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淫传

天龙淫传

 石室之外

迎接了皇帝和镇南王一行人回宫,筵席早已排好,但直到席散时,大理三公
仍未注意到木婉清微带異样的眼神。

已经晚了,木婉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石室中发生的事清晰无比
地从眼前流过。木婉清闭目回想着,发出了微微的喘息声,双手已禁不住地滑入
了衣内,轻重有致地搓揉着涨挺的双乳和股间,彷似快感又回到了身上。

 石室之中

段誉额头上汗水淋漓,强忍着走上前去,抱住木婉清那趐胸半露、纤腰轻摆
的胴體的慾火,但两人之间早有男女情愫,加上阴阳和合散的摧激,段誉虽强忍
着,但木婉清哪兒耐得住呢?等到段誉发觉之时,木婉清早已坐进他的懷中,藕
臀勾在他的颈後,重重热氣呼在他脸上,花承晓露般的嫩颊嫣红如火,娇美已極。

木婉清的小衣落在段誉脚边,熊熊慾火烘着处女幽香冲入鼻中,懷中火热的
胴體显然是一丝不掛,还不住扭动着,勾得段誉也忍不住了,只闻一声微不可闻
的裂帛声,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再没有衣衫的阻隔。

当段誉心神猛一醒时,他业已贯穿了木婉清胴體,成了佔有木婉清肉體的男
人。懷中佳人紧紧地搂着他,不住颤抖着,也不知是为了处女失身的苦处,还是
交合时的无比快感。

想要压下狂张的欲焰,段誉紧紧搂着木婉清,按着凌波微步的身法,在石室
之中绕着圈子,不断地大步走着走着,虽是无济於撲灭體内燎原之火,却勉强能
压下将木婉清压在地上,对她的胴體大加挞伐的原始情慾。段誉愈走愈是清明,
神魂彷若脱體飘飞,但肢體交缠的木婉清这下的滋味可真是难言了,也不知是畅
美还是疼痛,段誉每走出一步,木婉清被深深插入的幽谷深处便受他一下重重的
冲刺,性交的欢快混着割伤般的痛楚,弄的木婉清也不知是该叫还是该哭,偏却
是愈来愈快乐。

也不知走了幾圈,破瓜之苦犹若日下薄霜,化的无影无踪,被他连连冲刺、
深深抽送的快感,令木婉清再也无法自拔地沦陷了,快活地扭腰迎送起来,只乐
得她如疯如狂,舒爽到无法言语。不知被乾的得了幾次高潮、上了幾次妙境,木
婉清完全瘫软了下来,只觉得段誉也是浑身汗湿,偏生还是继续走着。

不知不觉中段誉的童阳精液已注入了木婉清體内深处,乐得她浑身皆趐,酸
麻趐软的身體过了好久,才找到機会離开了段誉懷抱,穿回了衣衫,躲回了墙角
处,在下身犹留连未去的刺痛感中,感受着段誉射入她體内的热流汨汨地动着。

回味着方才的欢乐,而在浑然不觉中佔有了木婉清的段誉,仍像獃子一般地
在石室中走着。

 一面回想着

木婉清的手彷佛着了魔一般,不断地慰抚自己,完全本能地滑动着,让犹沉
醉在开苞快感中的木婉清神飘魂荡,好像又回到了石室之中,在段誉的懷中颤抖
着、呻吟着、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冲上身来,将什麽羞耻、什麽矜持彻底毁去
的无上美妙感觉。

等到木婉清清醒过来时,她的衣衫早滑下了吹弹可破、凝脂一般的胴體,體
力再一次地宣洩了出去,软绵绵地一动也不想动。木婉清吁了一口氣,也不看看
被自己无意间弄出的狼藉片片,只想软软地缩着,女孩兒纤细的手指头兒在幽谷
中虽然运用自如、随心所欲,但终比不上男子身躯的火热和雄壮,虽说幽谷仍是
一片濡湿,比起真正被段誉干时的快感,总是差了一截。

一股異样的感觉袭上身来,木婉清陡地睁眼,想挣扎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
赤裸男子正压制着她,一手按住木婉清想呼唤的红菱樱唇,眼光有若实物,正一
寸也不漏地浏览着木婉清刚刚自我爱抚过、泛着粉红艳色的胴體。光是这種目光
上的非礼就已经让木婉清受不住了,本已绮思满腔的她好似已被男子的手玩弄似
的,股间慢慢分了开来,甜美的蜜水已流在上面了。

