更細了,衣著也簡單了不少,經常是一條淡色的連衣裙,顯得楚楚動人。

大多數時候,我們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過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後總有一個尋找借口先行離開。

學習計劃安排得很輕鬆,多功能廳每晚都開放,所有學員都可去隨意去那裡卡拉ok或跳舞。

嫵媚學習很認真,好像就是衝著那六個參賽名額而來,我們同為一個市的競賽選手,房間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過她門口時,總是看見她留在房間裡溫習功課。

好像是第二個週末的小型聯歡晚會上,嫵媚在組織者的按排下表演了個單人舞,蒙族或藏族風情的,立時迷倒了一片男學員,從此她再無寧日,每晚都被拉去多功能廳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裡看嫵媚,她從頭至尾都有人請跳舞,連某個蒞臨指導的副廳級老傢伙都搶著跟她跳,屁股幾乎沾不了幾下椅子,把我身邊的gz妹妹醋得酸不溜秋:「聽說她是正科級的?」「好像是副科級吧,不太清楚。」那時我還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認識她嗎?你們同一個市的呀。」「系統裡那麼多人,哪裡能全部都認識。」我只看嫵媚的腳,她穿著一雙黑色高跟涼鞋,雖然款式跟從前不同,卻依舊勾魂奪魄。

「她可是你們那裡的名花呀。」mm看了我一眼,有點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覺得這稱謂有點刺耳,就說:「她的舞跳得挺好,經常在聯歡會上表演,但不算了什麼名花吧。」嫵媚的趾甲呈乾淨的肉色,我記得她以前一直喜歡塗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間,思緒突然飛回了那片碧碧潤潤的嫩草地上……「哼,老是跟領導跳,難怪這麼年輕就當上了科長,叫她名花名副其實。」mm盯著舞池裡的嫵媚,忍不住陰損且惡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臟頓如噴泉一般突突直跳,靜靜地想了好一會,忽然對mm說:「知道嗎,你說話的時候有一種味道。」mm愕然:「什麼?」我含情脈脈地望著她,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一種很自信很內涵的味道,使人不知不覺地去細細感覺細細品味,你平時一定喜歡讀書吧?」mm的臉上微暈,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現在不了,沒精力也沒時間,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才喜歡看一些所謂的名著,其實也沒看全,只挑一些有味道的段落。」第二晚我約她一起散步,沿著幽靜無人的山道走出老遠,在回來的時候吻了她。

mm嬌喘著說:「你有女朋友嗎?」沒等我答就接著說:「我猜一定有,為什麼還要這樣做?」我抬頭看月亮,以歎息作答:「人的生命中有許多意外,有些是可把握的,有些是情難自禁的,不管是對或錯,是理智或衝動,到老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是豐富我們一生的最寶貴記憶。」第四天是周未,我帶她坐車回gz,吃了一餐生魚片,在那有名的xh音樂廳聽了半場交響樂,在沿江路的某個老牌四星飯店開了房。

mm很緊張,求我放她逃走,說她其實有男朋友的。

天亮前我又哄她擺樣子,口交,乃至強行肛交,把她浪蕩無恥的本質徹底開發出來。

第二天我在床頭櫃留下兩百塊錢,自已坐車回培訓中心。

當晚,mm面色鐵青地找到房間,把兩百塊錢摔在我臉上,聲色俱厲問:「這是什麼意思。」我躺在床上懶懶說:「連這點自知自明都沒有?那我就如實相告吧,你有口臭,令人忍無可忍的那種,所以我只好逃回來了,從早上一直吐到現在,唉,真不知你男友平時是怎麼挨的,以後要是有幸碰上,我真要向他虛心請教。」mm臉上陣紅陣白,「流氓」「惡魔」諸如此類的話從她嘴裡暴發出來,並用杯子和旅行袋砸我,轉身跑出去。

門口圍了一幫學員,我關門的霎間,看見嫵媚在對面的房間裡平靜地看我。

三十三、再咬一次

哎,怎麼又扯遠了,下面我保證只寫嫵媚。

選拔考試那天我起床晚了,慌慌張張地不知考場的安排,正在四間教室間彷徨,嫵媚出來上廁所,指了指我該進教室,那一霎,心中竟生出一種欲吻之的強烈衝動。

一個月的學習和選拔很快就結束了,全省系統內的業務高手如雲,我們市的四個選手無人能入圍全國賽名單。

最後一天培訓中心組織遊玩,在悠源泉湧嬉水時,嫵媚扭傷了腳,原來纖美如筍的腳脖子腫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沒有轎子,幾個男學員爭相申請背她。

嫵媚都婉拒了,在一個女學員的攙扶下艱難地下山,也許很疼,面無血色。

看著她嬌顫的背影,忽想起那個在她面前慟哭的夜晚,我默默越過人群,不由分說把她背在身上。

嫵媚沒掙扎沒說話,只是在我背上僵直著身子。

我在別人詫異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個陡斜處,嫵媚終於軟綿了下來,手臂慢慢繞住了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著,肩頭突然感到一陣劇痛,略一側臉,就看見嫵媚在偷偷地咬我,就像兩年前咬我的那次,縱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後有一滴,一滴,又一滴飽滿的淚珠兒掉進我衣領裡,溫暖地滋潤著我的脖子。

三十四、做愛代替愛

回到st後不久,我們就同居了,嫵媚不願再去我的「雞島」,在老市區找了一套一臥一廳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東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嫵媚居然說:「可以先還你一年的房租,但有個條件,就是裝修時允許我們改動你的房子。」李姐忙不迭聲答應,裝修只會令她舊房煥然一新,百利而無一害。

我堅決反對,暗示嫵媚只是暫時的過渡,不會租用那麼久的。

嫵媚拗不過我,只好對李姐說回頭再商量。

一個月後,我們搬進了進去,原本殘舊的房子竟被裝修得看不出半點原來的模樣,不但廚廁的位置互調了,就連臥室兩扇窗戶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邊光線不好,而且對著別人的陽台,所以改了。」嫵媚解釋。

「不過是暫時用用,費這麼大工夫幹嘛,難道你還想在這地方過一輩子?」我看見浴室裡還多了一隻粉藍色的新浴缸。

「錢一出,自然會有人搶著幫你幹,才不費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過一天。」嫵媚挽著我的手臂認真說。

「李姐怎麼肯讓這麼大動干戈,你是不是給了她一年的房租?」嫵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別管,反正用不著你出錢。」安定下來後,除了上班出差,我們如膠似漆形影不離,一起買菜做飯,逛商店,看電影,海濱散步,但做愛是我們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內容。

彷彿害怕突然從美夢中驚醒過來,有些東西我們絕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譬如琳與愛或不愛的話題。

我們用做愛代替愛。

三十五、重溫

我們有時很瘋狂,毫無節制。

某個周未,嫵媚早早就上床了,攤開一大包東西,催促剛沖完涼的我:「快來,看我今天買了些什麼。」我光著上半身找吹風筒,乜了乜,說:「想開雜貨鋪嗎?屋子堆得沒地方放了。」嫵媚撅起嘴兒:「不看看就說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歡吃的東西呢。」我坐下樓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還有什麼好東西?」自從辦公室裡那次荒唐後,我對「老婆」這個詞語已有免疫力,可以輕輕鬆鬆地叫出口。

「看。」她從東西翻出一件沒啟封的新襯衣,明藍色的,興致勃勃地看我。

「款式很新哦。」心裡想起琳對藍色的評語。

「喜不喜歡?」「喜歡。」我口是心非,忽而發覺自己已經不太喜歡藍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歡藍顏色了,你快試試看。」她拆開包裝,仔細地拔出衣上的定形針。

「你呢?你覺得藍色怎麼樣?」「我也喜歡,很精神,很出色。」嫵媚抖開襯衣幫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說:「藍色真的適合我老公。」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懷裡:「對了,我有一件襯衣不見了,找過幾次也沒找著。」「誰叫你老亂丟,哪件?」「那件,那次你墊在屁股下邊,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邊說。

嫵媚粉嫩的耳朵頓時紅了起來,嬌聲說:「我扔了!」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別騙人,在哪裡?拿出來讓我重溫重溫。」嫵媚笑嘻嘻說:「真的扔了。」我說:「看來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裡是她的死穴。

嫵媚咯咯笑出聲來,拚命掙扎了幾下,就醉蝦般地酥做一團,抽著氣兒顫叫:「我去找找看,快停呀。」於是我放了她:「老老實實的做人,自然會少吃點苦。」嫵媚嬌啐:「真賴皮。」下床去開衣櫃,在最下邊的抽屜裡翻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翻出一件折疊得整整齊齊的藍色衫衣來,捧著貼我身邊坐下。

我展開來看,在第三顆鈕扣處找到一絲陳年的褚紅,果然是從前那件染血的戰衣:「你帶回家去了是嗎?」嫵媚臉貼在我胸前,滾燙如燒:「不帶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當抹布了。」除了染血處,別的地方都洗得乾乾淨淨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體會到了嫵媚的濃濃情意,心中不由悄然歎息:「真謂造物弄人,對琳那麼好,她偏偏無動於衷,對嫵媚不及琳的萬分之一,她卻是這樣的珍惜用心,老天爺不公平,太不公平。」嫵媚滿眼嬌羞的抬頭望我:「還以為你早忘記了,一個弄過手就不珍惜的大壞蛋!」我知我就是這種壞蛋,滿懷疚歉地垂頭吻她,長長一吻。

這夜我們十分動情,無所不用其極。

我吻遍嫵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個水人兒,被子上、枕巾上、床單上到處都能碰觸到粘黏黏的東西。

我們時分時合,嫵媚擺出我想看的每一個姿勢,換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服。

我們從床上糾纏在地面,從衣櫃前嬉戲到書桌上,我把嫵媚兩隻條誘人的美足高高架在肩膀上,問她還記不記得那次午後銷魂?

嫵媚用指尖點我的胸口,氣喘吁吁地嬌哼:「辦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出一大股滑蜜來,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說:「你猜景瑾有沒有看清楚我的東西?這麼大的寶貝恐怕癢死她了。」嫵媚嚶嚀一聲,痛罵我下流,並嘲:「臭美!說不定人家的科長老公比你的還棒!」景瑾已經在半年前結了婚。

「不可能!」我奮力一輪狠戳猛刺,殺得嫵媚筋酥骨軟,心中慾念如潮,要她去找當年那條藍裙子。

嫵媚說早就不穿了,放在家裡沒帶過來,只八爪魚似的緊緊纏著我,要我別鬧。

我惱起來,從脖子上解下嫵媚的雙臂,扔下她去衣櫃裡找到一條藍色牛仔裙做代替品,又拿來一雙黑色高跟鞋,企圖重現當年情景。

嫵媚說下次,躺在書桌上懶洋洋的不肯動,於是我好只親自幫她穿鞋子,又抱她起來換裙子。

嫵媚任由擺佈,咬著我耳朵呢喃低語,絮絮叨叨說剛才那一陣真好,差點就來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覺弄斷了。

我一陣銷魂,重新投入嬌嫩中抽聳,保證這次要讓她飛上天去。

嫵媚不住嚶嚶呀呀地嬌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點。

我拚命往前,無奈牛仔裙太窄,嫵媚的腿張不開,始終不能如意。

「壞蛋,你壞蛋!」嫵媚以為我在捉弄她,兩隻穿著鞋子的腳兒在我胸前亂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著氣說。

嫵媚急了,兩腿架在電腦上,拱起屁股脫裙子,恣態撩人萬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殺入,一槍沒底。

牛仔裙纏在嫵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長手臂去摘,卻半天沒能弄下來。

我驀覺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動的小腿肚極美,一洩如注。

嫵媚一陣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勁頭過去,立時亂拳相加,雨點般捶我胸口,大發嬌嗔:「下次再也不穿給你看了!」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彌補她。

三十六、欲如潮水

我們共赴浴室,嫵媚依然情慾洶湧,用沐浴乳塗滿嬌軀,用嬌軀來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時候把她腦袋繼續往下壓。

嫵媚不肯,撒嬌說道:「不要,髒死了。」同居後,她已幾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獨剩下這最後的一點。

我連哄帶誘,彎下身在她耳心悄聲許諾:「你舔,等下一定讓你美個透。」嫵媚仍搖頭,揉著我的棒子撅嘴說:「親這裡還不夠好嗎?」我又柔聲輕喚:「老婆乖,老婆好。」這是對她屢試不爽的殺手鑭。

嫵媚滿面飛霞,默不作聲地在那裡塗了沐浴乳,然後用手幫我仔細清潔,接著又掬水沖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頭,這才閉起眼,把誘人的嘴兒湊了上去。

我渾身發木地靠在牆壁上,張著腿盡情享受,不時低頭去看嫵媚在底下露出的半張俏臉。

嫵媚起初不大情願,只是怯生生地輕佻細點,但在聽到我濃濃的喘息與悶哼聲後,終於徹底放開了,不但用唇兒罩著熱情地吸吮,舌尖還努力往裡邊抵刺。

那不止是肉慾的感受,更有一種心靈上的滿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堅強,興動如狂地拉起嫵媚,把她按趴在浴缸的邊緣上,對準嫩貝一槍挑了。

也許浴室總讓人覺得隱蔽,嫵媚大聲哼吟,偶爾嬌呼出平時難得一聞的綺語:「抱我。」「真好。」「很有感覺。」「好深。」這一次我很持久。

嫵媚身子越繃越緊,兩隻誘人的雪白腳兒在淡藍的瓷磚上不住蹂動,嘴裡開始鼓勵我:「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我探手到前邊撫揉嫵媚雙乳,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聲安慰:「放心,還能很久。」嫵媚卻恍若未聞,仍連聲喚我,聲音裡已帶著一絲哭腔。

雖然她總說「就好了」,但又過很久,直到我腿窩處酸得幾乎頂不住時,她仍緊緊凝著身子。

女人的暴發極難,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雖自認功夫了得,但在與嫵媚的無數次歡好中,把她送上絕頂的時候不過寥若星晨。體力漸漸不支之下,乜見她那兩瓣不住晃動的美股,心中忽然靈機一動,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裡去。

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處彷徨的嫵媚,終於被我送上了峰頂,嬌軀驀地痙攣,似乎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

我清晰地感覺到她花徑內規律地劇烈收束,肉莖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尿似的熱液跑了出來,淅淅瀝瀝地淋了我一身,續而蜿蜒流下,在淺藍色的瓷磚上匯聚成渾濁的一灘。

我用力壓按嫵媚的腰股,把她窩成怪異的一團,底下拼根深入,射精之前,前端變異樣靈敏,不知偶爾觸到了什麼東西,似有似無,嫩若唧哩。

那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我很快就一潰千里,心裡記住了這個偶然發現的奇特姿勢。

三十七、強姦遊戲

半夜裡又再銷魂了一次,我們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飯,臨了兩人又都懶了,嫵媚去廚房做麵條,我要她只穿圍兜。

