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店春藥誘惑

秀芝和男朋友也有一段日子了,兩人在床上激戰也不下數十次,甚至還間中打起野戰來。他們就是一對追求性愛快感和刺激的一對愛侶,每一次,他們總想在性愛中尋找新的快感。秀芝在上網時,就得知催情藥可以使女性媚態十足,快感也會因而增強;而且又知道附近有一間情趣店,於是就想去買來試試。可沒想到,這次一去,反而為她帶來一場「慾劫」。

那天一放學,沒換校服就過去了。她一身淺藍色水手裝,裙腳也不到膝頭,加上本身校服頗為緊身,因而把她那33C-24-33的玲瓏身材顯現出來。而且,又為今天和男朋友撲野,就連胸圍和內褲也沒有戴,這就造成「飛釘」情況,使不少男士投向「注目禮」。

秀芝很享受這種被視姦的感覺,甚至還幻想男友正友搓弄著自己的乳頭:「噢∼∼不要∼啊∼∼好難受∼∼嗯∼∼啊∼」下體在意淫加上大腿的磨蹭下,亦濕潤起來。

不知不覺,便到了情趣店,位於商場一個不起眼的樓層、不起眼的一角。那天正值剛放學時間,附近的人也不算多,沒見有熟人後,她便走進去了。這是她第一次入,隻見周圍貨品種類繁多,假陽具、性玩具、調情內衣、吹氣娃娃等,初時見到,也有點愕然。她走向櫃位,見到店主,不是年齡很大,還隻是一個不超過三十的男子。

「請問…有無那些……催…情藥賣?」

「啊,這裡是情趣店,當然有啦。要女性專用的?」

「唔…(有分的嗎?)…是呀……」

「要口服還是外用?」

「呃……」說到這裡,店主發現這個打扮風騷的中四五小女生,原來對這些情趣用品不是很熟悉。加上,她在回答時有點不知所措的嬌態和緊張時胸脯的起伏,不禁使他的老二慢慢起,準備為這位小女生調教一番。

「那不如我推薦一些給妳選擇吧」秀芝點一點頭,她還是沒發現店主的陰謀,一心隻想著待會和男友翻雨覆雲的事。

至於店主,他努力的尋找著各款「鎮店寶藥」,捧了一大堆,放在秀芝眼前,不禁使她傻了眼。他沒有理會秀芝,先點燃香薰,說道:「這是催情香薰,女性嗅到的話,便會春心蕩漾,全身也很想被人撫摸。妳可以試下。」秀芝嗅過嗅,那股香氣滲入她體內後,不出數秒,她已開始感到全身像是被火燒著,很想被人愛撫,寂寞難耐。「然後這是稀釋了的催情藥水,雖然看似容量少,但全枝飲哂,包保妳無法不和男人做愛。同樣,可以試下啊,沒效用不收錢。」

「真的?」秀芝拿起來看看,雖然有點懷疑,但既然免費試用,當然也去飲下了。隔了數秒,還未見效,秀芝抗議著,店主笑道:「小妹妹,妳食感冒藥也不是即刻痊癒吧?」於是等多一會,店主又向她介紹其他催情用品。

秀芝開始發覺自己不能集中精神去聽他的介紹,身體那種火熱、飢渴的感覺逐漸吞噬腦部的理性思考,換成是想被男人操的慾念,胸部和乳頭也鼓漲得很緊要,更何況下體已經溢滿淫水了,臉頰也紅得厲害。

店主見是時機,於是走出櫃位,走到她背後,在她耳邊說話:「接下來我要介紹一下催情藥膏的厲害,隻要讓她塗在女人的敏感部位,她那兒就會很騷很癢,很想被人去愛撫了。」「例奴,我將這些藥膏塗在妳的胸部上…咦?妳竟然沒穿呢?那內褲呢?噢,妳竟然是真空上陣,還要不斷流水,果然是一個小淫娃,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

店主立刻上下其手,一手按搓著她的胸脯,一手撩陰插陰;秀芝被他摟著,動彈不得,加上被這番挑弄,更是無力反抗。「怎樣啊?小淫娃,要大雞巴安慰一下嗎?」然後在她耳珠、頸側舔吻著,秀芝不夠喘息著:「嗯…不…不…啊……要…」

「妳這樣是要還是不要啊?」店主加快陰部的抽插活動,擠出不少西水來,老二也一直在屁眼磨蹭著。這把秀芝的慾念提高了,她的身體已開始迎合著這個陌生男人的挑逗,嘴裡也發不出完整句子:「嗯…哈…別……不…要…啊啊……停…嗯…手……」雖然內心還掙紮著,但慾念不斷蠶食她的心志。

「噢!」秀芝的陰道突然被一枝巨物入侵,「讓妳試下塗了春藥的電動陽具在妳身體逗弄一番吧。」

電陽具的強烈震動,加上春藥的作用,不禁使到陰道緊張又興奮上來,夾得實實的,嘴裡也隻能發出:「啊……啊………好爽……好爽」店主沒有摟著她,但她沒有逃走,反而是搓弄著自己那對尖鋌的乳房,擠洝著乳頭,閉著眼的享受著。店主把褲子解下,掏出老二,「跪下!」,秀芝像奴隸順從主人般跪下來,渴望的喝著那根粗大的老二,「含著它」。此時的秀芝已經完全被性慾所佔據,她不假思索便爬過去含了。她用舌頭純熟的的去舔啜著那根粗大的老二,把店主也弄爽了,忍不住低吟,一下噴發,就被秀芝全數吞盡。儘管如此,秀芝還是不夠,繼續吸啜著雞巴不放,若不是店主叫停,她真的會吸過不停。

店主把電動陽具抽出,仍然沈溺於性愛中的秀芝頓感空虛,不柰悶哼,露出一副「搏插」的樣子。

店子剛才也被她弄得情慾高漲,當然也不罷休。他把秀芝按在地上,然後粗暴的撕開她的上衣,然後就埋頭去吸啜她的乳頭,再挑起秀芝的陣陣慾念,「啊……啊…好舒服……繼續…啊…」,面對面前的性感尤物,店主也失去耐性,又把她的裙子脫走,整具完美無瑕的胴體就在店主眼前。他要征服她,征服她!於是他一下子就把老二插進去,惹得秀芝浪叫起來:

「噢∼∼好粗啊∼插深些∼∼啊∼啊∼∼快啊∼啊∼∼」在這番鼓勵下,店主愈插愈起勁,雙手也沒停過搓弄著她的乳房。

陽具在被開發的陰道不斷衝刺,激起陣陣快感,磨擦速度也愈來愈快,陰道也愈收愈緊,似乎要將整根陽具也留為己用。磨擦力愈大,加上抽插距離加強,使到店主每頂一下,甚至頂到子宮頸時,也使她高潮將至,但店主卻故意用九淺一深,把她的高潮抑壓著。故當店主準備最後一擊時,瘋狂的抽插她,她也開始的亂叫著:「噢∼噢∼我的好老公∼∼唷∼啊好∼猛∼∼啊啊∼∼大力的幹死我啊∼∼」

「是妳老公猛些還是男朋友?」

「當…嗯……然是妳老公……老婆…要……肉棒…滿足我啊……」

「那妳是甚麼?」

「我是蕩婦,我是淫娃,我要給肉棒幹末安樂啊∼∼」

速度又再加快了,秀芝也隨著節奏加快了呻吟速度。隻是數秒之間,那壓抑日久的高潮終於忍不住了,店主也感受到她高潮將至,但依舊繼續抽插,勢要在第一高潮未過就把第二高潮併發出來。秀芝也感到自己體內有一股能量要宣洩出來,但不禁又多一樣,使她慾望難耐。在一下深入後,秀芝捉著店主嚷道:「啊∼啊∼∼快要∼∼來了∼啊∼∼唷∼噢∼∼」然後就一股暖泉在她的陰道中爆發出來。而店主也忍不住了,也射起精來。

最後兩人軟軟的倒在地上,昏睡起來。接下來的日子,秀芝在找男友同時,也經常光顧這間店子,不是買情趣用品,隻是進行一場不道德的交易。日後,若果經過這裡,你聽一把淫蕩成性的聲音,不妨探門入去,看看能否加入戰團?

 

媽媽是性工作者

我叫趙華,今年23歲,是一名應屆畢業生。我成長于一個貧苦的單親家庭,母親十六歲生下了我,父親是個街頭小混混。我四歲時,他因聚賭而被判了刑,之後十幾年過去,我一直和母親過,再也沒見過自己父親。

自幼與母親兩人相依為命的我,性格堅毅,學習勤奮刻苦,一直都是學校裏的尖子生。

不過,在學校期間,我雖然很受老師們的青睞,但我在同學中人緣卻一直很差。除了一個有淵源的初中同學外,我沒有任何朋友,倒不是因為自己性格孤僻,而是我從不和其他同齡人出去玩。

原因很簡單:我沒錢。

說到這,必須介紹一下我媽媽。

年輕時,媽媽曾在供銷社做過一年會計,她對待工作認真負責,領導交給的任務,她從來不拖延、不打折。

可是,媽媽天生性格懦弱,膽小怕事兒。再加上,媽媽長相姣好,一張瓜子小臉,生得極其標志,大眼睛,長睫毛,薄嘴唇;媽媽的身材更不必說,翹挺的屁股,肉滾滾的雙乳,踩著高跟鞋,走起路來整個人一扭一扭的……

因為這樣的性格與外貌,媽媽隻在供銷社做了一年的會計,便再也幹不下去了。

(看到這段,看官們必定心生疑惑。關于文中「媽媽」辭職的原因,以後筆者會詳述)

現在,不瞞諸位說,我的母親是一名職業妓女,準確來說,她是一個暗娼。洗頭髮,夜總會,桑拿中心……甚至連街邊的公共廁所,都曾經是我媽媽「工作」過的地方。

母親的工作十分辛苦,夜裏從來睡不到覺,白天的時候也常常出去「掙外快」。面對巨大的生活壓力,母親不得不經常這樣透支、折磨自己的身體。

雖然日子過得非常艱苦,但幸運的是,小小年紀的我,卻得到了一樣正常小孩子根本不敢奢望的東西:一個完美的性伴侶。而這個讓我早早就品嘗到性愛的美妙的女人,就是我媽媽。

我和母親的第一次亂倫,發生在我十三歲生日的時候。

至今我仍然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我媽媽提前從洗頭房裏回了家,可她並沒有像其他媽媽那樣,給自己的兒子買個小禮物,或是訂個蛋糕什麼的。她隻是給我下了一碗長壽面。

當時我心裏有點小失望,可並沒有表現出來。

後來,當我坐在那吃面條的時候,母親卻一下跪在了我面前,我當時很是驚訝,不知該如何是好。接著我媽媽什麼話都沒多說,隻是伸手幫我脫下短褲,然後摸了摸我的小陰莖。

愛撫了一會兒,陽具稍微變大了點,我媽媽就一口含進了嘴裏,然後跪在那給我口交起來。

估計是習慣了給客人口交的緣故,一上來,我媽媽就動作幅度很大,頻率也很快,那是我人生第一次體驗性行為,心裏緊張極了,滿腦子的空白,下體也幾乎沒什麼快感。畢竟,我之前連手淫都還沒學會。

吹了沒多久,母親也覺得嘴裏我的陽具並不是很硬,于是就從口中吐出了陰莖,改為用手給我打飛機。

果然還是手淫見效比較快,我媽媽隻用手給我套弄了十幾下,我的陽具便已經完全勃起了。

臨射前,我媽媽又用舌尖飛快地在我的龜頭上打圈圈,並還不斷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去撓我的屁眼,刺激的我差點把桌上的面條給一把打翻。

最後,我把精液一半射在了母親嘴裏,一半射在了她的手中。

那年我剛上初中,我媽媽三十六歲。

也許是因為那是我的「第一次」的緣故,時至今日,我都一直很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讓我媽媽幫我口交。而我媽媽也從來都不拒絕,每次隻要我提了出來,她就會隨即放下碗筷,走過來跪著幫我口交。吹完後,母親連嘴都不擦,就繼續回去接著吃飯。

口交、手淫,母親都給我做過後,自然而然的,第二天我們母子倆便上了床。

母親的身材十分豐滿,尤其是她那對乳房,鼓鼓的,很大、很白,據母親自己說,她至少也得戴34D 的文胸,而且即使母親已經年近四十了,卻也絲毫不見下垂。

第一次和我媽媽做愛前,我興奮地用手在她的雙乳上又捏又揉,足足把玩了有十幾分鍾,仍然覺得興緻十足。

至于我媽媽的小穴,由于每天都要被各種大小不一、長短不同的陽具肏進肏出的緣故,此時已經有點顔色發暗。但雖然如此,母親的陰道內部,卻還是一直保持著年輕女子般的緊湊感。

常常做功課做累了,我就會掀開母親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再用手指撥開她那兩片肥厚的大小陰唇,近距離的觀察我媽媽深褐色的肉洞。有時候,我還會調皮地用大門牙輕磕她的陰蒂,刺激我媽的小穴口流出水來。

母親一向是反對我用嘴親近她的陰戶的,因為她覺得自己那裏很髒。

小時候的我不懂事,還反問母親為什麼她那裏會很髒,母親的回答很幽默——我至今還能記得——「因為有很多叔叔都喜歡在那裏小便呀。」

現在,我長大了,卻覺得這句話一點也不幽默了……

……

這麼些年來,母親一直藏在心中的願望,就是存夠一筆錢,然後帶我遠走高飛,去他鄉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因此,母親平日裏工作格外認真賣力,又因為她是個妓女,漸漸得,母親便靠嫖客們口口相傳,在附近豔名遠播了。

住在我家這一帶的好色之徒們,幾乎個個都與我母親熟識。

下午,去菜場買完菜後,母親騎著自行車回家,可剛一入小區門口,她就被傳達室的老趙給叫住了:「哎,小馮,你過來一下!」

此時,正值我快放學的時間點,母親往往都有些匆忙,她十分清楚老趙為什麼叫住自己,母親當下不禁有些不情願。

但沒辦法,老趙雖然隻是個看大門的,但他這個人可一點不好惹。母親思慮了一番,還是乖乖過去了。她把自行車停在傳達室門口,然後低著頭走進了傳達室。

剛進門,老趙便一把從身後抱住我媽媽,一邊用嘴親吻她的耳根和臉頰,一邊用雙手搓揉起我媽媽的兩隻大奶子。

媽媽皺起眉頭,嬌嗔著說:「今天就算了吧,老趙,兒子還在家裏等我燒飯呢……」

「急什麼,十分鍾就好。」

說完,老趙便開始解起媽媽胸前的紐扣。

脫去粉色的外套和白色的襯衣,媽媽露出一件深紫色的胸罩,包裹在她碩大渾圓的乳房外面。老趙看得口水直流,伸手扒下我媽媽的乳罩,然後俯下身子,用嘴叼起我媽媽一邊的奶頭,含在口中吮吸起來。

「卟吱卟吱」,老趙眯著眼睛,一臉享受地嘬著我媽媽的奶子,弄得她雪白的大乳房上滿是口水。

此時,媽媽一臉緊張神情,她不時地望一望窗外,生怕有熟人路過——母親倒不是怕被瞧見丟人,而是怕又招惹其他色狼入門。

老趙嘬我媽媽的奶子嘬的十分盡興,他左右搖晃著腦袋,來來回回地吃著我媽媽雪白的乳肉。深褐色的兩個大乳頭,被他輪番含在嘴裏,一會兒用力吮吸,一會兒又輕輕撕咬。

足足吃了十幾分鍾的「波餅」,老趙還不願意松嘴。

半晌,牆上的掛鍾已指向了五點半。

這下我媽媽可真急了,她努力一把推開老趙,有點不高興地說:「說好了就十分鍾的,現在我必須得走了!」

老趙明白強扭的瓜不甜,便從嘴裏吐出我媽媽的奶頭,改換用手握住她的兩隻大乳房,母親勃起的奶頭正頂在老趙的手掌心。

「嘿嘿,想走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老趙一邊笑眯眯地說道,一邊還不忘把玩著我媽媽的雙乳。

「什麼要求?」

隨後,老趙又故作神秘地湊近我媽媽耳邊,與她耳語了一番,臉上滿是淫蕩的表情。末了,他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百元票子,在我媽媽眼前晃了晃。

母親聽完他的話,小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羞澀中還帶著些許憎惡的臉色。不過,雖然很不情願,可看著自己眼前誘人的鈔票,沒有絲毫猶豫,母親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

傍晚,我總算放學,回到家中後,手腳勤快的母親已經燒好了晚飯,正在屋子裏收拾衣服。

我喊媽媽一起來吃飯,媽媽擺擺手,頭也不擡地繼續整理衣服。

我問媽媽:「怎麼了,媽,是不是有事兒?」

媽媽聽了,歎了口氣說:「唉……趕緊去吃飯吧,吃完就寫作業,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

見媽媽有些心煩,我便不敢多問了,立刻乖乖去盛飯盛菜。

一個小時後,媽媽已經出門有段時間了。而我一向學習認真,自覺性很強,早早地就坐在書桌前寫起了作業。

寫著寫著,一道十分刁鑽的數學題難倒了我,正當我擡起頭,望向窗外,苦思著解題方法時。我驚訝地看見,窗外不遠處,有一個面孔熟悉,但打扮卻十分怪異的女人——那不正是我媽媽麼?!

明晃晃的路燈下,我媽媽穿著開檔的肉色絲襪,腳踩一雙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但奇怪的是,大庭廣眾之下,我媽媽既沒穿裙子也沒穿褲子,她下身幾乎完全赤裸,隻有身上披著一件半透明的風衣。不經意之間,我突然注意到,母親的脖子上正套著一個紅色的皮項圈——哦,這下我明白了,媽媽這是在扮母狗被人遛彎呢!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瞧見一個老頭走過來,他往我媽媽的項圈上套了一根繩子,開始牽著我媽在小區裏「遛狗玩」。我媽吃力地趴在地上,用四肢艱難爬行,但過程中,我媽媽始終一言不發,隻緊跟在老頭屁股後面,亦步亦趨。

眯起眼睛,我仔細一瞧,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下午在傳達室裏吃我媽媽奶子的門衛老趙。

老趙用狗繩牽著我媽媽,在小區後面僻靜的小草坪上,漫無目的地散步。一路上,遇見幾個叔叔伯伯,老趙便慷慨地把手中的狗繩交付他們,讓他們也溜溜我那可憐的母親。

這些叔叔伯伯們沒一個好東西,平時他們就沒少玩弄我母親,幾乎個個都是我媽媽的熟客,有時他們還會來我家裏奸淫……哦不,嫖宿我母親。

後來,這幾個叔叔伯伯便聚到一起,跟著老趙一塊兒遛我媽媽玩,小草坪上一片其樂融融。當然,我媽媽可絲毫不覺得有趣,她聳搭著腦袋,臉上幾乎沒有表情,隻是任由那些男人用狗鏈將自己牽過來、扯過去。

……

對了,在此必須介紹一下:我和媽媽住的這個小區,幾乎可以算是我們縣裏最老舊的小區了……建築十分破敗,沒有任何裝潢,樓道更是髒亂不堪,不過房租之類的費用,倒是最低廉的。而住在這一帶的居民,大多都是些老光棍、二流子,或是從外地來的農民工,總而言之一句話——都是窮人。

這些人經濟狀況很差,自然也都討不到老婆,因此,平日裏他們手頭一有閑錢,除了各種喝酒打牌,剩下的都花在嫖妓上了……想來除了房租低之外,母親當年選擇入住這個小區,也是因為這些充足的客源吧!

當然,不是所有人愛好吃喝嫖賭,這些住戶裏,也不乏一些好人,尤其是那些外地來的農民工。

比方說,住在我們家四樓的一個小夥子,姓王,他去年從鄉下來縣城打工,是個十分勤懇的年青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幾乎日日早出晚歸,辛苦勞累。

有一次,我媽媽正在天台上賣屄……(那段時間裏,小區裏幾個二流子,賭博贏了一大筆錢,便讓我母親每天中午上天台給他們服務,連著服務了七天,而且天天幾個人都是一起輪上,把我母親累得要死要活。)

那天中午,我媽媽吃完午飯,換了一套性感的吊帶衫,穿上黑色絲襪、尖頭高跟鞋,便按時去樓頂天台賣屄。當時,那個姓王的小夥子也在天台,正在那晾曬衣服。

後來,他瞧見我媽媽跪在地上,袒胸露乳著,用嘴同時含住四五根雞巴又舔又吸,最後我媽又脫去絲襪,張開雙腿,給那些人一個個肏穴,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猛肏,一邊我媽還嗷嗷嗷地大聲騷叫……姓王的小夥子,畢竟還是年輕人,見此情景怎能不熱血沸騰?

