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鵰之江山美人未完

二十一世紀初,時值酷熱的盛夏,豔陽照射在某個南太平洋島國上。這天,溫度高達攝氏三十九度,大部分的人不是躲在有冷氣的辦公室里埋頭工作,就是泡在游泳池或海水裕場消暑。不過,此時這個島國似乎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
 
 
轟”地一聲巨響,聽起來像是爆作聲,島國北部山區的樹林中登時冒出猛烈的火焰和黑煙。緊接著又傳來一陣機槍掃射的聲音,硝煙彌漫中只見數條黑影飛來竄去,槍聲夾雜著吆喝聲此起彼落。
 
 
一個綠色的身影邊跑邊回頭狂吼:“所有人成滲透隊形到Y地點集合!”
 
 
這人說完便加快腳步向前奔跑,很快便沖出煙幕,讓人看清了他的身影。這人名喚唐傑,是華夏國的特戰隊少校隊長,他身形壯碩,身高約一百九十公分,身著迷彩軍服,手持步槍,腰際掛滿了彈藥,臉上塗了迷彩偽裝,雖看不清長相,不過他堅毅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絕對是在執行一次艱巨的任務。
 
 
這個島國有很多華夏國僑民,當地政府一向與華夏國摩擦不斷。只是島國國力不濟,不敢跟華夏國叫板,就只有拿境內的眾多華僑出氣。不但縱容土匪搶劫華夏僑民的商店,暗地裡還參與分贓。這次甚至派軍隊冒充恐怖份子,搶劫了華夏國建設銀行駐在該國的分支機構,殺害了幾十個華夏僑民。為此,華夏國決定派精銳的特戰隊,將計就計,一舉消滅這股假土匪。
 
 
“快!快!”唐傑回頭朝隊員狂吼,“操你媽的!哪個比我晚到集合地點,我就割了他的老二,讓他當女人!”
 
 
話一說完,唐傑眼尖的發現樹林里有數條身影晃動,他立刻就地一滾,果然樹林里響起了槍聲,子彈從他身邊擦過。唐傑在滾動的同時,右手舉起步槍,左手拔出腰際手槍,彈無虛發的迅速解決了樹林中的敵人。
 
 
唐傑很快奔到了Y地點,那是在一處斷崖的下方,極為隱蔽,短時間內不易被敵人發現。他到時已有數名隊員等在那裡了。
 
 
“九號和十號呢?”唐傑凌厲的眼神迅速掃過所有隊員的臉,喝道:“***!那兩個白癡難道陣亡了嗎?”
 
 
眾隊員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
 
 
“好,很好,沒關系。”唐傑悶哼一聲,少了那兩個絆腳石反而好,省得他們又破壞我們的作戰計劃。”
 
 
唐傑從懷中抽出一張紙攤開鋪在地上,眾隊員立即圍了過來。
 
 
“各位弟兄,我們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跟蹤敵人,才發現敵人這個軍營的所在地,又花了三天時間潛入敵營觀察才畫出這張平圖。因為九號和十號這兩個新兵蛋子做的不夠乾淨,洩漏行蹤差點害我們全軍覆沒,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要注意滅跡的工作,知不知道?”
 
 
“知道!”眾隊員齊聲回答。
 
 
“由於剛才的事件,敵人必定會提高警覺,警戒也必然加強了,所以我們的作戰部署要改變。”
 
 
唐傑指著圖中的一個小方塊,“這是彈藥庫的所在地,我們此次任務就是要炸毀這里,切斷他們的彈藥補給。再看到這里………”
 
 
唐傑迅速分配好所有隊員的任務,最後指著圖中央的一個小方框,面露微笑道:“這里是司令部,炸毀彈藥庫後,我想咱們活捉這個匪首,讓YN國政府再也無法抵賴!這任務就由我親自執行。”
 
 
是夜,搭設在山區東南方密林中的敵軍指揮所,果如意料的加強了警戒,指揮所四周不時有巡邏部隊經過,看來要潛入其中似是不大可能。
 
 
巡邏部隊走過一片草地,並沒有發現任何動靜。待巡邏部隊離開後,草地竟然動了起來,並且響起低聲的咕瞰:“操!剛才那幾個狗賊竟然從我身上踩過去,真***不要命了。”
 
 
發出聲音的人正是唐傑,原來他和幾名隊員利用精妙的偽裝伏身在這片草地上,敵兵不但沒有發現他們反而從唐傑身上踩了過去。
 
 
“走!幹掉那兩個守衛!”唐傑比了個手勢,幾名隊員如箭矢般飛奔出去。轉瞬間,唐傑也隱沒在黑暗中,速度之快,只怕無人能及。
 
 
“嗖!嗖!”兩聲輕響,指揮所東側的兩名衛兵應聲軟倒在地,頸後各插了一根銀針,兩名特戰隊員自黑暗中閃出,迅速在牆上安裝好塑膠炸彈。引信及定時器。設定好時間後,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一閃身又隱沒在黑暗中。
 
 
唐傑隱身在指揮室附近,心默數著時間,暮地,他眼中精光大盛,望向東側,東側登時傳來一聲爆炸聲,火焰及黑煙猛然冒出。唐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聲東擊西的作戰計劃已經開始了。
 
 
果然,指揮所里立即一片混亂,人聲喧鬧。拿著消防器材的士兵慌張的朝指揮所東側疾奔而去。計克強知道計劃奏效,他的隊員們趁亂已在彈藥庫四周安置好炸藥。
 
 
唐傑閃身至指揮室門前的暗處,看見門口的兩名衛兵正驚恐的的朝爆炸處張望,他立即朗聲吼道:“衛兵!看什麼看?還不快去幫忙救火!”
 
 
兩名衛兵聞聲楞了一下,東張西望卻不見發聲之人。
 
 
唐傑暗覺好笑,清清喉嚨,再次大吼:“懷疑什麼?快去!”
 
 
兩名衛兵身子震了震,由於形勢混亂聲音不好辨認,兩人還以為是指揮室里的軍官在跟他們說話。應了一聲,便開步往東側奔去。
 
 
唐傑待他們離去後,從暗處走出來,從容不迫地走到司令部門口。舉手敲敲門.喊了聲。
 
 
“報告!”
 
 
屋內的人答道:“進來!”
 
 
唐傑並不打算從正門進去,這只是投石問路之計,他立即躍上層簷,頭下腳上的掛在屋樑上,等著門打開。
 
 
不久,門”啼呀”一聲打開了,唐傑雙手成爪,一個前翻挺身躍進屋內,打算扭斷來人的脖子,不料卻撲了個空,而且屋內一片漆黑。唐傑感到不對勁,連忙縮起身子,滾至一旁,摒住呼吸靜待其變。
 
 
“嘿嘿嘿!”黑暗裡傳出一道詭話的聲音,“唐傑,唐少校,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嗎?這下子你自投羅網,插翅也難飛了。”
 
 
聲音方落,唐傑頓覺身後傳來破空之聲,他連忙躍起。此時他的眼睛已適應了黑暗,只見兩柄飛刀自他腿側掠過,一道黑影跟著撲了過來,他閃避不及,被撲倒在地,雙手被來人以擒拿手法制住,動彈不得。
 
 
這時,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又傳來,屋子也跟著不住搖晃,那人的動作也因此頓了一下,唐傑乘機一挺腰,反將那人擒壓在身下。
 
 
唐傑語帶得意的說:“聽到彈藥庫的爆炸聲了吧?我的任務完成了,哈哈……”
 
 
“是嗎?”那人冷冷的開口,“你先別得意,我算準你們今晚會來,所以早將彈藥庫里的軍火搬到別處存放了,哈哈哈!”
 
 
“你得意個屁呀,起來!”唐傑用力將那人拉起,推到門外,要他看向西北方,“注意看那邊的山頭。”
 
 
那人開始冒出冷汗,唐傑對著衣領上的通話器下令,“聲東擊西二號計劃生效。”
 
 
話一說完屯西北方的山頭立即冒出一團火焰,當然也少不了震天的爆炸聲。唐傑拍拍那個怔楞地看著火焰的人的肩膀,得意的用英語道:“怎麼樣?圖根,你的彈藥和糧食就藏在那個山洞裡吧,哈哈……”
 
 
圖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咬牙切齒一番後居然也笑起來。“算你狠,不過你今天死定了。”
 
 
圖根一把扯下軍大衣最上邊的鈕扣,接著,整個指揮所接二連三的爆炸了!唐傑大驚,沒想到敵人的指揮官如此的不要命!唐傑正想以他一百米九秒八六的速度沖出指揮所,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槍響。唐傑躲閃不及,被一顆微沖的子彈打中大腿,倒在了地上、、
正文
第一章
穿越當天有豔遇,好兆頭!

 
 
當唐傑悠悠醒轉過來,卻發現他此時竟然手中提著一隻麻布袋子站在大街上,再仔細一瞧身上的裝束,衣裳襤褸,腳趿破鞋,根本就是一副小叫化的打扮。他心中暗驚,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活著?這里又是什麼地方?
 
 
此時的環境也不再是熟悉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街頭熙熙攘攘到處是穿著古代服飾的遊人,小販雲集,處處都是聽不大明白吳儂軟語。瞧這些遊人的裝束,應該是宋朝的。聽著遊人們的口音,這里應該是江南的某個小鎮。
 
 
唐傑慌稱是山裡死了雙親的野小子,其實他根本就不用撒謊的。他現在的樣子也就十三四歲,那身打扮就算不說人家也相信他是個乞丐。不過這樣倒為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很容易就從一個老乞丐的嘴裡打聽到,原來他已經成功的穿越了,現在是南宋甯宗嘉定十一年,他所處的地方是嘉興府的嘉興縣。
 
 
暈,我竟然穿越來了宋朝,還是內憂外患的南宋。宋甯宗趙擴,南宋第一名君宋孝宗趙伯宗的孫子。曆史上說他有點弱智,不過這位有點弱智的皇帝幹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廢除了秦檜的王爵封號。
 
 
總算老天爺長眼,甯宗嘉定十一年,即公元1218年,這時候蒙古的成吉思汗正准備西征花刺子模帝國,而南宋的宿敵金國,現在正被成吉思汗的頭號大將木華黎打的節節敗退,自身難保,也沒工夫欺負南宋小朝廷。
 
 
總算老子還有幾年太平日子好過,等到忽必烈滅南宋,老子已經七老八十了,萬一真到了那一天,老子就躲到台灣去。(元朝沒有統治台灣。)
 
 
暈!想那麼多幹嘛,最要緊的是找份工作填飽肚子活下去。他生性就是隨緣之人,既然被老天塞到了這里,哭也沒有,況且自己好歹也算是重生了一回,該知足了。而且聽說兩宋出名妓,而且那些名妓大多對看上眼的才子很是照顧,碰上才華橫溢的窮酸書生還樂意倒貼銀錢、、,我唐傑好歹也是華夏國防大學出來的高材生,剽竊幾首後世的詩詞冒充一下窮酸才子還是可以的,說不定俺也能泡上一個名妓,賺上幾百兩香豔銀子、、
 
 
做美夢當然爽,可也要先填飽肚子。不多時,唐傑就從一戶殷實人家搞來了一隻蘆花大公雞,還有一瓶酒,大大咧咧的向前方不遠處的破窯走去。
 
 
“哪來的野小子,不想死就快滾!”唐傑一愣,從前在部隊還沒有哪個敢這樣對他說話。尋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絕色道姑正和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對峙著。
 
 
我的天,那些架空曆史小說的作者果然沒有騙老子,這古典美女果然比那些風騷的OL夠看夠味道。那個絕色道姑真他娘的美!
 
 
什麼天生麗質,豔冠群芳,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秋水徹盈,唇若朱丹,齒若含貝,體態輕盈如迎風楊柳,這些詞兒都用上,也不能盡述表達唐傑心中對這位大美女的贊歎,他甚至考慮要不要出家當道士、、
 
 
不過,意淫的念頭也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憑著特種兵長官的特殊經曆,唐傑從絕色道姑的身上看到了一絲殺氣。
 
 
叫老子滾的,大概就是這美貌道姑了吧。長得有幾分姿色你就了不起了,想當年,比你美豔的女人,俺都上過。有什麼了不起的,長得這麼漂亮還去當女道士,這不是明擺著誘惑出家人違反清規戒律麼?
 
 
唐傑這也是在心裡瞎吹牛。特戰隊的紀律嚴的狠,一年到頭難得見上一回女人,更別說這麼漂亮的道姑了。所謂三年不見女人,母豬也成了賽貂蟬。唐傑雖然是華夏國特戰隊少校指揮官,可他才二十二歲,十六歲當兵,六年來連戀愛也沒正經談上一回,只在夢里上過漂亮女人。
 
 
唐傑走過去,又仔細打量起那個八九歲的小姑娘。見著那張精美絕倫,純潔無暇的小臉蛋,瞬間竟然一呆。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到底是誰生的?
 
 
回頭一想,暈,老子是不是穿越時空得了後遺症,智力減退了,人家小姑娘是誰生的關我什麼事,難不成我唐傑對八九歲的小姑娘、、唐傑一陣惡寒,趕緊別過頭去。
 
 
把手中的蘆花大公雞一扔,嘴中嘖嘖道,“大美人兒好美貌,小美人兒也挺秀氣,兩位姑娘是來找我的嗎?小爺我可沒有這般美人兒朋友啊。”
 
 
臉上賊兮兮的嘻笑著,說話油腔滑調。唐傑本來就是放蕩不羈之人,只不過在那個時空自己身為軍人,必須恪守嚴酷的軍紀。現在穿越時空借屍還魂重回少年時代,說出這樣輕薄的話,讓他心情大爽。算起來,這還是他二十年來頭一次調戲美女,而且,還是一二十劉七成熟又正點的大美女。
 
 
那粉雕玉砌的小姑娘瞟了一眼眼前的少年,除了眼睛烏黑發亮,非常耐看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髒亂不堪,對唐傑的好感已經蕩然無存,再加上他言語輕薄,讓心智早熟的小丫頭又生三分厭惡,不由小嘴一扁,怒聲嬌喝,“小叫化,誰來找你了?少在那兒臭美!”隨著說話聲,胸前的那串明珠也跟著搖晃起來。

出園的女友

出园的女友
作者:micaljamee

(一)

和女友是03年的时候认识的,到现在已经四年多了,感情是愈发的好了,
可是性趣却是越来越低了。四年多来幾乎是什麼招式都用过了,可是就是怎麼也
提不起精神来,很多时候都是草草了事。

其实女友是非常漂亮的,见过的人都只用一个字评價:妖。这種妖和范冰冰
那種妖很相似,都是那種勾引人的妖。

在漂亮上,女友和范冰冰持平,不过说到风骚上,却是比这个女星有过之而
无不及。我的许多朋友都对我说过,想上她,可是从他们的神情上我知道,他们
一个也没得到过。

对於这一点,我还是很满意的,至少女友是很爱我的。

女友很喜欢穿两種裤子,一種是热裤,就是那種直接短到露出屁股一小部份
的牛仔短裤;另一種就是短裙。我在她的衣橱里只看到过这两種东西,其它的从
没见过。就是大冬天,她也是短裙配上一件厚的连體裤袜,而绝不穿裤子。

虽然我很喜欢她这样穿,但是我也很恼火她和我出去后许多男人用眼光吃她
豆腐。可是,在经过幾年继续的做爱后,我发现自己对她被人吃豆腐感到很是兴
奋。

对於这種心态,我一直持害怕而又兴奋的感觉,很多时候我想阻止,却又没
有,因为总是想看到女友别人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太刺激了!

其实,女友是很聪明的,很多时候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其实女友发现了我喜
欢看到她被人凌辱,但是仔细回味了一下,却又觉得她没发现。

记得有一次,和女友在公园的密林处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旁边有两
个人在偷看,於是我藉口没带避孕套,去买避孕套跑开,想看看女友会怎麼样。

当时我已经给女友口交很久了,女友幾乎是迫不急待地想让我插进去,我却
跑了。

我跑开了幾分钟后,又转回去想看看女友怎麼样了。一看,却发现女友不见
了,连那两个偷看的人都没了!我很是驚诧,趕忙打她手機,却发现她的手機已
经关機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刚才那两个人在偷看的时候,女友好像也
注意到了。难道会是……那天,女友的手機关了一个下午。

晚上我去找她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在家裡休息了。我问她下午怎麼走了?

为什麼还把手機关了?她迟疑了一下说,我走後她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
她那个朋友失恋了,让她去安慰一下,而刚好手機那时就没电了。

我很是懷疑,不过也没深究,抱住她想做下午没做完的事情,女友推诿了很
久,实在熬不过我就脱了衣服。我俯下身子想给她口交的时候,发现她的阴道居
然是红肿的,突然心裡一阵刺激,射了出来。

女友看到我那样,一下子就笑了起来,说:「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忍不住自己
自慰了一下。」

我更懷疑了,可是又没什麼证據,慾火一下子又上来了,撲了上去把她大幹
了一次。

女友的身材很火辣,特别是腿,很修长,很多次我都让她给我腿交。我没有
直接插到她的小妹妹裡面去,而是让她两腿闭拢,把我的小弟夹到她大腿的深处
然後帮我磨出来,那種感觉真的是太爽了!不过这样她总是很不爽,常常抱怨腿
很痠.

我很喜欢她穿高跟鞋的时候和我玩性爱游戏,那样我总是很容易就被她搞定
了。可是,一射完再看到她的高跟鞋,我又马上勃起了。这样,由於性爱太频繁
了,我勃起的时候也慢慢变少了,持久力也大不如前了。

偶然的一次機会我上網看到了一篇凌辱类的小说,於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
上了女友被人乾的情节,从此开始踏上了出卖女友的征途。

女孩子都是爱漂亮的,身为漂亮的女孩子自然是更爱了。

我的女友身为漂亮女孩子中的佼佼者,对追求漂亮简直可以说是入了魔了。

陪她去逛街,只要看到漂亮的衣服,或者新款的香水,她都会把口袋掏空,
借钱也要把它买下来。

对这点我真的是深感头痛,我本身也只是个小白领,一个月也就拿个幾千块
钱,应付正常的生活还足够,但如果女友要买衣服之类的话,那我就很可憐了。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刷爆了两张信用卡了,搞得我现在都不敢和她上街。

今天,实在经不住女友的苦苦哀求,只好陪她去逛街。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
了,怎麼跑到了东洋百货里来了?乖乖,不得了,这里一条内裤就要了我一个月
工资了!心裡实在是没底,於是想把女友拉走,可是女友却偏偏不走,越看越入
迷,拉都拉不动。

这时,一件粉红色的短裙进入了女友的眼界,裙子倒是挺漂亮的,就是短了
点。女友一看,马上入了迷,怎麼看怎麼喜欢,一直拉我的衣服。和她在一起这
么久了,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想买了。

我一翻衣服的價格,吓了一跳,四千多!靠,够我干一个月了。心裡打颤,
就想跑,可是,女友死死的拉住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地望着我,我实在是不
忍心,但一想到四千元的價格,心裡一狠,拉着女友就跑了。一路上女友都不说
话,看得出来她很不高兴,但是没办法,实在太贵了,我又不是银行家的兒子,
哪来那麼多钱?

这一天过得实在是不开心,於是就早点回了家。女友说她晚上还要加班,於
是没和我一起回我们的小窝,自己回了她公司帮她租的小公寓。我知道她这是向
我抗议,不过没办法,只好让她自己走了,想着明天找点事安慰她一下,把今天
这事混过去。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女友,打了好幾次都没接,我想她还在生氣,於是就去
找她,没想到她不在,就讪讪的回去了。连着三、四天她都没理我,打电话居然
是关機,我很是担心。

第六天,女友到我们的小窝来了,我问她这幾天去哪了?她说和同事去出差
了。我想她还在生氣,就想让她开心一下,於是带她去逛东洋百货,想买下那天
裙子给她。女友聽我主动要求带她去逛百货,很是高兴,一下子抱住了我,我抱
着她狠狠地闻了一下她的香氣,好幾天没闻了。

突然,我从她的发丝里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仔细一闻,居然是精液的味
道!这種味道太容易分别了。我心裡一紧,不知道该说什麼了。女友一路吱吱喳
喳的闹着,我却什麼都聽不进去。

到了东洋百货,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上次看裙子的櫃檯,那裡面的营业员还认
得我们,一上来就打招呼说:「你们又来了啊,这次我们又上了好幾款新款,你
们可以看看。」

我回过神来,问道:「上次我们看的那件粉色的裙子还在吗?」那个营业员
奇怪的问道:「你女朋友不是已经买了吗?」

我一聽觉得很奇怪,女友一个月的钱都不够她自己零花的,哪还有钱剩?於
是很奇怪的转头去看。女友脸色红了一下,说道:「昨天我和我同事来过了,前
幾天刚好发了奖金,我就来买了。」

发奖金?女友那公司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发这么多奖金啊!我心裡很是懷
疑,但又不能说什麼,於是随便买了点什麼就回家了。

晚上,好幾天都没做了,我迫不急待地抱住女友想求欢,可是女友藉故推脱
了,说刚出差回来很累,不想做。实在是勉强不来,只好睡觉了。

深夜1点多,我尿急,起来去厕所。回到床上,发现女友睡熟了,两条雪白
的大腿露在了外面,色心一起,我轻轻的脱下了女友的内裤,女友的小穴还是那
么漂亮。不对,怎麼阴道口有点肿?轻轻一摸居然就会流水了。很明显女友这幾
天有性交过,看着迹像,性交得还很激烈。

我一下子觉得脑袋有点晕,人呆住了,也不知道那晚是怎麼过的,只知道天
不知道什麼时候亮了。早上起来要上班,女友匆忙起床去上班,我不想上班,请
了假。

一连幾天我都是傻傻的,这幾天也没见到女友,就只和她聊了幾个电话,有
幾次,居然还发现她和我说话的时候在喘氣,是那種享受又难受的喘氣,她总是
解释在跑上跑下的帮老闆拿档。

最後,我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想知道女友这幾天到底幹嘛了,於是
我藉故向老闆请了一星期的假,並且骗女友我要去出差幾天,好让她放鬆警惕。

暂时想不到什麼好办法,於是我就趁着女友上班,偷偷跑到她的那个小公寓
里去看看,希望有什麼发现。

女友的公寓是单间带个卫生间和阳台,不是很大,所以什麼东西都是一目瞭
然。只是很奇怪的是,以前到女友这,这都是很乾净的,什麼都放得好好的,今
天来的时候居然房间很乱,衣服乱放,很多衣服都被拿出来过,而且很明显是穿
过又脱下来。

我看了看这些衣服,都是我买给女友的情趣内衣,很火辣很骚的那種,心中
不详的预感更重。我仔细翻看了一下女友的垃圾袋,居然发现裡面有用过的避孕
套,而且还流着精液。我的头一下子大了!

再找了半天,找不到其它线索了,我只好離开。不过我心裡还是很不甘心,
咬咬牙,找我以前的一个朋友买了一些摄像头,趁着女友上班时偷偷的装在她房
间里。这些东西花了我好幾千,心疼了我很久。

第一天,女友回家就休息,並抽空给我打了个电话,没什麼特别的。

第二天也是一样。

终於在第三天有了点情况:那天晚上下班回家,到8点多的时候,女友接到
一个电话,他们聊天的内容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聽到女友说,不願意再做了,
说她的钱已经足够了。

不过,他们交流了很久,最後女友好像屈服了,说了一句「这是最後一次」

於是就掛機了。

然後女友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竟然换上了一件黑色網格状的情趣内衣。

那是我在情趣網站上买的,一件要五百块,就是那種日本AV女郎穿着拍A
片用的,一整件连在一起,下面部份是薄薄的網格状裤袜,只是裤袜胯下部份是
没东西的,然後裤腰的位置被加长一直加到脖子,内衣的顶上加了一个掛带,可
以让人掛在脖子上。

整件衣服穿起来和没穿一样,因为什麼都露出来了,只是多了小網格,看起
来更有诱惑性。

女友出来的时候,门铃也在同时响了,我一阵抽搐,她不会穿这样就去开门
吧?没想,居然真的让我猜对了,幸好女友先对着门孔看了一下是什麼人。

哪知道,看完之後她居然把门开了!我的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强壮的男人,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哪想到,後面还有一
个,居然同时进来了两个男人。

先进来的男人一把抓住女友的两个肉丸就搓起来,淫笑道:「华姐的介绍还
真不错,看这小妞风骚的,还真是敬业啊!」

後面那个也笑道:「废话!花了我们千五块,要是很差的话,就把她招牌给
砸了。」

女友这时像突然换了个人一样,淫荡地叫:「别这么用力,晚上还怕没时间
吗?让小奴奴先给两位主人洗个澡,然後再好好的伺候你们。」

先进来那个大力的拍了一下女友的屁股说道:「我们就不洗澡了,要让你嚐
嚐原汁原味的男人味。」说着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後面进来的那个男的还是很猴急,一把就撲了上去,对着女友的嘴巴就亲起
来,女友象徵性的反抗了一下就热烈地回应着他。先来那个男的也没闲着,马上
把手伸到女友胯下大力地揉捏,一会兒,女友就忍不住「呜呜」的叫起来。

那两个男的把女友抬起来,抱到了卧室的床上,然後迅速地把衣服、裤子全
脱了。女友躺在床上,看到他们这么急,竟然还很风骚的笑了起来,那个淫荡的
样子,连我看得都慾火焚身。

两个男的脱光衣服后,恶狼一样撲到了床上,女友笑着装着想躲开,被他们
一把拉在懷裡,於是两个男的一上一下开始蹂躏我的女友。

先来的那个男的现在佔據了女友美味的嘴巴,一边亲,一边用手去抓女友的
乳头;后来的那个男的把女友的两条腿张开,就直接在女友的妹妹上啃了起来。

可能是太过刺激了,女友下肢不自然的动起来,好像想把下面那个男人的头
给甩开,可是,她那雪白修长的大腿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给架开,无论她怎
么挣扎也不能动了。

慢慢地,女友呻吟的声音开始大起来,下面的那个男的已经忍不住了,掏出
涨得肿大的鸡巴想插进去。我一看,倒抽一口冷氣,这么大!比我的大了足足一
倍,女友肯定受不了的。

慌忙间我拿起电话给女友打过去,女友正好把她的电话放在床头,一伸手就
拿到了。刚按下接聽键,下面那男的就把他的大鸡巴干进去了。隔着电话的那一
头,女友尖叫了一声,似乎很痛的样子。我忙问道:「静兒,怎麼了?」

女友一聽是我的声音,很是焦急,迟缓了一下说道:「没什麼,突然摔了一
下。」然後又问道:「你怎麼又打电话过来了啊,不是刚刚才掛了吗?」

我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担心你嘛!」

这时,女友又「噢!噢!」叫了两声,看来是阴道被人幹得爽了,於是我故
意问她:「你怎麼了?」

女友说道:「没什麼,揉了一下,很痛。如果没什麼事我就掛线了,我还没
洗澡的。」我只好说了一声「哦」,也掛了。

掛了电话,我心裡很是生氣,女友居然睁着眼睛和我说谎话。更可氣的是,
我从摄像头里看到女友一掛电话就把手機也关機了。

视频里,原来在亲女友嘴巴的那个男的把鸡巴放在了女友的嘴边,看来是想
女友为他口交,只见女友皱了皱眉头,看来那鸡巴很臭。

我以为女友一定不会帮他口交的,平时要女友帮我口交她都要亲自帮我洗好
幾次鸡巴,可没想到,她迟疑了一下,一口就把那人的鸡巴含住了。舔了幾口之
后,居然还觉得津津有味,还加大了嘴巴套弄的频率。

这时,下面那个已经开始在加速抽插了,女友一副很难受又很享受的样子;
而上面那个男的也开始在女友嘴巴里抽插。女友上下的洞都被人佔據了,於是开
始轻轻的呻吟起来。

这时,上面那个男的说道:「华姐说这小妞还可以进後面,要不要试试?」

我一聽,心裡火打起来,女友的後面从来都不让我搞,今天居然让别人搞!

拿起手機想给她打电话,痛骂她一顿,可是,想起了她刚才把手機关了,现
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前後门被人一起搞了。

两个男的停止了抽插,一个躺在了床上,另一个把女友抱起来放在了那个男
的身上,然後双手把女友的腿提起来。躺在下面那个男的瞄準了一下,找到了女
友的屁眼幹了进去,说道:「这小妞很聪明,已经抹了润滑油在肛门了啊!」

后门一下子被干进去,虽然有润滑油,可是一点缓冲都没有,还是把女友痛
得直叫。提着女友脚的那个男的一看,哈哈笑了起来,把女友的脚放平,对着女
友的小穴也幹了进去。在前後门被乾的刺激下,女友开始大声的叫起床来。

我在这边看着,很害怕,因为这个小公寓虽然很僻静,可是旁边还是有人住
的,要是被别人聽到,以後还怎麼在那住啊?可是女友已经忘了这一点了,在两
根大肉棒的刺激下,女友已经开始忘我了,没幾分钟,女友就高声叫道:「我丢
了……我丢了……」看来是她高潮来了。

可是那两个男的正乾的舒服,哪捨得放下,反而更用力地去干,女友於是又
开始叫床,声音是一浪接一浪。终於,干后门那个男的先射了;又一会兒,干前
面的那个也射了,两个人氣喘吁吁的躺在了床上。

躺了好一会兒,女友先回復过来,她爬起来走到卫生间里。我以为她是要洗
澡哪那知道她把两腿张开,开始用指头抠小穴,想让裡面的精液流出来。

这时,我才想起刚才那两个男的干我女友都没有戴套。我心裡很是害怕,他
们不会有什麼病吧?可是,现在怎麼都晚了,心裡很沮丧。

没多久,那两个男的也爬了起来,一起挤到了卫生间,不一会兒又在卫生间
里开始了肉搏。

这次,一个男的站在浴缸上,女友两手扒在浴缸上给他口交,另外一个男的
扶着女友的腰开始从後面干她。被口交的那个男的两只手闲着没事做,开始揉捏
女友的两个乳头。由於卫生间里有水蒸氣,把摄像头给罩住了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很明显可以感觉到那个男的捏得很用力,我想女友一定会觉得很痛吧!想到这
就为女友心疼。

摄像头已经看不清楚了,只能聽到女友闷骚的叫声:「哦……哦……嗯……

哦……用力!用力!我好舒服……快点干我吧!我是个妓女,随便什麼人都
可以

来干我……哦……哦……我就是……哦……你们的性奴隶……哦……你们想怎麼

干都行……」

聽到这我也忍不住射了,我射的同时,那两个男的也大叫了一声,我知道他
们也射了。

做完,之後女友帮那两个男的洗了个澡,然後服侍他们把衣服穿了起来。从
那两个男的神态里,我可以明显地感到他们很满意。

女友帮他们穿好衣服后,送他们到了门口,並在两个人的脸上又亲了一下。

这时,一个男的在女友耳朵上说了一句话,女友迟疑了一下,然後回房间穿
了一件短裙和上衣和他们一起出去了。

看着女友消失在视频里,我一阵心痛,女友居然偷偷的做着兼职妓女,这真
的让我很伤心。只是,他们现在出去了,後面又会怎麼样呢?

 (待续)

出园的女友4

作者:micaljamee

 2008/01/15

女友一夜都没有回来,我一直待在监视器面前等她,可惜到早上6点的时候
她都没出现。很想打她电话,可是打了才发现她的手機一直就在床头,根本没带
出去。

迷迷糊糊,我有点睏,不知道什麼时候我居然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8点多了。这时,在我的视频里出现了女友修
长的身影,原来她已经回来了,而且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我趕紧把
录下来的视频往前拉,终於在7点多的时候看到女友打开门进来。

这个时候的女友彷彿很累,走路都有点摇晃,最显眼的是她走路的样子,似
乎是胯下受了伤一样,走路都不敢把腿夹太紧。我又注意到她的裙子,很明显不
是出去的时候穿的那条。我只觉得头脑有点发晕,女友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

这时,我监视的地方的门被打开了。

这里我要说明一下,我偷偷监视我女友的地方其实是我一个朋友租的房子,
他就住在女友公寓的旁边,不过他是刚到本市来工作的,所以还不认识我女友。

昨天晚上想监视女友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他住在这里,刚好,他说他晚上要和
朋友出去泡吧,所以我就用了。

门被打开了,是我朋友。幸亏我的女友现在已经包好身子躺在床上睡觉,不
然就被我那朋友看到了。

我那朋友一开门看到我还在,就问道:「怎麼你还在啊?我以为你回家了。

怎麼样,昨天你小子一晚上都在这里幹了什麼了?」

这时,他的眼光瞟到我录视频的电脑上,突然,我发现他的神色愣了一下,
然後很驚奇地问我:「这女的不会是你什麼人吧?」

我看他神色有異,就说道:「这是我女朋友。怎麼,你认识?」

朋友趕忙打掩护说:「没有,没有,只是太驚讶了,你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
朋友。」

然後我们就瞎聊了一个下午,聊的时候我有意往我女友那边的话题上扯,不
过我什麼都没问出来,这事就到这了。

晚上我到女友那兒去看她,她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她问我:「怎麼这么快
就回来了?」我说:「事情都办完了啊!」我又问她:「怎麼今天一天手機都没
开?」

她说:「昨天手機没电了,又没充电,刚好早上上班起来晚了又没带,所以
今天一天都关着。」

我心裡暗暗的说:「你还骗我?」

很突然的是,女友突然和我说他要辞职。我很是驚诧,问她为什麼?她说她
老闆很色,老是佔她便宜,所以不想做了。我看她态度很坚决,心想:「原来她
心裡还是爱我的。」

女友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辞职了,辞职当天就搬到我那去了。我不知道她
为什麼会这么有效率,不过很明显这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关。

辞职之後女友又找了一份新工作,连手機号码都换了。我知道,她很可能是
想重新开始,於是我也装作什麼都不知道。

女友自从和我一起住之後都是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碰到我加班的时候,我
打家裡电话她总能接得到,於是我慢慢的就开始放心下来了,只是在放心之餘,
我心裡又有一股莫名的冲动,说不清楚是什麼,只是每次和女友做爱的时候一想
起那天的事我就特别兴奋。

可是日子久了,那股兴奋感随着回想次数的增多也变得越来越小了,我很希
望能再看到她被人干一次,可是又很害怕。最後,我的慾望佔據了我的大脑,我
终於决定设计女友,让她忍不住再和别人干。

我想了很久,觉得首先要从自己出发,於是我背着女友偷偷打手枪,多次手
淫之後,我的性能力直线下降,有时候甚至都不能勃起。女友也开始发现我不行
了,很多次不管她怎麼引诱我都不能勃起,她很是不高兴,不过又没办法。

只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女友都还是很老实。唯一有改变的是,我发现女
友也开始自慰了。

我只是没想到女友心裡这么爱我,之前既然肯去兼职,现在却又寧肯自己搞
自己都不出去玩,这種差異让我很是驚讶和觉得愧疚。只是,我的变态心理却越
来越强烈,於是,我想我也许应该给她创造点機会什麼的。

 (待续)

(五)

新的工作不是很顺利,女友一提起上班就闷闷不乐,终於,在坚持了三个星
期之後女友选择了辞职。这一下,我压力更大了,因为一下子变成要养两个人。

这样平平淡淡过了一个月後,老闆突然接了个新活,一下子人就忙起来了,
天天要加班,经常加班到夜裡十点多。每次加班的时候,我都会打个电话报一下
点位,告诉女朋友幾点会回来。因为女朋友没工作,所以一天到晚都在家,手機
都不缴费,一打手機都是欠费,所以打电话给她的时候都只能打家裡电话。让我
欣慰的是,每次女友都在接电话,彷彿电话就一直被绑在她身上似的。

家裡離公司比较远,下班到家都8
点多了,所以我和女友都是两个人分开吃
饭的。下班回家的时候,我一般都会问女友要吃什麼点心,然後带回去给她。我
加班完再买了点心到家就已经是12点多了,所以都是草草吃完就睡觉。

时间过得还真快,匆匆很多天我们就这样过了,也因为这样,好多天都没做
爱了。我发现,女友居然也不要求,这让我很奇怪,本来女友对这方面的要求很
多的,一下子平静下来,总让人觉得有点怪怪的。

加班的日子终於完了,而女友也找了一份新的工作,去做百威的啤酒女郎,
上夜班,从晚上6
点上到午夜一点。对她这份工作我很是不喜欢,因为她上班时
间和我的是错开的,这样我就等於天天都看不到她了。

更让我恼火的是,这样上班我的性生活就等於没有了,偶尔周末我有空的时
候,却是她最忙的时候,反而上班时间更长,夜裡想等她都不行。而女友似乎很
喜欢这份工作,每天看着她穿着超短裙、不戴乳罩去上班我就一肚子火,穿短裙
就算了,不戴乳罩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她告诉我,说一个同事告诉她的,
不戴乳罩能卖得更多。这是什麼世道啊!可是,为了生活,只好忍了。

女友天天上班,周末的白天是我们唯一能相聚的,所以要想和她亲热只有这
个时间了。可是周末事情也是最多的,比如交水费、电费,还有电话费,去交都
得排队,一排就是幾个小时,哎,上班族啊!连着很久都是女友交家裡的电话费
的,所以我也没有怎麼注意,很是放心。

一个周末的晚上,女友去上班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实在是无聊,於是翻箱
倒櫃的想找影碟看。前一段时间和女友去逛街,卖了很多黄碟回来,内容據说很
精彩,可是一直没时间看,今天刚好,温习一下,晚上好实践。

也不知道女友怎麼放的,找了很久就是找不到,於是打电话给女友想问问。

女友那边接电话,很吵,好像是迪吧,只是很奇怪的是女友的声音很是娇喘,
说话断断续续的,再加上那边背景音乐很大声,问了位置她就匆匆掛了。

我刚说了一声拜拜,还没掛电话,女友那边又传来一句话:「不要这样嘛,
我老公还在接电话呢!」接着就是「嘟……嘟……」的声音了。我心裡一下子打
滚起来,这话是什麼意思?只是电话已经掛了,再打电话过去也不知道怎麼开口
问,心情一下子低落起来。

按照女友告诉我的地方,一下子就找到影碟了。刚拿起来,一张纸被带出,
飘飘落在了地上,我捡起来一看,是上个月的电话单。随便扫了一眼,想扔开,
却突然发现电话单上有一项费用很是奇怪:那裡写着「电话转接套餐100
」。

我什麼时候有办这个业务,怎麼连自己都不知道?难怪女友都能天天接到电
话。不过奇怪,她手機都没缴费,怎麼转接?突然,心裡一阵害怕,马上去翻抽
屉,在抽屉的最裡面我找到了一张手機卡,还有前幾个月的话费单,话费单显示
的时间表明,电话转接业务是在女友第二次辞职的九天後开通的。我的头一下子
闷了:那一段时间女友都幹嘛了?

是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想女友那段时间做了什
么,一想起女友那段时间可能背着自己出去乱搞,心裡就难受,可是难受之餘,
心裡又是一阵的刺激。一想像到女友可能被人搞,就不自觉地勃起,於是在既难
受又刺激之下打了两次手枪。最後还是睡不着,於是爬起来想去接女友,想看看
能不能探出点什麼。

女友上班的地方在重庆东路的一家迪吧,位置很好,所以生意也很好,自然
五教九流的人也多。真不知道女友为什麼会选择来这里,难道不怕被人吃了?

进了迪吧,裡面一阵彩灯乱照,让人一下子眼花起来。伴随着震耳的DJ,很
多人在群魔乱舞。在迪吧的角落很多对男女搂在一起,动作很明显,下體一直在
抽动。现在的年轻人啊!

我围着迪吧绕了好幾圈,都没找到女朋友,想打电话,可是太吵了,估计接
了也聽不到,於是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观察。这里人很多,非常热闹,很多
金毛、银毛、蓝毛,一群小太保藉着灯光带着酒精,对着周围跳舞的女生乱摸,
那些女生似乎不是很介意,随便别人摸,自己只顾着乱摇。

扫了一眼,突然眼光被一个女生给吸引住了。那个女孩身穿短裙,腿很长,
随着一亮一暗的灯光,我感觉她的大腿很白、很耀眼,在灯光下两个硕大的乳房
到处乱飞。可能是她摇的幅度很大,我隐约发现她裙子下面好像是空的。周围幾
个男生一直围着她揩油,有一个男生已经把手伸进了她裙子下面,只是女生摇得
太厉害,那男生的手没能抓住重点太久。

灯光一闪一闪的,让眼力一下子下来没能观察得太清楚,只是隐约感觉这女
生的身材很熟悉,因为那女孩是背对着我的,我不能把这熟悉的身影和那个我认
识的人联系在一起。

也许是跳得久了,那女生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不过因为慢下来,周围围着
的男生也慢慢多了起来,我心裡一阵好笑,一群色狼啊!不过想想也是,有機会
揩这么漂亮女生的油,谁会不願意?

看着人影交织的人群,我发现很多隻手在那女生身上滑走,而且都是对着重
点位置去的;那女生也不拦着,随便别人摸,自己还是只顾跳舞。隐约我看到一
只手已经进入了那个女生的裙子下面,那隻手似乎经验豐富,没多久女生摇摆着
的身子已经开始不自然了,女生很明显想通过摇动身子把那隻手甩开,可是那隻
手跟得很紧,女生没怎麼甩开太久。

看着看着,我心裡一阵刺激,下體也勃了起来。看看手錶,已经1
点多了,
女友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於是我站了起来,绕着迪吧再找幾次,很遗憾的,还是
没看到女友的踪影。

等我在回到坐的地方的时候,刚才跳舞那个女孩子已经不见了。我转头找了
找,发现那个女孩正被一个男人搂着往迪吧的一个角落走去,一边走,那男人的
手还在那女孩的裙下摸索,那女孩只是象徵性的拒绝了幾下就没再反应。我心裡
一阵暗喜,看这么漂亮的女生做爱一定很爽,於是尾随着他们,想跟着去看看。

那两个人绕着迪吧角落走了一会兒,到了一个小门,然後就推门出去了,我
隔了一下小会兒才跟出去。原来那个小门是迪吧的后门,外面是一堆空啤酒箱,
啤酒箱堆得很高,而且很乱,要是躲在裡面的话,不认真还真发现不了。

那个男的搂着那个女的往暗裡走了十幾步,突然一下子把那个女生举了起来
靠在墙上,然後空出一隻手解自己的裤子,动作很是利落,没一下裤子就松开掉
在了地上,裤子裡面居然没穿内裤,那根粗壮的鸡巴勃起在月光下很是耀眼。

才一转眼,「噗!」的一声,他已经干进那个女人的胯下。看来已经插进去
了,那女生哼了一声,看来她很有快感。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下體一直在抽
动,上面两个人的嘴巴接在一起舌吻着。

角落很暗,我没能看清楚那女生的脸,不过从她的呻吟声里,我感觉得出来
那女生很满足,看来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只是那个男的很差劲,可能是太刺
激了,才幾分钟,我就感觉到那个男的发出粗重的鼻音,看来快射了。

果然,才过了一下,那男的一声轻吼,抱着女生的手也渐渐鬆了。那女生彷
彿不是很满足,拍了那男的一下说道:「怎麼这么没用?」声音很轻,不过还能
聽得见,只是这声音很熟悉,一下子又想不到在哪裡聽到过。

那男的哈哈一笑说道:「没满足是吧?放心,我很快就会起来。刚才是因为
你这个小骚货刺激我太久了,一下子没忍住。来,帮我下面舔一下,等一下马上
就能满足你。」那女的迟疑了一下,居然真的蹲下身子给那男的口交。

天!那傢伙的鸡巴可是刚刚才幹完射过啊!那女的居然肯舔。要知道,我女
友什麼都肯干,就是不願意舔我刚射完的鸡巴。想我女友那麼敢做的女生都不喜
欢这样,可想而知这有多困难。我心裡一阵暗骂:「这他妈的真是个骚货!」不
过心裡又很是羨慕那个男的,居然碰到这么骚的女人。

那个女生头压在男人的胯下,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她嘴巴吸吮着那个男
人的鸡巴,彷彿越吃越有味,嘴旁淌着口水,摩擦鸡巴的声音频率也快了起来,
偶尔还会发出幾声呻吟,看来她自己也动情了。

没一会兒那女生空出一隻手去抠摸自己的阴部,並且那隻手在裙子底下卖力
地抽插,而那男的手也没闲着,两只手抓着那女生的乳房,一手一个,捏得很舒
服。突然,那女生叫了一声,骂道:「轻点!」男的又是哈哈一笑,反而捏得更
重了。

好像是太痛了,那女生举起一隻手想去拍那个男人的手,突然,那男的两只
手一把抱住那女生的头,把女生的头牢牢固定在了胯下。那女生两手突然没了方
向感,在空氣中乱舞,隐约间我聽到那女生传出一些喝水的吞咽声音,我马上明
白过来,那男的在那个女生的嘴裡尿尿了!

女孩反应很强烈,不过到底是女人,力氣不大,被强制住了,被迫喝下了那
男的尿出来的液體。我心裡很是奇怪,勃起的时候怎麼能尿得出来?难道刚才口
交了半天,那男的也没勃起?看那女生口交的技术不错,居然都不会勃起,看来
这男的也是个性爱高手啊!

终於那男的尿完了,身子抖了一下,手鬆开了,那女生身上压力一小,马上
弹了起来,「啪!」的一声甩了一巴掌在那男人的脸上。那男的一点憐悯心也没
有,反手也回了一巴掌,女生被打得靠在了墙上。似乎很痛,那女生捂着脸靠在
墙上呜咽着。

那男的嘴裡还骂骂咧咧的:「妈的!老子都敢打,信不信老子找十幾个人来
轮奸你?告诉你,晚上你要是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划花你的脸,让你连当妓
女都没本钱!」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太棒了

我x了韓國女房東

那是來韓國的頭一年,我們學校由於是第一次招收留學生沒有經驗,所以沒有給我們準備留學生專用的宿舍,隻是在學生宿舍裏劃了一個專區給我們,當時所有留學生裏隻有我一個中國學生,我和兩沙特人一美國人被分在一個宿舍,由於中東人的體味太重,沒有幾天我就受不了了,於是便申請了住宿補助,在學校旁邊的公寓樓裏找了一戶提供寄宿的人家搬了進去。  我本身是朝鮮族,雖然韓語不怎麽樣但和這家人交流起來也沒什麽太大的障礙。這是一個四口之家,丈夫三十齣頭在工地上幹活,十分忙,經常連續幾天都在工地,據說三天就能掙六十多萬韓圓,(相當於四千左右人民幣)。

那女主人要比丈夫小幾歲,當年是二十七歲,雖然長得不是十分的漂亮但眉目清秀皮膚白嫩,身材也很好,尤其是有著韓國婦女典型的賢淑性格,一天到晚笑瞇瞇的,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兩個孩子男孩四歲女孩兩歲,天天在家裏瘋跑,要不就扒在我房門口偷看我在幹什麽,我不怎麽喜歡小孩,一般不理會他們,有時候實在討人厭我就用中國話罵:“操你媽!”特別是當著那少婦的面罵更是爽,罵了她她還笑瞇瞇的~~

開學頭一年功課不是很繁重,上午上完課以後一般我都回家,做做功課畫畫草圖學學韓語,然後就看看電視和少婦聊聊天。

她不上班,大學畢業後就結婚了,然後一直在家操持家務帶孩子,由於歲數相差不多,而且我又是個外國人,所以我們聊天的話題很多,沒多長時間我們就十分熟悉了,她也不象開始那樣見外,對我的稱呼也從尊稱“XX氏”改成直呼我的小名,我也從“阿祖媽”(韓國人對已婚婦女的統稱)改叫她“奴娜”(男人對姐姐的稱呼)。

當時我除了偶爾和學校的那個美國小子逛逛妓院就再沒什麽比較穩定的性生活了,因此在家裏時經常看著正淑姐豐滿的屁股想入非非,但想歸想,我可不敢有什麽過份的舉動,要知道她丈夫可是很壯的。

但天從人願,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一天晚上我和同學喝了酒後醉熏熏的回了家,正淑姐見我東倒西歪的樣子一邊數落我一邊把我扶進房間,然後給我鋪好床讓我躺下,其實我當時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醉,韓國的燒酒很上頭但沒那麽醉人,雖然身子不怎麽聽使喚但神智卻很清楚,我隻是有那麽一點醉意罷了。

我躺在床上,正淑姐彎著腰幫我脫上衣,我的注意力卻集中到她鼓溜溜的胸脯上了:“姐姐~~~~”她嗯了一聲繼續給我脫襪子:“怎麽了?”我指了指她的胸口:“濕了。”她低頭一看,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對我翻了一個白眼就轉身逃了出去。

原來她乳房尖部的衣服被什麽弄濕了,緊緊的貼在她的乳房上,把兩隻乳頭的輪廓清晰的顯現出來,從我觀察到的情況來看那肯定是奶水,因爲有幾次我清晨起床的時候見過她給她女兒餵奶,雖然那女孩已經能吃東西了但看來還沒斷奶啊。

躺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頭不怎麽暈了,我爬下床到外面找水喝,出了房間發現她正用手支著腦袋側躺在地上看電視,我一屁股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正淑姐回過頭來,臉還是紅紅的:“是不是渴了?”我點點頭,發現她換了件短袖。

正淑姐從冰箱裏給我拿來水瓶,我一口氣幹掉半瓶,見她還在一邊等著,便把水瓶遞給她,她接過放回冰箱裏,然後回來靠著沙發坐在地上。

我斜眼看了看她:“姐,孩子都那麽大了你怎麽還讓她吃奶啊,聽說這樣對女人身材有影響。”正淑姐的臉再度紅起來,這次連耳根都染上顔色了。

她轉身在我的腿上狠狠的捶了一拳,我誇張的大叫一聲,正淑姐眼睛瞪得溜圓:“孩子都睡了,你別把她們吵醒。”

我哼哼唧唧的揉著腿,她也不再理我,專心的看電視,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話說,我坐了一會感到無趣,便回房間睡覺了。

由於是周日,我一覺睡到十點多,醒來後想想昨晚的事情倒是稍微有一些後悔:要是不對她說的那麽輕浮就好了…

正胡思亂想著,門忽然開了一個小縫,正淑姐的兒子把小腦袋伸了進來,見我正看著他,忙把腦袋縮回去在外面大喊:“媽~媽~哥醒啦!”

媽的這個小兔崽子,我叫你媽姐姐你叫我哥,這不是差輩了麽。

“君!出來吃飯!”正淑姐在外面喊我,我懶洋洋的下了床,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順手拔了兩根鼻毛,再照照鏡子:嗯,多精神的一個小夥兒啊。

吃飯的時候看看正淑姐,還如同往常一樣,我也就不再想什麽了,專心的吃飯,才吃了沒有幾口,正淑姐問我今天有沒有事情,我說沒有,她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說:“那就陪我去采購吧。”

隻有去了,加上兩個嘰嘰喳喳的小崽子,一行四人搞得象一家子一樣,不過我心裏倒是竊喜不已,開出租車的大叔在我們臨下車前還對我說:“你兒子長得象你太太的地方多。”我呵呵笑著,正淑姐羞得滿臉通紅,還沒等反駁就讓我拉下了車。看著遠去的出租車,正淑姐直跺腳:“你看你看,我都沒來得及解釋!讓人家怎麽想啊?”我拉著她往超市裏走:“算了算了,反正又不認識,誤會了又能怎麽樣啊。”

從地下一直逛到頂樓正淑姐都沒給我好臉色,而且把買來的菜肉飲料酒什麽的都塞給我讓我拿,累得我腰酸背疼,兩隻胳膊好像要掉下來一樣,可正淑姐完全無視我的疲態,一圈一圈的在商場裏面興緻勃勃的逛,我多次提抗議也沒用,一直到她逛得盡了興。

在出商場大門的時候出現了意外,正淑姐的女兒可能是好長時間沒見到太陽光的緣故,大叫著向商場門前的臺階下跑去,看來很是興奮,正淑姐直叫回來回來,慌忙追了上去,卻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我把手裏的東西放到地上前幾步扶住她:“姐你沒事吧?怎麽樣?”

她擡頭看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到旁邊的女兒,鬆了口氣:“我沒事~” 說著在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剛邁出一步就“哎”的一聲,我連忙問怎麽了,正淑姐吸著涼氣:“腳脖子~~”

我蹲下去捲起她的褲管看了看,從外邊看倒是看不出什麽來,但稍稍一碰她就叫疼,看來扭得不輕,我要帶她去醫院看看,正淑姐連說不要,說回家養養就會好。

我隻好把她扶上出租車,又把兩個孩子和買的東西塞到車裏,和司機說了地方。 在樓門口下了車,我看看還咧嘴縮腳的正淑姐,心想哥哥我今天是要受累到頭了,讓倆孩子看好東西,然後我蹲在正淑姐身前:“來,我背你上去。”

正淑姐連說不用,自己能上去,我回頭瞪了她一眼,正淑姐撅了撅嘴,不再說話了,我把身子向後靠了靠,然後拉過她的兩手搭在我肩上往前一拉,正淑姐柔軟的身子便貼在了我的後背上,我暗爽了一下,然後挽住她的兩腿起身,正淑姐胸前兩隻軟綿綿的乳房緊緊的貼在我背上,我幾乎能感覺到她兩粒乳頭與我後背的接觸:好像沒帶乳罩啊!我故意扭了扭身子,終於確定了我感覺的準確性,確實沒帶。

正淑姐似乎也感到了我們親密的接觸,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兩隻乳房在我後背的擠扭讓我渾身發軟:“正淑姐姐,你不動好不好,我可要上樓梯了。”正淑姐老老實實趴在我的背後,我背著她一步步向四樓走去,感受著她乳房的溫度和柔軟,真是時光苦短,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家門口了,真是衰啊~~~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她處理一下傷處,韓國燒酒看來是不能用的,我讓正淑姐坐到沙發上,然後從房間裏把留給自己喝的三九龍濱拿出來打算給她擦揉一下,雖然沒有跌打酒這個也湊合了,效果應該差不多吧?

剛給正淑姐脫掉襪子她就掙紮起來,說不用我,要自己來治,我擡頭看看她紅撲撲的臉蛋,然後拉下臉來說:“正淑姐你要是再鬧我就不高興了!”

她老實下來,看了看在一邊看熱鬧的兩個孩子,然後用象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輕點啊~~我怕疼~~”

我把酒瓶打開,在手心裏倒了一些酒塗抹在她的傷處,然後把她的腳放到我的膝蓋上輕輕揉搓起來,說實話我心裏還真沒有底,這樣到底會不會有效果,不過按摩一下總會有幫助的吧?

開始我還能專注於我的治療工作,但漸漸的注意力就被正淑姐的小腳吸引過去了:我從來沒有仔細欣賞過女人的腳,如今在這麽近的距離下看起來還真有些讓我心動,而且越看越覺得美。

正淑姐的腳很小,而且十分的白嫩細緻,腳底和腳髁等常與鞋襪接觸的部份也沒有十分粗糙的皮膚,最漂亮的還是她的腳趾,一根根十分圓潤柔軟,不象我的腳趾一樣又粗又硬,腳趾甲上塗了一層亮油顯得十分剔透,我不由把嘴湊過去想用嘴含住它們,但隨即反應過來及時的剋制住沖動,但還是沒能忍住深深的聞了一下,正淑姐走了大半天的路,腳上居然沒有異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皂香!

我的動作更加輕柔,雙手不再局限於她的腳腕,而是無所不緻的在她的腳各處揉捏起來,一邊還不停的聞著那股令我陶醉的香氣——當然還有白酒的味道。

我完全陷入了對正淑姐美腳的迷戀中,忘了時間,忘了地點,忘了一切,眼前隻有這隻白嫩迷人的小腳,直到被正淑姐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聲驚醒,我慌忙擡起頭,卻和正淑姐慌亂的目光對了個正著,她忙閉上眼睛把紅雲迷布的小臉扭到一邊,同時輕輕的試圖把腳從我的手中抽出來,看著正淑姐嬌羞的樣子,我的頭暈暈的,心髒也狂跳不止,幾乎有些控制不住猛撲到她身上的慾望。

就在這時,我放在房間裏的手機響起來了,我的手下意識的一松,正淑姐趁機把腳縮了回去,然後把兩腿蜷起來趴到沙發上,把臉深深的埋進兩隻胳膊的臂彎裏。

我吐了口氣,回到房間內接電話。等我出來的時候,正淑姐已經不再沙發上了,而她臥室的門正緊緊的關著。 眼看著天有些黑,看看錶,已經接近晚飯時間了。我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搖搖頭笑笑,看來這頓飯得我來做了。

做什麽呢?我一共才會做三個菜,正淑姐愛吃雞肉,那就做這個吧,醬雞翅可是我做得最好的一個菜了。

繞開過程就不說,總之三個菜做完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以後的事情了,我又把上午剩下的醬湯熱了熱,要知道韓國人吃飯沒有湯可是不行的。

擺好了桌子,我來到正淑姐的臥室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裏面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睡了?

我敲了敲門,裏面沒有聲音。再敲敲,正淑姐看來是醒過來了,隻聽她 “啊”的驚叫一聲,“怎麽辦怎麽辦~~~”正淑姐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打開門: “睡~~睡過頭了~~我這就給你做飯去~~”

我呵呵一笑,把身子移開。正淑姐擡頭正要邁步,卻看到已經擺好的餐桌和我做好的晚飯。“你~~你做的??”正淑姐驚訝的看看我:“你還會做飯?”

“哇!有雞肉!”正淑姐象個孩子一樣一拐一拐的沖到桌子前:“真香真香!孩子們快來吃飯!”喊完邊自顧自的坐下打算動手,我拉下臉來:“你怎麽這麽髒?連手都不洗就想吃飯??”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然後拉著兩個孩子去洗手,回來時又白了我一眼,我隻能苦笑一聲,誰讓她是女人呢。

“嗯,好吃好吃!”嘴裏塞滿雞肉的正淑姐全然不見了平時那賢淑穩重的樣子,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一個小腦袋猶如小雞吃米般點個不停,帶得腦後那馬尾巴辮子一抖一抖的。 “好吃?”我手支著下巴看著正淑姐可愛的吃像。

“嗯嗯嗯~~~”她含含糊糊的連連點頭,右手抓著一隻雞翅膀在啃,左手卻已經伸到盤子裏去抓那隻最大的雞翅膀去了。

看著她油油的小嘴叼著雞翅膀,臉頰一鼓一鼓的嚼著滿口雞肉,我笑著低聲說:“正淑姐,你可真可愛。”

紅樓绮夢(十六)

 
 
寶玉和他的丫頭們折騰到後半夜才睡,第二天一早就開始下起雨來,寶玉和襲人她們也就不用起床了,大家赤身擠在一張床上,互相壓著對方的身體呼呼大睡。一夜的疲勞讓他們再也沒力氣把眼睜開了。
 
 
直到雨過天晴,寶玉才爬起身來。那些丫環們只能陪他起來,伺候他洗身穿衣。寶玉匆匆喝了幾口奶,吃了兩塊小點心,就準備出門了。晴雯抱怨道:「二爺就知道到外面鬼混去,整天也不不知什麽時候回來。讓我們等你也不是,不等你也不是。」
 
 
寶玉有點不明白,問她:「你們等我什麽?」
 
 
秋紋說:「她是怕出去逛的時候你回來了,找不到她。」
 
 
寶玉笑了笑說:「那沒什麽啊,你們不會輪流出去嗎,留一個人就行了。」說著寶玉就跑出門去。
 
 
寶玉來到梨香院找薛姨媽,謝過姨媽送給他這麽好的肉。薛姨媽讓他坐到炕頭上說:「好孩子,這不用謝,要謝還是姨媽謝你吧。」
 
 
寶玉趕緊說:「姨媽那裡的話,寶玉有什麽能讓姨媽謝的。」
 
 
薛姨媽臉一紅,伸手抱住寶玉說:「當然要謝你了,你給幡兒那麽神奇的丹藥,讓他能好好地孝順我。還有你的肉棍,它真讓我知道了什麽叫做快活賽神仙啊。」說著薛姨媽的手伸進寶玉的褲內握住他的肉棍。
 
 
寶玉也色迷迷地看著姨媽,他的手也在薛姨媽的身上不老實起來。特別是薛姨媽胸前的那兩個沈重的肉蛋讓寶玉揉來捏去的。薛姨媽解開寶玉的褲子,吞食著他硬梆梆的陰莖。而寶玉也是毫不客氣地褪下姨媽的裙子,在她肥嫩的陰穴上吸食著流出的淫水。
 
 
倆人就倒在床上互相舔著對方的性器,到底是寶玉的口交技術高超,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沒多久薛姨媽就鬆了口躺在一邊「啊、啊」地浪叫起來。
 
 
寶玉的手勾住她的腰間,一根熱燙的硬物,瞬即猛烈地進入體內。穴內一陣充滿,肉壁緊緊的包覆闖進來的雞巴。寶玉小腹頂著她的雙臀來回抽送著雞巴,薛姨媽緊蹙眉心,舌尖舔著雙唇,一聲聲淫蕩的叫床聲是越來越大:「嗚……啊……好舒服……喔……用力…用力干我……我的小穴癢死了……嗚……啊……太厲害了……我……好喜歡……啊……啊……喔……好舒服……好硬的雞巴……啊……操……操死我吧。」
 
 
薛姨媽的淫詞浪語更激起寶玉的雄風,他拚命地把肉棍往薛姨媽的陰道里頂彷彿要用肉棍刺穿她的身體一樣。
 
 
正當寶玉施展男性的威風的時候,他的母親王夫人突然闖了進來。寶玉在驚愕中停止了動作,手足無措地獃獃地看著母親。薛姨媽一見王夫人笑著說:「你怎麽才來啊,我和寶玉已經開始了。」原來王夫人和薛姨媽是早約好了的。
 
 
王夫人滿臉通紅,很是不好意思的看著赤裸裸的兒子,尤其是寶玉的肉棍不但沒有軟下來,還一抖一抖的往上撅。薛姨媽在寶玉耳邊悄聲說:「是我把你母親叫來的,她也很喜歡你的肉棍啊,還不快把你母親請上床來。」
 
 
寶玉心中的畏懼還沒消除,他仍然不敢在母親面前有出格的舉動。王夫人主東走到床前,伸手握住寶玉的雞巴說:「孩子,現在我和你媽一樣是個女人,不是你的母親。你明白嗎?」
 
 
聽了母親的暗示,寶玉的憂慮一掃而空,他溫柔地把母親拉到床上,慢慢地幫母親脫掉衣服。王夫人頭一次在兒子面前脫光身子,她還真有點受不了。因此她緊閉雙眼不敢看兒子一下。
 
 
寶玉顫抖著握住媽媽的奶子,左搓右揉起來,媽媽羞恥的別過頭,薛姨媽也幫寶玉揉著王夫人的乳房並鼓勵他咬母親的奶頭:「寶玉,快咬咬媽媽的奶頭吧你小時吃奶可沒想到咬媽媽的奶頭有多舒服吧,」寶玉依言含住母親的乳頭,左吞右咬,弄的王夫人的兩的乳房麻酥酥的。
 
 
薛姨媽的手指撥開姐姐的陰唇,抓著寶玉的手往媽媽的陰道里伸。嘴裡還給他打氣:「孩子,你就是從這個小洞洞里出來的,快摸摸,裡面多溫暖啊。」寶玉的手指伸進母親的小穴里,感到裡面溫暖濕滑,淫水橫流。
 
 
在妹妹和兒子的挑逗下,王夫人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推倒寶玉趴到他的身上把那粗粗的肉棍含在嘴裡。
 
 
寶玉沒想到母親竟主動給自己口交,他心情十分激動。立刻埋頭吻起媽媽的陰戶,盡心竭力地施展各種方式來愛撫母親的肥穴。他的舌非常靈活地鑽進媽媽的陰道里,在肉壁上來回磨擦,勾出來一股股淫水。
 
 
母子倆第一次做這樣亂倫的事情,新奇而又刺激讓他們感到心就要從嗓子里蹦出來了。
 
 
再有薛姨媽在一旁加油助興,更增加了母子二人的快感。
 
 
王夫人再次主動起來,她扒開自己濕潤的淫穴,讓兒字的雞巴塞的滿滿的。寶玉一面咬著媽媽的奶頭,一面用力地挺動著粗壯的肉棍。薛姨媽也來湊趣,她用舌不住地在姐姐的陰唇上吸吮,把寶玉的雞巴從母親的淫穴里帶出的愛液舔的乾乾淨淨。
 
 
王夫人在兒子和妹妹的夾擊下,浪的不得了了。她近似瘋狂地淫叫聲讓人聽了熱血沸騰:「啊……輕……輕點……寶玉……你的太大了……要輕點……啊啊寶玉…媽好舒服…
 
 
…不……不要……不要停……啊……好……就是這樣……啊……親兒子……媽快不行了……你好厲害……媽快被你……啊……快……操死我啊。」
 
 
母親的浪叫更激起寶玉的性慾,他換了一個姿勢,讓姨媽躺倒在床上,母親則趴在她身上,倆人呈69式互相口交著。寶玉就從母親後面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中。
 
 
王夫人姐妹倆對寶玉是言聽計從,她倆互相親吻扣弄著對方的淫穴,而寶玉雙手扶著媽媽的臀部,努力的抽送著肉棒,不時的轉動自己的臀部。母親和姨媽同時發出了消魂的呻吟。
 
 
在他們達到性慾的高潮時,寶玉的肉棍在母親的子宮里噴出濃濃的陽精。而王夫人的陰精也不甘示弱地往外淌。寶玉從媽媽的陰道里扒出自己的雞巴時,王夫人仍然癱軟在妹妹身上。寶玉只看見穴口順著他的撤離而流出一絲一絲的粘液一股淫水夾雜著他的精液從媽媽的穴口流出,順著大腿流向床上。還有一部分淋在了姨媽的臉上。
 
 
王夫人和薛姨媽起身依偎在寶玉的身邊,寶玉則溫柔的撫摸她們那豐滿的胴體,從乳房、小腹、肥臀、陰毛、陰戶及外陰等部位。然後再親吻她們的櫻唇,雙手撫摸她們的秀發和粉頰。而她們倆就像小女孩一樣任寶玉在身上擺布。
 
 
兩位夫人畢竟年紀已大,讓寶玉來回操了幾回后也就精神不濟了。她倆倒在床頭上喘息著,再也沒勁幹了。雖然寶玉還是生龍活虎的樣子,看到母親和姨媽紅腫的小穴,他也不忍再上了。
 
 
兩位夫人勉強打著精神吃完午飯就躺倒休息了。寶玉便去稻香村找嫂子,沒想到一到那兒碰到鐵將軍把門,他只好轉回頭來。寶玉想到這幾日沒去看林妹妹了,現在閑的沒事不如去看看她。想到這寶玉變奔蕭湘館而來。
 
 
寶玉一進黛玉的房間,見紫鵑從裡屋匆匆忙忙跑出來,寶玉攔住她說:「怎麽了?紫鵑妹妹。」
 
 
紫鵑一看是寶玉,拉住她的手說:「二爺來了,二老爺在姑娘屋裡啊。」
 
 
寶玉一聽父親在裡面,也顧不得問什麽立刻轉身就要走。這時就聽屋子裡穿來黛玉的驚叫聲:「啊……不要啊……舅舅……不要……放開我。」
 
 
寶玉和紫鵑一楞,寶玉收回腳步,一臉疑問看著紫鵑。紫鵑也是滿臉困惑,她悄悄對寶玉說:「二老爺一來就讓我出來了,也不知道他要干什麽?」
 
 
倆人從門縫隙里向里張望,見賈政正拉著黛玉撕扯她的衣服。寶玉小聲對紫鵑說:「你快去請我姑姑來。」紫鵑應了一聲趕忙去了。
 
 
寶玉繼續向里看,賈政已將黛玉壓到床上,他的手撕開了黛玉胸前的衣扣露出來一小片雪白的肌膚。黛玉拚命掙紮著想推開賈政,無奈她瘦弱無力,又不敢太冒犯了舅舅,所以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了。
 
 
黛玉纖弱的小手軟綿綿地拍在賈政的肩膀上毫無痛癢,更讓賈政膽大妄爲起來。他一手按著黛玉的身子不讓她起來,騰出手來解開褲帶掏出粗大的肉棍來。
 
 
寶玉在屋外看著,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眼看自己最愛的女人就要被自己的父親強奸了,而自己卻只能看著不能去制止。這時候黛玉的母親賈敏來了,她一看到寶玉在向女兒屋內偷看,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來道寶玉身邊也悄悄向里望去,原來是哥哥正在強行奸汙自己的女兒。
 
 
賈政已經把自己的下衣脫了,正挺著硬梆梆的肉棍。而黛玉也讓他把上衣扒下來了,賈政一手拉扯黛玉的褲帶想脫下她的褲子,一面低頭在她的兩個高聳的乳房上啃咬著。
 
 
當賈政的手插進黛玉的褲內摸到她紅嫩嫩的小穴時,黛玉的反抗立刻變的綿軟起來。她似乎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是輕輕扭動身子,嘴裡不自覺地說:「不要啊……舅舅……
 
 
不要啊。」
 
 
賈政把黛玉身上最後一縷布絲扯下來后,他被黛玉的美麗驚呆了。黛玉胸前的一對豐滿的乳房又嫩又白,由於她身體的瘦小更突出了乳房的肥大。小腹下三角地帶的恥毛濃密擁簇,幽黑的陰毛下半掩半露出紅紅的嫩穴。賈政的雙腿壓在黛玉的粉嫩玉腿上阻止她扭動身軀以便自己的陽具能對準她的穴口。黛玉已經沒力氣再掙紮了,賈政把龜頭頂在黛玉的陰道口,緩緩地擠進去。
 
 
黛玉「啊」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她雙手推著賈政的小腹,像是不堪承受而賈政粗硬的大陽具便整條插進她狹小的陰道里了。他也沒有立刻抽送,只把小腹緊緊抵在她的身上。把粗硬的大陽具深深插入在她的肉體里。騰出雙手去撫摸她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
 
 
過了一會兒,賈政覺得黛玉的陰道里逐漸滋潤了,便慢慢地開始抽送。黛玉痛苦地呻吟著,她的意識一片空白,但她的身體開始有反應了。隨著賈政的陰莖的抽動,黛玉就覺得一股熱氣從腹部升起,這是她不能抗拒的慾火。她一直往外推賈政的雙手漸漸地摟在賈政身上,呻吟聲也由痛苦變的淫浪起來。
 
 
寶玉和賈敏在外面看著,隨著黛玉的呻吟聲倆人的慾火也升起來了。賈敏滿臉通紅地看了寶玉一眼,見寶玉英俊潇灑不由暗自喜愛。她的眼一瞟寶玉的腿間鼓起的大包,知道他的陽具已經發硬了。於是賈敏在寶玉耳邊說:「好侄兒,你也來給姑媽瀉瀉火好嗎?」
 
 
寶玉早已慾火高漲,恨不得立刻沖進去和父親一起狂操黛玉一番。但礙於父親的威嚴他不敢這樣做,現在聽姑姑這樣求他,正中他的下懷。賈敏來到桌前主動脫了身上的衣服坐到桌上,寶玉看著一身白嫩的姑姑也顧不得許多了。他迅速除去衣衫把自己引以爲榮的巨大的肉棍展現在姑媽面前。
 
 
賈敏爲寶玉那巨大的肉棍而驚愕,她沒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粗大的雞巴。但寶玉分開她的雙腿把肉棍捅進她的肥穴里,賈敏興奮的渾身顫抖起來。她挺直身子,雙腿跨在寶玉的腰間,伸手把寶玉的頭摟在自己的胸前緊貼在兩個肥大的乳房中間。寶玉也趁機咬住姑媽的奶頭。
 
 
姑侄倆就在外屋的桌上瘋狂的干起來,寶玉奮力抽動著雞巴發,倆人肉體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響。賈敏淫水橫流,嘴裡的浪叫聲越來越大:「啊……啊……啊……嗯…
 
 
…」她根本就顧不得屋裡還有自己的哥哥和女兒了。
 
 
賈政在裡面操著黛玉,黛玉已經是忘了羞恥開始配合他了。賈政也聽到了屋外的動靜,他以爲是紫鵑在偷看,也沒在意。心裡想:等會兒我弄完黛玉了再收拾你這個小丫頭。
 
 
在黛玉的配合下,賈政用了好幾種姿勢操黛玉。黛玉春情勃發盡量來迎合他。每次賈政換一次姿勢,黛玉就在他耳邊誇贊說:「舅舅真行啊,甥兒好喜歡。」刺激的賈政不及餘力地猛操她。
 
 
賈政濃濃的精液射進黛玉的子宮里,黛玉喘息著癱倒在床上。賈政站起身來到外屋,一看妹妹坐在桌上寶玉正摟著她猛干呢。賈敏一見賈政出來了,連忙問他:「哥哥,黛玉沒事吧?」
 
 
寶玉一聽父親出來了,嚇的停止動作就要抽身逃跑。賈敏緊緊抱住他:「快動啊,小穴裡面好癢啊。」
 
 
寶玉無奈繼續在姑姑的陰道里抽動起肉棍來。賈政看著他倆臉上露出一絲怒容。寶玉不敢看父親,只是把頭埋在姑媽深深的乳溝了,屁股不住地扭動,粗大的雞巴在賈敏的陰道里進進出出。
 
 
賈敏眉開眼笑地對賈政說:「你可別怪寶玉這孩子,是我讓他這樣孝敬我的黛玉不是也這樣孝敬你嗎。再說寶玉竟有這樣大的棒棒,真讓人放不下啊。」
 
 
賈政臉上的怒意不見了,他看著兒子在妹妹小穴里進出的肉棍,果然是粗大無比。賈敏對寶玉說:「咱們進屋看看黛玉去。」寶玉不敢違抗,便抱起賈敏來到裡屋。
 
 
黛玉正靠在床上喘著氣休息,一看寶玉和母親一絲不掛地摟抱著進來,而且寶玉的肉棒還在母親的小穴里插著,她感到很不好意思。賈敏讓寶玉把她放到黛玉身邊,她輕聲問黛玉:「孩子,舅舅沒把你插壞吧?還疼嗎?」
 
 
黛玉紅著臉小聲說:「母親挂念了,我沒事的。」賈敏看女兒滿面春風知道她已經沒有內心的痛苦了。她小聲問:「女兒,剛才快活嗎?你還能在弄嗎?」
 
 
黛玉的臉更紅了,她微微點了點頭。賈敏把賈政叫進來說:「我們母女和你們父子聯床一歡好嗎?」

大俠

眼珠一轉,移注雲兒道:“雲兒啊!爺們的賞銀已經給了,你當真要叫爺們自己斟酒麽?”

雲兒這才接過酒壺,分別爲衆人斟滿了酒。

賈嫣端起酒杯。先朝華雲龍照一照面,道:“奴敬華爺,一路委屈了華爺,藉此一杯水酒請罪。”

舉杯就唇,一飲而盡。

華雲龍朗聲一笑,道:“在下到處邀遊,本有江南之行,縱然未睹沿途風光,卻也省卻不少銀子,哈哈!若說委屈,在下願意再委屈一次。”

一仰脖子,回幹了一杯。

余昭南機警的注視著華雲龍右眼一眨,接著下腭收了一收,那表示點頭,也表示酒中無毒,於是端起酒杯,敞聲笑道:“有女同車,未睹旖旎風光,總是一大憾事。我事先奉懇,若有這等機緣,賈姑娘可別大煞風景,封閉我的穴……”

“道”字未出,那賈嫣眼睛一斜,媚然接道:“喲!堂堂偉丈夫,胸襟卻恁般狹窄,奴家已經認錯,還不夠麽?”

蔡昌義邯鄲學步,碰了一個釘子,總覺不是滋味,他是憨直的性子,也時時不忘此行的目的,這時自認爲得機,連忙乾笑一聲,接口說道:“屠夫殺豬,殺錯了人,認個錯也夠了麽?總得講講爲何劫持華家兄弟啊!”

此話一出,余昭南大爲著急,他認爲時機未到,生怕雙方弄僵,那時用強不能用強,道歉了事,心有未甘,可就難以下台了。

豈知賈嫣倒不在意,吃吃一笑,道:“奴家縱是屠夫,華公子可不是豬。蔡爺這個譬方不妥,該罰。”

蔡昌義好不容易講出個譬方,想將談話引人正題,讵料挖空心思,竭力婉轉,仍舊落人話柄,一時之間,不禁目光一呆,啞然無語。

余昭南心頭放下一塊大石,急忙舉一舉杯笑道:“賈姑娘,你看看我手裡端得什麽?”

賈嫣一楞,道:“酒杯啊!”

余昭南將頭一點,道:“是酒杯,我看姑娘的氣量也不大。”

賈嫣愕然道:“酒杯與奴的氣量有關?”

余昭南微微一笑,道:“我舉杯在先,原想輕松幾句,再敬姑娘一杯酒,怎奈姑娘開不起玩笑,當即責我‘胸襟狹窄’,昌義弟不平而鳴,你又挖苦他一頓,我看該罰的怕是姑娘自己哩!”

賈嫣撒嬌道:“奴不來了,三個大男人,聯合欺侮我一個女孩子。”

余昭南哈哈一笑,道:“言重了,我頒禁令,從現在起,若有言不及義者,罰酒三盅。”

賈嫣尖聲大叫,道:“啊喲!奴不幹。奴家迎張送李,賣笑的生涯成了習慣。再說,爺們到這‘怡心院’來,原是貪圖片刻的歡樂;奴今夜治酒相待,也是以歡樂爲先。余爺頒此禁令,準是蓄意整治奴家,奴家不幹。”

華雲龍接口笑道:“好啦!好啦!玩笑到此爲止,喝酒才是正經。”

余昭南順水推舟,急忙也道:“正是,正是,喝酒正經。雲兒斟酒,我敬你家姑娘一杯。”

雲兒年幼,聽他們往來鬥嘴,聽得呆了,忘了斟酒,這時經余昭南一喝,不覺臉上一紅,急忙雙手執壺,讪讪的忙將賈、華二人面前的空杯斟滿。

於是,你勸我敬,杯不離手,果然認真的喝起酒來。

這四人都是海量,杯到酒干,豪不謙辭。那賈嫣猶有可說,華雲龍等乃是有爲而來,象這般但知喝酒,不問其他,那就令人不知所以了。

酒過三巡,賈嫣臉泛桃紅,越發的嬌豔欲滴,逗人遐思,那蔡昌義一心惦記此行的目的,幾次想要開口,又恐怕言詞不當,被人家抓住了話柄,直急得挖耳抓腮,頻頻朝華、餘二人連施眼色,華、余視若未睹,竟然不予置理。

這情形落在賈嫣眼裡,但見她眉頭皺了一皺,忽又綻開笑容,道:“余爺,咱們很久不見了。”

余昭南漫聲應道:“嗯!算來怕已三十多天了。”

賈嫣緩然一笑,道:“風塵僕僕,旅途寂寂,你知道奴想你麽?”

余昭南眉頭一揚,輕狂地道:“將心比心,賈姑娘應該想我才是。”賈嫣媚道:“那麽你……你……你留下吧!”

螓首緩垂,羞不自勝,一陣紅暈爬上了頸頰。

余昭南瞿然一震,瞠目結舌道:“這……這……”

他縱然輕狂,縱然是狎妓而來,當著朋友之面,蓦聽叫他一人留下,也會有意外之感,也會手足無措,何況他別有用心,目的並不在此,那是難怪他心頭吃緊,瞠口結舌了。

只聽蔡三義猛一擊桌,敞聲大笑,道:“有女垂青,昭南兄豔福不淺。”

余昭南滿臉通紅,急聲喝道:“昌義弟不可胡說。”

蔡昌義濃眉一軒,道:“是我胡說麽,哈哈!久別勝新婚,你也不用假正經了。”

他乃是氣憤華、餘二人不談正事,因之借席發揮,竭力諷刺。

余昭南爲之氣結,舉手戟指道:“你……你……”

目光一瞥,但見華雲龍臉含微笑,注目不語,念頭一動,計上心來,當下強捺一口怨氣,移注賈嫣,綻開笑容,道:“賈姑娘言語反覆了。”

賈嫣一愕,道:“余爺怎麽說?”

“‘古洞已閉,你去迷吧!’這話不是姑娘講的麽?”

哈哈一笑,陡又接道:“我知道姑娘新結知己,芳心已有所屬,余某人倘能分得一絲余清,心願足矣。”

華雲龍朗聲一笑,接口說道:“所謂‘新結知己’,昭南兄是指小弟而言麽?”

余昭南笑道:“雲龍兄風流倜傥,賈姑娘風塵奇女,知己屬誰?不須兄弟饒舌了。”

華雲尤哈哈大笑,道:“昭南見相貌堂堂,人才一表,乃是賈姑娘人幕之賓,小弟豈敢當這知已二字。”

余昭南目注賈嫣,舉手一指,道:“你問她,我與她相識年余,幾時曾得其門而入?所謂‘入幕之賓’,怕是非你莫屬,兄弟識趣得很,雲龍兄何須謙辭。”

華雲龍作出一股猴急之狀,果然目注賈嫣,笑眯眯道:“賈姑娘,這是真的麽?”

這其間本有一個機會,只要余昭南話鋒一轉,說一聲“如若不然,賈姑娘何須千里迢迢,將你擄來金陵”什麽的,那就輕而易舉,不落痕迹的轉入正題了。

豈知余昭南不這樣講,華雲龍也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他兩人一搭一擋,好似早將此行的目的,弄到九霄雲外去了。蔡昌義不大肯用腦筋,見狀大爲氣憤,蓦一擊桌,大聲喝道:

“不用問,那是真的,你可以留下。哼哼!你原來是這種人,蔡昌義瞎了眼睛。“猛然站起,轉身便朝廳門走去。

華雲龍神色不動,余昭南大爲著急,峻聲喝道:“回來。”

蔡昌義腳下不停,冷然說道:“回來干麽,你若貪圖美色,你盡管留下,哼!一丘之……”

“貉”字未出,忽聽賈嫣幽幽一歎,道:“華公子,我服你了。”

這一歎毫無來由,稱謂的倏變,也出人意料之外,蔡昌義心中一動,不覺轉身道:“你服他什麽?”

