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帥兒郎,倫盡美親娘

 
 
我今年三十三,小時候,從未對她有過邪念。很多人以爲當兒子長大時對媽都會想入非非,可我沒有。

不過我的“性趣”卻很大,可能長大了,我十六歲開始就有女朋友,而性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時如此,至今不改。

說說我老媽,老媽五十五,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后兩老生活清靜,老爸愛呆在家裡,有時與朋友一起。

媽媽常在他身邊,老爸說什麽她就做什麽,在世人眼中,他們是一對好夫妻。不是假的,不過,我后來才知道,媽媽這般年紀,還是想得到多一點東西,叫生活多一點剌激吧。

她想要的東西,在我那裡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麽多年來,怎麽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麽好。她告訴我,從未做過出牆紅杏,我是睡過她的第三個男人。

對,我和我的老媽睡覺,而且是經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結婚前曾有過一段情,后來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她對我說她的性生活本來不錯。在生了我和弟弟之後,還算滿意。但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變得平淡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而爲之。

相比之下,我們母子之間的性生活就一級棒極了!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說的。她又告訴我,自從和我開始了這種關系之後,覺得自己比以前更開放,更有自信心,享受著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個女人,如果有愛情的滋潤,性生活美滿,從她臉上就可以看出來。老媽總是掛著甜絲絲的笑容,讓人知道她是個快樂的女人。

我老媽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對健美,纖體那些東西著了迷,身材保養得蠻不錯,我想不到恰當的言語去描寫她的身段體態,反正要是看過她的身體,就會明白我媽確實很棒。

她金發,(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的,長披及肩。她的胸脯簡直“勁揪”(香港語,精彩的意思)。兩個乳球又圓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兩條玉臂、兩條玉腿都滑溜溜,細皮白嫩。

臀兒渾然圓滿,
偶爾彎腰蹲下時走光,露出一點兒,就會把你的魂魄從這個小縫兒攝進去她的內褲裡面。小貓兒嘛有兩片厚厚的陰唇,又不是少女了,卻是你要它有多緊就多緊。恥丘上應該還長了金色的陰毛。

忘記說,她有一張可愛的臉和大嘴巴。她很多長處,要脫光了才可以欣賞得到,不要誤會她是個什麽豪放女,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婦,平時,在街上她在你身邊走過也不會起眼,只是普通一個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別是一番風光。

她既賢淑,又夠野,而且她願意!

(二)初赴巫山
 
 
我們的第一次是這樣開始的……當時的情景是沒有任何預謀,我沒有,我媽也沒有。我對她之前沒有非分之想,我發誓。
從沒想過可以把媽媽變成自己的性伴。而那一天,我們終於共赴巫山,和她真個消魂,是因爲我臉皮夠厚,膽子夠大,一有機會就抓主,堅持到底就會得到好處!那是在2003年9月初開始的。

那是禮拜三、四的日子,回家吃飯,探望雙親。老爸叫我禮拜六陪媽媽去參加一個婚禮。

表弟結婚,媽媽要去吃喜酒,老爸慣例不去,怕應酬,甯可留在家裡。姨父母的家很遠,要去就要開一天的車。

通常,我不會那麽孝順肯去效勞。不巧我失戀了,兩個禮拜沒有女友在身邊,我想去遠赴另一個城市散散心也好。我想若能半路休息,在旅館既然開個房,運氣好還能泡個妞兒的話,就不必孤襟獨眠了。

我一口答應,開始旅程,其實走一天路就能到達,可怕當天赴會到達時會太累。於是,決定禮拜五中午出發,預計開車到下午,找個旅館先過夜,第二天再輕松的走。
 當天天氣清朗,陽光普照,熱透了,路上我們談的全是婚禮。媽媽對我說,我己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早應想一想了。我告訴她暫不考慮。到了下午七時左右,我告訴她我悃了,不能再開車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沒有旅館。五分鍾之後,我們看到第一家旅館就停在那裡。

那是個小旅館,櫃台後的男人說有兩個房間,一間有張雙人床,另一個三人間有三張單人床。我想把兩間都要了,可是媽媽說,要那間有三張單人床的。她說,幹嘛要付兩個房間的錢,我們所需要的只是一張床睡覺。

她先去沖個澡,我付錢后提著行李隨著入房。我也沖了個澡,兩個人去了附近的餐館吃飯,和喝了一瓶酒。

我們誰都沒醉,不過,酒能叫我們放鬆。旅途叫我們倦了,九時許,我們回到房裡,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櫥,我把行李都放在裡面。媽走到衣櫥那邊,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開襯衣紐扣,她身上還穿了裙子和涼鞋。
雖然自小在家裡,我們就習慣看見彼此穿著內衣那是平常事,但我從未見過媽裸體。

話歸正傳,媽脫去襯衣,沒脫乳罩,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轉個身去脫鞋。襪子也脫了,媽卻來到我前面,仍然戴著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抓癢。照她的指引我搔著她的癢處,我聽見她發出享受的呻吟。見到她那麽享受就對她說,媽坐下來吧,坐在這兒,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麽。我坐在床上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這一刻,這個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慮范圍之內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電。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很少很少的老媽,只有乳罩和內褲(都不是性感誘人那種款式),原來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從前是不會這樣看她的。她的金發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輕輕的呻吟,她的體香和她柔滑的肌膚,和那黑蕾絲乳罩,內褲,都能叫我的雞巴當場硬了起來。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頭在我腦海里一閃而過,我差不多射了。

你會想像,我會馬上撲上去,和她做愛。我沒有這樣做。在那個時刻,我什麽也沒做,那不是做愛,而是強奸。我繼續若無其事,好像心無邪念的替她按摩,撫摩她的頸子,和肩帶以上的裸背,直至她對我說,夠了,謝謝你。

我記起小時候,我在她身邊時,她會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後在睡袍底下用女人那靈巧的手勢,脫去乳罩。

我以爲她會照這個方法穿睡袍脫乳罩,可是,她卻請我替她解開乳罩的撘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動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開。她站起來,用兩手把乳罩按住在乳房的原位上,不讓掉下。跑到衣櫥那個角落,那裡有張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爲她會拿起睡袍,走進浴室里去換衣服。可是,她背向著我,就在那裡脫下乳罩。她正預準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說話了。

我不知道何來勇氣去說這些話,可能正因爲我根本沒有想過才會沖口而出。話兒自然而然的在我嘴邊,我爲她的倩影而著迷,她一舉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對她說:“媽!不要穿睡袍。”

她聽見了,拿著睡袍,獃獃地站著,片刻,問我說,我剛才對她說什麽?

她仍然背向著我,我只看見她的裸背,和乳房側的輪廓,但看不見她的表情。我想,要就趁著這現在這個時機,一鼓作興,否則機會過去,後悔莫及。我走到她身邊附在她耳邊,聲調非常鎮定的說:“媽,您轉過身來面向著我,我要看看你的乳房。”

她楞住了,久久不能言語。她開口說話時,聲音顫抖著說:“吉米,我是你媽媽啊!你爲什麽要那樣做?”

“你不信任我麽?”我說。

“我當然信任你。不過,我不明白你爲什麽要我這樣做。”她說。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體。可以嗎?”我告訴她。

她站在那裡,幾秒的時間,對我好像是幾個世紀。然後,她慢慢的轉身。站在那裡,神情尴尬,兩手捂著乳房。

我坐在床上向她招手要她過來,等她,她稍爲猶疑下就過來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兩手挪開,等了一會兒,她把雙手稍稍挪開,迷人的乳尖和乳暈在指縫間乍現。就在那裡,我第一次正面見到她一雙乳峰,巍峨聳峙,一覽無遺。

那一雙乳又圓又大,飽滿乳汁,她雖五十五歲了,可是她的乳房美極了,那是一對充滿著母愛的乳房,和我女友們堅實而年輕的乳房不一樣。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但害怕這樣會嚇怕媽,所以提起手慢慢的移動,讓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

我的指頭貼著她的乳暈繞了一圈,卻沒有碰她的乳尖。她全身直哆嗦著,卻仍站著不動,眼睛朝天,不看我和摸撫她的手。

“不用怕。”我說著,輕輕抓住她捂著乳房的雙手,把它完全挪開,由我的雙手代替她守護那神聖的峰巒。

我沒有蓋住她的乳房或是什麽,只是愛撫,放得很輕,很從容,然後摸她的乳尖,都己經堅挺起來,和別的女人一樣。

我不知道一下步會做什麽。說得準確點,我不知道媽會讓我放肆到什麽地步。不過我知道,當時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媽的乳頭!

我對媽用平和的語氣和她說話,請她坐下來,然後靜靜地等待她反應。她聽我的話,在我身旁坐下,兩手不期然又護住胸前雙峰。我對她說你最好躺下來,躺在床上,不要捂住乳房,都已給我看過了。此時,她轉過頭來看著我,四目相投,她沒作聲,只是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困惑。

我等她說話,想象要和我說些什麽道理,不過她什麽也沒和我說,反而照我說的做了。她脫掉涼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爲什麽會有這個想法:她如果上床前脫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麽?欣賞媽媽的裸體?和媽媽做愛?

我俯下身子貼近她,兩手覆蓋著她的乳房開始犘挲,她的乳尖堅挺的抵住我掌心。她直看著我,眼睛對著眼睛沒躲閃過,女人在床上被我這樣看,通常會躲開我的眼睛或閉上眼,老媽卻定睛看著我,於是,我也在她身旁躺下。

不過和媽睡在一張床上,還是有些尴尬,我竟不知跟著做些什麽,於是任讓天性作主,我的嘴巴找到她的乳頭,開始吮媽的乳頭,另一個乳頭用指頭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聲叫喚,而是輕輕的哼,多麽的感性,十二分情色。愛撫了一會兒,把手移過隔鄰的乳頭,又是摩挲又是搓撚。媽的歎息愈來愈重,把手放在我頭上,用手指撫摸我的頭發。

在寂靜之中,我吸吮她的乳頭,她撫摸我的頭發,良久,她的淚水滴在我的臉上,才發現她哭了。
我沒說話,恐怕說錯什麽,我先自己拉下褲子的拉煉,因爲我的雞巴漲的受不了了,接著我從媽的乳房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臉兒。

我抹掉她的淚,愛撫她的臉,在她臉上每一寸肌膚,輕輕的啄下去。吻到她的唇兒,她打了個戰,我輕輕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試一下把我的尖頭放進她嘴裡,她就錯過臉。

我沒有硬把舌頭塞進去,回頭再吻她的臉頰,和老媽一起躺在床上到現在,我的手沒離開過她的雙乳,輪流的捏著,愛撫著。她的反應和別的女人一樣,兩顆乳頭己充實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聲的對她說:“媽,你很美,"
她不回話。我說:“媽,我要你,我好想要你。”

我說的溫柔和氣,生怕得罪她。她把頭轉過來,撥開我的手,面向著我,對我說:“夠了,到這爲止!”

“我們才開始。”我說。

“我們不能再下去了。”她說。

“不行!媽,我停不了。”

“不行,這樣不對。就到此爲止,好嗎?該睡覺了。”她說著眼淚又再從她臉上掉下來。

我吻她,她側過面要避開,但我追著她,終於給我吻上她的嘴兒。

“那是最後一個吻,好嗎?”她說。

我對她說:“到了這個地步我哪能睡得著,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爲止,是嗎?”

我的手遊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緊緊合攏著的大腿的交會處,摸到她內褲,不由分說把手塞進她的內褲,在裡面摸索起來

“噢!不要,吉米,不要摸我,不要摸那個地方。”她說著,透身顫抖。

我沒聽她的,將一根指頭剌進她的“貓咪”里(英文俗語叫小屄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屄濕透了,好像是條流過的河。我爲之驚歎,以老媽的年紀來說,別的女人早要塗潤滑劑,而她竟然那麽濕,我將中指一並插進去,開始用手指來肏我的親媽。

她口頭說不,但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沒再抗議。
我翻身下床。這一下動作令她爲之愕然,問我下床來做什麽?

我對媽說,我要脫衣服。在她面前,我脫去T恤,褲子和內褲,我的大雞巴彈跳而出,在她眼前晃動,她雙眼卻躲閃開了。

我絕不耽擱時機,再上床來,打開她的大腿。我試著脫她內褲時,沒有阻力,她甚至把屁股略爲提起來給我幫忙,這助長我了的膽量。

我脫下她的內褲,慢慢欣賞著她小屄的景色,那裡鬈毛叢生,看得出很少修剪,頭發天然金黃,配上金毛小屄,並沒有因年齡而變色,我媽真是罕見的極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腳架在我肩上,媽的眼睛己閉上,滿臉紅暈。

我吸了一口氣,腹部向前一挺,我這兒子的大雞巴,對準媽媽的小屄就肏進去了,順勢再頂幾下,就全根沒入媽媽的陰道里。

當時就聽到老媽的喉頭哼起嬌嗲的呻吟聲,我就神魂顛倒了。

我有心痛快的和她做愛,不過我沒有莽動,只爲她是我的老媽,我只是用雞巴肏著她,釘住她,動也不動。

我擁抱著她,在她屄裡面和她黏著,讓她小屄的濕潤和溫熱吞裹著我。

頃刻我看到前所未見的情境,她全身開始不受控制般顫抖、搖擺,好像透不過氣來,好像要呼出最後一口氣一樣。

我看得出是個性高潮的反應,是我從沒看過的情境,更未曾試過,也不會有過。

看見自己的媽媽在自己的身下,被我這兒子的雞巴肏的這樣“來了”。想到這里自已也撐不住,不用抽插就在她屄裡面射了。

完事了我看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臉不再生緊,神情舒暢開了。

我這才發覺我的雞巴仍然堅硬地插在她屄裡面,就放下她兩條腿,壓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緊扣。我感覺到她的乳房貼著我的胸,她的腿盤纏著我,想法子吸住我,把雞巴留在她屄裡面,愈深入愈好。

這個交合的位置叫我暢快,我也明白媽原來喜歡這樣子。於是,我在她上面仗著雞巴還有的硬度,輕抽快插,感覺媽媽的小屄越夾越緊,驚訝老媽的小屄有上佳的彈性。這時媽把嘴巴貼在我的耳邊悄聲說:“不要停,使點勁。”

我吻她唇兒找她的舌頭,她回吻舌吐著我的舌頭。我們激情地互吻,找著一個做愛的韻律,我們放慢著,從容不急的肏著,享受著每一個動作,做一個香甜美麗的愛。

這是梅開二度,本應多享受這美好的時刻,可是我們兩個誰也頂不住,很快就激烈的瘋狂起來,老媽她高潮不斷,我也狂射不已,我們倒在對方的懷里,媽媽和兒子緊緊地摟著睡著了。

多諷刺,三人間里有三張床,我們兩個卻同睡在一張單人床上。

第二天清早,醒來媽不在身邊,在旅館餐廳找到她,她獨個兒吃早飯。一看見她臉上的表情,就感到那裡不對勁了。

她說聲早,就低頭繼續看著咖啡杯,我也沒敢多說話,我們隨即離開旅館再上路。

在車上,我忍不住開口說話。

“媽,有什麽事,把心裡的話說出來吧。”

“我們沒話好說。”她一句就打住。

“你說什麽?我們做過的事……”

“不要再提這事。我們都是成年人,我們都有需要,我們做了,做過是做過,不過以後不會再做,明白嗎?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要和別人說,答應我,不要再提起這件事。”

我啞口無言。

我並無預謀過要和媽發生關系,或是對她心存不軌,正如媽說,發生了就發生了,不會有下次。

我有過不少霧水情緣,都是萍水相逢,之後不相來往,沒有下文的,我不知道是否應該把和媽上過床這件事叫做“霧水情緣”。因爲她是我的媽媽,和她發生了性關系之後,我仍要見她,比互不認識更尴尬,甚至有點內疚。

不過,我還是憧憬著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緣,不甘心就此劃上句號。心想總會有下文吧?雖然不知道會怎樣發生,但我相信一定會發生。

“聽到我說嗎?答應我嗎?”她打斷我的思路。

“答應。”我能說什麽,她是我媽喲。這是我們最後一句談話。一路上我們默默無言,直到中午,來到姨媽家裡。

到達后,媽馬上換上更衣,與姨母談興不休。我們在姨媽家坐幾個鍾個,就到旅館休息。姨父安排了一切,我和媽各住一個房間,到婚禮時才離開。

婚禮后是宴會,我沒心情跳舞和泡妞,獨個兒留在自己的位子,沒走開過。媽媽與姨父和別的男人跳舞,盡力叫自己看起來沒事,整個晚上,我都盯住她。

有一兩次,我們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臉上極爲迷惘,不安的心情。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裡打量著我的神情。

舞會未完媽就說要走了,媽對姨父說她旅途疲倦,明天還要趕路回家。

回到旅館,她問我明天何時起程,就說上午。獨自回去房間,整個晚上輾轉反側,搜索枯腸,爲這兩天發生的事找個解釋。

第二天氣氛更糟,我們整天同困在車廂里。倏地,我們不知道如何相處,尴尴尬尬,渾身不舒服,每一次我們想要開口說話,總是說不出來。

終於我們放棄了,在歸家路上默然不語,漫漫長路,回到爸媽家裡己是上晚上七時。我在門前放下媽就走了,我不想見到爸爸。

(三)食髓知味
 
 
男女之間發生過性關系,要在心裡埋葬了它,原來是不容易。有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媽也一樣。

自那個禮拜天晚上,送老媽回到家門,我們再沒有見面,也沒談話。只有兩次,爸爸打電話給我,問我要不要回去吃飯。兩次都找個藉口推了。我明白媽媽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見,所以不想勉強她,讓她爲難。我也下了個結論;她是我的媽媽,幻想著和她男歡女愛,不切實際。

一次偶發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過,一直以來腦袋裡老是盤旋著老媽的影子。第二個禮拜,我決定不再想她,又四齣獵豔,尋開心去了。

除了和媽上過一次床外,己一個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個禁慾主義者。我要趕快找個女友,有了女友就會把老媽快點忘掉。

可是,運氣不佳,沒遇上能上眼的。
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那是月中的一個周末,大概下午一點,百無聊賴,只穿著褲頭,攤在沙發上看報紙。

門鈴響了,我問是誰?門外的人說“是我!”
我一聽就認出是老媽的聲音,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開門。

“早啊!”她說。

“不早了,下午一點了。”

“我可以進來嗎?”

“噢,當然可以。”我稍爲退後,側身讓開路。她進來的時候,和我擦肩而過。

她進來,四圍探視,說:“不打擾你嗎?”

“我沒事做。”我裝成懶洋洋的樣子。

她出其不意駕臨,我竟然有些兒緊張。從前怕她抓到我和別的女孩子上床,所以我堅持不要她來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緊張心跳加促,不是心虛,而是預感到有事要發生。我看她的神情,和她談吐舉止,在最小的骨節眼裡,就知道她的心情很靓很好。

另一件怪事是,在這穿T恤也會滿身汗的大熱天里,沒風沒雨她卻穿著風衣來,著實令人奇怪。

進到客廳,我請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發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問我:“只有你一個在家?沒別的人?”

“都說了,只有我一個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將要發生,不過,我以爲她想和我說話而已。她站著片刻,低頭看著地板。

我等她說話,然後她脫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處她乳房的形狀,微微的下垂,兩顆乳尖,在襯衣下突起,若隱若現。第一、二顆鈕扣沒扣上,露出深不可測的乳溝。

她上面真空,沒戴乳罩,下面有沒有穿內褲,我看不見。現在作興些無痕內褲,讓人摸著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雙涼鞋。

她直看著我,與我四目交彙說:“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開就可以。不過,我以爲你會喜歡替我剝乳罩,像上次一樣。”

“媽,上次你有戴,現在你沒戴乳罩。”我認真的回答她。

“是嗎?噢,是的。那麽,我要你幫我做別的。”說著,她開始以極度誘惑的姿勢,拉起裙子,裙擺下,一雙玉腿徐徐暴露。

不過,最大的驚喜在後頭,她對我綻出淫蕩的笑容,然後將裙子一下就揭起,讓我看她沒穿內褲,而且把陰毛剃光淨了,變成只“白虎”,看到老媽這個樣子真讓我吃了一驚,說不出話來。

她說:“我以爲你喜歡我這樣子,這樣可以解決你問題嗎?”
她指著我勃起的雞巴,此時我那雞巴已從褲裆間那縫兒鑽了出來。

她那麽一指,令我登時異常尴尬,馬上用手捂著,看來想做愛的不只是我一個。

媽媽一直拉高裙子,讓她干淨的小屄和我的視線同一水平,讓我正面無遮的看個飽。我向她招招手,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媽就坐在我身邊。

我伸過手去,搭住她的腰,攬著她,她就向我倒過來,二話不說就吻她。她立刻反應,回吻給我。我們嘴對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來個濕吻,她就推開我,說:“慢著。”

她想干什麽?又反悔了?我毫無頭緒的看著她。她對我笑一笑,說:“兒子,如果你想和媽做愛,現在就來肏我。”

我第一次聽到媽媽說“肏我”這麽粗俗不文的字眼。不過我知道她不是開玩笑,喜極加激動,脫掉褲頭,立即上馬。媽媽把裙子翻起,打開大腿,讓我趴在她身上,讓我的大雞巴一下肏進她的濕屄里。

她小屄別來無恙,一樣的濡濕,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慾火中燒了,我只顧拚命的肏她,不想到其他的事了。

我知道和媽媽做愛,應該要特別溫柔體貼,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樂在其中,比我更覺享受,差不多叫喚起來。

聽到我們的肉體相碰的聲音、加上老媽呻吟、浪叫,連我自己也覺得太淫蕩了。我猛肏了不多時,就忍不住,濃濃的精液射進媽媽的小屄里。信不信由你,她來了兩個高潮,是她告訴我的。

高潮落下,我的雞巴仍插在媽的屄裡面,和她擁抱著,不願退出來,享受著做愛之後的余熾。此時,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歇息之後,她說去我的睡房,我說當然可以。

扶起她軟綿綿的身子,擁在懷里,她看見我的雞巴雄糾糾的翹起,抵住她的大腿,有點羞答答。她衣裙淩亂,也不整理,就隨著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厲害,等待好戲上演。

老媽彎腰脫掉涼鞋,裙子,一絲不掛的來到床前。她赤裸的胴體逐步迫近,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脫掉衣衫,而且恥丘光滑無毛,我從來沒想像過老媽的小貓兒會沒有毛發,那是她給我最赤裸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雞巴在手裡,我心裡想,媽呀,不要替我“打飛機”,我要把它插到你屄裡面去。她觸摸它,輕吻它,將我兩顆睾丸放在手裡愛撫著,順著雞巴的起勢上下來回的套弄揉搓。

最珍貴的生日禮物

快點,快點呀,今天我第一天上班要是遲到我可就慘啦!海青坐在我身後不停地催促著我,要我加速。摩托車的時速表已經指向80公里了,可她還是嫌慢,還在不停的催促著,她坐在我的背後把我摟的很緊,我可以從後背清晰的感覺出她柔軟的乳房和微硬乳頭在我後背的摩擦。昨天,我陪海青去面試,很幸運,她被錄取了,爲了慶祝她找到工作我們出去玩了一天,買了很多東西,等吃完晚飯天已經很晚了,於是她便給家中打了個電話,住在了我家,這可是我們認識以來她第一次住在我家裡,我沒有和父母住在一起,家裡只有我們兩人。回到家,掛好衣服,我拿了對她說:海青你先洗個澡吧,累了一天了。海青不止一次來過我家了,可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卻是第一次,她輕輕點點頭,就拿了今天賣的內衣和睡衣去了浴室。我打開電視,撥了幾個頻道,沒有什麽好節目,於是關上電視躺到了床上,這一靜下來,聽到了浴室「嘩嘩」的水聲,我心中不免一動,升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偷窺」,於是我翻身坐起來。我剛立起身子,浴室中的水聲就停止了,我知道海青已經洗完了,讓她發現還是不好,我只好又躺到了床上。不一會兒,海青穿著新睡衣走出浴室,對我一笑說:傑,你也去洗洗澡吧!我拿了短褲就進了浴室,一進浴室看到裡面掛著海青剛剛洗干淨的內衣,我心中暗叫「僥幸」,剛才的水聲是她在洗內衣。洗過澡我穿著短褲出了浴室,只見海青坐在床上看著電視。我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摟入懷中,她將頭輕輕靠在我的胸口上,我低頭吻著她的秀發。她仰起頭向我送出香吻,我吻著她的唇,舌頭輕輕一舔,便進入她的口中,吸吮著她的舌頭,一股甜甜的味道,真好。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乳房,只覺著她一陣輕輕的顫抖,我解開她睡衣的帶子,她只剩下乳罩和內褲,我將她放倒在床上,雙手在她身上撫摸著,將她全身上下撫摸了個遍,當我的手向她的私處伸去時,卻被她用手擋住了。海青,給我好嗎?我向她提出了要求。這時的她已經滿面豔紅,嬌豔欲滴,可見她已經相當興奮,我想她一定不會拒絕我的要求的。不,不行,今天不行,太草率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居然拒絕了我,我十分失望,可是我的下面早已經堅硬如鐵了。我又不忍傷害她,她在我心中是很重要的,我不想強迫她。她看出了我的失望的表情,也早已經發現我下面的堅硬,對我說:傑,不要著急,我早就是屬於你的了,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說完她伸手拉下我的短褲,我的陰莖挺立在她的眼前,這是只見她雙手輕輕握住我的陰莖開始撫摸、套弄,一陣陣快感不傳來,這感覺比自己解決要好上百倍,不一會兒,我便在她的手中發射了,直噴的她胸前都是精液。

  海青又去浴室洗了個澡,我們在床上擁抱著,談著心,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擁著她睡去。今天一睜眼,已經八點了,我趕忙叫醒海青,海青八點半必須到公司報道的,於是我騎摩托車送她。還好,八點二十五分終於敢到了海青的公司,海青終於鬆了一口氣。海青下了車我摘下頭盔和她道別,她在我臉上輕輕一吻,轉身跑進了公司。轉眼過了半個月,我的生日快到了,這段時間我們都很忙,只是每天通幾個電話連見面的機會都少了很多,我忙的連自己生日是幾號都忘了。這天,忙完了公司的事情,正打算給海青打個電話,我的手機忽然響了,一看號碼,是海青打來的。傑,今天我去你家好嗎?好,你等我,我這就去接你!掛上電話,我騎機車去海青的公司接她,她正站在公司門口等我,手中提著一大袋東西。我問她:這麽多好吃的,你升職了呀?海青笑著說:就知道升職,今天是你的生日,你都忘了!我這是才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於是我帶著海青回到家中。我們吃過晚飯,已經八點多了,海青把燈光調暗,笑著說:傑,閉上眼,轉過身去,我要送你一件特殊的生日禮物!我閉上眼轉過身去,心中猜著她到底要送我什麽。好了嗎?我問她。等等,不要偷看,就好了。又過了一會兒,海青說:好了,轉過身來吧!我轉過身來,看到的情景使我興奮異常,只見海青全身赤裸,衣服都脫在了沙發上,她勻稱的胴體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眼親的情景使我有點不知所措,獃獃地看著海青,愣住了。海青伸出雙手對我說:傑,前幾天我拒絕了你,是想在你生日時送你一份難忘的禮物的!我走過去,抓住海青的雙手,將她攬入懷中,什麽也沒有說,只是輕輕吻住了她的唇。深深的一個吻,我將她抱起邊吻邊向床走去,到了床邊輕輕將她放到床上,開始欣賞她的胴體。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海青的胴體實在太美了,雪白的肌膚維微透出粉紅的顔色。渾圓高聳的乳房上聳立著兩顆如櫻桃般的乳頭。勻稱優美的曲線,平滑結實有彈性的小腹。小腹下面那漆黑的一片陰毛,把整個陰戶都給蓋住了。再配上海青那健美細長的大腿,看起來不禁使人垂涎欲滴。欣賞完她的胴體,我也脫完衣服,我又吻住她的雙唇,雙手也開始撫摸她那高聳的雙乳,一會兒她的雙乳變的堅硬了。海青的雙手也開始撫摸我的陰莖,不一會我的陰莖也堅硬如鐵了。

  我的嘴延她的脖子開始往下,吻過前胸,停留在她的乳峰之上,用嘴含住她左邊的乳頭,不停的吸吮著,我的雙手也開始往下滑,又雙峰經過小腹,最後停在了她的私出,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陰毛,然後分開陰毛,看到了她的陰戶。兩片大陰唇是粉紅色的,中間一條肉縫,其中已經流出了愛液。我用手指輕輕地將她的陰唇撥開,靠近陰唇的陰核已經漲得很肥滿了,而且還微微跳動著,那淫水的黏液沾滿它的周旁,實在迷人可愛。我摸著她那最敏感的部位,手指在輕輕扣弄著她的陰核,愛液像是涓涓細流,流個不停。嗯……嗯…她的慾火,似乎已到了極點。她整個人,不停的扭動,不住的輕哼。我將陰莖移到她的陰道口,在那裡輕輕摩擦著,她將雙腿盡力分開,等待著我的進入,於是我用力往下一壓,陰莖整根進入了她的陰道,我只覺著她全身一陣顫抖,口中叫了出來:啊……我知道已經貫穿了她的處女膜,於是停了下來,讓她適應一下,於是又開始吻她、撫摸她。過了一會兒,海青開始扭動身體,我問她:好些了嗎?海青沒有回答,只是用動作表示出來,用力地動了一下。於是我開始抽插,隨著動作,愛液和紅紅的血絲被帶了出來,處女的陰道緊緊的感覺真好。我一邊玩弄著海青白皙的乳房一邊來回不停的抽送著,海青因陣陣的舒爽興奮得雙手纏抱著我,豐盈的肥臀也不停上下扭動迎合著抽送。她不由呻吟出聲了:喔……哎…喔…喔…嗯…舒服啊……我…爽死了…太好了…唔…嗯…我…噢…我的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抓著她的乳房,配合膝蓋的一開一合,有節奏的抽送著。啊……啊……啊……啊………海青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我用力搖擺著臀部,讓陰莖在海青的陰道里摩擦,海青用朦胧的眼光看著我,绉著眉頭露出又痛苦又舒服的表情,輕輕地叫:「喔……喔……嗯……舒服……爽……你……好舒服……真的……嗯……啊……啊……啊…海青把腳越擡越高,身體扭動得越來越激動,「對了……就……這樣……嗯…啊……好爽……啊……唔……用力……嗯……啊……用力……我……只見海青媚眼如絲、嬌喘不已、香汗淋淋及夢呓般呻吟,盡情享受著:喔……啊……喔……太爽了……我……」海青的陰道劇烈收縮著,這時的我也達到了極限,在一陣快感之下將精液射入了海青的陰道。我們倆起身去浴室沖洗,洗完后回到床上,我摟著她的胴體撫摸著她的乳房沈沈的睡去。這是我得到的最珍貴的生日禮物。

學美術的悠悠

 大二時,阿誠認識了學美術的悠悠,悠悠是阿誠的師妹,和他來自同一個家
鄉,他們是在同鄉會裡認識的。阿誠起初沒怎麼注意這個女孩,因為她不算十分
出眾。其實悠悠屬於耐看的那種類型,追她的男生也非常多。

阿誠和悠悠的頻繁接觸是在大二的下學期才開始的,悠悠的電腦中了木馬程
序,聽說老鄉阿誠比較精通電腦,便勞煩他幫幫忙。阿誠也想逞逞英雄,因此有
段時間經常往悠悠的宿舍裡跑。

阿誠漸漸地覺得自己開始想這個女孩,覺得這個女生很有味道,當時阿誠在
女生當中的口碑已不怎麼好了,阿誠為了奪得芳心,可謂不辭勞苦,天天噓寒問
暖,晚上宿舍關門後還翻牆出去給悠悠買消夜,女生畢竟是心軟的動物,經不起
阿誠的狂轟濫炸,終於投懷送抱。

阿誠是個很有心計的人,他知道對付這樣的女生只能來軟的,不能來硬的。

女生宿舍附近有一個山頭,上面是阿誠和悠悠的拍拖聖地。

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他們倆又來到這裡,悠悠靠在阿誠的肩頭,享受著春
天的清涼,月光照在她恬靜的臉上,拂面的微風揚起她柔軟若棉的秀發,分外美
麗。

阿誠輕輕撫著悠悠的長發,端詳著女孩子安詳的臉龐,和悠悠在一起快一個
月了,他們仍只限於拉拉手,搭搭肩,阿誠覺得是時候試探一下她了。

他撫摩頭發的手滑落到悠悠肩上,然後又搭到悠悠的腰間,摟著她楊柳般的
細腰,悠悠沒有反應。阿誠的手開始徐徐地向上移動,隔著薄薄的衣杉,他碰到
了女孩胸圍那硬硬的邊緣,就在這節骨眼上,悠悠抓住了阿誠的手。

“唉,倒霉。”阿誠心想。

“阿誠哥,你知道嗎?我們宿舍的人都反對我跟你在一起呢。”悠悠說:
“她們說一看就覺得你是個花心的人,還說你以前跟好多女孩好過呢。”

“唉∼∼悠悠,其實我也是有苦難言啊。”阿誠開始裝可憐了,“她們說得
沒錯,我是和不少女孩好過,可兩個人要長期在一起是需要靠雙方努力維系的,
你以為我不就不傷心不痛苦嗎?人非草木,那一段段感情,我是多麼的不忍舍棄
啊,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悠悠你能理解我嗎?”

“我理解,其實小說裡電視裡的愛情故事不也都是那樣嗎。”悠悠若有所思
地說,“那婚前性行為呢?你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的?”

“我不是說了嘛,人非草木,情到濃時,人的理智是無法戰勝情感的。現在
都已經21世紀了,我覺得人們對這個事情應該報以平常心看待,既然是自然產
生的,就不該去壓抑它。”阿誠一本正經地說,“況且,這種事情是要你情我願
的,屬於雙方的感情,不存在一方勉強另一方的情形。”

阿誠說完,在悠悠臉上吻了一口,輕輕地說:“所以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
會勉強你的。”

羞得悠悠臉都紅了,低頭躺在阿誠的懷裡不再說話。阿誠趁熱打鐵,俯下身
繼續吻女孩的另一邊臉頰,吻著吻著,阿誠又開始了第二次嘗試,他從後摟著悠
悠,雙手慢慢地解開了姑娘領口的兩個扣子,悠悠抓著他的雙手,不過這次沒有
推開他。

阿誠的左手從解開的扣子處穿了進去,一直探到姑娘的胸罩內部,摸到了悠
悠的乳房,悠悠的乳房很圓很挺,手指伸開正好能完全罩住。

“唔……”悠悠嬌聲抗議著,阿誠的手指在輕輕逗弄她的乳頭,“誠哥哥,
不要……”悠悠緊張地抓著阿誠的手。

阿誠心裡暗暗高興,看樣子這是第一次有人摸她的乳房。姑娘的乳罩勒得很
緊,阿誠只能伸進一隻手,不過這對阿誠來說是小菜一碟,他對解胸圍是在熟練
不過的,隔著衣服都能解開,這不,阿誠的右手一捏一掰,隔著衣服,就將悠悠
的胸罩解開了。

阿誠雙手都如願以嘗地得到了柔嫩的乳房,他以熟練的技巧為姑娘挑逗按摩
著,悠悠緊張的心情逐漸放鬆下來,閉上眼睛享用著阿誠帶給她的情趣。

不知不覺夜深了,悠悠像個孩子般依偎在阿誠懷中睡了過去。阿誠小心地把
悠悠上身剩餘的紐扣也解開,拿下她的乳罩,在銀色的月光下靜靜欣賞姑娘曲線
玲瓏的胴體。

悠悠入學年齡很小,還不到十七歲,全身上下散發著少女迷人的氣息,月光
照在她隆起的胸脯上,兩顆圓滾的肉球是那麼的雪白,白得有些耀眼。

阿誠彎下腰,貪婪地聞著姑娘皮膚上的味道,他的氣息把淺睡中的悠悠弄醒
了,女孩發覺自己上身門戶打開,頓時羞得不知所以,她著急地問:“你把我的
胸圍弄到哪裡去了?快還給我吧?”

阿誠抱著悠悠,用溫柔的音調說:“寶貝,送給我留個紀念好嗎?今後當我
想你的時候,我就可以拿出來,睹物思人。”

“可我今天穿的是襯衫,這麼明顯,叫我怎麼回去啊。”悠悠說,“你真的
想要,我明天拿給你嘛。”

“不嘛,明天拿的話意義就不一樣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容易哄,阿誠
心想著,說,“要不這樣,用你的小內褲換。”阿誠詭秘地笑著說。

悠悠的臉登時又變得通紅,“唔,不要……”悠悠是這麼說,可阿誠可不管
了,伸手就去拉悠悠的褲子,悠悠起初說什麼都不讓,經不住阿誠的死磨硬泡,
最終還是默許了。

阿誠興奮極了,他的計劃正在順利進行中,他把手伸到悠悠的大腿根部,繞
過突出的陰阜,那一塊柔軟的嫩肉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了,這真是少女最美妙的
部位,嬌柔,溫潤。

阿誠用手指沾上一點黏液,均勻地塗在女孩陰道口附近,細細地劃著圈,然
後逐漸往肉縫中施加壓力,把兩片原本並攏的花瓣向兩邊壓開了。

女孩的體液很豐富,按照阿誠的判斷,她正在排卵,是最容易“做錯事”的
時候,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悠悠一直緊緊夾著雙腿,喉嚨裡不時發出羞澀的聲音。

阿誠強忍著暴漲的陰莖,一手玩弄陰戶,一手揉弄著少女的乳房,同時用嘴
巴親吻著姑娘敏感的耳背、頸脖。

他知道這時候急不得,一定要耐心消除少女第一次的緊張心理,否則今晚好
機會就只能泡湯了。果然,悠悠緊張的喘息逐漸變成了舒適的呻吟,滑滑的液體
不斷從花瓣下的蜜洞中溢出,把內褲都弄濕了。

阿誠抓緊機會,把右手也伸到姑娘腰間,要扯下悠悠的褲子,悠悠還是有點
緊張地說:“唔,在這裡脫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啊。”

“你不脫,那就把胸罩送給我嘍。”阿誠說。

“要不去那塊大石頭後脫給你,好嗎?”悠悠說。

“好。”阿誠強壓著體內的慾火,抱起悠悠走到一塊大石頭的後面。阿誠將
悠悠放到地面,一點一點地扯掉悠悠的褲子,又慢慢拉下少女的內褲,連女孩的
鞋子也被脫掉了扔在一旁,露出兩個小腳丫子。

“我的胸圍呢?”悠悠問,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得一絲不掛的她覺得很不自
然。

“別急嘛,我的小寶貝。”阿誠說,“讓我好好欣賞一下你,你好美啊。”

衣服都脫了還能由得著你嗎?阿誠心裡暗暗笑著,不過他一點都不急,他知
道耐心非常重要。

阿誠繼續細致地愛撫著悠悠的身體,又逐步脫掉自己的衣服,將悠悠抱在懷
中,讓她感受自己的男人氣息。

悠悠的理智被慾火一點一點的燒盡,情感衝婚了她的頭腦,她對阿誠不在抗
拒。

阿誠分開悠悠修長的美腿,伸出舌頭,在姑娘柔嫩的隱秘部位下工夫,熟練
的技巧攻克了少女的最後一點矜持,悠悠很享受地舒展著雙腿,露出那還只有稀
疏體毛的陰戶,享用男人帶給她的快感。

機會來了。阿誠迅速扒下褲子,挺起堅硬的肉槍,頂在悠悠的陰戶前。女孩
的陰道口閉得很緊,借著皎潔的月光,阿誠用兩個拇指掰開姑娘的大陰唇,兩片
小陰唇因為興奮的緣故也無力地倒向兩旁,露出窄窄的洞口,這就是阿誠覬覦已
久的地方。他把腰靠向女孩的陰戶,徐徐前推,巨大的龜頭推開細窄的洞口,瞄
准了目標。

輕微的疼痛讓悠悠從激動中緩過神來,她睜開眼睛,握著阿誠的手,痴痴地
問:“阿誠哥,你是真的愛我嗎?”

“真的,我真的愛你。”阿誠最後輕吻了一下悠悠的嘴唇,腰部一用力,粗
大的肉棒便向姑娘初經人事的玉洞插了下去。

悠悠的處女膜十分堅韌,像一道有彈性的牆般抵在龜頭前面,但這又如何能
攔住經驗豐富的阿誠?相反,他最喜歡這種充滿彈性的處女膜,讓他能真切地感
受到開苞的樂趣。

阿誠憋足了勁,猛地一使勁,少女的處女膜被龜頭撕開一個大口,粗壯的陰
莖長驅而入,從被破開的處女膜中間直插向姑娘的陰道深處,直到女孩的陰道被
完全填滿為止。

“啊……呵……”悠悠咬著牙關,劇烈的痛楚還是使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強
烈的刺痛持續了好一段時間,才逐漸平復過來,悠悠輕輕地舒出一口氣。

阿誠不忙享受,他拉出自己的寶貝,在明亮的月光中仔細查看一番,上面沾
著姑娘貞潔的處女血,還有一小點處女膜的破碎殘屑,阿誠滿意地笑了。

他趴在悠悠純潔的胴體上,一遍又一遍愛撫著她嫩嫩的肌膚,親吻著她的額
頭和臉頰,疼愛地問道:“還痛嗎寶貝?”

“有一點點。”悠悠說,眼角還含著晶瑩的淚珠。

“別擔心,以後你會很喜歡這樣的。”

說完,阿誠才緩緩抽動陰莖,品味著新鮮緊致的肉穴,女孩的初夜總是那麼
的浪漫,那麼的讓人神往。阿誠閉著眼睛,認真地感受著,體驗著,包圍在龜頭
四周那嬌嫩的肉壁,還有鮮滑溫潤的玉液,就如仙露般甘甜美味。

相反,初為人道的悠悠,基本沒有多少快感,只是覺得那根肉棒好粗,把她
的陰道撐開很寬。阿誠每推送一次,陰道都有輕微的麻癢感,挺舒服的,她也就
著這點微弱的感覺,配合著阿誠微微哼哼起來,畢竟這是第一次,女孩子都希望
自己能有個淋漓盡致的第一次。

阿誠做做停停,盡量想在悠悠身體裡多留一會,不知做了多久,他快忍不住
了。他摟住女孩的纖腰,對悠悠說:“悠悠,抱著我,緊一點,我就要射了。”

“你要射精嗎?這樣會懷孕的啊。”

“沒關系的,我明天給你買藥去,”阿誠撫摩著悠悠的腦袋,說,“那全是
我愛的精華,代表著我對你的濃濃情意,你沒聽過愛如潮水嗎?”

“亂說,愛如潮水是這樣的意思嗎?”悠悠嬌嗔地說,“我可以讓你射在裡
面,但你要好好對我,愛我,知道嗎?”

“唔∼∼”阿誠點點頭,雙唇朝悠悠的嘴上深深一印,用力吸著,同時下身
鼓足勁頭,開始了最後的快速抽插。

悠悠的四肢緊緊勾勒著阿誠的身體,迎接著男人的最後一擊。一陣狂抽猛插
後,阿誠的身體如大石頭般重壓在悠悠身上,兩人結合處下陰微微突出的部位緊
緊地互相擠壓著。

悠悠身體裡的那根巨炮快速地發射著,阿誠體內醞釀多時的濃精排山倒海似
地射進了悠悠的子宮。悠悠是阿誠上大學後第七個女孩子,用自己的身體承載了
阿誠身體裡產生的千軍萬馬。

阿誠射完精好久,悠悠仍舊依依不捨地摟著阿誠,這個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異
性,不捨得讓他這麼快離開自己的身體。

悠悠是個外冷內熱的女孩子,一旦愛了,就愛得特別深刻特別狂熱,她對阿
誠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地付出,言聽計從。那時的悠悠對性方面的事情知之甚少,
阿誠也就成了她最好的啟蒙老師。

有一次,悠悠對阿誠說:“誠哥啊,君兒和小曼都要她們的男朋友帶套的,
這樣不是挺好嗎,干手淨腳的,為什麼你總是不願戴啊?”

阿誠回答說:“寶貝,因為我太愛你了,我要完完全全佔有你的身體。你知
道嗎?一個女孩如果經常和同一個男孩做愛,經常接受他的精子,男人的部分精
液就會沉積在女孩的子宮裡,女孩的卵細胞會受到那個男人生殖細胞裡的DNA
影響,將來她生出來的小孩也會很像那個男人的。所以啊,我這樣做是要讓你百
分百對我好,不讓你有機會想別的男人。”

悠悠笑著說:“真是的,人家對你不好嗎?人家什麼都給你了,你呀,可要
好好疼悠悠哦。”

阿誠覺得悠悠的室友對自己印像不好,總是給悠悠灌輸一些不利於自己的思
想,就慫恿悠悠搬出來住,於是倆人在校園旁邊租了間房子,相宿相棲,暑假到
了也不願回家,在屋子裡過著如膠似漆的夫妻生活,白天逛街玩樂,晚上做愛,
那段日子阿誠過得真是不亦樂乎。

悠悠學習很用功,大二的時候轉學到別的城市去了。轉學後阿誠和悠悠仍維
持著戀人的關系,然而有情無欲,很難持續,阿誠怎麼忍耐得住生理上的寂寞,
他很快就有了另一個女朋友,也就是我現在的室友,小倩。

阿誠跟我說,其實他對悠悠說的都是真話,他也不想這樣,他也想好好地去
愛一個女孩,問題是一旦新鮮感消失了,感情也就很難在歷久常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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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村母女花

淫村母女花

二十歲的曼兒父親早亡,母親也久病在床,生活極度困苦,在這剩一堆老人的小村子,母女二人只種幾畝地來維生,卻也不足餬口,親屬間亦已借無可借!連地主吳老爺來收租時,也沒錢可交!但凡這時候其母都會叫曼兒先出去一會,待她和吳老爺談。過了好一會吳老爺才會有點氣噓噓的走出她們的小木屋,而地租也可延遲繳交。曼兒不禁心裡奇怪,母親到底用了什麽方法說服吳老爺,而吳老爺每次離開也像是力困筋乏似的!

    所以這次當吳老爺再來時,她媽媽又支開她的時侯,曼兒便靜靜地走到屋後的一扇小窗外往內張望!此刻她竟看見母親下身赤條條的坐在房中的那張舊木桌上,上身穿著的一件發黃的白背心,已給捲起露出兩隻渾圓雪白的大乳房,她身前站著那個年近七十,肥胖如豬,醜陋猥瑣的禿頭吳老爺,他上身穿著一件襯衣,下身也是光脫脫的,正勐力的住她媽媽腿間挺撞!曼兒媽媽已年過四十,樣子普通,不算漂亮,但也不醜,長期生病所以臉色有點蒼白,而且嬌軀瘦瘦削削的,一副弱不禁風的可憐模樣,可是卻又豐乳肥臀,惹火身裁,常被村中的那些糟老頭、老色鬼吃盡豆腐!

    吳老爺一手抓住她媽媽的大屁股,一手亂揉著肥奶,正在全力的沖刺!他看著曼兒媽媽,哼了一聲道:(曼兒的娘呀!你到底什麽才有錢還我,你知道你有多久沒交過租嗎?要是人人都像你那樣,我可要吃西北風啦!)

    此刻她母親雙腿不住顫抖,兩手按在吳老爺的胸膛,楚楚可憐的瞧著身前這狠幹著自己的糟老頭!震聲道:(啊……啊……對、對不起啊!吳、吳老爺、喔喔……喔……請您、請您再寬限多一段時期吧!啊…喔……喔……很快、很快,我就有錢還給您了!啊……啊……啊……請您、請您再等一下吧!)

    吳老爺一雙大手把曼兒媽媽摟得緊緊,讓她貼在身上,他嘿嘿叫道:(這些話你說了多少次啦!很快、很快,哪、到、底、是、什、麽、時、候、呀!)

    吳老爺說到未,一字一頓的重重撞入她媽媽蜜穴裡最深處!她本已抱病在身,那受得住這般狠抽勐插!弄得她面容扭曲,玉手抵住吳老爺的胖腰,嘶聲慘呼道:(噢……不、不成啊!呀……呀……吳、吳老爺、吳老爺,求您老輕一點吧!啊啊……求、求求您、饒了我吧!啊……啊……啊……太深、您老插得太深啦!喔喔……喔……喔……饒、饒命啊!啊……啊……吳老爺、吳老爺求您老饒了我吧!)

    曼兒看著她母親說盡了求饒話,可是那老頭毫不理采,依舊力貫千均的勇勐抽送!可憐的瑛姑只好搖擺著纖腰、扭動著肥臀盡量迎合他!事實吳老爺也年紀老邁,這般的劇烈運動,叫他有點吃不消,他這時一下一下的全根挺入,大叫道:(呀!操你媽的!老子不行了!射、射死你這賤婦!)

    說著,便抓緊她媽媽美白的雙腿,不住的抖動起來!曼兒的媽被他深深的插入了子宮,像是開水喉般灌入濃濃的熱漿!她嬌軀繃緊,語帶哭音的叫道:(啊啊……燙、燙死我了!啊…………啊…………啊…………吳、吳老爺、您的精太燙了!喔………喔………喔………喔………喔………滿、滿了、滿了,吳、吳老爺、子宮、子宮已經讓您老灌滿了!啊……啊……裝、裝不下、裝不下啦!喔…喔………喔………別再噴了!吳老爺、求您老別再噴了!呀…………呀…………呀…………要、漲、破、啦!)

    曼兒看見她母親忽然一陣哆嗦,嬌軀便激烈的抽搐起來!她知道母親高潮了!吳老爺也射完了,呼哧呼哧的壓著躺在桌上的她媽媽身上休息。過了良久,吳老爺才站起身來穿上褲子,她也撐著桌子坐了起來,看見腿間正汨汨的流著白槳,便隨手拿一條破布抹著,吳老爺穿好衣服,大手抓住一隻肥乳搓揉著道:(曼兒的娘呀!這次我就再寬限些時候,但你也多少還我一點啊!老爺我可不是開善堂啊!)

    她媽媽任他捏著奶,還低頭哈腰道:(是的、是的!多謝您啊!吳老爺,您老好人定有福報!)

    吳老爺用力一抓,哼道:(這個當然了!誰還有人像我這麽好心,錢收不到,還每次都勞心勞力的肏你這沒男人的賤婦!)

    她媽媽給他說得一陣難過,卻又不敢出言頂撞,只好低下頭,輕聲:(是的、謝謝您!吳老爺、您對我、我家這麽好,真的、真的感激不盡!)

    吳老爺點了點頭道:(你知道就好!浪貨、老爺我走啦!)

    她母親立時恭敬的道:(吳老爺、辛苦您了!您老走好!路上小心!)

    曼兒還聽見吳老爺踏出門時搖頭道:(他媽的!要是家家戶戶都像你那樣,老子可命都沒了!操!)

    她母親待吳老爺走後,也整理好衣服,蹒跚的走到床去,倦極而睡。曼兒這時渾身火燙、心如鹿撞!見其母已睡熟,便俏俏的快步走到村市集去找她的情人!曼兒走到街角偷偷的望著市集中的一間小雜貨鋪子,那雜貨鋪子外有一年已六旬相貌奇醜、乾瘦如柴的猥瑣老頭在叫賣,他一轉頭正好看見曼兒目光春情蕩漾的瞧著他,老頭一怔,便轉身走進鋪內,跟一名胖老婦說了幾句,就急步走到街上,轉入旁邊的一道橫巷裡去,曼兒臉頰绯紅,嘻的笑了一聲,跟著也走進了那暗卷!

    雖令人難以相信,但在這市集開了家小雜貨鋪的糟爛老頭祥伯,正是清純爛漫、天真可愛的曼兒的情人,暗地裡的男友!因爲曼兒家徒四壁,常在祥伯那裡賒帳,而他卻從不追債,還對曼兒噓寒問暖、細心照顧,也許是她早年喪父,這小村亦幾乎全是老人,久而久之竟對這比亡父年紀還大的老翁心生好感,更多加親近。祥伯也看出些苗頭,但卻不大相信這全村最年輕、最漂亮的,還有著比她母親更肥大、又堅挺的豪乳,和高翹渾圓的屁股的少女會看上他。卻在祥伯多番試探下,他多次瞞著那胖婦老妻,偷會曼兒,最終還在田間草叢中把她給開了苞!自此曼兒便常與祥伯私通,他也常帶著曼兒在山澗田野間打野炮!

    再說這時曼兒跟著祥伯走進暗巷內一間陰暗的廢屋,曼兒一進去,便見得祥伯二話不說脫下褲子,掏出已是硬邦邦的粗黑陽具,坐在一張破椅上,再牽扯曼兒小手把她拉了過去。曼兒紅著臉,媚目瞪他一下,便跪倒地上,握住那黑墨墨的陰莖,小咀一張把龜頭深深的含著!祥伯舒適的吐了口氣,看著曼兒大口的吸吮龜頭,舔舐陰莖,像是美食一般吃得津津有味!曼兒發現祥伯正看著她,便羞怯的低下頭去,卻又頑皮的銀牙輕咬他的龜頭,祥伯哎喲叫了一聲,接著呵呵大笑!

    曼兒不住地埋頭苦幹,整根陽具都給她舔舐得濕淰淰、光亮亮的滿是口水!她忽然吐出含著的龜頭,擡頭堵住小咀瞧著祥伯道:(祥哥哥,你還不出來呀!曼兒咀好酸啊!)祥伯看她十分天真可愛的撒嬌模樣,便笑著把她拉起身來,在她香唇上親了一下,道:(好啦、好啦!不用舔了!乖曼兒,來讓祥哥肏吧!告欣祥哥,好曼兒濕了沒有呀?)

    曼兒俏臉赤紅,小手伸入褲裆摸了一下,羞赧的道:(濕、濕了,祥哥哥、曼兒已經濕了!)祥伯笑口吟吟的一把拉下她的長褲,再脫掉那舊黃的小內褲,果然曼兒毛茸茸的蜜穴已濕得滴下水了!祥伯低頭吻了一下她的濕穴,啧啧聲道:(可憐、可憐!乖曼兒已經濕成這樣了!來,快坐上來!讓祥哥好好的肏肏!)