那幾個二流子發現了他,看他傻乎乎地站在那,下面卻早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便訕笑地喊道:「哎,別傻不拉幾的,過來一起玩玩唄!快!」

姓王的小夥子聽見,既害怕又難為情,立刻便扭頭想離開,沒想到,那幫二流子最近著實贏了不少錢,心情大好,又向他喊話:「別走!老子們有錢,來來來,今天老子們請你『吃雞』,免費的!!」

難得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可姓王的小夥子就算雞巴再硬,卻絲毫不為所動,隨即就一溜煙的跑走了。彼時彼刻,我媽媽雖然正被雞巴們肏的七葷八素,可不經意間,她還是記住了這個鄰居小夥的稚嫩面孔。

之後,大約過了一個多月,那天正值期中考試後發成績,為了獎勵我考到全班第一名,媽媽正穿著性感的情趣內衣,趴在書桌底下給我吹喇叭。正當我爽的搖搖欲墜時,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母親原以為又是哪個色鬼,一時間淫蟲上腦,過來找她尋歡作樂,便讓我在臥室裏稍候,她去把人打發走了,就回來繼續給我口交。

可沒想到,開門後,外面站著的竟然是那個姓王的小夥子。

頓時,母親心裏既有些驚喜,又有些失望。驚喜的是,這是姓王的小夥子第一次上咱家門,畢竟是住了好久的鄰居;失望的是,他也許不如母親心裏想的那樣正派,其實也是個好色之徒。

可一番交談之後,母親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錯特錯,這小夥子不僅為人正派、不好色,如母親之前心裏想的一樣,他竟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原來,這姓王的小夥子自從離開農村,來城裏打工後,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錢,已經好幾年都沒回過老家了。家中他又是獨生子,母親很早就離世了,隻有殘疾的父親獨守村房。好在苦盡甘來,這些年,他已經存夠了一筆錢,于是前些日子便把父親接了過來,想讓老父親在城裏住上一段時間。

我媽媽聽他講完,打心底裏很感動,便拉著他的手,問他是不是哪裏需要幫忙?

小夥子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強把事情說明白:原來,小夥子的老爹,今年其實歲數並不大,可身體上有殘疾,因此自打他娘死後,就再也沒有女人正眼瞧過一眼,這幾十年來,他爹一直孤獨一身……

說到這,小夥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裏面整整齊齊的碼著兩千塊錢,遞給了我母親。

母親欣然接過信封,從裏面隨手抽了幾張鈔票,然後又把信封還給了他,並微笑著說了句:「這些就夠了,請放心!」

打那天晚上之後,小夥子的老爹又在這住了約莫半個月。期間,我媽媽每天上午都會去他家,陪他老爹過性生活,有時候,媽媽甚至還幫他們父子二人洗衣做飯。

因為小夥子他爹腿腳不好,白天沒什麼事的時候,我媽媽就坐在他床頭,解開上衣紐扣,讓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奶頭;或是脫了內褲,讓他爹把手伸進裙子裏摸陰弄穴;玩到興緻高昂時,他爹隻要對我媽媽使個眼色,我媽就會自覺鑽進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雞巴,輕柔套弄一會兒,摸硬了,我媽媽便將龜頭含在嘴裏,花樣百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陽具,直到他在我媽媽口中痛快爆漿。

可誰曾想到,母親的屈意承歡、百般迎合,竟然隻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在他老爹心中,我母親隻是個職業婊子,任男人玩弄,本來就是理所應當。漸漸的,他老爹便從一個傳統的農村小老頭,變得徹底淫性開放,展露出其性變態的本質。

最後一周裏,他老爹竟然規定,每天上午我媽媽過來後,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當著他的面,讓我媽媽自己脫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後還要讓他檢查身體。

所謂「檢查身體」,就是他老爹拿各種蔬菜水果淩虐我媽媽的下體。比方說,拿一個黃瓜捅進我媽媽的陰道,看看我媽媽的肉穴裏面到底有多「深」,或是將一顆顆葡萄塞進我媽媽的屁眼,最後再讓我媽媽盡力收縮直腸內的括約肌,把裏面那些葡萄全部夾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來……我媽媽雖然也被其他嫖客灌過腸,但如此變態的玩法,還是頭一回嘗試,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往自己屁眼裏塞東西時,我媽媽都是一臉又羞又憤的表情,但又一時無可奈何。

不過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兩個啤酒瓶,將酒瓶裏的空氣差不多都吸盡,然後把瓶口分別套住我媽媽的兩顆大奶頭。因為瓶內幾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掛在我媽媽的乳頭上,一時半會兒不會掉下來。瓶內的兩粒大奶頭受到真空擠壓後,很快就腫脹得又紅又大,大小如兩顆打了催熟劑的鵪鶉蛋一般,景象十分「壯觀」。

不過這可苦了我媽媽,每次被他爹這樣弄,母親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但這老家夥卻樂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媽媽嘴裏嗷嗷嗷地叫喚個不停,他也不願意停手……

另一方面,姓王的小夥子對此卻一無所知,還以為他老爹和我媽媽一直相處得和諧愉快哩!

但這也不能怪罪他,小夥子每日披星戴月,早出晚歸,大白天幾乎見不到人影。我媽媽很清楚,他這都是在外面給人賣命呢……小夥子平時幹得那些活,與我媽媽閑聊時說過幾句,幾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險、一般本地人根本不願接的活……

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媽媽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關于他老爹如何變著法子虐待自己身體的事,母親一個字都沒向小夥子提過。

而他老爹的腿腳,確實很不方便,平時他下樓、出個門什麼的,拄著拐杖都踉踉蹌蹌。我媽媽原本出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後就會幫他們家搞搞家務,燒燒中午飯。

(筆者:誰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本文就要為婊子們正名!)

最後一周,因為他老爹變態的規定,我母親往往都是渾身一絲不掛著,在客廳裏裸身走來走去。

我媽媽年輕時,二十多歲,臉蛋俏麗可愛,身材豐滿婀娜,可謂天生一副好皮囊;十幾年過去,母親已是半老徐娘,但風韻猶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們操逼內射,性生活極其頻繁……母親的身材不僅沒有變差,反而更加的肥熟多汁了。

此次來城裏探親,小夥子他老爹真是豔福不淺。不僅能肆無忌憚地用雞巴暴肏我媽媽的嫩屄,用各種物件折磨、淩虐她的下體;還能看著我母親一邊搖晃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那擦桌拖地,賣力幹活;一邊讓我母親挺著兩隻肉坨坨的肥奶子,為自己端茶遞水,敲背捏腳,好像任其使喚的女奴一般。

漫長的一個星期總算過去,小夥子他爹也總算要回老家了。

臨行前,小夥子還誠懇拜托我媽媽,以後他老爹隻要來城裏探親,請我媽媽一定要與他老爹「重溫舊夢」,讓他老爹最後再嘗一嘗女人的滋味。

母親雖然內心滿滿全是委屈,但還是強忍下來,微笑著答應了他。

……

文章開頭時提過,我自幼嘗盡人間疾苦,生活上的種種磨煉,使我較同齡人而言,思想成熟的很早,將現實也認得很清。因此一直以來,我始終堅信不疑一點:隻有學習成績好,考上好的大學,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為了改變自己未來的命運,並盡早將我母親從淫窟裏解救,高三那年,原本就成績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發奮讀書: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幾乎沒給自己放一天假。

……

「我操!華子,你媽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下面這屄還這麼緊?!」

「行了小強,你趕緊弄弄就完事兒吧!等下萬一我媽突然醒了,咱倆都得完蛋……」

「沒事,你放心吧,這迷藥藥性特強,怎麼著也得讓你媽睡上好幾個鍾頭!」

說這話的人,叫張強,他是我初中同學,也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我們倆年紀相仿,家又住的近,關系嘛,更是一直很鐵,猶如親兄弟一般。

平日裏,他都叫我華子。

此時,在我家臥室的大床上,張強一邊整個人壓在我媽媽身上,狠狠肏著她的肉穴,一邊還神情故作驚訝狀,與我說了剛剛那番話。

張強和其他同學不一樣,他知道我是個苦命的窮小孩,自小沒了父親,母親又是個妓女。對于我悲慘的身世,張強不僅不嫌棄,願意和我交朋友,還對我十分照顧。

上初中時,我媽媽生重病在家,足足兩個多月,沒辦法出去接客賺錢。坐吃山空了一段日子,家裏漸漸快窮到揭不開鍋了,多虧張強,困難時期接濟了我們母子倆——他從自己家中偷拿了兩千塊現金——而直到今日,他父母都完全不知道。

因此,為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我打心底裏很感激這個小兄弟。但可惜的是,作為回報,我卻沒啥好東西能與他一起分享,吃的、喝的、玩的,我要啥啥沒有。

後來初中畢業後,學習成績一般的張強,沒考上普高,去了專科。

有一天周末,張強約我出來玩,聊天時,他說道,他在學校裏談了幾個小姑娘,可肏多了,就沒啥意思了,一個個又幹又癟,一點水都沒有。

因為自己早早就和母親亂倫,已經享受了多年的性生活,所以我本人對此類話題往往沒什麼興趣。可張強仍然沒完沒了,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一邊還神神秘秘地對我使眼色。

直到他說道「想找個熟女玩玩,歲數大點沒關系,奶大屁股翹就成」……

至此,已經很明白了——原來張強正惦記著我家中那位嬌美的騷貨媽媽呢!

總算有了回報張強的機會,我咬咬牙,當機立決地告訴他:沒關系,為了兄弟感情,自己不介意,隻要他想,我可以幫他迷奸自己媽媽。

由此,也就有了前文描述的場景……

開了幾句玩笑後,張強又托起我母親肥白的身子,往下用力一翻,讓她用膝蓋跪在床墊上,母親肉滾滾的腰腹部隨之弓起,呈拱橋狀。

接著,張強將我母親的大屁股擺到後面,向上高高撅起,弄出了一個極其淫蕩的性愛姿勢。他一臉得意地挺起陽具,對準我母親濕乎乎的肉穴口,用龜頭研磨了幾下後,隻聽「噗嗤」一聲,他的陽具便大半插進了我媽媽陰道裏。

一直趴在書桌上發奮苦讀的我,聽到身後響起一陣「咯吱咯吱」的,想必是床闆搖晃發出的聲音,不禁放下手中書本,偷偷回瞄了一眼:果不其然,隻見張強正騎在我母親圓潤的臀部上,前前後後拱動髖部,我媽媽的雙乳隨著他的劇烈抽插上下晃動,奶頭也狂亂的歡快跳動著,肏到興頭上,張強便伸手揪住那兩個大奶頭,使勁往外拉,或著握住乳暈周圍,用手指緊緊一攥。

發現我沒在看書學習,而是正在偷看後,張強便保持賣力拱動的同時,還一邊把我母親的雙腿往側後方高高擡起,故意讓我「欣賞」他和我媽生殖器交合的部位。隨著張強愈來愈激烈的擁拱,我媽媽胸前那一對高聳的乳房,也蕩漾的幅度越來越大,好像兩隻台風中,掛在樹上,搖搖欲墜的大椰子。

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因為被下了迷藥,正昏沉沉地趴在床墊上,松軟無力的身子一絲不掛著,還被人擺出各種羞恥、下流的性交姿勢……誠然,這個玩弄我母親的家夥,是我最好的朋友、兄弟,對我也有很多恩情,但內心深處,我仍然十分的掙紮與不快……

「哎,華子,幫我個忙,去找一條你媽平時穿的黑絲襪,給她套上,我想隔著絲襪對你媽發一炮!」

「小強,上次借你打飛機用的那條絲襪你還沒還給我呢,這次你又……」

「好了好了,這次保證不弄髒!趕快去啊,華子!」

……

我與張強是兄弟交情,自不必說,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張強他爸竟然也跟我媽媽發生了關系。

據張強的說法,好像是有一次他獨自在家,正一邊看黃色錄像,一邊拿我媽的小內褲打飛機。不巧,他爸那天從廠裏提前下班,倆人撞見了。他爸把張強毒打了一頓後,就逼他說出了那條小內褲的「來源」。

結果,他爸知道那條小內褲是我媽媽的後,就怒氣沖沖地跑到我家,把我媽狠狠一頓臭罵,還揚言要上法庭,告我媽一個「色誘青少年罪」。

母親一向清楚張強與我交好,包括之前接濟我們家的事。雖然母親隻是個下賤的婊子,但她還是很講道義的。

今天對方家長上門鬧事,雖然事情不明不白,但畢竟無風不起浪,為了我和張強的關系,母親決定啞巴吃黃連,吃虧就吃虧吧。

為了不把事情鬧開、鬧大,母親選擇息事甯人,請張強他爸下館子吃飯、喝酒,好好談一次。

但古語有雲:「飽暖思淫欲」。酒足飯飽之後,張強他爸就開始沒臉沒皮了——硬要拉我媽去他家裏「再談一談」,或是幹脆點,直接上賓館開房,還說這是自己代替兒子「懲罰」我媽……我媽媽心想,自己本來就已經千人騎、萬人操了,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免費讓張強他爸爽一回吧!

就這樣,半推半就的,我媽便被迫跟他爸上了床。

不過凡事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打那之後,張強他爸就經常約我媽媽出來打炮,有時候甚至還把我媽媽領回他家裏奸宿。特別是當他爸喝過酒後,尤其瘋狂,玩弄起我媽媽來,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毫不避諱。

有一次,張強他爸喝了一斤半,整個人都高了,湊巧他媽又在外面出差。他爸醉醺醺地回家後,頓時便精蟲上腦,就打電話命令我媽媽半小時之內趕到他家,否則就沒好果子吃!

那天母親原計劃休息一天,不出去接客,就在家燒點好菜給我吃,順便陪我寫寫作業、看看書。可接到張強他爸的電話後,媽媽思忖了一下,還是覺得必須要去。

于是母親迅速地梳妝打扮了一番,然後騎上電動車,急急忙忙地就趕到了張強家,算是準時報道了。

但誰想到,張強他爸這個無恥臭流氓,竟然當著張強的面,就和我媽媽無所顧忌地親熱起來。

他坐在沙發上,待我媽媽進門後,便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此時張強還在一旁看電視。接著,他爸便伸手摸入我媽的低胸裝領口裏,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我媽的超大號乳罩給扯下來。我媽媽那一對飽滿的碩乳,隨即就白花花的露在外面,此起彼伏著,被他爸顛上顛下,肆意揉玩起來。

我媽媽瞧張強還在旁邊坐著,又羞又惱的呻吟大叫,要張強趕緊走、趕緊走!回房間去!

張強畢竟還是個小孩,有色心沒色膽,他雖然立刻走開了,但卻並沒有走遠,而是不聲不響地躲在門後面,一邊偷看他爸奸淫我媽媽,一邊自己打飛機。

「臭婊子,真他媽騷!」

他爸把我媽媽按在大腿上,一隻手扶著她半邊肉臀,另一隻手環抱住她的腰部,下身的雞巴整支捅在我媽的肉穴裏,進進出出個不停,都快插到我媽的子宮口了。撲哧撲哧地猛幹了數十下後,我媽媽已然被他爸的大屌降服,母親整個人被肏的腰肢亂顫,雙乳跳聳,一雙包裹在肉色絲襪裏的玉足,興奮地向上踮起,彎曲的足弓幾乎與地面形成直角,腳指頂著高跟鞋鞋尖。

射精的時候,張強他爸旁若無人般地大吼一聲,陰囊裏面的睪丸一抽一抽的,正大量往陰莖裏輸送著精液。我媽媽也停止了套動,腦袋直往後仰,一邊感受著陰道內咕咚咕咚的流淌精液,母親一邊無力地靠在男人結實的胸前,臉頰上泛起一陣玫瑰色的潮紅。

能把我母親這樣的職業妓女肏成這樣,張強他爸果然是個玩女人的老手。

……

高中畢業後,我如願考上了本一,不過學校在省城。

因為從小習慣了和媽媽在一起生活,加上自己性格又很內向,我孤身一人在外,住宿舍、吃食堂,剛開始很不適應,尤其是夜裏想女人的時候……好在媽媽十分心疼我,大學四年,除了各種假期外,每個月都會要我至少回家一次,與她團聚。

不過,關于「回家」這件事,有一次還鬧出了點小尷尬。

那天正值學校舉辦運動會,我沒有心情、也沒能力參加這樣的活動,于是便想著突然回家,臨時給媽媽一個驚喜。但沒料到,剛一進家門,就撞見我媽媽和一個男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做愛:母親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著,雙腿大大分開,被男人分別扛在兩個肩膀上,一對飽滿的巨乳,在母親胸口上下起伏,乳肉上布滿了牙印、抓痕;再看客廳地闆,母親那些妖豔的胸罩、內褲、連褲襪等,淩亂不堪的散落在沙發周圍,但高跟鞋卻隻瞧見一隻;最可怕的,母親嘴裏還人被塞著一團破布,肉屄正飽受摧殘的同時,母親卻隻能嗚嗚咽咽地低聲沉吟,叫不出半點聲來。

而那個正在我母親身上翻雲覆雨的男人,此時則醉醺醺的,滿身酒氣,弄得整間屋子味道都很重。並且,我到今日都忘不了,他那張紅通通的醜臉上,還長了個大肉疙瘩,令人惡心至極……

見此情景,我覺得既尷尬又生氣,因為媽媽答應過我,不把嫖客領回家裏來。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就前幾天,這個男人才在小區門口的發廊裏,花了五十塊錢,讓我媽媽給他口交過一次。今天想必是喝酒喝高了,回想到那天我媽媽可愛的小嘴兒,酒精與淫精同時上頭,腦子短路了,他竟然破門而入沖進我家,把我媽媽強行扒了個精光光,直接按在沙發上就肏了起來。

事後我媽媽本想報警,但那男人酒醒後,立刻態度巨變,因為他知道自己犯了大事兒,搞不好會弄個強奸罪!他不僅苦苦哀求我媽饒了他這回,還胡亂中,從皮包裏掏出整整一千塊錢,以示贖罪。

我媽媽看著桌上那一沓錢,歎了口氣,搖搖頭,便也沒再追究了。

前面提到「報警」,借此機會,不如與諸位說說我們家這一帶的警察吧!

其實簡而言之就一個字:黑。

小時候,媽媽起初是在一些特定場所賣淫接客,比如說洗頭房、按摩店,因為那時候還沒有洗浴中心。但媽媽除了要為社會上的好色之徒們提供各種性服務外,每到政府掃黃嚴打的時候,媽媽還要去陪那些前來「掃蕩」的警察們上床,利用自己性感的身體、高超的性技,去賄賂這幫「人民公僕」。

每到這個時候,都能看見那些那些穿制服的片警們,來到一個個小店裏作威作福。

一來二去,經營者與片警們,大家都熟識了之後,片警們下次再來,便直接方便了許多。他們把大門一關,反鎖起來,然後沒一會兒,洗頭房老闆就會笑眯眯地上前,向那些片警們一個個敬煙、發紅包。

我媽媽當時在一家洗頭房裏接活,老闆規定她,片警們來店裏後,我媽媽要主動獻殷勤,就地表演脫衣舞給他們助興。待媽媽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裙子和絲襪後,片警們便會支開老闆,一群人簇擁著我赤裸裸的母親,鬼喊鬼叫著把她架進裏屋……

裏屋內,景象簡直不忍直視。

片警們知道我母親是個做雞的,絕對不敢反抗他們,便逼著我母親赤條條的光著身子,擺出各種各樣的下流姿勢,肆意侮辱她的人格,以此來刺激他們的淫欲。母親身體內外、肛門邊、陰道裏,幾乎每一根毛、每一寸肌膚,都被這幫片警研究得清清楚楚。除了喜歡逼我母親做出各種下流動作,片警們還要求我母親在被他們奸淫時,大聲說著無比骯髒的字眼,高唱淫穢香豔的小曲。在這幫人心中,我母親根本不算人,隻是個公共廁所,陰道、肛門、口腔,就是給他們用來排洩精液的三個肉洞。

不僅如此,掃黃嚴打過後,片警們也不放過我媽媽。

有一天早上,母親去集市裏買菜,菜場裏行人很多,魚龍混雜,走道間全是肩並著肩,腳挨著腳。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媽媽不知被誰撞了一下,還沒等她回過頭,那家夥卻消失在人海中,不見了蹤影。

接著母親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果不其然,自己的錢包被偷了!