賈嫣道:“服他的穩健,也服他的深沈。”

蔡昌義濃眉一蹙,惑然道:“他穩健?”

賈嫣淒然道:“是的,他穩健,你請回來吧!”

蔡昌義眨眨眼睛,不自覺的走了回來。

只見華雲龍抱拳一拱,微笑道:“賈姑娘,我也服你,我服你的敏慧。”

賈嫣苦苦一笑,道:“敏慧何用,我終究還是沈不住氣。”

華雲龍笑道:“閑話不必多講,我已運功默察,三丈以內無人窺聽,賈姑娘如果不想與華老二枕邊細語,現在該是暢所欲言之時了。”

蔡昌義至此方悟,大聲叫道:“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哈哈!老弟,我蔡昌義也服你了。”

歡聲敞笑中,一屁股坐了下去。

只聽賈嫣再次歎息,道:“唉!他是要我自動的講,這樣一次不成,還可再來二次,看來你們對這‘怡心院’也已存疑了。”

華雲龍默默含笑,不置可否。

賈嫣頓了一下,忽又接道:“家師講得不錯,華家的後代定然不凡,我這次冒冒失失,這片基業怕是難以再守密了。”

華雲龍霍然一震,脫口問道:“這是你們的基業,令師是哪一位?”

賈嫣點一點頭,道:“家師姓方,諱紫玉。”

華雲龍眉頭一皺,惑然道:“方紫玉?”

賈嫣颔首道:“是的,方紫玉。家師原是‘玉鼎夫人’的義妹,武功傳自‘玉鼎夫人’,因之,賤妾也算是‘玉鼎夫人’門下子弟。華公子知道‘玉鼎夫人’麽?”

這正合了兩句古語:“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華雲龍聞言之下,心頭竊喜,但卻不敢形之於色,模稜兩可的道:“賈姑娘原來乃是‘玉鼎夫人’門下,但不知這位夫人現在何處?”

賈嫣神色一黯,道:“據說已經仙去了。”

言下之意,不勝感慨,懷念之情,形於言表。

華雲龍察顔觀色,暗暗忖道:那“玉鼎夫人”,究竟見何等樣人?這栗嫣看來對她並不熟悉,爲何有悠然神往、懷念;不已的趨向,心中在想,口中問道:“夫人仙逝多久了?你最近見過她麽?”

賈嫣深深一歎,道:“我見她乃是十五年前的事,她老人家容顔之美,性情之溫和……”

華雲龍輕輕一“哦”,截口道:“那……她老人家仙逝的事,你是聽誰講的?”

賈嫣戚然道:“家師。”

華雲龍道:“令師現在何處?”

賈嫣道:“家師本來駐節於此,如今已經走了。”

華雲龍道:“走了?爲什麽?”

賈嫣道:“唉!都是賤妾作錯了事,不該將公子帶來金陵。”

華雲龍道:“哦!是令師不願見我麽?”

賈嫣幽然道:“不願見你是其一,主要是耽心這片基業不能守密,家師另謀打算去了。”

余昭南接口說道:“賈姑娘一再提到‘這片基業不能守密’幾個字,在下有話不吐不快。請問姑娘,令師莫非想要創立一個什麽幫會麽?”

華雲龍則在暗暗疑付:怪事!我與她師父並不相識,她師父爲何不願見我?嗯,對啦!

她師父乃是“玉鼎夫人”的義妹,“玉鼎夫人”既已逝去,獨門信物便有可能落在她師父手中,哈哈!司馬叔爺被害之事,八成與她的師父有關了。

只見賈嫣螓首一點,道:“是的,有華公子在場,賤妾不敢相瞞,家師確想創立一個‘姹女教’,但……”

華雲龍此刻已有成見,聞言朗笑截口道:“‘姹女教’?那是專以女色迷人的邪教了。”

賈嫣急聲道:“華公子,你不能這樣講。”

華雲龍道:“那該怎麽講?”

賈嫣幽然道:“家師固然心有不忿,想要……想要……”

華雲龍哈哈一笑,道:“想要什麽啊?你怎的講不出口了?”

賈嫣口齒啓動,欲言又止,頓了一下,忽然正色道:“華公子,賤妾所知有限,也只能講這麽多。總之,‘姹女教’縱然仗恃女色,卻不是你所想象的邪教,主要還是幫助你們華家,你信與不信都不要緊,賤妾只望你暫時守秘,不要對外宣洩。”

華雲龍不屑地道:“幫助咱們華家?哈哈!咱們華家若是要女人幫……”

話未講完,那賈嫣陡地目光一棱,沈聲截口道:“慎回華公子,令祖母女中丈夫,兩位令堂也是女中俊傑,當年令尊若非‘玉鼎夫人’眷顧提攜,哪有今日之成就?公子……”

忽聽見雲兒急聲道:“師姐,你……”

賈嫣神色一震,倏而俯首黯然道:“公子恕罪,賤妾失言了。”

這情形殊不簡單,怎奈華雲龍對當年之事不甚了了,此刻又複胸有成見,未能細加分析,聞言之下,但見他將頭一昂,冷冷地道:“失言與否,我都不管。在下想見令師一面,尚請姑娘代爲安排。”

賈嫣將頭一搖,道:“這個請恕賤妾無能爲力。”

華雲龍冷冷一哼,道:“那恐怕由不得你。”

賈嫣忽然長長一聲浩歎,道:“看來家師判斷不錯,公子定是疑惑司馬大俠被害之事,乃是家師所爲了。”

華雲龍道:“是與不是,令師自然明白,賈姑娘只須安排在下與今師見上一面就行。”

賈嫣搖頭道:“公子錯了,司馬家的血案,與家師無關。”

華雲龍沈聲截口道:“賈姑娘,我不妨告訴你,兇手曾經留下一個碧玉小鼎,小鼎是‘玉鼎夫人’獨門信物,‘玉鼎夫人’既已謝世,令師便脫不了於系。令師設若與血案無關,她何須避我,賈姑娘,在下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卻也不聽無謂的辯駁。”

賈嫣亢聲道:“華公子,這不是辯駁,是事實。”

華雲龍冷峻的道:“事實要有證據,姑娘能替令師拿出證據來麽?”

賈嫣神色一怔,華雲龍接口又道:“姑娘不必徒費唇舌了,在下縱然欲見令師一面,卻也並未斷言令師就是兇手或主謀。不過,令師何以不願見我,定有她的道理,在下要聽聽這個道理。”

賈嫣櫻口一張,似欲說明什麽,但呆得一呆,卻又長長浩歎一聲,道:“家師已離金陵,賤妾縱然答應替公子安排見面,那也是力難從心。”

華雲龍突然煩躁起來,峻聲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逼我用強了。”

他此刻精芒電射,神色峻厲至極,顯然已經動怒了。

余昭南冷眼旁觀,忽然急聲道:“華兄稍安莫躁,賈姑娘之言,容或可信。”

華雲龍強抑怒火,目光移注,不耐的道:“你信她?”

余昭南將頭一點,道:“她講她師父已離金陵,大致信得過去。”

華雲龍微微一怔,道:“哦?昭南兄另有所見麽?”

余昭南道:“並無所見,兄弟只是心有所感罷了。

華雲龍奇道:“昭南兄感在何處?”

余昭南道:“賈姑娘言談之間,對華兄似乎十分尊重,而且能講的似乎也已講了。譬如她師父想要創立一個‘姹女教’,這事本屬機密,賈姑娘卻因華兄在場而直言無隱,據此類推,可知她講她師父已離金陵,當屬可信,不過,每到關鍵所在,賈姑娘卻又吞吞吐吐,不肯直講,道理何在?兄弟就不解了。”

蔡昌義忽然怪叫道:“有道理,我也想起來了。”

華雲龍眉頭一皺,惑然道:“你想起什麽?”

蔡昌義眉飛色舞,道:“賈姑娘的師尊啊!她不是因爲司馬大俠的血案迴避你。”

華雲龍心頭一跳,道:“你有證據?”

蔡昌義道:“要什麽證據,有道理還不行嘛?你想想,她師父若與司馬大俠的血案有關,賈姑娘何必說出師門來曆,那豈不是自找煩惱麽?”

幾句話簡簡單單,但卻確有道理,華雲龍雙目眨動,啞口無言了。

只見賈嫣展顔一笑,道:“謝謝你了,蔡公子,你替賤妾仗義執言。”

蔡昌義戆直得很,雙手連搖,道:“不要謝我,我不解之處,比他們更多。”

華雲龍已陷沈思之中,那象徵余、蔡二人所講的話,已經發生了作用。

賈嫣心頭大爲舒暢,盈盈一笑,道:“你請問吧!賤妾但有所知,一定不令蔡公子失望。”

蔡昌義目光一亮,道:“真的麽?那我問你,你爲何要將華老弟擄來金陵?”

這句話,他已憋了很久,他一直希望余、華二人能問,豈知他二人偏偏不問,如今卻由他自己問了出來,他一個心直口快的人,心頭的舒暢,那是本必形容了。

近料。賈嫣神情一怔嗫嚅半晌,卻無一言出口。

蔡昌義大感不忿,目光一棱,大聲叫道:“你這人言而無信,這第一問,你就不答應?”

但見賈嫣臉泛桃紅,結結巴巴的道:“賤妾……賤妾……”

忽聽雲兒吃吃一笑,道:“蔡公子,我師姐對華公子心儀得很,你何必一定叫她回答呢?”

這話一出,賈嫣垂下了頸,蔡昌義目光一楞,傻住了。

頓了一下,只聽華雲龍一聲冷哼,道:“小丫頭花言巧語,你道華某信你的鬼話?”

雲兒急聲道:“誰講鬼話,不信你問我師姐,哼!開口罵人,多神氣嘛!”

華雲龍臉上一紅,但仍扳著臉孔,冷聲道:“我請問,所謂‘人是多多益善’,這話可是你講的?”

雲兒眼睛一瞪,兩手叉腰,凶霸霸的道:“是我講的,怎麽樣?”

賈嫣將頭一擡,急聲道:“雲兒少講一句。”

雲兒鼻子一皺,氣唬唬的道:“他講話多氣人嘛!”

賈嫣幽然一歎,道:“反正師父已經頒下禁令,不準咱們與華家的人來往,再講也是無用,你又何必多生閑氣。”

話聲一頓,目光移注華雲龍,肅容接道:“華公子,非是賤妾不知羞恥,事到如今,賤妾不講,難以去你之疑。你想想,以你的人品,你們華家的聲望,身爲女子,幾人能不悠然嚮往?賤妾將公子擄來金陵,確是存了一份私心,好在事已過去,也無須再加掩飾了。”

她星眸中升起一片霧水,頓了一頓,泫然欲泣的繼而又道:“至於雲兒所講‘人是多多益善’那句話,賤妾不想隱瞞你,也不想多加解釋,總之,家師有意創建‘姹女教’,創教非易,憑咱們幾個女子,成不了大事,咱們姐妹遇上資秉相符的人,若是意氣相投,便有意延納入教,收歸己用,如此而已。賤妾言盡於此,信與不信,那是但憑公子了。”

這番話,縱有隱諱之處,卻也堪稱坦率的了,何況其中另涉男女之情,華雲龍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更不是鐵石心腸,耳聞目睹之下,不覺惘然無詞以對。

那賈嫣的性子倒也硬朗,明明泫然欲泣,淚珠在那眼眶內滾動;但卻強自抑止,不讓它掉下來,此刻忽又將頭一昂,向蔡昌義道:“蔡公子,還有什麽要問的麽?”

蔡昌義先是一怔,旋即亢聲道:“沒有啦!”

猛一轉頭,不願去瞧賈嫣的模樣。

那賈嫣淒然一笑,道:“既無可問,咱們喝酒。”

端起酒懷,一仰而盡,趁勢拂去眼中的淚珠。

這等舉止,當真撼人心弦,余昭南默默無言,華雲龍更是心神俱震。

就在此刻,幽徑之上,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步履之聲。

賈嫣黛眉一蹙,惑然問道:“是陳二麽?”

只聽樓下一人答道:“是的,是陳二。外面來了兩位客人,堅持要嫣姑娘相陪。”

賈嫣眉頭皺得更緊,道:“你沒講,我在陪客。”

陳二及樓而止’道:“講了,來客蠻不講理,申言姑娘若是不去相陪,他們要搗爛咱們的怡心院。”

蔡昌義心裡別扭得緊,一聽此話,頓時怒吼道:“豈有此理,什麽人敢來撒野?告訴他們識趣一點,不然我打斷他的狗腿。”

陳二哀聲道:“蔡公子千萬歇怒,咱們生意人,惹他們不起。”

蔡昌義蓦地站起,似欲奪門而去。

賈嫣急聲道:“蔡公子請坐,待我問問清楚。”

站起身來,走出廳門,倚著廊邊的朱欄,向下問道:“陳二,那是怎樣的兩個人?是熟客還是生客?”

陳二昂首上望,滿臉焦急之色,敞聲應道:“是生客。一個貴胄公子打扮,一個身著藍緞勁裝,臉貌醜陋不堪,兩人同是身佩寶劍,好像是江湖中人。”

賈嫣微微一怔,蹙眉道:“江湖中人?可知他們的姓名?”

陳二道:“姓仇,彼此一稱三哥,一稱五弟。”

蓦聽來客姓氏,華雲龍等不覺驚然動容,紛紛離座而包,大步走了出去。

只見賈嫣身子一震,繼而急聲道:“你快去,穩住他們,說我就來。”

陳二應一聲“是”,轉身如飛奔去。

賈嫣回轉身來,華雲龍等已經到了門口。

只聽華雲龍激動地道:“是仇華?我正要找他。”

賈嫣焦急地道:“不,你要找他不能在這里。”

華雲龍目光一棱,道:“那爲什麽?”

賈嫣優形於色,道:“華公子,賤妾將你擄來金陵,已是大錯,我總想保持這片基業,這也是賤妾治酒相待的真正原因。華公子,‘姹女教’如能及早創立,對你們華家有益無害,你何必定要令賤賣爲難,要使賤妾弄得不堪收拾,愧對家師呢?”

她心中著急,講起話來,已是語無倫次了。

華雲龍眉頭一皺,道:“我並無惡意與你爲難,須知仇華也是殺害我司馬叔爺的嫌兇之一。”

賈嫣心情惶急,不願聽他多講,截口接道:“華公子,你若同情賤妾的處境,最好不要在怡心院與他碰面,去此一步,碰面的機會多得很啊!”

余昭南心中不忍,接口說道:“華兄,我聽你講,此仇華並非那仇華,不可能都與司馬大俠的血案有關吧?”

華雲龍道:“有關無關,現在言之過早,他二人同名同姓,屬下的人數與服式又盡相同,這中間豈無道理?機會難得,小弟不能當面錯過。”

賈嫣大急,道:“華公子,你是在扯自己的腿麽?”

華雲龍瞿然一驚,道:“此話怎講?”

賈嫣急急道:“實對你講,賤妾師徒時時都在注意江湖動態,目前至少有兩批人慾對你們華家不利,你若堅持要與仇華在怡心院碰面,破壞了咱們的基業,於你並無好處。”

華雲龍凜然一震,未及轉念,已聽蔡昌義大聲叫道:“走啦!走啦!小雲兒,將那寶劍行囊拿過來。”

雲兒聞言,急忙取過寶劍行囊。

賈嫣接到手中,又輕柔的遞給了華雲龍,撫慰似的道:“華公子,你請放心,咱們師徒決不作愧對華家的事,這是家師叫我轉告你的,你幫賤妾的忙,也就是幫你自己的忙,求求你,你請走吧!”

輕聲軟語,焦急中別有一番情意,華雲龍不覺脫口道:“那麽你呢?”

賈嫣笑了,輕快的笑了,螓首微楊,凝視著華雲龍道:“我不要緊,我會處理的,謝謝你。”

雲兒適時接口道:“三位公子,請隨雲兒走。”

笑傲江湖外傳(1)


話說令狐沖自從與盈盈成親後,兩人遊遍天下名山大川,偶而遇見江湖上不平之事也是暗中行俠仗義,從不留下姓名,日子倒也過的逍遙自在。
今日正逢中秋佳節,兩人泛舟於太湖上賞月撫琴弄簫,一曲笑傲江湖奏罷,面對眼前良辰美景,令狐沖有感而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盈盈見令狐沖神情落寞,心下覺的奇怪問道:「沖哥你有什麼心事嗎?」
「沒什麼!我不過想起了小師妹以而已。」「岳姑娘已經過世了那麼久,你就不要再難過了。」
「我只是覺的有負小師妹臨終所託,沒能好好照顧林師弟。」
「林平之向來心胸狹隘,他未必會領你的情,現在他雙目失明武功盡失,安置在梅莊的地牢內,既不能害人也不會為人所害,你大可放心。」
「可是把林師弟拘禁在那種地方,我的內心總覺的不安。」
盈盈沉吟了一會兒:「要不這樣吧!反正太湖離杭州不過幾天路程,我們便順道去看看林平之,要是他真能徹底悔悟的話,我們就放他離開地牢,你看如何?」
令狐沖感激地握住嬌妻的雙手:「盈盈你真是太體貼我了!我真不知道要如何來報答你。」
盈盈俏皮的說:「我不要你怎麼報答我,只要你以後不要欺負人家就好了。」
令狐沖摟住了她的細腰,在她的耳朵旁輕聲的道:「為夫又是如何來欺負你啊!」
「你現在便是欺負我了!」
令狐沖笑道:「這樣才算是真正欺負你。」
令狐沖的雙手開始不規矩在她的身上撫摸,只見盈盈半推半就,不一會兒便已全身酥軟躺在自己丈夫的懷中,令狐衝將她的衣衫逐件褪去,只留下一件紅肚兜在身上。月光下更顯得盈盈的皮膚白嫩光滑,隱藏在肚兜下如尖筍般誘人的雙峰,正隨著她的喘氣聲起伏不定,令狐沖終於將她身上最後的衣物除去,只見一具誘人的胴體呈現在眼前。
令狐沖不禁讚歎,盈盈跟自己成親已多年以來,非但身材絲毫未變,更增添了一股少婦成熟的風韻。令狐沖再也忍不住了,迅速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光,只見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由於遊艇上空間有限,令狐衝將盈盈的雙腿拉開靠在自己的雙肩上,雙手按住她的雙乳肉棒對準她的陰戶,準備大幹一番。
只見令狐沖的雙手如撫琴般在盈盈的雙乳上又搓又揉,不一會兒盈盈的陰戶淫水不斷汨出,令狐沖把肉棒頂在陰戶口,來回地磨擦盈盈的陰唇,在這雙重的刺激下盈盈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最後終於雙手抱緊了自己的丈夫。
「沖哥!快…..一…..點,我….我….快受不了….了。」
「快一點什麼啊!」
「快….快幹我!妹子的小穴癢的快受不了。」
令狐沖聞言深呼吸將真力貫注在腹部,用力往前一頂,將肉棒送入盈盈陰穴內深處,令狐衝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戰法抽插,只見盈盈的浪叫聲響徹了湖面上。
「哎呀……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
「好哥哥…..親哥哥….妹子要上天了。」
「大雞巴哥哥……..妹子快要被你乾死了……啊……哼哼……」
「好哥哥……啊……哼哼……妹子快丟了。」
忽然令沖狐覺的一陣酥麻,一股陽精從體內射入盈盈體內,兩人同時癱了下來。
令狐沖吻了一下身旁的嬌妻,笑著說:「我今天的表現你還滿意吧。」
盈盈羞的滿臉通紅說:「死相!就沒有半句正經話,光會欺負人家。」
兩人將衣衫穿回,上岸回到客棧稍作休息後,翌日兩人便朝杭州西湖梅莊而去。

杭州西湖梅莊,風景秀麗怡人,林平之被囚之所正位於湖心下的地牢中雖然被囚禁在此已經三年,林平之對令狐沖夫婦的怨恨卻絲毫未減,反而與日俱增。林平之想到自己雙目失明武功盡廢,縱使自己能離開這裡,也沒有能力向令狐沖報仇,想到此處不禁悲從中來,最後的一絲求生的念頭也化為烏有,心想不如自行了斷,免得在世上多受折磨。
林平之心想地牢之中既無刀刃也無繩索,若要尋死的話,唯有撞壁自盡一途於是林平之選定了一面土牆,狠狠地往牆上撞去。只聽見轟隆一聲,林平之頭部一陣昏眩便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林平之慢慢醒了過來,頭部仍感到疼痛,伸手一摸卻不見傷口,心中不禁納悶是什麼一回事,他朝那面土牆摸索而去,發現土牆已被自己撞破一個小洞,伸手一摸發現小洞內似乎有什麼東西。
他用力將小洞旁的泥土撥開,取出一塊兩尺長半尺寬的木板及一顆圓滑的珠子他將木牌上沉積的塵土拭去,伸手一摸發現上頭有刻字。
「吾乃日月神教創始者天邪至尊,自余出道後縱橫寰宇所向無敵,敗盡天下高手無數,江湖各門各派莫不敬畏,余不肖弟子為奪教主之位不惜用毒暗算,事後斷吾筋脈將吾囚禁於此,吾於此處悟出肉體重生之法,可惜壽元將儘是故無法修練,吾將畢生功力灌入此元神珠,與吾之畢生武學菁華藏於壁中,留待有緣後世之人得之天邪至尊坐化於此。」
林平之心想:「來這位前輩的遭遇與我頗有相似之處,既然木板上刻有肉體重生之法何不練看看。」
於是用心摸索木板上的字跡,終於摸到了「重生訣」這三個字。
「重生訣乃吾苦思二十年所得,凡肉體殘缺不齊,可藉重生訣及吾所留之元神珠達成肉體再造之目的,欲練重生訣者必先經歷先死後生之過程,進而達到脫胎換骨肉體重生……..」
先死後生,脫胎換骨
林平之心中不斷地默想這句話。忽然有個念頭如電光石火般閃過他的腦中,林平之放聲狂笑:「令狐衝你等著吧!我會把你給我的屈辱十倍償還給你,哈………….」
官道上兩匹快馬正奔馳著,落後那匹馬上的人向前呼喊:「沖哥!離杭州城不過十餘里路,先找地方歇歇,用不著這麼趕」令狐衝將馬的奔馳速度放慢了一點。
「盈盈不是我心急,只是想到林師弟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中過了三年,日子一定很苦,我也曾在那裡待過,他的苦處我能夠體會。」
「就算你現在到了梅莊,也要看林平之是否有悔過之心才能還他自由。」
「我相信人性本善,林師弟只是遭逢慘變才會誤入岐途,況且他大仇早已得報,經過這幾年我們之間的誤會應該早已煙消雲散了。」
盈盈心中暗道:「就怕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卻沒有當面說出。
半天後兩人已到了西湖梅莊,令狐沖叩門叫人,只見負責照料梅莊的管家開了門:「這不是令狐公子跟夫人嗎?您倆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老管家!難不成你事先知道我們要來嗎?」
「可不,我用飛鴿傳書聯絡恆山及華山,要您倆火速前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需要用飛鴿傳書找我們。」
「倆位沒收到飛鴿傳書嗎?上面寫的很清楚。」
「我們是臨時決定到這裡的,到底莊內發生什麼事。」
「這就難怪你們不知道林少爺已經死了的事情。」
令狐沖聞言後大驚,急忙追問:「老管家,請你說清楚到底是誰死了。」
管家回答:「就是囚禁在地牢的林平之少爺,兩天前不知因何原故暴斃在地牢內。」
令狐沖心中大為悲痛,一時說不出話來。
盈盈問道:「這是多久前的事?」
老管家回答:「三天前我就跟平常一樣送飯菜到地牢中給林少爺,那知道他並沒有理會我,我心想大概林少爺又在發脾氣了,也沒再多加註意。到了第二天我再到地牢中發現前一天的飯菜仍然原封未動,林少爺仍舊是沒有反應,我心想該不會是病了吧?於是我叫了幾個下人把牢門打開,往林少爺額頭上一摸,竟然沒絲毫體溫。我急忙探他的鼻息,竟是斷氣已久了。」
說到此處老管家也是泣不成聲,令狐衝奔入內堂只見林平之身著素衣躺在棺木之內。
令狐沖撫摸著棺木難過地說:「林師弟!我對不起你,更辜負小師妹臨終所託,要是我能夠及早將你放出地牢,你也不會慘死了。」
盈盈在一旁安慰「沖哥發生這種事也非我們所願,我們正打算放他出來,誰知道他就死了,只能怪他沒有這個福份吧。」
「盈盈,是我們倆人將他囚禁於此,我們要對林師弟做些補償。」
「這話說的沒錯,沖哥你打算怎麼做呢?」
「林師弟生前還是愛著小師妹的,我打算將林師弟的靈柩葬在小師妹的墳旁。」
「這樣也好,他們生前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死候能葬在一起也能含笑九泉了沖哥你暫且休息一下,其它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
令狐衝進入內堂休息後,盈盈吩咐管家去雇輛馬車後便走到棺木前,盈盈心想怎會這麼巧,自己剛決定要放他出來便莫明奇妙地死了,莫非其中有詐。
盈盈探了
體的脈博果然是脈息全無,隨後又從懷中取出一枚銀針,分別在
體天靈及腰部刺入數寸如果是利用龜息功假死之人,也會因為這兩處受針刺而驚醒。可是林平之卻絲毫沒有反應,盈盈這時才真正確定林平之已死。稍後下人們將林平之的棺木抬入馬車中,令狐沖與盈盈倆人隨著馬車往埋葬岳靈珊的山谷。
五天後,令狐沖與盈盈終於來到埋葬岳靈珊的山谷,令狐衝將林平之埋葬後在岳靈珊的墓前跪拜,心中默念:「小師妹,大師兄對不起你,你臨終囑咐我要好好照顧林師弟,可是我並未盡到責任,反而連累他慘死,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將他和你葬在一起,希望你與林師弟泉下有知,原諒大師兄的過錯吧!」
念及此處令狐沖已是熱淚滿眶,盈盈在一旁勸慰:「這一切都是天意,我們已經盡力了,你就不要再難過了。」
令狐沖擦乾眼淚站了起來滿懷愁緒地與盈盈離開了山谷。
三個月後,七道黑影直闖恆山見性峰無色庵,只見掌門儀清率領眾弟子抗敵,但是對方武功奇高,不到一刻間恆山派眾人皆已被擒,敵人之一有個胖和尚大笑:「早些束手就擒不就好了,你們這些娘們個個細皮嫩肉的,傷了你們
家可是會心疼。」
儀清大怒:「野和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攻打我恆山派。」
來者之中一位手拿摺扇書生打扮之人笑嘻嘻地道:「這位師太用不著這麼生氣,小生來自我介紹一番,在下是玉面書生西門安,這位大和尚人稱歡喜佛接著西門安指向其他四人那位浪人打扮的是二刀流宮本太郎,道士裝扮的是玄冥上人,手拿巨斧的是戰狂仇千里,那位矮個子是血爪杜殺,至於那位戴面具的就是我們的主人邪尊,這樣夠明白了吧!」
儀清道:「恆山派跟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為何要捉拿我等。」
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未動手也未開口的邪尊終於開口了:「嘿!嘿!誰叫你們跟令狐沖扯上關係,只要是跟令狐沖有關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
此時一向沉默的儀琳開口:「令狐師兄跟你有什麼仇,為何你這麼恨他。」
邪尊道:「原來是儀琳小師太,幾年不見看來你長的越來越標緻了。」
儀琳臉紅了一下道:「你認識我?」
邪尊道:「像你這麼標緻的姑娘,誰見了都不會忘記的。」
忽然一股強勁的內力將儀琳吸至邪尊懷裡。
儀琳驚慌地道:「你想做什麼?」
邪尊哈哈大笑:「你當尼姑真是暴殄天物,今天我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以後你就不會再想當尼姑了。」
儀琳想用力掙脫,可惜受傷後全身乏力,邪尊粗暴地將儀琳的衣物撕開,只見儀琳那雪白的肉體暴露在眾人眼前。
歡喜佛道:「想不到這些小尼姑身材到是有模有樣,待會兒
家非找幾個來開開葷。」
西門安道:「放心吧!主人吃肉,我們還怕沒有湯喝嗎?」
正當邪尊要進一步凌辱儀琳之時,只見儀清大聲喝道:「慢著!」
邪尊停止了動作,儀清道:「我是掌門又是大師姐,你要玩就玩我吧!不要傷害我師妹。」
邪尊淫笑道:「真的要你作什麼都願意嗎?」
儀清咬著牙回答:「不錯!」
邪尊淫笑道:「那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然後爬到我的前面。」
恆山派眾人齊聲道:「大師姐,不要!」
可是儀清含著眼淚將自己的衣物拖掉,爬到邪尊前面。
此時儀琳心中一陣激動暈了過去,邪尊將她放在一旁,一雙眼睛釘著儀清的肉體發出讚歎的眼光。原來儀清雖不若儀琳美貌,但身材卻是成熟許多。
邪尊將八九寸長的肉棒掏出要儀清含住,儀清迫於無奈只好吞入。
只見儀清淚流滿眶,邪尊拍著她的頭部道:「不錯!接著用你的舌頭用力的舔。」
儀清只好照做,只見邪尊道:「爽!真他媽的爽!你這小尼姑看來也是個小騷貨,看我來好好整治你。」
邪尊將儀清放在供桌前,讓儀清面對神像,自己卻從她的身後抱住她,左手在她雪白的雙乳上又捏又揉,右手卻直攻那神秘禁地。
儀清只覺得全身起了一陣騷癢的感覺,一方面希望盡快停止這種凌辱,另一方面卻又捨不得邪尊的雙手離開在極度的刺激下,情慾終於戰勝了理智,儀清如發狂般抱住了邪尊。
邪尊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騷貨,終於忍不住了吧!」
邪尊用隔山取火的姿勢,只聽見噗的一聲,巨大的肉棒已插入處女的禁地。儀清痛的眼淚直流,急忙想掙扎開,可是那有這麼容易,邪尊開始展露他的本事,連續抽插五六百下,次次都插入陰戶的最深處。
儀清剛開始時還會覺的疼痛漸漸地隨著邪尊肉棒的抽插,讓她的心境也有所改變,慢慢地口中也發出了愉悅的淫聲,臀部也隨著肉棒抽插的動作來迎合。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頂吧……用力干我吧……」
「哎呀……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哼……唔……」
「嗯
…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緊呀……嗯哼哼……」
「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
路過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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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村

二奶村

《二奶村》

今年春天,在老林介紹的“禁果日報”地產版見到一則深圳二線的售樓廣告,嘩!抵!獨立花園洋房祇賣十幾萬港元,立即打過電話給阿林。

  原來這是阿林的台資合夥人志郎所搞的,這阿郎早期在台經營“星期五舞男”時,阿林曾介紹不少香港怨婦過去幫襯他。

  阿郎賺到錢,搖身一變,在大陸搞地產,售買對像是港人,阿林也自然成為地產經紀了。

  我直接找到阿林,肯定省卻許多費用,連到二線都是搭阿林的順風車,不必排隊擠人流過海關,在路上,阿林問道︰“老范,你買房子是為了保值,或另有用途?”

  我說道︰“這樣的樓房,我在香港全副身家都投進去也買不起,見負擔得起,貪好玩買一幢放著,日後或過去養老,或投資保值,總有用處啦!”

  阿林道︰“我們做的是現樓,即買即住,帶你去看樓的小姐,如果你對她有意思,是有得斟的!”(粵哩語,歌女、舞女可買其上床的意思)

  “什麼!可以和她上床?”我不解地問。

  “點止上床咁簡單?直情可以包她做二奶。”

  深圳“包二奶”的事我早有聽聞,但我那隻母老虎好兇,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不過假如我用部份退休的錢偷偷地買樓包二奶,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這裡,我有點兒動心,車也到了。

  阿林把我介紹給當地的售樓處,接待他的是珍妮小姐,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就是阿林的“二奶”,一見到阿珍,就生滋貓入眼似的瞪著她。

  我笑著說道︰“不用看了,就你帶我去啦!”

  “對不起!范先生,我不帶人看樓的!”阿珍婉言說道。

  我不禁一陣尷尬,其實我應該懂得舞廳的媽媽生是不陪客的才對!

  於是,我把相簿翻來翻去,我看中了一對姐妹花,燕瘦環肥,叫我舉棋不定,想了想,終於選了小的。

  阿珍按著對講機道︰“二妞,帶客人看樓啦!”

  一會兒,有一位北妹來了,我認得出,她是姐妹花中生得比較苗條的一個。

  售樓處離房產很近,北妹帶著我在前面走,她沒有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然的長髮,曲線玲瓏的身段,走起路來啊娜多姿,踏在膠拖鞋下的肉腳是那麼嫩膩纖巧…

  北妹頗寡言,不是我討厭的吱吱喳喳那種,我本人就比較喜歡沈靜的女孩子。

  說真的,還沒見到房子,我就想買下了!不禁暗暗佩服阿林的經營手段。

  到了我要看的樓房,北妹拿出鎖匙,開門讓我進去。

  花園小屋,環境優雅,屋裡傢具齊備,連冷氣機也已經裝妥,一切都令人滿意。

  我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並招呼北妹也坐下。

  北妹緩緩委身,雙膝合攏向左微側慢慢坐下,似受過馴練,卻有點兒生硬。

  我問道︰“小姑娘,叫甚麼呀!”

  “二妞。”她看了我一眼,羞澀地低下頭可愛的手兒扭捏著衣角。

  “聽林先生說,如果我買下這裡,你可以…”我還沒有說完,二妞就拚命點著頭,看那樣子,她很急著被“包起”。

  我試問她需要多少,她低著頭很小聲地說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和林先生談,我才南下!什麼都不知道!”

  我問道︰“哦!好!我很喜歡你,會和他談的,你帶個其他客人看過樓嗎?”

  二妞搖了搖頭道︰“我昨天才來找姐姐,還沒有!”

  我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們要進一步了解,我才能肯定選你呢?”

  二妞又搖了搖頭說︰“阿珍姐沒說過。”

  我笑著說道︰“可能因為你是新來的,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問你,你剛才坐下的姿勢是你姐姐教你的吧?”

  二妞點了點頭,俏眼訝異地睨了我一下。

  我繼續說道︰“所以你還有許多事情不知道,你們還必須經過驗身的。”

  “驗身?”二妞擡起頭來驚奇地問。

  “當然啦!你們從外地來,一定要身體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傳染病、皮膚病,我不是故意刁難你,祇是你們沒有証件,全身檢查很貴的。”

  我見二妞有點慌了,便又說道︰“不過,我一見就喜歡你,而且,我本身就是個醫生,如果你讓我看看,沒甚麼問題,也就算了!”

  “要…怎樣…看呢?”二妞動心了。

  “很簡單,我看看你的手手腳腳,就知道有沒有皮膚病了。”

  “那傳染病呢?”

  “傳染病是可以醫的,我喜歡你,難道會有傳染病就不理你嗎?”

  “那你看看吧!”二妞向我伸出手兒。

  “你先去洗一洗再來。”我雖然猴急,仍有條不紊,不像老邊對他鄉下的二妞,飢不擇食,捉住就要幹,一付餓狗搶骨的樣子。

  我這個二妞好聽話,她果然洗完白白,然後出來見我。

  我把她軟暖的手兒握在狼爪之中,哇!雖然我那隻虎也不錯,但哪裡比得上二妞這種青春玉女的纖纖玉手,她柔若無骨,白晰細嫩,不加修飾的素手,雖然有幾處做活引致的輕微破損,但她肯跟我之後,一定叫她白壁無瑕!

  我順著她滑美的藕臂向上,略舉高她的手,咦!腋下沒毛,不知她底下…

  好了,適可而止,開始看看二妞的腳兒,我把二妞的雙腳捧在懷裡,我恨不得用它的腳心夾住我的陽具,也恨不得讓它踩遍我的全身,讓它蹂躪我的臉!

  二妞穿著不太合身的長褲,估計有可能是她姐姐的,褲頭很鬆,褲管也很寬,二妞雙手把褲管一向上一提,整條細嫩雪白的玉腿便裸露出來。

  我又摸又捏,除了滑美,就是肌肉的彈性,家裡的老虎腿怎比得上!唯一的缺陷是膝蓋上有小小傷疤,但也無傷大雅。

  看完美腿回到肉足,二妞的腳兒非常小巧,腳趾稍嫌短了些,欠缺成熟美,但卻有另一種小妹妹的天真美!

  我愛不釋手地玩摸著二妞的腳兒,她似乎起了疑心,但又不敢縮走,她的臉泛起了一層紅霞,腳趾也不安地蠕動著,更加添了一種誘惑。

  我有個怪僻,就是摸老婆的腳兒就會興奮,摸別的女人雖不敢肯定,但摸二妞這種青春玉女肯定就興奮到不得了。

  我把二妞的的腳捧在懷中,自然接觸到勃硬的陽具,二妞也感覺到了,但她不敢縮走,祇是臉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變化,原來的白裡泛紅變成粉面通紅。

  我捉住她一隻腳的腳踝,用手指輕輕搔她的腳心,癢得她五趾縮攏。

  她想縮走,卻被我牢牢捉住,祇好伸過另一支腳來蹬我,我早意料她會這樣,便轉而搔她蹬過來的那一隻腳,搔得她粉腿亂舞之際,門鈴響了。

  來的人是阿林,他來徵求我的意見,並準備和我回香港。

  我表示對二妞很滿意,二妞紅著臉先回去了。

  我問過阿林一切開銷,阿林說出兩種銀碼,原來可租可買,但因這是商業秘密,具體數字不便在此公開透露,不過的確經濟實惠。(有興趣可跟林先生聯絡,台灣的朋友可直接打電話給阿郎,住在美加的朋友則對不起了,近水救不了遠火!)

  嘿嘿!我們的廣告要比小柯站那些介紹要生動具體、內容豐富的,請繼續看我的親身經歷吧!

  我到售樓處交了定金,又趁機仔細望了阿珍幾眼。

  回港的路上,阿林告訴我道︰“這是第二期,還有第三期也在建築中,不過第二期的位置較好,因為離火車站最近,我自己也買了一個。”

  “你也買?”我有點兒奇怪的問。

  “對!售樓處的廣州妹珍妮姐妹就住在那。”

  “哦!我知道了,你…一箭雙雕!”

  “她妹妹是寄居而已,下個月搬到羅湖去住了,阿郎也留了一個,讓他的阿雪住,阿泰也買了一個單位,都在你屋子的附近。”

  “是哪一個阿泰呢?”

  “你認識的,因為包二奶,所以改了個花名,喂!你那個二妞不錯哦!不過名字就老土點,要不要改一改?”

  “啊!不需要了,我蠻喜歡她這個名字,喂!她是處女嗎?”

  “我哪裡知道,不過你可別奢望!其實又不是做人世,管她處女不處女的!”

  “嗯!也對!我隨便問問而已!”嘴裡雖然這樣說,總覺得二妞像個處子。

  阿林笑著說道︰“聽阿煩說,你家有隻母老虎,以後你怎麼來深圳呢?”

  “哦!有辦法,我可以對她說跟人合夥在深圳開酒樓,力不到不為財,所以要經常到特區走動啦!”我也笑著說道。

  “哈哈!真是會偷就有計,賊計狀元才啦!不過我和阿泰真的在第一期有家合夥開的酒樓,有興趣你也可參股的。”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偷偷聲啦!怪難聽的,喂!我們那個屋村叫啥名呢?”

  阿林笑著說道︰“嘿嘿!第一期賣出去的都是住些‘二奶’,所以真名沒人叫,個個都喚它叫著二奶村了。”

  “二奶村?哈…”

  回港後,對老婆說了去過特區,朋友邀我做酒樓的事。

  正經事嘛!她也欣然支持。

  第二天,我帶銀行本票去交阿林那裡的尾數,阿林剛好又要上深圳,於是,打個電話跟母老虎瞎扯一番,便跟阿林從文錦渡過關了。

  去到二奶村,已經是傍晚了,阿林在第一期那邊他有份的“二春酒樓”代辦宴席,算是我和二妞的喜酒,阿郎和阿泰剛好也在,八人一圍,好不熱鬧,那阿泰原來是元元站的老友。

  阿珍為大家一一介紹︰阿郎的老二叫阿雪,阿泰的叫…不記得了。

  我看見了二妞好不自然,就勸她喝一點兒酒。

  二妞不善飲酒,飲了小半杯已裡全身發熱,阿珍也向她勸酒,喝下一杯之後,二妞對我說她覺得天旋地轉!

  勉強坐到席散,我和她回家,扶她上床!她實在支持不住,倒頭便睡。

  我見二妞睡得很甜,胸前雙峰,聳得很高。

  於是,我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衫鈕,觸手便開,一打開來,她並沒有戴乳罩,少女的玉峰雪白而充滿彈力,乳頭不太大,雙峰一點嫣紅。

  我用怪手去摸,祇覺滑如羊脂,我用手捏捏,兩堆軟肉柔而結實!按下去是有彈性的嫩肉,但我不敢太大力撫弄,恐怕將她弄醒。

  我這麼想︰她沒有戴乳罩,可能也沒有穿底褲的了,何不解開她的褲頭帶,欣賞一下她的陰部?想罷,將她的褲頭帶解既,但是沒猜中了,她是有穿三角褲的。

  忽然,二妞將身體轉側,我急忙停手。

  等了一會兒,不見她有動靜,趁勢將她的褲子輕輕拉下,一條淡黃色三角褲映入眼簾,此時二妞是側臥,我輕輕拉下她內褲的一角,一邊隆臀裸露出來,看了越使我慾火火大動。

  我低聲對二妞道︰“二妞!你睡好一些!”

  便扳她仰躺,這一種手勢十分輕巧,並不會將她弄醒。

  二妞一成仰臥,我便有機會將她整條三角褲除下了。

  這時候,她恤衫被翻開,雙乳全露,下體亦無寸縷褸。

  祇見她陰戶生得很高,陰毛纖細、疏落有致,幾乎是白板,絕不是茸茸密密的黑叢林,連到陰道口也蓋去的那種。

  祇見她的陰戶一線分開了兩邊!正所謂峰間有條流水!

  我便輕輕將她的地大腿張開,成為一個“大”字,撥開她私處一看,沒想到這北妹二妞竟真是個處女!

  處女即是處女!雖然張開了大腿,因為未經人道,所以陰戶口也不甚張開。

  我伸手去摸二妞的陰道口,誰知不摸猶可,一摸之下,整隻手指為之濕潤,裡面好像包含了很多水似的。

  我跪在床上,仰頭下去!用兩支手指張開了她的大陰唇,便露出一個小孔!裡面紅黏黏的肉,看見了小陰唇,和尿道之上的陰核。

  我左手兩指撥開了陰唇,右手食指插入陰道去,大約進入不到半寸,染得手指也濕了,手指插出插八,唧唧有聲,處女的陰戶未經人道,確是明明淨淨,十分繁湊,就是用指插入,也被四面的陰道腔肉包裹著,覺得溫暖異常,十分過癮。

  我此時慾火如焚,再也不能夠忍受了,但是我知道自己這麼衝動,如箭在弦上,祇要陽具一插入陰戶,恐怕未入得個龜頭,已經洩出來。

  這樣快便出精,實在是一件最沒癮事,因為盜取處女膜是一件快樂之事,假如這麼快就出來,就如下雨天穿新鞋了。

  必定要設法延長出精之時間,最低限度抽送得十五分鐘至二十分鐘,才能真正享受處女開封的滋味!那種破關直入,將狹窄的陰道腔肉推開的好處,才能得到。

  想到這裡,立刻下床,到浴室沖個涼,再上床。

  回來時,再看看二妞,真是冰肌玉潔,值得欣賞不已。

  又仔細看過了一會,我實行要嚐試處女的滋味了。

  二妞的陰戶生得高,不必用枕頭墊高她的臀部,我站在床沿,用手提起她的雙腿,使二妞的雙腿放在自己肩膊上,然後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在陰道的小孔中尋找去路。

  無論男子的陽具大小,一個處女亦難以容納得入,你想一插而入,直頂子宮頸,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大力挺進!用力插入,會使處女痛到失魂落魄,對性交留下惡劣的印象,這事絕對不宜心急,必然按步就班,循序漸進,使處女的盡量痛苦減少,然後彼此才會覺得有趣。

  年輕讀者可能會問︰處女第一次性交,是否即刻會感覺到興趣嗎?

  這個問題!我認為是不會的,就算憐香惜玉的男子,用調情和緩進的方法,也祇可以減少處女的痛苦和她的緊張心情而巳,你們試想一想,處女的陰道未經人道,生得緊緊密密,而你將那大個龜頭逼入,粗硬的陽具將陰道肌肉擠開,雖然陰道肌肉有彈性,亦會覺得辛苦,必定要經過五、六次性交之後,女子方面才可以會感覺出快樂的。

  且說我的龜頭,一觸到二妞的陰道口,便好像被吸住,也覺得陰道口有少許淫水泛出,使龜頭更溜滑。

  大約處女的陰道口不夠花生米大小,但是這龜頭卻比核桃還大!以此例來計,大約是五比一左右。

  我右手持著陽具,將龜頭一挺,用力挺準了小洞,“滋”的一聲,龜頭已塞了入陰道裡去,這一塞,使得二妞感覺到一陣異樣,她再渴睡,也是不能不醒了。

  二妞一醒,便覺下體不自在,有些東西頂入了陰道,而且皺著眉心,呈微微覺痛的樣子,令我不忍再用力。

  這時我已經頂住她的膜,大約要入多兩三分,始可以將二妞的處女膜衝破,如果我將陽具抽出,二妞之處女膜仍未破!但哪會見了這隻乳豬,而不一口吃下之理!

  二妞定一定神,見自己胸衣打開,雙乳露出,下體也沒有褲子,雙腿大開,而我全身裸赤裸壓在她身上,隨即又覺得自己的陰部被塞得悶漲不堪,便呼道︰“哎呀,痛死我了。先放我一下好嗎?”

  我騙她道︰“二妞你別動,如今你的處女膜已被我衝破了,你如今且忍一忍,以後來多幾次,你便會快樂了!你已經發育好了,不用怕!我以後和你過快活日子哩!”

  二妞芳齡十八,已懂男女之事,但她的口裡還是說道︰“但是…你頂得人家這麼大力,我好不自然呀!我那裡好像沒位子再讓你擠進去了呀!”

  我說道︰“二妞你別擔心,你摸摸,現在才入得的這麼多,尚有一大節沒進去,我的東西整條進去之後,你便會覺得過癮了!”

  說罷,捉住二妞一隻手來拿我的陰莖。

  二妞的手一摸了這硬骨骨而堅挺的陰莖,登時芳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連忙縮手說道︰“羞死人了!我才不摸哩!”

  我說道︰“不摸也不要緊,但你不要動,我會繼續插進去去,或許會你有些痛,但不要緊,每一個處女初經人道也是如此的!”

  二妞此時無可奈何,她一聲不出,也沒有掙扎。

  我將龜頭滑了一滑,滑了上去陰核處,二妞被龜頭一觸陰核,頓時呆了一下,有種怪異表情浮上她的臉。

  我笑著問道︰“你覺得怎樣?”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你搞得人家全身一軟,四肢麻麻痺痺,我的心好像離了一離似的,你弄得我身子都麻痺了,輕飄飄的!”

  我又用左手撐開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再用力一挺,“嘖”的一下,整個龜頭又滑了進去,二妞剛才被我的龜頭摩擦陰核,全身一麻痺,芳心一蕩漾,已有些淫水流出,所以這次我稍微由一挺,便將龜頭整個擠進去了。

  我頓了頓,便將龜頭作先頭部隊,往裡頭推進,我清楚感到龜頭所到之處,陰道裡的嫩肉一路被逼開,這次頂入,真的巳經將處女膜頂破,有些鮮血連淫水擠出來。

  二妞覺得十分痛楚,便伸手來捉住我的陽具說道︰“別…那麼快,我好痛!哇!你還有這麼長,真的能弄進我的肚子裡嗎?”

  我說道︰“你不要怕,也不可太緊張,一分鐘入一寸,五分鐘便可全進去,痛過一陣就不會再痛的啦!”

  說話時,我大約已經入了一寸,處女膜已破,就可以輕輕地抽送,但抽出的時候,我不會抽得太出,而是抽一分,入兩分,這一路迫入時,我簡直是聞得到二妞陰道裡的腔肉在節節作響!

  我入得越深,二妞陰道的肌肉包圍得我的陰莖多一些,那感覺真是好過癮!

  二妞閉了雙目,我又問她道︰“此刻又覺得如何呢?”

  二妞沒有把眼睛張開,低聲說道︰“覺得下體被你越塞越深,而好像一路被你迫開了,你推進時我還會有疼痛,但退出是有覺得立刻合攏,人家的心好亂,肚子裡多了你的東西,很不自然,四肢都麻痺了,裡面很濕,我也不知說什麼啦!別問人家這些啦!羞死我了!”

  此時我的陽具入得一半了,即是入了二寸多,已也算好深了。

  我低聲說道︰“二妞,你再摸摸,入了多少了?”

  二妞說道︰“我才不摸,它把我弄得那麼痛,再入深進去嘛再痛多點!算了!不要再入咯!會痛死我的!”

  我笑著說道︰“傻女人,那會痛得死你?所謂苦盡甘來,現在苦還未盡,怎會甘來呢?你忍一忍,嚐到好處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我的陽具雖然入了一半!但二妞的“乳豬”已經被我吃了,現在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了,由開始到現在,竟用了十分鐘。

  我的陽具被緊湊而溫暖的陰道包裹與吮吸,這是一種快樂的滋味,為處女開苞的確是好過癮的,初經人道的處女!陰道肌肉壁的緊密包裹,使到男人感覺到有這種樂趣,是無似上之的快樂!

  祇有處女才會有為此緊湊!一個女祇得一次給男人有此美妙的感覺,我覺得二妞的陰道裡膊動得很厲害,有一種吸吸吮吮,使陽具暢樂已極的感覺。

  我恐怕再一吸吮,就會洩出,立刻停止活動,平心靜氣,休息一陣。

  且說我休息了一陣,再鼓勇氣,仍用退一分進二分的方法,一路開山劈道,將二妞整條陰道漲大,一直通到子宮頸。

  這時我更過癮,五寸長的陰莖已經全部進入二妞的“肚子”裡,那男根被緊束束地箍著,途道肌肉包圍,陰道壁肉震震顫顫、吸吸吮吮,那一種滋味和快樂,如果未玩過處女的人,一定發夢也不知道有如此的暢快。

  現在我開始抽送了,我不敢太用力,怕她有痛苦!而祇是將陽具退出一半,然後插到盡根,誰知抽了大約三十抽,龜頭一陣奇癢難當,大概是頂正二妞的子宮頸,此莖與彼頸劇烈碰觸,終於再也不能夠抵受得了!

  登時龜頭“霍”的一下,精液直噴,心脈也跳得很利害。

  我氣喘喘地放下她的雙足,挺直身來,陽具仍浸在陰戶,接著又“天蓋地”,把胸部溫軟一下飽凸的乳房,壓得二妞十分辛苦。

  由盡根而入到一洩如注,搞了二十分鐘,得確過癮之極。

  兩人休息了十分鐘,然後我將陽具拔出,哇!整個龜頭紅卜卜。

  二妞亦坐起身來,陰戶流出絲絲我剛灌入的精液,她那條淡黃色三角褲剛好墊在陰戶的下面,處女之血流下去,一片腥紅,她拿起三角褲來看,幽幽說道︰“我的第一次給你了!”

  我有滿足感,也有罪惡感!論年齡,二妞簡直可做我的女兒,金錢既是萬能,又是萬惡,我居然憑著它奪取一個清純女孩子的初夜!

  兩人草草清潔了下體!二妞告訴我說,她陰道仍有些不自然,我安慰幾句,也覺得有些累了,就和她赤裸地抱著睡覺。

  第二天,我帶二妞到市區買了些日常生活用品,二妞走路有些不自然,但所買的東西,有的是她從來也沒有見過,有的是她祇在電視見過,而從來還沒用過,所以她高興得像出籠的鳥兒一樣。

  第二晚上,我見“期限”已到,是晚盡情享受二妞的肉體,兩人上到了床,大家就互相脫光了衣服。

  首先我擁著她接了一個熱吻,然後伸手去玩她的乳頭,輕輕地捏,讓二妞感覺一陣奇癢,我不祇用手,而且用口,舌尖吮吮舐舐,啜得二妞全身酸軟,骨節皆騷。

  我雙管齊下,用一隻食指,去玩她的陰核!弄得二妞春心大動,淫水橫流,整個陰戶瀑滑滑,她雙眼放斜睨我了。

  我見二妞已經動情,便提戈上馬,將一個薄枕,墊住她的臀,把陰道再提高一些,然後將她雙腿張開,龜頭在她的陰道口畫了幾個圈圈,然後對正了入口處,用力一頂。

  哇!節節卜卜,陰水一滑,完全將這條五寸長的陽具慢慢吞入裡面,雙方都感到一陣快意,我笑著說道︰“二妞,怎樣?不痛了吧!”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不痛了,但有點兒癢,你捅捅我吧!”

  我輕抽慢送,陽具與陰肉互相磨擦,快感越增,我還怕二妞未嚐盡快樂,俯身和她親嘴,以達靈肉相通,吻完再去玩她的乳頭,使她星眸橫斜,呀呀叫好。

  忽然,我自己盤坐起來!將二妞一下子抱起!兩人面對面坐著,二妞的雙足,分左右繞到我的腰後,然後我用力一插,手抱著她的纖腰!陽具又插正了她的子宮頸,倆人都扭腰擺臀,努力把肉體來磨擦。

  這一磨!使二妞有如觸電!低首伏在我的肩膊!雙手緊緊把我抱住,口裡不斷的叫道︰“哎呀!我好癢癢啊!哎喲!我麻痺了,我死了!”

  二妞肉緊已極,全身血脈沸騰,對著我的肩膊張口就咬…

  高潮已畢,我輕輕扶她臥在床上,讓她休息一會兒。

  當下“兩敗俱傷”,我對二妞展示被她咬到出血的肩膊,二妞羞得無地自容。

  兩人稍微歇息之後,戰雲再起,再接再厲,採用了多種花式,二妞因為咬傷我,心裡有點兒內疚,更加非常聽話合作,我完全陶醉在愛與慾的享受中…

  直到我搭火車回港的路上,才想起要面對虎妻…

  我在九龍車站下車之後,立即先去買一包風濕膠布,躲近附近一家酒樓的洗手間,取出一塊,小心地貼在二妞咬出來的牙印上…

  是夜,為掩飾曾經偷吃,主動向虎妻求歡,她一見我肩膊貼有藥膏,便問究竟,我告訴她去了深圳兩天,筋骨酸痛,她說道︰“那…快不要再幹了,明天晚上吧!”

  哈!居然可以躲過,全靠二妞這肉緊的一咬。

  幾天後,阿林打電話傾談了有關酒摟的事,老婆當然更信以為真了,於是我又搭上阿林的順風車到了二奶村。

  二妞見我來到,當場為之雀躍,常言道︰小別勝新婚,我和二妞本來就是新婚,這小別的幾天,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其實我也急於和二妞再溫好夢,於是把她摟在懷裡百般摸索起來,二妞半推半就,羞拒了幾下手兒,終於任我為所欲為。

  那充滿彈性,青春活力的胴體,真使我愛不釋手,也使我迅速衝動起來,我想脫她的衣服,二妞驚道︰“大白天,羞死人了!萬一有人突然闖進來呢?”

  我突然想到古書上說,佳人羅衣半解,別有一番好處,於是笑著說道︰“二妞,你不必剝光豬的,你今天穿著裙子,把內褲脫下來就行了。”

  二妞開始倚熟賣熟了,她嘟著小嘴兒說道︰“一見面就要弄幹人家,不理你了,要脫你自己脫!”

  二妞不理我,我當然不會因此不理她,我的手伸入她裙底,且不去脫她的內褲,摸到她賁起小丘,笑著說道︰“二妞,你這裡不會痛了吧!”

  二妞搖了搖頭,說道︰“不痛了,不過自從被你搞過之後,總覺得怪怪的,你又不在,人家想起你時,底下好像就會濕,你說過開苞,是不是把我底下裡面的什麼東西給打開了?”

  “傻二妞,你真是傻得可愛,你很純,真是個好女孩子,我要是年青二十年,就可以和你長相廝守了!”

  “別這樣說嗎?雖然你大我好多,但我看得出你很是很喜歡我的,嫁一個喜歡我的的男人,不就是我的於歸嗎?我們有個家了,我願意替你生孩子!”

  我並不去判斷二妞這番話究竟是真心,或者是二奶們受過馴練而說出來的行話,但從二妞那一副真摯的臉蛋上,我看不出任何虛假和造作!

  二妞是一片真情,我心裡則是暗暗淒楚!二妞對我的柔情依依,不禁使我想起在香港的虎妻,別以為她真的是兇惡如虎,其實她溫婉賢淑,對我體貼關懷。

  我稱她虎妻,是因為香港男人成堆時,習慣稱老婆為“母老虎”而已。

  我和她在中學時相戀,那時她豈不是也像二妞這樣柔情依依,現在,她擔負了為人長者應盡的責任,她為兒女的成長處心積慮,再為兒孫一代操煩,而我一慣養尊處優,不問家中煩事,退休後又假藉和朋友特區開酒樓,實行包養二奶,享受二春?

  想到這裡我不禁莫名愧疚,撫在二妞私處的手,也沒再活動,還微微嘆了一口氣!

  二妞見我神色不對,睜著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關心地問道︰“你不舒服嗎?”

  這一聲關注,又把我從無盡的思潮中扭回現實。

  我突然想道︰不錯也已經錯了,一切既然由我鑄成,唯有自己承擔,一向勇敢面對現實的我,仍要做出我的決擇,我要對得起髮妻,便對不起自己,我除了她,也是一生不近女色,夕陽無限好,卻是已黃昏,我再不珍惜這一瞬餘輝,我便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向我獻出處子之身的二妞!

  我轉眼望一望二妞,我的心就軟化了!

  二妞不但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而且在眉目之間流露出一絲隱憂。

  我的心全軟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在二妞柔柔濃情之下,我根本無法自拔,我心裡對自己說道︰“我對髮妻已盡忠二、三十載,臨老才入花叢,也算對得起她了,如今若是冷落二妞,又是我一生的一大憾事,還是放開懷抱吧!”

  想到這裡,我豪氣橫生!於是,我放在二妞私處的手迅速移向她內褲的褲頭,並拉著她的橡根往下退,二妞挪動臀部,讓我把它徹底脫下。

  仍然是淡黃色的,褲叉的位置濕了一處,那也不能說是二妞淫蕩,那是我剛才隔著褲子去挖她的陰道口而造成的。

  現在,二妞的裙底是真空的了,我想把她的裙子拉起來看,但她立即害羞地把手一按,讓裙子遮住她的羞處。

  我問道︰“你不肯給我了嗎?”

  她小聲在我耳邊說道︰“我哪會不肯給你呢?但你這樣掀人家的裙子,就好像流氓一樣嘛!”

  我問道︰“那麼,我上次把你脫光,壓在床上弄幹,又算不算流氓呢?”

  “那怎會相同呢?我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讓你壓在床上弄幹啦!怎麼算流氓呢?”

  “對呀!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撩你的裙子呢?”

  “這…我不知道啦!我見到電影裡,流氓掀婦女的裙子,她們就會呼叫的呀!”

  好一個青蘋果似的二妞,我真的恨不得一口把她整個人連屎連尿吞入肚子裡!

  對一個人愛極,實在是捧在手裡,怕掐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我有點兒瘋狂地摟緊二妞,抱得她透不過氣來,二妞吃驚地掙扎,但我又把她的小嘴吻得透不過氣來,二妞一邊向我回吻,一邊發出濃濃的鼻息。

  聞了一會兒,我們分開各自喘著氣,但我們的臉緊緊地互貼著。

  我那年輕時歷盡風霜但後來總算得以養尊處優的男人粗臉,緊貼著二妞那青春少女吹彈得破的嫩面,說實話,我心裡又有點愧疚!

  一向鄙薄名利,卻用金錢收賣少女的青春?如果這時二妞諷刺我幾句,我將會無地自容!但她是那麼溫柔體貼,她柔嫩的肌膚傳過來溫馨的情感,飽滿的雙乳隔著衣服也震顫著我心中的慾念!

  無論我腦海千頭萬緒,百感交集,然而懷裡嬌娃活色生香,我終究被二妞雙目的愛火燃起慾焰。

  我的胯下硬極了,頂著二妞的臀部,二妞似乎也明白了,她小心地挪開身子,不至於壓住我,我趁勢拉她的手兒放在硬物上面。

  二妞本能地一縮,但還是笨笨地拉開我的褲鏈,笨笨地把我那一柱擎天放出來,她好奇地握著它,本能地上下套弄一下,猙獰的龜頭脫皮露出,嚇得她畏縮在我懷裡。

  我讓二妞的嬌軀跨坐在我懷中,這時她也已明白我想做什麼。

  於是,她把手伸入裙子裡,將應該對準的地方對準了,然後她移動…移動…直至我們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二妞突然想起什麼,她要看看我的肩膊,她扒開我的衣服,看到我被她咬過的地方已經沒事,微微一笑,說道︰“我真荒唐,竟然會咬你!”

  我說道︰“那是你進入高潮,已經物我兩忘了!”

  二妞道︰“那你又弄幹我,不怕我再咬你嗎?”

  “不怕!”我說道︰“祇要你快活得欲仙欲死,我不怕被你咬傷!”

  二妞道︰“不要用這樣姿勢弄幹了,咬傷你,我也會好心疼的,這樣很危險,上次就是這樣磨呀磨,磨得我瘋了,才會咬你的!”

  “那麼,你肯不肯像小狗似的趴下來,讓我從後面弄!”我捉狹她道。

  “當然可以啦!”二妞說著從我懷裡站起來,突然驚叫道︰“你的褲子…你的褲子被我弄髒了!”

  “你替我洗洗不就行了嗎?”我笑著說道。

  “但是你祇有這條褲子!”

  “我不穿褲子也行啦!這次過來,我準備和你二人世界,不出街了!”

  “我先替你洗洗吧!萬一有人來找你就不好了!”

  “也好!”我說畢,二妞就替我脫下褲子,拿到浴室。

  我尾隨過去,見到二妞彎著身子洗我的褲子,圓圓的屁股翹翹的,便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露出雪白的大白屁股。

  二妞在洗我的褲子,抽不出手來擺撥,祇好任我輕薄。

  這時,我當然不止用手去摸她了,我把二妞那兩瓣嫩肉摸玩捏弄一番,發現中間的兩個洞口,就想鑽洞。

  我乾脆脫下褲子,把上衣也脫去,赤條條舉著硬硬的肉棒向她湊過去,當棒頭接觸到二妞的肉蚌,她“噢!”的一聲驚叫,她迅速站了起來,嬌聲說道︰“你就不能等我洗好,慢慢再弄幹嗎?”

  我笑著說道︰“我喜歡你邊洗邊讓我弄幹!”

  二妞不禁笑道︰“你比我家的小弟還調皮!”

  “你家小弟也曾弄幹你嗎?”

  “不是弄幹啦!我家小弟才幾歲,但每當我彎腰做事時,他就會來搞我那裡!”

  二妞說著,又繼續彎腰洗衣服。

  “現在不是你家小弟搞你,而是我的小弟搞你了,乖乖讓我搞一次啦!”我說著,把那硬硬的棒兒慢慢地鑽進兩瓣鼓凸陰唇夾住的肉縫。

  二妞沒有再掙扎站起,她加快著動作在洗滌,也正由於她的動作加劇,我那條藏在她肉體裡的陽具,也感受到她陰道腔肉的擠壓索絞,我也不抽動,索性連剛才脫下來的內褲,也扔過去讓二妞多洗一會兒…

  二妞回頭望了我一眼,說道︰“真沒你辦法!”

  我又把雙手伸到她胸前去摸她的奶子,二妞看來真的受不了啦!她快手快腳地把衣服洗好,站直身起來,但我仍然插在她的體內,不肯拔出。

  二妞祇好說道︰“你讓我把衣服晾起來,再讓你弄好嗎?”

  我放開她,徑自在浴缸沖涼,二妞把我的褲子晾好之後,回到浴室,見我赤條條,有些害羞,天真地吐了吐舌兒,扭頭就想走。

  我哪能放過她,從浴缸裡跳出來,一把拉住她,就把她衣兒裙兒什麼統統剝去,接著把她的嬌軀抱入浴缸裡。

  二妞笑著說道︰“你要我幫你洗澡?”

  “我要和你鴛鴦戲水!”話一說出,我心裡另外想道︰唉!什麼鴛鴦?,一老一嫩的,怎成鴛鴦,我和老婆當年才是鴛鴦戲水…

  二妞沒注意到我的神色,她笑著說道︰“我在家時也幫小弟洗澡的。

  我收拾起愧疚的心情,打趣她道︰“你和小弟也光脫脫在一起洗澡?”

  “不是啦!看你說的。”二妞說道︰“我弟弟五歲時,媽就過身了,我們三姐妹把小弟帶大的,大姐要做工,三妹去讀書,家裡的事,當然是我做了。”

  我說道︰“那現在你們姐妹南下,家裡怎樣呢?”

  “三妹已經沒再讀書了,我和大妞賺錢為的是寄回去蓋房子。”

  “上次看相片,好像是你和大姐一起照的相!”

  “是的,但其實大姐早在這裡的酒廊歌廳做小姐了,我來找她,本來也是想像她那樣的,但大姐說我還是閨女,要找個香港的老闆包做二奶,一來自己免受苦,二來可寄錢回老家,所以她把和我合影的像片交給珍妮,大姐比我漂亮哦!怎不選她呢?”

  “各花入各眼,我比較喜歡你嗎?”說著就去摸她的乳房。

  “大姐的胸部比我大,人人都說她比我漂亮,但其實即使你選她,她也是讓我來,因為她的目的是把機會給我。”

  我不禁問道︰“你們這樣任人挑選,難道就不考慮到被什麼樣的人選中嗎?比如像我,年紀幾乎可以做你的爸爸!”

  二妞幽幽說道︰“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爸爸好兇哩!他眼睛裡祇有弟弟,我們三姐妹都被他打過,我們總算出來了,三妹不知怎麼了!”

  我不想知道太多有關她不愉快的家事,於是說道︰“二妞,我來幫你洗澡吧!”

  “你幫我洗澡?”二妞驚異地說道︰“你用錢買我來替我洗澡?”

  “二妞,你千萬別這樣講!我喜歡你,疼你,替你洗澡有什麼問題呢?”

  “但是…還是不要啦!我來替你洗才應該的。”二妞說著,就拿起海棉,倒上浴液替我擦洗起來。

  我說道︰“好!你幫我,我幫你,一起洗白白!”

  二妞洗到我的陽具,很小心地翻洗著,我說道︰“你沖沖水,再塗上浴液,讓我插進你的陰道裡替你洗。”

  二妞道︰“有這樣洗的嗎?”

  我說道︰“怎麼沒有,你以前未開苞,所以不用洗,現在開苞了,洞兒打開,當然要洗了,你自己的手兒那麼小,我用這棍兒插進去不正好洗好用嗎?”

  二妞突然問道︰“那你要是沒時間過來,我怎麼洗呢?”

  “你放心,我會經常過來的啦!”說著,我開始要替她“洗”。

  二妞慌忙說道︰“你從後面進去洗吧!”

  我問︰“為什麼呢?”

  “我怕又會咬傷你啦!”二妞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不禁笑了起來,先把沾滿浴液的陽具插到二妞的陰道裡,然後說道︰“不會啦!洗洗而已,你未必會有高潮啦!”

  “高潮?”二妞不解。

  “你好肉緊,好麻痺的時候,就叫高潮了!”

  “哦!原來如此,高潮好過癮的,但是你不麻痺,不高潮,為什麼喜歡弄得讓我高潮呢?你們男人有什麼好處嗎?”

  “男人能把女人弄幹得飄飄然,就會很滿足,其實男人祇有射精一刻之爽,在整個過程中,女人爽了七分,男人祇得爽三分而已!”

  “我不懂得你講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順滑得多了,你這樣抽插我,小心我又會咬你哦!”二妞笑著說,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了。

二奶村(中)

  “我不懂得你講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順滑得多了,你這樣抽插我,小心我又會咬你哦!”二妞笑著說,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了。

  我順手拿下一支牙刷,讓她咬著,說道︰“你咬著它,就不會咬我了!”

  二妞把牙刷吐掉說道︰“你好壞喲!你當我是阿雪家的波比嗎?阿雪怕它咬傢具,就是扔一條假骨頭讓它咬著啦!”

  “波比?你是說…”

  “我們隔壁家阿郎養的那條狼狗啦!我告你,你不可說出去哦!那隻狗好鹹濕的,阿雪帶它過來串門,它竟鑽進我裙子裡…唔…嚇死我啦!”

  “狗喜歡聞生人,何況你有種好特別的肉香!”

  “什麼肉香,我從來不搽香水的呀!”

  “不是香水的氣味啦!你天生麗質,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幽香,這你自己是不知道,但我就聞得到,我也想找一找,究竟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別傻了,沒有的事啦!老公,我告訴你,波比也有條像你現在弄幹的東西,差不多有你這麼長,但沒你那麼粗,紅彤彤的,好怕人哩!”

  我把插在二妞肉體裡的陽具抽出一點兒,再用力一頂,說道︰“你還敢說我壞,我讓你咬著牙刷是無心的,但你拿我來比那條狼狗就是有意的,你被波比弄幹過嗎?不然你怎麼知道它的樣子。”

  二妞慌忙說道︰“沒…沒有啦!人家祇有讓你弄幹過啦!我會見到波比,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怎麼不敢說啦!”我追問道。

  “我說出來,你千萬別說出去哦!”二妞有點兒緊張,漲紅了臉。

  “二妞,你不是背著老公和阿雪她們玩同性戀和獸交吧!”

  “不…我…我沒有,真的沒有!那天晚上…”二妞居然講出一個故事來︰

  我在香港的一天晚上,阿雪拉著波比來,阿珍也過來坐,二妞因為她們的老公都是我的朋友,當然歡迎和款待。

  波比鑽進二妞裙底之後,阿珍笑彎了腰,對阿雪說道︰“你老公是台灣佬,比較少過來,你一定是拿波比來解悶,這東西食髓知味,才會非禮二妞啦!”

  阿雪並不否認,她說道︰“我和波比玩,說什麼也好過小惠和阿龍偷情,敲門它也是我老公養的呀!”

  阿珍道︰“喂!可以來一場當眾表演嗎?有趣的話,我也叫阿林養一頭。”

  阿雪道︰“你們是不是也想試試,要的話我就表演給你們看!”

  二妞忙說︰“我不要!”

  阿珍道︰“你表演給我們看看嘛!二妞現在說不要,興許一會兒看了,搶著要!”

  於是,阿雪和阿珍都脫得一絲不掛,她們摟著,把下體湊在一起磨…

  才磨兩下子,波比就吠了,原來它也懂得吃醋。

  二妞講到這裡,我插嘴說道︰“那當然了,曾經有一條狗,因為吃醋,所以咬死男主人,釀成悲劇哩!”

  “嚇死人了,我才不要什麼狗哩!老公,我下面好癢,你弄幹我吧!”二妞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我說道︰“你還沒講完哩!接下去呢?”

  “接下去,阿雪和阿珍倆人祇好分開,阿雪雙腿大開,叫我拿條毛巾給她鋪在乳房上,波比跳了上去,就像你這樣弄幹我似的,把那條紅彤彤的…”

  “你還敢罵我!”

  我摟著二妞,擺臀挺腹,使得倆人交合之處劇烈摩擦,二妞呼吸漸重,她出聲斷續地叫道︰“老公…不好了…快…快讓我轉身,我…我又會咬你了!”

  我沒讓二妞轉過身去,我拾起她剛才吐掉的牙刷…

  這次,果然沒有讓二妞咬到我,我平平安安地和她共達高潮,並在她陰道裡射精。

  沖洗之後,我架起了電話,不想被騷擾,然後和二妞一起躺在床上休息,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二妞道︰“阿珍有沒有和波比…”

  “沒有啦!阿珍說狼狗太兇了,她比較喜歡牧羊犬。提到阿珍,老公我想問你,為什麼阿珍底下有許多黑毛,阿雪也有一些,但我一點也沒有呢?這…是有病…還是?”

  “傻二妞,別擔心,頭髮也有多有少有禿頭,沒有陰毛最可愛了,白白淨淨,既美觀又衛生,我既不賭錢又不迷信,最喜歡你這隻小白虎了!”

  “小白虎!你是說我咬你的事了吧!我真的是沒心這樣的?但不知…”

  “別傻了!不關咬我的事,沒毛的女子俗稱白虎,是稀有品種…”

  這時,春風一度後的二妞和我都有點兒行樂後的疲乏,美人在懷抱,滿足之後最堪入睡,我摟著二妞,二人不覺都入了黑甜鄉。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天已黑了。

  肚子有點兒餓,但見到二妞酣睡時的甜蜜樣子,實在不忍心驚醒她。

  我悄悄坐了起來,仔細觀賞這一幅立體的美人春睡圖︰

  烏黑的秀髮有點兒零亂,卻增加幾分嫵媚,長長的睫毛,使得靈魂之窗關閉時,仍然是那麼動人,微翹的鼻子,使我想起她俏皮的神情,火紅的櫻唇,使我想起和她熱吻時的啜啜樂以及她靈舌對我的挑逗。

  我好想再親親她,又不想破壞這幅美妙的構圖,便繼續把我的眼光在她身上掃瞄。

  我的眼光落在她酥胸的凸位,她不算巨大,卻以她的彈性,使得仰臥時也仍然保持著小弧度的半球,雖然沒有立姿時那麼尖挺,那小小的奶頭點綴在白嫩的乳房,猶如一盤令人饞涎欲滴的飽點。

  那收窄加上平凹構成的纖腰,也美化了她全身的曲線,凹陷的肚臍,也似乎在白雪雪的粉肚上賣弄它的誘惑,可惜再下望時是比它更迷人的一抹桃紅。

  二妞此時的睡姿是右腿伸直,左腿微曲,大腿是分開的,然而她雙腿交叉處那兩半白晰的嫩肉唇,卻沒有因此而張開,而且,她的小陰唇深深夾在大陰唇,外表看起來就是一條蜜桃縫。

  二妞的雙腿修長,小腿渾圓,我想撫摸她的細皮嫩肉,又怕攪醒她,但是,當我的目光移視到她的小巧玲瓏的腳兒,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挪動身子,坐到床尾,捧起她的腳兒仔細玩賞。

  她是那麼白淨,我不禁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心。

  二妞的腳趾自然攏合了,我則用舌頭去鑽她的腳趾縫,她的腳趾舒開又再縮攏,夾痛了我的舌頭,但我把她的幾隻腳趾含在口裡吮吸。

  二妞終於被我搞醒了,她吃驚地把腳兒縮回,顫聲說道︰“你怎麼啦?腳髒嘛!”

  我捉住她另一隻腳,說道︰“哪裡髒了,你指給我看看!”

  “但是…腳是用來走路的,地下髒啊!”

  “我們洗白白後才上床的,床上並非地下嘛!”

  “不過,癢死我了,受不起啦!”

  “不管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愛怎玩就怎麼玩,你乖乖啦!”

  說著,我由二妞的腳趾開始,從小腿、大腿,一直吻她的私處。

  二妞揪著我的頭髮說道︰“老公瘋了,那是小便的地方啊!”

  我沒應聲,祇把舌頭往二妞的蜜桃縫裡直鑽,二妞的腹部劇烈的起伏著,她似乎已經到了心驚肉跳的地步,忍無可忍地說道︰“老公,別折我了,你就是喜歡我,也犯不著吻我小便的地方呀!”

  我抹抹嘴上的汁水,趁勢說道︰“那你又敢不敢吻我呢?”

  “我?”二妞稍微一頓,終於鼓起勇氣說道︰“當然敢啦!”

  “好,你吻我,我吻你,大家都喜歡?”

  “我吻你好了,你可不能吻我,你把我吻瘋了,會把你咬斷的!”

  “好吧!我先不吻你,讓你試試看吧!”說著,我仰臥下來。

  二妞似乎有點兒遲疑了,她望望我那翹然之物,又望望我,終於既無奈又情願地把頭湊向我的胯下,對著那不甚禮貌的家夥注視良久,就像是注視著一條蛇。

  我故意把蛇頭動一動,二妞果然被冷不防嚇得一縮,但她好像下了決心,她一把將白嫩嫩,幼綿綿的手兒捉住蛇頸。

  這時,我的蛇當然動動彈不得,其實蛇未被女人捉住時,還懂得搖頭晃腦,揚威耀武,一但被女人掌握在手裡,即使是纖纖玉手,它也無可奈何!

  二妞似乎也覺得她已經小勝了,她伸出丁香小舌去挑逗,而蛇也立即有了反應,它在那柔柔的小手掙扎,可是也不外如是。

  二妞見它也沒啥了不起,於是放心地張開小嘴,把舌頭一口吞下!

  俗語有道“群龍無首”,其實蛇無頭也不行,二妞好像深知這個道理,她竟放心地鬆手了,但她把蛇頭越咬越深,越吞越入。

  二妞偷眼睨我,但一見到我在注視她,趕緊又收拾下她的眼神,她那副含羞吞蛇的樣子,真夠令人神往,雖然她談不上什麼技巧,但那嬌羞之態,已足令我心醉了。

  一會兒,二妞又捉住蛇頸,吐出蛇頭說道︰“老公,你肚子不餓嗎?我先去做飯,吃過了再玩,好不好呢?”

  我說道︰“就快好了,你先喝牛奶才做飯吧!”

  “不用了,牛奶是早晨喝的!”說玩,二妞又把蛇頭咬住了。

  這時,其實我已經箭在弦上,沒多久就在二妞嘴裡噴射,二妞受驚吐出,那漿汁灑在她的俏臉,我連忙說道︰“快含住!”

  二妞好勇敢,連忙又含著正在“突突”噴漿的蛇頭,但已經稍遲了,她的左眼,鼻子都已經沾上白花花粘稠稠的精液。

  蛇頭停止博動之後,二妞嘴裡含著陽具,示意望著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突然歪念一生,說道︰“二妞,你不是要替我生孩子嗎?”

  二妞點了點頭,接著她像恍然大誤似的,大口大口地把她嘴裡的精液吞嚥下去,她還用舌頭去舔鼻子上的,我有點兒反胃,連忙拿紙巾替她擦了。

  接著,她去做飯,我又疲累地睡著了。

  二妞手腳很快,我睡下不久,就被叫起來了。

  第二天,我搭阿林的順風車回港,車到粉嶺時,有條狗從公路跑著橫過,阿林問我知不知道深圳哪裡有狗店。

  我回答他道︰“不清楚,沒有留意到。”

  但我猜測到可能是阿珍想買狗的事了,於是笑著說道︰“想買牧羊狗嗎?”

  阿林驚異地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笑著說道︰“你知道買狗做什麼用嗎?”

  “養寵物嘛!”阿林漫不經心地說道︰“能有什麼用途,阿郎家也養了條狼狗。”

  “不那麼簡單哩!不然,你試試買隻松鼠狗或者貴婦狗給她看看!”

  “你這話什麼意思,能否說清楚一些?”阿林似乎聽出我話中有因。

  “這些娘們的事,回家後在電話裡祥細談啦!你現在正駕駛車子,你不要命,我還想和二妞過些好日子哩!”

  阿林把車子駛到一處不阻礙交通的林蔭道下,說道︰“你是從二妞那裡知道些什麼娘兒們的事吧!拜託你快說清楚,別賣關子啦!”

  “我本來並沒有意思講出真像,祇是不想阿林你真的買一隻牧羊狗去給自己戴頂綠帽子,阿郎養條狼狗或者有些道理,因為她在阿雪身邊的日子不多,老林你每星期都有三天兩天過去陪阿珍,沒理由也要養狗嘛!”

  “一定是二妞告訴你甚麼了,你就快說出來吧!”

  “這事我答應過二妞不說出來的,你自己問阿珍啦!”

  “好!我現在就倒車去問,我載你去搭火車吧!”

  “且慢!你就這麼回去一問,我又不能夠跟你去,你問完回來,我二妞不被阿珍和阿雪撕了才怪。”

  “那你就快告訴我吧!是不是那班娘兒們玩起狗交來啦!”

  我拗她不過,祇好把二妞所講的故事一五一十地陳述出來…

  阿林聽了,咬牙切齒道︰“這個阿雪,她和阿珍磨豆腐我早就知道,娘兒們磨豆腐怎麼磨也磨不到裡面去,但玩起狗來,這可不是開玩笑,幸虧老哥你提醒我,要是我買隻牧羊狗給阿珍,她們玩起交換遊戲,那還得了!”

  “對!要是生個人面狗身出來…”我時刻不忘打趣。

  “你個老范,還尋我開心…不行,不能讓她們得策,我們先把她們給換了!”

  “換了?”我不解。

  “對!交換二奶,我早有計劃,現在是時候了!”

  “我不要,我有二妞夠了,我才不跟你們換!”

  “嘿嘿!等著瞧吧!到時你別來求我讓你加入!”阿林自信而肯定地說。

  阿林想搞什麼,我不得而知,管他哩!我有二妞,萬事足了,此後,我每星期都有一、兩天到二奶村和二妞幽會。

  我因為沒搭阿林的順風車,又過關擠塞,人頭湧湧,直到黃昏之前,才踏著夕陽的餘輝到達二奶村,這裡清一色白牆紅瓦,金色陽光斜照,紅的更紅,白的成金,連村前的人工湖也泛著閃閃金光。

  夕陽無限好,祇是近黃昏!我不禁慨嘆,做了大半輩子好丈夫,既然勇敢地踏足第二春,就不要老是心懷愧疚,不得盡歡了!