    曼兒臉紅耳赤的一手握住粗長陽具,一手扶著祥伯的肩膀,緩緩地坐在他雙腿上,曼兒握住又硬又熱的陰莖慢慢的往蜜穴裡塞,直至整根大肉棒都完全充塞進她緊窄的嫩穴裡,曼兒雙手環抱著祥伯的頸項,臉貼臉的在他耳邊低吟著!

    祥伯抓住曼兒的大屁股,緩緩的不停抽送,他親吻著曼兒的臉頰道:(乖曼兒,這樣子可舒服了吧?唔、滿不滿意呀?)

    曼兒輕點著頭,嗯聲道:(啊……啊……舒服、曼兒好舒服啊!祥哥哥的大陽具好棒!唔………唔………唔………塞得曼兒滿滿的,舒服、舒服極了!噢…)

    祥伯笑呵呵的道:(乖曼兒舒服就好,祥哥好高興呢!好曼兒,祥哥想吃吃你的奶!祥哥好想念你的大奶子啊!)

    說著他便解開曼兒的襯衣,脫下她的胸罩,蔔的一聲,兩顆白裡透紅、碩大圓鼓的乳房,就在祥伯眼前晃動起來!他吸了口氣,便大口的含住那粉紅色的乳頭勐力的吸吮!曼兒被他上吸下肏,刺激得倒抽了口氣,抱著他正如餓嬰般吃奶的頭顱,小咀圓張高呼呻吟!

    就是這樣一老一少的男女,在這廢屋中親熱的做著愛!祥伯的動作越快越勐,曼兒不住嬌呼高叫,她嬌軀收縮緊繃著,語帶哭聲叫道:(祥哥、祥哥哥!好深、你插得好深啊!噢………………噢………………太勐了!嗚……………………嗚曼兒、曼兒、不行啦!啊…啊……啊………啊…………洩了、曼兒要洩了!嗚…)

    曼兒一雙玉腿急促地抽搐,嫩穴緊縮的夾住祥伯的陰莖,一陣溫熱的淫液如水箭般灑在祥伯龜頭上!他咬著牙根,低吼一聲,死命的挺入花心,對準了曼兒子宮噴泉似的灌進濃濃的精槳!良久後,二人仍是氣喘如牛,汗如雨下的緊貼在一起!祥伯在那顫抖著的香唇上親吻,肥舌強硬的塞入曼兒的小咀裡!雖然他口氣惡臭非常,但曼兒此時已毫不在意的如情人般回吻著,這個令她異常滿足的老男人!兩人甜蜜親熱好一會,才穿好衣服,依依不捨的分手離開!

    過了兩天,曼兒又找了個藉口,去和祥伯幽會!巫山雲雨、鬼溷了半天後,曼兒才回來,她不見媽媽在田地上幹活,心想大概回了家休息吧!便走回家去,但當她一踏進家門,嚇然發現一個肥胖的中年大叔,正把她媽媽壓在那破木床上,扛起一雙玉腿,深深的肏她母親的穴!曼兒不知所措的站定看著這陌生的胖大叔,和被肏得高呼亂叫的母親!

    這時床上的二人也發現了她,兩人都怔了一怔,但胖大叔仍是狠狠的抽插著!曼兒媽媽小咀開開合合,卻說不出話來,只是顫聲的呻吟,唯有目光滿是哀求的瞧著這滿頭大汗、重抽勐插著她的胖男人!但他像是毫無知覺的,一點也不放鬆!曼兒母親無可奈何只好羞紅著臉,別過頭去!

    曼兒心想大概又是那欠了錢的債主吧!便轉身叫道:(媽、媽媽,曼兒去做飯!)這時那胖大叔卻也叫道:(好吧,你先去做飯吧!小姑娘!讓老子再肏多你娘一會!)曼兒心慌意亂的做好飯,端進房去。看見她母親竟仍被那胖大叔肏著!但兩人已轉了體位,曼兒媽媽跪趴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胖大叔壓在她身上,前胸貼著她母親玉背,肉騰騰的屁股不住的從後挺撞著她,曼兒心跳劇烈,她和祥伯也試過這種狗交配式!知道這樣能插入到最深處的,果然她媽媽被肏得死去活來,雙手在床上亂抓!

    曼兒放好了三人的飯菜,叫道:(這、這位大叔,請你停一停吧!讓我媽媽吃完飯,你、你再肏吧!大叔、你也餓了吧!)

    胖大叔想了想,點了點頭,便放開了她母親。曼兒走過去替軟塌的床上的媽媽穿上一件背心,套上一條短褲,扶著她坐長凳上吃飯。那胖大叔仍躺在床上氣噓噓休息,曼兒便俏俏的問她媽媽那是誰?但她母親竟搖頭說不知道!曼兒呆住了,驚問道:(什麽?原來你不認識他的!那、那爲什麽媽你會給他肏的?)

草原深處

不論那個地方多麽偏僻,只要有男人和女人,就有講不完的故事……生産隊開了好幾次全體社員的大會,有一個難題一直沒有解決。   這個生産隊有一大片草原,草原深處有一個天然湖泊,生産隊就想派一戶人家到那裡去生活,給生産隊里養魚。可那是個荒無人煙野獸出沒的地方,距離村莊很遠,即使是趕馬車,也得走一天的時間,一個來回就得兩天,盡管隊里給出了好多的優越條件,可沒有一戶人家願意到那個偏僻荒涼的地方去生活,這不,今天生産隊又開會研究這個問題,半天了,還是沒有吱聲。真把生産隊長給急壞了。突然有一個叫黃水生的領工員站了起來說:如果隊里能派兩家人到那裡去,我家就算一個。   大家聽了他的提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沒有應聲。   說起這個黃水生,村裡人都很熟悉,他家就住在村西頭的水溏邊上,從小就喜歡玩水,遊泳相當厲害,人長的也很帥氣,是村裡最英俊的小夥子,他剛剛結婚不久,還沒有生孩子,媳婦郝淑賢性格比較溫順,什麽事都聽他的,他辦事也從來不和媳婦商量。   聽了水生的提議,隊長急忙說:行,那就派兩戶人家去,有願意去的嗎?誰家願意去,再有一戶就行了。到那裡吃魚隨便,由生産隊供應糧食和蔬菜,給你們一掛馬車,再給一條船,再給你們打一眼水井,有去的嗎?隊里負責蓋四間房子讓你們兩家住!多好的條件啊,都趕上共産主義了。   這時候一個女高音的嗓子響了起來:我們兩口子也去!   大家循聲望去,原來是山杏。這個小媳婦眉清目秀,精靈剔透,而且還很鬼道。她的歲數比水生小一點,也是剛結婚不久,還沒有生孩子。她丈夫叫武勝,因爲從來不愛說話,大家都管武勝叫“無聲”。也有人叫他吳老蔫兒。   其實武勝人長的也不錯,就是天生的大舌頭,他的舌頭比平常人要大許多,又粗,又長,又厚,伸出來能舔到下巴。舌頭大,說話發音就不準,如果說:   “啥事”兩個字,他就得說成“仨四”,只要他說話,大家總會笑,所以平時就很少說話。   他媳婦山杏是村裡的一號美女,靈牙俐齒,能說會道,辦事精明,所以武勝很快就成了“氣管炎”,什麽都聽媳婦的,媳婦辦事也從來不和他研究,他也從來沒有反對過。但他的心裡也是很有數的,不劃算的事情他也不幹。   這時候會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而且經久不停,隊長喊了半天,也不停止,他也笑了。只好跟著鼓掌。他知道大家說在起鬨,場面失控了。   原來村裡人對水生和山杏兩個人早就有些風言風語了。水生當領工員,農活最好,全村第一,特別是鏟地和割地,誰也比不過他,又快又干淨。由於當時生産隊都是男女同在一起幹活,山杏就喜歡挨著他幹活,只要山杏那水靈靈的杏核眼睛看他一次,他就有使不完的力氣。真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更深奧的問題還不在這里。就拿割地來解釋吧,不論男女,每個社員都要割四條壟,由於她緊挨著水生,水生就默不作聲的幫她割一條壟,也就是說,同樣掙工分,水生割五條壟,她自己才割三條壟,自然是輕松加愉快。   她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每次幹活他們倆個都會把別的社員甩在身後,水生第一個到了地頭的樹林子里,坐下乘涼,山杏緊跟著也到了。她就坐在了水生的身邊,用她那水靈靈的杏核眼睛盯著水生,表示感謝。   水生也看著他,幸福的笑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山杏望著水生那英俊的模樣,突然心裡一跳,臉也有點發燒了,想說什麽,可沒有機會了,社員們已經陸續的到了地頭的樹林子。   春天鏟地也是一樣,他們兩個人總是挨著,總是最先到達終點,然後並肩坐在地頭的樹林地里唠嗑,他們都說了些什麽,誰也不知道,由於大家的眼睛盯的很緊,他們從來沒敢鑽進那濃密的樹林子里。盡管如此,村子里已經是議論紛紛了。   會場上的掌聲終於停了下來,隊長眼珠子一轉突然說:兩家人看守一個漁場,太輕鬆了,武勝必須把隊里的羊群也趕去。水生和杏花已經是迫不及待了,不約而同的說了出來:行,同意!   會場又爆發了一陣掌聲和嬉笑聲,盡管大家都分析他們兩個人事先有所預謀,但由於沒有其它人願意去那草原深處忍受孤獨和寂寞,事到如此也只好爲他們祝福了。   那個天然湖泊處於整個大草原最低的地理位置,四周所有的雨水都集中在了這里,水勢浩蕩,波瀾壯闊,水面寬廣,從不枯乾,四周長滿了野生的柳樹、榆樹、楊樹、還有山杏,外圍就是無邊無際的原始性大草原了,由於生産隊成立時間不太長,人口不是和多,這些偏遠的草原當時還處於無人管理的狀態。   生産隊很快就派人在湖邊的高地上蓋了四間連在一起房子,還蓋了一個羊圈,老早就讓武勝把羊群趕去了,因爲他就是隊里的羊倌。   生産隊選擇了一個良辰吉日,派了四掛馬車把兩家人和他們生活用的東西都拉了過去。   新的生活開始了,前面是一個大魚塘,周圍是荒蕪人煙的大草原,這是一種近似原始人的生活,晚上點的是豆油燈,兩家人和用一個手電筒,一個收音機,那是生産隊給買的。   他們很快就組成了一個四人小集體,水生自然是領導。   第一個白天,他安排大家收拾屋裡和院子,把房子四周的蒿草割淨,打通了一圈的防火道,防止草原上的野火燒房子。   第一個晚上他們四個人坐在油燈下打撲克。他們拿出了兩紅兩黑四張撲克,然後分別抓阄,看誰和誰一夥,結果水生和山杏抓在了一起,武勝和淑賢抓在了一起,他們一直玩到半夜,武勝和淑賢一次也沒有贏過。   武勝說自己困了,就回西屋自己的那兩間房子睡覺去了,淑賢也倒在炕上睡著了。山杏和水生坐在炕上一邊聽收音機,一邊唠嗑,她們越唠越投機,快要亮天了山杏才起身回去睡覺,臨走前她深情的望了水生一眼,水生也在動情的望著她,四個大眼睛已經是碰出了火花。   第二個白天,水生安排武勝和山杏兩口子出去放羊,自己和淑賢兩口子下下湖喂魚。可淑賢天生怕水,見水就哆嗦,根本就不敢上船。水生說:那我就和山杏一起下魚塘,讓武勝一個人去放羊吧。   武勝說:羊在草地上是沒有目標的不停的走,這里的草原沒有標記,而且還有野獸,我也怕走不回來,還是有兩個人也好相互照應一下。淑賢輕聲的說:那我就和他去吧。   於是,他們兩個人趕著羊群慢慢的消失在山坡的另一邊了。   水生和山杏把魚食用木桶搬到船上,水生劃船,山杏往水裡撒魚食。   山杏到是不怕水,可她非常好動,像個小孩子,看見魚來覓食,就要去用手摸,看到青蛙在水裡跳,她也要去抓,看到燕子在水面上掠過,也伸手去擋,結果一不小心就掉到了水裡。   水生急忙跳到水裡緊緊摟住了她,把她舉出了水面。   當他把山杏那肉乎乎的身子摟在懷里的時候,突然心跳起來。他知道這是自己盼望已久的擁抱,這是他日思夜想的擁抱,雖然是隔著衣服,他已經感覺到了山杏肉體的柔軟,他的手已經觸摸到了她的乳房和她的臀部,還觸摸到了她的小腹。   他用力的往船上推她,他的手正好摸到她那豐滿的屁股,他猶豫了,推不推呢?推吧,那必然是女人性感的屁股,不推吧,她上不去船,水生摸著她的屁股呆住了。山杏急忙喊道:用力推呀,再推一把我就上去了。   水生用哆哆嗦嗦的雙手使勁一推,結果手一滑,竟然觸摸到了她的陰部,這突然的接觸讓慌亂不堪,讓他興奮不已。山杏站到了船上,渾身都濕透了,衣服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整個形體輪廓全部顯現出來,乳房清晰可見,屁股高高的聳起,就連陰部的骨架也顯現出來。   她一邊用手往後梳理著頭發,一邊沖著水生笑。此時水生的雞巴已經挺起了,他不敢上船了,害怕讓山杏看見自己的雞巴已經把褲裆支出了一個大包。   山杏說:看來這樣可不行,你要是不在,我就會淹死的,你還是先教我遊泳吧。   水生說:好吧。那我現在就開始教你遊泳。   他們找了一個水深齊腰的地方。水生在水裡脫去了衣服和褲子,只穿一個大褲衩子,他發現自己的雞巴還是硬的,沒有絲毫的消退,他只好站在水裡,把衣服和褲子仍到了船上。   山杏也脫去了衣服和褲子,只穿一個背心和褲衩,跳到了水裡,湖水一下子就把她的背心給飄了起來。   水很清澈,水生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乳房和肚子,他忽然感到一陣緊張,真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   山杏由於站立不穩,一下子抱住了水生,水生感覺山杏的乳房就貼到了自己的胸脯上,自己的大雞巴已經頂在了她的肚皮上,他急忙把屁股往後厥,把山杏推開說:我就先教你“狗刨”吧,來,你先彎下腰把上身浮在水面上,我用兩手掐住你的腰,你就不能下沈了,然後你把身體平趴在水面上,兩手向里撓,兩腿上下不停的撲打,一會兒就能學會。   山杏先彎下了上半身,水生就用兩只手掐住了她的腰,水生感覺杏花的腰很細,很軟,富有彈性,山杏的身子在水面上伸開了。兩腿開始在水面上撲打,她的屁股不停的擺動著。   山杏突然說:你的手捏著我的腰我活動不開,你就拎著我的褲衩就行了。水生急忙松開了兩手,揪住她的褲衩就往起拎,褲衩是松緊的,他往起一拎,山杏前一遊,那雪白的屁股就全露了出來,水生急忙松開了手,那松緊帶馬上彈回去把山杏的屁股蓋住了。   山杏真的就往前遊動了,突然她的身子一下子就沈了下去,半天沒有上來,水生急忙沈下去把她抱上了岸,大頭朝下,給她控水。山杏渾身是水,身子很滑,當他想把她的身子顛倒過來的時候,手裡一滑,山杏險些掉到地上,水生急忙用手抓,結果把她的褲衩給拉了下來。   山杏那粉白的大屁股和毛哄哄的陰部都從褲衩里露了出來,水生看到她的這些部位,立刻心跳過速,手腳都顫抖了。她急忙把她平放的草地上,然後就趴到了她的身上,用胸部和腹部上下的擠壓她的身體,又嘴對著嘴的往出吸水。   這是農村人搶救落水者的絕技,水生用腹部和胸部不停的上下撞擊山杏的胸部和腹部,相當於人工呼吸。他的嘴也是很有力氣的,能把別人肚子里的水給吸出來,其實這種急救應該是有兩個人來完成,一個人按胸,一個人吸嘴。   但是現在就他一個人,只好使用絕活了。他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胸部緊緊的壓著山杏的乳房,他的腹部也緊緊擠壓著山杏的小腹,他的雞巴已經頂在了她的兩腿間的黑毛上,他已經把山杏的舌頭也吸到了自己的嘴裡。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是目的不純的,是一箭雙雕的,是一舉兩得的,一半是救山杏,一半是在滿足自己的慾望,他真想趁著山杏昏迷的時候強奸她,狠狠的操她一下子,可良心和 理智告訴他救人要緊,這是北方農民淳樸善良的天性。   他趴在她的肉體上不停的動作著,他的嘴在山杏的嘴上吸吮著……這時候山杏突然睜開了美麗的杏核眼睛,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說:我會遊泳!   水生一下子全都明白了,他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她,瘋狂的吻著她,到處撫摸著,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小腹,摸她的陰部,他們兩個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不停的在草地上翻滾著。   山杏用手抓住了水生的大雞巴,水生也把手指伸進了山杏的陰道里,他感覺山杏的陰道里熱乎乎的,濕漉漉的,滑溜溜的,他知道此時此刻,山杏的身子已經屬於他了。   什麽也不用說了,什麽不用講了,自從看到對方的那天起,彼此就喜歡上她了,多次的接觸,多次的感知,多次的暗送秋波,多次的互相提醒,不都是爲了這個幸福的瞬間嗎?他們幾乎是同時脫光了自己,山杏分開兩腿,仰臥在草地上,兩個奶子不停的起伏著,那美麗的杏核眼睛深情的望著水生那健康的體魄。   水生盯著山杏倆腿間的陰毛,盯著陰毛中間的陰唇,她的陰阜很豐滿,亮晶晶的,那陰唇是黑紅色的,像一個緊閉著的小嘴,水生突然發現山杏用兩只手把自己的陰唇分開了,露出了里邊粉紅色的嫩肉,那粉紅的嫩柔上還有些褶皺。   那粉紅色的帶著褶皺的小肉洞里已經是水汪汪的了。水生俯下身子把雞巴對準了杏花的陰部,他毫不費力的“嗖”的一聲插了進去,而且是插到了底,然後他就緊緊的把全身壓倒了山杏的身上。   山杏“啊喲”一聲屁股一挺,兩眼一閉,緊緊的摟住了他。水生緊緊的摟著這個嚮往已久了的美麗女人的肉體,感覺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性感的,都是堅實的,都是富有彈性的,都是光滑的,兩個光溜溜的身子緊貼在了一起,沒有一點縫隙,這幸福的感覺像電流一下子就通遍了他的全身,他幾乎是來不及抽動就發泄了。而且泄了很多,泄了很久。   他感覺自己的雞巴又酸又麻。他感覺山杏的陰部在一次一次的收縮,緊緊的箍著他的雞巴,他的雞巴也像山炮一樣,每射出一發炮彈,就往後坐一次。   雖然山杏沒有達到高潮,但是能讓這個身材健美容貌英俊的小夥子操上一回,她已經感覺是很幸福很滿足的了。   水生望著身下這個美麗豐滿的赤裸的女人,他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他簡直不相信這是現實,他懷疑自己是在夢幻中。   爲了證實這一切都是真的,水生開始用舌頭在她的全身上下不停的舔著,舔她的乳房,舔她的脖子,舔她的肚皮,舔她的大腿,當他的鼻子經過她的陰部時,聞到了一股腥、臊、臭的味道,這味道強力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分開山杏的兩腿,就在她的陰部瘋狂的舔了起來,還把舌頭伸了進去。   山杏的小逼里在往外流水,當然那流出的還有方才水生射進去的精液,那是黏糊糊臭烘烘的,還有點尿臊味。水生一邊舔,一邊都把那些東西吞咽了下去。   山杏被他給舔的得屁股一個勁的往起挺,身子不停的扭動,她抱住水生的腦袋使勁往自己的陰部上貼,感覺水生的小胡茬把自己陰部扎得癢癢的,而且越來越癢,她真希望水生的雞巴是一個帶刺的黃瓜。   她嘴裡啊啊的叫喊著,“水生哥哥我不行了,你快快插我快操我啊,你怎麽操都行,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把一切都給你了。”   水生的雞巴早就暴漲了,他跪起身子,在山杏的兩腿之間,他捏著自己的大雞巴,他照著山杏的小肉穴狠狠的插了進去,他俯在山杏的身上,開始猛烈的抽插,用盡了平生的力氣,而且是越來越猛,越來越快,山杏瘋狂的蠕動著,不停的叫喊著:“水生哥哥,你操我呀,快操哇,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尿了,我尿了,我泄了,我泄了,我來了來了,啊,啊我要死了。”   水生也大聲喊叫著沖擊著,卻怎麽也壓不住她那瘋狂上挺的身子,他沒想到女人陰部往上挺的力氣會這麽大,她像是瘋了。他們喊叫著,達到了人生幸福的定點。二人抽搐了一會,再也不動了,感覺就像兩個被宰殺了的豬羊,瘋狂的掙扎了一會,最後死去了。   他們兩個並排躺在草地上,仰望著天空,喘息著,感覺非常幸福,非常刺激,非常舒服,回味無窮。草原這樣寬廣,四周卻空無一人,只有他們兩個赤裸的身體,他們互相望了一眼,又緊緊的摟在了一起。   水生的雞巴很快又硬了。山杏說,我們兩個到屋裡好好的干一次吧。水生說:行!兩個人翻身爬起來,光著身子,手拉著手就往高處的屋子裡跑,他們都知道,在這樣荒無人煙的曠野里,是不用穿衣服的,他們感覺自己像是兩個原始人,像黃河的纖夫,像湘西的水手。   山杏發現水生在奔跑時,那個雞巴還是很硬的,他每跑一步,那雞巴就上下擺動一次,水生也發現山杏的兩個奶子特別的大,每跑動一步,那乳房就上下顫動一次,她不停的跑,那乳房就不停的顫動。   水生忍不住了,就伸手去摸山杏的乳房,山杏也忍不住了。就去抓水生的雞巴,兩個人一邊跑一邊互相摸,結果一起摔倒在了草地上。山杏是趴在了下邊,水生就趴在了她的後背上,用雞巴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山杏回頭望望他,本能的把屁股往起翹了翹,水生嗖的一下就把雞巴插了進來,杏花啊的一聲把屁股用力往上厥,水生摟著她的屁股開始猛烈的抽插,杏花一邊配合著他,不停的往起厥屁股,一邊輕聲的呻吟起來。   水生更興奮了,用力的干著他,山杏的聲音逐漸加大了。水生說:要是難受你就大聲喊吧,反正這里也沒有別人。山杏真的就大聲喊叫起來:“啊,啊,水生,你的大雞巴好硬啊,好凶啊,你就用力的操吧,我高興,我好受,我非常的舒服……”   她喊叫著,屁股一個勁的往水生的懷里拱,水生也越來越瘋狂了,用力的干著她的屁股,發出了啪啪的響聲。那響聲似乎是在天地間回蕩,那響聲讓他們兩個人更加興奮,兩個人都瘋狂起來,兩個人都叫喊起來。水生最後拼盡全力沖擊了一次,大吼一聲,精液怒射了。   山杏感覺有一股滾燙的熱流湧進了她的肚子里,這熱流把她的全身給融化了。   她感覺自己不複存在了,感覺自己是消融在了天地間。水生渾身是汗,杏花也渾身是汗,她那乳溝里就像一條小溪,兩個人癱軟的倒在了一起,都不停的喘息著,不停的呻吟著,不約而同的說出了一句話:“哎呀我的媽呀,太好受了,太舒服了,這一種什麽滋味啊。”   是啊,他們心裡也都在想,自己兩口子操逼咋就沒有這種特殊的感覺呢?杏花不好意思的把頭拱到了他的懷里,他緊緊的抱住了她。   藍天上雲在飄,大地上風在走,碧綠的青草地上,兩堆白白的肉體交織在了一起。   藍天上雲在飄,大地上風在走,碧綠的青草地上,武勝和淑賢跟著羊群,沒有目標的走著,他們過了一個坡,又過了一個坎,來到了一個窪地,四周被高崗遮擋了。羊群大概是吃飽了,速度也緩慢了,幾乎是停了下來,他們兩個也坐下來休息。   開始他們兩個人距離很遠,武勝說,來吧,也沒有別人,我們就挨著坐吧,我很想和你唠唠嗑。淑賢也很大方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俗話說:蔫吧人,鬼道心。武勝的第一句話就說到了淑賢的心裡,他說:你知道水生和山杏的關系嗎?   淑賢低頭細聲地說:我聽說過,我今天主動和你出來,也就是想和你說說他們的事情。   武勝說:雖然我們沒有抓住,但是村子里已經是一哄聲的了,都說他們兩個跑破鞋。   淑賢沈默了一會說:人活著就是這麽回事兒,跑破鞋的事情從古到今,誰也擋不住。也許跑破鞋就比兩口子幹事舒服呗。   她的話讓武勝感到吃驚,他扭過頭來看著淑賢。   淑賢望了望他,又說:水生已經好長時間不和我干那種事情了。我就知道他在想杏花。   武勝也急忙說:我老婆也是,總不讓我上身,我想她也是討厭我了。   淑賢說:人,就是那麽回事,開始都很新鮮,長了就沒有意思了,水生不想干我,我也不想讓他干呢,有機會咱們也換換口味。   武勝聽了淑賢的這句話,突然心跳起來,他知道淑賢是在提醒自己,可就是渾身緊張成了一團,怎麽也不敢動手。   淑賢突然說:我想尿尿。   武勝突然壯著膽子說:反正也沒有別人,你就地尿好了。   淑賢真的就脫下褲子,蹲在武勝的身邊就撒尿了。   武勝看著淑賢那白白的大屁股,自己突然渾身發熱了,雞巴也往起鼓了。他再也坐不住了,就站了起來,他想要干什麽,自己也說不清。   淑賢說:你站起來干什麽?想看我嗎,就隨便看好了。她把身子換了個方向,面對著武勝繼續撒尿。   武勝望著她的陰部,望著她那濃密的陰毛,望著她那分開的粉紅色的陰唇,望著她的尿水從她陰部的肉洞里流出,他的雞巴很快的就硬了,他聲音顫抖的說:我也想尿尿。   淑賢說:你就站在我面前尿吧,也讓我看看你,我們正好誰也不虧。   武勝渾身滾燙,手不停的哆嗦,這才解開褲帶把雞巴亮了出來,他感覺自己有好多的尿,可一尿出來卻不是很多,而且由於雞巴是挺起的,硬硬的,他感覺是阻擋了尿液的流淌,他的尿流繼續變小,他的雞巴繼續膨脹。   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淑賢的陰部,他很快就尿完了,反複的抖動著雞巴,可卻不想提上褲子,他的雞巴已經昂首挺立了,因爲有一個女人就蹲在他面前,那清晰可見的陰部強烈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的雞巴已經青筋暴露了,他的大腿已經發麻,感覺有一股熱流在往雞巴上集中,他的馬眼裡已經往外流水了。   他知道自己想干什麽,可就是不敢動手。   淑賢也尿完了,她也沒有提褲子,她站起身來,那褲子就落到了她的腳脖子上,她就像一個帶著鐐铐的犯人一步一步向武勝走來,他們本來就沒有離開,本來就在身邊,她裸露著下體,走到武勝的身邊,把肚皮就貼在了武勝的雞巴上。   她那細長的眼睛直盯著她,武勝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他自己的馬眼裡已經冒出了白白的東西,淑賢一把抓住了他的雞巴,把它頂在了自己的陰部,她把一隻腿往上擡起,把裆部分開,一下子就把武勝的雞巴插到了自己的小穴里,然後緊緊夾住了,摟著了武勝的腰。   武勝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把自己的身子往下蹲了蹲,調好角度,然後往上一挺,那根雞巴嗖的一下就插到了淑賢的底部,他雙手端著淑賢的屁股竟然把她給抱了起來,轉了一圈,兩個人的嘴也吻到了一起,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精液噴薄而出,射到了淑賢的小穴里。   他們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對面站著,不多久,那白色的東西就順著淑賢的大腿內側流了出來。武勝抱著淑賢拚命的親著她的嘴,摸著她的乳房,摸 著她的屁股,那剛剛發射的雞巴馬上又硬了。   兩個人匆忙的脫光了衣服,把它鋪在地上,淑賢很迅速的躺了下去,自然的分開了兩腿,武勝跪在她的兩腿中間,把雞巴伸了進去,然後就趴到了淑賢的身上,那個雞巴一下子插到了底部,淑賢緊緊的摟著他的屁股,又開始搬動他的胯骨。   武勝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開始上下運動來回抽插,淑賢的身子來回扭動著,淑賢的乳房不停的在他的胸前摩擦著,武勝拚命的干著她,他知道自己幹活從來沒有這麽用力,他知道干自己老婆也從來沒這麽用力。干別人老婆就是舒服,就是個爽。   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山杏比淑賢好看,可山杏的心在水生那裡,所以當武勝操她的時候,她只是應付,不動真情,一點也不溫柔。現在身下的淑賢卻是非常溫順,細聲細語,柔情似水。   淑賢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一碰到男人的身體,她自己就渾身發軟,連骨頭都軟了。這就讓她身上的男人感覺非常的舒服,所以武勝幹得就更猛了。把淑賢乾的一個勁的叫喊,淑賢越叫喊,武勝就越來勁,最後兩個人同時到達了高潮。兩個人爹一聲媽一聲的叫喊著都說舒服死了。   看來這操逼就和吃飯穿衣服一樣,再好也得經常換換,否則就沒味道沒有新意沒有激情了。   他們兩個人休息了一會,發現羊群走遠了,就抱起衣服,光著身子向羊群跑去,那草原的風輕輕的吹拂著他們赤裸的身體,他們感覺自己是完全的融入到了大自然中,他們很惬意,他們很幸福,他們也很激動,彷彿在嘗試一種從沒體驗過的原始生活。   他們光著身子在草地上奔跑,他們光著身子在羊群里穿梭。淑賢感覺那草原的風不斷的從自己的兩腿間掠過,吹拂著自己那濃密的陰毛,那陰毛像野草一樣隨風搖擺,她感覺陰部麻酥酥的,非常好受。   武勝也感覺自己像是換了一個人,他竟然一邊跑一邊唱了起來:   原始社會好,原始社會好原始社會男女光著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抓住一個就按到,趴在身上使勁兒操,掀起了人性主意操逼高潮,操逼高潮。   當然他發出的聲音是:原四色會好……他唱著唱著雞巴又硬了。他像一頭野獸,沖過去把淑賢仰臉朝他的撲倒了。他抱著淑賢的兩腿,趴在了淑賢的上邊,他的嘴正好緊挨著淑賢的陰部,那逼里腥臊的味道讓他癡迷,讓他流口水,他一口就把淑賢的陰毛連同陰唇都咬在了嘴裡。   淑賢溫柔的呻吟著,武勝感覺還不過瘾,就用舌頭去舔她的陰部,淑賢突然感覺特別的舒服,甚至比挨操還要舒服,就急忙分開了兩腿,由於她此時身子特別的軟,所以她兩腿分的也特別的開,竟然連陰唇一起張開了。   武勝光顧著舔,也沒有注意到她的洞穴會突然分開,他的大舌頭一下就插到了淑賢的小穴里,淑賢突然失聲喊叫起來:哎喲我的嗎呀,好死了。好死了。快,用力往裡邊舔。   武勝一聽,索性把自己的大舌頭全部伸了進去,把自己的嘴臉緊貼在了淑賢的陰部,他連插,帶舔,帶咬,淑賢此時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溫柔,她的喊叫聲已經是瘋狂了。   武勝也從來沒有看到她如此的瘋狂,他繼續用自己的大舌頭往淑賢的逼里插,舌頭伸進去后就在里邊胡亂旋轉,把個溫柔的淑賢舔得像動物一樣嚎叫,她臉色绯紅,渾身冒汗,通身抽搐,臉型都扭曲了。   因爲武勝的舌頭比任何男人都要大。   武勝的大雞巴已經暴怒了。他往上爬了爬,一下子就給淑賢插了進去,一陣狂抽狂插,淑賢喊叫著,武勝也喊叫著,兩個人又是同時到達了高潮。   他們很晚才把羊群趕回來,非常擔心水生和山杏會生氣,沒想到歡迎他們的全是幸福的笑臉。水生和杏花已經把飯菜做好了,不但燉了幾條魚,還燙了一壺酒,他們四個喝的非常開心,喝的都有點醉醺醺的了。然後都摟著自己的老婆回到自己的炕上睡覺了。   他們都睡到天亮才睜開眼睛,水生吃驚的發現自己被窩里摟著的是杏花,武勝也吃驚的發現,自己被窩里摟著的竟然是淑賢,這是怎麽搞的,誰也說不清楚。   男人都有“晨勃”的習慣,就是說,到了早晨,雞巴特別的硬,即使是自己的老婆,也總要干一次的,現在發現是別人的老婆在身邊,自然不會放過,武勝說:反正也是這麽回事了,咱們幹完了再說吧,以後不一定有沒有機會了呢,他說著就翻身上馬干就和淑賢了起來。   另一個屋子裡,水生也是同樣的話,他對山杏說:反正也是如此了,等幹完了再說吧。   杏花微笑著點點頭,迅速的分開了兩腿,水生趴上去就是一陣猛插猛抽,水生和杏花開始喊叫起來。   由於是連脊的房子,又是夏天門窗都開著,淑賢和武勝很快就聽到了隔壁的叫喊聲,他們兩個人很快就明白了,他們兩個人也受到了刺激,也報複似的叫喊了起來,互相比賽,他們互相較勁兒,你們喊的聲音大,我們比你們的聲音還大,你們撞擊的聲音響,我們比你們的聲音還響。   武勝的體力總不如水生,他干淑賢的聲音總不如水生干山杏的“呱唧”聲音大,他索性用手拍打淑賢那肥美的大屁股,讓他發出更大的“呱唧呱唧”的聲音,淑賢笑了說:別拍了,把我的屁股給拍疼了。反正也是這麽回事了,我們比不過他們就不和他們比了。我們去看熱鬧。   武勝說:我們穿不穿衣服呢?淑賢說:反正也是這麽回事了,我們光著身子過去。   他們兩個便蹑手蹑腳的走了過去,他們來到炕沿邊,其實就是站在了水生和山杏的頭上,水生和山杏兩個人還在猛烈的抽插著,叫喊著,他們一同達到了高潮,水生趴在山杏的身上,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著,嘴裡啊啊的呻吟著,山杏也是不停的喘息著,不停的呻吟著,口裡一個勁的說舒服。   淑賢突然往炕沿上一趴,把屁股一翹,回頭對武勝說,來,咱們也在這里干,反正也是這麽回事了。武勝的雞巴早已經又硬了。她抱住淑賢的屁股就插了進去,淑賢故意大聲的叫喊著:啊,啊,好爽啊,好舒服啊,武勝,使勁兒啊,你真行,用力,用力操我,啊,操我,啊,操!你比水生好多了!   水生和杏花擡起頭來,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他們也知道這窗戶紙遲早是要捅破的,可沒有想到來的這麽快,更沒有想到武勝和淑賢會向他們挑戰。   水生畢竟是領工員,他怎麽能輸給武勝呢,他對山杏說,你也下地,趴到炕沿上,咱們就和他比比看。   山杏很順從的下地,把腳伸到了鞋子里,還沒有穿好,就被水生按趴在炕沿上了。她急忙把屁股翹了起來,水生也沒穿鞋,光著腳丫子,抱住山杏的屁股就插了進去,山杏也是故意使勁的啊了一聲,浪叫起來。   四個人,兩對男女,互不相讓,你一下,我一下,比賽開始了。水生和武勝都使足了力氣,把身下才女人乾的嗷嗷直叫,山杏和淑賢都把屁股翹的老高,顯示自己臀部的豐滿,水生用手去摸山杏的奶子,武勝也用手去摸淑賢的奶子,山杏回過頭來把嘴遞給了水生,淑賢也回頭把最伸給了武勝。   他們都親著女人的嘴,干著女人的屁股,水生必然是當慣了領工員,總喜歡發號司令,他突然大聲喊道,開始交換!於是他把雞巴從山杏的逼里嗖的一聲拔出來,過去把武勝從淑賢的身上拉了下來,就給淑賢插了進去。   其實淑賢還是喜歡讓自己老公幹的,他發現水生給自己插上了。就高興的一個勁的往起翹屁股,山杏冷冷的對武勝說,你還在那裡傻瞅啥呀,還不來操我,武勝急忙過去把雞巴插到了山杏的逼里。   山杏當然是喜歡水生,她不願意讓武勝干自己,所以就在那一動也不動,也不配合,但武勝乾的還很用力,因爲他不想輸給水生。水生幹了一會,感覺自己老婆身子太軟,不如山杏的身子硬實,不如山杏屁股有彈性,感覺還是別人老婆好,他又喊了一聲:再交換。便把雞巴從自己老婆的逼里拔了出來。   武勝很不服氣,就抱著山杏的屁股不放,繼續用力的干著,山杏突然從他的身下溜了出來,把屁股遞給了水生,水生抱住山杏的屁股熟練的插了進去。武勝沒有反應過來,繼續干著,一下子把雞巴插到了炕沿上。   淑賢看氣不公,就趴到了武勝的身下把屁股撅給了他,武勝這才感覺還是干淑賢對他好,於是他把雞巴插到了淑賢的逼里又幹了起來。武勝不如水生的身體好,也不如水生的性慾強烈,武勝很快就發射了,可他不出聲,繼續裝作沒完成的樣子,還是一下一下的干著,淑賢似乎明白他的想法,仍然不停的呻吟著配合著他。   水生大喊一聲,緊緊趴在山杏的屁股上不動了。武勝還在不停的干著,不停的喊著,水生感覺很奇怪,就伸手往他們兩個人的中間摸了一把,感覺黏糊糊的,發現他們根本就沒插入,武勝的雞巴早就像一個霜打的茄子了。   水生勝利的笑了。武勝不好意思的坐到了炕上,淑賢和山杏也站起身來,都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部,那白白的東西不停的往外流淌。   水生平靜的說:行了不要比賽了,這草原深處就咱們四個人,這是天意,這是緣分,我們想和誰干就隨便好了,也不要爭風吃醋了。自由和幸福是屬於我們的。   淑賢也說:行啊,反正也是這麽回事兒了,來吧咱們開始做早飯吧。武勝說:用不用穿衣服啊?水生說:沒有必要了。我們四個人現在已經沒有秘密了,就都光著吧,也省衣服了。   他們四個人就光著腚,開始做飯。做好了飯,水生的雞巴又硬了,武勝的雞巴也硬了。武勝說:水生啊,你看我們是先吃飯還是先操逼?水生說:操完了再吃吧,他把山杏按在鍋台邊又幹了起來,水生則把淑賢按到了柴火堆里像豬狗一樣幹了起來,這原始的,野蠻的性交到讓他們感到刺激,感到興奮。   往城裡送魚的季節到了,他們開始撒網打魚,然後裝車。他們必須按生産隊的規定,把魚送到城裡的水産收購部,然後由生産隊的會計去結算現金。那個時候的錢是到不了個人手裡的,他們自己仍然和村裡的社員一樣掙工分。   說真的,對於他們兩家人來說,錢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喜歡的是大自然,他們喜歡的是性生活。喜歡的是無拘無束的日子。他們誰也不想到城裡去,更不想回村子。他們都想永遠離開那文明的世界。   魚車裝滿了,他們還在車上蓋了很多的羊草,防止日曬。   誰趕車往城裡送著第一車魚呢,水生提出和武勝兩人要單雙,誰輸了誰先去,自然是武勝輸給了水生,武勝很不情願的趕著馬車消失在了綠色的遠方。   淑賢突然問道:今天怎麽分工啊,誰去放羊啊?水生說,今天不放了,我們三個人就割些青草扔到羊圈裡,明天再說。   他們三個人誰也沒有穿衣服,只是穿上了鞋子,就都光著屁股到房前屋后割草。兩個女人不停的割,水生就不停的往羊圈裡抱,他發現這兩個女人體型都是不錯的,只是山杏豐滿些,淑賢瘦弱點。   她們割草時都彎著腰,那兩人的乳房就在胸部的下邊不停的晃動著,像兩個油光铮亮的葫蘆。她們兩個人的屁股也很好看,她們彎腰割草時總是要撅著屁股的,她們每一次彎腰,那肥美的小逼就從兩半屁股中間露了出來,那陰毛被大腿經常夾緊,已經成了尖狀。   水生來到兩個女人的身後,笑著把雞巴往山杏的逼上頂了一下,又往淑賢的逼上頂了一下,兩個女人都扔下鐮刀,抱住了他開始撒嬌。他只好說:今天先割這些吧,夠那些羊吃幾天的了。我們回屋去玩吧。   兩個女人在他的身邊一邊一個,他張開兩個胳膊用兩手撫摸著她們的屁股,向屋裡走去,來到屋子裡,水生的雞巴已經是硬的出奇了。他開始摸那兩個女人乳房和屁股,還把手伸進山杏的小逼里。淑賢說:告訴你,不許偏向,你干她幾下,就必須干我幾下。   兩個女人並排躺到了炕上,都把腿分開了。水生知道自己和山杏已經是心有靈犀了,先干后干都沒有什麽關系的,於是他就先趴到淑賢身上把雞巴插到了她的逼里,一共抽插了五十下。   他發現山杏的身子開始蠕動的,她不停的用手摳著自己的小逼,水生急忙從淑賢的逼里拔出了雞巴,給山杏插上了,也是幹了五十下,然後讓她們兩個都趴在炕沿上把屁股翹起來,還是照樣先給淑賢插了五十下,又給山杏插了五十下。   淑賢的陰道里是柔軟的,山杏的陰穴里是很緊很硬的,這軟硬一交換,讓他感到了無窮的樂趣。最後往誰的逼里射呢?水生猶豫了一下說:你們兩個誰敢用嘴含我的雞巴,我最後就往誰的逼里發射。   他這個荒唐的要求,讓文靜的淑賢猶豫不決了。她最怕惡心。   山杏不管三七二十一,撲過去就把水生的雞巴放進了自己的嘴裡,幾下就把水生的雞巴給吸吮的暴漲了,然後她就坐在了炕沿上,分開兩腿,亮出陰戶,瞪眼看著水生。   水生站在地上,把身子貼近炕沿,把雞巴嗖的一聲插到了山杏的逼里,山杏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他緊緊摟著山杏的屁股,一陣狂風暴雨,他發射了。兩個人死死的抱在一起,身子不停的抽動,拚命的往一起靠,那雞巴已經是插到底了,還死命的往裡插呢,那是不能自控的沖擊呀。   淑賢後悔了。她知道那一刻是非常幸福的。   該輪到水生往城裡送魚了,淑賢向武勝講述了遊戲的規則,武勝自然照章辦事了。可山杏卻說:你們兩個人隨便干,我就在一邊看熱鬧就行了。於是武勝瘋狂的撲向了淑賢,淑賢早已經把腿分開,而且還用手扒開了自己那肥大的陰唇,她的陰唇有些發黑,可扒開以後里邊全是分紅的,而且往外流淌著浪水,武勝端起洋槍嗖的一聲直搗黃龍,淑賢啊的一聲,摟住了他,開始不停的蠕動身子。   他們幹了一會,武勝讓淑賢跪在炕上把屁股翹起來,他跪在淑賢的屁股后邊,對準了那個洞口就把雞巴伸了進去,淑賢用力的往他的懷里坐,他用力的往前挺,他非常希望身邊的山杏能夠吃醋,可山杏突然下地站到武勝的背後,開始用力推他的屁股,還笑嘻嘻的喊著:使勁兒操,別害臊。使勁操,別害臊。   她這一推,武勝的雞巴插的更深了。   但山杏不完全是幫忙,她還用手掐武勝的屁股,屬於搗亂,武勝就喊叫讓山杏助手,山杏一邊嬉笑著一邊照樣搗亂。武勝突然跳到地下,抱住了山杏,山杏掙扎著,想逃走,武勝緊緊摟住她不放。   他把山杏推到炕沿邊,讓山杏的屁股靠在炕沿上,山杏感覺很不舒服,急忙把兩只胳膊往後伸,支撐在了炕上,武勝就面對面的給山杏插上了。他的力氣很大,把山杏壓得往後一仰就躺在了炕邊上。   武勝急忙趴到了她的身上,繼續往裡插,山杏只好把兩腿盤在他的腰上,武勝不停的干著她,山杏的身子在上下竄動,乳房不停的晃動。臉上卻沒有表情,淑賢被刺激的不停的用手摳自己的小逼。

處女膜破壞小組

在大四的那一年秋天,我终於與相恋了三年的女友分手。我觉得我还很爱她,可是她却和一个研究生准备一起出国,去海的另一边寻找幸福。

那是个金色美丽的秋天,在漫天黄叶中我只有一个人暗自神伤。

后来,就在那个秋天,我认识了小军,小强和小刚。和他们一起组成了这个“处女膜破壞小组”。

他们三个都已经離开了学校。小强和小刚已经上了幾年班,早就冲到了劳动生产第一线。小军中专毕业,不知不觉在黑道上混了许多年。

认识他们时,我还在纯潔的失恋痛苦中挣扎着,在一间昏暗的小酒吧,用我身上的最後幾元钱买醉。

他们三个與我一样,也刚刚被女友甩掉或者刚刚甩掉女友,心情都不好。

於是我们在肚子里装满酒精之後,糊裡糊塗地认识了。

组成这个“处女膜破壞小组”最初是我们的一个玩笑。我们出於失恋的苦大愁深,发誓要强暴一个个处女,用她们最珍贵的血液,祭奠我们都已逝去的纯潔感情。

我们的口号是:对待天下的处女,要玩弄她们的肉體,摧毁她们的精神,践踏她们的人格,折磨她们的灵魂。

这个玩笑最後变成了现实。小刚他们很认真地组织着我们每个周末的活动。每个人都很执着,以破壞处女膜作为己任,坚定的破壞着一个又一个的处女膜。

那时候,我还是个处男。我对性的體验仅仅停留在和女友的热吻上。

但是,认识他们三个之後,我在性方面的进步简直称的上一日千里。

小强小军都算是泡妞高手。比起他俩来,小刚更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他总能在最短的时间最关键的场合泡到最值得他去泡的妞。对小刚来说,乱军之中取美女内裤,犹如探囊取物。

我也还算英俊,虽然趕不上刘德华,起码扯平了周润发。所以总有女孩子願意主动靠近我。再加上我不断地虚心向小刚他们学习,於是很快也就忘掉了我那满脸雀斑的大学女友。

每个周末的月黑风高之夜,就是我们处女膜破壞小组的行动之时。

其实我们並不强暴,也不轮奸。我们只是很认真的互相寻找和介绍女孩认识,然後想方设法去验证她们是处女,最後和她们上床。

我们每次用处女们的贞操之血,把卫生纸浸红。再用它们做成一朵朵小纸花。这種小纸花我们在上幼兒园时就会做。只不过兒时的小纸花纯潔的像孩子天真的笑脸,现在的小纸花却昭示着处女们贞操的堕落。

我所做的第一朵小纸花,是一位漂亮的小学女老师用贞操之血染红的。她实在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刚刚从师专毕业分配到一所小学教语文。

小刚把她介绍给我,並低声耳语对我说:“这女孩纯着哪。我还没动,保证是处女。”

跟她认识了没两天,我们就在她的宿舍上了床。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当我进入她的身體时,她紧皱着眉头发出一阵呻吟。我觉得淫荡極了,真难以想象她是如何站在课堂上道貌岸然地给学生们讲课的。

完事後,我坦然的用早准备好的卫生纸蘸她的血迹。她竟然没问为什麼,只是羞红了脸看我。

做成第一朵小纸花后不久,我就把她甩了。这个女老师虽然漂亮但我並不爱她。我只是做我的小纸花,我不想跟她终身私守。

她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後一个。从她之後我凭借不断积累的经验,追逐着一个又一个的处女,破壞着一个又一个的处女膜。

和小军小刚小强他们在一起,我的確学得很壞。我们从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从不为什麼事而後悔。我们只是虔诚地用女孩子们的鲜血做小纸花,彷彿做这種纸花是一个比性爱比理想还要高贵光荣的事情。

这个世界很可笑。当我还是处男时,我所聽到的全是世界上处女越来越少这类令人紧张的话语。可是在我成为“处女膜破壞小组”成员之後,我发现这个世界上的处女真的还很多,多到我们小组忙得精尽人亡全军覆没。

可笑的是,每个处女都喜欢跟你谈论性,谈论性伦理。她们虽然没有性经验,却在这些方面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似乎每个处女都处在性饥渴之中,随时願意跟男人上床,从而告别传统的贞操纯潔时代。

我觉得很奇怪。过去书本里描写贞潔的神聖在现实中竟然已变得分文不值了。这算是对人伦的背叛还是道德的发展?

我问过小刚:“什麼是纯潔?”

他的回答是:“多做爱,少做梦。”

道理很明白,还能多说什麼呢?

小刚已经做了十四朵小纸花。他每次为我们展示这些战果时,脸上的笑容是纯潔的。

小强也做了十朵小纸花。他的工作比较忙,所以时间精力有限。小军做的最少,至今才做了三朵。除了我给他介绍的幾个大学女生,其餘的女孩上床之後总令他失望不已。他为什麼总遇不到处女?小刚分析指出,小军整天跟那帮坐台小姐混在一起,认识的女孩没幾个好货色,他早就失去了分辨是否是处女的能力了。

一个冬天下来,我竟然也做了五朵小纸花。每一朵上都红艳艳地蘸足了鲜血。事实上我共和七个女孩上了床,可其中两个不是处女。认识她俩是我瞎了狗眼。我花了最久的时间和最大的努力與她们发展关系,可是最後得到满足的却是她们。

冬去春来。我日復一日的应付着学业和虔诚製作着这種贞潔纸花。我觉得自己都开始带有后现代主义的崇高氣质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什麼都无所谓,甚至包括女孩真情的眼泪。

回忆起我刚被女友甩掉时的悲伤,我只能龇着嘴从牙缝里蹦出“傻冒”二字。我想我不会再像以前那麼傻,我过去的单纯无知早就和那些处女膜一起被我毁灭了。

剩下的我,只有極富性能力的躯壳和专业的泡妞精神。灵魂纯粹死亡了。我以为我会就这样半死不活的过下去,直到衰老,直到死亡。

但是,生活总有改变。世界每天都有奇迹。

在大四最後的春天,我奇迹般地爱上了被我破壞的第六个处女。

这个女孩正在上高三。她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很清纯,每天都秀秀氣氣的,笑容天真拘谨,你一看就知道是个学生,而且还是个处女。

认识她是在市图书馆。由於要准备大学的毕业论文,我就坐在阅览室她的对面用功。当我们同时抬起头时,我冲她笑了笑,我们就认识了。

她叫萧婷。我更願意叫她小婷。

看的出来,她在学校是个学习不错而且非常有理想的女孩。我认识她时,她的书包里还装着一本《牛虻》。

她抚摩着《牛虻》的书皮,很认真地告诉我:“这本书描写的是灵魂的坚强和不屈的理想。”

小婷还很单纯,充满着对未来的想望。

而我,除了做小纸花,幾乎没有什麼坚强的灵魂和不屈的理想。

所以我不是牛虻,我是流氓。第二天晚上,我就和小婷上了床。

我也曾经高考过,理想过。因而我清楚地明白像小婷这样纯纯的高三女生想聽什麼,爱聽什麼。

那个晚上,我约她到我在校外租的一间小屋裡。

月亮很圆,窗外一隻发情的猫在嗷嗷乱叫。

我给她讲高考的心得體会,讲坚持和忍耐,讲《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讲存在主义哲学。当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中带有一丝仰慕崇拜时,我準確的把握了機会。

我不是一个新手。我从到用手指觸摸,让她难以自制。最後我进入她的身體时,她紧紧抱住我,发出一声惨叫。那凄厉的叫声在寧静的夜空中久久回荡。

那个夜晚我非常兴奋。小婷的鲜血染红了很大一张卫生纸。我决心要用它做一朵大大的花朵。

小婷依在我懷中,轻轻抚摩着我的臂膀。她的眼神彷彿依旧纯潔,就像九寨沟的海子,寧静安详。

但是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处女,她被我糟蹋了。

於是,我搂着她兴致勃勃给她讲我们的处女膜破壞小组,给她讲我们做的小纸花,给她讲我们的口号,讲我那幾朵纸花。

小婷一句话也不说的聽着,她的脸色很苍白。因为她突然明白,她被玩弄了。

我永远记得那一刻。小婷愤怒地起身穿衣服。她的动作非常好看,翩翩冉冉,像在舞蹈。

好象下身还很疼痛,她穿好衣服後用手捂着小腹,弯腰站了一会兒。我看到她的肩膀在抖动。她一定是在哭。

临出门前,小婷咬牙切齿对我说:“你把我毁了,你是禽兽!”她的表情在灯光下像一隻野兽,眼睛中放射着仇恨的怒火,可脸上却满是泪水。

她是喜欢我的。她一哭我就明白了。

於是,我笑出声来。在笑声中她走了,头也不回的走进茫茫夜色之中。

那天晚上用小婷染红的纸,我认真地紮成了一朵最精緻的纸花。这朵纸花是我所做过的最好的,美丽均匀,近乎完美。

扎完后,我的眼泪就从脸上滚落下来。不是懊悔也不是悲哀。只是想哭,莫名其妙地想哭。哭泣是不需要理由的。

小婷一哭,证明她是喜欢我的。我一哭,我想我也喜欢上了小婷。

过了幾天我去找小婷。这是第一次我回头去找我所破壞掉的处女。在她的中学门口,我看到神色黯然的她,一个人背着书包,低头从学校走出来。两条修长美丽的腿,在运动裤的包装下,感到格外诱人。

她一看到我就哭了。

我对她说:“我把你毁了,所以我要为你负责一生一世。”

小婷一定非常感动。她的眼泪弄湿了我的衣襟。

晚上她没有回家,和我一起回到了我的小屋。我们在床上像蛇一样缠在一起。

小婷说:“你对我真好。”她的话让我很奇怪。我跟她做爱只是为了满足我爆发的慾望。我並不想对她多好。甚至下午说要负责她一生一世的话,我也没当真。她又为什麼会觉得我对她好呢?

