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鐘點女傭 – 敏萍

上了鐘點女傭  –  敏萍

我今年三十歲。和老婆分居一個人在過,常因為生意上的關系,得在各地忙碌奔波。

於常常要出國接洽生意,家裡面時常因為只有我一個人,所以偶爾就會雇請一些鐘點的人,在這短期里照顧家務事打掃衛生。這次的鐘點的人,是一個要我稱她為敏萍的女人。她雖然三十齣頭了,但長得卻非常騷美,由其是她眼邊的那顆小黑志。

她皮膚雪白晰晰的,配上那兩顆碩大的奶子,真的看了就令人衝動。那時是夏天,每當敏萍穿的短褲,雙手抹擦地板時,我就故意在旁邊站來站去指手畫腳的說這沒擦淨那沒抹到的,貪婪的偷瞄敏萍她那白皙的大腿。由其是她把屁股翹得高高時,我還甚至可以從後面,那懸掉下的T恤端,窺到她那兩顆朦朧碩大的雪白奶子,雖然是穿著奶罩的。我過後都得立即入房去打收槍呢!

雖然敏萍只來了兩天,但我已經受不了了。我一定得想個辦法弄到敏萍。這一天,從朋友那邊特地弄到了一瓶網絡上賣的很流行迷幻藥水西班牙D6,下班就立刻趕了回家。

進家門,敏萍正在廚房內,恰巧正喝剛衝不久的一杯熱茶。我知道機會來了,有點緊張結巴的跟敏萍說:

「敏萍…我房裡的短褲…都沒了,可否到…陽台幫我把褲子給…收進來啊?在這大熱天穿這長校褲很難受嘿!」

「那會啊,老弟?我昨天剛看到還有很多條在你衣櫥右下抽屜里啊!哎,還是讓我為你找一找吧!」

敏萍邊說邊走向我的房間。等敏萍的背影一消失於我房內,我便趕緊從口袋拿出那幻藥水,倒入幾滴在那杯熱茶里,用筷子攪拌了一下,根本就看不出來有被動過手腳。

沒一會,敏萍手上便多了兩條短褲,納悶地走回來說「老弟,哪!那裡頭有上十條的短褲嘛…你怎會看不到呢?」我戲弄化地伸了伸舌頭,從她收中選了一條短褲。

敏萍納悶的表情還真是可愛嘿!嘟著嘴巴,轉過身繼續喝那剛衝好的熱茶。我哽著喉嚨、吞了吞口水,看著敏萍坐在餐桌上喝著那杯熱茶。敏萍一邊喝著茶、邊跟我聊天。我根本就沒注意敏萍說話的內容,只是瞪著眼睛下意識的點頭…沒一會兒,敏萍忽然說感到頭昏沈沈的,整個人好像飄飄然的,身子直不起來。她愈來愈加覺得迷糊,連話也說不明了,只聽到她連聲的嘆詞,還半昏睡似的趴在餐桌上。

「來!敏萍…讓我扶你進房裡先休息一陣吧!」我扶起她說道。

敏萍跟本就無法自從,任我完完全全地控制。我用手慢慢的扶全身軟綿綿、站也站不穩的敏萍。此時我心裏面不禁暗自感謝我那同學的迷幻藥,效果還真好呢!

我趕緊半扶半抱地把敏萍拖向母親的房裡。途中我的一手扶著敏萍的腰部,一手貼著敏萍的胸口,走著走著,那對大奶奶按壓我,興奮得令我錯愕地使老二挺硬起,頂在校褲里有點痛了。

好不容易進了房間後,便把敏萍躺在大床上。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此時的慾火焚身,早已使我將倫理道德拋在腦後。我的身體不停的顫抖,是一時還無接受這種刺激吧?我緊張的先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脫個光光,然後跪坐在床上,開始為幫處昏迷狀態的敏萍慢慢的解脫衣褲…我先將敏萍的短褲拉拉開,看到的是敏萍絲質的白色小內褲。

我此時似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地跳著。我順勢沿著大腿將短褲拉出了腳踝,然後將它丟在床邊。過後就以雙手緊握敏萍的小內褲,緩慢地、溫柔地把她拉下。過程中,我一直盯著敏萍的眼睛,深怕她忽然地清醒過來。

此時的敏萍,已昏睡的比小貓還熟。我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後,驚訝的看到她的私處竟光禿禿,仔細一看,才發現陰毛原來已經颳得一乾二淨,看起來就像是小女孩似的光滑。我忍不住先用手去撫摸了敏萍的外陰唇。我用手指頭去摳大腿的內側裡面,摸到的是兩片嫩肉,嫩肉居然已經有點濕濕的了。我跨坐在敏萍的大腿上面,解開敏萍上衣的鈕扣,將上衣左右攤開,終於看到她那兩顆巨大的奶子,正被胸罩緊迫的包裹著。

我毫不考慮的就猛然扯掉胸罩,圓滾的兩粒雪白的大肉球就呈現於我面前。我立即用雙手使勁地搓揉著敏萍的大奶子,手指頭還不停的捏著敏萍略深紅色的奶頭。我低下頭,開始用舌頭去舔敏萍的乳暈,並輕微咬她的奶蒂。左邊右邊的不停交換著,舔、咬。在此同時,我的龜頭也緩緩地微擦在敏萍的肚臍上面,這種感覺跟平常再打手槍不一樣,像是觸電!

此時,我腦海裡面全都是A片裡面的情節。我開始去舔敏萍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從小腿到大腿。敏萍的小腿很漂亮,白嫩纖細透著些許血紅,我不禁地用手掌去感覺她小腿上的每寸肌膚。敏萍的大腿更是滑嫩雪白,我用舌頭慢慢的舔啜,越舔越上。

我的用舌頭去摳舔敏萍的肚臍,雖然那兒有點髒,但是我還是覺得很興奮,還變態地把舔起的汙垢吞入肚。無比的刺激下,老二已經膨脹得硬挺。這時,我突然很想要感受敏萍為我吹喇叭的感覺。

我趴跪在敏萍的臉上,用手扶著老二對準她的嘴唇推滑而入,上下擺動腰,讓老二在敏萍的嘴巴裡面抽送著。嘩!這種快感跟觸電一樣,我微微發出『嘶嘶』酥

麻的呻吟聲。此時,我移挪了一下身軀,大肉棒還在敏萍的嘴裡,臉部則對著了她的陰部。我用手將她的兩腿撥開,低下頭來去舔弄敏萍那兩片陰唇的肥沃厚肉。

我的舌頭往兩片陰唇間的縫隙裡面舔弄時,熟睡中的敏萍竟然會下意識的細聲發出了嗲嗲的呻吟,陰道里流出大量的蜜汁來。我的下體更加劇烈地在敏萍嘴裡抽

送,龜頭偶爾摩擦她的牙齒,更令感到瘋狂刺激。此時我居然莫名地達到了高潮,骨盆顫抖了一下,將精液直射在敏萍的嘴裡邊…沒想到這突而其來的興奮感,居然

令我提早射精。

我坐了起來,在床邊一面撫摸敏萍的巨乳、一面看我那白濃的溫熱液體,從敏萍的嘴唇下角邊,緩緩地流出。看、看,我的老二又奇蹟般的彈翹起來。我興奮得趕緊做好準備,先將敏萍的雙腿跨在我的肩膀上面,抱住她的腰往前面移動,把姿勢擺好。

我的肉棒開始不停的抖著、抖著,直到龜頭瞄準敏萍陰處兩片嫩肉之間濕滑的紅縫,然後將肉棒慢慢地推鑽插入…一開始時是慢慢的前進抽出,直到赤熱肉棒都沾滿了敏萍流出的蜜汁之後,我感覺到已經很愈來愈加滑順了。我擺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並越插越使勁。我的兩眼望著熟睡中的敏萍,凝視她那可愛嬌豔的臉蛋兒,只見她竟也有感覺,不停地在隨我抽插的節拍呻吟。我兩手貼著敏萍的嫩屁股,嘗試往上極力推起,不停的往下看著那條巨型肉棒,在敏萍的陰道口處進進出出,那種在里邊被滑嫩肉壁緊緊壓迫、濕濕粘粘的感覺,真的是好爽啊!

我擺動越來越快,彷彿可以聽到我的鳥蛋蛋跟敏萍的屁股撞擊發出來的『啪啪啪』聲響…突然,敏萍的雙眼慢慢半張,沒想到她竟會在此刻醒了過來。

我當時是嚇傻了,然而下身並沒停止衝刺,反而愈加發的推送。跟著,更讓我驚詫的是敏萍居然沒有做出任何的抗拒或憤怒,並且繼續地呻吟著,聲音還越提越高,扭轉的腰部配合我屁股的推動。

我有點尷尬,但也還是繼續的努力擺動著粗壯的腰,可能之前已經射出了一次,這次竟然能撐得這麼長久。敏萍面目猙獰、咬牙切齒、並還直以舌頭沿著嘴唇打轉舔,似乎在極享受所有的一切。她一下子看著我,一下子又低頭看著她的陰道口處,嘴裡面不停狂歡地浪念著:

「喔…嗯…用力…喔喔喔…快…快…別停!幹死我…啊∼啊∼」我這才發現原來敏萍竟是如此淫蕩,早知就不用那迷幻藥,直接強行干她就好了。敏萍越來越主動了,一整個人了起來把我給壓倒,變成了她在上、我在下的姿態,並像發春的野獸般的不停地騎我。她狂暴的扭轉下半身,屁股不斷的搖晃。就這樣持續了好一陣,我覺得第二發

的精液又將要出來了。

「啊!喔喔喔…不行了,啊…啊…我要射了!」我大聲叫道,但又怕射在敏萍的身體裡面,正想把欲爆發的肉炮抽出…「不…別拔出來,喔喔喔…沒…沒關系的…就這樣吧!啊…啊啊啊…我也要了…」

喘著氣的敏萍急促的喊說。

「喔…喔喔…這樣不好吧…」我迷糊的一邊說、一邊想抽出。敏萍不理會我,只是她緊緊地按壓我的肩膀,繼續呻吟並猛烈地搖晃那充沛淫蕩浪水的陰部。她凝視著我的下體,看看那膨脹得發爆的大肉棒,在她的陰道口不斷的抽插著。

我終於忍不住了,整個人顫震了一下,就將精液都直射入敏萍的陰道深處,而敏萍也在同時配合我,把她的高潮之液噴而出!我們倆都累得貼靠在對方身旁。我

讓老二在敏萍那溫暖窩內,漸漸地軟化,精液參混愛液,緩緩地自敏萍陰道里倒流而出。敏萍則滿意的親著我的嘴,還不時的用舌頭伸進來攪拌著我的舌頭。

「老弟啊…你搞的人家好爽!」敏萍發騷的嗲聲哼道。

「對不起,敏萍。你實在是太漂亮了,我是一時忍不住才會…壞蛋」

「沒關系啦!老弟,我去年前就離婚了,你沒在家我給你整理房間時偷看了你VCD架上不少的黃片也經常怪難受的,你能看得上我是我的榮幸喲!我應該開心

呢…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米璐璐】《黎家四姊妹系列-I》吃你吃上癮-黎香香

米璐璐】《黎家四姊妹系列-I》吃你吃上癮-黎香香
黎家的黎老爹,擁有四個讓他頭痛的女兒—

老大黎香香,長得圓滾滾,個性害羞內向,讓黎老頭煩惱的地方,就是她愛哭、愛吃、又愛「盧」,專長是將甜食當正餐吃。

老二黎熊熊,別看她一副瘦弱的模樣,但卻擁有熊的爆發力,脾氣火爆得教人不敢恭維,而讓黎老頭擔心的地方,就是那毛毛躁躁的個性,活像安靜不了的過動兒。

老三黎童童,雖然擁有一頭烏亮的長髮,長相也清清秀秀,但是當她不高興,開口便是一連串問候你家人的不雅字眼,上至祖先、下至你老師,都有可能遭到她親切的問候,這也是黎老頭最頭疼的地方。

老四黎小小在黎老頭殷切期盼之下,終於比較像正常人,甜美、可愛,外表幾乎沒有可挑剔的;最大的缺點就是她嗜錢如命,只要有錢的地方,再怎麼辛苦她都會努力鑽研。

黎老頭坐在沙發上,望著四個女兒小時候的照片,一張老臉滿布愁雲。

唉!再下去怎麼得了呢?他的女兒長相不差,怎麼一個比一個難搞,要是她們嫁不出去,留在家裡變古董怎麼辦?

哀聲歎氣之餘,黎老頭的腦袋裡卻精明地運轉著。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們嫁了,讓未來的老公調教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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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笑顏

比任何巧克力還甜蜜

擄掠不輕易愛人的心……

第一章

黎香香平時無大志,只要每天能吃到好吃的東西,喂飽她一張饞嘴、饞胃,那麼她便會覺得今天是完美的一天。

以她大學的學歷,居然甘心屈就在臺北東區某間連鎖咖啡館裡當一名小小的計時工讀生,只因為在咖啡館打工,永遠都有吃不完的美味蛋糕。

她有一張圓滾滾的白皙臉頰,嬌小身子有些豐腴,身上穿的連身牛仔裙讓她看起來像一名大學生,可愛又不做作。

她在咖啡館如魚得水,不覺得工讀生這工作有什麼卑微,在充滿咖啡香及蛋糕香的屋子裡工作,會讓她一天心情愉快。

此時,玻璃門上的鈴聲發出聲響,黎香香從櫃檯擡起小臉。

「歡迎光臨!」她甜美的聲音就如同蜜糖般,甜膩得幾乎讓人融化。

進來的是一名高大的男人,身著手工西裝,且蓄著平頭,長相雖然不差,但是深刻五官沒有任何錶情時,還真像一隻蓄勢待發的公獅。

黎香香的眼光落在男人身上,發現他的長相有些兇神惡煞,板起臉孔的模樣更是嚇人。

她眼睛眨也沒眨地,就這樣看著男子來到櫃檯前。

「請……請問先生要點些什麼?」黎香香聲音微顫,擺明怕極眼前這名活像黑道大哥的男人。

男人挑起劍眉,望著黎香香像包子的白嫩臉頰,以及那害怕的態度,略為不悅地開口。「一杯黑咖啡。」他的眼光有如利鷹,幾乎要穿透她的內心。

「好、好的。」黎香香突然害怕起來,但還是很盡職地轉身準備客人點的咖啡。

不到三分鐘,黎香香捧著黑咖啡來到男人面前,咧開專業的笑顏。「一共是九十元。」

男人付完錢,準備接過黎香香手中的咖啡,她卻因為害怕他的氣勢,又因為碰觸到他溫熱的大掌,一不小心杯子就這樣打翻了。

咖啡撒出杯子,燙了男人的手不說,她的小手也因為熱氣而縮回,讓杯子就這樣飛了出去。

咖啡杯落在男人的西裝上,打濕了他的西裝,緩緩順著身體流下。

「該死!」男人彈跳離開櫃檯,發現自己身上的西裝毀了。

「啊……」黎香香尖叫的同時,更是慌了手腳。「對不起、對不起。」她怎麼會這麼笨呢?

自責的同時,她眼眶帶著淚水,手抓著抹布沖出櫃檯,來到男人面前,小手便往他身上胡亂抹去。

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又來來回回地擦著,黎香香卑微得像名小奴婢,擦拭著自己闖禍的罪狀。

男人望著她匆忙的動作,以及緩緩蹲下的身體,那隻小手由他的胸膛移到腰間,再移到他的長褲部位,一點也不害羞。

媽的,她是藉機吃他的豆腐嗎?男人不滿地將黎香香推開,她豐腴的身子跌坐在地,V領內的春光正好映入他的眼裡。

兩團豐滿的綿乳被一件粉紅色的胸罩包裹住,尤其她的皮膚白皙,更像軟綿饅頭般,教人忍不住血脈僨張。

黎香香的眼眶浮起水霧,跪坐在男人面前,高度正好對準他的褲襠中間,兩人的姿勢看起來非常曖昧。

男人倒抽一口氣,因為黎香香一點女人的矜持都沒有,一張圓臉湊近他的身體,雙手覆上他最重要的地方。

她到底想幹嘛?他見她的小手依然拿著抹布,往他的腿間上下移動著,一種異樣的情緒自他的心裡升起。

該死!他往後一退,只見她抽抽噎噎地掉著淚水,彷佛是古代的小媳婦。

「你別弄了!」男人觀看四方,好在咖啡館四周沒人,他低吼一聲,想阻止她的動作。

黎香香扁著小嘴,眼淚就像串落的珍珠。「我不是故意的……」

「起來。」他硬是將她拉起來,可她的身子卻因為一時站不穩跌落在他的懷裡,一股馨香帶著甜味撲鼻而來,

她整個人跌進他的懷裡,她的唇正好抵著他的下巴,兩人的模樣看起來更曖昧了。

「黎香香,你在幹嘛?」拔尖的女聲自他們後頭傳來,女領班一見到女員工正在與客人調情,氣得低聲大罵。

「我、我、我……」黎香香結結巴巴,梨花帶淚地回望女領班。

「上班不上班,和男朋友調什麼情?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了?」女領班見到男人長相俊美高大,心裡更是氣憤。

可惡!她男友都沒這麼帥,這個工讀生的男人竟然如此有魅力!

「不、不是……」黎香香有苦難言,欲開口解釋。

「黎香香,你被炒魷魚了!」女領班夜叉般地鬼吼,指著玻璃門,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黎香香推開男人,來到女領班的面前。「領班,你聽我解釋,我、我……」
「別廢話一堆,把圍巾脫下就滾!」女領班哼了一聲,姿態可跩了。

一旁默不作聲的男人見黎香香哭得不成人樣,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最後看不慣女領班的態度,上前拉住黎香香的手臂,將她往店外拖。

「你你你……」

「這種爛店不待,也不會要你的命!」他冷冷丟下這句話後,便拖著她走出咖啡館。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路上人來人往,所有的路人都看往坐在人行道上的女孩。

她低頭哭泣,一雙圓亮的黑眸哭得紅腫,像極兔子眼。

「你還要哭多久?」男人不爽地望瞭望手腕上的表,發現自己寶貴的時間已經在這女人身上耗去了半小時。

「嗚……你這個壞人……」黎香香擡起滿是淚痕的小臉。「你害我沒了工作了!」

她好可憐哦,人見人愛的她竟然也會有被fire的一天?

「工作沒了再找就是了,有必要哭得像家裡死人了嗎?」男人耐性全失,出口便是惡毒的話。

「你嘴巴怎麼這麼壞啊?」她吸吸鼻子,瞪著眼前的男人。「你媽媽沒教過你說話要厚道一點嗎?」

他睨了她一眼。「懶得跟你廢話,我要走了。」說完,他真的轉身想離開。

「等、等等……」她的小手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衣袖。「你叫什麼名字?」

「幹嘛?」男人挑眉望著眼前矮不隆咚的女人。

「你名字、電話都要留給我。」她嘟起一張粉嫩的唇,末了還可憐地多加幾聲抽泣。

難不成她認出他是賀氏集團的總裁——賀焰,所以想藉此認識他?

「這是搭訕嗎?」他冷笑一聲,女人就是這麼膚淺,說沒幾句話就想跟他搭訕。

「才不是。」她恨恨地瞪著他。「你害我丟了工作耶!你知不知道工作多難找呀?尤其是這種計時的工讀生,而且又是在咖啡館,他們大部分隻願意請年輕的妹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附設蛋糕店的咖啡館,你一出現就把我的工作搞丟了……」

嗚嗚……說著說著,黎香香又哭了起來,甚至還把她的眼淚、鼻涕往他的衣袖抹去。

嗯,髒死了!賀焰嫌棄地看著她。「我不是說工作再找就有了?」他因為她的眼淚而顯得不耐煩。

「咖啡館的工作難找呀!」黎香香不厭煩地重申一次。「而且,賣不完的蛋糕可以讓我帶回家的更少……」

其實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她夢想中的工作就是能把賣不完的蛋糕帶回家。

賀焰回頭望著黎香香,有一種被打敗的感覺。「你工作只是為了吃蛋糕?」

她用力地點頭。

「豬!」現下,他一點也不同情她。「女人就是這麼不事生產,只會安逸於現狀。」

再笨的人也聽得出來他在罵她。黎香香皺起眉尖,「你欠我一個工作啦!」

「我會替你安排一個工作。」為了解決眼前的麻煩,賀焰只得想辦法。「同樣有員工福利……」

「我不要什麼員工福利,我只要蛋糕……」黎香香扁起小嘴。

賀焰翻了翻眼。「你有沒有手機?」

黎香香點點頭,從包包中拿出一隻小巧的手機,遞到賀焰面前。

他在裡頭按了幾個數字鍵,「好了,我的號碼就在第一個,你明天再打電話給我。」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就不關他的事,他卻得幫她收拾爛攤子?

黎香香終於破涕為笑。「嗯,我明天會找你的。」她笑咪咪地說,將手機捧在胸口前。

賀焰雙手插在口袋中,望著黎香香破涕為笑的笑容,一時之間竟覺得有些昏眩……

可惡,他一定是吃錯藥了,才會給了她私人的手機號碼。

「我走了。」賀焰別過頭,忽略那張粉嫩的臉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的腦袋會變得跟她一樣簡單。

「拜拜。」黎香香笑眯著眼,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找到工作了,嘿嘿,回去不怕被老爹念了。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話說黎老爹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有錢人家,但自從他將老家的田賣了之後,開了一家公司,多多少少也擠入小富的排行榜。
只可惜老伴走得早,再加上四個女兒沒人想繼承他的公司,他一心希望女兒嫁掉後,會有女婿繼承他的公司,要不然就生個小孫子,培養第三代繼承人。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精,可是他的女兒卻一個比一個離經叛道,害他的計畫一直停擺。

不行!他一定要找個機會,讓計畫成功!

這天,難得大女兒黎香香提早進門,雖然眼眶紅紅的,但嘴角竟然掛著笑容。

「香香,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家?」他的大女兒說起來也是怪人之一,明明有大學的學歷,偏偏就愛往咖啡館鑽,只為了得到咖啡館每天賣剩的蛋糕。

「我被女領班fire了啦!」黎香香一提起傷心事,臉上的表情有些垮下。

「這樣啊!」黎老爹的嘴角卻往上揚。「那你不是失業了?正好,你來老爹的公司上班……」

「不要。」黎香香一口回絕,抓起桌上的餅乾便往嘴裡放。

女兒的第N次拒絕,讓黎老爹有些難過。「你知道家裡是不準許有人當米蟲的,看看你妹妹她們……」

「我知道、我知道。」黎香香鼓起臉頰。

「但老爹不介意你當米蟲。」黎老爹嘿嘿一笑。「只要你馬上結婚,然後生個孫子給我……」

「老爹,我也想嫁人呀!」黎香香眨眨圓滾的大眼。「我想嫁給甜點師傅,所以我才會努力找咖啡館的工作嘛!」

女兒生平無大志,黎老爹突然有種老淚縱橫的衝動。「香香,嫁廚師很辛苦的……」

「哪會,他會做好吃的點心給我吃。」老爹一點都不懂她的心情。

「其實老爹這裡有一個很好的人選……」黎老爹從背後拿出一張照片。「這是老爹朋友的兒子,他經營連鎖的食品集團,他比廚師更厲害,每天都要製造各式各樣的點心、零食……」

「真的嗎?」黎香香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像電影『巧克力工廠』的強尼戴普,每天都要做很多、很多的甜點?」

「差不多。」老爹見女兒有興趣,死的也要說成活的。

「哇!老爹……」黎香香捂著胸口,一臉醺然的表情。「如果嫁給他,不就有吃不完的點心和零食嗎?」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老爹可以幫你安排相親。」大女兒似乎上鉤了!黎老爹在心裡竊笑。

黎香香以唇辦輕咬著食指。「可是,我的志願是嫁給廚師……」她好煩惱哦,現在要她突然改變志願,她很難決定耶!

「嫁廚師倒不如嫁給食品大亨。」黎老爹正在幫女兒洗腦。「你想想,若是你老公在全省開了好幾百間連鎖店,你是不是走到哪裡可以吃到哪裡?而且一間店至少有好幾個廚師,那全省就有幾百個廚師幫你做菜,好幾百種不同的口味,永遠都吃不膩,對不對?」

一談到吃的,黎香香的思緒就不如平常靈光,聽著老爹詳細的解說,她覺得似乎也很有道理,心動不已地咧開一朵笑花。

「香香,如果你不反對,那老爹就去安排相親,好不好?」黎老爹笑咪咪地問。

黎香香側著頭,點點頭。「好啊,嫁給食品大亨,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此時,她的腦袋裡已經是一堆點心在飛繞。

黎老爹摸摸下巴,看來大女兒搞定了,厚!他的公司有人繼承了……
「哼!那男人看到你,恐怕會逃之夭夭!」賀焰冷不防地潑了黎香香一桶冷水。「女人要自立自強,不要整天作花癡的白癡夢。」

黎香香嘟起小嘴生氣地看著賀焰。「你這個人很討厭耶!嫁人有什麼不好,而且我的夢想就是嫁給『巧克力工廠』中的男主角,這樣我天天有蛋糕、巧克力可以吃。」

「你還是實際一點吧!」他是昏了頭不成,幹嘛浪費半小時與她童言童語?「小姐,你年紀不小了,做點有意義的事好嗎?」

「我才二十四歲。」黎香香嘟著小嘴。「又不老。」

她是他見過最怪異的女人了!通常每個女人聽到他是賀氏集團的總裁,都巴不得與他扯上關係,唯獨這個愛吃又愛哭的女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還跑來他的公司說她要跟其他男人相親!

一瞬間,讓他男性的自尊有點受創。對她來說,他是個沒有魅力的男人嗎?或是正如他老爸所說,他這個人有問題……

「好了,我要回家了。」黎香香將盤中的餅乾吃完,又喝光杯中的紅茶,打了一個飽嗝後,便起身準備離開。「謝謝你的招待。」

見她準備離開,賀焰忍不住站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她的面前,審視著她的長相。

她不醜,一張臉像蘋果般圓潤;如果拿她當擋箭牌,他或許可以逃避禮拜日那場相親。

「我們談個條件。」他阻止她踏出辦公室,將她攔了下來,硬是將她拉回沙發上坐著。

「可是……」

不管她願不願意,沒談出一個結果,他是不會讓她踏出辦公室一步的!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賀焰為了安撫黎香香,要秘書送進十幾種口味的蛋糕,全是集團中剛研發出來的新口味。

「福賀屋」是時下最流行且最高級的蛋糕品牌,黎香香一看到這些蛋糕,眼睛都亮了起來。

「我真的可以吃嗎?」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蛋糕很貴耶……」

賀焰點點頭,黎香香高興地挑了一塊提拉米蘇。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他看著她的吃相,問出自己的疑惑。「你這禮拜要與食品大亨相親?」

「嗯。」黎香香點頭,嘴巴卻沒空回答。

「你喜歡他?」

黎香香愣了一下,搖搖頭。「我沒看過他,但是我喜歡他的職業。」

「你為什麼想嫁人?」賀焰好奇地問。

她望著他好看的黑眸,這時才發現他有一張俊美的臉孔,就像一塊黑森林蛋糕般誘人。

唔,她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把他當成蛋糕呢?黎香香的心漏跳一拍,發現腦中有這抹怪異的想法時,急忙地搖頭。

「你搖什麼頭?」她怪異的動作讓他不滿地挑眉。

「嫁了人,可以吃到更好吃的東西。」黎香香嘟著小嘴說:「所以我的夢想是嫁給一名廚師。」

「就為了這個爛夢想?」賀焰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發現她的腦袋真的秀逗了。

「這是偉大的夢想,不是爛,好嗎?」黎香香不高興地糾正他。

「那你覺得……」賀焰的頭有點疼。「全世界若只剩下男人和吃不完的蛋糕,你會選哪一個?」

「蛋糕。」黎香香想也不想就回答。

果然,她是一個以吃為重的怪女人!

「那我們來談一場交易。」賀焰瞭解黎香香的邏輯之後,覺得這個女人可以利用一下,而且不怕利用完後會死賴上他。

黎香香側著頭望著賀焰。
「這禮拜日,充當我的女朋友。」

噗!黎香香口中的蛋糕差點噴出來。「才不要。」

「為什麼?」賀焰不高興地低吼。

「因為我也要去相親,如果成功,我會有一輩子都吃不完的點心。」她才不笨呢!幫他又沒有好處,又會失去永遠吃蛋糕的機會,她才不要呢!

他眯眸,看來這女人只要提到「吃」,腦筋倒是挺靈光的嘛!

「你現在吃的蛋糕,是我集團所經營的財產之一。換句話說,我在食品業也佔有一席之地,比起你那個相親對象,我比他成功一百倍。」

不是他在自誇,他不僅在全省都有分店,有關食品的都有插一腳,甚至比她相親物件還要厲害,事業體系發展到國外,有哪個男人可以跟他相比?

「啊?」黎香香不可思議地望著賀焰。「真的嗎?」

「只要你乖乖充當我的假女友,我也可以免費提供一輩子且無限量的蛋糕,而且只要是集團有關的產業,你愛吃多少、愛吃多久都隨便你!一方面,你不必為了吃而嫁給阿貓、阿狗,一方面又能享受無限的美食,如何?」賀焰像惡魔般誘惑著黎香香。

果然,她猶豫了。「可是……我已經答應我老爹,如果毀約……」

「這樣好了,你先假裝是我的女朋友,然後我再陪你趕場,假裝是你的男朋友,不就皆大歡喜了?」他的計畫完美無缺,他的人生要自己掌握,而不是由他老爸來安排!

黎香香用著疑惑的眼光看著賀焰。「真的要這樣嗎?」

「如果你想通了,今天晚上再打電話給我。要是你放棄和我合作,就等於放棄這一桌子的蛋糕,還有你沒有吃過的新口味。」

他是惡魔,竟然用蛋糕來威脅她!滿嘴都是奶油的黎香香哀怨地看著賀焰,「好啦!我會考慮清楚的。」

見到她動搖的表情,賀焰滿意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你一邊吃,一邊想。」他難得心情好,肯讓她留在他的辦公室裡。

唔……黎香香吞下一口又一口的蛋糕,決定把他的問題留著回家慢慢想。

♁春•色•滿•園♁

♁春•色•滿•園♁

慢慢想……

她真的可以慢慢想嗎?那可不!

十分鐘前,那個如同黑森林般好吃的男人就已經打電話來問她的意見了,可是她還是支支吾吾地答不出來,只能無奈地坐在床上,抱著抱枕發呆。

發呆了十幾分鐘,黎香香還是沒有頭緒,於是她拉開床邊的櫃子,拿出一枝棒棒糖,拆開包裝便往嘴裡放。

她又舔又吸,以舌尖舔繞著棒棒糖,甜甜的滋味在舌尖化開,一掃之前的煩躁,也讓她冷靜下來。

或許賀焰說的對,她嫁給廚師只是為了享受一輩子的甜點,答應老爹相親也是為了甜點;不過嫁人不一定會幸福,搞不好另一半以後會嫌棄她,跟她離婚,那她夢想中的甜點不就成了泡沫嗎?

左思右想之後,賀焰的話好像真有幾分道理。

他也是食品大亨,名下的產業遍佈全國與海外,而她只是充當他的女友,就能一輩子享用不盡美食……這個交易好像不錯耶!

黎香香含著棒棒糖,側著頭思考,最後,她決定了——

她抓起電話,撥了幾個陌生的號碼,對方很快便接了電話。

「考慮好了?」賀焰似乎有讀心術,一猜便知道是黎香香。

「唔……」黎香香吸著棒棒糖,說話有些口齒不清。「我剛剛想了一會兒,我覺得你說的其實也有道理……」

電話那頭的賀焰,此時正悠閒地坐在高級公寓的客廳裡,蹺著二郎腿,等待黎香香嬌嫩聲調的解釋。

說老實話,她在電話裡的聲音,還真像○二○四女郎,尤其配上她現在的聲音……

奇怪,她的嘴巴是不是含著東西?賀焰的心思飄離正軌,想像電話那頭的黎香香在做什麼。「說重點!」

「重點就是……啾……」黎香香含著棒棒糖,咽下口水,發出曖昧的聲音。「我願意當你女朋友,可是你不能食言,只要牽扯到吃的,你都要無限量提供。」

「沒問題。」賀焰皺眉,覺得好像聽見親吻的聲音。「不過我現在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黎香香左手拿著話筒,右手轉著棒棒糖。

「你現在在幹嘛?」怎麼這女人說話有些「臭玲呆」,甚至聽起來還有些……曖昧?
「吃棒棒糖。」黎香香老實回答。「也是你們公司的產品哦!就是長長的,然後外面淋上巧克力,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歡巧克力口味的耶!」

然後,又沒心機地補上一句。「尤其我都用舌頭舔它,只溶於口、不溶手哦!」

如果是其他女人,賀焰一定會覺得那女人是透過電話在勾引他;可現下電話那端是黎香香,一個以吃為重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想出這麼綺色的話語?

「好吃嗎?」不知為何,他竟然因她的話而顯得有點心猿意馬。

「很好吃。」黎香香又吸吮一下。「難道你都不試吃自己公司的產品嗎?」

賀焰低低笑了幾聲。「那你用怎樣的方式吃它?」

「用嘴巴啊!」這男人是腦筋有問題嗎?難不成要用鼻孔吃啊?

「哦?」賀焰壞心地興起一個念頭。「我教你一個吃棒棒糖的方法,會變得更好吃。」

「真的嗎?」黎香香瞠大眼。

「先伸出你的舌尖,在棒棒糖的上面繞圈圈,輕輕地……」賀焰的聲音帶點邪魅,像一曲好聽的大提琴演奏。

黎香香不知不覺照著他的話去做,先伸出她粉嫩的舌尖,在棒棒糖的頂端,以順時鐘的方向繞著圈圈,直到她的身子竄過一抹電流。

「接著張口含住三分之一,再慢慢抽出,再含住、抽出……這個動作重複十次。」

「唔……」黎香香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曖昧,甚至還哼出奇怪語調。

聽著她低喘的語氣,賀焰的聲音也變得暗啞。「感覺如何?」

「嗯……唔……」黎香香皺著眉尖。「我覺得嘴巴很酸耶!吃個棒棒糖,幹嘛要這麼辛苦?」她抗議地說著,卻莫名覺得有些臉紅心跳。

「呵呵!」賀焰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明天到我的公司來。」

他話一說完,不給黎香香任何回應的機會,說了晚安便掛了電話。

她嘟著小嘴瞪著手上的話筒,最後眼光又移向巧克力口味的棒棒糖。

再一次伸出舌尖,腦中想著他的聲音,又將剛剛的動作重複一遍……

她發覺自己的身體微微發熱,卻不懂熱潮為何而來。哼!明天到他公司,她一定要好好問個清楚。

為什麼照他的方法吃棒棒糖,她會突然覺得身體好熱?
第三章
隔天下午,黎香香來到賀焰的公司。
公司的守衛並沒有阻止她,她很順利地搭上電梯,直達十三樓的總裁室。
經過秘書通報後,黎香香走進賀焰的辦公室。門一合上,她便發現茶幾上擺滿各式各樣的蛋糕、餅乾和糖果。
她的眼睛為之一亮,粉嫩的臉龐露出一抹笑容。
「我聽你的話來了。」黎香香熱切地望著賀焰的黑眸。「桌上的點心……」是給她吃的嗎?
「吃吧!」賀焰正在忙,一直埋首在公文之中。
黎香香根本忘了問他為何要她來找他,不過,反正有蛋糕,就算沒事來找他乾瞪眼,她也會心甘情願的。
她坐在沙發上,自動自發地吃著蛋糕,最後拿起桌上的棒棒糖。
那支棒棒糖的形狀與她昨天吃的一樣,只不過是濃郁的北海道牛奶口味。
哇,她還沒吃過這種口味的棒棒糖耶!黎香香急急忙忙地拆開包裝,往嘴裡一送,香濃的奶香便在嘴中溢散開來。
「好好吃哦!」她舔著棒棒糖,腦中突然想起昨晚賀焰說的話,臉兒紅得像蘋果。
不知為什麼,黎香香竟然覺得臉紅心跳,她偷偷望了望正在工作的賀焰,將棒棒糖拿出口中,一種觸電的感覺流竄全身。
「喂……」因為心中的疑惑無人可解,她無力地看著他。
「幹嘛?」終於,賀焰擡頭望著黎香香。
「都是你啦!」黎香香噘起兩瓣紅唇。「你昨天在電話中教我吃棒棒糖的技巧,結果……」
賀焰看著黎香香紅著臉、欲言又止的模樣,難得地放下手邊的工作,薄唇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結果如何?」
黎香香咬咬唇瓣。「就……身體很熱。」
「哦?」賀焰盯著黎香香嬌羞的模樣,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你真的有照我的方法去做嗎?還是你的方法錯誤?」
「哪有?」黎香香嘟嚷著。「不然我模仿一次給你看。」
她伸出自己的小舌,在棒棒糖的頂端來迴繞圈圈,接著又由上往下舔弄著,
這樣的畫面映入賀焰眼裡,視覺上的勾引讓他的下腹流過一陣熱潮,黑眸盯著她在圓柱物上來來回回舔弄的香舌。
媽的,他是怎麼了?是太久沒和女人親熱嗎?怎麼面對這長相像包子的女人,竟對她有了另一種慾望?
最後,黎香香含住棒棒糖,小嘴張成O型,將棒子往嘴裡送去、抽出,反覆做了十幾次,還發出引人邐想的滋滋聲。
「夠了!」賀焰上前搶走黎香香手中的棒棒糖。
「這是你教我的呀!」黎香香的語氣有些微喘,紅潮佈滿臉頰,胸脯微微起伏。「你教我的這種吃法,我覺得棒棒糖並沒有變得好吃,反而、反而……」
她以雙手摀住臉頰,接下來的話語難以啟齒。她面頰如桃,粉唇沾著銀亮的口沫,模樣還真勾引人。
「反而怎樣?」賀焰的聲音有些瘩啞。
「身體變得很熱啦!」黎香香低頭說道,躲避著賀焰的眼光。她發現一望進他的黑眸,感覺就無比害羞,雙腿也忍不住夾緊,彷彿眼前的他會看透她的全身。
就連她的胸部……也覺得有點脹,她是怎麼了?而他,為什麼要用那樣的眼光看著她?
而且……他幹嘛坐在她身旁,還瞇起一雙黑眸?
「你做……做什麼?」黎香香的聲音如蚊子般細小,可心裡卻忍不住期待賀焰接下來的動作。
嗚……他的棒棒糖一定有問題啦!
賀焰挑著眉,最後唇瓣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雖然這個時間不太適合,但他卻想親吻她那張該死又誘人的小嘴。
「你吃棒棒糖的動作不對。」
賀焰將手上的棒棒糖移到黎香香嘴邊,在她的唇瓣間來回遊移,使得她輕吟一聲,雙眼迷濛地看著他。
為什麼他這樣的動作,會讓她的心頭有如被螞蟻啃嚙,癢癢的,就連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賀焰故意將聲音壓低,像首勾魂曲,誘惑著她。
黎香香像個聽話的小婢女,伸出舌尖,照著他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粉嫩的舌尖在棒棒糖上端繞著圈圈,他手上的棒棒糖也輕輕地左右移動,挑逗著她的舌尖,使得她發出一聲低吟。
「嗯……」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發出這麼曖昧的聲音,身體也微微往前傾,雙手無助地抓著他的手臂。
「有什麼感覺?」他望著她嬌喘的表情,沒想到只是稍微挑逗她,她的表情就變得如此媚人。
「不、不知道……」她擡起迷濛的雙眼,身子更加貼近他的胸膛,尤其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更教她意亂情迷。
見她紅唇微噘,軟綿綿的身體倚靠在他的胸前,並且嬌喘地舔著棒棒糖頂端,他終於忍不住地將薄唇印上她的唇瓣,伸出舌尖碰觸她的粉舌,靈活挑逗著她生澀卻好奇的舌尖。
「啊……」她的理智似乎被他的嘴唇吸光,只剩下本能以回應他的吻。
他的舌好甜、好熱,令她無法離開。
他瞇眸望著她臉紅的模樣,不知不覺也覆上她的檀口,深深地吻著她。過了幾分鐘,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唇。
好難形容的感覺。黎香香擡眸,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
賀焰則是揚起邪惡的笑容。「我比棒棒糖好吃多了吧?」
她的臉兒紅紅的,就像一顆熟透的番茄,他臉上的笑容幾乎將她的身體融化,她竟然期待他再吻她一次……
啊……她是瘋了不成?黎香香用力將賀焰推開,彷彿他是毒蛇猛獸。
嗚……她一定要離他遠一點,免得他又吃了她的嘴。
「你……你怎麼可以吻我?」她驚恐地望著他。
「你又沒說我不可以吻你。」他聳聳肩,回答得有夠痞。
「你……」她咬著嘴唇,一副哀怨的模樣。「我的初吻被你奪走了啦!」
他一聽到這是她的初吻,心情莫名愉悅起來。「覺得吃虧的話,我可以讓你吻回去。」
她的臉頰鼓得像氣球一樣,氣呼呼地從沙發椅上跳起來。「我才不要,我要回家了啦!」
「我今天晚上再打電話給你。」他望著她圓滾滾的臉龐,覺得愈看愈順眼。
「哼!」她皺皺鼻尖,生氣地轉身就走,根本忘了他找她來的目的。
其實他找她來沒什麼事,只是想見見她,而且──
原來欺負人是一件快樂的事。
棒棒糖和賀焰,哪個比較好吃呢?
腦袋昏沈沈的黎香香,一顆小腦袋瓜幾乎完全停擺。
她一整天都怪裡怪氣的,好在黎老爹今晚與朋友吃飯,三個妹妹也因為有事不能回家吃晚飯,所以沒人發現她的異狀。
都是賀焰那個臭男人啦!吃過晚餐、洗過澡的黎香香,還是沒有辦法將今天下午那個畫面從腦中抹滅掉。
好討厭……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留戀他的吻,她觸碰自己的粉唇,想起他溫熱的薄唇,以及他拿著棒棒糖挑逗她的樣子,身體忍不住起了微微的變化。
「嗚……」黎香香以雙手捂著小臉,為什麼一想到那樣的畫面,她的臉頰會發熱、發紅,就連身體也有難耐不安的騷動感呢?
鈴鈴……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黎香香哀怨地看了手機一眼,考慮要不要接。
「一定是那個討厭鬼打來的。」想到有可能是賀焰打的,黎香香就有點不想接,任由鈴聲一直響著。
第一通,掛掉;第二通,繼續響起。最後,她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接起電話。
「喂?」她沒好氣地開口。
「為什麼剛剛沒接我的電話?」電話那頭果然是賀焰,此時他正半躺在床上,他聽得出來她還在不高興。
「幹嘛啦?」黎香香鼓起臉頰。
「星期日我們約在君君飯店,你一定要出現,假裝是我的女朋友。」賀焰說出目的。
「哦。」黎香香乖順地回答。「那……沒事我要掛了哦?」
討厭!一聽到他的聲音,她的臉頰又莫名熱了起來。
「這麼急著掛我電話?」賀焰低聲一笑。「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念我?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唷!」
「才不是。」黎香香哼了哼。「你很討厭耶!」
「哦?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讓你這麼討厭?」賀焰輕笑一聲,電話裡頭的黎香香,生氣的聲音還真可愛。
「你……」黎香香抿著唇,他故意壓低的聲音,比平時的聲音還要好聽好幾倍。「你別裝傻,你中午吻我的事……」
「吻你而已。」賀焰不以為意地說:「其實我們應該要多認識對方一點,到時候才不會穿幫。」
「哪有人用這種方式認識啦!」黎香香抗議,這男人擺明就是佔她便宜。
「你現在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賀焰無恥地問,擺明就是想逗弄黎香香。
黎香香臉兒好紅,急急忙忙開口,「你這個變態……」
「我不是變態,我是你的男朋友。難道你要我們到了飯店後露出馬腳嗎?別忘了,要是我們失敗,你一輩子無限享用的甜點也跟著飛了。」
他真的好可惡哦!
「粉……粉紅色的啦!」黎香香小聲回答。
「有沒有蕾絲?」賀焰又問。
「嗯……」
「那你現在是穿裙子還是褲子?」賀焰的聲音愈來愈迷人、愈來愈勾引。
「褲子。」黎香香輕咬著嘴唇,抗拒不了他的聲音。
「那現在把你的手伸進褲子裡頭。」
黎香香猶豫了一下,不解地問:「為什麼我要把手放進褲子裡頭?」
「聽話,照做。」賀焰勾起嘴邊的弧度。「把手掌貼在你的內褲上面,告訴我,你有什麼感覺?」
黎香香怯怯地將小手伸進褲子裡頭,指尖正好擱在敏感的部位,一種酥麻的感覺竄到全身。
「有點……癢癢的。」她的呼吸忽然變得好喘。
「哦?那用你的食指在內褲的三角地帶,輕輕地以順時針畫著圈圈……」賀焰像個老師般教導黎香香。
黎香香覺得好害羞,但是這種事她從未做過,好奇心最後終於戰勝羞怯,照著他的話繼續畫著圈圈。
「唔……」她壓下低吟,胸口的起伏卻愈來愈大。
「舒服嗎?」聽到她的低吟,他的聲音也變得暗啞。
「我、我不知道……」她的雙眼變得迷濛。「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很舒服對不對?」他溫柔地問:「接著,用你的食指輕輕往下壓,然後放開、再往下壓……這個動作做十遍。」
她聽話地照著他的話做,在花芯中間壓住、放開,來回十遍後,她感覺口乾舌燥,身體也忍不住輕輕扭動起來。
「放開之後,把你的食指放在內褲中間,上下來回……」
「唔……」她輕輕嬌喘。「為什麼……這樣的動作,比你吻我的感覺還要熱……」
「很熱嗎?」他在電話那端問著。
「嗯……」她嬌聲回答。
「那想不想繼續?」看來單純的她,果然敵不過身體的本能。
啊!欺負她真快樂。賀焰覺得心情非常愉快。
「我……不知道。」黎香香明知這種事很羞恥,但她就是沒辦法停下動作,尤其他的聲音又是如此溫暖,身體彷彿被他燃起了火焰。
「想繼續的話,就把你的上衣和褲子脫下來,全身上下只能剩下內衣和內褲,不可以騙我,要不然你下次再來我公司時,我不幫你準備甜點了!」他決定了,他要好好欺負她!
嗚嗚……他好壞哦!
最後,黎香香還是聽從賀焰的話,將身上的睡衣及睡褲脫了下來,身上只剩粉紅色的內衣及內褲。
「把你的胸罩也脫下來,然後手掌貼在乳尖上面。」賀焰一個口令,一個動作,雖然看不到黎香香的動作,可依照她的喘息聲音,他就能判斷她的狀況。「有沒有摸到可愛的乳頭?」
他的話好色情唷!黎香香紅著臉,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照做。「有……你說話不要那麼直接,我……我覺得好丟臉。」
「用你的指尖撥弄你的乳尖,讓它變硬、變得更敏感。」賀焰瞇起黑眸,發現這遊戲玩到最後,恐怕也會害了自己。
但是聽到她在電話那頭的嬌喘,他竟然捨不得將電話掛斷。
「嗯……」黎香香的身體微微弓了起來,雙腿之間也夾得更緊。「我的身體變得好熱……」
「你的大腿之間是不是也想被摸?」賀焰的聲音也變得混沌,低聲問著。
「我不知道……」黎香香搖著頭,卻不能否認身體的燥熱。
「手伸進內褲裡頭,有沒有摸到濕濕的?」
「有一點……」黎香香老實回答。
「掰開那兩片花瓣,以中指輕揉細縫的中間,聲音別壓抑著,叫出來……」
「唔……」黎香香喘得好厲害,身體也扭動得愈來愈厲害,她閉緊雙眼,右手在雙腿之間揉捏著花穴中的花瓣。「賀焰……我覺得身體好難過哦!」
「舒服嗎?」
「嗯。」黎香香輕咬唇瓣。「可是……我的身體好麻……」
她的下腹燃起了火焰,她不知道怎麼把這把火消滅。
「還想繼續嗎?」
她的聲音太可愛了,比○二○四還要甜美,讓他的下腹起了一陣騷動,很想直接將她綁在床上。
「我……」黎香香搖搖頭。「可不可以不要了?」
再繼續下去,她的身體一定會像氣球般爆炸。
「那就不要了。」賀焰臨時喊停。「你老實告訴我,這樣摸自己舒不舒服?」
黎香香拿開自己的小手,紅著臉、喘著氣。「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再繼續。」賀焰恫嚇著。
「啊!舒服啦!」黎香香整個人鑽進被窩裡,感覺非常羞恥。
「你不用感覺羞恥,這種事是正常的。」她的誠實與害羞,為他帶來愉悅的心情。「好了,你快點睡覺。記得禮拜日的約定。」
她還來不及開口,他就把電話掛掉,獨留她瞪著話筒。
「討厭的賀焰……」黎香香惱羞成怒,把手機往一旁丟去,拉起被子蒙住漲紅的小臉。
都是他啦!害她的身體起了怪異的變化……
嗚……她被他欺負得好慘。
吃你吃上癮2
耳畔的呢喃
比任何糖果還甜膩
征服所有冷硬的線條……
第四章
自從賀焰在電話裡教黎香香那些淫穢的動作之後,她再也不願到他的公司去,只肯在禮拜日與他見面。
賀焰無法逗弄單純的黎香香,只能等待著禮拜日的到來。
「女人,你在哪裡?」相親當天,賀焰身穿黑色手工西裝,撥了黎香香的手機號碼。「我們約定的時間到了,你要自己過來,還是我去載你?」
電話那頭的黎香香聲音有些著急。「不行啦!我老爹怕我跑掉,所以強迫載我到君君飯店。」
「什麼?」賀焰皺眉。「那不是我們約定的地方嗎?那你在哪間宴會廳,我十分鐘後到。」
黎香香和賀焰說了宴會廳的名字後,他便開車火速前往飯店。不到十分鐘,他就將車子停好,來到宴會廳外,發現她正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啦?」黎香香急得愁眉苦臉。「我好緊張哦!」
「為什麼緊張?」賀焰睇了她一眼。「我先幫你搞好這邊,等等換你跟我去父母那兒。」
她用力點點頭。「你相親也在這裡唷?」
「嗯,只是我還沒打電話詢問我家老頭,到底是哪間宴會廳。」賀焰望著黎香香的打扮,一襲鵝黃色的洋裝,配上一頭烏黑潔亮的黑髮,發邊還別了一個水鑽樣式的髮夾,裙下是平底包鞋,清純得教人想咬她一口。
「喂……」黎香香的小手在賀焰面前晃了晃。「我穿這樣很奇怪嗎?」
她努努小嘴,他幹嘛一直盯著她瞧?彷彿她是原始人般。
「不會,很好看。」難得他會稱讚女人。「走,我們進去吧!」
黎香香連忙做個深呼吸。「不過,聽說男主角還沒來耶!」她望著賀焰,為他解說裡頭的情況。
賀焰睇了她一眼後,決定先開門進去,撇除自己心裡頭的疑問。
他一推開門,他的手機正好響了起來,這時,宴會廳裡有兩名男子,都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賀焰,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名年近六十的男子指著賀焰的鼻尖大叫。
賀焰望清那人的臉孔,才發現那是──他老爸?!
「我相親的對象,不會是黎香香吧?」賀焰瞬間覺得滿臉黑線。
賀老爹不可思議地問:「真神奇,我沒跟你說是哪間宴會廳,你就知道地方,難不成你和香香認識?」
「是這樣嗎,香香?」黎老爹反問著自己的女兒。
黎香香也愣在原地,向來不會說謊的她,只得硬著頭皮點頭。
「沒想到咱們的兒女竟然認識。」賀老爹拍上黎老爹的肩膀。「太好了,這一定是註定的姻緣。」
「所以我們可以準備辦喜事了?」黎老爹挑眉看著眼前一對年輕人。
「可以、可以。」賀老爹拚命點頭,完全沒注意到年輕人的臉色。
這是怎麼一回事?黎香香還搞不清楚狀況,看看自己的老爹、又看看賀焰。「我要相親的對象是你?」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不知為何,賀焰心頭上的石頭似乎放了下來。若是對象是黎香香,好像還不錯。
黎香香瞪著賀焰。「那我不管,你答應的條件,一樣要履行。」
不理會一旁正在起鬨的兩個老人家,賀焰的雙眸放在黎香香鼓得像氣球的臉頰上,將她拉到一旁,兩人親密地說著悄悄話。「可以,但是你必須一直假裝是我的女朋友。」
「啊?」黎香香皺眉。「這對我來說並不公平。」這樣代表她要一直被他欺負耶!
「怎麼會不公平?只要我找到喜歡的女人,我們的關係就可以結束了,不是嗎?」他又在哄騙單純無知的她了。
「那如果我不巧地在這段期間遇到喜歡的男人呢?」黎香香嘟著小嘴問。
「你也可以老實告訴我。」雖然他不喜歡她這個問題,但為了公平起見,他必須允許。
只不過說是一套,做是一套,到時候他再看著辦。
「真的嗎?」黎香香眨眨眼,眼裡有著猜忌。
「你覺得我會騙人嗎?」賀焰揚起好看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好吧,我相信你。」反正她也不想結婚,而且又可以天天吃到好吃的甜點,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達成協議,決定再一次聯手合作,以隱瞞雙方家長。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當賀焰與黎香香有這樣的想法時,雙方家長為了防止他們私下搞鬼,決定讓他們先訂婚。
訂婚?!黎香香一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有昏倒。
她心裡抱持著賀焰會拒絕的期待,沒想到傳回來的消息是,賀焰竟然答應先訂婚。這怎麼可能?
黎香香很快便衝到賀焰的公司,想找他問個清楚。
秘書為她通報之後,很知趣地送上高級蛋糕、巧克力及奶茶後,便悄悄退了出去。
「喂……」黎香香氣呼呼地來到辦公桌前,看著埋首公文之中的賀焰。
「我有名有姓。」賀焰唇角微微勾起。「如果沒意外,我應該算是你的未婚夫。」
「我真不敢相信,你怎麼會答應老爹他們先訂婚呢?」
一聽到她是專程來興師問罪,而不是興奮得手足舞蹈,令賀焰心裡一陣不悅。「你的意思是,和我訂婚很委屈?」他擡眸望著她那張紅潤的蘋果臉。
「你不是說,我不嫁人同樣可以享受到一輩子的甜點優待嗎?怎麼你出爾反爾,又答應老爹他們要訂婚?」她覺得自己像玩具,被他玩弄在手掌之間。
他將她拉到沙發上坐著,將蛋糕放在她的手中。「你覺得嫁給我不好?」
她一愣,不知該如何接口。
眼裡映著他那張俊美的容顏,兩道墨黑的眉毛、配上挺翹的高鼻,薄唇正勾起一抹弧度,怎麼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不是不好,而是……」黎香香囁嚅地開口。「我沒想過要結婚。」
「但是在遇上我之前,你不是打算要結婚?」賀焰挑著眉望著她。「為什麼現在角色換成是我就不可以了?」
她發現他的臉色變得好難看,彷彿正在生氣。
「因為……因為我覺得你不喜歡我,而且你也不想結婚……」她以叉子玩弄著蛋糕。「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維持『夥伴』的關係,結婚還是得找自己喜歡的人……」
「你不喜歡我?」賀焰瞇起黑眸,看著黎香香張口結舌的模樣。
她羞澀地低下頭,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我沒有討厭你,我覺得你很像黑森林蛋糕……」
「說白話一點。」賀焰挑眉。
「就是你看起來很好吃……」她因為他的逼供,而不得不說出實話。
他輕撇嘴唇,大手勾住她的下顎,讓她的雙眸望著他。「你想吃我?」他的聲音帶著邪魅,一步一步誘惑著她。
怎麼會這樣?黎香香放下手上的蛋糕,驚慌失措地望著賀焰,他那邪魅的聲音似乎回到那夜,勾引著她做那些很色情的事情……
「那就別客氣,我自願讓你吃得一乾二淨。」他說完後,起身將辦公室的門反鎖,又撥了通電話給秘書,交代兩個小時之內不準打擾。
黎香香不明白賀焰的用意,只是蜷縮在沙發上,不解地看著他走回沙發前。
賀焰以手指挖了一口蛋糕上的奶油,放在黎香香的唇瓣上。「來,吃吃看蛋糕好不好吃?」
她聽話地張口含住他的手指,見她伸出粉嫩的小舌,他喉頭滑動一下,然後她靈活的小舌開始舔舐他的手指,直到奶油逐漸消失。
接下來,他拿起蛋糕咬了一口,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往懷裡一拉,低頭望著她圓滾滾的雙眸,俯首將口中的蛋糕餵進她的口中,還不忘挑逗著她的香舌。
「嗯……」黎香香瞇著雙眸,感覺一陣酥麻爬上全身,這種親吻她並沒有嘗試過,想逃開卻又不知該怎麼做,只能任由他主導著一切,茫然地望著他。
「你不是想吃我嗎?那把我唇邊的奶油全舔光……」他在她的耳邊輕吹著氣,甚至還舔了下她白嫩的耳垂。
她的身子輕輕打顫,拒絕不了他低沈的要求。
於是她送上自己的唇,抿去他唇邊的奶油,最後以舌尖舔舐著,嘗到香濃的牛奶味,也感覺他渾重的男人氣息吹拂在臉上。
最後她的舌來到他的唇上,他終於忍不住含住她的舌尖纏綿、嬉弄。
「唔……」她的呼吸倏地變快,卻不知該怎麼應變。
她的動作雖然生澀,卻輕易挑動他征服的慾望,他的大手探進她的衣內,隔著蕾絲胸罩揉捏著她的胸房。
她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任由他吻著,任由他的大手侵襲她的身子……
賀焰褪去黎香香上半身的衣服,只剩可愛的鵝黃色蕾絲內衣,包裹著軟呼呼的棉乳。
「你真可愛。」他低頭,在她右胸烙下印記。
「啊……」她的身體因他的觸碰而微微輕顫,明明知道自己的身子不應該讓男人碰觸,但是對象是他,她無法喊停。
「那麼敏感?」他邪佞地笑著,大手覆上她的胸罩,隔著布料輕輕揉捏著。「這樣有什麼感覺?」
「賀焰……不要……」她搖頭,發覺這樣的動作令她好害羞。
「這麼快就不要?」他輕笑一聲,從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兩團綿軟的乳房彈跳出來,露出兩朵還未甦醒的紅莓。
他制住她的雙手,然後拿起奶油蛋糕狠狠往她身上抹去,香草口味的鮮奶油與蛋糕全黏在她胸前。
「啊……」她又驚又慌,一陣冰涼竄上背脊。
「怎麼辦?你的胸前全是蛋糕和奶油。」他伸出舌頭,往她胸前用力一舔,奶油味與她的體香混在一塊,甜美得教他恨不得吞下她。
「你、你不可以這樣……」她的小臉好紅。
「還記得之前我教你怎麼吃棒棒糖的嗎?」他的舌尖在胸前的紅莓上輕輕舔弄,「先以順時鐘繞著圈圈,像這樣……」
「啊……」她的身子微微弓起,感覺他的舌尖又濕又滑,在她敏感的乳尖來回遊移,酥麻的感覺愈來愈加重,
見她自然又敏感的媚態,他的大手也沒有閑著,褪去她下半身的裙子,最後來到大腿間的三角蕾絲布料中間。
他以中指撫按著,感覺到柔軟的核心,她下意識地將大腿夾緊,但卻阻撓不了他邪惡的進攻。
他輕輕壓著柔軟地帶,先是左右來回幾十次,最後見她輕喘的模樣,他才將薄薄的三角褲剝下,露出美麗的森林地帶。
「不、不可以……」她害羞地摀住自己,輕搖著頭。
「我想吃你。」他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以舌尖挑弄它的甦醒,感覺它在他的口中漸漸凸起、變硬。
她的身體正逐漸燃燒著,下腹起了莫名的騷動,他的大手又重新探進她的股間,尋找嬌嫩的花芯。
「不可以這樣……」她嬌喘著,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他望著她極力忍耐的表情,停止所有的動作,最後抓起一個三角蛋糕,餵她吃了一口,然後揚起邪惡的笑容。
「你的、口中一直喊著不要,可我餵你吃了,你倒也沒拒絕……」他使壞地往她光裸的股間看去。「下面那張安靜的口兒,是不是餵它吃了蛋糕,它也不會拒絕呢?」
她聽不懂他的話,沒想到他竟然將她的雙腿打開,將手上的蛋糕往她腿間用力抹去……
「啊……」她想跳離沙發以閃避他,但卻被他的大手壓下。
「瞧,這兒也如你的小嘴,貪吃得很……」
他以食指輕撫著全是奶油的花穴,均勻地將奶油塗滿她的雙腿之間,接著又來到毛密的花口,藉著奶油的潤滑輕易滑進花穴之中。
她的花穴緊密地吸附著他,雖然分泌了一點花津,卻還不夠讓他隨心所欲地進出。
他抽出長指,伸出舌尖輕吻香甜的花口。「讓我嘗嘗你的味道,是不是和奶油一樣香甜?」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感覺最敏感的私處覆上又濕又滑的柔軟物,正輕舔著兩瓣花唇。
「那、那裡不行……」她半坐在沙發上,想阻止他的行為,卻感覺花穴裡竟莫名流出液體,令她的小臉皺成一團。
嗚嗚……他把她舔得……
「啊……」她微喘著氣,口中逸出讓人臉紅的聲音。
「你好甜。」他的舌靈活地在花唇上繞著圈圈,最後采進嫩芽般的花芯之中,找尋敏感的圓點。
花核中心緩緩沁出花蜜,他嗅到一股甜甜的味道,讓他更賣力地往凸起的花核上輕佻。
「賀焰……」她的身子開始扭動,他的舌尖在花瓣最深處挑弄著,令她的體內升起一抹難以消滅的火焰,沁出大量的花津。
他的舌頭像是顫動的機器,攪弄著敏感的圓點,不顧她身子的扭動,執意要嘗到那香甜的蜜液。
她弓起身,兩團胸脯劇烈顫動著,雙手緊抓著他的背,抓皺了他的襯衫,讓好聽又曖昧的聲音自口中流洩。
如同她穴中的花蜜,她的嬌吟止不住地瘋狂逸出……
第五章
賀焰很滿意黎香香身體的誠實,她身下流出的花蜜,味道就和她的人一樣香……
他離開她雙腿之間,解開襯衫的衣扣和褲子的腰帶,呈現精壯的猛男裸體。
他拉起全身都在顫抖的她,讓她跪坐在地毯上,身子趴在沙發上,飽滿白嫩的粉臀正對著他。
「賀焰……」黎香香覺得這是不對的,但是他的霸道令她無法拒絕。
「讓我看看你最美的地方。」他分開她的大腿,她的臀兒又圓又翹,他的大掌忍不住拍打著她的臀部。
又響又亮的清脆拍擊聲中,伴著幾聲她的輕吟。
「原來你喜歡我這樣?」他落在臀部上的巴掌愈來愈響,直到他聞到她沁出的香味。「又濕了?」
面對賀焰淫穢的字句,黎香香羞得快鑽進地洞了。
他掰開她白皙的臀部,美麗粉嫩的菊花兒正慢慢地綻開,他的長指輕撫著菊瓣的形狀,鑒於她的反應彷彿是第一次,他並不想太激烈,只是以食指來回輕輕撫弄,很快的,她的花戶又緩緩流出透明的蜜津。
她的身子比他想像中還要敏感,令他嗅到一陣又一陣花香,下腹如鐵般的慾望正勃發著。
然而他並不想這麼快進入她的體內,食指沿著菊花瓣而下,來到肥美的貝肉之間。
此時濕滑的花蜜沾濕她細柔的毛髮,帶點亮澤,誘人得教他忍不住伸手撥弄。
「討、討厭……」黎香香輕喊一聲,「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的身體好熱,熱得需要他的撫慰。
「我想要你。」他眼一瞇,身子往她的背部壓去,股間的勃發剛好抵在她的大腿之間。
「啊……」他的粗長燙了她嬌嫩的皮膚。「你用什麼抵住我?」
「會讓你快樂的……超大型巧克力棒!」賀焰低低一笑,從黎香香背後攫住她晃動的雙乳,手指與拇指一起玩弄著胸前的紅莓。
他在她美麗的背部留下無數的細吻,豐滿的身子白白嫩嫩,柔軟得讓他恨不得馬上進入她的身體。
最後,男根在她大腿之間摩擦許久,他的大手沿著胸部而下,滑過腰際來到她的臀部之間。他扶著熱鐵,在美麗的陰戶畫著圈圈,故意在外頭徘徊而不進去。
「別……」趴著的黎香香根本看不見賀焰在做什麼,只覺得大腿之間搔癢難耐,無法擺脫那股折磨。
他一挺腰,熾燙的熱鐵沒入花穴之中,她的呼吸一窒,感覺又大又粗的鐵棍擠滿她的甬道。
濕潤的花蜜雖然潤滑了甬道,但是又緊又小的花穴,讓他只能進去三分之一,沒有辦法一次全部進入。
「好痛……」她扭著腰,想要他退出自己的體內,無奈她的身子被他壓制住,根本無法隨意扭動。「你戳得我好痛……」
他皺眉,他自己也沒有好到哪兒去,要進不進、要出不出的窘態,令他強忍著難耐的痛楚。
「寶貝,你是第一次嗎?」他趴在她的背上,雙手抓著兩團綿乳。「忍耐一下,等等就會很舒服了。」
「可是我現在很不舒服!」她吸吸鼻子,痛得差點落下淚水。「好痛、好痛哦!」
但現在他已進入滑潤的花甬,哪可能說停就停?賀焰的大手由黎香香的腰際往下移去,捧住她的臀部,用力往前挺去。
她緊窄的小穴因他的熱鐵而被用力貫穿,像是撕裂了她的身子一般,疼得想離開。
但他哪會讓她逃開?很快就將她拉了回來,緩緩在她體內抽送起來。
「嗚、嗚……」伴隨著他在她臀上的撞擊,她的抽泣聲再也忍不住了。
他沒有辦法停下動作,抽送的速度漸漸加快,很快的,他望見潤潔的汁液伴隨著紅色的液體流出。
那是代表她是處子之血的象徵!他一驚,放慢速度,但卻沒辦法抽離她的身體,這樣的刺激對兩人都是折磨。
雖然心疼她的痛楚,可她自然的擺動配合,差點讓他失控。
抽送幾十下之後,她微喘的胸脯跟著他的身體律動,胸前的乳尖在沙發上磨蹭,雙重刺激之下,疼痛漸漸被酥麻取代。
「啊、啊……」黎香香口裡流洩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一見她的反應那麼放浪而嬌媚,賀焰明白她開始可以承受他的掠奪。
她的嚶嚀就像魔咒般,一次又一次催化著他的動作,狂野而馳騁地來回抽送,淫穢的拍擊聲在室內形成浪蕩的語調。
兩人的身子貼得很緊很緊,幾乎沒有一絲縫隙,直到她的雙腿之間傳來一陣酥麻,她覺得體內有處地方快要爆炸了……
「賀焰……我……我覺得……」她緊咬著唇,渾身開始發顫。
他的熾熱碩鐵將她推上高潮,因她的高潮而緊縮的甬道,緊緊吸附著他的熱鐵,很快地也讓他達到高峰。
腫大的男根在她的體內噴灑出種子,不斷抽搐著,將最後的白稠全數灌進她的花壺之中。
嗚嗚……
黎香香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委屈地蜷曲在沙發上。
「哭什麼?」賀焰拾起自己的衣服,拿起面紙擦拭沾有血液的男根之後,到休息室找了一條乾淨的毛巾,用水濡濕之後,跪在她的面前,打算幫她清理雙腿之間的殘存痕跡。
「不、不要……」黎香香嘟著小嘴,臉頰還掛著兩條淚痕。
「我幫你擦去腿間的痕跡。」賀焰硬是掰開黎香香的大腿,花穴之中還流出白濃的白漿,那是他愛她的痕跡。
歡愛不久後的花口,還散發著一陣香氣,那是一種誘人的氣味。
他動作輕巧地為她擦去腿間的血跡之後,又為她抹去臉上的淚痕。
「愛哭鬼。」他輕吻她的額頭,疼惜地將她抱在懷裡。
「才不是我愛哭,是你太壞……」黎香香將衣物護在胸前。「走開啦!我要穿衣服。」
他輕笑一聲,勾起她的貼身衣物,大手放肆揉捏著她的胸部。「為什麼要穿衣服?你一絲不掛的模樣挺誘人的,我從不知道你有這麼嬌美的身材。」
「你……」她氣呼呼地拍掉他的大手。「我全身黏呼呼的,都是蛋糕啦!」
黎香香羞怯地看著沙發上淩亂的一切,奶油把沙發給毀了。
「那又如何?」他親吻她的唇。「休息室備有沐浴設備,別擔心。」
他不介意她光裸地在他的辦公室中四處走動。
她還來不及抗議,便被他帶到浴室,他調好水溫,溫水自蓮蓬頭沖刷而下,淋濕兩人的身體。
「我要洗澡。」她抗議地說著。
「一起洗。」他全身光裸地站在她面前,大方地讓她欣賞男色。
她一眼就看到粗黑毛髮中剛剛侵襲她的「壞東西」,她羞怯地別開頭,小臉好紅好紅,卻又不知如何避開他的氣息。
他抱住她嬌軟的身體,在她的頸間種下一朵又一朵的櫻色印記。
「啊……」她輕嚀一聲,他的大手撫過她光滑的背部,來到她挺翹的臀部,不安於室的熱鐵磨蹭著她大腿間的軟毛。
「告訴我,其實你喜歡我這樣……」他的吻由她的長頸而下,來到豐滿的胸脯前,含住已經凸立的蓓蕾,嘗到了甜美的果實。
「我……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微喘著氣,沒想到被他一碰,她的身體立刻熱了起來。
「真是個不誠實的女孩!」他輕咬果實一下,令她的身體戰慄著。「我會讓你誠實地說喜歡。」
才休息一下,他下腹又燃起火熱的慾望,對她的索求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強烈。
他的大手摸向她的細腿之間,在柔軟的毛髮間輕輕撥弄,最後探進細縫之中,殘留的花蜜使得他的手指很快尋找到圓核。
由於她才經歷過高潮,花穴之中還有滑溜的花蜜,讓他輕鬆地在她的細縫之中來回遊移。
「嗯……」她強忍著不發出曖昧的聲音,想阻止他對她的侵犯。「賀焰,我……我不喜歡……」
她以為這樣就能拒絕他的求歡,卻反而更勾起他的挑戰欲。
他不理會她的口是心非,逕自以食指撥弄著敏感充血的花核,左右來回地顫動,使得中間的小豆子漸漸腫脹。
他的中指在花口外徘徊,感覺那渴望的小口一張一合,還沁出透明香甜的汁液。
「你真的不喜歡嗎?那為什麼你的乳頭會變得這麼硬?」說著,他又含住粉紅色的乳尖,以靈舌撥弄。
她緊閉著雙唇,不打算回應他淫穢的話語,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得很,體溫漸漸升高,雙手則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他的中指最後探進花穴之中,又窄又滑的甬道竟然緊緊吸附著他,花蜜也沾染了他的大手。
花穴裡頭是細嫩的肉壁,就像絲絨般包裹住他的長指,讓他的下腹忍不住昂然勃發,躍躍欲試。
他想要再一次地要她……
可是這磨人的小東西,居然嘴硬地不肯承認兩人的歡愛是多麼愉悅,他非得讓她開口說喜歡才行。
「真的不要嗎?」他離開她的紅莓,望著她亟欲忍耐的模樣。「瞧,你下面流了好多的水……」
她閉上雙眼,搖頭不語。
「睜開眼!」他低聲命令,將她抱到鏡子前面。「你瞧,你全身發紅又發燙,連乳尖都硬成這樣,下面也一直流出花蜜……」
「不要說了啦!」她輕喘著,睜開雙眼。
透過鏡子,她望見鏡中的自己長髮微亂,粉唇也因為他的輕吻而異常紅潤,就連胸脯上那兩粒粉色果實也挺立著。
她的雙腿之間因他的撫弄而漸漸濕潤,甚至比剛才更濕、更滑。
「我好想要你,想要進去你的體內,你讓我感覺到瘋狂。」他的長指在她的體內攪弄,滋滋的水聲回應著他的手指。
「焰……」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嬌吟成了一連串的吟哦。
「想要了嗎?」他故意在她的耳邊吹氣。
她搖頭,固執地不肯承認自己的需要。
「真是倔強!」他抽出長指,望著她臉頰的紅暈。
頓時,她像是失去依靠一般,充滿無限的空虛及難耐,水汪汪的大眼不解地望著他。為什麼他要這樣折磨她呢?
「是不是覺得身體好熱?」他望著水珠落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粉嫩的肌膚。「是不是覺得我把手指抽出來很難過?」
她以舌尖輕舔著唇瓣。「賀焰,我……」她依然緊攀著他的肩膀,溫水灑濕了他們的身體。
「說你想要我,我們再繼續……」他不打算放過她,手指拉扯著她硬挺的乳尖。
「賀焰……」她委屈地望他。「我的身體好熱……」
「怎樣的熱法?」他挑眉問著她。
「像剛剛在沙發上那麼熱。」她的聲音變得魅惑,嬌滴滴地懇求著。「焰……我想要你……」
他勾起得逞的笑容。「早說不就成了?」他雙手捧著她的臀部,將熾熱送進她的身體。
他擡起她的右腿,讓她整個背部倚靠在牆壁上,昂然欲發的熱鐵對準她的花芯,直接插入濕漉不堪的花口之中。
「啊……啊……」她沒想到他的動作如此狂放,那深深沒入她體內的熱鐵,正如魚得水地在她的花穴之中得到解放。
雖然她還是覺得疼痛,但已不像第一次感覺到的撕裂痛意,反而有一種說不出口的酥麻感覺。
「你喜歡這樣嗎?」他喘息著,望著吟哦的她。
她點頭,理智早已被情慾淹沒,毫無保留地與他一同沈浸在淫靡的情海之中。
「我要你開口,說你喜歡我這樣抱你、愛你……」他咬著她耳垂,腰際間的動作可沒有鬆懈過。
「我……我好喜歡你這樣抱我……」她的口中逸出放浪的聲音,隨著他的動作,愈來愈高亢。
「那要不要我再快一點?」他瞇眸望著她迷濛的雙眼,模樣有點可愛。
「要……」她點頭,放棄原來的矜持。
他笑了出聲,將她抱起來到浴室外的休息室,自己坐在床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好讓肉刃能更深入她的花穴。
她被他抱著,根本沒有支撐點,只能以雙腿夾緊他的腰際,防止自己跌落在地。
見她熱情的模樣,他更是緊抓住她的雪臀,前後擺動地讓熱鐵在她的花穴之中抽送。
「我喜歡你的聲音,叫出來!」他的腰一前一後,熱鐵一次比一次更埋入她的體內。
「啊……啊……」她再也不顧羞恥之心,享受著他為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歡愉,身體隨著他的律動上上下下。「焰,我好喜歡你這樣……」
他換了一個姿勢,將她放在床上,擡起她的雙腿,肉刃狠狠貫穿她柔軟的肉壁。
她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被褥,胸前的兩團綿乳形成乳波,肉壁也因為他的抽送而沁出了蜜津。
這樣的姿勢讓她輕鬆多了,但埋在她美麗花穴中的熱鐵實在太美妙了,讓她弓起身子迎合著他的律動。
「你好緊,讓我好舒服……」他望著她弓起身子的模樣,一次又一次地抽送著。
熱鐵充實了她的甬道,她細細的喘息伴隨著誘人的美妙吟聲。
他望著自己的男根被她的花口吞吐著,突然快速強烈地挺送,霎時,一陣強烈的情潮向他席捲而來。
他放慢速度,望著身下甜美寶貝皺起的柳眉,彷彿控訴著他沒有等她一同爬上高潮。
「焰……」
「想要我快一點嗎?」他邪佞一笑。
「要……」她點頭,不知羞恥地說。「再快一點……」
他依了她的話,粗熱的肉鐵在花穴之中加速抽送,直到她的蜜穴因為高潮而噴灑出更多晶亮的蜜液,濡濕了整根熱鐵,美妙的嬌吟伴隨著他的低吼,譜出最完美的樂章。
而在她體內的男根,也再次噴灑出白色瓊漿,結束一場靡淫的宴會。
歡愉過後,賀焰抱著力氣被抽光的黎香香,來到浴室沖洗一番後,以浴巾包裹著她嬌嫩的身體,才抱著她在床上休息。
黎香香累得睜不開雙眼,直到躺在床上,才睜開一雙長睫。
「我……」她欲開口,可腦子一片空白,想不出成串的字句。
「嗯?想說什麼?」他拂著她耳邊微亂的髮絲。
「你……我……」她的小手握著他的大手。「訂婚……」
「你都被我吃了,還不想訂婚?還是你對我不滿意?沒關係,我可以讓你試用到滿意為止。」
他作勢想撲上去,她的雙手卻抵在胸前。
「不要。」她搖頭,眼裡有著擔心。「你真的……想和我訂婚嗎?」
「如果你擔心的是我喜不喜歡你,那我可以老實告訴你,你是我見過最甜美的女人,所以……你不用擔心你不夠愛我,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像她這麼單純又可愛的女人,他要到哪兒去找?
「你很霸道,都不問我心裡有沒有放著別人……」她嘟著小嘴,可心裡卻有種甜甜的滋味,比吃了巧克力還要甜。
「遇上我,你這輩子休想有第二個男人了。」他輕吻她的額頭。「乖,先睡一會兒,要吃晚餐時我再叫醒你。」
「可是……」
「眼睛閉上,不然我們再做一次。」他恐嚇她。
她嚇得閉上雙眼,很快就沈入夢鄉。
賀焰見黎香香睡去之後,才離開休息室,回到辦公室繼續埋首工作。