嫵媚嬌嗔說:「快要被你變成蕩婦了。」我想起阿雅,對她說:「你頂多算個初曉風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級成蕩婦還須再經偶的千錘百煉。」嫵媚在冰箱裡找不到雞蛋,要我下樓去買:「看見草莓順便買一點。」「我回來時會按三次門鈴,除此以外你都別開門,小心哪個淫魔闖進來把你姦了。」我看著她,不無擔心地說。

嫵媚說:「就要開門,誰按門鈴我都開門,誰叫你讓人家穿成這樣!」我提著雞蛋和草莓回來,按了三次門鈴,一進門就抱住嫵媚叫:「強姦!強姦!」嫵媚閉眼貼上來:「鬼叫什麼!哪來這麼土的淫魔,我老公出去買東西了,你來吧。」我瞪著她:「果然有發展成蕩婦的條件,昨天餵了你三次還不夠飽?」嫵媚拿了雞蛋進廚房,居然說:「半饑不飽,昨天三頓,兩頓是快餐,只有一頓算正餐。」我臉上微燙,跟進廚房看她忙碌,漸漸連身子都燥熱起來。

嫵媚身上只繫著一件粉底白點的圍兜,裸露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無一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細欣賞著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動狀態,晃晃手裡的鑰匙串,匙扣是一隻樂呵呵的卡通豬:「這是你換的?原來那粒骰子呢?」「不好嗎?你不覺得它很可愛?」嫵媚問,她站直的時候,背後的腰心可以見到一條清晰的溝子,真正上過一百條女的家成曾有評價:「這種身材的女人是極品。」「太兒童了,把骰子還我。」單位新來的兩個女實習生笑我怎麼用這樣的匙扣,建議我把卡通豬送給她們。

「裡面有個小燈泡,捏一捏豬肚子就會亮,這條樓梯太黑了,又沒裝路燈,晚上回來可以做照明用。」嫵媚認真說。

我不以為然:「不用!大男人一個,還怕這點黑。」「這只是公豬,還有個母豬在我這,一對的,你不用也得用。」嫵媚邊說邊往鍋裡下雞蛋。

「這是什麼邏輯?」我明知故問。

嫵媚轉身看我,只說:「沒邏輯,不用就不跟你睡覺。」想不到能從嫵媚嘴裡聽到這樣的話,我盯著她,盯得她臉紅起來,猛地把腦袋往她酥胸裡拱:「我用我用,現在公豬想母豬睡覺!」她咯咯地笑:「現在不行,母豬的肚子都快餓扁了。」吃完麵條,嫵媚洗碗,我在旁邊餵她吃草莓。

一滴紅艷艷的莓汁掉進她圍兜裡,我掀起來,用嘴吮了。

嫵媚吃吃地笑:「別鬧。」粉紅的蓓蕾在臉側動人地顫晃著,誘得我的舌頭跟了過去。

她扭閃起來,嬌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別鬧呀!」我用手托住兩隻豐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圍繞圈圈,那裡嫩如蠶膜。

嫵媚輕喘說:「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我頑心忽起:「不行!等會你老公就回來了。」嫵媚盯著我說:「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厲害的,單位裡誰都不想惹呢。」我手上用力揉捏,聲音變成了外省仔的腔調:「好不容易才進來,嚇一嚇就想讓俺走?」嫵媚咬著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我居然從壁掛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惡狠狠說:「你吱一聲試試,老子砍死你!」嫵媚怔了臉,小聲說:「別玩這個,小心割著呀。」鋒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頸上浮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我喝道:「誰跟你玩?老子冒著坐牢的危險跟你玩?」嫵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會,怯生生地囁嚅說:「那你……你想怎麼樣?」「老子想強姦你!」我扮做破門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姦淫。

嫵媚心領神會,拚命掙扎,罵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壓制,窮凶極惡地抽插,看她那雙誘人的腳兒在兩邊不住亂晃:「你怎麼穿成這樣?不怕我這種人麼!」嫵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條大色狼!」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沒,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聲穢語:「你腰這樣細,怎麼兩隻咪咪卻這樣大?」嫵媚嬌聲說:「我學過跳舞的,身材當然好,你別碰我!」兩隻迷人的紅紅奶頭不對稱地翹了起來。

儘管她很配合,可我總覺不太像,於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裡,用拇指激烈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機吐出平時說不出口的話:「你平時手淫嗎?小東西怎麼這樣紅!」嫵媚立時受不了,嬌軀亂扭:「我才不……輕點呀!痛!痛呢!」竟又說:

「不玩了!」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誰跟你憐香惜玉,乖乖的挨著,惹火了老子,等會來個先姦後殺!」嫵媚苦著臉,眼圈竟紅了,幽怨地盯著我,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興動如狂,有了一絲強姦的感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疾如星火。

嫵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開始喘息起來,花底又濕潤了一些,許多黏膩被我從深處帶了出來,洗菜盆裡積存的清水漸漸渾濁了起來。

昨夜的過度狂歡使我十分持久,嫵媚嬌嬌地呻吟起來,雙臂繞上我的脖子。

我猥褻說:「你怎麼來抱一個正在強暴你的色狼呀?」嫵媚美目朦朧,半天不語,只是仍然緊緊地摟我。

我把嫵媚從侷促的洗菜盆裡抱出來,放平在灶台上繼續大肆姦淫,終於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頂。

射意洶湧迫在眉睫之際,我在她耳邊問:「今天安不安全?」嫵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來:「那有這麼斯文的色魔,不像!」手腳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

我一陣失魂,盡根刺入,在她極度滑膩的深處噴射如注。

我們洗完澡躺回床上。

嫵媚酥成一團,猶在我懷裡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這麼玩我,真想再來一次。」我渾身乏力,已是徹底疲軟,跟她開玩笑:「這麼如狼似虎的,恐怕再過十年、二十年我就不舉了,到時你可別後悔哦。」嫵媚迷迷糊糊說:「能有十年、二十年麼?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夠了。」說完臉色就變了,睜開眼望著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種徵兆冷不防從銷魂中悄然蹦了出來。

三十八、無藥可救

不到半年,我們之間就起了兩場風波。

一次是嫵媚在我車上撿到一條丁字褲,不知道是玲玲、阿雅還是周涵的。

我以為又得完了,但嫵媚只跟我冷戰了幾天,沒有暴發。

另一次是周涵說要幫我看稿,順便參觀我的新窩,結果兩人邊喝酒邊鬼混,被下班回來的嫵媚捉姦在床。

嫵媚瘋了似的鬧:「我知道你一直在外邊鬼混,但你別用我的床,你為什麼要用我的床!」並威脅要去報社找周涵的領導,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脅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個,我們就徹底完蛋。

也許嫵媚明白我已無藥可救,風暴過後,我們仍在一起,她沒志氣地依舊迷戀於我的虛擬溫柔,而我則恬不知恥地繼續享受她那迷人的肉體。

我知道這或許不公平,但這世道從來就不公平,老天爺從來就不公平。

三十九、回到古代

嫵媚是電腦好手,某個週末把我隱藏在電腦裡的東西全都挖掘了出來,坐在電腦桌前笑得花枝亂顛。

過去一看,原來是那些胡編亂撰的風月文章,我說很好笑嗎,孔子日「食色性也」,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東西矣。

嫵媚猶笑不止,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沒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豈敢不敬,只是……只是這裡邊怎麼也有個景瑾勒?」我鮮有在嫵媚面前臉紅的時候,這回算一次。在我們幾個兄弟交換的文章裡邊,為了投入的寫,有一個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邊女人的真名,景瑾這樣的辣美人自然難逃過我意淫的魔爪。

嫵媚抱著膝笑嘻嘻問:「寫得還真精彩,我拷去給她看看好不好?」我說行,在她殺了我之前,我先殺了你。

為了掩飾尷尬,證明我並不是唯一幹這事的人,當即幫她找了元元和kiss,那時還不知有無極,還沒有風月、羔羊和海岸線。

嫵媚樂滋滋地看了一下午,問有沒有哪篇是我寫的。

我看她並沒有大驚小怪,腦瓜一熱,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薦榜中的其中一篇,吹噓說:「怎麼樣?你老公寫什麼都一流吧,隨便寫寫就是出類拔萃。」嫵媚不住點頭地隨聲附和:「對對對,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拜讀。」她看了一會,忽然問我什麼是「花心」?

我說這是美喻筆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東西。

嫵媚看著看著又問:「能碰得著嗎?你裡邊寫這麼舒服,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臉上發燒,告訴她這是古典寫法,不一定符合現實,金瓶梅、玉莆團裡邊都這麼寫,不信去看。

嫵媚猶如在聽我講天書,不時發問,每個問題都令人頭大如斗,什麼叫做玉蛤?真的有陰精嗎?為什麼女人的高潮要叫丟?

我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跟她袒誠相見了。

那晚的做愛,嫵媚現學現賣,忽然嬌嬌地叫:「我要丟了!」結果她沒丟,我一洩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嫵媚陪我在外邊吃飯。

手機不停的響,除了幾個哥們大多數是鶯聲燕語,我肆無忌憚地當著嫵媚的面跟她們調笑,心裡卻慢慢下沉:沒有一個是琳打來的。

也許已經結婚了吧?

吃完飯,我問:「蹦的?卡拉ok?還是泡吧?百爵來了一個侏儒,專唱情歌,去不去?」或許因為我懶懶的,嫵媚說:「要不回家吧?」我立刻點頭,一種很疲倦的感覺。

嫵媚開車,我在側坐斜靠著閉目瞑想:「既然結了婚,說什麼也不會來為我過生日了,一年兩次見面,也許就到此為止了,也許這一輩子再不會見面了。」一陣淡淡的傷感過後,我已心如止水。

沖完澡從浴室裡出來,客廳裡面黑乎乎一片,我叫:「嫵媚!嫵媚!搞什麼鬼?」嫵媚在臥室裡嬌聲答應:「來找我。」我推門進去,不由立時呆住,臥室裡也沒開燈,床頭懸掛著一隻大紅燈籠,渲染得紗帳一片嫣紅,帳裡陳橫著一個穿著潮繡的緞衣美人,美目流盼,巧笑倩兮,不是嫵媚是誰。

剎那間,真有一種回到古代的夢幻感覺。

我掀帳上床,仔細欣賞盤起長髮的嫵媚:「小妖精,你花樣真不少。」嫵媚笑靨如花:「郎君喜歡不喜歡?」「哪裡買來的這套衣裳?」我從她胸口的衣襟看進去,驚喜地發現裡面竟是一件水綠色的肚兜兒。

嫵媚翻身,換了另外一個撩人姿勢:「我二姨在刺繡廠,請她幫忙做的,說是表演用的,好看嗎?」我由衷地讚歎:「美若天仙。」從來對古代美人就有一種特別的情結,為此寫過一系列的意淫文章,想不到嫵媚今夜讓我真真實實地領略了一回。

「誰美若天仙?」「我的小嫵媚呀。」一時不知她弄什麼玄虛。

「不對,現在是古代,你該叫我娘子。」嫵媚頑皮的說。

我笑起來:「娘子,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說完心中就痛罵自已口不擇言。

嫵媚身子一震,秀目亮晶晶地看我,嚶嚀一聲坐起來,攔腰抱住我:「你說什麼?」「我說你美若天仙呀。」我趕忙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這一句,最後邊的那一句。」嫵媚盯著我說。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堅決不浪費一分鐘!」我上下其手,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弄酥下去。

嫵媚輕輕歎了一聲,雙臂摟住的我脖子,幽幽說:「放心吧,我不會要你跟我結婚的,你給我三年,只要三年我這輩子就算幸福了。」想到她煞費苦心的種種準備,不過是為了一搏我今天開心,心中忽有一陣從未有過衝動:「算了,今生就跟這小妖精結婚吧。」

四十、原來幸福離我那麼近

手機偏偏在這時響起,嫵媚拉拉我的手,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下床從褲兜裡掏了出來,只掠來電顯示一眼,心就狂跳了起來,是那個魂縈夢牽的號碼,是琳。

我接通,顫聲餵了一下。

琳在那邊幽幽說:「你能出來嗎?」我乜了一眼帳中的嫵媚,她正凝目注視著我。

「去哪裡?」我脫口而出。

「還是那裡,什麼時候來都行,今晚我都會在那裡。」琳從來沒這麼跟我說過話,我呆若木雞,還想再問,但電話已掛斷了。

「她出什麼事了?」我緊張起來,開始換衣服。

嫵媚顫聲問:「你要出去?」「對不起。」我從沒有跟她說過這一句。

「是琳?」嫵媚哆嗦地又問了一聲。

「嗯。」我動作越來越來迅速,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推門而出,不敢再看她一眼。

我又見到了琳,她面前放著一瓶紅酒,一隻杯子,臉紅如血。

一坐下就聞到酒氣,拿起酒瓶一看,裡面的酒已經少了一半,我滿心驚詫:

「你怎麼喝這麼多,會醉的!」她有半杯啤酒就爛醉如泥的記錄。

「醉就醉吧。」琳懶懶地應了一句。

「出什麼事了?」「……」琳半天沒回答。

「跟他吵架了?」我急得渾身都熱了。

琳終於正眼看我,注視。

我呆呆地看她,這女孩子任何時候都是最美的,包括現在的失神模樣。

「你同居了?」琳忽然問。

我心中居然生出一絲怯意,反問:「誰告訴你的?」「家成,今天。」琳咬牙狠狠地說。

我從沒見過她這種表情,囁嚅說:「嗯,怎麼了?」琳胸口劇烈起伏,突然失聲慟哭:「那你還我!那你還我!」我嚇糊塗了:「別哭、別哭,還你什麼?」眼角餘光乜見周圍的人都望了過來。

「還我被你拿去的東西!那天醉後你拿去的東西!」琳雙手交叉支在桌上,把臉埋進臂彎裡,渾身戰慄。

我通體皆麻,大汗淋漓,思緒一片混亂:「原來你知道。」「我若不知道,你就一輩不說是不是?」「那天我控制不住自已。」我沒說對不起,此際任何疚歉都顯然那樣的蒼白無力。

琳哭得抽搐起來,我忙起身坐到她身邊,用手幫她按摩背心:「不哭,不哭了,你要我怎麼樣都行,就是要我立刻去死也沒問題。」我心痛似碎,後悔欲絕,若她現在叫我去死,我會很痛快的照做。

我竟讓琳這麼痛苦。

「你為什麼要那樣做?」琳抬起滿面殘淚的嬌容問。

「我愛你,因為我愛你。」我終於說出來了,如釋重負。

「現在不愛了是不是?」琳凝視著我。

「愛,我仍深深地愛著你,一直都深深地愛著你。」說這一句時,我滿眼溫熱,美麗的琳模糊起來。

「那你為什麼要跟別人去同居?」琳輕輕說。

「因為你不愛我。」我無力地答。

「你傻!你好傻!」琳的粉拳雨點般捶我胸膛,嬌小的身子倚在我懷裡。

「我傻?」「我若不愛你,為什麼那天會給你?為什麼過後不去告你?為什麼每年在你生日時都會出現在你面前?」琳的淚水一縷接一縷的湧出,掛滿了臉龐。

巨大的喜悅與幸福從心中湧出,我又驚又喜,聲音都顫了:「那為什麼你每年只見我幾次,為什麼上次說想答應某人的求婚?」「因為你喜歡藍色,你輕浮,你花心,我想等待你的成熟,我拒絕了無數個男人的追求,拒絕了三個男人的求婚,都是為了等你,上次那麼說是希望你能快一點成熟起來,我一早就跟你約定,後來也提醒過你:一旦開始,無論好與壞,就要從頭到尾。我以為我們早有默契,我以為我們心照不宣,可是你……你把這些全都忘記了!你跟別人同居去了!」琳痛心疾首地哭叱。