而在菜場的不遠處,就有一個派出所,于是母親趕緊跑過去,準備報案。

剛一推開大門,母親進去後,裏面的片警們便吹起了口哨:「喲,這不是洗頭房那個騷婊子嘛!」

隨後幾個人不由分說,便一擁而上,在我媽媽身上上下其手,捏奶子的捏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我媽媽見狀,隻好一邊竭力推開,一邊嬌叱著「不要,不要……」

可這幫寡廉鮮恥的片警們,自然不理會我媽媽。他們幾隻大手一齊上,分分鍾便解開了我媽媽的上衣紐扣,把她大紅色的奶罩給扒拉下來一半,露出裏面白花花的大乳房。緊接著,又有人將手伸進我媽媽的碎花裙內,隔著肉色連褲襪和丁字褲,撫摸、玩弄我媽媽的陰部。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才總算有個幹正事的家夥,問我媽媽:「來這幹啥?是不是想念哥幾個的雞巴了?」

他一邊問話,一邊還不忘揪住我媽媽的兩粒大乳頭,夾在手指間撚過來,搓過去,玩的不亦樂乎。

我媽媽聽了那個片警的話,自然是搖頭否認,並告訴他們,自己的錢包被小偷扒了,這趟來是報案的。不過與此同時,媽媽也不再掙紮了,隻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憑那些男人玩弄、猥褻她的身子。

按理說,為民服務,破案抓人,本是這幫片警們的天職。但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可以與我媽媽這塊味美的「肥肉」,好好地親熱親熱,他們自然不會輕易錯過。

片警們向我媽媽承諾,他們可以保證把她的錢包找回來,還一分錢不少的歸還與她。

但是有個要求:就是在辦案之前,我媽媽必須答應他們,就在這派出所辦公室,她要脫光全身上下的衣服,然後用嘴給他們每人口交一次,並且還要口爆和食精……不然不算數。

我媽媽聽了,心想,反正這也不是頭一回了,為了找回錢包,還是忍忍吧,就算今天白白給狗日了!母親沒怎麼猶豫,當下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好戲便上演了:隻見片警們興高采烈地走向四周,把大門一關,並拉下所有的窗簾,再把茶幾和椅子等搬開,挪出空間來。

一切就緒後,沒辦法,當著一屋子如狼似虎的男人的面,母親雖然小臉漲得通紅,但還是乖乖地從上衣、裙子,一件件的,直脫到裏面的絲襪和內褲。待母親全身一絲不掛後,她又按片警們的吩咐,跪在地上,先伺候起了他們的大隊長。

大隊長坐在椅子上,我媽媽跪在他腳下,溫柔地幫他解開褲腰帶後,母親輕啟紅唇,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著他臭烘烘的雞巴。母親舔的很仔細,機靈的小舌滑在肉棍上,從下至上,睪丸、陰莖、龜頭和馬眼,全部一一舔到。就連男人包皮裏的污垢,都被母親用舌尖翻開,全部舔舐、清理幹淨。

大約吹舔了約十分鍾,大隊長一臉爽歪歪的模樣,看來是要射精了。隻見他突然腰部一發力,將整根粗壯的肉棒就插進了我媽媽的喉嚨裏。瞬間,母親的口腔便被他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當當,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射精後,母親仍將大隊長疲軟的雞巴含在嘴裏,還用手握著他的卵袋,輕輕地溫柔撫弄。

大隊長爽完後,其他片警們如法炮制,輪番將自己的雞巴插進我母親嘴裏享福。母親口交的功夫很棒,每次都把男人的雞巴深深含進嘴裏,然後慢慢吐出,舌尖在龜頭上翻動,還一下下頂著馬眼上敏感處。

這幫警察可比一般的嫖客更會玩,他們竟給我母親帶上了手銬腳鏈,並命令母親光著身子蹲在牆角,還必須雙手抱頭。威逼之下,後來母親為他們口交時,往往都是像個囚犯一樣,一邊高高撅著屁股,露出淫靡的小穴和屁眼,一邊戰戰兢兢地為他們口交。

根據之前的「約定」,大多數男人射精時,都直接在我媽媽嘴裏口爆,還讓我母親張開小嘴,讓他們檢查;少數幾個沒射準的,精液噴在了我媽媽的臉頰或額頭上,母親便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一絲不漏的颳到嘴裏,再當著他們面吞咽進去。

那天後來,母親的錢包有沒有被成功找回,我不知道;但當母親從派出所裏走出來時,已是正午當頭,時間足足過了三個鍾頭……

大學畢業後,接下來自然是找工作。這時候,我再次體會到了人生的艱難,雖然畢業于本一學校,讀的專業也不賴,但像我這樣一個,既沒錢、又沒背景的縣城小孩,要想找到好的職位,仍然十分費勁。

在省城晃悠了一個多月,我毫無收獲。待遇好的工作,我學曆達標,但關系不夠,用人單位更看重家庭背景;待遇差點的,我看了下合同,幾乎是要我賣身為奴,再看看薪金,還不如去鄉下種地。

自己十年寒窗,好不容易熬到畢業,手裏攥著高等文憑,卻仍要母親時時供養……想到自己母親賺錢的不易,我心裏如滴血般傷痛。

回想小時候,在家附近各種角落,看到媽媽穿著豔麗的絲襪、短裙,被鄰居叔叔們高舉一條美腿,從後面狠狠抽插小穴。見到我路過,媽媽就緊張地大喊大叫,讓我快點走,快點回家!鄰居叔叔見我年幼,便故意戲弄我們母子倆,非要讓我觀看他蹂躪我媽媽,當著我的面,他們一邊狂操我媽的肉屄,一邊狠狠地打我媽的屁股、揪扯她的奶頭。

學校要交學費時,錢不夠用了,我媽媽還得「加班」,被迫帶陌生男人回家過夜。我記憶中,那段難忘的日子裏,每到夜晚時分,別的住戶都關燈睡覺了,我家卻依舊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根據鄰居們的說法,一到缺錢關口,每天晚上來臨幸我媽媽的好色男人,最少兩個,一般五六個,最多時甚至十幾個人。這些人清一色的都是小區熟客,因為家住的不遠,他們往往都「弄」到很晚。即便到了淩晨,依舊能聽見從我媽媽臥室裏傳出一陣陣男人的淫笑聲,以及女人叫床的呻吟聲。

這些肆無忌憚的嫖客們,在我家客廳裏,廁所裏,臥室裏,四處奸污或輪奸我媽媽,家裏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肏過我媽媽的痕跡。

但作為一名職業妓女,母親卻十分的敬業,隻要嫖客們出的錢足夠,母親幾乎就任其玩弄、毫無怨言。

他們讓我母親脫得精光光,躶體陪他們打牌。輸的人不用給錢,贏得人卻可以得到肏我媽媽的機會,在規定時間內,隨意使用我媽媽身上三個肉洞。讓我媽媽跪在地上口交,翹起屁股插穴,或是用啤酒瓶給她灌腸……最後一副牌打完,三四個男人便一齊上,將數根肉棒分別插在我媽媽的陰道、屁眼和口腔中,同時做起活塞運動,所謂三穴中出。我媽媽雖是賣淫的婊子,但她畢竟還是個弱女子,體內一下子被人插進三根肉棍,疼得我媽媽嗷嗷直叫,淫聲大作,好幾次還把熟睡中的我給吵醒了。

……

扯得有點遠,言歸正傳。

在面試完最後一家公司,並再次被主管當面拒絕後,我內心極度受傷,失望之下,我準備暫時離開省城,回老家與母親商量商量。

回到家後,剛進小區門口,正巧碰到門衛老趙,大家都街坊鄰居十幾年了,我便與他寒暄了起來。

老趙知道我今年大學畢業,便詢問了我幾句找工作的事兒。我如實告訴他,「石沉大海,杳無音訊」。老趙聽了,不禁搖搖頭,歎了口氣,表示他能理解,隨後還告誡我,「你媽媽賺錢不容易,要早點找到活幹,自己養活自己。」

既然聊到了媽媽,我便隨口問了老趙一句,今天有沒有見到她。老趙撇撇嘴說,沒見到我媽媽,但他知道我媽現在何處,就在街對面的網吧裏。

「媽媽在網吧裏幹啥?」

我心裏有些疑惑……

從老趙的傳達室裏走出來,我直奔街對面那所黑網吧。

雖說是黑網吧,但它規模還真不小。上下兩層樓,從外面看去,裏面空間不大,但卻密密麻麻的擺了好幾十台電腦,門口的櫃台相,當于一家小店,香煙、零食、方便面,什麼都賣。由于我們家這一帶就僅此一家網吧,因此去上網、玩遊戲的人特別多,天天座位都爆滿,24小時不關門營業,生意好的令人羨慕。

因為從小隻知埋頭苦讀,我從未進過任何家網吧,直到上大學後,我才第一次接觸電腦遊戲。

站在網吧敞開的大門口,我沒有進去,而是伸頭往裏面瞧了瞧,發現媽媽果然在這!

此時,媽媽與一個中年男人肩並肩的,坐在櫃台裏面。倆人動作十分親密,往下看,那人一直把手放在我媽媽雪白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正在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媽媽用胳膊摟著那人的粗脖子,嘴裏似乎在竊竊私語。緊接著,我又看見那人將一隻手伸進我媽媽的碎花裙裏,似乎在用手指挑逗、摩擦她的陰部,頓時,我媽媽就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巧的是,那段時間正好當沒人上櫃台開機、下機,于是那中年男人的手便越來越不規矩,竟扯開我媽媽領口的紐扣,公然揉捏起媽媽的巨乳來。我媽媽雖然年近四十,但她那對大肥乳依舊彈性十足,那中年男人像顛皮球似的,用手托著我媽媽的乳房底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顛來顛去地玩弄。

對于那人的種種作為,媽媽既不出聲,也不躲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隨便摸、隨便捏。

過了一會兒,媽媽去了一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她手裏卻拿著自己的絲襪以及胸罩內褲,想必是剛剛脫下的……周圍幾個社會青年瞧見了,紛紛驚訝地行起了注目禮。

媽媽發現別人正盯著她手上的東西看,一個個眼神裏還充滿了色欲,霎時間,媽媽小臉「刷」的一下變通紅了。接著她便趕緊加快腳步,回到了櫃台那裏去。

原來,全拜那中年男人所賜。他覺得隔著衣服摸女人,始終隔了一層,便叫我媽媽去廁所,把內衣內褲絲襪什麼的,統統都脫掉,好讓他直接肉貼肉地,與我媽媽身上三點親密接觸。

……

這個中年男人,是這家網吧的老闆,姓何,快五十歲,街坊鄰居們都叫他老何。

老何是我們那一個鎮主任的堂哥,因為有這麼層關系,當年網吧興起,風靡全國時,他便在這破巷子裏,開了一間「三無」黑網吧。畢竟是領導的親戚,老何在附近一帶很吃得開,那些局裏面的小吏們,從來不敢為難他。

我站在網吧外面,駐足觀看別的男人玩弄我媽媽。大門口進進出出的網吧少年們,絡繹不絕,他們有的詫異地望一望我,覺得我是個傻逼;有的順著我的目光,望向櫃台,看到我媽媽坐在男人大腿上,他們便不懷好意地笑了幾聲。

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漸變暗了。

「算了,還是先回家吧……」

我心裏默默想到。

像年幼時放學一樣,我背著一破舊的雙肩包,獨自一人,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經過巷子口時,突然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停下腳步,四處張望了一下,聲音好像是從那個方向傳來——不遠處的自行車棚裏,蹲著三四個抽煙的男青年,其中一個我還認識:那不是我的好兄弟張強嗎?!

「回來拉,怎麼也不跟哥們兒說一聲?」

張強拉著我的肩,笑著說道。他身旁那幾個男青年,見我是張強的朋友,立刻便湊上來向我遞煙。

我擺擺手,說自己不會抽煙。

「去哪兒呢,怎麼還背個包?」

「剛下車,這不正準備回家嘛……」

我們倆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後,張強突然面露難色,語氣很不自在地問我:「華子,那什麼……最近哥們手頭有些緊,你看……能幫個忙不?」

「幫……幫什麼忙?」

「也沒啥大事兒,就那什麼……借點兒錢,下周就還你!」

一聽到「借錢」兩字,我立馬也變得不自在了:「這樣啊,但我身上沒現金,隻有卡。」

說完,我本想借機走人,不料還沒轉身,卻被張強一個哥們叫住了:「等下等下!你急個啥?!」

那人一副小混混模樣,瞧樣子就知道不好惹:「不是說身上沒錢嗎,那你家裏肯定有!」

張強聽他這麼一說,隨即兩眼發光,但瞬間又暗了下去。半晌,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說道:「華子,真不好意思了!幫幫忙唄,我們跟你回去取一趟。」

接著我又軟磨硬泡了幾句,很快,張強旁邊那幾人,本來還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現在卻個個臉上掛起了怒容。見情況有些不妙,我很糾結,但又毫無辦法,想了想,還是自認倒黴吧。

隨後,我便領著張強他們幾人回了家。到了家門口,我沒讓他們進去,而是讓他們在樓道裏等著,自己進屋拿了點現金,算是破財消災。

……

晚上十點半左右,媽媽終于從外面回來了。

一進門,媽媽看見家裏電視機開著,沙發上還坐著個大活人,她不禁嚇了一大跳;仔細瞧了瞧後,發現這大活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唯一的寶貝兒子,媽媽連忙激動地小跑過來,一把抱住我說:「兒子,你怎麼回來啦?!是不是想媽媽啦?」

雖然我已經二十多歲了,可母親仍然拿我當小孩子看。

見到母親後,我也非常地開心、興奮,好像那一瞬間,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

我關掉嘈雜的電視機,拉起母親的小手,倆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各自最近的生活。

聊著聊著,媽媽似乎有意識地分開了一下雙腿,黑色的超短裙下,媽媽連褲襪的襠部已經濕了一大塊,兩片肥厚的陰唇翻開在肉屄口,隱約中露出著陰道裏蠕動的嫩肉。

看見媽媽下身一片淫水泛濫,我明知故問道:「媽,你怎麼不穿內褲啊?絲襪都濕了……」

媽媽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終于忍不住,一把將我緊緊摟在懷裏,嬌喘著說道:「兒子,媽媽好想你哦!快……快給媽媽!」

說完,媽媽便淫蕩地吐著舌頭,晶瑩的口水順著舌尖滴落,流在她包裹著連褲襪的大腿上;欲火熊熊燃燒著,媽媽滿眼期待地望著我,她臉上的表情,又似放蕩,又似勾人。

面對如此誘惑,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我迅速站起身,除去自己的衣褲,露出高高翹起的陽具;媽媽也隨即脫下連褲襪,躺在沙發上徹底打開雙腿。我興奮地撲在媽媽身上,一股熟悉的體香撲面而來,好親切!媽媽雖然噴的是廉價香水,但仍讓我回味無窮。

隨後,我終于要再次回到那個生我之門,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我便將整支陽具都插入到了媽媽的肉穴中。

雞巴狂抽猛送的同時,我的雙手也不曾閑著,一手狠狠搓捏著媽媽飽滿的乳房,一手盡情撫摸她的玉腿根部。幾個月沒做愛了,我今晚格外剛猛,在我大雞巴的蹂躪下,媽媽嬌嫩的肉穴口不斷往外湧著淫水,把沙發座墊都淋濕了一大片。

「寶貝……你的東西好大哦……」

「對……對不起,媽……媽媽……我忍不住了……」

「用力……用力幹我!幹死媽媽……」

媽媽的小騷穴好像得了瘙癢病似的,她拼命扭動白嫩的大屁股,竭力用陰道壁摩擦我的龜頭,以求止癢;我也不甘示弱,每抽插幾下,就故意將臀部往下重重一沉,「滋……」的一長聲,雞巴全根盡沒,龜頭直頂到媽媽的子宮頸。

「哎呦!寶貝,媽媽要被你肏死了!」

聽著媽媽的淫聲穢語,我眼前突然晃出嫖客們在媽媽身上尋歡作樂的場景,我不由得更加賣力,拼了命地挺動下身,將媽媽騷屄裏的淫肉肏的直往外翻,好像一番無言的懲罰。

我和媽媽肉欲交織著,在家中舊沙發上,「啪啪啪」地足足幹了一個多小時,我終于覺得龜頭陣陣酥麻。

媽媽知道我即將射精,連忙扭著腰肢,爬起身,鑽進我的胯下,緊接著,隻見媽媽張開鮮紅的櫻桃小嘴,含住我剛從她陰道裏撥出的龜頭,一陣仔細吮吸、舔舐之後,我終于精關一松,「噗噗噗」地將精液朝媽媽嘴裏猛射。

……

隔天上午,我一覺睡到11點多鍾。起床後,媽媽正好從外面買菜回來。

當天陽光明媚,我媽媽穿著一條淺綠色的連衣裙,裙擺剛剛過膝,松緊的,還有許多漂亮的花邊;連衣裙裏面,媽媽還穿著一條黑色連褲襪,腳上是一雙漆亮漆亮的皮靴。

這身性感香豔的打扮,不僅讓人絲毫看不出母親的真實年齡,還令母親整個人看起來又騷又浪,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肉欲氣息……要知道,再過不了幾個月,母親便整整四十周歲了。

「昨晚睡得還好嗎?」

媽媽為我把早飯端到了餐桌上。

「嗯,睡得特別沉,可能是累了吧……」

我依舊睡眼惺忪,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和媽媽正吃著飯,忽然有人敲門,門打開後,發現原來是張強。

「嘿,都在家啊……正好!我也沒吃飯。」

張強倒是不客氣,直接就大搖大擺地上了桌。

見到自己兒子的這位好朋友、好兄弟,母親卻一反常態,不僅沒了往日的熱情招待,反而詫異地驚叫一聲,小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

「怎麼了,媽?」

「沒事,沒事……我……我去給他盛飯。」

說完,母親便臉色難看地走開了。一旁的張強,卻嘴角輕微上揚,好像在怪笑一般。

我見狀有些古怪,但當下也沒多想,便笑著和張強說:「小強,我昨晚睡得遲,還準備下午去找你玩呢!」

「噢……是啊,華子,咱哥倆有段日子沒見了吧,來來來,我先把借你的錢還嘍!」

張強一邊說著,一邊從皮夾裏掏出錢還給我。

過了一會兒,母親從廚房裏走出來,手中還端了好幾盤涼菜,母親說,反正時候不早了,幹脆早飯午飯一起吃了吧。看著一桌子的豐盛佳肴,我摩拳擦掌著,準備大快朵頤一番。

可奇怪的是,母親站在餐桌前,卻頓住了,好像不願意入座。

正當我一頭霧水之際,張強突然開口說道:「阿姨,您就甭裝了吧!」

話音剛落,張強便一把掀起我媽媽的裙擺,然後把手放在她的大屁股上,隔著黑色絲襪,在我媽媽的臀肉上又掐又捏起來。我媽媽雖然臉上寫滿了不情願,但仍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張強把玩她的大屁股……

媽的!原來這些年我一直被蒙在鼓裏!

直到這個時候,我終于了解到: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張強,竟然鳩占鵲巢,自從我去省城上大學後,他便使出各種手段,背著我和我媽媽亂搞了起來。

起初,倆人的關系還算隱晦,如色情小說裏的亂倫主角們一樣,母親一直是半推半就,張強也一直見好就收,不算過分,畢竟中間還礙著我的情面……但一兩年之後,因為我長期幾個月都在外求學,張強便越來越無所顧忌,母親也徹底淪為了他的性玩物。

張強和其他人吹噓,說我媽媽是他家請的保姆,每次幹完家務後,他都拉我媽媽上床顛鸞倒鳳,盡情翻雲覆雨;後來那些人不信張強,都說他是吹牛,張強便傻乎乎地邀請他們一起,三五成群地組團去輪奸我媽媽,或是把我媽媽從家中拖出來,帶到附近的賓館盡情糟蹋,肆意玩弄;更有甚者,很快東窗事發,張強他爸也知道了此事,但他爸不僅不責怪張強,反而和他一起奸淫我媽媽,讓我媽媽同時吹兩根雞巴,屁眼和小穴一起開發,可謂是爺倆同賬,父子同床……

知道真相後的我,內心憋屈到了極點,一邊是有兄弟之情的鐵哥們,一邊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千頭萬緒,竟令人欲哭無淚。

正當我沉默之際,一直一言不發地母親,開口說道:「兒子,其實……其實媽媽都知道……」

「你知道什麼?」

我頭也不擡地問她。

「媽媽知道,你們上學的時候,你……你好幾次用藥把媽媽給迷了,然後……然後讓小強……上我……」

上學的時候?五六年前?這……

啊!原來母親當年一直知道自己被人迷奸,隻是沒說出來罷了。

「那幾次,你喊小強到家裏玩,每次他一過來,沒多會兒我就困得不行……一覺睡醒之後,大腿很酸,下面也很痛,有時候胸部上還有牙印……媽媽畢竟是內行人,這些症狀,難道我還看不出來麼?」

聽著母親娓娓道來,我隻覺得兩耳轟鳴,不知所措。

「哎,都少說兩句吧!」

張強從椅子上站起來,打斷了我們母子倆的對話,「華子,你聽清楚嘍,你永遠是我的好兄弟,這一點我不會忘記;至于阿姨,咱們不妨都看開點吧,反正阿姨你也是在外面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說完,張強便一把扛起我母親,徑直朝臥室方向走去……關上臥室大門之前,張強還好像啥事都沒發生似的,語氣淡定地對我說:「趕緊吃飯,華子,下午哥們兒帶你出去high!」

……

臥室內,張強迫不及待地把我母親按倒在床,猴急地一陣拉扯之後,母親的連衣裙領口大開,胸罩搖搖欲墜,隻剩下半邊掛著。透過門縫,我清楚地看見,母親白嫩的乳房裸露出上半部分,中間被下滑的束帶一勒,兩個渾圓堅挺的乳球互相擠壓著,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乳溝,令人看得口水直流。

此時的張強,興奮不已,他使勁地揉捏著母親胸前兩顆大奶瓜,貪婪地品嘗吸吮著母親乳頭的最尖端。

過了一會兒,張強解開牛仔褲上的皮帶,掏出自己的雞巴。母親看著眼前那根直挺挺的陽具,條件反射般地就主動爬了過去,一口便將張強的雞巴叼進嘴裏。透過門縫,我偷看母親跪在地上給自己的小夥伴賣力口交著,隻覺得一陣莫名興奮。

很快,張強的陽具就被我媽媽吹舔的又硬又高,于是我媽媽便起身坐到床上,雙腳開成M 字狀,然後握住張強的陽具,引導他插進自己的肉穴。

張強龜頭剛剛探進我媽媽的陰道口,他便腰部用力,往下使勁一沉,直把陽具頂入我媽媽的花心……我媽媽隨即開始扭動腰肢,擺動著她那對豐滿的大乳房,以迎合張強陽具的抽送。

「嗷……哦……嗷嗷……」,母親很快就被幹得淫聲大作。

肏了十幾下後,張強突然停下動作,並把手伸到床底,在下面一陣搗鼓之後,他從床底摸出兩個木夾子來。

這是什麼玩意兒?正當我有些疑惑時,張強淫笑著,揉了揉我媽媽的左乳頭,很快乳頭就勃立起來,他便拿起一個夾子,生生夾上了我媽媽的左乳……我媽媽吃痛地腦袋左右搖晃,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可張強還覺得不過癮,他狠狠地打了一下我媽媽的肥屁股,說道:「還沒完呢,騷貨!誰讓你奶子長這麼大!」。話音剛落,張強又拿起另一個木夾子,以同樣的方式夾上了我媽媽的右乳頭……

