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婦女更淫蕩

我大學畢業已經有十個月了,在這十個月中,使我最不能忘懷的,是一位農村裡的女人,她叫小娥,比我大八歲,是我畢業分配前下放勞動的房東,在我下放農村的那段日子裡,她一直對我問寒噓暖的,不時地關心照顧我的勞動和生活,在下放的幾個月時間里,我與小娥后來發展成爲一種體貼入微式的關系,這就使我對她更加思念。今天我收到了她給我寫來的平安信,看著小娥給我的來信,自己又想起十個月前的情景,不由得浮想聯翩心緒難以平靜下來。

臨畢業前,學校爲了讓我們體驗複雜的社會生活,組織了下放農村的活動,於是我們一群省城的大學生來到了安沾縣,這是個偏僻而且貧困的小縣,大部分地方連自來水和電燈都沒有。我下放的村子叫唐莊,又是縣里最窮的地方,由於這個村子太苦,在縣城裡介紹情況時,其他同學都不願意到這里來,我抱著吃點苦不算什麽的念頭,自報奮勇地一個人來到了安沾縣最苦的唐莊。不想到了這里卻讓我真正體會到了社會中的實情,通過幾個月的社會實踐活動,我敢說自己的收獲肯定是下放同學中最多和最大的。

村裡安排我到一個農戶家幫助他們勞動,這戶人家就只有中年夫妻兩口人,房東男主人有些木讷,名字也象他的樣子似的叫作老呆,他是一個半農半獵的農民,因爲家裡的地並不太多,所以經常進山打獵。老呆對我的到來並沒有任何過多的表現,只顧自己低頭抽著煙。

房東女主人就是小娥,她是個性格開朗,模樣也長的俊俏的農村大嫂。農村女人很少有高挑的身材,所以她一米六幾的個子在村子里就顯得格外出衆,女人長著一頭烏黑油亮的頭發,漂亮的臉蛋,豐滿圓滑的屁股,一看就感到十分招人喜歡。

按老呆幾句不多的話說,他出去打獵主要是爲了用獵物換來的錢補貼點家用,但我卻看小娥對丈夫的說法有種不屑一顧的表情。老呆因爲打獵的原因,一年有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所以,這個家裡的一切,實際上都是由小娥來打理操持的,我看得出來小娥對老呆有種不滿意的表現。

聽村裡的人說,這個老呆身體有毛病,他總給人一種病病秧秧的感覺,加上少言語,人看上去沒有什麽精神,我到他們家有幾天了,他對我是種不冷不熱的表情,而且我看他對自己的老婆小娥也是十分冷淡,完全沒有農家夫妻和睦親熱的情景。

我到他們家的任務就是幫老呆和小娥做些農活,其他的也不需要我去多問多做,好在我有一米八的個子,俗話說身大力不虧,幾天下來,我很快就適應了地里的農活,這種勞動並沒有讓我感覺有什麽受不了的,但單調的勞動生活還是讓我變得比在學校時沈默了許多。

我到小娥家的第八天,男主人老呆說現在是個打獵的好季節,他備足了打獵的用具,並讓小娥給他帶上了一大口袋干糧就匆匆進山去了。老呆出門時說自己可能要兩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回來,並要小娥別擔心他,同時也囑咐我要象個男人一樣多幹些活,別讓他老婆累著了。

男主人老呆走了之後,每天下地幹活就只有我和小娥兩個人了。

說句實話,從我一到老呆家的那天起,就喜歡上了這家的女主人,小娥對我這個從城裡來農村鍛煉的大學生十分熱情,問寒噓暖的,總是不停地囑咐我該注意些什麽事情,生怕我在勞動中累壞了身體,我在感激女主人的同時,同時也喜歡上了她俏麗姣美的身體。學校裡面的那些女同學,現在一個個都興什麽減肥,把自己弄得象一隻只草雞,一陣風吹來都可以把她們颳倒,哪裡還象魅力動人的女人。她們根本沒有小娥這種健康滋潤的自然美,這女人在該肥的地方就肥,圓嘟嘟的屁股豐滿但沒有贅肉,高挺的一對奶子在胸前就象兩座小小的山峰,但在該瘦的地方它也瘦,細巧的腰身走起路來象楊柳搖擺,一雙腳腕挺拔修長,女人這肥中有瘦的身材,才是真正能夠讓男人浮想聯翩怦然心動的。

我特別喜歡偷偷地窺視小娥那肥肥圓圓的屁股,她走路時屁股總是有些誇張地向兩邊扭動一翹一翹的,寬大的褲子根本無法遮蓋住男人對褲子里女人肉體的幻想。現在老呆走了,每天只有我和小娥兩個人在這個農家小院里生活,這就使得我的偷窺更加方便起來,再也不用怕老呆那象釘子一樣的眼光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每當我和小娥兩人下地幹活的時候,我總是借故走在她的後面,這樣我就能夠仔細地看看她誘人的屁股,我時常跟在她的後面,一邊看著她扭動的屁股,一邊在心裡漫無邊際地幻想著褲子裡面是個什麽樣的肉體,想著如果能夠與她在一塊溫存該是多麽好的事情。有時我心裡還會生出無盡的煩惱,守著這麽個撩人心緒的媳婦,老呆卻對她表現得無動於衷和一種不近人情的麻木,這種男人真是世界上的頭號大傻瓜。

通過幾天和小娥的接觸,我知道了她的一些情況,她已經和老呆結婚有七八年的時間了,娘家在比唐莊更苦的鄰縣山村,她爹就是因爲老呆去那裡打獵時認識的,架不住家裡太窮,看看老獃人還老實,就這樣把女兒許給了老呆,小娥才到唐莊落戶成了老呆的媳婦。我來她們家的時候,女人剛過三十歲的生日。

雖然自己是個學生,平時由於性格的內向,還從來沒有過男女間親親我我的親身經曆,但我從書本上了解到,象小娥這種年齡的女人,由於身體性機能的日益旺盛,所以就會對男女之間的性事,有著不同往常的強烈需求,這時的女人正處於俗話說的“如狼似虎”的時期,她們除去正常的衣食住院行的生活,對男女間的性交有了比任何時期都更強烈的要求,如果生活中沒有了男女之間親密的性愛和縱情的性慾,她們就會感覺失去了生命的重要意義。

但我到小娥家快有十天了,在這段時間里,每天晚上我都希望他們夫妻二人能夠象黃片中的那樣,讓我聽聽男女間行房時折騰發出的令人剌激的聲音,我與小娥夫妻就住隔壁,中間的那堵土磚砌的半高的矮牆,是擋不住任何聲音的,如果他們夫妻有什麽好事,我這邊是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的。可是在我的急切的期望中,他們夫妻間根本沒有發生我所希望發生的事情,二人睡覺的房間里沒有任何動靜,我只在隅然間聽到過幾聲小娥象有點失望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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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氣溫很高,天上沒有一絲風,整個大地熱得象座蒸籠,我又和小娥出門上地里幹活。給玉米地鋤完草后,當我們坐下休息了一陣子后,旁邊的老黃牛大約是餓了,哞哞不停地叫了起來,於是小娥站起來對我說:“建樹,我們一起去割點草吧,你看牛是餓了”。

我隨小娥一塊站起來點點頭沒有說話,算是答應了她。

玉米地旁邊有塊沒有種莊稼的草地,這里的綠草生長得格外茂盛,玉米棵子的陰影剛好遮住了我們的頭頂,我們兩人一前一後地割著草,整個地里似乎就成了我們兩個人的世界,小娥割得很快,我也不甘示弱地緊緊跟在她的後面,不一會兒功夫,我們就割倒了一大堆青草,然後兩人又把青草集中起來成了一座不小的草堆。

小娥給老黃牛抓了一大把青草,它便不再叫喚了,靜靜地吃起草來。小娥擦了把臉上的汗水說:“建樹,草夠牛吃上幾天的了,等會兒我們再把草紮起來帶回去。你看,割了這麽多的草,也夠你累的了,看看咱倆身上的這汗,就再歇一會兒吧”。於是我們就找了處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

小娥摘下草帽扇著風說:“這天真熱”。她頭上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一大片,汗漬使得她的衣服貼在了身上,胸前的奶子更是被濕衣服緊緊地包住挺在那裡。

這里的風俗凡是女人一經結婚,原來的姑娘保守防線就完全不需要了,結過婚的女人可以做當姑娘時不敢做的許多事情,象在這麽熱的天氣里,村裡的姑娘們還穿裹著厚厚的衣服,而結過婚的女人就沒有了這樣的約束,她們可以任意地光著上身不穿上衣。這不,剛說完太熱的話后,小娥就把身上被汗水濕透的褂子脫了下來,兩只汗淋淋鼓鼓的奶子象肉球一樣從衣服的約束下解放了出來。

由於沒有生過小孩,小娥的奶子還象姑娘的奶子一樣,它們十分豐滿也極富彈性,兩個滾圓的奶子隨著小娥雙臂脫衣服的動作上下左右來回亂動著,它們就象生在女人胸前兩個活蹦亂跳的肉球,這情景令我禁不住眼花缭亂,我的裆下也開始有了變化,自己感覺到原先還安份的雞巴,已經一跳一跳不太老實地慢慢向上翹了起來。

小娥一擡頭見我一個勁兒地盯著她的奶子看,又看到我的褲裆里鼓成了一個大包的變化,她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下意識地用手遮掩了下胸前的奶子,但不想由於胳膊在胸前的拂動,使得奶子跳動得更加活躍了,而且胳膊根本遮擋不住胸前豐滿的奶子,於是她不再對鼓漲跳躍的奶子進行掩蓋,任它們充分地在我這個男人面前暴露無遺。

過了一會,喘平了氣的小娥轉過身對我說:“我去尿尿”。

看來小娥真是沒有把我當成外人,她沒有了幾天前的那種扭捏,當著我這個大男人的面,十分隨便地就說出自己要尿尿的話來,然後她站起來走到離我只有幾步開外的地方,根本沒有想避開我的目光,毫無顧及地解開褲子立即蹲下去小便。女人這時已經與前幾天老呆在家時完全不一樣了,那時我們三人在地里幹活她要小便的時候,總是不聲不響地自己一人跑到兩個男人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去。

小娥大概是已經被尿憋得很久了,她一蹲下去我便馬上就聽到一陣極有刺激性尿液湍急的聲音,而且我還看到黃色的尿水把她前面的泥地激打起一片尿花。小娥是背對著我蹲下去小便的,由於她剛才已經脫掉了上衣,現在因爲小便又解下了褲子,所以我從後面清楚地看到了一個全身裸露的女人,尤其是她那肥肥白白的圓屁股,還有屁股溝裡面的一簇陰毛,全都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見到女人身上的這些隱密,在條件的反射下,我的雞巴立即猛地硬挺了起來。

小娥蹲在那裡沒有回頭地對我說:“建樹,你也憋得夠戗了吧?你也方便一下,沒有關系,嫂子不會看你的寶貝”。小娥這時已經尿完了,農村女人不象城裡女人尿完要擦什麽屁股,她把屁股翹得高高地使勁地上下抖動著,好把沾在陰戶和屁股上的尿水甩掉。

張開雙腿在自己面前幾步遠地方小便的女人,當她用高高翹起屁股上下擺動的姿勢甩掉尿水的時候,女人陰部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在那條深色的屁股縫里,我看到了女人紫紅色的肛門和被黑毛包圍著的陰戶,她的兩片陰唇張開呈現著誘人的淺紅色,陰唇和陰毛以及屁股上還沾著點點尿液,淺黃色的尿液在女人不斷的甩動下,紛紛落了下來,象顆顆閃亮的明珠。看著女人最隱密的地方,這使我的表情變得遲純起來,當時我的眼睛已經變得發直,它們一動不動地死死盯在了女人那個叫作“B”的東西上面。

站在小娥的身後,我沒有轉過身去,木然毫無表情機械地掏出自己的老二尿了起來,雖然自己也在小便,但雙眼卻一直緊緊地盯著小娥的屁股沒有分神,以致最後的一點尿液競落到了自己的褲腳和鞋上我都沒有察覺。

當聽不到我繼續小便的聲音后,小娥轉過身向我看了過來,當她看著我緊緊盯著她的目光和手握的雞巴時,一改剛才不好意思的樣子,她柔聲地對我輕輕問道:“建樹,看你真是個獃子像,看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嫂子就那麽值得你好看嗎?你難道還沒見過象嫂子這樣的女人?你們這麽開放的大學生,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呀,你在學校里肯定和女學生們玩過了吧”?

我臉紅了,小聲地回答說:“嗯,沒有,我……我……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我已經忘記該把方便的那個東西放回褲子裡面去,就任由它暴露在外面。

“這麽說,我們的建樹是個好學生了,還是個沒有開竅的童男子,那嫂子我今天就成全你,讓建樹看個夠”。小娥把身體向我轉了過來,站直了自己的身體,於是她腿上的褲子隨著人的站起來,一下子就徹底地滑落到了腳下,小娥這個村婦,一個令我幾天來暗戀著的女人,這時在我的面前已經成了一絲不掛的裸體女人。

自己眼前的小娥已經沒有了原來的羞澀,她擡腳甩掉落到腳下的褲子,把她那雙白白的大腿微微地向我張開,雙手捧著胸前鼓漲而豐滿的奶子,引誘般地前後左右扭動著胯部,讓赤裸身體中最令男人激動的部分,就是大腿根那長著一簇黑色陰毛的部分,向我這個男人暴露展示開來。

我被小娥的舉動驚呆了。這二十年來,除了看點黃片外,我還沒有真正見過裸體的成年女人,看著小娥陰毛上掛著的點點尿液,看著那兩片象是會說話的紅色陰唇,自己心裡不由地感歎起來,原來女人的下邊是這麽撩人。露在褲子外面的雞巴不爭氣地向上硬挺了起來。

小娥走到剛割下的草堆邊坐了下來,她拍了拍松軟的草堆,對我招了招手說:“建樹,你過來吧,這草堆上十分舒服,正好可以讓我們休息一下”。

我剛走到小娥的面前,她就抓住我的雙手一把把我拉倒坐下,由於我沒有絲毫的準備,身體撞到了她赤裸的身體上,我的手和臉都感覺到了她皮膚的溫暖和光滑,當時自己心裡既有高興又十分地緊張。

小娥撒嬌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示威地對我說道:“現在嫂子身上的所有一切你都看到了,嫂子的奶子和嫂子的屁股,還有嫂子屁股裡面的寶貝,你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了”。小娥說完這話,故意又把自己的雙腿張開,讓那個叫“B”的東西徹底暴露在我的眼前,這讓我的血沖上了頭,有了昏暈的感覺。接著她用種不依不饒的口氣又對我說:“不過這樣不公平,只你看我不行,我也要看看建樹的身體,你也要把衣服脫光了,讓我看看你的光屁股,看看你屁股下面的寶貝”。

聽完小娥說的話,我不由得心花怒放,她的話正中我的下懷,這也正是自己潛意識里想要做的事情,她的話已經明白無誤地告訴了我一個信息,這個女人已經向自己打開了最神秘的大門,她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麽可以顧慮的?自己原來在小娥面前的那種心理上的羞澀,隨著她的話煙消雲散。我飛快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面前的小娥一樣赤裸了自己的全身。

一旦兩具赤裸的肉體有了這麽近的接觸,語言好象已經成爲多餘的東西,我一聲不哼地用手迅速握住了小娥的奶子,在我雙手的揉摸下,女人成熟的身體顫抖起來,小娥在男人的愛扶下,全身軟癱一般完全倒在了我的胸前。我感受著兩具赤裸肉體的親密接觸,手掌微微用力揉捏著她堅挺的奶子,小娥也用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尋找著,我的雞巴立即翹了起來,頂在了小娥柔軟的腰上。

小娥渾身震動了一下,我知道這是她感覺到了自己雞巴的勃起,她擡起了頭,水汪汪的雙眼看著我說:“建樹,我有點緊張,我們這個樣子,不會有人看見我們吧”。說完這話小娥擡頭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把身邊的青草又拉扯擺弄了下,象是要把她赤裸的身體在草堆中藏起來一樣,做完這些事情女人又將頭緊緊地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太陽照在我和小娥這對赤裸的男女身上,雖說天氣夠熱的了,但赤身置於一大堆新鮮的青草之中,加上心情的亢奮,我已經有種全然不顧的感覺,管它有什麽人呢,我現在只想和小娥有更進一步的發展。這時正是農民下地幹活的時間,我擡頭看了下一望無邊的玉米地,遠處和近處根本見不到一個人影,想必其他農戶的人們也正象我們一樣,在炎熱的天氣中爲玉米鋤草,勞作的疲憊中有誰會想到在這片玉米地旁邊,還會有我和小娥這對赤裸著的男女。

我用雙臂緊緊地抱住小娥,兩人光滑的身體在青草堆里糾纏在一起,我一邊用嘴唇親吻著小娥的嘴唇,一邊用胸脯不停地磨擦著小娥胸前肥肥的奶子,這使我有種說不出來的剌激,胯下的雞巴不受控制的在小娥的兩條大腿間跳躍,她小腹下的陰毛在我的小肚子上劃來劃去,讓我有種欲罷不能癢癢的感覺。

我的手順著她圓滑的屁股一路摸了上來,掠過她纖細的腰肢,最後在她的奶子上停了下來。我曾聽說結了婚的女子奶子會變得松軟而沒有彈性,但小娥的奶子卻是堅挺結實的,撫摸起來手感很好,在我的愛撫下小娥兩個奶子上的乳頭也變得堅硬了。

我翻身跪在小娥身上,用胸膛摩擦著她白皙豐盈的奶子,她的身體不斷帶給我陣陣的沖動。我可以看見小娥閉著眼睛,微微張開的嘴唇在輕輕地喘息,性感的舌頭在嘴裡不停地轉動著,象是對我暗示著將要發生的一切。我又再次埋頭下去,把嘴準確地對準了她的嘴唇,伸出挑釁的舌頭,象蛇一樣靈活的探進她的口腔,卷著她的舌頭便吸吮起來。

小娥鼻子里發出陣陣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身體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動著,肌膚摩擦的快感讓我渾然不覺自己身處何地。小娥緊緊抱著我,兩手在我的背上撫摸著,過了一會兒,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把我的雞巴牢牢握住,輕輕的上下套動起來。

我感覺到雞巴在小娥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堅硬了,雞巴頭更是脹得像要爆開似的,我粗重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了,年青充滿精力的身體被小娥的溫柔撩撥的快要炸開了。

小娥也從雞巴陣陣的痙攣中感覺到我的變化,她松開了我的雞巴,調整著自己的姿式,把自己的膝蓋微微擡起,象個大字樣地最大限度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腿,又握住硬挺的雞巴象掃帚掃地一樣,在她的胯部陰毛處不斷地來回掃動著,直到雞巴硬得她用手已經扳不動了,小娥這才低聲地說:“它都這麽硬了,你就進來吧”!

我忙亂的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間,硬挺著的雞巴象匹野馬在她的陰部毫無目標地胡亂沖撞,第一次用雞巴頂住女人陰戶的我,這時還根本不知道女人身體的結構,更弄不清楚自己已經硬得發疼的雞巴到底該向哪個地方插進去。

小娥看著我一付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輕輕一笑,善解人意地說:“建樹到底還是個年輕的男人呀,一點還不懂女人”。我又被她說得臉紅了起來。

小娥抓住我的雞巴慢慢地向她自己的大腿隱密處靠過去,雞巴頭掠過一片毛發叢生的地帶,然後接觸到了一團柔軟炙熱的嫩肉,接著小娥抓著雞巴的手讓它停留在了一個溫暖的地方,我感覺到頂住了一個濕潤滑膩的小孔,小娥的手帶著雞巴微微向自己身體裡面用力一壓,硬挺的雞巴便順利地滑插進了小孔,小娥放開了那隻握緊雞巴的小手,象似等待地閉上眼睛輕輕地喘息起來。

我再傻也明白了,把腰向前用力地一挺,雞巴頭和大半個雞巴就刺入了一個從未進入過的溫暖腔道,我再次用力,整根雞巴就全部都進到了小娥的身體裡面,一陣銷魂的快感立即湧遍了我的全身。

“哦……嗳……”小娥如釋重負地呻吟了一聲,她粗粗地出了口氣,雙手在我的屁股上撫摸起來。這就是男女間性的仙境?我讓硬挺的雞巴停留在小娥的陰道裡面,伏在她的身上不再動了。

小娥睜開眼睛柔情地看了看我,笑著說道:“傻瓜,這樣有什麽好玩的,男人玩女人要動,不動就沒有樂趣了”。

“要動”?我有些愕然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動,怎麽樣才算是玩女人。

小娥把手挪到了我的胯部,然後用雙手托起我的胯部,向上推動起我的身體,讓插在陰道裡面硬硬的雞巴向外抽出,在雞巴尚未完全離開陰道的時候,她又用手把我的胯部向自己的懷里拉回,這樣反複了幾次,我終於在她無聲的教導下,知道了自己硬挺的雞巴該如何在女人身體裡面運動。

我向後緩緩退出讓雞巴抽出半截,然後再次用力將雞巴全部插了進去,小娥的腔道像是一個強力的肉圈將我的雞巴箍的緊緊的,我按小娥剛才的教導,讓硬挺的雞巴反複抽插了幾次,漸漸明白了怎樣追求更大的快樂,我半俯下了身子,開始快速的運動起來,性器磨擦帶來的快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體里一撥一撥沖刷起來。

小娥白皙的身體隨著我的連續沖撞顫動著,她兩手緊緊扣住了我的屁股,從她手指抓住屁股一緊一松的動作中,我可以感覺得出她的神情也是分外地快樂。在我身體的前後拍打下,她富有彈性的奶子劇烈的顛簸著,我象俯臥在一具肉床上,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腔道里,堅硬的雞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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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劍奇俠傳H版 第十一章 蛇妖

「姑爺這邊請。」隨著丫鬟的後頭,逍遙走進一間房間內。

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屋子,房間都是這般華麗;一張精美的雙人床,大紅的地毯,藍天色的窗簾,以及一個極大的書櫃,裡頭擺滿了各式的裝飾品及古董,一一切切,都是逍遙生平從未見過。

「若姑爺有什麼吩咐,盡管吩咐我們下人。」年約十六七歲的丫鬟,露著可愛的笑容說道。

「啊…哦…」逍遙不適應的應道。對於她們叫姑爺,逍遙感到很不自在。

在那丫鬟走後,逍遙四面看一看,便坐到床上。此刻的心情,令他心煩意亂,沒心情欣賞這兒的東西…

逍遙開始打坐運功,左手的傷經過包紮,再以內力不斷的去疏導血氣,早就止血開始結疤。

(實在是…)逍遙一面打坐,一面想起了適才的情況……

…打鬥完進屋後,林天南便滔滔不絕的說著,他看出了逍遙的武功是蜀山劍法,但他卻誤以為逍遙是蜀山派掌門獨孤劍聖的弟子而興奮不已,直說他是獨孤劍聖的好友,這門婚事真是湊巧等等…完全不給逍遙說話的機會。

最後,逍遙知道現在不論怎麼說都沒用了,只有使用緩兵之計,說等他把筱筠請來再做決定。

芷青在一旁像是看戲一般的笑著,最後,她向逍遙告別,說要回家勸勸她爹娘看看,臨走前她向逍遙說,月如的個性可是完完全全的遺傳她父親的,逍遙聽了,當真是哭笑不得…

(唉…大的小的一個樣,根本就是一對固執父女嘛…)逍遙無奈的想道。

(對了…)突然間,逍遙想起了靈兒,當時的她在一旁,表情顯得十分的復雜,逍遙不禁開始擔心,靈兒多愁善感,希望別胡思亂想的好。

(去看看她好了。)在這兒擔心也無濟於事,逍遙躍下床,走出房間去尋找靈兒。

走出房間,逍遙不由得愣住了…

逍遙所住的房間,乃是走廊的盡頭那一間,只見走廊寬廣的延伸,二十多步後又分出右轉的一條路,只見那條路通至花園,在晚上的夜色下,只看到花園裡似乎又分出了幾條路,看的逍遙獃獃的看著,竟不知如何是好。

(哇靠…這野丫頭的家也太大了吧,真離譜…這花園不會有十裡坡這麼大吧。)逍遙感到十分的頭痛,這樣要怎麼找啊…

便在這時,逍遙注意到,前方走廊正有一名女子正手持著燈籠,背對著逍遙走著,那背影相當窈窕,從那身上的衣物看來,似是丫鬟,但又比丫鬟的服裝還要鮮麗些。

逍遙連忙上前,開口道:「那個…」女子一頓,回過頭來,燈籠的光芒照在女子的臉上,逍遙這一見,登時一怔。

「你…!」逍遙訝異的望著她,那張臉蛋,逍遙感到十分熟悉…她是今天下午在路上撞到的女子!?

「姑爺好…。」女子似乎早就知道逍遙了,並不如何訝異,她微微一笑,禮貌的行個禮。

「啊…你、你好…」逍遙也趕緊應道。

「姑爺有何吩咐?」女子問道。

「哦,那個…跟我一起來的姑娘呢?」逍遙把問題問了出來。

「好的,請跟我來。」女子微微一笑,便意示逍遙隨他來。

走往花園的路徑,女子帶著他,緩步的走著…

「呃…真沒想到你原來住在這兒。」逍遙忍不住開口道。

「是的,我是林家堡的丫鬟,你很訝異棉?」女子微笑道。

「嗯…」逍遙點點頭。

一面走著,逍遙開始在旁觀察著她;意外的,在燈籠的照耀下,女子的面容像抹上一層胭脂似的,原來她的姿色相當不錯,那有些高挑的身子,玲瓏有致,美麗的臉蛋笑起來更有一股特殊的魅力,強烈的令逍遙感受到,她不像是一般的丫鬟。

「呃…姑娘怎麼稱呼?」逍遙開口問道。

「雪涵。」女子答道。

「嗯,雪涵姑娘,那個…你在林家待很久棉?」

「啊…對啊,我八歲就被賣到林家來了,已經…十年棉。」雪涵想了一下,說道。

「賣到林家?」逍遙這一聽,登時一怔,脫口問道。

「嗯,我是妾生的,我爹嫌棄我,所以把我賣了…」雪涵說道,語氣上帶著些微的落寞…

「對、對不起…」逍遙知道問到不該問的了。

「沒關系的,老爺和小姐都很喜歡我哦,尤其是小姐,我跟她可是一塊長大的。」雪涵搖搖頭,微笑道。

「哦…」逍遙應道。

「你別看小姐這樣哦,其實她可是有溫柔乖順的一面的…」雪涵說道。

「哈哈…」逍遙苦笑兩聲。她有溫柔的一面?逍遙才不相信。

走過花園,雪涵帶領著逍遙來到了一棟建築物附近,逍遙知道快到了…

「這兒就是了……啊!!」突然間,雪涵尖叫了一聲,逍遙一驚,連忙以很快的速度用目光向四周掃過一遍,只見雪涵的腳邊附近,正有一條蛇!

逍遙見雪涵似乎腳都快軟掉了,竟站在原地動也不動,逍遙轉念極快,輕功一點,迅速的用一手摟住雪涵的腰將她抱開,便在同時蛇也向前一撲,張大嘴往
逍遙咬來,逍遙何等功力,只見「飛龍探雲手」一使,已在蛇的身上迅速的扭過幾下,喀喀幾聲,蛇骨已遭逍遙扭斷,登時向一條繩索般的跌落在地,動彈不得。

雪涵感覺到有一隻手將她抱住,一見是逍遙,登時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緊緊的摟住他,不斷的顫抖。

「沒事了…」感受到雪涵的全身發顫,逍遙柔聲安慰道。

「蛇…蛇呢…?」

「你瞧,已經被我折斷骨頭,它動不了啦。」逍遙微笑道。

雪涵瞄了一下,便立即回頭,緊縮在逍遙懷中,一股獨特的女性香氣傳來,懷中的女性溫暖,逍遙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登覺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會兒,雪涵穩定下來,當她發現自己正靠再逍遙懷中時,登時滿臉通紅,急急的分開身子,這一誇張的動作,兩人均是尷尬無比,氣氛登時凝重了起來。

「謝、謝謝你…」雪涵輕聲謝道。

「啊…哈哈…沒想到這兒居然會有蛇呢。」逍遙轉移話題,試圖解除尷尬狀態。

「嗯…這兒附近便是隱龍窟,有時候是會有蛇跑來沒錯…」雪涵說道。

「這只怎麼處理?」逍遙問道。

「等等我叫人來處理掉便是…」雪涵往地上那條正在抽搐的蛇瞄一眼,登感到毛骨悚然,隨即別過頭去。

「你…怕蛇棉?」逍遙忍不住問道。雪涵臉一紅,輕輕的點點頭,隨即便低下頭去,害羞不已。

「嗯,那麼,下次別一個人在外頭巡視,找個人陪伴啊…」逍遙提醒道。

「我會注意的…」雪涵小聲的道。

「趙小姐往前走最左邊一間就是了。」雪涵說道。

「啊,真是謝謝你…」逍遙微笑謝道。

「…姑爺對下人真好。」雪涵說道。從剛才逍遙替她擋蛇,現在又跟她說謝

謝,身為丫鬟的雪涵,是從來沒遇過的。

「嗯?說謝謝有什麼不對嗎?」逍遙不懂的道。事實上,生在鄉下的逍遙,

根本就不知道丫鬟跟一般人的不同,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但是…我是丫鬟啊。」雪涵說道。

「丫鬟又怎樣?我只知道,一個可愛的姑娘替我帶路,我怎麼能不說謝謝呢。」

逍遙嬉笑道。雪涵登時臉一紅,低下頭,不敢直視逍遙。

「姑爺…」就在逍遙要走之際,雪涵叫住了他。

「雪涵姑娘,有事嗎?」逍遙回過頭問道。

「…叫我雪涵就行了。」雪涵微笑道。

「嗯,那既然這樣,你也叫我逍遙吧。」逍遙這一說,雪涵連忙猛搖頭,不管逍遙怎麼說,雪涵就是不肯。

「這…唉…罷啦,你高興怎麼叫就隨你吧。」逍遙無奈的笑道。他搞不清楚,為何雪涵就是堅持要叫他姑爺。

他哪裡知道,雪涵怎麼可以直稱他名字,這樣一來,要是被月如知道了,那可是很難說話的。

「你要說什麼嗎?」逍遙問道。

「就…沒、沒什麼…」話說到一半,雪涵硬生生的把話吞回去。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逍遙微笑道。

「不…真的沒什麼,姑爺,雪涵先告退了…」說著,雪涵轉身急急的往回頭路跑去,途中經過蛇的位置時,還特意繞了一大圈,足見她有多怕蛇。

「……」逍遙望著她的背影一頭霧水,她應該有想說什麼,但大概是說不出口,逍遙也就不再去想,往屋內走去。

走到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逍遙見門沒關好,便悄悄的推開來,只見靈兒坐在床邊,低著頭,表情上透露著相當復雜的情緒。

「靈兒。」逍遙輕聲喚道。

「逍遙哥哥…」靈兒望了逍遙一眼,又逕自低下頭去。

「怎麼啦…看你的臉色不太好哦?」坐到靈兒身邊,逍遙關心的道。

「……」只見靈兒還是低著頭,沉默不言。逍遙也不勉強,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她身旁,凝望著她的側影。

時間已是太陽西下約一時辰了,春末的晚上,竟是格外的涼爽,半開的窗子,正徐徐吹著陣陣的涼風,撫動著靈兒那烏黑柔順的秀發,幾根發絲迎風起舞著,輕跳在靈兒那白皙的臉頰上,想不到竟是這般的魅力,逍遙怔怔的瞧著,不覺得瞧出了神。

「逍遙哥哥…」突然間,靈兒開口喚道。逍遙先是愣了一下,才連忙回過神。

「你還記得…姥姥臨死前說的話嗎?」靈兒輕聲問道。

「啊,當然記得。」逍遙一聽,已然知道靈兒為什麼心情不好了。

「靈兒,你是怪我沒跟林堡主說清楚,我們兩個的關系嗎?」逍遙柔聲問道。

「…」靈兒不答,但也等於默認了。

「好啦,靈兒,對不起嘛…你也看到啦,林堡主跟她女兒簡直一個樣,都沒有讓我有開口的機會,我怎麼解釋呢?」逍遙說道。

「但…你又怎麼能答應這婚事…」靈兒小聲的道。逍遙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靈兒是不高興逍遙沒有拒絕這婚事。

「傻瓜,我叫姊姊來,可不是為了要談婚事啊,我是要叫姊姊來幫我說話。」

逍遙說道,結果靈兒仍是聽不懂,於是又問道:「說什麼話?」

「叫姊姊來替我們解圍啊!你想,我的婚事由姊姊做主,林堡主再固執,總也得聽姊姊的啦。」逍遙解釋道。

「啊…對哦…」靈兒總算聽懂了。

逍遙望著靈兒,見她突然露出鬆了一口氣的模樣,笑了笑,貼到她耳邊輕聲問道:「你擔心我會入贅林家?」

「啊…」靈兒臉一紅,不善說謊的她,登時有些語無倫次。

「唉…原來你這麼不信任我。」逍遙幽幽的道。

「沒、沒有啦!我…我…」靈兒驚慌的說道。

「我要罰你!」話剛說完,突然間,逍遙一把撲上去,靈兒驚叫一聲,已被他壓倒在床上。

「逍、逍遙哥哥…唔!」話還沒說完,逍遙已吻上了她的雙唇。

柔軟、濕潤的觸感,那再也熟悉不過的嘴唇,逍遙深深的親吻著,舌頭不斷探入靈兒的口腔內,品嘗著甜美的唾液。

那一瞬間,靈兒先是迷惑了…先前逍遙所表明的態度,已讓她感到傷心欲絕,可是逍遙現在的舉動…他不是恨蛇妖嗎?為什麼?

但是,口中感受到的熱情,讓靈兒確信這不可能是裝的,逍遙的每一個細細的舉動,無一不是貼心的感受,他到底怎麼想的…?

突然,靈兒靈光一閃,已然想到:(莫非…逍遙哥哥所指的,是那些為非作歹的蛇妖,而不是在指我?但是…他又為何強調特別恨蛇妖?)隨即又想到:(啊…逍遙哥哥定是還在想姥姥的事,難怪會脫口而出討厭蛇妖…)靈兒自己推論著想道,不過倒也猜對了一半。

靈兒這一想,先前的嫌隙登時釋然,她一喜,突然伸手反摟住逍遙的頸子,回吻著他。

逍遙一怔,只覺得靈兒的動作轉為積極,軟軟的綿舌反纏住逍遙的舌頭,雖然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但逍遙也不在意,不甘示弱的反吻靈兒。

吸著靈兒的嬌舌,輕撫著她的秀發,逍遙伸手在她的背上游移,令靈兒感到一陣暈眩,手腳四肢,顯得 麻無力,但她又不肯這樣服輸,摟住逍遙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更加激烈的親吻著,吸吮著彼此的唾液,兩人簡直要吻到了天翻地覆一般。

良久,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逍遙哥哥…」靈兒紅著臉輕喚著,濕潤的雙眼注視著逍遙,柔聲道:「我…我絕對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就是會擔心啊…」

逍遙微微一笑,撫弄著她的秀發,說道:「我知道,這是難免的。」喜歡一個人,本來就會感到些許的不安,逍遙怎麼會不曉得這種感覺,他當然不怪靈兒。

靈兒輕聲道:「那時候…我聽到你說要叫姊姊來的時候,我真的誤會了…我以為你…」

「以為我要叫姊姊來是要當公證人,好入贅林家?」逍遙笑著替她道。

「對不起…靈兒是傻瓜…」靈兒紅著臉,輕聲道。

「你不但是傻瓜,還是個壞蛋。」逍遙用指頭輕點了靈兒的鼻頭。

「壞蛋?」靈兒疑惑的問道。

「本來就是啊,你居然忍心把我推到母老虎那兒,我豈不變成『羊入虎口』了,你不是壞蛋是什麼。」逍遙笑道。

靈兒聽了,登時噗嗤一笑,說道:「逍遙哥哥哪是『羊』啊,明明就是一匹『色狼』,色狼遇母老虎,頂多打個平手,嘻嘻…」

「好啊!你居然說我是『色狼』,那我就『色』給你看!」逍遙說完,伸手一把就要摟住靈兒,靈兒咯咯一笑,輕功一點,迅速的從逍遙眼前躍開,逍遙一抱不中,也使出輕功追逐了起來…

狹小的房間,能動的空間有限,只見靈兒的動作輕盈,在裡頭輕快的穿梭,逍遙怎麼抓就是抓不到,輕功之差,這時就相當明顯。

「啊!」突然間,逍遙給桌腳一絆,登時跌倒,靈兒一驚,連忙躍到逍遙身邊,只是…

「抓到了!」猛然間,逍遙一躍而起,往靈兒一撲,靈兒閃避不及,給抓了個正著,兩人在地毯上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

「厚…每次都用這招…」靈兒不依的道。這招在仙靈島逍遙早就使過,如今再用,靈兒還是上當。

逍遙先是怔了一下,腦中微一刺痛,便想起了當初的那一幕…逍遙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先前早已用過這招。

「嘻嘻…兵不厭詐嘛,被我抓到了哦…」說著,逍遙在靈兒的兩片粉頰上親了又親。

便在這時,逍遙注意到靈兒的眉頭微皺,似感到不舒服,連忙問道:「靈兒,不舒服嗎?」

「嗯…胸口有些悶悶的,頭又有點痛,有種想吐的感覺…」靈兒這一說,逍遙馬上跳了起來,一把將靈兒抱起,趕緊安置到床上。

「怎麼會這樣,生病棉?要不要我去叫大夫?」逍遙慌張的道。

「不用了啦,大概是太累了…」見到逍遙如此慌張,靈兒感到心中甜甜的,這表示逍遙有多關心她。

「那可要好好休息哦,知道嗎…」逍遙擔心的道,剛才他原本想要再和靈兒溫存一下的,但這種情況,逍遙也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到底是靈兒的身體健康第一啊…

「嗯…」靈兒任由逍遙將被子蓋好,露出了不用擔心的表情。

走出靈兒的房間,逍遙仍是有些不放心…

(也許是今天逛太久了,身子有些累壞了吧,休息一下就好了…)逍遙這樣安慰自己,意示自己別太擔心,才緩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姑爺。」便在這時,一名丫鬟從後頭叫住了逍遙。

「小姐請您到花園一敘。」丫鬟微笑道,只見她留著短發,年紀約二十來歲的樣子。

「嗯,那就有請姊姊你帶路啦…。」逍遙笑著說道。

「疑…姑爺您太客氣了。」丫鬟微微一笑,便替逍遙帶路。

彎了幾個彎,丫鬟帶著逍遙來到了一處花園…

「哇…」逍遙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贊嘆聲;這也難怪,此處的花園實在是擺設

的沒話說,炫麗的花朵在燈籠的照耀下,竟是如此的有魅力,只見丫鬟緩步走入,逍遙只得跟進,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深怕踩壞這些花朵。

「啊,你來啦…」耳邊傳來了月如的聲音,逍遙下意識的抬起頭。這不看還好,一看逍遙登時呆住了…

此刻的月如,將馬尾放下,一頭烏黑的長直發自然的垂在肩上隨風搖曳著,些微上過妝的臉蛋,有著淡淡的嫣紅,一雙明亮的丹鳳眼,塗上了一點胭脂的性感薄唇,一身淡粉紅的衣裳配上長裙,外面再披上一層紅絲巾…想不到,放下頭發,換上女生的服裝,原來月如竟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月如見到逍遙呆愣愣的模樣,微微一笑,故意原地轉了幾圈,然後問道:「瞧!我這身衣裳好不好看?」

「哦、哦…好看…好看。」逍遙還沒回過神,只是隨口應道。

「就這樣而已啊,人家可是難得穿成這樣呢…」雖這麼說,但看了逍遙的反應,月如仍是滿意的笑著。

過了一會兒,逍遙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

(想不到原來這野丫頭這麼美麗,幾乎快不輸靈兒了呢…)逍遙心中嘖嘖稱奇的想道,男人婆一下子變美人,逍遙感到十分驚奇。

望了四周一下,逍遙已看見月如的身旁有一名丫鬟在旁服侍,原來是雪涵。

只見她向逍遙眨了眨眼,逍遙尷尬的一笑,適才那呆住的模樣肯定讓她看笑話了…

「我有一事想問你…」突然間,月如開口道。

「呃…關於…嗯…」只見月如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口。

「林小姐,有什麼事直說無妨。」逍遙說道。

「嗯…是…關於…昨天的事…」頓了頓,月如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就是…那時候,我被你綁在樹上,然後不是有個壞人來嗎,他…之後我就昏了…所以我想知道的是…呃……」後面無論如何就是說不出口,但逍遙也已經聽懂了。

「…放心,他沒對你怎樣。」逍遙微笑道。

「真的?」月如聽了,登時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笑容,但仍有些懷疑的問道。

「真的,這種要緊的事,我不會騙你的,你昏去的時候我也正好趕上,沒讓他得逞。」逍遙解釋道。

「嗯…」月如這才真的相信了。打從那次之後,月如總是有些擔心,自己會

不會已經被那男的給……現在她總算鬆了一口氣。

「那換我問你一個問題,成嗎?」逍遙說道。

「說吧。」月如說道,此刻她的心情似乎很好,語氣也顯得柔順了許多。

「嗯…老實告訴我,你當真…想要嫁給我?」逍遙問道。此刻他正在想,林堡主答應這婚事,月如不一定答應啊,逍遙打算要讓月如替他說話。豈料…

「不是我嫁給你…而是你要入贅我們林家。」月如答道。

「我不是指這個…你不覺得,比武招親那件事有些荒唐嗎?當初我們上台比武,可不是為了招親啊,林堡主也太順道了吧…」逍遙解釋道。

「嘻…誰叫你要打贏我,現在全蘇州的人都已經知道你是林家堡的姑爺了,難道你想賴賬不成?」月如微笑著道,這話一出,逍遙可真的愣住了…

「難道你…你當真想…想和我……」逍遙驚疑的道。月如臉一紅,微微別過頭,不敢直視逍遙,雖沒有回答,但這動作卻是在明顯不過了。

「不會吧…我們也不過才認識兩天啊,這樣未免也有些太隨便了吧。」逍遙不敢置信的說道,他實在想不到,月如居然會想嫁給他!?

「我才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勒!對於自己在做什麼,我心裡可是清楚的很。」月如不高興的說道,那堅定的語氣,逍遙直覺的感到不妙了,她是玩真的……!?

(不會吧…)逍遙只覺得莫名其妙,不過才認識兩天的女子,居然就想委身給他,逍遙腦中不禁想起了那名相士的話。

(天啊…難道,真給那相士料中了,桃花運……)逍遙越想,越是感到哭笑不得,這下可好了,就算筱筠真的來了,恐怕也難以解決了…

月如並沒有注意到逍遙心思的起伏,只聽得她笑著道:「全蘇州就屬我家的花園最大啦,你好好的欣賞一下,包你這鄉下來的『臭』包子大開眼界。」說著還不忘罵逍遙一下,不過,逍遙也沒心情跟她辯了…

「唔…」同時間,位在另一處的靈兒,正躺在床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好熱……)靈兒不安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此刻的她,感到全身發燙,靈力不聽使喚的到處動蕩,遊走身體每一處,刺激著靈兒的神經。

(為什麼?好奇怪…唔…!)靈兒全然控制不了全身的靈氣,只覺得它似變成了脫韁的野馬,劇烈的狂奔全身。

猛然間,靈兒感到額頭一陣劇痛,只見靈兒額頭的那點紅痣居然爆裂開來,成了一條紅色的垂直線紋!

(…!?朱痣爆裂了…!不…不!為什麼!!)靈兒露出了驚恐的面容,隨即感受到靈力迅速漲大,失控了!一股強勁的力道登時貫遍全身,難以形容的痛楚緊接而來!

「呃啊——!!」靈兒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回蕩在房間裡。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逍遙和月如直覺的轉過頭,只見一名丫鬟上氣不接下氣的直奔而來…

「冬梅!怎麼回事?」月如見到她的臉色,已感覺到不對勁,連忙問道。

「有、有妖怪!!」冬梅劇烈的喘著氣,勉強從口中擠出話來。

「西廂房有妖怪呀!」遠處傳來了其他丫鬟的驚叫聲,逍遙一聽,登時大吃一驚,那是靈兒的房間那裡啊…!

「靈兒!」逍遙大叫一聲,輕功一運,連忙狂奔而去。

「等等!我跟你去!」月如在後頭連忙喊道,腳尖一點,跟著逍遙後頭追去。

逍遙與月如急速奔著,位在後頭的月如沒兩下便追到逍遙身旁,與他並肩齊步,足見她的輕功造詣也在逍遙之上。事實上,女生天生上沒有男生的力道,因此便轉而練至身子輕盈,以輕功搗亂敵人,故一般來說女子的輕功都會比男生還要好些。

沒一會兒,他們已奔到西廂房門前,只見燭火似乎已熄滅,屋內一片漆黑…

「等一下,李大哥,裡頭很暗呢,先等雪寒她們拿火把來…」月如見逍遙即將要衝入,連忙說道。

「可是靈兒在裡面啊!」逍遙大聲說道,那語氣的堅定,已經是表明了他要進去的決心。

「…好!我跟你進去!」月如微一頓,便開口道。逍遙早已等不及,逕自往靈兒的房間衝去,月如便緊跟在後。

「靈兒!」踢開房門,逍遙大叫道。

只見房間裡一片漆黑,唯一的光芒便是窗口照射進來的月光,在那微弱的光線,逍遙看見了……一隻蛇妖!

「大膽妖孽,竟敢來此撒野!」逍遙大喝一聲,毫不猶豫的衝過去就是一掌!

蛇妖似乎嚇了一跳,連忙一閃,逍遙一擊不中,猛然地飛龍探雲手一使,轉眼之間靈兒那放在桌上的短劍瞬間到手,倏地往蛇妖就是砍去,胸口登時被逍遙斬了一劍。

「疑…!?」逍遙一怔,不由得後退幾步,只見在微微的光線下,逍遙注意到了那隆起的雙峰…女的?

「李大哥!你冷靜一點啊,現在這麼暗,別輕易出手!」月如叫道。

「我管它的!邪魔妖孽,人人誅之!」逍遙怒道。

「……」那一瞬間,蛇妖身子一顫,晶亮的淚珠從臉頰上滾滾落下…

「嗄—!」蛇妖一聲嘶吼,突然,它迅速的躍到牆邊,尾巴一甩,只聽得轟的一聲,牆壁應聲而破!驚人的力道令月如和逍遙都吃了一驚。但比起這個,逍遙聽到了更震撼的聲音…

「靈兒!?」蛇妖的那一聲嘶吼,逍遙聽了不禁一驚,那是靈兒的聲音!

只見蛇妖迅速從破洞躍出,逍遙急急的追上,卻見那蛇妖尾巴又一甩,牆壁登時垮下,逍遙連忙往後一閃,蛇妖便趁機逃的不知去向……

(靈兒!是靈兒…!)逍遙驚慌的想道,靈兒的聲音,逍遙是絕對不會聽錯的…

沒錯,那蛇妖便是靈兒…

因為某種原因,靈兒的人型化失效了,露出了真正的模樣,那正是上古女媧後裔的真面目,因為相傳女媧便是個下半身是蛇身的神。靈兒早就和逍遙說過了,但是,很不巧的,逍遙卻沒把那段記憶給記起來…

雖然聽到了靈兒的聲音,但逍遙還以為是靈兒被它抓住而發出的叫聲,完全沒想到,那蛇妖便是靈兒本人。

至於是什麼原因,讓靈兒現出原形,要歸咎的話,逍遙便是罪魁禍首,只是,等他知道時,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李大哥…」月如走到桌前,將蠟燭點起,房內登時亮了起來。

「該死!靈兒被它抓了!」逍遙握緊拳頭,憤怒的道。

「放心,我叫人去找,就算翻遍全蘇州,也要找到她!」月如說道。

「不必找了,由她去吧!」突然間,身後傳來男子的聲音,兩人轉頭,只見林天南帶著丫鬟冬梅和雪涵一同走來。

「爹,為什麼?」月如感到奇怪的問道。只見林天南重重的哼了一聲,突然狠狠的瞪了逍遙一眼。

「小子…」林天南開口道,連稱呼方式都變了,只聽得他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真叫我訝異。」

「…什麼意思?」看著林天南那十分不善的眼光,逍遙懷疑的問道。

「你自己問冬梅吧!是她第一個發現蛇妖的。」說著,林天南別過頭去,臉上麼滿著不屑。

「冬梅,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清楚。」月如也感到不對勁,開口問道。

「我…」那個叫冬梅的丫鬟抖了一下,才緩緩答道:「剛才我聽見了趙姑娘的驚叫聲,就連忙跑去查看,結果……」說到這兒,突然支支吾吾了起來。

「快點說啊!結果!?」逍遙不耐煩的大吼道,一想到靈兒的安危,逍遙實在是焦慮不已。

「李大哥,別那麼心急,讓我來問清楚…」月如安撫逍遙著道,然後用著些微命令的語氣問冬梅道:「把話說清楚,別有所隱瞞。」

「是的…」冬梅遲疑了一下,看了逍遙一眼,便低下頭,小聲的道:「我看見…一隻蛇妖站在床上,她的面貌…好像…好像就是…趙姑娘……」

「你胡說什麼!!」逍遙一聲暴喝道。

幕然間,只見林天南身影一晃,眨眼之間,一把劍就這樣指著逍遙的喉嚨,這前後速度快到逍遙根本就沒看清楚…

「爹!?」月如吃了一驚,趕緊叫道。

「是嗎…但是我相信我的下人也不會說謊啊!」林天南用著惡狠狠的眼神,

瞪著逍遙。

「……」逍遙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露出了憤怒的眼神。只聽得他哼了一聲,冷冷的道:「…好,那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不送。」林天南冷淡的回了一句,便收起劍站到一旁。

逍遙實在沒想到,林天南不幫他救人就算了,居然還誣陷靈兒是妖怪!?這怎麼能不叫他生氣,他狠狠的瞪了林天南一眼,便走到那破掉的牆壁前,將擋住的石塊弄開。

「李大哥…!」月如開口道。逍遙望了她一眼,隨即別過頭去,輕功一點,往破洞鑽出。

「爹!你在干什麼,你居然把李大哥趕走!?」月如生氣的罵道。

「哼…他走了才好,是我看走眼了,沒想到那小子居然自甘墮落,與蛇妖一夥。」林天南用著不屑的口氣道。

「如兒,這件婚事就此取消,林家不屑跟邪魔歪道往來!」林天南說道。

「…不要!」突然,月如一口回絕道,令林天南登時一怔。

「爹既然已許婚,就不許出爾反爾,況且事情根本就未查明真相,總之,除了李大哥以外,我…誰也不嫁!」月如這一說,林天南立時火冒三丈。

「…你!你敢!?」林天南憤怒的瞪著月如。

只見月如靜靜的望著他,不發一語,林天南看了不禁一驚,如此堅定的眼神,從來,就不曾在月如的身上看過…

「你…」林天南皺著眉頭望著她,只見月如避開他的眼神,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跑出房門。

「這…唉,女兒大啦,留不住了…」林天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搖頭道。

「……」郊外,一個人影一面左顧右盼,一面走著,那正是逍遙。從出了林家堡後,逍遙跟隨著血跡,只跟到一半就跟丟了…那蛇妖似乎已將傷口止血,所以血跡只到半路就消失了。

「可惡…」逍遙咬著牙,恨恨的道。如此一來,要如何尋找…

便在此時…

「喂!呆瓜小賊,三更半夜的,你打算怎麼找啊?」身後傳來月如的聲音,逍遙一怔,轉頭一看,月如就站在他身後;只見她換上了平時在穿的中性服裝,馬尾也紮上了,手上還拿了一些包袱。

「林姑娘…你怎麼來了?」逍遙懷疑的道。因為林天南的事,讓他對林家上下都不太有好印像了。

「拿去。」月如丟了兩包包袱給逍遙,原來是留在林家沒拿走的逍遙及靈兒的衣物用品。

「怎麼,我不能來嗎?再怎麼說,趙姑娘是在我家被抓的,我有義務救她回來啊。」月如說道。

「但令尊…」

「誰說我一定得聽爹爹的話。我問你,趙姑娘真的是蛇妖嗎?」月如突然這樣問道。

「不是!」逍遙立刻答道。

「嗯,那我相信你的話,你說不是那就不是了。」月如說道。

「你…」逍遙驚疑的望著月如,她寧願不信自己的丫鬟和父親也要信他的話,而且又挺身而出要幫他,逍遙感到十分的感激。

「謝謝你…我沒想到你是這麼有俠義心腸的女孩。」逍遙微笑道。

「才這樣哦,我就只有這些優點嗎…?」月如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啊…當然不只啊,你…很溫柔、善良、窈窕、美麗可人、待人親切…」說著說著,連逍遙都感到肉麻不已。

「你少惡了!說這種昧著良心的話,你講了都不會感到雞皮疙瘩哦,真是…」

月如指責道。逍遙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

「況且…我哪裡漂亮了,明明就是醜八怪…」月如小聲的道。

「醜八怪?你胡說什麼啊,你哪裡醜了,明明就是個大美人啊。」逍遙疑惑的說道。

「…是你叫我醜八怪的,別給我說你忘記了。」月如別過頭去,不悅的道。

「我…?」逍遙一愣,想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昨天第一次見面那時,他的確罵過她是醜八怪沒錯,想不到這句話讓她那麼印像深刻,久久不能忘懷。

「我的確是說過…但那是氣頭上的話,不是真的。」逍遙說道。

「真的…?」月如疑惑的問道。

「是真的,你不但不醜,還是個相當美麗漂亮的姑娘哦。」逍遙微笑的道。

月如臉登時一紅,羞然的低下頭,不敢直視逍遙。

「但是…」逍遙續道:「…如果你的光只有外貌的美麗,內心卻是那種惡毒的壞女孩,那麼,在我的眼中,你仍是醜八怪…」

「……」月如聽了,登時沉默不言;逍遙這一番話,無異就是在提醒她,不可以這麼惡毒不講理。

「那麼…從今天開始,在你眼中,我將不會再變醜八怪…」月如低下頭,輕聲說道。逍遙一聽,登時一怔,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場面登時便的有些曖昧了起來。

「…咳!對了,林姑娘,依你看,抓走靈兒的蛇妖會往哪兒去呢?」逍遙切入正題,試圖解除尷尬。

「…你叫我什麼?」月如用著不悅的口氣問道。

「不然…要怎麼叫?」逍遙反問道。

「我們都已經是…是…夥伴了,我稱呼你叫李大哥,你也該叫我月如妹子啊…」月如說道。剛才她差點就要說出是訂婚夫妻了,說到口中又連忙吞了下去…

「哦…哦,那…月如妹子…」逍遙改口叫道。

「嘻,差強人意啦…叫久了就不會拗口啦。」月如滿意的笑道。

之後,據月如所言,附近便是隱龍窟,蛇妖最有可能逃到那兒,因此,逍遙便要月如帶他到隱龍窟去。逍遙心中已經決定,今天就算把隱龍窟翻過來,也要找到靈兒!

約莫半個時辰,逍遙和月如已到了隱龍窟的洞前…

「月如,你留在這兒好了,裡面看起來很危險的…」逍遙望著那漆黑的洞,擔心的道。

「不要,既然都跟你來了,怎麼有不進去的道理。」月如說道。隨即見她眨了眨眼,問道:「我若有危險,你會救我嗎?」

「這是當然的…」逍遙答道。

「那不就成了,走吧!」月如一笑,拍了逍遙的背部一下說道。

「你…真是…」逍遙無奈的苦笑著,只有提著火把,當頭走入…

「喝啊!」一聲大喝,數把劍群起,聽著逍遙的指揮,瞬間就往每隻蛇的腦袋一插,登時有數條斃命。月如也不甘示弱,手中的鞭子如活的一般,一卷一扔,數條蛇給用力拋出,重重撞在岩壁上,登時骨頭粉碎。

「厲害!」逍遙贊道。

「那還用說。」月如得意的道。

一路過關斬「蛇」,逍遙與月如就像龍卷風一樣,所到之處全無倖免,大蛇小蛇是見到就砍,決不留情。

「!?」突然間,一條巨蟒直衝而來,那長達六公尺左右的身軀,讓逍遙和月如都是一驚,只見它大口一張,一道紫色的氣團噴出,兩人連忙閃避。

「疾!」逍遙一聲吆喝,萬劍訣激射而至,月如也在同時鞭子一甩,打向它的頭部。

喀!撞到硬物的聲音,逍遙一驚,只見萬把劍刺到它的身體,居然像刺中盾牌一樣;月如也是一樣情形,鞭子像打到石頭一般,沒想到它的鱗片竟是如此硬…

「它鱗片太硬了!」月如一面說道,一面閃避它的毒氣。

「嗯…」逍遙見刀劍砍不入,就算用內力貫入來砍雖然可行,但只怕消耗甚多,這樣打到蛇妖時可能就沒力了。

突然,逍遙想起了一事…

「有了!月如妹子,先退開,我來!」逍遙叫道,月如點點頭,聽話的退後幾步。

只見逍遙一面閃躲,手中拿著不知什麼時候撿的石頭,手指一咬,逍遙用血在石頭上寫,不知在寫什麼…

「好!」逍遙寫完後,躲開巨蟒的尾巴一甩,迅速的退後數步,石頭使勁的一扔!

便在此時,令人吃驚的事發生了,那石頭居然轟的一聲爆炸,巨蟒的頭部登時炸裂,血漿四溢,只看的月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李大哥…那是…?」好不容易,月如回過神,連忙問道。

「哈哈…」逍遙笑了笑,其實連他也沒想到威力居然有這麼大,逍遙感到十分滿意。

「那招叫『天師符法』。」逍遙說道。

「天師符法?」月如疑惑的道。

「嗯,顧名思義,就是一種符咒,這是蜀山劍派裡的其中一個算是法術的招式,只要注入內力,寫出符咒,就可以變成一個相當恐怖的武器,本來是要寫在紙上,沒紙,只好用石頭代替了。」逍遙解說道。

事實上,當水芙蓉教他這招的時候,逍遙還是半信半疑,怎麼可能寫了就有威力,如今危急時一用,果然是威力強大。

「厲害…」月如點頭說道。

既然有了如此厲害的武器,逍遙當下便開始多做幾個,並教月如如何使用引爆。只是,沒想到那招消耗內力可也不小,逍遙只有做了一些,想在對蛇妖時才用。

之後的路,意外的居然沒有怪蛇的阻擾,逍遙和月如雖然不解,但這樣也好,兩人總算稍微放鬆一下,開始閑聊了起來。

「噗哈哈哈——。」月如笑了出來。

「喂,你很過分哦,居然笑我。」逍遙臉微微一紅,不悅的說道。

「對、對不起…噗!」月如說著,又忍不住吃吃的笑了出來。

「真是,早知道不要跟你說了…」逍遙小聲啐道。原來,剛剛兩人提到了自己的夢想,當逍遙說出「希望能成為世上最強的劍俠」時,月如登時笑了出來。

「…這有什麼好笑的嘛,成為最強的劍俠,這樣我才能保護我身邊的每一個重要的人啊。不管辦不辦的到,我都會去實現…為了我姊姊、靈兒等等…」逍遙緩緩的說道。

「對不起…」月如收起笑容,開口道歉。

「…趙姑娘對你很重要棉?」月如問道。

「當然!」逍遙毫不猶豫地就說道。月如聽了,登時陷入沉默。

「李大哥,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說啊。」

「…你…和趙姑娘是什麼關系?」雖然猶豫了一下,但月如依然忍不住問了出來。

「她是我未過門的…的…呃……!」話說到一半,逍遙猛然驚覺,連忙住口,但…也說的很明顯了。

「原來…」月如低下了頭,表情露出了極為失望了神色。「未過門的」後面當然就是接「妻子」了,雖然逍遙有驚覺到不該說,但也來不及了。

「難怪你這麼擔心她,擔心到有些心神不寧…」月如小聲的道。

「那麼,對你來說,我算什麼?」

「月如妹子,我…你也知道,我當初本來就不是為了招親才上台的,我…」

逍遙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實在不想傷害女生的心,但是,他更不能接受她的愛…

「這樣…那我不就像傻瓜一樣,去接近一個討厭我的人…」月如自嘲的道。

「不是!我絕對沒有討厭你,我發誓。」逍遙趕緊說道。

「那麼,是喜歡我了?」月如馬上又問道。

「也不是…就…對我來說,你是我的好朋友,就像芷青跟我一樣,懂嗎?」逍遙解釋道。

「就這樣…?這跟一般朋友有什麼兩樣?」月如喪氣的道。

「……」逍遙無話可說了。

「小心!」突然間,月如一聲警告,逍遙反射性的往前一躍,只見一條毒蛇瞬間撲到了剛才的位置上,真的是千鈞一發。

「!」只見大量的蛇群如海潮般的擁上,逍遙和月如連忙使出各自的絕招攻擊。霎時,成了一陣混亂。

不久…

「呼…呼…」清理掉蛇群,兩人都感疲累,由於數量龐大,兩人均用上了不少的內力,當然會累了。

「要命!怎麼會有這麼多蛇嘛…」逍遙說道。

「就是說嘛,哼!」說著,月如朝其中一個屍體用力一踢。

「!?」那一瞬間,原本應該死了的蛇倏地暴起,往月如一口咬去,逍遙一驚,反應更快,內力瞬間推至最高點,輕功一點,把月如一把推開。

「啊!!」只聽到逍遙一聲痛楚的叫聲,接著便看見蛇飛至半空中,月如鞭子迅速一甩,那條蛇登時擊成兩截。

感謝分享好文 
 希望樓主多加努力  ….
好一個淫娃呀
天下的MM個個這樣就好了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太棒了

女友喬琳(三)

                女友喬琳

            (三)相機裡的香艷照片

  上次在喬恩家,郁宏看到阿達他們用來拍照的就是這台相機,雖然郁宏心裡

想著偷看別人的私人照片是不道德的,但是腦海裡那天在喬恩家看到的喬恩,那

讓郁宏感到驚艷的赤裸曲線,還有掩蓋在性感睡衣下的比喬琳更顯豐腴的迷人胴

體,都讓郁宏無法克制地想打開相機窺看裡面的照片。

  郁宏拿著相機掙扎了好久,最後還是控制不住好奇心,打開了相機,開始檢

視裡面的相片。

  順著日期往回尋找,一連好幾十張他們在雪梨拍的照片,接著是建達和喬恩

出去完的相片,一連看了好久都沒看到預想中的香豔照片,郁宏感到有些氣餒,

突然一張相片映入郁宏眼簾,那是一張陰戶的特寫,照片裡一雙豐腴的美腿被大

大的分開,微翻的陰唇,一道略黃的濃白液體不停的自陰唇中間的小洞流出,從

還未閉合的陰唇可以看得出,這張相片的女主角剛和人做完愛。

  找到了預期的相片,郁宏並沒有感到特別興奮,反而感到有一絲的罪惡感,

但是心裡有一股衝動,驅使著郁宏繼續地看下去。

  接連幾張不同角度的陰戶特寫,讓郁宏感到有一點不對勁,但是有想不出哪

裡不對,之後的一張相片讓郁宏感到恍然大悟,螢幕裡,張叔和阿達各自抱著一

個女人對著鏡頭露出淫笑,因為那兩個女人都背對著鏡頭,所以郁宏看不出來是

誰,不過從背部曲線來看兩女的身材應該和喬琳差不多,其中一個甚至比喬琳的

身材還好。

  原來之前的幾張陰戶的特寫,女主角並不只一個,難怪郁宏會感到奇怪了。

  就在郁宏準備看下一張相片時,喬琳從浴室裡出來了,郁宏做賊心虛,連忙

隨手將相機藏到旁邊的棉被裡,然後裝出一副鎮定的臉,和喬琳打了招呼。

  喬琳看郁宏一副故做鎮定的表情,忍不住開口調侃:「怎麼,是不是剛剛做

了什麼壞事怕我知道,所以裝這副樣子。」

  被說中心事的郁宏,還是強做鎮定的回道:「沒,沒有。喬恩在妳進去洗澡

後,就先到餐廳去了。我還能做什麼壞事?」

  捉到了郁宏的小尾巴,喬琳嬌笑著:「是不是姊姊還在房間裡,你就能做什

麼壞事了呢?還說你對姊姊沒什麼想法,哼!你們這些男人喔,都是看著碗裡,

惦記著鍋裡的,沒一個好東西。」

  郁宏也發現到自己話裡的語病,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妳不要亂

猜,我對喬恩真的沒什麼的。我……」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還不行。快點去洗澡吧,別讓姊姊在餐廳等得太久

了。」看到郁宏真的急了,喬琳見好就收,催促著郁宏去洗澡,自己也挑了件衣

服換上。

     ***    ***    ***    ***

  吃完飯後,喬恩拒絕了喬琳去逛街的邀請,看著喬琳興高彩烈地拉著郁宏出

去,喬恩獨自回到房間,換了身比較保守的睡衣,準備躺到床上看一會兒書,無

意間眼角瞟過喬琳他們床上的一片狼籍的痕跡,喬恩俏臉一紅,連忙低啐一聲:

「辦完事也不知道收拾一下!」拉著棉被,將床上一片濕潤顯眼的水漬蓋上,按

捺住狂蹦的心跳走到自己的床,掀開棉被。

  『啪∼∼』一台相機自床上掉落到地毯上,喬恩暗罵自己粗心,趕緊將相機

撿起來,檢查有沒有摔壞。

  突然,喬恩的臉色一片漲紅,之後好像想到什麼,唰的一下變得雪白。

  相機並沒有摔壞,只是剛才喬恩撿起來檢查的時候發現,相機的電源沒有關

上,而螢幕裡的畫面正是上次喬恩他們和張叔狂歡的相片,畫面裡,張叔和丈夫

阿達面對著螢幕露出笑容,而他們身上的女子雖然被對著鏡頭看不到臉,但是身

為當事人,當然知道她們是誰。

  回想剛才離開房間時的情景,喬恩心裡一陣慌亂:『遭了,莫不是被郁宏發

現了?』

  想到秘密被發現的後果,喬恩頓時感到不知所措,雖然自己夫妻和張叔之間

的淫照被郁宏發現讓喬恩感到害羞,但相對於相片裡的另一個女主角……喬恩不

敢再想下去。

  剛想打電話和丈夫阿達商量,房間門『喀嚓』一聲打開,喬琳和郁宏挽著手

走了進來,郁宏看到喬恩手上拿著相機,想起之前慌忙之中忘了關機就隨手塞進

棉被裡,現在相機被喬恩拿在手上,看喬恩的臉色好像已經發現了自己偷看相機

內容了,想到自己偷看的事蹟敗露,郁宏不禁燥紅了臉,低著頭不敢看喬恩。

  喬恩看到郁宏的反應,不由更加確定郁宏已看過相片內容,臉色顯得更加的

難看,心裡不由的猜測起來:果然,郁宏看過了相機裡的內容了,都怪自己太粗

心,記憶卡沒換就帶出門。不過看郁宏剛才吃飯時的表現,好像不準備揭破。可

是他這樣做有什麼目的?難道……

  想起網路上流傳的文章,發生這種事後,得不到對方的原諒,主角們悲情的

下場,喬恩不禁感到心驚膽跳。

  一旁的喬琳發覺一進門後,姊姊和男友之間的氣氛不對,雖然不知道發生什

麼事,但是喬琳還是開了個玩笑緩解房間裡凝重的氣氛:「你們兩個怎麼了,該

不會是真的來電了吧?」

  喬琳的話讓郁宏感到一陣心慌,連忙開口否認:「沒……沒有,妳別亂說,

我怎麼會對喬恩姊……」抬頭看了喬恩一眼,見喬恩盯著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

子,連忙又低下了頭。

  喬恩聽到喬琳的調侃,再看到郁宏一副害羞的的樣子,心裡想道:『對了,

難怪他不想揭破這個秘密,原來他想……如果他真的是想這樣做的話,那自己要

答應他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喬恩雪白的臉不由得都羞紅了。對著喬琳開口嗔道:「琳

琳別亂講話,要是別人聽見了多不好!」偷瞟了郁宏一眼,見郁宏正斜眼偷看自

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喬恩思緒亂成一團,決定暫時裝作不知情,回去後和老公阿達商量之後再作

決定。

  喬琳看自己一句玩笑話,讓兩人都不好意思,不禁更加的開心:「怕什麼?

這裡又沒外人,何況,如果姊姊真的有意思的話,我可以大方一點分一半給妳,

不然我們姊妹一起也行。誰叫我們姊妹情深呢!」

  知道喬琳的個性,妳越是否認,她鬧得越歡,喬恩裝作沒聽見一般,將相機

收起來,瞟了郁宏一眼,坐到床上看起書來。

  郁宏見喬恩好像暫時不追究了,輕吁了一口氣,抱著喬琳坐到沙發上胡思亂

想起來。喬琳見兩人不再搭腔,只好無趣地躺在郁宏的懷裡看著電視。

  雖然中間發生了插曲,但是在郁宏和喬恩小心地迴避下,直到回國兩人之間

都沒提起這件事,直到……

                (待續)

舞藝附中的少女

第一節浴室里的幫助

“乖女兒,你可真行。”一邊搓揉著女兒的乳房,方爸爸一面在女兒的子宮內射出最後一股精液。方芸躺在書桌上大口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座小山丘似的乳房鼓脹脹的,兩個粉紅的乳頭已經漲到不能再漲了。

爸爸把陰莖從女兒的陰道里抽出來,又留戀的看了一眼那大咧咧分開的大腿之間,兩片花瓣還一張一合著,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半透明的淫水正一點點的流出來。

“乖女兒,爸爸給你個好禮物。”爸爸從皮包里掏出個禮物盒:“乖女兒,看看喜歡不喜歡。”

方芸從書桌上坐起來,隨手抽出一張紙巾清理了一下下身,就從父親手上接過那個精緻的禮物盒,打開來一看,原來是一對漂亮的乳鈴。上端是鑲藍玉的不鏽鋼圓弧夾子,用的是圓口設計而不是更刺激的鋸齒設計。夾子和鈴铛之間有個螺栓可以調節松緊。鈴铛是用透明水晶做成的,輕輕的晃蕩一下,十分悅耳。

“寶貝女兒,要不要試一試?”爸爸走上來捏弄著女兒豐滿的乳房:“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呢。”

方芸嬌媚的看了爸爸一眼,小心翼翼的把一個鈴铛掛到了左乳之上,調節了一下夾子的松緊,感覺還不錯的樣子。又把另一個掛到了右乳上面,晃動了一下雙乳,立即感覺到一種特別的刺激從乳尖傳來,“怎麽樣,喜歡嗎?”爸爸捏了捏女兒粉嫩的乳房覺得還不過瘾,又勾動了兩下乳鈴:“感覺怎麽樣?”

“太喜歡了。”方芸撲到爸爸懷里親吻了他滿是鬍子的大臉一下,豐滿的雙乳被爸爸捏著手上又玩了好一會兒,忽然想起來:“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說著便從桌上拿起剛才丟在一邊的黑色薄紗蕾絲乳托穿上。

爸爸看了一下果然是時間已經不早了,晚上女兒還要上自習呢。便幫女兒拿來上衣幫她穿上。

薄薄的絲質上衣胸口開得很低,還被鼓脹脹的乳房頂的老高,一對從乳夾中探頭探腦鑽出來的紅櫻桃無比的誘惑。方芸整理了一下長裙,理了理衣服,從爸爸手中接過發夾別好頭發,又在爸爸臉上親了兩下:“爹地,下周末我再來看你。”

方芸,一個正青春的十七歲少女,擁有157cm的身高和41kg的完美體重,目前正就讀於州立舞蹈藝術學院附中高中部三年級。

坐著她那開大公司的老爸的車,很快就到了位於市郊的學校,進校門的時候,門衛看著這青春的美少女不由得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這多美的女孩啊,可惜不是他能享用的。

在回宿舍之前,方芸先去了她們班上的專用練功房,果然不出所料,她的舍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慕容璃正在裡面練功。

慕容璃與方芸差不多高,卻要比她瘦不少,但是慕容璃的雙峰卻絲毫不比方芸的遜色,也是本校一些男老師的最愛。

“你回來了啊。”慕容璃高興的和她打招呼,她穿著一套緊身練功服,曲線畢露,兩個格外豐碩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是啊,今晚有節目呢,我怎麽能不回來呢。”

方芸說的節目是她們宿舍公開的秘密。雖然方芸家裡不缺錢,但是單調的卻缺少刺激,而另一對:若蹙與若颦這對雙胞胎也是,若蹙天性就愛找刺激,並且還要拉上自己的孿
生姐姐。可一點兒都不像她的名字,她的姐姐若颦倒是名副其實的多愁善感。

所以,在二年級的時候,慕容璃發現了一個很刺激的活動:爲本校的男生們提供服務,雖然不指望賺多少錢,但是恰好可以滿足少女們無盡的慾望。開始幾次,若颦還羞答答的,不過正是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在半推半就的接客幾次之後,飽受精液澆灌的子宮終於開始呼喚男人強有力的沖刺和噴射了。

更何況,這種很刺激的活動還有錢賺,運氣好的話,一次四個女孩每人都能掙上六七百塊錢。反正
平時上課練功的時候也還不時要被男生們揩油,更要小心老師的鹹豬手,像她們幾個漂亮的女生,都是經常被老師叫到小房間去“單獨訓練”的,有時候還
要應付那些老師五花八門的要求,還不如自己做主來做呢。

方芸走到慕容璃身邊,摟住她的纖腰,兩人爲這些天來的第一次見面好好的親吻了一陣子才松開彼此。方芸接著解開上衣口子,露出完美的雙乳,果然那一對漂亮的乳鈴立即吸引了慕容璃的注意力:“好漂亮啊!”

“是我爸爸送給我的禮物,”方芸驕傲的晃動著傲人的雙峰,即便是身爲同性,慕容璃也忍不住要伸手摸一摸,“疼嗎?”

方芸看出慕容璃雀躍欲試卻又怕疼的樣子,輕輕一笑,解下自己左乳上的一個乳鈴,“來,我給你帶上。”

慕容璃回頭看了一下練功房的掛鍾,已經五點鍾過了,好收工洗澡吃飯去了。

“姐姐,陪我一起去洗澡吧。洗完澡我再試一試這個。”

“好的啊,小璃帶這個一定更漂亮。”

練功房外邊就是年級公用的更衣室,更衣室的裡面通向一個很大的浴池。左邊一半是男生,右邊一半是女生,中間用毛玻璃隔開,但是這層玻璃牆只有一米六高,在有幫手的情況下,很容易就越獄了。

慕容璃坐在更衣室的皮革長凳上開始脫衣服,白色的緊身練功衣裡面什麽都沒有,方芸站在一邊貪婪的看著她潔白無瑕的身子,一點兒贅肉都沒有的小腹,兩個雪白而又滾圓的乳球,前端綻放著粉紅的花蕾。巍巍挺翹著,實在是可愛無比。

小璃把上衣疊好放在一邊,又開始退去下身的衣物,白玉一樣光潔的大腿,修長優美的線條,可惜被她胳膊的動作擋著,看不見那嬌嫩的花朵。

小璃原來是學習民族舞的,從小學的時候就開始纏足——當然,這種纏足並非古代那種三寸金蓮,因爲它沒有改變女孩子腳的形狀,只是限制發育而已。現在慕容璃與方芸雖然同樣是17歲,身高也只錯開1cm,但是小璃的一雙玉足僅僅有方芸的三分之二大。

光著身子,小璃從自己的儲物櫃里找出洗澡用具,方芸跟上去,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這幾天,都幹了什麽啊?好像又翹了一些。”

“能幹什麽啊。”小璃癟癟嘴:“還不是指導那些小菜鳥,你又回家快活去了。那兩個一個大肚子,一個要照顧寶貝女兒,說好是四個人的事情,可全都落在了我一個人身上。”

三年級的學姐,要指導一年級的小學妹,這是舞藝附中的傳統。這一年,分到他們宿舍四個手下的也是四個小女孩兒,應該還都是剛剛被開苞或者還沒有開苞的。

“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方芸摟住慕容璃,這位大美女一直忙得很,只和學妹們見了一次面,就不斷的代表學校出去參加各種比賽,帶回來金光閃閃的獎杯和一肚子的精液。所有的事情差不多都落在了慕容璃一個人身上。難怪她要向姐姐抱怨了。

“我去洗澡了,”慕容璃正要關上儲物櫃,方芸忽然似乎想起來了什麽:

“你這兒還有那種噴霧嗎,借我用一下。”

“哪種?”

“那個,”方芸踮起腳往櫃子裡面掃了一眼:“避孕的那種,白色塑料瓶裝的。”

“哦,還有。”慕容璃幫她找出來,遞給方芸:“怎麽了?”

“我的用完了。”方芸輕盈的坐回到皮凳上,撩起裙子,使勁晃動了兩下噴霧劑,把蓋頭打開,扳出細長的導管,小心翼翼的插入自己的花房之中。慕容璃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就走進了浴室。

今天,或許因爲是休假的緣故,一二年級的小學妹們都出去玩兒了,三年級的學姐們大多有客戶或者種種奇奇怪怪的事情,來練功的都不多。這樣也就意味著浴室裡面也實在是門可羅雀。

隨便選了一個小隔間,把東西放在一邊,解開緊緊束在腦后的發髻,晃了晃頭,站在淋浴噴頭下面,剛剛要擰開開關,忽然聽到男生那邊傳來一個聲音:

“嗨,美女,你們那邊的熱水壞了。過來洗吧。”

嗯?慕容璃疑惑的從毛玻璃隔間里伸出頭去,只見那條分開男女生的一米六玻璃牆上趴著個大男生,看個頭該有一米七八以上。

將信將疑的擰了兩下開關,果然一滴水都沒有出來。慕容璃又跑到相鄰的隔間去試了試,都沒有熱水。

“怎麽樣,我說了的吧。”那個男生笑嘻嘻的對她道:“美女,身材很不錯啊。”

討厭鬼。慕容璃隨手用毛巾遮住要害,拎起自己的東西往玻璃牆那邊去:

“你們那邊有熱水嗎?”

“當然有。”男生的眼珠子盯著那遮不住的雙峰一動也不動,“真是完美啊。”

“是嗎?”慕容璃看了看,猶豫了一下:“可是我過不去啊。”

“沒關系,我來幫你。”那男生豪爽的伸出手:“把你的東西先遞過來吧。”

連通毛巾,東西都遞給他之後,慕容璃身上是一點兒遮蔽也沒有了,那個男生看著這個豐乳翹臀的美貌少女好好的咽了兩口口水,對她道,“你舉起手來,我抱你過來。”

慕容璃聽他的話,高高取其雙臂,挺著一雙無比誘惑的白奶子站在隔牆前面。

對面的男生伸過來一雙有力的胳膊,一雙大手叉開扶助她的腋下,丹田一沈,倒吸一口氣,就將這
個美人兒給託了起來。

隨著身子一點點的升高,慕容璃一面向前湊過去,按住那個男生的雙肩,找到一個用力的支點,然後腰上用勁,先擡起一隻腿,踩在玻璃幕牆上,旋即就坐在上面,另一隻腿也收了過來。調整一下位置。正好呈面對男生坐著的姿勢。

可惜,可惜,她的雙腿合攏著,看不見那玫瑰花兒盛開的樣子,男生心中大喊遺憾,不過現在這個姿勢能夠讓他飽覽那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壯麗,已經該滿足了,正是所謂細水長流嘛。

男生再一發力,就將小璃從上面抱了下來,落地的時候,不只是有意還是無心。她的玉腿從他那硬梆梆很久了的大東西邊上擦過,雖然只是一瞬間,卻讓小璃一陣心驚肉跳:好硬的家夥啊,還這麽燙。

她還不知道,從她一進這個浴室開始,他就已經在注意她了,不怪別的,只能怪她太誘人了,讓他丹田裡那一口熱騰騰的氣怎麽也平息不了。

現在兩個人這麽近,他似乎又感覺到那家夥硬挺了幾分。

第二節名聲不好的黃鼠狼

舞藝附中,Y市著名的舞蹈藝術學院附屬中學。美少女的海洋,男人的天堂。

在這里燕瘦環肥,百花齊放,各種類型的青春活力少女們在男老師和男同學們的肉棒的辛勤澆灌下
,茁壯成長爲一朵又一朵淫靡之花。

在練功樓四樓,三年級的專屬男生浴室里一個高大強壯的英俊男生與一個嬌小玲珑的美少女正幾乎面對面的站著。更不用說,那個男生強而有力的雙臂還摟在那女生的腋下,雖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卻也能感受得到她那一對誘人的白兔的美好。

“真是夠堅挺啊。”男生喃喃自語道,忽然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連忙松開了那一雙狼爪:“哦,你是不是要洗澡?”

這彷彿是廢話,人家脫得光溜溜的進澡堂子來難道是裸奔嗎?只是可惜平時嘴巴從來不饒人的慕容璃這一回卻是似乎中了什麽魔咒一樣,目光被牢牢的吸引在他那寬廣雄厚的胸膛上了,還有那線條分明的腹肌,雙臂隨便活動時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肱二頭肌,她幾乎可以想象的到在這些蘊藏了極大能量的肌肉炸藥包里,埋藏著怎樣一根令少女心悸的導火索。

“啊……是啊……”,慕容璃慌亂的拎起自己裝東西的籃子,把毛巾隨手搭在肩上:“我,洗澡,對,洗澡。”

說著,她就低著個頭,悄悄的從那男生身邊溜了過去,臨了還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那肉棒,正如一門海邊懸崖上的巨炮一樣,高高翹起,不怒自威。

他也在看著她,那一雙又大又挺的奶子就不必說了,渾圓的屁股也是翹生生的,兩條大理石雕琢出來的大腿光滑修長,一雙小腳蓮步生姿。真不賴,本來只是隨便過來玩玩的,誰知道竟然還有這麽一隻潔白的小羊羔洗白白送到狼嘴邊上來。真是要忍不住笑出來了。

慕容璃站在隔間里,把東西掛好,回頭看了看那個男生,發覺他還在那裡雙手叉腰看著自己,覺得有些不太習慣,雖然說與男人上床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一同洗鴛鴦浴的經曆也都是有的,但是,像今天這樣,自己洗著,後面站著個強健的裸男看著,真的很別扭。

她紅著臉,小聲的對那個男生道:“嗯,同學?”

“嗯,有什麽事情嗎?”他的目光在她的雙峰之間遊蕩了一下之後迅速跳到了下邊那個神秘的黑森
林,哇,果然是一片馥郁芬芳的芳草地,看來是個已經成熟了的可口果實啊!

“嗯,你能不能背過身去,我不太習慣。”慕容璃的聲音有點兒小,更像是撒嬌,而不是請求,還好不是若颦在這里,要是若颦在這兒,恐怕早就羞得昏過去神鬼不知了。

“哦……哦……好的,好的……”這個男生倒是紳士的很,一點都不像本校的那些娘娘腔的男生,沒有二兩本事卻個個猴急的跟火燒了屁股一樣。

看著他轉過身去,慕容璃也才放心大膽的轉過身去擰開水龍頭,溫熱的水線鋪天蓋地撒了下來,她美妙的胴體瞬間就被袅袅升起的白霧彌漫了。

“嗯,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沈默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慕容璃打破了沈默。這個男生這麽強壯,有這麽帥,卻從未見過,絕對不是本校的。一般來說,一個男生,如果帥或者強壯,只要滿足一個條件就可以被女生們記住了。而這個男生居然!同時!Both!滿足兩個條件,卻不在她的記憶當中,應該不是本校了的。

“哦,我是體育大學的。”那個男生覺得大概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索性走到她正對面的那個隔間里擰開籠頭淋起熱水澡來了:“二年級了。”

“哦,如此說來,那是學長了。”慕容璃小聲道:“體育大學和我們學校很遠啊,學長是坐車過來的吧?”

“是啊,我還以爲你們學校就在舞藝邊上了,誰知道在這兒。讓我跑了大半天才知道跑錯了。”那個男生隨口道:“我是來找我妹妹的,她在你們學校上三年級了,叫黃季鳳,你認識嗎?”

“季鳳啊,”慕容璃的腦海里浮現出來一個喜歡穿著紅衣服,愛笑愛跳的女孩身影:“她是古典舞班的,我們在一起上過課。”

“哦,”男生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同學你是哪個班的呢?”

“我叫慕容璃,”小璃轉過頭去,伸出手:“芭蕾舞班的,也是三年級了。”

男生上前兩步握住那隻柔荑,果然是柔弱無骨,嫩滑如脂。

“我姓黃,大家都叫我三哥。”

聽到“三哥”這兩個字,本來面帶微笑的慕容璃忽然一下子身子僵住了,連手都停在那兒收不回來。

三哥感覺到小美人兒的不對頭,忙松開她的小手:“是不是聽說過什麽……故事?”

“沒有……沒有……”慕容璃心口好像一隻兔子在活蹦亂跳。早就聽人說過,體育大學的有個姓黃的家夥,背地裡大家都叫他黃鼠狼,當面還不得不叫他一聲“三哥”,只因爲他拳頭夠硬,大一的時候便打敗了體育大學全部的暴力分子。

這個家夥,夠狡猾,也夠狠,還風流無比,體育大學與舞蹈藝院、影視學院隔街相望,據說這位黃鼠狼經常帶著馬仔去兩個美女衆多的學校找樂子,不知道這兩個學院有多少女孩被他們淩辱過呢。

現在在這個僻靜的幾乎要從地球上消失了的浴室里。只剩下她和這個傳說中的拳王赤裸相對,怎麽不叫她心驚肉跳?

三哥站在那裡望著一米之外嬌嫩的女體,水珠打在香肩之上,順著光潔的如同一整塊大理石板樣的脊背彙成一條小河流了下來。雖然她還在洗澡,不過很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

他摸摸鼻子,自己的名聲難道真的這麽臭嗎。他輕輕地走過去,一隻手搭在小美人兒的香肩上:“喂……”

“啊……”慕容璃恍若觸電一般渾身一激靈,這反應真是可愛極了呢。好久都沒有品嘗過這樣新鮮的小美人兒了。

“要不要我幫你擦擦背?”完全是一副好心的大哥哥的語氣:“我的技術可是很棒的哦。”

“什麽技術?”慕容璃忍不住反問了一句,可是話剛剛一出口就感到後悔了。

只聽見背後一身淫笑:“當然是讓小璃妹妹舒服的技術了。”說著,一雙魔手就按上了她的雙肩,輕輕的捏拿著肩上的穴位:“小璃妹妹練功很專心啊,身上的肉都很有勁。”

“你,你要干什麽……”無心於身後男人的贊美,只想反抗的慕容璃卻被他兩只力量大的驚人的鐵手按了回去,她雙手抓著塑膠的水管,密集的水線沖刷著她柔順的長發,她感受得到他胯下的那一根火熱正在她的臀縫間磨蹭。

三哥拿起慕容璃籃子里的浴棉,往上面倒了一點沐浴乳,自言自語道:“呵,還是茉莉花香的。”

說著,便用它輕輕地美人兒光潔的玉背上來回摩擦,隨著他輕柔的動作,慕容璃僵直的雙臂終於慢慢放鬆了,渾身的肌肉也不再繃緊,好像那浴棉有什麽魔力一樣,擦到哪裡,哪裡的肌膚就都投降了。

“其實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三頭六臂,也不是凶神惡煞。只是有時候不得不用用拳頭,你知道在男生的世界里,拳頭不硬是很悲哀的。其實我也不喜歡打架,能不打就不打,只是有些人非要和我打,打輸了就到處說,哎。”三哥一面幫她擦著背一面自言自語:“你知道嗎,你長的很像我妹妹。”

“季鳳?”

“嗯,不過你比她大概高一點。”三哥把鼻子湊過去聞聞她身上的茉莉香,“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排行老三,叫叔郎。”

“叔郎……”慕容璃喃喃自語道:“叔郎……黃叔郎……黃鼠狼……!”

“對呀,”叔郎無可奈何的點點頭:“這是我爸起的好名字。”

他蹲下去,溫柔的爲小璃擦著雙腿,不用他吩咐,小璃自己分開了那一雙一直緊緊合攏著的雙腿。

他擦的很細心,很有耐心,一點點的,動作也很輕柔,讓慕容璃感覺很舒服,最後他擦到腳踝的時候索性坐到地上去了。慕容璃扶著水管,翹起一隻小腳他捏在手上,仔仔細細的爲她擦拭。若有所思的道:“你是學芭蕾舞的?”