  按開了大門,二妞笑臉相迎,懷裡還抱著一隻可愛的貓貓。

  我奇怪地問道︰“哪來的小貓呢?”

  “新搬來住在附近的小霜送來的,她說她的老公是你的朋友啦,他家的貓一胎生了三隻,所以他送阿珍和我每人一隻,另一隻本來想送阿雪,但阿雪生怕會和她家的狼狗波比打架,於是送給了小惠。”

  “小惠是誰呢?”我問道。

  “不就是和你合夥開酒樓那個阿泰的女人嗎,那次也來吃我們的喜酒,你忘了?”

  “啊!我是不記得了,但你講狼狗的故事時,好像提到小惠和阿龍,這阿龍又是誰呢?”我好奇地發問。

  “阿龍是這裡的管理處的負責人,人們叫他阿蛇(對治安人員一般稱呼…),他女人是個大美人,風姿誘惑,可是他偏愛偷別人的女人,特別喜歡和西方美女翻…翻…翻雲覆雨,我不太懂,阿珍說的。小惠是混血兒,來這裡不久,倆人就搭上了。”

  “原來如此!那麼,送貓的小霜,她老公又是誰呢?”

  “她說你也認識的,是開私家偵探社的包比。”

  “啊!是那個為了吃飯才做事的草包比?他還沒結婚哩!來這裡做什麼?”

  “小霜不是他包的,阿珍告訴我,包比在日本從築波一男人手上騙到美媚小霜,怕被築波人追殺,輾轉逃到香港,仍怕國際城市不夠安全,所在此處買樓金屋藏嬌。”

  “是嗎?那你也要小心,別讓他騙去哦!”

  “不會啦!”二妞甜蜜一笑,說道︰“包比好好人哩!她還在小霜送給我們貓貓的脖子上加了個頸圈,上面有個好好看的鈴鈴哩!”

  “鈴鈴?這包比也太離譜了,你估這貓是叮噹?”

  叮噹?我轉念一想︰這頸圈會不會像卡通叮噹那樣暗藏機關呢?

  於是我不動聲色,示意二妞替我拿出我交她收藏的全頻接收機,那祇是一個比時下流行的手提電話還要小的玩意兒,我因喜歡偷聽一些無線電訊息,常常隨身攜帶。

  二妞見到我神情嚴肅,也一聲不響,默默注視。

  我先把搜索范圍定在下限:二百二十、上限:二百三十兆赫,用點二五的級數自動掃描搜索,因這是某日本製平價偷聽器的頻段。

  不久,果然被我找到來自我家的訊息。

  於是我把頻道輸入記憶,再貓貓的頸圈輕輕拆下,放進雪櫃的蔬果格,這時,因為我的雪櫃是膠殼的,耳機裡仍傳來輕微的壓縮機噪音。

  二妞以為我忙完,她笑逐言開,輕舒玉臂要向我撒嬌。

  我本來可以好好和她弄幹一場,但記得她說過貓一共有三隻,於是繼續掃描搜索,結果又找到兩個訊號,輸入記憶,接著設定讓這兩個記憶交相掃描,然後叫二妞可以準備晚飯,但開雪櫃時避免出聲說話。

  吃飯時,兩個訊號都沒有人聲,祇有偶然的貓鈴聲。

  快吃完飯時,一個頻道有男女對話的聲音,原來阿泰不在,阿龍又去找小惠了。

  不久,另一個頻也有阿林和阿珍談話的聲音,原來他們在外面吃完飯回家了。

  我趕緊打電話叫阿林過來我這裡一下,從接收機傳來的聲音,我判斷貓在阿珍的懷抱裡,而電話離得遠,因阿林和我講電話的聲音聽不到。

  於是,我簡單把偷聽器的事對阿林說了,並叫他單獨過來一下。

  阿林一到我家,見二妞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就像螞蟻見了蜜糖,但他一聽到接收機傳出小惠家的聲音,立即神情嚴肅。

  我說道︰“這家夥是個私家偵探,會不會是阿泰請他…”

  “不會的,阿泰早知道小惠的事,他和阿龍有默契,阿泰有時候也和阿龍的女人幽會的。”阿林說道。

  “那不成了換妻?!阿龍說過,他心愛的東西是絕對不和別人分享的!”

  “嘿嘿!那祇不過是年少氣盛的說話而已,他和小惠的事東窗事發之後,為了息事寧人,為了可以和她心愛的小惠繼續來往,還不是…”

  “但阿泰怎麼肯,他是絕對反對群交的!”我問道。

  阿林笑著說道︰“這事其實是我出面調停的,阿泰根本不同意交換,但我對他說用一個二奶去換別人的髮妻,除笨有精。阿泰見阿龍的妻子漂亮,終於也接受,但他死也反對群交的,所以他們兩對採取暗中來往,寧被人知,莫被人見!”

  “原來如此,要不是包比搞出這些玩意兒,我也不知。”我說道︰“但是,他在我們三家都裝偷聽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鬼才知道!喂!要怎樣破解呢?你知道嗎?”阿林問。

  “草包比這次倒很聰明,他把偷聽器裝在貓貓身上,她知道我們的女人喜歡貓,抱著它講話時,接收一定不錯,就是我們的女人放了貓來抱我們時,那貓貓也肯定是長伴左右,這樣一來,我們和女人的悄悄話就被他全聽了!”

  “哇!利害,但你還沒有告訴我怎樣破解哩!”

  “很簡單!你把貓貓的頸圈扔到屋外就行了,但我不想打草驚蛇,你們睡覺前別讓貓貓進房就可以了。”

  “有辦法把小霜引到你這裡嗎?我想審審她!”

  “可以的,明天早上你過來吧!”

  “好,一言為定!必要時,你們最好避一避。”

  阿林走後,我們和二妞便寬衣上床,我順便把接收機也拿到床上,順便接駁外置電源,因為內置電源祇能維持兩、三個鐘頭。

  因為準備幹那回事,二妞和我身上都一絲不掛。

  這時,我突然見到二妞的左乳有爪傷的痕跡,便出生發問。

  二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準備沖涼時,脫光了衣服,沒關上門,貓貓跳到我的懷裡,它把我的奶子像玩球似的左撥右撥地玩,還舐我的奶頭哩!”

  我心裡想道︰這隻鹹濕貓,它要真能成事也罷,我都讓它風流一下,可是它卻是那麼“小支支”,祇能怪包比把它送來做電燈泡,不能怪我了!

  正在胡思亂想,二妞突然問道︰“聽阿林說,這裡好像有男人把老婆互換來玩,真的有這樣的事嗎?”

  我說道︰“那是別人,我才捨不得拿你和別人交換哩!有誰比俺二妞更可愛!”

  二妞含情脈脈地說道︰“你真的這樣認為?”

  “當然啦!你不僅生得漂亮,而且對我好,紅粉知己不易求呀!”

  “老公,你這樣說,我心裡會癢…老公…我上次吃下你的精液了,肚子怎麼還沒有凸起來呢?”二妞又發天真了。

  “可能要好幾次才行吧!”我含糊地答道。

  “但是,你搞我的嘴巴,人家不怎樣,你弄幹我下面,人家才會爽爽,不如你就弄幹人家底下,你要出時,人家的小嘴讓你出…”

  這時,我不禁暗自慶幸︰好在及早發現偷聽器,否則二妞這些銷魂襲骨的話傳去,豈不笑掉草包比的大牙!

  不過,明天阿林一過來,我就故意替貓貓戴上頸圈,然後沖涼…讓草包比的偷聽器血本無歸…然後他發覺收不到電波,就會叫小霜來看貓…到時阿林…

  “老公,你怎麼不理我啦!你有什麼心事嗎?”

  我趴到二妞上面,進入她的肉體,就這這時,接收機突然女人傳來叫床的聲音…

  二妞道:“是阿珍…”

  我不禁納悶,不是教阿林莫讓貓貓入房嗎?

  我想︰這可能是他們的門沒關好吧!或者是從窗口…

  包比真有他的一手,我要不是把貓頸圈放到雪櫃,連睡覺也不安樂啊!

  阿珍的叫床很動聽,並直接刺激著我和二妞的性慾,我們也瘋狂起來…

  我和二妞完事後,阿珍那邊也靜下來了,小惠那邊也沒有動靜。

  我想,阿龍有自己的老婆,大概也不會在阿泰家睡覺,那個阿泰,公開笑我一提起二奶就興奮,當然啦!二妞這麼乖順可人,我怎不從心裡笑出來。

  也難怪阿泰滿腹煩悶,小惠竟然偷漢,好在阿林老成穩重,替他從阿龍的女人身上討回點公道,否則,想再見他在元元露面就困難了。

  二妞這傻婆娘,一弄幹完就傻乎乎地睡了,不像我香港那個,做完總是餘韻未消,什麼“後戲”我自己一洩如注之後已經累到死,還要哄著她先睡。

  想著…想著,我也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起身,阿林就過來了,我從雪櫃裡拿出貓頸圈,本來要拿去扔到水裡,轉念一想︰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於是小心找出偷聽器的電池位置,把鈕形電池拆出來,放到自己口袋裡。

  我對阿林說道︰“小霜可能很快就來看個究竟了,我和二妞先到你家去,這裡的事情,你自己見機行事了!”

  阿林道︰“這是你家,你不在我怎麼好意思留著,況且,我可能需要你幫手哩!”

  二妞傻乎乎的望著我們,不知即將發生什麼事,她身上還穿著纖薄睡衣,引至阿林的眼珠子不時往她若隱若現的酥胸和恥部上下打轉。

  我知道阿林一定在尋思︰二妞的小肚子下為什麼不是黑呼呼的一片。

  二妞並不太在意,仍然傻乎乎地站著,但我見自己的女人被外人這樣望著,心裡始終不是味兒。

  這時,有人按門鐘了,慌亂中,我連忙叫阿林和二妞先進房避避。

  開門一看,來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她長得非常清秀,玉骨冰肌,一頭黑髮油光發亮。

  她向我彎腰行了個好誇張的日本禮,用銀鈴般好聽的聲音,一口算得上流利的廣東話自我介紹道︰“我是你們的新鄰居,小霜,過來找二妞的。”

  “哦!我是她老公,二妞她…”我正想說幻想二妞剛好出去之時,小霜已經接著說道︰“啊!她不在也不要緊,我是來看看小貓的。”

  “小貓?啊!剛才跑到浴室了,你自己去看看吧!”

  小霜嫵媚一笑,向浴室走過去,我向睡房走過去,想開門進去,卻發現從裡面反鎖了,我不禁心中起疑。

  正在納悶,房門打開了,阿林走出來,我連忙對著他向浴室指了指。

  阿林走過去,我即閃入房間裡。

  二妞的臉紅卜卜的,我問道︰“剛才有事發生嗎?”

  二妞撲到我懷裡顫聲說道︰“林先生摸我…”

  “摸哪裡了?”我驚問道。

  “摸我下面,我不知道你們外面怎樣,所以不敢叫起來。”

  “隔著衣服摸?”

  二妞搖了搖頭,說道︰“他摸到裡面了,還說我沒毛…”

  “有沒有挖進去呢?”

  “沒有,那時你剛好開門了。”

  “還好,不算事態十分嚴重,以後要小心點了,你躲在房間裡,不要出來,反鎖著門,我叫門才開。”

  二妞點了點頭,我輕輕走出房門,祇見阿林和小霜已經進了我的客房裡,小霜坐在床上,阿林背著我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形剛好遮住小霜的視線,小貓在倆人的腳邊。

  我悄悄向小貓招招手,晨光下,我才開清楚這隻有斑點的貓貓好可愛,雖然它淘氣地抓傷二妞的乳房,也不值得我遷怒啦!

  我迅速從口袋裡掏出鈕型電池,裝入小豹貓的頸圈,然後再放走它。

  我在睡房打開偷聽器,把原來Skip的頻率打開。

  這時三隻小貓身上的偷聽器在我接收機上成Scan狀態,其他家裡的沒有動靜。

  “…你真的不同意他這樣做?”是阿林的聲音。

  “是的,你們是相熟的朋友嘛!這簡直是出賣!”

  “包比把這些錄音帶拿給我老婆和老范的大婆可以收到多少?”

  “這是包比自己的計劃,並不是林太太和范太太所委託的,她們都還不知道,事成之後,我老公能收到多少也無從知道!本來不敢得罪你和老范的,因為包比輸股票輸得太慘了,為了生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那阿泰的大婆出多少?”

  “我沒問過,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會問這麼多啦!我祇懂得幫他放偷聽器!”

  “這樣說來,你祇是幫兇而已,這案子也真像大白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肯放我走了?”

  “行!我可以放你走了,但你老公將會死得很慘,你快回日本的築波老家去吧!我那些兄弟動起手來是沒人性的,你又這麼漂亮,嘿嘿…”

  “求你放過包比啦!…你不是說我漂亮…求求你了…三大件…”

  “卜”的一聲,伴隨著幾響鈴聲,小霜的聲音也變得細小,估計是小霜向阿林下跪時嚇跑了小豹貓。

  我不禁暗罵草包比,這小子大概也想不到小豹貓那麼膽小,竟在關鍵時刻嚇跑,害我聽不到小霜和阿林的精彩對白,草包比呀草包比,我這時要是趁機大罵幾句,相信也不影響本集的“合理性”吧!

  不過,算了,如果不是藉助你的偷聽器,我還沒這耳福哩!

  還好,過了不久,聲音又清晰了。

  “你真的心甘情願,肯為包比犧牲?”

  “是真的啦!其實,林大哥你英俊瀟灑,即使不是為了包比,我也心甘情願啦!”

  “好吧!我答應你,不追究你老公的事,你剛才說的‘三大件’都好吸引,你…如果有心的話,現在就開始吧!”

  “就在這裡?”小霜的聲音有點兒詫異。

  “對!就在這,你放心吧!”

  “把門關上好嗎?”

  “可以的。”

  “鈴…”

  “……”

  死啦!小豹貓被嚇跑而關在門外了。

  死包比!臭包比!不罵不行了,連讀者也要罵了!

  我氣得把這頻道Skip,突然,從另一個頻道傳來聲音…

  這裡粗略向不太了解全頻接收機的讀者解悉一下 AUTO SCAN 功能︰

  它可以設定幾個頻道(CH)自動掃描式搜索,遇到訊號自動停下,直至該訊號消失,再繼續搜索,我剛才是用這個功能,所以不知道其他頻道已經有聲音。

  自動掃描式搜索也可以設定在遇到有訊號自動停留幾秒鐘,再繼續搜索,我現在轉用的這功能,可以同時監察另兩個訊號。

  大件事,傳來的竟是包比和阿珍的對話,我立即緊張地把頻道鎖定︰

  “你老公這麼卑鄙,現在我老婆肯定已經上當了!”

  “但你也太不應該了,你受委託偵查阿泰是職責所在,怎麼連阿范、我老公都扯上了,阿林有沒有黑社會底子我也不太清楚,你要我怎樣救你呢?”

  “小霜已經失身於你老公,看來祇要我推掉阿泰大婆那單生意,阿林就不會叫人對我不利,祇是…祇是他玩了我老婆三大件,我…我心理不平衡!我…我死了算了!”

  “千萬別這麼想!包兄弟,生命寶貴,你還年輕。”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你知道嗎?我們從日本冒險…那蒼茫之鷹…是日本山口組…很厲害的殺手…”

  “好啦!好啦!我祇是阿林的二奶,我又有什麼辦法,難道要我還你三大件不成,你未免太不知死活啦!”

  “我不要你的三大件,我祇要一件就可以心裡平衡了!阿珍…其實我早就很仰慕你的天姿國色,我對你是朝思夜想啊!現在,我已經講出來,你再不答應,我就是死路一條了…阿珍…”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要什麼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快說啦!莫說一個,就是十個、一百個也行啊!”

  “我要你送我一條牧羊狗!”

  “牧羊狗?芝娃娃行嗎?漂亮好多哦!”

  “放屁,你到底肯不肯?”

  “肯…當然肯…你不會是用來…”

  “廢話!既然肯,還不快點!難道要我自己脫褲子嗎?”

  “是…是…我來…嘩!珍姐…那麼多毛…好性感啊!”

  “我也幫你…咦!包兄弟,你的包皮好長哦!”

  “哦!不怕!可以推下去的,阿珍,你希望我怎樣弄幹你呢?”

  “問我?唔…你是搞推理的,推起來一定也很棒,就用老漢推車啦!”

  “我…不太老吧!”

  “你…真是比小煩還麻煩,好了,就叫‘漢子推車’啦!我的野漢子!”

  “好,你躺下去,把腳舉起來…對…噫!”

  “進去了,連包皮也進去了,颳得我好爽!”

  “笑話,包皮當然也進去了!”

  “我的意思是說我覺得你的包皮翻下去,那蘑菇邊沿颳得我好爽啊!”

  “你也箍得我很緊哩!咦!阿珍,你的腳踝上有條金鏈!”

  “老公送的,漂亮嗎?”

  “好漂亮,我也送你一條,讓你湊成一對!”

  “哦!不必了,兩腳都帶,老土死了!你記得送牧羊狗給我就是了!”

  “你到底要牧羊狗做什麼呢?芝娃娃不是很好嗎?”

  “你真是八公,問那麼多做什麼,我要來讓它像你這樣幹我,怎麼樣,吃狗醋?”

  “不…沒…沒吃醋…不敢吃狗醋!”

  “那怎麼停下來,不抽送啦!”

  “抽送…怎麼會不抽送…我來啦!”

  “喵…”

  一聲貓的慘叫,大概是包比動作太大,踩到了貓尾巴了,一陣鈴聲,沒了人聲!

  我把接收機再調了調,小惠那邊仍然沒有動靜,卻傳來阿林和小霜弄幹的聲息。

  小霜氣喘籲籲地說道︰“爽死我了,插到子宮裡去了。”

  阿林也喘呼呼地笑道︰“你這個死日本妹,我那麼粗,憑什麼插到你的子宮裡去,你怎麼連起碼的一點性知識也不懂?”

  “我…懂那麼多做什麼,女人再強,還不是…一樣…挨插!”

  “但是也不至於大叫…叫什麼插到子宮裡去呀!”

  “包比…開…互聯網…讓我…看鹹濕…學中文,那個…元元…是這麼…寫…哎呀…爽…你怎麼…停下來…怎麼不弄幹我啦!”

  “你先別爽,說清楚些!元元教你陽具插進子宮裡了?”

  “不是元元啦!是元元站那邊貼文的人這麼寫啦!你快動呀!我快要爽起來啦!”

  “停一停啦,休息一會嘛!”

  “不要休息嘛!我要…咦…小貓怎麼又跑進來啦?”

  “你剛才說幹完屁眼,要洗一洗,才口交和插陰道嘛!一開門,它當然進來啦!”

  “死啦!我老公不知會不會聽到我這麼淫蕩?”

  “你不是說這個偷聽器壞了嗎?”

  “噢!對!不怕!你繼續來弄幹我吧!快!要插快一點,我就要爽爽了!”

  “我是懲治你的,給你爽爽,那還叫懲罰嗎?”

  “林哥哥,我屁眼也給你開了,小嘴也為你含了,你就行行好,給我點開心吧!”

  “不行!每插一下要拔一根毛!”

  “哇!那我豈不是要變成丹麥光雞!”

  聽到這裡,二妞不禁低聲問道︰“老公,我是不是丹麥光雞?”

  我笑著說道︰“你不是雞,你是虎,小白虎,可愛的小白虎啦!”

  二妞突然伸手來摸我,同時小聲說道︰“小白虎想…想…”

  “好吧!不聽她們的了,我們也開始吧!”我關上接收機…

  當我插入二妞那裡,發覺水位已經到了警戒線,接著,我就像大慶油田水浸時繼續工作的鑽機,在一片汪洋中繼續上下起落。

  這次二妞似乎特別享受,她渾身痙攣,直打抖顫,我親吻她時,發覺她連嘴唇也變得冰涼了,在我射精之一刻,我覺得她似乎已經虛脫了。(沒被咬傷,意外吧!)

  外面靜悄悄的,我再打開接收機,已經沒有什麼動靜。

  我和二妞穿好衣服,悄悄打開房門,阿林和小霜果然已經離去,小豹貓向二妞跑過去,頸圈已經不見了,二妞親妮地抱在懷裡,這小鹹濕貓,又去抓二妞的乳房,我連忙找出一把指甲鉗,讓二妞替她修修爪子。

  依依不捨地和二妞惜別,搭阿林的順風車回港途中,阿林問道︰“二妞有沒有對你說了什麼?”

  “沒有!”我反問道︰“阿珍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

  阿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該不把阿珍和包比的事講出來,想了想,要講也要等回去才講,在車上講…太危險了。

  包比和阿珍的事,我有點兒內疚,覺得起因是我好奇,想偷聽阿林怎樣處治小霜,而把鈕形電池裝回小豹貓的頸圈裡,腳踝使包比有心報複。

  因此,我心掛掛,回到香港後,我趁家人不在時,連忙打電話給阿林。

  那知阿林哈哈大笑,他告訴我,二奶村早成了交換樂園,不止許多對夫婦在他的牽線介紹之下暗中交換,有些夫婦們還不時舉行小型無遮大會。

  我驚奇得幾乎說不下去,想了想,終於又把阿珍要包比送牧羊狗的事講出來。

  阿林若無其事地說︰“這事阿珍也已經對我提過了,其實,自從二奶村拉開了交換的局面,連阿雪也不再熱衷於和狼狗波比玩獸交,阿珍要牧羊狗純碎貪玩寵物而已。”

  “玩寵物?”我不解地說道︰“為什麼不玩芝娃娃?”

  “所以話你這糟老頭食古不化,我們幾十歲人,用銀紙去佔有人家黃花閨女,本來就於理不妥,總不能再奪人所好、斷人樂趣,現今世界無奇不有,網上文章你也看不少了,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皆可亂,野獸還不至如此,獸交又算得了什麼,傻乎乎的!”

  “我承認我守舊,但這也是個人思緒而已,我也明白隨著社會發展,古時候一切陳規陋矩將蕩然無存,六、七十年代台灣武俠廣播劇《青山綠水恨悠悠》,男女主角周青山和甘綠水,就因為相戀情深,後來查清了身世,知道倆人是兄妹而釀成悲劇,年少的我還傻乎乎地陪了幾滴同情淚,要是在今天,根本就是亂倫大喜劇!”

  “就是嘛!潮流興亂倫,你不亂就孤立,二奶村興交換,你不換也難立足!你是一世忠直,臨老入花叢,抱住個憨直的二妞就以為天降至愛,你不知二奶村裡多少淫娃蕩婦,她們多令人銷魂襲骨,不瞞你說,我林某年輕時縱橫脂粉陣,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玩過,但那些瞬間買得到的,根本索然無味,那比得上二奶村淫娃的一根毛!”

  “唉!我一想到自己最心愛的也要和別人分享,恐怕面對淫娃而不舉,還是抱著我二妞夠了,不管你什麼淫娃一根毛了。”

  “啊!提起毛,我有句話再問你,小霜來你家的那天,二妞有沒有向你投訴?”

  “回來路上你不是問過了嗎?”

  “老范你實在太敦厚了,這樣的事也吞得下,告訴你,我這人從不放過任何機會,從我身邊飛過的鳥,也要掉根毛,那天你忙亂中把我和二妞推進睡房,倆人都貼在門口聽外面的動靜,你說,我能不作暗室之欺嗎?不過,你二妞可是一毛不拔呀!哈哈!”

  “林賊!你太過份了,我都掩啞底了,你還拿我開心!看我不把你阿珍拔光了!”

  “歡迎之至,阿珍也曾經為我把陰毛剃光了,但那不自然,而且,也會再長出來,那半長不長的最要命!你也夠幸運,全二奶村唯一的天然小白虎竟被你處女開苞!”

  “全二奶村?你和村裡的女人都上過床了!”

  “那也不是這樣說,已做二奶的,絕大多數結下了肉緣,你小子算有福氣,那二妞剛到就被你要去。不瞞你說,天然小白虎我尋找已久,自從二妞這稀有動物被你捷足先登之後,那些帶看樓的女孩子個個都被我先看了再說!”

  “你怎樣去看她們呢?”

  “哈!你以為祇有你會身體檢查呀!我檢查可不像你這個戀足狂,祇會摸女孩子的腳丫,林某我白衣一穿,就是個醫生…”

  “你怎麼知道我摸二妞的腳丫?”

  “你都傻乎乎的,二妞不會對阿珍她們講嗎?”

  “老林,真服了你,不過你們那些多彩多姿的性生活我恐怕受不了,我還是先和我的二妞來段純純的愛吧!我實在是很珍惜這個第二春哩!”

  “話是話,老范,在二奶村的夫婦樂園裡,仍然是朋友妻不可欺,一切基於心甘情願,在自覺和興趣的基礎上進行,夫婦樂園裡講究的是尊重女姓,任何男人對女人強來都會遭人不齒的,我迫小霜就範,是包比有錯在先,我對你二妞非禮,是你給我機會,你盡管放心過你的純純第二春,也不會有人騷擾的。”

  “我還有點兒不明白,你真的肯讓阿珍和牧羊狗…”

  “你真煩,又不肯把你的二妞讓我分享,又想知道我阿珍的事,好吧!下星期我讓你列席二奶村每季度一次的聚會,讓你開開眼界啦!不過你得預先安排一下時間了。”

  周末,我自己搭車去,阿林早就提前過去準備了。

二奶村(下)

  周末,我自己搭車去,阿林早就提前過去準備了。

  到家時,二妞像小孩子般雀躍道︰“阿珍剛打電話問你來了沒有,今夜有晚會!”

  見到二妞那麼高興,我不禁又有點兒內疚,把一隻金絲雀關在鳥籠,無論鳥籠怎麼精美,總是一種囚禁,而我囚禁的正是我心愛的人。

  晚飯在二春酒樓進餐,這次,我初次見到來自台灣的阿郎,這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一付少年得志的漾子,他春風滿面,大方得體,他是晚會的主席,阿雪和他形影不離,好一對紳士淑女,風度翩翩。

  阿林夫婦是主持人,他們也衣冠楚楚,格外光鮮,特別是阿珍,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明艷照人,珠光寶氣。

  包比夫婦別具一格,男的雪白襯衫吊帶褲,嘴裡叼著沒點著的煙斗,今晚最像私家偵探了,女的日本青春少女裝,活力無法擋。

  沒見到阿泰,果然潛水了,但小惠公開和阿龍的老婆雙鳳朝金龍。

  在座一共有二十幾對夫婦,人人盛裝打扮,分四席坐下,二春酒樓的第三層因為有露台,屋裡除了宴設四席,中間還空下一個圓形小舞台似的空間。

  醇酒美人,所謂二奶,女人們都是青春少婦,雖非人人絕色,卻也個個嬌艷,席間打情罵俏,春意盎然。

  因為正是盛產荔枝的季節,收拾殘羹餘酒之後,擺荔枝上檯,關閉了通往樓下的梯門,就成為獨立的小天地,繼續著晚會。

  阿林和阿珍宣布續下的節目,這是會員鬥寶的時間。

  有自拍春閨錄影,私人收集情色古董和時珍淫具者,可拿出來與眾共玩賞,經眾人評定,選出三名優勝者,可獲全年免交付物業管理費。

  首先是情色古董,參賽者祇有兩件,其一是陽光老伯的古董鐘,其二是包比的小戲台,兩件都是清朝時的宮庭古玩流落民間,都是難以估價的國寶。

  陽光老伯首先展示他的古董鐘,那鐘早收藏在東邊的大保險櫃,所有參展品也全部擺放於此。

  陽光老伯的二奶連名字也古色古香,她叫玉娘,人如其名,一身古裝打扮,皓腕藕臂,肌膚賽雪,她從一個精緻的木盒中拿出一個一尺高,半尺直徑的金屬座鐘,玉指輕輕撥動時針,使其接近十二點,然後搖動鐘擺。

  眾人靜候不到半分鐘,古董鐘內傳出報時的鐘聲,接著鐘頂原來半球形的金色鐘罩慢慢地如蓮花狀打開,裡面是一個半球形玻璃罩,玻璃罩中間有七對鑄出來的男女小銅人,中間一對,其他呈梅花狀排列。

  小銅人精巧之至,令人嘆為觀止,中間一對,是阿林更形像化之“樹熊式”,也即是俗稱的“龍舟掛鼓”,女銅人手在男頸為支點,下體套在男銅人頗誇張的陽具,估計那陽具是空心,中間有連稈驅動女體作往複活動。

  其他六對銅人或坐或臥,動作原理大致如中間那對,不過性交花式各異,欲祥細研究者,可查詢陽光老伯伯。

  據說此座鐘原是清宮珍品,原來擺放在圓明園,被八國聯軍所奪,輾轉易主,仍留在大陸民間,文革時沒被紅衛兵發現,否則早被砸爛了。

  接著小霜取出波比參賽的私人珍藏,一個由日本帶來的“春宮戲台”,這是小霜家傳的至寶,也是百年前中國民間巧匠的製作,像個梳妝台似的。

  小霜上足發條,一按把鈕,“啪”的一聲,“戲台”打開了!

  戲台內,是一個葡萄架,景色別致,甚有古風。

  包比在旁介紹道︰“這套戲是潘金蓮大鬧葡萄架,故事來自中國家喻戶曉的《金瓶梅》…”

  “好極了!”阿郎說道︰“怎麼不見潘金蓮和西門慶呢?”

  話音未落,又是“啪”的一響,舞台上已經出現了一個風騷十足的小婦人。

  “咦!這不正是古書裡潘金蓮的打扮嗎?”包比得意地說道。

  那小婦人製作得十分精巧,面目表情,非常生動,祇見她在葡萄架裡翩翩起舞,舞酣之時,那小婦人經過假山再出來,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

  “精!真難得啊!小小的舞台,製作竟是這麼精巧!”阿林情不自禁出聲贊嘆。

  “啪”的一聲,西門慶也出現了,一個英俊小生,風度翩翩,他唱大戲般來回度步著,走過假山,也是精赤溜光。

  “嘩!”脫去綵衣的西門慶讓阿珍驚叫起來,在場的人紛紛離座圍觀。

  原來,那露械相向的西門慶和纖毫畢現的潘金蓮,“人仔雖小,五贓俱全”。

  西門慶的那話兒硬朗朗,像催谷了春藥一般,潘金蓮也洞開待插。

  在場的人大都知道潘金蓮和西門慶的故事,春藥也不足為奇,難得的是,這兩個小“人仔”表現得十分傳神,從亮相,脫衣到“埋牙”,姿勢優美,花樣百出。

  當西門慶頻頻抽送時,“啪”的一下,亮出個春梅來,閃進假山一下,出來時身無寸縷,接著就去推西門慶的屁股。

  圍觀者不禁拍手稱絕,我心裡雖然比較欣賞陽光老伯伯的古董鐘,但投票是仍然給包比,因為知道他股票失利的事。

  二妞當然也是聽我話事了,見她粉面通紅,看來她也看懂了剛才的內容。

  接著是時珍淫具的比賽,我對淫具沒什麼興趣,但讓我驚訝的是︰展示淫具的模特兒,竟是由參賽者的二奶們親自擔任。

  首先是兩種性感內衣同時登台展示,音樂聲中,兩位我不認識的女郎由她們的老公身邊走出來,登上中間的圓台,徐徐地脫去她們身上的外衣,直至祇剩性感內衣,兩件內衣都是一黑一紅,黑色的是三點式,紅色的是一件頭。

  兩件內衣的後面都祇有一條帶子和腰部相連,兩半雪白的屁股暴露無餘,紅和黑兩個顏色和女郎的肌膚配襯起來特別搶眼,兩位女郎各自無規則地搔首弄姿,看得周圍的男人眼花潦亂。

  意外的驚喜又來了,原來兩件內衣的奶頭和恥部都可以再獨立分解,分解之後,她們的奶頭和陰戶完全暴露出來,可惜我還沒看清楚,表演已經結束。

  緊接著是女性自慰具的演示,一位二十來歲的女郎從她老公身邊走向大廳東邊的保險櫃,從那裡拿出一根“小支支”的自慰器,向大家揚了揚。

  我差點兒笑出來,那東西比我還小!

  可是,那女郎又拿出另一部分,兩部份結合之後,奇跡就發生了,那話兒竟伸伸縮縮,而且好像會搖頭晃腦。

  過了一會兒,她把那假陽具從陰道裡拔出來,拿到自己面前。

  “突、突、突…”那假陽具竟然會射精,半透明的“精液”射了她一臉。

  不消說,這一局的時珍淫具比賽當然由這會射精的假陽具奪得。

  最後輪到自拍影帶比賽,所用的是DV影帶,清晰度很高,參賽的有兩盒錄影帶內容都是小型交換聚會的現場錄影。

  第一盒是群交,屬於“大堆頭”的製作,先是三男幹一女,那女郎今天也在場,依偎在她老公懷裡,嘻嘻哈哈,非常大方,當螢幕上的她,小嘴、陰道和屁眼都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觀眾都歡呼和吹口哨,她老公則自豪地把她一隻白嫩的乳房也亮了出來。

  接著,螢光幕是兩個女人爭吃一根陰莖,和一個男人舐陰的大特寫,鏡頭拉遠時看來,這是個四對夫婦的交換聚會,而攝影者應該是另有其人了。

  影帶的拍攝幾乎是專業水平,我覺得獲獎的機會很大,但因為另一盒錄影帶非常搞笑,富具趣味性,所以竟然以差很少的票數落選了。

  另一盒錄影帶是SM類,祇有一對男女在玩SM,似乎是倆公婆的閨房樂。

  男女主角當然也在場,他們並且即場旁白,解說錄影時發生的故事。

  當時,女的被男的把她的手腳向後縛住,然後在床上吊高起來,繩子是穿過屋頂褂勾上的滑輪組,然後在女子手腳上的滑輪組穿過,如此上下地繞幾圈,根據滑輪組的原理,祇要輕輕拉動繩子,就可令女郎身體上下活動。

  那男人拉起繩子吊高女體,然後仰臥於女子下面,移動身體,把陽具對準女子的陰戶,在繩子一收一放之間,這怪異的性交姿勢果然十分滑稽,把在場的人都惹笑了。

  但好戲在後頭,男子想雙手摸奶,把繩子做了個扣,套在腳趾公上拉。

  開始倒也順利,男子雙手把女人的乳房摸得好過癮,後來在把女子身體扯高時,因為疼痛的關係吧!腳趾公一直,繩子脫扣,女體飛墮…

  在場男女觀眾哄堂大笑,結果,這套錄影帶雖然祇有一男一女,固定鏡頭位置進行拍攝,構圖也差,但憑著眾人的笑聲,還是贏得自拍錄影帶的大獎。

  三個得獎者都有權優先選擇在場的女子作今夜的床伴,連他們的女眷也可優先選擇她們所喜歡的男人過夜。

  包比不加思索就指定我的二妞,阿林連忙解釋,說我們祇是列席,並不真正參加,但二妞已經被搞得面如紅紙,不勝難堪。

  包比選中阿雪,因為他在這裡年青,另有幾個女士紛紛向他投懷送抱,阿珍也在其中,他滿臉春風說道︰“下次我將以神奇避孕套竟選時珍淫具!”

  阿珍笑著說道︰“老包,你不必用避孕袋嘛!你用細繩把包皮綁住,不就是一個天然安全套嗎?”

  小霜在旁也說道︰“他哪兒需要細繩呀!他的包皮長得可以打個結,簡直是男兒中的奇人異士,你們想想,多一個肉結和我們的子宮搗蛋時,會是怎樣的滋味,就不難知道我為什麼要從日本跟著他到處走啦!”

  我當時在偷聽器聽見阿珍說他長時,也不禁有點兒納悶,那麼長…豈不是會影響性交的快感,平時小便也有麻煩,為什麼不及早做手術割掉,現在聽了阿珍和小霜都這麼說,才知道這過人之長,並非凡夫之簡單,既是奇人異士,豈可輕易割除!

  正尋思時,包小子已經被幾個女人擁簇走了,阿雪還拿走了一大扎荔枝。

  這時,其他的幾個得勝者也紛紛作出選擇。

  接著,其他的男女由抽簽決定過夜的伴侶,一對對的男女相繼離開了,他們摟摟抱抱,從樓梯登上四樓,現場祇留下了阿林、阿郎和兩個我不認識的兩個女郎。

  我準備帶二妞回去了,阿林笑著說道︰“阿范,別急啦!再到樓上參觀一下我們會所的幽秘天地啦!”

  “什麼幽秘天地?”我好奇地問道。

  “耳聞不如目睹,一起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和二妞都可以盡管放心,沒有人會強迫你們做不願意做的事的!”阿郎也這樣說,但我發現他似乎也很注意二妞。

  我想了想,終於還是難忍心裡的好奇,於是跟著上樓了。

  上到第四層,面積反而變大了,放眼放過去,全是玻璃間隔而成的房間,分成四排每排六間,中間兩排相貼,各自兩旁間隔一條走廊。

  進樓梯口處,掛滿了男男女女的服裝,看來上來的人都在這裡變成“原始天尊”。

  衣服的盡頭是一間玻璃浴室,但沒人在裡面,大概眾人都在家潔淨後才來的。

  兩個女郎一上樓就脫得一絲不掛,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兩個女郎竟然長得一模一樣的,先前我沒祥細注意她們的臉,現在一看,幾乎是一個模倒出來的。

  她們分別在替阿林和阿郎寬衣解帶,阿郎笑著對我說道︰“你們也脫光吧!不然大家也會把你們當怪獸看啦!”

  我有點兒遲疑,二妞更想溜了,阿林說道︰“你們不必擔心和別人交換的事,自己玩也行啦!群交是最刺激不過的啦!”

  我終於下了決心,叫二妞脫衣服,二妞見我已經決定,也不再躊躇,不一會兒,我們也赤條條了,阿郎眼睛不住往二妞身上掃射。

  我忍不住指著兩個女郎問阿林道︰“她們是不是…”

  我還沒問畢,阿林就說道︰“不錯,她們正是雙胞胎,怎樣,有興趣嗎?”

  阿郎笑著說道︰“有興趣的話,我們把她們兩個換你的二妞,怎麼樣?”

  我有點兒動心了,二妞則羞澀地躲到我後面。

  阿林笑著說道︰“二妞別害怕,我們不會勉強阿范的,咱們先去看看眾人的生春宮表演,慢慢再談也不遲啦!”

  六人沿走廊前進,二妞害羞地用手捂住她那無毛之處。

  從走廊兩邊的玻璃望進去,每個玻璃間隔裡的人們都已經開始性遊戲,各處的人數不一,有的一男一女諧趣,有的數雄服侍一雌,恰似女王,有的一凰幾鳳,帝皇享受。

  包比正在做皇帝,不過他這個皇帝分成忙,原來王妃們是這樣玩的,她們把鮮剝的荔枝塞進自己的陰道裡,然後讓包比啜核。

  包比玩得很開心,他正埋頭於阿雪的玉腿之間,一會兒,他擡起頭來,“忽”地一聲,得意揚揚地從嘴裡吐出一顆荔枝核,贏得眾妃子鶯聲燕語,嬌聲齊笑。

  包比再接再厲,再度把嘴唇貼到阿雪的陰唇,啜了幾啜,把那脫核的荔枝容啜了出來,吞食下去,贏得一片掌聲。

  不過當他啜阿珍的陰戶時,顯然遇上困難,阿珍的陰毛也是特長,鑽入包比的鼻孔裡,引至他連打幾個“哈秋”。

  這個大偵探也的確有點兒頭腦,他叫阿雪剝兩個荔枝,單手把剝好的荔枝朝阿珍的陰戶外搓了再搓,阿珍的陰戶就好像洗濕的頭,那陰毛也不再作怪,刺激他的鼻孔了。

  在這期間,我們始終見不到包比的“特長”,正想移足繼續前進,阿林突然笑著說道︰“放猴子了!”

  我本來視線已經移到後面的另一對,連忙回頭一看,原來包比為阿珍啜核時,阿雪已經開始玩雀了,大概因為她陰道裡的荔枝被包比吃掉,等不及了。

  祇見她玉指纖纖,竟然真的把包比那小腸似的包皮打成一個結,然後她移動粉臀,把她那空虛之處,向著那怪異的小家夥湊上去。

  包比的異物進入阿雪的體內後,她果然露出十分陶醉的神色,但這裡的泌戲就變得沒看頭了,於是一行“觀光團”繼續前進。

  我心裡在想,包比應付這幾個雌兒大致不成問題,男人的陽具如果包莖或包皮太過長,通常會使龜頭不敏感而影響性交的快感,但也因此延續性交的時間。

  玻璃房子裡個個春色無邊,大家都在忙碌地弄幹,在銷魂襲骨,我則覺得觀看是一種很好的享受,阿郎和阿林大概也是,所以我們不慌不忙,巡視各個玻璃房間。

  那玻璃一定也是單邊透光玻璃,房間裡的男女完全沒有被監視的感覺,眾人對放開懷抱,自由自在,採用她們所喜歡的花式交媾著。

  三凰一鳳那一間,女的是小惠,因為包比獨佔了四個女人,阿泰又到小梅沙去學潛水,所以小惠有幸玩三對一的遊戲,此刻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鑽滿了男人的肉棒。

  這時,阿林突然打眼色暗示我注意同行各女人們的下體,祇見二妞的淫水已經流到了大腿,另兩個雙胞胎不知道是不是有陰毛的關係,就沒這麼利害。

  阿郎笑著說道︰“阿范,如果你不想交換的話,也該把二妞安慰安慰了!”

  阿林說道︰“對,這裡就有空房,隨便挑一間吧!”

  阿郎對兩個雙胞胎說道︰“琦琦、巧巧,和阿范吻個再見!”

  那兩個叫琦琦、巧巧的雙胞胎飛撲過來,把她們性感的嬌軀貼到我身上,並在我的臉上左右一吻。

  我頓時受寵若驚,阿林說道︰“看來琦琦和巧巧好喜歡你哦!其實阿郎也對你的寶貝二妞很感興趣,你就成人之美,皆大歡喜嘛!”

  我的心其實已經被身邊貼肉的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所俘虜,但嘴裡仍然說道︰“我不知二妞習慣不習慣呢?”

  阿林向阿郎打了個眼色,倆人雙雙移近二妞,阿林對她說道︰“二妞,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也和我們握手說再見啦!”

  二妞遲疑了一下,伸出顫抖的手,但阿林指著他的一柱擎天笑著說道︰“這裡。”

  二妞不禁又把手兒縮回去。

  “哈!成交了!”阿郎和阿林飛快地擡起二妞,到一個空房去了。

  阿林又跑回來,向我交代道︰“她們是新疆姑娘,不會講我們的話,但聽得懂我們講話的意思,我幫你找個房間吧!”

  我不禁想後悔,但一看那邊,二妞已經被阿郎掀翻在床上,倆人本來就一絲不掛,二妞也淫水濕桃溪,三兩下手,粗硬的大狼具已經插在二妞的小桃源。

  我見大局已定,也無話可說了,於是跟著阿林到另一個房間去。

  阿林臨走時說道︰“你放心啦!琦琦和巧巧受過馴練,保証服侍得你一百分的!”

  我吶吶說道︰“到底哪一個是琦琦,哪一個是巧巧呢?”

  阿林叫道︰“琦琦。”

  立刻有一個女郎向她走去,阿林把她掀倒在床上,捉住一隻腳,指著腳板底的一顆紅痣說道︰“她們就像複製人似的,唯一的分別祇有這裡。”

  我無言以對,我一念之貪,但琦琦和巧巧其實等同一人。

  阿林腳底擦油,溜了,不過我望望琦琦和巧巧,她們的確很討人喜歡,她們的皮膚要比二妞白晰細膩,身材也比較曲線玲瓏,而且我很快就發現她們之間其實是有分別。

  琦琦的乳房稍大些,巧巧的屁股也翹一點,但這祇限於倆人的肉體擺在一起比較,當分開時,根本認不出。

  反正時間很多,我叫她們躺在床上讓我“身體檢查”一番,並把陽具分別插入她們的陰戶裡試試,感覺上還不錯。

  正在左右逢源,玩過不樂亦乎,見阿林抱著二妞從門口經過向浴室走去,我不禁好奇地拋下琦琦和巧巧,跟過去看看。

  浴室有人在用,阿林在門口等,他笑著說道︰“你這隻小白虎,把狼咬傷了,還要我抱她來沖洗一下,才肯給我弄幹哩!你把二妞這丫頭縱壞了,她好任性哦!”

  我也笑著說道︰“誰叫你們要交換!咦!誰在浴室裡面呢?”

  “包比啦!說是去小便,難道小便閉?”

  我不禁笑著說道︰“祇聽說過便閉,那有什麼小便閉,他的包皮那麼長,小便的時間當然長些啦!要洗淨、風乾嘛!”

  我沒有再等下去,徑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琦琦和巧巧親熱地迎著我上床,我心裡仍愁著不懂得怎樣和這兩個新疆姑娘溝通,但這次她們卻完全主動起來了,琦琦先躺下去,示意我插入她汁水漾溢的肉洞。

  我剛要抽送,她又招手叫我跪在她的胸前,接著熟練地把我的肉棒夾在她兩個飽滿的大乳房之間。

  這花式我也和虎妻玩過,我自然趁著剛才在她陰道裡沾上淫水的濕滑,開始前後抽送起來,琦琦很乖巧,每當我的龜頭從她雙乳的夾縫鑽出來時,她就會伸長脖子,把小嘴湊過來,將嘴唇啜住龜頭。

  巧巧也在後面配合,她把乳房貼在我的背脊摩擦,這雙重摩擦真夠刺激,要不是我夠定力,早把琦琦噴個滿臉漿糊。

  不過,我也沒能堅持多久,還是在琦琦的乳溝裡發射,又恰巧她的小嘴沒接上,有滴精液竟射在她的眼睛上,琦琦也不理會,巧巧則移身過去,把那精液舔食了。

  我躺下來稍作休息,琦琦走出房間,不一會兒,她拿了一杯冰可樂,和一杯熱茶,笑盈盈走進來。

  我伸手想拿那杯熱茶,琦琦沒給我,卻遞給巧巧。

  巧巧徑自喝了一口,然後把我那軟化了的東西含進她的小嘴,一陣熱氣,從那敏感的地方傳了過來,感覺上非常舒服。

  接著,琦琦也如是,但她含的是冰快樂,我剛被巧巧燙熱的小嘴含過,又落入琦琦的冰凍之口,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了。

  琦琦和巧巧輪流用她們冷熱的小嘴來刺激我的男根,這種“冰火”玩意本是風月界招攬生意的宣傳手法,虎妻為滿足我的好奇,也親身讓我嚐試過,但一人之口,說什麼也比不上兩張嘴。

  琦琦和巧巧因為各持冷熱,所以該冷的足凍,該熱的夠燙,玩起來更加刺激,而且她們似乎受過馴練,凍的時間短,熱的時間長,配合得天衣無縫。

  “死仔包”在元元誣蔑老范“無口不歡”,其實老范打心裡默認這個說法!祇是礙於一些大姐、小妹之流也常在此出現,不好意思說出來。

  今個兒向大家吐真言了,有冒犯之處,罪歸“死仔包”。

  其實女人身上萬人迷的銷魂洞,無非祇是“凡夫之洞”而已,而“更上一層樓”的,才是她們的萬能萬變之口!

  “死仔包”可能還沒嚐到其中奧妙,要看他的造化,否則就要出到討好賢內人之一招,嘿嘿!看來還得啜多些荔枝才行。

  “死仔包”是香港婦女痛罵淘氣小孩子的話,但這裡是對包比的愛稱,勿誤會!

  好了!把“鼓柄”擺正過來,話說老范那條“小不出便”來的軟鞭,經琦琦和巧巧這麼一折騰,當場虎虎生威。

  那話兒不是氣球,當然不會像“死仔包”所形容的“洩氣”,一定要進洞“打氣”才行,打足了氣之後,再如火山爆發般噴射,這樣才符合物理常識。(陽物的物)

  剛才已經在琦琦的乳溝“打氣”過,現在應當找巧巧了,巧巧也很知情識趣,她用如蔥的纖指向我示意她的屁眼,但我對那地方有點兒抗拒,還是拒絕了“走後門”。

  於是再探巧巧的“凡夫之洞”,正面“打氣”了一會兒,為了節省能源,轉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巧巧騎著我繼續“打氣”。

  在巧巧的“凡夫之洞”玩得正歡時,突然見到二妞慌失失地跑進來,接著阿林也緊追著跟了進來。

  我問二妞發生了什麼事,二妞紅著臉說道︰“他要鑽人家的屁眼。”

  我還想不到該怎麼說,巧巧俯低下來,並用手指著她的屁眼向阿林示意,阿林本來想解釋什麼,也顧不得說了,興致勃勃地湊過來。

  這家夥一定是像“小芳”中那凡小子一樣“走後門”批準到香港的,祇見他手法純熟,整些涎沫在巧巧的屁眼上,就算“送禮”,跟著就輕易入港了。

  巧巧的“凡夫之洞”本來就很緊窄,阿林再這麼擠到鄰洞,情況就更加不勘設想,而且阿林那根紅彤彤的火棒也不是講玩的,那興奮體溫真是高得好利害,隔著巧巧那薄薄腔壁傳導過來,真是熱力逼人!

  死阿林可能是抱怨俺二妞拒絕他“走後門”,整個身體壓下來,巧巧起初還死撐,後來撐無可撐,倆人的身體一起壓下來,壓到我幾乎窒息,祇好出聲呼叫,重整陣勢之後,我索性退出,讓阿林和巧巧自己玩了。

  琦琦立即向我投懷送抱,不過我見到二妞也在場,不想太冷落她,於是想把二妞也拉過來,但二妞搖了搖頭,用手兒指了指自己那光禿禿的蜜桃縫。

  我仔細一看,果然見到她的桃縫淫液浪汁橫溢,大概阿林剛才也已經在她陰道裡注射過什麼勞什子了。

  二妞要我陪她去沖洗一下,我知道她是有點兒潔僻,於是陪她出來了,一走出這個房間,發現其他房間裡已經起了變化,原來雖然交換過,現在又再次交換,而且好像是自由組合的。

  我在一個玻璃房間停下,屋裡的景像吸引我駐足不前,連二妞也看呆了。

  玻璃房間裡的男子是阿郎,女子我不認識,祇見她單足立地,另一條腿筆直向上舉起,她的雙手則伏在床上,擺出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姿勢,讓阿郎抱住她垂直上舉的白嫩玉腿,弄幹著她的陰戶。

  “彤兒是去過體操隊受訓練的,她可能還會擺出其他高難度的姿勢讓男人玩。”二妞說道。

  “你認識那女的?”我問道。

  “不錯!”二妞道︰“我和彤兒一起搭火車南下的,其實你在選照片時,應該也見過她的像片。看!她在改變姿勢了!”

  我望過去,果然見到那個叫彤兒的女孩子,先是筆直地站立,然後她的身體向後慢慢慢彎下去…

  我故意對二妞戲言道︰“這種姿勢,你擺得出來嗎?”

  二妞負氣地說道︰“我哪擺得出來,你歡喜的話,盡管拿我去跟別人換吧!”

  我把她摟住,低聲問道︰“二妞,你是不是不高興今晚的事呢?”

  二妞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委婉地把頭藏在我懷裡,幽幽地說道︰“你高興就好了嘛!別問我了!”

  我追問道︰“二妞,是不是剛才阿郎和阿林對你動粗呢?”

  “沒有,他們對我很溫柔,你可別誤會阿林剛才是要強姦我的屁股,他祇是隨便問問而已,並沒有勉強我,祇是我記掛著你,所以跑過去找你。”

  我又問︰“那麼!剛才他們弄幹你的時候,你覺得怎樣呢?”

  “他們的確搞得我很興奮,尤其是阿郎,他是除你之外進入我身體的另一個男人,而且又有阿林在旁邊看著、等著弄幹我,那種感覺我沒法子說出來!”二妞說到這裡,又把頭往我胸部鑽,低聲說道︰“我是不是很淫賤呢?”

  我安慰她道︰“二妞,你是個很純的女孩子,祇不過這個社會太複雜了,如果我們不去適應它,自己心裡會不好過罷了!”

  “我嫁給你之前,姐姐就給我講了很多將會發生的事情,不過我覺得你對我很好,我感覺到你特別珍惜我,本來我是打定主意專心一意祇讓你擁有我的…”

  “我還是一樣珍惜你!”我把二妞深情一吻,說道︰“你不是要去沖洗嗎?走吧!我抱你去!”

  “不要!你弄幹了兩個女人,一定累了!我自己會走!”

  大概人們都在狂歡,浴室裡空無一人,我和二妞沖洗好之後,順便在裡面鴛鴦戲水玩了一陣,但她不讓我在她的肉體內射精,她笑著說道︰“既然豁出去,玩上交換了,沒理由還要吃自己家裡的那麼笨!”

  從浴室出來後,我本來想和二妞回家,但交換晚會還沒有結束,大家還在狂歡中,祇好在走廊上溜蕩,看別人玩。

  這時,阿龍摟著個女人過來要和我換二妞,我剛想對他說祇想看,不想換,突然發現她懷裡的女人正是彤兒,不禁說不出口。

  二妞一眼看出我的心思,便笑著說道︰“你不是嫌我不會玩體操嗎?把我跟彤兒換著玩,不就得嘗所願嗎?”

  這傻二妞,這次最聰明了,我放開她,彤兒則投入我的懷抱。

  彤兒雖然有點兒累了,但她很有體育精神,一見到我這個新的對手,立即振作起來了,我望著她連陰毛上也沾上漿糊的下體說道︰“我喜歡打水戰!”

  彤兒冰雪聰明,立即陪同我進浴室,她坦白告訴我,今晚已經和五個男人玩過,她說我還不太習慣群交,其實,玩慣群交的男女都不會避忌淫液浪汁,就當它潤滑劑。

  沖洗之後,彤兒精神飽滿,她擺出許多體操動作讓我插入,不過令我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後躬彎的動作,我想像二妞要是擺出這樣的姿勢讓我幹,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一定特別好看。

  結果,我還是在這個姿勢向她射精,多虧二妞為我留著點。

  晚會持續到淩晨兩點多,許多人都累得不想走而就地睡下了,我還是想離開回家,阿林夫婦也一起走。

  阿珍笑著說道︰“老范,二妞曾經誇過你好利害,還沒領教過你的功架哦!”

  阿林也說道︰“二妞今晚最受歡迎了,大家都爭著試試這隻小白虎,喂!什麼時候再讓我試試你那光皮夾夾呀!”

  二妞紅著臉說道︰“才不哩!你這齷齪鬼,一讓你上身就想鑽人家的屁眼!”

  四人都笑了起來。

  二奶村的艷事三天三夜也講不完,東窗事發的醜事不提了,因為一些來元元偷看的假斯文最想知道,老范就偏不說,阿林早知道了,阿郎想知的話,床上問俺二妞啦!

雙妹劫(四)

第十章
這樣隨著邢飛,不停的穿梭在這片原始叢林之內,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由遠處傳來一陣陣轟隆水聲,由於比邢飛多背負了一人,這時周濟世漸感不支,於是問道∶「邢兄,到底還有多遠?」

這時邢飛也好不了多少,只見他氣喘籲籲的說∶「就快到了,張兄,你聽到前面傳來的水聲沒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發出來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內,再加把勁吧,張兄!」

好不容易出了樹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險惡的山谷,一襲飛瀑以萬馬奔騰之勢而降,漫天的水霧撲天蓋地的襲來,將五個人打得渾身濕透,周濟世正待開口詢問,邢飛卻早已走到山壁間,伸手朝石壁上一摸,只見瀑布的邊緣升起一道石門,邢飛抱起藍妮嬌軀,也不向周濟世招呼,便迳自朝石門之內走去,為了避免邢飛弄鬼,這時周濟世也顧不得滿腹的疑問,緊了緊手中的兩女,便隨著邢飛之後竄進洞穴之內。

待周濟世進了洞穴之後,邢飛隨即朝牆上石筍一扳,洞口石門再度緩緩關閉,隨著洞口的關閉,洞內的光線逐漸暗淡,周濟世連忙放下手中的嬌軀,取出火摺子一點,只見除了洞口之外,其它的地面尚稱幹燥,看得周濟世啧啧稱奇,不由得贊佩起當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這時邢飛不知從那取出一枝火把將點燃,回頭對著周濟世說∶「張兄,你看我這地方如何┅┅」

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濟世說∶「隱密是夠隱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們在這應該會待上一陣子,別的不說,這吃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邢飛笑了笑說∶「別急!這裡面可是別有洞天,裡面生活所須之物可說是應有盡有,保證讓張兄您滿意就是了。」抱起藍妮,邢飛對周濟世招呼道∶「張兄,請隨我來。」轉身朝著甬道深處走去。

周濟世抱著兩女緊隨在邢飛的身後,約略走了數十丈的距離,兩人隨著甬道轉了幾個彎之後,一座山谷赫然出現在眼前,只見四面絕壁高聳入天,除了他們所進的洞口之外,再無其它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兩間木屋之外,長滿了各式的奇花異草,真可說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卻看得周濟世臉色一變,臉上陡然升起一層寒霜。

看著邢飛毫不停留的朝著谷中走去,周濟世卻在洞口停下腳步,再將兩女放下,好一個周濟世,就這一會功夫,臉上寒霜己然消失無蹤,周濟世開口喚道∶「邢兄!請稍候┅┅」

一聽到周濟世的叫喚,邢飛竟然全身一震,陡然加快了腳步,周濟世說∶「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話,就盡管走吧,你以為憑著這麼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宮陣就可以難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輩┅┅再說我如果把這兩個小妞給放了,然後再告訴她們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話,你想會有什麼後果?」

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周濟世給咬了一口,邢飛想到當初發現這個秘洞之時,也讓這陣勢給困得昏頭轉向,最後還是誤打誤撞的出了陣,才在木屋內得到了那本蠱經,後來自己更在陣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陣勢更加險惡,於是引周濟世來此,一來是為了避避風頭,另一方面也想依此陣勢將兩女從周濟世的手中奪回,誰知道讓周濟世一眼看穿,頓時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個人僵在那兒┅┅

過了好一會,邢飛才慢慢的轉過身來,帶著一臉尴尬的笑容說∶「張兄┅┅請別誤會,小弟只不過是一時情急,忘了提醒張兄罷了┅┅」沒等邢飛說完,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是嗎┅┅哼┅┅那方才我叫你之時為何要跑?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飛頓覺腳上一痛,低頭一看,只見右腳腳踝處插著一枝灰黑色的三針,一縷微微的麻癢由傷口逐漸往上延伸。

邢飛一聲悶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環跳、血海等穴,可是卻只能延緩毒性的漫延,就這麼一會功夫,整隻右腳自膝蓋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覺,駭得邢飛全身直抖,只見他雙膝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朝著周濟世不斷的磕頭求饒∶「張兄,我錯了,小弟不該鬼迷心竅,請原諒小弟的一時糊塗┅┅」

周濟世取出一紅一黑兩顆丹丸丟給邢飛,說道∶「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快,紅色內服黑色外敷!」

看到周濟世的解藥給得如此爽快,邢飛的心中倒也不無疑問,可是這一遲疑整隻右腿己然毫無知覺,自傷口處一縷黑血汩汩流出,為了保命,也只得照著周濟世的指示,將解藥服下,周濟世說∶「你可別想再我搞些什麼花樣,我給你的解藥只能延緩毒性的發作,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問你答,我說你做,這樣的話我們的協議還可做數,要是你有一絲虛偽的話,別怪我翻臉不留情!」

自服下解藥之後,邢飛的右腳己然回復了知覺,同時傷口的血也已經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卻只?U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更何況身上的馀毒未清,只好對著周濟世道∶「張兄,都是小弟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請饒了小弟這條賤命,小弟一定對您言聽計從,絕對不敢再有二心┅┅」

周濟世說∶「廢話少說,素聞苗族之人善使蠱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蠱毒制人,我問你,在這兩個丫頭身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邢飛說∶「這個小弟也不甚清楚┅┅」周濟世見邢飛眼神飄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陣冷笑說∶「你不要以為可以瞞得過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數幾顆方才給你的解藥之外,也沒有現成的真正解藥,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話就繼續胡扯吧┅┅」

邢飛暗道一聲厲害,可是如今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否則周濟世一翻臉的話,那就真的無可挽回,於是對著周濟世說∶「張兄,您真的誤會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小弟倒是有辦法可以試得出來,如果她們身上真的藏有蠱毒的話,小弟還可以幫張兄將之清除。」

周濟世一陣大笑說∶「邢兄啊邢兄,你早這麼聽話的話,又那會受此皮肉之苦呢?」歇了口氣,周濟世又說∶「那現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蠱」交給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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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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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之所以要謀害周濟世,除了要報周濟世對藍妮輕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則是捨不得這苦心煉制的「迷情春蠱」落入他人手中,單就煉製成眼前這三隻,就耗費了他近半年的光陰,這還是當初在這秘窟之內,除了秘籍之外,其它如材料、器材等一應俱全的情況下方才得以煉成,否則光是材料的尋找,就不知要耗費多少時光,叫他怎麼甘心將之拱手讓人,此時邢飛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時嘴快,以及錯估了周濟世的實力,可是如今周濟世早己得知,再怎麼也瞞不過,再加上自己也是上之肉,根本無力反對,想到這裡,邢飛不由得歎了口氣,一咬牙,從懷裡取出一個木盒,丟給了周濟世。

周濟世接過木盒,略一檢視之後隨即納入懷中,邢飛問道∶「張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時能給小弟真正的解藥?」

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別急!待我將這幾個丫頭安置好先,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就教於你呢,哈哈┅┅」

邢飛臉色一變,說道∶「張兄,難道你想反悔?」周濟世臉色陡然一沈,走到邢飛身旁,揪住邢飛衣襟說∶「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沒有依約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開邢飛,周濟世往回走了幾步,回過頭來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一向是言出隨行,只不過我的心裡還有些疑問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之後,我一定會幫你解毒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給你些好處呢。」

周濟世說完之後,也不待邢飛回答,回頭抱起兩女,便迳自朝左側木屋走去,只見周濟世所經之處,兩旁的花草一陣騷動,分明是隱藏其中的一些毒蟲紛紛走避,看得邢飛心中一凜,更覺得此人莫測高深,待周濟世安置好兩女之後,出門一看,只見邢飛抱著藍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側的木屋而去,周濟世說∶「邢兄,先別那麼急,你先把人放在這裡,我跟你還有些體己話要談呢,把人放好之後,我在右邊屋內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絕跑不了!」

百般無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飛進了屋內,只見周濟世正四下打量著屋內的布置,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真是不錯,好一個隱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飛進來,周濟世說∶「請坐請坐!邢兄,你是怎麼找的,居然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好地方┅┅」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雖然周濟世滿臉和善,邢飛卻覺得有如給黃鼠狼盯住的雞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尴尬的說∶「呃┅┅張兄,您過獎了,小弟也是誤打誤撞之下無意中發現的,您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慢慢走到邢飛身後,周濟世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問道∶「我說邢兄,現在您老兄可以將那「迷情春蠱」的用法告知了嗎?」

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邢飛說∶「當然,當然,小弟這就立刻告知,不過現下對張兄來說可能還派不上用場┅┅」看到周濟世滿臉詢問的表情,邢飛接著又說∶「由於這蠱毒是由小弟煉制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識控制,因此到了張兄手上也是毫無作用,若是要能為張兄所用的話,必須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蠱繭上頭,若是能為其所吸收的話,再連續餵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為張兄所用。」

周濟世道∶「這倒是無所謂,那到時該如何使用?」邢飛回道∶「只要將蠱繭讓其服下,蠱蟲便即破繭而出,循血脈進入督脈的風府穴內,兩個時辰之後,只要您的意念一動,對方即會全身癱軟無力,若再持續催動的話,便會春情勃發,混身慾火大熾,除非與施蠱者交合,否則慾火無法消退,如此一來還怕對方不乖乖的聽話,況且每當催動蠱毒時,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還包含著少許的迷神性質,時日一久,對方的神智將逐漸退化,慢慢的變成了施蠱者的活玩偶┅┅」

邢飛的這番解說,直聽得周濟世興奮不已,愈發想要想其占為己有,於是周濟世再問∶「那這個東西有沒有方法破解?」

邢飛說∶「除非是內力相當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兩個時辰之內,可以內力將其逼出之外,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解藥,若是一旦過了兩個時辰,那時它己在體內寄生,便再也無藥可解了。」

周濟世好奇問道∶「雖然我對蠱毒並不是非常了解,倒也並非一無所知,這東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話,應該早就聞名江湖了,為什麼我卻從未聽過?」

看到周濟世一臉貪婪的表情,邢飛心中暗暗有了警覺,於是對周濟世說∶「這是小弟家中的不傳之秘,張兄當然無從得知。」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濟世一看邢飛的眼神飄移不定,便知道邢飛所言不實,至少也是有所隱瞞,於是倏然出手,點住邢飛背後督脈的幾處大穴,頓時叫邢飛整個人絲毫動彈不得,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說∶「別急,至少目前我還不會對你怎樣,不過以後我可就不敢說了,我再問你一次,你方才所說的是否屬實?」

由於「迷情春蠱」在苗疆一帶早己失傳,就連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著這點,盡管此刻邢飛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讓周濟世給看出什麼破綻,他還是認為周濟世是虛聲恐嚇,想要套出他的底盤,於是回道∶「張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瞞於您呢,那豈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麼?」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嗎?嘿嘿┅┅你說那藍妮不僅是你的同門師妹,而且還是族長之女,想必對你的一切都非常了解,待我去問她一問,只要她說的和你有一絲一毫的出入,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作夢也想不到周濟世會有這麼一招撒手,別說是自己所言不實,就算是真的,就憑藍妮對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隨便扯上幾句,自己就得死無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張兄!這不公平!我師妹對我可說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會幫我作證┅┅」

周濟世冷冷的說∶「那又與我何幹?」

邢飛頓時整個人涼了半截,一咬牙,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皮球一般頹然說道∶「張兄,不必去了,我說了就是┅┅當初發現此地之時,同時也找到一本「蠱經」,那「迷情春蠱」就是依著那本「蠱經」煉制而成的┅┅」

周濟世問道∶「那「蠱經」呢?」

伸手無力的朝身後指了一指,邢飛說∶「就在床頭的暗格之內。」

周濟世笑了笑說∶「兄弟,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看還是由你代勞,將它給取出來吧!」

邢飛知道如今周濟世對自己起了防範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話,說不定當場就得丟命,只好照著周濟世的話,將秘籍給取了出來。

為了防止邢飛弄鬼,周濟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後,才從邢飛手上將秘籍給接了過來,從懷裡取出一支銀針驗過之後,周濟世約略看了幾頁,便將它收進革囊,邢飛不由得苦笑道∶「張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動什麼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濟世嘿嘿笑道∶「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更何況邢兄您先前的記錄如此輝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時時刻刻小心以對呢?」說到這麼,周濟世的臉色一沈,說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幹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時候大家難看┅┅」

歎了一口長長的氣,自從交出秘籍之後,邢飛就知道連自己的最後一線希望都斷了,如今自己已是一敗塗地,刹時整個人有如鬥敗的公雞一般,邢飛艱澀的說∶「張兄您既然早己瞭然於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難看呢?」

狠狠的給了邢飛幾個實實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飛整個人飛旋而起,頹然跌落一旁,周濟世狠狠的叱道∶「枉費我救了你的一條狗命,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像你這樣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了┅┅」

聽出周濟世的語氣中帶著殺機,邢飛嚇得不住磕頭求饒∶「張兄,張兄,小弟是因為太過喜愛那藍妮,看到張兄對她┅┅小弟一時妒火中燒,讓鬼給住了心竅,才會做出這些糊塗事來,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饒了小弟這遭吧┅┅」

周濟世道∶「你小子可真夠狠的,我只不過是摸了那娘們幾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時候我將她給開了,你豈不是要將我碎屍萬段┅┅不過你小子的個性蠻對我味口的,況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現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飛一聽,急忙謝道∶「多謝張兄,多謝張兄,您大人大量┅┅」話沒說完,便被周濟世給打斷∶「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可沒打算饒你┅┅」隨即出手制住邢飛的中堂穴,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道∶「我只說不殺你,可沒說就這樣放了你,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若是就言樣算了,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再說若是現在不給你點教訓的話,日後你不曉得又會出什麼花樣來。」說完之後,周濟世取出懷中金針,在邢飛的關元、氣海、肩井、環跳等穴上一挑一撚,一陣酸麻過後,邢飛頓覺全身真氣蕩然無存。

周濟世這才解開邢飛的穴道,對著他說∶「我先以金針制穴封閉你的功力,現在的你比個普通人還不如,再加上體內的毒藥,你想活命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好好的將蠱經中的用蠱之術傳授予我,等我學會之後,自然會幫你解開禁制,到那時候我再將你那心頭肉交還給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飛大叫∶「這與我們先前的約定不合┅┅」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別忘了先破壞約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殺你己經很好了,你還敢跟我提約定┅┅不過你放心,暫時我是不會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話,到時候我會將她完完整整的還給你,不過要是你再敢給我玩什麼花樣的話,我就在你面前將她給開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兩個丫頭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說完之後,也不理邢飛的反應,便迳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飛獨自留在屋內。

第十一章

離開邢飛之後,周濟世回到左側的木屋之內,只見三女依舊昏迷不醒的橫陳在床上,為了安全起見,周濟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將三人身上的武器,對象全部起出,再以金針制穴術將三人的功力禁制,將藍妮、蕭紅兩人捆綁在屋內的柱子上,然後拉過板凳,將殷萍仰面朝天,雙手雙腳捆綁在凳腳之上,再從懷中取出解藥,令兩女服下之後,周濟世取出蠱經,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邊翻閱蠱經,一手在殷萍那彈力十足的玉乳上輕輕的把玩著┅┅

沒過多久,兩女漸漸從昏迷之中回過神來,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覺小腹上沈甸甸的一股沈重的壓力,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同時胸前玉乳傳來一股趐麻麻的隱約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趐胸上大肆輕薄,,急忙睜開眼睛一看,只見一個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於桌面的阻擋,看不出那人的長像,只見到一隻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著,殷萍全身一震,頓時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不僅全身動彈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蕩然無存,殷萍駭然叫道∶「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啊┅┅痛呀┅┅不要┅┅」

原來周濟世看她醒轉,突然發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這才低頭說道∶「小賤人,方才還要打要殺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蕭紅圍攻之人,殷萍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蕭紅兩人合力追殺此人之時,一股白煙夾著異香迎面撲來,當時只覺得一陣暈眩之後,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對方的迷藥,由於三女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刁蠻潑辣,才會只因周濟世在一旁駐足旁觀,便欲取其性命,這時雖然為周濟世所擄,殷萍卻仍然毫不退步的罵道∶「不要臉的下流東西,要命的話趕快將我放了,否則等我族裡的勇士找來的話,我就讓你嘗嘗萬蠱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麼┅┅放手┅┅放┅┅唔┅┅唔┅┅」

原來周濟世嫌她吵鬧,索性擡起腳來,踩在她的嘴上,周濟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動,然後對她說∶「嘿嘿┅┅賤貨!你再吵的話我就先叫你沒有臉可要┅┅想叫我嘗嘗萬蠱噬心的味道┅┅那還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說,在這之前呢,我先弄幾道菜讓你試試,先給你來個徒手拔牙,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扳下來,然後再來個大穿喉,讓你試試我鋼棒的味道,你看怎樣呀┅┅」周濟世說完之後,又再將殷萍的臉當成門墊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來。

這時一旁的蕭紅也醒了過來,看到周濟世對殷萍淩虐的兇狠模樣,不由得嚇得混身發抖,要知道她們三人在族內不僅家世顯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來被人當鳳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見過這種場面,不過看到殷萍那副淒慘的模樣,畢竟是結拜的金蘭姐妹,蕭紅還是強提勇氣,對周濟世說∶「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嗚┅┅」蕭紅說著說著,忍不住內心強烈的恐懼,終於哭了出來。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那有那麼簡單,我不過是一時好奇,忍不住駐足旁觀而已,你們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還有那麼兩下子的話,早就讓你們給殺了,如今我只不過是收點利息罷了,正所謂願賭服輸,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時殷萍受到周濟世的淩虐卻絲毫沒有反擊的能力,個性高傲的她那曾受過這種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難當,不過她卻絲毫不肯屈服,兩眼怒視著周濟世,正想要破口大罵,可是周濟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動著,那還能說得出話來,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過這種羞辱,再加上聽到蕭紅示弱的求饒聲,一股怒氣直沖腦門,在一陣急怒攻心之下,整個人暈了過去┅┅

眼看殷萍早已昏了過去,而周濟世卻毫無罷手之意,蕭紅哭著說∶「嗚┅┅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們不對┅┅我在這先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盡管蕭紅哭得滿臉淚珠,有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

右腳狠狠的在殷萍臉上蹭了幾下,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對著蕭紅說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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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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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網開一面,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就好了┅┅嗯┅

┅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裡較好┅┅」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蕭紅的一張俏臉頓時一片慘白,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陣抖顫,這時周濟世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打量蕭紅的模樣,只見一張約巴掌大的鵝蛋型臉蛋上配上一雙靈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緻小巧的瓊鼻,菱角般的櫻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綻放,再加上微帶古銅色的細致肌膚,雖然因恐懼而稍稍變形,卻也絲亮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更加使人愛憐┅┅

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弄她那細致的臉龐,周濟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那長長的睫毛,有如懸奧似的瓊鼻,和那柔軟的紅唇,順著柔美的下巴曲線滑過細致的頸子,最後停留在高聳的玉峰上輕輕的撫摸著,對於周濟世突如其來侵襲,蕭紅全身的肌肉無法遏止急遽顫抖,忍不住哭著說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子┅┅不要┅┅不要┅┅」

輕輕的舔去蕭紅臉頰上的淚水,周濟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怕,其實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我還真有點下不了手,這樣吧,只要你肯乖乖的聽話的話,我保證一定會好好的待你┅┅」說完之後,順勢含住蕭紅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輕輕的嚙咬著,偶爾還用舌頭舔舐著耳內。

盡管是受到脅迫,可是在周濟世輕柔的愛撫之下,一縷趐趐麻麻的隱約快感還是悄悄的自小腹浮現,此時蕭紅的呼吸也漸漸濃濁起來,雙頰也隱隱浮上一抹紅雲,在周濟世持續不斷的撫弄下,由蕭紅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一聲聲令人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這時周濟世的左手也開始加入戰局,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來到那結實的大腿上,以指甲輕輕搔刮著敏感的大腿內側,一股趐癢癢的感覺襲上心頭,蕭紅輕輕的扭動嬌軀,口中有如夢呓般的嬌吟著∶「唔┅┅嗯┅┅不要嘛┅┅嗯┅┅」

在周濟世有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挑逗下,蕭紅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盡管嘴裡還不住的拒絕著周濟世的侵襲,可是骨子裡那股有如蟲爬蟻行,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卻不斷的湧現,口中所傳出的陣陣嬌喘聲也越來越頻繁了┅┅

就當蕭紅逐漸沈迷於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時,耳中突然傳來周濟世輕柔的耳語∶「對了,就是這樣┅┅還說什麼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頭都快趐了┅┅怎麼樣┅┅很舒服是不┅┅我沒騙你吧┅┅」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在蕭紅耳中,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神智陡然一清,原本酡紅的粉臉刹時一片慘白,整個人不停的急遽顫抖,立刻開始極力的掙紮,想到自己在強暴脅迫之下,還會有如此淫蕩的反應,更叫蕭紅羞得無地自容,盡管周濟世的雙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處遊移著,此時蕭紅卻只感到無盡的羞辱和心。

蕭紅一邊極力的掙紮著,邊哭叫著說∶「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誰知這一來卻更加重了周濟世淩虐的心態,右手更加使勁的搓揉著她那高聳結實的椒乳,在大腿內側遊走的左手更是毫不客氣的隔著衣物刺入桃源洞內不停的抽送著,同時用牙齒在蕭紅的耳垂上一咬,然後說∶「別再裝了,也不看看你剛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樣子,現在又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你想騙誰啊┅┅反正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合作的話,我就讓你和你的姐妹一樣受盡淩虐,到頭來還是得失身於我┅┅」

雖然蕭紅極力的掙紮,可是由於全身被周濟世結結實實的捆綁於柱子上,根本就無礙於周濟世的侵襲,再加上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此時的她只覺得由下體處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聽不到周濟世所說的話,只是一味的哭叫著∶「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嗚┅嗚┅┅放了我┅┅」

突然一陣裂帛聲響,夾雜著蕭紅淒厲的哭聲∶「哇┅┅不要┅饒了我┅┅」

原來周濟世見得不到蕭紅的回應,一時怒火中燒,雙手揪住蕭紅的胸前衣領猛力一扯,頓時一對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現在周濟世的眼前,隨著蕭紅的掙紮扭動,不住的上下彈跳,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頭對著玉峰上的那顆粉紅色的蓓蕾就是一陣吸吮啃咬,同時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顆蓓蕾上不停的揉撚,偶爾還變態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蕭紅哭得聲嘶力竭。

就這樣對蕭紅持續的淩虐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原本的哭叫聲早己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如今的蕭紅整個人無力的癱瘓在柱子上,汗水夾雜著淚水不停的滴將下來,任憑周濟世如何的撥弄,蕭紅還是有如死屍般動也不動┅┅

由於得不到蕭紅的反應,此時周濟世也漸漸感到無趣,左手抓住蕭紅的頭發往後一拉,蕭紅的臉龐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濟世說∶「剛剛只是牛刀小試,厲害的還在後頭呢┅┅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以免自討苦吃┅┅」

周濟世那幾近瘋狂的淩辱手段,根本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所承受得了的,更何況是一向倍受呵護的蕭紅?肉體上的痛苦或許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卻令蕭紅感到生不如死,只可惜渾身脫力的她,如今卻連想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不過說也奇怪,在得知無法脫離周濟世的魔掌之後,蕭紅反而從最初的慌亂中冷靜下來,口中的啜泣聲浪也隨之漸漸停了下來。

無視於周濟世的威脅,蕭紅用著充滿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懼的死盯著眼前那張猙獰的面孔,用一種再平靜不過的語調冷冷的對周濟世說∶「惡賊!反正我們已經落在你的手裡,只有任憑處置,你愛怎樣就怎麼樣,休想我會屈服於你┅┅」

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說道∶「好┅好┅說得好┅你大爺我最欣賞像你這樣的硬骨頭,你放心,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用強,在你沒答應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你的┅┅在你答應之前,我們有的是時間來玩些馀興節目,只不過我不知道你能夠撐得了多久┅┅」

在聽了周濟世的話之後,蕭紅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想到周濟世種種駭人的淩辱手段,不由得蕭紅全身汗毛直立,只聽她駭然叫道∶「惡賊,究竟要怎樣你才肯罷手?你用這種令人發指的手段來淩虐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難道你不怕報應嗎┅┅」

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笑著說∶「嘿嘿┅┅你省省吧,小寶貝,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什麼勞什子英雄好漢,你大爺我只知道“受人點滴,湧泉以報”,即然剛剛你們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混身解數來好好的「報答」你們呢?