下午四點多鍾,張強仍未離開我家,他和我媽媽赤裸裸地滾在臥室大床上——那個平時隻屬于我和母親倆人的激情地方——翻雲覆雨數小時,不知疲倦般地狠狠肏弄著我媽媽的小騷穴。

而我呢,也已經怒氣全消,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現實,此時正百無聊賴地在客廳裏看電視。

……

接下來的幾天,不知出于什麼原因,張強似乎刻意躲著我。關于那天中午的事情,我確實已經放下心結,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媽被別人肏了,總不至于還要我主動找他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我找工作的事情。

周末晚上,吃過飯,我和媽媽倆人準備出去,一邊散步,一邊商議找工作。

出門之前,媽媽還特地梳妝打扮了一番:她化了淡妝,高高盤起頭髮,穿上性感的齊B 小短裙和黑色網襪,腰間還挎著一個鼓鼓的牛皮小包。

我們母子倆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母親緊緊挽著我的胳膊,說話口氣也細聲細語的,好像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媳婦。

「兒子啊,省城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大公司、大企業,怎麼就找不到一個好工作呢?」

「現在的情況,唉……跟以往太不同了,您不知道,現在大街上滿是大學生,一張文憑不過就是一張廢紙!」

「別瞎說!媽媽就不信,我兒子上的大學那麼好,還比不上別人家?」

「媽,您搞錯了,最關鍵的不是大學,而是家裏的關系背景,現在的用人單位隻看重這個……」

「唉……這個社會啊……真是……」

「媽媽,要不我在咱們縣城先試一試?」

「什麼?可咱小縣城,能有什麼好工作……你不會是想和媽媽一直住一起,好幹那事兒吧?」

「當然沒有!您想哪兒去了?現在我也沒有那份心啊!」

「沒有就好。兒子,你可得記住,色字當頭一把刀,男人千萬得管住自己的褲襠。」

「我知道,您從小就教育我……」

我和母親聊著聊著,突然身後有人喊我媽媽,還叫她的名字:「喂,馮慧芳!」

被人打斷了我的話,我有些惱火,回過頭去一瞧,發現是小區門口開沙縣小吃的胡老闆。

「果真是你啊,小馮。」

胡老闆走近我們母子倆,笑呵呵地打起招呼。

「胡大哥,我在陪兒子散步呢,你……」

母親話還沒講完,胡老闆便伸出粗壯的胳膊,一把摟住我媽媽,雙手毫不客氣地抓弄起她的大乳房來……出來散個步,竟遇到這種事,我們母子倆頓時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胡……胡大哥,不要啊,我兒子還在這呢!」

媽媽一邊拼命掙紮,一邊紅著臉說道。

「這有啥子關系嘛……今天你穿這麼騷,不就是出來尋漢子的嘛!」

當著自己孩子的面,媽媽被他的話語淩辱,雖覺得十分羞恥,但媽媽並不想多做辯解,隻好皺著眉頭,不搭理他。可胡老闆怎會就此罷休……說完,他便更加用力地揉擠著媽媽的大乳房,還把手伸到媽媽的網襪裏面,撥開她陰門處窄細的丁字褲,兩根手指一齊插入我媽媽的陰道內,「撲哧撲哧」,伴著淫水聲一下下抽送起來。沒過幾十秒,媽媽就被他玩得兩腳發軟、全身無力,大屁股不斷往下沉,隻得雙手緊緊扒著胡老闆的肩膀,以保持平衡。

瞧這熟練的手法,想必這位胡老闆平時一定沒少「光顧」我母親。

黑漆漆的大街上,胡老闆旁若無人地指奸著我媽媽,完全拿我當透明空氣,似乎這個大活人就不存在一般……我瞧倆人玩得起勁,淫笑聲、嬌吟聲不絕于耳,如若繼續在這呆下去,無疑是自取其辱,于是我當下便搖搖頭,一聲不響地走開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在另一條街上,我正垂頭喪氣地走著,忽然聽見「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回頭一看,果然是媽媽,她正滿頭大汗地跑過來。

「媽,剛剛那人也太過分了吧。」

我一臉不悅地說道。

「好了好了,乖,別計較了……」

媽媽氣喘籲籲地說道,然後又從皮包裏掏出兩百塊錢,「今天這家夥還挺大方,你看才沒多一會兒,媽媽就掙了兩張大票子!」

看著媽媽手中的鈔票,我一時無言以對。之前散步的好心情,此時也全部煙消雲散了……

回到家後,為了懲罰媽媽今天當著我的面,讓其他男人亂摸亂搞,我便學著日本AV裏的情節,一邊坐在沙發上看電影,一邊讓我媽媽陪侍在旁邊,脫光衣服跪在地上,然後讓媽媽用舌頭舔舐我的腳丫子。

媽媽也不反對,隨便我怎麼玩弄,她都絲毫不生氣。

電影看到一半,我實在受不了媽媽那副淫蕩模樣,便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用手扯住媽媽的頭髮,將她也一並拉起。我就這樣拽著媽媽,把她整個撂倒在沙發上,媽媽很享受這種被人虐待的感覺,也明白我要幹嘛,她會意地分開兩條雪白的美腿,主動用手指朝兩邊扒開肉穴……

「快……快……插我!」

媽媽一邊表情淫蕩地嬌吟著,一邊哀求我趕緊將雞巴插入。

「幹死你!你這個臭婊子,賤貨!」

這是第一次,我在做愛時對媽媽爆粗口,說出這些有違人倫的下流話。

……

第二天,又睡了一個懶覺。

揉著惺忪的睡眼,起床後,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家中,思緒千頭萬縷。恍惚之中,我回憶著小時候看母親與嫖客們上床,和陌生男人玩各種下流的性遊戲,自己則在學校裏被人指指點點,每天心驚膽戰;又想到,昨晚母親做完性交易後,手裏拿著明晃晃的鈔票,一臉欣慰,回家後,母子倆人還不知廉恥地激烈交歡……自己寒窗十年,頭懸梁錐刺股,就算手裏攥著十八張大學文憑,也找不到工作,賺錢養家,更改變不了自己親媽是妓女的事實。這十幾個寒暑,我多麼的幼稚啊,竟為自己能考上大學、順利畢業,人生便從此走向康莊大道。

讀了小半輩子書,卻毫無用處,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懊悔、沮喪、失望、憤怒,百感交集,一時全部湧上我的心頭……

中午12點整,我見媽媽仍未回家,便一個人心情抑鬱地出去吃飯。

拿上幹癟的皮夾,我剛出門,一隻腳還沒邁過門檻呢,就看見樓道裏一幅慘烈無比的景象——鄰居老王等人正在拿我媽媽取樂:在他們淫威的逼迫下,母親赤裸著兩顆大肥奶,踏著酒紅色高跟鞋,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肉色連褲襪,此時她正朝一個骯髒的流浪漢走去。這流浪漢是老王他們花錢「請」來,故意淩辱我母親的。

接著,在流浪漢驚訝無比的目光中,母親羞紅著臉,緊皺著眉頭,幫他脫下了破破爛爛的褲子。然後母親跪在地上,竟用嘴一口含住流浪漢那根黑乎乎的、令人作嘔的陽具,開始一絲不苟地為他口交起來。

母親在樓道一層給流浪漢吹喇叭,老王他們則站在樓道二層淫褻的觀望著,時不時還發出一陣陣哄笑。

過了一會兒,流浪漢似乎反應過來,我母親不是神經病,而是受人雇傭,表演節目給二層的男人們看呢!于是流浪漢便猙獰畢露,粗暴地撕開母親肉色連褲襪的襠部,一把將母親按倒在水泥地上,然後故意倒過來趴在我母親身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與她大玩69式!

待流浪漢在我媽媽嘴裏爆漿後,老王等人鬼喊鬼叫著,又把我媽媽帶到四樓的老曹家。

大門一關,接下來的事情眾人皆知,我那可憐的媽媽被推到在床,開始接受嫖客們的盡情蹂躪,變著法子地淫辱……隻要嫖客們願花錢,我媽媽就願化身一台沒有思想的精液吸收器,她既不會反抗,也不敢懈怠,媽媽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吸精為主要功能,讓嫖客們把骯髒的精液統統排放到她身上三個肉洞裏。

我站在空曠的樓道中央,聽著老王他們粗重的喘息聲、淫笑聲,以及射精時滿足的嗥叫;想象著男人們粗糙的大手在我媽媽白嫩豐滿的肉體上肆意遊走,臭烘烘的大嘴含著我媽媽飽滿成熟的奶頭和乳暈,貪婪吮吸;媽媽躺著張開雙腿,或是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男人們長短不一的肉棍輪流插入母親的生殖器,在她陰道裏肆意抽送……

我的大腦裏充滿了傷感與憤怒的同時,心底卻又有一股莫名的興奮。

晚上,我和媽媽在房間裏做愛,親吻媽媽乳房時,發現乳暈上竟模模糊糊的有牙印,我見此情景,非常生氣。不過媽媽細心解釋,說牙印是頭一天晚上,散步回家後,和我行完房事後留下的。我有點半信半疑,但最終還是消氣了。

……

幾天後,廚房裏的下水管壞了,于是媽媽就打電話叫了一個水管工。這個人幾個月前就來過我家一次,那次是來修馬桶堵塞的。

上午買完菜回家,媽媽換了一套舒服的便裝,她身上隻穿一條淡黃色的睡裙,沒戴胸罩,下身也忘記穿小內褲了。

水管工十分準時,來到我家後,簡單和我媽媽寒暄了幾句,便賣力地幹起活來。幾個小時內,他茶水都沒喝一杯,一直趴在全是布滿積水的地磚上,左手拿鉗子,右手拿扳子,滿頭大汗地忙活了好久。

工作圓滿完成後,媽媽從臥室裏翩翩走出,一邊微笑著連聲稱謝,一邊付了他三百塊勞務費。

水管工接過報酬,隨口問了一句:「太太,您兒子怎麼不在家?上回來修馬桶的時候,他還請我抽了根煙,挺好的小夥子。」

媽媽聽到他提起我,臉上表情先是開心,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哎,你可不知道,我兒子剛剛大學畢業,但一直找不到工作,現在正在外面到處投簡曆呢。」

「這倒奇怪了,我記得您兒子跟我說過,他是省城一本大學畢業的,怎麼會找不到工作啊?」

「現在這世道……唉,不想提了……」

水管工見我媽媽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默默思忖了一番,半晌,終于開口說道:「太太,我前幾天看公司裏的通知,好像就這個月吧,我們公司正在招新人,待遇還挺好,坐辦公室的職位,但要求一本文憑,而且最好是本地人……」

「這……這太好啦!」

媽媽高興地手舞足蹈,繼續說道:「那你能不能幫我問問,算大姐拜托你啦!」

這水管工人長得老實巴交,但骨子裏卻是個滑頭色鬼。他見我媽媽有求于他,又看我媽媽衣著暴露,性感豐滿的身段十分誘人。于是他便帶著性暗示,低聲問我媽媽:「太太,工作的事情……我肯定沒有問題。但你瞧,廚房那裏的水管是修好了,可我這裏的『水管』又壞了,您看怎麼辦吧?」

「這……不太合適吧,要不……要不我給你點錢?」

媽媽自然懂得他的暗示,但這明晃晃的大白天,又在自己家中,媽媽實在沒那心情。

可這水管工似乎已經吃準了我媽媽,他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伸出手,一把揪住我媽媽早已露點的乳頭,然用兩根手指夾住中間,使勁地搓弄起來。

「啊!不要!」

媽媽隻覺得乳頭被他捏的很痛,不禁嬌滴滴地大叫一聲。

「太太,我看你也不是啥良家婦女,不然為啥明知道我要來,還穿得這麼騷,連胸罩都不戴?!」

母親被他一語擊中要害,羞得低下頭,默不作聲……緊接著,水管工就趁機,一把掀開我媽媽的睡裙,然向兩邊扒開她的大腿,露出我媽媽陰部粉紅的騷屄,下面是深色的屁眼。

母親嬌嫩的小肉屄上有兩大塊暗色的肉,中間夾著一塊象黃豆那麼大的陰核,水管工用手指往兩邊撥開我媽媽小肉屄上那兩片肉,對著粉紅色的一張一合的肉洞,將他有力的右手中指探入,一直到全插進去。

媽媽「啊……」的一聲,閉著眼睛呻吟起來,接著,水管工又抽出中指,換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去,一邊用大拇指撥弄著那塊黃豆大小的陰核,它很快變得通紅。

在水管工手指的玩弄下,我媽媽很快就香汗淋漓,雙目微醺,開始「哎喲哎喲」地不停叫喚著。

十分鍾後,水管工還在興緻勃勃地指奸著我媽媽陰道……母親被他折騰得實在吃不消,隻好繳械投降,準備和這水管工上床打炮。

「夠了,夠了,我受不了啦!你……你跟我去房間吧……」

一進房間大門,水管工便脫下工裝褲,露出他那足足有三十多公分長的大肉棒,我媽媽見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幸虧我媽媽已被他手指玩弄的淫水泛濫,小穴口正濕潤無比著,水管工不費力地便將雄偉陽具插進了我媽媽的陰道內。

他把我媽媽撲倒在大床上,一邊喘著粗氣挺動下身,一邊把手放在媽媽兩隻雪白聳立的胸峰,揉捏搓弄她的乳頭。水管工體力驚人,雞巴更如打椿機一樣,不斷地用力向裏撞擊著我媽媽的花心,肉棒每插一下,媽媽都不禁浪叫一下。我媽媽已經好久沒遇見如此威猛的「客人」,她把兩條美腿緊緊地盤在男人腰間,咬起牙關,默默忍受著下體強烈的性刺激……

下午五點多鍾,窗外已近夕陽西下,但房間內,水管工仍然趴在我媽媽身上,孜孜不倦地狂插猛送著。

又過了半個小時,媽媽瞧眼前這位猛男,依舊一副性趣高昂的樣子,抽插在她體內的那根肉棒,雖然已經射過兩次精,卻仍然十分堅挺。媽媽知道時刻已經不早,再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回家了。

于是,媽媽使出渾身氣力,一把將水管工從自己身上推開。水管工非常氣惱,正要發怒,媽媽卻靈機一動,編了個完美理由:「今天差不多就行啦,我老公快要回家了!」

水管工一聽這話,嚇得臉色慘白,立刻就屁滾尿流地下床穿起衣服。臨走前,他口口聲聲地答應我母親,「工作的事情,不用擔心,一切都包在他身上。」

……

畢業後回到老家的第一個月,我一直沒停下找工作,但結果依舊慘淡,幾乎顆粒無收,始終找不到自己合意的崗位。

而這段時間內,媽媽卻極其繁忙,小區裏的色男人們有事沒事就往我家跑,當然,都是為了嫖我媽媽而來。

通常,男人們都是先預約,然後一個個按時到我家,來了之後,不管我媽媽在家幹嘛,逮到她就往大門口強拉硬拽。好幾次我甚至還看見,急不可耐的嫖客們把我媽媽按在樓道的牆壁上,讓她高高撅起屁股、雙手扶牆站好,從後面用雞巴狠操她的小穴,直接在樓道裏就與我媽媽交媾起來。

有時候,甚至連我本人在家,他們也都毫不避諱。比如上星期,我在廚房切水果,媽媽在客廳裏看電視,我們母子倆正隔空說著話,說到一半,我卻聽不見媽媽的聲音了。于是我走出廚房門一看,竟瞧見我媽媽正被一個陌生男的壓在胯下,嘴裏含著那人的陰莖,「窸窣窸窣」地給他吹著喇叭呢!

當然,小區男人們最喜歡的,還是把我媽媽帶到四樓老曹家玩弄,因為老曹從國外收集了各式各樣的「性玩具」。我曾聽幾個鄰居竊竊私語,說我媽媽在老曹家,被人光著身子倒吊起來,還往她屁眼裏澆灌啤酒和牛奶等液體……

雖然媽媽是妓女,可她畢竟也是我的親生母親啊!對這些嫖客們的無恥行徑,我實在忍無可忍。

白天還好,我往往都在外面遞簡曆、找工作,母親這些破事,眼不見為淨;但到了晚上,我們母子倆在家歇息,卻總有好色之徒上門,打擾我和媽媽的快樂時光。

于是後來,我和母親商議了一下,立下一個約定:每天晚上我回家後,上床睡覺之前,這段時間內,母親不準接客。

但母親終究是做婊子的,而婊子就像超市裏的商品,任君挑選,隨時隨刻。嫖客們這一秒想開葷了,隻要口袋裏有錢,那下一秒就會自主上門,令我母親脫褲子。尤其是吃過晚飯後,小區裏的那些閑散遊民,吃飽喝足,往往淫蟲上腦。

記得小時候,時常發生的事情,暑夜,我和幾個鄰居小孩在樓下乘涼,突然間,樓上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女人叫床聲。鄰居小孩們都早熟的很,畢竟他們的父親幾乎都玩弄過我媽媽。一聽到這熟悉的女人淫叫,大夥都知道,是華子那騷貨媽媽,他們當下就齊刷刷地全部看向我,眼神裏充滿了訕笑。有的小孩嘴很賤,還直言不諱地大聲嚷嚷:「華子他媽媽又被人騎嘍……華子他媽媽又被人騎嘍……」

……

自從我們母子倆立下約定後,媽媽接近一周晚上沒有接客。對此,我既非常滿意,也很開心,于是有時候閑著沒事,我還帶媽媽出去逛逛街。

我和母親手挽著手,模樣親密地走在路上,不小心遇到熟人,尤其是那些好色男人們。他們瞧我和媽媽站在一起,兒子大學畢業了,二十多歲,媽媽年近四十,但保養有方,風韻十足,絲毫看不出年紀,倆人這麼站一塊兒,根本不像母子倆。

好色的男人往往嘴巴很甜,他們一個勁地「誇獎」我媽媽:真是越長越漂亮,越長越年輕了!站在兒子旁邊,一點不像當媽的,好像一個大姐姐……媽媽聽了這些贊美,雖然明白男人們是別有用心,但她臉上還是美滋滋的。不過,男人們甜言蜜語可以,一旦想伸鹹豬手,媽媽必然闆起臉,一口拒絕。

如果日子能一直這樣過,那該多美好,沒有了那些無恥嫖客,全世界隻剩下我和媽媽……

按照約定,每天傍晚至淩晨,除我之外,母親是不可以見其他男人的。但這周三晚上,母親提前和我打了招呼,說她要「接待」一個重要客人。

這個重要客人,不是別的,正是之前那位允諾母親,要幫我找工作的水管工,看樣子,他在公司那邊已經有了新進展。

星期三,晚上六點整,水管工按時赴約,來到了我家。

當天,我媽媽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還擺出一瓶紅酒,準備與水管工助興用。待客人上桌就座後,我媽媽又悄悄折回房間,換上了一套性感的情趣內衣。

五分鍾後,媽媽從房間裏翩翩走出:此時,媽媽上身穿一套蕾絲透視裝,下身是一條酒紅色「心形」小內褲,還配著黑色的長筒吊帶絲襪,腳上是一雙同色系的露趾高跟鞋。

「動筷子呀,嘗嘗大姐的手藝。」

母親語氣中飽含溫柔地說。

水管工看我媽媽這副騷浪打扮,哪還顧得上什麼飯菜,頓時愣住了,兩隻眼睛如癡如醉……接下來,全場無聲勝有聲,媽媽一句話不再多說,隻是面含微笑地,輕輕坐到了水管工的大腿上。男人對這一天已經期盼許久,欲火焚身的他,褲襠處,高高撐起著一個大「帳篷」。

很快,水管工和我媽媽倆人,便水乳交融,糾纏在一起。

倆人激情似火地熱烈擁吻著,幾分鍾後,母親的上半身幾乎全裸,除了兩個大奶頭上,還貼著兩片薄薄的棉布做的東西,其直徑,約莫等于媽媽的乳暈。這玩意兒很薄很軟,被我媽媽的奶頭頂得向外鼓出,隻能蓋住奶頭,周圍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暈。

後來我才知道,這玩意兒叫做乳貼,俗名「奶頭罩」。

看來母親為了討好這水管工,沒少費心思啊!