我喜欢小婷也许是因为她有人格,而我没有;又也许我喜欢小婷是因为她有理想而我的理想早没了。这種喜欢就像因为你没钱从而喜欢上一个有钱人一样,我以为是卑鄙的。

但小婷不这么想。她願意用她不多的零花钱给我买好吃的甜米饼,願意每天放学后尽可能多的呆在我这里。她说她喜欢看着我,说我有时壞壞的很像杨过。她希望自己是小龙女,这样我们之间就会有天长地久的爱情。

我还不想从处女膜破壞小组退出。但有小婷跟着总是不太方便。好在那段时间我在忙毕业的事,所以没有什麼尴尬的情况。

写大学的毕业论文就像拉屎一样容易,我一蹲就是一大堆。拉完毕业论文,在六月份,我就光荣的毕了业。

有个亲戚在热忱地帮我联系工作,而我自己却无事可做。

这时小刚来找我,告诉我他找到三个前卫少女,保证个个是处女。他约了小军,我们三个将在我租的小屋裡上演三驾齐驱的好戏。驱的自然不是马车,而是老汉推车。

这三个女孩果然前卫而叛逆。她们很願意在这么个双月双号星期双来告别自己的处女生涯。

於是我那张不大的床上,三驾推车在性的原野上驰骋奔腾。

果真全是处女。三处鲜红的血迹让我觉得亢奋不已。我身下的女孩除了乳房豐满之外,号叫也格外诱人。身旁小军的粗野让她身下的那个女孩有些吃不消。小刚边忙自己的边教训小军:“慢点,注意节奏。”说得就像是在跳交谊舞。

就在我们六人高潮迭起时,房门被推开,小婷走了进来。她手裡还提着我最爱吃的甜米饼。

看到我们六个人赤身裸體,保持着令人兴奋的姿势,她被眼前的一切驚的目瞪口呆。如果说她以前骨子裡还很纯潔的话,那麼看到这一切,她的灵魂就算是被玷污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待着我在这種尴尬的氣氛中找到一个解决办法。我只好责怪小军:“你最後进来也不知道把门反锁上。”

小军挠着头皮嘿嘿直笑。在不为黑社会打架的日子裡,他的笑容还挺可爱。

小婷握着拳头质问我:“你说过你会为我负责一生一世的,你。。。。。。”她自己也不知该说什麼好。

那时我的手还放在一个乳房上。我摸着这个乳房,用学生式的口吻告诉小婷:“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我不爱你了,你趕快滚蛋吧。”

聽到这话,小婷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又礼貌地说:“出去时记得把门锁上。”说完,就接着做我的爱。

小婷是怎麼哭着飞奔出去的我已不记得了。最後和这三个女孩道别时她们也没提这件事。她们的贞操刚刚失去,我想她们一定都有点後悔。

临走时小军对我说:“你太没人性了。”他的口氣中充满着敬佩之情。能让一个黑社会佩服,我感到非常得意。

我也知道小婷是不会再来找我的,我们之间完蛋了。好在我又用今天一个女孩的贞操之血,做了一朵小纸花。已经七朵了。七个仙女在我的破壞下,最重要的一层薄膜都随风而去。怎麼说也算是一種成就感。

在成就感的满足中,我还是觉得空虚。

这種空虚像夜晚茫茫的夜空吞噬着我的心灵。我今天伤害了小婷,用玷污她肉體的方式再次毁灭了她的心灵。離她高考仅有一个月时间。我希望她能考个好大学,这样她也许就不会怨恨我一辈子。

我的願望是善良的。这一刻我以为自己算是个好人,我欺骗着自己,从而得到了心理的安寧。

可是后来,我从小婷的同学那裡聽说,小婷的高考失败了。

那天大约是小婷高考後的一个月左右,我难以抑制地想知道小婷考到了哪座城市,於是不自觉地走到了她们学校高考的榜单前。

那是夕阳夕照的傍晚,小婷的中学里飘散着桂花的香氣。这種氣息我曾经在小婷身上闻到过,所以感到特别亲切。

榜单前一个女生对我说,小婷的高考失败了。这是个大辫子的女孩,长着漂亮的黑眼睛。她又意味悠长的告诉我,小婷在高考前就崩溃了。她的精神在高考前似乎受到了什麼猛烈的打击。在前幾门没有考好之後,最後的两门考试她都没有参加。她放弃了。

这个大辫子的女孩又告诉我,小婷本来是他们班的前三名,老师们都对她寄予厚望,觉得她本应该考上名牌重点大学。。。。。。

我聽着这些话,突然想起小婷曾经对我说:你把我毁了,你是禽兽。

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麼,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可耻。

出於自卑的心理压力,我努力地讨好着这个大辫子女孩。我不断地逗得她爽朗发笑,最後和我一起,在我租的那间小屋裡上床做爱。

这个大辫子女孩不是处女,她说她和她男朋友曾经在高二时试着做过。

我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最重要的是她是小婷的同学。所以我用力的干她,让她发出痛快的号叫。我在这種叫声中寻找着灵魂的精华和罪恶。

我一直和这个大辫子女孩保持着联系。因为通过她,我能够知道小婷在哪裡,小婷在做什麼。

大辫子考取的是我刚毕业的那所大学。一开学她就把辫子剪成不到一指长的短发,人也就变得说不出的醜陋。

她晃着一头短发,歪鼻子斜眼的告诉我,小婷在一所很一般的补习学校补习

我没有勇氣去找小婷,因为我觉得看见她后我可能会内疚。我还是喜欢她的。每当我和一些其他的女孩子上床时,我就会想起她,想起她第一次做爱时发出的惨叫。

这段日子我找到了一个機关工作。上班时间除了扫地提水巴结科长之外,就是大量阅读报纸书籍。

自然周末也少不了参加处女膜破壞小组的活动。这種有意义活动的参與结果就是:到我再见到小婷时,我已经做齐了整整二十朵小纸花。

小婷的花还是最鲜艳最精製的。看到这朵花,我就总是想念她。

最後,在小婷准备第二次参加高考的两个月前,我决定要见见她。我的本意是鼓励鼓励她,所以我去了她的补习学校。

她比一年前明显胖了一点,脸色苍白了更多。每个补习的女生都会这样,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倒是我的出现出乎了小婷的意料。看到我时,小婷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在地板上。

我们彼此注视了很久。我说:“祝你今年高考顺利。”

她慢慢走过来,狠狠抽了我一个嘴巴,然後伏在我懷裡放声大哭。

那天晚上,我们回到了我的宿舍。我已经跟单位要了间单身宿舍,不再租那间可憐的校外小屋了。

在床上,我用行动告诉着她这一年我有多麼想念她。她也无声地配合着我。那张宿舍的小床在黑暗中发出叽叽嘎嘎的欢叫。彷彿我和小婷做爱,这张床最快乐。

我觉得我和小婷和好了。於是很虔诚地给她看我所做的二十朵小纸花。我对她说:“你就是其中那朵最大最精緻的。”

她的脸色刷地变了,变得没有一点血色。她生氣了。她知道我还在不断地破壞着处女膜。她是第六个,一年时间却多了十四个。我不但没有学好,反而变得更壞了。

那天晚上,她连夜就走了。我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装着足够打车的钱,但我知道小婷一定恨我恨透了。

有人说过,高考就像做爱,第一次是最重要的。男生女生都一样。在第一次之後,男生就越来越油条,女生则越来越烂。

小婷的第一次高考失败了。第二次也同样失败了。

只不过第二次我没有怎麼刺激她,是她自己失败的。

当然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在高考前幾天,小婷发现自己懷孕了。

高考落榜后,小婷来找我。那时我正在宿舍和小刚对诗。身边坐着一个明眸浩齿的女孩。这个女孩说我和小刚谁的文採好,她就把她的贞操献给谁。

小刚吟了一首《春晓》:

春眠不觉晓,处处性骚擾。

夜半呻吟声,姑娘变大嫂。

我受过高等教育,当然不肯轻易认输。所以我出了个上联,只要小刚对出下联,我就干拜下风。

我的上联是:月经带,月月带,越带越经带。

这是个千古绝对。小刚一肚子大粪,根本没法对上来。眼看他就要认输離开,把这个女孩让给我时,小婷来了。

小婷的眼睛有点肿,她说:“我懷孕了。”

我无话可说。我很健康她也没有生理问题。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的冷漠让小婷很愤怒。她扬着拳头说:“你毁了我。你是个禽兽!”

这句话我以前就聽过,很耳熟很亲切。

她又说:“我恨你一辈子。”说这句话时她似乎又变得平静了。说完,她扬长而去。

她变得有点尖刻有点坚强。我想这也许是因为读了《牛虻》的缘故。我也曾读过《钢铁是这样炼成的》,但我依旧没有什麼高尚的品质。像小婷这样,能充分从书籍中吸取力量的女孩,我是佩服的。

小婷这一走,我就两年没有再见过她。

这两年的时间里,我们处女膜破壞小组的活动也渐渐减少。我们四个都觉得有点乏味了。原来,生活中所有的东西都会慢慢让人厌倦,没有什麼是永远值得去做的。我们活着还有什麼意思呢?

两年的时间,小军已经从黑社会打手的身份混到了一个小头目的地位。小强发了财却阳痿了。他对钱财的渴求远远超越了对性的慾望,很变态。

只有我和小刚还同过去一样。在平乏與无聊中,浪费着光阴。

这段时间里,我读了一本很令我感动的书。书名叫《也许痛苦,未必幸福》。作者乃纲在他的序言中表示他写的是感情,而我却从那本书中读到了过去的纯潔。

这種高尚的感情我幾乎已经忘记很久了,没想到一本书又让我看到了曾经的人格。我憎恨回忆过去,因为这会让人更觉得可耻。

於是感动之後,我立即把这本《也许痛苦,未必幸福》烧掉了。我要把自己过去的人格,过去的崇高,像邱少雲一般化为灰烬。

但是,人生中许多事你总是不能不回忆,有许多人你也总是无法忘记。

小婷就是我无法忘记的。两年之中,我眼前总是闪过她的身影,她的表情。我忘不掉第一次见她时,她抚摩着《牛虻》的书皮,很认真地告诉我:“这本书描写的是灵魂的坚强和不屈的理想。”

我觉得这句话是她的一面旗帜,展示着她纯潔外表下的高贵品质。

我想念她。我发现思念让我更加爱她。

如果我再见到她,我想我一定还会对她说:

“我把你毁了,所以我要负责你一生一世。”

有一天下着大雨,小军告诉我他见到了小婷。小军的老大开着幾家有色情服务的歌舞厅夜总会。小军看见小婷在那裡面当坐台小姐。

顶着大雨,我立刻连夜奔进了那家歌舞厅。看到小婷时我幾乎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穿着件女孩最隐秘部位都一望无余的白短裙,侧身坐在一个老得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腿上。那个男人肥胖醜陋的大手,正在小婷已经不能再短的短裙下肆意乱摸。

小婷撒娇地说:“赵老闆,你壞死了。”说完,她看见了我。

那一刻我以为小婷会哭泣。可是她没有。她向我笑了笑就继续让那个老男人乱摸。

我哭了。我知道我真的把小婷毁了。

我冲过去,拿出身上全部的钱摔在那个老色鬼的脸上,告诉他这个小姐今晚我包了,然後拉着小婷冲了出去。

我把小婷拉到大雨中,我质问她:“你还记得《牛虻》吗?”

她哼了一声,说早忘了。

雨水打湿了我们的衣服,也冲掉了小婷脸上厚厚的化妆品,他终於又变得纯潔而楚楚动人了。

我带她回到了我的住所。单位已经给我分了一套房子。

窗外雨不停地下,像为幾千年人类悲哀哭不尽的眼泪。

小婷点燃香烟,给我讲了她这两年的生活。在第二次高考落榜后,她心灰意冷。再加上懷上了我的孩子,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她所承受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

她打了胎,然後在幾个地方上过班,最後在酒吧做起了小姐,自然而然地经过了从不卖身到卖身的过程。

我对她说:“记得我的话吗?我说过,我把你毁了,所以我要负责你一生一世。”

她冷笑一声,说:“我已经不是过去的小婷了。现在的我不再单纯幼稚了。我再也不会去相信这種你们臭男人说出的鬼话啦。”

她起身要走,临出门前又转过头留给我她的手機号码,告诉我如果想嫖妓就给她打电话,她收我半價。

我想追她回来,可是我做不到。

她的確已经不再是小婷了。

透过窗户,我看到她在楼下的雨中站了一会,任由雨水无情地冲刷着她的身體。我想她一定在哭。我觉得如果我冲下楼在雨中拥吻她,那麼我们一定会重归於好。

但是我错了。

就在我想但还没有冲出门时,我看到小婷转过脸恶狠狠向我这栋楼吐了口痰。那一刻正好一个闪电,雷电的光辉照亮了整个夜空,也叫我看到了小婷充满恶毒怨恨的眼睛。

她是非常恨我的,我肯定。她的眼睛像恶魔像泼妇像毒蛇。过去那種九寨沟海子式的寧静清澈已经彻底地消失了,没有了。

我觉得很害怕。一声闷雷之後,我坐倒在地上。

我把小婷毁了。

我托小军照着点小婷,小军在那些夜总会舞厅很吃得开。小军说:“一个婊子也值得你这么上心。”

我聽了这话真想揍他,但估计打不过也就算了。

从那以後,我也见过幾次小婷。我约她出来,她都拒绝了。她说如果我要嫖她就到她们的夜总会去。

为了见她,我也只有去嫖她。有时我一个人去,有时我和小刚一起去。

记得那一次我和小刚一起嫖完她后,她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的身體还和原来一样棒。说话时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劣质香水味道,早已没有了学生时代淡淡的桂花香氣。

再后来,小婷死了。

她染上性病,治了幾次没有治好,烂死了。

我知道,她的性病不是药物就能治好的,因为她的腐烂是从灵魂深处开始的。她曾经是个很有理想很纯潔的女孩,身上曾经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氣,她也曾经为了《牛虻》而振奋。

但是她被我毁了。一个人纯潔高尚的品质一旦被毁掉,那麼離死也就不远了。

所以,我想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知道,小婷是怎麼死的。

小婷遗體告别那天,没有追悼会,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大约他们觉得一个妓女的死是无足轻重的。

那一天天很阴。我们处女膜破壞小组和小婷的母亲五个人告别了小婷。小婷的父亲被她伤透了心,怎麼也不肯来。

我没有想到小婷的最後遗容是那麼纯潔,使我看到后立刻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而此刻的她已不再抹浓暗的口红,不再穿那種卖淫为生的职业装。她的脸清纯苍白,嘴角甚至微微带有一丝笑意。

她彷彿要很认真地告诉我:“这本书描写的是灵魂的坚强和不屈的理想。”

我明白,小婷死了。这種纯潔的面容只是安在了一堆死肉上面。

所以,那一刻我後悔了。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後悔如此的惭愧,我跪在小婷的屍體前,久久地不願起身。我虽然没有流泪但我的灵魂在流泪。

小婷的母亲在我面前哭得死去活来。如果她知道是我把小婷毁掉的,她会发狂杀了我吗?她不会。因为她无法理解我对小婷的毁灭程度。

我想起了我们处女膜破壞小组的口号:玩弄她们的肉體,摧毁她们的精神,践踏她们的人格,折磨她们的灵魂。

这四样我在小婷身上全实现了。可是我却後悔了。

处女膜破壞小组今天所得到的成就,就是毁灭了小婷。

我想,它毁灭的不仅仅是小婷。我们一共做了一百朵小纸花,就是一百个女孩被我们毁灭了。我们玩弄,摧毁,践踏,折磨。一百个女孩一百个纯潔成了我们无耻的功绩。

我確实後悔了。

如果小婷活过来,我觉得我已没有资格对她说:“我把你毁了,所以我要负责你一生一世。”

一百朵小纸花摆放在小婷遗體的周围。我把小刚小军小强的纸花全部都要来了。我要用这一百朵纸花,做为小婷的陪葬。我要用这一百朵纸花的贞操和纯潔,表达我对小婷最深的歉意!!!

小婷的遗體和那一百朵纸花一起被火化了。

我对小刚他们说:“我们处女膜破壞小组解散吧。”

没人反对。这个组织的確太无聊,无聊到所有人都厌倦了。

於是,这个存在了许久的处女膜破壞小组,终於在一个女孩的毁灭中,彻底的解散了。

从小婷化为灰烬的那一天起,我的魂灵就处在深深地後悔当中,这種後悔让我觉得胃在收缩,恶心想吐。这个城市中到处飘荡着那许多处女贞操逝去的鬼魂,像苍蝇蚊子一样,无处不在,打擾着我的灵魂。

我决心要離开这个城市。我要改变我自己,我要用一種小婷曾经拥有过的纯潔重新生活。

我买了去最远城市的火车票。我要彻底地告别过去,忘掉小婷,忘掉那些纸花,忘掉处女膜破壞小组。远远地走开。任何人都不会再记得我,我也不要再记得任何人。

坐上火车后,我的心情是兴奋的,我觉得我将要从对小婷的愧疚中走出来了,我在笑。我的情绪好象也感染着同坐的乘客们。他们笑容满面地與我寒暄,让我有了一種回家般地温暖。

我的对面坐着一个纯纯的女孩,她大约是个女学生,也许要到外地去上学。由於她长得很漂亮,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发现我在看她,她就抬起头冲我笑了笑。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手中拿着一本《牛虻》。

她抚摩着《牛虻》的书皮,很认真地告诉我:“这本书描写的是灵魂的坚强和不屈的理想。”

一聽这话,我哭了。我长这么大就从没有像今天一样伤心过。我的眼泪像潮水一样喷涌而出,我的身體不停地颤抖,嘴裡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在座的每个乘客,包括那个女孩,都驚奇的看着我。

愛玲的生日

愛玲的生日

轉眼和學弟分手兩個月了,孩子氣的男人有時真讓人受不了。

醋勁大,控制慾又強,吵了幾次也談了幾次,最後還是忍痛分手。

我搬進了愛玲租的公寓,三房兩廳,雖然不大,但至少容的下我們兩個小女人相依為命。

今天是愛玲的生日,我雖然沈澱了兩個月,但還是落落寡歡。

愛玲想趁著慶祝她生日,也讓我好好開心一下。

「靜芬,明天帶著便服去公司吧,下班我們不回家囉。」

「我們要去哪裡慶祝阿?」

「別問,明天妳就知道囉。」

鬼靈精怪的愛玲,一臉奸笑,像是很滿意自己的安排。

愛玲在大學時就是班上的小可愛,身高一米六,留著一頭俏麗的短髮。

她那張迷人的小臉蛋和水汪汪的大眼睛,讓她在大學時代;就遍地是愛慕者。

最重要的是她那甜美的娃娃音,撒起嬌來能讓人連骨頭都鬆了。

跟愛玲比起來,我兩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她喜歡剪短髮,我喜歡留長髮。

我雖然個子比她高,但膽子卻比她小,也比她內向許多。

「靜芬,妳明天要穿什麼?」

我在衣櫥裡選了一件白色洋裝,連同衣架一起取下在身上比試給愛玲看。

「這件怎麼樣?」

「不行,不行,我明天穿短裙耶。妳也要穿辣一點。」

愛玲開心的把手上的裙子展開給我看。

「哇,那麼短,妳真的敢穿阿?」

一件短到連彎腰可能都會走光的紫色窄裙。

愛玲一米六的身高,苗條的身材,穿上這件肯定是性感尤物。

就這樣;兩人挑三撿四的;

最後我挑了件我平常根本不敢穿的黑色迷你裙,配上白色胸前有緞帶結的無袖襯衫。

第二天下班後,我兩在公司的更衣室換完衣服,兩人面對面害羞的笑了出來。

愛玲在我眼中好美呀!

緊身的黑色上衣突顯出那圓潤豐滿的胸部,

超短的窄裙底下那雙細緻的美腿,配上黑色高跟鞋,簡直是讓人血脈噴張。

沒想到愛玲卻對我說:

「靜芬,我如果是男人,現在一定強暴妳。」

我轉身照照鏡子,天哪!我這身打扮讓我有些不敢走出更衣室。

除了臉上的淡妝像良家婦女外,其他地方根本打扮像個性感女郎。

我兩挽著手,跑出公司,叫了輛計程車直奔目的地。

車子來到一家PUB門口,我兩一下車先是找了家餐廳,吃完晚餐後就打算徹夜狂歡。

光是在PUB門口買票,就已經一堆男人向我們搭訕。

愛玲說不急,看到好的再出手。

我當時真是佩服愛玲的膽識。

兩人就像初生之犢不畏虎,大剌剌的走進這喧鬧的夜店裡。

我們卻不知道,兩人早已成為獵人眼中的獵物了•••

進了PUB,震耳欲聾的音樂讓人不抗奮都不行,我們先是找了角落的位置,喝完幾瓶啤酒後,

愛玲臉頰汎紅,就拉著一樣微醺的我,擠到場中央的舞池去。

「來吧,我們跳舞。」

愛玲和我隨著音樂節奏,緩緩的擺動身體•••

愛玲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纖細的腰身,圓潤的翹臀,扭動起來連我都想一把將她抱入懷裡。

不一會,兩個身材壯碩的男人靠近我們身邊。

「小姐,可以交換舞伴嗎?」

看來是來搭訕的;愛玲拉著我的手,一轉身又擠到了舞池的另一邊。

「哼,看起來一點氣質都沒有。」

愛玲都著嘴,高傲的嫌棄著。

接下來又是好幾隻蒼蠅圍著我們打轉,可惜愛玲沒一個看上眼的。

我兩從舞池東西南北中換到沒地方好換,最後;愛玲拉著我回到位置上。

「看來今天是沒收穫了。」

愛玲話剛說完,一位英俊的男士就出現在我們桌旁。

「我看今天全場的男士,好像都碰了釘子,不知道兩位是不是還賞我釘子?」

這男子風度偏偏,衣著品味不俗,載了付眼鏡更是文質彬彬的樣子。

愛玲看了他一眼,居然沒有趕他走•••

他看我們沒有搭腔,居然自己坐了下來。

「我請兩位小姐喝杯酒好嗎?」

男子向吧台示意,送酒過來•••

「你是做什麼的?」

愛玲開門見山,不拖泥帶水的個性真是讓我羨慕。

「喔,我還在唸博士。」

那男子邊摘下眼鏡,邊回答愛玲的問題。

男子摘下眼鏡後,臉部的輪廓更明顯,高挺的鼻子,深璲的眼窩•••

「你是混血兒?」

我正要說出口,愛玲已經搶先問了。

「嗯,父親是英國人,母親是台灣人。」

就這樣,我們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酒不知不覺的越喝越多•••

過了午夜,PUB裡還是一樣人聲鼎沸,DJ放的歌一首接一首。

愛玲和我都喝的差不多了,已經有些醉了•••

「我們要回家了,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出來玩。」

愛玲和我帶著最後的一點清醒,打算回家休息•••

「我看妳們有些醉了,這給妳們吧。」

男子拿出兩罐解酒液,放在桌上。

「喝了吧,宿醉很難受的。」

愛玲和我一口氣都喝下了•••

矇矓中,我聽見女人的呻吟聲,感覺到身旁的震動,

我忍著酒醉的頭疼,使勁的轉過頭,微微的睜開雙眼•••

天哪,愛玲正一絲不掛的坐在男子的身上,下體不停的被頂著,不斷的發出細甜的呻吟聲。

那男子除了躺著享受愛玲的下體外,雙手更搓揉著愛玲豐滿的乳房。

阿!他不就是那位博士生嗎•••

男子見我醒了,轉過頭對我笑著說:

「妳醒啦?先等會,等下就輪到妳。」

我心中知道不對勁,但全身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連想呼叫都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而已。

那男子坐起身,一隻手懷抱著愛玲,一隻手拾起床頭的藥丸放進我嘴裡,餵了我杯水。

他連餵我吃藥都不肯放下愛玲。

「吃了這藥,待會妳就跟她一樣了。」

他笑著看著我。

「妳朋友的洞真緊,我已經射了一次呢。」

話說完,他故意把愛玲抱近我身邊,讓愛玲的私處面對我,

他蹲起身來,雙手握著愛玲的腳踝,把愛玲的雙腳高舉張開。

那巨大的棒子,筆直的從上而下,狠狠的插進愛玲的嫩穴。

「嗯•阿•••」

屋裡充滿愛玲的嬌羞的呻吟聲和呼吸聲。

我從未在這種距離看著別人做愛,那棒子不斷的在愛玲的嫩穴進出著•••

兩人的下體只在我面前數十公分,只見那棒子每插進一次,愛玲的嫩穴就像是被棒子擠出幾滴體液。

過了一會;

噗吱,噗吱,令人害羞的聲音隨著愛玲流出的體液越多,聲音越大。

那男子聽到這聲音;更是得意的加快速度,愛玲的體液將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愛玲濕透的嫩穴就這樣被猛烈的抽插了幾百下後•••

男子趴下身,吸允著愛玲的唇,用舌頭在愛玲的臉頰上舔了又舔,

然後深深的在愛玲的頸根吸出一個吻痕,雙手則用力的在愛玲的乳房搓揉。

聽到愛玲的呻吟聲越來越小,男子又開始使勁的抽插著愛玲•••

過了不知多久,終於•••

「喔,喔,要射了,要射了。」

那男子又準備要射在愛玲的體內,愛玲似乎不願意,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強烈。

「阿••••」

無論愛玲如何呻吟,那男子只是發狂般的將精液狂洩在她體內。

男子抽出棒子,將愛玲的腿放下,愛玲的嫩穴緩緩流出白色的精液•••

男子轉身將蓋在我身上的綿被蓋在愛玲身上。

虛脫的愛玲眼角帶著眼淚,已經昏睡過去。

綿被一掀開,我發現身上只剩下內衣褲,外衣和裙子早已經被脫去。

本來在綿被中發熱的身軀,卻越來越燙•••

我的臉頰開始流汗,呼吸開始急促•••

他喝了杯水,笑著看著我。

「妳剛剛看了一部活春宮,藥效應該發揮的更快。」

他靠近我,直接用手撫摸我的私處。

雖然隔著內褲,但我發現;我的私處居然早已經濕成一遍•••

「呵,這麼濕,妳也是敏感型的。」

他將我抱起,再坐到我身後,讓我半躺在他懷中,深深的在我的長髮中吸口氣。

雙手不斷的揉捏著我的胸部•••

「嗯•••」

我口中開始發出呻吟,雖然內心不願意,但不知為何,他的揉捏卻讓我腫脹的胸部感到舒服。

他開始親吻我的頸部跟耳朵,甚至將舌頭伸進我耳裡•••

「阿•••」

我受不了刺激,使勁把頭轉開,他見狀後用雙手抱緊我的頭,狠狠的將舌頭伸進我耳裡舔了幾回。

那感覺讓我直接癢進了心裡,整個人就像虛脫似的沒有半點力量•••

「呵,想反抗?」

他脫去我的胸罩,開始玩弄我的乳頭,我只剩下呻吟的力氣,任他隨意玩弄著。

捏,彈,揉,按,吮,咬,粉紅色的乳頭被他弄得紅腫,他還假裝心疼的用舌頭舔上口水。

他見我已經不再反抗;雙手將我大腿扳開,在內側撫摸著•••

「妳的腿真美。」

他在我大腿上來回撫摸了幾遍,便將手伸入我的內褲中•••

「阿•••」

那早已濕透的私處潤滑無比,使他手指輕易的就在陰蒂來回撥弄著•••

不一會,我嫩穴滲出更多的體液,整條內褲都濕透了。

他讓我躺下,將我的內褲脫去,拿枕頭墊在我的臀下,我的私處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面前。

我害羞的無地自容,但全身上下又滾燙的渴望著甘霖,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們玩一點特別的,好嗎?」

我根本沒有回答的力氣,也沒有選擇的權利。

只見他起身一會,再上床時;手上拿了一個黑色手提包。

他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個橢圓形的玩具。

「這是跳蛋,可愛嗎?」

他不等我的反應;直接將玩具的開關打開,我只聽到恐怖的機械震動聲音,他就趴下開始玩弄我的私處。

「阿•••阿•••」

天哪,我的陰蒂被他像實驗般的從各種角度刺激著,那發麻的快感一瞬間衝上頭皮。

我不由自主的全身緊繃,嫩穴也開始收縮。

「哇,妳真敏感,陰道收縮了唷。」

他對我的身體反應感到興奮,而我卻是害羞的想死。

他開始把跳蛋塞進我的嫩穴,再用手指深深的推入。

「嗯•••」

陰道才剛剛縮得緊緊的,他卻放入這麼刺激的東西,那震動的快感簡直讓我快要瘋狂•••

「阿•••阿•••」

我的呻吟聲越來越強烈,他反而沒有一點要拿出來的意思。

他手上握著控制器,側躺在我身旁,親吻我的臉頰,還不時的揉捏我的乳房。

他故意讓我體內的跳蛋時強時弱,然後在我身旁看著我的反應。

「阿•••」

穴裡的嫩壁被強烈震盪著,整個陰道都快麻痺了,靈魂就像是要被抽離身體一般•••

終於;我崩潰了•••

他滿意的將跳蛋緩緩拉出,我的嫩穴流出一股體液,把床單染濕一片。

「哇,好多水阿。」

我害羞的閉上雙眼,開始啜泣著。

他低頭又從手提包中拿出一支黑色的按摩棒。

「妳看。」

他故意的把那按摩棒拿在我眼前。

天哪,那是一支上面充滿顆粒的粗壯按摩棒,我的嫩穴怎麼可能放的進去呢?

我開始恐懼的哭出來,呻吟聲開始夾雜著啜泣聲•••

「別怕,不會弄傷妳的,乖。」

他坐著將我的下半身擡起,直接擡高到他的面前,

我身體被他彎曲著,雙腳騰空,連我自己都能清楚看到自己的私處。

「阿•••阿•••」

我眼睜睜的看著那按摩棒,插進自己的嫩穴。

越是深入,從按摩棒和嫩穴接觸的細縫中,就擠出更多的體液•••

而穴裡的嫩壁也因為按摩棒上的顆粒,觸感更是深刻。

每一顆顆粒刮過穴裡的嫩壁,都讓我欲仙欲死。

「有看到嗎?妳的穴很敏感唷。」

我害羞的啜泣著,只希望他能夠放我一馬。

但他絲毫不為所動,反而開始抽動手中的按摩棒。

「阿•••阿•••」

體液早就充滿我整個嫩穴,隨著他抽動手中的按摩棒飛漸出來,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穴裡收縮的嫩壁也被按摩棒撐的一開一合的,天哪!我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嫩穴被他揉躪著。

他越抽動越快,陰道傳來蘇痲的感覺,直衝上大腦,簡直讓我快昏死過去。

「呵呵,試試這個。」

他轉動按摩棒的尾端,這時;按摩棒居然開始強烈旋轉起來•••

「阿•••阿•••」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嚇的不知所措,瞬間陰道裡的震動讓我全身緊繃。

我的嫩穴根本抵擋不住這恐怖的侵襲,穴裡的嫩壁不斷的被顆粒刮過。

我崩潰又崩潰,分泌的體液不斷的溢出,延著我的腹部流到胸前。

「阿•••阿•••」

隨著那按摩棒旋轉的聲音,我已經陷入了瘋狂當中•••

他看著我恍惚的眼神,緩緩抽出按摩棒,我的嫩穴感覺一陣空虛,嫩壁不斷的收縮著。

「嗯,現在插入一定很爽吧。」

原來;他的棒子已經從弄完愛玲後休息到現在,不知道何時;又雄偉挺立起來。

她將我的臀部放下,棒子挺進我的濕透的嫩穴。穴裡的體液被擠壓出來,整支棒子上都沾滿了我的體液。

我穴裡的嫩壁更是緊緊的包夾住他的棒子。

「阿•••阿•••」

他腰部開始晃動,用力的抽送著棒子,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我呼吸急促的呻吟,感受著他棒子每一下刮過我穴裡嫩壁的感覺。

正當我已經開始恍惚的時候,他拿起一旁的跳蛋,放在我的陰蒂上。

一面快速的抽插,一面刺激我的陰蒂。

「阿•••嗯•••阿•••」

穴裡的嫩壁,就像是要閉合般的緊縮起來,但他的棒子卻還是不斷的抽插著。

「哇,好爽,又滑又緊,妳的味道太棒了。」

我羞的要死,眼淚奪框而出。

「阿,我受不了了,太爽了,我要射了。」

他氣喘噓噓的喊著,抽插的越來越快。

「阿•••阿•••」

終於;我跟愛玲一樣,嫩穴也流下白色的精液,然後昏睡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被愛玲叫醒,但惡夢還沒結束。

愛玲告訴我:那男的在廁所,那男的說,我兩都被拍了裸照。

我和愛玲的眼框都紅了,不由自主的哭了出來•••

過了一會,男子出來,見我兩都醒了,從容大方的坐在沙發上抽煙。

愛玲哭著問

「你到底想怎樣?」

男子冷靜的說道:

「底片可以給妳們,只有一個條件。」

「兩人乖乖的聽我話,再跟我做最後一次愛。」

淫蕩的小蕙~

淫蕩的小蕙

「叮呤∼∼∼∼∼∼呤」晨間的陽光照射再自己的臉上,按下了鬧鐘懶散的

爬起「恩∼∼哈∼∼∼∼恩」我柔了眼睛,看了看鬧鐘大聲慘叫!

  「慘啦!遲到了遲到了啦」!!

  我匆忙換上衣服,咬了塊麵包直奔學校。

  這就是我~ 我是一位大學女學生迷迷糊糊的個性,外表跟身材自己覺得非常

非常的滿意!尤其是胸前特別的豐滿,也常常帶給我困腦呢(嘻),今天也像平

常一樣快樂的度過吧。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學校的早晨鐘聲不斷想起,學生們紛紛的加快

腳步,快速的進到了教室。

  「嘿呀!!安全上壘」

  差了幾分鐘抵達教室門口,一進門就聽到非常嗲的聲音。

  「我說…小蕙阿…妳也太會遲到了吧」

  這位非常口愛有著俏麗短髮的女孩是我的好麻吉 小綾,我捏了她的胸部說

道:「要妳管呀∼哼」

  於是做了鬼臉快速的座到位置上,只見小綾紅著臉嘟著嘴嚷道!

  「死大奶蕙…哼!」

  沒錯大奶蕙也是我在班上的錯號(悶)。

  一天無聊乏味的課程又要開始囉… 班上什麼樣的同學都有,俊男美女高矮

胖瘦,個性古怪都有呢!尤其班上有些男生又特別的「色」常常開黃腔,偷摸胸

部,什麼都有…真受不了∼。

  唉∼男人嘛總是喜歡女性的身體,而我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些開黃腔

愛摸胸部的臭男生有興趣…有時被說一下就面紅耳赤的,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

理,難道是…自己很想要的需求?。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放學的鐘聲終於想起,正在準備東西的我,一

位男同學在我耳邊說著。

  「大奶蕙∼能吃妳的大奶嗎?」

  說完便捏了我奶子一下迅速跑走,我臉紅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死胖子阿肥,

阿肥是班上最色最胖的男生,班上女生也受不了他,其他男生還封他為校園之狼、

AV男優等等,真受不了他,被他這樣一捏身體還有點發燙髮熱。

  當我正在收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手機突然想起,一看!原來是我那帥氣體

貼的男友阿仁,我高興的接起聽到男友溫柔的聲音。

  「寶貝下課啦?我在門口一起去吃東西吧」

  於是我馬上答應飛奔門口看到男友帥氣的模樣,馬上飛奔給個熱吻便說道「

親愛滴超想你的九a九吧去吃東西」,於是男友載著我去附近的麵店吃點東西。

  到了麵店發現怎麼那麼少人呀?於是找了個位置座了下來,只見一位大約5

0歲的中年男子挺著啤酒肚、滿臉油光、頭禿了一大片、牙齒零亂,走了過來說

道。

  「兩位想吃點什麼」

  哦?原來是老闆呀!讓我有點驚訝呢!他臉長的很老實呢!於是我倆點了碗

麵和一些小菜開始吃了起來,說實在我是很餓呢!而且我食量是很大的呢!再吃

的時候,跟男友開心了聊天,我不時發現這老闆一直在看我偷喵我,有時跟他四

目交相,我們也尷尬的轉頭移開眼神。

  於是讓我想戲弄一下這老伯伯,我故意把領子拉開,身體頃斜好讓我秀出我

自以為傲的大奶子,不時抖動一下,只見老伯的下體鼓起來,看的目瞪口呆連客

人來都不知道呢,我也被他看的身體熱熱燙燙的。

  「呼∼好飽好飽,這麵超讚的耶真是太棒了超好吃的!」

  男友說道:「不錯吧∼我推薦的不賴吧∼下次推薦別的」

  於是付錢的時候,只見老闆有點猥褻的臉對我笑著說謝謝,我也回笑的說著

「不客氣」。

  吃飽之後男友就帶我四處晃晃逛逛,玩到了好晚,男友才送我到家,本來想

叫男友今晚多陪陪我,因為好久沒男友做了有點慾望…,男友這時吻了我,撫摸

了我的身體說到:「寶貝乖,我朋友委託我做一些事情,今晚不行很抱歉。」我

也只好體諒他囉!

  「嗯!沒關係明天吧∼」,於是我只好在家裡閒閒沒事,看看電視ˋ上上網,

過沒多久肚子突然覺得飢餓,看一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想吃點宵夜,突然

想到今天男友推薦的麵店,於是穿著小背心跟牛仔短褲自己去了麵店吃吃宵夜。

  到了店裡發現都沒有人,當然只剩下那矮矮胖胖的老闆,只見老闆在收攤子,

我趕緊過去問到「老闆,請問還有賣嗎?」,只見老闆看到我興奮的說著。

  「有有有,小姐想吃點什麼呀?」,我當然點著跟下午吃的差不多的麵跟小

菜,在享用的時候老闆不時盯著我看,可能又想在多看幾眼衣服裡的春光吧,只

見老闆東西收好過來座在我的旁邊,開始跟我聊天,其實跟老闆聊天挺有趣的,

老闆人幽默風趣,個性開朗蠻好相處的。

  只見老闆拿出一瓶啤酒,要我倆乾杯痛快一下,我開始拒絕了一下,但遇到

這開心的場合,我當然喝了幾口,聊著聊著,不知何時,老闆的左手不安分的摸

著我的大腿,右手搭著我的肩膀,此時我身體發熱全身無力見到如此情況我小掙

紮了一下。

  「老伯…別…別這樣,先放開嘛…v只見老伯越摸越裡面,右手開始捏起我

的奶子,淫蕩猥褻的臉看著我說:「小寶貝來嘛!難得今天很開心,反正下午妳

不也對我有意思,還露乳溝給我看,是不是要我好好疼疼妳的大奶子呀?」我開

始扭動身體反抗著:「沒…沒有啦…那是誤會啦,老伯伯別…別這樣,我有男友

的」

  老伯的手非常靈巧把我奶子愛撫的非常舒服,小穴也愛撫的非常刺激,加上

酒精的刺激,身體自然發熱發燙,全身無力,我自然放棄了掙扎依靠在他龐大的

身體裡.

    老伯脫下了我的衣服解下了我的胸罩並淫淫的在我耳邊說到:

  「小寶貝,妳奶子好大喔!是不是要給我吸的阿?」

  說完馬上張起大嘴含著我的奶子,大力的吸吮著!手不停的玩弄我的乳頭,

另一隻手則在撫摸我的小穴,我身體越來越熱,我自然的開始呻吟著:「啊……

哦…不不要…你這樣弄…好舒服…恩啊!」

  老伯見我呻吟淫蕩的樣子便把我抬起放在桌上,粗暴的對我又吸又舔,直到

全身上下都被脫光,當我喘著氣時老伯已經脫下褲子露出又粗又黑的大肉棒,並

對我說道:「小寶貝,喜不喜歡呀,是不是比妳的男友粗呢?」

  見到如此的肉棒心跳的非常快臉頰也泛起緋紅:「…好討厭…你拿人家男友

跟你比較!」老伯把肉棒最著我嘴說:「小寶貝,幫我吸,吸大點好讓我等等好

干妳!」我嘴巴自然的張起,開始吸吮著。

  只聽老伯大呼過癮:「臭婊子!真會吸,用力吸呀!!等等好好幹妳」

  我不斷著吸著,手也按撫著他的大睪丸,老伯突然把我雙腿張開,肉棒最準

小穴說道:「臭婊子,我要干妳死!!」於是肉棒在我的陰唇上摩擦著,讓我奇

癢難止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盡然說出:「好哥哥∼大雞巴哥哥∼快啦快

進來啦」

  老伯淫笑著說:「是不是要我干妳啊?是的話求我嘛∼」只見老伯邊摩擦邊

掉我胃口。

  於是我受不了:「大雞巴哥哥,快乾我我需要妳的大肉棒插我小穴!!」

  老伯二話不說直接插入,「滋∼∼」「啊!!好棒!∼∼啊!」一根到底,

老伯開始賣力的抽插著,努力的抽送,而我發出淫亂的呻吟:「啊………啊!!

好棒!!大雞巴哥哥,你插的我好舒服哦!恩唷!哦喔…好棒」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跟自己的男友也沒那麼淫亂過,老伯努力的幹我,

說道:「干!好爽果然年輕的女孩小穴緊,叫的真不錯有下藥有插呢!!」原來

他在酒裡下春藥,難怪我非常的淫蕩…。

  老伯把我抱了起來不停的抽插猛送,我被插了糊里糊塗了:「好棒!!…好

爽…你幹的我好爽…哦…哦喔!!」

  老伯嘴巴也沒閒著不停的跟我蛇吻還吸了他的口水呢!他突然說道:「小婊

子,我想吃你的奶,快!我要吸」

  當然!我舉起了奶子往他嘴裡一送,真的是好舒服,下體不斷發出噗滋噗滋

的聲音,淫水直流,我已經受不了了,只聽見老伯氣喘吁吁的說道:「要射了!

臭婊子」完了射進來會很麻煩的!!而我嘴巴因春藥的關係並說出:「老公∼親

愛的把精液射進來吧!」

  老伯見我淫蕩的樣子:「你會懷孕的喔!!你男友會戴綠帽的!」我竟然回

答:「人家想幫你生小孩嘛∼要帶給他戴呀快啦恩阿∼∼!」

  老伯聽了加快速度猛烈的抽插!!我的呻吟越叫越大聲:「恩阿∼∼哦喔!

!!親愛的…要去了恩啊!!哦!!好棒」

  老伯大聲叫道:「恩啊!…射死妳這臭婊子我射!!」身體感到一股液體往

我子宮裡流去:「…好多…好熱喔好公你好棒…」老伯緊緊貼著我的小穴,過會

拔出來,要我舔乾淨,我當然照作,精液緩緩從小穴流出,老伯弄一點在手指上

餵我吃起了精液,我也累的昏睡過去。

  直到我下體又有了抽插的快感,我再度醒來發現!我睡在床上,老伯壓在我

身上努力的幹著我,我又激情的呻吟:「嗯啊…好棒!!用力幹我,老公」老伯

見我醒來說道:「老婆阿干你真的好爽∼今晚我們要多干幾回時間還多嘛∼」原

來我在他家裡,時間也已半夜兩點多了,而我又是一個人住,於是就想都已經給

了他了就當作滿足自己吧…!。

  那晚我們除除幹了4次,弄著我腰酸背痛不過他真的很厲害,早上起來我穿

好衣服準備要走的時候,他又托住我快速解下褲子馬上給我肉棒的抽送:「恩啊!

老公…不要了恩阿∼啊!哦喔喔!!好爽」奶子被他捏的各種形狀,於是我又被

他弄了一次,這天在學校我睡的好沉,小凌在我旁邊說著:「妳是怎樣呀?妳昨

天跟妳老公玩了幾次呀有那麼累嘛?」我看了她微笑說道:「要妳管呀,我爽就

好啦」於是又昏沉睡去。

救救我吧

在寫這篇文章的現在,我的屁股還是腫漲的,我是跪著寫的,雖然已沒有下
午時那麽痛了。但是可能等他回來,又要挨打了。

我的屁股,準確的說是臀部,是這些天來,天天被我的兒子,親生的讀大一
的兒子打腫的。

我今年39歲,兒子19歲,四年前,在兒子剛滿十五歲時,我們發生了不
該發生的事。

那是在我和老公離婚半年後的一天,導致我離婚的一個情人,趁中午下班的
空兒,來到我家,我們在臥室里做愛,兒子回來了,兒子中午都在學校的,也許
是命,那天竟鬼使神差的回來了,正好被他看見我和情人在做愛,偏偏那男人又
是個變態的,一邊用背入式在後面干我,一邊拿根茄子捅我的肛門,我被他幹得
趴在床上直翻白眼,而這一切都被兒子看到了,他踢開門,情人逃走了,逃走前
還射了精,兒子憤怒的將枕頭砸向我,就追出去了,而我還處在迷離暈眩狀態,
大口的喘息不已。

兒子追不上,沖回來后,我還在床上沒起來,也不知道是被操昏頭了還是嚇
呆了,下體一片濕漓,前面陰道流精,後面肛門插著根大茄子。

我的狼狽不堪讓兒子怒不可遏,他撲過來掐我的脖子,想要殺死我,我被他
掐昏了過去,等我醒來時,兒子正在狠勁的操我,看見我醒來,他又掐我,直到
我再昏過去,我不知道被他操了多久,掐昏了幾次,等我最後醒來時,天已黑了,
家裡黑沈沈的,下體漲痛不已,我打開台燈,只見陰道里被插了兩根黃瓜,還有
一小截布狀東西,屁眼依然插著那根茄子,我費力拔出那些插在身體里的東西,
渾身痛得直抽搐,整個下身痛得沒了感覺。塞在我陰道最裡面的是一條白色的內
褲,當我把它拉出來時,陰道里一些白色紅色的液體也湧了出來,內褲上也粘滿
了。

兒子已不知去向。

我去學校,前夫,兒子同學處都找不到,過了一個星期,兒子才回來。

他回來后整個人變了樣,不再理睬我,我請求他原諒我,可他冷冷的表情象
刀子一樣,看我的眼睛里充滿了鄙視和厭惡,我時常在夜裡哭,那段時間情人也
有電話來問候,可都被我歇斯底里的哭罵了回去。

家裡象一個冰冷的大棺材,我受不了兒子鄙視的眼睛,想到過死,但那時兒
子才上高一,我不能就這樣撒手而去,盡管他看不起我這個母親,再也不要我這
個母親,可我還是不忍心丟下他不管,我考慮了很多,想等到他上了大學,離家
后或者大學畢業后,有了穩定的工作,我給他留下一筆錢,讓他能自立,我就永
遠離開他,離開這個世界。

這件事過后約摸一個月的一個晚上,是暑假的一個晚上,兒子照例不在家,
自那事發生后他就經常有時一兩天也不回家,我也不敢問他。

應該是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是兒子回來了,知道兒子回來,我略略的安了心,雖然兒子不要我了,但哪個做
母親的人不掂掛兒子的呢,知道他回家了,我寬了心,很快就睡著了。

我在睡夢中,突然房間的燈亮了,我睜開眼,只見兒子闖了進來,他光著上
身,一進來就直接跨上床,掀開我的毛巾被,因爲是夏天,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
睡裙,沒等我欠起身,他就把我推到在床上,掀起我的裙子就剝我的內褲,我又
驚又怕,問他要做什麽,他根本就不理我,鼻子里哼了一聲,很快就剝掉我的內
褲,用力把我的兩腿分開,一手抓我的乳房,一手脫他的內褲,很快,我就看見
他的陽具暴挺怒立著,我用手推擋,求他別這樣,他惡狠狠的把我的兩只手抓住,
按在肩膀的兩邊,挺著雞巴,兇猛地向我的陰道插去,在他的陽具沒入我陰道的
瞬間,一陣輕微的疼痛,伴隨著一絲羞恥感和陰穴被填滿的充實感,我的眼淚滑
下了臉頰。

我閉起眼睛,任由眼淚不停的滑落,任由兒子在我體內馳騁,我沒想到他再
理睬我的方式是這樣,他放肆的用手揉玩著我的乳房,輪流地舔親我的兩個乳頭,
我努力使自己不要有快感,可我的身體卻不聽頭腦的支配,我感到乳頭慢慢變硬,
陰道在兒子的抽插下不爭氣的流出愛液,身體也逐漸發軟發熱,不由自主的呻吟
起來。

突然兒子狠狠的抽了我個耳光,我痛得睜開眼睛,眼淚直湧出來,只見他凶
惡鄙夷的罵道:臭婊子,看你那騷樣!說完拔出本來插在陰道的陽具,舉高我的
屁股,簌的一聲插進我的屁眼裡,又快又猛,肛門毫無準備,一陣撕裂的疼痛使
我上身整個弓起來,他不等我有半點緩勁,就把我按倒,猛烈的抽插起來。

我痛得大口急喘,哀叫連連,兒子充滿一種複仇的快意,一邊猛烈的插我一
邊罵道:我乾死你這個賤貨!你不是發騷找操嗎?我就操死你,操爛你個抽比!

我的肛門火辣劇痛,象被撕裂了一樣,越掙紮痛的就越曆害,我求他輕一點,
慢一點,可他根本不顧我的死活,我越痛苦他越開心,我的頭在枕頭上擺來擺去
的大聲慘叫,兒子象瘋狂了一樣,我不知道他抽插了多久,每一下都桶到了腸子
里,整個屁股都要裂開了,隨著最後一陣猛烈的狂插,他象野獸一樣吽叫了幾聲,
跳起身來握住他的雞巴,對著我的臉,熱哄哄的精液象機關槍一樣,射了我滿頭
滿臉。

從此,兒子就變著法地折磨我,而我,象贖罪般的忍受他的折磨,慢慢的,
他有時發泄完后,也會輕輕的親我一下,而我就感到無比感動,只要他能稍微對
我好一點,我所受的所有罪,都會覺得是一種恩賜。慢慢的,我也在他的折磨下
獲得一種受虐的快感,兒子的花樣很多,經常意想不到的把我掀翻在沙發上,抽
我幾耳光,然後和我深深的接吻,有時我在櫥房做飯,他會很溫柔的在後面抱著
我的腰,和我耳鬓厮磨,有時候又會在看電視時突然扯住我的頭發把我摔在地板
上,要我爲他口交吞精,他有時會用繩子把我捆起來強奸,會有時用皮帶抽我,
然後又充滿憐愛的流淚舔吻我的傷口,他要看我下蛋,就用網球塞進我的陰道,
他要我喝他的尿,在我洗頭發時向我頭上撒尿,用尿來沖洗洗發液,有時他在做
功課時,口渴,就讓我撒尿在杯子里給他喝,有段時間,他嫌我的尿不好喝,就
連續灌我喝啤酒,然後尿出來給他喝,常常醉得我一塌糊塗。

去年,他又冒出來個鬼念頭,要吃我的奶,常把我兩個乳頭吸得生疼不已,
可是還是沒有奶,他就說要把我肚子搞大,說懷孕了才有奶,可是我已放了環的,
有一天,他就用鐵線做了一個鈎子,說是要爲我取環,我再三解釋懇求,說這樣
會把子宮刺穿的,他才悻悻做罷,他經常不甘心的擺弄我的乳房,憤憤的說,這
麽大的乳房,裡面一滴奶都沒有,不如割下來燉來吃算了,那段時間我心裡真是
很怕這種生活一直到他上完高中,他上了大學后,我總算解脫了,可一個人的寂
寞,卻讓我常常懷念兒子,常常懷念那段他折磨我強暴我的時光,因爲我也從兒
子的施虐中獲得了很多快感,而且是超強的愉悅,記得有一次他拿針刺穿我的乳
頭時,我劇痛之餘全身有一種暢快淋漓的快感,下體居然噴出液體,可我不敢跟
他說,怕他以後不停的用針刺穿我,我懷念他對我的施暴,懷念他的陽具在我陰
道和肛門的抽插,懷念他精液的味道,甚至他的尿的味道,記得有一次他用皮帶
抽得我渾身是傷,然後讓我爲他口交,一遍遍的干我的嘴巴,在我嘴裡射精,然
後用精液塗抹我的傷口,爲我療傷。

我日夜等待,等待他的假期到來,等他回來,可是這次假期他回來,我發現
他情緒很低落,原來他交了個女朋友,卻在假期前分手了,他很愛那女孩,我心
里酸溜溜的,想勸解他,他拿我發脾氣,說我的乳房雖然大,卻沒她的堅挺有彈
性,我的陰道沒她的緊,說我的肛門一隻拳頭都放得進去,還罵我是臭B。前些
天,我去收租金,離婚後我一直沒去工作,靠幾個物業和一間酒店的租金生活,
回來的晚了一些,他就大發雷霆,這些天,他每次幹完我之後,就用板子打我的
屁股,說我是個壞女人,每次被他打完,我都痛的幾天不能坐和仰臥,最近,他
說要把我的屁股徹底打爛,看我還去不去勾引男人,這半個月,我基本上都是趴
著的,有時痛得連在家裡走路都不行,要爬著走,他經常要揭開我的裙子檢查,
看看屁股哪一處稍有好轉,他就又用板子和藤條把它打爛,直到打出血。他說了,
要我的屁股爛到他回學校爲止。還警告我打的時候不能哭,打完了還要笑,否則
就要將我的乳房如法泡製,也打爛。

現在離他回學校還有大半個月,我該怎麽辦啊?誰能救救我?