第六章

黎香香完全沒想過自己會和賀焰維持這麼曖昧的關係,今天是他們訂婚的日子,但她根本沒想到兩人之間會進展得這麼快,一下子就躍升到他的未婚妻地位。
雖然她不想與他訂婚,可是老爹卻威嚇她若是不嫁人,就要繼承他的公司。
她才不要呢!黎香香嘟著小嘴,嚴重抗議。
今晚的宴會在賀家舉辦,政商名流齊眾一堂,黎香香也成為矚目焦點。
她將長髮盤起,穿著水藍色的洋裝,白皙的頸子及粉嫩的耳垂配上藍色的水鑽,將她襯托得典雅而美麗。
當她來到賀焰面前時,他幾乎想將她擁入懷裡,今晚的她,美麗得教他想一口吞下。
黎香香擡眸,賀焰同樣映入她的雙瞳。「啊……」西裝筆挺的他,一頭黑髮自然地往後梳,露出飽滿的額頭。
「看到我這麼驚訝?」他上前環住她的腰際,很明白的宣示,她是他的女人,碰者死路一條!
「我討厭你、討厭老爹、討厭所有的一切。」黎香香鬧著脾氣,不滿地嘟著小嘴。「你們都只會威脅我。」
「為什麼討厭你家老爹?」他將她帶到歐式自助吧前,為她拿起紅酒牛肉。
「他威脅我,若不嫁給你,我就得繼承他的公司!」黎香香輕咬著唇辦。「我才不要繼承他的公司,就是因為他的公司,我從小被笑到大。」
「黎老爹是個很傑出的企業家。」他難得守在一名女人的身邊,使得宴會上的眾人全都盯著她瞧。
「我也知道老爹很厲害,可是……可是他怎麼能要我繼承他的保險套公司?」黎香香雙手捂著臉,羞得如同一顆番茄。
原來黎老爹的公司不但製造「保險套」,是國內最大的製造商,還涉獵許多情趣商品。
「所以,你覺得嫁給我很委屈?」
不知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她竟然嫌棄他?
「委屈……是沒有啦!只是,對你不公平吧?」黎香香很老實地回答。
這個答案還算及格,沒讓他失手掐死她。
「如果你不想繼承公司,那就乖乖聽你老爹的安排。」他將手上的瓷盤交到她的手上。「先吃點東西,我去和其他人打聲招呼。」
她乖順地點點頭,讓他的唇印上她的額頭,然後一個人吃著歐式自助餐,雙眼卻忍不住尋找他的身影。
說實話,他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擁有出眾的外表以及顯赫的家世。像這樣多金的男人,應該是搶手貨。
反觀她,如果沒頂著「黎氏」集團的光環,她根本就是一個小老百姓,哪有可能與他扯上關係呀?
老爹說他是個好男人,要她好好把握……
她低下頭,想到兩人發生親密關係那一天,她都被他吃干抹淨了,這樣算把握住他了嗎?
當黎香香滿腦子胡思亂想時,一名高挑火辣的女子來到她的面前。
「聽說你是賀焰的未婚妻?」女子有著一頭嫵媚的波浪鬈發,臉上的妝將她襯得美艷亮麗,緊身紫色洋裝下露出一雙均勻的長腿。
黎香香擡頭,眼前的女子捧著酒杯,眼神銳利地望著她。
「呃……」黎香香一愣,只得硬著頭皮點頭。「請問……你是?」
「我?」女子嘲諷一笑。「我若說我是他的女伴,你信不信?」
「女伴?」黎香香輕咬著唇辦,想著「女伴」兩字的意思。「就是陪賀焰上床的狐狸精嗎?」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女子臉一變,杏眼瞪著黎香香。「狐狸精是你吧?若你沒有出現,有可能我就是他的未婚妻,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曾交往過嗎?」
「他沒說,我當然不知道。」黎香香皺著眉望著女子。「那他為什麼不和你訂婚?」
女子以為黎香香是故意要取笑她,臉上氣得一陣紅、一陣白。「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難道你平時不看報紙的嗎?」
黎香香搖頭。
「我是遠洋企業的干金--沈心媛!」女子恨恨地說:「每個人都知道他和我有關係!」
「可是我不知道。」黎香香眨眨眼,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而且,賀焰說他喜歡我。」
沈心媛以為黎香香是故意炫耀,氣得一張美麗的小臉都扭曲了。
「你也只不過是做保險套的女兒,拽個什麼勁呀?」沈心媛忍不住,伸手推了黎香香的肩膀。
黎香香不高興地嘟起小嘴,從小到大,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喊她「做保險套的女兒」,所以她才寧可自立自強,也不願意繼承父親的公司。
「不準你這麼叫我。」黎香香生氣地瞪著沈心媛。「就算我老爹是做保險套的,他也是白手起家,才爬到這樣的地位!」
沈心媛不甘心地欲上前與黎香香理論,一名高大的男子來到黎香香面前,擋住了她們之間的爭吵。
「嘿,兩位小姐,需要我為你們服務嗎?」男子身穿深藍色西裝,理著平頭,露出兩排潔亮的牙齒,模樣非常陽光。
沈心媛一見有人插手,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只得摸摸鼻子,輕哼一聲轉身離去。
黎香香不滿地在沈心媛的背後做了一個孩子氣的鬼臉。
「我猜猜,沒意外的話,你們應該是為了賀焰在吵架?」男子以手指磨蹭著下巴。
「才不是。」她皺著眉回答。
男子一愣,沒想到賀焰的未婚妻竟如此的單純直接。「呵,你真可愛。難怪賀焰會這麼快就下定決心訂婚。」
「你……是誰?」
「哈哈,你真有趣。」男子拍額大笑,恰好服務生端酒走過,他為她拿了一杯。「我們邊喝邊聊,如何?」
黎香香接過他手中的雞尾酒,輕輕啜了一口,甜甜的,很好喝。
就這樣,她和這名不知名的男子,在宴會之中聊開了。
原來這個男子是原家大少--原索昊,他與賀焰是十幾年的朋友,兩人情同兄弟。
也難怪他會對黎香香這麼好奇,賀焰本來對女人就沒什麼興趣,除了生理的需要外,他身邊的女人幾乎是一個換一個,根本沒有女人可以進駐他的心裡。
才一個月不到,就聽見賀焰要訂婚的消息,讓原索昊感到驚訝不已。
「唔……」黎香香喝完一杯雞尾酒後,臉兒有些微紅,她似乎喝上了癮,喝了第二杯之後,她像個孩子般咯咯地笑著。「原來賀焰女人這麼多……」
「不過也只有你肯讓他安定下來。」原索昊瞇眸望著她,發現她天真無邪。
「那他好可惡……」她嘟著小嘴。「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那……」
「他會為了你收心。」他打斷她的疑慮。
她擡眸,哀怨地望著原索昊。「我和他愛愛,他都沒有用保險套……那、?恰??一岵換岬貌☉劍俊?
原索昊一聽,差點噴出口中的酒液。這時他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醉了!
她的臉兒紅得如蘋果般。「我、我一定要去找他問個清楚!」她努著小嘴,身體有些搖搖晃晃。
她走沒幾步,腳步一踉蹌,便要往地面撲去,好在原索昊手長腳長,一跨步便將她接住,讓她免於與地面做親密的接觸。
這一幕,恰好被前來的賀焰看到。
他一惱,上前搶過原索昊懷裡的人兒。「你們在做什麼?」從剛剛,就見到他的女人和他的兄弟談得很融洽,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原索昊雙手一攤。「嘿,我可沒對她出手。你瞧她的樣子,喝醉了。」
賀焰低頭望著懷裡的女人,發現她打了一個酒嗝,身子癱軟如泥。「該死,你讓她喝酒?你讓她喝了多少?」
「兩杯而已。」原索昊退後幾步,發現暴風圈漸漸形成。「嘿,我剛剛是看見你的情婦在欺負她,才上前幫她解圍的。」
賀焰瞪了原索昊一眼。「若你再敢碰她,我會剁了你的雙手。」這時候,兄弟情誼全都不見了。
重色輕友!原索昊在心裡罵著,但他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他的兄弟已經愛到神經錯亂了,希望他以後不會踏上這樣的後塵。
賀焰抱著黎香香,不管宴會是不是在進行當中,也不管什麼交換戒指的儀式,與管家交代一聲後,便抱起喝醉又一直呢喃的黎香香。
「賀焰,你說……」她雙手攀著他的頸子。「你到底跟幾個女人上床過呀?」
賀焰抱著她往樓上的房間走去,一邊回答她的話:「就你一個。」
「才怪!剛剛有個女人說是你的女伴,如果不是我的出現,她就會成為你的未婚妻……」黎香香不高興地說:「還有啊,阿昊說……你換女友的速度就像換衣服一樣,下一秒可能又換不同型的女人了……」
他踏進臥室後,將門鎖上,最後抱著懷裡的女人來到柔軟的床上,讓她舒服地躺著。
「他胡說的。」賀焰坐在床邊,盯著一臉抱怨的黎香香,打斷她的話。
「我才不管你的女人有多少個!」黎香香雙手捧住賀焰的俊顏。「我只是怕你得病,傳染給我!」
他聽了她的話,俊顏馬上沈了下來,壓上她的身體,將她撲倒在床鋪上。
「你把我當成什麼樣的男人了?」他不悅地低吼,就算他換過不少女伴,他至少會做好安全措施。
只有跟她,他才沒有戴保險套,只想讓她感受自己的全部,而這女人,竟然懷疑他有沒有得病?!
「你……」見賀焰兇巴巴的模樣,黎香香的眼眶又紅了起來。「你幹嘛那麼凶?」
「誰要你講那麼白目的話!」賀焰生氣地剝去她身上的衣物。「我承認我私生活不怎麼檢點,但是該有的防範措施我都會做!」
「可是你和我嘿咻時,你又沒有戴……」黎香香委屈地說出實話。「而且,在宴會上,有一個女人跑來跟我說是你的女伴。」
「這我承認。」他不管她的反抗,硬是將她脫得光溜溜。「但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我只有你一個女人,有沒有聽見?」
「你好凶哦!」黎香香嘟起小嘴,雙手抵在他的胸前。
「我不凶,你怎麼會把我的話聽進去呢?」賀焰低頭吻上黎香香紅潑潑的小嘴,以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滑入她的檀口之後,挑弄著口裡的滑舌。
「唔……」她還想開口,卻被他的舌尖抵住,沒辦法再說一句。
而他的手也沒閒著,一下子就滑到她的大腿之間,那柔軟的細毛,讓他遊移幾下,最後尋找到小縫,探入縫隙之中。
她的身子微微一顫,並起雙腿想阻止他的前進,但硬是被他的大掌掰開。
「我今天非要你求饒不可!」氣死他了,這女人沒神經也要有一個程度,他決定用身體來教訓她。
「可、可是……訂婚……」她想抗議,提醒他今天是兩人的訂婚之日。
「我都交代好了,你只要專心感受我的存在,好好明白,我只有對你是獨一獨二的就好!」
他健壯的身子欺上她雪白的肌膚,一場美麗的饗宴正要上演。
「你為什麼要把我的衣服脫光光呀?」黎香香不高興地嘟起一張粉嫩的小嘴。
「因為我要好好懲罰你。」賀焰不管她的感受,直接探入她腿間,拂過三角地帶的毛髮,長指不顧她的花徑是否已夠濕潤。
「唔……」因為異物忽然進入她的小穴,她的身子自然地弓了起來,體內的不適感讓她皺眉。
他不管,只想好好折磨這個不將他放在眼裡的小妮子。
「我可以老實地跟你坦白,我以前和別的女人做愛都有戴保險套!」他低頭輕咬住她瑰紅色的蓓蕾。
她應該要抵制他的動作,但是當他的舌尖強硬地吻上她的乳尖,不管她的身子如何地扭動,他還是沒有放慢在她體內的長指。
她的身體逐漸燃起情慾的焰火,肌膚熨燙著他的胸膛。
邪肆的長指加速地抽送,一下子前後、一下子左右,很快地,幽穴便濕潤得像塊窪地。
「這麼快就濕了?寶貝,你還真敏感……」他以舌尖舔了舔她的椒乳,聲音帶著邪魅。
濕透的細縫,因為他長指的攪弄顯得又滑又嫩,接下來,他放進第二根長指,比剛剛還要來得刺激。
才兩隻手指就將她的小穴填滿,緊緊吸附著他的指腹。
「不、不要這樣……」她的小臉紅通通的,想反抗,卻臣服在他的指尖之下。
她不得不承認,他的指尖為她帶來爆炸性的歡愉。
「不喜歡我這樣?」他輕笑一聲,抽出沾著愛液的指尖,栘到她的眼前。「你瞧,才兩隻手指,你就濕成這樣了……你知道自己有多濕嗎?」他將她的愛液塗抹在她的胸前。
她覺得好羞恥,想別過自己的臉,儘管他讓她是那麼地舒服……
啊,好討厭,她被他教壞了,變成了色女一隻!她輕咬著唇,不敢注視他的雙眼。
「有什麼好害羞的?」他分開她的雙腿,以指腹撫上沾著花露的細縫,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這樣?」
他滑進細縫之中,望著她強忍歡愉的小臉。
他的手指開始在狹窄的甬道輕輕滑動,引起她一連串的嬌喘與嚶嚀,尤其當他撫上她圓型的小豆,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著。
「別、別摸那裡……」她的聲音幾乎是破碎的,他的指尖一碰到她,她幾乎快崩潰地大叫。
「原來這裡是你的敏感帶。」他像是尋到寶,愉快地加重力道,壓著豆子左右震動。
「啊……啊……」她發出令他滿意的叫聲。
「說,這樣舒不舒服?」他挑眉,望著緊抓著被褥的她。「不說的話,我就不繼續了,那你的下面就會癢死……」
她微張著紅唇。「舒……舒服,人家……好舒服……」她睜著迷濛雙眼,理智因他的撫弄而煙消雲散。
聆聽她可愛的言語,他終於滿意地吻上她的唇,吞入她的嚶嚀。
他的手不斷探索著花辦之中的圓點,直到她的身子弓向他,甚至雙手主動攀上他的頸子,小嘴離開他的唇,放浪地叫著。
「焰……啊……啊……」她的身子一陣痙攣,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覺得想放聲大叫。
他不放過她,在她達到高潮的同時,更是加快指尖的速度,在肉辦中的小豆上繼續挑弄揉撚。
「我……我不行了……別……別再快了……」她的腦袋胡亂搖著,口中吟出浪蕩的聲音。
源源不絕的透明愛液自她的小穴流了出來,幾乎濕了他的手掌,直到她的身子軟了下來,他才停下自己的動作。
「可愛的小東西,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他使壞地望著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她。
她眨著如兔子般的無辜大眼,根本沒有力氣回答他,耳裡只能聽著他如惡魔般的低吟……
「我說過,今天非要好好懲罰你不可!」
吃你吃上癮3
柔軟的嬌軀
比任何奶油還細滑
誘發不曾有過的熱情……
第七章
賀焰將黎香香從床上拉起,根本不讓她有喘息的時間。
他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褲頭上面。「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好好明白,只有你才會讓我如此地瘋狂!」
她的髮絲微亂地貼著臉頰,額頭出現薄汗,連發上的水鑽夾子也不翼而飛了。
「我……我……」她的聲音有些嬌媚,剛經歷高潮的她,瞼兒紅撲撲的,像顆可愛的紅蘋果。
「解開!」他以命令的口氣說著,令個性柔順的黎香香不得不照著他的話做。
解開他的褲頭後,她的小手根本不知道往哪裡擺,只能抽掉皮帶,最後怯怯地放在他的褲腰上。
「將拉鏈拉下……」他低聲說著,一邊褪去身上的西裝外套和襯衫。
她聽他的話拉下他的拉鏈,白皙的手背往下移去,直到最底部,才碰到一個凸起的部位。
他瞇眸,見她將拉鏈拉至底後,露出精壯的下半身,緊身的三角褲包裹著他強壯的男根。
那腫脹的熱鐵漸漸甦醒,撐起緊身內褲,彷彿快要破頂而出。
她臉紅地望著那凸起的部位,忍著羞,將他的褲子褪下。
「覺得如何?」他半跪在床鋪上,望著她低頭的模樣,重點部位剛好在她的臉前。「想不想看看裡面的東西?」
她輕咬唇辦,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可是視線卻忍不住好奇地移回脹大的內褲當中。
「用你的手感受它。」他望著她可人的模樣,又下達命令。
小手輕輕撫上凸起的部分,溫熱的感覺傳至她的指尖,那感覺就像硬如鋼鐵般的熱棒。
「感覺怎樣?」他的聲音微微沙啞,因她的觸碰而覺得興奮不已。
「好大……又好硬。」她老實地回答。
「親吻它。」他挑眉,口氣不容拒絕。「要不然……我等等可是要用力地折磨你哦!」
聽到她的恐嚇,她只得隔著布料,以唇輕吻又熱,又硬的熱棍。
雖然是隔著緊身內褲,但是那熱鐵卻又粗又大,她的唇沿著那形狀來回輕吻著。
雖然她的動作青澀又不靈活,但卻足以教他慾火焚身,熟鐵又脹大一倍。
「用你的舌……」他像名教師,教導著最原始的課程。「像在吃糖一樣,我教過你的,不是嗎?」
她伸出粉舌,輕輕在他的男根上來回滑動,唾液濡濕了他的內褲,形成一抹魅惑的漬痕。
他突然覺得不滿足。「將我的內褲脫下。」
她就像聽話的布娃娃,一個動作、一個口令,將他的內褲褪去之後,男根彈跳了出來,碰觸到她柔軟的臉頰。
「啊……」她輕呼一聲,小口微張。
趁這個機會,他壞心地將腫脹的男根送進她的檀口之中,讓她沒有半點心理準備。
「唔……」她不知該如何是好,想將口中的異物吐出,他的腰際又一挺,熱鐵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
「想像你在吃棒棒糖的情形。」因她的含吮,他的聲音漸漸變得濁重。「用你的嘴吸它,讓它變得更大、更粗……」
她應該要反抗他,但是他精壯的熱鐵在她口中輕輕抽送時,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也一同吸吮著熱鐵。
「嗯……繼續……」他喘著氣,腰桿一前一後,讓自己的男根在她的嘴裡滑動,感受她口裡的滑嫩。
她皺眉,發覺口中的碩大一直在脹大,幾乎快將她的小嘴撐破了,但她還是很聽話地又吸又舔,以舌尖畫著他的頂端,大大滿足了他的空虛。
「唔……唔……」她又含又吸許久,最後嘴巴也酸了,只得擡起無辜的眸子,希望他能讓她休息一會兒。
他如她所願,抽出她檀口內的巨棒。
「別以為這樣子我就會放過你了。」他擡起她的下顎。「用你的雙手輕撫它,再用你的舌尖輕舔……」
她的小臉靠近他的熟鐵,胯間的粗發弄得她有點癢,而那勃發的熟鐵正抵在她的芳唇中。
口裡的粉舌落在債張的熱鐵上,像是舔著她最愛的棒棒糖,由熱鐵的頂端一直往後舔著,最後舌尖來到熱棍後頭如同核桃大的圓球,舌尖先是舔弄一下後,又含住一邊的小球,最後吸吮一下,又換了另一邊。
這小妮子……他倒抽一口氣,沒想到她竟然玩弄起他的身體……
含完兩個圓球之後,她的舌尖又回到熱棍上頭,輕輕含住頂端,在細小的孔上畫著圈圈,又用嘴唇含得更密實、用舌頭頂得更用力。
她的撩弄讓他差點剋制不了,悶哼了一聲,大手托住她的綿乳,用力捏擠,成了不規則的形狀。
指尖撫上瑰紅凸起的紅莓,最後以拇指與食指輕輕掐撚著。
「啊……」她忍不住輕吟出聲,感覺腹下的熱潮又被點燃,花戶之中的蜜汁汩汩而出。
「想不想我再摸你的下面呢?」他聲音低啞地問著。
她微喘著氣,輕輕點頭。
「我愈來愈愛你的誠實了。」他讓熱鐵離開她的唇。「現在換我讓你享受第二次的快樂。」
他開始伸出舌頭,碰觸花唇內的小紅唇,舌頭一碰到肉唇邊邊,她身體立刻像觸電般震了震。
她的肉唇像是一辦多汁的蜜桃,經他的舌頭一碰,他吮到香甜的汁液,大手將她的乳暈壓得紅艷艷、乳蒂凸起,仿如兩座雪白乳山落下了櫻色,美麗如畫。
他的舌尖不斷摩擦著她艷嫩的紅唇,令她發出興奮的呻吟,淫液從他的唇邊滑下,濕漉漉地氾濫著。
「焰……」
他的舌頭像條靈舌,攪弄著她的花核。
慢慢地,一根、兩根、三根手指沒入她的花穴裡,她的反應隨著他的手指數目增加,反應愈來愈激烈。
她的下體因為他的撩弄而懸空著,此時他抽出抽送的手指,也離開她美麗的花叢之間。
突然的抽離,讓她的身體感到非常空虛。
「焰……」跪坐在床上的她,渴望他繼續的撫慰。
「說你要我。」
「我要你……」她主動送上前,攀上他的頸子。
「真是個小淫娃……」他輕笑一聲,讓自己躺在床上,半弓起自己的雙腿。「坐上來。」
她跨開自己的雙腿,對準他的熱鐵,讓他穿透豐沛的蜜桃肉辦,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啊……」他勃起的熟鐵一下子就直搗她的肉壁之中。
「擺動你的臀。」他命令著,讓她的背完全躺在弓起的大腿上,右手按住她的大腿,左手則輕掐著花唇。
雙重刺激之下,她自然的反應就是配合他的律動。
他的腰際往上一挺,粗大又有力的熱鐵,一下又一下地猛擊她的下體,每一下都令她頭昏腦脹。
「焰……好舒服……」她以雙手撐著,享受著他由下往上衝刺的快感,那直搗花芯的快意,正在逐漸累積,弄得她春心蕩漾。
摩擦了近五分鐘後,她幾乎舒服得欲仙欲死,她的身體前後搖動,兩團綿乳一波又一波地晃動。
「我們再快一點。」說著,他更是賣力地往她的花心一頂,速度比剛剛快了一倍。
「不、不要那麼快……」她的眼前一花。「焰,別那麼快……我、我會不行的……」
「擺動你的腰……」他的慾望在她的體內漸漸點燃,滑嫩的肉壁讓他舒服地低吟著。「寶貝,你真緊……」
她搖著頭,前後搖晃,直到她仰頭弓起身子,再也沒辦法承受他的力量。
蜜汁從細縫中噴灑出來,沾濕了床單。
達到高潮的黎香香,無法再繼續配合賀焰的動作。
「又到了?」他挑眉,然而熱鐵卻還是持久地在她的體內待著,感受著高潮的肉壁不斷一張一合地急速收縮。
「嗯哼……」她因為高潮而小聲啜泣著,幾乎累壞地平躺在他弓起的大腿上。
他反過身,腫大的熱鐵一直沒離開她的蜜穴,一股濃郁的腥甜撲鼻而來。她夠濕了!
他分開她的雙腿,一抹嫣紅的肉縫經受男根的沖搗,現正微微裂開,不斷流出蜜汁。
「你好濕,寶貝。」他賣力地在她身子中一進一出。「不過,我非得要做到你的愛液如同潮吹般,我才會放過你……」
他今天是鐵了心地要好好折磨這個小妮子。
「不……」她幾乎開不了口求饒,只能看著他抓起枕頭,將她的臀部墊高,讓她的桃源洞高高昂起,使得粉紅色的縫隙分得更開。
他慢慢地、有節奏地推進,動作溫柔而純熟,讓她的花穴因為他的搗弄而變得敏感而纖細。
「焰……」她的身子虛弱不堪,他一波接著一波的攻擊,讓她幾乎無法招架。
他的每一下都力道充足,撞擊著她脆弱的花蕊,交合之處發出「啪啪」的聲音,混合著香甜的氣味,有如催情的藥劑。
大掌托起她的椒乳,輕輕在她的乳暈上來來回回彈著小圈圈,還肆無忌憚地摸捏著,偶爾用手指撚弄她的紅莓,惹得她渾身震顫。
他的速度減慢下來,緩緩抽動著插在她肉體裡的熟鐵,讓她的臉上出現難過的表情。
但是這時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的手腳都因為高潮而動彈不得,小腹底下的花穴再無遮掩,坦蕩蕩地任由他在裡頭橫衝直撞。
「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親密喚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我會讓你一個晚上接連高潮四、五次!」他咬牙,用力欺陵她的身體。
「嗯……嗯哼……」她起初是咬著牙關任由他不斷抽送,後來,她臉紅眼濕,忍不住吟叫起來。
他受到她春情般的呻吟的激勵,用力把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壓下去,讓她的身子忍不住自然拱起。
他的小腹緊緊抵著她的恥部,粗長的碩大深深埋在緊窄的甬道裡,讓他覺得又溫暖又緊湊,她富有彈性的嫩肉緊緊包圍他的粗圓頂端,讓他得到難以形容的舒服感。
每次他一用力,熱鐵就受到來自肉壁四面的壓縮,一陣一陣的快感從鐵棒傳到大腦,他瞇眸望著她搖晃的身子,力氣全集中於下腹的男根。
她的蜜穴收縮愈來愈快,直到她尖叫一聲,全數的愛液從小穴裡噴灑出來。
最後,一陣幾近虛脫的感覺也伴隨他的低吼解脫,一股不可壓抑的熱流終於從熱鐵的細孔上爆發出來。
賀焰趴在黎香香的身上,腰際快速地抖動幾下,讓白稠種子全數灌入她的花壺之中--
他舒服地壓在她溫軟的兩團綿乳上,捨不得馬上將碩大從她的甬道裡拔出來,直到肉棍漸漸變軟、恢復普通的尺寸,自然地被她的緊窄逼退出來。
身下的她,因達到高潮的巔峰,下半身拱起而抖動,四肢幾乎像是廢了一般,根本沒有辦法處理歡愉後的痕跡。
而她的大腿之間,混著濃稠的種子,與蜜穴的春水一同沿著大腿攀流而下……
歡愛結束之後,黎香香幾乎像木頭人般,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賀焰望著蜷縮在懷裡的她,發現她可愛得教他忍不住輕吻她的唇。
「唔……」黎香香的四肢根本沒辦法動彈,只能勉強睜開雙眼。「別……我……好渴……」
他下床倒了一杯開水,又重新爬回床上。
「別起來,我餵你喝。」他喝了一口水,覆上她的唇,將口中的開水送進她的嘴裡。
甘甜的水落入她的口中,她貪婪地喝著,直至他口中的水全數被她喝下後,她還意猶未盡地以舌尖吸取他口中的液體。
「嘿……」他離開她的唇。「你在勾引我嗎?」
「人家想喝水……」她嘟著小嘴,淚眼汪汪地望著他。
「那先答應我,以後除了我之外,不準任何男人碰你,聽到沒?」他不滿地開口。「尤其離原索昊遠一點……」
「我……」黎香香皺著眉,酒意消退之後,她根本忘了原索昊是誰了。
「還猶豫?」他惡劣地掐了她乳尖一下。
「好嘛!我答應你嘛!」他好壞,就只會欺負她!
見她允諾,他終於又餵她喝了幾口水,直到杯中的開水喝盡,他才又欣賞著她紅潤的臉頰。
「你真可愛。」他玩弄著她的髮絲。「若不是你累壞了,我恨不得現在再吃你一遍……」
黎香香嘟起嘴,嚴重地抗議。「不行……我的骨頭都快散了,而且……人家好累哦!」
他的唇辦勾起笑容,將她摟入懷裡。「下次再胡亂放電,小心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所以,今天就先放過你,快睡吧!」
她感覺他的體溫包圍著她,打了一個呵欠之後,眼皮自然地往下垂,很快地,便沈睡在他的臂彎之中。
這一晚,是賀焰第一次緊緊將女人抱在懷裡,而且還相擁而眠直至天明。
第八章
隔天,黎香香一睜開眼,發現週遭的景物好陌生。
她的腰好疼、好酸哦!她努力撐起身體,發現自己身處偌大的歐式房間。
回想昨晚的情況,倏地,她的小臉爬上紅潮,羞得幾乎想要鑽入地洞之中。
經過一晚,房裡還殘留昨晚的歡愉味道,淩亂的被單,以及光裸的自己,她明白昨晚又和賀焰發生親密關係,而他……又可惡地沒有做防護措施!
她嘟著小嘴,下床之後,兩腿一軟,跌在柔軟的毛毯上。
「啊……」她輕叫一聲,發現腿酸得根本沒辦法站起。
都是賀焰,害她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她一邊咒罵,一邊喪氣地捶著地毯。
「我聽到有人在說我壞話。」賀焰的身影出現在黎香香面前,將手上的食盤放在一旁,大手撈起她軟癱的身子。
「啊……」黎香香想遮掩自己光裸的身體,雙手捂在胸前。
但他的大手早已穿過她的腋下,大掌還故意抓了她的胸部一下。
「你……」真是一個大色狼!
他低聲笑了幾聲,將她抱往床上坐著。「睡了那麼久,你餓了吧?」他將托盤放在她光裸的大腿上,就是故意不讓她穿衣服。
「我要穿衣服啦!」她不敢動,怕身上的托盤掉在地上,砸了一地的食物。「你為什麼不讓我穿衣服?」
「因為我喜歡看你這樣。」他拿起托盤上的三明治,放在她的唇邊。「聽話。嘴巴是用來吃東西的,而不是用來說話的。」
她嘟著小嘴,咬了一口三明治,他不嫌麻煩地一口又一口餵著她,直至他手中的三明治全數吃光,剩下杯中的牛奶。
「喝光。」
她乖順地將牛奶喝完之後,很快地打了一個飽嗝。
「這樣就飽了?」他皺眉,沒想到她的食量這麼小。「還有荷包蛋和火腿。」
「我好飽哦!」她眨眨無辜的大眸,平時她正餐就吃得很少,幾乎都被零食取代。
他凝眸望了她一眼,將食盤放置一旁,手指扣住她的下顎。「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食量會小,你平時都吃垃圾食物,才會讓你營養不均衡。」
「哪有?」趁著他將她腿上的食盤拿走,她隨手抓了一件被單遮蔽自己的裸體。「你快讓我去浴室沖洗啦!」
他壓下不悅,決定想個法子將她的壞習慣改掉。
「來。」他扯掉她身上的被單,將她抱往浴室。
「我自己會走路……」她抗議地說:「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我眼裡,你就像個長不大的小鬼!」他嘲弄著她,「瞧你,幼兒體型,正餐不吃、只吃零食,難怪你的胸部長不大。」
「你……」她鼓起臉頰,氣得捶打他的胸膛,不滿他說她的胸部太小。
「不過,一手掌握的感覺也挺不錯的。」他惡劣地掐住她的椒乳,在掌中任意揉捏。
她離開他的懷抱,想躲避他的毛手毛腳。「別動手動腳的……」
只是她的抗議全都無效,他大手一撈,還是將她撈了回來,將她緊箝在手臂裡頭。
「你以為你逃得了我的手掌心?」他低頭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將她吻了一遍。
她輕喘著將他推開。「我們……這樣是不對的,而且我昨天一整晚沒回家,老爹他們……」
「你都是我的未婚妻了,回不回家有那麼重要嗎?」他都打算要娶她了,她還杞人憂天幹嘛?
「很重要!」她跺著腳。「我今天本來打算去面試的,你看啦,都快中午了,你害我的工作丟了!」
他瞇起眸望著她。「嫁給我,你就不必工作了,只要專心當我的老婆就好。」
「嫁給你還很久,」她將他推往浴室門外。「出去啦,我要沐浴。」
他被趕出浴室,見她將門反鎖後,他雙手環胸地倚在牆邊。
「別去找工作了。」他望著浴室的門說:「來我的公司打工,我給你薪水。」
「不要。」待在他的身邊,她肯定每天都會被他欺負。
「別忘了,我是食品集團的少東,我照樣可以提供無限量的蛋糕和甜點。」他很壞,又用食物勾引她。
「真的嗎?」她打開門,探出小腦袋。「吃不完也能帶回家嗎?」
一聽到他要提供高級甜點,她又忘了他的惡魔本性。
「當然。」他壞壞地對她笑了一下。「你願意考慮嗎?」
「我願意。」她咧開笑容,用力點點頭。
賀焰望著黎香香單純的模樣,看來他又引誘她上勾了。
呵呵,離日後欺負她的生活,是愈來愈方便了……
騙人、騙人!賀焰是騙人的壞蛋!
黎香香來到賀焰的辦公室之後,他特地要人搬進一套辦公室設備,讓她的座位與他相鄰。
黎香香與賀焰的關係早已明朗化,加上黎香香是在高級主管樓層,領的又是打工薪水,幾乎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但是,她卻很有意見!
「賀焰是騙人的壞蛋啦!」黎香香坐在空無一人的總裁室,哀怨地趴在桌面上。
說什麼到他的公司上班,他會招待她吃一堆好吃的蛋糕、甜點,結果除了點心時間外,其餘的時間,他根本是監視她吃零食。
只要她一吃零食,他馬上就將零食丟進垃圾桶,脅迫她若再敢藏零食,就把她抓進休息室,好好地「修理」一頓。
害她都不敢偷吃,每天只能期待吃零食的下午茶時間。嗚……早知道就不要答應他,到他的公司上班好痛苦。
偶爾只要幫他打打字、整理資料,其餘的時間,她根本就是閒著,結果空出這麼多的時間,他卻規定她不準吃零食!
多麼痛苦的一件事。黎香香窮極無聊地坐在位置上,每當賀焰與客戶談合約時,她就得無聊地待到下班。
原來,賀焰不在的時候,她會想他呢!黎香香望著賀焰平時坐的椅子,原來一天一天的相處累積,她已漸漸習慣他對她的好。
他是一個不會拐彎的男人,愛就是愛,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從來也不會廢話一句。可是對她,他卻用了極大的耐心……
老實說,她對賀焰也有小鹿亂撞的感覺……想著想著,黎香香又臉紅了,只要想到賀焰,她總是羞得有如一顆番茄般。
「沈小姐,我說過總裁不在公司,你這樣硬闖也不是辦法……」匆地,門外傳來秘書的聲音。
咦?黎香香擡眸,不解地望著門外。
不到幾秒,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名高挑的女郎,身材曼妙火辣,穿著當季的香奈兒套裝。
「賀焰……」沈心媛一踏進辦公室,見不到她想見的男人,反而見到賀焰的未婚妻。「你……」
黎香香自位置上站起,來到沈心媛面前。「啊,我認得你,你是宴會上那名……」她側著頭,想了許久,還是想不起沈心媛的名字。
「沈心媛!」沈心媛咬牙說著,硬是甩掉秘書的手。「放開我。」
「黎小姐……」秘書無辜地望著黎香香,想幫她一把。
「沒關係。」黎香香甜甜一笑。「陳姊,我認識她。」
「那你有事再叫我。」秘書只得先退下去,她得通風報信告訴她的老闆才行。
門一合上,沈心媛便不客氣地來到黎香香面前,劈頭就問:「你怎麼會在賀焰的辦公室?」
「我在這裡打工。」黎香香很誠實地回答。
「打工?!」沈心媛的聲音提高八度,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賀焰有一段時間沒去找她,一定是這個醜女限制住賀焰的行程。「說的這麼好聽,你是不是怕自己長得太醜,怕賀焰跑了,才會故意纏著他啊?」
「啊?」黎香香不懂,她會長得很醜嗎?大家都說她長得很可愛呀!
沈心媛以眼光上上下下打量著黎香香。「一定是你不準賀焰來找我,對不對?你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為什麼還不準賀焰來找我?」
「我沒有呀!」黎香香無辜地回答,何況她根本不清楚賀焰的私生活,畢竟和他認識之後,他幾乎都陪在她的身邊。
「那為什麼賀焰都不來找我了?」沈心媛反客為主,追問著黎香香。
黎香香根本不知如何回答這問題,「那……那我現在幫你打電話叫他回來?」
沈心媛瞇起一雙眼瞳,發現黎香香的腦筋好像很簡單,根本沒意識到兩人的身份差別。
她想,或許她可以用最蹩腳的方法,將這個笨蛋情敵擊退!反正她得不到賀焰,她也不想要其他女人得到他!
「你知不知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沈心媛收斂剛剛的氣勢,突然紅了眼眶。
黎香香搖頭,她並不知道。
「我今天來找賀焰,是想告訴他……我懷孕了。」沈心媛低下頭,佯裝抽氣啜泣。
「懷孕……」黎香香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眸。「你……你懷了賀焰的孩子?」
沈心媛點頭。「是的,所以我今天來知會他一聲,儘管他要結婚,我還是會將孩子生下來。」
「呃……」黎香香見沈心媛紅著眼眶的模樣,感覺……有點可憐耶!
「所以……」沈心嬡偷偷擡眸,發現黎香香真的以同情的眼光看著她。「賀焰和你要結婚,我也無話可說,小孩子我自己會撫養……」
「不可以這樣!」黎香香鼓著小臉。「你怎能這樣就放過他呢?至少你們要談清楚、說明白,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她早就跟他說要做預防措施吧?他還辯說只有跟她沒有戴而已……哼,騙人!黎香香在心裡咒罵著賀焰。
「如果我真的懷孕,你願意把賀焰讓給我嗎?」沈心媛掩飾竊喜,可憐兮兮地問。
不願意。黎香香在心裡很快地回答,但是看看沈心媛哭泣的模樣,她又不能拒絕讓沈心媛與賀焰見面。
「你可以等他回辦公室。」黎香香不能匆略心裡那抹難過,她才剛承認自己是喜歡賀焰的,下一秒,曾經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就出現,甚至還懷孕了。
她委屈地抿著唇,決定先離開賀焰的辦公室。她不想看到賀焰安撫其他女人的畫面。
「那你呢?」沈心媛一反常態,虛情假意地問著。
「我想蹺班了。」黎香香拿起包包,如一陣旋風般離開賀焰的辦公室。
這時的她,只想好好大吃一頓甜點,以洩心頭的不滿!
沈心媛見黎香香離開,臉上扯出一抹笑容,擅自坐在沙發上,等著賀焰回到公司。
然而她天真的想法,即將要她付出一個慘痛的代價。
賀焰一接到秘書的電話,迅速地結束應酬之後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卻發現裡頭只剩沈心媛一個人。
「你在這裡做什麼?」賀焰瞪著沈心媛。
他最忌諱外頭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公共場合找他,畢竟他們只適合在床上見面。只不過,他遇上黎香香之後,這些鶯鶯燕燕早就一拍即散,就連沈心媛,他也與她說清楚,講明白了。
雖然她大哭大鬧,甚至還以死恐嚇他,但是賀焰一旦鐵了心,根本不可能妥協。
不過他並不是絕情絕義之人,雖然沈心媛貴為企業干金,可她一直有嚴重的卡債問題,是個典型以卡養卡的卡奴。
她所欠下的金額超過三百萬,於是他大方地為她清償債務,希望從此一刀兩斷。
「焰,我不想和你分手。」沈心媛難得遇上這麼大方的金主,而且父親也很不滿她與他分手,要她用盡各種方法挽回他。
「香香呢?」賀焰來到沈心媛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厲聲問著。
「我不知道。」沈心媛囁嚅地回答,看著他變臉的凶樣,冷不防打了一個冷顫。
「沈心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把戲。」賀焰臉上幾乎凍結一層冰。「你要不要老實說出怎麼逼走香香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又欠下一大筆卡債……」
「我……」沈心媛無言地望著眼前冷漠的男人。「我想繼續回到你身邊也錯了嗎?就算你結婚,我還是可以不求名分,而且黎香香也答應了……」
黎香香答應了?!賀焰心裡竄過莫名的怒氣。「你跟她胡講了什麼?」
「我跟她說我懷了你的孩子!」沈心媛輕咬著唇辦,一副柔弱的模樣。
賀焰用力地將沈心媛甩開,怒不可遏地低吼:「沈心媛,這是我下的最後通牒,若你再敢出現在我或黎香香面前,我會公開你所有的負債情況,把你搞到無法在台灣生存!」
「焰……」沈心媛嚇得魂飛魄散,沒想到賀焰如此堅決。「我哪個地方比不上她?」
「全身上下!」他回頭望著她。「限你五分鐘內離開這棟大樓,要不然我就找人把你轟出去!」
賀焰說完便轉身走出辦公室,交代一旁備戰的秘書。「如果三十秒後她沒離開我的辦公室,叫警衛上來把她丟出辦公室。」
「是。」秘書盡忠職守地回答。「呃,總裁……」
賀焰回頭,「還有什麼事?」
「我想黎小姐現在應該不在家,所以你……」秘書拿出一張名片給他。「我怕她會想不開到處亂跑,所以騙她說這間咖啡廳的蛋糕全都不要錢,然後撥電話要店家將帳單記在老闆的頭上……」
賀焰望了名片一眼,又看看秘書。「你做得很好,從今天起,加薪百分之五。」他收好名片之後,便急忙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沒錯,那小笨蛋確實會上當,所以賀焰知道黎香香一定在那裡。
一找到她,他會狠狠揍她一頓。
一定!
第九章
黎香香難得來到這種高級的咖啡館,拿了一塊又一塊的蛋糕,像是洩恨般往嘴裡送去。
賀焰是混蛋、臭雞蛋!黎香香委屈地吞著蛋糕,回想在辦公室與沈心媛的對話。
沈心媛有了他的孩子,那她怎麼辦?難道要她做大老婆,沈心媛做小老婆嗎?她以叉子叉起蛋糕,毫無淑女形象地大吃大喝。
「嗚……」頭一次,她覺得蛋糕一點都不好吃。
「髒死了!」一個男聲自她的頭頂落下。
她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擡起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嘴角還沾著奶油的小臉。
「你……」黎香香吸吸鼻子,眼淚竟然像潰堤的堤防,落下兩串淚痕。
「哭啥?」賀焰坐在她旁邊,為她拭去臉頰的淚水以及滿臉的奶油。
「我不是說過下午三點才能吃蛋糕嗎?現在才過一點,你中餐吃了嗎?」
她誠實地搖搖頭。
「你該死了,等等回去有你好受的。」他雖然惡言惡聲,可動作卻十分輕柔。
「你幹嘛來找我?你不是應該回去找你的情婦嗎?」她擡起婆娑淚眼。「你都騙我……」
「我哪裡騙你了?」他為她拭去眼眶旁的淚水。「哪來證據說我有情婦了?」
「她明明都說她懷孕了,你還想不認帳啊?」她拍去他的大手,不高興地回答。「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明明就有和她發生關係,否則她怎麼會懷孕?怎麼會要我將你讓給她?」
「那你為什麼不打電話問我?為什麼你對我一點信心也沒有?」他差點大吼出聲。
「你……你有前科!」她擡起晶亮圓眸,一張哭花的小臉全是淚痕。
不知為什麼,明明離開大樓時,她還瀟灑、堅決地認為就算沒有賀焰,她還是能回復一個人的生活。
但她踏出大樓之後,一想到賀焰或許會將兩人的婚事退掉,轉而選擇沈心媛,她的心就好痛,彷彿被人用力地擰過。
賀焰的臉色並不好看,他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小妮子,居然一句話也沒問,就直接定他的生死。
若是他以往的個性,早就轉頭就走了;偏偏,他的心一直為她折服。
他不想讓步,可心裡卻因為寵她、愛她,變得不像是以往的自己。
「黎香香,你給我聽清楚。」賀焰發現自己的忍耐已經是期限了,「自從我遇上你之後,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沈心媛的事我可以解釋,我承認她是我以前的床伴,但為了你,我花了三百萬清償她的卡債,為的就是專心愛你一個人,你還有哪裡覺得不公平?」
三百萬?!黎香香不可思議地望著賀焰,音量變小,「可是她說懷了你的孩子……」
「你是白癡啊!」他真想剖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除了你之外,我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都有戴套!」
「呃……」黎香香瞬間傻眼,沒想到他對「房事」這麼坦誠。
「那……」被他的氣勢震懾,黎香香剛才的堅持已經漸漸潰散,她眨著水亮的黑眸說:「沈小姐和你……」
「我已經和她分手一段時間了。」他瞪著她,氣她一點都不相信他。「我也警告過她不準再接近我,要不然我就公開她負債的秘密。」
黎香香的淚水已經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像小孩子做錯事的表情,她低頭玩著手指,完全不敢看向賀焰的表情。
「你相信我說的話了?」賀焰望著一臉無辜的黎香香。
雖然她很可愛,但是他還是不能原諒她!
黎香香輕輕點頭,鼓起勇氣望向賀焰的黑眸。「那……你真的喜歡的人只有我一個人嗎?」
「你笨蛋啊!」他用力捏著她粉嫩的臉頰。「我若不喜歡,何必來找你解釋一堆?」
「呵呵。」黎香香傻笑幾聲,最後諂媚地叉起一塊蛋糕,往他的嘴邊送去。「吃蛋糕好嗎?」
他不接受,移開她的小手。「接下來,該算算我和你之間的帳了。」
「啊?」算帳?!
她望見他眼裡銳利的光芒,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冷顫。
黎香香,你要倒大楣了!
「我說過,吃點心的時間只有下午三點,而且……」
回到家,賀焰將大門關上後,立刻板起臉孔數落黎香香。
黎香香完全不敢出聲,心裡默數著剛剛自己吃了幾塊蛋糕……唔,好像五塊左右。
賀焰望著黎香香斜背的包包,看起來比平常還要膨脹一倍,於是大手一撈,搶過她的包包,將裡頭的東西全倒出來--
一把鑰匙、一包面紙、一支手機以及一個小錢包,其餘的空間全被零食佔滿,有巧克力、洋芋片、豬肉乾、棒棒糖……最後拿出來的是一盒巧克力棒。
「黎香香,你居然暗藏這麼多零食?」他瞇眸望著她。
「我……」她嘟起小嘴。「沒辦法呀,誰教你是食品大亨,那些零食都是你公司做的,誰教你做的東西都那麼好吃!」
她還有膽頂嘴?賀焰額冒青筋,上前將黎香香拉往懷裡。「還敢找理由?這種東西哪裡好吃了?」
她搶過他手中的巧克力棒,擅自拆封起來。「就是好吃才會買呀!你怎麼可以質疑你自己製造的東西?」她生氣地抽出一根巧克力棒,往嘴裡塞去。
「我做這些東西,並不是要你不吃正餐,而以這些零食代替。」
「啊……」她扁起小嘴,想搶回他手中的巧克力棒。「還我嘛!」
「還你?!」他挑了挑眉,最後使壞地朝她一笑。「看來不讓你戒掉這些零食,你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說完,他硬是將她帶到沙發上,讓她坐在沙發上,大手直接探向她的裙中。
「啊……你幹嘛啦?」黎香香臉紅地夾緊雙腿,卻硬是被分開。
他二話不說,大掌探進裙中的薄絲小褲,直接扒去她的蕾絲小褲。
「別……」她想遮掩住自己,卻硬是被他壓著身子,背對著他。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他讓她趴在沙發上,將她的裙子推至腰際,露出渾圓雪白的臀部。
「焰……」她覺得好羞恥,他的大手竟然還覆上她的臀部。
他將她的蕾絲內褲棄置一旁,食指沿著蜜桃中間的裂縫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地來回撫慰。
「啊……」她打了一個輕顫,回頭想瞧他做些什麼,但他硬是扭正她的身子,遮住了她的視線。
「壞小孩!」他一手在細縫上輕撫著,另一手則高高舉起,落在雪白臀辦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今天要給你特別的懲罰,讓你以後不敢再偷吃零食!」用力痛揍她的小屁股一頓後,他的大手繞過她的腋下,抽出她手中的巧克力棒。
「焰,你想做什麼?」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他抽出一根巧克力棒,在她的細縫來回遊移,輕輕摩擦著粉嫩的肉唇,拂過黑色的細柔毛髮。
輕柔的搔癢讓她輕吟一聲,裂縫也因為巧克力棒的挑弄而沁出晶亮的水液。
「你真敏感,這樣就濕了……」他抽出巧克力棒,上頭已沾了她的蜜汁。
他掰開雪白的臀部,尋找著粉紅色的菊花辦,輕輕地用巧克力棒在小花辦上畫著圈圈,見菊花辦沾了濕亮的水液後,便將巧克力棒推進小小的菊洞裡。
「啊--」黎香香驚叫一聲,想制止賀焰色情的動作,但背部被他強壓著,沒辦法起身。
「放鬆!」他低聲吼著。「如果你不想巧克力棒斷在你的體內,就不要亂動!聽我的話,放鬆你的身體……」
黎香香咬著唇辦,巧克力棒刺激著她的菊花辦,令她不適地扭著雪臀,但聽到他的恫嚇,她只能盡量放鬆身子。
他又拿出第二根巧克力棒,同樣地滑下細縫,來到她的花穴外頭,用巧克力棒在肉唇上畫著圈圈,最後尋找到美麗的桃花小穴。
花穴開始沁出大量的春水,晶瑩得如同花露般。
最後,他將巧克力棒小心翼翼放進她的花穴,再緩緩地抽出之後,果然又沾滿了蜜汁,然後,他開始讓巧克力棒在她體內抽送。
「焰……」黎香香覺得自己遭到了淩辱,但是這樣的感覺卻又刺激著她,如觸電般的酥麻正爬上她的四肢百骸。
他將巧克力棒推進、又抽離,輕輕來回數十下後,她的身體開始擺動,好聽的嚶嚀聲也開始逸出。
這樣的懲罰是不夠的。他大手探往她的胸部,隔著薄薄的衣料掐著她的胸部,粗魯地將胸罩推開後,讓凸立的乳尖在食指與拇指間綻放。
「啊……啊……」前所未有的感覺正慢慢啃蝕她的理智,帶點疼痛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不敢用力,怕巧克力棒真的斷在身體中,於是放輕鬆地讓巧克力棒直搗最深處。
賀焰邪笑一聲,抽出巧克力棒丟棄在一旁,大手用力撕開她的洋裝,解開她的內衣,愛撫著那對飽乳,讓乳尖開始變硬、凸立,才滿意地鬆開雙手,尋找著剛剛被丟棄在一旁的零食。
他找到一隻圓柱狀的棒棒糖,拆開包裝,是漂亮的金黃色。
他將她的身子反過來,讓她坐在沙發上,將棒棒糖放在她的嘴唇上。「舔!」
她伸出舌尖,輕舔著圓柱型的棒棒糖。
直到棒棒糖的圓端被她舔濕後,他才將棒棒糖拿離她的唇,沿著她的鎖骨、下腹,來到她的大腿之間。
「瞧你這麼貪吃,那麼你下面這張小嘴肯定也想嘗嘗……」
他用棒棒糖輕撫過肉唇、花核、然後來到不斷沁出花蜜的小洞前。
他試探地將棒棒糖的圓端放進去,肉唇周圍的肌肉緊緊地包裹住棒棒糖,他握著棒子輕輕抽插了幾下,讓棒棒糖滑入花穴之中。
「你不可以這樣,快放開我……」她想阻止他,不過卻是白費力氣。
「嗚嗚……」
「你不喜歡嗎?瞧你,都把棒棒糖吃下去了……」他以棒棒糖代替長指,不斷在她的花穴之內進進出出。
她根本無法招架,急促的嬌喘呻吟中夾帶蕩人心神的呼叫,「焰……我……我的身體好熱……」
他聽了她嬌媚的聲音,更用力地搓揉穴口,也張口含住她軟綿的胸脯,將乳尖舔弄甦醒。
「你那麼貪吃,這一根棒棒糖一定滿足不了你的。」他將棒棒糖擠入她的花穴之後,又拿出剛剛的巧克力棒。
這次他不是只拿一根,至少拿了五、六根,粗長得如同
「啊……」她的身子弓了起來,雙手抓著沙發一隅。
「貪吃的小妞。」壞到骨子裡頭的賀焰讓巧克力棒與棒棒糖前後左右一同晃動。
她的花唇亢奮地溢出黏稠的愛液,吞吐著棒棒糖以及巧克力棒。
「嗯……嗚……」巧克棒及棒棒糖撐開她的甬道,一寸又一寸地探往深處,進入花徑中最柔嫩的地方。
「舒服嗎?」賀焰輕笑一聲,沒想到她身體沁出的水分竟這麼多,都濕了他的手掌了。
「舒服……好舒服……」黎香香開始迷亂,銷魂地發出浪蕩的聲音。
賀焰故意又顫動幾下,在她最興奮的時候,抽出了巧克力棒及棒棒糖,讓原本塞滿她甬道的快感在剎那問全換成空虛。
「別……」她想要!
「我要罰你舔掉你小穴沁出的蜜汁。」他將棒棒糖放在她的嘴邊。
她伸出舌尖,舔著混著特殊體香的棒棒糖,甜美的味道在她的舌尖化開,直到她吃盡自己的愛液,他又拿了一根巧克力棒放進她的嘴裡。
「吃進去!」
她輕啃著,沾著透明花露的巧克力棒就這樣被她吃進口裡。
他舔了一口巧克力棒,以嘴餵她,兩人一起分享混著她體香的巧克力棒。
接著,她主動輕吻他的唇,以舌尖撬開他的唇,與他的舌尖互相交纏著。
「我想要……」她的胸部擠壓他的胸膛,想藉以消去腫脹感。
「想要什麼?說清楚一點。」他很壞,故意折磨著她。
「想要、想要你幫我摸摸……」她吸了吸鼻子,難過地紅了眼眶。「人家好想要……」
「那你是不是要先幫我脫衣服呢?」看著自動貼上來的她,他滿意地勾起她嬌羞的蘋果臉蛋。
她一聽,焦急地解開他身上的衣服,小手來到他的褲頭,解開皮帶後,發現他的熟鐵其實早已待命,準備反撲……
粗大的熱鐵一接觸到空氣,氣勢磅礡地昂然著,黎香香像只溫馴的小貓伏在沙發上,小手撫上賀焰的熱鐵,帶著崇拜的眼神和不滿足的神情,以青澀的動作捧住,輕輕上下套弄,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沫。
她必須以兩隻小手才能圈起他的粗長,雖然她不太懂要怎麼做,但每當她上下套弄時,就傳來他低喘的聲音,讓她感到莫名興奮。
「快一點……」他低聲命令著。
她加快了速度,只是鐵棒倍加雄偉,令她握得有些勉強,手中散發的熱度讓她的小手覺得有些燙人。
他深深吸氣,制止了她的小手,將她反撲在沙發上。
他拉起她的雙腿放置在肩膀兩旁,柔軟的毛髮帶著花露,撲鼻而來的腥甜花香從幽穴裡散發。
「焰……我想要……」不知為什麼,她的身體好像有許多把火在燃燒,彷彿只有他才能解除她的痛苦。
他挺腰,但昂然的粗長並沒有進入她的花穴,只是在外頭徘徊、摩擦著。
「啊……啊……」一觸到他燙人的熱鐵,摩擦的快感讓她雙腿間的蜜汁又溢出更多。「焰,別這樣……」
他只是對著她的花芯畫著圈圈,卻沒有馬上進入,令她焦急不安。
「焰,我求求你……」她因為得不到滿足,眼眶落下幾滴淚水。
「求我什麼?」他一覽無遺她的幽美小穴。
「求你放進來,我想要你在我的體內……」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最後腰桿往前一挺,碩大終於沒入濕漉漉的花穴之中。
貫穿花穴的熱鐵向前全力狠撞,巨型的肉刀完全沒入滑嫩的小穴中。
「啊……哦……」她因他的填滿而感到充實滿足,開始嚶嚀。
激情,才正要開始。
第十章
賀焰像壯碩的狂暴猛男般以肉刀攻擊著嬌嫩花穴,加上全身重量的重擊,每撞一下,黎香香軟綿的身子便陷入沙發之中,兩人的身形交疊,有如一幅春宮圖。
激烈衝撞的狂潮中,為她帶來小穴飽脹的滿足戚,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服及快感爬上她的神經,超粗大熟鐵的狂暴抽動,摩擦著她滑嫩的肉壁,碰撞著細嫩的花唇。
肉刀與穴壁的摩擦,讓兩人慢慢滲出甜美的快感,愉悅也如排山倒海而來。
「你好軟、好緊……」他賣力地挺著腰桿,抽撤著粗長的熱鐵。「香香,你讓我感到瘋狂……」
撞擊的幽美肉聲譜出最情色的曲調,但在他的耳中聽來,如同天籟般的好聽,也激勵著他繼續抽送。
她無法轉頭看他馳騁的樣子,只能瞇著雙眼,口中隨著他的猛撞發出柔弱的嬌吟,在腦中想像他賣力的英姿。
劇烈的撞擊讓他壓制著她柔軟的身體,讓她與他一同律動著。
他身上健壯的肌肉泛著汗水,更顯得他的肌肉粗壯結實,與她雪白的肌膚成了輝映。
粗大火熱的肉棒以無比兇猛的攻勢,進出充滿水源的幽穴,清楚感受到無與倫比的緊繃正緊緊吸附著他的熟鐵。
「嗯啊……嗯……」她不斷嬌喘,身子因他而晃動。
他一邊欣賞她的可愛神情,一邊用粗壯的雙手愛撫她晃動的綿乳,以食指挑弄著瑰紅色的乳尖。
「唔……啊……」強力的壓力擠進她的幽穴裡,似乎快把她撐破了。
她不斷沁出蜜桃般的汁液,讓他抽送得更加順利。
直到她的嫩穴感到一陣急速的收縮,她覺得眼前一陣眩白,肉壁一張一合地收縮,仍然含著他的熟鐵不放。
「嗯……你好棒……」嫩如羊脂的肉壁吸附著他的熱鐵,令他加快了速度,一次又一次地沒入,埋得好深好深……
「焰……」黎香香弓起身子,全身竄過電流,狠狠地喘著氣。
他仰頭,腰際卻拚命往前挺著,享受著溫熱的花床,瘋狂地猛頂,將她推上幸福的雲端。
「不行了……焰……好舒服……」她呼喊著,身子虛軟地躺在他的身下,微微顫抖著。
而在花穴中肆虐的肉刀,終於噴出滾燙的白漿,混合她的蜜汁,洗禮她柔嫩的花穴。
就算種子在她的花穴裡著床,他還是難耐最後一瞬,以倍加粗狂的攻勢作為激情的落幕--
懲罰結束之後,黎香香攀著賀焰的身子,與他在沙發上擁抱著。
「下次不準你再違背我的話,聽到沒?」他輕吻她額上的汗水,以舌尖吃著她的嘴。
她的雙眼根本睜不開,只能聽著他的心跳,過了幾分鐘後,她才又猛然睜開眼。
「你……」她氣得捶打他的胸膛。「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他剛剛的行為幾乎是在淩虐她,害她變得不像自己,就像天生的小淫娃,配合著他的遊戲。
「別說你不喜歡。」他的大手揉捏著她的胸部,還以舌尖嘗著味道。「你明明很喜歡我這樣弄你……」
「你……」她羞紅著臉頰,每次只要和他歡愛,他總是會說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淫穢之語。
「怎麼了?」他使壞地朝她放電。「剛剛不是叫得那麼浪,還說需要我進去你的體內……」他舔了她的下腹,食指又探進她腫脹的花唇。
「不要……」高潮剛過,但被他的長指一摸,她全身還是顫抖不已。
「你還好濕……」她的雙腿流出晶瑩的花露,摻雜著混濁的稠液,非常曖昧色情。
「不可以……」雖然她的口中喊著不可以,但是他的長指就像有魔力一般,一拂過總是會點燃她的熱情。
「坐上來。」他的體力好得嚇人,很快又恢復雄風,熱鐵又豎立起敬。
「別……」她搖頭想拒絕,但是卻被他抱起,讓她跨坐在大腿上。
「坐下來!」他瞇眸。「還是你想要我再繼續懲罰你?」
她搖搖頭,只得輕輕坐往他勃發的肉刀。
「用手扶住它,放進你的體內,你知道位置在哪裡……」
她猶豫不決地望著他,小口囁嚅著,「我……我覺得……你應該要戴保險套啦!」
嗚嗚……怎麼他跟別的女人做愛都會戴保險套,跟她做就是不戴呢?
「因為我要你嫁給我,所以我不必戴套子!」他慵懶地望了她一眼。
「快!我想進入你那又緊又窄又銷魂的小穴裡……」
她只得扶住他的熟鐵,讓他對準花穴,進入濕漉的桃花源之中。
「啊……」
兩人同時輕喘一聲,舒服地互擁對方。
他吻上她的朱唇,舌頭也伸進檀口中挑弄攪弄,狂熱火熱的吻一路吻至她的鎖骨,厚實的手掌如火球般燒灼她飽滿的胸脯,櫻桃色的乳頭在白雪肌膚的襯托下,就像兩朵櫻花般綻放。
白皙光滑且帶彈性的圓臀,以誘人的弧度規律地拍打著,發出肉體之間的交響樂。
他的唇舌盤踞在她的胸前,兩朵嬌艷的櫻花是他仔仔細細品嚐的目標,輕咬她柔細的乳頭,之後再以牙齒輕輕拉起再放開,弄得她全身不斷扭動。
上下的圍攻讓她只能搭著他的肩膀,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慢……慢一點……」她的胸部上下晃動著,長髮也跟著飄逸,臉上有著誘人的媚態,騎騁在他的身上。
可他不理會,照樣往上用力挺著,粗長的熱鐵在她的甬道進出,碰觸到柔軟的肉壁時,他也哼出舒服的聲音。
「用力地夾住我!」他低吼一聲,不想讓她中途離開。「黎香香,我只愛你一個,所有的女人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魅力了!唯有你,你的肉穴吸引著我,這輩子你只屬於我……」
他說出讓人臉紅耳赤的話,在他身上的黎香香聽了只想鑽入地洞,可不知為什麼,心卻暖暖的。
「我……我好喜歡你哦!」摩擦的快感在她的體內漸漸升起,她嬌媚地低吟著。「我不要你找其他女人……討厭……你找其他女人……」
「取悅我。」他停下動作,望著她前後搖擺的媚樣。
「嗯……」她夾緊他的腰際,幽穴緊緊包裹住他的熱鐵。
她雪臀前後晃動著,熟鐵一寸又一寸地埋入她的花穴之中,清晰傳出男根在水穴裡頭的搗弄聲。
「快一點……」他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馳騁,他喜歡她這副浪蕩的模樣。「愈浪愈好……」
「好舒服……」她開始吟哦,瞇起雙眼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焰……人家想要再深一點……」
他瞇起黑眸,她嬌柔的聲音無疑是他的致命傷,於是他抓住她的腰際,一次又一次頂撞著她的花芯。
「啊……啊……」這樣猛烈的進進出出,時深時淺,時快時慢,讓她急速粗喘著。
他運用腰力使勁地抽送,感受她光滑的柔軟與微熱的體溫,大手則滑到她圓潤的雪臀,往內不斷擠入。
「啊……嗯啊……」春水不斷從幽穴裡溢流出來,她的叫聲愈來愈大聲,擺動也愈來愈激烈。
他賣力地往上挺著,鼻中吐出的氣息在她的胸前呵出粉嫩的紅暈,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撞擊,令他差點射出寶貴的種子。
他延長噴出白漿的時間,用力撞擊水源不斷的幽穴,近百下的抽送後,她的身子一弓,達到第二次高潮。
他加速、用力地抽撤,最後以雷霆萬鈞之勢,埋入最深的幽穴之中,噴灑出濃稠的熱流--
小倆口誤會冰釋後的三個月,黎香香才正視自己的心情。
其實她是愛賀焰的,要不然她不會吃醋;而她也清楚知道,賀焰有多麼愛她。
不想結婚的浪子,為了她打破原則,不但願意與她結婚,甚至還願意與她的父親合作,推出結合情趣商品的食品。
雖然組合很奇怪,但事實證明這樣的市場經過開發後,食物也可以包裝成情趣用品之一,配合著保險套一起行銷。
就像賀焰與黎香香,看似不搭的兩人,一旦交纏了,才發現兩人是多麼契合的一對。他愛死她了!
不過有時候黎香香卻恨死他了,因為他霸道地規定她不可以在正餐之外多吃零食,嚴格控管她吃零食的次數。
這天,黎香香趁著賀焰不在公司時,拿出偷藏好的餅乾,躲在桌底下偷吃。
卡卡卡……餅乾好好吃哦!她滿足地扯開笑顏,不讓她吃甜食,簡直是要她的命,索性就把賀焰的話當成耳邊風。
而且啊,他好霸道!一直要她嫁給他,可是她覺得自己還年輕,加上他管東管西的,她才不要那麼輕易點頭呢!
黎香香一邊吃著餅乾,一邊回想這幾個月賀焰求婚失敗的表情,忍不住噗哧一笑。
不過有一句俗話說得好--樂極生悲。
「黎香香。」冷冷的聲音從桌面上傳來。「你又背著我偷吃了!」
賀焰的聲音一落下,黎香香嬌小的身子也跟著被撈了出來。
她無辜地眨著大眼,嘴裡還咬著來不及毀滅的證據。
「我……」她急急忙忙吞下餅乾,可手上的卻不知要往哪兒藏。「哈尼,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她堆起笑容,希望等一下的懲罰會減輕一點。
賀焰皮笑肉不笑。「你就這麼不聽話?又偷吃……」他瞇眸,沒收她的零食之後,眼裡蘊起邪氣。
「人家肚子餓嘛!」她可憐兮兮地說:「真的好餓、好餓……」
「你才剛吃完便當不久,餓什麼?明明就是嘴饞!」他反駁她。
「真的啦!」她拉拉他的衣袖。「而且,我很想吃酸的,所以我才會偷藏泡菜口味的洋芋片……」
酸的?賀焰瞇眸望著黎香香日漸豐腴的身材,以及愈來愈光滑的肌膚。
最後,他的大手捏向她的胸脯--
嗯,最近好像大了一點……
「你幹嘛啦?」色狼!黎香香摀住胸前。
「走,我們去看醫生。」他拉著她的手,如果他的猜測沒錯的話,他和她很快就能舉行婚禮了。
就算是趕鴨子上架,他也會把她綁上婚禮的!
「為什麼要看醫生?」黎香香不解地問。
「你有可能懷孕了。」賀焰的聲音不慍不熱,可語音卻有一絲顫抖,透露了他的緊張。
「我不要去看醫生!」黎香香一聽,死命地抗拒著。「若懷孕了,我就要嫁給你……」
嫁給他,代表她二十四小時都要被他監控,那她就真的要忌口了。
「你乖,嫁給我之後,我們可以妥協任何事,例如……原本只有三點才能吃點心,現在提前到兩點,再多加一項晚上八點的飯後點心。」他哄著她。
「真的嗎?」她小聲地問著,雖然她很沒志氣,但是他每次為她準備的點心,都是很高級的甜點。
「我騙過你嗎?」他回頭朝她溫柔一笑。
啊……她的心暖暖的,傻傻地被他牽著走。「沒有……」
「那……我們該結婚了。」他不知從哪裡變出戒指,很快地套在她的無名指上。「要不然肚子大起來,你穿禮服就很難看了。」
黎香香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也沒有決定的能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賀焰唬弄,最後決定權還是回到他手上。
只是,他的大手依然會牽著她的手,無論他到哪兒、她在何處,他們都會牽手一起相隨。
儘管,她被他吃干抹淨,外加吃得死死的,他們依然會這樣甜蜜地吵吵鬧鬧一輩子。

回家的大巴車上

過年了和老婆做火車回家,坐在我們邊上的是老婆學校的體育老師小張。小張年紀和我差不多大,不過長得比我壯實多了,一身疙瘩肉,個子高高的,一路上老是偷看我妻子。

也難怪,我妻子在他們學校是一枝花,有著南方女孩的小巧和秀麗,皮膚特別好,吹彈可破,盤子也特別正,奶子和屁股特別大,是男人理想的夢中情人。小張看著我漂亮的妻子,眼睛裡冒著火花,我低頭時看見小張褲襠那裡鼓鼓的,估計雞巴都硬了。

小張人挺幽默,一路上逗得我老婆哈哈直笑。不知不覺到了中午,我早上喝多了水就離開位子去廁所,小張也跟著過來了,火車上去廁所的人很多,等了好一會兒才到我們兩個,我正要進去,他一拉我說:” 咱們一起上吧,靠,我快憋不住了。”

還沒等我說同意,他就閃身進了衛生間裡,往那兒一站,就掏出了那個傢伙,一股有勁的尿水就從他的陽具裡嗤出來,我有時會刻意觀察別的男人的雞巴,因為我可能青春期手淫過度,雞巴發育的特別短小,像個小孩子,平時和妻子做愛一點也不能滿足妻子,所以有會看別的男人的生殖器,想著要是像他們那麼粗的雞巴插進我老婆的陰道,肯定很快就把我妻子干到高潮了。

火車上衛生間裡空間很小,小張的陰莖就離我有十幾厘米遠,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地看到一個同性的雞巴,這小張雞巴長得好大,甚至比黃色錄像上看到那些老外的雞巴還要大,圓鼓鼓,紅彤彤的龜頭像個大雞蛋一樣,而莖身又粗又長,像超市裡那種最大號巴西大香蕉,這還是沒硬的時候,要是硬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樣讓女人喜歡。

我正在想著,小張說話了:” 小弟,你怎麼不尿呀?”

我回答:” 沒事,等我上完了,我再來”

小張哈哈笑了:” 又不是女人,還避著我呀,快尿了咱們一起回去。”

我雖然十萬分不情願,不想在這個小張面前露出我那細小的傢伙,可也無法推脫,只能緩緩地拉下褲子,露出了我那又細又短的小陰莖,在與小張的大香蕉一比,我更自卑了,雞巴縮的像個小田螺。

小張看到我的雞巴,一愣沒說話,嘴角卻笑咪咪的,我知道他肯定想起了我這根又短又小的傢伙無法滿足性感漂亮的妻子,而他的陽具卻可以讓我老婆欲仙欲死。

尿完以後回去,小張對我老婆更熱情,而且不時地給我老婆講幾個黃色笑話,都是關於女人被大雞巴男人操怎能舒服的,說女人屄被大雞巴乾的時候,美的像駕雲飛,把我老婆說的面如桃花,又害羞又想聽,我想去阻止他,但一想到自己那根短小的傢伙,又怕他一生氣在火車上把我的醜事說出去,只得由著他。

說也奇怪,我看著他挑逗我妻子,想著我妻子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中間那條女人溝肯定又濕又騷,要是現在被小張的陽具插進去,不知道老婆會有多爽,想著想著我的小雞巴竟然硬了起來。我把手插進自己的褲襠,一邊想著我妻子被小張的玉莖乾的騷樣子,一邊手淫。這時候小張買了幾瓶啤酒,一邊和我老婆聊天一邊勸她喝酒,不一會兒我妻子就紅暈滿頰,不勝酒力了。

而且喝了這麼多酒,我老婆的尿意出來了,喝過啤酒的人都知道,喝完啤酒尿意特別急,而且女孩子特別麻煩,因為男孩子喝完後實在憋不住了可以找個地方隨便解決一下,女孩子就不行,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們一幫男孩子跟一個女孩子去喝啤酒,後來想小解找不到廁所,女孩子實在憋不住竟然尿褲子了,別提多尷尬了。

而我老婆現在就處於這種情況,喝了這麼多啤酒,尿意越來越急,妻子坐在位子上,雙腿扭來扭去,快憋不住了,可偏偏火車臨時停車,給另一輛車讓道,車上的廁所不開,妻子回頭看看我,我裝著睡著了,妻子本想叫醒我,想想又算了,可能知道叫醒我也沒有辦法。

小張還在不停地和我老婆說話,妻子現在被尿憋的已經是氣喘吁吁,說句話都困難,不管他說什麼,妻子只是嗯一聲,小張看出苗頭,問道:” 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老婆羞於開口說這自己尿急,只是搖搖頭,小張卻說:” 我剛才喝了好多啤酒,現在雞巴被尿憋地慌。” 我妻子聽他說的這麼粗魯,覺得自己應該生氣,可心裡卻被這句話撩地騷騷的,特別是聽到他尿也憋急了,於是小聲說:” 我……我也是”.

 小張一聽就來勁了:” 那你急嗎?。” 我妻子害羞地點點頭,小張說:” 現在停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不我們先下去方便一下。” 妻子雖然是個長得性感成熟,性格還是很靦腆的,讓她跟一個男人出去解手,有點不情願,可是尿兒卻實在憋的急,我妻子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這時候我還是在裝睡,妻子看見我在睡覺,也就沒有叫醒我。其實他們所說的所有話我都聽到了,我也知道小張因為看見我的雞巴小,知道我滿足不了正值妙齡的妻子,就故意挑逗我老婆想幹她。我看見他們下了車,等了一會兒,也跟著走了下去。小張正帶著我妻子去找廁所,這裡是臨時停車,又不是站台,根本沒有廁所,我妻子走了一會兒,尿更急了,感覺膀胱漲的已到極限,大堤隨時要被洪水沖破。

老婆拚命夾緊雙腿,憋住肉縫不讓尿從屄裡嗤出來,連路都走不動了,小張看出我老婆已到極限,為了尿尿已經顧不上女性的害羞和廉恥。對我老婆說:” 妹子,這裡也沒有廁所,要不我們就到樹後面去尿吧,我幫你看著。” 真是,這裡是荒山野嶺,除了他哪裡有人看我老婆,他還幫我老婆看著,真是掩耳盜鈴。可我妻子這時候已經沒有思考能力,小張帶著她幾步就跨到樹後。我也急忙跟著她們走過去。

一到樹後,妻子也不顧有個異性就在旁邊就脫下褲子,尿真是憋急了,還沒完全蹲下,妻子就下雨了。一股熱乎乎的,金黃色的,有勁的水線從妻子的隱私處噴了出來,妻子好像突然得到解放一樣,嘴裡發出舒服的哼聲,全然不顧女人的最隱私處被小張看了個精光。紅嫩嫩的女人溝,肥白白的大屁股,還有那毛乎乎的黑森林,正對著那小張的視線。

我離這麼遠,都看見小張的褲襠挺了起來,那鼓鼓的帳篷正對準我妻子紅紅的嘴唇。那小張肯定想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放進我妻子濕潤性感的嘴唇裡吧,讓我妻子軟軟的舌頭吮吸他騷騷的大龜頭。我妻子還沒有覺察到小張那勃起的陽具,她還在小便,這泡尿尿的真長呀,即使對於我這個雞巴細小,性慾不強的男人來說,妻子的下體也是無比誘人,兩條修長的白嫩的大腿的盡頭是一簇烏黑的陰毛,陰毛下面是一條美麗的弧線,然後就是那天讓男人失魂落魄的迷人溝溝,妻子的溝溝很長,大陰唇也特別高,遠遠看去像個熱乎乎的小饅頭中間有條紅紅的細縫。

我看著老婆迷人的陰部,又摸摸自己細小白嫩的雞巴,心裡一陣自卑,因為自己不行,妻子的生殖器官馬上要被別的男人的生殖器佔領了,粗大的陰莖馬上就要插進我妻子地陰道,摩擦裡面地嫩肉,然後把濃濃地精液射進我老婆的子宮裡,那些充滿活力的精子會和我妻子的卵子結合,讓妻子受精懷孕,做個真正的女人。

一想到這兒,我心裡又難受又興奮,因為我的生殖器官發育不良,結婚好幾年了一直沒讓妻子懷孕,而妻子一直想要個小孩,乾脆就讓這個男人干我老婆讓她受精吧。我剛才看到了小張的生殖器,粗大的雞巴下面兩個圓鼓鼓的蛋,生殖能力一定很強,而我妻子二十多歲,豐乳肥臀,正是女人生殖能力最強的時候,而且這幾天正是妻子的排卵期,這個時候要是被強壯的男人幹了,十有八九要懷孕。想著我的漂亮的嬌妻馬上要被這個男人配種,我的小雞巴又硬了起來,我捏著它邊手淫邊看小張玩我妻子。

小張早已忍不住了,任何一個男人,看著一個20多歲的漂亮大姑娘挺著黑乎乎的大騷屄在面前尿尿都忍不住。我老婆終於尿完了,黑乎乎的森林像剛下過雨一樣,陰毛上還留著一滴滴的尿滴,中間那條屄縫更是濕乎乎的,小張盯著我妻子那條濕玲玲紅嫩嫩的肉縫,眼睛裡滿是慾望。小張笑了說:” 我倒是可以,怕你妻子受不了呀,你的小雞巴把她可是憋壞了。’ 說著他放慢速度,並分開我妻子的雙腿,故意讓我看清大雞巴在我妻子陰道裡抽動的每一個細節。我在不到10厘米的情況下看著兩個成熟男女的生殖器是怎樣的交配的了。難怪我妻子被小張玩成這樣,那個8 寸多長,青筋直冒的大雞巴真是好勁呀,漲紅的龜頭每次陷入我妻子的肉縫裡時,整個屄屄都跟著抽動,淫縫上面的那個小珍珠被雞巴摩擦地通紅,而當雞巴抽出的時候,把我妻子的屄裡的紅紅的嫩肉都帶了出來,我彷彿能感覺到那個龜頭那個肉稜子摩擦我妻子的屄時能帶來的快感。

我看著那個大雞巴,心裡一陣陣自卑,自己的小雞巴永遠不可能給妻子帶來這種感覺。小張看我不說話,順手把我褲子一拉,我短小的雞巴就露了出來,因為看見他們做愛的淫蕩,我的小雞巴也是挺起來的,可就算挺起來,也沒法和小張雞巴軟的時候相比,他把雞巴從我妻子屄裡一抽,並把我往前一拉,讓我的小雞巴和他的大寶貝一起對準了我妻子毛茸茸的生殖器。

說你老婆要誰尻她,誰就來尻她,我低頭看著兩根孑然不同的陽具,我的長度只有他的三分之一,白白的,細細的,短短的,龜頭像個小鵪鶉蛋。而他的雞巴黑乎乎,紅彤彤的,好像還冒著熱氣,龜頭和一個鴨蛋一樣。雞巴上還粘著我妻子屄裡的淫水,亮晶晶的,兩個大睪丸沉甸甸的,那裡面都是男人的精液,他的整個生殖器官充滿著力量。

在看看我老婆的生殖器官,原來齊整的黑乎乎的屄毛上被他的雞巴弄的亂蓬蓬的,淫縫上更是一片狼藉,有老婆的淫水,還有他的淫水,紅紅的屄唇在輕輕地抽動著,好像還在回味剛才被大雞巴乾的快感。

妻子的屄縫被他幹過以後,好像粗大了不少,兩片肉唇也不像以前一樣緊緊的貼在一起了,中間紅紅的騷肉裡,露出了一個濕乎乎的小洞,妻子的生殖器變成了一個少婦的類型。而我以前開墾了兩年,妻子卻浴室洗澡,人家看他的屄,還認為他是一個大姑娘。

我看著我們三個人的生殖器官,心裡已經明白了只有他們倆才能在一起做愛交配。我實在是不行,但心裡還是希望妻子念多年情分,不會讓我當面丟醜。

可我卻失望了,妻子那時候只剩下雌性生物的本能,和雄壯的異性進行交配。她用眼睛忘著我,可那顫抖濕潤的陰唇卻毅然貼上了小張那粗大的男根,我看著妻子的屁股一挺,那毛茸茸的肉縫就又向小張的那紅紅的龜頭套了過去。

我看見妻子明顯吃的有點費力,可眼角卻透著春意,淫水從他們的膠合處流了下來,我妻子賣力地把屁股的向上挺,終於把那紅紅的大肉腸吃進了自己的小油嘴裡。

然後妻子才喘了口氣,緊緊抱住小張,回頭幽幽的對我說:” 對……對不起……,老公,你忘……了……

我吧,他……讓……我太……舒服了……,我從來不知道……做女人……可以這麼……舒服……,我已經……離不開他。,你別……想著……我了,對不起,你的那兒……實在太小……了,我……也是個……正常女人……需要性……愛,我被他…

…玩過……你的……小雞巴……我不可能……再喜歡……了,對不起,原諒……我……嗯……呀……哥哥……呀,”

妻子說著說著,已經說不下去,小張的大雞巴又在她的花徑裡抽動了,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我妻子的喊聲也越來越高,:” 呀…

…爽……死了……哥哥……,要被……你乾死……了,你……抽……的……人家…

…想……尿……尿……,好……爽……,哥哥……呀,小張一邊抽動一邊問:” 爽……爽嗎?大……大……雞巴好……不好?”

