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床 

兩張床 

      我家裡有一張很大的雙人床,那張床已經有三十來年的歷史了,根據我老爸

的講法,那是他跟我老媽結婚時買的床,當年可是用上等木材作的,堅固耐用,

不過現在已經有點舊了,前年的時候,我把床墊拿起來,整張床都重新油漆了一

遍,把斑駁的舊漆用水砂紙磨去,然後上了兩層跟房間顏色搭配的粉紅色。

      對這點我那惜舊愛物的老爸很不以為然,只是他自己花了五六十萬搞了一張

說是清朝製品的樟木古董床,說什麼睡在上面好像回到古代的感覺,卻堅決反對

我換一張新床,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於是在被我丟掉和上新油漆之間,我老爸

只好讓我上了粉紅色的新油漆。

      呃、粉紅色,這不能怪我,我老婆喜歡粉紅色,我們的房間整個都是粉紅色

,粉紅色的牆,粉紅色的窗簾和粉紅色的床。不過那張床雖然經過重新油漆,但

畢竟年紀大了,每次我跟我老婆在上面做愛的時候,都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不過我還挺喜歡那個聲音的,因為感覺起來好像我很勇猛一樣,讓我格外有勁。

      有時候住我樓下的老爸也會抱怨,「你娘咧,你也幹小力一點,整晚我都聽

見那張床在那裡叫,你也體諒一下我這孤單老人好不好。」

      這時候我總是笑說:「我這是繼承你的,不用力一點哪裡給你生一個金孫來

抱。」最後補充一句,「我老二夠力還不是你遺傳給我的。」講到這裡我們父子

就會 相視大笑。

      我們住在一棟自己建的三層樓透天洋房裡,在我小時後本來是路邊一棟舊的

平房,後來有了錢,父親就把平房翻修成三層樓的大洋房,一樓當成車庫、廚房

和飯廳,二樓給我那獨居的父親住,我和我老婆住三樓,一棟八十來坪的房子只

住了三個人當然有些空。

      一年多前我小姨子考上我們家附近的一所大學,老婆和我商量後,把三樓一

間空房給我小姨子住,只是我老婆當時想必不會想到她妹子會跟我搞上床,而且

我們還常常把那張有三十年歷史的大床搞得嘎吱作響吧,不然她也不會讓她妹子

跟我們住同一層樓。

      說真的,我老婆和她妹子都長得不錯,兩姊妹都是高挑纖瘦,也都留著一頭

長髮,我老婆身材比她妹子矮了些,不過呢,這咪咪可比她妹子大,但是奶大就

難免比較鬆,她老妹雖說小了一號,不過那對奶子彈手得很,各有各的好處。

      此外我小姨子因為年輕些,喜歡跳舞,那水蛇腰搖起來可真是他媽的驚心動

魄,好像要把我弟弟扭斷一樣,雖說我戰力超強,屌大耐操,不過有些時候晚上

操姊姊,上了一天班,下班回家之後,還得趁老婆還沒到家前,趕著操妹妹一頓

,同時應付一對姊妹,有時還真是覺得有點受不了。

      你要問我怎麼那麼好福氣,搞到一對漂亮姊妹花,我會跟你講:「這一切都

是天 意。」又或者是學食神裡的那一句:「這種事,很講天份的。」

      其實這事講起來要怪我老婆,哪一行不好做,要去做什麼旅行社,又好強爭

勝,常常加班晚歸或帶團出國不在家,她妹妹又沒事長那麼漂亮,我又不是什麼

柳下惠,所以搞上她漂亮的小妹也不全然是我的錯,甚至可以說是她老妹的錯,

我只是剛好出現在那個地方,剛好有根硬邦邦的肉棒子而已。

      這事發生在去年夏天,那天天氣很熱,我跟客戶到脫衣卡拉OK應酬到十一點

多,喝了點酒,回家開了門,只見沙發上她老妹沒事穿了一件薄T恤和短褲,在

客廳看電視看到睡著了,我忘了老婆今天出團,一時以為是我老婆躺在那裡勾引

我呢。

      何況她那雙縮在沙發上白嫩修長的美腿,和薄薄T恤下面沒穿胸罩的奶子,

我就算認出來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我想這事也未必不會發生。

      一開始的情形我是記不太清楚了啦,不過據我小姨子說,她當天晚上也是跟

朋友出去玩,喝了點酒,回家洗完澡,把衣服丟進洗衣機去洗,順便在客廳看電

視,沒想到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才會穿成那個樣子,我剛開始在她身上亂摸的時

候她還以為在作春夢。

      等她醒來的時候,下身已經被我脫光,T恤也被拉高,而乳頭正在我的舌尖

下彈動著,更糟的是她的腿已經被我分開,我火熱的龜頭已經分開她柔密的叢林

,頂開她粉紅色的嫩肉,正準備衝進她濕潤的密穴中。

      我小姨子堅持說她那時候有叫說:「姐夫、不可以。」或類似的話,不過,

反正我是沒這個記憶啦,誰知道她是不是胡說八道。

      我的印象裡面只有她那雙修長的腿緊緊纏住我長期遊泳鍛鍊出來的腰,指甲

陷入我的背肌,秀髮披散在我的小牛皮沙發上,喊著:「我到了‥‥啊啊‥‥不

要了‥‥不要了‥‥你好猛‥‥救命啊‥‥要死了‥‥」

      我確信當時我已經認出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因為我老婆在床上的表現

,一向是靜悄悄,雖然她的雙腿也會纏住我的腰,也會緊緊抱住我,密穴的肉壁

也會抽慉似的夾住我火熱的肉棒,但是她絕對不會如此放肆的狂叫,更不會瘋狂

的挺動腰身,讓她的賁起的陰阜狠命的撞上來。

      雖說我已經認出她不是我老婆,我小姨子當然更清楚這一切絕不是作夢,不

過在當時的狀況下,我們根本沒辦法停下來,我承認我從未經歷過如此興奮的做

愛,我想我小姨子也是。

      我把她那雙又白又嫩的腿拉到沙發背上,清楚的看見我的大肉棒冒著青筋,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我小姨子紅嫩多汁的肉洞,那粉紅色的肉片隨著我的動作一

進一出的,隨著我們的動作噴出的白色濃稠狀的體液在她柔蜜的體毛上好像開花

一樣的綻放著。

      小姨子在我的狠命進攻下也叫不出來了,整個小客廳裡面只剩下我粗重的喘

息聲和小姨子哀泣似的嬌啼,配合著肌肉碰撞的「啪啪」聲和肉棒在多汁肉洞裡

抽插的「噗滋」聲,合奏成男女交歡的狂想曲。

      也不知道讓我小姨子高潮了幾次之後,我把龜頭深深的埋入小姨子火熱的子

宮中,大量的精液盡情的噴灑在她狂顫不已的子宮壁上,她發出長長的一聲嬌呼

,身體和蜜穴好像不能控制似的抽慉著,緊緊的纏著我,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也

也好 像十年沒搞過女人一樣,一抖一抖的噴出大量的精液。

      在我倆的呼吸逐漸平復下來之後,我大腦裡的酒精已經被剛剛那陣熱情燃燒

殆盡,但我的肉棒卻仍然在我小姨子溫潤緊密的肉洞中,小姨子那充滿彈性的年

輕乳房也緊緊貼著我的胸肌,她芳香的呼吸更直接噴在我的頸項,我低頭想看她

,她卻把頭緊緊的埋在我的身上。

     「舒服嗎? 」我問她。

     「嗯。」她沒有說話,我試圖離開她的身體,可是她卻緊緊的抱著我。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

麼,不過我的腦袋卻是一片空白,我幹了我老婆的妹妹,這是不對的,就算我喝

了點酒,這也是不對的。

      可是、可是‥‥這感覺真他媽的爽,我從十九歲跟當時的女朋友發生第一次

關係之後,前前後後連妓女在內也和不少個女人做過,可是就從來沒這麼爽過,

我想我那小老弟大概也是一樣的感覺,因為在她的體內,那根闖禍的棒子居然又

開始硬了起來。

      我小姨子也立刻發現了這件事,畢竟一根火熱的粗硬肉棒和有點軟的沒精神

肉棒是有差的。這回換她試著把我們緊緊相黏的身體分開,她扭了扭身體,可是

我緊緊的壓住她,沒給她走。

     「不要啦。」小姨子低聲說著,聲音帶著重重的鼻音。「你起來啦,不要壓

著我。」

      呃、我承認在我剛幹完第一炮之後,是有點良心發現啦,可是現在我那根性

致勃勃的肉棒,插在我小姨的嫩穴裡,清楚的感覺到她陰道的緊實和溫暖,在這

種情況下,我那點不多的良心早被我一棒打回老家去了,所以我沒答腔,反而將

她抱得更緊。

      「你欺負我,我會跟我姐講,你這個爛人,走開。」小姨拉高了聲音罵著。

      她一邊說,一邊試圖脫離我的壓制,纖瘦的身體在我身下使勁扭動著想要翻

起身來,一雙柔軟的小手貼在我的肩膀上想把我推開。只是這卻不是什麼有效的

舉動,不只因為我和她力量上的差距,更是因為她賁起的陰阜在這樣動作下不停

的撞擊著我的下體,我火熱的龜頭在她的花心上不停的搓來撞去,而那對乳房更

好似作泰國浴一樣揉著我的胸膛。

      顯然我小姨也發現這樣沒有用,她喘著氣,停止了掙扎,本來有點冷卻的體

溫,好像又升高了起來。我低頭看著她紅通通的俏臉,閃著動人淚珠的明亮眼眸

,一切都透出滿是委屈受氣的可憐模樣,著實讓人心疼不已。媽的她老姐也常搞

這套,我就是偏偏拿這招沒輒。

      「姐夫、我們不可以這樣的。你起來,好不好。」小姨似乎看出我有點心軟

,改成用求的,那聲音之軟,語氣之懇切,真是讓人無法拒絕。

      「這‥‥」我遲疑著,小姨的聲音又把我那點狗屎良心給叫了回來。

      「你起來,我不會跟我姐講,我們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可不可以啦,姐夫

。」小姨繼續加強她小可憐美少女的哀求電波。我望著她那張懇求的臉,聽著她

帶著鼻音的懇求,不禁更加遲疑了起來。

      「好吧,你不可以跟你老姐講哦,剛剛我是喝醉了,才會這樣,我也不是故

意的,誰叫你穿得這麼暴露。」我承認我實在無法抵擋這種攻擊,何況確實是我

不對。

     「好,一言為定,我不會跟我姐說。」小姨說。

     「唔,真的哦。」我又問了一次。實在話,我還真不捨得把那跟棒子從她的

身體裡抽出來,那感覺實在太舒服,我忍不住又開始動了起來,龜頭的傘緣摩擦

著她溫暖而緊緻的肉壁。

     「真的啦。」小姨點著頭,推了推我,「起來啦,你不要一直亂動,哎‥‥

不要亂動啦,啊‥‥啊。」

      我聽著小姨發出那種誘人的低吟,這實在忍不住,肉棒一動就根本不想停下

來,我現在不做實在是對不起我自己,可是做了又實在是對不起我老婆,可是老

婆不在眼前,在眼前的是她漂亮的小妹。於是我一邊動,一邊對我小姨說,「對

不起,小妹,我實在忍不住,你看我現在硬成這樣子。」

     「不行啦‥‥姐夫‥我不能對不起我姐‥哎‥你快起‥‥來‥啊‥」小姨槌

著我的肩膀,可是那聲音實在不像是拒絕的樣子。嗯‥在我精蟲衝腦的時候,應

該根本聽不出來的吧。

      「再一次‥就好,以‥‥以後不會了。」我賣力的把大肉棒往小姨的身體深

處送進去,想來是撞得小姨渾身酸軟,她甚至把緊夾著的豐滿玉腿張開,我的恥

骨紮紮實實的撞上她飽滿突起的陰阜,龜頭狠命的搗著小姨的花心,。

      「啊‥‥姐夫‥你‥啊‥不要啊‥啊‥啊‥不‥不行‥‥好舒服‥‥爽‥爽

死了‥‥你停‥‥停一下‥噢‥」小姨在我一陣猛攻之下又開始浪叫起來,我實

在不清楚我這才二十歲的小姨怎麼這麼會叫,跟她老姐完全不同。

      在小姨的浪叫聲下、我們激烈的交合,禮教橫隔在我倆之間的防線已被我的

肉棒搗碎,我們兩人都無法阻止肉慾的爆發。

      這次我不像剛剛有點醉意,只顧著猛衝猛撞,眼見小姨子已經放棄了抵抗,

也就不再壓著她,將她的身體轉了個九十度,上身在沙發上,兩條腿被我拉高到

胸前,她的身體也就整個被對折起來,我把膝蓋頂在沙發邊緣,讓我的腰能順暢

的擺動,而小姨也配合著我變換姿勢,在變換姿勢的過程中,她用兩腿緊緊纏住

我的腰,讓我的陰莖始終沒有滑出,這可不是她老姐能做到的技巧。

      就定位之後,我一面展開深淺交替的動作,一面看著小姨那膿纖合度的小腿

,筆直的向下延伸到豐滿光滑的大腿,大腿上是白嫩圓俏的美臀,被我折成90度

的柔軟的纖腰也看不出一絲贅肉,雪白堅挺的乳房上是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我低

頭看,是她粉紅柔嫩,閃爍著淫水光澤的花唇,而在那之間,是我青筋畢露,怒

氣騰騰的肉棒將她的花唇帶進帶出的抽動著。

      「怎麼樣?爽不爽?」我挑逗的問著。

      「好‥好爽‥爽死了。」小姨呻吟著回答。

      「我的肉棒大不大?」我繼續問著。

      「大‥大‥」小姨說著。

      「不夠‥‥」我不滿意的說著,雙手扳著椅背,一陣狠命猛撞。

      「啊‥好大‥噢‥‥快‥快‥啊啊‥特、特大號‥‥啊‥給我死‥‥我要死

了‥大肉棒插‥插死我了‥啊‥快‥啊‥我死了‥噢噢啊」小姨在這樣的攻勢下

,拉高了聲音叫著,沒多久就又到了高潮了,肉洞壁一鬆一緊的吸吮著我的龜頭

,爽得我全身麻酥酥的。

      「你這騷貨‥再淫蕩些」我咒罵著不顧她的討饒,大肉棒轟著小姨的花心,

準備將她帶上輪番的高潮。

      「人家‥‥噢‥大肉棒‥幹‥幹死妹妹了‥‥‥我不行了‥呀‥爽‥爽死人

了‥死了啦‥呀‥好深‥‥妹妹要壞了‥啊」小姨大聲的淫叫著。

      「什‥什麼妹妹,是陰戶,陰戶知道吧。」我說著。

      「是‥噢‥是超‥超級大肉棒‥戳‥戳爆‥噢‥我的‥.陰‥陰戶‥我‥噢

噢啊 ‥」小姨聽話的淫叫著,一對秀目似開若閉,臉上如昏如癡,一副茫茫然

的樣子,眼見是高潮了。

      她這次的高潮似乎更加強烈,她的肉洞收縮的力量更加強大,白皙的俏臉紅

得好似春天的櫻花,整個人瘋狂的扭動著,纖纖十指死命的扣住我厚實的肩膀,

弄得我只好放下她的腿,緊緊得抱住她,同時停止抽插,龜頭深深的頂在她的花

心上,盡情的享受她美穴的每一下悸動。

      光滑的小腿這時也緊緊的纏住我的腰,將她的陰阜貼在我的下體上轉磨著,

潮濕柔韌陰道夾著我的肉棒,花心一開一合的咬著我的龜頭。美得我幾乎要射出

來,我只好死命的縮著股間的肌肉,硬是把我吹起進攻號的蝌蚪給逼了回去。

      好一會之後,小姨起伏不已的酥胸總算平靜了下來,雙手在我的背後撫摸著

,動作溫柔之至,想來剛剛我應該還算幹得不錯,哪知道突然之間腰眼一痛,這

娘們居然用指甲捏住我一小塊肉,一扭之下,硬生生把我腰上一小塊肉從我身上

給扯了下來。

      『靠!』我本來一開口就是國罵,可是看到小姨那張梨花帶淚的臉,我只好

把這句話給它吞回肚子裡,媽的,我就是見不得女人哭。

      「你‥‥你好過分。又‥又來一次‥」小姨這回真的哭了。媽的,女人真詭

異,剛剛明明親哥哥、好老公、大肉棒的叫得跟什麼一樣,這會又在那邊給我玩

清純玉女的死招數。

      「不要哭、是、是我不對,我不好,我該死、都是我媽的好色,看到我漂亮

的妹子就什麼都忘了‥‥」我伸手甩了自己幾個紮實清脆的巴掌,心裡偷罵,去

你的,來這套,裝純情我不會是不是,欺負老子沒當過齒嗎﹖當年怎麼騙妳姐,

我現在就怎麼拐妳。不過這巴掌打下去,臉上熱辣辣好不疼痛,去,真是多年沒

練習,下手不知輕重。

      也許是我本錢下得夠粗,巴掌打得夠力,小姨楞了楞,雖然淚珠還是掛在臉

上,不過至少停止了抽噎。「你不要這樣,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啦。」小姨細聲的

說,「其實我也有錯,我那個‥‥你‥‥人家就沒力氣了。」小姨說著說著臉紅

了起來,把頭埋在我胸前,把閃著汗珠的雪白頸項露出來。

      我抱著她的雙臂緊了緊,她縮了一下,可是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可是我

還很有力氣咧。」我在她的耳邊挑逗著說,持續堅挺著的肉棒又在她體內搖了起

來。

      「你好討厭!」小姨說,聲音中已無鼻音。

      「那是好還是不好。」我繼續追問。

      「我說不好你又不聽。」小姨說,講完頓了一下,又說:「可不可以不要在

沙發,沙發不舒服。」

      「好,那我們進房間。」我說,正準備起身時,卻被小姨抱住。

      「不準出來。」她說,一雙長腿又纏了上來。

      「噢,那要怎麼弄。」不抽出來,要從客廳移到房間的床上,這可有點難度。

      「你自己想,想不出來就別弄了。」她眨著眼說,一副她知道答案的樣子。

      「啐、這種小事還難不倒我,只怕你配合不了。」我說,將手伸到她的膝彎

,「抱緊了!」我說。

      小姨一把就緊緊抱住我的脖子,我緩緩站了起來,剛剛幹了好一會,站起來

差點腰腿無力,好險我每個禮拜還持續上健身房鍛鍊,沒有丟臉,擡個四十幾公

斤的女人還可以。於是小姨就掛在我的身上,我倆交合處的淫水緩緩的沿著我的

大腿流下。

      「姐夫很壯哦。」小姨把嘴貼在我的耳垂旁說著,然後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耳

垂。

      「去你的。」我沒好氣的說,「沒事吃那麼多幹嘛,很重耶。」我一面忍著

癢,一面緩步走進房間。

      我走到床沿之後,再慢慢將我小姨放在床邊,開始挺槍進攻,粗長的陽具抽

到頭然後整支插入,小姨也使勁挺動著她的纖腰配合著我的抽插,發出陣陣響亮

的碰撞聲、連那老床也發出嘎吱嘎吱的叫聲配合著我倆的動作和呻吟,在這樣劇

烈的交合下,我全身發熱,額頭上也冒出汗珠。

      「我‥‥我忍不住了‥你‥‥你快‥快點‥」小姨抱著我的頭,呻吟浪叫著

,正在強忍著高潮的來臨,準備和我同時到達最高點。

      「我‥‥快了‥你忍一下。」我喘息著回答,她的美穴又開始收縮,我賣力

的將肉棒在她的陰道中快速抽動,下下盡根,次次猛撞花心。

     「噢‥我‥真的‥啊‥」話沒說完,小姨突然一把把我抱住,蜜穴中柔軟的

肌肉這時卻似鐵箍似的一下下箍住我的肉棒,子宮頸痙攣似的收縮,火熱的陰精

大量的噴在我的大龜頭上,沖得我金星亂冒,頭皮發麻,腿間一陣哆嗦,我努力

又插了兩下,把又熱又漲的大龜頭撞進小姨火熱的子宮中。

      我和小姨發出同登極樂的大叫,濃稠的精液在我龜頭前端爆發出來,無數隻

蝌蚪撞向小姨的子宮壁上,小姨在我身下不停的抽搐著,蜜穴好像要把我擠乾一

樣的緊緊吸著我的肉棒,直到我最後一滴精液流出為止。

      我抱著小姨香汗淋漓的身體,我們都疲倦的不想再動了,狂亂後的呼吸噴向

彼此的臉上,小姨滿足的露出一點淺淺的微笑,我也滿足的笑了,在激烈的性交

之後同時到達高潮,實在是人生至樂,我們都不願意就此分開,於是小姨和我就

這樣相連而眠。

      從那天之後,我小姨就成了我的小老婆,只要我老婆不在,她就直接睡在我

房裡,好笑的是,我老婆每次帶團出國前都還會吩咐她老妹好好看管我。呵‥老

婆不在家才是我提早回家的動力呢。

      說到這裡,現在是下午四點半,我老婆今天帶團去美國,本縣縣長北上開會

,我這個公務員當然就提早下班回家囉,我中午跟小姨子通過電話,她下午沒課

、我想這會她應該正在家裡洗澡噴香水,梳妝打扮之後,等著我回家開幹吧。

好康的午休時間 作者:robertchen

好康的午休時間

作者:懶趴陳(Robertchen)

這一年的暑假,又是在補習班度過,至於這間補習班座落在哪?我知道很多人
都想知道,但是我想我在這不便明說。

我是個不起眼的傢夥,雖是如此,喜歡美麗漂亮的女孩子是每個男孩子的天性
,我也不能免俗。

她,是念臺北某私立的大學,一頭長髮,眼睛長得很像早安少女的其中一員,
我視她為本班的班花。她就坐我同一排的後面,每次一轉頭我就會看見她。她打扮
得很有學生氣息,我很喜偷窺她,不過她總是冷冷地看著我,不回應我的眼神,逕
自低頭看自個的書。不過她的冷淡並未澆熄我對她的憧憬,相反的,我對她的興趣
也是越來越濃。

我們這個補習班是個小班制的,大概是招不太到學生,看人數就知道。每天上
早上及下午的課,每到中午的時候都會人去樓空,空蕩蕩近兩個鐘頭,大概都是成
群結隊地出去吃飯。我本來就是個超齡的學生,向來是獨來獨往,不食人間煙火,
只聞色香味…,所以中午一到,常常就得一個人待在教室喝西北風,而她當然是跟
自己的好朋友一同出去吃飯,留我一個人在教室裡看著大家的書包。

有一天,中午一到,教室便像往常一樣,幾乎人去樓空,本來以為又會像以前
一樣只剩下我一個人,沒想到我喜歡的班花竟然也會留下來,平常她總是會跟另一
個女同學一起去吃飯,今天那個女同學竟然意外沒來,這倒是令我蠻意外的。

我偷偷地瞄她,卻發現她抒理完自己頭髮後便趴在桌子上休息。看來她是累了
。我走到她臉側過來的位子上,靜靜地看著她。美女就是美女,連睡覺的樣子都很
美,她今天穿的是淡黃色的短袖上衣,搭配深藍色的迷女短裙,我就是喜歡她學生
型的打配,實在是太消魂、太誘人了,讓我的心及下面的小弟弟蠢蠢欲動。

忽然間,我看見她原本併攏的腿正微微開啟,越開越大,看來她此刻已經是漸
漸進入夢鄉。我邪心一動,便悄悄地走到她正前方的位子上,並再度確定沒有人在
教室裡,只剩下我跟她兩個人獨處一室。膽子一大,緩慢地俯低著身子猛瞧,天啊
!這實在是太美了,短裙間透露出美到不行的純白色,哦!上天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我好幸福喔!好希望當時能有數位相機把這一幕拍下來做紀念。

原本我以為遠觀就能滿足我自己慾望,但我發現我錯了,對於她,我發現我有
著無止盡的慾念,不是只是看見她的純白色小褲褲就能夠有所滿足。我起身走到門
口,將教室的唯一的門鎖上,當所有的邪念瞬間貫穿了我微不足道的理智,所有的
想法都成了理所當然。

我輕輕地走到她的身旁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我瞧她沒有任何的動靜,知道她正
熟睡著,便清拂著她的長髮,並讓自己的鼻子靠上去聞聞她迷人的髮香,我的小弟
弟硬梆梆到極點。我見她仍在睡夢中沒有絲毫要醒來的意思,便將我的右手便輕輕
地在她大概有
B罩杯的右胸上輕觸下去,慢慢地擠壓,發覺觸感超軟,極其完美的
酥胸,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胸部。我循著規律的節奏不停地旋轉,而左手最後也不
自覺地輕輕繞過她背部到潛移到她左邊的胸部上輕輕按下,指尖所傳來的觸感極其
強烈,忍不住又大力地捏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她原本埋在她雙臂的清新可人的
臉龐忽然偏向了我,並抿了抿自己純紅欲滴的紅唇,我嚇得趕緊縮了回去。

大概就這麼過了三分鐘後,我才鬆了一口氣,見她似乎沒有清醒的跡象,右手
便開始往下遊移至她的腹間,又大膽地向下直到她的裙襬下,翻轉進入她短到不行
的迷你裙下,漂泊到她私處前,原本輕拂的心態已經被她柔軟而又吸引人的體溫著
迷,原本想要對她柔軟的私處細心呵護,深怕她會忽然清醒,卻又因為慾望衝昏理
智而顧不得太多,力道越按越大,旋轉的弧度也加大,以為她會就此清醒,但是大
概她真的是一個很用功的小女孩,睡到有點不醒人事吧!不管我如何的揉捏她的陰
道口,她還是沒什麼直覺反應。我忽然加大了我的力量,速度也瞬間加倍,而右手
指尖已經感受到她的愛液正透過她薄到不行的內褲在私處周圍間泛著潮濕。

我下體的慾望也被她的身體反應而有了反應,心裡想著她的陰道此刻也極需要
我的小弟弟的安慰,再加上她散發出濃濃的體香所感染,我的下體瞬間感到無比脹
痛,只好迅速拉開了拉鏈,解了一些痛處,但外在的痛處是減輕了,內在的痛楚卻
仍在高漲,我翻開她的裙襬,看見她迷人的純白色,加上她下體此刻所散發出來的
味道,忽然讓我起了最大的邪念,她真的睡得很熟,我決定起身,輕輕地將我右邊
兩個位子移到走道上,好讓我有站立的空間,接著我便將她的雙腿稍微往外側移面
對我,而她的上半身仍維持原來的姿勢,做這些動作時我都非常的輕聲,為的就是
希望不要吵醒她而影響了我接下來即將對她行動。

好不容易,我將她的身子挪移到了適當處,便毫不猶豫地掏出了脹痛已久的硬
挺,並掀開了她的短裙,用手讓她純白色白色內褲撥開至一邊大腿與她陰部夾縫處
,好讓它能夾住,並將她的雙腿分開,右手擡起她的左腿,讓它能靠在我右腰,而
我整個人此時也站在她兩腿之間,更能讓我能輕易地看見她的私處,之後,我便毫
不遲疑地扶著自己的內棒前端,在她陰道口外磨蹭,我龜頭前也在此刻吐出濕黏的
體液,我明白此刻我的小弟弟也是慾望無窮,並用龜頭碰觸她的陰道口,往前挺進
,龜頭只進去了一半,我體內就已經莫明的起了興奮,繼續大力地向前挺進,越向
深處挺,我的肉棒明顯感受到她的陰道深處越來越割,當我看見我的肉棒只挺進到
一半後就遇到了阻礙,原來她還是個處女,這讓我更是興奮不已,不過此時她的身
子微微顫抖著,似乎感受到正在我撞擊進入她陰部的力量,但她的眼睛仍是緊閉著
,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我大力深呼吸,倒抽一口氣,將她的大腿再向外拉開更
大的幅度,好讓我更能順力進入,我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會不會吵醒她,
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破處,準備好好突破我們班上最美麗的班花她完整的處女膜

當所有該準備的一切都就緒,左手扶住我的龜頭並輕觸她迷人的陰道口,右手
正輕輕抱著她的身子,忽然間,她卻醒了,睜開她迷人的雙眼看著我,大概過了三
秒鐘才發現自己的雙腿間正站立了一個人,而我的肉棒正在進入她的陰道,驚訝之
情寫在她的臉上,她瞬間花容失色,害怕地身體要向後要抽出並且用手要將我推開
,可惜她的陰道太緊,並沒能第一時間離開我的肉棒,而我一意識到她要離開我,
雙手極力地抱住她的腰不讓她退卻,她見狀極力地抗拒道:

「放開我!!你在對我做什麼事,快點離開我!」

她的緊張及害怕清晰可見,她整個腦子也是一片混亂,好好的睡一個午覺,如
何能預料有人正在抽插她的身子。

此刻的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加上我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向前,腰也大
力向前伸,雖然她的雙手極力要把我推開,可是她的雙腿一直不斷地壓緊我的腰間
,顯然她感受到她陰道內傳來陣陣劇痛,讓她有了自然反應,看她眉頭深鎖,我有
些不忍,於是決定要抽出,沒料到我抽出的一剎那,她的雙腿又大力地要我往內,
我一個重心不穩身體便向前進,進入她的陰道,而她忽然睜開了雙眼,嘴裡忽然輕
呼一聲的哀嚎:

「你要做什麼??!啊!!好痛………不可以…啊!……」

她一陣陣痛苦的表情以及身體上無法抵擋痛楚而不住的顫抖著,可是此時我的
肉棒已經比剛才更深入在她的陰道,加上她的雙腿也順勢地夾緊我的腰間,處境真
的是近退維谷之間。

她向我哭訴道:
 
   

「求你放開我…好不好…真的好痛!你知道你對我做什麼嗎??!不怕我對你
報警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的肉棒在她濕透的道口中間進退兩難,那一陣陣的濕熱不斷地向我的小弟弟
狂襲而,我一直想要抽出,卻又被她的大腿夾了回去,她的哭訴讓我無奈,卻又讓
我有了警惕,幹都幹了,難道我現在抽出她就會原諒我對她的侵犯嗎??!心裡鐵
了心,我又假裝又是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便朝她整個身子撲去,就這樣,她整個
身子已經倚臥在旁邊的椅子上,而我也正向著她壓去,她似乎是因為緊張眼前的事
情而忘了喊出聲音,而她的徬徨無助令人心疼,整個無助的眼神正不斷地看向我,
眼淚正奪眶而出地道:

「不可以…啊!……」

她此刻已經痛到最高點,而我的整支肉棒也漸漸沒入她的陰道內。我狠下了心
,不等她再有任何的意見,她一個弱女子又何嘗是我的對手,而且事已至此,我便
扶正她的腰,慢慢地在腰間使力抽出,並擔心她會喊叫,口已經蓋住她的嘴,就這
樣,我抽出了一下後便又迅速向下,她此刻的嘴吱唔不已,我身體又不停地向下擠
壓又抽出了近二十下後,便不管她會不會喊叫,為了能更快地抽差,我雙手擡起她
原本靠在我腰間的大腿及膝蓋,向外拉開,動作加大,用力地抽送,不管她是否能
適應,我什麼都顧不得了。而她此刻似乎是萬念俱灰,只能無助地不斷搖著頭,痛
苦不已。

我看見自已的肉棒上沾滿了血色的深紅漬,知道那是她第一次的處女之血,而
她的愛液正夾雜著她的處女之血並且已經在她的陰道周圍滿溢開來,看到這樣的畫
面更是興奮,更加快及深入,而她的哭聲也似乎越來越大聲。我在此時發現我已經
快要忍受不住即將爆發開了的快感,為了好讓我的高潮更爽更持久,我將她的裙子
下放至我的腹部前,並且用手指擠壓她的陰部讓她更靠緊我的肉棒,用力順勢壓向
她,她開始劇烈嘶喊道:

「啊!………不要…不…,快停止…啊……」

我怕她叫得太大聲會引來別人的注意,用嘴堵住她的口,腰間的力量並未鬆懈
,用力的向前衝刺。她被我用手堵住了嘴,只能發出不平之聲:

「嗚……嗚…嗚嗚…」

這不平之聲最後跟隨著我抽插的速度而發,到最後她連聲而喊,我也終於忍受
不住,體認到已達最後關頭,便起身用雙手將她外開的大腿向內併攏,做最後的突
刺,直到感受出自己滾熱無比的精液已經射進這班花的子宮,我才停止抽送,但並
未離開她的陰道內,拉開她的大腿,整個身子又向她的身子傾去,想將我所有爆發
出來的精液全部一洩而淨。

我抽出我的肉棒後,見她正在涰泣,我看見她的純白色已經染紅,而椅子上有
著她落紅的痕跡,我拿出衛生紙擦拭她的陰部,並將椅子上的紅漬擦乾淨,將所有
的位子都歸定位。

我坐在她旁邊,將她扶了起來安撫她,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而她無言以對。

之後,我再來到補習班後已經看不見她了,她好像換了間補習班,而我,至今
仍深深懷念與她美好的第一次。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

本文最後由 kis93 於 2010-10-23 07:51 編輯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

        (一)

 

  朷朷葛長老笑道:“岳不群年紀已經不小,他老婆居然還是這般年輕貌美。”杜長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錯,年輕卻不見得了。我瞧早四十齣頭了。葛兄若是有興,待拿住了岳不群,稟明教主,便要了這婆娘如何?”葛長老道:“要了這婆娘,那可不敢,拿來玩玩,倒是不妨。”

  朷朷令狐衝大怒,心道:“無恥狗賊,膽敢辱我師娘,待會一個個教你們不得好死。”聽葛長老笑得甚是猥褻,忍不住探頭張望,只見這葛長老伸出手來,在岳夫人臉頰上擰了一把。岳夫人被點要穴,無法反抗,一聲也不能出。魔教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杜長老笑道:“葛兄這般猴急,你有沒膽子就在這裡玩了這個婆娘?”令狐衝怒不可遏,心想這姓葛的倘真對師娘無禮,盡管自己手中無劍,也要和這些魔教奸人拚個死活。

  朷朷此時只聽葛長老一陣淫笑道:「杜兄可是當真要小弟獻醜?」杜長老嘿嘿一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氣,誰人不知你是色中餓鬼?你就一展長才讓大夥開開眼界吧!」語畢魔教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葛長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膽橫生,他大步向前來到岳夫人身前,三把兩把便將岳夫人剝了個精光,眾人眼前一亮,頓時鴉雀無聲;就連葛長老也為眼前艷色所迷而愣在當場。

  朷朷原來岳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因自幼習武內功高強,面貌與周身肌膚絲毫未隨歲月衰老,反而益發嬌滑柔嫩。只見岳夫人赤裸的胴體在日光照耀下,是那麼的嫩白光滑;豐滿的雙乳充滿彈性高高聳立,櫻桃般的乳頭顫巍巍的隨著呼吸抖動;圓潤修長的雙腿美好勻稱,呈大字形展開,腿根盡處一叢柔順的陰毛,俯蓋著如水蜜桃般飽滿成熟的陰戶,整個身體曲線是那麼的玲瓏婀娜,那麼的誘惑迷人。

  朷朷此時葛長老已按捺不住,他飛快的除去衣褲跪在岳夫人的雙腿之間,眾人不覺又是一驚。原來葛長老身形猥瑣又瘦又乾,但胯下之物卻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又長,並且周邊長滿疙瘩,簡直就是一個大號的玉米棒!岳夫人身不能動,神智卻清醒,又羞又氣之下全身血液加速運行,雪白的肌膚泛起一陣潮紅,反而更形誘人。

  朷朷葛長老見岳夫人杏目圓睜粉臉通紅,不禁得意萬分,他伸出雙手揉搓岳夫人豐滿的乳房,觸手之下嫩滑無比且充滿彈性,饒是他色中餓鬼摧花無數,也不得不承認這是萬中選一的極品。

  朷朷一旁的令狐衝早已無法忍耐,只是苦於體內真氣不受駕馭,無法挺身而出,此刻見師娘受辱,義憤填膺之下,突覺一股真氣衝上腦門,一時之間身驅已可行動,當下大喝一聲衝了出來。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敵人,不到兩個回合,他體內真氣又亂成一團,魔教眾人未擊中他,他已頭昏腦脹頹然倒地。魔教眾人由驚而喜不禁大說風涼話。「他媽的!令狐衝這小子難道跟他師娘有一手?要不然為什麼自己死氣活樣的,還不要命似的衝出來送死?」「哼!你沒看到他師娘那模樣?那個徒弟能不想她?」眾人七嘴八舌極盡猥褻之能事。

  朷朷此時杜長老突然大喝一聲,道:「各位靜一靜!葛兄也緩一緩!且聽兄弟說話。」杜長老頓了頓接著道:「大夥今個出來就是要幫助教主一統天下,教主對令狐衝這小子不太滿意,但聖姑又傾心於他,為此教主很不高興;如今有個一石二鳥之計,既可讓聖姑對令狐衝死心,又可叫令狐衝與岳不群生死相搏,如此在教主面前豈不是大功一件。」眾人一聽有理紛詢計將安出?

  朷朷葛長老赤著下身,得意的道:「這還看不透?讓令狐衝這小子和他師娘奸上一奸,這岳不群戴上綠帽,不殺了這小子還能作人嗎?那聖姑聽了這事還會要他嗎?」說罷哈哈大笑。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二)

 

  朷朷杜長老聞言也哈哈大笑道:「葛兄真是明白人,只是如此葛兄可犧牲大了,眾家兄弟也看不到葛兄的摧花雄姿了。」葛長老心不甘情不願的穿上衣褲,順手又在岳夫人圓潤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後尷尬的乾笑兩聲,開口道:「我當然是以大局為重,現在廢話少說趕緊讓這倆人奸上一奸!」

  朷朷杜長老一改嘻皮笑臉的神態端凝的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此地荒郊野外的並不適當。離此不遠本教有一處莊園環境幽雅,戒備起來也方便,作這檔子事最是適合。我看先將這倆人極度歡樂後的失神狀態,半晌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朷朷此時令狐衝但覺神清氣爽,體內亂竄的真氣已不知去向;而岳夫人也覺真氣復行凝聚,完全恢復了正常。

  朷朷令狐衝忽然間想到了一事,忙道:「師娘!我們走吧!」話一出口,才驚覺二人身上寸褸俱無。岳夫人沉思片刻,掀起床單劈手撕成兩半,令外又撕了兩片布條,二人裹上床單,繫上布條。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後此裝扮流傳至扶桑大為風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朷朷二人尋門而出,赫然發現門外鐵板已被人撬開,屋外到處都是死屍,看裝扮除魔教徒眾外,尚有五嶽劍派以及一干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見狀匆匆離去。

  朷朷此時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長老,只聽他喃喃自語的道:「想不到這婆娘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讓她飛了,白白便宜了令狐衝這小子。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這婊子!」

!﹍﹍」

丁香飄雪 2009-01-01 14:37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補述

 

  朷朷杜、葛二長老將令狐衝送入岳夫人房內後,二人便依計潛伏在屋外監視屋內的動靜。葛長老因杜長老的一番話,因而平白喪失姦淫岳夫人的機會,心中實是懊惱不堪,連帶也對杜長老產生怨懟之情。岳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膚、豐滿誘人的胴體,不時的在他腦際浮現,方才進入屋內,又再次目睹岳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樣,不禁令他慾火高漲,色心又幟;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總不違教主令喻吧?」於是便將木門上的裂縫加大,趴在門上窺視。

  朷朷杜長老原就不齒他的為人,見狀忙將其扯開,並放下防止屋內人犯脫逃的鐵板。此舉頓時激怒了葛長老,他冷笑一聲陰沈沈的道:「恭喜杜兄練成以耳視物的本領。」杜長老聞言一愣,吶吶的道:「我幾時練過這門功夫?」。葛長老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倆人在屋內幹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倆隨時將屋內進度呈報,裨便教主適時帶領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傢伙,親眼目睹令狐衝的醜行;怎麼!你以為我愛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鐵板!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怎麼向教主稟報!」

  朷朷杜長老被他振振有詞的一陣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誤教主大事,會遭受不測之禍,他思前想後只得低聲下氣的道:「依葛兄高見,該當如何?」葛長老神氣活現的道:「把鐵板打開啊!」

  朷朷杜長老聞言又是一驚,此室鐵板乃臨時裝設,根本沒有鑰匙,這一下可要捅僂子了。此時葛長老奚落的道:「沒鑰匙是不是?那就撬開啊!怎麼?你還怕他倆跑了?一個已被下了化功散,一個身受嚴重內傷,我倆難道還攔不住?」杜長老無奈,只得依言撬開鐵板。

  朷朷鐵板一開,葛長老立即又再趴在門上偷看,杜長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時掌握狀況,因此也擠在一旁眯眼向屋內窺視,此時屋內已是春色無邊,肉慾橫流。

  朷朷只見岳夫人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軀,整個掛在令狐衝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臀浪乳波配合著嬌喘淫聲,直看得二人血脈賁張、慾念勃發。葛長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擠壓起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我的寶貝!忍耐一下!總有一天我會叫你進入這個騷婆娘的浪中,好好嘗嘗她騷浪的滋味﹍﹍」

  朷朷杜長老知道葛長老的習慣,曉得他自慰時喜歡說些淫穢話語,以自我催眠增強情趣,因此對於葛長老的怪異舉動,早以見怪不怪。但他眼見岳夫人與令狐衝激烈的交合,耳聽葛長老呢喃的淫穢話語,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來;一時之間,二人都忘了要及時通報教主這檔子大事。

  朷朷此時岳夫人與令狐衝已到達欲仙欲死的肉慾高潮,屋外二人也濱臨噴射的臨界點;葛長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岳夫人!怎麼樣?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點?﹍﹍」他正陶醉在淫穢的幻想中,突覺後心一涼,長劍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順勢伏地詐死,一旁的杜長老則沒那麼幸運,已是人頭落地,伏屍當場。

  朷朷偷襲之人方要進屋,身後拳勁、掌勁、劍氣已經接踵而至,一場大戰於焉展開。以岳不群、左冷禪為首的數十人,和以任我行為首的魔教徒眾,展開生死對決,激烈戰鬥後,岳不群不敵奪路奔逃,任我行斬草除根在後緊追,竟無人顧及屋內,尚茫然不知仍縱情淫慾的那對快樂師徒。

  朷朷葛長老受傷雖重,但並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療傷止血,一面竟還貼門偷看。此時岳夫人正趴在那,為令狐衝作口舌服務,她白嫩嫩渾圓的豐滿臀部高高翹起,濕潤的陰戶、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覽無遺,清楚的呈現在葛長老眼前。葛長老不禁「咦」的一聲,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衝正式抽插岳夫人後庭之後,他又喃喃自語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

  原來故老相傳有幾句口訣是專門描述辨識水漩菊花穴的,訣曰「水漩菊花,妙用無窮;小則緊縮,大則能容;一穴進寶,兩穴俱榮;鳴金收兵,盡復舊容。」

  朷朷當葛長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後庭時,立即知曉岳夫人此處尚未開封,而當令狐衝誤打誤撞進入後,岳夫人始則痛苦,既而極樂的反應,其間隔時間極短,由種種反應觀察,岳夫人此穴確為「水漩菊花」無疑,而其中最明確的證據就是岳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處初經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極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級彈性才能免於其苦。

  朷朷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穴進寶,兩穴俱榮。她只覺得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陰部,從陰唇、陰核、陰道直透子宮,那股子舒暢,既整體又全面,使她幾乎搞不清楚,令狐衝到底是插她哪兒?她遍體趐麻暢快無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來。葛長老雖然傷重,但仍看得慾火高漲,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日後定要設法,將這婆娘前後兩穴好好奸上一奸﹍﹍」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續)(一)

 

  朷朷歡樂時光容易過,這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姦淫岳夫人;也就因為這股堅強信念,激發生命中的潛力,竟然使得他度過危險,撿回一條老命。

  朷朷他傷愈之後,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姦淫岳夫人」之上。第一個步驟就是掌握岳夫人的行蹤,熟悉岳夫人的居住環境。經過半年多的觀察窺探,他已熟悉萬分,瞭若指掌,正准備展開行動,卻逢令狐衝及盈盈的來訪。這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也使他預計的行動落空。不過三人之間的淫慾姦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卻也使他靈機一動,想出絕妙好計。

  朷朷令狐衝和盈盈來到華山已有月餘,日月教及恆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歸,以處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於是拜別岳夫人,分赴恆山及日月教。岳夫人的生活頓時也由絢爛復歸於平淡。相對於葛長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機會終於來了」。

  朷朷岳夫人端坐室內運氣練功,只覺真氣運轉周身,毫無滯礙,顯然功力又深了一層,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餘來雖縱情淫慾,但功力不退反進,顯然男女交合並不妨害練功;倒是交歡時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諸脈暢通,對功力進境反有助益。

  朷朷岳夫人練完功後,沐浴更衣,躺臥床上,一時之間難以入眠,便點起床頭油燈,翻看唐詩;看了一會,突感全身燥熱,下體奇癢,心中竟然慾念叢生;她不禁大為詫異,急忙運功,欲待平息心中慾念。但一試之下,發現內力竟然無法凝聚,不覺有點驚慌。她心中暗道:「怎麼感覺起來,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

  難道有漏網餘孽暗算於我?」

  朷朷她想的沒錯,這正是葛長老的得意傑作。原來葛長老窺探多時,偷空趁虛而入,在她床頭油燈裡,下了欲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點油燈,藥力便自然發散,並且無色無味,端的厲害無比。這魔教各藥均分丸、散、香、膏,在運用上則分服食、嗅聞、觸體、強進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長老用的是嗅聞之法。

  朷朷岳夫人心想,敵暗我明於我不利,於是伸手熄了油燈。誰知如此一來,正合葛長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舉手,便點倒了內力全失的岳夫人;隨即,取出一塊黑布,住岳夫人雙眼。

  朷朷岳夫人此時功力全失,穴道被點,眼睛又被住,心中實是惶恐萬分,但仍強作鎮靜,厲聲喝道:「什麼人?竟使卑劣手段擾我華山!」只聽一個熟悉親切的聲音答道:「師娘,莫慌,是我。」

  朷朷岳夫人心情大定,如釋重負的道:「衝兒!你搞什麼鬼?還不快將師娘穴道解開。」令狐衝低聲道:「師娘,解開穴道可就沒趣了,我這還要將師娘綁起來哩!」

  朷朷岳夫人心想:「衝兒不知又有什麼新花樣,這麼大了,還是老沒正經!」岳夫人可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衝兒竟是色中餓鬼葛長老。

  朷朷原來這葛長老有項絕技,就是善於模仿他人口氣腔調,只要話聲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樣模仿,並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窺探岳夫人甚久,對於令狐衝的聲音腔調已甚為熟悉,如今一試之下,果然連岳夫人都被瞞過。他處心積慮欲姦淫岳夫人,謀略愈深,思慮愈周。他想:「如若用強,定然不美,最好讓她心甘情願;如何使她心甘情願?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衝;但聲音可仿,容貌身材則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岳夫人雙眼,使其不能視物。」

  朷朷他的謀略既周詳又嚴密,此刻岳夫人果然一步步的進入了他預設的圈套。

  朷朷葛長老除去岳夫人身上衣衫,取繩子將岳夫人雙手縛在兩邊床柱上,雙腿卻未綁住;這正是葛長老高明的地方。要知縛住雙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雙腿也一塊縛住,則身體整個平貼床上,如此只能攻擊正面,樂趣將大為降低。如今雙腿不縛,則要抬就抬,要挪就挪,前後左右,皆可隨心所欲的任意觸摸玩弄。

  朷朷岳夫人此時除了眼黑布外,已是身無寸縷,她赤裸裸的胴體,再一次的呈現在葛長老的眼前,葛長老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的!老夫玩了一輩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沒一個比得上這婆娘﹍﹍可也真邪門!這婆娘怎麼愈看愈年輕,難道她會采補大法?﹍﹍」

  朷朷他心中胡思亂想,眼睛可沒閑著,他仔仔細細,一寸一寸的品評欣賞,岳夫人那經過令狐衝辛勤耕耘後,益增嬌媚的誘人胴體。

  朷朷只見岳夫人那赤裸的身軀,圓潤光滑,晶瑩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膚,如今白裡透紅,煥發出一種聖潔媚艷的眩目光彩。此外,隱約可見的嫩穴、修長勻稱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鮮嫩的雙乳、纖細嫩白的腳趾,在在都激發葛長老對岳夫人的強烈佔有慾。岳夫人那種驚心動魄的美感,使得下流齷齪的葛長老,不禁產生自慚形穢的感覺。

  朷朷葛長老除去衣褲,跪在岳夫人的雙腿之間,像朝聖一般的捧起岳夫人的纖纖玉足;他先放在鼻端狂嗅一陣,而後伸出長舌舔了起來。

  朷朷岳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看,只覺得癢澈心肺,但卻另有一種奇異微妙的快感。她心中不由暗想:「衝兒怎麼老是喜歡舔我的腳,難道我的腳真有什麼好的味道?」

  朷朷葛長老愈舔愈有勁,忍不住將嫩白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唆。他宿願即將得償,興奮得幾乎流下淚來;其實他只要想到「華山掌門夫人」這個頭銜,就可以興奮個半天,更何況岳夫人本身又是武功高強,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身份、地位的懸殊,激發他內心潛藏的禁忌欲情。此刻「掌門夫人」正赤裸裸的仰臥在他眼前,任他隨心所欲的擺布。這種居高臨下的支配感,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將來臨的凌虐姦淫,怎不叫他肉棒挺硬,情慾沸騰?

  朷朷葛長老在腳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順著小腿內側緩緩向上舔唆,岳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視,癢的直如萬蟻鑽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眼不能視,更使她產生一種茫然的未知感,種種感覺加在一起,竟使她產生前所未有的飢渴需求。她顫聲道:「衝兒!師娘受不了了!不要舔了!快上來吧!」。

  朷朷葛長老聽到她欲情難耐,呢喃淫糜的傾訴,不禁心癢難耐;但畢生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輕易浪擲。因此仍好整以暇,按部就班的,繼續舔唆岳夫人春潮泛濫的濕潤陰戶。他的舌頭堪稱一絕,又長又靈活,舔、刷、鑽、探、吮均各具其功,頓時將平日端莊高雅的岳夫人,弄得呻吟不斷,嬌喘連連,瞬間已是二度高潮。

  朷朷岳夫人情慾激蕩之下,渾身亂顫,大口喘氣,兩個飽滿白嫩的奶子,也隨著呼吸抖動搖晃。葛長老一見之下立即轉而攻之。他伸手握住那兩團嫩肉,觸手之下,棉軟滑溜,韌性十足,就像是要將手指彈開一般;他心中不覺暗贊:果然是人間極品,曠世難求。

  朷朷揉捏搓弄了一會後,他開始施展嘴上功夫;只見他長舌一卷,略過嫩白的豐乳,環繞那粉紅色的乳暈,便刷了起來,舌尖轉來轉去,就是不觸及那櫻桃般的乳頭,撩撥的岳夫人慾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嗚咽的啜泣了起來;她口中充滿哀怨的道:「衝兒!師娘實在受不了了,你快一點上來吧!」

  朷朷葛長老見時機成熟,自己也實在耐不住了,於是托起岳夫人雪白的大腿,准備澈底的攻堅。他跪在岳夫人兩腿之間,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粗黑巨大;像是玉米棒,又像是個熟透泛黑的苦瓜。他扶住滿是疙瘩的陽具,緩緩插入岳夫人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

  朷朷岳夫人既受淫藥誘發,又被他挑逗良久,飢渴空虛已瀕臨崩潰,如今經他一插,那真是暢快無限,極樂無邊。她「啊」的一聲長嘆,血脈已通,穴道已解,白嫩的大腿竟高舉過頭,夾住了葛長老的脖子。

  朷朷猛烈的抽插開始進行,岳夫人只覺粗大的陽具像根火熱的鐵棒,不斷撞擊她花心深處,棒上隆起的無數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嬌嫩的肉璧,那種舒爽,簡直無法言喻。她瘋狂的扭動腰肢,挺聳豐臀,意圖攫取更大的快感;但腦際靈明一閃之時,又隱隱覺得「衝兒今個似乎有所不同」,不過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已蒙蔽她的理智,使她根本無法仔細思考;此刻,她已完全沈沒在,波濤洶湧的情慾浪潮中。

  朷朷排山倒海的欲焰狂潮,一波波的衝擊著二人,持續不斷的抽插反復的進行,此時葛長老趴伏在岳夫人碩大白嫩的臀部之前,舔吮他垂涎已久的水漩菊花穴。

  花瓣不停的收縮旋轉,飄散出一股濃郁的雌性香味,也激起葛長老殘存的精力,他奮身而上,將陽具挺進平生僅見的極品花穴中,岳夫人立即搖擺豐滿渾圓的臀部,激烈的回應。那股浪勁,葛長老真是從所未見,岳夫人的搖擺不但是臀動腰動,就連整個身軀都跟著動;她不僅是左右動上下動,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動,並且還轉圈子動。陣陣的瘋狂搖晃擺動,對葛長老而言,可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朷朷一圈圈的肉箍不斷收縮,磨擦著粗大陽具上的肉疙瘩,葛長老只覺得一陣要命的暢快與趐麻,而後突然就尾椎一麻,精關不固,竟狂泄不止。他知道情況嚴重,大驚之下,立即指掐人中,拔出陽具,但已是心虛腳軟,頭暈眼花。他情知不妙,急忙起身著衣,而後倉皇奔往藏身之地,欲待服食救命靈丹。誰知體力耗盡,夜黑路滑,一失足竟跌落山谷,成為谷中餓狼口內的佳肴。

  朷朷岳夫人連番激戰之後,只覺全身酣爽暢快,化功散的藥力已消,內力重復凝聚;下體前後兩穴肉璧,仍緩緩收縮蠕動,高潮快感餘韻仍一波波的湧上來,只是其勢漸緩,逐漸消退。

  朷朷她待了一會,不見令狐衝替它解縛,便潛運功力兩臂一縮,繩索立斷。她取下眼黑布,起身著衣,見床單盡濕,不禁羞澀一笑。心中暗想:「衝兒這孩子也真是的,分別才十來天就偷溜回來,還弄出這些個怪花樣;唉!也難為他了,弄得還真舒服!只是也不打聲招呼,人又溜了,唉!未免也太不像話 。

射鵰之不為人知的故事

卻說鐵槍廟中黃蓉迫不得已跟著歐陽峰,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在這段日子中,她,究竟遇到了什麼樣子的遭遇?

……

「今天就住這裡!」離開鐵槍廟已有接近兩個時辰,長於西域的歐陽峰對嘉興一帶並不熟悉,為了避開黃藥師而一路北上,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以落腳

住宿的地方,於是也只有草草在路邊找個一個避風處休息。

可是旁邊的黃蓉卻沒有說話,歐陽峰不僅心感奇怪,因為一般武林人士無論男女,對這種露宿生活應該比較習慣才是,難道說黃蓉卻無法接受。

歐陽峰抬眼看著黃蓉,冷冷道:「難道黃大小姐需要在客棧的床上才能休息嗎?」

黃蓉漲紅了臉,想說什麼,嘴唇張了幾下,卻無法說出來。

歐陽峰冷笑道:「如果不是形勢所逼,我也不會願意在此休息,不過今日你就將就一下吧。」說完在黃蓉肩上推了一下。

黃蓉踉蹌了幾步,突然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你可不可以讓我到那邊去一下?」說著指了指附近的一片草叢。

歐陽峰愣了一下才反映過來,哈哈大笑道:「我倒忘了,今日忙著趕路,你都沒有小解過。嘿嘿,你走再遠都沒關係,難道還逃的掉?」

得到允許,黃蓉忙不迭地跑到草叢中蹲下,看看歐陽峰無法看過來,才鬆了一口氣,解開褲帶,褪下下身衣裙,整個雪白渾圓的臀部便露了出來……

這邊歐陽峰卻暗暗好笑,心道想不到黃藥師這個女兒居然比大家閨秀還要來的靦腆。正在打算拿出九陰真經就著月光研讀之時,耳邊突然傳來刷刷的聲音。

歐陽峰心中不由得一跳,他自然知道這是黃蓉在草叢中小便的水流聲。

想他自從第一次論劍之後便再沒近過女色,一心想在二次論劍時稱霸群雄,然而在這荒郊野外,一個絕色女孩小便的聲音讓西毒的心境起了細微的變化。

黃蓉平時的身段下意識地出現在歐陽峰的腦海裡。和黃蓉交手多次,她的一舉一動都給西毒留下了深刻印象,然而現在他所能回憶起來的,卻全部是黃蓉分腿、踢腿、轉身這些動作……

恍恍然中,西毒的眼前似乎看見了黃蓉粉嫩的大腿是如何地分開,而那些金黃的尿液是如何美妙地從她的細密毛髮中噴湧出來……

而對於黃蓉來說,雖然隔著一段距離,卻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排洩,而且是在自己的敵人面前(雖然看不到)作出小便這樣羞恥的事情,而寂靜的野外,讓她小便的聲音是如此的明顯……

涼風吹拂著她的下體,猶如一個陌生男人在輕輕撫摸她隱秘的私處一般,讓黃蓉在那一瞬間有了痛恨自己是女人的想法……

明月下,一個年邁的絕世高手,和一個動人的絕色少女,便這樣開始了他們宿命的旅程……

(二)

從離開鐵槍廟那天開始算起,歐陽峰帶著黃蓉一路向北已經走了將近半個月之久。

除開頭天夜裡因為環境生疏的緣故,不得不在野外露宿一宿,第二日歐陽峰問明方向和路途後,便一路往北行去。

本來兩人孤男寡女一路同行,難免有些不便,但一來兩人年齡相差甚大,凡是住宿打尖時歐樣峰都自稱為黃蓉叔父,免去很多不必要麻煩。二來歐陽峰雖然手段毒辣,但為人處事自有一派宗師風度,雖然二人男女有別,但歐陽峰卻是極盡長者風範,絲毫未讓黃蓉感覺到任何身為俘虜的恥辱。

然而西毒素知黃蓉機靈多變,稍有不留意便會讓其逃脫,因此兩人即便在客棧中仍是同宿一屋。

這日夜深,歐陽峰做完吐納功課,睜眼見黃蓉已沉沉睡去,不禁微微苦笑:想不到我老毒物一生橫行天下,今日卻如裹腳老太婆一般來照顧黃老邪的女兒。嘿嘿,這女孩聰明狡詐,對真經內容胡攪蠻纏,倒是不易對付。

一邊自我思量,一邊審視著熟睡的黃蓉。其時正值初夏,天氣漸熱,黃蓉身上衣衫單薄。側臥的她那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身體的美好曲線在西毒眼中一覽無遺。

兩人相處雖然不久,但畢竟形影不離,歐陽峰偶爾無意間也曾瞄見黃蓉身體某些不經意露出的部分。平時這些印象是一閃即過,此時看著床上微微蜷起的少女,西毒的腦海裡不由得回憶起平日的點點滴滴。而床上的黃蓉便如未著寸縷一般,將身體的每個細節都暴露在西毒眼裡。

歐陽峰的眼光在黃蓉完美無瑕的面孔上停留許久後,緩緩往下移動,滑過少女那雪白的粉頸,圓鼓鼓隆起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他的眼光最後停留在黃蓉圓潤的臀部和大腿曲線上。

此時此刻的歐陽峰並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然而卻清楚的感覺到小腹以下一股熱氣漸漸在全身亂串。這種感覺,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熟悉。當年在他面對自己嫂子的時候便是這種感覺,當年他年少時縱橫青樓,更是不會忘記這種感覺。自從和黃蓉上路後,這種被遺忘數十年的感覺雖然偶爾會隱隱約約出現,但卻都不如今夜這般猛烈……

歐陽峰慢慢地移近到床邊,緊緊盯著黃蓉。

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右手,正無法控制地向熟睡的黃蓉身上伸了過去…

少女的體溫和柔軟的觸覺一下子從手指傳遍全身,歐陽峰心中一驚,連忙將手移開,然而黃蓉已經驚醒。

一睜開眼,便看見歐陽峰站在床邊,面色古怪地看著自己。黃蓉心中一驚,翻身坐起道:「歐陽伯伯,有什麼事情嗎?」

歐陽峰身為一代宗師,竟然對一個少女差點兒不軌,心下正在自責,不由得老臉一紅道:「呃,歐陽伯伯見風大,怕你著涼而已。」說完便走回屋角,繼續坐下作運氣狀。

黃蓉冰雪聰明,自然知道那是歐陽峰的托詞。十六歲的她雖仍不通人事,然而隱隱約約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情。饒是她聰明絕頂,此時也不由得心緒紛亂:如果老毒物對我……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爹,師傅,靖哥哥,你們怎麼還不來救我?如果老毒物用強,蓉兒就要被他玷污了啊!

兩人一個在床,一個在地,一夜無眠。歐陽峰固然暗暗自責,黃蓉卻是忐忑不安。

一男,一女,雖然年齡相差甚大,然而,天下間第一的誘惑,誰能夠抗拒?

(三)

對於黃蓉來說,一生中以往相處過的男性只有她父親和郭靖。她做夢也想不到,如今會和西毒歐陽峰形影不離,這個人不但是她所討厭的,而且也是她靖哥哥的殺師仇人。

不過,討厭歸討厭,說到底,黃蓉自己和歐陽峰之間,並不存在什麼血海深仇。所以兩人儘管相互冷淡,但也未發生過直接衝突。

在最初幾日的尷尬過去之後,兩人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而歐陽峰也沒有忘記俘虜黃蓉的初衷,開始修習九陰真經。

這一日,兩人來到一破廟中。歇息片刻後,歐陽峰拿出九陰真經開始向黃蓉詢問。但聽歐陽峰道:「圓通定慧,體用雙修,這幾句是不錯的。不過什麼哈虎文缽英是什麼意思?」

黃蓉斜靠在門邊笑道:「老毒物,給你說實話,郭靖那傻小子亂寫一氣,你也練得津津有味,傳揚出去未免眙笑天下。」

歐陽峰冷笑一聲道:「郭靖那傻瓜別的沒什麼好處,撒謊這種事情是絕對做不來的。何況這經書是真是假,以我的眼力難道會看不出來?丫頭,不要拖延時間了,早點給我解釋完,我也可以早點放你回家。」

黃蓉站直身子,玩弄著手中打狗棒道:「老毒物,你幹掉我靖哥哥那幾個不自量力的師傅,我是拍手稱快的。歐陽公子意外身亡,其實我是很惋惜的。說到底,我們之間並無了不起的過節,想來你也不想和我父親為敵吧?與其強迫我一個小女子給你譯經而招來天下人為敵,又何必退一步海闊天空?嘿嘿,東邪西毒齊名天下,想不到西毒卻不得不依靠東邪的女兒修習武功。」

實際上和黃蓉同行近一個月,歐陽峰不但沒有從她口中問出任何真經秘要,反而因為躲避丐幫弟子和趕路的原因荒廢了不少功課,所以歐陽峰早已隱隱有所悔意。

他沉默了片刻,決然道:「好,丫頭嘴上功夫果然厲害,說的倒也坦白。今日我便放你歸去,也不算辱我西毒的威名。」

黃蓉心下大喜,心知歐陽峰雖然毒辣,卻是言出必行。口上一邊說道:「多謝歐陽伯伯!」一邊展開輕功飛身出廟。

哪知她乍一運氣,卻突覺丹田一陣酸軟,竟是提不起氣來。心下驚疑不定,臉上卻不露半點聲色慾邁步行走,哪知雙腿也是軟麻無力。黃蓉這一下便如同一個武功全失的少女一般無法提起半點力量,更讓她驚慌的是,一股暖流從雙腿間慢慢湧出,瞬間浸濕了她的衣裙……慌亂之下,黃蓉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歐陽峰見黃蓉突然在廟門前坐倒,瞬間血染下體,心下也是驚疑不定,飛身上前道:「有人襲擊?」

此刻的黃蓉,便和一般的無助少女沒什麼兩樣,顫聲道:「不……不……是敵人……我不知道……我……我……我突然就這樣了……」

歐陽峰知道不是敵人襲擊,心下鬆了一口氣。他再望向黃蓉,但見整個臀部和雙腿間染上不小一攤血跡,除此之外卻再無仍何受傷跡象,心中一動道:「丫頭,你多大了?」

黃蓉此刻再無依靠,唯一可以信任的,便是這老毒物,低聲道:「剛過十五歲。」

歐陽峰漸漸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再次問道:「往日是否有類似跡象發生?」

黃蓉道:「沒有啊!我……我現在全身都沒有力氣,好酸的感覺,又好像很脹……」

歐陽峰哈哈笑道:「黃老邪聰明絕頂,卻不懂得育女之道。丫頭,我告訴你吧,這是女子必經之路,是凡天下女子皆無法避免的。你就放心好了,此等症狀少則幾日,多則一周便會消失。不過這段日子內你卻最好不要提氣用力。」

要知道黃蓉從小跟隨父親,長大後跟著郭靖闖蕩江湖。在她十五年的生活中從來沒有一個女伴,更沒有人教導她女性生理常識。而歐陽峰少年時風流倜儻,白駝山上美女無數,對女人的身體他自是熟悉非常,只是想不到今日竟是由他來教導黃蓉如何面對初潮的來臨。

歐陽峰拿出幾塊乾淨白布遞給黃蓉道:「將此佈置於你陰門上,防止繼續滲血,等到這幾塊布也滲滿後再換。」

聽到自己敏感部位被西毒一口道出,黃蓉不由得面上一紅。然而,她隨即便走到廟內神像背後去,褪下下體衣裙,分開雙腿,嘗試著將白布固定在自己陰部上……

半盞燈時間後,黃蓉緩緩走出,裙上血跡雖然仍在,但卻未再擴散。她低聲問道:「歐陽伯伯,這樣子就好了嗎?」

此時此刻的黃蓉,已經完全忘掉了對歐陽峰的敵意,而變得如此地柔弱,讓歐陽峰也有異樣的感覺。他呆了一下,看了看黃蓉的裝束道:「嗯,暫時就這樣吧。我們到了前面的市鎮後再作打算。」

(待續)(四)

黃蓉月事來後小腹又酸又脹,稍一提氣便苦不堪言,因此兩人只能像普通人一般慢慢步行至五裡外的城鎮上。

行程勞累,無論是黃蓉還是西毒都需要好好吃上一頓,兩人便來到當地一家比較大的飯莊,叫了幾個熱湯熱菜,一來填飽肚子,二來黃蓉身上月事來臨,也

需要熱湯溫暖身子。

兩人默默進食。

歐陽峰心道:黃蓉這小女孩看來從未受過風霜之苦,如今身體不適,倒是需要照料。嗯,正好給黃老邪做個順水人情,也許以後能有所助益。

正思量間,耳邊隱約聽到「西毒」兩個字。歐陽峰不動聲色往左後方望了一眼,發現卻是兩個帶刀武林人士。

那兩人相距甚遠,不運功的話是絕對聽不見在說什麼。歐陽峰再瞟了黃蓉一眼,但見她愁眉緊鎖,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熱湯,看來根本沒注意四周情形。

歐陽峰功聚雙耳,只聽得那兩人正在侃侃而談。

「最近都說西毒歐陽峰將黃藥師的獨生女兒擄走,搞得黃藥師和丐幫聯手,發誓要找出西毒。」

「可不是!最近所有通往西域的路上都佈滿了丐幫眼線,連丐幫北方的好多高手都已經撤回,四處搜索西毒下落。」

「我跟你說,前段時間聽說有人在某客棧看見過一個美女和一個老頭子在一起,丐幫已經懷疑那就是西毒,並估計他們近日便會路過此處,已經派了大半八袋弟子在此守候,還傳說黃藥師和洪七公近日也要過來。」

西毒聽到這裡,心下一驚,知道丐幫弟子遍佈天下,自己要不被發現實在難於上青天,黃蓉這樣子,難保愛女若命的黃老邪會聽自己解釋,倒是得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

其時天色已晚,歐陽峰一邊盤算,一邊又叫了幾壺酒過來慢慢品味。等到天色完全黑盡時,他便對黃蓉道:「丫頭,你如今無法運力,倒是危險的事情。我西毒既然抓你過來,也要保你完完整整回去。如果信得過我,就跟我到一個地方去歇息幾日。」

黃蓉如今武功全失,心底本來就希望歐陽峰暫時不要離去,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歐陽峰見她答應,便也不多話,將她背在背上展開輕功飛奔而去。

過不多時,兩人來到一個大庭院裡,四周看起來倒是蠻氣派的一個地方,燈紅酒綠,人聲鼎沸。迷迷糊糊間,黃蓉已被歐陽峰帶到一間廂房裡面。

歐陽峰把黃蓉放在床上道:「你這幾日便在此休息,身體好轉後我便放你離去。」說完便關門離開。

黃蓉身上初潮之後便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如今在這柔軟大床上只覺全身酸痛難當,也不再想自己身在何處,就此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幾時,朦朧間有人走到自己身旁似乎正在除去自己的衣裳,饒是武功全失,黃蓉也立刻驚覺:難道老毒物竟來犯我?

黃蓉未及睜眼便滾到床內側坐起,再張眼一望,卻是一個打扮俗不可耐身著大紅色絲裙的中年婦人。

「喲,姑娘醒了。姑娘的老爺子吩咐了,姑娘如今身上月事初至,要我們好好服伺。姑娘可千萬不要亂動以免傷了身子。」那婦人倒是笑呵呵地說道。

見對方並無惡意,也不似身懷武功的樣子,黃蓉稍微放下心來,問道:「這裡是……?」

那婦人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姑娘不知道嗎?這裡是出名的春香樓啊!」

「春香樓??!!」黃蓉心裡一愣,連忙追問道:「這裡難道是……」欲言又止,她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來到了煙花之地。

那婦人看著她的樣子,連忙安慰道:「哎,姑娘,既來之則安之。我們這裡跟別的窯子可不一樣,是不會對姑娘們打罵的。姑娘的老爺子也特別吩咐了,說姑娘未通人事,要我們耐心教導。姑娘不用擔心,以你的姿容身段,以後絕對會紅透天下的,我們怎麼會欺負你呢。」

「什麼!!??」黃蓉這下大驚失色,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哪知卻雙足一軟,險些跌倒。

幸好那婦人把她扶住,仍然軟語安慰道:「看姑娘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哪位大官家裡的小姐。唉~~世道炎涼,官場更是如此多災,現在以前的那些大小姐被牽連充作官妓的也越來越多。像姑娘你這樣的,到我們這裡來已經算是好的了。」

那婦人自己絮絮叨叨地一邊說,一邊放了些衣服在床上,便退了出去,任憑黃蓉一個人呆若木雞地坐在床沿。

其實歐陽峰的本意並非如此,知道丐幫弟子在全面搜捕之後,他想到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妓院,只有在那裡才不會讓丐幫的人混入,於是他把黃蓉帶到當地一家大妓院後,在黃蓉昏睡的時候告訴老闆娘此女身上來潮且不通人事,需要好好調教。

可是歐陽峰寥寥數語還未說清楚,卻有幾個媚俗女子纏上來用乳房大腿等在他身上擠擠挨挨,他厭惡之下扔下一錠金子便此離去,哪知道老闆娘卻誤以為黃蓉是被人賣到這裡來需要調教的處女,從而鑄下大錯。**********************************************************************

不好意思,現在都沒有精彩的地方,純粹是在掉胃口。

一來在下是新手,經驗不足;二來始終沒找到切入點,沒辦法自然地過渡到「干」的場面。後來我發現,如果不偏離人物性格,要發展到戲肉是幾乎不可能的,那麼必須有特定事件發生才行。

利用這次的情節,後面可以加入些一般很難出現的事情,也許能順利過渡。

希望各位繼續支持。

(五)

日影西斜,黃蓉在廂房中已經待了整整五個時辰而沒有出去,凡女子在月事期間,雖然並非不能提氣運力,但年輕女孩本來便會小腹脹痛下肢無力,若貿然運氣,則更是苦不堪言。

黃蓉也不例外,因此在此期間可說是武功全失,現在她能做的,便只有等著歐陽峰迴來問個明白。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歐陽峰本打算出門將丐幫弟子引開,哪知未出五里路便遇上老頑童周伯通,於是乎一個追一個逃便往西方而去。

按下西毒不表,且說黃蓉苦侯西毒不至,但覺下身溫熱感越來越強。昨日歐陽峰給她的幾塊白布早已不頂用,被經血所浸透,現在她新換上的衣裙便又沾上好大一灘。

黃蓉生性愛潔,雖然心下忐忑,卻也無法忍受自己身上分泌出來的髒物和隱約的氣味。她輕輕走到廂房門前敲敲門,竟是無人回答。心中稍微定了一下對自己道:便是皇宮大院也曾來去自如,如今豈能怕了一個小小的窯子?