異世帝王行之冷無雙

在「克依瑪拉城」的城主府裡,被冰封的冷無雙徹底的陷入了危機,包裹她
全身的來自亞麗斯的極度深寒魔法被卡拉裡羅用黑暗侵蝕魔法所破解,而現在,
她的冰清玉潔的身體,就直接的暴露在卡拉裡羅的眼前。

而現在,卡拉裡羅正在想盡辦法破解掉冷無雙身上所殘留的寒氣,一旦破解
成功,冷無雙這個雪仙子,將會直接面對早已垂涎三尺的卡拉裡羅。

一個粉紅色的結界將豪華宮室內變成了一個旖旎的世界,這是淫慾魔法中的
「色慾結界」,一種非常奇妙的結界魔法,結界之內所有的女性都會在短時間內
春情勃發直至完全失去理智,變成被情慾所俘虜的蕩婦淫娃,而奇妙的是結界對
男性卻沒有任何的不良影響,反而還能夠大幅度的增強男性的能力,是卡拉裡羅
最喜歡使用的一種淫慾魔法。

在「色慾結界」的作用下,那兩名被俘的森林精靈美女很快就難以抵禦對她
們而言極為陌生的情慾火焰,在無邊慾火的催逼下徹底的迷失了,她們呻吟著,
吶喊著,很快就主動的將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扯下,顯露出了兩具雖不豐滿但卻
極為苗條雪白的赤裸嬌軀,雖不挺拔但是卻圓潤無比的鴿乳,配合那纖細的細腰,
別有一番自然的風趣。

卡拉裡羅一臉得意之色的望著兩名森林精靈美女的迷失,不時還遺憾的望向
被冰霧所籠罩著的冷無雙的倩影,如果這個大美女也同這兩名森林精靈一樣被自
己的淫慾魔法所控制,那將是多麼美妙的情景啊!

出於女性的情慾本能,兩名徹底被慾火所操縱的森林精靈美女呻吟著衝向了
站立在一旁的卡拉裡羅,瘋狂的在他身上親吻著,摸索著,不過這也能看出森林
精靈們對男女之事的無知,換做人類的女性,即使同樣是純情處女,也不會像她
們這樣只懂得如此來發洩體內的火焰。

得意的一笑,卡拉裡羅環抱住了兩女那火熱的赤裸嬌軀,一邊用嘴唇在她們
的俏臉上親吻,一邊的雙手卻在她們身上不住摸索,在她們的酥胸上躁躪了一番
之後,兩女那雖不十分巨大但卻潔白玲瓏的乳房已然變的青一塊紫一塊,可憐之
極,但兩名被情慾所俘虜的森林精靈美女卻彷彿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依舊呻吟著,
蠕動著,本能的緊纏在了卡拉裡羅魁梧的身軀上。

就在此時,卡拉裡羅眼角的餘光突然發現,一旁籠罩在冷無雙身上的水霧寒
流正在迅速消散,他的臉上頓現喜色,毫不憐香惜玉的揮手就將纏在自己身上的
兩名森林精靈美女給甩到了一邊,然後閃身來到了冷無雙的身邊。

冷無雙依舊在沉睡著,可是她身上所籠罩繚繞的寒霧的確已經淡去了不少,
而且寒霧還在繼續的變淡,不過寒霧淡去的原因看起來有點奇怪,並不是消散於
空氣中,而是再次進入了冷無雙的體內。

雖然這種情形有些怪異,但卡拉裡羅並沒有怎麼在意,他本就不擅長水系魔
法,此時所有的注意力又都集中在冷無雙那無倫的美麗容貌之上了,現在的他心
中只有一個念頭一一這個大美女終於可以「吃」了……

寒霧漸漸的完全被冷無雙的身體所吸收,冷無雙那長長的漂亮睫毛輕輕顫動
了起來,顯然她就要甦醒過來了,就在此時卡拉裡羅突然彎下腰去,將從懷中摸
出的一個裝滿了淡藍色液體的小水晶瓶的瓶口塞進了她的櫻唇裡。

雖然沒有碰到冷無雙的櫻唇,但是卡拉裡羅卻能夠感覺到一股火熱的氣息沿
著自己的指尖流向自己的身體,讓他的血液慢慢的沸騰了起來,「果然是個尤物
……」學習過淫慾魔法的他知道,這絕對是傳說中天賦異稟的美女,即便沒有身
體接觸也能夠讓男人產生衝動,看來今天真是天降洪福。

猝不及防,神志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冷無雙本能的將水晶瓶裡的液體全部
喝了進去,等她美目睜開欲吐之時,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雖然還沒有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會身處此地,不清楚正一臉得意之色的看著
自己的英俊青年究竟是什麼人,但冷無雙卻可以肯定他絕非善類,纖掌一揚她徑
直向著卡拉裡羅一掌劈去。

沒有凜冽的寒勁,沒有呼嘯的掌風,沒有澎湃的真氣,冷無雙的這一掌沒有
帶起任何的勁氣,簡直就同一個普通女子的拍打沒有絲毫的兩樣,卡拉裡羅也是
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任由冷無雙的纖纖玉掌拍擊在自己的胸脯上,柔嫩的雙手按
在那寬闊的胸膛上,美好的觸感讓卡拉裡羅瞇起了眼睛,彷彿在享受冷無雙纖掌
的按摩一般。

他給冷無雙所喝下的那瓶液體可是他煉金術的產物,能夠徹底驅散一個人體
內的鬥氣,使一個高手成為手無縛雞之力的虛弱之人,否則的話,他哪裡敢面對
著冷無雙這樣的大高手卻如此囂張,任由她甦醒過來?

從出掌的那一刻起,冷無雙就已經發現異樣了,體內原本充盈的真氣竟然完
全消失不見,身為純粹內家高手的她一旦沒有了內力的支持,再強的掌功也將不
會有任何的威力,可是她卻並沒有停止攻擊,輕飄飄的一掌毫無作用地擊打在卡
拉裡羅的胸前。

得意的笑著,卡拉裡羅正要說什麼,卻不防冷無雙按在他胸前的玉掌突然極
為巧妙的一旋,以纖纖玉指閃電般向著他的腋下、胸肋等幾個部位點了下去。

難以忍受的劇痛突然傳遍卡拉裡羅全身,他頓時慘叫起來,張口噴出一大口
的鮮血,同時揮拳向著冷無雙直搗過去,拳頭上竟在這剎那間便閃爍出赤紅色的
鬥氣光芒。

冷無雙連忙使出卸力手法迎向卡拉裡羅這一記重拳,使不出半分內力的她只
能完全依靠手法的玄妙了,可是再玄妙的手法,在雙方力量相差極大的情況下也
是無法完全抵擋得住強大的力量的,卡拉裡羅這一拳的拳力大部分被她以手法卸
去,餘力則將她猛然撞飛了四五步,皓腕玉臂奇痛如折,差點摔倒在地。

守護宮室的「屠魂三凶」怒吼著撲了過來,在他們的心裡除了忠誠於卡拉裡
羅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情感,毫不留情的揮舞起巨大的拳頭向著冷無雙擊去,冷
無雙自知無法硬擋,當下蓮足踏出了宛如舞蹈一般,靈巧而又神奇的步法,竟然
不可思議的一一避過了三名最強的野蠻人戰士那閃電般的拳擊,不過情形看起來
卻是萬分的危險,每一拳她都是堪堪避過,畢竟沒有了內力的支持,她的速度也
大受影響。

雖然遴過了那些巨大拳頭的直接擊打,可是「屠魂三凶」的巨拳所帶起的強
烈的勁風卻使得冷無雙的步法變的有些散亂了起來,她不禁芳心暗歎,如果自己
內力尚在的話,這三名巨漢又算得了什麼,眨眼間就能將他們給變成冰人,可是
現在……

隨著一陣清脆的金鐵交鳴之聲,「屠魂三凶」的護臂上突然各探出了一對寒
芒閃爍的短刃,短刃在空中劃出了森寒的軌跡,毫不憐香惜玉地斬向冷無雙婀娜
嬌軀的各處要害。

卡拉裡羅的聲音突然響起,對他的命令無條件完全服從的「屠魂三凶」馬上
就停止了他們那原本無比猛烈的攻擊,乖乖的站到了卡拉裡羅的身後,彷彿在這
一瞬間由三頭雄獅變成了三隻小貓。

「王子妃果然是厲害啊!在無法使用鬥氣的情形下仍有這麼強的戰鬥力,換
做是旁人的話,絕無法承受得住王子妃方纔的突然攻擊。」

拭去了嘴邊的血跡,卡拉裡羅侃侃而談地道,他的話倒是說得不錯,若非他
的身體在經過瘋狂的煉金術的改造之後已然變的強橫無比,甚至比野蠻人、獸人
的體質還要強健的話,冷無雙先前的那番攻擊就已經要了他的命了,在那一瞬間,
他的鬥氣竟然絲毫無法守護自己的軀體。

實際上,冷無雙先前的攻擊是以玄妙的手法針對著卡拉裡羅的幾處最重要的
死穴進行點式的進攻,那些死穴都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別說是奧斯曼星球人
類了,即使是體質較強的異世界神州大地的人類,如果沒有深厚的內力護體的話,
也是無法承受得住冷無雙的那幾記雖然沒有什麼力量但卻完全針對著死穴的攻擊
的。遺憾的是卡拉裡羅的體質非但遠比奧斯曼星球人強橫,甚至還在神州大地人
類之上,冷無雙的攻擊又是那麼的缺乏力度,最終只使他的內臟受到了一些震盪。

冷無雙在芳心中歎了口氣,冷冷地道:「你是什麼人?」

卡拉裡羅彷彿剛才根本就沒受什麼傷一般,神采飛揚地道:「我乃泰坦王國
的卡拉裡羅王子,敢問王子妃的芳名?」

得知了他的身份,冷無雙不由一驚,當下不禁更加後悔方才在攻擊其死穴的
時侯為什麼不再多加一些力道,為夫君除去這一強敵。「

「冷無雙,天宇王國王子奧斯曼。昂斯拉沙克斯的妻子。」

冷無雙清冷而又淡然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事到如今,落入敵手,她所能保
持的惟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了。

奧斯曼啊!我的丈夫,你的無雙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侮辱到她的!

「冷……無……雙……」

卡拉裡羅輕聲念頌著這個對奧斯曼星球語言來說有些怪異的名字,聽著自己
的名字從他的嘴裡被念出來,冷無雙不由有一種彷彿受到了站污的感覺,她的目
光向著宮室內一轉,突然怔住了。

只見在不遠處的地毯上,兩具美麗而又雪白的赤裸嬌軀正瘋狂地糾纏在一起,
那是兩名非常美麗的森林精靈,此時她們的臉上潮紅無比,眼睛裡充滿了情慾的
火焰,正旁若無人地擁抱糾纏著,其姿勢和動作簡直就同淫娃蕩婦無異,尤其是
她們的雙峰,正緊緊的擠壓在一起,鴿乳上粉嫩的蓓蕾此刻正相互摩擦,硬硬的
挺立著,而她們的下身,正交叉在一起瘋狂的廝磨著,偶爾露出的草叢中,隱隱
可以看到大量的渾濁液體,這……這是……

發現了冷無雙那震驚的目光,卡拉裡羅當然明白她看到了什麼,當下得意的
一笑,揮手間便解除了籠罩在那兩名森林精靈美女周圍的隔音結界。

頓時,令人血脈沸騰的女性呻吟吶喊之聲猛然在宮室裡迴響了起來,兩名森
林精靈美女毫無顧忌的大聲呻吟浪叫著,完全迷失在情慾的火焰之中。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冷無雙大聲的向卡拉裡羅質問道,據她所知,森林精靈對於情慾一向都是極
為淡泊的,縱然是森林精靈情侶或者是夫妻,也萬萬不會出現如此放浪形骸的情
形,更何況這還是發生在兩名森林精靈美女之間,看著她們那迷失的樣子,冷無
雙的芳心中頓時充滿了憐惜和對卡拉裡羅的憤恨,同時心裡還有著點點的不安。

卡拉裡羅並沒有馬上回答冷無雙的質問,他向著森林精靈美女勾了勾手指,
兩位迷失中的可憐美女那充滿了血絲的眼睛頓時閃爍出了迷亂又喜悅的亮光,吼
叫一聲,不約而同地躍起撲進了他的懷抱裡。

「給我……求求你……」

「我……我要啊……受不了了……」

森林精靈美女迷亂的嚎叫著,赤裸的嬌軀在卡拉裡羅的身體上拚命的摩擦著,
彷彿這樣可以讓她們好受些,但是越是摩擦,她們卻越感到難受,可憐的女孩們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只是本能的向著男人哀求著。

卡拉裡羅雙臂一張,緊緊地擁抱住了這兩具美麗而又火熱的赤裸嬌軀,一面
享受著精靈美女嬌柔的玉體,目光卻仍放在冷無雙的身上,憤怒中的冷無雙更迸
發出了一種異樣的美麗,格外的動人,這樣的美女,才最夠味。

「沒有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淫慾魔法結界罷了,王子妃你很快就能體會
一下這種結界的效力了。呵呵,奧斯曼啊奧斯曼,你的女人是我的了!」

卡拉裡羅萬分得意的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原本已經暫停效力的「色慾結界」
再次運轉起來,而且還收縮了範圍,只剩下了幾丈方圓,牢牢的將冷無雙和他一
起給籠罩在其中。

具有著強大催情效力的「色慾結界」再次運轉了起來,籠罩住了卡拉裡羅、
冷無雙和那兩名已是本性迷失的森林精靈美女。

兩名森林精靈美女的神志原本已開始逐漸清醒,可是隨著「色慾結界」的再
次運轉,她們馬上就又再次陷入了無邊的情慾之中,將赤裸嬌軀緊緊攀附在卡拉
裡羅的身上,在情慾本能的催激下,做出了各種她們在清醒的時侯絕不可能做的
不堪入目的動作。

一個精靈美女將自己的美乳緊緊的貼在卡拉裡羅的背後,嬌軀卻是不住的搖
擺著,本來就充血的乳尖更是硬硬的擠壓在厚實的肌肉上,嬌嫩的乳房和粗糙的
皮膚緊貼,隨著嬌軀的擺動而摩擦起來,讓這個美女更是感覺如同墜入雲霧之中,
渾身的火熱與瘙癢更加激烈,迷迷茫茫間只剩下了身為雌性的本能。

另一個精靈美女更是不堪,她的一隻手竟然不知不覺的解開了卡拉裡羅的褲
帶,「啪」的一聲,早已硬挺多時的肉棒竟然直接從褲子中彈了出來,猙獰的巨
大龜頭立時指向了俏麗在旁的冷無雙,精靈美女的一隻纖纖素手顫抖著摸向那散
發著熱氣的肉棒,雖然她不明白那是什麼物體,但是內心中卻有股衝動,讓她不
由自主的緊握上它,當小手和肉棒接觸之時,「唔……」精靈美女難過的呻吟一
聲,竟然主動的套弄起來,看來淫慾結界已經將她完全的控制住了。

可是,對於緊纏在身上的兩個赤裸大美女那放浪形骸的挑逗引誘,一向性好
漁色的卡拉裡羅此時卻是毫無反應,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冷無雙
的身上,期待著「雪仙子」在「色慾結界」的作用下的表現。

然而卡拉裡羅卻是失望了,雖然陷身於「色慾結界」之中,可是冷無雙卻沒
有絲毫顯現出受到「色慾結界」影響的樣子,始終都以一種無比冰冷與憐憫的目
光望著卡拉裡羅和那兩名被情慾迷失了本性的森林精靈。卡拉裡羅毫不懷疑,如
果冷無雙的力量沒有受到禁制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給砍成碎片!

這怎麼可能……

「色慾結界」對冷無雙的失效使得卡拉裡羅不禁大吃一驚,作為一種他經常
使用的淫慾魔法,「色慾結界」可是從來沒有失效過的。

他曾經做過無數次的實驗,沒有一個女性能夠抗拒「色慾結界」,包括他秘
密以天宇王國抵抗力量的名義捕捉的精神力量極為強大的暗神族女魔法師,除了
沒有「慾望女神」的心靈征服功效外,「色慾結界」的催情效力可以說是無往不
克啊!

可是,眼前被「色慾結界」所籠罩的冷無雙,的確是沒有絲毫受到「色慾結
界」影響的樣子。

難道是冷無雙擁有著某種能夠抵抗「色慾結界」的神秘力量?

思及冷無雙那強大而神奇的戰鬥力,卡拉裡羅沒有排除這一可能,於是他將
全部的精神力量都傾注到了「色慾結界」之上,將「色慾結界」的效力發揮到了
極限,可口的美嬌娘就在眼前,怎麼能夠就此放棄呢?

粉紅色的「色慾結界」光罩變的鮮紅了起來並且急速收縮,轉瞬間結界就縮
成了一小片緊緊包裹住了冷無雙,而卡拉裡羅和那兩名森林精靈美女則處在結界
之外。

實際上此時的冷無雙也是大感莫名其妙的,她對卡拉裡羅的「色慾結界」極
為忌憚,生怕那結界的效力會使自己變的像那兩名森林精靈美女一樣,成為本性
迷失的蕩婦,真那樣的話她還不如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被結界籠罩之後,她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身體除了有些虛弱並且
真氣全失外,根本就沒有受到那「色慾結界」的影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
樣,但她還是抓住這個機會,開始凝神養氣,勉力恢復自己的內力。

在卡拉裡羅的全部精神力量的作用下,原本籠罩範圍甚廣的「色慾結界」完
全濃縮到了冷無雙的身上,其效力自是增強了無數倍,而結界中的冷無雙卻是美
目微閉,一副絲毫也不在意的樣子。

卡拉裡羅原本以為高度濃縮之後的「色慾結界」會對冷無雙產生效用,哪知
卻仍然是毫無效果,他不由有些急了,一把將懷中的兩名裸女甩得遠遠的,然後
集中全部的精神力量猛的催逼向了「色慾結界」。

他要以自己所有的力量作最後的嘗試!

剎那間,「色慾結界」光罩驟然收縮,緊緊地貼在冷無雙的肌膚上,宛如另
一層的皮膚一樣,一股燥熱之感頓時從冷無雙的丹田中升起,就在她芳心暗驚之
時,卻又有一股暖洋洋的,彷彿蘊含著無盡疼愛與情意的奇異熱流從她的心靈深
處湧出,那股燥熱之感瞬間就被這熱流給吞噬了。

這是……這是夫君的力量……

冷無雙馬上就辨認出了這股熱流的來源,沒錯,這是夫君留在自己身體裡,
對自己的愛的力量啊!

「哇--」

隨著冷無雙體內燥熱的被吞噬,卡拉裡羅突然慘哼一聲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同時他的臉色也變的蒼白無比,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連他的那條青筋暴跳
的肉棒,都差點被骨折。

「精神反噬……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力量能夠催激反噬無視精神防禦的
淫慾魔法……」

卡拉裡羅不信的大叫起來,發生在這冷無雙身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古怪了,不
但「色慾結界」無效,甚至還產生了精神反噬,使他這個施法者的精神世界受到
重創,而這種現象只有在兩名魔法師進行精神力量比拚的時侯才有可能出現的啊!

且不說淫慾魔法無視精神防禦,即對方的精神力量再強也不可能抵擋得住淫
欲魔法甚至使其反噬,那冷無雙……根本就不是魔法師啊!她怎麼可能有力量能
令「色慾結界」反噬?

卡拉裡羅所說不錯,冷無雙本身的確是沒有抵抗「色慾結界」的能力,更別
說使其反噬了,抵抗「色慾結界」並使其反噬的是冷無雙體內一股並不屬於她的
力量--奧斯曼所留下的「慾望女神」的力量!

作為最頂點的淫慾魔法,「慾望女神」在徹底的征服一個女性的心靈的同時,
也使其再也不會受到其他淫慾魔法的影響,奧斯曼所學習的「慾望女神」雖然在
經過弗瑞的修改後已不再具有征服女性心靈的功效,但在免疫其他淫慾魔法方面
卻仍是毫不遜色的,除非卡拉裡羅所使用的同樣是「慾望女神」,而且他的精神
力量超越奧斯曼,否則的話,他施展在冷無雙身上的所有的淫慾魔法都會產生精
神反噬,傷害到他自己。

「屠魂三凶」眼見卡拉裡羅受創吐血,連忙奔了過來,一人扶住了卡拉裡羅,
另兩人則一左一右的對冷無雙虎視耽耽,只要卡拉裡羅一聲令下,他們便會對冷
無雙動手了。

「給我牢牢抓住她!嘿,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這些的,但這也救不了你!
我原本是想讓你和我一起享受那美妙的世界的,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
也就不客氣了!哼哼,強姦女人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啊!那種哀號聲和無助的掙
扎,簡直就是無上的享受……」

卡拉裡羅面色猙獰的大叫了起來,臉上那原本的貴族氣息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剩下的只是獰惡。

在薇拉莉絲和亞麗斯之外,這已經是他的第三次失敗了,但他並不承認這次
失敗,除了淫慾魔法,他還有許多種令女性臣服的方法!

比如說--強暴!

兩名野蠻人戰士一接到命令便馬上將巨大的手掌探向冷無雙,在他們那魁梧
的令人膽戰心驚的巨型身體面前,冷無雙顯得那麼的嬌小,彷彿他們一掌就能將
她給捏扁一般。

而與此同時,冷無雙也做好了與卡拉裡羅拚命的準備,雖然自己的體內只有
那麼一絲絲的內力存在,但是她絕不允許外人來玷污自己的身體,就在她擺出了
姿勢準備迎接屠魔三凶的攻擊之時,奧斯曼留在她體內的熱流卻是突然的湧進了
她的下身,冷無雙頓時感覺到小腹一熱,一股熱流竟是沿著蜜道直衝花瓣。

「呃……」突如其來的熱流打斷了冷無雙的動作,讓她的嬌軀禁不住打了個
冷戰,雙手不自覺的摀住了小腹,防止體內的熱流再次出現,而原本產生的熱流,
則是噴發到了貼身的內褲之上,讓她的內心在奇怪的同時,卻是更加的擔憂了。

在冷無雙分心的情況下,兩個野蠻人戰士竟是毫無阻礙的將冷無雙抓住,兩
人分別抓著冷無雙的左右肩膀,讓她根本無法動彈,就連卡拉裡羅自己,也沒有
想到會這麼順利。

儘管此時冷無雙身上還冒著寒氣,但是在身體經過改造的野蠻人前面,根本
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它們的身體經過特殊的改造,所以無視寒氣的攻擊。

「哈哈哈……我的乖無雙……你就別掙扎了……今天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吧…
…」看到屠魔三凶掌控住了局勢,卡拉裡羅得意的大笑,在他看來,這次冷無雙
再也跑不掉了,只要花一點時間破解掉她身上的寒氣,那麼可口的美味馬上就能
吃進嘴裡了。

「我呸……」冷無雙柳眉緊皺,偏過頭去,到了這個時候,儘管她心裡不停
的對自己說要堅強,但是內心深處,卻湧起了一絲絕望,到如今也只能默默的祈
禱了:「夫君……你快來救我……」

卡拉裡羅嘿嘿一笑,再次掏出了一瓶藍色的藥劑,「既然一瓶還不足以讓你
臣服……那麼就再來一瓶……我就不信你不受影響……」說著左手閃電般的掰開
冷無雙的小嘴,將藍色的藥劑強行灌進她的嘴裡。

「啊……」冷無雙痛叫一聲,一股熱流順著喉嚨流進了胃裡,隨後散發開來,
見多識廣的她自然知道這是淫藥,「無恥……我不會放過你的……」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等藥力發作……你身上的寒氣應該就自動消除
了吧……到時候我要你求我干你……」卡拉裡羅暗暗的念動咒語,再次催發了淫
欲結界,不過這次他是很小心的慢慢催發,生怕再次遭到反噬。

事實證明卡拉裡羅的行為很正確,在他的緩慢催發下,奧斯曼的慾望女神並
沒有反應過來,再加上淫藥的影響,冷無雙潔白的俏臉上慢慢染上了一絲紅霞,
儘管只是那麼一點,但是在卡拉裡羅看來,冷無雙陷入淫慾結界,那是遲早的事。

「這……這是怎麼了?」一股奇怪的感覺的感覺從小腹處升起,冷無雙的心
猛然跳了起來,不好,淫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如果說先前的淫藥沒起什麼作用
的話,那麼這次的淫藥,才開始真正起作用了,小腹處像是有一條小蟲子在四處
爬動,癢癢的,想伸出手去抓兩下,但是卻被兩個野蠻人戰士控制住。

「你……你……」冷無雙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儘管她是大清的雪仙子,但是
這種情況卻是她第一次碰到,儘管她冷若冰霜,但是無論任何女子碰到這種情況,
都免不了心中慌亂,冷無雙同樣如此,在感覺到身不由己的處境之後,她的心中
終於慌亂起來,難道……難道自己真的要被夫君以外的人污辱?

冷無雙的反應自然是被卡拉裡羅看在眼裡,他心中暗笑:看來再將強的女人,
碰到這種情況都免不了心神慌亂,而這時,淫慾結界就更加容易趁虛而入。

卡拉裡羅一面分出心神讓淫慾結界自動運行,另一面卻緩緩的靠近了冷無雙,
這個時候她身上的寒氣已經近乎消失了。「嘿嘿,看來肉戲要開始了……」

像是一隻蒼蠅般,卡拉裡羅靠近到冷無雙的身旁,如同一隻發情的公狗般嗅
來嗅去,「恩……真香啊……奧斯曼身邊的果然都是絕世美女……不過今天我卡
拉裡羅卻要一親芳澤呢……啊哈哈哈……」

「呸……」看到卡拉裡羅象狗一樣在自己身上聞來聞去,冷無雙忍不住啐罵
一聲:「你敢碰我一下,奧斯曼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卡拉裡羅冷哼一聲,剛才冷無雙的話已經把他激怒了,「刺啦」一聲,卡拉
裡羅五指成爪,竟是一把將冷無雙身上的雪白長裙,撕下了一大塊,頓時,一大
片潔白的肌膚裸露在卡拉裡羅的面前。

「嘖嘖嘖」卡拉裡羅感歎不已,「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潔白無暇的肌膚,真
是讓我大飽眼福……我已經等不急了……就讓我來替你解除這所有的束縛吧……」
話音剛落,卡拉裡羅雙手連連揮舞間,冷無雙身上的長裙片片飛落,不一會功夫,
她的身上已身無片縷。

「咕咚……」這是卡拉裡羅暗暗吞口水的聲音,不僅是他,就連屠魔三凶,
竟然也暗自吞了口唾沫,因為冷無雙裸露的嬌軀實在是太讓人著迷了。

「簡直是比天上的天使還要美麗萬分……」卡拉裡羅一眨不眨的盯著冷無雙
的嬌軀,有如修長的天鵝一般的粉頸,此刻正高傲的揚起,似乎在表示著主人的
不屈服,粉頸之下則是性感的鎖骨,卡拉裡羅的目光再往下移,那是高聳的玉峰,
在擺脫了衣服的束縛之後,冷無雙的一對美乳高高挺立,因為其主人的呼吸而微
微聳動,看在卡拉裡羅的嚴眼中,彷彿是帶起了陣陣的乳波。

沒再往下看去,這個時候冷無雙身上的寒氣已經徹底消失,而卡拉裡羅也已
經再也忍不住了,全身稍微一用勁,礙事的衣服和褲子就成了碎片,「美人兒,
我來了……」

屠魔三凶這個時候也識趣的放開了控制冷無雙的手,「彭」一聲,冷無雙還
來不及反應,就被赤身裸體的卡拉裡羅緊緊的壓在地毯上,同時,他的一張大嘴,
也是直直的對著冷無雙的櫻桃小口,重重的吻了下去。

「唔……」小嘴被強吻,冷無雙死死的緊閉嘴唇,咬緊牙關,在這個時候,
她第一時間想的不是避開卡拉裡羅的吻,而是不被他舌頭侵入,卡拉裡羅心中暗
樂,看來這淫藥和淫慾結界的組合,果然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剋星,這不是明擺著
的欲迎還拒麼。

卡拉裡羅並不著急,他只是在冷無雙的櫻唇外邊徘徊,一邊又一遍,不厭其
煩的吻著她俏麗的嘴唇,同時他的舌頭也不時的舔吻著冷無雙的嘴角,就像是在
品味著美妙滋味的糖果般,而冷無雙櫻唇的滋味也確實令卡拉裡羅著迷,因此他
吻的愈加熾熱。

就這樣卡拉裡羅吻了許久,但是在冷無雙的死命抗拒下,還是沒能夠突破她
的小嘴,這讓卡拉裡羅惱怒無比,放開了冷無雙的小嘴,卡拉裡羅突然一口咬在
了她粉紅的乳蒂上面,「啊……」乳頭上傳來的劇烈痛楚讓冷無雙禁不住一聲慘
叫,緊閉的小嘴終於張開,而卡拉裡羅不失時機的再次吻了上去,同時粗糙的大
舌終於伸進了冷無雙的小嘴內,貞潔之門,終於被打開。

久攻不下的目標終於被突破,卡拉裡羅興致勃勃的用舌頭小心的挑逗著冷無
雙的香舌,之所以小心,是因為他害怕冷無雙會乘機咬掉他的舌頭,因此他還在
舌頭上施加了幾個魔法。

事實上冷無雙確實有咬掉卡拉裡羅舌頭的打算,但是體內的熱流卻是愈來愈
多,全身似乎是浸泡在溫暖的熱水中,讓自己的嬌軀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更別
提私密處的瘙癢了,有如無數的螞蟻在上面爬行,讓她好幾次都忍不住想用手塞
進蜜道中止癢,雖然用莫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了,但是那種感覺卻是愈發強烈。

兩面失守的情況下,冷無雙的小舌頭就再沒了什麼反抗的能力了,而卡拉裡
羅也是發覺了冷無雙的異常,因此他的舌頭迫不及待的將冷無雙的小舌頭勾起,
和她唇舌交纏起來。

貪婪的品嚐著冷無雙的小香舌,卡拉裡羅的手也漸漸動作起來,左右開弓,
雙管齊下,兩隻手沿著鎖骨往下滑,將一對圓潤挺拔的美乳緊握在手中,十指慢
慢捻動,滑軟的乳肉如同麵團一般變幻著形狀,似乎是感覺到男人手中的動作,
冷無雙的嬌軀劇烈的扭動起來,想要擺脫卡拉裡羅的雙手,但是卡拉裡羅又怎會
讓她如願,手指猛的用力,在嬌嫩的乳頭上狠狠一擰,「唔……呃呃……」因為
小嘴被吻住,冷無雙只能從鼻子中發出痛楚的聲音,但是她還是沒有停止身體的
扭動,而身上的痛楚,似乎讓她原本昏沉的頭腦,清醒了一些。

稍微清醒過來的冷無雙突然發覺自己的香舌不知何時已同卡拉裡羅的舌頭糾
纏在了一起,她的心中頓時一驚,就想從男人的嘴裡抽出舌頭來,但是卡拉裡羅
怎麼可能讓她如願,一面緊緊吸住冷無雙的香舌,另一面卻加緊在她身上來回愛
撫,同時來分出一部分精神力來控制住淫慾結界的運行。

到了這個時候,奧斯曼的慾望女神似乎已經沒什麼作用了,因為冷無雙這時
雖然還有反抗,但是卻沒有先前強烈,當然,這是在她沒有內力的前提下,一個
沒有內力的女人,在一個厲害的男人面前,她會慢慢的軟弱下來,更何況冷無雙
還被餵下了兩瓶淫藥,再加上淫慾結界的影響,她的淪陷,也不過是遲早的事。

在抵抗無果的情況下,冷無雙也只能默默的讓卡拉裡羅盡情的挑逗著自己的
香舌,而她自己,在香舌放棄了抵抗之後,竟然體驗到了一絲奇異的快感,這是
在和奧斯曼的親吻中所感受不到的,不知不覺之下,她緩緩的挑動香舌,終於和
卡拉裡羅吻在了一起。

兩人你來我往之下吻了足有小半個鐘頭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卡卡裡羅自然是
品嚐到了冷無雙那絕世無雙的美味香舌以及那甜蜜的香唾,而冷無雙也是體味到
了以前和奧斯曼從未體味到的奇特快感,當然,也免不了吃下卡拉裡羅的口水,
兩人的嘴唇分開之時,竟然牽出了幾條黏黏的唾液。

品嚐夠了美人的小嘴,卡拉裡羅又將目光放到了冷無雙的一對美乳上,先前
用手揉捏已是感覺到滑膩爽快萬分,不知道用嘴吃的話,又會是怎樣一番滋味呢?

卡拉裡羅翻了個身,抱著冷無雙坐在他的身上,而他的一根肉棒,就那麼直
挺挺的頂在了冷無雙的小腹之上,「嘿嘿,美人兒……你的小嘴可真甜哪……真
是天下少有……我簡直愛死你了……」卡拉裡羅一邊說著讚美的話,一邊將頭壓
向了冷無雙的乳峰。

「不……不行……」冷無雙抗拒著用雙手抵在卡拉裡羅的頭部,不讓他靠近
自己的胸部,「別害羞……剛才咱們不是吻的那麼深入嘛……放心好了……我會
帶給你欲仙欲死的快樂的……來吧……乖無雙……不要抗拒……來……」卡拉裡
羅一面催發淫慾結界,一面用言語引誘著冷無雙,這個時候已經無需用強了。

在卡拉裡羅的的淫慾結界之下,冷無雙發覺原先溫熱的嬌軀在熱流的作用下,
早已變得滾燙,在卡拉利落的溫言軟語下,她雙手的推拒力漸漸軟弱下來,最後
軟軟的垂了下去。

「嗚嗚……」柔嫩的乳峰被男人含在嘴裡,像是吃奶一般的吮吸著,更別提
那靈活的舌頭在敏感的乳蒂上不停畫著圈圈,在這樣的刺激下,冷無雙的嬌軀突
然間猛烈顫抖起來,似乎有一股洶湧的熱流要從體內噴發出來,而卡拉裡羅也感
覺到冷無雙的劇烈動作,御女無數的他自然知道這是女人接近高潮的邊緣,他突
然一下咬在了乳蒂之上,接著牙齒細細的在乳蒂上咀嚼起來……

「呃……啊……啊啊……」冷無雙突然間死死的抱住了卡拉裡羅,雙手更是
在卡拉裡羅的背上狂抓不已,接著一股股帶著濕熱氣息的熱流從蜜道內噴薄而出,
她竟是潮吹了。

那一股股的液體幾乎都噴灑在了卡拉裡羅高聳的肉棒上面,讓他也禁不住感
到精關隱隱放鬆,竟然在冷無雙的潮吹之下也快到了高潮,「真是一個天生尤物
啊……我也快要忍不住了……現在就讓我真正給奧斯曼戴上一頂真正的綠帽子吧
……」

高潮之後,冷無雙已是軟軟的靠在卡拉裡羅的肩膀上,似乎是耗盡了她所有
的力氣。

用雙手輕輕分開冷無雙的修長美腿,卡拉裡羅很輕易的就看到了淫液點點的
蜜穴,鮮紅的蜜唇緩慢的一張一合,不時從中吐出晶瑩的露珠。

捧起挺翹的美臀,卡拉裡羅控制著冷無雙的嬌軀,讓她的蜜穴漸漸的靠近自
己的肉棒,等到龜頭觸及到一處溫潤的軟肉時,卡拉裡羅知道自己已經頂在了冷
無雙的蜜穴之上,只要他的龜頭用力,馬上就能突破蜜唇的封鎖,直指這冷艷美
女的桃源密境。

但是卡拉裡羅卻不想就這麼直接干進去,這樣絕色無雙的美女,需要慢慢的
品嚐,他緩慢的挺腰,龜頭不緊不慢的摩擦著嬌嫩的蜜唇,直到蜜穴內吐出更多
的淫液。

滾燙的龜頭在敏感的蜜唇上不住摩擦,那絲絲異樣的快感讓冷無雙的嬌軀再
次顫抖起來,儘管她的心中還存有抵抗的想法,但是她的蜜穴早就做出了選擇,
蜜唇不自覺的緩慢張開,竟然將龜頭的頂端緩慢的吞沒了。

「嘿嘿……我的無雙美人兒……你已經忍不住了呢……看來奧斯曼將你調教
的不錯嘛……這麼敏感的身體……不痛快幹一番真對不起自己呢……」卡拉裡羅
一面摩擦著冷無雙的蜜穴,一面用言語羞辱著冷無雙,他想要徹底瓦解掉冷無雙
的抵抗。

「你……你無恥……你……你用藥……我……我……」強烈的刺激下,冷無
雙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被淫慾結界所籠罩,距離身心淪陷,
已經不遠了。

「沒有……你看你的小穴……多麼淫蕩的小穴呢……竟然在主動吞吃我的肉
棒……真是淫蕩的女人啊……」

「沒……沒有……」冷無雙無力的分辨著,但是她卻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
小穴真的在主動蠕動著,想要將蜜穴外的龜頭,給吞進去,好緩解體內的瘙癢的
慾火。

「不……不是這樣的……」殘酷的事實讓冷無雙心中猛然一動,她的翹臀狠
狠的望下一坐,「噗呲」一聲悶響,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刺進了蜜穴之中……

「呃……」「啊……」兩人同時悶哼一聲,不同的是,卡拉裡羅是痛快的聲
音,是夙願得償的呻吟,而冷無雙則是痛苦中帶著解脫。

水花四濺間,兩人的交合處被劇烈的動作擠出大股的淫液,「哦……真緊啊
……把老子的龜頭都夾痛了……」卡拉裡羅禁不住爆了句粗口,想不到冷無雙的
蜜穴竟然如此的緊窄,蜜穴的嫩肉像一把火熱的鉗子,死死的夾住肉棒,想要抽
動一下都很困難。

卡拉裡羅用力扭腰,將肉棒稍稍退出少許,頓時便感覺到蜜穴內有股吸力將
肉棒吸住,端的是爽快無比,再用力向上插入,又感覺到一股拉力,將肉棒緊緊
拉扯。

「不……不要插進來……不行……不能……」冷無雙緊抓著卡拉裡羅的肩膀,
拚命想要站起身來,脫離肉棒的掌控,雖然已漸漸接近崩潰邊緣,但是冷無雙腦
海中僅有的一絲神智卻讓她做出了抗拒的動作。

只是卡拉裡羅這個時候又怎麼可能放棄已經吃到嘴的美肉呢?雙手緊握著冷
無雙的柳腰,讓她不能亂動,同時腰部卻不停的挺動起來,蜜穴內又夾又吸的快
感讓他再也忍不住,肉棒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

「怎麼樣……無雙寶貝……你的蜜穴象小嘴一樣緊緊吸著我的肉棒呢……哦
……真他媽太爽了……從沒幹過如此的美穴……」卡拉裡羅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在他的快速抽插下,肉棒已經漸漸的進入大半根了,而冷無雙平滑的小腹上,竟
隱隱的顯現出肉棒的輪廓。

「嗯啊啊……不啊……太……太快了……慢……慢點……」在卡拉裡羅的抽
送下,冷無雙只覺小穴內火辣辣的,又是舒爽又是疼痛,比起和奧斯曼做愛來,
卡拉裡羅無疑是狂暴的,漸漸的冷無雙開始吃不消了。

「叫老公……叫我老公我就放慢速度……快點……」聽到冷無雙的軟語求饒,
卡拉裡羅得意地大叫,但是肉棒抽插的速度,卻是慢了下來,畢竟,他的目標是
從身心上征服奧斯曼的這個妻子。

「啪啪……」兩人的肉體碰撞在一起,淫靡的聲音不絕於耳,因為是女上男
下的姿勢,所以冷無雙的感受更加不同,明明龜頭已經頂到了花心,但是冷無雙
卻還是感覺到卡拉裡羅的肉棒還有一截在外面,這讓她心裡又是興奮又是害怕,
要是讓肉棒全根插入蜜穴,那豈不是連子宮都會被插破?但是另一方面,在淫慾
的影響下,她卻是想要嘗試下肉棒插進子宮的快感,這個時候,奧斯曼在她的腦
海中幾乎已經沒有影子了……

卡拉裡羅一鼓作氣肏幹了近三百下,才漸漸的感到有些疲累,而這時冷無雙
早已完全的沉浸在淫慾的海洋中,忘乎所以了,因此卡拉裡羅放心的躺下身軀,
「來吧……寶貝……你自己來動一動……我休息下……」

「哦……」卡拉裡羅剛躺下去,沒有了扶持的冷無雙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噗」一聲,肉棒竟然在這一坐之下全根沒入了蜜穴之中……

「呃……好深……頂……頂到我的……」巨大的龜頭被冷無雙直接坐進了子
宮之中,子宮頸緊緊的箍住了龜頭根部,將整顆龜頭牢牢的鎖定在子宮之中,痛
苦之中帶著歡樂的快感,讓冷無雙幾乎說不出話來。

「怎麼?……寶貝……頂到哪裡了?」卡拉裡羅輕輕的挺了下屁股,享受著
被冷無雙子宮緊緊包裹的快感,他甚至恨不得將肉棒永遠的放在子宮裡面不拿出
來。

冷無雙整個嬌軀幾乎都趴在了卡拉裡羅的身上,只剩下她渾圓的美臀,仍然
在不停的扭擺著,儘管她想提臀,但是龜頭似乎被卡在了子宮頸,稍微動下都會
讓她如觸電一般。

卡拉裡羅本想享受一下美人主動的滋味,但是現在這種狀況讓他不得不再次
主動了,翻身將冷無雙壓在身下,卡拉裡羅的手不自覺的觸摸到了地毯上的一大
灘水漬,看來先前的戰況真是激烈的很哪。

將冷無雙的美腿撐開,卡拉裡羅只看到了兩從因為淫液浸染而糾結在一起的
陰毛,至於自己鐵棍一般的肉棒,已是被窄小的蜜穴完全的吞吃進去,完全的看
不到影子,只有那被大大撐開的蜜唇,在陰毛中若隱若現……

深吸了一口氣,卡拉裡羅猛然將腰往後一收,「波」的一聲,如同塞子被打
開的聲音,肉棒似乎穿過了重重的阻礙,從蜜穴中被拔了出來,同時被帶出來的
還有一大片的水跡。

「呀……」冷無雙的被撐開的美腿在這一下的刺激之下繃緊筆直,滑潤的小
腳也忍不住蜷縮在一起,「好……好奇怪的感覺啊……再……再來……」冷無雙
呻吟不已,這次拔出肉棒的快感絲毫不比插入的感覺差。

「嘿嘿……那就如你所願……」卡拉裡羅再次深呼吸,腰部重重的往前一挺,
肉棒輕易的就破開了蜜唇,勢如破竹般超蜜穴深處插入,卡拉裡羅屁股再重重的
一頓,龜頭再次的從子宮頸插進,又一次的來到子宮內。

「嗯……好深……我好舒服……我還要……還要更多……」再次被插入子宮
的快感所刺激,冷無雙終於發出了叫床聲,而且一發不可收拾,「噢……好老公
……再干我……再干深一點嘛……人家還要……」

美人兒主動求歡,卡拉裡羅登時如同吃了大補藥一般,雙手幾乎將冷無雙的
美腿撐開成一條直線,而他的肉棒,也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深深的干進了冷無雙的
子宮之中,看到這原本冰清玉潔,冷艷無雙的絕色美人臣服在自己肉棒之下那欲
仙欲死的樣子,卡拉裡羅頓時感覺自己的肉棒有漲大一圈,變得比鋼鐵還要堅硬,
「我干……乾死你……我干進你的子宮……幫你生個兒子……」

而在卡拉裡羅的猛烈肏干下,冷無雙也是止不住的浪哼不已,潔白的嬌軀上
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一雙雪白素手,緊緊的抓著地毯,而她的粉首,更是隨著卡
拉利落的抽插動作而不停後仰。

這邊在瘋狂交合不已,而在旁邊的屠魔三凶早就忍不住用手在肉棒上瘋狂套
弄起來,雖然它們不敢靠攏,但是它們的聲音卻是被卡拉裡羅聽到了,在發現了
這三個野蠻人戰士的行為之後,他突然又有了個想法,可以讓冷無雙更加的沉迷
在肉慾中。

卡拉裡羅一個眼神過去,三凶的老大立刻就知道了意思,他突然伏下身去,
一張毛茸茸的嘴巴就那麼直接朝著冷無雙櫻唇吻去,而冷無雙這是正在大聲浪叫
不已,猝不及防間竟然被三凶的老大給吻個正著,同時一條火熱而粗大的舌頭就
那麼直接的伸到了自己的嘴裡。

「嗚嗚……」嘴巴被堵住,冷無雙發出了難過的哼聲,尤其是那條粗大的舌
頭,幾乎是直接的將香舌給捲住,隨後就被對方吸進了嘴裡。

野蠻人戰士似乎是從未吻過如此香甜可口的小嘴,將冷無雙的香舌吸過來之
後,更是不停吮吸起她小嘴內的香唾來,同時卻又將自己的口水送進對方嘴裡…

看著冷無雙和屠魔三凶的老大火熱的舌吻在一起,卡拉裡羅心中有些鬱悶,
尤其是看到冷無雙的喉嚨不時蠕動幾下,明顯是在吞吃著野蠻人戰士的口水,這
讓他在鬱悶的同時卻是感覺到益發的刺激,肉棒每一次都全根而入,胯部重重的
拍打著冷無雙的翹臀,讓原本雪白的屁股現在已經變得通紅一片。

「我肏……越干越緊……太爽了……」讓卡拉裡羅奇怪的是,別的女人幾乎
是越干越松,而眼前冷無雙的蜜穴卻是越來越緊,而且子宮內的吸力也是越來越
大,饒是他以前經驗無比的豐富,現在也感覺吃不消了,咬了咬牙,卡拉裡羅將
淫慾結界全都施放到自己身上,頓時一股被火焰灼燒的感覺襲來,肉棒感覺又大
了一圈,但是射精的感覺竟然越來越強烈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感覺到那股突如其來的射精感,卡拉裡羅再也不能等待了,他在重重的抽插
了十幾下之後,將肉棒深深的埋進了冷無雙的蜜穴之中,而龜頭,也以前所未有
的深度深埋在子宮中,龜頭的馬眼更是直接頂在了子宮壁上。

冷無雙的子宮劇烈的收縮起來,敏感的龜頭立刻一跳一跳的,肉棒的根部,
更是止不住的膨脹起來,卡拉裡羅知道,這是精液將要噴發的前兆,他禁不住大
吼起來:「嗷……不行了……我要射了……無雙寶貝……我要射死你……」

正和屠魔三凶激吻不止的冷無雙聽到卡拉裡羅的吼聲,心中一顫,想要將野
蠻人戰士推開,但是力大無比的野蠻人又怎麼會被她推開呢,反而吻的更深了,
但是在卡拉裡羅的聲音之下,野蠻人戰士還是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冷無雙,臨走前
還不忘餵她吃了一口口水。

小嘴得到解放的冷無雙顧不上野蠻人戰士的口水,急忙吞噎下去之後急急說
道:「不……不行……你不能射進來……會懷孕的……」

「哈哈……我就是要射進你的子宮……我要射爆你的子宮……讓我給你下個
種吧……」卡拉裡羅感受到愈來愈強烈的射精意念,他拚命的搖起屁股來,肉棒
在蜜穴內頓時如翻江倒海一般攪動起來,甚至可以聽到「咕唧咕唧」的聲音。

蜜穴內傳來的感覺讓冷無雙的抵抗一下子就瓦解了,高潮幾乎是在瞬間來臨
「噢……別……別攪了……子宮要被攪爛了……射進來……快射進來……我……
我也要來了……」

「噗」「噗」「噗」「噗」在冷無雙的淫叫聲中,卡拉裡羅的精液如同射箭
一般從馬眼內噴薄而出,強勁而熾熱的精液直接的打在嬌嫩的子宮壁上,讓原本
就在收縮的子宮立馬痙攣起來,將整顆龜頭緊緊包圍……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似乎是無窮盡的從卡拉裡羅的馬眼處噴出來,然後噴灑進
冷無雙飢渴無比的子宮中,灼熱的精液和子宮的陰精混合在一起,讓身處其中的
龜頭更是感覺奇癢無比,而著帶給卡拉裡羅的後果就是更多的精液從肉袋中被制
造出來,然後再從馬眼出射進子宮之中……

這樣的循環至少重複了上百次,冷無雙的子宮此刻已經高高鼓起,像是有了
數月身孕的孕婦,而卡拉裡羅自己呢,肉袋已不足手指大了。但是卡拉裡羅卻並
沒有一絲後悔,因為這麼多的精液射進了冷無雙的子宮之中,這絕色美女想不懷
孕都難了,這樣即使她被奧斯曼救了過去,那麼她也是帶著自己的種,而奧斯曼,
則被自己帶了一頂絕世的綠帽子。

激情過去之後,卡拉裡羅並沒有抽出肉棒,在淫慾魔法的作用下,肉棒並沒
有軟化多少。因此他讓肉棒繼續留在冷無雙的子宮之中,堵住了想要溢出的精液,
大家一起來推爆!
就是我的家
真是生我者父母,
知我者樓主呀!
就是我的家。
路過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

買妓計

  買妓計

  明朝時候,河北彰德府有個財主,名叫朱大興。

  此人貪婪成性,吝嗇太甚,除非兒女婚嫁,從來不招待親朋。

  可是,他為人輕佻,喜好女色,只要能勾引到他所喜愛的女人,無論花多少錢,他都不苟吝惜。

  每逢夜靜人稀,他總是悄悄地跳出自己後院的矮牆,溜到外村去,與一些淫蕩的婦女幽會。

  一天的夜晚,朱大興又溜出村外,走在大路上游蕩,果然被他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個年輕的婦女,單身行路。

  他從後面目不轉睛地盯著,腳步也加快了。

  二人的距離逐漸縮短,趁著月光,他看得清楚:那女人滿頭烏發,穿著一身湖水藍緊身上衣,鑲繡花條子沿邊襖褲,足下一雙鳳頭鞋,手裹提看一個紅包袱,走起路來,輕盈婀娜,份外嫵媚。

  朱大興是個漁色老手,他一看,就料到這是一個私逃出來的少婦,立刻心裹發癢,緊行了幾步,追上那女人,轉頭望去。

  那少婦發現後面有人走夾,也轉頭回顧,兩人目光相對。

  “好個俊俏的佳人!”

  朱大興心中大喜,他靠近了那女人,笑咪咪地一邊看,一邊走著。

  那少婦也像是微笑了一下,走向田間小路去了。

  朱大興也隨看踏上了小路。小路兩旁是一望無邊的青紗帳,四下靜悄悄地,只有一輪皎潔的月亮在天空掛著,映著二人的耳影。

  “娘子,天已交更,一個人走路不害怕嗎?”

  朱大興忍不住,終於開口調戲,但那少婦一聲不吭,仍往前走。

  “娘子,黑夜趕路,危險啊!”

  少婦低低地說了一句:“事出無奈,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看樣子,怕是因為家庭不和,逃出來的吧?深更半夜,想去哪裹呢?”

  “我娘家很遠,一時怎能走到,只能是走一程算一程了。”

  朱大興一見機會來了,便湊近少婦,伸手拉住她衣袖說:“我是後邊那個村的,姓朱名叫大興,方近百里之內,誰都知道我的大名。走,跟我回家吧,你一人走路多可怕呀!萬一被你夫家的人追上,那就更難辦了。”

  說著,便偷眼看了看那少婦,少婦也面有難色,沉吟不語。

  朱大興看到少婦的表情,便抓緊時機拉著少婦的衣袖說道:

  “別猶豫了,跟我回家吧,我家裹房子多,你就住在我的跨院吧,那裹又清靜又乾淨,使的用的都齊全。這半夜人不知,鬼不覺,藏在我家,我陪著你,就是有人找上門來,誰又敢把我怎麼樣?我朱家業大家大,誰也不怕。”

  說著,朱大興一隻手鬆開少婦的衣袖,又搭在少婦的肩頭。

  少婦伸手要拿開朱大興的手,他則趁機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摟著肩往前走,那少婦也半推半就跟著他走。

  轉了一個小彎,抄了條近路,來到朱家後院牆外,朱大興對少婦說:“等我進去給你開門去。”

  他手按矮檣頭,一縱身,上了牆,跨腿躍了下去。

  不一會,後門“吱”一聲,門開了,他招手叫那少婦進去,再把門關好。

  二人來到屋裹,點上蠟燭,朱大興一看,“啊呀”一聲,險些叫出聲來。

  “世界上哪有這麼美的人兒,比晝的還美。”朱大興心裹樂滋滋,急忙倒了一杯熱茶水,讓那少婦解渴。

  “請問小娘子尊姓芳名?”

  “霍氏。”

  朱大興再問她的鄉里、家世,那少婦臉色一沉,不高輿地說:“既承收留,何必盤問個沒完沒了,你要怕受連累,我就走,別讓你擔風險。”

  說著,少婦拿起包袱就耍走。朱大興一把按住了她,陪著笑臉說:“別多心,別多心,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不要生氣。”

  說罷,朱大興就去掃床鋪被,霍女也很大方,隨朱大興進了房,二話沒說,便脫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一身白肉,只留一條內褲。

  朱大興從來也沒看見這麼迷人的女性胴體,色迷迷地伸手要去摸她的奶子。

  “不耍臉。”

  霍女笑著罵了一句,閃了開去,卻很快鑽入被窩中,吹熄了蠟燭。

  宋大興心癢難熬,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也鑽入被窩中,他觸到霍女的背脊,美妙的肉體,非常的滑,摸上去,就像摸在玻璃,摸在水晶那麼滑。

  霍女向床一縮,朱大興那肯放棄,繼續摸了過去,並從內褲的褲腰伸手去摸那兩半彈性十足的嫩屁股。

  朱大興越摸越覺得全呀滾燙,一點慾火在體內越燃越猛,他的赤裸大腿插入了霍女的兩條大腿之中,長滿腿毛的粗皮膚大腿,不停地在細皮嫩肉上磨擦著,使得霍女也產生了強烈的興奮。

  “啊!……啊!……我的腿酥麻了……”

  霍女發出了誘惑性呻吟,把朱大興刺激得心跳加速,血脈賁張,他的粗大的手掌在光滑的兩座白玉山峰上縱情地刮著、捏著。

  “我不行了……”霍女情不自禁發出了淫蕩的叫喊:“好人兒……快來吧!”