我妻子嬌喘著:” 爽……我喜歡……

你的大寶貝……爽死……妹妹。了,哥哥……你停一下,……呀讓妹妹……尿了…

…再讓你幹,好……” 小張又問道:” 你的屄……屄為誰長的,給不給你的……小雞巴……老公玩。” 我妻子這時候腦子還清醒,不肯刺傷我,只是大口喘氣不說話,小張笑著不說話,猛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真正拿出了干屄的本領,只見一根紅紅的大雞巴在我妻子屄裡閃電般抽動,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我妻子感覺被推到浪的最高峰,感覺渾身百骸無一處不舒服,屄裡地嫩肉被大雞巴摩地又酥又酸又爽,爽的屄裡都憋不住尿了,馬上就要嗤出來了。

小張還在逼問:” 你的屄……屄為誰長的,給不給你的……小雞巴……老公玩,。” 我妻子呻吟道:” 不……不給……小雞巴……男人……玩……,給……他……玩……他也……不會玩……不好,,我的……

屄是……哥哥……的,小縫。黑毛毛……是哥哥的……哥哥怎麼……玩……都可…

…以……呀……哥哥……你又插到……花心……了,爽……死……妹妹了……哥哥……你好厲害……你停……一下……讓妹妹……尿……尿……,真要……出來……

了,求……求……你,要……尿……出來……”

我聽著我妻子的話雖然生氣,但看著妻子屄屄漲的紅紅的,鼓鼓的,好像真是快要尿尿了,而臉上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而小張還在毫不憐惜地抽送著他那根紅紅的雞巴。我大聲說道:” 等……一下,別干……了,你先讓我妻子小便吧,再不尿,她要把屄屄憋壞了。”

小張哈哈大笑:” 你這樣的小雞巴大概能被尿憋壞了,你老婆不會的,大姑娘屄屄結實著啦。” 說著他用手分開我妻子的陰唇,我看見妻子的整個屄肉都是紅彤彤的,還發出一股濃濃的女人騷味,小張指著我妻子的尿道口,說:” 看清楚了,看我怎麼把你老婆的尿都幹出來的。”

我看見老婆的尿道口的肌肉不停地抖動,好像真是尿急了。還想去求小張,突然這時候我老婆臉上的表情變得好奇怪,臉蛋漲的快要滴出血一樣,而正被小張玩弄的屄肉也突然劇烈的抽動起來,妻子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喊叫,全身緊緊地抱住小張,下身更是夾緊小張的陽具。

妻子到了最高的高潮了,就在這時,我看見一股黃黃的熱尿從妻子的屄縫裡尿出來了,妻子真的爽的失禁了。尿水順著小張的雞巴和我妻子的陰戶往下流,熱乎乎的尿一定讓小張又舒服又得意。

小張也要洩了,他雞巴抽的越來越快,龜頭也漲的越來越紅,越來越大。大號加農炮就要開火了,那大如鴨蛋且紅彤彤的龜頭摩擦著我妻子高潮中的肉穴,老婆要被別的男人受精了,小張的身體猛的一抖,一股又濃又稠的熱乎乎的精液從小張的龜頭裡噴出來,直射入我妻子的陰道裡紅紅的龜頭又出來了,我妻子那濕濕的騷屄肉也被它帶了出來,我看見妻子那紅紅嫩嫩的生殖器上的騷肉上都是白白的精液,還在劇烈的抽動著。

小張還在一股股地繼續射著,我感覺我老婆那陰道裡已經承不下那多精液,一股白白的濃精已經從我妻子的陰縫口裡流了出來。龜頭正貼著顫動的屄肉,我妻子被小張徹底地征服了。

妻子抱住小張的屁股,說道:” 哥哥……,你……射……吧……,都……射在……妹妹的……屄裡……面,……我……給……

你生個……胖……兒子……,。

我知道像小張這樣強壯男人的精液在排卵期射入我妻子的生殖器中,肯定會讓她懷孕了。

果然,只從那次被小張幹過以後,妻子肚子很快大了,那個鼓鼓大肚子下的那片黑森林的需求也更大了,妻子對我的小雞巴越來越不滿意,她不再讓我摸她的身體,平時更別想用我的小雞巴碰她那毛茸茸的陰戶,她說這些只配大雞巴的男人享用離他們只有2-3 米,我當時的心裡很奇怪,說實話,因為我的雞巴小,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成熟的男女性交的情形,每次看到黃色錄像上那些男主角挺著那根傲人的大陽具在女主角身上耕耘的時候,而女主角被幹得情不自禁的喘息,呻吟,交床,我都覺得那種情形充滿了力與美,那時候捏著自己的小雞巴我總會想到這樣的情形,那個男主角挺著那根大寶貝在干幫我干我媳婦。今天終於看到別人干我老婆的樣子,而且這個男人的陽具這麼大,性技巧這麼高,我實在很想近距離看看他的生殖器是如何和我妻子的生殖器官膠合的樣子。

我妻子已經被小張摩擦地快受不了,小張不光用雞巴挑逗我妻子的敏感地帶,而且小張那雙強壯的,粗糙的男人的手掌還摸上我妻子的胸脯,放肆地揉捏著我妻子的乳房和乳頭,女人的陰部和乳房是女人最主要的性器官,這兩處要塞都被小張佔據了,而且小張是那麼瞭解挑逗它們的技巧,我妻子覺得越來越難抗拒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他那滾燙粗大的陽具,粗野有力的擁抱和揉捏,妻子感覺自己快被融化了,而下身越來越有一種想被佔領的衝動。

從我的角度看不到妻子的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小張和我老婆密合相貼的性器官,妻子的兩片小肉唇越來越紅,越來越渴望張開,而那紅紅裂縫裡的濕濕軟肉也

越來越濕,似乎在提醒男人女人已經做好準備。而小張的紫紅色的大龜頭正緊緊貼在我妻子的淫縫上,那像鴨蛋一樣大的龜頭上沾滿了白白的液體,那是我妻子的愛液,我看見在小張摩擦的時候,我妻子並不是被動的接受,她竟然忍不住挺起了屁股,也同樣用她女性的器官來捕捉那根粗大的玉莖。

小張已經感覺到這種情況了,他知道我妻子已經憋的受不了了,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發育正常的大姑娘每天守著一個三寸釘男人,怎麼能不憋的慌

。尻屄的事情不僅男人想,女人也想呀,說不定比男人想的還厲害。小張想到這裡,心道這個一定要讓這個漂亮女人徹底滿足一下,讓她以後再也離不開自己的大雞巴。小張想到這裡,也感覺到了我妻子的渴望,決定發動總攻了。

他屁股一挺,大龜頭緊緊貼住我妻子的桃源洞口,白馬將軍要進城了,妻子的花徑口現在好像下過一場春雨一樣,泥濘不堪,不過這正方便男根的進入,因為那泥濘的春雨正是潤滑無比的愛液,就是我妻子為小張這樣的大尺碼雞巴準備的禮物。小張知道因為我的雞巴太細小,我妻子的陰道其實和處女一樣沒被開懇過,一下子就吃下自己這根大油腸有些吃力。

所以他對我妻子使用了慢火烹調的方法。

大龜頭一點一點往我妻子的那片處女地裡擠,有人要說了,你妻子那塊地雖然好,可也不被你懇過了嗎?不算處女地吧。其實我每次干妻子,頂多能進一個龜頭,因為男女尻屄,屄和屌之間中還有一點距離,而我的傢伙太短了,莖身根本進不去。所以妻子的陰道裡面到底是什麼滋味,我是從來沒嘗過。而小張的雞巴可能是我妻子的生殖道迎接的第一個大訪客。

小張一邊插入我妻子的身體,一邊呻吟著說:” 好……舒服呀,丫頭,你屄好緊呀。” 是呀,他雞巴這麼大,當然覺得我妻子的小穴緊,而我就覺的妻子的那兒太大了,像個大沼澤,走到那裡一不小心就陷進去不露頭,唉,這也正常,我的雞巴只相當與五六歲小孩的大小,而妻子的卻實是貨真價實的二十五六歲大姑娘的生殖器官,明顯不配套呀,小孩再厲害也不可能滿足一個大姑娘的性要求。

只有成年男子的陽具才能讓她們嬌喘吁吁。我妻子現在就處於這種情況,小張的像鴨蛋一樣的大龜頭已經完全陷入了我妻子那片紅紅濕濕的騷肉裡面了,我看著他們的膠合處,心裡一陣難過,妻子真的被別的男人尻掉了,馬上說不定還會在男人的衝擊下肉麻地叫著哥哥。

妻子的陰道好像有點不堪重負,妻子是屬於那種小巧玲瓏的南方女孩,而小張的雞巴在北方漢子中也屬於超大碼。妻子能受得了嗎?我緊張地看著他們生殖器結合的地方,小張的冠狀溝好深,聽說這樣的雞巴給女孩子的摩擦劇烈,容易讓女孩子到高潮。不過現在已經看不到小張的冠狀溝了,已經完全進入了我妻子的生殖道中了,說不定現在正在摩擦裡面的騷肉,妻子的屄已經被小張的雞巴撐成了一個圓形,屄裡的紅紅騷肉都鼓了起來,像一個環一樣緊緊抱住小張的陰莖。

妻子現在咬著牙,承受著大雞巴的進入,好像有點疼,與疼相伴的一種難以言說的舒服的感覺。屄屄被完全的漲開,裡面好充實,與丈夫那根小雞巴進去後那種沒著沒落的感覺真是一個天,一個地。這個像火炭一樣的大雞巴只要碰到那裡,穴裡的騷癢立刻消失,轉化成一種美美的滋味,美的好像駕雲飛。

妻子睜開那雙妙目,看著小張,突然心裡開始崇拜他,只有他這樣的男人才能讓女孩子品嚐到這種滋味,她手向下移,想摸摸這根東西是什麼樣子,妻子摸到了一根粗粗的火熱的肉棍棍,前面的一截已經和自己的身體連到一起了。妻子突然一陣羞澀,曼聲對小張說:” 哥哥……,你好……好……壞。” 小張笑了:” 讓你怎麼舒服,你還說我壞”.妻子說:” 你……玩……人家的……老婆,當然壞了。”

小張嘿嘿笑著說:” 我這是助人為樂,你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卻嫁給那麼一個小雞巴,真是浪費。?妻子紅著臉說:” 人家那兒小一點,就不能娶老婆啦,你真是壞東西。” 小張把我妻子一摟,大雞巴在我妻子的生殖道中緩緩搓動,說:” 能娶呀,……呵呵……不過要請別人幫他用。” 我妻子吟嚀一聲:” 好壞……你。”小張哈哈大笑。

小張還沒有把整個雞巴全部插進去,只是用龜頭在我妻子的陰道前部慢慢抽動,這是挑動女子發情的一種方法,能讓女子騷癢難耐,最後一下把雞巴插進去的時候能讓女子達到極致的高潮。小張這下真是下了功夫,他想在性上徹底征服我的嬌妻。

我妻子那裡受過這種挑逗,只兩三下,就面色潮紅,杏眼含春,氣喘吁吁地看著小張。小張知道她的心事,卻不把雞巴整個插進去,還在慢慢的撩她。我妻子只感覺被小張雞巴擦到的地方是一陣陣的暢快,可裡面深處卻越來說騷癢,讓她心裡像是貓抓的一樣。好想把這根大香蕉整個吃下去呀。

妻子不自覺的挺起屁股,想把小張的雞巴吃的更多一些。可小張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還在挑逗她。妻子覺得受不了了,全身好像被慾望淹沒了一樣,心裡只有一件東西了,就是小張那根漲的紅彤彤的,燙乎乎的擎天玉柱。妻子突然悶哼了一聲,屁股不顧一切的往上一抬,只聽” 噗哧” 一聲,妻子毛絨絨的下身已經把小張的陽具吞了下去。

小張沒想到我妻子竟然主動求歡,心想真幸虧她老公雞巴小,把她憋成這麼浪,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爽一下,故意挑逗我妻子:” 不是……說……我壞嗎?我妻子抱著小張的腰,感受著那根讓女人神魂顛倒的魔棒,幽幽的說:” 我……對……不起……我老公,但……誰……讓你這麼……壞……,你的感……覺和……和老公太不一樣了,你讓人家好想,飛起來……了。”

小張嘿嘿笑著:” 你老說……我這……

麼壞,老天會罰我……的。” 我妻子嬌笑道:” 就是呀。” 小張把我妻子的手牽到他的下身:” 那罰它……好不好?”.

 

我妻子吟嚀一聲:” 不要!” 然後湊近小張的耳邊說:” 那是我的寶貝” . 我看見他們淫浪的表情,心裡一陣陣生氣,可是看到他們緊緊連在一起的下身,突然又同情妻子了。小張的雞巴真的是好大好粗,我當時怎麼也沒想到妻子那看起來細細小小的生殖道可以容納那麼大的一根肉腸,我真的低估了成熟女性的性能力,而且也給妻子的性福太少了,這樣的大雞巴才能讓妻子滿足,那麼我那個小田螺管什麼用呢。我真想著,我妻子和小張已經開始了成熟男女的性交過程。

大雞巴真的好厲害,我感覺小張只在我妻子的屄裡抽插了十幾下,我妻子就開

始發出淫蕩的叫床聲,以前我和妻子做愛,她為了迎合我也會發出聲音,但一聽就是假的,但這次,從妻子的叫床聲裡可以感覺到妻子嘗到的從沒體驗過的性快感。

” 呀……呀……,舒服……好……爽……呀,呀……就是……那裡……,我……不行了……屄屄要……裂開了……哥哥……,我要……死了……快……快……呀……

你讓……妹妹爽……死……了,……你真是……干……屄的……大……英雄,你…

…才是……我的……親親……好丈……夫,快……呀,大……大……真好……呀…

…妹……妹的屄就是給……哥哥……才長的……”

從來沒想到妻子會發出這樣的叫床聲,難道被大雞巴幹得真是這麼舒服?竟然喊出了這麼淫蕩的句子。我仔細的盯著我妻子那個被雞巴幹得濕糊糊的騷屄,只見一根粗大的紅腸在我妻子的黑毛裡時隱時現,大雞巴像一條粗大的火龍一樣在我妻子的小溪裡翻騰。

小溪旁邊的灌木叢都已經被巨龍壓倒,龍頭正想著小溪中間的那個洞口衝過去。龍頭衝進衝出,我妻子的浪聲不絕。” 屄……兒……快被你……干化……了,舒服……死……了,親…

…哥哥……妹妹……的屄……好不……好,只給……你一個人……用……好不……

好,妹妹……的屄……只有……你的大……雞巴才……乾的舒服……呀……插……

呀……漲……呀……插……的妹……妹又……想尿……尿……了?”

後來我才知道,小張的雞巴因為龜頭部分特別大,而我妻子是那種G 點特別敏感的姑娘,這種做愛組合可以在一起達到無以倫比的性高潮,因為雞巴大,給陰道的摩擦特別劇烈,可以讓女人同時達到陰蒂高潮,陰道高潮,G 點高潮,特別是G點高潮,擁有一般尺寸的雞巴的男人根本無法讓妻子體會到,而我這個連陰道高潮都沒法給妻子的男人當然更不可能讓妻子達到G 點高潮。

G 點靠近女孩子的尿道,被大雞巴乾的女人會感到想尿尿,就是因為G 點的作用,而有的女孩做愛到最高潮會失禁,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女人的陰戶被大雞巴干到G 點高潮時,會感到整個人都會飄起來,忘了自己,陰部更會劇烈抽動,感到極致的快樂,那時候女性尿道的擴恬肌就會放鬆,熱尿就會不由自主的留出來。這種性高潮可遇不可求,幾百個女人裡面只有一個人體會過這種性高潮。因為只有她的性伴侶有著很高的性技巧,遠超其他男人的粗壯生殖器,還有旺盛的精力才能讓女人達到這種高潮,而達到這種高潮的女人肯定會對給她這種高潮的男人實心塌地。

但我當時沒想到的是,小張第一次就把我的嬌妻幹出了這種性高潮,給我們後來的生活帶來很多麻煩。我當時只是聽到我妻子的叫床那些話,心裡無比的生氣和嫉妒。再也按捺不住,我從樹後走了出來,小張首先看到我,他先是一愣,然後嘴角就泛出一股嘲弄的笑容。因為他那是已經知道了,我妻子已經完全被他征服了,這時候他這個姦夫才是親老公。

他嘲弄地對我說:” 小雞巴,你來幹嗎?想來看我干你老婆嗎?” 我妻子這時候也知道我過來了,可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小張的那根插在她身體裡的陰莖像一個超大功率的快感產生器,每一次有力的摩擦都讓我妻子感到無邊的舒爽,夾住那根大肉腸的陰戶舒服地不停抽動,把快感傳遞到全身的各個地方。

我妻子想對我說什麼話,可小張有力的抽動卻讓她什麼都說不出。我大聲到:” 求求你,停下來,別干我妻子了我妻子尿完後才發現自己的尷尬情形,羞得連耳朵都紅了,一把用手摀住那塊神秘地帶,可哪裡捂的嚴實,幾根調皮的陰毛從妻子的手中露出來,還有後面那白嫩嫩的大屁股,都讓男人血脈憉漲。而且妻子不能老是保持這個姿勢呀,她要提上褲子,可一提褲子就不能摀住陰戶,那女人的隱私處又要暴露在小張眼前,我妻子嬌羞的對小張說:” 你……你把頭轉過去。” 可小張哪裡聽她的話,他一把把我妻子抱在懷裡說:” 你好美,那個男人看著你都受不了,我要你。”

妻子慌了,雙手也顧不上護住自己的陰戶,就把小張往外退,可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跟壯年男人抗衡,那小張一伸手就把她的兩隻手都抓住了,然後另一隻手就那個手指直接摸到了我妻子的桃花源。邊摸邊說:” 妹子,你好漂亮,我剛上火車看到你雞巴就硬了,沒想到你老公這麼沒用,雞巴還不頂個小孩子,娶了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也是浪費,讓我快活一下吧。”

我妻子聽他這麼一說,有點生氣:” 那是我……和老……老公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小張不說話了,只用他那雙粗糙的大手來撫摸我妻子的私處,我老婆被小張揉的已經有點喘不過氣來,小張的手上功夫很不錯,大概是經常玩女人屄的,我妻子覺得被他摸的心裡癢癢的,那兩片嬌嫩的小肉片有種想張開的衝動。

一股粘粘的亮晶晶的淫水也順著我老婆的肉縫流了出來,妻子快忍不住了,雖然害羞,畢竟是個成熟的女人,我的小雞巴又從來沒給過她性上的滿足,怎麼能不想。

一看到我妻子的情形,小張就知道她憋不住了,他知道雖然我妻子很羞澀,但想那種事是女人的天性,只是把我妻子的性慾挑起來,他就一定能尻到我老婆的屄。

他把我老婆放在地上,拉開我妻子的雙腿,妻子的腿被他分得很開,就像黃色錄像上的女主角,這種姿勢女性會特別羞恥,因為兩腿被分開盡180 度,女人的整個裂縫都被撐開了,男人不僅能看見屄裡紅紅的嫩肉,甚至連陰道裡面和女人的尿道口都可以看得見,如果哪個女人都男人這樣看過,可以說這個女人在這個男人面前已經沒有任何秘密。

小張把眼睛貼在我妻子的兩腿之間,用手指摸著我妻子的尿道口說:” 妹子,剛才是不是就是這裡憋的慌?” 我妻子本來不想理他,可是他這種舉動卻讓我妻子湧起了一股強烈的羞恥感,隨著羞恥感而來的是心裡一股悶悶的騷意,讓妻子願意多體會一點這種感覺。妻子沉默了一會兒還是低聲說道:” 嗯,是這裡。

” 小張接著問:” 你丈夫幹過你的屄嗎,讓你爽了嗎?”

我妻子紅著臉不理他,那小張接著說:” 剛才我在廁所裡看到你丈夫的雞巴了,細的像個小鋼筆,你看你的屄地肥水美,這麼好的屄只配讓我這樣的強壯男人尻,給你丈夫那個三寸釘真是浪費” ,我妻子抗聲說:” 我丈夫那兒……不小” 小張笑了:” 是嗎?那你老公讓你銷魂了嗎?這下說中了我妻子的心事,結婚前聽她的女友說,跟男人做那種事非常舒服,能讓女人慾仙欲死,可真和老公幹的時候,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卻還每天晚上都忍不住想那種事情,特別是兩腿中間,濕濕嫩嫩的肉裡面癢癢的,總想有個東西插進去,把縫漲的滿滿的。

可丈夫的那兒卻細細的,插進騷肉裡幾乎沒感覺,而且太短,裡面的地方從來碰不到,癢癢的感覺止不住每晚都把人心摩碎了。偷偷的也曾懷疑過是不是丈夫的生殖器發育不好,因為自己從小女孩子發育成大姑娘,生殖器官變了好多,整個陰部鼓了起來,長了好多黑黑的陰毛,而尿尿的小縫也比小女孩長了一倍,屁股也變的鼓鼓了,兩片小肉唇比小女孩的時候大了好多,而且尿尿也和女孩子時候不一樣,嗤的又遠又長,書上說這就代表女性的生殖器官發育成熟了。而丈夫的生殖器卻和小男孩差不多,白白的,又細又短,不應該女孩發育,男孩就不發育呀!小張一提這件事,我妻子沒有話說了。

這時候,這小張拿出殺手鑭了,他把褲子一脫,呀,這是什麼,我妻子一下子驚呆了,小張勃起的粗大的陰莖挺立在不足我妻子十厘米的地方,小張的雞巴太大了,剛才在洗手間裡他軟的時候雞巴都比我大了兩三倍,而這次他的陰莖已經勃起,不知道比我的小雞巴大了多少,圓鼓鼓,油亮亮的龜頭漲的通紅還冒著騰騰的熱氣,龜頭中間的大馬眼又深又長,後面那根沉甸甸的玉莖青筋暴露,挺立在小張茂盛的陰毛中,像一根擎天的玉柱,顯得那麼威武,充滿了生殖能力。

我妻子看見這根寶貝,只覺的一陣迷亂,心裡癢癢的不能止息,只是想著這個大傢伙要是進到下面,該是什麼滋味呀,肯定和丈夫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我藏在樹後,看著他們倆的生殖器官,老婆的陰戶透濕,小張的龜頭火熱,雞巴想尻屄,屄也吃雞巴,雖然老婆現在情感上還不願意,但女性的生殖器官卻在渴望那根勃起火熱的男人器具,讓屄屄舒服,讓我妻子受精,完成女人的使命。

這時候小張再也忍不住了,他挺著陽具就想我妻子的玉門刺去,我閉上了眼睛,自己老婆的屄馬上就要被別人佔領了,而且這麼大的雞巴肯定會像黃色錄像上演的一樣,把我妻子乾的,淫水橫流,欲仙欲死,嗷嗷叫床。我實在不想看到這種情況。

我剛閉上眼睛,突然聽到我妻子堅毅的聲音:” 不行,我是別人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一陣興奮,妻子還是抵抗住性的誘惑,沒有紅杏出牆,可小張這時箭在弦上,那裡還聽我妻子的求饒,紅彤彤的大龜頭像個大坦克一樣開向我妻子的要塞,馬上就要突破玉門關,我妻子趕緊用雙手護住自己的下體,然後就感覺那小張滾燙的陽具貼在了自己的軟軟的小手上,感覺他的大雞巴好燙,特別是那個龜頭,圓鼓鼓,滑溜溜,燙乎乎,紅彤彤,妻子本想用力捏住他的雞巴,讓他負痛離開,可是捏著他的陽具的時候卻怎麼也捨不得用力,那個女人不喜歡男人下身有根熱乎乎的大寶貝,特別是我的妻子因為從來沒見過這麼粗大的成熟男人的生殖器,更不捨得下狠手捏。

小張已經看穿我妻子的心事,轉而裝成很可憐的樣子說:” 妹子,不是我想欺負你,實在是你太漂亮了,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性感的女人,你就讓我一親芳澤吧?” 女人不喜歡男人誇她漂亮,小張的一句話立刻放下了我老婆的戒心,她咬著嘴唇說:” 可……可……我已經結婚……了”,小張說:” 可你丈夫的雞巴這麼小,根本不能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妻子搖搖頭:” 那也不行” . 小張笑了笑:” 那我待會帶你上車吧,你先穿上褲子,你看你下身這麼濕,怎麼穿內褲呀?

” ,這倒是實話,因為女人的泌尿器官是和屄在一起的而且形狀是一條縫,尿完尿後,會弄的這個陰戶濕玲玲的,而且妻子剛才看見小張的大雞巴時,屄裡情不自禁地流了好多淫水出來。現在兩腿中間是濕淋淋,粘乎乎地,就像剛下過雨的黑森林,陰毛上都是透明的露珠。

我妻子聽見小張這麼一說,臉兒羞地緋紅,看起來好可愛,像朵嬌艷地玫瑰花,如此清純漂亮的女人光著屁股站在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張面前,真是叫男人瘋狂。小張用手指捏在我老婆的小陰唇,然後分開,一副淫糜的景象出現了,小陰唇裡面紅紅的嫩屄肉上都是白白的愛液,特別是陰道口,一股濃濃白白的淫水正從裡面泌出來,更羞人的是兩片肉呼呼的小陰唇之間還掛著幾條若隱若現的淫絲。

小張笑了起來:” 你老公肯定把你憋壞了,看你那個地方濕的,你就真不想那種事情?我老婆紅著臉說:” 想……,過,……可我是別人的妻子,我不能……和……” ,妻子小張知道我妻子已經非常想和他尻屄了,只是感情上還放不開,就對我老婆說:” 那我不幹你,你就讓我把龜頭貼在你的屄縫上貼一下,我就滿足了,要不我雞巴硬成這樣,不能釋放肯定會傷身體。” 說著又把他那根紅紅的大肉腸挺到我老婆的面前,他說的也是實話,像這種大雞巴男人要是老不能尻屄,確實很難受,妻子看了看他因為自己漲紅粗壯的男根,心裡湧起了一股女性的憐愛,心裡也

想:” 結婚這麼長時間,老公從來不能滿足自己,自己這麼好的屄屄讓成熟男人的生殖器碰一下,也算做一回女人,又不讓他插進去,就算對不起老公,也怪他自己太沒用了。”

想到這裡我妻子含羞對小張點了點頭,小張興奮的臉通紅,騷根直衝向我嬌妻的騷穴,這次我妻子沒有擋住他,雖然我知道自己不行,肯定守不住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妻子總有一天會紅杏出牆,但看到個男人成熟的騷根和我嬌媚妻子的騷縫貼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難受,這個男人仗著自己的船堅炮厲,馬上就要侵入本來只屬於我一個人的領地了。

小張的那根大香蕉抵開了我妻子的小陰唇,紅紅的大龜頭陷入我妻子的那片騷肉裡,他放肆地玩弄著我妻子的生殖器官和泌尿器官,用他的大龜頭賣力地摩擦著我妻子的陰唇,尿道口,陰道口,甚至我看見他的大龜頭已經有一小部分插進了我嬌妻的陰道裡,而妻子的小陰唇被他玩得已經立起來了,緊緊地包著他的寶貝。我趁著他們瘋狂迷亂的情景,也走進了他們的那片小樹林。

紅樓夢 花劫13~18

第二集 都中風雲 第十三回 但爲君故·銷魂至今  

    

  

  賈蓉從賈琏處出來,回到東府禀過老子賈珍。第二天正心武館的人就到了。賈琏便分派了幾個人過東府來,爲首一個乃武院的三弟子劉念倫,與幾個師弟,都帶了兵器。

  賈蓉心裡有事,也沒多理會,叫人領他們在二門外安頓下了,日夜巡邏,提防那鬧得滿城風雨的採花大盜。

  可卿在房裡聽人說起,方知都中近日鬧採花賊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後花園遭遇的那個鬼面人,心中驚疑不定,終日更是慵恹,賈蓉還道她是因爲北靜王要脅之事煩惱,不敢勸慰。

  這日傍晚,門子忽來報,說北靜王府有人求見。

  賈蓉一聽,心中驚沮,與娘子對望一眼,慌忙著人請入,自到廳上相迎。

  那來人四十開外,一身奴才打扮,質地卻極好,自稱系北靜王親隨阿福,奉王爺之命,來請夫人前往一會,吩咐不必張揚,驚動別人。

  賈蓉哪敢多言,請那人廳上用茶稍候,垂頭喪氣地轉回里間告訴娘子。可卿早已猜到,此際哪還有怨惱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己命薄,輕歎一聲,道:“相公不必煩惱,就讓妾身去吧。”

  賈蓉淚流滿面,卻也無法,只好讓娘子跟那人去了,自個關在房內,想起當日還在北靜王府宴上對王爺張揚可卿,不禁懊悔欲絕,卻又思量王爺如有心謀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己這個天仙娘子,豔名早已暗揚,都中王侯哪個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帶了貼身丫鬟瑞珠,隨那阿福出了甯府,早有車馬在旁門相候,四下羅幕低垂,上了車,走了許久,這才停下。

  那阿福禀報王府到了,請她下來,換了軟轎,又轉轉走走了好一會,終停下,再請出了轎,卻見已到了一座雕梁畫棟的粉樓前,樓門匾上書著“天香樓”三個大字,樓上燈火缤紛,流溢著異樣的氛圍,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數名華服婢女上前迎住,擁扶入樓。可卿心中忐忑,不知上了幾樓,瑞珠竟沒讓跟上來,身旁婢女低聲道:“夫人請,王爺已恭候多時哩。”

  可卿惶然而入,卻見那閣內並無一人,四周羅幔垂落,遍地軟毯滑绫,縷縷暗香侵人,沒一處不是華麗非常。

  可卿不敢走動,偷偷把眼張望,忽見閣廊上一人背向著這邊,憑欄而立,一襲雲紋白裳,宛若那臨風玉樹,叫人看在眼裡,不禁心曠神怡,正想這定是那名揚都中的四大王爺之一的北靜王爺了。

  但聽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臨滿園春,鞦韆架上蕩銷魂,花間爲吾褪小衣,蝶兒何幸戲卿卿?”

  可卿霎時花容失色,一顆芳心狂跳個不住,呆在那裡驚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

  那人轉過身來,笑吟吟道:“我便是請娘子前來相會的北靜王世榮了,也是那隻鞦韆架上戲佳人的採花蝶兒。”

  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軟倒,那人旋身而上,從閣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邊,一把抱在懷里。可卿凝眸一瞧,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冠束著,發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面如美玉,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象,再想起當日那張流藍帶綠的鬼臉,怎麽也難以聯系起來,不過那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倒真是這半月來一直魂萦夢繞的那雙眸子,不由發出夢呓般的聲音道:“真的是……你?”

  北靜王望著這鮮豔妩媚、風流袅娜的美人兒,笑得溫溫柔柔的,從懷里掏出一條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這是誰的?”

  可聊滿面羞紅,伸手欲奪,嬌嚷道:“還我。”

  卻被北靜王收起了,笑道:“這巾兒被我日日藏在懷里,早薰了男人的氣味,娘子用不得了。”

  可卿一聽,心裡發酥,耳根也紅了,嬌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麽希罕哩?”

  北靜王俯首在她耳畔輕吻,柔聲道:“自那天見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沒有想我呢?”

  可聊如癡如醉的,竟脫口而出:“我記得你的聲音,就是這聲音呢……”她本能的欲將那滿懷的思念一傾而盡,突又因羞澀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靜王不由情難自禁,他身邊多少絕色,卻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對這個小婦人動了心,生出一種與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慶幸的情意。他輕輕勾起懷內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視著慢慢親吻了下去……

  可卿慌亂的,無助的,也不知該不該拒絕,想不想拒絕,迷亂的念頭霎間在芳心內轉了千百轉,待朱唇被侵,頓象小女兒的初吻時似的渾身發顫起來,閉上美眸,嬌怯怯的任由這強大而又溫柔的男人侵佔、品嘗、撫慰,漸漸的迷醉,酥軟,濕潤……

  北靜王感覺到臂彎內的玉人彷彿被抽掉了所有的骨頭,正一分一寸的酥軟下去,她閉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樣的誘人,她俏麗的臉龐是那麽的柔美,她嬌顫不住的身子又是那麽的撩人,於是他決定先好好品嘗這天賜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後再說吧。

  北靜王將軟掉的可卿順勢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熱地親吻愛撫她,動手剝她的霓裳。

  可卿軟弱無力的反抗著,推拒著身上的男人,臉兒燙得難受,鼻息也燒得頭昏,腦瓜里已想不了任何東西。

  不一會,可卿身上就被剝得光溜溜的了,北靜王連她那隻小小的肚兜兒也不肯放過,直起身來略略欣賞了那蜷縮在軟毯里的雪膩美人兒一番,再無法從容,然後便如那次在花叢里般好好的品嘗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愛撫、親吻這絕妙的尤物。

  可卿嬌吟著,身子彷彿一點點的融化。閣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輕風從簾子外透進來,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懶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著那夢幻般的感覺。

  當北靜王打開可卿那雙雪膩的美腿,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漓濕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閃閃,雙腿嬌嫩的內側塗得一片滑膩泥濘。他欲一窮那美景,便略偏過身體,讓後面的燈光撒進幽暗處來,只見那妙物嬌嫩嫩、紅粉粉,妩媚潔淨,不禁深歎上天的傑作,心頭一團熾熱,突忍不住俯下頭湊到那中間,啓嘴罩到那嬌嫩之上,一頓綿長溫柔地親吻吸吮。

黑天使[未刪節][第四集] 下

欣然大呼過癮,摟著海妖女笑道:”夫人的小嘴紅艷迷人,準是位品簫聖手。“自從在那天的宴會上目睹了海妖女替所羅門口交,欣然就有了取而代之的念頭,如今這騷貨主動送上門來,自然不容錯過。

海妖女得意的說:”公子算是說著了,人家這張小嘴比起下面的肉洞更厲害呢!你若不信,便請親自評一番如何?“說著屈膝跪在欣然胯下,低頭含住龜頭賣力吸吮,兩只白嫩的小手也很有節奏的上下揉搓,爽得欣然瞇著眼睛渾身打顫。

海妖女將火燙的大肉棒深深吞入喉嚨,運起銷魂功,喉管竟如有生命般蠕動起來。欣然沒想到海妖女的嘴巴這么厲害,肉棒頓時又漲大了一圈,舒服的扯住海妖女頭發上下搖晃。

梅妖女眼中閃過一抹歹毒的冷笑,拿出看家的本領賣力吞吐肉棒,悄然發動天欲銷魂功,迫不及待的要榨出欣然的元精。

欣然感覺到海妖女的口腔內吸力倍增,冷冷一笑,裝出把持不住的樣子呻睜道:”夫人的小嘴兒好厲害……“

海妖女心中暗喜,吊起眼梢觀察欣然,哪知映入眼簾的卻是惡意的冷笑。

與此同時,欣然眼中射出兩道寒光,擊中了海妖女的眉心。”啊——“偷雞不成的蕩婦反被欣然瞳槍暗算,慘叫著摔倒在溫泉里。

欣然打了個響指,朱諾應聲走來,摟著欣然的脖子笑道:”主人哪,這妖婦太可惡了,您打算怎麼整治她?“

欣然笑道:”當然是幹上一炮再說!你先把她弄出去,免得還沒來得及爽就給淹死。“

朱諾乖順的潛入溫泉,把海妖女拖出來,面朝上擺在池緣。

海妖女中了瞳槍,身上軟綿綿的渾無一絲力氣,只有任她擺布。

欣然挺著大肉棒走過來,分開海妖女的大腿,便要劍及履及。

朱諾卻先行一步捉住大肉棒,扭著小腰兒撒嬌道:”主人啊!朱諾也想玩。“

欣然揉著小魔女的頭發笑道:”等我奸過海妖女,再來滿足你這小蕩婦可好?“

朱諾詭秘的一笑,柔聲道:”我倒是有個更新鮮的玩法,主人可願嘗試?“

欣然大感有趣,問道:”是什麼新鮮玩法,就來聽聽。“

朱諾笑嘻嘻的說:”這玩法叫做齊頭並進,也叫一槍二鳥,必須主人和我配合才能玩。“

欣然大笑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么多鬼主意,我的小弟弟只有—個頭,怎麼才能‘並進’。又要怎樣才能出一隻鳥來?“

朱諾得意的說:”主人請看——“

說罷她熔成紅色的生態金屬,附在欣然下體,變成—根與欣然的大肉棒一模一樣的紅色肉棒,根部與小弟弟相連,共用一個子孫袋。

欣然彈了彈變成紅肉棒的朱諾,半是贊嘆半是調笑的罵道:”好個調皮妮子,仿造老子的小弟弟也就算了,怎麼可以跟正品—樣大?馬上縮短一半!“

朱諾只得縮小,看起來比欣然自己那根小些。

欣然哈哈大笑,扳起海妖女的粉腿,挺起兩根顫巍巍的肉棒—起頂在她的下身,齊頭並進,戳進肉穴抽插起來。

海妖女的騷穴算得上身經百戰,可從來也沒被兩根大肉棒一起操弄過,淫洞被撐到極限,每當兩條大肉捧抽出,便會帶得撐得近乎透明的紅嫩淫肉倒翻出來,不出數十下,海妖女被操得翻了白眼。欣然拔出肉棒,小穴咕唧—聲噴出大灘淫,好似打開了閘門。

欣然決定換一個玩法。便將兩根濕淋淋滑膩膩的肉棒分別頂住海妖女的小穴和菊門,用力一挺腰桿,紅得發紫的大菰頭同時插進海妖女的前後兩洞,揉著海妖女的肥乳肆意姦淫。

朱諾所變化的紅肉棒與欣然的身體長在一起,神經相通,性交的感受也完全一致,因此欣然便可同時享受姦淫肉穴與菊門的雙重快感,如此極樂前所未有,抽插起來也特別過癮,特別興奮。

海妖女在兩條大肉棒的狂轟濫炸下一敗塗地,只覺得一股奇異的騷癢直鉆心竅,不由得挺直腰桿,緊縮花心、肛肉、小嘴大張,屏住呼吸。她明知泄身會損失大量功力,卻無法抵擋潮木般涌來的快感,絕望的緊繃脊椎,迎接高潮的降臨。

朱諾發覺了海妖女的變化,突然離開欣然胯下,變成一層薄薄的紅膜覆蓋在妖女體表,好像穿了一件緊身內衣。

欣然好奇的問她在做什麼,朱諾傳來心電感應:”這淫婦是一隻千年海螺修煉成精,泄身的時侯會排出大量精元,對你身體很有好處。我附在她身上,—是幫你吸納精元化為己用,二是防止她暗中搞鬼,用采陽補陰的手段暗算主人。“

欣然笑道:”照我看還有第三個好處,就是我在干海妖女的時候,你這小騷貨也可以沾光止癢。“

”嘻嘻∼∼主人說中了人家的心事呢!“

欣然低頭一看,果然海妖女的小穴變得高聳了訐多,花唇、淫豆全都變成了雙倍,肉嘟嘟的重疊在一起,恍若繁復柔嫩的花苞。

欣然暗想,剛才玩的是—槍雙鳥,現在是一桿雙洞,朱諾真是好寶貝,有了她,今後玩女人的花樣更加豐富多彩了。於是更加賣力的挺槍操干起來,瞇著眼睛享受同時姦淫兩只風格迥異、情趣不同小肉穴的快感。

海妖女是千年海螺精,浪穴豐潤多水,暗藏了重重疊疊的肉褶,每次拔出都會帶出細嫩鮮紅的淫肉,干起來水乳交融,其樂無窮。

朱諾的小穴是生體金屬變成,緊湊遠非人類女陰能比,最美妙的是生體金屬本身就有神

經細胞,能夠驅使陰肉做各種各樣的蠕動與收縮,像一隻靈巧的小手攥緊肉棒,無處不在的按摩擠壓,同時肉膣也隨著肉棒的動作改變形狀,進時收縮,出時放鬆,肉壁彈出觸手般的肉芽和肉須,纏住肉棒親蜜愛撫,並吐出溫燙的淫水,幫助肉棒潤滑——簡直是—部無所不能的性愛機器!

欣然插的興起,沒有覺察到海妖女在連番姦淫下也恢復了一些體力,在即將高潮的剎那發動采補秘法,宮內彈出一根肉管,緊緊抵住馬眼,妄圖吸出陽精,不料紅魔女早有安排,小穴一縮,射出兩根肉芽兒勒住吸管。

海妖女大驚失色,吸管吸不出欣然的精華,引力就會反過來傷害自身,像抽水泵一樣把陰精大股大股的汲取出來。紅魔女凝神吸氣,將肉芽尖端變成鋒利的劍,毫不留情的剌穿了被勒死的肉管。

,膨脹的陰精頓時破洞湧出,在朱諾的疏導下流入欣然體內。

海妖女被破了功,痛得連聲慘叫,轉眼間昏死過去。欣然不理她,死死頂住小穴,直到涼津津的陰元全部吸盡,這才拔出肉棒。欣然撤身的同時,紅魔女朱諾也離開海妖女。飛身撲到欣然懷中,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大腿纏在腰聞,汁水淋漓的小肉穴向下—坐,長了眼睛一般吞下大肉棒。

欣然吸納了數百年的陰元,感覺功力又有了突飛猛進,肉棒也漲得發痛,急需一射而快。於是托著朱諾的屁股狂操起來。兩人以站姿歡好,欣然環繞床榻緩緩走動,更給朱諾帶來了異樣的快感,美得她杏眼朦朧浪叫不止,撅起小嘴獻上香吻。小肉穴被大肉棒幹得水聲淫靡,櫻唇也被欣然吻得嘖嘖有聲。

不多時,欣然繃緊尾骨射出火燙的陽精,朱諾也歡呼著將涼潤滋補的陰元奉獻拾小主人,體會水火相濟的性愛顛峰。兩人無力的倒在床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韻。

朱諾調皮的戳戳昏迷不醒的海妖女,皮膚觸手粗礫乾枯,不復當初的細嫩。原來海妖女損失了九成精氣,霎時間變成了干癟的老太婆。

朱諾仰著小臉兒問欣然:”怎麼處治這條死魚?“

欣然微微一笑:”放她回去,借她的舌頭宣判所羅門的末日。“說罷喊來兩個礦工把海妖女丟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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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裁之塔

衰弱的不成人形的海妖女掙扎著回到裁之塔六樓。一出現在自己房間里,頓時惹來眾仆的驚呼,認不出這醜陋的老太婆是誰。

海妖女怒火中燒,喘著氣下令所有的僕人脫光衣服躺在地上。她挑中最強壯的一個的騎上去吸取元精,轉眼將胯下的奴僕吸成人干,嚇得余者爬起來想逃。

海妖女吸取了一個人的精元,稍微恢復了力氣,吐出毒煙催眠眾人。一個接一個的騎上去,直到將所有男僕全部吸死,氣色稍好了一些。

海妖女喊來侍女,攬鏡一照,發現臉上仍有不少皺紋,好像突然衰老了三十歲,通過鏡面的反光,海妖女亦發覺侍女的幸災樂禍的笑容。不由得怒從心頭起,突然回手一爪,在她臉上留下五道深深的血痕。

女侍嚇得磕頭求饒。海妖女扯住她的頭發推倒在地,強行掰開大腿,三兩下將裙擺內衣撕碎,露出芳草萋萋的私處。海妖女獰笑著趴下頭去,”嘴對嘴“的咬住女侍的下體,尖細的舌頭像鉆頭似的鉆進穴內,強行撬開花房,狂吸精元。

女侍死命的甩動頭發,放聲呻吟,表情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眼神變得恍惚黯淡,瞳仁擴散,漸漸失去了光澤。當海妖女從她身上起來,女侍已經被吸成了一具皮包骨頭的骷髏。

海妖女得意的擦去嘴角的血漬,回頭照了下鏡子,發覺眼角的皺紋又少了幾根。心想果然還是女人的精元更管用。不由得貪念大起,想把后宮中的女奴全部吸死。然而此舉無疑會激怒所羅門,她剛打了敗仗,正要乞求魔尊的庇護,不敢在這關頭因小失大。

悻悻的放棄了奪取女僕精元的打算,轉念一想,記起還有十多名男童,便將他們全部叫出來。

海妖女命令男童脫下褲子,排成一條列,急不可耐的跪在地毯上,從高到矮逐一含住男童的小弟弟津津有味的吮吸起來。這群小孩尚不懂男女之事,哪經得起妖女挑逗,一次又一次的在她嘴裡射精,直到精盡血流,哀嚎著死去。短短半個時辰,十四名男童便被海妖女吸死了十三個。小傑也在眾男童之中,因為年紀最小,個頭最矮,便排在了隊伍末尾。

海妖女跪得膝蓋生痛,索性仰躺在地毯上,讓小傑光著屁股騎在自己的肥奶子上挺動肉棒操干櫻桃小口。

小傑目睹了同伴的慘死,心知這一次是兇多吉少了,只能緊咬牙關支撐著不肯射精。

海妖女躺在地上,愜意的品嘗著小男孩活力十足的肉棒,暗想這小傢伙的本錢不錯,堅持了這么久還沒射出來。

她可不知道小傑雖然年幼,卻在欣然的調教下擁有了不遜於成年的性知識和經驗,再加上死亡的威脅,故而支撐的比較久。然而畢竟不是海妖女的對手,最終還是顫抖著將一泡陽精射在妖女口中,頭一歪,昏倒在她肚皮上。

海妖女此時已經恢復了四五成功力,不再像剛才那樣急需補充精元。撫摸著小傑的臉蛋想,手底下的當差幾乎全讓我弄死了,留下這小鬼當個跑腿也不錯。一念之慈,饒了小傑的性命。

抬手把小男孩推下去,吐出口中殘余的童子精,細心的塗抹在臉上,自言自語道:”再粘貼幾片嫩黃瓜做一次營養美容,眼角的皺紋就差不多看不出來了。“這時,鐘聲突然敲響,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

海妖女急著去見所羅門,衣服也不穿,扭著被欣然操得紅腫未消的肥臀上了塔頂。

海妖女剛走,小傑便悄悄睜開眼楮,四下張望一番,發覺再沒有活人,這才戰戰兢兢得爬了起來。這小子受了欣然的熏陶,也學會了裝死。

紅樓绮夢(十三)

 
 
(十三)
 
 
寶玉聽母親講完,心中暗暗替父母親高興。他把人參遞給母親說:「父親年歲已大,正需保樣,請母親把這人參給父親拿回去吧。」
 
 
王夫人說:「孩子,你還是身子要緊啊,其實老爺打你也是氣你不上進,他現在也挺後悔的。」
 
 
寶玉說:「孩兒知道。請母親轉告父親,孩兒現在沒事了,請他老人家放心吧。」
 
 
王夫人又給襲人她們囑咐了一翻才離開怡紅院。
 
 
寶玉靜養了幾天後,身上基本上全愈了,就先來給賈母請安。賈母一見他就掉了淚,先是「心肝肉兒」地哭了一回,然後吩咐丫環給賈政傳話說:「這次把寶玉打重了,要好好調養調養才行。每日的禮節全免了。」
 
 
賈政聽了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從此寶玉就更加自由了。
 
 
這天寶玉想起薛幡蓋的樓來,也不知道弄成什麽樣了。他出了怡紅院竟直去找他。來到梨香院一看,樓的主體工程基本上差不多了。寶玉轉了一圈沒看到薛幡,心想好幾日沒見到寶姐姐了,不如先去看看她。
 
 
寶玉來到寶钗的門前,才要進屋就聽到裡面傳來很大的鼾聲。寶玉一聽感到不太對勁,他悄悄望里一看,就見薛幡和寶钗兄妹倆睡在床上。寶玉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看到薛幡半騎在寶钗身上,一條黑粗的、張滿長毛的大腿在寶钗兩條白嫩的玉腿上。一條胳膊放在寶钗的雙乳上。在薛幡幽黑的身軀映襯下,更顯的寶钗嬌軀潔白嫩滑。
 
 
寶玉看他們睡的還挺死,在仔細瞧了瞧寶姐姐的陰戶還濕淋淋的知道他們才幹完沒多久。寶玉童心突起,他找來一根細繩慢慢地把寶钗和薛幡的一撮陰毛綁在一起。
 
 
寶玉從無里出來,心想既然來了梨香院不能不去給薛姨媽請個安。於是他又轉頭奔薛姨媽的房間。
 
 
寶玉一進門看到薛姨媽歪靠在床上閉目養神,寶玉上前給她請安,薛姨媽睜開眼睛一看是寶玉,連忙拉他坐下。
 
 
丫環給寶玉端上茶,薛姨媽先問了問他身上的傷好了沒有,有讓丫環給他拿了點療傷的好藥。寶玉連忙推辭,薛姨媽接過來放道他的手裡。寶玉只得拿起來
 
 
薛姨媽和寶玉說了會兒家常話,寶玉看薛姨媽比自己的母親還顯風韻,心中想:「姨媽守寡很久了,怎麽會有這樣愉快的心情呢?象自己的母親才幾天沒能和父親同房就顯得鬱郁寡歡。想來姨媽現在一定有別的男人,待我試試她。」想到這寶玉故意問:「姨媽,怎麽不見寶姐姐和薛大哥?」
 
 
薛姨媽一楞忙說:「我也不知道他們跑到那兒去了。」
 
 
寶玉看薛姨媽神情不太自然,心裡明白薛姨媽一定知道寶钗和薛幡的事。他琢磨薛幡既然能操自己的親妹妹,保不準也會干自己的母親。想到這寶玉陡然升起一股強烈的願望:如果自己能把薛姨媽壓在身下狂干一回,那也是極大的美事這樣就能享受一下上中年女人的樂趣。
 
 
想到這,寶玉開始用話撩撥薛姨媽。薛姨媽早從薛幡和姐姐王夫人那兒聽說寶玉贈藥以及關於寶玉粗大的肉棍的事。薛姨媽早年喪夫,現在衣食不愁,又正值虎狼之年。有道是:「飽暖思淫慾」薛姨媽隨有兒子薛幡相陪,但聽了象寶玉這樣的不世奇男也盼一會。聽了寶玉帶挑逗的話語,早把外甥姨媽的身份拋開了她徑直靠到寶玉身上說:「好孩子,還不趕快替姨媽把衣裳脫了。」
 
 
薛姨媽的直率豪放讓寶玉目瞪口呆,他用顫抖的手解開薛姨媽的衣扣,慢慢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薛姨媽潔白的肉體袒露出來,胸前一對豪乳顫微微地玉立著,小腹光潔而平坦,雙腿間的陰毛漆黑光亮。勻稱而又修長的玉腿、潔白圓潤的粉臂,成熟、豔麗,充滿著婦人風騷的妩媚。
 
 
寶玉把手伸到姨媽渾圓而飽滿的乳房上,一面撫揉心中一面贊歎:真沒想到姨媽這麽大的歲數還有這樣好的身體,相比之下寶姐姐她們竟還不如姨媽更有女人味。他再次伏下身親吻她的乳房、肚臍、陰毛。特別是薛姨媽肥嫩飽滿的乳房讓寶玉愛不釋手地緊緊握在手裡。
 
 
薛姨媽看寶玉癡迷的樣子,心裡也是很歡喜。她看寶玉雙腿間高高鼓起的帳棚,心想:這孩子的本錢還真大,怪不得姐姐和兒子都贊歎他的肉棍很粗大。薛姨媽揭開寶玉的褲子,早已憋的受不了的肉棍立刻彈了出來。薛姨媽一看還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寶玉的雞巴竟如此之大。她輕輕用手抓住寶玉的肉棍,感到那雞巴硬硬的、燙燙的。盡管薛姨媽雙手齊上但仍然有一大截露在薛姨媽的手掌外面
 
 
寶玉讓薛姨媽躺在床上,自己反趴在她的身上。薛姨媽的陰毛濃密、烏黑、深長,將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個圍得滿滿的。寶玉用舌在上面來回遊動著,用勁吸吮咬舔著濕潤的穴肉。
 
 
薛姨媽張口吞進寶玉粗壯的肉棍,她吞的很深直到寶玉雞巴的根部。寶玉的龜頭在薛姨媽嗓子里滑動。薛姨媽口教技術相當高明,使寶玉感到有說不出的舒服。心情激蕩的寶玉在薛姨媽強烈的刺激下過早地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薛姨媽吞下寶玉的陽精,心裡微微失望,她沒想到寶玉空有這樣粗大的雞巴竟不經使用,沒幾下就瀉了。寶玉看到薛姨媽臉上的失望表情,他當然不肯認輸寶玉盡摟著薛姨媽說:「姨媽是不是怪寶玉早早的流了?」
 
 
薛姨媽點了點頭,寶玉不服勁地說:「姨媽別生氣,寶玉今天一定伺候的姨媽舒舒服服的。」
 
 
薛姨媽紅著戀深深看著寶玉,眼裡流露出情慾的渴望。寶玉拉著薛姨媽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棍上,薛姨媽又吃驚了:「寶玉,你不是剛流了嗎?它怎麽比剛才還硬啊?」
 
 
寶玉得意地說:「寶玉還沒讓姨媽滿足,怎敢不硬啊。」說著又把雞巴塞進薛姨媽的小嘴裡。薛姨媽雙手捉著寶玉的肉棒,手指撫弄著他的卵蛋,櫻桃般的小嘴細細地品味著寶玉鵝卵一樣的龜頭。
 
 
寶玉再次分開薛姨媽的兩條雪白渾圓修長的玉腿,用嘴先行親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陰唇后,用牙齒輕咬如米粒般的陰核。
 
 
薛姨媽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肥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
 
 
她的嘴有更快的速度吞吐著寶玉的肉棍,她的陰道里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
 
 
薛姨媽的小穴被寶玉舔的癢到了極點,心中的慾火猛烈的燃燒著。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了,開始懇求寶與:「啊……你弄得我……我難受死了……寶玉……快讓大……
 
 
大雞巴……插進……小穴里吧……好癢啊……裡面……癢死我了……快啊。」
 
 
寶玉看薛姨媽騷媚淫蕩饑渴難耐的樣子,知道她受不了。寶玉轉過身來讓薛姨媽躺在床邊,自己把她的兩條玉腿架到肩上,大雞巴對準穴口猛地插進去。龜頭頂到姨媽花心深處。
 
 
「啊!」薛姨媽驚叫一聲:「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雞巴這麽大也不管能不能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我痛死了。」
 
 
寶玉見真的插疼姨媽了,他就稍稍把肉棍退出來一點就把再動了。沒一會兒薛姨媽又開始出言哀求了:「好寶玉,快……快動動你……你的雞巴……啊,癢死了……癢死我了……求求你快點啊……我……啊。」
 
 
寶玉開始抽動起肉棍,薛姨媽也扭動著屁股配合他的雞巴在陰道里進進出出她的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穴門深處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正當寶玉瘋狂地操著薛姨媽的時候,屋門開了,薛幡和寶钗倆人走進來。寶玉和薛姨媽吃了一驚,特別是薛姨媽見是自己的兒女,而自己正被外甥放在床上猛插小穴,早羞的緊閉雙眼。她用手捂著臉說:「寶玉,快停下。寶钗你們快給我出去。」
 
 
寶玉停止抽動看著寶钗和薛幡,薛幡在背後一推妹妹,寶钗趴到床上用嘴堵住母親的嘴,舌頭伸進薛姨媽的口中。寶玉一看繼續抽插起他的肉棍,薛姨媽的嘴被女兒的香舌塞著說不出話來,只是發出「嗚嗚」的呻吟。
 
 
薛幡看的起性,他也脫掉褲子挺著硬梆梆的肉棍來到妹妹身後。他一面解開寶钗的腰帶一面說:「好妹妹,我在操你一會吧。」說著拉下寶钗的裙褲把雞巴伸到寶钗的穴口上。寶钗早已是淫水四濺了,當哥哥的肉棍剛碰到她的小穴時,她往後一撅屁股,小穴就把薛幡的龜頭吞了進去。薛幡也是一挺腰,大雞巴順著寶钗光滑的陰道直捅到底。
 
 
寶玉和薛幡暗中教著勁,他們拚命揮動自己的肉棍毫不留情地猛操著薛姨媽和寶钗母女二人。薛姨媽和寶钗一個躺一個趴任倆人的陰莖抽查自己的陰道,只是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不時冒出一兩聲快樂消魂的淫叫聲。
 
 
沒多久母女二人就被自己的性慾淹沒了,她們再顧不地誰在自己身邊了,開始放聲浪叫。倆人的手也開始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寶玉和薛幡看到她們如此淫蕩的樣子,更是精神抖擻地催動自己的肉棍狂操她們二人。當強烈的快感從他們的龜頭傳上來時,寶玉和薛幡把雞巴使勁插到母女二人的小穴深處,粗大的龜頭緊頂著她們的花心,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射上去。薛姨媽和寶钗同時發出一聲長呼,她們的情慾達到最高峰,特別是薛姨媽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寶玉他們搖醒薛姨媽,她一睜開眼長長出了一口氣,對寶玉說:「好寶玉,你真能幹啊,差一點兒把姨媽給操死。」
 
 
寶玉笑嘻嘻地說:「姨媽,舒服嗎,不行咱們在來一回吧,反正寶姐姐和薛大哥也在,不行咱們互相換著干好嗎?」
 
 
寶钗馬上答話:「不好,哥哥昨晚弄了我一整夜,我現在累的受不了,你們弄吧,我先去吃點東西。」
 
 
薛姨媽說:「我也很餓了,身上挺乏的,還是先吃飯吧。」說著喊香菱在桌上擺好飯。
 
 
薛幡有事先出去了,剩下他們三個也不穿衣就坐在椅子上吃飯。寶玉看寶钗和薛姨媽母女二人赤裸著身子和他一起用飯,心中大樂。他擡起腿來把腳伸到薛姨媽的椅子上,用腳趾摁住她的陰戶輕輕地揉搓。薛姨媽不由自主地叉開雙腿,讓寶玉的腳趾在她的陰蒂上劃來劃去。
 
 
寶钗發現母親不在吃飯而是靠在椅背上,口中嬌喘連連,正不明白母親爲什麽又情慾泛濫了,寶玉的另一隻腳也伸到她的腿中間。寶钗也像母親一叉開雙腿讓寶玉用腳趾玩弄陰戶,她放下筷子開始用手揉起自己的乳房。
 
 
寶玉靠在椅子上,兩只腳不停地蹂躏著薛姨媽和寶钗的小穴。二女被他整的下身淫水不斷流淌,嘴裡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寶玉的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當他感到要射精的時候,他對薛姨媽和寶钗說:「我這的豆漿要好了,你們誰要喝啊?」
 
 
薛姨媽母女雙雙跪在他身前張開小口,寶玉握著雞巴對著她們的臉噴出一灘灘濃精。寶玉的精液有的落如她們的口中,有的落到她們的臉上和胸上。寶玉的陽精還沒射完薛姨媽就一口咬住他的雞巴,把剩餘的精液吞進肚裡。然後她又把女兒身上的精液舔食干淨。寶钗也把母親臉上和胸前乳房上沾的陽精舔干。
 
 
寶玉還不罷休,他還要再操她們母女倆一回。寶钗哀求說:「好兄弟,姐姐實在是累的不行了,你還是和母親來吧。」
 
 
寶玉把薛姨媽抱到椅子上,分開她的雙腿露出濕淋淋的陰戶來。寶玉捉著自己的肉棍在薛姨媽的穴口上磨著,龜頭多次探到她充滿淫水的陰道里,每一次的進出都帶出來大量的愛液。
 
 
薛姨媽把雙腿架到椅子扶手上,這樣她的腿就張的更開了。薛姨媽已經忍耐不住了,她開始催促寶玉:「好孩子,快……把你的……大……大雞巴插……插到浪穴里吧……姨媽好癢啊。」
 
 
寶玉應了一聲,但他並沒有不雞巴插進姨媽的陰道里,而是讓龜頭沾滿淫水后對著薛姨媽的屁眼一捅而進。
 
 
雖然薛姨媽的菊穴經常讓兒子的肉棍抽插,可是寶玉的肉幫過於粗大,還是疼的薛姨媽「哎呦」了一聲,眼淚奪眶而出。
 
 
寶钗在旁邊看了趕緊說寶玉:「寶玉,你也太狠了,你看我媽疼的,你就不會輕點嗎?」
 
 
寶玉說:「是、是,我輕一點。」嘴裡說著,腰上一用勁,大肉棍直捅到根薛姨媽強忍著痛苦,承受著寶玉巨大肉棍。寶玉感到自己的肉棍象套了一個緊箍咒一樣,他心中暗贊姨媽的後庭緊美,抽動起來很是費力。也使寶玉的感覺更加得美妙無窮。
 
 
寶玉挺動的雞巴讓薛姨媽的疼痛全消,隨之而來的是麻、酥、酸、癢。她的陰道里也是奇癢無比,薛姨媽只好自己用手指扣挖一番,但並沒有絲毫作用。她讓女兒從床下的暗櫥中拿出薛幡給她買的淫具,讓寶钗用它來捅騷癢的小穴。
 
 
寶玉的肉棍在薛姨媽屁眼裡猛烈的運動,再有寶钗用淫具亂插她的小穴。薛姨媽的淫水就像落水般的流出來,高潮也一個接著一個隨之而來。
 
 
精疲力竭的薛姨媽和寶钗再也不能抵擋寶玉的進攻了,她們渾身酸軟的躺到床上,一下子就睡了過去。寶玉從屋裡出來,香菱正在門口等著他。寶玉問她有什麽事情,香菱說:「大爺只是說讓我請公子去,他沒說有什麽事情。」
 
 
寶玉隨香菱來見薛幡,薛幡一見寶玉說:「兄弟你好厲害,怪不得那麽些女人都喜歡你啊。」
 
 
寶玉臉一紅說:「薛大哥過獎了,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薛幡說:「我明天要往南面走一趟,去給城裡的店鋪置辦貨物,估計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這仙慕樓就讓你幫我打量一下好嗎?」
 
 
寶玉說:「我可從沒半過這樣的事啊。」
 
 
薛幡說:「沒什麽,樓已經蓋好了。現在正布置裡面,弄成什麽樣你看著半你是學問人,比我懂多了。」
 
 
寶玉說:「那我就勉爲其難了。」
 
 
薛幡見他答應了很是高興:「兄弟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府里的事務現在讓香菱管著呢,需要多少銀子盡管沖她要。」說著他又回頭吩咐香菱:「你幫二爺半這件事,要聽他的吩咐。」
 
 
香菱忙回答說:「是,大爺放心吧。」
 
 
薛幡又對寶玉說:「樓里還要什麽東西,看我能從南面帶回來嗎?」
 
 
寶玉想了想說:「這麽著吧,我現在先回去,明天一早我想好了再給你話,這樣好嗎?」
 
 
薛幡說:「好吧,可要早點啊。」寶玉起身告辭,薛幡把他送出大門外。
 
 
回到怡紅院寶玉在書房裡沈思良久,又是翻書,又是寫畫,折騰到很晚才睡覺。
 
 
第二天一早就來見薛幡,薛幡早和香菱再等他了,寶玉給他一張單子,上面寫的所需之物。薛幡一看還要十幾名少男少女,心中不明白問寶玉做什麽用。寶玉說:「來的人都是權貴之人,總要有人伺候,再說我還想上次你請我吃的那道人體菜,光香菱一個人夠嗎?」
 
 
香菱一聽,臉立時就紅了。薛幡哈哈大笑:「我說給你,你確不要,現在又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就把香菱給操了,你想吃也不成了。」
 
 
香菱的臉羞得更紅了,寶玉忙問:「那櫥子還在嗎?」
 
 
薛幡說:「她現在沒事做,倒也還在家裡。」
 
 
寶玉出了口氣:「她在就行,你就照單買就行了。」
 
 
薛幡說:「好吧,就按你的意思辦吧,我要走了。」

放蕩的女主任

我们办公室主任年龄30岁,比我大幾岁,长像不是很漂亮但看起来很舒服,鹅蛋脸,弯月眉,樱桃嘴,珠贝齿,略施粉黛,一头披肩长发。1米68左右的身高,
50公斤上下,虽然生过孩子但身材依然很匀称而且很豐满,最少35的胸围,最令我难忘和神魂颠倒的就是那豐满圆翘的肥臀、浑身上下充满了浓浓的成熟女人味。主任喜欢穿一套黑色及膝的白领工作套裙装,更能突现主任那豐满硕大的肥臀。

一天我接到通知1天後要和主任一起到桂林出差,当时兴奋得我差点没跳起来,终於和我的美女主任有相处的機会了,也许会有機会实现我的願望。由於比较匆忙我和主任到桂林已经晚上10点了,我们就决定在车站旁边的旅店先住下来。到了旅店令我意想不到的美事出现了,由於是旅遊高峰期旅店只有一间双人标准间了。由於天色较晚,大家都很累了,而我一向人品也很好,主任也就同意了,真是天助我也。房间不是很大,但很整潔主任选了考窗的房间,我则是靠外侧挨着卫生间的房间。

由於坐了很长时间的车,大家都累了,准备洗澡后就休息了,当然是主任先洗了,我则随便的看着电视。我一边清晰的聽见淋浴的水声,一边幻想着主任的豐满身體,更要命的是我竟随便的拨到了成人电视讯道,我的弟弟早已经昂首挺立了。这时水声停了,我趕紧把电视转到其他频道,主任也在这时出来了,好险啊,要是被看见以後可就没機会了。看到主任我差点没喷鼻血出来,主任穿着一件灰色的睡袍,胸前两个乳房高高的挺立着,大概是她睡觉不喜欢带胸罩的关系,使得两颗乳头明显突起,睡袍只到大腿下面一点点,两截又白又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豐满的肥臀幾乎都要露出来了,我的老二都要爆炸了。
我见主任差不多快把加了料的饮料喝完了,我便说太热去洗澡了,其实我是在等药效发作,朋友说这種药只10分钟便能有效,我不太放心便多呆了10分钟。等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主任面色泛红的很不自然的坐在那裡,我知道药起作用了。我则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做下来聊天看电视,主任则一付好像心不在焉得样子,我趁機说播放电视节目没意思要换台,主任早已经心都飞没了那裡管我,我便故意把抬拨到了昨晚看的成人频道。这时好面正好播放着女主角为男主角口角的镜头,男的阴茎有16、7厘米长。我故作意外和生氣地对主任说:“这怎麼还播放这種电视啊。”但却没有换台,一边用餘光注意着主任的反应。我发现主任的脸一下子红了,眼睛却注意着男主角那雄伟的阴茎。

主任无力的说:“是啊,怎麼能放这種东西呢。”但並没有叫我换台,我知道是性药的功效。此时主任已经快失去理智了,慢慢的我发现主任的手已经偷偷的伸向了自己的下體,开始小心的抚摸起来,还怕我发现,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便对主任说:“那男的阴茎还挺长嘛。”主任却含糊的答了一句:“恩”她並没对我的问题迴避却回答了,我知道今晚她一定是我的了。看她对那阴茎的专注我猜她一定没见过这么长的,我便接着问:“你老公的没这么长吧。”她此时已经陶醉了,並加大了自己自慰的动作,含糊的回答:“恩”却突然转头望向我,驚讶的问:“你怎麼知道”我说:“从你对镜头的反应就知道了”此时她才知道自己的不妥,脸一下子更红了,但由於药效的作用她已经不能自已了。我便接着说:“想不想见见更大的”没等主任作出任何反应我便一下子掏出了自己早已挺立已久的大阴茎。主任看到足有20厘米长的阴茎一下子愣住了,眼中充满了驚讶,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说:“不信你就摸摸看看是不是真的”我的话音刚落,主任便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我着闭眼享受着。突然感觉龟头好像被什麼包裹了,好舒服。

睁眼一看,原来主任已经把我的龟头含在了嘴裡,开始吮吸起来,並用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动,舌尖不停撩拨着敏感的长大的龟头,同时鼻子里发出压抑的呻吟,没多久主任的动作开始加快,已由轻啜变成了深吮,樱桃小口紧紧的裹住我的阴茎有节奏的,熟悉的套动,不时还用牙轻咬着我的龟头。一阵阵快感直冲我的脑门,比打手枪要舒服多了,我知道在这样下去我就要射了。

我把主任都头推开,说:“这会相信是真的了吧,玩也玩了舔也舔了,是不是也让我摸摸你啊”主任冲我挑逗的媚笑着道:“壞小子,你自便吧”看着主任的样子我真想马上把阴茎插到她的穴里,但我还是忍住了冲动,我要好好把玩这我梦寐以求许久的豐满身體。主任的皮肤保养得真好,30岁了就如同24、5岁。涨红了的两颗硕大奶子晃动着,比我想像的还要大,足有36,雪白的大腿,豐满的肥臀,美死了。

我迫不及待的脱掉主任仅存的黑色内裤,露出雪白浑圆的臀部,要比裹着衣物时美多了。我从後面抱住了主任的一对大奶子开始搓揉起来,越摸越兴奋,索性用力握住那又白又细又软又热的奶子,用指头着实的感受了主任成熟女性的完美弹性,又搓又揉的让主任的乳头很快变硬了起来。