慕容璃知道他是看到她那雙比常人小了一號的腳而産生的疑惑,“我國中的時候還是練民族舞的。后來因爲裹腳太苦太疼受不了,所以轉班到了芭蕾舞班。”

“芭蕾舞不疼了?”他的手輕輕拂過她腳尖的老繭,“這也是女孩子的勳章吧,爲了有個美麗的形體而要付出許多汗水和淚水。”

“也疼啊,不過和裹腳的疼比起來還是要輕微許多了。”慕容璃一手扶著塑膠水管,單腿立地,輕盈的做了幾個芭蕾舞常見的動作,回過頭來對他嫣然一笑:“怎麽樣,我還算專業吧?”。

第三節醉人瓊脂

“何止是……簡直是美極了。”叔郎望著隨著小美人兒動作而緩緩張開的牡丹花兒,胸膛里不知道爲何也忽然轟鳴起了十萬馬力的發動機,源源不斷的將富含氧的動脈血泵進各個器官。像接通了電流一樣,腰下的兩個半月形電機開始高效的工作,順著導管,將腎上腺素和荷爾蒙擴散到最需要的地方去。

從外面看來,最明顯的反應就是那巨炮顯然已經是蓄勢待發,只欠號令了。

他捉住她的小腳,輕柔的爲她擦拭著:“後面都已經擦完了,該來擦前面了。”

感謝他那不會說普通話的爸爸,教給他一口介乎於普通話與方言之間的口音,慕容璃聽成了“插插前面。”,雖然不會如若颦那樣羞的連脖子都紅透了,但是也頰上飛起兩團紅暈,“你在說什麽呢。”

“沒什麽。”他低著頭,彷彿專心於爲她擦腳,五個玲珑可愛的腳趾上鑲嵌著剔透晶瑩的趾甲,前端雖然因爲練舞而磨出來一層繭子,但與他手心那一層層厚厚的老繭相比,幾乎可以忽略。更何況,在這天然無暇的肌膚上有這麽一點點美的痕迹,只如抓破美人臉一般,更映襯的周圍肌膚嫩若點脂。

浴棉滑過腳背,正順著腳踝往上去,水滴順著少女玲珑起伏的身子滾滾而下,將最後一點兒泡沫也沖走。

慕容璃靠在磨砂玻璃隔板上,享受著腳尖被他那粗糙的大手輕輕握住的一點點快感,這種感覺是與阿芸姐姐在一起的時候不曾有過的,更不用說那些永遠都是來去匆匆的“他們”了。

他忽然停住了動作擡起頭來仰望著如鮮花般盛開的少女:“能把浴液遞給我一下嗎?”慕容璃的習慣性走神恰在此時發作,讓他不得不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才把小美人兒的魂勾回來。

“嗷,”慕容璃失敗的拍了拍額頭,“我走神了不好意思。”說著她扭身從籃子里取出拿瓶沐浴露遞給他:“真是不好意思,要你……”

“爲美女服務,是我一向最大的樂趣。”即便是坐在地上,叔郎也不忘摸摸鼻子:“我一向對女生有個口號的。”

“什麽口號?”

“風流不下流,總要你自願。”他一本正經道。慕容璃被他的語氣一下子逗樂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什麽呀,一點都不上口。”

“總而言之呢,雖然,”他彎了彎胳膊,還瞄了瞄隨著女孩子花枝亂顫而上下抖動的一雙白兔:“這里很有一點蠻勁,不過不會用在對付女孩子身上。這個是留給那些不開眼的男孩們的。”“真看不出來,”慕容璃笑意盈盈的靠在隔板與瓷磚牆壁的夾角
上,“你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叔郎苦笑著搖搖頭:“流氓?我老爹可是大律師啊。雖然我不願意子承父業,也不代表我沒有文化啊。好歹我也是書香門第,詩書人家。”

“大律師?!”慕容璃今天吃的驚太多了,晚飯可以直接省掉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他打量了一遍:“實在是看不出來你有這方面的細胞。”

“我覺得我們家出一個律師就夠了。我二哥現在就是律師,那麽我還走他們的路子干什麽?”叔郎一面念叨著一面開始向上攀登,漸漸的越過膝蓋,開始往她的大腿上去。

“我還是坐下來吧。”慕容璃看他動作有些不方便,索性自己坐下來,翹起一隻腳搭在隔板上,“你的動作很熟練啊,經常這樣幫女孩子吧?”

叔郎忽然愣了一下,看著她壞笑的純潔臉蛋兒:“好像……只有我妹妹呢。”

“季鳳?”慕容璃一下子就猜到了兩個人的關系,“原來是戀妹癖哥哥啊。”

“我倒是有心爲女孩子這樣啊,不過,”他又摸了摸鼻子:“也得有值得我這麽做的啊。”

“什麽意思?”慕容璃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下面有她喜歡聽的話要來了。

“首先得漂亮吧。”叔郎手漸漸逼近了豐腴的三角地帶,“我的審美情趣很正常,對恐龍興趣缺缺,身材再好也看不上。”

“嗯,還有呢?”

“長得漂亮,也還得身材好吧。缺胳膊少腿的,左邊高右邊低的,我也不喜歡。不過我認識一個兄弟,他就喜歡這個,還說是殘缺美。我說謝謝了,我喜歡的是完美。”

“那,舞藝這樣符合你的要求的美女應該不少吧。你這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美女,”叔郎加重了語氣:“不能光有個殼子吧。就像你買電腦,總得看看芯片,查查內存大小吧,還要檢查一下有沒有毒。”

“什麽意思啊?”慕容璃被弄糊塗了。

“我是說,傻子不要,250不要,情商太低的也都不要。還有裝13的不要,有病的更不能要。”叔郎語氣嚴肅的把浴棉從慕容璃的花溪上掠過,大概是還在想他的不要不要不要,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個完美主義者,”叔郎繼續滔滔不絕的發表著高論,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坐到了與她只差0。1cm的距離上,左手堅定有力的握住她的腳踝,輕輕地從毛玻璃隔板上挪開一點,讓那峽谷間神秘的谷底更坦蕩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對我自己要求完美,又怎麽可以要求我身邊的女人馬馬虎虎。不過你就不一樣了啊。”說到這話的時候,浴棉正輕柔、非常輕柔的在花溪間進行耐心的清潔工作,花瓣被溫柔的分開,乳白的泡沫從浴棉與花瓣接觸的地方浮上來。

“唔……哦。那個地方……”慕容璃猛然醒悟過來,正要阻止他,卻被他一套科學理論給嚇住了:

“科學證明,這里是微生物最容易生長的地方,也是多種病菌容易繁殖的地方,簡而言之就是洗澡的時候最有必要清洗的地方!”

“唔……我是說……不要這樣。”慕容璃非常鮮明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正借著浴棉做屏障,一點點的突破自己的防線,往深處探秘。

叔郎一面享受著白羊一樣的美少女下身的妙處,一面繼續吸引她的注意力:

“小璃妹妹,我一個人說了這麽半天,好口渴啊。”

“口渴,”慕容璃試圖抗拒下邊傳來的感覺,不過很明顯,由於失去了警惕性而導致防線失守,眼下就只有城下決戰一條路了。但是現在還渾渾噩噩的總司令部還沒有辦法指揮戰斗。“我也沒有辦法啊……生水,不能喝啊。”

“這里有可以喝的誰啊。”他從她下身抽出手指頭來,浴棉上粘著些晶瑩的液體,不是水滴,也不是沐浴露,只會是……慕容璃的身子蜷縮了起來:“你不是說要自願的嗎……”

“你現在難道不是自願的嗎?”叔郎邪邪一笑:“從爬過來的時候,就該有這樣的覺悟了吧。”

的確,從翻牆過來的時候,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了,可是卻在無邊的閑談中將這件事情忘卻了,誰知道他竟然,她望了一眼他胯下的雄武大炮,眼神迷離,說不清是期待還是膽怯。

水已經開了,小羊肉可以下鍋開涮!叔郎大展猿臂,將小美人兒從角落裡抱出來摟在懷中,一低頭,含住櫻桃,就吻住不妨,舌頭輕輕的在貝齒上敲擊兩下,就門戶大開,一條美女蛇出來迎戰,怎敵來敵這條巨蟒身強力壯,一下便被捲住,反攻入門戶之內。

一雙狼爪也未閑著,兵分兩路,一路只取羊脂白玉峰,另一路兵出斜谷,食指先鋒與中指將軍揮師直搗重岚疊翠。

上中下三路同時失守,一時無邊快感從四面八方湧來,將慕容璃那本來就被熱氣騰騰的浴室熏的不甚清楚的大腦更沖暈了幾分,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那條丈八蛇矛正在自己說不清是自願還是被迫分開的臀縫間卡著,本能的,一隻手摟著那個有著岩石一樣堅強身軀的男人,一隻手就探下去,越過他正在花瓣間肆虐妄爲的魔爪,卻摸著了那鴨蛋大的槍頭。

“好燙。”口齒不清的,她吐出這兩個字,旋即又被胸口一陣強烈的刺激給壓了回去:“啊,不要,用指甲……”

兩顆蓓蕾在迅速的成長,變大,挺翹起來,似乎在召喚著什麽東西對它們來施虐,那隻狼爪就讓它如願了,輕輕地用指甲在頂端敏感的乳孔上挑動兩下就引得她胸口上下波動如潮,叔郎吐出丁香小舌,又吻住她晶瑩若淚的耳垂:“真是可愛啊,你的身體好像很渴望的樣子呢。”

“都是,都是你,”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志了,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有過這個打算。反而更加努力的挺高胸脯,讓那一隻狼爪能更好的感受她的豐滿。她喜歡他粗糙的手掌輕柔的磨蹭著她的乳尖的感覺,而他也驚異於她那一團乳肉的堅挺。

雖然知道她經常鍛煉,又正值青春期,乳型十分完美,卻沒有想到,內里竟然是如此的堅挺,一把抓上去,居然有些捏不動的感覺,只在表層留下了幾個淺淺的凹痕。心中詫異之餘,也不免手上多用了幾分力氣。

“哎呀,疼”慕容璃秀眉蹙成了一團,他連忙松開了手,果然那一團玉白之上,留下了五個鮮明的紅印。

“是我不好,”他輕輕地吻上櫻唇,留在乳峰上的手也改捏拿爲輕輕的撫摸,細細的感受著少女乳中正在成長的乳胚。

底下的那隻手也悄悄的離開了溪谷,開始擴大了巡視范圍,將一整條玉腿都納入戰略進攻范圍。

慕容璃翹起一隻腿,想讓前面潺潺流水的溪谷直接去面對那救命的塞子,可是卻被他一把抓住,右腿就這麽筆直的直至天空,只見他迅速的轉身,坐下,在她反應過來,就已經架炮布陣,兵臨城下了。

叔郎把那條筆直豎著的玉腿當成按下核導彈發射的操縱桿,一手抓著它,一手摟著慕容璃的纖腰,在濕漉漉的地板上輕輕一按她的腰,就把她往自己方向推進了兩三厘米。那堅硬如鐵的大炮也抵住了花瓣,眼看著就要破關而入。

慕容璃雙手摟著他的肩膀,給他一個溫柔又帶著堅定的眼神,彷彿是得到了最後的許可令,神劍終於刺入秘道,突破開始的外圍防線之後道路一下子變得寬敞了起來,根據剛才手指偵查員的彙報,小璃的陰道應該是屬於那種前庭後院的類型,果不其然,下面龜頭就遇上了第一個障礙,一層肉環如關隘一樣將前路擋住。

叔郎將慕容璃的身體繼續往自己身邊按,同時還在往她身上倒去,兩方一合力,龜頭終於突破這第一層天險,越過關隘。而那肉環恰好卡在龜頭下面,彷彿給他的寶貝上了一個剛環一樣。

肉環被突破的時候,慕容璃也感到一陣撕裂搬的疼痛,它的巨大超出了她習慣的尺寸,竟然讓她在那麽一瞬間有了初夜的感覺。悄悄的低頭看了一眼下面的戰況,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只見至少還有二十多厘米露在森林之外,而且,彷彿比方才摸弄時又大了一圈。

陰莖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了跳了兩跳,彷彿是跟主人打招呼一般,這一回是慕容璃自己來行動了,總是來他推著走,讓她感覺自己是被強奸的一樣,她咬住嘴唇,緊緊的摟住叔郎的脖子,一隻腿勾住他的背,努力的移動著小屁股開始往前迎湊。度過一節略微寬敞的空間——說是寬敞,也依舊能感受到了四周蜜肉無微不至的愛撫,只是沒有肉環那裡卡的那麽緊而已——又迎來了一個新的關隘。這一回不待關前校正,慕容璃主動出擊迎戰,結果被長驅直入,再下一城。

“呵,”小璃挪了挪屁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叔郎憐惜的看著她已經是滿臉香汗,便放下她已經樹了很久的那條腿,將她摟在懷里,不經意間,又往裡挺進了一節,似乎又來到了一個關卡前。

“你這裡面真的是過五關斬六將啊。”叔郎的寶貝被一個又一個肉圈圈套住,感覺美妙異常。

“你的,好大啊……啊,還在漲大……受不了了。”慕容璃趴在他身上兩人就這樣相對摟著,直到他把大半截肉棒都送進這秘道之中。此時,她已經受不了他在乳尖上不斷的挑撥,花心噴出了一股蜜液,全身都變得軟綿綿了的。

叔郎將她推到在地上,將兩條玉腿架在自己肩上,雙手撐著地,開始了緩緩地抽送。

她的陰道狹窄,又有重岚疊翠,單單是這緩緩地抽送就給他一陣陣快感,但是那幾層肉圈圈兒緊緊鎖著輸精管,叫他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可能射精。

慕容璃的體質雖然算不上是極其敏感,但也是堅持不了多久,即便是這樣溫柔的和風細雨,也因爲那肉棒的超級規模而敗下陣來,又一次泄的嬌喘連連。

高潮時候的女孩最爲美麗,既有青春期少女的青澀可愛,還有成熟女人的妖媚誘惑,只見她閉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讓整個身子都隨著體內快感的驚濤駭浪跌宕起伏,嘴角洋溢著神秘莫測的微笑,雙手搓揉著自己似乎又漲大了幾分的雙峰,讓身上那個男人看的如癡如醉,下身也不免加快了速度。

說來也快,方才任他百般戲弄也還矜持的住的慕容璃隨著他進出的頻率一變,竟然似乎也變了個人,淫聲浪語層出不窮:“啊……啊……用力……再用力……干……再用力干,干我……哥哥……三哥……三哥……好三哥……快……快,大肉棒,插,插小穴,插壞,插壞!啊!……啊!……”

雖然還是閉著眼睛喊,不過叔郎對她喊得是自己十分滿意,自然也如她所願,更加用力,更加兇猛的鞭笞她那嬌嫩的花穴,每一次拔出必定帶的淫水四濺,每一次抽送必然直達最深處,將整根肉棒都深深邁入無底洞中放才罷休,連花瓣都給翻入了土壤之中。

“啊……啊……插……插……好深,好深啊!……太深了!插壞了……啊……啊……頂到……頂到底了!”

耳聽著宛若莺啼的叫床聲,眼看著美少女紅潮泛濫的嬌顔,還有從肉棒上傳來的無邊快感,叔郎猛然一挺,將肉棒送到最裡面,抵在子宮口上,一鼓作氣,將億萬子孫全部送入了身下嬌娃的體內!

第四節少女迷夢(上)

目送慕容璃進去之後,方芸就坐在皮革長椅上等她出來。干坐了兩三分鍾,覺得沒什麽意思,又站起來,打開慕容璃的櫃子,在裡面翻出來一盒木糖醇,倒出來幾粒丟進嘴裡咀嚼著。

貝齒一開一合咬破木糖醇的外殼,一絲甜津津的味道瞬間隨著清流擴散開來。

方芸看了一下手錶,已經五點十五了,真是一個前後不搭的好時間啊。

無聊的在更衣室里來回走了兩圈,最後還是在巨幅牆鏡面前挺了下來。鏡子中的少女望著外面的自己,看那一對紅櫻桃似乎要頂開外衣的舒服掙脫而出。

方芸的手無意識的解開扣子,外衣自動的退到兩邊去,讓位給那一雙永遠的公主。

她輕輕地扯了扯乳鈴,一直保持著勃起狀態的乳頭受到更爲強烈的刺激,迅速的引起了下邊的連鎖反應。

“該死的,又濕了。”方芸緩緩拉開腰后的蝴蝶結,失去了捆縛的裙子悄然落地,她彎腰將白裙撿了起來,卻無意讓乳頭碰到膝蓋,“唔……”

又是一波快感在體內蕩漾開來。自己今天怎麽了?方芸覺得有點兒不太對頭,這點點輕微的刺激怎麽感覺自己好像全身都要失去了控制一樣?她隨手將長裙疊好走回去放在皮凳上,卻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雙頰莫名其妙的發燒了起來。口腔里滿是淡淡的甜水,一種檸檬的清香隨著她的呼吸悄悄的擴散。

胸口不知不覺中開始了起伏,乳端似乎又漲大了一點,乳鈴上的圈套已經勒到肉裡面去了,正隨著她無緣無故的胸悸而一陣清脆的聲響。

坐在皮椅上,雖然自小便被送進舞藝附屬學校(附屬幼兒園-附屬小學-附屬國中,一直到現在的附屬高中)便被形體老師訓導要端端正正坐,雙膝並攏,小腿垂直向下,足踝要輕微靠著,雙手也要優雅而自然的放在膝蓋上,挺起胸膛,雙肩略下沈與膝蓋要成平行線,頭顱保持平視,目光直視前方……但是,現在,莫名其妙的快感已經讓她忘記了一切訓導,只是十年來的習慣使得身體依舊條件反射般的保持著挺拔。

鏡子里的女孩坐在長條皮椅上,一條腿在外面垂著,左腿卻平放在了皮凳上,緩緩的彎曲過來抵在右腿腿根上。

兩腿之間,一朵淫靡的牡丹花依然怒放,鯉魚仙子口中正往外吐出些亮晶晶的愛液。點濕了皮凳,也潤滑了腿根,兩根修長的手指順著大腿上的愛液滑到了花瓣外面,指尖輕輕地劃開裂縫,轉瞬之間,一股愛液將整個指尖都給包裹住了。

“啊……”檀口中無意識的發出一身嬌吟,鏡子中的少女望向自己,依然媚眼如絲。

她饑渴的張開口,全然沒有注意到那些“木糖醇”已經都悄悄的融化了,只留下滿口的余香和甜津津的味道。

手指頭又往裡面進了一節,出於對自己身體無比的熟悉,很輕易的就按住了那顆勃起的花蕾。它已經漲大,手指輕微的觸動就讓它再挺起一點來。

乳頭也越發的挺翹,乳鈴隨著主人急促的呼吸而發出不停息的聲響,鑲余的圈套深深的勒在了乳頭之中,將那嬌嫩的櫻桃從粉紅色變成了深紅色。方芸的另一隻手在一團乳肉上盲目的抓繞著,想釋放出乳尖的痛楚,可是又留戀這疼痛中的快感,在胡亂的抓撓一陣子之後,她非但沒有解下右乳上的乳鈴,反而將另外一隻也掛了上去。

乳托被丟在白裙上面,外衣一半還留在皮凳上,一半垂在地上。現在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但若是有人突然闖進來只看見她的臉,依然會贊歎,好一個幽靜安娴的女孩兒。即便她的雙乳乳尖上都正掛著極富挑逗的乳鈴,即便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下身深處探秘尋幽,她依然保持著那一副安靜端詳,好像那如浪如潮的快感並非在自己身上一樣。

然而,她的理智卻已然崩潰,手指不停的在秘道里挖弄摳覓,卻怎麽也難以達到她想要的深度,在雙乳間來回跳躍的左手,不停的擠弄著那兩團白肉,乳尖上清晰的痛感將她彷彿帶回了童年。

她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爸爸和媽媽,還有她,伶俐乖巧的女兒。

她的爸爸是一家電機進出口公司的業務經理,主要經營的業務對象是韓國和日本,偶爾也跑跑東南亞。那個時候她爸爸還沒有做上總裁,但已經被總部委任爲東亞區首席執行官,常駐日本東京。

媽媽在一家大型商行里工作,做的是會計的事務。兩個人都有豐厚的報酬,幸福生活早已經達到了理想的境地。可是,在她上初中前的兩個月,媽媽卻和爸爸離婚了。理由很簡單,回家次數太少。

幫她媽媽打離婚官司的那個律師姓黃,是個很有名的家庭律師,一向以破壞他人家庭聞名。離婚後,媽媽去了別的城市,別的,或者是別的大陸,乃至於別的星球,方芸就再也不知道了。因爲她恨那個丟下他們父女的女人,再也不想聽到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離婚的事情讓她爸爸很痛苦,盡管他一直都在爲挽救婚姻而努力,並且主動申請調職回國,從一個大區首席執行官降級爲總部的部門經理,但是仍然宣告失敗了。

方芸記得,那時候爸爸開始酗酒,不停的灌酒,白天醉醺醺的出去,晚上醉醺醺的回來,有時候還帶回來幾個漂亮的年輕女人過夜,早上再隨手塞給他們一把錢打發她們走人。

那時候正是暑假,慕容璃和她的媽媽出去旅遊去了,她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玩芭比娃娃,每天還要上別墅三樓練上三個小時的形體。八月的一天,正是盛夏炎炎,即便是早晨,暴烈的陽光也毫不留情的穿透窗簾將屋子裡烤的異常乾熱。

三樓練功房的空調昨天下午就壞掉了。裡面的溫度起碼有四十來度高,饒是如此,向來一絲不苟的方芸還是早起吃過早飯之後就上去練了一個小時之後才下來。

一樓客廳的空調還好著,冷風飕飕的吹著,只待了兩三分鍾,害怕感冒的方芸又上了二樓準備穿件衣服再下來看電視。路過父親房間的時候無意中聽到裡面還傳來男人沈睡的鼾聲。

“爸爸還沒起嗎?”她自言自語道,又跑下去看了看掛鍾,已經九點多了,今天可不是雙休日啊,被老闆知道無故不來的話是會收到警告信的。

房門上粗枝大葉的掛著鑰匙,輕輕一扭,門就悄無聲息的開了。

乖女兒推開了父親的房門,“叮當”一聲,一個玻璃酒瓶被門撞倒在橡木地板上滴溜溜的轉著打滾,把她下了一跳。拍拍小胸口定了定神才又向裡面望去。

只見臥室裡面淩亂不堪,一地的酒瓶和胡亂堆放的雜志、文件,爸爸在床上躺著,一身的酒氣。左手抓著被角,右手搭在床沿下,連手錶都沒有摘下來。方芸走近床前,只見他上身西裝革履,連領帶都沒亂,下邊卻脫得只剩下一條大褲衩,奇怪的是左腳上居然還套著皮鞋,卻沒有襪子。右腳雖然脫了鞋,卻還穿著襪子。

看來,昨晚能爬上床就已經用盡了他的全部精力了。沒法對他再要求更多了。

方芸在床頭站著,順手把點了一夜的台燈給關掉。床上的男人發出震天的呼噜聲,她不知道是叫他起床好,還是不起床好。

“爸爸這麽累,白天在公司要拚命工作,晚上要去酒吧借酒澆愁,還是讓他多睡一會兒吧。”一個聲音對方芸說。可是又有一個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行,這個樣子怎麽睡覺啊,再說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能有差錯。”

兩個聲音在她腦海里來回交戰著,這幾個月來,她一直默默的在失意的父親後面坐著一個稱職的家庭保姆,一個乖女兒,不給父親添亂,還要幫她收拾亂攤子——甚至包括幫他付賬給討錢的妓女。

可是,她只希望爸爸能夠早點兒回來,回到過去那個開朗健康向上的狀態,不要再這樣沈淪下去了!

她決定叫他起床,雖然是女兒和父親,但是必須對爸爸做的不對的事情進行批評!

方芸雙手捏住被角用力一掀,掀掉了半邊,還有半邊她夠不著,比去到那邊去。可是這個時候,她的目光卻被父親胯下一柱擎天的那個東西吸引住了。

“這個……就是……”她默不作聲的看著,忘記了自己的動作,那個東西像火箭一樣,幾乎要像穿透大氣層一樣沖出褲衩的束縛。不知道爲什麽,她忽然想起來形體課老師在與她貼身輔導的時候,總在她幼嫩的身子上磨蹭的那個條狀物。

那個……就是……那個嗎?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也不明白那個到底是什麽。可是,卻莫名的感到一陣心跳。連忙摸摸自己的臉蛋,還果真有些兒發燒。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看來依如既往的童真,但是卻感覺到一陣害臊。

她也不再過去掀被子,只是抓住爸爸的右臂搖晃道:“爸爸,爸爸,起床了,起床了!時間不早了!”

睡夢中的爸爸似乎聽到女人的聲音,隨手一拉一扯,就將他的寶貝女兒攬入懷中。方芸一來是猝然不妨,二來是人小力弱,很輕松的便被爸爸拉到床上去了。

“哎呀,爸爸……”她還抱怨著,卻蓦然停止了,只因爲她感受到下腹正被那一條火熱的硬物試探著。

“別……”不管不顧女兒的微弱抗議,爸爸將女兒摟在懷里,一雙大手在她薄薄的緊身衣上遊走著,很快便摸到了她微微翹起的小屁股上。稍稍一用力,就分開了合著的臀縫。

剛剛發育的小身子柔嫩的好像一整塊鮮嫩的出水豆腐一樣,盡管她拚命的試圖夾緊穿著褲襪的雙腿,可是還是輕易的就被爸爸用手給分開了。

柔滑的褲襪摸起來有一種特殊的順滑的感覺,而被爸爸略帶粗暴的撫弄的感覺也帶給幼嫩的女兒別樣的刺激,雖然很危險,可是還是不想起來。方芸趴在爸爸身上,把頭埋在枕頭上,翹著屁股,一動也不動的任那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遊走,最後,終於到了她前面最敏感的地方。她緊緊的咬住枕頭,腦海里閃回的卻是上課時老師的手還有隱藏在緊身褲下面的肉條。

唔……老師也喜歡用手摸阿芸的那個地方呢……爸爸好像也很喜歡的樣子……出於女兒的天性,她忍著強烈的羞恥感,把雙腿分的更開了一些,讓爸爸高興起來……是女兒的職責……嗯……手指……手指……討厭……啊……一波快感襲上心頭,她的處女穴中喜悅的噴灑出了人生的第一次愛液。

唔……好羞人……居然……居然……她把頭埋的更深了,就像鴕鳥一樣,以爲這樣就可以逃避心中的羞恥感。

可是爸爸的手指不允許,又有一隻手爬上她的脊背,摸到緊身衣后襟的開口,找到那個小小的拉鏈,猛然往下一拉,一直拉到最低端腰部的位置才停下,大手摸到分開成兩半的衣角,胡亂的往下推。

爸爸是要把人家脫光光嗎?好羞人啊……一邊這麽想著,方芸的一雙手卻伸過去自己動手來剝掉貼在身上的緊身衣。

她的胸部發育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早一些。已經從個小荷包蛋成長爲松軟的中型發糕了。在更衣室里,不光是男孩子們,女孩子們也都盯著她看,怪羞人的。

嗯……聽說升國中以後,男女更衣室之間要隔開了,終於不用再受那些討厭的小男生的色迷迷的眼光了。

爸爸的手上彷彿有自動導航裝置,已經尋到了女兒正在發育中的小奶子上,沒輕沒重的捏弄著那正中心的一點嫣然,給女兒帶來的是混雜著痛楚的快感。

“啊……又來了……”胸前被玩弄的刺激,再加上爸爸對女兒未經人事的花穴的初步開發,方芸又一次泄出了身子,軟綿綿的躺在父親身上,她那纖細的雙腿,正無意識的夾著爸爸的肉棒,可是,她再也沒有力氣挪動半分了……啊。

第五節少女迷夢(下)

鏡子中的少女依舊保持著上身的挺拔和端莊的神情,可是,在那花徑中不知疲倦出入的手指和溪谷前明亮的一灘水確鑿無疑的映出了她骨子裡的淫蕩。

這種熱水瓶膽樣的性格,是被爸爸親手開發出來的吧。

乳端忽然一陣悸痛,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夏日的上午。

方芸嬌軟無力的趴在父親的身上。緊身衣已經差不多都脫了下來,在腰間胡亂的揉成一團。父親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無意識的撫摸著,她也享受著這種輕柔。雖然不知道應該不應該,但是卻在這光亮亮的臥室里,半裸著身子躺在父親懷里,還被他的手指弄的高潮叠起,如果說她有一千個理由要離開,那麽她還有一萬個借口讓自己留下。

纖細的雙腿之間夾著的是父親的肉棒,她悄悄的用自己的小手幫它越出大褲衩監獄,重新回到自由世界。

好大哦……方芸心裡這樣想著,心裡卻更有些躍躍欲試。父親似乎還在酒精的控制之下,隨手抓起枕巾蓋住了自己的臉。雖然沒有了震天的鼾聲,可是依舊還在沈睡。

討厭……居然對人家這樣……方芸心裡有點兒小失落,爸爸的手也離開了她的小穴,她直起身子坐在他兩腿之間,卻看見爸爸褲衩上面有一塊被打濕了的。

好羞人啊,她知道那是剛才自己噴灑出來的愛液,再低下頭去看自己的兩腿之間,粉色的褲襪上已經是濕漉漉的不成話了。嗯……下面該怎麽做呢?

無師自通的她伸出小手,嘗試著去套弄那根那肉棒。完全和同班的小男生們的毛毛蟲不一樣,粗壯的像是……像是……超市架上最粗的那種火腿腸,因爲愛偷吃零食而總是被老師懲罰的方芸一時只想到這個東西。

可是,不對啊,火腿腸軟綿綿的,爸爸的這個東西好硬的哎。她往後稍微退去一點,雙手握著堅硬如鐵杵的肉棒,俯下身來好奇的看著。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成年男人的性器官,終於沒有再隔著兩層若有若無面料,而可以親眼看,親手摸。

似乎感覺到自己正被異性觀察著,肉棒的頭部忽然抖了兩抖,正握著肉棒棒聲的小手明顯感覺肉棒又漲大了一些,而且似乎更加堅硬了。

好……奇怪啊。懵懵懂懂的少女不知道用什麽來表達自己的心意,嘗試著用手去捏了捏龜頭,卻發現紋絲不動,又用拇指和食指圈了個圈,在龜頭上比了比,愛偷嘴的小姑娘馬上就想到了超市裡四個一盒的鹹鴨蛋。

唔,不知道這個“鹹鴨蛋”會不會也很好吃呢?懷著偷吃時那種三分緊張七分歡快的心情,她伸出幼嫩的舌頭,在爸爸的龜頭上輕輕舔了一下。

嗯,沒有什麽味道嘛……女兒失望的擡起頭來,爸爸也真實的,人家都這麽弄他,他也還不醒過來。弄得人家現在都不知道該干什麽好了。

想到這里,莫名的,她又覺得小穴里癢癢的,想要父親的手指頭來止癢。

可是現在父親睡的這麽死,根本不會知道人家的需求嘛!

方芸又湊上身去,解開爸爸蓋在臉上的枕巾,低下身去用胸前柔軟的小乳房去堵住他呼吸的鼻孔。果然如她所願的父親不得不張開了嘴巴,正好將一團軟軟的滑溜溜的乳肉含在口中。啊……舒服死了……蓓蕾被舌尖掃過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畢業演出的那個下午,在後台候場的時候,老師就這樣舔弄著她發育中的蓓蕾。她還記得,後台里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她和老師面對面在一個角落裡,老師坐在椅子上,她站在他面前,別的人經過只以爲是認真負責的老師最後叮囑學生不要緊張,讓肌肉放鬆,誰知道她正按照老師的吩咐,挺起漸有雛形的乳房,讓老師大快朵頤呢。

她雙肘撐在枕頭上,稍稍擡高身子,讓父親用雙唇含住女兒幼嫩的蓓蕾,好像要在他的口中融化掉了一樣,在不知不覺中,她又一次泄出了身子。再一次軟綿綿的倒在了父親身上。

這一回爸爸可醒了回來,一睜眼就只看見女兒光滑修長的鵝頸,連忙用手扳起女兒的小身子,才發現她居然半裸著爬在自己身上。胸前微微隆起的雙峰上似乎還粘著寫亮晶晶的液體。一瞬間想到剛才口中的美好,才意識到是自己的口水。

“阿芸……你……”爸爸望著女兒高潮后嫣紅的雙頰,一陣心神搖曳,把要說的話也都咽下了肚子,右手也順著女兒的香肩向內滑去,經過那精緻的鎖骨,滑到那片山丘之上,試探性的抓撓了兩把,見女兒沒有反應,便雙手齊出,抓住了女兒的嫩乳。

“啊……爸爸輕點兒……”本能的順從著情慾,方芸沒有抗拒爸爸的舉動,只是害羞的捂住了一張俏臉。

“乖女兒……”爸爸享受著女兒胸前的美好:“真是舒服啊。”

“爸爸……”極力克服著羞恥感,她小聲的呢喃道。

“嗯?”

“阿芸……好看嗎?”

“好看啊,女兒,能把手放下來嗎?爸爸想親親你的小臉蛋兒。”

猶豫了一下,方芸還是把遮住臉的手放了下來,露出一張端莊秀麗的俏臉,只是眉眼裡帶著些許淫浪的神采,然而,轉瞬即逝,讓爸爸一時間以爲自己看錯了。

他把女兒攬在懷里,親吻著她的雙頰,然後含住她的小舌頭,她接吻的動作很娴熟,看來是已經被人教導過了。

“女兒……你和別人接過吻嗎?”爸爸吻著女兒粉嫩的脖子,輕輕地問道。

“老師,還有小璃,還有幾個男生。”

聽到女兒已經是半點朱唇數人嘗,爸爸心裡不由得一陣懊悔,早知道這樣自己就早些下手了。“你喜歡他們嗎?”

“不知道。”方芸簡單利落的回答道。

爸爸心裡奇怪:“那爲什麽要和他們接吻呢?”

“老師教我們的。”方芸趴在父親身上,胸前的一朵蓓蕾正被父親輕一下重一下的揉捏著,她喜歡這種微微被虐的感覺。“老師說,女孩子要把第一次留給最喜歡的人。”

爸爸的胡須茬在她的臉上磨蹭著,她小聲的在爸爸耳邊說:“阿芸不喜歡爸爸天天喝酒。阿芸要爸爸高興起來,要把阿芸的第一次給爸爸。”

女兒的聲音清晰無誤的傳到大腦里,直接反應就是肉棒又在女兒的大腿間跳了兩跳。

他愛撫著女兒:“阿芸,你說的是真的嗎?”這簡直像做夢一樣,不敢相信是真的。他的寶貝女兒親口說要把她的處女膜獻給爸爸的肉棒?

她從爸爸的懷里退出來,堅定的看著爸爸,點了點頭。爸爸心裡一陣感動,又摟住女兒:“好女兒,爸爸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爸爸要做個好爸爸。

好嗎?”

“好。”女兒的聲音雀躍起來,忽然,又很神秘,很悄悄的在他耳邊道:

“爸爸,阿芸該怎麽做啊?”

女兒果然還是很純的呢。他微微一笑,松開女兒,對她道:“來,乖女兒,幫爸爸把衣服脫掉。”

方芸聽話的很,伸手就先幫他解開領帶,然後一個個的解開白襯衫的紐扣,他欣賞著女兒認真的神情,看著她的幼嫩鴿乳隨著一雙玉臂的活動而上下微微抖動。

很快,爸爸身上的衣服就脫光了,連那條大褲衩也被脫下來放在一邊。方芸也從腰間解下緊身衣,正要脫掉褲襪的時候卻被爸爸攔住了,“乖女兒,不慌,不慌。”

他讓女兒做到他腿上,用兩條包裹著柔滑的粉色褲襪的大腿緊緊夾著他的大肉棒,然後,他扶著女兒的小腰,教導著她怎樣上上下下,吞吐吸納。

褲襪的柔順雖然帶給他非常強烈的快感,但是每次都頂到女兒雙腿間的軟肉才是最讓他興奮的地方。更不用說,女兒天資聰穎,幾下便學會了自己動作,雙手扶住爸爸的肩膀,夾著肉棒一跳一跳的,連帶著胸前的一對幼嫩鴿乳也都是活蹦亂跳的。看的爸爸幾乎是忍不住要發射了出來。

“啊……唔……”大手忽然摟住女兒的嫩臀不再讓她跳動。龜頭抵住延展性極好的褲襪,輕易的便突破了兩側玫瑰花瓣的防衛,深入到了小穴門口,半個龜頭都已經卡在了穴口,此時爸爸再也忍耐不住了,隨著一聲無意義的大喊,下面的重炮開始了持續的轟擊。

炮轟足足持續了兩三分鍾才停息,而龜頭依舊堅挺無比的卡在從未有人問津的穴口,方芸覺得小穴一陣疼痛,似乎人要被撕開了一樣,低頭看去,卻見那肉棒幾乎都還在外面,心想這個東西要是全部塞進去,豈不是要了我的小命?

可是,爲了爸爸能夠振作起來,女兒付出一點兒犧牲也是應該的。心裡打定主意,她對父親道:“爸爸,阿芸喜歡……喜歡……喜歡……”

“喜歡爸爸的肉棒是不是?”做爸爸的馬上就猜到了女兒的心思,“爸爸的肉棒正插在你的小穴口,疼嗎?”

“嗯,”旋即,她又搖了搖頭:“不疼。爸爸,快進來吧。”

雖然女兒這麽說,爸爸還是從女兒腿間抽出了肉棒,龜頭上已經被精液給打濕了。在空氣中散發出一股淫靡的氣味。粉色的褲襪已經陷入到了小穴中,卡在裡面出不來了。方芸生下去一隻手,拽了拽褲襪,把它從小穴里拽出來,只見上面也滿布著精液,還有少女的幾次三番幾次三番從穴中噴湧而出的愛液。

“爸爸……”方芸不好意思的看著爸爸,一雙柔荑被他捉住帶到剛剛發射過的肉棒上:“來,寶貝,乖女兒,幫爸爸一下。”

她的小手笨拙的在肉棒上套弄著,爸爸的大手兵分兩路,一路伸到褲襪裡面去,玩弄她初綻的花瓣,一路停留在她胸前,在那粉紅的蓓蕾上施虐,將她初被開發的身子又一次帶上高潮。

鏡子外的少女迷茫的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依舊如修竹一樣挺立的身子,手上的動作卻更快了。最終,一股半透明的愛液從秘道噴湧而出。手指緩緩地從穴口中抽出來,全身似乎都失去了力氣一樣。一直保持著直立的上身也終於緩緩軟了下來。

居然在這里……方芸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摸摸自己的額頭,有些發燒,居然莫名其妙的在更衣室里陷入了迷夢之中。

這是怎麽回事呢?她望著鏡中的自己,似乎在詢問。

還沒讓她多想,就忽然彷彿聽見裡面浴室里傳來一陣陣的淫聲細細一聽,好像正是慕容璃的聲音。尖尖的細細的,到了高潮的時候就會無意識的喊出如同別針在玻璃上劃過的呻吟聲。

方芸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回頭又望見皮椅上的那一攤水迹,便從慕容璃的櫃子里拿出一卷紙巾把它給擦乾淨。

等她在外面把一切罪證都毀滅的乾乾淨淨了,才走進浴室裡面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什麽也沒有,連慕容璃的人影都沒有。她正疑惑,忽然又聽見那一串淫聲浪語,這回挺清楚了,是從那邊傳過來的。

她悄悄地走近,軟底的便鞋在地面磚上沒有發出一點兒動靜。隱隱約約的,倒從毛玻璃後面看見了兩具赤裸著的肉體。

慕容璃立在玻璃隔牆前,雙手抓著幾乎沒什麽阻力的玻璃,叔郎從她後面狠狠的插入小穴,一雙鼓漲漲的奶子被他的大手好不留情的揉捏,彷彿要從她身上拽掉一樣。

已經真的是浪到不行了,叔郎在此之前絕對沒有想到這個有著一張純真可愛臉蛋的女孩叫起春來居然如此的放蕩,而她的身體,在肉棒的鼓動下,開始散發出迷人的熟女氣息,與先前純潔中還帶著幾分害羞的感覺完全是判若兩人。

干,干,今天非要乾死你這個小浪女不可。方才他已經射過一次了,根據多年的實戰經驗,這第二輪會持續很久。非干到這個小淫娃求饒不可。一面想著,一面更加猛烈的向身下嬌娃發起進攻。

方芸沒有再靠近,只是靠在一個隔間的玻璃壁上看著那邊,前面的一個,雙手撐在牆上的,頭發甩來甩去的,就是正肆無忌憚的叫著春的慕容璃,後面一個男生,好像很強壯的樣子,能把她乾的高潮叠起,聲音都直奔雲霄而去,身下的那根肉棒,味道一定不錯。

那一天,她剛剛破處的小穴,也是這樣在浴室里承受著爸爸大肉棒的鞭笞。

雙手扶在瓷磚壁上,讓爸爸從後面插入,一低頭,不僅可以看得見爸爸正捏著自己嫩乳的大手,還能看得見那根正在自己毛發稀疏的小穴中如暴風驟雨般進進出出的肉棒。

可是,她還是不喜歡叫出來。即便在幼嫩的子宮充滿喜悅的張開,迎接生身父親肉棒噴灑出來的精液的時候,她依然能夠保持一種淡漠,只是雙頰上泛起的紅暈,還是告訴父親,她的身體正在接受愛的洗禮。

慕容璃泄了一次又一次,張開的雙腿已經幾乎無力支撐下去了。胸前的兩顆乳頭早已充血發硬,過度的膨脹讓她感到乳房上的皮膚有一種要爆裂開來的疼痛,而這痛感的中心,就在那兩顆正在他手下被掐被捏被蹂躏被懲罰的乳頭上。

小穴花徑中的肉棒還是那麽堅挺火熱,將那條泥濘不堪的小路擠出了無窮多的水出來,他每一次深入,都要抵住她的花心,狠狠的撞擊在那團軟肉上,隨即檀口裡便釋放出一聲媚到膩人的春叫,這一上一下兩個小口,真是魅惑萬千的罪魁禍首啊!

那一天,當女兒的小穴再也無力承受父親的濃濃情意之後,方芸便學著用嘴來爲爸爸服務,在書桌邊上,柔順的女兒跪在坐在高背椅上的父親胯前,按照父親的指點,嘗試著用那粉嫩的小舌頭纏繞、包裹起那條帶給她歡樂和痛楚的肉棒最前的大鴨蛋。

一雙柔荑,在肉棒棒身上來回套弄,很快,它就勃起了,再度展露雄風,按照爸爸的指點,她嘗試著用自己幼小的口腔將整個大肉棒吞下,讓父親的肉棒在女兒嫩滑的喉管里來回抽動。或許是天賦異禀,也或許是女兒對父親的愛意,初次將男人肉棒含入口中的方芸就將父親整個肉棒都咽了下去,看著女兒在自己胯下如此認真的爲自己服務,還有哪個能忍耐的住?他又一次射了,乳白的精液爆滿女兒的口腔,她毫不猶豫的將它們全部咽了下去。然後又低下頭,再度含弄起父親的大肉棒來了。

精液緩緩的從慕容璃的小穴中流出來,叔郎摟著她的身子,兩個人靜靜的靜靜的,貼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

他想把肉棒拔出去,卻被她的小手按住:“別,”她仰起依舊純潔無暇的天使面孔看著他:“我喜歡你的棒棒,讓我再多感受一會兒。”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卻讓他聽得清清楚楚。又停了一會兒,他摟著她的腰:

“我們去洗一洗吧。”

“好的,”她在他懷里撒嬌似的道:“我要你這樣抱我去。”

這很容易嘛,他身強體壯,她嬌小玲珑,很輕易的便把她抱了起來。只是那留在小穴中的肉棒,給他,也給她同樣深的刺激。

方芸遠遠地看著他們,直到他們走到在淋浴噴頭下開始相互爲對方擦磨身子才走過去:“喂,小璃,玩好了沒有?”

“啊?”慕容璃一扭頭看見方芸正在那邊盯著自己,射過來的目光可是絕對和和藹親善無緣,連忙低頭道:“對不起,我這就出來。”

“快點,時間不早了。”

方芸擱下這麽一句話轉身就走了,慕容璃在叔郎臉上親了一口:“我要先走了,再見。”

“哎,你等一下。”叔郎過來摟住她的纖腰:“還是我再送你過去吧。

第六節孿生雙姝

若颦是四個女生中最害羞的一個,但是卻是309宿舍最先當了媽媽的,今年寒假的時候,她生下來了一個漂亮的女嬰,目前已經有三個月大了。本來她家大人想要把這個孩子送給親戚,但是因爲若颦的反對而作罷。現在,隨著正式的開學,她也把還在哺乳期的孩子帶在了身邊。

至於孩子的父親,若颦也只能說不知道,因爲根據推算,似乎正是若颦那次在公車遭遇輪奸的那一回。雖然回憶起來多有不快,但是這個女嬰卻是可愛無比,所以若颦捨不得讓她離開自己。

現在她的孿生妹妹若蹙也有了四個多月的身孕,推算起來,孩子的父親應該是在聖誕節的時候撒下的種子,那幾天,她們幾個大美女幾乎天天有精彩活動,而若蹙的日記上還記錄著她那幾天創下的記錄:平安夜,16個;聖誕節,22個;26號,23個……這裡面還有好多個是根本不認識的,所以她也說不出來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不過,這兩姐妹都異口同聲的咬定,懷孕生子的感覺很好,若颦甚至說等若蹙生下孩子過完月子之後,就要和妹妹一起同時懷孕,一同生子。

這樣的想法對於方芸和慕容璃而言還是太過於刺激了,她倆玩的遊戲也不少,時常還把兩人百合的錄像傳到網上去賣錢,但是卻絕對沒有想過要懷孕生子。

即便是有時遭遇公車色狼之類的,包包里也一定帶著緊急避孕丸,更不用說櫥窗生意的時候了。她們一直都做的很小心。

舞藝附中的宿舍都是40平米一個小房。一廳一室一衛,不帶廚房。大家都很期盼等升到本部之後去,可以享用90平米的兩廳兩室兩衛帶廚房,而且還是四個人住,多麽令人期待啊!

若颦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假寐,身邊的嬰兒帶著滿足的笑容方昏昏入眠,若颦素來害羞,從來不像姐妹們一樣自己動手做,但是正因爲這一點,才更讓男人們憐愛。

若蹙在坐在自己的書桌前上網,四個多月的肚子已經有明顯的凸起了,可是這一點也都沒有妨礙她參與掙錢的大業,反而是其它姐妹們都有每個月不太方便的那幾天,她卻沒了這個煩惱。

若蹙打個哈欠,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了,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五十了,好去看吃飯了,便關掉電腦站起來:”姐姐,我們去吃飯吧。“”嗯,“若颦迷迷糊糊的醒來,若蹙挺著個肚子站在她床下,”晚上還要有活動呢。“因爲要給孩子餵奶的緣故,若颦這開學來的一個多月都沒有參加她們的活動,只是偶爾會被老師叫到小房間裡面去單獨”訓導“。不過這樣的杯水車薪,似乎很難讓若颦真正滿足。所以今天把孩子早早的喂飽哄睡覺之後,完美媽媽要偷偷的不負責一回了。

若颦從床上下來,從衣櫃里翻翻揀揀,若蹙也在一邊梳妝打扮,忽然她似乎想起來了什麽:”哎呀,姐姐,我想起來一件要緊的事情。“”什麽事情?“正在考慮穿哪一件裙子比較好的若颦回過頭去看著妹妹,若蹙從椅子上站起來,指了指姐姐的乳房:”要不要給孩子留一點兒?“若颦刷的羞紅了臉,她身子一向不太好,生孩子也是大傷元氣,因而導致乳水不多,如果現在不給孩子留一點下來的話,恐怕等晚上回來的時候就一滴也不剩了。

若蹙體貼的找出一個空的奶瓶遞給姐姐:”喏,就先用這個吧。“”這個……“若颦望著奶瓶俏臉發燒:”這個可怎麽用啊。“”哎呀,還能怎麽用?“若蹙最煩不過姐姐的害羞病了,雖然一到了被男人插入的時候浪的程度號稱是全校花魁,可是當她清醒的時候,這害羞病也真的還是叫人受不了。

若蹙把杯子往桌上一擱:”自己開發。“說完,不負責任的妹妹就坐到一邊去描眉畫影了,只留下若颦一個人獃獃的坐在床沿上望著那個伸手就可以夠到的玻璃瓶子。

用它嗎?可是……好羞人啊……少女只是這麽想一想,就覺得乳頭已經硬翹了起來,雙腿間似乎也有異樣的感覺。

可是,如果不……那麽孩子就會挨餓……半夜裡醒來的時候要是媽媽的乳房裡沒有一滴乳汁,那孩子會多麽的失望啊。

奶粉?NO!認真負責的媽媽怎麽會給孩子吃這種工業品呢?只有母乳才是最好的,因爲只有把孩子抱在懷里,讓他吮吸著自己腫脹的乳頭,感覺到乳腺里液體流出的感覺才能夠切身的體會到這孩子乃是自己命脈的傳承啊。

問題都已經上升到了這樣的高度,若颦也顧不得害羞了,拿過那個奶瓶,把蓋子打開。單手解開襯衫上面的兩顆紐扣,將那個家居哺乳胸罩的前葉打開,輕輕的揉捏了幾下乳房,將那個杯子放在乳頭前面。右手彷彿是在給孩子餵奶一樣,輕輕的向前推擠著乳肉。

一股白色的乳汁從乳頭中噴灑了出來,畫出一個小角度的弧線之後落入了玻璃杯中,若颦一面推擠著乳房,一面調整著玻璃杯的角度。已經積攢了半個下午的乳房已經醞釀出來了不少乳汁,可是量終究還是不太多,只積攢了三分之一杯就再也沒有了。

若颦換了一隻手,將玻璃杯移到另一個乳房前,如法炮製。花了十來分鍾,在兩個乳房上又推又計,最後才好容易湊齊了一瓶,若蹙回過頭來看著姐姐手上的奶瓶笑道:”真不少,也有一兩百毫升了吧?“”別鬧了,“若颦羞紅著臉,一手把衣襟合上,一手把奶瓶放在桌上。若蹙幫她蓋好蓋子,放在保溫壺中,設定好時間,回頭看見姐姐又忍不住去親吻她的寶貝女兒。

”好啦,姐。就幾個小時而已。十點鍾以前一定會回來的。“若蹙一邊埋怨著一邊走到姐姐的衣櫃前:”我看就這件連衣裙不錯,不如就穿這個吧。“這是一件花飾很簡單的白色連衣裙,只在胸口處點綴著些蘭草圖案,整件裙子看上去簡潔、歡快,當憂郁媽媽在妹妹的幫助下穿上它之後,似乎整個人也精神了起來。

”前面,是不是太……“若颦咬著下唇,苦惱的望著穿衣鏡中的自己,哺乳期中的少女,胸部似乎又大了一些,將前面的衣服頂的高高的。

”沒法子哦,“若蹙的語氣倒是輕松的很:”這是你去年買的。那時候你的這兒還沒這麽大呢。“一邊說著,一邊促狹的把手伸到姐姐的腋下從側面捏了捏那豐滿的乳房。

”手感好好哦,“懷孕中的少女沈醉的趴在姐姐肩上,輕輕地用自己的雙乳在親愛的姐姐背上蹭著:”姐姐,我的會不會也這樣啊?也變得這麽大,這麽軟?“雖然是同時出生的孩子,可是若蹙總是下意識的以爲若颦要比自己大很多,總是想要姐姐來照顧自己,而自己有了問題或困惑,也總是第一時間里來找到姐姐。

”會的。“若颦溫柔的安慰著妹妹,”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去食堂吃飯吧。“”嗯。今天晚上吃什麽呢?“”妹妹你說呢?“”人家想聽姐姐的意見嘛……“”和若蹙一起吃,隨便什麽都可以。“”姐姐的營養很重要,我們還是去吃小炒吧。“”那就這麽說定咯。“六點鍾不到的時候,正是食堂里——正常時間的食堂里人最多的時候。今天由於是假期的最後一天,姑娘們大多都要等到晚飯后才能回來,也因而,食堂里雖然增加了幾分人氣,但是依舊當的上”蕭條“兩個字。

”颦兒學姐,蹙兒學姐……你們好。“剛剛在小炒里坐下來,若蹙便嚷嚷著要點菜,等到服務員來的時候,雙生子才發現眼前這個還穿著校裙的僕役娘就是分到她們手下的四個女孩子之中的一個。

名叫舒月,正在讀高一,聽說她家境不是很寬裕,在課業之餘,經常要東西奔波去找兼職。想不到在學校餐廳里遇見了她正在打工。

只是眼前的小姑娘裝束有些怪異,穿著本校高一的黑色百褶校裙,下擺露出大半截雪白的大腿,似乎故意是誘惑,上領的開口也低到了乳罩的上緣,若是有人居高臨下來看的話,一定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看見她內里穿著的粉紅色小可愛和那一道正在成長中的乳溝。

有這樣暴露的裝束就算了,兩姐妹也是從這個時代過來的。舞藝附小時代的校裙前面遮不住咪咪,後面遮不住屁屁,真是便宜了那些愛推倒loli的怪叔叔們,每逢下午五點鍾附小開校門放學的時候,門口方圓兩公里內必定成爲羅莉控的狂歡的舞台。到了國中時代,校裙的下擺終於不情不願的向下延伸了一節,不再至於隨便走動就會讓人看見底褲的顔色。每年都要新做一套校裙,下擺也在逐漸的往膝蓋方向前進。到了高三終於接近這個戰略目標了,距離膝蓋只剩下5公分……認真糾結起來,女孩子們見了人先按住裙子再行禮的良好習慣恐怕也是被這一套校裙給教育出來的吧。

這都是題外話,問題在於舒月除了穿著這一身有助於提高性犯罪發案率的校裙之外,發上還別著一對貓耳頭飾,而且校裙後面好像不太正常的翹起來了一大塊”這個是貓耳嗎?卡哇依哦!“淘氣的若蹙說的是發飾,可是手卻伸到了舒月妹妹的校裙後面:”這是什麽呀?毛茸茸的?連在,連在……學妹身體里的什麽地方呀?“若蹙明知故問,欣賞學妹的窘態也是一件美事。

舒月羞紅了臉:”這是我的工作時候要帶的道具。我是今天第一次來上班,老闆說女僕裝沒有我的號,今天就先穿校裙上班……“粉臉越來越紅,聲音也越來越低。除了舒月妹妹自己的原因,還有一半得歸功於若蹙那隻不老實的手,已經悄悄的摸上了學妹小巧可愛的臀部:”還是蕾絲的呢,看不出來學妹這麽清純的女孩子也有些小秘密哦……“”不是……不是啦……“舒月慌亂的爲自己辯護:”都是,都是慕容學姐啦,她非要人家穿這個呢,這個工作也還是慕容學姐……幫我找的……“慕容璃……若蹙興趣索然的抽出手:”又是她,這個百合狂。男人也要女人也要,她的胃口也太大了。“”小聲點,“若颦溫柔的抓住妹妹的小手:”舒月,把菜單給我們吧。今天有什麽好菜啊?“舒月感激的看了溫柔絕頂的若颦學姐一眼,向她推薦道:”今天的特色菜是香酥乳鴿還有紅燒獅子頭。“”我不想吃鴿子肉。“若颦有些厭惡的道。因爲她養了兩只很可愛的鴿子。

”嗯,蔥爆蟮絲怎麽樣?今天才送來的,很新鮮。“”這個好,就要這個了,“若蹙翻弄著手上的菜單:”來個素的山筍燒豆皮吧。嗯,再來個毛豆燉小雞,飲料——姐,你喝什麽?“”加個湯吧。“”那就再來個三鮮湯好了,快一點。“”好的,“學妹乖巧的給兩位學姐行了一禮:”我會去催的。“若蹙望著舒月裙后翹起的貓尾,若有所思的道:”什麽時候小炒也學會用貓女來招徕顧客了?才宅了一個星期,我就這麽火星了?“不過,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期待更多於困惑。

不管承包了小炒的那個肥豬老闆是怎麽想的,孿生姐妹要的飯菜還是很快就來了。反正這時候小炒里也沒有什麽客人,若颦便拉了舒月一起坐下來吃。小學妹扭捏了半天,最後還要一向都頂頂溫柔的若颦學姐端起學姐的架子來才肯乖乖坐下。只是,那條討厭的貓尾的確給她帶來了很多不方便。

”嗯……好緊張啊……“若蹙幫她把黑色百褶校裙后邊撩起來,將那條半米長的貓尾穿過靠背椅的空檔再讓她坐下來。這樣一來,本來就不太夠長的校裙更短了,只要她稍稍一動,就會露出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

而且,她差不多是直接坐在冰涼的椅面上,兩條大腿緊緊的貼在一起,而在這一切的一切當中,最讓她難過的還是塞在後面那條貓尾留在體內不鏽鋼圓球。

而坐下來之後,那個東西似乎在腸道里隨著重力逐漸的往下落,而她這個姿勢又不好用力,實在是……她現在只想大喊一聲”難受死了!“然後趕快把那個東西拔掉。

可是,可是,這里是有人在看著的場合,少女內心的羞恥感不容許她當衆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學姐,學姐們的假期過的很愉快吧。“少女潮紅的面孔真的是卡哇伊啊……若蹙心裡默念著,忽然擡頭一看坐在對面的姐姐,只見她也傳過來一個的確如此的眼神。孿生子的心靈感應又出現了呢。

”一般般咯,“若蹙輕輕地愛撫著自己明顯凸起的小腹:”只是在宿舍睡睡覺,看看電影而已。“”你還說呢,“說起這個來,若颦就忍不住要埋怨妹妹幾句:”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有了寶寶就不要趴在電腦前了,你就是不聽話。“”可是……“若蹙撒嬌的樣子可愛極了:”人家已經戒了貓貓和狗狗,連本本都不讓人家碰的話,那不是要無聊死了啊。“”跟你說正經的你總是拿小孩子脾氣。“姐姐用責備的眼神看著妹妹:”今晚可不許玩瘋了,我可不想半夜的陪你去醫院。“”知道了,好姐姐,來吃個雞翅膀。“若蹙最會見風使舵了,夾起一塊雞翅膀遞到姐姐的碗里,完全一派撒嬌的模樣,弄得若颦連連搖頭,拿這個三分刁蠻七分活潑的妹妹實在是沒轍。

”學姐們今天晚上要出去啊,“舒月有點兒小小的好奇,別的同學們都在從不同的地方往學校趕,她們怎麽還出去呢?

”不去遠,就在火炬廣場那兒,“若蹙笑嘻嘻的道:”櫥窗里的少女,你該知道吧。“舒月恍然大悟道:”你們是要去那裡啊!“旋即又羨慕的道:”可惜,我還沒有滿16周歲,不然我也可以……“所謂的櫥窗里的少女,指的是坐在一個只有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台飲水機的透明玻璃櫃里的女人。男人們可以隔著玻璃選擇自己中意的女人,然後從前門刷卡進入。這項半自助的性交易服務是三年前由一個龐大的跨國金元帝國BigBrother推動建立的。技術先進,設備完善。在那個小櫃子裡面除了提供避孕套和緊急事後丸這些必需品之外,還提供種類豐富的情趣道具,因而這項服務一經推出,便受到了廣大市民的強烈擁護。

在聽取了一些保守人士——通俗說法是”老派人士“的意見之後,州政廳做出了兩項規定,第一,要求進入玻璃櫃提供性愛服務的女性年齡必須滿16周歲——此舉雖然受到了議會反對黨羅莉黨的強烈抗議,但是經過民主表決之後,仍然以微弱多數通過。第二,對”性愛服務提供方進入窗口“——也就是通俗所謂的”后門“增加了一個限制,必須持有本州居民登記卡才可以進入。本地報紙《河蟹晚報》戲稱是”爲玻璃櫃的菊花上加了一把地方保護的鎖“。這個動議在州議會以高票獲得了通過。

此外,州政府出於維修管理這些玻璃櫃的需要,將從顧客的刷卡消費中抽取20%的交易稅。但是后來經過羅莉黨的爭取,對注冊在案的女學生們只抽取5%的稅。

距離附中很近的火炬廣場,在遠離市中心的衛星小鎮上。是這個鎮子的中心,去年春天的時候在當地市民的強烈呼喚下,終於設置了50台玻璃櫃,后來由於鎮民的強烈反映,又增加了30台。這個數目本來足以滿足這個鎮子附近六七所高中女生的需求了。但是,誰知道金融危機漂洋過海的來了,鎮子原來支撐的産業都垮了,良家婦女,賢淑人妻也不得不隨著上高中的女兒出來賣春。於是,鎮民們又派出請願團去市政廳大廳里喝免費茶,終於要來了30台新款的玻璃櫃。

伴隨著賣春夜興旺起來的還有賭場,賭場是個好東西,能讓金錢獲得千倍百倍的流轉速度,贏了錢的自然可以出去大把大把的把錢花在玻璃櫃里那些千嬌百媚,燕瘦環肥不一般的嬌娃上(自然她們的收費也貴一些)。輸了錢的,也想從女人身上找回征服者的感覺,自然也可以去那些收費較低的女人一泄爲快。反正供顧客進入的前門上淡藍色的液晶窗口上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就這樣,這個鎮子,不,應當說這個城市,這個州,這個都在經濟衰退的過山車落差中找到了緊急制動的閥門,那就是女人的肉體,和男人的運氣。
路過看看。。。推一下。。。
是最好的論壇

神鵰外傳12

這一天,這一個夜晚,是一個月圓的日子。

舊郭靖府邸,「十三太保聖火聖殿」的燙金招牌,因四周的燈籠與火把而格
外耀眼,燈籠與火把多,應該代表著不少人氣,但,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一個人都沒有的街道,應當很安靜,聽得見野狗與打更人的孤零聲音。

但,這條街吵的什麼都聽不見,吵得不得了。

吵鬧,來自府邸。

吵鬧,並非由語言、音調所組結而成。

吵鬧,是來自無數男子的急促呼吸與迷亂的呻吟聲。

「彌∼需撒逆答∼∼難摩難莎荷∼∼∼」

「碼袂碼袂吽∼碼袂∼吽∼阿曷阿荷∼」

令人毛骨悚然的吟誦。

府邸中庭,說大不大,說小倒也不小,如果主人連同家丁,一同吟詩作樂,
這是個舒適且雅緻的地方。

哭一般的吟誦,高低起伏落差歧異,讓人聽的想把自己的心挖出來。

甚至,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骨頭不自主的磨著,配合著吟誦的語調。

血紅色的鬥蓬,罩著一個身影,是個女人的身影,這個女人,是吟誦者。

中庭擠滿了人,有魯有腳、武三通等著名高手,還有一堆乞丐與武林人士,
很擠,擠得要命。

這群人,有幾個共通點。

不管是多負盛名的高手,目前都無法使出半分功力,比一般常人還弱,弱的
原因,除了被「十香軟筋散」制住內力,而且肚子很餓。

任誰七天沒吃半點食物,只吃一些來路不明的藥物,都不會有什麼力氣。

第二個共同點,他們都是自命正義的人士。

第三個共同點,這群人全是男的。

第四個共同點,冷冷風中,這群人士都沒穿任何的衣物。

最後一個共同點,他們的命根都是直直挺立、充血暴漲。

吟誦的女人,仰天長嘯,尖銳的音調直拔天際,可見其功力深厚。

正道人士的面前,還有擺著飽滿結實的文烤填鴨、甜醬肥雞、京華豬腿、龍
涎豆腐等好料好菜。

最前面,是一個大臺子,比一般戲班的野台,華麗了千萬倍,臺子地板鋪著
厚厚的綢緞,絲綿光滑、柔軟溫暖,臺子內塞了滿滿的新燒炭灰,光著腳踩在臺
子地板上,還可感到一股暖意從腳趾透上。

臺子的周圍,一千支火把圍成三面背景,把看臺照的又亮又暖。

在這樣的臺子上,即使脫得光溜溜的,也不會覺得冷。

所以,當今聖上,在看臺上,光溜溜的。

王大人,在皇帝的身旁,光溜溜的。

第一翩翩,也光溜溜的,除了手中一柄羽扇,搖著詭異的姿勢。

饕餮公,天下第一名廚,倒是穿著厚厚的,手也不閒著,只要正道人士前的
那盤菜一涼,馬上就拿回去再熱過,讓菜保持著熱呼呼的誘人香味。

聖上露出笑容,很得意的看著穿著紅鬥蓬的女人,鬥蓬之下,是未著片縷
r的胴體。

就連最好淫樂的王大人、敢大口吞吃饕餮公料理的第一翩翩、陰冷的饕餮公
,都不敢看這個女人。

面貌美艷、身段姣好、肌理細膩、膚色如雪,是亙古難變的美女要求,中原
古今的女人,是美是醜也好,多多少少,總會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部分,能
碰到這些條件。

如果有一個女人,能夠完全碰不到這些條件的一丁一點,那算得上奇耙。

這樣的奇耙,絕不賞心悅目。

如果她還裸著身軀,許多的男人會有恨不得挖出自己眼睛的衝動。

<女菩薩>楚可人,就是這樣的女人。

身材巨大的楚可人,只有一隻眼,另一隻眼睛,在一次廝殺中被挖掉了。

她的臉,充滿大小不同的黑色斑點,這是煨毒暗器所留的痕跡。

她的嘴,只有上嘴唇,牙齒是金色的、淩亂的,這是在一場勉強存活的廝殺
之後,神醫勉強救回的拼湊輪廓。

而為了說不定用得著的攻擊機會,她的牙,改造的金色犬齒不是四顆,而是
八顆,長度為平常人犬齒的三倍,尖銳且外翻於唇。

會稱作女菩薩,正因為她有一個彌樂佛般的肚皮,這是苦練「刀槍不入」的
結果,金鐘罩、鐵布衫、橫練,會皮粗肉硬,而女菩薩的「軟墊心經」,卻會造
成一層厚厚的柔軟脂肪。

這還不包括如麟甲般的背、蟾蜍般的脖子、練毒所造成的黑色手掌。

光看女性的象徵,乳房?完全沒有,也是練古怪的魔功所造成。

陰部?女菩薩的下體,早因強姦太多男人,成為一個恐怖鬆垮的大洞,而天
賦異稟的他,下體恥毛有如鋼刷。

吟唱中的女菩薩,揮汗如雨,三團肥球隨著肢體不住晃動,她以女上男下的
姿勢,正與一個男子交合。

男子的下身,被奇異的硬毛刮的鮮血淋漓,臉頰被肥掌打的烏青紅腫,卻仍
一聲不吭,只是在淩辱中賣力一下一下的挺進。

男子每頂一下,女菩薩臉上就充滿歡愉,肉棒一往外抽,女菩薩就餓狠狠的
刷男子一個大耳刮子。

第一翩翩搖著扇子,身體哆嗦了一下,對著王大人道:「正在被楚可人強姦
的男子是誰?這樣都幹得下去,真是鐵錚錚的漢子!」

王大人道:「這人是蒙古人,耶律齊,聖上現在最被寵幸的幾個淫娃都跟他
有點關係,算是黃蓉的女婿,那個耶律燕的哥哥,郭大小姐郭芙的丈夫,聽說以
前還是那個金國貴族之後完顏萍的地下情人,稱得上是左擁右抱溫柔之鄉好不快
活!」

隱忍淩辱未發一與的耶律齊,雖被禁制但耳力一樣不差,怒道:「王狗!嘴
巴放乾淨點!」

王大人輕蔑的看了耶律齊一眼:「第一公子,你現在知道為何皇上挑他作祭
典裡,啟祭舞的主角了吧?他跟當紅的四大金釵都有關係,滿嘴又不乾不淨,身
為奴囚卻是駑鈍不知變通,活該他阿!」

第一翩翩微笑搖扇:「然也然也,正所謂,偷吃天雞,天譴玉筍!」

王大人皺眉:「什麼天雞玉筍?」

第一翩翩笑吟吟:「萬歲爺專用的女人,既非宮妃皇嬪,既然是淫亂的妓女
野雞了,萬歲爺是天子,這四大美女自然是天雞了,不小心吃了天雞,那就活該
那隻肉筍被楚可人刮皮了!」

王大人道:「所以天譴指的是楚可人?」

第一公子優雅點了點頭:「當然,他不是女菩薩嗎?」

王大人嘆了口氣:「是,好吧,那你是下了多重的淫藥?」

第一公子滿臉不解:「淫藥?什麼淫藥?」

王大人一奇:「耶律齊阿!若不下十倍的淫藥,世間豈有人能吃得下這尊女
菩薩?!」

第一公子也是一奇:「我沒有對他下藥,我還以為是你這胖子下的藥!」

幾步之遙的女菩薩楚可人,嘶啞著陣陣淫聲:「喔∼寶貝,插的我好爽!告
訴你們吧,這老實壯漢是自願的!」

王大人喝道:「死鬼婆!放你的屁」

女菩薩左掌一晃,一招<絕對用不到絕技>之<單掌變梨花>,一支帶著尖
刺的鐵棍直挺挺立於掌心之中。

鐵棍做成嬰兒握拳手臂狀,女菩薩淫笑:「不好好服侍我,完顏萍、耶律燕
、郭芙就等著跟這支鐵棍好好媾合!」

語罷,女婆薩對著王大人飛來一波媚眼。

王大人打了個寒顫。

第一公子搖頭晃腦:「至情至性,正所謂,天涼….」

一旁滿頭大汗的饕餮公突然插嘴:「第一公子,我不想聽你的即興詩!」

王大人聽到「天涼」也是一驚,陪笑道:「第一公子,祭典馬上開始了,麻
煩不要打壞大家雅興好嗎?」

第一公子嘆道:「凡夫俗子,豈知書中顏玉,罷!罷!」

女菩薩吟唱了好一會兒,獨眼一睜:「恭迎聖上萬歲萬萬歲!四大天仙下凡
塵!」,聲音激昂高亢,帶著顫抖。

一對燒陶的塑像由殿內抬出,與真人同等大小,是兩具裸像,一男一女的塑
像,栩栩如生,肌肉線條與精緻面容逼真生動,男塑像性器高聳挺立,女的塑像
有著嬌巧的乳房,也有著可供插入的陰穴。

王大人擊掌兩聲,女菩薩吟聲呼高呼低的昂揚,第一翩翩妙手一揮,十指律
動,面前的古箏弦音悠揚,一名美貌女子忽然出現於祭台之上,曼妙起舞!

台下肉棒林立的眾俠一陣騷動,私下竊竊私語,識得臺上女子的人突然一聲
大嚷:「陸莊主夫人!」

祭台之上舞姿誘人的女子,正是暗下歸附朝廷勢力,成為王大人手下九太保
的程遙迦。

程遙迦一襲薄紗,火光之中隱隱約約可見玲瓏曲線,顯然薄紗之內未著片縷
,渾圓的雙峰與腰身,隨者舞姿搖擺,光滑胴體每每乍現,身材展現無遺。

一頭長髮及深邃的黑眼珠,一邊搔首弄姿,一邊媚眼流轉的看著眾人,並對
方才大呼其名的男子,投以熱切的目光。

一個劈腿大坐,程遙迦俯身彎腰,緩緩?頭,原本就開低的領口跟著下垂,
洶湧的露出乳溝與半個乳峰,台下俠客們不少直了雙眼,一個回身站起,背對眾
俠,貼不住的豐滿臀部輕輕的搖晃,充滿誘惑。

在她輕搖著臀部的同時,眼睛由眾俠移到男子塑像,偶一回頭,再次俯身向
前,胸前的兩顆球交互搖晃。程遙迦纖纖玉手放在豐臀上,不時地把腰前挺,好
像正在與男子性愛一般。

台下眾人一陣急促呼吸,喘息沈重。

程遙迦雙手交叉抓住薄紗的肩部,將寬大的領口拉的更大,往下輕拉,才露
出香肩與微微的乳溝,卻手指鬆開隨著樂音,輕輕地掃過乳房再穿過秀髮。

台下一陣失望的嘆息。

程遙迦稍作搖擺,乳房好像就要跳出來一般,接著彎腰將薄紗裙角鉤住,用
力一撕,一雙白晰的玉腿散發誘人的線條。

一個起身挺起乳房,程遙迦擠壓兩顆肉球,緩緩地把露出半球的薄紗領口往
下拉,露出那兩顆紅寶石般的乳尖,幾個迴身旋轉,薄紗整件落地,她繼續搖擺
身體,整個乳房搖晃飛舞,黑色私處毛髮赤裸呈現。

台下一陣騷動,不少人以向祭台擠了過去,這群清高正道之士,幾時看過如
此誘惑景象,對象又是著名的美貌女子,更何況肉棒正因服用了春藥昂首挺立,
除了祭台下方一片擁擠,不少人也開始搓揉著自己的肉棒。

慢慢地,程遙迦身體往男子塑像挪了過去。輕輕地用膝蓋及腳趾撫觸塑像的
大腿與陽具,身體貼著塑像胸膛,纖指還不時碰觸逼真的肉袋,回眸對著眾俠淫
媚的秋波流轉。

程遙迦邊看著眾人的反應,邊用右手抓住陽具輕輕地來回撫摸,眼中爆著火
熱!突然之間,程遙迦把塑像陽具的前端導引入自己柔軟的小嘴中,張口便含了
進去,上上下下舔了好幾回,粉紅的小舌繞著那巨大的男根,,眼神不斷一直望
著眾俠,萬般誘惑。

終於,有數人衝上祭台,突然一陣掌風,黑衣人立於程遙迦與衝上的數男之
間,衝上臺的眾人,難越雷池一步。

王大人一笑,大聲道:「大俠們,想發洩嗎?好好對著女神膜拜吧!」

女子塑像,身體赤裸,大字張腿,卻是坐在蓮花座上,腰間塑出一件擠著的
衣裳,紅黃的染色,看得出是件袈裟,額頭一佛點,一手蘭花撚指,一手持淨玉
瓶,頭戴佛帽,除了赤裸的女體與猥褻的性器之外,活脫脫是尊女佛像。

這個女佛像的臉,輪廓清晰逼真,栩栩如生的丐幫幫主黃蓉!

黑衣太保的後邊,媚舞蕩漾的程遙迦對著塑像陽具一陣吞吐之後,慢慢地爬
到塑像身上,用她堅挺的乳尖拂過塑像的陽具、肩膀、大腿、再回到胸膛,雙手
一扣,搭在塑像的頸子,陰戶對準堅硬的巨根,緩緩地沈下身體,碰觸塑像陽具
的前緣。

幾個中原俠士眼見此景,肉慾更盛卻苦難發洩,只聽王大人冷冷道:「好好
服侍妳們的女神,誠心才可感動上天,說不定親自下凡恩澤於被」

此時程遙迦將赤裸的胴體伸直,把整個人的重量放在塑像聳立的陽具上面。
慢慢地,粗大的陽具逐漸被吞噬進去。

這時候,程遙迦大聲的呻吟,儘正道人士聞所未聞的淫浪聲音,好像每進去
一吋吋便能使她更歡愉、震顫、痙攣,閉著眼睛逐漸把身體沈向陽具,又緩慢的
抽出,一用力整個快速沈下,噗喫一聲陰戶大大地張開到有些變形,吞噬掉整個
肉柱。

幾個中原俠士見狀,實在淫慾難忍,圍住貌似黃蓉的赤裸佛像,一把摸上乳
房遊移,親吻著塑像的嘴,幾隻肉棒頂著塑像。

女菩薩的口咒梵音、饕餮公的黑暗美饌、王大人的祭文祝禱、第一翩翩的緋
色琴音,將整個儀式推升到更詭異。

沒多久,湧上祭台的眾俠越來越多,也開始用人試著將肉棒塞進佛像的下體
抽插,等不及的,甚至有人將肉棒硬塞進佛像張開的口與臀部後庭,正道人士,
陷入一片邪色的儀式。

二、膜拜∼前章

京城內的四大勢力,在彼此明爭暗鬥損傷大半之後,四股力量已非勢均力敵
,萬色樓、複姓公子、饕餮公三大勢力,原本想趁王大人十三太保折損、中原群
俠重傷且未能控制前,瓜分王大人的勢力。

不料,萬色樓四當家以下全部當家與部眾,竟被十二丸藏一人全數殲滅,萬
色樓高手非但沒討到便宜,算來還是四大勢力中受損最重的。

複姓公子與饕餮公手下高手,在偷襲王大人府邸時,遭新太保–神秘的蒙面
黑衣人全數殺死,再加上不明的偷襲者攻擊、三大勢力互有爭伐,三大勢力皆未
能獲得任何好處。

但王大人本身勢力也好不到哪去,中原群俠受控制卻只是陷於淫慾的一群廢
物,隨時都有反噬的危險。

「八明」被黃蓉、楊過、阿浪、裘千仞殺光,「五暗」的十三太保被阿浪殺
死,十二丸藏失蹤,親衛隊與暗殺隊被不明勢力暗殺,日前連方十一都莫名其妙
於睡夢中被摘下人頭,幸而得到一名神秘蒙面客,否則勢必被吞噬。

隨著當今聖上的微服出巡,王大人藉己身殘餘勢力最強,並獻上幾個宮中絕
無、不可多得的數個美麗俠女,皆是武林數一數二的美貌女子,因而獲得淩駕於
三大勢力的最高權力。

當然,他還有一些不輕易出手的王牌。

所獻上的「武林中數一數二」美女,比起公孫綠萼、耶律燕、完顏萍、以及
王大人一直以為真貨的「郭芙」、「黃蓉」等嬌媚絕色,皆黯然遜色許多。

公孫綠萼的嬌媚可愛、耶律燕的豪邁野性、完顏萍的柔弱可人、「郭芙」的
美艷、「黃蓉」無雙的豔色成熟。

這群美女除了第一公子借出公孫綠萼,佈置了一個引蛇出洞的紅顏陷阱之外
,前些日子,都獻給天子的寵幸,做了天子的入幕之賓,讓天子盡情荒唐的享受
、需索她們的美麗肉體。

令王大人稍微安心的,除了黑衣太保的強助,現在萬歲爺對於自己,可是百
般信任,四大勢力,也被自己統合。

當然,代價很大,但自己現在可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連萬民唾罵、正
道不齒的當紅宰相賈相爺,也不過爾爾...............

王大人想到此,不禁滿意的竊笑。

當然,正在練兵、集結的黃蓉、郭芙,幸用計換得身體免受無數次的污辱,
李莫愁、洪淩波替代了這份屈辱,但其他嬌嬌女兒,就沒有這麼幸運,一直被囚
禁在這個姦淫魔界裡。

若要說還有一點殘餘的幸運,那就是黃蓉替身的李莫愁、郭芙替身的洪淩波
、公孫綠萼、完顏萍、耶律燕,都是難得的美女,既是難得,也唯有皇帝、王大
人、以及少數的幸運之徒,才有機會恣意享受這些美妙的胴體,不用落入豺狼惡
狗般地官兵、黨羽的摧殘。

高手廝殺,勢力失衡,各勢力手下群英、殺手,把襄陽鬧了個天翻地覆,至
此,四大勢力的爭鬥,也告一段落。

四大勢力共推王大人為首,卻不見得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如果今日,四大勢力爭鬥之中,死的是每個勢力的第一、第二號人物,那才
是值高興的事,殘兵敗將易收易整,收編一起,實力比收服押在牢裡的武林人士
還有用。

可惜,該死的人都沒死。

該活的人卻沒活下來。

那個比火、刀、味三大禦廚更難防範的死太監饕餮公。

那個酸臭陳腐、倒胃文采、自比狀元才的公子哥兒,在紅顏陷阱一役率先溜
走的第一翩翩。

還有最應該死的萬色樓女菩薩,楚可人。

都沒死,這些該死的,一個都沒死,還跑來和談,假意歸附。

「匡啷」一聲,王大人忽喜忽怒,手中酒杯硬擲於地,罵道:「歸附?!一
群吃人不吐骨的傢夥,你們會願意聽我號令,我呸!別以為我胖就把我當豬!你
爺爺我精的跟猴一樣!」

除了這幾個頭頭,那幾個嬌媚淫娃的表現也令人頭大。

春藥、淫藥,本就是宮中秘傳,數量原本就極少,這幾個月來,中原群俠、
黃蓉、郭芙、公孫綠萼、耶律燕、完顏萍,把淫藥當飯吃一樣的耗,這也就算了

皇上一來,剩下的淫藥被拿去狂渡春宵,夜夜狂吞。

方十一原本還能憑著藥王本色擠點淫藥出來,莫名其妙三天前給掛了,一根
鐵棍透胸直入,把他釘在床上,連項上人頭也不保。

「報!」

一名家僕匆忙來到王大人房門口,打斷王大人的思緒。

王大人皺眉道:「什麼事急成這樣?」

家僕道:「那個黃蓉瘋病好像又犯,拳打腳踢兇狠至極,要不是被王大人您
的軟筋散制住她一身功夫,小人幾個恐怕早已一命嗚呼。」

王大人道:「豈有此理,今日還未過午,黃蓉竟然已犯第二次瘋病!」

家僕道:「是的,她一下說自己是丐幫幫主、郭大俠夫人,一下又說自己是
赤煉仙子李莫愁,要我們一個一個死在五毒神掌之下。」

王大人重重擂了一下桌子:「莫名其妙!沒事犯啥瘋病,聖上等黃蓉去服侍
已經等了三天,再等下去那還了得!」

家僕在一旁頷首弓身,戰戰兢兢的候著。

王大人來來回回踱步,時而揉揉肚子,時而仰望遠處,陷入長考。


黃蓉最近常常犯瘋癲,前一刻還淫媚緊纏著我,下一刻卻赤身露體的找
我拚命,說自己是李莫愁,原本

三日一顛,現在已經便成一日三顛,莫非是
淫藥吃過頭了。郭芙那個小娃也好不到哪,說自己是「洪妳娘波波」,「洪妳娘
波波」是誰?!滿口胡言瘋語!完顏萍、耶律燕倒還好,但也不是沒問題,一不
吃藥還會懂得怒罵反擊
雖說姦起來別有味道,可要是哪天要是打傷皇上,我這
王大人別說烏紗帽不保,腦袋還不落了地?』

沈吟許久,王大人嘴角浮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自語道:「好,楚可人、饕餮
公、第一翩翩,該是你們出場的時候。」

王大人眼睛一亮,陰沈的道:「黃蓉、郭芙、耶律燕、完顏萍,還有朱子柳
、武三通、丐幫這群不受教的自命正道人士,你們不吃我的敬酒,就嚐嚐那三個
傢夥的罰酒!」

「把九太保給我叫來!」王大人大喝。

「是!」家僕趕忙退出房外,匆匆離去!

今夜,由這個晚上起,王大人要試著將中原群俠全都如神秘蒙面客一樣,受
他完全的控制,因此,他安排了一個朝拜「十三聖火聖殿」的祭典儀式。

這個儀式的主官,自然是當今聖上。

而這儀式的司禮,主持祭典進行的,自然是王大人

而副司禮,是複姓公子之首,複姓「第一」,第一公子,第一翩翩。

聖上打了個哈欠,道:「兩位」,可以開始了嗎?」

第一翩翩諂媚的一笑:「您是皇上,您的時辰,就是良辰吉時,王大人,您
說是吧....」

三、儀式崇拜

女菩薩突的靜音,轉調高亢再唱,聽得出不同於方才的詭異吟唱,而是軟綿
綿、舒服受用的祝禱,一字一字的唸著。

隨著女菩薩的禱咒,第一翩翩琴音跟著轉,一陣也是令人通體舒服的音律。

王大人陰陰一笑,對著程遙迦眨了眨眼,程遙迦媚眼流轉,點了點頭。

王大人雙手一拍:「天仙獻祭!」

祭臺上主祭之位,赤裸裸的天子皺了皺眉,打了個哈欠。

守在天子一旁的<十年棺材>才第十,察言觀色,道:「稟皇上,九太保現
在所舞的是<迎佛>,剛才跳得則是<祈天>與<獻祭>,祈天是佛像剛出現時
要獻一段舞,請天仙允祈,下凡普渡眾生。」

皇帝道:「那<獻祭>之舞是?」

才第十恭敬道:「九太保程遙迦方才與佛像交媾,還有信眾們集體對女佛獻
身,就是獻祭,總要獻上最好的祭品,神佛才會保佑,等<迎佛>儀式一出,真
佛降塵世下凡於真人,真人天仙們這才正式出來福臨普照,這些都是儀式的一部
份。」

皇帝突然笑了笑:「才太保,聽說你有個外號叫十年棺材,常打得人血肉模
糊進棺材,又封死所有穴道,硬練鐵布衫金鐘罩,一身無死穴的刀槍不入銅皮鐵
骨?」

才第十陪笑:「皇上聖明,這只是江湖人給的一點評價。」

皇帝突然抄起自己坐著的椅子,手起椅落,狠狠猛砸才第十,力量之大,讓
才第十趴撞於地,「鐵布衫是吧!」,椅子隨砸而爛。

皇帝隨手再抓起一把椅子,朝才第十再次砸落,此次才第十雖有防備,但見
龍顏大怒,不敢起身,挺著橫練功夫硬受皇帝一砸。

「金鐘罩是吧?!」,誇啦!