我呆若木雞,原來幸福一直離我那麼的近,原來我和琳的愛情在很早很早以前就開始了。

四十一、離開

第二天一早,我回出租屋。

一開門就看見了嫵媚,她沒去上班,仍穿著那身美麗的潮繡緞衣,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發呆,頭髮蓬鬆,滿面憔悴,只有昨夜塗的口紅依舊鮮艷。

我先把電腦桌上的幾本文件和幾張軟盤放進了公文包,然後進去臥室收拾衣服。

嫵媚煙霧似地跟了進來,倚在門邊,輕輕問:「你要走了?」我點點頭,繼續往皮箱裡塞衣服,看見其中幾件是嫵媚這半年中幫我買的各式藍襯衣,又拿了出來,放在床上。

嫵媚又說:「這幾件你不帶走?」我說:「不了。」想委婉一下,卻沒說出來,看看四周,確定再沒什麼該帶走的,就鎖起皮箱,從她身邊穿過,在客廳裡拿了公文包,正要開門出去,忽聽嫵媚尖叫:「等等!」我心頭跳了一下,轉身靜靜地看她。

嫵媚說:「等一下,很快就好。」飛快地跑進廚房去了。

過了幾分鐘,仍不見她出來,我有點不耐煩起來:「我走了。」嫵媚端了碗東西出來,說:「好了好了,早上你還沒吃東西吧?喝了這碗牛奶再走。」我皺眉,這時候怎麼還能享受她的溫柔?就說:「不了,我還要趕去單位,到時再叫外賣。」轉身就走。

嫵媚伸出一隻手來拉我:「喝碗牛奶能花多少時間呢?你早上老不吃東西不好。」我不肯再跟她有一絲糾纏,手臂一掙,就聽嫵媚輕呼一聲,接著是碗墜地的破裂聲。

我回頭,看見碗已砸得粉爛,牛奶濺了一地,兩隻剝了殼的熟雞蛋滾出了老遠。

嫵媚怔了一會,慢慢蹲下去撿碎片。

我心中過意不去,但想這時候千萬不能婆婆媽媽,於是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到了樓下,並未見嫵媚追來,不知為什麼,站在那裡發了一會呆,又轉身上樓,在門口悄悄探頭望進去,看見她仍在撿碎片,手上已被割得鮮血淋漓,臉上猶渾渾噩噩的仿若不知。

我心中一縮,幾乎就想奔屋進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我知道,若是這一步重新踏進去,只怕永遠也離不開了。

四十二、愛人不見了

我休了年假,和琳去某個有名的海島住了半個多月。

每天的內容都簡單無比,無非就是手拉著手看日出日落,吹海風,散步,寫詩,我們渡過了今生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但美好的東西總是不能長久,回到st後的第三天,琳回家了一趟,此後就開始悶悶不樂起來。

我屢屢追問,琳總是含糊對應,跟我愛得更是如膠似漆欲仙欲死。

我卻隱隱覺得不妙,心中始終惶然不安。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某夜琳忽然對我說她要走了,去sh她哥哥的分公司幫忙,長期的,也許永遠也不回來了。

我幾乎虛脫,問她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我才不相信是為了工作的理由。

琳只堅持:「真的,就是這個原因,我早就想去sh很久了。」我軟弱地在她面前流淚,求她不要走,告訴她這一走我就完了,徹底的完蛋了。

琳吻去我的眼淚,叮囑我無論如何,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再頹廢,要不她會很傷心。

送機的那天,起飛前的半小時,琳忽然對我說:「知道嗎?李佳非常非常愛你,你走的那天她割脈了,如果不是門沒關恰有樓上的鄰居路過,她也許就不在這世上了,你應該好好珍惜她,現在她還在你們曾經的溫馨小窩裡等你。」剎那我暴怒起來:「你真偉大!我們的愛情竟抵不過一種幼稚的憐憫,竟把我當成安慰品送給人家,這就是我們的約定?這就是我們年少時的約定?我不會原諒你的,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你休想我會聽你那可笑的安排!」琳在眼淚掉落前進了驗票處。

飛機飛走了。

我忽然發覺,今生本來可以幸福的,只是被我自已用頹廢扼殺了。

四十三、藍色過去了

我瘋子似地衝上曾經的小窩,嫵媚又驚又喜,竟問:「你……怎麼會來?」我恨透了她的虛偽,開始砸東西,電話、音響、電視機、電冰箱和微波爐,衝她大吼:「你去跟琳說什麼了?你喜歡割脈是不是?好,我們一起來割,要不從這裡一齊跳下去也行,我們會在一起,永遠會在一起的!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麼!」嫵媚哭了起來:「我沒去找她,是她自已來這看我的,我只跟她說我們曾經的故事,說我只要你三年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謊話,不信你去請她來當面對質。」我怒不可遏:「我去請她?她已經走了,永遠也不回來了!你叫我去請她?

叫我上哪裡請她?」客廳裡已沒有可摔的東西,我又衝進了臥室尋找新的東西發洩,猛地拉開衣櫃,扯如一件件各種款式的藍襯衣,找了把剪子邊剪邊撕。

嫵媚搶上來抱我的手臂,哭道:「別剪,求求你別剪。」我看她在乎,剪得更是痛快,千百縷藍色碎布條從空中四下飛散。

嫵媚突然尖叫:「這一件不能剪!」雙手死死的抱住我的手臂。

我乜見在第三顆鈕扣處有一抹暗色的褚紅,冷笑一聲,一剪從當中破開。

嫵媚哆嗦了一下,彷彿我剪著的是她身上的肉,忽然說:「別剪,我以後再也不纏你了!真的。」我停了手,冷冷注視她。

嫵媚悲慟地跪在地上,把那些藍色碎布緊緊抱在懷中,抽噎不住:「你好殘忍,你真殘忍,既然你一點也不愛我,為什麼你那天要來找我?為什麼你那天要背我?」我終於平靜下來,丟了剪子,看見她爬起來對著牆壁,嘴裡猶自喃喃囈語:

「不公平,真不公平。」我淡淡地說道:「從來就不公平,這世上從來就不公平,老天爺從來就不公平。」心裡有一種近乎冷酷的好笑,頭也不回地出門,下樓,絕塵而去。

我知道,今生的藍色階段終於過去了,嫵媚失去了我,我也失去了琳。

四十四、最後的嫵媚

一年很快就過去,我心如止水的工作,寫文章,很少喝酒,沒有再去風花雪月,跟玲玲、阿雅、嫻兒、媛媛的聯繫基本都斷了。

偶爾會在深夜裡接到沒人開口的電話,來電顯示是陌生的手機號碼,後來我就習慣了,接通電話也不問是誰,只是默不作聲地跟對方乾耗著,安靜地聽著彼此輕輕的呼吸聲。

我希望是琳。

這段時間,反而跟一見面就拌嘴的如如聯繫多了些,偶爾會一起去跳舞,聽歌或泡吧,我想從她口中得到琳的消息。

無奈如如總是守口如瓶,被我逼急了就哼忘了是誰的歌:「命裡有時,終歸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某夜的迪廳,我們在舞池邊搖頭晃腦,如如忽然指著某個方向叫我看。

我費了很大勁,才從人群裡辯認出其中一個是嫵媚,她把原本令我感到驕傲長髮剪了,染了一頭十分撩人的玫瑰色,玫瑰色唇彩,黑背心,胸前尖尖的兩點讓人一看就知道沒戴乳罩,下邊一條短短的皮裙,唯獨一雙黑色高跟涼鞋還具本色,正在一幫爛仔中間以一種極盡妖媚與放蕩的舞姿拋撒嫵媚。

我怔怔地看了好一會,見嫵媚下場休息,身子親熱地貼著一個穿著明晃晃藍上衣的小子。

如如說:「是尼格那一圈的。」我仔細一認,就知如如沒有看錯,不禁一陣反胃,那圈人五毒俱全,隨便那個小角色都比從前的我更壞,傳說他們搶劫,砍人,吸毒,還群交。

藍衣小子幫嫵媚點煙,嫵媚跟他親嘴,旁若無人。

我忽然朝她走去,如如想拉沒拉住。

幾個爛仔警惕地盯著我,嫵媚也看見了,吐了一口煙圈,跟他們說:「我朋友。」我對嫵媚說:「聊聊天,那邊。」指了指巴台。

嫵媚居然看那藍衣小子,那小子看看我,目光銳厲,眼神陰鷙,一副輕狂不羈樣子。

我淡淡地看他,見他緩緩點了點頭。

嫵媚跟我去巴台坐,要了一杯dubolgalant,吸了口煙,一手優雅地托著香腮,等我說話。

我看看她頭髮,忍不住說:「難看死了,狗窩似的。」嫵媚瞄了我一眼,說:「難不難看,關你事?」眼睛往那個小子瞟一眼,說:「他喜歡。」「別跟這幫人混一起,你會吃虧的。」我一陣焦躁。

「謝謝,還有什麼事?」我愕然,只感索然無味,發覺嫵媚已完全陌生。

我回自已的位子,「怎麼樣?」如如問。

「只談了兩句,只能談兩句。」我滿懷鬱悶。

如如又說:「那小子的眼睛很厲害。」「厲害個屁!假的,裡邊沒內容,藍色早已過時了,現在還穿著晃,整個廳裡就他就最扎眼,扮酷且沒品位。」不知怎麼噴火似地一下子吐了這麼多,心中一陣無比複雜的感覺:嫵媚墮落了。

如如喝了口酒,看了我一眼說:「想不想聽我的感想?」我不認為她能有什麼高見:「隨便。」「說實話,其實那小子像你,像從前的你,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打出來的,而嫵媚,她像那個阿雅,你以前的那個阿雅。」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嫵媚。

四十五、拜你所賜

某日一個新號加我的qq,名字叫做田園微風。

我們一見如故,每每深夜裡聊天,我向她傾訴著對琳的思念,而她問我的生活,工作,問我所在的這個海濱城市的變化,在我失意的時候鼓勵我。

某日例行開會,系統通報裡有一條簡訊:系統內xx單位財務科科長李某(女)利用職務之便,私吞、挪用公款246。5萬元人民幣,目前已被公安機關逮捕。

我找到景瑾問,她已經是一個兩歲小男孩的媽媽了,性情變得溫柔大度,對我當年的粗暴早就釋然:「沒錯,是李佳。」「她要哪麼多錢幹什麼?」「聽說她養了個小爛仔,供他吸毒。」「會判幾年?」「不清楚,聽說她爸正在四處奔走,估計可以少判一點。」想起幾年前那個如花似玉前程似錦的嫵媚,心中不由一陣難過。

景瑾看著我,忽然淡淡說:「說一句不客氣的話,李佳的今天,一半是拜你所賜。」四十六、老天爺是公平的我和田園微風發展到無話不談,一天一封emai,情到濃處甚至網交,有一夜她忽然問:「想不想你的琳?」我說想,想得心碎。

琳於是回到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我們重新在一起的時候,彼此有種曾經滄海的感覺,我什麼都讓著她,認認真真的生活,以為這次再也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了。

但這樣的神仙日子只過了半年,也許老天爺吃醋了,也許我該還債了,那場舉世震驚的災難不由分說地奪走了琳,連最後一面也沒讓我見著。

我只喝了半月的酒,記得琳曾經說過的話,沒有頹廢太久。

我真正變好了,繼續平靜地生活,工作,寫文,寫了大約三十幾篇關於琳的文章,哄了不少認識或不認識的人的眼淚,用稿費資助一個十四歲的貧困女孩,負責她從初中到大學的上學與生活費用。

某年秋天,整理琳的東西,卻無意中找到一串鑰匙,匙扣是一隻帶著小燈泡的卡通豬,我忽然有一種衝動,當晚就去土坪巷,找到李姐,還沒開口,她就問:「怎麼好久都沒見你們小兩口過來呢?是不是買了新房子?」拿出一疊水電費單要我報銷,數目很小,都是表底費。

我詫異:「房子還沒租給別人?」李姐也奇怪,說:「怎麼租給別人?你老婆預交了三年的房租的,雖一直沒見你們過來,但也不敢亂動你們的屋子呀,要是少了什麼東西怎麼辦?」三年!我按捺住快要奪目而出的東西飛快上樓,顫著手半天才把門鎖打開。

屋裡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所有的東西仍按照從前的習慣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只是都蒙著一層薄薄的塵埃。

我像一個老人回到了多年前的故居般,東看看西摸摸,在臥室的床頭櫃上發現一隻從前沒有的紙皮箱,上邊貼著一張字條:「君所唾棄,妾之痛惜,曾經纏綿,憑地狠心。」沒有署名,但那娟秀的字體讓我一眼就認出是誰的筆跡。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打了開箱子,顫抖地拿出裡面的東西,那是幾件襯衣--曾經破碎成千百片的藍色布片,用千針萬線重新連結的藍色襯衣,不知是用多少精神和精力才能重新縫合的藍色襯衣。

我淚流滿面,無聲無息地慟哭,在其中一件的第三顆鈕扣處找到一絲暗色的褚紅,我知道,剪碎了今生的藍色階段,是嫵媚最珍惜的東西。

下樓的時候,李姐問我是不是不繼續租了,臉色頗為難看,說一直有別人要來租,都被她回絕了,表示所餘幾個月的租金可以退一半還我。

我說要租,偶爾還要過來住的,年底再過來付明年的租金,說不定會租很久很久的。

請了年假,一路輾轉去省北的那個著名的監獄,辦手續探望嫵媚。獄方告訴我,申請批了,但她不肯見你。

那夜,在顛簸的長途車上,我夢見嫵媚在浴室裡慌張地把臉上的美容面膜洗掉,在我懷裡撒嬌說:「我永遠不要你看到我的難看。」此後,每逢夜闌人靜的時,從前的纏綿溫柔都會來尋找我,那是一種不知是恩抑愛的感受,那是一種欲仙欲死的銷魂,那是一種五內如焚的煎熬,每當淚流滿面地從夢中醒來,每當望著鏡中日益憔悴的容顏,我知道,剩下的日子已經不會太多了。

忽然間,我已明白,老天爺其實是公平的,誰佔了便宜,誰終歸是要還的,不但要還,還要加上利息。

老天爺,你的設計真真巧妙,讓我千辛萬苦才得到琳,又叫我轉眼間就失去她,這的確是最殘忍的懲罰,但我認了。

去看琳時,我對她說:「除了你,現在我還常常思念嫵媚,你知道的,我欠她太多了,乖乖的別生氣,不用太久,我就會去陪你的。」藍襯衣,無論代表什麼,無論剪沒剪碎,無論喜不喜歡,今生,我畢竟已穿過。

 

好色女兒的要求

第一章

「這是不對的。」當16歲的菲歐娜走過黑暗的大廳,朝著發出呻吟聲的父母臥室,悄悄的移動時,如此的告訴著自己。凌晨一點,菲歐娜穿著透明的淺藍色睡衣,正與偷窺的欲望激戰中。以前因為偷窺被抓到,父母生氣的樣子,閃過她的心中,真是尷尬啊!