  霍女翻轉身過來,把赤裸的上身往朱大興懷抱偎送過來,朱大興也迅速把她的內褲向下拉,又用腳把它蹬脫掉到床尾。

  朱大興低吼了一聲,飛身一撲而上,揮棍一插而入,全身充滿了男子漢的自豪和征服的氣慨。

  床開始震動起來了,床上的帳幕也隨看震動起來,帳幕上的勾子也“叮叮當當”響了起來……

  “你的水……濕了床舖了……”

  朱大興氣喘吁吁,一上一下,邊抽動邊調戲著霍女。

  霍女滿面通紅,雙眼閃爍看淫蕩的光芒,鮮紅的嘴唇不停地在朱大興臉上親吻著。

  “好漢子……你好有勁……。”

  這句話就好像皮鞭子,抽打在朱大興之屁股上,他像匹野馬似地瘋狂奔馳起來。

  霍女的雙腿緊緊有力地包夾著他,肌肉一陣一陣收縮著,包裹著……

  “小淫婦……你夾得太妙了!”

  朱大興狂叫著,並且在叫聲中崩潰,這是朱大興生平上過床女人中,第一個能給他帶來如此高潮,如此興奮的女人,朱大興簡直把她當成仙女,再也捨不得放她走了。

  霍女被朱大興收留以後,生活要求,非常嬌貴,粗茶淡舨,一口不進,肉食菜羹,連看都不看一眼。

  她每天都要吃雞心、魚肚、燕窩,海參之類的高級食品。

  因為霍女也實在太美了,朱大興為了討得她的歡心,只得硬著頭皮竭力花錢去買。

  霍女又愛生病,每天必須喝人參湯一碗。

  朱大興不肯買參煎湯,霍女就呻吟不絕,氣息奄奄。

  病中的霍女楚楚可憐,更有病態美,朱大興又痛又憐,不得已,只好花錢買珍貴野山參,親山煎湯,唯恐別人偷喝了一口。

  霍女一服下參湯,竟也立即病除,但不繼續服用則立即又患病,日子久了,遂以為常。

  霍女愛打扮,穿衣必定是錦鏽衣裳,新做的衣服,才穿了幾天,就厭棄不冉穿了,必換新裝。

  這樣過了一個月,吝嗇的朱大興一算帳,大吃一驚。

  “天啊!花了這麼多錢了!”

  朱大興漸慚降低了伙食開銷,不再像以前那樣豪爽了。

  霍女啜泣不巳,不肯吃飯,只吵著要走,朱大興怕霍女離去,不得已,只好順承她的需求,勉強照以前的揮霍程度供應。

  霍女嫌生活過得單調苦悶,耍朱大興每隔十天半個月的,招些戲子來,唱兩出戲,解解悶。

  戲開演,霍女在屋內,隔看竹簾看戲。

  朱大興在簾外坐在椅子上,抱來自己的兒子看戲,霍女見了,又不高興,幾次發脾氣,責罵朱大興,朱大興也不敢怎麼分辯,只好逆來順受。

  這樣又過了兩年,家道漸漸衰落下來。

  朱大興不得不向霍女婉言訴說兩年來花錢過多,家境艱難的情況,要求削減霍女生活供應。

  霍女嘲笑他一頓,朱大興再三哀求,霍女應允只能削減半數。

  朱火興迷戀霍女,勉強應付著。

  過了些日子,家庭變賣了一大半,一家人日益窘迫,供不起霍女的用度,朱大興只好再哀求霍女。霍女考慮了一下,又把條件降低了一半。

  如比再拖延了半年,朱家的生活更加拮據,每日只能典賣東西糊口了。

  “你一無所有了,”有一天,霍女突然向朱大興告辭:“我也要走了。”

  朱大興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再留住美人,不由得垂頭喪氣,精神恍惚。

  霍女很同情他,便告訴她:“如今你破產了,我也不怕坦白對你說,我其實是個妓女,是你的仇人出錢雇我來迷惑你,要你傾家蕩產。”

  “我的仇人?誰?”

  “省城裹的何姓財主。”

  朱大興一聽到牲何的在搞鬼,嚇得屁滾尿流,因為姓何的財雄勢大,如今他又破產了,萬萬不是對手。

  但是,一股怨氣又不能消。

  “他媽的,這個害人精上了我家門,累得我破了產。我也耍害害別人。”

  他左思右想,突然想起窮秀才黃生。

  朱大興從前做過官,因為貧污受賄,被黃生向巡按告了一狀,結果丟掉了烏紗帽。

  “對了,我叫霍女去找黃生,一定要搞得他家破人亡,才算公平!”

  於是,朱大興便介紹霍女去找黃生。霍女聽了一笑,對朱大興說:

  “耍我去害別人?我是要收錢的,你沒有錢,把那家傳古玉給我吧。”

  朱大興忍痛把自己祖傳的古玉交給了霍女。

  再說這個黃姓秀才,是個窮書生,年輕,又沒娶妻。

  孤身一人、正挑燈夜贊。忽然聽到輕輕的叩門聲,他去開了門,一個非常艷麗的女子走了進來,到了黃生屋內。

  黃生關好門,進了屋,對看這個濃妝艷服的女人,驚怕得不知怎樣才好。

  黃生平素為人正派,很知自愛,站在一旁,眼皮都不敢抬一抬。

  那女人抿嘴一笑,把朱大興派她陷害他的事悄源源本本說了出來。

  黃生嚇得魂不附體,全身哆嗦。

  “我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所以才告訴你真相,加果你能收留我,我情願服恃你一輩子。”

  “既蒙娘子垂青,我怎能不喜出望外,只是我家徙四壁,一介寒士,讓娘子憂慮寒,我實感慚愧。”

  霍女笑了笑說:“我要的是真正的過人的生活!”

  黃生仍不知所措,霍女笑著說道:“相公棄嫌奴家殘花敗柳?”

  黃生趕快說:“娘子美如天仙,小生受寵若驚!”

  霍女嫵媚一笑,親解襦裙,在黃生面前脫得一絲不掛,再替黃生寬衣解帶,兩人攜手同入錦被。

  黃生初哥未免慌張,霍女親身指導,粉腿雙分,玉手帶路,一旦入港,刻意奉迎,兩人共赴於飛之樂!

  霍女和黃生結了親,擔當起主婦的責任。

  每天,早晨起來,操持家務,把黃生的幾間小屋打掃乾淨,什收拾得整整齊齊,黃生的衣裳被褥漿洗縫補好,平時雖然是粗茶淡飯,她卻盡力做得甘美適口,照顧黃生無微不至,黃生攻讀詩書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霍女紡線織布,手巧工細。

  黃生用她織的布拿到集上,換些柴米,二人溫飽有餘,黃生極為歡喜。

  有一天,朱大興偷偷來黃生家覲察,發現霍女再也沒有從前的揮霍,反而變成了一個勤儉持家之巧婦,不由大怒。

  朱大興氣急敗壞,跑到縣衙門告狀,說是霍女偷走了他的古玉,黃生是窩藏犯。

  縣太爺派了差役,把霍女二人拘捕到案,果然搜出那塊古王,經過朱家的人認明,都証明這古玉是朱家的傳家之寶。

  縣太爺大怒,正要將霍女和董生定罪,發配充軍。

  豈料霍女突然出示了一紙文件,這文件也是朱家的,早被霍女暗中收藏,原來這塊古玉是宋代的時侯,朱大興的祖先從黃生的祖先手上搶去的。

  白紙黑字,鐵証如山,這塊古玉的真正主人應該是黃生。

  縣太爺不僅釋放了霍、黃二人,而且將誣告的珠大興打了五十大板。

  – 終 –

  本集選自殘舊雜志。

淫慾魔功

原創]
淫慾魔功
他叫欲魔。
這不是他的本名,是他修煉魔的稱號。
他修煉的是淫慾魔功,以凡人的淫慾之力入魔。
萬惡淫爲首,以淫慾之力修煉,修得的魔功可謂法力無邊。
他如今身在凡塵,尋找能供給他淫慾之力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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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個人的淫慾之力都是好的,欲魔必須尋找好的淫慾之力。
沒錯,越淫蕩的女人,做愛所散播的淫慾之力能讓他的魔功修煉事半功倍。
淫慾魔功每個月圓之夜只修煉一次,因爲必須利用足夠的月光將淫慾之力煉
化方能吸收,否則只是白白的浪費了。
而平日身在凡塵,他所做的就是觀察留意,尋找能滿意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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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圓之夜,修煉之時。
今天他不需要瞬間移動到很遠的地方。
因爲今天的目標就他的大學同學,Joanne。
欲魔如今化身成爲一個大學電腦工程的學生,他的洋名叫Eros。
Eros,是古希臘神話里的愛欲之神,欲魔對自己的這個洋名非常滿意。
電腦工程是男人的世界,在這個大學里,Joanne是少數的女生,更是
女生堆中少數的美女。
她個子不高,嬌小可愛,一副瓜子臉桃花眼,皮膚略黑與上棕榈色的卷發,
配上陽光可愛的性格,形成她陽光美少女的形象。
在男生居多的科系,Joanne極爲亮眼,是衆多男生眼裡的蘋果,所以
即使有了固定的男友,Joanne還是喜歡跟許多男生搞暧昧,許多男人
奉爲女王,甘願受她驅使。
欲魔,也是她暧昧的對象之一。
他能變化成各種不同的樣貌,在這大學里他化身成一個體格健碩的大學生。
而今晚,在欲魔略施魅惑術的影響下,Joanne主動邀請欲魔到她的家
去吃她煮的晚餐。
修煉淫慾魔功,不能施展魔功控制對方,只能微微的利用魅惑術去主導,不
然將對方完全控制,對方的意識越清晰,淫慾之力也就越強大。
Joanne一直很想征服欲魔,讓欲魔成爲裙下之臣,而欲魔在大學里總
是對他欲擒故縱,讓衆星捧月的她有點抓摸不透,産生一種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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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一頓飯后,欲魔坐在Joanne小套房的沙發上。
她也不怕對方會干什麽壞事,畢竟這間屋子還有其它的屋友,她認爲只要她
一尖叫就有人會來救他。
Joanne拿了酒和杯子從廚房走了進來,坐在欲魔身旁,開始把酒倒入
酒杯內。
Joanne今天穿的是誘人犯罪的細肩帶白色襯衫,透過襯衫若隱若現的
白色內衣,配上超短的休閑褲。
“怎樣,我煮的家常小菜不錯吧。”Joanne一邊倒酒,一邊問道。
“還不錯,你經常請男生吃飯?”欲魔拿起其中一杯酒,邊喝邊問道。
“不多,能讓我下廚的男生也就那幾個。”Joanne也拿起另外一杯酒杯
喝了一口。
“男友不會吃醋嗎?”
“還好,他也有很多的紅顔知己。”
“你們關系還真的很特別。”
“有時候,我覺得他並不珍惜我,我還真希望他能吃醋。”Joanne歎了
一口氣道。
當女人在男人面前表示透入對自己的男友,就是希望眼前的男人能對她有一
種憐憫。
當産生男人的憐憫,男人就會想要保護女人,而這時候女人就達到了自己的
目的,這是女人對一個男人下的“圈套”。
打從欲魔一進入Joanne的房內,就已經開始了Joanne馴服男人
的計劃。
此刻,如果一般的男人,就會趁勢表示自己想要照顧Joanne,而Jo
anne這時候就會表示自己還愛著男朋友,然後與對方保持好朋友的距離
,然男人一直覺得自己有希望照顧她,而心甘情願變成愛情里的奴隸。
不過很可惜欲魔不是個普通的男人。
欲魔並不說話看了看Joanne,繼續喝酒。
Joanne越來越覺得自己摸不透這個男人,她心中微微的不悅。
“Eros是希臘愛欲之神,爲什麽你叫自己Eros?”Joanne問了
一個心中很想問的問題,但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問,畢竟這在男女之間敏感了
一點。
欲魔轉過頭去反問:“爲什麽你會知道這個?”
Joanne回答道:“上網查的。”
欲魔:“沒什麽,只是因爲好聽。”
“就這樣?”Joanne感覺這個淫魔給答案太簡單了一點。
“不然你以爲怎樣?”欲魔再次反問
“我以爲你喜歡性愛才會叫自己Eros的。”Joanne突然說道。
Joanne突然間對自己居然敢問這個問題吃了一驚,臉上頓時泛紅,心
跳加速,而且居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濕濕的。
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欲魔暗自運起魔功,散發出一種無色無味氣息,這氣
息對人無害,卻能刺激人本質最根本的情慾,讓體內釋放催情費洛蒙。
可以說Joanne這時候雖然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意識卻正在勾引著欲魔

但是這還不夠,欲魔要做的是讓Joanne徹底解放,變成一個淫蕩女,
這樣釋放的淫慾之力才是他需要的。
“你有做過愛嗎?”欲魔問道。
Joanne害羞了一下,回答道:“還沒有呢!人家可是處女?”
“處女?好像不是吧,你曾經跟兩個男人做愛過。”欲魔的說道,一邊用其深
邃的雙眼侵入他的潛意識。
Joanne的腦海突然泛起了劇烈波瀾!爲什麽眼前這個男人會知道?她
對朋友說自己是處女,不管是那些跟他搞暧昧的男生,甚至是他的男友屢次
要求她也不曾答應!

每個人都以爲十八歲的她是性格開放,骨子裡卻是冰清玉潔,卻從來沒有人
知道她在小時候曾經被兩人強暴!
那年她十三歲,處於叛逆期,曾經離家出走。
一個小女生獨自坐在陰暗的街頭,就讓兩個歹徒盯上了!
兩個歹徒將她拖到一個陰暗的角落,脫光了他的衣服,侵犯了她。
Joanne並沒有記得兩人的樣子,她只記得侵犯他的兩根棒子。
一根棒子強烈的插入她的嫩穴,一根棒子塞入了他的小嘴,兩人一番抽插后
把腥臭白灼的精液射進了他的嫩穴與嘴裡。
痛,是那時候唯一的記憶。
人是很玄妙,總是會記得痛苦,但是一旦痛苦超過了承受范圍,腦袋會自動
封閉這段記憶,就在醒來后,她把發生一切都忘記了。
但是潛意識里她卻不曾遺忘這段記憶,每一次跟男友親密到一個階段,她就
會本能的抗拒;她喜歡讓男生臣服於自己,因爲潛意識想要報複男人。
欲魔打開了她腦海里的記憶,一段不堪的往事湧現上來。
Joanne大哭,豆大的眼淚一滴一滴掉了下來,欲魔讓她面對逃避已久
的往事。
Joanne停止了哭泣,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撫摸自己。
人一旦嘗過禁果,就不可能沒有情慾,即使是被強奸,也是有快感,只是不
敢去感受。
此刻的Joanne已經解開了枷鎖,五年以來的情慾一下爆發出來!
欲魔在仰坐沙發如帝王般,拿著酒杯喝著酒看著Joanne自慰秀。
此時,Joanne已經脫的一絲不掛,左手摸著自己左胸,右手摸著自己
的下體,配上費洛蒙,此刻的她已是淫水泛濫,不住淫叫,她很清楚知道自
己在干什麽,但是她控制不了他自己!
欲魔知道是時候了,他的手開始撫摸著Joanne纖細的肩旁,Joan
ne皮膚略微黝黑,但是卻黑的很有光澤,是個名副其實的黑美人。
欲魔一手抓著胸部,手指正在挑逗著軟嫩的乳頭。
受到刺激的Joanne開始忍不住大聲喘氣,如果不是欲魔的施展了隔音
術,恐怕隔壁鄰居也會聽到這淫蕩的喘氣聲。
欲魔停下了對乳頭的挑逗,手開始往下。
欲魔的速度很慢,這是在勾起Joanne更多的慾望。
Joanne按奈不住,抓著欲魔的手快速的往自己濕透的下體摸去。
Joanne喊道:“Eros,給我,我想要!”
欲魔開始挑逗著Joanne陰蒂,隨著欲魔高明的指功,他的下體不住流
水,整個人倒在沙發上。
此時,欲魔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他的棒子。
欲魔的棒子可大可小,現在他勃起只是比一般亞洲男性的尺寸大了一點。
Joanne很主動的,嘴巴過來叼著這根至寶,品嘗著棒子的味道。
很舒服,Joanne軟軟的嘴邁力的吸允著,有時會含著兩顆丸子。
欲魔把嬌小的Joanne的了翻了來屁股撅高,Joanne像狗一樣趴
在沙發上,欲魔一挺,插進了嫩穴里。
“啊啊啊啊。。。。好舒服,快!繼續插我!”發了浪的Joanne不停的
哀求。
欲魔插進插出,期間還換了兩個姿勢。
“我….不行了,我要到了!”Joanne喊著喊著整個人劇烈震動起來。
就是此刻,欲魔棒子一吸,將淫慾之力吸了進去,然後也噴出了白灼的精液
,精液塞滿了Joanne的淫穴。
劇烈的高潮讓Joanne昏死過去,欲魔運起了淫慾魔功,月光穿透窗口
射了進來,欲魔把全部的淫慾之力。
“太好了!居然突破到了淫慾魔功突破第二層!”欲魔暗自竊喜!
欲魔轉身就消失不見。
在大學內,Joanne不斷的尋找Eros,Eros彷彿消失在這世界
上,沒有人記得有這個人,也沒有任何的入學紀錄。
Joanne后來開始與不同的男人做愛,她變得很享受性愛,但是她最懷
念的是那個打開她潘多拉盒的Eros。
但是,她不會再見到Eros,Eros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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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偷窺又被性教育

那天,我正在家裡觀賞一個影片的時候我的妹妹從門邊經過。

她已經滿十四歲了,所以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胸部正開始發育。她撲通一聲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而且問著我正在看甚麼東西。

此時我試著保持著無辜且毫不知情的表情,並且想法子找到那個該死的遙控器,好關掉螢幕上正在撥放的色情錄影帶。我沒能找到搖控器,所以我只好自己起身去關掉它。

我想她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牛仔褲上鼓脹的部份,因為她說「你不須要去掩飾它,我現在已經夠大了。」

我現在正處於十六歲,並且與一個女友穩定的交往中;她是勇於嘗試的,也就是說我們早就發生過性關係了。

「喔,是嗎,夠大了, 誰…呢?妳曾經做過了嗎 ?」我好奇的問她。

「沒有,可是我和朋友們經常談論到那些事。我已經知道很多了。」

「去妳的……..妳根本不了解。」我說,「妳還是一個小孩子!」

這件事令她發狂的,她恨死它了,因為我說她還是一個小孩子。

「我已經看見你和 米娜,你們在你的房間裡做那種事!」

她大聲的對我喊叫,然後奔回她的臥室。

我愣在那裡,驚訝於我所聽到的一切.那是真的嗎……..她曾經看見我們……..,耶……….?

「你看見甚麼了?」我高聲問她。

「那個 米娜 在你的上面 …….. 她上上下下的在你的上面搖…..我知道你們在做甚麼……..我不是一個笨蛋 .」

非常肯定的……..我的妹妹確實看到了甚麼…..我走到她臥室的門口邊。

「妳那時在幹麻?」我問。

「沒什麼,只是看了一下,然後我就去 娜莉的家了.」

我股起我的勇氣,大膽的問她……..。

「就這樣子? 妳沒有想要再看一遍?」

她打開了門然後注視著我。

「嗯…..好…..」我問,「妳還想要看一次嗎 ?」

「…..我想 」她微笑的說著。

我叫她在我的臥室裡等一下,因為我必須打電話給米娜。我打電話給 米娜

並且告訴她現在發生了甚麼事,一開始她似乎感到疲憊的,但我把所有的事從頭到尾告訴她後,她已經精神翌翌的,準備好隨時要過來。

我回到臥室去告訴 莉莎 (我妹妹),那個米娜 她已經在路上了.

「妳會緊張嗎 ?」我問著她。

「現在?? 不會啊,」她回答,

「我上次已經看過了……..所以這並不算是甚麼大事情。」

我知道她有,因為她的膝蓋正不停地顫抖著,看樣子她非常的緊張。約十分鐘後米娜 終於來了,因為我看到她出現在門口。

「你確定嗎,你真的想要這樣做 ?」她疑問著。

「是啊…..我想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就看妳了?」我反問她。

她開始吻著我,然後將我推進臥室裡。我偷偷看著莉莎,當我們進入房間時,她仍然顫抖著那雙膝蓋。

米娜 把我推倒在床上並且開始拉開我的牛仔褲的拉鍊。她把它拉到我的腳踝,然後扯下我的內褲,拉出我的陽具讓莉莎 看見。米娜開始握著我的陽具上上下下的抽動。

「高爾……..它是這麼的大。」 米娜一邊說著一邊瞧著 莉莎。

莉莎嚥下了口水並且靜靜的凝視著我那堅挺的陽具。

米娜用嘴唇圍繞著我的陽具並且含進了幾吋進入她的口中,嗚咽著讓它在她的舌頭上滑動。

我凝視著 莉莎,當她看到 米娜 用嘴把我的全部含進時,她搓揉著她的雙腿,此時她的小裙子已經撩起到她的大腿上了。我瞥見到她的內褲,落在她的椅子旁邊的地板上。

「如果妳想要的話,妳可以去撫摸自己的身體」我對她說,

「妳不必須對我隱藏它」 米娜也起身說著。

「那麼…..我把脫光衣服,假如這樣作會讓妳覺得比較自在的話」

然後她脫下了她的襯衫和胸罩。

米娜 有一副 C 呎吋,近乎完美的乳房,和看起來永遠是那麼堅挺的乳頭。然後她站了起來使她的牛仔褲和內褲滑下。

莉莎 注視著 米娜的身體

米娜的手在她自己華麗的胸部上和她的陰阜上撫摸著。她的手停止在她的私處上然後背對著我,跨坐在我身上。用她自己的手指撐開她的陰唇並且使我滑進她的身體裡。她向下滑動直到套進我的全部後,停留那裡約一個分鐘之久,然後又整個退出。

我感到奇怪的,為何她的動作是如此的遲緩,直到我窺視她的視線才注意到,此時莉莎 已經是完全赤裸的

她正坐在椅子上,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一腿跨在椅子的手把上,用手撫摸著她自己的下體.

我看著米娜,她微笑著,我想現在的情況使她不由自主的亢奮了起來.她開始加快了速度,在我上面幹著,越來越快,而且同時她仍然一直注視著莉莎。

她持續的呻淫,」喔…..高爾…..喔…..是的。這。太…..好了。嗚…..啊」

我一直享受著,直到她停了下來並且說。

「我想要像狗一樣,讓你從後面幹我。」

她起身,然後把手腳都放在地板上…..她的頭正對著莉莎。

莉莎 並沒有離開,她只呆在那裡看著米娜,看著她的身體。

我在 米娜的後面找到一個適當的位置,然後把我堅硬的陽具滑入她的濕潤的陰道內,緩緩的幹著她。

我一邊看著 莉莎 的臉一邊幹著 米娜 ,她的手正撫摸著她的處女穴,我能看見淫液溼潤了她的手指和她的陰唇,而且她的陰蒂是如此的紅腫…..。

米娜 也同樣看著,她的眼睛直盯著 莉莎那鮮紅的陰蒂。

「用力的幹我…..快一點…..快…..我還要…..」米娜 喊叫著,

我加快了速度,她向後頂著讓我更深入,而她的眼睛仍然固定在莉莎 的陰蒂上。

「我要它!」她說著並俯身向前,她的嘴唇接觸了莉莎 勃起的陰蒂。

我不能相信,我的女友正舔著我妹妹的私處!

莉莎也嚇了一跳,我想這使得她是非常的震驚。

米娜 的嘴繼續保持在她的濕潤的恥丘上,用她的舌頭舔著她的陰蒂,然後伸長了舌頭在她潮濕的陰道內進出著。

莉莎 驚訝的看著我,

我說,「妳還好吧,莉莎,妳只需要放鬆自己,讓它順其自然。」

她張開她的雙腿然後靠在椅子上,看著 米娜的嘴覆蓋在她還是處女的穴上。

鈺姐真銷魂

目前我還是新人,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
讓我可以順利成為正式會員
謝謝
我之所以現在對少婦和徐娘一類的女人感興趣,全是因為我的鈺姐,她是我在公司時的業務部的主管,她那時40歲左右吧,但看上去也就30出頭吧,
家庭環境好,所以保養的也好的原因吧,看上去十分的有韻味,那是一種經歷了風雨的成熟的味道,每當她在身前走過我總喜歡看著她的屁股在扭動的樣子,那圓股股的性感的臀部和誘人的身體一直是我內心的期盼。
在我的心裡很想摟入懷裡盡情的享受她,可她是我的主管,我一直控制住自己的心情。那天剛過了五月的第一周吧,我記得那天天氣也稍微轉暖了,氣候的變化讓人覺得熱的很早,鈺姐穿了緊身中短裙,職業套裝,露出兩條白嫩誘人的美腿。走起路上,一幌一幌的臀部,40歲成熟女性的迷人身材讓我看得有些心動,整個上午我的心裡一直在幻想著職業套裝下她曼妙的肉體,不知道是怎樣的?
她端莊的氣質加上中年女性成熟韻味,168的身高,豐滿的胸部對我產生無法抗拒的誘人魅力。那時我不知道鈺姐對我也有好感,事後當我摟著她的肉體在她的床上雲雨巫山時,我才知道那時她見我不斷偷瞄自己,心裡反著一絲欣喜,證明自己縱已40歲,但身材風韻仍強烈吸引年輕男子的眼光。所以她的心裡一點也沒有不高興,反而希望男人多掃描她。
晚上老闆娘請大家吃飯,我們在君*飯店訂了一個包廂,進了飯店,裡面的暖氣還開著,屋子感到很熱,我看見鈺姐將外套脫了,裡邊是柔軟的毛衣,半開領子的,
喝酒的時候我剛好坐在在她的鄰座,趁機眼睛俯視酥胸,窺見乳部上緣白嫩微聳的肌膚和誘人的乳溝,雖是窺見得不多,但已真是蕩人魂魄,讓我下體一直亢奮著。
突然我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我彎下腰去撿,只看見我的旁邊,雖然她雙膝合攏,但兩條雪白誘人美腿大半裸露在外,我幾可窺見大腿根部豐滿圓潤的肌膚,這誘惑實在太刺激了。我獃獃的眼睛卻不斷地往桌下瞄。鈺姐女人的本能地馬上夾緊雙腿,我故作鎮定的起來,並未失態。其他的人都在喝酒,我偷偷的看了一下鈺姐,哪知她也看著我,我怕她知道我的意圖,那知鈺姐只是曖昧的對我一笑,臉色有點紅暈,並沒有說什麼。那眼神沒責怪之意,我心理一陣激動.接下來我心神不定的喝著酒。
快結束的時候,鈺姐好像喝多了似的,向老闆娘告辭,老闆娘見我也告辭,說我倆一路的,於是讓司機送我們,我說算了,裝做若無其實的樣子,老闆娘便讓負責我把鈺姐送回家,我求之不得的呀,我扶著鈺姐上了車,直本她的家,上了樓,她家是11樓。鈺姐開了門,我此時以為她真的醉了,感到她的肉體靠在我的身上,身份的誘人我,一邊偷瞄鈺姐性感成熟的身體,慾念狂漲,肉棒硬挺,但就是不敢動手侵犯。
鈺姐隨手將門關上了,返身倚在我身前,我頓感豐挺柔軟,並聞到誘人體香。她的眼神散發的火光,粉臉含羞,嬌嗔的說︰「扶我一下啊?」我望著她性感勻稱的身軀,獃獃的望著鈺姐,這時我感到她的小手勾住了我的腰,另一手卻按在我的下體,我知道今夜一定會發生什麼了,我此時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鈺姐的嬌軀,臉就天蓋地的壓上去。我的大嘴飢渴的吸吮著鈺姐柔軟的下唇,舌頭往她牙齒探去。
她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卻又任誘人的雙唇隨人吸吮。她心裡掙扎,一面想維持良家婦女的清白堅貞,一面心馳於年輕男人的新鮮挑逗。我將舌尖輕舔她的貝齒,兩人鼻息相聞。鈺姐說那時她體會自己口唇正被個丈夫以外的男人親昵的吸吮,覺得不妥卻又甘美難舍。正想使力推開時,我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開了她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舌尖,雙唇被緊密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憑舔弄。
我的舌頭先不住的纏攪她香甜香舌,然後猛然將嫩鈺姐滑香舌吸到自己嘴裡,輕咬細舐,又吸又吮她的舌尖。她雖是已屆中年,風韻柔媚成熟,但一向潔身自愛,婚後十幾年來被年輕男子如此擁吻還是頭一遭。只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防禦心漸漸瓦解。我將鈺姐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進出於雙方嘴裡。
此時的鈺姐慾火漸漸蕩漾開來,口裡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我嘴中,任我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過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我探入自己口中的濕潤舌頭。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濕吻起來。我右手往下探去,捲起了她的外套手滑進裙子裡,隔著小小內褲撫起圓翹的臀部。鈺姐正專心吸吮著我的舌頭,無心理會下邊已是失守。
我手指挑開內褲的蕾絲邊緣,摸著豐腴緊翹的屁股,觸感滑嫩彈性。手指再順著內褲的蕾絲邊緣內裡,由後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真好隆起的肥美陰阜,手掌接觸著柔細濃密的絨絨陰毛,中指往裡摳去,但覺神秘柔嫩的細縫早已濕滑不堪。我的中指在迷人穴口輕拈輕插,她說她沒想到我這麼大膽這麼快就直搗自己聖潔私處,久未接受甘露滋潤的嫩穴傳來一波一波強烈的趐骨酸癢。
中年婦人強壓已久的淫念強烈反撲。她不自禁的抬起頭來,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然後嬌軟無力的癱軟在周良懷裡,任憑擺布。我的左手由腰臀往下滑,五指撈起窄裙後緣,手掌從三角褲後頭繃帶處探入股溝,手指不時撫過菊花蕾周邊,並左右奔波揉抓她渾圓豐腴的兩片屁股,並偶而在她反射性夾緊的屁股縫中盡力前伸,往淫水淋淋的肉縫探索,右手仍捧住肥美陰阜,靈巧的五指撫弄著陰唇嫩肉,淫水源源湧出,陰毛濕透泥濘。
掌緣不時傳來大腿內側根部的絕妙柔嫩觸感,右手偶也滑過肉縫往菊花蕾處探去。此時雙手雖未交會,但雙手使力加壓於陰阜與菊花蕾,食中指深陷濕滑肉縫,有如將她身體由肉縫妙處整個端起。久曠寂寞的良家婦女哪堪如此刺激折騰。燒紅臉蛋依埋在我胸口,張口喘氣,香舌微露。下體陣陣顫抖,穴壁抽搐,全身滾燙,挑起的慾火弄得全身嬌軟無力。
我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鈺姐肌膚滑膩柔嫩,顯見平常尊養處優,保養得當,真是動人尤物。而神秘私處一被男子侵襲,反應敏感無比,防線馬上潰堤,急速的春心蕩漾,慾火難耐,顯見禮教的道德無法壓制中年女性久未享魚水之歡的性愛欲求,我低估了中年女性長久缺少男人愛憐的寂寞渴望,其實任何人只要敢於嘗試,適時挑逗,即可剝下她的面具,蹂躪享受她成熟透頂的肉體。
我覺得自己真是艷福不淺,趁虛而入,能玩到這樣悶騷美麗,風韻迷人的中年女子。更刺激的是她此時乃屬典型的良家婦女,不似一般浪蕩婦女隨意即可釣,見她冰清玉潔的嬌軀在自己雙手褻玩挑逗之下,婉轉呻吟,春情蕩漾,更有種變態淫蕩的成就感。
我俯下頭,找起她的嫩滑香舌,美人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滾燙的臉伸出舌尖往上迎接,兩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數下,她主動將香舌繞著我的舌尖撫舔一陣,然後再將我的舌頭吞進小嘴,又吮又咂起我的舌尖,間或輕咬戲囓我的下唇。我就將唇舌留給她,自己專心雙手在麗慧濕濘至極的肉縫及臀溝處肆虐享受,而她內褲也被撐褪到臀部下緣。
兩人默契十足,一個管上,一個顧下,一直到她喘不過氣時才鬆放開來。我看著真好的嫩白趐胸喘息起伏,誘人胸罩裡從未暴露的貞潔嫩乳是許多男人覬覦幻想已久,自己下午也僅能偷窺,現卻傲然挺立在前,即將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的揉捏,我硬挺的陰莖更加一陣肉緊。左手伸進她薄紗襯衫背後,想解開蕾絲胸罩,鈺姐嬌羞輕語︰「前面。」
我右手抽出往上,解開她襯衫扣子,在胸罩中間勾環處手指一拉一放,解開蕾絲胸罩,蹦彈出一對顫巍巍白嫩乳球。哇,好迷人的一對大奶子,36C有吧,令我想到了林志玲,兩手各握住她一隻乳房,大力揉搓起來,觸感柔嫩豐滿,軟中帶軔。食指姆指夾捏起小巧微翹的乳頭,揉捻旋轉。有時也會在慾火難抑,私下手淫時幻想被個男子粗暴強奸猥褻。現看著一雙男子的雙手真的在自己雙乳揉握侵犯,且是小自己十來歲的男子,長期壓抑的幻想成真與初次紅杏出牆的刺激美感,讓她情不自禁的吐出一聲長長蕩人心弦的呻吟。
我低頭探出舌尖,由她左乳下緣舔起,一路舔過乳房渾圓下部,舌尖挑彈乳頭數下,再張開大嘴將女人大半個白嫩左乳吸進嘴裡,舌頭又吮又吸,又囓又咂在自己嘴裡的乳頭,左手仍不停揉捏右乳。她再也受不了,雙臂夾抱住我的頭,緊緊往自己乳房擠壓。我唇鼻受到壓擠,深深埋進她豐嫩胸部,正在囓吮乳頭的牙齒不免稍為用力,嬌呼出聲︰「……
嗯……痛……」但雙臂仍緊緊抱著我的頭,捨不得放開。
我唇舌稍歇,臉頰貼滑過乳溝,攻擊起同樣渾圓堅挺的右乳,同時空閑的右手再度下探她淫水滴流的肉縫。才一捧住她的濕淋陰阜,女人乳尖一陣陣的趐癢與小穴一波波的興奮抽連成一氣,已是雙膝發軟,站立不住,我連忙扶著她進入她的臥室嬌軟無力躺在床上的鈺姐,雙眼迷濛,襯衫兩旁分開,胸罩肩帶仍吊掛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乳房兩側;短裙扯至腰際,蕾絲內褲滑褪到膝蓋,兩條大腿雪白誘人,大腿根間柔細濃密的陰毛烏黑濕亮,陰唇細嫩外翻,聖潔肉縫是淫濕緊密。
我脫下她的外套望著這幅如A片一般,成熟中年美婦衣裳半裸,躺著待人強奸的畫面,再不怠慢,飛快脫下西褲內褲,挺著炙熱陰莖,趴下身體,一把扯下蕾絲內褲,然後右手扶著陰莖,往濕淋淋的肉縫送去。龜頭首先碰觸到細嫩陰唇,柔嫩軟滑。
我握著陰莖,用龜頭在外翻的陰唇加以上下滑觸挑弄,弄得慾念高熾,下體陣陣顫抖,榛首左翻右轉,眉頭蹙皺,小穴如蟲咬蟻囓般騷癢難受,雙手十指用力抓颳起地毯。良家婦女的清白堅貞早已忘記,只期待男人陰莖盡速插進自己的肉穴。我見她如此趐癢難耐,陰莖忍不住用力一挺,龜頭撐開陰唇,緩緩往濕滑緊密的肉縫深處刺去。
只覺鈺姐真是良家婦女,雖已中年且有一女,陰道雖不似少女緊迫,但仍舊緊緊密縛著自己陰莖。陰莖全根盡沒,頂到她嫩穴深處,探出她陰道深淺之後,開始不留情的抽插起來。鈺姐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將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小肉穴,不禁美目半閉,兩條豐潤雪白的粉腿主動攀上我的腰際,專心品嘗起新鮮陰莖的形狀與節奏。
我狂風暴雨的抽一陣,見端莊溫柔、干練美麗的鈺姐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乾的與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蕩媚態,心裡極度滿足,我被她嬌媚淫態所刺激,熱血更加賁張、雞巴更加暴脹,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插入她那滋潤的肉洞,想不到小穴就如那薄薄的櫻桃小嘴般美妙。
「哎喲!」她雙眉緊蹙、嬌呼一聲,兩片陰唇緊緊的包夾他的大雞巴,我的大雞巴完全的插入了她的小騷穴裡這直使我舒服透頂,我興奮地說︰「鈺姐……我終於得到你了……我愛你……你知道嗎……
我等這一刻等得好久了……」「啊啊……死東西…還叫人家鈺姐,啊…你、你的雞巴那麼粗硬……好大……好粗……了……」她不禁淫蕩的叫了起來,那大雞巴塞滿小穴的感覺真是好充實、好脹、好飽,她媚眼微閉、櫻唇微張一副陶醉的模樣!
我憐香惜玉的輕抽慢插著,鈺姐穴口兩片陰唇真像她粉臉上那兩片櫻唇那樣性感,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傳遍百脈,直樂得我心花怒放︰想不到鈺姐竟然真是天生的尤物!「哇……真爽……鈺姐……真有你的……
想不到你外表嬌媚……小穴更是美妙……像貪吃的小嘴……吮得我的大雞巴趐癢無比……」我調著情?「好色鬼……你害了我……還要調笑我……」她粉臉緋紅。色魔……你別說了、快……快點……小穴裡面好、好難受的……你快、快動呀……」於是我加快抽送、猛搞花心,紅姐被插得渾身趐麻。她雙手抓緊床單,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擺向上猛挺,挺得小穴更加突出迎合著我的大雞巴抽插,她舒服得櫻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躍抖動著,她嬌喘呼呼、香汗直流、淫態百出吶喊著︰「啊……冤家……色鬼……好爽快呀……好美啊……再、再用力啊……」??越是美艷的女人,在春情發動時越是飢渴、越是淫蕩,鈺姐的淫蕩狂叫聲以及那騷蕩淫媚的神情,刺激我爆發了原始的野性,他慾火更盛、雞巴暴脹,緊抓牢她那渾圓雪白的小腿,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大龜頭像雨點似的打在花心上。
每當大雞巴一進一出,她那小穴內鮮紅的柔潤穴肉也隨著雞巴的抽插而韻律地翻出翻進,淫水直流,順著肥臀把床單濕了一大片,我邊用力抽出插入,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小穴裡頻頻研磨著嫩肉,鈺姐的小穴被大龜頭轉磨、頂撞得趐麻酸癢的滋味俱有,大雞巴在那一張一合的小穴裡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幹得她嬌喘如牛、媚眼如絲,陣陣高潮湧上心房,那舒服透頂的快感使她抽搐著、痙攣著,她的小穴柔嫩緊密地一吸一吮著龜頭,讓我無限快感爽在心頭!
我把女人抱得緊緊,胸膛壓著她那雙高挺如筍的乳房,但覺軟中帶硬、彈性十足,大雞巴插在又暖又緊的小穴裡舒暢極了,我欲焰高熾,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她花心亂顫,一張一合舐吮著龜頭,只見她舒服得媚眼半閉、粉臉嫣紅、香汗淋淋,雙手雙腳像八爪章魚似的緊緊纏住我的腰身,她拚命地按著我的臀部,自己卻用勁的上挺,讓小穴緊緊湊著大雞巴,一絲空隙也不留,她感覺我的大雞巴像根燒紅的火棒,插入花心深處那種充實感是她畢生從未享受過的,比起老公所給她的真要美上百倍千倍,她忘了羞恥,拋棄矜持地淫浪哼著,我用足了猛攻狠打,大龜頭次次撞擊著花心,根根觸底、次次入肉,雙手雙腳纏得更緊,肥臀拚命挺聳去配合我的抽插狠,舒服得媚眼如絲、欲仙欲死、魂飄魄渺、香汗淋淋、嬌喘呼呼,舒服得淫水猛洩。
「唉唷……美死我啦……棒……太棒了……好粗大的雞巴……哦、我快不行了……啊……」她突然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用來發洩她心中的喜悅和快感,小穴內淫水一洩而出,我感到龜頭被大量熱流衝激得一陣舒暢,緊接著背脊一陣酸麻,我要緊了牙關才控制住沒有瀉出來,在看她洩身後氣弱如絲,我的手溫柔的撫摸著他那美艷的胴體,從乳房、小腹、肥臀、陰毛、小穴、美腿等部位,然後再親吻她的櫻唇小嘴,雙手撫摸她的秀發、粉頰。
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我宛如情人似的輕柔問道︰「鈺姐……你、你舒服嗎……」「嗯……好舒服……」她想不到我如此的厲害,覺得我粗長碩大的雞巴幹得她如登仙境,這時張開媚眼發覺自己和我赤身裸體摟抱著,想起剛才的纏綿做愛真是舒暢痛快,我粗大的雞巴直搗她小穴深處,把她領入從未有過的妙境,不禁握住的雞巴百撫不煩的愛撫。
我將鈺姐摟入懷裡,吻了一下她的小嘴,鈺姐略帶害羞的扭了幾下,接著突然摟著我又親又吻,並用豐腴性感的嬌軀緊貼我,我被她一陣擁吻、也熱情地吮吻她的粉頰、香唇,雙手頻頻在姨媽光滑赤裸的胴體亂摸亂揉,弄得她搔癢不已。像一對久別的夫妻一樣,我知道鈺姐可能從內心裡已經接受了我,於是我大膽的問:[鈺姐,你舒服嗎……我的大雞巴你滿意嗎……]
鈺姐風騷的看了我一下羞怯低聲地說︰「嗯……你可真厲害……鈺姐真要被你玩死啦……」
「鈺姐……你做我的太太嘛……我會給你爽歪歪的……」
鈺姐更羞得粉臉緋紅︰「哼……臉皮厚……誰是你的太太……不要臉……」
「鈺姐……我會好好愛你的……喔……你剛剛不如癡如醉的喊親丈夫……」
鈺姐聞言,粉臉羞紅的閉住媚眼,她上身撒嬌似的扭動︰「討厭!你、你還真會糗人……人家受不了你才脫口而叫嘛……你、你壞死啦……」她嬌嗲後緊緊摟抱我,再次獻上她熱情火辣的熱吻。
哪裡像一個上司,分明一個蕩婦,我的大雞巴此時再也忍不住了,我要操她,我一下站在地上,伸手將大枕頭墊在光滑渾圓的大肥臀下,她那撮烏黑亮麗陰毛覆蓋的恥丘顯得高突上挺,我站立在床邊分開紅姐修長白嫩的雙腿後,雙手架起她的小腿擱在肩上,手握著硬梆梆的雞巴先用大龜頭對著她那細如小徑紅潤又濕潤的肉縫逗弄著,剛瀉了身子的女人回過神來更是風騷被逗弄得肥臀部不停的往上挺湊著,兩片陰唇像似鯉魚嘴張合著似乎迫不及地尋見食物︰「喔……求求你別再逗我啦……好人兒……我要大、大雞巴……拜託你快插進來吧……」
我想是時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老漢推車」絕技,拚命前後抽插著,大雞巴塞得小穴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見底,插得渾身趐麻、舒暢無比,「蔔滋!蔔滋!」男女性器撞擊之聲不絕於耳。30下之後她如癡如醉,舒服得把個肥臀抬高前後扭擺著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亂的激情中是無限的舒爽、無限的喜悅。「哎喲…………親、親哥哥……好舒服……哼……好、好棒啊……
好、好久沒這麼爽快……喔……隨便你怎、怎麼插……我、我都無所謂……我的人……我的心都給你啦……喔……爽死我啦……」
她失魂般的嬌嗲喘嘆,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發飛舞、香汗淋淋慾火點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腦海裡已沒有老公的形影,現在的她完全沉溺在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完全被我所征服了。她心花怒放、如癡如醉、急促嬌啼,騷浪十足的狂吶,往昔端莊賢淑的風範不復存在,此刻她騷浪得有如發情的母狗!
我得意地將雞巴狠狠的抽插。「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丟、丟了……」她雙眉緊蹙、嬌嗲如呢,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濃熱的淫水從小穴急洩而出。
小穴洩出淫水後依然緊緊套著粗大剛硬的雞巴,使我差點控制不住精門,為了徹底贏取她的芳心,我抑制住射精的衝動,我把鈺姐抱起後翻轉她的胴體,要她四肢屈跪床上,她依順的高高翹起那有如白瓷般發出光澤而豐碩渾圓的大肥臀,臀下狹長細小的肉溝暴露無遺,穴口濕淋的淫水使赤紅的陰唇著晶瑩亮光,回頭一瞥迷人的雙眸,嫵媚萬狀的凝望著我︰「你、你想怎樣……」我跪在她的背後,用雙手輕撫著她的肥臀︰「好美的圓臀啊!」
「哎呀!」嬌哼一聲,柳眉一皺、手抓床單,原來我雙手搭在她的肥臀上,將下半身用力一挺,堅硬的雞巴從那臀後一舉插入蠻性感的小穴,她縱情淫蕩地前後扭晃肥臀迎合著,胴體不停的前後擺動,使得兩顆豐碩肥大的乳房前後晃動著甚為壯觀,我左手伸前捏揉著姨媽晃動不已的大乳房,右手撫摸著她白晰細嫩、柔軟有肉的肥臀,他向前用力挺刺,她則竭力往後扭擺迎合!
成熟美艷的女人,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雞巴在肥臀後面頂得她的穴心陣陣趐麻快活透,她艷紅櫻桃小嘴頻頻發出令天下男人銷魂不已的嬌啼聲,而「蔔滋!蔔滋!」的插穴聲更是清脆響亮,肉體如膠似漆的結合真是名附其實的狗男女。
「喔……
好舒服……爽死我了……會玩穴的親、親哥哥……親丈夫……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喲……喔、喔……」她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啊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雞巴……美死了……好爽快……妹妹又要丟了……」?她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聲音是否傳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布滿晶亮的汗珠。我得意地不容她告饒,雞巴更用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竟一波波將她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趐麻、欲仙欲死,穴口兩片嫩細的陰唇隨著雞巴的抽插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她小穴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洩,燙得我的龜頭一陣趐麻,星目微張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滿足和痛苦的樣子,我感受到她的小穴正收縮吸吮著雞巴。
我快速抽送著,終於也把持不住叫道︰「鈺姐……喔……好爽……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我也要洩了……」洩身後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的最後的衝刺,快感來臨剎那,我全身一暢、精門大開,滾燙的精液蔔蔔狂噴注滿小穴,她的穴內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喔、喔…………」如癡如醉的喘息著俯在床上,我則倒在她的美背上,小穴深處有如久旱的田地驟逢雨水的灌溉,我緊緊的貼在鈺姐的身後,男歡女愛,溫情款款地低聲輕訴著,倆人都達到了激情的極限。
這樣持續了一會,我將大雞巴從她的小穴裡抽出,然後躺在她身邊,緊緊地互相擁在一起,腿根盤繞,嘴兒蜜接,抱在一起不停地顫抖著,靜靜地享受這情慾最美的巔峰。鈺姐把她的大被子蓋在我的身上,我兩就這樣什麼也不管了,互相摟著靜靜的入睡了。
這樣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吧,那時我先醒來了,我看了一下身邊的鈺姐一絲不掛的倚在我的身邊,臉上似乎還帶著滿足的微笑,屋子裡的溫度似乎有些高,我將被子稍微的移開,迷人的肉體呈現在我的面前,想著昨夜和她的瘋狂,竟然像是夢中。
我想起來今天還要上班呢,心裡一陣著急,連忙將鈺姐推醒了,鈺姐將我一摟不讓我上班,她是主管,我也樂得自在,於是稍微抬起上半身,看著身邊的女人,可能昨夜我把鈺姐乾的太厲害了,她兀自的躺在那裡,一身雪白的粉軀,及兩顆堅挺的玉乳,圓圓挺翹的屁股,細細的腰肢,真是美麗極了,性感已極。怎麼也不像一個
40歲的女人看見這副如同女神的嬌軀。
我忍不住的把她壓在身下,右手抱著她的纖腰,左手摟著她的粉頸,嘴唇壓在她那濕潤而微微分開的二片櫻唇上,吻著,同時用胸部磨擦她的兩個堅挺粉乳,兩條腿不斷的伸縮、蠕動。胸緊緊的壓著她那軟滑白嫩的嬌軀,並用兩只腳去磨擦她那兩只玲瓏的小腳。漸漸地也用兩手環抱著那個壓在身上的我,並將自己的香舌伸到我的嘴裡,她的身體扭動著。
兩個人互相緊緊的摟抱著,我咬著她的耳朵:「鈺姐,我要你,好不好?」
鈺姐的手摸著我的大雞巴;「好弟弟,昨夜你弄的人家好酸哦,等休息一下再說嘛]一副風騷的樣子.
[怎麼了,你不喜歡人家干你嗎]我故意問她,[不是啦,我喜歡,,只是人家那裡被你操的還有些痛]我一聽連忙將她的一雙大腿拉至身邊,伏下身份開她的美腿。
鈺姐叫了一聲[干什麼呀你][我看看你的小穴]說著我將覆蓋的濃密陰毛撥開,肥厚的大陰唇及薄薄的小陰唇顯露出來,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陰核揉捏一陣,不時還撫弄周邊烏黑濃密的陰毛,兩只指頭順著紅嫩的肉縫上下撫弄後插入小穴,左右上下旋轉不停的扣弄,趐麻麻的快感從雙腿間油然而生,濕淋淋的淫水粘滿了雙指。
充滿了挑逗的勾引她的性慾「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來……」她呻吟著,我熟練的玩穴手法使她身不由己,舒服得躺著,渾身顫抖著,小嘴裡叫著「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我低頭用濕滑的舌頭去舔舐她那已濕粘的穴口,不時輕咬拉拔她那挺堅如珍珠般的陰核,而我的一個手指仍在她的穴內探索著,忽進忽出、忽撥忽按,漸漸的難以忍受如此淫蕩的愛撫挑逗,春情蕩漾、欲潮泛濫,尤其小穴裡趐麻得很,不時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嬌喘不已︰「哎喲……我……求求你別再舔了……我、我受不了……
你、你饒了我……」
她櫻口哆嗦的哀求呻吟,淋漓顫抖著胴體,小穴裡的淫水漫漫的流了出來,我貪婪地一口口的將她的淫水吞入腹中,仍不斷用舌尖舔她的小穴,還不時以鼻尖去頂、去磨她的陰核,用嘴唇去吸吮、輕咬紅嫩的陰唇,我的另一隻手手沒得閑地一手撫摸揉捏著柔軟豐圓的乳峰,時重時輕,另一手則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愛撫著。
我的舌尖拚命的在小穴裡舔著,不是咬著她的陰蒂,突然她的下體一抖,一股液體從她的小穴裡瀉了出來,在看鈺姐掙扎的從床上跪了起來,玉手撥了撥烏黑的秀發,趴到我身下,嬌靨一仰,媚眼斜睨了我一眼,充滿淫浪之意。
我的大雞巴這時點在她艷紅的嘴唇旁,她用小手握住我的大雞巴,伸出香舌舐了舐龜頭上的馬眼,把大雞巴在她粉頰旁搓了幾下,一絲淫液粘粘地從龜頭上到她的臉頰邊拉了一條長線,『嚶!』的一聲嬌喘,打開殷紅的小嘴兒,『咕!』的一聲,就把我的大龜頭含進她的口裡,我感到她的小香舌在的她小嘴裡卷弄著我的大龜頭,一陣舒爽的快意,使我的雞巴漲得更粗更長。
接著她吐出龜頭,用手握著雞巴,側著臉把我的一顆睪丸吸進小嘴裡用力地用小香舌翻攪著,含完一顆,吐出來又含進另外一顆,輪流地來回吸了幾次,最後張大小嘴,乾脆將兩顆睪丸同時含進嘴裡,讓它們在她的小嘴裡互相滑動著,我想不到紅口交的技術如此的好,我被這種香艷的口交刺激得龜頭紅赤發漲,雞巴暴漲,那油亮的大雞巴頭一抖一抖地在她的小手裡直跳著。她吸著睪丸一陣,轉移陣地竟然舔起我屁股溝的屁眼,掰開兩片屁股,伸出小香舌在屁眼上來回舔弄著,又刺激得我全身酥麻,連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我從未有過的爽快,她是第一個主動舔我屁眼的女人,看的出鈺姐真的接受了我,她從內心裡把我當成了她的情夫了。
我見她這樣拋開一切羞恥之心來滿足我的媚態,心裡真是感動極了,不由調整一下位置,伸出右手揉上她的奶子,她更是邁力地舔著我的陰部和屁眼。我半躺著享受她這美女吹簫的服務,大雞巴一陣陣的抖顫跳動著,菱唇一張,又吸住我的龜頭,一陣拚命地吸吮,我不由得爽著道:『對!……快……騷貨……用……用力的……
吃……吃我的……大雞巴……啊……好爽……喔』一會兒,小嘴兒裡竟含進了我大半根的雞巴,真不知她的嘴裡有多深吶!
鈺姐這時拚了騷勁,不怕頂穿喉嚨似地含著我的雞巴直套弄著,美艷的嬌軀在我胯下狂扭著,只吸得我抱緊她肥嫩的大屁股,身子一抖,龜頭上的馬眼一松,一股精液狂噴而出,都射進她的嗓眼裡,每一滴都被她吞下肚子裡去,小嘴兒繼續舔著我那直冒陽精的大雞巴,讓我丟得更舒服。
我喘著粗氣靠在床背上,
鈺姐的小手兀自輕輕的摸著我的大雞巴,我只感到好舒服,揚著性感的小嘴好不容易才將我的精液吞下肚,可是仍然有幾條嗆噴出來的精液白絲掛在嘴邊。好一副淫蕩的樣子,伸出手拿了餐巾紙擦了一下我的大雞巴,然後,下了床扭動大屁股進了浴池放好了水,然後回到了床上,把肉體倚在我的懷裡讓我摟著她。
我之所以現在對少婦和徐娘一類的女人感興趣,全是因為我的鈺姐,她是我在公司時的業務部的主管,她那時40歲左右吧,但看上去也就30出頭吧,
家庭環境好,所以保養的也好的原因吧,看上去十分的有韻味,那是一種經歷了風雨的成熟的味道,每當她在身前走過我總喜歡看著她的屁股在扭動的樣子,那圓股股的性感的臀部和誘人的身體一直是我內心的期盼。
在我的心裡很想摟入懷裡盡情的享受她,可她是我的主管,我一直控制住自己的心情。那天剛過了五月的第一周吧,我記得那天天氣也稍微轉暖了,氣候的變化讓人覺得熱的很早,鈺姐穿了緊身中短裙,職業套裝,露出兩條白嫩誘人的美腿。走起路上,一幌一幌的臀部,40歲成熟女性的迷人身材讓我看得有些心動,整個上午我的心裡一直在幻想著職業套裝下她曼妙的肉體,不知道是怎樣的?
她端莊的氣質加上中年女性成熟韻味,168的身高,豐滿的胸部對我產生無法抗拒的誘人魅力。那時我不知道鈺姐對我也有好感,事後當我摟著她的肉體在她的床上雲雨巫山時,我才知道那時她見我不斷偷瞄自己,心裡反著一絲欣喜,證明自己縱已40歲,但身材風韻仍強烈吸引年輕男子的眼光。所以她的心裡一點也沒有不高興,反而希望男人多掃描她。
晚上老闆娘請大家吃飯,我們在君*飯店訂了一個包廂,進了飯店,裡面的暖氣還開著,屋子感到很熱,我看見鈺姐將外套脫了,裡邊是柔軟的毛衣,半開領子的,
喝酒的時候我剛好坐在在她的鄰座,趁機眼睛俯視酥胸,窺見乳部上緣白嫩微聳的肌膚和誘人的乳溝,雖是窺見得不多,但已真是蕩人魂魄,讓我下體一直亢奮著。
突然我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我彎下腰去撿,只看見我的旁邊,雖然她雙膝合攏,但兩條雪白誘人美腿大半裸露在外,我幾可窺見大腿根部豐滿圓潤的肌膚,這誘惑實在太刺激了。我獃獃的眼睛卻不斷地往桌下瞄。鈺姐女人的本能地馬上夾緊雙腿,我故作鎮定的起來,並未失態。其他的人都在喝酒,我偷偷的看了一下鈺姐,哪知她也看著我,我怕她知道我的意圖,那知鈺姐只是曖昧的對我一笑,臉色有點紅暈,並沒有說什麼。那眼神沒責怪之意,我心理一陣激動.接下來我心神不定的喝著酒。
快結束的時候,鈺姐好像喝多了似的,向老闆娘告辭,老闆娘見我也告辭,說我倆一路的,於是讓司機送我們,我說算了,裝做若無其實的樣子,老闆娘便讓負責我把鈺姐送回家,我求之不得的呀,我扶著鈺姐上了車,直本她的家,上了樓,她家是11樓。鈺姐開了門,我此時以為她真的醉了,感到她的肉體靠在我的身上,身份的誘人我,一邊偷瞄鈺姐性感成熟的身體,慾念狂漲,肉棒硬挺,但就是不敢動手侵犯。
鈺姐隨手將門關上了,返身倚在我身前,我頓感豐挺柔軟,並聞到誘人體香。她的眼神散發的火光,粉臉含羞,嬌嗔的說︰「扶我一下啊?」我望著她性感勻稱的身軀,獃獃的望著鈺姐,這時我感到她的小手勾住了我的腰,另一手卻按在我的下體,我知道今夜一定會發生什麼了,我此時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鈺姐的嬌軀,臉就天蓋地的壓上去。我的大嘴飢渴的吸吮著鈺姐柔軟的下唇,舌頭往她牙齒探去。
她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卻又任誘人的雙唇隨人吸吮。她心裡掙扎,一面想維持良家婦女的清白堅貞,一面心馳於年輕男人的新鮮挑逗。我將舌尖輕舔她的貝齒,兩人鼻息相聞。鈺姐說那時她體會自己口唇正被個丈夫以外的男人親昵的吸吮,覺得不妥卻又甘美難舍。正想使力推開時,我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開了她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舌尖,雙唇被緊密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憑舔弄。
我的舌頭先不住的纏攪她香甜香舌,然後猛然將嫩鈺姐滑香舌吸到自己嘴裡,輕咬細舐,又吸又吮她的舌尖。她雖是已屆中年,風韻柔媚成熟,但一向潔身自愛,婚後十幾年來被年輕男子如此擁吻還是頭一遭。只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防禦心漸漸瓦解。我將鈺姐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進出於雙方嘴裡。
此時的鈺姐慾火漸漸蕩漾開來,口裡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我嘴中,任我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過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我探入自己口中的濕潤舌頭。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濕吻起來。我右手往下探去,捲起了她的外套手滑進裙子裡,隔著小小內褲撫起圓翹的臀部。鈺姐正專心吸吮著我的舌頭,無心理會下邊已是失守。
我手指挑開內褲的蕾絲邊緣,摸著豐腴緊翹的屁股,觸感滑嫩彈性。手指再順著內褲的蕾絲邊緣內裡,由後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真好隆起的肥美陰阜,手掌接觸著柔細濃密的絨絨陰毛,中指往裡摳去,但覺神秘柔嫩的細縫早已濕滑不堪。我的中指在迷人穴口輕拈輕插,她說她沒想到我這麼大膽這麼快就直搗自己聖潔私處,久未接受甘露滋潤的嫩穴傳來一波一波強烈的趐骨酸癢。
中年婦人強壓已久的淫念強烈反撲。她不自禁的抬起頭來,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然後嬌軟無力的癱軟在周良懷裡,任憑擺布。我的左手由腰臀往下滑,五指撈起窄裙後緣,手掌從三角褲後頭繃帶處探入股溝,手指不時撫過菊花蕾周邊,並左右奔波揉抓她渾圓豐腴的兩片屁股,並偶而在她反射性夾緊的屁股縫中盡力前伸,往淫水淋淋的肉縫探索,右手仍捧住肥美陰阜,靈巧的五指撫弄著陰唇嫩肉,淫水源源湧出,陰毛濕透泥濘。
掌緣不時傳來大腿內側根部的絕妙柔嫩觸感,右手偶也滑過肉縫往菊花蕾處探去。此時雙手雖未交會,但雙手使力加壓於陰阜與菊花蕾,食中指深陷濕滑肉縫,有如將她身體由肉縫妙處整個端起。久曠寂寞的良家婦女哪堪如此刺激折騰。燒紅臉蛋依埋在我胸口,張口喘氣,香舌微露。下體陣陣顫抖,穴壁抽搐,全身滾燙,挑起的慾火弄得全身嬌軟無力。
我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鈺姐肌膚滑膩柔嫩,顯見平常尊養處優,保養得當,真是動人尤物。而神秘私處一被男子侵襲,反應敏感無比,防線馬上潰堤,急速的春心蕩漾,慾火難耐,顯見禮教的道德無法壓制中年女性久未享魚水之歡的性愛欲求,我低估了中年女性長久缺少男人愛憐的寂寞渴望,其實任何人只要敢於嘗試,適時挑逗,即可剝下她的面具,蹂躪享受她成熟透頂的肉體。
我覺得自己真是艷福不淺,趁虛而入,能玩到這樣悶騷美麗,風韻迷人的中年女子。更刺激的是她此時乃屬典型的良家婦女,不似一般浪蕩婦女隨意即可釣,見她冰清玉潔的嬌軀在自己雙手褻玩挑逗之下,婉轉呻吟,春情蕩漾,更有種變態淫蕩的成就感。
我俯下頭,找起她的嫩滑香舌,美人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滾燙的臉伸出舌尖往上迎接,兩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數下,她主動將香舌繞著我的舌尖撫舔一陣,然後再將我的舌頭吞進小嘴,又吮又咂起我的舌尖,間或輕咬戲囓我的下唇。我就將唇舌留給她,自己專心雙手在麗慧濕濘至極的肉縫及臀溝處肆虐享受,而她內褲也被撐褪到臀部下緣。
兩人默契十足,一個管上,一個顧下,一直到她喘不過氣時才鬆放開來。我看著真好的嫩白趐胸喘息起伏,誘人胸罩裡從未暴露的貞潔嫩乳是許多男人覬覦幻想已久,自己下午也僅能偷窺,現卻傲然挺立在前,即將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的揉捏,我硬挺的陰莖更加一陣肉緊。左手伸進她薄紗襯衫背後,想解開蕾絲胸罩,鈺姐嬌羞輕語︰「前面。」
我右手抽出往上,解開她襯衫扣子,在胸罩中間勾環處手指一拉一放,解開蕾絲胸罩,蹦彈出一對顫巍巍白嫩乳球。哇,好迷人的一對大奶子,36C有吧,令我想到了林志玲,兩手各握住她一隻乳房,大力揉搓起來,觸感柔嫩豐滿,軟中帶軔。食指姆指夾捏起小巧微翹的乳頭,揉捻旋轉。有時也會在慾火難抑,私下手淫時幻想被個男子粗暴強奸猥褻。現看著一雙男子的雙手真的在自己雙乳揉握侵犯,且是小自己十來歲的男子,長期壓抑的幻想成真與初次紅杏出牆的刺激美感,讓她情不自禁的吐出一聲長長蕩人心弦的呻吟。
我低頭探出舌尖,由她左乳下緣舔起,一路舔過乳房渾圓下部,舌尖挑彈乳頭數下,再張開大嘴將女人大半個白嫩左乳吸進嘴裡,舌頭又吮又吸,又囓又咂在自己嘴裡的乳頭,左手仍不停揉捏右乳。她再也受不了,雙臂夾抱住我的頭,緊緊往自己乳房擠壓。我唇鼻受到壓擠,深深埋進她豐嫩胸部,正在囓吮乳頭的牙齒不免稍為用力,嬌呼出聲︰「……
嗯……痛……」但雙臂仍緊緊抱著我的頭,捨不得放開。
我唇舌稍歇,臉頰貼滑過乳溝,攻擊起同樣渾圓堅挺的右乳,同時空閑的右手再度下探她淫水滴流的肉縫。才一捧住她的濕淋陰阜,女人乳尖一陣陣的趐癢與小穴一波波的興奮抽連成一氣,已是雙膝發軟,站立不住,我連忙扶著她進入她的臥室嬌軟無力躺在床上的鈺姐,雙眼迷濛,襯衫兩旁分開,胸罩肩帶仍吊掛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乳房兩側;短裙扯至腰際,蕾絲內褲滑褪到膝蓋,兩條大腿雪白誘人,大腿根間柔細濃密的陰毛烏黑濕亮,陰唇細嫩外翻,聖潔肉縫是淫濕緊密。
我脫下她的外套望著這幅如A片一般,成熟中年美婦衣裳半裸,躺著待人強奸的畫面,再不怠慢,飛快脫下西褲內褲,挺著炙熱陰莖,趴下身體,一把扯下蕾絲內褲,然後右手扶著陰莖,往濕淋淋的肉縫送去。龜頭首先碰觸到細嫩陰唇,柔嫩軟滑。
我握著陰莖,用龜頭在外翻的陰唇加以上下滑觸挑弄,弄得慾念高熾,下體陣陣顫抖,榛首左翻右轉,眉頭蹙皺,小穴如蟲咬蟻囓般騷癢難受,雙手十指用力抓颳起地毯。良家婦女的清白堅貞早已忘記,只期待男人陰莖盡速插進自己的肉穴。我見她如此趐癢難耐,陰莖忍不住用力一挺,龜頭撐開陰唇,緩緩往濕滑緊密的肉縫深處刺去。
只覺鈺姐真是良家婦女,雖已中年且有一女,陰道雖不似少女緊迫,但仍舊緊緊密縛著自己陰莖。陰莖全根盡沒,頂到她嫩穴深處,探出她陰道深淺之後,開始不留情的抽插起來。鈺姐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將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小肉穴,不禁美目半閉,兩條豐潤雪白的粉腿主動攀上我的腰際,專心品嘗起新鮮陰莖的形狀與節奏。
我狂風暴雨的抽一陣,見端莊溫柔、干練美麗的鈺姐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乾的與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蕩媚態,心裡極度滿足,我被她嬌媚淫態所刺激,熱血更加賁張、雞巴更加暴脹,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插入她那滋潤的肉洞,想不到小穴就如那薄薄的櫻桃小嘴般美妙。
「哎喲!」她雙眉緊蹙、嬌呼一聲,兩片陰唇緊緊的包夾他的大雞巴,我的大雞巴完全的插入了她的小騷穴裡這直使我舒服透頂,我興奮地說︰「鈺姐……我終於得到你了……我愛你……你知道嗎……
我等這一刻等得好久了……」「啊啊……死東西…還叫人家鈺姐,啊…你、你的雞巴那麼粗硬……好大……好粗……了……」她不禁淫蕩的叫了起來,那大雞巴塞滿小穴的感覺真是好充實、好脹、好飽,她媚眼微閉、櫻唇微張一副陶醉的模樣!
我憐香惜玉的輕抽慢插著,鈺姐穴口兩片陰唇真像她粉臉上那兩片櫻唇那樣性感,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傳遍百脈,直樂得我心花怒放︰想不到鈺姐竟然真是天生的尤物!「哇……真爽……鈺姐……真有你的……
想不到你外表嬌媚……小穴更是美妙……像貪吃的小嘴……吮得我的大雞巴趐癢無比……」我調著情?「好色鬼……你害了我……還要調笑我……」她粉臉緋紅。色魔……你別說了、快……快點……小穴裡面好、好難受的……你快、快動呀……」於是我加快抽送、猛搞花心,紅姐被插得渾身趐麻。她雙手抓緊床單,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擺向上猛挺,挺得小穴更加突出迎合著我的大雞巴抽插,她舒服得櫻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躍抖動著,她嬌喘呼呼、香汗直流、淫態百出吶喊著︰「啊……冤家……色鬼……好爽快呀……好美啊……再、再用力啊……」??越是美艷的女人,在春情發動時越是飢渴、越是淫蕩,鈺姐的淫蕩狂叫聲以及那騷蕩淫媚的神情,刺激我爆發了原始的野性,他慾火更盛、雞巴暴脹,緊抓牢她那渾圓雪白的小腿,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大龜頭像雨點似的打在花心上。
每當大雞巴一進一出,她那小穴內鮮紅的柔潤穴肉也隨著雞巴的抽插而韻律地翻出翻進,淫水直流,順著肥臀把床單濕了一大片,我邊用力抽出插入,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小穴裡頻頻研磨著嫩肉,鈺姐的小穴被大龜頭轉磨、頂撞得趐麻酸癢的滋味俱有,大雞巴在那一張一合的小穴裡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幹得她嬌喘如牛、媚眼如絲,陣陣高潮湧上心房,那舒服透頂的快感使她抽搐著、痙攣著,她的小穴柔嫩緊密地一吸一吮著龜頭,讓我無限快感爽在心頭!
我把女人抱得緊緊,胸膛壓著她那雙高挺如筍的乳房,但覺軟中帶硬、彈性十足,大雞巴插在又暖又緊的小穴裡舒暢極了,我欲焰高熾,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她花心亂顫,一張一合舐吮著龜頭,只見她舒服得媚眼半閉、粉臉嫣紅、香汗淋淋,雙手雙腳像八爪章魚似的緊緊纏住我的腰身,她拚命地按著我的臀部,自己卻用勁的上挺,讓小穴緊緊湊著大雞巴,一絲空隙也不留,她感覺我的大雞巴像根燒紅的火棒,插入花心深處那種充實感是她畢生從未享受過的,比起老公所給她的真要美上百倍千倍,她忘了羞恥,拋棄矜持地淫浪哼著,我用足了猛攻狠打,大龜頭次次撞擊著花心,根根觸底、次次入肉,雙手雙腳纏得更緊,肥臀拚命挺聳去配合我的抽插狠,舒服得媚眼如絲、欲仙欲死、魂飄魄渺、香汗淋淋、嬌喘呼呼,舒服得淫水猛洩。
「唉唷……美死我啦……棒……太棒了……好粗大的雞巴……哦、我快不行了……啊……」她突然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用來發洩她心中的喜悅和快感,小穴內淫水一洩而出,我感到龜頭被大量熱流衝激得一陣舒暢,緊接著背脊一陣酸麻,我要緊了牙關才控制住沒有瀉出來,在看她洩身後氣弱如絲,我的手溫柔的撫摸著他那美艷的胴體,從乳房、小腹、肥臀、陰毛、小穴、美腿等部位,然後再親吻她的櫻唇小嘴,雙手撫摸她的秀發、粉頰。
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我宛如情人似的輕柔問道︰「鈺姐……你、你舒服嗎……」「嗯……好舒服……」她想不到我如此的厲害,覺得我粗長碩大的雞巴幹得她如登仙境,這時張開媚眼發覺自己和我赤身裸體摟抱著,想起剛才的纏綿做愛真是舒暢痛快,我粗大的雞巴直搗她小穴深處,把她領入從未有過的妙境,不禁握住的雞巴百撫不煩的愛撫。
我將鈺姐摟入懷裡,吻了一下她的小嘴,鈺姐略帶害羞的扭了幾下,接著突然摟著我又親又吻,並用豐腴性感的嬌軀緊貼我,我被她一陣擁吻、也熱情地吮吻她的粉頰、香唇,雙手頻頻在姨媽光滑赤裸的胴體亂摸亂揉,弄得她搔癢不已。像一對久別的夫妻一樣,我知道鈺姐可能從內心裡已經接受了我,於是我大膽的問:[鈺姐,你舒服嗎……我的大雞巴你滿意嗎……]
鈺姐風騷的看了我一下羞怯低聲地說︰「嗯……你可真厲害……鈺姐真要被你玩死啦……」
「鈺姐……你做我的太太嘛……我會給你爽歪歪的……」
鈺姐更羞得粉臉緋紅︰「哼……臉皮厚……誰是你的太太……不要臉……」
「鈺姐……我會好好愛你的……喔……你剛剛不如癡如醉的喊親丈夫……」
鈺姐聞言,粉臉羞紅的閉住媚眼,她上身撒嬌似的扭動︰「討厭!你、你還真會糗人……人家受不了你才脫口而叫嘛……你、你壞死啦……」她嬌嗲後緊緊摟抱我,再次獻上她熱情火辣的熱吻。
哪裡像一個上司,分明一個蕩婦,我的大雞巴此時再也忍不住了,我要操她,我一下站在地上,伸手將大枕頭墊在光滑渾圓的大肥臀下,她那撮烏黑亮麗陰毛覆蓋的恥丘顯得高突上挺,我站立在床邊分開紅姐修長白嫩的雙腿後,雙手架起她的小腿擱在肩上,手握著硬梆梆的雞巴先用大龜頭對著她那細如小徑紅潤又濕潤的肉縫逗弄著,剛瀉了身子的女人回過神來更是風騷被逗弄得肥臀部不停的往上挺湊著,兩片陰唇像似鯉魚嘴張合著似乎迫不及地尋見食物︰「喔……求求你別再逗我啦……好人兒……我要大、大雞巴……拜託你快插進來吧……」
我想是時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老漢推車」絕技,拚命前後抽插著,大雞巴塞得小穴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見底,插得渾身趐麻、舒暢無比,「蔔滋!蔔滋!」男女性器撞擊之聲不絕於耳。30下之後她如癡如醉,舒服得把個肥臀抬高前後扭擺著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亂的激情中是無限的舒爽、無限的喜悅。「哎喲…………親、親哥哥……好舒服……哼……好、好棒啊……
好、好久沒這麼爽快……喔……隨便你怎、怎麼插……我、我都無所謂……我的人……我的心都給你啦……喔……爽死我啦……」
她失魂般的嬌嗲喘嘆,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發飛舞、香汗淋淋慾火點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腦海裡已沒有老公的形影,現在的她完全沉溺在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完全被我所征服了。她心花怒放、如癡如醉、急促嬌啼,騷浪十足的狂吶,往昔端莊賢淑的風範不復存在,此刻她騷浪得有如發情的母狗!
我得意地將雞巴狠狠的抽插。「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丟、丟了……」她雙眉緊蹙、嬌嗲如呢,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濃熱的淫水從小穴急洩而出。
小穴洩出淫水後依然緊緊套著粗大剛硬的雞巴,使我差點控制不住精門,為了徹底贏取她的芳心,我抑制住射精的衝動,我把鈺姐抱起後翻轉她的胴體,要她四肢屈跪床上,她依順的高高翹起那有如白瓷般發出光澤而豐碩渾圓的大肥臀,臀下狹長細小的肉溝暴露無遺,穴口濕淋的淫水使赤紅的陰唇著晶瑩亮光,回頭一瞥迷人的雙眸,嫵媚萬狀的凝望著我︰「你、你想怎樣……」我跪在她的背後,用雙手輕撫著她的肥臀︰「好美的圓臀啊!」
「哎呀!」嬌哼一聲,柳眉一皺、手抓床單,原來我雙手搭在她的肥臀上,將下半身用力一挺,堅硬的雞巴從那臀後一舉插入蠻性感的小穴,她縱情淫蕩地前後扭晃肥臀迎合著,胴體不停的前後擺動,使得兩顆豐碩肥大的乳房前後晃動著甚為壯觀,我左手伸前捏揉著姨媽晃動不已的大乳房,右手撫摸著她白晰細嫩、柔軟有肉的肥臀,他向前用力挺刺,她則竭力往後扭擺迎合!
成熟美艷的女人,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雞巴在肥臀後面頂得她的穴心陣陣趐麻快活透,她艷紅櫻桃小嘴頻頻發出令天下男人銷魂不已的嬌啼聲,而「蔔滋!蔔滋!」的插穴聲更是清脆響亮,肉體如膠似漆的結合真是名附其實的狗男女。
「喔……
好舒服……爽死我了……會玩穴的親、親哥哥……親丈夫……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喲……喔、喔……」她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啊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雞巴……美死了……好爽快……妹妹又要丟了……」?她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聲音是否傳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布滿晶亮的汗珠。我得意地不容她告饒,雞巴更用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竟一波波將她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趐麻、欲仙欲死,穴口兩片嫩細的陰唇隨著雞巴的抽插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她小穴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洩,燙得我的龜頭一陣趐麻,星目微張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滿足和痛苦的樣子,我感受到她的小穴正收縮吸吮著雞巴。
我快速抽送著,終於也把持不住叫道︰「鈺姐……喔……好爽……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我也要洩了……」洩身後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的最後的衝刺,快感來臨剎那,我全身一暢、精門大開,滾燙的精液蔔蔔狂噴注滿小穴,她的穴內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喔、喔…………」如癡如醉的喘息著俯在床上,我則倒在她的美背上,小穴深處有如久旱的田地驟逢雨水的灌溉,我緊緊的貼在鈺姐的身後,男歡女愛,溫情款款地低聲輕訴著,倆人都達到了激情的極限。
這樣持續了一會,我將大雞巴從她的小穴裡抽出,然後躺在她身邊,緊緊地互相擁在一起,腿根盤繞,嘴兒蜜接,抱在一起不停地顫抖著,靜靜地享受這情慾最美的巔峰。鈺姐把她的大被子蓋在我的身上,我兩就這樣什麼也不管了,互相摟著靜靜的入睡了。
這樣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吧,那時我先醒來了,我看了一下身邊的鈺姐一絲不掛的倚在我的身邊,臉上似乎還帶著滿足的微笑,屋子裡的溫度似乎有些高,我將被子稍微的移開,迷人的肉體呈現在我的面前,想著昨夜和她的瘋狂,竟然像是夢中。
我想起來今天還要上班呢,心裡一陣著急,連忙將鈺姐推醒了,鈺姐將我一摟不讓我上班,她是主管,我也樂得自在,於是稍微抬起上半身,看著身邊的女人,可能昨夜我把鈺姐乾的太厲害了,她兀自的躺在那裡,一身雪白的粉軀,及兩顆堅挺的玉乳,圓圓挺翹的屁股,細細的腰肢,真是美麗極了,性感已極。怎麼也不像一個
40歲的女人看見這副如同女神的嬌軀。
我忍不住的把她壓在身下,右手抱著她的纖腰,左手摟著她的粉頸,嘴唇壓在她那濕潤而微微分開的二片櫻唇上,吻著,同時用胸部磨擦她的兩個堅挺粉乳,兩條腿不斷的伸縮、蠕動。胸緊緊的壓著她那軟滑白嫩的嬌軀,並用兩只腳去磨擦她那兩只玲瓏的小腳。漸漸地也用兩手環抱著那個壓在身上的我,並將自己的香舌伸到我的嘴裡,她的身體扭動著。
兩個人互相緊緊的摟抱著,我咬著她的耳朵:「鈺姐,我要你,好不好?」
鈺姐的手摸著我的大雞巴;「好弟弟,昨夜你弄的人家好酸哦,等休息一下再說嘛]一副風騷的樣子.
[怎麼了,你不喜歡人家干你嗎]我故意問她,[不是啦,我喜歡,,只是人家那裡被你操的還有些痛]我一聽連忙將她的一雙大腿拉至身邊,伏下身份開她的美腿。
鈺姐叫了一聲[干什麼呀你][我看看你的小穴]說著我將覆蓋的濃密陰毛撥開,肥厚的大陰唇及薄薄的小陰唇顯露出來,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陰核揉捏一陣,不時還撫弄周邊烏黑濃密的陰毛,兩只指頭順著紅嫩的肉縫上下撫弄後插入小穴,左右上下旋轉不停的扣弄,趐麻麻的快感從雙腿間油然而生,濕淋淋的淫水粘滿了雙指。
充滿了挑逗的勾引她的性慾「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來……」她呻吟著,我熟練的玩穴手法使她身不由己,舒服得躺著,渾身顫抖著,小嘴裡叫著「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我低頭用濕滑的舌頭去舔舐她那已濕粘的穴口,不時輕咬拉拔她那挺堅如珍珠般的陰核,而我的一個手指仍在她的穴內探索著,忽進忽出、忽撥忽按,漸漸的難以忍受如此淫蕩的愛撫挑逗,春情蕩漾、欲潮泛濫,尤其小穴裡趐麻得很,不時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嬌喘不已︰「哎喲……我……求求你別再舔了……我、我受不了……
你、你饒了我……」
她櫻口哆嗦的哀求呻吟,淋漓顫抖著胴體,小穴裡的淫水漫漫的流了出來,我貪婪地一口口的將她的淫水吞入腹中,仍不斷用舌尖舔她的小穴,還不時以鼻尖去頂、去磨她的陰核,用嘴唇去吸吮、輕咬紅嫩的陰唇,我的另一隻手手沒得閑地一手撫摸揉捏著柔軟豐圓的乳峰,時重時輕,另一手則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愛撫著。
我的舌尖拚命的在小穴裡舔著,不是咬著她的陰蒂,突然她的下體一抖,一股液體從她的小穴裡瀉了出來,在看鈺姐掙扎的從床上跪了起來,玉手撥了撥烏黑的秀發,趴到我身下,嬌靨一仰,媚眼斜睨了我一眼,充滿淫浪之意。
我的大雞巴這時點在她艷紅的嘴唇旁,她用小手握住我的大雞巴,伸出香舌舐了舐龜頭上的馬眼,把大雞巴在她粉頰旁搓了幾下,一絲淫液粘粘地從龜頭上到她的臉頰邊拉了一條長線,『嚶!』的一聲嬌喘,打開殷紅的小嘴兒,『咕!』的一聲,就把我的大龜頭含進她的口裡,我感到她的小香舌在的她小嘴裡卷弄著我的大龜頭,一陣舒爽的快意,使我的雞巴漲得更粗更長。
接著她吐出龜頭,用手握著雞巴,側著臉把我的一顆睪丸吸進小嘴裡用力地用小香舌翻攪著,含完一顆,吐出來又含進另外一顆,輪流地來回吸了幾次,最後張大小嘴,乾脆將兩顆睪丸同時含進嘴裡,讓它們在她的小嘴裡互相滑動著,我想不到紅口交的技術如此的好,我被這種香艷的口交刺激得龜頭紅赤發漲,雞巴暴漲,那油亮的大雞巴頭一抖一抖地在她的小手裡直跳著。她吸著睪丸一陣,轉移陣地竟然舔起我屁股溝的屁眼,掰開兩片屁股,伸出小香舌在屁眼上來回舔弄著,又刺激得我全身酥麻,連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我從未有過的爽快,她是第一個主動舔我屁眼的女人,看的出鈺姐真的接受了我,她從內心裡把我當成了她的情夫了。
我見她這樣拋開一切羞恥之心來滿足我的媚態,心裡真是感動極了,不由調整一下位置,伸出右手揉上她的奶子,她更是邁力地舔著我的陰部和屁眼。我半躺著享受她這美女吹簫的服務,大雞巴一陣陣的抖顫跳動著,菱唇一張,又吸住我的龜頭,一陣拚命地吸吮,我不由得爽著道:『對!……快……騷貨……用……用力的……
吃……吃我的……大雞巴……啊……好爽……喔』一會兒,小嘴兒裡竟含進了我大半根的雞巴,真不知她的嘴裡有多深吶!
鈺姐這時拚了騷勁,不怕頂穿喉嚨似地含著我的雞巴直套弄著,美艷的嬌軀在我胯下狂扭著,只吸得我抱緊她肥嫩的大屁股,身子一抖,龜頭上的馬眼一松,一股精液狂噴而出,都射進她的嗓眼裡,每一滴都被她吞下肚子裡去,小嘴兒繼續舔著我那直冒陽精的大雞巴,讓我丟得更舒服。