「刀槍不入是吧!」,誇啦!,「刀槍不入,刀槍不入,打你個刀槍不入!
」皇帝一陣劈頭猛砸,打得逐漸手軟。

誇啦!「銅皮鐵骨是吧!」,皇帝打順了手,椅子一招橫摔,砸向才第十的
臉,看著才第十臉頰紅腫,鼻血直流,方才冷笑停手:「阿不是銅皮鐵骨?怎麼
?練不到臉?」

稍有點武功底子都知道,橫練功夫怎麼練,都不可能練到臉,除非如女菩薩
一樣,將自己的臉吃成一團肥油,再以特殊樹汁灌入,勉強可檔功力較低的刀劍

才第十恭恭敬敬、惶恐萬分伏在地上,「皇上息怒!皇上武功蓋世,什麼銅
皮鐵骨在皇上面前都沒有用」,

「叫女人出來幹就說一聲,福什麼臨普什麼照阿,還天仙勒!裝模作樣,叫
你們搞點新花樣玩玩朕的女人,搞一個早上讓朕看這什麼鬼東西?進度給我快一
點!」

幾步之遙的王大人似笑非笑地抖了抖臉頰肥肉,雙手一張,臺上一陣煙霧:
「天∼仙∼獻∼祭∼∼∼」

赤裸身體正磨蹭塑像的程遙迦,聞言一個起身,將濕淋淋的花瓣抽離塑像硬
挺挺的陽具,一個後翻來到黑衣太保的面前,巧目盼兮嘴角輕笑,口鼻呼出的暖
暖香氣呵在黑衣太保蒙面臉上。

纖纖手指摸上黑衣太保的蒙面臉頰,由下巴將蒙面布撩開露出嘴唇,程遙迦
媚眼一眨,整個臉面對面碰著黑衣太保的鼻尖,磨了磨黑衣太保的鼻子,櫻口一
張,緊緊吸住黑衣太保的嘴,妖媚的吻著,一對玉乳隔著黑衣太保胸膛廝磨,另
一手導引黑衣太保厚實的手掌扶在程遙迦腰間。

黑衣太保伸手,從程遙迦粉頸一路往她胸脯滑進去,稍一停,已直接撫住一
隻堅挺軟滑的玉乳揉弄起來,另一手緊緊攬住程遙迦的腰間,壓上她軟綿綿的胴
體,雙舌洶湧交纏。

當眾肉體生香之態,讓抽插著貌似黃蓉塑像的眾俠,更覺下體腫脹難忍,即
使只有硬梆梆的偽洞,也不顧疼痛的使勁挺進。

程遙迦一把推開黑衣太保,輕輕一笑,長髮後甩,在黑衣太保面前蹲下,一
把解開黑衣太保褲檔,一支火燙肉棒昂首彈出。

就在眾俠面前,程遙迦小口一張,伸出靈活的小香舌,握著肉棒用舌尖舔了
舔龜頭,舌頭在肉棒前端轉了幾轉,再以舌尖頂著龜頭上小眼一陣軟鑽刺激,黑
衣太保身體一顫,程遙迦緩緩含住黑衣太保的龜頭,毫無保留地吸吮、舔舐、啃
囓著又粗又燙的陽具。

黑衣太保粗壯手臂突然一伸,一把抓住程遙迦臂膀,巧勁一運,程遙迦含著
肉棒淩空一轉,微微吃驚的她雙手自然緊抱,赤裸胴體往黑衣太保身上一貼,成
了頭上腳下的姿勢。

倒立的程遙迦,雙乳緊貼著黑衣太保的下腹,纖腰被粗壯雙臂緊緊攬在黑衣
太保厚實胸膛,蜜桃般的豐臀岔開了雙腿,兩腿關節掛在黑衣太保的肩膀,柔軟
毛髮覆蓋的濕淋淋私處,直接碰著黑衣太保嘴邊。

程遙迦「嗯」的發出一聲嚶嚀,自己把雙腳扳得更加開展,繼續吞吐黑衣太
保的肉棒,黑衣太保直挺立著舔弄程遙迦花瓣,原本滿面紅霞春色的程遙迦,因
情慾挑動與頭下腳上的姿勢,更是滿臉通紅。

黑衣太保嘴唇唇緊緊含住程遙迦的花瓣吸吮,火熱而飢渴的舌頭也立刻舔了
上去,吸吮舔舐一陣,舌頭深入花瓣中心,不斷插弄,程遙迦被弄得浪啼不止,
呻吟聲淫浪充滿媚惑。

突然,昂首肉棒一跳,奔騰般一陣跳動,一股白色濃稠液體全擠入程遙迦小
嘴,雙手自然軟去,程遙迦一個翻身立起,蹲跪於地,雙手一捧,將嘴裡精液吐
在手掌心。

?頭,程遙迦淫媚的看了眾俠一眼,輕輕伸出香舌,邊媚眼挑逗群俠,邊舔
食著那些白色的液體,接著,她把五根手指頭逐一放進嘴裡吸吮,春意盎然的吞
嚥著精液,直到一滴不剩。

臺上煙霧散去,血脈賁張的群俠一陣強烈飢餓,絕香絕味的料理味道猛烈飄
來。

饕餮公,內力一送,兩座長臺送到了群俠面前,燒雞、乳豬、龍蝦、鮑魚,
切成碎丁以火工特燒炙過,傳出驚人的香氣,再以魚翅高湯煲著,擱在一塊薄薄
硬餅之上。

更特別的是,兩座臺上各自趴伏著一個美麗少女,完顏萍與耶律燕,全身赤
裸未著片縷,雙腿跪姿岔開,嫩臀高挺,少女花瓣私處與菊花蕾對著眾俠微微開
合,隨著呼吸,因趴伏而垂著的玉乳晃動,更顯誘人。

饕餮公雙手一翻,餅料翻轉,湯料竟如膠黏著兩人肌膚,封住了完顏萍與耶
律燕的私處花瓣以及肛菊花蕾。

饕餮工一笑,說道:「高級魚翅,膠質溶於湯中,所有食材與餅合成一體,
軟嫩卻緊實,想吃的話,可要想辦法攪碎才能吃阿!」

一旁的耶律齊見狀大怒,吼:「你們卑鄙!」,話沒說完,女菩薩拿於手的
鐵杵突然一捅,插入耶律齊的菊花蕾,另一手撚指亂點,只見耶律齊陽精泉湧,
兩眼一白昏了過去,直挺的肉棒瞬間縮成銀針大小。

第一翩翩與王大人心裡暗道:「女菩薩<絕對用不到絕技>之<鐵杵磨成繡
花針>,的確非常可怕。」

一陣煙火耀眼光芒,一跟女佛像一模一樣裝扮的物事緩緩推了出來,一樣的
赤裸,一樣的姣好身材與面容,與塑像不同的事,是個真人,清麗無雙的美艷,
黃蓉。

當然,是李莫愁易容而成的黃蓉,但見在群俠與群惡眼中,就是活脫脫的丐
幫幫主,那位慧黠多智、豔名遠播的東邪黃藥師之女,黃蓉。

群俠們看直了眼,喉結鼓動。

黃蓉背後有特製的鐵架,一節一節的綁縛,將黃蓉的姿勢綁成與供人姦淫的
女佛像一樣。

王大人朗聲一喊:「天子迎賓入幕,寵幸天仙!」

皇帝淫眼一瞇,早已高聳的肉棒挺立,笑道:「很好,很好,值得大力推廣
的神教」,語罷,走近動彈不得的赤裸黃蓉。

皇帝吞一下口水,把伸手摸遍黃蓉的軀體,接著兩隻粗手就在黃蓉乳房上搓
弄,把乳房捏得不斷變形,

搓弄黃蓉豐滿雙乳一段時間,皇帝雙手伸進她的小腿之間,從她光滑的大腿
內側直摸上頂,觸碰黃蓉花瓣。

黃蓉神智不清唸著:「李…莫…我是…李」

粗手摸到黃蓉私處,皇帝用手指剝開她緊閉的兩片陰唇,食指中指從黃蓉濕
淋淋的蜜洞裡插了進去,黃蓉嬌呼一聲,皇帝聽見淫聲嬌啼,淫淫一笑,扶起肉
棒,對準她那濕潤的小穴,往花瓣直入到底!

黃蓉溫順地讓皇帝搓弄她兩個白嫩的豐乳,隨著抽插不住淫聲浪啼,全身像
蛇那樣扭動,七十二宮、三十六院的皇帝經驗老到,熟練的姦淫著黃蓉,深深一
插弄得黃蓉高聲淫啼欲仙欲死,淺淺一拔抽,翻出花瓣滿溢淫水,交合之聲迴盪
祭台。

早已喪失理智的群俠,飢餓加上強烈的淫慾,竟隨著王大人的指引,輪流搶
著將肉棒塞入完顏萍、耶律燕的花瓣與菊門,猛力的抽插。

用肉棒塞入菊花、插入花瓣,擠碎特製的麵餅,再將碎裂分散魚少女胴體的
餅,飢渴貪婪的舔食。

饕餮公不斷料理一片一片的特製餅,群俠一面姦著完顏萍、耶律燕,一面瘋
狂搶食。

「吃著聖餅,記得喝點聖酒!」王大人一聲喊,美酒一杯一杯灑在完顏萍與
耶律燕身上,群俠分別將兩人抱起,多人包夾的舔弄,肉棒也在兩人身上恣意需
索。

但偶而,眼神飄向清麗美艷的黃蓉,貪婪地欣賞郭大俠之妻的赤裸胴體,黃
蓉在群俠心目中不再是萬分敬重的女諸葛,而是一具充滿誘惑的美體。

王大人看在眼裡,心下一笑:「終於,你們終於個個都想姦淫黃蓉了!」,
擊掌一拍,一個有著幾分黃蓉神韻的年輕美艷少女,赤裸裸的走向群俠。

洪淩波所易容的郭芙,群俠眼中花朵般的大姑娘,郭芙。

黃蓉最佳的替代品。

姊妹花

姊妹花 
  
  
  
  
  
  
  
  
  
  
  
  
  
  
  
  
  
  
  
  
  
  
  
  
  
  
  
  
  
  
  
  
  
  
  
  
  
  
  
  
  
  
  
  
  
  
  
  
  
  
  
  
  
  
  
  
  
  
  
  
  
  
  
  
  
  
  
  
  
  
  
  
  
  
  
  
  
  
  
  
  
  
  
  
  
  
  
  
  
  
  
  
  
  
  
  
  
  
  
  
  
  
  
 這一對姊妹是中國人,姊姊瑩瑩是阿丁的同學,妹妹小如四天前才來到英國正在找語言學校,一個二十二歲,一個才十七歲。

阿丁這人出名的熱心過度,只要有人拜託他,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絕對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沒問過我們就拍胸保證讓她們搬進來,說一切包在他身上。就這樣,我們這間屋裡多了兩個漂亮的女孩,這讓大家都很高興。

女孩子就是不一樣!她們一住進來就開始大掃除,客廳、廚房、樓梯、裡裡外外全都掃的幹幹淨淨的。

瑩瑩一面刷著馬桶一面說︰「這麼髒的地方怎麼住人!」

妹妹第一天晚上在吃過我掌廚的的晚餐後,說她反正沒事,在找到學校上課前早中晚三餐都歸她作。

第二天早上飯桌上竟然有稀飯、鹽炒花生、菜埔蛋、炒波菜、丁香魚幹、鹹魚蒸肉餅。

我走下樓梯時聽她在廚房裡喊著︰「晚上大家早點回來,我們包餃子吃!」

阿丁喝著稀飯,很感慨的說,在英國這麼多年了,直到今天終於有一點家的感覺。事情發生的很自然,那是瑩瑩和小如住進來的第六天,星期六晚上我們為兩姊妹開歡迎會。

大家都很喜歡這對姊妹花,孤寒縮骨的小廣不計血本花了六十五鎊在唐人街買兩只一斤多重的龍蝦,阿丁把他珍藏多年,視如性命,當年從中國帶來的的劍南春拿出來。

那天晚上每個人都很高興,第二天是星期日,每個人都放開量喝酒。

大家把那瓶劍南春喝完了還覺得不夠。我還到外面買了兩瓶威士忌,每個人都喝很多每個人都喝醉了。

我迷迷糊糊走回房間,連衣服都沒脫就上床睡了。醒來的時候,發現姊姊瑩瑩躺在我身邊,妹妹小如,身體捲成一團躺在門邊椅子上。我看看身上還穿著衣服,知道甚麼事都沒發生,她們可能是喝醉酒走錯房間。

我輕輕挪動身體,想趕快出去,不要吵醒她們倆人,正想下床時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攬住我的腰。瑩瑩望著我,眼中像有團火。

「來吧!」

我腦袋裡閃過無數的想法,我認識瑩瑩不到一個星期,一向對她規規矩矩的,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她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丟在地上,半坐在床上,挺起胸部,一對白嫩奶子晃蕩起一陣乳波。

「我知道,你想要,我也想要,來吧!」瑩瑩的聲音裡透著慾念她右手揉著奶子,用食指和拇指撚著小巧的粉紅色乳頭,雙腳張開將誘人陰戶展開在我面前,左手向下揉著陰核,嘴裡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一個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挺起胸部張開雙腿跟你說來吧!這還有甚麼好說的?上吧!瑩瑩看我呆站在床邊沒有動作,她爬到床邊脫掉我的褲子,一口含住龜頭,用力吞吐著。

「好硬,來吧!我等不及了。」

我撲向她,抓著肉棒就往陰戶塞進去。瑩瑩像只八爪魚一樣雙腿張開絞住我的腰,雙手抓住我的背部,指甲陷入肉裡。

「喔……幹我,幹我,用力!用力幹我……」

我聽話地奮力抽插,一面用手搓揉著瑩瑩那對白嫩奶子。自從來到英國就沒有踫過女人,我在瑩瑩大聲叫床聲中,很快就射精了。

她放開雙手,臉頰上帶著紅暈,捶著我的胸膛︰「你怎麼這麼快!我才剛有一點感覺,你就射了。」

「姊姊那麼浪,他當然一下子就爆了,也許一點點刺激可以幫他快一點站起來。」小如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她已經脫光衣服,走向我們。

小如嘟著嘴,很委屈的說︰「每次有新的人都是姊姊你先玩,下次等等我好不好!」

「好久沒舔姊姊的穴,我最喜歡姊姊被幹完後,吃姊姊穴裡的精液。」小如一副春心蕩漾的神情。

我坐在牆邊的椅子上,看著妹妹玩弄著姊姊的小穴。妹妹的乳房比姊姊的大很多,小如翹起屁股,頭埋在瑩瑩的兩腿之間,仔細的將穴裡的精液舔幹淨。

她將舌頭捲起來向穴裡伸進去,將精液卷出來,然後整個嘴貼住陰戶,用力吸著。我可以看到小如的雙頰凹陷的樣子。

瑩瑩很享受妹妹的服務,她雙手揉著乳房,大聲叫著︰「深一點……深一點……喔……喔……用力舔深一點!咬我的陰核,好爽……咬我的陰核,好爽……喔……喔……喔不要停!用力……深一點……喔……喔……用力舔我的小穴!喔……喔……我要高潮了!」

看著這樣一幕A片裡才看得到的畫面,就在我面前活色生香地演出,我的肉棒沒一會又脹硬了起來。我走過去,摸著小如的屁股,將手指插入她的穴裡。她的穴很濕,又熱又濕。手指攪著,很快就發出聲音。

她回頭看我︰「舔我的穴,我的穴好癢,舔我的穴。」她臉上淫蕩的表情,讓我的雞巴不禁跳了幾跳。

小如的穴是美麗的粉紅色,粉紅色的陰唇代表這個十七歲的女孩很新鮮,沒有很多人用過這個美麗的粉紅色陰戶。我整個臉貼上這個粉紅色美麗的天堂,舌頭舔著小如的陰戶,穴裡湧出的淫水多到滴到床上。她的陰戶顫抖著,屁股高聳,迎合我的舔弄。

我一邊用舌頭又舔又戳小如精緻的美穴,一邊也用手套弄著自己的陰睫,而小如一邊舔弄著瑩瑩汁液滿溢的陰戶,也一邊咿咿唔唔地嬌吟起來。

我按捺不住,於是提著賁張的肉棒,一挺腰,整根插入小如好似喘息般開合著的肉穴。

小如大叫一聲,整個身子抖了一下,隨即把粉嫩的屁股翹得更高,好讓我能插得更深。

我馬上開始快速抽插,陰囊撞擊著她的屁股啪啪地作響,也不時彎身用手去揉捏她豐美的大乳。

十七歲的肉穴果然滋味美妙!又緊又嫩!陰道深處一股青春的吸力把我的陰睫包得好不舒服!

我抓緊小如的縴腰,奮力插刺著她年輕的鮮嫩肉穴,直頂花心,她的淫肉隨著我的抽刺翻出又塞入,不停溢流的淫水在抽插中發出噗滋噗滋的美妙音樂,口中也咿啊咿啊地浪吟著,嫩滑的縴腰豐臀更配合著抽插的韻律淫蕩地扭擺……

一下子她就達到頂點,全身顫抖,「啊」地一聲瘋狂浪叫!我的雞巴插在穴中感覺到一股熱流湧來,小如燙熱的穴肉更緊緊縮攏抽搐……我並沒放慢抽插的速度,決心要給這十七歲的淫娃一個絕頂高潮!

小如的淫水噗滋噗滋地噴濺著,她的高潮痙攣一波波漣漪開來,我的肉棒更是超爽,在她抽搐緊縮的小穴裡狂插猛刺!沒一會她腿一軟,趴跌在瑩瑩雙腿之間,昏厥過去。

瑩瑩在妹妹無餘力舔弄之下,自己捏揉著陰蒂,使勁戳插著淫液泛濫的肉洞,這時也大聲喊著︰「好爽……喔……喔……我要高潮了!我的小穴好爽!喔……喔……喔……」

於是我把小如挪到一旁,移身向前,將堅硬的肉棒用力捅進瑩瑩的穴裡,猛力抽動著,她的穴更濕了……好滑、好緊……我一面猛力抽刺,一面不忘大口吸舔瑩瑩的一雙美乳,喔!真是乳香四溢,美味非凡!

「我要升天了!喔……喔……用力幹我,好爽……喔……喔……用力幹我的穴,好爽……好爽……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喔……喔……」

瑩瑩大叫一聲,兩眼向上翻,全身緊繃,陰道內一團團肉擠上來,夾的我的肉棒都痛了!真爽極了!一下子,她全身像團爛泥般攤在床上,口中大聲喘氣。

這時小如轉醒過來,對我說︰「你還沒射吧!我姊姊只爽一次是不夠的,來,再幹幹她的屁眼,她喜歡爽暈過去後,被幹屁眼幹醒,再有第二次高潮喔!來!我幫姊姊把屁眼弄濕,這樣她才不會痛,你也比較好幹。」

小如將她姊姊翻過身來,拿兩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讓瑩瑩翹起屁股,將兩個美麗的洞展現在我面前。

「我姊姊的屁眼很漂亮吧!」小如用舌頭舔著瑩瑩的屁眼,她的舌頭在屁眼上繞來繞去。

她吐很多口水在屁眼上,用食指抽插著。瑩瑩就像一團軟面團一樣任由她妹妹翻弄。

我的肉棒在經歷兩姊妹美妙的高潮後,更是漲的難受,不管瑩瑩的屁眼夠不夠濕,我抓起肉棒,將龜頭對準屁眼用力押進去。

龜頭剛進去,瑩瑩慘叫一聲︰「好痛,痛!屁眼好痛,不要幹我屁眼!拔出去!不要幹我屁眼。」

這可是我第一次幹人家屁眼,我才不管那麼多。我先慢慢抽動,等到屁眼插鬆了一點,才開始大力插刺。

瑩瑩的肛門緊緊地夾住我的陽具,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由龜頭一直傳到我的大腦。裡面真是太緊了,我差點忍不住要射了出來!

小如躺在瑩瑩面前,張開雙腿,挺起陰戶在她姊姊面前玩弄著自己的小穴。

「姊姊舔我的穴,不要叫,舔我的穴。」

我雙手抓住瑩瑩的腰用力抽動,小如兩個大奶子在我眼前晃動,她很享受瑩瑩對她小穴的舔弄,在我用力幹著之下,瑩瑩很快又達到另一個高潮,屁眼的淫肉痙攣起來,緊緊按摩著我的肉棒。小如也在她姊姊的舔弄之下放聲大叫。

在兩姊妹大叫聲中;我緊緊的抱住瑩瑩的屁股,陰睫深深插入瑩瑩的直腸裡,將精液射入她直腸的深處。

之後我們三人互抱著躺在床上休息,我雙手抱著這對姊妹,一左一右讓兩條嫩滑白皙的身子緊貼著,四隻大奶子壓在我胸膛上隨著喘息起伏著。

瑩瑩在高潮的余韻中還沒恢復過來,而我摟著小如,一手揉著她的大乳房;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和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這是我第一次跟人玩3P,而且是和一對親姊妹玩3P,爽!真爽!我以前作夢都沒想到,性愛竟然可以這麼刺激。

這對姊妹和我認識不到一個星期,我也沒有勾引她們,不是不想,是不敢勾引她們!

現在她們躺在我床上,姊姊剛被我幹完屁眼,妹妹的舌頭正在我嘴裡攪動著,她正吸著我的口水!我不敢想像這種好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又沒錢,年紀已近三十,人也長的不怎麼樣,這種事我連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這對姊妹躺在我身旁。

最好玩的是,在整個過程中,我沒說過一句話,沒有作過任何要求,這對姊妹指揮我,就像是她們倆個人的玩具一樣。而我很喜歡這次的性愛!這讓我覺得從前和女朋友上床只是例行公事,根本不算甚麼。

如果這是夢的話,我願意永遠永遠不要醒來。這是天堂,任何男人夢想中的天堂,性愛的天堂!

「姊姊,不行!喉嚨擋住了,我吞不下去。」小如大聲咳嗽,將我的雞巴吐出來,回頭看著瑩瑩。

瑩瑩的舌頭正在小如高聳的屁股上舔著,她將小如的屁股舔得滿是口水,泛出一層水澤。

瑩瑩將小如拉開,抓住我的肉棒就往嘴裡送,她一口將龜頭吞下去,然後伸直喉嚨,一寸一寸的將我的雞巴吞下。

最後她的鼻子頂住我的小腹,將我整支大肉棒都吞進去。她大力吞吐,每次都將龜頭吞到喉嚨的盡頭。那真的很爽!

我覺得快要在瑩瑩的嘴巴裡射精,用力抓住她的頭發向後拉,讓她停下來。

然後瑩瑩叫她妹妹過來︰「小如你還要多練習,重點是口腔跟喉嚨要連成一直線,將嘴巴和喉嚨張到最開,用力吞進去一直到你的鼻子踫到小腹為止。然後閉住嘴唇,小心牙齒不要咬到雞巴,不要憋氣,用鼻子大力呼吸,再慢慢將雞巴吐出來,記著!吞進去要快,吐出來要慢,不要忘記要縮緊你的嘴唇,這樣他才會覺得爽,來,換你試試看。」

小如再次將我的肉棒吞下去,她用力的吞直到我的龜頭頂住喉嚨,我聽到她用力呼吸聲,這次她將整支雞巴都吞進去了。一下子,她又大聲咳嗽,將我的雞巴吐出來。

「龜頭頂在喉嚨好想吐!」小如一邊咳嗽,一邊對瑩瑩說。

「小如,經常練習,習慣就好!現在輪到我了。」瑩瑩跨上我的腰,將龜頭塞入她那濕透的肉穴裡,在我小腹上大力擺動,我用力抓住她在眼前晃動的美麗乳房,用力搓揉著。小如趴在我身上和我接吻,她那對沈甸甸的大奶子壓在我的胸口不住摩擦。

我們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她的口水好甜,我用力吸著她的舌頭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才分開。

另一邊我的手探到小如的濕潤私處,撥揉她敏感的陰唇,再用沾滿淫汁的手指戳弄她幼嫩的肛門。

「吃我的穴,把你的舌頭伸進我的穴裡,越深越好。咬我的陰核,用力咬我的陰核!把我整個穴都吃進你的肚子裡去。」

小如整個屁股坐到我臉上,將她的穴貼在我嘴上,她的穴濕透了,弄得我整臉黏黏的。我的舌頭深入她的穴裡舔弄著,她用力向下押,要我把舌頭伸進去一點,我的臉快被壓扁了。同時我也加速以手指插戳她的屁眼,搞得她不住嬌吟。

「喔……喔……好爽,雞巴好硬!我的小穴好爽,喔……喔……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喔……喔……好爽……好爽……」瑩瑩在我小腹上挺動,她半蹲著,22歲的年輕屁股大力上下擺動,我的雞巴在她穴裡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進入她穴裡最深處。

小如身體向前傾,兩手抓住她姊姊的乳房︰「姊姊吻我,姊姊吻我,喔……喔……好爽,我的穴要融化了,咬我的陰核……喔……喔……深一點……喔……用力舔我的小穴!好爽,好爽!姊姊吻我,喔……喔……姊姊吻我……」

瑩瑩頭向前靠,姊妹兩人熱情的吻著,舌頭交纏,口水滴到我胸膛上。

我的肉棒在姊姊的淫洞裡抽插,舌尖和手指在妹妹的兩個蜜穴內舔戳,簡直是爽到極點!

姊妹倆一會互換位子。小如跨騎著我,賁張的肉棒一下子齊根沒入她幼嫩的肉穴中,瑩瑩則扭擺著她渾圓的美臀,以她滴著淫汁的穴貼上我的嘴。小如開始使勁地前後扭擺起來,讓我的大肉棒在她鮮嫩的小穴裡快速進出,她因受不住一波波快感而仰頭浪叫,一對大乳劇烈擺擺,簡直就像是淫亂的女牛仔!

而我的手指在瑩瑩柔軟的屁眼裡被痙攣抽搐的淫肉緊緊夾著,她已再一次被高潮征服,陰穴源源不絕往我口中洩出極樂的淫液!

「喔……喔……好爽,我的小穴好爽!喔……喔……我要死了!喔……喔……好爽……好爽……」瑩瑩和小如興奮的大聲叫著,兩個姊妹在我身上盡情的舞動。是的!她們在我身上跳著性愛之舞。

一剎那間,歡愉充斥著三個人,將我們的身體串聯在一起。我們可以感受到彼此對方的顫抖,快樂從身體裡向外擴散,充斥整個房間,越積越濃,最後到達頂點,整個世界都爆炸了,連自己都不在存在……

跟一個漂亮女孩發生的真實故事

以前經常到四川的一個城市出差(由於對女孩的負責不寫那個城市了),有時上網經常跟那面的一個網友聊天,是個挺漂亮的女孩,21歲,我們聊天很投機。有一次我去出差,跟她聊天的時候,她說不開心,希望我請她吃飯,我說沒問題,我們就帶一家火鍋店吃火鍋,四川女孩喜歡吃火鍋。喝了一點酒,吃完飯,我說到我家(我在那面租的房子)做一會吧,她說好啊。到了家裡給她拿了點吃的,我們就在一起看電視,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她那天穿的好性感,由於咪咪很大,所以有一小半露在外面,當時看的我眼裡直冒火,又加上喝了一點酒,下面很自然很快就豎旗桿了,呵呵。真想跟她那個,但又怕被拒絕弄的很尷尬,我就試探著一面聊天一面慢慢的靠近她,離的越近咪咪看的越多,心跳越來越快,她可能感覺到了我的反應,但看的出來她沒有反感,這樣讓我大膽了不少,故意跟她講一些黃色小幽默,逗的她很開心,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看她沒拒絕,我就由放在上面,變成了摟,深情的看著她說喜歡她。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她親了起來。剛開始還掙扎一哈,說不好。那時的我可不會放過機會,只一會她就有了反應,在輕輕的呻吟,聽的我下面更硬了,把她抱到室,她的身子真是標準,我一手撐在床上,在與她交頸親嘴的同時,一手從她圓滾滾的胳膊開始往下摸,摸過前胸,滑到後背,又從她褲子後腰插進去,摸向她的肥臀- ——-,我已久曠男女人事,只覺得她渾身上下的膚肌十分的柔軟滑膩,又抽回手抓揉擠捏她的兩隻大乳”””`

脫掉了她的上衣,那皮膚真的是肌膚勝雪呀!美的讓人陶醉,脫得只剩純白色的三點蔽體了,她的身材真是太棒了,沒有一點的贅肉,雙腿修長、纖細圓潤。。。我看得眼睛都要掉出來了,喉嚨發乾,下面漲的不行了,我強忍住了欲噴薄而出的鼻血。又緩緩褪下了她雪白的內褲,讓它順著光滑的雙腿滑落到地上。。。簡直就是維納斯呀!我真的沒有任何語言來形容這完美的軀體,我唯一的感覺就是頭暈目眩,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真不敢相信自己還有如此艷遇。我們離得這麼近,可以感到彼此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她的雙頰也越來越紅了,然後,她對著我仰起頭閉上了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

緊接著,她滋潤鮮紅的櫻唇軟軟地覆上了我的嘴唇。好芬芳呀,我的血壓急劇升高!沒多久,她柔嫩 濕滑的丁香小舌輕吐,緩緩滑進我的口腔,我馬上吸吮它,吸吮那清甜的津液。我也緊緊摟住了她光滑纖瘦的肩膀,感覺到胸前有兩個柔軟的肉球摩擦,上面還有兩個硬硬的小疙瘩,爽死了!!我的肉棒支得更高了! 雙手捏住她一隻巨大的乳房(好柔軟哦,舒服死了),然後用嘴含住了粉紅乳暈上面早已立起來的乳頭。在我舔吮另一個乳房的時候,紅暈都已經擴展到乳房了,她已經陷入了快感之中不能自拔。 我把舌頭舔著她光滑的肌膚下移,舔弄過肚臍之後,來到了一片黑森林,正要繼續下移的時候,她突然又覺得害羞了,把雙手伸過來摀住了神秘地帶,"嗯啊∼∼那裡不要"。雖然她的舉動在抗拒,但她話裡的嬌羞卻讓我知道她並不堅決。我拉她的雙手離開,但她用力堅持,可她哪裡有我的力量大,我終於把她的雙手向兩邊移開了一段距離,我的嘴見縫插針,吸上了她早已氾濫成災的神秘地帶。我雙手盡力拉住她的手不讓它們回去擋住,同時嘴在花掰的最中心上下舔弄最隱秘的洞口,吸吮乾淨小娟氾濫的充滿體香的愛液。最後我集中在上面那顆珍珠似的小豆豆開始盡力猛攻,舔、吮、吸、咬。。。

她的叫聲漸漸壓抑不住了,為了強忍快感她像蛇一樣扭動著身體,洞口的愛液象絕堤一樣地湧出來,到最後,我每舔她豆豆一下,她的洞口和周圍的肌肉福會收縮一下,真爽! 看到她的狀態,我慾火中燒,什麼還顧不得了!我站起身來,脫掉褲子把怒張已久的大肉棒對準了氾濫的洞口。她的肉洞實在是太緊了!!我把大肉棒緩緩向外抽動,感覺到了她的肉壁全力的夾擠,不過由於愛液很多,所以抽動沒問題。她滑滑的陰道裡熱乎乎的,大JJ在裡面真是享受,就這樣我反覆地進出了幾十次,終於順利了許多,於是我加大了力度抽插,我感到了她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我將她的腿架在肩上,挺著屁股時急時緩地將陰莖送進她的陰道之中,隔幾下,就用力地頂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會發出輕輕呻吟。 再後來我把大肉棒完全抽出,再8淺2深地進入,我喜歡聽連續兩次深入時我和她的小腹互相撞擊發出的"啪啪"聲。我從骨髓裡都感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前半截是前入式,她仰著身躺在床沿上。後半截,我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後入,一邊抽插,一邊捏摸她的奶。當我陰莖開始猛烈地在她陰道裡進出、磨擦的時候,她興奮的用手用力抓我的背。

隨著我後來猛烈抽插,和恥骨對她陰蒂的大力揉搓,她已經開始忘情的享受。她的聲音也由最開始小聲的哼哼到壓抑的呻吟,最後再到大聲地叫出聲來了,隨著我撞擊的啪啪聲和她下體撲茲撲茲的水聲,她也"啊∼啊∼哦∼嗯∼啊∼"叫得很動情。她雙臂緊緊摟住了我,櫻唇和我不停地接吻,丁香小舌伸出嘴外,和我的舌頭互相舔弄嬉戲。她的身體也漸漸開始迎合我了,主動和我撞擊,主動扭動屁股使我能進得更深,主動用陰蒂摩擦我的恥骨獲得更大的快感。。。 看著她快樂的樣子,我真的很有成就感和征服感。隨著她極緊的肉洞對我龜頭的劇烈摩擦以及她猛烈的迎合,我就快挺不住了!不行,我還要再忍一忍!

於是,我停下了我的猛烈撞擊,但她卻沒有意識到,依然在猛烈地撞擊迎合我,因為她的動作,我們的抽插和撞擊並沒能中斷!隨著她的繼續努力,我攀上了高峰,我說:"不行了,我要射啦!"她嚇壞了:"不行啊!趕緊拿出來射!拿出來,快呀!!"她雖越這麼說,但當時那還想動啊,我用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屁股讓她動彈不得,然後把大肉棒連根沒入,使得身體緊緊結合在一起,在她身體的最深處一瀉千裡。。。我滾燙的精液全部澆在她的子宮上,這也激發了她最最強烈的高潮,她雙手雙腳最大力氣地抱緊了我,腳尖繃緊,全身僵硬,肉壁緊緊握住我跳動的巨大肉棒一陣陣猛烈地收縮,一大股灼熱的液體淋在了我的龜頭上。。。

之後去那面出差只要她有空,我就越她到我住的地方玩,晚上就在住在我那,呵呵,最多的時候我們一天做了四次!這種關係維持了半年,她後來有男朋友,我們就沒來往了。

住家小蕩婦

我陳玉清今年已經33歲了,10年前和丈夫陳朝陽結婚,他是一個單位的科長,人還不錯,長得還可以,比我大3歲,我自己在銀行工作,在單位裡算漂亮的,同事議論我是性感小蕩婦,小倆口日子過得不錯。

為了過倆人世界的快樂日子,我30歲時才生下女兒,現在上幼稚園了。丈夫一直都非常愛我,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的精力都非常旺盛,在我們倆人的日子裡,幾乎天天都要做愛,並且花樣很多,經常看他回家時帶一些有關色情的VCD片、性用品回來,我就知道晚上又要大戰一番,經常是從晚飯開始,他就會不斷的挑逗我,捏我的屁股,摸我的乳房,經常搞得我沒辦法做晚飯,還經常被鄰居看得很不好意思,他就是這樣從不停止的享受夫妻之間的快樂,我也特別滿足和配合他。

有時一次性交時間就是一個多小時,他特別會玩,經常把我搞得4.5
次高潮,到第二天上班還感覺累得不行。
在懷孕的後幾個月,和丈夫做愛時,他只能從後面肏進來,並且不能過於強烈,感覺他很難滿足,我也只好經常用嘴巴或者肛交幫助他,不使他失望,也免得他在外面亂來。

在丈夫的調教下和近10年的性生活經驗,我的性慾空前旺盛,特別是在丈夫的鼓勵下,有了一次“勾佬”的經歷後,我的性生活開始多采多姿,情慾達到了另一個高峰。

孩子3歲時,丈夫叫他母親帶孩子回老家去住上些日子,這孩子一走,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感覺空虛,女人就是這樣,心裡老是惦記著女兒。而丈夫卻像出現光明一樣,對於過倆人的日子特別興奮,加上他被提拔為單位的副局長,顯得特別的衝動和快樂。他看我因為孩子離開而不開心,他就一直在哄我。

孩子走的當天晚上,他在做愛時更是努力,從洗澡開始就陪著我,不停的挑逗我,在床鋪上撫摩時,他拿出剛買回來水晶套(那種透明加大帶點的套),套在他的肉棒上,嚇了我一跳,足有5公分大,還加長了許多,我說:“太大了,受不了的”。他說:“孩子都能生出來,這算什麼,你就是要這麼大這麼長的肉棒才過癮”,聽了他的話,覺得是這麼回事,我的性趣也馬上起來,有躍躍欲試的衝動。

我把愛枕往屁股下鋪墊好說:“來吧,要肏就快來,我看你有什麼能耐”,看我把大腿展開後,擺出一副淫蕩的樣子,他用力把加大加長了的大肉棒用力肏進我的屄,雖然我已經好多水,但還是感覺塞得緊緊的,明顯感覺與平常不同,老公一邊不停的抽肏一邊念念有詞:“我就要肏你、天天肏你、肏你的大肉屄……,我要叫人一起肏你、肏死你這個大淫屄……,好舒服、好舒服、爽、爽…..啊、啊、射精、射精…..”,隨著老公一陣顫抖,我感覺他的精子一直不停的射進我的屄,把我搞得太舒服了,我說:“還要、還要…..”,又是一次高潮。

過了好久,老公才把他軟綿綿的肉棒抽出來說:
“你太厲害了,看來再多一個男人來肏你也沒問題,明天看我怎麼搞你”,當時我並沒有注意他說的話,因為太興奮了,還沒有清醒過來,他看我還在陶醉的樣子,挑逗說:“還想嗎?再來多一個男人如何?”,我說:“可以啊,沒問題”,他認真的說:“明天我叫阿輝來玩,他還可以吧?”,我說:“什麼可以?”,他看我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一邊用手指摳我的屄一邊說:“阿輝的肉棒好大,我想你玩玩他感覺一下如何”?

我瞪眼說:“你神經病了,誰像你們男人,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肏,女人要的是愛!”,他說:“你也了解阿輝,他雖然玩了好多女人,但是畢竟沒有結婚,你都30多了,多找些男人搞搞感覺一下有什麼問題,你不要認為自己有吃虧的地方,感覺是自己在玩另外一個男人嘍,在享受就行了,我不計較你,還喜歡你淫蕩一點,對我們的性愛更有刺激,等老了你想玩都沒有機會了…….”。

經他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有道理,結婚前雖然有和其他男人來往,雖則試過同男人口交,但是都沒有發生過性關系,在單位裡有些同事經常吃我“豆腐”,也只是摸下屁股或者捏捏奶,除了和老公以外,還沒有和其他男人發生過性關系。而丈夫卻不同,在外面搞過的女人肯定不少,特別是在我生孩子期間,我知道他瞞著我和阿輝一起去玩過女人。

他看我在猶豫的樣子就鼓勵我說:“你也知道阿輝對你有意思的,我看得出來,只因為我和他是朋友,他不敢而已,如果你主動一點,他肯定不會有此顧慮的,男追女隔堵牆、女追男紙一張,你不要動感情,只考慮正在玩一個男妓就行了,好嗎?”。
我看他認真懇求的樣子,加上阿輝我也能接受,何況有一次老公不在家時,阿輝看我從浴室洗澡出來穿著透明睡衣的樣子,眼睛沒有離開過我豐滿的乳房和屁股,我自己也已經感覺到他很衝動,當時我也有些衝動,他經常在我們家玩的,他還說:“玉清嫂你真是好性感,男人最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了,以後我就要找一個像你這樣的老婆”,我說:“是嗎?我以為自己老了”,我雖然知道他在挑逗我,但女人比男人就是慢了半拍,當時我也就沒有多想。今天既然老公提出來,我也就順水推舟:“好拉,你就是愛玩這些,鬼主意多,你說怎麼玩吧”,老公聽我同意後,將他的計劃和盤托出,我聽了過程也好衝動,老公乘機又把翹得老高的肉棒肏進我濕漉漉的屄,又大戰了一次,累死我了,我還真擔心房事過度呢。

阿輝現在是香港的永久居民,前幾年回來投資,搞了一家三星級的酒店,在我們這裡還小有名氣的,阿輝今年30歲,人很幽默,身邊的女人好多,實際上我也很喜歡他的,只因為他和我老公太要好的緣故,平時沒有多想。按照我和老公的計劃,我開始了自己的“偷人”行動。
傍晚下班前,我打電話給阿輝,告訴他我老公出差去了,晚飯我要去他酒店吃,阿輝很高興說:“好啊,我安排好菜陪你吃,要接你嗎?”,我說:“好啊,6點來”。

還不到6點,我從視窗看到阿輝已經在他的轎車上等我,我有點緊張的感覺,雖然過去也經常叫他來接我,但畢竟沒有其他念頭,今天可是有預謀的,何況老公並沒有出差,等我完成計劃回去分享快樂。我一陣緊張後提前5分鐘下班了,在車上阿輝說:“我剛打了電話給朝陽,他說後天才能回來”,我說:“是啊,我知道了,他經常出差的有什麼辦法,今天晚上我要在你酒店處好好玩玩,回家一個人難受”,他說:“難道你開口,隨便你要玩什麼都行,我陪你”。

阿輝有意安排了一個小包廂,就我們倆人,他開了一瓶紅酒,我們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幾杯紅酒下去後我說:“阿輝,你們這裡桑拿有男生按摩嗎?你找一個給我按摩按摩,晚上我要享受一下”,他說:“哈哈,沒想到阿清你還挺享受的,按摩可是要全裸的喔,你這麼漂亮不怕小白臉把你奸掉”,我說:“求之不得,我都30歲的女人了,我還強奸他呢,誰怕誰”,他聽後迫不及待地說:“放心吧,你身邊就有現成的按摩師,等下我開一個房間讓你玩,還免費為你服務”,我知道他已經明白我的意思,就說:“那要看你的水平了,我可是好挑剔的女人喔,朝陽都應付不了我的”。

趁阿輝出去安排房間的機會,我給老公打了電話,老公激動的問:“怎麼樣了?情況如何?”我說:“一切正常,目前還在喝酒,他開房間去了,你放心等著我吧”,老公說:“玩開心了回來彙報,我等你”。電話打了以後,我故意解開上衣口的扣子,讓領口露出豐滿的乳溝,阿輝回來時,直接來到我身邊擁抱我,一隻手塞進我的上衣口摸我的奶,說:“我給你按摩,我要給你按摩,你好性感,小美人…….”,我說;“別急,去房間好嗎?我想先洗澡”,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喂,老公啊,你什麼時候回來?……噢,還要幾天啊,你快點回來嗎,我想你,我在阿輝這裡吃飯拉,叫阿輝啊,好,你跟他說吧”,阿輝接過電話老公說:“阿輝啊,你做些好東西給阿清吃,免得她心煩”,阿輝還故意用力捏了一下我的奶子說:“朝陽哥,你放心吧,我會讓你老婆吃得飽飽的交還給你,早點回來,拜拜”。

他接完電話就迫不及待地說“你先去房間吧,在樓上911室,這是門卡,按摩師隨後就來”,又捏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剛進房間,阿輝隨後就到了,門一關他就趁勢移到我身旁,開始摸向我的衣鈕。我閉上眼睛,心房急促地跳動著。清楚地感覺到衣鈕被解開,接著上衣也被脫去了。
我說:“朝陽知道了怎麼辦?他是你的好朋友啊。”“不會的,他怎麼會知道,我喜歡你,不提他好嗎?我們開心的玩,好好享受一下,說不定他也在外面玩女人啦”。

他並沒有繼續脫我的胸圍,卻拉下我裙子的拉鏈。我配合他的動作,抬了抬屁股讓他順利脫下我的裙子。接著他在我胸前找到乳罩的扣子。
“叭”的一聲,扣子解開,我那豐滿的乳房跳出來,落入了他的手掌中。在老公以外的另一個男人面前,一切進行得那樣有情趣,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對阿輝的好感又進了一步,他雖然玩過無數的女人,但是他畢竟沒有結婚,何況我還大他3歲,他也很用心對待我的欲求,還有老公的鼓勵,想到這些,我完全放鬆了自己。

阿輝摸捏著我富具彈性的乳房,又分別在兩顆乳尖上輕輕一吻。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隨著他每一輕吻產生了顫動。他放開我的乳房,摸向我的內褲。我本能地拉著我的褲腰,但是,我畢竟脫手讓他把我內褲褪下了。我羞得無地自容,閉著眼睛說道:“我先去浴室洗洗好不好呢?”

阿輝說:“我們一起鴛鴦澡吧”。
我溫柔地在他耳邊說道:“我來幫你脫衣服好嗎?”很快地我就把他給剝得一絲不掛、脫得精赤溜光。在浴缸裡,他摸遍我肉體的每一部份,我也用手幫他擦洗擦著每一個角落。在倆人渾身塗滿肥皂泡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把他粗硬的大陰莖肏進我的肉屄裡了。我登時渾身無力了,放軟了身子,任他的肉棍兒在我肉洞裡衝刺著。因為剛才被他又挖又摸,已經撩起我的意興,所以我很快就高潮了。

我緊緊地摟住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呼叫起來。他知道我已經興奮,更加落力地抽送。我任他再玩了一會兒,雙腿都發軟了,而他還是興致勃勃地把肉棍兒抽肏著我的陰道。我不得不求饒了,他才放過我,替我衝去身上的肥皂泡,然後我們雙雙躺到床上,
阿輝道:“你的肉體是那麼潔白乾淨。我們可不要辜負春宵呀!”
我沒有說話,偷偷仔細地望了一下躺在我身邊的男人,哇!他的身體非常健壯,手臂和胸肌特別發達。我聯想到剛才他在浴室做愛的樣子,感覺他兩腿間那條粗壯的肉棍兒忽然肏進我的陰道時,頓時覺得要比我老公的粗長好多。

阿輝用一隻手撫摩著我微微凸起的小腹說:“你好豐滿,我最喜歡你這個年齡的女人,做愛有經驗,又放得開,我做夢都想著你”。
我說:“那你就別結婚了,我可以讓你滿足的,除了朝陽以外我都給你”。
他說:“你能受得了嗎?我可是天天都要哦?”
我故意挑逗說:“那我就天天陪你們倆個男人喔”。

他立刻就衝動起來:“我現在就要讓你天翻地覆,讓你天天都想我”。也許是我的話刺激了他,一種佔有慾望的衝動,他的陽具瞬間翹得好高,我知道他要進攻了。
我微微分開雙腿,暗自咬著牙齒,准備忍受他粗長的陽具進入我的自認為好大的陰道中。可是,首先接觸我的身體的,是他兩片火熱的嘴唇。他親吻了我發燒的雙頰和鼻尖,然後落在我乾渴的雙唇,他的嘴裡略帶有酒味。但是我不顧一切地和他熱吻。

他牽著我的手去接觸他那粗硬的肉棍兒。我輕輕地把他握住了。他的手移到我的乳房上,把我一對彈手的奶兒玩摸了一會兒。
又慢慢向下移動在我的大腿上撫摸。嘴唇也轉移到我的乳房上,用舌頭挑逗我的乳尖,還用嘴唇親吻我的乳頭,我從來沒有讓老公以外的男人這樣玩過,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來,我覺得屄中有了好多分泌,我恨不得他立刻把他那根粗壯的肉棍兒肏入我的陰道,充實我已經春水泛濫的肉洞。但他還是慢條斯理地用他的舌頭舔我的乳房、小腹然後沿著一直舔向大腿,最後竟把嘴貼在我的屄上舔吻。

我簡直衝動到極點。然而阿輝卻有條不紊地把舌頭伸進我陰道裡攪弄,還用嘴唇吮吸我的陰蒂和小陰唇。我興奮得雙腿亂顫,不禁用手去揪他的頭發,阿輝才下床,把我的身體移到床沿。雙手捉住我的腳兒,把我的大腿分開,挺著一枝雄糾糾的大陽具,向著我的屄頂進來。

我沒敢睜開眼睛看,
覺得他那火熱的龜頭在我陰蒂上撞了幾撞,逼開陰唇,一直向我的肉體鑽進來。我又有漲熱感,又有充實感。他並沒有一下子肏到底,他反復地抽送,每次進多一點兒,終於把若大的肉棍兒整條塞進我的陰道裡。我覺得他那筋肉怒張的龜頭擠磨著我的腔肉,陣陣的興奮傳過來,屄裡浪水分泌出來,使得他抽送時慢慢順滑起來。

阿輝開始盡情舞動著肉棍兒,在我屄中橫衝直撞。我的雙腿已經酥麻,雙手死命地捉住他強健的手臂。嘴裡不由自主的呻叫起來。他見我呻吟起來,就笑著問道:
“阿清姐,你覺得怎樣呢?”我小聲地說:“你很棒,比老公厲害,我有點兒吃不消,不過我好喜歡,你放心肏吧!”
他聽我這樣說,好像受到了鼓勵。

粗大的陰莖急劇地抽肏著我濕潤的陰道,那龜頭上的肉棱颳得我的陰道內壁,產生陣陣快感,我再次呼叫出聲,
感到眼濕耳熱。渾身酥麻,輕飄飄的,像要飛起來一樣。雙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臂,不自覺地挺著小腹把屄向著他的陽具迎湊。
阿輝滿頭大汗地說道:“嫂嫂,你舒服嗎?我快噴出來了!”
我也喘著氣說道:“我舒服死了,你射吧!你盡管射進來吧!”
他繼續狂抽猛肏幾十下,終於緊緊貼著我的小腹,我覺得他的肉棍兒深深肏入我的肉體,龜頭一跳一跳的,一股滾燙的熱流,灌入我的陰道。

我第一次讓老公以外的男人侵入身體,並且在我的肉體裡發泄。那種心情特別興奮和激動,我把阿輝抱得緊緊的,他也讓他的陰莖留在我肉體裡好一會兒,才慢慢退出去。我趕緊扯了紙巾替他揩拭。他說:“我們到浴缸裡休息好不好呢?”
我嬌媚地回答:“你愛怎麼樣都行嘛!”
這的確是一句心裡話,我已經徹底被阿輝降服了。

自從有性生活以來,這是我最興奮最享受的一次,其中的原因只有我自己明白。阿輝把我抱起來,走進浴室,放在溫水的浴缸裡。他自己也跨進來,把我抱入他懷裡。我躺在他的臂彎,他一手摸捏我的乳房,另一手卻去撫摸我那光脫脫的屄。她吻了我一下說道:“玉清嫂嫂,你這裡真可愛!”
我說道:“有什麼可愛呢?你取笑人家嘛!”
阿輝認真地說:“是真的呀!你那個陰道很有勁,剛才我肏進去時,你的肉緊緊地裹住我,真是太舒服了。

而且你的恥部光脫脫、白雪雪的,我最喜歡啦!等一會兒我還要吻吻你的肉洞哩!你可不要拒絕我呀!”
我說道:“癢死了,我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嘴巴弄哩!”
他說:“我吻你的時候,你不覺得舒服嗎?”
我低聲說道:“是好舒服,不過太刺激了,我受不了,朝陽從來都不這樣的。”
想起老公還在家裡等自己,回去少不了老公還有一場大戰,和阿輝做愛也兩次高潮了,我說:“我太累了,明天再來好嗎?我們可以經常做的,只要你喜歡”。

阿輝雖然不願意我走,但是聽我這麼說他也只好同意了,他要送我,我擔心他要到我家,我堅持沒有讓他送我,自己飛快的叫計程車回到家裡見老公。
一進門,老公沒有等我開口,一隻手就塞進我的屄亂摸,說:“裡面還熱熱的,精子還好多,你快告訴我,你們肏了幾次?怎麼肏的?舒服嗎?他的肉棒厲害嗎?……”還沒有等我回答,他已經把我脫得精光抱到床上,大肉棒比平時更大更硬,並且肏進了我的陰道亂捅起來。

我說:“被阿輝肏死了,他好厲害,我高潮了幾次……”,話還沒有說完,老公就激動得射精了,明顯感覺他比平時激動了許多。等他平靜下來,我才一五一十地將整個過程告訴他,他聽了控制不了自己,又肏了我一次,我又一次高潮。
不錯的故事
五樓快點踹共
是最好的論壇

三女共侍一夫 ( 下 )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轉過來時,天色已經昏暗了。

陸太太的體內尚蕩漾著剛才性愛後的餘波使她回味無窮。剛才那纏綿繾倦的

生死肉搏戰,是那樣的舒服暢美,真是令人留戀難忘,若非碰著了宏偉,她這一

生豈能嚐到如此美妙舒暢的性愛滋味!難怪那位胡太太當他是心肝寶貝似的啦!

自己現在的心情,也何嘗不是一樣的當他是心肝寶貝呢?

「小寶貝,你真厲害,剛才差一點沒把姐姐的命都要了去啦!」

「怎麼樣?琴姐,小弟剛剛使妳舒服嗎?滿足嗎?」

「姐姐真是太舒服!太滿足了!我的心肝寶貝!我好愛你啊!你真是男人中

的男人,能連續不停的戰了一個多小時,使我丟了又丟,洩了又洩,高潮迭起,

在我這一生的性生活中,頭一次享受到如此欲仙欲死,好像登仙一樣似地美妙絕

倫的性愛,姐姐真感激你的賜予,小寶貝!我以後一天也不能沒有你啦!」

她雙手仍然緊緊抱著宏偉,是又親又吻好像怕他會消失似的。

「琴姐,妳的小屄真好,緊緊窄窄的,浪水又多,妳真是又騷又浪,而且淫

性又強,難怪妳丈夫吃不消,他才要逃避妳啦!妳真是一個大食婆娘,若是沒有

兩套的男人,真遠敵不過妳那套厲害的陰壁功呢?」

「你說得對極了,我自知本身的性慾很強,非要陽物粗大、時間持久而能征

慣戰的男人,才能使我盡性!今天才算讓我如願得嚐,小寶貝!我真捨不得離開

你,但是事實又不可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有丈夫和女兒,這是不是命中注定讓

我倆只能做一對野鴛鴦在暗中偷情。而見不得陽光呢?我真想和丈夫離婚而能夠

嫁給你有多好啊!」

「琴姐!妳千萬不能有離婚而要嫁給我的念頭,妳需要冷靜的想一想,我倆

只能算是肉慾上的愛,前世不是我欠妳的,就是你欠我的,今世互相來補償,這

只能算是一種孽緣,妳不能太認真了。」

「但是我的心裡已深深的愛上你,今生今世此情不渝,就是為了你,叫我去

死,我絕對毫無一聲怨言,只要能和你長相斯守就行了。」

「琴姐!請妳要理智一點,別太感情用事,聽我仔細分析給妳聽,第一:我

倆只是肉慾的愛,今天我使妳滿足了性慾上的需要,妳就迷戀上我!非要和丈夫

離婚嫁我不可,這妳就錯了。我雖然也很迷戀妳那美艷豐潤的胴體以及妳那高超

的床上功夫,但是我不能做出玩了人家的太太、再破壞別人的家庭事來,這不但

不道德,而且說不定將來會有報應的。第二:妳丈夫雖然不能滿足妳的性需求,

但是你們總歸是數年的夫妻,多少都有點夫妻的情份,更何況,還有一個漂亮的

小女兒呢?第三:說老實話,我也養不起妳而使妳過這樣豪華舒適的物質享受生

活。琴姐!請妳仔細想想,我分析的對不對,假若妳執意非要照妳的意思去做不

可的話,那我倆就祗有這一次的『孽緣』了!以後互不來往一刀兩斷而了此孽緣

吧。」

「小寶貝!你好狠心呀!叫我了斷此一『孽緣』那不是要了我的命一樣!那

我情願去死,比活著還有意義。」

「不是我狠心,我希望妳能跟胡太太一樣理智一點,要拿得起、放得下,不

要死心眼去鑽牛角尖,最好不要鬧出家底糾紛而自尋煩腦,我倆暗中照舊來往尋

樂,豈不美哉?!反正以後妳若需要時,我一定奉陪,好嗎?我的親姐姐!肉姐

姐!」

「好吧!我也沒有理由再反對,也只好如此吧!以後你要常常陪琴姐解除寂

寞和苦悶!琴姐決對不會虧待你的,等幾天琴姐會送一份重禮給你,你只要能使

我開心,少不得有你的好處就是啦,我的小寶貝!小情人!」

「那我先謝謝琴姐了。」

老實說,陸太太的美艷和風情,使任何男人都會傾倒,宏偉當然也不例外,

可是她是一個有夫之婦,玩玩『偷情』的遊戲是可以的,決不能認真!等到一個

相當的時機,再設法和她分手,才是明智之舉。不然的話,若被她死死纏住,煩

惱就大了。

二人又纏綿大戰了第二回台後,陸太太才依依不捨的回家去。

 *

 *

 *

 從此以後,宏偉周旋在兩個美婦人之間,日夜春宵,享盡人間艷福。

陸太太果真實踐諾言,贈送一輛進口轎車給他作為代步之用,並且曾經對他

說道:「小寶貝!我雖然不能做你的太太,和你也沒有什麼名份,這些我都不計

較,只要你真心對待我,使我像現在一樣在情神及肉體兩方面都能得到愉快和歡

樂,我一定和胡太太一樣會幫助你成家立業,全心全意來支持你發展事業,知道

吧?小冤家。」

「琴姐!妳對我真是太好了我不知如何的感謝妳才好,還有胡太太也是對我

和妳是一樣的好,真叫我今生難以報答妳們兩位親愛的姐姐呢?」

「誰叫你生得那麼英俊健壯,風度翩翩,還有那一條要人命的大寶貝呢!報

答不報答都沒關係!只要你以後娶了太太不要把我和胡太太甩掉了,就算是你報

答我們了。」

「琴姐!請你放心,我決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不會甩掉妳和胡太太的,更

何況妳倆生得又嬌又艷,尤其都俱有一套使人銷魂蝕骨的床功呢?我怎捨得甩掉

妳倆哩!」

「嗯!有你這一句話!姐姐總算沒有白疼你一場了。」

宏偉憑著他那風流俊逸的儀表,以及天賦異物和床功!使得兩位美艷風騷淫

蕩的美婦,拜倒在他的大陽具下,死心塌地的奉上肉體興金錢,供他享樂,而人

財兩得。

宏偉真是享盡齊人之福,有時三人同床共枕,左擁右抱的輪番大戰,不分日

夜二美婦隨時獻上玉體和他尋歡作樂。

 *

 *

 *

男女之間的戚情,真是奇妙異常,尤其一口互發生過親密的關係之後,所發

展下去的情形更是不可思議,也不敢想像。

胡、陸兩位太太雖然有丈夫和兒女,生活富裕,但是丈夫俱都在性生活上不

能滿足她倆,一定會做出『紅杏出牆』之事來,讓宏偉這位可愛的小夥子,弄得

她倆人身心舒暘,性慾滿足!把他當成心肝寶貝一樣,而如醉如癡的眷戀著他,

早把結髮的夫妻恩情,忘得一乾二淨,完全將他視為親夫一樣看待,深怕他以後

娶了老婆,不能再和她們共效魚水之歡。

故此胡太太和陸太太二人,一再商議,認為宏偉遲早總是要娶妻成家的,於

其娶一個不相識的女孩來,一定無法和他再續前緣,倒不如在親友中,找一位能

同心協力而又能操縱該女孩甘心情願同侍一夫的人選,則不怕宏偉不能和她二人

共效於飛之樂矣!

商議已定,二人即刻行動去找尋適合的人選,不久就被陸太太挑選中了她大

表姐的女兒為合適的人選。

陸太太的大表姐──蘇美玲女士年已四十,其夫蔡**乃一技術工人,家境

小康,其妻生育一男一女,女兒秀貞,高商畢業後在工廠任職會計,其子尚就讀

高中,家中雖不富有,尚稱溫飽美滿。

蘇玉玲女士姿色秀麗,雖年已四十,望之猶如三十多點,皮膚雪白細嫩,胴

體豐滿而不臃腫,全身散發凡少婦及徐娘的風韻,成熟誘人極了。

唯一使她美中不足的是其夫近年來,在房事上已大不如前,不能給她得到痛

快淋漓的滿足感,整日好像有一種寂寞和空虛感,愁鎖在心頭,雖有豐滿迷人的

胴體,及滿腔的熱情,而無知心適意的人兒來慰藉,又不敢紅杏出牆去偷食,可

想而知她內心是何等的飢渴和苦悶。尤其四十如虎的中年婦女是慾念鼎盛之期,

因為她的性生理已屆異常成熟的階段,往往會發生一種反常的現象,突然對性生

活產生一種累常的做愛興趣,渴望能有年輕的小夥子和她瘋狂刺激的做愛,及多

采多姿而花招百出的交歡,才能夠滿足她的欲求和心願。蘇美玲女士也正是處於

在這種情形之中的中年女性。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照得大地一片金黃,晚風帶來一陣陣的清涼,陸家豪

華的客廳沙發上,坐著兩位美艷的婦人,正在親親熱熱的話家常,一位是女主人

陸太太,另一位就是陸太太的大表姐蔡太太蘇美玲女士。晚飯剛剛吃完,坐在沙

發上聊著。

「表妹,妳在電話中說有要事和我商談,到底是什麼事嘛?」

「表姐,在這件事未談之前,妳必須先笞應我一個條件。」

「是什麼條件痲?看妳這神秘兮兮的樣子。」

「我要表姐絕對嚴守秘密,發誓不可對其他無論何人講。」

「好吧!看妳這個緊張勁,我發誓決不對任何人講,我若透露出去,就不得

好死,這個誓言,表妹妳還滿意嗎?」

「我當然很滿意呵!表姐,我先問妳一件事,妳必需要據實回答我,不要不

好意思,也不能騙我,好嗎?」

「真奇怪!妳今天是怎麼搞的,老是提些怪地怪樣的問題來問我,妳到底有

什麼要事和我商量,就乾脆直說好啦!」

「表姐!這就是我要和妳商量要事的有關前題嘛!」

「嗯!好吧!妳問吧!表姐我都具實的答覆妳。」

「表姐!我問妳,你和表姐夫的性生活還滿意幸福嗎?」

蔡太太被間得滿臉通紅,吱唔一陣道:「這個……」因為已經答應過她,也

就只好實情相告。

「他已經不太行了,每次都弄得我不上不下的,難受死了。」

「這樣說起來,表姐是處於不滿的狀況之下啦!那妳有沒有想過,去交個男

朋友,打打野食,來充充飢呢?」

「想是想!但是怕弄出什麼事來,所以我又不敢了。再說,我又不是年輕漂

亮的女人啦!年輕的小夥子不會找上我,年紀大的男人就算釣到手也是中看不中

用,跟妳的表姐夫一樣,派不上用場,照樣是無濟於事,不如安份守己,咬緊牙

關苦俟苦撐下去算了!」

「哎呀!我親愛的表姐,別自報自棄的訴苦啦!人家有的女人都五十多了,

還不是有年輕的小夥子喜歡嘛!這就是我要和妳所談的要事啦!實不相瞞,我已

經交上一位年輕力壯,英俊瀟灑的情夫,他不但人生得棒,學問也棒,尤其他在

床上的那一股纏人的功夫真是使我欲仙欲死,暢美得好似上了天堂一樣,真是要

命呢!」

「哇!表妹,妳真有辦法,能找到這麼棒的情夫,他是誰啊?現在他人在哪

裡,聽得我是心搖神馳,春心蕩漾得難受死了。妹妹!快告訴我,能不能把他介

紹給我來安慰安慰我的寂寞和苦悶呢?」

「表姐!我就是有這個意思才打電話請妳來的,可是還有其他的內情,必需

和妳說清楚。妳若是同意的話,以後我們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怎麼樣?」

「妳講吧!只要我辦得到的事!我一定去辦,決不推卻,更何況為了我們大

家有福同享的利益呢?」

於是陸太太就把胡太太商議的心願以及一切的來龍去脈,全部講解分析得一

清二楚,給蔡太太聽,最後陸太太做一結論問她:「表姐!全部的事情我都講得

很清楚明白了,現在就看妳的心意來如何決定了。」

「這……這樣做多羞死了呵!秀貞若是願意嫁給他,那我就是他的岳母啦!

岳母和女婿通姦,那就是亂倫的行為,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那多丟人現眼呵!再

說,他會喜歡我這個小老婆嗎?」

「這個妳就別顧慮那麼多了,最要緊的是妳要能說服秀貞!至於岳母和女婿

通姦的事例,全世界哪一個國家沒有?別說毫無血緣關係,算什麼亂倫呢?像那

些歐美國家以及日本等等。連親生父母兄弟姐妹亂倫的案例,多得不勝枚舉,報

章雜誌上都有利載,我想妳可能也有看過。再說只要我們把事情做得謹慎守秘,

別人怎麼會知道呢?至於說到妳的年紀,也不算老,那位胡太太比妳還大好幾歲

哩!還不是蠻能得到他的歡心嘛。表姐!妳若有心想嚐一嚐他那超人一等的做愛

技巧和床功,保證能使妳得到至高無上的性滿足感,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喔,也是我做妹妹的一片誠意,讓妳也享受享受人生的樂趣,人生在世也不過短

短几十年的生命好活,若不好好的把握住它,一轉眼間就消失掉了,等妳再想要

的時侯,就後悔莫及啦!表姐!請妳趕快做一個決定吧!不然的話,我只好去另

尋他人了。」

蔡太太被陸太太的說詞,弄得心緒不寧、芳心蕩樣!渾身酸軟無力,面頰發

燙,感到一陣陣說不出的味道,襲向心頭,使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來,春情慾

火也燃燒得不克自止了。

腦海中幻想著與年輕力壯,風流瀟灑之俊男,做那香艷緋惻、極盡纏綿的性

愛事兒,不覺渾身顫抖、陰戶中濡濕一片,淫水潺潺而出,更增加她的空虛和寂

寞感來,急需有一壯陽塞入陰道,猛力衝擊一陣,方能洩卻心頭之火。

「嗯!表妹,我什麼都答應妳!能不能現在給我介紹他認識?」蔡太太那水

汪汪的媚眼已迷成了一線的問著。

「怎麼啦!表姐是不是受不住了?」

「嗯!我現在心裡覺得懶懶的,渾身難受死了。」

「是不是想要他來侍候侍侯妳呀?」

「死表妹!妳真壞死了,知道我心裡難受死了,還故意來逗人家,好妹妹!

姐姐已經忍受不了啦!」蔡太太揉著她央求著。

「表姐!妳真的忍受不了啦!來!讓我摸摸看,到底妳受不了的程度究竟有

多深?」說著陸太太的手就順著她的大腿向上摸去。

「不要!不要摸嘛!」

蔡太太笑著一團往她的身上鑽,兩條大腿不停的擺動,想阻止她的進襲,但

是沒想到這一扭動,整個大腿都露了出來。

「啊!好妹妹……不要摸嘛……我……我真拿妳沒……沒辦法……」

終於給陸太太的手摸到了,此時蔡太太的陰戶已如同江水氾濫,三角褲的褲

襠整個都濕透了。

「哎呀!表姐!這可不得了啦,妳下面發大水了。」陸太太故意的笑著看逗

她。

「死表妹!不要說嘛……人家已經……」蔡太太滿臉通紅,軟軟的倚在沙發

上面,有氣無力的嬌喘著。

「表姐!別生氣啦!我是逗著妳玩的,走!我帶妳去找他!讓他來安慰安慰

我親愛的表姐吧!」

 *

 *

 *

二人來到林宏偉的住處後,陸太太開門見山的直對他說道:「宏偉,這一位

是我的大表姐蔡太太,蘇美玲女土,我今天帶表姐來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侍候她,

讓她享一享箇中的樂趣,以後定有你的好處,知道嗎?小寶貝!快叫美玲姐。」

「遵命!琴姐,美玲姐妳好!」

「嗯!你好。」

「表姐,妳今晚不要回去了,就和宏偉共聚一夜吧,明天上午我再來叫妳好

了。宏偉!今晚好好招待美玲姐,我先回家了。」

「表妹!妳留下來陪我好嘛!我一個人有點……怕。」

「哎呀!我的表姐!妳怕什麼呢?宏偉他會侍侯得妳舒舒服服的,我若不回

家去是不行的,萬一落出一點破綻,以後就沒得玩了,必須小心謹慎才行,今晚

妳儘管放心痛快的享受吧!」

陸太太走後,宏偉把大門鎖好,返回客廳,只見蔡太太嬌羞的低頭坐在沙發

上不動,於是挨坐在她的身邊,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兩人互

相凝視一陣,蔡太太被宏偉看得粉臉煞紅,心臟加速跳動、呼吸急促的嬌喘了起

來,全身打了個冷顫。

宏偉一見,知道蔡太太她這種反應,是春心蕩漾,性慾亢奮的現象,便伏下

頭去親吻她的櫻唇,開始她還嬌羞的將頭避了過去,他用雙手捧住她的面頰,扳

了過來而吻了上去,蔡太太也張開櫻唇伸出香舌吐封宏偉嘴裡,二人互相熱烈的

舐吮起來。

宏偉一手摟著她親吻著,一手即伸入她撇露開的衣領中,插入那緊繃的乳罩

內,那渾圓的大乳房,就像打足了氣的皮球似地,摸在手上軟綿而帶彈性,一面

把玩著,揉捏著奶頭,手上的感覺真是美妙舒服極了。

「哎唷!」蔡太太皺起雙眉,嚶嚶呻吟的伏在我的懷抱中,全身好像觸了電

似的,機伶伶地打著寒噤,這是女性在受到異性的愛撫時,所起的本能反應,她

扭動身軀想閃避他的挑逗,被他牢牢摟緊不但掙扎不掉,反而使宏偉的性趣更高

昂亢奮,突然伸手襲進她的三角地帶,穿過三角褲摸到她的私處,從肥隆的陰阜

到臀溝上,長滿了濃密粗長的陰毛,陰蒂特別肥大。「嘿!真棒!」又是一位風

騷淫蕩的妙人兒,桃源洞口早已春潮氾濫,那濕濡濡粘糊糊淫水,貼滿他一手都

是。

「喔!宏偉!請你把手拿出來……我……我受不了……了……」

蔡太太被他雙手的攻勢,慾火已被煽起渾身難受得要命,雙腿緊緊夾住他那

挑逗的魔手,她雖然慾火己熊熊的燃燒了起來,陰戶中是又酸癢又空虛,急需要

有一條粗長硬燙的大陽具來肏她一頓以解心中慾火,但是她畢竟是個良家婦女,

從未與丈夫以外的男人玩過,心中多少有點害怕興羞怯。

「啊!不……不要……我……我好怕……」

「美玲姐!妳怕什麼,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別怕!我抱妳到房間去,好好

的讓妳嚐嚐人生的樂趣。」

宏偉雙手猛地把她抱起,就往房中走去,邊還熱情的如雨點般的吻著她。

蔡太太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繾縮在他的懷抱中,任由他去擺佈。

宏偉把她抱進房中,將她放在床上,動手把她的衣服全部脫得精光,再兩三

下飛快的把自己也脫個清潔溜溜,猛地翻身跳上床去,把她緊緊摟抱在懷。

蔡太太嬌軀顫抖,雙手也死緊的摟抱在懷,同時把那艷麗的紅唇,印上了宏

偉的嘴唇,二人熱情的親吻著。

宏偉想不到年已四十的蔡太太,乳房是這樣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聳挺拔

猶如兩座山峰,奶頭像葡萄一樣呈緋紅色,挺立在粉紅色的乳罩上。

毫不容情的伸手握著一顆大乳房,「哇!」是又柔軟又極富彈性,摸到手上

真是舒暢美妙極了。

他拚命的又揉又搓,又捏又撫,玩完這顆又玩那顆,兩粒乳頭被揉捏得硬如

石子一樣的挺立著。他是邊玩邊欣賞她的玉體。

自古道『英雄難過美人關』,也就是難過美人的這一個小屄關。

蔡太太那雪白細嫩的胴體,真是上帝的傑作,都四十的人了,肌膚還如此的

細膩滑嫩;曲線還那麼的窈窕婀娜多姿,容貌又嬌艷冶蕩,真是美得使人頭暈目

眩,耀眼生暉。尤其那肥隆的陰阜上長滿一片濃密烏黑粗長的陰毛,是那麼性感

迷人。雖然她己生過兒女了,可是小腹還是那麼平坦,嫩滑。粉臀是又圓又大,

粉腿修長,雖已徐娘半老,還能保養有如此豐潤滑膩,令人蝕骨銷魂的胴體,其

風韻之佳,實難以容於萬一。

「尤物!尤物!真是世間難見的尤物!」看得宏偉張口結舌,雙眼冒火,垂

涎欲滴,心火如焚,神情緊張激動,真想即刻把她一口吞下肚去,大快朵頤方才

淋漓痛快。

但是轉而一想,如此嬌艷冶蕩,騷浪奇淫之妙人兒,決不可操之過急,若是

三兩下就清潔溜溜的話,使她不但得不到歡愛的樂趣,反而得不償失,必須要氣

定神斂,穩紮穩打,使她能得到最高的享受,不由她不永遠愛戀著你,癡迷思念

著你。

於是先伏下頭去,一口含著她那緋紅色的乳頭舐吮吸咬起來,一手撫摸揉搓

著另一顆乳房,一手撫摸著她那白白嫩的肥臀,再又撫到那多毛肥隆的肉縫中,

一陣的撥弄,濕淋淋的淫水黏滿了一手。

「喔!我……我受不了啦……裡面癢死了……」

蔡太太被他撥弄得嬌喘吁吁,一雙玉腿在扭曲的伸縮著,媚眼如絲的半開半

閉,兩片濕潤火燙的櫻唇,充分地顯露出性的衝動,欲的需要,情不自禁伸出一

只玉手去撫摸他的陽具。

「哇!好長好大呀!」

她的玉手一握住大陽具,則感到他的陽具是又粗又長,又硬又燙,再一撫摸

那個龜頭,「哇!我的媽呀!」好大的一個龜頭,稜溝又寬又厚,就像是個大草

菇一樣,芳心暗想,若是插入在自己的小肥屄裡面,被那又寬又厚的龜頭稜溝一

磨擦,那種滋味才美死人呢!表妹還真沒有騙我。宏偉的陽具既粗又長,怕不有

八寸左右長吧!好像天降神兵的一樣,銳不可擋!和他的名字太相襯了。真是又

『宏』又『偉』!愛煞人了。

宏偉在挑弄了一陣之後,伏下頭去用嘴含吮她那兩片多毛肥突的大陰唇和小

陰唇,舌尖舐吮吸咬著那粒粉紅的大陰蒂,不時用舌尖伸入陰道去舐吮挑弄著。

「哎唷!宏偉!小乖乖……妳舔得我……酸癢死了……哦……哦哦……求求

你……別再咬……咬那粒……那粒陰核了吧……姐姐……渾身被你咬……咬……

弄……弄得難受死了……啊……別再……再捉弄……我了……哎呀……不好……

我要出來了。」

蔡太太語不成聲的哼叫著,一股滑膩膩的淫液,狂流而出。宏偉則大口大口

的吞食下肚,這是女人體內的精華而最富營養的補品,能壯陽補腎,令人食之不

厭。

「啊!小寶貝!親弟弟……你真要整死我了,我洩了……」

宏偉把她那桃源春洞的騷水舐食乾淨後,翻身上馬,把她的兩條渾圓粉腿分

開放在自己的肩上,在她那個豐滿的肥臀下面墊了一個枕頭!使她那飽滿豐肥多

毛的陰阜,更顯得高突上挺,肥厚生毛的兩片紫紅色的大陰唇中間,夾著那紅紅

的桃源春洞,溪水潺潺流出,他用手握著自己粗長的大陽具,先用大龜頭在洞口

擦弄著,只見她被擦弄得肥臀不停的往上挺湊。

「喔!親弟弟……別再逗我啦……我……我真受不了……啦……」

宏偉的大龜頭在她的肉縫中擦弄一陣後,已感到她的淫水愈來愈多,屄口發

燙已到了可以行事的時候了。便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大雞巴已肏進去

四、五寸左右。

「哎唷!」蔡太太也張口結舌的一聲慘叫:「痛死我了……」她邊叫痛死人

了,邊用手去推他的小腹,宏偉直感覺到大雞巴插在她那緊小暖濕小肥屄裡面,

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服勁,見她用手猛推自己的小腹,再看她的粉臉煞白雙眉

緊皺,一副痛苦難忍的模樣。

其實蔡太太的小肥屄裡面雖然被他的大雞巴才插進去四寸多,但是那股又痛

又麻,又酸又癢的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使她有種充實和脹滿感,以及舒適感,

毫無來由的全身顫抖赴來,而小肥屄也不住的抽孿著,緊緊夾住他的大陽具。

宏偉不想太過於殘忍,而使她緊張害怕,像她這樣嬌艷性感成熟的美嬌娘,

必須好好珍惜她!而能長久的擁有她才行。

他雖然慾火高熾!大陽具被她的小肥屄夾得是舒暢無比,但是還不敢再冒然

的挺抽,於是改用旋磨的方式,慢慢的扭動臀部,使大陽具在小屄裡旋轉著。

「喔!親弟弟……你的大雞巴……磨得我好美……好舒服……小乖乖……再

往裡面插深一點……啊……我裡面好癢……快替我……搔……一搔……吧……心

肝寶貝……」

蔡太太夢囈般的呻吟浪叫著!嬌軀美得好似飛躍起來,也不管自己的小屄痛

是不痛,將肥臀往上猛挺,使陰戶一再的覆和著大陽具,做成緊密的接合。

她真舒服透了,畢生從來沒有過的舒服和暢美,今夜是第一次嚐到了,使她

陷於了半暈迷的狀態中,她已被林宏偉的大雞巴,磨得欲仙欲死,快樂得似神仙

了。

宏偉的旋磨,使大雞巴與她的陰壁嫩肉,作更密切更有效的磨擦,每磨擦一

次,蔡太太的全身都會抽慉一下,而顫抖一陣,那種快感和舒服勁,是她畢生所

沒有享受過的。

「啊……好弟弟……親丈夫……我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我要丟

了……」

宏偉愈磨愈快,感到她的小肥屄裡面一股滾燙的淫液直衝著大龜頭而出,陰

道已經沒有原來的那麼緊窄了。於是臂部猛地用力一壓,大雞巴「滋」的一聲,

已經全根盡沒肏到底了,是又暖又緊,舒暢極了。

「哎呀!」她大叫一聲,暈迷過去。

嬌軀不停的顫抖著,抽慉著,一陣舒服的快感,傳遍全身,使她小腿亂伸,

肥臀晃動,雙手像蛇一樣緊緊纏著宏偉。

宏偉並沒停止,緩緩地把大雞巴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插入,抽出,插入……

每次都碰觸著她的花心深處,使她是又哼又哈的呻吟著,她本能的抬高粉臀,把

陰戶往上挺!上挺!更上挺!

「哎呀!小寶貝……小心肝……姐姐要被你肏死了……啊……好舒服……好

美啊……你真是我……我心愛的小丈夫……」

宏偉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只感到她的小肥屄是又暖又緊,淫水不停的往

外直流,花心在一張一合地猛夾著大雞巴頭,直夾得他舒暢無比,整個人像是一

座火山似的要爆發了。

蔡太太櫻唇微張,嬌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如絲,姣美的粉臉上,呈現出

性滿足的快樂表情來,淫聲浪語的叫道:「啊……我的小親親……你真厲害……

你的大雞巴快……快……快要肏死我了……我快吃……吃不消了……哎唷……我

受不了啦……我要死了……哎呀……不好……我……我又要丟……」

宏偉的粗長碩大的陽具猛抽猛插,再使出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

左右抽花,插到底時再旋轉著屁股,使大龜頭直頂著花心深處,研磨一陣的高超

技巧,直肏得蔡太太渾身顫抖,淫水像山洪爆發似的,一陣接一陣的往外流,雙

腿不停的伸縮,全身燸動,肥臀狂搖亂擺,熱血沸騰到了極點,歇斯底里的浪叫

著:

「哎呀喂!親弟弟……小丈夫……我要死了……你真要了我的命啦……我的

水……都快流乾了……你……你怎麼還……還……還不射精嘛……小寶貝……求

求你……快……快把妳那寶貴的甘霖瓊漿……射給我……滋潤滋潤姐姐那枯萎的

花心吧……我的小冤家……你要是再不停的肏下去……姐姐……非要被你肏死不

可了……」

「好姐姐!我問妳,妳真的滿足了、過夠癮了嗎?」

「是的!姐姐真的滿足了,過夠癮了,親弟弟……你就別再折磨姐姐了……

快……快把你那甘霖瓊漿賜給我吧!小乖乖。」

「好姐姐!妳既然滿足了,也過夠癮了!那就好好的準備接受我賜給妳甘霖

瓊漿吧!」

宏偉此時也快要達到高峰,大雞巴已脹硬得發痛,非得一洩為快,於是拚命

的一陣狠抽猛插,整個人像要爆炸似的。

尤其蔡太太的小肥屄花心,像嬰兒吃奶的小嘴似地,猛張猛合的舐吮著他的

大雞巴頭!吮吸得宏偉欲仙欲死,舒暢無比,他怎甘心示弱,用大龜頭在肉洞內

猛搗猛攪。

「哎呀!喂!親弟弟……我……我又丟給……你了……」

「呀……」

「呀……親姐姐……我要射……射給妳了……」

「啊……小寶貝……射死我了……」

二人像兩顆定時的炸彈一樣,同時爆炸了。把他二人炸得是魂飛魄散,粉身

碎骨,飄向如神仙般的境界去了。

二人緊緊的纏抱在一起,暈昏迷迷的睡過去了。

 *

 *

 *

也不知睡了多久,蔡太太先悠悠地醒了過來。

發覺宏偉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胴體上,大陽具還插在自己的小肥屄裡面,雖然

已經軟了,但是還是有一種充實感,比自己丈夫那硬起來的陽具,還粗還長,好

棒!好可愛喲!不由一股羞怯感和一股甜蜜感,一起湧上心頭,想起了剛才和他

那纏綿繾綣的捨死忘生的肉搏戰,真不知道他那麼粗長碩大的陽具,自已的小屄

是怎樣容納得下的,那麼令人蕩氣迴腸的舒服感,還在她的體內激盪著,實在使

她留戀不忘。今晚若非表姐的好意,使自己嚐到如此爽心適意的『偷食野味』的

滋味,這一輩子活在世上還真是白活了,想著想著情不自禁的,抱著宏偉熱烈的

親吻著,宏偉被她吻醒了,第一個反應是摟緊她猛舐猛吻,二人吻得差點窒息才

鬆開對方,蔡太太猛的喘了幾口大氣,嬌聲嗲氣說道:「宏偉!我的小寶貝!你

真厲害也真行,怎麼玩得那麼久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要是和女人玩的時候,我都這個樣子的,難道說妳的

丈夫他不是這樣嗎?」

「我的丈夫有你一半功夫、我就高興死了。」

「那妳丈夫的陽具和功夫,到底如何呢?」

「他呀!別提啦!東西短小不說,三幾分鐘就完事了,哪像你的東西又粗又

長而經久耐戰,你真是天生的戰將、男人中的男人。我對你講,男人能夠支持到

跟女人同時丟精就已算是很棒的了,像你能使我洩身數次,弄了一個多小時,真

是了不起的做愛高手,難怪我的表妹和胡太太都是那麼愛你,把你當作心肝寶貝

一樣,真是一點都沒錯,你真使女人為你瘋狂,為你犧牲一切都甘心情願。小寶

貝!希望你別嫌我已年老色衰,比不上少女那樣的嬌艷秀麗、活潑可愛而把我拋

棄掉,姐姐是好愛好愛你呀!」

「美玲姐!請妳放心吧!像妳生得這樣美艷如花,風情萬千的美嬌娘!我怎

麼捨得拋棄妳呢?其實少女雖然活潑可愛,但是沒有像美玲姐那種成熟動人的風

韻,豐滿性感的胴體,經驗豐富的床功,尤其妳那個會吃人的小肥屄,真是世間

難得的『妙品』,別人想還想不到手,我怎麼會拋棄掉呢?」

「死相!越想越難聽了,什麼像個會吃人的小肥屄,真是難聽死啦!那表妹

和胡太太的小屄,會不會像個吃人的嘴呢?」

「她們的小肥屄雖然像會吃人的嘴一樣,可是卻沒有妳的那麼厲害!妳真好

像吸塵器一樣,差點把我的骨髓都快要吸出來啦!美玲姐!妳簡直是人間難求的

『尤物』、『妖姬』啊!」

「要死了!好壞的宏偉,人家的身體都給你玩遍了,還來取笑我,我都可以

做你的媽媽了,還這樣的欺負我,不來了嘛!」

她用粉拳打在他的胸前,故意翹高紅唇,一副小女兒撤嬌不依的姿態,使宏

偉看得是心搖神馳,銷魂蝕骨,欲焰又起了。

他望著她那媚蕩淫浪已至極點的粉臉,撫摸著她那豐滿潤滑的胴體,真不敢

相信她已是個四十齣頭的婦人、兩個孩子的媽媽。她的保養真是到家,全身雪白

細嫩,不現贅肉,曲線玲瓏,粉臉除了眼角稍有一點魚尾紋之外,摸在手中滑潤

細嫩,在她身上你絕對找不到一絲兒四十歲的跡像出來,我相信再過十年,她還

能讓男人見了一定想入非非,甚至於讓年輕的小夥子,想得到她而又得不到她,

去手淫幻想著在和她熱烈的性交。

「親姐姐!妳說妳都可以做我的媽媽了,妳剛才表現得那麼騷蕩淫浪,真使

我不敢相信,當時妳真像一頭發狂的雌老虎一樣,差一點沒把我給吞食下肚,難

怪大家都形容妳們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點都不假,怪不得妳的

丈夫無法使妳滿足,也只有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才能抵擋得住妳那麼強烈的性慾

了。」

「不嘛!不來了!你怎麼老是欺負人家嘛!姐姐在一看到你的那一剎那,底

下的小……小屄就毫無來由的癢起來了,你呀!要死了,給你得了便宜,還要賣

乖……真恨死你了……」

她嘴裡在數落著我,但是她的玉手確緊緊地握住我的陽具在不停的套弄著,

一邊對我猛拋媚眼!

天啊!這位美艷騷蕩的蔡太太,和宏偉完成了第一回合地性愛後,還表現得

如此令人暇思,宏偉的陽具不禁又高翹挺硬起來。

她一手輕捶著他的胸膛,一手仍舊套弄著他的大陽具說:「小寶貝!它又硬

翹起來了,怎麼辦呢?」

「誰叫妳去逗它的,妳要想辨法使它消消氣才行啊!」

「小乖乖!你要我用那一種方法來替它消氣呢?」

「嗯!妳先替我吹吹喇叭,讓我先痛快痛快,然後再給妳也來上一頓痛快舒

服的,好嗎?」

「小寶貝!什麼叫吹喇叭,我不懂呀!」

「什麼!連吹喇叭妳都不懂呵!」

「嗯!」

「就是用妳的嘴來含舔,吮吸我的雞巴嘛!」

「這個我不會嘛!那有多髒呀!」

「唉呀!我的好姐姐,妳別土啦!髒什麼嘛!難道妳沒有含過妳丈夫的雞巴

嗎?」

「他從來就沒有叫我含過,更何況我們那一代的人都是舊時代的思想,除了

夫妻正常的性交外,誰敢那麼大瞻做出奇奇怪怪的花樣來,不被丈夫罵你是淫婦

才怪呢?那像現在這個時代,男女的關係是這麼的開放哩!」

「所以我說妳和胡太太都是被『性』折磨的犧牲品,丈夫在外花天酒地,或

是性無能,使妳們得不到性的安慰,欲的滿足,也不敢有越軌的舉動,只有咬緊

牙關去忍受,那份性飢渴的痛苦,真是太可憐了,現在的時代不同了,一切都講

究民主自由,男女平等,年輕人更趨於新潮,開放,人人都有享受個人的愛好,

和自由的權利。性生活也不例外,『性』是個人的問題,也是自己本身的愛好和

享受,別人是無權干涉的,只要男女當事人互相愛幕,彼此需要對方的慰藉,就

可以盡情的去享受對方給予的樂趣,來滿足自身的空虛和寂寞,何必要壓抑著自

身的需要,而使身心受著那難忍的煎熬,妳想一想那做人又有什麼樂趣可言,我

倆既然己有肌膚之親,目的是為了肉慾上的享受,那就要徹底的去盡情享受,才

不辜負這今夜良宵,妳說對不對?」

「小寶貝!你說得對極了,真想不到你人生得英俊健壯,那條大寶貝又棒又

強,口才又這麼好,上蒼對你實在太優厚了,把男人所有的優點都集中在你一個

人的身上,真不知以後有多少的女人會被你迷死了,我怎麼會遇上你這個可愛的

小冤家啊!你呀!真迷戀死姐姐啦!好吧!你要姐姐怎樣陪你玩都可以。」

於是宏偉教導她如何吹喇叭的技巧,蔡太太也是個乖巧的婦人,一學就會,

二人彼此便互相熱烈的口交起來;濕膩膩地吻舐了許久,宏偉被她舐吮得龜頭酥

麻,心花怒放,陽具暴漲高翹得慾火更熾。

蔡太太也被他舐吮吸咬得,穌麻酸癢傳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魂飛魄渺,淫水

就像江河缺堤一樣,不斷的往外直流,嬌軀顫抖個不停,宏偉把她的淫水都一口

一口的舐食下肚。

然後宏偉靠坐在床頭上,一把抱過蔡太太的嬌軀,讓她面對面的坐在他的大

腿上,示意她來一個坐交的姿式進行玩樂。

蔡太太一看他的大陽具,好似一柱摯天的高翹挺立著,粗長碩大得真有點膽

怯,遲遲不敢有所行動,宏偉把她的玉手拉了過來,握住自己的大陽具,他的雙

手則揉摸著蔡太太酥胸上的一對大乳房說道:「親姐姐!快把我的大雞巴,套坐

到妳那小肥屄裡去呀!

「親弟弟!你的雞巴這麼大,好怕人呀!我不敢套進去嘛!」

她是又羞又怕,粉臉通紅,那種含羞帶怯的模樣,還真迷人。

「來嘛!怕什麼!剛才不是也插進去玩過了嗎?」

「不行!我從來也沒有玩過這種姿式,我會受不了的。」

「不要怕!等妳套進去以後,我們都不要動,這樣就可以了。」

「嗯!不嘛!我怕受不了……會痛死人的……」

「親姐姐!慢慢的往裡套就不會痛的!來!輕輕的……」

蔡太太一來拗不過他的意思。二來也想嚐嚐女上位的性交是何滋味,於是她

靠緊過來,左手勾住宏偉的脖子,右手握著大陽具對準自己的桃源春洞,慢慢的

套坐下去。

她微微的一用力,才插進一個大龜頭,但是她已痛得雙眉蹙了起來,媚眼上

翻,粉臉煞白。

「啊!好痛……」

宏偉看她弄了半天,才只弄進去一個龜頭,若想要她自己套坐進去,非得費

上一段時間,看她那個怕痛的樣子,乾脆!長痛不如短痛,還是自己動手來得個

好。於是他雙手摟緊著她那肥厚的大粉臀,往下用力一按,自己的屁股也用力往

上一挺──「噗滋」一聲!