哈哈┅┅難道這不是報應?」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底細,老實告訴你吧,邢飛早就把你們的底細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我了,而且還將蠱毒的剋制方法也一並傳授給我,甚至於還願意幫我去除你們身上的蠱毒,以換取你們族長之女,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嘿嘿┅┅這種事我又何須別人幫助?告訴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動解去你身上的蠱毒,而且還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蕭紅沒想到連最後的一線希望也被邢飛給毀了,整個人幾近崩潰的大叫∶「惡賊!別想得那麼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周濟世說∶「想死?那可沒那麼容易,你們三人的氣門早己被我用金針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讓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盡的話,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創藥,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麼方法自殺┅┅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頭的話,到時候玩起來總是不夠暢快淋漓,我看我還是先將你口中的牙齒給拔個幹幹淨淨的,然後再將你的手腳筋脈挑斷,這樣就不怕你玩些什麼花樣了。」

那裡想得到周濟世竟然邪到這等地步,眼看著周濟世手中拿著一把約四寸馀長的小刀,滿臉獰笑的慢慢朝著自己靠近,蕭紅的意志終於完全崩潰,原本有如爛泥一般癱軟的身體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開始極力的掙紮扭動,原本俏麗的臉孔因極度的恐懼而扭曲變形,口中不停的叫著∶「你走開┅┅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饒了我吧┅┅」

慢慢的走到蕭紅面前,周濟世伸手捏住蕭紅的牙關,鋒利的小刀輕輕滑過挺直的鼻樑,嚇得蕭紅絲毫不敢動彈,周濟世說道∶「你不是不怕嗎?」突然一拳重重的擊在蕭紅的小腹之上,只聽得一聲悶哼,一縷鮮血緩緩自蕭紅口中溢出,周濟世罵道∶「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好言相勸不聽,非得要我動粗不可,真他媽的賤骨頭!」

此時的蕭紅嚇得臉色蒼白,全身不停的發抖,那裡還說得出話來,周濟世輕輕把玩著胸前玉峰,說道∶「你給我在這好好的看著我怎麼整治那個丫頭,別想再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聽話,她就是你的榜樣!」

聽到周濟世又要再去對付殷萍,蕭紅心想以殷萍寧死不屈的剛烈性格,不知道會受到多大的折磨,急忙強忍著滿腔的屈辱,對著周濟世說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們了┅┅只要你放了我二個姐姐┅┅不論你有什麼條件┅我┅我全都答應┅┅」說著說著,淚水再度奪眶而出。

周濟世回過頭來,口中啧啧說道∶「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動了┅┅只可惜你是白費心機了,這句話如果是由你那姐姐來說的話說不定我會答應,只不過她不但辱罵於我,而且還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於過她的,至於另外一個我可以答應你不動她,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濟世不肯答應,蕭紅還是不死心的繼續懇求著,這時周濟世漸漸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蕭紅的頭發說道∶「好了!你別再說了,我決定的事誰也沒辦法更改,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反正這丫頭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連你也不放過,那還會跟你在這兒多費唇舌,你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待著,看我怎麼處置這個丫頭┅┅」

周濟世說完之後,迳自朝著昏迷中的殷萍走去,只見周濟世先將殷萍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將她身上的衣物給剝個一幹二淨,蕭紅見狀不由得開口大叫∶「住手!你想幹什麼┅┅」

周濟世回過頭來罵道∶「叫你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你聽不懂是不是,你她媽的再吵給我試試┅┅」順手抓起殷萍的亵褲,塞進蕭紅的嘴裡,然後對她說∶「你放心,我要讓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幹她,求到我高興為止,在這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她的,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在這好好看著我怎麼侍候你姐妹,再有個什麼聲息的話,我就讓你一起來嘗嘗。」

周濟世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邊,分別在殷萍的手腕腳腕上綁上繩索,然後將繩索繞過手腳的姆指關節處打了個活結,再將她擺弄成“大”字型淩空吊起,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盡,周濟世又將她的下颚拉脫,等到一切就緒之後,周濟世從屋內找了一個瓦罐,便朝著屋外走去┅┅
第十二章

看著昏迷中的殷萍如今這副悲慘的模樣,蕭紅眼中的淚水又再度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蕭紅心想,像殷萍這樣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對周濟世種種非人的淩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夠一了百了,否則昏迷得再久,總還是有醒來的時候,到時候終究還是逃不過被淩辱的命運,而且從周濟世的口氣,對於殷萍追殺一事,實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報仇雪恨的絕等良機,再加上三個姐妹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剛烈,恐怕到時候所受的淩辱必將百倍於自己,想到這裡,不禁暗暗擔心殷萍能否撐得過去┅┅

想到周濟世臨出門時那詭谲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拿那個瓦罐有些什麼作用,再想到周濟世對於降服殷萍一事,表現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更叫人替殷萍的處境擔憂,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那有馀力去擔心別人呢?想到這裡,蕭紅心裡不禁暗暗埋怨起殷萍來,蕭紅心想,要是當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濟世這個煞星的話,自己三人又那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就在蕭紅不住的胡思亂想的時候,由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周濟世捧著瓦罐,滿臉得意的走了進來,將瓦罐放到桌上之後,來到蕭紅身邊,滿臉獰笑的說道∶「好戲就要登場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好好看著,我保證一定讓你終身難忘┅┅」

看著周濟世滿臉得意的樣子,蕭紅一臉蒼白的死盯著周濟世,兩隻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偏偏卻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

慢慢走到殷萍身邊,似乎是要加重蕭紅的心理壓力,周濟世並不急於動手,周濟世緩緩的在殷萍四周來回走動,兩眼肆無忌憚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嬌軀上不住的打量著,首先落在殷萍的臉上,只見一張略長的臉上襯著一對微微上揚的鳳眼,挺直的鼻樑下面一張豐厚的紅唇,再配上兩頰略為隆起的的顴骨,令她在堅毅中又帶著些許的性感,細長的玉頸下銜接著豐潤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線┅┅

目光再往下移,高聳的玉峰上襯著兩顆草莓般的鮮紅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好好的品嘗一番,纖細的柳腰恰堪雙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條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臍往下蔓延,掩蓋住了整個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窺究竟的慾望,豐滿的雪臀再配上一雙結實修長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滿腔慾火,若不是此時周濟世心中的憤懑蓋過了慾火,再加上對她身上的蠱毒不無忌憚,早就撲上身去大肆輕薄一番了。

仔細的打量了殷萍動人的胴體之後,周濟世終於停下腳步,望著猶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說道∶「賤人,你睡了那麼久,也該是醒來的時候了!」右手緩緩的揉搓著殷萍胸前那對堅實而又充滿彈性的峰巒,左手輕輕的滑過肩膀,在腋下的軟肉上輕輕的遊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迷的殷萍只覺得一陣劇痛,在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中醒了過來。擡頭一看,周濟世手上抓著一撮腋毛,

正滿臉獰笑的看著她。

正待破口大罵,卻發現口中只能發出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殷萍這才發現非但自己的下颚己被拉開,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讓人成 大"字形騰空吊起,全身最隱密的私處毫無掩蔽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一股難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陣慌亂之下,殷萍開始極力的掙紮,誰知方一掙動,由手腳的姆指傳來一陣劇痛,嚇得殷萍連忙停止動作,原來周濟世的綁法特殊,平時不掙動的話還好,只要一經掙紮,繩索便會將指頭往外扳動,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道∶「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不然到時候身上可是會少了一些零件┅┅」

雖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卻絲毫不肯屈服,用無比怨毒的眼光怒視著周濟世,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周濟世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周濟世在殷萍的注視下,不期然的打了個寒顫,隨即一想∶「不對!這丫頭早已有如上之肉了,我還怕她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時再看殷萍,只覺在她的眼光中夾雜著一些鄙夷與不屑,惱羞成怒之下,周濟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幾個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過去,兩邊臉頰又紅又腫,一縷血絲緩緩自嘴角溢出┅┅

經過一番發洩之後,周濟世也冷靜下來,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於是取了一盆清水將她潑醒,由於方才的幾個耳光將她的牙關給打得合了上來,殷萍醒來之後,再度怒瞪著周濟世,咬牙切齒的說∶「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叫我屈服,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

周濟世一陣陣哈狂笑說道∶「你她媽的別在那捏著小當聖女,光看你下面那叢毛就知道你是個淫婦,還在那給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時間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時候你可不要給我臨陣脫逃┅┅」

「要是你能從頭撐到尾的話,說不定我會放了你們,不過我也沒有麼狠心,要是你覺得受不了,任何時候只要你肯跪下來好好的求我,並且承諾今生今世永遠當我的奴僕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殷萍怒道∶「惡賊,少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頭發,將她的頭轉向蕭、藍二女,周濟世說∶「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你要是敢自盡的話,我就要你的兩個姐妹受盡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殷萍這才發覺不僅是蕭紅,就連藍妮也同樣落入周濟世的魔掌,看著一臉猙獰的周濟世,殷萍恨恨的說∶「你真卑鄙!」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好說好說,謝謝你的誇贊┅┅」

想不到因為自己一時的沖動,居然連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擡頭看著一臉得意的周濟世,殷萍無力的說∶「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愛怎樣就怎麼樣,自己看著辨吧┅」

周濟世道∶「不會吧?先前你的口氣還那麼硬,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這麼一來豈不是什麼趣味都沒了,我看你還是先好好的考慮考慮,況且我都還沒開始呢,我看還是讓我過過瘾先┅┅」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叢上輕輕的梳攏,周濟世說∶「你看看你,這裡的毛長得又濃又密,分明就是個蕩貨,虧你還給我裝成一副三貞九烈的樣子,你既然愛裝,我就幫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樣┅┅」

眼見周濟世仍然不肯放過自己,殷萍叫道∶「惡賊!你不是說只要我聽你的話,你就要放過我們,難道你說的話不算數?」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陰毛,在殷萍的慘叫聲中,周濟世說∶「你可不要隨便亂說,我這個人最重信譽了,別忘了剛才是你自己說的,隨我的高興,叫我愛怎麼就怎麼樣,怎麼我才一開始你就雞貓子喊叫,可見你一點

誠意都沒有┅┅而且你答應的這麼爽快,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下卻絲毫不曾停歇,不一會的功夫,殷萍胯下原本茂盛的草叢就被周濟世給拔得一根不剩,將原本隱藏在草叢之內的秘洞,整個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

由於雙腿大開,原本緊閉的秘洞也隨之微微開啟,露出裡麵粉紅色的嫩肉,肉縫的頂端點綴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粉紅色珍珠,飽滿的山丘上一顆顆微細的血珠,更加添了一種淒艷的美感,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

然而在殷萍來說,卻只覺得一股難以承受的羞辱充斥心頭,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以免再受此非人的淩辱,於是殷萍開始對著周濟世破口大罵,冀望能因此激怒周濟世,好讓他殺了自己,偏偏周濟世絲毫不為所動,還笑嘻嘻對著她說∶「對了,罵得好,這才像你嗎┅┅趁著現在你還罵得出口的時候,你就盡量的罵吧,不然我怕等一下你就沒那個力氣了┅┅」

說完之後,不再理會殷萍的漫罵,迳自走到廚房之內,調了一碗糖水,端到殷萍面前,慢慢將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後笑著對殷萍說∶「好了,現在開始上菜了,希望你會喜歡我為你精心調制的料理┅┅」

雖然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把戲,可是光看他那得意的樣子,也知道沒什麼好事,此時殷萍知道再怎樣周濟世也絕對不會放過她,那又何必再對他示弱?

徒然令他看輕自己,雙眼怒瞪著周濟世,口中依舊罵聲不絕∶「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反正如今人在你的手中,你姑奶奶我也認了,有什麼手段你就盡管使出來吧┅┅」

周濟世倒完之後,再將糖水在殷萍的下身塗均,連陰道和肛門之內也沒放過,塗完之後,將手指塞入殷萍的嘴裡,殷萍這才知道周濟世塗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問道∶「你在搞什麼鬼?」周濟世也不答腔,拿起桌上的瓦罐,遞到殷萍面前,笑著將罐揭開,殷萍扭頭一看,嚇得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使得出這種手段┅┅該死的惡賊,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來罐內裝滿了一隻只米粒大小的暗紅色螞蟻,也不知道他是從那弄來的,要知道這種苗疆特產的毒蟻雖然毒性不強,可是要是讓它給咬上一口的話,光是那股子奇癢就叫人難以忍受了,更何況周濟世所選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難以啟齒的地方,也難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嚇得魂飛魄散了。

周濟世得意的說∶「怎麼樣┅┅還喜歡我為你準備的菜色嗎┅┅哈哈┅┅怎麼死都好,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是好死還是壞死,那都是以後的事了,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時的殷萍整個人完全崩潰,全身不停的掙紮扭動,口中慘叫連連∶「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求求你┅┅放了我吧┅┅」

再度將瓦罐蓋上,周濟世說∶「奇怪了,你剛的氣魄那裡去了?虧我為你準備了十幾道菜,打算請你好好的品嘗一番┅┅誰知道才第一道你就吃不下了,這才只是剛開始呢┅┅你要知道精彩的還在後頭┅┅」

說到這裡,周濟世臉色一沈,說道∶「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東西己經端上來了,再怎樣也得讓你嘗嘗,頂多我弄少一點就是了,也好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這樣以後你才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就在周濟世正待掀起罐蓋,要將毒蟻往殷萍身上傾倒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叱∶「快住手!」周濟世回頭一看,出聲的竟是蕭紅,原來蕭紅看到殷萍驚懼的表情,雖然不知道瓦罐中裝的是什麼,可是能讓一向高傲嚇得面無血色,而且忍不住出聲求饒的,想必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蕭紅心裡想,兩人畢竟姐妹一場,再怎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殷萍受此淩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渾身動彈不得,而且連出個聲音都無辦不到,經過一番努力之後,終於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亵褲,眼看周濟世正要將瓦罐中的東西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蕭紅心裡一急,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後果,急忙開口喝止周濟世的行動。

周濟世冷笑著說∶「你叫什麼叫?還沒輪到你呢┅┅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好好的看著,等我整治完這個賤人之後,再好好的來侍候你┅┅還是說你己經等不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也不反對。」

蕭紅見周濟世將箭頭轉向自己,急忙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過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好不好┅┅再說你這樣淩辱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時之快外,你又能有什麼好處?」

周濟世略一沈吟,說道∶「那你倒說說看,如果我放過她的話,我又能有什麼好處?」

蕭紅道∶「只要你不再淩辱萍姐,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全都答應┅┅」

周濟世說∶「真的嗎?那我要你代替她你也答應?」這句話頓時問得蕭紅啞口無言,雖然說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花樣,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應,就已經讓她方才所提起的勇氣消逝無蹤了,那裡還敢答應,這時殷萍也在一旁叫道∶

「紅妹,你千萬不能答應┅┅」

周濟世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巴掌,說∶「你給我閉嘴!」接著對蕭紅說∶「你看,我隨便說個條件你就無法辦到了,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周濟世的這幾句話說得蕭紅臉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絲紅雲,盡管這樣,她還是強提起精神,對著周濟世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何必求你┅┅可是除了這個條件之外,其馀的不論是什麼條件,我一定全都答應┅┅」

慢慢的走到蕭紅身旁,周濟世說道∶「說句實在的,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小美人,我還真捨不得說要你受這種罪,我只不過是試試你們罷了,其實你們如今落在我的手裡,我愛怎樣就怎麼樣,你們跟本就沒有辦法反對,頂多我多費點手腳罷了,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們姐妹答應當我的奴婢,不論我要你們做些什麼,你們絕對不可反抗,這樣的話,我就不再對你們動手┅┅」

蕭紅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周濟世要的是些什麼,雖然心裡百般的不願,可是目前人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自己幾人的氣門已被刺破,如今一身的功力已是蕩然無存,想要逃出周濟世的魔掌可說是難如登天,更何況周濟世的手段如此毒辣,眼前要是不答應的話,非但於事無補,而且還不知道他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想到這裡,蕭紅咬一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

周濟世笑了笑說∶「你答應也沒用,得要你的姐妹也答應才行┅┅」

蕭紅說∶「只要你遵守諾言,我想萍姐也會答應的,就算她不答應,我也會負責將她說服的。」

輕輕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世說∶「小寶貝,你做得不錯,難怪我會特別的喜歡你,不過還有一個呢?」

蕭紅一聽,這才想起還有一個藍妮也同樣落在周濟世的手中,急忙說道∶「不行┅┅我求求你,妮姐她並沒有得罪你,我我求你放了她吧┅┅」

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你可真是愛說笑,要不是為了她,我跟本就懶得跟你們說這麼多┅┅」這時殷萍在一旁聽了,連忙哭著說∶「錯的是我,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你放了妮姐,我求求你┅┅」

周濟世回過頭來看著殷萍說∶「啧啧┅┅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動,既然如此的話,就讓我們繼續剛才的遊戲吧┅┅」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旁,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倒下┅┅

正當周濟世掀開罐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我答應┅┅」和蕭紅的聲音∶「妮姐,不行┅┅你不可以┅┅」這時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答應,禍是我闖出來的,應該由我自己承擔,我不能連累你┅┅他想怎樣都可以,

你絕對不能答應他┅┅」

藍妮一臉平靜的說∶「傻丫頭,當初我們結拜的時候不是說過了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更何況我身為你們的大姐,說什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受苦,而且就算我不答應,他也不會就此放過我,與其受盡淩辱之後被迫屈服,倒不如現在就答應他的要求┅┅」

「可是┅┅」殷萍還待開口相勸,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啪啪啪┅┅」只見周濟世拍著手說∶「做大姐就是不一樣,腦子要比這兩個丫頭聰明多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出我的打算的?」

藍妮說∶「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話,又何必廢掉我的武功,還把我帶到這裡?」

「聰明聰明┅┅」周濟世說∶「不過你可不能怪我,要是當初你們不來惹我,專心的辦你們的事的話,我看完熱鬧之後就走,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那裡會有今天的局面發生?」

這時殷萍在一旁嗫嗫嚅嚅的低聲說∶「要不是你用那種淫邪的眼光死盯著我們,我也不會┅┅」還未說完,周濟世喝道∶「你給我住口,還沒學到教訓是不是?正所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道之上,你們三個女人圍攻一個男人,怎不令人側目,就憑你的自以為是就想要人性命,你還有理由講?要不是老子我還有兩把刷子,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看不好好的侍候侍候你不行┅┅」

就當周濟世又再欲對蕭紅施虐的時候,在一旁的蕭紅也忍不住插嘴說道∶「就算你說的不錯吧,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關我妮姐姐什麼事┅┅再說只看你的這番布置,就知道你是早有預謀,否則那來的這個地方┅┅」藍妮一聽,也接著說∶「紅妹說得沒錯,依我看你和邢飛根本就是同一夥的┅┅」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怎麼我才誇你聰明而己,你就表現得其蠢如豬?要是我和邢飛同夥的話,你現在早就躺在邢飛的身上婉轉呻吟了,那還有功夫在這和我閒嗑牙?」

周濟世幾句話說得藍妮等人啞口無言,眼看三女沈默無言,周濟世輕輕的歎了口氣,說∶「其實你說的也並不全錯,我的確是和邢飛有著某些協議┅┅」

藍妮臉色一變說∶「你┅┅」

周濟世說∶「別緊張,聽我把話說完,其實當初我並不想對你動手,甚至你那兩個姐妹我也只是打算教訓教訓她們就算了,老實說我自己的麻煩己經夠多了,那還有那個心情去招惹是非?可是邢飛說你們三個平日飛揚跋扈,仗著一身的武和權勢在族內作威作福,只要稍不如意就會動手傷人,像他也不過是多看了你一眼,你們三個便要他性命,所以要我千萬不可放了你們┅┅」

藍妮一聽,氣得全身發抖的說∶「他胡說┅┅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

周濟世冷笑著說∶「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我不也是因為多看了你們幾眼就被你們追殺┅┅」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紅,羞愧的哭著說∶「妮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藍妮說∶「所以你就將我們擄到這裡來,準備發洩你的獸欲┅┅」

周濟世說∶「別說得那麼難聽,老實說我為了躲避仇人的追殺,正打算到大理投靠朋友,所以才會來到這裡,當初我的確不打算對付你們,可是邢飛得知之後,告訴我說他有一個異常隱密的藏身之處可以讓我使用,保證絕對不會讓人發現,而且還願意以什麼「迷情春蠱」來交換你,他還說你們三個雖然並稱族內的三大美女,可是卻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只要有人對你們表達愛慕之意,就會受到你們的淩虐,輕者殘肢斷骨,重者小命不保他還說你們三個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所以才會對男人不感興趣┅┅」

絕豔武林

風致是個孤兒,從小被天雷幫主風天烈收為義子,並傳授絕學轟天雷電拳、驚天風神腿,已經是綠鬥氣級別的青年高手,而他今年只有17歲。風天烈48歲,天生勇武,已經是江湖為數不多的紫鬥氣高手。他前妻生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長子風雷27歲已經是半藍半紅鬥氣,娶妻江南名門丁氏長女丁嫚。長女風鈴23歲,一年前老公死於意外,現在寡居在家。二女兒風雪16歲,是後妻林紅魚所生,紅魚30歲。他還有兩個徒弟大徒弟高佔30歲,是天雷幫大總管。二徒弟水清音24歲。天雷幫在他的領導下已經是江湖第一大幫。而他為了在天下武術大會上奪冠,最近一年已經把幫中大事交給風雷管理,自己則潛心修煉,一心想練成幫中只有幫主才能修行的「天烈決」。已經閉關三月。

    只見屋內水汽迷漫,大浴桶內正有一位少婦一手扶著桶壁,一手正在那豐挺高聳的雙峰用力揉搓。只見那頸白似雪膚若凝脂,側彎的嬌軀,使得背部勾劃出深深的弧線;胸前雙乳緊聳,中間深深的乳溝襯出兩顆紅灩灩微翹的乳頭,像是雪嶺上的雙梅讓人垂涎欲滴。聞一聲動人的嬌喘,滿頭秀髮似瀑布垂下,一副動人的嬌軀也慢慢滑入水中,漸漸的連頭也沒入水裡,青絲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輕輕的動盪,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切是那麼的詳和。然後,在水聲「嘩啦」裡,一張吹彈得破、動人心弦的臉露出水面,正是乾娘林紅魚,嬌靨光滑細緻、眉目如畫,清洗過後的肌膚微微泛紅,兩手橫張,擱在澡桶邊緣,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寬,兩腳微踢,桶裡的水漸起波瀾,水流滑過股下,烏黑茂密的陰毛像一團水草漂搖,起伏有致。

    林紅魚30歲天生麗質,風流絕代,和風天烈成婚的這些年裡,老公英武強壯而且床上功夫非常好,又懂得情趣,自結婚以來兩人幾乎是天天做愛。紅魚已經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性慾的需求一天強似一天,20歲的女人可以忍,30歲的女人忍不住,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是個能忍得住的女人,16歲的時候就和表哥護花劍陸卓文勾搭成奸。結婚後每天能和老公享受性愛也就不再勾引男人,現在老公為了習武冷落樂自己那迷人的小騷屄,而現在想勾引男人身邊看得上眼的男人都對老公忠心耿耿或是敬畏有加,搞得她最近慾火旺盛的要命,每天都要手淫數次。今天夜裡睡不著又來沖涼房洗澡,雖然把熱水搬回自己房間洗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想到可能被人偷窺,那種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受不了了,於是不該發生的終於發生了。

    風致看得慾火中燒,忍不住將巨大的肉棒掏出來用手套弄著,龜頭已經滲出晶晶亮亮的液體,正在天人交戰之際,聽到乾娘如此的淫呼浪叫那裡還能忍耐?於是用力撕掉內褲,挺著巨大的肉棒衝入房內。

    一時間,乾娘被風致這突然的闖入嚇呆了,她的手停止了動作,整個人似乎已經彊住!風致急忙把握機會,衝前一把抱住乾娘,將頭埋在乾娘胸前兩座豪峰之間不停的摩擦,嘴裡更是呢喃著:「乾娘!我好愛你…從我入門第一天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今生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乾娘,給我一次,好嗎?」乾娘似乎還是沒有清醒過來,有點吃驚、羞慚,自己心愛的乾兒子竟然抱著自己求愛,兒子剛才還在一絲不掛的給他表演手淫!而他胯下的那個雞巴竟然比起老公毫不遜色,那麼的誘人,真想舔一舔。但她還是用力掙脫了,雖然心裡想的要命也要把表面功夫做祝嘛!她一邊向外走一邊到:「風致,我們不可以的,我是你幹娘啊。」風致怎能放過如此機會?他從背後抱住乾娘的玲瓏玉體,雙手在她豐滿的玉乳上用力揉搓:「乾娘,我喜歡你﹍﹍我要你﹍﹍」

    紅魚此時已經情慾如炙,小騷屄裡淫水氾濫,尤其乾兒子那熱脹硬挺的雞巴在自己豐臀上側的摩擦更讓她久曠的小穴無法忍受。被刺激得春心蕩漾、飢渴難耐,她無法再裝蒜了,顧不了為人幹娘的身份,她那久曠的小穴濕濡濡的淫水潺潺她嬌軀微顫、扭頭張開美目杏眼含春叫了風致一下,乾娘接著說「風致,你。你想跟乾娘快活嗎…」風致用力的點點頭。

    飢渴亢奮的紅魚豈肯就此輕易放過這送上門的「在室男」非得讓小穴也嘗嘗風致的雞巴不可,紅魚握住洩精後下垂的雞巴又舐又吮一會兒就將雞巴吮得急速勃起,隨後將風致按倒在沙發上「乖兒…讓紅乾娘教你怎麼玩…好讓我們快活快活」紅魚赤裸迷人的胴體跨跪在風致腰部兩側,她騰身高舉肥臀那淫水濕潤的小穴抵在風致那根又粗又大的東西上,雪白的大屁股抬了起來,把大龜頭抵在她那兩腿間的幽從裡,緩緩坐了下去。「啊——」紅魚驚叫了起來,風致的東西這麼大,將自己的陰道塞得滿滿的,那股子脹裂的酥麻感覺使得她每坐下一分就忍不住尖叫一聲。風致少年的虛榮在乾娘不堪承受的驚叫聲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紅魚直到感覺到那根大粗棒頂進了自己的子宮裡,才停了下來,這時的她已是粉腮火紅滾燙,動也不敢動了,可沒一會兒,蜜穴裡傳來的無法抑制的麻癢使得這位乾娘忍不住在驚叫聲中起在乾兒子的胯上沒命地聳動起來。

    風致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大肉棒是太粗大的,只是發覺乾娘膩滑富有彈性的陰道收縮得更緊了,他撫摸著幹娘分騎在自己胯兩側的粉潤雪白大腿,抬眼看去婦人的俏臉暈紅嬌豔,他那被幹娘吞進蜜穴裡的大肉棒不由自主的更大了幾分。

    「啊……啊,小壞蛋…怎麼這麼狠心…呀,頂到花心了」紅魚興奮之極的嘶呼著,緊蹙黛眉,美眸瞇成了一條縫兒。看著身下少年健壯的身體,俊美的容顏,芳心又愛憐又羞愧,這種異常的感覺讓乾娘不自覺地更加發揮了女人天生的媚術,用自己玲瓏香馥的雪白肉體盡情挑逗著少年的慾火。風致半閉著雙眼,在乾娘又一次尖叫著達到了高潮後,猛的坐起身來,把乾娘抱入懷中開始瘋狂地挺動起來,發出獸性的吼聲。紅魚早已屈服在少年粗壯的陽具下,如癱似渙的嬌哼著,乾兒子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在自己的滑膩陰道里來回聳動摩擦,強烈的刺激使得自己渾身像要融化了似地。

    紅魚喘息著享受著幹兒子性交後的愛撫,漸漸恢復體力,她回報的撫摸風致的身體:「哎呀,小壞蛋還這麼硬啊!」她媚笑著打了雞巴一下。「都是乾娘你太漂亮了嘛!」

    「哼就會說好聽的討好我,你呀長的俊,嘴又甜,還有啊,嘻嘻,雞巴長的又厲害,可要讓女人害相思病了!」紅魚笑著用小手套弄他的雞巴「老實告訴我,和幾個女人玩過?」

    「乾娘,我這是第一次啊。」

    「還騙我,那麼會操穴怎麼會是第一次玩呢?乾娘又不吃醋,只要你喜歡找那個女人我都不反對,只要你--別忘了我,就行了,乾娘隨便你玩。」

    「我真是第一次,不過在大哥房間看過一本書,都是將那方面的事情的,所以就會了」

    「你大哥從來不看武學以外的書,那一定是你嫂子看的了,小騷貨,是不是熬不住了!」

    「好幹娘,你豈不更騷,看看我的雞巴脹的好難受,在來一次嘛?以後做愛時我就叫你姐姐好不好」

    紅魚在他的撫摸下早已春心在動,於是爬起來將雪白的肥臀高高翹起,搖晃著扭頭騷浪的叫道:「乖弟弟,這一招你會不會啊?姐姐的穴兒好癢啊!來操我啊,大雞巴哥哥!」這個蕩婦被幹兒子操的欲仙欲死連大雞巴哥哥都叫了。風致驚喜的道:「好姐姐,連隔山取火都來了!」他跪在紅魚背後,小腹抵在她的豐臀上,一手按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著雞巴從她股下刺入她那粉紅嬌嫩如少女、淫蕩騷浪賽蕩婦的小騷屄中,順著她那四溢的淫水操弄起來。

    絕豔武林(全)(二)

    「…啊…爽…棒…姐姐好舒服…風致…插姐姐…乾姐姐…」紅魚淫叫聲音一開始就停不下來。「…嗯…好…風致…好舒服…你…將姐姐的…塞得好滿…好充實…嗯…」「姐姐,你說我的什麼將你的什麼…我沒聽清楚。」風致故意逗她,並且加快抽送。…啊…你…壞…明明知道…啊…好…」

    「姐姐,你說嘛,你不說我就不玩了。」說這風致就停了下來。

    「哎呀…你好壞…人家…好嘛…我說…你的…雞巴…好粗…把姐姐的…小穴…插得滿滿的…姐姐好舒服…你不要停…姐姐要你…插…小穴…好癢…」

    紅魚的淫叫聲讓風致更加瘋狂的幹她,他有時用抽插的插進小穴裡,有時則擺動臀部讓寶貝用轉的轉進小穴裡。而紅魚也不時扭著屁股配合他的寶貝。紅魚還一面扭屁股,一面高聲叫著說:「啊…好舒服啊…啊…啊…風致…啊…哦…啊…風致…酸…死了…你幹得…姐姐…酸死了…」

    「啊…插…吧…風致…你這樣子…從後面乾姐姐…會使姐姐更覺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姐姐真的是…愛死你的這根…大…寶貝了…啊…啊…風致…用力…用力幹姐姐…啊…嗯…」

    風致從紅魚的身上爬起來,抱著她的屁股,扭動著屁股用力衝刺,紅魚伏在床上手緊緊抓住被單,口中發出令人慾仙欲死的美妙呻吟。

    突然風致把大雞巴從她小穴中抽了出來,她扭頭急切的叫著:「給我,大雞巴哥哥,我要你操我,快,不要停下來。」風致讓她躺在床上將她的雙腿夾在腋下,大雞巴直搗黃龍,插入她的陰道深處,用力研磨數下,紅魚的淫水就不斷的湧出,口中更是浪叫。「啊…真美死了…」大龜頭抵住花心,紅魚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一股熱呼呼淫水直衝而出。雙手緊緊抱住他,雙腳緊纏著他的雄腰,扭著細腰肥臀。「寶貝…用力操…吧…姐姐的小穴好癢…快…用力插…我的兒子…大雞巴哥哥…」風致被紅魚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肥大豐滿的乳房,漲噗噗、軟綿綿、熱呼呼,下面的大寶貝插在緊緊的陰戶裡,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著花心。每次操到底就研磨數下才抽出。

    紅魚的兩條玉腿上舉,勾纏在風致的腰背上,使她緊湊迷人的小肥穴更是突出地迎向他的大雞巴,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著「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寶貝又碰到…姐姐…的子宮裡…了…」

    紅魚的呻吟越來越微弱,風致想她已經高潮了,繼續狂抽猛插,他只覺得紅魚的子宮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自己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龜頭而出,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風致也達到射精的巔峰,他拚命衝剌。寶貝在小穴裡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這紅魚的花心,風致叫道:「姐姐,我快要射精了…快…」

    他用力的將紅魚雪白的大屁股抬離了床榻,下體向前沒命地挺動了兩下,把大龜頭頂進乾娘陰道深處的子宮,那劇烈釋放的火燙熱流一股股地擊打在紅魚的花蕊裡。紅魚讓男人把大肉棒伸進自己子宮裡射精的時候,此刻那種令她快活得死去活來的感覺讓這位美婦迅速地又攀上比剛才更高的高潮裡。「天呀……」男人的雨露滋潤的她美眸迷離,嬌哼著扭動著那誘人犯罪的雪白大屁股,豐滿白嫩的肉體如八爪魚似的纏緊了身上這位健壯的少年。

    兩人快活地顫抖著,喘著粗氣,半晌後紅魚的魂魄才從天上回來,她細細嬌喘著癱軟在乾兒子的懷裡,紅透了粉腮,纖纖玉指理了理自己零亂的秀髮,水汪汪的媚眼看著這個讓他欲仙欲死的男孩:「寶貝,乖兒子,我在也離不開你了。」兩人熱吻著,用水沖洗著,風致初嘗美味不禁又想來一次,可是紅魚的小穴已經承受不了了,無奈之下只好用乳房和小嘴滿足了他一次,等他過足了癮已經天光放亮,各自會房休息。

    汪的美眸斜瞟了少年一眼。

    自從和風致偷情以後,林紅魚的日子過得快活的不得了,夜夜春宵樂此不彼。以前一心想要老公出關好好享受性交的快樂,現在反而希望他閉關久一些,好讓乾兒子多操幾次,雖然老公也是個性交高手可是畢竟不比偷情來得刺激,而且年輕人初嘗美味,什麼花樣都想試,反而享受了從老公那裡得不到的快樂。

    這天妹妹林青魚來看她,她有兩個妹妹,青魚27歲嫁改武當弟子白龍劍客葉天明,在她沒成親的時候除了和表哥陸卓文偷情以外,解決性慾全靠和妹妹磨豆腐,還有那個從雲南帶回來的雙頭假陽具,妹妹的處女膜還是她捅破的呢!小妹林銀魚20歲,還沒有成家。

    姐妹兩有說不完的悄悄話,談著談著就談道了夫妻的閨房之樂。

    紅魚摟著妹妹誘人的嬌軀:「小騷貨那可爽死你了!」

    青魚笑著說:「那當然了。姐姐儘管你那”寶貝”還不錯,但被男人擁抱的滋味可是全然不同呢!靠在他厚實的臂膀上,聽著他沈重的喘息聲,背上滲出的汗水所散發出來的濃郁氣味,可不是”寶貝”所作得到的,加上他在你耳旁輕聲細語,含著耳垂說著挑逗的話,更是令人興奮,他的技術又好,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有時輕磨,有時深插,有時旋轉,有時直進,十隻手指好像各自獨立一般,愛撫到我乳房及私處的每個敏感地帶,舌技就更不用說了,吹彈勾舔碰更是樣樣直深入心坎裡,真是妙不可言!」

    「現在還每天和你做愛,真是羨慕你啊!」

    「唉,最近他師父要他加緊練武,好參加下次的天下武術大會,已經三個多月沒和我做愛了!」青魚幽幽的說「和我那口子一樣!不過看你不想是性慾不能滿足的樣子啊?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有野漢子?」紅魚壞壞的笑著。

    「你也不想啊!你是不是有野漢子了?」青魚反過來問姐姐。

    紅魚一邊去呵癢一邊追問:「老實交代!快說,快」這是青魚的死穴,一會兒就開始討饒了:「好了,我全招了,我招還不行嗎?」

    原來葉天明有個弟弟葉天翔,今年17說,是老夫人最寵愛的孫子,和她關係也很好,誰知道他暗戀著自己的嫂子青魚,一次在春遊時就是這麼和她鬧著玩,把她呵癢呵的渾身癱軟,倒在小叔子懷中,被那股誘人的男性氣息誘惑著,被勃起的陽具頂著軟翹的屁股,她那久曠的小穴早就淫水潺潺,在加上熱吻、愛撫他們就郎情妾意、一拍即合,早就和老爸的小妾偷過情的葉天翔就輕易的給哥哥戴了頂綠帽子!自此兩人就時常偷情,最近好像公公有些警覺,她才藉著看看姐姐的藉口出來,分開一段時間。

    「那麼你呢?騷姐姐?」

    紅魚一邊挺動著豐臀一邊淫笑著說:「想不想試試我乾兒子的雞巴?小騷貨」青魚被假雞巴乾的正爽,於是淫聲浪呼:「我要…我要你乾兒子的大雞巴,啊…用力…我要!」

    突然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而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既然阿姨召喚,侄兒怎能辜負您的期望!」正是那個能令女人慾仙欲死的風致!

    「啊!好!快﹍﹍爽死了!啊﹍﹍」青魚興奮的上下扭動著屁股,二人的交合處因為過多的淫水而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從來沒有被兩個人弄過,一男一女已經讓自己瘋狂了,如果時風致和葉天翔一起操自己,那還不得爽死,腦海裡淫穢的想法更增加了她性交的情趣淫聲自然不斷:「喔……好爽喲……親丈夫……姐姐的小穴……被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喲…親親老公,大雞巴丈夫……好充實……」

    紅魚一聽妹妹這麼浪更將屁股下壓,整個小穴壓在風致臉上,同時手環在背後撫摸著妹妹豐滿白嫩的屁股香舌在妹妹雪白的胴體上慢慢向下滑,知道臉貼上妹妹的大腿,她舔著兩人的交合處,舔著妹妹的陰唇,當妹妹屁股抬起來時就舔風致那沾滿愛液的雞巴,將妹妹的愛液吞下去,而自己那不斷湧出的愛液也被風致吃了個精光。她一邊舔著風致的肉棒,一邊不停地擺動屁股來配合風致的舌頭,風致也儘量的把舌頭伸進紅魚的小穴,紅魚也被風致舔得淫水不斷地流出來。「啊﹍﹍兒子﹍﹍好!用力吸!啊﹍﹍快!啊﹍﹍淫穴好舒服!喔﹍﹍」

    青魚的腰不斷的左右搖擺或上下套動地迎合風致往上頂的肉棒,而風致一邊抱著紅魚的腰不停的舔著她的小穴,一方面不斷的抬上抬下腰讓肉棒插著青魚的小穴。這雙重的刺激使風致禁不住要在青魚的體內射精,而青魚也好像受到感應似的,她慢慢地加快速度,而且坐下來時一次比一次大力,使風致的肉棒更深深的插到她的小穴裡,肉棒次次撞到青魚的子宮,終於一起達到高潮。

    風致抬高腰,讓肉棒就頂住青魚的子宮射出濃度十足的精液,而青魚好像意猶未盡還在擺動下體,而且不斷收縮陰道,像是要把風致的精液全部吸乾似的收縮。「啊!真的爽死了!我不行了!喔﹍﹍」

    當青魚翻身下來倒在風致身旁時,紅魚亳不猶豫的又趴在風致身上,她毫不考慮的將沾滿青魚淫水和風致精液的肉棒含進嘴裡,而且含得很滋味。風致也不放鬆的繼續舔著她的陰核,當風致的肉棒再度堅硬時,紅魚也跟著躺在床上抬起雙腿,一副等著風致插入的模樣。

    風致看著紅魚的小穴已經張開一個小口,紅紅的陰唇及嫩肉,好美、好撩人,風致抬起紅魚修長的雙腿,把巨大的肉棒頂住她濕淋淋的小穴,龜頭「噗哧」一聲插進去,風致開始慢慢插,充份地享受紅魚那肥嫩的小穴濕潤而緊緊將肉棒包住的感覺,直到風致感覺自己的龜頭碰到紅魚的子宮為止。

    「啊﹍﹍好﹍﹍大雞巴哥哥﹍﹍插得好﹍﹍啊﹍﹍好舒服!快插!讓妹妹的小騷穴更舒服吧﹍﹍」兩姐妹真是一樣的騷,一旦被操的爽,就哥哥叫個不停了。

    紅魚扭動屁股像是在催促風致一樣,風致也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紅魚也抱住風致的屁股,猛烈搖頭享受快感。而原本在一旁休息的青魚也趴在紅魚的乳房上,舔著紅魚的乳頭。

    「啊﹍﹍啊﹍﹍好啊﹍﹍大雞巴兒子!用力幹!乾死媽媽的淫穴!對!啊﹍﹍真舒服﹍﹍喔﹍﹍會﹍﹍死﹍﹍啊!受不了﹍﹍啊﹍﹍」

    紅魚的淫水不斷從騷穴裡流了出來,連風致的陰毛也沾上了她的淫水,風致的速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用力,青魚也配合的搓揉紅魚的乳房。風致不斷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紅魚也挺起腰來配合風致的肉棒進出,讓自己更舒服。「啊﹍﹍啊﹍﹍好爽﹍﹍雞巴真好,好哥哥﹍﹍喔!爽死了!啊﹍﹍好啊﹍﹍姐姐﹍﹍的騷穴快要溶化了!啊!快﹍﹍」

    紅魚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淫蕩的叫聲。風致也不停猛頂猛撞,每一次都一根到底,只剩下兩個睪丸留在外面。紅魚緊抱著在舔她乳房的青魚的頭,不斷動著腰讓風致用力幹著她的穴。

    「喔﹍﹍喔﹍﹍用力!對!用力插!大雞巴哥哥﹍﹍啊﹍﹍哦﹍﹍用力幹!親老公爽死了﹍﹍小穴爽死了!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這時風致把肉棒從紅魚的騷穴中拔了出來,讓她像狗一樣的趴著,風致跟著馬上將肉棒整根插入紅魚的小穴;而青魚也躺在風致的胯下,不停舔著李風致的肉棒和紅魚的淫穴。

    「啊﹍﹍對!好爽﹍﹍大雞巴哥哥!重一點﹍﹍干爛紅魚的騷穴!啊!對﹍﹍再深﹍﹍啊﹍﹍騷屄舒服啊﹍﹍喔﹍﹍」

    風致扶著紅魚的腰,狠狠在她的淫穴抽插著肉棒;而紅魚也蹺起渾圓的屁股不停的扭動臀部,配合風致的抽插;青魚更在下面賣力的舔著!風致已干紅了眼,沒命般的狠狠幹著紅魚的淫穴。「啊!不行了﹍﹍喔!小穴爽死了!啊﹍﹍啊﹍﹍死了!喔﹍﹍要丟了啊﹍﹍啊﹍﹍沒死了,操死我吧大雞巴哥哥﹍﹍啊﹍﹍好舒服!不行了啊要丟了﹍﹍啊﹍﹍」浪叫中一股股猛烈的陰精從她的小穴深處噴出,噴在風致的大龜頭上。終於風致忍不住地又在紅魚的淫穴內射精。三個人都喘息著擁著休息。

    等回過神來青魚撫摸著風致還沾滿姐妹倆淫水和他精液的大雞巴讚歎的道:「親老公,你怎麼長了這麼妙的寶貝啊,姐姐愛死你的大雞巴了!」聽道妹妹爽玩了還是這麼的風騷紅魚噗哧一笑:「我早就說了,我,妹妹騷著呢,只要你露出大雞巴,保證她脫了褲子讓你幹,你還非要我牽線搭橋。」青魚這才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這母子設計好的,原來風致一見青魚就被她那美麗絕倫的臉蛋,凸凹有致的身材和騷媚入骨的氣質所吸引,就死皮賴臉的央求紅魚幫忙,紅魚已經被他的大雞巴征服再加上一想到三人一起玩的那種刺激就小穴浪水長流,自然就導演了今天的一幕。風致捏著青魚豐滿嫩滑的奶子:「好姐姐,下次一定介紹你的小叔子給我認識,我們一起把你兩操的欲仙欲死。」

    青魚淫笑著說:「你先活得過今晚在說吧!」風致不解的看著她,她趴在風致身上用大腿夾著風致半硬的雞巴蠕動著:「小壞蛋,我今天要好好懲罰你,要乾的你精盡人亡!」說著慢慢向下滑舌頭一路舔下去,含住風致的雞巴吮吸起來,紅魚淫笑著說:「好妹妹算我一份。」她也趴下去和妹妹一齊為風致舔弄肉棒和睪丸,她們雪白的乳房在風致的面前搖晃著,讓風致忍不住的伸出手握住乳房,風致更將姐妹兩在自己眼前的小穴輪流舔著。這個春意正濃的夜晚看來風致別想睡覺了,但他實在太強,最後一次兩姐妹只好用小嘴、乳房加上手讓風致濃濃的精液射的滿臉滿胸才停止了這場瘋狂的性交遊戲。

    絕豔武林(全)三

    奇遇風致做夢也不會想到居然有這樣的好事,一個晚上和兩個絕色的風騷少婦徹夜狂歡,雞巴被小騷屄吮吸的感覺真是爽死了!而性感飢渴的林紅魚、林青魚姐妹兩也被他的大雞巴所征服,對他百依百順,連兩個沒有被老公開發過的後庭也獻給了風致來享用,雖然比較刺激,但是風致還是喜歡女人前面的兩個小嘴,於是乾娘和阿姨成了他忠實的性夥伴,每日都找一切可乘之機來偷歡。

    天雷幫的後山有個很大的瀑布,遠遠就能聽到轟隆隆的水聲,風致正在瀑布下練功,最近他發現在水中練功可以增加阻力,就好像有高手在和自己過招一樣,發出的力道越大,反擊也越大,幾天下來境界神速,已經出現淡淡的藍色鬥氣的影子。他站在瀑布底下,雙掌上舉,承受著瀑布降落所造成的巨大衝擊,突然之間氣沖丹田,一股在壓力下產生的巨大防抗之力有種難以宣洩的感覺,他讓那股氣流灌於雙臂,然後手指慢慢收起握成拳頭一聲暴喝,雙腿委屈用力向上一縱,同時右拳向上擊出,左手拳頭向前擊出,只聽一聲轟然巨響蓋過了瀑布的響聲,在水花四濺,碎石亂飛之間他整個人已經將瀑布衝開,就好像被一刀劈開的木頭一樣分成兩道,而他也被一團濃烈的藍色汽團包圍著沖上了山頂!

    風致也回應的捏著她的嫩乳:「我的騷師姐,剛才的做愛可是你一直在主動啊!要說是強姦,也是你強姦了我!」

    水清影敲打著他的胸膛撒嬌的叫著:「我不管,就是你強姦了我,是你強姦了我!」

    風致笑著說:「看來我不強姦你是不行了?小騷貨是不是喜歡被男人強姦?」

    水清影套弄著他的雞巴媚笑著說:「我喜歡啊,我求之不得啊!你剛才弄的我好爽啊。我就是喜歡被男人強姦。」

    真是想不到師姐會怎麼浪:「老實告訴我,你第一次是強姦男人還是被男人強姦,是哪一個?」

    水清影拉著風致的手摸她的浪水直流的騷屄:「當然是我的師父你的義父了?」

    「什麼?」風致吃驚的看著她。原來八年前早熟的水清影身材已經很好,尤其乳房比同齡少女都要大,暗戀師父風天烈的她,在一個炎熱的夏夜,洗澡後去找師父請教武學上的問題,很輕易的讓師父看到了她沒穿內衣的樣子,於是在半推半就之下和師父做愛了,從此她就暗中做了風天烈的情婦。平時她都裝得活潑天真的樣子卻在暗中不但和師父時常享受著雨水之歡,更在風雷的新婚之夜將他勾引上手,在新房外的花園裡激情交歡。她還會在純情蕩漾的時候扮成村女在山裡半推半就的被山中獵戶「強姦」。聽著師姐這麼風騷變態的性經歷,風致雞巴更是怒脹,拍打著她的屁股道:「小騷貨,讓大雞巴哥哥好好強姦你一下。」

    水清影一面嬌哼著,一面瘋狂的扭轉屁股,極力迎湊,同時兩手緊抱著風致,加重抽送。風致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勁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水清影混身顫抖,陰戶緊急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灑得他龜頭全根發熨,同時嬌軀軟綿棉的,四肢平擺,嬌喘地道:「哎…唷…哥哥…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啊﹍﹍弟弟﹍﹍再進來一點﹍﹍到我的最深處﹍﹍對﹍﹍頂緊我﹍﹍讓我知道你在我身體裡面﹍﹍啊﹍﹍好舒服﹍﹍啊﹍﹍我的好老公﹍﹍幹我﹍﹍乾姐姐﹍﹍幹你的淫蕩老婆!」師姐雙腿緊環住風致,讓他插入陰道的最深處。

    「哎…呦…大雞巴哥哥…你的寶貝…好…好大喔…插得妹妹好舒服…啊…嗯…大寶貝哥哥…嗯…騷屄美上天了…啊…」風致聽到水清影如此淫蕩的呼喊著,更加賣力的抽乾她的小穴,雙手則去玩弄她的雙乳。

    「啊…大雞巴哥哥…你…插死水清影了…嗯…呦…好哥哥…清影真幸福…嗯…嗯…我要…啊…要你天天…干…干…姐姐的小穴…嗯…嗯…」風致扶起水清影的左腿,使她的小穴更開,而那小陰蒂更加突顯出來,風致便伸手去扣挖那小陰唇和陰蒂。「啊…大雞巴哥哥…好哥哥…你的雞巴…好粗…好大…啊…嗯…快…啊…快…師姐…要出來了…啊…快洩了…好舒服…啊…嗯…啊…爽…爽死我了…」

    水清影洩了一次之後,風致抱起她往石頭上躺下。水清影依靠在風致的胸膛上,用舌尖去舔舐著他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停留在胸部,吸吮著他的奶頭。風致則雙手去揉捏著水清影的乳頭,輕撫著那烏黑的秀髮。經過一陣的愛撫,水清影的小穴感到陣陣的麻癢,一股淫水不知覺的從小穴中汩汩而流,就起身舉腿跨過風致的身體,握著他的寶貝對準小穴慢慢的坐下,因剛洩過小穴比較敏感,不敢大力坐下。

    「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好粗…好長…啊…插得…哦…姐姐好爽…嗯…好舒服…嗯…」水清影說完之後,開始扭擺身體,運用腰力推送著寶貝,隨著她一節一節的運動,把風致的寶貝一寸一寸的吞進小穴裡,風致感覺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襲而來,頂著腰力用力的將臀部往上送。

    「哎…呀…插死我了…啊…用力…嗯…用…用力幹…啊…姐姐…的小穴…爽…啊…啊…嗯…嗯…喔…快…快…快一點…啊…用你的大寶貝…插…妹妹的小穴…嗯…」水清影的雙腳夾得風致更緊,讓小穴緊緊的包裹著他的雞巴,忘情地叫了又叫,腰也不斷的擺動,配合風致的抽送,享受著欲仙欲死的性交。

    「啊…用力…好哥哥…大力的干…嗯…爽…太爽了…嗯…妹妹好舒服喔…嗯…啊…人家要大雞巴哥哥…用力…用力幹死姐姐…爽…好…棒…啊…啊…嗯…姐姐…爽…死了…嗯…」風致瘋狂的將寶貝往上頂,水清影也瘋狂的擺動她的腰,配合風致的寶貝往下坐,誰也不認輸。

    「嗯…好美喔…大雞巴哥哥哥…啊…嗯…你幹的姐姐好美…喔…嗯…啊…妹妹快…快受不了了…嗯…哎…呦…洩了…大雞巴哥哥…嗯…姐姐要…洩了…你幹死姐姐了…啊…嗯…大寶貝哥哥…妹妹…好爽…嗯…啊…你的寶貝…干…乾的姐姐…好爽…嗯…快…讓姐姐爽死吧…」

    「姐姐,我也要射了。」

    「來吧…啊…射…射進姐姐…的小穴裡…嗯…啊…我…嗯…洩了…洩了…爽死我了…姐姐被你…插的好爽…」風致立刻開放精關,將那又濃又密的精液,往水清影的小穴裡射,水清影受到風致那火熱的精液一射,不自主的抖擻一下,軟綿綿的趴在風致的身上。

    休息好了,兩人在水中洗澡,風致將師姐抱在懷中摸著她的淫乳騷屄笑著說:「師姐,剛才做愛時你又是叫我哥哥,又是稱呼自己是我姐姐,你到底是什麼?」

    水清影淫蕩的笑著:「傻弟弟,做愛時叫得越浪,越騷,快感越強烈,你是我最可愛的大雞巴哥哥,我是你的騷姐姐。你長了個迷死人的大雞巴,被你操的時候,別說是你姐姐,就是你的長輩也會叫你大雞巴哥哥的。」

    風致警覺的看著師姐,水清影在水下捏了他的雞巴一下:「你以為你操師娘和她那個騷貨妹妹的事情,我不知道嗎?以後小心點兒,師父可是最愛吃醋的,讓他知道,你死定了。」兩人嬉鬧了一會兒,為了避免別人起疑心,風致穿上衣服先回去,水清影的衣服也濕了,就躺在石頭上休息,曬衣服。

    絕豔武林(全)四

    巫山雲雨情正濃風致走後水清影一個人躺在石頭上曬著太陽,感覺非常舒服,心裡有點奇怪,以前自己高潮後會覺得很累,可是今天卻覺得精力充沛,一點也不像剛剛被操的欲仙欲死渾身乏力的樣子,可能是被師弟的大雞巴操的太爽了吧,她卻不知道風致修煉了歡喜真經後不但在做愛時可以讓男女享受無窮無盡的性愛歡樂而且在不進行採補的時候就可以為男女共同增加修為,當然剛剛練了第一層的風致也不知道。

    想著師弟那粗長堅硬熱燙的大雞巴抽插騷穴、渾圓碩大的龜頭擠壓肉洞的銷魂滋味她又有些淫蕩了,她一手揉搓著渾圓堅挺的玉乳,一手已經在開始濕潤的陰戶上撫摸,陰毛摩擦著敏感的陰唇,陰道深處一陣痙攣,一股淫水已經湧了出來,她呻吟著把手指插進濕淋淋的小穴中扣弄著,用手指愛撫著陰核,才揉了幾下就感到渾身一顫淫水狂瀉,她嬌喘著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著,另一隻手才又按在陰戶上用力揉著,她的雙腿繃的筆直,慢慢翹起來,肥嫩的臀部在光滑堅硬的石頭上摩擦著令她快感急劇的攀升,她的手指越插越快,另一隻手也開始幫忙揉搓著陰蒂,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手淫的快感,發出甜美的呻吟。

    突然一隻粗壯的手抓住了她的腳,她吃了一驚,睜眼一看只見大師兄高佔手握她的玉足,一雙眼睛火辣辣的盯著她美妙的胴體,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高佔已經低下頭抽出她的手在她淫水氾濫的陰戶上猛舔起來。他手指輕輕撥開兩片濕潤的陰唇,鮮紅的嫩穴露出來。穴口微張,一股清泉從裡面淌出來。於是伸嘴舔著水清影的陰唇,用牙輕咬著她的陰蒂,舌頭伸進她的陰道里亂攪。直弄的水清影下體酥麻酸癢,淫水橫流。不由浪叫起來:「啊﹍﹍好舒服啊!」水清影手淫被師弟發現就和他搞了個昏天地暗,此時又被師兄輕薄,羞澀加上暴露地刺激開始呻吟,下體的騷癢讓她不停地扭著身子。一雙修長地玉腿緊緊夾著師兄地脖子,手按著高佔地頭把陰戶挺地更高叫得更浪。不停地催促著師兄:「好啊,使點勁嗎。人家下面好癢了啊。」

    高佔早就對這個表面天真活潑,骨子裡風騷淫蕩的師妹垂涎三尺,可是細心陰沉地他知道師妹是師父地情人,在師父地威嚴之下當然不敢放肆卻時常注意她,今天看到她在水中洗澡手淫早就忍不住了,可是還是有點兒害怕,沒想到讓師弟風致撿了便宜!等風致走了沒想到這個騷貨又開始手淫,在也忍不住,就遊了過來,本想如果她不同意就拿她和風致的事情要挾,沒想到師妹真是騷極了,這麼放浪!他在水中的雞巴早就脹的受不了了,於是他將水清影往石頭上推了一下,自己也爬上來,水清影看到師兄的雞巴雖然不及風致的雄壯但也是個大寶貝,自己現在騷浪已極,便爬過來將高佔的雞巴含在口中,用舌尖舔著龜頭,還將雞巴含在口中用力吮吸,手則托著他的陰囊溫柔的愛撫著,同時抬起頭無限騷媚的看著師兄。

    高佔看著自己的雞巴來回不停在水清影的玉門進出,更是興奮;陽具發熱炙燙,狠狠的插入,龜頭抵住清影的花心嫩肉,緊貼猛旋,發出陣陣熱力,把水清影弄得嬌吟聲越來越大,雙腿緊緊纏在高佔腰間,高佔空著的雙手自然也不客氣,在水清影的一對玉乳上不停的搓揉撫弄,恣意輕薄,還捻住清影因興奮而發紅挺立的鮮紅乳頭輕輕旋轉,雙管齊下,把清影弄得快活無比,淫水長流。

    風天烈的一雙眼睛充滿了慾火,盯著小姨子的裸體,林青魚其實早就喜歡姐夫,風天烈天生勇武,充滿了男子氣概,正是她這種騷婦說喜歡的類型,更何況現在要幫姐姐掩飾。她故作羞澀的說:「姐夫我﹍﹍」

    風天烈笑著說:「好了,我看得很開,不會對你姐姐說的。」說著轉身出屋,畢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再說這麼長時間沒碰過女人,在看幾眼恐怕會忍不住的。青魚忙從地上撿起衣服披在身上,然後把下面紅魚的衣服踢到木桶後,給風致使了個眼色,追了出去喊道:「姐夫,」風天烈剛停下來她就從背後抱住風天烈:「姐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賤,乘姐姐下山勾引了風致,讓你蒙羞了,你懲罰我吧,我對不起你。」她赤裸鼓脹的乳房在風天烈的後背上摩擦著,手也慢慢向下滑,握住他勃起的雞巴,輕柔的撫摸著:「姐夫,無論你怎麼懲罰我,我都心甘情願,求你一定要原諒我,千萬別對我老公說啊!」

    絕豔武林(全)五

    高佔笑著在水清影耳邊說:「師父好厲害,一出關就搞上了美麗風騷的小姨子。」

    水清影在他胯下捏了一把:「怎麼你也動心了?」高佔嘿嘿笑著:「我的好師妹,別吃醋嗎?今天我去你房裡吧?」水清影風騷的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小壞蛋,我等著你。」

    風致也和林紅魚手忙腳亂的收拾好,出門時風致摟著紅魚道:「乾娘以後我們還能﹍﹍那個嗎?」紅魚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乾娘怎麼能忘得了你的好呢?以後我們小心點就是了,現在你乖乖的回去,我去捉姦。」

    「捉姦?」

    「是啊,先抓住你師父的把柄,他才不會懷疑我們呀,快回去吧。」兩個人先後出來,風致會自己的房子,紅魚卻從後門出去,繞了一圈裝作是從外面回來的。

    風天烈禁慾許久,此時美人在懷只覺的雞巴脹的快要暴了,而風騷少婦林青魚也被和姐夫偷情的想法刺激著,在他的愛撫下已經淫水如潮,迫切的想要大雞巴操進自己的小嫩屄了。一進臥室兩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衣服,互相擁抱,熱吻著,熱情如火的燃燒著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林青魚肌膚光滑而極富彈性,風天烈在她身上不停地撫摸、親吻著。

    「啊…啊…唔…唔…噢…噢…啊…啊…姐夫…唔…唔…噢…好美…好…好…美…哎喲…嗯…嗯哼…姐夫…啊…啊…」

    林青魚的興奮使風天烈全身的熱血沸騰,他用力的搓揉著玉乳,玉乳便不規則的搖擺。林青魚的胴體不停的扭擺,香汗涔涔而下。她迷人的媚眼微閉,舌尖不時往外伸並圍繞在雙唇上下左右打轉,更是迷人至極。

    「啊…要…死了…噢…嗯…姐夫…啊…唔…唔…我…我…啊…要…你…你的大雞巴…唔…哎…哎…」風天烈把林青魚的大腿分開,那迷人的桃花洞便出現在她的兩條粉腿頂間,淫水已流了一大片,他伸手一探濕淋淋的。尤其是那胸前雙乳,又大又挺又白,粉紅的乳頭高高聳起,兩股之間的蜜洞玉穴隱隱有水光閃動,青魚那張美豔的天仙面孔紅撲撲的,眼中發出熱切神色,櫻桃小嘴微張嬌喘,配上鮮紅欲滴的雙唇,看的風天烈不能自己,雙目冒火,跪在床上,一雙大手將青魚玉腿分開,露出那世人皆迷的玉洞,讚歎了一聲道︰「真美!」

    風天烈以雙手托住青魚渾圓滑潤的無暇玉臀,令青魚雙腿環勾自己的腰間,毫不客氣地將大陽具對準玉穴,滋的一聲,狠狠貫了進去。

    「啊…唔…唔…唔…哼…用…力…用力…唔…不…要停…不要…啊…要…要死…死…是…是…唔…唔…啊…用操…插…抽…啊…妹妹…好樂…唔…不要…停…」

    林青魚的小騷屄相當狹小,這令風天烈更加滿意。風天烈再也忍耐不住,立刻起身將林青魚的兩條美腿放在自己肩上,隨手抓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嫩臀上,這樣可以插得得深入些。

    「快快…快等不…啊…好人兒…給我…唔…唔好姐夫…」林青魚急著想他的雞巴,催促著。

    「噢…噢…啊…對…對…用力…用力…頂住…頂住…啊…天啊…唔…好樣…啊…好大的雞巴…啊…塞得…好滿…唔…妹妹…好脹…好爽…唔…我要…咬住它…唔…嗯嗯…哎喲…抓抓我…我的奶…奶子…啊…對…用力…干…乾死…我…干…頂…噓…噓…快…快…啊…呀…我…升天…升…天了…」

    林青魚被風天烈乾的死去活來,昏昏沈沈,嬌喘著,口中一陣狂叫,雙手在他身上猛抓,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交織著一片美女出浴圖,因為她的香汗也早已漓淋而出。「滋」、「滋」,「噗」、「噗」、「噗」、「啾啾」、「啾啾」、「滋滋」。雞巴在她的騷屄內進進出,出使她更瘋狂了。

    正當兩人操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門被推開了,只聽林紅魚冷笑著說:「老公你真好本事啊?一出來就幹了我妹妹!」

    風天烈雖然不太在意男女關係但是被妻子撞見和小姨子偷情畢竟有些難堪,他紅著臉翻身下床,林紅魚背對著他:「你要我妹子以後怎麼做人?讓他老公知道了怎麼辦?你太過分了,和自己徒弟搞也就罷了,畢竟還沒嫁人,可是妹妹是別人的妻子呀!你…」她故意讓風天烈知道自己早就發現了他和徒弟的好事,這讓風天烈更覺得愧疚,臉紅紅的喃喃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看著老公那幅做錯事的樣子紅魚也滿意了推了他一把:「去把你的活做完,你要讓我妹妹浪死啊?」說著噗哧一笑:「今晚我就把老公借給妹妹用吧!」說著要轉身出去。林青魚在床上叫道:「姐姐不要走,姐夫太厲害了,我一個人應付不了。」風天烈連忙將妻子抱上床笑道:「老婆你就大方些,今天我會讓你姐妹兩爽夠的。」紅魚假意掙紮了幾下就被風天烈抱上了床,青魚也過來幫忙,兩人一起把紅魚的衣服脫光。風天烈讚歎道:「老婆,你的身材更加性感了,好白,好挺的奶子啊。」

    青魚在旁邊笑著說:「那你還不摸一摸?我都忍不住了。」說著低頭居然就去舔姐姐的奶頭,風天烈也興奮的在紅魚的乳房上揉捏。兩個人的動作刺激的林紅魚嬌喘連連,憋了一天的慾火沒有得到宣洩,剛才為了捉姦在門口看了好久才進來,小騷屄早就春潮翻湧了,此時更是淫水長流了。她喘息著:「死妹妹,你好壞啊,勾引我老公,還來欺負我,你真是個小騷貨。」

    「還說我騷呢,呢自己都騷淫水長流了,還裝什麼清高啊!」說著在她胯下摸了一把,果然手掌都濕淋淋的了。紅魚此時慾火中燒爬起來淫笑道:「我是對自己老公騷,怕什麼,老公我要,你閉關那麼久,人家的小騷穴都癢死了。」說著她伸手抓住風天烈的肉棍,抵下頭把龜頭含進嘴裡。風天烈覺得她的小嘴很用力的吸著雞巴,剛才在林青魚身上尚未發洩完大慾火又被挑起來了。風天烈雙手扶住紅魚的頭,肉棍象插穴一樣在她的小嘴裡猛抽。

    林青魚看著自己的姐姐和風天烈,倆人的表演竟如此地瘋狂,眼前的景象讓她口乾舌躁,心裡蠢蠢欲動了,還未滿足的慾火更加強烈,林青魚忍不住向風天烈的身體靠過來,躺倒在風天烈的身邊。

    風天烈伸手把林青魚抓過來,讓她騎在自己的頭上,風天烈的舌頭開始鑽探起她的水汪汪的嫩穴。經歷這樣美妙時刻的她,很快就渾身痠軟,不能自持了紅魚見妹妹頂不住了笑罵道:「小騷貨,這麼快久不行了?」她站起身來,手抓著風天烈的大雞巴對著自己春潮氾濫的浪穴慢慢蹲下去。風天烈的雞巴就像一根火熱的鐵棒一樣插進她的陰道里,一連串的美妙感覺從陰道里傳了上來。紅魚一面上下起落著身體,伸出手扶著妹妹說:「浪蹄子,美嗎?」

    林青魚滿面紅潮地點著頭,她身子一歪,趴到了姐姐的懷裡。紅魚緊抱著妹妹倆人胸前碩大的乳房擠壓在一起。看著妹妹微張著小嘴喘息著,她忍不住把自己的雙唇緊貼在了妹妹的小嘴上。

    風天烈仰面倒在被子上,任她們姐妹二人在身上肆虐。紅魚和青魚輪番交換著位置,幾個人沒了任何羞恥感,只有瘋狂的肉約帶來的快樂。姐妹倆淫蕩地浪叫聲毫不掩飾得飛出了臥室,傳出很遠很遠。

    竭力伸舌舔著她們陰道的風天烈感到嘴都麻木了,他翻過身說:「現在該看我的了,你們倆擺好了,讓我狠狠地操你們一回。」

    林青魚和姐姐並排仰在那兒,倆人的大腿高高抬起來,把自己濕潤的嫩穴完全暴露在風天烈眼前。當風天烈的雞巴猛然插進紅魚的浪穴時。她叫了一聲:「啊好兇猛啊,好老公,唔…唔…唔…好…好痛快…快…啊…唔…唔…好痛快…啊…快…樂死了…嗯…唷…唷…哼…喂…對…對…大雞巴操重一點…吧…好舒服…啊…操死我吧,啊…唔…唔…好…好痛快,小穴被操開花了…好哥哥…太舒服…啦…唔…唔…唷…這…樣…插得…好深…唷…大雞巴哥哥…你…插得…好深…好緊…啊…你…你…舒服…嗎…嗯…嗯…唔…唔…小屄太美了…太美了…啊…啊…好,小屄爽死了…用力啊…啊…啊…操爛我的騷屄…唔…唔…好…好痛快…」

    聽了紅魚風騷露骨的話,沒了顧忌的風天烈揮動他的肉棍同她們姐妹奮勇鏖戰,只插得紅魚淫叫連聲,媚態百出。林青魚更是被他操的接連昏過去好幾回。經過幾次狂風暴雨之後,風天烈的雞巴頂著紅魚的子宮口,向裡面澆灌了大量火熱的陽精。把紅魚美的魂飛天外。然後風天烈有把雞巴插進林青魚的陰道里,給她最後的一擊,讓她享受到了女人最美好的快樂。

    風天烈疲憊的躺了下來,紅魚和林青魚一左一右躺在他身邊。二女嫩白修長的大腿放在風天烈的身上,兩條玉臂也摟在風天烈的身上。風天烈的雙手仍愛戀的放在了二女嫩滑的陰戶上。

    風天烈閉關許久沒有玩過操穴遊戲,今天居然連風騷的小姨子都上了,心裡十分爽,這一夜把兩個騷貨操的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不知洩了多少回,第二天早晨還又分別操了一次才精神煥發的洗澡去見幫中下屬。

    就在這時林紅魚林青魚姐妹兩來到大廳,一看之下還以為是風天烈在懲罰風致,不由大驚,二人大喊著:「不要啊!」

    風天烈哈哈大學著收功,風致頭頂的壓力猛然消失,內勁無法自控,只見他雙拳上舉將勁力轉移,然後身體向後翻躍在空中雙拳對擊,兩股藍色鬥氣相撞在一起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等他落地時藍色鬥氣已經慢慢散回體內,在勁力末尾竟然有隱隱的紅鬥氣!

    風天烈高興的拍著他的肩膀:「好孩子,真是奇才,將來的成就一定超過我了,不錯,不錯,我看你晉陞紅鬥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等你大哥回來就一起練習鳳烈決,哈哈哈,有此佳兒何愁霸業不成?哈哈」林氏兩姐妹才放心。

    而一旁的水清影含情脈脈的看著兩父子,高佔則又是羨慕又是妒忌,自己6歲開始隨著風天烈學武,二十四年也不過是藍色鬥氣,想要突破卻很難,沒想道十七歲的風致就已經達到了藍鬥氣,而且晉陞的趨勢很明顯,看來用不了多久就會超越自己了!而且師父要傳授鳳烈決卻沒有提自己的名字,顯然是不準備教自己了,越想越氣,臉色變得很難看。水清影看著他陰沉的臉色不由有些害怕,但他很快恢復了正常,笑著恭喜師弟,並向風天烈匯報幫中大小事務,水清影看到他的手在袖子裡顫抖,知道那不是害怕而是強烈的怒氣和妒忌,而他的臉色卻那麼平靜安詳,更讓她害怕,經過昨晚一夜的抵死纏綿她以為瞭解了師兄,誰知道他的城府這麼深!讓她覺得有些擔心,但又說不上來擔心什麼。

    第二天風雷帶著妻子丁嫚,妹妹風鈴、風雪一起回來,這次出去不單是為外公祝壽,而且圓滿完成了天雷幫進軍江南的計劃,已經在杭州初步設立了分舵,這幾年天雷幫雖然名震江湖但勢力範圍一隻集中在長江以北,在北方是天下第一,在南方並沒有他們的生意。這次風雷去江南為外公祝壽,因為外公是江南四大世家花氏的主人,岳父是丁氏的主人,在兩大世家的支持下,加上外公、舅舅、岳父的斡旋下,和江南四大世家丁氏、南宮、金氏、花氏,三大幫會鹽幫、飛龍會、十二連環鎢達成合作協議,正式進軍南方。風天烈對風雷此次行動很滿意,決定讓他去主持南方事務,並正式宣佈他為天雷幫繼承人,還要將天烈決傳授給風雷風致兩兄弟,打破以前只有幫主才能練習天烈決的規定,但是沒有傳授給高佔,這讓這個大師兄很難堪,心中暗懷怨氣。

    絕豔武林(全)六

    風雷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了,我陪師兄師弟在喝幾杯,你先睡。」

    丁嫚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卻摸向他的下體:「不嘛,我一個人睡不著,你要不去,我可真要當場表演了。」

    風雷知道這個老婆美麗性感、風騷淫蕩,在酒精的作用下恐怕真會來個當場表演。只好歉意的對師兄師弟說:「不好意思,小嫚喝多了,咱們明天在好好喝幾杯。」說完摟著風騷已極的老婆向自己臥室走去,丁嫚已經把手插進了老公的褲襠:「哇,老公,好大。好硬啊,你今天怎麼這麼興奮?」說著還悄悄向風致拋了個媚眼。

    風雷將她抱起來:「還不都是因為你這騷貨。」兩人嘻笑著回到偏院的臥室。丁嫚這麼一鬧,又聽著風天烈房中傳來的做愛淫聲,幾個人都有些尷尬,風鈴紅著臉站起來:「師兄師弟,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你們慢用。」說著拉著還不想走的風雪回去了,剩下的三個人也各自散去。

    風致怎麼也睡不著,悄悄來到師姐門口剛想進去卻聽到裡面傳來水清影的陣陣淫聲,捅破窗紙卻看到水清影手扶著桌子,將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而師兄高佔則站在她背後正用大雞巴狠狠操著她的騷屄,顯然她的淫水很多,雞巴的抽插發出咕唧咕唧的響聲,水清影緊閉著眼睛口中咬著自己的肚兜,不敢叫出聲音來,臉上卻是一幅順暢滿足的騷樣兒。他看了一會兒感覺更加難受,雞巴脹的發疼。卻也只好離開,雖然對姐姐風鈴,妹妹風雪也充滿了慾望,但是一個是文靜、冷傲的小寡婦;一個是天真可愛的小處女,讓他無從下手。只好回去。但心裡還有些不甘心,剛才嫂嫂用手套弄雞巴的感覺好爽,看嫂子的風騷模樣估計是大大有戲了,先看看也不為過嘛!