我的小炮友阿蘭

我的小炮友阿蘭我在這兒介紹一下小炮友阿蘭,她是我退伍之後在補習插大時,在補習班認的,,她那時還在唸那個….護專,就是在林口的那個大腸肉羹麵的那個,對了,就是那個腸羹….,她在補習國文時就坐我旁邊,長得很清秀,如果不是我親身體驗,實在是無法想像她的一些變行徑,及在床上的浪功,就像日本A片中的女主角,現在一想起小炮友阿蘭,我的懶教又硬起來了….。
由於每週一次的國文都有機會接近她,日子一久便成了無所不談的好友,直到六月底補習班停課了,也開始要陸陸續續的考試了,有一天我和小炮友阿蘭,相約到補習班的自習教室自習,那天小炮友穿了一件休閒襯衫,透過扣子的空隙,隱約看到她的粉紅色罩罩,由於她平時都穿的較寬鬆的衣服,我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奶子有這麼大….。
那天中午,吃飽之後,許多去自習的同學都趴在桌子上睡覺,我問她:妳今天穿粉紅色的奶罩是嗎?她被我這樣一問,
臉都紅了,
其實我當時也是很不好意思的問她,但是我又追問她:內褲也是粉紅色的嗎?她輕輕的搖頭….
還好我不笨,乘勝追擊,我說那我看看!她竟然點頭了….。
但是總不能就在教室裡看啊!(因為當時還不夠變態)
所以我就帶小炮友出去了,在街上亂逛,就為了找個合適的地方,從新公園旁,一直逛到西門町,才找到一家合適的場所,xx賓館,名字忘了,不過內容過程到現在仍記憶猶新。
小炮友從離開教室到進賓館房間都沒再說一句話,低著頭跟著我走….。
進了房間之後,我已感覺到我胸口的起伏,心跳的加速,小炮友坐在床頭,還是低著頭不說一句話(悶騷的女人),我靠過去,讓她躺在床上,慢慢將手移到她的腰部,脫下她的牛仔褲….。
哇!淡紫色的!雞巴毛隱約可見,我的眼珠子差點就融化了,當然我不會只為了看她三角褲的顏色就這樣大費週章的帶她上賓館….。
接著脫下她的襯衫,嘿!嘿!
就是那個撩起我的邪惡念頭的粉紅色奶罩出現在我的眼前,前扣式無肩帶的奶罩很輕易的從前面的扣子就完全解除了小炮友上半身的遮蔽物,最後就剩下那件淡紫色三角褲了,我先把我自己脫光(沒什麼好描述的),然後慢慢的,慢慢的,把她的三角褲褪去,赤裸的胴體,豐滿的奶子,我的懶教早就像鋼鐵一般堅硬了….。
小炮友一直閉著眼睛,我跨坐在她臉上,要她睜開眼來,她不願意,我把懶教放在她的嘴唇,慢慢的試把懶教塞進她的口中,她屈服了,我就伏在她臉上做伏地挺身,一進一出,唧….唧….唧….,小炮友一動也不動的默默承受著,不知過了多久,我射出來了,在要射的那一煞那,我想到要拔出來,但是慢了一步,己射在她口中了,怕會射到她臉上,於是乎就乾脆全部射在她口中….。
拔出來之後,才發現不只我在喘氣,小炮友也喘的厲害,上氣不接下氣,不過終於開口說話了,她說:「剛剛口中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味道腥腥的,好難聞啊!」
當我告訴她是曉的時候,她直嚷著會不會懷孕,我告訴她:「妳有聽過在胃裡受精的嗎?
護專都白唸了。而且曉這種東西含有高蛋白質,吃多了對皮膚也有幫助!」
這下她才放心了。
第一回合結束之後,我建議小炮友和我一起洗澡,小炮友這個騷貨,嘴巴說不願意的答應了我的要求。(所以奉勸各位變態男,遇到女人說不,千萬不要當真)
我們互相擦洗對方的身體,這次真的能仔細的撫摸小炮友的那兩粒奶子,大概有一般葡萄柚那般大小,軟軟的,很有彈性,也很堅挺,粉紅色的乳頭,一看到就會想要把那兩個奶子塞入口中的衝動….。
洗著洗著,我的懶教又秋起來了,小炮友看到起秋的懶覺被嚇著了(後來想想,可能是假裝的),「怎麼變這麼大?」我說:「妳可以讓他再變回原來的大小。」於是帶著小炮友上床,把了我們的第一炮….。
她還是處女….。
很緊,但是她都沒喊痛,不斷咬著牙,我也不敢抽送的太快,怕弄痛了她….。
慢慢的抽送著,並和她接吻,她當時並不會接吻,嘴唇緊閉著,我要她伸出舌頭來,然後我吸吮著她的舌頭,用我的舌頭翻轉著她的舌頭,這下她才開始進入狀況,大概是出來了一些淫水,我覺得抽送來的容易了些,由於先前吹喇叭射了一次,所以這一次能持續的很久,我們變換了很多姿勢,但是由於小炮友是第一次,無法完全配合,所以大約只是正常體位,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和狗爬式….。
這一次我又騙小炮友把我的曉吞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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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大放榜後,我考上了c大(夜間部)姿遜系,
和日間部的陰束系,
而小炮友阿蘭考了好幾所學校(中文系),就是沒有考上半家。
於是她又繼續留在台北補習,而我去唸那個c大夜間部的姿遜系,也住在台北,和小炮友阿蘭住在….同一棟大樓….的同一間房間….的同一張床….。
哈!哈!王子和公主從此就過著天天打炮的幸福日子了。
但是由第一次的經驗我體會到了小炮友阿蘭的性姿勢太缺乏了,實在和我不能很密切的配合,所以我決定了,要好好的教育小炮友,教育,當然要有教材,很簡單,教材就是A片,就是那個台大女生喜歡看的那種,那一段時間經常帶她上賓館,就是為了要和她一起看A片,一邊看一邊做,她也漸漸的進入狀況了,尤其是她吹喇叭的功夫,不是我噱你們,真的是太爽了,最早的時候,在我們把衣服脫光了之後,我一看到小炮友的裸體之後,懶教就秋的像鋼條一樣的堅硬了,但是習慣於讓小炮友替我吹喇叭之後,就不會那麼衝動了,
非得等到小炮友替我吹呀吹的,我的懶教才會起秋….。
小炮友阿蘭吹喇叭之後,幾乎就變成一具吹喇叭機器,每次打炮她都會幫我吹喇叭,變成一種習慣了,而且她的吹功絕不輸給那些A片女星,她會先含著我的龜頭,含著就像小嬰孩在吸吮奶嘴一樣,嘴巴吸著,頭就前後晃動著,她的長髮垂下來,髮稍在我身上搔著,癢癢的,好爽,我從來沒有像A片中的男主角在女生吹喇叭時抓著女生的頭髮,我喜歡小炮友的髮稍搔著我的肚臍。
慢慢的懶教越來越硬,小炮友就會用舌頭舔我的龜頭,360的繞著龜頭舔,她的舌頭每繞一圈我的心跳就加快一些,就在我快受不了的時候,小炮友會適時的停止繞圈圈,而將舌頭移到下面一點,就是那個睪丸的下方,繼續舔那兩個丸子,又是癢癢的感覺,睪丸不只是用舔的,她偶而還會把睪丸含在口中吸吮著
(一次一顆,輪流著)
吸睪丸,吸到她爽的時候,她又會由下往上就是從那個睪丸,根部,一直到龜頭,來回的舔個幾回….。
爽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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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炮友阿蘭A片看多了,不只學會了吹喇叭,也開始要求我舔她的小穴了。
有一次小炮友阿蘭到我住的地方來,她心情不大好,受了一點委屈,向我大吐苦水….(細節略過,我們講重點)
我安撫了一下她之後,她先是安安靜靜的躺在我懷裡,我輕輕撫摸她的頭髮,用手搔她的耳朵,和她接吻,再慢慢往下發展,撫摸她的奶子,再往下….。她漸漸亢奮起來了,兩人都脫光衣服之後,小炮友跟我說:「每次都是人家幫你吹喇叭,你都沒幫人家吹過」原來她是要我學A片那樣,用舌頭舔她的穴,我想想這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她都幫我吹喇叭了,我也應該回饋她了,於是我就要她躺在床上,兩腿張開,哈!我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到她的浪穴,小小一撮雞巴毛可愛極了,粉紅色的穴肉,陰蒂,美死我的眼睛了,哈!不用她幫我吹喇叭,我的懶教自動變硬了!
我慢慢靠近她的浪穴,漸漸聞到有一股淡淡的騷味,很迷人的騷味,我喜歡死這股騷味了,為了這股騷味,我後來也會自動自發的舔她的浪穴了。
我先用鼻子靠近她的穴,只是靠呼吸的氣息吹她的穴,再撥開她的穴肉,慢慢的舔,舔,小炮友開始有反應了,她的左手抓著我的右手,我舔的越深,她就越抓越緊,一直抓到我的手痛了,我才停止….。
等她爽夠了,接下來,當然她還是得幫我吹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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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女人的愛撫,除了用手,口,鼻,及身上的毛髮之外,一些日常生活中常用到的東西也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有一次我買了一瓶玫瑰紅再加蘋果西打,自己一個人喝,喝著喝著,嘿嘿!小炮友來了
她來找我沒別的事,就是要我幹她,和她打炮,於是我和小炮友先把剩下的玫瑰紅全喝光了之後,就開始打炮了,仍舊和劇本寫的模式一模一樣我先舔她的穴,舔著舔著,我突然想到用那個玫瑰紅的酒瓶捅小炮友的穴試試看她的穴會不會爽,於是就開始了,慢慢的插進了小炮友的緊穴,由於酒剛喝完,還有一點酒精的成分沾在酒瓶上,瓶子在那緊穴裡進進出出的摩擦著,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酒精的作用分兩部分,
一是小炮友喝了兩杯就醉了,二是沾在穴口的酒精),
小炮友說她快爽死了,要我停一下,媽的,喝醉了又讓她爽成這樣,我也怕她會爽過頭,真的爽到天上去了,那我不犯了「過失變態淫蕩口交致死罪」了?
於是我先把瓶子抽出,等她喘夠了,哈!
我用舌頭再去舔她的穴,還有一點酒味和她浪穴的騷味,甜甜的,騷騷的,爽死我的舌頭和鼻子了,我的舌頭鼻子爽夠了,我就繼續用瓶子去爽小炮友了,慢慢的抽送然後漸漸加快速度,小炮友又快爽到天上去了,我趕緊將瓶子猛力一抽,ㄅ∼的一聲,只見穴口有一點點白色的泡泡,小炮友開始語無倫次了,要我繼續爽她,我把瓶子交給她,叫她自己玩,媽的,小炮友爽死了那我的懶教怎麼辦,我把懶教嚕到她嘴邊,她自動幫我吹起了勝利的號角,然後自己也一邊玩那個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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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在A片中看到男主角用電動陽具在搞女主角,我和小炮友在一起的時候,還不流行情趣商店,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兒買那種東東,但是由於經常在聽音樂,我有好幾部隨身聽和耳機,有一次要戴上耳機時,突然給了我一個矮弟兒,把音量開,當耳機靠近耳朵時,那個音震會使耳朵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哈哈!
就是用耳機!
那天小炮友來了之後,我先讓她用耳機聽音樂,節奏非常快速的techno舞曲,就是那一首James
Brown
Is
Dead,
可是她並不喜歡聽這種音樂,不過一會兒就把耳機還我了。
我告訴她:「嘿嘿!不喜歡沒關係,我會想辦法讓妳喜歡的!」於是兩人脫光了衣服之後,她循往例要幫我吹喇叭,我要她等一等,先將兩腿張開,嘿嘿!又露出那個可愛的緊穴了,我先耳機塞進莎酷之中(一方面是要防潮,一方面是防止細菌感染),然後,嘿嘿!按下
play
鍵,音量大約開到7∼8左右,慢慢的塞進小炮友的緊穴之中….「怎麼樣?」「ㄣ….癢癢的….ㄣ….」我用耳機搞了小炮友一陣子看她爽夠了,再讓她幫我吹喇叭,剛剛讓她爽夠了她吹起喇叭來也非常帶勁兒,舌頭在我的龜頭上舔了好幾圈,再從靠近肛門之處往睪丸部位舔上來,這次反倒讓我差點給爽到天上去了,受不了了,射到她嘴巴裡面了,我爽夠了,再用耳機玩她的浪穴,玩了約二三十分鐘之後,我恢復了,她又把我的懶教吹硬了,我們又打了一炮….。
那天我們反覆玩了共四次,淫蕩的小炮友爽了她自己,操死我的懶教!
不過第二天她來時,嘿嘿!我一樣要她幫我吹喇叭,和我打炮,不過我的耳機不借她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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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小炮友連續一個禮拜沒來找我打炮,我自己一個人不知該如何排遣這多餘的精力,因為有了小炮友之後,我幾乎忘了什麼叫怕請了,想著想著,小炮友摳我了,在電話中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我要她下課之後火速到我的床上報到,於是我就先準備了,要給多日不見的小炮友一個驚喜,在洗澡時,我用刮鬍刀(那種要刮別人之前要先刮自己的那一種),把我的雞巴毛由原來的倒三角形修成長方形,修好了正覺得意時,又想到乾脆把雞巴毛全部剃光,這樣更能達到意想不到的笑果,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雞巴毛全刮的精光,一根不剩,等著小炮友的到來。
好不容易小炮友來了,我讓她看了我的無毛懶教之後,「口圭!
好可愛喔!」說著說著就靠過來捧著懶教要吹了,我要她先把衣服給脫了,然後我拿出刮鬍刀問她要不要也刮一刮,她又是嘴巴說不要的答應了,於是就一起到浴室,小炮友的毛不會很多,大約寬三個指幅,長約四個指幅(因為我沒拿尺量過,都是用手摸的),稀稀疏疏的,呈可愛的狹長倒三角形狀,我先在她的小森林上沖一點水,再抹一抹肥皂泡,然後就颳了起來,刮完之後沖水,口圭!也是好可愛喔,但是還有一點沒刮乾淨,於是颳了第二遍,總算刮乾淨了之後,我們又把戰場轉移到床上,小炮友吹著沒毛的懶教,一邊吹一邊笑,我一面舔她的穴汁一面用手撫摸著那一片無毛的平原,就這樣被小炮友吹出來了,太久沒有發洩了,小炮友也覺得口渴還想再喝我的曉汁,於是在中場休息十分鐘後,又展開了第二,三回合的無毛大戰….。
我和小炮友打炮炮時,幾乎所有在A片上看過的姿勢我們都嘗試過了,不過有一些動作根本就是譁眾取寵,一點都不實用,就好比說站著打炮,小炮友大約165cm,我170cm,我們站著打炮時並不會有什麼障礙,但是採用立姿時,我還得抱住她的一條大腿,小炮友只有一條腿著地,身體的重心須由我來幫她支撐,當我們面對面時,小炮友把我抱得緊緊的,我要插也不方便插,如果是我在小炮友身後,從後面進去的話,小炮友也是會兩手向後亂抓,所以只試過兩次我們就不再採用立姿了。
不過有一種可說的上是高難度的,我們卻都很喜歡,幾乎每次打炮都會穿插這個動作,就是小炮友平躺著,然後兩腿抬起與身體呈U字形,兩手抓著大腿,使穴口朝天,我就趴在床上,雙手支撐著身體,懶教對準小炮友的小浪穴插了進去,然後就像在做伏地挺身一樣,插-抽-插-抽….。
小炮友說這個動作使她的小浪穴有一種壓迫感,會讓她爽到天上去的壓迫感,我做起來就有點累了,不過一邊打炮還可以鍛鍊身體,不錯!
其實我比較不喜歡男上女下的正常體位,太古板了,摸奶子又摸的不爽,小炮友在上面時,那我就可以很輕易的摸到她那一對奶子,就算不用手去摸,光是看那對奶子隨著她上上下下的動作而作360度的轉動,也會讓眼睛感動得流出爽快的淚液….。
在最後關頭,要出來之前,我們都會採用狗爬式的,小炮友還真像一隻淫蕩的母狗哈!我是公狗!這樣子也可以一邊幹摸奶子,不過就看不到奶子的晃動了,要射之前趕快拔出來,繞到小炮友面前,嘿嘿!小炮友最喜歡喝我的曉汁了,當然要射在小炮友的嘴巴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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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炮友阿蘭交往了一年左右,在第二年六月,也正好是補習班停課之後,她說她要專心K書了,暫時不能來找我打炮了,我要她答應我考完試之後來找我,她說她如果有考上學校的話會再來找我,不過,我猜她那年又落榜了,從此在我的生活中消失,她只留下一隻粉紅色的無肩帶奶罩,給我做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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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她沒考上大學,這個完全和打炮炮沒有任何關係,因為她的目標是國立大學的中文系,再者,插大考試本來就是(實力*50%)+(運氣*50%),所以沒考上不能牽托到和我炮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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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瘋狂國王遊戲

我現在是個國三生,常常上了很多情色網站跟論壇
都會談到現在的國中生性觀念是很開放的,女孩是很愛玩的
或許有些人真的不相信,但在我們班確實是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但我沒想到也會在我身上發身這些事情
因為學校採取能力分班的制度,而我是在放牛班
當然班上也集合了不少愛玩不讀書的人
所以班上敢玩的人也特別多,像我就聽過我朋友跟我說
班上某某人跟誰玩3p遊戲等等的,而且他手機也偷拍了班上女生的裸照
而我在班上是非常的愛玩,但我的愛玩不是指性這發面
我再班上有一群死黨,我們這群死黨加我總共有六個人
首先來一一介紹這五個人吧
男生;
第一位:阿宏在我們這攤裡面個子算矮小,不過每次玩一些瘋狂的遊戲都是由他提議的
第二位:小傑
小傑的話人長的挺帥的,聽說他也玩了不少個妹
第三位:就是我拉!!
女生
第四位:小玲
小玲長的很正很正在班上有不少人要追他,而且小玲不笑的時候真的很像冰山美人
 
  
 
但玲的個性可是很活潑,笑起來也非常的甜美,當然我對小玲也是非常的友好感
 
  
 
也會幻想著他打手槍
第五位:小芸
小芸個子很矮,大概只有154cm吧,但長相也不輸小玲喔
 
  
 
班上很多人說小芸長的是可愛型的,不過別看小芸這樣小小一隻
 
  
 
他的罩杯聽她自己說可是有D,每次上體育課時,小芸換上體育服
 
  
 
在跑步打球時兩個奶都晃的很大,班上有不少男生都盯著看
 
  
 