便整個連根套坐到底,緊跟著──「哎呀!」一聲慘叫。

「好脹……好痛呀……喔……我的媽呀……」

她嘴上雖叫著脹痛,但是不停的扭著肥臀,上下的套坐搖攏旋磨,大陽具便

在她的桃源春洞中進進出出,宏偉則一面玩弄著她那兩顆抖動的大乳房,一面抬

起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

「哎唷喂!親弟弟……姐姐的小屄……好痛快……好舒服啊……哦……哦好

銷魂……好過癮……啊……」

她愈叫愈大聲,愈套愈快愈坐愈猛,她此時感覺前身很空虛,急需抓著些什

麼為倚托,於是雙手緊摟著宏偉的脖子,用兩顆大乳房貼著他的胸膛磨擦,而增

加觸覺上的享受,騷水則不斷流出,增加了潤滑的作用,下體交接處「唧唧!」

之聲,諧出了一曲美妙的男歡女愛之交響樂。

宏偉為了使她能夠多嚐一點性愛樂趣,叫她換了一個姿式,雙膝跪在床上,

上身彎下,將肥白的粉臀抬高,讓陰戶朝後面擠得高隆凸出,用手握著大陽具,

對準那紅艷艷水晶晶的桃源洞口用力的插了進去。

「啊!好美呀!」

她大叫一聲,扭動著粉臀來迎合,前後左右的旋轉擺動,宏偉的大龜頭每次

都撞到她的花心,這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只撞得她猛喘大氣,全身顫抖,舒服

得她連眼淚都流出來了,猛吞口水,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

「哎呀喂!親弟弟……小心肝……你的大雞巴……快要肏死……死我了……

啊……我的親……丈夫……我……我又要洩……了……」

一股滾熱的淫液,猛衝著大龜頭而出,流得床單都濕了一大片。

宏偉是愈戰愈勇、愈攻愈狠,他的大陽具就像汽車的活塞一樣不停的、快速

的,有力的抽插著。蔡太太已經興奮舒暢得幾乎休克過去,他為了使這位性慾特

強,騷媚淫蕩床功頗佳的蔡太太能飽嚐那痛快淋漓,至高無上的性愛樂趣,盡量

控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去配合她的丟精時間,期能使她盡情享受到快感的滋味。

於是雙手在她那雙下垂幌蕩不停的奶頭上,運用指上功夫,輕揉慢搓,捏弄

起來,同時大雞巴不停的猛搗。

蔡太太的性慾此時已達沸點,陰壁的肌肉開始猛吸猛吮的夾著他的大龜頭,

宏偉也緊摟著她的肥臀,拚命抽插!盡量地頂著她的屄心,用大龜頭去研磨它那

軟肉。

蔡太太被他研磨著那屄心的軟肉,全身不停的打著冷顫,那種銷魂蝕骨、欲

仙欲死、酥麻酸癢的滋味,舒服得她是丟了又丟,洩了又洩,整個人差一點都要

昏迷休克過去了,但是口中尚迷迷糊糊的哼道:「哎呀……喂……洩……洩死我

了……」

宏偉再也無法控制啦!猛的一陣最後衝刺,一股濃熱滾燙的精液飛射而出,

全部噴射到蔡太太的子宮裡去啦!

「啊……小心肝……射得姐姐真美死了……舒服死了……」

二人手兒相擁著,臉頰相貼著,腿兒相纏著,緊閉雙目,靜靜的享受著,那

高潮後尚激盪在軀體內的餘情韻味,真是只羨鴛鴦不羨仙,男歡女愛最為樂矣!

當天晚上的半夜二人醒轉過來,又盡情纏綿的享受性愛的甜蜜樂趣,一次結

束,休息一陣後又接一次的交歡做愛,直到渾身發軟,四肢癱瘓乏力為止,才疲

倦己極的睡了過去。

 *

 *

 *

這一覺只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多,才被門鈴聲將他二人嘈醒過來,宏偉急

忙起身將門打開。

陸太太進到房間,蔡太太全身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她走到床邊一看,雙乳

又大又挺,再往下看,粉白平滑的小腹之下,烏黑一片,「哇塞!」陸太太也吃

了一驚,真看不出來表姐都四十齣頭的人了,又生了兩個孩子,身材保養得如此

窈窕、肌膚還如此的滑潤,她更沒想到表姐的陰毛竟是如此的濃密,烏黑粗長,

自己的陰毛已經不算少了,跟她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不用說,表姐一定是風騷

淫蕩死人了,看她的樣子昨晚一定是大戰通宵了,陸太太正在引頸細看,床上的

美人兒張開一雙媚眼,和陸太太的眼光一相觸,粉臉羞紅的叫聲:「表妹!」

「表姐,恭禧妳啦!」

蔡太太感到一陣的害臊和羞怯,急忙拉了一條毛毯來蓋在嬌軀上:「謝謝表

妹啦!」

「怎麼樣!表姐!宏偉侍候得妳還滿意嗎?」

「嗯!滿意極了,表妹的眼力真不差,找到這樣棒的美男子,他真是男人中

的男人,物大技好,能征慣戰,做愛的高手,表姐差一點都快要被他肏死了。」

「那妳們昨晚玩了幾次呢?」

「一共玩了五次,他實在太厲害了!我的小屄到現還隱隱作痛哩!」

「表姐!妳也真是太貪啦!不要命啦!」

「一來我實在是飢渴得太久了,二來宏偉也實在是太可愛了,使我不得不陶

醉在那份舒暢、滿足,神奇、奧秘及美妙幸福而猗旎的美境中,流連忘返不得自

拔了。」

「嗯!看情形表姐妳也是死心塌地的迷戀上他啦!那麼我們進行的計劃怎樣

呢?不然他娶了別的女孩做老婆,我們的希望就泡湯了。」

「當然照計劃而行呵!可是表妹是知道表姐家的環境的。」

「那沒關係,一切的費用包在我和胡太太的身上,只要娶了妳的女兒秀貞,

他就掌握在我們的手中,以後妳我二人以岳母及表姨母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

出入他家,既不怕妳我的丈夫起疑心,也不怕別人說閒話,真是一舉數得。」

蔡太太本身也是戀姦情熱,食髓知味,既能得一佳婿又兼情夫,更能在精神

和肉體上滿足自己的需要,何樂而不為呢?

二人商議妥當後,再對宏偉一談,他當然是滿口答應。

三人在陸太太家午飯後,再返回宏偉的住處午睡,宏偉少不得也要安慰陸太

太一番,三人一直纏綿到晚上才依依不捨的分手。

蔡太太回家後就著手進行安排,先說服女兒秀貞,言及表姨媽意欲介紹一位

大學畢業英俊健壯,而又有房產及蓄儲的青年和她做朋友,若是情投意合的話,

再談婚嫁。

於是約定星期日中午十二時在**餐廳相會。

秀貞由父母陪同而去,宏偉由陸太太陪同而來,特備一桌上好的酒菜,五人

暢談聚飲甚歡!秀貞已被宏偉那英俊不凡、神彩飛揚、身高體健、風度翩翩的俏

模樣以及風趣不俗的談吐,迷得是神魂顛倒,牽繫心懷,常言道『姐兒愛俏』!

無論是那一個國家的女性,不論老少絕大多數,都是喜愛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

男土。蔡秀貞有豈能例外呢?

宏偉自然也驚於蔡秀貞的艷麗,她的肌膚雪白,三圍夠標準,身高一百七十

公分左右,修長纖秀、曲線玲瓏,窈窕、婀娜多姿、麗質天生,豐滿成熟、美艷

動人更勝其毋,看她一切言談舉止,尚帶著處女之羞態,暗想若娶其女,以後母

女一同侍寢,一箭雙鵬,飽嚐這母女二人的風味,真是人生一大樂事矣!

二人經過一段交往後,憑著宏偉對付女人的手睕,來對付一個天真無邪的少

女是太容易了,投其所好,用體貼,讚美、贈物等等的戰術,在男有心妾有意之

下,更何況秀貞尚是個不太諳懂世故的少女,又有其母在旁推波助浪的遊說,兩

人的情感如風助火勢般的,熊熊地燃燒熱熾沸騰起來,徵得秀貞父親同意,擇期

完成了結婚大典。

洞房花燭之夜,二人均喜在心頭,宏偉伸手摟著秀貞的柳腰,「好妹妹!今

天是我倆新婚大喜之夜,快莫辜負了這今夜良宵,來讓哥哥替妳脫衣服肥!」

秀貞羞答答的掙開他的懷抱道:「難為情死了。」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難為情的,秀貞!來吧!我的好太太。」

「不許叫!羞死人了。」她一手掩著臉,紅霞滿面。

那種處女的嬌羞俏模樣,宏偉還是第一次欣賞到,真是好看迷人極了,心神

不禁飄蕩起來,笑嘻嘻的拉下她纖纖玉手,親吻著她的面頰,說道:「妳不許我

叫,我偏偏要叫,我的好太太、親太太、心肝寶貝的親太太。」

「啊!你真壞死了,叫得那麼肉麻,難聽死了。」

宏偉冷不防的把秀貞抱在懷裡,親吻著她的紅唇,叫她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嘴

心,告訴她這樣吻起來才有趣味,秀貞羞紅著臉,依照他的話把丁香舌尖,伸入

他的口中,被他一吸一吮得渾身顫抖,使這位初享親吻滋味的少女,心中就像小

鹿般的跳個不停,也不知所措地任他擺佈。

他的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全身上下遊走地撫摸著,秀貞是嬌羞得抬不起頭來!

經過一陣撫摸後,他索性開始解脫她的衣服,一直脫到她精光為止。雪白細

嫩,柔潤凝脂股的胴體呈現眼前。「哇塞!」處女的胴體就是和婦人不同,胡、

陸兩位太太和她的媽媽蔡太太都比她遜色多了,無論她們再如何的懂得保養,畢

竟歲月不饒人!身材曲線以及肌膚,總會遜色不少。

她那對高隆的乳房雖然沒有她媽媽那麼肥大,但卻是尖挺高翹,尤其是那兩

粒鮮紅如櫻桃般的奶頭,向上高翹的挺立在那艷紅的乳暈上面,真是艷麗奪目,

腰細臀圓,粉腿修長,嫩柔細膩、光滑凝脂的肌膚,白中透紅,小腹光澤平坦白

淨,陰阜隆起似個小山丘,兩片肥肥厚厚呈粉紅色的大陰唇,長滿了濃密烏黑細

長的陰毛,從陰阜一直延生到兩片大陰唇上,中間夾著一個尚未被人開墾過的處

女聖地。雖然秀貞全身每個性感部份己經成熟了,但是仍未脫掉稚氣的形駭。

宏偉自己也脫光了衣物,那條粗長碩大,已經青筋暴露高高翹起火辣辣的大

陽具,秀貞一看,駭怕得張口結舌,心中想到,這麼粗長硬大的硬傢伙,塞進自

己那麼小的小屄裡去,怎麼吃得消,受得了啊!不被它給撐死了、脹破了才怪!

宏偉將她摟在懷中,一面親吻著她的櫻唇,一面用手指去撥弄她的肉縫、陰

核。秀貞是生平第一次被男性如此親蜜的撫吻自己的胴體,感到陣陣麻酥酥、癢

酸酸的,渾身一陣顫抖,一種異樣的快感,使她美眸生輝,小屄裡流出濕濡濡的

淫水來,她的性敏感度更勝其母,口裡夢囈般的叫道:「哥哥!癢死了!」

宏偉看得心裡無比的興奮,自己己玩過三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美艷,一個比

一個騷浪,秀貞這個尚未經人道的小妞,現在就已經騷浪透骨,將來一定會是個

騷媚透頂的淫婦。

宏偉經過一陣調弄後,迅速的低下頭來,撥開她的粉腿把嘴吻在她那紅紅的

肉縫上,用舌頭舐著她的陰唇,並不時用嘴唇吮著那兩片紅咚咚,滑嫩嫩的兩片

小陰唇,再用牙齒輕輕咬著她的陰核,來回反覆不停的又舐、又吸、又吮、又咬

著她那美艷迷人、敏感度更勝其母的小仙洞。

秀貞被他舐吮吸咬得又是另一種異樣的快感,傳遍全身,使她飄飄欲仙,淫

水大量的從小屄裡洶湧而出,宏偉則大口大口的全部吞食下肚。

「啊!親哥哥……我受不了啦……好癢啊……」

宏偉知道她已經騷癢得難以忍受了,於是翻身上馬,分開她兩條粉腿,露出

那紅通通的春洞,手握著粗長的大陽具,對準她的小屄洞口,用力一挺,只聽到

秀貞慘叫一聲:「哎呀!痛死我了……」她的小屄己被宏偉硬塞進去一個大龜頭

了,那一種有被撕裂的疼痛感,驅使秀貞忙用雙手去推抵他的小腹,不讓他再挺

動,口裡叫道:「不要再動了……痛死了……」

「親妹妹!妳先忍耐一下,等一會就不痛了。」

「哥!妹妹還是第一次……現在裡面好痛……我……不要了……你的東西那

麼大……我怕死了……」

「親妹妹!別怕!處女開苞是會有一點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後再

弄時,還是會痛的。」

「那麼!哥……你要輕點……別太魯莽……要憐惜妹妹嘛!」

「我知道!親妹妹,長痛不如短痛!妳再忍耐一下吧!」

宏偉說罷把她雙手拉開,狠狠用力一挺,「哎呀!」的慘叫聲中粗長碩大的

陽具已齊根塞進秀貞那緊小的桃源春洞去了。

秀貞只覺得屄心被堵塞得疼痛,好像利刃在穿刺一般,自然而然的想用手再

去抵擋,當玉手一摸觸到兩人的性器交接處,摸得一手濕熱的液體,忙縮手放在

眼前一看,滿手都是紅紅的血,大騖失色的道:「哥!我被你搞得流血了……怎

麼辦……」

「傻Y頭!這是妳的處女膜破了,所流出來的處女之血,從現在起妳再不是

小女孩而是婦人啦!以後就只有舒服痛快,再也沒有痛苦了。」

宏偉開始輕抽慢插,秀貞還是痛得死去活來,嬌喘吁吁,香汗淋淋的猛叫狂

號:「哎呀!親哥哥……你的大雞巴……要把我……我的小屄肏破了……啊……

啊……好痛哇……我實在受不了……啦……」

宏偉真是高興極了,處女開苞真是有趣,尤其那緊窄的小肉屄,把大雞巴夾

得緊緊的好舒服,好過癮。秀貞那痛苦的表情,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想不到,

原來和處女做愛,煞是好玩又有趣。

「親妹妹!還痛嗎?」

「好一點了……哥……你輕一點……我的子宮受不了……」

宏偉以一種戰勝者的姿態,閒情逸致的欣賞著她的細皮白肉,玩弄著她那兩

顆肥尖挺翹的乳房,以及兩粒艷紅如櫻桃似的奶頭,漸漸加快了下面的抽插,秀

貞的痛苦表情,慢慢的在改變著,變成了一種快感、舒暢、愜意、騷浪的表情出

來。

她小屄裡子宮深處,每次被大龜頭一碰,就使她有一陣慉痙的快感,傳到四

肢百骸而顫抖一陣,屄心裡就流出一股浪水來。

「親哥哥!妹妹現在不痛了……我開始感到痛快了。」

「怎麼樣!親妹妹!哥哥沒有騙妳吧!」

「嗯……嗯……」秀貞嗯嗯聲的輕哼著,肥白的屁股也情不自禁的扭擺起來

了。

宏偉見她那副騷媚淫浪的表情,知道她已經開始嚐到男女性愛的樂趣和甜頭

了,更用力的快攻猛打,大龜頭猛地搗著她的屄心,直搗得秀貞是欲仙欲死,猛

扭肥臀去迎合,眸射春情,騷聲浪叫:

「親哥!哎唷喂……你要搗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妹妹又……

又洩了……啊……小屄好美哦……」

諸位請看:那滿室的春情──以及在捨死忘生大戰的兩條肉蟲,正在拚個你

死我活,只殺得天翻地覆,人仰馬翻。此戲實在使人百玩而不厭……

諸位請聽:那滿室的春聲──彈簧床被壓得「吱吱」的叫聲、大雞巴抽插小

屄所發出的「噗滋噗滋」的淫水聲、騷浪的叫床聲、和那氣喘咻咻的呻吟聲,交

織成一曲香艷誘人愛的樂章,不朽的交響曲,此曲亦會使人百聽而不厭矣!

「啊……啊……親丈夫……哎唷……你的大雞巴肏得……妹妹……的小屄快

要升天了……妹妹真的不行了……啊……親哥……求求你……饒了我吧……你再

肏下去……妹妹會……會死啦……狠心的……親哥哥……啊……你……你饒了我

吧……」

「啊……我的好妹妹……親太太……屁股搖快一點……抱緊我……妳那又熱

又燙的浪水……燙得我的雞巴頭好舒服喔……哥哥……快要射精了……把我抱緊

點……親妹妹……」

宏偉已快要達到高潮,雙手緊緊揉捏她的奶頭,屁股拚命的狠抽猛插,一輪

快攻之下,龜頭一陣穌癢,背脊一陣酸麻,一股滾燙的濃精飛射而出,全部噴射

到秀貞的小屄子宮裡面。

「啊!好燙啊……好美……好舒服……」

秀貞生平第一次初嚐那滾燙的濃精射入小屄的滋味,才知道男女交歡原來是

這麼美妙,這麼神奇,而又是這麼舒服!不由得使她甜在心裡,笑在臉上。

 *

 *

 *

宏偉和秀貞度過了甜美的新婚蜜月,轉眼不覺已經快一個月了、在這近一個

月的中間,可苦了其岳母蔡太太!還有胡、陸兩位太太啦!眼看心愛的人兒,每

天抱著新婚的嬌妻,卿卿我我恩愛纏綿,芳心是又羨慕,又嫉妒,小肥屄已經空

虛了將近一個月,那股騷癢空洞的難受勁,真是搔又搔不著、抓又抓不掉!說有

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好希望宏偉快些來給她們搔一搔身上的痕癢為快。

蔡太太和陸太太二人名正言順的以岳母及表姨媽的身份出入宏偉的家中、其

岳母則毫無畏怯地正大光明的留宿其家。

今夜秀真熟睡後、宏偉輕手躡腳的潛進客房,其岳母早已赤身裸體的躺在床

上等候了,一見心愛的人兒到來,急忙把他緊緊摟抱在懷,又親又吻又摸又捏的

一陣纏綿。

「小寶貝……這二十多天可想死姐姐了,小心肝!你想我嗎?」

「親姐姐!我怎麼不想呢?真想死我了。」

「算了吧!你現在娶了我那位美麗嬌艷的女兒,還會想我這個老太婆嗎?我

才不信呢?」

「真的!親姐姐……啊!不!我現在要叫妳是媽媽了,親媽媽!我真的好想

妳、妳要是不相信,我發誓給妳聽。」

「小心肝!不准你發誓,姐姐相信你就是了,以後除了在別人的面前叫我媽

媽,只有我倆在一起歡愛的時候,還是叫姐姐,我好喜歡聽妳叫我姐姐,尤其是

這個時候聽起來使我有一種異樣的美感和情調呢!」

「是!遵命!我的美玲姐!親姐姐!肉姐姐!」

「好了!什麼肉姐姐的,叫得肉麻死了,來!小寶貝!快來替姐姐解解饑,

止止渴吧!姐姐已經快要一個月不知親弟弟大肉棒的滋味了。」

「好可憐的親姐姐!待弟弟好好的讓妳吃個痛快!把妳餵得飽飽的好嗎?」

「嗯!那就快一點嘛……」

於是二人掀起了一場生死大戰的序幕了。

秀貞一睡醒來,不見宏偉睡在床上,以為他上廁所去了,自己也感到需要上

廁所小便,來到浴室內也不見宏偉的人影,甚感奇怪,半夜三更他跑到那裡去了

呢!便溺完後返回房中經過客房,聽到裡面傳出陣陣的騷浪淫笑聲音,並夾雜著

一種好耳熟的男女哼叫聲,心中起了一陣狐疑,難道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母親在

偷情,作出岳婿亂倫的事來嗎?急忙貼耳靠在房門上仔細一瞥,果然一點不假,

用手輕輕試推房門,誰知房門未上鎖應手開了一縫,秀貞用眼一瞧,看得清清楚

楚,裡面的一舉一動,都看得一目瞭然。

祗見自己的媽媽赤條條光著一身的雪白肉體躺上床上,翹起渾圓的大腿架在

自己丈夫的雙肩上,丈夫則壓在她的胴體上,兇狠的用那條大肉棒猛肏著她媽媽

的小肥屄,紅紅的洞外濃黑粗長的陰毛,濕淋淋、水晶晶杓淫水,流個不停,隨

著大陽具的抽插,她媽媽的肥厚陰唇,也隨著翻出翻進,淫水發出「呱滋呱滋」

之聲。

再看她媽媽的臉上表情是騷、媚、淫、蕩,全集中於粉瞼上。還有那股舒服

暢美的勁兒,由她那顫抖慉痙的嬌軀上都表達出來了。

秀貞看得楞了半天,暗自思忖著:媽媽真是色迷心竅,父親難道不能滿足她

嗎?為什麼要和自己的女婿通姦呢?這豈不是有違人倫之道,作出亂倫的苟且之

事,簡直是家醜!若讓別人知道了是多麼恥辱的一件事啊!本想衝進房中,同他

二人理論,但是一個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一個又是自己心愛的丈夫;若是告訴父

親嘛,一來爸爸一向是怕媽媽,二來可能會引起父母不合,若是鬧將起來,連帶

宏偉要吃上妨害家庭的官司,三來二人非鬧得離婚不可,這豈不弄個得不償失、

三敗俱傷呢?!

想罷之後,也就心平氣靜的欣賞他二人顛鸞倒鳳、翻雲覆雨的盤腸大戰!只

看得她真是驚心動魄,歎為觀止,情不自禁的芳心也蕩漾起來,小屄裡也淫水潺

潺而流,酸麻穌癢之感一股腦的聚集全身──這活生生的舂宮場面,還是生平第

一次看到,怎不叫她又驚又喜,臉紅心跳,慾火如焚呢?只得用自己的手指去抽

插小屄來止癢了。

床上的兩個人兒,經過了近一小時鑒戰後,才雙雙痛快淋漓而舒服滿足的嗚

金收兵,一看房門的地上,秀貞躺在那裡手淫自慰!蔡太太急忙下床走過去扶起

了她,滿臉帶笑的說道:「我的乖女兒!妳怎麼躺在地上手淫起來了,快到床上

去讓宏偉安慰安慰妳吧!」

「媽媽!妳還說呢?妳怎麼可以搶女兒的丈夫嘛!和他做出這樣羞人的事來

嘛!你叫我以後怎麼辦嘛?」

「我的寶貝乖女兒,妳那裡知道呢!妳的爸爸早已性無能了,媽媽才剛剛四

十齣頭的人,心理及生理都需要安慰和滿足,妳爸爸無法使我得到滿足,我只好

去尋求自己的需要,宏偉本來是妳表姨媽的情夫,才介紹給我的,因為媽媽與妳

的表姨媽太愛他了,怕他以後娶了別的女孩做太太,把我和妳的表姨媽甩掉,所

以才把妳嫁給他、以便能抓牢他的心和人。現在媽媽把一切都和妳講明了,我有

幾個條件提出來,妳就看著辦吧!

第一條:妳若願意和媽媽與表姨媽共同享受宏偉的一切,那就萬事OK、皆

大歡喜,只要瞞著妳的爸爸和表姨夫就行了;

第二條:就算是妳將我們的事去告訴妳的爸爸,我也不怕,最多是吃上妨害

家庭的罪,關幾個月出獄後和你爸爸離婚,我也在所不惜;

第三條:妳就是不答應,宏偉將來得不到你表姨媽和另一位胡太太的資助,

它就無法創業,若靠他工作賺來的薪水過日子,是無法享受到好的生活,就像媽

媽一樣,受了一輩子的窮困;

第四條:媽媽和表姨媽也不會天天霸佔著宏偉,最多也不過是在吃不飽的時

候,替我們充充飢,打個野食而已,他總歸在名份上還是妳的丈夫,對不對?

秀貞,妳是個聰明絕頂的人,妳仔細的想想媽媽的話再答覆我好了。」

秀貞終於被她媽媽在軟硬兼施之下說服了,也只好答應照她的話去做。

 *

 *

 *

哈哈∼∼妙哉!奇哉!真所謂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媽媽、姨媽、女兒,三人共侍一夫,並定下於此空前絕後的怪條件,說來說

去別無其他,君若有條真本領,硬功夫的大肉棒,相信你一定能在脂粉叢中,吃

香的喝辣的,而人財兩得、享盡人間無窮之艷福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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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
我最愛了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我最愛了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水雲間

第一部 最初的故事

第一章發現

「娘,楊哥哥他又不好好地練武了,在那裡做什麼詩了。」一個穿著紫衣的少女半躺在一位年輕美婦的懷裡,把臉緊貼著美婦的腰部,撒嬌道。

那美婦高挺的罄鼻,小巧的兩片紅唇,兩道淡淡的娥眉襯托著她那溫柔似水的眼神,身穿一件淡黃色的羅衫,肩披一層半透明的輕紗,正坐在紅木椅上。只見她愛憐地拍了拍那少女的頭,輕卷淡眉,柔聲道:「怎麼了?士元他又惹你生氣了?你也不小了,不要老是纏著人家。你要是真喜歡他,我就和你爹做主,把你許配給他,怎樣?玲兒,你也是到了嫁人的時候了。」

那被喚作玲兒的少女急忙抬起頭來,坐到了美婦的腿上,一張白皙的小臉漲了個通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瞪得圓圓的,模樣看上去倒和那美婦有七、八分相似,她淡唇微微一翹,道:「誰要嫁給他了。」接著,她又把頭埋在了美婦挺滿的雙胸上磨蹭,嬌道:「娘……,我還小呢,還想多呆在你和爹爹身邊,孝順你們呢。這事以後再說嘛。」

美婦輕抬左袖,放在小嘴邊,小聲地笑了兩聲,道:「那過幾年呢?這事是不是就可以說了呢?」

「娘,你笑話人家,你笑話人家,女兒不依,不依嘛。」玲兒羞道。

美婦站起身來,對著身旁的小女孩道:「我們去看看你的楊哥哥吧。」

推開房門,即可見到一道淡淡的山霧纏繞著整間宅院,宅院座落在一個小小的山坡上,宅院中共有九間房,位處中間的房子門前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通向宅院大門,小徑兩旁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一陣微風吹來,滿園皆香,連綿起伏的山峰臥在左側房間旁不遠處,而房間後面則是一片稍有傾斜的草地,最右側的一間房間緊靠著一條蜿蜒的小溪,仔細聆聽,溪水叮咚叮咚潺流不覺,整個宅院的四周除了東面外,皆被茂密的森林所圍繞著,而宅院大門前一條不算寬敞的山路似乎是通往山下的。

如此倚山傍水的仙境怎麼會沒有響亮的名聲呢?此處名曰--水雲間,乃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山水詩派的居地。

山水詩派的創門祖師據說是唐代詩人孟浩然的後人(孟浩然:中國古代的著名詩人,唐代山水詩派的代表人物),雖說山水詩派一直人丁稀少,可是每代總會冒出一兩個出色的弟子站在了整個江湖的頂端。而當年太祖朱元璋起兵反元、成祖朱棣靖難之役中,山水詩派的第四代弟子--孟昭巖跟著武當三豐道人為二帝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一舉奠定山水詩派在江湖上如日中天的地位。

那美婦人正是山水詩派掌門水雲龍孟崢的妻子,江湖上人稱溫柔似水,浮雲一劍的曾婉柔,而在她身邊的紫衣少女則是她唯一的愛女,孟玲。

只見曾婉柔左手輕牽起玲兒,小步向屋後的草地行去。

但聽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

 江湖迢迢路,風雨千萬重。 壯士幾何憂,一笑解千愁。

一道藍色的身影應聲而動,隨風起舞,「嗖,嗖,嗖。」只見劍影閃過,草地上已經留下了一個個深深的足印。

「楊哥哥,你練的好好呀,這是什麼劍法?我怎麼從來沒有看到過?」玲兒轉過神來,對著她娘道:「娘……,你好偏心哦,只教楊哥哥,卻不肯教我。我看呀,娘更喜歡楊哥哥。」

婉柔泛起一陣紅暈,別過頭去,連忙啐道:「小丫頭,你胡說些什麼呀,看我下次不撕爛你的嘴。」接著,她仍不住又偷偷瞄了一下藍衣人,臉上的紅暈更甚。

那藍衣人站穩身子,只見他劍眉星目,身直高挺,長髮髻在頭上,露出一雙大耳,一張尚未成熟的臉上帶著幾分書卷氣,幾滴晶瑩的汗珠掛著其上,好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

玲兒跑上前去,從懷裡掏出一塊沾滿香氣的小手帕,小心的擦著那藍衣人臉上的汗珠,心痛地道:「楊哥哥,練功也不用這麼辛苦嘛,你的武功已經很高了呀。」

婉柔好不容易穩定了自己的情緒,道:「士元,你的劍術的確已經很高了,所欠缺的也只是內勁稍顯不足,不過切不可驕傲自滿,要知道,學無止境,你現在的成就在真正的高手眼裡也只是剛剛起步罷了。」

楊士元聽完後連忙道:「是,師娘,徒兒緊記。」

接著,婉柔又對玲兒解釋道:「傻丫頭,你楊哥哥的劍法是根據他自己所做的詩自創的。」

玲兒驚道:「什麼?自創劍法?」

「對,當年,我們的祖師爺棄筆從戎,保宋抗元的時候,據說就是從一首詩中領悟到了劍道,創出了清風劍法。」

玲兒走到婉柔身邊,道:「可是楊哥哥才多大呀?他怎麼也能自創劍法?」

婉柔耐性解釋道:「當年祖師爺創出清風劍法的時候也大不了士元幾歲,你楊哥哥從小學劍,兼又天資聰敏,當然能自創劍法咯。」

玲兒一臉崇敬地望著楊士元,道:「楊哥哥,你好厲害哦。」

楊士元微微一笑,復又練起劍來。

「玲兒,我們不要打擾你楊哥哥練劍了,我們走吧。士元,你等會兒練完劍後,到我房間來一趟。」婉柔臨走時叮囑道。

傍晚時分。

「咚,咚,咚。」

「進來吧。」

楊士元輕推開師娘房間的大門,一股婦人迷人的香氣迎面撲鼻而來,楊士元不由一陣心慌意亂。

楊士元定了定神,道:「不知師娘找我有何事?」

婉柔道:「士元,同輩弟子中,以你的天份最高,山水詩派的興亡就指望你了。再說,我們孟楊兩家又是世交,我……我也很期待你能功成名就呀。」

婉柔說到這裡,頓了一頓,貝齒暗咬雙唇,嬌艷的俏臉上佈滿了一層細汗,欲言又止。屋內一片寂靜,漸漸地,楊士元臉上似乎也有了尷尬之色。房間裡的氣氛似乎一下子詭異了起來,房內只聽到婉柔怦怦的心跳聲和楊士元越來越粗的喘氣聲。終於,婉柔銀牙一咬,下定決心,道:「士元,你現在還……還年輕,有些想法也不成熟,可是再怎麼說,我……我也是你師娘,而且還是玲兒的……的娘,玲兒以後和你…………,你……你要好自為之……不……不要去……去想些……旁門左道。」婉柔的聲音逐漸輕了下了,說到後來,已是聲若蚊蠅,幾不可聞。

婉柔低頭整了整思緒,聲音復又響亮了起來:「士元,你最近早上晨練一直不去,這樣影響很不好,再怎麼說,你也是派裡的三師哥,你帶頭偷懶,下面的師弟,師妹們又怎會努力呢?」

「士元知錯了,士元明天一定去。」楊士元連忙道。

婉柔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她擺擺手,道:「好了,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和你說的話。」

楊士元向婉柔請了個安,退了出去。

「今天師娘好奇怪呀,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事了?」士元走在花園小徑中,腦中一頭霧水,口裡喃喃道。

不好!!!!士元猛然想起一件事來,暗叫道,拔腿往自己的房間裡跑去。

只聽到一聲急促的開門聲,接著是雜亂的翻箱倒櫃的聲音。半響後,楊士元屋內恢復了平靜,但見士元正哭笑不得地癱坐在書櫃前,滿臉通紅,心中暗暗叫苦。

原來書櫃裡面收藏著士元閒來無事所作的一些詩詞,其中有不少吐露出對玲兒師妹,婉柔師娘和其她兩位同門師姐妹的傾慕之情。

書櫃角落裡還藏有一幅士元作的一幅四美圖,畫上四美正在欣賞一處江南園景,姿態各異,神情嬌媚,依然便是士元所愛慕的四位女子。四美圖的左上首更有幾個小字:得此四美相伴遊,人生又有幾何求?

士元心中暗道:「這次真的慘了,這些東西明顯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八成是給師娘給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怪不得今天師娘表現如此奇怪,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我這三師兄是怎麼也不能再在水雲間呆下去了。」

「少爺,少爺。你在嗎?你的門沒有關哪。」正在這時,一道清脆動人的聲音從房外傳來。

士元聞聲慌忙低頭收拾起字畫來,一時不由得有些手忙腳亂。

「別進來,我還沒準備好呢,你別進來。」楊士元慌道。

「少爺,有什麼事要幫忙嗎?我進來了。」少女的聲音伴隨著漸進的腳步聲傳入士元的耳朵裡。

楊士元忙抬頭望去,一個十八、九歲的綠衣少女出現在了面前,只見她在頭發上盤起兩個旋兒,一雙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紅唇微微向上翹起,似乎在強忍著笑意。

「少爺,你不要藏起來了,我和師娘那天都看到你裡面藏的寶貝了。」那綠色少女抿嘴笑道。

楊士元俊臉一紅,道:「怎麼可能呢?師娘不會偷看我的東西的呀,心兒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叫心兒的少女道:「還不是少爺自己不好,誰讓少爺不把自己東西放放好呢。那天呀,少爺的那些寶貝從書櫃裡翻落下來,正巧被我和師娘看見,我們就想順手幫你理好,……沒想到……。」

心兒說到這裡,臉上不由得一紅,續道:「少爺好壞呀,盡寫些有的沒的,還……還畫了個什麼四美圖,把……把我也給畫進去了。你不知道師娘當時有多生氣,她還一個勁地罵你是個小色狼,小淫賊呢。」

饒是楊士元臉皮甚厚,這時也不免有些受不了,他低聲道:「好師姐,好姐姐,好心兒,你就不要再說了。」

「撲哧」心兒看到士元討饒的樣子,一個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而那士元聽到笑聲,更是尷尬的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心兒似乎也不願士元繼續難看下去,忙道:「少爺,我走了。」她剛走出大門沒幾步,卻又跑了回來,站在士元的大門口,道:「少爺,你也不要擔心,我看師娘也沒真的生氣,她喜歡你的緊呢。」

士元聽到此話,忍不住問道:「那你呢?你生氣嗎?」

心兒聽得此言,俏臉微暈,小聲道:「我也沒生氣,我自然……自然一輩子伺候少爺,」然後,她似乎想起什麼來,臉色一黯,「只是少爺大仇未報,怎能只顧著兒女私情呢?」說完,她急忙轉身,跑了出去。

這天晚上,楊士元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輾轉難眠,直到三更才睡了下來。

正在迷迷糊糊間,楊士元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揉搓著他那睡夢中勃起的陽物,他半瞇著睜開雙眼,卻看到了平時端莊典雅的師娘,嬌嬈的卷在士元的床前,露出了她那雪白圓潤的臀部,用從沒有過的妖艷眼神看著士元那粗大,碩長的玉莖,媚笑道:「好粗大呀,還是可愛的粉紅色呢。」

楊士元馬上清醒了過來,連忙道:「師娘,你這是幹什麼呀?」

婉柔輕笑道:「小色狼,你不是很喜歡我嗎?今天不要叫我師娘了,叫我柔姐好了,我和玲兒都很喜歡你呀,不如,我們一起嫁給你吧。」

楊士元道:「我是很喜歡你們,只是母女怎麼能共仕一夫呢?再說,師傅該怎麼辦?啊……,師娘,不要這樣。」

婉柔加快了手上的摩擦速度,使得原本就粗大的玉莖更是極端的勃起,露出了它那猙獰的本來面目,張口欲噬。

婉柔雙目露出癡迷的神色,有些畏懼它的巨大,害怕的目光中夾雜著幾私害羞,那是被征服者露出的必然表情。

婉柔崇拜式的注視著玉莖,趴在床上,翹起雙臀,雙手緊握玉莖根部,輕啟紅唇,吐出丁香小舌,把憋在口中的一口香氣噴到了玉莖上,然後,她探性地舔了一下玉莖冠部,又急忙離開,抬起頭來,溫柔地看著士元的反應,輕道:「喜歡嗎?」只見士元一臉陶醉其中的表情,婉柔慢慢放下了不安的心情:原來他也喜歡我這樣做呀。

婉柔再次伸出紅舌,舔著玉莖的凹溝部,成熟女性豐滿部隨著頭部的擺動而左右微微搖擺著。接著,婉柔盡全力張大自己的櫻桃小嘴,一口把整個玉莖的頭部費力的吞入口中。

士元那有受過如此刺激,而且眼前這溫柔的尤物還是心中高貴純潔的女神,忽然,一陣酥麻感從腰部傳來,士元噴出了積存了16年的男子童精,然後,他又疲倦地昏昏睡了下去。

***********************************前文讀起來不太通暢,已改過。喜歡熟女的可能要失望了,師娘是沒這麼容易搞定的。***********************************

第二章顏射

第二天清早,太陽還只是半掛在天上,發散著淡淡的紅暈之光,可卻已把它旁邊的白雲染成了金色。

「咚、咚,少爺該起床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身著淡藍色絲綢裙的心兒打開門,走進了士元房間。

只見那士元正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臉上掛著一絲微微的笑意,似乎仍在做著美夢,連心兒進入了自己的屋子都毫無知覺。

「呀~~少爺,你怎麼還在睡呀,都已經這麼晚了。」心兒快步走到士元床前,連忙搖醒他,續道:「少爺不是向師娘保證過今天一定會去晨練的嗎,現在時間都快過了,少爺要是再不起來,師娘可又要生氣了。」

士元此時本是迷迷糊糊,頭暈眼迷之時,耳聞「師娘」兩字之後,卻是霎時間清醒了過來,連忙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啊,這是怎麼回事。」站在床邊,士元只覺得胯間一陣冰涼濕潤,忍不住叫了起來。

心兒低頭聞聲望去,只見到士元白色的睡褲上有一片濕印,睡褲正緊緊地粘住了士元的大腿根部,而後,更一股男性特有的奇怪腥味傳入了心兒的鼻中,少女初聞此味,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

士元則尷尬的站在那裡,偷讀過禁書,略通醫術的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他偷瞄了心兒兩眼,卻看到她低著頭,直盯著那灘粘物,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她肯定發現了。」士元想到此處,更是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心兒回過神來,雖然不知此乃何物,卻也隱隱知道瞧見此物定是不妥。她抬起頭來,瞧見士元正偷瞄著她,心中一驚:莫非此前魂不守舍的醜態全部被少爺看見了?想到這裡,心中泛一片波瀾,連忙大聲說話已掩飾自己前面的失態:「少爺,這流的是什麼髒東西呀,還是……還是趕快換了,我們快點走吧,都快要趕不上晨練了。」說完,心兒強忍著心中的羞意,連忙跑了出去。

半響之後,心兒和士元正各自施展著輕功,急速向後院草地駛去。忽然間,心兒感到一隻微濕的大手向前抓住自己那小巧的左手,耳邊聽到了輕微的聲音:「好姐姐,今天的事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好嗎?」

心兒不能像士元那樣一邊說著話,一邊又可保持著自己的速度不變,只能輕點一下翹首,旦覺身後人明顯鬆了一口氣,腳步似乎輕快了許多,漸漸的趕了上來,和自己並排而行。

心兒這時才覺得士元仍然拉著自己的小手,心中微蕩,少女的矜持使得心兒想要抽出手來,甩開士元,卻終是不忍,只得任由士元拉著,向草地奔去。

兩人到了後園草地,門中各弟子早已到齊,而婉柔則正在耐著性子指導著弟子們的武功缺失。

玲兒眼尖,最先看到了楊士元和心兒,甜甜地道:「楊哥哥,心兒姐姐,你們怎麼才來……」忽然間,玲兒瞧見兩人原來是兩手相牽而來,馬上聲音一澀,瞳孔一縮,噘嘴道:「娘,你看都什麼時辰了,士元師兄怎麼才來呀,娘,你要罰他呀。」

婉柔看到兩人聯手走來,胸中忽有一股怨氣流動,板著臉道:「楊士元,李心兒,你們知不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晨練乃是山水詩派的必修課之一,怎能晚到呢?你們知不知道全派上下為了等你們倆,已經浪費了你們很長時間了?尤其是士元,前幾天連續不來晨練,已是不對,今天難得來一次,卻又來的這麼晚。士元,莫不要仗著師傅和我寵著你,就可以胡作非為。玲兒說的對,我是要好好的懲罰懲罰你們二人了。」

士元和心兒聽到此言,都嚇得低下頭去,心兒更是嚇得連忙抽回還在士元手中的左手,兩手併攏放在身前,不斷揉搓著。

婉柔看到兩人分開了小手,心中稍感輕鬆,卻不由暗驚:我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失態呀?以前士元就是不來晨練,我也不會怎麼生氣的,他本就不需再參加什麼晨練了。而那心兒定是為了叫醒士元而遲到的,這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我也從來沒有生氣呀。難道,難道我是因為他們兩人手牽著手來而發火的?婉柔想到此處,俏臉一紅,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士元鼓起一番勇氣,抬起頭來,直視師娘,準備一人承擔責任,誰不想,卻正好看到了師娘的小女兒羞態,立時想起了昨晚那旖旎的美夢,心中一蕩,撇過了通紅的腦袋,不敢和師娘對視。

士元道:「心兒師姐是為了叫我起床而晚到的,錯在我一人身上,徒兒願意一人承擔。」

心兒連忙道:「師娘,徒兒也沒能早點到師弟房裡去叫他,徒兒也有錯,望師娘不要全怪師弟一人。」

婉柔聽的二人都願為對方承擔罪責,本已稍平的怒火又重新燃起,這時,耳邊又聽到玲兒鼻中「哼」的一聲悶哼聲,心中更是煩躁不堪,不由的聲音有些響亮:「心兒,士元,你們各自回房抄五十遍派規,中午時分交到我的房裡來,士元,你抄完後到雲水湖畔去思過三天,你也太不像話了。」

弟子們皆是首次看到師娘發火,更是首次看到平時溫柔婉約的師娘責罰門下弟子,都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那些原本想為士元、心兒說幾句好話的弟子也都適時地閉上了嘴巴。

婉柔看到派中眾弟子都用驚異、害怕的目光看著自己,心中越發焦躁不安。她已沒有心思再呆下去了,直想早點回房,好好清醒清醒。於是,她環顧四周,宣佈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大家就練到這裡,都回去吧。」

士元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慢慢走回了房間。玲兒見到士元這副失魂弱魄的模樣,不由暗責自己搬弄是非,火上澆油。她張口欲言,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歎了一口氣,也心情複雜的回房去了。

婉柔疾步回到房裡,關上大門,坐到檀木椅子上,左手抬起,微托香腮,慢慢地整理著自己的思緒。

婉柔心道:「我對士元究竟是什麼心態呢?難道我真的喜歡他?不對呀,不行,絕對不可以,士元是我的晚輩,我又是有夫之婦,怎能這樣想呢?那要至夫君於何處呀?再說,玲兒那麼喜歡士元,難不成真要向士元畫中那樣,母女共仕一夫?」婉柔想到這裡,臉上紅暈顯現,啐了一口,暗罵自己胡思亂想,不知羞恥,又不禁暗自傷神,微責孟崢不懂得體恤妻子,整天只想著尋找那派中的傳家寶。

過了一會兒,婉柔從自責中回過神來,看到幾縷陽光投射入了屋子,抬起頭來,外面已是太陽高照。

今天又是一個艷陽天。婉柔心道。忽然間,她神色變得極其溫柔,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那天好像也是個陽光燦然的日子。那時,士元還只是一位青澀少年,就是在那之後,自己的心境就發生了變化,好像對士元有了特殊的感覺,再拿不出長輩的樣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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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娘也真是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錯更不在姐姐身上,她怎麼連你也罰了?」

心兒房裡正站著一位明亮的少女,紅色的綢衫,玄色的襯裙,少女全身被一片火紅所包圍,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顯示了青春的活力。

心兒停下手中的毛筆,說道:「倩兒,別這麼說,這次我們的確做錯了,我到是沒什麼,只是少爺他卻……」

那少女不耐煩地打斷心兒的話,道:「姐姐你呀,心裡只有你的少爺,處處維護他,這次明明就是他惹得禍。」

心兒輕聲道:「倩兒,你不瞭解情況……」說道這裡,心兒臉上浮起兩朵紅雲,岔開話題,道:「妹妹也不是一樣,其實你也很喜歡少爺的。」

倩兒忙道:「呸,誰和你一樣了,那個厚顏無恥的無賴。」倩兒說到這裡,不由的笑了起來,道:「我一見到他就忍不住要拌嘴,我怎麼會喜歡他呢?」接著,倩兒環顧了一下四周,神秘地道:「我看呀,師娘倒是喜歡上了士元。」

心兒一雙眼睛剎時瞪得老大,嚇的倩兒不敢再說下去了,心兒小臉一板,神情嚴肅道:「倩師妹,你怎麼也和別人一樣,如此世俗呢?」

倩兒低下頭來,玉指緊拉著衣角,然後,她抬起了螓首,一絲無奈在眼中閃過,她對心兒說道:「姐姐,你不知道,派裡傳言:師傅和師娘的感情其實並不好。」

心兒道:「你少聽那些人亂嚼嘴根,師傅和師娘相致如賓,十年都沒見到他們吵過一回架,感情怎麼會不好呢?」

倩兒道:「這才是問題呢,那有夫妻從來不吵架的?夫妻間怎麼又能相致如賓呢?你也發現了吧,師傅看師娘的眼神不對,似乎沒把她當女人看。」

倩兒看見心兒沉默不語,繼續道:「也許是師娘太優秀了吧,師娘各個方面都超過師傅好多呢。」倩兒稍稍一頓,話語中已充滿了自信,道:「而且,師傅很怕見到師娘似的,一直在躲著師娘,要不,我們怎麼一直都看不到他呢?」

心兒垂首沉思了一會,緊接著,她抬起手來,理了一下秀髮,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可我們做晚輩的怎能胡亂猜測呢。好啦,你不要去想了,我相信,師娘和少爺就算真的彼此相愛,也決計不會做出什麼有違倫常的事的。」

倩兒眉間閃過一絲黯色:「是呀,人生總是有許多無奈的,就算兩人心裡真的彼此相愛,也很有可能不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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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水湖,湖水碧綠清澈,隨風蕩漾,湖內蘆葦草,小沙洲星羅密佈,點綴著略顯單調的湖面。夕陽照射下,放眼望去,雲水湖內水連天,天連水,四處金光燦爛,讓人想起:『此湖只在天上有』這句話來,雲水湖的名字大概也是由此而來吧。

「好美。」湖畔一小木屋前正站在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年,他正陶醉在這美麗的景色中,情不自禁地歎道。

士元望著落日下這天水一線間的奇景,心情也好了不少,轉身向小屋行去。士元走到門前,伸手輕推屋門,「吱」的一聲,房門打開了。

抬起腳剛入房內,士元就不由渾身一震,眼前一條棉被橫掛在正中,房間因此被隔成了兩半,屋內陳設簡陋,卻是清潔異常。定是有人常來打掃這屋子的。

「這明明和那時一模一樣,她沒有忘記,她沒有忘記。」士元掩不住心中的狂喜,大聲吼了起來,他彷彿又回到了兩年前的雲水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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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士元只有14歲,武功卻已大成,派中年輕一輩中,更是無人能出其右。

「士元,你知道為何師娘會和你來這裡嗎?」那時的婉柔和現在一樣,溫柔和成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士元不知。」士元道。

「士元,你的武功已邁入了先天之境,再過幾年,江湖上也罕有敵手了,小小年紀就這樣,的確很不容易。」婉柔誇道,但是緊接著,她話鋒一轉,道:「可是,你也應該知道,江湖上高人輩出,一山還比一山高,年少時武功就有很高的成就,難免會有驕傲自滿之心,士元,你要是有了這種心態,那武功就會止步不前,再也進精不了了。

「士元知道。」

婉柔說道:「士元,那我們就來比試一場,看看你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境地吧。」

士元大喜,要知道,江湖上浮雲一劍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能和這樣的高手過招,對於實戰經驗匱乏的士元來說,是最幸運不過的事了。

水雲湖畔霎時間響起了鋼劍相交聲。

「士元,你要是再相讓,這場比試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是,師娘,徒兒這次一定傾盡全力。」

「叮叮咚咚。」兩人你來我往,轉眼間,相鬥已是百招以上,士元從頭到尾只用了一套柔水劍法,這套已防守著稱的劍法,在士元手裡更是使得密不透風,一點破綻也沒有。

婉柔一連換了好幾套劍法,卻始終突不破士元的防守,自己卻是香汗淋淋,氣喘吁吁。婉柔越鬥越是心驚,暗道:「想不到他的武功已精湛至斯。」她轉念又想:「今日若不勝他,那之前說的一番話又有何用。」只見她雙唇微張,貝齒緊咬,終於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浮雲劍法。

士元的神色也頓時凝重起來,兩人也漸漸忘了這只是一場師徒間的比試,各自傾盡了全力。只見婉柔一招藍天白雲,霎那間,四周劍影剎起,把那士元包圍了起來,士元不由的一陣手忙腳亂,連忙高接地擋,左閃右避,好不容易堪堪躲過了這招,卻只看到婉柔一劍已刺至胸前。

「浮雲一劍,真是名不虛傳呀。」士元腦中閃過這幾個字,卻已無法避過,只是本能的側過身子,伸起左腿踢向婉柔。那婉柔見到士元已是窮途沒路,必輸無疑,自然也就急忙收住身子,長劍停在了士元的胸口。

這時,婉柔耳中聽到「呼呼」之聲,原來趁婉柔停住身子的時候,士元的左腳已是急急揮上,一腳踢在了婉柔的腰部,總算士元顧及著自己的師娘,這一腳沒有用上什麼暗勁,所以婉柔倒也並沒有受什麼大的內傷。隨著「啊」的一聲尖叫,婉柔的身子高高飛了起來,「撲通」一聲掉到了雲水湖裡。

那士元看到這驚人的一幕,早已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一時間,心中一片混亂,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救命呀……士元……救命。」婉柔被湖水嗆了好幾口,頭已經有些發暈,兩隻手拚命的拍打著水面,卻怎麼也無濟於事。

士元聽到救命聲,恍然想起師娘不會游水,大叫一聲:「師娘。」馬上脫掉衣服,跳下水去。

士元猶如猛虎下山一般,全力衝刺著,一眨眼間,已游近了師娘的身後,他伸出左手,從左側面緊緊圈住師娘胸部下側,把師娘緊緊抱住,張口說道:「師娘別慌,現在什麼都不要動,一切交給弟子就可以了。」

那婉柔終究也曾在刀光劍影中討過生活,這時也漸漸鎮定下來,心神稍定之下,卻發現自己的乳房給士元緊緊地壓著,身體攀附在幾盡赤裸的士元身上,姿勢極為不雅。她本欲讓士元改圈他的腰部,卻始終覺得難以啟齒,想著想著,不僅大羞,最終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讓士元拖上了岸。

湖畔的小木屋內,火光漸閃,屋中橫吊起一條棉被,小屋被分成了東西兩部分。那士元嗅著婦人特有的濃郁體香,想著棉被對面師娘那玲瓏赤裸的身材,心神早已飛到雲裡霧裡去了。婉柔則赤裸著身子,呆澀的坐在那裡,對面陣陣少男的體味鑽鼻而來,弄得她更是心慌意亂。

小屋內一片寂靜,鴉雀無聲,兩人都似乎緊閉著嘴巴,不願開口說話。房間裡一股情慾暗暗滋生,氣氛很是尷尬。

婉柔忽然開口說道:「士元,你……這……這也不是你的錯,你我實戰經驗都太少了,今天之事,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你對誰也不要說出去,你……你就把它給忘了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婉柔說到最後,已是聲若細蚊,幾不可聞。

士元從沒聽過婉柔柔弱的聲音,第一次聽來,不由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只是無意識的回答了句:「嗯。」,又回味起了婉柔那嬌柔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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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哥哥,楊哥哥。」一聲聲嬌嫩的叫聲把士元從回想中拉了回來,士元舉目望去,玲兒正快步朝小屋趕來。

士元訝道:「玲兒,你怎麼來了,這裡沒有師傅和師娘允許,別人是不能隨便來的,難道是師娘叫你來的嗎?」

玲兒小聲說道:「楊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今天看到你和心兒姐姐一起牽手而來,一時控制不了自己,說了楊哥哥的壞話,害的楊哥哥受罰,楊哥哥,我回去後心裡越想越難過,就忍不住跑來了,楊哥哥,對……對不起。」玲兒說到後來,竟是泫然欲泣。

那士元抓了抓腦袋,撓撓耳朵,心道:我怎麼不知道,你說了我的壞話。他看到此時玲兒已是淚流滿面,不緊心痛道:「好了,玲兒,楊哥哥沒怪你呀。玲兒,你就是因為這事跑來的?」

玲兒聽了士元的話,彷彿變魔術一般,恢復了活力,雨帶梨花地笑道:「太好了,楊哥哥,太好了,是呀,我好怕楊哥哥因此生我的氣呢。」

楊士元看到玲兒又哭又笑,心中霎時充滿說不盡的柔情,胸中更有一股驕傲在竄動:這麼點小事,她竟然為我急成了這樣。他不自禁張開雙臂,把那玲兒緊緊地摟入懷中。

玲兒依偎在士元胸前,道:「楊哥哥,我還是第一次被你抱著呢,我好開心哦。」

士元感受到自己腹前那兩粒青澀的果實微微地凸起,鼻中聞著少女秀髮的清香,心中一蕩,身子立時有了反映。

「咦?這是什麼呀?」玲兒奇道。她微微開掙脫士元的雙手,向下望去。

只見那藍色儒杉之下有一塊奇怪的凸起物,少女的好奇心漸起,她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那凸起之物,對著士元問道:「楊哥哥,這是什麼呀?這是你的東西嗎?」

那士元頓時哭笑不得,滿臉通紅,暗罵少女無知,奈何陽具落在別人之手,不得不答:「這是楊哥哥最重要的寶貝,你快點鬆手,不然楊哥哥要生氣了。」

玲兒吐了吐舌頭,倔道:「不,我偏不放。楊哥哥好凶哦,好小氣哦,讓我看看也不行嗎?楊哥哥真吝嗇,把寶貝藏在了這麼羞人的地方。」

說完之後,玲兒睜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士元的胯襠瞧著,好像看到了什麼新奇之物似的,她小手輕摸起士元的陽具莖部,卻看到了那凸起之物比以前更大了。

玲兒自以為發現了什麼秘密,興奮地叫道:「楊哥哥,這真是一個寶貝,它會變大誒。」

士元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腦中惡念早生,此時更是衝破了道德的枷鎖,佔據了整個心靈。士元正是年少,難免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他心中早已認定玲兒是他的妻子,已可自我安慰,不違反自己的道德準則,此時邪念上身,不由暗暗下了決定。

「玲兒,你要看,我就給你看,不過,你先閉上眼睛,好不好呀。」士元見到少女臉上似有不願之色,連忙繼續道:「好玲兒,乖玲兒,哥哥是準備給你個驚喜呀,難道你不願看寶貝了嗎?」

玲兒聽了後,放開了輕撫陽具的小手,閉上了眼睛,把身子轉了過去,她道:「楊哥哥,快點哦。」

士元邪邪一笑,解下自己的褲腰帶,露出了那早欲噬人的粗大玉莖,他聲音微顫著對玲兒道:「好了,玲兒,可以睜開眼睛了。」

玲兒回轉身來,看到士元赤裸著下體,連忙雙手掩著臉,跺腳道:「楊哥哥好下流哦,怎麼給我看這麼噁心的東西。」

那士元好生哄騙道:「玲兒,你要看的東西就在這裡呀,怎麼你現在又不想看了嗎?這就是你說的寶貝呀。」

玲兒五指微張,偷眼看了那玉莖一眼,身子一顫,又連忙閉上,嬌羞可愛的很呢。

士元看到玲兒的媚態,哪裡還忍得住。他抓起玲兒的玉手,放在了自己的玉莖上,他道:「玲兒,繼續搓吧,你前面搓的我很舒服呢,你想不想讓楊哥哥舒服呀?你想不想讓楊哥哥高興呀?」

玲兒聽了士元的話,猶豫了一會,終於那纖纖玉指上下搓動了起來。

玉莖首次被揉搓,士元不由感受到異乎尋常的陣陣快感。他忍不住誇道:「玲兒,你真好。」

玲兒聽了這話,手中更是賣力,更把那右手也放在了士元陰莖之上,由緩至急的揉搓了起來。

士元看到玲兒認真的表情,心裡閃過幾絲愧色,但是又馬上被一陣快感所淹沒了。

許久之後,士元終於受不了了,連自慰也沒有過的他自然沒什麼經驗,忘了告訴玲兒要急忙避開。

只看到那玉莖霎時間又漲大不少,接著馬眼大開,一股濁白色的精液湧出,朝著玲兒的小臉噴了過去。

那玲兒從未看那微嫌腥臭的液體迸出,不由呆了一下,一時也沒反應過來,仍有些液體噴滿了自己的小臉和秀髮。

士元暗叫一聲「不好」,和玲兒四眼相瞪著,玲兒聞到一股腥臭味,立時回過了神來,她小嘴一張,就欲大聲哭泣,士元知道這時決不能讓玲兒哭出來,要不然就會沒完沒了了,他也顧不得噁心,連忙摀住了玲兒的小嘴。哄她道:「玲兒乖,哥哥疼你,哥哥好喜歡你哦。」然後,士元連忙拉著玲兒到雲水湖邊去洗淨了面孔和秀髮。

洗完之後,玲兒已是一臉平靜,就在士元以為大事已定,鬆了一口氣時,玲兒忽然張口說道:「我要告訴娘去!」這句話,把那士元唬了個魂飛魄散。

士元連忙道:「玲兒,這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沒必要告訴別人吧,兩個親近的人之間都會有許多小秘密的。」

玲兒噘嘴道:「讓我不說,那也行,不過你得發個誓來。」

士元苦著個臉道:「好吧,好吧,你要我發什麼誓來著?」

玲兒小聲道:「我要你說,讓你以後娶我為妻。」

士元心想:發生了這件事,就是你不說,我以後也一定會娶你的。當下,心裡再無猶豫,大聲道:「黃天在上,弟子楊士元再此立誓,弟子此生一定會娶孟玲師妹為妻,若是有違此誓,定叫……」

玲兒上前摀住了士元的嘴巴,羞道:「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了,我相信楊哥哥不會違背諾言的。」說完,她就把頭靠在士元肩上,輕聲道:「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了。」語氣中充滿了歡欣。

兩人就這樣互相依偎著,過了一段無聲勝有聲的時光,玲兒忽然笑道:「楊哥哥,剛才那個是夫妻間才有行為吧,其實,我早知道了,不過,誰讓我今天對不起楊哥哥呢?我是特地以此賠罪的。」

其實還有個理由玲兒沒有說,心兒讓她感到了壓力,讓她覺得士元似乎不會只屬於她一人,所以,她要早點得到士元的承諾。

楊士元聽了這話,恍然大悟,不由一陣苦笑:想不到今天被個小女孩耍了個團團轉。想到玲兒似乎是特地挖了個坑,讓傻傻的自己往裡面跳,不禁又是恨的咬牙切齒,心中暗道:這玲兒外表純潔,可她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小魔女,娶她為妻,以後有的受的了。

第三章休妻

第二天,士元起了個大早,只見他頭戴一頂笠帽,手持一桿竹竿,正盤坐在水雲湖邊悠閒的垂釣。

士元在岸邊端坐了好一會兒,忽然伸了個懶腰,輕聲自語道:「古有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今有士元釣魚,只為早餐。同是釣魚,心境卻有天壤之別,姜太公有如星光皓月,又豈是我們這些山野草民所能及的。不過,在下雖然只是區區一介布衣,卻也不是什麼世俗無知之人。」

士元說著說著,不禁暗道:「這幾天,我真是太荒唐了點兒,我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師娘和玲兒真能同嫁於我?」士元想到這裡,腦中不由浮起師娘,玲兒兩母女並排在床上搖首翹臀的風騷媚態。不過只一瞬間,士元腦中兩母女的姣顏,就忽然幻變成了一中年男子剛毅英挺的肅臉來。

士元頓時跳了起來,額頭直冒冷汗。「啪,啪」,兩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士元狠道:「且不說母女共仕一夫,有違倫理,單憑師傅對我有養育之恩,我怎又能對他的妻子心起歹念呢?我真是禽獸不如呀。」

「師兄,不好了,水雲間出事了,你快和我回去吧。」

一陣清脆的少女聲忽然從士元身後傳來,把那士元又嚇了一跳,他連忙轉身望去,身後的灌木叢中奔出一位美艷少女,只見她神色慌裡慌張,絳衣上沾滿了灰塵,額頭上隱有細汗,顯然來的極為匆忙。那少女轉眼間來到士元旁,二話不說,拉起士元的手,展開『雲霧迷步』身法,拖著士元飛快地向水雲間奔去。

「倩師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士元一臉茫然,道,「水雲間出了什麼事?」

倩兒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心兒姐姐知道的比較多,是她叫我來的,你快和我回水雲間去,到時你就知道了。」

兩人各施輕功行了好一會,倩兒忽道:「你前面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誰讓你說的這麼響。」

士元頓時身形一澀,連忙轉頭直視,看到倩兒正睜大了一雙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楊士元心裡一陣慌亂,腳下又慢了幾步,急道:「那你聽到了些什麼?」

倩兒笑了起來,卻並不作答。過了好一會兒,倩兒才道:「師兄也不用把自己說的如此不堪吧。」

士元頓時只覺一陣頭暈目眩,腳下步伐一陣錯亂:她聽到了,她聽到了,這下該怎麼辦?我和倩師妹一向不合,這次讓她知道了我偷戀師娘的事,可真是死定了。

倩兒饒有興趣地看著士元手足無措地樣子,臉上閃過一絲捉挾地笑意,道:「師兄,讓我不說出去也可以,不過……不過師兄得記得你欠我個大人情。」

士元心中一片冰涼:「這麼大的把柄落在這魔女手上,以後焉有翻身之日。唉……我現在就好像是砧板上的俎肉,任人宰割,真是一點沒辦法也沒有呀。」當下道:「也罷,那我就在此多謝倩兒師妹了,我會永遠記得師妹的恩情的。」

不一會兒,士元,倩兒兩人已到了水雲間宅門前,但見宅中大院內弟子們個個垂頭歎氣,一副無精打採的模樣,不由微覺奇怪,士元走進大宅中,拉住平時較要好的七師弟,道:「浩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七師弟浩卿道:「唉……師傅,師傅他,唉……」浩卿連連歎氣,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士元一聽,心神俱震,抓住浩卿的雙肩,死命地搖著,大聲道:「師傅怎麼了,他怎麼了,難道在外面出了什麼意……」說到此處,士元怎麼也不敢再說下去了。

院內其餘弟子耳聞士元口口聲聲詢問掌門的情況,臉上紛紛露出尷尬、鄙視之色,更有人大聲道:「他還算什麼掌門,我再也不認這種師傅了,他把山水詩派的臉都丟盡了。」

士元聽到這句話,頓時怒火中燒,大吼道:「你說什麼,你盡敢侮辱師傅!你大逆不道,你……你……。」說到最後已是氣的說出不什麼話來了。只見士元右手移至劍柄處,身子微微前探,已準備上前和那人拚命。

大院內的氣氛緊張異常,一場同門生死大戰一觸即發。就在此時,心兒急急忙忙地從大廳中跑出來,道:「少爺,你怎麼還在這裡呀,師娘在等你呢,快隨我進來吧。倩兒妹妹,你也一起來。」說完,不顧士元的反對,拉起他略嫌粗糙的大手,朝著大廳內走去。

「好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士元邊走,邊問道,語氣極是急切。他到現在還是八丈摸不著頭腦,摸不清究竟是什麼事讓全派上下忽然間士氣全無,變了個樣子。

心兒驚訝異常,道:「少爺,你怎麼還不知道呀。」接著,她咬牙道:「師傅他……,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已經辭了掌門之職,退出了本派,還把師娘給……給休了。」

「啊????」士元頓時呆若木雞,停下腳步立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嘴裡不時發出讓人難以理解的奇怪聲音,任憑心兒、倩兒怎麼叫喚也沒用。

「姐姐,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呢,師兄這麼愛戴師傅,會不會,會不會被嚇傻了?」倩兒小聲問道。

心兒忙斥罵道:「別胡說八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來添亂。」

話音剛落,忽然聽到「阿」的一聲大吼,卻是士元好像瘋了般,拔腿朝著碗柔的住所奔去,他的神色極為複雜:不信、沮喪、失望甚至,甚至還有一點點興奮。

士元推開婉柔的房門,一眼就看到婉柔正端坐在紅木床上,神色有些萎靡,眼睛略有紅腫,顯然已經哭過了。士元微微環顧了下四周,紅木床內側,依稀躺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子,似乎正是小師妹孟玲,而門旁不遠處,正站著一個白衣飄飄,頭戴玉簪的英俊男子——大師兄徐劍清。

士元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好,只是尷尬地呆站在那裡。婉柔看到士元歸來,顯然鬆了一口氣,心情不再那麼沉重,可眼睛卻更顯紅腫,本已平靜的臉上又寫滿了委屈,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士元,你回來了,回來就好,這裡有一份你師傅寫的家書,你……你自己拿去看吧。」

「字諭門中各弟子:余幸得掌門之職,而來十有三年矣,奈何智計淺薄,才疏學淺,今已身心俱疲,方寸亂矣,故請辭別。

字諭妻婉柔:吾與汝,結髮同枕十六年載,似比翼之相好,然,無子而應出,古今皆有之,吾作此書時,猶念昔日之恩情,心鬱結而淚泣咽。

十月十一書。」

士元讀完此書,順手遞給了已趕進屋來的心兒和倩兒。然後,他猛然抬起頭來,目光直視婉柔,眼中充滿了關心。

婉柔和士元對視了一會,終究抵不過他那赤裸裸的愛戀眼神,撇過頭去,兩頰泛起朵朵紅雲。

一時間,屋內一片寂靜,眾人似乎找不到什麼話題,也不知怎樣開口,本已沉悶的氣氛更顯壓抑了。

過了一小會,婉柔輕扭那白皙的脖子,面向眾人,俏臉依舊,卻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她肅道:「大家現在都已經知道這事了吧,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同樣的,掌門之位也不可空缺。你師傅既然已棄我們而去,不再擔任掌門之職。我們山水詩派也應該重新立個掌門了,山水詩派切不可再被江湖人所恥笑了,我以派中唯一的第八代弟子宣佈:楊士元……。」

「慢著,」站在一旁的徐劍清連忙插嘴道:「師娘,徒兒認為此事似乎不大對勁。」

「哦?」碗柔一驚,急視劍清,卻見到他把頭低的老低,看不出他面上的神情。碗柔道:「劍清有何見解。」

徐劍清抬起頭來,卻是一臉的平靜,他緩緩道:「此事應當從長計議。這封家書雖是師傅的筆跡,卻寫的如此簡潔不明,不清不楚。況且我們也不知道師傅現在身在何處,到底有何要事在身,必須常年不回。我看,師傅極有可能是在被人挾持的情況下,被迫寫的這封家書。」

劍清頓了一頓,環顧眾人,看到他們個個都神態各異,若有所思,心中暗暗一笑,他續道:「如此一來,本派必在江湖上名聲掃地,山水詩派也就不攻自破矣。師傅武功雖高,可是,江湖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師傅孤身在外,也不是沒有失手被擒的可能。我認為,當務之急,應是如何盡快找到師傅,問明情由,落是師傅確實有意辭去掌門之職,到那時候,再做打算也不遲呀。」

玲兒這時已是醒了過來,她坐在床沿邊,一張小臉上淚痕猶在,她啞聲道:「清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徐劍清溫柔地看著玲兒,道:「是呀,哥哥可從來沒有騙過你哦。」

玲兒好像一下子又恢復了活力,她興奮道:「我說嘛,爹爹怎麼會不要我們呢?還是清哥哥最聰明了。」轉眼,她又垂下了頭:「不過,爹爹若是被壞人抓住了的話,一定會很慘的。」她把頭靠在婉柔懷裡,道:「娘,爹爹到底去幹什麼了,娘,你一定知道的,娘,你一定知道的,快告訴我們吧。」

婉柔愛憐地看著玲兒,舉起了右手,輕拂兩下玲兒的小臉,接著,她抬起頭來,眼見眾人皆是面露好奇之色,不由又看了劍清一眼。婉柔垂頭想了一會,歎了口氣,道:「其實,你們師傅這些年來在外奔波,是為了尋找派中的秘寶——水雲間。」

「什麼,娘?水雲間不是咱們這樁大宅的名字嗎?那是什麼秘寶啦?」玲兒把那小腦袋從婉柔懷裡鑽出,眼睛睜的圓大,皺著眉頭,疑惑道。

婉柔瞪了玲兒一眼,語氣稍重道:「小丫頭不要插嘴,聽我把話說完。」接著,她又忍不住對著玲兒解釋道:「這大宅的名字其實就是取字於那秘寶的。」

婉柔解釋完,舉目環顧眾人,道:「水雲間,那是你們的祖師爺孟昭巖,留下的。時至今日,江湖上所知者已是寥寥,知道的人也沒有幾個能說的清那到底是什麼,是兵器,防具,輕功,劍法,還是內功心法呢?」

婉柔說到這裡,看到玲兒的小嘴蹶的老高,歎了口氣,把她重新摟入懷中,柔道:「玲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懂點事呢。」婉柔無奈地朝著眾人一笑,續道:「其實,我們這些山水詩派的弟子知道的也是不多。」

婉柔忽然頓了頓,細細的觀察著眾人臉上的表情,緩緩敘說:「《水雲間》其實是一套內功心法。當年你們孟師祖天縱其人,又得到過三豐真人的指點,武功已至極境。據派內典籍記載,他老人家晚年所創的這套內功心法絕對凌駕於少林的《易筋經》之上。」

婉柔繼續道:「你們孟師祖害怕這套奪天地之造化的神奇心法落入不良之人手中,特地將此武功秘籍藏入一處鮮為人知的地方,以待他日有緣人能夠獲此機緣,練成神功。」

婉柔正說到精彩處,卻突然停了下來,她深深地望了眼前的士元一眼,道:「其實,這事還關係到楊家的滅門。」

士元一聽此言,立時繃緊了雙手,看了看一旁的心兒,卻見到她也是緊繃了個身子,不停地顫抖著。士元連忙伸出了微濕的大手,一把拉住了心兒,卻發現入手之物極為濕滑,原來那心兒很是不堪,滿手的香汗,使得本已異常細膩嬌柔的玉手更加嫩滑了。

婉柔瞳孔略微一縮,又馬上恢復了正常,她繼續道:「當年孟師祖曾經繪製了一張有關《水雲間》的地圖,託付士元的祖先保管。十二年前,這件事好像被江湖上的一個神秘組織知曉了,他們為了搶奪《水雲間》,終於……終於……,哎,士元,心兒,怪只怪當時我們去的晚了,只救下了你們兩人,真是悔之末及呀。」

婉柔停了下來,偷看了眼士元的臉色,身子輕輕一顫,話鋒一轉,道:「我當初也覺得很奇怪,這件事本來十分的機密,只能由本派掌門和楊家家主兩人知曉,照理說應該不會洩露半點風聲才是。我也是在楊家滅門後,才從你們師……師傅口中聽說的。」婉柔談到孟崢時,仍帶有淡淡的苦澀味,她似乎還沒有從那份休書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屋內忽然又靜了下來,不過只一會兒,楊士元便忍不住問道:「師娘,你知不知道那神秘組織到底是江湖上的什麼門派?」

婉柔答道:「這我也不知,兩年前,有傳言稱:太湖附近似乎出現了張秘笈藏圖,江湖中人紛紛趨之若鶩。士元,心兒,你們也知道,那楊家舊宅就在蘇州府,所以你師傅推測那極有可能就是《水雲間》的藏圖。」

婉柔忽地又傷神道:「哎……想不到他這一去就是兩年,想不到他竟然……哎~~」

士元看到這一幕,心頭一緊,忙安慰道:「師娘,你不要太傷心了,現在一切都懸而未決,我相信師傅他決不會棄我們山水詩派於不顧的。」

婉柔緊了緊圈住玲兒的玉臂,接口道:「師娘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謝謝你啦。」

徐劍清插口道:「師娘,現在耽誤之急是把給師傅找出來。師娘現在已經是水雲派的代掌門了,派中許多事物都要靠師娘親自處理,師娘自然分身不得。不如,不如就讓弟子代師娘前去吧。」

婉柔微瞄劍清一眼,尋思道:劍清從沒主動請纓過,今次怎的如此積極。忽然間,婉柔靈思一閃,心中暗驚:莫非他是為那《水雲間》才…………。婉柔越想越是心驚,直嚇的背冒冷汗,她連忙道:「謝謝你的好心了,不過,我終究是你師傅的妻子,怎麼說也應該由我去吧,你們都留下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派中的大小事物就要靠你們了。」

士元忽地挺身道:「師娘一個人行走江湖,我們怎麼能夠放心呢,再說,此事事關我和心兒的殺父之仇。」士元說到這裡,頓了頓,看了一眼心兒,語氣變的異常執著,道:「就讓我和心兒陪您一起去吧,水雲間有大師兄看著,不會出什麼事的。」

婉柔刷地站起身來,罵道:「胡鬧,劍清一個人怎麼……怎麼夠呢?!你、你……。」忽地,她看到了士元銳利的目光,堅毅的神色,心中不由一顫,話也說不下去了。

兩人互相注視好一會兒,終於,婉柔軟道:「也罷,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娘,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嘛,娘。」

「師娘,心兒也想去。」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只是玲兒的話裡透露著幾分嬌氣,心兒的話中卻藏著幾分哀求。

「我意已決,大家不必多言,」婉柔的聲音不大,卻異常的堅定:「都回去吧。」

婉柔不去理會玲兒的胡攪蠻纏,對著已跨出大門的心兒道:「心兒,你留下來,我還有話要說。」她轉頭對玲兒柔聲道:「玲兒,你也出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心兒說。」

「哼~~」玲兒重重的一聲鼻音,轉身跑了出去。

待得玲兒跑的沒了蹤影,婉柔才勉強笑了笑,道:「發生了這種事,她……哎……她還是長不大呀。」

心兒安慰道:「玲兒妹妹還小呢,等年紀大一點自然就知道了。」

婉柔道:「希望如此吧。」

說完,婉柔忽地閉口不語,過了好一會,才道:「心兒,這次你不能和我們一起去太湖,一定很不高興吧,或許……或許你心裡還會記恨師娘吧。」

心兒忙拘身道:「心兒不敢。」

婉柔招招手,示意心兒坐到她的身旁,柔聲道:「心兒,你母親雖然只是個楊府的丫環,卻也和我有幾分姐妹交情,我又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怎麼也該算是你的半個親人吧。心兒你性格內斂,不太會表露自己的看法。可在我面前,卻也不要有什麼顧慮,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吧。」

心兒想了會,忍不住道:「師娘,我、我很想去,我爹娘他們都……都……我想、我想親自去查查那些兇手,而且,少爺……少爺他也從沒離開過我呀。」心兒說到後來,聲音有些哽咽,眼圈也紅了起來。

婉柔把心兒摟在懷中,伸出了纖纖細指,順著心兒的淚痕颳去,歎道:「心兒,這也沒辦法呀,這次決定實在是無奈之舉,不是師娘不讓你去,只是……」婉柔停下話頭,轉頭瞅了瞅窗外,又神秘地看了心兒一眼,低聲道:「心兒,你要好好地注意一個人。我和士元不在的時候,你要盯緊他了。」

心兒心中隱隱覺的此事關係重大,不由抬頭問道:「師娘,是誰呀?」

婉柔壓低了嗓子道:「徐劍清。」

心兒「啊」地叫了一聲,接著連忙摀住了小嘴,吃驚地看著婉柔,小聲道:「大師兄?怎麼會是他?」

「劍清這孩子資質極佳,人又聰明,你們這輩中只有士元略勝他一籌。」婉柔說起士元,臉上不禁露出了又愛又憐的表情,「你家少爺,他可沒劍清這麼成熟。」

婉柔又壓低了幾分聲響,道:「你師傅認為劍清此人野心極大,曾經提醒過我要好生提防他。」

「唉……」婉柔歎了口氣,接著道:「我本是不太信的,我以前認為由他來接這個掌門之職是最適合的了。可是……哎……我怕,我怕山水詩派會毀在他的手上呀。」

婉柔深深吸了口氣,繼續道:「這次,我特地把水雲間的秘密當眾說了,其實就是要試探試探他的反應。哎……他……他真太令我失望了。」

心兒臉上的表情從驚訝,不信到鄙視,一時間轉了好幾轉。

婉柔靜靜地看著心兒,等她的臉色平復之後,才囑咐道:「我們離開後,你可一定要看緊他了,別讓他在水雲間搞出些事來。」

婉柔頓了頓,語氣一下子變的前所未有的凝重:「山水詩派,就暫時交到你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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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讀者不明白為什麼會休掉婉柔,孟崢的家書上其實已經寫明了:無子而應出,這是中國古時的七出之條之一,意思是:沒有生男孩的女子,理應被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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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出發

士元回到房裡,心中忍不住的激動,禁不了在屋中上竄下跳。他時而興奮,時而悲傷,時而高興。一時之間,房間裡不停地傳來雜亂的響聲。

忽然間,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著門,一個嬌脆的聲音道:「楊哥哥,快開門,我是玲兒。」

楊士元連忙停下活動著的四肢,走到大門前,打開了門閂。

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個紫衣少女,她一見到楊士元,連忙伸手圈住了士元的腰部,把個小臉埋在了士元懷裡,撒嬌道:「娘最壞了,什麼事也不讓我知道,什麼事也不讓我做,氣死我了。」

士元心中一慌,忙把玲兒抱入房中,順手關上了大門,微責道:「玲兒,你怎麼這麼膽子這麼大,要是被師娘看到了我們這個樣子,就完了。」

玲兒道:「怕什麼,我已經是你妻子了呀,我娘最壞了,我才不理她呢。」

士元道:「你要懂事一點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娘現在正需要你的關心呀,你怎麼還這麼胡鬧。」

玲兒聽了這話,不由銀牙暗咬,她伸出二指,重重地扭了扭士元腰部,跺腳道:「討厭,楊哥哥,怎麼、怎麼連你也說我呀,我不是不關心娘,可是、可是……我也想爹爹呀,我也想要早點見到他呀,可娘卻……。我恨死你們了。」

楊士元忍著腰部傳來的一陣劇痛,皺眉裂齒道:「玲兒,你可真是這麼刁蠻呀。」

待的疼痛稍稍減弱些,士元又好生解釋道:「你娘也是為了你好呀,你才剛滿14歲,年紀太小了,怎能行走江湖呢,那可是個是非之地呀。等你長大了點後,師娘自然會帶你出去的。」

玲兒趴在士元的懷裡安靜了好一會,才道:「楊哥

打完麻將後

打完麻將後

蕊是小學的舞蹈教師,年齡比我大七、八歲,人長得不錯,身材更是十分出眾,教沒幾年書已經艷名遠播,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按理條件這麼好,應該嫁得個好人家,只不過為了移民拿綠卡,嫁了個六十多歲的美國老頭,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她是我媽的同事,跟我媽挺熟,整天來我家串門,近幾年又迷上了少奶奶的 玩藝:麻雀,三天兩頭來找我媽開台。而且她雖然喜歡我,不過只把我看成小孩,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遊戲,我已十七歲,對她的態度越來越不耐煩,終於決定整她一次大的。

這天她又來找我媽打麻雀,剛巧我爸陪我媽回娘家了,要幾天才回來,我看 機會難逢,忙騙她說媽不久就回來,又半撒嬌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來。

  

今天阿蕊穿著一件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實實。但仍掩不住她 浮凸的身材,我看著她的樣子不斷暗笑,想一會兒就把你剝得光禿禿的,看你還神氣甚麼。

  

我知道她最近喜歡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馬上歎道可惜人不齊,玩不了,我跟她說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說她不會玩,我便教她玩,不 一會她便學會了。我看時機到了,便假裝太悶,說不玩,阿蕊正玩得入迷,哪肯放我走。我便要求賭錢,阿蕊見自己身上有不少錢,又認為我是小孩子,玩錢不會有 多高明,就先批評道小孩子不應該玩錢,又轉彎抹角地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暗地裡笑破肚,表面卻無動於衷。好像我陪她玩一樣。

 

玩不到幾圈,阿蕊已輸了了大半錢,可能教師都不大賭錢吧,一賭輸了便眼 紅,阿蕊更加臉都紅了,這時我剛好接了個電話,同學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 聲和同學講電話,讓她知道我就要出門了。

果然她一見我要走,就著急起來,她知道我是牛脾氣,一定不肯把錢還她,於是便急著把錢贏回來,要求加大賭注。當然正中我的下懷。我欣然同意,又要求玩二十 一點,說這樣快點,因為我 著出門,她輸起錢來還真天不怕地不怕,沒幾鋪她已經把錢輸光了,我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暗暗好笑。她好像還想耍賴,要我把錢還她,我當然不肯。見她急得要 哭的樣子,我知道機會來了,便說你可以拿首飾和衣服當錢,每樣當二千塊,她還有點遲疑,我又裝著要走,她連忙撲過來拉著我的手,又連聲同意,她拉著我的時 候,彎下身來,屁股搖得高高的,像個淫婦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機摸她幾下屁股和胸脯,她也沒注意那麼多。見 到大我七、八歲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我心裡得意極了。其實做莊怎麼可能輸錢呢,於是又玩了幾鋪,阿蕊已經輸光了首飾,把鞋子、絲襪和毛衣都輸給我了。我 見她遲疑著要不要賭下去,便說衣服可以當五千塊計,她一下子答應了,還怕我反悔,我算準了若她贏了肯定要回錢而不要回衣服,她以為走之前我一定會把衣服還 她,只不過她不知道還是會還,不過要等我上了她再說。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贏就要回錢,一輸就脫衣服,沒過幾鋪,錢非但贏得不多,還把連衣裙和束腰輸了給我,身上很快就脫得剩下奶罩和底褲了,她還沒發覺,一 個勁要我派牌,我見春光無限,當然有多慢派多慢,看她慢慢脫才過,而且脫太快我也怕她會起疑,見到她竟為了錢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脫衣服,我高 興之又有些歎息,然而這場脫衣舞 太刺激了。

見到自己已到了最後底線,阿蕊又開始遲疑了,再脫下去自己便光著身子了,一見如此,我決定開始辦正事了。我對她說我拿贏回來的三萬塊錢和所有首衣物,賭她 的奶罩和內褲,又說服她說輸了最多讓我看見她的身體,贏了她便可以走人,也許是輸紅了眼,或者把我當對女性身體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幾乎要高 興得跳起來,表面 仍然裝著因為 時間而讓步。

不用說,會出千的我怎麼可能會輸呢?不過阿蕊卻慘了,起初她不肯脫,還企圖以長輩的名義要我把東西還她,不過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內褲剝了下來,一來她不夠 我大力,二來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賴皮,於是一絲不掛的她拚命縮 成一團,嘗試遮掩自己的身體, 老是露出陰毛和乳頭,她害羞得臉也紅了,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褲而出了。除了我媽以外,我還沒看過幾個女人的身體,而阿蕊的絕對是一個 極品。特別是那對奶子和屁股,摸上去肯定特彈手。

接著我又進行下一步的計劃,我大笑著捧著贏回來的錢和東西要走,阿蕊急 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這所謂的小孩面前掉眼淚,這時她也顧不上遮掩自己的身體了,忙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這時一屋春色一瞰無遺,高起堅挺的乳峰,稀 疏的陰毛,渾圓的屁股,修長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而我仍不動聲色,打算徹底玩弄她,我說你什麼都沒了,還想拿甚麼玩,阿蕊也說不出話來,只是不讓 我走,我顧意和她多拉扯幾下,她的奶子和身體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臉更紅了,但其時她也顧不上那麼多。

我看時機到了,便說有一個折衷的辦法,一鋪定勝負,她贏了便拿回所有東西,輸了只要陪我玩一個遊戲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時間。而東西照樣還她,她一聽眼睛又 亮了,大概她以為小孩子想不出什麼危險東西吧,又可無償拿回她的東西。她馬上同意了。看到她上了釣,我高興極了,而她也因為可以拿回東西而高興。

結果當然是她輸。不過她也不大擔心,只催我快玩遊戲,好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在我耳裡,就好像叫我快點 她一樣。我自然當仁不讓。我叫她打開雙手,上身貼在餐桌上趴著。這時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為一趴下,後面的浪穴就正對著我,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沒料到 她輸得暈頭轉向,竟也可以考慮到這點。

我一個勁地問她為什麼,她又不好意思開口,只是叫我先還她衣服再玩,到了這地步,她還為了保持一點點的淑女樣子,死也不肯趴下。終於討價還價之下,我把內 褲還她,讓她遮一下羞,我看著她把內褲穿上,尻縫若隱若現的樣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樣要脫下來。你要不肯,就由我來幫你扒下。

  

於是她穿上內褲,伏在桌上,也許她自己也意識不到,那姿勢和一個等待男人 的蕩婦一模一樣,我看到這裡,幾乎要失控了,不過我勉力剋制住自己,要她數一百下,之後便來找我。當然她不可能數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來以為又要幹什麼令她羞恥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沒了大半,本來她對我開始有防備,現在我在她心目中又變回了小孩子。於是她開始數數,我也開 始躲進房裡脫衣服,也許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脫得特快。也許是高興吧,阿蕊數得特大聲,她的聲音很好聽,不過在我耳裡,這些就是悅耳的叫床聲。

阿蕊沒數完三十下我已經脫光衣服,悄悄來到她背後。阿蕊還一個勁地在數數,於是我蹲下來慢慢欣賞她的浪穴,可能是剛才和我幾下拉扯,她的內褲已經有點濕 潤,我決定來一次粗暴的。好好給她一個驚喜。在阿蕊數到五十下時,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內褲一下扯到膝蓋下來,阿蕊驚叫一聲,想爬起身來,但我飛快地按住 她雙手,又用腳撥開她的雙腳,這時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擺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插入,阿蕊這時的姿勢就像一個折了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擺出那 麼的姿勢吧,我把大雞巴對準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進去。於是她還來不及起身便慘叫一聲,我的大雞巴已經插進了她的浪穴中。飛快地按住她雙手,又用腳撥開她 的雙腳,這時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擺在我面。

阿蕊長這麼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別的男人的身體都不多見,哪裡試過給別 人 過,不禁手足無措,她一慌張,力氣也沒了大半,嘴裡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來!!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來啊!!啊呀∼。」

她雖然拚命想轉過身來,但兩只打開的手被我按著,只能拚命搖動屁股,想擺脫我的抽插,她老公的玩意明顯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穴還很小,把我的雞巴包得緊 緊的。幹起來感覺特好。我興奮極了,拚命抽插,阿蕊也不斷慘叫,後來她漸漸鎮定下來,知道我花那麼多時間誘她上鉤,不會輕易放過她,於是她想用我媽來威脅 我,一邊哼叫一邊說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輩,我和她做愛是亂倫,要是我媽現在回來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媽遲早也要給我的,而且我媽正在十萬八千裡外,起碼要幾 小天才回來,要我媽真回來也不會打我,最多只會說你這小淫娃引誘我而已。」

她又說是有罪的,我這樣做要坐牢,我差點笑得說不出話來,我說:「衣服也是你自己脫的,要是我硬扯下來的,怎會連個扣子都沒掉,怎能說是啊,不明擺著你誘我嘛?說,誰信啊?」  

阿蕊有些絕望了,也再說不出話來,因為浪穴給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連連慘叫,不過她繼續掙紮,只是力氣越來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亂搖屁股而已。 到後來她有點認命了,只是象徵性搖著屁股,嚎哭也變成抽泣,我看她的浪穴越來越濕,淫水都順著腳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轉過身來,把她的腳叉開擡 起來,面對面地抽插。阿蕊雖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閉著眼睛抽泣。

剛才好一陣子,她都背著我,沒有摸到她的奶子,現在還不摸個夠,我抓著她的奶子,一面有節奏地抽插,到後來阿蕊的屁股也開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道: 「小浪貨,不是說不要嗎?怎又配合得那麼好?看看你那騷穴,淫水都流地上了。」阿蕊臉更紅了,眼睛也閉得更緊,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覺地跟著節奏擺動。

t我有意要她張開眼睛,而且她不開口浪叫也讓我有氣,於是我把早就準備好的春藥抹在她的穴上,把雞巴拔了出來,等著看好戲。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沒了我 的雞巴,好像整個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張開眼睛,卻一下子看到自己張開大腿,屁股還在一上一下搖動,身體四腳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卻在一邊似笑非笑地望著 她的浪穴,看到自己的樣子,她不禁驚叫一聲,忙合上腿,直起身來坐在桌上,雙手又捧著奶子,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開,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 又會做甚麼,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舉起的老二。