想到此出,黃蓉取下門閂,雙手一推。喧鬧的人聲瞬間傳入耳中,但見眼前一片燈紅酒綠、人來人往,說不出的熱鬧,也說不出的淫蕩。

黃蓉此時正處於二樓過道的廂房門口,眼前便是一身著華服的中年男人,摟著兩三個妖艷暴露的少女在樓梯前嘻嘻哈哈,那幾個女子固是衣不蔽體,大半胸脯和屁股都露在外面,幾縷薄紗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而那男人更是一手摟著一個女人,另一隻手竟在另一女子雙腿間揉弄著,而那女子更是半閉雙眼,雙唇微張地輕輕呻吟著。

黃蓉十五年來從未見過此等場面,當下面紅過耳,連忙退入房中便欲關門。哪知房門還未關上,便有一人擠了進來,黃蓉功力未復,實是無從抵擋,仔細一看,卻是一肥胖不堪、身著華鍛的公子哥兒。

那公子手持酒壺,目不轉睛地盯著黃蓉道:「干你娘親,這春香樓竟有如此貨色!老子便在那臨安府也未曾見過如此美人!」

話未說完,門外又衝入一人拉著那肥胖公子道:「公子,那邊小紅姐還等著你的。」

卻是一個衣著家丁模樣的人。

那公子道:「嘿嘿,小紅跟眼前這位美人比起來算什麼,少爺我今夜就在這裡住下了。」

那家丁聽他家少爺這麼一說,也細細打量黃蓉一番,讚歎道:「少爺,此等美女實在是世上難求,想不到竟會落在少爺手上。待會兒少爺使出金槍不倒神功的時候,那可是人間極樂了。」

那公子淫笑道:「阿財,你可知道,此女一望便知尚未破處,你說待會兒少爺的大肉棒捅破她陰門的時候,將會是如何一番光景?」

「那還用說,當然是叫得呼天動地,然後兩腿將少爺夾得爽歪歪了。」

那少爺正待再說,突然「啪」的一下臉上熱辣辣地痛。卻見黃蓉柳眉倒豎,無法忍受這些無恥言語,給了那少爺一巴掌,然後再伸手一掌向那家丁打去。

出掌輕靈飄逸,正是桃花島家傳武學「落英神劍掌」中妙招,普通家丁如何能擋。再一聲「啪」的輕響,那家丁臉上也結結實實挨上一下。

可惜,內力全失的黃蓉便只有招形而無絲毫力量。那家丁臉上雖挨一掌,卻順勢抓住黃蓉柔若無骨的手腕笑道:「少爺,這美人倒是挺霸道的,看來要我們兩人一起上才能幹她呀!」

那少爺摸摸臉上被打處,淫笑道:「這樣才夠味呀!」

說著便突然靠近黃蓉,抓住她另外一隻手道:「美人,你再打呀?」

雙手同時被制,黃蓉正欲運力掙開,丹田處卻又是一陣劇痛。黃蓉「嚶呤」一聲,全身麻軟,竟是幾乎倒下。

那公子再出一手將黃蓉嬌柔的身子抱住,貼近黃蓉的耳垂道:「美人,這麼急就要倒入我懷中嗎?你連前戲都不要就已經濕了嗎?」

一邊說,一邊揉涅著黃蓉從未被人觸摸過的乳房。

雖是隔著衣裳,但敏感部位被一個粗俗男人如此蹂躪,讓黃蓉急怒攻心,卻苦於功力不在。聰明絕頂的她,此刻也如同普通女子般對男人的力量無所抗拒。

身為桃花島主女兒、丐幫幫主的她,也只能像平凡女子那樣悲泣起來,一邊流淚,一邊哭叫著:「放開我!不要啊!不要!!」

那公子當然是不為所動,反而得寸進尺地「刷」的一下,撕掉黃蓉的上衣,頓時她雪白美好的左乳便彈了出來。

那公子眼中一亮,低吼一聲,一口咬住那粉紅的乳頭,一邊用舌頭在黃蓉那可愛的粉紅乳暈上來回撫弄,一邊抱緊了黃蓉的腰胯,將自己已經堅硬勃立的肉棒,隔著衣裙緊貼在黃蓉柔軟的小巧屁股上。

桃花島主愛女那富有彈性的臀部肌肉和美妙的股溝,頓時讓那公子如墮天堂般,忍不住差點射了出來。他再也忍受不了,一用力將黃蓉抱了起來,順勢壓倒在床上。

黃蓉幾乎是急得快要暈去,一邊死命掙扎著,一邊大聲呼救。可是功力已失的她豈能敵得過那久經沙場的風流公子,何況還有那家丁在場。那公子壓在黃蓉的柔軟身軀上,一邊搓揉著她的乳房,一邊就將她的上衣解開,而那家丁則在床邊壓住黃蓉扭動的雙腿,將她下身衣裙解開。

突然黃蓉只覺下體一涼,雙腿和陰門竟已暴露在外,她悲泣一聲,心知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已被這兩個豬狗不如的傢伙一覽無遺,豆大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那家丁「咦」了一聲道:「少爺,你看。」

那少爺往黃蓉下體一瞄,看見血跡斑斑的內裙和陰門,不由得臉色一變。要知道南宋時分,對各種禁忌甚是講究,女子月事被視為不祥之兆,沾了女兒家經血的衣裙不但不能被外人看見,而月事中的女子也不得上桌吃飯。

那少爺正值興頭上,卻看見如此的東西,不由得大為不快,鬱悶之下無處發洩,便狠狠一把向黃蓉乳房抓去,大力捏著黃蓉的乳房根部道:「他媽的婊子,竟然讓老子碰到這些不潔之物。干!真他媽掃興!」

乳房根部被大力擠壓下,黃蓉半球形的乳房被捏成圓球形,血液被逼迫到尖端,使得本來粉紅色的乳頭,變得通紅而高高豎起。劇痛之下,黃蓉尖叫起來,身體本能地拚命扭動,企圖擺脫那少爺的掌握。

那公子心下無趣,放開黃蓉的乳房,站了起來對家丁道:「今日實在晦氣!不過來日方長,過幾天再來玩這女人。」

說完又狠狠在黃蓉臉蛋上捏了一把,而那家丁則笑道:「公子爺好歹也碰了幾下,我還什麼都沒做。」

便也伸出雙手抓住黃蓉那顯得略微腫脹的乳房,大力地又捏了幾下。兩人相視哈哈大笑,揚長而去,只留下黃蓉赤身裸體地蜷縮在床邊角落,茫然地看著屋頂,不知道未來是如何的日子。

(待續)(六)

十五年來,從黃蓉七歲之後便沒有任何男性接觸過她的身子。即便是她和郭靖同行江湖,兩人也是持之以禮,沒有任何越軌行為發生。

所以儘管當時少女以十五、六歲的年齡嫁人的不少,但黃蓉對男女之事卻是朦朦朣朣。當初穆念慈被楊康姦污的事情她雖有知曉,但並不是真的明白發生了什麼。

而如今,在她武功全失的時候,在天下間最淫亂的地方,黃蓉清白的身子就這樣被一個粗俗不堪的富家公子恣意玩弄,更被不堪的言語侮辱。即便是她仍然保住了自己的貞節,但內心的恥辱和痛苦卻讓她無地自容。

黃蓉腦海一片空白,這才發現如果自己身無武功,什麼智慧什麼計謀都根本敵不過男人的慾望和力量。一剎那間,她是如此地渴求著歐陽峰迴來,讓她不再受到剛才的屈辱。

「吱呀」一聲,閨房之門又被推開。黃蓉心中一驚,連忙抓起身旁棉被裹住自己大半身子,心中暗道:如若再有人用強,我便是寧死也不會讓人污辱!

不過進來的並非好色嫖客,而是曾經給她送來衣裳的那位中年婦人。那婦人看了看蜷縮在床角的黃蓉,見她滿臉淚痕,雙目無神地看著自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道:「唉,剛剛周大公子抱怨說碰到一個身上來紅的女人,害得掌事的賠禮道歉了好陣子才擺平。我一猜就是你,給管事的說了,她讓你待會兒過去。」

黃蓉根本就沒留意那婦人在說些什麼,然而有同性在身邊好歹讓她心中安定了一點。身處對女人來說最險惡的環境,加上武功暫時無法使用,她便如同身入狼群一般任人宰割。然而唯一讓她可以自保的便是身上的月事,憑著這一點,她基本可以保證自己的貞節不會被強奪。

想到這裡,黃蓉暗暗下定決心:蓉兒啊蓉兒,你還要見你靖哥哥,千萬要在這裡堅持住啊!一邊思量,一邊跟著那婦人出門往另一間大廂房走去。

時已夜深,樓道上不再像剛才那樣喧嘩熱鬧。黃蓉看到那些嫖客不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然而走不幾步,便聽到一些奇怪的女子聲音傳來,高呼低叫,尖利婉轉,斷斷續續者有之,綿延不絕者亦有之,不單單是幾個廂房,而是整個樓道中都充斥著各種聲音。

黃蓉好奇心起,稍微留意,便聽見右側廂房中一女子聲音不斷傳出:「啊!哥哥你好大呀!干穿妹妹了!啊!!」

乍聞淫語,黃蓉頓時面紅過耳,心如鹿撞。

不久前受人凌辱的痛苦雖然仍在心頭,但黃蓉卻是生平第一遭被男人壓在身下而無力反抗,對她來說,也是第一遭感受到身為女人的柔弱和男性陽剛力量的強大。如今聽到別的女人在男人身下所發出的快樂呻吟,她在羞怯中也不由自主地想到:被男人欺負,真的不難受嗎?

路程不長,樓道盡頭便是春香樓當家的所在。那婦人帶著黃蓉進入後便躬身道:「當家的,周公子所提的新進美女已到。」

「嗯,讓我看看是否當真如同周公子所說那麼迷人。」一粗豪男聲響起。黃蓉心中一奇:妓院嬤嬤不都是女人嗎?怎麼……

往前望去,一位身著華服約三十多歲的男人在四周環肥燕瘦的包圍中緩緩站起,向黃蓉走來。此人身高六尺,面色黝黑,國字臉上留著滿面絡腮鬍,跟他身上的衣服甚不相配,然卻隱帶著一股彪悍之氣。

那人慢慢走近,嬌小的黃蓉身陛「及其肩頭。他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一下,饒是他一生閱女無數,也不由得暗暗驚訝:此地並無皇親國戚,也無甚達官貴族,而此女不僅容顏絕世,而自然而然所顯露出來的大家風範卻絕非平常女子所能擁有。一邊思量,一邊走到黃蓉身後,伸出手指順著她曲線玲瓏的背脊往下滑去…

如若是幾個時辰之前,便是身上武功全無,黃蓉也不會任由其他男人碰觸自己身體。但如今的她經過那番事情之後已經決意忍受一切侮辱去等到自己武功恢復的一天……

順著那男人的手指,奇異的酸麻感從背部傳來,癢癢的感覺傳遍全身,竟是說不出的舒服和放鬆。放開了心防的黃蓉不帶著緊張的心情,便覺得那男人的手指充滿著奇異的魔力。

這時那人已將手指移動到黃蓉腰臀交接處,在那裡暗暗一用力,食指便陷入了她的屁股溝之中…意料之外的地方受到刺激,黃蓉一下子「啊」地叫了出來,但覺一陣酥麻又帶著酸癢的感覺從下體傳來。不由自主地,黃蓉縮緊了肛門,將那男人的手指緊緊夾住,同時腿彎處一陣酸軟,竟是支持不住跪了下去。

未料到身旁女子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那男人也露出了些許驚訝之色。他抽出手指,看著半跪在地的黃蓉,微微笑道:「此女不僅姿容絕世,身體敏感程度更是非凡,即便性器只是普通水準,也算得上是極品之列了。」

說完便掀開黃蓉下體衣裙,露出那雪白的大腿和渾圓的臀部,然而那下身的血跡也展現在眾人眼前。而那男人絲毫不以為意,伸出手掌沿著黃蓉的大腿內側撫摸上去。

雖然敏感部位被人撫弄,但既知道清白可保,黃蓉便並未做出任何抗拒,任憑那酸軟的感覺再次傳遍全身。半跪在地上,她感覺到那男人的手掌在自己大腿內側不斷轉圈撫摸,輕捏慢揉,實在是她有生以來未曾體驗過的放鬆感覺,而小腹中更是隱隱約約有一股熱流在湧動,彙集於雙腿之間,讓她覺得自己雙腿間那隱秘的部位漸漸變得灼熱起來,似乎,似乎有東西慢慢地湧了出來……

突然間,一陣溫熱的異物感覺從雙腿間傳來,黃蓉感覺到那人將手指放在了自己陰部。儘管是說不出的軟麻與舒暢,黃蓉仍然一下子繃緊了雙腿,屁股往前躲去,並懇求道:「不要啊!現在不要啊!」

那男人並未強求,站起身來看著自己手上沾染的少許血跡和別的一些亮晶晶分泌物,滿意地笑笑道:「此女果然極品,尚未破身便有如此程度的反應實屬難能。雖然身處月事期間甚難調教,不過也不是絕無辦法。張嬤嬤,你把她帶回去休息一夜,並給她好好沐浴一番。」

那中年婦人便帶黃蓉返去。而那當家的看著黃蓉尚在微微顫抖的步子,心中暗道:好個小妞,腿部和臀部如此堅實而富有彈性,腰胯的柔軟靈活更是生平僅見,若非身有月事,必定是個武林好手。嘿嘿,既落到我手中,又豈能讓你等到武功恢復的一日,你便乖乖留在這裡給我玩弄和當台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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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發了居然有個廢柴第一個來說這不是原創。Fuck!以前不是很懂得作者碰到小白的感覺,現在總算體會到了。不過也沒什麼好爭辯的,繼續寫就是了。

坦白說,我對自己的文筆的確不是很滿意,很多地方如果是別的高手來寫,絕對細膩精彩得多。唉,不過高手似乎都不喜歡寫改編文,所以我只能自己動手來滿足了,大家也要見諒。文筆嘛,都是寫出來的。當然,寫不出來的可能也是有的……

地鐵中她摸向了我下身

上海非典過後的一個普通早上,我很早就出門去接一個朋友。本來以為非典
剛過,不會很擠,誰知道剛走到站台,列車就呼嘯著來了,一看,如往常的擁擠
不堪!我躊躇不前,「等一班吧!」心想,但人流不允其做任何猶豫湧動著將我
推入了車廂……

「哎!哎!」我想要後退,可當我目光碰觸到幾位中年婦女抱怨的眼神時,
我放棄了徒勞的動作,算了!忍忍吧!我這樣自我安慰……

車廂悶熱,空氣渾濁,令人昏昏欲睡……我索性縮回拉向扶手的手臂,直接
倚在我人身上。

「這樣倒也不費什麼力氣。」我閉起眼睛想稍作休息,可剛合眼身邊的人開
始擠動起來,看來是有人到站了,瞅準一個空擋,我迅速搶進,擠到了車廂中間,
這裡的乘客車程叫遠,可以安心休息一會,我正自得於自己的擠車經驗老道,忽
然鼻間湧入一股濃郁但不刺激的香氣,在這樣的車廂裡出現這樣的香味,反差極
大,我不禁順香望去……

那是一位打扮相當時尚的女郎,挑染的波浪捲發隨意的披在肩上,身穿褐色
收腰皮衣,內著白色緊身高領線衫,下身是褐色短皮裙,露著一段包覆著白色絲
襪的秀腿,足蹬一雙半高統靴子。身材高挑,秀麗。我情不自禁地望向女郎的面
龐,女郎長的非常清秀,眉長,眼細,鼻樑高挺,櫻唇微翹,佩戴著一副黑色細
框眼鏡,但奇怪的是,我覺得女郎臉上自有一股濃的化不開的媚態,也許是因為
眼下的小黑痔,也許是兩頰的腮紅,也許……

正當我琢磨著,忽然不期接觸到了女郎的眼神,那是種很真摯,很親切的眼
神,似乎眼中含著一股溫柔甜膩的笑意,我羞澀的低下頭,一個為經人事的少年
與這樣的眼神碰撞唯一的結果就是尷尬的敗退……

出乎我的意料,尷尬的事情還在後頭呢!地鐵行經到了XXX站,由於此為
人流大站,大量的上班一族湧進了車廂,大家前擁後擠,嘴中嚷嚷:「前面的往
裡」,「往裡進啊,後面人很多呢……」「往中間走啊……」

我立刻感到了一股大力將我猛力往前推動,於是我不能自主地貼在了前面那
位女郎的身上,女郎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想往後退保持一段距離,無奈在這樣的
環境想自主行動無疑難比登天,女郎也馬上發現了這點,惟有將頭略略偏轉,盡
量不至和我臉孔相對,減少無謂的尷尬。

然而事與願違正是現實生活的最大特性!

女郎的身體相當性感誘人,雙峰高聳,堅鋌而飽滿,事實上我已經不用靠視
覺了,身體已經告訴我女郎的乳房非常具有彈性,因為此時的我們已經緊貼在一
起了,女郎非常高佻,幾乎和我一般高,所以她的雙乳正好被緊抵在我的胸口,
那兩隻大乳似乎不堪重負,極力想頂開對方的壓迫,但無疑螳臂當車,無奈地被
壓成兩個扁圓的肉餅。我只覺胸前柔韌無比,更有一股軟綿綿的彈力蘊涵其中,
令我感到遐意非常!而女郎兩條修長的玉腿竟嵌入了我襠部,被我牢牢夾住,不
能動彈,我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肉感覺出了女郎美腿的渾圓,流暢,而只著絲襪的
部分更是肉感十足,這樣的妙腿很多男人都會喜歡的吧!我心裡想到……

男人和女人大腿的關係,很自然就會使人浮想翩翩的。我這一想不打緊,女
郎那邊瞬時感到了對方生理上起了變化,粉臉「騰」地的一下紅了起來。我也異
常難堪,下身在此時此地勃起,實在是很不合適。可人體是誠實而奇妙的,你越
是想隱藏,剋制,它發作的越快:一剎那間,我的陰莖已經全然勃起,可能是異
性身體的美麗,陰莖較之平時獨自自慰時粗壯許多,龜頭衝破了包皮的阻隔,直
接頂在了內褲上,又酥又麻,而馬眼處更是滲出了少許液體。

這時候車已到站,站在女郎旁邊的一位中年男士似乎突然想起什麼,奮力擠
向車門,由於女郎雙腳是插在我腿間的,重心當然不穩,大力之下一個踉蹌,倒
在了我的懷裡。女郎情急之下抱住了我,這可要命了,我本已情難自禁,再加這
麼一抱,我可忍不住了,趁勢手臂一探緊緊摟住女郎的纖腰,女郎為之一驚,本
能地掙了掙,見沒有效果,居然沒有再動,我心中不禁一蕩,還沒等女郎反應,
我已經開始行動了,手迅速插入了女郎的皮衣,置於女郎的腰肢上,好溫暖啊!
我心想。

於是,輕輕地撫摸起女郎的背部,用指間觸碰著女郎的脊柱溝,並順著那流
暢的凹陷徑直向下,到達了丰韻,上翹的美臀。儘管手隔著厚厚的皮裙,女郎臀
部的曲線和手感仍然依稀可辨,但是我沒有流連於此,因為再向下滑動便是女郎
的秀腿了。這裡是整個身體最為暴露的地方:雖說著有絲襪,但它的作用只是令
大腿更有手感,柔順,滑膩到極至。我貪婪與此地,掌心向內弧度與渾圓的大腿
內側正好吻合,手掌前後移動,上下輕撫,並不時地將指甲劃過絲襪,這一流的
觸覺享受令我激動不已,而女郎竟然並沒有阻止我的進襲,任其施為。我一時更
膽大了,手掌居然順著大腿的內側肌滑向了裙內,直奔那幽谷之地……

女郎一驚,她實在沒有料到剛才還羞澀稚嫩的青年,在慾火的作用下,如此
膽大妄為。急忙握住我已經進入短裙的手,想阻止我的過分舉動。可惜為時已晚,
我的指間已碰到了她的內核。一股電麻之感由手指與內核接觸之處,直傳女郎的
脊背,並迅速傳遍全身,女郎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

我明顯感到了女郎的顫抖,急忙傳力左手,將她更緊的抱住,右手確沒有絲
毫停頓,以中指為器,上下拍動女郎的陰縫;食指,無名指不停顫動刺激著兩邊
的大陰唇。女郎輕喘起來,微微道:「別……別……摸這……」

「哎喲……」

原來我的手指居然探尋到了那顆要命的小肉塊,我急忙以食指,拇指作拿捻
狀,輕輕揉搓起女郎的陰蒂,中指,無名指也不懈怠,對陰唇進行著感官刺激,
女郎被我這麼一弄,立刻酥麻無力,春情大動,閉眼咬唇,顫抖不已,手臂卻緊
緊環住我。失去這個依靠,恐怕會立時癱軟到地上,此時自己的大腿是半分力氣
也使用不出的……

我心裡卻暗暗得意,平時看的那些A片動作居然在此時派上了用場。

沒有人注意這兩個人正進行著的一切,就算有看到估摸著也是一對如膠似漆
的情侶,對這樣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可誰又能料得到上車之前,雙方原是一對
陌路人。

我們就這樣緊緊依偎了幾分鐘。忽然,女郎身子一沉,幸好兩人緊摟在一起,
我又及時託了一下,不然女郎真要跪倒在地了。原來,女郎在我的調弄下居然已
經瀉了身子,一時全身乏力不堪,才要跪倒地上了。與此同時,我的右手感到一
陣燙熱,女郎的熱精水全部噴濺到我的掌心,並順有手腕流進了袖口,我滿手粘
熱無比。而有趣的是女郎的陰縫居然隨著瀉身的出現微微張開了,我的手指此時
滿是淫精,甚是順滑,不帶半點阻滯,竟由著張開的陰縫滑入了陰道,雖然只是
指間,但我立刻感到了女郎花蕾中的高溫和柔軟。

我開時緩慢的抽插。起先,剛瀉了精的女郎沒什麼感覺。可過了不久,女郎
又顫抖起來,而且比之剛才更甚,嘴中竟「嗚嗚」有聲,鼻息濃重,媚眼如絲,
額頭的幾縷秀髮亦散落下來,遮出了半隻秀目。一時秒態橫生,看得個我是意亂
情迷,目瞪口呆。手中抽插也更為賣力了,兩指忽深忽淺,並夾有旋轉的勁道,
搗的鴻溝之內浪潮洶湧,而勾弄陰道內壁手法更是絕妙消魂,直把女郎弄的個天
昏地暗,頭暈目眩啊!手腕轉動,指間撥插,旋轉搔摸,挺進後退間帶出春江之
水無限……

正當我樂此不疲之時,女郎猛然緊抓其肩胛,輕呼嬌喘聲中,又達浪潮之頂,
並又瀉出濃精一泡,再次丟身……

我藉著淫水還在動作,可虛軟無力的女郎卻再不敢讓我胡搞了,否則恐怕連
下車的力氣都沒有了……

急忙低聲囈語:「別……別……弄我……了……!」

「我幫……幫你把……」說完居然將纖纖玉手,放在了我的襠部,我被女郎
這一舉動怔住了,只見,那隻雪白的柔夷,靈巧地撫摩著自己的下襠,然後拉下
了門襟上的拉鏈,探入褲內,隔著內褲揉搓著我的陽具,我沉聲道:「把它拿出
來。」

手上又開始了對女郎陰道的抽插,女郎連忙呻嚀:「不……不要……我摸
……摸……的……」

迅速掏出了我的玉棒,以扣環狀上下套弄起來,女郎一定是有過性經驗的,
清楚每一部分的敏感程度;只見她忽而以拇指,食指輕輕揉搓龜頭,手掌虎口貼
住冠狀溝,掌心向內,緩緩轉動陰莖;忽而扯動陰囊,手心向上以蓄水狀托捏睪
丸;我一時之間被女郎耍的下體暴漲,玉莖悸動不止,急忙緊緊摟住女郎的蜂腰,
埋首女郎肩頭,粗喘起來……

女郎那邊卻感奇怪,心道:看我剛才的熟練手法,原應是個性愛老手,哪料
我如此一耍我便忍不住了,是個雛鳥不成?呵呵!剛才如此玩我,看我怎麼還以
顏色。心意已定,竟將我老二拉出仔褲之外,夾在了自己的腿間,屁股前後聳動
起來……

想那大腿本就是青春女性最具活力,肉感之處,再加女郎著了絲絹的褲襪,
柔膩無比,而我龜頭的滑精,更令運動無絲毫阻隔。雖無女體內的暢快,暖熱,
但卻別有一番風味!女郎更調皮的柔聲細語:「嘿嘿,誰厲害呀……嘻嘻嘻嘻。」

我正要回答,突然脊背一陣電麻,陽物跳動不止,頭腦暈旋非常。趕忙深吸
一口氣,夾緊臀部,生怕自己一瀉千里,但這那是人自製得了的啊……

女郎也感到了我的異動,後悔自己玩過火了,但事到如今已是亡羊補牢--
為時晚已……

只能把心一橫,猛夾雙腿,大力按住我的屁股,心中暗歎:切莫讓這小冤家
將陽精射在我人身上才好!我被這麼一下子,更是火上淋油啊,哪還忍耐得住,
精囊一動,一顆燙球由輸精管向外化為一股陽熱之精,噴射而出……

也幸好是女郎及時夾進雙腿,不然如此力道,旁人絕難倖免。女郎只覺大腿
內側滾燙一片,知道對方已經完事了,便道:「你看你……多髒的啊……」

卻在心中慶幸自己今天穿了白色的絲襪,不容易被人看出端倪,要是深色的,
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呢……

不久,我也清醒過來,慾火大瀉之後,竟感萬分後怕,想不到自己會做如此
妄舉,對方要是見怪就倒霉了。想到此處,就想抽身離開。殊不知,女郎居然看
著我微笑著,我一看,知道有戲,膽子大了不少。於是等到下車後趕忙和她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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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劍奇俠傳H版 第十章 比武招親

第二天一大早,天似乎才蒙蒙亮,逍遙便被門口的細碎腳步聲給驚醒。

「…?」逍遙疑惑的套上衣服,然後開口問道:「是誰?」

門外的人似乎吃了一驚,遲疑的許久…

「是、是我…」一開口,逍遙便知道是誰了,原來是芷青。

「怎麼了?」打開門,只見芷青就站在門外;她穿上一襲淡紅色的絲質棉衣,只是臉上卻有微微的黑眼圈?

「大、大哥早安…」芷青一看到逍遙,臉上不自覺的紅了起來,顯得有些別扭。

「嗯?青妹,你臉上有黑眼圈呢,沒睡好?」逍遙關心的問道。

「呃、呃…嗯…」芷青聽了,心頭登時微微一跳,雖然逍遙應該不知道昨晚的事,但芷青仍覺得有些心虛。

「那個…我要先走了,你跟趙姊姊再休息一陣子吧。」芷青說道。

「疑?這麼早,你要去哪呢?」逍遙問道。

「反正也睡不著,我就出去走走啦…」芷青答道。事實上,她是想出去看能不能轉移注意力不去想它。

「這樣啊…那好吧,青妹,自己小心點哦。」逍遙說道。

「嗯!」說著,芷青便自行下樓去了。

關起房門,逍遙回到了靈兒身邊。

(青妹剛剛一大早在房門外徘徊做啥啊?)想了一下,已明其理。

(大概是不敢叫我起來,又不想不告而別,所以才在門口猶豫吧。)想著,逍遙望向靈兒的睡臉…

看著她那甜美的睡容,逍遙禁不住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

「啊…對了。」突然間,逍遙想到了一件事,他趕緊坐起身,試著運運功力。

果然不出逍遙所料,他的內力又停滯不前了。

(不過,功力似乎比之前又往前一點點了…看來,只要多用酒做媒介,芙蓉姊姊的功力我就能全部運用了。)逍遙想著,只要一想到到時候武功能隨心所欲的施展,逍遙不由得興奮了起來。不過,他可沒忘筱筠的叮嚀…

「不行…姊姊說過凡事不要太自滿的,對了…」一想到筱筠,逍遙就自然而然的想到那兩本秘笈抄本。

(閑來無事,趁現在練一練。)於是,逍遙從袋子裡拿出那兩本,開始翻閱。

經過與那野蠻女的戰鬥,逍遙也開始重視擒拿手方面的武功了;由於劍法的前提還是要劍,倘若沒劍,那豈不就束手待斃?所以,空手搏鬥也是很重要的。

「飛龍探雲手」,這招乃是逍遙的父親李三思的成名絕技,此招的基礎為鳳凰訣中的:「無影鳳爪」,無聲無息,攻前毫無預兆,出招時快到匪夷所思,讓敵人根本來不及擋,打從李三思創出這招以來,還未有人能摸清這招的動作。

「冰心訣」則是一種自我冷靜的內功,它主要在調節內力的流動與刺激醒腦的作用,這可以幫助戰鬥中內力流動不會被干擾等等…

約莫練了幾個時辰,逍遙終於將這兩招學完了。「飛龍探雲手」招式不難,難在實際運用,而「冰心訣」只是內力的調節控制,這憑逍遙的天資,也是花不到常人的二分之一的時間就學完了。

一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

「靈兒,起來棉…。」逍遙貼到靈兒的耳邊輕聲喚道。

「唔…」靈兒下意識的拉緊被子,似乎不想離開被窩。

「快起來啦,再不起來,逍遙哥哥不帶你去逛街了哦。」逍遙笑道。

「人家要去!」這招有效,靈兒馬上從床上跳起來道。

「真像個小孩子。」看著她興奮的模樣,逍遙取笑道。

「才沒有呢。」靈兒臉微紅,連忙否定道。這也難怪,這是她最期待的事情啊。

於是,兩人開始著手整理一下。看著靈兒整理著那頭有些凌亂的秀發,逍遙主動的上去幫忙,但是…

「好、好痛…!」靈兒吃痛,叫了出來。

「逍遙哥哥,頭發不能硬拉啊…」說著,靈兒教導逍遙如何梳頭發。

「對不起,我真是倒幫忙…」逍遙歉道,逍遙是男人,他自己可沒這麼講究梳頭的技巧,當然是胡亂整理的。

「不會啊,多練習就會了。況且,讓逍遙哥哥幫我,我覺得很幸福啊…」靈兒輕聲的道。

「靈兒…」逍遙聽了,也是感到心頭甜甜的。幫心愛的人梳頭發,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幫靈兒整理好頭發以後,靈兒也看見逍遙的頭發有些亂亂的,似乎是草草整理過而已,靈兒便要逍遙坐下,幫逍遙整理頭發。

感覺到靈兒那溫暖的雙手在逍遙的頭上輕撫整理,逍遙只覺得心中浮起了一陣滿足感,他終於體會,靈兒所說的幸福的感覺了…那是一種唯有相愛的人能夠感受到的…

兩人退了房後,便步出了客棧。

「鐵口直斷…兩位要算命嗎?」才剛走出門口,便有一名相士向前問道。

「不…」逍遙最不信這種東西了,他微一皺眉,想婉言拒絕。

「相見即是有緣,兩位就算個命吧,不靈免錢。」相士像是看出逍遙想拒絕似的,又補上了一句。

「…好吧。」看到靈兒那個躍躍欲試的模樣,逍遙也就答應了。

「唔…公子命勢不凡,將來似會做出一番大事,此事有好有壞,對世間影響甚鉅。」相士掐指一算,緩緩說道。

「嗯…」逍遙隨口應道。他早就猜到相士都是會這麼說的。

「而且,公子命帶桃花,準是桃花運了,且在近日內必定會發生。切記,女子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謹慎之。」相士又續道。

「桃花運…」逍遙聽了,不由得心頭一生苦笑,什麼近日內會發生,他之前就領教過了。

「那我呢?」靈兒迫不及待的說道。她和逍遙不同,是滿信這類事情的,因為她是學法術的啊。

「唔…」只見相士又掐指一算,突然間,相士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真令人訝異…姑娘瑤光聚頂,靈氣逼人,實乃絕代人傑也。但是…如我所料不錯,姑娘近日內必有劫難。」相士這一說,逍遙和靈兒不由得一怔。

「呸呸呸!不靈不靈,我走了!」逍遙不高興的道,他帶著靈兒快步離去。

「…唉,現在年輕人都是這樣,不肯聽真話…」相士並沒有追上前去,他只是望著逍遙及靈兒的背影。

「…真想不到,時代的動亂會是因他們而起,但至於是否會因他們而終,這就要看他們造化了…」相士喃喃的道,他轉身,與逍遙的方向背道而馳,自行離去。

走了一陣,逍遙確定那相士未追來,便放慢了腳步。

逍遙心中覺得很奇怪,平常相士都是說些好話讓人高興,這樣才有錢賺啊,怎麼那個相士與眾不同?莫非他說的是真的?當然,打死他也不會去相信這是真的。

「靈兒,別在意那相士說的,他們最愛騙人了。」逍遙擔心靈兒會不高興,趕緊說道。

「嗯…可是,師父曾說過,算命這種事,有時候是真的有人有這本領的…」靈兒緩緩說道,看來,她真的有受到影響。

「好吧,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但我覺得,命運這種東西,絕對不是定好的,命運應該是由自己掌握的。」逍遙說道,這句話是筱筠教他的,他現在又把這句話教給靈兒。

「況且,別怕,有什麼劫難,有逍遙哥哥在!」逍遙拍拍胸脯道。

「…嗯!」靈兒總算笑了。

蘇州不愧是一個繁華的地方,雖還比不上京城,但該有的還是都有,逍遙帶著靈兒到處逛逛,吃些小吃零食。

對於靈兒來說,這一切都好新鮮,什麼都沒見過,她興奮的拉著逍遙到處看看,反倒變成靈兒在帶路了,當然,看到靈兒這麼高興,逍遙也是滿意不已。

「酸……!」一口吃下糖葫蘆,逍遙故意裝出了誇大的神色,逗得靈兒開心的笑著。

「這個這個!」靈兒又馬上拉著逍遙到另一個攤位去…。

那是一個賣首飾的攤位,靈兒到底是個女孩子,很快的便被這炫麗的珠寶首飾給吸引住了…

「……」逍遙看了看,他想知道靈兒喜歡什麼,瞄了瞄,只見靈兒的目光,停留在一個相當美麗的銀釵上。

「你喜歡這個?」逍遙開口問道。

「但…這好像很貴耶…」靈兒說道,她是很想戴看看,但她又不肯讓逍遙破費。

「喜歡就買給你啊,老闆,這多少?」逍遙問道。

「公子好眼光,要送女友的哦?呵呵…那我做個人情,原本一百兩,算你八十兩吧!」老闆看了看逍遙和靈兒,笑著說道。

「八十兩…」這可不算一筆小數目,逍遙拿出了筱筠所給的錢袋,往裡頭一看,登時一愣,沒想到裡頭的錢兩,居然如此之多,少說也有一千多兩啊…!

(哇…!姊姊居然存了這麼多錢,為了我…)逍遙不由得感激不已,平常客棧的生意可不是說很好,這麼多錢,可見筱筠是存了多久。

逍遙知道筱筠一定也同意他花錢替靈兒打扮打扮的,他開始數錢,打算買下來。

「逍遙哥哥,不用了啦。」靈兒擔心逍遙的錢不夠,趕緊說道,見逍遙不理,執意要買下來,靈兒轉身就要跑開。

逍遙一笑,那一瞬間,內力一運,直貫右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動,手中的銀釵竟然插在靈兒的頭上了!?

「疑…?」靈兒只覺得頭頂似乎有物體碰觸,一摸,才發現銀釵不知何時,已插在頭上了。

「逍、逍遙哥哥…」靈兒又驚又疑的看著逍遙。既然都已經插到頭上了,靈兒也不好意思再還回去,只能就這樣看著逍遙付錢買下。

「傻瓜,女生就是要好好打扮啊,這點錢是值得的。嗯…好漂亮哦…」逍遙贊賞的道,稍微打扮一下,果然又美了幾分。

「但是…」靈兒還是有些不安的道。再怎麼說,這東西也是很貴的。

「別可是了,難道,你不喜歡逍遙哥哥送你的東西?」逍遙裝出難過的樣子,單純的靈兒連忙直搖頭否認。

「那不就成了,別擔心錢的問題,我做店小二這麼久了,錢的掌控我自己曉得的。」逍遙微笑道。

「謝謝…」靈兒也就不再堅持,她輕輕的調整銀釵的位置,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逍遙哥哥,你那招…就是『飛龍探雲手』棉?」靈兒問道。逍遙這招是空手類的武學,那也只有那招而已,所以並不難猜。

「嗯,不過,真沒想到這招如此厲害。」逍遙笑了笑道。

那招正是「飛龍探雲手」,逍遙首度使用,果然是厲害無比,逍遙自己也是有些訝異,他沒想到速度竟有如此之快,這樣一來,這在臨敵時一定相當有用,想到這兒,逍遙不禁得意不已。

不一會兒,逍遙便帶她到服飾店去。

經過剛剛那次,他才注意到,靈兒可是女孩子,不像他,是需要好好打扮的,因此他要來替靈兒好好打扮一下。

靈兒倒是沒看過這麼多種類的衣物,有些不知所措,逍遙便開始替靈兒挑衣物。

「老闆,最近是什麼日子,怎麼我覺得今天蘇州人特別多?」逍遙一面拿挑衣服,一面問道。

「你不知道?這兩天是我們蘇州名門--林家堡的女兒比武招親的日子。」老闆露出了職業笑容說道。

「哦?你是說林家堡該不會是當今『南武林盟主』林天南吧。」逍遙說道,他把筱筠給他的心得筆記給看過,故知道了一些事。

「沒錯沒錯,林家堡這一代只生一個女孩,林盟主一直渴望能招賢才入贅,好繼承家業。

但是啊,林大小姐總是挑三檢四,把進來求婚的人給罵了個臭頭,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在一次丟綵球選親上,在綵球裡放炸藥,據說某個名門少爺的頭發給燒了個精光。」

老闆說著,不由得搖頭苦笑。看老闆述說時的表情,當時的情況一定是很讓人哭笑不得。

「怪怪…這女生可蠻了哦,她有這麼漂亮嗎,不然這次比武招親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參加?」逍遙不由得問道,照老闆的敘述,這女生可恐怖了,怎麼會有男生不怕死的想入贅?

「嘿,她長的也不差,比之公子的女友雖是遜色了點,但還是美的,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想娶她是假的,想要林家的財產武功才是真的。」老闆答道。

「哦。」逍遙聽了,不由得對外頭那些想參加者產生不屑的感覺。那樣的話,那林家千金算什麼?陪贈品?

「哇…」換上新衣服的靈兒,逍遙不由得發出一聲贊嘆;果然,靈兒的美,是其他女性有所不及的。

靈兒看到逍遙那贊賞的眼光,臉上微微一羞,心頭感到十分喜悅。

買好衣服,逍遙帶著靈兒走出服飾店。身旁的男子一看見靈兒,都是不由得發出陣陣的贊嘆,逍遙看在眼裡,十分的得意。而靈兒感受到眾人那忌妒與羨慕的視線,愈來愈害羞,只得緊貼在逍遙的身旁。

突然,逍遙一個不注意,一位匆匆趕路的女子一頭撞上了他,兩人登時跌倒在地。

「對、對不起!」女子忍住疼痛,驚慌的道歉道。

「我才該道歉呢,有沒有怎樣?」逍遙趕緊起身,扶起了女子,女子似乎錯愕了一會兒,才愣愣的讓逍遙扶起。

看到女子的籃子裡的水果滾了一地,逍遙低下身替她收拾。

「不、不用了…」女子有些訝異,連忙搶著去撿,但逍遙制止了她。

「別這樣,讓我來吧。」逍遙微微一笑,繼續替她將水果收拾好。

「……」女子怔怔的望著他,直到逍遙將籃子交給她。

「對不起,都怪我走路不長眼睛。」逍遙歉道。

「啊…你、你的衣服…」女子擔心的道。

她這麼一說,逍遙才注意到,新買的衣服已經弄髒了。

「沒關系,灰塵而已,倒是你,你的衣服也髒了。」逍遙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反而擔心女子的。

「你…」女子不可思議的看著逍遙…

「怎麼?男生一點點髒算得了什麼,倒是你,女孩子衣服弄髒了就不好了。」逍遙對於女子的反應有些疑惑。

「…沒事的,我就住在這附近,等等去換了就好。」女子對著逍遙笑了笑,說道。

「嗯,那…走路小心點,可別再撞到人啦。」逍遙說著,帶著靈兒繼續逛去。

「……」看著逍遙的背影,女子的臉微微一紅,她往反方向快步走去…

逛著,兩人逛到了一家武器店,逍遙指了指,意示想過去看看,靈兒點點頭。於是,兩人便步入了武器店。

「哦…」放眼看去,只見武器裡陳列著各式的武器,琳琅滿目,逍遙好奇的看了看。

「客倌要些什麼?」老闆走過來問道。

「呃…有什麼好劍嗎?」逍遙問道。

「劍?有、有…」說著,老闆便帶領著逍遙到放置長劍的地方。

「唔…」看著看著,逍遙不知該怎麼選擇,他從來就沒買過這玩意兒啊。

便在這時,他的腦中突然想起了筱筠所教的一些武器知識…

(看劍身…再來是看硬度、鋒利度、還有適不適合自己的武功,唔…)一一回想,再慢慢挑選,逍遙選了之中的一把劍,稍微揮一揮,重量剛好,逍遙將劍拿給老闆。

「哦,客倌厲害!這把長劍可是這裡頭數一數二的好貨哦,好眼光!」老闆贊道。

逍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不到自己這種外行人還能得到老闆這種行家的誇獎呢。

「靈兒,你的武器?」逍遙問道。

「不了,我目前這對比較順手…」靈兒答道。

「沒錯沒錯,武器還是要順手才好,拿不順手的武器,不但自身的武功會大打折扣,甚至會害到自己性命的。」老闆在一旁說道。

逍遙一聽,便知道這老闆應該是個好人。一般人一定會說買把新的比較好之類的話來勸別人買,他卻沒有,逍遙便像他請教一些武器的知識,老闆更是不隱瞞,滔滔不絕的說著。

「…所以啊,武器是很深奧的,我雖然不敢說是個行家,但至少還是懂些的,只要讓我看過,我應該都認識的。」老闆說到這兒,逍遙登時想到,他這兒正有一把劍…

「老闆,我這兒有一把劍,你來幫我瞧瞧吧。」說著,逍遙從行李中取出一個用布包起來的劍。

「哦!這、這是…!」老闆一看,登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只見他摸了摸,由上往下看來看去,嘴裡不停的嘖嘖稱奇。

「這把…名叫『雷魂』,是把相當有名的名劍。你瞧,它的劍身堅韌,不易折斷,那些金黃色的閃電刻痕,傳說在舞劍時會金光閃亮,像雷光一般,看這光澤…鋒利無比啊…」老闆越說越是著迷,恨不得這把現在變成他的。

「你…你怎麼會有這把?」老闆疑惑的問道。

「呃…有些緣故啦…」逍遙含糊的道。

怎麼會有這把?逍遙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正是被這把所砍了一刀啊!

沒錯,這就是那名野蠻女的劍,她在砍了逍遙一刀後,似乎太過於慌張,將劍丟在地上了,事後逍遙看這把的外型如此美麗,應是滿珍貴的,所以就把它給撿走了。

想到這兒,逍遙猛然想到,這把這麼利,沒把自己砍死,還真是命大…也許是當時的情況太亂,隨便砍的吧。只是光聽這劍的來歷,逍遙知道,那女子的家世鐵定不凡…

「老闆,這可抱歉棉,這把劍我不能割讓啊。」逍遙看出老闆的想要,趕緊說道。

「唉…我知道。」老闆惋惜的道。

「…如果能把這把劍獻給林盟主,那蛇妖應該就可以清除了。」老闆嘆息道。

「蛇妖?」老闆的話引起了逍遙的注意。

「嗯,蘇州這附近一陣子以前來了一隻半蛇妖,聽說他生性淫邪,附近有許多人家的妻女都被它抓去了,到現在還沒找到,恐怕…唉…」老闆說著,不由得搖頭嘆息。

逍遙和靈兒一聽,均是一怔,只是,一個立刻轉為滿面怒容,一個卻是低下頭,神色有些復雜。

「哼!這等邪惡的妖怪,若是被我李逍遙看到,不拆了它的骨,扒了它的皮才怪!」逍遙氣憤的道。

「少俠果然是個正義之人啊。」老闆見到逍遙不但不怕,還想替民除害,便贊美道。

「當然!我最恨那些作惡多端的妖怪了,半蛇妖?嘿!光想到下半身是蛇的模樣,想了就惡心!」逍遙說道。不知為何,他心中一想到半蛇妖,就不由得心生厭惡感。

當然,他不知道,其實這是因為姥姥那時候的模樣,深深的映在腦海中,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淺意識裡還是有種恐懼厭惡感。

只是…他更不知道,這句話已經傷到人了……

「……」靈兒站在一旁,不敢置信的看著逍遙。她不相信,逍遙居然說出了這種話…

「逍遙哥哥,你說的…是真的?」靈兒輕聲問道,語氣有些顫抖。

「對啊!我可不是在說笑耶,我最恨妖怪了,尤其是蛇妖!只要被我看到它,我一定宰了它。」逍遙以為靈兒認為他開玩笑,便肯定的再說一次。

「……」這次,靈兒真的是怔住了,再一次,從逍遙的口中,聽到了比利刃插進心口還要痛的話。

“我最恨妖怪了,尤其是蛇妖……”這句話,不斷的回響在靈兒腦海中。

走出武器店,逍遙悠閑的走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多麼嚴重的話。

在逍遙後頭的靈兒,望著逍遙的背影。她實在不敢相信,逍遙會說出這種話,那麼,他又為什麼對她這麼好?是因為她現在還是人?那要是…她不再是人的時候呢?

不停的胡思亂想,靈兒只覺得腦筋一片混亂,她似乎快要崩潰了……

「怎麼了?靈兒,臉色怪怪的…」逍遙看到了靈兒那復雜的臉色,疑問道。

「沒、沒什麼…我有點累而已…」靈兒低下頭,不敢直視逍遙的目光。

「哦…對哦,都走了一個下午了,也有些累啦,那我們回客棧吧。」逍遙說道。兩人緩步往客棧的方向走去。

時間已經是傍晚,太陽已經沒入山頭一小角了,逍遙踏著輕快的步伐走著,相較之下,靈兒的步伐異於平常,顯得沉重了許多。

便在這時,逍遙注意到不遠處的人潮,那兒似乎有什麼熱鬧,只見一群人均聚在那兒,不知道在看什麼。

「嘿!靈兒,那兒看起來滿熱鬧的耶,我們去看看。」說著,逍遙拉著靈兒的手,往那兒走去。

到了那兒,逍遙馬上就知道是在干麻了,原來是比武招親的擂台戰。

只見一群人潮均圍繞在擂台旁邊,他們正仰頭觀看一場戰鬥。只聽得武器的撞擊聲,身為學武之人的逍遙,好奇的想看看到底他們所說的林盟主的千金有多厲害,於是,逍遙拉著靈兒在人群中鑽來鑽去,好不容易,鑽到了前方的位置。

「嗯?」剛鑽到前方,逍遙便注意到,前方有個熟悉的人影,那是…

「疑…青妹?」逍遙驚訝的道。想不到在這兒遇見了芷青。

「大哥!?你怎麼來了…」芷青也看見了逍遙,一臉訝異。

「沒啊,就看到這兒熱鬧,就來看看了。」逍遙答道。

「哦…」芷青應道。她偷偷的看了逍遙一眼,臉又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你呢?青妹,你怎麼會到這兒呢?」逍遙問道。

「啊,因為…我來看月如姊的比武啊。」芷青說道。

「哦?對哦…你說過你和林家的千金是一同長大的好姊妹。她武功很好?我來看看…」說著,逍遙抬起頭,觀看這場比武。

只見一名全身肌肉的男子,他的臉像是抽筋一般似的,痛苦不已的表情,全身汗流浹背,幾乎是揮汗如雨的情形似的,兩手的銅槌不斷的格檔防禦;相較之
下,背對著逍遙的女子,動作輕快,招式狠辣,幾乎招招都是要害,手中的長劍不停的狂舞著,十成都是采攻勢,男子只怕撐不了多久了…

「唔…不錯嘛…」逍遙點頭道。只是…

(怪怪…這背影…??)不知為什麼,逍遙對那女子的背影十分熟悉,聽到那女子的吆喝聲,逍遙只覺得自己似曾聽過。

就在逍遙陷入沉思時…

「逍遙哥哥!」靈兒出聲警告,但似乎已太遲了。原來那女子趁著空檔,突然一閃身,繞到男子背後,往他的臀部就是一踢,男子登時摔出擂台,並且…壓中了逍遙。

「哇!」男子那八十多公斤的體重,重重的往逍遙壓下去,逍遙慘叫了一聲,壓了個五體投地。

「哼!沒用…」台上的女子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喂!還有誰想上來挨打的,來啊!」女子用著挑釁的語氣道。

台下是一片沉默,雖然是不滿,但她的武功可不是蓋的…

「爹,他們沒一個像樣的,今天就比到這裡算了!」女子轉過頭,對著站在擂台旁的一位男子道。

威嚴的面孔,冷俊的眼神,那穩重如泰山般站在那兒,顯示出那股威勢。他,就是南武林盟主:林天南。

「如兒,你真是一點也沒節制,出手那麼重,你看,被你打下場的根本就沒幾個無事的。」林天南責怪道。

「怪我?哼!干麻不怪他們沒用,我是女生耶,是他們太遜了!」女子愛理不理的道。

「唉…」面對女兒的任性,林天南只能搖頭苦笑,實在太寵她了…

「痛死我了…」將昏迷的壯漢推開,逍遙扭了扭身子道。

女子聽到逍遙的聲音,登時大驚,轉頭一看…

「喂,你這…呃!?」逍遙轉頭正要向台上的女子抱怨,這一轉頭,兩人的目光登時相接,兩人的表情都是一驚。

「是你(你)!?」兩人異口同聲的叫道。不同的是,逍遙的語氣是驚訝,而女子的語氣卻是驚訝中帶著喜悅。

沒錯,台上的女子,正是那位刁蠻女…

「怎…怎麼是你…」逍遙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看著眼前的女子。

「嘿!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呆瓜小賊!」女子還是一樣,盛氣凌人的樣子。

「哼…野蠻丫頭!」逍遙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們認識?」在一旁的芷青,滿是疑惑的看著逍遙。

「呃…先前有些誤會,沒想到她原來是…」逍遙到現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難道就是人家常說的「冤家路窄」嗎…

「爹!就是他!他欺負我,又搶走了我的『雷魂』,還把我綁在樹上!根本就無視我們林家嘛,爹爹要替我做主啦!」女子轉頭向林天南告狀道。

「……」逍遙在一旁無言的看著她。想不到她居然就是林家的千金,也是芷青的口中的好姊姊:林月如。記得芷青那晚說的,她心中的月如姊姊是個很漂亮,又十分照顧她,又很袒護她的好姊姊,但…這跟眼前的女子到底哪一點像啊!?

「他搶走了『雷魂』…他打贏你了?」月如這麼一說,林天南的目光登時陡然一亮,有人打贏她了?

「才、才沒有呢!他可是被我打的滿地找牙,哭天喊地的呢!」月如慌忙的辯解道。

(哇勒…還滿地找牙勒。)逍遙聽了,只覺得哭笑不得,這女的怎麼這麼愛面子啊。

「那你又怎麼被他綁在樹上?」林天南怎麼會看不出女兒的謊言,他又問道。

「那、那是因為…呃…」這一次可沒辦法自圓其說了,月如當場是尷尬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牛皮倒被自己給戳破了。

「喂!死小賊!上來跟我打一場,好讓爹爹知道你的實力有多爛!」惱羞成怒的月如,苗頭馬上就轉向逍遙了…

「喂喂…林姑娘,在下的確是冒犯你在先,但我可也挨了你一劍,這樣總該抵過,兩不相欠了吧…」逍遙再也忍不住,開口道。

「少來!你害我們失去一名長工和丫環,這帳還沒跟你算呢!」月如立刻回嘴道。

「去…明明就是你阻擾人家的鴛鴦雙飛…」逍遙小聲的嘀咕著。當然,這是不會讓台上的人聽見的。

「要是你贏了,所有的事都一筆勾消;反之,你得要代替他們做一年的長工!」月如說道。

「如兒,別這樣,這可是比武招親,不是武鬥大賽啊…」林天南出聲制止道。

「爹,你別管!女兒自有主張。」月如絲毫不在意林天南的制止,執意要行。

「唉…適可而止啊…」林天南搖頭嘆息道。堂堂南武林盟主,遇上了自己的女兒,還真的是無計可施。

「好!這可是你說的,在場的都是證人,可別賴皮。」說著,逍遙輕功一躍,輕輕巧巧的落在擂台上。他知道,若不上台,她鐵定是不會罷休的。

「嘿…這還差不多!」月如見逍遙上了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月如怎麼會這麼提議?當然,因為她知道,當初是靠二打一,再加上使用巧計才贏她的,真正打起來逍遙怎麼會是她對手。月如已經打定,她要逍遙來他家做長工,這樣,她才能好好的「管管」逍遙。

只是,她可沒料到,現在的逍遙,可不比昨天的逍遙了……

咕嚕、咕嚕…打開水壺,逍遙喝了幾口,那可不是水,那是酒;今天出門前,逍遙特地將水壺裡的水改成酒,為了什麼用?當然是為了發揮功力了。

「喂!拿去吧…」說著,逍遙將那把「雷魂」拋給了她。

「本來要拿去當掉的,感謝我的良心吧。」逍遙說道。

「哼…!」月如接過了劍,看了看,便往角落一擲,只聽得”嚓”的一聲,「雷魂」整支劍身登時沒入石磚裡,在場人都是一陣驚呼,他們均以為月如的勁道竟是如此之大,而逍遙卻知那是因為那把劍非常鋒利的關系…

「怎麼?不用那把劍哦?」逍遙問道。

「…殺一隻死耗子何必用牛刀呢。」月如答道,她從一旁抽出一把劍,揮了揮,只覺金光閃閃,似乎也是一把不錯的劍。

(好啊!罵我死耗子…這個死丫頭!)逍遙心中罵道。「殺雞焉用牛刀」她刻意將雞改成死耗子,那當然是在罵他了…

「也對也對…你怎麼可以拿那把牛刀呢,那豈不是咒自己嗎,不吉利啊…」逍遙也不甘示弱的諷道。

月如先是一怔,才聽出了逍遙的話中意…

(咒自己…好啊!你罵我是牛!)月如可沒逍遙那種好脾氣,她右足一蹬,一箭步的衝上前去,往逍遙就是一劍!戰鬥已然開打……

刷刷刷!接連三劍,每一劍都只相距逍遙不到三公分,只看得靈兒在台下驚慌不已,這次情況不同,可不能上去幫忙了,因此她只能在場下乾著急…

逍遙何嘗不知道這有多危險,但他可不是故意讓月如的,逍遙實在沒料到,這野丫頭的劍法竟是如此好。

左跑又閃,逍遙不斷的閃避她的狂襲而來的劍,每一個位置居然都在要害上,這女子簡直就是想殺了他一樣!

「死小子!還不拔劍,你想死嗎!?」月如愈打愈火大,逍遙居然都不拔劍,這不是在輕視她嗎…

「嘿!我是看你可憐,要是我拔劍了,這場決鬥就結束啦,為了你面子著想,我還是晚點拔吧。」逍遙邊閃邊笑道,只說的月如更是火大,攻勢越來越急促。

為何不拔劍?逍遙可不是因為輕視她才這樣的,當然主要還是有激怒她的意思,但事實上,是逍遙的真氣尚未能提升到十成的境界,酒的效果似乎還要一下子才能發作…

「好,那你就等著死吧!!」月如說著,突然向後一躍,然後運起真氣,貫入右手,直達劍尖…

「如兒!不可!」林天南似乎吃了一驚,連忙開口道。

「喝!」已經太遲了,月如手中的劍橫劈而去,一道白光劍氣射出!

逍遙早有準備,他奔向擂台旁的旗子,往旗竿輕功一點,藉助旗竿之力向上一躍,在空中翻了兩圈,閃過那道劍氣。只聽得啪的一聲,旗竿斷成兩節。

(好厲害…!)逍遙暗吐舌頭的想道。這招和黑苗頭領的劍氣比較,雖不及他威猛,但速度之快難以閃避。若不是聽到林天南警告,自己恐怕就要步上旗竿的後塵了…

「如兒!你太胡鬧了!怎麼可以用這招!」林天南有些生氣的道。

那招正是林家成名絕技「七訣劍氣」裡頭的初階:氣劍指。月如用出這招,那不是想致人於死地嗎?

「我…」月如也知道自己太過分了…

「厲害!不過還不是打不中,好招式用起來也是因人而異的啊。」逍遙笑道。

「你!」月如一聽,這分明是在污辱她學的武功好,但使用的人爛嘛,月如可真被氣炸了。

「你完了!」月如原本還在擔心是否用的過火,但現在…

刷刷!一劍一劍的猛力狂刺猛斬,還不時的想招機會運起氣劍指來攻擊,月如已是全力以赴。

然而,逍遙的速度愈來愈快,輕功迴避愈來愈流暢,他知道,內力已經可以全部發揮了。

(好!這樣她就沒藉口了吧…)逍遙想道。

沒錯,逍遙就是要激怒她,一方面可以讓她的攻擊出現漏洞,還要她使出全力,不然到時就算打敗她,她的個性是絕對不服氣的。

「喂!死丫頭,接招吧!」說完,逍遙內力一灌,長劍從背後的劍鞘衝出,飛至半空中。

只見逍遙腳尖一點,直衝而上,握住劍後,順著墜地之力刺向月如;月如一驚,迅速往旁躲去,突然眼睛一閃,驚覺不妙,連忙持劍格擋,當的一聲,居然是逍遙的劍鞘飛過來攻擊!

「什、什麼!?」月如大吃一驚,想不到劍鞘居然自己凌空飛來攻擊,只見劍鞘彷佛有人在操縱似的,連刺連劈,力道還不小,月如只擋得手腕發麻,而逍遙更是藉機而上,與月如鬥了起來。

那正是逍遙的傑作,只要內力夠,想要駕馭幾把劍都沒問題。只是,逍遙不知道,他內力得到「大地之石」些許的力量,功力又提升了一成多,不然他豈能駕馭兩把武器。

(好、好厲害!)月如左閃右擋,已是絲毫沒有反擊的機會,從逍遙拔劍開始,情勢大逆轉,變成了全是逍遙在攻擊。

(為什麼…昨天他根本就沒這麼強啊。可惡…)月如急的想使用氣劍指來反擊,可是逍遙早就看穿氣劍指需要將氣運至劍上,是需要一點時間的,他運起水芙蓉所傳的劍法,如狂風急雨般的攻擊著,令她毫無機會可言。

(怎麼會…)月如格擋著,只見逍遙的動作似狂似癲,竟有點像喝醉酒的模樣,但是又是如此的瀟灑豪邁,旁人看了都嘖嘖稱奇,施展武功也能這樣好看。

事實上,水芙蓉傳他武功時,到底她是女孩子,那醉仙劍施展起來嫵媚不已,像是女子微醉時的嬌怯模樣,逍遙將之改進,加入了狂放豪邁的樣子,施展起來,竟是如此的帥氣,只怕他也始料未及了。

(好…好帥…)不知不覺,月如竟被逍遙那瀟灑的武功動作所著迷了,微一分神,只覺劍勢遭到牽引,大驚之下,連忙穩住劍勢,擋住逍遙的左方來劍偷襲。

逍遙嘿的一聲,猛然滴向後一退,竟與月如相距兩步之外,這不是擺明了要她使用絕招了嗎…?

「你!」月如見逍遙居然如此瞧不起她,憤怒不已,但想到適才居然被他的招式所著迷,隨即又臉一紅。

「在下使用不光明的方法僥幸占上風,想必你也不服,不如我們各使出絕招,一招定勝負吧!」逍遙用略微大聲的音量說道。

「什…」月如一怔,才恍然大悟,原來逍遙是為了顧及她面子,才說出了什麼不光明的方法,但他又執意要月如出絕招,分明表示說要讓她輸的徹底,好叫她沒有藉口。

「好!就如你所願!」月如說道,她運起全身內力,全數貫入右手及劍上,霎時頭頂散出淡淡的白氣,場上民眾都是一陣驚呼,想不到這女子年紀輕輕,竟也有二十多年的功力。

逍遙一笑,同樣也是運起全身的真氣,面對氣劍指這種速度快殺傷力高的武功,也不能太大意。煞那間,逍遙全身上下冒出微濃的白色蒸氣,大家更是驚訝萬分,逍遙的功力竟還在她之上!?

兩方站住不動,全身的功力已飆至頂點,只見月如一手捏著劍訣,一手持劍蓄勢待發;相較於逍遙反而像是處之泰然的模樣,持劍的右手垂向地面,一點也沒有像要使絕招的樣子,難道,看過一次,逍遙已有把握破她絕招了?

「逍遙哥哥…」靈兒擔心的望著這場隨時就會開打的惡鬥,不由得心急不已。

「大哥…」站在靈兒旁的芷青的心情就更是復雜了,本來月如是她的青梅竹馬,照理說是應該期望她贏的,但是…逍遙是她的大哥,她也不希望他輸,她猶豫不決,不知該替誰加油。

「喝!」隨著月如一聲大喝,生死之鬥已經展開。

氣劍指隨著月如的劍一揮,橫空斬至,速度之快難以想像,逍遙猛然的往旁邊一躺,整個人在一瞬間躺到地面上,氣劍指從逍遙的上方不到一公分處掠過,只嚇得靈兒驚叫了出來。

「天真!」月如叫道,逍遙大吃一驚,原來居然有一道氣劍指貼地而至,沒想到居然有兩道!?

「逍遙哥哥!!」靈兒驚叫道,她身子一動,就要往台上衝去…!

就在那十萬火急之際,逍遙急中生智,長劍猛然地往地面一插,順著那插進地面的力道右手用力往下一頂,逍遙的身子登時如彈簧般彈了起來,氣劍指也剛好從逍遙的底下掠過,當的一聲,逍遙的長劍斷成兩截。

「!?」靈兒一愣,登時停下動作,但是隨即卻又見逍遙的左手故意往下,氣劍指的余勁竟在逍遙的左手臂劃了一刀!這一瞬息的動作,在場卻只有月如、靈兒、林天南等武功好手注意到,他們均不明逍遙為何要挨一刀。

「疾!」逍遙忍痛,將劍鞘一擲,瞬間御劍術一使,劍鞘幻化為二十多柄,擊向月如而來!

月如一驚,只見劍鞘四面八方圍攻而來,月如擋之不及,只覺手中的劍一沉,一把劍鞘套上月如的劍,緊接著另一柄劍鞘往月如手腕一擊,月如吃痛,手一松,劍被劍鞘所奪,眨眼之際,劍鞘又變回一柄,回到逍遙手中,劍被奪,勝負已分…

「多謝姑娘手下留情,沒將在下的手給斬下來…」逍遙微笑道。眾人見逍遙的左手鮮血直流,聽他這麼說,真以為月如手下留情,即時收手,沒斬斷他的手臂。

「你…」月如只覺不知如何是好,逍遙這麼說,那適才故意給斬一劍明明就是為了幫自己留面子,自己已經輸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跟他爭論了…

「哈哈哈…少俠功夫好,人品也不錯啊。」林天南笑了笑,走到擂台上來。

「如兒,你輸了。」林天南這一說,月如彷佛大夢初醒一般,愣了一下。

(我…輸了…?不可能!)呆了半膂,月如才驚覺…

「我…!」月如又露出了滿臉的不服氣,要她承認輸,難的很。

「月如!人家已是手下留情,又處處留面子,你還胡鬧!」林天南小聲的叱道。

逍遙聽了,不由得又驚又配,他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月如一看,又是一驚,原來是自個兒頭上的金釵!

原來逍遙在戰鬥中以飛龍探雲手偷得,主要是到時候她不認輸時告訴她逍遙是讓她的,要是當時使用這招,她早就輸了。然而這一瞬間的動作,林天南居然看在眼裡,逍遙不由得對他露出欽佩的神色。

「我、我…」接過金釵,月如緊咬下唇,不知如何是好,認輸這件事,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各位鄉親父老,今日小女的比武招親已有結果,多謝大家的共襄盛舉,明日起我林某人將於林家堡宴客三日,大家請務必賞光啊!」林天南一笑,大聲宣佈道,眾人登時嘩然。

在場,只有逍遙、月如、靈兒、芷青露出了錯愕的面容…

(我…我要跟他結婚…)月如獃獃的,彷佛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

原本,她叫他上台只是為了讓他在她們家做工,受她使喚啊,可是…如今,卻轉變成了要嫁給他!?