纏綿的舌吻過後,水管工直接從褲襠裏掏出雞巴,然後命令我媽媽撅起大屁股,讓他從後面刺進了我媽媽的陰道裏。

健壯的水管工抱著我媽媽的腰部,開始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肥臀和陰戶,幾乎每次插入,雞巴都是在我媽媽體內盡根沒入,隻露出一點陰毛在外面。媽媽被水管工的大雞巴肏得滿面紅潮,額頭、後背上布滿了汗珠,屁股更像是被抹了一層油,光亮亮的十分順滑。

正當倆人肏得如火如荼時,外面忽然有人敲門,母親以為是我回來了,頓時花容失色,全身打了個顫。

可那水管工卻一點也不著急,不像上次我媽媽騙他說「老公要回來了」時,那般驚嚇無比。他仍然猛力地肏著我媽媽,鎮定說道:「大姐,快去開門吧!是我們王經理,工作的事,你可都得指著他啊。」

說罷,水管工便老漢推車,從後面一邊操著穴,一邊把我媽媽推到了門口。

開門後,一個中年禿頂男人,是公司的人事部經理,姓王。

「哇,你們倆人可真夠行啊!」

「王……王經理,你好……要不……要……先……先吃點菜啊?」

媽媽一邊被人狠狠肏著肉穴,一邊竭力拋著媚眼,嬌滴滴地對那王經理說道。

這種時候,隻要是個男人,哪還有什麼吃東西的心情!隻見經理一把分開我媽修長的美腿,並在她絲襪的襠部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水管工見狀,明白自己最好趕緊讓位,畢竟得讓領導先上嘛!媽媽經曆過無數男人,當下也明白王經理的用意。

接下啦,我媽媽自覺打開陰戶,主動將下身往王經理的肉棒上坐,一直淫水泛濫著的小穴口,哈著小嘴隨著媽媽的呼吸一張一縮,一下就把經理的陰莖給整支吞沒了。接下來的時間裏,經理就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完全靠我媽媽賣力地前後上下扭動著屁股,大聲騷叫著,用她陰道敏感部位摩擦著經理粗糙的龜頭;與此同時,我媽媽還忽而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兩隻不斷跳動的奶頭上,忽而拼命往前俯身,主動將沉甸甸的雙乳擠湊到經理臉上去。

兩個男人默契配合,兩根雞巴對著我母親上下三個肉洞,輪流進攻,同時夾擊。或是一前一後,配合著狠肏母親的肉穴和屁眼,或是一上一下,一根陽具抽插在陰道裏,另一根讓我媽媽含在嘴裏吹簫。長達三個多小時的輪奸裏,一注注散發著強烈氣味的黏稠精液,輪番灌進母親體內……

半個月後,王經理兌現諾言,讓我在他那家公司找到了一份不錯的職位。而我母親也正式退了休,結束妓女生涯,在家徹底成為了我的「小老婆」。

 

性愛特別的收穫

我今年24歲,上網一年了,我要講的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絕對的浪漫。如果你相信,你或許也可以認識她。

和她聊了沒幾次,但我們之間就熟了.她是黑龍江人,以前是護士,31歲,是個單身,她離婚了,還沒工作,自己一個人很寂寞。我們一直聊的很好,有一次,我約她來我這玩,她同意了,但前提是我必須要給她郵寄路費。我計算了一下,從她那到我這大約要1000左右,開始我沒敢,後來有一天,我見到了她的照片,她很漂亮,慾望促使我真的相信了她,我狠心按照她給我帳戶,我郵寄了1500元,要知道那是我的一個月的生活費呀,錢很快就到了帳戶,她按照我給的電話,給我撥了電話,告訴我,她馬上就可以到我這裡!我很懷疑,但有不願放棄,因為我畢竟付出了1500。

沒想到三天後她真的來了,當她在車站見我的那一瞬間,我激動的要死,她長的真的很漂亮,高高的,瘦中帶著豐滿,屁股很漂亮,是讓人見了就心動的那種,也是因為這樣我才願意和她

有了後來的故事.吃過飯後,當晚,我就要她睡在我家裡的。她在我家先是一陣收拾,把我那亂窩弄的很乾淨。晚上了,我們才休息。在床上我們談了很多話,還有關於我和我的那些女友是怎麼做愛的,我知道了她很寂寞,她的真實名字叫李*,曾經和倆個男人有過性關系,我就抱著她睡下了,我只是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氣息,體會那種感覺,慢慢的,我便開始捂摸她的腰,慢慢的把手伸進她的衣裳內直到她的乳房,哇,她的乳房真的好有彈性啊,就跟我剛見到她時所想的一樣,她也開始有反應了,乳頭硬了,而且好尖挺的.真的好爽啊~

“把衣服脫了吧,我想那樣的感覺會好些的”說完便動手解她那緊身的褲子.”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她便動手脫起來了,當她脫的只有一條淡黃的三角內褲時,我順手摸了一下,嘿,她那條裆已經被她的陰唇夾住了,而且還有滑滑的淫水.這時,我的小弟已經硬得差不多了,這時,我便要脫她的內褲了,她也很配合的蠕動著身體,擡起雙腳,我很容易就脫下了她那條濕濕的內褲.我拔開她的雙腿,用中指慢慢的擾動著她的蜜洞,然後在向她的G點進軍,她便”恩,恩”的呻吟起來了.我看已經差不多了,就對她說:”我要進來了”她微微的點了一下頭.我就拿起身旁的枕頭擡起她的雙腿,放在她的屁股下面然後手握著硬得快要暴裂的陰睫對準她的蜜洞慢慢的插了進去.在我抽插的時候,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她的蜜洞和陰睫磨插的那種”噗茲,噗茲”聲.

我終究敵不過她那溫暖而吸力級強的肉洞,在最後的抽插時,我用力將精G深深的射在她的子宮內了,我們溫存了好久,我就將”大雞巴”拔了出來,我一拔出小弟,精液就從她的陰道裡流了出來,一直流到了床單上來,她便對我說”你到衛生間去沖一下吧~她很衛生,當我正在洗我的老二時,,她也進來了,我順便也幫她洗了洗她的”妹妹”.清理好我們的事後,她就去將床上弄乾淨,我們就去睡覺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來時,她在衛生間洗臉,我從後面雙手抱住她的前胸,輕輕地在乳房上揉搓起來。由於乳房很大,我的整個手掌放在上面也不能完全抓住。我一邊用左手揉搓乳房,右手用手指捏住乳頭轉圈。還不時的用兩個指頭夾住乳頭向上提。不一會她就全身發抖,乳頭發硬。轉過頭來要我停止,她剛一張嘴,我的嘴唇就貼到她的嘴唇上吻起來。她急的再次想要喚叫時,我的香舌已經伸進嘴裡和她的舌頭互相攪在一起了。幾分鍾後我們倆就互相吸允對方的舌頭,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了!

我先吻她的額頭、再吻眼楮、再吻耳朵、向她的耳朵裡面輕輕地吹氣。用牙齒啃她的脖子,她癢癢的叫喚!突然我一下子將她的乳頭吞進自己的嘴裡,像小孩子吃奶一樣猛地吸允起來。她興奮地滿嘴呻吟,手腳亂動,不由自主地一把抓住了我的陰睫!她羞澀的紅著臉往我的陰睫看去,哇!它有18厘米多長,3.5厘米粗細,龜頭發著紫光,驕傲地上撬成10點種的角度!她忍不住的用手給我套弄起來…….!這時的我用嘴吸允她的乳頭,一隻手揉搓乳房,一隻手在她的腹部往下遊走。我來到她茂盛的森林邊。用手指輕輕地分開肉縫兩邊的毛發,一下一下的揉著大小陰唇。哇!好大的水啊!我用一個中指慢慢插進她的蜜洞,啊!還挺緊的嘛!我的手指被她的皺肉包圍著感覺真好。我開始慢慢的抽動,時不時的轉個圈圈,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不斷地說:好弟弟你就饒了我吧!我要….要…….!我抱起已經高度興奮,完全進入狀態的她往床走去……..

來到了床前,我和她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我爬到了她的兩腿間,我把頭埋向了這美麗的田野,用鼻間緊緊貼在她那微微隆起的私處上,用力的呼吸著那種少女的氣息,雌性所獨有的氣味,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聞的一種味道。我用嘴輕輕的在那塊濕了的內褲上摩挲著,她的身體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樣,開始不安份起來。我又摸起了這美麗天使的雙腿,好迷人啊,沒有一絲的贅肉,從臀部開始一直到腳趾,一個美麗的曲線就這樣誕生了。她的陰毛不算很濃密,但卻很有型,長方形的一條,烏黑亮麗。輕輕擗開她的雙腿,立刻就看到了那鮮澤的小陰唇,這兩片如花瓣般可愛的小陰唇相互“纏繞”她著,還沒有分開,像是特意要守護住那流出蜜液的“源頭”。

我此刻也被她的媚態引得欲焰高熾,我令她轉過身去,雙手趴在床邊,豐臀高翹,兩腿分張,自己則挺著大肉棒,從後頂著她桃源洞口。兩手輕輕的拍打她兩片玉臀淫笑著道:“妹妹,我要從後面弄。”說著,腰一挺,龜頭功陷她要塞。她只覺一根又粗又熱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門,一股火辣辣的令她忍不住呻吟出來:“親弟弟……啊……感覺爽死我了……”我覺得自己的大龜頭在進入玉門後旋即被緊緊包圍著,擠壓著,我輕輕趴下,兩手從下面托住她雙乳細細地捏弄起來,嘴臉貼著她耳根,柔聲道:“姐姐放輕松點。”腰部微微用力,把肉棒抽出少許,再緩緩的往前推進一點,如此來來回回,極有耐心;當那根大肉棒艱難地推進到花心前,她終於領略到歡愛的滋味,忍不住呻吟出來。

苦苦耕作著的我聽得這一聲呻吟,當即明白她,不由得一聲歡呼,直起身子,兩手按住她豐臀,把肉棒緩緩的抽出一大截,又緩緩的推進去,來回了好幾遍後,覺得進軍路線暢通無阻,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功城略地。她終於嘗到了甜頭,盡量把豐臀翹高,迎合我的沖擊,只覺得那根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堅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幾乎令她魂飛魄散,飄飄欲仙。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漸漸地就再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忘情地沖奔起來。肚皮和豐臀接觸時發出的“啪啪”聲,呻吟聲令整個房間都充滿著無比淫亂的氛圍,兩個都沈浸在交合的肉慾當中。

在我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她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從穴內流出,禁不住叫出聲來:“啊……親弟弟,我……不成了,我要死了。”她的求饒聲讓我充滿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嗎?我的好姐姐,好滋味還在後頭呢。”她扭動著屁股,嬌喘著:“親弟弟,我真的不成了,求你饒了我吧。”穴內淫水不停地湧出,順著玉腿,流了一地。我再狠狠的沖刺了幾下,便趴在她身上洩了出來。濃熱的陽精把她燙的幾乎昏了過去。

她在我這裡呆了十天,我們幾乎天天作愛,每天都在性愛裡度過,後來我要去出差,她才走,記得她走的時候,我們都哭了,我很懷念她。

女高中生的幻想

我是小瑩,今年十八歲,因為先前休學一年,現在還是個「清純」的女高中生。

說起清純嘛……其實有點心虛,雖然我的那裡還沒被男人插過(甚至連我的手指也沒有,因為怕痛><),但是在我的腦海中,早就幻想過無數次做愛的場景了,教室、電影院、野外、公車……嗯啊~光只是想著,我的下面就已濕了一片……人家說外表越清純的聖女,骨子裡越是個風騷的蕩婦。

我只有150公分的身高,體重40公斤,長得一副娃娃臉,但34C的胸部卻讓我常常成為眾人意淫的對象。

不只在路上會有人對我吹口哨,在搭公車時也經常遭到性騷擾。

我因為害怕被發現,不敢聲張,只能一邊皺著眉緊咬下唇,一邊盡力用手擋著裙子,不讓祿山之爪得逞。

但在這樣的過程中,我竟也得到了羞恥的快感,有好幾次,我的阻擋都只是軟軟的,更激起了身後男人的征服欲和高漲的情慾。

其實他們不知道,在看似被逼迫而炫然欲泣的我內心裡,竟是瘋狂想著:「討厭的大野狼,快把棒棒插進人家的小穴裡止癢癢嘛~」我想,我應該是個M吧。

>//////<身為一個好色的技術性處女,手淫跟A書絕對是每天必備的。

我是易濕體質,只要言情小說裡一句「幹得妳欲死欲仙,操壞妳的小嫩逼」就會讓我的陰道不自覺收縮,漫流出淫靡的體液。

上了高中後,我有了自己的房間,放學一回到家就是先奔進房間,鎖上房門,好好撥弄自己辛苦忍了一整天的小荳荳。

當然,房間隔音很差,我必須用力摀住嘴巴才不會叫出聲音。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被強暴一樣,我的身子竟忍不住更興奮了。

我想像自己被用力壓在牆上,雙腿被身後男人硬擠進的右腳分開,屁股撅得高高地,方便身後男人粗厚長繭的手指從下而上,來回撫摸我敏感的小荳荳和兩片陰唇。

我的身體既舒服又空虛,急需要什麼來充滿著我。

快感和沒來由的空虛感共同刺激著我,使我不自覺地低聲啜泣,同時瘋狂扭動我那細柳般的腰身。

男人的手指只是稍稍加快了摩擦,且不時摳著我敏感的陰蒂,在我耳邊低聲輕說:「噓,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正在幹妳嗎?」富有磁性的聲音刺激著我,早已溼透的下體分泌出更多愛液,從敞開的腿間流下。

男人並不放過任何戲弄我的方式,他向我耳裡吹進一口氣,輕咬住我的耳垂,早已摸透我身體的他,明白那是我的敏感帶之一。

啊~~雙腿已然癱軟,僅依靠著他環繞著我的雙臂才能勉強站立。

但男人並不那麼好心,這樣的姿勢正好方便他的大手玩弄我雪白的乳房。

34C的胸恰好能讓他一手掌握,他說這樣的大小剛剛好,雙乳隨著他的揉捏而晃動,「夠騷,我喜歡」。

正當我意亂情迷之時,男人突然放開了我,失去依靠的我癱倒在地,泛著潮紅的臉蛋和身體看來煞是誘人。

可惜男人並非憐香惜玉的溫柔男子。

他像是主宰我世界的霸王,命令著我爬到房間另一端的穿衣鏡前,「讓妳看看自己被我搞得有多淫蕩。」

男人昂然站立著,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手指勾起我的下顎,逼我注視著他,「妳也很喜歡吧,嗯?」我沒有辦法反駁,只是咬住下唇,無助地往一旁瞟去。

怎麼辦呢?要爬,還是不爬?身為女性的矜持與身體的狂野本能不停拉扯著。

終於,想要被激狂對待的渴望勝過了一切,我強打起精神,用盡氣力緩慢地爬向前。

一邊爬,我一邊感覺到男人放肆的眼緊盯著我的胸、腰、臀,和那神秘的地帶不放,像是正用雙眼強暴著我一樣。

嗯~~我感覺到充血的小陰蒂已經快受不了了。

好想他快來幹我呀~好不容易爬到穿衣鏡前,用盡最後的力氣仰起頭,才發現我現在的樣子有多淫蕩,比起那些AV女優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的身上仍穿著制服上衣,呈半褪下的樣子,大半香肩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釦子也全被扯開,露出一對不安分的奶子,因變形而鬆垮的粉色內衣只剩肩帶還掛在手上。

內褲不知何時也被男人拉至大腿處,牽制著我的行動。

格紋灰色短裙雖還安好地穿著,但裙子卻因沾上了淫水而溼透。

男人最喜歡讓我身著改小一號的制服上衣,未穿胸罩的奶子幾乎要將上衣擠破;超短裙下不著內褲,方便他隨時探入裙底享用珍羞,再搭上黑色網襪和高跟鞋。

他說這樣的打扮會讓他的分身更硬,硬到想直接幹死我。

「啊~啊~啊~好舒服……慢一點,我受不了了……嗯~啊~」男人的肉棒直接插進我滿是蜜汁的小穴裡,背後交合的姿勢在鏡子上的畫面顯得更加淫靡,我羞恥地想像自己是隻欠幹的小母狗,搖著屁股乞求主人更多的愛憐。

「嗯~啊~~~要到了!」手指強烈地抽送,加上先前的幻想,我輕易地就達到了高潮,但手指終究比不上溫熱的肉棒啊!好想要男人。

————–第二天清晨,我在地板上醒來,全身痠痛無力,身上、衣服上都是乾掉的淫水味。

只好趕快衝進浴室盥洗,順便整理一下房間。

萬一被媽媽看到就糟了><好不容易忙完,卻發現快要趕不上公車了。

我家位在離學校大約一小時車程的郊區,公車三十分鐘才來一班,萬一錯過就傷腦筋了。

我趕緊換上制服,顧不得早餐都還沒吃就急急忙忙出門了。

幸運地,公車尚未開走,但是上頭卻擠滿了人,而且似乎都是男性。

這附近的家庭至少都會買一輛車方便通勤,所以理論上這時間不太會有上班族來搭公車。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曾幻想過的公車癡漢情節在我腦中千迴百轉,讓我有些擔心(也有極少的一絲絲期待……)。

本來要開走的公車緩緩停下,開啟車門,一個上班族下了車。

沒有時間思考,我連忙跑上公車。

所有男生看到是一名女性上車,楞了楞,紛紛自動讓出空間,讓我能有位子站。

雖然座位都滿了,但至少還有吊環可以抓。

我稍稍鬆了口氣,平復因為急速衝刺而紊亂的呼吸。

「呀!」我詫異地驚呼,身邊的人都轉過頭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我瞬地臉頰微紅,道了聲「不好意思」。

糟糕,我只顧著換制服,卻忘了穿上內衣內褲……可不能被發現呀……而且經過昨晚的幻想,我的身體仍舊處於非常敏感的狀態,稍稍一碰就會有反應。

但是公車上如此擁擠的情況,我除了要避免走光,還要擔心被人碰到身體,根本難以兼顧。

我強裝鎮定,一手拉著吊環,另一手護在胸部上,裙子的部份……相對來說應該安全一些吧……內心安慰著自己,但公車突然的一個急煞車,因為慣性定律,所有人都往前倒去,而我也不小心撞上一個高大男人的背。

或許是我太敏感,但我的四周好像變得更加擁擠,背後、身體兩側幾乎沒有活動的空間。

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擠壓對我敏感的肌膚來說是種酷刑,我幾乎要癱軟了,只靠著拉吊環的手勉強支撐著。

等等,為什麼感覺有什麼東西來回游移著?大腿根部、腰部、背部……甚至是大腿內側!是手嗎?誰的手在肆意愛撫著我?原本護著胸部的手無力垂下,幾乎是立即,我感覺到胸部也被侵犯了。

但是被撫摸到癱軟的身體早已無法抵抗。

好多對我上下其手的大掌,「嗯~」一聲嬌羞的浪吟出自我的小嘴,我嚇了一跳,趕緊咬住下唇。

我怎麼能在陌生人面前發出這麼羞恥的聲音~他們一定發覺了我的制服底下什麼都沒有,默默將我歸類為淫娃吧!大掌開始毫不掩飾地伸進我的上衣和裙底,有隻手用其長滿厚繭的兩指輕掐我的右側乳尖,再用力上拉;左側乳房更是被放肆揉捏。

而充滿誘惑的三角地帶更是被任意地用手指插入、隨意摳摸。

「啊,不要……」陰蒂十分敏感的我,禁不住他的玩弄,連聲哀求,但大掌的攻勢卻是不減反增。

「嗯…嗯…啊…啊…嗯」我終於抵擋不住男人們的進攻,僅存的矜持斷了線,任由自己發出愉悅的嬌喘聲。

「玩夠了吧。」

一個極富磁性的低沉嗓音傳來,就像是幻想中的那個聲音。

但我累得睜不開眼睛去確認究竟是誰。

一聽見這個聲音,上一秒還在我身上流連的大手,此刻全失了蹤影,只剩我裙子裡的那雙手仍忘情地肆虐著。

「沒聽見我說的話嗎?你被開除了,下車。」

「總經理……這女的……」那人似乎還想辯解,卻已聽不到未竟的話語——公車門緩緩開啟,他就這樣被丟下去了。

「還好嗎?站得起來嗎?」那個嗓音的主人這樣問。

我慢慢張開雙眼,「這…是XXX公車嗎?」「不是,妳搭錯了,搭到我們公司的接駁車。」

男人微微地笑著,溫和的笑容讓我瞬間卸下心防。

他紳士地為我整理好衣著,拉起我的右手環著他的腰,而他的手也穩穩地貼在我的腰上,扶著我走到座位最後排。

不等男人下令,一整排座位上的人馬上就把位子讓出。

男人讓我坐在最靠窗處,他坐在我的位子旁邊,讓我能靠著他。

「對不起,讓妳遭受那種對待。

當時我在妳前面,沒有早點發現。」

他竟向我道歉,明明不是他的錯呢。

我累到無法回話,雙眼迷濛地給了他微笑。

「妳一定很累了吧。

來,這是避孕藥,把它吃下去,以免發生什麼狀況。」

他拿出一顆小小的白色藥丸,我不疑有他,乖乖吞了下去。

也未曾細想男人隨身攜帶避孕藥並不合邏輯。

知道我想睡了,他將我公主抱進懷裡,我的頭枕在他的左肩,「公車座椅不舒服,這樣妳會比較好睡。」

訝異於他的貼心,我嚶嚀了幾聲謝謝便沉沉睡去。

過了沒多久,體內就像有把火在燃燒似的,讓我燥熱難耐,無法入眠。

我微微張開雙眼,卻發現男人不安分的大手正伸進我的裙底,撫弄著。

我想大聲驚呼,發出來的聲音卻十分微弱,引不起別人的注意。

「妳的身體有夠騷呢,蜜汁又甜,難怪我那些平日冷靜自持的下屬們會亂了性。」

男人低聲在我耳邊淫穢地說著。

任何的撫觸都比不上一句言語對我的刺激,我感覺到身體源源不絕地滲出汁液。

同時身體越發燥熱,我不自覺地貼近他的身體,如此似乎真能減低不適感。

「是不是很想要了啊?告訴妳吧,妳吃下的那顆其實是能讓妳快樂的藥丸。

非得要男人的肉棒才能滿足妳身體的渴望。」

男人同樣地微微一笑,卻多了點邪氣。

「你……」不讓我繼續說,男人霸道地欺上我的唇,仍留在小穴裡的手指也加重力道,企圖用蠻力要我屈服,卻也聰明地發現,這樣的霸道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沒想到妳這麼色,根本不需要那顆小藥丸。