主任则把身體靠在了我的身上,闭着眼睛仰起头享受着,还不时地呻吟幾声。我抬起主任的下巴,从後面吻住主任的樱桃小嘴。主任红唇微张,用香舌轻舔我的唇,我只感觉主任一直把舌头伸入我口中與我缠绕,主任的舌头滑滑腻腻的,还带着点香味,而我也将舌头伸进她的红润的嘴中,在舌背,舌尖甚至每一颗牙齿都不放过的探索着,啜吸着彼此的甜美的唾液,感受那種湿滑温热的觸感。我一边品尝着主任的香舌,一边把手从高耸坚挺的乳房移向主任的小腹。虽然主人生过孩子,但小腹摸起来还是跟少女一样的光滑平坦。我进一步把手向下移动着,她的阴唇太豐美了,阴毛那麼丛杂,上面也一样是湿的,我在阴毛的集中地遇见一个裂缝,啊
~~~~~

手指滑进裂缝,慢慢蠕动,摩擦,我碰到一个黄豆大的突起,她居然身體猛的一颤,我知道了,那是她最敏感的阴蒂,我用二个手指拈着它,慢慢加大力氣,她颤抖的更厉害,从喉咙中挤出微弱的呻吟,~~~~~~~~~就这样,我滑动,摩擦,揉挤,淫水湧出,我的手全部是,她的大腿也淫水下流,我的手指直接就插进了阴道的深处,我感觉主任已经流出了不少水了,已经很湿润了。

我欣赏着她的身體:黑色浓密的阴毛,修长的美腿,白嫩的脚掌,整齐的脚指头。手指也加大了在阴道中抽插的速度,“嗯。。。嗯。。。”她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浪叫,那迷人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刺激着我的神经。

一丝不掛的主任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和那微张的性感的嘴唇,豐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乳头,白嫩圆滑的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阴阜和浓黑的被淫水淋湿的阴毛都是无比的诱惑。她浑身的冰肌玉肤令我看得慾火亢奋,无法抗拒,我再次伏下身亲吻她的乳房,肚脐,阴毛,主任的阴毛浓密,乌黑,深长,将那迷人的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暗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啊。。。嗯。。。啊。。。小。。。好小。。。你弄得我。。。我舒服死了。。。你真壞!”她被我舔得癢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小冤家。。。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泄了。。。”
我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她的小肉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让我更彻底的舔吸她的淫水,啊。。。啊。。。太舒服了。不让她休息,我握住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的她小肉穴口磨动,磨得她骚癢难耐,不禁娇羞叫道:“好宝贝兒别再磨了。。。小肉穴癢死啦。。。快。。。快把大鸡巴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给我操我。。。你快嘛!。。。”
真没想到平时端莊严肃的主任此时在床上居然被我搞得这么放浪。

从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我舔时已泄了一次淫水的她正处於兴奋的顶端,她浪得娇呼着:“我快癢死啦!。。。你。。。你还捉弄我。。。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看着主任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大鸡巴对准主任肉穴猛地插进去。由於害怕主任受不了,我並没有完全插入,很少有人能真正容下我的大鸡吧的。“滋”的一声我把阴茎插入了一半,“啊”主任还是叫了一声。

我说“才插了一半就怕了,一会爽死你。”主任的脸上出现了既害怕又期待的表情。虽然主任生过孩子,但她的小肉穴里仍然又暖又紧(后来知道她好久没做的缘故),穴里的嫩肉把我的大鸡巴包得紧紧,真是舒服,我慢慢的抽插了幾下,感觉还能容下些,我便狠劲地插了下去直捣到底,外面虽然勝了些许但已经插入很深了,大龟头顶住她的肉穴深处,感觉爽死了。

此时主任已经只会张大了嘴巴,胡乱呻吟着,阴道里的嫩肉包裹着我粗大的阴茎一阵一阵的收缩着,一股股热流不断向外湧出来,那種舒服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啊。。。哦。。。哦。。。啊!哦!真粗真大真硬,喔。。。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吧,美死了。”
“你的穴也很不错啊,能幾乎容下我的大鸡吧啊。”
因为先前她已经流了不少淫水,有淫水的润滑所以抽插起来一点也不费力,抽插间肉與肉的磨碰声和淫水的“唧唧”声再加上床被我们压的发出的“吱吱”声,構成了美丽的乐章。

“美死了!。。。快点抽送!。。使劲。。。喔!。。。”主任不断的大声呻吟着,我不断的在她的豐乳上吻着,张开嘴吸吮着她硬硬的乳头。“。。。你吮的我。。。我受不了。。。下面。。。快操!快。。。用力!”我把大鸡巴继续不停的上下抽送着,直抽直入,做着九潜一深的插入,双手还不时揉搓她那豐满肥硕的大屁股,她的屁股上挺下迎的配合着我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肉穴深处流出,顺着白嫩的臀部,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看着她疯狂的样子,我问道:“主任,喜不喜欢我?”“喜。。。喜欢!你操得。。。我好舒服!”我把她翻了个身,一双玉腿跪伏着,翘起了肥白豐满的大屁股。

而我跪到她身後,两腿分跨她两侧,座手伸到前面去抱紧了粉嫩的小腹,揉着肚脐眼,分开她肥嫩的被插得淫水不停往外流的肉缝缝,露出一个粉红色的肉穴,大肉棒顶了顶,屁股往前一挺,让她跪在床上屁股对着我,让我从後面插入。这样我便能更好的欣赏她的豐满的屁股,我也能插入的更深一些,果然我的整条阴茎幾乎都插了进去,我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我的下身和她的大屁股撞击时发出“啪、啪”的响声。“啊。。。我不行了!。。。

我要泄了!。。。”我有把她翻回去,她抱紧我的头,双脚夹紧我的腰,“啊!。。。”一股淫水又泄了出来。泄了身的她靠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抽出的鸡巴,我把她放到床上,伏在她的身子上面,一边亲吻她的红唇,抚摸乳房,一边抽动着鸡巴,“壞小子,让我在上面”我抱紧她翻了一个身,把她托到了上面。她先把鸡巴拿了出来,然後双腿跨骑在我的身上,用纤纤玉手把小肉穴掰开对准那挺直的大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卜滋”一声随着主任的肥臀向下一套,大半个个鸡巴全部套入到她的穴中,由於太长了仍有一部份在外面。我则可以清楚地看到大鸡吧在她小穴进进出出的情景,更是刺激得不得了。

“哦。。。好大啊。。。”她肥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只聽有节奏的“滋”,“滋”的碰撞声,她轻摆柳腰,乱抖豐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喔。。。喔。。。。。。姐姐好舒服!爽。。。啊啊。。。呀!。。。”她上下扭摆,扭得身體带动她一对肥大豐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我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主任的豐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她原本豐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乳头被揉捏得硬挺。她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肉穴,将大龟头紧紧吸住,香汗淋淋她的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卜滋”淫水声使我更加的兴奋,我也觉大龟头被肉穴舔,吸,被夹得我全身颤抖。

我爱抚着她那两颗豐盈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越来越坚挺,我用嘴唇吮着轻轻吸着,娇嫩的乳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挑逗使得主任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她被操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淫水弄湿了床单,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

“嗯。。。。。。姐姐。。。肥穴姐姐。。。好。。。舒服!。。。好爽你。。。你可真行。。。喔。。。喔,受。。。受。。。受不了!啊!。。。。。。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喔。。。我又要泄。。。泄了。。。她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飞魄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肉穴急泄而出。看着她肉穴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小肉穴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小肉穴的收缩吸吮着我鸡巴,我再也坚持不住了,
“主任,我也要射了!”“射在裡面吧,没关系。”

我在次把她压在身下,狠命地快速抽送着,她也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终於“卜卜”狂喷出一股股精液,注满了主任的小肉穴,她的肉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粘稠的精液。“喔。。。喔。。你真是太厉害了”主任坐起身,用嘴帮我把精液弄乾净,随着主任的不段吮舔,我的鸡吧再次挺立了起来。主任媚笑着说“又起来了,还没够啊,我都受不了”我说“才哪到哪啊,我要让你销魂”说着我再次把大鸡吧插入了主任的小穴中。

我趕紧说去洗澡了,然後飞快的蹿进浴室,打开淋浴掏出老二,这时我发现在角落裡的脸盆里毛巾下面好像有东西,我想不会是主任换下的内衣吧,因为主任出来时並没有拿东西出来。我掀开了毛巾,天哪真是美死我了,我看到一套蕾丝花边的红色内衣裤呈现在我面前,这正是我们主任最爱穿的(有时候能偷看到一点),可能由於太累了主任並没有洗而是先藏了起来。我拿起内衣裤嗅了嗅,夹杂着些许汗味加上成熟女性的體香真是美死了。我拿着内裤在我的龟头上摩擦起来,鼻间着在嗅着乳罩的芳香。我变幻想着干着主任豐满的身體拿着主任的内裤自慰起来,由於刺激太强烈了,没多久我便射了。由於害怕主任发现,我没敢射在主任的内裤上,我趕紧洗了洗身體便出来了。

第二天我们便出去忙着公司的事务了,直到晚上6点才回到旅店,我则是一天都在想着晚上怎麼才能征服主任。回到旅店询问才知道还没有空房间,真是太好了,吃过了晚饭我和主任买了些吃的准备回到房间一起聊天看电视的时候吃。回到房间主任说白天出了不少汗要先洗个澡,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主任洗澡的时候我便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放进了主任的饮料里。主任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着昨天的那件睡袍,美死了,我们便一起聊天看电视,我则不时偷看看主任的美丽奶子。

笑傲江湖外傳(2)


正當邪尊要對儀琳進一步動作時,恆山派二弟子儀光忿道:「你怎能不守信用。」
邪尊道:「我如何不守信用。」
儀光道:「不是說好了大師姐讓你玩弄後,就放過儀琳師妹嗎?」
邪尊冷笑:「我何時答應放過儀琳,這只不過是儀清這騷貨一廂情願而已。」
儀光忿怒的直想殺掉眼前的男人,邪尊淫笑道:「別說我不會放過儀琳,就算是你們我也不會放過,待我好好整治儀琳這丫頭後,再讓你們嘗嘗我的厲害。」
「玉面書生」西門安向邪尊道:「啟稟主人,屬下們看過主人大發神威後,實在心癢難耐,懇請主人賞賜幾個恆山弟子供屬下們一洩心頭之欲。」
邪尊道:「也罷!除了恆山派七大弟子外,其他弟子就全讓你們享用。」
六名手下大喜齊道:「謝主人恩賜!」
邪尊另闢一間密室將儀清,儀光,儀真,儀琳,儀明,鄭萼及秦絹關在其中,其他人便任由其手下瓜分。密室中儀清仍舊未醒,除了儀琳之外,其他人的要穴皆被封住動彈不得。
邪尊正一步步走向儀琳,此時儀琳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邪尊扯爛,僅能用碎布來遮掩,邪尊淫笑道:「你還是乖乖就範吧!剛
你的大師姐不也極力反抗,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搞的欲仙欲死。」
儀琳流著眼淚道:「你這個淫賊壞了大師姐的清白,我恨不得把你碎
萬段。」
邪尊冷笑道:「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乖乖就範。」
邪尊將儀琳身上最後的遮掩物奪走,儀琳極力反抗,邪尊一拳擊向儀琳的腹部,儀琳痛的彎下腰流出眼淚。
邪尊冷笑道:「賤女人!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場。」
邪尊將胯下的肉棒掏出,邪尊淫笑道:「乖乖地把大爺的寶貝弄的舒服,省的受皮肉之苦。」
儀琳搖著頭不答應,邪尊一巴掌打在她的臉頰上,霎時儀琳覺得頭昏眼花差點暈倒,邪尊又打了她兩巴掌,儀琳最後忍不住痛,終於點頭答應了。
邪尊輕撫著儀琳紅腫的雙頰柔聲道:「這樣才乖早些聽話,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嗎!」
儀琳白嫩的小手將邪尊的肉棒捧在手裡輕輕地搓揉。
邪尊淫笑道:「看來你給它的鼓勵並不夠,用你的嘴唇好好親親它。」
儀琳依言兩片櫻唇輕吻著邪尊的肉棒,只見邪尊的肉棒漸漸硬挺。邪尊將肉棒放入儀琳的小嘴中,直把儀琳弄的喘不過氣來。
邪尊淫笑道:「看來你們恆山派含笛吹簫的功夫有獨到之處,比之青樓名妓,絲毫不遜色,真是爽啊!」
邪尊將儀琳平放在桌上,邪尊淫笑道:「現在讓老子來好好服伺你。」
邪尊將儀琳的雙腿分開,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出現在眼前,邪尊的舌頭有如靈蛇一般輕輕地伸入那處女地,品嚐處女獨特的滋味。
儀琳躺在桌上只覺得羞不可抑,最寶貴的地方如今正被一條又濕又軟的東西侵襲著,這種感覺跟平時沐浴時,自己觸摸的感覺完全不同,彷彿是全身飄在雲端一樣。忽然這種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熾熱肉棒頂在自己的陰戶門口。
只見邪尊淫笑道:「你們看清楚我是如何奪走儀琳的處子之身,因為再過不久我也會對你們做同樣的事,哈………」
這次邪尊不再像對付儀清一樣採取快攻的手段,他要慢慢品嚐眼前這位恆山派第一美女。
邪尊將肉棒一寸寸地插入,待儀琳感到處女撕裂的痛苦時,卻又將肉棒輕輕拔出,往復幾次後儀琳只覺得一陣騷癢由陰戶傳遍全身直到心坎裡,偏偏邪尊又有意要逗她,肉棒只在陰戶口來回摩擦卻不深入,直把儀琳逗個心癢難熬,終於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由儀琳口中傳出。
邪尊大笑道:「怎麼樣,舒不舒服啊?」
儀琳臉泛紅暈嬌喘連連地道:「求你……..拜託…..」聲音到最後已是細不可聞。
邪尊淫笑道:「求我什麼?要想求我就大聲點。」
儀琳一咬牙終於拋棄自尊地說:「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求你快點幹我。」
此話一出儀琳流下了兩行眼淚。
邪尊淫笑道:「你最終還是成為我的奴隸,小寶貝,我現在就成全你。」
邪尊將儀琳抱起橫跨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往上一頂只聽見儀琳慘叫一聲,處女的禁地終於被突破,邪尊一連換了幾個姿勢,直教儀琳高潮不斷。
「小寶貝,小淫婦,老子乾的你爽不爽
?」
「嗯……..啊………啊……..啊」
「怎麼?爽的答不出來了,看老子的大雞巴乾死你這個騷貨。」
「啊……..嗯………快…..再用力一點……..嗯…..哼…………」
「快回答!你這個婊子,不然老子不干你。」
「嗯……..我….我是淫婦….啊…..我要親哥哥的大雞巴來操我。」
「啊……..用力……..再用力…..大雞巴哥哥要乾死小淫婦了。」
儀琳向來是同門師姐妹中公認的聖女,如今卻像是一頭發情的母狗被野獸般的男人玩弄著。看著她放浪的形態,剩下五個未被邪尊姦淫的同門不禁暗自擔心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在邪尊狂烈的姦淫下,儀琳體內的陰精終於忍不住要洩出了。
「嗯………啊……..親哥哥…..大雞巴哥哥……..妹子要升天了……..啊…..啊」
只見邪尊故技重施,將體內真氣運行至肉棒上,將儀琳的陰精全吸入自身體內儀琳再也支持不住,全身力氣全失,如爛泥般癱了下來。
再下來的數天內,邪尊跟六位手下瘋狂地姦淫恆山派所有弟子,把一個佛門聖地變成淫窟,有些弟子不堪受辱憤而自盡,更有些弟子受了刺激便成神志不清,邪尊更把恆山派的匾額改成天邪教,餘下的恆山弟子看著師門遭人污
,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密室內恆山七大弟子均被囚禁於此,每個人均被邪尊奸辱,皆成為邪尊的禁臠。
年紀最小的秦絹道:「大師姐,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要想出辦法來對付這些禽獸。」
儀清歎道:「有什麼辦法呢?我們現在功力全失,就算功力尚在也打不過這群畜生。」
儀光道:「我們可以向外求救?」
儀清道:「要找誰求救?這群畜生武功之高,江湖上能與他們較勁的
怕不多。」
一向沉默的儀明道:「看來只有令狐師兄才能制服他們。」
儀琳點頭道:「不錯!只要能找人下山聯絡山下的田伯光必能找來令狐師兄。」
秦絹道:「可是要找誰下山聯絡田伯光呢?」
一向機智過人的儀真道:「有了!替我們送飯的儀織。」
儀清點頭道:「不錯!也只有儀織才有機會能跟我們見面傳達訊息。」
眾人決定後就等儀織前來。
深夜,一道黑影從見性峰頂朝山下直奔而去,在越奔越遠漸漸地身影消失在月色下。另一道身影緩緩地走出,在月光下可看的出是邪尊,只見他的嘴角泛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半個月後,三匹快馬朝恆山奔來,馬上的乘者乃是令狐沖夫婦及昔日的獨行大盜出家後法號不可不戒的田伯光,行至恆山山腳。
「田兄,以後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你不用上見性峰了。」
「令狐兄,多個人多一份力量,我怕你難以敵眾。」
「要是我真的失手被擒的話,田兄跟我上去
怕會連累田兄。」
「盈盈,聽田兄所言對方皆是高手,你還是不要跟我上去。」
盈盈握住令狐沖的雙手道:「沖哥,打從我們成親那天起,我就決定那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今天就算前面是刀山劍海,我也絕不會退縮。」
令狐沖道:「好!令狐沖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今天就算是龍潭虎穴,我們也要闖一闖。」
令狐衝向田伯光道:「田兄,要是三日後我還沒有下山,就是我們出事了,麻煩到少林方證大師及武當沖虛道長求救,請兩位前備來解救恆山之危。」
與田伯光分手後令狐沖夫婦朝見性峰頂前進,來到無色庵前只見恆山派匾額被換成天邪教,令狐沖怒由心生怒喝:「何方鼠備膽敢污
佛門淨地。」
只見庵門緩緩打開,一名手持摺扇的書生向前迎道:「倆位可是令狐公子及令狐夫人,敝主人早已久候多時,請倆位入內一敘吧。」
倆人走入大殿內,只見一身穿袍錦袍臉帶面具之人,令狐沖沉住氣道:「想必閣下就是邪尊吧!」
只見邪尊淡然笑道:「看來田伯光倒是說的很清楚。」
令狐沖與盈盈心中大驚,邪尊道:「用不著驚訝,儀織是我故意放她下山通風報信的。」
令狐沖問道:「什麼理由呢?」
邪尊道:「若不這樣令狐公子夫婦又怎會大駕光臨呢?」
令狐沖道:「現在我來了,可以釋放所有恆山派弟子吧。」
邪尊狂笑道:「要我放人簡單,拿出本事來吧。」
只見「二刀流」宮本太郎,歡喜佛,「戰狂」仇千里及「血爪」杜殺將令狐沖夫婦圍住….

無色庵內令狐沖夫婦被四大高手圍住,只見邪尊狂笑道:「要跟我交手,
怕你還不夠資格,先將我的手下擊敗再說。」
令狐沖眼見對方俱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唯恐盈盈在交手中令自己分心,於是向盈盈道:「盈盈,你在一旁幫我掠陣。」
盈盈深知自己的武功比不上眼前諸敵人,直好向令狐沖道:「沖哥你自己要小心。」
令狐沖點了點頭,盈盈退在一旁。
二刀流宮本太郎早已等的不耐煩,大聲喝道:「八格野鹿!廢話那麼多,受死吧。」
手中雙刀幻化出刀幕朝令狐沖襲來,令狐沖心中暗驚這東瀛浪人好快的刀法,比起田伯光更勝一籌,令狐沖側身避過腰中佩劍業已出鞘,只見刀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
宮本太郎"百鬼斬"刀法雖快終究有破綻,百招過後令狐沖趁著宮本太郎換招之際,一劍刺進空隙,宮本手臂掛綵了,歡喜佛大喝:「大夥併肩子上啊。」
歡喜佛手持"金剛杖",仇千里的"天雷斧"及杜殺的"勾魂鐵爪"向令狐衝擊來,而西門安跟玄冥上人仍是神色自然無任何動作,仇千里一招"開天闢地"由上擊下,令狐沖長劍一揮擋住了這一斧,令狐沖覺的虎口被震的發麻,手中長劍差點離手。
此時歡喜佛的"瘋魔杖法"又從側方襲來,令狐沖
得向後一躍退開,杜殺的勾魂爪以地堂身法直襲令狐沖的腿部,在四大高手圍攻之下,令狐沖顯的有些手忙腳亂,
得全力守住全身,再無餘力攻擊敵人。
此時身在戰圈外的盈盈也看出丈夫的形勢危急,但礙於自己功力不高無法加入戰圈盈盈心中忽然想到"擒賊先擒王",只要脅持住邪尊不怕他的手下不停止攻擊,想到此處盈盈取出袖中短劍朝邪尊撲去,奇怪的是西門安與玄冥上人並未出手阻攔,任由她襲擊邪尊。
邪尊笑道:「令狐夫人,你也想和本座玩玩嗎?」
盈盈並不答話,手中短劍如疾電般刺向邪尊,邪尊狂笑道:「看來你是想替令狐沖解危是嗎?好!我給你一個機會,五十招之內你若能逼使本座出手的話,我就下令叫他們停手,五十招過後….嘿!嘿!本座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盈盈聽得此言,更加快身形向邪尊攻去,可是邪尊如同鬼魅一般,無論盈盈身法有多快,兩人之間始終相差三尺。眼見五十招將近,邪尊卻依然沒有出手的念頭,盈盈心中一動施展輕功一躍三丈高,此時盈盈取出懷內數十枚銀針朝邪尊射去,只見邪尊周圍五丈內皆被銀針籠罩著,只見邪尊也不閃躲,射向他的銀針在他周圍一尺處便自行掉落,盈盈心中大駭。
邪尊笑道:「令狐夫人,五十招已過,本座要出手了,你可要當心啊。」
只見邪尊身形一動,已經從五丈處移至盈盈身前,盈盈心中大驚,急忙想往後躍離此時盈盈只覺的全身一麻,身上要穴已被邪尊點中動彈不得。邪尊抱起盈盈坐在榻上,盈盈此時覺的又羞又怒,自己的身子除了丈夫以外沒有其他男人碰過,如今自己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以後要怎麼做人,想到此處眼淚忍不住就流下來。
只見邪尊輕吻著她的臉蛋淫笑道:「小寶貝,不要哭了!本座會好好疼你的。」
盈盈不甘受辱一咬牙想要咬舌自盡,可是邪尊的動作更快,已捏住她的牙關。
邪尊冷笑道:「想咬舌自盡,那有這麼容易的事,如果你不想令狐沖慘死的話,最好乖乖聽我的話。」
盈盈知道他說的是實情,只好打消自盡的念頭。
戰圈內令狐沖獨戰四大高手已過了一個時辰,畢竟令狐沖內力較為深厚,四大高手已有內力不繼的現象,此時令狐沖眼見愛妻被擒受辱,心中怒不可抑,長嘯一聲從戰圈中躍出一劍刺向邪尊,只見兩道陽剛及陰寒的氣勁自前方左右襲來,令狐沖棄劍運起易筋經內力抗衡,只見四掌相交三條人影分開,各自調勻內息。
只見西門安笑道:「令狐公子,在下的烈陽手與上人的玄冥神掌還過的去吧?」
令狐沖心中駭異這些邪魔外道竟然會使用這些失傳數百年的武林絕學,看來今日不除盡這些邪魔,將來必會危害武林正道,心下決定使出多年不用的武功"吸星大法"。
只見三人四掌再次力拚,只見雙方的周圍氣勁澎湃,任何人也無法靠近,烈陽手與玄冥神掌的內力逐漸被吸星大法所吸收,一刻過後三人額頭均是汗如雨下。此時西門安與玄冥上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各自伸出剩餘的一掌合併,令狐沖只覺得對方的掌上內力忽然有如洪水般洶湧而來,體內剛吸納的內力此時也產生異變,急速的向外流出,令狐沖大驚忽然心口一痛,已被兩人的掌力擊飛六丈外。
令狐沖身受重創倒地,勉強想要起身,甫一站定胸口熱血再也抑制不住,從口而出。
只見邪尊狂笑道:「令狐沖枉你聰明一世,豈不知水火不容道理,烈陽手與玄冥神掌本是相剋,兩人合擊卻是威力倍增,但一個人體內若是同時擁有這兩種內力,便會相互排斥破體而出,內力差一點的人會筋骨俱碎,而你卻只受重傷,足見你的內力可算的上是深厚無比,今日敗在我的手下,應該死而無怨,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為你對我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哈………」
聽到此處,令狐沖再也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令狐沖終於甦醒,醒後只覺得胸口疼痛無比,急忙潛運內力療傷,真氣運行數周天後疼痛稍減,令狐沖才藉著微弱的燈光看清楚周圍環境原來是身在一處地牢中,地牢內似乎還有其他人被囚禁,令狐衝向前摸索,忽然一團柔軟的肉體依偎在他身旁,令狐沖驚道:「是誰?是盈盈嗎?」
只聽得來人嬌喘連連,陣陣銷魂蝕骨的夢囈聲傳入令狐沖的耳中。
「嗯…..啊…..我好熱…..抱我…..快…..抱我…..啊」
令狐沖脫口而出:「儀琳師妹。」
原來這間地牢內除了令狐沖之外,恆山派七大弟子亦被囚禁在此,她們多日來經過邪尊狂烈地姦淫後本性早已迷失,每個人都成了蕩婦淫娃,對於性愛的需求更勝常人。
令狐沖身陷其中倍覺難堪,只見七具赤裸妖艷的肉體如蛇般纏住了他她們身上傳來一股異常的香味,使他聞過後心中覺的神智恍惚心猿意馬。令狐沖急忙運起易筋經內的定神之法,奈何身受重傷後內力不繼,定力已大為減弱,加上周圍的淫聲媚語,已使得令狐沖的定力將近崩潰。
令狐沖終於抵擋不住誘惑,大喝一聲,把儀琳抱入懷中,貪婪地吸吻著雪白的乳房,而儀清正跪下來輕吻令狐沖的肉棒,其他人也各盡其能以得到肉體最大的愉悅,地牢內充滿了淫慾的氣氛。
地牢外邪尊正與手下欣賞這幕活色生香好戲,邪尊笑道:「歡喜佛你的奇淫合歡散果真是妙用無窮,連令狐沖這等自命正人君子的人,也變成禽獸不如。」
歡喜佛笑道:「多謝主人的稱讚!只是屬下不明白這樣做對我們有何用處。」
邪尊道:「令狐沖內力深厚就如同寶庫一般,如果我能奪取他的功力,我的修為必定能更上一層,但是令狐沖練有吸星大法,想要強硬奪取他的內力是不太可能,反而自身內力會被他吸走,今天我調教這七名女子,在和我交合當中我已經把采陽補陰之法灌輸到她們體內,現在令狐沖每跟她們交合一次,內力便會被她們吸去一分,不用半個月令狐沖便會內力全失,我再從這些女人身上吸取令狐沖的功力到時候再殺他也不遲。」
眾部下齊聲讚道:「主人果然神機妙算。」
邪尊命令手下離開後獨自進入密室,這間密室原先是用來囚禁恆山派七大弟子的地方,同時隔壁就是地牢,牆上有面特製的"魔鏡"啟動開關後便可以將地牢內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盈盈此刻正躺在榻上熟睡著,邪尊坐在榻上仔細端視著這幅美人春睡圖,邪尊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在盈盈的臉蛋上撫摸,一面讚歎道:「真是天生的尤物,幾年不見真是越來越艷麗,這麼美妙的女人讓令狐沖獨享,真是可惜我一定要好好地來品嚐。」
正當邪尊要進一步動作時,盈盈忽然驚醒揮出一掌擊向邪尊,只見邪尊將盈盈的手握住,盈盈用力想掙脫。
邪尊笑著道:「我是該叫你令狐夫人好呢?還是要叫你大師嫂呢?」
盈盈停止掙扎,臉上出現驚恐的表情。
「你…..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一個從地獄回來的人。」
只見邪尊將臉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一張盈盈熟悉的面孔。
「林平之!」盈盈失聲道出這個令她覺的不可思議的名字。
林平之笑道:「不錯!是我,令狐夫人別來無恙吧?」
「不可能!林平之的
體是我親手埋葬的,再說林平之雙眼已瞎武功盡廢並且已經自宮絕對不像你一樣。」
「哈!哈!說到這點我就該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把我囚禁在梅莊的地牢內,我又怎能得到日月神教創始者天邪至尊的武功密笈及重生之法,讓我能夠死而後生,肉體再造呢?」
盈盈現在才明白當日林平之的死亡只不過是他練功的一個階段而已。
林平之不懷好意地笑道:「我重生之後第一個想要報答的自然是貴夫婦,令狐夫人你想要我如何來報答你呢?」
盈盈給他的眼光看的心裡直發毛,勉強回答:「沖哥呢?我想要見他。」
林平之笑道:「大師兄就在隔壁享受我的招待,不過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見他比較好。」
盈盈道:「為什麼?」
林平之道:「因為見過之後你一定會後悔。」
盈盈心中起疑:「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見他。」
「好!希望你不會後悔。」
林平之把盈盈帶到魔鏡前啟動了開關,一副不堪入目的情景呈現在盈盈的眼中。只見令狐沖正把恆山派年紀較小的秦絹抱起,而令狐沖的肉棒正在她的陰戶抽插而經由銅製的小管傳來一陣陣淫靡的交合聲。
「嗯………….啊………師兄再…..再用力…..嗯…..哼」
「師妹…你的小穴好緊…..不虧是剛開苞不久的……..」
「啊…………啊……..師妹愛死師兄的大雞巴了……..用力操死我吧…..嗯」
「喔…..好爽…..爽死了…..師妹你的浪穴快把雞巴夾斷了……..喔」
盈盈眼見令狐沖與秦絹交歡的情景,不由得悲從心生,眼淚再也忍不住留下來。此時林平之卻乘機靠近,柔聲地對盈盈說:「令狐沖真是太不應該了,怎麼可以這樣對你,你不要哭了,這種負心人不值的為他流淚。」
盈盈只覺的林平之的言語有一股無形的磁力,使的自己不再討厭他。林平之從背後抱住盈盈,兩隻手隔著衣物撫摸著盈盈豐滿的胸部,在她耳邊輕聲細語道:「看你的肉體是多麼的寂寞,如同將要枯萎的鮮花需要雨水的滋潤,令狐沖不懂的愛惜你,還跟別的女人亂搞,你不能讓自己凋零下去,你寂寞的肉體需要男人來安慰,就讓我來安慰你吧!」
林平之親吻著盈盈的頸部,盈盈覺的好累,
想閉起眼睛享受愛撫的感覺。林平之將盈盈抱至榻上,輕輕地為她解去衣裳,最後盈盈只剩褻褲及紅肚兜留在身上。
林平之看著這個美艷絕倫的婦人,不禁讚歎有加迅速將全身衣物脫光,露出一副重生後健碩的體格。
林平之親吻著盈盈的櫻
,舌頭如靈蛇般鑽入盈盈的口中,在她的嘴內肆意游移一陣後,林平之要展開最後攻勢,伸手將盈盈身上的肚兜及褻褲除去,盈盈霎時覺的羞不可抑,林平之的手指順著她的背部游移而下到了那女性禁地。
只見林平之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撥弄著花蕾,只見盈盈開始有了反應,林平之拔出雙指在盈盈的耳旁道:「看看你多麼需要男人,你這個小蕩婦。」
林平之雙手輕揉那豐滿的雙乳,對著盈盈淡紅色的乳蕾,林平之又吸又咬帶給盈盈莫大的刺激,只見盈盈醉人的淫聲散佈在密室中。林平之將身體倒轉過來,自己面對盈盈的嫩穴,而盈盈正面對自己的肉棒,林平之輕舔那充滿蜜汁的花蕾,而盈盈正張開櫻
含住那肉棒,舌頭輕舔著肉棒最敏感的地方。
「小淫婦,你覺的舒服嗎?」
「大雞巴哥哥,妹子的浪穴又熱又癢,快受不了了。」
「讓大雞巴幫你的騷穴來止癢吧!」
林平之將盈盈放正,將她的臀部墊高,巨大的肉棒對準那陰戶直入而進:「小寶貝,想不到你成親這麼多年,騷穴仍然這麼緊,看來令狐沖真是暴殄天物今天讓我來
飽你。」
「干吧!用力干吧!乾死妹子的浪穴吧!」
林平之姦淫盈盈時,心中有莫名的快感,多年來在地牢的怨氣至今才稍得舒發。
「嗯……..啊……..好棒…..大雞巴快乾死妹子了………嗯…..哼」「小賤人!快說令狐沖跟我誰幹你比較爽。」
「哼………當然是你干我比較爽…..啊…..不要停…..再用力…..啊」
「啊……..小淫婦要讓大雞巴…..天天干…..嗯…..乾死我了………」
「哼………親哥哥…..嗯…..妹子要爽死了…..啊…..要丟了……..啊……..」
只見盈盈嬌軀抖動,一股陰精直噴而出,林平之照單全收盡數吸入體內。
一場激情過後,林平之穿好衣衫對著尚在熟睡的盈盈冷笑道:「笨女人,已經中了我的迷情大法還不知道,我會讓你變成武林中最淫蕩的女人,讓你千人騎,萬人干,哈…………………」
路過看看。。。推一下。。。
是最好的論壇

高跟鞋的誘惑

我跟月兒結婚已經6年了,後來我跟月兒移民美國加州。月兒圓潤豐滿的臀部,雙腿平滑修長,一對乳房像剛剝開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細嫩柔軟,富有彈性,兩個奶頭像葡萄般凸起著,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婦人,倒像是剛破瓜的少婦,真是完美無缺,光澤細嫩,而且那種少婦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我心跳不已。
自從月兒後庭給我開苞後,我們無時無刻研究性愛遊戲,做愛時也常常上一點按摩油潤滑月兒的屁屁嘗試肛交。沒想到年輕美麗的月兒的後庭花園有那麼大的收縮性,後來幹後庭不用按摩油潤滑了!!!!淫蕩,賢惠的月兒成了我的後庭樂太太,我的福氣。我跟月兒真正體會到了男女之間做愛的銷魂蝕骨快感,歡樂無限,我很滿足了,我努力珍惜月兒。
高跟鞋是女人的恩物,穿上之後身形會顯得高挑,而且會拉緊腿部肌肉,美腿更顯誘人修長,令女性增添不少自信和吸引力。早前一位意大利泌尿科女醫生為高跟鞋平反,根據研究報告指出,女性穿高跟鞋有助鍛煉會陰肌肉,達致收緊功效,如果每天穿?高跟鞋,還可以增強性慾,改善性生活的滿足度!
月兒因為常常穿?高跟鞋,她常跟她的好姊妹說:「我在網上看到一份關於高跟鞋有助增強性慾的意大利報道,所以早前我就天天?三吋高跟鞋走路,初時不習慣覺得好辛苦,好痠痛,後來習慣了之後,即使四吋的高跟鞋都可以健步如飛,最重要是我感覺到時時刻刻都想做愛,自此之後果然性慾大增呀!高跟鞋果然有效,我的性生活相當美滿,恩愛的難捨難離!」
一次我要出國去台北學醫學院工作和教學,要過3天才會回家。我就把我要去台北工作的事告訴了月兒,誰知她一聽就非常的高興,說台北她還沒有去過。月兒撒嬌要喊著和我去台北,硬要和我一塊到台北玩。
在台北那天,我們到了一家以豪華及精緻聞名的五星級高跟鞋名店,因為這家高跟鞋名店就在我的酒店附近的台北101,因此這給了我極充裕的時間隨處看看和購物。代表美麗與高貴的高跟鞋對女性有無限魔力,那細小的、又尖又高的鞋跟,能令女人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意態撩人,更添風韻。外國研究指穿高跟鞋除了令女性更添嫵媚外,更可鍛煉肌肉增添性樂,令性生活更美滿。在這家名店看著月兒試穿性感的高跟鞋更是叫我心跳的享受。那天月兒試穿了三雙的高跟鞋。那曲線玲瓏的小腿肚站在高跟鞋上,看起來顯得是更加豐滿誘人。第一時間,一股熱流霎時貫穿我的全身,從腦門直到腳底,我渾身立刻滾燙起來。
老實講我是一邊凝視著她線條完美誘人的腿彎、卻一邊不動聲色地享受著她的頭髮絲拂過我面龐時的那股淡淡幽香。我當然是樂於享受這份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美妙境界。沒有點定力很容易看著月兒扭動的美腿而射精。後來我給月兒買了一雙意大利名牌的露腳趾黑色三寸後裸高跟鞋。
離開名店我輕輕地告訴她:「月兒,妳今天穿這高跟鞋好性感、好迷人。」如果這不是在眾目睽
睽的公共場所,我便再也顧不得後果,將她「就地正法」交配了。
月兒一面紅粉緋緋,低聲笑道:「啊!你已經受不了喔!…醫生好老公,你乖,我晚上跟你盡情放肆…你乖…我今晚請你食撻。」(食撻就是香港人說的
舔小穴。)
我的念頭卻是,你想我食你的撻,但是我今晚要好好玩玩你這個豪乳婦人的後門!
那天晚上,我們夫婦和朋友約定7點一起在台北吃晚飯。晚上6點30在酒店房,月兒穿一件很低胸緊身的薄薄白短袖上衣,下身是約膝上18公分的粉紅色百摺裙,露出雪白勻稱的美腿,加上新的黑色高跟鞋,在細細的腳踝上繫上一條銀鍊更顯現出她那誘人的淫蕩身材。三寸高跟鞋,以及一對修長的玉腿盡所展現,行路來婀娜多姿而性感。我太太的一雙豪乳半裸露,圓挺的豐臀,身段還很窈窕動人,身上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一點都不像是一名已婚婦人呢!
當時6點45了,晚飯在7點…這下可好,我本來就慾火中燒,這時我一股熱血湧上腦門,什麼也顧不上了,看準機會,一把摟住她,和她接吻,然後說道:「時間還多的是,先躺下來玩一次,好嗎?」
我雙手將月兒那緊繃著美腿的裙揭起,翻上去,撩起裙擺露出圓翹白嫩的小屁股。月兒身上散發出來的高級香水味,那令人目眩神迷、珠圓玉潤、晶瑩雪白的玉腿裸露出來。只見一條小巧潔白的蕾絲內褲遮掩住了美人那小腹下最聖潔幽深的禁地,在半透明的內褲下,隱隱約約的一團淡黑的「芳草」。我蹶起她屁股。我給太太月兒的甜鮑魚和肛門舔幾下,我的舌頭在月兒的肛門裡慢慢插,慢慢舔。月兒不住的顫抖,嘴裡開始同時發出呻吟。月兒淫蕩地說道:「哎唷……哎唷……醫生…老公…月兒的菊花很舒服…老公…我肚子餓了…哎唷…去吃晚…飯吧…」」月兒喉嚨裡發出微微的快樂的呻吟,享受當女人的幸福。我這時興奮極了,感覺小弟弟似乎已經漲到了極限。這緊要關頭,晚飯時間快到了,真掃興,連忙停下要趕去和台灣朋友吃晚飯。月兒的小穴和後庭花園濕透了淫水,殘留著我的吻痕和口水。
在餐廳裡我們夫婦和朋友一起吃飯,月兒已吸引著食店內的客人目光了,當晚她穿上的性感低胸上衣,卻因胸前開得太低而春光乍洩。當然也小不了那趟色迷迷偷窺我老婆的店員。我們在飯店餐廳吃豐盛的晚飯,但卻沒有吃出味來,我從開席就一直不停的盯著月兒的酥胸,可以看到深深的乳溝,豐滿的左右半球,圓潤圓潤的。台灣朋友就不停的盯著月兒的雙峰。月兒低胸緊身上衣顯現出月兒凹凸有致的身段。我想著她美艷的臉蛋,想著她動人的身材,上面的小嘴,下面濕透了的小嘴,後面的小嘴,凝脂般的肌膚,幸好席間朋友一直沒人注意我在看什麼。
快快地吃過東西後,便牽著老婆的手結帳離開了,在餐廳吃完晚餐出來時,女經理道:「啊…你的太太很美呀。」男人的虛榮心,在這一刻被大大的滿足了。
心想:「月兒真給自己面子,結婚以來她次次打扮的這麼漂亮,帶這麼漂亮的太太出門真有面。」
我在月兒面前低聲說道:「月兒,老公回去酒店操死你這個完美小淫婦呀!」
月兒咯咯地低聲笑道:「去你的。色膽包天的下流醫生,你忍不住啦,你啊越來越好色了。我看你的朋友想操月兒的穴兒,可惜是只能看,不能碰啊!」
回去到了酒店,還沒有進房門,我們就已經迫不及待,忙著褪去彼此的衣服。那種幹柴烈火的情慾焚身,月兒似乎想把全身讓我吃掉。漂亮的蕾絲內褲淫蕩地掛在小腿上,而同質料的奶罩也鬆開吊在乳房旁,腳上還穿著那雙露趾的性感高跟鞋。我緊盯著她雙腿中間,我到在她那漆黑的陰毛下,整個陰戶已呈現在我眼前啊!那兩片飽滿肥美的陰唇,正微微地張開來,透現了中間那粉色的鮮嫩肉縫!而我可清徹看到,那裡還是濕潤一片的,教我看得慾火焚身,我喉乾舌燥。
月兒雙手握住我那根長大肉棒,對準她自己的嘴巴,接著她臉蛋往前一湊,便開始肆無忌憚的親吻起那個大龜頭,起初月兒衹是用雙唇輕巧的左碰右觸,但過了一會兒之後,她便伸出舌尖去舔整個大龜頭,而隨著她的舌頭越露越大片、舔舐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以後,我終於發出了舒爽的呻哦。
月兒看我痛快的表情,忽然停止動作問道:「我這樣幫你舔,你喜不喜歡?舒不舒服?」
我正在閉目享受美女口舌奉侍,不曉得月兒為什麼要突然停,我道:「不要停,快點繼續舔!」
月兒若有若無的『嗯』了一聲以後,便一邊抬頭凝視著我、一邊用舌尖呧在馬眼上面,然後她眼簾一垂,開始沿著馬眼往龜頭的下方舔去,她先是左右來回的舔了好幾次,接著才將大龜頭底部全部都舔了一遍。
月兒眼中露出一種性飢渴的眼神嬌聲對我說道:「醫生…插我吧!」
我用舌頭在她的陰唇和菊花穴上下舔著。我用手扶著陰莖,在月兒的陰唇上磨,覺得後花園那裡已經非常濕潤了。我的肉棒慢慢一寸一寸的入月兒的肛門。
「啊!……」月兒叫了一聲,我立刻停止不動「醫生,月兒的後門很痛…今天太痛了,痛死我了!你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屁眼要被你的龜頭插破一樣,今天我不喜歡玩後門,今天月兒的屁眼很緊啊。」月兒同時抽泣,連眼淚都擠出來。
我抽肉棒出來道:「啊!…還痛嗎?難不難過啊?」我溫柔地問她,她點頭不語。我憐惜地撫摸著她的屁股。我知道她還很痛,便吻著她,撫摩著她的乳房和身體。月兒慢慢睡去了。而我則繼續摟著她。
過了一會,月兒醒了過來,我的雞巴還硬邦邦的。
我感激地給月兒一個吻,月兒的嘴裡開始發出「嗯…」的聲音。月兒閉上眼,我毫不客氣的用舌尖揉搓著月兒的俏奶頭。
「唔…」月兒輕聲的哼著,胸部起伏漸漸加快…我轉而親吻著另一隻奶子,同時用手指捏著那一粒已經被吸得高聳朝天的奶頭。明明應該有激烈反應的,月兒卻硬是只閉著眼睛用白嫩的玉手搓弄滑溜的陰莖,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喲!月兒,你這裡怎麼紅紅腫腫的?」「那裡?」月兒緊張的轉過頭來,張大了眼睛,低頭看著胸前。
我搓著那一對乳頭:「你看啊!奶頭兒被我吸得變長、又泛紅了咧!」
「嗯…討厭!」一旦看見了我用嘴唇、舌頭玩弄著她的乳尖,月兒卻不再移開她的視線:「嗯…你好壞!把人…人家奶頭推…推得東歪西倒…」
我抓著她的玉手,用力的啜吸著兩個乳頭,她浪叫到:「不要吸了,好癢呀。心肝……真美死……我……了……我……要……要………」
我湊近她的粉紅臉蛋:「操死你,淫婦!」
月兒回過頭淫蕩地看著我,同時翹起她那性感的臀部。我用胸膛揉擦著她那一對泛紅的堅硬弄蓓蕾,直挺挺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地蹭著她的私處,她的雙腿纏著我的腰,每被我頂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聲音。月兒閉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過了一會兒,發現我正俯在她的腿間,目不轉睛的欣賞她,她趕緊夾起雙腿:「哎呀!看什麼嘛!插我吧!」她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在腿間了。我埋首親吻著白裡透紅的蜜桃、和小丘頂上的短毛。月兒漸漸把腿稍微張大了些,我徹底的親著她的大陰唇。我又撥開了些,當我舔近小陰唇時,她的哼聲明顯的緊促也大聲了些。我的舌尖搓弄著肉色的兩片薄瓣,品嚐著緩緩從皺褶中泌出的鹹鹹汁液,還故意用口水揉出「嘖…嘖…」的濕淋聲,我那空出的一隻手按著她一邊的大陰唇,把她的小穴張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紅紅的內壁,還可以看見濕答答的愛液,那花蕊似的陰核,也探出了粉紅的頭。我趁機舔著她小穴內壁的蜜汁,然後突然把舌尖向她深處探入,月兒紐動著小蠻腰,嘴裡哼哼呀呀的。
我抬頭,咂著沾滿分泌物的嘴唇:「舒服嗎?」又低頭用舌頭抵住陰道口。
「哦…舒服…哦…哦…好舒服…」月兒大大的動情,兩手並用的打開陰唇,任我揉舔。我把兩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雙乳,用指腹搓揉夾弄著那一對又翹又硬的奶頭。我放浪的舌頭,攪得她穴中「瀝…瀝…」的響著。
「喔…喔…喔…醫生好老公下面小…小穴…哦…哦…親得…這麼舒…爽…喔…不好了…」月兒喘著氣,因為我的舌頭繞著那泛紅的陰核尖團團轉,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蓋的小肉芽吸吮著。我起身跪在她大張的玉腿間,堅硬吐著黏液的陽具貼在她小腹上。她沾滿淫水的手指握著那根肉棒,泛紅的臉上顯出渴望的表情。「要插一插?」我挑逗著說道。月兒拋著放蕩的媚眼,她把肉棒子輕輕推向小穴口:「要啊!好老公快插進來…啊…」我套弄了幾下陽具,趕緊跪在她腿間,把那雙美腿架在肩上,她那豐腴的小穴就自然地迎上我筆直的雞巴。我那沾滿她口水的龜頭,沿著她陰唇之間的小縫劃著。
月兒淫蕩地叫床聲也起來「啊…好舒服啊…啊…」
「叫我醫生好老公,我就整隻放進去。」我不依不饒。
「哦……哦……」月兒猶豫著。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我又拔出一點。
月兒終於還是開口了:「哦……好……老公……」聲音比蚊子還小。
「大聲點!我要走了……」
我把陽具從她身上拿開。
「哦……別折磨我…我……我叫……我叫」月兒呻吟著,「醫生好老公……老公,饒了我吧,快來操死我。」我用手扶她性感的臀部,猛地將陰莖一下插進去緊緊的小穴,月兒發出「啊」的叫聲。當‘進入’時,月兒全身不禁歡愉著、顫抖著。
房間不斷的傳來啪、啪的聲音…在我持續的抽插之後,月兒的小穴裡湧出大量的熱流。
「啊…好舒服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啊…啊…老公…好舒服啊,好難受啊…你是人肉打樁機…你真夠勁…到…了…噢…啊…」這樣的刺激,月兒被這強烈的快感刺激的簡直要昏死過去!她長髮已經亂散不堪,瘋狂了一般全身扭動,大口地喘著氣,劇烈的顫抖,她的肚子開始迅速收縮、劇烈起伏。幹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一般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雙手托起月兒的纖腰,用力把陽具頂到最深處,猛力持續的抽插。
「唔…老公…啊…快給…給我射吧…小穴…嗯…在要了…喔…」月兒扭動的更厲害了。她用兩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開泛紅的大陰唇。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氣:「哦…月兒…你好緊…哦…啊…」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醫生哥…啊…你插死人啦…」
我磨磨似的扭動臀部,用小腹頂著月兒翹起的陰核,陣陣揉弄。突然月兒的雙腳夾住我的臉頰,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醫生哥哥…要…要射了。」她的腳趾曲屈夾著我的耳朵,鳳目半閉,還微微翻白。然後…豐美的屁股劇烈挺著、擺動著,陰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顫動著。嘴裡放浪到:「快呀…好哥哥…頂死小妹月兒吧…啊啊啊!」月兒的陰唇由於充血,紅艷艷的,像鮮花一樣綻開,裡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月兒只覺得那根堅硬的肉棒像一根火柱,在陰道裡熊熊燃燒著,燒得她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著呻吟。
我支起上身,以最快的速度衝擊著她的小浪穴,每次都插到底了。月兒低聲哼著,雙腿努力迎送著,小穴更是擠弄陽具。我低頭欣賞著她緊小的陰唇,又賣力地磨弄她的陰核。月兒兩手握住自己一對乳房,輕輕揉搓。手指更是夾弄著那一對硬得發脹的乳頭:「嗯…老公…快射…呀…呀…呵……哦…要爽死…來…我來了…」而月兒亦得到一浪接一浪的高潮。
我沒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抓著她嫩軟的小蠻腰,快速的抽捅,猛力的撞擊她小穴的最深處,讓她的嬌呼叫聲一聲比一聲高昂,高潮一波接一波的累積上去,她正在體驗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月兒小臉紅極了,像剛有過高潮似的嬌聲道「啊……勁啊…醫生老公!….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將肉棒的精華射入我口中,對了…噢…精液能美容,月兒喜歡喝你的精液。……啊…啊…噢…噢…噢…啊…啊……我要死了…啊啊,我要美容,噢…我要死得美。噢…」我翻身把她壓下,貼著月兒的耳邊說:「你…
你高潮的時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新神鵰1

當小龍女將楊過帶回古墓之後摭摔摎摙,她的生活從此就起了很大的變化。

  就在這一天的早上,一個改變世間女子的物品面世了。

  原本楊過正在打掃古墓槉槆榹榕,這時於一間偏僻的密室中,發現了一個小箱子菞菈蒛蒡,上

面還貼了兩張封條,但楊過不知裡面是為何物嫩嫞嫛嫟,一陣好奇打開以後,發現裡面箱

內裝有三個小瓶子上分別寫著的是「迷心合歡百日散」以及「失魂烈婦淫」

  還有「七日淫心蠱」滾漩漶漯,在旁邊還有兩本書,一本書中記載著三瓶藥物以及各

種春藥的調制和用法還有一些淫戲的招式圖錄,另外一本則是寫著「帝王真氣」

  四個字。

  翻開其中的一本書後,在第一頁中書寫著:

「迷心合歡百日散」為天下第一至淫春藥此一淫藥只會對女性才有效用,發作期

間前後共為一百天,此藥的特性如下:在第一個月發作期時,女子潛藏於內心深

處之性慾會達到極致,並完全喪失自我意識只會展現出自己淫蕩的一面,並完全

的聽從下藥之人的命令作任何的事情。

  在第二個月時,淫蕩的性慾依然還處於高昂的狀態,雖然會清楚的知道自己

是誰,但在神智上還是昏昏迷迷的,而本身的胴體則會在這時會被藥效慢慢的改

變,而成為敏感又豐滿的嬌豔胴體。

  到第三個月時,本身會有較為清醒的神智與意識,但深藏在內心的淫蕩性質

的卻會完整的承現出來,並且會忘記過去的一切事物,妖媚的追求著淫慾。

  到了最後的十天內,藥效所摧動的性慾達到頂點,而且內心裡已經是一個完

全服從性慾的淫蕩女奴,並且會記起以往的一切和這一百天來所發生的一切事物

,並繼續淫蕩的服侍下藥之人並服從他所有的命令。

  在第二頁中寫的是:

「失魂烈婦淫」,此藥只要連續對女子施放三次後,即會完全的失去自我本性,

成為你淫蕩無比的忠實性奴,但平常的生活卻不會因此而改變,但一到了床上就

會變成施藥者專屬的蕩婦,並會完全服從一切的命令,認同施藥者為自己的主人

  第三頁中是「七日淫心蠱的用法」:

  「 此蠱為南疆巫蠱門中效力最為強悍的催情蠱。 一但中了此蠱的女人,

便會挑動引藏的春心,腦海中慾念叢生,尤其是下身那陰戶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

咬一樣麻癢難當,而且本身的功力會暫時失去,無法運功抵禦,最適合用在武功

高強的女人身上。

  頭兩天每三個時辰會發作一次,之後發作的次數會越來越頻繁,一直到第七

天後,更是無時無刻的需要男人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肉洞中抽插幹弄。而中蠱之

人也會在每天不斷高潮的情況下,心智就會慢慢的被侵蝕喪失。

  等到七天一過之後,中蠱之人的獨立思考能力就完全喪失,以前的記憶雖然

存在,但判斷能力已經消失,只會完全的聽從下蠱人的命令以及完全成為一個性

慾淫奴。」

  而在另一本書上所記載得是一種內功的修練方法,這種內功名叫「帝王真氣

」,學起來到也十分地容易,像他這種本來就有內功底子的人,只練習了一個多

時辰就可以使用了。

  楊過高興地走到了古墓外,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將他原來學的招式練了

一下,果然不錯。

  原本他打斷一棵小樹還得費點勁,現在一掌下去一棵小樹就應掌而斷了。

  楊過高興地回到了古墓中,又拿起了書本要將之看完。

  突然在書的最後一頁發現了一段文字記載,原來這本秘笈是一個採花大盜的

內功心法,這種內功練成之後,只要每天都有女人與之性交就能久戰不疲,而本

身的功力也會因性交的次數而更為增加。

  楊過一看這也容易呀,眼前現成的就有一個美豔火辣的淫蕩小龍女,在加上

有了那三瓶藥之後,他想要什麼樣的美女會沒有啊。

  就在楊過他把書看完後,為了不讓小龍女發現,他就把那兩本書的內容全都

記在心裡後,就放一把火將之燒掉了,再將三瓶藥全放在自己的身上。

  此時的楊過,心中興奮不已,因為楊過雖然才18歲而已,但身體已像個小

大人一般的雄壯高挺,跨下的肉棒也粗大的嚇人。

  而每一天都要面對著小龍女那樣的絕世美女,在身上的白色薄紗遮也遮不住

的那豐滿惹火的曼妙身材,三圍B94(F)、W56、H85的那魔鬼般嬌豔

浮凸的淫豔胴體在他的眼前不斷的誘惑著,每次都讓楊過看的是慾火滿眼,下身

的肉棒也硬挺脹痛不已,好想衝上前去,一把將她押在床上好好的姦淫著小龍女

那豐滿的肉體,將她征服在他的肉棒下。

  如今他有了這三瓶藥後,他知道就在今天晚上就可以達成自己每天晚上的夢

想了。

  就在這一天的晚上,楊過他先把「迷心合歡百日散」加在玉蜂蜜漿中之後,

才端去給小龍女服用。

  原來小龍女有一個習慣,就是每天晚上都要喝完一整瓶「的玉蜂蜜漿」後她

才會就寢休息,但這也給了楊過一個很好的下藥機會。

  楊過先等到小龍女喝完蜜漿就寢後,就躲在一旁的門口等待著藥性發作。

  大約經過了十來分鐘以後,小龍女感到自己的身體正逐漸的在發熱,全身的

汗水也在不停的滲出,讓她身上的整件白紗都濕透了,使得紗衣緊密的黏貼在身

上,上半身豐滿的那94F的一對巨乳也半透明的裸露在楊過的眼前,已經挺立

的粉紅色乳頭說明了興奮的程序,而下半身的肉洞中不斷傳來的騷癢感卻越來越

大,腦海中也都是一些淫蕩的想法。

  「嗯……啊……我今天怎麼……突然……會這樣子呢……」滿臉通紅的小龍

女,雙手也已開始情不自禁的摸向已經濕透了的下體,並用手指隔著內褲來上下

的揉搓著陰核,而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伸進白紗中,不停來回撫摸著自己的乳

房。

  「奇……奇怪了,為什麼……我今天會變得如此……的情慾高漲呢……?」

 伴隨著淫蕩的喘息呻吟,小龍女用著模糊不清的聲音呢喃的說道。

  「妳想要知道真正的原因嗎?」小龍女被門外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連

忙轉頭望向聲音的出處,正靠在門邊的楊過,露出了一股自信的微笑。

  「是春藥啊……已經被我加在妳剛剛喝下的蜜漿裡了。」楊過一臉淫笑著對

小龍女說著。

  「咦……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小龍女一臉驚慌的說著。

  「怎麼樣,效果還不賴吧,這可是我為了要好好的幹妳,才千辛萬苦弄來的

喔!」楊過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的向小龍女的嬌軀逼近著。

  「呀……不要……不要呀……你……你不要過來呀!……」小龍女身上雖然

還穿著薄紗,但從其濕透的程度已可從外面一覽無遺的完全看透,豐滿動人的嬌

豔胴體就像半裸一般的完整呈現在楊過的眼前。

  「哼∼哼∼∼,我才不會自己去強迫妳呢,已經差不多了,我只要再等一會

,藥效就快達到極點了,等到了那時候呀……我才要看看妳這個小蕩婦會怎麼樣

的來哀求我呢!」說完楊過索性在一旁坐了下來,欣賞著眼前美女的半裸肉體。

  「啊……不要……你不要看呀!……」小龍女雖然已盡力的壓抑住自己想要

讓肉棒用力插入的強大慾念,但是正如楊過他所言,藥效已慢慢的在身體內擴散

開來了,呼吸也開始變得很急促,一雙媚眼也半開半閉的。

  小龍女嬌艷的俏臉上,現在充滿著一片情慾、興奮、渴求的表情,淫蕩的嬌

軀也微微的發顫,小嘴也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了。

  「現在妳是不是已然開始覺得肉洞裡面已經很癢了,像是有蟲在裡面鑽啊?

妳就不要再掙紮了,快把手伸進去啊!」

  楊過看一下時間差不多了,便開始命令起小龍女做一些淫蕩的動作。

  最後小龍女自己的理智敗給了強大無比的慾望,小龍女再度的把手移向陰戶

,並把內褲撥開,才剛把手指插入小穴之中而已,淫水就已經從陰戶中滿溢而出

,並流的滿地都是。

  「人家……全身好熱……啊……這種感覺……真是……喔……」小龍女不由

自主加快了手指插入肉洞裡的挖扣速度,同時另一隻手也淫蕩的不停玩弄搓揉著

自己豐滿的雙乳,很顯然的已被慾火佔據了全身的感覺。

  「啊!啊!人家好想要男人的粗大肉棒喔。」這樣的想法已瀰漫在小龍女的

腦海中了。

  「嘿嘿,已經受不了是不是啊,就讓我來幫你一下吧!」楊過說完後,先走

向小龍女的身後,再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後,一雙手掌已按上小龍女豐滿的乳峰

上,手指一緊抓住了她身上的紗衣後,接下來只聽見一聲衣衫的撕裂聲,小龍女

一對雪白光滑飽滿的巨乳就瞬間蹦跳彈出,不停的上下晃動著。

這時楊過伸出手來,一邊撫摸著她那一對豐滿的巨乳,口中更不停的發出陣陣的

淫笑聲。「怎麼樣……很舒服吧……嗯?」

  在楊過雙手相當有技巧的撫摸下,小龍女一對巨乳的乳頭很快的便興奮的高

翹了起來,而小龍女這時候則陷入了更深的性愛慾念之中,面對這成熟妖魅的半

裸美女,楊過下身的粗大肉棒也不斷的充血起來同時也更為粗壯硬挺了…………

接著楊過兩手並用的將小龍女身上剩下的薄紗全都脫了下來,終於一具豐滿動人

的嬌豔胴體完整的呈現在楊過的眼裡。

  這時楊過暗暗吸了一口氣,雙眼佈滿了血絲,緊盯著小龍女令人窒息的美妙

曲線,心裡如此的想著:「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樣,不對!這比我所想的還要迷人

啊,天使一般的嬌豔清純臉孔,如魔鬼一般的豐滿的身材,白細柔滑的肌膚,一

對豐滿巨大的雙乳,下身濃密烏黑的陰毛,高聳的肉洞及挺翹滑手的圓臀,嘿嘿

嘿,好好調教一下後,就會成為我淫蕩的性奴了,今天起以後每天我都有得爽了

……嘻……嘻……」

  這時在藥力完全發揮下的小龍女,有如蕩婦一般,原本慧黠的一雙大眼中放

出了媚樣的異采,沒有了衣服的隔絕後,動人的胴體也不在遮掩,反而很自然的

擺出了風騷撩人的淫蕩姿態來任由楊過欣賞,全身也開始慢慢地散發出一種美麗

、妖艷而又淫騷的味道出來,而雙手也因為沒有了衣物的阻隔,更為淫蕩的搓揉

自己的乳房跟不斷的挖扣著肉洞。

  而在楊過的雙眼不斷的注視與雙手不停搓揉著她一對豐滿巨乳的情況下,小

龍女雪白的肌膚上似乎沾染了差恥,全身也散發出了一種淫媚的氣息,而且一對

巨乳的奶頭也被楊過的雙手搓揉刺激下高高的挺起,妖豔的唇邊也像是要取悅楊

過一樣,開始主動的發出了淫蕩妖媚的呻吟。

  「唔……主人你不要一直玩……啊……人家那很敏感的……哦……」

  緊接著下來,楊過的雙手就一直不斷的搓揉撫摸的玩弄著小龍女的一雙巨乳

,而小龍女更是舒爽的不斷的扭擺著纖腰來。

  接著楊過停下手來,走到一旁主動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後,挺立著那粗大的

肉棒,走到小龍女的身邊說著︰「妳是不是還不滿足,想要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

的在妳淫蕩的肉洞中插幹啊?」

  小龍女的一雙美目不停的注視著楊過跨下的那抖動不停的粗大肉棒,媚眼中

不斷燃燒的慾火早已說明了一切。

  身心已完全被慾火焚燒的小龍女,已不知矜持為何物了,她迴過身子來,一

對玉臂大張的抱著楊過,小嘴湊上前去與他熱吻著,一雙巨乳也在他的胸膛上劃

圓廝磨著,一雙豐滿的大腿也左右的張開來,淫蕩的肉洞在楊過粗大火熱的肉棒

上一前一後的磨擦著。

  楊過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先與她熱吻一陣後,再

一把將小龍女推開,便躺在一邊的床上來對著她說:「我的小仙女、小蕩婦,先

過來好好的服侍一下本少爺我,若是讓我舒服了,等會一定叫妳舒服死……嘿…

…嘿……」說完,楊過叫小龍女側身的躺在他身旁。

  此時的小龍女在迷心合歡散的藥力全力摧動之下,已完全聽從楊過的命令,

先是順從的停下了雙手的動作,接著爬上了軟榻,並側身的躺在楊過的身旁,一

雙媚眼淫蕩的望著楊過,雙手也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撫摸著。

  緊接著一張誘人的小嘴不停的對楊過送上香吻,一隻手也在楊過的胸前撫摸

著,另外一隻手則往下握住他那粗大的肉棒,不停上下套弄著,整個豐滿動人的

嬌豔胴體,也不停的對著楊過的手臂上下的廝磨著。

  此時的小龍女已經全身香汗淋漓,小嘴嬌喘不已,原本清麗嬌豔的面容,現

在只有淫蕩的妖豔與性感,一雙慧黠清秀的大眼,已不同於往日的清澈,在眼中

正燃燒著熊熊不斷的慾火。

  「還真是淫蕩的姿態呀……妳真的是平常的那個聖潔無比的小龍女嗎?」看

到小龍女有如此淫媚的神態,楊過出言尋問著她。

  「你不要再說了啦……你好壞……好壞……就會欺負人家……」這時的小龍

女已羞恥得快說不出話來了。

  「但依我看來,妳淫蕩的小肉洞似乎很享受呢!來讓妳自己看看好了,妳下

面的淫水一直流個不停的……」

  忽然楊過的聲音被堵住了,原來小龍女勉力的挺起了上身,主動的送上了巨

乳塞住了他的一張嘴。

  楊過這個色鬼他哪會客氣呀?舌尖立即就捲上了她的乳頭,還一陣不停的吸

吮舔含,教小龍女一陣忍不住的嬌喘求饒後,才說得出話來:「啊……壞蛋……

還……還不都是你,拿著春藥來陷害人家的……啊……哎唷!……」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小龍女卻主動的伸出手來抱著楊過的頭,俏臉後仰著來

享受楊過給予她的愛撫。

  在強大的慾火不斷焚燒下的小龍女,已不知羞恥為何物了,右手緊握住楊過

的大肉棒上下不停的套弄,一邊連喘帶泣的在楊過的耳邊向他哀求著:「過兒…

…淫婦的好主人……我要呀……人家好難過喔……肉洞裡面好癢……癢死了啦…

…淫婦求你……快用你的大肉棒來幹死人家呀……」這時候的小龍女已經全然地

變成了一個主動追求性愛高潮的美艷淫獸。

  「哼!妳這個小淫婦……這麼快就不行啦……但接下來還有更好的呢!」

  楊過說完之後,一個翻身起來壓在小龍女豐滿的嬌軀上,而小龍女也主動的

挺起了自己動人的胴體來任由楊過的雙手擺佈著。

  楊過先是一陣狂吻到小龍女透不過氣來,惹的她咯咯嬌笑連連不已,接著嘴

唇停留在小龍女那豐滿的乳房上,一張嘴便含住一邊的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舐

又咬,另一手也不停的揉搓著另一個巨乳及乳頭哩!但因為小龍女的兩顆巨乳太

豐滿的緣故,因此楊過也無法一手完全覆蓋著這一陣摸捏吸吮弄的小龍女媚眼微

閉,小嘴微張,渾身火熱酥軟,不停的從口鼻中發出了呻吟,嬌喘及浪叫的淫聲

浪語來!

「哎唷!主人你吸的我……舐的我……渾身……酸麻癢死了……哎唷……奶頭咬

……咬輕一點嘛……人家會痛的啊!……討厭啦……叫你咬輕一點……你反而咬

……咬那麼重……咯咯……欺負人家……別再咬……咬了嘛……你真要了人家的

命了……」

  楊過不管她的淫叫聲,只是不停的用嘴和手在小龍女的一對巨乳上不停的摸

捏吸吮玩弄著。有時揉成一團搓揉著,一會又壓的扁扁的,有時又只拉住兩粒奶

頭左右不停的旋轉晃動著。

  伴隨著楊過的雙手不停的玩弄,小龍女從唇間吐出了淫蕩的呻吟,嬌軀也不

斷的湧出快感,弄的她是嬌喘連連不已。

  「咯咯!好主人……咬輕一點嘛……人家受不了啦……我會被你……整死了

……我……我要……洩了……啊……」說完話後的小龍女,在一聲尖叫後,全身

就軟了下來並顫抖不已。

  楊過看小龍女全身一陣抖動,低頭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淫水,從小龍女那

高聳的肉洞中流出。

  「還真是淫蕩又敏感的體質啊,也才搓揉把完一下你的巨乳而已,怎麼這麼

快就洩出來了呢?」

  楊過一邊問著小龍女,另一邊手也沒閒著,還是不斷的撫摸搓揉著她的一對

巨乳。

  「嗯啊……人家忍不住……就……就洩出來了……好癢……淫婦的小肉洞癢

死了……喔……好棒……主人你的嘴巴……跟手指……真的會玩死人家……啊…

…喔……喔……」淫蕩的喘息聲,不停的從小龍女嬌豔的小嘴中發出。

  「小龍女呀!你這對豐滿的巨乳好可愛喔,真是讓我愛不釋手呀。」說完楊

過的雙手不停的把完著小龍女的一對巨乳。

  「好呀!那主人你就盡量摸,反正人家淫蕩的身體都是主人你的了,隨便你

要怎麼玩弄都可以呀。啊!人家要受不了啦!對,就是這樣!」自己感到驕傲的

一對豐滿巨乳受到主人的稱讚,小龍女的俏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並且像蕩婦

一樣的挺起了嬌軀,淫蕩的回應著楊過的撫摸。

  這時楊過的手從小龍女那無一絲贅肉、平滑柔嫩的小腹緩緩流下去,來到了

小龍女淫蕩的肉洞上面,而小龍女很合作的自動微挺豐臀,雙腿也往兩邊大張的

等待著。

  之後楊過伸出中指插入了肉洞之中,並不時的用姆指與食指揉捏著陰核,小

龍女給楊過這突來刺激的一擊,樂得高聲淫叫了出來,纖腰也扭擺得更加淫蕩而

有力了,濕潤黏稠的淫水也不停的流出,黏的楊過滿手都是。

  「哦……啊……主人不行……啊……那……那邊……不要……啦……」小龍

女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楊過的手強烈的愛撫玩弄著,頓時覺得有種刺入骨子裡的

快感不斷往上衝著。

  接著楊過把沾滿淫水的手指從她那淫蕩的肉洞中拔了出來後,將手指伸到小

龍女的小嘴中,小龍女眼珠子調皮地轉動著,扭著妖媚的身軀吸吮著手指頭,舌

頭舔了舔,將自己的淫水嚥了下去。

  楊過輕輕的把小龍女扶了起來,讓她靠著牆壁坐著,並蹲在她旁邊,摸著她

的臉龐,問道:「好不好吃呀?」

  小龍女的嘴角浮現笑意,小嘴也跟著嘟了起來,手輕輕的捶打楊過的胸膛:

「你好討厭……」

  小龍女嬌聲嗲語的喊著:「死相!還不是你害的……害人家流了那麼多的淫

水……快啦……把手指拔出來嘛……你的手……挖得人家難受死了……好哥哥…

…求求你嘛……快啦……」

  小龍女被楊過用手指在肉洞挖扣的騷癢難耐,最後只能語不成聲的討饒著,

淫蕩嬌豔的胴體也不停的扭動著。

  但楊過並沒有要放過小龍女的意思,反而楊過他將手掌一彎,將小龍女高聳

的肉洞整個蓋住,也壓住陰核,並用手指輕輕的磨著陰核,手掌也如畫圓一般輕

輕撫揉著肉洞。

  小龍女在被楊過用這樣的方式撫摸玩弄下,挑逗的媚眼如絲,豔紅的朱唇微

啟,嬌軀渾身酥軟騷浪的顫抖不已,雙腿再也支援不住的落下,一張小嘴也如夢

囈般不停的呻吟著。

  「淫婦的好主人……快來嘛……嗯啊……把手抽出來好嗎……小的不能幫人

家的肉洞止癢……你快……快換粗大的肉棒來幹人家嘛……」平時一臉聖潔無比

的小龍女,淫蕩起來還真是騷浪呀。

  這時楊過停止了一切的動作,起身站在小龍女的面前,一面用手握住自己粗

大的肉棒對著小龍女說:「自已用雙手托住巨乳來,夾緊肉棒來幫我吸。」

  小龍女才一見到楊過那粗大的肉棒,便歡呼了一聲,主動「嘖!」的就親了

它一下,接著一手握住楊過堅硬粗大的肉棒來,上下不斷的來回套弄著,身體癱

瘓似的把臉貼在楊過的胯下,在龜頭接吻著,只是如此,淫蕩的花蕊便已點燃慾

火。

  「主人的肉棒真是好粗大喔,等一下淫婦的小肉洞一定會被它插壞的。」小

龍女一旁淫蕩的嬌呼嗲叫不已,一雙豐滿的巨乳也不斷上下起伏著,顯然已被慾

火佔據了全身。

  接著小龍女依楊過所說用手從左右兩邊托起自己的一對巨乳來將粗大的肉棒

夾緊後,開始用兩團巨乳來上下的揉搓起來,而小龍女的巨乳也逐漸地變得更加

堅挺了,因為楊過伸出手來揉搓著她腫脹的奶頭。

  「嗯……嗯……這樣真是好變態喔……但大肉棒好熱喔……這樣弄真的好嗎

?……」看著騎在自已身上的楊過正舒服著享受兩團巨乳揉搓肉棒時帶來的那一

份快感,小龍女更是加快了速度,用巨乳不停的擠搓楊過的粗大肉捧,讓他爽的

直叫連連。「唔……好……用力呀……對……夾緊點……唔……」

  這時小龍女看見楊過肉棒上紅的發紫的大龜頭,想也不想的便伸出小香舌去

舔馬口,有時還會將大龜頭整個含入口中吸吮,並且專心一致地用柔軟的一對巨

乳來包裹壓擠揉搓著楊過那粗大的肉棒。

  「真是爽……啊……小淫婦……再夾緊一點啊……我快要射了……」

  小龍女一聽馬上用嘴緊緊的含住了楊過的大龜頭,並用舌頭快速來回的舔著

,楊過的手也加快的猛烈搓揉著小龍女的巨乳,不一會楊過便在小龍女嬌嫩的小

嘴中射出了大量濃稠的火熱精液,而小龍女也順從的全數吞了下去,但她下身的

淫蕩肉洞也因楊過的手在不斷的搓揉著她的一對巨乳下,而到了高潮並噴出了大

量的淫水。

  小龍女繼續的含弄了一會兒,小嘴離開楊過的大肉棒,並用舌頭不斷舔弄他

的大龜頭,並伸出手來撫弄著楊過的睪丸,讓他也舒服的哼了出來。

  看小龍女舔的那麼的努力,楊過忍不住說:「小淫婦很棒喔!小嘴弄得我很

爽唷。」小龍女的嘴角邊也露出了一絲媚笑。

  在小龍女的香舌不斷舔弄與一雙玉手的撫弄下,楊過的粗大肉棒馬上又再她

的眼前高高的舉起。

  「啊!主人……你的肉棒真好……現在又這樣硬了……」小龍女一臉陶醉的

對楊過發出崇敬的聲音說著。

  「嘿嘿,只要是妳用那淫蕩的小嘴來舔,我的肉棒隨時都會硬起來的。有時

間的話,我就要試試看一天能夠連續幹妳幾次。」楊過不斷的對著小龍女說著一

些淫邪的話語。

  「好……淫婦不管多少次也願意……請主人再給人家喝一次吧……」小龍女

的美豔的俏臉上,顯示出濃厚的媚態時,一雙鳳眼中也充滿了妖媚情慾的光輝,

現在她的眼中只有楊過那雄偉聳立的粗大肉棒,而楊過的在她如此淫媚的動作之

下,粗大肉棒上的巨大龜頭也更加的膨脹了,肉棒上也冒出了青筋的血管。

  不等待楊過下命令,小龍女便主動的張開了誘人的小嘴,想把楊過的大肉棒

整個含進嘴裡 但肉棒實在太粗大了,小龍女無法全部含進嘴裡,只好先將巨大

的龜頭整個含進嘴裡用小香舌來吸吮挑弄著,吐出來後又在大肉棒的根部和肉袋

上舔弄個不停。

  「嗯……嗯……主人的大肉棒……好硬好粗大啊!真好……嗯……主人……

人家這樣舔舒服嗎……」小龍女含含糊糊的說著,再賣力吞吐之外,還不時張眼

妖媚望著楊過臉上的表情。

  楊過一邊用手梳弄小龍女烏黑的頭髮,一邊盡情的享受著她的服務,另一隻

手則忙碌地在小龍女那雪白高翹,豐滿動人的圓臀上撫摸著,指掌過處,柔滑如

絲,吹彈可破的肌膚使他愛不釋手。

  「嘿嘿,要誠實的說喔,妳是不是最喜歡舔我的肉棒了,對不對呀?」楊過

搖動小龍女的頭不停的追問,那樣淫穢的話煽動了小龍女的高漲的性慾。

  「嘖……噗滋……啊……是……是的……主人粗大的肉棒最好吃了……淫婦

愛……愛死你粗大的肉棒了……從今以後……淫婦每……每天都要幫……主人吸

吮肉棒……好不好嗎?……主人……」

  小龍女蒙上一層薄膜的眼睛妖媚的看著楊過,一雙玉手也主動的搓弄著楊過

粗大的肉棒,一面又用小嘴去含舔吸吮著楊過的大龜頭,仰首獻上熱情的櫻桃小

嘴,使出各種口交的技巧取悅著楊過。

  「嗯啊!請主人快點讓人家舔吧……」這是出自小龍女的真心話,受到淫藥

的催動後,小龍女原本藏於內心深處的淫慾完全的爆發出來,如今的小龍女像個

淫婦一般,對於一切的性交與口交的行為都感到有無法抗拒的快感。

  「哼!想要繼續吸我的大肉棒嗎?那就自己爬過來吧。」從小龍女的嘴把肉

棒拔出來後,楊過獨自坐在另一邊對著小龍女下了命令。

  「嗯啊……討厭啦……主人好壞……還要欺負人家……但我是不怕羞的……

」已被慾火焚燒的全身酥軟,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爬起來的小龍女,像隻母狗般的

往楊過的方向爬去。

  「人家這個樣子美嗎?主人。」此刻的小龍女一雙媚眼瞇的如絲一般,嬌豔

的小嘴淫媚的問著楊過。

  楊過並沒有回答,只見他嘴角帶著一絲邪笑,淫邪的目光正不停的打量著,

爬行中小龍女那光滑細緻的淫蕩胴體,而跨下粗大的肉棒也隨之更為硬挺了。

  「嗯啊……被主人……那樣看著……真是……」感受到楊過目光中的淫邪,

小龍女想也不想的就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想快點爬到楊過的面前去。

  伴隨著小龍女爬行速度的加快,胸前的一對巨乳也不停的在空氣中搖動著並

散發著淫媚的氣息,堅挺腫脹的乳頭已然說明了現在的她性慾燃燒到了最頂點,

全身都充滿了慾火,高翹的圓臀此時更完全呈現在楊過的眼前。

  「請主人把你粗大的肉棒賜予淫婦吧。」被高漲不已的情慾刺激著的小龍女

,在爬到楊過的跟前後,在自身不斷高漲的淫慾驅使下,主動的說出淫蕩的話語

來挑逗著楊過。

  「嗯!做的不錯,就給你吧。」看著小龍女那淫媚的請求,楊過張開了大腿

,在小龍女的面前露出它那八寸粗長的大肉棒。

  接著小龍女用手將楊過的大肉棒扶正,然後就打開她鮮紅如櫻桃般的小嘴,

一口就將楊過火熱又粗大的肉棒含進嘴裡,熱情的吸吮著,「嘖……滋……」從

小龍女的嘴中不停的發出淫蕩的肉棒吸吮聲。

  就在小龍女不停賣力的舔弄楊過的大肉棒時,忽然有一隻手,由上往下來回

的撫摸著她那烏黑亮麗的一頭長長的秀髮。

  楊過的雙手撫摸著小龍女的頭,梳理著她的亂髮,眼中欣賞著小龍女幫她吸

吮肉棒的賣力演出,忘情地吸吮、舔弄著,含住肉棒輕輕擺動自己的頭,肉棒早

已佈滿了淫靡的光澤,再看著她的高翹的圓臀前後挺動著,巨大雪白的雙乳也不

斷擠壓著地板。

  這時小龍女更是妖治的一張小嘴上下來回含弄吞吐著楊過的粗大肉棒,並不

時的在嘴中以舌尖舔逗著楊過的大肉棒及龜頭,也會不時地轉換變化著刺激的方

式,這樣熟稔的動作爽的楊過連連直叫。

  「嗯……淫婦的好主人……淫婦小嘴的功夫如何啊?」小龍女吐出了含在嘴

中的肉棒後,改以右手握著,然後就朝著楊過獻上自己的香吻。

  在與楊過熱吻時,小龍女一邊還是不停的用手搓揉著早已被她小嘴吸吮挑逗

的更為粗長的大肉棒,一邊還用著左手來撫摸著楊過他那寬厚的胸膛。

  而楊過也回應著她,在用嘴吸吮著小龍女嫩滑的小香舌,一邊吃著她嘴裡那

甜蜜的香蜜,同時還用手搓揉著她那對巨大豐滿的乳房及硬挺的乳頭。

  「妳這個迷死人的小淫娃,這功夫那學來的好熟練啊。」楊過不解的詢問著

小龍女。

  「能夠服侍主人開心就好了啊,就不要再問了嘛。」小龍女撒嬌不依的回答

著楊過。

  「果然,隱藏在還是處女的外表下,天性就淫蕩無比、是一個渴望被人姦淫

的騷貨,現在妳好色的肉洞好像已非常的興奮了,淫水也一直流個不停,是不是

已經忍不住了,想要我用大肉棒狠狠的插進去抽插啊?」楊過在小龍女的耳旁輕

聲問著。

  只見小龍女先嬌媚的看了楊過一眼,接著不發一語的主動挺起了圓臀,將肉

洞整個呈現在楊過的面前,淫蕩的來回擺動後,對楊過回答著:「要……淫婦要

呀……整個都要……不要再欺負人家了……求主人你快把肉棒插進來呀……淫婦

的小肉洞要……要主人的大肉棒來幹啊……」小龍女連喘帶泣的向楊過討饒著。

  但楊過並不理會小龍女那淫蕩的要求,只是伸出了雙手捧著小龍女的圓臀,

雙唇吸住陰核後,不停的用舌頭來舐,並用牙齒去咬,還不時的將舌頭伸入肉洞

中去搜括。

  這一下可要了小龍女的小命了,全身酥麻酸癢,不斷傳來的快感,讓小龍女

她只能不停的淫叫著,豐滿的圓臀在楊過的眼前不斷的蠕動著,赤裸火熱的嬌豔

身軀不斷的擺動,淫蕩地在召喚著楊過。

  「咯咯……主人……人家要死了……喔……主人你舐得我……癢死了……咬

得人家酸癢死了……啊……人家要又……又要……洩了啦……啊……」