一想到要嫁給他,月如突然滿臉紅韻,她心中竟隱約覺得,嫁給他其實也不錯啊…

「人家…人家才不依呢!」突然,月如驚覺自己居然會有這種想法,登時羞愧不已,輕功一使,急急奔入了家門內……

「哈哈哈…難得、難得,想不到如兒也會害臊呢…」林天南看了,呵呵笑道。

「小子,快跟著如兒去啊,還愣在那兒做什麼?」林天南笑道。

「嗄…我…為什麼?」逍遙還搞不清楚狀況…

「裝傻?比武招親上,你勝了我女兒,自然就是我們家的女婿啦。」林天南這一說,逍遙彷佛被雷擊中般的嚇了一大跳。

「等、等一下…!」逍遙結結巴巴的說著,卻見人潮逐漸散去,丫鬟們收拾著東西,芷青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他,而靈兒則是以復雜的神色看著逍遙,逍遙有苦難言,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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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鍋店的打工奇遇

我想很多大大的第一次,不論男女,他們的初夜多是跟自己的男女朋友發生,而我的第一次卻並不是自己的女朋友,每次回想起來總是………(真是刺激又…@@!)
記得那年我十九歲,是高二的暑假,並不喜歡唸書的我,對接下來的聯考並不當作一回事,故終日遊手好閒,母親大人實在看不過去,故決定用「封鎖政策!」來「鼓勵!」我出外找份工作,甚麼是「封鎖政策?
>>>但凡當過人家小孩的都會知道,那就是不給零用錢…在家開始以泡麵解決三餐的第四天,我終於屈服於金錢之下,決定出外隨便找一份工作,最後找了一份火鍋店的工讀,原因很簡單,因為做餐廳一定包膳食,除了可以省下每天一百塊的夥食費,更可以吃到飽。當然在找工作的時候,我真的隻是單純的希望在食物方面可以吃到飽,並沒有多想其他….那是一間家庭式經營的火鍋店,樓面不大,約四十坪,櫃檯收銀的是老闆娘,而老闆則負責廚房,負責外場的有我以及另一個女生,而老闆的兒子在有空的時候也會來幫忙一下,但他兒子真的「很少有空><!」,而且每次來到只會「愈幫愈忙
@@!」,所以扣除掉那個可有可無的太子爺,每天在外場工作的就只有我跟那女生-小玲。
說真的,在暑假的時候,有誰會想去吃熱騰騰的火鍋@@?所以每天午飯時段生意都是很淡,只有在晚上以及假日的時候客人才會比較多,因為這樣所以每天的工作真的蠻輕鬆,早上十一點上班打掃一下,跟老闆在廚房準備一天份的火鍋肉料,吃過午餐,應付午間時段的幾個客人,然後就到兩點到四點的的午休時間,因為火鍋店離家有點距離,要二十分鐘的公車車程,故在午休時段我都會在店裡閣樓的雜物室午睡,老闆跟老闆娘則會回三樓的家或外出,而小玲則會回家。才工作了兩天,因為中午時段實在沒甚麼客人,故跟小玲已聊很多,原來她比我小一歲,但在國中畢業後就輟學,來這店作正職已有半年多;雖然她比我小,但跟我比她是老鳥><,我開始虧她叫她「玲姐!」,她也不服氣的回敬叫我「小菜鳥@@!」!
小玲並不高,約155公分,黑黝的膚色,圓圓的臉蛋配上短髮,加上工作時的幹勁及體力,活像一個小男生,不過每次看到她因身材矮小而顯得更為豐滿的雙峰,總是令我臉紅赤熱!久了以後,開始覺得小玲不隻工作時像男生,在思想上更像男生的「豪放@@」!
何謂「豪放」
>>>豪邁奔放也!才認識沒多久,當小玲知道我家跟店有段距離時,便提議在午休時可以到她家休息,因為她家跟店很近!
看到這裡的各大大,一定是拍手叫好了吧?「女生主動邀請還不快答應><?你秀逗噢@@?」對不起各大大的期望,我用了什麼理由拒絕她呢
>>>「反正我已習慣睡雜物室!」這爛理由來婉拒了…雖然我已高二,而且還會虧妹妹、看A片,但一想到「男女共處一室@@」我就害怕起來,雖然我國三時也有一個女朋友,但我們那時也只是處於二壘階段,從沒有想過更進一步,說到底,因為我怕…所以每次跟小玲聊到男女忌諱問題,我外表總是裝著一副老手樣子然後虧她一下來輕輕帶過,實質是內心小鹿亂撞,尷尬不已!(YO~遇到妹妹當然假一下
>>>假死一下><!)
就這樣,日子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月,店裡的工作早已駕輕就熟,而在店裡跟小玲、老闆和老闆娘已混得很熟了,有時候下班後還會跟老闆喝兩杯,而跟小玲則玩鬧歸玩鬧,但也隻局限於上班時間,晚上十點下班後就各自回家。
有一天晚上,忘了那颱風的名字(=
=a颱風的名字不重要吧,嘿嘿
>>>重要的是看倌們繼續看下去就對啦^^!),反正是中颱以上的,外面一直嘩啦的下著大雨,整個晚上一桌客人也沒有!(誰颱風天會來火鍋店吃飯的=
=a)
到晚上九點,老闆娘正打算要提早打烊的時候,卻來了一群客人
>>>(還真的有!!!)其中一個看來是老闆的老朋友,老闆一見他就立即跟他寒暄一下及帶上桌,並令我跟小玲快點準備伴酒菜跟啤酒,見到他們紅光滿臉、滿身酒氣,應該是來續攤的,老闆也跟他們喝起來,吵吵鬧鬧的,老闆娘悄悄把我拉到一旁道:「小諾真對不起,今晚可以幫我加班一下嗎?因為老闆他一高興
>>>喝酒就容易醉,而我明天還要早起去菜市場進貨,我先回去睡,你跟小玲幫我服侍一下他們吧!」
反正加班時也沒有什麼工作,只是要坐在櫃檯看他們有什麼需要就可,當然我也爽快答應,老闆更叫我們拿啤酒喝沒關係,等一下幫忙善後就可!(真爽~可以加班賺錢又有的喝><!)
然後我就跟小玲坐到櫃檯那邊喝啤酒,聊著有的沒的,這根本就是享受,我來火鍋店上班是正確的^^!
客人們坐到十二點才離開,老闆也醉得有點迷糊,我跟小玲兩人開始去收桌洗碗,然後把老闆「帶」回三樓的住處,就準備回家。雨還是一直的下著,看一下錶,才發現已是半夜一點多
>>>公車早就沒了!(嘿~有半夜公車嗎?!!!)
「糟了!尾班公車早已開出…」
我跟小玲站在店門外,看著那像小河流的水溝!
「來我家住一晚吧,反正你明早也要上班!」
>>>「不…不用了,我改坐計程車回去就好!」
「你白癡耶,現在截到車司機一定會收附加費,那你加班不就白做?」挖哩勒!!!對噢,真的是白做,唉…開始後悔答應加班!
「不用想了,來我家吧,想你也不會走回家吧!」的確,雨下得太大了…小玲已拉著我並撐了雨傘就走!
因為雨下得實在太大,而小玲的只是一人用的小傘,她把雨傘給我撐後就緊緊的挽著我的手臂,胸部也就貼在我的手臂上,那軟棉的感覺實在舒服><!(突然起了色慾!)
在往她家的途中,想到她是跟父親一起住,如果她父親看到她帶了一個男生回家過夜,那不就…
「玲姐,妳不是跟妳爸一起住嗎,那麼晚我跟妳上去過夜,不太好吧…?」小玲眼角向上瞄了我一眼,帶著鬼魅的眼神對我說:「放心,我爸常回大陸工作,一年也沒有回來幾次!」
不會吧?那不就是我一直擔心的
>>>「男女共處一室?」「玲姐,那就更不好了…我還是回家比較好!」
「你男生怕什麼?連我也不怕了,龜龜毛毛的!」
小玲的家離火鍋店真的很近,隔了一條街就到了,那是棟舊式大樓,跟她摸黑上樓梯之後就到她家了!
她的家並不大,一廳兩房加起來約三十坪,她給了我毛巾跟t-shirt短褲之後就叫我先洗澡
>>>洗完澡之後就換她洗,進浴室以前她先帶我到她房間的書桌並給我看相簿來消磨時間
>>>一整本相簿都是小玲國小及國中時的照片,有跟同學一起照的,也有獨照,感覺小玲其實也蠻可愛的,加上她熱情的性格,在學校應該蠻活躍,而且她那雙長長的眼睫毛,實在蠻吸引人…「你怎麼看到流口水?」看著看著,突然聽到小玲的聲音,害嚇了我一跳,擡頭看著房門外的她,更差點讓我流鼻血>?<!
洗澡後的小玲,上半身只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肚臍=
=a沒錯,那是中國式的肚兜,就是前面一塊布,後面結著兩根繩子的那種
>>>那豐滿的乳房像是要破布而出似的,而胸前那兩顆跳豆若隱若現,而下半身則穿著一條藍色的熱褲,那是不能再短的程度…
「玲…小玲姐
>>>妳怎麼穿成這樣?」她回說:「我這樣穿會很奇怪嗎?夏天睡覺當然是穿成這樣!」(眼前這景象真的會讓人想入非非阿><!)
話是沒錯,但在男生面前,也應該忌諱一下吧…「你還沒告訴我你看什麼看到流口水?」小玲邊說邊來到床上盤腿坐著正對著我
>>>因為小玲採用盤坐,而坐在書桌前的我看著她的時候,目光自然的向下移,不自覺的瞄她的大腿跟小熱褲,那寬鬆的褲管讓人想入非非…我回說:「我哪有流口水,只是看到穿校服裙子的妳,覺得好笑!」
「什麼好笑?」小玲帶點要殺人的語氣問我!
我說:「呀!沒什麼
>>>我累了,我去客廳的沙發睡吧!」
小玲說:「那是木造的,那麼硬怎麼睡!」
我又說:「那…妳是說讓我睡你爸的床囉?」
小玲回說:「我爸的睡房是鎖住的,我沒有鑰匙耶!」
我繼續無言的問著:「那我到底…?」
小玲說「睡在這房間就好了!」
我說:「妳房間地板面積太小了,怎麼睡得下?要我坐在椅子上睡嗎?!」
小玲又說:「笨蛋,誰叫你睡地板,我房間沒有床嗎?」
我說:「那妳要睡…?」
小玲說:「我當然也是睡床,難道要把床讓給你嗎?找死!」
我回說:那就是要我們一起睡?不太好吧,那真的是很危險…@@!
小玲說:「死色鬼你在想什麼?晚上你敢碰我你就死定!」
我又回說:「是是是…玲姐我都聽妳的,小人莫敢不從!」
女生的心態真是奇怪,但也好,既然小玲自己都這樣說,那我想我們今天晚上一定可以安睡到天亮的。我跟小玲也躺在床上,她靠牆睡床左邊,而我則睡右邊床外側背對著她睡,關燈以後,睡意很快的襲上,也難怪,今天加班到淩晨一點,到現在兩點多才睡><!
小玲說:「小菜鳥!」
我說:「怎樣,玲姐大人!」
小玲說:「你記得我剛說的話嗎?」
我說「當然記得,放心,我不會碰妳的!」
小玲說:「如果你碰我的話怎麼辦?」
我說:「隨妳怎樣都沒關係,反正我不會碰!」
小玲說:「呵…這可是你說的噢!」「嗯,睡吧,晚安!」
說真的,一個穿得這麼清涼的女生躺在自己身邊睡覺,又怎會不心癢癢…當然我阿
>>>想借睡摸一下,但想到既然小玲那麼安心的讓我睡在旁,自然就是相信我,我怎麼可以做出小人之行為?
正當要倒頭大睡的時候,突然感覺腳底板癢癢的,像是有螞蟻在騷的樣子。不會吧?難道是因為刮颱風,故螞蟻跑到二樓來?很快,我感覺到那並不是螞蟻,而是冰涼的腳指甲
>>>當然,那並不是我在左腳騷右腳底的癢,那是小玲的腳
>>>一開始我還以為小玲已經入睡了,故不自覺的腳伸了過來,因為我是側躺背對著她睡的,所以我看不到她,但漸漸的我感覺到小玲光滑的大腿貼到我的大腿後方。那麼快就翻身了
>>>睡得也真快!
很快的,我就感覺到小玲的左手搭在我的腰上,手指張開,似動非動,像是撫摸,害得我心跳加速,想要轉一下身來避免尷尬。正想要轉身改成正躺的時候,發現背後有一股壓迫感,害我進退兩難,那並不是小玲的殺氣,而是小玲那飽滿的雙峰緊貼在我的背部,她的心跳亦隨著她的乳尖傳到我心房。我跟她前後「胸貼背><」的睡姿實在令我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想辦法「解脫@@」的時候,又發現隨著小玲的呼吸,她正從嘴巴把熱氣呼到我後頸。這一呼可真不得了,因而令我睡意全消的同時,也喚醒了我的小老弟了!
我心想
>>>好兄弟,乖,不要亂來,快點睡覺!正當我嘗試用精神催眠我的小老弟叫他快點睡覺的時候,小玲搭在我腰上的左手,突然再往前伸一手舊把我的小老弟給緊緊的抓住,小玲這一抓真的是把我三魂七魄也抓起來,立即轉身面對小玲並開口道:
「小玲,妳在幹嘛?!!!」
在微弱光線下,我看到小玲正看著我忍著笑,左手還是抓著我的小老弟!
我荒了,問著小玲說著:「妳…妳….妳在幹嘛@@?」雖然光線很暗,但我知道我現在的臉紅得像關公一樣。
小玲淫淫笑說:「嘻,我正在誘惑你呢!」
我說:「但…妳不是說….不可以…..不可以碰?!」這真的是我一生中遇到最尷尬的事,因為我正跟著一個抓著我小老弟的女生在床上對話,但這卻令我的小老弟更加莫名興奮了起來><!
我心想
>>>拜託,這種時候你大哥快被嚇得縮陽了,你到底在興奮什麼!
「對噢,我是說你不可以碰我,但可沒說我不可以碰你噢!誰叫你平常老是虧我,現在我就看你現在可以忍多久!」小玲在奸笑著的同時,隔著短褲抓著我小老弟的左手,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著!
我說著:「妳…妳好….卑鄙!」這可是我第一次被女生套弄小弟弟,雖然是隔著褲子,但那感覺對我來說實在受不了,才沒一下子就讓我龜頭一縮,想有射精的衝動,我趕緊把小玲的手撥開,以解燃眉之急
>>>正當我為剛剛的危機鬆一口氣時,卻發現在黑暗中,小玲的雙眼正不懷好意的看著我。那真的是一雙勾魂的瞳孔,怎麼我以前一直沒有發現?
小玲說著:「呵呵,小諾,你違反協定了@@!」
我說著:「呀…那是因為><!」我實在難以啟齒,故隻好舉手投降:「好,我認了,要怎樣悉隨尊便!」
「那我就要…你….親我!」正當我還在懷疑我是不是幻聽的時候,一沬濕潤的唇印上了我的嘴巴,不輕不重的滋潤著,而小玲用右手摟著我背的同時,左手也再一次摟著我的小老弟
>>>對於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我實在反應不過來,為了靜觀其變,我「安份的」把雙手放在小玲翹翹的臀部不動。小玲嘴巴跟左手的行動對我來說有著矛盾的感覺,如果說她左手的套弄是在挑逗我的話,她的唇卻像是安撫著我內心的衝動!
漸漸的,我們二人的專注力像是集中在親吻上,我們從一開始蜻蜓點水式的吻,轉為像八爪魚般吸啜的吻,再化為激情的舌吻
>>>小玲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我們的吻更變得激情貪婪,小玲的手亦離開了我那堅硬的小老弟,轉而把手插進我的頭髮內亂抓,左腿也自然的勾著我的腳。受著小玲的影響,我放在她臀上的雙手也開始不安份了起來,開始慢慢的撫摸她赤裸的背及穿小熱褲的臀部,那充滿彈性的臀部讓我愛不惜手,貪戀的用指頭在上面打圈。突然,正在舌吻中的舌頭,被小玲狠狠的咬住,並停止了我們所有的動作!
我大叫著:「呀!呀…呀….痛痛!不要!!!」
小玲這一也突如奇來的舉動,又讓我的小老弟縮了一下
>>>小弟弟,辛苦你了…
小玲鬆開了牙齒,厲正嚴詞的問:「喂,你的雙手在幹嘛?」
我說:「呀…在@@!」
小玲又說:「唉…早說你不行,你又違反協定了!」
我實在百口莫辯,輸得心服口服!
小玲說著:「好
>>>現在再命令你…繼續剛才的動作!」話一說完
>>>小玲立即跨壓在我身上
>>>把舌頭再一次鑽進我口中!為了接受「懲罰@@」,我只好繼續剛才的動作,雙手繼續遊走在她的背及小屁股上。由於現在小玲是跨壓在我身上,兩腿分在我兩側,嘿嘿,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惡作劇!
我假裝不經意的分別把她兩條腿往上方提,讓大腿分更開,從上而看變成一個「M」字型,然後緩緩向上撫慰著她的大腿,慢慢的,我把手指頭伸進了她寬鬆的褲管,最後
>>>整支右手伸進了褲中,直接撫摸著她的屁股;在此同時,我也一直留意著小玲的表情,深怕她發現後再一次把我舌頭咬住(這次可能會咬掉也不一定>?<),但奇怪這次小玲並沒有咬我的舌頭,只是舌吻變得更激烈、更貪婪的吸啜我雙唇,而臀部亦開始上下的緩緩擺動,像是要甩開我的手的感覺!
我的右手早已處身小熱褲內,不論她屁股怎樣的擺動我還是貼在上面,沒辦法,我是一個守信的人,正乖乖的接受懲罰@@!
而她越是擺脫不了,動作亦越大,連帶關係下,她上下的擺動,也令到她的胸部開始在我的胸口摩擦,雖然隔著她的肚兜及我的t-shirt,但明顯的她的乳頭早已堅挺起來,正在不自覺的誘惑著我
>>>隔靴騷癢總是難耐,我比較閒的左手開始慢慢往上移,來到小玲腰後的肚兜繩子,隨著她身體的上下擺動而輕輕的拉解開蝴蝶結,小玲並沒有發覺,像是享受著我右手在屁股上的愛撫,繼續的跟我吻著;解開了腰後的繩子,左手繼續的往上輕撫,來到了她後頸的蝴蝶結上,隻要再解開這繩子,她的肚兜就完全解開了!(YO~我還真是解衣高手阿><!)
我重施故技把後頸的繩子解開後,內心正為完成這完美動作而喝採的時候,小玲像是察覺了甚麼,立即停止了所有動作,這次我沒有那麼笨,立刻把舌頭收回去。
我痛叫著:「呀!呀…呀….痛痛…不要!」沒錯,她的確沒有咬到我的舌頭,但我還是痛得呻吟起來,因為她再一次握住我的小老弟,而且感覺到她的指甲正慢慢陷入肉中
>>>不…不要!我小弟可還是處子之身@@,饒命呀玲姐…><!
小玲說著:「死色鬼,竟敢偷偷脫我的內衣。」
我回說:小姐那妳是什麼,竟然明目張膽的握住我的小老弟!
我又說:「我…我看妳熱嘛,所以幫你脫一下,免得流汗咩!」
>>>完了,這種爛理由我竟然都可以說出口,我的小老弟,來生再做好兄弟吧!
「噢,原來是怕我熱,那麼好心…」小玲在說話的時候,手已沒有再用力,但還是握住我的小老弟的說著:「我看你比較熱,那你也脫吧!」
我回說:「我…不….不用了…..不……不熱不熱,哈@@!」完了,如果脫了真的完了,我們一定會走上不歸路,不行
>>>我心想著!
小玲又用帶著威脅的語氣說著:「小菜鳥,因為剛剛你又再一次違反協定,所以這次換你脫衣服!」
我說過我是守信之人,所以我只好無奈的照著辦,而在我脫t-shirt的時候,小玲不免要移一下上半身好讓我脫,而同時由於她肚兜的兩條繩子已解開,讓它亦順著滑了下來
>>>在看到肚兜滑下的一瞬間,因為光線微弱故我看不到甚麼,但讓我靈機一動的想放手一博!!!
在我把上衣快要從手臂脫掉的一剎那,我用力的用雙手把小玲的肩膀往上一推,讓她從跨壓在我身上的姿態,變成跨坐在我腰上的姿態,而她的肚兜當然沒有附在她身上,令她上半身形成赤裸裸的狀態;小玲被這一情況嚇得啞口無言,立即鬆開她握住我小老弟的手並自然的用雙手護著胸部!
嘿嘿~小老弟快感謝我吧,我不只是要讓你脫離苦海,更要你建立霸業大展鴻圖!!!
我見機不可失,立刻起來把小玲雙手往左右兩側拉開,並反壓她在床上;當她回過神來想要反抗的時候,我已經展開舌頭攻勢,但地點不是她的嘴巴,而是坦蕩蕩展露在我面前的雙峰!
小玲舒服的叫著:「呀!可惡~你…卑….鄙…..嗯…哼….嗯…..舒服!!!」
從剛才被小玲握住小老弟,到我反守為攻,一切發生的也隻是在三秒鐘以內,轉攻後我一直沒有停下來,用舌頭攻擊著小玲左胸凸出的乳頭,時而打圈,時而輕咬,讓小玲舒服呻吟著!
看到這裡也許會有大大疑問:「小諾不是處子之身嗎?怎麼像老手一樣,竟然還來一招轉守為攻?」這一切可就要拜訪上天賜給人類的偉大發明~~就是~A片雖然我並沒有實際的上場經驗,但因為閒時也偶有研習A片之技巧,並常處於「精神想像訓練狀態」(就是幻想),故在實際使用時得心應手,如有神助!
小玲舒服呻吟著:「呀!你…哼….死菜鳥…..呀!舒服!!!」小玲在剛開始的幾秒鐘掙紮以後,開始慢慢享受著乳尖因刺激而帶來的興奮,雙手反抗之力漸失,並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有一句沒一句的呻吟著,在確認她已沒有攻擊力的時候,我鬆開了捉著她的雙手,右手開始搓揉著她的右胸,由裡而外的,均勻的搓揉著!
由於在黑暗中,並不能目測小玲那飽滿的胸部,而我也不會分甚麼罩杯,只是感覺她的胸部一隻手也掌握不了,而且富彈性,像麵粉一樣。
小玲突然叫著:「你!你!!你的手!!!在搓麵粉嗎???」
我說:「呵…被發現了><!」
小玲說著:「但!但…><」
我問著:「但是什麼?」
小玲呻吟著:「但…很….很舒服!!!」
我說著:「當然,我的師父是加騰
英!」「什…麼….誰…..是…呀….是誰…..」我沒有再回答小玲,繼續專心於我的攻擊,在我手口並用的刺激她胸部的時候,我的左手並沒有閒著,我漫遊於她的小腹,並來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喔喔~是這裡了,那秘密花園到了
>>其實由一開始到現在,我一直也在猶豫著到底我應不應該這樣做,雖然很明顯的是小玲一直誘惑著我,但我們之間並不是男女朋友,只是在一起工作了一個月的同事而已
>>>我對她的好感不會沒有,但我清楚知道那並不到「愛」的程度,而且這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而初夜這回事亦永遠只得一次,我應該要清楚考慮到底我的初夜是要給我所愛的人還是只]為了那一時衝動,但來到了現在,我知道我們雙方都沒有退路,如果現在我決定停止的話,相信對小玲也是一種傷害…我只是隔著小熱褲來上下按摩著那花園的入口,發現那裡早已氾濫成災,整條小熱褲早已沾滿了愛液,粘粘瘩瘩的><!
我挑逗的說著:「玲姐,妳的小熱褲都濕透了呢!」
小玲呻吟著說:「呀!死…色….鬼…..你……呀哈!不要…不要再說….了!」小玲被我上下其手,早已整個人癱軟下來,仰著頭喘著氣!
現在開始換成我對她奸笑著:「這樣對皮膚不好的,會起紅疹,我幫妳脫掉好嗎?」
小玲呻吟著:「你…嗯哼….噢…..色鬼!隨…隨便你….哼><!」
我整個人開始往下移,來到了小熱褲前,開始用雙手替小玲把小熱褲脫掉,而小玲亦配合著我的擡高了大腿。在黑暗中,我實在不能看清楚小玲的秘密花園,但夾雜了小玲的體香、汗味和愛液,令我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終於,真實的胴體出現在我面前了
>>>小玲問著:「你…你在看什麼?羞死了><!」被小玲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正在她的花園前發呆,當然她並不知道我在想什麼,還以為我一直盯著她那地方看!
為了慶祝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女生的秘密花園以及「賑災@@?」,我毫不猶豫的把頭埋進小玲的溫柔鄉,努力的吸啜著:小玲受不了我突如其來的刺激,禁不住的大聲呻吟著…以及用雙手按壓著我的頭部往她花園去…呻吟著:呀呀呀!你…哈….哈…..受不了!!!呀!停…停….快點停><!」
奇怪,又叫我停,卻又壓著我讓我差點呼吸不了,而那黃河or長江
>>>氾濫的災情愈來愈嚴重,我也只好更賣力的吸水,而雙手就移回到她的雙峰上繼續按摩!
小玲呻吟著:「呀!哈…哈….嗯哼…..嗯…嗯嗯嗯….不行了!呀呀><!」我想小玲已處於極興奮狀態,她的雙腿突然用力的把我頭部夾緊,雙手抓著我的頭髮胡亂推壓,屁股像是癢極了似的一直擺動。在我一直努力下,花園的災情已暫時控制,但四處仍是水積處處,像隨時會再次爆發一樣,剛才我一直也是在吸啜著,現在轉為用舌尖探索此初到之地。這一探真不得了,當我一觸碰到一豆狀的肉粒時,小玲像觸電了似的呻吟著,並整個身體弓了起來:「呀呀呀!呀呀救命><!!!」
我趕緊停止所有動作,擡頭擔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痛?」
「不是!」小玲氣急敗壞的說!
我又問:「那妳怎麼喊救命?」
「呀!!!」小玲像是快要爆炸的說:「沒事!!!繼續!!!」我實在不明白,但看她氣沖沖的樣子我也只好聽命,再一次觸碰那肉豆,跟剛才一樣小玲又像觸電似的整個人弓了起來
>>>叫著:「呀呀!哈…呀呀呀!!!」為了怕被她罵,我這次沒有停,繼續的快速輕刮著,小玲的叫聲不斷,一面大幅度擺動身體像要掙脫我,卻又同時用雙腿雙手把我壓得死死的。這招果然利害,除了舌頭,我頭部根本動彈不得。
花園又再一次氾水災,但亦明白到剛剛那位置讓小玲非常興奮,應該就是A片所說的陰核!(小豆豆@@)
小玲受不了的呻吟著:「小諾…不要….不要再鬧了…..來吧…哈….求求你><!」
我心想著;「哈~終於求饒了吧?」我還是沒有停下來,並改為嘗試把舌頭在花園洞中進進出出!
小玲呻吟著:「呀呀呀~對…不要了….呀…嗯….哼@@!」小玲像是洩了氣似的整個人大字型的癱在床上,看來她已沒力反擊。說真的,這一刻突然變得感性起來!
因為我終於要破處子之身,一嘗禁果的滋味
>>>我強忍著感動的淚水,跪坐在小玲的大腿間,並抓著她的腳踝提高慢慢向兩側分開,形成一個大的「V」小玲的花園沒有遮掩濕潤的完全呈現在我面前,並形成了一個淫邪的畫面,而到現在我才注意到,原來小玲是白虎,沒有體毛,難怪剛才一直總是覺得少了一點甚麼><!
我不自覺的小聲問到:「妳是白虎?」
>>>小玲說著:「你…是瞎子噢….還一直看…..討厭!」小玲喘著氣的別過了臉,韱腰像是害羞的扭動著,這時才發現小玲已變得嬌媚,不再是火鍋店的小男生,而她現在這扭腰的姿勢更激發起了我原始的獸性,小老弟已到了堅硬的頂點!
「你…你還在幹嘛@@?」小玲帶點催促的語氣說道!
我說著:「嗯,我來了…」這一句不像是回答她,我更像是說給自己內心聽,說給小老弟聽,說給快要成為過去的處男小諾聽
>>>我把小玲的腳踝拉下來往兩旁壓,讓她的成了一個「M」字型,然後我把小老弟抵在她的洞口上,花園的愛液亦自然的沾到龜頭上去
@@!
「小玲,要進去囉…」在攻城以前,我再一次柔聲的問小玲!
「嗯…..」小玲閉著雙眼別過臉,像是靜待著接下來的激情
>>>我慢慢的往洞內挺進了一點,小玲眉毛動了一下,從她的表情我難以理解她是痛苦還是舒服
>>>由於之前已作了長時間的挑逗,濕潤的秘密花園像是一個吸盤似的慢慢把我的小老弟給吞噬下去!
「嗯…呀….呀哼…..嗯嗯……」在小玲小聲呻吟的同時,我整支小弟弟也已完全探入洞內
>>>挖~原來這就是女生的花園,難怪每個男人也愛她,每個男人也天生註定好色
>>>被那濕潤的肉洞給包圍著,小弟有著說不出的騷麻,我停止了動作,用心去慢慢感受這奇怪的一切!
「你…怎麼停了@@?」小玲按捺不住自己扭動著小腰,讓我的小老弟在她洞內順時針的打轉
>>>受到這初體驗的刺激,我的衝動勝過了一直保持的冷靜理性,雙手撐在小玲的雙肩旁,以伏地挺身的姿態進行劇烈的活塞動作!
「呀呀呀呀…你….怎麼…..呀呀哈呀……嗚嗚…哼….呀…..不要><!」小玲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一點也抵擋不住,她大聲的呻吟著,雙手在我的背上亂抓,雙腿往我的臂部一勾,努力的讓我們的結合得更深入
>>>才剛進行了三十下的快速活塞動作,正感到自己快要昇天而大聲喘氣的時候,突然感到小弟弟開始不受控制抽動了起來,我知道我忍不住要射了!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我想把小弟抽出以免射在裡面的時候,龜頭一縮,腦袋變得一片空白,我已感覺到我的精液已全數的釋放出來@@!
我呻吟著:「嗯嗯…嗯….哈…..嗯!」我無力的壓在小玲身上,跟她一樣大口的喘著氣,內心正在回想著剛剛的情形…遜弊了….竟然那麼快就射了…..我把已變軟的小弟弟抽出,感覺到洞內的精液跟愛液也緩緩流出!
「對不起呢,那麼快><!」我帶著歉意的說著,不知怎的,突然覺得臉紅得發燙
>>>「嗯,沒關係…」小玲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我摟抱入懷,像是在安慰著我似的!
很快我就墜入了夢鄉,就在小玲的懷裡。我沒有注意到我們做愛做了多久,也沒有注意我睡了多久,我隻知道在我醒來的時候,感覺到我的小老弟早已比我早起床,擡頭看一下窗外,天空有點亮,應該是清晨,低頭一看,這一看真不得了!!!
只見小玲早已醒來,側躺在床較末端,在她臉前的五公分處,正是我那已朝氣勃勃的小弟弟
>>>「呀!妳…」小玲聽到我的聲音,視線從我的小弟弟轉到我的臉上
>>>小玲說著:「呵,你醒來囉!」
我問著:「妳…妳在幹嘛?」
小玲說著:「沒…沒有,我只是在看小小諾,他很可愛呢><!」
我問說:「怎麼說呢?」
小玲:「因為他很嬌小^^!」
我無言:「…….」相信任何一個男生被人說他的小弟弟嬌小,實在很難回什麼客套話。小玲嘻嘻哈哈的躺回我旁邊,嬌滴的依在我懷裡
>>>「而且看昨晚的你,就知道你是處男@@」我心想:「…….」還是被發現了…
「所以你是名符其實的『小菜鳥@@!』,嘻…」小玲癡癡的笑著,在她沒注意時,我一手就伸進她的秘密花園去……
小玲笑著:「嘻嘻…呀….呀哈…..你…你幹嘛….嗯!!!」
>>>「被你這麼一說,害我有點羞!」
>>>「呀…嗯哼….那…..那為什麼!!!」
>>>「羞死了,所以小小諾要找洞去鑽^^」
「呀…你….嗯……不要…使壞….呀哈…..哈!!!」看來小玲的花園是極度敏感帶,才用指頭摸一下,她就忍不住吟聲不斷,愛液亦很快的再次氾濫!
我說著:呵,妳的小妹妹也很可愛呢,才碰她一下就一直流鼻水@@」
小玲呻吟著:「呀…哼….都…..嗯..都是….你害的…..嗯哼!!!」才一下子我的手就沾滿了小玲的愛液,我把它沾在一直在堅挺狀態的小老弟上,然後把小玲的身體伏臥在床上,然後左手一把從她腰部提起,讓她成為背對著我的跪拜狀,我這次沒有猶豫,對準了洞口之後就一桿直入
>>>「呀呀呀…受不了….嗚…..哼…呀呀!」由於昨晚才射精一次
>>>所以小老弟的敏感度下降,在我快速在小玲花園進出時,並沒有出現昨晚早洩的情況。在天未亮的清晨,看著眼前小玲玲瓏的臀部曲線,下體間的拍打碰撞聲,再加上絡繹不絕的呻吟聲,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也!
小玲激烈的呻吟著:「呀呀呀呀…不…不行了…到….到…..到底了…呀呀….嗯嗯!」
我叫著:「哼!誰剛才說小小諾很嬌小的@@!」
小玲呻吟著:「嗚嗚嗚…嗯嗯呀….饒…..饒了我吧…呀呀哈呀!」小玲的雙手早已無力支撐,整個上半身已倒在床上,我把她推倒變成側臥,然後把她雙腿合攏提到她胸前,繼續採用從後插入式的姿態插入,此角度令小玲的花園更凸,而合攏的雙腿亦令洞穴更狹窄!
「呀…真的….受不了…..救…救命呀呀呀….嗯呀…..嗚嗚!」看著小玲的臉部表情,一副似哭非哭的樣子,雙頰紅潤,最後更羞得用雙手掩臉!
我說著:「那剛才誰說我是『小菜鳥』呢?嗯?!」想到昨晚她對我的挑逗及今天早上的玩笑,我得勢不饒人的繼續問道
>>>「嗯嗯嗯…呀呀….對…..對不起…我….是我…..錯!」
再抽插了大約五十下以後,看來小玲終於到達高潮!
「呀呀呀…到了….到了…..呀呀哈…到了….呀!」小玲先是整個人抖了一下,雙手扯著床單,像是要把它撕破一樣,然後在一聲高昂的長長叫聲以後,翻二一下白眼,像是昏死了一般。此時我也到達了高漸,低沈的哼了一聲,我也把那精液再次射在小玲洞穴內,然後再一次無力的倒在她身上。真的是難忘的初夜,而且還是一天兩次@@!
倒下去又回鍋睡之後,快十點時我們就起床然後
>>>一起去淋浴,更互相愛撫,差一點就想再幹一次的時候,才又記起要回火鍋店上班><!
「疑?小諾你怎麼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而且一臉疲態,你沒有回家嗎?」老闆娘一看到我就好奇的問。
「呀…那是因為….昨晚太晚下班沒有公車了了,雨也下太大,所以到了附近的網咖待到早上@@!」
「真的抱歉呢,沒想到昨天要加班到那麼晚,還害你回不了家,這樣吧,你今天不要上班了,好好回家睡一覺,薪水我會照付你,放心!」
天啊!這麼好的老闆娘可以到哪裡找?回頭看了一下小玲,發現她正不服氣的看著我,對我做了一個鬼臉,我像是說謊成功的小孩子一樣,吐了吐舌頭,然後跟老闆打過招呼就回家!
自此以後,我跟小玲在店裡時還是一樣的鬥嘴,但每到午休時間,我都會到小玲家跟她「交戰」一番,此亦讓我的性愛技巧更趨成熟,說真的,我知道小玲喜歡我,但我卻一直在猶豫,故沒有給她甚麼承諾,因為那時候在我心中一直存在著另一個人,故在暑假快結束時我就辭去了火鍋店的工作,無情的跟小玲斷了聯絡@@到了現在每次回想起那年少的一時衝動,自己的初夜竟然不是跟女朋友,而且還傷了別人的心,真的後悔莫及,也許我有著奇怪的「處子情意結」吧,在此也希望還是處子的少年們,不要因一時之性衝動讓自己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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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愛了
這文章真夠牛B呀!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包房裡的玩弄勁舞女生

目前我還是新人,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讓我可以順利成為正式會員謝謝

我是一個公務員,平時真的是很閒。除了工作、陪女友,還有大把的時間用來揮霍。所以有一段時間就迷上了網游,而我又是個喜新厭舊的人,不管什麼網游,頂多玩它個一月,也就放棄了,這樣玩了半年,覺得更加的沒趣了。

可是最近這種情況有些改變,關鍵是有個朋友介紹了一個很有「情趣」的遊戲--勁X團。剛開始玩著遊戲的時候,覺得特別無聊腦殘,完全沒有娛樂性。

可是經過損友的介紹,我很快瞭解了這款遊戲的真諦。這款遊戲有很多的少女玩,只要你技術好,裝備好,很快就等掛到很多的玩遊戲的女孩,然後現實生活中圈圈叉叉就另說了。

我這人玩這種遊戲天賦的確不行,可是畢竟還有點閒錢。迅速花了點錢搞了一身套裝,先搞搞帥,手頭在大方點,迅速在遊戲裡認識了很多女孩。當然了,其中有不少人妖倒是真的。經過一段時間的鑒別,終於鎖定了一個女生,而且經過瞭解,竟然是和我臨市的,我不禁蠢蠢欲動了。

經過幾次視頻,知道她還只是個高中生,今年剛高二。本來以為視頻會讓她感覺年齡差距大,沒想到她比我還開放,一口一個大叔調笑我。我當時就心裡暗下狠勁:我不操翻你,就跟姓了。在遊戲裡,我叫她熏熏,她叫我大叔,雖然沒有老公老婆的叫,但是我感覺更加的興奮,覺得有種違反禁忌的感覺。熏熏有時候跟我聊天,都不經意的提起她的衣服髮型都是同學中最好最新穎的,在加上技術好,在班上被稱為勁X女皇。我嘴上認同,心裡還在想:操,還不是我的錢,嘿早晚要你補償回來。

果然,機會來了。這個國慶,熏熏和她同學出來旅遊,要玩上兩天。我當然很慇勤的請他過來玩,本來她還想拒絕,可是在我提出3星酒店兩天全包的誘惑下,還是決定答應了。

那一天,我很早就跑到火車站等她,當時就在想:平時等女朋友也沒這麼慇勤啊,難道這就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好不容易等到火車來了,我望著下車的人群尋覓著熏熏的身影。等到人下光了,還是沒找到人。「咦?怎麼沒見到人,難道是小妮子放我鴿子。」心裡正在暗惱時,就感覺肩頭被人一拍。但是心裡正在想壞事,再加上做賊心虛的感覺,著實被嚇了一大跳。猛一回頭,就發現是個穿著純白色線衫的女孩,下面是一條過膝的褶皺短裙,雙腿套著一雙黑絲中襪,腳上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再抬起頭細細打量對方的面容,只見一雙大眼睛正在帶點促狹的看著我,紅紅的臉蛋被秋風一吹,更像個紅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熏……熏熏」我有點反應不過來。熏熏杏眼一瞪,笑著說道:「哈,沒想到你比遊戲裡還壞,看女孩先往下看啊。」我繞了繞頭,憨憨笑著,說實話,當時真有點鴕鳥心裡,還真怕遇到了熟人不好解釋。

我們從火車站一路聊到街上,這是我突然想起來,問道:「熏熏,你不是和同學一起出來玩嗎,她們人呢?」熏熏大有深意的一瞥,說:「帶別人不是不方便嗎,所以我讓她們先過去,我只要最後過去拍幾個照片就好了。」聽完這個,我雞巴不禁一硬。賠笑道:「當然當然,到時候我送你過去。」畢竟剛接到人家,也不好太急色,先帶著熏熏到處玩了玩,什麼遊樂場,街機房,還有本地有名的小吃一條街,從早上一直玩到深夜。精力真是不能和這些少女比啊,在我多番告饒下,熏熏終於答應和我去KTV唱歌,順便休息一下。

等我買好了可樂爆米花,來到包廂,發現熏熏已經忘乎所以的唱了起來。老實來講,熏熏的嗓音確實不錯,而且樂感也很好,比語音中的聲音還要動聽。連續唱了幾首歌,熏熏好像才回過來,看到我正在傻傻看著她,笑罵道:「大叔啊,怎麼又發呆了,難道是天然呆,還不快來唱歌。」「偶偶」我這才反應過來,老實說,我也是花叢老手了,但遇到這種年齡差這麼多的小女生,還是有點不太習慣。

剛開始是兩個話筒,後來興奮起來,兩個人就公用一個話筒,美名其曰讓她帶音,熏熏也沒有反對,所以兩個幾乎臉對臉的唱起歌來。一邊唱,一邊望著熏熏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了下去。熏熏畢竟還是個女孩,雖然比較開放,但在我赤裸裸的窺視下,臉蛋也有些發紅。雖然太暗看不出來,但從她臉蛋上散發出的熱氣我就能感覺到。我的手此時也不安分了,慢慢的爬上了熏熏的腿,剛開始熏熏還想拉開我的手,可是在掙扎幾下無力後,所幸放任自流了。

我細細品味著大腿上了嫩白的羊脂肉,滑膩的我恨不得揪下一塊來把玩,嘴唱著唱著,幾乎都貼著熏熏的小嘴了。「大叔,你的手真不規矩啊。」我這個時候色膽早就膨脹起來,針鋒相對的說道:「不是我的手不規矩,是你的腿往往手上蹭啊?「 」這下熏熏不不幹了,揮起粉拳就向我砸來。我操,正愁麼機會下手呢。

我一把抓住熏熏的粉拳,順勢一帶,就把她拉到了懷裡。

「你要幹嘛?」熏熏略帶驚慌的問道。

「幹嗎?當然是干你了」我惡狠狠的回答。我將頭深深地埋在熏熏的頸旁,一股少女的芬芳湧入,我使勁吸了一口,調笑到:「熏熏,你的身體真的和名字一樣香啊。讓我舔舔味道怎麼樣。」說著,我伸出舌頭在熏熏的粉頸添了起來,少女的皮膚就是滑膩,我不禁使勁一嗦。

「啊!」只聽熏熏一聲低吟。看來我是找到地方了,小騷貨原來這裡比較敏感。心裡想著,我把手一把伸進了熏熏的上衣中,捏住她的乳頭,嘴也不閒著,使勁的在熏熏臉上又添又吸。

熏熏明顯有點架不住我的攻勢,「啊,你放開啊,怎麼這麼野蠻啊……啊,弄得人家……等會再搞啦。」媽的,還跟我裝純,我一手提著她的嫩乳,一邊回答:「誰讓你剛才放浪了,我現在火都被你吊起來了,不讓我瀉火,就在這裡弄了你。」「別……」眼見熏熏還想反抗,我一口叼住熏熏的小嘴,把舌頭就往熏熏嘴裡伸去絞住熏熏的舌頭使勁的吸吮,讓你再說,老子先把你嘴把住。

這個時候兩個人都已經動情的不得了,我一把架起熏熏的右腿,右手從熏熏的裙底伸進去,頂著小內褲往裡面一抵。「啊……你」熏熏好像還想反駁,我索性拉開熏熏的內褲,伸出兩個指頭,捏住熏熏的陰蒂,使勁一捏,只感到熏熏的身體一陣痙攣,手上就感覺濕了一片,「嗚嗚……啊」熏熏整個人都被我壓住,嘴已經被我堵住,整個人都被我擁在懷裡。現在小白兔真是全身都陷在了大灰狼的手裡了,我不由分說,拉開熏熏的上衣,就把頭埋了進去。

「別……別在這裡,我們回去再弄好嗎」「我想你也沒在KTV裡弄過吧,今天我們就來一次,老子現在火都起來了,不洩洩就要憋死了。」熏熏此時也是滿身紅潮了,象徵性的提抗了下,就被我輕易制服。我拉開拉鏈,掏出我的雞巴,「握住!」此時的我說話不容置疑,熏熏只好含羞的握住我的雞巴,剛一碰,熏熏手一抖,顫顫的說了句:「好大!」我笑著道:「以前沒見過這麼大的吧!」說完,就一邊嗦著熏熏的奶頭,下邊還有熏熏替我手淫,真是爽的不行。

「好了,看我在這裡把你就地正法。」我拉開熏熏的小手,將熏熏的內褲一把拉下來,望著熏熏水汪汪的大眼睛,將雞巴一下搗如熏熏的小逼中。

「啊!」熏熏一聲痛叫,果然是一根進洞,雖然早有預料熏熏不是處女,但還是忍不住有一點失落。媽的這樣也好,老子今天就操死你這小浪貨。

心裡想著,雞巴也使上力氣,一下一下插入熏熏的小穴裡。這個時候熏熏是被我抱在懷裡,我可以望見熏熏的嬌媚容顏是怎麼被我操的眉眼緊蹙,雞巴比平時硬了一個級別,操的更加得心應手。

熏熏抓著我的袖子叫道:「啊……啊……輕點……你搞得太猛啦……小穴都被你搞爛啦……別……別用勁。」我將熏熏放到沙發上,拉著熏熏的雙臂,一下一下的操著熏熏的小逼。熏熏雖然不是處女,但是還是因為年齡的關係,小穴還是非常的緊。肉壁緊緊地夾住我的雞巴,逼得我只能更賣力的插干,一邊干一邊說道:「小騷貨,讓你剛才發騷,現在還不是被我壓在下面,什麼輕點,老子偏要使勁干。」說完,又卯足了力氣往裡面插了插。

熏熏此時有點受不了我的攻擊了,只好哀求的說道:「是……是我浪還……還不行嗎,求你輕點。」我此時特別享受熏熏低眉順眼的樣子,讓我幹勁十足,我低頭看著熏熏清秀的臉蛋,一邊抽插一邊問道:「現在知道啦,說,哪裡浪?」「我……我不知道啦」熏熏捂著臉,非常的不好意思。

哪能讓你這麼過關,我一把拉開熏熏捂臉的雙手,問道:「說,哪裡浪了,不說我就操的你說,」我將大雞巴狠狠地插進她的小穴裡,又將大雞巴抽出來,只留出半個龜頭在縫口,做出一副要猛操的架勢,熏熏一看,只能怯聲聲的回答道:「穴……小穴浪。」雖然聽到了滿意的答覆,但熏熏的小穴還是被我的大雞巴狠插了一下,又重複問道:「熏熏,說現在在幹什麼啊?」「在……在做愛!」「什麼做愛,在操穴……操逼。」我沉聲說道,並且大雞巴狠狠插進她的穴裡,疼的熏熏「啊」的一聲,趕緊回道:「在操穴……在操逼。」此時的熏熏已經被我玩的情迷意亂,我將熏熏翻了過來,作狗爬式,又一下狠狠插進去,雙手捏住熏熏的屁股,指頭都陷進了臀肉中,看著熏熏屁股一下一下被操的浪樣,一邊命令道:「快叫點好聽的,否則我就操翻你!」熏熏此時聽到我的話,回頭朝我這裡瞟了一眼,那粉眼帶淚的樣子,害的我雞巴又是一硬,只聽熏熏低聲叫道:「大雞巴叔叔,我的……我的小穴都被你的……大雞巴操壞了,熏熏從來……從來沒被這麼大的雞巴操過……好厲害……求叔叔輕點。」雖然年齡差距不大,但一邊操著熏熏,一邊聽著熏熏「叔叔,叔叔」的叫,這讓我興奮異常,此時熏熏跪趴在沙發上,一條大腿已經被我撈在了懷裡,一口咬住熏熏的大白腿,一下一下狠狠操著熏熏的小逼。隨著我的動作,熏熏的小腰一抖一抖的。

「不行了……大雞巴叔叔……操死熏熏了……別搞了……再搞小穴就要壞掉了,小穴……小穴要被操翻了……啊……好爽……操死了。」熏熏呻吟道。

藉著熏熏的叫聲助興,我有一陣急抽猛插,「撲哧……撲哧」插得熏熏淫水四濺,嬌喘吁吁。

「啊……不行了……我要去了」熏熏一陣劇烈的顫抖,就在KTV的包廂裡被我操到了高潮。

我有高歌猛進的狠插了幾十下,隨後一股熱流射進熏熏的小穴裡。

從今以後,除了操女友,沒事的時候就叫熏熏過來玩。玩什麼?當然是玩她的小穴了……

性感的領班

章嵐是我們酒店的服務員領班,今年27歲,沒有男朋友,屬於這種悶騷型的,身材很好,樣貌一般,但是很能勾起男人性慾的,特別是她的那兩條性感修長的大腿,高蹺的乳房,性感的大嘴,看的我是慾火焚身,經常幻想著她打手槍,真的好想好好的日她一回,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沒機會怎麼辦??只好等了貝!
機會是天意和人創造的,一天我苦苦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那天我上夜班,正好有重要的外國客人來我們酒店,所以章嵐的領導就派她和另一個男服務員楊亮一起上夜班。我和楊亮早就在一起怎麼討論上這個悶騷的章嵐了,哈哈機會終於來了,怎麼可能錯過呢!早在前一天我們就知道這個消息了,所以準備了好一切,決定在今晚輪姦了她!終於在苦苦心急的等待下,到我們上班的時間了,我和楊亮提早了10分鐘來到單位做好一切準備了,11點到了,章嵐也來上班了,她還是穿著那套不知道在夢裡被我撕了N遍的,灰色的職業套裝,穿著我喜歡的肉色連褲襪,黑色的高根鞋,隨著她腳步聲的臨近,我開始有反映了。「這麼早就來了啊」「是啊,今天可能會比較忙,所以早點來了」我們在互相說著話,我的眼神不時的在她胸部掃來掃去,恨不得馬上撕開她的制服和裡面白色的襯衣,狠狠的揉捏她的那豐滿的乳房,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會有你好受的,我心裡想,然後說了句「大家開始幹活吧,早點幹完,早點可以休息」。「是啊,那等會聊」「好的」章嵐轉身去幹活了,我盯著她的屁股和大腿死勁的看,還噎了一下口水,真的是好性感的一副身材啊!!我在幹活的時候楊亮還不時的跑進來和我說悄悄話,說呆會怎麼日章嵐,我們說著說著淫蕩的笑笑,還壞壞的看看章嵐,時間過的真快,不知不覺12點了,其他上中班的人全下班了,
只剩下我們3個了,事情也做完了,哈哈我期待的時刻馬上就要來了,我無比的興奮了。
我們3個人來到了辦公室,開始聊天,開始還隨便聊聊,後來好像是我不知道怎麼突然聊到性的話題上了(當然我是故意的,章嵐不知道的),我們互相談談女人和男人的性觀念,性思想,開始她還比較害羞,(天知道是不是裝的),後來越說越有勁,我們從一般的性交談到日片的SM,3P。章嵐,好像是第一次聽說3P,SM,聽的很入神,好像很感興趣,又好像有點心動了,不時的交換著雙腿的姿勢,我當然不會錯過著一些細小的動作,看的我心裡癢癢的。
「你最多和幾個男人做過啊?」「我不告訴你,你先說你們和幾個女人做過啊??」「我啊,我才2個」楊亮說,「那你呢?」「我一次只和一個做,但是不同的有N個了」我說道,「這麼厲害的啊」「那是」「嘻嘻,流氓」『老子是流氓,看老子等會怎麼收拾你,日的你爽死為止』我心裡這樣想著。說著說著,肚子有點餓了,我提議去吃點東西,「好啊,我也有點餓了,你們去拿吧,我懶得動」「好吧」我和楊亮異口同聲的說,我們還巴不得她不去拿呢!
機會這時候才真的開始,我們拿了點飲料和麵包,就回來了,當然是人都知道飲料裡面加過東西了!嘿嘿,等會有的爽了!「吃吧,東西拿來了」「謝謝」,「不用」,『等會你還會更加謝謝我們呢』我暗暗的想著,我們也隨便吃了點,免得等會日的時候沒力氣。章嵐吃好了,我們也吃好了,又聊了一會性話題,這時候藥力開始發揮作用了。「好熱啊,怎麼會這麼熱的啊」「是啊,是有點熱」說完我們把各自的外套脫了,可能是看我們也脫了,章嵐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也自然的把外套脫了,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略帶透明的襯衣,裡面可以看的出白色的乳罩,緊緊的包裹著她那隊豐滿的乳房,在加上極短的套裙,肉色絲襪,黑色高跟鞋顯得更加性感,淫蕩了,看的我們一陣心動,『哇,這麼性感的啊.
我們繼續我們的性話題,現在是越說越赤裸了,為的就是激發章嵐的性渴望,「你幫男人口交過嗎?」「好壞啊,問人家這個問題」「說說看啊,又沒關係的,口交很爽的,我就幫女人做過,爽的她哇哇亂叫」「是啊,口交是很舒服的」楊亮在一邊附和著,「快說啊,我看你的嘴巴這麼大,這麼性感一定幫男人口交過的,上你的嘴巴一定很爽的」,在藥力的催促啊,和我們一步一步的挑逗,追問下,章嵐的臉越來越紅了,小聲的說了句「有的」,「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幫男人口交過的,你這麼性感的嘴巴,男人怎麼會捨得放過呢!」我們一點一點的向她身邊坐過來,「我突然發現你穿肉色絲襪的兩條大腿也蠻性感的啊,光滑滑的,摸著一定很舒服的,呵呵」我一邊說一邊淫蕩的笑著,還盯著她的臉看她的表情,章嵐的臉是越來越紅了,呼吸也有點開始急促了,「流氓,看什麼看啊,沒看到過啊」章嵐一臉嬌嗲的說道,「我們是沒有看到過這麼修長性感的大腿啊」天那,我們兩個流氓竟然會這麼異口同聲的說出來,章嵐,驚訝的看了看我們,我們自己也覺得很有趣,「你們都好壞啊,這麼欺負我」「我們哪有欺負你啊」「讓我們摸摸啊」「不要拉」「又不要緊的拉」我們不等章嵐再次回答不好,四隻手已經全部在她的左右兩條大腿上出現了,「真的好光滑,好舒服啊」「就是就是」我們兩個色狼一唱一和的說道,章嵐一副半推半就的樣子,也沒怎麼阻止我們,因為藥力和她本身性慾被調起的關係,任憑我們輕輕的在上面來回的撫摸,我們當然不會就這麼安分的,我的一隻手開始向章嵐的大腿根部開始進攻了,楊亮在她的背後手不老實的解開她的衣扣,開始輕輕撫摸她的乳房了,這時的章嵐呼吸更加急促,臉好紅,輕輕的發出「啊。啊」(發e)的聲音,我一邊時而輕時而重的來回撫摸她的大腿和根部敏感的地方,一邊在章嵐耳邊問「這樣舒服嗎?」「恩」「什麼,我聽不清楚」我突然加重了手勢,又問了一邊「這樣舒服嗎?」「舒服」這次章嵐提高聲音的回答了一聲,「要不要我繼續啊?」「嗯,繼續。。不要停啊」在楊亮的粗暴的揉捏下,章嵐的乳頭變很很硬了,楊亮一邊撫摸,一邊狠狠的咬住章嵐的乳頭,上面全是他的口水,咬的章嵐直叫痛,「輕一點啊,痛啊」楊亮卻不管這些,只管自己亂咬,在我們合力的進攻和藥力的催促下,章嵐的淫性被激發出來了,下面變的濕了,「你真好淫蕩啊,下面這麼快就濕了,你是個淫蕩欠操的爛貨」「不是,我。。不是」章嵐一邊性慾高漲,一邊還在狡辯自己不是淫婦,「鬼才相信你不是呢,爛貨,都這麼濕了」為了徹底征服章嵐,我們拚命加快各自的動作,讓她在高潮中不斷的發洩自己的淫慾。
我們把章嵐抬起來,把她放在一張長桌子上,我把她的套裙捲到腰際,把她的兩條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楊亮則脫掉了她的襯衣,因為還要第二天和別人交班所以不敢太用力的撕破章嵐的衣服,免得到時候說不清楚。肉色的連褲襪,白色的透明的內褲,捲到腰際的套裙,被白色乳罩包裹著的豐滿的乳房,顯的章嵐更加淫蕩和惹人興奮了,我們兩個的小弟弟早就高高豎起了,只等到徹底的征服她,就可以盡情的玩弄這具誘人的肉體了。
楊亮一邊瘋狂的和章嵐接吻,一邊粗暴的揉捏她的豐乳,我一把撕開章嵐的連褲襪,(我不喜歡全部撕開的,所以只撕了根部的那一塊),把那濕透了的內褲,輕輕的撥到一邊,一邊添著章嵐的陰蒂,一邊來回粗魯的摸那性感的絲襪腿,還脫下他的鞋子,咬章嵐的腳趾,時而添她陰蒂,時而用手指插她的小穴,章嵐下面已經很濕了,「爽嗎?」「嗯。。。恩。。。爽」「舒服嗎?」「舒。。服。。」章嵐已經有點說不清話了,只是沉浸在我們粗魯的侵犯中,一點一點的在宣洩著自己那淫蕩的慾望。
我和楊亮換了一個位子,我站到了章嵐的頭部這裡,我拿起粗硬的小弟弟章嵐嚇了一跳,「好大啊」,還沒等她反映過來,一下就插進了章嵐性感的大嘴巴裡了,我用手按住了她的頭,開始給自己吹喇叭了,章嵐的手來回的套弄著我的雞吧,不停的允吸,來回的舔,吹的我好爽,雞吧上沾滿了她的口水,「用力,對,在用力點,給老子舔,」章嵐已經口齒模糊了,只有發出嗚。。嗚。。嗚。。啊。。啊。。啊的聲音,一邊加速給我吹弄著,楊亮在下面也是賣力的舔著章嵐的小穴,,下面以是濕濕的一片了。
你真是個淫蕩的女人,舒服吧!」「嗯,好舒服,乾死我了」「還想要嗎?」「想」,「是不是人越多,你越爽?」「多多益善,來著不拒」一張沾滿我精液,淫蕩的臉,笑著說。「好,你等著,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的」「喂,程彬嗎?我啊,這裡有好戲,馬上過來,我在單位,帶點東西過來,攝相機,全自動,繩子,知道什麼事情了吧,快來,等你,再叫幾個人過來」我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楊亮這時候還在和章嵐調情呢,亂摸一氣。「省點力氣啊,呆會還要繼續開工呢!」「小騷貨,你等著,等會包你爽死,哈哈」,一邊說,一邊在章嵐的乳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痛的章嵐直叫。我們一邊在章嵐身上滿足一下手足慾望,一邊等程彬的到來。
程彬著小子還真快,6,7分鐘左右就趕過來了,還叫了2個人來。傢伙自然也全帶齊了。後來的三個人直徑走到了辦公室,進門就看到2個男人和一個全身幾乎赤裸,只穿了捲到腰際的套裙,和肉色連褲襪,黑高根鞋的女人抱在一起亂摸。程彬輕輕咳嗽了一下,我抬頭一看,「來拉,快啊,還來了這麼多啊,進來吧」「小騷貨,來人了,你又有的爽了」「嘻嘻」
一一介紹以後,5個男人已經全部都是光著身子的了,由於我們剛射完一次,還沒怎麼恢復,所以叫後來的3個人先干,我們休息一下。只見,程彬他們拿出繩子,把章嵐捆了個結實,兩個乳房顯的更加突出了,程彬,拿出攝相機,交給了我。為了長期的佔有和折磨這個小騷貨,拍錄像是有必要的。
3個人分正面和兩邊站在了這個悶騷的女人身邊,一個拿出全自動,打開開關,在章嵐的小穴附近按摩了起來,章嵐馬上就有反映了,兩隻手分別抓住2根大雞吧,「好大啊」,「喜歡嗎?」,」喜歡」,「那看你的表現了,幫我們弄硬了,等會操的你更加舒服」說完,程彬就一把把雞吧塞進了章嵐的嘴裡,章嵐就這樣用嘴和雙手分別為3個男人套弄起來,我在一邊拍攝,楊亮則在舔章嵐的小穴,「下面真的好濕啊,來我給你舔舔」楊亮說道。3個人的雞吧在章嵐的服務下,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了,暴滿了青經。這樣過了幾分鐘,3個人把章嵐抬了起來,凌空,程彬拿出雞吧,章嵐終於可以說話了,「來插我吧,我受不了了,求你們干我」「我們會滿足你的,小賤人」說完,一個人用他的雞吧插進了章嵐的菊花穴,雙手還粗暴的捏著章嵐的雙乳,由於是第一次被人家插這裡,所以很痛,「啊,痛啊」章嵐叫了一聲,接著其他一個男人把雞吧插進了章嵐濕濕的,已經被調教好的小穴,而程彬仍然叫章嵐用嘴為他服務,3個人努力的在運動著,章嵐在他們的抽動中,一次一次的達到高潮,淫水流滿了一地,乳頭高高的矗立著,一臉的淫蕩,口齒不清,只發出啊。。。啊。。。嗚。。。嗚的聲音了..
穿著高跟鞋的美腿來回的晃動,頭髮已經四處飄開了,整個一個賤女人,淫蕩的女人在盡情的享受性愛帶給她的快樂。3個人不斷的換姿勢,狗趴式,96式,觀音坐蓮式,則面,正面,幾乎用上了所有的姿勢,把這個女人操的爽了N次極點,也瀉了N次。「這個騷貨的小穴真的好緊啊啊,夾的我好舒服」「是啊,她的菊花穴也好緊啊,我快被她夾死了」「她的嘴巴更妙,吸的我快射了」,3個男人一邊姦淫著章嵐,一邊還互相討論著自己的感覺,把她當成了發洩獸慾的工具,而章嵐只是付出自己的肉體,來滿足自己飢渴的性慾,欲仙欲死,完全的放縱自己,差不多30分鐘以後3個男人都快到高潮了,先後射在了章嵐的臉,乳房和屁眼裡,3個人都喘著大氣,「這婊子實在是太有勁了,百幹不厭啊,爽死老子了」「真好欠操啊,老子都快被他吸乾了」「日她真的太舒服了」這時,我的錄像也拍好了,我和楊亮休息了這麼長時間早就恢復了看他們日的這麼爽,早就想加入戰局了,只因看他們操的爽,所以沒有參加,現在輪到我們繼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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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起身,跨坐在我身上,然後拉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她豐滿的軀體,整個呈現在我眼前,然後微笑地低頭凝視著我...首次品嚐的巨乳...

年輕時我是個人人讚賞的美男子,從少年時期開始,就常常會有女性找我搭訕。我的第一次發生在高中剛畢業時,那年我才18歲,某日回家,我依慣例往車站的方向走去,當我正在買車票時,有一名濃妝豔的陌生中年女性,外表看起來像是有錢人的太太,跑來跟我說話:『如果阿姨給你零用錢花,你願不願意陪阿姨一起玩啊?』現在仔細想想,當時發生的事就跟是現在所流行的援助交際一,只不過性別互調而己。我認真地看著那中年陌生女性的臉,她也正斜著頭在對我微笑著。雖然她稱不上是美女,但她那烏溜溜的雙眸、豐厚的朱唇、充滿成熟的韻味以及那呈現出些許油亮光澤的肌膚,都令當時還年少的我微微動心,所以就不由自主的答應她了。

接著我就跟她前往車站附近的某家賓館,裡暫且就將這名中年女性取名為小鈴吧!小鈴其實是我高中時暗戀的一個對象,將中年阿姨取名為小鈴,或許是潛意識裡,一直都希望能將真實的小鈴擁入懷裡吧!當小鈴走入賓館的房間後,便緊緊地抱著我,我只聞到她那濃濃的化妝品香味,令人感到刺鼻,接著她的嘴巴緊貼著我的唇,就這樣開始吸吮起來,她將自己濕熱的舌頭深入我的口中,不停吸吮我的舌頭。當時還是處男的我,雖然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但也只能被她壓倒在床,拚命吸吮著她的舌頭。小鈴抓住我的雙手,帶著我撫摸她豐滿的乳房,一開始只是隔著衣服撫摸,但把她那豐滿的乳房握在手上的感覺,真的是很爽。然後她慢慢引導我抈雙手揉搓她的乳房。當她把手鬆開後,我仍持續地揉搓她的乳房,享受著那軟棉棉的觸感。

『啊!嗯~』

小鈴一面對著我的後項吐氣,一面把我壓倒在床上,這次她將嘴唇貼在我的項子上親吻並輕咬著我的耳垂,而我也開始學著她的動作,將嘴唇貼在她的項子上親吻。她肌膚苦,澀的化妝水味道,刺激著我的舌頭,當我用舌頭舔舐她時,小鈴的神態愈來愈興奮,並緊緊地抱住我。

『啊~我快受不了了~』

小鈴挺起她的上半身敝開她的胸部,這時白的巨乳從敝開的衣服間中迸出,我不覺得發出了『噢~』的聲音,陶醉地欣賞著這對誘人的巨乳。但我卻沒有辦法好好的欣賞,因為小鈴豐滿的乳房全都覆蓋在我臉上了。

『啊!嗚...』

我的臉被夾在乳房之間,幾乎無法呼吸,那柔軟的觸怠包圍著我的臉,讓我心中充滿一股無法言喻的感動。就在此時,小鈴稍微挺了挺身體並移動乳房的位置,這次她把乳頭送入我的口中,我就宛如剛出生的新生兒般含著她的乳房,那勃起的乳頭,刺激著我的舌頭,我對著她那堅硬的乳頭,用力地吸吮著。

『啊!唔...』

小鈴發出聲音,用指甲抓住我的背後,然後重重把腰坐在我的股間上。我那慢慢膨脹的陽具在內褲開始受到沉重的壓迫。接著,她鬆開我短袖襯衫釦子,讓我裸露出上半身,並舔了舔我的乳頭,不停地予以刺激,而我卻因為這樣的新經驗,全身正充滿了奇妙的感覺。突然,小鈴拉下我的褲子,用手握住我勃起的陽具,這時,她的長髮也鬆落下來垂到我的腹部,讓我的下腹感到非常舒適,然後,她一面用手調整我陽具的方向,一用舌頭舔舐著我那早己腫脹的老二。她那輕輕舐陽具的模樣,非常的性感,我抬起頭注視著她正在舔舐陽具的朱唇,我多麼希望就這樣一直被她的朱唇緊緊包圍,小鈴好像看穿了我現在的心意。

『你的這裡正在求我呢!是不是啊~』

我的陽具的確正顫抖著表現出想更進一步的渴望,在它的前端並分泌濃濃的液體,從龜頭滴垂著,就像離開水中魚一樣地抽搐著。

『嗯!好吧!』

小鈴一面說著,一面含著我的陽具,她嘴唇柔軟的感觸,包圍著我的龜頭,然後她用舌頭輕輕的滑入的陽具中間的部分,那柔滑、美好的感觸充斥了我的腦中,感覺就像整個頭都被小鈴的嘴吸進去一樣。小鈴的舌尖正舔舐著陽具上膨脹的血管,一下子整根陽具都被吸入小鈴的口中,一下子又被吐出,我整根陽具就這樣被小鈴的朱唇玩弄著。

『噢......』

我將身體彎成弓狀,忍耐著她對我的刺激。此時,小鈴鬆開她的嘴,慢慢地挺起身子,但仍繼續胯坐在我身上,並脫掉上衣,讓她那豐滿的肉體露出全貌。小鈴微笑地低頭看著我,我被夾在小鈴的雙腿間,完全無法動彈,就跟砧板上待俎的魚沒兩樣。小鈴宛如要將我震懾住般地瞪著我,慢慢地離開床上,雖然好不容易才得以從小鈴的體重中解放開來,但此時的我也不佑該如何是好,只能看著小鈴在床邊迅速地指內褲脫掉,全身裸露。當我想起身時,小鈴又把我壓倒在床,這次她將裸露的下半身毫無保留的跨坐在我兩腿之間。

『啊~~~』

我還來不及思考,小鈴就將她那洷熱的沼澤地壓在我的陽具上,騎在上面並微笑地低頭看著我,讓我啞口無言,可是突然停止了攻擊。

『你不懂女人吧!』小鈴低頭,看著躺床上成為待宰之物的我,侮蔑地這麼說道。

『對...對啊....』

『現在你可以好好地品嚐一下女人的味道了』

小鈴在說這句話時,再度露出得意的笑容,而後慢慢地把腰放下。當我的陽具插入了溶爐之中,那熾熱的熱氣包圍著我,我的老二似乎快因高溫而融化了。等我回過神來時,陽具果然己經聳立了起來。

『好大哦!深入到了最深處。』

小鈴還不肯扭動腰部,似乎是想好好地品嚐一下這闖入禁地的玩意兒,我這時的感覺就像是無數隻蟲爬在我的陽具上住行檢查似的。

『好硬哦!跟我丈夫完全不同。』

小鈴一面說著,一面緊縮她的陰道,就在這一瞬間,我的陽具被緊緊包圍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油然而生。

『啊!』我發出了聲音。

『你蠻能忍耐的耶...真是了不起。好吧!第一次就給你來個特別的。』

說完後,她又開始蠕動陰道口,每當陰道口一緊縮,她臀部的位置也稍微移動,那臀部的肉感也給我的大腿內側產生了一股奇妙的快感。緊縮、移動、緊縮、移動,我把雙手往天花板的方向伸去,抓住了小鈴的雙乳,溫柔的負荷在我手掌間躍動著,我試著捏住她的乳頭,小鈴更宛如呼應我的動作般,更君用力地緊縮陰道。

『啊!不行!我不行了!別這樣刺激我啦!啊......』我大喊著。

『啊啊啊啊......咬我~~』

小鈴一面說,一面把胸部壓在我臉上,而我也貪婪地吸吮她的乳頭,她的陰道配合著我的動作,又再次蠕動起來,然後小鈴終於開始上下扭動著她的腰部了。

『啊!啊啊啊啊...『

我在小鈴體內射精了,她用那滿是汗水的臉往下一低,親吻著我。就在我達到高潮之後,小鈴又用力地將陰道一縮,似乎還想搾出什麼似的,慢慢地將陰莖抽出,然後又往我的下半身舔去。成人式的性愛....

小鈴就好像正在吃著冰棒似地,含著我的陽具,不停地舔舐,並將殘留的白色液體用舌頭舐淨、吸盡。

『啊...還是年輕人的精液好。』小鈴終於抬起頭來對我說著。我的陽具依舊頂著她的臉,但卻己經恢復精神,又膨脹了起來。

『哎呀!精神真好。』

她邊說邊沿著我的肉棒吹起來,在快到達陰囊時,她便含著小球,在嘴裡滾動著,而且舌頭還沿著臀部的裂縫,往肛門的方向舔去。

『噢~~~~』我忍不住地發出聲音。

『嚇了一跳吧!這就是成人式的性愛,不過裡面還有很深的學問哦!』

『是!』

『如果你以後後還願意陪我玩的話,我可以慢慢教你那些更深奧的學問。』

『是!』

『現在換你為我服務!懂了吧!』

當我正因驚訝而發楞時,小鈴改變了體位,做出69姿勢,將自己的熾熱的下體壓在我臉上,濃密的陰毛,觸動我的嘴巴周圍,柔軟的陰唇壓住我的雙唇,飄蕩著一股令人摒息的氣味,一瞬間讓我覺得很嗆。

『嗯~~舔我!吸我!讓我欲仙欲死吧!』

於是我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舐她那茶紅色的貝肉。

『嗯~~~唔~~~』

小鈴將自己的手指含在嘴裡,搖晃自己的乳房並扭動著腰部,這時有種黏黏的東西滑過了我的舌頭又再度返回,然後又滑了過去,過了不久,在複雜的貝肉裡開始分泌出大量黏液滴落下來,讓我的嘴巴周圍變得濕濕黏黏的。小鈴變得再也無法忍耐似的跨坐了上來,把濕潤的花瓣壓在我的口鼻上,令我無法呼吸。

『嗚~~~~』

聽到了我的呻吟聲,小鈴好像察覺到似的把腰抬起,我以為她是要讓我呼吸,可是她又再度坐了下來。

『嗚~~~』就在我再度得到自由的那一瞬間,我大叫著:『這樣做我會死啦!』

結果她還是以她那熾熱的東西封住我的嘴巴。

『死吧!就死在我的屁股下!』

『怎麼這樣啊......』

我開始感到一股可怕的壓迫感壓迫著我,一直到小鈴的情緒平息下來之後,她才讓我躺布她的臀部下面,並再度含著我的陽具。

『嗯~~~唔~~~』

『喂!你舌頭怎麼沒動?給我好好地舔!』

小鈴大聲斥責,我打起精神,又把舌頭伸了出去。此時,小鈴用手指翻開自己的大陰唇,大聲的告訴我:『這裡!是這裡啦!就是這突起的地方!這就是陰核!給我仔細地舔!』我仔細一看,被食指與無名指翻開的大陰唇內部,小鈴正用中指指著裡面小小的突起物。

『好...好的!』

『原來這小小的粉紅色可愛突起物就是陰核啊...』我一面想著,一面瘋狂地吸吮著。

『啊...』小鈴發出高高的呻吟聲,那是種宛如少女般的聲音。這次我試著用舌頭大力的刺激著她的陰核。

『啊~~~啊~~~~』

我更將我的舌頭大大伸出,用舌面舔舐著陰核,小鈴也瘋狂般地擺動臀部,配合著我的動作。又是吸、又是戳、又是舔,我看她的表情也越來越奇怪。

『啊~~啊~~嗯~~嗯~~~啊~~我受不了了』

小鈴含著我陽具的嘴巴,也開始前後移動。我的龜頭受到她朱唇的包圍,就在舌頭舔入陽具中間的那一瞬間最令人銷魂,之後,她將整根陽具吸吮到底,並用手支撐著根部,而後又將陽具吐出。接著,她用一隻手握著肉棒上下移動,另一隻手則握著陰囊,用手指撫弄著。不過,就在我達到高潮之前,她便將嘴巴從我的肉棒上移開,小鈴似乎很清楚什麼時候應該停止動作。接下來,她開始變換體位,抬起我的肩膀,然後自己往後躺下後,這樣就變成了正常體位。我緊緊抱住小鈴的身體,終於要開始履行男人的工作,此刻的我頓時感到非常緊張。小鈴輕輕地把我的肩膀推開,挺起身子,然後再用手指分開她的大陰唇,握著我的肉棒,引導我前往入口處。我圓圓肉棒的尖端一下子就插入她的陰道內,而小鈴奇蹟般的陰道運動緊緊包圍著我。

『啊!啊...』受到如此刺激的我,開始扭動腰部往前挺進。

『啊~~快點!再深入一點!』小鈴的朱唇在我的眼前喘息著、張開著。

『啊!啊~~~~』她張大著嘴一張一合的喘息著,熾熱的呼吸全吐在我身上,我便像受到鼓舞似的,更君用力的挺進。

『啊~~嗯~~嗯~~~』

小鈴的鼻翼慢慢擴張、頭部左右搖晃、嘴一張一閉、緊皺著眉頭,享受著性的歡愉。

『唔~~~』那種快感就像全身通電一樣。

整個做愛過程結束之後,小鈴還是很親暱的親吻著我的鼻頭、耳垂、雙唇各處,並且在我耳邊說:『你真棒!下次阿姨再讓你更舒服哦!』就這樣,我不只拿到了一筆可觀的零用錢,還體驗到人生最美妙的境界。1評分次數新手發帖加分獎勵.記得要看板規喔威望+10點承霏

《大航海時代》之李華梅

杭州樓外樓。

“如今這倭寇是越來越猖狂了!”老將楊希恩一掌重重拍在方桌上,把面前的酒碗震得砰然作響。

“是呀,昨日聽幾個客官說起,福建沿海又有幾處村莊被搶掠燒毀,其中有個叫來島的更是惡毒,不但劫財,還專門劫掠美貌女子,運回倭國囚禁,供他們淫辱享樂。更有風聲說他們現在愈發狂妄,竟然潛入城內明搶暗綁,我們這些姑娘家的,也是擔驚受怕。”

答話的是一個酒樓侍女,名叫美華。她卻非普通侍女,而是人稱“天堂第一樓花”的美人。無數公子閑徒日日惠顧樓外樓,只是爲了能和美華共飲一杯,博美人一笑。可惜美華早已芳心有屬,卻是一個高鼻子藍眼睛的洋人,尤里安洛佩斯,自從他不畏艱險從高麗爲她取回了新羅的金冠,美華就一心一意只跟著這長毛白猴子了。

楊希恩抄起酒碗一飲而盡,雙目漲得通紅,切齒罵道:“真是無法無天了,當真不把我大明放在眼裡。只要老夫有幾條船在,非叫這些倭鬼死無葬身之地!