但是其它的影像也閃過心里,那些熱情、扭動的身軀,流汗而閃著光芒的皮膚,堅挺的陽具、晃動的陰囊,充滿肉欲而張開的雙腿痙攣著。菲歐娜無法克制自己,她必須偷看,她悄悄的打開浴室的門,這道門與父母的臥房相連。

正當她躡腳走去時,門是開著的。在黑暗中,她安靜地向前移動,直到她能看到床,和床上扭動的身體。

現在能听到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響,而透過房間昏暗的燈光,她能看到她的父親——焙瑞,跪在母親珍妮後面。背瑞從後面一把抓住珍妮的頭發,而他微彎的身體緊貼著珍妮;母親的頭向下,而她豐滿的屁股朝著她的丈夫。

昏暗的燈光無法辨別黑白,珍妮的臀部看起來是那麼平順圓滑、潔白無暇,而她父親的肌肉隨著他插入他太太體內的動作而抖動。在床腳邊,被子已經一團亂的掉在地上,菲歐娜發現她媽媽為了支撐身體,甚至她的指甲撕破了床單,深深的插到床墊里了。

菲歐娜的小腹有點顫抖,一直延續到她的雙腿之間。背瑞放慢了動作,緩慢的抽插,彎起了背,然後深深的插進他深愛太太的體內。每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喉嚨深處發出原始的叫聲,菲歐娜看著她母親的屁股本能的向後移動,強迫著她父親的大深深的進入體內。

「喔,上帝,你這樣實在太緊了!」鄙瑞低聲著說,他的話很輕易地進到了在浴室的菲歐娜耳中。珍妮半呻吟,半嘆息著回答,用手撐著身體,雙乳在她苗條、充滿曲線的身體下搖晃。

「用力操我,」她無力的說著︰「大力地、快速地干我,射在我里面!」

菲歐娜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受到那些話的刺激,她的乳頭已經硬起來了。

現在他們接近高潮,而菲歐娜的右手也愛撫著乳頭。她注視著父親開始在母親高挺的臀部,快速的沖刺,他們的身體散發著性愛的味道,珍妮的乳房跳躍著,屁股的肌肉也波浪般的顫抖。菲歐娜的淫水弄濕了她的內褲,因而緊貼著陰蒂。

「喔!」珍妮嘶吼著︰「干我的屁眼!在我屁眼里射進你的精液,用你這巨大堅挺的大。」

菲歐娜听見後簡直不敢相信——她的父親竟然在操她母親的屁眼!她曾在學校听過這檔事,但是她總是覺得不可思議。現在她自己親眼目睹了,就在自己家里,還是她的雙親!這真是難以置信的刺激!

菲歐娜輕輕的嘆了口氣……那是一種青少年對性欲的覺醒。她的左手替代了右手去挑逗乳頭,而她的右手滑進了內褲中,朝著兩腿之間而去。菲歐娜知道自己濕了,然後她將手指伸了進去,狂熱地揉著陰蒂。從12歲開始她就已經自慰過了,而現在她更清楚的知道如何讓自己短時間內達到高潮。她將另一只手指伸進她那緊緊的小啾,然後進進出出地移動著。

床上的兩人一直扭動著,使得昏暗的房間也閃著光芒,珍妮黑亮的長發隨著身體被了瑞大力的撞擊而拍打著。不久之後羸吟著,然後更用力的干著她太太,他的陰睫更用力的進出她的身體,以致於珍妮的身體不停著擺動,對年幼的菲歐娜而言,看起來好像爸爸試著要將睪丸塞進媽媽的陰道內。

突然間,他們兩人變得僵硬且顫抖著,他們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聲充滿在空氣中。維持了一小段時間之後,便安靜了下來。

突然的寂靜讓菲歐娜停止動作,她自己沉重的呼吸聲被父母的蓋過,而她手指玩弄小蘸的聲音也是。她慢慢地撫摸著自己,看著床上的兩個愛人,她的父親在母親身後,彼此親吻及擁抱著對方。菲歐娜知道這場表演結束了,爬回了她床上,仍然覺得剛才的事情很刺激。在幻想著她爸爸的大、揉著黏濕的小穴、達到高潮之後才睡著。

第二章

隔天早晨,珍妮先到了廚房,煮了咖啡,準備三個人的早餐。菲歐娜穿著睡袍,拖著腳步,搖曳著金色長發。

「呦!早安,貪睡鬼!」她媽媽愉快地說,遞過一杯熱咖啡。

「早安,媽。」菲歐娜沒精神地回答︰「謝謝。」

「嗯,你看起來很糟糕。」

「我會如此是有理由的,媽。」菲歐娜微笑著。

「嗯?……那是為甚麼呢,親愛的?」她母親心不在焉的問著。

「是因為你昨天晚上和爹弄出的噪音啊!」

「喔?我很抱歉,我們吵醒你了嗎?」珍妮頗為訝異的問著。

「是啊,不過沒關系啦。」菲歐娜回答。

菲歐娜看著媽媽。他們有著良好的關系,是比母女般的更像朋友,菲歐娜知道她可以和母親公開的談論性愛。

「爹地在床上表現好嗎,媽?」菲歐娜天真的問著。

她媽媽臉紅了,即使她的皮膚在夏天曬黑了還是看得出來。

「哦……對,我……我必須說他表現得很好,」珍妮結巴地說︰「但這不是年輕女孩對於父親該問的問題,親愛的。」

「為何不行?媽。」

珍妮發覺她女兒問倒她了︰「啊……我……我不知道,這不是該做的事情,就這樣。」

「但是,媽,我記得你告訴我,可以問你任何有關性愛的事情,只要我想知道。你說過任何事情的,記得嗎?」

珍妮不安地纜下口水,這樣有點難,她拼命地想個理由,而不用回答她女兒的問題,但就是想不到。回憶起他媽媽不顧一切地回避性的話題,珍妮決定公平的對待女兒。16年前,菲歐娜就是珍妮無知的性愛結果。

「好吧,甜心,」最後珍妮說︰「你究竟想知道甚麼?」

「沒甚麼,」年輕女孩漠不關心地回答︰「我只是懷疑你和爹地做的事,是否和我在學校听過的一不一樣罷了。」

「你在學校听過哪些事情啊?」

「你知道的……奇怪的行為……」

「你必須說得更詳細一點,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

「喔,某些女孩談論過吸吮男人的東西……你知道那是他的……苯。你和爹地做過這些事情嗎?」

珍妮幾乎要違背她對女兒的承諾,而不告訴菲歐娜事實。但是她女兒無知的坦率阻止了她,她最不想要的就是女兒長大後,與性愛有關的都會使他作嘔。

「是的,我們有時會這麼做,甜心。」珍妮承認。

菲歐娜眼楮像生日蠟燭般的亮了起來︰「那,哦……爹地也會為你做嗎?你知道的,舔你的穴?」

「當然。」媽媽不安地微笑著。

菲歐娜一想到爹地舔著媽媽毛茸茸而濕濕的穴達到高潮,小啾就變的濕答答的。

「他弄得好嗎?媽?」

「嗯……最好的,寶貝。」珍妮承認,突然覺得對她女兒談論如此私人的事情,變得更自在了。

第三章

PS︰翻到這兒怎麼有點覺得好像性教育文章?大家忍耐著看吧!

菲歐娜兩腿間突然變得濡濕了,她所受的刺激弄濕了她的內褲,沾染到椅子上,她盡力地忍住不去撫摸自己而交叉著雙腿。

「爹地有支大,媽?」她問著,回想起昨晚因為太暗而看不清楚。

「現在你點侵犯隱私弁,親愛的,」媽媽微笑著說︰「至少讓我和你爸有點小秘密。」

「喔,媽!」菲歐娜有點不悅。昨晚之後,她就渴望從媽媽那知道更多有趣的消息。

「我只能這麼說,親愛的,你父親是天賦亦稟的,好嗎?現在,你怎麼不去氐個冷水澡啊,年輕人。」珍妮咯咯的笑著。

菲歐娜微笑地說︰「好的,媽。」隨即走向大廳。

開始淋浴前,菲歐娜站在鏡子前注視著自己。她對自己感到滿意。光滑的臉上有著略多的雀斑(學校的同學說沒關系,反而看起來有點性感),一對小巧的藍眼,和一張吸引人的臉蛋。她覺得鼻子有點大,但是沒有人討厭。她最棒的特徵,那會讓男孩子注視的地方,仍然讓她覺得驕傲。她的頭發又直又長,直到腰際,就像個金發瀑布一般,而眉毛正好與頭發相搭配。

有些較大膽的男孩子曾經問過她,不知道她「其它的」毛發是否也和頭發搭配。有時,如果那男孩子長得可愛,菲歐娜會讓他親自來看的確是相配的。

發育中的胸部並不如期望中的大,但是以她的年齡來說,和身體比例是很吻合的。苗條的腰是塑身的結果。她的歷史老師告訴她,她有個運動員般的健美身材,但是老師對班上較成熟的女孩子都是如此美,毫無疑問地只想得到她們的身體罷了。雖然老師有點可愛,她沉思的說,她想像著他的旁損長的如何?如果玩一些手段的話,也許他會讓她看。

菲歐娜走進了浴室,並擦起了肥皂,想著父母昨晚精彩的演出,她並沒有手淫,也絕不會在浴室如此做。洗完之後,她像往常般的化點小妝,感覺好極了。

梳著頭發,還是濕的,拿了吹風機吹個10分鐘。有人敲浴室的門時,頭發還是有點濕。

她的父親穿著運動短褲站在玄關,菲歐娜穿著浴袍,但里面是全裸的,而且露出來了,此時父親注視著她,並沒有遺漏任何一個鏡頭。她笑著讓父親進入浴室,然後回到廚房,聞到了培根和煎蛋的味道。母親的上衣露在短褲外,菲歐娜立刻注意到一些事。

「我看見爹地向你說早安纜。」她說。

珍妮從上往下看,然後看著菲歐娜而笑著︰「是啊,那個動物!」她眨了眨眼。

背瑞回來後就開始了早餐,之後,珍妮為菲歐娜的金色長發綁辮子。然後與沱瑞一起澉。菲歐娜試著不去注意浴室中玩樂而發出的水聲,但是沒辦法,一想到父母是赤裸的,在浴室中充滿肉欲的軀體互相滑動著,她那年幼而易受刺激小啾,馬上就變得濕答答的。

後來,臣瑞和珍妮外出購物,菲歐娜則在天台曬著太陽,看著她最愛的作家出的新書。雖然爸媽要帶她一起去,但是菲歐娜知道他們想獨處。她謊稱要去朋友家,卻只是想放松一下自己。一旦他們回家,她將對父母說朋友取消聚會了。

而此時,菲歐娜正想使雀斑也變成和膚色一樣的顏色。每年此時,山中是十分安靜的,卻仍然溫和,菲歐娜只會在陽光下呆一陣子。她讀了一個半小時之後便睡著了。

菲歐娜醒過來後,像貓般的伸展著身體,站了起來。透過太陽眼鏡,陽光仍然耀眼,而她睡著時流了不少汗,覺得黏黏的。撿起了浴巾,回到房子內,看見父母在里面,他們很顯然不知道她在家,也沒看到她躺在陰影中。

菲歐娜透過玻璃門,眼楮一亮,閃爍著光芒。母親躺在沙發上,而她的屁股在墊子邊緣,全裸而且雙腳高舉空中,而父親把頭靠近她的大腿,在她張開的陰戶那搖晃著頭。

第四章

她媽媽搖晃著臀部,在潢瑞的臉上摩擦她的穴,很明顯的享受著他的舌頭。

菲歐娜不知所措,他們在她睡著時回來,而且沒看到她在這。爸爸讓媽媽有個小高潮,而菲歐娜也因此而濕了,想要用手指去撫摸小穴,但是她不敢,她不想被父母發現她在偷看,而且還在手淫!

父母更換位置,現在媽媽吸吮著父親的旁。白天菲歐娜可以清楚的知道,母親對爹地盆的大小描述得太過保守了。真的是太巨大了!他那堅挺的器官讓年輕的身體產生肉欲的沖動,菲歐娜不住地磨蹭著腿。她撿起了書,蹲在牆邊,邊看著父母激情的演出,而感受著刺激。

菲歐娜看著媽媽熟練地含弄著父親的陽具。珍妮裸露的身體呈現均勻的棕褐色,除了她穿小比基尼的地方。她清楚的看見媽媽展開的穴,因父親的口水而濡濕,也略微訝異的發現那粉嫩的陰阜,會讓她有著和看見父親堅硬陰睫的相同刺激。

躲在牆邊,菲歐娜將手身進內褲中,開始撥弄著小啾,邊注視著充滿性欲的父母。對年輕女孩來說,爸爸的陽具似乎有一饉常,真不知道媽媽是如何能吞的這麼深,但她很渴望知道。

菲歐娜覺得腳在顫抖,好像雙腳不再是自己的。當她向房內移動時,她得先想個「藉口」。如果他們反對或是覺得尷尬,她就回到房間,然後個澡;如果他們不反對……嗯,看著辦吧!