「刚刚把自己弄得那麽过瘾,标致俏美的小姑娘啊!那麽想男人乾的话,我
正好来满足你,保证你乐翻了天。」

木婉清再也挣扎不了了,从刚刚的好戏中,男人似已了解到何处是木婉清的
性感地带,一下手就让原已全身乏力的木婉清再没有抗拒了。乳房似是要在男人
口中溶化般,腿上和股间私密处被男人不住地挑逗,木婉清的不願和羞意都不见
了,她轻扭娇躯,迎上男人贪婪如火烧般的眼神,现在的木婉清已被男人爱抚的
什麽都顾不得了,再没有半分矜持和自保,只想就此任男人姦汙。

为免木婉清叫出来,驚动王府中众人,男人随便抓了件木婉清的小衣,在她
嘴上,从木婉清颊上的酡红,和柔顺地任男人捆住了嘴,男人清楚知道这绝色的
美女心下已是慾火高燃,正待他的佔有。

再次被男人侵犯,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比之段誉起来,这男人的动作是那
麽的有效,很快就让木婉清春心大动,慾火熊熊地燃了起来,幽谷里的觸感也不
同,这男人是那麽的强大,木婉清感到幽谷的空虚已完全被充实了,火热充塞着
木婉清胴體的每一处,而男人却仍在推进呢!

木婉清早被自己满足过一次,哪兒还承受得住男人熟练又有效率的姦淫玩弄
呢?她再次升上了仙境,娇柔乏力地瘫痪在男人身下。男人却没有半分休息的意
思,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的抽送,弄得她只有欣然承受的份兒。等到木婉清从飘
飘欲仙中的美妙幻境中跌回现实时,男人终於也满足地射在木婉清體内,让木婉
清在迷迷糊糊之中再次高潮。

 

 《天龙八部外传》之月夜探母

从萬劫谷救出段誉后,保定帝、段正淳当下和群雄作别,一行離了萬劫谷,
径回大理城,一齐来到镇南王府。

范骅向保定帝禀报了挖掘地道救木婉清换钟灵之事。众人才知钟萬仇害人不
成,反害自己,原来竟因如此,尽皆大笑。

午间王府设宴。众人在席间兴高采烈地谈起萬劫谷之事,都说此次黄眉僧與
华赫艮功劳最大,若非黄眉僧牵制住了段延庆,则挖掘地道非给他发觉不可。

刀白凤忽道:「华大哥,我还想请你辛苦一趟。」

华赫艮道:「王妃吩咐,自当遵命。」

刀白凤道:「请你派人将这地道去堵死了。」

华赫艮一怔,应道:「是。」却不明白她的用意。

刀白凤向段正淳瞪了一眼说道:「这条地道通入钟夫人的居室,若不堵死,
就怕咱们这里有一位仁兄,从此天天晚上要去钻地道。」

众人哈哈大笑。

宴罢。段正淳送了保定帝和黄眉僧出府,回到内室。所谓言者无心,聽者有
意,经刀白凤一说,他还真的想利用那地道会会甘宝宝。回想起十七年前和她欢
聚的那段消魂蚀骨的时光不禁使他心动,他打定主意今晚就行动。

於是他借故安排国事来到书房,使人偷偷叫来华司徒手下的两名得力家将,
让他们安排好到萬劫谷的事宜。然後他回到刀白凤房中,甜言蜜语地哄妻子和他
一同早早睡下──他的心思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因而也没和妻子行房。

他闭眼装睡,等妻子睡著了就偷偷点了她的昏睡穴,随后穿衣出到外堂,看
到守夜的两个小丫环正伏案而睡。段正淳想如果这就开门出去,肯定会驚动她们
的,於是就轻轻走近她们,也点了她们的昏睡穴。然後才打开门出去,再把门虚
掩上,出了王府会同华司徒的两名家将打马直奔萬劫谷会佳人去了。

段誉在房中,心中翻来覆去只是想著这些日子的奇遇:跟木婉青订了夫妻之
约,不料她却是自己的妹妹。想到在石屋中没作出乱伦的事,他有些自豪,可更
多的却是後悔。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忍住,都是十多年所受的王室严格教育的结
果。每当他脑海中浮现木婉青美丽的倩影时,他都心跳加速。「要不是在那種情
况下,我又能和婉妹像那样在一齐,那该多好!」他不禁想到,「乱伦只要不让
人知道就不怕了。」越想他越恼恨,於是就到后花园去散散心。