美華再給老夫滿上!”

“楊老將軍真是堪比當年黃忠,威猛無匹呀。不過酒氣傷身,您老也別氣壞了身子,還是給您上壺龍井吧。”

美華說著端過茶具來斟了兩杯,朝著坐在楊希恩對面的一個姑娘問道:“李家小姐,您有什麽應對之法嗎?”

這李家小姐正是李華梅。她約二十四五,生得是明豔照人,玲珑浮凸的嬌軀著一襲黑色的勁裝,更襯得肌膚白晢如雪。美華可算美女,但和李華梅一比,頓時光彩黯淡了許多。

李華梅秀眉微蹙,微微搖頭道:“本來這倭寇是蚊蠅之害,消滅他們還不是舉手之力,可朝廷實行海禁,片板不得入洋,戰艦盡數銷毀,將海防拱手送人,才使得倭人猖狂。”

她壓低聲音,眼神中更不經意流露出一股剛毅、果敢之氣,又道:“當年海禁令頒下時,我府暗地留下了幾條海船,如今海禁令有名無實,現在才能重作裝備,水手也在操練,不過要出戰還需時日。成大事者不爭一日之短長,楊老將軍請暫息怒。”

楊希恩臉色頓時轉爲恭敬,溫聲道:“小姐教訓得是。”

李華梅望了望天色,放下手中茶杯,說道:“時辰不早,老將軍,我們回府吧。前些日子派出去打探倭寇鐵甲船的弟兄今天應當回來了。聽說鐵甲船甚是厲害,我們當知己知彼,找出破敵之法來。”她輕盈優美地站起身來,美目一閃,“倭寇終會被消滅,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都要小心。”

她輕移蓮步,出樓而去,楊希恩如保镖般緊緊跟在她身後。

門口邊有一人半伏在一張方桌上,一身黑袍朝上直蓋到臉。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李華梅,灼熱的眼光不停地在她的俏臉、酥胸、纖腰和長腿上來回巡遊,當李華梅經過他身邊時他更是拚命吸氣,嗅吸她幽蘭般的體香。當看見楊希恩時,眼色就瞬時變得陰狠,宛如惡狼看見守護羊羔的猛犬。李華梅和楊希恩均是事在心頭,完全沒有注意這從旁射來的複雜眼光。

轉眼天色見晚,樓外樓到了關門的時辰。美華收拾一下,和掌櫃招呼一聲,出樓返家。走過一條僻靜的小巷時,突然面前閃出一條黑影。美華吃了一驚,倒退了兩步,才看清是一個一身黑衣的矮男人,一手拎著個酒壇,東倒西歪地攔在路中間。

美華早見慣了這類喝醉撒瘋的男人,嫌惡道:“快讓開,本姑娘要回家!”

那矮子搖晃著淫笑道:“花姑娘,還是跟我回家吧,大大的快活!”說著身體一晃,向美華逼了過來。

美華見他酒氣熏天,說話又是不幹不淨不知所謂,顯然是個粗人,不願與他糾纏,低聲斥道:“住嘴,一個男人,整天就會喝酒,真是沒用。趕快讓開!”

那矮子卻又逼近一步,扔下酒壇子,張開雙臂攔在美華身前,嘴裡依然胡言亂語:“花姑娘,抱一個!”

美華十分惱火,本不想與這個粗人計較,但見他如此無理,便決定給他一點教訓。她以前時常受登徒子騷擾,所以也曾和楊希恩學過幾招以爲防身,如今正是用來對付這醉酒矮子的時候了。

所以美華見他沖來,不避不閃,反而迎上前,對準他的塌鼻就是一拳打去。

滿以爲會敲他個滿臉開花,卻不料那矮子突然一掃蹒跚的爛醉模樣,側頭一閃躲過,接著如彈簧般直撲過來。而美華措手不及,被那矮子一下撲倒在地。那矮子借著月光一看,只見溫香暖玉正在自己的懷中掙紮,潔白嬌嫩的面容滿是羞怒,哈哈淫笑起來,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豐胸上大摸一把。

“快放開我,你這個醉鬼!”美華羞紅了臉,拚命掙紮著想要離開矮子的懷抱。但那矮子身子使勁,將她死死壓在地上。美華羞怒交加,掙紮間奮力揮拳朝那矮子砸去。誰知那矮子眼明手快,右手成爪,一把扣住了她的左手手腕,同時左手一把摟住她的纖腰,手腳一使勁,把她翻過身變成伏面朝地。

美華大驚,本能地大聲驚叫起來:“快放開我!救……嗚嗚嗚……”只吐出幾個字,櫻桃小口中就已經被塞進了一團絲綿之類的東西。她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左手已經被強扭到背後按住。接著右手臂也落入敵手,被扭到了背後。

那矮子一手將少女的雙臂按在背上,另一手抽出繩索來,就來捆綁美華。美華拚命扭動掙紮,可是那矮子似有千斤之重,壓在美華身上絲毫不爲所動。他熟練地用繩索在她雙臂上纏綁,把她反綁起來。

只是片刻功夫,美華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連呼救都不可能了。這條小巷本就行人稀少,最近又傳倭寇之亂,更是無人經過。她求救無門,自救無路,櫻桃小口中吐出一聲沈悶的悲鳴,豐滿的乳房被緊緊地壓在冰冷的地面。

那矮子捆綁完畢,將壓在胯下的美華翻了個身仰天而臥。他看著美華那起伏的豐滿胸脯,已是淫慾難忍,伸手就開始撕扯她的外衣,舉手間,杭州第一樓花就被扒得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在淫徒的魔掌中無力地掙紮。

那矮子色眼望去,只見那單薄如絲的內衣下豐滿堅挺的玉乳已是近在咫尺,他淫慾更是高漲,伸出淫手直插入美華的內衣中,隔著紅綢肚兜摸捏她那豐滿圓潤的乳房,同時竟伸出舌頭去舔她的櫻唇。美華羞憤欲死,她左右搖頭拚命想要躲開那張臭嘴,卻是有心無力,從櫻唇到粉頸都被淫徒猥亵了個遍。

一陣輕薄之後,那矮子伸手扯下了美華的紅綢肚兜。“嗚嗚嗚……”美華頓時酥胸門戶大開,雪白的雙乳蹦跳出來,起伏間顯得更加性感誘人。

“喲西!”那矮子歡叫一聲,猶如禿鹫抓住了白兔般,雙爪猛伸,一把扣住美華的雙乳,大肆摸捏玩弄起來。

美華顫抖著,掙紮著,忍受著色狼對她敏感部位的肆意攻擊,晶瑩的淚水泉湧而出。“洛佩斯,對不起,我應該早把清白的身子交給你……”羞憤交集間,美華眼前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那矮子略微一錯愕,停下手來冷笑道:“這麽快就不行的了?才開始哩!”

他抓起美華的紅綢肚兜放在鼻下用力一嗅,“花姑娘,你的只是開胃菜的幹活,真正的大魚的,還在後面,哈哈哈哈!

(二)

清晨。杭州李府。

李華梅正對著書桌出神,在她面前,攤開著一張鐵甲船的構造圖。她略微皺了皺秀眉,輕輕歎了口氣。

“不好了,不好了!”楊希恩人未到,聲音早已傳到。老將軍三步並兩步幾乎是奔進了李華梅的書房,一把將手裡的東西塞給李華梅。李華梅定睛一看,竟是個女子的紅綢肚兜,反面還寫著幾行歪歪扭扭的字:“今天半夜,六合塔下碼頭。單個人來,不然美華沒頭。來島”

“小姐,果然是這厮到了杭州!待老夫領上家將殺過去,叫他們個個沒頭!

氣死俺也!”楊希恩捶胸頓足,滿腔怒氣幾乎要掀了屋頂。

“不可。美華在他手上,硬來恐她有危險。再說,來島既然知道擄去美華,又送信來此,定然早有準備。”李華梅妙目一閃,檀口微張,深吸一口氣,道:“我且單身附會,看他能玩什麽花樣。”

楊希恩大口一張,雙眼瞪得和銅鈴相仿,雙手亂搖道:“萬萬不可,小姐萬不可孤身犯險。當年老爺交代過,叫老夫保護小姐……”

他話還沒說完,李華梅輕輕一笑,伸出柔荑握住楊希恩大手,溫聲道:“老將軍放心,我絕不會拿自己開玩笑。請如此這般……”

楊希恩聽過臉色稍緩,卻仍是擔心道:“小姐的計謀老夫素來佩服,不過這次風險甚大,小姐千萬小心啊!”

午夜。六合塔下。

月光甚好,照得錢塘江泛著粼粼波光,高大的六合塔卻是黑漆漆的有幾分瘆人。江邊泊著一條畫舫,燈火通明,有如白晝般。一條特別寬大的跳板搭在江岸上。

伴著一聲清脆的低咳,江邊轉出一位妙齡女郎,身著黑色勁裝,纖纖玉手提著一盞精緻的燈籠,正是李華梅。

“李小姐果然守信用的幹活,果然藝很高人膽也很大,呵呵。”畫舫艙門移開,一個矮子出現,翻著一雙色眼,神態卻是很禮貌,“在下就是來島,請多指教。”

李華梅略一皺眉,一股厭惡的情緒騰然而起,那是對虛僞的厭惡。她瞬間重回平靜,問道:“美華在哪裡?”

“果然開門就看見山,佩服佩服。美華小姐正在此處。”說著,來島拉過一個女子來,現身艙門口。那女子滿面淚水,手腳被反綁,嘴裡堵著絲巾,全身一絲不掛,正是美華。

李華梅一眼望去,以她的定力也不由嬌軀一震,臉色瞬時紅如朝霞,又冰冷如霜,“你們就這樣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嗎?!”

原來美華的唇頰、雙乳、圓臀和大腿已遍布揉捏之痕,下體更是落紅片片,顯然已經飽受淩辱。更有甚者,一根綁繩故意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下纏勒而過,將她的雙臂和嬌軀捆成一團,另一根由前胸向下直勒過她的下身私處,再繞到背後系在手臂的綁繩上。這樣的捆綁方式幾乎就是對女子的殘害,難怪華梅要義憤填膺。

“李小姐誤會了,這在我們的國家是一門藝術,和茶道,花道一樣的好。”

李華梅心頭暗怒道:你們這群畜生,竟然拿女子的痛苦當藝術。她稍微平複了一下憤怒的心情,問道:“你想怎麽樣?放人吧。”

“沒問題,李小姐的吩咐一定的照辦。不過我有個條件,就是想請小姐上船來談談我們的藝術,不知能否賞光?”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這樣直接的無賴要挾還是讓李華梅心裡一怒。她若無其事地回答道:“也罷,我們就聊上兩句吧。”

“小姐真是爽快,哈哈。現在我這邊就放人,你也同時走過來,不要耍花樣的幹活。”

李華梅俏臉又是一寒,“美華這般模樣,如何能在街上行走?”

“哼哼,李小姐大大的聰明,必定有辦法。我們的船很溫暖,小姐其實不用穿這麽多的,呵呵呵呵!”

如此厚顔無恥的“提醒”,簡直讓李華梅惡心得要嘔吐出來。她強忍憤怒,回答道:“如此也好。開始吧。”

兩位姑娘相對而進,美華艱難地走著,忍受著下體綁繩摩擦的刺激。到了中間,李華梅先拔出了美華嘴裡的絲巾,接著就要伸手去解她身上的捆綁。

“小姐,我們開船的就要,請稍快點吧!”來島破鑼般的聲音傳來,李華梅冷哼一聲,只得罷手。

她轉過身背對來島,先脫下身上的黑色勁裝披在美華身上,又褪下長褲爲美華穿好,最後繫上束腰的綢帶。這樣雖然美華依然行走不便,但已經看不出赤裸和受辱的模樣了。李華梅完成這些,悄悄在美華耳邊低語兩句,美華眼神一亮,一臉感激佩服和擔心之色。來島只看見美華的背影,卻沒看見她那複雜的眼神。

“請上船來吧。”

“請遵守協定。”

“哼哼,那是當然當然。小姐請。”

李華梅輕輕拍了一下美華的肩頭,繼續昂首悠然前行。她一身雪白的內衣,在月光下如同仙子般婀娜。眼看到了艙門口,來島突然微微一笑,語氣中充滿淫穢:“小姐請等一下,我們現在要將您綁起來,請把手背後。”

“什麽,你不要欺人太甚!”

“對不起,小姐武功高強,爲了大家安全起見,還是辛苦一下吧。”

李華梅轉頭看美華依然在跳板上踉跄前進,只得輕歎一聲,轉身將雙手伸到背後交叉,豐挺的酥胸愈發高聳。旁邊過來一個倭人將李華梅雙手反綁起來,卻僅此而已,並沒有把她捆綁得如同美華般淫穢不堪。

“好啦,請進吧。”

那邊美華終於走下了跳板,剛下江堤,一個黑色的布袋從天而降,將她全身套住。可憐的姑娘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就被拖走了。

“開船吧。”來島看跳板上幾個人影一閃,心滿意足地微笑道:“李小姐,我們還是來辦正事的吧。”

“你想怎樣?”

“之前我們說過的吧,我們來研究我國的藝術。小姐大大的好材料,藝術獻身的幹活。讓在下爲小姐寬衣!”

李華梅這才清楚,之前來島沒有把她五花大綁,只是爲了扒她內衣褲可以容易點。她心中打定主意,只是冷笑一聲,並不掙紮。

來島見李華梅滿不在乎好似任君處置,頗有些詫異,但色心既起,便不念其他,他站在李華梅身後,雙手扯住她內衣領口,向兩邊扒開剝下。內衣被扒到了捆緊手腕的繩索處,接著內褲也被扯到腳邊。

李華梅感覺雙腿一涼,知道兩條晶瑩修長的大腿已經落入了歹徒們的視線之內,嬌軀不由一顫,臉上泛起紅霞,頓時滿船春色。一船倭寇色眼圓睜,都直勾勾地盯著那兩條雪白而極富彈性的大腿,貪婪地吞咽起口水來。

來島努力定了定神,將目光從她肉光緻緻的雙腿上移,卻是一陣劇烈興奮又一陣奇怪。只見李華梅上身裹著一件類似於馬甲或是背心的薄薄衣衫,卻比普通的馬甲或背心更長,前面護住肩部和胸腹,直至下身最隱私的三角部位,後面由背及臀,黑油油的閃著皮革的光亮,胸前還繡了一朵豔麗的牡丹。

那件黑色緊身衣將李華梅的玲珑曲線盡數勾勒,豐滿圓鼓的雙乳,平坦的小腹,纖細的柳腰和結實滾圓的臀部散發著無窮的成熟女郎的性感魅力。

看到這里,來島再也無法忍耐,大吼一聲猛撲上去,雙手朝著李華梅的酥胸飛抓而去。李華梅卻微微一笑,不僅不躲閃掙紮,反而挺胸上前,似乎歡迎惡徒的輕薄。來島稍覺不對,指尖已經觸及她的緊身衣。

“啊!!!!!八哥亞路!!!!啊!!!!痛死我啦!!!!!”

劇烈的慘叫聲中,來島飛快退回,比撲上來時更加敏捷,只見十指已是鮮血淋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花木蘭的緊身內衣!

這是一件李家的傳家之寶,卻是傳女不傳男。它能防刀槍暗箭,更有個特殊的功用,就是生滿尖刺,專門對付淫賊色狼。想當年花木蘭替父從軍,一個女孩子混迹於無數男子之中,天長日久難免不露馬腳。這件寶物卻能保護少女的玉體不受侵犯。更神奇的是,一經穿上,它就貼合得渾然一體,普通方法是無法把它剝下來的。

“來島先生太心急了吧。”李華梅盈盈一笑,藐視著咬牙切齒的來島。

此時的來島,手頭和心頭一起滴血,淫慾高漲卻是無處下口,下身醜陋地膨脹著,臉色也是醜陋之極,再也無法堆起虛僞的笑容。

“來人,把這女人給我放倒!”

(三)

早已獸性大發的倭寇們聞聲而動,拿衣衫裹住雙手,直朝李華梅撲來。李華梅雙手反綁,雙腿卻是自由的,她閃過了一擁而上的幾個人,奮力將他們踢倒。

可是歹徒們早已被淫慾沖昏了頭腦,連疼痛也感覺不到,被踢倒了又跳起來重新撲來。

李華梅見歹人一齊沖上,突然一聲清叱,縱身上躍,白皙修長的右腿彈起,竟然在空中如車輪般舞動旋轉起來,彷彿一個晶瑩雪白的玉盤,甚是悅目。被她玉腿掃中的倭人卻欣賞不了這絕美的“飛燕旋舞腿法”,慘叫聲中被踢飛出去,猶如一袋袋土豆般重重砸在地上,頓時爬不起來。

看著華梅收腿將要落地,剩下的倭人們色膽一撐,又一波猛沖過來。李華梅不慌不忙,倒縱一步退到艙壁邊,凝玉般的左腿又擡了起來,瞬間連踢幾十腿,化成一片雪白的腿影。又一陣跌落慘叫聲不絕,剩下的倭人面對這“雪影踢”竟不敢再上。

“你們這幫飯桶!八嘎牙路!快上!”來島暴跳如雷,竟不顧手中刺痛,雙手抓起倒地的倭人,朝李華梅直抛過來。李華梅冷笑一聲,擡腿踢去,一聲長長慘叫,那倭人竟撞破窗棂,撲通一聲落入了錢塘江。來島忽然眼中淫光一閃,在懷中摸了一把,又抓起個倭人擲來。華梅一腳踢去,將倭人震開,他衣衫上忽然騰起一陣煙塵,罩住了華梅。

李華梅暗叫不好,急忙閉氣抽身,終是晚了一小步,吸入了少許白煙。她頓感手腳一陣酸麻無力,倚著艙壁慢慢軟倒。

“哈哈,李華梅,你雖然腿功厲害大大的,哪裡有我這個酥嬌散有效,現在就乖乖的,我們來討論藝術!”

來島見奸計得售,大聲淫笑起來。他命令道:“把李小姐擡過來!”四個未受傷的倭人過去,分別抓住李華梅的手腳,將她的柔軟嬌軀仰天擡起,到船艙中間放下,將她兩條修長的大腿往兩邊拉開,還趁機在她圓潤光滑的大腿和手臂上揉捏了幾把。

“你們這群惡徒,必不得好死!”李華梅神智仍清醒卻手腳無力,只能聽憑倭人輕薄,擺弄成這個難堪的姿勢。

“哼哼,不要多說廢話了,還是讓我們來輕松一下吧!”來島走到李華梅雙腿之間伏下身來,伸出淫手就開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捏搓,享受充滿彈力的成熟肉感。

“快放開我!住手!!”李華梅努力地試圖擺脫猥亵她的來島。想起美華身上的玩弄淤痕也會出現在自己玉潔冰清的嬌軀上,她就無法想象。可是手腳竟像不屬於自己的一般,完全不聽使喚。她暗地調整呼吸,將迷藥的功效緩緩消除。

來島的淫虐慾望卻愈發高漲。從仰臥的李華梅的大腿之間望前看去,只見緊身衣下曲線浮凸,雙峰高聳,腰肢纖細,豐臀滾圓,大腿末端一條窄窄的黑帶護住少女最陰幽的洞穴,在雪白大腿的照耀下,分外誘人。

來島幾乎無法抑止自己的淫慾,下身已經極度膨脹。他淫叫一聲,用衣衫包起手掌,罩住李華梅的豐隆右乳,可剛欲朝下摸捏,鋒利的尖刺立刻破衣而出,再一次將來島紮得哇哇大叫。

他跳了起來,大聲道:“快把這破東西脫了!快!”

“你作夢吧!”

“李小姐,你的必須明白,這里誰是說話的人!”來島厲聲說著。

李華梅雖然剛剛遭受猥亵摸捏,依然雙手反綁背後,卻迅速從羞憤中擺脫出來,回複平靜悠然的高貴神色,“這里是明朝的地方,話也是人說的話,你不會明白的。”

“八嘎!你!”來島慾火高燃,必須要找地方發泄了。望著李華梅那張帶著一絲嘲諷的櫻桃小嘴,猛然跳起站在她面前,解開褲子,那醜陋無比散著惡臭的肉棒頓時破障而出,如蛇頭般挺立。

“請李小姐換個姿勢!”來島話雖用請,卻是和他的手下說的。上來兩個倭寇扯著李華梅的雙臂把她拉起來,又使勁下壓,強迫她跪在來島的身前。李華梅雙目緊閉,將俏臉扭過一旁,不去理睬那根醜惡之源。

忽然她感到來島兩個大手扣住了她的頭,強扭朝著正面,接著那火熱的硬東西頂在了自己的櫻唇上,來島淫蕩的聲音從上傳下:“張開嘴,很好吃的,哦噫嘻。”

李華梅擡起頭,毫無畏懼地瞪著來島,一字一字冷聲道:“如果你敢把那根東西插進來,我保證它的長度會有損失。”

來島被李華梅氣勢一攝,有些虛了,色眼一翻,哈哈道:“小姐果然勇敢過人,在下佩服小姐不要性命的幹活。不過不知道小姐要不要別人的性命呢?”

他手一揮,后艙拉過一團東西來,是一個大黑布袋子。“解開!”來島得意洋洋地指揮道,就等著看李華梅美目中流露出震驚和絕望的神情。

可是流露出此種驚愕神色的,卻是滿船的倭寇。袋裡跳出來的,不是手腳被綁全身赤裸的美華,卻是個金發碧眼手執一根金屬鋼管的洋人。當那些倭鬼還沒回過神來,那洋人手中的鋼管已經對著來島發出一聲巨響。

“當!”

“啊!”

一團煙霧中,來島被震得退後三步,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肩膀,指縫間的鮮血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跪在地上的李華梅藥效早除,上身一得自由,頓時躍起,雙腿連環如閃電般狠命踢出。來島還不及防禦就已中著,可憐他那個小弟弟,出師未捷身先死,未曾被李華梅的銀牙咬作兩截,卻被她的玉腿踢成五段。他倒在地上,殺豬般慘叫著,雙手都不知該捂住肩膀還是命根。

那洋人正是美華的愛人尤里安洛佩斯,按照李華梅之安排躲在江堤邊,等美華下船當即調包。

巨變突起,老大被重創,滿船倭寇有如木雕泥塑般都呆在當場,竟不知該如何應對。倭人習慣服從,老大一倒便群龍無首。就在此時畫舫之後突然鑼鼓聲大作,殺喊聲四起,一條中國式帆船燈籠高挑,借著江流如風般趕來,船頭一位老將軍銀盔銀甲,手持一柄開山大砍刀,威風凜凜,正是楊希恩。

兩船追近,楊老將軍當先一步跨上畫舫,看見李華梅雙手反綁、衣不蔽體之狀,不禁怒火如山般沖起,大喝一聲:“給我殺,全部碎屍萬段,丟進錢塘江喂王八!”他的身後,李家家將個個全副武裝,潮水般湧入。他們對倭寇早已切齒痛恨,又看小姐遭此侮辱,更是雙眼早已血紅,即便楊希恩不喊,他們的刀下也不會容情。

倭寇猝不及防,剛才還欲逞淩辱淫慾,突然變成砧上魚肉,連逃命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看天色將亮,李華梅已經解去束縛換過衣衫,登上她的旗艦。堪堪倭寇將要殺盡,突然四五條小艇如飛而來,當先艇上一名軍官大聲指使道:“巡撫大人有命,即刻停止械鬥,一並人等交衙門處置。違者當反賊處理!”接著,小艇上官兵徑上畫舫,竟似要接管局面。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楊希恩連喊三聲,將大刀刀柄猛力望地下一戳,畫舫船板頓時塌了一塊。

李華梅也是歎了口氣,低聲說道:“這畫舫本屬官府,官兵要來也是意料中事。只是不知那首惡授首了沒有?”

話音未落,倭人的死屍堆里爬出個矮子來,滿身血汙,一手捂肩一手捂陰,龇牙咧嘴的臉上居然擠出幾分得意,大叫道:“大大的好,大大的好!”

回到李府,家人搶著出來道:“不好了大小姐,剛才美華小姐在房裡懸梁自盡!”衆人大驚,急忙沖進房裡,只見美華面色慘白雙面緊閉,眼角淚痕漣漣,一口氣雖然緩過來了,卻因橫遭淩辱蹂躏,又白練加頸,身體極爲虛弱,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尤里安洛佩斯搶上一步,握住美華的嫩手,安慰道:“你不該就這樣離開我們,我很愛你。”

美華聽到愛人的聲音,努力睜開淚眼,淒慘道:“我已不是清白之軀,配不上公子。公子還是另尋愛侶吧。”

“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你現在更加需要我們的愛,我不會放棄你的,反而會更努力保護你,不讓你再受傷害。等你好了,我們還是會結婚,還是會遊山玩水的。相信我。”

李華梅心下感動贊歎,拉衆人退出房間,留他們兩人共處。她輕輕帶上門,感歎道:“這世界之道真是無法捉摸,既造出這般有情有義的賢人,也造出倭寇般東西來。”

“不錯,說倭寇豬狗不如,真是侮辱了豬狗!”楊希恩答話道。

一個月後,美華身體初愈,便來向李華梅和楊希恩辭行。尤里安洛佩斯甚重然諾,要攜她雲遊中國。美華在杭州也再無甚挂念,與兩人依依惜別后,坐船逆錢塘江而上,奔京杭運河而去。

李華梅送別二人,心裡卻仍記掛著破鐵甲船之法。那圖紙不甚清晰,細節也甚爲了了,使得李華梅又作出個重大決定,要親身赴倭人造鐵甲船的工廠一探究竟。楊希恩當然再次極力反對,權衡之下,二人決意扮作私販貨物的中國商人,爲避耳目只用一條商船,裝滿瓷器,起錨駛向倭國的大城大阪。

(四)

倭國大阪。

在這陌生的城市,一晃已經一個多月。李華梅和楊希恩在離碼頭很近的地方找了個鋪子銷售瓷器,一來碼頭附近本就是商人聚集的地方,中國商人也不少,不惹人注意,二來碼頭離船廠很近,窺視也比較方便。

這些天來李華梅每日的工作就是和楊希恩大搖大擺地從酒店到鋪子,她再偷偷溜去船廠。瓷器漸漸賣空,調查的事情也漸漸有了眉目。金銀是全球硬通貨,他們最新最大的成果,就是一塊鐵甲船上的裝甲鐵板,現在已經藏在了他們貨船的底艙夾層內,和一大堆同樣顔色的木板混在一起。今天他們就打算關張,返回親愛的故土。

“華小姐,木先生,你們回來啦!”兩人剛入酒店門口,一聲熱切的歡迎已經送到。

“是啊櫻子小姐,你好。”

李華梅微笑著答道,看著眼前身著一身粉紅色和服,面容也如粉紅色的櫻花般的可愛酒店侍女櫻子。她和楊希恩找了個包間,分別坐下。

“兩位的生意如何?一定很好吧!”櫻子親切地問道,同時送上了麥茶和毛巾。

“嗯,還不錯,幾乎都賣完了。明天我們就回去了。看,這套瓷器很精緻,我是特意留給櫻子小姐的。”

櫻子注視著那套茶具,圓眼中突然光芒一閃,瞬間即滅。“是嗎?太好了。

謝謝您的關照了。我該怎樣回報您呢?”

“我們是朋友,送禮物是理所當然的,不用說這麽見外的話。”李華梅挺喜歡這個勤快周到又親切的小女生,如果倭國都是這樣的人物,兩國也許還能成爲友邦,共同對付西洋人的大肆擴張。

“這麽說來,今天是兩位在這里的最後一頓晚餐了。您送給了我這麽貴重的禮物,我也應當讓您的最後一天過得愉快。”櫻子淺淺地笑著,從櫃台的底層取出一個酒瓶來。

“是嗎,有什麽驚喜嗎?”李華梅盈盈微笑著,並沒有仔細思索櫻子這兩個“最後”的話外之音。

“這是我們酒店珍藏的頂級清酒,只有有名望的人物才有資格享用。”

“哈哈哈!太好了,快拿上來,老夫最愛這一口了!”李華梅還沒答話,楊希恩已經迫不及待了。

“老先生真是有口福呀。”櫻子雙手托起酒瓶,給兩人的酒杯中注滿,“請慢慢享用吧。”

李華梅端起酒杯,只見杯中清澈見底,泛著清清的綠光,不由贊歎道:“清酒果然名不虛傳。”她泯了一小口,只覺入口清甜,如飲甘泉,不禁再泯一口。

那邊廂楊希恩早已一飲而盡,櫻子正微笑著再斟。

三人又斟又飲,閑聊了一陣,李華梅突然覺得頭腦一陣發暈,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耳畔的櫻子聲音柔柔地道:“小姐你真的很美,難怪大人對你難以忘懷。”

櫻子把嘴湊到李華梅的耳邊,微笑著又道:“李華梅小姐,其實如果我們不是身處兩個敵對國家,我是很樂意和您這樣的美女姐姐作朋友。只可惜來島大人想要你,我也愛莫能助啦,請多多包涵。”

“什麽,你是來島的手下……”李華梅越聽越感驚訝羞怒,可是頭暈卻一波又一波襲來,一波比一波更沈重。她漸漸失去了思考能力,終於失去了知覺。

恍惚中,李華梅的神智在一點點恢複,終於她睜開了那雙美目。首先進入眼簾的是天花板,熟悉的天花板。她依然身處在原來的酒店裡,甚至依然是原來的包房。只是她不再坐在座位上,而是仰面朝天躺在放食物的矮餐桌上。

她下意識地想起身,卻驚慌地發現她的手腳已經被分開拉向餐桌四角,小腿和小臂分別綁在了餐桌的四個桌腿上。她的勁裝和內衣都已經被剝去隨便丟在一旁,嬌美的胴體只剩了那件黑色緊身衣。尚有寶衣護體,李華梅稍稍有了一絲安慰。她努力掙紮了一下,手腳依然牢牢被捆綁,絲毫沒有作用。

“華梅小姐,您醒啦!”櫻子的聲音依然那樣甜蜜親切,只是現在李華梅聽來只覺渾身汗毛倒豎,惡心異常。

“快放開我,你想把我怎麽樣!楊老將軍呢?”李華梅掙紮著道。

“果然是一鎮提督,自己都這樣危險了還關心別人,櫻子真是佩服華梅小姐您啊!”櫻子伏在桌邊,溫柔地笑著。“我川島櫻子還沒有這樣佩服一個敵人過呢!”她起身朝李華梅略略鞠躬,轉身到邊上的酒櫃里不知取什麽東西。“關於您的問題,第一個是不可能,第三個是解決了,這第二個嘛……”

川島櫻子轉過身對著李華梅,手裡多了一個小木桶和一個小勺,“您馬上就知道了。”

“這是什麽!”

“別緊張,這是很普通的東西,比起您剛才喝的,普通得多了,呵呵。”櫻子用小勺在木桶里輕輕舀了一勺,輕巧地倒在李華梅的臉頰。

“這是……這是……”李華梅第一次感到緊張,甚至有些驚恐。

“就讓櫻子爲華梅小姐沐浴吧,用這最清純的泉水。”

“啊!你……你怎會知道……”李華梅尤自強作鎮靜,心頭卻象被巨石重重砸了一下。

“哼哼,你以爲我國的情報收集員都是廢物嗎?當日來島大人返回,就派出了高手調查華梅小姐這件寶衣的來龍去脈。您來調查我們,我們也在調查您呢。

我們國家資源匮乏,領土狹小,當然要在情報上多下功夫,以求技術領先了。”

川島櫻子得意地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華梅小姐這件‘花木蘭的緊身內衣’,刀槍不入還布滿尖刺,果然是件寶物,但要解開它也很容易,就是清水!”

櫻子說著,開始一勺一勺將清水倒在李華梅的緊身衣上。李華梅不由嬌軀劇烈地一顫,那冰冷的泉水似乎直滲進她的心裡凍結起來。不錯,花木蘭的緊身內衣,唯一的脫下方法,正是用清水浸泡。當年花木蘭從軍,去的皆是西北苦寒乾旱之地,甚少清水,因此毫無春光泄漏之虞。可如今……

“不要!快停手!”李華梅驚叫著掙紮著,試圖抖去身上的泉水。但櫻子繼續一勺又一勺地澆上來,細心得彷彿在澆灌美麗的花朵。

慢慢的,那件濕潤的緊身衣開始起了變化。那些倒刺開始變軟服順,而在領口處漸漸出現一條細縫,露出李華梅的白雪般的胸部肌膚來,在黑色緊身衣的映襯下愈發耀眼。櫻子精神大振,一勺一勺對著這條裂縫直澆下去。只見那條細縫慢慢變寬變長,由頸及胸,由胸及腹,更朝下直伸展到這女郎下身三角禁區的末端。

“啊!不…不要這樣,住手!”李華梅羞恥地叫道。

那條裂縫卻絲毫沒有停步的意思。到達緊身衣的底部后,突然往兩邊一分,將緊身衣分成了前後兩片。原來就繃得緊緊的緊身衣頓時收縮,李華梅的腰部以下已經毫無遮掩。

“很有趣哦,最後我來幫一下吧!”櫻子放下木桶木勺,饒有趣味地抓住那兩片覆蓋在李華梅胸腹上的緊身衣,往上一扯,頓時將整件衣服完全扒離了李華梅的玉體。現在,李華梅已是身無寸縷,所有的私秘部位都以難堪的姿勢暴露於外。

那餐桌的設計甚爲陰毒,桌面在中間鼓起,不但使豐乳愈發顯得高聳挺拔,也墊高了她的圓臀,在雙腿叉開捆綁的姿勢下,下身秘穴更是門戶大開,竟是一副恭請插入的撩人姿態。

“華梅小姐,真是太美了,您就像一盤新鮮的生魚片那樣可口!”

川島櫻子來到李華梅的裸體前,伸出纖纖玉指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直滑上前,在她秘穴口打了個轉,然後在那濃密的陰毛黑森林中搔弄起來。

“不要,快住手!”李華梅一陣顫抖。

“真是太誘人了,華梅小姐。任何男人都會被你的肉體吸引的吧!”川島櫻子絲毫不理會李華梅的驚叫和哀求,她趴在華梅的胴體上,凝視著那對豐隆的乳房,隨著李華梅的掙紮而跳動。

“好豐滿啊,櫻子都有點嫉妒呢!”櫻子伏下身伸出柔軟的舌尖,在雙乳間來舔了一圈。

“不要這樣!你也是女人呀!”李華梅的俏眼中淚光閃爍,她只能扭動著嬌軀躲避。

“女人也是愛美的呀,您這樣的美女,誰會不愛呢。華梅小姐,您真的很香很甜呢。”

櫻子說著,柔軟的舌頭慢慢向下移去,經過腹部,到了秘穴口,突然探下頭去,用櫻桃小嘴對準了華梅的秘穴,啧啧吸吮起來,舌頭更是探了進去,彷彿接吻一般。

在混亂顫抖中,李華梅努力想保持一絲清明。她拼力忍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強烈刺激,問道:“你……是在……什麽時候……發現我們的?”

“唔,你們來了十天左右了吧。碼頭經商販貨的全是男人,女人很少的,您這樣一個大美女,就像野草叢里的玫瑰,想要不留意您都很困難呢。唔,唔,好吃!”櫻子似乎在舔食冰激淩般,將李華梅的下體秘穴吸得哧溜作響,雙手更是抓住了她的雙乳捏摸玩弄。

李華梅暗暗後悔當初沒有想得周全,又問道:“那你……爲什麽……現在…才動手?……”

“唔,第一,來島大人前些天不在大阪,今晨剛回。二來你們在這里,我們還不是隨時可以動手,也不急在一時。如果不是知道您就要回國,我們還可以等幾天的。”櫻子答完問題,又伏首下去了。

“你打算……把我們……的……船……怎樣……?”

“華梅小姐,您的問題可真多啊。你們才是重要人物,一條中型商船,對我們根本不值一提。對了,華梅小姐,您可知道爲什麽我是有問必答嗎?”櫻子又一次展露出甜蜜的罂粟花式微笑。

李華梅知道那塊裝甲鐵板未被發覺,心頭正略微一寬,聽櫻子一問,頓時又一緊:“因爲你們根本就不打算讓我活著離開倭國了!”

“華梅小姐果然冰雪聰明,難怪來島大人推薦讓您直接進入最高級慰安婦的名單。等一下您會有機會爲我國的最高層的大人們服務,這可是無上光榮啊!剛才,我只是爲您作個熱身罷了。”這個心如蛇蠍的美女再次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李華梅如墜冰窟。難怪這櫻子要把自己綁成這麽個模樣。眼看就要橫遭強奸和輪奸,她的嬌軀不由一陣驚恐地顫抖。無論李華梅平時可以多麽悠然鎮定和多智,在當下情況,她只是一個手腳被綁全身赤裸的美女,供淫徒發泄獸欲的美麗肉體。

“那些大人們都是有地位的人物,亂吵亂叫可不好。這樣吧,您的這件寶貝還是還給您吧。”櫻子說著,將那件黑色的緊身衣拾起來,揉成一團緊緊塞進了李華梅的嘴裡。華梅的檀口溫暖濕潤,緊身衣的倒刺不會伸出,但她也只能發出嗚咽聲了。

“對了,來島大人還吩咐要送您一件禮物,以回報日前您在錢塘畫舫的玉腿所賜。請不要客氣,收下吧!”櫻子從櫃子里取出根長長圓木棒來,那木棒表面不知爲何有無數點點突起,頂端更膨起作球型。李華梅正在詫異這是做何用途,櫻子突然將它朝華梅下身一探,竟直插入她的秘穴中去,更邊插入邊旋轉。

李華梅那窄窄的處女秘穴突然被異物深深插入,無比劇烈的刺激瞬間沖入李華梅的大腦,她胴體頓時猛烈震顫,拚命扭動掙紮,手腳死死扯住捆綁住它們的繩索,驚恐的尖叫聲被口裡的緊身衣變成陣陣嗚咽呻吟,卻絲毫不能減緩櫻子的動作,羞辱的淚水也再無法抑止。

“華梅小姐您真棒,竟然可以插入這麽深!”櫻子笑吟吟地捏著那幾乎要沒頂的木棒底端,又旋轉了幾下,惹得李華梅的成熟玉體再次劇烈顫抖,一對飽滿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跳動。

“來島大人說,他雖然不能用真的肉棒來享受你,這個禮物卻能代表他的心意。好好享受吧,這是最後的一件東西了。”櫻子說著取出一個黑色的頭套來,套在李華梅的頭上,遮住了她的粉面和雙眼。“您要服侍的都是大人物,他們可不想被認出來。好啦,我的工作完成了,你就請耐心等待吧。”說著,櫻子拉開拉門,出去又把門給拉上了。

一片寂靜,空氣中只有李華梅自己的急促呼吸聲,和抵禦體內異物刺激的屈辱的呻吟聲。她眼前一片漆黑,不能行動,不能叫喊,連自殺都不能,什麽也不能做,只能無助地等待,等待著蹂躏淩辱的惡夢降臨。她想起了美華。

過了一陣,李華梅聽到門被拉開的聲音,兩個人走了進來,門又被拉上了。

接著,李華梅覺得下體一空,那根木棒被拔了出去。她無力地搖了搖美麗的頭,知道她的下體又會馬上被一根又一根真實的肉棒插入,掙紮反抗或是求饒都已是毫無用處,她的清白之軀就此難逃輪奸的命運。她將頭扭過一邊,羞憤屈辱的淚水如泉而湧。

忽然,李華梅覺得有冷森的劍氣閃過,接著手腳一松,竟是脫離綁繩重獲自由。她被捆得久了,手腳又酸又麻,還沒有力氣站起來,先舉手扯下頭套,拔出嘴裡的緊身衣,長出了一口氣。

大悲大喜之餘,李華梅舉目望去,只見川島櫻子被捆成一團縮在地上,嘴裡也塞了東西,滿眼憤怒之色。她的面前,站著一個白衣少女,執劍指著櫻子,關切的目光朝李華梅看來。李華梅知道遇上了救兵,大喜之下才想起自己仍是全身赤裸,不禁紅潮滿面,急忙抓起地上的衣衫開始穿戴。

不多時穿戴整齊,定下神來對那白衣少女拱手道:“多謝女俠仗義搭救,使華梅得保清白之身,免遭惡人侮辱,感激不盡!”

“唉,李家姐姐,你稱我叫女俠不是嚇到我了,我叫宋乙鳳,從朝鮮的京城來。”

“多謝宋小姐了。這里十分危險,我們還是離開了再慢慢談吧!”

“好啊,李家姐姐。只是這個惡女如何處置?”

李華梅怒視了捆綁倒地的川島櫻子一眼,道:“宋小姐有什麽主意嗎?”

宋乙鳳大眼一閃,咬牙道:“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李華梅頓時明白,看見地上那根曾經淩辱自己的木棒,感覺下身依然隱隱作痛,臉色一紅,咬牙點頭道:“就這麽辦。如此倭人也就不會疑心我們已經逃走了。”

蜷縮一旁的川島櫻子聽到這話,頓時面如死灰,眼光透出無比恐懼,身體篩糠似的抖動起來。她在來島手下服務多年,送過無數美女上桌,也親眼見過那些可憐姑娘的淒慘下場。面對兩張俏美卻寫滿憤怒和鄙視的面容,她竟然不再有任何力氣反抗,如玩偶般任憑擺弄。

當她那豐滿的赤裸圓臀貼上冰冷的桌面,眼前變得一片漆黑時,川島櫻子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痙攣,黃白色的液體從兩腿間汩汩而出,與泉水和冷汗混作一團。(五)

不多時,兩個姑娘已經走在了前往碼頭的街道上。聞著清新空氣的芳香,李華梅猶如惡夢初醒,心中一片光明。她問道:“還要多謝宋小姐搭救之恩,宋小姐如何知道我們落難?”

宋乙鳳蹦蹦跳跳地回答道:“是我家文瑜將軍派我來的,也是打探鐵甲船的消息。我在酒店看見那惡女櫻子鬼鬼祟祟地進進出出,就知道有鬼啦!”

“原來如此,宋小姐可知我家楊老將軍的下落?”

“哈哈,他已經安然無恙啦,在船上等你呢。”宋乙鳳突然支吾道:“我看你們兩人都被迷倒,想想李家小姐一時不會有性命之憂,楊老將軍卻即刻就有危險,所以就先救了他再來救你的。”

李華梅不由俏臉一紅。宋乙鳳也知楊希恩對倭人無什利用價值,所以捉住了恐怕會立即處決,但來島擒到了她華梅,必然囚起來淩辱玩弄,不捨得讓她輕易便死。李華梅感激道:“這次多虧宋小姐和文瑜將軍了,不然我李家真是不堪設想。”

“李家姐姐,不用客氣了,我們都是要對付倭人嘛。你的船就在前面,我走啦!”

“宋小姐,請轉告文將軍,他這份救命之恩,我李家會記得。他日一定親上京城,登門拜謝。”李華梅眼眶一紅,握住宋乙鳳的手,又正色道:“也請轉告文將軍,鐵甲船十分厲害,千萬不可硬拼炮戰,一定要以智取勝。”

“我記得啦。李家姐姐后會有期。”宋乙鳳揮揮手,甜甜一笑,轉身離去。

李華梅上船見到楊希恩,有如劫后重逢,分外唏噓。起錨聲中,中國式帆船揚帆離港。

“停船檢查!立即下錨!”

帆船剛出港不遠,一條日式小帆船從港內追來,帆槳並用,速度極快。船上一個男子作武士打扮,一身白衣,腰間掛一柄長長的武士刀,甚是威武。

“是來島那鬼追來了嗎?待老夫殺去!”楊希恩跳上甲板,怒目圓睜。

“應當不是,如果是來島,必定大隊出動,不會這樣一條船幾個人。看來來島還未發覺。”李華梅沈吟道。

“那小姐怎麽辦?”

“停船吧。我們離港不遠,又是商船,船速不及炮艦,倘若港內炮艦大舉追來,必然無幸。最好能安全解決此事,不過萬一要動手,就不能放這小船回去通風報信。”

商船下錨,片刻間小船已到。跳板還未搭起,那倭國武士一蹬小船船舷,縱身一躍,已經上了商船甲板。

他身形威武,面容剛毅,神色卻甚恭敬,對李華梅鞠躬道:“對不起,耽誤您的行程了。在下行久,奉港監來島大人之命,檢查離港的中國船隻。”

李華梅和楊希恩這才明白,爲什麽來島能把他們的行蹤摸得這麽清楚。倭國乃是海洋國家,海港爲重中之重,來島身居大阪港監,權力自然不小。

“既是法令,我們作商人的自當遵守。請便吧。”李華梅答道,邊以眼色暗示楊希恩先按兵不動。

“那就冒犯了。”行久又鞠了一躬,轉身命令剛上船的倭國水兵進入貨艙檢查,“檢查的時候要小心,不可損壞了貨物!”說著,他也下去貨艙開始檢查。

李華梅聽到這樣的命令,心中對眼前這英武的倭國武士有了一絲贊許。但是在杭州畫舫和大阪酒店的痛苦經曆,已經讓她切身體會了這個國家的虛僞,她很難再相信這個國家的任何人了。她低聲和楊希恩囑咐幾句,楊希恩雙眼放光,離開去作部署。她則帶著幾名家將中的好手,下艙去陪著行久在貨艙檢查。行久語氣十分恭敬客氣,工作卻是萬分認真仔細,每件貨物都要查過。

查到了最底層放木板的艙房,行久眼中忽然閃過懷疑的神色。“請問小姐,木材並非大阪特産,售價恐怕還要高過中國,您爲什麽要收購這麽多木板呢?”

李華梅早預料到會有此問,平靜地答道:“大人,這乃是櫻樹之木,我國罕有。櫻樹之木透著櫻花之香,正是用來作摺扇的上等材料。我們商人怎麽會做虧本生意呢?”

“嗯,也有道理。”聽了華梅的解釋,行久眼中懷疑稍減。他卻並未就此罷休,開始逐一檢查這些木板。

“小姐,楊將軍那邊都妥當了。”一個家將來到李華梅身後,低聲耳語道。

“很好,去吧。”李華梅微微一笑,已是成竹在胸。

“當!”木板間突然傳來一聲金屬撞擊,李華梅過去一看,只見行久面如寒霜,手裡拿著一根木棍,停在一塊木板之前。

“這是什麽?!”行久拿木棍在木板上又敲擊了一下,金屬撞擊之聲再次傳出。

“這是來島棺材上的第一塊鐵版!”李華梅見事情敗露,俏臉一沈,抽出雙劍,嬌喝道:“動手!”

耳旁風聲一響,三名家將早已躍出,四人將行久圍在中間。行久氣定神閑,腰間東洋刀緩緩出鞘,一陣炫目的銀光閃過,刀刃上“村正”兩字清晰可辨。

“上!”四人各執兵刃,朝行久攻去。行久雙手握住村正長長的刀柄揮舞起來,宛如一個巨大的銀球,將自己全身罩住,竟似潑水不入。四人狂攻了幾十招卻始終無法突破他的防線。

李華梅知道現在仍是身處險境,不可耽擱,嬌喝一聲:“大家手上加力!”

家將們也知時間急迫,更是傾盡全力,幾乎不作防禦般突擊。

行久手上壓力一大,反而精神大振,大喝一聲,手上村正刀風愈發剛猛,以一敵四竟能反守爲攻,銀球漸漸擴大,慢慢將四人罩了進去。

四人大驚,只聽一聲慘叫,一名家將大腿中刀,翻身倒地,滾出圈外。又激戰了幾回合,又有一人小腿被拉出長長一條血口,頓時倒了下去。剩下的一人見同伴重創,心下一怯,慌亂間手中刀和村正刀鋒一碰,“當”的一聲,刀刃竟被村正斬成兩段,手腕更是劇震,再也握不住刀柄,兵器脫手而出,緊接著大腿一痛,站立不住,也倒下地去。

李華梅見三人紛紛受傷倒地,也不知生死如何,怒叱一聲,雙劍舞成兩道光圈,仗著身有寶衣護體,竟直朝銀球中心沖去。

流星追魂劍法!

行久見華梅一個姑娘在明處下風時竟仍如此果敢,心中也不由佩服。他喝了一聲,使出了最高絕技:櫻花舞!

光球忽然消失不見,李華梅身邊卻到處是他的身影,繞著她快速旋轉,刀鋒點點刺出,幻作櫻花片片。

華梅一陣目眩,竟不知敵人在何處,這流星劍法便使不下去,只得變招先作防護。行久一聲清喝,竟視她的防禦如無物,從劍影中直欺進來,轉刀柄在她左手手腕一敲,華梅左臂酸麻,手中利劍頓時落地。

正在此時,楊希恩下到貨艙,眼見家將受傷,華梅又身處險境,哪裡還按耐得住,大吼一聲,金刀出鞘,撲上前如泰山壓頂般兜頭直劈下去,金色的刀光瞬間充溢船艙。行久不敢怠慢,雙手舉刀擋架,“當”一聲巨響,頓時火花濺出,兩人各退一步。

楊希恩見行久竟能擋住他這威猛無匹的一砍,也不由贊道:“好功夫!”揮刀又上。李華梅手持單劍亦複刺出,一老一少圍著行久,三人又是好一陣鏖戰。

又翻翻滾滾打了幾十招,李華梅忽然清嘯一聲:“老將軍,穿楊飛燕斬!”

楊希恩聞言突然雙腿一曲,李華梅上前一步,右腳在楊希恩大腿上一蹬,如一支利箭般直朝行久射來,手中劍直奔他的左胸。行久看得真切,舉刀擋架。哪知華梅腳尖在楊希恩刀背上一踢,在空中如燕子穿花般竟然轉到了右側,瞬間突破了行久的防禦圈,身姿美妙動人之極。眼看擦過他身邊,李華梅粉拳一擊,正中行久的后腦。行久身子一軟,倒了下去,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捆上了!”

雙手被綁的行久走上甲板,頓時被眼前情景嚇了一跳,只見他的部下個個被捆著手腳跪在地上,低頭伸頸,一副要接受處決的姿勢。他們的背後是一群橫眉怒目的家將,個個手執利刃。

行久歎口氣道:“罷了,我任你們處置,但請放過他們。”說著,他雙目一閉,竟引頸待戮。

滿船人聞言,都不由暗暗歎服,行久看重自己手下的性命,甚有義氣,不若來島之流的倭寇般狡詐殘忍。李華梅神色複雜,對行久道:“哼,我們要殺你來作什麽?只要你們不再來我國燒殺劫掠,我們就很高興了。我可不想汙了自己的船。”說著,她命令道,“放他們走!”

行久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手上捆綁已解。他對著華梅鞠了一躬,誠懇地道:“多謝小姐不殺之恩。剛才多有冒犯了。希望下次見面,我們不要再是敵人。”

在滿船的喝罵聲中,行久帶著他的部下回到小船,發現船帆全被撕毀,而船槳也只剩了四支,心知李華梅不讓他們趕回去報信,不禁苦笑幾聲,指揮著部下操槳,慢慢搖回大阪港。

“這行久倒是條好漢,下手也知好歹。那些家將只是受了些皮肉傷,並無大礙。唉。”楊希恩伸手一拍大腿,破天荒地贊了敵人一句,卻緊跟著長歎一聲。

“沒錯,卻不知這樣的人物怎會爲虎作伥。”李華梅也跟著輕歎一聲。“全速前進,返回杭州!”

“華梅小姐,現在您一定舒服的大大吧。”大阪酒店裡,來島哈哈淫笑著,一手握著眼前那赤裸女體的俏乳不停揉捏,一手握著木棒在秘穴里如活塞般猛烈抽插。“不過您的乳房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時候小了一點,是不是您的寶衣也有隆乳的功能哇,哈哈哈!”他欣賞著那赤裸白皙卻已傷痕累累的美妙肉體,宛如欣賞一副佳作。

“嗯,這應該是小泉大人留下的,他最喜歡用蠟燭。”雙乳頂端一片蠟燭油漬,點點滴滴宛如梅花,觸手尚溫。

“唉,山本大人就是不知道惜香憐玉,竟然把華梅小姐的美腿打成這樣!”

來島放開乳房,手指下移,落到已是滿布鞭痕的如玉大腿,指尖沿著傷口直劃下去,那女體頓時一陣痛苦的巨顫。

來島又伸手在那女體下身抹了一把,一手粘濕滑潤,淫液多得竟能掬起。

“哈哈,宮本大人似乎是很久沒有發泄了,不過華梅小姐您也很強,被這麽多人干過了,依然能流出這麽多。咦,奇怪,怎麽田中大人沒有留下什麽?”

來島在那女體上仔細搜索,終於笑道:“原來在這里。田中大人就是胃口好啊!”他伸手在女體大腿內側摸去,摸到無數細小凹陷,竟然是牙印層層疊疊地排列堆積。

“華梅小姐,我們也算有緣。當初您把我打傷,使我無法再插入,不過您還是可以用您的小嘴補償,爲我吸吮,您看怎麽樣?哈哈哈哈!”說著,來島走到那被黑布蒙面的女子頭前,脫光了衣衫,露出滿身肉膘的黑毛身體來,下體處卻是一個黑色的肉瘤,和陰囊擠成一團。那肉瘤血管充盈,還上下一陣陣抖動著,頂端一個小口流出白色的粘液。

“現在大人們都離開了,我們也該見上一面了。我真的很想念小姐那絕世芳容呢!”來島說著,一把扯下那赤裸女子的頭罩,黑臭的陰囊已經觸到了那女子光滑的額頭。

“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來島大聲慘叫著跳起來。只見那女子面色淒慘,雙眼緊閉,塞在口中的絲絹早已被白沫浸透,容貌雖俏卻不是來島淫心所向的李家提督華梅,而是他的手下愛將川島櫻子!

來島急忙拉出櫻子口中的絲絹,還沒問話,眼光卻被那絲絹上幾個秀美的小字吸引過去:“作惡多端,必遭天譴。小心賊首,來日必取!-李華梅”

當大阪酒店亂成一鍋粥時,真正的李華梅正在返回杭州的途中,和楊老將軍研究著破解鐵甲船的方法。

一個問題突然跳進李華梅的腦海。

鐵甲船難道已經是世界上最強的軍艦了嗎?

或者說,倭寇的造船技巧已經是世界上最高了的嗎?

一個更大膽的探險計劃出現了。和它相比,大阪之旅只是剛跨出門檻而已。

但是,這個計劃必須更周詳和更安全。

(六)

又是兩個月過去了。李家商會的商船隊載著雜貨特産正在東海上破浪前行,由忻州返回杭州。

這些日子,李華梅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商會之中,爲她的龐大的計劃作著資金積累。她的智慧和高超的經營之道,使得李家商會聲勢日隆,已經成爲大明幾個港口中最大的商會,一個分船隊也被建立起來了,在澳門和泉州間的航線擴充著實力。同時,五條巨型中國式帆船也已經在泉州船廠開始特別訂造。

華梅計算著,再過上三個月,準備工作就能大致就緒了。陽春三月,海面上西北風仍是甚緊,將船帆盡數鼓起,一路順風而下,李華梅的心情也如藍天碧海般舒暢。

遠遠的一隻白鴿由東北方向飛來,朝著華梅的旗艦“飛燕”直落下來,停在艙頂。一名水手過去輕輕攏住了它,從它腳上解下一卷小絲巾來,恭敬地交給李華梅道:“大小姐,京城方面有消息來。”

“很好,你下去吧。”李華梅微笑著答話,把絲巾展開。自從大阪一趟,李華梅反思教訓,決意在情報收集方面多下功夫。這白鴿就是在茫茫海上傳信的最佳工具了。

“來島率手下三支艦隊十五條炮艦攻擊京城,其中鐵甲船十條。文瑜和宋乙鳳各率五艦迎擊,雙方在仁川灣附近激烈炮戰。”

絲絹上字迹不多,李華梅看了卻是秀眉緊蹙:“不好,他們中了來島的詭計了!”文瑜在京城經營多年,京城早已是金壁湯池,如果能在來島進攻乏力時趁機反擊,來島必敗。可如今空城出擊,海上決戰,正中倭人詭計。文瑜和乙鳳怕是凶多吉少。華梅思慮片刻,命令道:“掉轉船頭,全速前進,馳援文將軍!”

“啊,這這這…小姐…我們可是中型商船隊,只有區區幾門曲射炮而已…”

水手聽到這樣的命令,不由打了個突,朝楊希恩看去。

“小姐這樣安排自有道理,照做就是,看什麽!”楊希恩雙眼一瞪。

“對了,還有,把貨艙里的沈重貨物全部丟棄,只留桐油和木桶。”李華梅宛然一笑。水手們心中的疑懼雖依然未曾盡消,但他們對這位智謀超群的李大小姐絕對信任和尊敬,命令很快得以貫徹。

船隊在高速前進中度過了幾日,又一隻信鴿帶來消息:“雙方激戰五晝夜,文瑜船隊四船盡數遭擊沈,旗艦重傷逃回京城。乙鳳船隊二艦沈沒,剩餘三艦爲掩護文瑜撤退,強行登鐵甲艦與倭寇肉搏,寡不敵衆,全軍覆沒,宋乙鳳生死不明。來島艦隊損失五艦,四條鐵甲船受創,但十條鐵甲船無一沈沒。正緩慢返回長崎港。”

李華梅心中一痛,念起在大阪時乙鳳的救命之恩,玉手握拳,悲憤道:“絕不能放走了這群惡徒。轉舵東北,一定要追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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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旗艦“大和丸”號鐵甲船的頂層甲板上,來島正志得意滿地看著他的手下們練習砍殺,而他們的訓練對象,竟然是朝鮮水師的俘虜。他們被排成一列綁在木樁上,猶如稻草人般被挑破肚皮、刺穿胸膛、砍下頭顱,滿地的鮮血直流下大海。慘叫聲,怒罵聲混著倭人的狂笑聲,構成一副地獄畫面。

來島的身後,一個白衣武士已是雙拳緊握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終於忍不住躍到來島眼前,伏下身子道:“來島大人,如此殘殺沒有反抗力量的人,不是武士的精神。請您放過他們吧!”

“哦,行久大人,哈哈。你多慮了。這些根本不是人,他們只是牲畜而已,不用對他們仁慈。”

“可是……”

行久還待申辯,來島臉色一沈道:“請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講出逾越長官的話來!”

“對不起!”行久已是滿臉鐵青,只得硬生生退回了。

來島似乎覺得自己口氣重了,又作和善狀道:“不要看他們了,我們來尋些快樂吧。”他伸手一揮,“押上來!”

“是!”下層甲板推上一個身著白衣的美貌少女來,面容慘淡衣染血汙。她被反剪雙手五花大綁著,赫然正是宋乙鳳。

“快放開他們!你這個惡魔!”乙鳳看著她的手下一個個被當作靶子死狀極慘,一雙秀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哈哈,我的士兵正需要這樣的練習。宋小姐,你還是多考慮下自己吧。”

說著,來島臉色變得和豬肝相仿,“就是你當初在大阪破壞了我的好事吧!櫻子小姐可被你害得很慘呢!”

“那是她罪有應得!只恨當初沒能把你殺了!”

“哼哼,都落到這下場了還敢嘴硬,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來島淫笑著,伸右手探到乙鳳的左胸,隔著白色勁裝捏住了她的乳房,道:“嗯,很結實,果然是有功夫的,很有手感!”

宋乙鳳要害被侵,猛烈地晃動著身體掙紮,“住手,你們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放開我!”

“放開你?哈哈!你既然被我們擒住,還想指望我們放開你?不過你已經很厲害了,如果不是行久大人,我們真的很難捉到你呢!”說著,來島又將左手伸入姑娘的下身末端,隔著綢褲一把握住了她的陰私部位。宋乙鳳只覺得劇烈的刺激挾著刺痛從兩個敏感部位同時襲來,頓時嬌軀大震,拚命掙紮反抗。來島淫笑聲中,豎起中指,竟然連同綢褲的裆部,一起插入乙鳳的秘穴中去。

“住手!啊!快住手!”年輕俏美的女劍客掙紮著,躲閃逃避,卻是功效毫無。她只有十八歲,玉潔冰清的處女之軀還還從未被任何男人觸摸過,可現在,她竟然被反綁了手腳,在光天化日之下聽憑淩辱玩弄。

“好,我住手。不過你也應該讓我一步吧。我很好奇你這個小美人被扒光衣服是什麽樣子!”說話間,來島對著宋乙鳳上下其手,快速舞動起來,他對剝扯女人衣衫顯然已經很在行,轉眼間,宋乙鳳就已玉體橫陳一絲不掛了。

只見她身如滑脂凝玉,玲珑曲線優美流暢,雙乳不算豐碩卻依然圓鼓聳挺,粉色的乳峰異常可愛。腹肌勻稱光滑,處女三角地帶茸毛如草地般覆蓋。圓臀緊繃,長腿玉潤,整個人就如一件精緻玉器般,雖稱不上性感肉質,卻散發出少女獨有的青春韻味。

來島淫笑道:“宋小姐的身材可真標致啊,還是處女吧!雖然不及大明的李華梅,不過也不差多少了!”說著,來島竟然伏過身去,一口貼在宋乙鳳隆起的俏乳上,又舔又吸,雙手也肆意地撫摸和抓捏她玉體的各個部位。宋乙鳳身受猥亵,再一次劇烈扭動掙紮起來,卻是毫無用處,嬌軀的顫抖和扭動反而更激起了來島的淫慾。

在宋乙鳳的年輕肉體上大肆享受一番之後,來島停下手來,淫笑道:“現在該讓大家見識一下了。把我的寶貝拉出來!”

艙房裡拉出一匹木馬來,比普通馬兒略小,只是四腿如同桌椅般固定支撐。

馬背中間還有個小洞,裡面黑乎乎的不知是什麽東西。

“這件寶貝是從一個西洋人手中買來的,可花了我不少錢。本來,這件寶貝是要在大阪給李華梅享用的,但你壞了我的好事。所以今日就輪到你。哈哈。”

來島獰笑著,在木馬左耳一扭,只見從馬背的洞中,竟然探出一個西洋武士木偶來,雕得精工細致,只是神色淫蕩不堪。來島在木馬右耳一扭,那武士木偶竟然開始如活塞般上下運動起來。

“那西洋人道,古時西方有一場攻城大戰,攻方屢攻不下,就佯作退兵,卻留下一匹巨大木馬,馬腹內滿藏軍士。守城者看敵人退去,便將木馬當戰利品拉回城內,不料半夜木馬內士兵發動,里應外合,終於城破。”來島似乎在講故事般,拍著那木馬的馬頭又道:“我這木馬也內藏軍士,不過他要攻的不是城市,卻是乙鳳小姐這樣的美女!”他哈哈大笑著,語氣中滿是淫虐意味。

宋乙鳳片刻間便明白了,頓時羞憤得滿臉通紅,玉體也是一陣不由自主的顫抖,聳挺的椒乳翻過一陣迷人波浪。

特洛伊的木馬!

(七)

“好了,將宋小姐擡上馬綁緊!”來島一扭木馬的右耳,那武士木偶停了下來,直挺挺地豎在馬背之上,甚是刺目。

幾個倭人淫笑著過來架起宋乙鳳,將那武士木偶對準她的秘穴,將她強摁到那木馬背上。

宋乙鳳驚叫著拚命反抗掙紮,但她雙手反綁,又是面對幾個男子的力量,抗爭根本無濟於事,她再怎麽扭動玉體,終被那淫惡的武士木偶插進了自己下身那窄小幽深的秘穴里。歹徒們將她那潔白的小腿用繩子緊緊地綁在木馬兩側,讓她不能跳下。這樣,宋乙鳳就被赤身裸體地固定在了木馬背上,這可憐的俏麗俠女緊咬著嘴唇,俏臉漲得通紅,抵禦著下體被插入的刺脹異感。

“你們這些混蛋,快殺了本姑娘!”

“別急,很快小姐就會和你的手下在地獄相會了,不過在此之前,先讓我們好好來樂一樂吧,哈哈哈!”

一衆倭人見宋乙鳳這麽狼狽的被綁在了木馬上,都大聲淫笑起來,只有行久的面色越來越低沈。作爲一名武士,他無法容忍對少女如此獸性的淩辱。他終於忍受不住,正要發作,只聽桅杆頂的瞭望水手大叫道:“李華梅的船隊!西南方向!”

來島一驚,跳起來取出單筒望遠鏡朝那方向望去,不由得轉驚爲喜,回頭對綁在木馬上的宋乙鳳道:“宋小姐,你很快就不會寂寞了,因爲李華梅小姐馬上也會成爲我的俘虜,和你共同享受這匹木馬!”

宋乙鳳聽說李華梅來援,正自一喜,突然聽來島這樣狂妄自信的語氣,又不由一驚,嬌叱道:“李家姐姐本領高超,你們一定不得好死!”

“是嗎?我倒想知道,她可以有什麽本領,竟然用二桅中國商船來對付我的鐵甲寶船!哈哈哈哈!”

來島狂笑著,伸手在木馬右耳上再度一擰,機械開始運轉,那武士木偶開始上上下下地在宋乙鳳的秘穴里抽插運動起來,侵犯羞辱著她的處女之體。

“啊……”

宋乙鳳頓時玉體劇震,一聲長長地驚叫。自己清白之身,竟慘遭如此淩虐,無比羞恥難受間,又聽說李華梅只帶商船以卵擊石,定也難逃被擒遭辱的命運,心下難過,絕望的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同時,李華梅和楊希恩從望遠鏡里看到宋乙鳳橫遭蹂躏,也是心如刀絞,怒火中燒。在大阪時華梅親身遭遇過被異物插入下身秘穴的淫辱,那還僅僅是插入就不動而已,就已經讓華梅不堪折磨。而乙鳳現在卻要忍受不斷的抽插,還是當著敵人無數淫穢的眼神,更比華梅的經曆痛苦羞恥百倍。

“宋小姐,就讓你看看我怎樣把你的李家姐姐也抓來和你做伴吧!”來島狂笑一聲,指揮手下道:“全速沖上去,圍住敵艦,除了旗艦一律擊沈!”

他走到正在忍受下身抽插煎熬的宋乙鳳身邊,捏住了她的右側椒乳,當面團般揉搓著,淫笑道:“今天真幸運,能鏟除朝鮮文家,捉到這麽漂亮的花姑娘,李華梅又自己送上門來了,哈哈哈!”乙鳳扭動玉體躲避,下身秘穴內的沖撞卻因爲腰肢的搖擺愈發劇烈,她只能停止掙紮,緊閉秀目扭頭一邊,聽憑來島對她胴體的大肆玩弄。

李華梅強抑心中悲憤,仔細觀察倭寇艦隊的陣勢。只見倭寇十條鐵甲船作箭狀排列,箭頭三艦作品字形護衛著來島的旗艦,四條戰船在與文瑜作戰中重傷,以鐵鏈拴在另外兩船之後,位於陣末。由於拖著負傷船隻,整個艦隊行動甚爲緩慢。華梅心念一轉,轉螓首對楊希恩道:“破敵之策有了!”當下娓娓道來。

楊希恩聽過大喜,摩拳道:“小姐果然聰慧過人,老夫佩服!快快下令安排吧!”

李華梅悲憤中勉力一笑,答道:“老將軍謬贊了,待會還要仰仗老將軍指揮炮擊。”

“老夫定不辱使命!我當親自操炮,打他來島個腦袋開花!”

當下傳令下去,各船忙碌準備起來。

來島艦隊先鋒三艦連同旗艦轉過方向,離開拖船隊直朝李家船隊撲來,還未等目標進入射程就開始了炮擊,激起巨大水柱,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堪堪進入射程,李家船隊忽然陣形散亂,各船四散逃開,李華梅旗艦飛燕號竟迎風直朝西北方向逃去。來島在旗艦上看得真切,哈哈大笑道:“果然還是識相怕死的。這些破船,怎經得起我鐵甲船兩炮!直追旗艦,千萬不可讓李華梅跑了!”四條鐵甲船變陣爲喇叭狀,徑直扣向飛燕號。

由於逆風而行,飛燕速度甚慢,反而鐵甲船依靠劃槳之力,慢慢追近,也與拖船隊越離越遠。

來島舉望遠鏡,看見飛燕號上水手正忙著把一個個木桶從貨艙里運出抛入大海,在海面上到處漂浮,不由哈哈大笑,對身陷魔掌的宋乙鳳道:“你的李姐姐也不過如此,現在減輕船隻重量還有什麽用處!”雙手卻依然在她赤裸的玉體上摸捏玩弄,只當這俏美少女是他的玩具一般。乙鳳心中悲苦,轉頭強忍。

“不可炮擊,準備肉搏,一定要活捉李華梅!”來島又對身後行久下令道:“就麻煩你再出馬一次了,千萬不可傷了她,我可想念這個大美女很久了!”他淫手不停,說話連身都不轉,口吐穢語,還極爲傲慢無禮。行久鋼拳緊握,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也不答話,腦海中似乎在作著激烈的爭斗。

眼看進入射程,飛燕突然掉轉船頭,扯起滿帆,迎面而來。中國式帆船本爲江河航行設計,掉頭極快,又是順風,轉眼即至,竟然往鐵甲船的喇叭陣形中間直插進來。

鐵甲船突然見敵人已經欺至眼前,頓時手忙腳亂。慌忙間只聽飛燕號連珠炮響,那射出的炮彈卻不是普通鐵彈,而是點燃引線的木桶,作抛物線直往船帆而去,引線在空中燒盡,那木桶頓時化作一個火球,撞上了船帆,瞬間燃了起來,將主桅杆變成巨大的火柱。飛燕號炮聲不絕,一路飛駛而過,從鐵甲船陣的末端沖了出去,背後四條鐵甲船的船帆都已經在熊熊燃燒。

“快救火!不要慌亂!”大和丸上,來島大聲嘶叫著。可是桅杆船帆都是易燃之物,再加上風力助威,火勢根本無法抑止。

“不好了,主桅杆要倒啦!”只聽一陣嘎吱巨響,桅杆連著船帆像火牆一般倒了下來,不少倭人忙不及跳入海中逃避,也有人慘叫聲中被壓在火牆之下。好容易控制了火勢,來島一抹臉上的煙灰,暴跳如雷。原來他的四艦都是差不多同樣下場,桅杆船帆盡毀。海船無帆單靠劃槳,這四條沈重的鐵甲船頓時行動遲緩之極,猶如蝸牛在海上吃力爬行。

“來島大人,不好啦,快看我們的拖船!”來島尚未定神,遠處已是濃煙滾滾直沖雲宵。他慌忙舉起望遠鏡,遠處的情景讓他目瞪口呆,望遠鏡脫手落地,鏡片摔得粉碎。原來那六條鐵甲船已經變成了六條火船,船上水手慌亂地四處奔走逃命,跳水求生者不計其數。李家那四條逃走的商船不知何時又聚了回來,圍著拖船隊一炮一炮發射著火球。

“哈哈哈!華梅姐姐……果…然厲害……哈哈!”宋乙鳳忍受著淫辱折磨,眼神卻滿是堅強和譏嘲。

來島惱羞成怒,雙手齊出,抓住乙鳳的雙乳用力一捏,乙鳳要害劇痛,忍不住叫出聲來。來島並不罷休,大叫道:“給我把她解下來捆在甲板上!大家輪流上,給我把她輪奸至死!”