    他悄悄來到大哥居住地院子,已經聽到嫂嫂放浪地叫床聲,卻看到窗前伏著一個人在偷看,看那曼妙地背影,紅色地裙子正是小師妹風雪,看來這個小妮子真是思春了,居然跑來偷看兄嫂做愛。

    在他的愛撫下風雪已經嬌喘吁吁了,全身好像觸電一般顫抖起來,身體軟綿綿地,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全身泛起一陣陣趐麻。風致把嘴蓋上風雪微微張開喘氣的小嘴兒,用力地吸吮挑逗,她的性慾已經高漲不已,產生強烈的愉悅感覺。當風致把她的手牽到自己雞巴上的時候,她就毫不羞澀的隔著褲子用力揉捏套弄,口中喘著粗氣,用舌頭舔著他的臉:「哥哥,我受不了了…啊…嗯…啊…唔…我要…啊…」

    風致笑著在她耳邊說:「好妹妹,你要什麼?」

    風雪騷騷的說:「要這個。要你的大雞巴狠狠操我!」風致在摸她的時候就發現她不是處女,沒想到竟然說出這麼騷的話,幾乎要在這裡操她了,他強忍著慾火,將風雪抱起來,在看看屋子裡兩人已經換了姿勢,嫂子躺在床上,風雷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玩命般的操著她的騷屄,看著他們的樣子風雪更加騷浪,將手插進風致的褲子裡摸著他的大雞巴低聲說:「我要你像大哥操嫂子那樣狠狠操我。」風致一聽哪裡還能忍耐,抱著風雪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兩個飢渴已久的人就發瘋似的脫光了衣服,風雪飢渴的跪在床上將風致的雞巴含在口中吮吸,舔舐,還用手摸著他的陰囊、屁股。不時的抬頭騷媚的看著他,口中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風致的雙手就在她嬌嫩的身體上四處愛撫,等摸到她的小蜜穴時發現她的淫水更多了,手指搗了幾下,風雪就難耐的扭轉動雪臀,他把手指抽出來,拉出一條銀色的細細長線,真看不出這個妹妹竟然是玩過的幾個女人中最騷,淫水最多的一個。這麼小年紀就這麼浪,那要是到了林紅魚的的年紀還不知道要給老公帶多少頂綠帽子!風致胡亂想著,手上一直沒有停止的刺激著她的蜜穴。而此時他的性慾也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風致抱起風雪搖擺的胴體,只見她濃密茂盛的陰毛底下,兩片陰唇正自微微分合著,當中又滴滴著淫水,風致伸手往她陰唇入口一勾。「呵…呵呵呵…我…我…不要…哥哥…你…你…饒了我…那…快要…哥…請你…來…不…不要再逗我了…」

    風致用力分開她的大腿,風雪已刻不容緩地握住了他的雞巴,對準著自己的陰核一陣子地磨擦。風致雙膝跪著,下體猛一用力,只覺滑漉漉地,出入自如,三兩下衝挺,風雪恩叫連聲,偌大的一根雞巴已全根盡入。

    「輕…輕點…我要…要…你抽…抽直…要…要…可以…用力些了…大雞巴哥哥…我裡面…哎呀…好…癢…」風致使勁抽送著,風雪也盡力將陰戶上挺配合。片刻之後,風雪的情緒更趨猛烈了,小口在哥哥的肩上咬啃著,十指深深嵌入了他的背部肌肉。

    「好大的…你的雞巴…大…大的…使我…我…很舒服…的感覺…你…大…那個…頂得我…我那地方的…哎呀…」性慾的威力竟是如此強大,使風雪愈來愈近瘋狂般放蕩。風致的雞巴被她那豐滿的騷屄套著,也是一陣子的舒服感覺。

    風雪猛力擺動著腰肢,陰道內不停地吸吮著風致的龜頭,只見她雙眼發紅,嬌喘連聲:「快…快死了…我…不知…已經…又…又…又要來了…哥哥…你的…大的…我的…那個…死了我的…哎呀…啊﹍﹍噢﹍﹍哦﹍﹍哎﹍﹍好爽﹍﹍好舒服﹍﹍心肝寶貝﹍﹍快﹍﹍快﹍﹍再快點﹍﹍用力﹍﹍再用力﹍﹍多用力﹍﹍用力插我﹍﹍哦﹍﹍插爛它﹍﹍再快點﹍﹍啊﹍﹍我洩了﹍﹍噢﹍﹍心肝﹍﹍你好強壯﹍﹍你的雞巴真是一個好寶貝﹍﹍啊﹍﹍哦﹍﹍我要飛了﹍﹍要升天了﹍﹍要成仙了﹍﹍」

    風雪被操的欲仙欲死,無法抑制的嬌呼著,一股異樣的強烈興奮與刺激如巨浪般從小腹下的蜜穴裡傳上來,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著那雪白粉潤的大屁股向上迎湊,粉嫩的肉體火燙灼熱,陰道里被幹得又酥又麻,整個豐滿滑膩的玉體隨著身上哥哥的動作而在劇烈地顫抖著。

    「呀…大雞巴哥哥…我不行了…你好狠…喲…你把我搗壞了…干翻了…大雞巴哥哥…我吃不消了…大雞巴哥哥…你真會幹…饒了我吧…別再動了…不能再揉了…你的…大雞巴…要頂死阿哦了…噯…輕點…下面又流水了…喔…這下死了…真的…快停…」

    經不住風致一陣的狠抽猛插,風雪已漸漸的被風致帶到生命巔峰,全身起了抖顫,緊緊的把風致摟住:「喔…大雞巴哥哥…下面…流了…」她兩腿抖了抖,收緊又伸直,兩臂一松,子宮口開放開來,一股熾熱少女陰精,從她的子宮深處冒了出來:「喔…我…」

    風致知道她已經洩了:「你出來了?」風致的雞巴被她的陰精一澆,更加粗長,把一個龜頭頂住子宮口,一個陰戶被塞得滿滿的,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過全身,她不禁由昏迷中醒了過來,連連喘氣說:「大雞巴哥哥…你的…真怕人…害我剛才…好舒服…」

    「大雞巴哥哥再讓你舒服一次好嗎?」「嗯…我要…」

    風致緊摟著全身柔軟無力的她,用足了力氣,一下一下狠幹進去,大龜頭像雨點打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陰精被帶得唧唧作響,由陰戶順著屁股直流到床上濕了一大片。風雪喘息著迎合風致的攻勢,使她再一度的向風致投降:「喔…大雞巴哥哥…你又…我死了…」

    風雪的屁股,不停的向上挺動、磨轉,這淫蕩的動作和呼聲,刺激得風致發了狂,風致摟著她挺起的屁股,寶貝對準她一張一合的陰戶,猛向裡插,她樂得半閉著媚眼,緊緊的擁抱著風致。她柔軟的屁股不停的扭動、旋轉,風致亦不停的抽插。大龜頭繞著狹小暖滑的穴腔轉,她周身都麻了,每次龜頭和陰核接觸時,她的全身都會從昏迷中打個抖顫:「啊…大雞巴哥哥…我實在是不行了…經不起你的…大雞巴哥哥…你把我…幹上天了…」

    「大雞巴哥哥…你的寶貝…把我的小騷屄…真的…你把小騷屄搗破了…真的…吃不消了…大雞巴哥哥…你不要往上頂嘛…人家吃不消…你又往上頂了…」

    風致繼續著瘋狂的操乾笑著問:「好妹妹,美嗎?」說著屁股更加快速的挺動,雞巴操小穴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風雪的淫水不斷的湧出,將床單的濕塊繼續加大。

    「嗯…哥哥…別再用力了…哥哥…輕輕的…輕點…」風致停止了瘋狂的進攻,讓她喘息一下激動的情緒。

    「哥哥…快點動…下面又…癢了…」

    「好…」風致把屁股向前用力一挺,整根雞巴又塞了進去。

    「喔…這下真的…這下太重了…喔…大雞巴…好粗…又頂上了…」風致的一根雞巴兒猶如一隻刀子一樣,也猶如一隻大鰻魚一樣,漸漸的寶貝麻木了,陰唇內好像有股熱流衝激。

    「喔…小穴被操爛了…下面…喲…噯…不行快停停…」只見風雪抖顫著叫著:「哥…妹妹不行了…噯…哥…妹妹又丟了…抱緊我…」說著把屁股極力往上頂,一股陰精再次的從她子宮深處激流出來。

    風致全身一陣顫抖,雞巴被她強烈的吸吮了一陣,再也忍耐不住了,風致知道要射精了,連把屁股一下一下的直插,一股陽精澆在她的子宮內。瘋狂做愛的兩人,熱烈的擁抱在一起,此時欲仙欲死的風雪被陽精一射,更是興奮無比。身體一陣哆嗦,口中喃喃自語,朱唇微開:「唔…唔…啊…我…我…好爽啊…唔…」風雪再次達到了高潮,倦伏在床上,被單都沾滿了她的淫水。兩人經過一段纏綿後,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絕豔武林(全)七

    這天已經是的他發現石洞的第九天,九枚玲瓏果已經全部吃完,歡喜真經也已經基本修煉完畢,每次看到那刻在石壁上的已採補為主的「九天合歡大法」總覺得功夫走了下乘,似乎是在損人利己,但若要毀去又感到對不起前輩,自己只是修煉如何克制採補,而不修煉如何採補。他和聖獸親熱了一會兒,決定出去再練一下雷電拳。

    他來到洞口卻發現水潭邊有個人在洗衣服。仔細一看卻是姐姐風鈴。風鈴頭髮濕濕的,顯然剛剛在水中洗澡後在洗衣服,他不由埋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出來欣賞美人出浴的美景。風鈴洗澡後似乎沒有穿內衣,薄薄的裙子緊裹著曼妙的身段,酥胸被繃的緊緊的,連乳頭都可以看到,豐盈圓翹的臀部也緊貼著衣服,看得風致慾火中燒,尤其風鈴臉上微微現出汗珠,她抬手擦汗時鼓鼓的胸部幾乎要將衣服撐破,沒有扣好的衣領處一段雪白的脖頸下雙乳半露充滿了淫穢的誘惑。風致悄悄的潛入水中,游到風鈴前邊猛地竄出水面。風鈴根本沒想到這裡會出現人,而且是突然從水中跳出,本來就膽小的她呀的大叫一聲跌入水中,放衣服的木盆也打翻了。

    風致沒想到姐姐反映如此強烈,看她落水連忙抱住,只覺一個柔嫩的身體擁入懷中,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不由有些心神蕩漾。落入水中的風鈴手忙腳亂的亂抓,似乎抓住了一個硬硬的條形物,又被男人抱住,一股成熟男性的氣息熏的她全身發軟。定睛一看卻是義弟風致,不由臉蛋兒紅了,低下頭,心想:「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剛才在水中的丟人樣子?」

    風致慌忙轉過頭去。看著他慌張的樣子風鈴忍不住噗哧一笑。聽她這一笑風致知道姐姐沒有生自己的氣。於是轉過頭來。風鈴故意板著臉說:「你怎麼又轉過來,不許看。」風致卻不再理她,色眯眯的看著姐姐浸濕的全身:「姐姐你這麼漂亮,我就是被你挖去眼珠也要看個夠。」風鈴故意惡狠狠的說:「你也為我不敢呢,過來,我要挖掉你那該死的眼珠子。」

    風致走到她身前故意可憐巴巴的說:「姐姐你要就拿去吧。」一雙色眼卻盯著她豐滿的胸部看得直通口水。風鈴嬌笑著:「還亂看。」說著伸手在他眼睛上輕輕一點,風致乘機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懷中。風鈴手忙腳亂的掙紮著,要推開他,但是也許是天意她的手又碰到了那個部位!此時風致更是壞壞的把她的手夾在兩腿中間,讓火熱的雞巴抵在她的小手中。風鈴不由呻吟了一下,風致緊緊抱著她的屁股將她的下體向自己壓去,同時低頭吻上她的櫻唇,逗弄她的香舌,手在她的臀部上撫摸著,慢慢撩起風鈴的裙子手按在她赤裸的屁股上,揉捏著嬌嫩的屁股蛋兒。風鈴渾身一顫,抓住他雞巴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風致鬆開她的手讓她自己玩弄雞巴。

    風致抱著風鈴到地上脫光了兩個人的衣服,自己躺下去,風鈴開始上下的擺動套弄,風鈴禁不住的浪叫:「好弟弟,插進來吧!好爽,好爽,再來…再來,不要停,我要瘋了!啊!啊!…」風鈴跨坐在風致結實的小腹上,纖細白嫩的雙手撐在風致胸前,雪白光滑渾圓嬌嫩高翹堅挺結實的臀部開始扭動旋轉,她不時的上下套弄吞吐著。

    風致忍不住在下面猛挺屁股,大雞巴飛快有力的朝著風鈴的嫩屄,淫水的潤滑使得操穴異常舒暢,雞巴操小穴的咕唧咕唧之聲更令二人亢奮。風鈴的浪叫在也停不下來「哎呀…啊…哼哼…天吶…小騷屄快…快活死了…嗯…啊…啊…喔…喔…喔…弟弟…大雞巴哥哥…好舒服喲…你弄得…人家…好舒服耶…唔…唔…唔…唔…嗯…嗯…嗯…嗯…」風鈴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瀰漫,晨星般亮麗的媚眼緊閉,羞態醉人。

    「好弟弟…親哥哥…姐姐要上天了,啊…啊…啊…好棒…好快…我…要…丟了…我…好…舒服喲…喔…喔…喔…」」

    「大雞巴哥哥…姐姐快要被你幹死了…啊…哼哼…」

    「好哥哥…啊…哼哼…妹子快丟了…」淫水浪液將雞巴澆得濕淋淋的,火熱的雞巴被她摩擦得抖動不己。隨著她的感覺,有時會重重的坐下將雞巴完全的吞入,再用力的旋轉腰部、扭著豐臀,有時會急促上下起伏,快速的讓雞巴進出肉洞,使得發脹的肉瓣不斷的撐入翻出,淫液也弄得兩人一身,雙峰也隨著激烈的運動而四處晃動。雪白飽滿的雙乳讓躺在下方的風致不禁意亂情迷,忍不住雙手揉搓捏弄,殷紅挺立的蓓蕾立刻納入口中吸吮。風致的雞巴也配合風鈴的套弄而向上挺刺,受此刺激風鈴更加的瘋狂激動。

    夕陽煦煦的紅霞,染紅天邊雲織的衣裳,風致姐弟激烈的交合,男下女上的姿勢,風鈴激動的上下襬動她的小蠻腰,高聳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激烈的晃動,灑下一滴滴的香汗,讓風致的肉棒不斷地抽插她的肉洞。「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頂吧…啊…用力幹我吧…呀…啊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哼…唔唔…嗯…哼…大雞巴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緊呀…嗯哼哼…「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操死我吧…嗯…哼…我不行了…呀…啊啊…要洩了…啊啊…」風致感到她的小嫩屄夾著雞巴在猛烈的收縮吮吸,緊接著一陣強烈的陰精從子宮深處射出來,緊接著風鈴柔軟的身體趴在他懷中,屁股還在不停的聳動,他愛憐的吻著風鈴香汗淋漓的臉蛋,屁股溫柔的慢慢向上頂著讓她享受高潮的餘韻。

    好久風鈴才緩過勁來,玉手撫摸著風致健壯的胸膛,溫柔的道:「她們說得沒錯,你好厲害,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說著低頭吻著他的胸膛。

    風致一聽覺得很奇怪,慢慢揉著她的屁股:「誰告訴你的?」

    風鈴卻不肯說,羞澀的把頭埋在他懷裡。風致揉捏著他的嫩臀,豐乳笑道:「好姐姐,你快告示我,是誰這麼推崇我?『風鈴任由他愛撫著:「我才不告訴你,你這個小壞蛋,知道了還不又去勾引人家老婆了。「她發現說露了嘴忙掩住口。

    風致倒是更加奇怪,思量了一下告訴她的只可能是風雪那個小騷妮子,可是現在說人家老婆?乾娘肯定不可能,說是大嫂吧,自己可沒和她弄過呀。他一手揉著風鈴圓翹的臀部,一手則按在她無毛的小騷屄上用手掌搓著,很快風鈴再度浪起來,手抓著風致的雞巴膩聲道:「好弟弟,你作弄人家,我還想要。」風致卻壞壞的笑著,不讓她得逞,手指卻插進她的小屄中,慢慢攪動著。風鈴發出動情的呻吟,手套弄著他的雞巴,舔著他的胸膛,屁股不安的扭動著。風致一邊玩弄她迷死人的性感玉體,一邊問道:「好姐姐,想不想要啊?」風鈴興奮的點著頭,風致抱起她,把散落的衣服鋪在地上,將她放到地上,跪在她的兩腿中間,風鈴扭動著臀部:「快來嘛!」

    風致卻低下頭去,舔著她那已經春潮氾濫的小嫩屄,他的手指將風鈴的陰唇撥開,用手指按住陰蒂輕輕揉著,舌頭則慢慢伸入陰道內,舔舐著,淫水就不停往外流,風致吮吸著,將她的愛液全部吞下去,但是還沒吞完,新的愛液就流出來了,風致捧著她的屁股舌頭向雞巴一樣快速的抽插著小穴,風鈴呻吟著,將下體抬起來將小穴按在風致的臉上。風鈴全身一陣顫抖、張口叫道:「哎唷…弟弟…我裡面好癢…有東西流…流出來了…哇…難受死了……我要你…給我…」

    風致抬起頭來道:「姐姐你的小白虎真是可愛,人家說女人陰毛多的和沒毛的都是性慾強烈,果然不錯啊,好姐姐,你快告訴我,我就讓你痛快。」風致此時情慾高漲,哪裡還有羞澀浪叫著:「小壞蛋,就是那個毛多的嫂子啊,還有你的小妹子,回來的當晚被你搞的都不會走路了,快點來嘛,人家好癢啊!」

    原來風鈴和丁嫚關係比較好,很談得來,她守寡後嫂子常常給她介紹男朋友,她卻都拒絕了,嫂嫂就和她搞一些玉女磨鏡來平息慾火,剛回來得晚上,嫂子摸風致雞巴被她看到了,後來嫂嫂和她玩時又開她玩笑說她其實骨子裡騷得緊,她就說你當嫂子的摸小叔子的雞巴還不夠騷啊。丁嫚就對她說風致得雞巴好大,是男人中的男人,勸她和風致相好。風鈴笑話她看上了小叔子,丁嫚卻馬上承認了,說要不是風雷看得緊她一定找風致玩一次。

    風致聽到嫂嫂那麼浪,又想到那天看到嫂嫂和哥哥做愛果然毛很多。他摸著風鈴的奶子笑著說:「嫂子多會看人呢,看樣子她是偷吃慣的。」

    風鈴手仍然套弄著她的雞巴笑道:「這下你滿意了?看樣子怕不是早就看上嫂子了。」然後又告訴風致那天風雪早上回去,陰唇都腫了,風鈴看她那幅樣子以為她被強姦了,嚇壞了,睡了一覺起來的風雪卻告訴她昨晚和風致做愛了,還問她想不想試試。這個羞澀的小寡婦臉立刻就紅了,聽了妹妹描述與風致做愛的情形,雙腿夾的緊緊,淫水就不斷的流出來。後來被風騷的妹妹又搞了,還笑話她說你每天晚上躲在被子裡扭來扭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呀(姐妹兩住在一個房間)。還說看你能熬多久。

    風致聽的興奮隨口說:「看不出姐姐還挺喜歡和女人搞,告訴我還被那個女人搞過?」

    絕豔武林(全)八

    風鈴已經動情,也發現自己的那些羞人事情很令風致興奮,因為手中的大肉棒又變大了,她嬌喘著說:「二娘(林紅魚),師姐,我小舅媽(江南花氏二公子的老婆上官錦,32歲),表姐花纖纖(花氏大公子的女兒,26歲)都搞過我。她們都以為我只喜歡和女人做。」

    風致本來是挑逗她沒想到這個小寡婦有過這麼多女情人,不由更加興奮,手扶著雞巴,將龜頭頂在她濕漉漉的無毛陰戶上慢慢研磨著:「這些女人為什麼都喜歡搞你?」

    風鈴被大雞巴頂的小騷屄又騷又癢,淫水長流扭動著屁股膩聲道:「她們說我看起來楚楚可憐,是那種男人看了想強姦的女人,連女人都忍不住。」說著將臀部往上頂,風致慢慢將雞巴插入她的小嫩穴中,直至沒根,慢慢扭動屁股研磨她的花心,風鈴美的呻吟出來,滿臉的騷浪,風致笑著說:「告訴我,好姐姐,你和誰做最爽?」

    風鈴在他體下扭動著屁股享受著被大雞巴充實的感覺浪浪的道:「和二娘最爽,她有個和真的一樣的木雞巴,弄的人家流了好多水,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頂吧…啊…,我錯了,和你做最爽了,哎唷…哎…唷…啊…啊…唔…嗯…好…快…樂…快…樂…唔…大雞巴哥哥…唔…唔…呼…啊…啊…你…真行…操…得…我…好…爽…好…舒服…啊…唷…她們都不知道…唷…好痛快…唔…嗯…我喜歡和男人幹…啊…我…唔…唔…我…已…受…不…了…啦…唔…唔…操死我啊…唔…唔…」風致聽的高興,雞巴的抽插速度也加快。

    風鈴被操得快樂,什麼話都說了出來,臉皮也厚了。她的身子現在就如同大浪中的小木船,猛擺猛搖,瘋狂的情景是少見的。風致越干越起勁,為了滿足她的需求,為了他自己也能達到高潮,他又急急地刺,二十幾下來,風鈴又失聲叫起來。「哎…唷…好痛快…唔…嗯…啊…啊…我…唔…唔…我…已…受…不…了…啦…唔…唔…」經過這一番纏綿,她的快感叢生,舒暢無比。看她柔弱不堪的樣子,風致心裡也憐惜,便緩下來,慢慢抽送,每次雞巴插到底都溫柔的扭動屁股盡力研磨她的花心,把個風鈴磨的媚眼如絲、嬌喘連連,雙手雙腿八爪魚般的交纏在風致的身上,屁股又開始挺動迎合。

    風致看到姐姐再度浪起來,於是將雞巴慢慢抽出,用碩大的龜頭搖擺著不住地摩擦肉穴口的嫩肉,弄得濕津津的「唧咕」作響。風致臀部猛地向前送出,大雞巴立時擠進了窄小溫暖的肉洞中去。「啊喲…啊…唔…嗯…啊…啊…小屄好美啊…唔…唔…我美死了…」,強烈的撞擊直衝風鈴的心房,高度敏感的神經使她的全身都有了極為強烈的反應。「啊…啊…啊,啊喲…,好重呀…輕一點嘛…啊大雞巴好棒啊…啊…啊…小穴好美啊…啊。…」。她的肥臀隨著雞巴地進進出出而前後搖擺,每次衝擊之後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將肥美多脂的屁股向上用力頂,根本就沒給大雞巴往後抽出的機會。兩具膠合在一起的肉體就這樣親密無間地搖曳著,伴隨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少婦嬌媚無限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時間竟似再這一刻也已經停止了。

    「啊…弟弟…我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來了…好多淫水啊…快死了…我…小屄爽死了…已經…又…又…又要來了…大雞巴哥哥…你的…大雞巴…我的…那個…死了我的…哎呀…啊﹍﹍噢﹍﹍哦﹍﹍哎﹍﹍好爽﹍﹍好舒服﹍﹍心肝寶貝﹍﹍快﹍﹍快﹍﹍再快點﹍﹍用力﹍﹍再用力﹍﹍多用力﹍﹍用力插我﹍﹍哦﹍﹍插爛它﹍﹍再快點,姐姐每天都要你來操﹍﹍啊﹍﹍我洩了﹍﹍」浪叫中她在一陣劇烈顫抖下,花心裡流出一股浪水來了。風致又被她的熱液燙得龜頭一陣舒暢無比,再看她騷媚的樣子,便不再憐香惜玉了。挺起屁股猛抽狠插,大龜頭猛搞花心。

    雞巴搗得風鈴是欲仙欲死,搖頭搖腦眸射春光,扭頭無限騷媚的看著身後的男人,渾身亂扭淫聲浪叫:「大雞巴哥哥…你要操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你弄吧…用力的…撞吧…搗死我算了…啊…喔…喔…」風致聽得是血脈奮漲欲焰更熾,急忙雙手抱住她的胸部,向後背壓下去,用力的抽插挺瞳,次次到底,下下著肉。

    「哎唷…弟弟…我要死了…要被你瞳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哦…哦…我的親老公…我…我…」風鈴已被風致操得魂魄飛散,欲仙欲死,語不成聲了。高潮不斷的刺激著這個一年沒被男人操過的小寡婦。她的叫聲越來越大,騷水越流越多,全身顫抖,媚眼半睜半閉,汗水濕滿全身,粉臉通紅蕩態撩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搖擺後挺來迎合他的抽插。風致低頭看看自巳的大雞巴在騷屄裡,進進出出的抽插時,她那兩片無毛的肥厚大陰唇,及粉紅色的兩片小陰唇,隨著大雞巴的抽插,翻出縮入的,真是過癮極了。再看她粉臉含春、目射欲焰,那騷媚淫蕩的模樣,想不到這位姐姐,還真使自己銷魂蝕骨,迷人極了。風致看得心神激盪,大雞巴在她肥穴裡猛力的抽插,又翻又攪,又頂又磨,瞳得她大叫。

    「好弟弟…小老公…我被你操…操死了…你真厲害…操得我…好舒服…好痛快…我…啊…我…又洩了…喔…」一股熱液直衝龜頭,緊接著子宮口咬住他的大龜頭一收的猛吸猛吮,使風致舒服的差點要射精了。他急忙穩住激動的心情,停止抽插,把大龜頭緊緊頂住她的花心,享受那花心吸吮的滋味。

    風鈴已連洩幾次,全身也軟癱下來,除了猛喘大氣以外,緊閉雙眼靜靜的爬著不動,但是她的子宮口還在吸吮著那個大龜頭。風致的身體雖然沒有再動,可是頂緊花心的龜頭被吸吮得痛快非凡。風鈴慢慢睜開雙眼,感到他的大雞巴又熱又硬的插在自己的肥穴內,乃是滿滿的、脹脹的。她輕輕的吐了一口長氣,用那對嬌媚含春的媚眼,注視了風致一會後,說道:「好弟弟…你怎麼這麼厲害…姐姐差點死在你的手裡…你還沒射精呀…真嚇死人了…你操得我好舒服…你真是姐姐的好老公,大雞巴哥哥…我真愛死你了…小老公…」

    風致將雞巴抽出來,躺在她身邊笑道:「好老婆你是爽死了,我還脹的難受呢!」

    風鈴摸著那個愛死人的大雞巴笑著說:「好弟弟,你讓姐姐休息一下,你怎麼操都行。」

    風鈴休息一會俯身在他的腰腹上面,用一隻玉手輕輕握住他粗大的雞巴,跨坐在風致的肚子上,玉手握著大雞巴,就對準自己的小嫩屄,將大雞巴全根套坐盡入到底,使她的小穴被脹得滿滿的,毫無一點空隙,才噓了一口大氣,嘴裡嬌聲叫道:「哎呀…真大…真脹…喔…」粉臀開始慢慢的一挺一挺地上下套動起來。

    「我的小老公…呀…你真…真要了姐姐的命了…啊。」她伏下嬌軀,用一對豐乳在風致的胸膛上揉擦著,雙手抱緊風致。把她的紅唇像雨點似的吻著他的嘴和眼、鼻、面頰,豐盈的屁股上下套動、左右搖擺、前後磨擦,每次都使他的大龜頭,碰擦著自己的花心。

    「姐姐…啊…好爽啊…你那騷屄裡面…的花心…磨擦得我好爽…快…快加重一點…好美呀…姐姐…」風致也被她的花心吸吮研磨得大叫起來了。風鈴的肥臀越套越快,越磨越急,心急嬌喘,滿身香汗好似大雨下個不停,一雙肥乳上下左右的搖晃、抖動,好看極了。風致看得雙眼冒火,雙手向上一伸,緊緊抓住揉捏撫摸起來。風鈴的玉乳及鮮紅的奶頭,再被他一揉捏,剌激的她更是慾火亢奮,死命的套動著、搖擺著嬌軀,又顫又抖,嬌喘喘的。

    「哎…好弟弟…姐姐…受不了啦…親乖乖…姐姐…的小穴要洩了…又要洩給大雞巴的…呀…」一股熱液又直衝而去,她又洩了,嬌軀一彎,伏在風致身上昏迷迷的停止不動了。

    風致正在感到大雞巴暢美無比的時候,這突然的一停止,使他難以忍受,急忙抱著風鈴,一個大翻身,將她嬌美的胴體抱在懷中,雙手抓住兩顆大肥乳,將下面尚插在大肥穴裡的大寶貝狠抽猛插起來。風鈴連洩了數次,此時已癱瘓,四肢痠軟無力昏昏欲睡,被子搗一陣猛攻,又悠悠醒轉過來。

    「好弟弟…快…用力插…喔…好…好美…大雞巴哥哥…給我…唔…用力…」風致第一次見風鈴如此淫浪騷態,更加賣力的頂送,斗大的汗珠自臉頰滑落。久旱逢乾霖的風鈴顯露出痴迷淫態,手指深深的陷進風致的皮膚。

    「哎呀…好弟弟…姐姐…再也受不了…啦…你怎麼還不射精呢…我真吃不消了…求求你…乖老公…小心肝…快射給姐姐…吧…不然姐姐的小穴要…要讓你操…操破…操穿了…我真…真受不了啦…」

    「姐姐…快動呀…我要洩了…快…」風鈴感覺小騷屄裡的大雞巴在猛脹,她是過來人,知道風致也要達到高潮了,只得勉強的扭擺著肥臀,並用肉力使騷屄裡一挾一挾的,挾著他的大龜頭。

    「啊…姐姐…我…我射了…」

    風致感到一剎那之間,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風鈴更是氣若游絲魂飄魄渺,兩個人都魂遊太空去了。二人都已達到熱情的極限,性慾的頂點,死緊緊地摟抱在一起,腿兒相纏,嘴兒相貼,性器相連,全身還在不停的顫抖。

    許久兩個人才從高潮中恢復體力,互相愛撫著帶給自己無限歡樂的肉體,風鈴靠在他懷中道:「好弟弟,姐姐從來沒這麼痛快的做愛,好舒服啊,和你玩一次,就是死了也甘心。」

    風致揉捏著姐姐的嫩乳:「姐姐,我以後會讓你每天開心的,我也是第一次這麼爽。」

    風鈴摸著他軟下去的雞巴:「你的寶貝簡直要人命,以前你姐夫從沒有讓我有怎麼多的高潮,以後你不管娶了誰當妻子,姐姐也要給你玩。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

    風致道:「姐姐,你嫁給我吧?我要你當我老婆。」

    風鈴流下了淚:「姐姐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你只要記得姐姐的好處,能給我幾次就足夠了。」

    風致坐起來認真的看著她:「姐姐,我一定要娶你,自從七年前我們幾個上山玩,我受了傷,你每天給我敷藥,給我洗澡,我就喜歡你了,我對自己說一定要娶你,你答應我吧。」

    風鈴感動的摟著弟弟:「姐姐好感動,我也喜歡你,我知道一個人沒辦法滿足你,你有別的女人我也不在乎。我要做你妻子。」兩個經歷了欲仙欲死高潮後的男女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第二天風致果然向風天烈提出要和姐姐風鈴結婚,風天烈看著認真的兩個人,林氏姐妹當然幫著風致了,再說她們都喜歡風鈴,丁嫚、風雷、風雪也贊成,風天烈對風鈴說:「風致天生練武奇才,而且天賦異稟,命犯桃花,你做她的妻子就要大度,能容人,否則只有傷心失望。」

    風鈴看著父親堅決的說:「爹,我和弟弟已經有了合體之緣,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我會當好老大的。」其他幾個人都奇怪的看著風致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段把風鈴弄的服服帖帖,尤其那幾個搞過風鈴的女人更是奇怪,因為她們知道風鈴雖然性慾強烈,但一年多來只和女人玩過,都以為她只喜歡女人。

    看著乾娘、兄嫂、妹妹奇怪的眼神,風致也有些扭捏,卻握住了風鈴的手。風天烈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多災多難的女兒,看到兩個人相愛的樣子,也就同意了,並給他們舉行了盛大的訂婚儀式,決定一年後在杭州為他們舉行婚禮。並在後院給小兩口單獨的房間。風致和風鈴都十分高興。

    有情人終成眷屬。

網遊金庸2

褪去她們的衣服,只留著她們的肚兜,隔著肚兜挨個兒揉她們的胸部,便發現果然嫁為人婦的駱冰胸部最大。

「好,就先操你!」我對著駱冰說。

她一聽露出驚訝的神色,卻無力反抗。瞧她朱唇嬌艷欲滴,吹氣如蘭,我便吻住了她的雙唇,不住挑動她的舌頭
。忽覺嘴上一痛,駱冰竟然咬我的嘴唇。

「賤人!」我一把便想打下去,只見她雙目閃爍,淚水已經「刷」一聲掉下來了。

我心中一陣不忍,嘴又湊了上去,這次是普通的吻,卻吻住了不走,過了好一會,才漸漸離開她的朱唇。

「怎麼不咬我了?」我問道。

她臉一紅,並不搭話。我當下握著她的雙峰,開始旋轉按摩,那驕人的雙峰我幾乎不能掌握,我解開她的肚兜。

「不要∼!」一陣驚叫,我已經解開了那紫色迷人的肚兜,看著駱冰那無暇的軀體,我的小兄弟也是一陣興奮。

我的手仍然沒有閒著,一隻手不停撫弄她的乳房,時而挑逗起那乳房上的小櫻桃。

另一隻手開始探索駱冰的秘密花園,她下體體毛並不怎麼多,嬌羞的雙唇呈粉紅色。我忍不住吻了一下,舌頭探入
陰戶內尋找更多的蜜汁,再加上雙手輕輕的揉搓那陰道口的黃豆,她不一會的功夫便水流成河了。

我貪婪的吸著她的蜜汁,舌頭更是像靈蛇般旋轉鑽進秘密花園更深處。但覺肉壁一陣抽蓄,駱冰的喘氣聲也開始加快起來。

我再伸手去上面按摩那敖人的胸部,駱冰受到強烈的刺激卻不敢大聲呻吟,怕別人以為她是那種不正經的女子。其實都到
這種節骨眼了,還有誰會這樣認為呢?

看著旁邊那兩個觀看到這一幕的少女,都不懂人事,先是傻眼,然後便是一陣口乾舌燥,接著下體便開始癢起來了。只見
她們摩擦著雙腿,之間滴下點點蜜汁,她們不斷抿嘴,像是受不了一般。

我看到這種情形,便加快我舌頭的旋轉,雙手也探索駱冰全身,自髮梢到腳趾,沒一處沒有我的指紋,但聞「啊啊啊啊∼
∼」一聲,駱冰洩了一地陰精,嬌喘連連,雙頰通紅。好吧,先放你一馬。

我馬上轉向李沅芷那邊,三人之中年紀她最小,大概17、8的樣子,嬌小可愛,自小隨著陸菲青練功,身上沒有過多的贄肉。

我解開她粉紅色的肚兜,她馬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不要∼∼∼」

我淫笑著說道:「不要什麼啊?不要停是嗎,瞭解瞭解。」

看她下體已經濕得不行了,我挺起玉莖便是一頂,劍梢直末入根,「啊」的一聲,李沅芷竟痛得哭了起來:「
嗚嗚……痛……好痛……」

我緩緩抽動玉莖,雙手撫弄她嬌小的雙乳(剛剛摸過駱冰的,現在這個根本就不算是乳房。),嘴輕輕的在她耳
邊吹氣,「嗯」的一聲,李沅芷漸漸從痛皺的臉頰變成陶醉的臉頰。

她坐在我大腿之上,頭靠在床沿,呻吟聲不斷:「嗯……嗯……不要啊,不要停啊!」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抱起她臀部,讓她整個人懸在空中,「啊∼∼」一聲驚叫,在「嗯∼∼」一聲陶醉,她
與地面的接觸點便只有我的小兄弟而已,伴隨著一陣嬌喘,她雙腿找不到依靠於是纏在我的腰間,緊緊地夾住我的腰。

這樣令玉莖對她肉壁的刺激也更加激烈了,「啊……啊……啊……啊……」之聲不絕。

李沅芷雙頰通紅,酥胸微顫,竟也開始扭動她的腰部了。那玉莖頂到子宮壁端,她仍不斷扭動,肉壁緊緊夾緊了我的肉
棒。忽地便覺下面一陣溫熱,一陣陰精洩到我的下體,李沅芷便只有喘氣的力氣了。

我拔出肉棒,轉向周綺,周綺也是一驚,剛才看著我和李沅芷的交合,她臉上紅了好一陣,下體的淫水更是不
停汩汩的流。

周綺姿色平平,比李沅芷已是遜色,比駱冰更是差了一大節。我一把將她轉過,但聞「啊」的一聲,她受驚竟叫
了出來。

「別吵啊!」我抽打著她的屁股,肉棒從後面插入陰道。她便覺得下體一陣舒爽,也一陣麻痺,雙腿就
開始沒力了,漸漸的跪下。

我一掌又是打過去她臀部「起來!」她先是一抬,又漸漸下去,我又是一掌啪」一聲結結實實地打在她豐
滿的臀部,她又是一抬,漸漸地滑下去。

我心想,這塊定是出爐鐵,不打不行的了。便一下一下地打著她屁股,她腰部一陣一陣的扭動,口中喃喃
道:「用力,用力,好爽啊!好爽!」

我再用力一打她的屁股,問道:「在說什麼?」

她緩緩道:「我說好舒服啊,雷大哥。」

我又是一把打過去,「叫我皇上!」

肉棒一陣急插,周綺爽到骨子裡去了,呻吟聲不斷:「啊∼!是……嗯……是……皇上……奴婢該死!」

我朝著她大腿一扭,「這才對嘛!」肉棒結結實實地插了幾下,那淫水絆著空氣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我罵道:「賤人,這是什麼聲音?」

周綺羞道:「這是奴婢下面被皇上插爽了,出水的聲音……」

在身旁看著一陣臉紅一陣面熱的駱冰和李沅芷呆了,看著這樣的情形完全想不出這便是平常的周綺。

我拿起桌上的燭台,道:「賤人,怕熱不怕啊?」

周綺騷氣正盛呢,答道:「奴婢不怕,皇上高興就好。」

我便滴了點蠟油在她背上,『茲』的一聲,背上馬上燙出了一塊紅斑。

「嗯呵……好舒服哦……皇上,再來!」周綺媚道。

果然是賤人啊,我不斷滴蠟油到她背上,但聞『茲』『茲』聲不斷,周綺便是一陣嬌喘:「好舒服,皇上……皇上……嗯
……啊……好!」

其實滴蠟這玩意兒還不怎麼適合我,我插了好一會,『咻』的一陣,把精液都射在周綺陰道內。

緩緩地拔出肉棒,上面乳白色一層精液,我急忙喚道:「賤人,都是你的淫水,還不快點幫朕舔乾淨?」

周綺剛才爽了那麼一陣,魂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慢慢走過來彎下腰,仔細地舔著我的小兄弟。

「咬他,綺妹!」在旁駱冰喊道。

我心中便是一驚,現在要躲已經來不及了,怎麼辦?

卻見周綺含著玉莖輕輕套弄,像是害怕它受到什麼傷害一樣,待每一寸肌膚都舔過之後,將剩下精液吞入腹中,
才開口道:「奴婢怎麼敢咬主子呢?皇上恩德,才讓我舔他龍根。」

看來她是被我操傻了,哈哈,撿回一條命。

「哼!咬我?」我對著駱冰一登眼,駱冰嚇了一跳。

「賤人,替我好好整治一下這不聽話的奴才。」我放開周綺雙手,並下了命令。

周綺很聽話的應了一聲,便走了過去,開始舔駱冰的乳房。

「啊……周妹子,你幹什麼了?嗯……啊……周妹子,不要啊?!」

周綺慢慢用舌頭在駱冰乳房上畫圈,不時輕咬她的乳頭,弄得駱冰一陣又一陣的快感湧上大腦,忽地感覺到什麼抵
著她下體。睜眼一看,我已經再次回到她前面,龜頭已經在洞口蠢蠢欲動了。

「不要!啊∼∼∼!」的一聲,我龜頭已經滑進她的陰戶。

「對不起,四哥!」她哭道。

我一直插到底,停在哪裡不動了,叫道:「賤人,幫我把她吊起來。」

「是。」周綺一聲應下,將駱冰綁著的繩子綁到高處。

我托著她雙腿,道:「我管你四哥五哥?總之你現在便是我的人。」說罷肉棒用力的插了兩下。

「你得到我的人,卻得不到我的心。」駱冰黯然。

 我淫笑道:「我又不想要你的心,我只想要你的人而已,呵呵呵!賤人。」

周綺一聲應下,拿著一根未點的蠟燭緩緩插進自己的陰戶,另一頭對著駱冰後庭花便是一插。

「啊!」的一聲,駱冰驚呼,淚珠便已經落下了。

我一陣心疼:「賤人,輕點兒,別弄痛了她。」

周綺應了一聲,便開始扭動她的腰,我就在前面干駱冰的小嫩穴。

駱冰雖已嫁為人婦,可文泰來公務繁忙,幾年來才和她同房幾次,而且每次匆匆。

現我大肉棒插入她嫩穴,周綺在後插她後庭花,這兩面夾攻,她雖千百個不願意,可淫水已經越來越多了。那
淫水流經肉棒滴到床上,已是濕了一灘,我笑道:「雖你不願意,可你身體好像很高興嘛!」

我用力抽插肉棒。她不語,只是一味呻吟:「嗯……啊……嗯……嗯……」

「哼!」我心裡不是什麼滋味,抓住她胸部便是一陣狂揉。不一會兒,我便在她陰道內洩了精,心裡有著許許多多的不爽。

接過三張卡片一看:「035、036、037,三張都是指定口袋的,難易度B、C、G。」

什麼?周綺那賤人那麼CHEAP的?G?不過還好是指定卡片,怎麼好像不是很難的樣子!

突然便是一堆人衝了進來,哇∼∼視窗也有人跳進來?難道一開始就有人偷看?但覺有幾十把劍架在我的脖子上,5
55555,凌波微步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了。那群人放下了駱冰,解開了李沅芷。

群人當中讓出一條道來,陳家洛走了出來,一捏住我的嘴巴。

「你想幹什……」他便是塞了一顆藥丸入我的嘴中,一下肚便是一陣疼痛。

「碧血蠶蠱?」我心中一驚。

只聽陳家洛緩緩道:「你姦淫四嫂,強姦婦女,本來是本會死罪,可這次我給你一次機會。」

他舉手示意大家撤劍,仍了半顆藥丸給我:「這棵是解藥,不過我只給你一半,等你完成我給你的任務,我便把另一半給你。」

我肚裡暗暗罵道:「死人陳家洛,黑社會果然是黑人的。這根本不是解藥,這是血螟蟲蠱,也是毒物。原來的碧血蠶
蠱也是無藥可救,只可自行調煉解藥,但吃了這血螟蟲蠱的話就必死無疑,只是血螟蟲蠱暫時克制住碧血蠶蠱的毒,讓它一
年之內不發作而已……在苗疆,混蠱是從來就是無藥可救的。」

但聞陳家洛說道:「我讓你到宮中刺殺韃子皇帝和武當叛徒張召重,並救回四哥,一年為期(看吧,看吧,黑社會!
)回來便給你解藥。若你運氣不好死於宮中,便當是我們執行家法,你也是死路,你自己瞧著辦吧!」

我心裡罵了陳家洛幾百遍,回頭一想:「反正不吃這『血螟蟲蠱』還有一線生機,去拼了。」

當下扔了『那半顆藥』進口中,暗暗壓在舌底,裝作吞下裝。

那陳家洛見我吞了『解藥』,臉色放開了許多,佯怒道:「我們明天便送你到宮裡,你準備看看要怎
麼殺韃子皇帝吧!」說罷領著那些人走了。

我聽腳步聲遠了,才吐出那顆『解藥』,心想:「你聰明我也不笨,辛虧我之前把《藥王神編》『GAI
N』了,要不是這次必死無疑。那駱冰雖美卻是B難度,看來現在最好還是不要混B以上的人較好,還是學點
實用一點的武功,可以一個打十個那種武功的好。」當下便睡了。(反正他們知道我是死定的也不會為難我。)

第二天,我果然被送進宮中,(說送進不如說被陳家洛以輕功扔進來的)四處果然是守衛深嚴,唉,這是風流
債啊。趕快找找看哪裡會有解藥好了,他們紅花會的事我才不理呢!

一陣左轉右轉,我在哪裡啊?不認識路了。

「聽說今晚雲南平西王世子到宮中來啊!」一個侍衛開口道,我趕緊找了個房間躲了起來,但聞另一個說道:「
對啊,看來韋大人又要開賭局了,咱們去賭兩把好了。」

「好好,兄弟自進宮來就沒怎麼賭過!」

聽聲音越來越遠,我才放心舒了口氣,嗯,有個人在房裡?

當下我躡手躡腳走了過去,見那人不動,像是被人點了穴道。走上前一看,

「沐劍屏!」

鹿鼎記我看過不知道多少回了,這一大層的糕點,這滿臉的蓮容泥,還會有錯?這就到另一個場景了?我吃了一驚……
第八章

話說我被陳家洛『送』進宮裡,卻進了《鹿鼎記》的場景。

「這不是小郡主?」我心想。她在這就代表這是豬肉老剛送豬進皇宮啦,嘿嘿,她被人點了穴道,還不是任我魚肉
?正所謂人為刀俎……不,我為刀俎,人為魚肉,不魚肉一下這個大肥豬哪裡對得起自己啊?但見小郡主看著我,露出
害怕的表情,我漸漸向她伸出魔爪……

等等,好像我還是有性命之憂的啊,剛好這裡便是海老烏龜的房間,藥物多,得是,要想搞她的話得先找到能解我身上
『碧血蠶蠱』的解藥。

當下我便離開了沐劍屏,到處翻箱倒櫃。那小郡主見我不住地找東西,表情就更顯得害怕了,她還以為我會用什麼來對
付她呢!

功夫不負有心人啊,我在一個小瓶子裡找到一條碧蠶,再以三清散、血竭散灑於碧蠶身上,只見那碧蠶一扭一扭的像
是十分難過。這時我便伸出手指,待碧蠶忍受不住痛苦便會開始咬我的指,吸走我身上蠱毒……

不一會功夫,我身上的毒便就解了。嗯,這裡可以說是一個大藥庫啊,我先來找找有沒有適合我用的東西,呵呵。
找了一大堆毒藥和解藥,當然那化屍粉也包一點走啦,剩下還要留一點給韋小寶,省得他到時要用沒得用,一命嗚呼
的話情節就變大了。

好啦,前奏部分已經完畢,可以開始來享用我的小郡主啦,我漸漸地靠近床邊……

嗯?怎麼她臉上的蓮蓉泥不見了,那一層厚厚的糕點呢?說時遲那是快,一把劍已經架在我的脖子上!!
(蝦米?穴道那麼快就解了?)

「說,你是誰派來的?是不是想對我不利?!」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傳進我耳朵,有說不出的那般受用。我轉
頭一看,一個秀靈可愛的腦袋上晶瑩欲滴的大眼珠正在惡狠狠地盯著我……

「咿!」我感覺脖子微疼,那把劍在我脖子上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不要動啊!」她命令我。

「好好好,我不動,不動啊!」我放下了雙手。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我和沐劍屏並排坐在床邊,木無表情……

「唉∼你的手累不累?我的脖子好累啊!」我木然道。

沐劍屏也說道:「你以為我不累啊,我的手比你脖子累多了。」

「啊∼!」我打了個呵欠。

「別動!」我立即收回打出的呵欠,嘴巴張得大大的,生怕動一下我的脖子就受罪。

等了差不多三個時辰,我下巴都抽筋了,「怎麼韋小寶還不回來啊?」

突然聽到窗外一個陰深深的聲音叫道:「小桂子∼小桂子∼你殺了海大富,閻王叫我取你命來了。小桂子∼」

沐劍屏一驚,大叫道:「鬼啊,鬼…有女鬼啊∼!」一下鑽進了被子裡。那把劍『晃蕩』一聲掉到地上。

我心中一驚,「壞了,怎麼跟原著情節不同?不是應該是小桂子先回來才有假太后出現的嗎?」

現在小桂子不知死去哪裡了,以我的武功不知道是不是這假太后的對手,她可是會化骨綿掌的啊!

那劍掉落之聲已經傳了出去,只見一個身影晃過,身前便多了一個女人。先下手為強,我一招亢龍有悔擊出
直取假太後面門。那假太后像是一驚,決不會相信韋小寶竟然會武功。

「咿?」了一聲,一下躲開我的右掌,便喝道:「你到底是誰?」

我馬上接了一掌亢龍有悔再取她面門,喝道:「我是鍾馗,專抓鬼的!!」

但聞『碰』一聲,木椅碎裂,這掌又打空了。

那假太后雙掌綿綿,籠罩我全身八處大穴,直向我襲來。我心中一驚,心想:「中一掌就沒命了,別說全中了。
」當下催起紫霞神功,運起全身勁道又是一掌亢龍有悔!

但聞地上石板『碰』的一聲,那假太后像是輕功不弱的樣子,又晃到了我身後。我一個轉身,隨即便使起
那救命的凌波微步來。左一晃,右一晃,她的掌沿總是離我差一寸……

鬥了十餘招她均沾不著半點便宜,於是身子一晃,晃到床前。

「不好!」我心道,卻是遲了半步,假太后已經呃著沐劍屏的脖子站在我面前:「不想這女孩死的話,
就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進宮來有什麼目的?!」

「等等∼∼!」一把聲音從窗外傳來,忽見一孩童穿著官服模樣走進門來。

(嗯?!這就是韋小寶?)他只是鼠目獐腦,身長不夠五尺,猥瑣之極的孩童。

「太后,放了那女孩,你只不過要那幾部經書而已,我給你就是了。」

(啥?沐劍屏看起來比你還大幾歲,還『女孩』『女孩』的叫)

那假太后道:「哼,韋小寶,你就算不說我也打算問你。說!你究竟將經書藏在哪裡?再不說我
就掐死這女孩。」說罷手上一用力。

「嗚!」沐劍屏呻吟道。

「千萬不要亂來啊!」韋小寶和我幾乎同時叫出聲。他覺得奇怪,看了我一眼,心裡像是在問我是誰一樣。

我點了點頭,就算齋為了救沐劍屏,我也是願意這樣做D。當下一陣蓄氣,用凌波微步直衝至假太後身前。

假太后一驚:「你想幹嗎?」我的手已經抓住她抓沐劍屏的手了,令她抓不下去。假太后再是一驚,身體的
內力滔滔不斷地流向我的身體。

「啊?」的一聲,她一著急,內力更是去得更快。這時更是不可能用化骨綿掌來打我了,只是想辦法抽回她被抓的右手。

突然,窗外大喊聲不絕:「抓刺客啊,抓刺客啊!」一個不注意,假太後用她僅有的體力掙脫了我的手,奪窗而逃。

我和韋小寶幾乎同時上去摻扶沐劍屏,「你沒事吧?」

沐劍屏全身酥軟,道:「沒事,只是…只是全身沒力而已!」

原來方才吸假太后內力時,連沐劍屏小小的內力也吸過來了。

但見韋小寶臉上一怒,(不好,他想殺人滅口!)我馬上湊到他耳邊道:
「韋香主……!」

他馬上怒容變成驚容,立馬拉我到一旁道:「你是天地會的人?」

我悄悄說道:「地振高岡,一派溪山千古秀!」

韋小寶一驚,馬上露出笑容:「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原來是自己兄弟,那便好說話了。」

我悄悄的說道:「韋香主,我是收到線報,說今晚有沐王府的英雄來刺殺韃子皇帝,我是來幫你助他們一臂
之力的,不過進來以後就迷路了。」

只見韋小寶半信半疑,這當然,韋小寶這傢伙向來就是詭計多多,要想騙到他倒也是一件難事!

他扶正沐劍屏,忽聞窗外刀劍聲大作,像是真來刺客了,他又再多信半分,問道:「大哥怎麼稱呼?」

我作揖道:「韋香主嚴重了,小弟姓雷,人稱風雷手(^_^
,這個稱號我打算用一輩子了)。」

韋小寶也是一作揖道:「原來是雷大哥啊,久仰久仰。」

我見他又信多我一分,便道:「現在沐王府的英雄在外面廝殺,不如咱們衝出去幫他們殺了那個狗皇帝!」

說到關鍵處他一定會出來阻止的,「不要!」他阻止道。

(看吧!)

只見他眼珠一轉,說道:「嗯,現在時機還未成熟,不免會打草驚什麼,我們先看情況、先看情況。」

(是打草驚蛇吧,笨蛋!)

但聞外面的刀劍聲音漸漸變得零散了,過不一會就沒有了,卻多了一個呻吟聲:「嗯…啊∼!」

韋小寶壯著膽子,把我檔在前面,自己緊跟我後,手中匕首緊緊握著,生怕哪裡又冒出一個人來。

「唉?怎麼這裡有個刺客?我先插死他再說!」

剛剛想要下手,身後一人喝止了:「不要啊,那個是我師姐啊!」

卻見月色之下一個黑衣女子,臉色蒼白,手遮酥胸,像是受了重傷。

「師姐!你沒事吧?」小郡主問道,一臉都是焦急樣。

那地上的女子道:「小郡主?你怎麼會在這?是韃子抓你來的嗎?」

「不是啊,師姐,說來話長了。」說罷轉身對韋小寶說道:「你救救我師姐吧,頂多我叫你三聲,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咯!」

那地上女子十分生氣,罵道:「小郡主你叫他什麼?他是卑鄙無恥韃子的鷹爪,為什麼叫他作好…好…哎呀!」

只見她流血不止,我便說道:「這裡談話總是不太方便,先將她扶進屋內再慢慢治療吧!」

小郡主也用熱切的眼神看著韋小寶,韋小寶才不願意的答應了。

那女子仍是不斷的流血,小郡主焦急道:「韋大哥,求你救救我師姐。」

「我才不要他救呢!」那女子倔強道。

韋小寶心頭一怒,道:「辣塊媽媽的,我好心救了你卻被你罵的一文不值,好啊,等你慢慢流血流死去!」

我心頭一陣焦急,心想,這個方怡遲早也是要搞定的人,現在只怕壞了原來的劇情,死了卻不好辦。當下便說:「韋……」

韋小寶打了個眼色給我,我立即嘵意,道:「韋兄弟,在下略通醫道,不如等在下幫這位姑娘止了血再說。」

韋小寶點了點頭。哈哈,這回定要吃夠豆腐才行。當下說道:「得罪了。」便將她胸口衣服一扯,衣服應聲而裂,那豐滿的椒
乳展現在我們的面前。

我和韋小寶都是:「唔∼!」的一聲。

那女的一急,叫了聲:「你?……」便暈了過去。

嘿嘿,我用海大富的金創藥給她敷上了,還順便抹了兩把,那椒乳柔軟細滑的,實在是太…嘖嘖…美了。後給她包紮好不提。

「韋香主,看來要先送她們出宮去較為妥當。」我對韋小寶說道。

韋小寶道:「雷大哥,這件事容後再說吧,今晚弄了件大事出來,宮中一定會增加許多侍衛,現在走很危險的。」

我心想也不錯,但遲遲叫我對著兩個美人,卻沒得搞她們,實在是千萬個不願意。於是我便說道:「要不先等屬下去探
聽一下還有沒有沐王府的人被抓還是怎樣的,回來向香主稟告!」

韋小寶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雷大哥小心。」我便悄悄的走出門去。

皇宮就是皇宮,這樣左兜兜右轉轉,我又迷路了,而且真的到處都是侍衛,想要出紫禁城還真是不簡單啊,還好我的凌
波微步精巧絕倫,才可以避開眾人耳目,行動自如。

忽見一個婢女滿臉傷痕的走過來,心中大疑:「宮中有人專打婢女的嗎?對了,那是建寧公主!那婊子除了
打韋小寶便是打婢女的。」

那建寧公主既是韋小寶七個老婆之一,自然會是我八十個老婆之一咯。當下嘿嘿嘿的直淫笑,躡手躡腳走近
公主寢宮。

「都不知道有沒有搞錯的,抓刺客那麼好玩的東西竟然不找我?你說奇怪不奇怪啊?」

建寧公主一個人發悶氣。忽地一人闖進門來,「誰?」她驚道。

呵呵,那個自然是我啦,我笑嘻嘻的說道:「我?我便是刺客啊?」

建寧公主冷冷一笑道:「刺客,來得正好,我正悶得發慌呢。」

說罷一雙粉拳便往我身上招呼。我見她雖無方怡之美貌,無沐劍屏之純潔,但卻騷得可以,立時淫性大發,一掌朝她迎去。

當然,又是我最拿手的北冥神功,一陣狂吸之下,本來沒什麼內力的建寧公主被我吸的體力都沒有了,只是一個勁兒在罵道
:「死…刺客,等…等……皇帝哥哥…知…知道,一定…一定誅…你九族。」

我淫笑道:「那是以後的事啦,今晚我先誅你九族!!」

說罷衣服一脫,對著她雙腿便是一扭。

「哎喲喲…哎喲喲,你…你竟敢扭我?來…來人啊!」那聲音猶如蚊聲,那當然不會有人來。

我對著她腰部又是一扭,道:「叫!我叫你叫!」

「哎喲喲,放了我啊…嗚…」建寧公主竟然開始哭起來。

看了小說便知道,這女人騷得太厲害,而且心狠手辣,若對她用軟的恐怕會落得吳應熊的下場。

我又是一把打過去,罵道:「小賤人,我叫你吵,你越吵得厲害我就越操得狠!」

又要打下去的時候卻被叫停了,「嗯…不要打臉嘛∼貝勒爺∼」建寧公主開始浪叫起來。

(看吧,這種便是出爐鐵,不打不行的)我趕忙撕開她的衣服,露出那嬌小的乳房(竟然連肚兜都不穿)。

我一口咬著她的乳頭,稍一用力,她便開始叫了起來:「噢∼貝勒爺,不要那麼用力嘛∼會咬壞的∼」

「誰管你啊,小賤人!」

我對著她屁股又是一扭,竟然使我吃了一驚,那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還蔓延到了屁股那邊。

我趕緊撕開她的褲子,見她淫水正汩汩的流著。當下我便罵道:「小賤人,出水竟然出那麼多!」

建寧公主浪叫道:「貝勒爺不要見怪∼奴家從小從未被人打過∼凡是被人打便會這樣的∼快點來操奴家嘛∼」

好,趁熱吃了吧。我脫下褲子,露出久未露面的小兄弟,建寧公主先是吃了一驚,接著便浪叫道:「快來∼快來操奴家∼!」

我頂著她的陰部,便是用力地一頂,直入了根部,建寧公主痛得幾乎叫了出來,但還是忍住了,嬌喘道:「嗯…貝勒爺的
下面好大啊…奴家好快活…貝勒爺快點…用力∼!」

我又扭了一下她屁股,罵道:「你敢命令我?吃大便啦!(小弟口頭禪)」

建寧公主竟說道:「來,貝勒爺就在奴家口中出恭吧∼!」

一陣噁心衝上我心頭,我性慾都沒了,對著這樣的變態狂,我不知好氣還是好笑。又是一把掌打過去,先把她給打
暈了,胡亂抽插到射精,拿了那卡片便急急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還沒試過搞女的搞得這麼不爽的!」我怒道。

看著那張卡片:「卡片編號023,卡片名稱建寧公主,簡介:毛東珠與胖頭陀生下的女子,乃
韋小寶七個老婆之一。難易度E。」

我看也差不多了,要混進皇宮本來就不怎麼容易,這種難易度可以接受,接下來不用被人追殺便好。

但見有個身影一晃,便有個人站在我的眼前了,(這可是二樓啊!)他身穿紅色軟甲冑,雙手後背,
滿臉微笑,道:「你便是紅花會的人?」

我當下一驚,雙目緊緊盯著他的手,說道:「不是!你認錯認了!」

那人笑道:「不用說謊了,上次我抓文泰來的時候見過你。現在你又潛入皇宮來,定是要救文泰來。」

說罷右手一揮,手中突然多了把長劍,劍尖指地,蓄勢代發。(慘了,他是張召重,我還不會劍術呢!)

當下我腦子急轉,滿臉露出笑容:「原來是火手判官張大人。失敬失敬!」

又是我更拿手的一招:拍馬屁!「今日得見張大人,在下對大人的敬仰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也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

說罷便去握他的手(碰到你就知道!!)。只見他劍尖一提,直指我咽喉,

使我不敢走過去。

他像是有點疑惑:「你是什麼人?

「嘿嘿嘿∼∼」我陪笑道,「在下前日不覺在路邊撿到一文錢,當下高興得不得了,便買了兩個饅頭吃
;怎麼知道那饅頭是隔夜的,弄得我拉屎便如滔滔江水……唉……怎麼知道正當我拉得高興的時候,紅花會的
反賊便抓了我,說我是拉屎的時候英氣逼人,一定要逼我入會。我知道紅花會乃是反賊,是萬萬入不得的,當然
沒有答應啦。但是紅花會那群人卻說什麼都不肯,逼我吃了毒藥,扔了我進皇宮來,說要來救文泰來脫險便交給我
解藥……」

張召重露出一絲狡詰:「哦,你中了毒?……讓我來幫你把把脈!」

(慘了,之前已經將毒給解了。)

說罷一手執劍,一手便來握我手臂……

「張召重!你在上面幹嗎?」下面一把熟悉的聲音叫道。回頭一看,那不是韋小寶誰!

【^_^
,同在一個地方,有點驚訝吧。根據我的改編,紅花會跟天地會同時存在,而喜歡香香公主的乾隆也換成康熙,
當然,跟陳家洛有兄弟血緣的也就都換成康熙咯。呵呵,是不是很假呢∼漸漸便會把全部人員連成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代
發生的東西了,雖然有點牽強,不過還請見諒,因為叫『亂』的人實在太多,為那些叫『亂』的淫民們服務】

張召重慌張之極,攜著我跳了下去,作揖道:「韋大人!」額頭多了一滴冷汗。

「怎麼啦,我在問你幹嗎,你幹嗎不回答我你在幹嗎,你在幹嗎雖然不重要但我仍想知道你在幹嗎?你他媽明白沒?」

張召重冷汗直冒:「我…屬下…在屋頂抓到一個紅花會的反賊。」

「反賊?」韋小寶看了我一眼,「這個是反賊?那他有沒有用平西王府的兵刃啊?」

張召重驚道:「沒有!」

「那他有沒有穿平西王府的內褲啊?」韋小寶說罷便脫了我半邊褲子(嗯∼好羞)說道:「嗯,跟我差不多
大。他根本沒穿內褲!」

(^_^
,見諒哦,剛剛搞完忘記穿)張召重吃了一驚,跪下道:「韋大人,昨天我抓紅花會的反賊之時看到過他。」

韋小寶『嗯』了一聲,道:「那你什麼時辰抓反賊啊?」

張召重道:「昨夜子時!」

韋小寶大喝一聲:「放屁,辣塊媽媽的,子時光線都不足,你看到隨便一個人影便說是反賊,那我大清國不是到
處都是反賊!滾回去,寫份報告給我!」

張召重不敢有違,當下『是』一聲便退下了。其餘護林軍都退下後,我同韋小寶一同回到海大富屋子裡!

「雷大哥,你怎麼亂跑啊,辛好我發現得早,如果不是你就要受點皮肉之災了。」韋小寶埋怨道。

(這傢伙有點義氣)我說道:「韋香主,真實抱歉,我剛才一走出去便迷了路。」當下看了一眼沐劍屏和方怡,她們都還在。

「此地不宜久留,剛剛我已經救出柳老前輩等人,一會我便差人將你們送出去。」韋小寶道。

(那麼快?這遊戲效率真高∼!)當下大家都換了官兵衣服,隨著韋小寶出了紫禁城……

過了數天,便來到一個巷口裡的木屋,裡面放著關二哥供奉著,四處環境優雅典至,眾人見我跟韋小寶一同來,
也不說什麼,正合我意!

一道人道:「總舵主在台灣有急報時趕了回去,吩咐在下和錢大哥、風大哥等人留在這裡等候差遣。」

韋小寶「嗯」的一聲,吩咐道:「玄貞道長,麻煩你幫我買一副上等的柳州棺木,還有點冥錢,快快去辦。

我心中一陣狂喜,那柳州棺木便是拿來裝那幾部《四十二章經》和陳近南的《凝血神爪》的。嘻嘻嘻嘻嘻……

「小兄弟?小兄弟?」

忽地一把聲音叫醒了我,我擦了擦口水,道:「哦∼這位是?」

那個便是八臂猿猴徐天川,他問道:「那是我正要問你的問題啊!」

「哦∼」我答道,「我是韋香主薦我入會的,我姓雷!」

徐天川聽了後開懷大笑,道:「原來是自己人啊。我是徐天川,那位剛走的是玄貞上人,那位是……」說罷替我引見了各位。

(幸好是韋小寶不在,如果不是就露餡了。)

韋小寶安頓好方怡和沐劍屏,道:「雷大哥,就勞煩你送兩位姑娘去石家莊了。」

徐天川等人見他叫得親熱,也不怎麼懷疑;韋小寶見沒人吭聲,也就信我信個十足。嘿嘿,這就叫演技啦∼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5:33
PM
第九章

但見韋小寶和方怡、沐劍屏在一旁談話,我便悄悄潛入內堂。凌波微步真乃全得輕功的微妙,步伐迅捷而無聲,這可以令我
在毫無察覺之下進了內堂。

只見一個棺材放在房間正中央,上面一塊牌子寫著「海桂棟」,心裡大奇,那皇宮之內他殺了瑞棟?怎麼我沒有察覺。

難道是我出去那一會,太後派瑞棟來刺殺他?當下也沒想那麼多,打開了棺木,裡面只有一個骨灰罐。我再次四處環顧一番,
確定無人了,才悄悄把骨灰罐拿了出來。

輕輕倒掉上面的爐灰,露出一個黃色絲綢包裹。打開一看,裡面安安穩穩放著五本《四十二章經》還有的便是一本《凝血神爪》
和一本普通的內功心法。

我想了想,那內功陳近南應該是練很久了,才有如此厲害的內功;說厲害,還是紫霞神功比較強。於是我便拿了《凝血神爪》
一捏,只聽「BOOM」的一聲,便又多了一張卡片「卡片編號294,卡片名稱凝血神爪,簡介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之神功、有
凝血不化之威力,難易度C。」

嗯,怎麼才難易度C?凝血神爪不是很厲害的嗎?

當下看了一下練功要求,只是內功心法任一項十級便可(我華山心法都十級啦)。看來這裡的設定是凝血神爪的威力普通而已
。想一想也對,金庸武俠小說那麼多,武功更是多而繁複,那凝血神爪厲害極也不可能天下無敵,C也是合情合理的。

於是我「GAIN」的一聲,一股真氣傳至五指,便覺得五指力大無窮,看來以後就不是獨孤一味的亢龍有悔了∼

我趕快將爐灰和布包收好,原位放回棺木,忽聞背後一聲:「雷大哥,你在幹什麼?」

我心中一驚,心想已經來不及了,回頭一看,見是沐劍屏經過看到我了。我心下暗思一陣,擺了一副古怪樣子道:「這裡好像
邪氣很重,我剛剛經過發現有人影晃過,好像……好像……」

沐劍屏身體不住打顫道:「……好像什麼啊?」

我突然驚嚇道:「好像看到鬼了……∼!」

沐劍屏一個寒戰,「啊!」的一聲,便衝進大堂去了,我緊隨其後。

「小郡主,什麼事啊?」方怡問道。

我回答道:「小郡主剛才看到棺材,才受到了驚嚇。」

韋小寶心中起疑,卻不便問清楚,在旁邊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趕快上路吧。」自己就走去內堂看清楚。

我心想,韋小寶看來還是比較在意四十二章經,我卻沒什麼興趣,他又不喜練功,就算內功心法不見了,他也不會在意的。

果然,韋小寶回來一臉都是放心,笑道:「走吧走吧∼!」

我暗擔心道:「照他的仔細應該知道的才對,但卻不把我點出來,那究竟是為什麼呢?難道他是怕別人知道他藏有四十二章經
的事?還是另有原因,這我就不清楚了。」

分手後,我與方怡、沐劍屏朝著石家莊走去,而韋小寶自然是上五台山啦!雖然他不說,可是我就是知道……

走了半晌,我找了間客店把二女安頓下來,自己便上街去買點乾糧什麼的。經過一家藥店,我突發奇想,便走了進去:「老闆!」

「客官,想買點什麼啊?還是想看症?」店家道。

我笑著說道:「沒有,就是啦。我家裡那個老婆才剛剛跟我成親,害羞得不得了,有什麼可以令到她放得開一點的藥啊?」

店家一聽便笑了,「哦∼∼客官,原來如此,那我介紹你買這種『一日矜持散』,只要一點點,下入水食中,早上吃了晚上便騷
得可以了。」說罷拿出一個紅色的藥瓶。

我看了看,說道:「嗯,行是行,只是怕不夠厲害!」

店家皺了皺眉頭,收起那藥,拿出一瓶綠色的藥,說道:「那這個吧!『含笑半步騷』,顧名思義,食者走半步就騷得不行了。」

我吃了一驚,「如果她坐著不走呢?」

店家搔了搔頭,拿出一個紫色的瓶子,道:「那這個吧!『一笑傾身散』,雖然是實驗階段,但昨夜試了試,一笑就騷,效果不錯
的。試試看吧!」

我喜道:「就這個啦!」

店家露出了一副奸詐的笑臉,「多謝老闆!」比出十個手指頭。

我便給了十文錢就掉頭走,卻被店家叫了回去:「老闆,老闆!等一等,是十兩銀子啊,不是十文錢啊!」

我吃了一驚:「怎麼?那麼貴啊?」

店家道:「不然你以為呢!人家隔壁翠紅樓都是在我這裡進貨的。」

我摸了摸口袋剩下的十二兩銀子,把心一橫,「買了就買了。」

……怎麼會這樣……5555555

回到客棧,我一陣淫笑,便喚了小二帶著一桌稍微普通一點的酒菜,進到方怡和沐劍屏的房間。門『伊呀』一聲打開了,開門的是
沐劍屏。

「雷大哥,有什麼事呢?」沐劍屏說道。

我笑著說道:「我見你和方姑娘都沒有用膳,於是叫了廚房做了點小菜,給你們兩個嘗嘗(這桌菜可是值二兩白銀的啊……555
55)。」

只見沐劍屏看了後面一眼,道:「師姐說,她沒什麼胃口。嗯,飯菜都留下吧,我們等會吃。」

我吃了一驚,難道方怡看穿了我?不可能,那個沒有大腦的,怎麼可能看穿我呢!透過門縫看去,方怡側躺著,左手捂著胸口,像是
很難受。

(原來不是看穿我了)我詐吃驚道:「嚇?方姑娘,你怎麼啦?」

順勢一推門,便同小二一同進了房。

「方姑娘,舊傷還沒有好嗎?讓我幫你把把脈。」我說著便把手伸了過去。

身後小二也很識趣的走開了,卻見方怡手部一個收縮,一把長劍已經搭在我的肩膀上……

「方姑娘,究竟什麼事情?是在下得罪了你嗎?」

方怡冷笑了一聲:「哼,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騙我了嗎?小郡主在皇宮的時候你曾經想侮辱她,你不是好人。」

原來是沐劍屏告訴她的。我裝作十分冤枉道:「冤枉啊,我只是想看看小郡主有沒有事,見到她沒事我就離開她啦。」

方怡疑道:「小郡主,他說得是不是真的?」

沐劍屏點了點頭,道:「嗯,不過他走過來的樣子好可怕。」

我生氣道:「哼!好心沒好報,我只不過見你一動都不動,以為你死了,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你卻誣賴我侮辱你。現在想你們可
能餓了,喊了一桌菜給你們吃,結果這就是你們沐王府的待客之道!」

看著我義正詞嚴,她們不禁有點膽怯,我好歹也是天地會的人,之前她們已經跟天地會有牙齒印,現在如果真如我那麼說,她們又再
次得罪天地會,那一定會造成沐王府在江湖上聲名不保。

意識到這點,方怡放下了手中的長劍,揖道:「雷大哥,看來我們只是有點小誤會,剛才所說的便當是小妹不識抬舉吧。」說罷舉
起杯子,道:「這杯便當是向你賠罪了。」

接著便一飲而盡。沐劍屏見狀,也舉杯道:「雷大哥,我誤會了你,真是……真是對不起……對不起了,我也自罰一杯。」說罷也一
飲而盡。

我心中一陣狂喜,「啊哈哈哈哈」的笑出聲音來。方怡和沐劍屏見狀呆了一下,賠『笑』道:「雷大哥……」

方怡頭腦便是一陣失神……

方怡和沐劍屏都是滿臉通紅,手不住在脖子上撫摸,沐劍屏道:「師姐啊,我好熱啊。」

一件外衣已經脫了,方怡也是脫了一件外衣,道:「我很口乾呢。」

說罷便自己倒酒來喝。這第二杯酒下去,便是聖女也是難不動情了。只見方怡媚眼直拋,身體扭來扭去,衣服便隨著那身體擺動的節
奏一件一件的剝下……

沐劍屏也是唇乾舌燥,奪過酒瓶便是一瓶灌了下去……

這一瓶都灌了下去,慘了,今晚我慘了。只見沐劍屏一抿一雙紅潤的珠唇,全身衣服便是一次全掉光了,露出那粉黃的兜肚。

她一手輕扯肚兜,露出嬌小的乳房,另一手揉著右邊乳房,媚聲道:「雷大哥∼你說我美不美∼」

我看得瞠目結舌,這十兩銀子算是花對了,沐劍屏慢慢地扯開綁著兜肚的繩子,露出全部的雙峰,那雙峰雖然不大,但乳暈和乳頭都
還是粉紅色的。

她身段實在好,一個小蠻腰細若水蛇,玲瓏的小肚臍下便是稀疏的毛髮,藏在毛髮裡面的便是粉紅色的桃源地,而且已經水汪汪了。

忽然一陣清香飄過,方怡已經靠在我的肩膀上了,但見她吹氣如蘭,全身一絲不掛,那對碩大的豪乳竟和先前的駱冰不相伯仲,下體
毛髮稍稍濃密一些,可是已經遮不住那流出來的淫液。

她脫著我的衣服,身體在我身上蹭著,一邊在我耳旁輕聲道:「我很美吧∼胸部很大吧∼我想要∼你的∼快點給我∼」

不一會我身上的衣服褲子都被方怡脫個精光,兩人把我推倒在床上,爭先恐後地親吻我高舉的小兄弟。方怡舔著肉棒,沿著龜頭邊環
型地舔,就連龜頭都細細的舔乾淨……

沐劍屏嘴巴比較小,她鑽到方怡身下,一下便將我一顆旦旦含在嘴裡,舌頭不斷地振動,挑動著陰囊。一陣寒戰傳遍我全身,這上下夾
攻實在是爽得說不出口。

方怡在舔乾淨了整條肉棒後便對準了龜頭,夾緊了雙唇,緩緩一寸一寸地含進嘴裡。(夾得好緊啊∼)一直含到根部,龜頭都幾乎到喉
嚨了,她又緩緩吐了出來,同時嘴上一個勁地吸,緩慢的一夾一吸,她的嘴就開始套弄起來了。

沐劍屏在下面用舌尖抵著會陰,不斷挑動著這個穴位,待上面粘滿唾液,她便順勢滑至肛門口,再滑回會陰……

她的舌頭十分靈巧,弄得我十分舒服,她的雙手也不閒著,一手按摩我的小腿,一手撫弄我的旦旦。

方怡欠起身來,雙手在我身上滑動,嘴巴始終沒有離開我的小兄弟,經一陣嘴巴的套弄後,她把沐劍屏扶起來(說什麼跪地上也太久了
點嘛),放到我的身上,接著自己跪下,用她那碩大的胸部夾緊我的小兄弟,噢呵,這下動作真爽。

便在享受之際一陣清香撲鼻而來,沐劍屏的小嘴主動向我的嘴巴吻來,一吻上便貪婪的伸出舌頭,在我口中探尋,吸取著津液。我倆舌
頭纏在一起,不斷挑逗對方的舌頭,滑入對方的口中。

沐劍屏本來就有一陣少女的清香,那口中的津液更有股莫名的微甜,令我心曠神怡。我便伸手去握著她嬌小的胸部,向外搓揉,拇指和
食指夾著她粉紅色小小而堅挺的櫻桃粒,左右不停的轉動,這時,舌頭在我口中的沐劍屏發出一聲呻吟,接著更用力吮吸著我的舌尖。

想不到沐劍屏乳房雖小,但性感帶卻十分廣闊。那下面的方怡用雙乳夾著我的小兄弟,由下往上套弄,時而揉著自己的乳房,乳頭一直
都朝內摩擦著我的大肉棒,漸漸已經變得十分堅挺,她的手在外邊仍在不斷加力,那龜頭在雙乳之間悶極又受到極端的刺激,我舌頭一卷,
捲著沐劍屏的舌頭,忍不住呻吟起來。

沐劍屏像是好玩似的,吸吮得更賣力,硬是不讓我發聲。我雙手輕輕捏著她的乳頭,急速轉動,她身體一振,「嗯」了一聲,我卻又吸
住了她的嘴巴。

方怡見我們在床上玩得高興,一邊在乳房上加力,一邊用嘴含在龜頭上面套弄,舌尖在細縫處細細顫抖,又是一個突然的含住,不停的
吸吮……

「啊∼∼∼」

我終於擺脫了沐劍屏的舌技,一陣痙攣,一股熱精射向方怡。沐劍屏見狀急忙從我身上爬下來,(怎麼回事?)原來她也跑去用嘴接著
我肉棒上流下來的精液。

在一陣狂噴之下,她們倆都是滿臉的精液。方怡先是鬆開雙乳,在空中彈了兩下,果然彈力驚人。接著便吮著手指,將手上的精液一點
不剩的吞下肚中。

沐劍屏也有樣學樣,吮著手指,待手指上精液吸乾淨後,回頭一看,看到方怡碩大的乳房上面都是精液,便俯身在方怡乳房上舔吸。

方怡見狀也舔著沐劍屏額頭上的精液。沐劍屏一邊舔著方怡乳房上的精液,一邊也用小手逆時針揉動方怡的乳房。

方怡一陣快感,對著沐劍屏的嘴便是吻去,沐劍屏也是不相讓,舌頭探入了方怡的嘴中,吸吮著她口中殘餘的精液,一手撫弄著方怡乳
房,令一隻手探到下面去挖方怡的陰道,一接觸到陰戶門沐劍屏便感驚訝,那淫水流了一地都是,手指才剛接觸到陰戶,便是一指的黏液。

方怡雙手都放在沐劍屏雙乳上,挑逗著嬌小的乳房,並貪婪的吸著對方口中的精液……

見到這一幕,我的小兄弟實在受不了了,再次重振雄風,翹得老高。兩女見狀停止了互相擁吻,爭先恐後地搶著先被享用……

「師妹,你讓師姐先嘛,師姐最疼你了。」

「師姐,每次都是你好的,這次讓著點妹子。」

最後還是方怡贏了,她扶直了我的玉莖,抵著她的陰道口,緩緩坐下……

「嗚……嗚……嗯∼」方怡呻吟了起來。

「師姐,很痛嗎?」沐劍屏有點膽怯。

「很舒服,只有一點點痛,之後就完全不覺得痛了。」方怡安慰道,還一邊上下坐著,那大肉棒在方怡陰道口一隱一沒,隱時直沒至
根部,方怡「啊∼」的一聲,臉上露出笑容,爽的叫了出來。我也是一陣快感……

沐劍屏見了羨慕得不得了,胯下已經濕了一大片,我見了不忍,便道:「屏妹,你坐在我的嘴上吧。」

沐劍屏很聽話的跪坐在我嘴邊,不敢壓著我的頭,面對著方怡。我雙手一摸沐劍屏大腿內側,她便是全身痙攣了一下,陰戶的淫水已經開
始滴得我一臉,我稍壓低她身體,使我的舌頭能夠著她的陰道,便探出了我的舌頭,直伸進沐劍屏陰道內……

「啊∼」沐劍屏一驚。那舌頭本身便軟似無物,靈巧更勝肉棒,這樣鑽進她陰道內,她只覺一陣又一陣的快感由下體襲擊上來,嬌喘身便
似停不了了。

方怡本是撫弄著自己的胸部,半睜眼見到沐劍屏就在眼前,便又玩了起來,當下雙手撫弄沐劍屏雙乳……

「嗚∼啊∼啊∼嗯嗯∼」沐劍屏對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吃了一驚,見到師姐如此撫弄她乳房,淫心大作,嬌喘連連,她的嘴便向方怡襲去。

方怡也是全身一陣酥麻,腰扭得更厲害了,玉莖在她陰道中「撲哧」、「撲哧」的響著,淫水沿著肉棒緩緩滑下,粘濕了我的屁屁。

方怡樂得露出了微笑,舌頭一舔便向沐劍屏吻去。二女舌頭緊緊纏繞,貪婪的吸吮著對方,雙手都在對方胸部搓揉,喘氣聲連連……

我的舌頭在沐劍屏胯下吞吞吐吐,360度旋轉吸吮著她的陰蒂,但覺沐劍屏全身微微顫抖,淫液直流而下,我用舌頭探進她陰道最深處
,吞食著她猶如蜜桃般芳香的陰精。

但聞沐劍屏雖然被方怡吻著,可是仍是呻吟聲不斷「嗯∼嗯∼呵∼嗯……」的。

方怡坐了許久,陰道夾力卻越大,一陣舒暢傳過我的全身,我便在方怡陰道中射了精……

方怡滿足地倒在床上,我那疲憊的小兄弟已經開始要軟下來了,沐劍屏忽地俯身將小兄弟再次含起,吸吮著殘留的精液,同時刺激著
細縫、龜頭以至於整根肉棒。

我小兄弟很快又恢復生氣(哎喲我的媽呀,這藥看來還是少用為妙)。我將她抱起來,讓她俯身趴在床上,用龜頭在陰道口摩擦,便
聽到沐劍屏,「嗚……嗚……」的呻吟聲,並叫道:「雷大哥∼快點進來嘛∼」

我腰部用力一挺,整條肉棒便埋沒在沐劍屏小小的陰道中,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眼角流出一滴淚光,我緩緩動著我的腰部,
從後將她抱住,手不斷撫弄她的小櫻桃,細聲問道:「很痛嗎?」

沐劍屏搖了搖頭,說道:「不要緊,現在已經不痛了,請盡情享用吧!」

我聽了十分感動,還是用緩慢的速度抽插,雙手輕揉著她嬌小的乳房,一會兒便感覺到她那乳頭已經十分堅挺了,便開始加快抽插的
速度。

「嗯……嗯……雷大哥∼嗯……好厲害∼屏兒好舒服啊∼」沐劍屏浪叫道。

這浪叫聲喚醒了正在回味溫存的方怡,她爬到我面前,用臀部對著我,擺了擺臀,示意我也插一插她。沐劍屏見狀夾緊了陰道,我一
陣爽快,用一隻手去撫弄方怡的陰戶。

不久,我便探入了兩隻手指,在方怡戶中抽插,方怡漸漸也嬌喘起來,腰部不斷扭動,前面波濤洶湧,一浪接一浪的胸湧,看得我淫
興大作,更用力地插沐劍屏了。

沐劍屏感覺陰部一陣酥麻,很努力地用力夾緊我的肉棒,我感到肉棒一陣抽蓄,「啊」的三聲,我們三人同時達到高潮……

但聞「BOOM」一聲,兩張卡片落在腳邊,021沐劍屏022方怡……

正當我們在被窩中享受這片刻的溫存,外面傳來一聲巨響,「碰」的一聲,一個像豬一般肥的頭陀和一個又高又瘦的頭舵手執月牙仗,
闖了進來。

二女都是一驚,我慌忙拿衣服給二人披上,手中一卷全身便已穿好內衣:
「不知二位闖進來有何貴幹呢?」

瘦頭陀喊道:「教主同夫人需要少男少女教眾,你們三人隨我們走。」

床上二女擔心受怕,沐劍屏偎依在方怡懷中直發抖。我怒道:「哼,你們想要教眾就自己找自願的,我們不會隨你去做什麼狗屁教眾的
。我拚死也會保護她們,你別發夢了。」

二女聽了大是寬心,可還是擔心我一人難抵擋二人。

但見瘦頭陀大喝一聲:「講多無謂!」一把月牙仗就往我身上招呼,我身子一晃便躲過了,他「咦」了一聲,向胖頭陀打了一個眼色
,兩人同時向我攻擊起來。

我一下躲過手頭陀的月牙仗,五指成爪,在胖頭陀的月牙仗上一壓,胖頭陀頓時感到似有千斤的壓力在月牙仗上,抬不起來。瘦頭陀又
是一掌打來,我鬆開胖頭陀的月牙仗,也一晃,便又躲開了瘦頭陀的攻擊。

打了數十回合不分勝負,當下忽聞「啊∼!」的一聲,便見有神龍教眾在抓走我大小老婆……

我一分心,胖頭陀一掌便打中了我,我肩頭一陣疼痛,喉頭一甜,吐出一口鮮血,心想:「看來要速戰速決了!」當下真氣一提,五指
成爪,爪尖微微顯出暗紅色……

「凝血神爪?」瘦頭陀一驚,月牙仗便是不停地往我身上招呼,胖頭陀武也是不弱,二人夾攻之下我竟然毫無反擊之力,心中越是焦急
招數便越使得亂。

忽地又是「碰」一聲,又中了一掌:「撕拉」一聲,腿部中了一招月牙仗,鮮血直流。

但見方怡和沐劍屏已經被抓了,沐劍屏大聲叫道:「雷大哥,救我們!雷大哥∼!」

我一著急,抓法全無章節,只是全身真氣運至頂峰,滿臉紫蘊,雙爪直取二月牙仗,對其他攻擊全不在乎。二人一驚,手中月牙仗已經
被我抓在手上,我
「喝!」一聲狂叫,月牙仗斷為四節。

二人大驚,一個縱身便是不知所綜。(怎麼高手都這樣呼一聲不見的)我真氣消耗過量,雙眼一閉便是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緩緩轉醒,肩膀中掌處一陣疼痛,想起沐劍屏臨走前喊著:「雷大哥,救我們啊!」我心中一陣憤怒,拔足就向
海邊衝去。

那滴滴鮮血透過衣服直往外流,我拖著腳步晃到海邊,只見海邊有條木船,便走了過去,二話不說踏上船,道:「船家,神龍島!」心
裡根本沒有想過面對洪安通夠打不夠打,只是知道要救回我的女人……

搖了好一會兒船,我才驚覺,剛才上船時船家並沒有問我要銀兩(我身上也沒有銀兩了)。當下提高警惕,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船家回頭一笑:「呵呵,被發現了。」

只見他帶了一副黑框眼鏡,我心中一凜:「你是……GM?……還是遊戲創作者?」

他笑道:「我是GM,不錯。」

我高興道:「想不到這遊戲還做得挺好的嘛。GM還會幫助新人。內測也是嗎?」

他一邊撐船一邊回答道:「沒有啦,像你已經不算是新人咯。我只不過是盡一盡我的職責而已。」

我舒了一口氣,道:「現在的GAME MASTER也不容易啊,嗯,你在這裡可以跟我一樣可以那個那個嗎?」

他漸漸露出一副可怕的模樣:「我們在這裡是禁止ML的,還有一樣我要重申。我是GM沒錯,不過是GAME RMURDER而不
是你說的GAME MASTER!」

我吃了一驚,身體已經縮到船尾了。他背後一陣真氣呼出,說道:「這個遊戲之後一定有許多人PK,到時候玩的人一多便會大亂,我
們的職責是令到別人GAME OVER的!」說罷一掌擊來,喝道:「給你看看『先天真氣』的厲害!!」

我感覺一股暴風撲來,風刃刮傷了我的皮膚,我雙掌一伸,全力一拼,但聞「碰」一聲,我雙手劇痛,真氣侵入我的肌肉,直擊入我的
內臟。

我但覺腹中一陣狂痛,喉中腥味濃郁,一口鮮血吐將出來,身子一斜便跌進海裡……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6:01
PM
第十章

 海中的一塊朽木救了我一命,搞什麼飛機嘛,還GAMER MURDER?看來以後要極度小心這些沒得ML的死變態!不過都不
知有沒有機會,再飄兩天恐怕就要GAME OVER了。我托著那塊朽木,望著天空的烈日,一陣暈眩,便再次暈了過去……

「沙∼沙∼」聲的海浪聲傳進我耳朵,我死了嗎?那不是應該在家中床上的嗎?唉,不理了,身體累得不行,就算回到家也是睡在床上
休息片刻的好。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一陣清香飄進我的鼻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塞進我嘴中,腹中一陣炙熱,身體像是輕鬆不少的樣子。接著便像是
什麼抵著我的背脊,一股強而有力的內力傳進我的體內,胸腔便是苦悶非常(難道我還沒有

GAMEOVER?)。

傳了好一陣,胸腔是越來越苦悶了,全身都像被針刺一般痛苦,突然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了一口瘀血,迷迷糊糊沒看清楚誰人救
我的,又暈過去了…

(怎麼整天在暈啊!)

連續兩天都有人餵食參湯(突然想起一句繞口令:和尚端湯上塔,塔滑湯灑湯燙塔,^_^)和芳香的藥丸,接著又是輸內力……

直到第三天我才緩緩轉醒,只見一個男子站在我的身旁,全身青色衣衫:青色布袍、青色腰帶、青色鞋子。旁邊站著一個女孩……

那女孩嬌悄可愛,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紅潤而豐滿的嘴唇,筆挺的鼻子,她雙手在撫弄著的柔亮的頭髮……

完美、真的完美了,我不知道除了完美我還能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個十餘歲的女孩。

「你醒啦∼」那少女甜甜的問道,那柔和的聲音像是出谷的黃鶯,我又是一陣陶醉。

旁邊青袍客喝道:「臭小子,看什麼看?」

「爹,別那麼凶嘛∼」少女把在我一旁的青袍客拖走後,輕盈的拈小步走了過來,笑道:「你醒啦?怎麼了,給別人打得那麼傷?」

我胸口一陣鬱悶,咳了起來。「咳!咳!」

「怎麼啦?我幫你倒水去。」少女像是有點焦急。

我當下一摸胸口,已經被包紮了起來,隱隱看到一個血紅的掌印(那GM出招還真狠,幸好有紫霞神功護體)。

「BOOK」的一聲,打開卡薄一看,發現我的紫霞神功變成了三級,凝血神爪還是可憐的一級,亢龍有悔用得很多,都有二級多一
點了。

突然閃了一下,亢龍有悔變回一級,招數中多了一招『鴻漸於陸』。嗯,這不是降龍十八掌第二章嗎?原來還有領悟的設定,不錯,
不過我還是嫌慢,直接找人或者秘笈「GAIN」的爽。

想著想著,少女已經端了一杯水過來了,笑吟吟的道:「蜜糖水,請喝。」

我滿心歡喜,道:「謝謝姑娘。」

 她立即搭嘴道:「我叫黃蓉啊,黃鶯入谷,芙蓉出水。你呢?大哥哥∼」

(原來她就是黃蓉噢,果然天姿國色,美貌競艷。)見她一臉天真,我便說道:「我姓雷……」

話音未落,青袍客已經回來了,他說道:「蓉兒,不要離他太近,我看他不像好人。」

我一臉委屈:「黃島主何出此言?」

黃藥師不屑跟我說話,對著黃蓉道:「他中的是王重陽的先天功,王重陽那老道武功既高,品格也是一等一的佳,若是他出手打傷他,
他必定不是好人。」

我氣憤非常,道:「那你還救我?不讓我死在海裡倒痛快。」

黃藥師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想試試看我的醫術,把你醫好在取你性命又有何難?」

當下身影一晃,我但覺臉上一辣,他已回到原來的位置了。摸了摸臉額,刺辣辣的一陣痛,黃藥師竟打了我一把!