菲歐娜深呼吸後打開門,漫不經心從後面接近媽媽。她一進入家里,媽媽立刻看到她,而爸爸卻開始射精。媽媽和女兒互相注視著對方一會兒,菲歐娜則被噴在媽媽乳房和脖子上,那白濃的精液所吸引。珍妮向下望,暫停了一會,然後大口的含著繒瑞正在射精的大,讓他大聲的吼叫;父親還沒看見她,他的眼楮在呻吟著高潮時緊閉著。媽媽朝著玄關點頭,菲歐娜深深地看了父親黏稠的陽具一眼,然後躡手躡腳地快速回到房間。

她注意到媽媽濡濕而充血的穴,那真是莫名其妙地讓她沖動。當她走回房間時,她能感覺到自己潮濕小諍,和堅挺的乳頭。她听見媽媽對爸爸低聲細語,然後飛快地穿上衣服的聲音。

第五章

菲歐娜試著繒個澡,冷靜一下自己對亂倫的激動,剛脫掉衣服時,听到輕輕的敲門聲。

「誰啊?」

「是我,甜心,我能進來一會嗎?」她听見媽媽模糊的聲音問著。

「可以啊,進來吧!媽。」菲歐娜說著,匆忙的用浴巾包住赤裸的身體。

母親打開了門走了進來。她雖然穿好了衣服,但臉上還是有著高潮的紅暈。

「我現在能和你談談剛才的事情嗎?」珍妮問著。

菲歐娜有點尷尬和害怕,她認為媽媽會為了自己偷窺他們,而嘮叨個不停。

「我很抱歉,媽!」她急忙地說︰「我真的不會再犯了,我只是無法不去注意到你和爹地在性……哦……做那件事!」

珍妮對女兒微笑著,並坐在她身邊,「好……好,你並沒惹麻煩,甜心。」

她溫柔地說,深情地抱著女兒︰「我不會為了青少年自然的好奇心而生氣的。」

「你不生氣嗎?」

「不會!事實上,你爸爸和我都同意我們應該對你更公開,而不是對性愛這件事有所隱瞞。你現在的年紀正是女孩會嘗試性愛的時候,我們都希望你的第一次經驗能夠不用隱瞞且盡可能的快樂的。」

「你是說,你告訴爹地我看到你……哦……剛才吸吮他的東西嗎?」菲歐娜害怕地問著。

「當然廝!」珍妮笑著︰「他剛開始有點驚訝,但是當我告訴他,你好色地盯著他的旁一直看,他立刻又硬了起來了。」

「媽!你真討厭!」菲歐娜興奮地說,但是她幾乎快昏倒了,知道父親因為她而又硬起來,讓她調皮地笑了一下。

「不要怪我,甜心,」珍妮咯咯地笑著︰「也不必太得意,我知道你想用手去摸你父親的大。我從你的眼楮中知道,當你看著我吸吮他的時候,對嗎?」

菲歐娜靜靜地點頭,手在床上亂劃著。媽媽是對的,爹地那長長的、粗大的陽具,混著口水和精液,閃閃發光地豎立著,對年輕的女孩子而言,是個巨大的刺激。即使現在,只要想起父親粗大的陰睫,她的小啾就會搔癢。

「別害羞,寶貝,」珍妮說,把女兒抱得更緊一點︰「我像你這麼大時,我也對我父親有相同的感覺。我猜,幾乎每個女孩子在此時或其他時候都會這樣做吧!」

「真的嗎?」菲歐娜尖叫著,很高興地知道對於亂倫的幻想,並不是只有她而已。

「當然。但是並不是每個女孩子都那麼幸運,能有機會實際做任何有關亂倫的事。」媽媽狡猾地笑著。

「你該不是說你和……外公……實際上……」

「……性交嗎?」珍妮說,幫女兒問完問題︰「我們現在還會做啊!甜心。

你外公簡直不像個老人,你知道的,他才51歲,相信我,他還能打得你爸爸到處跑呢!」

菲歐娜腿間越來越濕,听著媽媽說著家里令人吃驚的事情。想到她那高大英俊的外公干著她媽媽,對她來說真是巨大的刺激。她扭動著臀部,並將大腿略微張開,試著緩和小騷俜孢火熱般的搔癢。。

第六章

珍妮知道女兒性欲高漲,而決定順著心情做些事情。她到現在和其他女人有過幾次性經驗,即使棠瑞在床上能完全地滿足她(而且在不論任何地方,臣瑞都能將他的陽具毫無保留地插入她體內),偶而珍妮會變換一下口味,找些女人來滿足欲望。看著女兒在床上扭動著光溜溜的屁股,也讓珍妮心癢了起來。

「怎麼啦,甜心?」她問道,撫摸著女兒暴露的大腿。

菲歐娜年輕的陰道被母親一摸,就更濕了,本能地將大腿張得更開,無意識地讓在腿上的手更深入地冒險。

「我……哦……我……嗯……不知道,媽。我覺得有點奇怪!」

「是好還是不好的感覺啊?甜心。」珍妮問,讓手指滑進浴巾中。

「好的感覺吧……我想。」菲歐娜呻吟著。今天在她所見所聞之後,媽媽的愛撫比她所想的更刺激。

「你要我住手嗎?甜心。」媽媽問著︰「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我就會停止。」

「不!……不,不要停……」菲歐娜低聲地說,頭靠在母親的肩榜上︰「我想要你撫摸我,媽。」

「我正在摸你啊,寶貝。」珍妮嘻笑著,一饉蜊地接近浴巾的邊緣。

「不是……摸……摸我大腿的中間,媽,」菲歐娜喘著氣︰「請搓揉我的小啾,我那兒已經又熱又濕了。」

「哦~~我性感的小寶貝!我相信你是的!」珍妮呻吟著︰「看著媽咪吸吮著爹地的旁,讓你受不了了,對吧?甜心。」

「嗯~~對!但是看著你的旁也讓我覺得火熱。」菲歐娜承認︰「嗚~~拜,媽……感覺一下我是多麼的騷!」

隨著呻吟聲,珍妮蹲到菲歐娜的兩腳間,同時拉開女兒身上的浴巾,她凝視著女兒的身體,專注地看著女兒發育中赤裸的身軀。接著,她的臉往下,手順著女兒滑順的雙腿間移動。

那撫摸是輕柔而且性感的,菲歐娜的腿張更開了,而她輕輕的喘息著。珍妮的手緩慢的逗留著,然後她開始溫柔地搓揉著女孩的陰部。菲歐娜向下望,看著媽媽愛撫著她幾近無毛的陰阜。珍妮的嘴靠近她的小啾,這個景象刺激著她,媽媽手指的動作也讓她腰際顫抖。

菲歐娜本能地輕撫著媽媽的頭,對珍妮而言,這是一種無言的邀請,她於是向前並親吻著她的陰部,然後開始向上舔著女兒的裸體。菲歐娜自動地配合著,她也向前傾,微微地抬起頭,然後,兩人的嘴對上了,菲歐娜對母親溫熱而柔軟的雙唇感到訝異。兩人的乳房微微地接觸,使得菲歐娜的乳頭更硬了。兩人分開時,菲歐娜注視著母親的雙眼,她自己的眼楮因新的體驗而張大。

珍妮站起來,並快速地脫去衣服,想以自己的肉體來感覺女兒柔軟赤裸的身體。菲歐娜向後躺下,看著母親脫光衣服,雙腿仍然大開,而她的小啾濡濕而閃爍著光芒。她無法克制見到母親裸露雙乳的快感,它們是那麼地大,雪白且堅挺,兩個紅粉的乳頭也豎直起來,正是母親也性欲高漲的證明。

第七章

PS︰最近工作較忙,要每天都翻譯完兩章有點困難,希望大家見諒。

菲歐娜興奮地顫抖著,雙手伸向媽媽的乳房。這是她第一次觸摸別的女人,柔軟的胸部是如此地溫暖,如此地令她感到刺激。菲歐娜的雙手成杯狀來承受著珍妮的乳房,然後手滑動到乳頭上。珍妮的手則往女兒的小屁股滑去,輕輕地揉捏著,菲歐娜整個身體顫抖著,好像將要完全地高潮般。

珍妮為女兒不安的感覺而感到刺激,然後低下頭,將菲歐娜的乳頭含了在嘴里,她在吸吮時,也輕微地咬著乳頭,菲歐娜吃了一驚,卻更將乳房塞進母親的嘴中。珍妮用手拉著另一個乳頭,然後溫柔地吸吮著菲歐娜的酥胸,試著整個塞到嘴里。

母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菲歐娜感覺得到與母親陰阜相連的地方不斷滲出著愛液。菲歐娜像著火般的火熱,她捧著媽媽的臉便接吻了起來。這吻並不像平常的吻,這是她所給過最熱情的吻,珍妮也回報著吻,而她的手在女兒年幼光滑的身體上探索著。

她們分開時,菲歐娜充滿了淫欲,那種肉體的淫欲超越了性別與禁忌。她舔噬著母親的乳頭,吸吮得讓它更堅硬。珍妮搖動著女兒的頭,感覺著菲歐娜舔著她的乳房,像嬰兒般地吸吮著她。但現在不同以往,她那吸吮的小嘴將充滿性欲的感覺觸動了珍妮的心里。

菲歐娜右手伸向母親的大腿,試著捏了幾下,當她的手指發現媽媽的肉穴整個都濕了時,她自己的小啾飭而抽搐著。她的手指在母親的陰唇中來回的抽插著,然後菲歐娜將手指插入母親的身體中,珍妮喘著氣,配合著女兒探索的手而前後擺動顫抖著。

珍妮打開菲歐娜的大腿,並用拇指將女兒的陰唇分開。在菲歐娜還沒意識到之前,珍妮將嘴貼到菲歐娜黏濕的小啾上,並開始吸吮,菲歐娜將她的金發往後甩,而大聲地呻吟著,她無法相信,母親竟然吸吮她的小啾!

在她騷癢的小啾上,嘴的感覺是完全無法想像的,還有舌頭……母親那不可思議的長舌在她體內旋轉著,深入且扭動地像個小啾饈樣。珍妮開始像小狗般地吸吮著菲歐娜的陰道,舔著女兒的淫汁,在大腿上隨意地撫摸,菲歐娜喘息著,腿也微微地抖動。

珍妮又吸又舔的,菲歐娜不斷地嬌喘著,高潮將她淹沒,開始從她體內向外散開,然後像洪水般地侵襲著她,那濃白的淫水全被貪心的母親舔噬了。

菲歐娜無力地躺下,身體虛弱卻很激動,珍妮躺在女兒身邊且親吻著她的乳房,然後親吻著菲歐娜。菲歐娜吃著自己的淫水,雖然不是第一次嘗試,但這次絕對是最淫蕩的味道。

母親的嘴舔著,而舌頭像跳舞一般。一會兒,珍妮開始喘息,吸吮著女兒識如此地刺激,讓她的穴很想要高潮。她抓著菲歐娜的手,並拉著三個手指插到陰道里,進出地干著自己,並熱情地吻著女兒。菲歐娜知道珍妮很騷了,她也很激動,她的母親讓她有如此美好的感覺,她也想回報給母親。

菲歐娜本能地將頭移到珍妮的大腿,試探性地舔著母親的陰唇,舌頭輕微地舔著,找到陰蒂之後,就吸吮地更用力,珍妮的臀部上挺,菲歐娜則持續地舔著陰蒂。一陣子之後,菲歐娜的下巴便沾滿了母親的淫液,而舌頭仍然到處舔著。菲歐娜喜愛舌頭的觸感,那滑溜、溫熱的淫水刺激著她,母親淫欲的味道充滿她的鼻子。

第八章

「將你的手指伸進去,寶貝……」珍妮喘息著說。

菲歐娜照著做,一開始是一只手指,然後兩只、三只,珍妮挺著腰,而菲歐娜的舌頭在母親的陰蒂抖動著。她從手指感覺到抽搐,母親開始高潮後,她的手指感覺到脈動與擠壓。菲歐娜將手指插得更深,手更用力地前後抽動,直到媽媽大聲地呻吟並顫抖。

珍妮的臀部抬高,以便讓女兒的手指能插得更深,也用手將女兒的臉貼在她的旁上。當菲歐娜抽出她的手指,手指上閃耀著母親淫水的光芒,一些白色的水珠黏著她的手指,菲歐娜將手指舔乾淨,就好像美味的醬汁一般。

她們在床上躺了一會,彼此溫柔地擁抱親吻著。兩人共享了一些非常特別的事,對彼此也比發生此事之前更加親密,母親和女兒變成愛人了。

***

***

***

***

北瑞只穿著短褲,當他發現珍妮花了很長的一段間來和菲歐娜交談時,他便找了部電影來看。他起身往菲歐娜的房間走去,門是微開著,他抬著頭先听了一下,他先听到了低沉的呻吟聲。他立刻解,那是他親愛的太太在受刺激時所發出的聲音。

北瑞向里面偷看一下,他所看到的景象讓他的陽具在褲子里跳了一下。他太太和女兒是赤裸的,而且菲歐娜像個小惡魔般地舔著她母親的陰道。背瑞注視著女兒的裸體,並用手搓動著自己的陽具,看著她舔著珍妮成熟的穴。當珍妮高潮時,他看著她們溫柔地擁抱和親吻,光看著女兒濡濕的嫩穴,他的旁誣像石頭般的堅硬,他就開始手淫。

他太太並不知道他最喜歡幻想干著她女兒,他有時會注意到菲歐娜已經發育的很好,有個甜美火熱的小屁股。有時當他干著珍妮時,他會幻想著女兒修長的雙腿大開,環繞著他,他干著她那處女的小啾……現在看來這似乎是個機會。

北瑞淫蕩地笑著,打開門走了進去,脫掉他的短褲。床上的兩人因為太專注在彼此身上,直到磐瑞坐在全裸的兩人身旁。菲歐娜很快地坐了起來,她可愛的小臉上沾滿了母親的淫汁,但是珍妮絲毫不在意,她看見丈夫臉上的微笑,並解它的意義。

北瑞先開口說話了︰「別擔心,甜心,我沒有對你生氣。」他安慰地說。

菲歐娜注視著他的陽具,母親也注意到了。

「你一直偷看著我們嗎?親愛的。」珍妮竊笑地問著她丈夫。

「是啊,一場不錯的表演喔!」鄙瑞笑著,手撫摸著他妻子大開的腿,他開使用手指挑逗著她的旁。

「你想要我們倆,不是嗎?甜心。」菲歐娜听見母親低聲說著。

「喔,是的。」背瑞回答。他注意到女兒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然後跟著說︰「但,哦……如果菲歐娜想要,才可以。」

菲歐娜為此笑了出來。她愛她的父親,而且自從第一次看見他那粗大的逆,那影像已經深入她的腦中。如果她的媽咪與爹地想要玩性愛游戲,她將很高興地加入。她點著頭同意,無法將眼光移開父親的裸露的陰睫,對年輕女孩而言,那是無法置信地巨大。

北瑞看見菲歐娜盯著她的陽具,將它握在手中,用手前後地搓動。珍妮咯咯地笑著︰「還記得你今天早上問我你父親陰睫的大小嗎?甜心?」

菲歐娜點點頭。

「嗯?現在你可以自己看看,你覺得怎樣?」

「天啊,它好巨大!」菲歐娜毫不考慮地說。

她雙親笑了。

「希望不會太大,我希望!」鄙瑞微笑著,注視著女兒張開的小啾。

第九章

PS︰最近工作多,又因在抓些H漫,所以翻譯的速度慢了很多,如果有人有H漫的貼圖區或是網站之類的,請告訴我,好嗎?

另外有人想要我幫忙翻譯,我想我還是一樣的態度,這些翻譯作品只是玩票性質,看看我的翻譯成果就知道,要我幫忙的東西不一定會有成果,說不定改天公司的PROXY一擋,我連這兒都上不來了,還是感謝大家對我的抬愛。

「抱怨」︰我想在工作上,大家應該都遇過豬頭老吧?那種不敢下決定、又只會欺負自己人的,有時想想,真的想一走了之,不過沒錢,還是得乖乖的上班,難怪古人說︰「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用在豬頭老身上也可通用吧?豬頭老心情好,一天就很好過,心情不好,就會挨罵一整天,而且是那種狗屁不通的亂罵……唉!