於是我們倆人便光著身子互望對方。 不過一分,那春藥開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覺下身越來越騷癢,開始她夾著大腿不斷摩擦,但下身的癢越來越難忍,淫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漬, 到後來雙手不得不從奶子上轉移到浪穴,可能阿蕊平常沒試過手淫吧,雙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但騷癢卻越來越厲害,她雙手著急地在浪穴上亂掐,嘴裡也開始「嗯 嗯」地呻吟起來。那時她仍有些害羞,不願讓我看見她的奶子,於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對大奶子貼在桌上,但這樣子卻使她看起來像只母狗一樣 伏在桌上,頭和臉貼著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擡起,雙手不斷在浪穴上亂按。阿蕊的神智開始給性慾占據了,她嘴裡越叫越大聲,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會叫這麼大 聲,簡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看得性起,馬上回房拿了個相機把她那樣子照了下來,我知道這幾張相片以後還可以給我帶來大把甜頭。照完相,阿蕊還在那裡自慰個沒完沒把剛才兩腿間的內褲都給脫了下來,看來平時她「老」公沒把她喂飽,現在一次性全爆發了。

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阿蕊,一個良家婦女,出落得那麼漂亮,而且職業又是高尚的教師,現在卻被我搞得連母狗都不如。於是我決定補償一下阿蕊,幫她老公一個 忙把阿蕊喂飽。我把阿蕊抱起來,她連反抗的空閒也沒有,雙手忙著自慰,於是我毫無困難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懷裡躺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美女,一隻手抓著柔嫩的屁 股,一隻手攬著溫香的背,掌心半扣著她半個奶子,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興奮。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決心讓她來一次真正的「叫床」。阿蕊早已全身無力,我先把阿蕊的手從浪穴上拿開,她馬上難受地嗚叫起來,我又打開她的雙腳,在浪穴上輕 輕地吹氣,阿蕊更加難受了,她痛苦地將身體扭來扭去,淫水也更加泛濫,我看是時候了,就問她:「要不要?嗯?」她似是而非地點頭又搖頭,於是我又在她浪穴 上吹氣,她終於忍不住了,漲紅了臉,小聲說:「要,要。」我假裝聽不到,說「什麼?沒聽到。要什麼?」她完全投降了,閉著眼睛小聲又說:「要……要……我 要…雞巴……求你…給我…嗯……嗯。」

我樂極了,又逗她說:「說大聲點,你是不是小淫娃?」

她的浪穴已經騷癢到了極限,現在她再不顧甚麼淑女的儀態了,連聲嗚咽著說:「是是……我是…小…淫娃……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還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嗎?現在怎又要了?小淫娃,還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嗎?」

  

阿蕊痛苦地扭著身體,斷斷續續地說:「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要……我錯了……嗯……嗯∼∼∼∼嗚∼∼∼∼啊……求求你……插一插……插進來……插進來……你要怎樣插都行……啊……好難受……給我……求求你…… 求。」

我一聽又有氣:「什麼弟弟!小淫娃,叫哥哥!」阿蕊終於把最後一點尊嚴也放下了,大聲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淫娃……阿蕊難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幹你也行,先來舔我的雞巴。」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雞巴,舔了起來,我也想不到她如此乾脆,看來她真是餓壞了,一邊含我的雞巴,一邊手淫。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對著她的口猛 ,看到阿蕊痛苦的樣子,我快活極了。可以有一個美女教師跟你口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終於完全達到了報復的目的,我決定大幹一場了。我把阿蕊的屁股擡起來,將大雞巴對準她的浪穴,阿蕊十分配合地把雙腿張開,可能是 渴過度,她的腿張得快成一字碼了,我笑道:「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小淫娃,沒白教了舞蹈啊,腿張得那麼開,別人可沒那本事。」

  

阿蕊臉紅了一紅沒講話。於是我不再客氣,雞巴應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浪穴裡,阿蕊大叫一聲,手舞足蹈起來,只是之後她又馬上由大叫變成了哼叫,我又有氣了, 於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奶子來,又在她奶頭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來,不過這一來她就合不上嘴了,嘴裡一直浪叫,阿蕊不愧是當教師的,叫床都比別人強,不 同於一般的啊啊聲,阿蕊叫床聲不但更悅耳,也多元化多了:「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 啊…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輕點∼J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了∼∼呀∼∼唔!……咳咳…… 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來就全情投入,阿蕊雖然叫得賣力,卻不夠銷魂,好在她聲音好聽,身材也一流,己經補足有了,她幾次叫得透不過氣來,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 過氣來。她的屁股也越擡越高,雙腳伸到天上去了,這時連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絲不掛的女娃就是平時斯斯文文,為人師表,連低胸裝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於 是從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慾來,聖女也可以變成蕩 婦。這也間中促成了我和母親和其女人的情事。

話說回來,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較弱,不到半小時已 了三次身,也暈了一次,只是我還有大把「能量」剩,不能就此放她走,阿蕊雖 了身,卻更加浪了,她已經給我 得神智不清,但是還不斷浪叫,我們在床上也換了姿勢,阿蕊狗爬 式地趴著,我托著她的腰抽插。沒多久,阿蕊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拚命亂顫,叫 聲也驚天動地,好在我家那裡是獨立式別墅,隔音又好,否則別人準以為在殺母狗。沒插多幾下,阿蕊擺了幾下屁股,又 了,只是幾次,她的陰精已沒有之前那麼多了。阿蕊 完身,整個人都軟了,趴在床上又暈了過去。我卻還十分苦惱,只好慢抽慢插,把阿蕊漸漸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乾脆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插,阿蕊情慾又來了,她 又開始浪叫:「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

  

也許是貪享受,她的叫聲沒那麼多變化了,只是隨著我的一抽一插有節奏地叫,屁股也上下擺動,身子卻沒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兩個奶子十分柔軟,靠在我胸前時 我人都酥了,於是我更加興奮,抽插也更加賣力。沒抽多幾十下,阿蕊又去了,整個人抱著我不斷喘氣,我卻還要繼續抽插,此時阿蕊有氣無力地哀求道:「我不行 了,不要再來了,我要死了,你插別人吧……呼…呼。」

這時我媽遠在十萬八千裡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給我降火,而阿蕊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獸性,我抱起阿蕊就往廁所走去,而我的大雞巴仍留在阿蕊的浪穴裡,阿 蕊似乎也捨不得離開我的大雞巴,除了雙手抱緊我,屁股也仍機械性地 在擺動,我說:「嘴裡說不要,怎麼還把我的雞巴夾那麼緊……你這浪貨……多久沒碰過男人了?你這母狗,看我怎麼教訓你。」

  

阿蕊現在哪還有半點羞恥心,她對我越抱越緊,屁股也加快節奏擺動,看來她又要 了,我哪有讓她那麼便宜就到高潮,一下子把雞巴抽了出來,阿蕊剛快到高潮,身體裡卻沒了我的棒子,那份難受就別提了,只見她雙手拚命找我的雞 巴,嘴裡又哭求到:「別,別……求求你,好哥哥,求求你,插啊……親哥哥……插我……唔…求求你……你要怎樣都行……嗚嗚……求求你…插我……啊……幹 啊。」

  

我故意說:「插哪兒啊,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邊喘氣一邊求道:「插……插我……插我下面……我的……我的……我的陰戶……求求你……快點……插我的騷穴……嗚。」

想不到身為教師的阿蕊嘴裡竟說出這麼賤的話來,我真後悔沒把她的話給錄下來,看她那可憐樣我心又軟了,我把她的臉按到廁所板上,高高擡起她的屁股,讓她又 像只母狗般趴著了,我對著她我肉穴又開始毫不憐香惜玉地猛抽猛插,阿蕊馬上好像復活了般大叫起來,沒幾下她又了。而我卻不再手軟,抱著她軟下去的腰繼續猛 ,在我這樣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來,在十幾分內又了兩次,第二次更又暈了,我這時正快要到高潮,哪能讓她像死狗般沒反應,於是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 上,再慢慢抽插,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對著她的耳朵吹氣,好歹把她弄醒,誰知她一醒便又大叫起來:「啊…啊……我瘋了……不行了……啊……饒了我吧…… 不行了……啊…… 啊……我又要去了……好哇……親哥哥……再來。」

  

我見如此,也一鼓氣加快速度抽插,阿蕊聲音也史無前例地大,叫得聲音都冊有些沙啞了,最後我龜頭一陣動,一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浪穴裡,而阿蕊讓我的濃精一燙,也 了,躺在我身邊昏了過去。

這一仗從下午兩三點幹到日近黃昏,阿蕊也 了七、八次,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液和陰精,樣子不堪,我望著身邊的睡著的阿蕊,只覺越看越可愛,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對我百依百順單靠床上功夫是不行 的,我決定連她的心也贏取。我溫柔地摸著阿蕊的身體,輕輕地吻她,沒多久阿蕊醒來了,見到自己赤 裸裸地躺在我身旁,馬上想起剛才的事,本來已被我幹得泛白的臉馬上變成紅蘋果,她背過身去泣起來,但是卻沒有抗拒我的拂摸,我輕聲地不斷安慰她,她卻越哭 越大聲了,現在我們的身份好像調轉了,變成我這個年齡小的親哥哥在安慰她這個「小妹妹」。

過了一陣子,我不大耐煩了,一把把她抱過來,嚇她說:「是不是要我再幹你一次才聽話?」這招果然靈驗,阿蕊由號啕大哭變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斷講她老 公的壞處,說:「剛才你浪成那樣,準是平時老公有心無力,沒能滿足你,要是過兩年他兩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還是跟他離婚,在這裡做個快活人 算了。」阿蕊給我說中要害,頓時沈默不語。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連連說些甜言蜜語,同時又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掉,我手上還有些相片,要不聽話就……」在我的威逼利誘下,阿蕊終ss於屈服了,她雖然不說話,但已伸手抱著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了。  

天已開始暗下來,我叫她今晚在我家過夜,她遲疑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她赤 著身子下床拿電話,我乘機又摸了摸她的奶子,誰知她一動就叫痛,我問她哪裡痛,她紅著臉說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浪穴啊?來讓我看看。」她還有點害羞, 不肯打開腿,我笑說:「剛才把腿張那麼大,又忘啦?」她嗔道是我計局害她,我又笑道:「沒我害你,你哪能叫那麼浪。」  

最終我還是要扒開她的大腿,只見原來粉紅色的浪穴已給我插得又紅又腫。我把手指在裂縫上摩擦了幾下,阿蕊人又軟了,口裡也開始哼叫,看來阿蕊還給人 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說:「現在先別發浪,晚上再好好調教你。」阿蕊臉又紅了,但她沒說話,只是一下床她就腳步不穩,看來是給我幹得腳軟了。我忙扶住她, 抱她回床,笑道:「小淫娃,連離開床一下都捨不得啊?」現在阿蕊已對我百依百順,我說什麼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廳拿了手提電話便回到床上,看著阿蕊一絲不掛縮在我懷裡打電話給老公說不回家睡,真是別有一番樂趣 晚飯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還給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 ,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樣子,我有種莫名的興奮。

吃完晚飯,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溫存一番,只是剛才阿蕊是給我霸王硬上弓,現在卻是半推半就,一番濕吻和揉搓,阿蕊已開始發情了。我抱著阿蕊又放在桌上,她 的毛衣還沒脫下來,不過下身卻赤裸裸的,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開,紅通通的浪穴又有些濕潤了,阿蕊看來還有點害羞,不過我知道,她一開戰就發浪的。誰知我的 雞巴一插進去,阿蕊便連連慘呼,插了幾下,雖然她的浪穴已開始流水,不過阿蕊還是叫痛,我見浪穴已開始充血,知道下午幹狠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幹不成,於 是我決定插阿蕊的後庭,但我故意不告訴阿蕊,我知道阿蕊很怕痛,而且她多少是個教師,一定不肯玩變態的遊戲,而我現在大雞巴扯得我特難受,要插不成後庭, 就算把阿蕊幹死也要 她浪穴。而且現在正好給阿蕊上多一課,讓她對做愛有些新觀念,以後我就不Call她,也會自動送上門來找我玩。

那時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雖然心裡想給我插,可是我一插她又痛。我見如 此,便說:「我幫你自慰,不會很痛。」阿蕊一聽又想起下午的事,臉又變得紅,看來她連自慰都有些抗拒。我乾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隻手到她我毛衣內,翻開她 的奶罩,不斷揉搓她的奶子和奶頭,一隻手在她兩腿間輕輕摩擦,很快阿蕊的呼吸急促起來,口裡也開始呻吟,這次她的叫床聲有了進步,越叫越柔媚入骨。

我見她開始浪了,便叫她幫我吹,她這時卻死都不肯了,我笑說:「下午吹得那麼起勁,現在又扮淑女啦?」說著我的手也停了下來,這時阿蕊已沒了我不行,她知 道我說什麼,她都得照辦,於是乖乖含著我的雞巴,舔了起來。她技術雖然不好,我也不理那麼多,我們兩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撐開她雙腳,一邊用手指逗她 的騷 ,一邊用另一隻手在她肛門上絞弄,又輕輕抽插,幫她熱「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來越騷癢,這時她已顧不得舔我的雞巴,張開口就大聲呻吟,只是我的雞巴還留在她嘴裡,叫起來時,在我耳裡便成了「嗚…… 嗚…。」的聲音,我見調教順利,便繼續加大力度。阿蕊叫得越來越浪了,把我的雞巴吐了出來,不顧一切地大叫:「啊……啊……啊……好…好…好癢……好…… 啊……啊∼∼……繼續……啊。」她的浪穴也流出越來越多的淫水。

我把淫水抹到肛門上潤滑一下,見可以進入了,於是突然停下手的動作,坐起身來,不知如何,我特別喜歡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歡把女人當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親哥哥……好哥哥∼∼……唔…… 插我……幫我……我難受死了……求你插小淫娃……啊…唔。」又不住地舔我的雞巴。  

我故意拿話刺激她:「你現在不是小淫娃了,你是一隻母狗,母狗該有母狗的姿勢,你知道該怎麼擺嗎?」

阿蕊的手雖然在陰戶上不斷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癢,她不得 不哭求道:「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幫我殺殺癢…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啊…嗚嗚。」 她忙不疊地轉過身來,趴在床上,屁股擡得高高的,一搖一搖等著我插。我笑罵道:「看你那淫樣,該把你現在那樣子照下來,派給你的學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還一個勁說:「好好……快插…親哥哥…快插我……我,你要怎樣都行啊……快 我。」平時文雅清秀的教師樣子早已蕩然無存,現在的阿蕊只是一個滿口淫話,伸腳等 的女人。我再不客氣,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雞巴抵著她的後庭,一下子送了進去一半,阿蕊哪裡料到我插的不是浪穴,一下子殺豬般嚎了起來: 「啊∼∼∼…………啊……不要……插啊…插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的後庭還真小,把我的雞巴束得緊緊的,插起來感覺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只是一個勁地抽插,阿蕊拚命拍打床鋪,也繼續慘叫:「哎 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嗚…… 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阿蕊下午給我可能 慘了,於是沒幾十下她就 了,她的後庭也流了些夾著血絲的淫水,插起來更加舒服,我一氣地 她,她開始適應我的抽插,慘叫也變成了浪蕩的叫床,只是間中雜著幾聲「不要」,沒過多久她已暈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繼續叫床,到後來阿蕊的叫聲開始弱 了下去,臉也開始泛白了,屁股 也不大動,只是她還是一個勁叫好。

  

阿蕊又暈了一次,我開始著慌,怕真把她 死了,於是我放慢速度,改為一深五淺地抽插,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浪叫起來,但又一邊哭求:「嗯……啊…啊……啊………………饒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我這時也要到高潮了,我說:「你忍著點……我也要去了。」阿蕊還在哼叫,沒幾下她的屁股動了動,又 了。她又暈了過去。我這時加快速度,猛抽猛插,對她的奶子大力揉搓。終於龜頭一陣酥麻,射在她肛門內,她被我的陽精 炙,也悠悠的醒了過來,伏在我懷裡只是喘氣。

這天以後,阿蕊有一個多月沒來了,聽說她正在跟老公辦離婚手續,可能也是這天元氣大傷,嚇壞了,不過我知道她遲早會再來,她忘不了跟我的這次溫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裡曬太陽,我媽也正在改功課,只聽一陣子按門的聲音,跟著便聽到阿蕊的聲音:「王老師在嗎??Jason?(我的英文名)」

  

我一彈而起,一開門,果然是阿蕊,她明顯穿得性感多了,雖然衣服的領口 沒那麼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對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條迷你裙,我媽還在房裡沒出來,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機問她:「有沒有帶奶罩?」她紅了紅臉沒答話,但終於 也搖了一下頭,我樂極了,知道她是專程找我的大雞巴來了,於是我又笑著小聲說:「好嘛!一會兒便脫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貪這個吧,一扯下來就ready 了……哈哈……怎麼……有沒有想著我的大雞巴?小淫娃…不,是小母狗才對……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還記得吧?……你不是在我這學了不少招式嗎,有沒有教你的 舞蹈學生怎麼自慰?嗯?……或是肛交?」

阿蕊更難為情了,紅著臉垂下頭不敢說話,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內褲扯下一截,在她的浪穴上輕輕摩擦,阿蕊嚇壞了,又怕驚動我媽,只能不斷嘗試把我的手 退下來,但我哪有那麼容易放棄,嚇唬她說要反抗的話,我現在就扯下她的裙子幹她。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亂搞。我不斷加大動作,由一隻手指改 為三隻,又在她浪穴裡不斷抽插。

阿蕊經過我上次的調教,身體明顯敏感多了,沒一會兒她便呼吸急促,雙手不斷隔著衣服揉搓自己的奶子,坐著的身子也變成半躺著,雙腿越張越開,口裡也輕聲呻 吟起來。她怕我媽看見,哭喪著臉求我別再弄。我知道再弄她就欲罷不能了,這時我媽的腳步聲也響起來,我馬上停止動作,阿蕊卻狼狽死了,她雖然 馬上坐起來,卻來不及把內褲拉上去,只好夾緊雙腿坐著,也不敢挪位,因為她的裙子下面己濕了一大片,淫水都滴到沙發上了。

我媽見她臉色紅,雙腳夾得緊緊的,又坐直直的,還以為她哪兒不舒服,在問長問短,阿蕊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麼不妥,我在旁邊差點笑得合不攏嘴。我媽知道我愛和 阿蕊開玩笑,也放下心來,但仍彎下腰來問多一次。我媽在家常穿背心,雖然阿蕊來後她套上一件外套,但都沒扣扣子,一彎下腰來,不但乳溝讓我看得一清二楚, 一對大奶子都露出了半個,把我誘得直流口水,我媽本來就是個美人,中學時代還是個校花,不比現在的阿蕊弱,而性能力肯定強過阿蕊,我突發奇想,記得我上次 的春藥還用剩些,我決定實行一個計劃,順利的話,不但阿蕊要給我 個夠,我媽也得在床上發浪。只是我媽平時是個特傳統的女人,從不越雷池半步,要 她只怕有些困難。

所謂色膽包天,我想我爸這麼多個月不在,我媽可能也餓壞了,於是我也顧不得那麼多。而且我媽平時膽小怕事,即使發現我的計劃,也最多罵我幾句,我馬上開始付諸行動。

  

我知道阿蕊是專程來找我的,所以我並不著急,只等待我媽走開的機會。

沒多久,機會來了。我媽要去買菜煮晚飯,她叫阿蕊留下吃飯,阿蕊自然當仁不讓,只是她一邊和我媽講話,一邊暗暗摩擦大腿,好在我媽卻也沒發覺,媽咪剛出 門,阿蕊就忍不住了,立即躺在沙發上自慰起來,雙腿曲著張開,手也伸 到衣服裡摸自己的奶子,我一見不禁笑了:「不錯嘛……小母狗。在家練多久了?」

阿蕊現在似乎已習慣了「母狗」的稱號,一邊喘氣一邊說:「唔…唔……啊啊……呵……呵……快點……來…。」

我看她那麼想要,心想她的浪穴八成一個多月來都沒給人 過了,看來阿蕊還是挺專一的,一點也不濫。我笑道:「想要嗎?知道該怎麼做吧?」阿蕊果然聽話,雖然騷癢難當,但為了我的大雞巴能插進她的浪穴,馬上迅速 地扒衣服,不一會便脫得光溜溜地,她又照樣狗趴式爬在沙發上,翹起屁股,嘴裡哀求道:「好哥哥……親哥哥……插進來……求求你插一插小淫娃的騷啊。」

我高興地說:「唔,好!不愧是一隻母狗,該獎勵一下你。」

 

我看阿蕊的浪穴已準備就緒了,於是脫了衣服,把大雞巴狠狠插了進阿蕊的 陰戶,這次阿蕊沒上次那麼痛了,只是她開始還是喊痛,沒一會她便浪叫起來,她為了我插得用力點,叫起床來特別賣力:「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開車全裸

老婆開車全裸
喜歡打高爾夫很多年了,目前加入的球隊有五隊。

每年,球隊都會舉辦國外例賽,今年也不例外。

年中,我參加一個球隊去馬來西亞打球,共五天三場球。

因為住在中部,旅行社有遊覽車接送機場的服務。

但即使這樣,因為團員有二十多人,也不可能一一到府接送。

所以我們就分三個集合地點,團員必須自行前往這些地點上下車。

話說那一次從機場回到中部我下車地點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在
車上我們快活地開了機場帶的酒,喝得有些醉意。

我的老婆早已接獲我的通知要來接我和球具回家,有個同團的隊友小林,因
為她的老婆不會開車,又不好意思打擾其他朋友,因為住家和我同個路線,所以
事先便請我順路載送他回家。

我當然沒有意見立刻同意。

車子抵達下車地點後,我和小林下了車,搬了球具。

遊覽車因為急著送其他人回家,就逕自離開了。

留下我和小林,等我老婆開車來接我們。

我心裡有些奇怪,依老婆的個性,應該不可能遲到的。

所以我四週看看,才發現老婆的車子。

不知什麼時候早已停在離我們身後約三十公尺的地方,我有些不高興,用跨
張的手勢要她把車子開過來。

一陣子後,車子終於才慢慢的向我們開了過來,停在我們面前。

這時候,老婆卻一反常態,一直在車上,沒下來幫忙,也不下來和小林打招
呼。

我不高興地,和小林把球具搬上行李廂,讓小林上車坐到後座,氣呼呼地走
到副駕駛座開門上了車。

正想發作,要唸唸老婆不懂事的時候。

突然,映入我眼裡的景象讓我差點驚呼出來,我的眼睛睜得好大,嘴也一時
合不攏。

我的老婆竟然只穿了一件薄紗透明睡衣,裡面完全真空,二顆乳房那麼明顯
,身上的曲線一纜無遺,就和全裸一樣,應該說,我覺得那景象甚至比全裸更挑
逗人。
我相信小林一定也看到了,我忙把眼光看向他,他好像有些尷尬,看了我一
眼,說他還是下車請別人來載好了。

我真的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老婆早羞紅著臉低頭不語。

待我回過神來,想到老婆一定是想取悅我。

要給我一個驚喜,沒想到我竟然會找朋友一起上車。

我尷尬地看了小林。

對他說,不好意思,而且這麼晚了,還是我們送你回家吧。

接著,我想找件衣服或毯子來遮一下老婆的身體。

無奈當時正好是仲夏淩晨,車上什麼都沒有。

我也只穿了件T恤,實在找不可以用來遮掩老婆的東西。

看著羞慚到頂點的老婆,我只好開門繞過駕駛座,要老婆移到副駕駛座,讓
我來開車,也好讓她能用手和姿勢遮掩一下重要部位。

老婆嬌羞地移身體,沒想到,這樣的動作更讓幾乎全裸的身體完全被小林看
光光。

我開著車子,一開始大家都不好意思開口,就這樣很奇怪地走了一二分鐘,
老婆縮著身體,一手壓著下面重要部位,小林終於按奈不住,開始說話。

小林一開始說些不好意思,麻煩嫂子等客套話,話鋒一轉,就開始讚美老婆
的情趣,說我們夫妻真會享受生活,我不知如何接話,只能要求他替我保密,千
萬別讓別人知道。

小林一定看我穿有些擔心,惡向膽邊生,就開始不客氣地評論老婆的身材,
還說老婆的奶子好挺,看起來很有彈性,我看到老婆的臉這時已經帳紅到極點。

小林不但不停止,還問老婆的下面怎麼沒有看到陰毛,是不是白虎?我只好
回答他,是我幫老婆除毛的,請他不要讓別人知道。

他好奇地問我如何除毛,除了毛有什麼不同等等,我只好如實向他說出感覺
,說除了毛如何變得白淨又誘人。

聽得小林好像已經快受不了,就向我要求讓他看一看我老婆的無毛穴,我一
聽有些怒氣,無怎麼可以這樣無禮,朋友妻不可騎難道不知道嗎?小林並沒有退
讓,繼續要求我,說他只是好奇,沒別的意思。

而且老婆的身體既然已經被他看到了,再看清楚一點也差不到那裡,還說,
如果讓他看了,他一定會替我保密,不會告訴第三者∼。

我聽得出來小林已經開始有些恐嚇意味了,我也實在害怕他真的會出去喧染

一想到如果球隊的人都知道老婆是白虎,我真不知道如何自處。

我只好向小林說,好,但是你一定要發誓,絕對要把今天的事情保密。

小林高興地一口答應,還真的發起誓,說如果他告訴別人一定不得好死∼。

一來怕小林出去亂說,二來,心裡也有些期盼讓別的男人欣賞老婆。

所以我就把車子停到路邊,然後和老婆商量。

老婆起初當然不肯答應,但是迫於形勢,知道沒辦法拒絕了,也不再堅持,
就讓我把座椅放倒,躺在副駕駛座上,雙手遮住羞紅的臉孔。

顧不得二隻大奶子和下面都幾乎幾乎赤裸裸地呈現在小林和我的眼前。

這時候,我相信自己一定比小林還激動,因為我從沒見過自己老婆這麼誘人
,這麼羞慚,這麼讓人庝惜,小林一點都不客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開始動手
往上掀開老婆的睡衣。

我竟然還幫他把老婆的睡衣從脖子上取下來,這時老婆可真的一絲不掛了。

小林還沒開始動手,我早已忍不住,撫摸老婆的左奶,我真沒見過這麼動人
的老婆。

小林看我動手,毫不猶疑,也開始摸老婆另一個乳房,老婆開始有些退縮,
但是半分鐘左右,就慢慢習慣了。

我發現老婆的身體開始扭動,下面很快地就沁出一片淫水,忍不住,我手伸
向老婆的下面,開始揉搓白淨的陰戶和陰蒂。

小林看到了,怎麼忍受得了,從後座開門下了車,走到妻子前座,開了車門
,蹲在車外,左手摸著妻子的乳房,右手和我搶著摸我老婆的陰穴,老婆扭動得
更厲害,雙腿下意識地打開迎接美妙的愛撫。

小林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很粗魯地,把手指插入老婆的淫穴裡抽插起來,隨
著老婆淫水愈流愈多,小林抽插帶出來的聲音愈來愈響,老婆扭動的身體也愈來
愈快,不久,老婆竟然很意外地很快就達到了高潮,這時老婆雙腿大開,座椅全
都濕了,我看了實在無法相信,在座椅上躺著的是自己的老婆。

小林抽出還滴著水的手指,貪焚地伸進嘴裡吸吮起來,還直跨老婆淫水的味
道好吃,看得老婆更羞得低下頭不敢看他。

小林並不滿足,用手掰開老婆的雙腿,把嘴湊下去,開始直接舔起老婆的淫
穴,很奇怪的是,一切好像都變得很自然就發生,我連阻止都沒有,就這樣眼睜
睜地看著小林的舌頭舔遍老婆的陰唇和陰蒂,最後還看他很熟練掰開老婆的陰唇
,把舌頭伸進流著大量淫水的小穴中。

老婆的激動是我生平僅見,她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她很快地拉解開我的皮
帶,褪下我的外褲和內褲。

急忙抓出我帳得發痛的陽具,納入嘴裡套弄吸吮。

隨著小林不斷舔著老婆的陰蒂,老婆快地就急促呻吟,不一會兒,又再度高
潮,渾身發抖,縮成一團…
 
 
小林怎肯就此罷休,又開始逗弄老婆的乳房,起初老
婆癢得無法忍受,慢慢地又恢復平靜。

小林見機不可失,又攻向老婆的下面,開始撫摸陰蒂和抽插陰穴,不一會兒
,老婆又開始激動了,這時候,小林把老婆的下半身轉了方向,讓老婆的陰戶對
著車外,他老兄褪了褲子,把那龐然大物直接插入老婆的陰戶中。

我一時還回不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老婆已經被小林真幹起來了,而我不但沒
有任何阻止,還下意識地幫忙揉捏老婆的雙乳。

老婆已經完全完浸在愛慾中,享受著狂歡,一定早已忘了誰在幹她。

老婆又開始激動地含著我的陽具,不斷地吸吮和上下套弄,而我早已受不了
,一股精液狂洩而出,老婆不但沒有如往常避開,還不讓我把陽抽離,硬生生地
把精液吞下,還不停止貪焚地舔著陽具上殘留的精液。

這時小林抽插的速度也忽然急促起來,老婆的呻吟幾乎到了驚天動地的程度
,然後,小林的一陣痙攣,終於扒軟在老婆的身上…等我們心情平復了以後,大
約有十分鐘都還無法相信剛剛發生的事,小林不斷的道歉,說他真的不是有意,
只是實在受不了婆誘惑,所以迷迷糊糊喪失了節制。

我呢,心裡其實很震驚,沒想到老婆會這麼讓自己的朋友給幹了,只好請小
林一定要保密,不要讓我們夫妻無法做人。

小林也再三發了毒誓,說一定不會讓第四個人知道,然後,我們急急收拾了
以後,一路無話地回了家。

後來幾天,我和婆都擔心小林會不會說出去,一直都不好,直到一個多月過
去了,好像沒人提這件事。

小林見面時也都很刻意顯得很正常,好像沒發生過那件事一樣,慢慢地,我
大家一起來推爆!
太棒了

伺候女主人的日子

  伺候女主人的日子

  發言人:baobao

  提供者:Daisy at T2

  (1)

  我現在是一名專門伺候女主人的奴隸,白天在女主人家的時候就幫女主人整理房間、做飯、洗衣服、洗碗,及其它所有女主人叫我做的事情,晚上則是女主人的性奴隸,供女主人用各種她喜歡的方法享用。

  當然,有時也沒有白天晚上的區分,比如有時白天女主人在家的時候,她通常都是讓我光著身子整理房間的,在廚房裡則圍上圍裙,後面光光的,她隨時會跑到我身後,用手或皮鞭打我赤裸的屁股,或讓我停下手裡的事情去服侍她。

  反正,我一天24小時都是女主人的性工具、性玩物。我是女主人最寵愛的性奴隸,我也好喜歡我的女主人,好喜歡服侍她。

  平時沒事的時候,她通常都讓我赤身裸體的只在脖子上套著一隻脖圈,並把我雙手綁在身後。綁我前手腕上先護著皮套,所以綁多久也沒關係,我們在一起聊天、聽音樂、看電視、看書等。聊天的時候,她喜歡讓我坐在她腿上抱著我,自己也往往把上衣脫光,乳房貼著我,我們說很多話;看書時她喜歡讓我趴在她腿上,把我的陰莖夾在她兩腿之間,書放在我的屁股上,平心靜氣地看著;看電視時,她一般讓我跪在她腳邊,有時看到興致處,她就把腳伸到我嘴邊,讓我細細地舔著,接著用腳輕輕踩我的肩膀,我明白她的意思,順從地把頭伏到地上,屁股高高舉起,然後她就把腳擱在我的屁股上,或用鞭子隨意地打著。

  手綁在身後也可以服侍女主人,我已經可以用綁在身後的手幫女主人開冰箱拿飲料(就是屁股撅進冰箱的時候感覺冷冷的)、開電視、開音響、拿碟片、拿書或拿用來懲罰我的皮鞭等。有時候拿得慢了,女主人就開始懲罰我,我也就乖乖地接受女主人的懲罰,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奉獻給她。

  女主人小便一般還是上衛生間的,但有時看電視看到一半,或興致所來,她就叫我嘴張開,直接把尿撒在我的嘴裡。唉!這有什麼辦法呢,做女主人的奴隸就得服從女主人的一切要求嘛。而且,這更顯出女主人是多麼高貴,而我是多麼忠誠和馴服的奴隸。

  “喜歡喝嗎?”看我喝完女主人問。

  “喜歡,謝謝女主人的賞賜!”我總是這麼答。

  我還不能吃女主人的大便,不過已經可以在女主人大便完後,幫她舔乾淨,對這,女主人已經滿意了。女主人是真的很疼愛我的,她從來都不喜歡過分勉強我。

  晚上洗澡的時候,我總是跪在浴缸邊上服侍她,幫她洗澡,洗完澡就開始我性奴隸的夜晚了。

  女主人愛撫、玩弄、虐待我的方法多種多樣千奇百怪,我以後會慢慢跟大家講,有時真是好壞呢(哎呀,這話要是被女主人看見可就慘了,不知道她要怎麼懲罰我呢!),我在女主人家裡一般都戴著脖圈,她就用皮帶拴在脖圈上,讓我像狗一樣爬在地上,牽著我走進臥房或專門調教和虐待性奴隸的地牢,在那裡我度過過很多難忘的夜晚。

  女主人的地牢裡有很多東西,繩子鞭子架子鐐銬應有盡有,還有一些古裡古怪的器具,當然臥房裡除了大床和鏡子外,床頭櫃裡也備有常用的皮鞭、繩子、鐐銬等。我現在已是完全馴服的奴隸,女主人也挺喜歡就在臥室裡用我。

  我喜歡跪在地上,抱著她的屁股用嘴服侍她的性器,同時把屁股用力撅著,供她在興奮之中肆意地鞭打。看著她一陣陣地達到高潮,我心中也會非常快樂。女主人的高潮要比我多得多,我總要在女主人同意下,才被允許射精的,但這是我身為奴隸應該做的。

  我想我是個天生的性奴隸,生來就是要伺候女人、做女人忠實的奴隸的。

  一切還得從半年前的一天說起。

  (2)

  女主人把我帶到了她家裏。一進房間女主人就脫到了只剩內衣褲,我站在那兒,心撲騰亂跳,下面早已興奮起來。在車上時我就感覺到她今天要我,我也非常想要,只是她脫衣服的樣子非常隨意,又讓我以為這只是她平常的一個習慣而已,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把手放到上衣的鈕扣上,望著她問:“我也脫衣服嗎?”

  女主人看著我,嘴角微微一笑,溫柔地說:“把衣服脫掉吧。”然後卻不理我,轉身走近臥室了。

  我把衣服脫掉,跟進臥室,卻見她轉過身,冷冷地看著我:“我只要你脫掉衣服,為什麼把褲子也脫了!?”很嚴厲的聲音。

  我一驚,本來是想上去抱她,趕緊把她衣服脫下來和她做愛的,我的下面早已硬起,高高翹著,現在又想要又尷尬,隱隱又感到有些委屈,卻不知該說什麼好。女主人卻走過來,身體慢慢靠近我,我一震,她的乳峰隔著乳罩頂上了我的胸脯,下面隔著內褲觸著我的陰莖。

  我感覺她似乎也興奮了,我也幾乎忍不住了,但看她的眼睛,卻命令我不許亂動。她手摟住我的脖子,溫柔地注視著我說:“你想要和我做愛是嗎?”

  “嗯!”我趕緊點頭。呼吸急促到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著急地望著她。

  “想和我做愛就得聽我的話。你能聽我的話嗎?”

  “嗯!”我又趕緊點頭。當時只想著要她,哪想得到她會要我聽她什麼話。

  她又頂重了我一點,我實在忍不住了。

  “那好!”她立刻離開我,命令道:“去把衣服穿上!”

  “這……”

  “怎麼?剛說聽我的話,馬上就不聽了?”

  “我……”我可實在不願去穿衣服的,站在那兒,乞求地望著她。

  她看著我尷尬的樣子,似乎覺得非常好玩,卻笑道:“想要現在和我做愛也可以……”

  “嗯!”不知她要提什麼要求,我想無論什麼都答應她,什麼也不管了。

  “那就求我吧!”

  這麼容易,求求就好了?也不容我再多想,我趕緊求她:“求求你了,好姐姐!”

  女主人比我大好幾歲,我後來也經常叫她好姐姐。

  “就這麼求我嗎?”

  “嗯?”那要怎麼求?她眼睛示意了一下,我卻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要你跪著求我。”她有些生氣地說。

  “這……”我又驚又羞,這怎麼可以啊?

  “不願意嗎?那就走吧!”

  “不!……我願意。”我趕緊跪下,強烈的屈辱感湧上心頭,而女主人充滿誘惑的大腿就在我面前,我仰起頭:“求求你,讓我和你做愛吧!”說完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但我不敢碰她的陰部,還是仰著臉,因為急,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女主人顯然有些惱怒,我竟然沒經允許就抱她腿。但這時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呼吸開始深長,卻繼續命令道:“再求!”

  “求求你讓我和你做愛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好姐姐!求求你……”

  “好吧!好寶貝!脫掉我的褲子吧!”

  “噢!”我脫下她的褲子,一下把臉埋進她的陰部,她手抱著我的頭,享受著我嘴和舌頭的侍奉。接著她躺倒上床,兩腿分開,讓我跪趴在她腿間埋下頭服侍她的下身,自己一隻手抓著我的頭頸讓我全力侍奉,另一隻手脫下乳罩,揉捏自己的乳房。

  很快她就非常興奮了,我想爬上去,她卻還是不讓,可我實在想要,不由求她:“求求你讓我進去吧!”

  “不行!”

  “求求你讓我進去吧!”我實在太想要了,忍不住就沿著她的腹部、乳房吻上去。

  女主人更快樂了,但在我想要進她身體的時候,卻生氣地把我推開了:“竟敢不聽我的話!”還打了我一耳光。一下把我打懵了,仰躺看著坐起俯視我的女主人,想起自己說過聽她的話,現在這樣是不應該。

  女主人卻似乎有些後悔打我耳光,俯下身,柔聲說:“想要用下面那個伺候我,就得完全服從我,明白嗎?”

  我趕緊點頭。

  女主人從床頭櫃裏拿出一根棉白繩和一個拴著皮帶的脖圈,命令我道:“趴著,把手放到背後。”我有些驚訝,但不敢違抗,很快照做了。女主人光著屁股騎到我腰背上,把我兩手用力拉在背後。

  我忍不住深吸了口氣,不由喚道:“好姐姐啊,你要幹什麼呀?”

  “閉嘴!”打了我一下,我不敢繼續說了。她開始用繩子綁我,先用繩子對稱繞我上臂兩圈,同時用力拉緊,使兩臂之間的距離到了最短,迫使我的胸脯只能高高挺起,接著把兩小臂疊放在一起,用繩子綁緊。這種綁法簡便而牢靠,又能勒起奴隸上臂和胸脯的肌肉,使充滿力量和慾望的身體,完全在她的控制下任意享用。接著她給我套上脖圈,把我牽起來,我有些驚懼地望著她,現在的我一點自主能力都沒有,完全處在她的仁慈之下。

  她抓著脖圈輕輕勒緊我的脖子,注視著我柔聲問:“覺得怎麼樣,寶貝?”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好像已經不能再叫好姐姐了。

  “叫我女主人!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了,用來伺候我,滿足我性慾的男奴隸!”

  “我……是的,女主人,我就是你的奴隸……用來伺候你,滿足你性慾的男奴隸……”被她騎在身上捆綁起來的時候就有一種完全被她佔有,完全屬於她的屈辱感覺,我真心實意地喊著她女主人。

  女主人躺下,牽著我的脖子讓我趴在她身上,我勃起的陰莖已經頂著她的陰戶,但不敢插進去,她讓我就這樣撅著屁股,另一隻手從櫃中拿出根馬鞭抽打了一下我毫無防備的屁股,我“啊!”地叫了一聲。

  “插進來,用你的性具服侍我吧,奴隸!”

  “是,女主人!”

  因為手被緊綁,脖子又被她牽著,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挺動屁股,整個人好像就只是一個性工具,用來服侍女人。女主人開始呻吟起來,抬頭看著我被她綁著的手臂和挺動著的屁股,揮動著皮鞭,在屁股每撅到最高點時皮鞭就正好落在屁股上,因為在興奮之中,也不知道控制輕重,完全肆意而為,每挨一下我就忍不住“啊!”地叫一聲,也已經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

  “快點,用力!”女主人皮鞭更重地抽下來,命令著我,我更加用力地挺動著屁股……

  “啊……奴隸!”女主人到了高潮,一隻手更加用力地牽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乾脆甩掉皮鞭,用手摟緊我的屁股讓我的陰莖深深地頂入她裏面。

  “射精,奴隸!我命令你射精!”

  “啊,女主人……是……謝謝你女主人。”我也到了高潮,陰莖在她的體內不可遏制地抽送起來……

  我靜靜地躺在女主人身邊,被女人捆綁著,脖子牽在手裏,在她皮鞭的指使下服侍她,最後在她的命令下射精。那一瞬間我心中充滿了屬於她,被她佔有的感覺,即使在那以後也久久不能消退。

  第二天早上醒來,腦袋正埋在女主人溫柔的乳房之間,我的心中充滿著對她的愛:“女主人,我好喜歡服侍你啊!”

  “真的嗎?”女主人笑道。

  “嗯!我就是用來服侍你的性奴隸,讓我永遠做你的奴隸吧!”

  “真的?你可不要後悔噢!”

  我看著女主人莫測的笑容,心裏又有些打鼓。昨天被她肆意鞭打的屁股現在還痛著,誰也不知道女主人以後還會用什麼方法虐待我,“我……”我又猶豫起來,可是一想到昨天做女主人性奴隸的溫柔感覺,那皮鞭的抽打,其實只是增加了我被她擁有和她擁有我的快感,甚至過後現在身上的鞭痕和疼痛也只是讓我更加想要愛她服從她。

  “我想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女主人。只要你不趕你的奴隸走,奴隸就心滿意足了。”

  (3)

  那以後我就開始做女主人的性奴隸了,剛開始我還不住在女主人家裏,女主人什麼時候要我就叫我過去。女主人平時忙得很,以前曾有過一次婚姻,但因為雙方事業個性都太強,她不肯放棄自己的事業,兩人關係越來越疏遠,後來她丈夫喜歡上了其他女人,最後兩人分手了。

  男人有錢可以玩女人,女人有錢也可以玩男人呀,女主人生氣之餘這麼想。不過對我來說她有沒有錢根本就無所謂,我愛她,最高興的就是呆在她身邊了。

  讓我做她的性奴隸之前女主人也有著其他兩個奴隸:一個白人一個黑人。

  有一次,女主人就把我們三個都叫去服侍她。我們三個男奴隸一起脫光衣服跪在她面前,性慾早已使我們的下面高高翹起。女主人卻不著急,給我們三人分別戴上脖圈,一隻手牽住三條皮帶,我們三人就被她牽著在地上爬。因為皮帶不長,三人的身體不免碰撞,爬得很尷尬,女主人卻絲毫不管,只顧拉著皮帶,甚至加快速度,下樓梯進地下室的時候也不讓我們站起來。我們手忙腳亂地努力想跟著女主人的步子爬下樓梯,本來的跪爬當然不行了,只能稍微掂起點腳,但這又使下半身更加向前挺起,而上身又在下樓梯,不由跌跌撞撞,三個人一起滾滑下樓梯(幸好樓梯上鋪著軟軟的地毯),卻又不敢碰到女主人,拚命用手支著。

  女主人停下轉身,看著我們三個男奴隸尷尬窘迫的樣子,肉體相互交纏著,本來可能是想到地下室去把我們捆綁好以後再鞭打的,這時皮鞭忍不住就揮了下來,沒頭沒腦地打在三個男奴隸被迫挺高著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上。

  長長的皮鞭劃過空氣,有時同時落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一個男人的屁股、一個男人的後背上,男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那黑奴隸的肌肉很發達,可能比較耐打,“啊、啊”地叫著;白奴隸年紀好像稍大一點,可能以前被訓練的緣故,皮鞭每落到身上一下,就謝女主人一聲“Thank you mistress”;我卻習慣乞求女主人,在皮鞭下叫著“啊……饒了我吧,女主人……”,心裏其實還是想要得很,不過怕痛卻也是真的,很矛盾。

  偏偏女主人卻好像特別喜歡鞭打我,我本來躲在一邊,白奴隸在當中,她就招呼得我更多,後來乾脆命令我換到當中,幾乎每一鞭都帶著我,還命令我不但不許躲閃,還要用力撅高屁股迎接她的皮鞭。

  接著女主人就讓我們一起用身體服侍她,兩個男人分別跪趴在她兩邊用嘴服侍她的乳房,她則兩手抓著他們勃起的肉棒,分開雙腿,讓我服侍她的下面,快樂得高聲叫起來。最後讓我們三人跪成個三角形,上身儘量向後仰起,三個高高翹著的陰莖頭頂著頭,在女主人的命令下同時把精液噴射出來……

  最後我們三個一起抱著女主人,和女主人一起進入夢鄉。

  慢慢地我就成了女主人常用的奴隸了,後來有一天女主人來找我的時候,看見我正和一個女同學走在一起,載我上車後顯然有些不高興,問我那是什麼人,我說:“是普通同學啊!”女主人不響了,停了一會兒說:“我不喜歡看見你跟她走在一起。”

  “可是我們沒什麼呀?”

  “可我不喜歡!”

  “那你也有其他男人的嘛!”

  “我是主人,當然可以有很多奴隸啦!”

  “好吧。”我撅著嘴,不響了。

  過了一會兒女主人道:“我有其他奴隸,你不高興了嗎?”

  “這……一起服侍你還可以,可是……”

  “可是什麼?”

  “我想,是感情上不喜歡吧。我……我愛你啊……”做著用來滿足她性慾的性奴隸,我不大敢對她說愛字,可是我真的愛她啊。

  女主人不響了。靜了一會兒道:“我也愛你的,寶貝。”

  那晚女主人把我綁得緊緊地,讓我躺在床上,她走出臥室,我想她不知又想出了什麼花樣來折磨我,卻見她拿了把鋒利的水果刀回來,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把水果刀貼著我的胸膛輕輕劃動著,對我道:“你要是敢變心,我就殺了你。”

  “我怎麼會變心呢!我真心真意地愛你啊!”

  “那你可要記住了!”

  “嗯,我會永遠愛你的!我的生命就是屬於你的!我要是真變心,你就這麼把我綁起來……用刀挖出我的……”卻被她趕緊堵住嘴:“傻瓜!我怎麼會真的傷害你呢!”轉而又道:“哼,小奴隸,我才不在乎你呢,只有我會不要你……唉,如果我哪天不要你了,你會怎麼辦?”

  “我……我就求你啊!”

  “求我我也不答應。”

  “那我再求,我跪在你腳下抱著你的腿求你。”

  “我還是不答應。”

  “那……那我就會傷心死的啊!”

  “放心,我最寵愛的奴隸,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後來女主人就讓我住在她家裏,原先那酒吧的工作辭了,除了在學校學習就是回來服侍女主人。我的收入主要是獎學金,酒吧不做,只是少掙點錢,關係不大,我也不急,過一年電腦碩士畢業還是蠻好找工作的。

  女主人經常都很忙,有時很晚才回家,我每天都做好飯整理好房間,然後跪在門口等她。她回來後我就幫她脫衣服脫鞋親吻她:“累了嗎?好姐姐?”

  “嗯,好好服侍我吧,奴隸。”

  回來後總是溫柔地說些話,然後伺候她吃飯、洗澡,和她一起聊天、看書、看電視、上網、玩電腦什麼的,電視的遙控器當然總是她拿著啦,不過她也經常問我要看什麼,沒有什麼她很想看的節目,就會讓我看我想看的。

  (4)

  有時候她還會帶我去一個女王∕男奴隸的俱樂部玩。俱樂部裏放著淫糜的音樂,幾個男人在臺上表演著,有的身體全裸,有的穿著怪怪的衣服,身上拴著鏈條,隨著音樂跳舞唱歌,取悅台下的女人。女人的身旁放著皮鞭等各種器具,可隨時鞭打臺上的男人,還有那種套馬的套子,想要哪個男人就自己用套子套,套住了就可以把他牽下臺來,帶進旁邊的房間裏任意享用,或直接就讓他在大廳裏服侍。

  我進去的時候看見有個女人抓著一個男人正在抽射的陰莖,精液全射在一隻杯子裏,杯子裏已有大半杯精液,那男人後面還有一個翹著陰莖的男人在等著,等那男人射完精爬走後女人牽過栓著後面那男人下身的鏈條,再讓這個男人射,最後集滿將近一杯,全都喝了下去。而她下身則被一個男人舔著,流出來的體液全都被他吞了下去。

  女主人不喜歡我被別人鞭打玩弄,所以不讓我上臺去,把我牽在身邊。

  有張桌子比較有趣,玻璃桌面下是兩個光著身子的男人,上半身俯著,綁在桌面下,四條腿就是四個桌腳,旁邊一個女人正姿態幽雅地喝著啤酒。我的女主人走過去,她招呼她坐下,又拖過一張凳子,仔細一看,這凳子也是由男人蜷身綁紮做成的。

  女主人坐了上去,笑道:“回頭我也要你做我的桌子、凳子!”

  看到這些情形我早就興奮起來,陰莖把皮內褲頂得緊緊地,急切地渴望著女主人把它放出來,我的雙手已被女主人捆綁起來,不然說不定就要忍不把自己褲子脫掉了。女主人卻只讓我跪著,自顧自跟那女人說著話。

  過了一會兒那女人提出交換奴隸,女主人也來了興趣,問我願不願意,我不肯,雖然那女人也很性感,可我卻只喜歡跟女主人的性愛,我說:“我只喜歡做你的奴隸啊!”

  “可我想要玩其他奴隸,要拿你跟別人換,不想要你了。”

  “不嘛!你說你不會不要我的!”我一下急了。

  “就一個晚上……”卻被那女人打斷:“別跟這些賤男人囉嗦。”又示意了一下女主人用鞭子。

  女主人拿起鞭子道:“答不答應?”

  “嗚……”我還想求她,立刻挨了一鞭,只好乖乖答應了。

  女主人把我交給對方,又牽過對方那個男人,我們兩個男奴隸各自服侍著對方的女主人,不過我不時看一眼女主人在不在。過一會兒,女主人牽著那男人要進房間去,我趕緊跟上去道:“不要走啊,女主人!”

  女主人看著我,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把那男人送還掉了,那女人道:“你這男奴隸,怎麼訓練的!”

  女主人笑道:“沒辦法,回去再懲罰他吧!”拿著鞭子走過來打了我一下,我高興地靠在她腿上。

  那天本來她是想品嚐多個其他男人的滋味的,後來卻還是沒甩掉我,只罰我跪在房間裏看著她被三個男人服侍,但她似乎也有一些心不在焉,過一會兒就走了。

  回到家裏,本以為她是被我一攪沒興趣了,卻見她一回家就脫下褲子,急切地命令道:“服侍我!”

  我也急著跪下,抱緊她雙腿,把臉埋進她溫柔的陰部服侍她。

  過一會兒,我把自己褲子拉下,撅起圓圓的屁股,乞求道:“鞭打我吧,主人!”

  “嗯,奴隸!”女主人在快感中用力地揮下鞭子。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乞求女主人鞭打,以前心裏雖然也喜歡女主人鞭打,卻不好意思主動乞求。女主人看看奴隸上次身上的鞭痕好了,就會再在奴隸身上加上鞭痕,讓奴隸永遠都處在她慾望的佔有下。現在我忍不住開始求她了,每挨一下她的鞭打,我的心就會一蕩,讓我的心更深地屬於她。

  過一會兒,她呻吟道:“抱我進房間,奴隸。”

  我抱她進了房間,身上雖然沒有任何束縛,心卻完全是屬於她的奴隸,口中叫喚著女主人,把陰莖插進她的身體,感覺整個人就是屬於她了。

  “啊!奴隸!”她收進我的陰莖,轉身把我壓在身下,瘋狂地佔有著我……我們緊緊抱在一起。

  反正我覺得這樣的關係不錯,即使長久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做奴隸的什麼都不用管,只要順從主人就可以了。做主人的呢?其實也什麼都不用管,儘管依著自己心意用奴隸滿足自己就夠了。性愛中相互擁有相互依戀的滋味,也只有這主人和奴隸的關係才能讓人得到最深的品嚐,只要雙方內心愛護對方,這種感覺就是人世間最美妙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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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杏深宮

「把他拉下去,斬首!」

一聲怒吼,就像一聲驚雷,炸得個周跛子三魂飄飄、七魄渺渺,他只得覺得渾身無力,雙膝發軟,眼前一黑,幾乎要倒下去……

四隻大手有力地插住他的胳膊!

周跛子睜眼一看,只見兩個武士正架著他拖下堂去……

「拖下堂去,就要挨刀了!」周跛子死到臨頭,真的是狗急跳牆,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兩手用力一撐,推開兩值武士,回轉身來,一拐一拐,又向堂上奔去……

兩個武士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抓回周跛子,但是他們沒有這樣做……

平日裡,周跛子跟他們關係不錯,大家經常在一起喝酒賭錢嫖妓女,現在給他一個機會,讓周跛子有機會求求情,揀回一條老命,也不枉大家一場朋友。有道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兩個武士高抬貴手,收慢金腳,跟在周跛子後面假意追趕。

周跛子跑回堂上,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公主饒命啊!」

公主高高坐在楠木椅上,鳳眼含怒火,櫻嘴吐殺氣,看起來,她一定要堅持斬首的命令了!

「公主饒命啊!」

周跛子知道,自己再不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只要公主再開口,自己這條老命就斷送了,這時候,必須採用苦肉計了!

「公主饒命啊!」

周跛子一邊喊著,一邊將自己的額頭狠狠撞在地磚上﹗

「砰!砰!」他不顧性命撞著磚頭,一下!兩下!三下!磚頭沒有裂,他的額頭卻裂了!

殷紅的鮮血流了下來,染紅他滿是皺紋的臉!

「大膽狂奴,死罪難饒!」

公主伸出蘭花般的纖纖王手,指著周跛子破口大罵,同時,把她的右腳翹了起來,擱在左腳上!

右腳鞋底,有一口又黃又濃的痰!

這便是導致周跛子被斬首的原因!

周跛子是公主府上十七名雜役中最老的一名。這個內堂的打掃衛生,便是周跛子的份內事。

今天不知是老眼昏花,或者是一時疏忽,地上竟然有一口濃痰沒有清除!

偏偏公主又踩在這個痰液上!

公主是皇帝的女兒,萬金之軀,豈能容許這種骯髒東西沾污?

公主雖然年紀輕輕,卻火氣暴躁,平日裡都要沒事找事,折磨手下奴僕來尋開心,何況今天得到這個大好機會和罪證?

只見她抬起右腳,再也不踩到地上,然後命令宮女搬來一張楠木椅子,就在原地坐下。

「這內堂是誰負責文打掃的?」

公主一聲令下,內府總管豈敢怠慢,馬上把周跛子召來!

公主一見,周跛子實在長得太醜了,臉上沒有四兩肉,兩個腮幫子深深陷入,一口又黃又爛的牙齒,而且跛了一腳!

「這樣的人,留在世上有何用?」

公主正想藉此機會顯顯威風,看到這個又老又醜的周跛子,頓起了殺機!

「玩弄奴僕的招數已用盡了,只剩下砍頭沒試過,不如拿他來試試看!」

公主想到這裡,不容周跛子開口,馬上下令將他推出斬首!

現在,她高踞楠椅,看見周跛子跪在地上,叩得滿面鮮血,心中洋洋得意,便多折磨他一會,於是她把右腳那口濃痰顯示給周跛子看。

周跛子看見這口濃痰,自己的生死便繫於這口痰上了﹗

「公主,奴才替你清潔!」

周跛子毫不猶豫,把頭靠近公主鞋底,伸出舌頭,把那口濃痰舐下自己肚子去……

公主沒有動,似乎很欣賞這種清潔方式﹗

周跛子從公主的反應中,知道自己的生命有了一線光明了!

他的舌頭像狗一樣,在鞋底舐著,不停舐著……

周圍的武士、宮女,個個都幾乎都要嘔吐了!這種醜陋到極點的清潔方式,實在太嘔心了……

然而,公主偏偏就是欣賞這種令人嘔心的東西!

「好了,死罪可恕,活罪難饒!」

公主冷笑一聲:「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打板子,都要脫下褲子,光著屁股打。當著公主的面,自然不雅觀,於是兩個武士把周跛子押了下去,關到刑房去打。

公主的話等於聖旨,誰也不敢違抗。五十板,一板也不能少。不過,兩個武士和周跛子一場朋友,打板子的時侯,自然留了力,五十板打下來,只是打破他的皮,表面看起來皮開肉綻血淋淋,但實際上只是打破外皮,敷了藥,三兩天就沒事了。

不管怎麼樣,周跛子舐了痰,總算救回自己一條命,已經萬幸了。

夜,萬家燈火。

周跛子一拐一拐,慢慢走回家去。他雖然是在宮廷內府供職,但像他這種卑賤的雜役,是沒有資格住在皇宮內的,每天晚上他都要回家去睡,第二天上午再入宮上班。

回家的路很沒長,他一步一步,無精打彩走著。

小巷,紅燈高掛。

一些塗脂抹粉的娼妓倚在門上高聲招呼,笑臉相迎,熱情地拉客。

周跛子穿過小巷,垂頭喪氣,對這些娼妓毫無興趣。

是啊,剛剛被公主當眾這樣侮辱,人格和自尊都丟盡了!

「有甚麼辦法呢?人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主,我只不過是個卑賤的雜役,受了悔辱,根本沒有報復的機會……」

周跛子一肚子怨氣,哪有心思去嫖妓呢?

但是……突然間,周跛子渾身一震,猛地停住腳步!

就在他左側,一家又舊又小的妓院門口,站著一個年輕的妓女!

「公主?」

周跛子頓時魂飛魄散,幾乎想轉身就逃!

「不對啊!這是妓院!公主不可能跑到這裡當妓女!」

剎那間,周跛子又清醒了,他注意再看看妓女,實在太像公主了,不僅容貌像,連身材高矮肥瘦,也都像極了!

「簡直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要不是她是娼妓,我真的以為她是公主了!」

周跛子目不轉睛地注視看那個年輕的妓女,妓女何等機靈,一見他這般看法,馬上迎風擺柳走上前來,一手挽住周跛子的手臂。

「大爺,進來坐吧。」

天啊,連聲音都像極了!

「你叫甚麼名字?」

「小女子叫小慧。」

周跛子望著小慧,心中突然產生一個念頭。

「今天剛剛被公主侮辱,眼前分明又是一個公主,我不如將她侮辱,報復一番,以洩心頭之忿?」

想到這裡,周跛子便摟著小慧,走入這家妓院。

老鴇認得周跛子是在宮中任職,也不敢怠慢,馬上安排一間最好的房間。

小慧輕輕地脫下身上羅裙,露出光溜溜一身白肉,聳著兩個山峰……

「公主要是除下鳳冠霞佩,光著身子,一定也跟她一模一樣!」

周跛子看著小慧風情萬種走上前來,跪在地上,殷勤地替他下鞋子,心中充滿了報復的滿足感!

「來,臭婊子﹗好好叫我一聲!」

小慧俏眼流波,紅紅的嘴唇一張:「好哥哥,親哥哥,心肝哥哥……。」

周跛子彷彿看見公主本人跪在他面前,任他叫『臭婊子』,淫蕩地叫他『哥哥』,只覺得渾身無比暢快……

「來,舐它!」

周跛子抬起了他的右腳,貼在小慧的嘴巴上。

小慧伸出舌頭,在他的腳板下來回舐著……

周跛子覺得,這是公主在舐他的腳,今天上午的恥辱,現在徹底報了!

「臭婊子,老子饒不了你!」

周跛子伸出他毛茸茸的手,在小慧嫩滑的乳峰上,用力捏著……

小慧雖然很痛,但是多年的妓女生涯卻使她養成了一種職業習性,不論身體感受怎麼樣,妓女口中吐出來的一定是好聽的話。

「舒服啊!好哥哥!你真會捏!我……全身都癢了……親哥……我……不行了﹗」

這一叫,果然引起周跛子的興趣,地的手果然離開了小慧的肉峰,順著她的小腹,移到下面去了……

「臭婊子,你騷了?」

「是的,臭婊子早就騷了……」小慧立刻扭動屁股,在周跛子身上摩擦著說:「是被……被親哥哥弄騷了!」

周跛子被她的淫聲浪語弄得全身滾燙……

小慧的塗著口紅的嘴不停地在他的臉上親著,一條舌頭熱情地送入男人口中,送來了挑逗和調情,送來了刺激……

小慧的雙手也沒停著,周跛子的全身每個部位都被摸遍了,摸出了火!摸出了電!摸出了瘋狂!

「哦,公主,你摸得我真舒服!」

周跛子在瘋狂之中,情不自禁叫了出來,他把小慧稱作公主了!

他喘著粗氣,兩眼佈滿紅絲,他兩手緊抓著小慧的雙腳,把它們用力分開……

「來吧……親哥哥……臭婊子……忍……不住了……你……快……插進來吧……」

小慧的淫叫點燃了周跛子的心中炸藥,他爆炸了!不顧一切插下去了!

「哦……親哥哥……你太粗了……」

周跛子渾身燃燒著復仇之火,他要在這床上,徹底清去自己的恥辱!

進攻!無情的進攻!

一下!二下!……十下!二十下!……

氣更喘!血更熱!火更旺!

插!用盡力氣!彷彿要插穿一切阻礙!

五十下!六十下!七十下!……

進攻!無情的進攻!

左右包抄!盤根索底!倒海翻江!

每一下,都宣洩著自尊的狂流!每一下,都注射著復仇的快慼……

一百下!一百五!二百下!……

周跛子發覺,自己喪失多年的持久戰能力,竟在小慧身上恢復了!

進攻!無情的進攻!

小慧覺得自己不需再做假佯叫!體內的性慾,已經被周跛子數百下的抽動,帶上了高潮!

「饒了我吧!我完了!臭婊子不行了!」

隨著小慧的狂叫,周跛子的狂射,二人緊緊摟著,平息下來……這時,小慧貼著周跛子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我是公主!」

「我是公主!」

話說周跛子正與妓女小慧打得火熱,欲生欲死,猛地聽到小慧出了這麼一句話。

周跛子頓時全身冰涼!

「難怪!難怪她和公主那麼相像,連身材、聲音都一模一樣,原來她竟是就是公主本人!」

周跛子趕緊抬頭看看小慧,果然,越看越像,她著著光滑赤裸的大腿,斜著眼冷笑望著周跛子,真的有公主的神態!

糟了!剛才自己把公主大罵『臭婊子』,豈不是大大冒犯她了﹖

周跛子一想到這裡,頓時冷汗直冒,他正想滾下床去,向公主跪地請罪……

「不對啊。」

突然間,周跛子又醒悟了!

「這是一間下等妓院啊!公主金枝王葉,千金之體,怎麼會在妓院賣淫呢?」

一定是小慧這個婊子在戲弄人!周跛子不由笑了起來,正想進行第二次攻擊,將自己尚未發洩的慾火,盡情發洩出來!

他再看看小慧那俊悄面孔……

「不,人不可能如此相似,她一定是公主!」

「那麼,真公主為甚位要來賣淫呢?她又不缺錢用﹗啊啊﹗我明白了。」

周跛子自己又找到另外一種解繹了:「公主自幼嬌生慣養,威風慣了,但她始終是個女人,內心可能極其淫蕩,但在公主府中,哪個男人也不敢接近她,她只好偷偷跑到妓院來,改姓換名,尋求男人的刺激……」

想到這裡,周跛子終於肯定,目前這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真是公主!

當然,周跛子心中這些左思右想,其實只是剎那之間的事,現在,他自以為找出了真相,於是急忙滾下床來,跪在床前,連連叩首。

「奴才不知公主駕到,死罪,死罪……」

周跛子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赤條條趴在地上,把頭在地上磕得出響,就好像他白天在內堂向公主求鐃時一樣用力……

「哈……!」

小慧突然大笑起來,她笑得那樣開心,那樣快樂,兩手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

周跛子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妙,他停止叩首,抬起頭來,獃獃望著她!

「傻瓜!你真是大傻瓜!」

小慧笑出了眼淚,她用手拭看眼角的淚花、邊笑邊喘氣。

「你……真的以為……我是公主?」

聽了這話,就是傻瓜也明白,眼前這人絕對不會是公主了!

「你……實在太像公主了……」

周跛子從地上爬起來,躺回床上,心有餘悸。小慧開了這個大玩笑,仍然躺在他的身邊,親熱地摟著他的身子,嬌笑著。

「你真是傻瓜,真公主怎會跑到妓院接客呢?」

小慧的話實在很有道理,周跛子不禁苦笑起來:

「這個道理,其實小孩子也知道。但是,我今天……幾乎被公主斬首,剛剛死裡逃生,……所以才會上你的當……」

小慧聽周跛子這麼一說,非常關心,便向他詢問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古代的妓女不只是賣淫,她們往往是嫖客的知心朋友。周跛子今天受了奇恥大辱,不論跟誰都不曾說,唯獨跟妓女就會傾訴,因為大家都是最低層的小人物。

於是,周跛子一五一十把自己受辱的事情講了出來,一點也沒有保留。

「嘩,原來,這個公主這麼壞的?」

小慧聽完,不由得墳怒地叫了起來。

「唉,我在公主手下做事,真的是提心吊膽,生怕隨時會掉腦袋﹗」

周跛子感嘆看,望著天花板,渾身的性慾不知不覺消失得一乾二淨。

小慧也靜默下來,躺在周跛子身邊。

是啊,對方是堂堂公主,手操生殺大權。像周跛子這樣小人物,除了忍辱之外,又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辭職不幹吧?

「我有辦法!」小慧突然叫了出來!

周跛子莫名其妙望著她,不知她說甚麼:「小慧,你說什麼辦法?」

「替你報仇的辦法!」

周跛子嚇了一跳,在封建社會,以下犯上,是要殺頭的!

「喂,喂,小慧,你可別亂說啊!」同跛子緊張得連聲音都變了。

小慧俏眼一瞟,微笑地勾看地的脖子說道﹕

「放心,我這個報仇的方法,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神不知定不覺,包你沒事!

周跛子一聽,心中稍為鬆了口氣,問道﹕「到底有甚麼好辦法?」

小慧望看他,微笑著說:「你說,我跟公主的長相是不是很像?」

「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倒出來!」

「是啊,我從前接待公主府的武士,他們也是這樣說,可見,連你們這些公主身邊的人,都不容易分辨真假,對不對?」

「對,如果你穿上公主服裝頭飾,那就簡直是同一個人,恐怕皇上也認不出來。」

「好!」小慧一拍手掌:「如果有一天,我大搖大擺走入公主府中,有沒有人會阻攔?」

「沒有,肯定沒有!」

「如果,我自稱公主‧發號施令,有沒有人敢反抗?」

「沒有,肯定沒有!」

周跛子幾乎馬上明白小慧的意思了!

「但是……」他憂心忡忡的說:「你不可能進入公主府,因為真正的公主就在裡面坐看,你一進去就露出破綻了,她馬上把你殺了!」

「這個問題,很簡單,」小慧放低聲音:「只要你找個機會,把公主誘出府來,殺掉滅口!我再出面,那就肯定沒有破綻了!

周跛子一聽要他殺掉公主,嚇得幾乎滾下床來,全身不由顫抖起來。

「公主是人,你也是人。她這樣侮辱你,難道不想報仇﹖」

小慧又貼在地耳邊煽動。

「如果我冒充公主,」小慧親熟地吻地一下說道﹕

「我和你交情這麼好,當然會提拔你,你可以當上總管,夜晚的時候,還可以到我房中來……」

小慧的這段話使得周跛子大大震動!

「是啊!如果小慧當上公主,她對我一定很照顧,我這下半輩子,就可以享盡榮華富貴了!如果小慧和我成親,我就成了駙馬了!」

想到這裡,周跛子渾身來勁了。

但是,公主周圍全是武士保衛,我……怎麼可能下手殺她呢﹖」

小慧噗哧一笑:「公主在某種時候,是絕對不需要武士在身旁的!」

「甚麼時候?」

「偷情的時嘛!」

周跛子一想,有道理,公主如果與人私會,當然要保守秘密,不會叫武士保護的。

小慧見周跛子心動了,於是俯在地耳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仔細佈置了一番。

從第二天開始,周跛子到了公主府上工作的時侯,便特別留心公主的動靜。

一連幾天,毫無動靜,這也不足為奇,公主與人偷情,自然是很秘密的事情,像周跛子這種下人,並不容易得到消息、

但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周跛子處處留心,有一天便找到線索。

這天黃昏,他的兩個武士朋友突然提早下崗了。周跛子向他們一打聽,原來是公主親自命令他們離開的。

周跛子一想,此中必定有鬼,於是便找了個藉口,留在花園中打掃衛生。

周跛子是個小人物,誰也沒有留意他。

到了太陽下山的時侯,他便悄悄躲到花園的假山裡面,天色全黑,他才溜了出來。

他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悉,趁著黑夜,悄悄摸到一棵大樹上。

從大樹上可以一直看到公主繡閣的二樓,這裡正是公主睡覺的地方。

周跛子躲在樹葉之中,放眼望去,只見房中一張大床,燈火明亮,兩條肉蟲正在床上打滾……

那女的不用說就是公主,男的是個英俊的小夥子,周跛子並不認識。

其實,這小夥子也是個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便是新科狀元戴賢。

自從金殿御試,公主躲在宮幃之後,親眼看見戴賢一表人材,心中一點慾火便按捺不住,馬上叫親后偷偷牽線!

戴賢一聽公主看上了地,高興得發狂。得到公主青睞,日後的飛黃騰達,就穩如泰山了。

因此,當二人抱成一團在床上翻滾時,戴賢便使出渾身解數,要使公主感到舒服。

他並沒有急於發動進攻,而是派出五個小兵,進行外圍騷擾,在公主細嫩的山峰之間來回徘徊……

「哦……癢……癢……」

公主開從她的鼻孔中傳出陣陣呻吟,她體內的火燄已經燒熔一切!

戴賢依然沉得氣,不慌不忙,將五個小兵移動到下面去……

小兵穿過黑色的灌木林,來到了神仙的水簾洞口,進行初步探察……

水簾洞果然名不虛傳,轉眼之間,洞口已經濕漉漉,不可收拾了!

「不要……我要!……不要……我要……」

公主語無倫次,把個粉瞼左右亂擺。

「公主,你要甚麼呢?」

戴賢輕輊地吻著她的耳珠。

公主卻迫不及待地把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舉起,毫不羞恥地分開……

戴賢知道,進攻的時侯到了。他馬上派出一員勇悍的大將,攻入山洞!

「啊!……舒服啊!我全身都酥麻了!

公主忍不往浪叫起來,隨著這淫叫聲,勇悍的大將並刻感覺到,山洞裡面原來有埋伏,四面包圍,緊緊壓迫,狠狠夾擊……

「哦,公主,你夾得我好痛快!」

「不要叫我公主,叫我……臭婊子!」

原來,真公主在床上,也跟小慧一樣,喜歡男人狠狠痛罵她!

「臭婊子!賤婊子!淫婊子!」

戴賢不停地喘息,不停罵著,這罵聲更加刺激起公主的慾火,她更加瘋狂了!

剎那間,床上變成戰場,你來我往,你插我夾,你癲我狂,倒海翻江……

「親哥哥……我要死了….你來幾下狠的……」

「臭婊子,我插死你!」

大將拚死進攻,一生無前,橫衝直撞,水簾洞內

丟盔棄甲,兵敗加山倒……

「我死了……臭婊子死了!」公主淫叫。

「我也死了,親哥哥也死了!」戴賢也淫叫。

冷不防刀光一閃,人頭落地!戴賢真的死了!

話說公主正與新科狀元興雲佈雨,顛狂取樂之際,只見刀光一閃,新科狀元人頭落地,殷紅的鮮血噴了出來,撤在公主的裸體上!

公主驚叫了一聲,但很快哽住了,一把雪亮的鋼刀正對準她的喉嚨!

「周跛子﹖」

公主情不自禁叫了出來。眼前,周跛子拿著鋼刀,威風凜凜站在床前。

「周跛子!你膽大包天!」公主頓時怒火中燒。

「竟敢持刀行兇?我要誅你九族!」

面對這個最卑賤的雜役,公主一點也沒將他放在眼裹,甚至毫不掩飾自己的裸體,因為她從來沒把周跛子當成人……。

「還不棄刀請罪?」公主冷笑:「我可以法外開恩,賜你一個全屍!」

公主死到臨頭,尚如此大膽,莫非她一點兒也不怕周跛子將她殺了?

原來,古代皇朝法律苛刻,公主是皇帝親女,冒犯公主就等於冒犯皇上。如果公主被謀殺,整個府的武士、丫環、雜役等都要被殺頭。

所以公主才有恃無恐,絲毫不怕周跛子。

只見刀光一閃!公主的豐滿尖挺的乳房被削掉一個,掉在床上……。

「啊!」公主慘叫一聲,倒在床上、全身顫抖:「求求你,饒命……。」

現在,公主終於想明白了,周跛子根本是瘋了,他只想報仇雪恥,根本不要命了。

跟這樣的瘋子有甚麼道理好講呢?

「饒命!饒命!」公主忍著劇痛,跪在地上,連連哀求:「周大哥饒命!」

周跛子看著這個昔日踩在地頭上耀武揚威,作威作福的公主,現在卻跪在他面前求饒,心中不由充滿無比的暢快!

「你也有今天?哈……臭婊子……」

周跛子鋼刀一揮,公主人頭也從脖子上滾了下來,鮮血噴了滿地。

周跛子不慌不忙,取下桌上那支大紅蠟燭,點著了床帳……

火焰迅速蔓延開來,很快燒著床幔,燒著傢具,燒著窗門……

周跛子看看火勢已經不可收拾了,才衝出門口,趁看黑夜,逃到花園的後牆……

「起火了!」

很快地,衝天的大火引起了巡更更夫的驚叫,立刻鼓響了緊急的銅鑼。

「公主繡閣起火了!」

眾人慘叫,剎那間響徹夜空。

所有的人都從床上滾了下來,趕快加入救火的行列,提水的提水,拆樓的拆樓,撲火的撲火,現場一場大亂,好像世界末日。

是啊,所有人都提心吊膽:萬一公主有些三長兩短,大家都要陪斬了!

但是,熊熊大火已經吞沒了二層樓的公主繡閣,誰也不敢進去救火,大家只是站在外圍潑著水,一桶,一桶,絲毫無濟於事。

「轟!」的一聲,被大火燒得通頂的樓閣終於倒塌了。現在,即使公主沒被燒死,也被活活壓死了。

所有人的人頭都將不保了。

在這人心惶惶之際,誰還會去注意那個微不足道的周跛子?

周跛子悄悄打開了花園後牆一道小門。小門後便是小巷,小慧早已在那裹等侯。

周跛子把小慧帶入花園中。

「公主在這哩!」

周跛子扯著喉嚨大喊!

剎那間,所有的武土、宮女一起跑了過來,看見小慧只穿著內衣褲,很像是睡夢中逃了出來的,大家便一起跪了下來。

「公主千歲!千千歲!」

小慧望著眾人一下,突然昏倒在地上。

「公主受驚過度了!」周跛子趁機大喊:「快把她扶去休息啊!」

他這一叫,幾個宮女趕忙上前扶著小慧,到另外一處寢宮去休息了。

處在死亡危機的眾人,一下子見公主安然無恙,無不歡欣鼓舞,誰也想不到這個公主竟是假的。

大火燒了公主繡閣,很快就被救熄了,周跛子混在人群中,也忙著救火,誰也沒有留意他。

很多人忙看去爭功:「公主是我先發現的!」

「是我救了公主的!」

只有周跛子躲在角落,暗暗偷笑。

小慧躺在床上,假裝昏迷了一天一夜。

火災的消息驚動了皇上,他連忙派了太醫來診冶公主。太醫診治了半天,回來報告了。

「萬歲爺,公主因為半夜火災,受驚過度,身體雖然無恙,人卻失憶了!」

公主失憶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宮廷,大家都覺得這也可以理解,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只有周跛子明白,這一定是小慧的詭計,他不由深深佩服這個年輕妓女的心機和智慧了。

因為,即使小慧的外貌和公主一模一樣,她也是無法冒充公主的。

公主認識宮中所有的人,上至皇帝、皇親國戚,下至文武百官、近身侍衛、宮女,而小慧一個也不認識,這是破綻之一。

公主有個人的嗜好:喜歡吃甚麼菜,喜歡穿甚麼衣服,喜歡甚麼活動,有些甚麼固定的手勢、姿勢、口頭禪等等,而小慧對這些也一無所知,這是破綻之二。

公主自幼便由宮廷教師嚴格教導,飽讀詩書,寫詩做文章,有女才子之譽,而身為妓女的小慧除了勉強認識幾個字之外,甚麼也不憧,這是破綻之三。

好了,現在宣佈公主失憶了,她可以天衣無縫地掩飾這三個破綻,名正言順當她的公主了。

果然,包括皇帝、皇后在內,所有的人都被小慧騙倒了。

現在,周跛子真真正正可以放下心來了,小慧的地位已經穩如泰山了,殺死真公主和新科狀元的事根本無人發覺,自己的榮華富貴真的指日可待了,一切都太美滿了。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周跛子在開頭兩個月,仍愁不敢在『公主』面前露面,以防小慧一時不慎露出了馬腳,但是,時間一長,他又有些不放心了。

「他媽的,小慧怎麼一直沒有召我去見她?莫不是她過河拆橋?」

想到這裡,周跛子心中很不甘願。

有一天,他找了個藉口,來到公主的御花園中,這時,被火燒毀的繡閣已經重新蓋了起來。

周跛子走入花園,遠遠看見小慧和幾個宮女站在繡閣上,正在說笑,他便有意地朝繡閣走去。

「哈……,這個人走路真怪,真好玩!」

繡閣上,小慧突然指看周跛子哈哈大笑,好像是她生平第一次看見周跛子似的。

「公主,此人叫周跛子,是本宮的雜役。」

「好玩,很好玩,我要他陪我玩﹗」

小慧自從『失憶』後,像個小孩子似的,宮女也不以為意,當下有個宮女向下面大喊:「周跛子,公主有旨,叫你上來玩。」

周跛子一聽,小慧果然沒有忘記他。於是便走上繡閣,去到小慧面前,跪了下來,向她叩頭請安。

「嘻,他很好玩,一腳長,一腳短,真好看!」

小慧像個小孩似地拍著手:「你們都給我滾下樓去,我要跟他玩!」

小慧出了聲,宮女們誰也不敢違抗,一個個乖乖下樓去。小慧見四周無人,便悄悄做了個手勢,示意周跛子跟隨她進入繡房內。

房門剛剛關上,小慧立刻用雙手摟看周跛子的脖子,在他臉上瘋狂吻著……

「好哥哥,可想死我了!」

周跛子也緊緊摟著小慧,雙手在她背上,屁股上,盡情撫摸著……

「小慧,小慧……。」

「好哥哥,不要叫小慧,叫臭婊子!」

「臭婊子!臭婊子……!」

在充滿激情的聲音中,二人的衣服不知不覺紛紛墜地,只留下兩個赤裸裸的肉體,在燃燒的慾火中,緊緊貼在一起……。

「好哥哥,快來吧!我已經忍耐了兩個月了!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要你……!」

「臭婊子!你真是天生的臭婊子!當了公主,還是那麼淫蕩!」

小慧『咯咯』笑看,躺在床上,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舉了起來……

周跛子雙眼噴著瘋狂的火焰,他撲了上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上下搖曳,前後抽動……

楠木做成的大床,也在地瘋狂的搖撼下,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小慧閉上了眼睛,瞼上彷彿抹上千層胭脂,紅得嚇人。她緊緊咬住嘴唇,堅持不讓自已發出淫叫。

剛才高舉的兩腿,現在情不自禁收攏,夾住周跛子肥大的屁股,瘋狂地用力向前撞擊……

周跛子發出了粗重的喘息……

小慧也陡鼻孔中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

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混濁,就好像一根棍子深尺到泥潭中攪動……

小慧粉紅的臉變得蒼白,一眼翻白,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她四肢癱瘓了,一任周跛子胡作非為。

「好哥哥,我……不行了……你攪得我沒命了……。」

她低低地喘息著,呻吟著,肚內所有肌肉都在收縮,緊緊包夾著周跛子……

小慧是個妓女,她這一套床上功夫是在妓院裡向老鴇學來的,很多男人都在她這一招下繳械投降,周跛子更不是她的對手了。

只見他雙目圓睜切屁股急促地上下抖動,整個臉漲得通紅,青筋暴現……

「臭婊子……你夾得……太緊……哥哥……要……要……射……。」

小慧心中暗笑,自己只使出兩三招,便要得周跛子神魂傾倒。

當然,她表面上仍然扮出淫蕩的神態,把細軟的腹肢像迎風楊柳一般扭擺……

「好哥哥……你太粗了……臭婊子太……舒服……了……快……快射吧!……臭婊子……承受你的甘露吧……!」

小慧暗中使出陰力,幾塊肌肉緊緊磨擦,周跛子彷如破閘的洪水,洶湧噴射!

沉默,喘息,二人久久地摟抱……。

年事已高的周跛子,經歷這場大戟,全身最後一滴精力都搾乾了,他懶洋洋趴在小慧身上。

小慧溫柔地摟著他,輕輕地說:「睡吧,明天一早,我就封你為內府總管……再過半年,我提拔你為中書令……一年後,封你做宰相……。」

周跛子在一串陞官美夢中,漸漸進入甜蜜的睡鄉,睡夢中,他夢見自己當上了駙馬爺,威風八面……。

「大膽周跛子!」

一聲厲喝,把周跛子從夢中驚醒。睜眼一看,幾個武土橫眉怒目包圍在床頭。周跛子嚇了一跳,想下床,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條條一絲不掛。

「他……侮辱我!」小慧已經穿好衣服,在幾個宮女簇擁下,指著周跛子怒罵:

「把他拉出去砍頭!」

悔辱公主,這是滔天大罪,而且周跛子赤身露體躺在公主床上,罪證確鑿,幾個武士那敢怠慢,當下把周跛子架了出去。

周跛子這時才恍然大悟,他想說出真相,可是誰也不相信他的話。

他被拖了出去,很快被斬首了。

現在,唯一知道小慧身份的人也被滅口了,小慧可以高枕無憂,當她的公主了。

誰知她當妓女時,已從嫖客身上染到惡疾,沒有多久便病發,宮中的太醫也束手無策,小慧拖了一個月,便一命嗚呼了。

網遊金庸6

怎麼少林沒有半個和尚?難道是令狐沖率領群雄圍攻少林之日?不會那麼巧吧,暈死。

「師傅啊!再不來徒弟就阿彌陀佛了啊!……昔如來於耆闍崛山中與大阿羅漢阿若憍陳
如摩訶迦葉無量等眾演說大乘真經名無量義是時天雨寶華布濩充滿慧光現瑞洞燭幽顯普佛世
界六種震動……」我怎麼突然念起經來了。

當下突然一聲破空之聲,一掌朝黑衣人擊去,去勢兇猛。

黑衣人一驚,慌忙疾閃此招,又是一抓朝我抓來,那人也是一爪抓去,竟然
是後發先至,一把擒住黑衣人右手再輕輕一拍,黑衣人手腕立時「格拉」一聲扭斷。

我連忙停下腳步,朝那個救我的人看去,卻不是師父是誰?

 
黑衣人握著被扭斷的右手,顫聲問道:「九陰白骨爪?閣下到底是誰?」

老僧雙手合十,緩緩說道:「阿彌陀佛,老衲出家前俗名黃裳!」

我大吃一驚,「什麼?!他就是寫《九陰真經》的黃裳?」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6:40
PM
第二十一章

「你就是那個撰寫《九陰真經》的黃裳?」蕭遠山驚道。

黃裳雙手合十,緩緩說道:「阿彌陀佛,正是老衲!」

蕭遠山見他氣勢咄咄逼人,雙眼冒出精光,便知他實力不凡,當下便道:「黃前輩,我自
知不是你的對手,如今便告退!」說罷一個縱身便逃了去……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我馬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道
:「請師父傳給弟子《九陰真經》。」

黃裳不語,雙袖一揮,便是緩步走向藏經閣。我不敢多問,只好緊隨其後…

「師父?師父?」我在其後輕聲喚道。

黃裳看著遠遠的天邊,想了一會兒事情,又回過頭對我說道:「虛渡,你可知師父為何出家為僧?」

我雙手合十道:「弟子不知!」

黃裳道:「幾十年前,師父並不是武林中人,只是一個官場的文官……」

「然後皇帝找你杜撰道經嘛,接著師父便悟出武學之道……」我不小心說漏了
口,打斷了黃裳的話。想不到黃裳並沒有生氣,只是點了點頭道:「不錯,看來你是知
道我被仇家追殺的事。自我從山洞出來,我的仇人全部都死了…最小那個仇人都老態龍鍾

隨時都要死去一樣。唉……我終我一生,參透道家之法,卻擺脫不了一個『仇』
字。所
以改投佛宗……近幾年來,卻給我參透了這個『禪』字。」

「師父……」看見黃裳一臉感慨,我也無言了。

黃裳緩緩說道:「虛渡!你本性善良,悟性甚高,本來是學禪的好材料
(學禪就免了吧,趕快傳我九陰真經了啦)……只是你戒不了淫戒……」

我吃了一驚,頭上的汗珠刷的一聲流下(他知道了?難道那時他在一旁?我竟不知道?)

黃裳接著道:「而且學武的話你已有名師指點……桃花島島主的武功出神入化,奇門術數更是精湛絕倫……」

(嚇?我練落英神劍掌時他也在?邪門了點吧?)

「虛渡!你還是下山吧!」黃裳說道。

我吃了一驚:「不行啊師父,我想留在你身邊學習……禪機啊?」

黃裳道:「只要心中有禪,到哪裡都是一樣。」

我接著說道:「那蕭遠山要殺我怎麼辦?」

黃裳雙手合十,念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也是你和蕭施主的一段
孽緣,也是你的造化……」說罷黃裳一甩袖子,揚長而去……(那我的光頭不白剃了
?少林的武功我一樣都沒學到啊?)

黃裳才去了一會兒,便有少林僧人帶著我的衣服,「請」我下山了。(死禿驢效率
那麼高!)沒辦法,我也只要先下山了,死命賴在這裡也是不行的。

唉……挺著個禿頭到哪裡去呢?還是看看哪裡有生髮水賣?暈……

到市集的街上走著,忽見一白裳女子走過,只是在我眼前一晃便就不見了…嗯?那
個人究竟是誰?怎麼如此清麗脫俗,猶如仙女下凡一般。剛這麼一想,我身後衣領就被
人一提,竟將我整個人提在空中,經過繁華鬧市,等下落之時便已經是落在一個叢林裡了。

我才回過身來,看看這個可以將我提在空中的人究竟是誰……「師父!」我暈死,那人
一身青袍,臉上帶著人皮面具,不是黃藥師是誰?「師父怎麼來中原了?」我問道。

但見黃藥師緩緩拿下人皮面具,露出那令人悚然的面孔,道:「你很不想見到我嗎?」

「徒兒不敢!」我慌忙作揖道。

 黃藥師又說道:「幹嘛剃個光頭!不認真看我還以為是少林和尚呢?」

我心中一驚,慌忙搭話道:「天氣熱,剃個光頭涼爽!下雨淋著了抹也方便。

黃藥師一怔,笑道:「古靈精怪的,不過這點合我的胃口……哈哈哈,不愧是我東邪的好徒兒啊!