其實妳每天都在想要腿開開給男人幹吧」「別說了……嗯…啊…啊!痛!」正當我不注意時,男人的肉棒對準我的陰道用力插入,突如其來的痛感讓我差點承受不住,直要他出去。

「原來妳還是——!」他壓抑住驚喜地低聲說著,倒也沒有繼續使勁,而是停下動作,讓我有足夠時間適應在我體內的肉棒。

「好……好像已經…不痛了…」我斷斷續續地輕輕說著,紅透的雙頰帶著一絲難為情,煞是誘人。

男人奮力地衝刺,啪啪啪的撞擊聲迴繞整車,但誰也不敢轉頭查看。

「妳喜歡被看吧。」

男人很快就掌握了我的喜好。

「我……」被說中卻又不好意思承認的我,只好低下頭避而不答。

「這麼多人都知道我們正在做的事呢。

興奮嗎?」「告訴我,我們正在做什麼,嗯?」男人一邊抽送,也沒少了言語的刺激。

「我們在…做…愛。」

說出這麼淫穢字眼的我,羞恥到耳根也紅透了,陰道也不自覺地收縮。

「不,我正在幹,妳。

而妳正在被,我,幹。」

「啊嗯~~別說了……好羞恥……啊…啊…好舒服啊!」沒想到只敢在腦海中幻想的情節,竟出現於現實中。

種種言語羞辱和罪惡感,伴著快感將我送上高潮。

身後的男人也隨後高潮,將精液滿滿射入我的子宮。

「妳好美啊~果然是極品。」

男人的讚美在我聽來又更像是羞辱。

「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從今以後,妳就是我專屬的性奴隸了,知道嗎?」男人一字一字,緩慢而又清楚地傳進我的耳朵。

「啊,對了,今天請假吧,學校。

妳今天該學的可多著呢。」

男人帶有性暗示的話深深衝擊著我。

怎麼辦?要成為男人專屬的性奴了……有點期待呢。

 

 

校園的密秘

目次︰

1.清晨的音樂教室

2.早上的校舍背後

3.第二節的保健室

4.第三節的保健室

5.午休的保健室

6.下課後的會議室後記

 

1.清晨的音樂教室「快要遲到了!快要遲到了!」一大清早,在幾乎看不到任何行人的街道上,一部越野單車快速奔馳在馬路上。

而拚命地踩著單車的是一位少女,她身上穿著的是本市屈指可數的一流名校的制服。

「哇!這下子,我看準會遲到了,一定會遲到的!」少女一邊配合著腳下踩著踏板的節拍,一邊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語,就好像在唸咒文似的,不停地反覆著。

她的背後背著一隻登山背包,一頭長長的秀髮很自然的在後面綁成一束,烏黑的馬尾隨著腳部的節拍左右的搖擺著。

「剛才,我跟人家的四點半,但是現在已經快五點了!」少女把視線停留在她戴在手腕上的那只粗獷的G─SHOCK手錶表面上,低頭一看,她立即發出驚叫聲。

「哎呀!不快一點不行!不快一點真的不行了!」嚕─越野車馬上加緊了速度,女孩身上穿著的極短百褶裙隨風飄搖,在太陽尚未升起之前的薄弱光線中,單車急速飛奔著,雪白的大腿在風中隱約可見。

那是雙看起來長得很修長勻稱而且又健康的美麗大腿。

「哎啊!到時如果來不及在的定時間前到達的話,在(人類研究愛好學會)的信用就全完了!」此時,少女便毅然決然的不踩剎車,直接飛快的轉了彎。

「這樣下去,會丟掉工作的!」少女心裡不停地嘀咕著。

還好因為當時路上沒有半輛車子,越野單車就這樣在十字路口斜刺裡闖過紅色信號燈,接著穿過小馬路,也衝散了帶著愛犬正在享受著清晨溜狗樂趣的人們,接著橫越公園,飛一般到達了學校後門口停下來。

「我終於…到達了…!」少女差點喘不過氣來了。

她跳下了越野車,牽著車子擠進門往和轉頭牆壁間的細縫。

學校的正門和後門不到早晨七點半運動社的練習時間,是不會打開的。

在掛著『二年級』牌子的自行車停車場的地方,裡面還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自行車停在裡面。

這如果換成是在上課前幾分鐘的話,那就是一大群人互相推擠的混亂場面了。

總之,如果在規定的停車範圍以外的地方將自行車隨便亂停的話,自行車通學的許可證會被扣留一段相當時間的。

這是學校斯定的規則,不過這個時候不管任何地方只要可以停車就好。

「啊!啊!中村,你來了!」少女將視線放在前面的自行車上,停在那裡的是一部有變速的運動自行車。

「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少女將登山越野車停在遲動自行車的旁邊,然後往那三棟校舍之中,最南端的校捨後面跑了過去。

因為全部的校舍在這個時間都上了鎖,要進入校舍內只有利用門鎖已經損壞了的門館的逃生入口,才可以進入。

進入校舍的少女,首先衝到樓梯口的位置,換好鞋子,再一口氣跑到三樓頂樓去。

進入了二年A班的教室,到自己位置上將背包放在自己的桌上,在斜後方的桌子上已經放了學生背包,那也就是說那個位子的主人已經到學校來了。

少女望了一眼掛在黑板上方的時鐘,時鐘的指針正指在5點之前。

「不太妙啊!真是的!」從登山背包裡面拿出來一個小皮包,上面還印有小熊的花樣,然後少女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在鏡子前面,鬆開綁成一束的頭髮,用梳子輕輕的梳理著頭髮。

或許因為剛才太匆忙的奔跑,白晰的臉上泛著些許紅潮,而黑色的頭髮垂掛在臉旁總覺得不是很喜歡,好幾次用手將頭髮撥向耳後。

然後,往後退了一步,離鏡子遠些,好讓全身都能映照在鏡子裡。

男性的白色長袖襯衫對少女來說,似乎大了一些,看來像穿了大一號的襯衫,用一條橘色的腰帶系著,和那小小的身材比較起來,顯得很不協調,但卻更強調了胸部的豐滿。

腰帶則是和裙子同樣的綠色、配上橘色的扣環,這是少女自己所選擇的腰帶顏色。

少女的學校,對於下半身的裙子共設計了幾款不同的式樣,可供學生們自行選擇,按規定只能從中選擇穿,而上衣則可以任意搭配。

原本,黃綠和橘色就是強烈的對比色,如果不好好的選擇上衣的話,就會顯得不協調。

短短的百褶裙,對少女們來說,是較大部份少女們所喜歡的款式,其他如長蓬裙或短的合身裙等,學校雖都有設計,不過並不太常有人穿。

腳上穿著的是橘色的襪子,雪白的小腿肚不吝嗇的露出來,因為有點像男生的小腿般結實,所以如果穿鬆鬆的襪子或長襪子也不好看,乾脆穿上短短的襪子,只遮蓋到腳踝的部份。

「好,OK!」少女只手抄起小皮包飛奔出廁所,通過了兩幢樓層間的走廊往北走,穿過了所謂中館的校舍,再走過川堂來到了北館。

北館只有特殊教室集中於此,平常不太有人到這裡來。

到了二樓,天色更形陰暗,少女快步走向寫著「音樂教室」牌子的教室後停下腳步。

其他教室的門都是一般普通的左右向拉門,只有這間教室為了加強隔音效果,而採用很厚的推拉式門。

走廊邊的窗戶也比其他教室來得厚,整個教室,隔音效果很好,室內的聲音幾乎不會外洩。

少女「哎啊」的叫了一聲,同時把厚重的門打開。

窗邊有一個人影。

「是中村…?」聽到少女的聲音,那人影輕微的震了一下…身體搖晃著。

「是青水嗎?」「對,是我。

很抱歉,我來晚了!」少女確實地將門閂上後,彎了一下身子、點了點頭。

「對不起。

遲到了三十分鐘。」

「沒有關係!」名叫中村的少年微笑的回答。

「青水,你竟真的答應來到這裡,要求你做這種事情,我還以為你可能不會來了!」「沒有這回事。」

少女也微笑著回答。

「我也在擔心中村你可能生氣了,不知會到那裡去了。

你這樣說,讓我心情覺得舒服多了!」少女吃吃的笑了出來,女孩子用那烏溜溜的黑眼珠從正面盯著少年看,少年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而搔著頭。

「不過,為什要選在音樂教室呢?」少年滿臉通紅,為了不被少女看到,故意將頭轉向一邊問著。

「人類研究同好會的社團,沒有自己的教室嗎?」「有向學校申請。」

少女說著走向放在角落裡的鋼琴。

「可是,是分配在普通教室二年A班。」

「我們班的教室?」「對啊!」啪的一聲,將大大的鋼琴套拉了下來。

「你看,擔任我們社團的顧問也都沒有專用教室。

保健室也不能當我們的社團教室─這裡似乎是比較方便些。」

少年中村歪著頭,試著想像(人類研究同好會)顧問的樣子。

冰下魚舞子,負責保健室也就是醫護老師。

而且和一般醫護老師不同,是具有正式的醫師資格及營養師雙重資格。

姑且不論醫護老師是多麼偉大的人物,保健室到底什麼時候會被需要用到,誰也無法得知,因而無法做為社團活動的教室。

想通了這其中的原因後,少年把注意轉移到少女身上。

少女把鋼琴布套驚開來舖在講台上,弄得情疲力盡。

緋紅色的裡布擺在殺風景的講台上面,有如花蒲般美麗。

「啊…我來幫忙你吧!」「嗯,不用了,不用了!」對少年提出的建議,少女不加思索的婉拒了。

「我常常在做,已經習慣了。

倒不如你來想想看窗簾是要關起來好呢?或者是要打開來比較好呢?」「啊…」三棟校舍中位處最北的這棟校舍,也即將要受到朝陽的洗禮。

音樂教室裡直到剛才都還有點暗沈,而現在晨曦的亮光己漸漸充滿整個教室了。

少女見少年答不出話來,一屁股坐在舖在講台上的緋紅色裡沛的中央。

「如果,你覺得明亮比較好的話,就告訴我!」「啊…嗯。

想確實看看青水的臉。」

「好高興!你能這應說。」

少女用手招呼他過來。

「要不要坐在這裡!」「打、打擾了。」

少年規規矩矩的脫下鞋子排好,走上了舖著的鋼琴布套上。

「請坐!」少女調皮地用手指指地上,低著頭。

「今天,很感謝你來(人類研究同好會)指教。

不過先要做一些確認。

嗯、委託人是二年A班的中村遼同學。

委託內容是有關和女朋友進入性愛關係而想要預習一下,是嗎?」「啊,是、是的。」

少年─中村遼,聽到少女公式化的聲調,點點頭表示正確。

「報酬是(三月兔牌)的紅茶券,11張一本的二本─但是要先付情。」

「是,我帶來了。」

遼從披著的夾克口袋中拿出了紅茶色的本子,這是離學校不遠的一家紅茶專賣店的紅茶招待券。

由於那家店使用的是由產地直接運送來的茶葉,另外還附有美味的西洋式糕點,一併提供給顧客。

這樣的紅茶券價格可不是一般想像的那樣便宜。

「好,確實收到了!」少女將茶捲收到手提包裡。

「那麼,從現在起,請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吧。

對了,你的女朋友怎麼稱呼你呢?」「嗯!!遼學長。」

「耶!」少女的眼中出現了好奇的神情。

「女朋友是一年級!」「嗯,對啊!」遼似乎已經開始安定下來了。

「是中學時的學妹,今年也進到我們高中來了。」

「哇…」少女高興得揮舞著雙手。

「那麼、那麼,中村你…她是因為喜歡你,而追來了?好像很不錯,這樣的事情!真不錯!」「不,不是這樣的。」

遼慌張的搖搖頭。

「我的確是、一直喜歡著美沙,不過中學的時候,並沒有對她說過任何表白的話,而且,那個時候,她也有正在交往的朋友。」

「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好好跟她來一場,以確定倆人的關係羅!」「好好做一次…嗯,可以這麼說。」

雖然覺得害羞而想掩飾,但實在沒辦法,遼就直率的點點頭。

「交給我就沒錯!」少女拉著遼的手。

「由我(人類研究同好會)代表─青水陶望美來負責,讓你達成好好來一次的願望!」「是,拜託你了!」遼不由自主的認真的回答。

二人面對面吃吃的笑了起來。

「但是,我可以做的事情,畢竟有限。」

陶望美望著遼說。

「不可忘記喲!最重要的是!你對你的女朋友,是怎麼想的呢?」「嗯,我有這個瞭解,可以這麼說︰對於這個我有相當的自信。」

「好好哦!能夠這樣。」

陶望美伸長了脖子親了一下遼的臉頰。

「那麼,其他的事情也要有信心,我來幫助你─對了,我明你『遼學長』感覺很奇怪,叫你遼君可以嗎?」遼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突然握著陶望美觸摸著自己的手,順勢將少女拉向自己。

陶望美閉起雙眼,長長的睫毛落在白色臉頰上,射進來的朝陽照射在睫毛上,閃爍著金黃色光芒。

遼看得神往,不禁歎了口氣。

「青水,你好可愛…」聽到這讚歎的讚美聲,陶望美睜開了一隻眼睛。

「不是青水吧!現在,我是你的女朋友,『陶望美』,要叫我這個名字才對!」「對不起,陶望美小姐。」

「叫我陶望美就好了。」

少女這樣說著,感覺到握著自己的對方有些微微的顫動著,因此也就沒有再多說些什摩話了,再次將眼睛閉上。

遼的手托起陶望美的下顎。

─感覺似乎有些奇怪,中村對應付女孩子好像已經非常熟練。

當陶望美正在這樣想著的時候,遼的嘴唇已經壓印上來了,柔軟的舌頭毫不客氣的伸進了陶望美的雙唇。

陶望美並沒有反抗,或許因為女孩表現得溫順,遼趁勝追擊,舌頭更積極的展開活動了,在陶望美的口中不停地來回攪動。

陶望美的舌頭阻止了他的前進,遼的舌頭被推回自己的口中。

「嗯…?」遼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

改變主從關係,陶望美的舌頭開始舔著遼的嘴唇。

在上下的嘴唇之間,宛如塗口紅般那麼仔細,陶望美的舌頭慢慢的移動。

啾啾…發出輕輕的親吻的聲音,陶望美的舌頭切進了遼的嘴唇間。

陶望美的舌頭捲成小小尖尖的形狀,在遼的前齒仔細的摩擦著。

遼握著陶望美的手加強了一些力量,陶望美輕輕的收回她的手,遼像要把她推倒般的將她壓倒在地,兩個人就這樣橫躺在地上。

陶望美舌頭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伸進遼口中的柔軟的舌頭宛如活的動物般,轉來轉去,順遼的牙齒滑動著。

蘊藏著一股莫名快感,陶望美幾乎已經無法忍受這種搔擾。

「嗚…嗯…」從聲子裡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

聽到這個聲音,遼趕緊縮回了舌頭,接著進行下一個動作!熱熱的嘴唇從臉頰滑到下顎,再往脖子的地方吻了過去。

─親吻,不停止也沒有關係…。

陶望美在心裡暗自嘀咕著。

不過,位置微妙的做了些改變,使得嘴唇的觸感更敏銳了,那種一下子已不知道自己飛到什麼地方去了的奇妙感覺。

「嗯,也親一親其他的地方嘛!」聽到陶望美甜美的耳語,遼慌張的將嘴唇移開了。

「唔…,那個…是那裡呢?」「遼!」陶望美稍微歪著嘴唇,望著覆蓋著自己的對方。

「我想應該不是這樣子吧!當你和女朋友親熱時,不會問這麼笨的問題吧?」「唔?啊,對呀!」「照遼所喜歡的方式就可以了,那樣做的話,我反而會更高興呢!」「是這樣嗎?」「是啊!」陶望美微微一笑。

「遼,你怎麼了?」「嗯…陶望美,我想要摸你。」

對這個直率的回答,陶望美一瞬間眼睛睜得老大,不過,馬上就露出了高興神情。

「那…就脫下吧!」遼的喉嚨咕嚕的響了一聲。

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地點著頭,將手伸向陶望美橘色背心的下擺,雙手很小心的將背心往上捲起。

陶望美把身體稍扭動了一下,配合著遼的動作將手收回。

背心從頭部咻地脫了下來,黑色的頭髮,嘩啦的散了開來。

沒有任何捲曲,非常直的一頭秀髮,一直以來是陶望美最得意的,遼也被那漂亮的頭髮所吸引,禁不住眼睛直盯著看。

「好漂亮…」遼的手將烏黑亮麗的秀髮撩了起來。

「美沙的茶色頭髮在照到陽光時,總會閃閃發亮,非常漂亮。

陶望美的頭髮也非常的漂亮。」

遼對著飄逸的黑髮將嘴唇湊了上去。

嘴唇順著頭髮親吻著,漸漸往小小的耳垂吻了過去。

耳朵被輕輕的咬著,陶望美發出了「啊,嗚!」的聲音。

「你…會痛嗎?」「嗯嗯!」對遼的問題,陶望美左右搖擺著頭。

「不,感覺很好。」

遼覺得鬆了一口氣,又再一次咬了陶望美的耳垂。

原本是輕哎著耳朵的動作,轉變為熱情的親吻,嘴唇從耳朵開始,往脖子、喉嚨由上而下移動。

遼的手很自然的將陶望美的襯衫扣子開始解了開來。

一旦開始行動之後,遼的速度變得非常順暢迅速,瞬間已將陶望美的襯衫卸下。

看似小小的身體,卻有著豐滿的乳房,讓遼的視線無法離開。

陶望美穿著一件淺藍色的前開式胸衣,半罩式的胸罩,托住了陶望美的乳房,看起來就好像要彈跳出來一般。

遼的嘴唇沿著陶望美的鎖骨親吻著。

「啊…呼…」陶望美不斷的喘著氣,伸出手來一直拉著遼的襯衫袖子。

「啊!對了。」

依著對陶望美心思的揣度而行動的遼,因無把握自己的判斷而一直困擾著。

突然、他站起身來,很快的將襯衫脫下,高領的T恤也一起脫了下來。

─想不到,遼的上半身肌肉看起來竟非常結實。

陶望美用右手食指去觸摸遼的胸部,沿著肌肉的線條,手指順勢移動。

「陶望美…」或許是受到陶望美的手指撩撥的刺激,遼突然間抱住了陶望美。

受到了這突如其來的壓力,前開式胸罩發出了一個很細微的聲音,─是胸罩扣子被擠開的聲音。

形狀又圓又美的乳房,貼上了遼的胸前。

遼從陶望美的鎖骨往乳房的乳溝處,用嘴唇往下慢慢移動。

接著將深藏在豐滿果實中間的小果核,慢慢的讓它顯現了出來。

小小的果核透著滾滾的粉紅色,漸漸的,它開始炫麗自己的存在似的挺立了起來。

「哦…嗯!」陶望美的喉嚨發出了呻吟聲,以低沈的聲音抗議著。

「喂,遼…你沒有幫我完全脫好,我不來了!」「嗯?」遼將陶望美的衣服整個脫了下來,這下子她可以自由的活動了。

陶望美被脫去衣服可以自由活動的雙手,從頭部的兩側伸了起來。

一般來說,這是很不雅觀的動作,但以陶望美來說,看起來卻帶著幾分稚氣。

雙手和裸露的胸部之間,產坐了極不協調的刺激。

遼的手伸向了陶望美的胸部,不斷的愛撫著。

「嗯…那裡、好舒服…」閉著眼睛的的望美,不由自主的低聲呢喃著。

遼接著用嘴唇順著那優美的乳房線條開始舔了起來,有時候,遼的舌頭滑脫了,啾…啾…唾液的聲音便發了出來,每當這個聲音發出的同時,陶望美的身體就抖著、抖著,不停的顫抖著,而且從喉嚨裡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遼…啊!你好厲害…喂!那裡,我很喜歡。

喔!那裡…」遼的嘴唇在乳暈附近,如親吻般的吸吮著的時候,陶望美便直喊著「那裡、那裡…」沈醉在這個氣氛中,每當遼的牙齒碰觸到乳尖的時候,陶望美便受不了的舉起雙手,好像想要將遼的身體推開似的。

遼則抓著她的雙手,不讓她活動。

「請不要這樣…陶望美,拜託!」「不是討厭,真的不是討厭,但是…,受不了了!」陶望美雖然想要扭轉身體,但是兩隻手被抓住了無法動彈,所以根本沒有辦法躲避遼的嘴唇。

雪白碩大的柔美趐胸,隨著陶望美的動作,不停的左右搖晃著。

因而使遼的慾望更加的高亢了。

「這裡、比較好嗎?」遼的嘴唇含住了挺起的粉紅小果核。

「還是這裡?」遼用牙齒輕輕的碰觸著柔軟的胸部,溫柔的輕嚙著。

「呀!啊…」陶望美籲了口幽蘭之氣。

「再來…再來…」「再來、是什麼?」遼似乎已經開始充滿自信心,將乳尖輕輕的咬住,捉弄的問。

「啊!妙極了…遼…喔!再來─」「所以,再來,到底是什麼再來啊!」遼故意捉弄的問道。

「啊!啊!就是,再來…」陶望美的臉頰有如充血般的紅潤。

「再來,再用些力…」被那輕柔的聲音這麼一說,遼覺得「砰」的一下,下半身有股震動的感覺湧了上來。

隱著這個感覺引導,邊朝著陶望美的胸部上,大口大口的開始吸吮起來。

舌頭不停的轉動著乳尖,咻!咻的聲音隱約的聽到,似乎有一股讓牙齒要使力的感覺。

「啊!啾…」陶望美發出了聲音。

「太…刺激了!」遼並不理會陶望美的叫喊聲,繼續以壓住她雙手這不自然的姿勢,依然自顧自的撫弄著乳尖周圍。

「嗯!…啊!」陶望美早已渾然忘我,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遼的舌頭只顧著在她的胸部上舔來舔去。