  小龍女這時全身一緊,小嘴一陣淫媚的嬌吟後,雙手用力抓著楊過的頭髮,

讓他的嘴緊緊的按在她的肉洞上,同時也猛烈的搖擺著頭部,然後嬌軀一陣激烈

的顫抖後,從淫蕩的肉洞中又冒出了一大股的淫水。

  楊過他心裡知道小龍女又洩了一次,於是嘴巴一張,便將它舐得點滴不剩,

接著楊過將頭?起來後,發現小龍女正用她的手抓住了他的大肉棒,不停的胡亂

上下套弄著。

  「主人,淫婦要啊!……要主人這根粗大的肉棒!……快點插入淫婦的肉洞

魔法女戰士

  魔法女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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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不經意的開始

  在微暗的房間角落裡,老頭子憤怒地顫抖著身軀。

  漆黑的斗笠及披風像溶入黑暗一樣可清楚看到。

  在斗笠下窺視的兩眼,好似要飛出來似的怒視著,而且眼球的四周亦浮出細微的血管。

  這個老頭子究竟壓抑了多少情緒呢,無法清楚看見他的態度及神情。

  但從他白色胡須細微的震動、血壓不斷爆升卻是可以看出,這恐怕任誰都可輕易由他的表情察覺出來。

  極盡嘶啞的聲音與唾液一齊飛向二人的面前。

  像火一樣的紅色長發,一點也不懼怕的往左右移動,她好似在表現她的迷惑而用手拂了拂頭發。

  其實這個舉動是為了不讓老頭子誤解,她是為了要擋住向自己飛來的唾液及聲音而做的。

  「魔鬥士蘿絲.溫絲蒂妮!你這是什麼態度!」

  由於年歲已大,白發老人用盡氣力大聲怒吼。

  在便於活動的簡單設計、防禦工具又掩蓋其要害的衣裳及斗笠下,隱藏著豐滿肉體的年輕女子低著頭。

  那一頭鮮艷的紅色頭發,正因為她的動作而大幅地擺湯。

  「真是的,老年痴呆症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說話的人或許認為老頭子聽不到,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大聲說著。

  但那個聲音卻完全傳進老人的耳朵里。

  「你說什縻?」

  由於憤怒及緊張,老人的白鬍子豎起,乾透的肌膚快速的浮起許多微血管。

  好像估計好那個時機似的,站在女魔鬥士蘿絲.溫絲蒂妮旁身材短小的女孩,用無辜的眼袖看著那個老人。

  與其稱之為深黃色還不如說是淡褐色的頭發,用二隻鮮艷的緞帶系住頭發的女孩,用她自己獨特的口吻說著。

  她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面對著老人的藍色眼睛中,有著少女般天真的眼神,費心保養的頭發綁著兩只發髻。她頭上戴著鮮艷的緞帶、一雙晶瑩剔透的藍眼。

  從她的體態來看,很少有人會懷疑她不是一個花樣年華的少女。

  相對於身旁女魔鬥士 素且實用的設計,她的衣著似乎會讓人認為太過花俏。

  然而她天真無邪的表情似乎又與當時緊張的氣氛完全不搭。

  她的發言對大長老無任何安撫之效,但仍看得出她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大概只有本人沒有自覺吧,但那樣的表情是任誰都能一眼看穿的。

  事實上再怎麼理解她的態度都不是最重要的問題。

  「閉嘴!魔法士普拉姆.阿佩魯蒂!若不是因為加上你的防禦魔法以及怪里怪氣的魔法藥,事情也不會到這種地步!」

  大長老以比剛才對女魔鬥士更激動的語調大聲怒斥。

  對於此時完全不考慮自己是否有罪,面帶一臉輕松愉快表情的女孩,她的臉開始變得扭曲。

  說完之後,女魔鬥士對於身旁藍色雙眸中充滿淚水的女魔法士所做的反應,只是不斷的搔著她那鮮艷火紅的長發。

  在她們兩人的四周,佇立著象徵魔道師身份而戴著黑色斗笠並披著披風的使者。

  他們的年齡及性別都隱藏在那隻深黑的斗笠中,但卻很容易可察覺出他們異於常人的不平凡之處。

  在緊張並極具森嚴的氣氛中,像小孩一樣哭泣的女魔法師用疑惑的眼神往四周觀望。

  白發老人猛嘆了口氣,然後閉上眼睛。

  女魔鬥士蘿絲也以困惑的眼神望著那對哭泣的綠色眼睛。

  其實女魔鬥士對於落到現在這種情況也在心中暗自祈禱,當然這樣的想法,魔道師吉爾多是不會知道的。

  「魔鬥士蘿絲與魔法士普拉姆,現在我命令你們將混合的兩個世界修復,就是杏梅市農庄及阿普利克市花園,並且將農庄流竄至花園的魔物全部掃盡。」

  白發老人威嚴地如此命令著。

  此時普拉姆的哭聲以及其他使者們的姿勢,都隨著老人具有威嚴的命令而變得更為嚴肅。

  「什麼!」

  女魔鬥士帶著驚訝的聲音說。

  哭累的普拉姆則一副完全無法理解命令內容的意義,仍舊回復天真無邪的表情。

  「什麼…你是說要我們把混合的邊界分成兩個世界,這太困難了吧!」

  這一次,不顧自己形象的女魔鬥士睜大眼睛用幾近悲鳴的聲音抗議。

  以劍朮及格鬥朮與魔法相配合戰斗的年輕女生,纏著大長老的長大衣。白發老人再次睜大雙眼,凝視無情態度的女魔鬥士。

  「你們兩個好好看著!」

  在難以踏入的微暗房間深處,吉爾多的五個最高幹部,集中心力口中念念有詞。

  從他們站著的地板出現了青白色的五條亮光,儼然成為一個五角形延伸至屋頂。

  青白光所描繪的五角形之對角線形成了一個星形,亦即所謂的五芒星。

  在五芒星所描繪出的尖銳三角形的頂點,都各站著一位忍者,他們全都面無表情嚴肅的將兩手置於面前,面對著掌心,口裡繼續念著咒語。

  地板上的五芒星所發出的青白光似乎像包圍著五個忍者般的不斷上升,任誰也難以靠近,奇怪的氣氛包圍著整個場地。

  蘿絲不知該以何種表情來面對大長老自言自語似的話語。

  而此時的普拉姆則完全一副看到稀奇事物似的好奇少女的表情。

  總而言之,此二女魔道師根本一點地無法了解大長老想要表達的到底是什麼。

  「由於被稱為時空聖杯的阿普利克村的邊界被破壞,因此我命令你們去將聖獸擊倒,隨後把不斷擴張的邊界修復,以防止世界再次的崩壞。」

  「這太難了吧!」

  忽然,對於女魔鬥士一點都不隱藏自己和這些事毫無關系的態度,大長老最後終於爆發了。

  「你這笨蛋!你知道這是誰的錯嗎?」

  一道白光於瞬間炸過,蘿絲及普拉姆消失在這道白光中。

  在被吞入光漩渦後,兩人的抗議聲及哭聲隨之響起。

  之後,大長老低沈的聲音亦隨後出現。

  「在你們收服從這個世界流竄至另一個世界的魔物,並將此混亂的兩個世界修復之前,你們是無法跳出這個邊界的。」

  對大長老嚴正的語意,兩人是否會認真的去理解,仍是柑當令人懷疑的。

  只是人長老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卻很奇妙的不斷縈繞在她們的腦海中。

  「別忘了,你們兩人合力即有一人以上之力量,若各自分開則連半個人都不如。」

  對於這句話,蘿絲及普拉姆出現了難得一致的反應。

  「少羅嗦!真是多管閑事!」

  只剩下她們對於未來沒有自覺的叫聲,兩個人的影子消失在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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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兩個的世界

  OL與高中女生

  埴生學園是這附近所增設的公立學園之一,為了要減少各校學生的人數,因此最近增設不少學校,埴生學園從小學部到研究所一應俱全。

  不但有最新的設備,歷史及傳統的設施也相當多,但與其他公立綜合學園唯一不同的一點大概就是氣氛了吧。

  學園中的高中部及大學部是學園的核心,亦是這學園最古老的學校,這也是為何周圍要新設小學部及中學部的理由。

  且由於小學部與中學部都與其他小學及中學整合起來,學生人數相當多,校舍及宿舍也都相當完備。

  如果從上空俯視,可以看得出這學園的廣大腹地恰如一五芒星之形狀。

  在學園的正門口,座落著一座磚砌外壁令人感到特殊風格的咖啡店,那就是安樂窩。

  這家店,在埴生學園成為新一代的綜合學園之前,就一直暗自引以為傲的存在著。

  咖啡店正面的幾片大破璃窗正對著學園的正門口。

  當然這幾片大玻璃窗是可以直硯到出入正門口的學生、老師以及內部校舍的位置。

  不難想像在這樣的玻璃窗外,應該隱藏著各式各樣的劇本。

  在窗迸坐著兩位年輕女生。

  「你這身水手服真適合你。」

  身穿深藍的上衣及短裙年紀稍長的事務系OL,略帶著諷刺的語氣故意說著。

  她面前的高中女生穿著一副易於分辨的水手服。但與常人相異的褐發特別引人注目。

  高中女生用鮮艷緞帶系著保養完好的頭發,完全不為面前女子之言所動,只顧一味的享用堆積於面前的水果拼盤。

  「薔薇姐!你也很適合這一身OL的打扮呀,簡直就像中年婦人一般…」對於高中女生一點也不客氣的形容,薔薇手持咖啡杯的手不停顫

  當然在她面前滿嘴奶油的高中女生就是普拉姆.阿佩魯蒂。

  其實普拉姆也與蘿絲一樣為了配合這個世界而改變了頭發的顏色,只是由於她們拘泥於舊有頭發之顏色,因此發色仍然與原本類似,呈現接近褐色的色調。

  「誰是中年婦人啊,別亂叫我薔薇喔!我告訴你。」

  「咦!薔薇姐,不能這樣叫你嗎?在這個世界你明明就叫做OL紅薔薇嘛!」

  口中充滿水果及奶油,普拉姆以一慣天真的表情看著蘿絲。

  對於完全不喜歡在這個世界用紅薔薇來稱呼的妯,對她使用這個名字只會使她更為討厭。

  「我不是告訴你別再叫我這個名字了嗎?桃花 !」

  女魔鬥士蘿絲終於忍不住將咖啡杯放下,用極盡憤怒的聲音如此嘶吼著。

  由於全店的目光全集中到她的身上,蘿絲為了好不容易才建立的OL形象,發揮了自製心,重新坐回位子上。

  但相對於此,嘴裡塞滿食物的高中女生,表情一點也沒變。

  「我也很討厭桃花這個名字呀!別這樣叫我好嗎?薔薇…」

  此時蘿絲也平復情緒,心中想著耍怎麼辦才好。

  「嗯…你知不知道為什我們會有這個名字呢?我們又怎麼會在這個世界呢?」

  終於把口中三分之一食物吃完的普拉姆,以異常怪異的表情面對著蘿絲的疑問。

  「蘿絲姐…不,薔薇姐,我們來這里是迷男人的,不是嗎?」

  「嗯…」

  無論在何處,這種和平且無罪的態度,一再的挑戰著蘿絲的忍耐工夫。慾望與丕仙一齊

  蘿絲對於眼前的這個青年,心中暗自舔著舌頭。

  背上背著插著幾支短矢的籠子,手中握著弓箭的男子如是說。

  不論從什麼角度觀察,都不能說不美,有著像雕像般的臉以及勻稱的體格。

  彷佛一副與任何事都無關緊要的的態度,堅決的擋在女魔鬥士及女魔法士的面前。

  周圍被濃密的樹木包圍著,只看得清楚眼前的道路,小道彎彎曲曲,一看便可知位於森林之深處。

  雖然是相當深邃的森林,但是一點也沒有像被關在密閉空間一樣的壓迫感,也許是從樹木的空隙中可以看到萬里晴空吧。

  「你為什麼含在這種地方呢?」

  盡力的隱藏自己的企圖,蘿絲仰視著青年。

  即使如此,青年仍然不為所動,腰間配著大山刀,有著獵人態勢的青年,比起在女性中身材算魁梧的蘿絲要高大得許多。

  身材短小的普拉姆用崇拜及渴望的藍色眼睛仰視著高大的青年人

  對於娃娃臉的女魔法士而言,這樣的舉動意味著心中反覆翻騰的慾望。

  「我是這座森林的守護者。」

  「咦…是嗎?那麼你一定有聽說過這座森林當中有魔力強大的人羅!」

  女魔鬥士以青年看不到的位置,用手跟女魔法士打暗號。

  「我不知道!不管怎樣,請你們回去。」

  「不要這麼無情嘛,來,讓我們來為你做點事!」

  青年對於蘿絲嬌媚的眼袖,稍做警戒而往後退了一步。

  「我什麼都不需要!請你們回去。」

  由於青年堅決的態度,女魔鬥士收起了遺憾的態度,轉向背後的女魔法士。

  「唉!普拉姆,還是不行耶!」

  看起來仍年幼的表情再加上甜甜的口吻,也仍然對青年起不了任何作用。

  帶著困惑表情的青年向女魔法士的方向踏了一步。

  「嗯…小姐…啊!」

  一瞬間,青年聞到一股甜甜的香味,上半身開始搖晃。

  用手帕將自己鼻子捂住的普拉姆將青色小瓶對准青年的鼻尖。

  「什淒,這、這是什麼…」

  「這是有催淫效果的麻藥,對於有魔力的男性特別的有效!」

  青年不知覺的按著臉,雙膝落地。

  青年的身體漸漸知去力量,沒有辦法隨心所欲的行動。

  之前兩眼炯炯有柙的青年,眼神已失去了光澤變成一副睡眼惺松的樣子。

  「哈哈,我們不會殺你的,跟我們快樂快樂吧!」

  蘿絲好像接住他欲墜的身軀似的抱住他,將自己的唇貼在青年的唇上。

  普拉姆 重的把青色小瓶的蓋子蓋上,放入她腰間可愛的小袋子中,然後有點生氣的看著女魔鬥士。

  「喂~太過份了吧,他是我的獵物呢,反正也只是小魔物而已。

  蘿絲一邊說一逆脫著青年的衣服。

  長久在森林的深處生活,青年滑嫩細致的肌膚,被頂級布料製成的衣服所覆蓋,衣服褪去後展露了壯碩的胸膛。

  普拉姆靜靜的看著蘿絲手的動作,看了一會,不自覺的胸中及下半身都跟著熱了起來。

  「對呀,為了要打退真正的魔王,一定要先補充補充精力才行…

  蘿絲一逆脫著青年剩下的衣服,一邊對靠向青年下半身的普拉姆這麼說著。

  「不~不要,我怎麼能做這種事…」

  稍微恢復些許意識的青年,用孱弱的語氣說著。

  女魔鬥士快速的將衣服解開後浮出輕松的笑容並俯硯著青年。

  「別再掙扎了,普拉姆的藥是因應魔物強度而有不同效果的,不過又不會取你性命,你應該心情很好才是呀!」

  蘿絲說完後便將唇貼著青年的額頭然後慢慢的滑下至臉頰。

  比起女魔法士的薄唇,女魔鬥士的唇更有彈力,也許是錯覺吧曰但女魔鬥士那鮮艷的唇色似乎就証明了她的貪欲。

  「啊~嗯~」

  但這樣的聲音更刺激了蘿絲的慾望。

  「對了,太好了!再成熟一點。」

  一邊貼在耳旁輕聲的說著這些話,女魔鬥士的藍眼亦變得像蚯蚓一樣細。

  青年想要從這危險的狀況中逃脫於是拚命扭動身體,但受到女魔法士怪藥的影響,麻痺的身軀都沒有半點反應。

  「哇~皮膚真是細嫩。」

  普拉姆解開青年下半身的服裝,一邊說著。

  藍色眼睛閃閃發光,用手撫摸著細長的雙腳。

  「哇~」

  青年再次發出悲鳴。

  蘿絲一迸在青年耳迸青聲細語,一迸慢慢把唇移向青年的嘴唇。

  「真是愉快呢,你是不是很有快感呢?」

  女魔鬥士像蚯蚓一樣細長的眼睛看著青年,並伸長她的舌頭。

  「啊~」

  青年用剩下的些微力氣住後退,但下半身被普拉姆壓著怎麼也動不了。

  青年眼睜睜的看著面前女魔鬥士的舌頭,慢慢的貼上自己的嘴唇

  「啊~」

  即使身體不聽使喚也不希望任由對手的喜好恣意妄為。但這樣的方式對蘿絲是起不了任何作用。

  「啊~你到底要幹嘛?」

  「你嘴巴不張開,我的舌頭要怎麼放進去呢?」

  女魔鬥士持續露著殘忍的笑容且 著青年的鼻子。

  捏著的力道對蘿絲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青年則感到鼻子快要脫落的感覺,那種痛苦的感覺比起無法呼吸還要難受,青年於是張開嘴那一剎那,女魔鬥士的舌頭迅速的伸入青年的牙齒之間。巴。蘿絲害怕會被對方的牙齒咬住,於是舒緩了握住鼻子的力道,這給予青年雙重的痛苦。

  普拉姆用著奇怪的語調,一逆說著一逆用舌頭慢慢的滑到青年約兩腿之間。

  青年的臉被蘿絲完全壓住,自己的下半身又不知被普拉姆做了什麼事。

  雖說不知道,但應該仍很清楚知道從大腿間傳過來的觸感。

  「啊~」

  青年一逆喊著不要,一淹拚命的扭動身軀。

  青年的動作,透過嘴唇使蘿絲也感受到了。

  每次扭動身軀想要解脫的時候,排列整齊的牙齒不斷的摩擦著女魔鬥士的舌頭,她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

  當蘿絲把舌頭抽出,一逆把多量的唾液從對方的口中吸出,一迸滿足的吸了一口氣。

  很熱衷改變姿勢的女魔鬥士,改而將兩膝緊密的壓在青年的胸膛上,並壓住青年的雙手。

  原本就因為藥物而難以動彈的青年,現在上半身更是難以活動。

  「什麼,啊…」

  嘴巴好不容易獲得自由約青年雖然因為多量的唾液被嗆到,但仍然持續抗議的言詞。

  但當他想對蘿絲發牢騷之時,從大腿舔土來的普拉姆終於把覆蓋在兩大腿的布除去。

  拚命想要掙扎著兩腿的青年,其意志完全沒有反映到肉體。

  普拉姆充份了解自己所調的藥效,因此沒有不費任何力氣,慢慢的就取下了青年兩腿問的那塊布。

  由於藥效的作用以及女魔鬥士口中所給予的刺激,青年的傢伙完全無 本人的意向,已經變得相當堅挺。

  「咦,這個堅挺度大概還不太夠,但從味道及顏色來說都是一級棒的。」

  像少女一樣的普拉姆水汪汪的藍色眼睛直視著青年約兩腿之間。

  蘿絲把自己的唇貼上青年的唇就 當興奮,但普拉姆則慢慢的鑒賞著對方,對於在自己背後的普拉姆對青年做了什麼,女魔鬥士完全沒有半點興趣。

  蘿絲一迸擦拭著青年唇迸的唾液,一逆用綠色的眼睛望著他。

  「嗯…精氣的質與量都很不錯,這真是一個大獎呢!」

  青年看到了好似捕獲了獵物般閃耀著的眼柙,拚命的扭動完全動彈不得的身軀。

  悲慘犧牲者不幸的樣子,對女魔鬥士而言只不過是提升她慾望的調味料罷了。

  「不要那麼慌張嘛,現在我就來讓你心情舒暢舒暢。」

  一迸說著,蘿絲早已解開胸前的上衣。

  乍然一見,一對成熟女性豐腴的雙乳,顏色稍濃的乳暈,乳頭像尖刀般的挺立。

  蘿絲的指頭一迸搓揉著胸部,一邊向青年靠近。

  青年仍是拚命的扭動身體,想要從那豐滿的雙乳中逃脫。

  「不要…不要…唔…」

  青年的請求及行動都是枉費。

  女魔鬥士兩頰浮現著淫笑,將乳頭硬是塞入青年的口中。雖然知道抵抗無用,青年還是緊閉著口。

  女魔鬥士斜著美麗的雙唇,殘酷地露出被完全咬合著的白色牙齒及牙床。「哇~被牙齒擦過的這種感覺真好。」蘿絲的乳頭由於受到青年齒問的摩擦,上半身開始波浪式的搖動

  「啊~嗯~」

  青年發出了奇妙的聲音,對於下半身的刺激難以抵抗。

  無法忍受的青年,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軀。

  這一陣扭動恰好給蘿絲造成了優勢,不過,即使沒有這樣的機會,蘿絲還是會用她自己的方式去突破的。

  蘿絲強勢的將挺立的乳頭塞進青年微張的雙齒間。

  「啊!太爽了~這種感覺太棒了!」

  她用略帶鼻音的聲音說著,且一面將身體向後仰。

  絲毫不管對方的想法如何,挺立的乳頭一碰到舌尖就更往深處壓進去。

  「啊~太刺激了,真是麻煩你了,真是…」

  蘿絲用手搓揉著另一個胸部,用指頭夾住乳頭,激烈的將上半身貼向青年。

  張開的口完全被女魔鬥士的胸部塞滿,翻上的唇堵住了自己鼻子,使得青年呼吸變得困難。

  「啊~唔!」

  「啊!太爽了,太爽了,你真的人棒了!」

  同時上半身的危機亦影響到下半身,兩腿之間的那個東西,已經在女魔法士的纖細手指中痙孿了許多次。

  「哇~真是強壯,已經被我們折騰成這樣還能夠…」

  原本對於普拉姆的話,青年一定會想有所反駁,但很可惜的是此時的青年,根本連動嘴巴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他對於女魔法士在自己的下半身講了些什麼話,應該也不清楚吧。

  只是從下半身所傳土來的觸感,讓青年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終於普拉姆如少女般的薄唇,接觸到兩腿間堅挺物的前端,然後慢慢的將整個合住。

  幾乎難以聽見的呻吟,從塞著豐腴胸部的嘴唇中漏出。

  而犧牲者的哀鳴與女魔鬥士、女魔法士淫蕩的叫聲,從森林深處清楚的傳出來。

  美食及美人的盡頭

  在此我們先暫且撇開這兩個人對於這個青年襲擊的事不談,先來了解為什麼她們要對這位青年做出這樣的攻擊。

  如果不事先確認的話,大概會認為她們是單單的淫蕩,極盡變態的魔道師而已。

  當然關於這兩個人或許的確有著這樣的特質,但為了魔道師整體的聲譽,在此還是要搞清楚較好。

  其實她們所做的動作是回復自己衰弱魔力最簡單的方法。擁有魔力的人為了維持並回復其魔力,所採取的最快速的方式就是吸取其他生物的精氣。

  當然除了有精氣以外,最低的條件就是要能夠生存。

  但為了要吸取使之存活的精氣,吸取數量的多寡相當難以控制,實際上,吸得過多而致死的人也不在少數。

  畢竟稱為魔物,他們亦是依賴魔力才能在這世界上生存的,傷腦筋的是,這些魔物若要維持他們的生存能力所需要的就是人類的精氣

  但是也有人類是要奪取魔物的精氣才能夠存活,這些人就稱為魔道師。其實魔道師需要精氣這件事與魔物們是相同的。如果魔道師襲擊人類的話,那麼他們的存在就跟魔物沒什麼兩樣了。

  因此大部份的魔道師,都會著重於肉體上及精神上的鍛 以及靠食物來補充養份,學習用自己的魔力來養活自己。

  但為了要學會魔力及自身補給的方法是需要相當的修行的,一般的等級是費盡相當大之努力,以盡可能的維持目前之魔力並使之回復

  因此為了要得到更強大的魔力就必須另謀它法。其中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吸取魔物的精氣。

  原本魔道師的存在也只不過是為了要保護人類、擊退魔物。魔道師的目的就是擊退魔物,然後取得魔物精氣所凝聚成的魔石。

  魔道師所使用的魔力依其特徵可分為幾種種類。以攻擊魔法為主的亦即專門戰斗的稱為魔鬥士,相反的以防禦魔法為主的如回復體力、治癒等的即稱之為魔法士。

  現今襲擊擁有魔力青年的那兩人,亦即典型魔鬥士與魔法士的搭

  紅色長發的蘿絲.溫絲蒂妮是有純情傾向的女魔鬥士,她最拿手的絕技即與制合併變化萬千之攻擊魔法。

  這兩個人若各自為魔道師時其功力是半個魔道師以下,若使用的方法是背離正統的旁門左道的話,不管怎樣兩人加起來頂多只有一個

  有那樣子關系約兩個人卻未必一定是好朋友。

  「單純、粗野、野璧的大酒鬼。」

  無論從臉形或是身材看起來都像少女的普拉姆.阿佩魯蒂,對蘿絲.溫蒂絲妮這個人下了如此之斷言。

  另外,當然蘿絲這一方面也不會沈默。

  「發育不良的貪吃鬼!超級淫亂變態的大花痴!」

  但無論是那一個都是如假包換的魔道師。對於一個女性的魔道師而言是有相當多問題的。從擊退魔物這件工作看來就一定需要兩個人的相互搭配。

  不僅僅她們兩個人,一般而言魔鬥士與魔法士相互搭配擊退魔物,以維持自己魔力的例子是相當多的。

  但是,他們大多都不使用直接吸取人類及魔物精氣這樣的方法來打敗敵人。

  無論如何,對手若是魔物的話通常是相當危險的。關於這件事兩個人叉有意見了。

  「蘿絲姐如此的粗魯又貪心,應該不會選擇普通的男人當對手吧!」

  當然對此蘿絲有她自己的想法。

  「我啊,只要有錢就可以,不管他是誰,我可沒什麼壞習慣,對方都是依自己喜好所選擇的。」

  對蘿絲而言,彷佛已經無法忍受普拉姆這種只滿足自己食慾最低條件的做法。

  當然從其他人的角度來看,無論是那一個人都只是要奪取人們的精氣罷了。

  畢竟她們是以吸取魔物的精氣做為補充魔力的手段,因此同樣的方法也可以用在人類身上。

  如果這個犯罪之魔道師是隸屬魔道師吉爾多,那吉爾多就必須負起責任,當然吉爾多也會給予做出這樣的行為的魔道師最嚴厲的處罰這樣嚴格的戒律,也可說是以自身強烈的自尊心來控制魔道師們的動作。無論什麼世界或是組織都一樣。

  但普拉姆.阿佩魯蒂以及蘿絲.溫蒂絲妮就正好是例外的代表。被稱為異端兒並被硯為旁門左道的這兩人,其做法絕不僅於背判吉爾多的決定而已。

  為了要直接從魔物上吸取精氣,與對手有濃密的肉體上及精神上的接觸定必然的。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在吉爾多的其他眾多魔道師之間,她們被視為旁門左道的異類,但是她們也不是沒有辦法用正常的手段來取得精氣,只是她們不用罷了。

  「單純野蠻淫蕩的大酒鬼。」對蘿絲來說這已經是普拉姆慣用的 倆,而蘿絲也逋常會如此回

  「什麼嘛,你這個發育不良的貪吃鬼。」

  由這兩人的相互叫罵中我們可以了解,平常蘿絲是依賴以酒為主的酒精類,而普拉姆則大多仰賴糧食。

  當蘿絲酒醉時會藉酒裝瘋不分青紅皂白的襲擊男性。

  看起來似少女的魔法十幾乎都是如此。

  無論如何,她會先選擇似乎是有錢人的男性下手,奪取了他們的精氣後,即向他們要求金錢。被要求的男性們為了不想就如此衰弱而死,大多會答應她們的要求。

  通常男性們都會被普拉姆嬌小的身材及外表蒙蔽,這都是變態慾望所刺激的結果。

  從這些男人的身上可以看得出,他們大多有強盜的特質,在不純的動機之下於是形成了賣舂的行為。

  這樣子大概持續一周,對方就會像廢人一樣,當然像這麼沈穩就能應忖魔法的蘿絲,若以人類為對手的話,一定會覺得很不過癮。不過多少仍然可以補充一點魔力。

  如此一來,當一個美男子被蹂躪成廢人之後,她就會一邊喝酒一邊尋找下一個獵物。

  所以可以說如果今天對手是化成美男子模樣的魔物,那對蘿絲來說就如探袞取物了。

  有美麗外表的魔物當她的對手,她的內心會非常地喜悅,最後將會吸光對方的精氣直到他被消滅為止。

  雖然被吉爾多及其他感情較好的魔道師勸過,但她仍然是不為所

  而雖然對手是魔物,但不一定是以人類的形態出現,即使不合自己的味口,當不經意的讓對方了解可以使用做愛的這個方法的時候,對蘿絲而言就相當約有利。

  女魔鬥士會一邊假裝在進行,但暗中卻不斷的吸取對方的精氣。

  這一次她們在進入禁忌之林之前,先在附近的阿普利克市找尋零散的人下手。

  這里與其說是一個村莊,事實上是一個相當大的地方,富裕的人相當多,因此她們所希望的對象也很多。

  無論是誰面對著財產及性命正面的威脅都一定會後悔的,而且此二人的行徑不斷流傳,村中的女性們也當然會加以猛烈的反擊。

  可以說是自作自受,蘿絲及普拉姆難敵團結一致的女村民們,結果連食宿都成了問題,二人奪取精氣的對象及住所也都喪失了。

  每一次懲罰對她們兩人都無效,她們卻一直重覆同樣的事情,她們的行為讓吉爾多的親朋好友都非常的傷腦筋。

  失去補充精氣手段約兩個女魔道師,只有在酒吧不停的喝酒,好像無可救藥似地自暴自棄的喝著。

  不久,當她們醉了之後就開始起了輕微的口角。

  普拉姆帶著無神的藍色眼睛,吐了口酒氣,然後回過頭看著她的夥伴。

  蘿絲則帶著比普拉姆數十倍的酒氣,用她綠色的眼睛應對著。

  「你說什麼?隨便找對象的是誰?」

  二人的會話除了解開心頭慾望不滿的功能外,並沒有任何有益的成分。

  被酒精侵襲後,藍眼與綠眼相互交會。像這樣三言兩語沖突的不幸場面,讓在座的客人都感受到了。

  「閉嘴!你這個淫亂的幼稚兒。」

  然後一瞬間,當店內的客人及店員都還來不及理解發生了什麼事之時,酒吧的這棟建 物已經全毀,店中的人沒有受到很大的損傷,已經算是不幸申的大幸了。

  按著在數個窗戶及酒吧的屋頂飛出去後,這二人就完全醉倒了。

  村中心幾乎部已被破壞,村長連村民的訴求都還沒有聽就進行了應該做的處置。在醉倒的期間,這二人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拿來用做抵押建物的修理費。

  翌日,醉了二天仍有點眼花,二人終於醒了。

  兩手按著頭,普拉姆對自己頭發及衣服的臟亂,不停的發牢騷。

  「什麼嘛!為什麼我的頭發會這麼亂呢?衣服也皸了,真是的…啊,這不是泥土嗎?」

  「不要這麼吵好不好?我的頭真痛…啊!我的錢包不見了。」

  不僅僅蘿絲的錢包不見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有魔道師吉爾多協助的話,她們一定會被全裸的趕出來。

  「怎麼辦?蘿絲姐,我們去跟他們討回來。」

  在這種場合即使本人沒有什麼意識,但仍然可以想像得出夥伴會講出這些話,綠色眼睛的女魔鬥士也了解這一點。蘿絲不耐煩的抓著紅色的頭發,否定了普拉姆的話。

  「不管如何,我們就這麼不知羞恥的回去會被人家怎麼說呢,而且吉爾多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吧!」

  女魔法上用小孩子天真的表情同意了女魔鬥士的意見。她很清楚如果就這樣回去的話,反倒會增加許多的困擾呢。

  蘿絲帶著些許睡意及醉意的綠眼望著普拉姆。

  「那麼現在要幹嘛呢?」

  對於這同伴天真無邪的蛹Cy,女魔鬥士的頭感到比醉了兩天還痛。

  「讓我來想想辦法。」對於蘿絲這番話,普拉姆可愛的歪著頭。

  「要得到精氣以及金錢,擊退魔物不就好了嗎?」

  女魔鬥士搔亂著她紅色的頭發大聲的叫著。

  「那麼,魔物到底在那裡呢?」

  「禁忌之林!」

  普拉姆輕聲的說。

  「禁忌之林?」

  「無論是村民或魔道師都不準進入的禁忌之林,聽說非常的廣大,蘿絲姐沒有聽說過嗎?」

  女魔法士拿著不知從何處變出來的刷子正刷整著她衣服的皺折,且用孩子氣的表情回應了女魔鬥士。

  女魔鬥士陰沈的眼神慢慢恢復了光采。

  「感覺好像都住著一些有強大魔力的魔物,或是相當神聖的地方似的。」

  「你說擁有非常厲害且強大魔力的到底是什麼呢?」

  普拉姆藍色的眼睛滿是惡作劇的神情。

  將兩手叉在胸前的蘿絲慢慢的搖著頭。

  強力的魔物及魔獸不僅魔力強,也可能會有許多財物。

  反正目前的情況,無論如何一定耍先得到可維持強力魔力的精氣及財物才行。

  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機,她們事前連調查也沒有就走進了禁忌之林。

  美麗的言詞中隱含玄機

  蘿絲及普拉姆進入禁忌之林後不久,就出現了一位擁有相當高魔力的好青年。

  對兩人而言這真是一頓美食,連平常不會那麼積極的普拉姆也毫無怨言的協助使用著魔法秘藥的蘿絲。

  身材嬌小的普拉姆所穿著的衣裝,不論從什麼角度看起來都不像是戰斗的衣服,在飄著波形花邊的短裙內側,還覆蓋著好幾層各種顏色的內褲。

  當然經過層層重疊的設計,她的厚度絕對變得很厚。魔法衣本來防禦性的目的,在這個構造中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她的衣著似乎就訴說著她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要參加戰斗的意味。就算要參加戰斗,為了要吸取對手的精氣必須要靠肉體的接觸,這樣的設計也是相當麻煩的。

  女魔法士毫不知羞恥大膽的打開自己的雙腿,用手指撫摸著濕潤的部份。

  羞恥心不知丟到那兒去的女魔鬥士,此時終於讓自己的胸部離開對方的口,可能是害怕他的下顎脫落吧。

  當塞在口中的胸部與嘴唇脫離之後,青年好不容易才回復了呼吸

  但才好不容易吸了一口氣,在很短的時間內,青年的嘴巴又被蘿絲的私處覆蓋。

  「啊~嗯~」

  青年拚命的叫,但卻叫不出什麼聲音。

  這一次嘴唇雖然沒有往上翻堵住呼吸,但花瓣流出的蜜汁仍覆蓋了嘴巴及鼻子。

  每次呼吸的時候鼻子及嘴巴就會將花瓣吸入,充滿了大量蜜汁。

  「哇~為什麼…為什麼這麼爽?」

  青年每次呼吸她的花瓣都會被吸入嘴巴的空隙與牙齒摩擦,給了蘿絲很微妙的刺激。

  從私處傳來的刺激使得蜜汁分泌的更多,不斷流向青年的鼻子及嘴巴,於是青年不停的掙扎。

  青年扭動的愈激烈,蘿絲的私處因為鼻、口還有牙齒的刺激,快感直沖至脊髓。

  在花瓣中蠕動的不是小蟲,而是青年的鼻和口以及齒和舌。

  青年愈是抵抗就愈讓對方感到愉悅。

  「啊~這真是我想要的…」

  強烈偷 的感覺使她的聲音提高,女魔鬥士更強烈的捏著自己的胸部。

  「啊,我快受不了了。」

  呻吟的同時蘿絲自己用手拉著自己的峰頂。

  從女魔鬥士下半身流出的蜜汁,不僅僅溢滿了青年的嘴巴及鼻子,甚至覆蓋了整張臉,使他連呼吸都 的困難。

  蘿絲沈醉在使對手痛苦的這種快感當中。

  「好吧!這次換我了。」

  一邊說著普拉姆露出那穿著好幾層內褲的臀部。

  女魔法士完全無硯於沈醉著將青年臉部壓在自己私處的蘿絲。她用相當可愛的少女似的動作將魔法衣裙邊翻起。

  普拉姆的私處似乎被隱藏在這許多層薄布製成的內褲里。

  普拉姆用一種相當孩子氣的動作將它一層層脫去,終於露出她的私處。

  極盡天真及讓人毫無防備的外表,就足以挑逗許多男人的心,讓人想要突破禁忌的慾望。

  普拉姆對青年這麼說。

  這意味著當普拉姆的私處侵入青年時,青年將會感到疼痛。

  普拉姆私處的深處所呈現的是一種逆鞘狀態,本來成熟女性的花瓣形狀是往外伸展,但她的則是往內側發展並長成相當發達的特殊形狀。

  但是她的收縮力及吸引力都是自認功夫一流的蘿絲望塵莫及的。

  「太好了!我都濕了,這樣就不會太辛苦了不是嗎,你要插進去了嗎?還沒還沒,慢慢來吧!」

  普拉姆可不單單只是擁有特殊構造而已。

  女魔法士私處所夾住的小弟弟,通常都無法違背她的意志而脫離,只靠內部強壯的花蕊微妙的動作,即可牢牢地纏住它,其技朮完全與她的外表有著很大的距離。

  「哇~真是可愛,如果再有精神一點就更好了。」

  普拉姆用白皙的手指握著青年的小弟弟慢慢地上下移動,另一手滑向自己的私處。

  在對方小弟弟挺直的同時,自己私處也流出不少蜜汁,此刻她的眼神已不再是天真無邪,純真可愛的少女模樣,而變成了淫蕩妖艷成熟女性的可怕眼神。

  「快點,我已經快受不了了。」

  她只知道,一旦讓她侵入的男人,不到她將精氣吸盡之時是絕對無法逃脫的。

  如果她的對手是人類的話則她的目的大多是放在金錢上,但如果是魔物的話她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啊,你太狡滑了吧,是我先來的呢!」

  將自己私處不斷往青年臉上摩擦的蘿絲,終於發現了普拉姆的動作因而轉過頭對她說。

  普拉姆完全不理會蘿絲所說的話,她用一隻手將青年的小弟弟往自己的私處壓進。

  在女魔法士細微呻吟的同時,青年的唇也發出了微妙的嗚咽聲。

  普拉姆的手及腰快速的動作。

  盡管失去意志,但青年的下半身仍然產生了反應,他的嘴巴也有了微妙的動作,蘿絲對於青年的這個反應反而捨不得青年的下半身被普拉姆占據。

  「喂,你太可惡了,這樣他的小弟弟就會沾染上你的蜜汁及味道了,太惡心了吧!」

  蘿絲一邊激烈的搖晃著腰一邊說著。

  光是以外表來觀察,蘿絲發達的花瓣是不輸給她的夥伴的,她激烈地將花瓣壓在青年的嘴唇上好似要將他包住了。

  「啊~唔~」

  青年激烈的喘著息,同時身體已經痙攣,但意識卻恢復了。

  由於在此之前青年一直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因此對於突如其來的激烈動作,女魔法士也大吃了一驚而將腰提起,對於這個空隙,她的同伴當然不會放過。

  蘿絲發揮了女魔鬥士發達的運動神經及反射神經,在很短的時間靈活的轉過身。

  就在女魔鬥士腰提起的一瞬間,青年終於有機會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氣。

  「唔~啊…」

  只在一瞬間大大吸一口氣的青年,到底對於這樣的改變有什麼樣的感覺,留下了一個大的問號。

  「啊!太狡猾了吧!」

  忘了自己在做什麼的普拉姆拉起她的裙擺抗議。

  當然女魔鬥士一點也不理會她,蘿絲用力推開普拉姆,一瞬間自己的臉部就已經覆蓋了青年的下半身。

  「哇~雖然有普拉姆的味道,但還是相當的美味。」

  受到普拉姆特殊構造的刺激,已有相當硬度的小弟弟被蘿絲的舌頭圈住。

  姑且不論玩弄男人的 巧,在力氣方面普拉姆是絕對贏不了蘿絲的。女魔法士心中的不滿愈來愈厲害,但她仍然沒有半點辦法。

  「喂,我看你也持續不了多久,很快地就會高潮了。」

  一邊看著女魔鬥士對青年的動作一邊抱怨著,不知不覺中普拉姆的手已經伸往自己的胸部及秘處。

  「你這樣可不行啊,自己一個人單獨享受。」

  普拉姆以跟外表完全不符合的表情撫弄著自己,雖然口中不停的抱怨,但仍然沈醉在這種氣氛當中。

  「啊!蘿絲姐,我已經…把他嘴巴讓給我好嗎?」

  對於發出甜美聲音的普拉姆,呼吸困難的對方以及下半身完全濕透的蘿絲根本就沒有空閑理她。

  從成熟的女性私處,摘下了相當多青年的唾液以及她的蜜汁。

  「太爽了,我們兩個一起高潮吧!」

  「但是,我還沒…」

  普拉姆一邊說著一邊慌張的將自己的腰壓止青年的臉部。

  這位魔鬥士的腰緩緩的降在青年的小弟弟上。

  「啊~唔…」

  從女魔鬥士的口中發出了相當甜美的聲音。

  受到此行為及聲音的刺激,普拉姆也用自己最敏感的部份摩擦著青年的嘴唇。

  「啊,感覺真棒!」

  女魔法士發出了與外表難以配合的淫蕩聲音,激烈的搖動著腰部

  二人的叫聲不斷地在森林中響起,產生了迴音,二人的腰激烈的搖動,四隻手相互著搓揉著胸部與青年的接合部。

  「普拉姆…」

  二人一邊相互玩弄對方最敏感的部份,一邊與青年的嘴及小弟弟相互緊合。

  二人的動作變得更為激烈,此時在青年的周圍開始升起冑白色的煙。但是沈浸在自己的動作及感覺的這二人,完全沒有發現到這個異狀。

  「啊~」

  女魔鬥士及女魔法士的聲音更為激烈,身體振動的幅度愈來愈大

  同時被壓在二人下方的青年開始激烈的痙攣,捲曲成弓字形狀往後仰。

  此時青年周圍升起的青白煙,像漩渦一樣突然的往上沖。

  爆發的快感貫穿著普拉姆與蘿絲的全身,伴隨著強大魔力的精氣亦一 而出。

  即使是受到了同樣的沖擊,但普拉姆卻沒有失去她的意識。

  「啊!這是什麼?」

  不理會快感及沖擊的女魔法士終於發現了她們欲奪取精氣的這個青年不尋常之處。

  慌張的普拉姆張大雙眼激烈的搖動著女魔鬥士。

  「蘿絲姐,清醒一下。」

  好不容易因為普拉姆的叫聲而恢復意識的蘿絲,已經沒有時間理會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經完全約裸露。

  「哇!這是什麼?」

  蘿絲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衣衫不整約二人正驚訝之時,青白煙反而向地面快速下降,一瞬間,青年的身體被整個青白煙包圍住。

  然後青年好似被煙溶化似的消失在煙霧中。

  「咦?」

  「咦!?」

  普拉姆及蘿絲都為如此之情況大大的吃了一驚。

  青白煙在這二個衣衫不整的女魔道師前,將青年的身體包圍住然後急速萎縮。

  「快追,這是魔獸的真面目。」

  在虹光物體流竄進森林間消失後,同過神來的蘿絲,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連想都不想,魔鬥士站起來整頓服裝追趕魔物等動作幾乎鄱在一瞬間。

  「喂!等一下,我這個樣子怎麼追呢?」

  脫的時候不容易,穿的時候自然也不簡單。

  穿著比蘿絲還復雜的服裝,即使要將前方掩蓋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如此更可以看得出女魔法士反應的遲鈍。

  「真是的,總是沒辦法比你快。」

  一邊抱怨一邊整理服裝的普拉姆開始追趕,但普拉姆對於完全不顧慮到後面蘿絲的行為,口中不斷的念念有詞。

  普拉姆想著,與其迷失在這完全不熟悉的森林中,還不如跟在女魔鬥士的後面,因此決定追上去。

  「等等我…等等我!」

  女魔法士的呼叫,女魔鬥士當然聽不到。

  單純的女魔鬥士大約把服裝重新整理一番,心中彌懷著期待。

  「這是難得的大魔物。」

  邊說邊舔著舌頭的蘿絲握著她腰間的愛劍。

  快樂的眼神只充滿著消失在森林中的虹光。

  魔獸是魔物中擁有最強大魔力的一群。

  吸取人類精氣得以生存的魔物大多沒有固定的形狀。所謂的魔物就是由恐怖的魔力所形成的,被認為是一種精神生命體。

  其中也不乏有魔物是憑藉著人或動物的形體,但能夠維持單獨的形體是相當困難的。

  但擁有強大魔力的魔物它能夠維持自己的形體,大多數的情況其形體也與世界上存在的某種生物類似,但為反映魔物個性的形體。

  得到魔獸的魔力的話,其精氣會以寶石的形態出現,對魔道師等級的提升有相當大的效果。但如果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成為對方等級提升的獵物。

  害怕危險的魔獸會日益壯大的魔道師吉爾多,必須要推測魔獸的力量,以做好充分的准備。

  但充分准備好人手後若將魔獸打敗,魔獸之魔力會因此而分散,那麼這麼難得的等級提升的機會就會因此泡湯了。

  因此有不少的魔道師都是單獨存在或是找人搭檔,蘿絲與普拉姆二人就是這樣的組合。

  二人都沒有想到要尋求吉爾多的協助。

  「氣死我了…」

  蘿絲氣急敗壞的停下腳步。

  普拉姆上氣不接下氣帶著怨恨的語氣。

  「蘿絲姐,你跑得太快了。」

  「咦…你快看~」

  蘿絲完全不理會普拉姆的抱怨,推著正在喘氣的普拉姆背後。

  無緣無故被推在前面的女魔法士,浮出了不滿的表情。

  「你干什麼嘛~」

  「你看那裡有個巨大的蛇頭。」

  長長的舌頭前端分成兩部份,大概超過身材嬌小普拉姆的身高。散發著異常的臭氣,舌頭在緊閉的大口中緩緩的進出。

  身體僵直的普拉姆感覺到大蛇約兩眼似乎正瞪著她自己。

  蛇的眼中只看得到閃亮的金光,完全沒有瞳孔的部份。因此是否是在看著自己,普拉姆也不清楚。

  但又好似兩只金色眼睛各瞪著一人,彷佛就是蛇口之蛙的局勢。

  「好個大魔獸呀!」蘿絲用從來都沒有的認真語氣說了之後,突然一聲大吼,拔出長

  普拉姆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的看著同伴。

  女魔法士則在確認了同伴的慎重心及警戒心之後,大呼了一口氣

  女魔法士感到必須要了解這個女魔鬥士之前的魔物是不是人強了些。於是女魔法士又浮出了能夠刺激男人保護欲的表情,只要看到她那無辜純真的表情,就會把保護她當成是自己的義務及責任。

  女魔法士一邊看著女魔鬥士,一邊發出害怕的聲音。

  「喂!它會不會太強了些啊,你沒問題嗎?」

  蘿絲的視線雖然沒有死盯著魔獸,但也沒理會她。

  蘿絲現在明白了剛才在森林守衛的青年就是這大蛇的魔力化身。她們認為這樣的理解是不會錯的,但她們沒想到對於這大蛇本尊的身份她們已犯了相當大的錯誤。

  花園與農場是相鄰的二個世界。

  它像是表和里、光和影一樣的正反二次元。其接點的地方有好幾個。這些接點被稱為次元的走廊,以強力的結界對著。

  巨蛇的本尊就是守衛這其中之一結界的聖獸。蘿絲與普拉姆欲吸取精氣的青年的確就是此聖獸的使者。

  一邊是守護著包含人類整個世界的使者,另一邊是以人類為餌的怪物。

  起碼守護聖獸不會有吸取人類精氣的舉動,只要有自然的精氣就可使聖獸存在。

  聖獸的自視甚高,至少不認為自己是與人類同一等級,對於他們來說,人類只不過是受他們保護的弱者而已。

  而對人類而言,聖獸的能力相當高,光是靠近他們就足以致命,因此對於人類沒有傷害之意的聖獸在緊急時會派遣使者提出警告。

  蘿絲及普拉姆將聖獸的使者當成是魔物所派遣的小魔,並且加以羞辱,自己的使者受到這種遭遇,聖獸的憤怒自然不在話下。

  此時蘿絲終於發出了聲響,語中包含了 嘆的聲音。

  「真大…」

  女魔法士採取明快的態度事先表明自己的立場。

  「唉!我最討厭蛇了,蘿絲姐,我在後面聲援你!」

  女魔法士邊說時,已經把防禦的圍牆做好了。

  手持長劍擺好架勢的蘿絲,對於普拉姆不負責任的態度完全沒有時間抱怨。

  蘿絲終於發現了它又長又巨大的胴體,蜷縮了好幾層一直到泉水的深處,張開大口的姿態,就已經是二個人以上的高度,並且不時的伸出令人畏懼的舌頭。

  此時蘿絲發現自己失策了,雖然如此她拉沒有任何回過頭就逃跑的意念。

  如果不了解這二個人的話大概會認為她們很勇敢,也許是她們有超人的勇氣,或是有必勝的方法吧。

  但是了解她們的人就可以很容易的知道,無論是蘿絲或是普拉姆,她們都不會考慮事情的前因後果,也就是因為如此,她們才會將聖獸誤認為魔獸,而演變成這樣的情勢。

  當然聖獸的能力是非常強的。

  恐怕在這個世界常人可以理解的范圍內,聖獸是最強的,蘿絲的攻擊魔法一點都派不上用場,普拉姆的防禦魔法也變得像薄紙一樣不堪一擊。

  雖然她們二人不知道,但原本聖獸的度量是非常大的,已經有許多次,聖獸都以慈悲心及寬容的態度原諒了那些對自己不尊重的人,但這一次似乎是不可能,聖獸對於她們二人的行為決定要好好的懲罰

  對於使者的羞辱就是對聖獸自己的羞辱。聖獸的憤怒就算抵銷掉對蘿絲及普拉姆的慈悲心,都還超過許多。

  「普拉姆,用透硯魔法可不可以看到什麼。」

  女魔鬥士問著兩手死撐著破爛不堪防禦壁的普拉姆。

  「不行,太勉強了,若要使用透視魔法得要到防禦壁之外才行啊!」

  女魔法士用快哭的聲音回答著。

  蘿絲額頭流著血,一邊搖著頭大聲叫著。

  「不管怎麼樣,我們已經沒有後路了,再過一會我就不行了。」

  蘿絲的態度相當粗暴,可以了解她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不知如何是好的普拉姆用半哭泣的表情點著頭。

  「我知道了,我試試看,但是失敗了你可不能生氣喔!」

  「我看沒有那個時間了吧,如果失敗的話我們二人就完蛋了。」

  高聲一吼,人蛇狂妄的朝女魔鬥士而來。

  就在這一剎那,普拉姆解開防禦魔法口中念著透視魔法的咒語,手指在空氣中畫著小圈,空氣於是微微的搖動。

  感到魔力的大蛇,改變方向對著女魔法士,但此時女魔鬥士用僅存的力量用劍刺向蛇的頭部。蘿絲的刀鋒連蛇的鱗都無法傷到,此時普拉姆從大蛇的視線逃走

  在空中描繪的圖形中,映出了由空中看森林的整個景像,亦映出了與之作戰的大蛇整體的畫面。

  「哇!」

  大蛇用脖子來對付蘿絲,用單眼捕捉著女魔法士,普拉姆可以看到從蛇眼發出的光芒。

  隨後隱藏的力量破解了女魔法士的透視魔法,將身材嬌小的普拉姆彈出去。蘿絲慌張的靠過來。

  「普拉姆!」

  大蛇此時從蘿絲的背後攻擊。

  「好痛啊…蘿絲姐!」

  「忍耐一下吧,我也到處都痛得很呢!有沒有看見什麼呢?」

  蘿絲一邊注意身後的大蛇,一邊抱起普拉姆。

  普拉姆將哭得紅腫的臉面對著蘿絲。

  女魔鬥士對女魔法士的話期待著。

  「那麼…」

  普拉姆對於滿懷信心的蘿絲露出了一絲笑容。

  「哇…只有這樣而已。」

  「什麼!?」

  女魔鬥士浮出了憤怒的表情。

  再次回到哭泣表情的普拉姆無情的說著。

  「可是…」

  在普拉姆的話尚未結束前,大蛇的口中就吐出了青白色的人塊,燒到了她們二人所站的位置。

  在這一瞬間,雖然蘿絲趕緊抱起普拉姆往旁邊逃去,但一看已經沒有路可逃了。

  普拉姆一降到地面,蘿絲一面向著大蛇,一面這麼說著。

  不知怎麼,普拉姆爬起上半身,表示出怪異的表情。

  「怎麼辦呢?」

  「碰到牆壁後用力彈起。」

  搖搖欲墜站起身的普拉姆,從腰際華麗的小袋子中取出了一瓶紫色的玻璃瓶。

  普拉姆將瓶中的東西倒在地上一邊念著咒文,接觸到地面的魔法藥,在很短時間就描繪出簡單的魔法陣。

  閃耀青紫色防禦壁的背後,蘿絲拚命的與大蛇搏鬥,人蛇不斷的用脖力攻擊女魔鬥士,但魔鬥士的主要目的是要趕緊逃入普拉姆所做的青紫色防禦壁內。

  蘿絲的攻擊魔法與普拉姆的防禦魔法一碰上,就產生了激烈的火花,連大蛇都因為爆炸的閃光而將頭偏向一邊。

  二個力量到達極限後相互碰撞,防禦壁的力量將女魔鬥士彈得相當高。

  彈得相當高的女魔鬥士拚命的捉回自己的意識,但從頂點落下的方向卻發生了變化。

  就和普拉姆所透視的一樣,人蛇的尾巴沈在泉的中心。

  女魔鬥士用平常絕對不可能表現出的認真態度,專心的念著攻擊魔法的咒文。

  也不管實力是否差了一大截,她將所有的魔力全部灌注到長制上完全無視於對手的舉動,蘿絲用盡全身的力氣射出注滿魔力的劍,被投出的劍因為她的咒語而變成了火劍,在被吸入泉的中心後消失魔力、體力、氣力所有的力量全都消失了,蘿絲只有任其身體落

  位於正下方往上看的普拉姆慌慌張張的再一次念著防禦魔法的咒語,想要達一道有彈性功能的防禦牆。

  因此普拉姆拚命的加註魔力,欲把防禦牆做起來,對於平常膽小沒有魄力的普拉姆而言,她用從來都沒有過的努力,終於在蘿絲身體碰到地面之前,防禦牆剛好做好。

  好像奇跡似的,女魔鬥士的身體很平安的落在防禦牆上,跳了幾下,女魔法土成功的接住了同伴的身體。

  在這之後,普拉姆唯一能為蘿絲做的事就是專心的念著回復的咒

  如果在這個時候有人從她們背後襲擊她們的話,要打倒她們是極為簡單的。

  現在的蘿絲及普拉姆已經連就算要殺死一隻小蟲的力氣,都蕩然無存。

  抱著喪失力氣蘿絲的普拉姆,發現大蛇背後的大水柱由泉水的中心升起。

  不久大蛇的身軀被眩眼的光包圍住,一剎那間突然消失了。

  「太奇怪了!」

  終於回過神的蘿絲仍然被普拉姆抱著,不可思議的望著泉水的波浪及包圍在波浪周圍的虹光。

  將魔物打倒後將會得到有魔力的寶石,要不然就會以光的形式注入魔道師的體內。

  但在二人眼前所發生的現象,完全都不是魔物之類所會發生的。

  不僅令人感到與魔力完全的不同,甚至覺得相當神聖的氣氛,連普拉姆的心中都覺得不對勁。

  「蘿絲姐,是不是有什麼可怕的事會發生呢?」

  「這個地方,對魔道師而言,也是個禁忌之地︱,」

  兩人互視了一會兒,似乎要做出什麼行動。

  她們單純的想法,就是什麼都不理,走為上策,但事態與她們一一個所想像的完全不同。

  大概,蘿絲的腰部已經不太能動,普拉姆也將魔力用盡,雖然想要快速的逃跑,但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正當二人要移動沈重的身體時,吸取泉水的虹光之壁就消失了。

  二人能夠感覺得到的只有自己的身體、土地、岩石、森林等所有的東西,就連天空都開始變動,彷佛像漩渦一樣快速地捲入泉水的中心。

  此時被稱為《時空聖杯》的阿普利克市的結界已破裂,由於蘿絲將聖獸擊垮,使得這二個世界的封印被解開了。

  好像洞穴打開一樣,她們的世界被注入至隔壁的世界,又如將泉底的栓子拔掉,這個世界像漩渦一樣的流向另一個世界。

  這個事實及現象很快的就讓魔道師吉爾多知道了。他立刻派遣了最高幹部數人,打開了緊急的結界,以防止自己的世界全面的崩壞。

  整個世界都像漩渦一樣被捲入,蘿絲看著周圍扭曲約景象,無意識的喊叫著。

  「哇…太可怕了!」

  在她們的背後,熟悉的街道及村莊混合在一起,熟識的石造房屋及從來未曾見過的混凝土大樓慢慢重覆合而為一。

  透明玻璃的自動門裝置與層層木製的門左右相連。以石頭製成的阿普克利市橋與杏梅市的鐓橋也由上下反轉合在一起。

  其他的許多事物諸如二個不同世界一般,相互合而為一,像是鏡子的倒影。可以說好似在看一個巨大的萬花筒一樣。

  普拉姆緊緊的抱住蘿絲,不斷的哭鬧。

  二人對於造成這樣的事態,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責任。

  二個世界持續著融合及混亂,混合之物不僅僅是人造的道路或橋等等之建 物,樹木及山谷等周圍的自然物也全部都融合在一起,表和裹、上和下、左和右。

  由於魔道師吉爾多及時的補救,受害地區僅僅只有阿普利克市的周邊。

  但已經結合的阿普利克市及杏梅市的街道完全約融合在一起,她們現在已經無法分辨自己所在的世界是花園亦或是農庄了。

  支配著不同力量的世界相互融合後,就無法用那個世界的常識來判 其他的世界,也就是說會發生超能力現象。超能力現象不斷發生的話,世界就不免會產生混亂。

  為了避免這些混亂,魔道師吉爾多將住在混合在一起約二條街的人用光和影分離。由於這樣的分離,住在這二條街的人就能夠正常的生活。

  只是,可能當你正在開門的同時,也許開的是另一個世界的門而不自知。

  這樣的情形若是由蘿絲的口中說出,就變成是吉爾多為了要掩飾自己的失敗而使出的陰險手段。

  不過對於這樣的混亂原因,畢竟不是站在吉爾多的立場所做的解釋。

  艮道師吉爾多迅速的將二個正在融合的時間暫停,並將世界成光和影,快速召迴流往杏梅市的蘿絲與普拉姆。

  還搞不清楚狀況約二人,突然從亂七八糟約世界召回至魔道最高幹部的房間,二人頓時慌強失措。

  但至少開始知道她們在幹嘛。

  從隔壁的花園世界轉變成為現在被稱為農庄的世界,住在那的人當然不會曉得,但在農庄約世界中多了一條稱為杏梅市的街道農庄的人也都還不知道。

  杏梅市正中央的市立埴生學園正門口的安樂窩店中,正播放著沉穩的古典名曲。

  二人只不過是這個世界的一個平凡女高中生,以及隨處可見的事務OL而已。

  穿著水手服的普拉姆一面刮著桌上玻璃瓶容器內殘餘的奶油,一面小聲的自言自語。

  「真是的,與阿普利克市一起流出,找尋魔物擊敗它們,那隻大蛇竟然是守衛《時空聖杯》的聖猷。」

  將喝盡的咖啡杯置於桌前,將視線移向遠方,蘿絲也自己開始嘀咕起來。

  普拉姆微嘆了口氣舔著湯匙,並抬起頭來,天真無邪的少女眼神靜靜的望著成熟OL樣貌的蘿絲。

  將混合約二個世界修復的人,她們將之稱為《阿曼達》,就是因為她們有這樣的使命。但是在此刻她們是否真的有所醒悟,看來仍然相當令人懷疑的。

  「在這個使命尚未完成前,我們都不能跑出這個結界以外,也無法回到農庄的名字及身份了。」

  普拉姆的語氣,好像在某處有令人期待的事發生似的嘗亮,讓人感覺她似乎相當輕松似的。

  「女高中生,桃花妹…」

  「OL紅薔薇姐…」

  普拉姆一邊說著一邊快樂的看著女辟鬥士的臉。

  「別說了!別叫我這個名字。」

  「我還以為你應該還是很像農庄的蘿絲姐才對呀!」

  「那又怎麼樣?桃花妹妹!」

  普拉姆約兩頰鼓脹著,二人陷入沈默中。

  突然女高中生普拉姆轉過頭,用完全異於之前的表情問了別的問

  「那麼我們要在那裡設下陷阱呢?」

  「明天放學後,在小音樂室怎麼樣?」

  水手服的少女對於女魔鬥士彷佛很期待的視線,快速的將嘴巴周圍的奶油吃光,立刻做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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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娘傳

江湖淫娘傳
(一)浴室姦淫

室內霧氣彌漫,幾朵嫣紅的玫瑰花瓣漂在水中,香氣四溢,“啊……哦……”兩條雪白的大腿大大分開,分別架在水池兩邊,兩根手指深深插入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浴巾上,中年美婦已陷入自淫的深深快感之中,不由得發出陣陣呻吟。

“今天我這是怎麼了?”高潮過后的夜花夫人兩腮緋紅,雖然自從丈夫死後自己也有過性衝動,也時時自慰,但今天不知怎麼搞的,性慾特別亢奮,都泄了三次了,可下體傳來的瘙癢使她忍不住想再次插入。

“誰?”剛剛分開大腿,就發覺有人在窺探,夜花夫人連忙捂住胴體。

“哈哈哈哈!想不到幫主夫人是如此淫蕩好色的女人,一點點滴春露就叫你變成這樣了。”隨著一陣狂笑,一個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是你,你這畜生,竟敢在我的浴池裡下春藥?”

夜花夫人氣得渾身顫抖,這男人是吻花閣中的第二把手,副幫主雷天,丈夫死後,雖然自己坐上了幫主的位子,但吻花閣里的許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是由他打點,雖然知道他對自己已垂延許久,但沒想到今天竟會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滾出去!”下體傳來一陣陣酥癢,夜花夫人知道滴春露的藥性再次發作了,她強制著,企圖站起來,但發覺渾身酥軟,象被人抽了骨頭似的,內力全失。

“來吧,小騷娘們,讓我給你解解渴,包你爽得上了天。”

雷天淫笑著,一把扯掉夜花夫人半捂嬌軀的浴巾,裸露出她那成熟性感的胴體,接著自己脫掉衣褲,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巨大陽物,撲向了夜花夫人。

此刻的夜花夫人已被春藥刺激得雙奶漲鼓,奶頭發硬,下體的花瓣早已濕透,只是尚存的一點理智,奮力想推開雷天,但被雷天攔腰抱起,一陣男子氣息傳來,屁股後面又有一根又粗又大的滾燙的陽物不停地在股溝里摩擦,花瓣和肛門被龜頭輕點著,體內的淫性再也控制不住了,嘴裡不由的發出陣陣呻吟。

“來,用這個姿勢。”雷天把夜花夫人一把翻過來,臉向下,趴在浴池邊,這樣一來,夜花夫人的雪白豐滿的臀部便變成了高高翹起的姿勢,雷天用手撫摩她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花瓣。

“啊……啊……不……你……你這……畜生……啊……”盡管已被春藥迷失了本性,但尚存的一點點理智使夜花夫人想再次擺脫雷天的魔掌,可是當雷天那粗大的陽物頂在了她的花瓣口上的時候,她的下體一陣顫抖,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著,腰肢象蛇一樣扭動,不知是想擺脫還是在企求快插入。

“啊……不……啊……”巨大的陽物緩緩插入濕潤的花瓣,快感淹沒了一切,夜花夫人現在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獸,忘了是被人在強奸,瘋狂地搖擺著高高翹起的臀部,陽物在後面快速地抽插著,花瓣中被陽物帶出的淫水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

高潮再一次過去了,夜花夫人倒在池邊喘息著,用浴巾慢慢擦拭著大腿根精跡斑斑的花瓣,到底泄了幾次,自己也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剛才如同換了個人一樣,變著花樣地任雷天姦淫,雖然開始是被春藥所支配,可自己心裡明白,到最後春藥的藥性已過去,但勃發的性慾使她根本忘了一切,假裝被春藥催情,盡情與自己根本不喜歡的男人渲淫,有幾個不堪入目的淫蕩姿勢甚至是自己主動擺出來的。

(二)母子亂倫

“這個畜生,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君生拔出劍來就往外走。

“不,回來!”夜花夫人叫回了兒子,“現在,我們最大的敵人還不是雷天,他充其量也不過是條色狼,而且幫里的事還需要他,等事業一成,再殺他不遲。而我們當前要對付的頭號敵人是天蠶幫的赤帝,你父親死在他手裡已經半年多了,我們始終找不到報仇的機會。”

君生氣衝衝地坐了下來:“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夜花夫人站起來,望著兒子英俊的臉,慢慢道:“君生,媽已經想到一條計策,一條萬不得已的下策,但媽在實施這條計策的時候還得徵求你的意見。”

“什麼計策?你就說吧。”

“想那赤帝是個貪戀美色的人,而且聽說他對媽垂延三尺已久,曾對手下揚言說誰生擒吻花閣的夜花夫人給她享用就把現缺的副幫主的職位賞給他,媽想犧牲一下自己的身子,讓你去當天蠶幫的副幫主。”

“什麼?這……這怎麼可以?”

“君生,這是唯一內外夾攻的辦法,你想想,你當了天蠶幫的副幫主,而媽雖為赤帝所擒,但他一定不會殺我,兩個人中總有人有下手除掉他的機會。媽給你一晚時間好好想想,明天答複我。”夜花夫人說完,起身離去,只留下兒子一人獃獃地站在屋裡。

晚上,君生實在睡不著,起來走出了屋子。“母親為了幫中的利益,寧肯犧牲自己,可我怎麼忍心讓她……”想著想著,不由來到母親的住房前。

園子里靜悄悄的,大概守衛和丫鬟都睡了,可從母親專用的浴池屋裡透出了點燈光,並傳來輕微的舀水聲。

“母親還在沐浴?”君生有點納悶,悄悄從窗戶縫中望去,這一看不由得滿臉通紅,只見夜花夫人爬在浴池邊,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豐滿誘人的臀部翹得高高的,淫蕩的肛門和濕漉漉的花瓣一覽無余,夜花夫人一手撐地,一手撫摩著胸前高聳的乳房,嫣紅的乳頭已發硬,高高翹起。

君生雖然以前也偷窺過母親洗浴,但從未見過她自慰,這一下只看得熱血沸騰,下體陽物不由得頓時腫脹了起來,這時只見夜花夫人拿出一個黑色的柱狀物,慢慢放到下體處,一手分開肥厚的陰唇,一手將那柱狀物對准花瓣,輕輕插了進去,原來那是個雕刻地栩栩如生的假陽具,“啊……啊……啊哦……”隨著假陽具的抽插,夜花夫人不由得發出陣陣呻吟,雪白的豐厚的大屁股瘋狂地搖擺著,兩個大乳房沉甸甸地晃動著,而下體假陽具插入處則傳出“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聲音。

窗外的君生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到褲中抓住自己那硬邦邦的陽物開始搓動。不一會,屋裡的夜花夫人好象到了高潮,只見她兩條腿在浴室光滑的地板上劈成了一字形,坐在地上,而假陽具自然是被頂進了陰道里,看都看不見了,豐滿的臀部在地板上前後蹭著,兩個乳頭被她用纖細的手指又拉又撥,硬得象石頭一般,“啊……啊……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隨著淫蕩的叫春聲,窗外的君生把持不住,狂噴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君生就來到母親的房中。

“我答應你。不過,在這之前媽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好吧,你說。”

“在行動以前,我要媽傳我《陰陽天地交歡大法》,怎麼樣?”

“什麼?”

夜花夫人一愣,臉頓時漲紅了,原來這陰陽天地交歡大法是夜花夫人家中密傳的練功法門,須男女一同修習:在一密室中,男女裸露對坐,男根勃起,插入女性下體花瓣中,口舌相吻,四肢互擁,共同運功,天天修煉兩個時辰,連續修煉七七四十九天,但其中男女都不可泄身,否則慾火焚身而亡。

本來是夫妻對練的,但沒等練習,君生之父就去世了,但不知這小冤家怎麼會知道這門功夫的,而且現在竟然提出要和母親一同練習,這不是……

“如果母親不同意,那就算了,但母親提出的計策,我也不同意。”君生轉身就要出去,“等一下,”夜花夫人咬了咬牙,低聲道,“好,媽同意你。晚上你到媽的練功密室來。”說完,進了內室。

當晚,君生懷著激動的心情來到母親的密室中,夜花夫人早就在等他了,只見她渾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粉紅色半透明的紗巾,玲瓏的身軀,高聳的乳房,以及下體黑色的陰毛都隱約可見,而兩條雪白的大腿則大半露在外面。

“來吧,先把衣服都脫掉。”夜花夫人命令道。

君生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衣褲一件件都脫光了,只見下體那碩大的陽物早就一柱擎天了。夜花夫人見到如此巨大的陽物,不由大吃一驚,淫心大動,但畢竟對方是自己親生兒子,忍著不去想,把陰陽天地交歡大法的口訣念了一遍,然後指導君生盤腿坐下,抱起自己,將花瓣對准陽物,慢慢插進去。

君生長大后第一次接觸母親豐滿的胴體,忍著不去想昨晚看到的情景,慢慢把陽物對准了母親的花瓣,可還未用力,“噗嗤”一聲,竟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君生這才發現,原來母親的下體早已濕漉漉的了,夜花夫人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不由的羞得滿臉通紅。

努力平息了一會后,夜花夫人開始教君生如何自己運功,如何配合對方運功,君生也認真練習。

這樣過了四十九天,終於大功告成,夜花夫人松開擁著兒子的雙手,用絲巾擦了擦汗,輕聲說道“君生,好了,把媽放下來吧。”

“好。”君生答應著,扶母親的雙臂,抬了起來,可是手一滑,夜花夫人剛起來一點的身軀又落了下來,下體濕淋淋的花瓣與君生那硬邦邦的陽物重重地摩擦了一下,頓時快感如同火花般跳躍出來,“啊!”母子兩人不由同時發出快活的呻吟,於是第二次的摩擦免不了又來了一下,接著第三下、第四下……

“不,啊……不行,君生……快……快放開我,我們是……是……啊……”

夜花夫人扶著兒子寬闊的肩膀,想從淫慾中擺脫出來,開始掙扎抵禦兒子的進攻,但君生低聲在她耳邊的幾句話讓她終於失去了抵抗力:“你不是需要男人麼?你不是天天晚上用假的自慰麼?反正都要送給赤帝這老狗玩了,讓兒子玩一下又有什麼關系?”

“是啊!自己反正是殘花敗柳了,早晚要讓人玩弄,讓自己兒子玩一下又算什麼?再說,自己也確實需要真實的大肉棒啊!”

想到這里,掙扎開始減緩,下體被兒子弄出的快感一波波蕩漾到全身,這幾天壓抑了許久的性慾終於爆發了出來,不由自主抱住兒子的脖子,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夾住兒子的腰,豐滿的臀部瘋狂地下,“啊……啊……天那……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乳頭被兒子含在嘴裡允吸著,下體被粗大的陽物快速抽插著,在性慾的快感和亂倫的罪惡感中,夜花夫人很快達到了高潮。

“趴下,你這條母狗,更爽的還在後頭呢!”

被擺成自己最喜歡的狗交的姿勢,想到馬上會被兒子的大肉棒從後面插入,夜花夫人不由得滿臉通紅,主動翹起雪白豐滿的臀部,期待著兒子再一次的侵犯。

“啊……天哪……”一個濕潤溫暖的東西軟軟地貼上了花瓣,不是肉棒,是舌頭,“啊……啊……”隨著兒子的舌頭靈活地周遊著,花瓣再次溢出了淫水。

輕輕舔過花瓣后,舌頭慢慢上移,輕輕划過菊花瓣,“啊……啊……天啊……哦……進……去……啊……進去……啊……”

當舌頭緩緩分開肛門的嫩肉,擠進去並開始進進出出做抽插運動時,夜花夫人快活得幾乎升了天,做夢也沒想到期待已久的舔肛竟是由兒子來完成的,她呻吟著,搖晃著肥厚的大屁股,兩根手指插進自己的花瓣抽插著,當後面的肛門被兒子的嘴包含住並允吸起來的時候,她浪叫著,再次達到了高潮。

可是君生還沒滿足,他起來扶住母親的誘人的臀部,將龜頭頂在了肛門上,“不……不要這樣,”盡管肛交對夜花夫人來說具有莫大的誘惑力,但她還是一把抓住了屁股後面那根粗大的肉棒阻止它的進入,“你就讓媽留一點尊嚴吧。”

“你以為赤帝那老狗會放過你這個地方麼?”

聽到兒子這句話,夜花夫人又猶豫了:是啊,自己一旦落到赤帝的手裡,一定會淪為這個畜生的性奴,肛門被蹂躪是遲早的事,還不如……

想到這里,不由得手一松,於是屁股後面那漲鼓鼓的肉棒終於頂在屁眼上,“啊……”隨著龜頭慢慢頂開緊閉的菊花蕾,夜花夫人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趴在地上,高高翹起豐滿的臀部,當肉棒全部頂進肛門並開始緩緩抽插起來時,快感從後面一波波傳來,她咬著下唇,呻吟著晃動著雪白的臀部,收縮著屁眼,不斷夾緊那粗大的肉棒,享受著亂倫和肛交所帶來的雙重高潮。

君生跪在母親那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後面,看著自己漲紅發紫的大肉棒撐開母親那褐色的屁眼,不斷進進出出,而母親那瘋狂搖擺的白臀和不停收縮夾緊的屁眼夾雜著嘴裡斷斷續續的呻吟,令人絲毫看不出她平時是個高貴穩重的幫主夫人。

漸漸的,肉棒在屁眼裡越插越快,夜花夫人低著頭,青絲垂地,雪白的大屁股越搖越厲害,並配合著肉棒前後運動著,嘴裡也開始發出淫言亂語:“啊……啊……天哪,啊……好舒服……啊……快……啊……快啊……哦……媽……媽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啊……媽……快要……啊……媽的……屁眼……終於……啊……被你……這……啊……你這小畜生……啊……操了……啊……”

終於,在她淫蕩的浪叫聲中,君生再也把持不住,肉棒狠狠頂到根部,雙手扶著母親性感的白臀,一陣狂噴,精液全部瀉在了母親的屁眼裡。

(三)魔窟受辱

靡靡之音中,那豔娘慢慢起舞,她身上穿的是淡紫色的絲制透明紗衣,裡面的白色肚兜也是透明紗制的,兩個漲鼓鼓的奶子和嫣紅的奶頭幾乎看得清清楚楚,而下面白色襯裙里什麼都沒穿,黑色的陰毛一覽無余,兩條雪白的大腿隨著音樂淫蕩地張合抬伸著,勾人魂魄。

“來,美人。”座位上的赤帝有些熏熏了,放下酒杯,向那美姬招招手,那美姬順從地走過來,被赤帝一把摟在了懷里。“啊,不,討厭……”纖細的腰肢在赤帝的臂中扭動著,裙子已被掀了起來,露出了兩個雪白的半球形的屁股,赤帝的一隻魔手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探到大腿根部,頓時吸引了堂下幾個頭目的眼球,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啊……”美姬掙扎著扭動臀部,“不,別在這……”“哈哈哈……”赤帝也捨不得這樣的尤物被手下色咪咪地盯著看光,得意地狂笑著抱起美姬走入內堂。

內室緯帳中點著幾支粗如兒臂的大紅蠟燭,映得大紅床墊如血。美姬被赤帝抱在懷里,赤帝雖然已年過五旬,但由於內功精純,又懂采補之數,所以依舊體格健壯,孔武有力,美姬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只好笑道:“幫主大人怎麼象小孩子似的這麼性急,咱們慢慢來,賤妾定會好好伺候大人的。”“好好好。”赤帝松開她,“來,讓賤妾再陪大人喝兩杯。”“哈,好好好。”平時統領天蠶幫群豪、頤指氣使的赤帝現在乖得象條小狗,接過美姬遞到嘴邊的酒杯一干而盡,“來,美人兒,你也來一杯。”……

月上柳梢,美姬半裸地癱倒在大紅牙床上,旁邊是脫光衣服的赤帝。“怎麼樣,美人,老夫的美酒滋味不錯吧?”赤帝把臉湊到她面前,淫淫地笑著問,美姬“嚶嚀”地掙扎了一下又癱倒在床上,“我……怎麼……”

“很熱,是不是?渾身無力,想和男人干,是不是?哈哈哈哈……”赤帝得意地大笑,開始動手脫她身上根本遮不住什麼的衣裙:“這是老夫親手為你調治的淫鹿清春酒,我的夜花夫人!”

美姬聽到這里,吃了一驚,不由顫抖了一下,奮力起身,但渾身酥軟,被赤帝輕而易舉地推倒在床上,“你,你早就知道?那你也……”

“也喝酒了,是不是?哈哈哈哈,老夫喝自己釀的藥酒自己會沒事先服下解藥麼?”赤帝圍著一絲不掛倒在自己腳下的夜花夫人慢慢跺著圈,下體早已勃起的粗大陽物如巨大的毒蛇頭般顫巍巍地晃動著,“你一定奇怪,你扮成本幫藏東分舵進奉給老夫的舞姬來行刺,怎麼會輕而易舉地被老夫識破的吧?等老夫在你身上爽夠了以後,一定讓你見見報信的功臣,現在天蠶幫的副幫主。”

現在,夜花夫人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她呼吸急促,兩腮酡紅,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交錯在一起,緩緩擦磨著已分泌出淫水的花瓣,以減輕體內淫藥所激發起的性慾,赤帝知道時間到了,趴下來准備親吻她的大腿,夜花夫人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腿踢向他的下體,但沒想到赤帝在這心蕩神弈的時候竟然保持著極高的警覺性,一把抓住了她的腳髁,“小淫蹄子,想老夫的肉棒了?別急,等一下包你爽個夠。”赤帝一手抓一隻腳,慢慢分開了夜花夫人兩條努力夾緊的修長大腿,夜花夫人頭發散亂在床上,襯著雪白的胴體,無力地掙扎著,兩條腿終於還是被赤帝提著向上劈成了不堪入目的樣子。

“畜生,放開我。”夜花夫人感到口乾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燒一般發熱,奶頭漸漸發漲變硬,下體開始漸漸濕潤,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晃動著雪白的大屁股。赤帝把夜花夫人的兩腿分開到了極限,讓她那紅潤肥厚的花瓣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然後低頭伸出舌頭開始舔了起來,“啊……啊……”夜花夫人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快感隨著赤帝那靈巧的舌頭在她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花瓣四周舔逗而迸發出來,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當赤帝的舌頭塞入花瓣開始抽插起來時,她雙手向後撐著地,臀部拚命向上,不知羞恥地讓花瓣迎合著赤帝的玩弄,“啊……啊……不……啊……我……哦……”,在她的浪叫聲中,赤帝用嘴含住她的陰唇,開始慢慢允吸起來,“啊……畜生……啊……我……啊……不行……了……啊……哦……好……好爽……啊……”被淫藥和赤帝那高超的口技弄得死去活來的夜花夫人終於屈服在淫慾之下,浪叫著達到了高潮……

當夜花夫人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上午,發覺自己已被洗得乾乾淨淨,全身上下除了穿著一條透明絲制的襪子外一絲不掛,而那條襪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渾圓的臀部,使她那誘人的大腿和屁股更加性感。

“這個畜生。”昨夜自己在淫藥的催情下如發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種交配方式幹得哀啼宛轉,而這個性慾狂在自己身上動用的各種淫具更是使自己有數十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想到這兒,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滿臉通紅,而眼下又給自己穿上了這種刺激情慾的絲襪,不知道一會兒又要怎麼炮製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亂想之間,房門已再度開啟,赤帝慢慢的走進來,淫笑道:“怎麼樣,騷貨,休息夠了吧?”欣賞著上身一絲不掛,下身只穿著一條透明特製的包著臀部的絲襪的夜花夫人,夜花夫人一言不發,赤帝呵呵笑著撲上來,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他的手隔著絲質的包臀襪在夜花夫人豐腴的臀上來回撫摸,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掙扎,無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啪∼”的一聲,雪白的肌膚上烙上嬌紅的掌印。給掌摑屁股對她來說是一種屈辱,更何況下手的是姦汙過自己的敵人,可是乏力的身體莫說反抗,即使閃躲也不能,她只有緊閉櫻唇,不發出軟弱的聲音,作出沉默的對抗。

“啪∼啪∼”的擊股聲響徹密室每一個角落,每一下的掌摑雖然為肉體帶來痛楚,但心靈所受的衝擊卻更大。夜花夫人倔強的表現激起赤帝的獸欲,不單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線開始崩潰,虐打的痛楚為她帶來了快感,肥厚的花瓣竟不斷分泌出淫液,牙縫間不時漏出夾雜痛苦及快樂的呻吟,“唔∼嗯∼”的聲音讓人感覺不到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當夜花夫人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時,虐打屁股的手卻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虛感令她情不自禁地衝口一句:“不!……”

“嘿嘿……,還道夫人有多堅強,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喜歡被虐狂的性感騷貨而已!”一臉緋紅的夜花夫人連出言反駁的勇氣也沒有,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現不啻是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婦嗎?在她懊悔的當兒,赤帝已一把撕破包著屁股的絲襪,裸露出她那豐滿誘人的大屁股,把一根棒子湊近濕漉漉的陰道口,於兩片唇瓣和誘人的屁眼間來回揩拭,夜花夫人剛壓下的情慾被再次挑起,身體已不自覺的配合棒子的動作而擺動。赤帝捉狹似的,棒子每一次都是掠門而過,這可讓她著急了,雖然渾身乏力,她還是耗盡每一分力氣去配合。

“臭婊子,想要的便開口求我。”

雖然已是慾火焚身,尚存的一分羞恥令夜花夫人不發一言,不過身體卻忠實的出賣了她,有如母狗般的屁股翹的高高,把早已滿溢的蜜穴無恥的暴露出來。“啪∼啪∼”,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棒子,而是令她又愛又恨的虐打屁股。每一下的掌摑,均為牝戶加添一分難耐。

“……求……你……給……我……”倔強的夜花夫人終於屈服,以細若蚊蚋的聲音請求。

“甚麼?我聽不到你說甚麼!”

“……求你用那棒子插入我那淫穢的陰戶吧……啊……唔……”高貴的幫主夫人終於拋棄了尊嚴,嘴裡浪叫著,吐出了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

赤帝將手中粗大的木棒狠狠地塞入夜花夫人的體內,循九淺一深的規律活動。冰冷的棒子跟熾熱的陽具不同,但那種刺激的感覺卻不分軒輊,加上紅腫的豐臀仍舊被拍打,早已被慾火支配的夜花夫人很快淪為性慾的奴隸。

“怎麼樣?騷貨,這里是不是你被男人操起來最爽的地方?”赤帝把木棒從夜花夫人的花瓣中拔出來,豎起自己的肉棒頂在花瓣上,就著濕漉漉的淫水“噗嗤”一聲插了進去,一邊快速抽插著,一邊問道。

“啊……哦……不是……啊……畜生……”