黃藥師默然了一會,接著說道:「……當初我趕你出桃花島,你不怪罪於師父?」

我笑道:「豈敢!師父收徒弟為徒,教徒兒武功,便是再生父母,徒兒又豈會怪罪於師父呢!」

黃藥師笑道:「哈哈哈……好!好徒兒,今兒我要你去幫我做一件事!」

我心道:「嗯?有任務接了?」

便聞黃藥師說:「你大師兄和二師姐偷了《九陰真經》的事你也知道了,
你大師兄在北方被一個小孩殺死了,《九陰真經》順理成章便在你二師姐那裡。
現在我要你去找你二師姐,將她手上的《九陰真經》奪回來,並帶她一起回桃花
島來。記住,要留活口,不必要時不要傷了她。」

我作揖道:「徒兒領命!」

黃藥師道:「當初我也沒怎麼教你武功,想不到你竟然看一次就學會了落英
神劍掌。現在你隻身闖蕩江湖,遇著庸手是可以打贏的了,但遇到高手還是會吃
虧。」(什麼遇到庸手啊?我遇到的都是高手啦,GM都追殺我幾次了。)

黃藥師接著道:「現在我便傳你玉簫劍法和蘭花撫穴手,等你遇敵時就用得著。
」說罷一聲清嘯,黃藥師右手一轉,便多了一把長劍。他一劍刺向長空,劃出一道劍氣
,那劍氣如影如幻,飄逸靈動,卻又如此的犀利無比……

他在空中舞了一陣,一下回躍至地面,道:「切記!此劍法輕逸靈動,凡使劍者均
須以此為鑒。劍法之道在於輕巧,切毋用力。」說罷傳了我劍法口訣。

再使了一遍,道:「我現在再傳你蘭花撫穴手,蘭花撫穴手要點在於撫穴時之輕
巧並不讓人察覺。當今大理段氏的一陽指為點穴之絕,可出招剛猛有餘、輕盈不足。
蘭花撫穴手卻要做到『柔』這個字!」

說罷連比帶劃,向我演示數遍,道:「為師還有事,你的那個小師妹,整天只
知道去玩,見到她叫她回去桃花島等我。我現在去找她!」未等我反應過來他便已
經飛走了……現在的人輕功用得還真頻繁。

「BOOM」數聲,便見落下數張卡片,循慣例都「GAIN」了他們……嘿
嘿,現在我也是半個桃花島主了,除了彈指神通,我啥不會啊!哈哈……可是好像
桃花島就彈指神通最厲害……

就在我默想的時候,身後一人拍了我一下,我便聞到一陣女兒家的清香,那
陣香氣淡淡的,幽幽的,煞是好聞。我轉身一看,只見一大群個個手執長劍,目
露凶光的道姑站在我的面前,拍我肩膀的便是一個清麗秀雅、容貌極美的年輕道
姑,樣子約有十七八歲,但聞她清脆的聲音說道:「這位小師傅,是少林的吧?
我們是峨嵋弟子,請問一下獅駝嶺要怎麼走?」

我見她容貌如此清麗,便知她不是普通的NPC,再看看後面一個老太婆,
樣子像是死了老公還是別人欠她幾百兩銀子似的,應該就是峨嵋派掌門了吧?我
還是細聲確認道:「難道這位就是家師常常提起的峨嵋派女俠,武功天下第一,
嫉惡如仇的滅絕師太?」

剛一說完,那老太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走前來說道:「不敢,正是貧尼!
老尼武功哪及少林玄慈方丈萬一啊?敢問小師傅是哪位高僧座下的高徒啊?也太抬舉老尼了吧。」

我就知道,趕上了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的場景了吧!現在對付滅絕老尼還是惹不起躲得
起,當下雙手合十道:「滅絕師太,晚輩乃慧淨禪師的徒弟虛渡……跟隨家師和眾師叔
師叔祖們上光明頂圍攻那個魔教……豈知哪個……哪個……走著走著就迷路了。」我故
意裝成一副無奈的樣子,搔了搔腦袋,後面年輕一點的峨嵋弟子「噗哧」一聲竟也笑了
出來,剛才那位清秀的姑娘也掩嘴微笑。

滅絕師太稍稍一皺眉頭,「咳」的一聲,眾弟子便再無聲息,她說道:「虛渡師
傅,要不這樣吧,我們也是上光明頂的一支隊伍,你跟隨咱們一起上路,到了光明頂
便會看到你的師父師叔他們了。」

我高興道:「真的?也好!」便老實不客氣地走在最前排,和那位清麗的峨嵋
弟子走在一塊兒……

走著走著我便注意到這群峨嵋尼姑身後還跟了個醜婦……醜婦拖著個類似竹排
的東西,上面坐著一個滿臉鬍渣、塵土的男子,其貌不揚!「嗯?!難道這個就是
張無忌?」我心道,當下對滅絕老尼說道:「師太,敢問為什麼我們的隊伍後面還
跟了兩位施主呢?」

滅絕師太哼了一聲,以劍柄指著那個醜婦道:「這個女子惡毒非常,竟然會
『千蛛萬毒手』這種歹毒的武功,不知道跟魔教妖人有什麼關係?帶在身邊以防個萬一,必要時可以作為人質。」

「若她不是魔教妖人,那麼師太不就抓錯人了?」我嘴巴一快竟然將心底話說了出來。

滅絕師太斜眼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道:「虛渡師傅心腸太好了,容易被魔
教妖人所迷惑。」之後便仰首闊步走在前方,不再理睬我!

「小師傅,你不要怪我師父。她這個人心直口快,可心地還是很好的!」旁邊一
把聲音輕聲說道。我轉頭一看,便是那個清秀的小姑娘,我喜道:「阿彌陀佛,晚輩
又豈敢怪罪於令師,只是我多管閒事罷了。敢問姑娘芳名?」

那小姑娘作揖道:「不敢,在下周芷若!」(哦!原來是周芷若,不怪得有如此容貌?)

「原來是周師妹!」我便開始搭上親戚來了。

「喲∼周師妹可真了不起啊!連和尚都可以搭得上,天下間還有什麼男人搭不上啊?
」後面傳來一把刺耳的奸笑聲。(他奶奶的,誰敢在老虎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我
回頭一看,便見一個黃衫女子,年紀比周芷若略大,卻無周芷若般的容貌,談吐也十分俗氣!

周芷若也有點急了,道:「丁師姐,請你說話注意點,說我不要緊,可不要壞了虛渡大師的清譽!」

那個人便是峨嵋中最惡毒潑辣的丁敏君?但聞她又開口說道:「做得出怕什
麼別人知道!之前對著那個山野村夫已經在那裡勾勾搭搭,現在對著這個稍微漂亮一點的小和尚,還不騷勁全發出來了!?」

「你……」周芷若氣得滿臉通紅。

「阿彌陀佛!」我也忍不住要說點什麼了,「周師妹的騷勁我倒不知道,可丁師
姐的騷氣沖天,從胳肌窩裡散發出來……好臭好臭!」(看著滅絕在身前不遠,我不敢
太過大聲,雖然知道她定會聽見,但當然是不要引起她注意的好!)

峨嵋的弟子都沒點定力的,我才說了兩句,一個個掩嘴而笑,後面那個該是啊蛛的傢伙
笑得更是大聲。丁敏君臉上一紅,拔劍道:「你這個禿驢……」

「不要再吵了,有魔教妖人!」滅絕師太突然說道。

當下便見四個魔教使者騎馬而至,乘者均穿白袍,袍上繡著一個紅色火焰。峨嵋弟子
紛紛拔出長劍,靜玄師太大叫:「是魔教的妖人,一個也不可放走!」
兩名女弟子、兩
名男弟子遵從靜玄師太呼喝號令,分別上前堵截。

魔教四人手持彎刀,出手甚是悍狠。但峨嵋派這次前來西域的弟子皆是派中英萃,
個個武藝精強,斗不七八合,三名魔教徒眾分別中劍,從馬上摔下來。餘下那人卻厲害
得多,砍傷了一名峨嵋男弟子的左肩,奪路而走,縱馬奔出數丈。

峨嵋派排行第三的靜虛師太叫道:「下來!」步法迅捷,欺到那人背後,拂塵揮出
,卷他左腿。那人回刀擋架,靜虛拂塵突然變招,刷的一聲,正好打在他的後腦。這一
招擊中要害,那人登時倒撞下馬。

「小師父?!你剛才看見魔教妖人,怎麼不過來幫忙!?」滅絕師太突然冷冷的說
道。

我心中一驚,如此的沉默實在是很有壓迫感啊!我賠笑道:「小僧武功低微,決不
敢在師太面前獻醜!」

滅絕師太忽地轉過頭來,道:「哦∼那倒奇怪!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如此九死一生
的壯舉,汝等武功低微竟也敢加入……而且我才剛想起你是虛字輩的小僧,
就算你師
父也不一定能參加,你又怎麼會獲得玄慈方丈的同意來參加這次圍攻光明頂呢?」

(壞了!)我心下一驚,雙手已經運足了內勁,緩緩說道:「……其實是這樣的,
師太可能對我有點誤會!我確實是師父帶下山的……」

未等我話說完,滅絕師太右手疾速一拔,但聞「嚶」的一聲,鞘中長劍應聲而出,
頓時整個場面劍氣橫飛,彩光四溢……「倚天劍?!」我一驚。(被它碰到可不是玩的
,不是斷胳膊就少腿的了,我可不想變楊過)頓時運起九陽神功,真氣激射,身後的氣
浪呼出,吹得身後峨嵋弟子幾乎站不穩。

「哼!小小虛字輩弟子竟有如此內力,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是什麼人?」滅絕師太冷笑一聲,一劍朝我刺來。

我也冷笑一聲,道:「哼,別說你峨嵋弟子沒鬼用!跟我少林弟子相比,那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一個箭步搶上,便使出落英神劍掌的殺著,直取滅絕師太太陽穴。

滅絕師太一驚,畫了一個劍圈,迫得我收招回擋,又說道:「少林沒你這種魔教妖人!」又
一劍攻來。此等運足了內功,又在打鬥中竟然可以有餘暇回話,滅絕老尼果然厲害。

當下又拆了七八招,我便感到呼吸倉促,劍氣直壓著我的招數,使我不能將渾身解數使出來
,再繼續下去恐怕我要受內傷,「滅絕老尼!你有本事就不用倚天劍跟我過招!你這老虔婆恃著
倚天劍的鋒利在這裡作威作福。」

滅絕師太並不搭話,她奶奶的,跟我鬥狠啊?我一個轉身晃開她一劍,連運兩腳凌波微步
,搶到在她身後的周芷若之前。「啊……魔教妖人,卑鄙!」滅絕師太回過神來,罵道,當下急忙跟我搶人。

我凌波微步又豈會輸給那老虔婆?我自然是先一步到周芷若面前。「芷若,小心!!」身後傳來滅絕師太又慌又急的聲音。

未待周芷若拔劍,我右手一拂,便點了她身上三處大穴(蘭花撫穴手果然好使!)
。正欲將她抱走之際,「蓬」的一聲,我背後中了一掌。但說也奇怪,這掌雖然打在身
上,卻像是無礙一般,只覺得對方內力跟我卻有幾分相似,倒流近我體內。回頭一看,卻是張無忌下的手!

「我靠,你也來跟我急?」我罵道。眼看滅絕師太便要殺到了,我一拍屁股就溜……說打我不夠你打,說溜我還不會啊?哼!

【換第三人稱】

「小子!雖然你行為不檢,但也救了芷若一命,貧尼就饒你一命。看在你不是魔教中人的分上
,你走吧!」滅絕老尼對張無忌救了周芷若好像有點感激之意卻又不方便表明。

張無忌連連作揖謝道:「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後面丁敏君難聽的話又來了:「哼,我看他們就有點什麼的,要不是為什麼一個鄉
下人冒著生命危險來從魔教中人手中救回周師妹?」

周芷若全身不能動彈,卻氣不過,道:「丁師姐,請你說話尊重點!」

滅絕師太臉色微變,「哼」了一聲,姓丁的便不再說話了。

「芷若,待為師幫你解開穴道。」滅絕師太道,周芷若點了點頭。但見滅絕師太又是敲
打、又是搓揉按摩,卻是無用。滅絕師太也心裡稱奇,道:「怪了,芷若!你被那魔教妖人
點了哪幾個穴道啊?」(嘿嘿,好歹也是獨門點穴功夫,那麼容易被你解了我不是很沒面子?)

周芷若皺起眉頭道:「應該是神門、風門、大樞三穴……不過他下手太快,我不知道有沒有記錯。」

張無忌微笑道:「晚輩略懂醫術,不如……」

話音未落,滅絕師太怒道:「多管閒事!難道我峨嵋偌大一個派,連區區解穴都要你曾少俠來代勞?!

張無忌無奈,喚道:「蛛兒,我們走了!」連叫數聲,卻不見有人應,「蛛兒!蛛兒?」張無忌衝到隊伍尾巴那裡一
看,卻哪裡還有人?「師太!蛛兒不見了!」張無忌慌道。

滅絕正苦於解周芷若身上的穴道,不耐煩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想必可能是剛剛的魔教妖人抓走了吧!」……

(不錯,真是被我順手牽羊、反手牽牛牽走了)

【換第一人稱】

我見眾人的目光均落在周芷若身上,在隊伍最末的蛛兒卻無人理會。雖然她長得醜,好歹也是重
要配角之一啊。我便臨走時拂了她的穴道,夾在脅下帶走。

一陣輕功,想必滅絕老尼已經追不上我了吧。我見前邊不遠有個破廟,便帶著蛛
兒走了進去。(武俠小說裡怎麼到處都是破廟啊?)

剛進破廟,放下蛛兒那一霎,忽地感到背上一癢,緊接著便麻了起來。我
急忙放下蛛兒,脫下衣服一看,但見衣服上靠腰的地方有個洞,洞的邊緣散發出一陣濃香……

「哈哈哈,淫僧!我可警告你,你方才把我背來背去的,我雖不能動,可手指只要和你有接觸,便要了你的命!」蛛兒笑道。

我一看腰間,果然有個圓形黑斑,(壞了,方才顛簸過於大才使蛛兒有機可乘,我卻懵然不
知。)當下急忙點了四處要穴……

「哼,點穴就有用的話我還練這『千蛛萬毒手』來何用?」蛛兒冷笑道,
「勸你還是乖乖放了我,如果不是,哼!」

我冷冷笑道:「哼哼!區區『千蛛萬毒手』怎麼傷得了我分毫?」「BOOK」的一聲,喚出卡薄,取出數
條水蛭卡。「GAIN」的一聲,便看見幾條黃斑黑紋的水蛭在我手上扭啊扭的,甚是可怕。

「你……你打算逼供?」蛛兒慌道,「我可不怕你……你的毒物。」一邊說不怕,一邊還全身打顫。

我笑道:「哼,對付你還要用到我的寶貴水蛭?這幾條水蛭可抓了我整整三天!」當下
將一條水蛭摁在我腰間黑斑處,再將其他的摁在黑斑附近,接著「GAIN」了幾顆自煉的逼毒丸。

剛吞食了便聽見蛛兒笑道:「就幾顆藥丸就想壓住毒性……」

我未等她說完,道:「我可沒打算去壓啊!」當下盤腿坐下,運起了九陽神功……一盞茶的功
夫後,我頭上氤氳白煙儼然冒起,臉色也漸漸轉紅。但見我腰間水蛭不斷吸取鮮血,忽地透過突出
的青筋看到一條黑血直流向黑斑處,使黑斑越來越大,並發出比方纔還要濃烈的香氣……那水蛭吸著
吸著便變成像墨汁一般的黑,微微露出淡黃的細紋……

蛛兒驚訝得合不攏口,只見那幾條水蛭吸得滿體漲大,便像一顆顆黑珍珠…忽地中間一條跌了下
來,扭了扭便不動了。緊接著那幾條都掉落在地上,扭了兩扭便死了。自水蛭咬上的地方漸漸流出
血來,顏色由黑轉紅,紅了後一會兒便自行止住了。

蛛兒一驚,便見我站起身來,笑吟吟地看著她:「怎麼樣啊,蛛兒小朋友?你的『千蛛萬毒手』不管用了吧。」

蛛兒驚道:「怎麼會這樣?娘教我的『千蛛萬毒手』天下無敵,怎麼會…」

我也懶得再穿衣服了,直接走近蛛兒,點了她右臂八處大穴,讓她右臂完全不能動彈,說道
:「說真的我還真不想什麼你。誰叫你又是指定卡片?雖然你半邊臉醜得可以,但另半邊也見得
人……嘿嘿。」說罷,我便直接將衣服蓋在她臉上,「算了,以免倒胃口,我還是直接不看的好。」

「淫僧,你想幹什麼?」蛛兒被衣服蓋住了臉,慌聲叫道。

眼前便只看見一件和尚袍,蛛兒在衣服中雖然可以透氣,卻不能見物……忽地胸前一涼,便知道
衣服被扯爛了,嚇得幾乎哭了起來,罵道:「淫僧!你……你不得好死!」又忽地下體一涼,褲子也
被扯個稀爛。這回她便哭了出來,嗚嗚噎噎地哭道:「嗚嗚……你……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禽獸不如
……你…啊……」胸部忽地被一雙溫暖的手包裹起來,頓時她全身一震,便覺得雙乳被一圈一圈的搓
揉……一陣觸電的感覺衝上大腦。

蛛兒從來就沒被男人這樣摸過,漸漸發出呻吟的叫聲:「啊……你…你……禽獸……啊……」

我笑道:「我禽獸?還是你喜歡這麼被我碰啊?」蛛兒頓時不說話了。咬緊了牙,躲在衣服裡直落淚……

忽地乳頭被濕濕的東西捲了起來,那濕濕的東西蠕動著,挑動著乳頭還真舒

服。「啊……水蛭嗎?不要…啊……不要放水蛭……可是,好舒服……嗯……」蛛兒呻吟道。

蛛兒雖然練「千蛛萬毒手」,可身體肌膚仍是那麼的白。我的舌頭一直在她身上打圈圈,自
脖子到乳頭至肚臍,全都留下我的唾液……嘿嘿。我右手順勢滑下去一摸,「哇,河水氾濫啊!」
我叫道。

「不要喊了!」蛛兒叫道,「那裡……那裡不行……」聲音越來越小。我輕輕觸碰著她的秘穴
,那粘粘的液體便一直湧出來。我也忍不住了,輕輕

托起她的雙腿,讓微紅嬌嫩的秘穴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俯身便吻……

「嗯……」的一聲,蛛兒傳來一聲嬌喘。我索性埋頭在叢林中,吸取著早晨的露珠……舌頭一
個勁的往裡鑽。頓時蛛兒便感到秘穴中若有一活蹦亂跳的黃鱔一般,直往裡鑽,急忙喊道:「不要
再進去了,再進去就……就不行了……」我緩緩收回舌頭,用舌尖輕佻她已經又紅又腫的小黃豆。

頓時傳來的一股強烈爽感令蛛兒全身打顫,「啊……嗯嗯……不要這樣……這樣……啊!好…
…好爽……」蛛兒一個勁叫道,卻苦於全身無法動彈,只是小腹在一抽一抽地動著。見她淫水淋漓,
我挺起小兄弟對準她的秘穴便是一插。「啊……」的一聲,一絲處女的鮮血沿著小兄弟流下,「好痛
……不要動了!」蛛兒央求道。我不理會蛛兒的哀求,一下一下直插到底,直到小兄弟像頂到什麼我才抽回來。

因為陰道口太濕潤的關係,我也像是沒什麼感覺一般,我抬起她的雙腿併攏,頓時覺得緊了許多。
我插得數十下,蛛兒的嬌喘聲便大了起來:「嗯……嗯……好舒服……啊……呵……再來……再來…
…」我聽得起勁,快速扭動腰部,插得百餘,便拔出瀉在她白皙的那邊臉上……

「BOOM」的一聲,便又是熟悉的卡片聲響起:「卡片編號055;卡片名稱蛛兒;簡介…
;卡片難度B。」(其實要破解千蛛萬毒手還真不簡單啊!)

蛛兒像是累了,長長地喘著粗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自然動不了嘛!我又沒給她解穴)。
我穿起衣服,說道:「你的穴道幾個時辰後便會自行解開,我先走了。」說罷便一躍出廟
,往西走去……光明頂的架怎可不參一腳呢!嘿嘿!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6:42
PM

第二十二章

嗯……此去光明頂卻是十分凶險啊!有武功高強的張無忌、明教眾高手和六大派的高手。但是
有秘功《乾坤大挪移》,還有倚天劍在滅絕老尼手上,這兩樣東西拿到手那我便是小高手一個,
哈哈,到時候直取S級卡片就爽大了。

我一直向西走,漸漸便看見黃沙滾滾,丘陵凸現,便連風中都混著沙子……看來應該快到光
明頂了吧?卡薄的顯示就在此附近……忽地一驚,我被突然間從地上冒出來的數個紅衫男子嚇了
一跳。「你們幹嘛躲在地上啊?想嚇死我啊?」
我怒道。

那幾個男子遲疑了一下,為首的喊道:「他身上是少林的衣服,不要管了,先殺了他。」
說罷一湧而上,舉刀便往我身上招呼。

我鶩地晃開一刀,大吃一驚道:「你奶奶的?你爺爺也敢砍?」當下潛運內功,五指成爪
,一招凝血神爪扣在為首那人的咽喉……餘下的人竟然不理會他死活,戒刀仍往我身上砍的。我
舉著那人轉了兩圈,晃開砍過來那兩刀,急速往後一跳,道:「不要再打了,再打我掐死他!」但
聞「茲茲」聲響,低頭望去,那被我抓住的人竟然點燃了一支火藥……「哇!」我大吃一驚,一腳
踹過去,正中那人的屁屁。那人撲向去打了兩滾,忽地「轟」的一聲雷響,頓時血肉橫飛,硝煙瀰
漫……(竟然做得如此逼真?)我幾欲想嘔,這種場面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呀啊!」的幾聲狂呼,又有幾個紅衫男子點燃火藥,朝我扔來……「還玩真的啊?」我驚
道。那些男子應該就是烈火旗下的卒仔,看著武功高強的又是六大派中人,便用炸藥與之同歸於
盡,以達到阻攔的目的。

「我沒空跟你們顛哦!」我拔腿就跑,雖說對方是卒仔,跑的話有損形象,可是小命總是
比形象值錢,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燒嘛!一頓跑的功夫,身後叫聲漸小,又是「轟」的一聲巨
響,便沒了聲息了……不知道那群笨蛋有沒有在爆之前扔掉手中的炸藥呢?不理了。

看來此地就是光明頂了,既然烈火旗的人都在這裡,那麼恐怕上面差不多也要大戰起來,得
趕快找到上光明頂的路才行。當下加快腳步,直奔上山。

但見路旁屍體漸多,便好比是看殺戮電影一般,六大派的弟子和明教的弟子都死傷慘重。死了
的還就算了,那些被人砍了幾刀又沒死的人躺在地上直哼哼,想站都站不起來,只有在一旁等死……

「咦!」我忽地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同志,你醒醒啊!」看著他滿臉的血污,我隱隱覺
得這個人是認識的。撥開散的一塌糊塗的頭髮一看,竟然是當年教我華山心法的『納各水』。

「那個誰?!你怎麼了?振作一點啊!」我喊道。

他悠悠轉醒,本是還沒有斷氣:「……你……你也來了!呵呵……我……我重返……返華山門下
了……,替我…我高興……吧!」說完便頭一歪,斷了氣。傷心之餘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上面的路該不該繼續走呢?

我脫了一件比較乾淨的華山弟子的衣服,戴上儒巾,翻開卡薄來:「BOOK!」拿出先前藏
起來的軍官的鬍子…「GAIN」的一聲,只粘一些在下巴,其餘的都粘在後腦勺,起碼不要讓人認
出我的樣子才好。當下拍拍身上的泥塵,直奔光明頂……

漆黑的天空翻滾著黑壓壓的雲,血腥的刺鼻氣息幾欲讓我窒息;瀟瀟的風聲伴隨著簌簌的葉片
摩擦之聲,便像四周都埋伏著高手一般,每一步都令人舉步艱辛。拭了拭額上的汗水,看著火光沖
天的光明頂……為了愛情(拜託,沒有那麼嚴重啦),即使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

「他奶奶的,師弟!你在這裡幹嗎?還不快點上去幫忙!」忽地從草叢中衝出一個人來,全
身華山弟子的裝扮,一衝出來就亂叫道。

我當下一呆,很快回過神來,說道:「師兄,剛才在山下有點肚子痛,就方便了一下……」

豈知那個華山弟子像是嚇了一驚,道:「你怎麼知道我也是……師弟,趕緊上山吧!」說罷臉一
紅,慌忙拉著我衝上山去。

衝至半山腰,便見六大派的人和明教的人交起手來。頓時殺聲四起,刀劍聲不絕……只見明教五
行旗自山上衝下,聲勢大起。山上擂鼓聲大作,搖旗?喊者百數。忽地一青影晃過,一人身影自山上
衝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叼起一個峨嵋女弟子,自脖子處便咬去……那峨嵋女弟子「啊」的一聲
,便全身凍僵、面無血色地死去。

那華山「師兄」拍了拍我,我轉頭一看,嚇了一跳,那「師兄」臉上一額汗水……「哇!師兄,你洗過臉啊?」我道。

那華山師兄道:「師弟,我肚子痛啊……這裡你先頂著,我等會兒就回來幫忙啊!」說罷直奔下山,跑得比
我凌波微步還快。(哇……這傢伙)

又見滅絕師太在左邊一劍一個(還是躲著點,別讓她認出來了)。我急忙往右轉移…
…在眾人之間插來插去還真不賴。凌波微步帶給我另一種感覺……嗯,像是升級了,跑步比以
前快得多。忽地眼前青影晃過,待我回過神來我已在半空之中……「青翼蝠王?!」我大吃一驚。

「嘿嘿,小子,給我抓到你就認命吧∼!」青翼蝠王奸笑道。

我急運內功,在他欲咬下的那一刻使出「凝血神爪」,緊緊扣住他喉嚨……

「咳!小子……咳!」青翼蝠王一擊不中,吃了一驚,一掌朝我腹部擊去…

「嗯!」我左手也是五指成爪,扣住他的右腕……這幾下兔起鵠落,動作乾淨利索,我也不禁自歎一聲。

「哼哼∼小兄弟,你忘了我還有一隻手!」青翼蝠王忽地目露凶光,左掌朝我天靈蓋打來。(媽呀,
這下危險!)我嚇出一身冷汗,當下撤了抓住他右手的手,去硬接他那掌。

「嘿嘿,你上當了!」青翼蝠王笑道,原來那掌是虛招,下面這掌直向我腹部打去……忽地全
身內力急瀉出去,韋蝠王吃了一驚,驚訝地朝我望去。

「豈有此理啊!咬來咬去,又使這種奸招,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危險中也顧不得那麼多
了,反正現在兩人貼在一起如此相近,北冥神功是最好的選擇,雖然不知道可以吸到多少,但總
可以擋住他一時半刻的攻擊。

想不到這一吸還真有用,韋蝠王輕功雖高,內力卻是平平,被我這麼一吸根本沒有能力反抗更強大的吸力
。那內力自咽喉急速外瀉,韋蝠王越是掙扎便越瀉得快……那內力一到身上我忽地全身一震,頓時奇寒入骨
。我一掌將他拍開,卻用不上十分內力,只是輕輕將他擊退而已。

我當下馬上盤腿坐下,運起九陽神功,頭頂氤氳白氣悠然而起,寒冷瞬間消失得無隱無蹤。再一盞茶的
時間,我鶩地站起……「咦?人呢?」四下竟然沒有半個人,怪不得剛才沒有人偷襲我。原來剛才韋蝠王敗
北已經令得明教眾人無心戀戰,撤回光明頂;而六大派的人乘勝追擊,都已殺了上去。

「壞了,《乾坤大挪移》?!」我恍然驚起,據原著記載,張無忌先是學好乾坤大挪移才出去力戰六大
派,若六大派攻了上去,那麼我的乾坤大挪移豈不泡湯了。我趕緊加快腳步,直奔上山。

「壞了!」我衝到光明頂,看到正在比武的擂台旁站滿了許多人,擂台上站著的便是殷天正和崆峒五
老中的宗維俠。接著便輪到武當宋遠橋……接著便是張無忌會出來啊,暈……那現在張無忌應該在練乾坤
大挪移了。嗚嗚……我的神功啊?

鶩地看見一個樣貌俊美、樣子曰三四十歲的阿叔,身旁有個貌美的小姑娘在伺候著他,那小姑娘像是
在哪裡見過,好熟悉的臉孔……那是……紀曉芙,我終於記起了,那應該就是楊不悔,那那個阿叔可能就
是楊逍了吧!看著她十六歲花樣年華的模樣,不禁令我的小兄弟快高長大。不能這樣,要從智將楊逍身旁
帶走楊不悔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嘛!我苦苦思索……

壞了壞了,宋遠橋都已經上場了,再等下去張無忌就要出來了……嗯?張無忌?有辦法!我趕緊往回走
,找到一個明教弟子的屍體,又是剝了他的衣服,自個兒穿上,那套華山弟子的衣服變成卡片也留著,以後
可能用得著。

我裝著氣喘吁吁的樣子衝進明教那堆人中,對著阿叔喊道:「報告楊左使,剛才在內廳發現張無忌公
子和圓真和尚大打出手,無忌公子身受重傷,圓真和尚卻不見了。」

那楊不悔果然吃驚道:「什麼?無忌哥受重傷了?」

楊逍也是一驚,卻疑道:「什麼?張無忌上了光明頂?」

楊不悔道:「是啊,爹。剛才看到他和小昭一同去找一個黃衣和尚……現在不知道怎麼樣?」

楊逍當下微笑道:「原來那小子就是無忌啊?英雄出少年啊!」有他女兒的話,他也就消除了疑慮。

楊不悔道:「爹,我想去看看無忌哥!」

楊逍嚴肅道:「也好,六大派的高手雖然都在這裡,可是我想那個和尚還在光明頂,你要小
心點。見到無忌就帶來這裡,我來幫他療傷。」又轉頭對我道:
「保護好小姐的安全,去吧!」

「遵命!」我正中下懷,楊不悔也快速拉著我進了內堂。

 「無忌哥哥在哪裡受傷了?」楊不悔急道。她像個無頭蒼蠅,四處亂撞。

我在想什麼地方沒有人呢?唉,反正現在全部人都在擂台那邊,光明頂是暫時沒有人的了
。當下說道:「小姐,這邊……張公子在這個房間!」隨便指了一間房間,

楊不悔道:「那不是我的房間嗎?無忌哥哥怎麼會在那裡!」(那是楊不悔的房間?
發財了,看來秘道的入口就在眼前)【原著中張無忌只是練了乾坤大挪移,小昭也只是看
了幾下經文,並沒有將秘笈帶出秘道】

「是啊,我看到張公子就在裡面!」我急道。

楊不悔一驚,「蓬」的一聲衝進房間……自己的床像是被人移開了,床底下有一個大洞,洞口卻有樓梯,像是一條秘道。

「怎麼我床底下竟有這樣一條路?」楊不悔奇道。

我忙道:「怕是什麼秘道吧!張公子本來在這裡和圓真和尚打得不可開交,後來就不見了。」

楊不悔看了看秘道,想了想,說道:「可能圓真和尚打算把他活埋在這裡,不好了,我要去救他!
」楊不悔來不及多想,衝進了秘道裡面。(嘿嘿!)

「小姐,危險啊,裡面不知道有沒有埋伏!小姐∼」我一邊裝著叫,一邊跟著進了秘道,扭上了秘道中關上入口的機關……

秘道中有微弱的光,像是什麼發光的青苔,而牆壁上也有火把……即使我關了入口也不會覺得有
多暗,只是走著走著面前竟多了一塊大石頭。「咦?」楊不悔走過去推了推大石頭,大石紋絲不動,
「怎麼辦?」

我心想,這可能就是圓真用來封住張無忌出路的石頭,不打碎他,不可能進得去裡面的!當下說
道:「小姐,讓一讓!」說罷雙掌交叉於胸,一口真氣提上來,「呼!」的一掌「潛龍毋用」之擊向岩
石縫隙……但聞「碰」的一聲巨響,巨石中間竟也打出個洞來,足夠一人通過。

「你究竟是什麼人?」楊不悔一驚,顫抖地往後退了幾步。我收回雙掌,便知道再也隱瞞
不住了,要有這等武功,不是做四大法王便是五行旗、五散人,怎麼到現在還是個卒仔!我大吼
一聲,撲了上去……(怎麼最近都是用強的,難道是武功好了?)一把扯開楊不悔的衣服。

「啊∼!救命!」楊不悔叫道。(張無忌都出洞了,現在還有誰來救你?)我一把抓過她柔
軟的乳房,使勁地揉著……

現在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時候啊,楊逍見女兒久去不歸,一定差人來找,要是被找到的話,
一個傷風敗德,六大派的人饒不了你;一個光明左使的女兒竟然敢上,明教的人饒不了你。最好還
是乘著人還沒到,便先上了再說,別吃了像阿珂一樣的虧。

既然這麼想了,我二話不說扯下她的褲子,挺起紅腫的小兄弟往她又乾又澀的小穴便是一
插……「啊∼嗚嗚……好痛……嗚嗚……」楊不悔叫道。性器的交合處一條紅紅的血絲緩緩流
出……我的心忽地一酸,悠然生起一種憐惜之意,便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好痛……不要,嗚嗚……放了我……」楊不悔哭道。

我托起她的雙腿,為了減少她的痛楚,讓它盡可能的張開,腰部緩慢的一前一後……

我想了想,得想個萬全之策,便緩緩說道:「大小姐,其實小的暗戀你很久了,只是一
直不好意思開口,如今既冒犯了小姐,我也不好意思留在光明頂!」說到這裡,那小穴的淫
水漸漸增多,楊不悔的呼吸聲也開始急促起來(本來已經害怕得很急促啦)。

我便加快了腰部的動作,收了九陽神功,按照本來的功力插得百餘,瀉了與她。面如死
灰的她應該就認定是一個明教弟子姦淫了她吧……

我也不及想那麼多,聽到外邊像有人的腳步聲,慌忙提起褲子,撿起那張剛跌出來的卡
片:059,楊不悔,簡介:明教光明左使和峨嵋女俠紀曉芙之女,紀曉芙改其名於不悔和
楊逍交往……卡片難度E(難度來說應該沒有什麼後著了吧)。我趕緊鑽進那個被我打出來的
洞,再用洞內一塊小石塞住了那個洞(該是沒什麼用了,只是障眼法而已)……

進入山洞,第一件事當然是換裝。我趕緊脫下明教弟子的衣服,變成卡片和楊不悔的
卡片一起收入卡薄,再變出華山弟子的衣服:「GAIN!」嗯?「GAIN?」怎麼不
行,華山弟子的衣服變不出來了……

我慢慢查找卡薄,好像還有什麼功能我沒有發覺。嗯?那裡有個HELP的字樣,我一
按,一整條遊戲規則彈了出來……很多都是我見過的,忽地一條規則映入我的眼簾:每
張卡片變成實物後只能使用一次,若再次變成卡片後便無法使用……我暈,咋不早說。
(還是我沒有看清楚介紹的錯)

鬍子第一次我是直接割下來貼上去的,所以好像現在也無效了,軍服、華山弟子
服、和尚服、明教弟子服也不能再用了…以後多偷點衣服變裝才行,討厭。

只好穿回原來的裝束(好像只有這個沒有限制,自然沒有限制,這都不是卡片變出來的)。

我在微弱的火光底下摸索著,穿過一個又一個山洞……忽地看到兩具骸骨。我大喜
,仔細找尋下,那塊羊皮就跌在一副骸骨身旁,上面的血跡未乾,圖像文字都很清楚…
…我拿著一捏,「BOOM」的一聲,我滿心歡喜地接過卡片:

卡片編號:231,卡片名稱:乾坤大挪移……看到這裡我不禁落下兩行熱淚(
我感動啊!)。接著看下去:簡介:明教至高無上的武功心法……難易度S(到手的第
三張S級武功卡片)【第一張先天功(沒練成)、第二張九陽神功、第三張便是乾坤大
挪移了】學習條件……

「什麼?我靠!另一A級武功十級或S級武功五級以上?!」我驚訝道,

如果我A級武功十級或S級武功五級以上我還練你干P啊?」我怒道。

歡樂一家親

「哦…哦……哦………」一大早就被從姐姐房間裡傳出的聲音吵醒,不用
說用是爸爸在懲罰不願意起床的姐姐,
聽著姐姐那痛並快樂的聲音我也有

點眼熱了。我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間瘔瘈瘑瘧,慔慣憀慁媽媽正在廚房裡做飯,我走了過去

褕裬褖裮,甀甄畽疑從冰箱裡拿出了牛奶然後喝了一口。

「怎麼今天你起的比你姐姐還早。」媽媽問。

「還用說嗎?爸爸在懲罰姐姐,我聽不下去了嶇幓幛幗,摎摙摸摷只有跑出來了。」我說。

「那個該死的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媽媽說著,用手將垂在額頭前的

幾屢頭髮拂到了頭上罰罳翟翡,銖銪銋銫媽媽的頭髮不長,有點捲。我走到媽媽的身後然後

伸手摸著媽媽那肥肥的臀部,「他欺負你女兒了,你不是也欺負他兒子了

嗎。」

「去,亂說。」媽媽說著晃了幾下臀。

 媽媽已經四十幾歲了,雖然已經到了不惑之年,不過身材還是那麼好,

尤其是肥而不胖的臀,小而尖挺的乳房。

「啊…啊…啊…爸爸……輕輕點………」姐姐的叫床聲音足以讓鄰居知道

,當然也傳到了我和媽媽的耳朵裡了。

 媽媽聽的面紅耳赤,在煎蛋的手也開始不知道怎麼放好了,她胡亂晃動

著鍋子。

「爸爸是不是很不給你面子。」我說著在媽媽的臉上親一口。

 媽媽沒有說什麼,而是雙手解開了腰帶,然後將褲子褪到了小腿處,白

色的內褲一覽無遺了。我知道媽媽要我做什麼,於是蹲下了身體,扯下半

透明的內褲。

「好香啊。」我用力的呼吸著從媽媽陰道裡發出的味道。

「快點了,等下你爸爸他們該出來了。」媽媽說著,抬頭望著樓上。

我點了點頭,然後用舌頭開啟了媽媽那兩瓣黑黑的,充滿活力,肥美異常

的陰唇,然後用嘴唇夾住它們,舌頭則繼續向裡面前進,知道一股鹹鹹的

液體流到了我的舌頭上我才停止了繼續前進而是開始用舌頭在潮濕的陰道

裡左右的旋轉。

「嗯…」媽媽的手拿著鏟子用力在鍋裡攪著,雞蛋已經被攪碎了。我用牙

齒用力的咬了一下那愛不釋手的陰唇,然後鬆開了口。

「媽,我要插了。」我說著拿出了堅硬無比的陰莖,龜頭在媽媽的陰唇上

摩擦著,紅紅的龜頭上沾上了媽媽陰道中流出的愛液。

「快點吧…不要…不要浪費時間了。」媽媽說。

「好,我來了。」我說著用力的將陰莖頂了進去。啊,媽媽的陰道異常的

溫暖,大概是昨天晚上沒有同爸爸做愛,所以一晚上陰道都沒有被開啟吧

 龜頭上熱熱的,我雙手伸到媽媽的衣服中,媽媽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

摸上去還很舒服,我的手整好將乳房握住,感覺手心握的滿滿的,已經硬

起來的乳頭從我的手指縫中跑了出來,我用手指用力的夾著它。

「嗯…嗯…」媽媽不敢大聲的叫,只有小聲的呻吟,陰道壁用力的摩擦著

我的陰莖,我每次都插的不夠深,到不是我不想,是因為每次我想深入的

時候,媽媽的陰道總是用力的把我擠了出來,不過我就是喜歡那樣的感覺

,所以每次我都是卯足了力氣往裡面插。

「滋滋…」愛液潤濕了我們的相交的的部位,所以抽到起來發出了響聲,

聽到了這響聲,我更加的有慾望,抽動起來也十分的用力,當然獲得的快

感也是異常的強烈。

 媽媽回過頭來將香舌伸到了我的口中同我的舌頭攪動在一起,媽媽特別

喜歡刷牙,一天三次而且使用不同的牙膏,今天她用的清爽型的,所以口

中充斥著薄荷的味道,舌頭上也是涼絲絲的,我用力的吮吸著,陰莖用力

的抽動著。

 我將媽媽的上半身扳了過來,然後揭開圍裙,經過幾次波折終於將媽媽

的乳房從衣服裡拉了出來,望著兩顆活潑的乳房,我張開口將乳房上可愛

的乳頭含入了口中。品嚐著媽媽的香乳,享受著媽媽的陰道,我一時進入

了忘我的境界。

「啊…我……我不行了………」媽媽的聲音讓我清醒了,她的頭壓在了雙

手上,撅起的肥臀用力的頂著我的陰莖,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媽媽忽

然用力的挺起了身體,陰道最大的限度的將我的陰莖吸入過了不到20秒,

她停止了動作,享受著高潮帶來的感覺。我接著抽插,一陣陣的狂插後,

我也受不了了。

「媽媽…我…我要射了………」我說。

「不,不要射在裡面,射到我嘴裡。」她說完,用力的將我的陰莖拉出,

然後跪在我身邊,含住我的龜頭,舌頭用力的舔著,我用力的搖晃著她的

頭,然後一股熱熱的精液射入了媽媽的嘴裡。

「咕咕∼∼」媽媽吞下了我的東西,然後用舌頭替我把龜頭清理乾淨。

「好舒服
。」我滿意的說,然後吻了吻媽媽帶有鹹味道的嘴。

 我迅速的跑到了廁所,尿液將我剩餘的精液一起衝了出來,當我出來的

時候,爸爸同姐姐已經做在飯桌旁了。姐姐穿著睡衣,看樣子是沒帶胸罩

,可以明顯的看到乳房的樣子,還有尖尖的乳頭。

「等一下你們兩個幫媽媽把房間收拾一下,不要因為是週末就貪玩。」爸

爸說。

「知道了。」我說道。

「怎麼今天的蛋好像焦了。」爸爸說。

「是有點。」姐姐也說。

「剛才我忙著去洗手間,忘記看火了。」媽媽說。

「能吃就行了。」我幫媽媽說好話。

 姐姐看看我,然後又看看媽媽,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我一邊吃東西,一邊把腳伸到了對面媽媽的雙腿之間,腳趾隔著薄薄的

內褲用力的摩擦著,媽媽先是一愣,然後她將雙腿分開一點,讓我更容易

的在她的陰部摩擦。

「今天好好休息吧,染每個他們做事。」爸爸對媽媽說。

「知…知道了。」媽媽說,臉上的表情是依然那麼的平靜,但是仔細看卻

發現她不時的在皺眉,可憐的媽媽被我的腳趾蹂躪,還要裝做什麼事情也

沒有發生的樣子。

 我正在享受著腳趾上傳來的快感,忽然有東西搭碰到了我的陰莖,我一

看,原來姐姐把她的腿搭到了我的腿上,而且還摩擦著我的陰莖。我瞪了

她一眼,「小騷貨,等一下有你好看的。」我想。

 大概是在三個月前吧,我家人之間的關係產生了奇怪的變化,開始的時

候只是感覺爸爸同姐姐之間好像親密了許多,漸漸的把我和媽媽排除在他

們那個神秘的圈子外面。一次學校提前放學了,我才發現了爸爸和姐姐的

秘密,不過我並沒有告訴媽媽,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爸爸同姐姐在床上瘋狂

的場面,我居然很有快感。終於一次,趁媽媽爸爸都不在家的時候我以這

件事情為要挾同姐姐發生了關係,沒有想到我同姐姐的事情被媽媽發現了

,於是我想方設法的又把媽媽變成了我的俘虜。

 就這樣我們就變成了奇怪的家庭,這裡只有爸爸還在被蒙在鼓裡,以為

自己同姐姐的秘密沒有人知道,他哪裡想到我早就在暗地裡把他的兩個女

人,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吃完飯後爸爸去公司了,媽媽收拾廚房,我則同姐姐偷偷的跑到了她的

房間中,一進房間姐姐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抱住,雙手迅速的解開了我的皮

帶,然後含住了我有點潮濕的龜頭。

「騷貨,看樣子爸爸沒有滿足你吧。」我一邊說一點前後晃動著腰,陰莖

在她的口中前後的抽插。

「明知故問,爸爸那東西哪裡有你的大啊。」她吐出我的陰莖說,然後雙

手上下的套弄幾下,舌頭伸到我的睪丸上輕輕的撥弄我發涼的睪丸。

 我躺在她的床上,看著她的舌頭在我的陰莖上來回的運動,她掀開我的

衣服,舌頭在我的乳頭上舔了舔後又來到了我的肚臍上,在那小洞裡舔了

幾圈。

「轉過來,讓我看看你的那裡。」我說。

「是∼」她故意拉長了聲音,然後把身體轉了過來,臀部衝著我,我掀開

她的睡衣,把她的內褲拉了起來,一股精液的氣味衝入我的鼻子,不用說

是爸爸留下來的。

 姐姐的陰部比媽媽的陰部毛更多,從她陰道裡分泌出來的液體有些粘在

了她的毛上,弄的那裡亂糟糟的一片,我分開她兩片發紅的陰唇,手指用

力的扣進了她的陰道。

「哦!」大概是是我用力過大了她叫了一聲,然後用屁股砸了我一下。

 我伸出舌頭在她的屁股上吻著,然後在她的陰戶周圍來回的親吻,始終

沒有去吻她的陰部,被爸爸才幹完,我可不喜歡去舔。

 一陣陣的麻癢從我的龜頭上傳來,不得不承認,姐姐的口技明顯要比媽

媽厲害,舔的我差點就交貨了,我立刻將注意力轉移,當然是轉移到她的

肛門上了,我用力的扒開她的肛門,周圍的褶皺因為受力不均勻的原因而

扭曲。我把往她肛門裡吐了點口水,然後用把中指塞了進去。

「啊!你想疼死我啊。」她一邊說一邊企圖擺脫我的手指,我另一隻手用

力的按住她的臀,同時雙腿把她的頭固定在我的陰部,她只有在那裡乖乖

的吮吸我的龜頭。

 手指被她的肛門緊緊的夾住,進也進不去出也出不來,既然不能進出那

我就只有轉動了,我轉動著手指,她肛門周圍的褶皺也隨著我的手指而扭

動著。

「啊…好疼…不……不要弄那裡了………」姐姐吐出我的陰莖說。

「嘿嘿」我笑了兩聲,然後用力的轉動幾下後將手指拉了出來。

 我用力的將她從我的身沙鍋內推了下來,然後拍打著她的身體,「把屁

股撅起來。」我說。

「好∼∼」她說著撅起了屁股,淫蕩的陰部更加的突出。

「真是夠騷的。」我說著,將陰莖用力的插了進去。

「哦…好大…」她說。

我開始了抽插,她的陰道可是比媽媽的要緊多了抽動起來當然是舒服。她

的兩個乳房從睡衣裡面露了出來,隨著身體的前後運動而晃動著,我壓在

她的身上,雙手抓住那豐滿的乳房,感受著軟綿綿的感覺。

「啪啪…」我們身體相互的碰撞發出的聲音很大,我也不怕被別人聽到,

爸爸不在家媽媽聽到了也沒有關係,所以我更加用力的幹了起來。

「輕輕點啊…你…你想幹死我啊………」姐姐說。

「真是,剛才還那麼著急,怎麼現在要投降啊。」我說。

 姐姐的身體忽然倒了下去,原來我壓在她身上太久了,她趴在床上可以

減輕一下負擔,我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陰莖進出於她濕淋淋的陰道,

她的乳房早就被壓的變了形狀。

「才吃完飯就做,不要命了。」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裡。

「沒關係∼我是貓,有九條命。」我說。

 媽媽笑著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走到床上一把摟住我,然後同我

熱吻一番,姐姐則用手摸著媽媽的肥大的屁股。「媽媽也受不了了吧。」

姐姐把手從媽媽的陰部拿了出來,上面粘了一下液體。媽媽淫蕩的笑著,

然後趴在了姐姐的旁邊親吻著姐姐的嘴唇,撅起了屁股。

 我立刻將陰莖從姐姐的陰道中拉了出來,然後插入了媽媽的陰道中,倉

促中龜頭同媽媽的陰毛纏在了一起,我也沒有發現就這樣插了進去。

「哦!!!」媽媽叫了一聲,然後開始前後晃動著屁股,姐姐的手伸到媽

媽的胸前摸著媽媽的乳房,媽媽用手把身體撐了起來,然後想動物交配那

樣跪在我的身前,姐姐立刻挪到了媽媽的身體下,嘴叼住了媽媽的乳頭。

我一邊抽動著一邊向剛才一樣,把手指插到了媽媽的肛門中。

「啊…啊……啊…好舒服……快快點………」媽媽說著。

姐姐躺在媽媽的下面,抬起了腳在我的睪丸上摩擦著,我只感到陣陣的酥

麻從睪丸傳到了龜頭上。過了一會姐姐鬆開了媽媽的乳頭,然後從她的身

體下趴了出來,也同媽媽一樣跪在我的面前撅起了屁股,我把陰莖又從媽

媽的陰道裡拉出來插進了姐姐的陰道中,抽動起來。

 媽媽吻著姐姐的嘴唇,唾液從兩人接觸的嘴角流出,拖著長長的尾巴落

到了床上,我把拇指塞入了媽媽的肛門中,食指則插進了她的陰道中,兩

個手指在兩個洞裡做著相同的動作。

「好舒服…用力啊………」姐姐回頭說。

 我只顧玩弄媽媽的兩個洞了,所以動作慢了下來,聽姐姐這樣一喊,我

立刻又加快了速度,陰莖從新在姐姐的陰道中活了過來,開始了新一輪的

抽插。

「啊…我……我不行了………」姐姐說著不然急速的晃送以來,陰道一張

一合的夾著我的陰莖,然後她停止了動作,趴在床上大口的呼吸著。

「波∼」我將陰莖從姐姐的陰道中拉了出來,然後從媽媽那裡抽出了手指。

「媽,姐姐不行了,
我幹你了。」我說。

「來吧。」媽媽說著壓在了姐姐身上,然後雙手用力的分開了陰道,我看

著那黑幽幽的小洞,然後將龜頭對準了用力的插了進去。媽媽壓在姐姐身

上,手指在她的滑滑的陰部攪動著。才開始休息的姐姐好像又有了活力似

的轉過頭來,同媽媽吻在一起,樣子極其的淫蕩。媽媽的陰道有寬敞又順

滑,抽動起來沒有任何的阻力,真是舒服,我抽動的速度也逐漸的加快。

「砰∼」正在我幹的過癮的時候忽然聽見了門響,我立刻拉出了陰莖,然

後向外面看,原來是爸爸不知道為什麼又回來了。

「姐,爸爸回來了,你出去應付一下吧。」我說著。

「知道了,記得是欠我的啊。」姐姐從媽媽的身體下面掙扎出來,然後將

睡衣整理一下跑了出去。

「我們怎麼辦啊。」媽媽問。

 我一聽用力的將媽媽抱了起來,然後向我房間走去,陰莖當然還插在媽

媽的陰道裡。媽媽用力的從我身跳了下來,「動作太大了,會被你爸爸聽

到的。」

 我拉著媽媽的手,媽媽抱著我們的衣服,看著在客廳裡幹的火熱的爸爸

同姐姐媽媽搖了搖頭,然後我們跑到了我的房間中,我把門關好。

「快點∼∼」媽媽這次仰面躺在床上,雙手扒著陰道口。

 看著媽媽著急的樣子,我立刻將陰莖插了進去,然後按住媽媽的乳房,

用力的幹了起來。媽媽將雙腿盤在我的腰上,承受著我一波又一波的進攻

。這種感覺真的不錯,偷偷的幹著爸爸床上的女人,我想著想著,不自覺

的手太用力了,媽媽立刻打了我一下。

「嘿嘿。」我傻笑了片刻,然後張口吻著媽媽。

「嗯∼」正在接吻的時候,媽媽忽然叫了起來,好在我用口將她堵住,她

的身體開始用力的晃動,盤在我腰上的腿也特別的用力。

 我知道她的高潮就要到了,於是更加用力了,伴隨著媽媽陰道的收縮,

我將濃濃的精液射到入了媽媽的陰道內。

「啊,慘了,你射到了我的裡面,要是懷孕怎麼辦。」媽媽說。

「那好啊,是個男的你和姐姐用,是個女的就給用啊。」我說。

「想的美,你爸爸呢?」媽媽說。

「呵呵,爸爸有姐姐就夠了。」我說。

 媽媽笑著又將我的陰莖含入了口中。我聽著外面姐姐同爸爸舒服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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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外傳<七>

一、《別夢劍寒》

絕情谷遠處一個隱密的瀑布,幾日未雨,瀑布的水量不像以往狂如奔雷,瀑
布下的水潭,清澈、波光漣漣,瀑布激起水潭不停歇的水花,潭心悄悄地泛起幾
許漣漪,突兒地,潭心冒出一個人頭,驕陽灑下的金黃,使此人臉上的水珠閃動
著斑斑顏色,白晰細緻的肌膚,正是豔名遠播的丐幫幫主、大俠郭靖的嬌妻--
黃蓉。

黃蓉甩了甩黑亮如飛瀑的長髮,潔白細嫩的手掌撥了撥臉上的水,再揉搓清
洗自己赤裸標緻的身體,一對豐美的乳房半漂浮的在水面若隱若現,姣好無瑕的
背,陽光和水波輕柔的拂著,透過清澈的水,仍可感覺到黃蓉纖細的蠻腰、修長
雪白的腿,靜養多日功體已完全回復的她,這幾天常趁著練功閒暇之時,到這清
澈的潭中沐浴清洗、悠閒的裸泳,讓自己身體感覺一些久未回味的清新,黃蓉想
起從前在桃花島無憂無慮、任性撒野的日子,與郭靖攜手江湖的時光,以及後來
日日征戰蒙古、武林,自己貞潔的身體被公孫止、自己徒兒、武三通、丐幫長老
任意姦淫,與楊過這段超乎禮教的戀情,不禁憂愁滿腦,再狠狠地潛入水中,任
冰冷按摩自己秀麗的臉。

水中的暗流輕輕遊走黃蓉赤裸白淨的胴體,每次黃蓉游近瀑布與水潭的交界
處,震撼的水流總激起黃蓉花瓣傳來一陣悸動,體質敏感的黃蓉禁不住留在瀑布
水流邊,纖細的手指輕觸自己的私處,在自己花瓣肉縫間遊走,身體一陣顫動,
雙腳覺得軟棉棉的,遂躺在一塊大石上,白玉般的身子,使潭水間更增色許多,
隨著手指活動速度增快,修長的腿漸漸張開,開始在自己陰蒂上與花瓣裡激動的
撫摸,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回想起幾天來與楊過的激情溫存,情慾溢滿
不能自己,黃蓉將大拇指按壓住陰蒂抖動,食指與無名指撫摸著沈兩片花瓣,緩
緩的將中指插入自己濕潤的花瓣中心,腦子裡想著楊過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插,
浸在手淫的快感。

突然,多年對戰的敏銳,感到四周窺伺的眼光,一縱身展輕功到放置衣服旁
,卻發覺衣服不翼而飛,黃蓉再展輕功,赤裸的胴體在陽光下如一敏捷的燕子飛
向瀑布旁,手指略一施勁捏斷一隻竹子,功力顯得棉柔而深厚,再折下兩片姑婆
葉和樹藤,將自己赤裸的動人美體包住,透過這件臨時的衣服,仍舊可以感覺到
黃蓉高聳的乳房、豐潤的美臀、纖細的蠻腰,而且露出一些遮不到的--滑潤的
肩、修長雪白的腿、半露的酥胸、光滑的手臂,黃蓉落地全神貫注的戒備著。

「這位美人,自己手淫多無聊啊,這裡有許多真才實料可以讓妳快樂哦。」
二十多個勁裝的男子從四周草叢跳出,為首的一人肥胖醜陋,帶著色瞇瞇的眼神
、淫邪的笑容續道:「老夫五十多歲,但房事仍如同少壯,可以讓妳爽翻天,我
可是這次皇上親點與蒙古和談欽差大臣,國舅王大人,女人我玩多了,但包括皇
上國色天香的妃子在內,我還沒見過向妳這麼美的女人,佼好的面容、清麗的模
樣、標緻的身材、修長白晰的大腿、高貴的氣質、慧黠的大眼、還有,嘿嘿嘿,
妳高聳的奶子、豐潤的屁股、濕透的下體、柔軟的陰毛、淫蕩的手淫,讓我的肉
棒都快要爆了。」

「那又怎樣?」黃蓉緩緩將竹棒由一個黑衣人的心窩抽出,道:「現在,叫
罵、恐懼都是沒用的,只要殺光你們,就不會有人知道有人看過我赤裸的樣子。」

王大人見到黃蓉談笑間舅結束了三個人的性命,卻一點也不見其驚惶恐懼,
繼續一臉的淫笑,說道:「好個潑辣的俏美人,小孩子們,都退到我身後,美麗
可人的小美人,何必那麼兇,我只是想幫妳壓壓慾火嘛,取這些小朋友的命幹嘛
呢?我的八名貼身護衛陪妳玩玩吧!」

醜惡的肥豬身後如鬼魅般飄出八個人,黃蓉施展打狗棒法同時直取八人的要
害,只見其中六人微微一退,兩人揉身攻上,一人細瘦如材,如鬼爪的手指一伸
,奪走了黃蓉的竹棒,黃蓉順著奪其棒人的猛勢,纖手一拍按向那人的心窩,那
細瘦如鬼的人心下一驚,迅速變招抓向黃蓉的手臂,黃蓉招式又變,兩隻手指插
向那人的雙眼,那人急將頭後仰以避,黃蓉趁勢將竹棒奪回,正欲刺向那人心窩
,黃蓉突然覺得雙腳一空,幾乎摔倒,黃蓉急提氣打了一個空翻,才剛站穩,一
手刀、一鬼爪同時襲向黃蓉如玉的飽滿雙峰,黃蓉趕忙竹棒一檔,竹棒與兩隻手
相交擊,轟然一聲,三人各退三步。

那兩人似乎有點訝異,道:「妳這娃兒有點來頭,竟然需要我們同時出手。」

黃蓉的驚駭不下於兩人:「黑冥教的“幽冥鬼爪”和楊家將的“楊家一十六
勢槍法化手刀”!?」

如肥豬的王大人開口笑道:「有見識!有見識!連這些消失已久的流派武學
都認識,看得出來你的內力比他們強一些,可是好像強不了多少,一對一妳一定
可佔上風,但只要我派兩個人,就可將妳手到擒來,對了,忘了跟妳介紹他們八
個人,他們是:」

「黑冥教第七閻王--鬼一:

黑冥教唯一存活者,幽冥鬼爪招式詭異狠毒。

楊家後人楊家後人--楊二:

楊家將僅存後人,失蹤已久,一手正宗楊家槍。

五毒教無指毒掌--毒三:

五毒教惟一傳人,百年前五毒教肆虐中原,後被正派人士聯手殲滅,其門人
用毒精細,無孔不入。

仁義霹靂門雷霆陣雨--雷四:

仁義霹靂門幫主之曾孫,霹靂門以炸藥著名,其門人之高手可以內力作炸藥
般攻擊,雷四因強姦其嫂而被逐出師門。

四川唐門嗜血執事--魔五:

二十年前四川唐門高手,後叛幫而去,成為黑道同盟無情執法者。

佛門正宗笑邪神--佛六:

邪神門人,如來神掌唯一傳人。

莫大虛空--莫七:

四十年煩透黑白兩道的黑道大老。

要命的小蟲--蔡八:

三十年嫉惡如仇的殺手。

他們的原名我都改了,直接叫他們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黃蓉道:「黑白兩道的頂尖高手?想不到,你有本事驅使這些人為你所用,
看來,你鞏固了相當的勢力,乾脆,皇帝讓你做好了!」

王大人笑道:「豈敢!豈敢!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絕輪不到我來做,我對皇上
可是忠心耿耿,皇上說太陽打西邊出來,我就找一千個證據、證人、學究,證明
太陽從西邊出來,皇上要西邊張家的俏女兒來爽一下,我就把東邊的趙、錢、孫
、李幾家的俏姑娘順便捉去給他,皇上愛玩,我就陪他玩,要吃喝嫖賭,我有的
是點子和地方,大美人,妳說,我算不算得上忠心為主啊?」

黃蓉怒道:「就是有你們這種敗類,大宋才會內憂外患頻仍,為國家、皇上
好,應據理力諫、痛陳其非,擬政策、抗外侮,如周亞夫、岳武穆、高先芝、蒙
恬、竇憲、班固,功名顯於世,萬人稱頌、後人景仰,這才是為人臣子應盡之道
!」

王大人一付快要笑死的樣子:「皇帝自己不正,怪到人臣身上,別笑死人了
!凡蓋昏庸驕愎的傢伙,最大的特徵就是喜歡聽順耳的話,賢君在上,賢臣才顯
其能,如唐太宗李世民在位,魏徵、房玄齡材盡其用,政令若灰暗不明,賢將良
臣只有危殆,因為他們愛說實話,死得就快,周亞夫與其子因購買喪葬法器,被
以“謀反”罪處決,岳飛以“莫須有”罪名死,其子岳雲跟著被殺,女兒懷抱銀
瓶投井自盡,家產沒收,一家大小充軍嶺南,高先芝與封常清橫越帕米爾高原軍
之所向,戰無不勝,把守潼關苦戰歸營,被一持詔書的宦官,將其斬首,向狗一
樣陳屍於亂草之上。」

黃蓉道:「蒙恬領軍三十萬,出擊匈奴、收復河套、修築長城,被賜自殺,
竇憲與文助手班固、武助手耿秉,揮軍大破匈奴,在燕然山勒石記威,滅絕了危
害中原五百年的大敵,班師回朝後被賜自殺,耿秉死的早倖免冤死,但死後被“
國除”侯爵,班固以六十一歲高齡被補入獄,受盡拷掠,活活打死,其弟班超雖
享功祿,未受冤屈,到了其孫子班始,被皇帝腰斬,一家大小,死了淨光,班超
小兒子班勇,以父親餘威,再定西域,後下獄苦打,出獄後死於家中,歷史我很
熟,不必你來說,即使上位昏庸,身為臣子,就算死也得力諫,這才是忠臣,才
為後世稱道,再說,只要作的正、行的直,又有何把柄給小人利用?」

王大人肥厚得眼皮,笑得抖下幾滴眼淚:「唐代侯君集再唐初混亂時代,大
破強敵吐魯番,結果他和全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綁赴長安鬧市一一處決
,血流成河,罪名謀反,他臨死前對行刑官道:“君集豈反者乎?”,問題不在
於“是否真的謀反”,而是“皇上認為他謀反”,人生下來,就是為了“活”,
而不是為了“死”而努力,父母生我,並非一定要我光耀門楣,但至少要好好的
活下去,為一個昏君而死,愧對天下、倫常,父母可不是為了“讓這小孩以後好
好的死”而生下我的,大美人,妳說是嗎?還是將妳美妙的軀體給我玩弄吧,妳
光溜溜的樣子、渾圓的乳房,光回想就受不了了,快過來親熱一下吧!時間拖太
長我的肉棒都要冷了!」

黃蓉怒道:「無恥!」

黃蓉揮棒往鬼一、楊二兩人臉上橫掃過去,勢挾勁風,甚是峻急。兩人連忙
仰後相避,這麼一來,下盤紮的馬步自然鬆了。黃蓉竹棒迴帶,使個「轉」字訣
,往其腳下掠去,兩人立足不穩,同時撲地跌倒。總算兩人功力精湛,上身微一
沾地,立即躍起,黃蓉腳飛起一大石撞向楊二的胸口,楊二轉身背迎,一陣金石
撞擊聲,石塊粉碎落地,楊二由背後起出半槍身、半槍頭,雙手一併,結合成一
支丈八鐵槍,黃蓉運使蘭花拂穴手穿過鬼一的幽冥鬼爪招式,差一點點中鬼一的
丹田大穴,鬼一大驚運勁轉身,堪堪避過一擊,黃蓉又使“落英神劍掌”拍向鬼
一背心,楊二挺槍相救,正欲刺向黃蓉,突然驚覺頭上異物急落,楊二舉槍一擋
,原來是一千斤大石,大石墜勁驚人,楊二運勁全身功力,將大石盪開,只覺胸
口氣血澎湃,眼睛一黑、心頭一甜,身子隨即軟倒,楊二急忙勉力以鐵槍撐地,
暫時支撐不倒,卻無力再戰。

王大人眼睛一亮:「打狗棒法?!落英神劍掌、蘭花拂穴手,妳是黃蓉?!」

黃蓉嬌媚的一笑:「沒錯,我就是黃蓉,即使你的護衛加起來內力勝我四倍
有餘,憑著打狗棒法、桃花島名家武藝、陣法,我有絕對的把握,殺光你們這群
混旦,大人您信不信?」

王大人大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給我一起上!」

突然身邊轉出一人,臉色蒼白無血色,口咬一支乾草,背上揹一把劍,劍無
鞘,劍芒一如青虹,是一把鋒利的好劍,腰脅邊一黑色皮鞘,看似一把厚重的刀
深藏其中:「“一招分輸贏,命薄無性命”,以八對一,羞也不羞。」

王大人見到這三十多歲的流浪客,道:「你又是誰,敢膽來管本官閒事?」

流浪客對曰:「天下人管天下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沒名字,朋友都
叫我刀劍浪子阿浪,在江湖上目前毫無名聲,不過將來肯定聲名大噪。」

王大人冷笑:「刀劍浪子?看來你出江湖的第一天,就是你在江湖的最後一
天。」

黃蓉一旁說道:「這位朋友,多謝你仗義援手,但這些人都是江湖成名已久
之人,請先走吧,日後我若有幸不死,定請你到寒舍喝幾杯。」

刀劍浪子道:「姑娘見笑了,小可豈是貪生怕死之徒。」話才說完,背上的
劍忽然一指,精妙的劍招與劍氣劃向笑邪神佛六,佛六一驚,如來神掌第七式“
天佛降示”往地上一轟,人沖天飛起,一翻身,又使出“天佛降示”,半空中一
道洶湧的氣流衝擊刀劍浪子,阿浪不慌不忙脅下刀又出鞘,阿浪迅速縱身飛起,
刀勢劃開氣流劈向佛七,佛七使出第四式“佛問迦羅”,雙手一合十夾住厚重的
刀,丹田一提,正欲吼出“獅子吼”,阿浪左腳一伸,將一隻臭鞋塞入佛六嘴裡
,兩人由空中落地,阿浪似笑非笑地看著佛六,說道:「笑鞋神,邪已經送你了
,怎麼不笑一下呢?」笑邪神一揮將邪丟棄,氣得瞪著大眼看著阿浪。

黃蓉眼見相助者武藝高強,甚至略勝先前所遇高手公孫止,心下一喜,舞出
打狗棒法,攻向餘下六人。

黃蓉使出打狗棒法,絆、劈、纏、戳、挑、引、封、轉八訣,配合她不知不
覺佈成的亂石陣,聲勢驚人,高手們眼見鬼一、楊二兩人吃了這一下苦頭,再也
不敢怠忽,六人各自運起絕學,凝神拒戰,眼前對手雖只是個似二十來歲的標緻
姑娘,卻如接大敵,攻時敬,守時嚴,避免進入石陣之中,遭六人圍攻,黃蓉打
狗棒法雖精妙,內力耗損下也漸感不支,黃蓉當下使個「封」字訣擋住六人的攻
勢,移動腳步,東突西衝。六個人跟著黃蓉竹棒攻守變招,眼見黃蓉向外衝擊,
六人大喜,不住倒退,要引黃蓉遠離石陣。不料退了十幾步,眾人突然腳在巨石
上一絆,原來不知不覺間竟已被誘進石陣。

六人心知不妙,只聽黃蓉連聲呼叫:「朱雀移青龍,巽位改離位,乙木變癸
水。」以竹棒與身後的內力挑動岩石,石陣急變。六個高手大驚失色,停下招式
待要察看周遭情勢,黃蓉的的竹棒卻又纏了上來。六個人腳下連絆幾下,站立不
穩,知道石陣極是厲害,陷溺稍久,越轉越亂,危急中大喝一聲,眾人一起躍上
亂石。本來上了石堆,即可不受石陣困惑,否則方位迷亂,料來只須筆直疾走定
可出陣,豈知奔東至西,往南抵北,只不過在十餘丈方圓內亂兜圈子,六個人剛
上石堆,黃蓉已揮棒打向腳骨,眾高手只得躍下平地,運功反擊,明明對方功力
遠不如己方,卻又無可奈何。

佛六一招“佛光初現”拍向阿浪,阿浪身形動也不動,好似束以待斃,佛六
突然覺得手掌一陣刺痛,原來阿浪的劍不知何時平胸指向攻來的手掌,佛六手掌
自動送向阿浪的利刃,受到重創。

阿浪趁勢再次出刀,由下而上劈向佛六,佛六一招“金頂佛燈”使出,突然
的光亮使阿浪眼睛一黑,阿浪害怕佛六趁機進襲,迴刀護身,一箭步跳開,佛六
果然又擊出“佛動山河”,兩塊大石撞向阿浪,阿浪忽然眼睛一紅,刀劍齊出,
刀氣劍勢如一瘋狂的惡犬撲向佛六,吞噬兩塊大石,襲向佛六,佛六見對方突然
使出詭異的猛招,大驚失色,雙手一分,一字排開,使出如來神掌第六式“佛光
普照”猛招相擊,砂石紛飛。

佛六一手按胸,嘴邊滲出血絲,慘笑道:「這是什麼招數?」

阿浪冷冷看著他:「刀行劍旋不留命,其中一式“天狗吞日月”,我在給你
一招的機會,“一招分輸贏,命薄無性命”。」

佛六道:「好!」如來神掌最終式使出,“萬佛朝宗”,砂石、樹木、花草
、二十個黑衣人被強大的氣流捲起,正如萬個尊者向如來朝聖,氣勢宏大驚人,
如龍捲風的氣勢衝向阿浪,阿浪在風中冷漠不動,刀劍瞬間出手,吼道:「“刀
行劍旋不留命第一式“,刀劍十字殺”。」一個十字的刀、劍氣流殺向龍捲風,
只見龍捲風忽然裂成四半,佛六一臉灰敗,阿浪衝到佛六面前,食指插入佛六眉
心,只見佛六緩緩斃上雙眼,身子軟癱死去,阿浪的肚子如蛇吞蛋般腫大,阿浪
又展輕功欺至楊二面前,楊二說了聲:「你要幹什……」話沒說完,阿浪食指又
插入楊二眉心,楊二如佛六般緩緩死去,阿浪的肚皮變得更大,接著,阿浪就坐
下來運功調息,像是吞完蛋的蛇在消化一般。

黃蓉在石陣中又拆十餘招,看見陣外阿浪打坐調息,不禁問道:「阿浪,你
沒事吧?」

阿浪答道:「姑娘不必理我,我有一點走火入魔,調息一番就沒事了!」

淫女

  淫女

  作者:張敏

  整理:Verbatim

  注:近日在一網站上看到此文,覺得有必要介紹給大家(雖然我本人不太喜口歡這種較極端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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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最初貼出本文的SMGIRL介紹:本文作者張敏,現年24歲,一年前畢業於廣州某大學,現就職於東南沿海某中等城市的一家外資企業,她早在讀大學之前就開始文學創作,但多數作品都未曾發表。

  《淫女》寫於1999年初,是她的第二部長篇情色小說,作品描述了一群SM女孩的經歷,文中深入細致地刻劃了各種各樣的性虐待與性受虐,其中包括殺戮等其它SM作品中較少見的情節。

  張敏之所以會創作《淫女》那樣的作品,是因為她本人就是一個極端的性受虐狂,現在她每天下班回到家裡,都會立即要求其同居的男友把她捆綁起來進行性虐待,其中最常用的一項就是電刑,其它還有絞刑、吊刑、用木板抽打臀部等等,目前她家裡專門辟出了一間約15平方米的房間作為她的受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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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上述介紹,我本人持半信半疑的態度,不過我準備用SMGIRL留下的張敏的EMAIL聯系一下,看看是否真有如此極端的人:)

  好了,還是先請大家觀看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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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盈,芳齡21,露露娛樂公司副總經理,常穿一條半舊的石磨藍牛仔喇叭 褲,緊身露腰T恤,性格內向,文靜,是六位淫女中最漂亮的一位,但她卻是一 位極為淫蕩的女孩,平時最喜歡吃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喜歡被人蹂躪。

  敏敏,芳齡20,露露娛樂公司淫具製作部經理,常穿一條半舊的淺藍色緊 身牛仔褲,腳蹬黑色高統皮靴,熱情奔放,極富野性,是六位淫女中最淫蕩的一 位,她是一位典型的性受虐狂,最喜歡使用電擊器、電子陰道按摩器等淫具來摧 殘自己的胴體。

  曉妮,21歲,平時最愛裸體,除了紅色高統皮靴、紅色皮胸罩以及長及肘 部的紅色皮手套外,其它什麼都不穿,她終日沉溺於肉慾之中,對搞同性戀情有 獨鍾,是露露娛樂公司妓女部經理。

  夏露,22歲,露露娛樂公司總經理,平時常穿一條舊的石磨藍緊身牛仔短 褲,腳蹬黑色高統皮靴,對心愛的男人常採取主動攻擊,用自己的肉體來征服對 方,是六位淫女中最性感的一位。

  佳儀,芳齡19,露露娛樂公司情色表演部經理,常穿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 一步裙,她對性的追求熱烈奔放,最喜歡被人輪姦,對她來說,做女人的目的就 是為了讓男人玩弄。

  張欣,芳齡19,露露娛樂公司情色培訓部經理,常穿一條髒兮兮的石磨藍 緊身牛仔褲,是六位淫女中性慾最強的一位,每次性交都必須使用電擊器、電子 陰道按摩器等淫具才能使她徹底滿足,而且她最喜歡被人蹂躪、摧殘,是一位不 折不扣的性受虐狂。

  ===================================

  一、愛穿牛仔褲的漂亮女孩

  盈盈與敏敏是大學的同學,她們的父母均早亡,靠著勤奮學習終於獲得了獎 學金,從而上了大學,盈盈學的是外語專業,敏敏則修工科。為節約費用,她們 共同租用一套公寓,並以姐妹相稱。

  她倆都長得非常漂亮,有著超一流模特的身材,身高1.70米,是公認的 校花,而且她們還有一個共同點:這就是她們都喜歡穿牛仔褲。

  敏敏則穿一條也是幾個月未曾洗滌的半舊的淺藍色加厚緊身低腰牛仔褲,大 腿及臀部也被磨得發白發黃,腳下蹬一雙黑色高統皮靴,給人一種野性美。她留 著長髮,大大的眼睛,笑起來有兩個好美的酒窩。她性格外向任性,特別活潑, 身材極性感,高聳的乳峰,圓翹的臀部,平坦的腹部以及極為惹火的修長而豐滿 的雙腿,令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不得不想入非非。

  ===================================

  二、初嚐飄飄欲仙的性快感

  一天晚上,她倆去看錄像,可是不知怎麼搞的,錄像放了一半,突然卡擦一 聲,跟原先劇情不同的影像切了進來,只見男主角把女主角的大腿八字分開,讓 陰部盡量露出且張得大大的,男主角手持一根特大號的陰莖,來個餓虎撲羊式, 朝著她的脹卜卜的陰戶一插,女主角的淫水早已是泛濫成災,於是「唰!」的一 聲便全根盡沒。那男主角像一匹發狂的野馬奔騰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 落一高一低,次次是那樣的來回抽插,而女主角那兩扇肥厚陰唇也一開一合一張 一收地緊緊咬著那粗大的陰莖不放。

  盈盈只看得臉上直發燒,渾身燥熱不安,特別是從陰部傳來的一陣陣燥動, 令芳心亂跳。她偷偷轉頭去看敏敏,卻見敏敏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接下去的鏡頭全是各式各樣的淫亂場面,有性交、口交、乳交、同性交媾, 還有二對一、三對一性交場面,甚至還用電擊等來達到高潮的變態性行為……

  在回公寓的路上,盈盈發現自己陰部已經濕透了。

  到家後,敏敏往床上重重一倒,臉上紅撲撲的,右手緊緊地按在陰部,左手 則不停地揉搓著自己高聳堅挺的乳房。

  「妹,你怎麼了?」盈盈問。

  「姐,我……」敏敏嬌羞地說:「我下面癢得厲害……」

  盈盈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說道:「姐姐也一樣,只是這裡沒有男 人,由姐姐來幫你好嗎?」

  「好……」

  盈盈於是走到敏敏床邊坐下,拿開敏敏緊按在陰部上的手,只見牛仔褲陰部 處已濕了手掌大的一塊,盈盈俯下身去聞了一聞,是一股濃濃的淫水(注:即淫 液,又稱愛液,是一種無色透明而滑粘的液體,一般在性興奮時由陰道和前庭大 腺共同分泌。普通女子分泌的淫水量極少,僅有幾滴,用於潤滑陰道,如果在性 交前服用了淫藥或者她是一個淫蕩的女子,則淫水分泌量會大大增加!)氣味。 於是會心一笑,故意問道:「妹,你褲子尿濕了?」

  「不是嘛,人家是……」

  「是什麼?」

  「姐,你真壞!你是故意的嘛!」敏敏臉色緋紅,故作嬌羞地道。

  「你不說,姐就給你一點厲害嚐嚐。」

  說完,盈盈就將右手插入敏敏的兩大腿間並隔著褲子用力按捏敏敏的陰部。 敏敏身子微微一震,隨即自動張開兩腿,以便讓盈盈的手有更大的活動餘地。

  隨著盈盈的愛撫,敏敏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嘴裡不停地發出呻吟聲。

  「啊……啊……唔唔……啊……好……好舒服……好爽……啊啊啊……」

  這時盈盈的身體也燥動起來,只覺得陰部有一種被電擊似的酥麻感,於是對 敏敏說道:「妹,你也給我弄弄,好嗎?」

  「好!」敏敏道:「哇,姐,你也尿出來了呢!」

  「去!」盈盈低頭看了看陰部,果然牛仔褲已被淫水打濕了一大塊,「快幫 我弄弄!」隨後抓起敏敏的手按在自己的陰部。

  敏敏見狀一個翻身,把盈盈按倒在床上,調轉身把臉埋在盈盈的陰部,開始 邊按捏邊狂吻盈盈的陰部。

  這一吻,把盈盈吻得甜蜜極了,她臉上漸漸升起了一朵紅艷的桃花,渾身開 始發抖,像蟲一般地在床上扭來扭去,嘴裡不停地呻吟:

  「哎唷……哎唷……好……好痛快呀……好爽……哼……啊啊……」

  敏敏見狀更不停的吻捏弄著。

  而與此同時,敏敏的陰部也正好對著盈盈的臉,於是盈盈一把抱住敏敏的大 腿,開始隔著牛仔褲吮吸敏敏的淫水。

  那淡黃色透明的、滑滑的液體透過敏敏那緊繃繃的牛仔褲,被盈盈大口大口 地吸進嘴裡。

  不久,敏敏就被吸得慾火中燒,淫蕩地叫道:「我……我那陰道裡……好癢 ……好癢喔……」

  很快,敏敏的舌頭在口腔中顫抖了起來,她的陰道已經癢得非常厲害,淡黃 色透明粘稠的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湧出。

  「快……快……我……我癢……死了……哼……」敏敏的媚眼已經細瞇得像 一條縫,細腰扭擺得更加急。

  「我……我不行了……要丟……丟……好美……好舒服……唔唔……姐…… 你……你好棒……我……我爽死了……我要上天了……尿……尿出來了!哼…… 嗚……啊啊啊……」

  敏敏全身一陣劇烈抽搐,雙腿猛蹬數下,乳白色的淫精自陰道中噴射而出, 透過牛仔褲,全部被盈盈吞入口中。

  (注:淫精是一種乳白色滑粘的液體,一般在性高潮時由陰道壁中滲出,普 通女子分泌的淫精數量僅有幾毫升,且常與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而不易區分。如 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藥或者她是一個淫蕩的女子,情況則不同了,她們的淫精分 泌量會大大增加,一般有50至60毫升,最多可達100毫升!)

  敏敏有生來第一次嚐到了高潮的快感。

  而此時的盈盈由於吸入了大量滾燙的淫精,只覺得以陰道為中心開始攣痙並 迅速擴展到骨盆和全身,口中不停地浪叫著:

  「啊唷……我忍不住了……爽極了……要丟了!妹……快狠狠地……幹…… 快幹……猛力幹……丟……要……丟了……快幹……快幹……丟了……」

  漸漸地,盈盈感到精神愈來愈緊張了,渾身的血脈已經沸騰了似的,慾火升 到鼎點,身體也像快要爆炸了似的。

  「啊……」隨著一聲慘叫,盈盈像遭到電擊似的全身一挺,一串熱辣辣的淫 精,一種像牛奶般潔白無瑕的乳狀液體,如連珠炮似的從陰道深處直射出來,這 樣她窒息了,她癱瘓了,也滿足了,靈魂輕飄飄的隨風飛揚……

  這也是盈盈有生來第一次達到性高潮。

  盈盈和敏敏幾乎同時達到高潮後,雙雙酥麻麻地倒在床上,閉著眼睛回味著 剛才那飄飄欲仙的快感……

  過了好一會兒,敏敏對盈盈道:「姐,我還想要……我們脫了衣服,再幹一 次好嗎?」

  「好!」

  於是,姐妹倆脫了襯衫和牛仔褲,露出了潔白的極其美妙的胴體。

  接著,她們又開始脫胸罩和內褲,盈盈和敏敏的內褲,與其說是褲,還不如 說是一條白色的帶子,僅僅5厘米寬,緊緊地繃在大腿上,下腹部濃密烏黑的陰 毛幾乎完全露在外面,由於剛剛進行過性活動,陰部及大腿根部全都是粘稠的淫 水,內褲幾乎全濕了,半透明地繃在高高隆起的陰阜上。敏敏坐到床上,分開雙 腿,低頭去看自己的陰部,只見透過濕漉漉的半透明的內褲可見兩片肥厚的大陰 唇,中間現出一道深溝,使女人那最美妙之處暴露無遺。

  盈盈和敏敏迅速脫掉內褲和胸罩,然後擁抱在一起,兩嘴相對,相互親吻對 方,同時兩人的陰部也緊緊貼在一起並用力摩擦。

  「唔……唔……姐……這樣不能……能解癢……我……下面癢得厲害……」 敏敏不停浪叫。

  「姐……也是……姐……用嘴吸……吸你……陰部……好嗎?」

  「好!」於是她們重新調頭相抱,相互把臉埋在對方的陰部,拚命吮吸對方 的淫水。

  「啊……!」

  隨著盈盈的嘴唇對準敏敏的陰道開始吮吸,敏敏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慘叫, 隨即猛地抬起臀部,並用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盈盈的頭!與此同時,盈盈的陰部 也已湊到敏敏跟前,於是她一把抱住盈盈的兩條大腿,用手指分開她的兩片大陰 唇,伸出舌頭直刺盈盈的陰道!

  「唔……」正在大口吞咽淫水的盈盈一感到敏敏的舌頭侵入自己的陰道便有 如被拋到快感的漩渦裡,悶哼一聲,一股淫水自陰道噴出,澆了敏敏一臉!

  「好……好痛快……」

  「啊!啊……我要……丟……丟了……啊啊啊……」她們邊不停地吮吸對方 如泉水般湧出的淫水邊大聲地浪叫著……

  不久,她們又一次雙雙丟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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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電擊淫樂與欲仙欲死

  這一晚,盈盈和敏敏一直幹到東方發白,各自都丟了八、九次身子。

  第二天早上起來,兩人沖了一次澡,開始穿衣服。

  「哇,我的褲子還是濕的,怎麼穿去上課啊?」盈盈突然驚叫起來。

  敏敏一看,果然姐姐的牛仔褲襠部還是潮濕的。

  「那有什麼嘛!我的牛仔褲也是濕的,照樣穿去唄!」敏敏摸了摸自己的陰 部,淫蕩地說:「濕的才性感呢!」

  盈盈朝敏敏看去,果然,敏敏牛仔褲的陰部還有一大塊淫水的濕斑呢!於是 她笑了一笑,從容地穿上了濕了陰部的牛仔褲,然後披上一件風衣,與敏敏一道 上課去了。

  上課時,她們雖然睡眠不足,但由於對昨晚的口交很滿足,因此,精神很愉 悅,一點也不覺得累。

  下午沒課,敏敏到街上去租了一盤錄影帶,拉著盈盈回家看片去了。

  這是一部講述性受虐狂與性施虐狂的片子,非常精彩,把盈盈和敏敏直看得 淫水橫流,上午剛被體溫烘乾的牛仔褲又一次被淫水浸透了。

  其中,盈盈和敏敏對片子中男女主角用電擊來增進性慾的方法非常感興趣, 於是她們馬上買來了零件,敏敏憑著學過的知識,很快安裝成一部簡易電擊發生 器,可以放出60伏左右的電流。

  「姐,你先來樂樂。」敏敏晃晃手中的電極,覺得陰道已開始痙攣。

  「好!」盈盈順從地躺到床上,四肢呈「大」字型分開,敏敏則拿來皮帶把 盈盈的四肢綁到床架上,然後開始安裝電極。

  電擊器的陽極有兩個,形狀如同戒指,但比戒指要稍小一些;陰極則只有一 個,柱狀,大小與香煙相仿。

  敏敏把兩個陽極塞入盈盈的胸罩內,並套到那業已勃起的乳頭上,接著她又 鬆開盈盈的牛仔褲扣子,拉下拉鏈,拉起內褲,用姆指和食指分開盈盈的大小陰 唇,把棒狀的陰極夾入兩唇間(由於是第一次使用,怕陰道太嬌嫩,故沒有放入 陰道內)。最後又拉上牛仔褲拉鏈,扣上扣子。

  「姐,開始了,好嗎?」敏敏問。

  「唔。」盈盈已經很興奮了。

  敏敏輕輕地按了一下電擊鈕,一陣強大的電流通過盈盈的身體,盈盈只覺乳 房和陰部一陣劇痛,同時伴隨著電擊的酥麻感,令她的嬌軀猛地彈跳起來,隨即 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

  「姐,爽嗎?」等盈盈安靜下來後,敏敏問道。

  「太……太刺……激了……再來……來……最好……每次電擊的時間……長 ……長一點……直到……我……我……丟了……為止……爽……爽斃了……」盈 盈喘著粗氣,浪聲浪氣地說著。

  於是敏敏一次次地按下電擊鈕,而且手指按在電扭上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盈盈已經非常非常興奮了,大量的淡黃色的淫水從陰道噴出,透過緊繃繃的 牛仔褲,流到雪白的床單上,濕了一大灘。

  隨著電流一次次流過盈盈的胴體,她的口也一次比一次張得更大,身子抽搐 也一次比一次厲害,叫聲也更誇張更慘烈了。

  沒幾時她口齒不清地呼喚起來:「不要了……好痛……痛……我不要做…… 了好不好……」

  有性虐待狂傾向的敏敏沒回應她,而是更用力地去按電鈕,因為看著盈盈被 電擊的慘狀,敏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一邊電擊盈盈,一邊想像著一會兒 後自己被電擊時的情景,這樣持續了百來次後,在盈盈狂亂的呻吟和慘叫聲中, 敏敏發出了一次持續10秒鐘的長時間電擊,只見:

  盈盈慘叫一聲後,全身肌肉緊繃,身體彎成弓形,並不停顫動,雙手抓緊被 單,張大了口,發出極度痛苦的「」聲。

  電擊過後,她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 悶聲地叫著:「喔!別動了……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啊……」 與此同時,在她的陰部,熱流激蕩,玉漿四溢,一股股滾燙的淡黃色的淫水和乳 白色的淫精由陰道而射出體外。

  「啊!啊!……喔!」她的四肢一陣抽搐,胴體一陣顫動之後,便完全癱瘓 了。

  經過30多分鐘的脈沖狀電擊,盈盈終於在極度痛苦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性 高潮。

  這時的敏敏也已極度興奮,她的淫水正透過牛仔褲不停地滴到地上,已在地 上積聚了一大灘淫水。

  「姐,告訴我你的感覺嘛!」敏敏露出一身騷態。

  「妹,太爽了,陰部和乳房遭電擊時的那種極度的疼痛和快感,真是太…… 太……爽了,無法用語言形容,等會你自己體會吧!」

  盈盈還深深地沉浸在性高潮的愉悅中,接著她又淫聲淫氣地說道,「你快吸 吸我的陰部,那裡有好多淫水,可以美容的,不要浪費了……」

  「好!」敏敏便把臉埋到盈盈的兩股間隔著牛仔褲去吮吸她的淫水。

  突然,敏敏聞到一陣強烈的小便的臊味,便說道:「姐,你小便真的失禁了 呢!」

  「電擊的嘛!等一會你也會的!」

  「這麼厲害啊?」說著,便用嘴對著盈盈的陰部猛吸起來,把盈盈的淫水連 同小便一起都吞了下去。

  「姐,你要不要吃一點?」敏敏抬起粘滿淫水的臉龐,浪聲地問。

  「要的!要的!」盈盈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於是敏敏吸了滿滿一大口淫水,然後吻住盈盈的嘴,把它吐入盈盈的口中, 盈盈如同得到瓊漿蜜液似的一口吞下!吸完了盈盈的淫水,敏敏又趴在地上把自 己流在地上的淫水也一同吸了下去。

  「妹,快給我鬆綁,該你來了!」盈盈休息一陣後已恢復了一些,於是敏敏 給盈盈解開捆住四肢的皮帶。

  「哇!姐,你的陰部都腫起來了呢!」在取電極是敏敏驚叫道。

  只見盈盈那原本豐滿肥厚的大陰唇紅紅的已腫得像饅頭大小,敏敏小心地分 開大陰唇抽出電極,見那嬌嫩的小陰唇上已有一處被燒成了黑色,敏敏知道那是 電流的入口。

  盈盈起來後,敏敏也開始體驗電擊所帶來的特殊快感,盈盈為了報答妹妹, 於是第一下就來了一次長達10秒鐘的電擊。

  敏敏的胴體對電流特別敏感,「啊!……」只見敏敏一聲慘叫,全身繃成弓 形,顫動不已,雙手緊抓被單,媚眼圓睜,張大了口,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美 麗的臉龐已由於極度痛苦而扭曲。

  電擊過後,她用牙齒緊咬朱唇,四肢亂蹬,開始痛苦地抽搐,並發出了極度 痛苦的呻吟聲:「啊……我、我不行了……要丟……丟……好美……好舒服…… 嗚嗚……電擊……好爽……我……我要上天了……尿……尿出來了……哼……唔 ……啊啊啊……」

  這時敏敏的尿道再也不受大腦控制了,只見隨著一陣「唰唰」聲,敏敏的小 便噴射而出。「啊!……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與此同時,在 她的陰部,一股股滾燙的淫水也從陰道蜂湧而出,香艷絕倫。

  ……

  半個多小時後,敏敏終於連續第三次達到了高潮,在電擊的劇痛和酥麻感中 獲得了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非常滿意。

  「姐,用電擊來獲得快感真帶勁!」敏敏騷態畢露地說:「書上說『欲仙』 的快感是比較容易獲得的,『欲死』的快感才是最高境界呢!電擊已經使我有了 『欲死』的感覺呢!」

  「我也是,可是有一點不好,」盈盈摸了摸陰部說:「現在電擊都過去快一 小時了,可我還是處在小便失禁狀態呢,真羞人!」

  「錄影帶上不是說嘛,經常使用電擊器有可能造成終生小便失禁呢!」敏敏 一點也不在乎。

  這一晚,盡管電擊取樂消耗體力很大,但兩人還是輪流上陣,各自電擊了三 次,直到東方露白,她們仍意猶未盡,盈盈道:「電擊器確是一種最好的淫具, 只是用起來太麻煩了,如果隨時隨地就能用就好了!」

  「對!」敏敏附和道:「如果能夠買到錄影帶中的那種真正的電擊器就太好 了!」

  「就是嘛!」盈盈道。

  「不過,我們可以把我們原先的電擊器改裝一下……」敏敏想了想道。

  「怎麼改裝?」盈盈好奇地問。

  「你看我的!」敏敏說著就起床動手幹了起來。

  只見她拿出一套內衣,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在短褲的襠部貼了一塊 導電橡膠,又在胸罩的兩個乳杯中心各放置了一塊導電橡膠,並用一根細導線將 這兩塊導電橡膠連接起來,最後從胸罩和短褲上又各引出一條電線。

  「成了!」敏敏說道。

  說著,敏敏脫掉原先的內衣,穿上剛剛改製過的內衣,然後又穿上牛仔褲和 上衣,將兩條電線從腰間拉出接到原先使用的電擊器上,並將電擊器掛到腰上如 同一台CALL機!