宋乙鳳拚命掙紮,卻只能眼看著四個倭人沖了上來,擡臂抱腿,捧乳托臀地將她解下木馬又按倒在地。她雖然身懷武功,可是雙手雙腳都在男人因爲淫慾而更加暴力的掌握中,毫無脫身的可能。

倭人將她四肢往四個方向拉開,分別捆在了甲板上伸出的鐵環里。只見乙鳳玉體橫陳,俏美的雙乳因躺倒而變得微微隆起,卻依然可愛,頂端彷彿兩顆紅櫻桃般的乳峰,竟是異常誘人食慾。平滑的玉腹之下,柔柔茸毛半掩著粉紅色的秘穴,仙人洞口隨著軀體的起伏顫抖而微微一張一合,洞內的滑嫩秘肉混著香汗和粘液,被陽光一照,色彩斑斓,直叫人中指大動。

由於掙紮而香汗淋漓覆滿全身,乙鳳就如同剛出水的蘋果般,新鮮嬌嫩,熱力四射。她雙目通紅,珠淚盈盈,拚命搖著頭,滿頭的烏黑長發披散開來。

“快快殺了我,你們這群惡魔,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哈哈,等一會兒享受了肉棒,你就真的不會捨得放過我們啦,哈哈哈!”

來島淫笑道,“按官階順序一個個來,我要好好欣賞這場好戲。可恨李華梅!”

他額頭青筋暴起。他那本來引以爲傲的巨棒,在杭州被李華梅踢斷,如今只剩了小指指節般長,淫慾雖在卻無法發泄,心理愈發變態淫惡。

倭人們強忍獸欲,眼巴巴地看著行久。來島以下,就以行久爲首了。來島這樣安排,是將宋乙鳳破處之權送給行久,自有籠絡他之意。

可惜他算盤打反了。

行久本來就已滿腔不忍,只是礙於武士道一貫的服從精神強行壓制。如今聽來島要如此虐待一個弱小女子,更要他當衆表演施暴,怒火終於噴薄而出。

他並不答話,靜靜地走到乙鳳身邊,右手按上刀柄。幾下銀光閃過,衆人還沒見行久拔刀,他刀已入鞘,只聽喀嚓一聲,那木馬竟被斬成四半,嘩啦一聲散落。而宋乙鳳身上綁繩盡斷,玉體卻毫發無傷。行久的外衣已在手中,將乙鳳從地上抱起,雙手一裹,將她玉體春光盡數保護起來。宋乙鳳依在行久懷中,伏在他溫暖厚實的胸膛上,一陣暈眩,身子一軟,幾乎要昏過去。

“小姐莫怕,有行久在!”短短八個字,擲地有聲,乙鳳聽在耳中如陽光沐體,直暖進心窩去,又是一陣暈眩。

“行久,你竟敢造反嗎!”來島又驚又怒,跳起來大叫道。

“來島,你已經完全違背了武士道精神。我不是造反,我只是追求真道!”

行久平靜地道,又低頭對懷中的宋乙鳳道:“小姐,如果您有力量,請扶住我的背。”

宋乙鳳知道在行久懷里,他動手不便,自然點頭,伏到他背上,雙臂緊緊勾住他的肩膀。一班倭人知道行久武功如神,竟不敢上前阻攔。

來島見此情景,心下更加惱怒,大叫道:“快給我上,拿住這兩個。誰拿住宋乙鳳,宋乙鳳就歸誰所有!”

看著宋乙鳳俏麗的面容,回想她健美誘人的裸體,衆人開始蠢蠢欲動,卻誰也不敢第一個動手。行久矗立人群之中,彷彿松柏臨風,一臉冷靜平和。

突然,幾聲巨大的爆炸聲從遠處響起,鐵甲船的彈藥庫被引燃,引起劇烈爆炸。滾滾濃煙中,鐵甲船開始一條條慢慢傾斜下沈,終於,六條船在海面消失不見,留下無數冒煙殘骸。李家五船整隊換作前進陣列,卻沒有正面對來島四艦而來,卻繞了個大圈,又轉回西北面上風頭去了。

“來島大人,李家船隊有旗語消息送來。”

“念!”

“這……”那瞭望官一遲疑。

“快說!”來島一陣不耐煩。

“是,是。李華梅說:‘立刻放人,饒你狗命!’”

“什麽!八嘎!”來島醜臉扭曲成一團,暴跳如雷,“她能有什麽本領來對付我這鐵甲船!傳我命令,迎上去,準備炮擊!”船帆雖失,但堅船利炮仍在,來島仍是有恃無恐。他又轉頭命令道:“先圍住這兩人,不可讓他們跑了!”

雙方漸漸逼近,射程未達,李家船隊五船突然船炮齊鳴,幾發炮彈落在鐵甲船的前方海面,砸在隨浪漂浮的木桶上,“轟隆”一聲,木桶竟然爆裂開來,將海面點燃,引起一片火海。那火隨風勢燒到其他木桶,又連鎖反應般引起連串爆炸,火海迅速蔓延開來,直朝下風頭的來島艦隊燒去。

倭人大驚失色,掉頭都來不及,海面上的熊熊火焰已經將四條鐵甲船團團包圍,猛烈的火舌炙烤著鐵甲船的船壁。原來飛燕號剛才佯裝逃跑時丟下的無數木桶全都裝滿桐油,乃是李華梅故意布下的火海陷阱。鐵甲船船壁皆爲鐵鑄,傳熱極快,下層的劃槳室和炮室經火一烤,一會兒就滾燙地如同烤爐一般,裡面的水手受不住熏烤,盡數逃往上層,船槳也都盡數燒毀。

慌亂間,雙方都進入了射程。鐵甲船的滾燙炮室早已空無一人,根本無一炮攻擊。而李家船隊五條船對準大和丸邊上的一條鐵甲船,一陣齊射打出幾十個桐油木桶來,砸在甲板上碎裂,桐油流滿一地。接著又一陣齊射,這次放的卻是火彈,那鐵甲船頓時濃煙四起,一片火光沖天,船上慘叫聲不絕。李家船隊如法施爲,又將另外兩條船點燃。

大和丸上,來島和他的手下門個個目瞪口呆,渾身顫抖,眼看著三條不可一世的精銳鐵甲船在濃煙和烈火中慢慢沈入海底。李家船隊轉過船舷,炮口對準大和丸,卻沒有立即射擊,一條同樣的旗語傳來:“立刻放人,饒你狗命!”

(八)

十日後。朝鮮京城。

“這次多虧李小姐相救,乙鳳和京城百姓才得脫大難。感激不盡,感激不盡!”文瑜伏在團席上,宋乙鳳伏在他一側,兩人俯下身子深深一禮。

“趕快請起,這怎使得。區區小事而已,乙鳳在大阪於我家有大恩,這次只是稍盡薄力。”李華梅微笑答禮道。

“小姐真是過謙了。如今這京城上下、東洋內外,誰人不知大明李家小姐以五條商船,未傷一毫,大破倭寇十條鐵甲船,運籌有如神人。更兼愛惜朋友,重義守信,爲救乙鳳放走了仇敵,真英雄也!高山仰止!”文瑜說到激昂處,又是深深一禮。

李華梅微笑道:“這次也是運氣所致,不談也罷。來島鐵甲船盡沒,損失甚大。鐵甲船造價昂貴又工期甚長,兩三年內怕是無法回複元氣。不知文大人對未來有何打算嗎?

文瑜眼露蕭索之色,長歎一聲答道:“我國也有意效仿大明,鎖國禁海。又新遭此敗,艦隊破碎,來日恐難逃瓦解之命運。我已心灰意冷,已上書朝廷辭官歸田。以後恐無再與小姐相見之機了。”

“什麽?文大人,萬萬不可呀,我朝鮮水師,本就只靠大人才能撐到現在,如今大人要走,這…”宋乙鳳心下感傷,撲到文瑜身邊,眼圈一紅便說不下去。

文瑜輕撫乙鳳秀發,柔聲道:“乙鳳莫哭,我意已決。”他和宋乙鳳共事多年,同甘共苦出生入死,早已情如兄妹。他正色道:“要拜託乙鳳一件事,就是要努力闖蕩鍛煉,以待將來,有機會可重振我朝鮮水師。責任重大,乙鳳不可輕待。”文瑜又朝李華梅拱手道:“還要拜託李小姐,替文瑜照顧乙鳳。她年幼曆淺但天資甚佳,多加磨練,將來必可成才。”

李華梅聽聞別離,也頗爲傷感,勉力一笑道:“文將軍放心。宋小姐和我乃是生死之交,我也很喜歡她呢。”

宋乙鳳也振作精神,擡頭笑道:“能和華梅小姐同船共事,是乙鳳榮幸。不知……”她突然俏臉一紅,語調也低柔了許多,支吾間問道:“不知……那倭國武士行久有何打算?”

“行久與來島決裂,已經不能回歸倭國。他已答應助我,以後我們就要同舟共濟了。”華梅見乙鳳臉色忸怩,眉目含春,早已心知肚明,不禁暗暗好笑。宋乙鳳聽到這樣的回答,頓時神情一振,與華梅笑意盈盈的溫柔眼神一接,知她看穿自己心意,俏臉绯紅,低下頭去。

“李小姐,請借一步說話。”文瑜站起身來,領著華梅走到大廳后的一間小室。他取鑰匙打開一個小櫃,從裡面鄭重其事地捧出一個精緻木匣來。他打開木匣,裡面是一截大約一尺長的銅棍,綠鏽斑斑,十分古老。文瑜見李華梅眼露詢問之色,答道:“這是我家傳之寶,名叫定海神針。祖訓曰得此物者得海權,得海權者得此物。”

他歎口氣又道:“傳說世有七海,每處海域皆有類似之物。倘有人能集聚七寶,當能縱橫七海而稱霸無雙,故此七寶又名曰霸者之證。在下雖有其一,但自知智拙力薄,非此等人物。但看小姐笑談間掃滅強虜,當世之上,若有人能得此七寶,非小姐莫屬。故將此寶物贈於小姐。”

李華梅纖手盈搖,推辭道:“將軍家傳之寶,華梅怎能奪愛。這傳言之說虛無缥缈,焉可信之。即便是真,華梅也無意於稱王稱霸,只求消滅倭寇,造福百姓,華梅意足也。”

“非也,小姐不取,旁人就要取。此等寶物落入來島之類賊人之手,必是巨大禍患,但如小姐用之以造福七海鏟除奸惡,則七海之福。甯信其有,不信其無啊。”

華梅聽文瑜說得在理,心中一動。她拿起那根銅棍細細看去,只見上面花紋精緻絕倫,雕的是海浪翻滾之景,還隱隱泛著神秘的藍綠色光芒,真和海面景色一般無二。

那銅棍一頭突起一頭凹入,在突起的一端,赫然雕著一個絕色美女,胴體赤裸手腳反綁伏在地上,圓臀高高翹起,豐乳壓在地面,一根棍子直插在她大腿之間。那美女要害被侵,卻是一臉享受癡迷之色。造型姿態雕得是鬼斧神工栩栩如生,宛如春宮圖一般。李華梅“啊”的一聲,如玉面容瞬間如晚霞般絢麗,豎起秀眉直朝文瑜看去。

文瑜也是面色窘迫,汗道:“在下也不知爲何,這神物上會有此等不堪的畫像,但祖訓從未提起,先父也是不知。請小姐萬勿誤會在下是淫亵之徒。”

華梅臉色稍緩道:“此物甚爲淫惡古怪,將軍還是及早毀之爲好。華梅不敢擅受,就此告辭了。”話畢拂袖而去。文瑜苦笑一聲,卻是無可奈何。

三個月後。泉州。

“華梅姐,我們都已經準備完畢,只等你下令出發。”宋乙鳳從外面一陣清風似的飄進李華梅的書房,卻只看見一個清秀的白面書生坐在那裡看書,神情眉目間透著勃勃英氣。

宋乙鳳“啊”了一聲,仔細看去,卻是李華梅換了一身男裝,扮作英俊的書生模樣。只見她咳嗽一聲,裝模作樣繃起臉道:“小姐何事來尋本公子,你可知男女授受嗎?”

乙鳳噗哧一聲笑將出來,跳過去摟住華梅香肩道:“本小姐就是來輕薄公子的,你待怎樣?”伸手作勢就要去摸她酥胸。華梅也再繃不起臉色,兩女笑作一團。

笑了一陣,華梅拉著乙鳳的手,正色道:“我們女孩兒家在海上與衆多男子混雜,此次遠航又不知會有何危險經曆,換作男裝會方便很多,乙鳳要不要也換了?”

“我才不要,我換了一定沒有華梅姐這般英俊好看。”乙鳳搖搖頭,又興奮又幸福地道:“我不怕,行久大哥會保護我!”

“嗯,隨便你吧,小丫頭!”李華梅憐愛地看著這清純活潑的美麗少女,心裡已經把她當作了妹妹一般。“你等一下。”她進內屋取了個綢布包裹來遞給宋乙鳳。宋乙鳳打開一看,赫然是那件黑色的花木蘭寶衣。

“這件寶衣你先拿著,記得遇到危險場合,一定要穿好。”

宋乙鳳又驚又喜道:“這怎麽可以,這可是你的家傳之寶呀!”

華梅白了她一眼,微笑道:“你我情同姐妹,再說我又沒說要送給你!”

“哈哈,說得也是。那華梅姐你?”

“放心,沒有淫徒會對我這個公子哥有興趣的。”

“公子不用擔心,今後就由乙鳳來保護公子吧!”

“嗯,你來保護我,行久大哥再來保護你!”兩女又笑作一團。

“對了,當初離開京城時,文將軍偷偷塞給我一件禮物要我轉交華梅姐,卻叮囑我一定要等滿三月之期,神神秘秘的不知搞什麽鬼。”

華梅秀眉一蹙道:“是不是個長條形的精緻木匣?”

“哎呀,人們說你華梅姐是神仙姐姐,真是名副其實呀!”乙鳳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忽閃忽閃的充滿驚訝。“我把它留在旗艦的提督室里了,您去了就會看到。”

************

波濤洶湧的南海之上,五艘巨大的中國多桅帆船排成一列,威風凜凜地破浪南進。在領頭的旗艦“木蘭”的寬大艦首甲板上,宋乙鳳正興奮地指著不遠處一個林木蔥郁的碧綠小島,歡聲叫道:“行久大哥快來看,這些樹長得又高又有趣呢,只有樹頂才長葉子,葉子下面還有很多串青青黃黃的彎果子!”

“宋小姐,那是香蕉樹,那些彎果子就是香蕉了。”行久微笑著答話。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以後一定要弄點來嘗嘗。”

“香蕉很美味的,也是我國那霸的特産。”

“哼,又是倭國。特産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們京城還出人參呢,香蕉能和人參比嗎?我不要香蕉了!”

“……”看著乙鳳那因氣惱而泛著紅霞的嬌美神色,行久一呆,竟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哈哈哈哈!”劍法高強玉樹臨風的行久,竟被一個小姑娘弄得沒了方向,看得楊希恩爽朗地哈哈大笑。

提督室里的李華梅就無法那麽開懷了。她正手托香腮,面帶難色地看著眼前木匣里那截似邪似神的銅棒,饒她華梅聰明多謀,現在也不知該怎樣處理了。那木匣邊上有一封書信攤開著:

不勝冒昧,再奉寶物。天以授之,必有深意,唯望小姐暫持,以候天機。萬不可棄之毀之,使文某愧對祖宗。不勝惶恐,再拜。

李華梅輕輕歎了口氣。文瑜叫乙鳳等三個月,現在才拿來給她,定是他已辭官不知去向,華梅就算想把東西送回京城,也找不著他人了。

她苦笑著搖搖頭,將書信放回匣中,合上匣蓋束之高閣。當她的柔柔指尖不經意劃過那截銅棒時,華梅忽然感覺一股異樣的暖流從下身騰起,將她的纖纖玉體燒得一陣滾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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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貴妃外傳

  發信人: 凡夫

  標 題: 楊貴妃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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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某粵語舊書報雜誌中的資料,凡夫選摘改編為網絡故事,與同好共享。目的純為延續華人的民間情色文學,請佚名原著見諒,請收集者繼續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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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四大美人之一的楊貴妃,史書上記載,安史之亂後,她跟隨唐明皇倉惶逃向四川,到了馬嵬坡,三軍嘩變,殺了宰相楊國忠,並且要求處決楊貴妃以謝天下,唐明皇無奈,只好犧牲楊貴妃,用白綾將她縊死。

  但是,時至今日,在日本山口縣向津具地區,一個名叫久津的地方,卻有一座『楊貴妃之墓』。

  這是甚麼緣故呢?

  一個中國皇后,明明死在中國,葬在中國,怎麼她的墳墓竟會跑到日本去了呢﹖

  長久以來,日本歷史學家對這惘問題進行了各種研究,提出了五花八門的假設,下面便是其中一種。

  馬嵬坡,鳥雲密佈,星辰無光,陰風怒吼,大地搖顫,草木含悲……

  率領兵上嘩變的龍武將軍陳元禮,手按寶劍,目光炯炯,逼視唐明皇。

  唐明皇肥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要他犧牲楊貴妃,實在是件太痛苦的事。

  「皇上﹗」陳元禮很有禮貌,但語氣卻咄咄逼人﹕「請早下聖斷!」

  「朕把她貶為庶民,」唐明皇像哀求般地望看陳將軍說道﹕

  「逐出後宮,永不錄用……」

  「皇上,現在兵士們只是針對貴妃一人,殺一人以平軍心,何必猶豫?」

  唐明皇渾身一抖,陳元祖的話中帶刺﹕

  現在兵士們只是針對貴妃一人,已經是萬幸,萬一兵士們再鬧下去,可能連他這個皇帝都……

  「那……賜她一個全屍吧。」

  「臣遵旨。」

  陳元禮躬身退出,臉上帶看冷酷的獰笑。

  其實他早有準備,不管皇上答應不答應,他都要殺死楊貴妃!

  他從袖中取出一條白稜!

  白稜,白得像雪一般……

  唐明皇用手掩蓋著面孔,不敢再看下去,他彷沸聽到貴妃臨死前發出的慘叫,他彷彿看到,白雪般的白綾上,灑看點點血……

  馬嵬坡是個偏僻小鎮。

  唐明皇歇息的住所,是當地一個鄉紳的公館,唐明皇住在中間的大客房,屋後是個花園,貴妃就住在花園側一個小樓。

  「咚,咚,咚!」

  陳元禮的可怕的腳步聲終於傳來了,一步,一步,彷彿踩在貴妃心上!

  她倚在小樓的窗口,望首陳元禮一步一步穿過花園,向小樓走來!

  他手上拿著白稜!

  「這個殺人不貶眼的魔鬼﹗」

  楊貴妃哭泣著,不知道是罵唐明皇還是罵陳元禮。

  她已經得到消息,哥哥楊國忠和兩個姐妹,已經被嘩變的兵士們砍成了肉醬。

  下一個輪到誰呢?

  楊貴妃心中有數,她不想死!她在人間才活了三十多年,真的不想死啊!

  但是,皇上已決定犧牲她,來換取皇位的安隱,誰來救她呢?

  所有的親信太監和宮女都逃的逃,躲的躲。

  既使剩下一兩個貼身宮女又有甚麼用呢?她們也不可能阻止可怕的陳元禮啊!

  「逃吧!」

  她心中一顫。一個纖纖弱女,怎麼逃呢?公館外全被嘩變的軍隊包圍,只要她一踏出門去,同樣要被憤怒的兵士亂刀砍死。

  「天啊!難道我楊玉環,就慘死在馬嵬坡了嗎?

  「蹬!蹬!蹬!」

  身材魁梧,滿面乩髯的陳元禮,已經跨入了小樓,好像死神似地,一步一步向她逼來!

  楊貴妃兩腿發軟,全身顫抖,幾乎屏住自己的呼她用手緊緊抓住窗檻,以免自己昏倒。

  「嘩!」的一聲,門被推開了!

  陳元禮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盯住楊貴妃。

  「皇上御旨,請娘娘昇天!」

  這個晴天霹靂終於響了,楊貴妃不由全身一晃。

  兩個宮女聽到死刑的宜佈,嚇得拔腿狂奔,逃了出去,生怕被楊貴妃所連累。

  楊貴妃獃獃望看陳元禮,這個從前見了她便要下跪的小臣,現在卻傲慢地站在她面前,等待親手執行她的死刑,這多不公平啊!,

  「啊,陳將軍鐃命啊!」

  楊貴妃突然跪倒在陳元禮面前,像雞啄米似的向他磕著頭。

  為了活命,她再也顧不得皇妃的尊嚴了!

  陳元禮望著貴妃,鐵一般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奸笑,牙齒縫中發出了陰森的語調。

  「皇上御旨,誰敢違抗?請娘娘早些昇天!」

  淚痕滿面的揚貴妃抬起了頭,看了看無動於衷的陳元禮,真是鐵石心腸啊!

  「請娘娘昇天!」

  陳元禮狂暴地催逼著,把手上白稜舉了起來,準備勒住貴妃的脖子……

  「且慢!」

  楊貴妃從地上爬起來,整了整雲鬢,似乎消除了恐懼……

  「我身為貴妃,豈容你這個臭男人的手來沾污我的玉體?」

  「那便請貴妃娘娘自便!」

  陳元禮也不動怒,只是把白綾遞給了貴妃,那意思很清楚,便是叫她上吊。

  揚貴妃慘然一笑﹕「上吊?舌頭吐了三尺長?多恐怖啊!我楊貴妃一代佳人,豈能死得這麼淒慘﹖」

  「那麼貴妃娘娘打算如何昇天呢?」陳元禮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了。

  楊貴妃抓起桌上一把酒壺,朝酒杯中『嘩嘩』地斟了一杯嫣紅的葡萄酒。

  「我早就知道難脫一死,所以離開長安時,便叫太監泡製工這壺毒酒!」

  說看,她仰著頭,『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光了杯中酒,然後微微一笑。

  「我現在進睡房去,不一會兒就會毒發身亡,你等我屍體冰涼之後再來收屍吧!」

  說罷,楊貴妃拋下酒杯,走入自己的睡房,將房門緊緊關閉。

  陳元禮獃獃目送著貴妃,沒有阻攔。他的目的只是要處死貴妃,致於怎麼個死法,那並不重要。

  「的確,要這麼們絕色美女處以絞刑,實在是件很賤忍的事!」

  陳元禮心中想看,走到一把檀木椅前坐了下來,耐心等待看。

  「她服毒之後,仍是那座漂亮嗎?」

  屋內靜悄悄,陳元禮望著大廳供桌上,香爐內插看三柱香。

  「貴妃是信佛的,」陳元禮心中暗暗感嘆:「可惜啊,菩薩也救不了她。」

  香爐上香煙裊裊,三柱香越燃越短,終於只剩下三堆灰燼了。

  時間差不多了,陳元禮站了起來,走到睡房前,側耳一聽,裏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大慨貴妃的毒已經發作,她已經昇天了。

  陳元禮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房中有要張很大的床,床帳低垂。

  陳元禮走到床前,輕輕揭開了床帳,楊貴妃躺在床上,雙目緊閉。

  陳元禮呆住了!

  因為,躺在床上的暢貴妃,渾身上下,連一塊布也沒有!

  赤裸裸的楊貴妃,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四肢僵直,一動不動。

  「她到底死了沒有呢?」

  陳元禮伸手到她鼻孔前,沒有呼氣,但這可能是屏住呼吸而已。

  要測驗她是不是真死,唯一的方法就是摸一摸她的心跳。

  陳元禮不由得吐了一大口唾液……

  要摸她的心跳,就要摸她胸膊,而在她胸脯上,覆蓋看兩團白肉!

  陳元禮一個心『咚咚』直跳,他顫抖著伸出手去,輕輕放在她胸上……

  「心跳!她的心在跳!她沒有死!」

  陳元禮馬上分辨清楚了。

  現在,他必須使用白稜,再將貴妃勒死!

  但是,手啊,不聽話的手啊!好像粘在了貴妃肉體上,再也捨不得拿下來。

  多美的胸脯!多細多嫩的肉啊!

  從前,只有皇帝才能摸的胸脯,現在就在他的手掌下,任他捏,任他握,任他抓,任他撫摸,任他放肆地侮辱……

  陳元禮只覺得一般熱流從貴妃的乳尖傳到他的手指,又從他的手指傳到他的全身,又從全身匯聚到他的小腹之下,沸騰著……

  「啊,陳將軍,你用點穴手法,把我救活了﹖」

  楊貴妃突然睜開了眼睛,用無比的溫柔語調向陳雲禮獻媚……

  陳元禮注意一看,楊貴妃瞼上精心晝了眉,抹了胭脂,塗了口紅,比剛才更妖艷十倍!

  「她根本沒有服毒,只是進來化妝而已!她想用美色來誘惑我,」

  陳元禮提醒自己﹕千萬不能上當!他一咬牙,抓起了床邊的白稜……

  貴妃的命危在旦夕,她緊張得幾乎精神崩潰!

  「不,我要鎮定!」貴妃也提醒自己:「他剛才撫摸我的胸那麼久,證明有些動心了。」

  於是,楊貴妃更加妖嬈地摟住陳元禮的腰,把頭貼在她大腿上:

  「陳將軍,我自知難逃一死。但臨死前我有個要求,請將軍成全。」

  「娘娘請說。」

  「我是個女人,臨死前,希望得到男人的安慰,尤其是陳將軍這樣的男人!」

  說著,她淫蕩地把一條雪白大腿翹了起來……

  陳元禮內心激烈地鬥爭著……終於,性慾戰勝了理智﹕

  「只要事畢之後,我仍然勒死她,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如此,我可以姦污一個貴妃了!」

  陳元禮正在想著,貴妃的手可沒有鬆懈,早就趁虛而入,解下了他的褲子,貴妃的紅唇也貪婪地在他下身活動起來了……

  「啊……娘娘……」陳元禮被貴妃舔得全身滾燙,忍不住跳了起來,跨了上去!

  「啊,輕一點﹗」

  楊貴妃故意扮出不堪摧殘的樣子,雲鬢低垂臉流桃花,水蛇般的腰肢不停扭著,肥大的臂部瘋狂地顛簸著……

  「啊!

  「啊!娘娘!……」陳元禮心中充滿了怔服者的自豪!

  「不要叫我娘娘……」貴妃媚眼含情,口中呻吟著:「叫我妹妹吧!」

  「妹妹,好妹妹!親妹妹,肉妹妹!」

  陳元禮忍不住狂吼起來,隨著每聲吼叫,他發動了強大的政勢……

  「好哥哥!饒了我吧!」貴妃兩腿緊夾著地,大聲嚷叫。

  「我饒不了你!我要插死你!」陳元禮雙眼通紅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有力!

  「插死我吧!情哥哥!心肝哥哥!再用力些﹗」

  貴妃的叫床聲扣人心扉,撩人慾火,萬分淫蕩…

  陳元禮就這樣被貴妃降服。他殺了一個長相很似貴妃的宮女,欺騙嘩變士兵,然後暗中將貴妃移送日本遣唐使大船上,離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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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愛生涯(處男結束篇)

【我的性爱生涯(处男结束篇)】(全)

我写的这个故事,是我自己真实的事,我是89年的人,出生在安徽省,我
们那是农村,信息也不发达,所以我从小对性上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一直都得
不到真正了解。农村上对教育非常的不重视,所以我17岁那年初中毕业了就出
去打工了。第一次出去打工爸妈都不放心,就让我跟我表哥出去的,那时候心理
真是激动啊,想着终於去城市了,能天天生活在城市裡,一到晚上都能看到那满
世界的灯光,心情真的很激动。

表哥带我去的地方是江苏省的常州市。第一次出去打工的人,我想都会和我
一样,从开始的激动,到后来的沮丧,那種感觉真的是很心痛,刚到常州以後,
我就跟表哥进了工廠,那家工廠是做機械的,一天10个小时,累的跟个孙子似
的,把我对城市的嚮往给打击的一塌糊塗。

到了晚上,表哥就比较喜欢去上網,也就是那时候,我也跟着学会了上網,
也就是从網上,才开始接觸到了图片,视频,才看到了女的B样,每次看到了那
个激情的场面,心裡激动的不得了,无奈網吧人多,不可能自己在那打飞機吧,
每次一回到住出,自己就疯狂的自慰,倒也挺爽,那时候,住处旁边也有小姐,
无奈身上没有啥钱,也不敢去。只能望B兴叹。

有一次,跟表哥一起上網,表哥在QQ里跟一个女的视频,让我看到了,那
女的一看就跟我们一样,是个打工的,表哥跟他聊的热火朝天的,没多少会,表
哥就下了,跟我打声招呼,说是出去会那个女的,我问他,那女的在什麼地方啊,
他说就在我们这附近。他要跟那女的见面去。让我自己玩。说完就走了,留下我
一个人在網吧。自己在網吧没有上多长时间,也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表哥一脸兴奋的跟我说:「昨天去见那女的,跟他吃了顿小吃,只
是想头次见面先聊聊,没想到,到晚上了,竟然不回去了,我开了一间小宾馆,
跟我进去了。晚上竟然幹上了这个女的。」表哥绘声绘色的跟我讲了那天晚上的
事,怎麼干那个女的,那个女的怎麼骚。说的我心情澎湃啊。真不知道自己为啥
没碰到,老上黄站看图片还真是个错误的结局,留下的只能是自己打飞機的影子。

聽完表哥的叙述以後,我自己久久都不能平静,也就次了开始了QQ的生涯,
可是一连幾天的上網,啥也没碰到,基本上加完了,都不咋聊,就是聊两句的,
基本也没機会上,真是无奈啊。也许咱的点还真是背。

那天我跟表哥又一起去上網,座在一起上的,表哥出去上厕所了,突然看到
他的QQ还看着呢,突然想到了,既然那女的能跟我表哥随意的上床,那我也应
该有機会,於是,急忙打开表哥的QQ列表,查找那个女的,上次看到我表哥跟
她视频来着,就找她的头像,没想到就让我找到了,记下了Q号,就到自己的Q
Q上加了她,很轻松的就通过了她的验证。10707

接着就是很老套的在QQ上跟他聊天,她告诉我,叫小霜,跟我们一样,在
这边打工,自己有个男朋友,在山东老家。我也告诉了她关於自己的事,那时候,
傻呼呼的,为了追人家,啥都告诉对方,唯独没有告诉他,我从表哥那偷看来的
她的QQ号,只是告诉她,随便加的。

自从和她聊上以後,我就上瘾了,一连三天,天天下班了就跑網吧,在第四
天的时候,她终於和我视频了,终於看到她那漂亮的脸蛋,长长的头发,很是让
我激动一把,觉的自己離和她上床的日子不远了,那天,我们语音聊了不少,第
一次的和一个女人聊起了性的话题,那感觉,真是让人难以忘记,只记得心裡满
满的,十年後的今天,让俩女人给我双飞,也找不回那让人激动的感觉了。

那天我告诉她,自己是个处男,她不信,说我忽悠她。我告诉她是真的,惹
得她咯咯咯得笑我。我告诉她,虽然我是个处男,不过我的鸡巴发育的很大,她
让我视频给她看,不过,因为在網吧里,我没敢拿出来,我就趁此约她见面。

没想到她真像表哥说的那样,很好泡,竟然也同意了,告诉了我她在什麼地
方以後,我就直奔过去了,那时候连车也没捨得打,还好地方不是太远,骑自行
车去的,楞骑了半个小时才到的,擦,想想那时候,穷鬼一个,为了个女人,真
是啥都干啊。

到了地方,见到她以後,第一次跟女人约会的我,真是有点呆,话都不会说,
还好,她没有怎麼说我,问我吃饭了没有,我说没有,她说那我们一起吃点饭吧。

呵呵,那天,俩人一起去吃了两份砂锅,虽然那时候笨蛋点,不过吃点饭,
男的来掏饭钱,这点常识性的东西还是明白的,记得那天花了12块钱,呵呵,
现在想想,真是便宜啊。吃完饭,她告诉我,自己就住附近,问我去不去座一会,
擦,聽到了这话,给我高兴壞了,这下,口袋裡那一百块的旅馆费估计又可以省
下了。没办法,那时候,还真是不捨得花钱,人穷志短,这道理是没错滴。

到了她住地方以後,才发现,她住的是一个单间,是跟另外一个女孩合租的,
她告诉我,室友今天晚班,要到夜裡两点才回来,呵呵,当时还没明白她为啥要
告诉我这么多,现在想想。那时候还真是傻傻的,人家他妈的都告诉我了,两点
之前你丫趕紧走吧。可他妈的我当时就没明白,傻呵呵的去她那座了一会,跟着
她聽了会歌。俩人就座在那裡,我是很想有点那啥进展的,可却真不知道怎麼说,
眼看着来这里俩人都座了一个小时了,却没啥进展,唉,傻的可爱。

过了一会,她说自己有点累了,就躺在了床上,呵呵,她直挺挺的躺在了床
上,看的我直血脉上涌。一狠心,就大胆的慢慢凑近她的床上,座在了她旁边,
当时她还闭着眼睛。我座了她旁边,看着鼓鼓的胸脯就在眼前,那口水咽的哗哗
的。却不敢下手。身下的鸡巴都顶的裤裆搭起了帐篷。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麼半的时候,她的手忽然一侧,刚好放到了我鸡巴上面,
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手放在我鸡巴上面,当时她脸一红,手就往回缩。我当
时还真是开窍了点,趁機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下去,感觉到
当时她有点懵了的感觉,没亲两下,她就把我的头给推开了,骂了我一句「色狼」,
当时给我囧的,脸红的火辣辣的,就没敢再继续。

没想到她看到我这个样子以後,突然又痴痴的笑起来,小手又隔着裤子,噜
了两下我的鸡巴。我看到她这个样子,也就明白了,她是再逗我呢,於是,第二
次,又去亲上了她的嘴,並且两只手,隔着衣服就去摸她的乳房,那是我人生第
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感觉真的是软软的,又有弹性,摸着真的好爽,就这样,
我一边摸着她的乳房,一边和她亲吻,一直弄了有两三分钟,直到两个人亲的有
点透不过氣了,她才推开我,她问我,你真的是处男吗?。

我当时还挺认真的发誓说,真的是处男,她看着我认真的样子,痴痴的笑着
说,那行,把你的那东西掏出来给我检验检验,我红着脸,看着她,想着等会就
能做爱了,就一把站起来,把裤子跟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挺着个勃起来的大鸡巴
站在了她的面前,我以前跟表哥一起洗过澡,偷偷的观察过,表哥的鸡巴还真没
有我的大。

她双眼直溜溜的看着我的鸡巴,半天才说,没看出来,你人不大,鸡巴还真
不小,哈哈哈。我一聽她说这话,又撲了过去,直接双手去抓她的乳房,嘴又凑
上去亲她,亲着亲着,我就双手伸到她背後,去脱他的外头,她也配合的脱下了
外套,终於亲眼看到了真实的乳房,她的乳房不算小,不过也算不上大,那红色
的胸罩就是到了现在,还给我的印象很深很深。

看着那被红胸罩包围的乳房,我又伸手去解後面的扣子,印象中女人的胸罩
应该就是这么解的,可是这个胸罩,好像有锁似的,我解了半天,也没弄开,惹
的她直说我笨蛋,起开身,她自己手伸到後面轻轻一弄,胸罩就开了。靠,现在
想想,男人会不会解胸罩,估计是可以判断是不是处男的一个标准。不知道各位
狼友认同不认同。

看着那白白的乳房,顶尖一个像葡萄一样的鲜红乳头在我面前晃悠,我这心
跳也跟着晃悠到了了最高極限了,草,又是一个撲上去,一手抓住一个,嘴在两
个奶子上来回的亲吻,给她亲的也娇喘连连。我把自己的上衣裤子都脱去,伸手
又去脱她的裤子,把她的裤子脱去,她也很配合的抬起屁股让我把裤子退去,可
是就当我激动的去脱她的内裤的时候,她却紧紧的抓住了裤子不让我脱,给我都
给弄的有点郁闷,当时就是想不明白为啥。

於是,又趴下身子,去亲她的身體,自己裸體的身體蹭着她那光滑的身體,
那種感觉,真是爽的很,自己的胸口趴在她身上以後,都能聽到自己澎湃的心跳
声,身下的鸡巴不停的在她的内裤上蹭着,就这样弄了有两三分钟,给她蹭的也
有点兴奋了,她的手慢慢的伸到了下面,去抓住了我的鸡巴,我感觉到了以後,
就又去脱她的内裤,这次她没有拒绝,抬起屁股让脱掉了内裤。

脱掉了以後,我分开她的两条腿,就用鸡巴往裡戳,草,弄了好一会,还是
没找到,只是感觉她下面湿湿滑滑的,就是不知道往那裡插,在我急的不知道咋
整的时候,擦,她的那隻手又上来了,抓住了我的鸡巴,慢慢的往她身上靠,她
把我的鸡巴放到她身下的一个地方,轻轻的告诉我,慢慢的往裡顶,我受到指引
后,屁股就往下沉,慢慢的,就感觉鸡巴就被一種湿湿滑滑的环境包围了。

当时那个激动的心情啊,只记得很爽,其他啥感觉都不知道了。我爬在她身
上,用力的往下顶,顶到头,她也深深的吸了口氣,於是,就这样的的一个姿势,
我就不停的用鸡巴往裡顶,顶到头再抽出来,再进去,只知道用力的干,当时不
知道做了有幾分钟,反正没做多长时间,也不是像一些朋友写的那样,两三分钟
就完事的。一边用力干着她,一边看着她的样子,手撑在她身體两边,她被我干
的也轻声哼哼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叫床的样子,她闭着眼睛,张着小口,
嘴裡轻声哼着,这表情我好像现在想想还都有印象。

插了有一会,感觉,自己好像要射了,因为自己以前自慰都是这種感觉,就
用力的顶在她那裡面,感觉到自己下面一阵舒爽,射了有四五下,全部都射进了
她的身體裡面。射完了,我没有拔出来,趴在了她身上,那種虚脱无力的感觉充
满了我的全身,心跳也有点降下来了。

她把我推到旁边,自己用手纸去擦下面,我一想,自己还没有看过真实的女
人的逼,就要去看,可她却死活不给我看,弄的我也没脾氣,等她擦完了,我也
擦了一下,两个人就裸體抱着躺在了一起,那種事後的感觉,也真是挺舒服,手
摸着柔软的乳房,就慢慢的跟她聊天。

她告诉我,我的鸡巴很大,这话让我聽着真是相当自豪,当时又说了一句话,
给我吓的不行,问我,射在裡面,她懷孕了我咋整,给我问的懵了,这女人我可
不能娶,这是我当时第一个念想。她看我不说话,就说,明天你给我买避孕药去,
我说行。

抱着她,慢慢的下面鸡巴又硬了,我又趴在了她身上,她也没有反对,就又
让我插进去了,第二次就好的多了,轻松的就找到了。第二次,心跳没有那麼快
了,也能慢慢的體验到了舒爽的感觉,插了有幾分钟,她就让我停下来,说她要
在上面干我。

呵呵,我就翻身下去了,她骑在了我身上,抬起了屁股,慢慢的座了下去,
我紧紧的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是那麼粗,看着那阴茎慢
慢的消失在阴道里,当时就特感慨,这女人的阴道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那麼小
的地方,却能容下这么粗的阴茎。

她骑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坐上坐下。呻吟声也比第一次大了很多,抽查了有
一阵子,她慢慢的身體开始发抖,手指抓我抓的也紧了很多,口齿含糊不清,说
要高潮了,最後,她慢慢的不再上下了,座在我身上,滑圆圈似的。突然我感觉,
下面有股热热的感觉,像是尿一样的东西,流了出来,之後,她软软的趴在我身
上,我伸手一摸下面,还真是跟尿一样。我就问她,你怎麼尿了,呵呵,她也没
回答我,说,你这个处男还真是厉害。

我聽后真的很开心,就把她移到旁边,接着趴在身上干她,这回干她却没有
了那種大的叫声了,我干她的时候,只有哼哼声了,幹了有十来分钟,我又出现
了上次的那種感觉,接着就又射在她的身體里。

我躺在了她的身边,她也没有动,过了幾分钟,我心裡慢慢的平静了不少,
慢慢的回忆着刚刚经历的事,想想,自己终於走过了处男的生涯。貌似还没有看
过女人的逼,也就是在电脑上看过图片。这会不正是機会么。呵呵,错过了不知
道啥时候还能再看了。

於是,就起身去看,她也没有阻拦,只是躺在那一动不动的,靠。我看到她
那一丛阴毛下面,竟然还往外面正流着乳白色的精液。我就用纸慢慢的给她擦,
擦完了又流了点出来,就用手往裡面戳了戳,擦了三次才算干净,黑黑的大阴唇,
旁边一圈粉红的,貌似跟图片一样。

我跟她睡了有一两个小时,她突然就起来了,看了看钟,对我说,我该走了,
现在想想,这女人的脸翻的比我快多了。我抱着她,不肯走,她说,室友等会就
回来了,我看了看錶,才九点多。就对她说,你室友不是两点回来么,早着呢,
她痴痴笑我说,谁上班上到两点啊,她十点就回来了。

我一聽,就慌忙的去穿衣服,穿上衣服,正要走,她从我後面抱住我,说,
今天跟我在一起很开心,我都把她干到高潮了,让我明天再过来顺带给她买那種
速效的事後避孕药,叫什麼牌子我现在也忘了,我答应她明天早晨再过来,一定
给她买。自己慢慢的走了出去,骑着自己的自行车,慢悠悠的自己就回去了。

这次处男被破了以後,我自此的泡妞生涯也就开始了,跟小霜在一起,没敢
让我表哥知道,只是后来我表哥就经常跟我谈起,说不知道为啥不理她了,我也
没敢再说。之後我的生活,都因为这之後,发生不少的变化,也碰到了不少的女
孩。小弟文笔比较差,写的也比较粗糙,各位看完,尽管拍砖,小弟一定虚心学
习,後面发生的事,我会慢慢的都写出来的。谢谢各位的支持。

4P之夜

已過而立年的我,一直相信愛情是生活的全部,無耐生活總和你開著玩笑,正如有句名言:生活就像是強奸,反抗不了你就享受吧!

結婚七年,如水般平淡的生活,讓我時不時的償試著尋找新鮮刺激的愛情,卻總是想得到越多,越是容易受傷害,和我上過床的女孩不少,卻每每是草草結束,更談不上愛與不愛。

在吃喝玩樂瘋狂做愛中,女人一個個離我而去。

在此之前,我從不相信一夜情,因爲總覺得缺少愛情的性愛,和動物交配沒什麽區別但對現在的我來說,愛情已經讓我失望透頂,活了這麽多年,從沒想去償試過的一夜情,卻在這個五一前夕,不經意的出現了。

浩是我的高中同學,大學畢業后一直在上海的海關工作,兩個月前,小子辭去了公務員的鐵飯碗,回市裡后,通過他在市委做副市長的舅舅的關系,開了一家房地産開發公司,賺了不少錢。

因爲我們在高中時的關系就很鐵,回來后,第一個找到我,並天天混在一起,開銷基本上都是他包的。

這小子長得帥氣白淨,回來后,由於她老婆還在上海,所以沒事老喜歡泡妞。

四月十號那天,浩打電話我,說她泡了個職中的學生妹,在市區的寶島娛樂城喝歌,那女孩還帶了個同學,讓我一起去。

接完電話,我一聽是學生妹,心裡不由一陳激動,和老婆隨便找個了理由,就開車去了。

到了娛樂城的包廂,浩就幫我介紹那兩個女孩,他的女朋友叫沈雁,打扮很得很時尚,純棉的白色T恤上寫著看不懂的英文字母,碎花淡紫色短裙,長相雖然一般,但身材不錯,高挑細腰,要不是帶著一副眼鏡,還真看不出哪裡像學生。

而另外個女孩子叫徐玲,看起來比沈雁豐滿一些,臉上花了淡妝,緊身的黑色短袖,將她的胸部襯托的高高聳起。

浩一下子點了兩支紅酒,還點了些沖淡紅酒的礦泉水和冰塊,一盤水果盤和幾樣小吃幾杯酒下肚,我就和徐玲交談得很融洽,而她也很熱情,主動和我敬酒,還不時的點幾首情侶歌和我對唱。

兩瓶紅酒沒幾下就喝光了,兩個女孩都喝得臉通紅。浩又點了兩支紅酒,並點了幾首迪斯科的音樂,趁著酒性,我們四個一起在包廂里瘋狂的蹦的。

在跳迪斯科時候,我偷看了和沈雁抱成一團的浩,小子對我擠下眼,意思是讓我主動點,然後示範般的就對著沈雁一陳狂吻,右手托住了她的小屁股,左手順勢從T恤的下擺處伸了進去,撫摸那對並不是很大的乳房,看到浩這樣,我再看徐玲,發現她臉紅彤彤的,眼睛也偷偷的看著浩和雁的親妮舉動。借著如此好的機會,我不客氣的抱住了正在扭動中的徐玲,並伴隨的節奏,故意用自己的胸和徐玲那對豐滿的乳房摩擦。

徐玲似乎對我的小動作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跳著,有時甚至她主動帖著我,慢慢的,我們的臉趙靠越近,最後嘴唇貼在了一起。

在我看來,這兩個雖然是職中學生妹,但用腳趾頭想,她們也絕對不會是處女,所以,既然不是處女,我還顧忌什麽呢?

曲罷,浩借口上廁所,和沈雁一起進了包廂里的那個豪華衛生間(因爲是豪華包廂,衛生間也非常豪華,裡面除了有精緻洗涑台,抽水馬桶,甚至還有淋浴房。大氣的裝修甚至比一般人家的臥室都精緻。)我和徐玲也跳累了,然後她提議玩骰子賭喝酒,我當然同意,骰子吹牛這玩意,我都玩了N年了,和我玩,這小妮子是自已找醉!

和徐玲玩了十來把,我是贏多輸少,她已罰了不少酒,而此時,廁所里竟然傳來了沈雁膩人的呻吟聲!

不會吧,浩這小子也太流氓了,竟然在衛生間里就幹了起來?我朝徐玲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牽著她的手,蹑手蹑腳的走到廁所門口。

廁所門的上半部分是碎花玻璃,遠遠看的話,隱約能看到裡面的人影,但是湊近了看,裡面有小條幅的玻璃,能清楚的看到裡面的情景,就如同是用貓眼看門外的效果差不多我和徐玲通過碎花玻璃,看到沈雁雙手撐在浴缸邊沿,上身的粉紅色的棉T恤和米色的文胸被推到了乳房的上方,小巧而又上翹的乳房一覽無遺,小如米粒的粉紅色乳頭澀澀的頂立著。

紫色的短裙被掀起在她的腰間,粉紅色的內褲掛在她的腳裸。浩站在沈雁的身後,雙手扶在她的腰間,粗長的陰莖的沈雁的蜜穴中來回的抽動,在帶出白色蜜液的同時,也帶出了沈雁聲聲膩人的呻吟。

看到如此情景,我的小弟弟一下硬了起來,我側身看了一下我身旁的徐玲,發現她雙眼迷離,臉色紅暈,鼻息急促。看樣子也是第一次看到現場秀吧。我的左手輕輕的摟住了徐玲的腰,頭一低,吻上了她紅潤的雙唇,舌頭隨即探進了她的嘴裡,與她的嫩舌糾纏在一起。右手隨即隔著衣服,攀上了她高聳的乳房。徐玲身體微微一擅,略微掙紮了一下,就將整個身體的重心靠在我的身上。

裡面沈雁的呻呤聲越來越高吭,像催情劑般催發著在外面激吻的我們。趁著這個女孩意亂情迷的當口,我將徐玲的緊身上衣往上拉到胸前,將那藍色的文胸往上輕輕一推,她那白晰豐滿的雙乳暴露在我的眼中。

我不停的撫摩著徐玲的雙乳,將她的柔軟的的乳房揉出各種形狀,離開她的嘴,我將她那已經發勃起發硬的粉色乳頭啜在嘴裡。在我輪流吸吮她乳頭的同時,我的手悄悄探進了她的短裙內,隔著內褲,撫摸她的私處。女孩的蜜液已經透過薄薄的棉質內褲,沾濕了我的手指。

正當我想將手伸進女孩內褲的時候,衛生間裡面的浩,發出了困獸般的低吼,幾秒鍾后,裡面靜下來了,接著聽到拿衛生紙擦拭的聲音。我趕緊湊近玻璃看了一下,兩人已經結果了戰斗。

我匆忙將徐玲的衣服整理好,並悄悄的回到包廂沙發上,假裝繼續和她在玩吹牛骰子沒過一會,浩和沈雁人模狗樣的走了出來,我笑罵到:“你們兩個,上個衛生間要這麽久嗎?不會在……”,接著是我那惡心淫蕩的嘿嘿笑聲。

浩湊過來在我耳邊悄聲說道:“剛才看得爽吧,我在裡面也在看你們兩個呢,怎麽樣,這女孩不錯吧,一會多喝點酒,我們一起開房間。”

接下來,我們四個人玩起四個人的七九骰子,七九就是喝酒的意思,先在一個酒杯中倒滿一杯酒,每人兩個骰子,誰扔出七,喝一前的酒,扔出九,喝光杯子中的酒。

結果玩這個遊戲沒多久,我們四個都混得熟絡了,剩下的紅酒就被喝光了,兩個女孩也喝得七暈八呼。

結完賬,我們就帶著兩個女孩就在娛樂城的三樓開了一間豪華套間。

起初浩提出開一間房時,沈雁並沒有反對,而徐玲也只是將頭輕輕的別向一邊,算是默認。我不知道浩施了什麽魔法,帶著疑惑進了房間。

套間很大,有兩張雙人床,衛生間里還有雙人浴缸,兩個女孩子一進房間,就迫不及待的進了浴室洗澡,把我們兩個男人留在了外面。

在這當口,我扔了一支軟中華給浩,說道:“開一個房間?你小子怎麽知道那兩個學生妹會同意?”

“呵呵。”浩輕輕的笑了聲。“沈雁帶出來時就和徐玲說好了,介紹一個男朋友給她,而且我在你來之前,已經讓沈雁和徐玲說了,如果答應今天陪我們一晚上的話,明天給她們每人買一個四千多塊的諾基亞N82手機。現在的女孩都很現實的。徐玲要是不答應,就不會跟著來開房了”浩潇灑的吐了一個煙圈,無所謂的回答。

“你小子,真有你的。我和徐才剛認識,而且她們都是學生,別玩出問題來。”

我的擔心其實不無道理,搞大職中女學生的肚子,可不是鬧著玩的。

浩轉過頭來對著我:“你放心吧,現在不像我們上學那會,什麽都不懂,現在好多女生書包里都放著避孕藥。還有,我那幫生意上的朋友,都四五十歲的老頭子,都喜歡玩處女、在校大學生、護士、老師。”嘴上唱著遲來的愛,懷里抱著下一代。“時代不同了,兄弟,現在只要有錢,什麽女人搞不到。你以爲還要和她談個七年八載的愛情再上床嗎?現在是信息時代,泡妞都要講究效率,沈雁,不出一個星期我就會把她甩了。”

浩的變化真的很大,我不由吃驚的重新審度他。以前那個清秀孱弱的男生,打架總是縮在我身後的膽小鬼,現在竟然變成如此,我不知道是什麽改變了他,是這個社會?還是僅僅因爲是錢?

正說著,兩個女孩洗完澡,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兩個女孩臉紅紅的,低著頭避開我們這兩頭色狼灼熱的目光,滋溜一下,就鑽進了被窩里。

我和浩相視著嘿嘿一笑,一起進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出來,浩隨即鑽進了沈雁的被窩我披著浴巾,將房間的頂燈關掉了,拿了兩瓶礦泉水放在了床頭櫃上,並將床頭櫃的台燈調成了暧昧的暗黃色,然後也鑽進了被窩。

擁著這個認識才三個小時的女孩躺在床上,我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她的身上還裹著浴巾,我的手摟著了她圓潤赤裸的肩,那細膩的皮膚因爲剛洗過澡的關系,冰涼冰涼的。徐玲小貓般可人的輕輕的靠過來,乖巧的伏在我的胸前,目光則閃爍著飄向旁邊的那張床。

那裡她的朋友沈雁已經和浩開始了前戲。沈雁的浴巾已經被浩解開,借著暈暗的燈光,可以看到她那細小的乳頭在浩的親吻愛撫中,漸漸的挺立。

浩的唇一路往下,經過沈雁平坦的小腹,稀鬆的叢林,最後停留在在她的兩腿間的隱秘部位,隨著浩的親吻,沈雁不斷的發出膩人的呻吟。

該死的浩竟然一下來就爲這女孩子口交?更該死的是這家夥舔弄的聲音很惡心,一會是滋滋的吸吮聲,一會卻是呼噜噜舌頭伸縮發出的聲音。令我和徐玲看得目瞪口呆,聽得面紅耳赤。

接著,浩掀掉了蓋在身上被子,頂著油光發亮的細長陰莖,光溜溜的人在我和徐玲的眼皮注視下,爬上了沈雁的身上,開始翻雲覆雨起來。似乎有旁觀者讓沈雁更興奮,更是肆無忌憚。她的動作幾近狂野,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誇張肉緊的夾住了浩的腰,小屁股更是主動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向上迎送,呻吟聲里夾雜著淫言穢語:“哥哥,用力,哥哥,你的好大,快快,我要,我要。”我對這個淫蕩小妹妹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錯了,是五肢俱硬了我不是第一次看浩的現場秀,不過我還是不習慣與別人一起玩女人,總感覺將自己勃起的小弟暴露在男人面前是很惡心的一件事。當然,這與自卑無關。

好幾次浩要求與我在一起玩四P交換,我都拒絕了,當然,在邊上看免費的現場秀,我還是蠻樂意的。

倒是我懷里的徐玲似乎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旖旎的場景,聽著沈雁膩人的呻吟,她就有些忍不住了
.修長白晰的手指不經意的刮弄著我的胸口,結實的大腿緊靠著我,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身體。

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我忍不住捧起她的頭,朝她嘴唇吻去。我的舌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挑逗著那條香舌。

她鼻息讓我清楚的了解了她心中的慾望,隨著的我唇從她的脖子滑向她的胸前。我的手配合著轉移到了她的胸前,輕輕解開了圍裹的浴巾,有著不輸於她漂亮臉蛋的雪白肉體立即展現在我的眼前。那對早熟豐滿的乳房頂端,細小的乳頭早已婷婷玉立,粉紅色的乳暈,訴說著主人的的青春年華,我的雙手隨即攀上她的乳房,感受到了少女那肌膚特有的過人細膩。

她身子微微開始抖動起來。還真是敏感。看來女孩還沒經過幾個男人。我的手將她的乳房揉擠出各種形狀,頭一低,將她的乳頭連同乳暈一起含在嘴裡,舌頭靈巧的挑逗著她的乳頭。

徐玲嘴裡的呻吟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來,隨著我舌頭的挑動而有節奏的哼哼著。

我的手一路往下,越過女孩稀疏的陰毛,直接按上了她的陰唇,那裡已經濕透了,蜜液順著陰唇流了我一手。

我翻身伏在了女孩身上,將她雙腿輕輕的分開,手扶著劍撥怒張的小弟對準了流涎的蜜穴。

這時女孩夢吟般的說道:“哥,輕點好嗎?我還不太會……”

我恩的應了一聲,腰一沈,我的小弟便進入了溫暖濕熱而又緊湊的蜜穴里。

徐玲臉上的表情,隨著我小弟的慢慢進入,從一開始的緊張,慢慢變成了滿足。

從蜜穴的緊湊度來看,閱人無數的我,知道徐玲的經曆一定不多,我雙手揉捏著女孩的雙乳,小弟從一開始的輕抽慢插到后來的記記重擊,將女孩一步步推向風尖浪口。最後女孩仰起頭,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肩口疼痛的同時,小弟感受到蜜穴一波一波的擠壓式的悸動,足足十多下后,她才癱倒在床上。

徐玲的高潮來得還真快,我讓小弟插蜜穴中不動,在讓她平靜下來享受高潮余韻的當口,轉頭看向另一邊的浩和沈雁。

此時浩將正仰躺在床上,背靠著枕頭,沈雁騎跪在他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胸前不停扭動,口中恩啊的呻吟著。

浩看到我在看他們,向我擠了下眼,然後挺起身,將頭埋進了女孩的乳房,舌頭添吸女孩細嫩的乳頭的同時,下身配合著托住女孩小屁股的雙手,用力的抽插著女孩。

沒幾下,女孩就被浩那細長的陰莖頂上了一波高潮,隨著女孩一聲悠長的尖叫,就如散了架般的癱倒在了浩的身上,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的女孩子竟然昏死了過去。

浩輕輕將女孩從他的身上扶下來,側過頭看著過,對著赤身裸體昏死過去的沈雁向我喏了下嘴,那淫蕩的表情我懂。我向浩堅起了大拇指,贊揚這鳥人竟然將女孩幹得昏過去,又用手指了指身下滿臉潮紅的徐玲,意思是要徵求下她的意見。

我身下的徐玲已漸漸從高潮的余韻中恢複過來,看著我和浩的手勢及眼神交流,冰雪聰明的她當然知道此時兩個色慾充腦的男人在比劃著什麽,雙手抱著我的腰,小屁股竟主動迎合著我的輕插慢抽,然後仰起臉湊在我耳邊輕聲說:“哥,別,我就想要你一個人。”

回了浩一個無可耐任何的表情,我開始不理浩,專心對付身下的這個年輕豐滿的女孩子。

酒後的性愛令我變的神勇無比,也放棄了無謂的矜持,開始無所顧忌的和女孩瘋狂的性愛,被子被我們踢到的床下,我們光溜溜的床上翻雲覆雨,邊上的浩被我們瘋狂的動作所感染,又開始重新爬上沈雁的身上。

最後我和浩像是說好的一下,將兩個女人都整成爬跪姿勢,而我們從後面按著女孩兩片屁股,像是比賽似的快速抽動,在兩個女孩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中,我和浩幾乎同時將濃濃精液射在了女孩雪白的背上。

當一切結束時,房間里靜下來了,只有四個人粗重的喘息聲,我拍了下徐玲的屁股,然後輕輕將她抱了起來了走了浴室,浴室里那個超級豪華的大浴缸里放滿了水,我和徐玲剛跨進浴缸,浩就抱著沈雁跳了進來。徐玲經過剛才的赤裸性愛,也不再羞於將身體暴露在浩的眼皮底下,而剛剛發射過的兩個男人在浴室明亮的燈光下,都色迷迷的比較著兩個女身體。

沈雁苗條纖細,胸部並不大,一手就可盈盈握住,下體茂盛的水草地,在水下飄啊飄,連陰唇的樣子都看不真切,相比之下,徐玲的胸部則顯的豐滿許多,身子顯的肉呼呼的,陰阜好幾根稀疏的陰毛,使得她嬌嫩紅腫的陰唇在水下一覽無遺。兩女孩子面對面的躺在身後男人的懷里,笑嘻嘻的相互潑著水,身後男人也開始加入到戰局中,就這樣,四個人嘻鬧著在浴缸里,洗滌著身上性愛留下的汙垢。

當回到床上時,四個人都已疲憊不堪,酒意上來的我們就這樣抱著各自的女孩沈沈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之間,被尿憋醒的我聽到床邊隱約的呻吟聲,睜開眼往邊上一看,浩正爬在沈雁上,高舉著女孩兩條修長的大腿抽動著,這家夥還真是精力無限,我看了下時間,已然是淩晨四點了,轉身看了下熟睡中的徐玲,輕輕的親了一下,起身去了廁所。

回到房間,徐玲已被浩頂得躺在床邊,雪白細嫩的雙乳向上高高頂起,仰著的頭已離開床面靠在床沿,如雲的長發胡亂散落在床邊的地毯上,性感的小嘴張得大大的,雪白的胴體瘋狂的扭動著,兩只小手撐在地毯上胡亂的抓著,遠遠看去,像是一條離開水面掙紮求生的魚兒,那激蕩高仰的呻吟令我一下子硬得像根柴火棍。如果此時浩再對我介紹說這個女孩是職中的學生,打死我都不信。

不知不覺中,我的雙腳像著了魔般的靠近了床邊,下身被眼前赤裸裸的交媾刺激的堅挺無比,浩看了一眼赤身裸體的我,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突然停止了抽插。

正處於顛狂中的沈雁對浩的突然停止反應非常激烈,雙腿用力夾堅浩的腰,屁股瘋狂的上下挺動:“哥,別停,別停,我要,快……快點插我。”

浩顯然很滿意女孩的反應,淫笑著彎下身子,在女孩耳邊輕輕的呢喃:“想要我動嗎?幫我兄弟吮一下,沒看到他老二硬得跟鐵一樣嗎?”

沈雁睜開迷亂的雙眼向上看了下,由於她現在是下巴朝著天,此時在她眼睛里,看到的我是個倒立的影像,我那堅挺的陰莖就在他的臉上方。女孩亂劃的雙手一下就抱住了我的雙腿,就像是溺水的人兒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稚嫩的小臉往上一仰,一口就叼住了我的紫亮發脹的龜頭。浩對著壞壞的笑了笑,在他挑釁的眼神里,我雙腿下跪,雙手五指分開的插入了女孩如雲般的秀發內,毅然、決然的將我堅硬如鐵的陰莖整根塞進了女孩的嘴裡,女孩高仰的呻吟立刻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小嘴貪婪吮吸男根的嗚嗚聲。浩似乎非常滿意女孩的表現,雙眼發紅如同野獸般開始抽插身下的女孩。而我,則也禽獸般的配合著浩,將女孩的小嘴當成女人的膣腔進行著活塞運動。

不可否認,沈雁口交的技術很好,能就著浩的挺動,吞吐著我的堅挺,修長的小手也配合著口部的動作撸動我的陰莖。因爲女孩頭倒仰的關系,深喉似乎變得異常的輕松,好幾次的龜頭卡進了女孩的喉間,那圈狹窄的軟肉,由於身體條件反射的抵制外來入侵,會自發的將頂進喉間的龜頭緊緊包裹住,然後有規律的收縮幾下,那超乎尋常的緊湊快感令我差點鳥槍走火。

我雙手抽離了女孩的頭發,開始撫摩女孩盈盈一握的雙乳,青春無敵,少女的乳房有著獨特的手感和彈性。我彎下腰,一口將她那細小櫻紅的右乳含在嘴裡。

浩看到我的左手將那嫩乳揉得乳尖凸起,竟也彎下腰將女孩的左乳含在嘴裡。

下身和嘴同時被男人塞滿,雙乳又同時被不同的男人一邊一個含在嘴中,這種異樣的刺激也是女孩平生初次經曆到,雙乳僅僅被含住幾秒鍾,兩個男人就感覺到女孩的全身開始劇烈的抽搐,女孩的高潮來了,一下,二下,整整十幾下,然後女孩如同散了架般的癱倒在床上,無力的將我怒拔劍張的堅挺吐了出來。口角流滿口水的小嘴如同離開水面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我沾滿口水的陰莖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硬到極致卻又無處發泄的我此時唯一的選擇就是直奔自己的床上,雙手粗暴的將熟睡中徐玲的雙腿打開,扶著沾滿口水的陰莖,輕輕一頂,粗大的龜頭就滑進了女孩緊湊無比的膣道內,隨著我慢慢的推進,整根陰莖深深埋進了女孩的體內。

身下的女孩微微一震,嘴裡含糊不清的呻吟了一聲,輕輕的睜開了眼,一看是我,喃喃細語道:“討厭,還讓不讓人睡了?”嘴上雖這麽說,雙手卻肉緊的勾住了我的頭,性感的小嘴湊了上來,吻住了我嘴,滑溜的小舌頭伸進來,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小屁股更是向上挺動配合著我的輕插慢抽,沒幾下,白色膩滑的蜜汁就已充斥腔道,甚至有許多已溢了出來流向嬌嫩的菊蕾,順著臀溝淌落在床單上。

在我和徐玲深情纏綿的時候,浩將還沈浸在高潮余韻中沒有恢複過來的沈雁一把抱了起來,放倒在我和徐玲身邊,就這樣,兩個如花似玉般青春年少的嬌嫩裸體並排躺在了一起,我將徐玲的雙腿並攏置於我的胸前,輕抖腰部開始快速的一陣抽動,女孩異常豐滿乳房就被抖出一陣驚心動魄的乳浪。浩側臉死死盯著徐玲那上竄下跳的乳房,忍不住彎下腰,雙手一把握住了那對他垂涎已久的豐乳,然後動情的細細撫摸,將那對彈性十足的雙乳搓揉出不同的形狀。

徐玲嗡咛一聲,嬌羞將雙手蒙著了臉,此情此景,在慾海中飄浮的少女,已無力再去顧忌其它,那如潮的快感已讓她放棄的無謂的矜持,當浩將嘴吻上她的唇時,徐玲竟主動的伸出舌頭與浩糾纏在一起,而我則眼睜睜的看著浩一邊將陰莖深插在沈雁的體內,一邊側著身揉捏著我身下女孩的乳房,並與之激烈的舌吻,這淫蕩的鏡頭,在許多年後的今天,仍令我印像深刻,就像是親眼看著自己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跟別的男人親熱,那種感覺令我既心痛不已,又異常興奮。

有位哲學家曾經說過:每個人心中都有個魔鬼,而這晚,在浩的引領下,魔鬼徹底占據了我的身體。

浩抽出了深插在沈雁身體內的陰莖,整個人移到徐玲的身邊,嘴唇已經一路吻下,最後停留在女孩的乳尖,閱女無數的他將女孩得天獨厚的兩乳用力往中間擠,將兩粒細嫩勃起的乳頭擠成並排,然後一口將它們含住,靈巧的舌頭在口中將兩只乳頭連同乳蒂吸吮的滋滋有聲。

而我則是配合著浩的動作,右手掌按住女孩的陰阜,食指剝開她濕潤的陰蒂包皮,拇指直接快速的揉弄那已勃起漲大得如黃豆大小的陰蒂,此時的徐玲在兩個男人的雙重攻勢上被挑逗雙頰绯紅,雙目緊閉,雙手緊緊的拉扯著身邊的床單,蕩人心腑的呻吟在房間里久久回蕩。

在一聲悠長的尖叫聲中,我感覺到我深插在女孩體內的龜頭被一股滾燙的液體澆注,緊接著,被膣道包裹著的陰莖開始了感覺到了有韻律的收縮,隨后這種韻律蔓延到女孩整個身體,令含住她雙乳的浩也明顯的感覺到,女孩高潮了。

高潮后的女孩子無力的癱倒在床上,雙腿大字形的左右分開,將濕潤嬌嫩的下體暴露在兩個男人的眼皮底下,浩死死的盯著我和女孩的交合處,眼中閃耀著狼一般的光芒。

我輕輕的將我那粗大的陰莖拔了出來,隨著開酒瓶一樣“啵”的一聲,女孩的膣道中立即湧出大量清澈稀薄的體液,順著女孩淺褐的菊蕾,將女孩屁股下的床單濡濕了一大片
.這難道便是傳說中女人的陰精?