“噢?那麼是哪裡?”這個回答倒是出乎赤帝的意料,大肉棒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一下一下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頂到了根部。

“唔……啊……天那……你這……畜生……”

“你說不說?”抽插幾乎到了瘋狂的境地。

“啊……是……是我的……屁……屁眼……”夜花夫人到了快崩潰的邊緣,她搖晃著肥厚的臀部,淫蕩地喊道:“畜生……有∼種……就把老娘的……屁眼……也……也操了……”,在她達到高潮的同時,插入體內的肉棒也一瀉如注,一股濃濃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子宮深處。

(四)地獄天堂

等兩名一級巡邏兵匆匆從窗下走過,君生才從積滿灰塵和蜘蛛網的緯帳后露出頭來,“怎麼樣?情況有變麼?”夜花夫人輕輕掩緊窗戶,小心地從窗縫中觀察外面的情況,這是幫中一間偏僻的側房,以前是間佛堂,現在已廢棄已久。

“沒有,情報已送過去,估計天蠶幫的湘西分舵此刻已化為灰燼了。”已是天蠶幫副幫主的君生回答道。

“好,目前我們的計划進行的還算順利。”

“是。不過……”

“不過什麼?”

夜花夫人剛要轉過身來,卻被君生從後面攔腰抱住,“只是委屈了母親。”

“哎……媽已是殘花敗柳,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裡,媽是世界上最美麗最高貴的。”

說完這句話,君生的一隻手就已伸進了美豔母親的寬松的袍中,抓住了其中一隻豐滿高挺的乳房,輕輕揉捏起來。

“啊……哦……”

夜花夫人象徵性的反抗了幾下,便屈從在兒子的挑逗下,而君生見她並沒有抗拒自己試探性的動作,另一隻手便得寸進尺地探進了母親的裙底,“啊……不……別……”夜花夫人慌亂地躲閃,但兒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蜜穴。

“你……怎麼?”君生吃驚地發現母親裙內竟然一絲不掛,赤裸裸的花瓣已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濕潤了。

“是赤帝這條老狗,”夜花夫人羞愧得低下頭,“自從糟蹋了媽以後就一直不讓媽穿內褲,說是以便他隨時……享用。”當她不得不說出“享用”兩個字以後,低垂的臉已漲得通紅。

“這個混蛋!”君生恨恨地罵道,但心中卻不由得生出一股異樣的興奮和刺激的快感,一把將夜花夫人推在陳舊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來。

“不行,會被人發現。”

夜花夫人左右搖擺著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想躲開兒子那剛剛從褲子中掏出來但已是一柱擎天的肉棒,然而當那東西的一頭頂在她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花瓣上時,她立時屈從了,高翹的臀部向後一聳,讓肥厚濕潤的蜜穴吞噬了堅硬的陽物,君生也毫不猶豫地開始抽插起來。

“哦……哦……唔……”因為怕被外面的人聽見,夜花夫人拚命壓低從口中發出的浪叫聲,享受著這無比刺激的快樂禁忌。

“哦,媽,兒子好想……好想再玩一次媽的後庭。”君生的一根手指摸著夜花夫人緊密的菊花蕾,在快速抽插中呻吟著說。

“啊……現……現在……不行……晚上你……啊……你到媽的寢室……哦……哦……那老狗今天……去了……湘西分……啊……分舵……如果……如果回不來……晚上……媽……哦……隨你怎麼玩……啊……”在夜花夫人夾雜著呻吟的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母子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當晚無月,君生匆匆用過手下送來的晚膳,便悄悄穿堂越牆,來到赤帝專用廳堂的院落內。院落內繁花密草,十分幽靜,只聽到遠處的隱隱敲梆聲。“太好了,赤帝這老傢伙沒回來。”君生興奮地想。然而他剛邁出一步,希望便被屋內隱隱傳出的說話聲打破了,“媽的,這混蛋,回來了?”屏住呼吸,君生輕輕來到窗前,透過窗縫往裡看,然而屋裡的情形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一個陌生的妖豔美婦站在屋裡,身上只披了一件紫色半透明的絲衣,修長的美腿,高翹的白臀,黑色的陰毛都一覽無遺,漲鼓鼓的乳房上的紅褐色的乳頭已硬硬地挺起,而母親卻赤裸裸地倒在地毯上,旁邊放著兩粒紅紅的丹藥,一大一小。

君生正在詫異之間,只聽那美婦開口道:“怎麼樣?只要答應我的要求,你和你兒子的秘密我決不泄露出去,更不會讓我哥哥知道。”

聽到這里,君生不由暗暗吃驚:“這女人是誰?難道已知道我們的秘密?”

一會兒,聽到夜花夫人慢慢問道:“只要我答應你,你一定會保守秘密?可你別忘了,亂蝶,我們可是來對付天蠶幫的,對付赤帝的。”

“那關我什麼事?我只要爽,而且是和你這樣美豔成熟的美女一起爽。”那個叫亂蝶的豔婦回答道。

“好吧,我答應你,但你一定要遵守諾言。”

“你放心。快,我的藥性快發作了。”

亂蝶一隻手撫摩著自己的奶頭,一隻手伸到下體處撫摩著花瓣,催促道。君生正在猶豫離開還是衝進去之時,只見自己的母親夜花夫人慢慢躺倒在地毯上,用手拿起地毯上兩顆丹藥中稍大點的,慢慢放到自己的花瓣處,然後輕輕塞了進去,接著又跪在地毯上,拿起剩下稍小的一顆,慢慢放到菊花蕾處,在肛門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塞了進去。隨著丹藥消失在肛門內,夜花夫人的嘴裡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不用猜,君生也知道那是兩顆淫藥。

等夜花夫人做完這一切,亂蝶便迫不及待地跨到她身上,屁股對著夜花夫人的頭,把自己那已經濕漉漉的蜜穴對准了夜花夫人的嘴,而自己則抱住夜花夫人的豐滿的屁股,把頭埋在兩條曲起的雪白大腿之間,開始親吻夜花夫人的花瓣。

而夜花夫人彷彿受到了刺激,也不由自主地把嘴湊到亂蝶送過來的蜜穴上。不一會兒,兩個成熟美豔的女人都在允吸親吻對方的花瓣中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互擁的肉體在地毯上翻滾著。君生從未見過如此香豔的情景,下體頓時鼓了起來,不得不用手掏出肉棒來撫弄。

“啊……啊……我……不……不行了……哦……啊……快……”

顯然夜花夫人體內的淫藥發作了,她停止了對亂蝶花瓣的口交,兩條雪白的大腿拚命夾著亂蝶的頭,雙手揉捏著自己發硬發漲的奶頭,嘴裡發出了浪叫聲。

“怎麼才兩下,就這樣了,真是個超級蕩婦,怪不得哥哥對你愛不釋手,連你兒子都受不了你的誘惑。”

亂蝶也停了下來,改用撫摩夜花夫人的花瓣,從花瓣出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順著大腿淌得雪白肥厚的屁股上比比皆是,“啊……哦……不……快……我要……啊……”

“你要什麼?是不是這個?”

亂蝶拿出一個雙頭假陽具,把其中一個頭輕輕在夜花夫人那濕淋淋的股溝里滑動著。

“哦……天哪……啊……快……別折磨我了……快插進來……啊……”

夜花夫人的花瓣和肛門被假陽具調弄著,而先前塞入體內的淫藥現在已融化成陣陣快感蕩漾在周身,刺激得她不知羞恥地高喊著。

“要是想要,就爬起來趴下!”亂蝶把雙頭假陽具的一頭慢慢插到自己花瓣里,然後命令道。

夜花夫人順從地翻身趴在地毯上,象待操的發情的母狗般高高撅起肥厚的臀部,裸露出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縮的肛門,亂蝶跪在她那誘人的性器後面,把胯下假陽具的另一頭在她的屁股上摩擦著,不緊不慢地問:“你這個婊子,想要我操你哪個洞呢?”

“啊……操……操……我的……啊……肛門……啊……快……求你……對……啊……就……就……就是……那裡……哦……天那……好……好舒服……快……快……別……別停……啊……我……我要死了……啊……”

隨著肛門被另一頭插在在女人體內的假陽具的插入和快速的進進出出,夜花夫人簡直被快感推上了天堂,而亂蝶在拚命抽插的同時也不停夾緊蜜穴中的假陽具,嘴裡呻吟道:“啊……嗚……啊……婊子,屁眼爽了吧?啊……可……我……我的……屁眼……哦……好……好空虛……啊……”

“讓我來幫你!”隨著這句話,一個男人從後面攔腰摟住了亂蝶,緊接著,一根粗硬的肉棒頂進了她那被淫水打濕的肛門。

“啊……你……你……是誰?”亂蝶享受著前後兩個洞被兩個真假陽具抽插所帶來的巨大快感,斷斷續續問道。

“我就是你身下這個女人的兒子。”

君生抱住亂蝶那高翹的雪白臀部,一下一下狠狠地運動著。

“啊……天哪……哦……好……好舒服……我……我要死……死……了……啊……”

亂蝶夾在母子兩個中間,香汗淋漓,象巨浪駭淘中的小船被一次次拋向快感的頂尖,隨著三個人相繼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屋裡彌漫著無比淫蕩的氣息……

(五)暴虐游戲

“幫主,西嶽護法求見。”

“啊,西嶽先生回來了?快,馬上有請!”赤帝此刻在躺在椅子上享受著腳下女人的口技服務,聽到手下的報告,大喜過望,連忙吩咐道。

“是。”門外的侍衛退了下去。跪在赤帝腳下的女人想起來,卻被赤帝按住了頭:“不準動,繼續!”女人低低地悲鳴了一聲,張開櫻桃小嘴,含住赤帝那粗大漲紅的肉棒,繼續吞吐著……

門“吱呀”一聲開了,走進來一位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只見他面若紫玉,雙目有神,一襲白衣勝雪,站在堂前,如玉樹臨風。

“屬下參見幫主。”中年男子向赤帝恭身行禮。

赤帝哈哈大笑道:“西嶽先生一回來,本座的煩惱就不再成為煩惱了。”

“哪裡,幫主過獎了……”

那中年男子西嶽口中應答著赤帝的話,目光卻一刻也沒離開赤帝腳下那美豔的女子,只見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半透明絲衣,雙乳高聳,蜂臀蛇腰,露出的肌膚如冰似雪,成熟高貴的美豔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怨之情,簡直是人間極品。

“怎麼樣?西域之事料理得如何?”赤帝一面享受著下體的爽快,一面問。

“已經辦完了,料理了天山雙鷹,但是聽說天山雲姬又下山了,在下因為得知本幫與吻花閣之爭相持不下,甚至最近還吃了幾次大虧,所以匆匆趕回,尚未與之交手。不知告急的魯東分舵如何了?”

“哦,是吻花閣的現任幫主雷天親自乾的,不過你放心,本座已派了副幫主君生和愚妹亂蝶前去對付他。只是天山雲姬須小心應付。好了,不談了,今晚在東廳為先生擺宴洗塵!”

“多謝幫主!”當西嶽恭身退下的時候,地上的女子明顯感到了他目光中的熊熊慾火。

圓月。天蠶幫幫主赤帝的寢室。寂靜如水。幾根粗如兒臂的大紅蠟燭靜靜地燃著,偶爾爆起幾個燈花。

夜花夫人洗浴之後,靜靜地坐在銅鏡前。鏡中如花的顏容雖有些憔悴,但濕濕的長發依舊掩不住由內至外煥發出來的魅力。撫摩著自己光滑潔白的肌膚,夜花夫人有些陶醉在這誘人的月夜中,看看自己的打扮,不禁有些臉上發熱,黑色透明的裙衣中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紅色肚兜,幾乎包裹不住自己的衝天豪乳,而下體則是用一條帶子系著一塊巴掌的的紅色布頭,根本掩蓋不住渾圓豐滿的臀部,大腿根部的縷縷青絲都露在外面。

“哦……君生……你這小冤家,丟下媽一個人不管,和亂蝶那小淫婦快活去了。”

把手探進肚兜,輕輕撫摩著發漲的雙乳,夜花夫人有些神情蕩漾,由於接連被雷天、赤帝和亂蝶在自己身上施用淫藥,自己的身體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體內潛伏多年的淫亂本性已經被完全發掘出來了,尤其是和自己的兒子發生亂倫關系后,又被赤帝沒日沒夜地宣淫洩慾,自己現在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淫娃了。

輕聲歎息中,一個高大修長的男人身影映入腦海中,那是白天那個叫西嶽的中年男子,從他那深邃迷人的目光中,夜花夫人已經深深感到他對自己的強烈慾望。“討厭,怎麼會這樣?”伸手到下體,夜花夫人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花瓣已經濕了。

正當夜花夫人強力遏制著自己體內的慾火時,樓梯上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但並不是平常赤帝沉重的腳步。

“誰?”夜花夫人叱問道。

因為除了赤帝,平時是沒有人敢上來的。

“呵呵,是我。”

“啊?怎麼……你怎麼敢隨便上來?”夜花夫人驚訝地看著自己剛剛想到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

“我怎麼就不能來?”

“你……你不怕幫主……”

“幫主已喝得酩酊大醉,今晚不能回來,在下怕夫人孤夜難眠,所以特地前來陪伴夫人。”

“不……你……”不等夜花夫人反應過這一切來,已經被西嶽一把攔腰摟住,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令她一陣酥軟,“放開我……你……你這壞蛋……”連自己都聽出斥罵中掩飾不住的驚羞和無奈。

“只要夫人答應讓在下消魂一夜,在下願為夫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你休想!”夜花夫人強力掙扎著,摟抱扭打中兩人同時滾到了厚厚的地毯上,黑色透明絲衣被撕成了碎片,幾乎是全裸的肉體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而夜花夫人也在這撕打中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她雖努力反抗,但並未使用武功,只是盡一個女人的所有力量在掙扎,畢竟,這個男人並不讓她感到厭惡。

隨著西嶽的嘴唇貼上了她的細長的脖頸,輕輕吻著她的耳垂,她的反抗減弱了,“你這個畜生……壞蛋……”

“美人,想不想當我的俘虜?”

“呸!想和我上床,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夜花夫人把頭扭向一邊,想推開壓在了自己身上的西嶽。

“好啊,來吧!”西嶽抱起尚在掙扎的夜花夫人,猛地扔到了床上,接著掏出早就准備好的繩子,“啊,不……不要……”夜花夫人明白西嶽要干什麼,一股興奮期待的感覺油然而生,半推半就中,她的雙手被綁在了床頭上,然後雙腿也被分開,用繩子高高吊綁在樑上。

西嶽舉著一根蠟燭慢慢走近失去自由的夜花夫人,扯掉了她身上那兩塊可憐的遮羞布,“啊?你已經濕了?”

“啊……不要看……”夜花夫人如同一隻被縛的大白羊,無奈地扭動著赤裸的胴體,紅褐色的花瓣已經濕得不成樣子。

“怎麼樣?夫人,現在還能反抗麼?”西嶽一邊調笑道,一邊把手中的蠟燭慢慢移到夜花夫人的花瓣處,用蠟燭的根部輕輕研磨挑撥著她那肥厚的陰唇,“啊……啊……別……啊……”淫水泛濫,順著股溝直往下淌。

“夫人,要不要?”一隻手撫摩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和肥厚的臀部,另一隻手中的蠟燭輕輕傾斜,讓灼熱的紅色燭液滴在雪白的肉體上。

“哦……啊……你……你這畜生……啊……壞蛋……我都被你……綁起來了……你還問什麼?”夜花夫人羞得兩腮緋紅,咬牙忍耐著西嶽的調戲所帶來的無比刺激的快感。

“啊?可我不明白夫人的需求啊?”嘴開始親吻大腿根部,連帶舌舔牙咬。

“啊……快……插……插我……啊……”在夜花夫人的哀求聲中,粗如兒臂的蠟燭終於慢慢插進了濕滑的蜜穴,接著便是抽插旋轉,“啊……啊……哦……啊……壞蛋……啊……好粗……粗啊……啊……”夜花夫人聳動著雪白的大屁股,不知羞恥地浪叫著。

西嶽脫掉褲子,露出粗大高挺的陽具,在夜花夫人那誘人的屁股上磨擦著,同時一隻手摸到了她的菊花瓣處。經過手指的探索,發現那裡出奇地適應他的手指,他立時明白了這是一個有長期肛交經驗的女人。

“好啊!”西嶽立刻將肉棒頂在了夜花夫人的屁眼上,“我想夫人是喜歡這個吧?!”

沒等夜花夫人回答,肉棒便狠狠地插進了她的肛門里。

“啊……天那……哦……啊……啊……好舒服……啊……快……快插……啊……要……要死了……”

天樂教

  天樂教

  江南,霧隱山中,鮮為人知的“聖慈庵”中,有三位絕色美人在禮佛,禮佛後她們便在靜室中用齋菜。

  其中一位衣著華麗,容貌青秀的少女,對身邊的中年美婦說:“秦亞姨,多謝你和小倩姐給我到此拜佛。”

  美婦說:“湘蓮,本來令尊乃當今御史,身邊高手眾多,本不須咱們婆媳多事,是“聖慈庵”中嚴禁男子步入,為了以防萬一,總要有人保護你才行。”

  另一素裝少女亦道:“而且我和婆婆亦可順便禮佛一番,若真有人想對湘蓮妹不利或有不軌企圖,哼!倒要他嘗嘗婆婆手中的長劍和我手中的一雙分水刺。”

  御史千金姚湘蓮望著玉女素心劍秦玉琴嘆了一口氣:“秦亞姨,你保養得真好,外表頂多像廿五、六歲,若我在你這年紀還能保養得這樣就好了。”

  秦玉琴心中一樂:“湘蓮,待會我傳你一些養生法門,這也是養顏妙法之一。”

  姚湘蓮神秘地一笑:“秦亞姨,小倩姐,你們可曾聽說男人的陽精能養顏?”

  秦玉琴婆媳不禁一呆,耳根赤紅,低聲說:“湘蓮不要亂說,這些東西豈能…豈能入口!”

  突然背後傳來一把男人聲:“誰說不能,男人陽精乃男之精華,對女人來說乃大補之物。”

  秦玉琴、胡小倩大驚,立時想轉身抽出兵器,可惜她們突發現全身軟綿綿,連手指也動不了,卻聽姚湘蓮說:“參見右護法,左護法,無念護法。”

  這時,三個男人走了進來,剛才出聲的那人道:“晚生乃天樂教護法古勝今…”

  又指著身邊一名道士和一名和尚:“他們乃護法左道和無念大師。因敝教教主仰慕秦、胡兩位美人婆媳,故由敝教女使姚湘蓮請兩位來。”

  秦、胡二人怒目望向姚湘蓮,卻見她笑吟吟:“秦阿姨,小倩姐,小妹乃想告訴你們天賜於人之樂,才帶你們來天樂教見識人生真諦。”

  秦、胡二女光怒也沒有用,唯有任由他們帶至寺里的地下宮殿。

  走到一間秘室的門外,書生模樣的古勝分出聲:“教主,玉女素心劍秦玉琴,天山飛燕胡小倩帶到。”

  門來傳來一把笑聲:“兩位夫人幸會,幸會,有請!”

  二人被帶入內殿,立即被眼前事物嚇呆了。

  見一赤裸少女,披著薄紗,豐乳,豐臀甚致恥毛皆影入眼底。

  見她跪在地上,用口吮著一坐在寶座上的人的巨大陽具,那陽具足有成尺長,粗若甘蔗,那少女正陶醉在品嘗那肉棒的滋味,竟不知有人來。

  胡小倩驚叫:“你不是百花谷的蘭花姐姐嗎?”

  這少女正是百花谷的蘭花仙子。

  她驚見有熟人,想退後,卻被教主按著頭:“你不想要命了嗎?”

  仍花仙子忙再低頭吸吮,一會教主說:“好了,上來吧!”

  蘭花仙子起身爬到教主身上,把教主的陽具對准了自己的玉洞口坐下。

  一陣銷魂之聲響起,教主不斷用手摸玩捏弄著她的雙乳,一面說:“蘭花,上次叫你回百花谷傳播本教教義,成績如何?”

  蘭花一面喘息,一面說:“稟教…主,小使者已把…師姐丁香,師妹茉莉和百合…教會了…和合之…法,後來…後來丁香師姐又教…教了桃花師姐,她們…她們都開始明白…白天樂之…之道,只差教主…給她們男女…極樂。”

  教主道:“好,她們也知女子之間也能交合。聽說你們師父百花子年過三十,仍是處子,是不是?”

  蘭花說:“是…我們有…有時仍見師父臂上…上的“守宮沙”。”

  教主說:“好,下個月,想辦法帶你師逢來,我親自為她開竅。”

  蘭花說:“遵命!”

  教主說:“好!待我好好賞你!”

  說著下身向上猛挺,蘭花被教主幹得欲仙欲死,死命抱著教主。

  身子隨著上下升降,長發飄逸,玉乳輕搖。

  這樣淫亂的光景把秦、胡二女看呆了,她們想偏個頭或閉上眼,可惜卻做不到,唯有眼睜睜看著這幅活春宮圖。

  她們一個正處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之年,另一個則初解風情們都給這情景弄得心猿意馬,神不守舍。

  足足過了個多時辰,蘭花仙子也洩了多次,教主奮力將整支肉棒貫入蘭花仙子的肉洞內,一聲低吟,將陽精盡數射入蘭花仙子體內。

  蘭花躺在教主懷里喘息,教主柔聲說:“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蘭花有氣無力說:

  “謝教主!”然後退下,教主則走到秦、胡二女面前:“久仰兩位夫人國色天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口中說著,眼中不住望著秦玉琴的胸脯和下體。

  秦玉琴感到他的目光好像有魔力一樣,像給別人用手撫摸一般,乳房發漲,乳頭突起,肉洞中已有淫水流出,她掙扎著說:“淫賊,你休想沾污我倆婆媳,我們最多自盡以保貞潔。”

  教主笑道:“我豈會用強,請兩位先到客房休息,待會自有人向兩位講解教義。”

  客房中,秦玉琴和胡小倩腦中還盤漩著剛才的活春宮,全身發燙,心跳加速,乳房發漲,苦於無法動彈,想自我撫摸一番也不能。

  正在她們全身如蟲行蟻咬時,門外傳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秦亞姨,小倩姐,我們來打擾了。”

  見蘭花仙子與姚湘蓮穿著薄加蟬翼的輕紗,棒了兩豌藥入來。

  秦、胡二人竟被她們若隱若現的身段吸引。

  秦玉琴強自收拾心神,罵道:“姚湘蓮,枉費我二人一心護你,你到底給我們吃了甚麼迷藥?”

  姚湘蓮輕輕一笑:“秦亞姨勿怒,湘蓮如今親來侍候你服用解藥。蘭花姐姐,請你侍侯小倩姐。”

  蘭花笑答:“好!”

  姚湘蓮走到秦玉琴身邊,在她耳邊說:“來,我喂你飲。”

  說完,吮了一口藥,在秦玉琴嘴中送了進去。

  秦玉琴這輩子第一次和女子接吻,竟獃獃的任由姚湘蓮哺了藥後,又灌口水,更把舌頭任她吸吮。

  姚湘蓮一面吮她的香舌,一面把手在她衣外輕撫,秦玉琴本已漲的將破的乳房,如觸電一般。

  姚湘蓮又輕咬她耳朵道:“你美極了,我愛死你了。”

  她一路吻落她的粉頸,一面解開秦玉琴的外衣,當秦玉琴驚覺時,她的手已伸入她衣內直接搓她的乳房。

  這正是她此時心想要的,她想不到女子搓乳房的技朮也會那麼好。

  秦玉琴已管不了那麼多,她在呻吟了,她的理智已失去,她感到體內的慾火正在燃燒著她每寸肌膚,姚湘蓮的撫摸更如火上加油,她不自覺的已恢復了氣力,但她卻忘了反抗,她也死命的抱緊姚湘蓮。

  姚湘蓮捉著她的手去搓自己的乳房,她一觸之下,只覺著心輕柔,愛不釋手,她竟不自禁的吻向姚湘蓮的櫻唇。

  兩個女人終於互相吮著對方的口水,舐著對方的舌頭,只是秦玉琴還是感到有些缺陷,她感到下體很空虛,她須要充實,不其然又想起教主那枝巨棒。

  姚湘蓮也似知她所想,把手輕輕伸入她褲內,初時挖著她的玉洞,後來更把三隻手指抽插者…

  秦玉琴也不知洩了多少次了。

  姚湘蓮在她耳邊嬌聲道:“琴姐,這就是天樂之道了,來,我讓你欲仙欲死吧!”

  她解下秦玉琴的褲頭帶,把她的褲子脫下,埋首在她雙腿之間,用舌頭舐她那濕濕的洞中的小肉粒,這使秦玉琴瘋狂的浪叫,她抓著她的頭發,拚命的搖動。

  她再次洩了,她軟躺在姚湘蓮身邊,姚湘蓮柔聲道:“琴姐,你還怪我嗎?我也是想和你一起同享天樂之道,才騙你們來此的。”

  一邊說,一邊輕撫著秦玉琴香汗淋漓的身體。

  秦玉琴嘆了一口氣:“湘蓮,你亞姨真是白活了三十多年,原來咱們女子之間,也能…也能如此快活。”

  此時她竟主動吻著姚湘蓮。

  另一邊胡小倩和蘭花仙子也雙雙倒下,蘭花像蛇一樣纏著胡小倩:“小倩妹子,你也嘗到這人生樂事吧?比起你那宋大哥如何?”

  小倩小聲說:“蘭花姐姐不要問那些難為情的問題吧!總之我喜歡和你一起就成了吧!”

  蘭花笑嘻嘻的吻了小倩:“這才乖。”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教主的笑聲:“兩位宋夫人已嘗過女子的交合之樂了,現在讓本座領你們嘗嘗男女交合極樂之道。”

  大門一開,只見教主同樣披著輕紗,若隱若現的見到一身健碩的肌肉,而他最引以為傲的巨俸,更已一柱擎天了。

  他慢慢走向秦玉琴,她急忙抓起散亂在地上的衣服遮著自己的裸體。

  教主柔聲說:“琴姐,來,看著我。”

  秦玉琴不自禁的望了他一眼,便被他眼中的異光吸引著。

  教主又柔聲道:“來看看我的玉棒,是否比你夫君“金龍棒”宋天雄更強?”

  秦玉琴凝神望著他的玉棒,茫然點了頭,教主又道:“你若喜歡,何不摸摸它?”

  這時,盡管秦玉琴心中想著不可以,但她的手還是輕撫著那枝巨棒。

  一摸之下只覺它的熱,它的硬和自己丈夫的可是差天距地,玉洞中不禁又流出了溪水,小腹中的慾火又再燃了起來。

  教主又說:“想吻它,舐它嗎?來,不要怕!”

  秦玉琴早已察覺自己的異樣,不知為何自己會那麼不知恥和淫蕩,不知罵了自己多少遍,可惜她仍然不可抗拒的吻著,舐著,吮著教主的陽具。

  她一面吮,一面在想:“完了,這次我竟然把別的男人的玉棒放入口中,這種事連天雄我也沒有做過,我竟然主動給別人做,我真是那麼淫蕩嗎?”

  就在她六神無主之時,教主的撫摸已停止她的思維,教主的手和舌像有魔力一樣,刺激老她的耳邊、乳房、奶頭,王洞外唇,甚至連屁股洞心用手指抽插過,她已完全投降了。

  教主問她:“你要我的玉棒嗎?”

  她無奈說:“請你…請你…”

  教主笑:“哈哈!來吧!”

  他一把秦玉琴放在床上,把她雙腿放在肩上,他吸足了氣,把玉棒對准了她的肉洞慢慢頂了入去。

  秦玉琴閉上了眼,只感到下體傳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肉緊得抓著教主的肩頭不放。

  突然,教主用力把整支肉棒插進她洞內,她腦海頓成空白,她只要感受那波浪般一浪接一浪傳來的快感。

  教主先使老漢推車,繼而床邊拗蔗,跟著甚麼旁門左道的招式也用過了。

  秦玉琴只有任由教主擺布,他要前則前,要後則後,要上則上,要下則下,他差不多每插百多下,她便洩一次,教主見她差不多洩得虛脫了,柔聲說:“來,再走一走旱路便停了吧!”

  說著把巨棒從被他插得紅腫的肉洞拔了出來。

  秦玉琴急道:“不要拔出來,不要…”

  話說未完,屁股洞就傳來一陣劇痛,痛得她眼淚又掉了下來,大叫:“停…不要…很痛啊…。”

  教主在她身後雙手抓苦她雙乳柔聲說:“琴姐,你忍一會兒,慢慢的,好滋味就會出來。”

  果然,插了一會,又有快感傳來,她浪叫:“阿…怎麼…連屁股洞也能被幹得那麼快活。”

  教主最後用力一挺,秦玉琴便感到有些暖熱的水射進她屁股洞內,在洩身的一刻,她便失去知覺了。

  不知過了多久,泰玉琴被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驚醒。

  張眼一看,只見自己的媳婦胡小倩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教主則跪在她身後拚命的抽插,插得她有氣無力的說:“不要…不要了,我…不成了!”

  秦玉琴看見她那零亂的頭發,散渙的目光,淫蕩的表情,隱隱感到自己剛才被教主幹時也是這個模樣,不禁羞慚欲死,可是偏隔在羞慚的內心中,又有猛烈的慾火燃起。

  她再留心一看,竟被自己媳婦的裸體吸引著,一身結實的肌肉,散發著青春氣息,雙乳不是很大,卻尖挺非常,在教主大力搓扭下也堅挺有彈性。

  還有那結實的臀部、修長的大腿…

  秦玉琴突然很怨恨自己不是男人,不能幹這一個小蕩婦。

  可是她還禁不住去吻胡小倩的肌膚,吮著她身上的香汗,扒撥著她的敏感地帶。

  她這突然舉動使教主大為興奮,他更抓用力抽插胡小倩,而小倩亦忘我地和秦玉琴熱吻…

  終於,教主大喝一聲,把大量陽精射入胡小倩的肉洞內,秦、胡二女亦軟下,教主傲然道:“怎麼?要不要本座再詳細解澤天樂之道?”

  秦、胡二女對望一眼,秦玉琴低聲道:“只求教主再賜我倆天樂之道。”

  教主大喜道:“好,現在你們好好休息一會,明日我再授你倆天樂之道。”

  是夜她倆雖然已酸軟無力,奈何慾火仍在,秦玉琴低聲向胡小倩說:“小倩,可否替我舐…舐那東西?”

  胡小倩道:“婆婆,不如我倆…我倆快活一番,如何?”

  秦玉琴默默點了頭,胡小倩立即抱著她熱吻,她們互相寬衣解帶,翻雲復雨,直至用盡最後一點體力才入睡。

  第二天早晨,她們期待的天樂教主就帶了三大護法同來,教主說:“今次我先引導玉琴姐吧!三位護法,你們招呼宋夫人吧!”

  說罷,便擁著秦玉琴,一邊替她脫衣,一邊對她說:“玉琴姐,天樂之道乃合歡之道,不限於夫婦之合,正如昨日你們所試,兩女之間也可交合。其他也有很多別的交合之道,總之我們要盡量享受天賜於我們歡樂之道。”

  他說到這時,已把粗壯的玉棒,全塞入她濕濡的玉洞中,他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不斷用力上挺,再向她解說:“你看,像三護法現在三男御一女,如像你從前抱有那多餘貞操覲念,就一生也享受不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果然,她轉頭一看,只見無念和尚躺在地上,把他那玉棒插入胡小倩的玉洞中,那左道則跪在她身後,把王棒插入她的屁眼洞中,古勝今則站在她身前把玉棒插入她的小嘴中,三個人六雙手撫著她每處敏感地帶…

  胡小倩已完全瘋狂,三個洞均給強而有力的攻擊,波浪般的快感麻痺著她每一條神經線,她已崩潰了。

  終於,三個男人同時射出陽精,她軟倒了,口中,玉洞中和屁股洞也溢出著陽精。

  教主又對秦玉琴說:“像小倩這樣,一次就樂虛了,相信要調教多幾次才能完全享受天樂之道了。”

  說罷他便召三護法來,又對她說:“但你不同,你天生就有這條件,來試試看!”

  三位護法雖然剛射精,仍然金槍不倒。

  這時,左道又把玉棒插入她的屁股洞,她終於感受到前後洞同時塞入玉棒的滋味,那肉棒像漲破了她的下陰,但她並不滿足,她握著身旁無念和尚的玉棒又舐又吮,又吞又吐,又把古勝今的玉棒夾在豐乳中瞎擦,直致四人都把陽精射在自己體內體外。

  三日後,秦玉琴,胡小倩和姚湘蓮皆穿回便裝回家,臨行前教主對她倆說:“今次你倆入我教,我封你倆為左右雙仙,為我教宣揚教義。明白嗎?”

  她倆應道:“是!”

  自此,這對婆媳便由三日前的江湖俠女,被天樂教主調教成淫娃蕩婦,無棒不歡。

  ~終~

老公我錯了

大約在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丈夫喝得爛醉如泥,丈夫的同事扶著他回到我家,他趁我在廚房裡的時候,突然抱擁著我,並將我佔有了。

  開始的時候,我是有激烈的抵抗的,但是丈夫的同事從後用手掌掩著我的口,他說如果我出聲,就會弄醒我丈夫,到時就是有理也說不清的。接著,他一手將我的裙子揭起,還將我的內褲扯下來,用手指張開我的秘洞。

  這樣兇悍的淫亂動作開始時,我全身的血液也倒流,然而一種給火焰包著的熱感,令我漸漸失去了自我,醒覺的時候,乳房已被丈夫的同事的兩手抓著,完全露出的臀部給他拉近他的小腹,從背後插入他那粗野的男根。

  丈夫的同事跨著伏下來的我,兩手緊緊抓著我胸前的軟肉,又淺又深地像是漫不經心似的抽插著,同時又拚命扼殺我叫出的呻吟聲。丈夫的同事伸出右手向前,那張厚大的雙掌捂住我的口,可是,如此給禁止發聲,反而令我享受更深的悅樂。

  丈夫的同事繼續抽插,他的抽插把我直推高潮。

  「哇!太太,你連深處也在顫動了!」丈夫的同事下賤的說話,不斷從背後傳到我的耳朵裡,同時把他的男根向我那柔軟的深處強力地刺進去。淫穢的說話給我帶來羞恥,但也令我更是興奮,我的腦裡,反覆有「高潮」這個字句。

  離廚房不遠,在大廳的沙發上,我丈夫正睡得鼾聲大作,這更令我覺得刺激萬分,腦袋裡變得一片空白。我二十幾歲以來的人生,現在才接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高潮,我緊閉的眼睛,眼角滲出淚水,全身也痙攣起來了。

  自從那一夜,我就像給丈夫的同事俘擄了一樣,每當我丈夫往外公幹,家裡空著的時候,就會期待他和我電話聯絡,然後在酒店裡和他擁抱,發出狂喜之聲浪。面對著丈夫,我必須強制自己的言行,做一個循規蹈紀的女性,但是對著自己少一年的丈夫的同事,一切也收放自如了。

  還有,全因為丈夫的同事每次擁抱我的時候也說慣了淫穢的說話,不知不覺之中我也習慣了,每次聽到這些不三不四的話,便釋放了我的淫蕩性情,使自己也變得更興奮了。但是,最是吸引我的,還是丈夫的同事那根長而粗的男根吧!實際上,丈夫的同事勃起的時候,足足比我丈夫大一倍,像棍棒一般堅硬的肉根,一經給它插進,就有一種充實感,我體內的肌肉,有若是熔掉一樣,令我享受到熾熱的愉悅。

  三個月前,初次感受這種強烈的歡悅,就算心裡是否定,肉體上還是記得清楚的。

  下午,丈夫的同事離開公司,利用附近的酒店客房喚來了我。最初我也是猶豫的,但是一想到丈夫的同事的男根,身體便告敗北了。結果,我還是出發到酒店,烈日高掛的下午,我躺在陰涼的床上,有若一頭白色的性獸,沈醉在男女交悅之歡娛裡。

  丈夫的同事想要怎樣的行為,還有怎樣使我難堪的體位,我也一一應允了,我渾身是汗地滿足著他的種種要求,我背負著不貞的名字而浸淫於非常的淫樂裡。

  就算丈夫的同事想拍攝我的性器官的照片,我也欣然接受,幹著那回事的時候,還允許了他錄下音。女性最神秘的部份,給人拍照的羞恥,竟然喚醒了我自己本來也不知道的露體慾,和丈夫的同事一起聽那些錄音帶時,那股烈火般的興奮,又再探訪我來了。

  聲帶裡的我,人格有若另一個人,下賤而露骨,好像自己是另一個人一樣,令我更加興奮。不過,應付丈夫的同事的好色要求同時,我仍是保持著應有的矜持。

  這天的電話裡,我知道自己竟然多了一個情敵,心裡有如慘痛的刺傷,雖然曾經聽聞丈夫的同事是有女朋友的,但是現在他卻要我親眼看他們二人的親熱,我的女性尊嚴絕對不能原諒,我對丈夫的同事的舉動甚是憤怒。

  但是,丈夫的同事絕情地對我說:「真遺憾,你竟然不接受我和她的請求,我和你的關係也好到此為止吧!」

  這句有份量的宣言,令我慌張起來了,「等等啊,請告訴我酒店房間的編號吧!」狼狽的我,緊張的向著電話筒說出來。

  「是嘛!我早知你是明白道理的人啊!」在電話的那邊,我感覺到他猙獰的笑態,我竟然不能下決心離開這樣的男人,我亦有點憎恨自己。

  「不過,我不要單是看的啊!在她之後,我也要你呵護啊!」說話的聲線,連我自己也覺得是我是媚態畢露的。

  「當然,和她幹完後,我也會用你最喜歡的大肉棍給你滿足啊!」丈夫的同事這樣地說。我還聽到一把年青的少女笑聲,彷佛慢慢地走近他身旁。

  我覺得這是一種侮辱,但是這樣卻令我心裡燒熱起來,大腿的內側也變得濕潤了。我步進寢室,取出新的內衣,我脫得一絲不掛,渾身赤裸。

  和丈夫的同事相會時,往往也是替換了新內衣的。穿上新的內衣,便會浮現出那股氣氛,更有充實感,更明白自己是個女性。

  我穿著內衣之前,也會走到寢室裡的鏡子,看著自己的姿態。那美麗動人的青絲,披在標青的身材,配上俏美的容貌,自覺絕不遜色於那些模特兒或演員。竹筍型的一雙乳房,配在纖細的腰肢上,看來便更見豐滿;我一向自負自己是一個身材非常好的女人,我的大腿修長,腰的位置高,我就像一具白磁的陶器,雪白的裸體,非常均勻。

  我穿上新的內衣,純白的連衣裙上,再穿上一襲鮮黃色的外套。我關好了門窗,離開了豪華的住宅,登上了計程車。丈夫的同事所在的酒店,需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便抵達了。

  夕陽照耀著我,我走進了酒店的旋轉門,橫過大堂,向升降機的方向步去。丈夫的同事在電話裡所說的房間編號是二四二五室。登上了二十四樓,走進了靜得可憐的走廊,按響了二四二五室的門鈴。

  門鎖扭轉,門向內拉進。一個年約二十二、三歲的長髮女郎伸出頭來看,她鼻樑長長的,一張清秀的俏臉,她看到來者是我,便俏皮的笑了出來。

  晶瑩的眼睛、可愛的臉龐、明顯是已赤裸的身軀,是用浴巾圍著那赤裸的身體,想不到竟是她來迎接我。我因為對方的白晰肌膚,看得怔了一下。

  「我是陳明麗,丈夫的同事他在嗎?」我勉強裝得若無其事的說道。

  「在的,請進來吧!」年青的少女笑著地領我踏進客房了。

  「啊!你真是很快哩!」雙人床上,丈夫的同事早已赤裸的坐著,向我打著招呼。我將視線脫離他濃濃的腋毛,及那勃起如一柱擎天的肉棍。

  「我要坐在哪裡才好呢?」我將手袋拋在茶幾上,拉長了嘴巴的說。

  「這個嘛……就坐在對面那邊的沙發吧!我要先請你慢慢的欣賞。我先介紹方裕麗小姐給你認識,她是我們公司的秘書,她和我交往也有一年多了。她很可愛吧?連我的後門也很輕鬆地舔舐的哩!」

  丈夫的同事吃吃笑笑的說著,那位年輕女郎也關好門回來了,他就面向她說:「向明麗打個招呼啊!」

  「我叫方裕麗。」裕麗的面上露出喜悅的笑態,向坐在椅子上的我輕輕的低下頭示意,然後就從抽屜取出一條尼龍繩。丈夫的同事也起身,下了床,從裕麗的手中接過繩子,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你暫時忍耐一下。」丈夫的同事說著就用繩將我捆綁起來了。

  「你……幹……幹甚麼?」

  「沒甚麼,我怕你一時嫉妒心起,會在中途造成我和裕麗的麻煩,所以暫時要委屈你一下了。」丈夫的同事將我的手反轉到沙發的後面來綁起,搖動著股間那條紅黑色的硬梆梆的肉莖走上了床。裕麗亦早已摘掉浴巾,赤條條地仰躺在床上等待丈夫的同事。她的股間一片略黑的密草,蓋在牛奶般美白的肌膚上,她肉體的每一寸都帶有光澤,很是一種粗野而淫賤的感覺。

  「舐啜我吧!」丈夫的同事向她施令了。裕麗給男性的肉棒接觸著,便像一頭白兔般的彎曲起來,她張開了嘴唇,將丈夫的同事的粗野龜頭含進嘴裡,一種淫賤的含啜聲音,刺激了受綁著的我之聽覺。

  裕麗的長髮披散,繼續為丈夫的同事作口舌服務。一會兒,她媚笑著說道:「啊!我快要熔化了,上來給我插進去吧!」

  丈夫的同事擡高腰在搖,我看在眼裡,見那丈夫的同事抓著裕麗的玉手,像是女人忍耐不住似的樣子,他的屁股上結實的肌肉也在抽搐著。裕麗像是取得勝利似的,驕傲地從嘴唇間釋放了男性的硬直之物,雙手將落在胸前的長髮撥回背後,就坐上丈夫的同事的身軀,一對飽滿的乳房就像跳彈著的搖動著。

  「想進裕麗的身體嗎?」跨著男人的身軀,她發出很驕傲的聲音。

  「是,想啊!快點坐下來啊!」丈夫的同事更用力地擡起腰部,像棍棒般豎立著的紅黑色肉根,給那位年青少女的唾液弄得閃閃光輝。

  「想進裕麗的這個肉洞嗎?」

  「想啊!快點給我刺進去吧!我很想快點搗進你的仙洞哦!」

  兩人的淫賤交談,配合著喘息不下的氣息,在同達興奮的情況下,裕麗將腰肢沈下去,一對男女交合在一起了。

  丈夫的同事和裕麗,像是忘記了我的存在,她和他在一起呼叫、呻吟,雙方也沈醉在肉體的交融裡。不過,遭人忽視了的我,身體的深處也濕潤起來了,若果兩手是可以活動的話,一定會雙手搔著這個悶痛的秘洞,現在,連我都極度興奮了。

  年青的裕麗,反心形的雪白臀部,像波浪般一起一伏,紅色的濕潤光澤,在那條秘縫露出來,丈夫的同事的肉柱,沾著她那種益力多顏色的女性液汁,反覆地進出著。眼看著這個情景,加上濕潤的液體撞擊出奇妙的聲音,令我更加興奮起來。

  床上的兩人不斷變換著姿勢,男女的結合到了最高潮了,丈夫的同事的臀部肌肉劇烈地抽搐,裕麗也全身顫抖著,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濕透的胴體緊緊纏著他的身軀,腳趾緊張地收縮在一起。我也是女人,當然知道裕麗這時正處於最興奮、快樂的一刻,恨這時正讓男人抽插的並不是我。

  兩人完畢後,也活像軟泥般倒下,當肉體分開時,我見到裕麗的陰道口洋溢出丈夫的同事的精液,這種場面實在太令我羨慕了。這時我也奇怪,為什麼我並沒有妒嫉的心理?我覺得我的內褲已經濕透,好像自己也經歷了一場性交。

  丈夫的同事慢慢地步離床邊,他替我鬆綁了,並且扶我起來躺到床上,兩人合力將我的衣服及內衣全部脫掉,一件不留。我像是受到催眠的人那樣,失去了意志,讓他們脫得一絲不掛,並給他們推到床的裡面去。

  丈夫的同事讓我躺在他和林裕麗的中央,裕麗張開她的兩腿,用紙巾揩抹著那些因為身體的活動而溢出來的液汁,接著也把我夾緊的大腿張開來。丈夫的同事指著還沒有再勃起的肉根,要讓我含著,我在沈迷中,使用口唇和舌頭,將他的東西又含又啜,我不時也讓口唇離開,發出「啊!呀!」的嘆聲,還擺動著腰部。

  我給張開了的股間,正給裕麗舔舐著,像是石縫般的肉壁,每個起伏位也給她用舌頭舐著了。這個裕麗,她還真有兩下子,連我這女人也幾乎被她溶化了。

  我覺得我的肉洞竟然越來越濕潤了!敏感的肉豆不斷的跳彈著,我怎麼也變成了這個淫蕩的模樣啊?裕麗的左手撥著我的薄毛,再啜下同性的硃色肉芽,裕麗的右手兩根手指,就蠢蠢欲動的鑽進我的秘洞。

  「呀呀……不要!」我給反轉身而伏著,面孔和頭髮也壓在床上,丈夫的同事還用他的硬棍鞭打我的面頰。

  「舒服嗎?告訴我哪處最舒服啊!」

  「那裡……啊!下……下面的那裡!啊呀!不行了!饒了我吧!」

  激烈的快感,有如火柱般貫穿我的全身,下面的同性的手指不停在活動,我不期然的合得更緊,到最後決堤,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在我最需要的一刻,丈夫的同事才把他粗硬的大肉棒充實我,接著就是一陣子狂抽猛插,我高潮疊起,也不知流了多少淫水,直至丈夫的同事在我陰道裡射精,便倒下昏睡了。

  其後又過了一星期,我丈夫回來了,但總是說話吞吞吐吐的,不過最後也說出來:「丈夫的同事那傢夥,竟然盜取了公款,然後便人間蒸發;那個秘書方裕麗也不見了,看來她也是有份的。我們打開丈夫的同事的抽屜,發現了許多他和裕麗的做愛照片,還有投稿到三級雜誌哩!有些照片的女主角樣子很像是你,不過我知道不會是真的!」

  我一口否定,隨即便躲進廚房裡去,兩手掩著兩行遏止不住的淚水,忍著哭聲,不讓我丈夫發覺

第一章 銀河女俠的誕生

第一章
銀河女俠的誕生
2069年2月30日,銀河系,地球,聯邦會議廳
整個會場內坐滿了三千七百名各民族的代表,這是地球在各民族均放棄原有的國
家體制,成立「地球聯邦」後,唯一一次全員到齊的會議,雖然人數眾多,但是
絕大多數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所以是出奇的安靜。而再看一向樂天的聯邦
統領史伯,站在主席台上神色凝重的樣子,想必是發生了極嚴重的問題。
「大家都知道現在的情勢吧
」史伯打破持續三個小時的沈默
「狄剋星人將在一個半月後對地球發動全面性的攻擊!
而且昨天還收到他們的最
後通碟,限令我們在一個月內交出治理權,同時屠殺一半的地球男性,自動交出
所有的武器!
否則將對地球發射『雷神炮』!
也就是說,如果服從了,在地球的
男性將淪為奴隸,而女性則變成狄剋星人的『生蛋體』!
但是如果不服從,『雷
神彈』的威力,將會毫不客氣的把地球變成宇宙的塵埃!

「雷神彈!
雷神彈!
不是還沒研究出來嗎
誰知道狄剋星人是不是在騙人
」一
向暴燥的印第安人代表,以近乎嘶啞的聲音喊著。
「沒錯!
我們原本以為狄剋星人要發展雷神彈,起碼還要十年,那時以我們的科
技水準,絕對可以應付得來,但是沒料到,聯邦科技中心的物質小組組長李明,
在上個月帶著我們剛研究出來的『□合金』資料,投靠了狄剋星人!
這使得狄克
星人在『雷神炮』的研發上,得到了突破性的進展,在他們上周示威性的試射中
,一舉摧毀了六座和地球差不多大小的星球來看,現在可能只是射程的問題了!
」史伯無可奈何的說。
「難道我們不能先下手為強,趁『雷神炮』尚未完成,先去攻打他們嗎
」好戰
的北歐代問道。
「不行!
我們一來不知道『雷神炮』究竟發展到什麼程度,萬一已經完成了,這
只會加速地球人的滅亡;
二來我們和狄剋星人的武力差不多,絕對無法在短時間
內征服狄剋星,而且狄剋星人一定防到這一步,這是場只輸不贏的戰爭!
」史伯
黯然道。
「科技中心在幹什麼
『□合金』不是我們發現的嗎
為什麼我們不能也發展『
雷神炮』,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嗎

「如果是一個月前,一定可以!
但是現在『□合金』的原料不夠,且資料又被李
明給帶走了,要再提煉足夠的『□合金』,起碼得三個月的時間,這還不包括去
火星採礦的時間!
狄剋星人之所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迅速得到足夠的『□合
金』,是因為在他們的星球上,有著豐富的原料礦,這是我們辦不到的!
」史伯
以絕望的口吻說道。
「李明不是科技中心錢所長的高足嗎
為什麼會忽然投靠狄剋星人
難道不能動
之以情,讓他以一個地球人的身份,阻止這場浩劫嗎
」一名北美的女代表問道

「唉!
人類發展了幾千年,一直無法看破『情』字這一關,李明之所以這麼做,
也就是因為『情』關難過!
他長久以來,一直暗戀著錢所長的孫女,就在『□合
金』發展成功的那天,在慶功宴酒後,李明藉著酒膽竟然想要非禮心上人,無奈
逼姦未遂,不但被責罵,還因為東窗事發遭到錢所長記了兩支大過,如此一來,
不但佳人未到手,連繼任所長的夢也碎了,更加上同事們的指指點點,才在一氣
之下,帶著資料遠走狄剋星!
這次的侵略行動,也就是他主導的!
他怎麼可能忽
然良心發現,消弭戰爭呢
」史伯兩手一攤,望向天花板,彷彿那兒正有可以拯
救世人的答案一樣。
「難道地球人氣數已盡,真的只有束手待斃了嗎
」猶太人代表哭叫著。
「不!
還有最後的希望!
」門外響起了這句讓人為之一動的話,發出這句話的聲
音十分蒼老,但是語氣堅決、有力,場內三千七百對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向會議
廳的大門射去。
厚重的大門無聲無息的打開,門外站了一名老者和一名少女,老者拄著一根紫白
色的金屬手杖,步履蹣跚的向廳內走來,少女則怯生生的跟在老者身後。
「啊!
是錢所長!
」人群開始騷動,因為他們知道在面前的這名老者,是銀河系
智商最高的科學家,如果有他研究不出來的東西,那麼在整個銀河系中,也絕對
不會有人能研究得出來!
也只有他所說的話,能讓全體代表引起這麼大的騷動,
因為有希望就是有希望,錢所長的話就代表了真理!
「我是錢國華,科技中心的所長,這個女孩是我的孫女錢麗嬋。」錢所長指了指
身後的女孩,繼續道
「我之前所說的『最後希望』,也就是她!

所有的代表,開始注意這名女孩,只見這女孩一幅嬌滴滴的模樣,但是卻出落得
出奇的美麗,美得幾乎不像是真人!
彷彿是錢所長運用他無上的智慧,為這名女
孩雕塑過一般,一頭烏黑得發亮的長髮,柔順的垂在肩上,一對秀氣的眉毛,配
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和一張鮮紅卻又絕對美味的櫻桃小口,全部集中在她完
美的瓜子臉上!
再加上細緻白晰得近乎透明的肌膚,玲瓏有致線條柔和的身材,
和一雙修長的美腿,簡直是完美的化身!
也難怪李明為了她,會投奔到狄剋星去
!
代表們開始覺得惋惜,似乎必需將這名女孩送到狄剋星的李明手上,才可能消弭
這場戰爭,這是人類在數千年前所用的「和親」手段!
這名女孩將為了她的美麗
而付出代價,只為了全人類的生存!
「狄剋星人算什麼
我們如果犧牲了這名女孩嫁給李明,只為了苟延殘喘的活下
去,這和被狄剋星人統治有什麼不同
將來我們又如何面對銀河系的其它生物
如何面對後世的子孫
」重感情的羅馬人,說出了這句令人深思的話。
「不!
你誤會了!
我們不是和親!
我只是派小嬋前往狄剋星,摧毀『雷神炮』罷
了!
」錢所長道。
「不可能吧!
現在我們就算動用了全部的武力,對狄剋星發動攻擊,也絕對無法
在半年內攻下狄剋星啊!
就光光找出『雷神炮』也需要起碼三個月的時間!
更何
況是這名弱不禁風的女孩
」史伯問道,他懷疑錢所長因為李明的出走而自責太
深,已經語無倫次了!
「沒錯!
是這樣!
但是因為這次的事件完全是由我們□孫倆所引起的,我想我們
要負最大的責任,我已經在小嬋的身上安裝了『春神一號』生化武器!
』要摧毀
『雷神炮』可是綽綽有餘!
」錢所長堅決的表示。
「可是據我所知,『雷神炮』的炮身,是採用『□合金』所制,那不是最堅固的
金屬嗎
生化武器怎麼可能破壞得掉
」史伯問道。
「『□合金』雖然堅硬,但是在成型時,必需使用一種『P-射線』,這是一種腐
蝕性的光線,也是『□合金』的唯一剋星!
」錢所長舉起了手中紫白色的手杖
「我這根手杖就是用『□合金』做的,小嬋!

錢所長向小嬋示意,小嬋竟然當眾脫下了上衣,露出了雪白的肌膚,一對堅□的
雙峰,被一件看似無力支撐的胸罩緊緊包裹著,在場所有的男性,不禁嚥下了口
水;
小嬋在脫下上衣後,略一遲疑,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輕咬銀牙,解下了
胸罩!
所有的男性不約而同的倒抽一口氣,因為眼前的情景實在是太美了!
堅□
豐滿的雙乳,有著少女獨有的彈性,在雙峰的頂端,各鑲了一顆粉紅色的乳頭,
淡淡的乳暈,彷彿在召喚著所有的男性來採收一般!
錢所長召了一旁的工作人員,抬了一張大桌子放到場中央,再將手杖放在桌上;
「小嬋!
來吧!
」錢所長大喊。
奇跡出現了!
小嬋的乳頭忽然射出了兩道紅色的光束,直奔手杖而來,在一瞬間
,桌上的手杖竟被切為三截!
而桌子卻絲毫未損!
現場一陣驚呼,想不到一對美
麗的乳房,竟有如此的威力!
「對於『雷神炮』的毀滅能力,我絕對相信,但是『P-射線』只對『□合金』發
生效果吧!
那麼她除了這個武器外,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還不是去送死!」史
伯問道。
「不!
還有!
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孫女去送死!
」錢所長緩緩的由口袋中
抽出一支像口紅般的小鐵管
「這是上周才研發出來的最新武器『光子劍』!

錢所長按下鐵管上的開關,一道光束由管內激射而出,成為一把「光劍」,錢所
長向身旁的大理石像輕輕一揮,只聽見「滋」的一聲,石像應聲斷成兩截!
「這是不錯!
我想它可以通過狄剋星的海關檢查,但是它再厲害,也不過是把劍
罷了!
根本沒有所謂的射程,這怎麼行呢
」史伯關心的問道。
「這就是女性天生的弱點了!
如果是發射性的武器,小嬋反而可能因為射擊技術
不佳而送命!
這種近身武器似乎還安全些!
在我介紹下一個武器之前,我先請問
史統領一個問題
狄剋星人的特色是什麼
」錢所長問道。
「狄剋星人的外型像一隻兩腳直行的綠色蜥蜴,沒有雌性,生殖器就是心臟!

史伯答道。
「不錯!
大致上就是這樣了!
小嬋!
」錢所長又向小嬋示意。
這次小嬋竟脫下了緊身長褲,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一件純棉的白色內褲,正當在
場人士眼花撩亂之際,小嬋又迅速的脫下了她盡有的內褲,出現了神秘的三角地
帶!
一個女人竟然能完美到這種地步!
濃□合度的陰毛,柔順的鋪在兩腿的交集處,
彷彿是一個最佳的休憩處!
緊接著,小嬋爬上了桌子,以極優美的姿勢躺下,再緩緩的將兩腿張開,將她的
陰戶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三千七百名代表眼前,所有的代表都睜大了眼睛,不知道
這個美麗的陰戶,又有什麼偉大的力量
只見錢所長走上前,撥開小嬋的大陰唇,露出了粉紅色的小陰唇,和一個看來似
乎從未開發過,又緊又溫暖的小穴,再將一截剛切斷的『□合金』手杖,完全的
塞入了小穴之中!
「嗯!
」小嬋一聲低吟,正在接受這種刺激!
「好了!
起來吧!
」錢所長道,小嬋跪坐起來,只聽到「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
玉盤的聲音不絕於耳,代表們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因為從小嬋的陰戶中居
然掉出了十餘粒紫白色的金屬小球!
這顯然是剛插入的『□合金』手杖,唯一不
同的是,合金棒變成了「彈珠」,而且沾滿了透明的液體!
「這就是『春神一號』的威力!
」錢所長拿起了其中一顆小珠子
「這顆珠子就
是剛才那根合金的一部份,我利用盡有的『□合金』製成了那根手杖和這台『春
神一號』,除了『P-射線』外,也只有用『□合金』做成的『春神一號』,能切
斷『□合金』,也就是說,『春神一號』可以切斷一切的固體!
至於珠子上的黏
液….」錢所長停了一會兒,看了看小嬋,小嬋羞紅了臉,低下頭去,錢所長歎
了口氣,繼續道
「這是女性的生理現象,直到昨天,小嬋還是處女,為了要安
裝『春神一號』,小嬋放棄了最寶貴的東西,就是希望這件事情由我們而起,也
能由我們解決!
」小嬋抬起頭來,在她美麗的臉上,流露出一股堅毅的神色!
「小嬋!
我們繼續!
」錢所長以慈愛的眼神,對小嬋說。
小嬋背過身去,將臀部抬起並順勢趴下,也就是將她的屁眼朝向在場的所有代表
們!
錢所長將手上的珠子,塞了一顆進入小嬋的屁眼內,因為珠子上沾滿了小嬋
的愛液,所以十分順利的塞入了小嬋的屁眼之中,錢所長道
「『春神一號』不
過只是一個製造『彈藥』的構造,我們真正的目的是這個!
」錢所長抬了抬小嬋
渾圓的屁股,將小嬋的屁眼朝向五十尺高的天花板,同時一聲令下
「放!
」只
聽見「噗」的一聲,天花板頓時開了一個洞,代表們看得個個目瞪口呆!
「這是『後庭炮』!
會議廳的天花板,是由二十公尺的水泥,加上六層25寸厚的
鋼板所組成,『後庭炮』可以輕易的穿透它,也就是說,『後庭炮』的力量,可
以射穿一台商業太空船,至於戰鬥母船,雖然不能穿透它,但至少也能造成致命
的傷害!
」錢所長得意的說。
史伯和其他的代表一樣,呆若木雞的愣在當地!
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那….小嬋如果完成了這次任務,日後還能享有正常的婚姻生活嗎
」史伯關
心的問。
「可以的!
因為『春神一號』的啟動與否,主要是靠小嬋的意識,也就是說,如
果小嬋不想使用『春神一號』,那麼『春神一號』就只是一個無用的器官罷了!
不過『春神一號』對小嬋唯一的影響,就是….」
一旁的小嬋已經穿好了衣服,立即接腔道
「就是我放棄了處女!
!
」小嬋明亮
的眼中閃著淚光,但是語氣的堅決,卻是人人都聽得出來
「這件事可以說是因
我而起,所以我個人願意犧牲,所以我放棄了處女,如果我沒有這樣做,那麼會
有千千萬萬的人將失去他們的親人、家園!
李明和『雷神炮』就交給我了,各位
所要做的,就是領導所有的地球人精誠團結,為下一代創造更美好的環境!
」話
說到此,小嬋已經泣不成聲了,全體代表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報以最熱烈的掌
聲與祝福!
掌聲稍歇,錢所長轉身道
「史統領!
今晚就讓小嬋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我會
以科技中心內的『空間轉移機』,只要六秒,就能將小嬋送上狄剋星了!

「當然!
地球的命運就靠你們了!
」史伯說完,對祖孫二人深深的一鞠躬,掌聲

附體記41-45

 
 第五部
羽翼初豐
四十一、洞房花燭?本部簡介?

東府擄了陸小漁來為老太君沖喜,洞房之中一龍二鳳、妻妾同眠,李丹好不得意,沒想到新夫人陸小漁也不是普通人物,大紅燭前與李丹約法三章,洞房喜榻上合逗浣兒,看來男人夢想的閨閣秘戲不遠矣……「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會、愛別離、五陰熾盛」八苦交攻,令人聞之色變的怨憎會盯上了賈府,李丹本以為是自己收留連護法引來禍端,沒想到賈似道才是怨憎會的真正「孽主」。

繼承了東府,又被捲入賈府的舊日冤讎,李丹難道就要被困在紅塵之中,做個逍遙貴公子了嗎?

四十一、洞房花燭胡九大叫:「過癮呀!過癮!好久沒遇見這樣的高手了!」

京東人語道:「奇哉怪也,玉淵閣能有你這樣的高手,打死我也不信,敢問閣下是否來自二郎山戰衣派?報上名來?」

吳七郎卻道:「不對,不對!二郎山戰衣派的怎敢戴二郎神面具?」

那人並不則聲,手上攻勢愈猛。

關西魔大叫:「十妹,你還在鬼畫符麼,我們快守不住了!這個陣沒有你的天羅豆,那還叫什麼『天羅陣』,人都要被你氣死!」

霍姑娘道:「來啦,來啦,我見他沒有傷人之意,不好意思以穢物汙他!」

關西魔道:「你見少主成親,也動春思了麼,既然瞧上了他,還不快把他留下,今兒一道拜堂,豈不省事!」

霍姑娘「哼」了一聲,隨手一揮,關西魔跳腳不歇,破口大罵:「小妮子果然動了春心,不幫自家,倒助外人!」

霍姑娘嗔道:「你再胡說,我讓小黑咬你!」隨手一撒,地面滾動著一粒粒的黑豆。

青袍人似知厲害,小心地避開地面黑豆,身法頓見滯澀。

霍姑娘隨著又連連潑撒,地面布著的黑豆愈多,忽而散處成陣,忽而貼地滾動,四面八方,遙相呼應,如受驅策,黑壓壓的令人生畏。

青袍人應敵之暇,不得不運足掌風,擊散身周黑豆,大受牽制。

胡九喝道:「藏頭藏腦,非奸即盜,給我現出形來!」長臂突探,去抓青袍人面具。

我與賈妃聽了胡九咋呼,不由吐舌相笑,再望去時,那青袍人不知使了甚麼手法,一手扣住胡九一臂,拽著他東扯西晃,另一手揚掌拒敵,卻也無暇擊傷胡九。

胡九被他拖住身子,狼狽且怒:「喂,拉拉扯扯,什麼意思,有種你殺了我呀!」一邊叫嚷,一邊腳下亂跳,躲避地面黑豆。

吳七郎冷哼一聲,不顧身挨一掌,硬向前衝,青袍人陡然丟開胡九,「彭」的一聲,氣勁交激,結結實實與吳七郎對了一掌,吳七郎連退數步,臉色煞白:「好,好掌力……」委身一倒,旋又支住身子。

胡九道:「七哥,你……」要去扶他。

吳七郎擺手道:「沒事。」退出陣外,眼朝青袍人盯去,面有訝色。

青袍人與吳七郎對掌之後,稍不停歇,又擋擊他人前攻,揮灑無滯。

東府眾人齊聲怒喝,全力圍擊,守住陣腳,不再退卻,一時身影縱起縱落,場中黑豆亦如於鍋中沸騰,起跳不定,時而濺出一粒,朝青袍人飛去。

青袍人應接不暇,呼嘯一聲,喊道:「陸閣主!」

陸幽盟知道他也抵擋不住了,無奈罷手,揚臂喊道:「小漁!莫慌!諒他們不敢難為你!你只記住,沒爹爹的話,什麼都不要依從!」

陸小漁聞聲,眼珠左右擺動,卻既無法瞧見陸幽盟,又無法答聲。我心中一動,暗笑:「她這樣子,與浣兒昨夜的神情真像!」

紀紅書笑道:「放心,我們不會難為她,只讓她作新娘子!」

陸小漁背向紀紅書,眼兒睜得更大更亮,彷彿是用眼睛在聽人說話,雖面露羞色,倒未見多少慌急。

青袍人清嘯一聲,陡然縱出陣外,飛身離去,陸幽盟也朝他追去,且行且回頭道:「小漁!我會讓藍藍來陪你!」

紀紅書道:「親家公!不要走呀。」

宋恣笑道:「改日新娘回門,再來請罪!」

陸幽盟一言不答,飄身而起,轉瞬便與那青袍人去得遠了。

賈妃怔了一會,低聲喃了句:「奇怪,那人身影,瞧著好眼熟!」拉著我悄悄退去。

一會東府有人來報,賈妃對陸幽盟鬧府一事,假著不知,含笑探問,聽說七郎受了傷,但並不嚴重,當下勉慰了幾句,隨即吩咐眾人加緊籌備婚儀,不可誤了時辰。

東府這邊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眾女流聚在一個大屋子裡,勸說的勸說,打扮的打扮。一會傳來消息,新娘子聽是替老太君沖喜,竟答應拜堂成親了。我對陸小漁只遠遠望了幾眼,沒留多深印象,聽了只是微覺詫異,倒是浣兒那丫頭,昨夜才答應收她為妾,今日便喜事成真,很想瞧一瞧她此時臉上到底是何神色?

隨後沒多久,我也被人領去沐身換衣,待面上敷粉,身著喜服,回到染香廳,卻見棋娘竟也來了,不由又是心喜,又是扭捏。

棋娘含笑看我,打趣道:「這位新郎是誰?是筠兒麼,我怎麼不認得了?」

一名婦人足不停留地走到了我跟前,我正想此女怎地這般大膽?細一瞧,原來是濃妝已卸、面如新洗的紀紅書,她狠狠貪看了我一會,笑道:「這紅艷艷的衣裳一穿,再塗了丹粉,不像新郎,倒像新娘了!」

我心下暗恨,卻不便回嘴。

時下女子偏喜歡這種娘娘腔的文俊公子哥兒,連賈妃亦然,望著我的眼神大是讚許愛憐,其他僕婦更是藉著喜氣,放縱身份,七嘴八舌,一個勁兒地「像個俏女子」「活脫脫又一個美嬌娘」誇個不停,棋娘只掩嘴輕笑。

東府眾人在外忙乎,除我之外,染香廳皆為女眷,脂粉氣縈繞週身,我渾如墜入花陣,極不自在,有心跟棋娘說上幾句話,卻被幾人隔開,見她不緊不慢,遊過人群,到了賈妃身畔。

賈妃在高座上傾身,與棋娘交談,兩張春花秋月的面龐並湊一塊,容光對映,艷美如畫。棋娘容色雖出眾,妝扮並不醒目,適才混於眾女眷中,固然合宜,此時與華裳貴氣的賈妃兩相映照,卻也不失色幾分,倒另有一種含蓄之美。

棋娘不失本色,賈妃身居主位,俯臨滿廳女眷,與眾女主次相成,亦頗契合。

整個廳中,只有一人,獨枝旁逸,卻是雀使紀紅書。

她洗去鉛粉後,容貌中頓時透出遠靜之氣,與廳中熱鬧的氣氛頗不相符,身著道服的姿影亦卓然出群,似乎隨時都將淩虛飛起。年紀雖看上去比賈妃還大些,但臉上那股清麗之韻,揮散不去,讓人將她年華忘盡。

與卸妝前相比,她此刻像換了個人似的,唯一有些熟悉的,是她眼角漏出的幾許風情,讓我憶起她戲笑時的神態。

「大公子,我將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給你請來,你該如何謝我呢?」

面容雖有些陌生,語氣腔調依然如故,望著眼前這道行深厚、春騷難掩的婦人,我只有認輸閃避:「啊,雀使,您辛苦了!一會請多喝兩杯!」

「我是那貪杯的人麼?」那語氣有些裝出的幽怨:「唉,為誰辛苦為誰忙呢?」

我咬牙切齒,假使真有那機會,將她撲倒,她定會一腳將我踢開!這只是個愛過嘴癮的騷婦,我拿她無可奈何。

吉時很快到了!有人過來催喚,新房設在水榭水旁的一個院子,這是因兩位新娘名字中都有水,乃八字缺水之故,宜臨水而居。

兩個新娘都披了紅蓋頭,身高差不多,吉服寬大,甚至無法從胖瘦上分辨哪個是浣兒,哪個是陸小漁。在一陣鬧哄哄中,我迷迷糊糊地牽了兩個新娘,拜過老太君,拜過娘娘,還要再朝棋娘磕頭,被她止住了。

這裡是男家,西湖阿九本來到了東府,婚事議定後,成禮之際,反倒刻意避開了,我竟沒見著。

婚禮倉促,沒多請外人,趕來赴宴的,大多是消息較為靈通的東府舊部,因此場面不大,卻格外嬉鬧無忌。

人不多,禮卻重。賈妃自有一份厚厚的大禮不說,東府舊屬送的都是罕見的奇珍異寶,棋娘以姨娘身份送了一份八色彩禮,另外借花獻佛,竟將青陽丹轉贈給了我。

我知道此丹乃助她破獄之用,推拒不受。棋娘卻道,所謂道獄,實乃她師尊留元長以自身的修為境界設障。當年,留元長因心傷其師白玉蟾水解,道心大亂,認為修道終是虛妄,欲棄道旁求。故種下道獄於唯一的女弟子棋娘之身,告戒她,若連他的道境都不能突破,那麼她苦心修煉也一樣白費,可以不必固執了。因此,破除道獄,主要靠領悟,青陽丹等外力,於她全然無益。那雲真子說得好聽,自己獲寶而不用,定然是無法融合此丹所攜的青陽氣,試丹之際,說不準還暗中吃了虧,才會那麼大方,贈施於她。而我得了天師的龍虎宗真氣,出身龍虎宗旁支的神龍門既於青陽山采練,與青陽氣定然易於融合,此丹或許於我能有助益。但試丹時,亦得加倍小心才是。

我聽了,心想棋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龍虎宗真氣未必能與青陽氣相融,我卻或許可以。當年師尊初臨青陽山,為其未曾遭人沾染的沛然元氣所誘,駐留數年,采氣修煉,險些煉成一塊木頭。原來青陽氣大部分為青陽古木吐息而成,木氣過燥,擾亂五行運轉,所採不當,不但無益修為,反會遭五行失調之劫。其後,師尊引辟鏡湖水入山,有了小鏡湖,以水養潤燥木,再改了入氣經脈,而後功成。

這番道理,我自不能跟棋娘細說,只點頭將青陽丹收下了。

棋娘最後低聲道:「筠兒,我有事須遠行,恐怕得有好一陣子,不能再見了。那邊府中最近多事,有何為難,你可讓東府眾人相助!」

我點頭答應,心道:「難怪這般著急,現在如此忙亂,她還將青陽丹也帶過來交給了我。」沈吟片刻,道:「爹爹很快就回來了,你不等他到了再走麼?」

棋娘面色微暈:「我幹嘛要等他?」

我心中一動,忽生奇想:「莫非她離府,倒為躲避賈似道?」

棋娘推了我一把:「那邊在喚你,不跟你多說了!」說著,轉身離開。

應酬過眾人,我牽著兩名新娘入了洞房。本以為妻妾分屋,我兩頭奔走,但看那引領婆子的處置安排,卻是一龍二風、妻妾同眠的格局!

我還沒發話,扶著新娘的一名紅衣丫鬟,滿面羞紅,急得口吃:「這……這怎使得?對我家小姐太……太不敬了!」

「姑娘,你不知道,別瞎說!」

那紅衣丫鬟還不依,竭力與婆子爭辯。只聽紅蓋頭下傳出一個柔和的聲音:「藍藍,不要胡鬧,聽嬤嬤安排好了!」

原來這紅衣丫鬟就是藍藍,我不由朝她多瞧了兩眼,姿色算得上周正,不能說有多出眾,但奇怪的是,她渾身上下,無不伶俐,該是什麼就是什麼,別有一番味道。想起昨夜拿她對浣兒說事,見了面卻毫不相識,不由暗下好笑,藍藍見我看她,瞪眼道:「看什麼!都怪你這壞蛋,將事情攪得一團糟!」

「藍藍!」

紅蓋頭下又傳來喝斥,這回聽出新娘的聲音低沈溫厚,不類少女的嬌脆,幾乎將我唬了一跳。

藍藍對我甚是不滿,白了我一眼。

主事的婆子見機扯了扯她衣袖:「姑娘,我們好出去了,讓新人歇息!」

藍藍大睜了眼:「我家老爺交代,讓我片刻不能離了小姐!」

主事的婆子好笑:「人家夫妻洞房,你也陪著麼?」

藍藍又羞又急,頓足道:「本來不能答應的!如此毛躁,算什麼?」說歸說,終於還是挪步出了屋子。

其他侍侯的丫頭也紛紛掩門出去,屋內只留兩頂不言不動的紅蓋頭,紅燭高燒,錦被層疊,我不由心有所感:「大公子呀大公子,真對不住了,你的愛婢小菁先入了我手,浣兒雖不能算你的,但她對你有情意,也算我冒領,如今不好意思,我又要對你的嬌妻下嘴了,怪只怪你福薄,你既不在,只有我代勞,天意使然,怨不得我胡吃海喝了!」

想了一想,正妻為大,先到陸小漁跟前,將她紅蓋頭掀開。紅蓋頭一去,低垂著一張亦紅亦白的粉面,我不知之前大公子如何稱呼她,便啟用了現成的新稱,道:「娘子!」

「筠哥兒,」新娘緩緩擡起一張嫵媚的瓜子臉,長長的眼睫忽閃:「先別忙叫『娘子』,我要跟你約法三章!」

我唬了一跳:「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陸小漁的神情含羞帶惱:「大家這都為哄老太君高興,當不得真!沒有父命,我還不能算是你賈家的人!」

我一愣:「那磕頭拜天地算什麼?你穿這身衣裳、來這洞房……」

「那是做給老太君看的!」陸小漁面色一紅:「做小輩的,再怎麼委屈自己,孝順老人,那也是應當,所以她們來勸我,我也只能答應。但你也得替我想想,我午覺方醒,就給人弄到這邊,一生嫁一回,什麼準備都沒有,就這樣進你賈家的門麼?」

「你……你想怎麼樣?」

「所以要跟你約法三章,第一,你將我當客人,不許……不許對人家無禮。」

「咦?」

「第二,我要乘花轎,吹吹打打,光明正大進你賈家的門,要朝公婆磕頭見禮。」

「那就是在西邊府上重辦婚事?」

「對,世上那有婚事避開公婆的道理?」

看來,她也知道兩頭賈府的宿怨,特意提起,是不願只躲在東府,做個見不得公婆的兒媳。

「嗯,還有呢?」

「第三麼……筠哥兒,你忘了答應過的那件事了麼?」

糟糕,這才最頭痛!動不動叫我記起「前事」,我往後還怎麼活?更可怖的是,她臉上神情怎地那般古怪?實在叫人猜不透呀。

「就知道你會忘,反正也不急,你慢慢想罷!」陸小漁抿嘴一笑,道:「浣兒妹子頭都垂酸了,還不快去掀了紅蓋頭?」

那邊浣兒聞言一動,頭上紅布直晃。

我心下癢癢,走過去,猛一掀,浣兒如給人解了穴道,羞望了我一眼,隨即轉頭向陸小漁怯怯地叫了聲:「姐姐!」

陸小漁點頭道:「浣兒妹子,咱們往後是一家人了!」

浣兒又喜又羞,面色猶帶不安:「我方才被表姐數落了一通,姐姐,你真不怪我麼?」

陸小漁道:「怪你什麼?」

浣兒咬了咬唇,道:「你……你的大喜日子,卻多了我添亂。」

「不對!」陸小漁唇角微笑:「你沒聽我跟筠哥兒說話麼?今兒我是客,你才是正主兒!」說著,竟盈盈起身,走向小圓桌邊,捋了捋寬大的吉服袖口,執壺倒了兩杯酒,以小盤端了過來。

「請兩位新人喝交杯酒!」

那明亮的慧目朝我望來,她藉機重申己志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難道她真打算洞房為客,做個守身的新娘?

浣兒哪裡敢受,登時慌了,小臉通紅,忙也起身,至桌旁倒了一杯,舉杯結結巴巴道:「姐姐與……與公子喝交杯,我……我只能算作陪。」

想不到浣兒也有她的心慧處,這樣一來,她算是擺脫困境了。我望了兩人一眼,笑道:「怎麼,沒人肯與我交杯?娘子,約法三章裡可沒這一條呀。」

陸小漁一手托盤,一手至浣兒手中搶過酒杯,一口喝了,杯口一照,道:「好了,該喝的酒我喝完了,只剩了你們倆!」

陸小漁看著雖溫婉和順,其意甚堅,不管事情原本的是非曲直,她始終不慌不忙,巋然不動,神情從容自若,無理也顯得有理,最終我與浣兒都拗她不過,在她目視下,把交杯酒喝了。

飲完之後,我與浣兒像上了她的賊船,再也下不來了。走了這一步,剩下的一步步,更是理所當然。

她從新娘的身份,儼然變成居中牽線、執事侍侯的第三人。浣兒平日甚是敬服她,扭捏無奈中,只得依從,而我雖覺好笑,卻又拗不過她,不過,也暗暗存了一份心思,要瞧她究竟如何擺佈——外邊守著滿屋子聽喚侍侯的僕婦婆子,她指定不能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出屋。而新娘子洞房之夜若是奪門而出,傳出去,定成奇聞。可是,她若留在房中,三人之局,如何了結?莫非我與浣兒暢諧花燭,她在一旁聽床觀景?

直到要服侍新人登榻,寬衣就寢時,她才意會於此,陡然羞縮:「哎喲,完了,我今晚睡哪?」

這是她多事而生出的難題,我與浣兒自然不會替她出主意。實際上,我早等著看她笑話呢。

她咬牙半日,隨著忖思,腳下緩移,那襯飾著華麗霞披的寬大吉服,罩著她嬌俏的身子,前胸嬌聳,後腰纖盈。乍望去,她上半身動也不動,自然而然保持著一種舒挺的女子姿態,裙下款款而行,如龍舟破浪,香裙過處,滿室為她頓生風色。我心中讚歎,這才是閨閣淑女,連行步的姿態都如斯之美,我見過的諸女,師姐、趙燕非修道練武,固然走不出這步姿,小菁、小荃等同是深居高門大院,沒這樣的氣韻,棋娘、賈妃雖美,卻少了那處子之態。

她到了花燭前,以簽挑焰,燭光跳動,映照其面,容色有若年明珠生光,霜雪欺目。

我暗生了一個呆念:賈大公子怎配得上她?她怎會喜歡賈大公子的?隨即又是心喜:如斯美人,如今竟然歸我了!

我這裡胡思癡想,她剔高燭焰,走了回來,似乎有了主意,揚頭道:「罷了,浣兒妹子,你過來!」

浣兒乖乖過去,藉著撒嬌,勾頭依入她懷中:「姐姐,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浣兒為難死了!」

陸小漁不言不答,替浣兒拿下頭上鳳冠,將浣兒身子推轉,又解她霞披,除其外裳,浣兒禁不住癢,咯咯嬌笑,羞瞄了我一眼,扭身躲閃。

「癡丫頭,怕什麼羞,你身上哪處不屬於相公?遲早要盡他貪看,這時躲個什麼?」

我暗下好笑,她哪知道,我與浣兒早暗渡陳倉,春風數度了,何止貪看身子這麼簡單?

她下手也真狠,不一會,竟將浣兒上身扒了個精光!

「啊!」

浣兒猝不及防,急掩胸前小乳,露著瘦小的肩身,像個受驚的小兔,吃驚地望著陸小漁。

「去,拿被兒蓋著身子!」

她喘著氣,神情似厲似怒,喉音低沈,有種不可抗拒的威嚴。浣兒不知其意,畏怯地撩帳上榻,瑟瑟地躲入被中。

我一錯眼,不知她們兩人間發生了什麼,一時還以為浣兒惹惱了她,卻見她胸前起伏,暈生雙頰,眼波水亮水亮,又不像在發怒。

見我疑惑詢望,陸小漁烏亮的眼珠回盯我一眼,也不說話,自落鳳冠於旁,我上前欲助她解霞披,她玉手輕按在我手背,擡首啞聲道:「筠哥兒,今夜你先別碰我,好麼?」

我笑她迂腐:「何苦呢,進了洞房,旁人會信你是完壁潔身麼?」

她道:「旁人說啥,我都不管,我要以處子之身坐轎嫁你,這是我向來的心願,別人都可騙,只有自己騙不了,你能成全麼?」

我為她的堅持感動,柔聲道:「我依你。」

陸小漁將手鬆開,由我幫她解去了覆肩的霞披及寬沈累贅的吉服。她身著月白中衣,襯著她水靈靈的垂睫大眼,如雲烏髮,格外透著精神與嬌媚。

她柔順地貼入我懷中,眼卻向後邊榻上望去,低聲羞道:「筠哥兒,我想……想看你與她如何行房……」

我聽了慾火大動,以手輕擡她下頜:「你真想看?」

她點了點頭,仰擡的眼波像陷入絕望的孤境,不可名狀的情慾在無聲燃燒,卻毫不掩飾,大膽地迎著我的直視,這真是個奇女子,一時竟讓我有自慚形穢之感,非得情真無偽,豪放不拘,方能與她相配。

「好!」

我抄起她腿彎,將她高高抱起,只覺她身子飽沈,肌膚隔著薄衣觸接,格外膩滑水嫩,渾身毫無骨感,便似一尾魚兒一般。

我靴也未去,逕舉步登榻,將她朝浣兒裡側放落。

她嬌沈沈地從我臂彎滑落,先以一臂支撐榻面,隨即歪坐榻上,將繡鞋從足尖摘下,遞給我丟擲榻下,又解下外裙,將紅裙搭於榻側,紅裙一去,她上著月白中衣,下著粉紅紗褲,身姿更見玲瓏有致。

她做這些舉動時,並未看我,不緊不慢的,旁若無人,姿態那麼柔美宜人,直到收拾停當,轉首望我時,才忽覺害羞,縮身挪至榻角,似乎為我騰開地界,她兩腿曲起,將下頜抵至膝蓋處,睜著又羞又緊張的大眼,定定的看我。

我心下一陣陣激動,吐出的呼吸都是滾燙的,眼兒緊盯著她,除靴去袍,待解去下體遮蓋時,見她兀自亮眼灼望,微一遲疑,便將布兜除下,塵根血氣沈沈,自覺比往日累贅而巨。

陸小漁驚噫了一聲,擡臂遮目,像遮擋刺目的光亮,羞嗔道:「你好放肆!」

「此時不放肆,更待何時?」

有她在一旁註目觀看,我像頑皮胡鬧似的,變得格外放肆大膽,說話間,傾身揭開錦被,浣兒捲曲的小巧身子全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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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最刺激的射精

一次最刺激的射精

「百貨公司週年慶了耶∼∼」喜真翻著簡報跟歡歡說著,在一旁聽到的我趕

緊閃一邊去,歡歡很快的叫住我:「同學!你要去哪啊?」

  我裝傻:「妳叫誰啊?」

  歡歡:「這邊除了你,還有誰嗎?」

  我:「我很忙耶∼∼」

  歡歡:「你別假了你,上次借你筆記抄,這次是你該報恩的時候了吧!」

  我就知道,一定是要我陪她們去逛百貨,然後要我幫忙提一大堆東西,只好

去嘍∼∼吹吹冷氣也好。

  禮拜六下午,我已經在百貨公司前等了,遠方見到兩個女生,就是歡歡跟喜

真,兩人都穿著短褲,很辣的裝扮,讓我開始覺得這趟百貨之旅有點意思了。

  歡歡很酷的說:「走吧!」

  一進到百貨公司,頭有點痛,可能是外面很熱突然降溫,一進去,真是嚇死

人,超多人的,誰說經濟不景氣!騙人∼∼

  進去後,她們兩個女生很開心的在討論自己的東西,我則在後面很無聊的走

著,身上也沒帶多少錢,不過倒是很多女生穿得很辣,從手扶梯下面往上看,一

堆女生穿著短裙,內褲都被看光光了,讓我很興奮,可惜的是能看不能摸啊!看

得心癢癢的。

  好想去樓上打電動喔!我跟歡歡說,歡歡看我很可憐就放我去,但是中午要

在餐廳集合,我高興的往上衝,把口袋裡的錢換成代幣,看看來玩什麼好哩∼∼

  忽然有個很強烈的目標吸引著我的目光,一個年輕少婦帶著一個小孩,重點

是那個少婦很漂亮,而且她穿著V領,酥胸半露。我故意在她身邊走來走去的,

窺看她若隱若現的胸部,胸圍約略B罩杯,但我怕被發現,所以最後還是玩自己

的電動。

  打到肚子餓了,看一下錶,都快十二點半了,我開始往餐廳移動,到了餐廳

那一層,也不知道她們在哪邊,打電話給她們又沒接,走來走去腳很痠,就坐在

椅子上休息。

  正在發呆的時候,有個甜美的聲音說:「先生,這邊有人坐嗎?」

  我擡頭一看,是剛剛在打電動那位少婦,跟她先生還有小孩。從下往上看,

她胸部還蠻大的,應該有C罩杯了。我答道:「沒有!」

  她坐下後,她老公跟她兒子就一起去點餐了。我突然緊張了起來,一位美女

姐姐坐我旁邊,我側眼偷看她的胸部,天啊!我沒看錯吧?又偷瞄了一次,她的

胸部整隻被我看光了,而且沒戴奶罩,我真感謝發明V領的人,真是男人的一大

福音啊!而且這件V領似乎對她特別大件,奶子好大喔!奶頭圓圓小小的,害我

都勃起了。

  她似乎發現我在偷看她了,尷尬的是牛仔褲變得很緊,我是個沒特色的人,

唯一的特色就是下面特別巨大。忽然有一隻纖細的手放在我的褲襠上,我緊張起

來了,這隻手正是旁邊的這位少婦!我偷偷看一下她,她對著我微微笑,此時我

看到她的胸部更是清楚,雖然沒戴胸罩,但是奶子是呈竹筍型的,褲襠好緊喔!

  令我難以想像的是,少婦的下一個動作是拉開我的牛仔褲拉鍊,我心想不行

啊!這裡是公共場所,雖然沒什麼人在注意桌下發生什麼事,但是一不小心就會

被發現。

  一拉開拉鍊,我的小弟弟就等不及的彈出來,她很順手地握住我的雞巴,開

始上下套弄。這時我一點也不敢看她,我望去看她的老公,她老公跟小孩正在排

隊等拿食物,他們還回頭跟少婦打招呼,少婦不慌不忙的招招手。我又偷瞄了一

下少婦,她的臉是興奮的,但是一點也不淫蕩,很美。

  雖然隔著內褲,但是我還是可以感覺到少婦的手很纖細,很舒服∼∼也許我

太緊張了吧!都射不出來。一會兒我看到少婦的老公跟小孩走過來了,我緊張起

來,手抓住她的手,她示意沒關係。

  我心跳加速,她老公跟她兒子就坐在對面。少婦把包包拿起來放在我跟她之

間,噘嘴對她老公抱怨:「怎麼那麼慢啊!」我覺得這句話話中有話,似乎在說

我怎麼那麼慢都不射?

  少婦:「我找一下我的衛生筷。」她一手伸進她的包包,一手抓住我的雞巴

又開始套弄。這招實在高招,我一直看著她老公,非常害怕被發現,不過也超刺

激的。

  後來她拿出衛生筷,故意又把它弄掉在地上,然後整個身體趴下去撿,我突

然覺得我褲子被掀開,低頭一看,原來少婦把我的內褲拉開,整個嘴巴含進去,

超爽的,爆爽了!

  她訓練有素,很快地吞吐著,我再也受不了了,雙手抓住桌子,射了……射

了……射進少婦的嘴裡。少婦很快的上來,我腦袋一片空白,趕緊穿好褲子、拉

好拉鍊。

  她老公:「咦?思羽!你的嘴角這個是什麼?」

  我側頭一看,慘了∼∼是我的精液!她趕緊擦一擦,回答:「沒有啦!剛剛

喝了豆漿。」我心裡偷笑,真是個好豆漿!

  她一手又伸進她的包包裡,拿出了一張小紙條遞給我,我拿著後就跑去找歡

歡她們了。過了好久我才敢把他打開,原來是少婦的電話號碼,我傳了簡訊給少

婦:「謝謝妳!剛剛真的很爽!」不過後來她都沒回。

  下午我又陪歡歡她們四處逛,突然少婦傳簡訊給我:「我在三樓的女廁第二