黃蓉急忙拉著黃藥師,哀求道:「爹啊,不要這樣,人家才剛剛好轉……不要。」

我怒道:「黃老邪,有本事你就一掌打死我,要不然我一定會報這一掌之仇的。」

黃藥師聽了不怒反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啦。竟然敢如此跟我說話?就算是王重陽在此,也是藥師兄藥師兄
的叫我。我就偏不殺你,看你有生之年可不可以報這一掌之仇!」

「你!」我剛一欠身,胸中一陣疼痛,又倒在床上。

「蓉兒,以後不准你再見這個人。」黃藥師喝道,說罷拖著黃蓉走了。

「爹啊……爹……」

隨著這越來越遠的腳步聲,我心中一陣惋惜,黃蓉那嬌悄的模樣又呈現在我的面前。嗯?怎麼她好像對我有意思,難道是剛玩遊戲時選
臉的關係?嗯,看來是了。

「蓉兒,這小子不錯,是可造之才!」黃藥師在外面說道。

黃蓉聽了馬上露出甜蜜的笑臉:「真的麼,爹?那你剛才又那樣對人家?」

黃藥師笑道:「呵呵呵,我不那樣對他怎麼知道他是否跟江湖上那些混混一樣,見了強者便下跪的懦夫啊∼!現在倒好,知道他不是
那種人,但是就不知道他資質如何?」

黃蓉一聽高興得跳了起來:「他資質一定好,如果不是前幾天爹幫他療傷的時候就不會說他根骨奇特,是塊練武的好材料啦。」

黃藥師點了點頭。

過了兩天,我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黃藥師領著我來到偏廳,對著我說道:
「給你一個向我報仇的機會啦。今天你隨著我練功,等你
學完我的功夫,再找我報仇!」

在場的六人都吃了一驚。我心裡明白的很,這便是想收我為徒嘛!哼哼,報仇事小,能在東邪底下學功夫,那可是三生修來的福啊。
這樣對以後泡妞也是有莫大的幫助(還有個漂亮的黃蓉在,太好了!LUCKY∼)。但我又裝得十分不屑,道:「哼,誰要拜你為師啊?」

黃藥師像是猜到了什麼樣的,笑吟吟的說道:「那就隨便你咯!教我就教過你了,學不學在你!」說罷黃藥師對著一直站在一旁的六
個人說道:「給你們介紹,這個可能是我的關門弟子,大家照顧一下。」接著便轉過身來對我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風字輩的
弟子,這裡依次是陳玄風、梅超風、陸乘風、馮默風、曲靈風、武眠風。」

我仔細打量,這裡好像個個都是高手一般,每人均身懷絕技,顯出無比的自信。

黃藥師接著說道:「你是新入門,是大家的師弟,給你取個名吧……聽蓉兒說你姓雷,你便叫雷幽風吧!【名字我自己改的,COOL
吧?^_^】」

接著數月,我便隨著六人一同習武修文。黃藥師真不愧是武林中一大奇葩,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奇門遁甲之術更是精彩絕倫,就連煉
丹製藥也是稍有涉獵,武功就不用說了。

說來奇怪,書上看到的「落英神劍掌」、「玉簫劍法」、「蘭花拂穴手」他一樣都沒有教我,不光是我,就連那六個白癡都不會。會
的均是些基本內功、輕功、點穴之類的。但也奇怪,他們功夫卻也不弱。後來我問黃蓉,才知道他們幾乎都是帶藝投師,這些基本功有助
於他們自身的武功長進。

直到我將這些基本功全部學會,也就是三天之後(我都用GAIN的,當然快啦)我便開始學吹簫撫琴了,說真的,現實生活不會嘛
,來到這裡就好好學一學。這些不屬於情節範疇,所以就慢慢自己學咯。

這些東西倒挺難學,到底我學過點樂理嘛,還學樂幾個月哩!黃藥師也教的耐心,慢慢從宮商角征羽開始教。我除了學音律為主之外
,還學了點穴位、奇門之術和藥理(這些可以GAIN的,呵呵)。

這天,我喚來黃蓉,說道:「小師妹,我剛剛學了師傅的『碧海潮生曲』,
待我吹給你聽聽。」說罷我便依依嗚嗚的吹起那把玉簫來。

黃蓉霎是高興,聽了一陣,漸漸覺得滿臉溫熱,看著我的臉開始嬌艷的笑著:「哈哈∼雷師哥……嗯……呵……嗯……」

漸漸的,黃蓉便覺得全身著火一般,朝著我的臉便是一吻。我頓時覺得芳香四逸,少女的清香伴著黃蓉獨有的香氣,形成一種更勝
於沐劍屏的清香無比的芬芳。我不自覺地伸手繞著黃蓉的蠻腰。

「啊喲!」我感覺手部一陣疼痛,立時停止了簫聲,收回右手一看,手臂像是被尖刺刺傷一般。

黃蓉也立即清醒,發現之後滿臉通紅,一陣害羞,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是軟蝟甲,我頓時驚醒,馬上換出卡薄「BOOK」的一聲,朝著黃蓉的背影一瞧,嚇了我一大跳「卡片編號015,卡片名稱黃
蓉,簡介:東邪黃藥師之女……難易度SS!」

好個DOUBLE S,看來這個便是僅次於林朝英的指定卡片的女人了。

第二天,黃藥師喚我到海邊,對我說道:「今天叫你來是教你一套落英神劍掌的。」他本是平穩的說著這句話,突然睜大雙眼,狠
狠的說道:「教了你就努力練武,以後不許你練簫!!」

我吃了一驚,原來昨天的情景都在他眼裡,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顫聲答道:「……是……師傅。」

黃藥師臉色並沒有立即轉成緩和,當下凌空劈出一掌,馬步一紮便是一套落英神劍掌,掌法凌厲絕倫,便似落英繽紛,點點風塵不
絕;又似柔和似水,後著綿綿;再似剛猛異常,破碑裂石!待一套落英神劍掌使完,他青袍一拂,揚長而去……

「BOOM」「BOOM」「BOOM」「BOOM」數聲,一次竟掉落十四張卡片……東邪啊東邪,這次我是真的佩服你了。

「哼哼哼,這『落英神劍掌』學會我就偏要和黃蓉一起練,我看你黃老邪能怎樣?」我心道。

一陣狂「GAIN」之後,便走向內莊。等等,那邊忽然晃過兩個人影,我心下一陣疑惑,便緊緊跟隨著他們。走了好一段路,兩
個身影竟然走到桃花島的禁地--黃藥師妻子的墓穴裡面來。我緊跟在後,到石室外屏住呼吸,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

「玄風∼∼」一女子的聲音換道,聲音嬌羞迷人,應該是梅師姐吧!只聽裡面一會兒便沒了聲響。

我探頭一看,臉上一陣熱辣辣的,梅超風和陳玄風正在賣力的接吻,陳玄風緊緊地抱著梅超風,舌頭探入梅超風的紅唇內,(這種
偏向妖艷型,不能用櫻唇啦),貪婪的吸著她的舌頭。

梅超風像是很ENJOY似的,也回敬他以舌頭。兩人舌頭纏在一塊,不斷轉動,待分開時粘起一條長長的唾液。梅超風雙眼半睜
,媚眼連連,舌頭不斷舔著自己的嘴唇,狀似挑逗。陳玄風露出了淫笑,急忙把那褲子脫下,露出頗大的肉棒。

等等,我可不想在別人之後搞這個女人,到時候那陰道裡面全都是陳玄風的精液,我搞了她不就侮辱了我的小兄弟?

只見陳玄風把腰中腰帶解了,蒙在梅超風的眼睛上,滿臉堆笑,那梅超風像是司空見慣,也沒說什麼,只是報以微笑。那陳玄風將她
眼睛綁住,連著雙手,也都牢牢地綁在石室的鐵把上。

(好,機會來了!)我一個箭步衝將前去,手掌按著陳玄風「大椎穴」,他立時全身動彈不得。一股內力沿著大椎穴吸入我的身體
,蓄入氣海。為了不使梅超風起疑,我加快了吸力,不用一陣,陳玄風全身酥軟攤倒在地。

我不等梅超風喚道,便脫了褲子露出了玉莖,不作任何的前奏,對著她已經濕潤的陰道便是一頂……

「啊--」的一聲,梅超風大聲叫了出來,隨即便轉回柔和,嬌喘道:「師兄,怎麼這次那麼粗魯的!插得小妹好痛噢!」

我顧不得回答,用極高速抽插她的小穴。因為我知道,北冥神功只是吸取對方內力,不像吸星大法一般將對方的內力化去,不用一時
三刻,陳玄風就會醒過來,我不想惹太多麻煩,畢竟在桃花島,黃蓉才是我最大的目標。

一陣瘋狂的抽插,急急忙忙射了精,看著已朦朧睜開雙眼的陳玄風,我急忙拿著那張剛剛「BOOM」出來的卡片跑出了石室。我盡
量屏住呼吸,在石室門口探聽裡面的動靜。但見陳玄風緩緩轉醒,見梅超風享受著溫存,不禁皺起眉頭來。

梅超風嬌喘了一陣,自行解開了那誰都可以解開的腰帶(綁著只是增加點情趣)。偎依在陳玄風懷中,嗲道:「好快噢,你∼人家才剛
剛有感覺,你就累倒了…幸好那話兒還是硬的。我還想再來……」

說罷自行坐上陳玄風的肉棒上面。陳玄風本想說些什麼,但下體一陣舒服,便就隨她弄去了……

待嫁新娘

我叫寶蓮,我是一個17歲大且不久之後準備要嫁給菲力浦的女孩。

  我的好朋友吉娜比我大兩歲,她嫁給25歲的湯姆。她準備當我的女傧相。

  吉娜和湯姆的生活很糜爛,換妻、3P派對等等的活動他們都會參加。

  我之所以會知道這一些是因爲她總是想要我也加入他們的活動,她說是因爲

她老公湯姆很迷戀我。

  但我總是拒絕掉,因爲我認爲男女雙方應該要對對方忠貞。

  吉娜跟我說:「寶蓮,你知道嗎,男人在結婚前都會有單身派對的。」

  「那當然,我猜他們一定也是會的,那是個傳統呀!」

  「沒錯,那是傳統,有個傳統的脫衣女郎,還有一個準備被肏的野雞。」

  「噢!不!菲力浦不會這樣做的,他很愛我」我很天真的就說出這句話。

  「如果那群男的要他做但他卻不做,我想他會被被那些男的看成是個軟弱的

傢夥。我想他應該會跟那個不知名的婊子干起來!」

  雖然我就要跟菲力浦結婚了,但我仍因爲他可能對我不忠貞而傷心欲淚。

  「你不要太難過了!」吉娜說:「我知道該如何避免這個狀況!」

  「要怎麽做,快告訴我呀!」我幾乎是用叫的喊出來。

  「就是你呀,你去當那個被肏的女主角就行啦!」

  「你……你在說些什麽呀,吉娜!」

  「我會叫湯姆安排的,我會叫他去安排這聚會的一切事情。他可以把他們先

帶到脫衣俱樂部的大舞台旁邊先看其他脫衣舞孃的表演。當他讓菲力浦醉的不是

很清楚狀況的時候,他會把他們帶回我們這里。當然,我們會事前準備好一些食

物、飲料、一個脫衣舞孃,還有一個待人肏乾的妓女。」

  「我不可能扮演那個脫衣舞孃,我根本不知道該怎樣作呀!」

  「那沒關系啦,我就當那個脫衣舞孃好了。」吉娜說。

  「但是所有人會認出你還有我吧?」

  「不會的,只要我們穿的像是SM女王,最重要的是還要帶上面具。」

  「接下來菲力浦就不會對我不忠了,因爲他肏的人是我,對吧?」

  「這看來是個不錯的計劃吧。」吉娜邊微笑邊對我說。我非常同意她的好點

子,這點子可以讓菲力浦不會跟隨便的一個臭妓女發生關系。

  接下來的我們的安排是這樣,菲力浦、湯姆、史都華(他是菲力浦最好的朋

友),還有4個我不認識的菲力浦同事也會參加這個單身派對。

 吉娜替我穿上帶有小金屬亮片裝飾的亮黑皮革奶罩、吊襪帶、黑色絲襪、跟

  很高的高跟鞋還有一個皮革制的面具,當然我沒有穿上內褲。

  這件奶罩有許多的釦子,很多地方都可以解開,只要一解開它就會很容易的

彈開而且掉落下來。吉娜穿的跟我一模一樣,但是她卻穿上一件可解開的綁帶丁

字褲。她說這樣可以讓那些傢夥親自解開來,這種額外的刺激會讓他們更興奮。

  她還很興奮的展示給我看,但是我認爲這只是她要對我解釋她剃光她陰毛的

理由。我跟吉娜說我覺得很邋遢,她也是這麽認爲,然後我們兩人就笑成一團。

  我問到她全身脫光時候的想法是啥麽,她說通常他們參加性愛派對時常常都

是所有的男女都脫的一絲不掛,大家也不會覺得不習慣。

  他們家的房子有間很大的起居室,跟餐廳之間還有滑門隔開。餐廳裡面的大

桌子被搬到了起居室里,上面還放了很多的點心和飲料。而在餐廳的地板上放置

了張大床墊,這是用來讓菲力浦在我體內播種用的地方。

  這些全部都安排好的時候,我幾乎緊張的快崩潰,吉娜就讓我喝了點酒讓我

的情緒平穩下來。

  當我們聽到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就跟吉娜跑到餐廳裡面躲起來,並且把拉門

給關起來了。我們可以聽到他們在隔壁起居間邊吃東西邊聊天的聲音,這時候湯

姆就悄悄地拉開滑門並且大聲說:「秀的時間到了,我們可愛的脫衣舞孃在哪裡

呀?」

  吉娜邊笑邊回答:「我來了喔,幫我放點音樂吧,大男孩!」

  這時湯姆就把門給再度拉上,然後我們就聽到湯姆對大家說:「各位,讓我

們歡迎來自拉斯維加斯和瑞典的女神吧!」

  所有的男人這時候都開始鼓譟起來。這時候吉娜轉過來對我眨眨眼說著:「

祝你幸運!」我也相同的祝福她。

  我這時把拉門偷偷拉開了一個縫,這時候我才可以看到全況。吉娜跳的很像

一個專業的脫衣舞孃,我還真想知道她是花了多少的時間辦到的。這時候那些傢

夥開始說出了一些猥亵的話語。

  「脫光吧!寶貝」

  「親愛的把你的奶露出來吧!」

  她這時候走到坐在扶椅上的菲力浦後面,彎下腰並且把她的那對大奶子擠到

他的面前。我看菲力浦有點想跟他們一起玩,但是我想應該是因爲他喝醉的關系

吧,我自己這麽安慰我自己。其它在旁邊的男性每一個都抓住她的那對大奶子,

還有的把手指插進她的屄里。我真是被這景象嚇到了,我沒想到她會玩的這麽過

火。

  表演結束后,吉娜氣喘噓噓又全身流滿汗水的回到了餐廳。

  「天呀,我愛死這樣了,把這些傢夥挑逗的快噴火,我感覺我實在是充滿了

力量!」

  我可以理解她爲什麽這樣說,當她一開始跳舞時,她讓那些傢夥都失去了理

智,對她迷的要命。我還真羨慕她有這種可以控制男人還有可以不知羞恥的在陌

生人面前脫光的能力。

  「我想我最好趕快回去,好讓你這個『婊子』可以好好的服侍你的未婚夫。

  我覺得我的胃開始絞痛了,剛剛專心看吉娜的表演讓我開始想我在這里干什

麽!這不是說我不想跟菲力浦做愛,但我好像是一個來跟他做愛的妓女。

  吉娜離去時拉門沒有關上,而這時候湯姆在外面大聲的說著:「去吧,去做

完你最後要做的事情!」

  然後,他小聲的跟我說:「寶蓮,去墊子上躺好,而且別忘了打開你的雙腿

喔!」

  我就聽他的話,躺到了墊子上,但是因爲我沒有穿內褲,所以我沒有打開雙

腿。

  接著門就被打開,而菲力浦被他的朋友架著進來,我這時候看到他們已經把

菲力浦脫個精光。他們接著把他放躺在我身上,但是他的雞巴卻是小小的。這時

候我覺得身上像是有千斤重的東西壓在上面一樣。

  「我們就別再做什麽了吧!就讓他們自己來。」我聽到湯姆這麽說著。

  然後我感覺到菲力浦的腿把我的腿給分開了,但他仍然把我壓在墊子上。

  忽然,我感覺到有手把我的腿拉更開,然後有根手指開始在我的屄里慢慢的

揉。

  雖然我嘗試去保護我的小穴,但是菲力浦實在太重了,他讓我動彈不得。接

著我感覺那根手指變成了舌頭。

  我從來都沒有被人用舌頭舔過,因爲我總認爲那是很髒的一件事情。但我發

現其實被舔起來其實感覺蠻好的。接著我發現那隻嘴巴就完全貼上了我的屄,同

時更大力的吸我的屄。我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麽舒服的感覺。

  天呀!真是太美好了!

  這感覺讓我的身體感覺非常的美,同時我也開始呻吟起來。他們這時候把菲

力浦從我的身上移開。這對我來說實在是件好事,菲力浦把我壓的喘不過氣來。

  我發覺我的腿被舉高的同時,還有根大肉棒碰到了我的屄。接著我被翻了過

來,這時候我的淫水流了很多出來,所以,那根肉棒就沒有阻礙的進入了我的身

體。

  哇!真是太棒了,那根肉棒在我體內越插越進去我那年輕又沒啥經驗的屄內

深處。那根肉棒比菲力浦的肉棒還要大還要長。

  我張開眼睛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我想我應該不會被嚇到的。居然是湯姆!

吉娜曾經跟我說過他很迷戀我,而且我相信他一定是這次活動的幕後計劃者,所

以他才會要灌醉菲力浦,這樣他就可以肏到我。

  我的憤怒很快就被湯姆抽插的快感給壓過去。有兩個傢夥分別躺在我身邊,

並且將我的奶罩給脫掉,讓我的奶子蹦出來呈現在他們面前。他們也開始吸吮我

的奶頭。這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我同時還很驚訝我居然真的樂在其中。

  我現在這行爲不就是正在被姦淫的妓女嗎?這讓我覺得我好邋遢。

  「我看我不能插太久,還有好多根肉棒等著要插你的屄!放心,在所有人沒

有干你干到滿足之前,你是不會有疼痛的感覺的!」湯姆在我小穴里射精之前說

到。

  他結束后沒多久就換成史都華(別忘了他可是菲力浦最好的朋友)來肏我。

當史都華爬到我兩腿之間,握住他肉棒準備要插進我的小穴時,我想他應該不知

道在面具下的人是我。

  但是沒想到當他的肉棒插進我的屄里,他居然說了,「天呀,我插進寶蓮美

妙的屄里了!」

  沒過多久之後,我感覺到他就直接在我的陰道里射精了。然後他粗魯的推開

我,讓另外的人插進大肉棒干我。我的屄不斷的被男人抽插,還有不斷的被射進

許多的精液。當他們輪流干我一圈之後,我感到越來越刺激,同時我叫床的聲音

越來越大。

  「快,干我!肏死我!插爛我的屄!給我更多的精液呀!我要精液……!」

  那些傢夥在第二次和第三次肏我的時候,我發現湯姆帶來一些中年的男人。

(我在以後發現那些人是湯姆跟吉娜參加的換妻俱樂部的成員)我忽然有點被嚇

到,但其實這是讓我更激情,讓我覺得我越來越淫亂。我忽然希望那些陌生的老

傢夥能夠「擁有我」「使用我」「干我」。

  沒錯,就在我那個喝個爛醉倒在旁邊的未婚夫身邊干我!這實在是讓我太淫

亂了!

  我想他們快把我插爛了,我被20個左右的男人在這派對輪奸了一整晚。我

會說是在這「派對」是因爲當所有人都幾乎精盡人亡的時候,吉娜幫我穿上一條

超短的迷你裙和小背心,同時跟4個中年黑人老頭把我帶去一個俱樂部里。

  他們把我放在一張桌子,上面放著一杯飲料,接著他們四人站在吧台旁註視

著我。沒多久有兩個黑人就做在我的旁邊,他們也沒說話,就直接開始撫摸著我

的大腿。他們各自把我的一隻腳舉高放在他們的腳上,然後用手指揉我小穴讓我

很快達到高潮。

  我嘗試忍著不發出從體內舒服出來的叫床聲音,但我仍然是忍不住的叫了出

來,我相信這音量可能還是會引起其他人注意的。其他的黑人開始聚集過來看我

這個白種爛屄被玩弄。

  「讓我們看看這爛屄的奶子吧!」某個人說道。

  他們把我小背心的釦子打開,然後,我那對小而堅挺的乳房就顯露在大家面

前。

  我忽然發現湯姆跟吉娜走進來並且站在他們的朋友旁邊觀看這場由我主演的

色情戲碼。接著下來的事情讓我幾乎要昏死過去,原來菲力浦也站在這群人裡面

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我嘗試要站起來,但是有兩個黑色壯漢把我壓回椅子上。

  「別想要走,你才準備要被輪奸……」那個剛剛用手指揉我小穴的黑壯漢說

著。

  「不!我的男友在這里,我不要被輪奸!」我叫著。

  「然後他會好好的上一課,對吧?!」他笑著說。

  我的小背心被完全脫下,同時我的迷你裙被拉到腰的高度,而且我被平放在

一張長椅上面。然後那傢夥不費吹灰之力的跑進我兩腿之間,同時立刻把他那根

青筋暴怒的黑肉棒直接插入我的陰道里。

  他用很快的速度抽插著我的陰道,但沒多久他就在我陰道裡面射精了。在他

射精抽出他的肉棒時,立刻又有一個人接替他的位子,立刻把肉棒塞進了我的屄

里。我從這些傢夥肩膀間的縫系看到了菲力浦微笑的看著我。我伸長脖子還看到

吉娜跪在菲力浦面前並且幫他口交。

  天呀!那是我未婚夫的肉棒!那個無恥的妓女,虧我還把她認做是我的好朋

友。

  她幫助他們讓我被他們輪奸,而且這時候居然還吃我未婚夫的肉棒。

  我數不清我被多少黑人輪奸了,我迷失在不斷不斷的高潮、肉棒和精液。

  當我感覺到被插到疼痛和快被精液淹死的時候,菲力浦擡起我的頭並且親吻

我那沾滿精液的雙唇。

  「我愛你!」菲力浦說著。

  「但我做了這些事,我變成了一個任人騎的妓女。」

  「你呀∼∼你是變成更可愛也更讓我珍惜的親親寶貝!當明天我們結婚的時

候,我希望你不要改變,能夠永遠都像今天晚上這樣的性感!」

  接著之後我們的生活非常美滿,我也發現了我適合的職業,那就是當一個稱

職的妓女。

  喔,對了,忘了告訴各位,我最喜歡又粗又黑的雞巴

舌戰法庭《第二章》

陪審們陸陸續續回到了法庭里。唐佳慧和被告並排坐著,卻都表情嚴肅,幾乎不怎麽交談,不知他們在想些什麽。等人都坐定後,唐佳慧直徑走到法官面前,手裡還拎著一個手提的密碼箱,她將它平放在桌上,對著法官掀起箱子,背對著所有人,讓法官一個人看到裡面。
 
 
我注意到了法官看到裡面東西時突然大吃一驚的表情,心中暗叫不好。這個唐佳慧到底在玩什麽名堂?難道她有了什麽新的發現不成?
 
 
唐佳慧和法官唧唧咕咕地說了好一會,似乎是要讓法官同意什麽。最後,法官緩緩地點了點頭。
 
 
看到這里,我心裡暗自叫苦。對手提箱里的東西我竟一點也猜不出來。那能是什麽東西呢?難道唐佳慧發現了什麽我不曾知道的新的物證?我能唯一可以肯定的,那裡面必定是對我方不利的東西。我的心開始有些不規則地猛跳。
 
 
這個迷沒有保持多久。唐佳慧拿著那個手提箱,優雅地轉過身來,然後沖著我們的座位大聲說道:“陳小姐,我能否請您與我合作做一個試驗?”
 
 
“什麽試驗?”
 
 
我趕緊搶先打斷她。我知道她提出的任何請求都不會是好事。
 
 
她一手平托起手提包,慢慢地面對我們打開來。
 
 
看到裡面的東西,我幾乎要驚的叫出聲來:裡面整齊地從小到大地擺放著五個長短粗細都不一樣的肉紅色陽具模型。
 
 
“你們看,這里有五個大小不等的陰莖模型。我希望陳小姐能夠來判斷一下,到底那天強奸陳小姐的人的陰莖的粗細和長短大約是多少。”
 
 
我感到腦袋嗡地一下陷入一片混亂。天哪,一個女孩家,竟然在大庭之下展示這種玩藝。這還象話嗎?我幾乎能聽到陪審席那邊傳來的驚呀聲。但我立即意識到,這只能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不管她要陳小姐去如何估計那個強奸犯的陽具大小,她的目的自然是期待陳小姐的估計和這個趙泰江的陽具尺寸不付。即使陳小姐估計的和趙泰江的大小差不多,也對控方沒有太多的幫助。畢竟這世上陰莖尺寸大小一樣的男人千千萬萬。但萬一陳小姐估計的大小不準,就立刻會動搖陪審員們已經建立好的信心。而她提出做這樣的試驗,很有可能這個趙泰江的陰莖的尺寸有些不同尋常。
 
 
我不得不爲我的對手的損招拍手叫絕。這麽年輕的一個女人,竟能想出這樣的手段,實在太讓我吃驚了。我沒有任何選擇,必須盡全力阻止這樣的“試驗”。
 
 
“唐律師,你想讓我的當事人做怎樣的試驗?”
 
 
“很簡單。陳小姐將這些模具分別含進口腔里,一一比較它們和那個男人的陰莖的大小,這樣陳小姐能幫助我們大致判斷出那個人陰莖的粗細和長短。”
 
 
“什麽?法官大人,我強烈反對在法庭這樣嚴肅和神聖的場合做這種極其……極不適宜的試驗。這種試驗既不科學,也不公正,而且在這種公開場合做這種試驗,也是對女性人格的一種公然侮辱。是對本案受害人的又一次心靈創傷。法官大人,被告律師將這些……這種東西帶上法庭,本身就是對法律的亵渎和對法庭的蔑視。我請求法庭不予考慮辨方律師的無理要求。”
 
 
我加強了語氣,而且故意顯得對這些東西難以啓口。果然,我的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讓法官有些猶豫。但是,唐佳慧豈是容易對付的,她立即反道: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控方律師的看法。這些模具是根據普通人的性器官的各種尺寸用柔軟的塑膠材料仿造的,用它們來大致推測一下罪犯陰莖的實際大小,有何不科學的或不公正的了?至於說到其他嘛,莫不是馬律師心裡有些想歪了?否則何至於談什麽亵渎法庭蔑視法律之類的大帽子?”
 
 
的確是靈牙利齒。不過我還是抓住時機羞辱她一下:
 
 
“唐律師,我估計您沒有什麽經驗。您難道不知道,每個男人的陰莖可都是時大時小,能伸能縮的,可以伸縮的大小非常大。您測量的結果如何能準確呢?”
 
 
果然,我的話讓她臉色一變,我似乎聽見了陪審席上傳來的笑聲。她有點漲紅了臉,生氣地對我說道:“馬律師,請嚴肅一點。您很清楚我們談論的是陰莖勃起到最大時的尺寸。你們要拒絕做這個試驗也可以,我不會勉強。”
 
 
法官不等我再說,擺擺手道:“你們都不要爭了。還是由原告陳小姐自己來決定是否接受試驗。”
 
 
總算爭到了一次主動權,我剛剛暗松一口氣,沒想到旁邊的陳小姐竟傻傻地冒出了一句:“我做好了。”
 
 
我心裡不禁火起。法庭上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我可以理解善良的陳小姐是怎麽想的,但不和我討論就自作主張地向對方妥協,哪怕是很小的妥協,也是極大的失算。
 
 
唉,她真是太純了。她的話讓我進退兩難。
 
 
我向大廳里環顧了一眼,從陪審們的表情里我清楚地知道這幫人就想著看熱鬧,當然希望陳小姐能合作。如果我堅持阻止陳小姐合作,肯定會讓他們有所不高興。我快速地盤算了一下,如果試驗結果真的很不滿意,我還是有許多借口來盡量消除和彌補其帶來的不良後果,只不過要多費一般口舌。但萬一結果對我們有利,那麽唐佳慧這一下也得算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想通了這一點,於是故意表現得很不滿意的樣子,對唐佳慧說道:“那麽唐律師,您準備在試驗結束後將如何讓我們知道您的當事人的真實的尺寸呢?”
 
 
“這您不用操心,我會當庭出示讓大家都能信服的照片。”
 
 
本來我想讓她難堪的話,讓她輕松就頂了回來,我大感沒趣。這個計劃顯然她早就安排好了,我有預感在這一個回合我不會佔到她任何便宜。不過,我真有些好奇這個女律師會如何去拍得這種照片。難道她真的讓這個男人脫光了身子將肉棒刺激到最大再當場拍照?
 
 
“陳小姐,爲了測量的準確,您是否同意用布蒙上眼睛來做呢?”
 
 
“我……好吧。”
 
 
陳小姐再次坐到了證人席上,被唐佳慧用黑布蒙上了雙眼。
 
 
這時整個大廳一片寂靜,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她們兩人身上。
 
 
我心中有種不自然的緊張和一絲隱隱的激動。好奇心也開始佔了上風,我也很想看看陳小姐將如何把這些假陽具含進嘴裡。
 
 
唐佳慧拿起了一個最小的陽具,對著蒙著雙眼的陳小姐說道:
 
 
“陳小姐,這五個模具從小到大分別爲一號二號三號四號和五號。我們先來估算一下那個男人的陰莖的粗細。您如果覺得含進嘴裡的模具的粗細和那個男人的粗細差不多,您就告訴我。陳小姐,您準備好了嗎?”
 
 
“我準備好了。”
 
 
一邊說著話,唐佳慧已經捏著那個最細的假陽具的座子,將那形如龜頭的一端放到了陳小姐張開的嘴邊,沿著她的下嘴唇慢慢地插了進去。
 
 
陳小姐感覺到插進嘴的陽具,馬上將它含住。
 
 
這一瞬間,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她的嘴上——一雙塗著口紅的嘴唇含住一個幾乎可以亂真的陽具。突然出現的這一幅性感畫面,肯定讓所有人爲之心跳。
 
 
我的下體在這時候也竟然猛地怒脹起來。親眼所見的刺激畫面,激得我全身都燥熱非常。我心下暗自內疚,但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雄性本能。我暗暗咬緊下嘴唇,竭力集中注意力觀察陳小姐的動作。
 
 
陳小姐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馬上將這個細陽具吐了出來。搖著頭肯定地否認了這一個大小。
 
 
我知道沒幾個男人會有這麽細小的陽具,這麽小的模子估計是用來糊弄人的。看到陳小姐沒有上當,我舒了口氣。
 
 
唐佳慧將那個小陽具放了回去,但並沒有按順序拿下一個,而是跳過去拿起了第二粗壯的模具。看來這個女律師不僅膽略過人,同時也極其攻於心計。這麽小的細節也不放過。我再次感到這一回真是遇到了一個強勁的對手。我默默注視著陳小姐張大了嘴,緊緊含住了這個突然粗大起來的假陽具的頭部。
 
 
這一回陳小姐沒有立刻吐出來,似乎在拚命回憶和比較那個強奸過她的陽具的尺度。
 
 
這樣一個淫蕩的畫面久久地印在了我的腦子里。
 
 
她終於將它吐了出來,但卻沒有做任何錶態。我有點焦急地等待她的反應。但她到最後也未做任何錶態,只是讓唐佳慧給她再試一個。
 
 
我也拿不準這是不是好事。從這個趙泰江的身材來看,他的陽具應該不會很細,說不準就是這一隻。那個最粗的也有些過於粗了。
 
 
唐佳慧下一個選的竟然就是那個最粗的,將陳小姐的嘴幾乎撐到了最大。但陳小姐很快就將它吐出來並搖頭否決掉。接著唐佳慧選了那個中等粗細的,讓陳小姐慢慢地含住。
 
 
我睜大了眼睛,眼看著陽具插進她的嘴裡,被她再次含住停止不動。我知道她大約感覺到這支陽具和那個男人真正的粗細很接近,心裡稍感放心。看來她的感覺是不差的。只要她猜中的與真正的陽具的粗細差不多,就可以算是贏了這一場。
 
 
她保持著這一靜止的畫面,最後慢慢吐了出來。但她沒有做任何錶態。
 
 
我很想觀察現在唐佳慧的表情。可惜,從我所坐的位置上看不見她的臉。我相信她一定對此也非常緊張。我目光掃向陪審席上,只見人人都瞪大了雙眼,極其聚精會神地觀看這一幕難得見到的性感畫面。有兩個男人都看得呆得合不攏嘴。我有些鄙夷地轉過臉來。突然,從我的眼角我隱隱地看見坐在最後一排最邊上的那個男人的一隻手似乎正放在他的胯間蠕動著。我真是驚呆了。天哪,在這樣一個場合,竟……
 
 
我腦子一片糊塗,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多年的律師生涯,我還從未見過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景。我又用眼角盯著他看了一會,他毫無疑問正一邊看著證人席上的表演,一邊隔著褲子用手干那種事。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後悔沒有在挑選陪審員時更加仔細一些。不過,這些人都有令人尊敬的職業,舉止言行看上去也都很正派,當時又哪裡能看得出他們內心的骯髒和猥亵。
 
 
我不再分心,無奈地轉過頭去,緊張地注視著陳小姐的進展。
 
 
現在陳小姐已將最後那枝第二細的陽具含了進去。可以看出她稍稍猶豫了一下,最後毅然將它吐出來。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再舒了一口氣。我相信她會在那兩個中等和中等偏粗的陽具中猜一個。不管猜到哪一個,這樣的粗細估計應該差不離了。
 
 
陳小姐讓唐佳慧給她再試試前面剛剛含過的中等粗的那一個。濕漉漉的模具上面能看到沾著的口紅。這一回她不僅慢慢地將它含住,還前後動了動她的頭,好似在努力感覺嘴裡陽具的粗細。她這麽前後移動,簡直就象是在真正地爲男人做口交。我的下體猛地跳動起來,褲子被高高地頂起,渾身上下一片燥熱。
 
 
陳小姐再次吐出陽具,讓唐佳慧再讓她試試她第二個含進去的模子,也就是那個第二粗的。果然,陳小姐在這兩個陽具中猶豫了一會,又多含了兩遍,最後還是確定了那個中等粗細的模子。
 
 
我舒了口氣。從唐佳慧的神態里看不出結果對誰更有利,但願這個粗細程度和趙泰江的實際尺寸相差不遠。
 
 
“陳小姐,下面我們來估測一下那個男人陰莖的長度。我就用您剛剛確認的這一個模具來做。這個模具是很長的,您只要含到那個男人上一次插入到您口腔的最深處的地方,我們就可以量出來大致的長度。您是願意由我拿著還是希望由您自己控制?”
 
 
“我自己來拿好了。”
 
 
我忽然想起唐佳慧問陳小姐問題的時候,曾兩次提到陳小姐的鼻子碰到那個人的身體的事,並讓陳小姐確認她當時是將那個人的陰莖全部含進了嘴裡。看來那個問題就是爲了現在測量陰莖的長度而打下的伏筆。如此說來,這個唐佳慧可真是攻於心計,她今天走的每一步都早有打算。我如果不小心對付,還真可能輸掉這個幾乎到手的勝利。
 
 
我打起精神,將注意力轉回到陳小姐身上。
 
 
陳小姐這一回自己拿住那個陽具,微仰著頭,開始慢慢插入嘴裡。刺激人的感官的畫面再次出現在衆人面前。我不斷地強壓下體內的沖動,下體在褲子里撐得疼痛起來。大約才含進一小段,陳小姐就停住了,漲紅的臉頰鼓鼓地含緊那個陽具,似乎已到了盡頭。她將它吐了出來。天哪。這太短了。我不相信會只有這麽短。
 
 
陳小姐猛吸了一口氣,再次張大嘴含進去。這一回陽具又進去了不少。她用手握住陽具的底部開始讓它在嘴裡進進出出,並更深地將它深入到嘴裡。她的這種抽插動作象極了真正的口交,無疑大大增加了場面的刺激程度。我實在忍受不住這種畫面帶來的刺激,不得不扭過頭去盡力分散一下注意力。這時我又看到那個比較無恥的陪審似乎更加用力地用手在他胯下運動著。
 
 
陳小姐這時突然啊地將陽具吐了出來,使勁地咳杖起來。顯然她剛剛極力吸入那個陽具,想嘗試將它含入到口腔最深處,結果引起了反胃和嘔吐。在那個陽具上清楚地印上了陳小姐嘴唇的口紅印記。讓我不安的是,她所含進的深度只有大約七八厘米。似乎一般男人的長度都會比這個要長。
 
 
唐佳慧看著陳小姐,用一種假裝的溫柔體貼的語氣問她道:“陳小姐,您是否已含到那天所含的深度了?還要不要再試一試?”
 
 
“……嗯。好象就這麽深了……”
 
 
“您能肯定嗎?”
 
 
“……不是很肯定。但……”
 
 
“要不您再試試?”
 
 
我弄不清楚唐佳慧讓陳小姐再試試到底打的是什麽算盤,只見陳小姐又連吸幾口氣後再次將那個陽具含進嘴裡,然後用手猛地向嘴裡狠插。這時的陽具比剛才更深入地進入到她嘴裡。我能看到她的喉嚨在她自己的抽插下一陣陣地抖動,似乎陽具再也深入不進去,已經到了她口腔的底部。她高高地仰起頭,在最後的抽插中嗚咽著發出低沈的聲音。她再也支持不住,猛地從嘴裡拔出陽具,彎下腰,伴隨著連續的大聲的咳杖,當場嘔吐起來。我沖過去,輕輕拍撫她的背部,用冷酷地面孔盯著唐佳慧。
 
 
唐佳慧根本不理會我的眼光,從陳小姐手裡拿過那根陽具,用手小心地捏住陳小姐含進的長度那裡,轉過身去將那裡顯示給法官和陪審們。
 
 
我努力盯著唐佳慧的神色,卻一點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樂。
 
 
看到陳小姐的難受的樣子,法官大聲宣布,法庭現在休庭,下午再繼續庭審。
 
 
我這時發現我又落了後手,竟然上午沒有機會知道到底趙泰江的陽具有多大。這麽一來我就失去了主動,無法在下午的開庭之前準備好最合適的辯護策略。我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沮喪。在我的律師生涯里還很少遇到如此被動的局面。這個唐佳慧看來真有出衆的本領,將一個必輸的案子竟攪得局勢混亂,撲搠迷漓。
 
 
這時的庭里只剩下我和陳小姐。我心思重重地將她扶回座位。有些不滿地對她責備道:“陳小姐,您剛才怎麽能自作主張就決定接受對方的試驗,連問都不問我一下?您這樣沖動不正好讓對方利用?我在開庭前是怎麽跟您反複叮囑的?在法庭上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現在可好,我好不容易爭到一個主動權,卻讓您給……”
 
 
看著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不忍心再說下去。
 
 
“馬律師,對不起……我以爲……”
 
 
“唉……”
 
 
“馬律師,我們是不是要輸這個官司?我……”
 
 
“啊,這個嘛,現在還很難說。就看那個唐律師下一步怎麽走了。不過,我們確實有一些被動。本來……”
 
 
“都怪我不好。我……我實在……不能忍受看到那個家夥逍遙法外。馬律師,您給想個辦法呀。”她眼眶中的淚珠終於忍不住滾了下來。看著她可憐的神情,我突然發覺自己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還是我從事律師這一行以來很久未出現過的情形。對自己的客戶産生同情,會很容易讓人沖動和不理智。這是我幾次失敗後總結出的經驗。但現在我再一次陷入這種困境。這麽近距離地看著陳小姐淒美的面孔,特別是想到她那小巧的嘴唇含住陽具的鏡頭,實在叫我不能自己。
 
 
“陳小姐,恕我冒昧地問一句,您剛才將那個模具含進嘴裡,真的到了那個男人插入的深度了嗎?”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
 
 
“沒關系。陳小姐。您再好好想一想。我知道這對您很困難。但我們必須防備唐律師的可能的進攻手段。”
 
 
“您知道,插進去實在是難受得不得了,那種感覺和上次的難受程度一模一樣。我……我真不該傻傻地答應做這個試驗。”
 
 
“您記住,再問您您就說,您對大小記不清楚。明白了嗎?”
 
 
“明白了。”
 
 
看著她的樣子,我知道再怎麽說也沒有用了。只得安慰安慰她,讓她放心,告訴她唐佳慧未必還會有什麽厲害手段。我會準備好對付各種可能出現的變化,堵住被告律師的每一步棋。

杏林外傳

杏林外傳
我是一個醫生,入息還算不錯,職業也高尚,而且還有一個年青貌美的老婆。但是我並不開心。雖然每個禮拜我都同老婆行房一至兩次,但總覺得沈悶,每次都是同一個體位、同一張床、同一種方式、同一個女人。
我曾經想去召妓,但始終想不出一個充份的理由。因為回到家裡,祗要我提出,我老婆就會乖乖地爬上床,自動地脫光衣服讓我享受。
半年前,有一個好有錢的男病人,患的是輕度精神分裂症,性格很奇怪。病人向我講述許多他所經歷的趣味事,簡直令我無法相信,原來一個人有錢,就可以做一些不近乎人性的事來。
我好奇地問﹕「那樣的事,你覺得快樂嗎﹖」
病人有點猶豫,他想了想,最後答道﹕「快樂﹗當時就好快樂,但當我事後變回另一個人時,就痛恨自己這麼荒唐。」
 
 「你的潛在意識監察住你、批判你。」我說道。
 
 「醫生,你最好參加一次我們的活動,你就會知道我是真快樂或者假快樂。」
 
 「這個……,我要考慮一下。」
 
 「有一個規矩,參加聚會一定要帶老婆一起來,還有,在聚會期間,是不可以中途退出。」他說道。
 
 「你這樣說,如果有人要殺我,我都要接受了﹖」我笑道。
 
 「沒有人會殺你的,你根本不明白聚會的性質,所以我認為你應該試一次。」
 
 「好﹗但要先得到我太太同意。」我滿腦子疑團,我是好想去見識一下了。
這夜,我要求太太婉兒同我一齊沖涼,婉兒好乖地校好熱水,然後替我寬衣解帶。
 
 「婉兒,你的恥毛怎會這麼長呢﹖」我頑皮地問。
 
 「你真是的,它要長要短,我又控制不到﹗」婉兒道。
 
 「我可以控制嘛﹗」我拿來一把剪刀,就要開始幫她剪毛。
 
 「你當我是小狗呀﹖」
 
 「不錯﹗是小狗,一支好想做愛的小狗呀﹗」
 
 「那你又是什麼呀﹖是狗公﹗」
我一邊替她剪毛,一邊和她打情罵俏。最後,我將婉兒的恥毛剪到好整齊,成為一個心型。婉兒一見,馬上捶打我,並且開著水喉,用水射向我下體。
 
 「你好無聊啊﹗叫我怎樣去見人﹖」婉兒道。
 
 「你想給那一個看呀﹖」
 
 「給全世界看、全人類看、全宇宙看,行不行呀﹖」
 
 「好,不過我先要看清楚一點。」
我搶過水喉,射向她下陰,她用雙手掩住,我就扯開她雙手,將水一直射入她下陰之內。這時我的情慾亦開始亢奮,下體越漲越大,血液流得好快,迅速脹滿下身的海綿體。我是醫生,當然好清楚自己生理的變化,我知道已經到了性慾高漲的狀態,我將舌頭伸出來,預備去舔婉兒柔軟順滑的陰毛,可是她一手將我推開,對我話﹕「這麼無恥的事你都好做,你不要忘記得,你是個專業人士呀﹗」
我給她推開之後,就立即再次進攻。我抱住老婆一支腳狂吻。可是婉兒並有讓步,不停地踢我,直至有一下腸中我下面,痛得我大叫起來,才知難而退。
我好不過癮,她亦好無奈,我突然想起那個病人講述他參加聚會時的情況,心想如果照實跟老婆講,她一定不會參加,於是便笑著對婉兒說道﹕「下星期日有個朋友開生日派對,我想帶你一起去。」
 
 「我又不認識他,有什麼意思去呢﹖」
 
 「去啦﹗陪我去嘛﹗好不好﹖」
婉兒在我的死纏下終於點頭了,我馬上通知那人,下星期日參加他們的聚會。
這一次赴會,我老婆穿著好保守,聚會地點是一間別墅,屋子好大,有花園、有泳池。進到到裡面,主人立即出迎,原來還是個女人。我並不認識她,由帶我們去的人介紹。她叫林莉,口才很好,十分熱情,一見面就握住我的手說﹕「歡迎你們,今晚的化裝舞會,每位客人都要穿大會指定的衣服,請到更衣室吧﹗」
進入到更衣室,有人已經幫我揀一套了,我扮成超人。穿上超人的衣服後,我照了照鏡子,自己都覺得好笑。更好笑的,是當我見到老婆之時,她扮成神奇女俠,衣著比電視樂神奇女俠還要性感。
 
 「老公,我的打扮怎樣呀﹖」婉兒問道。
 
 「好有趣哩﹗你的屁股好大﹗」我細細聲叫她耳邊話。
 
 「你那條東西都突出來了,個個都知道你已經性衝動啦﹗」婉兒反擊地說。我被她這麼一提,不好意思地將手垂低遮住下體。
參加聚會的人陸散到場,他們穿著得好古怪,男人扮泰山,扮妖怪。女人扮野人,扮女囚犯都有。
林莉是主持人,她得宣佈煩D悒秅撉熒|員,是一個叫做陳健的年青人。他扮史泰龍飾演的蘭保,他好健碩、好有型。
林莉說道﹕「阿健今天生日,可以享受到最高的享受,希望大家能夠成全他。」
林莉隨著音樂同陳健保跳第一支舞,祗見她跳得好投入、好勁。
音樂去到一半時,林莉突然脫去外衣,原來裡面祗有一條前面是太陽花的透明絲底褲。陳健跪下來,隨著音樂拍子跳動,跳到林莉身邊,然後用口去將她條底褲拉下。
在場有三十幾人,林莉被脫去內褲的一刻,大家都情緒高漲,大拍手掌。
我覺得好像看科騷表演,好刺激,林莉全身古銅色皮膚,好健康,下體好神秘,但是她一點兒都不孤寒,繞場一周,任大家觀賞。
當她走到婉兒身邊時,就問她道﹕「漂亮的女人,可以借你老公給我一用嗎﹖」
婉兒點頭說好,林莉就走到我身邊,用她結實的雙乳磨擦我的身體體,並且對我說道﹕「吻我的乳房啦﹗」
我不敢,因為婉兒就在身邊望住。但是,在場的人無論男女都異口同聲地大聲叫喊道﹕「吻她、吻她、吻她……」
一個男人,又怎麼忍得住這種誘惑呢﹖於是我就抓住一對乳房吻起來。原來林莉預先搽了點香油,真是色香味俱全,甜甜地、香香地,好過癮。
林莉還用她下體的陰毛按摩我的身體,最後,她竟然拉開我的褲子,替我口交。
婉兒是一向不肯同我口交的,所以我好刺激,我好快就射精,林莉則親手幫我清理乾淨,服侍得十分體貼。
此時,陳健亦已同另一個女會員赤條條的抱在一起大玩性愛遊戲。那女會員和陳健繞場一周,用一條好幼的紅線縛住陳健的陽具。
 
 「阿健,我要你那條肉棒向我點頭。」那個女會員笑著說道。
 
 「點什麼頭呀﹖」陳健詫異地問。
 
 「我要你由我來控制。」女會員又說。
 
 「好,一切聽由你命令。」
 
 「你先跪下來。」
 
 「遵命﹗」
跟住,女會負就扯動繩子,陳健那條陽具的龜頭就一上一下好像在點頭似的。在場的男女都紛紛笑了起來。接著,那女郎解開繩子,讓陳健坐在一張涼椅上,然後她胯上去,用「坐懷吞棍」的花式把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裡上下套弄。陳健的雙手也把女郎一對飽滿的乳房摸玩捏弄。
倆人當眾交媾了一會兒,那女會員突然脫離陳健。她蹲在他大腿前面,雙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陳健大叫一聲,一股精液從龜頭飛射而出,噴得好高。那女會員則張開嘴巴去接住那些墜下來的精液。
隨住眾人的歡呼聲,陳健那條粗硬的的大肉棒也慢慢縮小了。林莉指著陳健的下體大聲說道﹕「現在要另外一個女人去整大、整粗他,那一個出來﹖」
立刻有幾個女士同時站出來,但是林莉笑著說道﹕「大家都很踴躍,不過這個有意思的事,應該由我們的新會友來做﹗」
說著,林莉就走到我太太身邊,對她說﹕「有沒有問題呢﹖」
婉兒嚇到面青,馬上耍手擰頭,她走到我身邊,希望我可以保護她自己。
林莉走到我身邊,一手捉住的手臂,問道﹕「借你老婆一用,可以嗎﹖」
我望一望婉兒,想起她平時那麼怕醜,如果要她出場服侍另一個男人,她一定好會慘的。與此同時,林莉在我耳邊說道﹕「訓練一下你老婆,你的性生活會更愉快哦﹗」
我是心理醫生,當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於是一手將我老婆抱起來,送到場中間的陳健懷裡,對他說道﹕「阿健,今晚我將老婆交給你、服侍你,你好好享用。」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大方,可能是林莉的關係吧﹗因為她剛剛令我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滋味。我整個人都給林莉迷惑住,對她講的一切都無法抗拒。
我見到我老婆好生氣地望著我,但我不理她就走開了。婉兒亦想跟住走,陳就抱住她雙腳不讓她走。婉兒當然不肯就範,突然,有兩個女會員入內,用繩綁住婉兒。
她們原來對綁人好有技巧的,先脫去婉兒的乳罩,然後圍住乳房綁,再將她雙手反綁向後。接著,婉兒被她們脫下底褲,祗剩下一對長靴。
當大家見到她的恥毛剪成心型時,個個都大笑起來,婉兒則心急到一對腳猛跺地,她大聲叫道﹕「救我,救我呀﹗快點救我呀﹗」
我見她當眾出醜,不單祗不同情,反而好心涼﹗因為平時什麼都不行,今日正好懲戒一下。
陳健開始吻婉兒那對奶子,她雖然被綁住,開是好不合作,她扭來扭去,還用腳踢他。陳健說道﹕「美人兒,你那對靴那麼硬,踢得我好痛呀,等我幫你脫下來啦﹗」
誰知他一邊脫,婉兒就一邊就用力亂踢,他根本無法落手。
陳健笑著說道﹕「我看,要你老公出來幫手先才行了﹗」
林莉就陪我出去,我跪在老婆腳邊,替她脫靴,我老婆好生氣,她用力地踢我。
陳健也來幫手,他笑著說道﹕「嘩﹗想踢死老公嗎﹖」
終於,他和我夾手夾腳幫婉兒脫下那對靴,露出她迷人的小腿同和腳背。陳健高興地說道﹕「好漂亮呀﹗我好想吻她的腳兒,可是又怕她踢我,你可不可以幫我捉住她那對腳,送來給我親親她呢﹖」
我就用支腳夾住婉兒其中一支腳,再用雙手捉住她另一支腳,托高給陳健品嚐。
陳健笑著說道﹕「你先聞一下看臭不臭,如果不臭才給我嘛﹗」

二十四歲的黃曉霞

 
  
  
 

 
  
  
   今年二十四歲的黃曉霞,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了。
 
 
她初中畢業後,便在一家集體的小廠做工人,孩子生下來之
後,她便告假在家帶孩子。她丈夫本來在一家建築公司做工,在
她來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從東北的一個油田送了回來,因為
在一次工傷事故中,他丈夫斷了一條腿,變成了殘廢人,回到家
裡吃勞保,每月七十塊錢。那時,她們的孩子還不滿一歲。
 
 
黃曉霞已經半年沒上班了。丈夫來了家,她不得不去單位了。
但單位卻給了她一個通知,說她被優化組合了,發給了她三百塊
生活費,告訴她,什麼時候廠裡情況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帶
著三百元人民幣回到家裡,抱著丈夫哭了一場,但除了等待之外,
也確實沒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當丈夫的勞保費和自己的安置費都吃光的時候。廠子裡還不
見有起色,丈夫在門口馬路上賣書報維維持生計,日子平淡無奇。
 
 
曉霞想:再不能這樣呆下去了!聽說深圳賺錢容易,廠裡陳
阿姨的二女兒在深圳,每月部朝家裡寄上個五百、八百的。她想
了又想,出去混混吧!為了丈夫,為了孩子,她終於踏上了南下
的列車。
 
 
可是現實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兩碼事。她轉了兩天,只見
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錢,吃喝玩樂,可就是看不見錢從那兒來的。
在內地時曾聽人說深圳一彎腰都能拾到錢,她真覺得可笑。
 
 
彎腰檢到錢的人她倒看到一個,看樣子那人出是個剛來深圳
的內地人,他提著個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著雙皮革涼鞋,在紅
桂路的一個巴士站附近撿到一個銀包。還沒等到他醒過神來,就
被衝上來的幾個人連推帶拉到一個建築工地,原來這只不過是流
氓布下的騙局,那人臉上臉恐懼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變得有
些恐慌起來。
 
 
一個初中畢業生,還結了婚有了小孩,去幾家工廠,人家聽
了直扭頭,回去吧,她怕丟不起這個臉,親戚朋友好不容易湊了
五百塊錢給她,這樣回家不是十足丟人現眼了嗎?還有丈夫,兒
子都期待著她寄錢回去。
 
 
她在大街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
她花二元吃了碗雲面,剛出店門,突然發現對面有家花花綠綠的
房子上掛了個牌子:招洗頭妹。
 
 
她想了想,便猶猶疑疑地敲開了門。“請問,我能幹洗頭妹
嗎?”
 
 
裡面的人一陣竊笑,然後,從裡間房裡走出個三十歲左右滿
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眯眯地笑著說:“是你嗎?行呀!學一
學就會洗嘛!”
 
 
“會洗的。”她答道,其實她理解的洗頭和這兒的洗頭並不
是一回事。
 
 
不過那女人顯然對這些並不太在意,她盯著黃曉霞豐滿的胸
部說:“會不會關系不大,可是先得說清楚,這兒工資不高,只
有三百塊,不過管吃住。”
 
 
曉霞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塊工
資,而且吃住不花錢。
 
 
一時間她忽然覺得自己太幸運了。“結婚沒有?”迷迷糊糊
中她聽到那女人問。
 
 
“沒有”。她脫口而出,她已經開始聰明起來。
 
 
這間發廊面積不算小。但前後隔成兩大間,外間是發屋,內
間隔成兩個單間,放了兩張雙人床,一間一張。內間很整齊,貼
著性感的女人圖像,但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怪怪的氣味。
 
 
那三十來歲的女人叫阿嬌,是這裡的老闆娘。這裡連阿霞共
有四個小姐,她們便是這間發廊的員工了。阿嬌待人很好,這一
天,她讓阿梅教阿霞洗頭,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
阿霞心裡癢癢,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嬌對阿霞說,“很容易的啦,只要讓顧客舒心
就得啦。”
 
 
阿霞的第一個顧客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裡
不停地問著:“小姐哪裡人?何時來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無一句地應答著,可在給他衝洗頭發時,那人竟
伸手把阿霞圓圓的乳房摸捏了兩把,阿霞回頭望望阿梅,阿梅示
意她別聲張,而且一臉神秘的笑。
 
 
那人得寸進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開了,
這時她見到阿梅的客人甚至已經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面。於是,
當那男人再度伸手過來時,阿霞也不再躲避,讓他隔著裙子摸到
她的陰戶。
 
 
終於將這人打發走了。他走的時候說道:“小姐,錢放在這
兒啦。”
 
 
他說完便出了門,阿霞收起錢一數,竟多出十塊。她拿著十
塊錢竟不知所措,於是悄悄地問阿梅,阿梅笑著對她說道:“傻
小姐,那十塊是客人給的小費嘛!”
 
 
環境能改變一個人想法霞的變化是在潛移默化中形成的。一
次她洗完一個頭,回裡間想換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個剛才讓
她洗頭的男人赤身裸體地擁在一起,她們幹得正起勁,年紀和她
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細皮嫩肉,她的雙腿舉得高高的,那男人
的屁股一抬一壓,粗硬的大陽具頻頻地往阿梅那個毛茸茸的陰道
狂抽猛插。
 
 
阿霞羞得一捂臉。倒是阿梅見過世面,她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阿霞不必介意,或者你待會兒再進來吧!”
 
 
阿霞再進來時,那男人已經走了,阿霞才想起來剛來時聞到
的那股氣味,原來是這麼回事。阿梅懶洋洋躺在床上說:“阿霞,
想開點,像我們這樣沒什麼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賺點錢,除
此以外,還有什麼路可走?這些客人有些是阿嬌原來的相識,她
介紹過來,不就是睡一下嘛!,我來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處女了,
反正女人就那麼回事!
 
 
喂!半小時不到就行了,阿嬌給我們一百,客人還有打賞。
一個星期做十來次,還求什麼呢?誰還指望阿嬌的基本工資養人?
三百塊在深圳,只夠吃一次大排檔哩!“
 
 
“反正女人就那麼回事!”一想到殘廢的丈大、兩歲的孩子,
阿霞也真的覺得自己太鄉巴佬了。她橫了橫心,就說道:“阿梅,
以後多點撥點撥我。”
 
 
第一個男人是阿嬌帶來的,那時是凌晨一點多了,發廊也已
經關了門,住在雙格床下鋪的阿梅正准備睡覺,阿嬌走了進來,
對阿梅說:“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會兒吧!”
 
 
阿梅轉身走了。阿嬌便將那個男人引進來,阿嬌和他坐在床
上嘻嘻哈哈地調了一會兒情,阿嬌便讓阿霞下床來,她說道:
“阿霞,替我陪陪這個朋友。”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邊,阿嬌遞了個眼色便出了門。阿霞頭
腦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內褲,抱到床上,那傢伙伏在她耳邊
小聲地說:“聽說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無言地躺著任他擺布,那男人從她腳踝吻起,一直吻到
她陰部、乳房、脖頸。
 
 
阿霞一陣又一陣麻酥酥的感覺,一陣緊張夾雜一陣快感,那
男人一邊吻一邊自言自語,好像是在贊美她皮膚雪白細嫩,後來
的話,她便聽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佔有、撫摸,在急促的喘
息聲中,她再一次想起異鄉的的丈大和兒子。她覺得這樣的做法
對不起他們,但是又覺得是為他們而做的。
 
 
離開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記了
性慾的需要,然而現在這個男人對她的撫摸親吻則燃起她熊熊的
慾火,她覺得渾身都酥麻了,陰道裡的分泌特別多,她甚至忘記
讓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讓他粗硬的大陽具插入自己的肉體。
 
 
當那男人的往她的陰道抽送時,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擺臀向
她迎湊。直到男人在她的陰道裡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後,她才
開始擔心會不會懷孕。
 
 
那男人臨走時,又把阿霞親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過來
笑著說道:“你們完了嗎,我要睡了呀!”那男人才連聲說道:
“行啦!行啦!”
 
 
順手丟給阿霞一百元。小聲說:“這是給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嬌又遞給她一百元,依舊那副眯眯笑的樣子說:
“阿霞好樣的,阿坤對你贊不絕口。”
 
 
那人原來叫阿坤,阿霞昨晚讓她幹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記得
他的模樣,臉膛黑黑。
 
 
身強力壯的。
 
 
接著,阿嬌就不斷介紹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
的男人做愛,初時阿霞倒覺得好刺激,她很自願地讓男人在她身
上發泄,自己也得到性慾的滿足。
 
 
然而做了一個星期,她開始覺得這碗飯也不太容易吃。因為
不是個個男人都那麼溫柔體貼,有的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待,她那
白嫩的乳房被捏得青青紅紅,她的陰戶也有點兒腫痛了。有一次,
她剛好做完一個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對她說:“霞姐,那個
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嗎?”“哪個香港人?包我做什麼?”
 
 
“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個香港人,
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頭妹了,他租房給你住,給你衣服,給你
錢花,你以後就不用再受別的男人欺負了,阿嬌也是給一個香港
人包起來的,這間發屋也是那男人投資開的”。
 
 
阿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別裝聖女啦,這是咱們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還
有大把的錢寄回家,說不定出後還可以做個香港太太。得啦!要
是有心,明早去酒樓,他請你喝茶。霞姐!以後發達了別忘了我
們姐妹還在受苦受難哦!”“就會亂說!”阿霞擰了阿梅一把。
 
 
“不過沒談妥之前別讓阿嬌知等,要不她又會敲阿坤的竹杠,
阿坤人挺誠實的。”
 
 
阿梅俏聲地說。
 
 
第二天八點鐘,她們早早地起來,簡單地梳洗打扮一番,阿
梅帶著一個多月來從沒上過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樓。阿坤早坐在
了那兒。他對阿梅千恩方謝,阿梅臨走時他還塞了了一百價錢讓
她吃個早點。
 
 
阿坤是個往返於深圳香港的貨櫃車司機,三十多歲了,上有
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區開一家甜品店,專賣龜齡羔,有個
兒子剛上幼稚園,並非大富大貴之列。不過,他說,如果阿霞同
意的話場,他會租一間公寓給她住,每月給三千港幣的生活費。
 
 
阿霞聽了嚇著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兩千五,半年多,
不就是個萬元戶嗎?她在心中盤算著,口頭上立即就應允了阿坤。
 
 
三天後,阿霞寫給阿嬌一封感謝信。便瞞著她悄悄與等在不
遠處的阿坤坐上的士離開“嬌嬌發廊。”
 
 
租的房子在布心,所謂的公寓世就是一間房、一個衛生間、
一個小廚房,不過有部電話,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訴她,這幢樓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為不少香港司
機開車要從附近的一條公路經過,貨櫃車不給進市區,所以香港
人便選擇這兒做了窩。
 
 
公寓裡的傢具沒施很齊備,有煤氣,彩電和一部錄相飢。
 
 
那天晚上,阿霞幾乎被阿坤拆騰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
各種各樣的姿勢,做愛時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去,他
一邊猛烈地發泄著原始的慾望,一邊死命地握著、擰著阿霞的乳
房、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著,求他輕點,哪知這更激起他的慾
火,招來他更彈烈的衝擊。如是一晚三次,最後一次高潮過去的
時候,兩人都同時癱倒不動了。阿霞看著天花板,眼裡盈滿淚水,
她突然覺得人的命運真是說不清,自己身邊躺的是誰,他憑什麼
這樣對待自己?想到這裡,她又想起斷腿的丈夫和小兒子,她心
裡默地禱告,什麼時候能夠有十萬塊錢,什麼時候回家再和丈夫、
孩子過下半輩子呢?
 
 
想著想著,淚水便流了出來,她不敢哭,任憑淚水沾濕臉龐、
枕頭。她想:自己算是墮落了,成了個壞女人,關鍵的是,白己
成為壞女人,也並沒受別人強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轉念一想,
每月的三千塊錢,想到自己在這個孤獨無助的異地,舉目無親。
如果沒有阿坤,白己恐怕連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選擇什麼呢?
 
 
聽阿梅說。在工廠做工,每天十幾個小時,所掙三、四百塊,
除去吃飯花銷,幾乎所剩無幾,阿梅就是從工廠出來的,所以對
於去工廠打工,阿霞便壓根沒想過。
 
 
第二天,阿坤推著她去了國貿商業區,買了些衣服、日用品。
回去的時候,他們去了嬌嬌發廊,阿嬌正在裡面一臉怒色,見阿
坤帶著阿霞到了,不由分說,便與阿坤用白話吵了起來。阿坤滿
臉堆笑,像是說盡好話,最後塞給阿嬌一千塊錢說:“喝個早茶,
不好意思,喝個早茶!”
 
 
便拉著阿霞退了出來。阿霞大惑不解,自己離開了發廊,又
沒貪污,又沒盜竊,還寫了感謝信,阿僑憑什麼這麼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來,站在路邊對他們說:“你和柯坤的
事,阿嬌已經懷疑是我牽的線,說她好不容易把你調教好,你一
個錢沒替她賺,轉身過河拆橋,太不夠意思。
 
 
另外,我可能不久也會被炒了!“”什麼是被炒?“阿霞問。
 
 
“就是辭退我!”呵梅一臉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這二百塊錢喝個茶,有空去阿霞
那坐坐啦,這是我們的電話號碼。”阿坤塞給他兩張港市,又抄
了電話號碼給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臨走前,他又將阿霞的衣服剝光,兩
人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在浴缸裡,阿坤將兩人身上塗上浴液,
讓阿霞給他搓背,搓著搓著,便抱著阿霞在浴缸裡發泄起來。經
過昨夜一宿的折騰,阿霞的下體陣陣劇痛,大聲地喊著:“你這
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寶貝!”柔滑的浴液增強了他的性慾,
他不停地揉著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幾乎站不住。她雙手撐著浴缸
的邊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蔔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連忙擁她人懷,仍像第一次睡她以後那樣,不停地親著。
她似乎散了架。
 
 
但是心裡還算有有點兒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頭大睡,一覺醒來,已是半夜,胡
亂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間,心裡空落落的。下體仍很痛,她
脫掉內褲,看到陰部一片殷紅,不山得皺了皺眉。這個香港大老
粗,太不知憐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時的樣子,總是十來分鐘完事,
之後倒頭便睡,有時出遠門,半年過不上一次。想了想,便有些
異樣的感覺,似乎自己從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認識男人,自己是怎
麼了,就這麼做了人家的“二奶”嗎?阿坤為什麼見了自己便像
發狂了一樣?
 
 
想著想著,便起身站到梳妝鏡前面,鏡中的女人有著一身雪
白的肉體,圓圓的,白饅頭一樣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
腿,彎下身來細看一下,鏡子裡的自己,一雙眼睛雖然倦怠,卻
依然楚楚動人。她猛然意識到,白己才是個二十二歲的青春少婦。
難怪阿坤要對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個星期大概要來一次,有時三、五天要來一次,
每月見面五、六次,一般部是過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時地帶些
東西給阿霞,多是看來廉價的衣裙。
 
 
他還不時地勸阿霞道:“給你的錢,要存起來,或周濟家裡,
將來成家的時候才不至於沒一點積蓄。”
 
 
聽了這話,阿霞便知道他不會和自己結婚,但她已經沒所謂
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給他,有了錢,她還是要回家的。她覺得,
深圳不是她適合呆的地方。
 
 
阿坤還是那樣精力充沛,但已不像過去那樣粗魯了。阿霞一
次又一次容納了他,但很清楚自己並沒有愛上他。他付出金錢,
她付出肉體,阿霞意識到自已徹底是個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會脫得一絲不掛任他為所欲為。
 
 
阿坤一走,她又閑呆在家裡看看電視,逛逛街,或者郵局寄
封信、寄點錢回家。她在信中說自己在一間公司聽電話、取報紙。
工作清閑。待遇也不錯,叫丈夫不要給她寫信,因為她不久就可
回家看看。
 
 
日子一長,她漸漸覺得無聊。電視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
方便輿鄰居來往。
 
 
樓上樓下,各人過各人的生活。誰也不不搭理誰。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電話突然響了,她以為是
阿坤,因為除了阿坤以外,沒入打過電話來。誰知一聽,竟是阿
梅,她說晚上帶個朋友過來吃飯。
 
 
她買萊,讓叫阿霞在家裡等她……
 
 
阿霞很激動,兩個多月來,第一次有朋友來串門,而且還是
一位幫過自己的朋友。
 
 
阿梅來時,帶了萊和酒、飲料,不過身後還跟了個二三十歲
左右的男人。
 
 
“這位是我朋友陳先生”。阿梅介紹說。
 
 
阿霞便請客人入座,自己下廚做飯,阿梅也來幫手。阿梅說,
自己在阿霞走後一星期便被辭退,想想自己也已不願去發廊,便
與一同鄉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間,專職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
跳舞、飲酒,當然,那個生意還在做。
 
 
晚飯後,大家精神有些松馳,因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
是廣東人,一口的東北話,講起笑話來,逗得她們倆笑得前俯後
仰。
 
 
不多時。阿梅便讓阿霞衝涼准備休息,她說自己和朋友談會
兒便告辭。
 
 
躺在浴缸中,阿霞覺得很疲憊,但又覺得自己太呆板了,沒
阿侮那麼活絡,便又有些羨慕阿梅,覺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
了身,換上睡衣,便出了衛生間,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
人正赤條條地疊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則手腳不閑著,
屋裡一股肉體的氣息。那男人看見阿霞進來了不僅未停,反而側
身下來,平躺在床上。阿梅則騎在他身上,把她的陰道套上他粗
硬的大陽具。所有的羞恥感全沒了。
 
 
阿霞已不再避諱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戲一樣地看著。熱血
直往脖子上湧。
 
 
一顆芳心蔔蔔地亂跳。
 
 
兩人上上下下幾個回合,終於結束。阿梅已滿身汗晶晶的了,
男人則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
床上,一動也不動。男人丟給阿霞一百塊錢說聲“阿霞再見”便
打開門先走了。
 
 
那夜呵梅沒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這麼回事,一次和一
千次有什麼區別的道理說給呵霞聽,呵霞靜靜地聽老,她已辯不
出是非好壞了。女人往往因為錢而墮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
到什麼呢?
 
 
阿霞這麼想,便覺得阿梅也並不見得多麼壞了。她說白己住
的地方環境不好,人太多,做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時會
麻煩阿霞。阿霞說:“別說了,掙點錢,姐兒們趕快回家吧。”
 
 
她真他說不清楚討厭還是喜歡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歡
或討厭自己一樣。
 
 
元旦將到的時候,阿坤過來一次,給了阿霞三千塊錢,又帶
回來不少吃的東西,兩人晚上擺了桌酒菜,提前過了元旦。
 
 
飯後,阿坤說要放盤錄像帶給她看,她便衝了涼,光著身躺
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過來,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電視屏幕
閃動著,她轉頭一看,哎呀,怎麼全是性交的鏡頭,兩個女人一
個男人,極盡醜惡下流之能事。她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阿坤的招
式都是從這裡學來的。她真的是第一次看這種帶子,這是那麼刺
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極強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阿坤裹著浴巾
走來,他不是像以往那樣撲過來,而是伏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
輕揉著她的乳頭。
 
 
阿霞獃獃地看著屏幕,任憑阿坤的撫摸。接著,她主動地撲
向阿昆。那一晚是她最忘形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陽具含
入她的小嘴裡。
 
 
還有半個月就要過春節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來的電話,說他節前過來,也是春節而最後
一次出車到深圳,說他會給阿霞帶來錢,問阿霞需不需要池從香
港捎些什麼東西回家,呵霞沉吟半晌,終於說要他裕一個變形金
剛過來,送給姐姐的小孩子。
 
 
阿坤聞言,大笑一聲,說了聲“再見”便掛上了電話。
 
 
這邊的阿霞也開始籌劃回家的事,想該買些什麼東西帶回去,
轉念又想,東西怕是買不成了,因為手頭已沒有什麼錢了,要買
也要等到阿坤來了之後。
 
 
幾日無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節回不回家,若回
去,順路也有個伴。可是阿霞不知道怎樣通過電話找到阿梅,正
在無計可施的當兒,阿梅卻打電話來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
來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計阿坤今晚不會過來,便答應她了。
 
 
是夜,阿梅竟然帶了兩個男人來,說是要玩兩男一女的游戲。
阿霞想耪避一下,卻想不出什麼好的去處。只好避入睡房。
 
 
阿梅她們就在客廳裡脫光幹了起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
阿霞又身不由己地從門縫裡偷看出去。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
是分別用她的嘴巴和陰戶去滿足這兩個男人,因為她在阿坤帶來
的色情錄影帶裡見過口交這回事,自己也嘗試讓阿坤在她嘴裡射
精。
 
 
可是事情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見阿梅首先是替兩個男人
口交,然後其中一個男人仰依在沙發上,接著阿梅坐到他的懷裡。
 
 
阿霞目不轉睛地偷看著,她見到阿梅陰道吞沒那個男人的陽
具。又見到另一個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後,把他那條粗硬的大陽具
刺入阿梅的肛門裡。阿霞大吃一驚,她想不到那個地方也可以供
男人玩。然而她見到阿梅從容自如地讓兩根陰莖同時插入她的肉
體。
 
 
過了一會兒,他們又變換了姿勢,阿梅站立著,兩個男人一
前一後,一進一出,拉鋸式地輪流把粗硬的肉棒往阿梅的陰道裡
抽插。阿梅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口裡不時地發出呼叫,像是在替
那兩個男人助威。不過,那兩個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淫呼浪叫聲
中發泄了,他們緊緊地把阿梅夾在中間,兩根陰莖同時插進她的
陰道和肛門裡射精。
 
 
完事之後,兩個男人先離開了。阿梅仍然留下來過夜。
 
 
阿霞笑著說道:“阿梅你真行,換成是我,不被那兩個男人
玩死才怪哩!”
 
 
阿梅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喜歡讓他們插屁股呀!但那些
男人喜歡這樣,有什麼法子呢?不過我也有條件的,就是他們要
插我屁股的,就不許在插我的陰道。阿霞,以後你如果有機會讓
男人插屁股,也要留心這一樣,因為會容易得病的。”
 
 
阿霞道:“我明白了,現在我們全靠肉體賺錢,阿梅,你也
不要做得太盡呀!”
 
 
阿梅笑著說道:“那些男人,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有個在
大陸開工廠的老□,睡過我幾次了,前天竟要求竟要求我找多一
個女人和他玩兩鳳一凰,阿霞,要不是你已經有了阿坤,我找你
一齊去就最合適了。那人出手好闊哩!每次找我都是在大酒店做
的,可惜這次做不成生意了。”
 
 
阿霞道:“阿梅,如果不是你拉線,我也沒有現在的安定日
子,不如我就陪你做一次,收入就全部歸你,作為我的一種報答
吧!”
 
 
阿梅道:“你肯陪我去,我就好高興了,不能讓你白做的。
況且我知道那個男人不太喜歡換口味的,如果我們讓他玩得開心,
他不會一次兩次就作罷的。我們不如合作在他那裡賺多一點,早
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我們的家鄉去。”
 
 
阿霞點了點頭道:“也好,希望我們春節就能回去!”
 
 
第二天,阿梅就聯絡上那個老闆,他叫李進。李進一聽到阿
梅找多一位小姐陪他上床,立即趕到豪華大酒店租等候。並叫阿
梅飛的士去找他。
 
 
阿梅帶著阿霞到達酒店時,大約是上午十點多。一進入房間,
阿霞見到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仕坐在沙發上打電話。阿梅也
不去打擾他,只拉住阿霞到浴室衝洗。
 
 
阿霞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她的心裡充滿好奇。在她東張西望
的時候,阿梅已經脫光衣服走進浴缸。她催促阿霞也快脫,於是
阿霞也脫得精赤溜光跨進浴缸裡。
 
 
阿梅伸手去摸阿霞的乳房,阿霞也還手摸她。正當倆人嘻嘻
哈哈地打鬧時,李進也赤條條走進浴室裡來了。這裡的浴缸很寬
大,所以當李進擠在兩個女人中間,仍然容納得了。
 
 
李進左擁右抱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他心裡非常滿足,他一
會兒摸摸阿梅,一會兒捏捏阿霞,雙手忙得不樂亦乎。
 
 
阿梅笑著說道:“李先生,我們是老搭擋了,等一會兒你就
先玩阿梅吧!”
 
 
李進說道:“不,時間多著哩!我要先在你身上出火,然後
慢慢玩阿霞,今天我一要和你們玩個痛快淋漓!”阿梅道:“也
好,我就在這裡讓你插吧!”
 
 
李進笑著說道:“你那麼急,我偏又不先插你了!”
 
 
阿梅道:“我早知道你一定先試試阿霞的滋味的,阿霞,你
就先讓他玩吧!”
 
 
阿霞一時也不知所措。李進則問道:“阿霞,你願意嗎?”
 
 
阿梅說道:“那還用問,都已經脫得精赤溜光等你了,只不
過不知道你想玩什麼花式嘛!你盡管吩咐呀!阿霞一定聽話照做
的。”
 
 
李進笑著說道:“阿霞,你轉過身,我從後面玩。”
 
 
阿霞聽話地背向李進,李進雙手伸到她胸部摸捏乳房,阿梅
則用纖纖玉指捏著他的龜頭,把粗硬的大陽具導入阿霞的陰道裡。
同時也把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貼在他背脊。
 
 
這時的李進好不舒服,他的前後盡是接觸著女人溫軟的肉體,
他的陰莖更是深入地夾在阿霞緊湊的陰道裡。
 
 
玩了一會兒,李進又變換姿勢,讓阿霞和他正面交媾。阿霞
尚未試過在阿梅的面前和男人性交,這時只羞得粉面通紅,她想
把臉藏到男人的胸部,但李進卻雙手捏著她的乳房。這時阿梅見
到李進的陰莖在阿霞陰道抽插,也覺得十分衝動。
 
 
她拉了男人的一隻手放到她的陰戶上。
 
 
又玩了一會兒,李進說道:“好了!阿霞,我們上床之後再
玩個夠,現在先讓我在阿梅身上發泄一次吧!”
 
 
阿霞一脫離男人,阿梅立即補上。於是李進便將粗硬的大陽
具往阿梅的陰道裡狂抽猛插,直至在她的陰道射出精液。
 
 
三人衝去身上的肥皂液,抹乾身上的水珠,便離開浴室。
 
 
上了床後,阿霞先替李進口交,李進的陽具很快又一柱擎天
了。於是他吩咐阿霞躺在床沿讓他“漢子推車”。阿霞立即聽話
地擺好了姿勢。李進則捉住他的腳踝,把他那粗硬的大陽具塞入
陰道。阿梅也站在男人後面,把兩個飽滿的乳房壓在他的背脊。
 
 
這一次,李進很有耐力,他在阿霞的肉體抽送了很久,間中
還轉身插一插阿梅,最後才在阿霞的陰道裡射精了。
 
 
李進每個禮拜都約她們來一次,到了春節之前,她們終於結
伴返鄉了。阿坤也趕來送行,他希望阿霞還會回來。
 
 
阿霞對他說:“我也不知回去會怎樣,但是我到家後一定寫
信來的……
 
 
「全文完」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陳嬌嬌的香艷和屈辱

陳嬌嬌是一位年輕的大二學生,今年20歲,身高165公分,雖然說不是十分高佻,但是身材也十分誘人,她那著一頭烏黑的秀發,漂亮的流海,可愛的馬
尾無不透出充滿誘惑的青春氣息。漂亮而性感的她雖然表面和常人看起來沒什麼兩樣,可是內心裡總是希望聽到和自己同年齡的女性的哀號.看到她們痛苦的表情,
也就是說,她有非常隱秘的sm傾向,時常幻想著自己成為那些被kuxing逼供虐待的女英雄故事的主角。

就在她所讀大學的城市裡,最近頻頻發生一些年輕美女被奸殺的命案,受害者都是年輕漂亮的女性,有白領,護士等等,也有和她一樣的在校學生,無論受害人
是誰,生前都被兇犯姦淫多次後殘忍的用性kuxing活活蹂躪致死,原本迷人的玉體上,特別是乳房,臀部,下身這些最敏感的性區域無不傷痕累累,不僅如
此,受害人慘死之後,還被兇犯擺成各種香艷而屈辱的姿勢留在現場,身上繩索密布,嘴裡還塞著自己的內褲再用塑膠堵口球塞緊封死

就在嬌嬌大學的附近,也發生了一起命案,受害人是位25歲的少婦,死在自己的出租屋裡,那天嬌嬌恰巧經過附近,連續的神秘虐殺案已經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天,她還清楚的記得,這位少婦有著一頭披肩的長發,大大的眼睛和性感的紅唇,她的皮膚很白,身上穿著性感無比的半透明的紅色蕾絲內衣和吊帶絲襪,她的雙
手被白色棉繩緊緊的向上反吊在身後和脖子勒在一起,手掌還被膠帶裹住,一雙乳房在根部被繩子深深的勒進去圓滾滾的翹著,已經變成了紫黑色,上面留著4,5
個蜘蛛網形狀的烙鐵印記和齒印,乳頭還被鋼針貫穿,鋼針上還流著凝固的血滴。

少婦的雙腿被分開成一個大劈叉的樣子向兩邊張開180度彎曲著綁在凳子的兩側,絲襪上到處是齒印和撕裂的口子,尤其是雪白的大腿上,盡是被皮鞭抽過的
痕跡,她的雙腿被捆成這種姿勢,陰部就高高的凸了出來,蜜穴裡被兇手殘忍的插進了一個根粗大無比的金屬棒,已經幾乎完全沒了進去,而她的後庭也沒好到哪
去,原本雪白的臀肉上滿是被烤焦和鞭子的痕跡,看上去被虐的很久,肛門大大的豁開,裡面幾乎全被烤熟了,流出黑色的血水凝固在凳子和地上。少婦的脖子上是
一圈極細的魚線,現在那魚線已經深深勒進少婦白皙的脖子裡,魚線的另一頭連著頂山的吊扇,現在那吊扇已經被拉的嚴重損壞,少婦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嘴上是幾
層白色的膠帶,天知道她死之前是受到了怎樣非人的折磨,而且她的死因,似乎還不能馬上確定,因為身上幾處都有足夠令她慘死的傷口。嬌嬌就在圍觀的人群中,
她們是第一批發現命案現場的人,那少婦死時候極度性感的樣子深深的留在了她的腦海裡,警察很快將她們驅散將現場完全封鎖起來,很顯然,這起命案又是那個人
乾的。嬌嬌一方面覺得有些害怕,但是內心深出有覺得十分的刺激,少婦被綁在凳子上的樣子在她的腦海中久久不能忘卻,她忍不住想像著少婦被那男人折磨的樣
子,燒紅的蜘蛛網型的烙鐵,細長的鋼針,勒緊的繩子,還有那一排排令人害怕的齒印和通入下身那根粗大無比的金屬棒

這還是嬌嬌第一次見到死人,一位美麗性感的少婦,被綁在一張凳子上凌虐而死,她在晚上做夢的時候經常夢見那間屋子,張大眼睛的少婦,有時候她還能看見那個兇手,手裡正拿著通紅的烙鐵,慢慢的朝少婦雪白的胸前伸去

有一天晚上,嬌嬌又夢見了那個地方,只是奇怪的是,她發現自己被綁在那張凳子上,少婦變成了自己,她穿著那件性感的蕾絲內衣,誘人的吊帶絲襪,雙腿被
分開十分屈辱的固定在凳子上,渾身被繩子勒的疼土不己,幾乎喘不過氣來,那男人正拿著一根中指那麼長的鋼針,慢慢從她的乳頭中扎進去,那種冰冷的刺痛讓她
忍不住大叫起來,不過她只聽到自己發出的嗚嗚的聲音,因為她的嘴裡塞著自己的內褲,而且外面還被膠帶封的死死的。那男人將鋼針完全扎進了嬌嬌的乳頭中,然
後獰笑著拿過那個燒紅的烙鐵,朝她的乳房上貼去

“啊!~”嬌嬌從夢中驚醒了,她被嚇出一身冷汗,然而卻又感覺無比的刺激,甚至還有點曖昧的感覺,這難道是她內心深出潛藏的某種慾望嗎?一種被人虐待的慾望

這一天嬌嬌穿著一條藍色的緊身牛仔褲,一雙精緻的黑色高根鞋,還有一件紅色的露臍吊帶衫,看上去青春而性感,尤其是腰間一條黑色的皮帶,和可愛的肚臍
一起隨著曼妙扭動的腰肢下上下擺動,顯得格外的誘人。
"
她不知道,那天兇手就隱藏在圍觀的人群裡,而年輕漂亮性感的她,已經成為了兇手的下一個目標。

那天她只記得自己剛拐進一個小巷子裡,那是某條回學校的近路,便覺得自己的嘴被人從後面拿帶有刺鼻味道的毛巾一捂,沒掙扎幾下便不省人事了。等嬌嬌醒
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間陰暗的房間裡,自己的雙手已經被繩子緊緊的捆在身後,和那個少婦的捆法一樣,手心相對緊緊的攢在一起,向上吊到極限,自己的高
根鞋和吊帶衫牛仔褲散落在床前,下身突然傳來一陣接一陣的巨痛。

(被虐殺的性感少婦)

她正赤身裸體地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摟著,修長的雙腿被交叉盤腿捆在一起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根滾燙而粗大的肉棒正捅進自己最敏感的蜜穴中大力的抽插著。
)“嗚!!……”嬌嬌痛的大聲呻吟起來,可是和夢裡一樣,她的嘴被一顆塑膠制的紅色堵口球塞得嚴嚴實實的,跟本發不出太大的聲音,而且從嘴裡的味
道判斷,現在她正含著自己的內褲。也許是為了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性感,她的雙腿上被套上了一雙粉紅色的長筒絲襪,那男人正性慾高漲著盡情姦淫著這個剛剛到手
的美艷性感的年輕獵物,雙手正用力的揉搓她的乳房,那力氣簡直是想生生把她的乳房拽下來一樣

(嬌嬌被盤起腿捆住奸虐)

“嗚!!……嗚!!……”嬌嬌驚恐的用力掙扎著,但是在那個男人的懷裡,她的力氣簡直微不足道,那個男人見自己的獵物有了反應,反而
更加來興致,一邊用手指狠狠的掐住嬌嬌的乳頭,一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歡迎來到惡夢,美人,你可真性感……”“嗚哦!……”嬌嬌感覺自己的下身像撕裂一般的疼痛,男人的陰莖已經直捅到了她的子宮口。為了更
加用的上力,那男人乾脆一手按住嬌嬌的頭將她壓在身下,讓她的屁股高高的撅起來,從後面向活塞一樣更加用力的發起一陣陣的撞擊。“嗚嗚嗚!!!”嬌嬌痛的
大叫著,眼淚的都流了出來,沒想到噩夢變成了現實,她現在真的成了故事的女主角!!