浩血紅的眼睛盯著女孩淫穢的下體,一小搓稀疏陰毛早已被淫水打濕,緊緊粘在饅頭般白嫩高聳的陰阜上,紅腫嬌嫩的兩片小陰唇無力的張開著,小指般大小的膣道口伴隨著女孩的急促的喘息微微蠕動,正潺潺流淌著透明粘滑的陰精。

陰莖堅挺到極致的浩再也無法忍受如此嬌嫩的女體帶給他的刺激,將徐玲兩腿往他身邊一拉,也不管我驚訝的表情,彎腰往女孩身上一壓,細長的陰莖就著女孩的洞開的陰道口,輕輕一頂,就順著潤滑的體液,深深的插進了女孩的體內。

還沈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徐玲,突然又被一根不同的陰莖插入,剛反應過來想推開浩時,嘴被浩一口吻住,隨之而來的一陣強有力的的抽插,令她得立即大聲呻吟,本想推開浩的雙手,竟變成了肉緊的摟住了浩的背。

被晾在一邊的我無耐的往邊上一看,竟然對上了沈雁春情蕩漾的眼神,原來已在邊上觀戰多時的她也被剛才的激戰挑逗得情動不已,看著我呆坐在床邊,她竟然起身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擡腿跨坐在我的身上,扶著朝天聳立的堅硬陰莖,對準她那早已濕透的小嘴,細腰輕輕一沈,偌大的龜頭就“卜”的一聲,陷入了她的體內。

“哦,你的好大。”看到沈雁深吸氣的樣子,我不由的內心一笑,與浩的細長相比,我的老二則粗壯許多,雖然長度跟浩稍稍有點差距,但直徑卻整整粗了一圈,而適應了浩的細長,此時換成我的粗大,當然感覺非同尋常。

看著一邊倒吸著冷氣一邊慢慢吞噬我陰莖的女孩,我不由使壞的往上用力一頂,伴隨著沈雁的一聲尖叫,粗大的陰莖竟全根沒入女孩的體內。

沈雁用小手輕輕的捶了下我的胸口,千驕百媚的啐道:“哥哥,你真壞。”

說完,開始輕輕的擡起小屁股,上下吞吐起來。從一開始試探性的輕輕套弄,到最後的快速扭動,小屁股將我腹部撞擊的啪啪有聲,雙眼緊閉著一臉享受的表情,嘴裡的呻吟聲和身邊徐玲的叫聲此起彼伏。

與徐玲的害羞相比,沈雁的主動更令人血脈贲張,大量的愛液從我們的交合處溢出,將我腹部的陰毛打濕。看著沈雁忘情在我身上如脫缰的野馬般奔馳,我也樂得省力,雙手枕著頭,側臉看向身邊的浩。

此時的浩,已將徐玲擺弄成他最喜歡的狗爬姿勢,而他則雙腳踩在床上,站成馬步,身體前探,雙手抓住女孩豐滿的胸部,用他那細長的陰莖,在女孩身後作長輻距的抽送,每次抽插,都將陰莖撥出至只留龜頭,將徐玲膣道內的嫩肉翻出,然後再用力深深插入,每秒兩次的抽送頻率將女孩嬌軀頂的波浪起伏,頭發亂甩,透明的汁液更是在浩的有力撞擊下四下飛濺。

徐玲的身體顯然是敏感的,沒有過多少次性愛經曆的年輕身體,在剛剛一次高潮后,哪經得起花從高手的浩如此折騰,才僅僅一百來下,女孩迎來了又一次高潮,在一聲高仰的尖叫中,徐玲如散了骨架般向前癱倒在床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浩的陰莖也因此脫離了女孩的膣道,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氣中。

此時的沈雁在我身上奔騰套弄了了半天,女孩的體力畢竟有限,體力不支的她萎然倒在我的身上一動也不動,陰莖深深插在女孩體內的我得不到發泄,只能閉上眼一口吻住女孩柔軟的小嘴,雙手扶住沈雁的小屁股,一邊和她激情的舌吻,一邊開始向上挺動。

突然,我感覺到沈雁小嘴開始瘋狂的吮吸著我的舌頭,並且激烈的發出嗚嗚的聲音,隨即,下體的陰莖有一種被外力擠壓的感覺,那種擠壓感正一寸寸的推進直至我深埋在女孩體內的龜頭,睜眼一下,原來邪惡的浩竟然站在沈雁的身後,將陰莖捅進了她的菊花洞內。

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三明治性愛,竟然切切實實的出現在自己身上,這樣的刺激,令我一下墮入到無邊的慾海深淵,我抱緊懷中身體輕顫的女體,舌頭不停的在女孩口中攪動,下體則配合著浩,在他深插時,我則抽出,在他抽出時,則深深插入,兩根陰莖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蹂躏著這個只有十幾歲的年青女孩,三具赤裸裸的身體重疊著瘋狂交媾。

沒過多久,隨著兩個男人差不多同時的一聲輕吼,在女孩身體深處爆發了,如潮的快感將我帶入了前所未有的境界,我能感覺浩在噴射時,那脈動的頻率。

而此時,兩個男人在女孩身體滾燙的噴發,也令女孩尖叫著達到了高潮,女孩高潮時的子宮收縮和兩個男人的高潮時的脈動,爲這晚的瘋狂性愛,劃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后記兩個女孩在第二天,如願以償的得到了浩買給她們的手機,而我出於感激,在第二天四人一起逛華聯時,送給她們一人一套一千多塊的adidas的休閑服。

我和浩后來將近半年的時間一直和兩個女孩相處,還一起去了青島旅遊,在此期間,浩又同時勾搭了好幾個良家少婦,甚至有一個女孩還爲他懷上了孩子,而我,直到一年後和兩個女孩分手,才又開始了另一段愛情。

兩個女孩對我很好,和浩的玩世不恭相比,我比較尊重和兩個女孩一起交往的感情,我們在浩有次出差期間,完成了幾次激情四射的三人行,那幾次經曆,等下次有空再寫吧,因爲寫到這我都累得一朝塌糊塗了,戒煙一個多月的我,今天還開戒,抽了小半包煙。所以,SEX8的兄弟們,多多支持吧!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這文章真夠牛B呀!
分享快樂

吃了春藥的女友擋不住了

我和女友是高中兼大學同學,交往那麼多年,雙方家裡早已經同意了。由於我和女友的工作單位都在朝陽區,而我們的父母家都在海澱,無論住誰家都不方便,每天來回三、四個小時的路程實在讓人受不了,所以我和女友決定出去租房住。現在租房子很貴,我們又想找個好位置的,以至於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合適的,最後還是女友的初中同學介紹了她的一個要找合租的朋友--李佳,房子就在東四十條。我們去看了房子,兩大居,房租也還算公道,再加上李佳和她的男朋友很熱情很好相處,雖然我們不想合租,但最後還是搬進去了。我和女友為了住得舒服點,出了多點錢住到大點的屋子,李佳和她的男朋友就搬到小屋去了。本來決定當天就去換把鎖的,但是李佳讓她的男朋友主動地將三把鑰匙給了我們,本來我就懶得換鎖,現在我們倆都有了鑰匙,還有一把備用的,也就決定不換了。就這樣過了幾個星期,我們也彼此熟絡了起來。李佳和我們同歲,1米70的個卻只有89斤,瘦瘦的,雖然沒有身材但長得確實不錯,每天看看這張臉我就感覺很享受,自己常常幻想著把她拉到胯下幹一炮的感覺。她的男朋友馬林比她大五歲,屬於又高又壯型,1米85的個,190斤,長得很一般但嘴很甜,估計正因為如此才使李佳這朵鮮花插到他這堆牛糞上。再好的性生活,時間長了也會覺得乏味,再加上我常把女友幻想成李佳,所以往往女友剛有點感覺,我就已經射了。我們倆商量下決定試試曾經在網上看過的能讓女性更興奮、更快達到高潮的春藥,我們在《七彩虹商城》的網站上訂購了女性高潮催化丸,服務還不錯,兩天就送貨到門了。
在收到貨的當晚,我們倆就迫不及待的上床了,我還在床邊架起了數碼攝像機,要把一會做愛的情景錄下來。女友可能想要營造一點氣氛,特意穿上了我最喜歡的黑色蕾絲邊的內衣褲,外面穿上一套可愛的畫著小熊的米色睡衣,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把自己藏在被子裡面。也許是藥效還沒有開始,女友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那麼飢渴難耐,也沒有那種我嚮往的風騷樣。我心想都幹了那麼多次了,還用裝第一次那樣害羞有什麼意思?我要的是風騷好讓我能更好的一邊幹一邊意淫李佳。一想到李佳,我的雞巴馬上立了起來,也懶得脫女友的睡衣和胸罩了,三下五除二的扒下女友的內褲就要插進去。女友先是嚇了一跳,然後用手握住我的小弟弟,說:「明,我今天不在安全期,你要戴套呀!」操,這麼多事!我打開床邊的抽屜翻了半天,唉,怪我倒楣,全用完了。我說:「我一會記得在射之前拔出來就行了唄!」可是女友死活不肯,一定要我去買。不情願的我一邊安撫已經腫大的老二,一邊穿衣服。臨出門前,女友還調皮的說:「記得關燈,等你快點回來呦!」快點?去最近的藥店也要半個小時呢!我一邊嘟噥著,一邊盡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向藥店。在通過客廳的時候,還聽見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從李佳他們住的小屋中傳出。靠,馬林這小子真爽!一路上我心裡亂七八糟的瞎想。一會想到其實自己的女友論身材相貌都比李佳好,自己卻還總想著她,真是應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句話了。一會又想到女友吃了春藥,這會藥效是不是已經發作了?她會不會等不及先自己
手淫呢……
好不容易回到家,發現李佳那屋已經沒有動靜了,怕吵醒人家不好意思,於是躡
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反鎖好門一聽,果然聽見女友帶著呻吟的嬌喘聲。哈哈
,自己料得不錯,看來藥效已經發作了,女友一定自己手淫過了!根據女友這種喘氣
聲,她應該已經有了高潮了,平常這時就是女友最風騷、幹起來最爽的時候了。

果然,我剛鑽進被子,女友就一下纏了上來,我伸手一摸,內褲早已經沒有了,陰毛已經被淫水浸得攢成一縷一縷的,床單上濕成一片,看來女友已經有了兩三次高潮了。

我一邊暗喜這個春藥果然有用,一邊又暗暗罵道:「小騷貨,放著我這麼個大男人的不要,非得自己弄,這倒好,不用我費事,一會一定把你再幹到幾個高!」我一手來回摩擦女友緊繃的大腿內側,一隻手順著女友纖細的腰摸向了我最喜歡的女友的
那對大奶子,靠!連胸罩都自己摘了。

我看見女友的胸罩已經被往上推到頭上,正好擋住了她的眼睛,這樣子簡直就像
是個飛行員。女友這時也沒閑著,一手抓住我的雞巴上下來回搓弄,一手勾住我的脖
子把嘴湊了過來。

我吸吮著女友柔滑的舌頭,感覺到她的舌尖上有些滑滑的卻又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的東西。不管那麼多了,我戴上套子操起女友的雙腿,把自己的雞巴一下插了進去。
女友剛剛高潮過的小穴裡又濕又暖,讓我一插到底,舒服極了!女友也被這種充實感
一下子又頂到了高潮,她扭動著蠻腰,配合著我的抽插,嘴裡還在「啊……啊……啊
……」的不停呻吟著。

就這樣大力的抽插了四、五十下後,女友全身都緊繃起來,兩個大奶子隨著我的
抽插上下晃動著,雙腿緊緊夾住了我的腰,小穴裡湧出一股股淫水。女友一邊「咿咿
啊啊」的叫著,一邊還小聲埋怨著:「剛才把人家弄到高潮又不繼續,幸好這藥效夠
好,不然我又爽不了了。」

什麼,這還怪我?還不是你非讓我去買套,真不知道女的都是什麼心思,也許女
友是被我幹糊塗了吧!想到這裡,我更來勁了,更猛烈的抽插讓女友不知來了多少次
高潮,我也射出了這麼久以來最爽的一次精。過了半天,女友才緩過了勁,捏著我的
鼻子說:「看在今天這麼爽的份上,剛才你蒙著我頭要我給你口交的事我就不計較了
,可是下回你可要記得洗乾淨,剛才那麼臭還要射到我嘴裡讓我咽了,討厭死了!好
了,我去睡了,下回記得聽話哦!」說完女友背過身睡覺了。我卻一下子呆住了,什
麼口交?!我剛才哪有?!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剛才究竟怎麼了?是女友高潮的幻覺,還是……突然想起架在床邊的攝像機,趕
緊拿過來,倒帶重看一邊……果然在我走後沒多久,春藥漸漸起了作用。在錄像中女
友白嫩的臉上漸漸浮現出淡淡的紅色,也許是由於身體開始發熱的原因,女友逐漸的
把被子蹬開,她那成熟豐滿的胴體完全暴露在鏡頭中。只見女友雙腿交叉緊閉在一起
,同時一隻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時不時的還捏兩下已經變硬的乳頭,另一隻手滑向
了雙腿之間。

我知道女友一向很愛乾淨,她自己手淫時一般只是夾緊並摩擦雙腿,不會用手直
接插進去的。果然錄像中女友只是隔著內褲在自己陰部輕撫著,不一會女友全身開始
冒汗,呼吸也急促起來:「啊……不行了……好……好爽……明……幹我……啊……
馬林……幹我……插我……嗚……嗯……」他媽的!平時我們在一起做愛時也試過叫
別人的名字以增加幻想的情趣,想不到女友剛才自慰時也在幻想著我和別人,看來這
春藥真是讓女友骨子裡的賤勁都發出來了。

正在我看得起勁時,突然畫面中我們的屋門慢慢的打了開來,只見一個魁梧並只
穿著內褲的男生一下子閃了進來。我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來,仔細一看,果然是李佳
的男朋友馬林!他是怎麼進來的?莫非他還有額外的鑰匙?看來他早就對我女友不懷
好心了。

雖然剛剛我已經隱隱覺出了什麼,但此時還是又緊張又好奇,到底他對我可愛的
女友做了什麼?只見他輕輕的走向床邊,眼睛緊緊地盯住了我正在自慰的女友。

可憐的女友正在快要高潮的緊要關頭,顯然沒有注意到屋裡已經多了一個人,不
過即使在平常,女友在沒戴眼鏡又是晚上關了燈的情況下,也只會認為進來的是我。
看著女友只穿內衣褲幾乎全裸的暴露在別的男人面前,我在懊悔憤怒之餘,心裡竟然
還暗暗慶幸自己裝了攝像機,而且像機的夜間採景還不錯。他媽的,好像我事先知道
要錄下女友被別人玩弄似的。不過,好歹我能知道自己如何被戴上綠帽子,我不停的
安慰著自己。

這時錄像中女友已經自慰到了高潮,只見她全身不停地抖動,緊閉的雙腿慢慢分
開……已經濕透的內褲把女友一半的陰戶也暴露了出來。馬林雙眼貪婪地在女友身體
上搜索著,似乎連一根陰毛都不願放過,雖然他的老二早已經翹硬了起來將內褲頂起
一大包,但可能由於怕我女友發現,他還是慢慢的走近,哆嗦著伸出手在女友的乳房
上摸了一下。「明,你可回來了……快來……我要……」女友以為是我,一下子抓住
了馬林的手。

馬林沒有說話,在停頓了幾秒後,他似乎發現女友認錯人了,馬上就勢在女友的
乳房上揉搓了起來,不一會又把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就這樣,女友那對曾經只屬於
我的又白又滑的大奶子,被別的男人掌握了……只見馬林越揉越快、越揉越用力,女
友的兩個大奶子被揉搓出各種形狀,但她似乎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竟然還伸出雙手
抱住馬林的腰並向自己拉了過來,馬林也樂得順勢上了床,脫掉內褲壓在了我女友身
上。

兩人距離近了,馬林畢竟怕被認出來,恰好女友穿的奶罩是無背肩帶的,他於是
把奶罩往上一推擋住了女友的眼睛,也許是女友感覺這樣看不見做起愛來更爽,居然
也沒有想摘下來的意思。

這樣一來,馬林徹底放開了,一隻手不停地在我女友的奶子上畫圓,一隻手在她
全身遊動著並停在了大腿的內側。在如嬰兒喝奶般的吸吮著女友尖尖的奶頭一會後,
馬林一隻手捧起了她的脖子開始和她接吻,女友也十分配合,主動把舌頭伸進馬林的
嘴裡,雙手還一下握住了他的雞巴,上下擼了起來。

馬林這時已經脫掉了女友的小內褲,用手指插進她的陰道裡並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快感讓女友嘴裡不時傳出嗚嗚聲。也許是過份相信自己的性能力,馬林並沒急於操
我女友的小穴,而是慢慢站起身來把女友也拉起到跪立的姿勢,並用雙手把女友的頭
按到他的襠部,看樣子是要品嚐一下用我女友小嘴口交的滋味。也許是由於馬林剛才
和李佳做完愛後沒有洗乾淨,女友皺著眉頭舔了兩下便哀求道:「明,剛才不是洗澡
了嗎,怎麼還這麼大味?我不吸了,你還是快來插人家吧!」可惜那個人不是我。

馬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一手在女友乳房上用力一捏,趁著女友張嘴「
啊」叫痛的一煞,把他的大雞巴捅了進去,並自顧自的在我女友的嘴中抽插了起來。
女友欲拒無從,只好盡量把嘴張到最大,迎合著大雞巴的抽動,由於合不上嘴,女友
口中的唾沫隨著一進一出的抽插動作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馬林抓著我女友的頭前後擺動,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然他悶哼了一聲,右手
把女友的頭用力按下,左手用力地握住女友的乳房,隨著他屁股一陣陣的抖動,我知
道他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射在我女友的嘴裡了。

過了很長時間,在確定我女友已經把所有精液都咽了下去後,馬林才放開女友的
頭,把雞巴抽了出來。也許是剛才抽插得過於激烈令她呼吸困難,又或許是喝下大量
精液時給嗆到了,女友失神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雪白的大胸脯上下起伏著,還不時
乾咳幾聲從嘴角噴出少量的精液。
可能怕我突然回來,馬林不敢再有進一步行動,他意猶未盡地捏了幾下我女友的
奶子,再伸手到她小穴那褻玩一會,然後便趕緊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我們的屋……看到
這裡,想到心愛的女友在不知實情的情況下為別的男人口交,還喝了他的精液,我的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報復!我不但要李佳替我口交,我還要真真正正的幹她,將精
液射在她的小騷穴裡!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一切都沒有在我的掌握之中……女友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為李佳的男友馬林口交了,雖然每當想起這件事,在我內心深處會感覺到一種很異樣
的刺激,但畢竟自己還是吃虧了,輕易咽不下這口氣。在以後的一段日子裡,我不停
地在尋找時機,一定要把李佳給幹了!!

這天剛好是週五,積壓了一週的工作一定要在週末放假前做完,沒辦法我只好加
班,提前給女友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可能要加班到很晚才能回去,讓她自己先睡不
要等了。好容易做完所有的工作,看看錶已經快晚上九點半了。

靠,十點能趕回去就不錯了,希望女友還沒睡,那樣還可以幹她兩次!不知為了
什麼,我今天的性慾特別高。到家時果然已經十點多了,我打開門進入客廳,發現女
友那屋已經黑了燈,看樣子是已經睡了。

李佳那屋的門倒沒鎖,但也已經黑了燈,裡面不時還傳出男人悶悶的打鼾聲。操
,馬林這頭臭豬,準是又大幹了他女友一場,累得不行了。我剛要拿鑰匙準備回屋,
從客廳盡頭拐角處廁所透出的一絲燈光吸引了我。是誰?女友的屋門鎖著,馬林在睡
覺,難道是李佳?……我心裡一陣緊張,戰戰兢兢的挨到了廁所門口。

我驚奇的發現廁所門竟然沒有完全關嚴,透過還留著的一絲縫隙看進去。一股熱
血一下子沖上了我的腦門,本來老老實實的小弟弟一下子把褲子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原來裡面正是我處心積慮、朝思暮想著要幹的李佳在準備洗澡。看樣子,她剛和馬林
幹完,趁馬林睡了準備洗個澡,因為已經是十點多了,可能也就沒太注意連門都沒關
好。

我心裡暗暗慶幸自己好運氣,決定先飽飽眼福,最後再找機會把李佳幹了。這時
只見李佳已經脫掉了睡衣,出人意料的是她裡面竟然沒戴胸罩,只穿著一條淡黃色的
小內褲。平時又高又瘦的她,胸前總是看起來平坦坦的,比起我女友那對又白又大的
奶子差遠了,但此時我才發現她的奶子雖然很小,但是很挺,奶頭微微向上翹著,也
許是剛剛被馬林玩過,李佳的奶子看上去有點微微發紅。

慢慢褪下內褲後,李佳打開蓮蓬頭開始洗了起來。看她用雙手來回清洗下身的時
候,我感覺自己實在忍不住了,剛要不顧一切的想要打開門衝進去大幹一場時,我感
覺一隻沉重有力的大手拍到了我的肩頭。

回頭看去,不由得一陣心寒,原來是馬林!完了,這下還不得炒翻了天。我一邊
心裡想著要如何塘塞過去,一邊用眼角餘光偷看馬林,只見他臉上並沒有十分憤怒的
表情,而是一種似笑非笑的好像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似的。

馬林拉著我慢慢回到客廳,隔了一會,看我不再緊張以後,開口說道:「我知道
你想上李佳很久了,現在你又看了這麼半天,索性我就成全你,找機會讓你上她,不
過你也要讓我幹你女友妍一次。怎麼樣?」我萬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想想女友
反正已經幫他口交過了,再被幹也沒什麼差別。我自己還能「名正言順」的上李佳。

不過心裡雖這樣想,但嘴上還是說不出來,而且上次女友並不知情,如果這次…
…看到我猶豫不決的樣子,馬林進一步威脅道:「你要不同意,那我現在就把你偷看
我女友洗澡的事捅開來,到時看誰好過!再說,上次你肯定看過你自己攝像機裡的事
了吧……哈哈!」操,原來他早知道上次有攝像機,看來他早就設計好了。事已至此
,我只好答應了。

馬林看上去很高興,拍著我肩膀說:「擇日不如撞日,你先讓我上,等會李佳出
來我再跟她說,這小婊子不敢不答應。」我這時頭腦裡已經亂得一塌糊塗,只得按著
他說的做了。我用鑰匙把門打開一半時,馬林已經迫不及待地溜了進去。我傻傻的站
在門口,心裡的好奇讓我決定看下去,當時也不知自己心裡在想什麼,只是覺得很刺
激,但又有點擔心與不情願。

透過月光我看到馬林很快的脫光了衣服,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女友似乎睡得很
熟,沒有任何反應。過了一會,從被子的抖動上可以看出,馬林正在用他那雙肥手撫
摸著我女友的身體。不一會女友的身體動了動,好像是醒了,「嗯……嗯……明,是
你嗎?那麼晚才回來,還不老實睡覺……嗯……別……快別弄了……啊……輕點,討
厭……嗯…………」操,竟然分不出是我還是別人,女友真是夠糊塗的。

我很不滿女友的大意,不過這樣也好,女友不發現事情的真相應該算是最好的結
局了。可還沒等我想完,突然眼前一亮,床頭的台燈竟然被馬林給打開了!我下意識
地把門一帶,縮在門後的暗處。他媽的,馬林這個龜孫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居
然開燈!我也不知究竟該怎麼辦,只好躲在暗處,透過虛掩的門縫繼續偷看。

突然亮起的燈光,顯然也讓我女友吃了一驚,一下子坐了起來使得被子滑了下去
。我看見女友的胸罩已經被解開了,一邊的肩帶已經耷拉了下來,另一邊還掛在肩上
;馬林一隻手扶著女友的小蠻腰,一隻手抓著女友的奶子,還在不停地捏著。等女友
看清在被子中摸遍了自己全身的人竟然是馬林時,一下子呆住了,一時間也忘了掙扎
。看到女友沒有過激的反應,以為是默認了,馬林的手又開始動了起來。

女友這時似乎才反應過來,推開馬林的手,跳下床向馬林吼道:「你怎麼進來的
?我要叫流氓了……快滾出去!」

馬林看起來一點也不慌,只是淡淡的說:「別裝玉女了,上次家明去買藥那個晚
上,你早就給老子我摸過,也幫我口交過了,你真不知道那就是我嗎?!」

女友被他這一句話給嚇住了,其實她也起過疑心,並向我變著法的探聽過幾次。

這下被馬林說破了,心裡一定一時接受不了。看著女友目瞪口呆的樣子,馬林繼
續說:「你要不想讓你男朋友知道,就乖乖跟老子我玩玩吧!哈哈哈……」這龜孫子
又用這招了。

女友咬著嘴唇,似乎被說動了,因為我知道女友很在乎我,一定不想讓我知……
看到女友的反應,馬林突然一把將女友拉了過去,毫無準備的女友「啊的一聲就又倒
在馬林的懷裡了。女友在床上無力地掙扎了幾下,但她的力氣顯然不是馬林的對手,
再加上馬林剛才的話確實也打動了女友,所以掙扎了幾下看到無法掙脫也就不動了。

女友的順從讓馬林十分興奮,雙手不停地在女友的身上摸索著,尤其是女友的兩
個大奶子,在馬林大力的揉搓下變換著各種形狀,顯得更加豐滿,敏感的乳頭在挑逗
下已經變硬起來。馬林開始試著要親吻妍,但妍緊緊閉著嘴,不讓他的舌頭進去。試
了一會,發現不行,馬林開始吸吮起妍的乳頭,同時把手向妍的下身摸去,妍連忙把
腿蜷起來夾緊。

馬林果然經驗豐富,用手在妍的大腿與屁股上來回撫摸揉捏,時不時的用手指隔
著內褲狠狠地按著妍的肛門與陰戶。妍漸漸的有些受不了了,身體不斷地抖動,雙腿
也不再夾得那麼緊,反而慢慢地分開了一些,馬林就勢把妍的內褲褪了下來,手指也
同時伸進了她的小穴中並來回抽插著。不一會,妍已經開始淫水直流,雖然盡力在忍
著,但最終還是輕輕的「嗚……嗚……」呻吟了起來。

馬林拔出手指在我女友的面前揮了揮,也像在向我炫耀一樣說道:「看,好多水
,好濕呀!小騷貨,是不是已經想要了?」「你要進來就趕快吧,明快回來了……」
妍無奈地哀求著。馬林似乎也忍不住了,一手分開妍的雙腿,一手扶著陰莖對準妍的
小穴慢慢地插了進去。

我看著自己女友終於被別的男人佔有了,心臟撲通撲通的簡直要跳了出來。馬林
慢慢地挺進他的腰桿,雞巴在我女友的陰戶外面一點一點地消失,直到完全沒入妍的
體內,這時兩人接合的部位只能見到一叢烏黑的陰毛。

停了一會,馬林便抱著妍的屁股開始抽插了起來,妍再度咬緊嘴唇努力不叫出聲
,但隨著馬林的動作越來越快,妍的眉頭也越皺越緊,顯然忍得十分難受,滿臉通紅
的甚是可憐,但女友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不叫、不配合馬林的抽插。我在門外看得入了
神,只覺得小弟弟很漲……突然小弟弟被人從褲子裡解放了出來,剛剛覺得空氣中的
涼爽,小弟弟就進入了一個又熱又濕的地方。

這一切似乎都是在一瞬間發生的,我低下頭,發現李佳竟然全身赤裸的跪在我面
前啜著我的雞巴!「你……你怎麼……」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別說了,你不想要
我嗎?妍不是正在被馬林幹著嗎?你就也來幹回我吧!」李佳說完,用舌頭開始細細
的舔起了我的老二,不一會我的雞巴就漲到了極限。

李佳轉過身,用一隻手撐著趴在虛掩的門上,並盡量把屁股抬高,同時一隻手握
著我的雞巴插向她的小穴。坦白說,那時我已經不知所措了,在李佳的引導下,我終
於幹進了夢寐已久的小穴。我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李佳也不顧一切地叫了出來。

開始我還怕會被妍聽到,但隨著性慾的高漲,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埋頭在李佳
背後一出一入地快速抽送著。也許是用力過猛,半掩著的門被我們撞開了,我和李佳
一下子衝進了屋內,我一時愣住了,竟忘記了抽插,只是雙手扶著李佳的腰,雞巴仍
停留在她的小穴中。

妍這時也看到了我們,從她的眼中我看到了羞愧與失望,她沒想到以出賣自己身
體來換取保密的事還是被我看見了,更沒想到的是,與此同時我竟然也正在幹著欺辱
她的男人的女友!李佳看我停了下來,她開始前後擺動身體主動套弄著我的雞巴,快
感讓我漸漸忘記了一切,又開始抽插了起來,李佳也開始忘情地叫了起來。

我一邊幹著,一邊看著妍那邊似乎也發生了變化。妍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要和李
佳比一比,「啊……啊……嗯……嗯……」壓抑已久的淫叫聲終於衝出了我女友妍的
口,同時妍也開始變得主動起來,她竟然用雙手抱住馬林的屁股用力地按向自己,幫
助馬林加快抽插的力度與頻率。但馬林顯然不想過早結束,他就勢抱起妍然後自己仰
面躺了下去,這樣就變成了我女友坐在他上面的姿勢。

大家都知道,這個姿勢令陰莖能夠插得很深,龜頭可以直達子宮口,女的一般都
能很爽,得到更大的刺激,而男的卻由於不用動而能節省力氣延長射精。果然妍變成
坐在上面之後,動得更加瘋狂,她雙手按在馬林的胸口,屁股不斷起伏,像騎馬一樣
忘情地套弄著,忘我的淫叫加上胸前的兩個大奶子上下晃動著,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馬林看起來很滿足的樣子,雙手時而揉搓著妍雪白的乳房,時而用力地拍打著妍
豐滿的屁股。

「啊……啊……幹我……快……好爽……好大的雞巴……快插死我了……嗚嗚…
…我到了……啊……啊……」一時間這小屋裡充滿了淫叫的聲音,也不知是我女友妍
的還是李佳的。再看妍那邊,不知何時她已經變成跪在床上翹起屁股,馬林去到她後
面插入又幹了起來。女友似乎已經有了好幾次高潮,現在只是毫無力氣的趴在床上,
任由馬林大力地抽插,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

從背後插了好幾十下後,馬林逐漸加快了速度,在低吼一聲後,屁股一聳一聳的
射在了妍的體內。受到眼前景象的刺激,我不一會也在李佳的淫叫聲中把精液毫無保
留地射了出去……

在我射完後,李佳竟主動地把我已經變軟並沾滿了精液的雞巴含在口中舔乾淨。
我舒服的哼了兩聲,已經被馬林幹得精疲力盡的妍似乎聽到了,看見我和李佳的舉動
,妍一下抱住了馬林,主動把嘴伸過去和他吻了起來。

馬林有點意外,呆了一下後,隨即馬上貪婪地把他那肥大的舌頭伸進了妍的小嘴
裡。我看到自己女友和別的男人把舌頭纏在一起,馬林不停地把唾沫送到我女友的嘴
裡,並用舌頭引著妍的舌頭舔向他那發黃的牙齒……「我們去那屋吧,我今晚還要讓
你幹個夠。」
李佳拉著我出去了。後來我又幹了李佳三次,就這樣渡過了那個淫亂的夜晚。第
二天,在女友的要求下,我們很快租了別的房子搬了出去。我和妍似乎達成了默契,
誰也沒有追究那晚發生的事。很長時間以後,我在與妍斷斷續續的交流中才了解到,
我和李佳走後,馬林又幹了我女友三次,還強迫妍舔他的屁眼與腳趾,而且還乳交了
一次。他媽的,簡直拿我女友當妓女,真後悔沒有虐待一下李佳,都怪當時她太主動
,我都不忍心動粗。

現在想想,這一切可能都是馬林與李佳計劃好的。操,不但妍被馬林玩了,我自
己也像是被李佳給耍了。氣憤之餘,我追求刺激的心理卻得到了滿足,我知道妍已經
不再是只屬於我的了,我們以後的性經歷一定更加豐富多彩了。大家是否想知道我追
求刺激的心理今後又會怎樣得到滿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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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冰淇淋

大門〝碰〞地關上!她媽一走我便立刻緊摟住她,擁吻了起來。
「別這樣,嗯..別嘛,弟弟、妹妹都在家呢!」她擺著頭、微扭著身體,輕輕地抵
抗著。
「他們不會進來的」我毫不理會她的抗拒地把她抱上床,開始伸手撫摸她的臉頰。「
不..嗯..別逗嘛!」她繼續掙扎著。
我索性湊上熱唇用火熱的吻塞住她的嘴,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不住地攪動,舔著她的
牙齦和香舌。她果然放鬆了掙扎,只是用手像徵性地輕握我的手腕。於是我一邊繼續
輕吻她的雙唇,一邊開始解她上衣的扣子。
「嗯..嗯..」她沒有抵抗。我便繼續將手伸入她的上衣內,撫摸她那平滑雪白的
小腹、細腰。
「不行!..嗯..別..」她還是只輕扭著身體。
我於是大膽地把手伸向她的酥胸,輕揉著她的乳房。她氣息加重,握我的手也鬆了開
來。
我於是毫無顧忌地解開她的胸罩,她的乳罩被我解開後一雙硬挺的乳房便高挺在我的
眼前,她的皮膚柔嫩光滑雪白中透著粉紅,兩粒淡紅色的乳頭挺立在乳房的尖端,我
一手輕輕地撫弄著一顆迷人的肉球,同時用嘴輕吻著另一個乳房。
我先輕撫雙峰周邊的平原,然後沿著底部慢慢地撫揉、旋轉,我一面輕撫一面或重或
輕地捏著雪白的粉乳,同時另一邊也用舌頭輕柔地舔弄著硬挺的肉球。她全身都無力
地放鬆,只有兩粒乳頭興奮地站在起滿雞皮疙瘩的粉乳上,雙乳被我揉弄得已經泛出
粉紅的色澤,我於是更進一步地允起她敏感、迷人的乳頭。果然,我的唇才一觸上乳
頭,她的身體便不自主地輕扭,乳房更是微微地顫動。我一手揉著、旋著一顆乳頭,
另一顆則由嘴巴逗弄著。
我的唇先是輕快地允著乳暈上的雞皮疙瘩,然後緊貼在乳房上,同時用舌頭輕柔地舔
弄她的乳暈,並且用牙齒輕咬著乳頭。我不時改變舔弄的節奏,一會兒用力捏咬、會
兒又輕吻慢揉。
「喔...嗯...嗯...別...別...別逗...」她扭動著身體,雙手緊
抓著床單一付麻癢難耐的模樣。
我另一隻手於是伸向她短小緊繃的迷你裙下,順著雪白渾圓的大腿輕柔地向上撫弄。
那件小窄裙早因為扭動而縮到腰上,一件被淫水浸透粉紅色的小三角褲包著肥嫩的陰
阜高挺在我的手邊,我看她的乳房已經汎出粉紅的色澤,知道她的性慾來了。於是伸
手摸向她的嫩穴,果然不出所料,她的小浪穴已被淫水浸濕了一大片。
我隔著濕滑的小三角褲揉弄她敏感的肥陰核,我邊用小指摳著濕潤的褲底邊用拇指摳
著肥嫩的陰核。她的肥屁股不停地挺動,呼吸聲愈來愈重,同時她的手伸向我的褲襠
套弄起我的硬挺的大雞巴。
有了這樣的刺激,我於是大膽地將手伸向她的小三角褲裡,頓時一個肥嫩飽滿的嫩穴
便緊貼著我的手心,我忍不住揉捏了起來。我感到她的淫水浸濕了整片陰毛,柔軟圓
滑的小陰唇輕輕地挺立在濕滑的穴溝中,一個開苞不久的陰道口正一張一合地挺動在
兩片肥美的大陰唇中。我用拇指在她的陰道溝中滑動,從陰核輕輕地沿著陰道溝刮向
小陰唇、大陰唇最後滑向火熱的陰道,我的拇指一插進陰道口便被她淫浪的陰道猛吸
了進去。
天啊!她竟然浪成這樣,我抽不出拇指,乾脆把食指也插進陰道並且慢慢地抽插旋轉
。她愈吸愈緊,我也愈插愈深,同時我的中指開始插入她的屁眼,她的屁眼早已被浪
水浸得又濕又滑,所以我的中指一插即盡根而入,在我的屁眼、嫩穴雙重夾攻下,她
只有瘋狂挺動陰戶的份。
「癢...癢...癢死了,別...喔...不...求你別再逗了,小浪穴癢死
了」,看到彭彭的浪勁,我興奮得幾乎要瘋狂,立刻把彭彭的豐滿大腿向左右分開。
「哥...幹我...求你幹我...把小浪穴插翻...把小浪妹插死。」她開始
喪失理智地呻吟:「喔彭彭是你的...哥...幹我、幹我...插死浪妹..快
..快...快把裙子脫掉!」她一邊高挺著肥陰戶一邊嚷著。
我如奉聖旨般地拉下她背後的拉鍊,順著她高挺的屁股一把扯下她那件超短的迷你裙
。一件濕透了的小三角褲,若隱若現地包著一片烏黑的陰毛高挺在我的面前。我忍不
住緊抱住她的大腿,並將嘴湊上那件濕滑、腥臊的小三角褲底,同時猛吸著褲底的淫
水。
我用舌頭猛舔著褲底的淫水,巴不得把整件小三角褲一口就吃掉。由於用力過猛,大
半件的三角褲早被我的舌頭擠進陰道裡。
「喔...哦...死人...你幹什麼...哦...癢...癢..我癢死了.
.哦..別...別..別..別弄人家!」她一邊扭擺肥臀一邊想夾住雙腿,不讓
我舔。
我毫不理會地更用力將舌頭飛快地插入她的小浪穴內。她整片陰戶不住地抽動、扭擺
,嘴裡不停地呻吟「嗚...嗚..天啊..我..我..癢死了...癢..癢.
.太癢了!」
我每舔一下,她的陰戶便向上挺動一下,我於是順勢更緊摟著她的肥臀,將舌頭插入
她的小淫穴裡,然後沿著陰道壁把一大沱、一大沱又濃又白的淫水刮出來。
我大口大口地吞著,同時用上唇允著陰核。
她麻癢難耐地嚷著「喔..太癢了..天啊...我太癢了...哦...不要..
喔...會舔死我的」。
她的小穴愈挺愈高,一件小三角褲早已被我插破了。
「不要..我會死的...喔..我癢死了..喔..喔..喔..喔..我飛了.
.喔我...」一陣瘋狂地挺動後,她突然緊抓著我的頭髮、高挺著陰戶,一股滾燙
的陰精濃烈地射入我的嘴裡。我大口大口地吞著、舔著,不一會兒她在一陣陣的抽慉
後全身癱瘓,口裡吟著「我..我..我不行了...太爽..太爽了..喔...
天啊...我射了.射精了。」
我抬頭看著衣衫凌亂的她,真是慘不忍賭,頭髮飛散一片、口水流得滿臉都是,兩只
粉乳被她自己揉捏得硬挺高賬。小腹、陰毛被淫水浸得閃閃發光,一件小三角褲濕答
答地貼在陰戶上,大腿、床單都被淫水浸濕了一大片。
我飛快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然後邊脫她的衣服邊說道:「什麼不行了,我的雞巴
可還沒吃飽!」
我拉下她的三角褲後,她張大了腿、高挺著陰戶答道:「那就來吃啊!快躺上來,我
要大雞巴全部放進來。」
我挺了雞巴、對準穴口〝唧〞的一聲便盡根插入。
她的小穴被我剛剛這一舔,早已興奮得又紅又腫,所以我的雞巴一插入便被她那兩片
肥嫩的陰唇緊緊地夾住,然後龜頭便傳來一股股酥痲酸癢的快感。
插不了幾下,我已經興奮得直打寒噤,雞巴貼著火熱濕滑的嫩穴肉,一下一下飛快地
挺著、幹著。
「好緊..喔...喔..喔..我要..喔..喔..太好了,嗯..嗯..喔.
.喔..雞巴好大...歐..好爽..喔..太爽了。」她一邊扭擺著纖腰、挺動
著陰戶,一邊忍不住浪叫了起來,淫水更是泊泊地又流滿了整個小浪穴。
我愈插愈爽,忍不住一面揉弄起她的雙乳。她的乳房真是與眾不同,只要幹穴幹得夠
爽,便會開始流出乳黃、香濃的乳汁,我插得愈深、愈緊,她便流的愈多。我下面不
停地狂抽狠插,兩手不住地慢揉緊捏。一張嘴則是連舔帶允,用嘴唇擠壓她圓脹的乳
房,用舌頭舔著乳頭上滲出的乳汁。
我的雞巴細心、體貼地在她的陰道內抽插她的嫩穴肉,舌頭同時努力地允咬、舔吸她
高挺的乳頭。我的舌頭緊貼著乳頭翻捲、吸咬,雞巴沿著陰道壁慢磨、扭插。我愈舔
愈興奮、愈吸愈用力,雞巴更是深插在陰道內,瘋狂地攪動。
她飛快地高挺著陰阜、陰道猛吸著我的雞巴,突然她兩腳緊夾住我的屁股、陰戶緊夾
著我的雞巴,一股濃熱的陰精衝上了我的龜頭,同時兩條乳柱也隨著陰精一合射入我
的口中。
天啊!她的嫩奶竟然和肉穴一樣浪,太爽了!我有這樣的老婆一定會爽死的。
這時突然從房門口傳來〝碰〞得一聲巨響,我嚇了一大跳,趕忙抽出濕滑的雞巴轉回
頭,原來是她的妹妹“婷婷”暈倒在房門口。
我們慌忙地跳下床,跑過去把她抱起來。只見婷婷渾身發燙、杏眼微張,心跳地飛快
。等把她放平在床上,仔細看過後,才放下了心。
婷婷的臉色潮紅、神智不清,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背心,沒有穿胸罩。兩只
乳房頂著兩粒淡紅的乳頭若隱若現地緊裹在背心裡,下身則只有一件亮紅色的絲質透
明三角褲,而且整條內褲連同大腿、右手都被腥臊濃白的淫水浸透了。原來這個小妮
子在房門外偷看我們做愛,看得慾火難耐便用手挖起自己的穴來,最後終於因為太過
刺激而暈倒。
「怎麼辦?」我問她。
「救醒她啊!」她回答。
「我是指怎麼救?」
「她是慾火幟熱,無處宣洩以至於體溫昇高過快,散熱不及,而導致的昏竭,所以只
好先退火降體溫了。」她不假思索地脫下婷婷的三角褲,同時催道:「幫忙脫衣服啊
!便宜你了。」
我聽話地脫掉婷婷的背心,於是一個嬌嫩、美麗的裸體美人便毫無保留地橫躺在我的
面前。
她的身體比例勻稱、皮膚柔嫩光滑、自然地泛出一種婷婷才有的光芒。兩個大小適中
的乳房硬挺圓潤,她的陰毛不像姊姊的多,卻更軟、更細。淫水的味道也和姊姊的不
同,更酸、更鹹、更濃、更多,兩片大陰唇沒有姊姊的肥厚,卻更軟更嫩。一條粉紅
色的細肉縫含著兩粒淡褐色的小陰唇,正一張一合地向外吐著陣陣的淫水。兩條渾圓
光滑的大腿沿著陰阜底向下微張著,她的雙腿和姊姊一般地標準均勻,引人遐思。眼
看著這樣的一個完美朣體一絲不掛地橫躺在我眼前,一股熱流不由得衝向早已硬挺的
雞巴,如果這不是她的妹妹,我一定馬上要幹得她死去活來。
「怎麼退火?」我又問。
「她還是這麼熱,看來只好先平息她的慾火了,所以說便宜你了」
「便宜我了?」我不明白。
她也不回答,只是拿了一個枕頭上面鋪上一疊衛生紙然後墊在婷婷的屁股下,接著開
始按摩婷婷的頭髮、肩膀、腰、背和大腿,同時不時地或用嘴輕啜著婷婷的香唇;或
深情地用舌頭交纏著婷婷的香舌。
壓了一會兒後,她突然把嘴湊到婷婷的陰戶上用力地允了起來,只見她的一條香舌一
下子飛快地在婷婷的陰核上舔弄一下子又瘋狂地在她的陰道內抽插,兩隻手更是使勁
地揉捏著婷婷那兩團堅挺的香乳。
「嗯...嗯...」婷婷被她姊姊這一陣揉弄,竟然漸漸轉醒。她的雙目依然緊閉
,但是雙手卻伸向下面緊抓著她姊姊的頭。
「姊...姊...人家好...人家好癢,喔...噢,姊...用力..用力舔
,用力舔嘛」。她姊姊便更加使勁地插她的陰道,好像要把整個頭都塞到婷婷的小陰
戶內。
婷婷高挺的陰戶配合著她姊姊的撫弄,一下一下地扭擺挺動。「姊...嗯...好
...好美,妹妹被姊姊舔上天了,...喔...飛了,喔...妹妹飛了,姊,
妹妹太愛妳了,妳每天都弄得人家好爽,喔...姊...。」
她曾對我提過她喜歡裸睡,原來她們姊妹倆每天在房間裡脫光光便是在做這件事。
我看她們倆這樣的玩弄,哪裡還忍受得住,一根大雞巴早已脹成紫紅色地在下面抖動
。正巧她雪白粉圓的屁股這時正好高挺在床尾興奮地不停扭動。
我趕忙跳上床爬到她的小屁股後挺動我的紫紅的雞巴正想加入戰局時,這才看到她的
小嫩穴竟然早已汪洋一片,在一叢黝黑的陰毛下兩片肥嫩的陰唇向外高挺,一條粉紅
色的陰道正張大了口一陣一陣地向外吐著濃白腥臊的淫水,整片陰毛以及粉白圓嫩的
大腿已經濕成一大片,沿著大腿有更多的浪水流到床單,把床單也弄濕了一大片。我
忍不住了,抓起雞巴便向她的小嫩穴死命地插進去。
「喔...喔...癢...癢,太癢了...天啊...嗚...幹到花心了。」
她又開始沒命地浪叫。
「喔...死人,快插...把小浪穴插翻...」
我雙手緊捏著她的乳頭沒命地插她的浪穴,她陰道被她的淫水浸得又濕又滑,雞巴抽
插起來順暢無比,每一抽都將大雞巴全根拉出小穴外,每一插又都將大雞巴盡根插入
,圓脹的龜頭緊貼著小肉穴粉嫩的穴肉,一下下都飛快地插到她的子宮頸。
「喔...用力,用力插我...把我幹死...大雞巴哥哥...把雞巴幹到小浪
妹的子宮裡...喔...喔...我射精了...太爽了。」她瘋狂地扭擺著肥嫩
的小肉穴,雙手死命地抱住我的屁股。
「唧唧...唧唧,噗滋噗滋...」一陣陣舔穴、插穴的響聲不絕於耳。
「喔...不行...我又要射精了...太爽了」她的小浪穴一陣瘋狂地挺動後,
一股滾燙的陰精強烈地沖向我的龜頭,我更加興奮,愈戰愈勇。
她射過精的陰道開始收縮,於是陰道壁把我的雞巴包得更緊,每下幹進去時,龜頭都
被她的小浪穴緊緊地挾著,一陣陣強烈的刺激從龜頭上湧向大腦;每次抽出雞巴時,
嫩穴粉紅的穴肉都被拉出了一大片。
我全身的神經都幾乎要麻裨,淫水飛濺得我們全身都是,陰戶、大腿更是濕滑一片。
我又瘋狂地抽插幾百下後,她早已全身虛脫,頭伏在婷婷的陰毛上微張著嘴猛喘著氣。
也不知道她又洩了多少次陰精,只覺的一陣陣的熱浪不停地沖向我的雞巴,浪水更是
早流乾了,所以我的每一下抽插都將她的穴肉黏出一大片。
婷婷瞪大了雙眼注視著這淫蕩的一幕,興奮地不停地用手摳挖著自己的浪穴。她又射
了一次精後婷婷突然吼著:「我要,我也要,大哥哥我也要幹穴,我的浪穴也要被你
幹。」
「喔...姊換人家嘛,人家癢死了。」
「婷婷!把腿張開,大哥哥要幹妳了」。我抽出了她浪穴裡,依舊火熱的雞巴把她推
向床邊,一衝便伏向婷婷滑嫩的身體。
她立刻緊摟住我、湊上熱情的雙唇,我一面強烈地吸允著她的香舌一面抓起硬挺的雞
巴頂向她火熱的浪穴。
「喔...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好緊...好緊」我的雞巴才一插進婷婷
的小穴裡她便沒命地大叫,這個小鬼原來比她姊姊還要淫還要浪。
「喔,天啊!幹到穴心了...喔...好硬...好硬的大肉棍...」我被她的
浪叫聲刺激的幾近瘋狂,雙手抓住她的雙腿緊壓向她的身上,整個肥美的陰戶於是更
加高挺了出來。緩慢插進去時,我感到裡面有火一樣的熱,越往裡面進,雞巴就越被
緊緊包圍,產生快要熔化的感覺。
「嗯..嗯...幹進來了,又幹進來了...啊!姊...大哥哥的雞巴...歐
..雞..雞巴雞巴雞巴...喔..插太深了...姊...穴被幹怎麼這麼爽.
..」
肉棒插入到根部時,婷婷的呼吸開始急促。「歐..又頂到了..大哥哥把我幹飛了
...太深太爽了..哥哥..哥哥把我幹.幹.幹翻..幹.幹翻..幹.幹飛.
幹幹幹幹...喔..姊!我在被幹..被大雞巴幹穴...」。
當我的屁股開始畫起圓圈時,婷婷的下體刺激也更激烈!婷婷儘量分開自己的雙腿,
就像要昇天一樣的雙腿在空中猛蹬。我一面揉搓婷婷的乳房,一面吸吮婷婷的春舌,
也把自己的舌頭插進她的嘴裡。
「唔...啊....哎唷....」在婷婷的啜泣聲中,還帶著有過高潮經驗的女
人散發出來的性感。
「啊....還要,還要啊...」婷婷以甜美如夢的聲音要求。
我聽到之後,肉棒更兇猛抽插,婷婷的屁股一起一落陰唇一上一下,粉紅色的陰唇已
充血,隨著肉棒的進出而帶出大量乳白色的愛液,順著婷婷的屁股溝流下,床上都有
白色的泡沬,在日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就在進行猛烈抽插運動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婷婷,妳高興嗎...?」
這時候我的抽插運動更猛烈,粗大的陽具插進後又拔出去。對經驗不多的婷婷而言,
陰唇的花瓣幾乎要翻過來,是無比強大的刺激。「啊...我..高興..當然啊.
..你的粗大的...這樣插進來,我太高興了,啊啊..」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我們瘋狂幹穴的聲音響遍全
屋。我愈插愈狠下下都幹進她的子宮裡,婷婷雙手撐著腰一下一下狂挺著陰戶配合著
我的抽插。我們全身火熱,血脈噴張恨不得全身都幹進她的小浪穴裡。突然我一個用
力不當,雞巴竟然沒有插中浪穴,她慌忙地挺高陰戶,我也飛快地再插一次,結果一
不小心,雞巴竟幹進她的屁眼裡。「喔...天..天.天啊!..屁..屁股..
.喔...哥插我的屁眼...啊..啊幹到肚腸裡了..屁眼..屁眼.屁.屁.
屁.屁眼插翻了。」
她的小屁眼浸滿了淫水,幹起來竟比浪穴還要緊還要滑把雞巴夾得更緊。
我一插進去便不想出來了,反而一下一下飛快地抽插起來。我的雞巴沿著她的腸子,
不停地插進她的肚子裡,龜頭隔著腸子一下一下頂著她的子宮。說也奇怪,我插的是
她的屁股,但是小穴卻反而不停地向外流著淫水。我愈幹愈興奮,一隻手忍不住地挖
起她的小淫穴,另一隻手緊捏著她圓脹的乳房。我插到屁眼有一些乾後,便又再插她
的濕肉穴,把雞巴沾濕了後再幹她的屁眼。「喔...喔..喔..肚子插破了..
喔..喔..天啊..我會死掉..喔..我要..姊我要小便...嗚..嗚..
我尿了..喔..太好了..歐..歐..又要尿了。」我連續交換插了幾次
屁眼後,她便開始射出陰精。我不停地插穴,她不停地射精,一股一股的陰精竟然流
滿了她的一雙粉腿。
「喔...天..天.天啊!大雞巴哥哥...我是你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浪嘴是你的、嫩奶是你的、肥浪的嫩穴、屁眼都是大雞巴哥哥的。」
又幹了幾百下後,婷婷已經洩不出精了,只是渾身癱軟,不住地抽慉、流水。我怕她
受不了刺激,便狠狠地向她的屁眼飛快地挺動幾下,於是一陣麻癢的刺激從龜頭猛地
衝上大腦。
「婷婷,我要把熱熱的牛奶射進妳的那裡了。」
「啊...好啊...射在最深、最深的子宮裡面吧!」插在濕淋淋的淫洞裡,我的
雞巴膨脹的幾乎要爆炸,因而使他的肉棒在婷婷的陰道內瘋狂的進行抽插運動。從婷
婷微微張開的香唇露出斷斷續續的啜泣聲。
「婷婷,我要射出來了。」婷婷抱緊呼吸緊張的我。「啊...還要...用力啊.
..啊...洩了..給你了..啊..好啊...洩給你了...我好喜歡..你
呀..嗯..嗯...嗯...」婷婷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在這剎那,我的陽具
猛烈的抖動,一股濃濃的精液向婷婷的陰道深處射入。
我下半身全部的力氣和感覺也隨著這一射,通通洩得一乾二淨、動彈不得,婷婷的臉
上露出能獲得愛人時的滿足的笑容。
我看著她倆被我幹得又紅又腫的小淫穴,滿意地躺在她們姊妹倆的中間,右邊貼著婷
婷香嫩、赤裸的身體,左邊摟著氣若游絲的她,漸漸地進入夢鄉。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婷婷經過了這一次意外之後,便和姊姊一起做了我的女朋友。我
在她們房裡時,她們倆便當作我不存在似地,當著我的面脫衣服、換衣服。有時更是
一回家便立刻脫得精光,一個去洗澡一個拉了我就要幹穴。甚至於興致好時更是三個
人整天暱在一起洗澡、做愛。她們倆除了互相愛撫之外,也喜歡一起撫弄我,把我綁
在床上,一個舔我的雞巴一個舔我的屁眼,一個用嫩穴套弄我的雞巴一個用舌頭抽插
我的屁眼。
於是,我也愛上了雞姦,喜歡和她們姊妹用手,用嘴,用舌頭、小黃瓜、茄子互相插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淫蕩姐妹的遊戲

這一對姊妹是中國人,姊姊瑩瑩是阿丁的同學,妹妹小如四天前才來到

英國正在找語言學校,一個二十二歲,一個才十七歲。阿丁這人出名的熱

心過度,只要有人拜託他,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絕對上刀山下油鍋,赴

湯蹈火在所不辭。他沒問過我們就拍胸保證讓她們搬進來,說一切包在他

身上。就這樣,我們這間屋裡多了兩個漂亮的女孩,這讓大家都很高興。

 女孩子就是不一樣!她們一住進來就開始大掃除,客廳、廚房、樓梯、

裡裡外外全都掃的乾乾淨淨的。瑩瑩一面刷著馬桶一面說「這麼髒的地方

怎麼住人!」

 妹妹第一天晚上在吃過我掌廚的的晚餐後,說她反正沒事,在找到學校

上課前早中晚三餐都歸她作。第二天早上飯桌上竟然有稀飯、鹽炒花生、

菜埔蛋、炒波菜、丁香魚乾、鹹魚蒸肉餅。我走下樓梯時聽她在廚房裡喊

著:「晚上大家早點回來,我們包餃子吃!」

 阿丁喝著稀飯,很感慨的說,在英國這麼多年了,直到今天終於有一點

家的感覺。事情發生的很自然,那是瑩瑩和小如住進來的第六天,星期六

晚上我們為兩姊妹開歡迎會。大家都很喜歡這對姊妹花,孤寒縮骨的小廣

不計血本花了六十五鎊在唐人街買兩隻一斤多重的龍蝦,阿丁把他珍藏多

年,視如性命,當年從中國帶來的的劍南春拿出來。

 那天晚上每個人都很高興,第二天是星期日,每個人都放開量喝酒。大

家把那瓶劍南春喝完了還覺得不夠。我還到外面買了兩瓶威士忌,每個人

都喝很多每個人都喝醉了。

 我迷迷糊糊走回房間,連衣服都沒脫就上床睡了。醒來的時候,發現姊

姊瑩瑩躺在我身邊,妹妹小如,身體捲成一團躺在門邊椅子上。我看看身

上還穿著衣服,知道甚麼事都沒發生,她們可能是喝醉酒走錯房間。我輕

輕挪動身體,想趕快出去,不要吵醒她們倆人,正想下床時突然一隻手伸

過來攬住我的腰。瑩瑩望著我,眼中像有團火。

「來吧!」

 我腦袋裡閃過無數的想法,我認識瑩瑩不到一個星期,一向對她規規矩

矩的,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她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丟在地上,半坐在

床上,挺起胸部,一對白嫩奶子晃盪起一陣乳波。

「你知道,你想要,我也想要,來吧!」瑩瑩的聲音裡透著慾念。

 她右手揉著奶子,用食指和拇指撚著小巧的粉紅色乳頭,雙腳張開將誘

人陰戶展開在我面前,左手向下揉著陰核,嘴裡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一個

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挺起胸部張開雙腿跟你說來吧!這還有甚麼好說的

?上吧!瑩瑩看我呆站在床邊沒有動作,她爬到床邊脫掉我的褲子,一口

含住龜頭,用力吞吐著。

「好硬,來吧!我等不及了。」

 我撲向她,抓著肉棒就往陰戶塞進去。瑩瑩像隻八爪魚一樣雙腿張開絞

住我的腰,雙手抓住我的背部,指甲陷入肉裡。

「喔∼幹我,幹我,用力!用力幹我……」

 我聽話地奮力抽插,一面用手搓揉著瑩瑩那對白嫩奶子。自從來到英國

就沒有碰過女人,我在瑩瑩大聲叫床聲中,很快就射精了。她放開雙手,

臉頰上帶著紅暈,捶著我的胸膛:「你怎麼這麼快!我才剛有一點感覺,

你就射了。」

「姊姊那麼浪,他當然一下子就爆了,也許一點點刺激可以幫他快一點站

起來。」小如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她已經脫光衣服,走向我們。

 小如嘟著嘴,很委屈的說:「每次有新的人都是姊姊你先玩,下次等等

我好不好!」

「好久沒舔姊姊的穴,我最喜歡姊姊被幹完後,吃姊姊穴裡的精液。」小

如一副春心蕩漾的神情。

 我坐在牆邊的椅子上,看著妹妹玩弄著姊姊的小穴。妹妹的乳房比姊姊

的大很多,小如翹起屁股,頭埋在瑩瑩的兩腿之間,仔細的將穴裡的精液

舔乾淨。她將舌頭捲起來向穴裡伸進去,將精液捲出來,然後整個嘴貼住

陰戶,用力吸著。我可以看到小如的雙頰凹陷的樣子。

 瑩瑩很享受妹妹的服務,她雙手揉著乳房,大聲叫著:「深一點……深

一點…喔∼喔∼喔∼喔∼用力舔深一點!咬我的陰核,好爽……咬我的陰

核,好爽∼喔∼喔∼喔∼喔不要停!用力……深一點∼喔∼喔∼用力舔我

的小穴!喔∼喔∼我要高潮了!」

 看著這樣一幕A片裡才看得到的畫面,就在我面前活色生香地演出,我

的肉棒沒一會又脹硬了起來。我走過去,摸著小如的屁股,將手指插入她

的穴裡。她的穴很濕,又熱又濕。手指攪著,很快就發出聲音。她回頭看

我:「舔我的穴,我的穴好癢,舔我的穴」她臉上淫蕩的表情,讓我的雞

巴不禁跳了幾跳。

 小如的穴是美麗的粉紅色,粉紅色的陰唇代表這個十七歲的女孩很新鮮

,沒有很多人用過這個美麗的粉紅色陰戶。我整個臉貼上這個粉紅色美麗

的天堂,舌頭舔著小如的陰戶,穴裡湧出的淫水多到滴到床上。她的陰戶

顫抖著,屁股高聳,迎合我的舔弄。

 我一邊用舌頭又舔又戳小如精緻的美穴,一邊也用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

,而小如一邊舔弄著瑩瑩汁液滿溢的陰戶,也一邊咿咿唔唔地嬌吟起來。

我按捺不住,於是提著賁張的肉棒,一挺腰,整根插入小如好似喘息般開

閤著的肉穴。

 小如大叫一聲,整個身子抖了一下,隨即把粉嫩的屁股翹得更高,好讓

我能插得更深。我馬上開始快速抽插,陰囊撞擊著她的屁股啪啪地作響,

也不時彎身用手去揉捏她豐美的大乳。十七歲的肉穴果然滋味美妙!又緊

又嫩!陰道深處一股青春的吸力把我的陰莖包得好不舒服!

 我抓緊小如的纖腰,奮力插刺著她年輕的鮮嫩肉穴,直頂花心,她的淫

肉隨著我的抽刺翻出又塞入,不停溢流的淫水在抽插中發出噗滋噗滋的美

妙音樂,口中也咿啊咿啊地浪吟著,嫩滑的纖腰豐臀更配合著抽插的韻律

淫蕩地扭擺……一下子她就達到頂點,全身顫抖,「啊」地一聲瘋狂浪叫

!我的雞巴插在穴中感覺到一股熱流湧來,小如燙熱的穴肉更緊緊縮攏抽

搐……我並沒放慢抽插的速度,決心要給這十七歲的淫娃一個絕頂高潮!

 小如的淫水噗滋噗滋地噴濺著,她的高潮痙攣一波波漣漪開來,我的肉

棒更是超爽,在她抽搐緊縮的小穴裡狂插猛刺!沒一會她腿一軟,趴跌在

瑩瑩雙腿之間,昏厥過去。

 瑩瑩在妹妹無餘力舔弄之下,自己捏揉著陰蒂,使勁戳插著淫液氾濫的

肉洞,這時也大聲喊著:「好爽……喔∼喔∼喔∼我要高潮了!我的小穴

好爽!喔∼喔∼喔∼」

 於是我把小如挪到一旁,移身向前,將堅硬的肉棒用力捅進瑩瑩的穴裡

,猛力抽動著,她的穴更濕了…好滑、好緊……我一面猛力抽刺,一面不

忘大口吸舔瑩瑩的一雙美乳,喔!真是乳香四溢,美味非凡!

「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用力幹我,好爽……喔∼喔∼喔∼喔∼

用力幹我的穴,好爽……好爽……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喔∼喔∼

 瑩瑩大叫一聲,兩眼向上翻,全身緊繃,陰道內一團團肉擠上來,夾的

我的肉棒都痛了!真爽極了!一下子,她全身像團爛泥般攤在床上,口中

大聲喘氣。

 這時小如轉醒過來,對我說:「你還沒射吧!我姊姊只爽一次是不夠的

,來,再幹幹她的屁眼,她喜歡爽暈過去後,被幹屁眼幹醒,再有第二次

高潮喔!來!我幫姊姊把屁眼弄濕,這樣她才不會痛,你也比較好幹。」

 小如將她姊姊翻過身來,拿兩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讓瑩瑩翹起屁股,

將兩個美麗的洞展現在我面前。

「我姊姊的屁眼很漂亮吧!」小如用舌頭舔著瑩瑩的屁眼,她的舌頭在屁

眼上繞來繞去。她吐很多口水在屁眼上,用食指抽插著。瑩瑩就像一團軟

麵團一樣任由她妹妹翻弄。

我的肉棒在經歷兩姊妹美妙的高潮後,更是漲的難受,不管瑩瑩的屁眼

夠不夠濕,我抓起肉棒,將龜頭對準屁眼用力押進去。龜頭剛進去,瑩瑩

慘叫一聲:「好痛,痛!屁眼好痛,不要幹我屁眼!拔出去!不要幹我屁

眼。」

 這可是我第一次幹人家屁眼,我才不管那麼多。我先慢慢抽動,等到屁

眼插鬆了一點,才開始大力插刺。瑩瑩的肛門緊緊地夾住我的陽具,一種

從沒有過的快感,由龜頭一直傳到我的大腦。裡面真是太緊了,我差點忍

不住要射了出來!

 小如躺在瑩瑩面前,張開雙腿,挺起陰戶在她姊姊面前玩弄著自己的小

穴。「姊姊舔我的穴,不要叫,舔我的穴。」

 我雙手抓住瑩瑩的腰用力抽動,小如兩個大奶子在我眼前晃動,她很享

受瑩瑩對她小穴的舔弄,在我用力幹著之下,瑩瑩很快又達到另一個高潮

,屁眼的淫肉痙攣起來,緊緊按摩著我的肉棒。小如也在她姊姊的舔弄之

下放聲大叫。在兩姊妹大叫聲中;我緊緊的抱住瑩瑩的屁股,陰莖深深插

入瑩瑩的直腸裡,將精液射入她直腸的深處。

 之後我們三人互抱著躺在床上休息,我雙手抱著這對姊妹,一左一右讓

兩條嫩滑白皙的身子緊貼著,四隻大奶子壓在我胸膛上隨著喘息起伏著。

瑩瑩在高潮的餘韻中還沒恢復過來,而我摟著小如,一手揉著她的大乳房

;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和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這是我第一次跟人玩3P,而且是和一對親姊妹玩3P,爽!真爽!我

以前作夢都沒想到,性愛竟然可以這麼刺激。這對姊妹和我認識不到一個

星期,我也沒有勾引她們,不是不想,是不敢勾引她們!現在她們躺在我

床上,姊姊剛被我幹完屁眼,妹妹的舌頭正在我嘴裡攪動著,她正吸著我

的口水!我不敢想像這種好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又沒錢,年紀已近三十

,人也長的不怎麼樣,這種事我連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這對姊妹躺在我

身旁。

 最好玩的是,在整個過程中,我沒說過一句話,沒有作過任何要求,這

對姊妹指揮我,就像是她們倆個人的玩具一樣。而我很喜歡這次的性愛!

這讓我覺得從前和女朋友上床只是例行公事,根本不算甚麼。如果這是夢

的話,我願意永遠永遠不要醒來。這是天堂,任何男人夢想中的天堂,性

愛的天堂!

「姊姊,不行!喉嚨擋住了,我吞不下去。」小如大聲咳嗽,將我的雞巴

吐出來,回頭看著瑩瑩。瑩瑩的舌頭正在小如高聳的屁股上舔著,她將小

如的屁股舔得滿是口水,泛出一層水澤。

 瑩瑩將小如拉開,抓住我的肉棒就往嘴裡送,她一口將龜頭吞下去,然

後伸直喉嚨,一吋一吋的將我的雞巴吞下。最後她的鼻子頂住我的小腹,

將我整支大肉棒都吞進去。她大力吞吐,每次都將龜頭吞到喉嚨的盡頭。

那真的很爽!我覺得快要在瑩瑩的嘴巴裡射精,用力抓住她的頭髮向後拉

,讓她停下來。然後瑩瑩叫她妹妹過來:「小如你還要多練習,重點是口

腔跟喉嚨要連成一直線,將嘴巴和喉嚨張到最開,用力吞進去一直到你的

鼻子碰到小腹為止。然後閉住嘴唇,小心牙齒不要咬到雞巴,不要憋氣,

用鼻子大力呼吸,再慢慢將雞巴吐出來,記著!吞進去要快,吐出來要慢

,不要忘記要縮緊你的嘴唇,這樣他才會覺得爽,來,換你試試看。」

 小如再次將我的肉棒吞下去,她用力的吞直到我的龜頭頂住喉嚨,我聽

到她用力呼吸聲,這次她將整支雞巴都吞進去了。一下子,她又大聲咳嗽

,將我的雞巴吐出來。

「龜頭頂在喉嚨好想吐!」小如一邊咳嗽,一邊對瑩瑩說。

「小如,妳經常練習,習慣就好!現在輪到我了。」瑩瑩跨上我的腰,將

龜頭塞入她那溼透的肉穴裡,在我小腹上大力擺動,我用力抓住她在眼前

晃動的美麗乳房,用力搓揉著。小如趴在我身上和我接吻,她那對沈甸甸

的大奶子壓在我的胸口不住摩擦。我們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她的口水好甜

,我用力吸著她的舌頭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才分開。另一邊我的手探到

小如的濕潤私處,撥揉她敏感的陰唇,再用沾滿淫汁的手指戳弄她幼嫩的

肛門。

「吃我的穴,把你的舌頭伸進我的穴裡,越深越好。咬我的陰核,用力咬

我的陰核!把我整個穴都吃進你的肚子裡去。」

 小如整個屁股坐到我臉上,將她的穴貼在我嘴上,她的穴溼透了,弄得

我整臉黏黏的。我的舌頭深入她的穴裡舔弄著,她用力向下押,要我把舌

頭伸進去一點,我的臉快被壓扁了。同時我也加速以手指插戳她的屁眼,

搞得她不住嬌吟。

「喔∼喔∼喔∼喔∼好爽,雞巴好硬!我的小穴好爽,喔∼喔∼喔∼喔∼

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好爽∼好爽……」瑩瑩在我小

腹上挺動,她半蹲著,22歲的年輕屁股大力上下擺動,我的雞巴在她穴

裡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進入她穴裡最深處。

 小如身體向前傾,兩手抓住她姊姊的乳房:「姊姊吻我,姊姊吻我,喔

∼喔∼喔∼喔∼好爽,我的穴要融化了,咬我的陰核……喔∼喔∼喔∼喔

∼深一點∼喔∼喔∼用力舔我的小穴!好爽,好爽!姊姊吻我,喔∼喔∼

喔∼喔∼姊姊吻我……」

 瑩瑩頭向前靠,姊妹兩人熱情的吻著,舌頭交纏,口水滴到我胸膛上。

我的肉棒在姊姊的淫洞裡抽插,舌尖和手指在妹妹的兩個蜜穴內舔戳,簡

直是爽到極點!

 姊妹倆一會互換位子。小如跨騎著我,賁張的肉棒一下子齊根沒入她幼

嫩的肉穴中,瑩瑩則扭擺著她渾圓的美臀,以她滴著淫汁的穴貼上我的嘴

。小如開始使勁地前後扭擺起來,讓我的大肉棒在她鮮嫩的小穴裡快速進

出,她因受不住一波波快感而仰頭浪叫,一對大乳劇烈擺擺,簡直就像是

淫亂的女牛仔!而我的手指在瑩瑩柔軟的屁眼裡被痙攣抽搐的淫肉緊緊夾

著,她已再一次被高潮征服,陰穴源源不絕往我口中洩出極樂的淫液!

「喔∼喔∼喔∼好爽,我的小穴好爽!喔∼喔∼喔∼喔∼我要死了!喔∼

喔∼喔∼喔∼好爽∼好爽……」瑩瑩和小如興奮的大聲叫著,兩個姊妹在

我身上盡情的舞動。是的!她們在我身上跳著性愛之舞。一剎那間,歡愉

充斥著三個人,將我們的身體串聯在一起。我們可以感受到彼此對方的顫

抖,快樂從身體裡向外擴散,充斥整個房間,越積越濃,最後到達頂點,

整個世界都爆炸了,連自己都不在存在………

 這是我那天第三次射精,自從瑩瑩和小如喝醉酒上了我的床之後,我在

這個性愛天堂已經過了一個月。每天都是這種生活,無窮無盡的性愛;無

時無刻這對姊妹都有新花招,讓我忘掉其他的事情,沒有任何疑問,整天

想的就是性交、做愛、肛交、口交、幹人。

 瑩瑩通常會解開胸前的鈕扣,將漂亮的乳房露出來,把乳頭塞在我嘴裡

。然後我們整天做愛,整個生命中除了吃,睡,之外,就是各種性愛活動

。我很清楚,阿丁和小廣知道我和瑩瑩姊妹的關係。我們四處做愛,瑩瑩

和小如的叫床聲大到可以把屋頂掀掉,英國的木製老房子隔音又不好,阿

丁和小廣不可能沒有聽到。他們從來沒有說甚麼,人在國外就是這個樣子

,大家來來去去的只是暫時相聚在一起,各人只會顧好自己的事,不會管

他人的閒事。

 就這樣,整個房子變成我們三個人的性愛遊樂場。她們在門口跪下來替

我口交,讓我在餐桌上猛幹她們的屁眼,在床上舔遍我的全身。這對姊妹

的花招層出不窮不管是口交、肛交、乳交,表演同性戀互舔對方的肉穴,

她們都做得出來,而且作的非常自然,跟他們做愛是非常享受的事。我不

是沒有碰過女人的處男,從前也有幾個女朋友,但是和我女朋友做愛是很

正常,很公式化的。從前那些女朋友在床上也會配合,我要她擺出各種姿

勢,她也會順從我的意思,除了沒有一個肯讓我幹屁眼外,我從前的女朋

友會答應我在臥房一切合理的要求。

 我可以從表情上看出來,我的女朋友並不喜歡我將她們的身體擺來擺去

。她們是因為愛我,要讓我快樂才答應配合這些要求。瑩瑩和小如這對姊

妹和我從前所交的女朋友完全不一樣。這兩個女孩可以說是為了性愛而生

的女孩,只要我們在一起,她們無時無刻都想到性,而且有各種不同的花

招……。這跟愛沒有關係,瑩瑩和小如雖然沒有說,但是很明顯的,我們

的關係只是建立在性愛上。我不了解她們,她們也不想知道我的情形,有

的只是不斷的做愛、做愛、做愛、做愛、做愛、做愛!