我也聽過小芸曾跟班上男生乳交打手槍,聽說很舒服
我們這五人平常都喜歡放假沒時聚在一起玩國王遊戲,或大家一起去做蠢事等等的吧
當然我們的國王遊戲可是很正派的喔!!!
而所謂的蠢事也只是頂多就是去路上搭訕看會不會成功阿
或著男生上半身打赤膊去超商買東西阿,也或著是拿鞭炮炸大便不準跑阿
等等一些遊戲,我們會把這些遊戲過程用DV紀錄下來,當作國中瘋狂的回憶
這就是我們當初的用意,希望以後能拿出來大家回味
就在某個星期六晚上,阿宏又把大家找了出來,
因為阿宏他父母都出外旅遊兩天,沒人在家
阿宏把我們這五人幫給找過來一起陪他
當然我們五人幫則是二話不說就到阿宏他家了
況且父母不在,更不會有人管東管西的,玩起來更high
當然一開始我們就是喝酒聊天阿
到後來阿宏要提議來玩國王遊戲,
不過我們大家討論了一下,發覺能玩的都玩過拉
幾乎沒什新奇的玩法了,此時……
小玲說有沒有種拉!!!來玩大一點拉
反正大家都這麼熟拉!!玩點18禁的拉
反正再作各位也都有性經驗了吧,可以問有關性的問題,或等等18禁動作
但只要有一人說不玩這遊戲就要停止
為了不破壞大家的感情,有誰有意見
我們大家都一口同聲說!!來阿沒在怕的
而玩法也訂出來了,用抽牌的方式
最大牌的人可以指定大家問問題或指定做任何事情
遊戲開始
第一場;阿宏贏了,我想阿宏跟我一樣是處男不知道他會怎們玩
阿宏會不會跟我一樣會害羞不敢問問題或玩
阿宏問小芸說,你今天穿什麼顏色內褲,小芸哈哈大笑說
這問題也太簡單了吧,我穿紅色的
我們大家起鬨罵阿宏說,你白癡喔!!問這什問題阿
第二場;是小傑贏拉!!!小傑問阿宏說你是處男嗎???
阿宏默默低頭回答說是拉!!!
小傑笑說我就知道,然怪問這麼白目的問題
第三場:小芸贏了,小芸問小傑幹過班上幾個女生
小傑笑笑說就兩個拉,小芸說這麼厲害喔,小傑說你要也可以阿,小芸回罵幹!!!
第四場:又被小傑贏拉,小傑問小玲說妳被幾個人上過
小玲說五個,小傑說你才是高手阿,小玲說還好吧
第五場;總算給我贏拉,我問小芸說你有幫過幫上男生乳交或打手槍過嗎
小芸說有拉!!小傑又說那男的因該很爽喔,小芸說廢話
第六場又給小玲贏拉,小玲笑說前戲該結束拉!!玩大的喔
小玲叫小芸去舔阿宏的乳頭1分鐘
我看到阿宏的表前很驚訝!!又很警張
我想小玲是因為阿宏是處男想好好玩他吧
我看到小芸把阿宏上衣給掀開,伸出舌頭,舔著阿宏的右邊乳頭
舌頭不停的用舌尖在乳頭打轉著先是用畫圓的方式
再來是上下不停的挑動著,而手也用指尖畫著左邊乳頭
不停的打轉著跟撫摸著,我看著阿宏的表情一開始故作鎮定
後來整個很陶醉在這裡面,一分鐘到了後
我們都虧阿宏說有沒有勃起阿,要不要去打手槍阿!!
第七場是小芸贏拉,小芸叫阿宏脫下褲子剩一條內褲
小芸說要看看阿宏有什反應阿,阿宏很不甘願的脫下褲子
第八場給我贏拉,我較小芸在阿宏身上跳鋼管舞一分鐘
小芸今天穿的是一件小背心,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的紅奶罩
而小芸則是黏到阿宏身上,一開始從背後抱著阿宏
手不停的撫摸著阿宏的胸部,接著慢慢的滑到下體部分
但小芸很技巧性的跳過下體,用借位方式帶過
接著小芸換到這面,不停的用胸部摩擦著阿宏,慢慢的從胸部滑到快下體部份
此時剛好一分鐘到了,小芸也停止了
而我們看著阿紅的雞巴整個都翹起來把他的四角褲給撐的高高的
小傑笑說爽到你拉!!!!  
第九場阿宏終於贏拉
阿宏說你們剛剛都整我換我整你們拉
阿宏叫我去摸小玲的胸部並且要學A片那樣不是隨便摸摸而以,一分鐘時間
小玲今天也是穿著背心,且可以看到小玲今天裡面因該穿的是粉紅色胸罩
而我又對小玲整個有好感,但不下手又不行
我問小玲說沒關西吧,小玲笑說OK拉,來吧
我隔著背心摸著小玲的胸部,我發現小玲的胸部真的很大
因該有C,我先是兩手不停的溫柔撫摸著,而小玲似乎很容易敏感
我隱約聽到小玲的喘氣聲有變急促,接著我則大力的不停的抓柔
胸部整個給我抓到變型,爾偶還會擠出一些到背心外
而小玲的喘氣聲則是變大聲跟越來越急促
小玲則是不時閉上眼睛享受著,而我的雞巴整個硬在牛仔褲裡面快爆掉了
而就再我想繼續享受時一分鐘已經到了
阿宏跟小傑說,這是福利吧,小芸則是鬥小玲說舒不舒服阿
剛剛看妳好享受喔!!小玲笑笑說還不錯
第十場被小傑贏拉,小傑大笑說我等了好久拉
小傑說小芸把胸罩脫掉送我,小芸則是說你要拿我胸罩去打手槍喔
小傑說妳管那麼多,小芸則是把胸罩脫掉送給了小傑
小傑則是故意在大家面前聞胸罩跟用臉摩擦著
第十一場被小傑贏拉,小傑則繼續較小芸把上衣給脫啦
小芸則說脫就脫拉,小芸把上衣背心給脫了,露出他雄偉的D罩杯
我跟小傑跟阿宏則看到入迷,其中阿宏又再度勃起拉
我們笑說阿宏果然是處男阿,這麼衝動
第十二場小玲贏拉,小玲說小芸我幫你報仇
小玲叫男生都把全身給脫光光,我們都傻了
小玲說不敢玩喔,那就算了喔,沒逼人阿,其中阿傑說是男生有什不敢的阿
阿傑帶頭脫掉全身,接著我跟阿宏也脫掉拉,
不過再兩個正妹前面沒穿衣服的感覺好詭異喔
我的雞巴瞬間都因為太緊張都軟掉拉
第十三場小玲又贏拉,小玲則說叫小傑把自己雞巴搞勃起給大家看
小傑說那你要幫忙阿,小玲說妳自己硬不起來喔
小傑說廢話當然可以阿,我看見小傑故意看著小玲然後幫自己打手槍
沒一下小傑的雞巴就硬了,小芸說看不出來這雞巴還挺大的喔
小傑說有練過的好不好
第十四場阿宏贏拉阿宏說女生有全部脫光阿
我看見小玲把自己的背心給脫了,接著把粉紅色背心也脫拉
小玲的奶頭有點是粉紅色的,很美,很想吸
接著小玲下內褲露出隱隱約約的小穴
小玲著個身體體型很美,加上美白的皮膚,我整個人看了整把火都上來了
雞巴也很誠實的硬了起來
而小芸則是把褲子也給脫,而我跟小傑跟阿宏的雞巴早就翹的半天高了
而小芸跟小玲則笑說你們怎麼拉,下面這麼硬阿
第十五場我贏拉我叫小芸跟小玲用六九式的方式互相舔對方的穴一分鐘
而小芸跟小玲則是說OK阿,反正豁出去拉
接著我看著小芸跟小玲互舔對方的穴,小芸用他的舌頭不停的再小玲的穴口打轉
而小玲似乎像觸電般不停的扭動著屁股,而小玲也是把整個頭塞到小芸的穴
不停的舔著,兩個女人就這樣活春宮表演給我們看
我看見小玲似乎受不了了發出嗯~~~阿~~嗯嗯~~
的聲音
而小芸也沒好到拉,小芸整個人表情很淫蕩的享受著小玲的嘴巴
一分鐘到了,我看見小玲結束時紅著臉喘著氣坐在地上
而小芸也是,兩人的穴不知道是淫水還是彼此的口水沾濕了陰毛
第十六場,小傑贏拉,小傑則叫小芸幫他乳交
小芸很主動的跑過去把他的D罩杯直接往小傑機巴貼過去,
小芸把自己的奶子擠起來包住小傑的雞巴,不停的上下套論著
而小芸原本奶就很大,再這樣一擠更大,而小傑則是享受著小芸的乳交
嘴巴發出舒服的
~喔~喔~~聲,而小芸則是很賣力的上下套論著小傑雞巴
我感覺到小傑快受不了了,小傑大喊著~~喔~~好可以~~停拉
但小芸似乎不想停,小芸還故意伸出舌頭去舔龜頭端
再這樣的刺激下,小傑的精子噴了出來,噴到小芸的臉跟胸部
小芸則笑說舒服吧,小傑無力的說
恩~恩~~
小芸去拿衛生紙把自己臉上跟胸部的精液給擦掉
第十七場,阿宏贏拉,阿宏可能看了這麼多刺激的畫面有點受不了
提出希望能插小玲,就插10下就好了,當我聽到後我有點吃醋也有點不忍心
而小玲則是爽快答應說就10下喔,我看見阿宏拿他的雞巴
用男上女下的姿勢往小玲的穴插進去,而阿宏可能是第一次太緊張找不到洞口
拿著雞巴再小玲的穴口摩擦,而小玲似乎被這種要進去不進去的摩擦著小穴
很有反應,小玲嘴巴發出~~喔~~喔~~的喘息聲身體不斷扭動著
而阿宏似乎因為雞巴在動口的摩擦,使阿宏的雞巴特別敏感
阿宏也發出舒服的喘息聲,而小玲似乎怕自己反應過度會害羞
他大聲罵阿宏很笨,他叫阿宏躺下,他主動在上面比較快
阿宏則是躺著,我看見小玲很主動的騎到阿宏身上
他把阿宏的雞巴給往自己的小穴裡面塞,小玲把雞巴放入自己穴後
很大聲的喊出~
~喔~~的聲音,小玲則是自己的上下跳動起來
小玲忍住自己的喘息聲,偶爾發出
~恩~恩~的聲音
大約動了六下,阿宏喘息聲加大,喊著我不行了,我快射拉
而小玲則是似乎太享受了,則繼續上下搖晃著
阿宏大叫著~阿~~阿~~而小玲回神過來才發現阿宏射了
小玲立刻站起來,我看見小玲的腿內側流了很多精液
小玲拿衛生紙擦著自己的穴,並且跟阿宏說明天去藥局買事後丸給我阿
不然懷孕怎麼辦,阿宏則回答恩恩
此時我的雞巴又大又難耐,可是又不知怎麼解決
第十八場,被阿宏連莊贏拉,阿宏說給我一點福利吧
要我跟小玲做愛給大家看,而且要射出來才算喔
我心理想帥阿!!阿宏就等妳這句阿,小玲說玩就玩阿
反正是我提議的,小玲則主動過來把我推下在我身上親吻著
我先是跟小玲不停的舌吻,接著我把小玲推在地上
我往小玲的奶子很粗暴的親吻著,不停的親吻著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
而小玲閉著眼不經意的發出了~~啊~~嗯~~的聲音,且不斷扭著身體,
接著我抓著小玲的c奶,小玲的奶軟綿綿又覺得有彈性
我用手整個把兩個奶給抓著
小玲輕哼:「喔……喔……恩…」
聽到小玲淫叫聲,我弄得更起勁,把兩個奶頭捏得像水球變形一樣。
小玲被我逗得氣喘噓噓、看的出來她慾火中燒,腰不斷的扭曲,似乎叫我趕快放進去
此時我把雞巴塞入小玲的嘴巴
小玲塞入我的肉棒,那種感覺真的無法形容,小玲不斷的又吸又舔
不時的整跟吞入嘴裡發出~恩~~恩的聲音
嘴巴的吸吮跟舌頭的挑動卻沒有停止
此時我發現旁邊的小芸幫小傑在口交了
而阿宏在旁邊抓著小芸的胸部,小芸整個很蕩的跟兩個男人在搞
此時我小聲偷偷問小玲說她們也在做了
妳會不會不想做,不想跟我做的話,我們裝傻偷看她們就好了
反正她們也不知道,小玲喘著氣說沒關西
我聽到這番話後,我把手指插入小玲的穴裡面
用六九式的方式,我用兩支大拇指,輕輕的撥開大陰唇的兩旁
再把小玲的大陰唇再撥開些,把尾指放進她的陰道,不斷的快速抽送著,接著放入第二根大三根手指,
小玲的穴不斷流出淫水來,把我整個手指都弄濕了,
而小玲雖然被我玩著小穴,但卻很努力在我的老二上上下下的套動著
此時我發現隔壁小芸這被小傑用背後式的方式幹著,而嘴裡含著阿宏的雞巴
小傑很用力的幹著小芸,小芸似乎旁若無人的大喊著
「好舒服!……!……哦…哦…我…受不了了!」

而阿宏則是繼續拿他的雞巴去賭小芸的嘴
而我看到小玲整個穴都溼透了
而小玲開口跟我說
…我要….嗯….啊….」

而我也忍不住了……將小玲的雙腿舉高掛在我的肩膀上,淫水直流的蜜穴,
漲紅的一對陰唇,完全呈現..
對準後我慢慢將雞巴放入
插入後,肉棒緊緊的被滑潤的肉璧包覆著,這種感覺
比打手槍還爽一百倍,而我的雞巴受到這準刺激,已經就快稱不住了
但我知道不能洩氣,我慢慢的抽插著,小玲呻吟:「嗯……嗯呀……」
而我持續的抽插著,小玲也很小聲的叫著:「嗯……嗯……阿阿……嗯嗯嗯……」
而隔壁的小芸現在則是換阿宏插著他的小穴
阿宏似乎用盡所有的力氣狂幹著小芸
小芸的奶子則是被小傑不停的抓柔著
小芸喊著:「呀…………不要……不要……不要停……好舒服喔……」
而我則是也想加快幹小玲的速度
我試著加快我抽差的速度,我忽然加速幹著小玲
小玲的叫聲突然變大,臀部迎合我老二抽插的動作也變大變快,雙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背部,
當我再一次的舔小玲的乳頭時她變得特別敏感難耐
小玲大喊著:啊……啊……啊……啊啊……」
而我感受到我快不行了,我立刻放慢速度,親吻著小玲的胸部
不過小玲嘴裡卻說出:快幹我,好濕,好想
要。」
而我聽到這番話後,我換個姿勢,我用女上男下的姿勢
小玲一到我身上後,立刻把雞巴插入他自己的小穴
自己不停的上下搖晃起來,小玲似乎也不顧一切的大叫著:阿~~~喔~~~喔~~~喔
而隔壁的阿宏似乎是不行了,我看著小芸的胸部上有精液
而小傑則是繼續用背後式幹著邊幹邊拍著小芸的屁股
小芸則大喊著「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不要再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而我這邊小玲的整個表情也是爽到不行,不停的加速上下搖擺
而我也改用背後式的方式幹小玲,
我把小玲的屁股給抬高,我放入我的雞巴
我用盡所有力氣的用力幹小玲,手不停的柔小玲的胸部
而隔壁的小傑也射出來了,我看著小傑跟阿宏還有小芸再看著我跟小玲做愛
我賣力的幹著小玲.發出了撞擊臀部的啪啪聲
而小玲也大喊著不要..啊..啊...嗯......我受不了了...喔喔..啊....嗯嗯.....不行..不..行
...嗯..啊...」
我也稱不住這番的攻擊了,把我全部的精子射在小玲的屁股上
而小玲也整個人在地上嘴裡還發出喘氣聲………
就這樣我們就結束這次的國王遊戲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路過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

情奔芙蓉心

「你真會那麽柔順嗎?」霍北奔唇角的寒笑多了幾分森冷。「我所交代的一切,你都做得到?」「我會努力達成,只要能夠讓你開懷,只要能夠讓我自己配得上你。」水芙蓉仰著清豔的小臉,堅決地說道。

  霍北奔黑眸中射出濃濃的鄙薄之意,揚聲質疑:「就算在我面前你是個女奴?」「女奴?」乍聽之下,水芙蓉以爲他只是開玩笑的。「你要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女奴也一樣。」「好。」霍北奔點了點頭,姿態極爲冷酷而無情。「從今以後,在衆人面前,你是公主:在我面前,你是我的女奴。」「啊?」水芙蓉沒想到他是說真的,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怎麽,不願意了?」輕蔑的質問從霍北奔口中傳出。

  「沒有。」水芙蓉搖了搖頭,菱唇扯出攝人心魂的微笑。「我願意。」是的,爲自己心愛的人做什麽她都願意!就算她只是個女奴……只要他能夠滿意就好。

  「很好。」霍北奔沒料到事情進行得如此順利。

  本以爲她會端出公主的身分來拒絕他的要求,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乖巧地接受他所提出的條件!也許是她不知道即將發生在她身上的,是些什麽樣的酷刑吧!

  他要讓她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將自己所承受的加倍奉還給她!

  「相公現在有何要交代的嗎?」水芙蓉謹慎地問道。

  若是它想要她的侍奉,她會做好的。

  雖然她從未伺侯過人,但她會學,她——定會盡己所能做到他所交託的一切。

  「有女奴稱自己的主子爲相公的嗎?」霍北奔出聲質疑她。

  「那,要怎麽喚?」水芙蓉出聲詢問。

  雖然她是心甘情願地詢問他,但心裡納悶得緊。

  爲什麽他會以如此冷情的態度對她?

  可是……她已經答應他了,在兩人相處的時候,她是他的奴隸。

  奴隸,是沒有資格問主子爲什麽的。

  只好從婢女家僕那兒旁敲側擊了。

  「你當了那麽多年的公主,該不會連這也不懂吧?」霍北奔唇造凝著譏諷的笑。「叫我主子!」「主子。」水芙蓉百依百順地喚道。「對不起,奴才笨拙。」霍北奔沒對她的道歉做出回應,只是閉上眼,以淡卻有力的聲音命令道:「服侍我。」「啥?」水芙蓉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你難道不知道新婚之夜該做些什麽?」霍北奔的魔掌突地襲向水芙蓉渾圓的右胸,惹得她失聲驚喘。

  「啊……」水芙蓉被他突來的舉動給駭住,而後嗫嚅道:「我只知道要圓房……」但,他不是說要她當他的女奴嗎?怎麽現在又跟她提起新婚之夜該做的事了?

  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讓人費解啊!

  霍北奔看著她迷惘的神色,露出邪氣的笑容。「看來你對這事是半點知覺也沒有的。」既然是這樣,那洞房也就免了吧!

  他要她戀上男歡女愛的滋味,讓青澀的她沈浸在其中無法自拔之後,開口求他要她之後,再狼狽地羞辱她作爲報複!

  聽到霍北奔的話語,水芙蓉的嬌容浮漾上羞赧的微紅。

  「奴婢確實不懂,請主子告訴奴婢,奴婢應該要怎麽做?」水芙蓉怯怯地開口求教。

  「這事不是用說的,這事該用做的。」霍北奔摩挲著她高聳的胸,冷笑道:

  「既然你求我,我便委屈一下,教你怎麽做吧。」「謝謝主子。」水芙蓉的唇邊露出感謝的笑。

  霍北奔凝視著渾然不知他究竟要做些什麽的水芙蓉。

  她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顔。嬌顔正如她的名般,宛若出水的芙蓉;在案上紅燭燃燒的光芒映照之下,一雙水靈靈的秋眸流光溢彩,雙頰透出粉色的紅暈,在鼎中缭繞的沈香中望去,更讓人心醉神馳。

  這朵名喚芙蓉的花,他會親手摺下!

  「摘下鳳冠,解去你的衣物。」霍北奔不打算爲她服務。

  恨她至極,他怎麽有可能親手爲她做些什所有對她做出的事,都是以恨爲名而實行水芙蓉依他的話做。她想要動手取下鳳冠,但鳳冠糾結住她烏亮的發絲,弄得她幾手慌亂,忙碌不已。

  霍北奔就這樣冷眼注視著水芙蓉著急地解著自己的鳳冠,沒有出手幫助的意願。

  沒有出聲責罵她,已經算是他的仁慈了!

  「對不起。」水芙蓉費廠好大的勁兒才將鳳冠給摘了下來,她連聲道歉,爲自己的笨手笨腳對他賠不是。

  霍北奔只是冷淡一笑,依首旁觀。

  水芙蓉摘下鳳冠之後才想到還有衣物未解,爲了怕他動怒,她連忙迅速地除去自己的喜袍。

  水芙蓉一除去外衣,裸露的嬌軀立刻映入霍北奔的眼簾之中。在燭火的映照之下,她雪嫩白皙的玉琢纖,細長粉嫩的大腿宛如美玉琢就,晶瑩剔透。

  稀少的布料擋不住她那高聳的雪峰,半掩半露的酥胸讓霍北奔無法不屏息。

  正當水芙蓉羞怯地想要將自已的肚兜也除下之時,霍北奔出聲說道:「慢著!」他的嗓聲因爲注視著她光滑柔軟的嬌軀而略顯沙啞。

  水芙蓉素甲凝住,不知道他又要自己做些什麽。

  在男子的面前脫去衣服,她從未做出這樣的事啊!

  「我來幫你。」霍北奔的語聲中透出濃濃的慾望。

  沒錯,他想要水芙蓉。

  但是,他更想要水芙蓉在往後的時日里想要他。所以,今夜他會帶她領略個中滋味,卻又不給她……「幫我?」水芙蓉嬌顔更爲酡紅。他的意思,該不會是他想要幫她脫去衣物這……她想要問得更仔細,卻又不敢開口。「先爲我脫掉我的外衣。」霍北奔以吩咐的口氣說道。

  「啥?」水芙蓉不明白他爲何已說要幫她,卻又要她幫他。

  柔荑經輕地解著他的衣袍,她的纖纖素手是顫抖的。

  頭一次爲一個男子寬衣哪!而且是爲她心儀許久的男子……他獨特的男性氣味讓她的芳心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很好。」霍北奔贊許似地在她爲自己除去外衣之後點了點頭,才又道:「怎麽不敢看我呢?」他存心想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

  「你……我……」將除下的衣服放置水芙蓉的視線還是不敢正對他。

  男人光裸的身子……她不敢看挪!

  「沒關系,等等你想不看也難。」霍北奔語畢,便將水芙蓉緊緊地摟擁在懷中。

  「啊?」水芙蓉才在思索著他究竟想表達些什麽,就立刻被他擁人懷里,思緒因而呆愕住。

  她柔軟的嬌軀,也因爲不習慣這樣親昵的接觸而緊繃著。

  水芙蓉的身子是僵硬的,但是霍北奔不在意地隔著光滑柔細的布料撫摸著她的玉乳。

  「啊……」水芙蓉因爲沒有這樣的經驗,驚喘出聲。

  聽聞到她的喘息聲,邪惡的笑容在霍北奔的唇邊泛出。

  震動刺激著她的玉峰,霍北奔直接捏住她蓓蕾上的花芯,邪氣地揉撚逗弄著。

  水芙蓉在他邪情熾烈的挑逗之下,雙峰更爲挺立。

  「啊……」她不斷嘤咛著,感覺自己渾身有著從未有過的燥熱以及火熱的騷動。

  霍北奔聽聞到她的慾望之音,在她玉乳上揉捏磨蹭得更加起勁。

  不適應的感覺讓水芙蓉不停地抖動掙扎著,但是想要配合霍北奔的心卻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唔……唔……」「從來沒見過還有主子需要取悅奴隸的:」霍北奔以冰冷的話語譏諷她。「你可滿意?」「啊……」水芙蓉閉上水眸,感覺出他話中的羞辱:不明白他爲什麽要這麽說,是她做得不夠好嗎?

  「我……」想對他說封不起,水芙蓉卻感覺到自己被霍北奔從背後抱住。

  嬌羞的她不禁將頭低垂下,這視線剛好落在自已玉峰頂上綻開的嬌豔玫瑰上。

  羞赧的感覺讓水芙容的臉頰更爲暈紅燥熱,柔軟的胸脯也更加灼熱而硬挺起來。

  「啊……啊呀……」爲什麽她會這樣?

  水芙蓉不明了自己的身體變化,只是羞愧地別開自己的視線,不願再望見那讓她羞赧的一幕。

  「別轉開頭,看你自己是多麽放浪!」霍北奔硬是不讓她如意,強迫她看著自己的激情。

  「不要!」水芙蓉下意識地喊出聲來,卻又害怕惹他不悅地捂上了嫣紅菱唇。

  霍北奔持續透過衣料把玩著水芙蓉渾圓飽滿的玉峰,意欲撩起她更深的慾火。

  「啊……嗯……啊……」無法抑制脫口而出的吟叫,水芙蓉感覺到一股灼熱從乳頭開始延伸,蔓延直沖至她的下腹。

  「饒是生澀的小東西,卻富有著蕩婦的本領哪!」霍北奔譏諷道。

  讓她不知所措、莫名所以,便是他的用意!他會讓她進退兩難,承受身心無比的煎熬!

  「唔…唔……啊……啊……」水芙蓉仍舊不明了他爲何會口出此言,只感覺到自己的心有著無比的痛楚,因爲他不喜歡她。「舒服嗎?」霍北奔的聲音因慾望而濃濁低啞。

  「嗯……啊……」沈浸在一種莫名的歡偷里,水芙蓉點了點頭。

  她的吟叫聲傳人霍北奔的耳中,讓霍北奔唇邊的邪笑更爲陰魅。

  持續不斷地搓揉撫捏她的豐胸,霍北奔揚手一掀,讓挺立的花芯落人自己的視線之中。

  「啊……」明了他看得到自己的身軀,水芙蓉顯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方面她感到羞怯而想遮掩,一方面又怕惹他動怒。

  見水芙蓉無依失措的模樣,霍北奔邪魅一笑,繼續吊胃口似地隔著衣料摩挲著她的酥胸,就是不讓手直接觸碰到她的肌膚。

  「呼……唔……」水芙蓉難耐地閉上迷濛的雙眼,感覺渾身的火熱已經燃燒到一個她也不知名的地方。

  「啊……唔……」躁動她擺動著嬌臀,水芙蓉聽到她的亵褲擦過他的內衫時所透出的摩擦聲。

  「啊……」她直覺感到丟臉,不知自己爲何會如此淫蕩。

  「你真敏感。」霍北奔的手終於扯下水芙蓉的肚兜,直接感受到她的水嫩肌膚,讓她有種暢快的滋味。

  「嗯……」水芙蓉的神智已然混沌不清。

  「你的雙乳真美,終於有地方能夠稍稍讓我滿意。」她的雙峰並不大,但是卻渾圓而極富彈性,花芯粉嫩而性感……讓他的慾火更加被撩撥,也更肆無忌憚地把玩著她的雪胸。

  水芙蓉因扭動而香汗淋漓,不斷呻吟嬌嚷的她,唇邊因著他的話而露出了媚人的笑。

  霍北奔一手圈擁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將她往他的身上更爲靠緊,讓她感受到他男性的硬挺。

  「啊……」感受到這般親昵的接觸,水芙蓉不由得驚嚷出聲。

  「你的腰真是細得可以……不知道我會不會一用力就折斷了它?」霍北奔輕笑著,魔掌由水芙蓉的豐胸下延至她不坦的小腹,而後滑入她的亵褲——「你的底褲都濕透了呢!」霍北奔低聲壞笑著。「真是個火熱奔放的小東西!」聽不出他是高興還是譏諷的水芙蓉,只能默默地點著頭,爲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怯。

  她不自覺地想用手格擋開他的摸索,卻在行動到一半之時停住,害怕惹起他的怒火。

  她想要討好他,卻又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夠讓他真正滿意。

  彷佛要折磨死她似的,霍北奔故意慢條斯理地褪著她的亵褲。

  底褲從她纖長的大腿滑過她的膝蓋,水芙蓉微微顫抖著,羞澀地不知如何是好。「你真是濕得可以,是不是很想要?」霍北奔輕輕撇唇低笑著,以低邪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問道。

  「嗯……」水芙蓉被他吐出的熱氣所誘惑,只能輕輕點著頭。

  「看來你已經想得連話都沒有辦法說了!」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是他的報複之計!他一定要將她挑逗成一個徹徹底底的蕩婦,再狠狠羞辱她!

  他的大掌複上她濃密茂盛的森林地帶,水芙蓉只能借著矯嚷扭動來尋求解脫。

  「嗯……嗯……」「我的奴隸,張開你的腿。」他嗄聲命令道。

  「啊……嗯……」順著霍北奔的話語,水芙蓉輕輕張開膝蓋,任霍北奔處置。

  霍北奔的魔掌遊移到她花穴的人口,手指壓住她的嫩芽,邪情地揉弄撫玩著。

  「啊……」水芙蓉只覺得自身愈來愈熾熱,愈來愈需要些什麽……「啊!你……」他究竟在做什麽?

  霍北奔稍稍離開,吐露著傷人的話浯。「清純的小公主,你可知道那些妓院的妓女們就是這樣取悅男人的?不,應該說是被那些男人玩弄。你現在跟個妓女沒兩樣,你知道嗎?」換句話說,他現在就是在玩弄她。

  「不……」聽了霍北奔的話語,想要他的真情摯愛的水芙蓉下意識地伸出手想將他推開。

  她不是妓女!她只是個愛他至深的女子他爲何要這樣說她?

  「要當我的奴隸,就得同時當我的妓女取悅霍北奔冷冷地笑了。「你後悔了嗎?」「不。」水芙蓉急忙搖頭表示自己的不悔。

  霍北奔再次以唇舌挑逗誘惑著她粉嫩的花辮,享受舔舐吸吭著她的感覺,也享受著讓她痛苦的滋味。

  她不要當妓女……她想要他愛她!

  水芙蓉又伸出手想將霍北奔推開,但她嬌軀的敏感卻被他的唇舌掌控住,讓她不得不垂下無力的手腕。

  「啊……唔……」嬌嫩的花辮被強力吸吮的感覺,讓水芙蓉忍不住嗚咽起來。

  「鳴……」雖然是在哭泣,但是那舒暢的感覺卻一直撞擊著她的心房。

  她的哭泣,讓他宣洩恨意的心更加狂吼。

  「啊……啊……」一邊舔愛著她的穴口,他一邊試著再度將手指插人她的花道之中。

  「啊——」水芙蓉全身被陣陣快意所沖擊,痙攣而弓起身子,順從身體的本能反應緊裹住他手指的入侵。

  「你好濕哪!」從他殘酷譏諷的表情中,她深覺他以她爲辱。

  她感覺到自身流出了更多的蜜液,連自己都詫異不已。「嗚……啊……不要……」不帶半點溫柔,霍北奔將手指硬擠入她那窄密的花穴之間,執意深入。

  「不要……啊……」水芙蓉甩動著烏亮中閃著水光的秀發搖晃著頭。

  「口中喊著不行,你的腰還是在擺動著,你這淫蕩的東西……」霍北奔奔諷嘲道。

  語畢,他以沾滿她愛液的滑溜手指不斷地在她的花隙中進出,並以指腹揉搓轉動著嫩芽。

  「啊……」水芙蓉發出了悲嗚。「這樣很能取悅我,你知道嗎?」沒錯,看她痛苦,便是他的快樂!

  一聽到自己能夠取悅他,水芙蓉忘卻了痛楚,忘卻了羞耿,完完全全沈浸在他的撫弄之中。

  霍北奔將手指持續往她幽密的穴道深入,水芙蓉幽道中的嫩壁緊縮抗拒著他入侵的手指,但是由穴道中滲出來的蜜液卻將他的手指引進更深處,達到她的花心。

  「嗯……啊……」感覺到下半身完全的濕潤,以及那陌生的疼痛和熾熱,水芙蓉用手掩住自已的容顔。

  「痛嗎?」他唇邊帶著冷笑。

  水芙蓉狂亂地點頭。

  「那我要出來喽!」他將手指抽出些許。

  「啊!不……」水芙蓉的頭搖得慌亂,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廠,只想他的手指留在自己體內,輕攏慢撚著。

  邪壞的笑容在霍北奔的唇畔揚起。「想要我更深入,是不是?」「是……」水芙蓉的頭點得厲害。

  「等下次吧!」霍北奔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臉上帶著狂肆的笑意。「怎麽能夠讓你一次享受太多呢?你是奴隸啊!」全身火熱的水芙蓉納悶地望著邪魅的他,只覺得他的離開讓她的身心都遭受無比的痛楚。

  「放心,爲了以後讓你服侍我,我還會慢假教你的!別那麽眷戀不舍地望著我!」水芙蓉凝視著他的水眸之中盈著霧氣。

  「爲什麽你那麽討厭我……」她驚覺自己將心中的話說出,而要將口捂住時,已經太遲了。

  「你很想知道?」霍北奔邪妄地笑道:「奴隸是沒有知道的權利的!別忘了你只是個奴隸。」「奴隸……」聽聞到他的話語,感受到他強烈不喜砍自的水芙蓉,芳心有如被鞭笞過一樣地疼痛:她想要再說些什麽,他卻已經邁步確升。

  留她獨守這值千金卻被虛度的春宵夜。

  本來只是想要給水芙蓉教訓,嘲諷譏笑她的,沒想到他自身的慾火竟然也被她撩撿得久久難滅!

  從來沒有一名女子,能惹他如此在意,唯獨她!

  她的身子很美。光滑柔美的肩部、搖曳生姿的雪峰、柔若無骨的腰肢、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光滑細嫩的膚觸,都讓他流連在她身上不忍離去。

  而她含霧的秋眸,更是讓他望著望著就會忘了置身何處……「爺,您今夜好熱情。」身下傳來的媚笑聲,將霍北奔從神遊中拉回!

  該死的!他居然還在想著她!

  「敢情是我之前滿足不了你?」霍北奔似笑非笑的望著底下正慾火焚身的佳人。

  爲什麽他腦中浮現的,淨是水芙蓉春情蕩漾的嬌顔?

  「不是……」柳香蘭連忙搖頭。「只是爺許久沒有這樣對蘭兒了,讓前兒受寵若驚……」她嬌媚的眼瞳中盈滿了對他的崇拜和需求。「這話很動聽。」霍北奔閉起雙眸,試圖將不斷纏繞在他腦中的伊人倩影給趕走。

  柳香蘭以爲那是霍北奔沈浸在慾望之中的表徵,於是在細細的呻吟中,將她因慾望而顫動的身體,聚貼著霍北奔磨蹭。

  「本來以爲今兒個是爺的洞房花燭夜,爺是不可能來找蘭兒的,沒想到……」柳香蘭的唇畔漾滿勾魂的媚笑。

  「你比起她,可好得多了!」霍北奔說著違心之論。

  事實上,他的腦里心中身體要的女人只有一個,名爲——水芙蓉。

  爲什麽他會希望身下的女子是水芙蓉?

  霍北奔不願再想,將自己因爲水芙蓉而激起的狂滿性慾全部發泄在柳香蘭蘭的身上。

  並非柳香蘭的嬌軀不完美,事實上,軍妓出身的柳香蘭有著絕佳的身段,絕魑的勾人功夫。

  可是,爲什麽他眼前所見的,全是水芙蓉那雙純情的眼?全是水芙蓉那青澀的嬌態?

  如猛獸般的,他迅速地進行著慾望的過程。

  他試圖藉由品嘗柳香蘭那對豐胰傲人的雙峰、進攻她玲珑有致的嬌軀來道忘腦中的人不知他心中所想何事的柳香蘭暗自爲他的熱情而竊喜著,纏人的手臂抱緊了他,白皙的玉腿也高高跷著,攀上了他的腰部,並且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嬌吟、喘息聲。

  霍北奔狂笑=聲,起興地跪起身子,並且擡高了柳香蘭的足,一邊挺著下肢,使盡全力又一次她深入她的體內,一邊粗暴抓揉她的乳房。

  他體內的燥熱暫解,但是內心的煩悶卻更甚——一定是因爲他恨死她,所以才會淨是想著只要他能夠讓她得到痛不欲生的苦難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瘋狂了。

  是的,一定是這樣!

  不會再有別的原因的,不可能!

  「公主。」陪嫁過來的貼身女婢青兒望見水芙蓉的神色,便知水芙蓉不甚對勁。

  水芙蓉給了青兒一抹微笑。

  「昨夜將軍待公主可好?」青兒開心地問著水芙蓉。

  一夜未眠的水芙蓉,一聽到青兒的問話,嬌顔立刻變了顔色。「他對我很好……」怕青兒擔心的她說著謊話。

  「對公主好的話,公主怎麽會是這模樣?」雖然兩人是主僕身分,但是青兒和水芙蓉情同姐妹,在私下說話時,水芙蓉總是讓青兒有話直說。

  「這……」水芙蓉知道難以瞞過青兒,只淡淡地提道:「他似乎很討厭我,不知道是爲什麽。」「將軍討厭你?」青兒不敢置信地堿出聲來。

  從小到大,公主都是人見人愛的,她可不相信有誰能第一眼見到公主就討厭她。

  「是的,他討厭我。」水芙蓉痛苦地絞著手上的帕子。

  她雖然猜不出他討厭她的原因,但是他不喜歡她的那股情緒,她感受得十分清楚而明白。

  「會不會是公主誤會了?」青兒直覺不可能。「若是將軍他討厭你,怎麽可能跟皇上提出要迎娶你的要求?」「我也不知道。」水芙蓉搖著頭。「但是他討厭我是極爲千真萬確的事,不會有誤的。」「莫非將軍想要與皇上有親戚關系,好更穩固他的勢力?」青兒沈吟道。

  「不可能,因爲沒那必要。」水芙蓉否絕掉青兒的臆測。「事實上父皇早在他要求迎娶我之前,就已經將軍權都交予他掌管了,他現在要對父皇不利其實是易如反掌。」「那……」青兒也想不出原因來。「該不會是他跟公主有什麽冤讎吧?」她亂猜道。

  聽她一說,水芙蓉還真的思索起自已是否跟誰結過怨,「公主,你別亂想。」青兒差點沒掌起自個兒的嘴來。「公主對每個人都那麽好。怎麽有可能跟誰結過怨?況且公主之前壓根兒沒有跟將軍面對面說過話,哪來的機會結仇?」水莢蓉著實也想不出來自己與誰有過什麽爭執。

  「可是……」水芙蓉咬著下唇,對於這種不被喜愛的感覺倍感難受。

  尤其是被自己的心上人討厭,更是讓人痛苦的事!

  「將軍昨夜究竟對公主做了什麽?」青兒想問個明白。

  說不定是公主太在意將軍了,所以才誤會了將軍對公主的言行舉止。

  水芙蓉想到昨夜的激情,俏顔=紅。

  「他……」水芙蓉嗫嚅著。

  她總不可能跟青兒說夫君要她當奴隸的事吧?

  「你陪我出去晃晃好了,」水芙蓉歎了—口氣,「公主……」青兒原想追根究柢,但是在見到水芙蓉滿面的愁容之後,還是決定不這麽做。「嗯,我陪公主散心解悶兒。」「好美……」水芙蓉與青兒主僕兩人,晃著逛著,便逛進了一個園子,園里栽植著各式各樣的蘭花。

  「不知道這兒是誰居住的院落?」青兒挑起眉來,「看來不可能是男人家的園子。」「不是男人家,那……」水芙蓉臉色悄然轉白。

  便是女兒家了!

  問題是,她記得霍北奔沒有姐妹啊,那這院落會是誰居住的?

  「公主,你別亂想。」青兒知道自己方才的話又惹得水芙蓉心痛了。

  「亂想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算了,沒關系。」水芙蓉微微一笑。「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我不能要求些什麽。」能嫁予他爲妻,更靠近他一些,就已經巳她的福分了啊!

  可是,一想到可能還有別的女子在他的懷里,她的心就如同被針刺般深深痛楚著。

  「公主!」青兒急急地喚著。「你就別自個兒鑽牛角尖了,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嗎?」本來對男女之事還懵懵懂懂的她,經過昨夜之後,多少明了欲求是怎麽一回事。

  就算她懂的遠不透徹,卻知道他之前一定還有別的女子……心,只要一想到有別的女人曾經與他十分親密地在一起過,就無法不産生痛楚!

  「別想那麽多了。」青兒勸慰著水芙蓉:「公主,你看那兒有成群的蝴蝶呢!」她刻意想轉移水芙蓉的心思。

  「青兒……」水芙蓉淡淡地笑了笑,爲青兒的貼心感到安慰。

  但是,她現下無心賞蝶啊!她的一顆心全系在那個她抓不住的男子身上了……「公主。」青兒拉著水芙蓉,央求道:已經來了,就過去看看嘛!蝴蝶飛來飛去漂亮的。」「可是……」水芙蓉有些遲疑。

  這不知是誰住的院落,這樣貿然闖入可能不太好,況且她是真的無心賞蝶……「別可是了啦,公主。」青兒不由分說地拉著水芙蓉跑。「我們過去那兒追蝶兒。」渾身虛弱的水芙蓉只能由著青兒了。

  想要讓水芙蓉高興起來的青兒,拚命地逗著水芙蓉。

  感受到青兒好意的水芙蓉,也不願見青兒失望,唇邊露出了淡雅的笑容,與她戲逐著。

  兩人就這樣笑鬧著,直到冷冷的質問聲在兩人耳邊揚起。

  「是誰有這樣大的脆量,任意闖進我的香前苑?」水芙蓉才想要解釋,青兒便搶先一步主子出聲。

  「她是將軍剛迎娶進門的妻子,你說不夠格進你的香前苑?」青兒斜眼睨著柳香蘭。

  這女人渾身散發妖媚的氣息,看來就非善類。

  公主沒有將她請出將軍府,就已經對她很客氣了!柳香蘭仔細打量著水芙蓉。

  「原來就是你啊!」輕蔑的笑容從她的唇畔揚起。

  整夜與奔纏綿,她至今仍興奮得無法入眠。

  偏偏奔早已在她身側沈沈睡去,讓她一人輾轉反側,剛好聽到陌生的聲音,便來此一瞧沒想到讓她瞧見了水芙蓉!

  這可真是有意思極了!

  打量著水芙蓉,柳香蘭唇邊的笑意更爲自得。

  胸脯沒有她豐滿,面容也太稚澀,難怪奔會不願意跟水芙蓉度過洞房花燭夜!

  相較之下,奔是應該選擇自己沒錯!

  「你這是什麽意思?」青兒再度爲主子發言:「青兒。」水芙蓉示意青兒噤聲。

  站在她面前的女子,應該就是這院落的主人吧?

  瞧這女子體態豐腴、膚若凝脂、面如桃花,舉手投足之間皆帶著一股勾人的媚意,她就不得不自慚形穢。

  「公主……」青兒輕嚷著。

  怎麽能夠任由一個外人來欺負公主!

  「什麽意思?」柳香蘭回答著青兒的問題。「是奔的夫人就很了不起嗎?奔真正在意的人是誰,你可知道?」「啊?」水芙蓉和青兒被柳香蘭這麽一問,登時愕然。

  「你的意思是?」水芙蓉輕聲問道。

  面前的女子喚她的相公爲奔……這樣親昵的喚法……「昨夜奔在哪裡過夜,你可知道?」柳香蘭揚聲關道,嘴邊漾滿了得意和滿足的笑容。

  他現在還睡臥在她的床上呢!若不是怕這兩人的追逐聲吵了奔的睡眠,她也不必離開他的身畔。

  水芙蓉光是望著柳香蘭面容上的表情,就已經猜到大概。

  她靜默著,不發一詞。

  心,強烈地揪緊著,爲了自己的夫君在別的女子那裡過夜,而且是在洞房花燭夜當晚。

  「不是在你那兒過夜,所以你說不出話了,是吧?」柳香蘭唇畔的笑意更爲刺目。

  「你這女人,不許你對公主不敬。」青兒望著水芙蓉黯然的模樣,忍無可忍地對柳香蘭說道。

  她不允許別人欺負公主!

  「公主?」柳香蘭哼笑廠聲。「口口聲聲說著公主,都嫁到將軍府來了,可不能繼續端著公主的架子,否則是會讓人看笑話的。」「你……」青兒氣得說不出話來。

  「青兒。」水芙蓉出聲制止青兒。

  「怎麽?」柳香蘭微微一笑。「我有說錯嗎?」「沒錯,是應該的。」水芙蓉點著頭。

  「果然是公主比下人知禮。」柳香蘭冷嘲熱諷道。「不過有什麽樣的下人,跟主子是脫不了關系的,你可要多教教那不懂禮數的丫頭。」「你——」青兒的叫嚷又被水芙蓉給擋下來。

  「可能就是你的奴才太過惹人厭,奔才不要你的。」柳香蘭語不留情地說道。

  水芙蓉爲青兒說話:「這與她無關,是我自己不好……」「你想以可憐兮兮的模樣博取奔的喜愛嗎?」柳香蘭見著水芙蓉我見猶憐的樣子,內心就生起無明火。

  「我……」水芙蓉支吾著。

  如果能博取他的喜愛,那也就好了。問題是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麽讓他喜歡她……「那可能很難,」柳香蘭抿嘴一笑。「因爲奔喜歡的是像我這樣的女人,否則他現在就不會睡在我房裡。」「現在……」水芙蓉聞言,本就血色盡失的容顔更爲慘白。

  本來就已經猜測到夫君在柳香蘭這里過了一夜,如今得到柳香蘭的證實,她的心仿若被撕裂了般痛苦。

  「是啊。」柳香蘭得意地笑道,「就是現在。」水芙蓉虛軟的身子在柳香蘭的刺激之下,顫巍巍地幾乎站不住。

  「看你這般嬌弱的模樣,哪能滿足他的需要?」柳香蘭猶不放過水芙蓉,以勝利者的姿態繼續諷嘲著她。「我想一定是昨夜你沒有好好侍奉他,才會留不住他的…」昨夜與他的歡愛在水芙蓉的腦里一幕幕重現。是了,他說她青澀,又說她淫蕩,就是沒有滿意她的說法出現…而且他昨夜一開始要她侍奉他時,她也傻傻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難怪他會走。

  是她太愚昧,連要怎麽照顧自己的相公都不會。

  「要怎麽……」水芙蓉輕啓朱唇,羞愧地問道:「要怎麽侍奉他?」一心只想滿足霍北奔需要的水芙蓉,根本沒想到柳香蘭是否會拿她的問話再次譏諷她。

  「這……」柳香蘭嬌媚地掩嘴而笑。「要我怎麽與你說呢?」,她歎氣似的搖搖頭。

  「你真想知道?」沈冷的問句從她們身側冒了出來。

  三人同時被這突然竄出的人聲給嚇了一跳。

  沒錯,此人正是水芙蓉和柳香蘭話題圍繞的主角——霍北奔。

  三種不同的叫喚聲同時傳人霍北奔的耳里。

  「相公。」「爺。」「將軍。」「你真想知道?」霍北奔只手攬著水芙蓉的柳腰,另一手托高她的面頰,暗黑的睫眸冷韌著她。

  「是。」水芙蓉怯怯地說道。

  「真想知道的話,我讓蘭兒表現給你看吧。」霍北奔只姐讓水芙蓉痛不欲生。

  柳香蘭聽到霍北奔的話語,唇邊綻出了妖媚的笑。「爺……這……」她假意羞澀。

  「怎麽,你還害躁嗎?」霍北奔邪佞地望著柳香蘭。

  「沒……」柳香蘭知道霍北奔惹不起,趕忙嬌笑道:「爺要蘭兒怎麽樣,蘭兒絕不敢違逆。」「那就表現給她看看吧。」霍北奔命令完柳香蘭之後,雙眸冷睇著水芙蓉。

  「你就好好學著吧。」「至於你,」霍北奔望著青兒。「你先下去!」「公主……」青兒望著水芙蓉,總覺得不放心。

  她是皇上禦賜給水芙蓉的婢女,只聽命於芙蓉。

  「你先下去吧,青兒。」水芙蓉揮了揮手,示意青兒聽話。

  青兒擔憂地望了水芙蓉一眼,在接觸到水芙蓉堅定的目光之後,無言地退下。

  「爺。」柳香蘭偎進霍北奔的懷里。「讓蘭兒好好服侍您……」霍北奔健臂攬上柳香蘭的細腰,眸光仍是凝在水芙蓉的身上。

  見到她的容顔白得難以人眼,他的內心就有莫名的快意!

  「爺……」柳香蘭見霍北奔不專注,噘起紅唇嬌嗔道:「爺,蘭兒想要您的吻……」「想要我的吻嗎?」霍北奔狂放一笑。「便如了你的意。」他邪氣的將唇複上柳香蘭性感的绛唇,滑舌溜入柳香蘭的口中斂動撩撥著。

  水芙蓉的心揪緊成一團。

  霍北奔與柳香蘭唇舌交纏的姿態彷佛帶有蜜意濃情般。他昨夜可沒這樣對她……站在這個位置,她將兩人的姿態看得一清二楚。

  她甚至還能夠看見柳香蘭的粉舌伸出來挑逗霍北奔的畫面……而那是她不會的……是她笨拙,才會得不到他的喜愛……瞥見水芙蓉痛楚的神色,霍北奔空著的一隻手托隹柳香蘭的玉乳,隔著衣衫撩撫著柳香蘭。

  「啊……爺……不要……」柳香蘭被霍北奔這麽一逗弄,敏感的身子又漲起了慾火,檀口不斷她發出嘤咛之聲。

  「是不要還是要?」霍北奔邪笑地問著便中的柳香蘭,魔掌依舊肆虐著柳香蘭的嬌軀。

  而他沈黑的跟眸,卻是直直定在水芙蓉的身上,未曾離開過。

  「要……」柳香蘭啃咬著霍北奔的頸子,雙手也在霍北奔身上遊移,表現出她的需索。

  「要嗎?」霍北奔低笑一聲,敞開柳香蘭的衣棠,以唇代手,咬嘴著柳香前的豈胸。

  水芙蓉看著他的舌在她的胸上畫著圈圈,來回挑弄,感覺自己的身子愈來愈不穩……纖手撫住自己的頭,水芙蓉得努力撐著才能讓自己不倒下。

  「你怎麽了?看不下去了嗎?」霍北奔察覺到她的異樣,冷聲質問,唇邊漾著邪侯的笑容。

  他就是要見她不快樂的樣子!

  「沒……有……」水英蓉虛弱地否認著,也不知自己說的究竟是沒,抑或是有了。

  她想學著如何侍奉他,卻又看不下他與別的女子交纏相擁的畫畫……她好痛苦……有些姿態,是他們昨夜同有過的,有些……他卻沒這樣對侍她……「沒有的話,便好好看著!」霍北奔笑道:「這可是你自個兒說要學的,我和蘭兒表演給你看,是恩賜你!」水芙蓉勉力撐起搖搖欲墜的身子,繼續瞧著。

  朦朦胧隴之間,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看見了些什麽……好像是霍北奔將大手伸至柳香蘭的兩股之間,撫觸著柳香蘭……嗯嗯啊啊的聲音直傳進她耳里,嗡嗡作響得讓她更加難受……眼前一黑,她登時什麽也望不見了……水英蓉雙腿=軟,再也支持不下去地昏了過去。

  「嗯……啊……」正慾火高漲的柳香蘭,不斷地發出嬌吟聲。

  霍北奔卻不顧柳香蘭的呻吟,冷哼了聲,趕在水芙蓉完全倒下之前抛開柳香蘭,將水芙蓉抱在懷里。

  該死的,她居然昏倒了!

  他還沒折磨夠她,她怎麽可以昏倒?

  「爺……」柳香蘭欲求不滿地纏著霍北奔,嬌聲道:「別理她,蘭兒需要爺——」「結束了。」霍北奔冷著聲音說道。

  方才的一切,他只是想讓水芙蓉見了痛楚而已。

  誰知道自個兒說要看的她,會承受不住而倒下。

  既然水芙蓉不識相地昏倒,他也就不需要再演下去了!

  他得趕快讓她醒過來!

  怎麽能夠讓她如此輕松她逃過一切?

  他不會那麽輕易放過她的!

  「奔……我愛你……」水芙蓉連在睡夢之中都不安穩。

  「奔……我會好好學…」「奔……別丟下我……」她不斷呓語著,而這些夢呓全都落入了霍北奔的耳里。

  霍北奔冷狠一笑。

  爲了報父母之仇,他從很早之前就開始派人搜尋她的消息,知道她極愛聽聞他的消息,探知他的一舉一動。

  宮中都傳著她對他有意的消息。

  那時他就已經暗喜於她的癡愚,因爲若事實真是如此,他正巧能夠用來報複她。

  而新婚之夜她的姿態,更讓他相信她的整顆心都系在他的身上,否則他不會進行得如此順利。

  現下這麽一聽,他是更加肯定了!

  洞悉了這一點,要讓她痛苦,簡直是易如反掌!他非得將她折騰得不成人樣才行!

  「奔……愛我……」水芙蓉口中仍不斷傳出夢話,字字句句都興霍北奔有關。

  邪情冷笑自霍北奔唇邊揚起。

  看來他的計劃似乎奏效了。即便是在夢里,她都想要承歡於他……看來她是怎麽樣也沒有辦法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女子在他的愛弄撫摸之後,哪一個不乖乖臣服於他的身下?他就是要讓她膜拜他,再也離不開他!

  而後他再狠狠地一腳踹開她!並且不讓她有與別人在一起的機會!

  他要她求他、要她拜託他……要她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1 讓她死,實在是太便宜了她。

  他要她活著,因爲活著才能感覺到痛!

  「啊……不要……不要……」水芙蓉痛苦地掙扎著,似乎夢見了什麽讓她極爲難過之事。

  「不要——」水芙蓉尖叫一聲,倏地睜開雙眼。

  「奔……」像是溺水的人見到浮木就會拚命攀住一般,水芙蓉一睜開眼就往霍北奔的懷里靠去,以尋求溫暖慰藉。「怎麽,一醒來就要我?」霍北奔一開門就是刺人的言浯。

  水關蓉愣了一下,才驚覺自己的舉動有可能會招致霍北奔的怒意,急忙避開。

  「對不起,奴婢冒犯了……」她怯聲地說道。

  她不知道要如何抓住他喜怒無常的心哪!

  「你愈來愈懂得自個兒的地位了。」霍北奔唇瓣噙著邪笑。「你倒是學得挺快的。」水芙蓉被他這麽一說,刹那間不知要如何回話。

  他可是在贊揚她?

  話聽起來似乎是如此,可是他的姿態又讓人摸不著邊際……「剛剛睡著的時候說了那麽多的話,現下怎麽又不發一語了?」霍北奔捏著她的粉頰,止視著她盈滿無措的水眸。

  「我……」水芙蓉呐呐的,不知該說些什麽才不算違逆他。

  「剛剛我聽到你在睡夢里喊著愛我,那可是真的?」霍北奔邪魅地低笑著,將唇附在她耳邊輕問。

  「是……真的……」水芙蓉唯恐他發怒,又增了一句。「奴婢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她低下螓首,內心絞痛地想到他說她配不上他的話語。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霍北奔冷冽地勾起唇來,笑道:「既然是這樣,我來看看你有沒有知人之明吧,你猜猜我現在要做什麽?」「奴婢不知……」水芙蓉仍是低垂著頭。

  她要是能猜到他的心,就不會這樣苦了啊!

  「我現在要好好地教訓你。」霍北奔宣布謎底。

  「教訓!?」水芙蓉倒抽一口氣,膛大的美目中盈滿驚恐。

  她犯了什麽錯誤嗎?

  「我記得方才有個人說要學東西的,結果學著學著,自己就先昏死過去了,還讓我在旁邊服侍著,真讓我分不清楚究竟誰是主子,誰是奴隸啊!」霍北奔森冷陰沈的語聲,聽了讓人不寒而慄。

  「對不起……」水芙蓉被他這麽一提醒,立刻憶起了自己在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事。

  「對不起有何用?」霍北奔冷然笑道。

  「我……」水芙蓉咬緊了紅中泛白的唇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剛剛既然敢打斷我的好事,你就得負責賠我。」霍北奔冷冷一笑,又道:

  「不,是陪我……」「啊?」水芙蓉聽不懂他的語意。

  她從來未曾聽懂他的話過。她只知道自己的笨拙青澀讓他恨透了她,不願意讓她當他‥妻子。

  那他爲什麽又要娶她?

  是因爲之前在他想象中的她不是這般模樣嗎?

  而言之,是她辜負了他的期望,是她對不起他……「侍寢!」霍北奔吐出這兩個字。

  水芙蓉蓦她明白他要她做什麽。

  他要她爲早上的事情負責,他要她取悅他!

  「可是現下是大白天的……」水芙蓉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等到她驚覺說錯話時,爲時已晚。

  「你已經昏睡一天了,你不知曉嗎?」霍北奔陰鸷的眸射出寒光。「更何況,就算是白天,我要你侍寢,你也不得拒絕!」1顔……「是。」水芙蓉點著頭。

  她沒有資格愛他,也沒有資格拒絕他。

  「那還不侍寢?」霍北奔催促著她。

  「是……」水芙蓉乖順地點著頭,芳心跳得飛快。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會不會……自己究竟能不能讓他滿意……「你在那兒磨蹭個什麽勁兒?」霍北奔的語氣充滿了不耐。「我今兒個肯讓你這般服侍我,已經算你的榮幸了,你還這樣浪費我的時間?」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她床畔坐了那樣久,他就不得不憤怒!

  該死的她,讓他等了這麽久!

  「對不起……」水芙蓉顫抖著。

  她總是在惹他生氣!

  「對不起、對不起,你從頭到尾除了這三個字之外,還會說什麽?」霍北奔捏著她的芙頰,冷惡地凶道。

  「我……」水芙蓉承受不了他的怒意,又開始支支吾吾。

  「我今兒個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霍北奔邪暴道:「既然你想當個啞巴,我就讓你叫個夠!」「啊?」水芙蓉被霍北奔盛怒的樣子給嚇著,愕然她瞪大了盈盈秋波。

  霍北奔的唇乘機覆上她駭然微啓的芳唇,粗暴她撬開她的貝齒,滑舌強硬地鑽入她的口中。

  水芙蓉被他的動作給震愕,腦中飄浮而上的是他與柳香蘭唇舌相交的親匿畫面。

  她心一倒,下意識地想閃躲。

  霍北奔不讓她逃躲,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咬齧著她的菱唇,滑軟的舌溜人她的口中,品味著她軟香的內唇,觸挑著她的齒龈。

  水芙蓉在他的唇舌挑逗之下逐漸迷亂,無助地承受著他的索取、他的侵入……她只覺得渾身散發出高熱,有著暈眩似的感覺,虛軟得只能攀附在他身上……「你的臉兒紅得跟火燒一樣了。」霍北奔在離開她的唇舌之後,凝望她酡紅的嬌顔,粗啞地說道。

  沒想到她的舌是那樣柔軟,那樣好嘗!他從未享受過這樣讓他難忘的滋味!

  是因爲她的青澀嗎?

  之前的他,最不屑碰的就是稚嫩的女子,因爲那嘗起來最是索然無味,可是她偏偏不同!

  「我……」水芙蓉氣喘籲籲、雙頰绯紅。

  難怪柳香蘭要他吻她,因爲這吻的滋味,是會讓人沈淪於其中、無法自拔的啊!

  若是他的吻能融有更多的溫柔和愛意,那該有多好……不,她不能妄想!

  能這樣親近他,她就應該要心滿意足了啊!

  「別總是一副澀氣的模樣!」霍北奔冷淡她說道。

  若她不是這個樣子,他吻起她來,也許就不會如此悸動了吧?