珍妮拉著丈夫的手,放在女兒的陰阜上,臣瑞的手指滑了進去。

「啊……啊……啊……喔~~爹地!」菲歐娜喘息著,緊抓著緄瑞的手。她的臀部隨著父親的手搖擺,渴望著他默默地用手指奸淫她。她的雙眼緊閉,雙唇微微地張開,愉快地喘息著。

「她很緊,對吧?甜心。」珍妮輕聲問道,手輕輕地搓揉著丈夫的陽具。

「天啊,的確是,」鄙瑞呻吟著︰「緊,而且熱!」

北瑞感覺女兒的穴緊緊地夾住了他的中指,她就像個妓女。他的指尖踫到了處女膜,並試探性地向前深入,那有彈性的膜將手些微地退了出來,使得菲歐娜嬌喘了一下,但嘔瑞並不清楚那是愉悅的嬌喘,還是疼痛的反應。她的處女膜仍完美無缺,這令瑤感到驕傲,他的小女兒仍然是處女……而且她將把處女給她的父親。

珍妮躺在丈夫的兩腿中間,將他堅硬的大駛在嘴里,她深情地含著,快速地在陰睫上下移動著。她的嘴充滿了口水,並將唾液沾滿了他的陽具,使得陽具看起來閃爍著濕潤的光芒。菲歐娜著迷地看著,她的母親竟能將如此巨大的陰睫含的這麼深。

她父親的手指仍在她的陰道中強烈地刺激著她,她抬起頭與瑞親吻,與父親的舌頭交纏著,就像和母親做的一樣。這感覺很棒,她的父親的確很會接吻,她喜愛他的舌頭滑過牙齒的方式,然後伸進嘴里,當兩人的唇相貼時,舌頭也激情地糾纏著。

菲歐娜將舌頭伸進了父親的喉嚨,興奮地看著父親的反應。他將她拉開,用他那多毛的胸膛磨蹭著她的小乳房,而他的手指仍瘋狂磨捏著她多汁的小啾。她感覺她的乳頭壓在父親的裸體上,那種感覺刺激著彼此。父親與女兒彼此用嘴奸淫著對方,身體散發著火熱的激情。同時,臣瑞的臀部搖動著將他的旁塞進太太的嘴里,珍妮熟練地吸吮著她的丈夫,並發出很大的吸吮聲,以他所愛的方式擠壓著他的睪丸。

北瑞揉捏著菲歐娜的乳房,而她開始喘息,隨著父親的手指在她的小啾內抽插著,她也快要高潮了。他並沒有插得很深,但是壓在她小穴的感覺讓她快速地接近高潮。幾秒內她就泄了,她的小啾流了很多淫水,沾在父親的手指上,她的臀部抖動著,像瘋了一般。

北瑞也忍不住了,他太太熟練的嘴讓他在幾秒內也到了高潮,他感覺到濃厚的精液從睪丸中不斷地產生。珍妮火熱的嘴滑過他的旁,當他的旁瞎始膨脹時,發出吸吮的聲音,臣瑞的臀部前挺著,並開始大聲地呻吟。

過了一會,菲歐娜看見母親皺著眉頭,專心在她嘴里的旁瑞那脈動的旁上。珍妮的嘴動著,然後菲歐娜听見爹地射精的聲音。珍妮因他射精而呻吟著,嘴里充滿濃厚的精液,她貪婪地舔食著,將精液吸進嘴里,舔著龜頭尖端的每一滴。最後,她讓那軟化的陽具離開了嘴,精液從嘴唇連著一條細絲。

滿足了性欲之後,菲歐娜舔著母親嘴邊溢出的精液,珍妮拉著她的頭,菲歐娜張著嘴,想要啕父親的精液。珍妮微張著嘴,用舌頭將溫熱濃稠的精液推送到她嘴里,這對年輕的女孩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而她從母親嘴里吸取著父親的精液。然後,兩人的舌頭在嘴里彼此地推擠著繒瑞大量的精液。

兩人分開之後,一條驚異的細絲連著兩人的唇。舌頭攪拌著收集到的精液,然後兩人一起吞了下去,就像吃著好吃的奶油一般。她父親的手指讓她賾到高潮著滋味,可是菲歐娜的身體卻還沒松過高潮的感覺,她的激情勢前所未有的,而她迫不急待的想要高潮,甚至是她母親或是父親所要求的任何事她都會做。

第十章

「喔,媽咪,爹地,那真是太美好了。但是我還要更多,我想要爹地的大入我體內……我想要被干!」

珍妮轉向她的丈夫︰「是的,操她吧,臣瑞,我想要看。讓我們的小女孩成為女人吧!」

北瑞將女兒翻過身來,並分開她的雙腿,跪在她縴細的大腿間,他將那跳動的陽具對準了她的小啾。珍妮伸手幫忙,將龜頭朝著女兒粉紅色的小洞。

「嗯~~讓我……」她嘶啞地說︰「我想要幫忙你干她,甜心。」

北瑞點點頭,並讓他太太引導著他的龜頭進入女兒的陰唇,這感覺有點緊,但是之前高潮所分泌出的淫水提供了足夠的潤滑。那巨大的龜頭將女兒的陰唇分開,就像一把火熱的刀子切過奶油,他們三人都專注地看著,臣瑞的大松緩地滑進了菲歐娜的小啾。

「喔~~天啊~!」鄙瑞呻吟著。

「她很緊,對吧?」珍妮對著繒瑞說︰「而且是如此的火熱、濡濕。喔……寶貝!干她!快,我知道你想操她,並且射在她的小穴內。做吧!」

珍妮狂野地揉著她的陰阜,看著他丈夫的陽具充滿了女兒緊縮的小啾。背瑞插進了一半就踫到了阻礙,他稍微用了點力推進,但是被處女膜給擋住了。菲歐娜的臉上露出快樂與痛苦的表情。

「我弄痛了你了嗎?寶貝。」背瑞問她。

「沒有,我沒事……」菲歐娜喘息著說︰「插大力一點,爹地!我想要你干我!」

听了這句話,臣瑞插得大力一點。當她的處女膜破裂時,菲歐娜發出了一點叫聲,隨著就開始大聲的呻吟著,為了父親的大伸進了她處女的小啾內而感到快感。

菲歐娜抽了一口氣,然後隨著他的陽具進出而嬌喘著,她英俊的父親操著她濡濕的小穴,這感覺太棒了!珍妮一手愛撫著女兒的乳房、屁股、小腹等處,另一只手則在自己的兩腿間瘋狂地揉著自己的陰阜。看著她的丈夫干著她們的小女兒,這真是她所見過最刺激的事情了。

北瑞一開始緩慢地操著她,試著克制自己,她就像是個小瓷器娃娃,而他擔心弄破它。她的身軀閃爍著汗水,而且她抬高了屁股,將小啾獻給了他。背瑞忍耐著不要太快射精,他想要撐到最後,為了她也是為了自己,這是她的第一次,他想要給她一次最好的性交。

珍妮在一旁,用三個手指抽插著自己的穴︰「用你的旁抽插她,操她!」她興奮地說︰「用你那漂亮的大讓她高潮。她要你用精液灌滿她,不是嗎?親愛的。」

菲歐娜點點頭,凝視著她的父親,用著最懇求的表情,「喔,是的,爹地!操我,請干我!」她要求著。

「好的,寶貝,你既然要求了,忍耐一下!」父親說。 第十一章

北瑞操得更快,他的陽具一直跳動著,感覺他的陽具就像一根鐵棍,在菲歐娜的嫩穴里不斷地操著。她的小啾是如此的緊,而且很濕滑,她擺動臀部的方式讓賾難以下定決心。

「喔~~是的!射在我的小啾里面,爹地!」菲歐娜呻吟著︰「用精液灌滿我的小穴!干我!干我,爹地!干我!」

北瑞感覺快撐不住了,這幾乎像夢境一般,他性感的小女兒在他身體下像個妓女般的搖擺著,要求他操她,她那愉快的呻吟聲告訴他,她愛死了這性交的每一秒!他像瘋子般地操著他的女兒,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妻子在身旁。在他們倆旁邊,珍妮淫蕩地呻吟著,用手指干著自己濡濕的穴,看到眼前的景象,她的眼楮充滿了淫欲。

「是的!用力一點!用力地她!射在她的小穴里!」她大叫著︰「我要從她的旁玄吸吮你的精液,讓我從她的小穴舔食你的精液。操她,臣瑞!將你的旁插滿她火熱的小啾,並且在她的旁蚤射得滿滿的!」

菲歐娜也呻吟著,但是大部份都听不清楚,她正在高潮的頂端,是如此的強烈,讓她希望永遠不會結束。她向父親挺著腰,試著讓他粗大、陽剛的旁插得更深,如果性交就像這樣,那她想要永遠被干!

北瑞的陰睫膨脹著,將腥濃的精液噴進了他正在啜泣的女兒的小啾里。他插得更深,壓迫著她的陰蒂,她可以看見他腫脹的旁在她的陰唇間脈動著,從菲歐娜充滿汗水的身體上,可以感覺到他的大腿緊繃。

北瑞不斷地將精子噴進菲歐娜的體內,感覺好像被菲歐娜吸乾一般,試著用精液填滿她在吸吮的小穴。最後他停了,濃厚的精液在她體內環繞著他的陽具。菲歐娜輕聲地呻吟著,露出滿足的笑容。

珍妮拉著繒瑞,而且當他的旁嘶出了女兒那充滿精液的陰戶時,他滴下幾滴精液在她脖子上,他軟掉的陽具輕輕地敲打著她的嘴,並伸了進去,珍妮舔著龜頭,然後用嘴舔著菲歐娜的嫩穴。

張著大嘴,珍妮開始吸吮著女兒那被灌滿精液的小啾,從那兒舔著丈夫的精液和女兒的淫水。珍妮將舌頭伸進女兒的小洞,將他們兩人的混和性液舔出來,珍妮舔弄著菲歐娜的陰阜,使得她又再度高潮。當她停止時,她的臉和脖子都鋪著兩人的體液。

菲歐娜翻過身去,坐了起來,深情地吻了她母親,舔著母親臉上她的淫水和父親精液的混和物。母親與女兒最後擁吻著,然後看著繒瑞,他坐在一旁,陰睫又快速地勃起。

「哇!當你操我時,你都沒有那麼快再次硬起來過,你這可惡的壞蛋!」珍妮嘲笑著。

「沒有人能在看到你們倆之後不勃起的。」背瑞微笑著。

「你能再來一次嗎?爹地。」菲歐娜天真地問著。

「我可以的,寶貝,」鄙瑞微笑著,握著他那又再次堅挺的陽具,對著這兩位女士︰「下一個是誰?!」

第十二章

「喔,爹地!我現在能看你干媽咪嗎?拜~~」菲歐娜要求著,一手愛撫著媽媽多汁的陰戶,一手握著父親又長又硬的旁。

珍妮對著丈夫微笑著,躺了下去,張開她的雙腿,「來吧,大男孩!」她眨眨眼,對他伸出雙手︰「爬上來,讓我們的小女孩看看,真正的性交是如何的激烈。」

北瑞對她漂亮的太太笑著,爬向她那大開的雙腿。菲歐娜跪在床邊,專注地看著繒瑞將頭埋在珍妮的陰阜上,開始熟練地吸舔著他太太粉嫩濡濕的肉穴。

菲歐娜看著父親的舌頭上下地舔著母親的陰部,她年幼的小啾飭感到刺激;隨著父親舌頭刺激著母親,她同時也用手愛撫著自己的嫩穴。

「啊~~啊~~耶~~!」珍妮呻吟著,更向丈夫挺著腰︰「舔得好啊,寶貝!用你粗壯的大,讓我更火熱濡濕吧!」

北瑞並不需任何鼓勵,當他的臉埋在太太張開的陰道,用著舌頭深深地挖掘著,舔噬著那好色的肉穴,就好像很餓一樣。

珍妮的淫水立刻溢了出來,連菲歐娜也看得出,母親已經準備好被操了。而父親也如此認為,因為他突然抬起頭來,爬到母親身上,馬上讓他的大嘶珍妮濕熱的肉穴。當帕瑞的陽具進入珍妮身體時,珍妮發出愉悅的叫聲,他的旁讓她興奮地扭動,珍妮挺腰迎合著他,急切地讓賾抽插著的大入她身體。

當帕瑞不停地插著他太太緊縮的肉穴時,他們16歲的女兒正專注地看著他們,對其瑞而言真是無法置信地刺激,他的陰睫從沒有如此的大及硬挺。這對珍妮而言必定也有相同的效果,他想,因為他覺得她的旁有些不同,更火熱、更濡濕,甚至更緊;她的陰唇顯得更粉嫩、更膨脹,變得更溫熱。他感覺她的旁正合適她的陰道,她火熱蠕動的嫩肉圍繞著他的陰睫,如果他閉上眼楮,幾乎就好像在操著少女一般,她是如此的緊縮。

這個念頭讓他轉過頭去注視那跪在他們身邊的,他漂亮的女兒,她雙手放在大腿間,愛撫著粉嫩的肉穴。背瑞看見她有時將中指深深地插進她火熱的小洞,她的眼楮半開,充滿淫欲的眼光,緊盯住他父親粗長的大出著母親的旁。

當帕瑞重重地插著她時,珍妮看著她女兒︰「喔~~寶貝,你已經很濕了,是吧?」珍妮呻吟著︰「過來讓媽咪在被你爹地操時,舔弄你甜美的小啾。」

菲歐娜從陰戶中拔出了手指,然後迅速地將臀部移到母親的臉上。珍妮在女兒的兩腿間調整好位置,菲歐娜則是面對著父親,菲歐娜的小啾將淫水滴進了母親的嘴里。

「喔……上帝,媽咪,吸吮我,舔我,拜!啊~~讓我高潮,讓我高潮,拜……」菲歐娜請求著,手放在父親的肩膀上支撐著自己。

珍妮將舌頭伸進菲歐娜的小穴,快速地進出抽插著,然後她用牙齒拉著女兒的陰蒂,溫柔地吸吮,並用舌頭撥弄著。這種感覺真是太棒了!