  盈盈明白了,她一手捂著陰部跳下床來,說道:「妹,我幫你插上電!」

  「好!」敏敏已經難以控制自己,她那極度敏感的陰部和兩個乳頭可以非常 明顯的感到導電膠的存在。

  盈盈把從電擊器中伸出來的長長的電線的一頭插到電源插座上,然後說道: 「妹,好開始了!」

  敏敏低頭看了看腰間的電擊器,電擊器上紅色指示燈已經亮了。敏敏猶豫了 一下,隨即將控制鈕調到連續檔,然後盯著電擊開關又猶豫了。

  電擊是極度痛苦的,敏敏心裡非常明白,雖然她需要這種痛苦,但要對自己 進行電擊,敏敏還是有些怕。

  但是這種猶豫並沒有持續幾秒鐘,極度淫蕩的敏敏終於按下了對自己進行電 擊的按鈕!

  「啊!……」隨著一聲長長的慘叫,敏敏猛的跳起來,隨即雙腿一軟,被擊 倒在地。倒地後,敏敏四肢呈「大」字形的張開,全身緊繃,所有關節都呈強直 狀態,雙眼圓睜,嘴唇發紫,口中發出「呼呼」聲,隨著電流連續不斷的通過身 體,全身不停顫抖、痙攣。

  盈盈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淫水順著潔白修長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

  一分鐘後,盈盈替敏敏切斷了電源,急切地要求道:「妹,快替姐也做一套 電擊內衣穿穿!」但此時敏敏已昏死過去,她那極嬌弱的身軀在遭受如此嚴重摧 殘的同時也獲得了最大的快感,她狂洩著淫精達到了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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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手淫表演與窒息淫樂

  在以後的幾天裡,盈盈和敏敏一直沉迷於肉慾游戲中,她們想方設法採用各 種辦法使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獲得高潮。同時淫亂的技巧也越來越高明,動作也越 來越淫蕩,終於使她們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淫女!

  「姐,我手淫給你看,好不好?」敏敏嬌羞地問。

  「好哇!我的小淫女!」盈盈也是浪態十足。

  她們已經二十多歲了,這種年齡的女人是沒有人不手淫的,只不過過去在夜 晚寂寞時或看過情色小說後,才在被窩裡悄悄的安撫自己而已。

  於是敏敏站在房中央,脫去衣服。

  現在敏敏身上只剩一條緊繃在大腿間雪白的三角褲了。

  敏敏雙手按在酥胸上,她的乳房是圓錐型的,發育得比一般人大得多,手指 剛碰到豐滿的乳房時,她只覺一陣昏暈,接著便開始熟練地揉搓起來……

  很快,敏敏露出了恍惚的表情。

  這時,她雙腿已發軟,於是坐到床上,左手放在床上支撐上半身,然後右手 放在乳房上。

  豐滿的乳房,用一隻手是沒有辦法完全覆蓋住的,只見:她的右手置於左乳 上,用手指夾住新鮮粉紅色的乳頭,不斷的在揉擦,左手兩指則放於陰阜上下揉 搓。長長的秀髮隨著頭部向後仰,在右胸前飛揚著。修長的玉腿則時張、時夾。 緊閉的雙眸,微張的朱唇間發出誘人的悶哼聲。

  不停的揉搓愛撫使敏敏越來越興奮。

  「哇!你的乳頭好像大起來了呢!」盈盈問。

  敏敏無法反駁,因為她自己都感覺出乳頭硬挺,性感也愈來愈強。

  在性感的刺激下,敏敏甚至於產生想立刻伸手到已經有騷癢感的下體去撫摸 的衝動。

  「好,弄下面了!」盈盈在催促,並抓住敏敏的雙腿用力分開。

  敏敏順從地把右手慢慢移到下體。

  雙腿握在姐姐的手裡,在微微抬起膝蓋的姿勢下,敏敏從三角褲上慢慢撫摸 敏感的陰蒂。指面在那裡摩擦,大腿根隨著跳動。

  「啊……已經濕了……好痛快……」敏敏夢囈般地說著。

  敏敏逐漸進入她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裡,雙手手指隔著三角褲在陰唇上上下撫 摸。接著,她的手又插進三角褲裡去撫摸陰蒂。

  這種樣子美妙極了。

  「唔……唔唔……好癢……癢……好……舒服……」敏敏自己也不敢相信會 有這樣強烈的快感,於是本能的感到恐懼不安。可是,又希望能有更強烈性感的 慾望,勝過了羞恥心。

  「啊……」強烈的刺激感,敏敏忘我地大叫。

  這時,盈盈一把脫去敏敏的三角褲,她的身上已是一絲不掛。對現在的敏敏 而言,不知為何反而感到舒暢。她大膽地把雙腿更向左右分開,同時挑撥性地扭 動屁股,壓抑的性慾,一下子全排洩出來了。

  盈盈感覺出敏敏的變化,瞪大眼睛,看著她的手指美妙的活動。

  這時,敏敏茂密的陰毛因大量溢出的淫水而粘在恥丘上,微微開啟的陰唇, 露出深紅色的粘膜。雪白的中指在溪溝四周的陰唇上摩擦,其餘的手指在陰蒂上 輕輕按壓。

  盈盈火熱的眼光射在敏敏毫無遮掩的大腿根上,那充滿著健康美的大腿,不 停地痙攣,同時還不時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搖擺,偶爾夾緊雙腿,互相摩擦, 臉上露出淫蕩的表情。

  還是處女的敏敏,竟然會這樣貪婪的追求快感,以美妙的技巧手淫!

  俗話說,女人都是蕩婦,一點也沒有錯……

  這時,盈盈再也忍不住了,再度抓住正陶醉在快感裡的敏敏雙腿,用力拉開 來,俯身撲在敏敏的胯下,狂吻她的陰部。

  敏敏的陰部顫抖一下,強烈的快感,幾乎使敏敏完全掉入情慾的漩渦裡。

  於是忍不住發出尖叫,後背變成拱形:「不要……啊……不能這樣……啊啊 啊……」敏敏口中雖然說「不要」,但行動上卻拚命抬高屁股,以迎合盈盈的親 吻。

  不久……

  「啊……啊啊……我要來了……來了……啊啊啊……」巨大的快感使敏敏快 要哭出來,全身僵硬,粉腿亂蹬,狂飆而出的淫精噴了盈盈一臉,敏敏昏暈過去 了。

  ……

  「妹,姐想用窒息法來淫樂,你幫我一下好嗎?」當敏敏醒過來時,盈盈問 道。

  「窒息淫樂」是她們昨晚剛從「A片」中學來的新方法,如果一個人獨自做 的話,有可能因操作不當而死亡,但兩個人配合起來搞,那就萬無一失了。

  「好哇!」

  於是盈盈脫光衣服,仰躺在床上,敏敏拿來一根早已準備好的粗麻繩,勒住 盈盈的脖子並在後頸處打一個活鬆緊結,然後把繩的一頭繫在床幫上,而另一頭 拉在自己手中。

  「姐,準備好了嗎?」敏敏躍躍欲試。

  「好了,絞吧!」盈盈一手按乳房,一手摸陰部:「可別手軟喔?」

  「才不會呢!」敏敏淫浪極了,「保証你痛快得欲仙欲死!」說著她慢慢地 拉緊繩子。

  「啊……啊……」盈盈痛苦地呻吟起來,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本能地 用手去拉匝在脖子上的繩子,但淫慾驅使她不要這樣做,於是她又去摸自己乳房 和陰部。

  繩子越收越緊……

  這時盈盈幾乎已不能呼吸,性感的嘴越張越大,喉嚨裡發出一些模糊不清的 呻吟聲,但她的手還在頑強的撫摸,搓捏……

  盈盈的意識模糊了,她只覺得一陣一陣快感從陰部升起並迅速傳遍全身,乳 房也發脹挺起……

  啊!好美的感覺,盈盈發覺自己飛起來了,全身輕飄飄地,一點勁都沒有。 啊!脖子不痛了,還癢癢的,好舒服,特別是陰部。啊!那種快感,妙不可言, 啊!我上天了,上天了……

  敏敏一邊慢慢收緊繩子,一邊色迷迷地看著盈盈,只見盈盈美麗的臉由於痛 苦而扭曲了,她一邊呻吟,一邊不停地手淫,兩條修長性感的大腿還時不時地蹬 動幾下,在陰部,淡黃色透明的淫水如同小便失禁般地不停自陰道湧出。

  慢慢地盈盈抽搐劇烈起來,兩隻玉手已不再撫摸自己,突然在一陣劇烈痙攣 之後,盈盈的小便噴射而出,飆起兩尺多高,與此同時,一股乳白色淫精也從陰 道中噴出!

  敏敏知道姐姐已達到了性高潮,於是趕緊放鬆繩子,一頭撲到盈盈的陰部, 她先舔乾淨沾在盈盈大腿根部,下腹部及外陰處的淫水,然後又扒開盈盈的大小 陰唇,狼吞虎咽地去吮吸留在陰道裡面的淫精。

  ……

  「姐,你剛才真騷,淫水真多,嘻嘻!」盈盈醒來後,敏敏邊吻姐姐脖子上 深深的繩印邊與盈盈調情。

  「是嗎?我看你也浪的可以!」盈盈指著敏敏那濕漉漉的牛仔褲襠部,回敬 道。

  「嘻嘻!」敏敏摸了摸自己陰部,有些不好意思。

  「姐,我想把小便解到你的身上,好嗎?」敏敏一邊看著盈盈穿衣服一邊問 道。

  「好啊!」盈盈一口答應。

  於是盈盈重新在床上躺好,敏敏則雙腿分開跪著跨騎在盈盈的身上,開始小 便。只見隨著一陣輕微的響聲,從敏敏那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原本就濕漉漉的陰 部滴下水來,水流不斷擴大,最後變成一股小瀑布。敏敏扭動陰部,把小便均勻 地解在盈盈的下腹部、陰部以及兩條大腿上。盈盈那條石磨藍牛仔褲被小便弄濕 部份顏色開始變成暗藍色,同時原本就又厚又硬的重磅牛仔布一遇水就變得更加 硬梆梆了。

  解完小便,敏敏從盈盈身上下來,她看著盈盈那濕漉漉的下身,心裡充滿了 虐待的快感。她彷彿感到,盈盈就好像是自己的奴隸,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虐待 她……

  而此時的盈盈則沉浸在另一種快感裡,她好喜歡又濕又硬的牛仔褲緊緊繃著 身體的那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想著想著,突然陰部一陣痙 攣,洩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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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淫藥使敏敏必須被男人強姦

  「姐,你看!」敏敏一回到家立刻拿出一包東西給盈盈看。

  「這是什麼?」

  「淫藥!催情用的,是日本產的,聽說很靈光呢!」敏敏說著又拿出好多包 淫藥:「我買了一打,這下可要爽斃我們了!」

  「是嗎?」盈盈也興奮起來。

  「我先試喔?」敏敏說完就打開一罐飲料,把淫藥倒入,然後就一口氣喝了 下去。

  五分鐘後,敏敏就覺陰部開始發熱發癢,接著感到乳房發脹變硬,全身開始 燥熱起來。

  「啊!藥效……來……來得好快!」敏敏已是臉色緋紅,呼吸急促,同時她 的手變得不安穩起來,開始愛撫自己。

  「啊……好難受……下面好……好癢……癢得厲害……我……姐……快幫幫 ……我……」敏敏邊說邊扭動身體在地上打滾:「姐……嗚……嗚……我的陰部 ……快……」

  藥吃下去才五分鐘,這藥好厲害!盈盈見狀,趕緊去撫摸敏敏的陰部,只見 此時敏敏的牛仔褲陰部已被淫水浸透,於是忙用嘴去吸,還邊吸邊擠捏敏敏的陰 部,就像擠奶一樣。

  「啊……啊啊啊……」幾分鐘後敏敏終於洩了身子。

  盈盈見狀剛要直起身子,誰知敏敏抽搐一陣後並沒像往常那樣鎮靜下來,而 是又一次瘋狂起來,身子像蛇一樣在地上扭動,並不停地抽搐,痙攣,口中呻吟 不止,令盈盈吃驚的是,敏敏大約10分鐘就達到一次高潮,短短半小時來就已 洩了三次身子!盈盈知道,女人雖然可以連續獲得高潮,但像敏敏那樣無止境地 洩下去,那是誰也吃不消的!

  怎麼辦呢?

  盈盈想到用電擊器去幫她,敏敏不是一直穿著「電擊內衣」嗎?於是盈盈拿 出電擊器,走到在地上掙扎不已的敏敏身邊,連上她腰間的兩根電線,並接通電 源,然後調到連續檔,按下了電擊開關。

  「啊……」敏敏被電得慘叫起來:「好……好舒服……爽……電……」隨著 一次次電擊,敏敏很快又一次到達高潮並昏了過去。

  盈盈見狀拔掉電源,收好電擊器,誰知敏敏又呻吟起來,原來敏敏還沒有滿 足!淫藥還在控制著敏敏的胴體。

  盈盈已是無計可使!

  怎麼辦呢?

  啊,有了!原來盈盈想到了同班同學曉妮,她知道曉妮在一家情色旅館兼職 打工,這家旅館專門供想作愛而又沒地方的男女開房用,在這種地方工作的曉妮 一定對這方面很內行,她一定知道該怎麼辦!

  於是盈盈趕緊帶上一包淫藥去曉妮住的公寓。

  曉妮正好在家,她的男朋友也在。盈盈忙把曉妮拉到一邊,把事情經過說了 一下,並拿出淫藥給她看。由於不得不把自己姐妹相互淫樂的事說出來,盈盈感 到很難為情,臉都紅了。

  曉妮接過淫藥一看,驚道:「我用過這種淫藥,女人吃了這種藥後,淫水分 泌量可以增加好多倍,而且一定要被男人連幹三次以上,充分得到了男人的精液 才行哇!」

  停了一停,曉妮又說:「這種淫藥在日本也剛上市,很霸道的!如果得不到 男人的精液,那麼女人就會一次又一次地洩身直到死亡!當然有男人的話,那性 交起來會比平常快樂百倍呢!」

  「那……那怎麼辦呢?」盈盈急起來,自己跟妹妹都沒有男朋友哇!

  「這麼著吧,」曉妮說:「如果你願意,叫我的男友幫幫你們好啦。」

  「他願意嗎?」盈盈指著曉妮的男友問。

  「肯定願意,他是個大色狼呢!」曉妮自豪地說。

  於是曉妮就到臥室裡去拎了一個密碼箱,裡面裝著一些曉妮平常用的淫樂器 具,與她的男友路明和盈盈一起來到盈盈的公寓。

  打開門,只見敏敏把陰部頂在桌子的角上,正在拚命摩擦,頂撞,大量的淫 水正從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陰部湧出……

  這時路明迅速抱起已陷入瘋狂狀態的敏敏,然後平放在床上,同時曉妮從胸 罩內掏出一顆帶著體溫的男用淫藥膠囊遞給路明,路明把淫藥放入口中,然後俯 身從敏敏陰部吸一口淫水,把藥吞了下去。

  「路明吃的也是淫藥,」曉妮對盈盈解釋道,「男人吃了這種藥後,不但陰 莖會變得特粗特長還特硬,持久力又長,要連插三、四十分鐘才會射精呢!而且 精液量要比平常多許多倍,被這樣的男人姦淫,可以把我們女人爽斃的,真是有 欲仙欲死的快感呢!」

  曉妮一番極淫蕩的解釋,把盈盈聽得渾身燥熱,只覺陰道一陣痙攣,一股淫 水噴射而出。

  「你那裡是不是濕啦?」盈盈身體的變化沒有逃過曉妮的眼睛,她似笑非笑 地說:「我給你吸吸好不好?」

  「唔。」盈盈已經等不及了。

  於是盈盈靠在牆上,曉妮則跪在盈盈前面,隔著牛仔褲開始吸她的陰部。

  我們再來看敏敏。

  敏敏經路明一番愛撫之後,已經安靜下來了。於是路明熟練地把敏敏的衣服 一一脫下,最後露出了雪白的胴體,只見圓錐形的雙峰高聳堅挺,乳溝幽深,陰 部呈倒三角形的陰毛烏黑茂密,兩片大陰唇又肥又厚,高高隆起,中間一道裂縫 ……處女的陰部真的好美!

  路明幾乎看呆了,於是立刻脫光衣服,撲到敏敏身上。

  敏敏則一把抱住路明,並立刻送上乾渴已久的香唇,四唇相接,一陣快感像 電流一樣馬上從嘴傳到陰部,敏敏陶醉了……

  兩個人親吻著,撫摸著……

  這時,淫蕩已極的敏敏伸手去抓路明的陰莖,「哇!這傢伙,可真夠強,足 有20厘米長,而且硬得像鐵棍呢,插到裡面,一定會把陰道脹得鼓鼓的,一定 相當夠味,肯定會酥到心底裡去哩!」敏敏邊摸邊想。

  初嘗異味的敏敏,笑意湧現媚眼,笑嘻嘻的說道,「快插進去嘛,人家都癢 死了!」於是路明雙手伸入敏敏雙腿間,緩緩撐開兩腿,改變姿勢位於其中,兩 腿交叉處有黑絨的陰毛,隨著角度變大,路明甚至可以看見她的處女膜。

  此時路明的陰莖已膨脹到了極點,於是不再猶豫,把它刺進敏敏的私處。

  只聽敏敏慘叫了一聲:「啊……」陰道口很窄,緊緊地匝著路明那巨大的陰 莖。

  敏敏的雙手緊緊抱著路明,雙眼緊閉。

  路明的手和插在她體內的陰莖,都可感到她在緊張發抖,他低頭逐目下看, 在敏敏的陰毛中有些暗紅的血珠,是剛才處女膜破裂從陰道口流出的,她到底還 是處女。

  路明把陰莖向前頂去,敏敏哼叫一聲,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發出了 吟叫。

  路明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反復地進行著,路明的龜頭感到一陣 一陣的快感,像爬山似,越翻越高。

  敏敏的口則一次比一次更大,叫聲也更誇張了:「啊……好……啊啊……舒 服……爽……啊啊啊……」

  路明雙手伸向前,握住敏敏的雙乳,她失去控制的雙腿,則像夾子似,挾緊 路明的腰,路明狂亂地用力交媾,使勁揉搓雙乳,俯下身去,在意亂情迷中吻上 敏敏的雙唇,敏敏也豪放起來,用力吮著路明的舌頭。

  路明全力抽插,床面也搖晃得很,並且在數著:「呼……312,313, 314……呵……」

  這時敏敏已丟了三次身子,加上路明來前幾次,敏敏今天已洩了不下十次!

  吃了淫藥的敏敏真是淫蕩到了極點!

  「啊……好……舒服……好爽……用力……力……插……重重地插……」敏 敏淫態十足。

  路明受到鼓舞,更用力插去,持續了十來次後,在她狂亂的呻吟聲中,路明 緩住勢子,將陰莖從她體內退出。

  他們大口地喘息,她胸口起伏著,雙乳不停地上下波動,誘惑著路明。

  路明爬向前,雙掌握住她左乳,低頭使勁吮住乳尖,輕咬著,或伸出舌頭, 用舌尖舔著。

  「親愛的……親……寶貝……快……來幹我!不要停……幹……幹死我…… 讓我爽……」敏敏不停地浪叫,同時一雙玉手拚命尋找路明那令女人銷魂的巨大 陰莖。

  路明再次用雙手撐開敏敏的雙腿,低下身,將舌尖覆上用雙手食指撐開的陰 道內,她連抗議也沒有,只是不停的喘息著。

  路明圓起口唇,吸著敏敏的淫水,他是老手,曉得如此她會很酥癢,但她仍 只喘息,於是路明的口移出陰阜,嘴唇覆上她左邊大腿內側,再右移至陰道口, 再移到她左邊大腿內側,直當成吃西瓜一樣,左移右移數次,接著用口輕咬她的 陰唇,口含幾簇陰毛。

  然後路明又漫不經心地上移到長滿陰毛的三角地帶,吻上腹部,胸部,並仔 細輕咬敏敏每寸肌膚,含著右乳,左手揉壓左乳,最後停在她的乳溝上,頭枕在 左乳,細聞她的體香。

  「親親……寶貝……快插啊……插……」敏敏仍不滿足。

  於是路明臀部前推,陰莖再度進入敏敏的體內,敏敏幸福地閉上她令人痴顛 的眼。

  路明雙掌分別放在敏敏兩側,臀部施力向她頂去,他的陰莖在她濕潤滑順的 陰道中暢通無阻,龜頭在和她的膣壁摩擦,在一伸一縮中,路明的身體像似馳騁 在平原上,他逐漸加大力量,愈來愈快,她的頭偏向一邊,雙手扣住他的頸。他 每推進一次,她的身體雙乳就顫動一下,像豆腐一樣。

  就這時候,被壓在下面的敏敏突然翻起身和路明對調,只見她直起身子,坐 在路明的下體,她雙掌放在他的腹部,並微微前推,然後身體蜷屈頭低下來,似 乎無法承受路明的陰莖,她微微用下體前推幾次,雙乳的尖端滴下汗珠,而那已 濕透的長髮掃過路明的臉頰。

  路明被敏敏的淫蕩所激勵,心跳加速,開始將他的陰莖上頂,這時敏敏好像 騎了一匹野馬一樣上下震蕩著,不過,這匹「馬」卻能進入身體控制她取悅她。

  敏敏後背向後挺,狠命套弄。路明用力摟住粉腿,又狠狠的挺上去。

  「啊……太深了……」又攻擊一次,敏敏更加興奮。

  於是敏敏保持這樣的姿勢,開始搖動屁股。

  「哇……啊啊……」敏敏感覺出火熱的龜頭碰到子宮上,從下半身傳來從沒 有經驗過的快感。

  這樣的衝擊,立刻變成像會將下體融化般的美妙快感,敏敏的身體無力地向 前傾。路明用手支撐住敏敏那軟綿綿的上身,就在這樣的狀態下,連續用陰莖猛 衝。

  「啊……啊……啊……」敏敏一面發出呻吟,一面陰道也不斷夾緊。

  鋼鐵般的陰莖,在縮緊的陰道裡來回衝刺。

  敏敏用全身的重量,接受著巨大陰莖的每一次衝擊,從子宮裡湧出的快感, 令敏敏把自己完全投入。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路明的活塞運動突然停止。

  「啊……不……」敏敏左右搖動豐滿的屁股,以陰莖交媾部份為中心,前後 左右的猛烈扭動屁股。

  「好極了,就是這樣子,你自己洩出來吧!」路明在鼓勵她。

  敏敏咬緊紅唇,雙手放在路明的肚子上做支撐,讓屁股上下活動:一旦讓陰 莖進入到根部,就慢慢抬起屁股,龜頭在陰道裡摩擦嫩肉時,有種無法形容的美 感,然後再次將陰莖深深插入,充實感直達喉頭。

  這時敏敏已淫蕩萬分,性感的波浪接二連三的湧出,很快就把她送到快樂的 頂尖。

  「啊……啊……不行了……要……洩……洩……」敏敏嘴裡不斷的發出呻吟 聲,偶爾伸出舌尖舔舔上嘴唇,並不停地前後左右搖動雪白的屁股。

  「啊……啊……」敏敏夢囈般的一面叫喊,一面猛烈上下搖動屁股,再一次 向左右旋轉,湧出的淫水已從床上流到地板上!

  「不行了!要洩……了……不要……不……要……」咬緊牙關,更用力舞動 屁股。

  「啊啊啊……」敏敏的屁股突然落下,後背向後挺,夾緊陰道,在這瞬間上 身向前倒下去。

  路明從敏敏抽搐的陰道感覺出她已達到高潮,用力挺一下便也射了精。完全 射出後,敏敏的陰道仍纏住路明的陰莖,像是一架榨汁機要榨乾路明的每一滴精 液!

  但是由於淫藥的作用路明的陰莖並沒有疲軟下來!

  這也是淫藥作用於男女身體的區別:使女人極易達到高潮,而使男人射精後 陰莖仍堅挺如初!

  於是路明發狂地起身再度壓敏敏於床上,他雙手抓住她的纖腰,陰莖用力地 頂她,插她,刺她,使勁地交合,百十次的來回摩擦後,敏敏又快到了高潮,她 悶吟著,狂叫著,粉腿亂蹬,這時路明開始感到在她體內交合有些困難了,接著 只見他奮力往前一頂,倏地猛倒吸一口氣,在燥熱的身體中,爆發出一股無法形 容的舒暢之感,精液從路明的陰莖噴射而出,他的睾丸,輸精管,尿道都在陰囊 的包袱下斷續抽動著。

  天地間除了赤裸迷炫的敏敏及路明和那陣陣交媾完後愉悅興奮的快感外,周 圍似乎已不復存在。

  得到路明那滾燙的精液的滋潤,敏敏狂叫一聲,第十二次到達高潮!

  但是敏敏仍沒有滿足!她好像嘗了甜頭的蒼蠅,抱緊路明不肯放手。這也難 怪,那麼粗長的陰莖,已經頂到了子宮頸呀!她索性把整個嬌軀,貼伏在路明的 胸前,利用挺實的雙峰,不斷的磨搓扭動。

  路明再次慾火高燒,全身血脈賁張,他下定決心,決定給這小淫婦一個下馬 威!

  路明從敏敏體內拔出陰莖,由於淫藥的作用,它還堅挺如初呢!他跳下床扳 住嬌軀,按在床上翹起了兩條粉腿,搭在肩上,開始抽插。

  這樣一來,陰莖可以插得更為深進,緊緊的抵住了子宮頸。

  一陣酥癢,自子宮直透丹田,敏敏甜得笑意更濃,媚眼如痴。

  由於是處女,陰道奇窄,陰莖插進去,被夾得緊緊的,有如一根肉棒子硬套 進腸衣裡面,舒服得路明也是渾身酥麻麻的,不由得連連吞口水。

  平常窄小的陰道,忽然經這龐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固然濃厚,但刺激也夠強 烈的。

  六百下以後,路明逐漸加勁,這時候,敏敏感到一陣酥鬆來自陰戶裡湧出, 癢得她扭著腰肢哼浪叫:「好爽!來!重!要重!重重的插!唔!我……陰道裡 快要不得了……嘻嘻……」

  路明是過來人,心裡有數,知道是怎麼回事,卻故意停下來,說道:「怎麼 啦!你的陰道裡快要怎樣呢?」

  「哎呀!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快點啦!沒有什麼呀!」她扭動屁股在催 促。

  路明仍然惡作劇的道:「你不說,我就不動!」

  「哎呀!你這人啦!真是累人慘……好啦,告訴你,我那裡面癢……死…… 啦……」屁股搖得更重!

  於是路明挺起腿勁,長抽直插。

  這一下,他可真夠賣力,真是下下盡根,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插得 床舖「嘎嘎」作響。

  敏敏也拼出全身勁力,滾動腰肢,互相配合,確有如魚得水之勢,配合得恰 到好處。

  驀的敏敏感到一陣內急,來不及叫停,「唔」的一聲,淫水有如缺了堤的河 水,奔放湧出,容量可真夠多,燙得路明整根陰莖油沾沾的。

  路明繼續加重抽插,不遺餘力,大有搗破陰道之勢。

  不久敏敏高潮重臨,一陣陣的輕鬆舒適運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騷笑道:「好 ……哥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

  聲音斷斷續續,最後喜極擠出了一絲眼淚。

  路明被她這一股淫神騷態,挑動得心神奔放,漸漸也有難以把握。

  這時,敏敏陰道裡如洪水泛濫,淫水順著陰莖的抽插,大量湧出陰道口外, 經過屁股溝中,流到床上。

  水份一多,抽插更加滑溜,路明直起直落,勢如狂風暴雨,恨不得連睾丸都 塞將進去。

  幾分鐘後,敏敏已是連丟第十五次!

  在女性方面,第三次丟身,已是達到了高潮的巔峰,痛快的極限,再下去可 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啦!敏敏雖然有淫藥作用,但像這樣連洩十五次也是 無法承受的,她已如痴如狂了。

  這時,路明扶住嬌軀,將敏敏按倒在床上,改成了原始的姿式。

  敏敏已進入半昏迷狀態,輕飄飄的欲履雲間天上,任由擺布,她雙眸微閉, 痴痴含笑。

  路明使出渾身解散,支起上身,勁貫兩膝,一口氣的快速短抽,像一匹發狂 的野馬奔騰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那樣的直抵子宮, 次次是那樣的急速來回抽插。

  敏敏更加淫浪了,口裡的喊聲更是含糊不清:「哦!……我……我的心肝寶 貝……親哥哥……今天……可……可夠……舒服了……我……我的……骨頭…… 都要酥了……你……你真好……你……你實在……太……太好了……我……不知 ……該怎麼……謝……謝你……哼……哼……丟……丟了……」

  終於,敏敏第十六次到達高潮!

  敏敏陰道收得更緊,路明的陰莖也舒服無比。

  此時,路明也陣陣快感襲上心頭,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將她一抱,那個大 龜頭吻住子宮頸一陣跳動,陽關一陣緊縮,陰莖一挺,一串熱滾滾麻辣辣的精液 像連珠炮似的射入敏敏的身體深處!

  敏敏好似得了玉液瓊漿液趕緊夾緊了肥大飽滿的陰唇,一點也不讓它流到外 面去。

  路明只覺得全身,輕鬆無比。

  敏敏此時已全身癱倒在他的身上,有如窒息般,她癱瘓了也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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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女

  

  六、口交

  在路明與敏敏進行性交的同時,盈盈與曉妮也沒有閑著,原來盈盈正在向性 交高手曉妮討教淫樂技巧呢!

  曉妮從帶來的皮箱裡拿出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是兩條皮帶,而最怪的是在 其中一條皮帶上還有兩個連在一起且朝向相反的類似勃起狀陰莖的東西。

  「這是什麼?」盈盈問。

  「猜猜看?」曉妮一邊說一邊迅速脫掉風衣,哇!裡面竟是裸體呢!除了紅 色高統皮靴、紅色皮胸罩以及長及肘部的紅色皮手套外,其它什麼都沒穿!真夠 騷的!

  這時,曉妮拿起一條皮帶,把它繫在腰部,然後拿起另一條,用搭扣連到腰 間那條皮帶的背部,然後對盈盈說:「盈盈,這是一套從日本進口的淫樂器,專 供女孩子相互性交用,它裝有自動感應電路,當你達到一定興奮程度時,它還能 雙向射精呢!而且這種精液除了沒有精子外,完全是根據真正精液來配製的,因 此連色香味都是一樣的哩!」曉妮指著陰莖樣東西介紹道:「現在你幫我吸吸陰 部,等我那裡濕了,好把它插進去!」於是盈盈毫不猶豫地去吸曉妮的陰部,其 實那裡早濕透了,再給盈盈一吸,淫水更是噴擁而出!

  這時,曉妮從胯下拉過皮帶另一頭,調整一下陰莖樣東西在皮帶上的位子, 便把它的一頭插入自己的陰道,只聽到「茲」的一聲,七寸多長的假陰莖盡根而 沒,隨著陰莖的插入,曉妮滿足地呻吟了一聲!而連在一起的另一根陰莖此時則 雄糾糾地挺在曉妮的陰部!接著曉妮又把手中的皮帶扣連到腰部那條皮帶上。

  盈盈已看得渾身發熱,淫水直流!

  「由於你還是處女,把你弄破了有點可惜,」曉妮淫淫地說:「所以,我先 教你怎樣與男人進行口交,好嗎?」

  「好的!」盈盈已經要洩出來了。

  於是曉妮開始教了……

  ……

  大約半小時後,淫樂器射精了,一頭射入曉妮陰道,另一頭則射入盈盈的嘴 中!乳白色的精液,帶一種特殊氣息,哇!射得好急!量好多!

  「快,把精液全吃下去!」久經沙場的曉妮在高潮中仍不忘指導盈盈,「這 是女人最好的補品,既美容又補身子!」

  「是!」盈盈狼吞虎咽地吃著,可是淫樂器射的好急,盈盈來不及吞咽,有 部份從嘴角流了出來,於是盈盈就把它抹在臉上。

  從淫樂器中射出的精液足足有50毫升之多,由於曉妮陰道中容納不下,當 拔出淫樂器時,大量乳白色的液體從陰道口流出,順著大腿根往下流……見狀盈 盈又撲上去吮吸曉妮的陰部!

  由於是有生來第一次吃到精液,盈盈醉了,在陰道狂噴一陣淫精之後,她再 也跪不住了,暈倒在地……

  ……

  盈盈醒來時,敏敏已完全恢復了。

  「姐,你醒了?告訴你哎,剛才路明幹的我好舒服好舒服呢!」敏敏淫態十 足地說道。

  「我都看到了,剛才你被路明姦淫時,淫蕩得很呢,簡直就是一個淫女!」

  「那有什麼?我就是淫女嘛,姐你也是,」敏敏已經淫浪到了極點了:「曉 妮,你也是,是不是?」

  「是……的……!」盈盈和曉妮異口同聲地說。

  「喔,路明,謝謝你救了敏敏!」一陣淫言浪語之後,盈盈回頭對路明說。

  「你拿什麼謝我?」路明問。

  「我,我願為你服務一次!」盈盈道。

  「怎麼服務法?」路明緊跟不舍。

  「口交,怎麼樣?」盈盈毫不退縮。

  「哇!好!」盈盈很麻利地脫下衣服,跪到路明前面,路明那根20厘米長 的陰莖在經歷連續三次射精後,已經有些疲軟,於是盈盈握住那有些微熱而膨脹 的陰莖,靈活地用滑軟的手指,輕輕地搓揉龜頭,路明很快竄升一種直入心脾的 快感,於是他感到渾身火熱,陰莖也逐漸堅挺而矗直。

  等到差不多很堅硬之後,盈盈便將胸部靠向前去,用她豐軟的呈半球形的雙 乳夾住陰莖且身體伏在路明身上壓著它,一進一退搓動的動作恰到好處,不急不 緩,除了些許的輕鬆舒適感外,更有一波波的快感襲來,令路明慾火高漲。

  「你曉得我和我女朋友幹了半年才用這方法作愛,你卻一下子跨過了。」路 明對盈盈帶點玩笑意味地說。

  「這麼說我比曉妮更行囉?」盈盈說著,把路明推倒在地,接著她也坐到地 板上,伸出雙腿,用腳掌夾住路明的陰莖。姿勢雖然新穎,但動作十分笨拙。

  路明瞪大雙眼看著她張開的陰部,只見在烏黑的陰毛下,兩條雪白的大腿間 是兩片顏色稍深的非常豐滿的大陰唇,這兩片大陰唇緊緊閉合著,顯然盈盈還是 一名處女。

  盈盈看見路明像頭餓狼一般地看著她的私處,突然不好意思,將雙腳收攏起 來,故作淑女狀:「討厭!你這樣看人家,人家會害臊的。」

  「難道以前沒有這樣過嗎?」

  「哼!我這可是第一次為男人服務,以前都是我們姐妹倆自己搞的!」

  「是嗎?」

  「哎呀!光顧著說話都軟掉了,」

  盈盈一面用乳房再次夾住路明的陰莖,一面叫出來:「我看你啊,也是銀樣 臘槍頭,射了兩次,就成了這副熊樣!」

  路明被激怒了,忽然伸出手握住盈盈的乳房,十分粗魯地搓弄著,可是她像 若無其事,並沒有任何動作。

  「很滑軟,不知咬在嘴上的感覺如何?」

  路明心神蕩漾著,然後更進一步雙手齊出,在她身上恣意愛撫,或是臉頰, 或是豐臀,或是陰部,她卻依然不動聲色,還露出滿意的微笑。

  於是路明索性把盈盈推翻在地,雙手的目標都對準在她的陰部,他一手提著 她的陰唇,另一手指則往內部更深處摸索,然後輕巧地用食指與拇指捏住她的陰 蒂,中指則深入她的深處去摩擦。

  隨著路明中指的插入,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從陰道襲來,只見盈盈倒吸一口 冷氣,同時全身像觸電似的一震,雙腿猛的曲起並夾攏,但很快又將雙腿分開以 便讓路明的手可以充分的活動。

  見狀,路明則使出渾身解數盡自己所能給盈盈以一連串的不停的最強烈的刺 激,只見盈盈嬌哼連連,全身迅速酥軟下來,不一會便癱倒在路明身旁。

  「你喜歡這樣嗎?」路明問。

  「喜歡……對……就是那裡……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盈盈喘息著。

  路明照著她所說,更靈活地捏著她勃起的陰蒂。

  「好……啊……好……再用力……」盈盈已漸入佳境!

  此時的盈盈已淫蕩萬分,她渴望被路明玩弄,甚至是姦淫!

  這時路明起身,抓住盈盈那白皙的雙腿,一手一隻腳地撐開露出陰部,並將 臉靠過去,伸出舌頭去舔她的外陰,還不時地將手指插進陰道玩弄,或轉或抵, 弄得盈盈如痴如狂,慘叫連連。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啊……啊……」盈盈職業性地配合著路明,雙 手死命壓住路明的後腦勺,讓他的臉硬抵住自己的中央地帶,口開著極大地啊啊 吟叫出聲。

  一會兒後,路明身體內已躁熱不安,他的陰莖挺硬得如要爆炸,飢渴的訊息 一遍遍地傳來,它需要她的愛撫,它需要她將它含住,用潮濕而柔軟的嘴唇去摩 擦它。

  於是慾火焚身的路明將手伸出抓住盈盈的雙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乳頭,藉著 反身躺下的勢子將她提起,然後抱住她的頭抵到自己的私處。

  盈盈再度用手握住路明的陰莖,使直立在空氣中許久的陰莖再度溫暖,那種 舒服的感覺真是太好太美妙了,比起進入體內抽送的感覺顯然較為舒服。

  盈盈接連上下來回地搓弄那兒的尖端,一次又一次,令路明渾然忘我!

  每當粉紅的尖端露出,盈盈便用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可是絲毫都沒有一點 難堪的面容。

  「呼……」路明氣息急促。

  緊接著下去,盈盈將那個巨大的龜頭整個含入嘴中,在口腔中堅硬的陰莖和 她靈活的舌頭激烈地互相糾纏。

  然後盈盈吐出龜頭,像吃雪糕一樣,用舌尖和嘴唇不間斷地輕刷著陰莖的每 一寸皮膚,然後上下起伏著她的頭,開始進進出出地口交,口唇一遍遍地滑過陰 莖尖端,甚至用門齒掠過粉紅尖端底部的傘狀部位,令路明神經興奮導致全身抽 動。

  這時,興奮中的路明,雙手抓住盈盈的後腦,同時開始一拱一拱的將下身往 上挺聳,迫使盈盈嘴巴必須更為張開,才能將香唇裹上他那粗大的陰莖中部,承 受它在她口裡的一進一出。

  但是,路明的陰莖實在太長了,盡管盈盈已經盡了全力,並拚命吮吸它前半 截,但仍無法整個含住它!她只感到巨大的龜頭塞滿了整個口腔,尖端已抵到了 自己喉嚨上,鼻息「咻咻……」地不斷啾著,快要窒息了!但路明的手緊緊地挾 持在她頸後,使她無法提起頭來換氣,只能用力掙扎似的哽噎著,而她夾著路明 龜頭的喉嚨,就像為它按摩似的,禁不住一收一縮地陣陣痙攣起來。

  「嗯……嗚……唔……嗚……」盈盈一邊努力口交,一邊哽噎著,眼淚都滾 出來了。

  瞧著盈盈這副楚楚憐人的模樣,路明終於不忍地放鬆了抓在她頸後的手,讓 盈盈抬起頭。盈盈吐出那覆滿唾液的陰莖,連喘了幾口大氣,臉龐上還掛著淚水 ,哀怨兮兮地朝路明嗔道:「寶貝!……好要命喔!你……你的實在是太大了! ……大得我簡直沒辦法為你口交耶!……」

  「是嗎?」路明這才解釋說,因為盈盈用的姿勢跟角度不對,所以才吃得不 深,說她應該把呼吸跟吞食陰莖的動作配合起來,將喉嚨裡的肌肉放鬆,那樣子 就是再長的陰莖她也可以插進去了。

  盈盈沒料到年紀輕輕的路明居然對這種技巧方面的事懂得這麼多,不禁大喜 過望,就連忙抹乾了臉上的淚痕,央求路明教她這深插口交的技巧。

  於是,在路明的指導下,盈盈仍然採用跪俯的姿勢,但往後退了些,並把肩 膀和上身壓得更低,然後面對路明那巨大的陰莖,將脖子引長,下巴往前伸出張 開嘴。如此,照路明的理論,她的口腔、喉嚨和食道,在這樣的姿勢和角度下, 就會連成一條直線,就能讓更長的陰莖深深捅入了。

  等到盈盈含住龜頭後,路明叫她張大了口、噘起唇,引身向前把陰莖套住時 就同時吐氣,吐光之後,把嘴唇緊緊匝住陰莖體,再開始一面吸氣,一面用力吮 吸嘴裡的陰莖,同時也緩緩往後拖著讓陰莖拉出來,一直拉到只剩下龜頭還在口 中。這時,喉嚨裡因為吸了氣,肌肉已得以放鬆。然後再一邊吐氣,一邊再把嘴 唇噘起來,張大口,盡量往前套上陰莖,如此周而復始,一吐一吸的運氣,配合 著將陰莖套入、拖出的動作,就可以一次比一次套得更深,吸得更緊,而喉嚨裡 也不會因為肌肉緊縮而阻礙陰莖插入得更深了。

  說來也真奇妙,當盈盈依照路明的指引,開始用心專注地這樣吞食、吮吸著 他那巨大的陰莖。沒有多久,她就能一口比一口吃得更多,套得更深了。更妙的 是,每當她感覺到大龜頭已經抵到自己的喉嚨上時,她也不會再哽噎住或因受不 了肌肉痙攣而要嘔吐,反而覺得更需要讓它在那兒漲得更滿,要它更往裡頭塞進 去!於是她就更賣勁地引頸往前,往路明陰莖上套了……

  強烈的快感使路明發出陣陣舒暢而興奮的吼聲:「哦……!哦……喔!…… 好……啊!」

  這時的盈盈,呼吸拉得長長的,緊含著大陰莖,鼻孔一掀一掀的,咻咻地吸 氣時,陶醉得兩眼都閉了上,只見她雙頰凹陷,嘴唇緊緊地夾住口裡的陰莖,喉 嚨裡還不停地發出淫叫聲。這使得路明也更加熱烈起來,隨著她吞吐的節奏,將 身子猛地往上一挺,於是他的大龜頭也就闖過了盈盈喉頭的關口,插入到她食道 裡去了!

  被那麼巨大的陰莖深深插穿了喉嚨進入食道裡的盈盈,從來沒有如此強烈地 感覺過男人的深入,彷若自己整個人都變成了一條陰道,被又粗又長的陰莖插在 裡面,那種徹底被佔據了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體裡面唯一的、也無法否認的真 實,引得她禁不住整個身子都顫抖了

  ……

  時間、意識、世界什麼都給忘了!

  盈盈美妙的舌技,很快使已經相當興奮的路明登上了高峰的頂點。火熱的感 覺從陰莖的中心向上湧來,路明的屁股開始抽搐起來。

  「啊!……啊!好!……好舒服!……啊!」路明在悶哼。

  「嗯……!嗯……!嗯……!」

  盈盈一面嬌哼,一面猛甩著腦袋拚命套弄。腦子裡一片渾沌,塞在嘴裡的陰 莖和撐脹在喉嚨與食道裡的龜頭,愈插愈深,愈漲愈大,迫使盈盈再度哽噎住, 並一陣陣痙攣起來。

  「啊!盈盈,我不行了,就要射出來了!」可是盈盈不只沒有停止,反而頭 上下動得更加快了。

  「啊……不行……要……射……出來……了……射……射了……啊……」終 於不能忍受的路明,在全身一陣劇烈痙攣之後,陰莖在盈盈的嘴裡爆炸了,一股 股濃濃的果凍樣的略帶淡黃色的精液被猛烈地射入盈盈的口中。

  而盈盈則拚命地把這種帶強烈腥味的熱汁咕嚕咕嚕地吞下去,同時趁路明尚 在射精,從嘴中抽出陰莖,將最後兩次噴出的精液射在自己臉上,讓其從額頭順 著睫毛和鼻樑往下流。

  「啊!……盈盈……」看到盈盈肯把自己的精液吞下去的熱情,路明非常感 動,立抱起盈盈吻她那沾滿白色粘液的嘴,盈盈輕輕回吻,並用纖細的手指再度 輕揉已萎縮的陰莖,嘴也悄悄離開路明的嘴,在把臉靠近他的股間,把還在滴著 精液的陰莖再度含在嘴裡吸吮。

  路明同時也抱住盈盈的屁股,把臉插在她雙腿之間……直到盈盈也滿意地丟 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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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盈盈渴望被強姦

  「哎,明,如果我讓盈盈把她的身體交給你姦淫,你要不要?」在返回的路 上曉妮問路明。

  「盈盈會願意嗎?」

  「哎呀!你真是不了解女人,她都肯吃你的精液了,還會不願讓你姦淫?」

  ……

  路明出生在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但父母對他的教育卻非常嚴格,盡一切力 量供他上了大學,而路明也能不辜負希望,學習努力,成績優異,畢業後進一家 大公司當了一名部門經理。

  但自從認識曉妮後,很快受了影響,這倒怪不得路明,實在是曉妮的淫術太 使人銷魂了!曉妮在認識路明之前是一個街妓,與路明邂逅後,路明被曉妮的美 色和淫術所迷,供她上了大學,而曉妮則以自己身體作回報供路明發洩淫慾。

  「到了。」路明提醒曉妮,並俯身欲與她吻別。

  「你看,你家我不能去,我的公寓又是與同學合住的,每次幹那個都得去開 房,麻煩死了!」曉妮不停的抱怨。

  「我薪水太低,租不起房子嘛!」

  「所以嘛,你把盈盈也要了,我們就搬過去一起住。」

  「那你怎麼辦?」路明還在猶豫。

  「哎呀,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原來還是這麼保守啊?」曉妮似乎很驚奇: 「我無所謂啦,我們三個都供你玩弄好了,就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消?」曉妮是一 個十足的淫女。

  「就這麼定了!」路明親吻曉妮。

  ……

  「姐,你剛才都已經吃了路明的精液了,怎麼還不把身子交給他,讓他姦淫 呢?」敏敏似乎感到很惋惜:「路明他那陰莖可厲害了,你看!」她指著自己已 被幹得紅腫的陰部對盈盈接著說:「我現在都還很痛呢,但別看走路是一拐一拐 的,可是很舒服呢!」

  「我是想讓他姦淫,可……」盈盈欲言又止,伸手把粘在臉上的精液抹勻。

  「哎呀,你……」這時一陣電話鈴打斷敏敏的話。

  於是敏敏拎起話筒。

  ……

  「姐,是曉妮打來的!」

  敏敏接完電話對盈盈說:「她說明天讓路明來強姦你,問你願不願意,我已 經替你答應了!姐,我敢打賭,從明天晚上起,你就再也不是處女了,嘻嘻!」 盈盈臉有些紅,心裡卻甜甜的,想著被路明姦淫時應有的情景。

  「姐,還有呢!」敏敏接著說:「曉妮建議我們兩個都做路明的女朋友,然 後就可以天天在一起淫樂了!姐,你說好不好?」

  盈盈聽得芳心亂跳,暗暗竊喜,由於沒穿褲子,淫水順著大腿根直往下流!

  ……

  第二天晚上,路明和曉妮準時來到,他們分為兩組,一組由曉妮教授敏敏淫 術,另一組則是由路明強姦盈盈。

  「你要姦淫我嗎?」

  盈盈在挑逗路明,她一手按在乳房上,一手放在自己下體,隔著牛仔褲摸著 陰部:「我……」可是路明不等她把話說完,已用手指捂住她的嘴唇,眼睛很溫 柔地凝視著她,接著又伸出雙手托起她的臉頰,親吻她的櫻唇,將舌頭伸進去, 在她的口中肆恣親觸,吸吮她的馥甜津液,而手也緩緩地伸進上衣,去愛撫她的 乳房,去捏揉那迅速變硬的乳尖。

  此時盈盈已經很興奮,她把嘴唇靠過來,像吸吮冰棒一般地摩娑著路明的舌 尖,結實多汁的乳房壓得路明幾乎喘不過氣來。於是路明捏住她的肉臀,粗野地 向上使力,使兩人的下體更加貼緊,隨後便倒向一旁的床舖。

  路明拉開盈盈胸前的衣服,美麗的乳房包裹在雪白的胸罩下令路明目眩。於 是路明伸出右手,慢慢地從下方伸入她的胸罩裡,五指收縮握緊,柔軟的乳房扭 曲變形。

  「唔……」當路明如把玩玉器般地愛撫她時,盈盈微微張開口輕輕配合,她 解開胸前的束縛,那散發著年輕、豐腴、性感的乳房便裸露在路明眼前。路明食 指和中指夾住她的乳頭,低下頭,伸出舌尖靈活地刺激她,然後將乳尖含入,開 始吸吮起來。

  盈盈開始扭動柔軟的身軀,像是在減低強烈吸吮帶給她的快感。路明轉移目 標,吻向她的更下方,抱起修長的雙腿,隔著牛仔褲吻她的陰部。

  「啊……啊……」盈盈興奮得直哼哼。

  於是路明開始脫她的褲子,盈盈柔順的躺著,不阻止路明,也不幫路明,只 有閉著眼睛,不斷的發抖。不一會兒,兩個人都已一絲不掛!

  盈盈的腰很細,有一雙又直又勻稱的腿,和尖尖翹翹的臀部,她的陰毛茂密 而柔軟,兩片小陰唇濕濕的隱約可見,在燈下像是兩片沾滿霧水的花瓣,閃閃發 光。路明雙手的食指拇指捏住她的陰唇,被拉開的私處分泌出一種閃爍異樣光輝 的淫水,勃起的紅潤的陰蒂飢渴般地要求男人去捏弄她,去蹂躪她。

  路明整個人趴在她身上,盈盈的陰部早已濕透,整個陰戶又熱又滑。路明的 陰莖舒服的靠在她兩片縫隙間,自在的滑動,潺潺水聲依稀可聞。

  路明和盈盈就這樣子凝視了一會,倏地,盈盈伸手勾住路明的脖子,仰起她 那純情的臉龐。

  於是,兩雙飢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觸的一剎那,盈盈張開小嘴, 長長地呻吟了一下,將熱氣吐入路明的口中,同時,她握住路明陰莖的手緩緩用 力握緊,吐出舌尖,勾住路明的舌頭。路明慾火中燒,狂吻著盈盈,用他的舌頭 挑她的舌頭,再用嘴唇吸吮它,同時他一手扶住她的後頸擁吻,另一手則顫抖著 在她弧腰及粉臀上遊走,叉開五指輕撫她玉腿的內側與股間。

  盈盈不自覺地發著抖,一隻玉手卻不停地上下套弄著路明的陰莖。路明伸出 右腿插入盈盈雙腿間,磨擦著她的陰阜。

  「嗯……嗯……」盈盈扭動的嬌軀,使路明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擠壓,而更感 受到她那陰阜的溫度是那麼的高。

  隨著盈盈臉頰的溫度升高,她的扭動也越激烈,她陰阜對路明右腿的擠壓揉 搓也越用力。

  「嗯……嗯……」盈盈扭動微抖的軀體向路明胸前擠壓,臀部微擺著。

  盈盈越來越興奮。

  「啊……啊啊……」盈盈嗯哼的浪叫著,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一會兒後, 路明用右手扶著陰莖,熟練地找到她濕滑縫隙間的凹陷處,稍稍頂一了下。

  「啊!痛……」盈盈抽搐了一下。

  於是路明改變戰略,右手五指由她左胯移入她的陰部,用手掌輕撫著她的陰 阜,右食指與中指在她小陰唇上撥弄著……再上撩揉搓陰蒂。

  盈盈經路明這樣一弄,大聲地顫抖呻吟起來,頭部緊靠路明右肩,偶而忍不 住咬住路明肩膀。

  路明握住盈盈的雙乳,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乳尖,吻著她的粉頸,聞著她的 髮香。盈盈大聲的呼喚更勾起了路明的慾火!似綿略帶彈性的雙乳,由她頸後望 去,雙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樣,粉白中又透點酒紅!豐滿的乳房渾圓而結實,乳 尖部份卻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紅色的乳頭隨喘息的胸急促地起伏,有如剛睡醒 的小鳥嘴巴輕仰覓食!

  在路明吻著盈盈頸部時,盈盈會不自覺地將頭後仰;而當路明輕吻她的耳垂 時,她則又不自覺地把頭前俯。與此同時,盈盈的左手則從未停止搓弄路明的陰 莖!而當路明右手叉開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撫至三角股間時,盈盈的軀體則不自覺 地後拱扭動呻吟。當路明捏住盈盈陰蒂時,她抖動的更利害,她微微張開口,不 斷地「啊……啊……」的呻吟,那是由鼻間至喉頭發出的滿足的低沉呼喚。

  路明一路向下吻去,吮吻她的臍眼、渾圓富有彈性的小腹,當路明吻到盈盈 陰部時,盈盈忍不住雙手按住路明的頭使勁往下壓!

  路明呼吸著盈盈陰部所散發的特殊芳香,吮吸著從陰道滾滾流出的淡黃色的 淫水。

  「啊……啊……」在盈盈狂亂的呻吟聲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胯下現 出了一道蔭濕的彎弧。

  路明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啊……」伴隨壓抑的叫聲中,路明的頭被壓得更緊,盈盈身 軀的抖動也越厲害。

  路明漸漸把持不住,從盈盈陰部抬起頭向上望去,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 山,只見乳頭已經漲大了起來,乳蕾也充血變成了大丘上的小圓丘!

  在盈盈低沉的呻吟中,路明將頭埋入她的雙乳間再張開口含住那乳頭,任由 它繼續在他口中漲大,輕輕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然後路明轉過身來倒跨在盈盈身上,雙手左右撐開盈盈的玉腿,稀薄的森林 遮隱不住潺潺的桃花源小溪,豐腴的雙丘隨著雙腿的張開,可見兩扇粉紅的小門 輕掩小溪,隨著盈盈微抖的氣息與嬌軀的顫動,小丘如大地蟄動著,兩扇小門如 蚌肉蠕動著。

  路明親吻著突丘,呼吸出生時離開母體潛在熟悉的氣息,令他有一股安詳的 感覺。左右臉頰貼向她那如綿幼嫩的雙腿,更令人舒適地想要沉睡。

  突地,路明陰部一緊,盈盈已抓住路明的陰莖在她雙乳間揉搓,時而雙手套 弄、時而口含吸吮、時而乳間揉搓,使路明從幻想中回到現實。

  路明也不敢示弱,用手指輕撥盈盈雙唇!盈盈立時呻吟了起來,下身輕輕扭 動,甘泉由雙瓣中噴湧而出!路明用手指按住那雙瓣左右揉動,盈盈呻吟得更深 長更瘋狂!

  路明以右手兩指撥開雙唇,左手將陰蒂覆皮上推,舌尖輕吮突露之陰蒂,此 一動作使盈盈不自覺地將臀部及陰阜上挺。

  「啊!……呼……」盈盈扭動雙腿呻叫著。

  路明的舌尖不斷在充滿皺紋的唇壁內打轉,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蚌唇, 更進而將舌尖探入小溪……

  「啊!……明……啊!……啊!……」隨著盈盈一陣陣吟叫,只見她雙手胡 亂在路明雙臀揉搓。

  「啊……」隨著盈盈高潮的來臨,嬌軀一陣痙攣,從陰道沖出的一股乳白色 淫精噴了路明一臉!

  路明轉過頭去和盈盈接吻,雙手伸入她雙腿間,緩緩撐開兩腿,改變姿勢位 於其中,兩腿交叉處有黑絨的陰毛,隨著角度變大,甚至可以看見她的陰道口泛 潮的蠕動。

  「你壞死了!」盈盈嬌羞地說道。

  看著盈盈那張宜嬌宜嗔的臉龐,路明更是心猿意馬,再也顧不得,遂提槍上 馬。

  盈盈顫抖地說:「輕一點……」路明將陰莖在她陰道口徘徊遊走,時而磨搓 陰蒂、時而撩撥蚌唇、時而蜻蜓點水似的淺刺穴口。

  盈盈被路明挑逗得春心蕩漾,從她半開半閉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開的濁 重喘息聲中,可看出她的銷魂難耐的模樣。在她難耐之際,盈盈不自主地將雙股 挺湊了上來,路明則故意將陰莖游滑開來,不讓她如願。

  「不……不來了……你有意逗人家……」路明被盈盈這種嬌羞意態,逗得心 癢癢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將陰莖埋入陰道內。

  「啊……」盈盈慘叫一聲,緊緊的抱住路明,扭曲的臉上,充滿了的痛楚。

  頓時路明只覺得陰莖像伸進了榨汁機,被盈盈那極度收縮的陰道夾的好痛, 想再前進一寸都不可能,只感到她緊縮的陰道好似驚懼到極點一般,傳來一陣一 陣的悸動,汗水交織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劃出縱橫交錯的軌跡。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盈盈的身體和情緒,才漸漸緩和下來。

  「還痛不痛?」路明問。

  盈盈搖搖頭,她的陰道已逐漸適應,剛進去時的緊縮已不復存在,進出之際 雖時會喊痛,卻已無劇烈的抵抗,於是路明慢慢加大運動的幅度。

  「啊!……」盈盈在嬌呼聲中顯露出止渴的表情,她蹬動光滑迷人的玉腿, 擺動柳腰,主動頂、撞、迎、合。

  「爽嗎,盈盈?」

  「爽斃了!明,我從沒享受過這種美感!」路明聞聽更用力抽插!

  先是抽送慢慢的由緩而急,由輕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頭,復搗至根,三淺 一深。隨著那一深,盈盈的玉手總節奏性地緊緊捏掐路明的雙臂,並節奏性悶哼 著。同時,隨著那一深,陰囊敲擊她的會陰,而她那收縮的會陰總夾得路明一陣 酥麻。皺折的陰壁在敏銳的龜頭凹處刷搓著,一陣陣電擊似的酥麻由龜頭傳經脊 髓而至大腦,使路明慾火越來越旺,那暴怒的陰莖上布滿著充血的血管,益使盈 盈的陰道更加狹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頭望去,只見她那殷紅的蚌唇隨著抽送 間而被拖進拖出。

  「喔……喔……」盈盈口中不住咿唔,壓抑低吟,星眸微睜逐漸發出急促的 呼吸聲,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路明的陰莖下推 進、上抽出,左推進、右抽出,弄得她嬌喘吁吁,一雙玉腿忍不住拚命搖擺著, 秀髮散亂地掩著粉頸,嬌喘不勝。「浦滋!浦滋!」的美妙聲,抑揚頓挫,不絕 於耳。

  「喔……喔……慢……不……快點……快……」哼聲不絕中,只見盈盈緊閉 雙眼,頭部左右晃動。

  「啊……親親……我的親親……哥哥……爽……死了……舒服……嗯……唔 ……嗯……哼……」

  路明見狀,就用大龜頭在陰道壁上更用力磨擦,上勾下衝!

  「哎唷……癢死了……癢……死了……救命……快……別磨……快幹……重 重的幹要你……重重……幹……」盈盈浪叫著高舉雙腿,雙手緊摟路明脖子,屁 股轉動得更厲害,陰部亦配合他龜頭的揉擦。

  「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好痛快……要猛幹……啊…… 好……」路明越幹越快,一下下結實地插到子宮頸。

  盈盈的陰道狹窄而深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水洶湧如泉。

  「啊……真是美……極了……我……可舒服……上了天啦……唔……嗯…… 唷……痛快死……了……親愛的……真……會插……每下都叫我……發浪……啊 ……我愛你……」盈盈愈來愈浪,粉頰泛起兩朵彩霞,神情淫蕩,漸漸狂野如魔 似嬌哭,嘴裡浪喊著:「唔唔唔……天啊……媽呀……美死人了……好……哥哥 ……舒服……啊……嗯哼……幹死了……我被幹死了……啊……」

  「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極……要丟了……快狠狠……幹……親愛的 ……快轉……猛力磨……丟……要……丟了……再轉……快磨……讓我更痛快地 ……地……弄……弄出來……啊……丟了……啊啊啊……」

  路明被蕩聲引發性起,猛把陰莖插下,大龜頭使勁在陰道裡磨轉,然後又向 前用力頂去,只見盈盈哼叫一聲後,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發出了觸電般 的呻吟,她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地 叫著:「喔!明……別動……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

  路明順著她的心意,胯股緊緊相粘,陰莖頂緊幽洞,只覺深遽的陰阜,吮含 著龜頭,吸、吐、頂、挫,如湧的熱流,燙得路明渾身痙攣。

  「啊!啊!……喔!」

  盈盈玉手一陣揮舞,胴體一陣顫動之後,只見她將陰壁收縮緊密,一股濃熱 淫精從子宮噴得路明發寒似的抖顫,也將熱辣辣的精液,一陣一陣的射進盈盈體 內。

  盈盈完全癱瘓了,她的體壁由於無力而顫抖著,仿似喘息般的吸吮著還未疲 軟的陰莖!

  ……

  「你們倆都已經破了身子,反正我們淫女只要性交不要孩子。」曉妮拿出兩 顆藥丸:「這是絕育藥,吃了以後就再也不會懷孕了,可以省很多麻煩,只是以 後若又想結婚生子,那反悔可就晚了。」

  「反正我們不想結婚,省得以後每天吃避孕藥!」盈盈和敏敏接過藥丸相互 就著對方的淫水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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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路明被三位淫女輪姦了

  從此,他們同居了,每天不分白天黑夜,只要在家,就不停地淫樂,在客廳 的地板上、在臥室裡、在浴室中,到處都是他們做愛的場所。

  這一天是路明的生日,三位淫女決定給路明一個特別的驚喜。

  傍晚,路明收工回來了,走進客廳,只有盈盈和敏敏在相互口交,唯獨不見 了曉妮,正在納悶,忽然浴室門打開,曉妮探出頭來,一臉嬌笑地說:「親愛的 ……怎麼還不進來呀……人家……人家快等不及了……」

  這時,敏敏遞上一顆淫藥,又送上濕漉漉的陰部,讓他就著淫水吃了淫藥。 然後兩女齊上,扒光他的衣服,一把將他推進了浴室。

  那是一個圓形的浴池,曉妮已經脫光衣服躺在浴池中,赤條條的身軀上布滿 著涓涓的水滴,酥軟的胸脯因為喘息而劇烈地上下起伏,纖細的雙手遮住高高舉 起之雙腿間的性感部位,美妙地搓弄那兒,微微啟開的朱唇不間斷地呻吟著。

  曉妮在誘惑路明!

  「喔!你這個小壞蛋。」路明衝進浴池中。

  他托住她的脅下,將她撐離水池。

  突然,曉妮高舉著的雙腿合攏起來,將路明的頭扣住,使他的臉不得不貼住 她的腹部。就差那麼一點點,他的臉頰就粘在她黝黑絨密的三角形上。

  「親愛的,我要你……」曉妮早已經過人事,卻裝成一個害羞的少女,嬌不 勝羞地要路明舔她。

  「哪個地方呀?」路明故意要她帶領他。

  「那……那裡……」曉妮一面說著,一面用手將路明的頭往下壓。

  那裡是一朵鮮紅色的玫瑰花,像清晨朝陽尚未升起時的早花,點點露珠沾濕 了綻放的花瓣,鮮嫩的蜜汁吸引著蜜蜂進去採蜜。而路明,就是那隻遭受誘惑的 蜜蜂。

  路明用嘴巴向她吹氣,陣陣涼風使曉妮不由地移動身軀,連帶使她的花瓣一 開一合。路明將臉埋進她的深處,綿密柔軟的絨毛輕輕地摩娑著他的臉龐,曉妮 的淫水像潮水一般地奔流出來。路明用手指捏住她的陰唇,把舌頭伸進去溫柔地 舔著,又扳開她濕潤的花瓣,將舌頭靠近去攻擊,深入、深入、再深入。

  「啊!親愛的!」曉妮的雙腿鬆開,抓住路明頭髮的手掌也放到地板上。

  就是那個勃起的陰蒂,只要控制住它,曉妮就玩完了,路明知道。接著又移 到縫隙的尖端,用手指捏住她。

  「嗚……」曉妮的身體猛然浮起,微微地呼出聲音。

  趁著突如其來的浮起,路明順勢含住她。

  「啊……」她清細地叫出聲音。

  路明滑動雙唇,配合著動作不停地吮動著陰蒂,鼻尖稍稍擠入肉縫中。溫熱 的淫水從縫中沾上他的臉,他的手往上伸去,輕輕地撫摸曉妮的腹部,在她的肚 臍上用食指緩緩地繞圈,搔癢的感覺從她的腹部、激情的電流從大腿深處襲進她 的意識中,使得她的低喚聲更加迷人,聲聲都從她的深處發出,然後便有一聲短 暫的吸氣聲隨之而來。

  路明又握住曉妮的雙乳,已經失去愛憐地握揉著,強烈的快感從陰蒂和兩個 乳房持續地襲進她混亂的意識中,每一道電流在她的體內爆炸,都使她嬌柔的身 軀不由自主地往上浮起,放鬆的大腿再度繃緊。

  而路明嘴的吮弄更使曉妮的淫水沾滿了整個陰部,濡濕了她的整片陰毛,也 使路明陶醉在溫柔鄉中,使他迷失在一波波的慾海中。

  是時候了,於是路明離開曉妮的身體,用手握住在水底下的陰莖,一邊慢慢 地搓弄著,一邊將它靠近她。

  忽然曉妮起身給路明一個迫不及待的擁抱,她溫熱和纖細的手指握住了他堅 挺的陰莖,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臉頰上,飢渴的雙唇和舌頭不停地輕咬他的耳尖。

  「答應我,不要這麼快好不好?」

  曉妮的聲音很細,給路明一種蕩魂蝕骨的酥軟。她緊貼的身體體緩緩向下滑 動,在路明的身上不停地輕咬、吸吮,她咬住路明的乳頭,正如同他對她所做的 用力地吸吮,使路明的情慾更加高漲。

  同時,曉妮還握住路明的陰莖,慢慢地搓動,當食指和拇指圍成的圈環滑過 他的龜頭時,一陣酥癢的感覺衝上路明的大腦,同時使他的腹肌收縮,膨脹的陰 莖每隨著一次刺激,像是作簡諧運動一般地上下擺動。

  這時,曉妮整個人已跪在浴池底,右手握住路明的陰莖,開始吮弄起來。

  溫熱的口唇,纖細的手指,濕潤的唾液……

  曉妮用舌尖激情地滑動著,帽緣部份不斷地受到圓嘟嘟嘴唇的玩弄,右手靈 活的五根手指在根狀部份前後地愛撫,左手捧著縮緊的陰囊,不時輕輕地揉捏睾 丸。陰莖在她的吸吮下更加堅挺,陰囊在靈活的撫弄下越加收緊。

  路明喘息著,不知不覺中左手按住曉妮的頭,右手握住陰莖根部,使曉妮更 方便地口交。曉妮一邊套弄著,眼睛卻一邊抬起來看路明。

  過了幾分鐘,曉妮的嘴脫離路明,向上搜尋到他的嘴唇,和他猛烈地接吻。

  路明則抱起她的臀部,彎下身子使她躺在地下,然後準備將充滿攻擊性的陰 莖送進她的體內,那個粘滑的陰道啊!

  路明將龜頭抵到曉妮的陰部,正要進一步深入。

  「嗯……人家不要啦……才過了十幾分鐘,你就想吃了人家,」曉妮故意用 嬌聲道:「人家還想玩幾個鐘頭呢……」

  哇!真是蕩婦一個。

  曉妮翻身將路明壓在地板上,然後調了一下位子,含住他那挺直的陰莖,雙 腿跨在他的臉上。

  強烈的快感一次次的直電路明,竟使他被舔弄得的放棄了攻擊曉妮的機會, 只是躺在地板上任由她動作。

  這時曉妮給了路明最強的一個刺激。

  「嗚啊!」路明狂叫出聲,如同一隻野獸。於是他狂暴地起身,一把抓起曉 妮的雙腿,就站立的姿勢,筆直地插進她的陰道中。

  曉妮的手環摟住路明的脖子,這一擊的力量幾乎使她失去重心。

  路明緩緩提起曉妮的雙腿,使她整個人浮起,然後猛然落下,在她因地心引 力而和陰莖緊緊密合之時,他的臀部使力往上一推。

  「啊……嗯啊……」淫蕩的歡叫聲,使路明更加地發狂。曉妮的雙腿纏繞著 路明的腰,如同一條藤蔓似的。路明再度往上一進,可是曉妮卻也已經激烈地運 動起來了,藉由雙腿的夾緊,使她具有足夠的力量來活動。

  同時路明用嘴狂亂的吸吮著曉妮的乳房,一手伸入曉妮的兩腿之間,他的手 指抓住曉妮的陰蒂,有節奏的壓迫著。

  「啊……嗯……」曉妮從鼻子哼出聲音。

  曉妮夾起雙腿,用力搖動身體。

  「嗯……噯……喔……」曉妮越來越興奮,她感到好像同時在被三個男人玩 弄著,陰部淫水已泛濫成災!

  路明拔出手指,上面附著曉妮透明、粘滑的淫水,他把手指伸到鼻子邊,聞 著曉妮的淫水的味道。

  路明把手指伸到曉妮的嘴邊,曉妮毫不猶疑的張口含住,捲著舌頭舔食自己 的淫水。

  這時路明把陰莖從曉妮體內抽出,改讓她背對他自己跨坐在他腿上。路明的 陰莖高昂著,龜頭頂住曉妮的陰部。曉妮用手撐開陰唇,路明的陰莖順勢就滑進 她的濕熱的陰道。

  「啊……」曉妮滿足的叫著。

  路明的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抓曉妮的乳房,同時配合膝蓋的一開一合,有節奏 的抽送著。

  「啊……啊……啊……啊……」曉妮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

  這時路明那被濕熱的陰道包住的陰莖,在曉妮身體深處變得愈來愈硬。同時 他也感覺到曉妮的陰道在微微的抽搐。

  「是時候了。」他心裡想著。

  「啊……啊……啊啊啊……」曉妮邊喊邊蠕動。

  路明抱著曉妮的腰站了起來,曉妮唯恐分開般緊緊的往後頂。路明配合已心 蕩神迷的曉妮,使勁的抽送,他的龜頭感到在曉妮的陰道深處,一下下的抽搐越 來越強烈,就像吸盤般一下下的吸吮著他的龜頭。他知道曉妮已經到達高潮,而 他也忍不住了,於是把積蓄已久的能量,用力的射在曉妮的身體深處。

  這時,浴室的門一開,全裸的盈盈和敏敏走了進來,只見敏敏用手銬把盈盈 反銬在水管上,然後拿出一個扁柱形像電動剃鬚刀似的電擊器,開始去電擊盈盈 的陰部。

  這個電擊器是曉妮從美國買來的,是一種高電壓低電流、可以在一百伏特至 十萬伏特間無級變壓的先進產品,當電擊電壓為一百伏特時,可以使被電擊的人 感到全身酥麻和局部的刺痛;一千伏時,可使人驚叫,局部肌肉痙攣,並伴有劇 痛;五千伏時,電擊部位開始出現放電現象,並使其小便失禁;當電壓為一萬伏 特時,則可令人小便失禁,全身抽搐,電擊部位劇烈疼痛;當電壓為十萬伏時, 瞬間就可以把人擊倒,並導致昏迷,甦醒後仍會失去運動能力達半小時左右!

  此時敏敏用3000伏的電壓去電擊盈盈的陰部,隨著每次電擊「啪啪」的 放電聲,盈盈的陰部就像燒電焊似地電火花四射(由於電流很小,故不會燒傷機 體),而盈盈則連連慘叫,漂亮的臉蛋上交織著狂喜、滿足、陶醉和痛楚的複雜 表情,並伴隨著全身強烈的抽搐和痙攣,把一股股小便和淡黃色的淫水、乳白色 的淫精射入盛在陰部的大杯子裡。

  電擊完盈盈後,然後是敏敏。

  這一切把路明看得目瞪口呆,而一旁的曉妮則竊竊淫笑。

  接著是曉妮……

  電擊完曉妮後,大杯子裡的淫水已經快滿了。

  「喂喂,該你了!」敏敏雙手捂著被電擊得酥麻麻的陰部,喊看得入了迷的 路明。

  路明那堅挺的陰莖只被電擊了五、六下,就到達了高潮,他把精液也射進了 那個杯子。

  「明,今天是你的生日,這杯淫精、淫水、精液和小便的混合物是我們送給 你的禮物!」曉妮一邊說一邊用調羹攪勻杯子裡的液體,然後喝了一口,吻住路 明的嘴把混合物吐入他的口中。盈盈和敏敏跟著也各喝了一口,學著曉妮的樣, 把它餵入路明嘴中!

  路明醉了,他感到渾身燥熱,陰莖挺得如要爆炸!

  接下來,他們四人相互用嘴餵食對方,盈盈餵曉妮,曉妮餵敏敏,敏敏餵路 明,路明餵盈盈,敏敏餵盈盈,曉妮餵路明……浴室裡充滿了一片淫聲浪語!

  吃完後,三女一哄而上,開始輪姦路明!

  敏敏裸體撲在路明下身,左手捏弄路明那兩粒雞蛋大的睾丸,右手則不停地 套送路明那巨大的陰莖。

  而盈盈把雙腿八字大分,跪蹲在路明的頭上,露出一條細縫,且紅裡帶水, 讓他能很輕易的吻那陰唇、陰道口。

  而敏敏等到他們陶醉的當兒,一陣嬌喘,她的玉手把路明那大陰莖套弄的直 跳動不已,她似觸電般的引起陣陣遐思,隨著心中一陣肉感,她那櫻桃小嘴立即 把那大陰莖含了起來,天呀!竟是滿滿的一口,沒絲毫的空隙。

  「喔……嗯嗯……哼……好……好舒服……」敏敏邊口交邊氣喘噓噓的浪叫 著。

  這時,盈盈被路明吸吮得淫蕩地大叫道:「我……我那陰道……好癢……好 ……」隨後索性把陰部貼在路明臉上,上身撲到敏敏身上,撥開她的外陰唇,伸 出舌頭吻了起來。

  這一吻,把敏敏吻得甜蜜極了,她臉上漸漸升起了像一朵紅艷的桃花,渾身 開始發抖,像蟲一般地在地上扭來扭去,盈盈更不停的吻捏著。

  「哎唷……哎唷……好爽……好痛快呀……哼……」敏敏不停地嬌喘,但嘴 巴仍一個勁地套弄路明的陰莖。

  在上下夾攻下,敏敏的舌頭在口腔中顫抖了起來,她的陰道已經癢得非常厲 害,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湧出。終於,她那顫抖的不停扭動著身子再也無法在支持 時,隨著一聲慘叫,一股淫精噴射而出,她洩了身子。

  見狀,盈盈一把拉起敏敏,不顧一切地將玉腿張開,讓陰道口張開顯露出, 那鮮嫩的陰道口,正不停地向外流出淫水,於是她用左手扶正路明的陰莖,柳腰 上一用勁,將陰莖往她的陰道插了進去。

  熬了這些時候,淫水早已是泛濫成災,於是整根陰莖應聲而入!

  「啊……」盈盈慘叫一聲,隨著陰莖的插入,剛被電擊過的陰道就像利劍捅 入般地疼痛。但盈盈卻感到很快意,因為女人都有「性受虐」傾向,淫女尤其如 此,她這時好像又痛又癢,又似乎領到無限的舒服與痛快。

  盈盈的陰道很窄,路明的陰莖被她緊緊地套箍住,龜頭似有一股熱氣噴在上 面,那正是盈盈的陰精淫水,使路明酥癢癢的,像溫泉般的熱流,順著陰莖往地 上不停地溢出。

  盈盈坐在路明下體上,將她的陰道對準路明那堅硬如鐵的陰莖,每當她用力 下沉時,「噗滋……噗滋……」的作響,盈盈上下牙齒緊咬,隨著每次抽插,陰 道中傳來陣陣刺痛,她的臉上露出既痛苦又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不停 地浪叫:「明……還……還沒插到底……你……你再向上頂……快……快……我 ……我癢……死了……哼……」

  她的媚眼已經細瞇得像一條縫,細腰扭擺得更加急,那兩扇肥厚的大陰唇一 開一合一張一收的緊緊咬著那粗大的陰莖不放。

  曉妮則平躺在地上,將兩腿分開高舉,讓她的陰部突出,再用左手盡量地撥 開她的陰唇,顯露出陰道口,裡面還不停地流出淫水,右手拉過路明的手指插入 自己的陰道,路明見狀心中慾火更旺,將手指不停地一抽一送插了起來,曉妮的 屁股隨著路明的抽送像花一樣一波一波的迎送插抽,同時口中「哼……唔……」 作響,兩人之間的動作配合得合作無間。

  路明這時候插得更起勁了,他感覺到曉妮的陰道緊緊的含著他的手指,他調 皮的摳了摳手指,曉妮立刻激昂起來:「哼!喔……」路明更大膽地玩弄著,他 的指頭上下左右胡亂的戳摸,曉妮感覺到一種陰莖所無法產生的樂趣。陰莖再厲 害,它終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來繞去、曲直如意。

  路明玩弄一陣後,開始細細尋找傳說中的G點。他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的試 著。終於,他找到了!他發現,在陰道約兩指節深的上方,有一小塊地方,每次 他一刺激這裡,曉妮就是一陣哆嗦,陰道也隨之一緊。

  他開始將攻擊火力集中在這裡,一次又一次地攻擊著,這一個最最敏感、最 最富有刺激性的地方。

  「嗯!啊……啊……啊……」曉妮隨著路明的手指的一次攻擊,發出一陣陣 的嘶喊和一陣陣的抽搐,身體也漸漸癱軟在浴池邊的地板上。

  路明只覺得手指被陰道愈束愈緊,最後實在是緊得無法再動了,只好不甘願 的停止抽動,轉而欣賞曉妮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驕態,陰道外的陰唇,還一下下的 隨著身子的每一次抽搐,一開一合。

  經過一陣子休息的敏敏再次慾火高漲,淫水直流,於是翻身從地上爬起,一 屁股坐到路明胸脯上,雙腿夾住路明的頭,正好使路明的嘴對著她的陰道!

  路明的心醉得像一匹發狂的野馬奔騰在原野上,陰莖插盈盈、手指捅曉妮、 嘴巴吸敏敏,忙得他不亦樂乎!漸漸地慢慢地精神愈來愈緊張了,那根陰莖也越 來越堅硬粗大了,渾身的血脈已經沸騰了似的,慾火升到鼎點。

  盈盈口中的喘息聲和斷續呻吟聲像浪花碰擊礁石聲,不絕於耳:「啊唷…… 我忍不住了……舒服極……要丟了……快狠狠……幹……快幹……猛力幹……丟 ……要……丟了……快幹……快幹……丟了……」

  敏敏也邊哼浪叫道:「我……我不行了……要丟……丟……好爽……好舒服 ……唔……你……你好棒……我……我上天了……哼……哼……唔……」

  三女先後達到高潮!

  終於,路明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將身子一挺,那個大龜頭吻住子宮頸一陣跳 動,一串熱辣辣的精液像連珠炮似的直射盈盈的陰道。盈盈好似得了玉液瓊漿般 地夾緊肥厚飽滿的陰部,一點也不讓它流到外面去,然後站起來讓敏敏和曉妮來 吸自己的陰部,以共享路明的精液。

  只見乳白色的精液從盈盈那性感的陰道中流出,順著大腿根往下流,敏敏和 曉妮趕緊把它們吮吸乾淨!

  

  九、淫窟見聞之一

  由於盈盈、敏敏和曉妮均沒有經濟來源,僅靠路明微薄的薪水和曉妮父母有 限的接濟,無論如何都難以維持這個「家」。特別是他們還要時時購買淫藥和添 置一些昂貴的淫具,因此,他們常常為錢發愁。

  一天,路明得到一個消息,一家娛樂公司要招聘情色表演演員,於是便與盈 盈、敏敏和曉妮一道前去應聘。

  接待他們的是一位二十來歲的漂亮女郎,她下身穿著一條極短的半舊石磨藍 緊身牛仔短褲,腳登黑色高統皮靴,顯出兩條極為惹火的大腿。上身是露腰的緊 身背心,裹著兩個脹鼓鼓的乳房,顯的極為性感。

  「我叫夏露,」聽完來意說明,那女郎對路明拋了一個媚眼:「下面我先帶 你們參觀我們的表演部,好嗎?」

  「行!」路明趁機摸了夏露一把。

  一進表演部大門,首先就看見一幅令人觸目驚心的巨幅彩色照片:一個年約 二十歲左右的女孩被繩子五花大綁著倒吊在一個特製的木架上,只見她雙手被反 綁在背後,雙乳因被繩子勒緊而更顯突出,雙腿分開,繩子捆住她的兩只腳腕, 足心朝天,一頭黑髮散落下來懸空而垂。她全身赤裸,一絲不掛,陰道裡還插著 一根木棍,棍上釘著一個木牌,上書:「歡迎光臨」!

  再定睛一看,大廳四面牆上全掛滿了性虐待行刑的照片,捆綁、吊打無一不 有,直讓人看得熱血沸騰,性慾高漲。

  他們走進第一個房間,裡面是用一米高的欄桿一分為二,一邊是表演用的舞 池,另一邊是觀眾席,大約有二十來個座位。

  「我們這裡表演房格局大多相同。」

  夏露解釋著:「一般是一個房間一種表演內容,為迎合觀眾口味,我們要求 演員做到性感、暴露、淫蕩。另外你們知道,情色往往離不開『性施虐』、『性 受虐』及『同性戀』,因此我們相當多表演項目包含了這部份內容。」

  這時舞池裡正在表演「硬功」,只見一名全裸女郎先是一陣瘋狂的艷舞,然 後冷不丁兩腿叉開跪在地板上,拿起一瓶啤酒,將瓶口塞入陰道,隨後用勁往外 一拉,只聽「呯」的一聲,啤酒瓶蓋竟然打開了!

  「嘩……」觀眾席上響起一陣掌聲。

  「哇!好厲害!」敏敏贊嘆道。

  「還有更精採的呢!」夏露挨在路明身邊道:「這個項目的表演費是每場二 十美金,其實還是比較容易賺的,只是需要練縮陰氣功,訓練過程苦不堪言。」

  接著她表演用陰道抽香煙,先是一根、兩恨、三根……最後塞上四十根,足 足有兩包香煙,然後又將香煙點燃,並分送給現場觀眾「品嚐」。

  其後,她又用陰道打開一瓶可樂,倒轉身體後請人將整瓶可樂倒入下體內, 直到汽水瓶內點滴不留。然後站立將近一分鐘,竟然一滴可樂也沒有流出來!

  一分鐘後,她將可樂注回汽水瓶內,然後將它送給一位觀眾!

  第二個房間。

  舞池裡兩個妙齡裸女正在表演同性戀,只見她們時而相擁接吻,時而調頭相 抱,相互親吻對方外陰,時而兩人又陰部相接,用力摩擦!伴隨著這些淫蕩的表 演,是兩女的叫床之聲,銷魂蝕骨,令在場的觀眾血脈賁張,慾念高熾,坐立難 安。

  最後,兩人間隔一米相對而跪,四隻手分別握著一條長長的軟管的兩頭,往 自己陰道中用力抽插搗弄,兩人下巴微揚,雙眼迷茫,嘴裡「哼哼唧唧」地呻吟 不停,陰部的淫水如同缺堤的江水淋了一地!

  「夏小姐,怎麼你們這裡還有女觀眾啊?」曉妮指著觀眾席上的幾名女孩問 道。

  「女人更需要性!」夏露淫淫地盯著路明說道:「寶貝,對不對?」

  「當然,」路明趁勢摟住夏露:「看來這個項目比較容易表演,演出費是多 少呢?」

  「每場10分鐘,8.5美元,一個晚上演十場沒問題。」夏露回答道:「 由於容易演,薪水雖少,但演的人仍很多。」

  第三個房間。

  舞池裡也有兩個女郎,其中一名全裸,另一名穿一條洗得發白的緊身牛仔一 步裙。夏露指著那名全裸的女郎說她叫菁菁,是一位很有潛力的淫女。

  表演開始了,只見那名穿牛仔裙的女郎把菁菁用鐵扣呈「大」字形固定在牆 壁上,然後推來一部帶輪子的電動吸塵器似的怪模怪樣的機器。與普通吸塵器不 同的是其吸塵頭部份是一根30厘米長、直徑約6厘米的柱形金屬探頭,探頭後 部是塑料手柄,上面有一排按鈕,再後面是一根金屬軟管,一直連到機身上。

  「這是電動陰道按摩器,」夏露插話道:「探頭用來插入陰道,它會按一定 程序模式伸縮旋轉,而且其上面布滿了軟性橡膠小棘球,在陰道內摩擦起來簡直 能讓人快活得昏死過去!」

  「真的?」敏敏帶著一臉響往的表情問道。

  「要不要給你買一個?」路明調侃敏敏。

  說話間,只聽一聲快活的呻吟,那穿牛仔裙的女郎已把電動陰道按摩器探頭 插入了菁菁的陰道,然後她一按電鈕,隨著一陣輕微的馬達聲,菁菁慘叫一聲, 全身像觸電似的猛地一挺,隨即便扭動起來。

  「啊……啊……好爽……爽……」

  約二分鐘後,那被電動陰道按摩器蹂躪著的菁菁終於忍受不住那強烈的驚心 動魄的快感,呻吟聲變成了哭喊聲:「爽斃……我了……不……我……受……受 不……了,快……快……拿……出來……嗚嗚……」同時其陰部的淫水更如洪水 一般,隨著每一次抽插,飆出陰道!