偶而,陶望美感到一陣突來的快感從核心爆發了出來,這時,陶望美的雙腿間「嘩啦」的一股蜜流汩汩而出。

以從事社團活動的職業特性而言,陶望美是那種沒那麼簡單就會有快感的體質。

但此刻、和遼的愛欲是如此契合的水乳交融。

遼把陶望美的手放開,心想︰放開她已經沒有關係了罷。

陶望美的乳尖挺得顫巍巍的,這是遼撫弄的傑作。

遼的手將整個胸部握著,用姆指興食指去夾著上面的小果核,二個指頭揉揮的轉著乳尖,還用力的往外拉著。

「啊…不要!…」陶望美坐立不安似的搖動著腰部,大腿交互的摩擦著,拚命想要壓抑住這股湧現上來的熱流。

可是,這擺動的姿態,反而更增加了陶望美的快感,對遼的慾望則是火上加油。

「陶望美,那裡─」遼發出了叫喊的聲音。

陶望美大腿的動作,強烈刺激了遼雙腿之間那早已猛漲的肉棍,使他那根完成了應戰的態勢,─已經雄糾糾的昂揚挺立著了。

遼原本在撫弄著胸部的右手,突然伸向了陶望美的大腿,從膝蓋順著大腿撫摸上去,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來到了雙腿之間的底部盡頭。

陶望美「哇啊!」的叫了出來。

遼的右手隔著陶望美的內褲觸摸著那隆起的小丘阜,並將整個手掌覆蓋在柔軟的神秘花園上。

「好熱!啊!」遼興奮的說著。

中指沿著隆起的部份移動著,並開始進一步伸入了陶望美的股間,用手指愛撫著那略帶潮濕的秘處。

「啊!嗚…」陶望美的喘息覺及呻吟聲夾雜在一起。

「你好狡猾哦!只有遼你自己在…」陶望美的手在遼的身體上遊走撫摸。

隱然像是在數著一根根肋骨似的,她那白皙的手,從上往下的撫弄著,一直往遼的下腹部游去。

「陶望美…」遼的手指有如受到驚嚇般的顫抖著,並突如其來的往陶望美炙熱的秘處塞去,同時也把內褲擠了進去。

陶望美的大腿反射的夾緊,結果反將遼的手指帶到更裡面去了。

哎啊,糟了。

陶望美不由自主的伸了伸舌頭,慌張的咬著嘴唇,心中忖量︰即使沒有這樣,事情的主導權也已在遼的掌控下,可是這樣的自己反是在助長他而不算是幫忙他吧!─照這樣的情況看來,和女朋友的「預習」好像已經不需要了嘛…陶望美以惋惜的口吻說道。

陶望美一面感受著從內褲開始緩緩往秘處進攻的手指所引發的快感,一面開始反擊。

陶望美的右手一直撫摸到遼的下部,然後靈巧的摩挲著他雙腿之間的硬挺。

「你在生氣哦!遼!」陶望美吃吃的笑著。

遼那堅挺的肉棍,並不是安安份份的在雙腿間待著,而是稍微傾斜,咚咚作響的頂著,硬梆梆的站立著。

陶望美抓握往那巨大的肉棍,連用手腕的力量誘導其朝向身體的正面。

「嗚…」被握住了重要部位的遼,已經不能動彈,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想要逃離陶望美的手,可是,這個動作反而使得自己的手離開了陶望美的雙腿間。

「遼…」陶望美將大腿壓在遼雙腿間那硬挺處,然後開始慢慢的蠕動大腿,依著那股硬挺來回摩擦。

承受著如此這般的觸感,遼發出了「啊」的喘息聲,隔著一層衣服的愛撫,焦燥的感覺油然雜生,由下腹部開始,沿著背脊一陣一陣的快感漸漸竄升上來。

「陶望美,我─我也、要摸一摸!」遼的手再一次伸向了陶望美的雙腿之間。

這次直接就伸進內褲裡,在那稀疏的萋萋草叢胡亂的撫摸起來。

「嗯…直接進去,遼!」遼的手突然的停下動作。

「耶…不可以這樣嗎?」「不是,也不是不可以,這是個人的興趣問題…」陶望美的腰緩緩的扭動著,遼的手被迫收了回來。

「第一次的對手,我希望他展現色狼般的動作…我是這麼想的…」遼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點了點頭。

「好,那先好好的把衣服脫下來吧!」說完之後,陶望美的雙手掩住了臉,其實也不是因為害羞,而是一直盯著遼看的話,可能他會覺得不好意思而不敢脫。

遼依照陶望美所說的,把手放在裙子的腰帶上,解開了左側的扣子,再拉開拉鏈。

然後,細心的將裙子脫了下來。

「喂…!」「什麼?」陶望美掩著臉的雙手放了下來。

「唔,襪子也…要脫嗎?」「啊!那個不需要!」陶望美揮了揮手。

「如果是褲襪的話,不脫是不行的。

或者是,遼你有特別喜歡看腳趾頭的興趣嗎?」「不,並沒有那種興趣!」「那麼,那就不用了!」陶望美將上半身坐了起來,親了一下遼的臉頰。

「正當在興奮的時候,襪子在不知不覺中就不見了!就是那麼回事。」

「啊!是嗎?」遼的回答有些愚蠢。

「另外有一件事要先說明,在脫褲襪時要特別注意!女孩子呢,如果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心中恬記著褲襪是否會有被勾破之虞,可能就會因此分心而無法專心感受了。

所以要由上往下細心的捲下來,這樣的話就沒有問題,而一般的男生,都是很往急的呢!對了,你的美沙屬於褲襪派的嗎?」「不,看起來很喜歡光著腿,不穿的樣子!」「那你很幸運啊!」陶望美笑了出來。

「可以省下其中的一個步驟了!」陶望美雙手勾住被惹得笑了出來的遼的脖子,順勢往後倒了下去,宛如被遼推倒般。

遼將右手伸向陶望美的雙腿之間,這次更加用心了。

首先在內褲上用手輕輕撫摸,接著在雙腿間用中指潛入秘處深深的探詢著,意外的一股熱浪襲向遼。

輕輕彎著手指,比剛才更大膽的尋找花洞入口,咻咻…發出了細微的聲音,內褲漸漸的被吸入秘道之中了。

「啊…嗯!」陶望美左右不停的搖擺著頭,她的臉頰隨著遼手指的動作,也漸漸地出現紅潮。

看陶望美那副陶醉的模樣,遼更加強了攻勢,不僅只是中指,連食指也加入,在陶望美的雙腿間不停的愛撫撥弄著。

淺藍色的內褲,眼看著被陶望美的股間吸了進去,從細長的布料邊緣,擠出來了淺色的芳草,遼的手又有了不同觸感。

一面發出了沙…沙…的聲音,遼愛撫著陶望美隆起的小丘阜,雖然沒有像深入花洞內的熱度,但是一股溫和的暖流傳到了遼的手上。

「陶望美,好熱…」遼的樸拙使得陶望美忍不住的苦笑出來。

─你呀,遼…一搞錯的話,就會變成精神錯亂了呀!原本撫摸著恥丘的手,開始沿著內褲的線條撫摸,摩挲著曲溜的腰際,滑向圓圓的臀部。

「啊…好癢!」由臀部緣著背脊撩撥而上,陶望美忍不住的發出了聲音。

「對、對不起…」遼顫抖了一下,收回了手。

「所以…」陶望美啾著嘴,瞅著遼笑著說。

「那裡不可以收手的。

這種事情是︰『不要,不要!』就是喜歡!實際情形就是這樣的。」

「實際上,我的心也會這樣想,但是…」「這樣的話,女朋友很可憐!」陶望美很簡潔解答了遼的迷惑。

「若女孩子真的不喜歡,一看就知道了,若是你討厭的話,停下來就好,如果你隱藏自己不好的感覺,只有你女朋友一個有很好的感覺,仍是不對的!只要男女有一方感覺不好,卻只為取悅對方而敬勉強自己做,久了就會產生問題的。」

「啊、是這樣嗎?」遼的右手一下握緊,一下子鬆開。

「這種事情你自己心裡要清楚!」陶望美拉著遼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如果你喜歡你女朋友的話,自然而然就會去注意的了,遼?」「嗯,謝謝你,陶望美!」遼一直盯著陶望美看,慢慢地靠近將嘴唇重疊了上去,這一次,很自然地將舌頭伸了進去。

同時,右手又從陶望美的臀部開始撫摸,以嬌小個子來說,是屬於較大渾圓的臀部,從大腿的胯骨開始,沿著臀部的曲線,不停的來來回回的移動著,使得陶望美的快感再度浮升。

「啊!太美好了…我喜歡那樣的感覺!」陶望美離開了遼的嘴唇,喃喃的說著,微微的一笑。

遼的手充份愛撫著陶望美沁著汗水的渾圓結實有彈性的臀部,然後慢慢滑向陶望美的內褲內側。

「讓我摸摸,喂!陶望美?」遼以耳語輕聲說著,手指從屁股旁邊朝著陶望美熱而濕潤的部份滑了進去。

隱約聽見一些聲響,慢慢的被秘處吸入的內褲被拉了下來。

從後面,用手指深入像要溶解般的秘處。

陶望美「啊!呀!」的吞嚥了一口氣。

若以原來的姿勢,則手指不容易移動。

─或許是這想法吧!遼先將手從內褲抽了回來,然後,啪的將內褲剝了下來。

陶望美彎著膝協助他,淺藍色的內褲,不一會兒就被褪到了膝蓋附近。

遼坐起身來,把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部都脫掉。

和陶望美不同的是,遼並不留下襪子,而是連襪子也全部脫了。

遼認為男人的裸體沒有看的價值,也不值得讓別人看到,而且裸體時還留著襪子的裝扮很不好看,打死他也不願這樣的打扮。

陶望美的草叢,被遼的肉棍熱烈又凶猛的觸摸了。

直接接觸了最敏感的核心部位,肉棍的熱度傳了過來,使得陶望美的肉體驚訝的顫抖起來。

「啊…」陶望美微微的歎了口氣,現在唯一的渴望是想要那熱熱的肉棍直接的從草上刺進花洞裡來愛撫。

可是,遼不知是有意或不解陶望美的心情,堅硬的肉棍頂著柔軟的丘阜一會,就離開了。

然後再次用右手伸進了大腿之間。

遼的手指伸進了陶望美的秘密花園,啾的發出了聲音。

遼的中指在火熱豐滿的蜜入口左右的攪動著,姆指則往芳草處伸了過去,對著已經興奮的蜜核,壓住後再往左右方向旋轉。

同時,遼持續散發著熱氣的肉棍像有自己的生命般,頂著陶望美的大腿咚咚的脈動著。

「啊…哇…」大腿受到了那硬梆梆的擠壓摩擦,陶望美的聲音更高了。

感覺太厲害了,遼的技巧…陶望美的下腹部迎著一陣陣有如麻痺一般的快感,侵襲著全身。

陶望美在海的深處,強烈想要那個。

此時,遼的手指伸進了陶望美蜜的深處了─而且還是二隻手指一起。

咕嚕、咕嚕,蜜汁不停的流出來的秘處,張大了口準備迎接遼的手指。

深入陶望美體內的兩隻手指,發出了啾啾聲音,猝然地在陶望美的那個蜜中攪動了起來。

在粗澀、彈力十足的蜜肉壁上挖著,讓陶望美的喘息聲更高亢。

「哈!啊…不要,遼…啊嗯…」遼的肉棍在陶望美的大腿上跳動著,前端還滴著露水,那透明的黏液在雪白的大腿上描繪了如銀翼般閃耀的圖案。

陶望美的手,將遼的肉棍握往。

─不是很大,也不是很粗,但─很硬呢!遼的…陶望美感到很興奮,用手沾取肉棍前端的露水,塗抹在整個肉棍上,摩擦了起來。

「嗯…唔…!」遼發出了呻吟聲。

突然受到這強烈刺激,一鼓做氣任慾望狂洩暴發。

遼從陶望美秘處裡拔出了手指,猛地撲在她的身上,從嘴唇開始,脖子、胸部…吻遍了全身的每個部位。

「喂!等等,遼!」陶望美伸直了手腕,推開了遼身體。

「你怎麼了,突然間?你讓我嚇了一大跳!」「陶望美,我、我已經…」「啊!是嗎?」陶望美伸了伸舌頭,因著自己不肯認輸的個性不自覺便挑逗了遼的那話兒。」

「陶望美…陶望美…」遼勇猛挺立著的肉棍,碰觸著陶望美雙腿之間,腰部則上下運動。

從蜜入口到後庭的菊洞,肉棍熱烈的摩擦著,而前端流出的露汁則刺激的舔舔了敏感的蜜核。

「啊…啊…遼,不要著急!喂,等一下!」蜜核被摩擦所產生的火熱快感…此刻慾望正當熾烈,要制上遼如此令人銷魂的攻擊,實在很可惜!可是也不能就這樣的接受了。

陶望美伸出手來,將有小熊模樣的小皮包拿了過來,從裡面取出了印著青蛙造型的小包裝…「喂!陶望美,那是─?」「對。

要先把帽子確實戴好,預防病菌或是其他的意外事件對女孩子而言,是絕對需要的。

尤其是令人心煩的︰『如果有了小孩的話,怎麼辦?』這件事,絕對不能發生這樣的事。

男孩子要負起責任,好好地穿戴整齊起來才對!」陶望美從小盒子裡取出了六個連在一起的小紙包,拉出了長長一串。

撕開了旁邊的缺口,取出了淺綠色的保險套。

然後,將上半身坐了起來,握住了遼的肉棍。

「我、我自己會弄。」

「今天就讓我替你服務!」陶望美將沾滿二人蜜汁和露水的肉棍握往,套上保險套。

「對了,如果你的女朋友說︰「第一次,所以不用戴,這樣子就好了!」這樣的話,也不可以聽她的,如果聽了她的話,日後可能會產生後遺症,這種情形和愛情是扯不上關係的。」

「可是,那樣會不會被美沙討厭,不理我了?」或許是心裡的因素,遼的那話兒的硬度漸漸降低了。

陶望美把保險套捲呀捲的了下來,聳了聳肩。

「如果是因為這樣而被討厭的話,或是她說了什麼澆你冷水的話,那你們就到此為止吧!就這樣分手比較好,連男友的『正確的溫柔保護』都不能理解的話,那應和她在一起也不可能長久的。」

「是這樣嗎?」遼望著套在自己肉棍上的綠色薄膜外衣,喃喃自語著。

「但是,如果對方說是絕對安全的日期,沒關係的時候…?」「絕對安全的日期?根本是不可能的!」陶望美為了不讓遼的肉棍氣餒,用指尖繼續的刺激著他。

「如果有那麼一天,世界上的女性對性愛就會抱持著開放的態度,但事實上根本不可能。

例如就像我,今天我確實是所謂的『安全期』,但心裡總會覺得很不安,如果心裡有不安的感覺,就算這樣的被抱著,也不會覺得快樂,也不會覺得舒服,不是嗎?所以,把帽子好好的戴上吧!」「嗯…那是當然,我也不想抱著一位心裡有疙瘩的女孩!」遼的肉棍,聽了陶望美的這番話後,全沒了精神,顯得垂頭喪氣。

「啊,呀呀呀!」陶望美搔著頭。

「對不起,遼。

這樣的事,應該以後再講才對。

真是,對不起!」陶望美雙手合十,對著遼垂頭喪氣的那根不停地做出拜託的動作,突然間,她一把抓住肉棍,用嘴巴一口氣含在嘴裡。

「啊!陶望美…!」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遼驚訝的叫出聲來。

即使隔著薄薄的一層套子,陶望美溫熱的舌頭靈巧的舔觸,肉棍依然確實的感受到了。

─哇…畢竟,還是不喜歡那種橡膠的味道。

在陶望美的腦海中,想讓堅硬的棒子刺進洞裡的慾念仍不停地縈繞,況且自己對他那話兒的頹喪有很大的責任,必須挽回…這個決心非常強烈。

將不再精神的那根整個含在口中直到根部,從前端舔到根部,來回的吮舐著。

「那樣…這麼激烈的話,不行的…啊!」遼抓著陶望美的頭,朝著自己的下腹部用力壓了下去,一口氣將肉棍插到了喉嚨的深處。

陶望美發出了呻吟聲。

可是對遼的行為並未反抗,整個含住口中用舌頭不停的舔著。

「嗯…嗯…」陶望美不由得發出了聲音,慾望的泉源彙集住口中。

而自己的秘處也開始達到前所未有的熱情巔峰。

─不要…這樣子的話,我反而會更興奮的!陶望美的右手朝遼的下腹部到結實的臀部附近來回的撫摸著。

雙重的刺激,讓遼的肉棍轉眼間又回到先前的勇猛硬挺,直挺挺的敲打著陶望美的上顎。

「已經可以了嗎?」陶望美抬頭問道,「抨」地,肉棍從嘴巴彈跳出來。

陶望美確定套子確實套在上面後,將玉體橫陳。

陶望美不自禁的用雙手遮住了胸部。

「已、已經可以了嗎?」遼征征看著一絲不掛的陶望美!無暇柔嫩青春的身體,多想用力插進去,用力將她抱在懷中、融化她。

陶望美微頷頭。

遼把右手往下伸去,尋找他那硬挺的最終目的地。

陶望美的蜜還是那麼火熱,就像快要融化了般,發出了聲音,好像在迎接著遼的手指進入。

「嗯…那裡,遼!」陶望美的腰不停的扭擺著!遼的手指從蜜的入口來回的撫摸著蜜核,使得陶望美不停喘息著。

遼將大腿間那活蹦亂跳的東西抓住,向著陶望美的花洞入口對準,啾!的一聲,肉棍前端抵往那洞柔軟的入口,趁勢往裡塞進。

這一瞬間,遼果斷的以腰部進行衝刺。

「啊!」陶望美的聲音吐露著興奮,遼的雜草在陶望美濕濡而盛開的秘密花園深處觸動著那敏感的芯蕾,有如接續般的不停給予它快感。

「好熱…好熱…」陶望美喃喃低語著,她伸手抱緊了遼的背,身子像是呻吟般弓起,腳纏住遼的小腿。

受到這個刺激,遼的肉棍往陶望美的深處進一步推進。

「啊…那裡,好、好…」陶望美深深的喘氣。

那硬挺在陶望美溫熱的秘道裡,熱烈的展開活塞運動。

「不行了!陶望美,我─已經…不行了!」遼在這樣請的同時,開始急促無節奏的扭動著腰部,從陶望美的股間滲透出來的蜜汁,弄濕了遼的下腹部。

「啊…啊…遼、遼!」陶望美高高的舉起雙腳,配合著遼的動作。

遼不停的搖擺著腰部,真不知該如何忍受那衝擊啊,下腹部保持不動,腰部開始旋轉似的搖動起來。

噗滋、噗滋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在二人的股間響起。

「陶望美…好熱…陶望美的裡面…非常熱…」「嗯…啊!」雖想回答遼的話,不過陶望美已經接近達到頂點的高潮,根本無法完整的回答。

咬著嘴唇,臉不停的左右搖擺的時候,陶望美的黑髮嘩啦、嘩啦的散亂甩著,碰觸到遼的手,這種奇妙的觸感,就像在原已雄熾的火堆裡淋下一桶油,遼的慾火霎時冒出一股往上竄升的火苗,狂烈的燃燒。

「陶望美、陶望美!」原本不停搖動的腰部,突然變成前後密集的抽送動作,激烈的衝刺著。

「啊!不、遼!還不要!」陶望美的叫聲已經來不及了,遼一口氣將慾望噴射而出。

2.早上的校舍背後

中村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音樂教室時,牆壁上的時針正好指7點鐘。

「謝謝你,陶望美!」遼在走出音樂教室前,他低下了頭說著。

「感覺心情非常的好…而且很暢快呢!如此一來,以後在美沙的面前,我想就不會表現得太緊張了,真是衷心的感激。」

「那裡的話。」

陶望美微傲一笑回答著。

「下次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再奉陪。

我想我能瞭解你的想法!但是,如果下次再拜託我的時候,目的只是我的身體的話,那我可就要拒絕你了!」「那當然。」

遼深深的點了點頭,因為還要出席社團活動,所以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是嗎?原來中村是屬於網球社的。」

陶望美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把舖放在講台上的鋼琴布套又蓋回原來的地方。

從音樂教室的窗戶往下望去是看不到運動場的,也該是運動社早上練習的時間了。

這時候哨子理和呼叫準備運動的聲音此起彼落。

「大家一大早就顯得很有精神呢!」陶望美蓋上鋼琴而後,突然看到在講台的角落裡有一塊水藍色的東西。

剎那間,陶望美的臉紅了起來。

「啊!對了,我忘記穿上了!」雖然已經把內衣當然還有上衣和裙子都穿在身上了,但是,還有那件有些濕答答的內褲,卻忘記穿上了。

陶望美拿起手提包,翻翻裡面找出了一件橘色有白色蕾絲花邊的內褲來。

大概是職業的緣故吧!平常總會帶著二、三件內褲在身邊替換!也會把襪子依不同色系放在皮包的夾層裡帶著。

「不行,這樣是不行的。

竟然會連這個都忘記了!」陶望美穿上乾淨的內褲後,就撿起地上米藍色的內褲,摺成一小捲後放進了手提包的底層內。

然後再稍微巡視了一下周圍環境,確認了一下還有沒有遺忘的東西。

看了看之後,確定沒有掉其他東西,才放下心來,坐在最前面的一排椅子上整理一下思緒。

「啊、啊!中村在剛開始的時候感覺非常的勇猛,但是,一進去以後,就不能持久…我想大概是我一開始時也沒有要求他要持久的關係吧…」陶望美覺得自己下腹部的幽深處,還殘留一陣陣尚未熄滅的火苗。