 我從來沒有過過這樣的生活,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這年紀,竟還

可以整天處在興奮期,一點也不耗累,總能滿足兩姊妹無盡的淫亂慾望,

這連我自己都感到驚喜。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年輕又淫蕩的瑩瑩和小如的刺

激下射精,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體驗,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高潮。

 在這一個月裡,我們每次的性愛都不一樣,這對姊妹想的出各種骯髒下

流的性遊戲。妹妹小如喜歡舔雞巴和喝精液,每次我射精以後,她總要將

精液從穴裡挖出來,吃到嘴裡去。有時她會將她姊姊穴裡的精液吸出來,

再和她姊姊接吻。我要是射在姊姊任一人嘴裡,她倆也要互相分享,吻著

舔著交換口中的精液,像是品嚐美味的瓊漿玉液。看著我的精液在姊妹兩

人的嘴裡吐來吐去,真的很有意思。

 最近小如迷上吞雞巴,她每一次都試著要將整隻雞巴吞下去,雖前幾次

都咳嗽咳的滿臉通紅,但已漸入佳境,可以讓我插進喉嚨深處噴精。姊姊

瑩瑩有一點暴露狂的傾向,她喜歡在吃飯時拉著我的手伸到她內褲裡摸她

的小穴,等到吃完飯後她內褲會整條濕掉,留下一灘淫水印在椅子上。等

到其他人上樓去後,我們會不脫衣服在飯廳裡幹起來。這很好笑,妹妹在

樓梯口把風看看有沒有人下來,姊姊在飯廳裡和我做愛,或者姊姊把風,

妹妹被我狂搞,很刺激!好幾次我們要中途停止,等阿丁泡完茶上樓後再

開始。

 這是非常享受的事,任誰都會沈浸在瑩瑩和小如甜美的肉體裡,享受這

種性愛的歡愉,就像我一樣。我甚麼都不知道,整個生活就是和這對性感

姊妹做愛。生活是如此快樂,每天幹著兩個美麗的女人!瑩瑩和小如每天

在我身上跨下嬌喘,對我百依百順,自從開始有這樣的性生活後,我已經

好久沒有出門,外面的世界對我而言一點都不重要。

 我的房間一直瀰漫著一股混合著酒精、精液、汗水、淫水的味道,怎麼

都散不掉。很難想像我會變成這樣!很多從前想做的,或是想不到的事,

現在都成為理所當然的行為,就像每天都要吃晚餐一樣,不同的性愛遊戲

,就像晚餐的內容是吃飯還是吃麵。唉!這對姊妹把我教壞了。

 現在我不只是享受這對姊妹對我的服務,我漸漸喜歡指揮她們做一些奇

特一點的事。舉個例子來說,從前小如和瑩瑩都是自己在浴室灌腸,不讓

我看。現在我常常將肛門塞,塞入她們的肛門,讓一公升的肥皂水留在腸

裡翻滾,看誰能忍耐的比較久。

 這應該是很痛苦的事,因為我可以看到汗珠在她們豐滿的屁股上冒出,

屁眼凸出,糞水狂噴,瑩瑩和小如一定忍耐很久,直到忍不住了才放出來

。然後整個過程再重複一次,姊妹們笑著為對方灌腸,讓我塞入肛門塞,

直到噴出來的水是乾淨的為止。整個過程中,她們的臉上一直保持微笑。

 我在不可思議之下,硬繃的肉棒還是立刻選定最近的目標進攻,讓浴室

裡充滿姊妹倆的淫呼浪叫。一對嫩白渾圓的誘人美臀在我眼前淫亂地扭動

,兩雙美穴開開閤閤地招呼我的插入,誰能拒絕呀!

「我要死了!喔∼喔∼喔∼用力幹我,好爽……喔∼喔∼喔∼用力幹我的

穴,好爽……好爽……用力,用力!喔∼喔∼」小如特別喜歡在灌腸後馬

上被我燙熱粗大的肉棒塞滿,一插入她就高潮了!本來就緊的肛門在高潮

的痙攣中更是緊縮抽搐,帶給我無上的絕妙快感!

 激烈幹著妹妹屁眼的同時,我也不冷落姊姊,一手拿著電動按摩棒猛插

瑩瑩渴望的屁眼。瘋狂地抽插一陣後,我再換洞插,瑩瑩的屁眼也緊窄得

很!姊妹倆兩雙美穴各有不同微妙觸感,我像在品嚐四道美食,交替往瑩

瑩和小如的陰穴和屁眼狂插猛刺!

「喔∼喔∼喔∼好爽…好爽……我要升天了!……幹我!好爽!喔∼喔∼

喔∼喔∼我要死了!用力幹我!」姊妹倆嬌淫地哀求著我的粗硬肉棒,姊

姊的浪呼性感而狂野。

「喔∼喔∼喔∼幹我!喔∼喔∼喔∼幹我!好爽……喔∼喔∼喔∼用力幹

我的穴,好爽……好爽……用力,用力!喔∼喔∼」妹妹的淫叫則是嬌嫩

而甜美!

 剛插完瑩瑩的屁眼,把她幹到另一個昏眩高潮,我現在張開了小如的白

嫩雙腿,先把電動跳蛋塞入小如的屁眼中,再猛力戳刺著她濕漉漉的小穴

。跳蛋的震動隔著陰道與直腸間薄薄的淫肉傳來,不只小如的快感倍增,

淫叫愈發狂恣,我的陰莖也很受用,一面九淺一深地抽插著,一面更加脹

硬起來!

「喔∼喔∼好爽…好爽……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幹我!好爽!喔

∼喔∼喔∼喔∼我要死了!用力幹我!幹我!幹我!幹我!」

 我伏身與她四唇相接,兩舌交纏地狂吻。一邊用肉棒搗著女孩的嫩穴,

一邊將舌頭戳入女孩口中讓她吸吮,真美!更別說另一個洞裡的跳蛋正震

動出陣陣酥麻快感!

 接著我雙手抓住她豐滿的大奶子,瘋狂搓揉,更揉捏她硬挺的粉紅色小

乳頭,然後將小如的雙腳提高掛在我的肩上,再利用整個身體的重量將她

的腿往前壓,硬挺的肉棒一上一下猛力抽插著。現在小如的臀部是懸空的

,這體位讓我的大肉棒每一刺都直頂她的花心,卵袋撞擊著她柔嫩的屁股

肉啪啪作響。

「喔∼喔∼喔∼喔∼好爽…好爽……我要死了!……用力幹我!用力幹我

!幹我!幹我!幹我!……喔∼喔∼喔∼」小如雙眼反白,全身顫抖抽搐

了一會,指甲嵌入了我的背部,我感覺到她的美穴內溢出了一灘熱騰騰的

淫液,淫穴更緊緊將我的肉棒吸住!這小淫娃的敏感度真棒!

 我張開小如的雙腿,持續深深插刺她痙攣緊縮且不斷噴出淫汁的小穴,

讓她的高潮久久不止。瑩瑩這時趴了過來,淫穴和屁眼都還塞著我先前插

入的兩根按摩棒!她一面嬌吟著,一面搓揉、舔弄著小如的大奶子,紅唇

在嫩白乳房上吸吻,煞是好看!

 我在小如美妙的痙攣收縮中,和眼前的香豔聲色下,已快忍受不了了。

於是我抽出跳動的陽具,瑩瑩立刻上前大口含住,兩片櫻唇緊夾,迅速地

前後套弄,還一邊轉著半圈…太爽了!我已在爆發邊緣!我按住她的頭,

把她的小嘴當成淫穴用力插刺著,不同的是,瑩瑩口中有條靈活的濕熱香

舌,還使勁地纏繞、舔弄著我的肉棒……一下子我的快感達到了頂點,我

一面瘋狂插刺著,一面在她的櫻桃小口裡大量爆射出濃濃的精液!抽插的

劇烈動作,使得白糊糊的精液不停溢出瑩瑩的豔紅小口,好一副色香味俱

全的淫慾畫面啊!

 瑩瑩我的精液舔吸乾淨後,鼓著嘴,移身將唇覆上了妹妹還嬌喘著的小

口,姊妹倆熱切地舌吻起來,吸著、舔著,享用著我剛噴出的熱騰騰的濃

稠精液,臉上如癡如醉的淫亂神情直教人想再射一炮!

 我於是移上前,將還沒軟下的大肉棒塞到姊妹倆唇間。瑩瑩和小如立刻

迎合,兩張小嘴、四片嫩唇、還有兩條靈舌,又吻又吸又舔的,我的肉棒

沒幾下又硬挺起來!一會插插瑩瑩的豔紅小嘴,一會幹幹小如的櫻桃小口

!還把小如的一對白嫩大奶子擠攏起來,用我爆著青筋的肉棒在香軟乳房

的包夾下,插她個過癮!而姊妹倆更輪流吸含我的卵袋,舔吻我的屁眼,

她們嗯嗯啊啊的呻吟聲更教我血脈賁張!

 我把姊姊拉過來,姊上妹下把她倆擺成69的姿勢,姊妹倆馬上舔弄起

彼此的淫穴。我對準了瑩瑩的小屁眼一口氣插到底!搞了那麼多次,瑩瑩

的屁眼還是好緊好暖,我猛力抽插起來!

「好爽……喔∼喔∼我要高潮了!我的屁眼好爽!喔∼喔∼喔∼」哦!我

真是愛死瑩瑩又嬌又野的叫床聲了!

「喔∼喔∼好爽,我的穴要融化了,咬我的陰核…喔∼喔∼喔∼喔∼深一

點∼喔∼喔∼用力舔我的小穴!好爽,好爽!姊姊吻我,喔∼喔∼喔∼」

小如又嫩又甜的叫春也讓我的肉棒更硬更大!

 抽插瑩瑩的屁眼好一陣子,我拔出肉棒,往下一壓便塞入小如的小嘴裡

。被十七歲的濕軟香舌包纏著的感覺,實在銷魂啊!

 插舔好一陣子,我再抽出肉棒,往上一提,用力刺入瑩瑩的正流淌著淫

水的美穴!一連插換三個不同感觸的肉洞,真是無上享受!我拚命猛力抽

插,姊妹倆的浪叫又大聲起來!「喔∼喔∼喔∼好爽,好爽!喔∼喔∼喔

∼喔∼我要死了!喔∼喔∼好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再來我把瑩瑩轉個360度,教姊妹倆再用嫩熱小嘴為我服侍一番,然

後我換到她倆下身處,再次開始猛烈抽插,這回我有四個淌著淫汁的肉洞

可供選擇!我交替著插刺,屁眼、陰穴、陰穴、屁眼、陰穴、屁眼、屁眼

…帶給姊妹倆一波又一波目眩神迷的高潮!

「喔∼喔∼雞巴好硬!喔∼喔∼我好爽,好爽!喔∼喔∼好硬!好熱!喔

∼喔∼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好爽∼好爽……」姊妹

兩條雪白嬌嫩的軀體,在我粗硬肉棒的劇烈搗刺之下,妖冶淫蕩地扭擺著

!肉洞內更無可抑制地痙攣縮擠起來!從姊姊的陰道中抽出,我把肉棒猛

力幹入妹妹的小屁眼,抽搐痙攣的淫肉一波波迎上,淫液暖流自姊妹倆的

淫穴中流淌到我快速插動的肉棒上。看著小如顫抖著的淫肉隨著我的抽刺

翻出又塞入,我的大姆指猛一插,把瑩瑩的屁眼也給塞滿!

「喔∼喔∼喔∼喔∼好爽!好爽!喔∼喔∼幹我!幹我!喔∼喔∼我要死

了!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幹我!幹我!幹我!幹死我!」姊妹

倆的叫春聲已是狂野嘶喊!瞬時間,肉慾的極樂在我們三人體內爆發!我

一面瘋狂插刺著,一面往妹妹的屁眼深處噴射出大量濃稠的精液!插刺幾

下我立即拔出,龜頭還噴著精,馬上再插入姊姊的淫穴,同樣是一波波抽

搐痙攣的淫肉迎來,更有一股熱滾滾的淫汁湧上。我在姊姊的淫穴內抽插

肉棒,繼續噴爆大量濃稠的精液!「喔∼喔∼喔∼喔∼好爽!好爽!喔∼

喔∼喔∼喔∼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姊妹倆眼一黑

,雙雙昏厥過去…

 攤在床上,我們三個慾海之民摟著、吻著、溫存著。姊妹倆為我舔去陽

具上沾粘著的精液與淫汁,兩舌包著我的肉棒交纏,雙口吸吮,接著小如

跨過我的身體,弓腰吸舔姊姊陰道裡的精液,而她自己肛門內的精液也緩

((助跑~~~~~~~~~~~~~~~~~~))
我推!

老婆阿美 + 好友小莉, very good

我下班後覺得好興奮,興奮得真快受不了。一進入屋,老婆阿美剛一打開客

廳的電燈,我就從後一把抱住她,又硬又脹的老二往她的屁股溝裡猛挺,一隻手

快速地揉著她飽滿的胸部,另一隻把她的頭往後一扭,嘴巴對著她的香唇用力吻

下去。

  太爽了。雖然我們都還穿著衣服,但老二頂著軟軟的屁股肉的舒服感覺,還

是一陣陣傳過來。阿美的胸部是她的最大驕傲,三十四D,美麗的梨形,堅挺飽

滿,現在隔著她薄薄的上衣用力模揉,就好像摸著一團溫熱的棉花團。

  我的嘴和老婆的嘴緊緊吻在一起,老婆的口內又濕又滑,兩人的舌頭相互攪

拌,我吻到自己滿嘴的酒味,和老婆唾液的微香,那種感覺就好像老二已經插進

老婆的美穴中一樣。

  我上面用力吻著,下面則用力猛頂,按住老婆乳房的那隻手,這時也很快向

下伸,一把撩起老婆的迷你裙(干!老婆就是喜歡穿這種超短的迷你裙,讓我看

了,不想幹她都不行),摳向老婆的屁股底溝,一下子就模到濕濕的三角褲底。

我用力摳了幾下,老婆發出幾聲淫叫,但因為嘴巴被我吻得死緊,只聽得見「哦

……哦……哦……」的淫聲浪語。

  我等不及了,一把拉下她的三角褲,讓她露出光光的下部,同時用手猛地往

她的陰部一摳,馬上摳到滿滿的一把淫水,看來她也跟我同樣興奮。

  在我還從背後抱著她,並且一手扶著她的頭,讓她回頭和我親吻的情況下,

我單手解開腰上的皮帶,讓長褲落下,並且再拉下內褲,然後用腳把長褲和內褲

一起踢到一旁,露出早已昂然挺立的陰莖。

  接著,我把她的左腿往上一擡,讓她的小穴外張,我怒漲的老二立即往她穴

內一送,一根紅熱的陰莖插進春潮淫淫的溫暖小洞內,又緊又暖的嫩肉緊緊包住

我的陰莖,舒服得讓我呼出一口大氣,老婆更是狠狠地哼了一聲。

  結婚好幾年,夫妻兩人早已經幹出默契來,只要興趣一來,我們通常就是這

樣隨地就幹起來。老婆跟我一樣衝動,稍加調情,她的小穴就會淫水滿溢,讓我

的陰莖一插就進,然後就是瘋狂的大肆抽插,老婆則是縱情相迎,兩人幹得不亦

樂乎。

  今晚去參加老婆專科同學安妮的結婚喜宴,氣氛很好,同桌的還有老婆的另

一位同學小莉和她的先生小高,大家都談得很開心,我多喝了幾杯,弄得心情很

HIGH.

  離開喜宴的飯店,在開車回家途中,我早已性趣大發,一隻手扶著方向盤,

一隻手伸向旁座的老婆,偷襲老婆的胸部,惹得老婆嬌笑連連,但也一再警告我

要小心開車。

  好幾次,只要一停在紅燈前,我就一把將老婆摟過來,和她深情地接吻。老

婆的反應也很好,她陶醉地閉起眼睛,喉中還發出「哦哦」聲,甚至還把手伸向

我下部,摸到我硬梆梆的老二時,她忍不住說︰「哥,你好硬哦!」刺激得我真

想停車,當場就干她個痛快。

  好不容易回到家裡,老二也終於順利插進老婆的小穴內,我開始用力抽插起

來。這時候,我同時佔據了老婆上下兩個洞,兩個洞同樣濕潤溫暖,那種感覺好

像同時在干兩個女人。

  這樣幹了約十分鐘,雖然夠刺激,但總是有點不順。於是,我放開老婆,飛

快剝下她的短裙、上衣和奶罩,她那完美的胴體馬上赤裸裸地呈現在我面前。老

婆也沒閒著,在我剝她衣物的同時,也解除了我全身上下的衣物。

  來不及上床了,我抱著她往地板上一躺,緊緊壓著她,怒漲的老二一刻也沒

浪費,馬上再度插進她的小穴中,並且瘋狂地插了起來。

  老婆一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出聲,興奮的她,立即驚天動地的叫起床來。

「哎喲,大雞巴哥哥,你怎麼那麼興奮,一進門就幹了起來……哦,哦,哦……

用力干,大力插,哦,哦……連給我喘氣的機會也沒有……哎喲,又頂進來了,

到底了……呀……快被你乾死了……哦,哦……」

  聽到她如此淫聲浪語,再加上酒氣這時衝上腦來,我簡直像瘋了一樣,硬挺

的大雞巴毫不留情地向著老婆穴內猛干,一下比一下重,讓我覺得自己實在神勇

無比。同時,兩手也用力猛搓老婆的那雙大奶。

  老婆這下可真的爽歪了,臉上紅潮如彩霞,一面喘氣,一面叫個不停︰「哎

呀,哥呀,乾死我了……哦……哦……」

  就這樣狂插猛幹了好一陣子,我突然覺得老二一陣酸麻,再也頂不住了,我

伸手緊緊抱住老婆,同時用力吻著老婆,下面則使盡全力往老婆小穴內一頂,只

覺得已經頂到老婆的穴底了,我就用力頂著,一動也不動。

  老婆也感覺到了,她幾乎陷於瘋狂狀態,雙手也緊緊摟著我,屁股則拚命向

上擡,嫩嫩的穴肉緊緊頂著我漲得快要爆炸的陰莖,「哦……哦……哦……」從

她的喉嚨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

  終於,我爆炸了,累積了幾天的濃濃精液一下子射出,我痛快的繃緊全身肌

肉,並且感覺到陰莖猛然抽搐了一下。

  老婆的反應更是激烈,她死命地摟緊我,指甲深深陷入我背部肌肉。她穴內

的嫩肉也跟著一陣緊縮,把我的陰莖包得更緊。她同時使盡全力吻了我一下,然

後,她的唇離開我的嘴巴,緊接著,發出一聲高潮後的叫聲︰「哦……死了……

被哥給乾死了……」

  高潮過後,我們兩人還緊緊抱在一起,躺在客廳地板上。

  過了好一會兒,老婆輕輕推開我,翻個身子,爬到我身上。她含情脈脈地吻

著我,豐滿的雙乳貼在我胸前。老婆伸手到下面,輕輕摸著沾滿我自己精液和她

的淫水的陰莖,又開始用手輕輕套弄起來。

  雖然剛剛才大戰完畢,但看到渾身赤裸的老婆趴在自己身上,美麗的雙乳貼

著自己,她那柔軟的小手又在輕輕撥弄我的陰莖,剛剛軟下去的陰莖不禁又慢慢

硬了起來。

  老婆這時樂得又紅了臉,她春情燙漾地說︰「哦,大雞巴哥,你今天真的好

強,一進門就把妹妹幹得爽死了……哎喲……又硬起來了呢……討厭……不行啦

……真要乾死妹妹呀……不行啦,會把妹妹乾死的……」

  看到老婆這樣的媚態,我不禁又躍躍欲試了。

  誰知道,老婆這時突然對我眨眨眼,狡黠地對我笑著說︰「其實,你今晚這

麼興奮,並不全是為了我,對不對?你是看到小高的老婆小莉的騷樣子,很想狠

狠幹她一頓,所以,一回到家裡就抓住我猛幹起來。其實,你在干我的時候,心

裡有一部分是想著正在干小莉,是不是?」

  聽到老婆這麼一說,我不禁愣住了。

但我只呆了一下下,馬上就恢復鎮靜,並且嬉皮笑臉地對老婆說︰「是嗎?是那

樣子嗎?那你呢?你還好意思笑我?你剛才也夠騷了,但也並不是完全為了我,

對不對?你還不是在酒席上跟小莉的老公打情罵俏的?你才真想被她老公大幹一

場呢?還敢笑我?」

  說完,我兩手扶著老婆的屁股,用力往上一提,讓老婆的屁股暫時離開我下

面,連帶地也使我那根再度硬起來的大雞巴脫離老婆小手的掌握,接著,我屁股

往上一挺,再把老婆屁股往下一帶,「滋」的一聲,大雞巴不偏不倚地再度插入

老婆那淫水橫流的蜜穴中。

  我先用力往上猛頂,讓龜頭著實頂住蜜穴的肉壁幾秒鐘,然後,我把老婆屁

股往上提,接著,再往下帶,就這樣上提、下帶地,老實不客氣地使出我的「倒

澆蠟燭」絕招,確實確實地幹了起來。

  「哎喲!不來了,你又幹人家了……哦……哦……哦……頂到小穴頭了……

哎喲……要死了……真要死了……人家才說你一句……你就老羞成怒……哎喲!

又頂到了……你說人家騷……哦……說人家喜歡被人干……才沒有啦……哦……

哦……我只喜歡被哥哥一個人干……乾死妹妹吧……哦……妹妹是哥哥的……哦

……哦……」

  真是受不了,竟然有這樣騷的老婆,我前輩子一定是燒了數不盡的好香,今

天才能如此幹得盡興。看到老婆在上頭劇烈晃動著,一頭長髮飛揚,秀臉飛紅,

胸前兩顆巨乳上上搖擺,乳波驚人,讓我又愛又憐。

  因為是第二次再干,而且酒意還未全消,所以,這一次幹了十幾分鐘還沒有

射精的感覺,但看到老婆在上面這樣子劇烈地騎著我,也實在很累,於是憐惜心

油然而生。我放開老婆的屁股,兩手往上一摟,用力把老婆上身往下一拉,讓她

緊貼在我胸前。

  我熱情地和她接吻,疼惜地說︰「妹妹,趴在哥哥身上休息一下,我暫時不

把雞巴拔出來,等一下再干。」

  老婆紅著臉,吻著我的唇。每一次,她那肉肉、濕濕的唇貼著我的唇,讓我

覺得就好像她的兩片陰唇緊貼著我的唇。

  她笑著說︰「你想幹小莉?這其實不能怪你,小莉是我那一票高中死黨中最

騷的,當年不知迷倒多少男孩子。幾年不見,現在樣子更騷了,難怪你看得很睛

都直了。如果不是有那麼多人在場,我看你呀,當場就上了。大色鬼!」

  老婆一語道破我心中的淫念,讓我尷尬不已,不過,結婚這麼多年,老婆早

就知道我有這個好色的毛病,尤其最喜歡別人的老婆。所以,尷尬歸尷尬,我還

是「嘿,嘿」笑了兩聲,屁股往上擡了一擡,老二快速地在老婆小穴內連插了兩

下,夾著淫水,發出「噗,噗」聲。

  冷不防遭到突擊,老婆笑著罵了我一句︰「哥,討厭啦,偷襲人家,要死了

呀,說到你心坎裡了吧,瞧你那麼樂。」

  也難怪我樂。今晚我們夫婦進入喜宴會場時,馬上就吸引了眾人的眼光。當

然,我知道,大家的眼光都是落在老婆阿美身上。老婆今天穿的是一條超短的迷

你裙,是那種黑色皮裙,把老婆的屁股裹得緊緊的,裙下是一雙修長的玉腿,黑

絲襪,黑色的高跟鞋,這樣的打扮,讓她走起路來,臀波搖擺,彷彿連內褲也看

得見,真是迷死人。

  說到她的上半身,那更精彩了。她外面穿著是一件短短的紅色小皮衣,和下

面的黑裙正好形成強烈對比,而且紅皮衣超級貼身,正好把她的豐滿胸部和纖細

的小蠻腰襯托出來。小小紅皮衣裡面是件絲質白襯衫,老婆從第三個鈕扣扣起,

上兩個鈕扣未扣,露出雪白的趐胸和乳溝。尤其是那道乳溝,因為緊身的小皮衣

和襯衫的強烈擠壓她的豪乳,而顯得極深。

  黑皮裙、紅皮衣、白襯衫、黑褲襪、黑色高跟鞋,這樣醒目的打扮,把她的

曼妙身材表露無遺。尤其是走起路來,緊繃的臀部左右搖動,豐滿的胸部則上下

晃動,好像隨時會掙脫束縛,奪衫而出,他媽的,太迷人了。

鄉野痞醫07

二次進城回來之後,麻三就像得了相思病,這短短的三天,他覺得比三年還

要長。這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小院的寧靜,麻三馬上站了起來,腦裡閃過幾個

女人的笑臉。當然他不希望是孔利或小霞,感覺這二人就像是帶刺的玫瑰、沾了

罌粟的香煙,他希望看到的是身材玲瓏有致的陳純紅或清秀淡雅的姜銀。

  “有人嗎?”這時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麻三沒吭聲,因為他不確定對方是誰,但聽起來不像是要來看病的,一點病

懨懨的感覺都沒有,倒有幾分媚惑與挑逗。

  “全醫生在家嗎?”

  聲音再度響起,麻三還是沒聽清楚。這會是誰呢?聽起來不像是熟人,難不

成這個女人聽到了什麼妖風,說我的性功能比較強悍,而且還進了先進的調情工

具,慕名來訪了?

  他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別笑了,我都看到你了,快開門吧!”

  走到院子裡的麻三一聽,頓時說道:“哦,呵呵,來了,你哪裡不舒服啊?”

  麻三不敢用挑逗的話語,因為他還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時門口的女人也不說話了,還真吊起了麻三的胃口。他心想:會是誰呢?

難不成真是自己想的那種女人?嘿,那可真撞上桃花運了,自己正愁沒地方發洩

呢!

  想到這裡他便走到門口,隔著門縫望了望卻看不清楚,才又說道:“我開門

了,小心別夾到手。”

  門口的女人笑道:“你真是個細心的好男人。”

  她說話的語氣總讓麻三感覺怪怪的,心裡直癢。

  麻三猛地拉開了門,卻不見人影,莫非只是幻覺?不可能,剛才明明聽得清

清楚楚的,肯定是躲起來了。

  聽著嬌嗲的聲音,麻三感覺對方應該是個富有情趣的女人,想想老婆不在家,

這正中午的,大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令他開始打起壞主意。既然此女這麼浪,

自己也陪她玩一玩,來個餓狗撲食,用力抓住乳房揉捏兩圈,讓她爽到天昏地暗。

  他環視四周一番,看來只有大門拐角處能藏身了。想到這裡,麻三一下就撲

了過去,兩只手像狗爪子似的,死不要臉地抓了過去,他還閉起眼睛,似乎覺得

這樣更刺當他的手抓到兩只奶球的時候,這個女人反而動也不動,麻三干抓著也

不敢動,心想:不對,女人這麼敏感的乳房被抓到,怎麼會沒反應呢?更別說是

陌生女人了,第一個反應應該是把手拉開或給自己一個耳光才對,為什麼這個女

人一動也不動?

  他急忙睜開眼睛一看,頓時傻眼了。這個女人不是什麼陌生人,也不是孔利

或小霞,更不是自己想見的小純紅或姜銀,而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老婆,孔翠。

  麻三萬萬沒有想到,平時老實得很、心裡只有自己的老婆,怎麼變得這麼富

有心計的來這一手呢?麻三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老婆的心眼變多了。

  他開始害怕了起來。

  “喲,老公,你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呀?難不成來一個女的,你就去抓一個?”

  麻三聽著老婆的話,心頭像被亂針剌著一樣,腦子急速想著該如何解釋這事。

  “你說呀?你說呀!看來孔利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情種……”

  麻三明白了,這段期間老婆的變化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孔利。俗話說的好:急

中生智。他喜上眉梢,笑著抱住了孔翠的小蠻腰,說道:“老婆,看你說的,你

知道兩個人愛得深時,就會產生心靈反應,你還沒進門時我就感覺到是你了。再

說,你不也正想刺激一下我嗎?我就順水推舟給你演了一場,況且,我平時在村

裡的好名聲也不想這麼毀於一旦,自己打自己的臉啊!要是村裡的人都知道我是

個色狼的話,還有人要來看病嗎?你也不想想,我是因為知道是你才這麼放肆,

要真分不清是誰,就算把你的苦膽借給我,我也不敢啊!”

  麻三說著伸手就在孔翠的胸脯上挑了一下,奶團很大,被手一挑,不由得晃

了幾下。

  孔翠噘起嘴,笑道:“我諒你也不敢。真是的,快點回院子吧!讓別人看到

多難看啊!”

  “還不都是你,竟出此損招試探你老公,太可恨了。”

  孔翠把門關了起來,拉著麻三的手說道:“這不也是為了我們倆的感情嗎?

沒事最好。我覺得你也不是那種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你老實的跟家裡的鵝一樣。”

  麻三摸了一下孔翠的頭,孔翠順勢就把頭枕到了他肩膀上。

  麻三說道:“是啊,家裡的鵝就是我們的榜樣,我們就要像它們一樣,天天

在院裡轉啊轉,誰也不離開誰,一直到我們慢慢老去,頭發變白、臉上滿是皺紋,

那時候你就不會再懷疑我有什麼歪心了吧!”

  孔翠“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道:“哼!那個時候你下身的老二想壞也壞不

起來了,我當然放心。”

  麻三趁機在孔翠的身上亂抓一把,二人互相打鬧起來。

  孔翠癢得受不了,指了指屋頂說道:“小心,有孩子在看呢!”

  麻三知道隔壁家的幾個壞孩子老是偷看二人調情,忍不住往屋頂看去,這一

看他頓時就愣住了,只見三個小孩子正盤著腿,手裡拿著棍子,很認真、仔細的

看著呢!

  一發現麻三在看他們,中間的男孩頓時喊了一聲:“快撤!”幾人便一溜煙

地順著梯子跑下去了。

  孔翠羞得在麻三的身上又亂捶一通,然後就準備進屋。

  這時,門“砰砰”的響了兩聲,二人都愣了。

  “有人嗎?”

  孔翠心想:誰啊?怎麼跟自己說的話一樣。

  二人相互看了看,都沒吭聲,麻三心裡卻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心髒撲通、撲

通地亂跳著。

  “全醫生在家嗎?”

  孔翠和麻三都傍了。會是誰呢?為什麼連說的話都一樣?

  “你去開門。”孔翠先開口了。麻三這時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心想:無論

如何也不能去,這不明擺著試自己嗎?

  “你去開吧!我不去。”麻三晃著頭說道。

  “怎麼?難不成你還真想去抓人家咪咪?這個色狼。”孔翠說著就在麻三的

大腿上擰了一把。

  “別擰,疼死了。誰讓你大白天關門,人家以為我們在幹嘛呢!”

  孔翠也想知道對方是誰,所以猛地幾步向大門口走去,但是她的心裡已經有

個底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孔利,因為這幾招都是孔利一手精心策劃的,除

了她,沒有人會如此巧合地說一樣的話。

  走到門口,孔翠笑了笑說道:“別躲了,孔利,快點出來吧!我早就猜出來

了。”

  麻三一聽,頓時感到心頭籠罩上一片烏雲,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想:怎麼

是她啊!

  可是門外好像沒有反應,孔翠也納悶了。真是的,孔利在搞什麼名堂?

  “孔利,出來吧そ都幾歲了還玩躲貓貓。”

  這時門外又開始說話了:“呵呵,請問全醫生在家嗎?要是沒猜錯的話,你

就是全進的老婆吧!”

  孔翠也覺得奇怪了,看來應該不是孔利,孔利是個直腸子,從來不拐彎抹角。

  “是啊!請問你是誰?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請進來吧!”

  孔翠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位與孔翠年紀相仿,長得挺漂亮的女孩,穿著打

扮都很時尚,和村姑們有著明顯的差別,小巷涼風一吹,傳來了一陣香氣。

  孔翠頓時醋意大發,望了望她,馬上擋住她不讓麻三看見,冷冰冰的說道:

“你哪裡不舒服啊?”

  面前的女孩看了看孔翠,“噗”的一聲笑了。

  “呵呵,一看就知道你是全進的老婆,也在我的想像之中。”

  “你來干什麼的呀?要是生病了就來看,要是有其他事就跟我說,在這裡我

說了算。”

  麻三這時也看到了,頓時嚇了一身冷汗,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醫藥公司的

老同學嚴璨。她怎麼來了?麻三心裡十分清楚,這個女人暗戀自己,至今還沒有

死心,雖然是聽別人說的,但嚴璨那種強大的氣勢讓麻三感到恐懼。這個女人肯

定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二人相較之下他還是喜歡孔翠,上得廳堂也下得廚

房,不但文靜矜持,晚上也可以表現得愛意綿綿、浪裡泛騷。

  “呵呵,是我有福分,請進吧!”

  雖然孔翠心裡極不情願,但是她表現上還是維持著風度。

  嚴璨輕盈的走了進來,望了望院裡,說道:“我只是來看看我的老同學家裡

是個什麼樣子,現在看來過的還不錯。以前,全進是我們學校裡的才子,寫詩作

畫,令多少女同學為之傾倒,現在倒真有幾分陶淵明的隱士精神。”

  麻三想躲也來不及了,只好笑了笑說道:“嚴璨,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啊?”說著嚴璨雙眼直愣愣的望著他。

  好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純淨的像湖水,鮮紅的唇,打扮得讓人想入非非,

一雙高筒靴裹著一條緊緊的毛褲,搭配上毛圍脖,可以說是美麗極了。

  “歡迎,當然歡迎,快請進。”麻三伸出手做出邀請的樣子。

  孔翠追上幾步,看著麻三那殷勤的樣子,在他屁股上擰了一下。

  麻三忍著痛望了望孔翠,道:“干什麼呀?痛死了。”

  “看看你那猴急的樣子,是不是常跟人家來往啊?”

  “沒、沒有,我才沒有。別不懂事,來者是客。”

  正當二人低聲吵的時候,嚴璨笑了笑說道:“你們家裡養的東西真不少,生

意怎麼樣?”

  “呵呵,托你的福,還可以,村裡的人沒什麼大病,一般都是頭痛、發燒,

小病小災的,不過今天還沒做到生意。”

  嚴璨笑了笑,望了望天說道:“是啊,現在天氣晴朗,通風見日的,一般都

不會得病,只有陰雨連天時,病菌才容易傳染,特別是流行性的疾病,讓你一下

子忙都忙不過來。”

  “是、是,現在這個天很少有人生病。”

  嚴璨被請到了堂屋裡。

  孔翠忍氣吞聲地倒了一杯信陽毛尖茶,道:“請喝,這是剛採的毛尖,老字

號窖藏的老貨。”

  嚴璨笑道:“呵呵,全進,看看你老婆多好,你在外面還那麼不安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急忙說道:“老同學,你可別亂說話,我哪有什麼不

安分?”

  孔翠這時也愣了,惡狠狠地望著她。

  “沒事,說著玩,別當真。”

  嚴璨故意望了望孔翠。

  孔翠也知道全進的這個老同學沒安什麼好心,笑著說道:“呵呵,我們家全

進我最清楚了,即使不安分,也都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勾引的。”

  麻三一聽,在心裡豎起大拇指贊道上聞招,老婆厲害。

  嚴璨一聽,臉紅了,心想:好,你們還真一個鼻孔出氣,氣死我了。隨即一

笑,說道:“在家裡不比在外面。在家裡天天搞得髒兮兮的,看了就不舒服;在

外面不用干粗活,連手都細皮嫩肉的,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別看男人在家裡老

老實實的,但是一出門就變了,說不定鑽到哪個女人懷裡呢!”說著,嚴璨擺弄

著自己的雙手,只見她的小手嫩白細滑,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看起來非常漂亮。

  “男人再壞也沒你說的那麼厲害,你說的那種人少之又少。我說老同學,你

可得小心一點,找老公一定得好好選,要不然,這事發生在你身上就不好囉。”

麻三見她一直針對自己,想讓她住口,但嚴璨卻沒有要住口的意思。

  “呵呵,我嚴璨還沒一個看上眼的男人,但是一旦看上眼,就不會放手,就

算賠上一生,也要把那個男人搞到手。”說著雙眼落在麻三身上,麻三則不敢直

視她的眼神。

  說實話,這個女人長的確實不賴,要是真的仔細研究一番,恐怕會陷進去無

法自拔。

  “嗯,好癡情。看來哪個男人要是得到你,那可真幸福。怎麼樣?現在有沒

有找到看上眼的?要是有就早點告訴我們,我們好去給你道喜。”孔翠補了一句

話後,拉起麻三的手。

  麻三這時真的很不想這樣,但也不能不給老婆面子,畢竟他們才是最親近的。

  麻三雙手拉著孔翠的手,夾著她的手摸著,看上去很親密的樣子。

  “好了,你們親熱吧!我要走了,我只是回家剛好路過這裡。”孔翠一聽,

急忙說道:“好,那就不留你吃飯了,慢走。”麻三拉了一下她的手,意思是:

別這麼說,好像攆人家似的。

  “好。對了,全進,小寧在我那裡很好,你放心吧!”說完,嚴璨便走到大

門口,回頭望了望麻三,笑著走了。

  麻三望著嚴璨遠去的背影,內心琢磨著她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怎麼什

麼都沒搞清楚就走了。

  “全進,還沒看夠啊!沒看夠就追上去啊!”

  麻三這才回過神,說道:“亂說什麼,這種女人另有企圖,虛偽得很,別理

她。穿成什麼樣,一看就不正經。”

  孔翠望著他,哼了一聲道:“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我看你真夠虛偽的,我要

是不在家的話,你連眼珠子都能看得掉下去,說不定還真去抓人家了。你們男人

沒一個好東西。”

  麻三知道孔翠心裡在想什麼,但他也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鳥,解釋再多也沒

用,所以就低頭不語,回了藥房,孔翠也跟了進去。

  “全進,我也要學醫。”

  “什麼?你也要學醫?我沒聽錯吧?”

  孔翠望了望麻三緊張的樣子,說道:“怎麼?別人可以學,我就不能學?只

要你教我就學。”

  “好,你想學是吧?那等一下有人來了我就教你。對了,你妹妹用的那顆紅

薯還在這裡,你拿去用吧!”

  麻三把桌上的蔫紅薯拿了過來,擺在孔翠面前。

  孔翠望了望他,問道:“幹嘛?”

  “練針,就像小時候練飛鏢一樣。那上面有紅筆點的小紅點,什麼時候扎準

了,再學下一步。”麻三說完後,拿起桌上的一本醫學雜志就看了起來。

  “好,我學。”

  孔翠氣呼呼的扎了起來。

  麻三偷偷望了望她,心裡偷笑著

  “進,快點!快點看看你二大爺的手!”

  平靜的小院裡猛地出現一聲叫聲,聽起來很著急。

  麻三隔著窗戶望了望,是二大娘。她一隻手捏著二大爺的手,疾步走了進來,

二大爺的臉色刷白,不太好看。

  “嘎嘎!”兩只鵝冷不防地鑽了出來,二大娘心裡正著急,一看這兩只不知

死活的東西鑽出來想咬自己,頓時朝著鵝頭就是一腳。沖鋒陷陣的公鵝一看不妙,

想閃卻已經來不及了,脖子被踢得猛往一邊甩去,撞到了旁邊的母鵝身上。

  “去,滾一邊去!”麻三走了出來。

  母鵝一看主人又在罵自己,再望望旁邊的老伴好像被踢暈了,便叫了兩聲,

決定見好就收;公鵝也反應過來了,靠著母鵝回窩了。

  “喲,二大爺這是怎麼了?流那麼多血。”

  “你看看,我說不讓他去割草,他非要去,這下都快把手指頭給割掉了,快

點幫他看看吧!”

  二大娘急得不得了。

  麻三一看也心疼得不得了,只見那受傷的手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看樣子割

得不淺。

  他朝孔翠叫道:“翠,快點燒開水,把酒精、紅藥水都準備好。”

  孔翠急忙應了一聲,跑去準備東西了。麻三讓二大爺坐在床邊,等一切都準

備就緒之後,把孔翠拉了過來,指了指二大爺的手指頭。

  “翠,你不是想學嗎?來,你先看看。”

  二大娘的手一松,血就從傷口流了出來,“滴答、滴答”的流個不停。孔翠

哪裡見過這種情形,只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快,進,你老婆暈了。”

  麻三一看,心想:真是的,就現在這個樣子還想學醫,真是可笑。

  他急忙拿酒精棉包住二大爺的手,說道:“捏好這個,我先把她弄醒。”

  “不礙事吧?”二大娘這時也怕了,倒在地上的孔翠看起來挺可怕的。

  “沒事。”麻三一邊說著,一邊扶起孔翠,在她的人中穴上用力按了起來。

孔翠慢慢的醒了過來,望了望周圍,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快點躺下歇息一會兒,等我把二大爺的手縫一下。”

  孔翠先是一愣,然後問道:“縫手?”

  “對,把被割開的皮用針縫在一起。”

  孔翠一聽,“嘔”一聲,又暈了過去。

  “看看你,真是的,越幫越忙。”

  麻三又按了按孔翠的人中。孔翠醒來後雙目無神,一副癡傻的樣子,搖搖晃

晃地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真不是當醫生的料。

  “孔翠真是的,一點血就嚇成那樣。”二大娘望著走出去的孔翠,笑著道。

  “是啊,今天還吵著要跟我學醫呢!這回她自己就知難而退了。”

  “呵呵,一家有一個會就行了,女孩家不適合做這個,老傳統也在這擱著,

好說不好聽。你說說,一個女人經常扒開男人的屁股,那算什麼?女人嘛,就得

好好在家待著,沒事別在外面瞎晃。不過孔翠還是很好的,從來沒聽她說過別人

一句閒話,不錯了啦。”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其實老婆也已經夠實在了,不像其他女人。二大爺這

時看上去疼得不輕,咧著嘴直吸氣。

  “進,看看我們這村裡,沒幾家比你們更好的了。吃得好、穿得好,二人還

能經常在一塊,多好。”二大爺這時還不忘插上一嘴。

  “呵呵,我也覺得。這可能就是做醫生的唯一一點好處吧!”

  這時院裡有人唱起歌來,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又是誰來了?

  “生意又來了。”

  二大娘望了望來人,翻了一下白眼,說道:“瘋子來了,不知道是正事還是

來搗亂的。”

  “呵呵,你們也在啊!真有緣分。”風妹從外面走了過來,抿了一下塗了口

紅的嘴。

  二大娘最看不慣這種人,沒好氣的說道:“看個病還有緣分啊?那我一輩子

都不想和你見面,把瘋病傳給我們就完了。”

  風妹看了看二大娘,說道:“喲,我說大娘,你嘴裡是不是放了坨尿?說起

話來這麼臭。”

  “你……”二大娘本想跟她理論,二大爺卻突然拉住了她,道:“別那麼多

事,包紮好了我們就回去,還有很多的事要做。”

  二大娘一甩手,說道:“看你瘋癲,不跟你一般見識。”

  麻三對風妹也沒什麼好印象,上次要不是她,也不會讓孔利鑽了個縫,鬧出

那麼多事;她現在來,不知道又要有什麼麻煩了。麻三心裡七上八下,懷裡像揣

了只兔子似的。

  “好,那我們先走了。對了,你小心點,別一不小心被咬了。”

  麻三很為難的笑了笑。

  “沒事,我會小心的。”

  二人離開後,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麻三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要干

什麼。

  “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麻三望了望她,率先問道。

  風妹沒吭聲,繞著麻三轉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說道:“沒事就不能

到你這裡轉轉嗎?這麼多天沒看到你,想讓你誇誇了,怎麼樣?我還是那麼漂亮

嗎?”

  麻三一聽,這人真不要臉,都什麼時候了還跑到自己家裡來,老婆知道了不

氣死才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趕緊把她支開,不然後果會相當嚴重。

  想到這裡麻三坐在了椅子上,手裡轉著英雄牌鋼筆。

  “你沒發燒吧?我現在可以理解成你在亂說話。要是沒事,我還要做一下帳,

麻煩你出去。”

  “拉倒吧你。做賬?你以為是大醫院啊?就你這小診所,說實話,連人家一

個衛生間都不如,還做賬?說的好聽。”

  麻三看了看情況,心想:這種女人就不應該搭理她,越理她越來勁,還是保

持沈默就好。

  等了幾分鍾,風妹憋不住了,道:“哎,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家,是不是非

禮過後就不打算理人家了?”

  “你、你這個瘋子,少來這套。”麻三一聽這個女人又要來搗亂,真是又急

又氣。

  此時風妹倒來勁了,捂著嘴笑道:“我說全醫生,你可是個帥哥哦,一氣就

不好看了。你要是再大聲,恐怕對你更不利哦,還是乖乖的任我折磨吧!”

  “你簡直不是人。”麻三真的沒辦法了,壓低聲音罵道。

  風妹哪裡管得了那麼多?竟心安理得的坐在了桌上。

  “還記得嗎?那天你可真把我弄舒服了,我到現在還記著你的好呢!”麻三

沒轍了,面對這麼一個瘋女人又有什麼辦法呢?但要是讓老婆看到這種情況,自

己該如何解釋啊?

  “我告訴你,我現在真的不想惹那麼多事,你如果沒事就出去,我這裡是看

病的地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病傳給你了。”

  麻三想嚇唬她,可是風妹哪肯聽,捂著嘴笑道:“拉倒吧你,你懂的那些我

都懂,沒那麼傻,我以後有空就來你這裡坐坐,談談心什麼的。”

  就在這時,院子裡傳出了腳步聲,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孔翠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要是被她聽到那還得了?想到這麻三就想把風妹從桌上推下去,讓她趕緊回去。

  麻三還沒摸到她的身子,風妹頓時就叫了起來:“哎呀,你怎麼摸人家屁股

啊!”

  聲音很大,讓麻三嚇了一跳,這時門外的腳步聲也朝藥房走了過來。

  “哎呀,你別摸了,癢死了。”風妹的聲音愈來愈大。

  第二回為了後代

  正當麻三百般無奈的時候,大門猛地打開,把二人都嚇了一跳。

  正想往藥房走的孔翠也嚇到了,心想:是誰這麼大力,跟大門過不去?回頭

一看,又嚇了一跳,問道:“二麻子,你來干什麼?”

  二麻子頭也沒回的說道:“我家那個騷娘兒們在你家吧?她不在家好好待著,

看我怎麼收拾她。”說著就沖進藥房裡。

  別看這個風妹傻,但是有時心眼也夠,一看老公來了就嚇得臉色鐵青,她知

道老公不是個東西,打起人來可不分輕重。她想鑽到麻三的桌子底下,卻被一把

抓住了頭發,用力一扯給拉了出來。

  “我讓你到處犯賤!”二麻子說著,朝風妹的肚子踹了兩腳,這兩腳看來不

輕,踹得風妹雙手捂著肚子連連求饒。

  “老公,我不亂跑了,求求你別打我。”

  二麻子哪裡聽得進去,又朝她的大腿踢了一腳。

  “你不是腿長嗎?我非給你打斷不可。”

  “別打了、別打了,疼死我了。”

  她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二麻子吼道:“放心,我不會打你的臉,打壞了臉,別人以為我虐待你呢!

打了讓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說完又是幾腳。

  看來二麻子經常打她,打得非常順手。這時二麻子還不解恨,拿起雞毛撣子

在她的身上抽了起來,無論麻三和孔翠怎麼勸說都無濟於事。

  風妹好像也被逼急了,一下子推開了二麻子,朝自己的臉上抓了一把,這一

下可真夠狠,風妹的臉上浮現五道明顯的血痕。

  “好啊!你打啊!你打一下,我就抓一把,讓村裡的人都知道你是怎麼對我

的!你打啊!有種就朝著我臉上打,打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算什麼男人?我看你

就不是個男人,跟禽獸沒什麼區別!”

  風妹發火了,這可是二麻子萬萬沒想到的事,所以他怔住了。

  “好了,別打了,打也解決不了問題。有什麼事好好說,快點回去吧!”

  孔翠怕影響生意,再說這個二麻子遊手好閒、不務正業,不是什麼好人。

  “還不快滾回去!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二麻子扯著風妹的頭發把她拉了出去,風妹這時再也沒有剛才那股風光勁了,

痛苦難忍的被拉了回去。

  孔翠看著遠去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道:“哎,真是什麼人都有。這個女人

也真命苦,聽說以前是做小姐的,現在又嫁了這麼一個丈夫,一輩子沒有出頭的

日子。”

  麻三樂道:“呵呵,這種人活該,不做正事,被賣了是她的報應。剛才還在

這裡胡言亂語呢!把我氣得不得了。”

  “放心,你不用解釋,我明白。”

  麻三一看這麼理解人的孔翠,一下子把她拉了過來,緊緊的抱住。

  “老婆,謝謝。以後我要更加疼你、愛你,讓你感覺到你是最幸福的女人。”

  孔翠摸著麻一二的頭,樂呵呵的說道:“呵呵,那就好。算你有良心。”

  麻三看此時沒人,一下子掀開她的衣服,很準確的親向了她的乳頭。粉嫩嫩

的乳頭熱呼呼的,他吸了兩下,孔翠就把他拉開了,笑著說道:“你可真是的,

老喜歡在大白天搞,被別人看到不好。”

  孔翠這麼一掙扎,反倒勾起了麻三的慾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抱到了床

上,上上下下親個遍,最後將粗大的肉棒子插了進去……

  一陣激情過後,兩個人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

  孔翠說道:“我這純潔的身子又被你糟蹋了一回。”

  “呵呵,用詞不當,應該說我給你錦上添花。”

  正當二人在床上赤身裸體的閒聊時,院子裡又有人來了。

  “進哥,進哥在家嗎?我嫂子身體不舒服,要是有空,快點去看看吧!”

  孔翠一聽是小霞的聲音,急忙慌慌張張的把衣服穿了起來,還順手打了麻三

一下,嘴裡嘟噥著:“都怪你,大白天干這事,差點讓人給撞上。”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邊穿上衣服邊應道:“好,馬上就去。”

  說話間小霞已經到了藥房門口。

  “來了、來了。”麻三拎著藥箱說道。

  小霞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當麻三正想跟著她出門的時候,孔翠卻叫了一聲。

麻三回頭問:“幹嘛?”

  孔翠一臉的笑容,小霞一看,頓時說道:“有什麼話快點說喔,我嫂子還病

著呢!”

  孔翠急忙走了過去,道:“你的褲頭沒穿。”

  麻三一聽,壓低聲音道:“沒事,這樣回來好乾你。”說著,便匆匆忙忙的

跟著小霞走了。

  小霞邊走邊問:“哎,進哥。”

  “怎麼了?”

  “你和你老婆還真行,這麼久了還那麼黏。是什麼把你迷成那樣啊?是不是

你老婆晚上特別厲害?”

  麻三也不把小霞當外人,反正自己的雞巴她都親過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便呵呵一笑道:“看你說的,老婆就是老婆,床功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最主要

的是兩個人彼此的信任與理解。要是相互猜疑的話,那肯定成不了夫妻。”

  “看你說的,就你那樣,誰都不相信,看來你老婆也是個傻女人,對你太過

信任了。看看你那德性,那一天還把我和我嫂子都幹了,要是讓你老婆知道還不

氣死?想再讓你老婆相信你,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麻三一聽急了,急忙說道:“你可不能瞎說,要是你把事情洩漏了,對你我

都沒有好處。再說了,你一個姑娘家,婆家都還沒找呢!名聲壞了不就完了?你

還年輕,跟我們可比不得,名聲可是跟臉一樣重要的。”

  小霞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道:“看你說的,我可不在乎,什麼臉不臉的,

又不是少一斤肉,怕什麼?”

  看來小霞對名聲一點都不在乎,這可把麻三嚇到了,心想:你不要臉,我要

臉。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可不能讓你給毀了。

  “好、好,你怕不怕跟我沒關系。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嫂子的病看了,我心

裡就安了。”

  小霞望了望麻三,嘴裡不停地說道:“喲,看你說的跟真的一樣,就你那點

心眼,誰不知道?我可告訴你,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知道我嫂子為什麼病

了嗎?”

  麻三還真不知道,試探著問道:“怎麼?難不成跟我有關系?”

  小霞搖了搖頭說:“呵呵,這回還真跟你沒什麼關系,不過也有間接的關系。”

  “看你說的,又跟我有什麼關系啊?我可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

  “沒關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說,我嫂子家的家寶是怎麼死的?還不是

你用大雞巴給硌死的。我都沒把你供出來,還給我裝蒜……”

  小霞話音剛落,麻三就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個丫頭可真不好惹,

但此時不能再讓她嚷嚷這件事了,萬一讓別人聽到什麼風聲就糟了。

  “可別亂說,這事最後總會水落石出的,再說你嫂子這麼年輕,你厚厚哥又

這麼壯實,再生一個也沒有問題。”

  麻三想轉移話題,小霞聽了也樂道:“我厚厚哥是壯實,但是他還要去幹活,

一年回來不了幾次,哪能一炮就打中?我告訴你,家寶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時間才

播成的種,現在好了,讓你給硌死了,難不成還要再花一年啊?他可跟你不一樣!”

  小霞回過頭看了看麻三,麻三自知理虧,便低頭不語。

  “這回就是跟生孩子這事有關,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麻三看了看,二人

已經走到衚衕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頭,麻三聽話的把頭低了下來。

  “我厚厚哥奉父母之命,這兩天急著播種,把我嫂子給折騰病了,好像連床

都下不了了,看樣子是乾的次數太多,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麻三一聽,頭“嗡”的一聲,心想:唉!這都是生活所迫。孩子也不是一、

兩天就能種上的,又不是麥子播到地裡,一下雨,芽就會長出來,女人不排卵,

你再射精也沒用啊!

  “別說了,你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再對症下藥吧!”

  二人到了家門口,推開木門,木門發出刺耳的聲響,屋內這時顯得挺安靜的,

一點聲音都沒有。

  “妗子,進哥來了。”

  門一開,嬸子便露出頭,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說:“大侄子,又給你添

麻煩了,快點過來看看吧!我這不中用的媳婦又病了,這身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

麼不禁折騰,唉!”

  小霞看屋裡沒人,便問道:“妗子,厚厚哥呢?”

  “趁現在安靜,去睡了,晚上還得加夜班,不睡哪有精神?假期一過還得回

去,沒錢哪能養得起這個家?家裡的開銷加上金鴿的,要不少錢呢!”

  樊美花說話間一臉為難,臉上寫滿了憂愁。麻三一聽,心想:金鴿都病成這

個樣子了,晚上還要加班播種,哪裡受得了啊!

  麻三把著金鴿虛弱的脈象,說道:“嬸子,現在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虛

弱,即便懷上了也吃不消。”

  嬸子說道:“侄子,這事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你看看,本來我們這一家子

在村子裡就不旺,要是再生不出個帶把的來,不被全丁艮笑話死啊?”

  小霞一聽,憤憤不平的說道:“妗子,不是我說你,你要是不笑話人家,人

家會笑話你嗎?還不都怪你。這也許就是報應,老天爺看到眼裡了。我建議你平

時多多行善,積點德,或許今晚過後就懷上了。”

  小霞話剛說完,樊美花就朝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

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倒胳膊往外拐。要是再說這沒良心的話就回你家去,有什

麼事都別來煩我。”

  小霞一看妗子生氣了,嘻皮笑臉的把她推到一邊哄了起來。

  麻三望著躺在床上的金鴿,說實話也很心疼,畢竟二人有過肌膚之親。

  他摸著金鴿的手,輕輕說道:“金鴿,真的讓你受苦了,這都是命,誰叫你

攤上這戶人家。要是你我早點認識,你就不會過得這麼苦了。”

  話剛說完,金鴿的手就動了一下,緊緊握住了麻三的手。麻三嚇了一跳,向

她望去,只見金鴿兩行熱淚直流,嘴角微動。

  “謝謝你,進,我會記著你的。”

  麻三看她醒來了,頓時小聲的說道:“金鴿,真的讓你受苦了,這樣吧,你

一切都聽我的,我保證讓你好受一些。”

  金鴿點了點頭,看樣子身子真的很虛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麻三想了想,朝在門口的二人說道:“嬸子,你們過來一下。”

  二人一聽都走了過來,樊美花道:“怎麼樣?要不要緊?現在我兒子在家可

不能有什麼事,不然過了這個時候就沒時間了,外面的工作催得緊。”

  見樊美花還是想著掙那點錢,小霞拉了拉她說道:“妗子,你就知道錢錢錢,

嫂子的身體健康更重要,要不拿什麼幫你生?”

  “好,你們說的有道理,大侄子,你看應該怎麼辦?”

  麻三眉頭緊鎖,搖著頭半天沒吭一聲,可把樊美花急壞了,拉著麻三說道:

“大侄子,到底怎麼樣?別不說話。現在我們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們

就怎麼做。”

  “好,既然你們都願意聽我的,那我就說說。現在金鴿的身體很虛弱,需要

好好的療養調理,我現在給她開幾帖中藥調理一下,用人參、黃耆、白術、紅棗、

甘草燉雞或排骨來喝,少量多餐,並且讓她多吃點蘿卜、大棗等補氣的食物,再

配上‘四君子湯’,要不了幾日身體就會好起來。這事不能急,越急越出問題。”

  樊美花一聽,虎目圓翻,說著:“什麼?讓她吃人參?我的天,難不成我還

得把她當成老佛爺供著?吃人參不就把我們家厚厚掙的錢全吃光了?不成、不成,

我們可出不起那個錢。我覺得平時多喝點麵糊、多吃兩個饅頭就好了,我們莊稼

人哪有那麼嬌氣。”

  麻三笑著說道:“嬸子別急,看你說的,人參又不是成根成根的讓你買,我

只是配上這個藥材,要不了多少錢的。你想想,人家這麼好的姑娘都嫁到你家了,

身體病了卻看都不看,是不是太不講理了?如果你覺得不行的話,這個人參的錢

我先墊著,你看這樣行嗎?”

  嬸子望著麻三,臉一紅,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還以

為你要我買千年人參燉給她吃,這樣我們家就算砸鍋賣鐵也不夠啊!”

  “嬸子,你平常挺寬宏大量的,再說了,人家也是為了你們家傳宗接代,身

體不好能帶好孩子嗎?況且現在還沒懷上呢!”

  “好、好,那你先看看要多少錢,太貴我可不掏。”

  小霞這時倒同情起這個嫂子來了,站了出來道:“進哥,你算算人參的錢多

少,我出。妗子,看你樞的,將來我要是嫁的人家像你一樣,非跟她打一架不可。”

  樊美花一聽,推了一下小霞的頭,道:“你這個死丫頭,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要是覺得我不好,就快回城裡上班。”

  小霞哼了一聲,朝著麻三說道:“呵呵,進哥,你放心,這個藥錢不會讓你

出的。我也是女人,以後也要當人家的老婆,所以我看不慣這樣的婆婆,太黑心

了,就像童話裡的老妖婆。”

  樊美花一聽,氣的朝小霞的屁股假意打了幾下,道:“你這個丫頭,真拿你

沒辦法,你看看厚厚哥在我跟前連大氣都不敢喘,倒是你,淨給我難堪,好了,

大侄子,你算吧,只要身體能好,我也豁出去了。”說著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麻三開完藥,估算了一下,說道:“這中藥不值錢,才十五塊。”

  “這麼便宜?好,沒問題。對了,加上人參沒有?”

  麻三一笑,說道:“加了。”

  “不會吧?一根老人參要幾百、幾千塊的,你是不是為了替我省錢,弄了根

假的啊?”

  這話一出,頓時把麻三弄得哭笑不得,道:“嬸子,看你把我想成什麼樣子

了?再說我們鄉裡鄉親的,不至於搞這些名堂吧?到時候還毀了我的聲譽,你覺

得我有必要嗎?這裡用的人參是切成片狀的,薄薄的,幾乎透明的……”

  嬸子一聽又有話說了:“看看你說的,自相矛盾了。別說鄉裡鄉親,我們就

是一門子裡的人,既然這麼親,為什麼還弄得那麼薄?不能弄厚點嗎?早好早沒

事。”

  麻三一聽,這個嬸子可真是的,話可真好改,急忙笑道:“真是的,嬸子,

這個是藥材,可不是糖什麼的,這是大補,吃多了傷身。”

  “看看,小氣了吧!一說要人參多點就那什麼了。隨你,只要病能好,什麼

都行。”

  麻三真是無語了,笑著對樊美花說道:“但是還有一點要注意,療養階段是

不能夠同房的。”

  此言一出,樊美花不同意了,急忙說道:“那怎麼成,我兒子在家裡的時間

有限,再說這多一回不比少一回機率更大嗎?你看,等幾天後過秋忙,哪裡還有

力氣干那事?你這小子是不是成心跟你嬸子家過意不去?”

  小霞聽著,捂起嘴笑了起來,雙眼滴溜溜的望著麻三,麻三真是有種秀才遇

到兵的感覺。

  “如果你想讓金鴿的病情惡化下去的話,就隨你便吧!”麻三說著便起身欲

走。

  這一招讓樊美花傻了,她萬萬沒想到平時溫文儒雅的麻三竟有如此舉止,一

下子不知所措。

  “哎、哎!大侄子你這是去哪?快點回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是醫生,聽

你的。”

  麻三沒吭聲,只顧著往外走。

  小霞連忙跟了上去,出了門就拉著麻三的手,嘻嘻一笑說道:“進哥,做的

好,對於我妗子這種人就得這樣,不然沒辦法從她這只鐵母雞身上拔毛的。”

  麻三這時一臉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這事情已經很嚴重了,要是

再不制止,會弄出人命的。”

  樊美花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急忙跑了出來,用力拉著麻三的手。

  “大侄子,我錯了、我錯了。回屋裡先喝口水、歇歇腳,我拿錢跟著你去,

你提的條件我都答應,成了吧!”

  麻三站住,道:“嬸子,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攸關人命。你要是覺得值得

看病,就去我家拿藥,要是覺得不劃算,就待在家裡吧!”說完,麻三不顧二人

勸說,很堅決的走了。

  當然麻三並不是真的要離開,他是要讓嬸子下定決心治好金鴿的病。

  回到家裡,孔翠正在院子裡縫編織袋,擡頭看見麻三急沖沖的樣子,問道:

“什麼事?你怎麼跟平常不一樣啊?”

  “有什麼不一樣?不過今天有件事保證能成。”

  孔翠被弄得糊裡糊塗的,翻著兩只杏仁眼問道:“到底什麼事?還保證能成?

幫人家牽紅線了?”

  “沒有。嬸子那人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金鴿都病得不成樣子,還讓全厚厚

天天跟她同房,說是要抓緊在秋收前讓金鴿懷上,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道:“哈哈,還有這種事!這個人真是有點神經,哪有

這樣的呀!”

  “就是啊,所以我就耍了一下狠,讓嬸子自己上套,不然真出了什麼事,我

這做醫生的心裡也過不去。”

  孔翠一聽,哼了一聲道:“你算了吧,人家的老婆還用得著你心裡過不去?

別假惺惺了,就算出了人命,也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省省心吧。要是有時間,

去學學幫我做飯才是正事。”

  “好,有時間我一定學做飯。不過我這手不幹淨,一下摸屁股,一下摸菜,

只要你覺得不惡心就成。”

  “拉到吧你,再說下去我就吐你一身。”孔翠說著,就拿起一個袋子團在一

起扔了過來。

  麻三趁機溜進藥房裡,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熱的剛好,他用手捋

了幾下頭發,仰頭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難得的陽光。

  桌上略微泛黃的書散發著淡淡的墨香,書的一角明顯有著蟲蛀的痕跡,此時

顯得非常平靜,窗戶的一邊,一張破舊的蜘蛛網隨風來來回回地飄蕩著。

  麻三心裡盼著嬸子趕緊出現,但是久久都沒有見到她,這讓麻三心裡郁悶極

了,怎麼也想不到在她家裡說得好好的,為什麼現在還沒來呢?難不成真的不顧

金鴿的生命安危了?

  他開始坐臥不寧,金鴿痛苦的樣子不時浮現在他的腦海裡,怎麼也抹不去。

  “快點吃飯吧!”

  廚房裡的孔翠叫了一聲。麻三深深的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已經黃昏了,

陽光開始明顯變弱,有氣無力的揮灑著金黃色的余暉。

  “吃飯了,又過了一天囉。”

  他一邊說,一邊心想:還有一天就可以去城裡看看純紅了。想到這裡麻三就

有精神了不少,純紅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樂是無法替代的。他邊想邊向廚房走去。

  桌上依然是三菜一湯,還沒等麻三說話,孔翠便開口說道:“要是等著你做

飯,早就餓死了。”

  “呵呵,看我什麼時候心情好,我一定給你做一頓你最愛吃的。”

  正說著,門口有人呵呵笑了起來,這一笑把兩個人嚇了一跳。孔翠正對著門

口,仰頭一看,大嚷道:“你這人真是的,跟鬼似的そ什麼時候來的呀?”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洋氣的少婦孔利。她在這個時候出現,令麻三剛

高興起來的心情,又蕩然無存了。

  “我說全進,你說要給孔翠做好吃的,你知道她到底喜歡吃什麼嗎?”這麼

一問,麻三倒吸了一口氣,說真的,自己還真摸不準老婆喜歡吃什麼,但他還是

不想回她的話。

  “呵呵,算了,不給你難堪了,你壓根就不是一個細心的男人,自己做了什

麼事都記不清了。”

  麻三一聽,這女人真是話中有話,自己不好好弄弄她可不行了啊!

  “吃了嗎?沒吃就一塊吃,看是不是你喜歡吃的呀?”麻三說著,把旁邊的

凳子挪了挪。

  孔翠也急忙說道:“是啊,來吃點,現在這個時候,你肯定還沒吃吧!”

  孔利哈哈大笑著,看了麻三一眼,說道:“哼,說你不細心,倒還有點心眼,

說實話我還真沒吃呢!肚子餓得都叫了。”說著便走到碗櫃裡拿了一雙筷子,吃

了起來。

  此時,院裡又有人來了。

  “進哥,你快點給我嫂子看看去,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這麼一說,麻三再也吃不下去了,飯碗一推就跟著小霞走了出去,道:“你

們先吃,我去看一下。”

  “看看你老公,越來越放肆了,人家的病比他吃飯還重要呢!”孔利說著,

望著麻三遠去的背影。

  孔翠呵呵一笑道:“這沒什麼,村裡人都說他熱情,畢竟人命關天是不?快

點吃吧!等一下我把飯菜給他留著,熱一下就行了。”

  麻三看著小霞的樣子也很緊張,覺得這事確實有點蹊蹺,便問道:“對了,

你妗子不是說要來拿藥嗎?怎麼一直沒來?這病真的拖不得,我又不是沒告訴你

們。”

  小霞也急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本來我妗子想去拿藥的,後來被西頭的叫

什麼鐵蛋的叫走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哦,那你厚厚哥呢?到哪去了?”

  “他啊,就是個傻子,我妗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點主見都沒有。現在去鎮

上買烏雞了,說是要給嫂子補補身子,過幾天還要努力呢!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

要是我是我嫂子,非把他的雞巴給弄斷,一點自尊都沒有了,誰願意啊!”

  小霞憤憤不平地說著。

  第三回夜半閒情

  小霞的憤憤不平到讓麻三對她刮目相看,至少她還是一個講道理的女人。

  “走吧,我把藥都帶來了,等下我告訴你怎麼煎藥,照我說的喝上幾天,保

證沒事,現在就是得好好休息,要是能阻止你厚厚哥侵犯她,好得就更快了。”

  小霞呵呵一笑,說道:“呵呵,也是,嫂子原本身子就虛,現在加上這事就

更難好了。這樣吧,我勸勸我哥,讓他注意點。”

  “別,你一個女孩子家哪裡能說這個?還是我找時間跟他說吧!”

  麻三望了望身旁的小霞,胸脯挺得還是那麼高,說實話,這時倒真想好好乾

她一炮,長得那麼水靈靈的,看著就讓人想做。小霞直覺覺得麻三在看自己,擡

頭望了望,伸手在他的下面打了一下。

  “進哥,看哪呢?”

  麻三覺得不好意思,道:“沒有,我看你那裡不是塞了什麼東西,那麼滿。”

  “進哥,你真壞。”小霞說完,手就伸過去想打麻三。

  麻三見街坊來來往往的,抓住小霞的手說道:“別動,村裡人都看著呢!等

有時間再說。”

  二人便正經八百的一前一後向金鴿家走去。這時衚衕裡靜得出奇,大白楊葉

被吹得沙沙作響,粗糙的榆樹裂著紋豎在牆角,一排排的小螞蟻從樹根一直往上

爬著。

  門關著,似乎沒有一點人氣。

  麻三打開門,一陣奶香傳來,看來金鴿的奶還沒完全退去。他看了看床上的

金鴿,依然躺著一動也不動,像睡著了一樣。

  “睡了嗎?”

  “你去看看,我也不清楚,反正四肢冰冷,挺嚇人的。”

  麻三一聽,心慌了,急走幾步抓起金鴿的手,臉上則笑開了花。

  “你這個小丫頭真是的,嚇死人了!手挺暖和的。”

  麻三正說著卻忽然看到小霞捂嘴笑了起來,同時,金鴿的手突然把麻三拉了

過去,麻三一不注意就被拽到了床上,這一舉動他可萬萬沒料到,還沒回過神來,

金鴿的香唇就堵了上來,四片嘴唇熱呼呼的貼在一起。麻三也被搞暈了,心想:

是病情加重了嗎?怎麼現在來個突襲啊?

  麻三用力把金鴿推開,望著她的臉道:“你不是在生病嗎?”

  金鴿一下子坐了起來,紅著臉看著麻三說道:“怎麼?害怕我傳給你啊?”

  “不是,現在你身子這麼虛弱,是不行的,鑰匙你真想,等你好了之後,怎

麼樣都行。”

  小霞在後面也說話了:“好了,這回我就先幫到這了,你們慢慢聊,恐怕也

沒多少時間,我在外面幫你們把風,抓緊時間啊!”

  麻三指了指調皮的小霞,小霞“咯咯”笑了笑,在門口站起崗來。

  金鴿坐起身,望了望麻三,說道:“我聽了你的話很感動。雖然我們不能同

床共枕,但是能見見你,我就心滿意足了,你現在需要嗎?我現在就給你。”

  金鴿出乎意料的脫起了衣服,麻三急忙抓住她的手,說道:“別,你的心情

我理解,我能遇到你也很高興。反正來日方長,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你的身子,

等一切都恢復了再說也不遲。我會跟你的丈夫說好,在這段時間不會讓你受什麼

傷害的。”

  金鴿這時真的被感動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小嘴在麻三的懷裡親著。

  “砰”的一聲,門開了,小霞突然沖了過來,急忙壓低了聲音說道:“別抱

了,我厚厚哥回來了。”

  麻三一聽,頓時把手鬆開了,打開藥箱子,假意幫金鴿量起了體溫。

  “厚厚哥,你回來了。帶了什麼好吃的呀?”

  “哦,買了一隻烏雞還有板鴨、狀饃,可好吃了,妹妹你先吃點吧,把這個

給你嫂子。”

  小霞接過一塊後,說道:“嫂子的你自個兒送去,我才不去呢!”

  “你這個妹妹真是的,好、好,我先把車子停好。”

  全厚厚把車子停好後,拎著一大塊狀饃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麻三,笑呵呵

的說道:“呵呵,全醫生也來了,來,一起吃點狀饃吧,還熱著呢!”

  麻三望著全厚厚這個老實人,心裡覺得挺對不起人家的,頓時陪笑道:“呵

呵,不吃了,在家裡剛剛吃過,你們先吃吧。我把藥也拿來了,等你們吃完飯就

煎了,喝上幾天就沒事了。”

  “哦,好,請放心,這個我懂得怎麼熬。”

  小霞也笑著說道:“是啊,我妗子之前有點老毛病,吃了幾年的中藥呢!難

不成你不知道?”