他在花园的一棵大树下默坐良久。忽然见小路上来了两个人,藉著月色看清
是华司徒手下的两名家将。──他被救后曾见过。段誉不禁奇怪,这么晚他们进
来幹什麼?只见他们匆匆趕到父亲书房,不一会兒就出来了。回来时俩人还在低
语著什麼。段誉内力甚强,因而也聽力極佳,只聽到他们笑著说著:「王爷也真
是多情種。」



「那不是!我还以为找我们来有什麼军国大事。」

「今晚就要去,王爷也够猴急的。」

「但願钟萬仇还没发现那地道吧。」

 ***

***

***

***

两人说著话走了。段誉不禁好笑,他为有这样一位风流老爹而好笑。

他回书房看了一会兒书,可实在看不进,他把书扔下,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爹爹有妈妈这样美的妻子怎麼还要到处沾花惹草,妈妈比婉妹还要美呢!」想
到这他忽然有些異样感觉。他接著就回想到木婉清第一次和他妈妈相见,看到他
妈妈搂住他时说的话,他有些脸热心跳了。接著一段往事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两年前当他第一次偷看了春宫图后,竟连续幾个晚上作梦和妈妈作爱交欢。
每次他都自责得不得了,要过好长时间才能静下心来。他努力地要去忘掉它,可
很多时候见到妈妈时,都会约隐约现地浮现在脑海。经过好长时间才算勉强忘掉
了,可今晚又想起来了。这次他没打断自己的思路,随心所欲地想下去:「妈妈
真是美啊,能有那样的妻子我一定不去鬼混的。爹爹真有福氣。能和妈妈春宵一
度死而无怨了!」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卑鄙了,於是忙收敛心神。等心情平静后,段誉就
想到爹爹去了会情人,妈妈肯定很寂寞,要去陪她说说话。其实他潜意识是想见
见美丽的妈妈。

他来到妈妈房前,却见房门紧闭。敲了敲门,一个丫环走出来见了是他,就
笑嘻嘻地道:「王爷和王妃已就寝,公子明天再来吧。」

段誉聽了颇感意外,想了想就走回书房。可他今晚实在看不进书,看了没半
个时辰就再走回后花园散心。

他在後花园正胡思乱想著,忽聽到围墙外轻轻传来幾下口哨声。过不多时一
个人影快速从他面前掠过,奔到围墙边,跃上墙头。段誉失声叫道:「婉妹!」

那人正是木婉清。只见她踴身跃起,跳到了墙外。段誉看追不及了,只能大
叫:「婉妹,婉妹!」

木婉清大声道:「你不要再叫我,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了。我跟我妈去了。」
接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段誉急得大叫:「不要,不要走!」可墙外已
再无声息了。

过了良久,段誉还呆立沉思。忽然他想到,我们刚才大呼小叫的,这離妈妈
房间不远,爹爹应该聽到的,为什麼他不出来劝阻呢?莫非爹爹他们出了什麼事
吗?

一想到这,他忙跑到妈妈房前大喊:「爹,妈!」可裡面毫无动静。他用力
一拍门,门竟应声而开。他跑进去,看到两个丫环伏在案上不知是死是活。他忙
又跑进里间,掀开纱帐,看到美丽的妈妈正躺在床上。就算在这时候段誉也不禁
被妈妈的美丽吸引住了──脸如新月清晖,如花树堆雪,柳眉微锁,凤眼紧闭,
红润的两片薄唇,一袭露肩睡袍,豐乳约隐约现,真是娇艳不可方物!段誉只觉
口乾舌燥,身子也热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大声叫:「妈,妈!……」可妈妈毫无反应。他忙
又用手探了探妈妈的鼻息,发现妈妈呼吸匀畅才稍稍放心。

这时他才注意到爹不在房间。他在房间四处走了一下,发现两个丫环也只是
昏睡过去,屋内也没什麼可疑之处。他突然想到了以前无意中聽到侍卫讲的一件
事:有一次他爹爹跟一名少妇好上了,后来怎麼也脱不了身,最後他爹爹只好趁
睡觉时点了她的昏睡穴才得以脱身。他又联想到华司徒的两名家将说爹爹是要今
晚到萬劫谷的。段誉就想到这次極有可能爹爹又重施故技了。