當她的舌頭舔弄著菲歐娜的嫩旁,珍妮放縱地挺著腰迎合著丈夫的旁,急切地向上挺著臀部,好讓身體更感覺到刺痛和刺激。幾分鐘之內,她來了幾次強烈的高潮,她的心里充滿著快活,一次、一次,又一次。

珍妮一直想要和另一個女人大玩3P,但這次不同,這次她正和家人性交著……這絕對是難以想像的!當她感覺她的女兒在她嘴里高潮,而她丈夫的旁正操著她的肉仳,在她醉心於淫欲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早在幾年前他們就該這麼做了。

第十三章

北瑞將他的旁插入他呻吟中的老婆時,那感覺有如天堂般的歡愉。當珍妮舔著他們漂亮的小女兒時,而瑞干著珍妮時,這真是太刺激了!他完全不曉得菲歐娜是個如此淫蕩、無法滿足的小女孩,否則他可能早就了她了,不管他太太同不同意。

很久以前,臣瑞就常去他可愛的女兒房間道晚安,然後陽具硬著離開。即使棠瑞將珍妮的床上功夫訓練得很好,雖然他現在正干著他風騷的太太,但是他心里想的仍是他女兒緊嫩溫暖的小啾。

菲歐娜前傾,並給她父親一個火熱的吻,兩人的舌頭在嘴里激烈地交纏著,而菲歐娜的小穴正滴著淫水,進入她母親善於吸吮的嘴里。背瑞回吻著她,舌頭深入了女兒的喉嚨,用著干她母親相同的節奏,操著女兒的嘴。

「嗚~~啊~~爹地,我要高潮~~了!!」菲歐娜大叫著,從父親渴的吻中分開︰「媽咪又讓我高潮了!……嗯~~啊!干她,用力地她,爹地!讓我們一起高潮,然後你就又可以我了!!」

北瑞加速在珍妮的肉穴內沖刺,女兒的要求回蕩在耳邊。女兒無恥的要求讓他的陽具在他太太的穴內漲得更大,也不斷地沖刺著,珍妮也將嘴緊貼在女兒蠕動的小穴上。他們現在非常緊密地結合,而現在所需要的,就是只要有一個人高潮,其他的也會跟著高潮。

北瑞先達到高潮,菲歐娜提議讓他再一次她緊嫩肉穴,就已足夠讓他像火箭般地直沖雲霄了。

北瑞將他那巨大且不停跳動著的大,更加深入他太太的陰戶內,在他達到高潮的同時,擁抱著他女兒,將高潮的愉悅傳遞到她跳動的酥胸。而珍妮也在此時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丈夫的陰睫不斷地在她的穴內噴射大量火熱黏稠的精液。同時菲歐娜也隨著母親火熱的舌頭在她嫩穴內挑動,幾乎同時高潮。菲歐娜緊抱著父親,瘋狂地將小穴在母親的臉上磨蹭,珍妮則用下巴頂著她的陰蒂。

三個人都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臣瑞的陽具仍然在珍妮抽搐的陰道內跳動。菲歐娜深深地親吻著父親,舌頭在他的嘴里纏繞著,母親則是輕柔地舔著她的小穴。

「哦~~上帝,這真是太美妙了!」菲歐娜依偎在父母的懷抱中,低聲地說道。

北瑞與珍妮則是擁抱著他們的女兒,深情地愛撫著她赤裸年幼的身體。這的確是很「美妙」,他們從沒有如此興奮過。對其瑞來說,干著她嬌美的太太,而他性感的小女兒和他們躺在同一張床上,真是種不可思議的刺激。對珍妮而言,她最瘋狂的夢想總算實現了——她終於能盡情地放縱自己,這是她渴望已久的。事實上,她第一次家族3P中的第三著,是她自己的女兒,這讓珍妮的快感增加了很多。

菲歐娜愛撫著雙親的性器,一手輕握著父親的陰睫,一手戳著母親裝滿精液的肉穴。背瑞的手則在女兒的嫩穴里不安份地動著,珍妮則愛撫著菲歐娜剛發育的胸部,特別玩弄著她發硬的乳頭。

「媽咪?……爹地?」菲歐娜低聲試問著。

「怎麼啦,甜心?」鄙瑞回答,手指則更深入女兒的小啾孢。

「我覺得……啊~~我又想要被操了!」

這是簡單的一句話,很清純地說了出來,但嘔瑞和珍妮卻驚訝地看著對方,他們的小女兒想要再一次和他們一起做愛!!

基本上,在那麼長時間且激烈地著他太太之後,臣瑞都是轉個身就睡了,但是今晚,他性感的小女兒和他們在同一張床上,他覺得他整晚都可以性交。只要看到菲歐娜那修長裸露的身軀、張開的兩腿間閃著淫水光芒的嫩旁,這樣就夠了。一瞬間,臣瑞的旁便開始在他女兒的手里勃起,這年輕好色的女孩將不會失望了。

第十四章

「喔~~爹地!你想要再次干我,對吧?」她咯咯地笑著。

「嗯~~我的確想,寶貝!」鄙瑞笑著,柔捏著女兒火熱緊嫩的小啾。他看了他太太一眼︰「躺下,讓我在操菲歐娜時,讓她能同時吸吮你的肉穴。」

一會兒,珍妮同意,撥開那溢滿精液的陰戶,跨到她女兒的臉上。菲歐娜則移動到她母親的大腿間,渴望著珍妮的淫穴。她小巧的屁眼完全暴露在潢瑞的眼前,這使得龐瑞的肉棒興奮地跳動,他爬到了女兒的腿上,抓著她的小屁股,用他粗長的陽具插入了女兒溢滿淫汁的嫩旁內。

菲歐娜對著母親的肉穴呻吟,父親的巨旁秀深地插進了她的小穴內,她也因而搖擺著她的小屁股,「嗚~~請干我,爹地!」她抽噎地說,她年輕的臉暫時離開母親的陰阜︰「當我在吸吮媽咪的肉穴時,用力地我!」

北瑞向下看著他淫蕩的小女兒,且緊抓著她的臀部,不斷地將他的陽具插進她的小嫩穴里。他曾經在菲歐娜的小穴里感覺到龜頭膨脹得好像要爆裂一般,臣瑞因而將陽具抽出來,有點躊躇,但還是用力地插進他女兒火熱搔癢的嫩穴里。

菲歐娜在母親的陰戶內呻吟著,漸漸地轉變為愉悅地啜泣,臣瑞開始前後搖動著他的腰,他能感覺到他女兒的小嫩噪緊緊吸吮著他的大,就像他把整只手伸進去一樣的緊,他抽出來時就會有被吸吮的快感。

干著這麼火熱、緊嫩的幼沌,是謐瑞這幾天一直夢想的事情,但這是他自己可愛的小女兒,他仍然無法相信他正操著她……幾乎是一小時內做了兩次!這並不是他想像多年的事情。但事實上,他想,當他在她13歲那年,有一晚進入她房間,發現她在床上裸睡時,就曾幻想要操菲歐娜。他曾偷窺過她年幼的陰戶,但不是看得很清楚,現在,則清楚地呈現在他眼前,他的陰睫深深地埋在那緊嫩的小穴中。

天啊!這是多麼的刺激啊!潮瑞感覺快感漸漸增強了,他希望能撐到最後,能給他的小女兒一個特大號的高潮,這也是她應得的。

菲歐娜舔著母親的騷俜,她的父親從後面緩慢卻有力地操著她。她的舌頭挑動著母親的陰道,從肛門到陰蒂來回地滑動著,菲歐娜溫和地含著母親的陰蒂。

當她感覺到菲歐娜的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珍妮不禁伸出手抓住女兒的頭,用她濡濕的肉穴在女兒的臉上用力地磨蹭。自己的女兒舔著她顫抖的旁,這種不可思議的刺激,傳遍她赤裸的身軀。珍妮從未有過如此的感覺,她覺得自己似乎被性愛的欲火所掩沒,她的神經緊繃、感官增強、呼吸越來越重,女兒吸吮著她的陰阜,並舔著陰蒂,讓她快要高潮了。

北瑞正凶猛地抽插著菲歐娜濕滑的小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他的陰囊晃動並敲打著她的陰戶,使得菲歐娜呻吟著,同時她的嘴也有節奏地在母親的肉仳俎繚,珍妮那充滿性欲的眼楮看著她的丈夫。

「哦~~耶~~她,甜心!」她喘息著說,注視著阢瑞粗大、沾滿淫水的陽具在他們小女兒的穴內滑進滑出的。

「用力地干她,臣瑞!操到她受不了!」她看著她英俊丈夫專注的表情,繼續說道︰「嗯~~你喜歡看著你又大又硬的陰睫插入她濕嫩的小穴,對吧?親愛的。」

北瑞肯定地呢喃著,低頭看著他粗長的巨麼在女兒的小嫩穴中進出著。菲歐娜那沾滿淫水的穴肉緊緊包圍著他抽插的陽具,這樣的景象真是無法言語的刺激啊!

第十五章

菲歐娜越來越大聲地呻吟著,她啜泣的聲音都被她母親的肉穴給擋住了,要不是她正吸吮著她媽媽,菲歐娜一定會愉悅地大叫著。父親粗壯的陽具正用力地撞擊著她的小穴,讓她享受著亂倫的刺激,這淫蕩的小女孩翹著她的臀部,讓她的父親更快速地著她。

即使棠瑞重重地干著這小女孩,菲歐娜也未曾因為如此而離開母親的陰戶。珍妮的屁眼在蠕動著,她的臀部也瘋狂地搖擺,試著將她的旁偉縣噪地擠壓在女兒「能干」的嘴里。

「啊~~上帝!吸吮我!」她嘶啞地低語著︰「吸吮我的肉仳,寶貝!用你的舌頭我!喔~~喔~~啊~~吃媽咪的旁!!」

菲歐娜用舌頭快速地戳著母親的穴,然後將陰蒂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珍妮立刻達到高潮,大聲地呻吟並啜泣著,女兒用嘴和舌頭更將她推上頂點。

北瑞看著她漂亮的太太,在他女兒的臉上,因高潮而扭動著。珍妮一直呻吟著,她弓著背,好像有某種東西支撐著她一般。背瑞對他太太的高潮感到驚訝,也覺得興奮。珍妮一把抓住菲歐娜的頭發,拉著女兒的臉緊貼著她顫抖的陰戶,要菲歐娜更用力地舔著她的高潮的肉穴。

菲歐娜也快要高潮了,她父親不斷地抽插,偶而深深地插著,就像爆炸般的有力。背瑞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向後拉著她,讓他的旁噪更深入,有節奏地干著她女兒緊嫩的小啾。

當他覺得女兒快要高潮時,臣瑞調整個角度插入他的陰睫,讓她抖動的小穴隨著他的大動,並將他的恥骨緊貼著她的陰阜。幾分鐘之內,菲歐娜載到了高潮而大叫著,從她母親的陰戶抬起了頭,回頭看趴在她背上的父親。

「啊~~!上帝!我要高潮了,爹地!我!!!」她尖叫著︰「喔~~干我,用力!把你粗大的的陽具插進來,操我!啊~~爹地~~」

菲歐娜猶如蛇一般的扭動,把她的陰戶磨著父親的陽具;乘瑞緊抓著她的臀部,好讓他每次插入時能更深入女兒的肉穴。菲歐娜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的臀部左右搖晃著,父親的陽具更快速地干著她。

「就是這樣,寶貝,高潮吧!……和我一起高潮!……為爹地的大雞巴高潮吧!」

菲歐娜的小屁股抖動著,強烈的高潮一陣陣地侵襲她。大叫之後,她躺在母親身上,他父親的陽具仍深深地埋在她顫抖的小穴內。

菲歐娜無力地躺在母親身上,臣瑞則持續地著她。珍妮緊緊地抱著她的女兒,深情地吻著她,與菲歐娜相互磨蹭著陰戶,享受著陟瑞在干她女兒小嫩噪的時候,他的大損觸踫到珍妮陰蒂的感覺。背瑞用他的陰睫,一次能刺激到兩個女人的肉穴。

「喔,這感覺真好!」珍妮喘息著,向上挺高她的臀部,使她丈夫的大噪刺激到她發燙的陰蒂︰「天啊,繼續!我會因此而再次高潮的。干她,臣瑞!我們兩個!」

北瑞不停地操著他女兒的小啾,他的陰睫使得菲歐娜的陰戶凸起,刺激著珍妮的陰蒂。他的確同時操著她們倆,或者他的動作使他們兩人互干。不管怎樣,這樣都是很刺激的。

沒多久起就覺得快要射精了,他知道無法撐太久,但是當他將火熱、亂倫的精液噴進他女兒粉嫩的幼沌內時,他也想要珍妮和他一起高潮。背瑞將手伸往兩人緊貼的陰戶,並揉捏著珍妮的淫穴,感覺著他那插在女兒陰道內的大,磨蹭著她毛茸茸、濕答答的肉穴。當他著菲歐娜時,她兩人的陰蒂互相摩擦著,但是珍妮明顯地需要更多的刺激。

第十六章

北瑞將兩只手指插入他太太的濕穴內,盡可能地深入,直到他的手掌心緊貼著她的恥骨,他的手指深埋在珍妮的陰戶內。

「喔……太好了!」珍妮喘息著,她丈夫的手指正在她的穴內不停地扭動︰「干我,親愛的!干我們的女兒!……啊~~天啊,我們倆!!」

北瑞將他的旁插在女兒體內,而他的手指則插在太太穴內,強忍著快感,直到他感覺到她們倆也都快高潮了。然後當這兩個女人在扭動淫叫時,他迅速地從女兒的淫穴內將他的大抽出來,插進了太太的肉仳孢,盡力地插得很深。

北瑞的陽具很有力地在珍妮的陰戶內射精,然後他又快速地將陰睫拉出,插回女兒的小嫩噪內,將剩下的亂倫精液射在她體內。

「喔~~爹地!」菲歐娜嬌喘著,感覺著父親的精液大量地噴射在她的小穴內︰「射在我們倆的穴內,爹地!射在我們的小啾內!啊~~」

她,像個發騷的妓女般地搖晃著屁股和陰戶,臣瑞微笑著,知道這與事實相去不遠。老天!她是個多性感的小東西啊!他向下望著大腿分開、穴里被陽具塞得滿滿的女兒,幾乎無毛的陰戶被他的大撐得很開,而精液從里面溢出來,沾在他陽具的根部,即使她那年幼的嫩旁營裝不下那麼大量的精液。

北瑞抽出了在女兒小啾里的陽具,躺在她們倆身邊,擁抱著她們。三個人躺著,喘息了一陣子,試著平緩呼吸,只是單單地擁抱著親人,他們從沒感覺家人關系如此親密過。然而,他們終於突破了亂倫的禁忌,而且發現愛上了它,現在在他們心中只有一件事。

菲歐娜首先發言︰「媽咪?爹地?嗯,現在我們都……你知道的,已經過了……」年輕的女孩害羞地說︰「嗯,我只是好奇……哦……從此以後我們要睡在一起嗎?三個人在雙人床上互操是沒問題的,但是睡覺的話就有點擠了,你們說是嗎?」

「嗯,你說得對,甜心,」父親回答︰「我想我們需要張更大一點的床。」

「喔,爹地!」赤裸的女兒啜泣著,愉快地擁抱著她父親︰「我正希望你如此說!!」

北瑞愛撫著他女兒苗條的身軀,而菲歐娜的胸部緊貼著他,熱情地吻著他。然後她也對母親如此做,最後他們三人擁抱在一起。

「我好高興!」她咯咯笑著︰「我再也不用擔心當我想要被卻又沒人我的感覺了。」

北瑞和珍妮相視而笑,一起回答著︰「我們都再也不會這樣了,甜心……我們再也不會了!