  這時那穿裙子的女郎按下手柄上的一個開關,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那菁 菁全身如發虐疾般的顫抖起來,她那豐滿圓翹的臀部和白晰修長的雙腿一個勁地 扭動,從陰部噴出的透明滑粘的淫水突然變得白濁而粘稠。

  見狀,夏露解釋道:「剛才按下的那個開關是射精按鈕,電動陰道按摩器內 儲存有大量的人造精液,其成份除了精子外與真正精液完全相同,按下射精鈕後 電動陰道按摩器的探頭會連續射出精液,而且其精液射出時的初速要比從陰莖射 出大得多,所以對女子的刺激也要大得多!」

  說話間,菁菁已經翻起白眼昏死過去,而那穿裙子的女郎並未因此而終止機 器,這樣一直持續了十分鐘!

  「這個項目演出費是每次12.5美元,別看演員似乎難受得哇哇直叫,其 實舒服得很,要演的人也很多。」夏露淫淫地解釋著:「我臥室裡也有一台,性 慾來了就用它來解饞,那個痛快勁簡直連心都要蹦出來!」

  「是嗎?真有那麼厲害?等會讓我試試好嗎?」盈盈問道。

  「當然可以啦,告訴你吧,盈盈,讓電動陰道按摩器蹂躪十分鐘,就相當於 被十個健壯男人輪姦一遍!」

  夏露回答道:「因此,只要用上它,無論性慾多強的女人,不出十分鐘,總 能解決問題!」

  「被十個健壯男人輪姦一遍?」盈盈簡直不敢相信耳朵,她感到自己的陰道 在一陣陣抽搐,女人原始的「性受虐慾」使她產生了一種需要被強姦的渴望!

  ……

  來到走廊上,盈盈發覺自己的牛仔褲已經被流出的淫水弄濕了,回頭再去看 敏敏,見她的牛仔褲襠部也濕了一大灘!由於曉妮今天穿的是超短牛仔一步裙, 因此無法看出淫水是否流了出來,於是悄聲問道:「喂!下面有沒有濕啊?」

  「你看。」曉妮伸手往大腿上一抹,提起手掌給盈盈看,只見手掌上是一灘 淡黃色透明粘液!

  盈盈又去看夏露,只見她被牛仔短褲緊緊繃著的陰部一點沒濕,不禁有點奇 怪。夏露道:「其實我早就濕透了,只是我用了超厚紙墊,才沒有濕出來!」

  夏露邊拉住路明的手去摸自己脹鼓鼓的陰部邊回答:「要不然一天到晚就沒 有乾的時候了!」

  說著話,他們又走進第四個房間。

  舞池裡一對男女正在表演性交,插得正起勁時,又進來一個男人,於是那女 的以一敵二,一根陰莖插入陰道,另一根陰莖插入口中。同時嘴裡還不乾不淨地 浪叫著:「好哥……哥……用力……插……啊啊……好爽……啊……」不一會, 又有一個男的進來,於是那女郎以一對三,一張櫻桃小口輪流吮吸兩根巨大的陰 莖!

  敏敏看得芳心亂跳,這時又連續進來三個男人,只見六個男人輪姦那女郎。 起先,那女郎尚會主動進攻,而且嬌喘連連,可是不久,便如死了一般,一動不 動,任由六人幹她!

  十多分鐘後,六個男人先後達到高潮,只見他們爭相往那女郎的臉上、酥胸 及陰部射精,有時射歪了,便射到頭髮上。不一會,那女郎頭髮、臉頰、嘴中、 乳房、小腹及外陰部幾乎全是粘乎乎的精液!

  「我們這裡有個規定,性交時,除非女方同意,否則精液決不能射在女方的 陰道內,而只能射於外陰、乳房和臉部等處;而口交時則允許將精液射入女方口 內。」

  夏露偎依在路明身上邊看邊解釋著:「本項目男方表演費是每場5美元,由 於女方一次需接受六個男人的姦淫,體力消耗過大,一般一個晚上只能表演一到 兩場,因此表演費是每場75美金。」接著夏露又對路明道:「親愛的,你願不 願意射我啊?」

  ……

  第五個房間。

  「這裡主要是表演『性受虐』與『性施虐』,」一進房間,夏露就解釋道: 「由於表演者身體要受到一定的摧殘,因此薪水相對較高,一般每場10分鐘為 120美元。」

  說話間表演開始了,只見一名穿緊身毛邊牛仔短褲的女郎將一名全裸的妙齡 女子的雙手用手銬反銬在背後,然後拿出一支藥膏,跪在她的前面,用手指在其 陰道內仔細塗抹著……

  「這是高效防凍藥膏,可以避免等會表演時凍傷陰道。」夏露解釋道。

  不一會兒,那穿牛仔短褲的女郎塗完了藥膏,轉身又從旁邊冰箱裡取出一根 長約15厘米、直徑約6厘米兩頭呈半球形的圓柱形鋼棒。

  「這鋼棒是中空的,裡面是一種特殊的化學混合液,可以較長時間維持0℃ 的低溫。」夏露指著鋼棒解釋說。

  敏敏聞聽,忍不住一手去揉搓乳房,一手去按捏陰部,雙眼更是瞪得大大的 看得入了迷。

  只見那穿牛仔短褲的女郎用手指分開那戴手銬裸女的陰道口,然後把那根閃 亮的鋼棒用力插了進去!

  只聽一聲慘叫,那裸女痛苦地蹲了下去,嬌軀不停抖動,似乎想把鋼棒從體 內擠出。她痛苦地呻吟著、慘叫著,扭動著身子,隨後又倒在地上打滾,兩條修 長豐滿的大腿瘋狂地蹬動,整個身軀痛苦地彎成弓形……

  大約十分鐘後,那穿牛仔短褲的女郎從裸女陰道中取出鋼棒,然後扶著她一 拐一拐地下場去了。

  「啊……」路明雙手捂住陰部,身子一陣抽搐。

  見狀,夏露立即動作麻利地鬆開路明的褲子,將頭埋入其陰部去吮吸剛剛射 出的精液。然後又抬起頭,抹抹沾在鼻尖上的精液,問盈盈等人:「我這樣做, 你們介意嗎?」

  「當然不,」敏敏回答道:「我們結合在一起,僅僅是為了淫樂,相互間不 用承擔任何責任。」

  「謝謝!」夏露站起身:「我一見到路先生,就怦然心動,他似乎就是我日 夜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我以前有過許多男友,但是沒有一個能比上路先生!」

  「那麼你也加入我們淫女行列好啦!」盈盈提議。

  「好!」夏露欣然同意。

  隨後夏露介紹了自己的情況。

  原來夏露竟是這家情色夜總會的老闆,今年剛22歲。她父母因看不慣女兒 一直沉溺於肉慾游戲,便留給她一大筆錢後就去了美國,於是夏露就用這筆錢購 買了一家按摩院,並改為以情色表演為主的夜總會。誰知生意出奇地好,不到一 年便有了相當的規模,於是夏露又投資注冊開辦了「露露娛樂公司」,下轄兩個 部:情色表演部(即情色夜總會)和情色培訓部。

  「還要不要繼續參觀?」夏露問。

  「當然要了,姐姐的公司,妹妹正要好好參觀參觀呢!」敏敏一邊添食著沾 在手指上的淫水一邊色迷迷地回答。

  他們走進第六個房間。

  這裡有兩個女郎正在表演脫衣舞,隨著她們把胸罩、三角褲、吊襪帶以及長 襪一件件的拋向觀眾,台下掌聲、尖叫聲、口哨聲響成一片。

  「這是一個讓觀眾參與的節目,」夏露解釋著:「你們看……」

  這時,兩位女郎已是一絲不掛,只聽她們說:「歡迎向我們開炮!」然後就 四肢分開,仰面躺在地板上。

  這時,二十幾位觀眾蜂湧而上,圍在她們身邊,掏出陰莖開始手淫。不到兩 分鐘,這些人就先後射精,於是精液就像雨點般的澆在兩位女郎身上。這些精液 大多射向女郎的陰部、乳房及臉部等處,有時還因直接命中女郎的嘴巴或陰道口 而大聲喝采!而兩位女郎則一動不動地躺著,臉上帶著狂喜的表情,張著嘴,迎 接著「炮彈」的狂轟亂炸!

  「怎麼樣,精彩嗎?」

  夏露似笑非笑地問道:「這種表演最是簡單不過,因此表演費是每場10分 鐘8.5美金。」

  不一會兒,狂轟亂炸結束了,只見兩位女郎身上滑粘粘的全是精液,在燈光 照耀下熠熠生輝!

  第七個房間。

  「這是一個電刑表演室,這是電刑行刑台,俗稱『電床』。」夏露指著舞池 中央一個大型裝置解釋著。

  「電床的放電電壓是一百萬伏超高壓,在正常情況下,一秒鐘之內就可以把 人擊斃!但我們作了特殊處理,使其放電電流變小,消除了電流通過人體時產生 的熱效應,使之不會燒傷人體,而且電床還有人體生命體征自動跟蹤檢測裝置, 並隨著生命體征的變化由計算機自動調節電擊頻度。一般每場15分鐘,其中行 刑時間為10分鐘。」

  「受刑者一定很痛苦吧?」敏敏問道:「我用過十萬伏特的電擊器,它已把 我整得死去活來了!」

  「那痛苦程度根本無法用語言描述,」夏露回答:「雖然我們去掉了電流的 熱效應,但其它各種效應仍全部保留了,一般一次行刑後,將失去兩小時左右的 行動能力,而且24小時內小便也將一直處在失禁狀態!盡管如此,但此刑確實 非常刺激,非常銷魂,很能滿足性慾需求。本公司情色培訓部經理張欣小姐是這 裡的常客,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情色狂和性受虐狂,有時候好幾個男人同時姦淫 她都不能滿足她的需要,因此只好把她弄到電床上蹂躪一番!」

  「那表演費是多少呢?」盈盈問。

  「每次300美元,在這裡是最高標準了。」夏露道:「你們一定知道『電 椅』這種刑具吧?美國許多州就是用電椅來處死犯人的,兩千伏特的高壓能在一 二分鐘內把人燒成焦碳,因此電椅是一種令人毛骨聳然的刑具,而我們的電床卻 是一種能令人銷魂的刑具,哈哈!」

  這時觀眾陸續進場,台上表演也開始了。

  只見從邊門出來兩名穿著性感的漂亮女郎,其中一名下身穿一條破舊的緊身 牛仔喇叭褲,上身穿白色寬鬆襯衫,未扣鈕扣,僅用襯衣前襬在腰部胡亂打個結 了事,另一個則下身穿破舊的低腰緊身牛仔褲,上身只穿了一件露腰的小背心。 令人奇怪的是,兩人長得竟一模一樣,高約1.67米,披肩長髮,既性感又漂 亮。

  夏露解釋道,她們是孿生姐妹,那位穿破舊緊身牛仔喇叭褲的是姐姐,叫柳 依依;另一位穿破舊低腰緊身牛仔褲的是妹妹,叫柳青青。

  這時見那位叫依依的女郎爬到電刑行刑台上,四肢分開呈「大」字形仰面躺 好,她的妹妹青青則用金屬扣子將其四肢及腰身固定在電刑行刑台上,然後拉過 兩個陽極,分別塞入依依的左右胸罩內,接著又調整放電陰極,使其對準依依的 陰部並相距約一米。做完這些準備工作後,青青合上了電源開關。

  「啊……!」隨著「啪」的一聲巨響,放電陰極向依依的陰部射出了一道一 米多長的藍色電弧,只見依依陰部電火花四射,全身猛的一彈,發出了一聲嘶力 竭的慘叫聲。

  與此同時,深知電擊滋味的敏敏只覺陰部一陣痙攣,一股淫水噴射而出!

  再看夏露,也是手捂陰部,一臉陶醉感。

  脈沖狀的電擊仍在繼續著,隨著奪人心魄的「啪啪」放電聲和「哧啦哧啦」 的電擊聲,只見依依陰部與電極間不斷閃現出一道道藍色的電弧,有些電弧僅持 續幾個毫秒,有些則有數秒鐘之久,每一道電弧均以很響的「啪」的一聲開始, 隨即是「哧啦哧啦」的電弧擊中人體時發出的聲音,以及依依陰部四射的火花、 淒厲的慘叫聲和全身劇烈的痙攣與抽搐,這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極其慘烈 極其淫蕩的美妙場景!

  「啊!……爽……哼……好爽……啊啊啊……丟……丟了……爽……」不久 依依的陰部就濕透了,失禁的淡黃色小便混和著淫水透過緊繃繃的牛仔褲一直流 到電刑台上!

  「脈沖狀電擊有一個好處,」夏露解釋道:「這就是受刑者不會昏迷過去, 因此自始至終都可以體驗到電擊所帶來的劇痛和酥麻。」

  「這是為什麼?」曉妮不解地問。

  「這是因為當一次電擊把你擊昏過去後,下一次電擊就又把你給擊醒了!」 學工科的敏敏替夏露回答:「夏露,對嗎?」

  「正是,」夏露答道:「因此盡管電擊刑令很多人響往,但其實真正敢於應 聘出演的女孩還是不多。」

  「我來演,怎麼樣?」敏敏問。

  「當然好,我們已成一家人了。」夏露停了停又說:「路明是你的,也是我 的;夜總會是我的,也是你的,你什麼時侯下場都行。唔?」

  說話間,電刑行刑台發出了一次持續十秒鐘的電擊,只聽「啪」的一聲放電 聲,隨後是「哧啦哧啦」的電弧聲和耀眼的藍色電弧光,只見被固定在電刑台上 受刑的依依猛地一震,全身繃成弓形,並隨著陰部飛濺的電火花而不停地聳動, 四肢強直,雙目圓睜,性感的嘴唇大張著,但發不出任何聲音,其電擊部位…… 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陰部就如同在燒電焊,火花四射,玉漿噴湧!

  為時十秒鐘放電結束後,依依雙腿不停抽搐,兩眼怔怔地瞪著,口中呼呼喘 著粗氣,胸部不停起伏,似乎靈魂已離開了這具美麗的胴體!

  「夏露,像這種電刑,一個人一星期能上幾次?」敏敏問。

  「一般人最多兩次!」夏露頗有感觸地說:「我曾上過四次,那真把我快整 死了!」

  「我敢打賭,我能上七次!」敏敏道。

  「天!如果你一星期能上七次,我一定給你一個特別的獎勵!」夏露說道。

  「好,一言為定!」說話間,電刑表演結束了,只見青青把依依從電刑台上 拖下來,放到地板上,那依依全身像沒有了骨頭,軟綿綿的一動不動,任憑青青 橫拖豎拉,她的頭向後耷拉著,四肢時不時抽搐幾下,當青青不小心碰到她的乳 房或陰部時,她會慘叫一聲,隨後是全身強烈的痙攣!

  第八個房間。

  「我讓表演部經理親自為你們表演好嗎?」夏露一進門就問道。

  「哇,太好了!」敏敏歡叫。

  於是夏露走進表演池,招手叫一名裸女:「佳儀,你來!」隨後又轉身對觀 眾說:「今天我給大家助助興!」

  「哇……!」觀眾一片歡騰。

  ……

  夏露拿起一根準備好的粗麻繩,熟練地捆綁起佳儀來,而佳儀則也順從地配 合著。夏露用繩子先在佳儀脖子上緊緊地繞了兩圈,然後將繩子合成雙股拉到胸 前,並在鎖骨聯合處、乳溝、上腹部及恥骨上緣連打四個結,接著又將繩子由前 向後從兩腿間穿過拉到背後,並剛好使其緊緊地嵌入陰唇內!然後在佳儀後腰部 又打了個結,接著將繩子分成兩股從兩側腰間繞向腹部並在分別鉤住上腹部及恥 骨處兩繩結間雙股繩索中的一股後又調頭繞回到後腰部打了個結。

  如此這般,夏露又在佳儀的乳房上下兩緣作了同樣捆綁,然後夏露又將繩子 從背後拉到佳儀的頸部並在脖子上纏了一圈打上結。這樣一來,佳儀胸前自上而 下的雙股繩索由於四個繩結關係被鉤拉成三個菱形,加上乳房上下兩緣及腰部的 三道繩子,佳儀被結結實實地捆綁成了網狀,並由於繩子的壓迫,兩個乳房顯得 更加豐滿、堅挺!最後,夏露又用繩子將佳儀的雙腿緊緊地捆綁起來,接著又將 她雙手扭到背後並用手銬銬好。

  「哇,好性感!」敏敏叫道。

  「這叫『銷魂蝕骨催淫捆綁法』。」夏露解釋道。

  這時,佳儀試著蹦跳了幾步,但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隨後,夏露拿出一支催淫藥膏,在佳儀的陰道內、外陰部、大腿根、腹部和 腋下、脖子、乳房等敏感部位仔細地塗抹了一遍,然後站在旁邊,等著藥性的發 作。

  不一會,佳儀就產生了如同掉在地獄般的感覺:「嗚……嗚……嗚……」她 呻吟起來。開始時很輕微,但逐漸變大,到最後變成了無法忍受的程度。她感到 自己身體像火燒一樣炙熱,頭腦裡昏沉沉的,而且在下體有強烈的刺痛感,特別 是陰道內,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又痛、又癢、又麻!是繩子卡入陰唇裡的 緣故?不,不僅如此,這種令人無法忍受的難受感遠非繩子所致,而且乳頭也變 得非常敏感,紅紅的已經勃起!

  佳儀想跪爬起來,但沒有成功,而且這樣一來繩子更是深深陷入陰部,反而 使性感更高昂。

  佳儀低頭看自己美麗的乳房,向上翹的乳頭,看起來就像要求男人來撫摸。

  她翻了個身,讓乳頭在地上摩擦,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立即直衝腦海。於是她 更用力擠壓,就在這剎那,在陰部產生了使子宮縮小般的快感,在屁股上方發生 了小小的爆炸!

  「啊,好舒服……好爽……」同時她反弓起身子,用銬著的雙手從屁股下方 去摸自己的陰部,手指摸到的,是深深嵌入肉裡的繩子,滾滾流出的淫水已打濕 了這段繩子。佳儀毫不猶豫地用食指從兩股繩子中央插進去玩弄著陰蒂,這一刺 激,造成了對慾望火上加油的結果,陰部又癢又痛,手又不能完全夠到,當佳儀 知道自己無法自慰自己時,那種焦躁感就更強烈,情慾也愈來愈昂奮。

  這時,夏露走近來彎下身體把手伸入佳儀的大腿根部,「哈,已經濕成這樣 了。大概是繩子卡在陰部,很舒服吧?」夏露說著用手指頭用力壓緊貼在陰部的 繩子,同時她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在撫弄佳儀的乳房了。

  「啊……好……」佳儀的淫蕩勁一下子全都被挑動出來了。

  夏露從繩子中間插進手指,開始摸弄勃起的陰蒂。佳儀蹬動雙腿,棕色的繩 子陷在雙腿之間,更顯得雪白的大腿的亮麗。

  這時夏露開始在她的乳頭上輕輕用舌頭撥弄,這樣的刺激使她勉強維持的壩 堤徹底崩潰。

  「求求你,快來姦淫我吧……」拋棄所有的自尊心,佳儀搖著頭,貼緊了夏 露,並用臉去親夏露的陰部。

  夏露一把推開佳儀,對路明喊道:「親愛的,你來!」於是路明趕緊鬆開褲 子,走到佳儀面前。

  被催淫藥折磨得快要發瘋的佳儀拋棄一切羞恥感,為盡快獲得火熱脈動的陰 莖,猛地直起身,將頭湊向路明的陰部,隨即用自己的粉臉去摩擦那根巨大的陰 莖。接著她又一口含住陰莖開始套弄,哇!竟是滿滿一口!

  「好爽……爽……爽斃……了……」不久之後從陰莖前端流出分泌物,使佳 儀套弄的動作更順暢。隨後她又從陰莖的根部向上舔過去,尤其在龜頭的下緣更 是仔細地舔著。

  「噢,嘿嘿嘿……好……爽……」路明叫著。

  佳儀向上看時,看到路明的鼻孔一張一縮,眼睛虛空著好像沒有焦點,完全 是一副陶醉的樣子。這樣的表情使佳儀勇氣大增,她不顧陰毛刺在臉上的痛癢, 在反應最大的接縫到小溝處舔上去又舔下來。同時她故意地採取蹲姿,使繩子更 深深地陷入陰唇內以加大不斷從那裡傳來的強烈的快感。

  佳儀盡量張開嘴,把陰莖的前端含在嘴裡,用舌尖挑動時,路明抓著頭髮的 手開始用力,陰莖在她的嘴裡跳動。在本能的驅使下,佳儀讓自己的嘴唇上下移 動,形成正式的口交。也許是因為極端興奮的關係,盡管陰莖在嘴裡面塞得滿滿 的,可是她絲毫沒有感到呼吸困難,發著紫紅色光澤的陰莖就像是活塞一樣在佳 儀的嘴裡進進出出,而佳儀則完全陶醉在那樣的摩擦感裡。

  隨著口交的繼續,只見佳儀不停地扭動捆著繩子的屁股,上身翹得像母狗一 樣,隨著頭部的甩動黑髮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雪白的肩上。陰部,因為一連串 的刺激已充血成紫色,沾滿浪水的陰唇,好像在請求陰莖插入般地向左右分開, 使繩子越陷越緊。

  路明握著自己的陰莖,配合著佳儀的口交。每當深深插入時,佳儀就會陷入 一種一下像腳底的大地消失,一下又像把她拋到空中的奇妙感覺裡!那是她從來 沒有經驗過的充滿顫慄的感覺,使她的眼睛裡不斷有快樂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 觸電的感覺。

  而且路明似乎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下下把陰莖直抵喉嚨,這樣的動作又給佳 儀莫大的刺激,產生一種體內的五臟六腑都會被挖出去的恐懼感,又像前後不斷 的波浪,衝擊著她纖弱的軀體。佳儀的身體如今好像是靠獨自的快樂原則反應, 清醒的意識好像也要離開她的身體。上面陰莖毫不留情地在口中抽插穿刺,下腹 部淫水則隨著身體顫動而四處飛濺!

  「啊……我不行了……怎麼辦?我……要死了……啊……」佳儀已爬到最高 峰,陰道裡的收縮很快就變成屁股全體的痙攣,她使自己臀部不停地顫抖,流出 來的淫汁已淋濕了草叢,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線一路流下去。

  「唔……要射了,射了……啊……」隨著哼叫聲音,路明從佳儀口中抽出陰 莖,將乳白色的液體射到她的臉上和胸部上。

  受到精液的噴淋,佳儀也達到高潮,全身一陣顫抖,同時瘋狂搖頭,嘴裡不 停地喊叫,最後翻起白眼昏了過去。

  敏敏看著躺在地上被繩子緊緊捆綁著的雪白的肉體,子宮一陣收縮,一股淫 精自陰道噴出!

  而盈盈則立即撲在佳儀身上,去舔食佳儀臉上的精液。

  ……

  盈盈她們一行參觀完情色表演來到夏露的總經理室,一進門,夏露就對一位 非常漂亮的年輕女郎說了些什麼,那女郎點了點頭,匆匆走了。

  「好了,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了!」

  夏露對大家說道:「剛才我已經吩咐助手去替你們準備住房了,那裡有全套 淫具,以後夠大家樂的了。不過,現在我們先來看看微型陰道按摩器和微型電擊 器。」夏露說著從櫃子裡拿出按摩器和電擊器分給盈盈等人。

  接著夏露拿起一隻胸罩說道:「這種胸罩是特製的,我們這裡的淫女都使用 這種胸罩,你們看,它的內芯填充物用透氣性極好的新型材料一次性壓製成型, 外緣襯有一圈鋼托以保持乳杯外形。最特別的是,在乳杯內側的乳頭與乳暈位置 刷了一層導電塗料,因此通上電後,就能在雙乳間或者乳頭與陰道間形成導電回 路,另外在乳杯邊緣還安裝了八個電極,可以分別與同側乳頭位置的電極形成回 路。當然,是在雙乳間形成導電迴路還是乳頭與陰道間形成導電迴路,亦或是雙 側乳頭與同側乳房根部周圍八個電極構成迴路,甚至是這三種方式的自動輪換, 均可由控制器控制,所有電極間的最高放電電壓均為一萬伏,所以我們把它稱為 電擊胸罩!」

  最後夏露拿起一個像BP機的裝置解釋道:「這是微電腦控制器,用來控制 微型陰道按摩器和電擊胸罩的工作,這一紅一綠兩條導線分別連到微型陰道按摩 器和電擊胸罩上,它可以控制按摩器振動的強度和頻度、按摩器和電擊胸罩是否 放電、放電電壓、是脈沖放電還是持續放電等等,它可以別在腰間。更妙的是, 這種控制器還可以接收兩種遙控信號,一種是手持式遙控器發出的紅外線遙控信 號,另一種是公司控制中心發射的無線電遙控信號,並根據接收到的信號來控制 按摩器和電擊胸罩的工作!與BP機一樣,每一個控制器的接收頻率是各不相同 的,因此控制中心既可以遙控刺激某一位淫女,也可以遙控刺激一群淫女!」

  「哇!真帶勁!」盈盈說著按下控制器的電源開關。

  剎那間,手中的按摩器猛烈地振動起來,盈盈吃了一驚,手一鬆,按摩器掉 在地上,在地板上不停地跳動。

  「好厲害!」盈盈叫道:「如果放在陰道內,哪個女孩子吃得消啊?」

  「那當然了,它可以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呢!」夏露說道:「不過也很銷魂 喔!你試試看!」

  於是盈盈就動手鬆開牛仔褲,把微型陰道按摩器插入自己的陰道,又把原先 的胸罩換成電擊胸罩,連好電線,然後又穿好牛仔褲,把控制器別到腰間,將所 有調節開關均調到最高檔,然後輕輕打開電源。

  「啊……!」

  陰部與胸部同時遭到電擊,巨大的疼痛與強烈振動帶來的快感使盈盈一聲慘 叫,雙手捂著陰部蹲了下去,隨即癱倒在地上,呈半俯臥狀,一手捂著胸部,一 手捂著陰部,兩條修長的大腿瘋狂抽搐蹬踢,口中慘叫連連。

  見狀敏敏和曉妮也紛紛仿效,很快她們兩人也被擊倒在地,痛苦地慘叫著、 呻吟著。夏露一邊笑吟吟地看著地上這三具被微型陰道按摩器和電擊胸罩折磨得 已經靈魂出竅的肉體,一邊心裡回想著以往自己被微型陰道按摩器和電擊胸罩蹂 躪時快感,不知不覺也陪著洩了身!

  十分鐘後,夏露替盈盈等人關上控制器開關,讓她們慢慢還過神來。

  接著,夏露又拿起電擊器,這是一個長約18厘米、寬5厘米、厚2厘米的 扁柱狀裝置,外殼用黑色工程塑料精工製作,一端有一對相距約36毫米的銀白 色金屬電極,與之相對的另一端,是一個按一下會自動彈開的活動門,裡面有一 塊方形可充電氫氧鋰電池和一個充電插孔。電擊器正面是一個可以來回移動的滑 板,推開滑板,裡面有一個液晶顯示屏,下面是一些類似電子計算器按鍵樣的按 扭,其中有一個模式鍵(MODE),按動該鍵,液晶屏上會輪流顯示:電擊電 壓、電擊方式等電擊器工作模式。

  要設定這些模式,可以按上下箭頭鍵和模式鎖定鍵,如要設定電擊電壓,先 按模式鍵使液晶屏上「電擊電壓」字樣呈高亮狀態顯示,再按上下箭頭鍵來選擇 電壓,1000伏以下以100伏為單位遞增,1000……10000伏則以 1000伏為單位遞增,10000……100000伏以10000伏為單位 遞增,當電壓超過十萬伏時則以100000伏為單位遞增,直到一百萬伏特!

  當選中某一檔電壓後,可以按下模式鎖定鍵來鎖定該檔電壓。再如要設定電 擊方式時,按模式鍵高亮顯示「電擊方式」字樣,按箭頭鍵選擇「連續」、「脈 沖」,最後按模式鎖定鍵鎖定即可。所有項目設定完畢後,這些資料會顯示在液 晶屏上,並自動保存到微電腦記憶體中,即使關機也不會丟失。

  另外在這些鍵的下面還有一個綠色撥動開關,它是整個電擊器的總開關。電 擊器背面是一個長長的表格,上面以電擊年輕女性陰部為例列出了年輕女性對每 一檔電壓的反應。電擊器側面中部是一個紅色長方形電擊按鈕,打開總開關後, 輕輕壓下這個按扭就可以進行電擊。

  只聽夏露解釋道:「它最高電擊電壓為一百萬伏,隨著電壓增高,放電距離 也逐漸增大,最大放電距離為80毫米,足可穿透各種衣服,別看它與電視機遙 控器差不多,但它足可把人送入地獄,也可把人送入天堂!」

  說著,夏露將電擊器調到連續檔,然後按下那個紅色開關,只見隨著連續的 「啪啪」爆裂聲,兩個電極間出現一條閃爍不停的藍白色電弧!

  「哇!」喜歡被電擊的敏敏興奮地叫了起來:「我可以試試嗎?」

  「當然!」夏露道:「你就用一百萬伏連續檔試試!」

  敏敏調節好電擊器,低頭看看自己那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由於陰道中插著 微型陰道按摩器而微微隆起的、並且是濕漉漉的陰部猶豫了一下,又問道:「我 從未使用過電壓這麼高的電擊器,不知身體被100萬伏電流擊中時的感覺是怎 樣的?」

  「對嘛,夏露,你就說說嘛,」盈盈接著說道:「這裡就你有這個體會。」

  「你們還記得剛才電刑行刑台上那位女孩的慘狀嗎?」

  夏露說道:「世界上任何一種痛苦都比不上被一百萬伏電流擊中身體時的那 種痛苦!真的,那種感覺絕對一流!敏敏,我知道你是一位超級性受虐狂,你就 試試看,保你欲仙欲死!不過由於你是第一次使用這麼高的電壓,你要做好受刑 後小便失禁一天的思想準備!」

  「好!」敏敏把電擊器頂在自己陰部,手指放在電擊開關上,但好幾次都下 不了決心。

  「電擊呀!」盈盈催促道。

  終於敏敏一咬牙把開關壓了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巨響,使盈盈等人猛的一驚,只見從敏敏的陰部爆出一團 閃光,隨即濺出無數電火花,就像一個爆竹在敏敏陰部炸響。與此同時,敏敏慘 叫一聲,身子猛的一挺,隨即就被擊倒在地。只見她仰面躺在地上,臉色蒼白, 兩眼圓睜,嘴張著,呼呼直喘氣,雙臂向兩旁張開,胸部上挺,背部微微離開地 面,兩條大腿不停蹬動……

  盈盈、曉妮等見此情景,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陰部被一百萬伏檔電擊後小便約會失禁4小時,」夏露解釋道:「在一般 情況下,還將癱瘓約半小時左右。初次受刑者反應更大些,小便失禁會在24小 時以上。但使用次數多了,人的耐力也會加強,有時甚至電擊一下還不能把人擊 倒。說實話,電擊也會上癮,現在本公司職員已經誰都離不開這個小小的電擊器 了!」

  「是的,我也每天都要用它來蹂躪一下自己的身體!」盈盈說道:「不過我 那裡只有十萬伏的電擊器。」

  「是嗎?那你也試試這種電擊器,保你銷魂!」夏露提議道。

  「好!」盈盈將電擊器調到一百萬伏自動脈沖檔並按下開關,只見隨著奪人 心魄的連續「啪啪」放電聲,電擊器頭部兩電極間連續打出藍白色耀眼的電弧, 令人膽戰心悸。

  盈盈慢慢地把放著電的電擊器移近自己的陰部,20厘米……18厘米…… 15厘米……10厘米……

  終於當電擊器靠近到盈盈陰部約5至6厘米時,原本在兩電極間跳動的電弧 突然變成兩條平行的電弧透過牛仔褲筆直地射入盈盈的陰部,只見盈盈陰部如同 燒電焊似的濺起無數火花。

  「啊……!」隨著一聲慘叫,盈盈的身體猛的彈起來,隨即又重重地摔在地 上,只見她全身繃成弓形,並不停地聳動抽搐,上肢強直,雙腿不停地亂蹬,雙 目圓睜,性感的嘴唇大張著,但發不出任何聲音。

  ……

  從此,路明他們把「家」搬到了夏露的公司,盈盈、敏敏和曉妮她們也不再 去上學,路明也辭去了工作,他們一心一意地幫著夏露經營公司,而且還時時到 表演部下場參加表演。

  不久,公司業務擴展,成立了妓女部和淫(刑)具開發部,曉妮和敏敏分別 擔任這兩個部的經理,盈盈則升為公司副總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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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別人高貴的二奶

上了別人高貴的二奶

我豹仔獨居於城中頂級公寓頂樓複式,連天台花園泳池共5000呎。價值連城,不過我租的。當然,租金是天文數字,大廈住客非富則貴,名人高官皆在我腳下。

為什麼我會租住,好簡單,我豹仔看不好香港地產,除辦工總部外,將所有房產於96年中開始沽清。幸運地逃過香港歷史最黑暗時代……大贏家心情當然開朗。

晚上接近下班時,我中學同學榮少Call我吃飯,還神神秘秘的叮囑我,單身赴會好了。哈哈!這榮少是股票小莊家,畏妻如虎,都是我炒股的好幫手,雖然,理論上沒有什麼驚喜的。

我們約好在我屬下之中菜飯店吃飯,姨?還有客嗎?我見榮少訂的是4位?嘻嘻!有兩位美女要多謝你,要請你吃飯啊豹仔。不是嘛!多謝我?想不通……

十幾分鐘後,Waitress帶著有一對年輕美麗的姊妹花,拿著大包小包名牌戰利品跑到我們的VIP房,唉!Sorry榮少,遲到了,不好意思,豹哥,我 叫Jenny,我妹妹Amy,她是馬拉人,在香港上大學的。Amy約廿歲,好青春無敵的超短裙。Jenny比較成熟,約卅歲,一身名牌(不是一般的名牌, 是名牌中的名牌,全身,對是全身。)

我真的有點糊塗?這是什麼飯局?

原來Jenny和Amy都是二奶身份,算是小富的二奶,(小富是指身家2-3千萬的生意人,我豹仔一個月有時都賺到啦,Shit) Jenny和她老公是榮少客戶,最近我炒起一隻三線股,他們坐順風車,賺了點錢,所以請我吃飯,多謝我。

Amy年輕青春,對我非常有興趣,經常對我含情凝望。但Jenny聰明伶俐,口才非常好,又喜歡說話,嘰嘰瓜瓜的跟我談地產,說股票,論時事,評政局,居然頭頭是道,高手過招,晚飯便聚焦在我倆身上,榮少和Amy只是陪客。

想不到榮少居然有這樣高質貨式!

晚飯後,餘興不減,一同再去唱K。唱歌是我豹仔強項,我經常說:我豹仔嫖賭飲蕩吹+唱;樣樣掂,樣樣精,縱橫中港日韓電子界,無堅不催;是Top Sales,兼懂財技,簡直頂級人才。去到K房,當然更加令兩位小妹妹傾心啦。酒,不停飲,歌,不斷唱,這晚是我和Jenny的solo。Amy看似失 落,喝醉了,伏在我身上,我擁著她的肩;輕觸著著她的乳房,小小巧巧,但她的長腿好靚,絲襪短裙惹人憐愛。她無故流淚了….

其實,90%女人飲醉之後都會哭的,管她是舞小姐或按摩女郎,OL或Sales,管她是明星劉嘉玲,李嘉欣或名媛何超瓊…..

女人都是不快樂的;我豹仔見怪不怪。

我只是基本動作手多多的抽抽水,完全沒想溝這對姊妹花,只是覺得幾好玩,幾開心而已。我手頭上的女友多不聲數,公司都4件唉!仲有其他呢,自己都無時間玩,阿嫂姦了一次後都未有時間再攪。

可是,女人和錢都是一樣,越有越有…. Amy?身讓我?,那邊箱jenny看見我剿Amy,,就玩失戀feel,大唱傷心失戀情歌。看來,我豹仔可以一箭雙鵰。

我將Amy推開,和Jenny合歌,在後面抱著Jenny跳慢舞,( Jenny她脫掉

件Fendi Fur,裡面是貼身Verscae真絲恤衫短裙)我的硬雞巴頂著Jenny股溝,她白我一眼卻沒有躲開,榮少見我左右逢源,咪咪咀苦笑。(朋友好多種,榮 少是我的Fans,他永遠不會妒忌我,只會欣賞)我發覺Jenny的胸非常豐滿,真空凸點,漲漲的把恤衫鈕釦都掙開,露出大半雪白肥美的乳。我一面頂著結 實彈性的盛臀,透過真絲貼身短裙的感覺,似乎連T Back都沒穿??我雙手圍著她纖秀腰枝,手指輕撫著她波皮,感受隨著音樂節奏,波濤胸湧的樂趣!

榮少見我們已慾火高燃,識趣的悄悄離開。

孤男雙妹,場面溫馨綺漓,雖然房間有一小窗,但我把燈光調暗,把門倒銷,也不理是否給人看到了……Amy在後抱著我,微波輕送,長腿如蛇般盤著我的腳,小 三角熱力迫人。一個更大膽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我不禁口舌發幹,心跳加快,小弟弟也忍不住變得更加堅硬。我的手已悄悄放到Jenny大腿,我的手掌 已經觸到了Jenny的肌膚,她彷彿知道了我的計劃,稍稍動了一下,卻沒把腿移開,彷彿渴望著我對她的進一步挑逗。我暗道:好,你夠淫老子就夠蕩!手掌絲 毫不耽誤的徑直伸到她的大腿間——這少婦溫熱濕潤的腿間

啊……Jenny沒想到我會這麼大膽和突兀,直到我火熱的手掌在她柔嫩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摩時,她才反應過來,臉漲的通紅的扮矜持,想躲避,一隻手隔著裙子 按著我的魔爪,阻止它繼續深入,低低的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嗯~~不要~~~”。後面Amy熱情如火,雙手已把我頂著Jenny的小豹捉著,慢慢揉 搓,我在享受雙侏的奔放。

我將Jenny推到牆邊,把嘴湊到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我今晚要姦妳,這句話彷彿一句魔咒,頓時讓美女渾身酥軟,我緊接著又加了一句更露骨的:“妳 是有計劃勾引我的,底褲都脫掉?還假正經?”她張著性感紅潤的嘴唇,不停的微微喘氣。我的手慢慢突破了她的防線,沿著她豐滿勻稱的大腿縫隙中插入,手指分 開她柔軟如絨的陰毛,輕輕在她花瓣般微微綻放的粉嫩肉唇上挑逗的一抹。“哦~~”美女發出一聲拚命壓抑的喉音,身子如同被電擊般顫抖起來。她豐滿圓潤的翹 臀本能的後移,想躲開我的手指如此淫靡猥褻的抹擦,我手指整個扣在她那羊脂般隆起的陰丘和腿根的凹摺裡,把她濕嫩滑軟的肉檐兒撩撥的水靈靈的挺翹起來,兩 瓣玉唇的交匯處,指尖蘸著情不自禁流出的蜜液,按捺在她嬌嫩敏感的粉紅陰蒂上。蜜穴層層疊疊的嫩肉在我的撩撥下張翕蠕動,粘滑的蜜液不斷的流出……被人如 此淫浪的玩弄自己最充滿情慾的蜜穴,這種場景恐怕僅是想象,也足以讓她濕潤了吧。

Amy則雙頰如火,鼻息咻咻,喘著氣,把我的褲子脫下,吸吮著小豹,Jenny看著這個小美女在大庭廣眾之下跪下褻玩我的大陽具,興奮得淫水直流,我忍不住分開她瓊脂一樣堅膩而飽滿的陰唇,五隻手指深入那綿軟濕熱的腔道口,在一片粘滑中一插而入。

這強烈的快感讓Jenny幾乎痙攣著俯下腰去。一股滾燙的蜜液從她的花心噴了出來,打濕了我的掌心。

我猛地伸手攬住了Jenny的纖腰,一具溫暖柔軟的身體撲到我的懷裡。懷裡的美女“恩”了一聲,沒有反抗。我當然不會客氣,手指輕車熟路的摸向她短裙內的水蜜桃。

她在我懷中顫抖著,溫暖粘滑的蜜液不斷溢出。

突然,小美女猛的一口咬上了我的肩頭,我痛的剛要慘叫,兩片甜軟濕潤、吐著溫熱氣息的唇貼上了我的嘴唇。原來她平靜如水的外表下,竟也是如此澎湃難捺的火山!

我摟緊她纖細的腰肢,舌頭和她滑軟香膩的舌頭瘋狂的糾纏著,手提起她的裙子,讓她雪白性感的翹臀暴露在黑夜的寒意中,她熱烈的吻著我。我的手滑入她的前 襟,她沒帶乳罩,兩隻豐滿堅挺的雪乳充滿了少女胴體那種特有的彈性。手掌所觸全是一片柔膩綿軟的少女肌膚。我用力撫摩著她高聳的乳峰,掌心按壓著她漸漸發 硬的粉嫩乳尖。她在我的耳邊不斷發出低聲壓抑的呻吟:“啊~~~~哦~~~~我~好熱~~~好濕~~濕了~~~~好~~刺激~”

Amy 在我下面也盡情玩弄我的巨炮,纖柔的手指溫柔的握著我的整根肉棒,正在不斷的愛撫著,她彷彿知道我的每一個情慾的隱藏點,時而緊握著陰莖莖身不斷擼動,時 而用拇指按著堅硬的大龜頭,纖長的蘭指反復撫摩肉冠下方那些敏感的肉摺,時而緊套著肉棒,用那柔軟濕熱的掌心來回搓揉著。我的肉棒在她的不斷挑逗下早已硬 如鋼鐵,又長又粗的勃起,她的兩個手才能完全握住。正在這時,Amy突然轉向,舔舐我的馬眼,馬眼在燃燒。被釋放出來的巨炮,當然不會閒著,正在 Jenny短裙下悄悄挪動。

忽然,龜頭上感到一陣難言的酥麻快感,敏感的肉冠已頂上了一片柔軟濕熱,緊接著,整個龜頭被一個粘滑、濕潤、火熱的肉腔綿延緊密的包圍起來。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肉棒在會陰部的一陣痙攣中愈發硬挺。

我陽具一挺,插入Jenny的花心。她忍不住發出來的呻吟聲。

Jenny的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肩頭,肥美的圓臀慢慢坐下,少女濕潤緊密的陰道在蕈型的龜頭肉冠擠壓下不斷的蠕動收縮,緊緊的纏繞著陰莖。直到龜頭一直頂到嬌嫩的花心,她才在低低的發出一聲壓抑已久的呻吟。

Amy轉吻我胸前兩點,暖暖的舌頭吸吮,我揉搓Amy的小巧尖挺的雙乳。陽具則在Jenny肥美的陰核翻江倒海,盡情媃躪,結結實實的插入美女Jenny淫靡濕潤的蜜穴中,放浪的交媾。

我緩緩的?高她的翹臀,被她嬌嫩的肉穴緊含著的大肉棒上塗滿了她的蜜液,摩擦著柔軟的膣肉慢慢退出,慢慢的退到肉冠的時候,我猛的把她放下,龜頭呼嘯著劈開波浪一般層層蠕動的肉摺頂入。

K房裡肉體的飢渴突然得到如此強烈的滿足,Jenny幾乎要癱軟在我身上,她的嘴一直在我耳邊小聲的喘息著。每當我重重頂入的時候,她就痙攣般緊摟著我,咬緊嘴唇,發出一聲低低的喉音。

我連續不斷的衝擊,使得小妮子神智迷亂,好幾次都禁不住叫了出來,我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氣。強勁的音樂,誰也沒注意到這房間銷魂蝕骨的浪吟聲。Jenny的蜜穴真的好嫩,溫暖粘滑的淫液一直不斷的溢出來,滋潤著我的大雞巴。

這種又緊又綿又滑的感受幾乎讓洩精,我的心中充滿了雄性的殘暴和征服欲。盡情深入Jenny花心,令她浪騷噴射陰精,Jenny嗲嗲的呻吟著:“嗯∼∼嗯∼∼老公∼∼我∼我很舒服∼∼你姦淫死我了∼我愛妳。”

豹仔當然博愛,Amy默默的為我吹奏動人的樂曲,我又什能冷落這小美人?趁著Jenny陰精釋放,便轉身把Amy,一把抱起她,壓到桌上,把她豐滿勻稱的 大腿用力分開,粗大的肉棒一下就頂在她柔軟的蜜穴上,也不管什麼前奏,狠狠的一頂到底。盡管她的小穴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潤滑和開拓,然而這暴怒的撕裂一般的 插入還是使她驚叫了一聲,手指觸電般緊扣著我結實的背脊。

我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就是狂風暴雨般的狠插。每一次都退到頭部,每一次都進到根部,淫浪柔嫩的肉摺哆嗦著收縮,蜜液在激烈的衝撞下濕透了兩人的腿根。一雙大手粗暴的拉開她的前襟,用盡力氣揉搓她那一對彈性極佳的極品小酥乳。

Amy在這一次激烈的進攻中馬上直接被推上了高潮,蜜液沾滿了她雪白的臀部。她不停地在我身體底下顫抖,緊緊的咬著衣領不讓自己叫喊出來,一雙手伸進我的衣服裡,用力的抓著我的背肌,肥美的翹臀開始不斷挺動。

Amy沈浸在這無邊的歡愉中,她喘著大氣,斷斷續續的反復好開心的浪叫:“快、快一點∼∼深一點∼∼∼啊∼∼嗯∼∼我被人強姦,姦淫,豹哥姦死我,姦啦,繼續啦,我好痕呀,”

激烈的碰撞發出了啪啪的聲音,然而我的腦子中根本想不到要停止動作來掩飾一下,只想一個勁的做愛!更猛烈的做愛!讓情慾突破道德的束縛,激烈蓬勃的釋放出來。

Amy 猛地痙攣了,一雙俏腿緊緊箍著我的腰,尖尖的指甲掐進我的肉裡,她發狂大聲喘著,在我耳邊低聲浪叫著:“別停!嗯~~求求你∼∼別停∼∼∼嗯∼∼”我感到 她的陰道在一陣一陣的抽搐收縮,每一次插入都給我的肉棒帶來巨大的快感,我的頭腦快暈掉了,彷彿缺氧一般。小弟弟上一陣陣電流不斷傳過,電的我好想痛痛快 快的射出來。

然而征服胯下這個美女的慾望使我咬緊牙關,用盡最後的力氣衝擊她,我知道,在我巨杵的不斷強力衝擊下,她極樂的大門就要打開了!

Jenny倒也不甘寂寞,突然又撲到我懷裡,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我的肩頭,小巧的喉間呼呼的發出彷彿垂死般快樂的呻吟。疼痛暫時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使得我射精的慾望稍微減退,趁勢繼續衝刺Amy,

Jenny把陰核跨到我面上,我舔她柔嫩的蜜穴,吸吮令陰核不斷的收縮,強大的吸力把她吮得欲仙欲死。

Amy張著濕潤的嘴,在我的耳邊如囁嚅般吐著迷亂誘人的氣息:“射……給我……用精液……灌滿……小穴……”她的身體又是一陣短暫的痙攣,花心噴出一大股溫暖無比的熱汁,澆灌在我敏感的大龜頭上。

我忍著射精,強烈的快感從脊髓深處迸發出來,我摟緊她癱軟的胴體,大肉棒在她溫暖柔軟的陰肉絞纏下不斷抽搐跳動,先把小慾女Settle down。Amy洩了陰精便攤軟在沙發上,我把Jenny反身爬在沙發上便從後進攻,我要插她馬眼,淫水把她的整個下體都濕透滑溜,我一手把陰精在馬眼撫 弄插插抽插,一手扣緊陰核,大力搓揉,雙管齊下,Jenny抵受不住,淫水飛舞。我看馬眼肌肉鬆弛得差不多,便將堅挺的陽具,利用洩慾的陰精慢慢的滑入, 慢慢一吋一吋的前進,小美人Amy也不閒著,撫弄Jenny碩大的乳房,?,搓,摔挖,擠壓,不停大力的把完美的乳房搓揉變形。小咀則和我濕吻,我也一路 狂?Amy小乳,一路開始深入Jenny馬眼,1 2 3,突然一插到底,Jenny大聲呼痛,大聲淫叫,撕裂的痛楚,極盡淫亂的高潮令我們三人同抵最高慾潮。我把精液一下子盡情灌注在Jenny馬眼裡。她從 極盡姦淫中勉力?起頭,濕熱溫潤的唇尋找著我的唇,我們瘋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靈活的蛇般纏綿,傳遞著激情後的絲絲蜜意。

我欠動身子,把肉棒從她已經被插裂的馬眼中抽了出來,要Amy舔舐乾淨。女人!要發掘她們奴隸的基因出來。

這對二奶姊妹花,自此沈淪在我的性愛中,時而我和Jenny,時而我和Amy,時而Jenny和Amy,時而三人互動。她們的老闆出錢養美女二奶,我豹仔出精安撫她們淫賤的所有小穴 ….

教授的激情時刻

 
  
 

 
  
  
 考試對學生來說,總是比想像中來得慢,比實際上來得快。
 
  
  
 所以當審計學副教授在下課前宣布,下個禮拜要期中考的時候,大家還是發出“哇啊”的聲音,表示僞裝的驚訝。

副教授司空見慣,連一點反應也沒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麽辦?”依姈對旁邊另一個女生說:“這科好難,你有抄筆記嗎?”

“我抄得很亂,”那女生說:“我恐怕連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麽辦……?”依姈轉向前排座位問:“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說:“可是不曉得有沒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過去:“先讀了再說。”

“筆記不會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幹嘛到處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離開座位後,對著她的背影作了一個鬼臉,小聲說:“裝模作樣!咳嗽鬼!”

雪梅這兩天染了風寒,咳個不停。

剛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過來,說:“別理她,人家是好學生嘛……欸欸,對了,我有聽別科的同學說啊,我們這個副教授最近情緒很差,下個禮拜的題目不曉得會不會故意……”

“啊!你別嚇我!”文文很擔心。

“真的!”那女生說:“人家說的,他和太太辦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國以後,就說要離婚了……”

“不是,是說已經離婚了……”又有人說。

這種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興趣了,馬上忘記考試的事情,繪聲繪影地交換起情報,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無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沒吭聲的阿賓實在聽不下去:“吃午飯了,吃完快點念書。”

“你請客啊?”那女生問。

“呃,”阿賓一時語塞,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氣真好。”

“一點誠意都沒有。”那女生說:“別老黏著女朋友,我們這些同學其實也不錯的!偶而約約我啊……”

阿賓赧澀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趕緊收拾包包,依姈機靈的很,提議說:“好了,一起吃飯吧!順便把筆記copy了大家一份。”

這最後一句是問文文的,文文點頭說:“嗯。”

衆人背起包包,到校門口的自助餐廳胡亂吃了些東西,依姈平時沒燒香,這時不敢怠慢,主動去影印行印好了筆記,分給大家,然後便作鳥獸散各自回去抱佛腳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個想法……”

她將她的想法告訴文文,文文聽著,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依姈說完了,問道:“好不好?”

“這樣好嗎?”文文很遲疑,依姈是提議去拜訪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說:“包準妥當。”

“可是……可是……”文文說:“爲什麽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筆記,你問起來比較有方向嘛……”

“不過……不過……”文文不放心。

“沒關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們快走。”

天真的很黑,烏雲壓頂,空氣十分沈悶。文文向來沒有主見,依姈連哄帶騙,將她拖著走,來到學校旁的教職員宿舍。

“好像是這一家。”依姈跳上門階,按著電鈴。

“還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來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這樣說不定……老師反而不高興哦……”文文苦著臉。

“不會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隨便找藉口。

“誰啊?”可是來不及了,門已經打開來:“唔,你們……”

“老師!”依姈漾起迷人又燦爛的笑臉。

“找我嗎?”副教授穿著汗衫,嘴裡正嚼著什麽東西。

“老師,”依姈拉著文文的手:“對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這樣,我們剛剛課堂上有一兩個地方搞不懂,兩個人又討論不出結果,可以……再問問老師嗎?”

依姈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副教授很難推辭,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說:“好……好啊……那好啊……請進來!”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對文文使了個眼色,倆人手牽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後面走進屋裡。

“對不起,”副教授邊走邊說:“屋裡亂了一點……”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這屋裡哪是亂了一點,簡直是亂了七八九十一百點。

宿舍本來就很舊,可是一進門,就有一種單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門旁是亂成一堆的鞋襪,客廳裡衣服和雜物到處散堆,電視跟電腦的螢幕都亮著,沙發上有書有瓶罐還有杯盤碗筷,長幾布滿紙張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著一碗泡麵,正在熱騰騰的冒著白煙。

“你中午吃這個啊?老師。”依姈問,而且和文文轉頭四下打量這不可思議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麽辦。

“啊,”依姈說:“那你先繼續吃啊,我們等一下再問。”

“唔……這個……”副教授變得傻呼呼的,和課堂上專業權威的模樣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牽著文文的手:“文文,來……”

她們往屋後廚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會兒,坐下來繼續吃他的泡麵,不過眼睛還是不安的瞄著廚房那邊。廚房傳來隱約的水聲,還有叮叮冬冬的其他聲音,不久文文出來了,提著一隻塑膠籃子來撿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個……”副教授覺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麽。

“吃你的面,老師。”依姈也出來了,提著一隻更大的籃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乖乖地夾起他的面,做錯了事般默默的吮著。

文文端了籃子回去廚房,依姈則蹲到沙發旁邊,把帶著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丟進籃子里。

副教授邊吃著面,邊看著依姈,依姈專心的收拾連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著眼,心頭酸酸的。

依姈側蹲在那兒,盈盈的腰枝和嬌俏的小臀構成美麗的曲線,副教授盯著這充滿青春活力的學生,有些發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說。

副教授大夢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點臉紅,恰好文文又拎著空籃子出來,沖淡了一些尴尬。

“轟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響雷,嚇得文文“呀”的縮了一下,接著就聽到嘩啦啦的雨聲。

“下雨了……”依姈問副教授:“洗衣機在哪裡?”

“廚房後門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對他嫣然一笑,轉身往後頭去,副教授心頭又是一陣酸。文文把沙發上剩餘的碗筷一掃,都推到籃子里,也回到屋後頭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甯的又撈起他的面來吃,卻聽到“筐啷”一聲,還有兩個女孩的驚呼,他連忙將面吐出來,站起來大聲問:“怎麽了!?”

“沒……沒事……”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從廚房走出來了,兩人身上都濕了半邊。依姈吐著舌頭笑笑說:“開後門的時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們拍著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褲還有一大片泥漬。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間,門鈴突然又響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們倆,又望了望門,才放下筷子,往大門走去。

“哪位?”副教授將門打開。

門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濕淋淋的。

“老師……”她才開口,又閉上嘴,原來她看見屋裡的依姈和文文。

氣氛一下子僵硬起來。

副教授才想起應該叫雪梅趕快進來,依姈就開口了:“啊,你遲到了,怎麽淋得這麽濕,快進來!”

文文先是瞪著依姈,不過馬上也反應過來,隨著說:“是啊,你怎麽晚這麽多?”

她跑到門口拉著雪梅走進來:“哎,你不是還在咳嗽嗎?淋成這樣……”

副教授讓開位子,還真以爲她們是約了一起來的。

“老師還在吃午餐,我們剛好幫他收拾一下……”依姈轉頭對副教授說:“你看,我們三個都濕透了,有沒有衣服讓我們換呢?”

“我怎麽會有衣服讓你們換……”副教授關上門,搔著頭說。

“襯衫T恤都可以啊,我們先把濕衣服換下來。”

“襯衫是有幾件……”

“要乾淨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機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淨的乾淨的,”副教授說:“在房間里,我帶你們去。”

副教授拉開了臥室門,裡面雖然也沒整齊到哪裡,不過比起客廳是好多了。依姈走進去,文文拉著雪梅,雪梅有一點扭抳,還是一起進去了。

副教授在衣櫥里翻出幾件襯衫,果然都是乾淨的,依姈相當滿意。

“有吹風機嗎?”依姈又問。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濕了,這吹風機顯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動了一下,好像要說什麽,終究沒說出來。

“有有……”副教授點著頭:“等一下,我去拿。”

說著將襯衫擺在床頭,他就走出房間。

房間因爲副教授的離開而安靜下來,連外面也安靜下來,文文看著床邊的窗戶說:“雨變小了……”

“咳……”雪梅說:“你們……在這里作什麽?”

“那你又來作什麽?”依姈甜甜地笑著,用手去輕撫雪梅的發稍。

雪梅偏過頭,沈默不語。

“啊,我們趕快換衣服吧!”文文說。

依姈應了一聲,自然大方的脫去濕衣服,文文比較含蓄一點,背對著兩人,也解開衣扣,雪梅動也不動,甚至不看倆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說。

依姈將外衣褲及鞋襪脫下,正要解內衣,見到文文已經要穿襯衫了,不禁問說:“你裡面還穿著濕衣服作什麽?”

“哦!”文文便又將襯衫脫下,也打開內衣背扣,倆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褲,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錯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襯衫的空檔,頑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頭上撥了一下。

“唉唷!”文文連忙閃身躲閉,卻一家夥撞進副教授的懷里。

剛才房間門也沒關,副教授拿著吹風機站在門口:“吹……吹風機……”

“謝謝……”依姈襯衫也沒扣,跳過來接起吹風機,同時將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懷抱,“碰!”一聲將門關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門板只差兩公分,他還沒來得及走開,房間門又拉開了,依姈探出半個身體問:“還有毛巾嗎?”

依姈這小魔女,衣扣同樣沒扣,圓滾滾的半邊酥乳顫巍巍的抖著,副教授的喉頭困難地吞咽著口水。

“我……我去拿……”他說。

“碰”的,門又關上了。

文文紅著雙頰,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著吹風機走到雪梅旁邊,她還是穿著濕衣服動都沒動。

依姈說:“好了,別別扭了,來,坐這里把衣服換了,身體又不是挺好……”

雪梅雖然聽她的話在床頭坐下來,卻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

“扣扣”門上傳來敲門聲,副教授在外面說:“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對她使眼色,文文赤著腳走去開門,接過毛巾拿去給依姈,回頭看見副教授還傻在門口,就說:“老師,你的面不是還沒吃完嗎?”

“啊!對了!”

“我也還沒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門口,把副教授拉走開,同時將門帶上了。

房間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將毛巾攤開,蹲在床上,從背後替雪梅搓揭著頭發,拭去滿頭的雨水,然後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開,輕輕的褪下來,倆人都默默無語。

“你好細的皮膚。”依姈拉下雪梅內衣的肩帶時說。

雪梅甩了甩頭發,還是沒有說話。依姈將一件襯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來要去脫她的長裙,雪梅突然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依姈不理她,仍然將她的裙子脫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內褲上,這內褲是阿賓不久前才送給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細紗。

依姈格格笑著,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說:“哎呀!連這里都濕掉了啦!”

說著又要去脫她的內褲,雪梅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來,笑著脫掉自己的內褲:“傻丫頭,我的也濕了,穿著多難過啊。”

雖然有襯衫遮著,雪梅還是看見依姈黑黝黝的私處,依姈將襯衫往腰間掀開,香噴噴的身體全部露出來。她對雪梅說:“怕什麽?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兩下,咬著牙,還是拉住襯衫遮住身體。

依姈沒再笑她,只是蹲下來替她脫去鞋襪,又拿起吹風機,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後,幫她吹起頭發。

溫暖的熱風吹到雪梅冰冷的發絲上,倆人不再說話了,直到依姈將她的頭發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來,而且咳個不停。依姈替她拍著背,她搖搖手表示不要緊。

依姈走下床,隨便扣上兩顆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濕衣服,輕聲地離開房間,過了一會兒,她又進來,手上端著一杯溫水。

“老師剛好有康德,你要吃嗎?”依姈攤開手掌,有一顆膠囊。

雪梅點點頭,接過來吞下,並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邊,對著她的臉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問。

“還在整理廚房呢,”依姈說:“說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著窗外說:“來!”

依姈拉著雪梅,打開窗戶,肩並肩在床上跪著,雙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園子,圍著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園子里還是亂得可以。

“嗯……空氣好好。”依姈說。

“依姈,”雪梅說:“對不起……”

“什麽?”依姈問。

雪梅搖搖頭,沒有再說。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馬槍手掌輕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驚呼一聲,才記起她只穿著幾乎是透明的內褲,而依姈連褲子都沒穿,兩人還翹著屁股在這里看窗景,依姈摟著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亂顫。

“我們倆很少講話哦……”依姈說。

“嗯。”

“唔,你有男朋友嗎?”依姈突然問。

“……”雪梅想起阿賓,又紅了臉:“幹嘛問這個?”

“有沒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來,她有男朋友嗎?阿賓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沒有又好像有點兒丟臉。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遠方。

“不算是?”依姈沈吟著:“好奇怪……”

“什麽奇怪?”

“這麽漂亮的美人兒,是你猶豫還是對方猶豫啊?”

“是你胡說……”

“我哪裡胡說……”依姈將頭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說:“喂,你不要這樣……”

“我怎樣?”依姈說:“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說……”雪梅說:“你不要這樣嘛!”

“我又沒怎樣?”

“你別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搖著雙手:“我的手在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過頭,發現臀部的圓弧後面,除了蘋果綠的內褲顔色外,還有一團毛絨絨的黑影,並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動。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

“啊……”依姈隨著也看見了那東西,她往床邊一摸,抓到吹風機,機伶地向那東西撥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來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個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緣,檢起一隻鞋子,“啪”的將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嚇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裡?”依姈彎下腰來。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來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體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檯,將屁股翹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異樣,便將她的內褲褪到大腿,雪梅本來想阻止,又不知那該死的蜘蛛到底對她作了什麽,只好讓依姈將它捋下。

“有一條線……”沒依姈看著說。

有一條紅紅細絲的般的抓痕從雪梅的右臀斜劃到右臀,依姈猜測那是她將蜘蛛撥開時,被牠的尖爪抓出來的。

“怎麽辦?怎麽辦?”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後左右的看了看,沒有紅腫也沒有血迹。

“這里會痛嗎?”依姈用指頭沿著細痕輕輕摸著。

“嗯……不會。”雪梅說。

“這兒呢?”

“也不會。”

依姈又來回問她兩次,雪梅都不會痛,依姈覺得那倒黴的蜘蛛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麽傷害,就放了心,看著雪梅圓翹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頑皮的意圖。

“可是很紅欸……”她故意說,同時用指甲兒尖摳在那細痕上。

“嗯……有一點癢……”雪梅說,她也不知道癢是指甲還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說,食指和中指動個不停:“這兒也有。”

她將指甲兒尖挑著雪梅菊花皺摺的邊緣,雪梅毛骨悚然起來,浮出顆顆的雞皮疙瘩。

“依姈……”

“別動,別動,”依姈說:“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門周圍長著幾支細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輕抽著其中一兩根,雪梅忍不住哼出來,臉蛋兒紅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麽?”

“幫你檢查,”她說:“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議的地方了,雪梅的臉燙得可以劃火柴。

“不……不要……不會咬到那裡罷?”

“誰知道?”依姈說:“還是看看比較妥當。”

依姈貓伏在雪梅屁股後面,還是用指尖,細細膩膩的撥動貼在陰阜上的恥毛。

“雪梅……”

“嗯。”

“那個人看過你這里嗎?”

“誰?”

“那個……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兒撥好了:“有沒有?”

“你別胡說八道。”

依姈笑起來:“嘻嘻……”

雪梅不曉得她在笑什麽。

“其實,這種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說:“本來我是要說,你男朋友一定會稱贊過你這里長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麽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將臉貼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記得阿賓說她的小花園長得很秀氣,她也不曉得所謂漂亮是怎樣叫漂亮,不過那種地方教別人一直瞧著,還在旁邊摸來摸去,真的是丟人現眼。

“可以了嗎?依姈。”她問。

“不大好欸,”依姈說:“這里有點兒癢,對不對?”

依姈的指甲正刮著她的會陰,雪梅承認的點點頭。

“我就知道。”依姈說。

“怎麽辦?怎麽辦?”雪梅苦著眼睛。

“放心,”依姈說:“我來想辦法。”

依姈的辦法頗爲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閉合著的花唇,然後來回慢慢地滑動。雪梅再度浮起滿身的雞皮疙瘩,依姈很細心很細心地重複撥開那粉紅色的軟肉,並且微微刺動著,好一會兒,終於有一顆珍珠般的水珠被擠到花瓣兒中間。

“好一點兒了嗎?”依姈問。

事實上雪梅覺得更癢了,她又不曉得要怎麽說,很想爬起身來不讓依姈看了,但是手腳就是長不出力氣來,反而緩緩的搖著頭,低頸垂首靠到床上,把臉埋在四撒的秀發之中。

依姈這鬼靈精豈然不知,她見雪梅沒有主張,反而得寸進尺,食指沾了沾濕,悄悄的扣進那兩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達出不滿。

就當依姈逐步使壞之際,天氣卻轉好了。雨停了,雲也逐漸散去。

文文收好了廚房的混亂,便想叫她們出來問功課,走來臥室門口,見門虛掩留下一道縫,她輕輕推開一點點,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邊,屁股翹得老高,依姈的手指頭深深地插進雪梅的蜜穴兒里,還不時緩緩抽動著。

文文登時獃了。

這……這是什麽狀況?她雖然看不見雪梅的臉,不過卻知道雪梅全身都在發抖,沒道理了,文文懷疑自己的眼睛,她搖了搖頭,一時之間找不到頭緒。

依姈一邊用食指在雪梅的身體里抽送,一邊伸掌去揉動她的乳房,雪梅的聲音像在低泣,同時排出滑油油的水份來。

依姈低頭不知道對雪梅說了些什麽,雪梅先是搖頭後來又點頭,顯然心境雜亂如麻,文文看著她從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紅了臉,因爲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漸漸潮濕了。

文文一陣暈眩,沒想到整個事情完全變樣了,拜訪老師怎麽會拜訪出這種情形來,她伸手拉住門把打算關上門,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後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驚,連忙自己掩住嘴以免發出聲響,提心吊膽緩緩斜過眼角,媽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著房裡看得目不轉睛。

文文簡直是羞死了,今天怎麽一再闖進他懷里?而且這時進退兩難,說什麽做什麽都不對,她吐了吐舌頭,縮著肩膀,尴尬的轉回頭,思索著要怎麽辦。

文文不曉得副教授已經在後面站了多久了,房裡的香豔節目仍然繼續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蟲一樣扭曲著身體,這種鏡頭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臉像著火了一樣,又燙又辣,雙腿偷偷的交磨,心中憂心忡忡,因爲那要命的地方更濕了。

這時從背後,在比她屁股高一點點的地方,産生了一種堅硬突出的壓迫感,而且越來越明顯,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著。

文文又不是小學生,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麽,她真該不顧一切的走開,但是這念頭才剛浮起,副教授卻伸來了雙手將她圈住,文文縮瑟在他身前,馬上聽見粗重的呼吸聲,吹得她頭皮發麻,她嬌嬌怯怯,再回頭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著房裡猛瞧。

文文想說什麽,猶豫了一下,還是吞回去了。

房間里,依姈將雪梅的臉扶起來,倆人靜靜地接吻著,好像情人一般。這時候文文感覺到有一股更加熱悶的氣息在耳鬓邊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過來了。粗糙的鬍渣磨在她的俏頰上,文文皺眉閉眼,雙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沒想到副教授兩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雙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遠離,文文急死了。

沒有胸罩墊底,副教授的大手整個兒的將她那青春胸脯滿握不放,而且理直氣壯地撫弄起來,雖然動作不夠溫柔,文文小巧堅實的乳尖頂在他掌心中,還是不斷的發硬。

“嗯……”房裡的雪梅低哼了一聲,支持不住地傾倒下去。

文文感覺力氣從自己的兩腳開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體酸軟一味往下溜。副教授並沒有去架撐她,反而跟著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傾斜,兩手只好扶住牆壁,臉貼在肘臂上,副教授黏著她蹲著,像兩只青蛙一前一後的躲在門邊,副教授用牙齒去啃她的後頸,兩個人同時猝猝地喘著氣。

“哦……別這樣……”文文微弱地拒絕著。

不過顯然副教授並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議,因爲他的一隻左手已經離開她的乳房,伸進襯衫的下擺里了。文文的短褲正在洗衣機里頭洗,襯衫下面就是三角褲,最後的防線,但是她的手還架在牆上,所以副教授輕而易舉的,用兩三根指頭就捏住了她脹出來的恥丘。

“老師……”文文想要夾腿,但是來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氣息很急,摸到濕濕的棉布讓他更加興奮。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辯道:“那是剛剛撞翻了水……嗯唷……”

沒有人在乎她要作什麽解釋,因爲她的話還沒說完,副教授的指頭早勾開內褲花邊,在她的小裂口上攪和著了。

“啊呀……呀……別……別這樣……”文文軟得說不出話來:“老師……”

副教授濃濁的呼吸一直在她腦袋後頭回響,而且右手也滑下來了,兩手一起亂摸亂撩,搞得文文整個陰戶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著牙,嗚咽忍受。

摸著摸著,兩只手忽然少了一隻,文文頓時覺得有點空虛,老師怎麽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體在她的背後蠢蠢騷動著,悉悉娑娑,一會兒光景,那不見了的手又出現了,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內褲,把她的內褲都扯偏到一邊,整個兒陰阜都涼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麽重點,然後兩手一前一後,到處亂挖,挖得她魂兒都快飛了。

挖著挖著,文文開始覺得,副教授的指頭變得很奇怪。奇怪在哪裡呢?文文也說不上來,其實她是沒辦法進行任何思考,全身熱騰騰像要冒煙一樣。

不過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裡了。

文文覺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頭在想辦法鑽進她的穴兒口,那指頭真大,真大……

文文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頭,那是……

“老師……老師……”文文下意識想要阻止,副教授的兩手同時移到她的大腿邊,固定住她那美麗屁股,然後像剝麵包一樣的剝開,身體一貼,那巨大的指頭,錯了,那龜頭,向前推進,就沒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來,她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翹起來,好不好?”副教授說。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腦袋瓜還在想,身體卻將不自主稍稍向前跪著,腰兒一實,屁股自然就翹起來了,才剛翹好,副教授立刻長驅直入,整根陽具都插擠進去。

“哦……”

副教授劇烈地發抖,抱著她用力咽氣,文文被他侵入,大勢已去,抵抗顯然無益,她回過眼來,剛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見他血沖了頭,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剛才靠在牆上的位置,再將臉前貼到他的臂上,然後雙手後攬,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副教授心頭一陣悸動,反倒停在那兒忘了要干什麽。

“老師……”文文說:“我……我翹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連忙作兩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訴,充滿彈力的膣腔將副教授夾得妙不可言,副教授歲至中年,那雞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輕時的雄偉,但奇怪的是,今天卻如同二十齣頭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發漲,硬得發酸,令他情緒高亢。他仗恃著船堅炮利,蹲妥身體,對準文文的嫩穴就橫沖直撞,一頓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後面恣意挺動,因爲怕驚動房間里的倆人,不敢多出聲,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著纖腰,迷人的嬌羞盡寫在臉上。她的膝蓋還跪在地上,爲了要保持後翹的姿勢,雙腿不自主撐得發抖,小穴兒里也順帶一縮一縮的,副教授的陽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惡狠狠的突起,擦過穴兒肉的時候,每一下都被她夾得痛快異常,從末稍傳到脊椎,讓副教授簡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雖然蹲立的方式實在很不方便,卻有一種窘迫的異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點,再快一點……

“老師……好深哪……”文文呻吟著。

“好女孩……老師好舒服……”副教授將臉靠著她的臉說。

“嗯……嗯……我也舒服……老師……”

“喔……呵……”副教授喘著:“你真棒……老師好久沒做了……”

“哦……”文文細聲細氣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側臉去吻她的臉龐,文文閉起眼睛,櫻唇輕啓,迎向他的嘴,倆人馬上就吻得濕熱。

副教授雖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畢竟體力大不如前,但是瞧著文文那又羞又滿足的表情,只得繼續強打精神,努力聳動屁股,對著文文的小穴不停搖晃。

“哦……老師……”文文嬌媚的吐氣:“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這不是要命嗎?再快一點?這可爲難了副教授。

不過在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幹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處,點了一下馬上收回,又馬上撲進去,把個文文插弄得氣若遊絲。

文文的內褲本來被扯到一邊,結果因爲倆人的迎湊,漸漸順著屁股溝跑回來,而且被扯過之後那褲底已經糾纏成索條,正好陷在她的肉縫之間,束緊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雞巴,倆人又是一陣肉麻兮兮。

“老師……哦……老師……老師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來……來……老師幫你……來……”

“嗯……嗯……”

師生倆人正在緊要關頭,卻聽得旁邊有人“咯吱”一笑,真嚇了老大一跳。

“繼續啊……”蹲在門旁滑稽的看著他們笑的是依姈:“幹嘛停下來?”

“哎呀!”文文馬上雙手掩臉,副教授則眼睛直愣愣的獃著。

“那個……呃……那個……”副教授想說些什麽。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沒聽她快來了嗎?”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著他的屁股動,副教授半推半就,順著力量聳起來,依姈直起身,湊嘴到他耳邊說:“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罵,果然認真抽動,恢複原來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著臉,但還是被他擠出聲音。

依姈滿意的點點頭,慢慢站起,跨兩步移到兩人身側,又蹲下來。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著,又變回平常的拘謹,忍著盡量不要出醜,只是身體越抖越嚴重,副教授知道這時絕對不能停下來,更是快馬加鞭,放性奔馳。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著下巴,左手還來捏文文的乳頭,弄得文文內外交煎。她的羞恥全部轉成蕩樣春心,下頭失防的小穴兒就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泌出源源的騷水,不斷的滲漏到地板上,濕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著文文,一面看著半裸的依姈,依姈見副教授的賊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轉,便斜眼對他笑著,故意挪了挪屁股,裝做不在意的樣子,將兩腿大方的張開,她那鮮嫩私處就清晰呈現無遺,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一根雞巴硬的像要斷掉一樣,不要命的對著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時,文文的穴兒劇烈痙攣,而且響起小小的“咕叽”輕響,水份噴灑著泄出來,接著身子骨一軟,幸好副教授立時接著她,扶她緩緩倒到地上,文文還忍不住連連抽噎,“哼哼”地喘著,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來,吐著大氣。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來,站直身子,脫去襯衫,全身細皮嫩肉一絲不掛,背著雙手,還搖起屁股哼著曲兒,悠悠地走到沙發那邊,面對副教授斜躺著坐下來,兩腿交疊,舒服地靠在沙發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著他們這邊,慵懶的擺了個誘人的姿勢。

接著更厲害,她假裝沒精打採的伸了伸懶腰,順勢把兩腿推直,然後一寸一寸打開,又將一腳屈起,擱到沙發椅背上,擺明了開門緝盜,雙手穿過腿彎,先是輕輕的護著私處,捂了幾下後就一左一右的輕撚著陰唇,從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來。

副教授貪婪的吞著口水,那仍然死硬著的陽具渾似裝了彈簧般的向上彈起,橫空搖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對他勾著,副教授丟魂似的站起來,放著文文不管,依從她食指的勾引向著沙發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準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著石條一樣的雞巴,來到離沙發前約莫半米處,依姈揚手便握住那雞巴,輕輕拉過來。說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體居然變得像個氣球似的半點重量也沒有,隨著她若有似無的柔胰漂浮,整個人直挺到她身邊。

依姈揪著那從褲裆中挺出來的雞巴,它看起來很驕傲,自從剛才在門口硬起來之後就再沒軟過,而且散發出燙人的熱量。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優柔的滑前滑後,副教授剛剛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氣焰當然還十分高昂,依姈四兩撥千斤,稍爲使點兒勁就套得他全身打擺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縮瑟連連,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隻手掌都去握住,開始逐漸加快速度的替他打著,副教授的龜頭被她箍得發脹,又紅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誕燈泡,終於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餘公分長的肉上,哪顧得了她在笑什麽,只能屁股交錯的扭曲擠夾,兩腿在褲管里不聽使喚的抖著,隨時都要腦漿塗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將胸脯高高聳起,那粉紅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將副教授拉近一點,讓他的馬眼正好觸在她的乳尖上,隨著手的動作磨來磨去。

“喔嗚……”副教授喉嚨里沒有意義的滾著聲響。

依姈的手抽動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雞巴拗斷。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麽時候踗到依姈旁邊,傍著她坐下來,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兇器。

“沒用的丫頭,我替你複仇呢!”依姈說。

文文沒再出聲,把頭側靠在依姈肩上,看著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來了。

“幫我忙,他快來了,”依姈對文文說:“含住它……”

“不要……好丟人……”

“丟你個頭啦,胡說什麽傻話?”依姈白她一眼:“這東西剛才還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嗎?”

文文不樂意嘟著嘴,還是低頭下去,依姈讓了讓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龜頭含住了。依姈換過另一隻手,沒停頓的接續搓著。

“老師,”她挨到他身上:“還撐哪?要來了沒?”

副教授酥麻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依姈還在催他:“射出來嘛,射出來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無神。

依姈使出最後絕招,她張嘴對著副教授的腰間,沒預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聲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顫栗,叫聲也遲鈍下來,身體轉爲呆滯,雞巴突突脹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這是他敗戰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來次,副教授便仰起頭粗著喉嚨,停下來了。

“哦……哦……我的天……”

那雞巴再度跳動起來,同時噴出一股又腥又濃的陽精,文文首當其沖,吃了第一口,滿嘴都是男人味道,連忙把雞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噴過來,射在她的臉龐上。

“我來,我來!”依姈急忙張開嘴兒轉手接過來,丁香小舌尖頂在龜頭的分瓣處,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兩個女孩子滿臉漿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沒做了,文文眯著眼說:“好多啊……啊……還有……好燙……”

依姈也很訝異副教授射出來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龜頭,間斷的吸啄著,把他體內最後賸餘的部份也都啜出來。

副教授終於像只泄了氣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們讓他翻仰坐在中間,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著,根本說不出話來。文文仰起臉,親在他的臉上,對他說:“謝謝老師。”

他的思緒混亂得很,搞沒明白做了這種事是該被懲罰或是該被感謝?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陰囊,細心的捏揉著布滿皺紋的表皮。

“喔……你們兩個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說。

“老師喜歡妖精吧?”依姈笑著。

“啊,老天!”副教授閉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沒做了。”

三人都沒再說話,可是兩個女孩子都已經赤身露體,只有副教授還衣冠楚楚,看起來有點不像話,依姈便去扯他的褲帶褲鈕,將他長褲脫掉,文文也一起幫忙著褪他的褲管,同時連內褲都乾脆一並脫走了。

“咿唔……”依姈撥動他的龜頭說:“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用?”

這句話的挑釁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將兩人攬住,兩掌各握住一人一隻的乳房,依姈低下身體,將已經軟化的雞巴吃進嘴裡,用舌頭攪拌來攪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樂起來。

副教授的手離開依姈的乳房,沿著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後又去摸她的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緊又實,副教授抓在手裡過瘾極了。

副教授輕輕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聲響:“可以翹起來嗎?”

依姈順從地趴轉過來,舉高屁股,讓副教授的指頭從她的屁股縫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頭讓她很愉快,相對令她的對雞巴的吸吮更加有勁。

“嗯……哼……”副教授下腹緊繃,熱流四竄,雞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翹直了,舌尖沿著龜頭的冠溝繞圓圈,小手握著莖身捋動,副教授有一點點包皮,依姈就將它慢慢套住冠緣,又很快的將它退去,玩得不亦樂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難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興的說。

依姈水份豐沛,兩爿嫩肉黏人得緊,副教授的指頭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來將依姈翻倒在沙發上,提槍就要霸王硬上弓。

沒想到依姈卻踢足撐肘,不肯依從。文文找到機會報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雙腿壓住,壓得依姈全身動彈不得,副教授馬上趴到她身上,俯臉吻她。

“慢點……慢點……不要……不要啦……”依姈推著他。

“不行不要。”文文樂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說。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來,”文文幸災樂禍:“這次輪到你了。老師,快插進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經拼紅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聽我說嘛……聽我說嘛……”

副教授看她掙紮得認真,就停下來聽她說。

“說什麽?”

“是那個……那個啦……裡面……裡面那個……”依姈附在副教授耳邊小聲的說。

副教授隨著依姈的眼色瞄去,臥室門大開,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體橫陳,半裸側臥的睡在床上。

“那個……那個……?”

“對啊!”依姈說:“清純小美人。”

“那個……可是她在睡覺啊!”副教授說。

“睡覺?假裝的。”依姈吃吃笑著:“我們在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著才怪?剛剛我還看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在看著我們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來,起來嘛!不信我帶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來,文文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麽,心中擔憂這騷依姈又來設計自己,連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撲向她來。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劃手勢要副教授離開沙發。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幫他解去上衣,讓他也赤條條的,然後伸手撈起他的雞巴,咦?副教授再度變成氣球,乖乖讓她將他牽著,向臥房走去。

文文瞧著沒自個兒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後頭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來到床邊,雪梅酥胸半裸,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顫動個沒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裝睡。副教授看著這平日最認真用功的女學生,那兩條粉嫩的大腿、一半兒雪白的小屁股,雙腳跨疊處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區域,光影交疊,還留有晶瑩的水漬,他的心境中大爲晃蕩,雞巴顫個不停。

“你看,”依姈貼著他說:“沒錯吧?”

副教授點點頭。

“那就去啊!”依姈慫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點膽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兇。”依姈抗議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搖著擺擺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幹嘛?”依姈又將他抓回來。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連忙辯解。

“笨蛋,你強奸啊?”學生教訓起老師來了:“你懂不懂女人?溫柔點。”

“啊?”副教授不明白:“溫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說,顯然不滿意剛才所遭受的對待。。

副教授瞧著兩個女娃兒,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邊,文文和依姈對他作手勢,他小心的蹲下來,將臉貼近雪梅,聽見雪梅紊亂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親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動都不動,副教授嚐著她香噴噴軟嫩嫩的紅唇,還真有味兒,不免又吸又舔,吮個沒停。

依姈悄悄來到他旁邊,牽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這回他不待倆人催促,聰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邊細細撫摸,依姈很滿意,過了一會兒,又拍著他,然後指指床,告訴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邊親嘴邊挪動身體,面對雪梅面臥到床上,文文調皮心起,彎腰執著雪梅的手,移過去用她的掌心碰觸副教授的雞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則竊竊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雞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連忙放開,文文正守著那兒瞧,立時又把她的手扳回去,還一根一根的折彎她的手指頭,讓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聲,原來是依姈捏了她的乳頭一下,這可慘了,還怎著裝睡?

副教授趁機將舌頭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張眼,卻也不能假裝無所謂,只得用舌頭來擋,兩根舌頭就此開始糾纏不清。

雪梅覺得又有一隻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對蓓蕾,很明顯和依姈細滑的手掌不同,那當然是副教授。他虛著掌心輾動她的乳尖,雪梅緊張得汗毛紛紛豎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搖動起副教授的雞巴。

副教授見她有了回應,拉起她一條腿跨到他腿上,兩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還是吻得你來我往,雪梅一個心慌難奈,放開了他的雞巴,手臂彎上了他的肩膀,將他用力抱住。

這一放手,那雞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還架空擱在副教授身上,門戶已開,副教授的雞巴勃勃抖晃,那龜頭就頂在雪梅的陰唇上,只覺得又熱又稠,原來淫水早就漫流得四處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嚐到甜頭,雞巴更是跳個不停,雪梅香肩連縮,“哦……哦……”地吐出聲來。

副教授用手托著雞巴,沾著她的浪水在陰唇外塗來塗去,雪梅將他摟得緊緊的,臉蛋兒埋在他肩頭,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會兒,手上略略用力,那陰唇就張了開來,紅紅的龜頭突開繃實的小徑,勉強埋進半個頭頭。然後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處撫慰遊走,雪梅渾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還是只摸著她的背,就有意無意的搖動腰枝,讓雞巴在穴兒口磨動磨動,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煩躁。

可是搖了又搖,副教授卻像木頭一樣,還是只擱在洞口不動,她“唔”了幾聲,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氣苦無門,銀牙一咬,不要了臉皮兒,用力翻身騎上副教授的身體,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順勢往下坐,那雞巴無聲的竄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來的卻是副教授。

雪梅的緊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兩扇關閉著的肉門,而雪梅,怎麽說呢?像是一條太小的牛仔褲,勉強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個地方都被她綁得密不通風,硬要穿上,就必定會累得喘不過呼吸。

雪梅一騎上去後就停不下來,既然都丟臉了還管什麽,她合著兩眼,甩開秀發,用力的抛動小屁股,雙手撐著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個不停。

這樣騎幾十下之後,她才蓦然張開眼睛,卻發現副教授魂兒勾勾正對著她瞧,雪梅大窘,嬌嗔道:“看什麽?”,隨手從床邊櫃抽來一本書甩在他臉上,副教授只好執著書遮臉,以免她羞。

雪梅這才繼續她的擺動,不過又只是幾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會動了。

“怎麽了?”副教授隔著書問。

“嗯……”雪梅衰弱的說:“沒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著,終究心生不忍,於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聳插不停。

“啊……呃呃……”這回換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奮的挺動,享受倆人共同創造的歡愉。挺著挺著,臉上那本書慢慢被拿開,雪梅將臉靠到他前面,靜靜端詳著他。

“舒服嗎?”他溫柔的問。

雪梅點點頭。

“那你怎麽不叫了?”

“叫什麽?”

副教授停下來,說:“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師。”

“不對。”他說。

雪梅就不懂了,只覺得他停下來讓她很心慌。

“不是老師,”副教授說:“老公。”

雪梅漲紅了臉,搖頭道:“你羞我,誰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幾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啓,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親愛的,”副教授一直賴著:“叫我啦……”

“……”雪梅終於小聲說:“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將雪梅壓在身下,對他的年齡而言,這種姿勢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閘,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亂顫。

“哦……哦……老公……”雪梅將他抱得緊緊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經很喘了。

他兩只手掌將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滿彈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體叫著。

副教授覺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擁擠的人群中推磨前進,龜頭的感覺敏銳無比,直傳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著火般的燒起,屁股一縮,強勁的精液就洶湧地噴進雪梅的穴兒里。

“噢……”他僵硬的撐著腰,然後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邊。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這幾個女學生搞得疲憊不堪。雪梅吻著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則吻著雪梅的頭發,倆人享受著事後的溫馨。

房間好安靜,過了一會兒,副教授玩著她的耳垂問:“你在想什麽?”

雪梅搖搖頭,幽幽地說:“被你抱著好舒服,老師。”

“嗯?”副教授質疑。

“老公……”雪梅說。

副教授滿意了,他將她抱得更進來,兩人交著頸,漸漸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當雪梅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蒙蒙的了,房間裡面點著燈,副教授坐在角落的書桌正在寫著什麽東西。

她翻動身子,心中亂亂的。
副教授聽到背後的悉索聲,轉頭看見她醒著,便站起來,坐到床邊。

“醒了?”

“老……”她遲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聲。

“乖,”他溫柔地摸著她的臉:“肚子餓嗎?我給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會泡麵。

“嗯,謝謝。”雪梅點點頭:“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麽時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書桌拿回一張紙箋,遞給雪梅。

“老師,我們先走了,謝謝你今天的教導,我們還沒問的功課,雪梅會替我們問。雪梅的咳沒那麽快好,晚一點請再給她吃一次藥,Bye。姈&文。”

紙箋末尾還畫了兩個作鬼臉的女孩。

“哼,都是她們害的。”雪梅別嘴說。

“還說呢,”副教授指著地上說:“是誰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睜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這我養來吃蟑螂的,那會咬人?”副教授笑著按著她的頭:“不過沒關系,拿你來換蜘蛛。”

雪梅臉又紅了:“誰要跟你換?”

“換定了,不然你賠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說:“我去泡麵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間。雪梅看了看紙箋,看了看房間,又看了看那倒黴的蜘蛛,不由得發起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