  「我……」水芙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也很想學柳香蘭那嬌媚的模樣來博得他的喜愛,可是她偏偏就是學不來……「你還真想當個啞巴嗎?」霍北奔邪氣地笑道:「不,我可不許!我說過會讓你叫個夠的!」不知心中的無明火從何而來,他粗暴的動手撕去她的衣物——水芙蓉震愕地望著衣不蔽體的自己,惶惶然她擡眸望向他后,又望著成爲殘片的衣料。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她就已經身五十縷。

  「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水芙蓉好不容易才尋回自己的聲音。「請你別動怒好嗎?」顧不得自己被剝個精光的嬌軀,她先試著撫平他的怒氣。

  「你該不會又是要說對不起了吧?」霍北奔低邪笑道:「現在才說出那麽一長串話,太遲了!」他精亮的瞳眸審視著斜臥床上的水芙蓉,細覽著她一身白雪晶玉般的透亮肌膚;那豐滿高聳、有如鮮嫩花朵般的胸乳;平坦小腹上淺低的渦穴,連接著細柔捲曲的嫩草,沿著陡凸的圓丘嫩草愈密;修長勻稱的雙腿,緊緊夾著那神秘誘人的桃源仙境。

  已經不是第一次瞧見她的胴體了,他卻比第一次更想要她!

  腹部傳來灼熱的火焰,他不知道爲何光是這樣瞧著她,他就會有那麽濃烈的慾望!

  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子有過這樣的感覺!

  是因爲沒有嘗過她,所以他才會那麽渴望吧!

  或許,碰過她之後,他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感覺了!

  本來是想要再拖些時日才完全讓她知曉男女交歡的滋味,可是現在他決定提前摘下她這朵出水芙蓉!

  就看她還能不能在往後的日子裡再勾引出他的慾望!

  念頭一定,他嘎聲道:「過來一些,別避我避得遠遠的。」水芙蓉怯怯地靠近了他一些,不敢再說些什麽。

  事實上,她方才就已經離他離得相當之近了0 阿!

  「我的過來一些指的不是這個廠霍北奔對於她的挪移感到相當地不滿意,健臂一勾,直接將她摟人懷里。

  光裸著身子偎進他懷中,水芙蓉的酡紅雙頰被這樣親密的感覺汙染得更爲豔紅。

  霍北奔只手由水芙蓉的後背環繞過她的右胸下緣,另一隻手則開始揉擠搓捏著她的左乳。

  「呵……嗯……」水芙蓉嬌顔紅似映晚霞,全身開始輕顫著,微微沁著汗珠的鼻翼隨著呼吸在扇動著。

  「才教過你一次,你的反應就已經那麽快了,嗯?」霍北奔似笑非笑地說道。

  水芙蓉還在思忖他的話,霍北奔的唇已含住了她左峰上那顆鮮嫩誘人的櫻桃。

  「啊……」水芙蓉還在爲那與手的進攻不同的觸感驚愕時,霍北奔的舌就已緊接著唇加入肆虐她的行列之中。

  霍北奔低首在她的左峰間,唇依附在她淳圓飽滿的瑩白玉胸上,以舌敵、或齒磨、或嘬噙猛吸的方式交錯著侵虐她嬌嫩的暈紅。

  「啊呀……啊……啊……」水芙蓉被這濕潤而富有扭轉波動的狂肆糾纏弄得不停地扭動,右手緊壓著床輔,左手則緊攀著他的背,以尋求依靠。

  「你愈來愈硬了。」霍北奔低邪一笑,感覺到她的蓓蕾在自己的愛撫之下已逐漸綻放。

  「啊……啊……啊……」水芙蓉在他的啃咬之下,已經嬌喘連連地無法言語。

  「喜歡我摸你嗎?」氣憤於水芙蓉總是少言的霍北奔這次決定要讓她多說些話。

  「喜……」水芙蓉字不成句地嚷著。

  「快說!」霍北奔左手捏揉撫弄著她的右乳,右手倏地緊貼著她的私密之處摩搓著。

  「喜……啊……喜……」燥熱的水芙蓉試著將句子說得完整,卻還是極度破碎。

  「說喜歡!」霍北奔無情地拉扯著她粉豔色的櫻桃,惡聲命令著。

  「啊——」水芙蓉疼得叫出聲來。「喜歡……啊……啊……」她的吟叫聲又隨著霍北奔的唇舌和魔掌而連連出口。

  「很好,你的話終於多了些。」霍北奔邪氣一笑,又道:「剛剛我只對這邊好,你這兒要不要我的吻?」他點了點她的右胸。

  水芙蓉心癢難耐地點著頭,需索著他唇舌的滋潤。

  「要的話就說你要我吻你!」霍北奔語華,唇舌又進攻嘴咬著她的左胸,引發她陣陣的嬌吟。

  「我……」水芙蓉在他的咬啃滑弄之下,無助地搖甩著頭,她黑長烏亮的發也同時甩動著波光。

  「不說嗎?」霍北奔作勢要將手上唇上的動作全部停止。

  「請你……」水芙蓉——邊說著,一邊氣喘籲籲。「啊……請……你……吻……吻……我……」「吻哪裡?」霍北奔存心要讓青澀的她想望需求,卻又對發出需要之聲感到難堪:「吻……」水芙蓉已經紅透了的芙頰彷佛燒起來般更加赤紅。

  她不敢說……「又不是全然無經驗,你還在害羞些什麽?」霍北奔諷刺著她。「你要我吻你娜里?」他惡聲命令道。

  「請……你……吻……我……」水芙蓉將破碎的句子說完之後,比了比自己的右胸。

  「很好。」霍北奔的唇舌在她的兩胸間遊移,來來回回地舔吻吸吮著她的嬌豔。

  「噴!」他彷佛正在品嘗美味一般地贊歎著她的滋味。

  一股酥癢火辣的熱流,奔流在水芙蓉的嬌軀之內,在聽到他的嚷聲之後,她的激情媚態更爲顯露。

  攢眉合眼、绛唇微啓、嬌喘莺啼、蓓蕾凸硬……她的嬌態更增添了霍北奔的慾望。

  霍北奔右手的大拇指按揉壓複著水芙蓉兩股之間那柔嫩的禁地;中指順著她微微滲出的滑膩汁液,在她的花穴里輕輕地抽動起來。

  「啊;…主子……唔……不要……嗯……啊……」水芙蓉高聲嬌吟著,已不知自己在嚷些什麽。

  那些彙積在小腹下的熱潮,讓她全身如置火爐之中,卻又乏力地無法移轉半分。

  尤其是在他的愛撫揉弄之下,她的下體彷佛被火焚一般,産生混著病苦的歡愉。

  她的嬌嚷非但沒有讓霍北奔略略緩手,反而讓霍北奔更想要進一步地折磨蹂碗她。

  將她纖绌勻長的左腿舉高提放在自己的肩上,霍北奔低頭吻住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舌頭挑逗戲弄著她纖嫩的肌膚。

  「嗯……不要……喔……好癢……啊……不要……」水芙蓉失魂似地嘤咛著。

  他手上的動作再次展開,指頭往她緊密狹長的花穴中前進,深入觸及著令她爲之瘋狂的花恕。

  「真的不要嗎?」霍北奔持續地在她的甬道之中翻擾勾動著,邪淫地笑問著她。

  「不……」水芙蓉瘋狂地搖著頭,爲這欲仙欲死的滋味瘋狂著。

  「是要還是不要?」霍北奔手指略加拖力地逼迫她說清楚,他就是想聽她慾望的聲音。

  那嬌軟酥柔的聲音,聽來就讓人愉悅!

  「要……」水芙蓉頻點著頭,神智靈魂早巳不屬於自已,跟著他狂熱起舞。

  聽聞她的回答,霍北奔陰鸷地笑著,將置於她秘穴之中的手指抽出,再將她已分開的雙腿極大弧度地叉開,令她綻放得極爲嬌豔的花辮絨毫畢露、一覽無遺。

  「你的小穴兒還挺美的!」霍北奔狠狠冷笑著,言語行動之間有種報複的快感。

  「不要……這樣看……啊……」從小受了宮廷禮儀教導的水芙蓉很自然地以手遮臉。

  這種含羞帶怯,卻又淫靡至極、挑人心魂的神態,更讓霍北奔覺得有施虐的快意。

  霍北奔一邊強握住她的手,不讓她遮住她的秀顔,一邊將沾滿愛液的手,覆蓋在水芙蓉的花穴上塗抹著。

  他湊近她火紅的臉頰,在她的耳邊邪氣低喃道:「怎麽,羞愧了嗎?你現在話總算多了些……」水芙蓉知道這是他對她的處罰,忍著滿漲的慾望,她顫不成聲地說道:「對不起……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會多說……」「你不敢了?你真學那麽快?」霍北奔薄唇露出諷刺的笑容,又道:「不過你淫蕩的魅事是真的學得挺快的,有從妓的本錢!」水芙蓉被他的話狠狠地刺傷。

  做得不好,他嫌棄她;太過投入,他又說她淫蕩,究竟怎麽樣才能夠順他的意?

  「我還沒想過要原諒你呢!」霍北奔惡毒地笑著。

  既然她覺得那樣是羞恥,那他就讓她自個兒也隱隱約約能夠瞧見吧!

  自身跪坐著,他將水芙蓉半抱在懷里,讓她螓首靠在他的胸腹之上,曲起並分開她纖長的大腿。

  「看個仔細!」霍北奔一手按壓住她的頭,一手開始狂肆地在她的花穴之間揉弄著。

  「啊……」水芙蓉依稀能夠見到自身的下體不斷地滲出濃漿,羞愧地要別過頭去,卻又被他箝制住,無法移動。

  她直覺要將眼睛閉上……「別想閉上眼晴!不然我會找別的方法整冶你!」霍北奔搶先一步喝令她。

  他終於知道自己著迷於她之處。「別這樣折磨我……」水芙蓉終於承受不住地喊出聲來。

  她好痛苦……「別這樣折磨你?」霍北奔邪冷一笑。「我這樣對你,還算是厚待了你!不教教你,你怎麽會學乖?更何況,不正是你自個兒要學著怎麽服侍人的嗎?怎麽現在我要你服侍我,你又卻步了?想要我喜歡你,這樣怎麽成呢?」「我……」水芙蓉低垂下頭,咬緊下唇,下定決心,目不轉睛她看著他手指的動作,也看著自己的反應。

  她得要突破自己,才能讓他喜砍。既然他想要她看,那……她還能怎麽辦?

  只能看了!

  「這才對呀。」霍北奔獎勵般地說道。「要是你之前也這般聽話不就好了?」他似誘哄般地說道。

  「我……」水芙蓉努力地擠出話來。「我會聽話……」「你那兒好濕啊……」霍北奔將手指舉到她面前,讓她看著沾滿她愛液的手指。

  水芙蓉滿頰羞紅地望著,卻不敢別過臉,也不敢閉上眼,怕他會再次動怒。

  「很好。」霍北奔右手指再度肆虐著她的嫩穴,左手則狎戲著她胸前柔軟的圓團,撩轉揉弄出她的陣陣呻吟。

  「啊……啊呀……」水芙蓉發現自己周身都渴望著他的撫觸。

  她混著純稚的熱情撩撥著他的慾望,讓他的小腹也極其火熱,需要她來解他的火。

  「求我。」霍北奔邪妄一笑,不但要她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還要她主動提出對他的需要:「啊…」」水芙蓉在他的逗弄之下已經渾身綿軟,自個兒都不曉得自己究竟怎麽了。而他,要她求他什麽?

  「說你想要我。」霍北奔的手指狠狠地在她的嫩穴之中前後挪動著,刺激著她敏感的內壁。

  「我……」水芙蓉喘籲籲地發不出字句。

  她真的很想要他……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他的什麽,只是想要更接近他……「說,說你想要我。」霍北奔強硬地逼著她。「要就,求我!」「我……」水芙蓉仍舊說不出話來。

  「怎麽又不說話了呢?」霍北奔冷肆地瞅著她瞧。剛才不是就讓你看過了嗎?

  明明已經是那樣迫不及待,都濕透廠,還要假裝矜持嗎?」水芙蓉的麗容羞紅成一片,心則揪成一團。

  是的,她要他……而他要她開口,她如何能說不?

  「求求你……我想要……」水芙蓉在他的揉搓逗弄之下高喊出聲。

  「想要就幫我脫掉衣物!」霍北奔命令她道。

  水芙蓉迅速地爲他寬衣,再度惹來他的讪笑。「很好,動作挺快的,看來你是真的很想要。」水芙蓉又是紅霞滿面,不敢正視他的身軀。

  「別害臊了,你總歸是得看的!」霍北奔將水芙蓉抱起平放,而後將自身勃發的男性對準了她濕潤的柔軟,輕頂著穴口緩慢地磨動,意欲引起她的難耐。

  倏地,他毫無預警地沈腰,將自己昂藏的硬挺抵進她濕軟狹緊的幽微花穴之中。

  「啊……疼」…」水芙蓉疼痛地弓起身子來,緊緊攀附著他,指甲深陷進他的背中。

  霍北奔因爲她的痛喊而定住了身子,遲疑一下,神情極爲複雜。

  「我要你。」霍北奔粗喘道。

  他已插入一半的昂揚,清楚地感到她花道里的溫潤,還有那種彷佛吸吮般的蠕動,讓他無法抑制內心的慾望,只求更深入,和她融爲一體。

  「啊……」感覺到他的男性深入自己的體中,水芙蓉痛苦難耐,痙攣似地抓緊他,承受著緊繃中帶著漸增的舒暢感。

  她,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嗯……啊!」當自己的男性深埋入她的體中,霍北奔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是他與別的女子歡愛時,從未得到的感覺!

  沒有思考太多,稍停片刻,讓她習慣體內有他的存在之後,他便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

  「啊……嗯……」習慣了那種巨大異物侵入的疼痛感之後,水芙蓉開始能夠享受那種達到高峰的歡愉。

  他的堅硬竄動在她花穴里,讓她覺得自身圓滿了起來,纖纖素手漸漸緊箍著霍北奔的肩,頸,內心需索著更激烈的動作,並且身不由己地扭腰擺臀動了起來。

  霍北奔雙手使勁地捏住她雪嫩的豐胸,在她體內發狂地沖刺著。

  水芙蓉搖擺而浮動的下身,讓霍北奔的抽送動作越來越起勁,也越來越猛烈。

  而她,則從他的抽動沖進之中得到滿足。

  反複的抽送動作,讓霍北奔積存的能量達到臨界點,激射出一股濃郁的熱流——兩人雙雙跌落在慾海之中。

【無邊的孤獨】

【无边的孤独】

打开窗户,可以看见对面山峰上永不融化的积雪。沉睡萬年的雪峰,與我如
此的接近。我想起了樱。她现在还好么。

有人敲门。我开门,发现是她。她说:「我火機没氣了,借你用用。」

「桌上,自己随便用。」

这是一个聪明冰雪的女人。我们仅是从那个繁华的城市出发的列车上的相遇,
只一天一夜,便彷彿老朋友一样的默契。人與人的灵魂,有时很容易接近。

窗外的天空,如此高远。湛蓝纯潔,让人心疼。我看见一隻鹰飞过,从峡谷
里升上来。

「你在想什麼?」他说。

「不知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她淡淡的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你老公呢,不是跟你一起来的么?」

她淡淡的说:「他已经到了另外的地方,见他的朋友去了。」

我没有问为什麼。在车上时,我已经看出他们之间的冷淡关系,这已经不需
要问,也超出了界限。

这个城市如此接近天空,空氣稀薄。有行踪不定的夜雨以及强烈的日光。我
们走出繁华的闹市,沿着一条小街进入。街道古老破败,墙上褪掉的石灰露出石
头與砖瓦材料。黄昏的光线从破碎的屋瓦上投射过来,给整个世界染成一片暧昧
的颜色。

她突然停下来,说:「你能不能抱抱我。」

我怔了一下。看见她眼裡的期求。

我轻轻的揽过她,轻轻的拥了她。

她彷彿遭受巨大刺激,突然紧紧的抱住我的後背,头紧紧的贴在我肩上。我
感觉到一滴泪滑落脖颈。

「这个城市太孤独,不是么。」她说,「我们每天跟不同的人对话,交流,
握手,拥抱,並一起行走,逛街,觅食,可是,我感觉不到温暖。」

我已无言。这一切,本就是真相。

「每个人的表面都如此坚强,从不流露自己的内心。其实,这是莫大的悲哀。

我们都只是假装,给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企图以此保护自己。」她轻轻的
放开我,面对我,说:「我们仅是陌生人,对么。为什麼会在陌生人面前,才能
感觉到安全?」

那天,她说了很多话。我们一直走到一个叫「客家酒店」的小酒馆,是一个
安静的处所,静静的孤独的开在这个僻静的角落,只等待如我们这样不期而至的
遊客。我们一起饮酒,对着酒说着漫无边际的言语。她酒量很好。「这是一種生
存的技能。」她这样说。

我们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路边的灯光距離很远,黄昏得如此厉害,
给人影拉出很远很远,躺在地上的影子,彷彿从脚下一直抵达世界尽头。天也凉
下来,她感觉到寒冷。我拉着她的手,快速行走。

到达旅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二点。一路徒步行走,冷风吹拂,酒已经醒了
许多。她跟着我回到房间,脱下外套,说:「真实的温暖,还是需要真实的氣温。

我奇怪,很多年前,会在寒风的夜裡,只穿一件男生的外套,就能跟着一个
人在没有空调的屋子裡呆整夜。」

「那时你会感觉寒冷么。」

「不会,只是感觉温暖,全身的温暖。」

「人的心,会越来越变得脆弱,而人的躯體亦然。在经历一切以後,变得麻
木以求保护自己,但事实却是再也不能抵挡轻轻的一击。」

「你留宿过陌生的女子么?」

「没有。」

「从来没有?」

我沉默,也许,我跟樱相见时,她仍然算是我的陌生人。但是我留宿过她,
虽然我们没有做爱,但仍然是留宿。

「也许,是留宿过。」

「那你会不会留宿我一次?」

她说的话是疑问的句式,但是语氣更接近祈求。

「我只是怕冷。」她说,「我已经再也没有遇到能给我温度的人,我知道,
你也感觉寒冷,你在極力的抵抗,可是,我们最後都是溃败者。」

是,我们都溃败者。我假装的坚强在她面前丝毫不能掩饰,也许,是她太聪
明,也许是我伪装不够,或者,是我们都一样的深知彼此。不是俗世繁务,不是
人情世故,是内心的彷徨和孤独。

我们都需要温暖。

「我们回去后,就会永远不会联系,对么。」她总是用疑问的句式,说出让
人根本没有选择的话语。「所以,我们之前是陌生人,以後也会是永远的陌生人,
我们不会害怕,也不必彼此防守,因为陌生,我们不会有伤害。」

「过来,让我抱抱你。」

她乖巧的彷彿一直小猫,轻轻的爬到我的身上,双腿缠到我的腰上,看着我
的眼睛,有一丝哀怨。我感觉到她的體重,负载在我的全身,内心却一片空洞。

我轻轻的抱着她,吻她的眉毛。

她闭上眼睛。微微昂起头,翘着嘴唇。

这是一隻小巧性感的嘴唇。她轻轻的吐氣,我聽见她的心跳。

「到床上去吧。」她轻轻的说。

我给他放到床上,说:「我去洗澡。」

「你会在浴室想她么。」

「你如此聪明,怎麼会问出如此傻的问题。」

她笑了,突然像个孩子一般,「我哪裡聪明?我跟你开玩笑。」

我在浴室的时候,聽见她开门出去的声音。

当我出来的时候,感觉房间空调温度打得刚好,给人肉體感觉的舒適温度。

她已经回来,脱掉了外套。头发湿润,巨大的起伏,彷彿大海的波浪,海藻
一般的覆盖到前胸。黑色的胸罩蕾丝花边细碎精確。

「脱掉你的内裤。」她突然命令似的说,我静静的看着她,她终於忍不住笑
出声来。然後爬过来,用嘴叼我内裤。

我看着她趴在我面前的模样,细小的腰肢,翘起的屁股,皮肤光滑如缎,我
又想起樱。她用嘴衔着我的内裤,一直褪下去,露出阴毛。

「啊……我喜欢密密的毛毛。」他重重的叹息,然後突然用双手激烈的扯下
我的内裤。

我轻轻的叹息,感觉到这一刻如此虚渺,却又真实的感觉到内心一股原始的
慾望在急剧的膨胀。

「你好长好大啊……」。她彷彿轻轻的感叹,又似愉快的欢呼。我手伸到她
双腿间,隔着内裤,感觉到她果然已经潮湿一片。

黑色的蕾丝,温柔的覆盖着那一片最私密的地方。我贴着她平坦的小腹,滑
进她内裤,慢慢的摸下去,感觉到一片柔软的阴毛,然後感觉一片滑滑的湿润。

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生呻吟。

我轻轻的觸碰她的阴蒂,用中指轻轻的按压。她发出沉重的喘息,双腿不自
觉的夹紧。用右手拿着我阴茎,张开嘴含了进去。我感觉一阵湿软,她的舌头仿
佛柔软的小蛇,在我的龟头上面遊走。左手轻轻的揉着我的睾丸,然後慢慢的滑
下去,一直摸到我的屁眼。

突然,她翻了起来,给我压到下面,说:「乖乖躺下,让姐来好好服侍你。」

我突然感觉一阵晕眩,彷彿又回到那个小屋,樱邪邪的笑,给我压到床上,
说:「乖乖躺下,让姐来好好服侍你。」

她解下蕾丝胸罩,饱满豐硕的乳房得到自由的释放。我说:「你天生是个会
让女人妒忌的妖精啊。为什麼如此腰肢,却如此乳房。」

她吐氣如兰,趴在我耳边,说:「你乖乖的聽话,只管享受。」

她乳房贴着我胸膛,慢慢滑下去,用双乳夹着我下面,开始轻轻的摩擦。来
自肉體的一阵一阵如此真实的快感,让我阴茎更加暴涨坚硬。看着自己的龟头在
她的双乳之间的乳沟中出没,感觉一阵一阵的酥麻。我重重的喘息,情不自禁的
呻吟出声来。她看见我的反映,更加兴奋的用双手夹紧双乳,使劲的摩擦我的阴
茎。

她彷彿也感觉異常舒服,沉重的呻吟出来。她抬起脸来看着我,迷離的说:
「你想射精么?」

我感觉到龟头一阵一阵剧烈的酥麻,阴茎在她双乳尖一阵一阵的抽搐,越来
越受不了,我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我张开嘴,想要喊出什麼来。她彷彿感觉到
了。「叫我姐,使劲叫我姐……」她说。

「姐……」

我叫出一生,终於忍不住了。整个阴茎在她的双乳间不停的抽动,龟头传来
一阵一阵剧烈的酥麻。「姐……我要射精了……射精了……」我感觉彷彿一阵电
流,从后脑沿着脊柱,传到后股,最後传到阴茎,在龟头爆发了,接着射出了一
股一股的精子,从她的乳沟间,射到她乳房上,脖子上,有些还溅到了脸上。

她等我射完了,然後慢慢的松开乳房。低下头,轻轻含着我的阴茎,给我舔
舐干净,然後凑上来,对我媚笑。「你很舒服么?」

我实在很舒服。

我爬起来。用力的给她压到身下,说:「姐姐,该让弟来征服你了。」

她咯咯地笑。「真是懂事的孩子。」

她内裤前面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给她内裤扒了下来,看见她密密的森林。她
张开修长的双腿,给整个世界呈现在了我面前。我看见她粘稠的液體顺着小小的
沟壑,流到了屁眼,点点滴滴的淌到了床单上。

她闭上双眼,从鼻子里发出欢愉的呻吟。我轻轻的扒开她浓密的阴毛,彷彿
原野上茂盛的小草,看见她红润的阴唇。小巧的阴蒂已经凸出,彷彿一粒垂涎欲
滴的果实。我用中指伏在她的阴蒂上,一下一下的轻轻用力按压,看着她的液體
从阴道深处向外流出,彷彿洪水泛滥,已经淹没了整个大腿根部。

我轻轻的掰开她两片阴唇,露出深幽的阴道口。她嘴裡发出巨大的喘息,用
双手抱住我的头,向她大腿间使劲按压。

「快点,我受不了。」她说。

我伸出舌头,在她阴蒂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她「啊」的叫出声来,然後双腿
使劲的缠着我的后劲。我用双手抱着她的大腿,舌头在她阴蒂上轻轻的舔舐。感
觉到她黏黏的液體,流到我的嘴裡,有些微鹹的味道。

「姐,给你大腿张开点。」我说。她轻轻的「嗯」。然後分开双腿,我用拇
指掰开她阴唇,给舌头深入阴道裡面搅动。她又禁不住的大声「啊」出声来。

「你感觉舒服么,姐。」

「嗯……」她从鼻里发出呻吟,「我好舒服啊,笨蛋,你给我搞得好舒服…
…」

我不知道她为什麼会叫我笨蛋。我也知道,我不需要知道这一切,我现在,
仅是要让她感觉真实的快感。

我舌头继续在她阴道里舔舐,手指顺着後面,慢慢的滑倒她屁眼边上,轻轻
的抚摸,並尝试着轻轻的欲向里插。她似乎感觉到了。她说:「插进去。」

我知道她的需要。於是我慢慢的给中指插到她屁眼裡面去,她「啊——」的
一声叫了出来。我轻轻的有节奏的按压,她反映似乎異常的剧烈,大声的呻吟着,
「笨蛋,你好会搞……你搞得姐好舒服啊……」

我给舌头抽出来,放到她阴蒂上一圈一圈的舔舐,她突然彷彿觸电。「啊…
…笨蛋,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姐,快来吧,让我给你搞到高潮吧。」

我感觉到她一阵剧烈的颤栗,双腿使劲的夹着我的脑袋,屁眼一阵一阵的收
缩,夹着我的手指,阴道裡面的液體突然喷泉似的射了出来。嘴裡使劲的叫道「
啊,啊……笨蛋……我来了……我来了………」。

大约十幾秒后,她慢慢的回復平静了,呼吸慢慢的缓了下来。似乎有些不好
意思,她说:「我是不是很疯狂。」

「我喜欢你疯狂的样子」。

她给手伸到我下面,使劲的捏着我早已坚硬的阴茎。「来,给姐吧。」

她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给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雪白的皮肤,光滑纯潔。

我扶着她屁股,给阴茎一下使劲的全插了进去。

她「啊」了一声,接着从鼻里发出呻吟。

我在裡面停留了一下,然後便开始慢慢的抽查。她给右手反过来,使劲的抓
着我的手。我阴茎在她湿润的阴道裡面,彷彿一条鱼兒,在深邃的峡谷里前行,
滑滑的阴道壁使劲的包裹着我的龟头,一阵一阵的紧缩让我感觉到如此真实的快
感。

我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一进一出的抽查,那一刻,我又彷彿回到了那
间小屋,樱趴在床上说:「我要你从後面插我。」

她说:「我想看你插我,想看着你在我裡面进出。」

她翻过来,跨到我身上,背对着我,用手扶着我阴茎,慢慢的坐了下去。我
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他紧紧包裹的强烈刺激。

当她完全坐下来的时候,我的阴茎已经完全的插了进去。她「啊」出声来,
说:「笨蛋……我看见你阴茎全部插进去了。」然後她在我上面,使劲的套弄我
的阴茎。每一次都让我感觉到自己彷彿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炽热的龟头彷彿穿
破重重雲层,最终看见灿烂的阳光。强烈的湿润温暖包裹着敏感的龟头。

她说:「你要从我後面进来么?」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说完,不等我回答,便翻过身来,露出我的阴茎。她
用手一把握着套弄了幾下,又趴倒床上,翘着屁股,用双手反过来掰开屁股,露
出细细的屁眼。彷彿一朵盛开的菊花,紧紧的闭着大门,她说:「从这里插进去。」

我突然感觉一阵莫大的刺激。我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方式。她逼上眼睛,双手
用力掰了一下屁眼。我终於忍不住了,用手扶着阴茎,放到她屁眼门口,轻轻的
摩擦了幾下。她大声的呻吟出来。

我阴茎上全身她阴道里的液體,也早已给她的屁眼湿的一塌糊塗,我很容易
的便插入了一个龟头。

她彷彿遭受巨大的刺激,使劲的叫了出来。那一刻,我彷彿同时享受着肉體
和精神的刺激,使劲的给整个阴茎插了进去。

她「啊——」的叫出来,然後重重的喘息,说:「好舒服啊……」。

我感觉到她紧紧的屁眼使劲的夹着我的阴茎,與阴道又是另外一番滋味,这
刺激彷彿来得更加猛烈,我使出全身力量,猛烈的撞击。她也彷彿感觉到更加剧
烈的快感,嘴裡大声的呼喊出来:「笨蛋,你插死我吧……」。

这刺激如此真实强烈,每一次,我都给整个阴茎狠狠的全部插进去。敏感的
龟头被她紧紧的屁眼夹着,在直肠里被紧紧包裹摩擦。我感觉龟头上一阵一阵的
酥麻越来越强烈,快要射精了。我说:「姐,我要射精了……让我射在你屁眼裡
吧……」。

她突然彷彿洪水溃堤一样,「啊——笨蛋,快射吧……我要你射在我屁眼裡
……」。我感觉到她屁眼一阵一阵紧缩,然後又是一股潮水般的液體从阴道里喷
射出来,射到雪白的床单上,我终於忍不住这样的刺激,龟头上强烈的快感瞬间
传遍全身,精液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射在了她屁眼裡。

我从她身上下来后,她翻过身来,抱住我。我们没有说一句话,便沉沉睡去。

我突然感觉異常失落,一種无边的孤独强烈的袭来,从整个空间包围了我。
看着懷裡的她,眉毛修长,如此安详的沉睡,彷彿一个毫无忧虑的孩子。我突然
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空调给房间的温度控制得彷彿江南的五月,刚好適宜人的皮肤感觉。可是内
心,已经一片空白。

我整夜无眠。

第二天天微明,我刚感觉自己快要入睡的时候,她醒来。她轻轻的叫我:「
你醒了么。」

我没有应声。

她轻轻的揭被起床,穿上高贵的蕾丝内衣,然後保暖内衣,棉衫,外套。对
镜整理头发,彷彿大海一样神秘美丽。然後在写字柜上的纸上快速的写字。最後
走了出去。我感觉到她在走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的对我说了一句
话,似乎是说:「我叫绍宜」。但是我没有聽清。我知道,她也不需要我聽清。

当她走後,我便起床沐浴。然後简单收拾,行走出去。我没有回头。

我没有看她在桌上的纸上写的是什麼。这一切,已经不重要。而我们都知道,

明星學院

(1) – Twins

    今日第一日返學,真係有d興奮,因為呢間學校唔係普通學校,係—明星學院,用尼訓練明日之星之餘,亦令佢地學識能夠同時兼顧…入學條件得兩個,一係由唱片公司或經理人公司推薦,一係就係經過學院審批,

    有過人之處既學生,不過講到底,呢個過人之處就係得一個字,錢…我叫施丹,我老豆多錢多到十世都駛唔完,佢又錫我喎,所以我一話要入尼明星學院佢就幫我打點啦入得尼當然唔同個JUNO咁做明星,我係入尼溝女…hahaha 溝得女當然要入最多靚女o個班啦,就係A班..有咩靚女?!有twins,cookies,yumiko,李籠怡,2R,應采兒,林嘉欣,李彩樺…嘩…正…有排溝呀 haha…而呢班班主任係劉德華,同我老豆鬼咁fd,所以只要我想溝邊個,佢就當然會製造機會比我啦…

              我既第一個目標梗係twins啦

    鎖定目標後,uncle華,即係劉德華就安排我坐佢地兩個後面,上左一個禮拜堂,我就成為校內既話題,因為成績一枝獨秀,而且無人知我既來歷,惹來唔少人既好奇心或者妒忌,當然我咁快咁出色當然因為uncle華 佢成日比機會我出位啦,而一向成績唔太好既twins就自然會成日向我請教啦,咁就中正我既下懷,當然好似

余文樂,edison咁都會當我係敵人,但係我唔會放佢地在眼內…最重要梗係溝女啦…

    憑住我既情報網…twins兩個既性格,喜好同鍾意去咩地方我就梗係一清二楚,就o係我返左學第二個禮拜, 我就一朝早返左學校,放左兩份佢地最鍾意既禮物放入佢櫃桶,仲包括一封信,內容係示愛同約定放學約會啦,haha,因為佢地兩個太好感情,一定將呢件事話比對方知,而且我自己觀察所得,佢地兩個對我都有意思,所以我就決定快刀斬亂麻,今日就攪佢地上手…

    果然如我所料,佢地返尼見到有份禮物就打開,見到開心到不得了,當睇埋封信時,佢地就有少少奇怪,點解佢地兩個封信差唔多一樣既,呢個當然係我專登嫁啦…

    去到放學後,佢地兩個就以最快速度去到約定既餐廳,我仲包左入面間包廂,等無人騷擾到我地…

    當我入到去時,佢地兩個都呆哂…到我坐低飲緊茶,阿sa先問我:「你點解會約我地兩個尼呢度,仲要o係封信度寫咁既野,算咩意思呀」

    我話笑住答:「咩意思?haha…咪對你地兩個有意思lo,唔係咁都要問呀」就跟阿sa又話:「你算點先,對我地兩個有意思?你以為你係邊個呀,我地先唔會睬你呀」講完就想起身離開

    我就話:「你想走咩,但係你個fd好似唔想走喎」阿sa就對住阿嬌話:「阿嬌呀,行啦,唔好理呢個人啦」我就話:「阿sa,你唔好呃自己啦,阿嬌佢都無呃自己呀,如果你唔想同我一齊,你就唔會一見到我就問我咩意思啦.」阿sa粒聲都唔出,顯然比我講中左…

    我就行埋阿嬌度,搭住佢膞頭就話:「都係阿嬌乖,我知你地唔係唔想拍拖,係鷹王唔比拍拖ma,我知,但係佢地可以幫你做既野,我一樣可以」 呢時阿嬌就紅住面問我:「你真係可以,你係咩人呀,你唔驚楊生咩」

    阿sa亦坐番低,聽我講野,我就話:「楊生,佢連我要驚既資格都無呀,我起碼唔係淫媒,要旗下既明星做陪客先啦」呢時佢兩個都笑左一笑

    我再話:「睇尼你未信哂我既,為左令你地信到我十足十,咁啦,聽日有測驗,我一陣將試題比你地啦」

    佢地果然係twins,幾乎同時間問我:「係真唔係呀,間間公司為左旗下藝人有好成績,都想盡辦法去拎到試題,但係都係無功而還喎」

    我就笑住話:「我唔要咋,我要既話,十五分鐘即刻拎到尼呢度」 跟住我無理佢地反應就打電話比uncle華,叫佢搵人拎試題比我果然十五分鐘後,試題送到,我就遞比佢地,之後就乘機錫佢地兩個一啖就準備離開…

    比較怕醜既阿嬌就問:「你咁快走??」阿sa都問:「你今日約我地尼既目的就係比試題我地咩」

    我就話:「兩位老婆,我知你地唔捨得我,但係就算我留低,你地都未敢做咩既,不過我知聽日你地就唔會咁嫁啦,你地今晚背熟d啦,聽日放學要報答我嫁」講完就離開…

    第二日測驗當然難唔倒我啦,而twins點,當佢地收卷時,笑到合唔埋口就知結果點啦,當我遞卷比阿嬌時,佢就乘機比左張紙仔我,入面就係約我放學去報答我啦…

    到左lunch時,因為擒晚要應酬uncle華同學院班高層,所以好眼訓唔出去食,點知佢地兩個都留低,仲等其他 人走哂時叫醒我…原來佢地帶飯返尼食,仲煮埋我個份…我雖然累,但係心知放學後,我想點玩都得,所以雖然好想訓,但係都即刻彈起身,佢地竟然整左我最鍾意食既鰻魚飯,仲有好多我鍾意食既野,我就問:「你地又會知我鍾意食呢d既?」

    阿sa就話:「我地成日都會跟蹤你去邊既,成日都見你去食日本野,仲要成日都係叫魚生同鰻魚飯喎,咁魚生帶到返尼都唔好食啦…咪整呢樣你嘆lo」

    跟住我就開開心心咁由佢地餵我食…食飽後…我就左擁右抱,左手伸入阿sa裙入面摸佢下面,右手就隔住件校服摸阿嬌個胸佢地當然比我摸到high high地啦…

    阿sa仲話:「你咁心急…做咩喎,放學我地……都預左…比你嫁啦…一陣比…人見到…就大鑊啦」

    阿嬌就怕怕醜醜咁話:「我地兩…個都係……你既人啦,唔駛……咁急呀,我地唔會鍾意……第二個嫁,由你第……一日入…尼我地都…鍾意左你啦」

    攪多陣都見時間差唔多,我就同佢地兩個打左陣車輪就鳴金收兵啦

    當放學之後我地就約定去放學無咩人去既公園仔等,我就渣左部法拉利去接佢地,我當然用最快既速度返去我屋企啦…

    佢地一落車見到我屋企之大,令佢地呆左一呆而我屋企個管家朗拿度又用最快既速度迎接我地…朗拿度話:「少爺,你返尼啦,今日辛苦哂啦,呢兩位係……」

    我就答:「佢地兩個都係我條女,即係你既少奶,認住佢地啦…要禮貌d呀」

佢地雖然仲呆緊,但係聽到我咁講,既尷尬又開心

跟住我就對朗拿度話:「我地而家上房,無咩事都唔好騷擾我地啦」佢話:「係既,少爺,咁老爺同太太返尼駛唔駛通知你呀…」我答:「要呀,要比佢睇下佢兩個未來新抱ma」

入到房後,我就對佢地兩個講:「做咩呀,你地仲未適應呢度呀,唔緊要啦…大把時間比你地適應呀,你地係呢度既 少奶ma,以後就算我唔o係屋企你地都可以尼等我返,管家一定會認得佢地兩個少奶既」

    比較怕醜既阿嬌當然面都紅哂啦,而一向大膽既阿sa都少有地面紅,我就各錫左佢地一啖,就同佢地行去我舖床啦

    一坐低,我就要阿sa幫我含…佢好似好熟手咁除我條褲就用條利lamp我下面,而阿嬌都比阿sa咁主動嚇親,我就對阿嬌講:「阿嬌老婆,你就睇住阿sa點含啦,以後你都要咁做嫁,你拎住呢條假狗學阿sa啦,要跟住佢做喎」講完我就遞

左條假狗比阿嬌,佢都好聽話咁跟住sa咁做…

    阿sa既利功好厲害,好快令到我好high,我就對佢話:「d報紙……講既野唔…會係真掛,你係唔係……成日同楊生…咁做嫁,你咁熟口既」

    阿sa都好鍾意我,以為我懷疑佢,佢即刻話:「老公呀,唔係呀,無咁既事呀,以前我試過拍拖,不過入左呢行就唔拍得啦,咁以前都試過同以前既bf咁做,但係我仲係處嫁,我只愛你一個咋…唔好嬲呀」

    我就笑住對佢講:「傻豬…我同你……玩下咋…你含到我………好舒服呀…」

    佢就笑笑口繼續落力咁幫我含…我望番阿嬌o個邊,佢真係好留心咁學阿sa去含,haha,如果佢上堂有咁專心就好lu…

    過左一陣我條野扯到好恆…我本來想叫阿sa停,但係阿sa呢陣時突然玩深喉…嘩…真係正到痺呀…所以決定唔理咁多,一於o係佢口入面射番次先算啦…

我就扶住佢個頭…好似小佢咁…係咁郁我條腰…插佢個口…

    佢發出唔.唔……咁既聲…對眼又好淫咁望住我…真係好正…所以過左幾分鐘…我就話:「sasa…我唔得啦……要射入你個口啦……」跟住就射左入佢個口度佢仲將所有精吞哂落肚……咀角仲有少少留出尼…呢時個情景又淫又靚…

    之後我就叫阿sa訓o係床度…然後就拉高佢條校服裙…隔住條底就lamp佢下面…同時我就話:「嬌嬌…而家要實習啦…過尼幫我含番硬佢啦…」阿嬌o係有少少怕醜既情況下就將佢個口既第一次送左比我啦…(條假狗唔計)

    呢時阿sa下面俾我lamp緊…我對手又隔住校服摸佢唔係太大既胸…佢反應都好大,佢嗌:「呀……老公…好舒服…好開心呀…今日可以同你咁……好似發夢咁呀…」

    而阿嬌學野都好快…雖然仲有少少生硬…但係誠意搭夠…就算有時唔小心d牙咬到下我條野…都仲係好high我就話:「嬌嬌…你真係…聰明……咁快就……可以含…到我咁high」

    佢聽到好開心,就更加落力去含…

    過左一陣我條野就又去到最高狀態…於是就叫阿嬌唔好再含……

    就將阿sa兩隻腳分開,準備插入去…同時為左令阿嬌唔呷醋…我就話:「嬌嬌呀…你睇實啦,一陣你都要咁呀,heehee又要同你上堂啦」

    呢時阿嬌可能投入左,就笑住同我講:「知道啦,阿sir,我會比心機聽書嫁啦」

咁我就開始插阿sa,就扶住我條野,對準佢下面一野插入去…佢叫:「呀……好痛呀…老公……慢慢呀……」

    佢果然仲係處…我亦聽佢講慢慢推進…好彩之前攪過一輪…佢下面都幾濕下…所以到我插到最入時…佢都無話痛…

    我就話:「sasa,我開始插嫁啦…你會好high嫁,知ma」

    佢話:「唔…老公…我知啦……而家都有少少high…我而家先知……咁樣做…真係好high…早知係咁……你第一日…返學我就同……你做啦……阿嬌…你放心啦……一陣你都會好high……唔駛驚痛……好快唔痛嫁」

    為左令阿嬌隨時準備好一陣同我做…所以我邊插阿sa,邊同佢打車輪同用手指插住佢下面…阿嬌聽到好朋友呢個時候都關心自己,好開心就話:「唔…我知啦……老公咁…錫我地……唔會比…我地咁痛既……」

    跟住我就開始抽插阿sa…阿sa就嗌:「呀呀…好正呀…我又熱又high呀……老公…」

    聽到佢咁講…我就更加賣力去插佢…

    呢時我決定轉姿勢,將阿sa兩隻腳舉高尼插…我就叫阿嬌跪o係阿sa頭上面…等阿sa去lamp佢下面…好明顯佢地唔止第一次咁做…好熟練咁lamp…

    阿嬌就話:「以前都好high……呀呀…而家…仲要o係…老公面…前咁樣仲high…又有d…唔好意思……呀呀…」

   我就開始出力插…每下都快入快出…令阿sa更加興奮…佢話:「呀呀……好勁呀…正呀…呀……快d呀…我要high d…呀呀…」

    我就再將速度快d…由於佢太high…所以有時佢忍唔住,會大力將個咀頂向阿嬌下面…令阿嬌high到不得了…

    阿嬌會話:「呀…你做咩……咁頂過尼…呀……咁我會…頂唔住嫁…呀…」

    阿sa話:「sorry呀…老公攪……到我好high……我都頂唔住……所以忍唔住…頂向你度…好正呀…呀呀…老公…我要呀…」

    跟住我就唔理咁多…係咁狂插…

    阿sa叫:「呀呀…呀呀…老公…我唔得啦……」講完佢入面就夾得我好實…仲有勁多水流出尼…原來佢高潮到左…

    但係由於之前射左一次…所以我仲未射…

    於是就繼續插佢…我話:「sasa,我要射入你度先再同嬌嬌做嫁…你等多陣啦」

    呢時阿sa享受緊高潮o個種感覺…但係都不忘應番我:「老.公…我知啦…我要你射入..去呀…就算有bb都要……我要做你…真老婆…」

    我笑住再插…插多幾分鐘都忍唔住…就話:「sasa…我都…要射啦…」然後就射哂入去阿sa入面……

    之後我都仲未發號施令,阿sa都主動幫我含…等我o個條有少少軟既弟弟可以回復狀態同阿嬌攪…

    阿sa既口技真係比佢唱歌仲出色好多…過左一陣又有番狀態…跟住就分開阿嬌兩隻腳…

    阿嬌就話:「老公,我都要好high,如果我無阿sa咁high,以後唔睬你嫁」

    我就答:「ok,一定攪到你同阿sa一樣咁high,得未呀,寶貝」

    佢笑一笑我就開始…

    經過之前咁多刺激,佢下面都好濕,所以我打算等佢唔痛就玩後進式,有計劃後,就插入去佢嗌:「呀…痛呀……係咪真係…好快唔……會痛嫁」

    阿sa錫佢塊面就對佢講:「我就話會玩你,但係老公唔會呃我地既」

    之後我就慢慢入,到插入哂後,我就問:「嬌嬌…你仲痛唔痛呀…」

    佢答:「唔…而家好番……好多……啦..」

    之後我就擰轉佢個身,就開始抽插…

    佢話:「老公…呀…我見唔到…你呀…咁會唔…呀…會high d嫁…呀呀…」

    我話:「你一陣咪知lo傻妹」

    跟住我就開始扶住佢條腰就抽插啦…

    插左一陣佢就嗌:「呀呀…老公…真係好正……而家唔痛仲…high到痺啦……快d呀…呀呀…我要再high d…呀呀…阿sa…你下次都要咁……真係會好high嫁」

    阿sa就話:「老公,下次我都要咁插…呢次就算啦…鬼叫老公你插我先咩…咁阿嬌high d都算…以後唔得嫁」

    我就話:「你咒我唔得呀…heehee…傻豬…我話左你地會平等嫁啦…咁插你先喎…咁咪當打和lo…唔準呷醋呀…」

    佢話:「heehee…我都無…我地兩個唔會介意呢d野既…可以同你一齊就得啦」

    阿嬌都話:「呀呀…老.公…你放心…呀呀…我地…會好好咁……服待你…唔會……做令你唔開…心既野既」

    跟住我就繼續大力插阿嬌…速度都加快…

    阿嬌又嗌:「呀呀…正呀……快d呀…好high呀……呀呀呀…」

    呢時阿sa又埋尼同我打車輪,仲話:「老公…我又濕啦…點算呀……」

    我就話:「你好似正話先比我破處…而家又話想要……唔係ma…咁落去我好快比你地兩個攪到精盡人亡喎」

    阿sa話:「heehee…咁又係…但係一陣我要老公攬住我地訓陣嫁」

    我答左一聲ok…就邊錫阿sa邊插阿嬌……

    而阿嬌開始配合住我咁擺動佢條腰…令我地兩個都high左

    佢話:「老……公…呀呀…咁你…會唔會high…d…呀…」

    我答:「好正…乖啦…錫哂你…」

    跟住就再加快速度插…插左接近二十分鐘…

    阿嬌呢時話:「呀呀…老公…我唔得啦……頂唔順啦……呀……」

    佢高潮到左啦…下面吸到我實一實……

    我插多一陣……都要射啦…

    我話:「嬌嬌……我要射啦……」

    之後我就訓o係床度休息……佢地兩個就用口幫我清潔o係我身上既精同gap水……

    之後就攬住佢地訓左陣……訓到管家叫我先起身…佢地就換好衫就同我一齊見我父母…同食晚飯…

跟打麻將的鄰居媳婦做愛

跟打麻將的鄰居媳婦做愛

我。。一個28歲的小夥子。做為一個男人都知道,到這種年級都是性沖動的時期。而我更不例外,就在我這個性沖動時期鄰居家的小忠娶媳婦了。女方是一個性感 十足的農村MM,一頭烏黑的秀發,高聳的胸部,圓圓的屁股。櫻紅的小嘴唇。我想:任何人看了她都想和她做愛吧!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在找機會。有天機會終於 來了。

那天我們鄰居家的幾個人在她家打完麻將,那時以接近淩晨2點了,2個牌友先走了。我假裝留下來幫她收拾麻將,其實我想趁著這個時候探探她的思想。

“你老公呢”!我問到。“他去外地好幾天啦”!她回答到。我一聽,心裡暗按做喜,我開玩笑的問到“晚上你不寂寞嗎?一個人睡覺不覺得無聊嗎?”她沒有做 答,只是歎了一口氣。我看見她不回答,也沒有做聲了。這個時候,我裝麻將的手一送,

掉了一個麻將牌,剛好掉到她的後面。“我來撿吧。”我說到,走到她後 面,我彎下腰,拾起來牌,這時候她那圓圓的屁股剛好對著我早已經翹起來雞吧。我心裡一喜,假裝把牌放到桌子上去。用我的老二輕輕的觸了她的屁股一下,只見 她一顫,

好舒服呀!我要是能插進她那小穴改多好呀!我心裡想著。我看見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我就故意問到,你很熱嗎?;臉為什麼這麼紅?只見她嬌聲的說: 討厭啦你!我一聽就知道有門路了,從後面抱住她的小蠻腰,用我那僵直的老二頂著她的屁眼,

浪聲說到。喜歡這樣嘛!:不要啦!小心人看見。她恐慌的小聲說 到。我回答到:怕什麼,這個時候大家都睡覺了。不用怕!我邊說邊用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摸索進去。隔著褲襪和內褲摸到了那讓我日思夜想的屁股,果然柔軟。我高 興的叫了起來。“要死啦。想把全院子的人都叫起來”!我伸了一下舌頭。

她的內褲是很窄小的那種,象是純棉的,我將手放到了她兩腿之間,感受到了她凸起的部位,然後用手指隔著內褲就壓了下去,耳邊清晰的傳來了一聲疼痛的呻吟, 我卻感到無比的興奮!!盡管院裡已經沒人了,但我還是不想讓她發出太大的聲音。

我把手慢慢的扒開她內褲,向她那凹進去的地方進攻,一摸雜草叢生的地方,手 指上有濕濕感覺,我的嘴巴這時候,也在她耳邊輕輕的吹著氣,這一招很管用,只見的發出了急促的呻吟聲。她那嬌小的呻吟聲,此時就象給我吹響了沖鋒號一樣。

我把她壓在了麻將桌子上,另一隻手則摟捏著她那豐滿的乳房,她的上衣被我慢慢的退去,胸罩被我不知道丟那去了。只見她那紅暈的乳手,就象那一顆紅石榴一 樣,我把她反過身子來,用嘴含著,用力吸呀!他反應更加強烈,快速的扭動著小腰,

而我在她裙子下面的手,也感覺到她的小穴流出來的水也越來越多了。這時候 我的雞吧,早已經占的幾乎要破褲而出了。我飛快的拉下了她的褲子,把她的裙子反到她的腰紀,從我的褲子中艱難的掏出我那快要爆炸的老二,

在她的小穴邊上摩 擦著。這時候,她叫到。。。。啊啊。。冤家。。不。。要折磨。。我啦。。。我要。。。快快。。。插進。。。。來吧!聽到她那叫聲。我心裡揚揚得意。故意不 把老二插進去。而用我的中指,一下猛插了進去。~~~~~啊~~~~~!快~~~快我受不了了。

她那小穴裡的水源源不短的流出,從她那白白的大腿上直流而 下。我一看時機到了,將她的雙腿分開,並盡量掰開她的屁股,然後我用手扶著老二,來不及再一次細品她那屁股的美麗,深吸一口氣,對著自以為是陰道的地方就 戳了進去!!

我可不管。我把我吃奶的力氣用出來了。猛烈的抽動著。她在我身下強烈的顫抖著。我的陰莖也似乎越來越熱,好像有一種潤滑的液體在那小小的洞穴中溢出,我輕 輕的提了提肉棍,感到進退自如,美妙的很,更美妙的是,隨著我得陰莖的移動,身下得她發出似乎不由自主的呻吟,不太象痛苦的感覺。啊啊~~~啊啊啊~~~ 用力~!插死我吧~!!啊啊 !!快點!!啊!!!我要丟啦~~~~~~~~~~~~~~~~~!”

這時候我感到我的龜頭上一熱,知道她已經達到了第一次高潮。而我不管,我繼續抽叉著。

約摸幹了六百來下,她的蜜穴再一次濕辘辘的,“喜歡嗎”?我問到。這時候她在我身下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好久已經沒有這麼爽過啦”!她回答到,我一聽,再 一次用力的插~~啊~啊啊啊~~恩~~恩~~~恩~~~我要~~升~~天啦~~啊!~~快點~~親哥哥~~~好 ~~好~~老公~~~!!

她在那叫的起勁,我插的越勁~~好刺激咯~!~~我插~~~我插~~~插死你~~!插~~啊~ ~~啊啊”

啊~~我又要來了~~啊啊啊 ~~~~~~啊~~~~~~~~~~~~~”她的第二次高潮已經到了。

我問她:你怎麼這麼快呀!”

“人家好~~~久~沒有做~~過啦~”!她有氣無力的回答到。“我不行了,你讓我歇歇.”

”我可不幹。”我說到我還沒有過瘾呀!

“那我幫你吹蕭!”

我一聽,行!我把雄赳赳的老二從她的蜜穴裡抽出來。她用衛生紙細心的把我的雞吧擦拭著。吻雞巴的功夫還不錯,時而舔我龜眼,時而啜龜頭,還吻我的蛋袋,更 把倆個大的子彈含進口中。啊~~好爽呀!她用她的銀牙輕輕的磕著我的老二。

爽~~~老二開始發沾。快點快嗲。。。她用她的小嘴。把我的老二滿滿的含在口中 飛快的吞吐的著。啊啊~~~~~我要射了~~啊~~~~~~~我用手按著她的頭,老二一熱,滾燙的精子噴射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嘴裡。我以為她會吐出來。

想 不到她都吞食了進去。剛射精的我,已經沒有力氣了!爬在他的身子上用手撚她的乳頭,她的乳頭也更硬了,象顆葡萄一樣。

她問到“喜歡嗎?”我點點頭!“現在你該回家了!讓人看見了不好!”我戀戀不捨的穿好衣服,摸著她的圓乳,問到我們還有以後嘛?她這時候紅著臉小聲的說:“只要有機會。你就來吧!”我聽了心喜諾狂。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