可他还放心不下,他又想到爹爹要走肯定是走後门。於是他来到后门,找到
看门的管家。他也知道直接问问不出什麼,他就变了个法子问:「王爷出去了有
没半个时辰?」

那管家愣了一下,然後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回公子,王爷走了快一个时辰
了。」

段誉随口说:「哦,那麼快就走了,难怪书房找不著他。」然後他就回了自
己房间。

段誉回到房间就睡下了,可他翻来覆去的总睡不著,脑子里全是美丽迷人的
妈妈。他很想得到妈妈,他也知道今晚是个绝好機会,可是多年的三纲五常的教
育总让他下不了决心,他想與母乱伦的事恐怕是世上最羞人的事。

可后来他又想:「婉妹的事就可说是没办法,可现在妈妈被点了穴道,干过
后,世上也就只有我自己知道,又没别人知道,连妈妈她本人也不会知道的,又
怕什麼呢?婉妹的事已让自己後悔得不得了,如果今晚自己错过機会,已后可能
後悔得要自杀的!」

想到这他终於下定决心,猛地跳了起来,快步走去妈妈房间。

来到妈妈房前,他又有些犹豫了,他想到妈妈平时对他的疼爱,觉得那样做
很对不起妈妈。后来他想先进去吧,只是看看妈妈美丽的脸庞也好。

段誉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看到房内和他走时毫无
两样,两个丫环还在熟睡,臘烛也还亮著。他把门关上,慢慢地走进里间。这时
他已聽得到自己的心跳声,紧张得幾乎昏过去。

进了里间,段誉把纱帐掀开。当他藉著灯光看到美丽的妈妈时,他的害怕全
消了,就只剩下情慾冲动了,他不顾一切都要得到妈妈。

段誉先把衣服全脱了,再爬上床去。床很大,他是从床尾上去的,上去后他
就迫不及待地把妈妈白嫩圆润的双脚抱在懷裡闻著、吻著、舔著、咬著……妈妈
的脚曾是他四岁前的最爱,可四岁后就没機会再亲近了。妈妈的脚是那麼使他陶
醉,他抱著爱抚了半个时辰才肯放开,脚的若有若无的淡香被他舔得没有了,光
滑柔软的皮肤也被舔得起皱了。

段誉放开了妈妈的脚后,就爬上前去抱住妈妈,先是享用红唇、脸庞,再是
粉颈、香肩,然後再把妈妈的睡袍脱下,享用坚挺的豐乳……妈妈的乳房是那麼
白嫩、那麼有弹性,乳头又是那麼红艳、那麼小巧,段誉真是爱不释嘴,爱不释
手,而那迷人的乳香更是使段誉疯狂!

爱抚够双乳后,段誉迫不及待地把妈妈下身的裙子也脱了下来,段誉和妈妈
已是赤裸裸相对了。段誉从没看过女人下身,他激动而有些好奇地俯下身子端详
著妈妈的下身。阴毛是那麼乌黑整潔,阴唇是那麼红润,而且妈妈的下身还散发
出迷人的女人體香。段誉用手抚摸了一会兒后,禁不住就用嘴去吻著舔著……他
不仅舔吻妈妈的外阴,还把舌头伸进妈妈的温润的阴道去耕耘。舔著舔著,妈妈
的阴道流出了暖香的、带酸味的淫液来,段誉把淫液全吞进肚子里去。

这时段誉觉得大肉棒硬得再也受不了,於是他重新爬上妈妈身上,左手抱紧
妈妈,用右手拿著肉棒往妈妈的下體戳去……戳了两下,他就把一小截肉棒插进
了妈妈體内。他只觉得妈妈阴道内好像有什麼挡住,於是他再用力一插,整根肉
棒就插了进去!而妈妈也痛得闷哼一声。

段誉感觉到了妈妈温润柔软的阴道把他的肉棒紧紧地包住,他真有说不出的
舒服。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已处於極度的亢奋状态,他不顾
一切地抽插著妈妈,毫不憐香惜玉。

妈妈在他的疯狂抽插下不禁痛得轻声呻吟起来,而这使段誉更疯狂,更不要
命地抽插著……在幾十个回合后,段誉终於射了,他把处男的精液全部、毫无保
留地喷射给了心爱的妈妈……

高潮过后,段誉无力地爬在妈妈身上。过了很久才把软掉了的肉棒抽出妈妈
體外。他端详著心爱的妈妈,禁不住又吻了起来,当他再次吻遍妈妈的身體,情
欲再度亢奋起来,於是他再把大肉棒插入妈妈體内。当他再次到达高潮射精时,
妈妈的阴道竟也有规律地抽动起来,最後还有一股热热的淫液喷射到段誉的龟头
上,段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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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你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