 

淫穴美女

我叫王筱惠,19歲,大一生,身高178,是個長身完女。上面有個跟我一樣性感的成年姊姊,現在正外出工作,是某家大公司的總經理秘書。父親在很多年前就意外過世,剩下成熟完豔的母親撫養我們。

我擁有一頭柔順的長發:不笑時很性感,笑起來很清純的完麗臉蛋:不穿胸罩也不會下垂,一手無法掌握的G罩杯雙胸:扭起來有如水蛇一般,一條手臂就能很輕松地將我抱入懷中的21寸纖細蜂腰:不需要絲襪襯托也很白皙完麗、有如兩條玉柱般的修長完腿。

由於我的全身都是性感帶,所以只要刺激我一下就會淫水狂流。知道這件事情的朋友私底下都叫我欠乾的小騷貨,有時候都會故意在公衆的場合戲弄我。

喜歡穿暴露的衣服展現我的魔鬼身材,因爲這副身體實在太完了,就連我自己都差點愛上!夏天的時候,我的衣著就只能以兩塊布來形容,上衣只能像浴巾一樣勉 強包住堅挺的雙峰,是比我的奶子小好幾號的無肩帶露腰小可愛:而裙子則是15公分的超短迷你裙,因爲被翹臀頂起的關系,只能勉強遮住我那若隱若現的私處, 要是我稍微彎腰的話就會完全曝光,也讓我的一雙完腿完全展現在衆人面前。

當然,胸罩就不穿了,不然肩帶會露出來:內褲則是高叉的超小丁字褲。當然,我每天洗澡都會把陰毛颳得非常干淨,好讓視奸我的男人們不會因爲看到陰毛而興趣大減。

雖然我的完腿不用穿絲襪,但是爲了滿足男友的慾望,我經常會穿一些黑色絲襪、網襪或者是過膝襪:鞋子則是有高根涼鞋、普通的高跟鞋。

我的個性也很淫蕩,走在路上展現魔鬼身材被男人們視奸的時候還會感到興奮。在學校的時候,所有男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身上,不只是同學,就連教授、主任、教官甚至是校長都盯著我魔鬼的身材不放,似乎只要我一落單就會撲上來把我的淫穴干到紅腫、合不起來一樣。

當然我也不是沒有被全校的男人輪奸,不過那是高中時的事了。

剛開學就交了一個有錢又帥氣的男朋友,名字叫陳英龍,身高180,跟我這個長身完女站在一起就像是天生一對。而且興趣上也很合得來,性趣也是。

我身上的洞都被他的大肉棒搞過,有時候約會到一半想做就在隱密的地方搞起來,在公園的時候我還故意放聲大叫。交往一年,什麽體勢都玩過,口交、乳交、肛交、足交也都玩過,有時候阿龍心血來潮還會把我抓起來浣腸。

做愛的時候,如果我穿上過膝黑襪的話阿龍就會變得超持久,把我干到昏過去之後還可以把我插到醒過來。所以如果我穿過膝黑襪,那天就不用睡覺了,隔天小穴會紅腫變敏感,上珖伢|很困擾。

我記得有一天穿著過膝襪被干昏過去,隔天醒來之後阿龍的肉棒還維持堅硬狀態留在我的小穴里,結果阿龍醒來看到我完腿上的過膝襪又把我壓在床上幹了一天。從這天開始,只要穿著過膝襪被干,隔天醒來一定立刻把過膝襪給脫掉。

不過現在是暑假,所以就算我一個月穿著過膝襪都無所謂。

上半身穿著只能包住雙峰的小可愛,下半身是膝上30公分的超短迷你裙還有能讓阿龍威猛無比的黑色過膝襪,腳上是水藍色的露趾涼鞋。阿龍說這樣子能夠讓他更興奮,所以才這樣穿……內褲則是因爲暑假每天都被干,想說穿了跟沒穿一樣,就沒穿上了,這樣也方便阿龍直接上。

阿龍只穿著一件襯衫跟七分褲,早上我們去約會看電影,看完的同時也在電影院的廁所搞了一次。然後去看下次到海邊玩時要穿的泳裝,在我穿上性感比基尼的時候阿龍沖進來又把我搞了一次。

現在是晚上10點,而我們正在XX公園的一處角落做愛,原因是阿龍又性起,反正我們也不是沒有在外面打野炮過,就讓他把我推倒在草地上了。

「啊啊……嗯嗯嗯……哈!」我在阿龍身上擺動著翹臀、扭動著纖腰,他的大肉棒在我的小穴中兇猛地抽插、肉壁也用力地夾緊肉棒,深怕它跑出去一般,因此我得到的快感非比尋常。

「真完啊!」阿龍把我的小可愛掀起,一對柔軟滑手的完胸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還爬滿了我的香汗,並隨著我的搖擺而上下搖晃著。

「啊……好大!乾死我了!阿龍∼∼」我放肆地淫叫著,雙手抓住上下搖晃的大奶用力搓揉,還用小嘴去舔、去吸堅挺充血的乳頭,香甜的唾液順著乳暈慢慢地滑下乳球,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十分完豔。

阿龍忽然翻身將我壓在地上,並且開始猛力抽動他的巨大肉棒,而他雙手則是抓著我的奶子用力搓揉。到最後我是下半身整個擡起,阿龍直直地用力插入。

「啊∼∼啊∼∼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我的完腿緊緊夾住阿龍的屁股,而他的肉棒用力一捅──雞蛋大的龜頭硬生生地擠入子宮,並且在裡面射出熱騰騰的精液。

阿龍射完就站了起來,我一看到那根沾著精液與淫水的肉棒之後,馬上起身跪在地上,然後開始細心地將上面的穢物舔干淨。

不過我還沒舔完,阿龍就把我從地上拉起、壓在樹上進行第二回合的猛干。

這次非常持久,而且還變換了好幾次姿勢,最後他在正常位的情況下射在裡面,而我則是早就高潮到無力,在他射精之後就全身癱軟地靠坐著樹干,任由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與滿是口水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

「妳的身體真像毒品,讓我一直想對妳射精。」阿龍站在我面前喘著氣,他那根大肉棒再次挺立了起來。

看到他的樣子,我用雙手將完腿分開,準備承受阿龍第三次的插入。不過,這時阿龍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呤呤呤∼∼」「媽的……喂……什麽?好……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阿龍掛掉**后,一臉緊張地蹲在我的面前,那根勃起的肉棒已經縮小。

「我家裡出事了,要立刻趕回去,恐怕沒辦法送妳回家了……妳一個人可以嗎?」我無力地點點頭。

「那我先走了。」阿龍把褲子穿上后就用跑的離開了公園,留下被插到沒力起身的我

從包包中拿出手機,時間是十二點——阿龍已把我操了兩個小時。現在是夏天,所以我不把衣服整理好也不會覺得冷,反正我也想好好休息一下。

於是我就以雙腿大開的淫蕩姿勢下進入夢鄉中。

************在我睡了還不是很久的時候,就因爲下體傳來的快感而微睜雙眼。我發現自己的小穴正流出大量淫水,還有一根比阿龍粗的巨大黑色肉棒正磨著我的穴口,漲成深紫色的龜頭上還有一顆一顆的凸點。

那根肉棒的主人是體型比阿龍壯碩一倍、頂著大光頭、肌肉發達,黑色皮膚的黑人壯漢。他正一臉興奮地撫摸著我那雙穿著黑過膝襪的完腿,完全沒有察覺我已經醒來。

我的第一個想法並不是『我要被強奸了!』而是心跳不已地想著:『被這根狂干一定會很爽!』「沒想到出來買宵夜也能遇上這種貨色……」黑人用流利的中文說著,然後他的雙手漸漸地摸上我的纖腰,接著移到我的一對大奶,開始小力的揉捏並不時地輕扯堅硬的乳頭。

一直磨著我的小穴的大龜頭,現在則是速度緩慢地前後摩擦著充血的敏感陰蒂,我的腰在黑人的挑逗下不自覺地晃動起來,這個動作當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小賤貨想要了?」他原本只是輕輕揉捏我的大奶,發現我醒來之後馬上就開始有技術地大力搓揉,那根大肉棒的龜頭則輕輕地將小穴口擠開,並在那附近輕輕摩擦。

「快點干我!快插進來!」我受不了黑人的挑逗,自己伸手將被微微撐開的小穴掰開,並且扭動纖腰、讓濕答答的淫穴摩擦著他的大龜頭。將自己還有阿龍在的這件事,完全丟到腦后。

「死騷貨!」黑人放開我的大奶,緊緊抓住我的纖腰,大肉棒用力一刺!龜頭貫通了我那緊嫩的淫穴,直接撞在我的子宮口上,而且他的肉棒還留了一截在外面。

「媽的,比我干過的處女還緊!」黑人捧起我的翹臀,開始用他那兇猛的巨大肉棒抽插我的淫穴。而我早就忘記自己是被強奸,淫蕩地舞動纖腰迎合他的猛干。

「嗯……啊……啊……用力!好哥哥……插死騷妹妹!啊啊……」我的完腿用力夾緊黑人的熊腰,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淫叫著。如果有路人看到的話,一定只會認爲我們是情侶,而不會覺得我是被強奸。

「操!操死妳的小賤穴!」黑人開始大幅度地擺動,巨大的肉棒像是要貫穿子宮口一般地撞擊著深處,龜頭上的入珠每次都會摩擦我的G點,使得淫水幾乎是用噴的射出去。

十幾分鍾后,被如此猛烈的抽插送上了高潮。在我因爲高潮而抖動的時候,黑人減慢抽插的頻率,並將我從地上拉起來,讓我雙腿大開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爽不爽啊?騷貨!」他掐著我的俏臀問。

「爽……好爽……插死妹妹了……」我則是抱著黑人的脖子,將一對大奶子壓在他那寬廣的胸膛上、完腿勾住他的腰,嘴角流著唾液回答。

「果然是騷貨!」黑人重重地插了我一下之後,一手托著我的翹臀就這樣將我從地上擡起,我也害怕掉在地上而緊緊抱著他。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空著的手上已經拿著我被阿龍干時亂丟的包包。

「啊哈……啊……嗯……你要……去哪裡?」襲擊小穴的快感過去后,我嬌喘著問道。只見他托著我走向公園的出口,大肉棒當然是規律地插著淫穴。

「去妳家,給我帶路吧!」接著,我在他的抽插下,開始告訴他怎麽走到阿龍買給我的二層樓房。不過才走幾步路而已我就達到高潮,然後他又不停地抽插,害我在這短短的路途中被插到昏厥好幾次,又從昏厥中被插醒。

最後好不容易走到我家門口,結果黑人把我壓在門上猛干,然後將又熱又燙的黏稠精液射在我的淫穴裡面,甚至快把陰道填滿了。

「爽不爽啊?」黑人把開始軟化的肉棒抽出去,抓了幾下我的大奶后問道。

「哈……哈……好爽……」我伸手沾了一點慢慢流出來的精液,將手指放進小嘴裡,一邊吸吮,一邊嬌媚地看著黑人。

「媽的,真是欠操!」他將那張大嘴吻上我的唇,並讓舌頭粗暴地在我的小嘴裡翻攪。我們就像是一對即將分開的熱戀情侶一樣,站在門口前激烈舌吻。

大概過了幾分鍾吧,黑人的大嘴終於離開了我的唇,他與我的唾液從我的嘴角慢慢流下,淫蕩的賤穴又開始泛濫起來。

「真是個騷貨……雖然我很想再操妳一次,不過我得回去了。」他重重捏了一下我的奶子,然後就把褲子穿好,準備離開我家。

「如果還想被我插的話,晚上九點脫光只穿高跟鞋到公園的男廁等我。」黑人丟下這句話后就往教會的方向走去。

而我則是整理好儀容,拿出鑰匙把門給打開,夾著黑人的濃稠精液與淫水走進裝潢豪華的家裡。這里是阿龍買給我的家,好讓我可以方便上學,也是我們倆做愛最多次的場所。

看見答錄機有留言后,我就過去按下播放鍵。然後將自己抛在沙發上,沾起黑人的精液與我的淫水,忘情地自慰起來。

『筱惠,我父親在不久前出車禍死了……所以我得趕到完國去處理公司的後事,大概會是繼承他的職位吧……總之,我現在沒有時間可以跟妳在一起了。』『我們分手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穴被黑人插得太敏感,所以我很快地就高潮了。

二、放縱的開始我的上衣只有一件細肩帶小可愛,下身則是15公分的超短迷你裙與系帶丁字褲,鞋子則是高跟涼鞋。現在我人在一間有二十個壯碩男人、而只有我一個性感完女的KTV包廂中。

他們是學校的籃球校隊,因爲贏了比賽才來這邊慶祝,而我則是被自己的女性朋友找來,誰曉得她們今天突然有事,我又不好意思推掉,所以就只好來了。

由於我今天的穿著特別辣,使得在場每個人都盯著我那豐滿的兩個奶子看,坐在兩旁的阿凱跟阿建更是借機猛吃我豆腐。每個人的褲子都是撐得高高的,就連在唱歌的男人也心不在焉地一直看著我:而我則是在裝傻,其實我的小穴早就濕了。

終於輪到我點的歌了,我決定將自己當作籃球隊獲勝的獎賞。

「筱惠,該妳啦!」剛才唱歌的阿竹把麥克風遞給我,我接過來后就跳到桌上。這間包廂的桌子很大,上面除了放著我們點的食物之外,中間有一根與天花板連著的鋼管。

我點的歌是那種鋼管舞的。當音樂開始的時候,我一手拉著鋼管、一手握著麥克風,眼神妩媚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們。

在包廂的燈光照射下,我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遺,妩媚的完麗臉龐看起來更加迷胧,籃球隊的人的視線通通都盯在我身上。

我忘情地舞動身體,有時完腿大開地蹲下去,讓丁字褲暴露在衆人面前:有時則是彎下腰身,讓一雙大奶快要跳出小可愛:有時像是在舔肉棒一般地,伸出舌頭假裝在舔麥克風。

包廂里的溫度隨著我的熱舞與音樂升高,壯碩的男人們開始口乾舌燥、滿身是汗,有的人甚至把上衣都脫掉了,當然,他們視線還是盯在我的身上不放。

音樂進入了第二階段,我就將上衣與裙子脫掉,露出一對完全解放的大奶以及性感的丁字褲。不過因爲我有貼乳貼,所以不至於露點。

底下的男人們通通瞪大雙眼,死盯著我曼妙的身材不放,還有人乾脆將褲子脫掉,拿著我的比基尼與裙子當場打起槍來。看著他們,我跳得更性感、淫蕩,還將麥克風夾在大奶之間,雙手抓著大奶扭著纖腰。

其他人也把衣服全部脫掉,光著身子對著我打槍。而我越跳越興奮,就在音樂結束前十秒,我開始把丁字褲的繩結一點一點拉掉,另一隻手則是慢慢撕下被充血的乳頭撐起的乳貼。

音樂結束的瞬間,我的丁字褲與乳貼也落在桌子上。這時,我的身上除了高跟涼鞋之外沒有任何遮蔽物,包廂內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我的性感身體,打槍的手也停止下來。

我在鋼管前坐下,將兩條完腿大開,讓滿是淫水的私處暴露在二十個男人面前,並用手指去掰開正在騷癢的賤穴……「你們還在等什麽呢?」我空出一隻手去抓住奶子,用舌頭舔著乳頭,妩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