間。」

  我:「歡歡,我去一下廁所。」歡歡:「好啦!快去快回。」

  我飛奔的跑上三樓,看四處無人,我才跑進去女廁,敲了第二間的門,少婦

打開一看到是我,就讓我進去。一進去她二話不說,幫我脫下褲子,一手開始打

手槍,一邊含吹,實在看不出來她這麼淫蕩。

  從上往下看,她的奶子幾乎都被我看光了,我的雞巴一下子就頂起來了。她

站起來對著我微笑,脫下她的褲子,居然沒穿內褲,手勾住我的肩膀,我扶住她

的腰,再也忍不住了,對準她的陰道狠狠地插入。她陰道很濕潤,我緩緩的插,

真的太爽了∼∼

  少婦小聲呻吟:「嗯哼……哦……哦……」我開始緊抽、快插,「噗嗤!噗

嗤!」的幹穴聲也一聲比一聲大。我一手扶住牆壁,一手把她的奶子從衣服中弄

出來把玩。

  少婦:「哦……哦……」她的陰道壁突然收縮,在快要達高潮的那一剎那,

她兩片飽脹紅嫩的陰唇猛夾著我發漲的大雞巴,喔!好爽啊∼∼濃濃的陰精立即

又熱又燙地泉湧而出……

  突然聽到外面有女生的聲音,這時我也快來了,少婦似乎感覺到了,趕緊把

拔出,彎下腰去含住我的雞巴快速含吐……射了∼∼射了∼∼射得滿滿的精液,

少婦全吞了下去。

  完事後我也不太敢問少婦事情,兩人整理好服裝,她先出去才示意我出去。

這趟是我高興的百貨公司之旅啊∼∼

九鳳天下之武林之亂(01-06)

第一篇

南海聖母

唐夢晴一聽武林泰斗南海聖母親自來給她賀壽了感到異常有光彩。連忙隨穀
幽蘭,玉清二人出去迎接。南宮萍知道師傅來了,興奮地拉著阿鈺也向門外跑。

此時的南海聖母手持拂塵含著微笑漫步在人巷中,頻頻向聚集的武林中人點
頭示意。人群中不時響起陣陣歡呼聲。

她身襲青色道袍,烏髮高挽,步履輕盈,姿態莊嚴高貴有若天仙,向南宮大
門飄然而來。

唐夢晴很遠就朗笑著說:“沒想到老身的生日,竟然驚動仙駕!真是折煞老
身了!”

南海聖母一打揖手笑應道:“唐老夫人乃是德高望重的武林泰斗!貧道理應
來賀壽。”接著又轉頭對谷幽蘭,玉清二人說:“穀盟主、玉清掌門,貧道發現
你們目光如炬,像是功力長了幾十年。貧道沒猜錯的話,你們一定得了奇遇。那
就是武林之福了!”

谷幽蘭,玉清二人也不好意思解釋,齊聲道:“前輩青春永駐才是武林之
福!”

這時南宮萍像乳燕一般投入南海聖母懷中,“師傅,徒兒好想您呀!”

南海聖母摟住南宮萍笑道:“傻孩子,這麼多前輩在這,也不怕人笑你!”

南宮萍環視四周,吐吐舌頭道:“他們不會和我計較的,嘻嘻!對了,鈺哥
哥,你過來見過我師傅!”南宮萍向阿鈺招手。

阿鈺現在心就象水一樣平靜清澈,難得他見到美女沒有慾望,而南海聖母就
是讓人無法產生慾望的女人。不是她不美,面似美玉,黛眉鳳目,瓊鼻櫻口,只
能用天香國色形容她;不是她人老珠黃,在她身上無法驗證四十五歲和三十歲的
年齡差別。就是她的氣質讓阿鈺感到自己面對的是廟裡的菩薩。

阿鈺跪在南海聖母面前:“晚輩東方鈺磕見聖母前輩!”

南海聖母打量了一會阿鈺,扶起阿鈺說:“少俠快快請起!”然後轉頭對玉
清說:“這孩子雖然貌不驚人,但目光中透出善良和機靈,不失可造之才。聽說
他是你們華山的弟子,以後你要好好訓導培養才是!”

玉清看看阿鈺,眼神中透出情意綿綿,紅著臉說:“我可管不了他!”

這一切全落入南海聖母眼中,她心中不覺奇怪堂堂華山掌門竟對一晚輩神情
曖昧。

但她沒表示出來,隨著眾人一起進了大堂。

突然,有一人從外面飛快的跑了進來。

“稟報盟主,武林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五行神教,它打出‘順我者昌,逆我者
亡’旗號。武林中的邪教天魔教和姹女教都投奔它的旗下。幾天前,它攻打青城
派,除投降他們的三十一人外的其餘青城派弟子共一百四十三人全都陣亡!

這話令所有人都震驚了。

谷幽蘭對唐夢晴說:“唐老夫人,能不能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們要好好商議
一下!”

唐夢晴點點帶著眾人來到一個房間。當南海聖母,谷幽蘭,玉清進去後,阿
鈺和水妍真也想進去卻被唐夢晴攔住了:“你們別進去,我們要商議大事!”

谷幽蘭對唐夢晴說:“讓他們進來吧!我能保證他們不向外洩密。”

南海聖母對谷幽蘭說:“盟主認識他們?”

谷幽蘭紅著臉說:“實不相瞞,我和玉清,還有那位姐姐都是東方公子的妻
子。”

她這話讓唐夢晴和南海聖母都感到震驚,但她們又不便詢問細節,也就讓阿
鈺和水妍真進來了。

南海聖母先發言了:“我派的始祖南海神尼傳遺言給我們後人,說二百年前
有五個人合稱五行奇人,其中有一位武林奇女子碧波仙子水妍真統帥武林正道抵
禦另四位想稱霸武林的五行奇人。而那四個想稱霸武林的奇人湊巧服用了千年龍
蜒草,沈睡二百年增長百年功力,蘇醒後必定會掀起武林腥風血雨。”

玉清點點頭說:“我們華山祖師也是這樣傳話下來的。如果要知道詳情就讓
我這位姐姐說吧!”說著指著水妍真。

水妍真緩緩的將臉上的蒙布取下來,眾人眼睛一亮,太美了。

水妍真笑著說:“我就是那個水妍真!當我得知其他四人湊巧服用了千年龍
蜒草後,就苦練師門一曠世絕學天蠶神功,以解現在武林的危難。”

南海聖母立馬上前拜見:“拜見前輩!”

唐夢晴問:“那其他的五行奇人是什麼人?”

水妍真說:“他們是印金魔尊鐵毅,他的印金掌能使金屬化為灰燼。他的寶
藏富可敵國。

鐵毅年青時本是一俠客,他為救一山寨百姓,而與一魔頭動手,在他與那魔
頭用真氣對掌的時候,請求山寨百姓,助他一臂之力,從背後給不能動的魔頭一
刀。可山寨百姓因為害怕而袖手旁觀,眼看魔頭的夥伴就要趕到,是一無知的幼
童用樹枝抽了魔頭一下,魔頭一分神被鐵毅震死。可鐵毅看看百姓,明白了人不
為己天誅地滅的道理。幾年後江湖出現無惡不作的鐵毅。

青木妖後柳舞影,她的易容和輕功最好,人中她青木掌後,身體枯化而死。
柳舞影原是一名國色天香的女子,因被人騙去身體後賣至青樓,所以痛恨世間。

地行鬼王陸笑田,他善於用毒和遁地術。他是孤兒,他要得到所有別人擁有
的東西。

赤焰老怪洪敬華,他的烈焰掌和火器名揚天下。他從小嬌生慣養,他要的東
西,就一定要得到。”

唐夢晴驚道:“對方有四個而我們只有水前輩一個。那我們怎麼應付呢?”

南海聖母接話說:“我的祖師二百年前已經想好計策了。水前輩不與他們同
流合汙,他們必然會找一個人湊齊五行。當今世上最合他們標準的就是雪山水母
了。”

眾人點頭。

南海聖母接著說:“其實我就是雪山水母!早在我幾歲入門時我的命運就被
師傅定好了,我將不惜一切打入他們內部。我一直帶著面具,我的真面容卻屬於
雪山水母。”

她撕下面具,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非常嫵媚的女子,“天機醫仙秦無雙
是我朋友,她幫我編出了一個雪山水母。我馬上去雪山等著他們來找我!”

玉清說:“那不是要讓你受屈辱了嗎?”

南海聖母道:“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為了武林正道,我的犧牲算什麼?”

“計畫雖好,但有一缺陷!”阿鈺聽完搖搖頭。

眾人都看著阿鈺,不知誰問了一句:“什麼缺陷?”

“相貌雖然改了,別人是認不出前輩了。可大家看前輩氣質上哪象淫娃?更
何況依我對前輩體形姿態的觀察,前輩還是一個處女!這不是很大的缺陷嗎?”

聽了阿鈺這番話,眾人心又涼了一半。南海聖母看著阿鈺說:“看少俠的神
情,一定有好的對策。就請少俠指教!”

這時,阿鈺說了令眾人想不到的話:“只要前輩肯犧牲,讓我調教五日。我
保證這方面沒有絲毫破綻!”

眾人都震驚了。

但南海聖母卻點點頭道:“我的使命就是犧牲!我答應!”

阿鈺在唐夢晴耳邊嘀咕了幾句,唐夢晴就去準備了。

沒多久唐夢晴回來了,她將南海聖母和阿鈺帶到一密室,對他們說:“都準
備好了,你們進去吧,不會有人打攪的!”說完就走開了。

阿鈺快步走了進去,回頭對站在門外的南海聖母說:“前輩,進來呀。”

南海聖母咬咬牙艱難地向前移了幾步。

雖然她為了正義,不惜犧牲一切。但此時此刻她有一絲悲憐自己的命運。

背後的關門聲告訴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平靜了一下思緒,才觀察四周。一
排巨大的蠟燭將密室照得通明。這個密室不大,正中間一張大床就佔了大部分空
間。比較特別的是四周的牆壁和屋頂都鑲上了銅鏡。無論在任何角度都能看清自
己。

“這些鏡子是我剛才請我外婆派人裝上去的!”阿鈺看著南海聖母說。

“為什麼要裝鏡子?”南海聖母不解的問。

阿鈺摸著鏡子說:“要想理解淫蕩,就必須先走下你心中的神壇,做回一個
凡人。因為只有凡人才有情和欲,用情太深是情癡而極端追求肉慾那就是淫蕩。
人能夠看清別人但總是無法看清自己,將自己想成聖人,救世主。而鏡子能幫助
我們認清自己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凡人。”

阿鈺來到南海聖母的身後,手搭在她的身上讓南海聖母正對鏡子:“先告訴
我你的俗家名字。”

南海聖母雖然很不習慣,可為了她的使命,只好默許阿鈺和自己如此親近,
“我叫郭梅。”

“好美的名字!人更美!真是上天的傑作。我快控制不住了!”

南海聖母在鏡子中看見了阿鈺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尊敬,取而帶之的是燃燒
的慾火。這種眼神南海聖母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先是震怒,等意識到自己已經無
法主宰自己時,內心深處升起一種恐懼!她不由自主的掙脫阿鈺退到了床邊。

阿鈺獰笑著:“你害怕了!這才是女人應該有的感覺。不過只有這感覺還不
夠!”說著沖了上來,將郭梅撲倒在床上,壓在身下。

雖然南海聖母郭梅舉手之間就能輕易的制服阿鈺,但身負的使命讓她屈服。

這樣使阿鈺輕易的拔去郭梅頭上的玉簪,似水般的秀髮在床褥上披灑。剝去
郭梅身上的道袍,使凹凸的體形在貼身絲綢內衣裡隱現。

正當郭梅含淚準備迎接最終的淩辱時,阿鈺卻離開了她的身體:“好了,你
先放鬆!我只是除去了封鎖你幾十年幸福的枷鎖。你再照下鏡子,你現在還象道
姑嗎?”

南海聖母郭梅快崩潰了,撕心的叫著:“你幹嘛不快點做你想做的事情,為
什麼還在折磨我!”

阿鈺詭笑著:“你還沒有一絲慾望。我不會太猴急的!你現在先照著鏡子欣
賞現在的自己,回想一下年輕時有沒有男人讓你心動過。我出去一下!”說著揀
起玉簪和道袍離開了密室。

“師傅呀!我真要忍受不了了。”郭梅趴在床上哭泣著。

忽然她彷彿又聽見師傅在臨終時的囑咐:“梅兒,你的使命關係到武林數萬
人的命運。一定要堅強,再大的艱險你都要挺住,再大的屈辱你也要忍受!”

“師傅,我不會辜負您老託付的!”最終郭梅還是按阿鈺的吩咐面對鏡子。

披散的秀髮讓她失去了往日的神聖,多了幾分嫵媚。淩亂的衣裳讓她失去了
往日的莊嚴,多了幾分性感。她此時才發覺自己還沒有老。她開始揣摩淫蕩女人
的神態,臉上堆上了笑容,但很僵硬。扭扭細腰豐臀,總覺得彆扭。

正在此時門開了,阿鈺走了進來。阿鈺說:“你先揣摩著,我可要享受快樂
了!”

他話剛結束,門外就走進一妖豔的女子。只見阿鈺肆無忌憚的將那女子抱到
床上,放在郭梅身旁就開始調情起來。

郭梅憤怒了:“東方鈺,你在幹什麼?你太放肆了。”

那女子笑著說:“郭姐姐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家公子是為你好,讓你理解男
歡女愛的真諦!”

南海聖母郭梅再一打量,她倒吸一口涼氣:“怎麼會是你?香媚妖姬丁妃萍
你來這想幹嘛!”

丁妃萍笑著說:“放心,我已經徹底被我家公子征服了。一心一意跟隨東方
公子!過會兒,我家公子就會讓你品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就算是神仙也會折服
的!”

“你這淫婦胡說八道!”郭梅再也聽不下去了!

阿鈺在一旁說:“你知道她是淫婦,就要好好跟她學!水母就應該是這樣子
的!”

丁妃萍摟住阿鈺:“她不學就讓她去吧,奴家都等不及了!奴家想要!”

阿鈺也不管郭梅了,摟住丁妃萍:“寶貝,你可想死我了!”

郭梅再也聽不下去了,捂住耳朵將頭轉了過去。可四周的鏡子無不反映著那
對男女的淫態。她只好將眼睛緊閉。

過了不久,丁妃萍那賣力的浪叫聲就鑽進了她的耳朵,刺進了她的心裡。

“啊……公子你好厲害,奴家舒服死了!”

一種好奇心讓郭梅睜開了眼睛。鏡子裡,丁妃萍平躺在床上將雙腿搭在阿鈺
的肩膀上,阿鈺跪在床上抱著丁妃萍的細腰飛快的前後運動著臀部。兩人的腹部
不斷相撞著。郭梅趕緊閉上眼睛,她臉通紅心裡不停的念著:“罪過!罪過!”

很久,一陣肉體的擊打聲又讓郭梅產生了好奇。她又睜開眼睛。鏡子裡,丁
妃萍跪在床上,雙手支撐著。阿鈺在她後面一條腿跪著一條腿半蹬著,雙手抱著
丁妃萍的臀部。郭梅第一次看見了男人的肉棒,一下進去一下出來。好大!郭梅
心跳了。

她又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那根肉棒,她努力忘記但就是無法忘記。

郭梅再也控制不了了,她真想看看阿鈺他們又在幹什麼。她睜眼了,盯著鏡
子。

這時阿鈺躺在床上,而丁妃萍臀部不斷上下擡動著,她飄飄欲仙一般緊閉著
眼睛享受快樂。郭梅的心也丁妃萍的上下而上下跳動……

夜深了,密室裡又剩下兩個人了。

阿鈺睡的很熟,而郭梅怎麼也睡不著。她腦海裡全是丁妃萍快樂的樣子和阿
鈺那奇大無比的肉棒。

她爬了起來看著那根安靜的龐然大物,暗想:“這東西真能讓女人慾仙欲死
嗎?”

她手不自覺地碰了一下肉棒,只見那根肉棒立馬象旗杆一樣聳立起來。

她擡頭看看阿鈺,阿鈺正笑著盯著自己。郭梅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洞鑽進
去。

阿鈺坐起來,將郭梅摟在懷裡:“傻瓜,不要害羞呀!”說著抓住郭梅的手
放在肉棒上,郭梅想掙脫,可被阿鈺死死的抓著。阿鈺已經開始輕輕地吻著她的
耳朵玉頸,每到一處都讓郭梅有一種麻麻的感覺,很舒服。

“閉上眼睛,好好享受!”阿鈺柔柔的說。

閉著眼睛郭梅感覺到阿鈺的手已經在她身上開始遊動了。她本想掙扎,可這
種舒服的感覺讓她溶化了,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不多久,郭梅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嘴中不時有了輕輕的嬌喘聲。她的手先
是盡情的撫摸著肉棒,後來她的手緊緊的摟住阿鈺。阿鈺讓她太舒服了。

阿鈺見時機到了,開始解開郭梅的內衣,一對碩大堅挺的玉峰跳了出來。阿
鈺迫不及待地用嘴和手佔領了它們……郭梅後悔了,後悔浪費幾十年……

阿鈺肉棒插入前的時間,郭梅是在天上度過的。她感覺已經成仙了,置身於
天邊雲彩上,忘記了人間的一切煩惱。她都不知道阿鈺什麼時候脫去她的褲子,
什麼時候肉棒對準了玉門關。

突然的一陣裂心的疼痛,讓她回到了現實。她手指在阿鈺身上深深的劃出了
幾道痕跡。阿鈺將肉棒停在桃花源裡,安慰郭梅說:“一會兒,就不疼了!”

郭梅點點頭。阿鈺輕輕舔去郭梅疼出來的淚水,很久後才慢慢的抽插起來。

漸漸的郭梅適應了。她感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樂……她發現已經不認識鏡子裡
的她了!那麼淫蕩的在阿鈺懷裡追求著快感,竭力放縱自己……密室裡迴響的全
是自己的浪叫聲……她瞧不起自己,為什麼這麼容易被阿鈺征服……她也慶倖自
己,被阿鈺征服……她現在很矛盾,甚至認為鏡子裡的人和自己是兩個人……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郭梅流著淚看著床單上的落紅告訴自己,她已經不
是南海聖母了!

阿鈺穿好衣服對郭梅說:“今天就到這,你好好休息。明天開始由香媚妖姬
丁妃萍教你怎樣誘惑男人,還有姹女功。兩天後也就是第五天我來檢查。”他將
床上那塊沾有郭梅落紅的床單撕下來,交給郭梅:“留個紀念吧!”

郭梅接過床單,對阿鈺說:“我出了這個門後,就是另外一個人了!不知道
能活多久,我留著也沒有用。還是送給公子吧!”說著咬破手指在床單上寫了些
字。

阿鈺接過來只見上面是:“珍守數十載,今朝為君開。玉門渡春風,臘梅紅
豔來。

 梅贈”

阿鈺看看這詩說:“最後一句改成‘梅待君再來’不是更好?”

郭梅搖搖頭:“妾身根本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

阿鈺開始也為她悲哀起來。郭梅看見阿鈺那同情的神態,就雙手摟住阿鈺的
脖子,“我現在只是想讓公子多主宰我一會兒,感受一下有依靠的感覺。”說著
主動將朱唇獻到阿鈺的面前。時間凝固了,兩顆驛動的心結合了……

本帖最後由
dreamsas

2012-1-28
10:13
編輯

第二篇

黃金島主

從密室出來時已是黃昏時分,阿鈺不覺回頭看了看。一種征服後的興奮無法
言表,他狂奔到花園池塘邊,仔細打量自己在水中的影子。一個如此普通,臉上
還充滿幼稚的少年。就是自己卻能有這麼多的豔遇,這麼多美女的垂青,連他自
己都不敢相信。他真想將所有他所征服過的美女都帶去華山,讓以前嘲笑過自己
的師兄弟們看看。

正在他暗自發笑時,突然聽見唐夢晴那甜美的聲音:“鈺兒,你怎麼一個人
在這裡呀!”原來當唐夢晴發現阿鈺身邊聚集的實力後,就想著能夠控制阿鈺為
她所用。

阿鈺見唐夢晴,心裡很是緊張。他知道與這樣的女人打交道必須十分小心,
阿鈺恭恭敬敬地施禮:“外婆找我有事嗎?”

唐夢晴嬌嗔道:“怎麼?沒事就不能和你聊聊嗎?對,你現在可是大忙人!
身邊既有盟主又有華山掌門,美女一大堆。當然將我忘了!”說著轉身就要走。

阿鈺是一個機靈的人,他明白唐夢晴是想勾引自己。阿鈺當然不會浪費機會
的,他趕緊上前將唐夢晴攔住:“哪能呢?我能忘了別人,也不能忘了我的好外
婆呀!更何況我們還有三天魚水之歡的情意呀!”

“呸!你這沒良心的,虧你還記得!但你怎麼不來找我?”唐夢晴順勢依入
阿鈺的懷裡。

阿鈺裝作委屈說:“您總是擺出外婆的架子,讓我心裡癢癢的,就是不敢胡
來。”說著手在唐夢晴身上肆意撫摸。

“現在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呀,我不能讓他們抓住我的把柄!只要你能幫我
稱霸武林,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唐夢晴在阿鈺的懷抱裡注
視著阿鈺的眼睛。

阿鈺明白了她的意思:“哎,您為什麼總將自己當成商品呢?我們就不能享
受男女之間純粹的情意嗎?”

唐夢晴一聽,立刻從阿鈺的懷中掙脫出來:“我們之間怎麼可能有純粹的情
意,只有共同的目的地,我們才會走到一起。你說幫不幫我?”

“你要是個沒有野心的小女子該多好呀!現在和你在一起固然很刺激,可我
沒有膽量接受在床上和你翻雲覆雨時,你枕頭下卻藏著一把匕首。”阿鈺感慨。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氣質,我最吸引你的就是我的危險。讓你在刺激中享受
快樂!如果我沒有了野心,我將什麼也沒有了。到那時你身邊的女子哪個不比我
年輕美麗,你還對我感興起嗎?”唐夢晴道。

阿鈺搖搖頭:“那我還是將你當成外婆吧!我還要留著小命沾花染草了。”

“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希望你能活得長。”唐夢晴冷笑了幾聲,悻悻
而去。

看著唐夢晴的背影,阿鈺感到一陣涼意。“好可怕的女人!現在真是內憂外
患,有身孕的娘怎麼能禁得起這場風雨,該讓她避一下風頭!”想到這裡,阿鈺
徑直向南宮湘儀房間走去,南宮湘儀的屋子就在花園的一個幽靜的角落裡。

房門正開著,南宮湘儀正在屋裡專心做著針線活。夕陽映在她的身上,有若
她散發出神聖的光環。她專注安詳的神態使阿鈺忘記外界的爭鬥,有這樣一個娘
阿鈺感到很幸運。南宮湘儀那隆起的肚子,又提醒著阿鈺他必須承擔起男人的義
務。

阿鈺躡手躡腳地溜到娘的身後,調皮地蒙上了南宮湘儀的雙眼:“猜猜我是
誰?”

這熟悉的聲音使得南宮湘儀一陣心喜,朝思暮想的人這種親密舉動讓她倍感
甜蜜。她含笑搖頭說:“不知道,你是哪家調皮的小孩子?”

阿鈺看見媽媽的嬌滴滴的神態,心裡有了挑逗她的衝動。他將嘴貼著南宮湘
儀的耳邊:“我給你個提示:我是讓你朝思暮想的……好男人!”阿鈺將“好男
人”三個字說得很重。

南宮湘儀聽見阿鈺如此放肆對自己說話,心裡有一種欣慰。因為阿鈺是將自
己看成了女人,這是她內心十分期待的。

南宮湘儀嫣然一笑:“朝思暮想的好男人,我可沒有。倒是有個牽腸掛肚的
壞孩子。”

南宮湘儀竟然和阿鈺打情罵俏起來,那神態更是讓阿鈺深深的陶醉。他脫口
道:“那你就一直陪著他,他在你的身邊一定會變成好男人的!”

南宮湘儀聽到著裡心裡甜滋滋的,她甚至幻想著躺在阿鈺的懷裡一直到天荒
地老。可當她想到阿鈺身邊那些美女,心裡多少有了醋意:“他哪用我陪呀!那
麼多美女陪著風流快活,哪還想到我這個娘呀!俗話說娶了老婆忘了娘!”

阿鈺一聽,忙跪在南宮湘儀膝前:“娘是我的最愛,永遠沒人能替代的!”

南宮湘儀見阿鈺難得認真樣子,笑著說:“鬼才信你這個小滑頭呢!”

阿鈺做了個鬼臉:“我是既想著娘,又惦記著湘儀妹妹……我最疼愛的好老
婆!所以忘記誰都不會忘記你。”說著他握緊南宮湘儀的手。

南宮湘儀臉羞得通紅,她趕緊抽出手嬌嗔道:“鈺兒對娘越來越無理了!”

阿鈺假裝認錯道:“孩兒知道錯了,以後再不敢放肆了,娘你就別氣了!”

南宮湘儀見嚇著了阿鈺,掩口一笑:“傻瓜,我會對你真生氣嗎?”

阿鈺笑著撫著心口道:“嚇死我了!娘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呀!”

南宮湘儀甜甜地笑道:“又在耍貧嘴。”

阿鈺見南宮湘儀跟前有一隻繡著並蒂蓮的荷包。

“真好看,這是送給我的嗎?”阿鈺將它拿在手裡仔細端詳。

南宮湘儀正欲點頭,忽然發現阿鈺懷裡露出一布角(南海聖母郭梅贈送的那
塊床單),南宮湘儀知道一定是哪位姑娘送給阿鈺的定情物,心裡又起醋意了:
“你哪需要我送你東西,想送你東西的姑娘一大堆。這不,你懷中不是揣著一件
嗎?”

阿鈺狡賴道:“哪有呀!”

沒等他說完,眼疾手快的南宮湘儀已經將那塊床單搶了過去。看著上面的落
紅和情意綿綿的詩句,南宮湘儀有了一種自卑感,她甚至有些嫉妒將處女之身獻
給阿鈺的女人,道:“鈺兒,這姑娘將一切都獻給了你,你要好好珍惜她呀!你
現在去陪她吧!”

 ***

***

***

***

正當東方鈺要解釋時,忽然有人敲門:“湘儀開門,娘想和你聊聊。”唐夢
晴的聲音傳了進來。

“不理她!剛才她想拉攏我,被我回絕了!”阿鈺輕聲地說。

南宮湘儀一驚:“傻孩子,她可是很記仇的人。她會對你下毒手的!”南宮
湘儀現在真有點手足無措了。

阿鈺眼珠一轉:“這還不好辦,讓她捨不得殺我就行了!”說著從懷裡掏出
一藥丸,這正是阿鈺上次迷奸師娘陸月珍的春藥,“只要她吃了這個和我春風一
度,我想她就捨不得殺我了!”

南宮湘儀沒想到阿鈺會想到這樣的方法,她真想煽他一個耳光,她忍住了,
畢竟他現在不只是自己的兒子,還是自己的男人。南宮湘儀瞪著阿鈺,她發現阿
鈺現在真的很陌生。

阿鈺知道娘真的生氣了,他說:“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娘你總不想我
和她你死我活吧!你上次不是希望我能將她收服,讓她安心做個平常女人嗎!你
就幫我這一次吧!”

南宮湘儀想著現在的局面猶豫了:“她不是一般的人,她會為她的理想犧牲
一切。兒女情長是打動不了她的。再說這藥未必對她有用!”

阿鈺道:“我這樣做只是表明我還對她有興趣。我知道她是不達目的不甘休
的人,只要她認為有一線希望控制我,她都不會死心的。這樣至少在一段時間裡
我們會相安無事!我可以讓我有時間再想辦法!”

門外又傳來唐夢晴的聲音:“女兒,你在嗎?快開門呀!”南宮湘儀終於接
過了藥丸,阿鈺也迅速躲進床底下。

南宮湘儀理理淩亂的秀髮和衣裳,才為唐夢晴開了門。

“怎麼這麼慢才開門呀!”唐夢晴進門後仔細觀察著房裡情形。

“剛才我太專心做針線活了,一開始沒聽見。還請娘恕罪。”南宮湘儀解釋
道。

南宮湘儀從來沒說過謊,又看見桌上的針和線,唐夢晴也就相信了。她坐在
桌邊拿起那隻荷包,仔細打量著上面的那對並蒂蓮。

唐夢晴笑著說:“看來你已有意中人,準備開始新的生活了!”

南宮湘儀想到阿鈺的花心,苦笑道:“娘取笑女兒了,女兒已經對男人不抱
幻想。一個人也挺好!”

唐夢晴歎了口氣:“都是娘的錯,這些年苦了你了!女人的心思我都懂,繡
出這樣的荷包卻送不了人,真是好痛苦的事情。”

南宮湘儀道:“這怎麼能怪娘了,是女兒的命不好。對了,娘找我有什麼事
情?”

唐夢晴不高興地說:“怎麼,沒事咱娘倆就不能聊聊。”

南宮湘儀嫣然一笑:“在我記憶中,娘一向忙裡忙外,很少聊家常的。其實
我們母女真的好久沒有好好聊聊了,我也希望能和娘聊聊心裡話。”

唐夢晴拉著南宮湘儀的手笑道:“女兒,你說一家人是不是應該永遠心連在
一起,力往一處使呀?”

南宮湘儀被她說得摸不到頭緒,只有點點頭。

唐夢晴繼續說:“這點你要好好勸勸阿鈺。我們是一家人,就應該互相幫助
嘛!”

南宮湘儀聽明白了,原來唐夢晴是想自己說服阿鈺和她合作,也只得應付著
說:“我會和阿鈺說的。娘,女兒給您倒杯水。”

唐夢晴點點頭。

南宮湘儀背著唐夢晴倒好了茶,猶豫了半天才將那顆藥丸放入茶中。顫抖著
端到唐夢晴面前。

這些當然逃不出老奸巨滑的唐夢晴眼睛,她不動聲色說:“湘儀呀!這些年
江湖中爾虞我詐,每時每刻我無不小心提防,我使得身心疲憊。也只有在你的跟
前,我可以完全放下戒心。”說著就端起茶杯慢慢朝嘴邊送,眼睛卻觀察著南宮
湘儀。

聽到這些話,南宮湘儀深深地自責。忽然她搶過茶杯一飲而盡,然後跪在唐
夢晴面前:“娘,女兒不孝!在你之前阿鈺也來了,他將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全
告訴了我。我好怕呀。你們一個是我娘,一個是我兒子。而你們的路又很難走到
一起,我真怕你們將來反目成仇。無論誰受到傷害我都不願意看到,而我也明白
我根本說服不了你們中的任何一個。由於你們之間已經有過三日的夫妻之實,所
以……”下春藥的事情,她實在說不出口。

“所以我娘聽從了我的建議,在茶裡下了點春藥,讓我們重溫舊夢。”東方
鈺不知什麼時候從床下爬了出來。

唐夢晴看著東方鈺冷笑道:“你因為你這一點伎倆就能讓我就範嗎?癡心妄
想!”

東方鈺自嘲地笑了:“我知道不太可能成功,可我這人色膽包天。說實話,
你就像帶著毒刺的野玫瑰,妖豔而危險,讓我產生了征服的衝動。”東方鈺看看
唐夢晴沒有因為這句話生氣,反而有一種洋洋得意的感覺,就接著說:“不如我
們打個賭!”

“什麼賭?”唐夢晴饒有興趣地問。

“我給你十次機會。無論什麼時候、用什麼方法,你只要讓我射精了,就算
你贏,我和我老婆就永遠聽你的調遣!你要輸了,就乖乖地做我的情婦,怎樣?
你有膽量接受挑戰嗎?”東方鈺道。

唐夢晴有了峰迴路轉的喜悅,她彷彿已看到整個武林在她的統治下了:“你
就這麼自信!我告訴你,這賭你是輸定了!我接受你的挑戰!”

南宮湘儀看著他們,兩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一個為了慾望不惜一切,一個
為了名利忘記了廉恥。她感到噁心,她想儘快的離開這間烏煙瘴氣的房間。但她
有了好奇心,她不知道唐夢晴這麼大年紀,怎麼還能讓東方鈺神魂顛倒。她留下
了,就像一尊雕塑,因為東方鈺和唐夢晴根本沒有再注意到她的存在,忘記了這
個可憐的女人飲下了讓人慾火焚身的春藥。

“我們還等什麼?不如現在就摸摸對方的底!”東方鈺淫笑道。

“你不怕今晚就失去自由,成為我的奴隸嗎?”唐夢晴目送秋波。

阿鈺已將唐夢晴攬入懷中,貪婪地在唐夢晴身上探索著,色咪咪道:“怕!
可你的魅力使我瘋狂而不計後果了。”

唐夢晴浪笑道:“膽好大呀!我就將你整個都吞了,連骨頭都不吐出來。”

阿鈺大笑道:“那我就更不怕了,到那時你中有我,我可以永遠在你身體裡
面享受你的一切。你說先吞我什麼?”

唐夢晴玉手撫摸遍阿鈺全身,最後停留在大肉棒上,風情萬種地反問:“你
說了?”

只見她美目含情,一副淫媚的姿態,讓阿鈺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將唐夢晴抱
到床上,俐落地將唐夢晴衣裳褪去。頃刻間,唐夢晴侗體一絲不掛地展現在阿鈺
眼裡。阿鈺現在不急於霸佔她,而是像欣賞美景一樣,仔細欣賞著。唐夢晴也很
配合,她擺出一誘人的姿勢。只見唐夢晴身材修長卻不失圓潤,玉峰碩大又能傲
立,不見下垂,小丘般陰阜上芳草淒淒,看得東方鈺直咽口水。

其實唐夢晴的侗體阿鈺並不陌生,可當他知道唐夢晴已經有五十歲時,開始
懷疑自己的記憶。因為這侗體是屬於三十幾歲成熟女性的。

唐夢晴嬌笑道:“別在看了,我都是老太婆了有什麼好看的。再這樣下去,
我這老身體可要著涼了。”

阿鈺狂喜,一邊快速地脫著衣服一邊說:“你哪老呀,簡直象我姐姐一樣,
魅力都快迷死我了。我讓我好好孝敬,你給你取取暖。”

床幃裡春意濃濃,床幃外卻像寒冬。

南宮湘儀再也看不下去,再也聽不下去。她轉身就朝門外跑去,這時在背後
已經響起了唐夢晴那放蕩的呻吟,和兩人肉體激烈撞擊的聲音。她知道東方鈺的
身體不再乾淨了,她在流淚,她心在流血……

她理智的為他們輕輕地關上門,在關門的刹那,南宮湘儀看見唐夢晴像只母
狗跪在床上搖尾乞憐,東方鈺在她身後快速地抽插,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快樂。
南宮湘儀知道唐夢晴現在一定很快樂,因為她以前也這樣得到過東方鈺恩賜的快
樂……

 ***

***

***

***

南宮湘儀在花園裡一路狂奔,她的心就像針刺一般。激烈的運動使得她體內
的春藥迅速發揮著藥性。現在她已經是滿臉通紅了。她跑不動了,抱住路邊的一
棵大樹。她想像著阿鈺那根巨大的肉棒正出沒於唐夢晴桃花洞……越想越難控制
自己,她甚至親吻起那棵大樹,下體緊貼著樹幹摩擦著。

忽然身後有人說話:“你為什麼要給他們拉線!你也好下賤,我以前看錯你
了!”

南宮湘儀轉頭,看見東方平正怒視著自己,她不解:“你怎麼啦?”

“我都看見了。是你將我的最愛拉上了你兒子的床!我以前將你當成親娘,
可我現在恨你!”想到唐夢晴正和阿鈺縱情求歡,東方平在流淚。

“平兒,你和我娘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喜歡上她?”南宮湘儀更
驚奇。

東方平怒吼著:“不要還將自己當成我娘!你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不配做我
娘!你現在不是想要男人嗎?好,我就來陪陪你!”說著一把將南宮湘儀摟在懷
裡,任憑南宮湘儀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

反而東方平身上男人的味道加上春藥的藥力,讓南宮湘儀迷失了自己,她開
始撫摸東方平的全身,親吻著東方平的臉部:“快,好哥哥……我要……”

兩人倒在了草坪上,東方平的手在南宮湘儀身上遊蕩,高聳圓潤的乳峰讓他
愛不釋手。而南宮湘儀由於慾火焚身,撕扯著東方平的褲子尋求直接……

忽然東方平手觸摸到了南宮湘儀的微隆的肚子,驚問:“你有孩子了?是我
的嗎?”

說到孩子,南宮湘儀恢復了清醒。她竭力地推開東方平,喘了一陣粗氣後:
“孩子是阿鈺的,我和阿鈺已經不能做純粹的母子了!所以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兒
子!雖然,你我曾經一個月的時間男歡女愛,形影不離。但那畢竟是我們成為母
子之前的事情。如果今晚你我再發生關係,那我們就不再是母子了!”說著她發
覺自己慾火難以控制,竟然拔出頭上的發簪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猛刺下去,血浸
滿了衣裙。

南宮湘儀的舉動讓東方平也清醒了。他連忙從身上撕了一塊布,細心地為南
宮湘儀包紮。“娘,是我不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最近練了逆天神功後,性情
大變。經常煩躁不安。”東方平懺悔道。

南宮湘儀大驚道:“那本秘笈不是東方家當時迎娶我的聘禮嗎?怎麼會在你
手上?”

東方平道:“是唐夢晴給我的!”

南宮湘儀道:“當年逆天魔尊就是練了這武功,性情大變成為一個殺人魔王
的!據說東方家還掌握著逆天魔尊別的秘密,現在只有我婆婆陳淑雲知道了。聽
著,我不允許你和唐夢晴來往,將來你會知道她是個怎樣的女人。”

這媽媽教訓孩子的口氣反而讓東方平很舒服。他一把抱起南宮湘儀就大步向
前走。

“你要幹什麼?”南宮湘儀不解。

“我帶你去找東方鈺,現在只有他能讓你舒服!”東方平堅定地向前走著。
那神情是那麼有男人味,南宮湘儀都看傻了,心裡暗想如果選擇東方平,自己以
後是不是會幸福。

來到屋外,聽見裡面傳出唐夢晴那銷魂的呻吟:“好哥哥,繼續……你好厲
害呀!我都要融化了……啊……”

南宮湘儀摟緊東方平的脖子,說:“我現在不想要他,他太髒。你找個地方
給我消消火好嗎?”南宮湘儀其實暗示東方平,讓他找個沒人的地方兩人忘記一
切,重續前緣。

東方平點點頭,轉頭就走。南宮湘儀閉上了眼睛,暗暗想:“我是不是太淫
蕩了。不,我該為自己尋找一條真正幸福的路。選擇東方平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
兒子,總比選擇那個花心的兒子好!”這個想法讓她更緊地抱住東方平。

“到了!”東方平說。

南宮湘儀一聽有些興奮,她依然沒有睜開眼睛:“輕輕地把我放下!讓我好
好享受吧!”

“撲通”南宮湘儀掉進了清涼的水裡,她趕忙睜眼一看。東方平竟然將自己
仍進了花園中央的池塘裡,給她消火。

深秋夜晚的湖水有些寒,正好將南宮湘儀內心的慾火消得乾淨。南宮湘儀現
在有點生氣,她氣東方平在關鍵時候不懂風趣。“笨豬!你是笨豬!”她在水裡
叫囔著。

東方平傻笑道:“娘,我真的不願意別的男人玷汙你!我只有想出這樣一個
笨方法。”

南宮湘儀被他氣笑了:“你不是男人嗎?”

聽到這句,東方平一愣,半天才說“我們不可以的!”

南宮湘儀問:“你是嫌我老?”

東方平連忙辯解:“不是的!今天雖然是你三十二歲的生日,可你給人的感
覺頂多是二十四五歲!正是女人最成熟最誘人的時候。”

南宮湘儀一聽眼睛中有了淚水:“你居然記得我的生日!這世界上也只有你
記得了!”

東方平道:“我永遠忘不了!娘,你上來吧,水很涼!”

“不,我不上去。今天是我生日,你要聽我的。我還要你下來陪我!”

東方平真沒想到,南宮湘儀會在他面前撒嬌。東方平只有跳下了池塘。此時
水面上浮起一件件衣裳。南宮湘儀已經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了。

東方平忽然發現南宮湘儀比唐夢晴更成熟豐韻,比慕容豔更嬌媚妖豔。他拼
命咽著口水,他覺得自己好傻,以前居然把這個能讓所有男人瘋狂的女人當成了
娘。

南宮湘儀嬌笑道:“我們做個遊戲,只要你在天亮以前經受得住我的挑逗,
為娘就獎勵你一個香吻。”

“如果經受不了怎麼樣?”東方平問了後就後悔了,他發現自己問得好傻。

“那就罰你做我的夫君,給我以後幾十年的幸福!”南宮湘儀理直氣壯地說
道。

東方平拿起一件漂浮到他面前的肚兜,聞聞上面的體香,壞笑道:“那你連
挑逗都要省了。”

南宮湘儀笑道:“壞了,我遇到壞人了!我好怕呀!”

正當東方平向南宮湘儀遊過去時,忽然他抱住腦袋,樣子非常痛苦。

南宮湘儀大驚失色:“平,你怎麼了?”只見東方平抓起一條魚,怒吼著將
它撕碎。南宮湘儀連忙向他遊去。

“別過來,我現在控制不了我自己。逆天神功使我快要發瘋了!你會有危險
的。”東方平叫嚷著。

看著東方平痛苦的樣子,南宮湘儀毅然向他遊去。東方平一把抱住了南宮湘
儀,牙齒狠狠地咬在南宮湘儀的肩膀上。血從東方平口中流出……

南宮湘儀忍著巨痛,摟住東方平說:“孩子,安靜點!娘在這裡陪你!安靜
點!”

“娘”,多麼神聖的字眼,聽到這個字,東方平平靜了下來,半天緩過神:
“娘,孩兒好怕呀!我怕我自己真會瘋了!”

南宮湘儀安慰道“別怕!你無論變成什麼樣子,娘都會陪著你!”

東方平注視半天南宮湘儀說:“我只要娘,其他什麼都不要!答應我永遠做
我的娘!不要拋棄我!”

南宮湘儀含淚點點頭,苦笑道:“今晚變化真快,剛要從母子變成夫妻,瞬
間又回到了母子關係!這也許是命吧!”

東方平說:“娘,對不起!我先走了!”說著轉頭就跑開了,他現在真無法
面對全裸的南宮湘儀。

南宮湘儀坐在池塘邊愣了很久。突然,身後有人叫:“娘!”

南宮湘儀以為東方平又回來了,所以看都不看,迅速地轉身抱住他,南宮湘
儀怕東方平再離她而去:“別離開我,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真的好空虛呀!我們
再做一次好嗎?哪怕就最後一次!現在,連阿鈺都陪別的女人了,只有你能陪我
了!”說著南宮湘儀沒等對方反應,就迅速脫下對方的褲子,將那根巨大的肉棒
吞入口中吮吸起來。她的舌頭在肉棒上遊動著,吸盡粘在上面自己的口水。

南宮湘儀感覺到對方在哽咽。她更無顏看“東方平”的臉。她知道他現在很
痛苦。她內心罵自己太自私,不過現在她太寂寞太疲憊了,真的渴望有男人的愛
撫。只見她扭過身子,手支撐著岸邊的假山石,將臀部高高地撅起:“我身材和
唐夢晴差不多。你不看我臉,就可以將我想像成她,來吧!唐夢晴正用這個姿勢
和阿鈺幹著了,我保證我不比她差。”

南宮湘儀聽到了後面的哭聲。一會兒,她的臀部被人扶住,進來了……南宮
湘儀感到了一陣脹痛,好大!“平兒的沒有這麼大!這象鈺兒的。”想到這裡南
宮湘儀猛回頭,東方鈺正含淚看著她。

“對不起。我不是人,讓你傷心了!”阿鈺哭著說。

南宮湘儀暗問老天:“這難到是天意嗎?阿鈺真是自己的歸屬嗎?”

“你還來找我幹什麼?你不是已經得到你想要的女人了嗎?”南宮湘儀道。

東方鈺道:“我對我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將一顆愛我的心丟了。失去了
它,我整個人就會枯萎,再沒有生活的意義!所以我一定要將它找回來。”

南宮湘儀看著東方鈺真誠的表情,有一些心動了:“它真的對你那麼地重要
嗎?那你以前怎麼不珍惜呀!”

東方鈺被她問得啞口無言。

南宮湘儀苦笑道:“你們男人都這德行,認為已經擁有的沒有新鮮感,而去
尋求新的刺激。”

東方鈺默默地拔出肉棒,在身旁花叢裡采了幾朵豔麗的鮮花:“好美……好
香!明年這裡一定會開出更美更香的鮮花……但這些對於我來說將不在重要,我
的心已經死了……因為我失去了最愛的人!往往尋求刺激的結果,是給人帶來終
身的悲痛。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此機會,我會對我最愛的人說‘我只需要你!’”
說著他手中的鮮花散落在水中,隨波慢慢消失在夜色的盡頭。

東方鈺的話讓南宮湘儀非常感動。她從後面抱住東方鈺:“我真的好怕!你
整日生活在姹紫嫣紅的花叢中,而我將要凋零,最後的燦爛很快就要逝去,美麗
將離我而去。到那時,我怕你忘記我是你的女人!又讓我回到那孤獨寂寞的世界
裡。”

阿鈺瞭解娘的心情,他趕緊轉身將南宮湘儀抱在懷裡道:“在我心裡你比任
何人都重要!你的位置別人真的是永遠無法替代的!”

南宮湘儀將信將疑地說:“真的嗎?你別騙娘!”

阿鈺真誠地說:“說實話,在我心裡你既是慈祥的媽媽,又是我理想中完美
的女人。我真慶倖得到了你!每當我和你在一起時,就有一種巨大的刺激。在保
持母子關係時我能想到你在我懷裡時的嬌態。在我們纏綿時,我又能想到你對我
的慈愛。這種情結是我無法割捨的。我現在已經不能沒有你了!所以我不在乎你
是否年青,是否美麗。我只要你白天高高在上,受我的膜拜,給我關懷愛護。夜
晚,躺在我懷裡表現你的嫵媚。”

聽到阿鈺真心的表白,南宮湘儀欣然依在阿鈺的懷裡“其實我不在意你怎麼
想,只要你能給我一點點愛,我就滿足了。以後我會用我的雙重身份讓你快樂,
讓你離不開我。”

阿鈺大喜:“沒想到,你也很狡猾!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你!”……幸福,是
他們兩人現在共同的感受。

 ***

***

***

***

在遠處,東方平痛苦地觀望著。是他將阿鈺帶來的,為了娘的幸福,他一切
都願意做。看到東方鈺和娘結合了,劇烈的心痛使他再也看不下去,迅速地跑開
了。

東方鈺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東方平,現在他們眼中只有對方。南宮湘儀盡情
地在阿鈺身下扭動著身體,口中不停得飄出醉人的仙樂,她要完全享受屬於她的
快樂,她也要讓阿鈺知道自己也會在他懷裡放蕩……現在他們只需要大地支撐他
們的身體,其他都是多餘的。

東方鈺怕傷了南宮湘儀的胎氣,始終用手握住肉棒的尾部,儘量不讓它插入
太深:“娘,這樣感覺可以嗎?”

“感覺好極了!鈺郎,你不要尊重我的意見,我現在是你的玩物,只要你快
樂,我就快樂。鈺郎,三次和我做愛,你哪次更爽呀!”南宮湘儀儘量地扭曲自
己,來讓東方鈺快樂。

東方鈺想了想道:“第一次!”

南宮湘儀笑了:“那是因為暴力使你產生了快感!”說著她竟然開始輕輕地
推著東方鈺,叫嚷著:“阿鈺不要這樣,我們是母子呀!放開我!”

東方鈺被她搞傻了:“娘你怎麼啦?”

南宮湘儀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我要讓你感受一下強姦親娘的滋味!”

東方鈺笑了:“沒想到你的鬼主意還這麼多!”

南宮湘儀道:“我以後還會想各種的方法,讓你感到刺激,讓你真正離不開
我……求求你,阿鈺,這是亂倫。你如果想女人,我馬上給你娶老婆。我們不可
以的……”說著南宮湘儀眼眶裡好像有了淚水。

巨大的刺激,使東方鈺十分滿足:“我不要別的女人。她們一個也不如你!
我就要你。讓我重返養育我的桃花洞吧,這裡使我溫暖。讓我再吮吸哺育我的乳
房吧,這甘甜的乳汁會使我更強壯!”說著,東方鈺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快感使南宮湘儀迷離了:“啊……我知道……你早就對我有歪心思了……好
舒服……我能容忍你色咪咪的盯著我挺拔的玉峰……啊……輕點……我能容忍有
意無意地在我身上磨蹭……但我不能容忍你這樣掠奪我每一寸肉體……結束吧…
我們還可以象從前一樣過正常母子生活……啊……我快熔化了……”

東方鈺感覺到南宮湘儀在泄身,他還繼續努力著抽插:“知道我什麼時候注
意你的嗎?是……東方平那小王八蛋告訴我,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不允許
別人對你有任何想法。”

聽到東方平這個名字,南宮湘儀突然哭了哀求道:“鈺郎,求你別提他。給
我一點時間,我會忘記他的,相信我!”

東方鈺也意識到自己錯了,他用舌頭舔幹南宮湘儀的淚水:“是我的錯,我
知道你以前對其他的男人心若止水。由於我今晚太傷你的心,才讓東方平趁虛而
入,走進了你心裡。我不會強求你忘記他,因為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你。你再
也不會空虛和寂寞。我發誓!”

南宮湘儀感動了,主動送上了香唇。兩人舌頭糾纏在了一起……東方鈺控制
不了了,肉棒射出了珍貴的精液……

兩人摟抱在一起……南宮湘儀嬌喘著問:“你和她的賭局,怎麼樣了!”

東方鈺自豪地說:“那還用問,我是首戰告捷。唐夢晴現在都不知道她姓什
麼了!”

南宮湘儀道:“她可不是個好對付的女人,你以後要小心!”

東方鈺點點頭:“知道。還有現在是內憂外患,你又有身孕,我想讓你先躲
躲,將我們的孩子平安地生下了。好嗎?”

“一切都聽你的!”

…………

東方平擋住了唐夢晴的路:“為什麼你要和東方鈺做那種事情?”

唐夢晴一驚,很快就恢復正常:“我喜歡有實力的男人,他是東方家的繼承
人。”

東方平冷冷地說:“很快他就不是了!我才是東方家的主人!”

唐夢晴說:“我會等著你的!南宮靖和南宮天雄他們已經到慕容家控制了局
勢。南宮天英從東方家傳來話:東方霞已經知道你是她兒子,準備幫你統治東方
家。還有個消息,東方雲濤現在的妻子辣手嫦娥黃宛君不知道什麼原因,主動提
出幫你對付東方鈺。你明天就和東方海濤去東方家!”

東方平道:“你等著吧,我會不惜一切成為一個非常有實力的男人的!”說
著轉頭走開了。

唐夢晴看著他的背影感到一絲不安,東方平很難控制。不過,唐夢晴喜歡挑
戰……她不知道她正造就出一個史無前例的大魔頭。

 ***

***

***

***

第二天清晨,唐夢晴正和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坐在大廳議事,南宮萍和唐
靜垂手站在一邊。東方鈺攙扶著南宮湘儀走了進來。

一見南宮湘儀進來,水妍真、谷幽蘭、玉清連忙起身跪拜,叫“婆婆”,南
宮湘儀攙扶起三人:“不必多理!你們折殺我了。我們以後姐妹相稱吧,你們年
齡都和我差不多,而且是武林泰山北斗,叫我婆婆,我好彆扭呀!”

三女看著阿鈺,東方鈺笑著說:“你們怎麼叫都行!只要我娘高興,你們就
是我的好老婆。”眾人都笑了。

在一邊的唐靜對南宮萍說:“你未婚夫好花心呀,娶這麼多老婆。你就別嫁
給他了。”

說得南宮萍臉紅紅的,偷瞄著阿鈺。

東方鈺怒道:“我再花心,也不會對你有意思。像你這樣的醜女一輩子都找
不到婆家,所以你吃醋了,來挑撥我和萍姐姐的關係。”

唐靜道:“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你。臭小子,你全身上下
臭得可以熏死人了。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會將你當成香餑餑。”

東方鈺道:“我要能熏死人,第一個熏死你這個整天全身上下裹著嚴實的醜
女。”說著就向唐靜跑去。

唐靜連忙躲避,南宮萍拉住東方鈺:“好了,你怎麼知道我唐靜妹妹是醜女
的?等你以後可以看見她的模樣時,可不要打自己的嘴呀!”

正在此時,有家丁進來報:“黃金島主在門外向武林盟主谷幽蘭挑戰。”

東方鈺和唐靜也安靜了下來。

只聽唐夢晴說:“聽江湖傳言,黃金島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西洋女子,她父
親本是一個中原的絕世高手,由於厭倦江湖仇殺隱身到了一個海島,由於那海島
滿是金礦所以叫黃金島。她父親在島上尋到一本武功秘笈,所以黃金島主的武功
深不可測。她母親是一個法蘭西美女,她是個中法混血兒,但美得不可方物。這
次來中原到處找人比武,少林方丈,武當掌門全都敗在她手下,所以現在她傲慢
得很。”

阿鈺一聽是個美女立刻有精神了:“既然人家來了,我們就會會她!”說著
轉身跑出門外。眾人怕阿鈺有危險連忙跟出去。

只見門外站著九個人,四個身穿金甲的高大西洋武士前面站著五個女子。這
五個女子個頭一般高,都要比一般中原男子高半頭,亭亭玉立,身材煞是優美。
站在中間的四個女子,三個是白人,一個是黑人,模樣都十分俊俏,算得上萬里
挑一的美女。

再一看最前面的女子正是那個黃金島主,阿鈺眼睛都直了:“好美!……”

本帖最後由
dreamsas

2012-1-28
10:12
編輯

第三篇

惡魔

如果說那四個使女只是四盞油燈,黃金島主就是當空浩月。陽光般金黃的如
絲秀髮,海水一樣清澈的藍色眼睛勾人心魄;天地所能創造出來最美的線條勾勒
出完美的臉形;一般東方女性所無法比擬身材,鶴立與眾美女之間。看得東方鈺
口水直流。

只見黃金島主驕傲的掃視眾人,她身後的一個白人使女說:“你們誰是武林
盟主谷幽蘭?請上前答話!”

沒等谷幽蘭答話,東方鈺搶著上前手指谷幽蘭說:“那個身穿紫色衣服的就
是武林盟主谷幽蘭。”他是想引起黃金島主的注意。

黃金島主用眼角描了一下東方鈺,表情充滿不屑。

在東方鈺身後的唐靜怒道:“臭小子,快回來,你別再丟我們中原武林的臉
了。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模樣,人家是不會看上你的。”

東方鈺正要發怒,可看見黃金島主。也就將這口氣忍下了,他要保持風度。

谷幽蘭不忍相公尷尬的站在中間,輕盈的走出人群,臉上不怒而自威,“我
就是谷幽蘭。”她連一個多餘字都沒說,徑直看著黃金島主。

黃金島主一抱拳,“晚輩叫謝雅倫,這次來中原是想領教中原的武功。沒想
到我遇到的全是一些欺世盜名的人。所以我想到了你,你是武林的頭,武功也一
定最好,我想領教一下!”

谷幽蘭冷冷的說:“武功是用來強身健體,鋤強扶弱的。你請回吧,我不想
與你動手。”

謝雅倫冷笑道:“你是怕了吧,怕輸給我丟面子!”

東方鈺此時眼珠一轉,轉頭低聲對站在他身邊的水妍真說:“你能多少招之
間贏她?”

水妍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就隨便答道:“大概十招吧!”

東方鈺一聽,轉頭對謝雅倫說:“你有資格和盟主動手嗎?我想你連我老婆
都打不過。盟主仁義是怕你丟人,回去吧!”

謝雅倫被激怒了,“你老婆是誰?”

東方鈺原本就是想激怒她的。見果然奏效也就笑著指著水妍真說:“她就是
我老婆。你和她動手,十招都接不下來。我看你還是回黃金島吧!”

水妍真笑著看著東方鈺,她看透了東方鈺的鬼心思。

“我要贏了她怎樣?”謝雅倫畢竟涉世不深。

“我就聽你發落!你輸了怎麼樣?”阿鈺看著謝雅倫。

謝雅倫一咬牙,“你說怎樣就怎樣!”

阿鈺道:“我要你做我老婆!你敢嗎?”

謝雅倫猶豫了,她可不敢輕易拿自己的終身大事打賭。

阿鈺譏笑道:“我知道你不敢。連接我老婆十招的勇氣都沒有,還來中原幹
什麼,我勸你回去吧!”

謝雅倫一咬牙,她不相信世界上會有十招之內擊敗自己的人,“好!我和你
賭,十招她贏不了我的話,我就先抽你筋扒你皮!砍下你的人頭當球踢。”

阿鈺一笑對水妍真說:“好老婆,我的小命可在你手上了。加油呀!”

水妍真笑著,輕聲對阿鈺說:“相公,你真是色膽包天!”然後向謝雅倫走
去。

忽然唐靜喊道:“前輩,世上少個臭小子會更美好。你可不能害了人家姑娘
的終身幸福呀!”

大家一聽都樂了。

這句話,真要把東方鈺氣死了,“你說什麼?我告訴你,現在也不管你是美
是醜。你要落在我手裡,我就先將你肚子搞大,再拋棄你!”

南宮萍連忙攔在他們中間,“好了,別鬧了。比武已經開始了!”

只見場子中間,謝雅倫閃電般的身影將水妍真團團圍住,一掌快是一掌,朝
水妍真全身要害襲去。而中間的水妍真不慌不忙,含笑躲避著她的進攻,就象飄
拂在風中的仙子一樣,她並不急著反擊。

唐靜在一邊數著:“一招……二招……三……前輩就這樣耗到十招後再贏!
四……五招………”

此時東方鈺開始流冷汗了,心中暗自祈禱:‘好老婆,你別這樣呀!別拿相
公的性命開玩笑。’

水妍真眼角餘光掃了一下焦急的東方鈺,嫣然一笑。她知道不能再讓東方鈺
揪心了。

瞬間,她發現謝雅倫一處破綻,立刻出手了。她的進攻迫使謝雅倫收手來防
守,可沒等謝雅倫手收回時,水妍真已經變招了。此時謝雅倫只有躲閃,當她閃
到一半,水妍真的第三招已經跟來了,她暗叫‘不好!’,她整個人被水妍真掀
飛了很遠,才落地。

這一切都在刹那間開始和結實,這是謝雅倫幾年來第一次輸,可就這一次,
她輸的太慘了,將對以後美好生活的憧憬,將高傲的少女心,將自己整個人都輸
了……

她一直趴在地上,身子在顫抖。

“小姐!”她四個使女沖了過去,扶她坐起來。

這時,眾人才看見她臉上的淚水,水妍真想說話,可她看了一眼得意的東方
鈺,只有一歎氣,默默站到他的身後。

忽然謝雅倫一個使女,沖到東方鈺面前跪下,“求公子放過我家小姐吧!”
緊接著其他三個使女,四個武士一起跪在東方鈺面前。

東方鈺有點手足無措,可他看見謝雅倫絕世的美貌,也就一狠心,“賭是你
們家小姐自己打的!願賭服輸,天經地義。”

謝雅倫撕心叫喊著:“你們不要求這個惡魔了!”轉頭對東方鈺說:“我服
輸!不過你要給我兩個月時間,兩個月後,我會回來嫁給你的!”

東方鈺急了,“不行,你要不回來怎麼辦!”

“少俠你這樣威逼一個女子,太令我失望了!”南海聖母不知道什麼時候走
了出來。

只見她來到東方鈺面前幽怨的低聲說:“你的事原本我不好管,但我不想自
己將處子之身獻給的是一個下流的色狼。我走了,你放了那女子吧,希望我以前
沒看錯你!”說完她和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唐夢晴一打楫手,“貧道有事,
先告辭了!”說著說著頭都回,飄然而去。

東方鈺猶豫了,他轉頭看看眾人。眾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一跺腳對
謝雅倫說:“你走吧!”

眾人笑了,謝雅倫默默的帶著她的人走了。

阿鈺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老婆,你們全跟我進房間!”
說著,自己就朝門裡走。

唐靜湊到南宮萍面前低聲問:“姐姐,他要幹什麼?”

南宮萍被她問得臉通紅,“他要拿我們撒氣。”唐靜有點明白了,天真的問
道:“他一對幾,吃得消嗎?”

南宮萍臉更紅了,“我家相公服用過‘九葉仙果’,他是最強的,而且百毒
不侵。”說著再不理唐靜,和水妍真、谷幽蘭、玉清三人一起跟隨著東方鈺。

唐靜一人暗道:‘他真百毒不侵嗎?要這樣,不是可以和我……’她整個臉
都紅了。

香媚妖姬丁妃萍湊到東方鈺面前,“公子,要不要我跟蹤黃金島主?”

東方鈺一歎氣,“不用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你也跟我進房
間!”

香媚妖姬丁妃萍一聽,眼睛放光,“哎!”

 ***

***

***

***

“小姐,我們回島吧!”

“不,願賭服輸。我兩個月後就嫁給他!”

“那為什麼要非要等兩個月的時間了?”

“我不想我的處子之身獻給他那種人。我要用兩個月時間,找到值得我獻身
的人。”

少女在流淚,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了。

 ***

***

***

***

姑且放下春風得意的東方鈺不表,介紹一下回到東方家的東方平。

東方家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密室裡,正吊著一個全裸的女人。她卻是阿鈺的奶
奶散花女俠陳淑雲,只見她豐姿絕世,身材依然保持火暴,外人最多猜她三十五
歲。

兩座小山在胸部搖擺,光滑細嫩白裡透紅的皮膚映襯下,修長的雙腿根部的
那叢烏亮的陰毛分外醒眼。可是她現在全身泛紅,口中發出輕輕的呻吟。

“我的好奶奶、萬人敬仰的陳女俠,你就別在為難自己了!我都喂你三天春
藥了,只要你說出逆天魔尊的秘密,我就放你下來給你快樂!”東方平在一邊說
道。

“休想!你這畜生,剛回來時那麼乖巧。我還因為你真心悔改,沒想到你卻
變本加厲下藥迷暈我,將我綁在這裡,逼我說逆天魔尊的秘密!”陳淑雲費力的
怒叱著。可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自己的發燙的身軀,這樣多少讓她好受些。

這時室外傳來甜美的笑聲,跟著從外面走進一位豔絕人寰,賽似天仙的美婦
來到陳淑雲面前,“婆婆,您就別在受煎熬了。女人發春好難受的!”

“宛君?你怎麼會和這個畜生搞在一起!”陳淑雲大吃一驚。

那美婦正是辣手嫦娥黃宛君。

“當年要不是你逼在雲濤和南宮湘儀成親,我怎麼會受十六年的折磨!我要
報復!”黃宛君說得咬牙切齒。

陳淑雲歎了口氣,她知道仇恨中的女人最可怕。

東方平站在黃宛君身後色咪咪上下打量著她,就象饞貓看見了鮮美的魚。東
方平悄無聲息的湊近黃宛君,突然點住正得意洋洋的黃宛君穴道。

黃宛君大驚失色,“你想幹嘛?”

東方平將黃宛君平放在地上,邊解她的衣服,邊淫笑道:“你說我想幹嘛?
我想來一場真人表演,刺激我的好奶奶讓她更難受!”

黃宛君尖叫道:“畜生,我幫你迷暈陳淑雲,你卻這樣對我?”

東方平已經將黃宛君的衣服扒得精光,他得意洋洋的說:“我告訴你,當我
一見你時,就對你垂涎三尺了。你現在已經是東方家罪人了,只有順從我,我會
好好待你的!”說著迅速脫光衣服,壓在黃宛君的身上。

黃宛君此時滿眼淚水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呀!雲濤快來救我呀……”

“吵死了,你給我安靜!”說著東方平點了黃宛君的啞穴,他回頭對陳淑雲
說:“這個臭娘們出賣了你,我替你好好教訓她。你要感謝我,哈哈……”

陳淑雲尖叫:“不要傷害我的媳婦!只要你放了她,我就將逆天魔尊的秘密
告訴你!”

黃宛君感激的看了婆婆一眼,這句話使她對東方家的仇恨完全煙消雲散。

東方平一聽很不情願的離開黃宛君的身體,來到陳淑雲面前,“你說出秘密
後,我自然會把你們都放了!”

“好!我說,老爺在逆天魔尊的秘密山洞,除了發現那本秘笈外,還發現一
顆萬年火龜膽。具記載服用萬年火龜膽可以增加千年功力,可是一般人服用後就
會被燒成灰燼。只有體格強硬的人服用後迅速性交,使得陰陽調和,才會有一線
生機。就是這樣整個人也會被燒得面目全非,還有很多後果不知道!所以逆天魔
尊沒敢服用!”陳淑雲無奈的說。

“真得能增加千年的功力!那不就天下無敵了嗎?”東方平現在利慾薰心。

陳淑雲點點頭。

東方平興奮叫著:“那東西在哪?”

陳淑雲說出了存放萬年火龜膽的地點和開啟方法。

很快,東方平取來一個盒子打開,忙不急地將其中那龍眼大小,冒著熱氣的
萬年火龜膽整個吞了下去,他現在不惜一切要成為一個強者,讓唐夢晴不再小看
自己。

服下後頓時整個人就象在烈火煎熬,五臟就象被大火燒著一樣。東方平想起
陳淑雲的話,迅速向黃宛君沖去。

陳淑雲叫喊著:“你怎麼沒有信用,你要找女人就來找我。求你放了她!”

東方平此時哪會聽她的,淫笑道:“你別急!會輪到你的!”

不能動彈的黃宛君絕望了,她任由東方平將自己的玉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而後黃宛君就感覺到東方平那根灼熱的肉棒正在自己的桃花洞裡燃燒……

她心裡默默呼喊著:‘雲濤,我對不起你!’

而東方平全身皮膚都在冒煙,一塊塊的悄然脫落,整個人就象烤焦一般變得
奇醜無比。此時的他已經不能在意這些了,他需要泄火……

肉棒在桃花洞裡快速的進出著,不能出聲的黃宛君,喉嚨深處傳出‘嗯……
嗯……’聲。

面前的春色,讓服用三天春藥的陳淑雲再也無法自製!桃花洞已經洪水氾濫
了,“我要……求求你!我想做愛,我的小穴癢死了!阿鈺你在哪兒,快來救我
呀!用你那巨大的肉棒插我吧!”

東方平一聽陳淑雲居然在叫東方鈺,立刻離開黃宛君,跑到陳淑雲怒吼著:
“你快告訴我,是不是連你都和東方鈺那禽獸,有一腿!”

陳淑雲浪笑道:“他現在是我的男人,我們當然有那層關係!性能力,阿鈺
比你強多了!”

提到東方鈺,讓東方平倍受刺激,“好,我要讓你比比誰厲害!東方鈺哪方
法都沒我強!他是垃圾,一個大垃圾!”

說著,東方平將陳淑雲的雙腿提在腰間,大肉棒簡單直接地在洪水氾濫的桃
花源裡進進出出著,三天春藥的力量讓陳淑雲忘記了羞恥,她迷失了自己,她雙
腿夾緊東方平的腰部,用腰力迎合著東方平的抽插,享受又一個孫子給她帶來的
快感……

這對男女瘋狂交配著……

很久,東方平射精了,當他射出他最後一股精液後,大肉棒瞬間化成一股青
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會這樣?”東方平驚叫起來!

“恭喜主人已經得到千年功力了!以後天下就是你的了。”陳淑雲虔誠說。

“你叫我什麼?”東方平不解。

“主人你不知道,在半個時辰內你的精液就是無上的聖藥,無論進入誰的體
內,他都會擁有幾十年的功力還會是你不貳的奴僕,心中不會有別的思想,一心
為你服務!”陳淑雲解釋道。

“可我再也不是男人了,再也沒有精液了!什麼都沒有了!老天呀,你為什
麼這樣對待我!”東方平仇恨地看著屋頂,他現在恨天恨地恨所有的人。

“主人,你現在擁有了雄霸天下的實力!擁有了我這個忠誠的奴隸。我還可
以用內力逼出一點餘留的精液,那樣主人會多幾個奴僕,黃宛君、東方雲濤、東
方海濤、東方霞還有現在我家作客的南宮天英。現在都來得及將他們變成主人的
奴僕!將來還會擁有整個天下。”陳淑雲安慰道。

東方平一聽又興奮了起來,連忙解開陳淑雲,“好,你快去辦!我現在不行
了,我要看所有人在我的導演下亂交,這樣我或許會有快感的。就這樣我要你們
六人天天集體在我面前做愛!我就是逆天魔尊,我要逆天、逆地、逆人倫!”

“那主人現在不出去君臨天下嗎?”陳淑雲問。

“我不想太費力,等五行教和那些武林正道兩敗俱傷時,我們再去不遲!”
東方平說。

“好,我就去辦事。主人第一場戲想看什麼?要不要我和我兩個兒子,三人
混戰呀!呵呵,無論是誰吃了聖藥性能力都是超強的,主人等著看好戲吧!”陳
淑雲在給黃宛君灌下一點精液後,走了出去。

“唐夢晴,我要讓你知道我是天下最有實力的人!娘,我不會讓世界上所有
的人再碰你的身體,東方鈺都不行!因為你是我的娘……”
第四篇

疑惑

東方鈺走近議事廳,大廳裡的眾人正在談論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呀,大家談得這麼開心?”東方鈺好奇地問。

南宮湘儀笑著說:“是你非常感興趣的事情。武林奇人天機醫仙秦無雙每十
五年評的武林美女榜,已經揭曉了。”

東方鈺一聽,連忙問:“上面有哪些美女?我老婆有幾個上榜?”

南宮湘儀答道:“全上榜了!花魁是神秘的天香宮現任宮主丁可卿,第二名
是天機醫仙秦無雙她自己,她終於將自己的名字寫上了武林美女榜。”

南宮湘儀描了一眼水妍真接著說:“第三名就是水姐姐了。”她非常的尊敬
水妍真,所以她稱呼水妍真,水姐姐。

東方鈺一聽說道:“我一直認為我大老婆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沒想到還有兩
個要比她漂亮,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識一下她們。”

唐靜在一邊嗤之以鼻:“色狼就是色狼,只要是美女都不放過!”她的話讓
在場的所有女人都臉紅。

東方鈺也不理她,她現在正在專心致志的聽他娘介紹著。

南宮湘儀紅著臉說道:“第四名,你也見過了,她就是黃金島主謝雅倫。”

東方鈺一聽,真後悔自己假正經放了謝雅倫。

“第五名就是我的唐靜妹妹了!”南宮萍在一邊笑著插嘴道。

東方鈺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朝全身裹滿粗布的唐靜看去。

唐靜哼了一聲,將頭轉到一邊。

南宮萍接著說:“第六名是丁妃萍姐姐。第七名是谷幽蘭姐姐,第九名是玉
清姐姐,現在,所有人都說她們更年輕了,更漂亮了。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相公你
了!”

谷幽蘭笑道:“我們可得罪萍妹妹你,你怎麼拿我們尋開心呀!”

東方鈺傻笑了一下:“那第八名是誰呀?你怎麼沒有說。”

林敏在一邊笑道:“那還要問,那就是我漂亮的侄女萍兒她本人了。”

東方鈺歡呼道:“那我所有老婆都上榜了!還有誰呀?”

南宮湘儀道:“瞧你高興樣子。第十名是飄香公主李若妍,她是當今皇上最
喜歡的公主。她得數名高人指點武功,又服用了宮廷許多聖藥,所以武功奇高。
她這些年一直在江湖中闖蕩。第十一名就是五行魔教的青木妖後柳舞影。第十二
名是陰陽教主黑白雙妖的女兒韓如霜。第十三名玉面書生的女兒楊玉婷,第十四
名是華山的周曉燕。第十五名苗疆怪傑索一夫的媳婦玉梨。”

正當東方鈺聽到這麼多美女而憧憬未來時,有武士跑了進來:“稟報盟主,
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命令散發武林貼,請武林中人下個月彙集南宮家召開武林大會
共商除魔大計。鐵手昆侖郭孝天郭大俠表示願意接待江湖人士的食宿。”

谷幽蘭點點頭:“代我象向郭大俠表示感謝!”

武士接著說:“還有玉面書生楊易延楊大俠叫屬下帶話,他會日夜兼程趕來
的。他願意為盟主赴湯蹈火!”

谷幽蘭一皺眉,看了看東方鈺。

東方鈺很機靈,見她神色不對。就問玉清:“怎麼回事?谷姐姐怎麼一聽楊
易延的名字就心煩呀!”

玉清一笑,小聲說:“楊易延是仁心聖者的徒弟。一直追求幽蘭,後來幽蘭
向他表示不會對任何男子動心後,才娶了天山聖母的徒弟張盈為妻。”

“仁心聖者是什麼人?”東方鈺非常相信谷幽蘭對自己的忠誠,所以就不再
提楊易延。

“江湖老一輩高手中出類拔萃的就屬一佛三仙三聖四妖魔了。一佛是普陀山
慈航庵梵靜神尼,她是南海聖母的師叔祖。三仙中兩個人就是幽蘭的師傅紫府雙
仙。梵靜神尼和紫府雙仙都是傳說中的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比其他人的輩份都
要高。另外一個是天機醫仙秦無雙。而三聖就是仁心聖者和南海聖母、天山聖母
三人。四妖魔一是香媚妖姬丁妃萍,二是天魔教主天魔胡堅山和陰陽教主黑白雙
妖夫婦。”

東方鈺點點頭:“那鐵手昆侖郭孝天又是誰?”

玉清不厭其煩的解釋:“郭孝天是南海聖母的親侄子,一身武功也是南海聖
母傳授的,郭家就在南宮世家旁邊。”

這時谷幽蘭看了一下眾人:“現在我們要小心提防五行魔教的襲擊,大家回
去休息吧!南宮老夫人,水姐姐,玉清姐姐,你們留下,我們研究一下以後該怎
麼對付魔教!”

東方鈺有一點不悅。他感到她們好象始終忘記自己的存在,或者將自己看成
小孩子!

東方鈺剛出門就見南宮湘儀向他招手,她身邊站著滿臉通紅的南宮萍。

“鈺兒,你萍姐姐有喜啦!你要做爹了!”南宮湘儀開心地對東方鈺說道。

“真的?”東方鈺興奮地看著南宮萍,想得到她自己的證實。

南宮萍羞澀的點點頭。

東方鈺跳了起來,大聲呼喊著:“我要做爹了!我要名當言順的做爹了!”

南宮湘儀一聽暗歎,為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以後無法正大光明的叫阿鈺‘爹’
而苦惱。

東方鈺也注意到了南宮湘儀的痛苦,“孩子是我們的希望,我希望他們都平
平安安的!現在我娘也懷孕了,萍姐姐你就和我娘一起遠離這危機四伏的江湖,
等孩子生下來後,我再去接你們!”

南宮湘儀和南宮萍知道現在自己留下來只是給大家帶來不便,也就點點頭表
示同意。

南宮湘儀道:“走之前要跟萍兒的娘,秀英嫂子說一聲!”

東方鈺道:“那是當然。我們現在就去。”

此時孫秀英正在房間裡發呆。丈夫幾天前神神秘秘的離開家,讓她很不安。
她暗自揣測是不是天雄知道了那一夜自己和東方鈺發生的荒唐事情?想到那一夜
她不禁臉紅,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女兒一起同未來的女婿發生了性關係……

正當孫秀英思緒萬千時,南宮湘儀領著東方鈺和南宮萍小倆口,走了進來。

南宮湘儀道:“嫂子,你想什麼呢?”

孫秀英瞄了一眼東方鈺,對南宮湘儀說:“沒想什麼。妹子,你們找我有事
情嗎?”

南宮湘儀笑著說:“我是給你來報喜的,你要做外婆了!”

孫秀英腦海裡閃現出那一夜南宮萍在阿鈺懷裡的激情,嘴裡對南宮湘儀說:
“妹子,你以後一定要象女兒一樣對待萍兒呀!”

南宮湘儀笑著說:“那是當然……鈺兒,你愣在那裡幹嘛?快倒杯茶,給你
丈母娘見禮呀!”

孫秀英連忙搖手:“不必了,我可不在乎這些禮節。只要他以後對萍兒好,
我也就滿足了!”

東方鈺已經倒了一杯水端到孫秀英面前:“娘,你以後也是我娘了!我不但
會對萍姐姐好,也會好好孝敬你的!”

當孫秀英伸手接過水杯時,東方鈺趁機在她手上摸了一下。孫秀英連忙將手
縮了回來,她見南宮湘儀和南宮萍都沒有注意到東方鈺的小動作,她也就紅著臉
沒有聲張。

東方鈺心中暗喜。孫秀英沒有聲張,無論是因為接受自己的挑逗,還是因為
軟弱,他都是有機可乘的!

南宮湘儀接著說:“嫂子,現在危機四伏。我想帶萍兒離開這裡,去一處安
全的地方將孩子安全的生下來。就讓鈺兒伺候在你身邊吧!”

東方鈺連連點頭。

孫秀英當然看出來東方鈺的心思,她連忙說:“妹子,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去
吧。你也有了身孕,多有不便。我去,也好照料你們兩個。”

東方鈺雖然嘴裡說:“這樣好!”可他心裡想,‘好狡猾,不過你最終還是
要落入我的手心的。’

南宮湘儀和南宮萍自然欣然接受了她的好意。

第二天清晨眾人送別了南宮湘儀三人後,正要回莊園。忽然看見遠處路上塵
土飛揚,有五匹馬向這裡急馳。

唐靜一看驚呼:“天哪!是我娘和我弟弟!我們唐家一定出事了。”

這時五匹馬上坐著的五個人已經到了眾人面前。為首的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
美婦,滿臉的灰塵無法遮蓋她那絕美的面容,嬌小的體形充滿成熟的誘惑。她正
是唐靜的娘,唐夫人林鳳。

她身後的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長得很是可愛,從他的臉形看將來一定是
個大帥哥。他是唐靜的弟弟唐清。另一個二十三四歲丫鬟打扮的美女子,身材高
挑,亭亭玉立間不失肉感,她眉心一顆美女痣更突出了她眼神中的淫蕩。還有一
個神色呆板的中年女僕,一個身材和東方鈺差不多瘦小的書童。

“快……五行教追來了。”陳蓉慌張的大聲呼喊著。

眾人朝後望去,果不其然,有一大隊人馬追了過來。

谷幽蘭大喊:“大家準備應敵。唐靜、相公你們保護好唐夫人!”

東方鈺從來不會錯過欣賞美女的。就算在這種形勢下,他依然細細打量著唐
夫人。可他除了看見她的美貌外,還看見了她嘴角一絲不易被察覺的詭笑。

東方鈺心裡有一個很大的疑惑。

追兵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白髮老頭,其餘的人二三十人都是黑布蒙面。

“天魔教主胡堅山!”唐夢晴認出了那為首的老頭。

只見易輝手一揮,那二三十人象野獸般向眾人沖來。從行動來看,他們個個
都是高手。

暫態間雙方混戰在一處。儘管這一方只有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唐夢晴、
香媚妖姬丁妃萍和林敏六名高手,但由於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和丁妃萍都是武
功蓋世,所以也能佔得上風。

東方鈺正專心注視著激戰,忽然聽見身後唐靜驚呼:“你不是……”

當東方鈺回頭時,唐靜已經栽倒在地不醒人世。那神色呆板的中年女僕撲上
前來抱起唐靜痛哭起來。

唐夫人林鳳低聲對她說:“只要聽我的,她就沒事。否則……”

女僕安靜了下來,雖然神色依然呆板但眼睛中充滿畏懼。

正在此時,蒙面人中不時響起慘叫聲。他們已經倒下了好幾個,但其餘的人
一點沒有退縮。

林鳳對水妍真她們大喊起來:“求求你們,不要打了!他們都是唐家的人,
包括在老爺內。他們都服下了迷盅,所以,他們現在都完全聽命於天魔教主胡堅
山。”

天魔教主胡堅山獰笑著說:“哈哈,平日滿嘴仁義道德,現在卻自相殘殺。
好笑呀!”

這時,水妍真她們有了顧忌不敢傷害到蒙面人。形勢也急轉直下,武功稍弱
的林敏一時大意失手被擒。眾人想營救,可都被團團圍住無法脫身。

唐夢晴當機立斷,大喊道:“快退到莊園裡去!”

當眾人全退了進來後,唐夢晴吩咐開啟機關將蒙面人關在外面。

胡堅山研究了半天,都無法破解機關,也就悻悻地對林敏說:“他們拋棄你
了,你就跟著我吧!”

林敏大罵道:“惡魔,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和你們同流合汙的!”

胡堅山獰笑道:“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我要讓我的人在這裡輪奸你。讓南宮
家的好好看看!你一定沒有被二十幾個人玩過吧。哈哈!”

說著手一揮,那二十幾個蒙面人一湧而上,將林敏的衣服撕得粉碎,碎條在
風中飛舞。

暫態間,林敏的慘叫聲和男人們的歡笑聲交織在一起。林敏傲人的玉峰成了
男人們攀登的目標,神秘的桃花幽徑成了男人們進進出出遊玩的勝地。林敏現在
恨胡堅山,恨面前這些侵佔自己的蒙面人,更恨那些拋棄她的人……她知道要報
複只有活下去,要活下去只有……

“胡堅山,求求你放了我吧!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就是你的奴隸,就是你
的母狗……”

一顆原本善良的心被仇恨淹沒了……

……

單獨聽完家丁報告,唐夢晴沈思了一會,吩咐家丁:“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
人說,要不然,我要你的腦袋。”她知道這件事情傳出去必將損害家族在武林的
威望。

眾人檢查唐靜的傷勢發現她是被一種不知名的毒迷暈了並無生命危險,這才
放心。

等安排好唐夫人林鳳後,東方鈺將谷幽蘭拉到一邊將他對林鳳五人的疑心說
了出來。

谷幽蘭點點頭:“除了唐清和他的那書童唐喜外,唐夫人林鳳和她的女僕梅
姑以及她的丫鬟仙兒都讓人懷疑!”

東方鈺想了一會說:“我們將書童唐喜騙出來,讓我裝扮成他去調查一下!
怎麼樣?”

他這樣自告奮勇一是為了查明真相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還有點就是他垂涎林
鳳以及丫鬟仙兒的美色,想近距離和她們接觸。

谷幽蘭點點頭:“相公你要小心點!”

事情一切都很順利。書童唐喜被他們秘密的叫了出來。問了半天,唐喜真的
一無所知,不過唐喜非常配合東方鈺的計畫。

谷幽蘭迅速細心的將東方鈺化裝成唐喜的樣子。

“沒想到老婆你的化裝水準這麼高,真一點看不出來!”阿鈺對著鏡子說。

谷幽蘭還在仔細的尋找著破綻:“我在武林中身份特殊,為了方便就經常化
裝。我的水準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破綻的!”

他們正說著,忽然遠方傳來林鳳丫鬟仙兒的聲音:“唐喜……你在哪裡?夫
人叫你呢!”

也許唐喜出來太久了,引起了她們的懷疑。聲音越來越近,谷幽蘭趕忙讓阿
鈺和唐喜換好衣服,將唐喜藏在床下。而自己躺在床上躲在被子裡。

阿鈺見一切都準備好了,故意將衣服整得很淩亂,裝著慌慌張張的,跑了出
去,“我在這裡!”

仙兒跑了過來。她首先朝屋裡瞄去,只見一女子正躲在被子裡。

“好呀,我都快忙死了,而你卻躲在這裡風流快活!看我不稟報夫人,讓她
打斷你的狗腿!”

阿鈺哀求道:“仙兒姐姐,你大人有大量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告訴我那女子是誰?你們怎麼認識的?老實的告訴我,我就放過你這一
次!”仙兒道。

阿鈺結巴的說:“她是南宮老夫人貼身丫鬟,我以前經常隨公子來南宮家,
就認識了。”

仙兒笑了:“老相好呀!怪不得呢,下次你要老實點,走吧,有很多事情等
你去做了!”

“哎!”阿鈺就跟著仙兒進了後花園。

一天忙碌下來,夜間阿鈺偷偷的來到林鳳的房間窗口,從窗邊的縫隙中朝裡
看去。

只見林鳳和她的丫鬟仙兒坐在桌邊,梅姑正在一邊為她們倒水。

林鳳歎了聲氣:“哎,想我們師徒在姹女教時多麼風流快活,哪天不是幾個
男人輪流服侍我們。而現在為了臥底,裝扮成林鳳這個女人來這裡受活罪。都快
悶死我了!”

仙兒一聽在掩嘴一笑:“師傅,你想解悶還不好辦?看那唐清雖然只有十四
歲,可也英俊可愛。有一日,我無意中發現他那根肉棒真是大得驚人!何不拿他
來消遣一下。”

‘林鳳’聽得眼中放光,可她還是很猶豫:“其實我早就看他眼饞了,不過
我現在是裝扮成他的娘。如何主動去勾引他呀?”

仙兒浪笑:“這簡單,用一點春藥。事後將責任朝他頭上一推,量他也不會
聲張的。再說他正是對性充滿嚮往和渴望的年齡,吃過一次葷腥後,還不怕他嘴
饞?到時只要再用些手段,他就是我們師徒裙底的降臣。師傅你不要的話,徒兒
我可要吃了這只童子雞了!”

‘林鳳’被仙兒說得心癢癢的:“那你就去將他叫來!”

仙兒正要走,卻被梅姑拚命的拉住。

“求求你們!他還是個孩子,就放過了他吧!”

仙兒怒道:“你放手!師傅我真是不明白,教主怎麼會讓我們帶著她這個累
贅。”

‘林鳳’說:“這是教主的高招。這裡有唐夢晴和唐靜,教主怕我們在她們
面前露馬腳,就帶什麼都不知道的唐清來迷惑她們,和這個真林鳳給我們隨時提
醒!”

說著轉頭對真正的林鳳(梅姑)說:“你鬆手!別說我姹女教主陳蓉是第一
屆美女榜第九名,就是我這個徒兒宋仙兒也是萬里挑一的美女。我們看上你兒子
是他的福分。你別忘了你的全家都在我們手上。而唐靜更是中了我的毒只有我能
解!你再不聽話就別想再看見他們了!”

林鳳一聽淚如雨下,雖然她也知道陳蓉用她的模樣去勾引自己的兒子,會使
她永遠在兒子面前擡不起頭來。可她也只能聽命於陳蓉,因為全家人的生命才是
她最大顧忌:“天呀!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陳蓉浪笑道:“放心!我不會傷害他的。桌上有一春酒,等他來了。你就倒
給他喝。酒後亂性的假像不會讓你失去做娘的尊嚴。他只會以為是他對你犯下了
錯,以後會更孝敬你的!呵呵!”

宋仙兒出去不一會兒,就將唐清領來了。

“媽,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唐清對著陳蓉說。

陳蓉假裝憂愁的說:“我一個人好怕呀,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想到你爹!清兒
你陪娘一會兒好嗎?有你在身邊,我心裡好過點。”

唐清坐在陳蓉的身邊:“娘,我會代替爹好好照顧你的!”

陳蓉一聽點點頭,“梅姑,你給少爺倒杯酒。清兒,我們娘倆對飲幾杯!”

林鳳的手顫微微的給唐清斟上摻了春藥的酒。她感到這壺酒有千斤一樣重!

陳蓉一施眼色。仙兒笑著將林鳳帶出門,反手關上了門後,仙兒轉頭笑著對
林鳳說:“今晚以後,你在你那寶貝兒子心裡的形象,再也不純粹是母親了,呵
呵!”

林鳳整個人都顫抖了:“你們會得到報應的!”

宋仙兒可不理她,繼續說:“現在在你兒子心裡我師傅就是你,只要他衝破
禁忌嘗到亂倫的快感,就算以後他知道真相,也難免他會對你有企圖,你要小心
呀!呵呵……”

在一邊的林鳳就象在嚴冬,她真的很害怕。

房間裡,陳蓉和唐清一邊訴說心事一邊對飲。唐清剛喝了幾杯就感到心頭有