男人在抽插了幾百下後,用力的抖動了一下身子,嬌嬌只覺得陰道裡一陣熾熱,大量的精液在瞬間被射在了裡面,然後再從她的蜜穴順著大腿根流出來。男人在
射了幾次後,才依依不捨的從嬌嬌身上離開,不過這僅僅是噩夢的,他把嬌嬌像小雞一樣提起來,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將她按在了床前的木
驢上,那木驢的背極其狹窄,兩邊都很陡,嬌嬌的蜜穴就被那尖陡的驢背深深的嵌了進去,修長的雙腿被再次彎曲起來,小腿肚子貼著大腿後面固定捆綁上,纖細的
腳踝被分別扣在扣在木驢的兩側,光是承受自己的體重,已經讓她剛被姦淫蹂躪過的下身痛的不行,而那男人又拿出兩個中號的帶栓鉛球,將它們分別拴在了嬌嬌兩
邊折疊的膝彎上!“嗚嗚!!……”嬌嬌感覺自己一下被狠狠的朝下拽了一把,小鐵球的重量猶如雪上加霜,讓驢背更加深嵌進穴口之中,痛的她仰頭不住
的呻吟,就在這時候,她的馬尾被男人抓住,將她的頭朝後拉去,這就使得她不得不高高挺起自己的胸部,一對誘人的乳房在胸前上下的起伏著。

“你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怎麼樣,對吧,讓我給你點提示~”男人陰森的聲音再次響起,嬌嬌的乳房被男人一把捏住,扯的老長,然後將兩個連在木馬上的透
明奶瓶型玻璃榨乳器套在了上面。隨著一陣抖動,榨乳器立刻運做,以前嬌嬌只是在網上看過這種東西,沒想到今天自己也被人套上了,她的
乳房被抽成真空的玻璃管一下吸進去一截,使得她漂亮白皙的乳房變成前窄後圓的形狀,乳頭酥麻無比,鼓脹不堪。

“似乎你還沒什麼奶水,不要緊,這些藥會讓你變成一隻十足的乳牛的~”

嬌嬌的脖子上緊接著一涼,那是被銳利的東西扎進去的感覺,她被注射了超量的催乳劑,這簡直不敢想像,男人粗暴的將她的吊帶衣撕爛扔在地上,從後面看著
她光潔的背,淫念又起,嬌嬌看見他拿著一條短皮鞭,在水桶裡浸了一下,獰笑著拉扯了一下。“嗚……”嬌嬌猛的搖著頭,眼裡露出驚恐的神色,她知道
浸過水的鞭子抽起人來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她也想像過自己被人用皮鞭抽打,但是跟真實的挨上一鞭完全是兩回事。“啪!!!”
清脆的響聲在嬌嬌的背後響起,她光潔無暇的背上立刻多了一道深紅色的鞭痕,痛的她抽搐著身子仰起頭嗚咽著,淚花從眼角再次湧出,那是一種深到骨髓的痛感,
肌膚的抽搐一陣接一陣的襲來,一鞭又一鞭抽的她的背部皮開肉綻,血印一道接一道的分佈在她的脊背上,每一下都讓她不住的抽搐,乳房變的逐漸腫脹,下身的劇
痛再她每抽搐一下的時候都清晰的襲來,現在她就如身在地獄被kuxing煎熬,那種感覺簡直無法想像。

慢慢的,她那高翹滾圓的臀部成為了新的目標,男人用手捏住她一半的臀肉,然後用鞭子狠狠的抽下去,雖然沒有抽在背上那麼痛,但是也足夠讓嬌嬌觸電般的
大叫起來。“嗚!!……嗚!!……嗚!!……”嬌嬌就隨著一下下的抽打扭動著身子哀叫著,她的屁股上已經滿是鞭痕,男人似乎也抽
累了,將鞭子丟到一邊,用注射器吸滿了一筒子辣椒水,往嬌嬌抽搐中的屁眼扎了進去。正在低頭喘息著的嬌嬌,瞬間肚子裡一股熱辣無比的感覺讓她痙攣著仰起頭
慘叫起來,紅色的辣椒水帶著污穢的東西又從她的屁眼中倒流出來,一接觸到她被抽的紅一道紫一道的臀部,便浸入傷口之中,猶如火燒一樣的難受。

大概折磨了1個多小時,嬌嬌已經虛汗淋漓的伏在了木驢上,但是尖陡的驢背又咯的她的胸口很不舒服,不得已又要勉強的直起身子,下身已經痛的有些麻木,
就如已經被人用刀劈開一般,雙腿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她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被汗水打濕,有氣無力的看著這陰暗的房間。

胸口很漲,白色的乳汁竟然真的順著乳頭流了出來,被榨乳器吸走。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和其她女人一樣,把我給殺了?……不……我還不想
死……
嬌嬌一想到自己要被那男人活活虐死,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拚命的掙紮起來,可是她越掙扎,只能讓嵌進自己下身的木驢背陷的更深,讓她疼的不住的痙攣。不知道
過了多久,男人打開門進來了,肩上還扛著另一個女人,這女人大概25,6歲,身材和高挑,大概有170cm這樣,穿著一件緊身的紅色的吊帶低胸超短連衣
裙,腰間是斜扎的一條白色的寬皮帶,她穿著白色的褲襪,紅色高根鞋,被男人一下扔在床上,她的雙手也被反剪到身後綁的死死的,不過是並攏著捆在一起,繩子
勒進她的上臂,穿梭在手腕之間,將她的肌膚勒的發紫,可以看出,她已經被捆了很長時間。

“嗚……”女人的一邊眼睛被燙的略卷的長發遮住,這使得她看起來更加嫵媚,事實上,她的確是位誘人的美女,戴著漂亮的水晶耳環,身材很好,裹
在絲襪中的修長雙腿被繩子一道道仔細的捆的密密麻麻,並攏在一起只能輕微蠕動著。嬌嬌原本以為著是新抓來的女人,但是發現她的衣服已經殘破不堪,還沾有不
少血跡和精液。

“好了,騷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男人笑道。

“嗚……”這位被折磨了幾天的女人,性感的眼睛周圍有黑色的眼圈,從衣服下顯露出一道道的鞭痕和烙鐵的印記,顯然這身衣服是後來被重新穿上的。

“想用誘餌抓我沒那麼容易,不過這誘餌我倒是很滿意哈哈~”男人說著將手中的警官證撕成了幾片,然後丟進了一邊的火爐裡。

“嗚!!……”那女人想用腿去踢男人,但是被男人一把抱住了。

“怎麼,後悔了,你們以為我很好對付嗎?現在,就讓這位新來的小姐看看,我怎麼慢慢的弄死你~李紅小姐。”

“嗚哦哦!!……”李紅用盡力氣做著最後的掙扎,她一定在後悔被那男人抓住時沒有用力的反抗,反而還在高興獵物終於上鉤了,現在她才知道,獵物其實是她自己,只是已經太晚了,被捆成這樣的女人,即使有蓋世武功,也休想使的出來。

男人勒住李紅的脖子,將她架起來,然後將她的頭伸進嬌嬌面前的繩套,只一下,繩套就緊緊勒住了李紅的纖細的脖子,那繩套的高度是專門為她量身訂做的,
勒住她的脖子,剛好能讓她的腳尖勉強接觸地面,為了減輕窒息的痛苦,她就必須掂起角尖,拚命的往上翹起鞋根,她的胸部不由得高高的挺起,而臀部也高高的翹
起,顯得非常的性感,這就是男人要的感覺。

(男人吊起被勒住脖子的李紅狂奸,嬌嬌則被捆在木馬上一邊呻吟著一邊看著這一幕)

“嗚!……”李紅覺得呼吸困難,男人卻在這時候撩開了她的裙子,將短裙褪到腰部,然後從後面將怒挺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身體
裡。
“嗚!!!!”李紅的脖子被勒的陷了下去,頭高高的昂著,身體卻在有節奏的隨著男人的抽插不住的顫抖,每抽一下,那繩套就勒的更緊,在性虐的快感中一步步
朝死亡接近。

“這個性感的身子,真有點捨不得~”男人一邊大力抽插著一邊望了望對面的嬌嬌,這時候嬌嬌早就被嚇的面色蒼白,然而這副香艷刺激的景像,卻又誘惑著她
睜著眼睛繼續觀看。
“嗚!!嗚!!……”李紅的身子劇烈的抽搐了一下,一股灼熱的白色液體從她的大腿間流下來,分成幾道溪流,慢慢的朝地面移動。

“太爽了,哈哈!!”男人興奮的大叫著,一邊用力朝上拉了拉勒住李紅的繩子,只見李紅的兩眼逐漸翻白,身體在不住的抽搐,發出嗚嗚的哀鳴聲,腳尖甚至
已經與地面分離了一公分。男人欣賞著李紅在窒息中掙扎的樣子,她渾身都在不停的抽動,修長的美腿像蟲子一般蠕動著想接觸地面,高聳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白
淨的脖子上,那一圈繩子深深的勒了進去。

男人將李紅嘴上的膠帶撕下來,在膠帶的背面是李紅清晰的唇印,只見李紅的舌頭已經長長的伸了出來,看上去有點可怕。

“呃……”李紅的呻吟聲越來越小,男人抓過燒紅的烙鐵直接就往她屁眼裡一捅。

“滋呀!!”一陣白煙冒起,伴隨著皮肉被烤焦的味道,李紅原本不太動彈的身子突然劇烈的扭動起來,臉上的表情極其凄慘。烙鐵越捅越深,李紅也越扭越劇
烈,突然喀嚓一聲,吊著她的繩子竟然斷了,她整個人摔到了地上,屁股上那根烙鐵高高的翹著,不時還聽到滋滋的聲音。嬌嬌看的冒了一身冷汗,等一下自己是不
是也會是這個下場?

男人將烙鐵從李紅的屁眼裡拔出來,用手托起她的脖子,讓她跪在自己面前,將自己還硬著的陰莖送進了她的嘴裡抽插著。他竟然在J絲!!嬌嬌不禁一陣惡
心,李紅那誘人的身體現在軟綿綿的,除了不停的抽搐,不再有什麼反應,但是那男人卻乾的很爽,將一大股精液又射進了李紅的嘴裡。“真是騷的不行,死了還那
麼消魂哈哈~”男人把自己那東西從李紅的嘴裡抽出來後,將她的雙腿解開,絲襪上到處是密密麻麻的繩印,那雙修長的美腿被男人仔細把玩了一翻後,被朝身後的
方向彎到極限,和雙手一起重新捆住,然後分開她的大腿,將她的蜜穴撐開,對准地面上豎起的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套了上去。這就是他准備給這位女警擺的造型,因
為重量的關系,木棍很快深進李紅的蜜穴裡,這時候,李紅突然咳嗽了幾聲,竟然又活了過來。

“啊……啊!!……”呻吟聲並沒有擋住她朝死神邁進的腳步,她也顧不得脖子和屁股後的劇通,拚命的用大腿夾緊木棍,不讓它將自
己插穿,那木棍已經順著陰道頂進了她的子宮裡,只要再進少許,就會將子宮活活頂穿。“原來你還沒死,也好,還可以讓繼續爽一下。”男人淫笑著捏住李紅的雙
乳,嬌嬌這才看清,原來李紅的乳頭上被穿上了乳環,閃閃發亮,男人將繩子穿過乳環,往上吊起,這樣就會抵消部分下滑的重力,但是李紅就要多被乳頭被拉扯的
痛苦折磨。李紅的身子還是一點一點的滑下去了,她的乳頭也被越拉越長,她張著嘴,口水和精液從嘴角滴下來,不停的發出凄厲的呻吟聲,眼睛圓圓的睜著,臉上
滿是淚水和香汗。血水慢慢的從李紅的下身流出來,順著棍子淌到地上。李紅抽搐的也越來越厲害,她的眼裡充滿乞求的望著男人,然而男人卻走過來,雙手扣住她
的腰部,用力的往下一按。

“啊啊啊!!!”一陣凄厲的慘叫之後,嬌嬌只能從男人背部和胯下的縫隙中看見李紅瘋狂扭動的雙腿和身子,血水一下噴的一地都是,那木棍刺穿李紅的子宮和內髒,一直從她的嘴裡又穿了出來。

掙扎終於停止了,嬌嬌在不停的發抖,李紅就在她面前被活活穿在了木棍上,赤裸的身子直挺挺的穿在棍子中央還在劇烈抽搐著,她的臉孔朝天,眼睛瞪得極大
還在眨,她的蜜穴被木棍撐的很大,乳頭連著乳房被繩子拉的很長,男人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滿意的轉過了身子。

(李紅被一根木樁貫穿了身子,男人則用皮鞭抽打木馬上嬌嬌)

“別怕,我不會馬上殺了你的,我們還有一些時間慢慢的玩一玩……”晚上,嬌嬌終於被從木驢上解了下來,男人用繩子將她的兩邊大小腿捆在一起,
讓她劈開腿蹲在自己身下,然後將肉棒從後面插進了嬌嬌的屁股中用力的搗弄著,嬌嬌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個項圈,連著一條繩子,抓在男人的手裡,乳房上的榨乳
器被摘掉了,但是在過量的催乳劑的作用下,她的乳房變的非常的飽滿尖挺,十分的誘人。嬌嬌嘴上仍然塞著那個紅色的帶小孔的塞口球,這樣使她看上去不僅更加
的性感,而且嘴裡的香津還無法控制的不斷的一絲絲流下來,顯得非常的淫蕩,這正是男人想要的效果,他一邊賣力的在嬌嬌的屁股中抽插,一邊聆聽著嬌嬌因為極
度不適應屁眼被異物撐的快要爆開所發出的淫媚的呻吟聲。“嗚哦!……嗚嗚……”嬌嬌的乳房被男人捏在手裡,輕輕一捏,便有白色的乳汁從乳
頭滴下來,男人盡興的在嬌嬌的屁股中射出了滾燙的精液,然後抽出還沒軟掉的肉棒,將剩下的精液射在了她光潔的背上。

男人用繩子將嬌嬌吊了起來,就在那個女警李紅的對面,李紅還是保持著被木棍貫穿的樣子,四肢被捆在身後,身體縮成一團,美麗的頭高高昂起,一雙性感的紅唇張的大大的,半截木棍從裡面伸了出來。

男人從火爐中抽出燒紅的烙鐵,就是那個蜘蛛網印記的烙鐵,在驚慌失措的嬌嬌面前晃了晃。

“嗚!!~”嬌嬌拚命的搖著頭,眼睛裡滿是驚恐和哀求的神色,但是這樣的反應,反而讓那男人更加的來勁,於是紅通通的烙鐵便對著嬌嬌被滿是鞭痕的高翹起的白屁股壓了上去。

“嗚哦哦哦!!!……”嬌嬌發出一連串凄厲的慘叫,熱氣伴隨著肉被燒焦的味道,她的屁股上便多了一個蜘蛛網的血紅的印記。

這一下她幾乎昏死過去,渾身一下香汗淋漓,嬌喘不斷,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很好,再來一個~”男人說著又對著嬌嬌的另一半屁股烙了上去。“滋!!!”嬌嬌這回睜大著眼睛,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慘叫一聲之後終於昏死過去,但是,很快,她就被一盆涼水潑醒,就猶如被拷打的女烈一樣,不過這滋味,可是非常的不好受。

“看來我得換個溫柔點的,免得你再昏過去。”男人陰森的聲音,伴隨著一對冰冷的鉗子,咬在了嬌嬌兩邊的乳頭上,那對鉗子很小,帶著鋸齒,連著電線,不用問都知道對方想干什麼。

“卡滋!~”男人接通了電極,嬌嬌在半空中就像被網住的蝴蝶一樣瘋狂的抽搐起來,男人不斷的按下開關,嬌嬌就不停的痙攣,乳頭被電流刺激的滋味,讓她
的眼淚一下奪眶而出,電壓在不斷加大,嬌嬌的抽搐也更加厲害,加電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男人乾脆按下開關不再拉起,看著嬌嬌在半空中盡情的劇烈扭動著身子,
發出凄慘的怪叫聲,直到小便失禁,被電的失去知覺。

當她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性kuxing又在等著她,只見那男人低聲說道:“不好意思,看來我得快點解決你,這個地方很快就會被警察發現
了。”“他要殺我?!~不……”嬌嬌嗚嗚的大叫著,她還不想死,可是這一點用也沒有,男人拿著一把燒紅的火鉗,火鉗上夾著一枚燒紅的珠子,又在嬌
嬌面前晃了晃,嚇的她不停的發抖。男人掰開了她的屁股,將火鉗連同珠子猛的捅進了嬌嬌的屁眼中。

“嗚嗚嗚嗚嗚嗚!!!!”嬌嬌幾乎要把嘴裡的塞口球給咬碎了,那是怎樣一種撕心裂肺的劇痛,火钎很快退了出來,帶著一些燒焦的皮,但是那顆滾燙的珠子
卻永遠留在了裡面,跟皮肉粘在一起,冒出白色的熱氣從屁股噴出來。嬌嬌嘴裡的口水和白沫從塞口球的小洞中流了出來,她的眼睛微微的向上翻白,眼淚奔湧而
出,然而這只是性kuxing處決的,那顆珠子像個炸彈一樣在她的肚子裡翻騰,讓她不停的抽搐,不斷有血水從屁股裡流出來,她的屁眼
成了一根煙囪,不斷有滾燙的熱氣從裡面冒出來。

男人將肉棒伸進嬌嬌的蜜穴裡最後抽插了幾十下,將精液射在了裡面,然後將一個包著無數細小鐵釘的玻璃球塞了進去,接著,一根粗長的在中間有一圈倒鉤的金屬棍被用力按了進去,只要想將這根棍子往外扯,倒鉤就會生生的將嬌嬌肉穴內的一圈皮肉給刮下來!

嬌嬌現在根本顧不得自己的下身被塞進了什麼東西,滾燙的珠子在她體內逐漸冷卻,持續的電擊使得她沒有休克過去,卻不得不完完全全的體驗這種地獄般的痛
苦,現在,輪到她那對高聳的乳房了,它們正被男人抓在手裡,用鐵絲勒成前後葫蘆樣的兩截,幾乎要把乳房從中間勒斷一樣,乳頭漲的大大的,不斷有奶水噴出
來,男人便把細長的鋼針扎了進去,然後再分別用四根鋼針,從側面將乳頭交叉的刺穿。

嬌嬌現在的感覺恐怕用語言難以形容,只是從她扭曲的美麗的臉上,男人找到了莫大的快感,忍不住用燒紅的烙鐵一下壓在了嬌嬌剛被鋼針蹂躪完的乳房上,嬌
嬌又是幾聲慘叫,身體誇張的弓起來劇烈的扭動著,男人一口咬住嬌嬌的半邊乳房,牙齒完全的陷了進去,流出細細的血絲。“嗚嗚!!……”在瘋狂的慘
叫聲中,嬌嬌整個人被倒吊著固定好,她脖子上的項圈鏈子和地面垂直繃緊,正好勒的她吐出舌頭,而她穿著紅色絲襪的兩邊玉腿,大小腿仍被捆在一起,朝兩邊劈
開,男人看著這具美麗的抽動著的軀體,對著嬌嬌蜜穴口出露出的長長一截的金屬棍低部,用力的敲了下去。

(男人將尖利的樁子從嬌嬌下身硬生生用錘子打了進去,又衝嘴巴穿了出來,將嬌嬌活活虐殺掉)

“當!!”清脆的響聲,伴隨的是撕心裂肺的慘叫,每一下,嬌嬌都發瘋一樣的扭曲著身體,那截金屬棍就如打樁一樣一點點的深入她的子宮,突然一下,將那個裝滿鐵釘的玻璃球壓的粉碎,裡面無數的小鐵釘朝四面八方飛射而出,刺穿嬌嬌的子宮,刺進肚子裡的內髒當中。

嬌嬌還在垂死的掙扎著,她已經失去了意識,兩眼完全翻白,一股鮮血從蜜穴和鐵棍的接合處滲了出來,男人無比亢奮的看著這具掙扎中的美妙肉體,最後一次舉起了鐵錘

之後,警方發現了這個地方,等他們破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只有早已冰冷的被貫穿身體插在木棍上的李紅,還有被倒吊著,同樣裸體,下身被活活釘進一根將
近1米長鐵棍的嬌嬌,尖利的棍尖從她嘴巴裡冒出一截,血幾乎是從鐵棍的邊緣滲的她身下地面上到處都是,她的乳房依然堅挺無比,頭發倒垂著,眼睛睜的大大
的,仍未死透的赤裸身子倒吊在半空中時不時的還抽搐幾下,但她被活活穿刺的時間已經有很久,即使是神仙也救不了她,現在的她哪怕還有意識,也只能在警察和
群眾束手無策的圍觀中繼續這漫長又痛苦的死亡之旅,兩具同被活體穿刺的美女就在眾目睽睽中分別袒露著自己完美肉體的不同艷姿,慘被狂虐過的身體上的傷痕反
而使她們看上去格外的性感媚惑,嬌嬌與女警官李紅的這殘酷又香艷的死亡刺激著現場的所有人,在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在無比的恐懼中,嬌嬌驚醒了)

現場被打掃的很乾淨,最明顯的線索就是兩位美女身上蜘蛛網形狀的烙印,這是那個兇手的標記,不知道這樣的標記,明天又會出現在哪位年輕漂亮的女孩身上。嬌嬌從床上醒來,驚出一身的冷汗。

(李紅被捆成一團,被男人任意姦淫,屈辱的淚水流了出來)

這是夢嗎?可是一切是那麼的真實,繩子深深勒入肌膚的感覺,被男人的肉棒插進下身的感覺,還有烙鐵,木驢,火鉗,以及最後那恐怖的金屬棍,劇烈的痛楚
讓嬌嬌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然而那些性kuxing的經歷有滿足了她長久以來隱藏在心裡受虐的慾望,非常的冰冷,非常的刺激,刺激的讓她終身難忘。

嬌嬌看了看時間,這正是她被“虐殺”那一天的早上,她和那一天一樣,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回到臥室,拿出了那條牛仔褲。這條褲子就是她在夢裡被迷暈前穿
的那條,有那麼巧的事嗎?嬌嬌放下那條褲子,換了一件白色的吊帶連衣裙穿上,看上去美麗清純。她穿著連衣裙出了門,沒多久就把那夢忘記了,當她准備回學校
的時候,那條小巷讓她猛然想起了那個可怕的夢。就在她拐進巷子的一瞬間,她被那個男人迷暈,現在,她離那個位置只有幾步之遙。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大路
上到處是人流,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是那麼自然,根本看不出兇犯是誰,然而,她記得那個人的體型,就在離她4,5米遠的地方,一個高大的男人戴著一頂Nike
的帽子,正俯身在一家花店前看著什麼。

嬌嬌沒有進巷子,而是繞道走了過去。

那男人果然跟在後面,但是卻沒有合適的機會下手,這裡人太多了。嬌嬌察覺到那男人果然在跟蹤自己,嚇出一身冷汗,加快了腳步,回到了學校,那男人便在校門口折了回去。

然而嬌嬌並沒有走遠,她看那男人回去以後,不知哪來的膽子,竟然跟在他後面反跟蹤起來。那是一間很不起眼的出租屋,在一樓,門很小,戴帽子的男人開門進去以後,很快又走了出來,帶上了門,可能是去對面的商店買東西。門沒有鎖,留下一條縫。

那裡面很危險,那裡面有一間陰暗的房間,裡面有一張床,還有木驢,火爐,木樁,鞭子

嬌嬌很想轉頭走掉,然而卻邁不開步子,難道那個夢是真的?又或許……等等,如果是真的,李紅就在裡面,被繩子捆著塞著嘴,再過一段時間,她就要被在木棍上活活穿死,現在自己也許可以救她。

嬌嬌推開門走了進去,房子裡沒開燈,嬌嬌的高跟鞋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這個出租屋比外面看起來大,進門是一個小廳,再往裡有兩個房間,其中一個房間在外面竟然有插銷,上面還有把鎖,只是鎖已經被打開,那個男人就是在那時候想起要出去買東西的。

嬌嬌推開門,從裡面傳出女人“嗚嗚”的呻吟聲,她看見李紅,就是那個女警察,穿著那件紅色性感的緊身紅色吊帶低胸超短連衣裙,腰間是斜扎的一條白色的寬皮帶,她穿著白色的褲襪,紅色高根鞋,一點不差。

“嗚?!……嗚!……”李紅見有人進來,卻不是那個男人,眼裡閃出求助的目光,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修長的雙腿交叉盤在身前,被繩
子緊緊的捆在一起,一段繩子從她的腳踝處拉上去,和她的脖子捆在一起,這使的她不得不向前彎著腰,看上去屈辱而性感。嬌嬌又一次看到了這位性感的姐姐,她
身上的衣服到處是撕破的地方,絲襪上也有多道口子,小嘴被膠帶封的死死的,她那無助掙扎的神情,還有那被繩子緊緊捆住的曼妙的身子,讓嬌嬌看了有總莫名的
快感。

“嗚!!……”李紅見嬌嬌楞在那,又大聲叫了起來,嬌嬌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走上前,將李紅嘴上的膠帶扯下來。“快……
快報警!!……幫我把繩子解開……”李紅的聲音很小,看的出被蹂躪了很多天,她沒剩什麼體力了。然而當嬌嬌繞到李紅身後解著繩子的時候,
突然從門廳傳來關門的聲音,那男人回來了,捆住李紅雙手的繩結打的非常復雜,根本不可能在男人進來前解開,不得已,嬌嬌只好重新將膠帶貼回李紅的嘴上,然
後拉開衣櫥躲了進去。

男人走進了房間,看見李紅仍然坐在床上,丟下手中的袋子,關好門,然後脫下褲子,直接爬到床上抱住李紅的纖腰。“嗚!!……”李紅睜大
眼睛掙扎著,那男人將李紅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將肉棒插進了李紅的蜜穴裡用力的抽插起來,李紅被捆成這樣的姿勢,原來就是為了方便男人干她的。男人
的抽插很有力,面對這樣性感的身體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把李紅插的不住的呻吟。

“今天真倒霉,原本那個女大學生就要到手了,但是還是差一點……”男人有點不甘心的罵道,然後把氣都發泄在了李紅的身上,他從床上撒的凌亂的道具中,摸出一把老虎鉗,一下鉗住了李紅雪白屁股上的臀肉,用力的扭著。

“嗚哦哦哦!!”李紅睜大眼睛慘叫著,身體不住的扭動,男人將鉗子松開,立刻就留下一道血印,然後,他將鉗子張開,移到李紅的酥胸前,一下鉗住了李紅
的右乳頭。“嗚!!……”男人用力的將李紅的右乳往旁邊拉長,痛的李紅嗚嗚大叫,她將李紅的乳頭連同乳房慢慢的旋轉擰成麻花狀,然後拿電擊器突然
朝乳房的中部刺去。

“嗚嗚嗚!!!”李紅冷不防被猛的電了一下,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向前弓起身子大叫起來。

“你的叫聲還是那麼動聽……”男人淫笑著將電擊器又朝李紅的肛門裡刺去。嬌嬌在衣櫥中看見李紅在男人的懷裡掙扎著,不住的仰頭嬌叫呻吟,竟然覺得非常的舒服,她喜歡美女在她面前被虐的樣子,喜歡聽到她們呻吟的聲音。

男人在床上折騰了李紅好長時間,才將李紅從自己的肉棒上抱下來,他把李紅的雙腿解開,向後彎折到極限再捆在一起,將李紅的身體捆成一個“o”形。

他將李紅提著開門走了出去,到了隔壁的房間,嬌嬌知道那房間,那便是她們倆被那男人虐殺的地方。

李紅的脖子被吊在房子中央,脖子被繩套套住,男人將兩個小鐵球系在了李紅乳頭的乳環上,將她的一對乳房一下拉的變長不少,那對鐵球原本是要被拴在嬌嬌
的腳踝上的,可是嬌嬌沒被抓住,所以改成拴在了李紅的乳頭上。脆弱而敏感的乳頭上吊上這麼一對東西後果可想而知,李紅痛苦的呻吟著,被男人用皮鞭吊在半空
中猛烈的抽打,然後是那滾燙的烙鐵,這烙鐵的滋味嬌嬌嘗過,在李紅凄慘的哀鳴聲中,她被鞭子抽的通紅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漂亮的蜘蛛網。

嬌嬌就站在門外,通過門縫看著這一切,既害怕又刺激,李紅美麗的大眼睛驚恐的睜著,淚水順著臉頰不斷的湧出來。這時候,男人將繩套套在了李紅的脖子上,一邊將肉棒插進李紅的蜜穴抽插,一邊慢慢的收緊繩子。

嬌嬌突然意識到,她必須去報警,而不是待在這,看著那男人把李紅慢慢的虐殺掉。可是她腳根一抬,卻不小心碰到丟在過道上的一個空易拉罐。

男人丟下李紅,朝門口走來,嬌嬌嚇的轉身飛跑,不過離大門還有幾步的時候,她的嘴巴被男人捂的嚴嚴實實,然後天她整個人被男人抱起來,丟在了那個房間
的床上。男人首先撕下一段膠帶,將嬌嬌的嘴封起來,然後擰住她的雙手,用力的反剪到身後,先用膠帶裹在一起,再用繩子熟練的捆起來,接著,她抱住嬌嬌撲騰
的雙腿,脫掉她腳上的高根鞋,脫下嬌嬌的內褲,將兩腿交疊盤住捆了起來。這個姿勢竟然和昨天的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今天嬌嬌看到並體驗了自己被捆綁的全過
程,捆綁的時候,繩子深深勒住肌膚的感覺,讓她覺得非常的刺激。

接下來,那男人要強奸自己,嬌嬌心裡想著,然後果然,她被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再次體驗了那男人肉棒的感覺。“真意外,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想給我一個驚喜嗎?”男人淫笑著,一邊抽插一邊將手伸進嬌嬌的衣服中,揉捏著她的乳房。

這被強暴的感覺無比的熟悉,嬌嬌一邊掙扎呻吟著,一邊回想那個夢的情節。

她會被男人強暴,然後被放到木驢上,被榨乳,被鞭打,被灌腸,還有什麼

她就像在回想一部SM電影的情節,每當想起一個即將用在她身上的性kuxing,她的心裡就多了一分害怕和興奮混合的感覺,這感覺很奇怪,然而卻讓她
的身體更加的亢奮。不過這次卻有點不太一樣,男人在姦淫完嬌嬌的身體後,似乎改變了主意,他沒有把嬌嬌往木驢上按,而是走到隔壁,拿來了剛才提回來的袋
子,從裡面抓出了一條蛇!!

這把嬌嬌嚇了一跳,原來她以為那男人是去買煙而已,沒想到他竟然去弄了一條蛇回來!蛇在男人的手裡扭曲著身體掙扎著,張著嘴露出裡面兩顆尖利的牙齒。
這原本是為李紅准備的節目,然而現在嬌嬌那新鮮而青春活力的身體更能激起他瘋狂蹂躪的慾望。男人將蛇抓在手裡,捏著它的七寸,來到嬌嬌面前,把蛇在她面前
晃了晃。這條蛇讓嬌嬌的脊樑發麻,女孩子最怕的就是這種東西。

他將嬌嬌的雙腿解開,用力的扳到頭頂讓嬌嬌的小腿和腳踝交叉著搭在嬌嬌自己的後腦上,然後用繩子緊緊捆住,這個高難度的拉伸姿勢讓嬌嬌很難受,整個身
體好像一副被彎曲到極限的弓,隨時會散架,她現在被捆成一個非常淫蕩的姿勢,自己的頭夾在自己的小腿之間,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的陰部甚至屁股

(嬌嬌被捆成一副無比淫蕩屈辱的樣子,被男人按在肉棒上雞奸)

男人將嬌嬌的蜜穴撐開,將一個中空的玻璃管捅了進去,然後,他抓著那條蛇,將蛇頭伸進了玻璃管的入口“嗚嗚嗚?!!……嗚嗚!!!”嬌嬌嚇的
睜大眼睛叫了起來,那條蛇在她眼皮底下,飛快的滑過玻璃管,爬進了她的身體裡,然後在裡面瘋狂的尋找出路,用力的扭動身體。

男人從火爐上提下一壺滾燙的開水,將壺嘴對准了玻璃管的口子。“嗚哦哦!!!嗚哦!!!”嬌嬌驚恐的看著男人將壺嘴慢慢的傾斜,滾燙的開水被倒進了她
的蜜穴裡,量很少,嬌嬌只是被燙的凄厲的尖叫,並沒被嚴重的燙傷,然而,那天在狹窄的蜜穴中苦苦掙扎的蛇卻不一樣,它被開水一刺激,就像發瘋的野狗一樣在
嬌嬌的蜜穴裡到處亂咬。那和將金屬棍打進自己的下身感覺完全不一樣,活生生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撕咬的感覺讓嬌嬌翻白了眼幾乎疼的休克過去,眼淚不停的噴
出來,身體更是劇烈的痙攣著。

男人的工作還沒幹完,他將玻璃管取出,將一個[乒乓球塞進了嬌嬌的穴口,將蛇的退路完全堵住,然後他拿一個大塞子,將嬌
嬌的蜜穴完全塞死,再用繩子勒住,還封上了幾條膠帶固定

“嗚嗚嗚!!!”嬌嬌已經顧不上被針扎穿的疼痛,因為那條蛇在她陰道中產生的破壞力比這要大的多,它的牙齒尖利無比,扎穿了她肚子裡不知道什麼東西,
然後撕咬,扭曲,在嬌嬌的肚子上,都可以看見那條蛇凸起的扭曲的身體輪廓。男人非常喜歡嬌嬌現在的表情,他將肉棒重新亮出,插進嬌嬌的屁股中,壓著嬌嬌的
身子新一輪的姦淫,一邊抽插還一邊故意用手用力的擠按嬌嬌的腹部,不斷刺激這那條絕望而瘋狂的蛇。

(嬌嬌的頭被塑料袋包裹起來,在窒息中被男人插的高潮不止)

嬌嬌覺得自己的子宮都被蛇咬穿了,那條蛇從她的子宮竄進她的肚子裡,咬穿她的腸子,到處亂爬……
男人將一個塑料袋套在了嬌嬌的頭上,緊緊的箍住,隨著嬌嬌每一次被抽插和劇烈抽搐時身體的扭動,袋子越收越緊,讓嬌嬌在地獄般的痛苦和性交中慢慢窒息,腦
子裡一片空白……嬌嬌的身子被轉向還被吊在屋子中間的李紅,男人一邊在她肛門裡挺動著一邊惡作劇地和她一塊觀賞女警官的窒息表演,她也在窒息的痛
苦中保持著直挺挺吊著的姿勢在絞索上掙命,但部分意識還保持著,嬌嬌的被雞奸的這副慘相她看了個一清二楚,眼見嬌嬌在那層塑料薄膜後面被憋得越來越紫的
臉,她也抽搐得更加厲害,雙腿緊夾著,一絲絲蜜汁自蜜穴裡溢流出來,要不是被勒得就快斷氣了,恐怕早就發出迷人的呻吟了。兩個美女彼此欣賞著對方的窒息性
表演,嬌嬌在這超常的刺激中很快就達到了高潮……但是她亢奮的身子在男人的壓制下很快就被控制住,男人抱著她更大力的在肛門裡快速抽插著,她仍在狂喜中的
肉體不得不繼續接受這超負荷的衝激,而且加劇著的窒息感提高了她肉體的敏感度,直腸中那滾燙巨物的亢奮抽插和子宮裡那條冰涼的爬行動物的瘋狂衝撞使她獲得
了比平常強烈百倍的復雜快感,一邊在持續高潮中狂泄的同時繼續接受著更加劇烈的高潮來臨,一邊不斷加劇的窒息又把這一切快感狂濤深深地烙刻在凝固般的意識
裡,將伴隨她一起沉進永恆的黑暗……

在一陣空前的高潮中,男人的陽根進入她最深的腸腔內部,把大泡大泡的燙精無私的注入她體內,男人隔著塑料膜在她嘴唇上深深一吻,才拔出油亮的話兒,把
已經窒息到頂點的嬌嬌的裸體由滿溢著體液的肛門插在一根一尺多長的粗木棒上,直插沒頂,棒子的另一端固定在地上,她就保持著被“葫蘆提”式捆綁的姿態直挺
挺的聳挺在地上,體內永久不褪的高潮仍然在體內洶湧澎湃,刺激得她不時的在棒身當中抽動著,她只能以這樣的姿勢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珠繼續觀看接下來的刺激場
面!這漫長的窒息至今仍然給她保留著殘存意識,讓她在無邊苦悶又痛快的夾擊中繼續欣賞女警官的艷麗死亡!

在逐漸模糊的視線中,嬌嬌看到男人轉過身去,看著被吊著脖子,眼睛都快被勒出來的李紅,如果沒有封口的膠帶,相信她現在舌頭已經伸出老長了……她那對可憐的乳房,被小鐵球掉著乳頭環拉的老長,都已經發紫了

男人操起一根電棍,開到了最大功率,對著瞳孔已經放大的李紅那因為窒息而高潮大量噴汁的蜜穴狠狠的捅了進去."滋!!"一陣電流聲響起,李紅的身子突然劇烈的抽搐起來,並且還從被封的死死的嘴裡發出幾聲凄厲無比的嗚嗚的怪叫聲

呵呵,原來你還沒死透呢?"男人很高興的將電棍從李紅的下身拉出來.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獰笑

(男人將兩位被捆成一團,快被徹底窒息的的美女抱在懷中肆意玩弄淫辱)

第二天早上,人們在最熱鬧的商業區馬路邊上,發現了嬌嬌和李紅,嬌嬌依然保持著那副淫蕩無比的姿勢被
"捆的死死的,頭部被緊貼著的塑料袋緊緊貼著.眼睛睜的大大的,眼角還有清晰的淚痕,;她的嘴吧還被膠帶封著,整個人被繩子固定在旁邊的電線桿上.嬌嬌的
蜜穴口被一個碩大的塞子緊緊塞著,外面還有繩子和膠帶死死的勒住,在嬌嬌的肚子裡,可以看到有

什麼東西還在微微的蠕動著.隨著肚子裡東西的蠕動,嬌嬌的身子竟然還時不時抽搐一下,也不知是死是活。在不遠處,是同樣凄慘的李紅,她纖細的脖子被繩
子深深的勒進去,繩子的另一端,向上跨過電線桿旁的一個廣告攔上部,竟然連在嬌嬌蜜穴口的塞子上李紅的保持著那個極限的"o"形的姿勢,繩子沒少反而更多
了,勒的她全身跟肉粽子似的,雙手上包裹的膠帶和乳頭上的乳頭環也在,李紅的蜜穴處,插著一根長長的杆子,一直延伸到地面,支撐著她的身子,能夠微微分擔
她脖子上受到的壓力.所以盡管她雙眼圓睜著幾乎要凸出來,舌頭也伸的長長的,口水和淚水順留了一地,但是竟然還有一絲氣在

因為處在窒息狀態,李紅眼睛朝上翻著,時不時抽搐著身子,下身便湧出一股味道極濃的蜜液,順著杆子慢慢的流到地面上."嗚……"李紅又一次微
微的呻吟了一下,把圍觀的人嚇了一跳,"快看,還活著的?"
盡管如此,卻沒人敢上前為這兩個性感的女人解開束縛,因為畢竟牽扯到人命…..李紅就在圍觀的人面前,時不時抽搐一下,繩子越勒越緊,她痛苦的翻著白
眼,搖晃著身子在做最後的掙扎

她看不清圍觀的人群,只能聽到耳邊傳來的嘈雜的聲音.這倆人該不會是妓女吧,被人玩完以後殺人劫財……"
估計是,穿的那麼淫蕩……"
幾分鐘後,警察終於趕到了,他們一見李紅還有氣,趕緊上前抱住了她的身子,然後用刀想將勒住她脖子的,繩子切斷.不過這並不是普通的繩子,而是韌性非常高
的用十幾條鋼絲擰成的,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切斷,好像兇手故意將繩子擰的很粗,不讓李紅被馬上勒死.不過盡管如此,李紅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李紅見警察割著繩子,突然劇烈的扭動起身子來,嘴吧張的大大的,好像要說什麼,不過她只能發出含糊的"啊啊"的聲音."別害怕,
撐著點,我們馬上就救你下來."警察們沒辦法,只好用力的抓住嬌嬌陰部的那個塞子,不用說,鋼絲繩在上面打的結也是一時半會解不開的,於是他們抓住塞子用
力往外一拉,將塞子從嬌嬌的蜜穴中拔了出來.
"嘩啦!!"伴隨著一陣水聲,嬌嬌竟然仰起頭發出了微弱的嗚嗚聲,渾身劇烈的扭動了一下,下身湧出了大量淤積很久的血水和淫水的混合液,一條蛇竟然還蠕動
著從蜜穴口處往外鑽著

“這個女孩也還活著?!”
李紅的脖子一下子輕鬆了,抱著她的警察剛將她的身子抱離地面,想將插進她下體的那根金屬桿拔出來,這時候李紅又用最後的力氣驚恐的啊啊的叫了起來."好
了,很快就沒事了……"沒等警察的話說完,突然李紅的身子一陣劇烈無比的抽搐,把警察嚇了一跳鬆了手,李紅掉到地上,整個人在地上痛苦無比的扭動
挺擺,眾人大驚失色,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在地上猛烈地掙扎了十幾秒鐘,隨後竟然從乳頭噴出幾股白色的乳汁,下身失禁,蜜液和尿噴了一地,李紅在最後一陣痙攣
中漸漸的就不動了,臉上凝固著無比的痛苦而又亢奮莫名的古怪的表情。

怎麼會突然?!"警察在詫異中,突然從李紅的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焦味,似乎是被活活電死的.原來金屬桿的另一端,一直戳進李紅的子宮裡,開關就在杆子的
底部,通過電線連接子宮裡的電源,只要杆子一離開地面,開關就會自動彈出來,電源就會啟動,發出足以致死的高壓電流……
“快看看另一個……”警察轉過身朝嬌嬌跑去,只見嬌嬌翻著白眼,渾身在極度的亢奮中顫抖不停,下身不斷的噴出帶血的體液,過了幾秒鐘,她便再也不
動了。

(警察在解救中觸發了死亡機關,嬌嬌和李紅在致命的高潮中抽搐著死去)

塞子的另一端上,隱約可以看見一根細細的絲線,末端栓在一個類似易拉罐瓶栓的東西上,這條線同樣和塞進嬌嬌子宮裡的一顆土製小型雷管相連,警察用力的
拔出了塞子,塞子上的絲線拉掉了固定在雷管上作為引爆裝置的瓶栓,就在李紅被活活電死的幾乎同一瞬間,雷管在嬌嬌的子宮裡炸開了花,雖然威力很小,沒有炸
開嬌嬌的肚子,但也足以令她在致命的高潮中死去。警察看著這倆位悲慘的美女束手無策,一位被電擊得在他們的腳邊輾轉滾動,一位在肚子裡被攪成一鍋爛粥的痛
苦中吊在電線杆子上劇烈痙攣抖動,令人群紛紛向前湧去爭睹這香艷又刺激的一幕,不一會,嬌嬌李紅就在無比痛苦和空前高潮中咽了氣……嬌嬌睜開眼睛,她坐在
自己的床前,好像剛繞著操場跑了幾圈,嬌喘個不停,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那裡沒有針線縫過的痕跡,也沒有蛇,卻已經濕了一片。又一個夢?怎麼回事?嬌
嬌看了看時間,指針所在的位置讓她無比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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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傳奇9

第028章
神奇雕像

“蝙蝠?”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臉色煞白地看了看洞內,不相信地看著大寶嬌嗔道,“你怎麽知道的?”

“我親眼看見的親耳聽見的啊!”

大寶這才發現自己的變化,不僅身體感覺更加強壯了,真氣充沛,渾身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而且運足目力耳力,可以清楚看見黑洞裡面的鍾乳石和裡面成千上萬只蝙蝠,剛才受到驚嚇正展翅齊飛,聲音如雷貫耳,形成一大奇觀。

“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我好怕蝙蝠的哦!”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心有餘悸地依偎在大寶的懷里,愛撫著他寬闊強壯的胸膛呢喃道,“你還記得在天心閣閣樓上面蝙蝠亂飛,人家就嚇得撲進你的懷里了呀!”

“記得啊!”

大寶愛撫著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雪白渾圓的柔肩,含情脈脈地說道,“那時候我巴不得時時刻刻能夠摟抱著你呢!現在終於美夢成真了啊!”

“那還要感謝那個翻江倒海的水怪喽!”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嬌笑道。

“這里不知道和我們尋找的線索有沒有什麽聯系呢?”

大寶思忖著,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問道,“對了,阿姨,我們倆怎麽死裡逃生出現在這個溶洞的呢?”

“我也不知道啊!”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柳眉微蹙,喃喃著說道,“我當時在你懷里就暈過去了,醒過來就發現我們倆漂浮在那個小水潭裡面,我就好歹把你拽了上來,后來你就醒了。大寶,我們去小水潭看看吧?”

小水潭的水碧綠碧綠的,清澈無比,只是好像深不可測,看不見底,而且暖乎乎的,彷彿溫泉一樣。

就在小水潭正首也有一個溶洞,大寶和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一起進去觀看,只見溶洞中天工雕成的石筍、石花、石柱、石幔、石象、石獸等等,全部都是潔白晶瑩的。這些鍾乳石,給人的感覺確實是比水晶宮還要玲珑剔透,比雪花還要潔白,真是一塵不染。洞內的空氣特別清涼,時而還可以聽到從倒掛的鍾乳石尖上滴下來的水珠之響聲。

“大寶,你看那是什麽?”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驚喜地叫道,芊芊玉指指著左手不遠處。

大寶順著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的芊芊玉指看去,卻見在主洞與第二個岔洞的交接處,還有一泓清泉。池中竟然坐著一對石像,活像正在池中洗浴的金童玉女。

“大寶,這里好像世外桃源一樣啊!什麽人在這里雕刻了一對石像呢?”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摟抱著大寶健壯的身軀,撒嬌地讓他連摟帶抱地擁著她走到石像前面,突然,她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那對石像,美麗的眼睛瞪大到極致,驚詫,欣喜,不敢相信,最終喜極而泣近乎哽咽地叫道,“大寶,大寶,找到了,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什麽?阿姨,找到什麽了?”

大寶詫異地看了看石像,又看了看欣喜若狂的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納悶地問道。

“你爸爸媽媽!”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指著那對石像對大寶激動無比地說道,“這是你的爸爸媽媽啊!”

大寶腦子裡面嗡的一下子,如被電擊似的問道:“你說什麽?”

“大寶,這就是你爸爸媽媽的雕像啊!”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欣喜地說道,“和18年前我見他們的時候一模一樣啊!”

大寶和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突然不約而同地意識到什麽,急忙轉身環顧四周,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膽戰心驚地緊緊摟抱住大寶,語調顫抖地問道:“大寶,這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呢?”

“別怕,有我在呢!”

大寶側耳傾聽了半晌,現在,他感覺溶洞之中的一洞一穴一石一水一分一毫,連蝙蝠的飛動,大自然的呼吸都毫釐不爽地放大到他的耳朵裡面,聽得真真的,確實沒有什麽鬼啊怪啊的深藏不露,他這才放寬了心,調笑著緩解他和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都很緊張的心弦,“現在的確沒有其他人,否則,我剛才那聲長嘯驚天動地,就是木乃伊也要被驚醒過來了。地上只有我們倆的腳印,到處落滿了灰塵,還有咱們倆翻雲覆雨激情奮鬥了半天,就是山村老屍黑山老妖也該忍不住出來大飽眼福飽餐春色了呀!”

“小壞蛋!”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現在越來越發現大寶的奇特變化,越來越有安全感,而且言談舉止開始成熟自信,充滿了男人的魅力,聽他拿剛才的雲雨激情開玩笑,不禁用纖細手指在他英俊的面龐上扭了一下,媚眼如絲地嬌嗔道,“人家都嚇死了,你還拿人家開玩笑?大寶,你看是你媽媽美麗,還是我美麗呢?”

大寶這才和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一起仔細端詳自己爸爸媽媽的雕像。

爸爸軒轅軍的面龐和大寶真的十分相像,刀削斧砍的面龐,稜角分明,冷酷堅毅,瘦削卻肌肉發達的身軀,比例協調,強壯健美,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與衆不同的軍人氣質。

媽媽袁雪妃那賽雪欺霜的玉容美麗不可方物,彎彎的秀眉下一對美目升起陣陣朦胧如水如霧的霞彩,珠唇紅潤亮澤,瑤鼻嬌喘細細,頸下盈盈俏麗的纖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處,絲毫都不可增減。白似霜雪的欣長玉頸尤似精雕細琢,劃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與她的冰肌玉骨渾然一體。

夫妻兩人並肩端坐,四目相對,含情脈脈,令人歎爲觀止的是雕像栩栩如生,纖毫畢現,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卻將男人的陽剛美和女人的陰柔美展現的淋漓盡致,美不勝收。

“爸爸媽媽!您們現在到底在哪裡啊?究竟是已經到了天堂之上還是仍然在人世之間呢?”

大寶不由得哽咽著跪倒在地,第一次見到父母,卻是父母的雕像,大寶忍不住泣不成聲。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趕緊摟抱著大寶溫柔勸慰,在清泉里撩水洗去他滿臉的淚痕。

“無論如何,我總算是見到了爸爸媽媽了!”

大寶依偎在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地胸前,感激地說道,“阿姨,謝謝你!”

“哪怕有一絲希望,哪怕有千難萬險,我都會陪你繼續努力尋找的!”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溫柔地摟抱著大寶,妩媚動人地低聲呢喃道,“大寶,不要叫人家阿姨了,叫人家雅琴好嗎?”
第029章
牡丹紋身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無限喜愛地看著經曆過湖水猛獸和翻雲覆雨的大寶,已經今非昔比,好像産生了質的飛躍,胸部肌肉更加健碩發達,結實的肱二頭肌,小腹的六塊肌肉疙疙瘩瘩的,肌肉健碩而發亮,比他爸爸顯得更加強壯健美,而且渾身上下透出一分無與倫比的邪氣和霸氣,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動情地伸出芊芊玉手愛撫著大寶的臉頰,脖子,胸部,小腹,依次向下……

大寶頓時熱血沸騰,血脈噴張起來,喘息著看眼前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豐碩高聳的一對乳房淩空矗起似兩座渾圓堅挺的白玉山峰,在交會處夾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嬌乳上那兩粒紅潤的櫻桃象兩顆小巧的相思豆點綴其間,也不知是原已春心蕩漾,還是兩人的手段催發下,那一圈誘人心動,淡粉紅色的乳暈中間,蓓蕾已不自覺地腫挺翹立,像是已被體內的熱情燒化,由粉嫩色澤燒成了情慾難收的豔麗,乍看更似一對奪目的紅寶石。

順延令人矚目的玉乳蜿蜒而下,穿過平坦盈潤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纖腰,一雙修長均勻的玉腿夾得那般無力,像是一用力便會左右分開,肉色透明內褲掩蓋不住那一叢油然的烏黑。細密的芳草斜斜緊密地貼在肌膚上,在肉色蕾絲內褲下清晰可見,沒有絲毫的雜亂,加上上頭已有似有若無的分泌物,分外顯得烏黑油亮,而芳草萋萋之下正是那成熟美婦柔媚胴體最神秘的三寸地帶。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那熟透了的胴體在漢白玉石板的映襯之下,呈現出深深淺淺、高高低低、無比美妙的起伏韻致。

大寶狂吼了一聲,伏身上去,先是在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雪白豐滿的乳峰上來回狂野地撫摸揉捏一陣,掌心頂著那兩顆硬硬的櫻桃旋轉搓動,另外一隻色手向她的玉腿之間探去,扯下那近乎透明的蕾絲內褲,挺身對準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那濕漉漉的幽谷殺入進去。

蘇雅琴緊緊地抱著大寶強壯的身軀好一陣子后,她才從暈眩中略微回轉神來一些,她感到自己的花心被一根熾熱堅硬的東西頂得直跳,在他的大力抽送撞擊之下,簡直要就此泄了出來!

“好……舒服……”

她長長歎了口氣,美臀一頂,將那花心凸肉重重地撞了一下那根深埋體內的硬物,開始縱體承歡主動逢迎。

大寶清晰地感觸到蘇雅琴花心嫩肉的每一點滴的變化,感覺她那裡面的層層嫩肉先是一緊,接著便搐動纏繞,同時更覺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湧了出來,便知道,身下的成熟美婦已然經受不住,攀上情慾的巅峰了!

“好雅琴,你……你怎麽這樣快……我才動了幾下……”

大寶懷著滿腔的成就感,伏在已經軟做一灘爛泥的蘇雅琴身上,在她雪白的耳邊戲谑地噴氣輕道。

蘇雅琴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變得如此不濟,偏偏這種感覺實在奇妙得很,說來就來了,令她根本興不起抑制的念頭。

“大寶,你太棒了啊!”

蘇雅琴嬌喘籲籲地呢喃著,粉面依然泛著高潮余韻的紅暈。

“雅琴,我的雅琴!”

大寶兀自興致不減地撫摸揉搓著蘇雅琴雪白豐滿的山峰,順次向下愛撫著她依然平坦柔軟的小腹,突然,他手指著她的小腹驚叫道,“阿姨,你這里是什麽?”

蘇雅琴慌忙低頭觀看,只見她雪白光滑的小腹上面赫然出現了一片紋身,仔細觀看卻分明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花,與她雪白光滑的小腹兩相對照十分醒目,不過,隨著蘇雅琴的莫名驚詫,牡丹花紋身的紅暈逐漸消退下去,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呢?”

蘇雅琴詫異不已,芊芊玉手撫摸著那朵漸漸消失已經模糊不清的牡丹花紋身。

“你以前沒有過嗎?”

大寶納罕地問道。

“沒有啊!從來沒有過啊!”

蘇雅琴柳眉緊鎖,不由得喃喃道,“怎麽會憑空出現牡丹花的紅暈呢?”

“牡丹花?”

大寶也納悶地念叨著。

“莫非和那張信箋上面寫的一水仙二杏三桃四牡丹五石榴六荷七紫薇八桂九菊十芙蓉十一山茶十二臘梅有關嗎?”

蘇雅琴驚喜道,“是不是那個四牡丹呢?”

“那牡丹怎麽會出現在你的小腹的呢?”

大寶仍然不解道。

“可能是你吧?”

蘇雅琴嬌羞無比地咬著大寶的耳朵低聲呢喃解釋道,“我想可能是你把人家送上高潮的時候,小腹血脈噴張,泛起紅暈的緣故吧!不過,人家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紋身紅暈啊!現在,高潮漸漸消退,牡丹也就逐漸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也拿不準,不能夠確定到底是不是這樣的?”

“有點道理,想要驗證的話,應該很簡單的哦!”

大寶壞笑著再次挺身奮進。

“我……我……大寶,你……好棒……”

蘇雅琴只能從嘴裡斷斷續續地吐出嬌喘籲籲,連聲呻吟,腦海里還在納罕那朵盛開的牡丹花,正在她這樣想的時候,大寶已經開始勇猛有力地沖擊了起來!那般的有力,那般的彪悍,那般的狂野,那般的猛烈,以致於她根本無法說出話來,只能在大寶堵著她嘴的絲質乳罩下嬌喘籲籲,嘤咛聲聲,呻吟連連,溪徑里無窮無盡的春水一波一波地流淌而出……

大寶壓住蘇雅琴肆意撻伐,當他挺身進入到她裡面的時候,他只覺得她那飽滿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他,裡面溫熱的皮肉緊貼著它,他在她裡面靜止了一會,在那裡膨脹著顫動著。大寶覺得胯下的成熟美婦裡面有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他覺得她溫軟的肉蕾在蜷縮在吮吸,一陣美妙地愉悅快把他溶解,在她的裡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頓哆嗦,就要從她那裡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裡暗暗地呻吟著,屏氣窒息緊閉住了眼睛,又頑強地屹立在她裡面,就這樣靜止了片刻,他覺得她蘇醒過來,有溫熱的汁液在波動著,那陣緊縮的包裹好像輕柔的火焰在撲騰,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終於火山爆發一樣,猛烈地抖動噴射出來,將蘇雅琴再次送上飛翔的天空。

果然,伴隨著情慾高潮的屢次三翻地來臨,在蘇雅琴雪白柔軟的小腹上面每次都出現了紅暈的牡丹花紋身。

“真的有牡丹花啊!”

大寶大喜道。

“看來冥冥之中早就註定人家早晚是你的獵物啊!”

嬌美少婦蘇雅琴躺在玉石板上看著他興高采烈的樣子,一雙滿是愛意的眼睛從上往下看著他那雕象般的男人大寶叉開雙腿,像神明一樣站在她面前,她興奮得雪白的皮膚泛起了紅暈,嬌喘籲籲,媚眼如絲地嬌嗔道。
第030章
石牌石門

這也難怪,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的丈夫常俊來隨著年齡增大,逐漸的物小力衰不說,成天忙於應酬疲於陞官發財,越來越萎靡不振,置她於罔顧,一個月都不和她交歡一次,以盡丈夫之責,偶然夫妻敦倫一次,也是例行公事,敷衍了事,不是萎靡不振,就是一觸即潰。使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這樣如狼似虎的成熟年齡,卻過著好似守活寡一樣的生活,身心空虛寂寞,饑渴無處發洩,第一次偷情,就碰上這樣強壯彪悍無與倫比的至尊寶貝,尤其大寶那一身少男陽剛之氣,別說讓他的龐然大物在自己的幽谷裡面,就光是摟抱著他那年青力壯的身體,被他的陽剛之氣碰觸在自己的身上,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觸覺”上的舒適感,這也就是俗語所說的“來電”吧﹗男女兩性相悅,可分爲:“視覺”、“嗅覺”和“觸覺”三大步驟,尤其是“觸覺”最爲神祕敏感,很多並不太熟識和相愛的男女,往往被對面一觸摸到身體上的某一處敏感部份,就會激發起慾望來,而毫無條件的和對方發生肉體關系了。尤其是女性。君若有辦法能觸摸到她嬌軀上某一個部位的性敏感之處,使她春情激蕩性慾高漲,她就可任君大快朵頤而飽餐一頓美人肉啦﹗總之一句話,女性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和器官都是天生有性敏感度的,只要你能觸到她的癢處,就一定能夠吃到這塊肥肉了。

幾番翻雲覆雨,幾次死去活來,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感覺雖然被大寶的兇猛狂野撻伐得還有點脹痛,但是又麻又癢、又酸又酥,真是舒服極了,尤其是從胴體深處傳出來的快感,傳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那股舒服勁和快感美,是她畢生所末曾領受過的。
大寶和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缱绻纏綿沈迷陶醉在慾火中,而盡情享受那種不倫愛憐的暧昧禁忌和紅杏出牆的剌激感,以及那火辣辣、纏綿綿、捨生忘死、蝕骨銷魂的快感樂趣。

“爸爸媽媽赤誠相對,我們倆也完全回歸自然吧!”

大寶調笑道,懶得再穿那件遮羞布。

“小壞蛋!羞死人了!”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羞赧妩媚地嬌嗔道,“你也不怕你爸爸媽媽笑話?”

“爸爸媽媽怎麽會笑話他們的兒子呢?”

大寶目不轉睛地盯著爸爸媽媽的雕像端詳,大惑不解地問道,“雅琴姐姐,你說爸爸媽媽的雕像是如何在這里的呢?這個溶洞是做什麽用的呢?”

“寶貝,你看爸爸媽媽他們倆多麽親密無間啊!四目相對,含情脈脈,連手在清泉水中都輕輕牽著。”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羨慕地感歎道,“真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啊!”

“天哪!”

大寶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驚叫著跪倒在爸爸媽媽身前,只見爸爸媽媽的雕像好像賦予了生命似的,漢白玉的臉頰居然泛起了紅暈,大寶激動地去愛撫爸爸媽媽的肌膚,雖然光滑卻入手冰冷,毫無生命的溫暖肉感,他仔細察看著他們倆在泉水之中輕輕牽連的兩只手之間彷彿有塊什麽東西,他探手輕而易舉地拿了上來,原來是一塊漢白玉的石牌,已經被清泉洗刷得玲珑剔透十分光滑了。

“有字!”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緊緊依偎在大寶身旁觀看著,不禁驚喜地叫道,“是古代的繁體漢字!”

“雕刻的什麽呢?”

大寶將漢白玉石牌交到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的芊芊玉手之中。

“天哪!”

輪到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驚叫了,激動萬分地摟抱住大寶親吻一口,驚喜道,“和《山海經》差不多一樣啊!我們又尋找到線索了啊!寶貝!”

“快點念給我聽啊!阿姨姐姐!”

大寶欣喜地摟抱住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豐腴圓潤的胴體催促道。

“炎帝黃帝擒獲蚩尤,元魔封禁於炎都峰,巨龍守護,遇刀而沒,遇血而融,凡五百年有聖人生也,這應該是正面。”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念道,“背面是:一水仙二杏三桃四牡丹五石榴六荷七紫薇八桂九菊十芙蓉十一山茶十二臘梅,百花放,山海開,元靈出竅,乾坤合一,母子同心,炎黃寶藏乃現,得上古十大神兵,風雲際會,雄霸天下!”

“正面的文字和《山海經》一模一樣,背面的最後多了‘乾坤合一,母子同心’和‘得上古十大神兵風雲際會’十九個字。應該暗示了爸爸媽媽的生死下落,可是,還是沒有什麽實際的線索啊!都是這些《諸世紀》《大預言》《推背圖》《燒餅歌》一樣諸如此類的高深莫測似是而非的謎語!”

大寶回頭滿眼期望地看著微笑端坐的爸爸媽媽,他忍不住心潮澎湃地再次跪倒在爸爸媽媽膝下,激動地說道,“爸爸媽媽,您們如果在這里,就給兒子指點迷津吧!”

說完,他連著磕了三個頭,砸得漢白玉石板“蓬蓬蓬”作響。

“嘎吱”震耳欲聾的聲響,爸爸媽媽的腳下的石板兩旁裂開,居然閃現出來一道石門。

“大寶!大寶!”

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激動地摟抱著大寶跳躍著好像妙齡少女一樣的活潑開心。

石門僅僅一平方左右,鑲嵌在四周的花崗岩地層之中,彷彿鐵板一塊,中間卻有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黑洞,大寶讓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閃躲在一旁,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仔細搜尋,紋絲合縫,沒有下手的地方,趴在黑洞上面向下觀看,卻根本不是瞭望孔,更不是貓眼,什麽都看不到。

大寶心情焦躁地突然揮動拳頭,連續不斷猛烈地砸下去,成熟美婦老師蘇雅琴驚叫聲中,只聽見“哐哐”的回響,石板質地堅硬的好像鐵板一樣,紋絲不動。

“大寶,不要著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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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兩槍一穴

我的心中一直有個秘密,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講過,我曾經和兩個男人同時保

持性愛關系,並且長達半年之久。最神奇的是,他兩總是同時干我。

  那時候是我好朋友中的兩兄弟,哥哥叫阿濤,弟弟叫阿建。我們是一個學校

的同學,經常在一起玩。其實我知道他們都很喜歡我,因為我是一個非常漂亮的

女生。身高168cm,長相像卡通裡的女主角一樣漂亮可愛。

  特別是我的美麗的胸部和臀部,這兩個鬼小子經常有意無意的來觸碰著玩。

但是我一點也不介意,因為他們兩人都非常的帥。是很多女孩暗戀的對像。

  那年夏天似乎出奇的炎熱,一個下午,我獨自一人在家裡,只穿了一條很短

的吊帶裙,並且連內衣內褲都懶得穿了。這時阿濤阿建他們來了,非要拖著我玩

撲克。反正我也無聊,就同意了。他們說要換個玩法,如果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

服。那段時間我的賭運一直很好,所以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他們。

  果然,我一連勝了幾回。阿濤和阿建已經脫成了只剩一條窄窄的三角褲了。

  他們的身材都很健壯,皮膚黝黑。長得卻都是一幅標準得美男子相。我注意

到他們一直在看我的裙子下面,如果沒猜錯,一定是看見我沒穿內褲了。於是我

故意撇開了一點大腿,心想逗逗老實的一貫老實兄弟兩。果然,阿濤阿建的三角

褲一下子變得鼓鼓的。哇,我這才發現他們的家夥有多大了。

  接著玩下去,我一心想讓他們脫掉了該死的內褲,讓我見識一下真正男人的

陽具。以前只是聽女友們講過,卻從沒有親眼目睹。可惜我卻輸掉了。這可怎麼

得了,我只穿了一條裙子,一脫不就完全裸露了?於是我像往常一樣對他們撒起

嬌來,可這兩個家夥怎麼都不肯妥協,非要我脫下裙子。我便站起來往房間裡跑,

可一下被阿建抱住了。他把我坐在他身下,我明顯感覺到他那堅硬的大雞巴就頂

在我的肚臍上,而兩個大的蛋蛋,就壓在我的陰毛上。阿濤呢,先是愣了一會,

看見我在拚命掙扎,便用膝蓋壓住了我的手。

  我根本沒辦法動彈,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對我

這樣粗魯過。阿建一把就扯掉了我身上的裙子。當我雪白的大奶子亮在他們的眼

前的時候,他們都驚呆了。他們兩人的大雞巴,一個頂在我的肚子上,一個卻頂

在我的臉上,我覺得這樣蠻可笑的。於是我氣急敗壞的說,“你們弄痛我了。放

開我,我讓你們看就是了。”

  於是我惡作劇的坐在了阿建的腿上。把奶子遞到他的嘴邊。“媽媽給小建喂

奶了,小建乖,快點吃,吃完了媽媽還要喂哥哥呢。”阿建呆了一會,便一口含

住了我粉紅色的小乳頭。他輕輕的咬著我的乳頭,另一隻手也不安分的搓著我另

一隻奶子。嘴裡還在嘀咕著“我的小媽媽好乖,小媽媽的奶子好大好軟,我的小

乖媽媽,你好美……我好愛小媽媽的奶子……”這時我又轉過頭,對著身後的阿

濤說,“小濤,快過來,媽媽給你一起餵奶。快來給媽媽揉揉奶子,小建他好壞,

把媽媽的奶頭都咬疼了……”在旁邊一直愣著的阿濤,這才反應過來,他從身後

抱住我,兩只大手用力的揉捏我的奶子。“啊……小乖乖,你的奶子真的好美,

爸爸疼你,給你揉揉,奶子還會長得更大。以後爸爸天天給小乖乖揉奶子,好嗎,

我的小乖乖……”“恩~~不行,現在開始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兒子,我要做你們的

小媽媽……”我急著說。“好好好,我的小媽媽,我怎麼都依你,誰叫我的小媽

媽這麼美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都把內褲給脫掉了。兩只巨大的雞巴朝天挺立著。

  圓圓的龜頭上已經滲出了一些液體了。這時我的陰道裡也是河水泛濫。早已

經濕透了。阿建用一根手指伸進了我的陰道裡來回的抽插。我並不覺得疼,反而

覺得很舒服。接著他慢慢的伸入了兩個指頭,我已經忍不住開始呻吟了,“啊…

  好舒服呀……阿建哥哥,你輕點,不要弄痛我了。我好害怕呀……“這是阿

濤從後面伸過頭來,一下用嘴堵住了了我的嘴。雙手還是在搓揉著我的乳房,並

用指頭夾我的乳頭。”阿濤哥哥……恩……你認真揉揉我的奶子,我要它們長得

更大一些。“”可是乖乖,你的奶子已經夠完美了,不過哥哥會好好愛護它們的。

說完就用舌頭開始添我的乳房,而阿建呢,一邊用舌頭在添我的陰道裡面。

  一邊說“乖乖,你的水水真好吃……你的小洞洞好窄啊。哥哥來幫你弄大些

好嗎?

  這個時候,我全身的慾火已經被他們點燃了,我站起身來,他們兩人一個在

前,一個在後,一起將雞巴進入了我的身體。當然,這樣的姿勢並不好受。

  阿建乾的是我的陰道,而阿濤呢,只能幹我的屁眼了。先開始我感覺到一陣

撕心裂肺的疼痛。幸好他們都夠小心。很溫柔的插著我。接著我感覺到一種很奇

異,很舒服的感覺。就像全身所有的細胞都被他們的雞巴添滿了一樣。他們的雞

巴又長又大,每一次深入都是直達我的肚子裡。我被他們抱在中間,奶子也被他

們兩個人的手互相抓捏。我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們乾死掉了。陰道和屁眼裡面被雞

巴漲滿了,而且他們的頻率也相當快,讓我覺得肚子裡面起了火。轉眼已經幹了

30多分鐘了,我只有不停的告饒“哥哥啊,求求你們放過我了吧,我要被你們

的大雞巴乾死了,啊……恩……我真的快死掉了……啊……你們的雞巴都好大哦

……我裡面好漲……快燃火了……好哥哥,別幹了……

    我的奶子也被你們弄得好痛啊……啊……不要哈……恩……“

  可越是求饒,他們就越來力氣。阿建用舌頭堵住我的嘴,不要我叫出聲,下

面卻用了一根手指和他的雞巴一起幹了起來。“乖乖,讓我再干你一會……我真

的好愛你……恩……我快射了……快叫我老公,我就放過你了……

  快叫啊……小寶貝……“”老公,我的好老公,你快點射吧,不要射在我裡

面啊……寶貝想吃老公的水水啊……“”好啊,老公給你嘗嘗……恩……“說完,

他抽出他的大雞巴,把我的頭按了下去,一大股雪白的精液頓時射了出來,我連

忙全部吃在了嘴裡。因為我太想知道男人的味道了……

  而阿濤這個家夥,看見我得陰道空閑了,連忙從屁眼裡把雞巴抽了出來,把

我抱在了沙發上,又開始干我的陰道了……他不停的KISS我,我感覺他是真

心喜歡我的……阿建也跑過來,又開始親吻我的乳房。並且一等阿濤沒有KIS

S了,就將他那剛剛射完精液,卻又挺立的雞巴插進了我的嘴裡。於是我就這樣

躺在沙發上,讓阿濤死命的干我,又替阿建不停的口交。終於,又過了1個多小

時,這兩個家夥都射了精。幹完之後,我想去衝涼。他們卻非要用舌頭將我的陰

道和屁眼添干淨。沒辦法,反正也是我享受,我就坐在沙發撇開大腿,讓這兩個

帥哥哥跪在我面前,替我把陰道和屁眼都好好的清理了一翻。

  之後,因為我們都在一所學校,晚自習的時候,他們就經常趁我上廁所的時

間跑來女廁所干我。不管怎麼爽,我都不敢交出聲。只有任他們干。他們也好喜

歡再樓頂上做愛,有一次還被幾個養鴿子的青年人發現了。好在兩個帥哥哥對我

都很真心。他們也從來不會為了我而吵架。我們三個人很和諧的相處了半年,直

到我搬了家,交了新的男朋友,就再也沒有和他們聯系了。但是,我真的很想念

我們在一起的時光……

色情選美會

  色情選美會

  香港是個美女聚集的地方,尤其是娛樂地區更是各式各樣人種的美女雲集之地。日本一些私人團體來香港,舉辦了東方選美大會,來自東南亞地區各國的美女,集中在香港一家大酒店。

  今天准決要選出十名優勝佳麗,而後再選出冠、亞、季軍三名美女。冠軍者即本屆的東方小姐,可得重金獎賞及免受觀光東南亞各地一個月。報名者限為現職模特兒的未婚小姐,年齡在十八至二十五之間,中上程度學識即可參加選美。

  在酒店頂樓的圓型大廳中,大舞台上正有復選出的二十名美女在來回展示姿色,以決定優勝十名台下,坐滿了東南亞各界人土。

  李大富這個好色之客,自然也受邀請入席中。他的身邊常隨侍著兩名動人美女,右面坐的一個日本人山口一夫,就是此次發起選美會的主要人物之一,東洋俱樂部董事。

  山口一夫一副色迷迷的笑態在觀看。這時轉首向大富說:“李君,看來當地的欣欣小姐大有希望入選呢!”

  大富回首一笑說:“貴俱樂部的白川和子小姐也夠水準呢!看來要入選出前二名是大有可望的呀。”

  “哈哈!”山口一夫太笑著,點點頭說:“和子小姐的確是個美人兒,麗質天生,不過……。”

  大富怔了一下,看看身邊兩名美女說:“珊珊,你們先去准備一下。”

  “啊!”兩名美女點點頭,馬上往外面走出去了。

  大富對山口一夫說道:“山口董事長有何指教?”

  “大富兄,你的運氣真不錯,雖然你尚年青而喜自由自在的作樂,可是我這個東洋老哥就和你不同,一生忙於各項業務發展,至今年過四十,還尚未結婚。”

  “你也要我作媒?”

  山口一夫笑笑說:“呵呵!李君,老哥正有此意,我想李君也未正娶,咱們為何不來個互相呼應?你介紹貴地那個漂亮小姐給我,我介紹和子給你。”

  大富笑笑回答說:“這個好辦!”

  山口一夫笑著,更低聲說:“咱們決計來個先上車,後補票,馬上就可解決了。”大富搖搖頭說:“很對不起,這種勉強人家的事做不得,弄得不好,麻煩可大哩!我實在無能為力!”

  山口一夫呆了呆,色眼一陣急轉,心裡有點不快的說:“也好,那就如你所說的,不勉強吧!”

  “對不起!”

  一會兒,台上的主持人,銀座夜總會的女經理白川由美,微笑地走到台的正中向大家說:“各位,現在我們馬上就要選出得勝的十位美麗小坦,評選的先生們已決定了名單,現在我就開始公布了。”

  她拿起一張名單,接著念道:“香港欣欣小姐、菲律賓娜娃小姐、澳門夏麗小姐、日本和子小姐、韓國白梅芳小姐、泰國莎蜜小姐、台北蘭花小姐、越南阮香小姐、印尼文妮小姐及新加波露儀小姐。

  “拍拍拍!”一陣鼓掌之一後,台上已分別站排了十位入選佳麗。主持人由美小姐,看了看一字排開來的十位半裸玉體的美女,接著她又向台下嬌聲說:“各位都已詳細看清楚了嗎?現在就要再選出冠、亞、季軍了!”

  “呀!香港小姐不錯呀!嬌滴滴的!”

  “我說日本小姐最夠迷人!”

  台下的人們又議論紛紛。不久,由美小姐意迷人的點了點頭,手中拿到決賽名單,微笑著說道:“現在馬上宣布前三名佳麗,相信評審先生們決選出的,定和大家的意料差不多。”

  她手中名單向上一揚,大聲說道:“第三名小姐是台灣小姐。”

  台下拍手的,噓叫聲起,從台上的十位美女中走出一位材材苗條、性感動人的台灣梨花小姐。

  “好!好!不愧為第三名的美人兒!”

  山口一夫問道:“李君,你看這台灣小姐如何?”

  “哦!不錯。”大富倒也一陣心動的看了看那個得到第三名的梨花小姐,點了點頭說道:“她倒真是個嬌美的尤物。”

  台上主持人接著高呼:“得第二名是日本和子小姐。

  台下眾人又是一陣喧嘩。

  “追日本小姐細皮嫩肉,身材又豐滿。真是實至名歸!”

  “喂,快宣布呀!第一名到底是誰呀!”

  台下的眾人不停地議論著。主持人的手一學。台下忽地寂靜無聲。只聽到白川小姐大聲地說:“本屆的冠軍是香港的池娜小姐。”

  “嘩!”台下馬上震動起來。大富冷靜地坐著,他微笑的點點頭,心想:“這一次客串的參加,想不到池娜竟能拿到第一,可真夠神氣一下了,呵呵!”

  大舞台中失站著一位身材動人,肉色雪白細嫩,氣質高雅的美貌佳人的池娜小姐。她臉上流露出意料之外的興奮神態。她一直在甜迷迷的微笑若,由主持人白川由美小姐為她戴上了東方小姐的后冠。

  立刻有一群記者困上台前大拍冠軍美人照。祝賀的人也一一上前和她握手。過了不久,大會也就告終結了。

  這天晚上,在銀都出酒店,池娜小姐從浴室淨身出來,忽然一隻粗壯的毛手,一把將她她的玉臂,拉入房中去。

  “唉呀!李經理別這樣嘛!羞死人了!”池娜小姐叫著。原來她已被李經理剝下包裹著肉體的浴巾。但見白嫩又尖挺的一對半球型的肉峰、渾圓的肉臀和修長的玉腿間,那一個迷死天下男人的銷魂洞嫩突突,在陰毛稀疏中,銷魂洞里鮮紅的小肉縫兒傲呈出來,尤其兩條迷人的玉腿,此刻正被人大字分開,且被抱向一面鏡子前,色相大開,好不誘人。只弄得池娜小姐大叫道:“我不要啦!你就會欺侮人!”

  而抱她逗弄的人正是大富。她雖然爭扎著,卻仍是一副嬌羞迷人姿態。

  大富今天十分沖動,一把抱住美人玉體,玉門大開對鏡無弄了一會,就將她橫放到床上,他不停的手口並上,嘴巴吸乳,毛手探入她的洞穴內,一陣上下挑撥的逗著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池娜的春情被挑起,大富又是挑情的老手,只弄得她再也忍耐不住,不斷地收縮著她的風流小穴。發出了陣陣的“滋滋”聲。

  大富抬起頭來,笑著說道:“寶貝,我就知道有辦法拿第一,我眼光不錯吧!”

  大富笑說著,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池娜忽又嬌羞的叫著:“不要嘛!”

  見大富泰山似的建壯身體,底下那物有七八寸長,對著她嬌嫩的肉體一壓而上。抬起她那白嫩的腿兒,握著大傢伙就一插而入。

  她大叫道:“哎呀!你輕點,人家那地方還痛,不要嘛!”

  大富安慰道:“寶貝,前兩天給你開苞時,我不是說過嗎,第二次玩時,你會越來越舒服,越玩越想玩。”

  池娜小姐一向膽子並不大,個性也溫順,就在前兩天晚上,她很敬重的大富,終於以他的財富和人品,在半誘惑之下把她開封了。

  那一夜,嫩穴被插得痛了足足一天。現在,他又重來,池娜小姐只慌得王手急掩著小嫩穴,她被嚇得粉腿直抖。大富弄了半天,見仍不得其門而入,煩得正想用上硬功,忽然房門外傳來矯滴滴的聲音:“請問這是李大富先生臥房嗎?