  麻三愣了,心想:幾年前的陳年舊事,我哪裡知道啊!但是臉上卻不能表現

出來,便笑了笑說道:“對,你看我把這事都忘了。我還是跟你說一下,這個要

用文火慢熬,最後把這味藥放進去,再熬半個小時就好了。還有,現在她的身子

很虛弱,最禁忌的就是同房,這對病情的恢復可不利。多忍幾天,別聽信讒言誤

了事。”

  全厚厚點了點頭,看上去也挺為難的。

  “好了,你們吃飯吧,我得回去了,你注意些。”麻三還是不放心,又叮囑

了一聲。

  “嗯。”全厚厚點了點頭。

  “哥,我去送送全醫生。”

  “快去吧,記得回來吃飯哦,我去做。”

  小霞跟著麻三出了院子。到了衚衕裡,她忍不住說道:“進哥,看來你真捨

不得我嫂子了。玩玩可以,千萬別動真感情。”

  麻三心裡一樂,心想:我會動真感情,那才是扯淡呢!來這就是為了好好享

受生活,多玩玩女人而已,只不過是不忍心看她這麼受罪。

  夜已經全黑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除了院裡的收音機聲外,就只有孩子們

睡前的哭鬧聲及大人的喝斥聲。二人這時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感覺挺愜意的,

活潑開朗的小霞又說又笑,時而跟麻三打打鬧鬧,雖然麻三再三制止,但小霞習

慣性的挑逗動作還是難免,這著實讓麻三受不了,因為他還在要鄉親之間留下一

個救死扶傷、大慈大悲的美好形象。

  “哥,都過這麼久了,要不我們也來一回吧!這幾天都快郁悶死了。”

  麻三看了看小霞那騷樣,輕輕說道:“別急,來日方長。這段時間我也夠累

了,沒心情。”

  小霞的手一下子插進了麻三的口袋裡,麻三的褲袋是破的,她的手剛好鑽到

了裡面,隨便一抓,頓時抓住了麻三的大蛋蛋。

  他感到渾身一麻,像觸電一樣。

  “你幹嘛?這大街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你說這個鐵蛋每天有那麼多磚拉嗎?我都有點懷疑了。”

  小霞望著不遠處的拖拉機說著。

  麻三看了看小霞,呵呵笑道:“怎麼?是不是覺得人家特別有能耐啊?看來

這小子應該掙了不少錢,要不你去找他弄點零花錢?”

  “就他?我在城裡見的有錢人多了,就算嫁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也不會找

他啊!

  你看看,不但長得難看,身材又粗又短,哪有點人樣啊。“

  麻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想:小霞說話可真夠損的。二人說笑著,拖

拉機竟開到了二人的面前。

  “小霞你去哪啊?”車上的人說話了。

  “嘿,還真忘了我妗子跟他在一塊呢!”小霞頓時轉頭對妗子說道:“哦,

剛才我去叫進哥,現在送他一下。”

  “嬸子,都這麼晚了,你跟著鐵蛋去哪了?”麻三話裡多了幾分諷刺。

  樊美花一聽,拍了拍車廂說道:“你這個大侄子,說話這麼難聽。我是搭個

順風車,什麼叫跟著他去哪了,我還能去哪?你以?還像你們年輕人啊!說個話

都不會說,要是讓你叔聽到了,還不整死我啊!”

  麻三笑了笑道:“那不都一樣,這是去哪啊?”

  嬸子一聽,從車上下來了。鐵蛋這時一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在夜幕裡特

別明顯,任何人見到這玩意不嚇個半死才怪。

  他開口說道:“你嬸子跟著我去抓姦了,不過這回沒抓到,算他老小子走狗

屎運。老雞巴都軟了還在外面搞外遇,你說說這叫什麼事?我是替樊美花打抱不

平,這種事我看不慣——”

  鐵蛋話還沒說完,樊美花就一掌掄了過去,打在他厚厚的黃皮大衣上,借著

車燈看上去灰塵還不少,像戰馬剛跑過的戰場一樣。

  “你這個老玩意,再瞎說讓你不得好死。不是說好了不亂說嗎?”

  鐵蛋就是一個老粗,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反手在樊美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笑著說道:“美花,別怕,要是你老頭真的不要你了,我要,你在我心中永遠是

那麼的漂亮。”

  鐵蛋說話間眼神色迷迷的,盯著嬸子那對大咪咪目不轉睛。

  “你這個老色鬼,滾一邊去。”

  樊美花冷不防一腳踢去,差點踢到鐵蛋的褲襠。

  鐵蛋看她一點都不留情,嘻皮笑臉的說道:“好、好,改天有消息了,我們

再一起去,有時間就干點別的人消遣一下,老在那裡拉拉手,不夠爽的。”

  “滾!再不滾,我拿磚頭砸你的豬腦袋。”

  鐵蛋一看她真彎腰撿磚,馬上跳上車逃走了。

  樊美花當著麻三和小霞的面也不好意思,頓時解釋著:“你看看這個死鐵蛋,

沒一點正經話,別理他。”

  小霞也不分輕重、長幼的問道:“妗子,這男人沒一個正經的,你去抓姦抓

到沒有?舅舅是不是真跟人家那個什麼了呢?”

  樊美花一聽,在小霞的身上打了一巴掌;小霞穿得薄,被打得“啪啪”響,

疼得嗷嗷叫道:“妗子,你輕點好不好?打我跟種田似的,那麼大力幹嘛!打死

我你要賠啊?”小霞一臉的不高興。

  樊美花一聽,看小霞真被打疼了,頓時呵呵一笑,走過來輕輕撫了幾下,道

:“跟大人說話得分個輕重吧!沒大沒小不是討打嗎?要是你這話讓你爸媽聽了,

不打你才怪。那可是你親舅啊,能亂說嗎?”

  “那你還去抓姦。”小霞毫不留情的逼問著。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頑皮的小霞,說道:“你……哎,我不就是不

放心嗎?好了,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說。侄子,謝謝你,沒事我們就先回去了,家

裡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做呢!”

  “家裡能有什麼事啊?”

  樊美花聞言打了小霞一下,隨即推著她準備離開。

  “好,那你們慢走。有什麼情況趕快找我,別耽誤了病情。”

  “好,先走了。”

  相互道別後,麻三也轉身回家了,折騰了一天,麻三也有點累了。走到家門

前,他推開門,然後青青地關上,正想著走向屋裡,就看到院子裡兩個白白的東

西沖了過來,速度快的讓他措手不及,麻三後知後覺的想到是那兩只忠心耿耿的

大白鵝,他急忙大吼一聲:“混蛋,看看我是誰!還咬!”

  這兩只大白鵝一聽這聲音很熟悉,頓時緊急剎車,“嘎嘎”叫了兩聲,然後

圍在他的雙腿旁蹭啊蹭的,麻三看它們這麼懂事,便俯下身摸了摸兩只鵝的脖子,

會心一笑,對鵝說道:“還是你們好,不用操那麼多心,看你們恩愛的樣子,我

也很開心。不過公鵝你也別在我面前裝,要是多弄幾只母鵝,你也沒這麼老實了。”

  公鵝“嘎嘎”叫了兩聲,像是在反駁,母鵝這時卻低著頭一語不發,看樣子

它也非常明白男性都是一個鳥樣。

  麻三站起身向堂屋走去,屋裡的燈泡不算亮,昏昏黃黃的,沒有什麼聲音傳

來。

  難不成孔利走了?

  他輕輕地走到門口俯耳側聽,就在這時,麻三的肩膀不知道被誰拍了一下,

這一下可把他嚇得不輕。

  “誰?”

  “看你怕成那樣,真是個膽小鬼。在自己家裡還偷聽什麼?”說話的不是別

人,正是孔利。

  麻三很慌張,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女人的臉皮也真夠厚,竟然連

晚上都不回去,真是的,?了安全起見,自己寧願去藥房睡,也不能和她睡在一

塊。這個女人太色了,做愛倒還好,就是怕被老婆知道了,會影響家庭和諧。

  二人的說話聲讓屋內的孔翠聽到了,她頓時叫了聲:“全進。”

  “在。”麻三沒辦法,只好應了一聲。

  “你們在外面幹嘛?快點進來,不冷啊?”

  孔利倒不把自己當外人,伸手想拉起麻三一起進去,麻三哪裡會讓她拉?一

轉身,客氣地說道:“你先進,女士優先。”

  二人進了屋。麻三見床上又多了一床被子,一一話不說,拿起自己的被子就

走。

  “你去哪啊?”

  孔翠一看麻三反常的舉動便問道。

  “去藥房裡睡,我還得盤點一下要進些什麼藥,早點盤點完早完事,明天病

人一多,就沒時間了,到時候急急忙忙,怕漏了藥。”

  話剛說完,孔利就先開口道:“哪差這點時間?再說了,你自己在那裡睡多

冷,在這裡擠一擠暖和些。”說著就朝麻三眨了一下眼。

  麻三心領神會,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她來這裡不就是想著那事嘛!

  “呵呵,有被子不會冷,你們先睡吧!”說著麻三便走了出去。

  孔翠也拉孔利上了床,還沒鑽進棉被裡,孔利就又下了床,端起茶喝了一杯。

  孔翠一看,說道:“你可真是,晚上喝茶會興奮的,再說了,喝那麼濃的茶,

能睡得著嗎?”

  孔利一聽,點了點頭,心想:對,就是要讓你這麼想。

  “呵呵,有點渴,沒辦法。”

  孔翠是個純真的女人,並沒有想那麼多,她不會想得到這麼要好的閨中好友,

會背著她搞自己的丈夫。

  沒過多久,孔翠便鼾聲如雷了。

  ?了安全,孔利又在床上停了半個多鍾頭,但此刻她早已慾火焚身,幾天下

來實在憋得難受,特別是望著麻三那俊朗的模樣時,她恨不得馬上就來一回,讓

他慢慢地抽插自己。

  孔利下了床,穿著貼身的睡衣幾步就走到了藥房,一閃身就進去了,屋子裡

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她便摸索著往裡走去。

  到了床邊,孔利停住了,望了望病床上,還沒說話就先笑了起來。

  “你們倆真有趣,一個是傻女人,一個是蠢男人,虧你還長了這麼一副好身

材。今晚你就跟了我吧!讓我好好伺候一下你。我那老公一點都沒情調,弄不了

多久就射了,太沒意思了,自從和你做了一回之後,我心裡就一直惦記著呢!你

那根雞巴又大又長,我可喜歡死了。進,我來羅!”

  孔利說完朝小床就撲了過去,當她的身子撲到床上時才感覺到不對勁,胯下

在床邊狠狠地撞了一下,好像快被撞碎了,而且床上空空的,什麼也沒有,這下

孔利可氣壞了。

  就在這時房門一開,進來了一個人,正是麻三,孔利這時腦筋一轉,鑽到了

另一張小床上面。

  麻三走到書桌胖,打開了燈,又走到門前往外看了看,才把們拴上,邊走邊

說道:“要不是你這個騷女人在這,我哪裡用得著到這裡睡?”

  說著便走到了藥櫃前,拿起一個袋子從中取出一件假陽具,望著說道:“不

過我現在誰也不怕了,別說你孔利,再加上小霞也行,即便是你們二人一起來,

我也能把你們搞得落花流水、浪叫一片。”

  麻三用力一推假陽具的開關,假陽具頓時狠轉起來,頭部四處搖晃,讓躲在

床底看著的孔利心癢難耐,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逼真的假雞巴。

  孔利心想:好啊,你這個死家夥在背後竟這麼說我,看我等一下怎麼好好修

理你。

  想到這裡,她還是壓住心中的慾火,擡頭望著床上的麻三。

  “這人真會做,這種東西也能做出來,看來正合我意。”

  麻三越看越來勁,一個個的拿起來玩弄,不一會兒竟將手伸進褲子裡摸了一

把,道:“自己倒想老婆了,媽的,真不爭氣。”

  他伸手脫下褲子,老二翹得老高,看樣子也是饑渴難耐。

  這時看得發春的孔利正想出來干他一炮,卻見麻三又從袋裡掏出了一個盒子,

盒子不大,塑膠包裝看上去明晃晃的很亮眼,上面明顯是一個洋妞,孔利眼力好,

能看見包裝上的洋妞穿得很暴露,但這具體是什麼東西她也搞不清楚,於是決定

先忍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麼玩意。

  麻三慢慢地把裡面的東西掏了出來,包裝盒裡還包著一層塑膠袋,只見麻三

把袋子扯開,一個肉色的長方體呈現在孔利眼前,當她還沒搞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時,便看到麻三將它拿起來,借著燈光看了看,半透明的,上面還有花紋。

  麻三伸出一隻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把這個東西的中間分開了,孔利這才發現

它是中空的,而且還軟軟的。

  只見麻三伸手把盒裡的一隻小瓶子拿了出來,打開蓋子俐落地擠出一些透明

的液體,並將手指頭塞到了這個東西中間的孔裡。

  “還真滑。”

  孔利還沒想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就看到麻三將自己的大雞巴塞了進去。這下

孔利明白了,那原來是個自慰器。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只見麻三雙手拿著這個自

慰器,在他的大雞巴上一下一下的插了起來,嘴裡還不停說道:“噢,好緊啊,

好緊啊。”

  只見麻三瞇起眼睛,享受著這個東西帶來的快感,看的孔利也受不了,原本

就一身慾火的她哪能承受這種刺激?忍不住也騰出一隻手往自己的褲裡摸去,下

身此時已經濕漉漉了。

  孔利靈巧的小手忍不住樞了進去,真的很舒服,就是手指太細了一點,這時

她有種強烈的慾望,想佔有麻三那根火熱粗大的肉棒子。

  就在這時,燈突然滅了,麻三睜開眼看了看,嘴裡罵著:“什麼玩意,這個

時候沒電,不過老子現在不用這個也沒事做了。”麻三說罷,只顧瞇著眼,用下

體感覺著自慰器所帶來的快樂。

  但是床底下的孔利受不了,她一看沒電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何不把握

這個機會?

  想到這裡,她就從床底鑽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把下身脫得精光,跳到麻三

的小床上,伸出手把他手中的自慰器給扔了出去,然後整個大屁股坐了下去。

  麻三怎麼也想不到這裡會有人,而且速度之快真令他無法想像,隨後就感覺

到自己的大雞巴被一個熱呼呼的肉洞緊緊包住,感覺無比舒坦。

  “啊……”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是誰?”

  還沒等到他問完話,孔利就很俐落地一上一下做了起來,邊做邊說道:“進,

你說我的小穴舒服,還是你那個假東西舒服呢?”

  說實話,假的畢竟是假的,哪有真的嫩穴舒服?再說了,那個洞裡涼涼的,

原本八月的天氣就有點涼,大陰莖提不起興致,這下倒好,熱呼呼的洞穴套了上

來,讓麻三感到心曠神怡。

  “你的舒服。你是誰啊?”

  孔利故意壓著嗓子說:“我就是你這個假東西的真身。原本我是天上的仙女,

卻被玉皇大帝給貶到了凡間。”

  麻三是學醫的,哪會相信這個?但是此時他也不想戳破這個謊言,仙女就仙

女,他猛地想起了美妙絕倫、婀娜多姿的嫦娥。他一邊想著嫦娥,一邊干著,大

雞巴被腦中的想像反覆刺激著,彷佛自己現在就是在與嫦娥做愛。薄紗下的身子

隱約可以看見,兩只飽滿的酥胸,紅紅的小乳頭,一上一下來回跳動著,他伸出

手越過豐滿的臀部,摸向兩只圓繃繃的乳峰,潤滑細膩,就像一塊富有溫度的暖

玉,弄得麻三身子酥酥麻麻的,下身的大雞巴亢奮不已,干淨俐落的抽動著,發

出“嘰嘰咕咕”的聲音,愛液不停湧出,弄得整個下身熱呼呼的。

  這時孔利的嫩穴被刺激得無比舒坦,浪叫一聲高過一聲,麻三最喜歡聽女人

叫床了,這聲音讓麻三更加興奮,忍不住把她翻了過來,並擡起兩條腿,用盡全

力插了進去,一下一下的插著,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此時還能聽到愛液濺出來的

聲響。孔利的陰道裡濕滑得很,她用力地緊縮著陰道,夾得麻三的雞巴痛裡帶癢,

欲罷不能。他心想:這個女人的嫩穴可真緊。雙手不停地揉捏那對來回晃動的奶

球,像揉面團似的玩弄著。

  正當二人玩得起勁的時候,燈一下子亮了,麻三這下看得非常清楚,身下的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騷裡帶浪的孔利。他雖然不太喜歡孔利,但是她今天的表現

著實讓人喜歡。麻三心想:這個家夥的陰道還真緊,給自己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

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就做完吧!

  麻三依然很興奮地在她的咪咪上親了起來。孔利還怕他不幹了,哪知道麻三

依然繼續做著,頓時笑了起來,挺起大咪咪迎合著。

  麻三非常明白,男人那股精液一旦射出,就意味著沒了興致,再好看的女人

也無濟於事。

  想到這裡他猛地把大雞巴抽了出來,正在享受著的孔利感覺下身一下子空了,

仰起身想看個明白,哪知道麻三早有準備,手一動,“嗡”的一聲對準孔利濕漉

漉的嫩穴插了進去。

  第四回姜銀抓藥

  當孔利正在納悶發生了什麼事時,就感覺到了身子剛抽空的小洞突然填滿了,

不但如此,身體還像有條蟲在小穴裡蠕動似的,這下孔利真的瘋狂了,她從來沒

有這麼爽過,男人的肉棒再熱、再大,但總是直進直出,怎麼也扭不起來,可是

麻三塞進去的這個玩意真的讓她非常喜歡。孔利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任憑那個東

西不停扭動,臀部也開始隨之擺動,她的聲音隨著快感越來越大,雙手忍不住拼

命地摸著。

  “孔利,舒服嗎?”麻三見她已經到了忘我的狀態,笑呵呵地問著。

  孔利聽著麻三磁性的聲音,含糊不清地說著:“舒服,舒服極了,都快鑽到

人家心裡了。啊!好癢,我愛死這個東西了,快點,好癢啊!”

  麻三一看,這個女人可真狠,慾女就是慾女,果真不一樣,比在情趣商店見

到的劉姐還厲害。孔利的叫聲讓麻三突然有種報復心態,他把假陽具的速度調到

了中速。

  說實話,中速的彈動已經很快了,在旁邊的麻三都能聽到“嗡嗡”聲夾雜著

“唧哩咕嚕”

  愛液被搗的聲音,給麻三一個前所未有的聽覺刺激。他不但又把速度加快了,

還拚命拿著假陽具進進出出,這麼一來孔利可有點受不了了,整個身體像被電擊

似的一波一波起伏著,聲音時高時低,一副極浪的樣子,兩只奶子被她自己弄出

了一道道的紅痕,“

  看來是痛快到無法忍受了。

  “快、快點,插深點。”

  麻三看孔利既然這麼厲害,就想來個更銷魂的,便把速度提到了高速,嫩穴

口頓時湧出很多蜜液,看得麻三心癢癢的,心想:這個女人的愛液可真不少,如

果現在讓她?自己的這根大雞巴,肯定就沒這麼好的效果了。這樣真好,不用自

己出力了,可以再出外獵食去,說實話,孔利對他而言已經不新鮮了。

  這時的孔利倒是越搞越有精神,身子仰了起來,搶過麻三手中的假陽具,自

己玩弄了起來,看來這個女人對於自慰相當熟悉,進出的速度比麻三快了一倍。

  麻三真的愣住了,他可是頭一次見到異性在自己的面前自慰,感覺既新鮮又

刺激。

  孔利已經完全沈浸在這種肉體的快樂之中了,一隻手不停進出,另一隻手摸

著紅潤的奶子,撥、弄、挑、轉、繞、劃,弄得麻三心裡癢得不得了。男人就怕

女人不騷,越騷倒是越來勁,麻三剛剛才軟下來的雞巴又翹得老高,恨不得現在

就去捅一下這個大嫩穴。

  “好舒服,進,我真的好感謝你喲。啊……這個東西比我老公的強上一百倍

啊!要是你們那玩意的頭也會咚的話,啊……噢……就更好了!哇,好爽!”

  孔利已經語無倫次了,說的話讓人聽著都醉了。

  “快,再快點……”

  孔利一邊說,手也一邊不停地抽插著。正當她幹得熱火朝天時,突然聲響停

了,正在享受的孔利愣住了,也不浪叫了,只剩下手在那裡來來回回地進出著。

  “哎,怎麼回事啊?不動了。”孔利用力推著開關,但這個假陽具半死不活

地動了幾下就沒反應了。

  麻三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伸手從旁邊的袋子裡拿出一個套子,很俐落地

套了上去,一下子把孔利撲倒在床上。這時意猶未盡的孔利也正在興頭上,哪裡

想停?一看活人來了,頓時抽出下身的假陽具,推開麻三的嘴說道:“別親了,

那個大雞巴頭都會搖,你的會搖嗎?”

  麻三在她的小酸棗上親了一口,說道:“利,別這麼說嘛!我雖然不會搖,

但是保證讓你爽,爽得讓你亂叫,信不信?”

  “那可不一定哦,不過我還是喜歡在裡面動的,你們那東西進到裡面就像根

棍子似的,觸不到?點,我現在覺得你們的真東西還不如假的好呢!”說著她還

想找一下那個假陽具,看看哪裡不同。

  麻三早就等不及了,分開她的雙腿,對準那朵蘭花心就刺了進去。一點準備

都沒有的孔利發現有一種又刺又痛、並且癢得很爽的東西扎進了身體裡。這是什

麼東西啊?

  比旋轉性自慰器還過癮!她覺得整個洞裡像是被塞了一個彈性極好的東西,

說滿也不滿,說不滿卻也很?實。她用力緊縮了一下陰道,裡面好像有很多的軟

刺,把嫩肉上的感官刺激得不得安寧,幾乎爽到了天邊。

  麻三這時故意不動,堵住她的嘴狠狠親了一口,伸出舌頭在她的香唇裡撈了

一把,問道:“孔利,現在感覺如何?比起搖頭的怎麼樣?”

  這麼一弄,孔利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說道:“還行,刺激的面挺全的,反正

比只用你的雞巴爽多了。”

  “好,那你可要做好準備哦,我來了。”說著麻三輕輕地抽動了起來,這一

動逼得孔利叫了起來。

  “啊,好舒服啊!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嘿嘿,是個好東西,這個套子一般只能對付你這種浪女,別的女人還真用

不上。”

  “呵呵,看你說的,好像我很愛做愛似的,不過我也是會挑對象的,別人我

一點都沒興趣,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見到你就想搞一炮。”

  “看你那個浪樣,像你這麼會說情話的還真不多,聽著你這火辣辣的話,我

還真想好好弄弄你,把你弄得渾身發軟、飄飄欲仙。”

  “呵呵,好啊,那你就快點動吧!剛才那下感覺真的很好。”

  麻三聽完嘴裡輕輕地數著數:“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啊……好爽……幹嘛?你在做操啊?”孔利邊浪叫邊說著。

  “做愛就是做操,而且醫學書上都說了,做愛不但可以調解心情、舒緩壓力,

經常做愛的人還能延長壽命呢!據一些統計顯示,長壽的人通常慾望都很強。”

  “噢,好深啊……呵呵,看你說的,啊……這麼一說我也可以長壽了,但是……

噢……你要答應我你也要長壽,要是我自己長壽的話也不行。怎麼說呢?靠那個

假的,興致不大呢!”

  孔利百般扭捏,看上去浪得不得了。

  一晃眼就日上三竿,孔翠把麻三叫了起來,他睜開眼望著老婆,淡淡的笑了

笑。

  “這麼早就起來了?”

  “還早,飯都涼了,看你睡得那麼熟就沒叫你。快點起來吧!等下我還要洗

涮一下,都幾點了。”

  孔翠噘著小嘴,臉上紅淡淡的像抹了腮紅,略帶青澀的感覺像是個沒長大的

姑娘。

  “好、好,我馬上就起來。”

  麻三穿好衣服後跟著孔翠走了出來,這院裡也沒得清靜了,不時的鵝叫、雞

鳴吵得很。

  “孔利呢?還沒起床嗎?”麻三感覺到腰酸背痛,想起了昨夜與自己一戰的

孔利。

  孔翠笑了笑說:“我那個同學感覺奇奇怪怪的,昨晚來今天早上就走了,真

搞不。”

  麻三一聽,當然明白了,心想:那個女人還不是欠插,插完就爽了,但是這

事可不能讓老婆知道。

  “走了多久了?”他又問了一句。

  “半個多鍾頭,應該快到家了。”

  孔翠雙手托腮,王錚正在大口吃飯的麻三。

  “誰說我快到家了?我這不又來了嗎?”大門口自行車一響,孔利到了。

  這一來麻三再也吃不下飯了,心想:這個女人一向詭計多端,這回又有什麼

事啊?

  孔利很調皮地望了望正在吃飯的麻三。

  “昨晚睡得好嗎?”

  麻三一聽,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可別亂來,頓時陪笑道:“好,反正在哪都

是睡,習慣就好。”

  “喲,那可真不好意思,還得讓你習慣,我以後多注意點就是了。”

  孔翠聽得糊裡糊塗的,急忙拉了一下孔利的手,道:“來,還沒吃飯吧?先

坐下來吃點。”

  孔利哪裡有什麼心情吃飯,她急著拿東西呢!於是笑了笑,拍了拍孔翠的肩

膀說道:“我不餓,要是餓,也不會在你們家客氣啊!”

  她心想:別說飯了,連你老公都吃過了,還客氣什麼啊!

  “嗯,那是,別客氣就行,反正鍋裡還有飯,他一個人也吃不完。”

  孔利看了看頭發有些淩亂的麻三笑道:“呵呵,多吃點才有力,那樣才有勁

把我的老同學伺候好。”

  孔翠臉一紅,羞得差點擡不起頭道:“你可真是,說的是什麼話啊?”

  “都是過來人,怕什麼呀?你又不是沒見過你老公的東西,說不定還親過。”

  孔翠拉了拉她的手,道:“你在說什麼呀,不怕人笑話。”

  “哪會笑話呀,過來人聊聊這個也沒什麼,你說是不是?”

  麻三哪裡還敢接話,那不是找死嗎?只得顧著低頭吃飯,不發一語。

  “走了,我的東西忘在這裡了。”

  孔利說著松開孔翠的手,拉起了麻三向藥房走去,麻三還剩半碗飯沒吃,但

是面對這麼強悍的女人,也只好隨她去了。

  孔翠笑了笑,道:“你呀!就這老毛病,以前上學就這樣了。”

  孔利笑著望向這個傻老婆。

  孔利這時拉著麻三說道:“我的腿被東西弄到了,再給我拿點0?繃吧!”

  麻三不希望孔利在這裡多留,還是快點拿了東西讓她回去,不然說漏嘴就完

了。

  剛進藥房,麻三就問道:“你又來干什麼呀?”

  “干什麼?干我自己啊!呵呵。”她笑著說道。麻三一愣,孔利又哈哈大笑

了起來,道:“來拿那個自慰器啊!快點拿來,不然我今天還要住你這裡,找你

麻煩。”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心想:這個東西怎麼能白送給你,沒門。

  “這可是我進的東西,我老婆都知道的,你想要就拿錢來,要是不拿錢就別

拿,否則到時候我無法解釋啊!”

  孔利糾纏了一會兒,見麻三一點都不鬆口,從包包裡把錢掏了出來,遞給麻

三。

  麻三接過錢,無意中看到了錢中間夾著一張白紙,他急忙把東西遞給孔利。

孔利看了看,急忙裝到了包包裡,準備轉頭就走。

  麻三這時打開那張紙,心裡高興極了,那張紙條不是別的,正是他立的字據,

他急忙將紙張撕碎。孔利看到麻三在撕東西,急忙往包包裡翻著,這一看頓時明

白那是什麼了,她壓低了聲音說道:“好啊!全進,你這小子竟然玩陰的。”

  麻三見把柄已經不在她手上了,輕鬆了不少,笑著一縮脖子,說道:“唉,

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啊。快點走吧,別怕,不用你來找我,我想要會去找你的,

保證弄得你花枝亂顫。”

  “算了,有了這個東西,你那個我也不稀罕了。你想要我還真沒門了,我想

要你的時候,你才可以上我的身子,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哼,你隨便起來不是人。”麻三急忙用那句老話回應道。

  孔利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樂了。

  “是啊,你知道就行。我走了。你那個大雞巴留著給孔翠吧!好好待人家哦!”

  說完就扭著小屁股走了。

  孔翠送走了孔利,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干淨,坐在竹椅上,麻三覺得心裡挺對

不起孔翠的,便過來幫她揉起了肩膀。

  “今天怎麼這麼好啊?”孔翠仰起頭望了望他。

  “呵呵,我一向都這麼好啊!只是平常沒那麼多時間。你知道嗎?去城裡的

十字路口那邊又蓋了一間醫院,說不定哪一天就把我的生意給搶了。所以我得到

城裡多找點書看看,或者找我那些同學們學學。”

  “也是,那你快點去賣點書學學,你看在我們這村子裡也沒什麼出息,就看

看頭疼、感冒什麼的,也賺不到什麼大錢,要是真的不行,我們也學城裡的人到

外面做生意去,要不你開診所,我做生意,這樣賺錢也快些。”

  麻三咧嘴一笑,看著老婆有這麼進步的思想,心裡可高興了。是啊!城裡多

好啊!

  這時他猛地又想起了陳純紅,城裡的女人沒事就知道打扮自己,五十歲的人

弄得跟二十歲似的,看著就想多打幾炮。

  “這個想法不錯,但是現在的狀況還沒這麼嚴峻,不過我會看準商機的,要

是有門路,我們就連帶著做點生意,讓我們家早點富有起來,跟城裡人一樣,弄

輛車子開開。”

  二人越聊越開心,聽著麻三那偉大美麗的藍圖,孔翠心裡開心極了,覺得有

這樣的老公,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要不你今天就去城裡買書吧!還是我們一起去城裡,看看能做點什麼生意?”

  麻三一聽,老婆這個想法對自己不利,要是一起去了,那他還怎麼去找陳純

紅啊?

  他頓時搖頭道:“呵呵,你可真是單純,說什麼就做什麼,那怎麼行。這事

啊,不能操之過急,你要是有空就去鎮上趕趕集,看看自己適合做什麼,到時候

我們再商量一下。”

  孔翠又噘起小嘴,哼個不停道:“好、好,你說得有理,我下午就去趕集看

商機。我也不能這麼年輕就做家庭主婦,也要行動起來,好好?我們這個家奮斗。

我也要住洋樓,當闊太太。不像我們家裡常常一下就停電了,煩都煩死了。”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嗯,是啊,好好努力,早點實現。”

  孔翠心血來潮,好像對於前途無限看好,頓時就坐不住了,非要現在就去鎮

上趕集;麻三看她執意要去,也沒辦法。

  “你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哦。外面壞人多,別碰到色狼了。”

  孔翠呵呵一笑,說道:“哼,外面的人再壞也沒你壞。放寬你的心吧!我會

照顧好自己的。”

  她回屋換了套衣裳後便騎車前往鎮上。

  望著孔翠遠走的身影,麻三也樂了,說什麼是什麼,看來還真有潛力啊,說

不定日後還是個女強人。

  “去吧,有這股勁更好。”他自言自語地說著,回到了藥房。

  這時院子裡異常的清靜,他坐在窗前發愣,此時感覺到還真有壓力,如果那

間醫院開起來,肯定會少很多的生意,自己的鋪子開在村裡宣傳少得很,再說那

診所開在十字路口,是周圍幾個鄰村進出城的必經之路,真要做起來,自己就得

自尋出路啊!

  麻三非常清楚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實說,大病還真看不了,連最基本的設

備都沒有。

  他無聊地翻著桌上的《本草綱目》,望著一行行的字跡,心裡挺亂的。

  這時門慢慢地被推開了,一道陽光灑進了屋裡。

  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全醫生在嗎?”

  很明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探出頭,一縷青絲垂落,擋住了半個臉孔。麻

三正在恍神,竟沒發現家裡來人了,他看了來人一愣,心裡高興了起來。來的女

孩不是別人,正是長得清秀美麗、秀色可餐的姜銀。

  她怎麼來了?麻三的心像打開了一扇門似的,豁然開朗起來。

  “姜銀?”

  “嗯。”

  她輕輕地應了一句,聽上去還是那麼溫柔,溫柔得幾乎讓人聽不清楚。她越

是這樣,麻三心裡就越癢,真是一個女人一個味,想想剛開始幫她看的病就可笑,

做愛竟做到把大腿給扭到了。自從那回過後,二人卻很少見面了,麻三心裡也經

常想她,想到她矜持背後的瘋狂,再想到這麼好看的女人竟嫁給了那麼一個大老

粗,心裡就很替她不平。

  “是不是你哪裡不舒服了?”

  麻三說話也變得很輕柔,因?他感覺聲音大了點,就會傷到姜銀那薄薄的耳

膜。

  “呵呵,不是啦,我沒事。”看著姜銀那甜甜的笑容、淺淺的酒窩,他心裡

開心極了,目不轉睛地望著姜銀。

  “哦,沒事就好。”

  “你別這樣看我好嗎?”

  姜銀說著低下頭,黑黑的頭發也跟著垂了下來,像是一簾黑瀑,在太陽的光

芒下閃閃刺眼。

  “你知道嗎?這段時間老見不著你,心理惦記著呢!”

  “惦記我斡嘛?”她用手捋了一下頭發,撫到耳後,露出那富有美感的耳廓,

一枚亮晶晶的耳環灼灼放光。

  “這對耳環配你真的太美了。”

  姜銀的臉更紅了,像是平空飛來的紅雲。

  “呵呵,謝謝。別看了,再看我就要走了。”說著更羞澀地把身子移了個方

向,說道:“我這次來,是……”

  麻三忍不住搶過了話頭:“小銀子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呢!這些天我真

的很想找個理由去你家看看。”

  姜銀一聽,伸出手想捂他的嘴,到了嘴邊卻又停下了,急忙撤了回來,道:

“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但是你還是別去找我了,最近挺不方便的。”

  “怎麼了?來好事了?”

  她嫣然一笑道:“不是啦,是我老公這段時間在家裡,不方便,再說他心眼

小,見不得我和別的男人說話。”

  “你那老公也太差勁了,要是我的話,早就把他老二扯下來喂拘了。”

  “呵呵,你說話真是笑死人了。”

  麻三這才想起姜銀是一個非常溫順的女孩,又說道:“不好意思,我想到你

那老公就不爽,你看看他什麼德性啊?說說話怎麼了?再說了,給不了人家快感

是他自己沒本事,還硬要人把心都給他,可能嗎?小銀子,我告訴你,我現在在

城裡進了幾樣好東西,保證讓你用了叫爽,比起我那個玩意好玩多了。”

  姜銀一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看你說的,我覺得你那個已經夠好了,不需要其他東西。”

  “呵呵,來,我老婆現在也不在家,不如我們就做點什麼吧!”

  說著麻三便走過來拉住姜銀的手,姜銀好像很怕似的,一下子就掙開了,說

道:

  “不,現在真的不行,我老公他不會讓我在外面待太久。我來是?了幫他拿

點藥,拿了藥得早點回去。”

  “別急嘛!我們做一回也不需要多少時間啊!”

  姜銀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就在這時,關上的大門一下子打開了,隨後傳來一

聲:“姜銀,在不在啊?跑哪去了?這麼久都還沒回來。”

  麻三聽出這個人正是姜銀的老公全大頭。媽的!真不是人!他在心裡大罵道。

  “全進,快點幫我拿點藥吧!他來了。”

  看著姜銀一臉慌張的樣子,麻三沒辦法,只好走到藥櫃拿藥。

  姜銀這時急忙應著:“我在這,快好了,我馬上就回去了,你先回去吧!”

  全大頭走了進來,門一下子打開了,坐在一邊的姜銀轉過頭,望著氣勢洶洶

的全大頭。

  “怎麼,我先回去幹嘛?讓你們在這裡亂搞啊?”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氣壞了,拿起一隻藥瓶扔了過去,不偏不倚地剛好打在全

大頭的頭上。

  全大頭傻眼了,他從來沒見過全進發脾氣,這一下可把他打醒了,頓時說道

:“不好意思,我就一根腸子通到底,有什麼說什麼,不好意思,都怪我這張嘴。”

說完便指著姜銀罵道:“都是你把我氣的!還不快點回家。”

  姜銀也很不服氣,心想: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啊?

  她反駁道:“走什麼呀,你的藥還沒拿呢!是不是不用拿藥了?”

  她這麼一說讓全大頭無語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抹了一下光溜溜的頭,坐在

一旁的竹椅上,等麻三拿好藥後遞給姜銀。

  姜銀望了望麻三,嘴角一翹,微笑道:“全醫生謝謝,那我們回家了。”

  “嗯,好,慢走,有空我再去你家給你復診。”

  全大頭一聽也很感動,摸著頭說道:“呵呵,謝謝你。有空我來就行了,不

用麻煩你,那我們走了。”說完拉著姜銀的嫩手走出了門。

  麻三搖著頭歎息著。

浪情俠女16-18

第十六章

幸好此處雖難見陽光,但倒不是黑暗到伸手不見五指,若是待得久了,習慣之後,總還能見物。也不知待了有多久,一直回想著好不容易才驚魂甫定的秦夢芸回頭一看,又狠狠地嚇了一跳,香公子竟伏在地上,直到現在都還爬不起來!

忙不迭地扶起香公子,秦夢芸只覺觸手處肌膚冰冰涼涼,全沒正常人該有的體溫,就好像血氣已失了大半一般。

直到翻過了他身子,秦夢芸冷不防打了個寒噤,嚇得都快哭了出來,此刻的香公子不只是雙眼緊閉、面色鐵青,全無半分生人模樣,更駭人的是臉青唇白的面孔上頭,口鼻內還不住淌出血絲來,五官糾結,整張臉似都被體內的痛楚弄到皺在一塊兒,若非那不時抖動的臉頰,顯示出香公子還清醒著,只是全心全意都放在忍耐體內的傷痛上頭,痛到連句話都說不出來,秦夢芸還以為香公子傷痛交加,已暈過去了呢!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都已經傷成了這等模樣,竟連哼都不哼一聲。

手忙腳亂地撕下一片衣裳,好幫他拭去臉上的冷汗和血水,秦夢芸急的真想放聲大哭,這兒光線晦暗,幾乎可說是不見天日,陰陰冷冷的,就算秦夢芸武功極高,若光只她一人在這兒,也要嚇的手足酸軟、怕的逃之夭夭;偏偏自己惟一能夠倚靠的香公子,現在卻傷成這幅模樣,連靠自己站起來都沒辦法。

又痛又憐的秦夢芸知道,這一定都是為了她:以香公子的功力,再加上變幻自如的片地存身法,雖有七大高手圍攻,要傷他也是難上加難,至少要等到兩三千招後,才可能等到香公子疲累而緩慢下來,如果不是為了前來救不小心失足落崖的她,香公子也不可能在情急之下,硬挨上對方幾招。

偏偏還不只是挨招而已,落下來時的動作,步步都干係兩人性命,就算是拚著傷上加傷他也非得全力施為不可,絕不可能有所保留,就因為如此才讓香公子原運功壓下的傷勢加重,一落實地,緊繃的心一松,那傷勢便在體內全面並發,痛的連香公子這等人物也要當場倒地不起,偏偏罪魁禍首的她,還像個沒事人似的,在旁邊想東想西,為方才的驚險心驚膽跳,完全沒有發覺身邊的人內傷重到爬不起來,若她早一步發覺、早一步想方設法為他救治,只怕香公子的傷也不會嚴重到這地步吧?

一邊在心中氣罵自己,一邊慌的手足無措,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上天無地、下地無門,可真是一點兒助力也找不到了,秦夢芸又慌又急,心慌意亂之下,差點想要探頭出去大叫個幾聲,崖頂楚心等人大概還沒走,如果現在出聲呼叫,至少也能叫下幾個人來。雖然現在是敵非友,可他們正道中人,總不會當真見死不救,就算沒得救了,只要有個人能說話,也總比自己在這兒手足無措的好啊!

“呃……”也不知是不再用力,體內傷勢微有舒緩,還是秦夢芸情急之下,動作全無以往的溫柔纖細,粗魯到連他也抵受不住呢?香公子終於睜開了眼,只見眼前的女子已哭的梨花帶雨,連撫著他臉的纖手都一顫一顫的,怎麼也穩不下來。

“你……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好不容易盼到香公子張開了眼睛,瞳內卻是空虛無神,秦夢芸真嚇的六神無主了,若不是香公子傷重不起,此時她絕不能傷心到失神,強自抑著不敢放聲,心內的傷痛勉強還能抑制少許,只怕秦夢芸還真會嚇暈過去,“痛不痛?還痛不痛?我……我會不會太用力了?”

“還……還好,別作聲……這兒……這兒離崖頂不算太遠,若太大聲……會被聽到的……”連聲音都變的微弱無力,幸好口中沒再溢出血來了,香公子示意秦夢芸扶起了他,“那邊……那邊有扇門,我們……先進去再說……別留在這險處……”

一邊走著,秦夢芸一邊喘息,此處雖是蔭涼,但她額上的汗水卻沒少流上一點。一來她自己原先疲憊未消,趕著上山報訊時又走岔了氣,雖是在大石前休息了一會兒,大體上調勻了內息,不致於走火入魔,但體內氣息鼓蕩尚未止息,卻又接著和楚心及燕召動手,直到此刻,她體內氣息都還有些紊亂。

但再怎麼難受,也沒香公子這麼慘。白素平武功為來此眾人之首,那一掌之力豈是好接的?加上為了來得及救秦夢芸,香公子轉身背對白素平,借他這一掌之力疾馳,為了怕減慢速度,香公子一點力都不敢運到背上,竟純靠著奔馳的速度,及掃向楚心燕召兩人的流雲雙袖,卸去白素平的雄渾掌力。

雖是勉強散去了三分力道,但這一招可還有七成勁挨在背心,香公子內傷之重可想而知;加上他身負內傷,還不知自愛,在半空中運氣轉身,還要使一記劈空掌,才能卸去力道,雖讓兩人平安落地,自己體內卻是傷上加傷,此刻的他連走路都無法自主,非得靠秦夢芸扶著才能動作。也怪不得此處雖蔭涼舒服,秦夢芸卻已是汗流浹背了。

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現在走來卻似百裡千裡一般遙遠,好不容易帶著香公子走進門內,將門掩了起來,秦夢芸只覺渾身虛癱,竟再走不動一步路了,靠著門就這樣坐了下來,閉目喘息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才想要好好休息,突地耳邊風響,像是有什麼暗器從身邊飛了過去,秦夢芸警醒地彈起身來,擺出了架勢。

直到此時她才睜眼望向四周,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駭,此處對她而言並不陌生,當日她在林間遭項楓姦汙之後,便被他帶進了地道當中,一直走到了石室裡頭;之後又裝暈給燕召大佔便宜,然後才隨著他走地道出來,這君羽山莊底下的地道,走過兩回的她可清楚的緊,偏偏眼前景像,卻活生生是那地道搬了過來,連四周每十多步就有一個、用以照明的夜明珠也不差半顆,難不成這兒竟是君羽山莊之下的地道嗎?

雖是不甚光亮,但秦夢芸內力深厚,眼力更是過人,微微環視一下,她已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無差,此處的確連接著君羽山莊的地道,只是地上苔痕遍布,看來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信道一邊還有幾塊石頭擋著,該是從頂上石壁中間崩落的,留下來的縫隙不寬,雖不致於難以通行,要穿越卻也要花上一點兒功夫。

直到此時,秦夢芸才放下心來,項家父子之所以漏網,必是溜進了地道裡頭,若在此處遇上了他們,香公子內傷極重,絕對是無力應敵,她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那時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

突地想到了香公子,秦夢芸轉身一看,登時淚流滿面,撲到香公子身上的嬌軀不住顫抖著。或許是因為重傷後又被移動吧?此刻的香公子比起剛才的情況還糟,甚至已經無法保持清醒了,七竅上頭的滲血情況雖是止了不少,卻不像是情況好轉,反而像是體內血已經流干似的,肌膚浮起了一片白慘慘的顏色,整個人像似已暈厥了過去。

雖還是心慌意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但到這山窮水盡之處,再沒旁人可以依靠協助,秦夢芸反倒變得鎮定下來了,她知道,如果現在連她都無法保持冷靜,陷入了歇斯底裡的狀態,全想不出任何一點方法救他,到時候香公子恐怕真是非死不可了。

突地,一個念頭浮上心湖,雖是明知香公子暈去,絕看不到自己的反應,秦夢芸仍是忍不住羞紅了臉兒。這方法實透著邪,若非到這生死關頭,打死秦夢芸也是不敢去想的,但仔細想想,也沒其它辦法了,最多是死馬當活馬醫罷!

輕手快腳地將自己身上的道袍除了下來,很快的,那還沾著秦夢芸體香的袍服,已變成了香公子身下的墊褥。幸虧這兒沒旁人在,又太過陰暗,若換了個較亮的地方,秦夢芸只怕早羞的鑽進地裡去了呢!

輕輕地拍了拍香公子冰涼的臉頰,甚至還將嬌軀貼了上去,一雙高聳嬌挺的雙峰,在他冰涼的鼻頭輕輕拭擦著,一方面為他維持體溫,一方面也想弄醒他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香公子才似迴光返照般醒了過來,雖是重傷之後,加上此處只靠著夜明珠的微光,視線不算清楚,但他眼前卻是一片香艷旖旎之態,秦夢芸一絲不掛,羞的臉紅耳赤,若非面上又是擔憂又是惶急,減弱了不少嬌媚之態,這模樣可真教人為之慾火狂升呢!

“夢……夢芸妹妹……對……對不起……”

“好香公子,你可醒了,”知道他清醒的時刻不多,秦夢芸把握時間,強抑羞意,其它的事情全都不管了,“你……你身上的傷好重……可夢芸……夢芸只知道一個法子來……來治你的內傷……”

“我知道……”似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香公子泛白的唇微微一笑,聲音又弱又低,“謝謝妳……夢芸妹妹……妳想怎麼做就……就怎麼做吧……”

羞的嬌軀微微發顫,秦夢芸轉過了身來,和香公子轉成了69式,褪去了香公子下身的衣褲,纖手輕輕地握住了香公子那垂頭喪氣的肉棒,稚嫩地套弄起來。光從那先前交歡之時火烈灼人、燙到難以想像的肉棒,此刻竟是冰寒無比,像是裡頭再沒一點血氣了,便足知香公子內傷之重,絕不可再有所拖延。

套弄了好幾十下,但不知是香公子傷勢實在太重、失血過多,體內血氣缺乏呢?還是這兒氣氛不好,實在不是濃情蜜意的好地方呢?那肉棒竟仍是軟綿綿的,毫無挺立之相,看的秦夢芸又羞又是心急。

雖然仍舊不停套弄著,但秦夢芸卻沒有辦法專心,她雖也想放開一切,乾脆將臉蛋兒也湊下去,在她嬌艷欲滴的櫻唇主動吮吸之下,保證能讓香公子立起雄風,但這實在是太羞人了,以往秦夢芸的小甜嘴兒雖也曾被男人“用”過,可那終究是被別人強上的,秦夢芸可從沒主動用櫻桃小嘴來“服侍”男人那肉棒過,雖已到了最後關頭,可嬌羞稚嫩如她,終究還是拿不定主意啊!

正在躊躇之間,突地一陣酥麻感傳上身來,電殛一般直衝腦門,猝不及防之下,嬌軀一陣緊繃,隨即酥軟下來,秦夢芸再也忍耐不住,一陣甜蜜嬌軟的呻吟聲已脫口而出,連眼中都似透著媚火,充滿著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氣,隨著秦夢芸的嬌聲喘息,不住地噴在香公子的肉棒上頭。

氣的真想罵自己,這是什麼時候了?竟還有心情在這兒呻吟喘叫,連正事都忘了做,但嫩穴上頭承受了突如其來的刺激,那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了,香公子的手指頭雖是冷若寒冰,觸及時竟凍的她差點一縮,但那冷熱間巨大的對比,感覺上反而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強烈,十分爽快。

而且雖是急著要和赤裸裸的她共赴巫山,但香公子的動作仍是那麼溫柔輕緩,全沒半分急色模樣,手指頭雖只是在她的穴口處輕柔地描畫著,一點一點地搓弄摩挲著她柔軟嬌柔的穴肉,勾送之間那種異樣的刺激,卻是比平常還要有衝擊性,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顫,弄得秦夢芸差點兒渾然忘我,纖手雖仍不停地套弄著,口中卻是嬌聲不斷,舒服到差點兒連少女香唾都要流出來了。

“慢慢來,別緊張……來得及的……”雖是沒有出口,但香公子的想法,卻像是能從體內直接傳遞過來似的,秦夢芸雖沒回頭,卻是一清二楚,那舒緩讓秦夢芸原本緊張如熱鍋上螞蟻的心,也慢慢地輕鬆了下來。

知道香公子是為了要助自己一臂之力,才不管體內傷勢猶重,仍痛到難以動彈,還是伸手撫愛著她,慢慢地將她心中的緊張袪除,好讓她輕松下來,更好動作,秦夢芸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甜蜜。

就如香公子心中所想的,秦夢芸所想到的最後手段,就是兩人陰陽交合,由香公子施行采補之術,在秦夢芸自願的奉獻之下,她豐沛的元陰精華,要用來療治香公子的內傷,該當是綽綽有餘。

只是這陰陽交合之法,若在僅有香公子肉棒硬挺,而秦夢芸的肉體還沒進入情況時施行,先不說女方尚未動情,就算急著想獻上陰精,供其采吸,只怕高潮泄身之趣,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再說當香公子體內氣血充盈的時候,那肉棒可真是雄偉壯大,令任何女子都難以承受,即便是秦夢芸的天賦異稟,弄起來也是又舒服又難受,就算他現在血氣流失,肉棒撐不到那麼大,但虎老雄威在,若女體動情不足,雲雨起來樂趣可就不多,更別提采補之際女方所受的苦楚了,因此香公子才忍痛出手,務要將她的情慾也撩撥起來。

但在這方面,香公子的經驗可要比秦夢芸多上太多了,雖是生死存亡之際,但香公子仍是沉著一如往常,他非常明白,在床笫之事上頭,愈急愈難投入、緊張只會壞事,因此他的手法比平時還要溫柔得多,慢騰騰地觸弄著她溫熱的嬌軀,溫柔地將秦夢芸體內逐漸賁張的慾火,給慢慢地撩動起來。

被香公子的手段弄的一陣舒暢,背脊處不住嬌顫,秦夢芸登時眼前一茫,差點忘了此行目的。意亂情迷之中,渾身已是酥的再控制不住,體內那強烈的慾火完全操控了她,當秦夢芸發覺的當兒,她纖巧的舌尖,已點上了香公子的肉棒棒身處。

雖仍是含羞帶怯,但在異性的挑弄之下,秦夢芸只覺穴裡已漸漸潮濕了起來,加上兩人的合歡也不只是一次兩次了,此時雖非享受的時刻,但那種異樣的快感,卻絲毫沒比平常弱,弄的秦夢芸嬌軀不住抖顫,偏偏穴上傳來的滋味,卻是那麼令人無法抗拒,讓秦夢芸的肉體像條被釣餌誘引的魚兒一般,若即若離的在香公子身上抖顫不止。

隨著那股火焰愈發熾旺,嬌羞之意像是堤防般慢慢被衝垮了,秦夢芸緩緩地探動蓁首,溫熱靈巧的小舌,不知何時起已在香公子的肉棒上頭來回舔舐不休。

彷佛在迎合秦夢芸香艷的服侍,香公子那肉棒血氣漸增,秦夢芸舔舐之間,只覺那肉棒愈來愈熱,就好像她體內被挑起的火一般,燒個不休,在她眼下,那肉棒逐漸挺硬的模樣,當真愈看愈是可愛。

體內的火焰似和眼前那肉棒一般逐步挺拔,那誘人的樣兒令秦夢芸再也忍耐不住,香舌逐步褪去了初嘗此道的稚嫩,在本能的操控之下,動作愈來愈是熟練,也愈來愈是纏綿,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棒上滑動著,帶著少女香氣的汁液,一層又一層地抹在逐步揚升的肉棒上頭,在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賁張的肉棒染上了一層妖冶的光采,閃亮亮的,惹得秦夢芸不禁馳想,當它在女人身上大逞淫威的時候,只怕上頭也是沾成這麼一個淫靡模樣,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乾舌躁起來,更遑論早已慾火高挑的秦夢芸了。

“啊……好……好哥哥……慢……慢一點……”再也忍受不住,秦夢芸終於出了聲。雖是重傷之餘,但香公子的動作仍是那麼有誘惑力,加上現在他已不只用手指了,連舌頭都出動了,在她潮滑軟嫩的穴口處來回輕舐,還不時將舌頭送入她的嫩穴當中,輕挑慢捻著,雖是刺激無比,卻嫌不夠深入,穴內那空虛感酥的讓秦夢芸差點無法自制。

一方面是因為香公子的肉棒還不夠硬挺,怕還不是使用采補之術的時候,再來也因為被香公子逗的實在太過火了,秦夢芸差點剋制不住自己的行動,現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俠女的外衣,將香公子肉棒頂端那賁張的三角尖頭納入口中,靠著櫻唇和巧舌愛憐不已,纖手則帶著無比的濃情蜜意,在肉棒棒身處上下搓動著,一心一意都在挑逗著他,比當時在山居和他日夜淫樂時還要放縱。

此刻的秦夢芸已被他弄的慾火如狂,再管不住自己了,被燒的逐漸昏沉的心中突地想到,若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弄得情慾如焚,無法自主,要是她一個不小心,皓齒咬傷了那火熱的肉棒,出了差池豈非前功盡棄?

“別……別弄那麼火……唔……舒……舒服死夢芸了……夢芸……夢芸抵受不住……抵受不住的……若……若是咬傷了……可怎麼辦才好……”

“美人口中死,做鬼也風流……”香公子悶悶的聲音從她臀後傳來,那聲音就好像不是從耳朵,而是從穴裡頭傳過來一樣,光是說話間帶起的微風輕拂,就讓她穴裡頭一陣麻麻酥酥的了,“而且……而且我也想被……被像夢芸妹妹這樣的美人給……給咬死呢……”

“一……一點都不正經……”聲音又軟又甜,秦夢芸渾身都熱了起來,現在的她幾乎已經忘了治傷的重責大任,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情慾之火的燃燒之下,“再……再這樣夢芸……夢芸就要……受不了了……”

“夠……夠啦……夢芸妳已經夠濕啦……可以爽了……”雙手剝開秦夢芸緊翹的臀瓣,好讓舌頭能更親蜜地憐愛著秦夢芸水滑潺潺的嫩穴,動作雖然不大,聲音也沒有那麼明顯,但光只是舌尖攪動的聲音,便如此甜蜜、如此美妙,好像能直接衝進心底似的,“妳好多水喔……舔都舔不幹……唔……真甜……”

聽到香公子這樣的調笑,秦夢芸哎的一聲輕嘶,只覺體內轟然一聲,理智已經涓滴不剩,純粹的慾火已完全佔領了她。

也不知香公子從那兒來的力氣,雙掌輕輕貼上了秦夢芸的圓臀,將她向前推去。完全沒有抗拒,秦夢芸馴服地任他推送,她知道,而且正渴望著,敏感的肉體像是已抗不住烈火的欺凌,正主動尋找著那可以滿足她的寶貝。

上身從前俯直立起來,那津液不住輕吐的嫩穴,慢慢對准了已經挺起的肉棒,秦夢芸閉上了眼兒,嬌軀慢慢地沉坐了下去,感覺那溫熱正一寸寸地佔有著她。

其實秦夢芸是多麼想一坐到底,好結結實實地享受瞬間被佔有的快感,但這姿勢她可是有經驗的,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雖是舒爽已極,可事後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是以雖是慾火攻心,對性愛的渴望早超越了一切,她還是慢條斯理地沉坐下去,不時停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讓嫩穴裡每處嫩肉都能親身體驗那火燙的美感。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秦夢芸滿足地悶哼一聲,一雙纖手不知何時已落入了香公子平伸的手中,嬌軀被那無比的滿足感拗的反弓起來,將一雙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頂那美麗綻放的蓓蕾,隨著她嬌軀前挺的動作不住上下嬌顫著,那才真正是誘人犯罪的美景哩!

只可惜地道裡頭,只有夜明珠的微光,實在是不夠亮,眼前也沒有鏡子,加上被快感衝的眼前一片茫茫然,雖是嬌艷無倫的美態,但秦夢芸自己卻看不到這種令人嘆為觀止的美景,實是再可惜也不過了。

“太……太棒了……好……好哥哥……唔……好丈夫……你是最好的……夢芸愛……愛死你了……啊……”

雖然纖腰已弓到了極限,加上雙手都落在香公子掌握之中,身體更不好移動,但秦夢芸仍艱難地左右旋動套弄著,還不時回頭望向那正充實著她的男兒,將一聲聲滿足曼妙的呻吟,不斷向他奉送。

或許是先前的口舌服務發揮了效用吧?雖因傷後血氣不足,香公子的肉棒並沒漲的十分熱燙酥人,更沒以往那般粗壯,但卻還有著水準以上的長度,好像比以往還要長上少許,嬌軀才剛沉坐下去、圓臀才剛觸到香公子的腿上,秦夢芸嬌甜柔媚的淫聲已忍不住脫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香公子的掌握!那滋味美的秦夢芸不住嬌吟,像是嘗到了無法比擬的山珍海味一般。

“好……好棒……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夢芸要丟了……啊……好舒服……唔……太……太美妙了……啊……”

看秦夢芸為了享受花心被采被吸時的銷魂滋味,竟咬著牙再不上下套動,而改以纖腰畫圓的方式,讓脆嫩的花心緊緊貼住肉棒頂端,不住旋轉摩挲,切身承受那刮弄;嫩穴處也緊緊縮起,猶如生了千百張小嘴般,不住啜吸著那肉棒,熱情的像是要用整個肉體去緊偎、去感受他的存在,口中那嬌媚的呻吟聲,更是一聲接著一聲響起,愈來愈是嬌軟媚蕩,令聽著的人骨子都酥了。

親身感覺著秦夢芸那肉體的熾熱,穴裡春潮泛湧,知道這敏感的女孩已經動情,可以承受他的采擷了,香公子一面緩緩運功,一面將雙手移到秦夢芸泛著汗的香滑纖腰上頭,緊緊貼著,好能更完整地感覺她的熱情。

忍到此時,其實香公子也已將近油盡燈枯,他內力雖然不弱,還勝白素平一籌,但白素平不愧武林名宿,功力之深厚不同凡響,他雖內力勝之,但相差也極有限;偏偏為了加快速度,好趕得及救秦夢芸,白素平的那一掌香公子非但未運力相抗,還特意散去護身內勁,好能更完整地借力遠揚,挨的可真是不輕。

若換了以前,打死香公子也不會這麼做的,但從秦夢芸嬌軀騰空時起,一股難以想像的感覺,瞬間迷濛了香公子的理智,也不知為什麼,竟會主動干這麼愚蠢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是真動情了呢?還是因為誤會了秦夢芸,才被心中的歉疚之意所驅,致使一時衝動,差點連命都丟了呢?香公子到現在還無法知道。

感覺肉棒頭處微微一麻,腦中已是空空蕩蕩,體內的感覺更是愈來愈空虛,要靠著感覺秦夢芸不住扭轉的嬌軀、聽著她柔媚入骨的呻吟,才不至於失去意識的香公子心中一喜,就算腦中一片空白,但經驗豐富的他本能地知道,那已是女子泄身的前兆了。

說句實話,雖說他和這絕世美女已爽了不知多少次,兩人的肉體合拍已極,對彼此的敏感地帶再清楚也沒有了,但隨著秦夢芸因雙修之法而功力深進,體內媚功造詣也更上層樓,雖說胴體仍是敏感無比,絕忍不住他的挑逗,敏感嬌嫩的花心處,此刻也已落入他的控制,但要搞到她泄身,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說句實在話,若不是秦夢芸咬牙苦忍,在花心處緊緊包住肉棒的狀況下,還忍著不上下挺動,竟是畫圈兒扭腰旋臀,好讓敏感脆弱的花心處,能持續受到最強烈的刺激,承受著那強烈到彷佛每寸神經都不斷被電殛一般的快感,好確保他能夠保持在最能吮吸她的位置上頭,只怕她還能撐上好一段時間呢!

感覺到花心處一陣陣難以想像的酥酸麻癢傳上身來,秦夢芸胴體劇顫,不住抽搐著,彷佛要把體內所有的精力,全都隨著陰精一同丟的一乾二淨似的,嫩穴自主地緊緊吸住了肉棒,像是再也不肯放鬆一般。

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失血過多,肉棒處仍不如往日灼熱,冰涼涼的反而更有感覺呢?還是用上采補之道的當兒,那種手段比之平日歡愛全然不同,在她的落力配合之下,是否真會有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覺呢?

秦夢芸只覺,這次高潮的感覺和以往都不一樣,他的肉棒彷佛變冰了一般,不住啄在她嬌嫩的花心上頭,刺激無比的鑽啄感比以往可要強上了千百倍,鑽研的力道也愈來愈深入,那吸力之強,像是可以吸進她骨髓裡頭,明顯地是想要將她榨乾一般。

那種刺激非但沒半點兒降低她的慾火,反而令她泄的更快、更舒暢、更沒辦法止住,還不只是陰精,穴裡頭的水也似決堤般猛烈噴泄出來,渾身上下更似泄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個人好像都暈沉沉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陣接著一陣嬌喘呻吟,以往再爽時也不敢出口的語句,彷若決堤般不住溢出,陰精更是流個不停,嬌軀充斥著強烈的暢快,彷佛再沒有個止境了。

“好……哎……好哥哥……唔……美……美死夢芸……啊……好……好深……你……弄的……弄的夢芸好爽……哎……又……又要丟了……又丟了啦……啊……好哥哥……親親哥哥……我……唔……夢芸會……會被你弄死……哎喲……好……好爽……又進去了……又搞進夢芸花心裡頭了……”

“哎……怎麼……怎麼會這麼爽的……喲……心肝哥哥……你……你弄的夢芸又要丟了……唔……好……好棒……好美妙……啊……夢芸要……要繼續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夢芸一直丟……丟到爽……哎……又……又要……又進去了……夢芸會……啊……會活活爽死的……哎……美……美死夢芸了……心肝哥哥……再……再吸深一點……唔……夢芸要……夢芸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爽……唔……爽死為止……啊……又……又要泄了啊……”

強烈的快感不住衝擊著秦夢芸,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洗過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衝刷著,弄的秦夢芸當真是渾然忘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失神的,竟保持著這姿勢便暈了過去。

“唔……”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當秦夢芸終於回過神來的當兒,她已經軟綿綿地癱在香公子身上,整個人好像已被強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四肢好像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只有腰間不住傳來一股股酸麻的感覺,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不想動,而香公子溫熱的手掌,正貼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無地輕輕觸在穴口處。

雖然肉體好像被搞到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方才的歡愉似還留著令人回味的余韻,但一清醒過來,秦夢芸心中浮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香公子的傷勢,她軟綿綿地一側過臉兒,正迎上香公子微笑的臉。

“好……好哥哥……”發覺自己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方才太過縱欲,忘我呼喊時傷到的,秦夢芸那皙白如玉的臉蛋兒登地一紅,一股羞意猛地傳遍全身,明明是要幫他療傷的,但現在看來,她根本早把這些丟到了九霄雲外,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歡樂,“你……你的傷好點了嗎?還要不要緊……”

“已經好了大半了,妳別擔心。”溫柔地吻上了秦夢芸那愈看愈可愛的櫻桃小口,貪婪地吮吸著她香甜的津液,香公子連聲音都似在笑一般。

夜明珠的微光之下,雖然看來似乎還有些血氣不足,顏色仍微顯青白,但光聽香公子的聲音,已回復了往日的溫沉有力,便知他體內的傷勢應已不足致命,秦夢芸總算是放下了懸得七上八下的一顆心來,“倒是妳怎麼樣?睡到現在才醒。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搞的太爽了,一口氣泄的太多,嗯?”

“討……討厭啦……”臉蛋兒在他臉上輕輕揩擦著,秦夢芸撒嬌的聲音無比軟媚,彷佛還可以擠得出水來一般,“夢芸不來了啦……夢芸什麼都……都給你了……你還這麼調笑夢芸……咦?”

表情微微一動,倒不是什麼大事,而是摩挲之間,秦夢芸感覺到,香公子胸前的衣裳似有些半濕半乾的,不太像是汗水,而且還帶著一股奇異的味兒。

伸出了纖纖玉指,秦夢芸輕輕地擦了擦香公子胸口,湊在鼻尖一嗅,只覺指間一點黏膩,有點兒甜香又有點兒腥氣,味兒雖不甚重,卻頗有股奇特的力量,像是會把她的慾望再度激發出來一般。

“這是什麼?”

似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香公子輕輕地咬住了秦夢芸的耳珠,舌頭輕輕地舐著,舐的她渾身酸癢,這才忍笑地說了出來。

“一開始的時候,我先用手指頭好好“侍候”了妳一會兒,只是沒想到妳不只是濕的快,連水也流個不停……”

“別……別說了……”羞的用纖指點在他的嘴上,秦夢芸好像整個人都滾熱了,看來這片濕氣,便是她情濃時流出來的津液,只沒想到竟會如此泛濫,還會流到他身上,看來自己方才可真被逗的狠了。

看秦夢芸嬌羞至極、情迷意亂的樣兒,香公子只覺有趣到了極點,一邊在她耳邊訴說些輕薄言語,一邊索性將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就這樣赤條條地和她裸裎相見。

秦夢芸原已嬌羞無倫,偏偏香公子像逗的她還不夠似的,竟就在她眼前寬衣解帶,逗的她心中更是小鹿亂撞、心癢難搔,又羞又喜又有些驚怕,才剛把體內的傷勢穩定下來,這色心難抑的香公子,現在竟又想要她了嗎?

偏偏秦夢芸心目中的香公子,在那夜鴛鴦共浴之後,就好像脫了銬鐐的色中餓鬼一樣,想搞就搞,就算秦夢芸原來不想,最終都會被逗的慾火難抑,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直到被他干到大泄特泄,被他的精液又狠又猛地滋潤為止。

軟綿綿的、溫潤潤的,就好像已經准備好一般,隨時隨地任他享用的青春胴體,嬌滴滴地挨在香公子懷中,秦夢芸無力地在他胸口推拒了幾下,動作猶如羽毛輕拂一般又酥又軟,全沒半分勁道可言,口中的聲音如風鈴一般嬌脆柔嫩,“好哥哥,別……別那麼快就要……夢芸……夢芸方才泄的太猛太多,到現在還……還有些頭暈目眩的呢……何況這兒陰森森的,夢芸是女孩子……也會怕的……先饒夢芸一會兒吧……”

“真的有這麼爽嗎?”

“嗯……”連聲音中都滿含著柔媚,秦夢芸好像光只是這樣說話,整個人就熱了起來,她不由得有些氣,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香公子故意的,還是肉慾歡愛的必然結果,現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這男人真是厲害,無論何時何地,總能將她的心思轉到雲雨歡愛那方面去,她似乎不只是肉體被他征服佔有,連一顆芳心都在他的控制之下,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蜷縮在他溫熱的懷抱中,她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上床歡愛纏綿,就算幾乎已爽的精空力盡,連根指頭都動不了的現在也一樣。

“都……都是為了你……讓夢芸一直心驚肉跳的,連精都……連陰精都一點不留地……任你采補吸取……夢芸全都獻給你了,你的手段又那麼厲害……搞的那麼狠……幾乎……幾乎連夢芸的小命都想吸干似的……搞的人家都暈了好幾回……到現在還沒半分力氣,夢芸當然只有乖乖求饒的份兒……偏偏你一點都不憐惜夢芸,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樣欺負人家……”

“抱歉了……”香公子微微一笑,抱著一絲不掛的秦夢芸就站起身來,摟著她緩緩走了幾步,雖然四周如此昏暗,但他卻如識途老馬一般,注意力雖像全放在秦夢芸雪膚暈紅、嬌媚動人的臉蛋兒上頭,腳下卻一點不慢。

纖手輕勾在香公子頸上,輕柔地幫他拂去一些發上沾到的土,秦夢芸那水汪汪的眼兒一毫不瞬地盼著他,甜甜地似像隨時都想要送上熱吻一般。雖說這樣赤裸相見實在羞人,但兩人早有肌膚之親,在床上時兩人的歡愛纏綿可要更熱情得多呢!

反正也沒有旁人在,此時此刻,秦夢芸索性放開一切,竟像完全想不起其它事情似的,眼裡心底都只有他的存在,只想這樣偎在他懷抱當中,雖說身在險境,連能否走得出去都成問題,但她心中卻是一點兒擔憂也沒有,不知怎麼著,總認為他能處理好一切。

走了沒有幾步,只見他腳下一挑,一個包袱恰到好處地已落到了香公子手上。這包袱如此眼熟,秦夢芸一見差點嬌呼出來,“這……這不是……”

“沒錯,”俯下頭來,貪婪地吮吸著秦夢芸嬌艷欲滴的櫻唇,吻的她嬌喘吁吁後,才接著說話,“就是妳留在房裡的……”

“原來……原來你早知道……”直到此時此刻,秦夢芸方才想通,原來香公子早就知道,楚心領軍的正派中人不會放過他,因此早有準備,連跳下山崖這種玩命的事兒,都是他早先預備好的,所以才能將自己留在他房內的衣裳細軟也捆好了放到這兒來,看來,連接下來的行止他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想到這兒,秦夢芸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該怨他還是怨自己。若不是自己跑了回來,成了他的跘腳石,以香公子原有的計算,落下山崖時該是全身而退,絕不會像方才那樣傷的既重且狠;就算原先身上負傷,若單只一人,也不會像負載兩人時那般耗力。總而言之,這下可都是她負累了他啊!

偏偏想到這兒,秦夢芸的心下卻是愈來愈甜,他是如此的重視她,竟拚著重傷之險也要保全她,不讓她有絲毫傷損,全不像個得手後便飽食遠揚的惡淫賊,若不是他已對她動心,怎有可能如此呢?

“這個嘛……也有不知道的,”嘴上淡淡地一笑,香公子突地像想起了什麼一樣,以腳代手在地上另一個包袱上頭動了幾下,全心全意都放在他身上的秦夢芸只聽得耳邊一陣窸窸窣窣,幾件衣裳不知何時已飛到了身上來。

“先將衣裳穿上吧!免得著涼了。”將秦夢芸放了下來,香公子似是還貪戀著她如花盛放般的嬌艷胴體,頗有點捨不得的將衣裳交給她。

一邊穿著衣服,香公子一邊笑著,那笑容微帶陰沉,又似有些得意的邪氣,秦夢芸可從來沒有看過。

“那邊有出路,可以直通到君羽山莊背後那小鎮上頭,那兒不在三派人馬回師的路上,若只是隱在那兒,半月之內該當不必怕形跡泄漏出去。之前我已先在鎮上盤了間小鋪,待會兒我們就先去鎮上,好好梳洗之後,再看看該怎麼做。不過……在去那兒之前,我們可得先去看個“意外的收獲”。”

將換用的道袍穿上,衣裳雖有些舊,但此刻的秦夢芸就好像高潮的感覺還留在身上似的,舉止行動都還有些酥軟乏力,釵橫鬢亂之中,一股女子特有的甜美意態,正不自覺地散放出來,迷離光下尤顯嬌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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