一莫名的慾火在燃燒,他開始第一次用欣賞女人的眼光去貪婪掃描著媽媽,恨不
得用眼中的火焰熔化掉媽媽身上的衣裳。

當他和陳蓉兩人目光相對時,少許的理智讓他害臊自己的想法,低下了頭。

沒想到平日裡端莊的媽媽竟然沒有在意他的無理,而是用衣袖掩住朱唇咯咯
的笑了起來:“你好壞呀!才十四歲就用這種眼神盯著人家看,幸好我是你媽,
要不然我這個弱女子今天就逃不出你的手掌了。”

那種妖豔風騷的姿態讓唐清更加控制不了自己,理智告訴他,要趕緊離開這
裡,不然會做出對不起媽媽的事情,“娘,孩兒還有事情。明天再陪娘說話!”

可陳蓉卻抓住了他的手,“清兒你別走,你不是說你要代替你爹照顧我嗎,
只要你不將我孤零零的留在這裡。你把娘怎麼樣都行!”說著竟然恬不知恥的坐
在了唐清的腿上撒嬌。

此時唐清內心理智與慾望激烈的鬥爭著,“不行!娘,我們不可以這樣!”

陳蓉雙手環摟著唐清的脖子,酥胸在唐清身上摩擦著:“怎麼不可以,是不
是清兒還是小孩子。你那個沒發育的傢夥不行呀!”

唐清畢竟是小孩子,陳蓉的話激起了他的好勝心:“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我的傢夥可大呢!”

陳蓉嬌笑道:“娘不信,你掏出來讓我看看!”

“掏就掏!”唐清說著就解開褲子,放出了那根已經堅硬如鐵的大肉棒。

陳蓉這個淫娃都沒想到一個十四歲的小孩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傢夥,她心裡樂
開了花。

“真的好大呀!”陳蓉撫摸著肉棒,“怎麼這麼硬呀?哦,娘明白了,你好
壞呀!一定是你對娘有慾望了,是不是?”

唐清見陳蓉看穿他的心思,驚慌的說:“對不起,娘!”

陳蓉邊用手套弄著唐清的肉棒,邊說:“小傻瓜,你沒有對不起娘呀!應該
是我們對不起你爹,可是只要我們不說誰會想到我們是這樣的親近呢!讓我象服
侍你爹一樣服侍你吧,你可別告訴你爹,他會吃醋的!”說著也不等唐清做出反
應,就跪在唐清的胯下,將那根肉棒吞入口中舔著吸著。

一種快感徹底擊潰了唐清的心理防線,“好舒服!娘,我要你!”

陳蓉擡起頭:“你不怕你爹?”

唐清拚命撕解著陳蓉的衣衫:“以前很害怕你和爹,現在我誰都不怕了!”

陳蓉浪笑:“你現在真不象我兒子了,而象一隻餓狼。”說著起身手扶住唐
清的肉棒對準了桃花源,用力坐了上去。一種充實的快感,讓陳蓉歡叫了一聲,
“美死了,好爽!”

現在春藥的藥力加上陳蓉風騷的迷惑使唐清近似瘋狂,他雙手扶著陳蓉的細
腰不斷用力擡動著臀部,讓大龜頭每下都能撞擊到花心。尋找著人類最原始的快
樂。

“你現在還說我是小孩子了嗎?”唐清得意的問道。

饑渴了很多天的陳蓉那蕩婦的形象一覽無遺,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裝扮的身份
是面前小男孩的親娘,“好棒呀!你是強壯的男子漢,是我的好哥哥。”

“你是我娘,怎麼又成了我的妹妹呢?”唐清驚奇的問。

“在你懷裡我年輕了二十歲。現在我只有十三歲,就是你妹妹了!好哥哥,
妹妹在這裡不舒服,我們到床上去吧!”陳蓉撒嬌道。

“好!”唐清捨不得拔出肉棒,就抱著陳蓉的豐臀向大床走去,走向了慾望
的深淵……

東方鈺搖搖頭,離開了。

第二天,清晨唐清從睡夢中醒來。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沒有睡在自己的房
間,他正要回憶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忽然聽見了自己身邊有女人哭泣聲,他一
驚:“難道昨晚的夢是真的?不可能,我怎麼會和娘發生那種事情?”

以往媽媽那種賢慧端莊的形象和對自己無微不至的慈愛紛紛出現唐清的腦海
裡,他怎麼也無法和昨晚那風情萬種的女人聯繫在一起。他向旁邊望去,只見他
媽媽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邊,秀髮淩亂的散灑在床上,面貌依然美豔絕倫,但
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一對高聳堅挺的玉峰隨著媽媽的哭泣而上下顫動。兩條修長美腿根部的那叢
密林上,依稀可以看到沾有精液的痕跡,那是自己佔有過這無暇肉體的證明。一
種莫名的勝利興奮,過後是無邊的驚疑。

“怎麼會這樣?”唐清自言自語。

“怎麼會這樣?這問題我要問你!你昨晚喝了點酒後就象只野獸,任我怎麼
掙扎都無濟於事。我沒想到你這畜生,不想怎麼救你爹,反而趁機欺淩你無依無
靠的媽媽。你昨晚好能耐,好威風呀,摧城拔寨般的肆意霸佔了媽媽的肉體,象
個統治者一樣蹂躪踐踏我這柔弱女子的心靈。我竟和自己的兒子發生了性關係,
不要說世人唾棄我,就連你都會鄙視我,我恨自己在你的強暴下怎麼那樣輕易地
放棄抵抗,而且表現得那樣放蕩。我以後該怎麼辦?“陳蓉趴在床上哭訴著。

唐清現在不知道怎麼是好,“媽媽,全是孩兒的錯!只要我們不說誰都不會
知道的!你依然是我媽媽,我會更加孝順你!”

“我知道你是媽的好孩子,可我哪有面目在曾經霸佔蹂躪過自己的兒子面前
擺出媽媽的姿態。算了,這杯苦酒只有我一個人來喝。你完全可以將昨晚當成可
笑的春夢!你走吧,我想一個人清靜一下!”陳蓉假裝無奈再不理唐清了。

唐清在回房的路上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昨晚沒喝多少酒卻會做了那麼混帳的
事。

他依稀記得是媽媽主動投懷送抱讓自己失去理智的,可他又不能懷疑媽媽。

忽然他聽見有人輕笑,再一看是丫鬟仙兒。

唐清問:“仙兒姐姐為何發笑?”

仙兒笑道:“我笑你呆,連這都看不出來!這一切都是夫人一手安排的!”

“你胡說!我媽媽是世間最好的母親,你怎麼能那樣說她?”唐清怒道。

“你還小,不懂女人。寂寞是女人最大的災難。夫人這些天來一直忍受著失
去親人的痛苦,可她的痛苦又無法與別人訴說。她只有一人孤守空房躲在被子裡
呼喊著你爹的名字。她好寂寞呀!由於你在她最空虛的這段時間,象一個真正男
人給予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她自然將你當成了她的依靠,甚至當成了她的男人!
所以有了昨晚的一幕。剛才她話的意思你聽不出來嗎?她已經被你征服了,無意
再做你的媽媽了。”

唐清畢竟還小,竟被仙兒的一大套歪理說得連連點頭,“可她是我媽呀,將
來爹回來怎麼辦!”

“你只是夫人在空虛寂寞時,尋找頂替你爹的替身。現在你們間只有肉慾,
以後夫人依然是夫人,你依然是你。我要是你就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畢竟夫人是上屆美女榜中的美女,多少人想得到這機會都得不到呢。再說這事是
一箭三雕的好事情,一來你好好享受了一回。二來夫人不再空虛寂寞。三來等你
爹回來你還可以將夫人完整的還給他,萬一夫人在你這得不到快樂,再跟別人走
了。那你就會失去媽媽了。到時候你後悔也晚了。”仙兒見唐清有搖擺了就接著
說。

唐清被她說得很是心動,“還請仙兒姐姐成全!”

仙兒倚入唐清的懷裡浪笑,“忙可不能白幫,你先要好好犒勞一下我呀!”
說著就拉唐清向自己房間走去……

晚間阿鈺再一次來到屋外時,屋裡的大床上正上演一龍戲二鳳的好戲。

陳蓉在唐清身下問:“清兒你覺得娘好嗎?”

唐清一邊用力抽插著陳蓉的桃花洞,一邊用手扣弄著宋仙兒的密處,很快樂
的說:“你是天下最好的娘了。”

宋仙兒說:“你們哪象母子呀!真是天生的一對恩愛夫妻。我早就覺得夫人
這麼年輕,老爺哪配得上呀!少爺,你說是不是呀?”

唐清說道:“可我覺得娘和爹很恩愛呀!”

陳蓉說道:“那是以前我只有他一個男人。現在我已經完全屬於你了,因為
你比你爹要好得多!”

她的話讓唐清精神一振,“我會讓娘知道,娘沒說錯的!”說著更加努力的
耕耘著陳蓉那片沃土。

看到、聽到這一切,真正的唐夫人林鳳正蜷縮在她的小床上,現在她的心在
流血。她不能原諒陳蓉竟然用自己的模樣勾引自己的兒子。她更不能接受兒子會
這樣下流,不知廉恥的享受自己‘母親’的肉體……

阿鈺一不小心弄出了聲響。

“誰?”陳蓉迅速的飛向屋外,站在阿鈺的面前。

“夫人是我,我剛才無意中來這裡的,控制不住自己就躲在這偷看的。”阿
鈺裝著驚慌的樣子。

仙兒走了過來在陳蓉耳邊說:“師傅,這小子有個老相好是唐夢晴的貼身丫
鬟,我們何不給他一點甜頭,再好好利用他呢!”

陳蓉點點頭對阿鈺浪笑著說:“唐喜,進來一起玩吧!你想選我們中間的哪
個?”

阿鈺膽怯的說:“夫人和仙兒姐姐是天間的仙子,我知道配不上你們。再說
你們是公子的女人,我也不敢碰。我就選她吧!”說著指著林鳳……
 
  
  
 
欲知後事請看九鳳天下之

武林之亂(5)將計就計

本帖最後由
dreamsas

2012-1-28
10:12
編輯

第五篇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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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原因有幾天都上不了情海,今天上午打開網頁時驚喜發現又能回
到情海了。

由於構思的一個系列還沒有完全成形,所以只好再用‘九鳳天下’濫竽充數
來慶祝一下。

五天之內再貼一篇,完成了九鳳天下全文的一半,就暫時不在理會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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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鳳非常驚恐,她怎麼也想不到唐喜會選擇自己。

而陳蓉愣了一下後,笑了起來“好!今晚她就是你的了。”她覺得這是個好
機會,要是將林鳳拉下水,有把柄落在自己的手裡,以後就不怕她不聽話了。

東方鈺得到陳蓉的允許,淫笑著走向林鳳。可憐的林鳳蜷縮在床角裡,用被
子保護著身體,“不要過來,求求你!”

東方鈺可不管她的反對,跳上林鳳的床將她一摟大聲說:“別怕,我會很溫
柔的。”

然後放低聲音對她說:“我不是唐喜,我是來救你的,唐夫人!請相信我,
我只有表現得像是和她們同流合汙,才能贏得她們的信任,拯救你的家人。”

林鳳安靜了,她看著東方鈺的眼睛,想證實他說的真實性。

東方鈺見她不再反抗,開始為她寬衣解帶,頃刻間成熟的侗體展現在東方鈺
的面前。林鳳羞澀得用雙手遮蓋著那對碩大的玉峰,修長的雙腿緊緊得夾住,只
讓人看見那茂密的黑森林。

陳蓉冷笑了一下,回到了大床。

在一邊的宋仙兒指著林鳳的身體對唐清說:“少爺,你看梅姑人長得不怎麼
好看,可身材卻是一流!”

唐清注視了林鳳的侗體一會,點頭說:“的確很好,看得人心癢癢的。”

宋仙兒沖林鳳壞笑了一下,“少爺,你不想試試梅姑的滋味?”

唐清搖搖頭,“我現在有了我娘,哪個女人都看不上!更何況她那種人皆可
夫的女人。”

林鳳聽到兒子這樣放肆地評價自己,一種屈辱由然而生,眼淚刷刷的流了下
來。

東方鈺理解她的心情,“別哭了,現在他被妖婦蒙蔽心靈,以後會好的!”

說著用舌頭舔幹她眼角的淚水。

宋仙兒還想說什麼,卻被陳蓉制止了,“仙兒,到外面看著,別再讓人進來
了。”

宋仙兒極不情願的穿好衣服,出去站崗放哨了。

唐清迫不及待的將陳蓉壓在身下,繼續在她身上縱情地馳騁……

林鳳現在感到她現在是大海裡的一葉小舟,不管面前的男人是誰,都是自己
現在唯一的避風港。她主動抱住東方鈺,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來吧,不管你是
不是唐喜,你現在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東方鈺一陣狂喜,開始盡情的吮吸林鳳的每一寸皮膚,而林鳳努力感受著快
感,她想用快感來忘記痛苦……

不久,快感讓她的每一個細胞都沸騰起來,巨大的熱量彙聚到她腦海裡,使
她忘記一切煩惱,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只留下人類最基本的慾望……

東方鈺感到了她的熱,感到了她的激情,也感到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消失
在她的手裡……

“天呀,你的肉棒好大!”林鳳驚呼道。

東方鈺得意的說:“我的肉棒很特別,你還不快嘗嘗它的味道。”

林鳳紅著臉俯下身子,用手將肉棒擦乾淨然後將它吞入口中。舌頭纏繞著肉
棒,時而吞吐,時而吮吸。讓東方鈺享受到了成熟女人精湛的口技的同時也感受
到了林鳳全身心的投入,此刻林鳳專心致志,彷彿她是在做一件最神聖的事情。

東方鈺快樂的歡呼道:“舒服極了!來,換我來讓你舒服!”說著把林鳳翻
倒在床上,將她的雙腿架在雙肩上,然後整個上身壓在林鳳的腿上,使得林鳳的
雙腿緊貼著雙肩,好象整個人都折疊了,充分的展現出迷人的桃花洞。

東方鈺用手扶肉棒對準桃花洞,一用力整個肉棒完全插入裡面,林鳳立刻漲
痛,她大聲的叫了一聲。

經過幾下溫柔的適應,東方鈺很快就狂野得抽插起來……

林鳳配合著阿鈺的動作盡情地叫喊著,叫得那麼瘋狂,叫得那麼肆無忌憚,
她要讓東方鈺意識到他自己的強大,她要讓東方鈺充分享受到征服的快感……

她的叫聲不但讓東方鈺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波快是一波地抽插著,也讓隔壁大
床上的唐清完全興奮起來,他不想輸給書童‘唐喜’,他要用行動讓身下的假林
鳳叫得更大聲。

兩個床上真假林鳳的浪叫聲此起彼伏……

東方鈺覺得這樣抽插不過癮。就讓林鳳身體趴在床上,雙腿跪著高高的撅起
臀部。東方鈺在她後面更大幅度的抽插著桃花洞。兩個肉體的撞擊聲,床吱吱的
搖擺聲,東方鈺重重的喘息聲以及林鳳更加嘹亮的叫床聲匯成一曲真正完美的交
響樂……

林鳳的秀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披散下來,隨著林鳳的扭動而飛舞著,林鳳後庭
菊花穴在東方鈺眼前搖晃著,東方鈺調皮地將右手中指插了進去。

“啊……不要這樣!很疼!”林鳳制止著。

東方鈺意識到林鳳後庭菊花穴是一個未被開採的處女地,更是興奮。

“沒事的,一會就不疼了!”東方鈺說著將手指吐滿唾液後,又插進了菊花
穴裡。

就這樣,林鳳前後兩穴同時經受東方鈺的抽插,等到林鳳忘記疼痛時,更大
的疼痛降臨了。東方鈺的肉棒取代了手指,插進了林鳳的後庭菊花穴。

撕心的疼痛讓林鳳的眼淚直流,東方鈺停止了抽插將肉棒停留在菊花穴裡,
溫柔的對林鳳說:“很疼嗎?”

林鳳忍住身體的疼痛和心裡的悲傷說:“只要你真能救出我的全家,我受再
大的苦都值得!”

東方鈺搖頭說:“你是個女人。難道不能忘記一會你的家人,享受自己的快
樂嗎?”

林鳳堅定的說:“我是個妻子,更是個母親!我有我的責任!我的責任就是
拯救我的丈夫和我的女兒!”

提到了唐靜,東方鈺不覺心一動,“你女兒唐靜是新一屆武林美女榜的第五
名,她真的有那麼漂亮嗎?”

林鳳驕傲的說:“她要比我美十倍,她永遠是我的驕傲!”說著轉頭問東方
鈺,“你到底是誰?你認識我女兒嗎?”

東方鈺瞄了一眼正荒淫放縱的陳蓉,低聲說道:“我叫東方鈺,是東方世家
的。你女兒好古怪呀,總是用粗布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還總是和我對著幹,
好象我欠她錢似的。”

林鳳一歎氣,“因為靜兒小時候被千年毒蠍蟄了,幸好唐門善於用毒解毒,
才活了下來。但凡接觸到她皮膚的人,全都頃刻間死亡,所以靜兒只有將身體裹
起來!由於這樣,她的性格有點孤僻和刁蠻。”

東方鈺說:“原來真是這樣,當時萍姐姐跟我說我還不信呢!那她就一輩子
都不能嫁人嗎?”

林鳳憂傷的點點頭。

東方鈺忽然一笑,“你不要擔心,如果她真的那麼漂亮,我到是可以犧牲一
下,我娶她。哈哈,我服用過仙果可是百毒不侵的!”

林鳳一陣驚喜:“真的?”可她又立馬猶豫起來,她意識到東方鈺的肉棒現
在還插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又怎麼讓靜兒嫁給他呢?

東方鈺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好意思在幹林鳳的時候討論娶她女兒的事情。
不過東方鈺知道唐靜是個美女後就將她放在了心上。

東方鈺發現林鳳經過適應不再象剛才那樣疼痛了,也就開始抽插起林鳳的菊
花穴,林鳳慢慢的伴著疼痛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快感,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東
方鈺的動作越來越快,林鳳也越來越適應,又開始呻吟起來……

東方鈺的肉棒輪流出沒於兩個洞穴,好不逍遙……

此時此刻他們雙方都暫時奉獻出了自己完全的肉體和靈魂,以換來對方的共
鳴……

大床上的唐清畢竟還是個孩子,他怎麼能真正滿足身經百戰的陳蓉呢。在他
最後幾下強弩之末的抽插後,所有的精液完全發射了出來,整個人也癱在陳蓉的
身上。

正在興頭上的陳蓉,埋怨道:“你怎麼這麼差勁,這麼快就沒有了。”

唐清是好勝的男孩,‘娘’的抱怨讓他無地自容,他垂頭喪氣地穿好衣服,
對陳蓉說:“孩兒先回去休息了。”說著轉頭就走,現在東方鈺的神勇是對唐清
自尊心最大的打擊。

大床上只留下陳蓉一個人默默地看著東方鈺和林鳳近似瘋狂的表演。很久,
東方鈺絲毫沒有疲憊的樣子。

陳蓉再也受不了了,她大聲叫道:“你們有完沒完?還不快停下來!”

可處在快樂顛峰的阿鈺和林鳳哪聽得見她渺小的聲音,依然我行我素……

陳蓉赤裸著身子沖到他們面前,“夠了,你們給我停下來!”這下東方鈺他
們終於靜止了,他們看著陳蓉。

陳蓉說:“梅姑,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問唐喜。”林鳳畏懼的點點頭。

等穿好衣服離開房間後,陳蓉才冷笑著對東方鈺說:“你老實說,剛才你到
底跟她說了什麼?她對你那麼服帖。”

東方鈺知道陳蓉起疑心了,就得意的說道:“我騙林鳳說,我可以救她的家
人,所以她就乖乖地任我玩弄了,嘿嘿!”說著奸笑起來。

陳蓉道:“算你老實,我告訴你我只要看見你說話的嘴形,就會知道你說什
麼,你是怎麼知道她是真林鳳的。”

東方鈺暗自慶倖陳蓉沒有看見他和林鳳在床上的那段對話,“我可不象唐清
那麼傻,我早就看出你們的計畫了,哈哈……我在唐家時就對林鳳有興趣了,可
我是書童,所以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終於讓我得嘗所願了,嘿嘿……”

陳蓉盯著東方鈺,“沒想到你這麼狡猾。”

東方鈺咬牙說:“正因為我有心計,所以我不甘心寄人籬下。可我在唐家永
遠是個書童。當我看見了您,就知道我的機會來了。”他說著跪在陳蓉跟前,
“請收下我做徒弟吧,只有您能讓我擁有一切!”

陳蓉知道人慾望的可怕,所以她相信了東方鈺,“只要你能搞到南宮家的機
關圖,讓我們的人攻佔南宮世家。我就收你為徒。”

東方鈺站了起來,“這個任務對我來說簡直輕而易舉,唐夢晴的貼身丫鬟是
我的老相好。你是做定我師傅了,徒兒知道剛才唐清那個蠟槍頭沒讓師傅滿足,
就讓徒兒先孝敬一下師傅吧。”說著竟然伸手將陳蓉摟在懷裡。

毫無廉恥的陳蓉浪笑道:“那你要為師給你什麼見面禮呀?”

東方鈺想了一會耳說:“我覺得林鳳那娘們很夠味,想到她就心饞。要是讓
我救了她女兒,她以後就會死心踏地的聽我的了。希望師傅成全。”

“你這個饞貓!”陳蓉掙脫東方鈺的懷抱,走到床邊從衣服裡拿出一瓶藥對
東方鈺說:“只要你能滿足我,我就將這解藥給你。”

東方鈺笑道:“滿足你一人不算本事。師傅你讓仙兒姐姐也進來吧,她可眼
饞了半天了。我要讓你們兩個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

陳蓉眼中放光,“你果然是個饞貓。”轉頭對門外說:“仙兒你進來吧,我
們師徒三人好好的玩一下。”

沒等陳蓉說完,宋仙兒迫不及待的沖了進來,一龍雙鳳在大床上混戰起來,
外面只聽見女人瘋狂的浪叫聲……

此時唐清來到了門外,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娘’竟然投進了‘書童’的
懷抱,他的心就象萬把剛刀刺著一般,他發瘋般跑開了。

漆黑的花園,林鳳全裸著靜靜地泡在冰冷的湖水裡,“相公,我對不起你!
我沒能為你保護好清白。”她現在感到自己非常髒,清澈的湖水多少能給她帶來
點乾淨的感覺。

“女人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睡覺真得這麼痛苦嗎?”從林鳳背後響起了唐清
的聲音。

林鳳一驚,轉頭一看唐清在站在她身後,目不轉睛地盯自己,“孩子,你怎
麼會來這裡的?”

“快告訴我,女人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睡覺真得這麼痛苦嗎?!”唐清怒吼
著。

林鳳從來沒有看見唐清這麼象發瘋一樣。她有點害怕現在的兒子,連忙點點
頭。

“那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是不是好女人?”唐清繼續問。

這樣的問題提醒林鳳,唐清畢竟還是十四歲的孩子。

“孩子,那不是好女人!”

唐清拚命搖著頭呼喊著:“不,她是好女人!她是我娘,怎麼會是壞女人!
你騙我!為什麼會是這樣?”說著他嚎啕痛哭起來。

林鳳從水中爬上岸,也顧不得全裸的軀體。一把將唐清抱在懷裡,“孩子,
那都是她的錯,她已經不是你娘了。她只是個壞女人!”

林鳳想將事實告訴唐清,可她知道,以唐清的衝動,一定害了他自己,甚至
還會害了唐家一家人,所以她只有將秘密藏在心裡。

唐清象瘋了一樣,將林鳳推倒在地,“不!她不是壞女人,你才是壞女人!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挑撥我們的關係!”

地上的林鳳哭著說:“孩子,你冷靜點!”

唐清忽然向林鳳走來,“你也不是什麼好女人!你在唐喜的身下是那麼的陶
醉,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娘?壞女人,你也來服侍一下小爺吧!”說著他用力將衣
服撕扯在地上。

林鳳知道他想幹什麼,“不要呀!”

她一邊哀求著一邊用手臂向後退移著。

唐清獰笑著撲在她身上,任憑林鳳怎麼反抗都動搖不了他,堅硬的肉棒在林
鳳兩腿之間亂搗,可是由於林鳳的掙扎,怎麼也插不進桃花洞裡。

“清兒,我們不能這樣!求你了,停止吧!”林鳳還在哀求著。

‘清兒’這個詞讓唐清安靜了許多,這讓他想到了她的娘也一直這樣稱呼他
的,“你為什麼叫我清兒?”

林鳳還是沒有將秘密告訴他,“你很象我的孩子,所以當我一見你時就將你
當成我的兒子。”

唐清哭了,“你要真是我娘,該多好呀!這兩天我一直生活在罪惡中,我竟
然和我娘那樣……我再也尋找不到我娘以前的影子了,我好痛苦!當我看見娘剛
離開我又和唐喜上床,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我真不希望有這樣的娘!”

林鳳忘記了自己還被唐清壓在身下,雙手捧起唐清流淚的臉,“別哭了,這
都是我們大人的錯!你不應該肩負這樣的痛苦!”

唐清看著林鳳那真誠慈祥的眼神,說:“你好象我娘!以前我有委屈時,我
娘都這樣看著我!今晚你別離開我好嗎?我好希望你就這樣一直抱著我,此時此
刻你就是我娘!”

林鳳點點頭,她真得很欣慰自己的兒子感覺到了她的存在,她知道兒子現在
正需要她母愛的安慰。

就這樣唐清躺在林鳳的懷裡,聽著林鳳為他唱的催眠曲,兩人一動也不動,
他們都在逃避著現實。

一股倦意讓林鳳安靜的睡著了,這些天她一直徹夜難眠,在看見陳蓉用自己
的形象勾引唐清後更是一刻也沒合過眼。現在她兒子又回到了她身邊,一切痛苦
都好象隨風而去,她睡熟了。

唐清看著懷裡的女人,親切得象自己的親娘,可是……她沒穿衣服,完美的
侗體也讓唐清心裡砰砰亂跳,畢竟這兩天他已經成為了真正的男人,他的下身勃
起了,他努力剋制著自己……

林鳳夢見一根肉棒插進了自己的桃花洞,她告訴自己那不是事實,只是一個
夢。

因為十四歲唐清的肉棒不應該這麼粗大,而且那根肉棒沒有劇烈的抽插,而
是慢慢地運動著,自己好象躺在泛著微波的湖面上,感覺是那麼的舒適,這種感
覺也只有夢中才有。

她相信這是夢,因為如果是現實她將沒有任何生存的勇氣,她不敢睜開眼睛
怕回到現實,就這樣靜靜地享受著這個夢給她帶來的舒適,她在微風中輕吟著,
直至沒有任何感覺……

清晨,當林鳳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一件衣服,唐清衣著整齊的坐在一邊
注視著自己。

“你醒啦!”唐清溫柔的說。

“你一夜就這樣看著我嗎?”

“是的,我看見你睡著了都在笑,好迷人呀!”唐清說。

林鳳紅著臉說:“那是因為我做了個夢!”說著朝唐清看去。

唐清給她看得很不自然,“夢?……對,是個美夢!人生就是無數的夢組成
的,它們有的是連續的,有的是獨立的。夢雖然不太真實,但會讓人懷戀。”說
到這裡唐清好象在品味著什麼。

林鳳苦笑著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你才十四歲,卻對夢這麼有心得!孩
子,你無論如何要記住,夢的本身是虛幻的不真實的!無論誰都不應該沈湎在夢
中。”

唐清點點頭。
第六篇

怨恨

東方鈺拿著一份南宮家的機關圖對陳蓉說:“師傅,機關圖搞到了。”

陳蓉很是興奮,連忙接過去仔細地端詳:“是真的嗎?怎麼這麼容易就得手
了。”

東方鈺在一邊說:“絕對是真的!師傅你經過昨夜應該知道我對付女人的能
力吧,我那個老相好可是對我言聽計從呀。這圖就是她從唐夢晴那裡偷出來的,
不會錯的。”

陳蓉白了東方鈺一眼:“你真是女人的剋星,連我的解藥不是也給你騙去了
嗎?”

說著將機關圖遞給宋仙兒說:“你混出南宮世家將它交給天魔教主胡堅山,
告訴他今夜子時我在東門接應他們。”

宋仙兒點頭出去了。

陳蓉轉頭又對東方鈺浪笑道:“現在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們師徒再親熱一下
吧。”

東方鈺笑著說:“不急,有幾個人也想跟師傅你聊聊。”

他剛說完,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唐夢晴、香媚妖姬丁妃萍、林敏和唐靜
就從門外走進來。

陳蓉立馬知道上了東方鈺的當。

香媚妖姬丁妃萍說:“師妹,你就束手就擒吧。我們可以饒你了不死。”

陳蓉知道現在反抗也沒用,整個人就象瀉了氣的皮球,癱坐地上。香媚妖姬
丁妃萍上前將她捆綁起來。

正在此時,唐清沖了進來叫囔著:“你們幹嘛,捆我娘。”

唐靜說道:“弟弟,你被她騙了。她不是我們的娘,這個妖女是姹女教主陳
蓉。”

唐清一震:“她不是娘?”立馬他歡呼起來:“她不是我娘!太好了,她不
是我娘。”

唐清又疑問道:“那我娘在哪呀?”

這個時候真林鳳顫抖著將臉上的面具取下,激動的叫了一聲:“我的孩子,
你受苦了。”

唐清呆住了,他不敢相信‘梅姑’竟然是他的娘,剛緩解罪孽感的心靈,又
背上了更沈重的枷鎖,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朝著林鳳跪了下去:“娘,我對不
起你!我不是人……”

林鳳上前將他摟在懷裡:“孩子,娘不會怪你的。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我們
又可以回到平靜的生活中去了。”

“我們還能象以前一樣生活嗎?”唐清睜大眼睛看著林鳳。

林鳳堅定的點點頭:“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好兒子,我會一直愛護你,
關心你,讓你好好的生活。”

唐清飽含熱淚:“娘……”母子兩個緊緊擁抱在一起。

水妍真、谷幽蘭、玉清、唐夢晴、丁妃萍她們默默的押著陳蓉離開了。

唐靜拉著東方鈺走出房間,這才對東方鈺說:“謝謝你。”

東方鈺一愣,笑著說:“你怎麼變得這麼乖巧?你不和我鬥嘴,我還有點不
習慣。哈哈……”

唐靜臉紅了:“以前以為你只是個色狼,現在知道你人還不壞。”

“真的嗎?是不是對我有一丁點意思了。”東方鈺盯著唐靜的眼睛。

唐靜嬌嗔道:“剛誇你好,你就露出原形了。”說著轉身就走,可走了幾步
突然回頭問:“你真的百毒不侵嗎?”

東方鈺點頭說:“對,我完全可以做你的丈夫。”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唐靜現在心象有隻小鹿在亂跑般,羞得她一
溜煙就跑得沒影了。

 ***

***

***

***

子時,天魔教主胡堅山和宋仙兒以及林敏帶領著唐家的眾高手悄悄的向南宮
家的東門急弛而來。大門虛掩著,胡堅山他們以為是陳蓉的接應,毫不猶豫迅速
沖了進來。

正在此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南宮家的眾高手也從四處沖了出來。

胡堅山大叫一聲:“不好,中計了。”

他是個絕頂高手,反應奇快,拉住身旁的宋仙兒,腳尖一點地,兩人朝後急
縱,而其他人就沒有他那麼好的身手了,整個被大網包得嚴嚴實實不能動彈。

胡堅山見大勢已去,不敢耽擱瞬間和宋仙兒消失在夜色裡。

唐夢晴一跺腳說:“讓他們給跑了。”

此時大網裡,唐家眾高手失去了胡堅山的指揮就象木頭一般一動不動。只有
林敏在竭力掙扎著。

唐夢晴吩咐家丁救出林敏。

林鳳帶著唐靜和唐清很快找到了她的相公唐步權,看見唐步權一臉木呆的樣
子。

林鳳一時手足無措,轉頭對唐夢晴說:“姑姑,怎麼才能救我家相公呀?”

唐夢晴說道:“迷盅是苗疆怪傑索一夫的獨門迷藥。只有找到索一夫才能解
救。”

林鳳焦急的問:“那怎麼才能找到索一夫呢?”

“索一夫居住在苗疆的一處偏僻的深山中,四周都被瘴毒包圍著。一般人只
要接觸到這種瘴毒,就會全身潰爛。只有讓東方鈺去找索一夫了。”

東方鈺:“我明天就出發。”

林鳳跪在東方鈺的面前:“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東方少俠的大恩大德。”東
方鈺連忙扶起林鳳,順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唐靜也對東方鈺說:“你救了我爹後,我就嫁給你。”

東方鈺笑著說:“一言為定。”

水妍真關心的說:“相公,要不要妾身陪你同去?”

東方鈺搖搖頭:“不用了,現在這裡要提防五行教的反撲。我一個人去就行
了。”

唐夢晴點了點頭:“對,五行教隨時都會攻過來的。林鳳和唐清照顧好唐步
權。其他人都好好戒備去吧。”

眾人點頭各自散開了。

林鳳和唐清將唐步權擡進了屋放在床上。林鳳看著安詳躺著的丈夫想到自己
所受的委屈,不覺流下了眼淚。

“娘,你別哭了。爹已經回來了,我們一家人又團圓在一起。你應該高興才
是。”

唐清摟住她肩膀安慰道。

林鳳搖搖頭:“你爹不會原諒我對他的不忠的,他更不能原諒我們之間的一
夜風流。”

唐清:“娘你忘了嗎?我們之間只是一場夢,除了我們沒有誰會知道的。你
依然是爹的好妻子,我依然是你的好兒子。”

林鳳看著唐清:“你真得長大了,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說到男人,林鳳臉上通紅起來,而唐清生理上也有了反應,下身有如一柱擎
天。

林鳳看在眼裡,她有點害怕和兒子單獨在一起了,“清兒,你去燒點水來,
我要給你爹洗一下身子。”

唐清一點頭,轉身出去了。

忽然陳蓉走了進來,林鳳一驚:“你怎麼逃出來了?”

陳蓉身後有人說話:“堂姐,她是我放出來的。”

“林敏?”林鳳驚呼道。原來林敏和林鳳是堂姐妹。

林敏笑道:“不錯是我。”

林鳳問道:“你為什麼要救她?”

林敏咬牙說:“為了報仇!我恨南宮家的人,他們見我被擒而不去營救,讓
我在眾人眼皮底下遭受十幾個男人的輪奸。而帶頭的就是你的丈夫,原來我是想
來殺了他的。可聽見你們母子的對話,你們之間的關係讓我有了復仇的靈感。我
現在改變主義要讓你們唐家和南宮家從內部腐爛,讓他們生不如死。哈哈……”

林鳳驚道:“你想幹什麼?”

陳蓉笑著說:“是個老方法,我將你帶走,她化裝成你。別人永遠想不到你
再次被人冒充,哈哈……”

 ***

***

***

***

“娘,水來了。”唐清端著熱水走了進來。

林敏很細心的為唐步權擦洗著身體,並在他耳邊用極微小的聲音說:“如果
你發現你妻子和你兒子上床性交,是不是很有意思呀。”

她的話唐清是聽不見的,他端詳著林敏的每一個動作,在他眼裡是那麼的優
美。

“你看夠了嗎?你真給陳蓉教壞了。”林敏嬌嗔道。

唐清紅著臉低下了頭:“娘你休息吧,我走了。”

林敏抓住了他的手:“孩子,別走!娘是跟你鬧著玩的。經過這些天的風風
雨雨,真的害怕失去你,你留下來陪我好嗎?”

唐清:“可我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林敏笑著在他耳邊說:“控制不了就別在控制自己了。其實你現在怎樣都無
所謂。可等你爹醒了,可別讓他起疑心,就行了。”

唐清聽了心中一喜,一把將林敏摟在懷裡……

林敏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悲慘的笑貌,她悲痛自己的墮落,不過這些在仇
恨面前是那麼的渺小。

此時外面傳出一陣吵雜:“林敏將陳蓉救走了,快追呀!”

 ***

***

***

***

第二天,東方鈺拿著唐夢晴給他畫的地圖上路了,一路上翻山越嶺、風餐露
宿。

這天,東方鈺正在趕路。突然發現路邊躺在一個奄奄一息的人。

“你怎麼啦?”東方鈺上前扶起那人。

“我快不行了!少俠,老夫叫索一夫。你能辦我辦一件事嗎?”

“你就是索一夫,索前輩我是來求你配製迷盅解藥的。”東方鈺焦急的說。

“我不行了,如果你幫我完成了那件事,到時候會有人幫你配製解藥的。”
索一夫說道。

“那,你要做什麼?”

索一夫此時老淚縱橫:“一切都是我的錯。三年前,我酒後無德強暴了我的
兒媳玉梨,破壞了整個家的安寧。我兒子索寒心對我非常怨恨,他自暴自棄與五
行教那些壞人來往,替他們配製迷盅為禍武林。我就是想挽救他,才想求五行教
放過我的兒子,結果被他們打成這樣。現在我知道了心病還需心藥醫,我想求你
化裝成我的樣子,不惜一切方法來挽救我家人受傷的心靈,你能答應我嗎?”

東方鈺為瞭解藥也只能答應,索一夫隨即將他家的基本情況告訴給東方鈺,
並將一張早已準備好的人皮面具和一張自己家的地圖遞給東方鈺。

“你一定要幫我完成呀!”索一夫最後拉住東方鈺的手,直到看見東方鈺點
頭他才安詳的合上了眼睛,離開這個讓他羞愧的人世……

 ***

***

***

***

阿鈺按照索一夫的地圖很快就在一處深山中找到了一個充滿煙霧的樹林。那
煙霧正是讓人聞之喪膽的瘴毒。

阿鈺檢查了一下臉上的面具後向樹林深處走去。漸漸的他看見了一個大宅,
阿鈺知道那就是索府。

阿鈺剛進宅子就看見有一中年美婦在院子裡練著劍。阿鈺知道她正是索一夫
的夫人邢氏。只見她雖然已有三十八九歲,但也算得上豐韻猶存,高挺的酥胸,
細細的柳腰,修長的雙腿,婀娜的體形散發著成熟誘人的女性的氣息。

邢氏看見‘索一夫’先是大吃一驚,但很快恢復了冷靜:“回來啦,廚房有
飯。”說著轉頭就進屋了。

阿鈺看著那成熟的背影暗想:‘可惜!索一夫已經三年不能和她做愛了,要
不然今晚就可以利用索一夫的身份,好好和她玩一次。’

不久屋子裡跑出一對金童玉女。男的二十三四歲,長得十分英俊瀟灑,可就
眼睛中充滿怨氣。女的十七八歲,一笑兩酒窩,細眉彎彎,大眼烏黑,全身線條
優美,也算得上是個小美人。他們正是索一夫的兒子索寒心和女兒索紫雯。

他們見到‘索一夫’一陣驚恐,而後索寒心扭頭就走,索紫雯不自然的笑了
笑:“爹,您回來啦!”說著就去追索寒心。

阿鈺暗想一人做錯了事,卻傷害了全家,此時阿鈺真想看看事件的女主角玉
梨。

可她始終沒有露面,阿鈺只是發現在一暗處有一雙美麗的眼睛一直打量著自
己,他猜那人就是玉梨。

夜間阿鈺悄悄的起床,他想打探一下全家的動靜。

只見一間屋子亮著燈,阿鈺輕輕的來到視窗,聽見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粗暴的
聲音:“你這下高興了,你那老情人回來了!”

有一個女子在哭泣:“相公,那事情不是我的錯,你都已經折磨我三年了,
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阿鈺在窗紙上舔了個小洞,朝裡窺視,他只看見床邊跪著一個女子,當她偶
然擡頭時,便露出了一張絕美的桃形臉蛋和挺直的瓊鼻,櫻桃般的小嘴,以及一
雙秋水杏目,和安在一起的兩細月彎眉,在她的神色和表情上,更透著期待、悲
忿、和哀痛,因為她不但以珠貝般的玉齒咬著櫻唇,而且在她的兩眼內,尚含有
淚水,看她年紀,芳齡最多也不過二十歲。

她正是武林美女榜第十五名的玉梨。

床上另外一個女人在冷笑:“你也配叫哥哥‘相公’?!現在我才是他的妻
子,因為我的身子只屬於他一個人!”

玉梨哭著說:“索紫雯,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索紫雯叫道:“原來我們家是多麼地和諧溫暖,就是因為你,才搞成現在這
樣!我恨死你了。告訴你,我和我哥哥上床就是要報復你,所以我們每次做愛都
要在你的面前,我要讓你難受!”

玉梨罵道:“賤貨!”

“你罵誰?你才是賤貨!”索寒心沖下床來,狠狠地給了玉梨一記耳光:
“今天我們還有事情要辦,等回來再收拾你。”說著拉著索紫雯的手走了。

屋子裡只留下玉梨一個人再哭泣。

阿鈺知道現在需要安慰一下她,他就推門進去了,以‘索一夫’的口氣說: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玉梨連正眼都沒瞧他:“你終於敢和我面對了?我還以為你要做一輩子縮頭
烏龜了。”

阿鈺可以想像她的痛苦:“你要我怎樣都可以,我接受你任何的處罰!”在
此時阿鈺完全進入了‘索一夫’的角色。

玉梨一怔,思索了半天,終於擡頭說:“好,我要你再和我做一次。”說著
坐在床上慢慢的解開衣裳。

阿鈺連忙說:“不行,我是你公爹呀!”

玉梨冷笑道:“三年前,你不是很厲害嗎?那次做愛,可讓我記了三年。在
這三年中,我每次看你兒子女兒做愛時,我腦海就會想到你對我做的一切。是男
人就快上,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此時,玉梨已經全身裸體,那潔白的肌膚光滑細嫩,胸前的一對玉峰高聳堅
挺;優美曲線的身材,平滑的小腹,嬌小的陰戶上陰毛多而細軟。

這一切使阿鈺情慾大動,他迅速解開衣服跳上了床……

當阿鈺碩大的肉棒插進玉梨桃花洞裡時,玉梨眼含淚水叫道:“索寒心,我
要讓你知道我不是沒男人要!”而後又對阿鈺說:“我要你娶我,到那時我要讓
整個屋子都聽到我叫床聲‘啊………好公爹………好哥哥………你比索寒心厲害
多了!’我要讓索寒心無地自容,哈哈…………”

玉梨的桃花洞又軟又濕又緊,東方鈺用肉棒體驗到男人最大的樂趣。

“好,一切依你。”這樣的快樂讓東方鈺忘記了一切,他願意為玉梨做所有
事情。

玉梨沒有虧待東方鈺,她用自己內在的妖豔獎賞著東方鈺。她知道要想控制
這個男人,就要讓這個男人離不開自己。

東方鈺的神勇,玉梨的嫵媚共同演繹著天地間無比絕倫的激情。肉棒在桃花
洞中跳舞,在進退間展示銷魂的韻律……

爆發了……

巨大的熱量將玉梨送上了雲霄……

她迷離在仙境裡……

半晌,玉梨才從剛才刻骨銷魂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她靜靜躺在床上眼淚順著
臉頰流落在床上,忽然她狂笑不止。

阿鈺被她反常的表情嚇壞了,“你怎麼了?”

玉梨看著阿鈺道:“我怎麼樣?是不是值得為我做一切事情?”

阿鈺點點頭。

“只要你在為我做一件事,我身子永遠是你的了!”玉梨道。

“什麼事情?”阿鈺很好奇。

玉梨咬著牙說:“在我面前強暴索紫雯!”

阿鈺大驚:“她是我女兒呀!這怎麼可以?”

玉梨道:“她很騷的,又很有味道。他們兄妹都做了,你還顧忌什麼?”她
見阿鈺仍然搖頭:“好,我帶你看一場好戲!”說著連衣服都沒穿就拉著阿鈺朝
外走。

阿鈺好奇的跟著她來到一間房間外,玉梨小聲對阿鈺說:“你看好了,你那
寶貝兒子和女兒會做什麼事情。”

阿鈺面前牆上有一個小洞,正好看見房間裡的一切,阿鈺問:“這洞是你挖
的?”

玉梨搖搖頭:“是索寒心自己挖的,他就是讓我們看他的好戲。”

阿鈺好奇極了朝裡面窺視,只見裡面邢氏已經裸露出了上半身,一對堅挺的
玉峰就象兩隻西瓜一般,這是阿鈺看過最大的一對玉峰。

邢氏正在跳著煽情的豔舞,細細的柳腰盡情地扭動,儘量讓玉峰大幅度的搖
擺,口中還都出誘人的嬌喘,而索寒心兄妹坐在床上看著大笑。

阿鈺不解:“他們在幹什麼?”

玉梨道:“三年了,你夫人為了替你還債就這樣被他們玩弄。她想用身子償
還你欠索寒心的,讓他消除怨氣,可索寒心只是在找她身上找樂,卻沒有一次真
正和你夫人做愛。就這樣你夫人已經成了他們兄妹的玩物。”

這時聽見索寒心說:“不錯,今天娘你表現的很好,你將桌子上的那壺酒喝
一點,再上床讓你舒服!”

邢氏一聽眼裡好象看到了光明,迅速喝了半壺就爬上了床,阿鈺知道那一定
是春酒。

只見索寒心拿出一根腰帶,上面鑲著一根很象肉棒的東西,遞給索紫雯道:
“你的女人來了,你好好享受吧!”

邢氏有些絕望了,“你還是不肯放棄你的仇恨?”

索紫雯在一邊也在勸說:“哥哥,你就看在娘和我的份上,原諒爹吧!這一
切都是那壞女人的錯。如果沒那女人我們家也不會搞成這樣子!”

索寒心怒吼著:“住口!連你都不聽我的話了嗎?”

索紫雯委屈的哭了。

邢氏趕緊摟過索紫雯:“紫雯你別惹你哥哥生氣。只要你哥哥高興叫我們做
什麼都成!”說著輕輕地撫摸著索紫雯的臉,兩片香唇貼上索紫雯的雙唇,頓時
兩條香舌攪在一起相互吮吸。

索寒心在一邊狂笑著:“你們就這樣按照我的話做,哈哈!”

此時的邢氏顯然已經受了那春酒的影響,滿臉通紅:“紫雯,求你快繫上你
的那根寶貝腰帶,我受不了了……小洞好癢呀!”

說著推開索紫雯,自己迅速脫下裙褲,只見她大腿根部如山丘般隆起,毛絨
絨的陰毛非常茂盛。

索紫雯熟練的將那根腰帶綁在腰間後將邢氏壓在床上,手扶那根假肉棒對準
她娘的桃花洞,腰部一用力插了進去。隨著邢氏的歡吟,索紫雯開始快速抽插起
來,而邢氏邊擡動著玉臀,讓那假肉棒插得更深,邊解開索紫雯的衣裳解放出索
紫雯那對春筍般的玉峰。頓時四座玉峰擠壓在一起,兩人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讓玉
峰盡可能的接觸。

這時,索紫雯說:“哥∼∼娘真的好棒!你就來試試吧,她可是女人中的女
人……”

沒等她說完,邢氏雙手摟住她的脖子,兩人的香唇又粘在一起……

這一切看得索寒心興奮極了。他將褲子脫下,用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玉梨看出阿鈺現在也興奮了,“你現在想要你女兒嗎?”

阿鈺點點頭:“我兩個都想要!”

玉梨露出了得意的詭笑。

當他們再朝裡面看時,索寒心已經將自己的肉棒插在兩個女人嘴中間,邢氏
和索紫雯用嘴合力將他的肉棒夾緊,讓索寒心抽插著,香舌舔著肉棒……

正在此時,遠方傳來一陣口哨聲,索寒心一聽連忙穿起衣服,想外面跑去。

阿鈺猜一定是五行教的暗號。

玉梨道:“好機會,他很晚才能回來。”說著拉著阿鈺走進屋裡。

索紫雯一見他們進屋一驚:“你們想幹什麼?”可她現在卻被迷離的邢氏玉
體糾纏著。

還沒等她緩過神來,玉梨已經將桌上的那半壺春酒灌進了她的嘴裡。

此時邢氏象母狗一般聞到了男人的氣息,她離開索紫雯撲到阿鈺身上,她想
獵食新的獵物。阿鈺不是獵物,他是最強的獵手。一場獵食與被獵食的遊戲開始
了,現在邢氏是一隻兇猛的獵犬,桃花洞就是她鋒利的嘴,咬住阿鈺的肉棒就不
在鬆口,肉棒就是阿鈺的獵槍,曾經獵取過無數美女……

玉梨控制著索紫雯,等到索紫雯全身被春酒侵蝕後才將她推向了阿鈺。

邢氏、索紫雯在阿鈺身下歡吟著……

玉梨在一邊獰笑著……

阿鈺讓她們知道了誰是真正兇悍的男人……

第二天,一家人坐在桌子邊吃著早餐。邢氏好象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而
索紫雯卻紅著臉,眼神在阿鈺和索寒心之間徘徊。索寒心冷冷的彷彿他處於一個
人的世界,低頭吃著。

玉梨打破了寂靜,她先是夾了一塊肉放在阿鈺的碗裡:“一夫,你昨晚真棒
啊!我舒服極了!”

眾人明顯感到了索寒心身子在顫抖,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繼續吃著他的飯。

邢氏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玉梨你想要幹什麼?”

玉梨冷笑道:“我要嫁給一夫……現在連索紫雯都知道她爹比索寒心能幹!
我當然要選擇他呀!你以後別在這樣對我說話,因為我不再是你的媳婦了。你要
是喜歡,我就將索寒心讓給你,不過你以後要叫我婆婆。”

索紫雯被她說得臉更紅,她偷瞄著索寒心,邢氏也被她說無話了。

索寒心再也受不了了,他看看心虛的索紫雯,他猜到索紫雯已經和爹發生了
關係。

他現在一無所有了,他想向外跑,卻被邢氏一把抓著:“孩子,你不能走!
走了就永遠不是男人,永遠擡不起頭做人。”

索寒心現在真得被擊垮了,他抱著邢氏痛哭起來:“娘,我該怎麼辦?”

阿鈺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聲吼著:“全給我坐下,聽我說。”看到索寒心
他們坐回位置,阿鈺說:“現在這家還是家嗎?充滿仇恨!玉梨你難道不愛索寒
心嗎?你正是由於愛得太深才會恨得怎麼切齒。”

玉梨被他說得低下了頭,到現在她還是深愛著索寒心,正因為這樣才會不顧
廉恥的報復他。

阿鈺接著說道:“索紫雯你安慰你哥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卻起到了副面作
用,不能讓他們相互深愛的人盡棄前嫌,反而讓他們彼此痛恨!我告訴你,你哥
哥還愛著玉梨,玉梨在他心裡的位置是沒有人替代的!”

說著,阿鈺瞄向邢氏。邢氏也低下了頭。

阿鈺轉頭對索寒心說:“你更不是人。因為一場酒後犯下的錯誤,你毀了全
家人!賢淑的你娘成了你無恥的玩物。天真的你妹妹成了你的骯髒的情人。善良
的玉梨,被罪孽和仇恨吞沒。她們都是因為你沒有起碼男人的大度!”

阿鈺掃視眾人後,繼續說:“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該得意了。其實你可以
高興了!你爹死了,他是被你那個組織的人打死的!”

這話,讓眾人震驚,阿鈺緩緩的取下面具。

索寒心突然象老了幾十歲,癱在了椅子上。他想到了從小到大,爹對他的愛
護。

“你爹臨終最後一個願望就是你能原諒他!因為你是他兒子!”阿鈺說。

“爹!爹!”索寒心撕心裂肺的呼喊著。

三個女人都在一邊哭泣,索一夫的死讓眾人忘記了仇恨。

阿鈺又帶起了面具:“索寒心,我以你爹的身份再命令做一件事情,你願意
嗎?”

索寒心點著頭:“爹,你就算讓我死,我也願意!”

阿鈺將桌子上的碗盤全都丟下了地。

“你就在這桌子上,拿回爹欠你的。你爹才會瞑目九泉。”阿鈺又對邢氏說
道:“索夫人,你脫光衣服躺上去!”

索寒心知道了阿鈺要他幹什麼:“不,這件事情不行!”

阿鈺堅決的說:“不這樣,你們心中的疙瘩永遠不能解開。將永遠生活在痛
苦中。你和你娘無法面對,以為她已經接受了你三年的性虐待。真正做一次,反
而能消除你們之間的尷尬。而玉梨永遠對你愧疚,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回到相互理
解的以前。”

索寒心說:“這樣對不起我爹,也對我娘不公平!”

邢氏摟住索寒心說:“寒心,你知道嗎?我要以自己身子還債是你爹跪著哀
求我的。在這三年裡,他沒有碰過我,因為他覺得他配不上我了。每次被你虐待
後,他總是跪在我面前提醒我,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他永遠不會再碰我。只有
你接受我,我才能有幸福。就是這樣我才堅持了三年。對於我這個年紀的女人真
得想有個男人疼愛自己。”

索寒心流著淚道:“娘!是我害了你。”

邢氏牽著索寒心的手來到桌子前,自己迅速脫光衣服,躺了上去:“來吧,
寒心!就把我當成你的女人。”

索寒心回頭看看眾人,索紫雯調皮的說:“哥,娘很棒的!我都當了她三年
的假男人了,真捨不得讓給你!嘻嘻……”

玉梨說:“寒心,上去吧!這樣我會放下包袱的!”說著竟然上前替他脫光
衣服後,又將他推上桌子。

邢氏握住索寒心堅硬的肉棒,對準了自己的桃花洞:“來吧,不要讓大家失
望!”

索寒心真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這樣一個局面,當他擡起邢氏修長的雙腿,
肉棒撥開草叢,進入桃花洞時,眾人都笑了但也都流下了熱淚,他們都感受到了
將來的幸福。

索紫雯說:“哥,你說句話呀!”

索寒心哽咽說:“娘……”

邢氏說:“你以後叫叫我的名字邢玉芬,不叫娘!”

索寒心笑道:“知道了,玉芬。”

阿鈺笑著對玉梨說:“你能接受多兩個女人和你分享相公嗎?”

玉梨點點頭:“我會尊敬玉芬姐姐和愛護紫雯妹妹的!”

索紫雯一聽不幹了:“怎麼還是我最小。應該按照入門的先後,先是玉梨姐
姐,然後就是我,最後才是玉芬妹妹。”

這話說得讓大家大笑不止。

邢玉芬笑駡道:“小妮子,看我馬上不撕碎你的嘴!”

索紫雯躲在玉梨後面:“玉梨姐姐,你可要給我做主呀!”

玉梨笑著說:“我覺得妹妹說得有理!”

索寒心也跟著起鬨:“好,就按紫雯的方法分。”

阿鈺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來。

邢玉芬笑道:“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哎,我就最小怎樣呀!你們以後都要
讓著我!”

索紫雯對玉梨說:“還是玉梨姐姐護著我,以後我讓你品嘗我這個假男人的
功夫!”

阿鈺見這個家又和諧了,就說:“索兄,就請你為我配製出迷盅的解藥。我
要告辭了!”

聽到這些,索寒心連忙拔出肉棒,跳下桌子:“恩公,你別急著走。讓她們
三人好好服侍你一個晚上。”

阿鈺一聽就說:“這怎麼可以!”

索寒心說道:“我的妻子,永遠就是你的妻子。如果你嫌棄,我就不為你配
藥。”說著拉著阿鈺:“進房吧,裡面大床可以容得下我們五個人。”

阿鈺也不再推卻,眾人一起走進房間。片刻,房裡傳出一片歡吟……

忽然聽見索紫雯叫:“相公,你們好偏心呀!就知道寵倖娘和玉梨姐。”

玉梨說:“妹妹,你先來吧!”

索紫雯說:“還是姐姐你體貼人。你跪在我前面,我將那寶貝腰帶綁起來。
相公插我時,我可以插你。”

玉梨笑道:“那我就有三個相公了!”

只聽見索寒心說:“你真的有三個相公!你要記住我爹也是你相公!”

“是……”

接著,屋裡響起三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呻吟……

第二天,索寒心捧著阿鈺臨走送他的面具,說:“爹,我會讓全家人都幸福
的。你可以安息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漂亮的女朋友

腦袋裡不住地想像,該如何才能讓總是正經危座的小貞一起享受魚水交歡的樂趣。

其實這個想法在腦海裡盤據已久。為了這一刻,我模擬過無數次該如何脫去她衣衫的方式,這個冶艷畫面更是讓五指兄弟忙碌了好多回。

我的小貞不是個喜歡描述自己感覺的人,很多事我必須不斷猜,不斷感覺。這樣的過程雖然累,但在瞭解她的思考模式後,漸漸地很快便能掌握取悅她的各種方式和手段。

記得一次,看她皺眉,問她是不是生氣了?她說不是,但接著又轉過了身。  
我只好繞到她眼前「你明明就在不高興,是不是因為我?」

這次她的回答更奇怪「不知道。」

「那就是因為我了啦!好吧!小弟我倒底做錯了什麼?」

她閉著眼睛不語。

「該不會是我早上站在你身邊放了一個屁讓你氣到現在吧?」裝傻地摸著頭。

她彷彿像是忘記剛剛的不悅,突然眼睛瞪的大大「吼!你偷偷在我旁邊放屁,難怪那麼臭!」之後就又像是沒事一般了。當然我也不會再傻傻的提起。

這是她可愛的地方,也是我聰明的地方。我們的相處模式是極具智慧的。千萬不能放任女人的怒火,讓它任意發展,那怕是小小的火苗,都要盡全力撲滅。這是我奉行的準則。

她說沒有人像我帶給她那麼多的歡笑過。唔,追女生嘛,在不違反自己原則的情況下讓讓她有什麼關係。是我錯,我認,這是我的氣度。不是我錯,我也認。事後,回想起來她不好意思的很,還會對我撒嬌。這時我再跟她說道理,心平氣和的兩個人才能開誠布公的說出心裡的話。重點不是輸贏,也不是對錯,而是相處的過程裡兩個人的價值觀是不是越來越一致。

出神思考交往以來的種種,以致沒注意原來電視播放的電影,已唱起了片尾曲。輕輕的,她靠向自己肩膀,抓著我的手越握越緊。才發現是這部引人熱淚的電影,勾起身旁女主角臉上的濕潤。回過神,看著她梨花帶雨的俏模樣,忍不住輕輕地吻去她的淚。

從髮梢天旋地轉地傳來陣陣洗髮精的味道,多麼惹人憐愛的小寶貝呀!緊緊擁抱給她昏天暗地的熱吻。知道小貞的個性是不可能軟舌輕吐,所以不奢望她會主動伸出羞怯舌頭。稍微將自己口中的口水吞嚥一下,以免滿是口水引起她的反感。靈舌鑽進她柔軟雙唇,牙齒輕咬她的下唇吸允著,舌和舌共舞糾纏,吻的小貞是意亂情迷的不能自己。聽到嚶的一聲,知道她是動情了。

不安分的手穿過秀髮,鎖骨,偷偷摸摸地來到乳房側緣,手心一點一點的侵佔整個乳房。也許是尚未除去她的上衣,沈溺在熱情擁吻裡的她竟沒劇烈掙扎。

這是件好事,暗暗想著。不急於褪去她最後防衛。關去燈的房間,只剩下螢幕在發光。她想必是個做愛時連燈都不肯開啟的女孩,遑論讓人細細品嚐她害羞的底下,我想。

藉著螢幕傳來的微光,看到她緊閉雙眼的睫毛顫抖著。另一手漸漸往下游移,太快會勾起她的緊張,太慢會錯失良機。而現在則剛剛好的正是時候,手掌緩慢卻帶點霸氣摩擦她的大腿。我的體溫很高很熱讓她覺得溫暖安全。

略到膝上的裙子,已經翻起,白色的內褲若隱若現。隱忍著將她全身脫精光的衝動,啊!小弟弟腫脹充血的難過。埋頭在她的雙峰之間,鼻子在略顯寬鬆的領口貼著她的肌膚磨掙。

「好美,女生的皮膚感覺好白晰滑嫩。」輕輕地說著。

沒有反應,眼睛依然緊閉。但脹紅的臉,渴望氧氣而不停上下震動的胸脯,似乎透露著什麼秘密。手從上衣底部入侵摸著胸罩,臉依然緊貼著胸部忘情的擠壓。

陡然間,將小貞的胸罩推起,雙手代替胸罩完整覆蓋在整個乳房上,嘴同時來到她的面前,看的出她眼裡滿滿的緊張和訝異,於是急急吻去她的拒絕和不安。我有點驚奇著這次她回吻的迅速,或許她是這樣掩飾她的害羞吧!

脫去她的胸罩,無肩帶的很容易就離開了身子。想將她上衣一起脫去,卻遇到抵擋。

「唔!不要嘛」雙臂揮動著,拉扯著我的手。

於是轉換個攻勢,咬起她的耳朵,故意吹氣式的說著「我好想看你的胸部,摸起來好柔軟唷。」

避免再度遭遇抗拒,於是拉起她的手放在她尖挺的乳房上游移,我的手隔著她的掌心暢行無阻地輕重緩急的揉捏著。漸漸她開始自主地找尋舒服的角度。四指在乳頭周圍刷動,大拇指按著敏感的乳側邊緣,人果然是會自己追尋性的愉悅。

在人前這樣的撫摸著自己,這種經驗對她應該也是第一次吧!紅通通的羞怯臉頰有點怪責我是那個害她如此淫蕩的罪魁禍首。

隔著內褲感覺到飽滿陰唇下隱藏著秘密,敏感的肉荳濕的出汁。

抓住我的手不斷喘息著「求求你別繼續了啦,這樣感覺好怪。」

「什麼感覺?」壞壞帶著笑問。

「不會講,癢癢的。」癢癢的兩個字簡直已經是從遙遠的天邊小聲傳來。

聽到她這麼說,會停就有鬼了。在一片濕海裡,更賣力的玩弄肉荳。

拒絕不了般的,慢慢褪去她的上衣。嘴裡低喃說著不要,泛紅微微顫抖的身體卻似是同意。抱起全身只剩下潔白內褲的她,將手環落於我的脖子走進房裡。邊親吻她的耳垂,嘴唇,盡量不讓熱情冷卻。

臥房裡很黑,僅靠著窗戶外馬路的燈和點點星光照耀著,躺在床上的她第一件事果然是抓起被子,將自己層層裹住。只好苦笑的撥起肉粽,期待即將到來的可口美食。棉被底下春光琪霓,卻看不到,只能用手品嚐。埋頭於她纖細的雙腿根部,隔著底褲舔食著肉荳。

她緊張的按住我的頭「啊,你在幹什麼?」

不理,繼續用舌頭貼著肉荳緊壓。

「不要啦,這裡好髒,底褲人家穿了一整天了。」

「不會啦,都是妳的味道,好性感。而且因為是妳,一點都不髒。」

混著淫水和口水的內褲,緊貼著肉荳。「唔唔∼∼」她腰肢亂顫的小聲淫叫著。

「這樣很舒服吧?放鬆一點。」舌尖在肉荳上不住地轉圈,雙手緊捏她十分具有彈性的肉臀。

「內褲濕成這樣,一定很不舒服唷,來!幫你脫下來。」她還沒從亢奮的情緒回復過來,底下就已經一片清涼。「啊∼!」赤裸裸犯著春潮的小妹妹,無言的邀請我繼續舔弄。

「不要啦!你再這樣我要生氣嚕。」對於舔弄下面,她似有著解不開的結,不肯就是不肯。

於是我只好順從地離開她濕熱的下面。

「那我用舔過你下面的舌頭親吻你好不好?」

「不要啦!」明明就很想要的她卻鼓著塞邦子死命拒絕。

「可是我現在很想親你耶,那你選擇親你的上面還是下面?」手依舊無恥地玩弄著濕潤的陰部。

「那∼上面。」

「你有沒有自己自慰過?老實說∼」邊親吻便問著。

「很噁心耶,怎麼這樣問人家啦!」

「沒有說不,就是有嚕?」糾纏不清的繼續追問。

「有過幾次啦!」強烈的逼供下,不善於說謊的她只好回答。

「那你都怎麼愛撫自己?」抓起她的手放在妹妹上,但她的手卻也只是死魚般的動都不動。

「你都是摸這邊,還是那邊?」不放棄地拿著她的手指,刺激陰核的四周。

慢慢地,有了反應,聲聲嬌喘。

「你看用手都這麼舒服了,用舔的會更舒服唷!」像是惡魔般的鼓吹她初嚐禁果的美味。

迷濛的眼神顯示邏輯思考的終止。「可是那邊是用來上廁所的!」

「男生的那邊不也是用來上廁所,但也可以讓女生欲仙欲死唷,就好像你的嘴巴用來吃飯,也用來講話呀!對不對?」

覺得不對頭,卻又無法反駁我的狡辯,偷偷瞄著自己順從的手指依然聽著我的手勢滑動著。

「讓我舔一下嘛,你覺得不舒服我就馬上停止嚕。」裝可愛的哀求著。

無力抵抗又像是想試試看的,這次她沒有阻止,把握機會的我咻的潛入她甜美的小穴。賣命的舔弄,帶著勿必要讓她舒服到迷戀上這種感覺的決心。一下肉荳,一下陰道口,時而舔弄,時而旋轉,時輕時重。因為這是她未嚐人事的初夜,手指不敢伸的太裡面,只能在穴口逗弄著。

「舒不舒服?感覺和用手不一樣吧?」沒有回應只有停止不了的嬌喘。

突然她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臂,臉上布滿著迷惘和渴求。猛烈的將我上身拉近狂吻著。

從來也不曾看過一次激動或是大聲說話的她,在我的身子底下展現出和平日截然不同的風情。原來冷靜如她也有如此熱情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冰山逐漸瓦解,烈火燃燒著我的慾望。這是一種帶著征服獵物的快感。

「怎麼了?不舒服嗎?那我停止好了。」帶著調笑的眼神。在她濕黏的陰戶甩著陰莖磨來磨去。

「很癢耶。」她那不敢直視我的哀求眼神,越發勾起我想凌虐她的衝動。

「哪裡很癢?不說清楚我要停止嚕!」命令的語氣,不容拒絕。

「你很討厭耶,,,裡面啦!」看著快發火的她,不敢再挑逗,乖乖提起槍準備擦槍走火一番。

「一開始會痛唷,忍一下!」確定穴口有足夠的愛液,並將愛液沾滿硬挺的陽具,猛力卻儘量不插得太深的送進去,與其慢慢一點一點地磨還不如痛一下會好一點。

「嗚嗚,好痛啦!」因為疼痛而硬深深地將手指掐入我的肩膀,神經傳來火辣辣的感覺,那是一種屬於甜蜜的疼痛,藉此我彷彿能分擔起她的疼。

看著痛得全身抽蓄冒汗的她,憐惜的抱著,開始親吻,愛撫著乳房,盡量轉移她的注意力。埋在深深陰道裡的陽具,緊緊的被包圍著。

不敢大力抽動,先小力的進出讓她習慣我的雄偉。

「乖唷,過一會兒就沒那麼疼了,別哭別哭,親親小寶貝,,,」像安撫小鬼似的。一邊抱著她輕輕插動,一邊不斷地安撫著。

漸漸地,可以感受到底下傳來的濕潤,陰道也稍微鬆弛了一點點,於是開始了淺淺的快速抽插,一邊用手輕輕地摩擦陰核。

小貞的聲音開始浪起來,忍不住用力一頂,她居然忘情地大聲淫叫。

「你叫起來好淫蕩好性感,再叫大聲一點。」底下傳來噗嗤的聲音,架起她的雙腿在我的肩膀上,讓我倆結合的位置清楚的呈現在她的眼前。

「你看,我正在幹你的小妹妹唷。噗嗤噗嗤的,全部吞進去了耶!」

她那種不敢正視我的模樣,害我差點忍不住要射了出來。但不想拔出來讓小弟弟冷卻,怕她還沒習慣再度插進去的感覺。只好放慢速度磨了起來。

「我快高潮了唷,貞,和我一起高潮好不好?」

她瞇著眼睛看著我小聲回應著。

於是我快速而大力的抽插著,每一下都很深。

「我要來囉,你來了沒?」「你要說唷,不然我不停止唷。」

她連聲音也沒的,像是憋著氣般的,好不容易地用力擠出幾個顫抖的字。

「啊啊,好舒服。」我停止抽動,享受著陰道傳來的陣陣抽蓄。故意抖動著我的陰莖,讓它在陰道裡彈跳著。

每一下,彷彿有電流過她的身體,讓她抽蓄著。

我又慢慢抽插起來,她帶著困惑「你不是已經來了嗎?」

「騙你的,讓你先高潮一次,我再來。」

「壞蛋!」嬌喘著搥著我的胸前。抓起她纖細的手腕按於床上,不容反抗地再次猛烈襲擊。

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到底,她咬著我的肩膀,我的耳邊傳來她不住地呻吟。

終於將很多很多的精子猛烈的送進她的花心,我嘶吼著。

不急著拔出,捨不得這麼快切斷我倆之間的連結,雖然我的重量對她有點沈重,她卻也緊巴著不放。

我再度親吻著她「剛剛你辛苦了,第一次可能沒想像中的那麼舒服,以後會讓你更舒服的!」

「可是你剛剛射在裡面耶!那萬一我懷孕怎麼辦?」小真擔心的快要哭了出來。

「對不起唷!因為你是第一次我怕你會痛,而且說真的我捨不得帶套套,但我有幫你算安全期唷,今天是月經結束的第二天,所以你放心,以後我會帶套套的啦!」

「算你識相。」兇狠地捏了我一把。

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地。「吼,原來你是有預謀想跟人家愛愛唷!」

面對一個想殺人的表情當然不敢說出實話,只能說「才不是啦,你每次月經來都痛的想殺人,當然會記一下什麼時候我要把皮繃緊一點,才不會自討苦吃壓。」

看來這個答案令小貞頗為滿意,「你先躺著別動唷。」我起身拿起毛巾沖了熱水,回到小貞身邊,擦拭了起來。

低頭親了親紅紅腫腫的小妹妹,認真的對小妹妹說「剛剛你受苦了。」

這文章真夠牛B呀!
是最好的論壇

機房奇遇夜

目前我還是新人,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
讓我可以順利成為正式會員
謝謝
星期五下午六點,我走進機房,MIS的人全走了。事實上,除了夜班的技術員外,全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老美們都是這樣,不管有什麼事,一到週末,早早就翹頭去享受假日,一切麻煩都等到星期一;難怪老美都痛恨星期一。
我為什麼還在這 呢?因為:一、我是軟體工程師。二、我的經理要我兼任系統管理。三、我休假了兩個禮拜。四、我的經理在這兩個禮拜裡,為了表示他UNIX,把所有的檔案系統來了一次乾坤大挪移。五、為了平息眾怒,他要我「悄悄」地把它們還原。六、兩個月前他剛加了我百分之十五的薪水。所以我只好來收爛攤了。
這個機房是MIS的機房,我們部門借用部份空間來設置主機,主要是考慮到它有個不斷電設備。說是不斷電,其實也只能撐個幾小時。更糟糕的是,沒人知道究竟能撐幾小時。我早早就告訴MIS的老黑經理湯尼,建議他找個時間測試一下。這傢伙也是吊兒啷當,不當一回事。在碰過兩次壁之後,我告訴自己,走著瞧吧。
我坐下來,打進密碼,進入SUPERUSER的帳號。許久以來養成的習慣,第一件事就是拷貝。不管我如何惡搞,至少還可以回復到動手以前的狀態。事實上這個習慣的確幫過我許多大忙。我估計拷貝重要的部份大概要一個小時,窮極無聊之下,我連上MIS的PC網路,看看有什麼新玩意兒。就在一大堆文件檔案和試算表之中,忽然瞄到有個JPEG目錄,這可新鮮了。進入那個目錄,除了滿滿的檔案外,還有個顯示程式。我任意地挑了個檔案,用顯示程式打開一看:媽媽咪呀!一副纖微畢露的胴體在高解析度的螢幕上悠懶地伸展著。別搞錯,不是我少見多怪,實在是它不應該在這兒。公司的人事部門一直重覆地三令五申有關性騷擾的問題,像這種圖片,是絕對禁止出現在公司的。想到這點,本想馬上跳離這個程式,以免惹禍上身;轉念一想,一來又不是我存的檔案,與我無關,二來這時候機房又沒有別人會來,三來實在是太無聊了,於是我將程式設到投影片模式,讓它自動顯示一幅又一幅的圖片。看著看著,我不禁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忽然,從我身後傳來一個女聲。
「羅傑,你在幹什麼?」
剎時,我全身冰冷,本來的旖念馬上到了九霄雲外,一瞬間轉了好幾個念頭,從降薪到解僱都想到了•••。定一定神,轉頭一看,是MIS的潔西卡!
「我•••我•••碰巧在你們的網路上•••嗯•••所以•••嗯•••」她輕輕一笑。
「別緊張,沒事的。那些都是湯尼的檔案。」
「湯尼?他怎麼敢•••」
「他一直偷偷地從Internet上抓這些東西下來,早已是MIS裡半公開的秘密了•••」她瞄了我一眼。
「羅傑,別看太多了,當心晚上睡不著。」
我頓時面紅耳赤。趕緊跳出顯示程式。
「你怎麼還沒走?」
「日本分公司要一些報表,湯尼要我連夜印出來傳真過去。你呢?」
「喔,就是一些系統管理的瑣事,你知道的。」
「這種瑣事啊?•••」
我大感窘迫。這些老美!什麼都不會,teasing人最行!
「•••我只是開玩笑。」
必然的註腳。
「我知道。」
「好啦,我得趕快印報表了。」
她走到機房的另一端,開始操作那套HP-3000。
看著她走開,我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主機螢幕上。剛好也拷貝完了。我開始重新分割檔案系統。經過許久,臉上的燥熱才消退稍許。這時,我才敢向另一端看去。潔西卡已經清好檔案,準備要列印了。
潔西卡是MIS中的HP-3000操作員,年紀約莫二十三、四歲,有一頭褐色及肩的的長髮。雖然她不像會計和行銷部門那幾個肉彈一般受人注目,大家還是公認她很CUTE。雖然我和她不是很熟,機房進出的次數多了,多少還能聊上幾句。反正老美最注重SOCIAL,多聊聊總是沒錯。她其實是蠻活潑的,不曉得她怎麼忍受像操作員這種枯燥的工作。潔西卡有一副勻稱的身材,想必是健身房和海灘的常客。大概是剛剛圖片的影響吧,我開始幻想著她白亞麻紗洋裝下的胴體。
「羅傑,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我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原來印表機又卡紙了。這個老印表機是80年代的古董,體積有我們SUN Server的三倍大。操作起來不但聲勢驚人,還常常卡紙,早就該淘汰了。
「當然,怎麼幫你呢?」
「請你抓住這根導桿,當我從印表機底側裝上新的報表時,將報表引入導桿下面。」
我站在印表機旁,看著潔西卡蹲下去裝她的報表。突然之間我發現我正好直直望進她洋裝低垂的領口。我不是個窺視狂,但是有此大好機會,當然也會老實不客氣地飽餐秀色一番。呈現在我眼前的,是渾圓的雙峰。在一片白晰之中,只見兩點粉紅。我忽然意識到:她衣服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從我站的位置望下去,見到的是兩顆飽滿的圓球,隨著她手臂的動作輕輕晃蕩著。那微微顫動的椒乳,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只覺手心微熱,心想著不知將手探入那雙峰之間檳是什麼樣的感覺。
就在此時,潔西卡裝好了報表,抬起頭來,要我把報表拉好。我連忙將頭轉開,假裝沒有注意她的身體。雖然如此,我想她仍然從眼角裡看到我頭部突然的動作,想必也清楚我在看那裡。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謝謝我的幫忙。
我回到主控台前,繼續未完的工作。心思和眼光卻一直飄回到潔西卡的身上。
突然之間,機房一片漆黑,跳電!不但機房變黑,連外頭的辦公區域也是黑的,看來整棟樓都停電了。不一秒鐘後,緊急照明燈亮起,讓我還可以見到週遭。我趕緊走出機房,站在走廊上向窗外望去。其它公司的大樓也是一片漆黑。這整個街段都停電了。
「發生什麼事?」不知什麼時候,潔西卡來到我身邊。
「我猜大概整個街段都停電了。」
「我最好把報表趕快印完。」
「沒錯。」
於是我們走進機房,加快工作的速度。十分鐘後,我已經將檔案系統劃分好。電力仍然沒有恢復的跡象,我決定關掉主機。同時,潔西卡也印完並且關HP3000。
「該死!」
「什麼事?」,我問。
「沒有電!我怎麼傳真呢?」
我沉吟一下,「或許我們可以把傳真機搬進來,利用這裡的電源。」
「好主意!羅傑!」
於是我將行銷部門的傳真機搬來,潔西卡彎下腰,整個上身趴到桌上,伸長了手構取落在機器後面的電話線。我的目光落在她微翹的臀部,發現那當細細的亞麻紗布不但無法掩蓋住她內褲的印子,反而緊繃地將她臀部的曲線顯露無疑。在昏暗的緊急照明燈光下,她的臀部有著一股莫明的誘惑力。我幾乎剋制不住想要碰觸她的衝動。
我只覺得一股慾望緩緩升起,低頭一看,我的下體竟然起了反應。更糟糕的是,正在拉扯電話線的潔西卡突然失去平衡,整個人退了兩步,臀部就頂在我的隆起之處。
「噢!對不起•••」,她轉頭看著我,「•••這是什麼東西?」
我心裡砰砰地跳。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說著說著,我退了一步。想不到她也退了一步,臀部仍然緊貼我的勃起。不但如此,我還可以感覺到它正輕輕晃動著、磨擦著。我只覺血脈賁張,已經發硬的部位又更加硬挺了。
「你剛剛在看什麼?」
她臀部的壓力加大了。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伸手握住她的腰部,將她轉過來。
「我一直對你有著一份綺想。」她沒有說什麼,只是靠上來,給我輕輕一吻。
「跟我做愛!」
我歎了一口氣。為什麼我遇見的美國女孩都這麼積極?對我一向主動的男性角色未免有所損傷。但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攬住她,開始搜尋著她的雙唇。我用舌頭輕輕地舔舐著她的上唇,她分開雙唇,將我迎入她的齒間。她細嫩的舌尖,如蛇般地纏著我的舌蕾。吸吮著,探索著彼此口腔的內壁。一股熱流衝上我的臉頰。
我的右手慢慢地移上她的體側,滑過腋下,手指圈住了她乳房的周圓,讓掌心掂算著她乳房的重量,感覺著她乳房一點一點地堅挺起來。我的左手輕輕撫摸她背部的凹槽,緩緩地滑下她渾圓的臀部。她鉤住我的頸子,無聲地顫抖著。
我張開嘴唇,吸吮著她的櫻唇,攫住了她輕吐的舌尖。這一次,我將她的舌頭深深地引入我的口中,讓她微甜的唾液滋潤我火熱的雙唇。
我垂下右手,一路探索,直到她的臀部。雙手微微用勁,一副火燙而又勻稱的胴體緊緊地貼了上來。貼著我胸口的,是她堅挺的雙峰;緊頂著她小腹的,是我勃起的性器。我用力抱緊她,只想要分享她胴體的溫熱。她的手撫摸著我的背肌,輕輕按摩著我的後頸。我閉起眼,享受髮根傳來陣陣麻酥。
我將手探入身軀之間,手背滑過她充血硬挺的乳尖,將她上身的鈕扣一一解開。我的手從衣襟中悄悄掩進去,把她的洋裝慢慢拉到腰際。一對圓滾白嫩的乳房晃蕩著,雙峰之間的深谷,曲幽地直通平坦細嫩的小腹。我的雙手輕輕握住她的胸脯,掌心覆蓋在乳暈,徐徐地揉捏著直到它們完全充血硬挺。
她的手摸索著解開我的拉鏈。只覺一支溫熱的手,圈住我的陽具。一面揉著,一面將它拉出衣物的束縛。那支靈巧的手!它搓著,揉著,上下左右地搖晃著,測量著我陽具的長度,評估著我雙球的重量。我的慾望從來沒有像這樣地被挑起過。
她的唇離開我,一路梭巡往下。舌尖過處,留下一道濕熱的軌跡。我的手掌隨她下滑,仍然恣肆地愛撫她的雙乳,直到它們移下超出我所能及的範圍。她將我的衣褲完全褪去,人卻蹲在那裡,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莫非她要•••?我心想著。
一支手搓揉我的陽具,另一支手扳弄著陰囊,潔西卡的舌頭開始從我的膝蓋內側,沿著大腿爬上來。當她接近我怒張的陽具時,她用雙手緊握住我的根部。我屏住了氣,幾乎不敢呼吸。
她將它塞入了口中。
我的喉嚨不自禁地低吼了一聲。
從來沒有女人曾經這麼主動地為我口交。以前的辛蒂,凱倫,甚至那個墨裔的西西亞,都要我將她們挑逗得夠了,才肯親吻我的陽具,但也都是淺嘗而止。在台灣的女孩子更不用說了,怎樣都不肯嘗試一下。但這個潔西卡卻在第一次就•••。
我再也想不下去了,因為她正含住了我的前端,用她的唾液浸潤了我最敏感的溝槽。她將我在嘴裡上下套動著,用舌頭和口腔內壁磨擦著我的全長。一手揉轉我的根部,另一手則不停把弄我的兩顆小球。除了持續地對我的全長加以刺激外,還不時的輕舐著膨大紫紅頭部下的敏感點。我只覺我的生命正一點一點地被她吸乾,注意力也逐漸模糊,唯一感覺到的,只有她火熱的嘴唇和下體不斷升高的快感。
激情從我的感覺最敏銳的一點升起,隨著她的韻律,一波一波地將我往高峰上推去。我知道如果照這個速度下去,我將會撐不了多久,我必須趕緊設法挽回。但我肉體感官的刺激,卻又讓我無法動作。不,是不想動作,只希望這歡愉能無止境地沿續下去。
突然間,她停止吸吮的動作,舌頭卻在前頭的敏感點上轉了幾轉。一陣抽搐衝上我頭部,我趕緊制止她,急急地抽出。幸好我及時反應,雖然有一滴白濁的液體在我抽出的同時射入她的口裡,還不算是徹底失敗。
我將她從地上拉起,小心翼翼地不讓她再碰觸我瀕臨爆炸的陽具。如果她再多碰一秒鐘,我鐵定當場丟盔棄甲。
我把潔西卡抵到桌沿。她看著我,舔著舌頭,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不覺有點惱火,這樣未免太失面子了。我狠狠地吻她。雙手攫住了她富含彈性的雙乳,恣意地撫弄著。混在她的唾液之中,我仍然可以辨出自己前戲流出液體的味道。
我轉移目標,微微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舌頭在耳垂邊沿輕舐,她嘴裡傳出一聲呻吟,背上皮膚浮起一片敏感的雞皮疙答。我於是盡情地舔舐著她的耳垂,雙手仍然恣意地愛撫著她未曾設防的乳房。她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一陣一陣地顫抖,以及嘴裡不時的深喘聲。
我的嘴向下游移,經過脖子,擦過鎖骨,深深地埋進她的雙峰之間。她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喘息著。看著她充血漲大、驕傲地挺出高峰之巔的粉紅蓓蕾,我不禁用嘴唇和舌頭圈住它,咬嚙著她傲人的蓓蕾,
潔西卡的雙臂環抱著我的頭,緊緊地貼住她的胸膛。我將她半褪的洋裝完全解開,讓它滑落地上。阻隔在我們之間的,只剩下她的褲襪和一條比基尼內褲。我將手探入她雙腿之間,發現她已完全濕透!
我開始隔著褲襪和內褲,摩擦她最隱秘之處。潔西卡的鼻裡傳出一陣陣的咿唔之聲。她上身前聳,臀部也回應著我手指的動作。
我更往下滑,雙手也同時將她的褲襪退下。舌尖探索她大腿內側柔軟的皮膚。當我越逼近她的隱私處,她的呼吸也越急促。當最後到達目的地時,她吐出一聲歡愉的輕歎。
我隔著濕透的絲綢,用舌頭探索她的奧秘。她薄薄的絲質內褲,一下子就被我的舌頭緊緊地黏貼在弧線之上,更陷入中間的凹槽之中。她雙手扶在我的腦後,弓起一支腿,圈住我的後背,口中輕輕呻吟著,盡力將我的頭向下體推去。
我感覺到她的慾望,她的需求,她的緊張,她的期待。我拉開那片小小綢布,曝露出淺褐色的毛髮和微紅的一線,將嘴唇深埋進她的歡愉之中。
她的腿再也支撐不住,緩緩的軟倒下來。我抓住她的臀部,將她整個人平放在桌上,唇舌仍然不休止地探索她柔軟的凹槽。她將雙腿緊緊勾住我,用臀部的舞蹈和低沉的鼻音回應我舌尖的韻律。
她整個人都已軟癱在桌上。忽然間,她制止我嘴唇的運動,將我拉起來,覆壓在她身上。我只覺得她顫抖的手指,急切地尋找著我的下體。
「幹我。」她張開口,近乎無聲地要求。
在我來得及有任何反應前,我發現我的陽具已經深深插進她熱似洪爐的體內。
那種感覺幾乎無法形容,就像一陣電流唰地一聲閃過我的身上。
我原本半軟的陽具瞬時間完全地硬挺。她發出呼喊,蠕動著臀部,邀請著我更直接的刺激。
我緩緩推進,又緩緩撤退,感覺到她的肌肉一寸一寸被我的全長伸展著,又一寸一寸地回復著。她雙眼緊閉,享受著這種近乎撕裂的快感,和推進最深處時對著核點的刺激。
她胸膛開始劇烈地上下起伏喘息著。我逐漸加快衝刺的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頂碰她的核點。撞擊的力道傳遞到她的上身,泛紅的雙乳也隨著韻律,來回彈跳著。我低下頭去,張大了口,嘗試捕捉她彈跳不已的乳峰。一次,兩次,終於攫住了她怒漲的桃紅。
瞬時間,她再也剋制不住,雙腿圈住我的腰部,大聲的呼喊請求著更多的歡愉。
「噢!噢!噢!•••幹我!•••噢!•••幹我!••用力的幹我!•••」
我加快衝刺的速度,心知撐不了多久。有心要緩上一緩,潔西卡的乞求和呻吟卻讓我慢不下來。我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的深處。她弓起背,抬高了臀部迎合著我的撞擊。我抓住她的雙腿,將它們架到我的肩上,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對她的嬌軀一波波地蹂躪著。
我衝刺的速度提升到極點,汗珠從我額上流下,匯聚在我的下巴,一滴滴地濺散在她佈滿晶瑩汗滴的胸脯。潔西卡陷入半狂亂的狀態,她的頭激烈地左右搖晃,雙手用力搥打著桌面。
「噢!•••噢!•••YES!•••YES!•••」
我知道我已經到達我的極限了,在下面任何一秒鐘我都會徹底地失控。我使出疲憊肌肉裡僅存的一點力量,一面伸手粗暴地撫弄她的核點,一面重重地對她施以最後數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