  “啊!經理,有人找你嘛!”池娜急急推開地。

  大富不由得掃興的滾下嬌軀,一面穿回衣服,一面沒好氣的問:“誰呀?”

  “是我呀!白川由美。”

  “白川由美?”大富失聲脫口叫了一聲。

  白川由美,那個雪白細嫩的日本貴婦人,那充滿性感的嬌軀,似乎比她的妹妹白川和子更成熟動人。大富這位風流闊少,一聽到新認識的女人來找他,不由精神煥發,迅速開門了。

  房門一開,果然是那個秀麗動人的日本性感少婦白川由美。大富剛想上前去挑逗她時,不料這位日本美麗少婦竟如梨花帶雨。

  她悲憤地說:“你就大富先生嗎?事情不好了。”

  大富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她又急又恨的說:“聽說你那個山口一夫的朋友,這次來到此地辦甚麼選美會,竟然是一項大陰謀!”

  “陰謀?”大富不禁呆住了,他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川由美激動的說:“山口一夫這個吃女人血的大色魔,這次學辦選美會的目的,明是選美女,其實是暗害女性受苦受污。”

  大富看事態不妙,忙拉著她的手安慰她。

  她非常擔憂的說:“大富先生,所有的優勝美女,除了第一名池娜小姐外,其他九名美女在入夜後,突然全部失蹤了。我找遍了這家大酒店也找不到她們,就連山口一夫那王八,也一起不見了。

  大富和池娜聽了,都覺得很意外。但大富冷靜地說:“白川小姐,你也不必太著急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吧!”

  當天晚上,池娜獨自一人在大廈的天台花園散步。寧靜的夜空中,忽然傳來了一陣飛機聲,那聲音越來越近,池娜不由向空中一看,竟然是一架小型直升機。

  “吱呀!”一聲響,直升機落下了一個網狀物體,直向她的頭頂罩來。

  “啊!救命呀!”

  池娜小姐來不及大聲叫,那網已整個套住了她的嬌軀,嚇得她昏了過去。

  “不好,想不到色情黨來這一手!”

  黑暗中埋伏的大富一見不妙,忙用出了所有吃奶力氣,就在直升機向上飛走之時,他用力一沖而上,抓住機輪鐵架。就這樣,直升機帶走了池娜和大富二人。

  幸好很快的,直升機又向另一處的大廈天台上降落下來,抓著機輪的大富看準機會先跳下來,躲在一邊。

  歹徒們有二人,似乎沒有察覺到大富。他們興奮無比似的,抓起昏迷的池娜小姐走進了大廈中。大富也趁機跟進來。

  兩個興奮的歹徒,抱著池娜小姐進入了一間豪華大套房。他們把她放在床上,獃獃看著,吞著口水,然後把池娜小姐脫個精光,玉體盡露。

  大富躲著向門內看得怒火上升,正想不一切的先救池娜,忽見兩名色鬼似的歹徒脫光了她的衣服,並未有進一步行動。

  聽一名歹徒說:“這麼美妙的人兒,難怪老大急著要吃呢!”

  另一個說道:“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把她抓來,老大可高興死了!”

  兩個歹徒互相談笑著。接著,他們拉了件床單,替池娜一絲不掛的玉體蓋上,一個歹徒還忍不住在她私處上摸了一把。

  另一個則罵他說:“你想死了!”

  “啊!是,是不得!”

  兩個歹徒走出了套房。池娜小姐漸漸的醒過來了,她感覺到全身光溜溜的,又怕又羞的拉著被罩包著身子奔向房門。但是房門上鎖了,推也推不開。

  她哭泣著,忽然門縫塞進一張紙條,見上面寫道:“寶貝,別急,有我在,按照原計划進行,切記。為了消滅色魔黨救人,請忍耐一下。”

  池娜看了字條,她認得是大富筆跡,這才定定神,一咬牙又回到床上去。

  大富跟著兩名歹徒下了樓梯,來到一個大廳中。他躲在布後向內偷看。見那該死的色魔山口一夫正坐在大椅上。

  他的右面坐著的,竟是他的合伙人啟田先生。大官不由懷疑的暗想道:“咦!白川由美不是說啟田先生也受了他的騙嗎?難道她也受啟田的騙了?”

  “哈哈!”大廳之中,左右坐在大椅上面的啟田和山口一夫,忽然發出一陣色笑。山口一夫向兩名歹徒說:“好!你們幹得好,你們能夠順利抓到了我那心肝美人兒池娜小姐,來人呀!給他倆重賞!”

  “是!”一聲答應,山口一夫背後的四名“女武士”,一名走出拿了兩包物件送給那兩名歹徒。不料這兩名歹徒也是色中餓鬼。一名說道:“山口老大,我們不要禮物,請送一個美人兒供我們玩弄一夜,就感到非常的滿足了。”

  山口哈哈大笑道:“好!好!真是有其大必有其小,老子就送一個美人兒供你們泄泄火吧!”

  他一面說著,一面望著啟田。啟田年已六十,這個老色鬼瘦瘦高高的,臉紅紅的,大概是吃多了女人的淫水吧!

  他點點頭,起身轉向後面手按在窗架上一壓。聽“吱”的一響,那個大窗架竟是個秘密機關,立即現出了一個大套房,房中擺列著一排沙發椅,上面坐滿一排全裸的美女。細看之下,這一排全裸的美女,正是九名失蹤的入選的各國佳麗,兩名歹徒看得口水直流。偷看中的大富也看得一顆心亂跳。

  這一排肉彈又是個個嬌美如花,使他看得心中發熱,他忙咬牙定定神,因為來的目的是救人。這時見到啟田這老色鬼色迷迷的在九名美女前走來走去,一時摸弄著她們的乳房。一時挖挖她們的陰戶,他滿面淫笑著說道:“這九名各地的美人兒,有本國白川和子、新加坡的文妮,泰國的莎蜜小姐和越南的阮香小姐四個已不是處子身,其他五個仍原封未動,所以能供你現弄的……”

  他頓了頓,又說:“就讓泰國小姐這肉感尤物供你們發泄一夜吧。不過記著,不能玩過火,這些美人兒明天一早就要送到中東的阿拉伯商人船上去,要當女奴販賣,可不能弄傷了一點皮毛。”

  兩名歹徒樂得連連道:“是,是!啟田先生,我們一定小心玩!”

  他們兩人興高采烈,匆匆上前鬆了泰國小姐的捆綁,合力抱起了不斷掙扎的泰國小姐,往大廳去了。

  這群落難的各地美女,她們有的羞得昏了過去,有的不斷流淚,因她們嘴裡都塞著布,雖然痛苦,卻無法叫出聲音。

  她們心中也在恨悔,誰叫她們太愛慕虛榮,報名參扣這個私人學辦的選美大會呢?這些女郎哀怨地,怒視著他們。兩個大色魔卻在淫笑。

  山口道:“啟田兄,我們照這種選美的辦法,再到亞洲各國大城市去弄一些國際人肉來,如此下去,嘿嘿!不出一年定成大富了!”

  啟田也奸笑著說:“呵呵!不錯,今夜咱們就先開封,慶祝一下。”

  山口一夫淫笑著說道:“好!我先要那個嬌嫩嫩的印尼小姐開刀。”

  啟田拍拍他肩頭說:“山口老弟,這樣吧,今夜開封的兩個美女由你大吃一頓。”

  “那……那你呢?”山口一夫呆了一下。

  老色鬼啟田嘿嘿笑說:“那第一名的池娜小姐就供我先拔頭籌了。”

  “這……”山口一夫猶疑不決。

  啟田像流出口水來似的說:“這樣吧!那些未開封的五名處女全由你先拔頭籌,我開那個池娜小姐一人就可以,就這樣好吧?”

  山口一夫有些不舍,但看著綁住的一排八名美女,各個也美如天仙,不由得咬了咬牙說道:“好吧!不過咱們得說話在先,那池娜小姐我要留下來,而且以後只可以我一人能玩她。”

  啟田大樂笑說:“呵呵!老弟,你放心,老哥只要能夠開了那第一名的池娜小姐的苞,其他一切都由你。”

  “好!我們就這樣決定吧!”

  兩個老色鬼得意的大笑著,氣得躲著看的大富,又想沖出來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兩個失去人性的色鬼,可是,老色鬼們各自帶走所要的人時,他又不知先如何下手。

  自然,池娜那邊已交待過,可拖時間,這邊他決定先救八名美女。但還有一樣妨礙的,就是大廳前各有一對女衛士。大宮一向是不願和女人動手打架的,只好用計先把兩名看守山口一夫房門的女武士,誘到浴室裡面。自然他用的是“美男計”。

  見他脫光了衣彷,頂若一條標准型的七寸大肉蕉,配合著他那一身強壯美男子的架勢,向女武士走去。

  兩名姿色不錯的半裸著肉彈的女武士,忽見英俊裸體的男人出來。兩女也是淫娃一流,一時也看得呆住了。

  當大富走近,一手抱住了她兩個肉彈似的乳房時,他瘋狂的吻著她倆的香唇及生滿暗瘡的面部。兩名女武士喘著氣說:“你……你是誰?”

  大富邊吻邊說,“啊!我是山口先生的好友李君,你們忘了嗎?”

  “哦!李君,好像聽說過,可是你怎麼來到這里呢?”兩名女武士被挑逗得慾火中燒。他不停的扣弄著兩女三角褲內的小穴兒,一面左右忙著吸吮兩女解下乳罩的乳頭。不一會兒,二女就被誘到浴室,大富一咬牙,狠了狠心,先抓住一名肉彈,抱住女人的大白肥屁股,吐了一口口水在屁眼上。提起肉捧,狠狠的插入大自屁股中。“唉呀!我的媽呀!”那名女武士想不到這值英俊的男子李君,竟是這麼粗魯,強行插入後門,而且又是猛沖而上。只插得她尖叫一聲,昏死過去。

  另一名女武士,只嚇得叫道:“你,你怎麼能混進來!”

  可是叫聲未完,大富已抽身的猛壓而上,扭住她後背使她伏在地上,又抱著她一陣亂擺著的大屁股。他狠了狠下心來,大肉捧抹上一些口水,一鼓作氣的,也開了這個“女武士”的屁眼兒。

  “媽呀!”她也痛叫一聲,屁門裂開昏死過去。

  大富十分刺激似的,大肉棒整條盡插在在女武土的小屁眼內窩了一回,“叭!”一聲又拔了出來。他匆忙的穿回了內褲,連長褲也來不及穿了,就匆匆的趕出來,救人心切,口入口庖中來。

  見首先遭劫的是菲島的小美人,十七歲的伊娃小姐,她苦叫無聲,一雙白嫩的玉腿被山口一夫用力一拉,鮮紅的小穴突了出來。一下子,就被男人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去了,山口插破了“南洋穴”,姦淫了十分短的時間就抽出肉棍來。他走到第二名印尼小姐文妮跟前,也依樣拉開了美人的玉腿,大傢伙狠狠的插入印尼小姐的陰道中去。

  山口一夫意猶未足的要再幹下去。他想一口氣先採了這五名處女穴,然後再好好玩弄她們。當她要對蘭花小姐探進的時侯。忽然一陣敲門聲傳來,而這一突然的變化,幸好救了蘭花。

  老色鬼沒好氣的挺著傢伙,對著閉路電視一看。只見門外走來了一名大美人,竟是白川由美和李大富的兩名隨身帶來助手馬氏姐妹。

  躲在一旁的大富也看到了。大富著急起來,其宜白川由美也萬萬想不到山口一夫的合伙人啟田先生也是個大色魔。這時已夜半三更多了。白川小姐在酒店中,因一時失去了大富和池娜的消息。她輿大富兩名助手協商下,決定再找啟田先生問一問山口一夫的背景,以變對大富破案有幫助。豈料不到啟田先生正是個元兇之首,一下子找上門來,正如送羊入虎口。

  池挪迷人的肉橫躺在床上,老色啟田來到時,她怔住了,她想不到啟田也是黨徒之一。為了照計划行事,她是只好是准備委屈一下子了。

  老色鬼像瘋狗似的,在她的肉體上下其手。捏弄著她豐滿白嫩的大乳房和撫摸著渾圓臂部。當他強行拉開兩條嫩腿時,老陽具一頂就想深入穴中去,池娜急得纖腰扭動,肥臀一扭一擺的。大腿開處,一個迷死人的紅肉縫裂了開來。

  老色魔看得流口水,傢伙硬得似鐵。池娜又急又羞的閃躲著。可是當老色鬼忍不住把手指挖進她的嫩穴時。忽然臉色一變,大叫道:“啊呀呀!該死的,是誰破了你這個洞呀!快告訴我!”

  老色鬼變得一副可怕相,吃不到原封的第一次美人洞,他氣瘋了似的,脾氣漸漸狂暴起來。池娜嚇得忙定定神,妙目一轉,忽想到個妙計,急說道:“大老闆,人家的洞兒被兩佰壞蛋抓來時,給他們強奸去了。”

  池挪有意把啟田的火氣轉移到兩名抓她來的歹徒身上。其實她的處女是給了大富沒幾天。她也夠狠的,要先讓壞人們狗咬狗一下。

  啟田果然氣得身子顫抖,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的狗東西,竟敢偷吃,老子還送了一個泰國美女供他們玩樂,真是氣死我了!”

  啟田怒氣沖沖的,不知他心裡想著甚麼,忽然一回頭,狠狠看著池娜的穴兒,池娜嬌羞地把雙腿夾了起來。

  正好這時,一陣鈴聲了。他生氣地說道:“山口,是不是你在叫門?”

  山口在門外說道:“啟田兄,那個大美人兒白川由美小姐來了,還有我那個李姓朋友的兩名女秘也來了。”

  “呸!甚麼朋友,他的女職員池娜已落入我們手中,咱們早已和他結仇了,吃脆連她們也一併下酒作菜吧!”

  “下酒作菜?”山口一夫回頭質問,他說道:“啟田兄,我那朋友李君曾是武道高手,千萬別和他結仇,咱們搶他的女人來玩樂,可千萬別讓他知道呀!”

  啟田依然生氣的說:“哼!知道了又怎樣?”

  “咦!啟田兄,你好像不高興甚麼?”

  啟田憤憤地說:“去你的,老子當然不高輿,你雇的甚麼好手下?竟膽敢偷吃池娜小姐的洞兒,給老子撿破爛,這算甚麼?”

  山口一夫大驚道:“真有這回事?”

  “去你的,你不信,自己來挖挖看!”

  “巳格牙魯,好!老子就去找那兩個混蛋算賬。”談話一止,山口怒氣沖沖向後房休息室走去。

  啟田恨恨的留別了池娜,開了房門,匆忙中忘了鎖上門,直下樓去迎接白川由美等幾個美女。

  池娜忙趁機穿上三點式,溜出房外。這時的大富,待山口一夫走了後,趁幾混入囚禁美女的後房。

  這時,除了菲籍和印尼的兩位小姐被姦汙之外,其他幸未受辱的,一個一個全給解綁恢復自由。這幾名美女對於英俊的大富救命之恩感激不盡,大富忙引導著她們從後門的防火梯逃走。

  熱情的越南小姐阮香蘭在與大富謝別時,勿匆給他一記香吻,並偷空文謅謅地對他說道:“李君,承蒙你的大恩大德,眾女此身已為君再造,願以身報答,並作知友,盼君不棄,明日晚十點在海旁旅館見。阮香蘭代表眾小姐恭候。”

  大富笑笑,心想,這些貪慕虛榮的女子也真夠開朗。他匆匆正想回到裡面救池美和其他小姐,卻在後門休息室看到了山口一夫手拿武士刀,怒沖沖的沖進休息室中。他不由得跟上去,放眼一看。只見那位泰國小姐,被兩名歹徒夾抱著。赤裸裸的兩男一女,摟成一團,她的前陰被插入一條肉棍,另一根則插在她的屁眼內。

  如此前後夾攻,那個泰國小姐已昏了過去。

  怒氣沖沖的山口一夫直走進來,武土刀一揮之下,兩名歹徒各痛挨一刀,手及背都出血了,倒在地上哀號。

  “巴格牙魯,竟敢偷吃老子的禁洞兒。”山口一夫怒斥著,又一刀砍去。

  “哇!老大,我們沒偷吃呀,饒命呀!”

  “巴格牙魯,還敢強辯,殺!”山口一夫瘋狂了似的,不一會兒,兩名歹徒重傷的連滾帶爬的,逃下了樓去。

  大廳里有不少男女。其中有幾名橫眉豎眼的怪漢是啟田暗中作惡的手下人,其他男是一些男女職員。一名東洋美婦人,兩名成熟的少女,正是白川由美和李君的兩名嬌容美貌的女秘書。

  “這位就是啟田大老闆,這兩位是李君的女秘書馬珊珊小姐,和馬玉嬌小姐。”

  “好好,砍迎光臨,請隨我上來談話。”

  他們直上七樓。就在自川由美等人入虎口不久!從走廊方面,這時滾下來了全身是血的兩名大漢。一時騖功了樓下所有男女!

  在一時混亂中,七樓上,李大富已打通電話報了警,然後他急急上九樓先救池娜。這時在七樓中,白川由美三女被啟田引到大廳來。當他們進廳後,山口一夫竟也匆匆進來大叫道:“不好了,有奸細,女人全被放走了!”

  “啊!山口一夫!”眾女驚訝地說叫了起來。

  啟田的狐狸尾巳露出,對她們陰笑著說道:“好了,這是你們自己找上門來,可怪不得我們了!”

  “救,救命呀!”白川由美驚叫著,拚命的想奔向房門口,但是房門已下了鎖。

  山口一六怒氣沖沖的說:“不知是那個叛徒,竟偷放了所有女人逃走。”

  啟田也恨恨的說:“可恨,看來我們要好好清理門戶一下。”

  “氣死人了,啟田兄,我看乾脆咱們就先幹了這三個雌兒,免得送上門來的肥肉又飛了。”

  “好,先過過癮再說!”啟田一直沒吃上腥,氣沖沖地先撲上三女。但三女拚命掙扎著,一時倒不易得手,之後山口一夫又一揮手中的武士刀,指著三女說道:“巴格牙魯,再不乖乖脫褲子,老子就用刀割你們洞兒。”

  “哇!”馬氏姐妹羞得大哭出聲。白川由美咬著牙關,邊脫衣邊苦思對策。不一會兒,自川由美首先脫了個精光,她低聲向馬氏姐妹說:二兩位妹子快點脫下衣服吧,委屈一下,免得這兩個大色鬼的一狠下來,弄傷了身體。”

  她們只好悲傷的,把衣物一件件的脫下來。當只剩下三角褲和乳罩時,兩名老色鬼已刺激得慾火大作。他們也匆匆的脫了個精光。露出同樣粗粗長長的大肉棒。

  三女顫抖著,低首後退,退到了牆邊。山口一夫淫叫道:“嘿嘿,好,就在牆上先來一下!”

  他一馬當先,抓住成熟的白川由美,把她直抖顫的大腿向上一推,穴口大開,玉背靠著牆。自川由美叫道:“不,不要,你們是惡狗!”

  “嘿嘿,白川小姐,吃不到你妹妹,吃你也是一樣。”山口一夫狂叫著,用力捏著她的乳房。使白川由美痛得停住掙扎。她不停的流著淚兒。山口一夫卻惡狠狠的,一面抓若乳房揉弄,一面握著肉棍在找她的迷人洞口就想插入。

  另一邊,啟田也已抓住馬氏姐妹,他把二人一起合壓在地上,一條老傢伙興致無比的直往馬氏姐妹互貼著的陰戶中要插入。馬氏姐妹身上僅存的乳罩和三角褲,已被老狗扯掉。二女的肌膚一樣的嬌嫩迷人、老色狗瘋狂似的緊緊壓抖動的二女,一條傢伙亂頂亂刺的。但二女不停的抖動,想一下子插入她們的陰道並不容易,而且兩女又是處女,陰門收緊,豈易破入。他百刺不進,便不顧一切的放開她們女,找出一條短木棍,想捅破陰門,再登堂入室。

  形勢千鈞一發,二女幾乎昏過去時,忽然房門被敲響。

  “巳格牙魯,又是那個找死的?”山口一夫怒氣沖沖的放開了白川由美,拿起武士刀向房門叫道:“是誰?”

  房外傳來嬌滴滴的聲音說:“房內的兩位好色爺爺嗎?人家是你二老最愛的第一美人池娜呀!開門呀,我來給你們助興的呀!”

  “啊!原來是池娜安貝兒!”山口一夫對池娜甚是喜愛。他連忙心急的去開門。

  但當池挪小姐一絲不掛,令人銷魂的出現在門口時。啟田這條老色狼也放了馬氏姐妹,忽地沖上,抱住池娜就給搶了過來。

  山口一夫不快的說:“啟田兄,你不是不要這破貨了嗎?”

  啟田說:“去你的,誰說不要,老子非要弄她一次不可。”

  池娜嬌滴滴的一副挑逗相說:“兩位爺們,你們兩位別爭嘛,這樣吧,我先跳扭穴舞助輿,你們先玩玩白川小姐她們吧!”

  馬氏姐妹羞憤的說:“池娜!你竟變得這座不要臉的殘貨!”

  但池挪咬咬牙關,扭著迷死人的一絲不掛肉體,走向電唱機前,開了最熱門的舞蹈音樂。接著她就大扭大擺起來,但見那酥胸前一對豐滿乳房,和一個雪白的大屁股狂扭著,誘人至極。尤其是在狂舞中,大腿開處,小嫩穴一開一閉的,看得兩只老色狗竟忘了逗弄三女,口水直吞。

  “呸!不要臉的騷貨!賤貨!”馬氏姐妹氣得大叫起來。白川由美倒是一點兒也不見怪,心想,這妮子定有奇招使出來。

  果然,池娜狂舞著,吸引著山口二人的同時。房門前人影一閃,大富混了進來。原來大富在九樓救池挪時,正好上了逃出來的池娜,兩人溫存了一下,再下七樓來,設計救她們。

  大富跟著池娜悄悄摸進來,以池娜的色相迷住兩條老色狗,然後,他輕徑的掩到二人的背後,雙掌一揮,“咚!咚!”兩下,馬上智取了老色狗。

  山口一夫、啟田二人再度醒來之時,已是反主為客,兩個大混蛋,被綁在一起,驚怒得呆住了。

  大富說道:“山口先生,想不到你藉搞甚麼“選美”來欺害女人,過去咱們同是好色之人,也是生意上的朋友。但是沒到到你會玩色玩得這麼過火,又加入啟田這個大壞蛋的人肉組織,山口一夫,現在你是們色有色報,希望你出獄之後,好好反省一下,要玩得不過份,咱們還是朋友。”

  山口一夫羞慚得低下頭來。啟田這老色狗卻仍狂叫道:“巳格牙魯,老子和你沒完沒了!”

  “哼!啟田先生,你想報仇的話,就等你做一百次生日後再來吧!”

  啟田疑惑的問:“甚、甚麼意思?”

  大宦看了他一眼說:“依你的販賣人口案,及不知謀殺了多少婦女看來,你可能要坐三十年牢以上,信不信由你!”

  大富說若,房外一陣警車聲傳了進來,啟田這條大色狗,才覺全身都冰冷了。

  時間很快過去,太陽出來了。這是第二天早晨。喜好玩色而並不過份的大富,一向是和自顆的美女合歡。這天早上,在他所住的酒店十褸上,他的臥房陽光已透入窗內來!然而他這時正熟睡著,而他的身旁,嘩!一、二、三、四,乖乖!竟居睡了四個美人兒。那是自川由美、馬氏姐妹及池娜這幾名美女在感激及愛慕之下,竟破天荒合作的給了他一次非常“辛苦”的亨受。

  自然,大富忙了整整一夜,一箭四雕,一條“肉槍”挑了四個美人洞,可是也夠累了。尤其馬氏姐妹猶是含包之身,緊小的陰門,弄了半天才開得了封。

  最後,打若白川由美的要命“嘴功”,方止了大富一夜辛苦。喜好美色的大富,終於能逐一嘗過四名美女的體態姿勢以及做愛時的種種花樣!

  早上一醒來,他就硬耍池娜給他拿嘴兒吸吮肉棍,把肉棍吸得硬硬又挺了起來,他就玩超池娜的美麗麓後庭。

  池娜咬牙悶挨著大富的抽插屁股,直到他搞得累了,她也軟綿綿的了,他就趁白川這個美少婦在熟睡中,硬給她也開了後包。

  “唉呀!要死!原來你也是只大色狗呀,不來了!那有人一早就通屁股的,哎呀!哎呀!痛死人了!插破了!天呀!快抽出來吧!人家吃不消呀!”

  自川由美苦叫若,後庭開花比處女開包更痛!她的叫聲騖醒馬氏姐妹。馬氏姐妹二人,一夜破瓜,穴仍腫腫的。

  大富看得更感興趣,“叭”的一聲抽出了肉蕉,推開白川由美的白屁股,轉向馬氏姐妹。肉蕉對著奇窄的嫩穴,又狠狠插去。痛得馬珊珊悶叫一聲,直哭著叫饒。

  大富在馬珊珊的陰戶內抽插了一陣子,立刻轉移陣地,攻向另一個紅紅腫腫的嫩穴兒。馬王嬌叫了一聲:“慢一點!”

  “卜滋!”一下,肉蕉已沒入了她的包子穴中。

  “哎呀!”馬玉嬌也痛叫了一聲。但這回大富已插得上火,一下下狠狠抽插著。一面也不停的芟手把玩若幾個美女玉乳。

  大約半小時,王嬌的嫩穴大概是被他插“爛”了,更紅腫得奇突,她又痛又快感的酥昏了過去了。最後大富仰臥著,玉蕉朝天直立若,由池娜這個大美人又去給他吹蕭。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了,是熱情的越南小姐阮香蘭大來的,原來眾美女為了答謝他的救命大恩,特地來一個無遮大會,讓他來一次帝皇般的享受!

跟女友旅行的故事

第一夜
也許不是我的錯

背包旅行近年來越來越火,從去年開始我也加入到這項活動中,並且從中得到不少的樂趣。

那是一次四天三夜的旅行,那條線路是我和女友都嚮往以久的,而且還有三晚的外宿……這更讓人激動不已。想想看,可以在野外一邊看星星,一邊聽蟲鳴,一邊做愛做的事,多麽難得的享受……

第一天早早的和女友趕到集合地點。這次的隊伍加領隊共23人,15男8女。很意外的,我女友發現她關系很好的高中同學也在這個隊中。

我女友叫陳依,通過介紹知道她同學叫徐悠。我可是仔細的打量了徐悠一下,爲什麽呢?因爲她長得挺象一個av女優,那個女優好像櫻田什麽的(Sakura
Sakurada)。不過徐悠的氣質要好得多,畢竟人家是當老師的嘛。因爲是小學老師,所以徐悠還微微給人一個甜甜的感覺……總的來說是美女。

帶著:“徐悠、徐悠,從名字就知道你果然和女優有源。”這樣無聊的想法,踏上了這次旅途。這天乘車、進山、紮營、就餐。。。。。。通通略過。只是紮營時有個小插曲,我女友那個女優同學因爲領隊的失誤,無帳可混,而我們的是160CM的大雙人帳,勉強可以擠三人,於是……二人世界就這樣沒有了。

飯後本來該休息的,但因爲是第一天,大家精力都還比較旺盛,於是就開始搞那些傳統的遊戲,這些遊戲本來就是讓男女互相有機可乘的,再加上野外黑燈瞎火的,我乘機對女友上下其手,女友也不甘示弱的對我還擊,徐悠在遊戲中也和我們靠得比較近,嘿嘿我當然乘機吃了點豆腐,手感還不錯……反正搞得有點興奮了。

終於玩累了,各自入帳很郁悶帳中多了一個人,強壓下剛才遊戲帶來的興奮,緩緩睡去,我女友睡中間……好像有個美女在帳中她也不自在哈。蒙蒙濃濃中感覺有隻手在我小弟上來回撫摸,睜眼一看,不知什麽時候女友已經悄悄拉開了我的睡袋拉鏈,現在正用手在給我的小弟打氣。

我輕輕把女友拉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聲說到:“小依,想要啊,帳篷裡面可有三個人喲。”

平時女友都比較害羞,這種有人在旁邊的情況下是不會有太親昵的舉動的。但今天不知道是怎麽這麽興奮,居然主動來撩撥我。

“我不管,人家就是想要嘛,而且……而且她好像已經睡著了……”

聽到小依主動的要求,我也不由得興奮起來,狠狠的吻了過去。當然,仔細的聽了聽徐悠的呼吸,沈穩而深長,確實是睡著了。馬上動手把我倆的睡袋拼起來(特地買的可對拼的睡袋),輕輕的除去彼此的衣物,然後用手向對方進攻過去。

“小依寶貝,你今天這麽想要啊,下面都這麽濕了……”

“討厭,你……你下面還不是硬得不象話。”女友被我模得有點激動了,聲音也大起來。

“噓……小聲點,不要把她吵醒了。”話雖這樣說,手卻加緊在小依身上遊走,在她的敏感地帶更是用力的照顧,不一會就讓她不能自已了。
“來嘛……快來嘛……我要你……”小依低聲要求道。

聽道小依這樣說,我馬上壓了上去,用已經漲大的陰莖在小依的桃源洞口和陰蒂上來回的磨著,讓她更是激動,陰道也能縮得更緊。小依的雙腿已經緊緊的纏住了我,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感覺是時候了,我挺起我的武器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討厭……你怎麽這麽大……”

不給她踹息的機會,我馬上小聲但快速的抽插起來,真是緊啊。

由於不敢大聲的呻吟,小依只得用力的纏緊我,在我耳邊急促的嬌喘。

旁邊還睡著其它人,而我正用力干著我心愛的女友,真是一種莫名的興奮,比平時刺激多了,驢行途中做起來真是爽啊。我用勁、我加快速度沖刺……小依的嬌喘聲也越來越沈重,她馬上要高潮了,我也要來了,又是一次完美的性愛。正在這個緊要關頭,我突然發現徐悠動了一下,好像是驚醒了。

“拜託,不要是現在吧!”我暗暗祈求道。

好像老天開眼了,徐悠只是動了一下,似乎並沒有醒過來,我加緊沖刺,難得的刺激呀。

但不知道爲什麽,我忽然有被人注視的感覺,難道徐悠真的醒了?

下面雖然沒有停下來,但射精的感覺卻慢慢變淡了,不行,我要加快,用力。我緊緊的貼在小依身上,幾乎全部抽出再一查到底,用恥骨磨擦陰蒂,用身體磨擦小依的身體,慢慢的興奮的感覺又回來了,並且我也感覺到小依也到了高潮的邊緣。
“快……加油……加油……”小依緊緊的抓著我,手指象陷入了肉里。
“小依,寶貝,舒服吧,我也要來了……”最後的沖刺。

突然,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看向徐悠,發現她睡袋中正輕輕的起伏著,她在動!她醒了!該死,這意外的發現把射精的感覺從我體內完全抽了出去,雖然身體沒有停下來,但已經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了。

這時,小依開始在我身下顫抖起來,她卻達到高潮了。怎麽辦?停下來嗎?

我不甘心,我也要一泄爲快。我還是不停的抽插著,卻不得不觀察徐悠的舉動,她在動個什麽勁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小依又高潮了,而我卻越來越沒有感覺,都怪這個徐悠,壞了我的好事。

“老公,你今天怎麽這麽厲害,這麽久了還沒來,我不行了,我感覺要暈過去了……”小依有點吃不消了,向我討饒。

“我也不知道,唉,算了,那就不來了吧。”說著,我停止了抽動,慢慢的拔出仍然堅挺的老二。

“老公,對不起,沒讓你盡興,改天人家一定好好補償你。”
又纏綿了一會兒,小依竟然沈沈睡去,還輕聲打起了鼾,大概也是累了吧。卻沒注意我和她換了位置,現在是我睡中間了。

我輕輕分開睡袋,讓小依睡得更舒服,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聽著小依悠長的呼吸聲,想著徐悠到底睡沒睡,過了好久才又迷糊起來。

怎麽又來了?我感覺又有手隔著睡袋在撫摸我還半硬不硬的老二,小依又想要了?

我睜開眼卻發現那不是小依的手,竟然是徐悠的手!

“你….你….你,你干什麽!”沒想到竟然是我有點慌。但老二已經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我干什麽?你們兩個討厭死了,有其它人還幹得熱火朝天的。還問我在干什麽。”

“原來你真的醒了,那你剛才一直在旁邊偷聽!”

“還用偷聽麽?我不想聽都不行。”
徐悠一邊說著,手上卻一直沒停。我也越來越硬了。

“你停下,你停下,我女朋友在旁邊呢!”我的手在睡袋中去檔住徐悠的手。

“哼,她也要負責,剛才你們倆讓人家睡不著,人家就忍不住想用手解決一下,誰知越弄越睡不著…….”

“停,停,停,你的手不要再動了,小心我犯錯誤。”我可是男的,你再摸下去我可忍不住了。

“嘻嘻,就是要你犯錯誤,來吧,讓我也好好滿足一下,你不是剛才沒射嗎。”

“不要開玩笑了,剛才的事算我們對不起好不好。”

“誰和你開玩笑,你不讓我好好滿足一下,我怎麽睡得著,如果睡不好明天會變難看的。”

“不會吧,小依就睡在旁邊呢。”

“怕什麽,她不是睡著了嗎,正打鼾呢。剛才我在旁邊你們兩個不是做得很愉快嗎!”

“那可不一樣啊。那是和我女友呀,和你算什麽呢?”

“哼!你要是不做,我明天就告訴小依說你乘她睡著了非禮我……再說我和小依不是好朋友麽,你就當幫幫好朋友的忙吧。”
徐悠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語,並開始親吻我的耳垂,用舌頭調皮的在我脖子耳朵來回的打著旋,手也不停的撫弄我下面。

士可殺不可挑(逗),居然敢威脅我,我等會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終於我拉開睡袋,雙手如狼般惡狠狠的撲了過去。徐悠也把睡袋完全拉開,高興的迎接我。

徐悠的皮膚跟小依差不多光滑,但是感覺身上更緊一些,可能是平時有經常運動的緣故吧,這點可以從乳房上得到證實。小依的乳房大一些,柔軟一些,而徐悠的則小一些,堅挺一些,摸起來更有彈性。我的手開始向下面的森林探索,徐悠的手也早已握住我的老二上下套弄。

“原來你已經這麽泛濫了,剛才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我的手指在徐悠的洞口和陰蒂上來回碾壓。

“嗯……輕點……好舒服……就是那裡……我就是想要嘛…….啊……不要笑人家……”

感覺徐悠的唇和身體越來越燙,套弄我的陰莖也越來越用力,知道她想要了。

“小壞蛋,是不是想要了呀,想要就說喲。”手更是在她的要害處加力。

“討厭,知道人家想了,還故意這麽說,嗯……來吧。”說著大大的張開雙腿,拉著我的陰莖往她的下面靠去。

“嘿嘿,著急了吧。不要急,先等等。”

“還等什麽呀,快來呀,不要逗人家了。”

“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想再犯,萬一等會小依醒了,那可不得了,我可是真心愛她的,不想讓她傷心,這樣吧,先穿點衣服,然後拿上野餐墊和一個睡袋,我們走遠點。”這本來是我想和小依一起做的,沒想到居然和徐悠一起去了。

“這是個好辦法,快點走吧,人家忍不住了。”

我們離開營地走了100多米,找了個辟靜的地方。剛鋪好了墊子,徐悠就迫不及待的撲過來坐在我身上扒掉我的褲子,扶著我的陰莖狠狠的坐了下去。她下身早就脫得光光並且水流成河,於是應聲而入。

野外的晚上是很冷的,用野餐墊墊在地上再用睡袋把我倆緊緊的裹起來。徐悠坐在我懷里,雙腿纏著我的腰,手死命摟著我,不知是冷還是沈靜在被插入的性福中。徐悠的小穴包圍著我的老二,熱得象熔爐一樣,這種全新的感受,讓我感覺特別的刺激。

現在這種姿勢,陰莖插入得特別的深,直接抵在子宮頸,也就是所謂的花心上,平時用這種姿勢乾女友時,她總是才被插了十幾下就不斷唉聲求饒,我也因爲特別的深入而爽得不行。現在,是用這種刺激的姿勢干著可以說是一個陌生的美女,更讓人high得不行。腦海中閃現著乾死她的念頭,手不斷托起徐悠結實的臀部再重重的放下,感覺老二不斷鑽入那一團火熱,然後猛的擊打著一團軟肉,十下,二十下……無數下,興奮的我彷彿不知疲倦,不停的托起放下,直至感覺到有些泄意才停下,這幾十下沒有對女友時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完全是性慾發泄式的狠干,一種不同平日的莫名的興奮正在心底滋生,真他媽太爽了!比乾女友爽多了。

剛才狂干時沒注意,停下來才發現徐悠的向後仰著,一動不動。天哪,不會是真被我乾死了吧!

“喂,徐悠……”我輕輕的搖了搖她。
“啊…”幾秒鍾後,徐悠終於嬌喘了一聲。“你太狠了,你,剛才酸死我了,感覺象完全透不過來氣了。”說著,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這好像是高潮的前兆!
“不是讓你很爽麽……”我調笑道,“你是不是要來了。”

“討厭,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過,感覺……感覺好像真的不錯,平時都沒有這麽快高潮的……你……你繼續嘛……”

“怎麽,你男朋友沒我厲害麽?嘿嘿……”我淫笑著(真的是淫笑),“說點淫蕩的話,求我,平時小依越求我,我越能讓她……嘿嘿。”

“討厭,你這人怎麽這麽變態……我才不說……嗯…啊”見她嘴硬,我用老二在裡面緩緩的攪拌。“嗯…啊,癢啊,你,不要動,不……動。”

“到底是動,還是不動!”一邊說一邊抵在花心上磨著。

“要動,啊,不,那裡,啊,不……動啊……”

“快求我!”我用力的在裡面鑽動,不時的襲擊徐悠的花心,她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嘴裡也哆哆嗦嗦的快要說不出話來,越來越緊,似乎裡面也在顫抖。

感覺到她的變化,已經是高潮邊緣了,我索性停了下來。

“不要停啊,繼續用力,用力啊,加油,加油……”這女人已經動情得胡言亂語了。
“求我,不然我就停下,就此打住了。”

“你!你太壞了,我,我……啊!”我又用力的頂了一下,“說,快說!求我干你,求我乾死你!”我也有點興奮得發狂了。“說了我馬上讓你高潮得昏死過去……”

“我不說,啊∼∼”我用力的研磨徐悠的花心,然後猛的抽出,停在洞口。我要摧毀她的防線。

“啊∼!求你來嘛…”終於被我征服了!嘿嘿。

“要說干,求我乾死你……求我用jb干你的騷逼,快說!”繼續逼迫她。

“嗚,來嘛,求你干我,乾死我的,乾死我的騷…啊∼∼∼”聽到這里,我也再忍不住了,重重的插了進去。

由於剛才的那幾十下,我的手也酸了,那個姿勢征服感也不強,於是把徐悠仰放在墊上,把她的兩條結實的玉腿架在肩上,分開,狠狠的一插到底,再磨上一磨,攪上一攪,再完全抽出,一插到底……心裡瘋狂的念叨著“乾死你,干爛你…”一種虐待、強奸般的快感,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興奮……

“啊∼,啊∼,哎呀,啊∼……”徐悠歇斯底里的呻吟著,叫喊著,在靜夜裡顯得格外的淫蕩,野外的蟲蟲也嚇得不敢吱聲了,除了抽插的啪啪聲和徐悠的呻吟,格外的“甯靜”。

雖然已經離營地較遠,但聽見她這樣的高聲淫唱,我還是用手捂住了徐悠的嘴,還讓她吸吮我的指頭,現在只能聽見她的嗚咽聲,越來越象在強奸她了,快感也越來越強。

我也要射了。於是把她的雙腿從肩上放下,分開兩邊,用我的身體壓在她身上,雙手從她背後用力摟著,這樣每一次不僅插入得深,而且還能摩擦她的陰蒂、摩擦她的乳房,揉弄她的身體,我也會得到更大的刺激。

用力做最後的沖刺,並用唇再次封住了徐悠的嘴,還是讓她只能發出嗚嗚聲。

正在這時,徐悠突然全身緊繃,陰道也縮得緊緊的,似乎在抽搐,似乎有數股熱流噴射……她先高潮了,這更激起了我的暴虐,更發狂的沖刺……更緊的陰道,奸她,奸死她……終於,又十幾下後,憋了許久的精液如潮的噴入她的秘穴,她的花房,液體灼熱的溫度加上沖擊,極度的快感讓徐悠白眼一翻,暫時失去了意識……

我喘息著壓在徐悠身上,用唇輕吻著她的頸側,好半天她才幽幽回過神來。

“太舒服了,象上了天,你太會幹了……”剛才用力過度,我懶懶的沒有力氣,不想說話,只是揉著她的乳房。徐悠滿足地帶著高潮的余韻自言自語著。

享受著手中的溫軟,聽著徐悠那象催眠曲一樣的呓語,我好像睡著了。冷不丁的醒來,想著萬一女友醒來發現身邊沒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徐悠赤條條的纏在我身上,好像也睡著了。趕緊搖醒她,催促著立即回帳篷去。

回到帳篷,盡量最小心最輕聲的睡下,好像女友沒醒過。剛躺下調整好姿勢準備睡覺(打完上下半場確實有點累了),女友突然探過身來纏在我身上,呓語道,“剛才你怎麽不在呀,上哪去了?”
“我,哦,這個徐悠想出去piss,一個人怕,我陪她去的……”急中生智啊!還好女友迷迷糊糊沒有細問,趴在我身上沈沈睡去,我也漸漸入睡。一夜無夢,睡得很香。

第二天走在路上,同行的驢友在互相調笑是誰昨晚叫床叫得那麽大聲,害其它人睡不著,女友的臉紅紅的,還以爲是她自己。我偷偷看徐悠,她也偷偷看我,媚眼如絲,還面有得色。我又有點“性奮”了,騷逼,看今晚不幹死你……
於是心裡暗暗期待夜晚的來臨――――第二夜……

第二夜
淫亂似夢

白天還在心裡豪言壯語把誰誰誰乾死,到了晚上卻只想快快到帳篷里睡死過去。今天全天幾乎都在走,爲了給明天多留時間玩,特意趕了很長一段路。全身象散了架,草草吃了點東西就睡下了,幾乎立即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居然……我正用力干著女友,雙手蹂躏著女友豐滿的乳房,時而放開,讓女友的雙峰隨著我的抽插象小白兔那樣跳動或是劃圓式的律動,完全和平常一樣。也有不同,那就是好像有一個同樣豐滿的肉體正從背後緊貼著我,她用唇在我背上吸吻,舌頭在背上遊弋,一隻手捏弄著我的一個乳尖,一隻手正熟練(爲什麽是熟練?)的玩著我下面的雙丸,彷彿爲我的抽插助興……雙重的刺激和一絲恐慌一起向我襲來,天哪,背後是誰?陳依發現了可不得了!冷不丁的我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徐悠可愛的睡相撲面而來,這可愛的睡相卻嚇得我一激靈。還沒回過神,耳邊卻傳來女友熟悉的聲音。“親愛的,你醒了……”終於明白過來,是女友在背後偷襲我,這小妮子,經常是在清晨發情,火熱得不得了……看來人是不能做111;心事啊,不然春夢都做不安穩。

繼續享受著女友從背後的“按摩”,慾火也漸漸的燃了起來。這時外面的天還是暗暗的沒什麽光線,不知道是什麽時間,看徐悠睡得那麽熟,應該還早。

“老公,我想你用手摸我……”女友繼續在我耳邊低語。

早知道你又想被我幹了。我輕輕的轉過身去,雙手分襲上下,一隻手隔著衣服玩弄陳依的雙乳,一隻手探入褲底在已經流出水來的桃源攪弄……陳依的呼吸越來越重,小手也緊緊握著我的肉棒拚命套弄。

感覺陳依的下面已經泛濫成災,我知道是時候了。半褪了陳依的內褲,讓她趴著,起身從背後插入她緊閉的大腿根部,這麽多的淫液,已經血脈膨脹的肉棒很輕松的滑入深處。這種姿勢雖然抽插起來不是十分方便,但因爲可以很頻繁的刺激到G點,不用太劇烈的進出就能讓陳依感到很性奮。果然,陳依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充氣枕,還有壓抑的呻吟聲悄悄發出。我俯到陳依背上,把她的上衣高高撩起,雙手探到前面捉住她的一雙大白兔,她的乳尖已經高高翹起,我稍微用力,用兩根指頭搓弄,陳依更動情了,下面越收越緊,液體也越來越多,抽插時已經有了水聲,呻吟聲也漸漸大了。她扭過頭來,找著我的唇,用力的吸我的舌頭,好半天才放開。我也用唇在她背上吸吻,吸得她不住的顫抖。

繼續的抽插,忽然心生邪念,一隻手放開陳依的乳房,悄悄探入旁邊徐悠的睡袋,隔著衣服揉著徐悠的翹乳。徐悠緩緩醒來,先是一驚,看見是我的手才平靜下來,也不阻止我,只是眼神有些複雜的望著我。看見徐悠這樣的眼神,我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她卻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的兩根指頭吸入嘴中不停的緩緩套弄……感覺著下面的濕熱,手指的滑膩溫柔,他媽的太爽了,夫複何求!

正陶醉在這少有的性福中,陳依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

“老公…啊∼…老公,快用力,用勁,用勁干我…快點,再快點…拚命乾死我吧…啊,啊∼,快…我,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啊∼∼”隨著我加快頻率、加大力度的抽插,陳依又先於我高潮了。這時徐悠卻神色一變,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吐出我的指頭,靜靜的轉過了身去,背對著我們。知道徐悠不高興,現在卻也沒法去安慰她。陳依在高潮的余韻中又沈沈睡去,我慢慢拔出泡在濕滑火熱液體中依然堅挺的肉棒,悄悄睡到徐悠身邊,想把她的肩膀扳過來,徐悠卻死命的不願轉過身來。無奈之下,我也只有繼續睡覺,看剛才的threesome夢還在不在。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吻醒了,天已經亮了,陳依在我懷里,正吻著我。“老公,你繼續睡,我去給你做早飯。”我暈,那你把我吻醒幹嘛?看來是淩晨那次把她幹得很爽,才良心發現要去做飯,平時都是我啊。

陳依穿好衣服鑽出帳篷,剛剛拉上拉鏈,徐悠一下子貼在我背上。
“不要說話,我要你馬上干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還沒反應過來,但雞巴卻立馬硬了起來,徐悠一句話就挑起了我滔天的慾火。我轉過身,手忙腳亂的拉扯徐悠的衣褲,徐悠也急不可耐的扯著我的內褲。

“你個淫賊,這麽大了…”徐悠握著我的肉棒,嘴裡罵著,眼睛里卻同樣燃著慾火。“我要你也從後面,象先前…一樣,干我…”

想享受同陳依一樣的待遇哈。我心裡想著,手上也不停,猛的把徐悠壓在睡墊上,當然是面朝下,一把把她的褲子拔下一半,手握著已經漲得難受的雞巴,也不管她下面濕不濕,用力頂了進去。靠,真是想被我干,已經這麽濕了!

“哈∼”徐悠輕叫了一聲,然後很自覺的把臉埋在睡袋裡,盡量不讓呻吟聲發出來。我一邊不停的抽出頂入,一邊輕輕的把帳篷的拉鏈拉開了小小的一角,可以看見陳依在外面忙碌,還有不少的驢友也起來了,各自忙著。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友,想著正在身下被我幹得呻吟的徐悠,愈發感到刺激。

手腳並用,把徐悠的褲子完全褪去,讓她下身赤條條的被我壓著,把她的腿分到最大,好讓我更加深入,“我幹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被我干…”
“爽…好舒服…剛才我就一直…一直沒睡著,一直想你來干我…干我…”徐悠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低語著。
“說,繼續求我,說得越淫蕩,我便幹得你越爽。”
“我,我就喜歡…啊…你干我…就是那裡…啊∼,用力,用力干,干我的騷逼,用力干它,干她,用力吃,吃爛…吃爛我的騷逼…我要你吃爛它…啊呀,嗯…啊,把我吃死吧…啊…”

由於不敢作高頻率的活塞運動(頻率高了帳篷還不抖得象篩糠一樣),只能用力深入,然後不停的在深處頂、攪。聽著徐悠的淫言蕩語,我的雞巴漲得更大,彷彿是回應,徐悠的陰道也縮得更緊,變得更濕更熱。我扯掉自己的內褲,盡量快而無聲的用下身聳動,手上也不放鬆,把徐悠的上衣褪到脖子下,然後用雙手分別抓住兩個乳尖堅挺的彈球用力蹂躏,我的舌頭也抵在徐悠脊柱兩邊上下刮動。明顯徐悠也被幹得很舒服,她的手反過來抓住我的胳膊,隨著我每一次抵入她的騷逼深處,她的手就抓得更緊。

又幹了數十下,我下身不停,只是擡起頭來悄悄的看陳依做飯做到什麽程度了,干,好像要做完了。我趴到徐悠耳邊小聲說道,“乖乖,你還有好久,陳依要回來了,我要沖刺了…”
“不行,不行,我要你一直這樣干我,繼續吃我,我還要,我還要,不管她嘛….啊,啊…繼續,繼續…”

靠,你說不管就不管呀,怎麽辦呀?一邊聳動一邊開動腦筋。突然靈機一動,我一面干徐悠,一面對著帳篷外的女友喊到,“親愛的,再燒點水,等會沖點速溶咖啡來喝。”我一般很討厭速溶的咖啡,一股子怪味,但今天卻拿來拖延時間。“好的”
陳依答應著,一邊高興的又去淨水器接水,可能還做著她的主婦夢吧。我卻有了更多的時間干身下這個騷逼。

可能是知道有了更多的時間享受被我干,徐悠也掘起屁股開始迎合起我來,這樣更省力,也插得更深,感覺更強烈。

“乖乖,被我幹得更舒服了吧,說,你是不是欠乾的賤人…”
“是,我是欠,啊….欠你乾的賤…賤人,用力干…干我這個賤人..啊,賤人…賤人好想…好想被…啊∼嗯,好想被你干…干我…好爽…爽…啊∼∼…”

“真乖,我會更用力乾死你的…對了,因爲我不喜歡帶套,陳依從來都是吃藥的,你平時是…?”
“好…老公(老公?真是欠乾的女人!)…不用…不用擔心,繼續,對…啊…對…我…我也是吃藥…吃藥的…你放心…放心的,在…在裡面…在裡面那個嘛….啊…”聽到徐悠欲言又止,我在她花心上,那團軟肉上狠心的抵磨著,“在裡面什麽嘛?說清楚”
“啊…酸死了…啊不…麻,麻呀…哦,啊∼是癢,癢死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停…快乾我…干我呀…等會…等會直接…直接射在里…裡面…你的精液好燙,昨天燙得我好……好舒服……”

一邊干她一邊聽她淫蕩的話語,真是肉體精神的雙重愉悅。繼續做著活塞運動,剛才叫陳依去燒水,我多爭取到15分鍾左右的時間,我要好好的干徐悠,讓她生不如死,讓她升天。

徐悠的陰道更緊了,迎合得也更用力,要拚命小心才不會發出撞擊的啪啪聲,我也快要射了,於是加緊用肉棒蹂躏徐悠的陰道,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抵死纏綿,終於快達到崩潰的邊緣了。

徐悠突然高潮了,陰道緊收還不停抽搐,受到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我也射了,我用力抵住徐悠的陰部,彷彿想把整個身體都插入進去,感覺龜頭緊緊的杵在花心上,享受著花心的顫動,然後猛的把滾燙的精液噴了上去,似乎與此同時,也有什麽噴濺在我的龜頭上…徐悠全身崩得緊緊的,不住的顫抖…又被我乾爽了。我用唇舌壓在徐悠背上,吸吻著,徐悠卻猛地一抖,悶哼一聲,然後全身一軟,好像又失去了知覺。

雞巴在徐悠的陰道中慢慢變軟,陳依可能也快做好早餐了吧,這才戀戀不舍的把肉棒拔了出來。任由混合的白色淫液還大多在徐悠的陰道里,我只是草草的用紙擦了擦流出來的,就把褲子給她套了回去,上衣也給她拉了下來,誰叫她又被我干暈了,總不能讓陳依看見她光著身子躺在這兒吧。

把睡袋重新蓋到徐悠身上,我抽了張濕面巾,正在擦已經軟綿綿的肉棒,陳依拉開帳篷鑽了進來,看見我的動作,愣住了。
我望著她,淫笑著撒謊道“昨晚和你做完後太累了,沒有清潔就睡了……”陳依小臉一紅,嬌羞的白了我一眼,主動接過濕面巾,幫我清潔起來,擦乾淨後,還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親了一下,並順勢用舌尖輕輕一舔。Kao,我心裡的火又燃起來了,無賴力不足,畢竟剛剛才發射了。
“小壞蛋,徐悠在旁邊呢,我晚點在收拾你…”只有找個借口,然後起身和女友一道去吃她精心做好的早餐……徐悠,好像還沒有“醒來”。

今天的旅行計劃就是在附近遊玩,享受大自然的野趣。營地旁有條小溪流過,正好因爲地形原因在附近形成了一個數百平方的不規則的水潭。水很清,水岸綠樹掩映,潭中怪石林立,真是個戲水的好地方。下午的時候,踏青歸來,大家都換上泳衣撲到水潭裡玩耍起來。

徐悠和陳依兩人正在打水仗,而我好整以暇的在旁邊欣賞兩具美麗的身體,我都已經干過的身體。陳依皮膚雪白,身材比徐悠略豐滿,穿著一件我們一起去買的淺綠帶黃的連體泳衣,在水裡顯得十分性感,看得我的小弟蠢蠢欲動;徐悠身體略結實一些,在躲閃水花時,胸前的雙峰不停上下彈動,而不是象陳依,象兩個水球一樣不停晃動。徐悠穿著一套絢彩的兩件式的運動泳衣,皮膚略顯小麥色,也是我喜歡的顔色,整個人顯得活力四射。看看這個,瞄瞄那個,下面已經舉槍致敬了。

打著打著兩個人向我移動過來。徐悠撲到我面前,拽著我,用我的背去抵擋陳依揚過來的水花,好在此處水較深,我舉的槍還沒有露餡。陳依也同時撲到我背後,用雙手擊水,濺得我們三人都睜不開眼,她的一雙嫩乳也在我背後蹭來蹭去。徐悠突然伸手摸向我下面,抓著我更加堅挺的肉棒,似詫異似驚喜的望了我一眼……齊人之福啊……

正在享受這奇異的瞬間,驢友中有人提議在水中捉迷藏,一呼百應,我們只好分開,估計此時徐悠和我一樣,心裡都比較微妙。

象其它的旅行遊戲一樣,這個捉迷藏的遊戲也是很暧昧的,給男女都提供了相互非正常身體接觸的機會,我也一樣,一股邪火越燒越旺。眼睛不斷追逐那兩俱酮體,恨不得馬上抓住一個就地正法。

也不知道遊戲進行了多久,這次是陳依和另一個驢友一起逮人,我和徐悠一起遠遠的逃了開去,遊了二、三十米遠,藏到了幾塊大石後面。我們躲藏的地方地形比較奇特,幾塊大石頭擋住了其它驢友和我們之間的視線,後面是茂密的灌木叢,只有一個小小的入口進來,形成了一個比較封閉的小環境。

徐悠本來就抓著我的手臂,在察覺這個位置的特異後,與我對視了一眼,那股邪火呼的一下燎了原。我們立即摟在一起,一邊激吻一邊拉扯對方的衣物。她的手鑽入我的泳褲,激動的套弄著我已粗壯的雞巴,我的雙手也一前一後攻向她的陰蒂和秘穴。才輕揉陰蒂幾下,她的身體就變得火熱起來,臉上也飛出兩朵紅暈,秘穴處也有不少滑膩流出,這個淫婦也忍了很久了吧。沒有過多的時間做前戲了,我的肉棒已經漲得發痛了。

一把扳過徐悠的身子,讓她上身俯下,美臀朝向我,扯下她的泳褲,掏出我的大肉棒找準肉洞就插了進去……又熱又緊又滑,慾火焚身的我已經顧不了其它了,不管別人聽不聽得見,瘋狂的抽插起來,啪啪聲伴隨徐悠的呻吟聲不絕於耳。邪火焚燒著我,現在我只想把這火發泄出去,全部發泄出去。
“啊,你,你太猛了,我…我….嗯,啊…太爽….爽…太high了,再快,再…再快…”
“乾死你……乾死你……乾死你……”我也發瘋般的低聲叫喊著,雙手撩起她的泳衣,抓住雙乳一陣揉搓。上下齊攻,徐悠被我幹得腳發軟,再也站立不穩,軟倒在地上。我拔出肉棒,抱起徐悠把她面朝上放在一塊光滑的石面上,重新插入並開始高速的活塞運動,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繼續玩弄她的陰蒂。

三個敏感地同時被我蹂躏,徐悠性奮得不能自已。雙腿纏在我的腰上,還不停的摩擦、用力,讓我的雞巴更深入她欠吃的騷逼,俏臉血紅,連胸部也開始泛紅,嘴張得大大的,high得已經不能發出呻吟聲,只能發出呵.……呵……的嗓音,彷彿隨時都會憋過氣去。又要被我幹得高潮了,我毫不憐香惜玉的發起了沖刺,我也要發泄出來!……在我精液的沖擊下,徐悠又一次被我送上高峰。

高潮後我並沒有馬上抽出陰莖,只是用手在她全身愛撫,享受著這片刻的甯靜。……我倆不能消失得太久啊,終於我開始起身。正要把肉棒拔出來,徐悠忽然起身緊緊的抱住我,“不要,不要出來,我要它,我要它永遠在裡面……我愛你……”

三字經出口,我們都是一怔!沈默……還是沈默,好久,遠處傳來的歡笑聲才打破了這尴尬的靜默。我愛的是陳依,卻和徐悠發生了這麽多次關系,現在,她愛上我了麽,我對她除了發泄好像也有些其它的東西在滋長……愛,太沈重了,無力面對,只有逃避……

我和徐悠各懷心事,默默穿好衣物,有默契的一前一後潛回歡樂的人群中。我在後面,看見沒有清理的白色混合液正從徐悠的大腿根部滲出,一幅淫靡的景象……我的心,更亂了……

餘下的時間里,我和徐悠都在暗暗迴避彼此的目光,而陳依似乎是玩得太高興了,根本沒發現我倆消失過。下午四五點時,我們拔營離開,趕往不遠的一個小鎮,晚上在那裡找個地方過夜。

第三夜,慢慢來臨……開始,還是終結

這是一個小鎮,只有一個簡陋的招待所,因爲第二天約好在這個鎮等車,所以只好在招待所將就了。也許真是前世的冤孽,因爲房間不夠,徐悠、陳依我們三人又只能在一起分享一個三人間。

也許是這兩天大家都玩得比較累了,飯後沒有一起搞什麽節目,就早早各自回房了。費了點勁把其中兩張床拼在一起,我們和徐悠就關了燈各自躺下。

躺在床上,我心亂如麻,各種人、事在腦海里翻來覆去,怎麽也不能入睡。不知過了多久,陳依纏了過來,手在下面來回撩撥,真是需索無度。
我有點不耐煩,“今天下午你玩得這麽開心,應該累了吧,早點睡嘛……”我也不知道爲什麽說出這話來,難道是怪她沒有及時阻止我和徐悠?心裡更亂,於是說了聲去抽煙,就出了門去。

豔遇豔遇,真的遇上了卻讓人備受煎熬,如何面對陳依,如何面對徐悠,一失“足”,萬千煩惱啊!煙一根接一根,直到感到有些冷了,才慢慢走了回去。正要推開門,但房間里傳出的聲音卻給了我當頭一棒。

屋裡傳出的正是我親愛的女友陳依那熟悉的呻吟聲,叫床聲,“啊……就是那裡,對啊,啊……你,你太會弄了,冤家啊,你……啊……用力,再快點……快點,啊∼啊∼”
怒火原來比慾火燃起得更快,此時,我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個爛貨賤女人,這麽會兒功夫就和其它人搞上了。我猛的推開門闖了進去,並隨手把門關上,可不能讓他跑了,打開燈沖向床邊……

震驚。也許床上兩人的震驚加起來也比不過我的震驚。

兩俱同樣嬌媚的肉體正像兩條蛇一樣緊緊糾纏在床上,一邊是陳依一邊是徐悠,兩張震驚的臉,一張帶著性奮的迷惑,一張帶著性奮的狂熱,同樣美麗,同樣媚惑,同樣引人犯罪……兩俱曾經在我跨下承歡的肉體正同時袒露在我面前,幻想與現實的沖擊,讓我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陳依搶先打破了沈默,“親愛的,我,她,我們不是……剛才……”她已經慌亂得不知說什麽了。而徐悠卻什麽也沒說,只是怔怔的望著我,眼神里有迷茫,有挑釁,有淡淡的憂傷……

“你們……你們……”我也說不出話來了。

“剛才你怪我下午玩得太瘋,生氣走了,我怕你……就哭了,徐悠過來安慰我,我們摟在一塊兒,後來不知怎麽的就……”陳依終於說了出來,原來如此。

不知怎麽的我忽然怒從心起,好你個徐悠,勾引了我不算,還來干我的陳依!他媽的。我一下沖了上去,把徐悠扯過來壓在身下,一邊拖自己的褲子一邊罵著,“你他媽干我老婆,老子要干你”說著,握著不知什麽時候硬起來的雞巴,狠狠的插入徐悠早已濕透的肉縫。陳依被我的舉動驚呆了,而徐悠只是拚命掙紮,兩手在我身上亂打著,嘴裡卻不發出任何聲音。

依然那麽潤濕,依然那麽火熱,依然那麽緊繃,徐悠的淫穴竟給我久違的感覺。不去想旁邊的陳依,不去想什麽愛與不愛,不去想什麽以後現在,我只想忘掉一切,全身心的沈迷在這淫亂的快感中。

快速的活塞運動,兇猛的活塞運動,讓徐悠不一會就停止了反抗,只是癡迷的望著我,她也在我給她的快感中墮落了吧,也沈迷其中不能自拔。好半天陳依才反應過來,可憐的拉著我的手,哭道,“老公,剛才也有我的錯,你放開徐悠吧,你這樣干她會把她干壞的。”

唉,可憐的陳依,我心愛的女友,我愛你啊,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只想有片刻的忘乎所以。我淚流滿面,卻扭過頭去對著女友狠狠的說,“過來舔我的全身,等我幹完她再來干你!”陳依似乎被我的兇狠嚇住了,從後面抱住我,顫抖的吻著我的背。

我的聳動一直沒有停過,此時的徐悠什麽也沒說,靜靜的望著我,但她臉上的表情告訴我她正煎熬在被我不停奮力沖擊的強烈快感中。我的心越發扭曲了,我一把從背後拉過陳依,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按在徐悠的乳房上,叫道,“舔,剛才你們怎麽弄的,現在繼續弄!”陳依乖乖在徐悠的前胸努力來回耕耘著,我也用手在徐悠大腿、陰蒂等處肆虐。在多重的攻擊下,徐悠也忍不住發出了聲音,不是前幾次被我吃時的淫言蕩語,而是類似發自靈魂深處的痛苦呻吟,同樣的讓人銷魂。我的一隻手離開徐悠,伸出食指和中指,插入陳依的淫穴,同樣的潤滑,毫無阻力的進入,去探尋那熟悉的G點,就是那兒,我已經找到。

分心二用,肉棒繼續在徐悠的嫩穴中來回穿梭,二指也在陳依的密洞中扣挖,兩人的呻吟聲同時回想在我的耳邊。兩種不同的愉悅,兩份不同的快感同時沖擊著我,這種不可名狀的享受,似乎已經讓我的靈魂徹底熔化,時間空間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淫慾和無盡的快感。

二重唱在繼續。徐悠在我身下,淫穴的嫩肉隨著我的進出不斷的深陷翻出,我的一隻手沾著她的淫液,揉著她的陰蒂,在內外的刺激下,她的陰道越縮越緊;另一隻手的中指和食指在陳依的G點上以及附近用力頂挖,大拇指則正好抵住陰蒂用力刺激,同樣也是內外夾攻。看著徐悠紅透的俏臉,感覺她淫穴的顫憟;手指體會著陳依體內的嬌嫩,望著她身體的不斷扭動,這是體內慾火的最好宣洩……陳依開始劇烈的顫抖,她先高潮了;似乎徐悠受到影響,也緊接著噴出了灼熱的液體,她也崩潰了。而我好像還遠遠沒有達到頂峰,我還要更強烈的刺激,我還要更淫蕩的肉體……

陳依裸露性感的肉體叠壓在徐悠誘人的酮體上,兩人若有若無的相互摟著,象兩條剛被極度蹂躏的美人魚,奄奄一息的樣子更能激起我的獸欲。把陳依翻過來,讓兩人都面朝上的叠在一起,抄起肉棒兇狠的刺入上面陳依的密道,然後數十下的沖殺,拔出,再刺入下面的徐悠,又是數十下的沖殺,拔出,再往上刺……如此往複。如果剛才是兩人的合唱,那麽現在就是兩人的二重唱,插入不同的淫穴,就有不同的呻吟聲爲我的聳動伴奏,這是慾望的交響。

十數個來回,我也有了欲泄的感覺,還是選擇在下面的溫軟中發射,用盡全力的抵住徐悠,似乎我的前端已經撐開她的花心,探入她的花房,那緊束的快感讓我靈魂爲之一空!同時我用雙手托起陳依的臀部,用唇舌在她的密處盡力吸舔。上下的攻勢分別對她們來說都是“致命”的,她們又高潮了。我的肉棒在徐悠深處發射,以激情抖動響應她的顫抖;我的唇舌不因陳依的高潮而停止行動,讓她不斷往高潮深淵墜落……於是,她們兩人同時失去了知覺。

輕輕把兩俱誘人犯罪的肉體移開,在兩人的臉上身上各吻數下,我發現,她們兩人都成了我的心頭肉。我靜靜的躺在她們旁邊,也有些累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不一會兒也睡著了。

朦朦胧胧中,被一撥又一撥的快感撩撥得醒了過來。吃驚的發現兩個美人像失去理智般的正在爭搶著吮吸我的肉棒――你搶棒端,我就在莖部纏繞;你吸雙丸,我就吞掉全部,兩人的唇舌還不時糾纏在一起,似二龍戲珠、似雙鳳朝陽……眼前的淫靡又讓我體內暴虐的淫慾蘇醒,我的雙手分襲二人來回晃動的陰部,指頭又很容易的插入各自早已爲我潤滑好了的淫穴……今夜無心睡眠!

讓她們繼續吮舔我的肉棒,而我用手分別刺激二人的陰蒂和肉穴,漸漸的,她們的呼吸越來越沈重,四股粗氣通過鼻腔噴到我的肉棒上。繼續揉弄片刻,拉起陳依,示意她自己坐到我的肉棒上;拉過徐悠,讓她的密處抵在我的唇上,火勢越燃越旺。陳依在我下腹高高彈起又重重落下,似乎想用我的肉棒將她刺穿,她已經
high得有些瘋狂正在尖叫著高聲呻吟;徐悠也不示弱,在我唇舌巧妙的攻擊下,也發出陣陣銷魂的呼叫……房間內淫聲不絕。不去想是否騷擾到其它人,不去想明天望向我們的目光,只想在今夜沈溺於無邊淫慾中,不再歸去。

我的雙嬌,她們的下身都不停,各自做著最能滿足性慾的動作,雙手蹂躏著對方的乳房,嘴裡吮吸著我的手指,現在,高聲呻吟已經變爲低唱,但情慾已經更加炙熱。現在的姿勢,她們能夠享受快樂,我卻沒有征服的滿足。把徐悠從我的唇上移開,吻著她,輕輕告訴她稍等,起身把陳依放到身下,將她的雙腿架到肩上,我的身子壓了下去,幾乎將她壓得對折,然後開始重重的抽插,這種姿勢每次插入都很深,抽離時她的身子將自動迎上來,趁勢再重重的插下,又省力又深入,征服的慾望也得到發泄。每快速的抽插十數下,就略停,將肉棒用攪拌的方法,一圈一圈盤旋著插入,然後向各個方向用力的頂入數次,幾個輪次後,陳依已經性奮得接近昏迷,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用緊縮的淫穴來表示她的“抗議”。看著我干陳依的方式,徐悠在一旁刺激得嘴唇顫抖著,似乎干在陳依淫穴中的每一下,也同時加諸在她的身上……快輪到你了,陳依已經抵擋不住了……片刻之後,陳依發出一陣低沈的嗓音,白眼一翻,又昏死過去。我緩緩的拔出肉棒,憐惜的用睡袋將她蓋好,然後轉頭深情的望著徐悠,溫柔的抱起她到另一張床上。

輕輕的放下徐悠,貼在她耳邊低語道,“我們犯了錯,一個美麗的錯誤,我不想去考慮明天,我只想今夜與你抵死纏綿,也許在你也昏過去後,我會在你耳邊悄悄說我愛你,因爲你在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席之地……”
聽到這里,徐悠激動的摟住了我,“你什麽都不用說,我只想整晚整晚的和你做愛,永遠迷失在你帶給我的高潮快感中……”

什麽也不用多說了,立即彼此融合,開始激情的起伏。徐悠像八爪魚一樣纏著我,我也爲她戴去一次又一次的愉悅沖擊。這次做愛很不尋常,才十幾下,徐悠就顫抖著高潮了,在她的沖擊下,我也一泄如注。

高潮後,我們並沒有分開,還是纏在一起,身體也仍然結合在一起,激情沒有消退,我們熱吻著,彼此愛撫著,像久別的情人!不一會兒,我的肉棒在她體內漸漸蘇醒,徐悠也感覺到我的變化,動情的在我耳邊說道,“來吧,再來狠狠的干我,真想你就這樣把我乾死,讓我死在你的身下,死時都還擁有著你……”

感覺到徐悠的情深,我也不再像以前發泄般的吃她。我用溫柔的方式,讓她感覺到我的愛意。如同剛才幹陳依時一樣,我用肉棒開始全方位的爲徐悠的肉穴服務,刺激她肉穴內的每一處,一點一滴將她熔化。隨著我的深入淺出、淺出深入,變換角度、變化力度的各式抽插,徐悠沒有高聲的呻吟,只有出自內心深處的快樂歎息,彷彿身心正在與我融合。我也感到一種不同前幾次的和諧,似乎是兩人肉體同肉體,靈魂同靈魂的逐漸合二爲一……這是一次美妙的性愛。每一次我對她的沖擊,彷彿是直接擊打在她的魂魄上,而不是肉體;我每次沖擊感覺到她的顫動也彷彿是來自她靈魂的顫梀,我的靈魂也彷彿漸漸被她美妙的肉穴吸收融入……

金庸群俠—耶律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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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煦煦的彩霞,染紅天邊雲織的衣裳,也灑在絕情谷外青翠的草原上。
只見一名少女氣呼呼地在草原上跑著,輕功著實不怎麼樣。再仔細一看,
這名俏麗的少女,不正是郭靖郭大俠和黃蓉的黃花閨女──郭芙,粉嫩白
皙的肌膚散發出少女青春的氣息,飽滿的胸部不同於同齡女孩,正隨著郭
芙的跑動而上下亂顫。
「芙妹!芙妹!你聽我說呀!我跟完顏姑娘沒什麼的。」耶律齊在郭芙身
後疾追,由於郭芙輕功實在太爛,眼看耶律齊就要追上了。郭芙猛然一個
轉身,鼓著氣嘟嘟的俏臉道:「完顏姑娘、完顏姑娘,叫得這麼親熱,那
你去找她呀!瞎纏著我做啥?反正她是溫柔又賢淑,我則是一副大小姊脾
氣,你瞎纏著我做啥呢?」
耶律齊一個箭步衝到郭芙面前,雙手緊緊地抱住郭芙的纖腰,柔聲說道:
「我就是喜歡你的大小姊脾氣,你還不懂我嗎?」說完,不等郭芙的反應,
就吻在郭芙的櫻桃小嘴上。郭芙的反抗拍打終歸無用,最後也不禁動情,
身子一軟、闔上長長的睫毛,羞怯地回吻,兩人的舌頭溫軟交纏,交換著
心中無限情衷。
在接吻的同時,耶律齊手上也沒閒著,不斷地在郭芙青澀早熟的胴體上遊
移,從粉嫩的頸間一路往下,經纖細的鎖骨,最終停在郭芙高聳的乳房上。
隔著重重的衣服,耶律齊不停地揉搓郭芙的乳房,另一隻手的動作更快,
早已經過郭芙的翹臀,遊移到少女最隱密的私處,隔著褲子在郭芙的花瓣
間來回撫弄,郭芙美麗的眉頭打結,忍不住發出「唔……嗯」的哼聲。
耶律齊看郭芙春心蕩漾知道時機已然成熟,忽然施展白鶴亮翅之後一飛衝
天。奇的是耶律齊人已飛到七尺之高,但衣服卻留在原地,隨即散落地上。
就像是金蟬脫殼一般,耶律齊用輕功把自己從衣物中抽出,只留下一個裸
身的少年英雄。
雖然早已看過耶律齊的這套把戲,郭芙還是被逗得科科嬌笑。「小小把戲
獻醜了,如果姑娘看得高興,還請打賞幾文錢。」耶律齊裝模作樣地鞠躬
請賞,更讓郭芙笑得花枝亂顫。「這招是誰教你的啊?」「是我師父想出
來的古怪把戲」耶律齊靦腆地說:「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郭芙樂道:「我就猜到一定是老頑童想到的這怪招,不過…
這可怎麼辦
才好呢?耶律大俠,我可不會像你這樣子脫衣服呢!」郭芙嘟著嘴說:「
不然……你自慰給我看好了。」
耶律齊哪肯讓煮熟的鴨子飛走,連忙說道:「不怕,我有一招更神奇的脫
衣術,神乎奇技、近乎魔術」
郭芙大奇:「喔?這麼厲害?那倒真要見識見識了。」
怕郭芙反悔,耶律齊連忙又抱住郭芙纖細的身子,吻在郭芙的櫻桃小嘴上。
「唔…
怎麼這樣?」還來不及抗議,郭芙就閉上了雙眼。她在接吻時,
總是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眼,這個吻…
柔蜜綿長,吻的郭芙飄飄欲仙、
心魂俱醉,等到郭芙睜開眼睛時,她身上的全部衣物都已被褪下,還摺得
整整齊齊地放在旁邊的草地上。
郭芙大驚:「這…
」突然一陣涼風吹過讓郭芙的乳頭挺立而起,郭芙大羞,
連忙躲進耶律齊的懷中,把乳暈貼在耶律齊的胸膛以免被別人看到,耶律齊
感覺到了說;「芙妹,你的乳頭站起來了耶!」郭芙白了他一眼,耶律齊不
敢造次,連忙以口相就,他的舌尖在郭芙柔軟渾圓的乳房上畫圈、親吻、舔
舐,接著含住郭芙的乳暈輕咬吸吮,手也一刻不得停地撫弄郭芙的花瓣。
耶律齊接著又說:「芙妹,你的淫水氾濫成災了,蜜汁一直滴在地上耶!」
郭芙又羞又氣嬌嗔道:「你一直說幹嘛啦?羞死人了。」
耶律齊笑道:「偏偏就你做得,我說不得?」
郭芙揉身而上,抱住耶律齊羞道:「溼一點等一下才好行房呀!」
耶律齊強壯的體魄、郭芙清麗的胴體,在廣大的草原上站立互擁著。接著,
他將郭芙一隻修長的玉腿抬起,用碩大的龜頭在郭芙的小穴外不停地磨。
郭芙閉起雙眼、皺著眉頭,靜待肉棒破門而入的一刻,雖然和耶律大哥
交歡過幾次,但花徑依然窄小,每次破體而入時,總還伴隨著些許疼痛。
但耶律齊只在外面挺弄,有幾次龜頭都在快要沒入花瓣之際抽離,郭芙
百般地想要他進入,在口頭上卻不讓步:「你再玩弄我,乾脆不要進來
好了!」在郭芙的怒斥下,耶律齊像是做錯事的小朋友一般低著頭:「
我…
我想要你求我…

耶律齊如此可愛的討糖吃模樣,讓郭芙笑出聲來,她抱著耶律大哥厚實的
胸膛和筋肉糾結的背部,心中實在對他愛極,於是說道:「好啦!算我輸
了。」嬌聲道:「拜託耶律哥哥放進來。」
耶律齊彷彿受到鼓舞一般,把龜頭沒入花瓣之中,隨即又抽離,沒入之後,
又再次抽離,來來去去十餘次,終究只有龜頭前端插入。
耶律齊不死心問道:「放進去要做什麼?」
郭芙這時蜜穴騷癢難耐,已經被逗弄到快要瘋了,只想要肉棒猛插全入,
大聲說:「放進來做愛!!」
耶律齊還沒等她說完就一捅到底:「好,那就放進來做愛。」
郭芙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一插到底,美得她心魂俱醉。
耶律齊毫不客氣地在郭芙的小穴中賣力抽插。後來為了省力,還把郭芙抱
高一點,郭芙本來就只有右腳站地,現在變得右腳還得墊起腳尖來迎合抽
送。過不了多久,右腳逐漸無力,只好撒嬌道:「耶律大哥,你抱起我。」
接著就輕巧一跳,將雙腳纏在耶律齊的腰間。耶律齊畢竟經驗不多,抱著
郭芙的股間抽送一陣子後,逐漸覺得卡卡的,無法將勁力全數貫注,於是
把郭芙的雙腳由腰際移到自己的肩膀上,雙手則從郭芙白嫩的大腿下穿過
抱緊郭芙。
「這個姿勢有個名堂,叫做火車便當。」耶律齊解釋道。
郭芙奇道:「耶律大哥,這個時代也有火車嗎?」
耶律齊:「蓉兒,你別管這些雜事了,專心淫叫好嗎?」
郭芙:「可是你剛剛好像叫到我媽的名字了。」
耶律齊不再回話,反而腰馬合一、氣沉丹田,一股腦使勁地硬幹。
這個姿勢讓耶律齊再無阻礙,大開大闔地用力狂抽猛送。
這一輪猛插,讓郭芙如癡如醉,不知身在人間天堂,郭芙激烈地搖擺
窈窕的身軀,嬌媚地發出淫蕩地浪叫,歡愉地配合耶律齊的抽插,沒
多久時間,郭芙就達到了高潮,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性慾逐漸淹沒平
日不可一世、高傲的郭芙,青春洋溢的胴體隨著耶律大哥肉棒抽插不
斷搖擺,享受下體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
而這時候,耶律齊的快感也逐漸昇高,他心中雪亮知道精關難守,於
是說道:「芙妹,我快要射了。」
郭芙嬌媚笑道:「不可以射在裡面喔!」
耶律齊苦笑:「這個姿勢,要我突然抽出只怕會摔疼了你。」
「那我躺在草地上讓你好好地幹」郭芙還是喜歡面對面的交合,雖然她
都閉眼。但是能抱著齊哥讓她有種幸福的感覺。
「這個…
只怕不成。」
「為什麼?」郭芙奇道。
「你不記得上次我們歡好,我快射出時,妳整個人像八爪章魚一樣緊緊
纏住我不放,讓我想要抽出而不可得,最後只好射在裡面,還讓你擔心
受怕了好幾天。」
郭芙舒服地瞇著眼睛、擺動柳腰、口裡輕輕地嬌喘,性交是如此歡愉讓
她無法思考,「那你說怎麼辦嘛?」
「不如你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樣…

郭芙咬牙:「你又想要狗幹我?!」
耶律齊無耐:「這樣你無法抱住我,我才能及時拔出啊!」
郭芙是名門之後、大家閨秀,當然不願意讓人狗幹,但她自己也知道,
當高潮來臨的彌留之際,那一刻擁抱帶來的幸福感常讓她奮不顧身。
「好吧!但是我們結婚以後,每次插插都要抱著插插喔!」
「好吧!我答應你,結婚之後,我再也不會狗幹你了。」
於是耶律齊放下郭芙。儘管做過好幾次,郭芙狗趴時還是覺得很害羞,
覺得自己好像是一隻淫蕩的小母狗等狗來幹。耶律齊不讓她多想太久,
馬上又把暗紫色的大龜頭插入蜜穴、使勁抽插。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淫蕩的姿勢帶來的影響,郭芙馬上有高潮一浪接一浪
襲擊而來,被高潮推到高點的郭芙完全無力抗拒,不停地搖擺黑髮,好
像很苦悶似地扭動柳腰。最後一波的高潮讓郭芙的身體向上仰起,隨即
軟倒躺地。耶律齊一看芙妹快要軟倒,趕緊抓住她的腰。
此時,郭芙已全身趴倒在地陷入昏睡了,只剩下白嫩的臀部還被耶律齊
抓在手裡,耶律齊連忙開始加速,抓著郭芙的臀部當她是人型的自慰套,
努力套弄著自己的下體,後來快感襲來,肉棒一陣一陣地變硬,耶律齊
才趕忙拔出陽具噴發,沒想到噴一個太遠,竟噴到了郭芙的頭髮上。
這也把郭芙驚醒,鎚打著齊哥的胸膛埋怨道:「你看你啦!把人家頭髮
用得這麼黏,回去要怎麼解釋?」
耶律齊百般抱歉:「不然…
我幫你舔掉好不?」
郭芙噗吃一聲笑了出來:「人說虎毒不食子,今天耶律大俠可要比虎更
毒囉!」
「我們契丹人都是狼的後代,老虎哪算得了什麼?」
耶律齊邊說邊抱著郭芙,溫柔地舔去她頭髮上的黏膩。
郭芙心中無限感動,靠在齊哥厚實的胸膛上,心中暗暗默許:
「希望我們將來的小孩,能像狼一般地勇猛,並有著龍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