本來陶望美就不曾期待男的那話兒一旦插入後,還能持續很久或很會運動的。

只要能跟對方的那個東西結合在一起,緊緊纏繞就會覺得很高興了。

所以,像遼剛才那樣,不管有沒有插入,只要有接觸、摩擦,並且很快就完事的這種男生,老實說,做為一個床上的伴侶,功力是稍嫌不足了些。

「然而,只隨自己的心情一味向前衝去,而不知同時也該配合女性的感覺,是不太好的。

剛才沒有機會跟他說清楚!但有關這點,還是應該再找機會好好教誨他一番才行。」

陶望美從袋子裡拿出了牛奶糖,輕輕地塞入口中。

現在還不到吃早點的時間,但是卻覺得肚子很餓了。

在平常,如果陶望美早上要「工作」,至少會設法帶個飯團或三明治之類的東西稍裹腹一下,但今天的時間實在太緊迫了,連做些便餐或去便利商店的時間都沒有。

「離上課時間,還有一段空檔,不如先去麥當勞買個早餐來吃。」

陶望美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在學校附近有家麥當勞漢堡專賣店,是從一大早就開始營業的,學生們也常常會到那裡去買早餐。

走出了音樂教室,隨手關上了門。

因為是自己未經同意便擅自借用的,如果沒有好好的整理,關好門恢復原狀的話,說不定會惹來一些麻煩的。

「今天借給我這個地方使用,真是感激!」陶望美對著無人的教室,深深地鞠一鞠躬,就走了出去。

穿越過走廊對面的中館、南館的普通教室時,運動社早上練習的學生,已經陸續回來了,值日生也開始陸續到校了,教室開始喧鬧了起來。

但是,只有特殊教室所在的北館,就是不大有學生來。

「啊!對了,要先去廁所一下!」本來要下樓的陶望美,這時馬上轉個身,往廁所跑去了。

她有個特別的習慣︰一定要走到最裡面─北側的那間廁所去上!另外就是要打開上面全部的氣窗。

如果是到一樓的洗手間,沒有氣窗可以讓空氣流通進來的話,就上不出來,這是陶望美的一個怪癖。

上完廁所後,陶望美全身鬆了一口氣。

「嗚!呼…」那是什麼?陶望美的耳朵好像聽到了一些聲音。

「好像就在外面!」她覺得好像聽到什麼低沈的呻吟聲,心裡好奇,就往窗外望了出去。

就在校舍的圍牆邊。

有位男子和女生,二個學生互相依偎著,那是學校最北側的地方,學生不太會經過,所以最適合做為秘密約會的場所。

「哇!在這裡還敢這樣!真大膽…」陶望美差點吹出了口哨,她慌忙地用手遮住了嘴巴。

那二位男女互相擁抱著,正激烈的親吻著對方。

而那位男子的手正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緊身迷你裙底下的臀部之間。

而陶望美耳朵所聽到的呻吟聲,正是因為少女受到男子的絕妙愛撫所發出來的聲音。

陶望美只能看到女子的臉部,而男子則因是完全背對著陶望美的緣故,只覺得他的身高很高,其他的就看不清了。

「那個女孩,應該是一年級的學生吧?」陶望美歪著頭猜想著。

「入學典禮的時候,我只記得她當時胸前戴著一朵緞帶花!」雖說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小同好會社團,但陶望美畢竟也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會長。

在入學典禮或畢業典禮這種盛大典禮的時候,同好會也會利用機會進行一些宣傳工作。

所以在今年入學典禮時,陶望美也站在大門口前迎接新生入學,負責幫忙在每位新生的胸前別上一朵薔薇緞帶花。

那時共幫幾十位新生別上緞帶花,正巧眼前這位女主角也是其中一個。

總之,她是陶望美喜歡的那種臉型的女生︰直挺的鼻子,眼尾有些往上吊的眼睛,配上小巧端莊的嘴唇,細長的臉型,五官都搭配得很好,一頭短髮帶著不會令人討厭的咖啡色。

尤其令陶望美印象深刻的是那美麗弧形的眉毛,渾然天成,不必再用筆畫蛇添足的描繪。

而那美麗的眉形,現在正有些痛苦的擠在一起。

「嗯,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什麼…依稀記得是那種名模之類的響亮名字。

會不會是為了配合漂亮的臉蛋,才特意取的名字呢?…真是的,盡是想些愚蠢的問題。」

陶望美摸了摸喉嚨附近,腦海中的記億一時浮現不出自己要的資料,覺得自己真是差勁。

這時,男女二人的嘴唇分開了。

那個女孩露出陶然忘我的神情,正緊緊地用雙手圈住了那個男孩的脖子。

「美樹!」男孩在女孩的耳邊私語著。

大概是因風向的緣故,才可以傳送到陶望美的耳朵裡。

「好可愛喲!美樹。」

「啊!對了!」陶望美啪地拍了一下手。

「我記起來了,她的名字就是相良XX,而另外就是那個聲音…」此時陶望美憑著地敏銳的轉且,凝神專注的分析著男孩的聲音。

因用力思索著聲音的主人,陶望美的表情顯得有些痛苦地歪著頭沈思著。

「啊!那個聲音…不就正是學生會長─潼矢秀嗎?」對陶望美來說,成績優異,運動全能,還當上學生會長的優等生潼矢秀,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

秀的身材碩長,有著參加足球隊鍛練出來的壯碩體格。

一副很有自信的臉孔,而且集女子學生人氣於一身,但對陶望美來說,他是個挺詭異的傢夥。

他不但是女學生們的偶像,在男學生們中他也是非常有人緣的,但是,在陶望美感覺裡,總覺得他過份能幹、太過完美了。

陶望美認為這種人的人格似乎潛藏著不穩定、不為人知的部份。

本來秀本人好像很喜歡陶望美的。

因為,每次在集合各社團、同好會的代表召開「各會長聯絡會」之後,他都會找陶望美一起去喝茶,或在一起走回家的路上,直接地向陶望美提出「要不要去喝茶?」的建議。

從陶望美的觀點來看,秀如果要找像自己這種從來不受打扮的女孩去喝茶的話,對像可說是人排長龍,任君挑選。

但是說不定就因陶望美不像其他女孩子們會主動去靠近他,所以反而更不由自主的喜歡陶望美吧。

美樹發出了小聲的嬌嗔聲。

隨著這個聲音,秀的右手從他的裙下伸了進去,往上撫摸到裙子裡臀部的地方,從外面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手在裡面來回撫摸遊走。

「你的臀部,摸起來好柔軟!」秀開心的說。

「手好像被吸住了似的,感覺很棒!」「啊!討厭,學長你…」美樹扭動著身子,秀的手好像一下子就觸摸到了她的敏感地帶了。

「真討厭!」陶望美小聲的自言自語著,大概是被美樹的聲音所刺激的關係吧!不由得也覺得自己的秘處裡也慢慢的開啟了一道深溝。

陶望美伸出手,輕輕地觸摸著自己大腿間的神秘地帶,從下腹部燃燒起來的一股快感,馬上有了從裡面流出蜜汁的感伍。

「嗯,哦…都是因為中村的原故吧?他剛剛都沒有完全地…完全地的讓我感到滿足!」陶望美撫摸著開始濕濡、被兩腿緊夾的內褲底部。

已完全打開的蜜渴望更進一步的刺激,陶望美將手伸進內褲裡,把內褲底部完全沾洩了蜜汁。

隔著內褲、興奮的愛撫著自己秘處的陶望美,視線再度飄向窗外樓下那對男女。

秀已經撩起了美樹的迷你褶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美樹是穿著經過特殊設計的純白丁字褲,整個臀部完全為了出來。

秀一手就將丁字褲的腰部地方撐開,這時美樹馬上發出嬌嗔的聲音,顫抖了一下腰部。

秀從撐開的褲腰縫看著美樹那叢茂密芳草。

「學長…我…感到很不意思!」美樹嘴裡悶哼著。

「為什麼不好意思呢?很可愛喔,美樹!」秀非常從容不迫的應付著美樹,一邊用右手拉開了丁字褲,撫摸著臀部,另一隻手則輕撫著她的脖子。

陶望美的右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伸進了褲子裡了,敏感的蜜核早已硬硬挺立起來了,愉快的迎接著陶望美的手指。

「嗯…啊…真討厭,竟會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啊!」腦海中浮現自己一個人獨自在廁所裡自我陶醉的畫面…。

下腹部不斷湧現的歡愉和從內溢出的蜜汁…那股無法言喻的快感,早已讓陶望美拋開自我的理性。

用中指指尖搓揉著自己的蜜核,一接觸到,剎時腰部感覺到一陣甜美的麻痺。

一次又一次地揉搓著,不斷地溢出了黏稠的蜜汁來。

「才剛剛換上的內褲又…啊!」陶望美用手指沾取蜜汁,塗在挺起的蜜核上,輕輕地用手指搓揉著。

因為蜜汁充分的潤滑,使得手指的動作更順暢了,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但這樣並不能完全刺激蜜核使其達到滿足。

陶望美的手指停止刺激已經潤滑的蜜核,直接往蜜的入口伸了進去。

在入口處扭動,發出啾普啾普的聲音。

「嗯…啊…」陶望美一邊喘息著,一邊將視線往外望去。

雖然沒有偷窺的癖好,但看到他二人肆無忌憚的火辣親熱場面,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秀已經把美樹的丁字內褲褪到膝蓋附近,他親吻著美樹的嘴唇、臉頰、脖子,而右手則正在玩弄著美樹秘處。

發出咕啾、咕啾…溢出蜜汁的聲音,這個聲音似乎連陶望美這裡都聽得到。

「學長,不行啊,我…站不住了!」美樹發出啊的一聲,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

秀迅速把手指拔了出來,即時扶著美樹的身體。

「馬上就有感覺了…」─咦?那個?陶望美自己也沈浸在快感中,聽了這句話,在心中咀嚼著︰「馬上就有感覺」秀的語氣,照理說應該是興奮的,但聽起來卻透著索然無味的味道。

「為什麼…?」陶望美的手指一下子就伸進了蜜中了,這並不是陶望美的意志,而是憑當時感覺,不知不覺就…一旦伸進去了,陶望美並不想拔出來。

她將身體靠窗邊,以一種不是很舒服的姿勢。

繼續慢慢的搖動著手指。

傳出一陣陣蜜汁的聲音,因興奮而硬挺起來的乳尖,碰觸到內衣時,那種麻癢的感覺,反而讓陶望美倍感舒服。

「啊…不行!在這地方…啊!」其實陶望美的自言自語並不是對自己說的,而是對著目前正在進行火熱行為的二人說的。

秀握住美樹的肩膀,將丁字褲一把褪下來,因美樹是穿平底的鞋子,所以很容易就把褲子脫下來了。

如果像陶望美一樣穿著短靴的話,那就沒這麼容易了。

美樹的右腳裸上掛著她的內褲,迷你裙也被捲到了腰部,她雙手靠著校舍的牆壁。

秀的身能從後面貼住了她的背部,慢慢的移動著手,伸進了美樹的內衣裡,開始搓揉著她那小而堅挺的胸部。

「嗯…啊!學長…」美樹雙手用力的撐著牆壁,手指關節用力的彎曲著,因為出力使手指也變成白色了。

秀的右手已經到了美樹的雙腿間,另一隻手則停在胸部上不斷地撫摸著,接著又慢慢的移動手,整個蓋住了美樹的神秘地帶。

陶望美看著秀移動的雙手,同時也不停的搓動著自己內褲裡的手,瞬間她湧上了一種好像被秀擁抱撫摸的錯覺。

「真是,為何是和這個男人?太…」心中雖感到有些氣憤,但手指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蜜深處,激發著陶望美的快感。

「啊…快要…竟然會在這裡,做到這種程度,快要…」陶望美腦海中升起一陣對秀的怒氣,但也摻雜了自己的快感。

中指好像沈溺在蜜海中一般,蜜裡早已濕透了,而發出咕啾咕啾可愛的聲音。

秀拉起美樹的手,使其上半身向前彎曲成直角的姿勢。

整個裙子被捲了起來,露出了渾圓的臀部。

「學長!不行!拜託你,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美樹左右擺動著腰部,秀用單手摸著美樹的臀部,另一隻手則解自己的皮帶。

一副就是要在這裡就地解決的樣子。

「沒什麼好害羞的,反正也沒有人來這裡!」秀說完後,就用雙手按住美樹的屁股,把它往上提,左右扳開。

以陶望美的距離只能看見美樹雪白臀部,但若以秀的距離應該可以清楚看見整個秘處才對。

秀的肉棍也正在蠢蠢欲動。

陶望美不加思索的配合著二人的動作,搓揉著自己的秘處。

從蜜中抽出了中指,撫摸著蜜核。

「啊…嗯…」好像又陷入那種被秀愛撫著自己秘處的恍惚迷離中,對那種男人─心裡頭充滿了憤怒卻又慘雜著快感。

陶望美的下腹不由得感到一陣陣炙熱起來。

秀的肉棍焦急的尋找著花洞,不停地在美樹的蜜入口胡亂戳刺著。

「啊…學長、請你…」「什麼,你希望我停止嗎?」秀突然挺起腰說。

「你如果真的不喜歡,我可以馬上停止。

對我而言,如果對方不喜歡,我也沒有興趣的!」說完秀馬上抽離;美樹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不!不是的。

不是討厭…請學長你…請你…」「不是不喜歡?那、是什麼!」秀已經挺立的肉棍在美樹臀部上硬梆梆的咚咚彈跳著。

「嗯,我想要學長…拜託…」美樹的眼眶有些濕濕。

「光說拜託,到底是指什麼!」秀露出惡意的笑容,故意刁難。

「真是的,那種態度。」

剎時,陶望美完全忘記自己正陶醉的事情。

秀一副很了不起的玩弄著美樹的態度,令人覺得受不了!─或者,美樹是屬於那種喜歡被人虐待型的也說不定?但是看起來又不像…秀幾次反覆地刁難著美樹,這時可以看到美樹難耐的擺動腰部,濕潤的雙眼凝視著秀。

「真是含情脈脈的眼睛啊!」陶望美以為美樹是屬於「喜歡被玩弄型的」,歎了口氣。

結果卻看到美樹可憐的眼光,令人同情。

同時感覺到自己蜜裡有些疼痛,原本停止不動的手又開始活動了。

「啊…啊!嗚…哇…」陶望美的喘息聲更高亢了。

秀似乎也開始焦躁了,猛然一把抓住那根硬棍往美樹秘處摩擦起來,用力緊抓著美樹的臀部。

「學長…學長…我…」美樹的呼吸變得急促。

「喂!那我要進去了!」秀用力抬起美樹的臀部,將自己的肉棍對準洞口來回摩擦,探索著蜜的入口。

然後,秀的那話兒一滑溜就滑進蜜裡去了。

雖然這種姿勢不很自然,但美樹的洞已經充份濕潤了,沒有任何抵抗地迎接秀的來臨。

「啊…啊…」美樹發出了悲鳴似的聲音,她仰起了脖子,激烈地左右擺動著。

同時,陶望美也把自己的中指伸進了蜜裡。

熟透的蜜伸進一根手指還達不到充份的滿足,接著把食指也伸了進去。

「嗯…啊…」陶望美以二根手指在體內攪動著,發出了激烈的噗滋聲。

另一方面秀也正重複著活塞運動。

從遠處看來只不過是單調的動作,而秀的腰部隨著活塞運動而有變化。

他的肉棍在蜜裡盡情的抽動著。

「好、好棒!學長、好舒服。」

美樹隨著秀的動作也激烈的擺動著腰部。

而陶望美深陷快感之中,已不能分辨在自己內部攪動的是自己的手指或是秀的硬根了。

炙熱的蜜汁一陣陣滿溢了出來。

「啊…嗯…不行了!好舒服…」陶望美的雙眉緊湊在一起,因快感的興奮,好幾次用舌尖無意識的只著自己的嘴唇。

「學長…請你、我、我已經…」美樹全身抖動著,緊繃的身能使她好像快達極點了。

秀不說半句話,繼續擺動他的腰部,秀的五指深深的嵌在美樹的臀部上,只聽到砰砰的交合聲。

「美樹…要去了!」「啊…啊!學長,我、我也快…」「出來了!」陶望美發出呻吟聲。

炙熱的蜜流出蜜汁來了,在那一瞬間,陶望美也達到了極點了。

陶望美全身無力的靠在窗戶旁,把濕湍的手指從蜜裡抽了出來,溢出來的蜜汁黏滿大腿內側。

「啊!已經…」陶望美脫掉了內褲,擦拭著屁股和大腿間的黏液。

「才剛剛換的內褲,又…氣氛太強烈了,沒有辦法。」

把沾濕的地方捲裡面,然後包成一團收在手提包裡面。

再拿出一條乾淨的內褲來,打開一看,是件印有小熊固案、很可愛的內褲。

「這種圖案,好像小孩子的內褲,真不喜歡!」嘴裡唸唸有詞,陶望美穿上內褲,轉過身去,從窗戶往外看去。

美樹靠著牆壁站著,裙子還被捲在腰上,丁字褲仍然掛在腳裸處。

在雙腿中間的花洞口好像還黏著一些東西。

「嗯,潼矢大概也射出來了吧…?可是,竟然直接噴在那裡,看起來真有點心的感覺。」

完全爆發的秀,已經整理好服裝了,他從口袋裡掏出衛生紙,草率的擦拭著美樹的股間。

「學長…」美樹以一種慵懶的眼神看著秀。

「學長太棒了…」「謝謝你!」怎麼看起來一副好像嘲笑別人似的詭異笑容。

陶望美歪著頭,狐疑著。

「算了,反正秀那個傢夥,也不可能真的打算和她交往吧!或許是自己太愛胡思亂想了!」美樹一手靠在秀的肩膀,穿好了內褲。

她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裙擺。

在美樹穿戴整齊後,秀用手托起他的下巴,輕輕的吻下去。

「學長…」秀在美樹耳邊似乎不曉得在嘀咕些什麼,只見美樹臉上愉快的笑容,剎那間完全消失了!「什麼!」陶望美睜大眼晴,更驚訝了。

為什麼美樹的表情會有這麼激烈的變化?「學長…你、你太過份了!」美樹一邊叫喊著同時轉身就跑走了。

只留下秀,他聳了聳肩。

突然,臉朝上一看。

陶望美一慌張,急忙蹲了下來。

「糟了…被發現了?」陶望美安慰自己,秀只是往這邊看過來,不見得表示他已經發現陶望美在偷窺。

走出廁所用肥皂徹底地的把手洗乾淨,她不喜歡留下一個人自我陶醉的證據是理由之一。

另外不想從北館走出去時可能會碰到秀,所以故意在這裡打發著時間。

「差不多要開始上課了!」陶望美看看手錶,時間也快八點了,時間不太夠去麥當勞買早點了!心想不如去學校福利社真個紅豆麵包算了。

心想紅豆麵包是不錯,可是又想吃巧克力捲心派,一邊考慮著一邊推開洗手間的門。

才一腳踏出來,陶望美頓時全身僵硬了起來。

「啊!早安。」

就在洗手間入口處,看到秀站在那裡。

「早安!會長。」

陶望美也向秀打聲招呼,正想要馬上轉身離開時,秀立刻走到她面前。

「你都看到了吧?」「看到什麼!」陶望美斜眼看了看秀,而秀則正面注視著陶望美。

仔細一看,覺得秀這傢夥其實也算是個長得不錯的男孩。

秀的長相並不是很「秀氣」,粗濃的眉毛和正點的嘴唇,是個極具男子氣概的男孩。

「我們做的事,都被你瞧見了?」「你說什麼,我一點也不知道!」陶望美一副急欲離開的樣子,秀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

陶望美向上翻著白眼,瞪著秀。

「你想躲開我?」秀故意刁難的問,陶望美有些生氣了。

「當然呀!請你現在就走開。」

秀將陶望美的手舉起放到自己的嘴邊,將她的手心對著自己的嘴唇,訝異的笑了一笑。

「好香的味道喔!」「你要這種味道的話,到洗手間裡拿香皂放在耳子邊聞一聞就有了!」「不,我不是說香皂的味道!」秀用鼻子聞著。

「是女人的味道。

陶望美,你有看到我們做的事吧?」陶望美的臉頰頓時紅了起來。

「你做了什麼?我到底看到了什麼嘛?你最好留點口德,不要亂講話!請趕快放開我的手。」

「真是伶牙俐齒!」秀對她的說辭,感到佩服的自語著。

「但是,一個人做那種事,不會太無聊了嗎?」秀一隻手仍抓著陶望美的手不放。

接著用另一隻手將她的腰攬了過來。

「你要乾什麼!」陶望美推開秀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你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真是個色鬼!我可沒這麼簡單被你騙的,請你不要癡心妄想了!」「你實在很有精神!」秀開心的笑了。

「我對你感到很有興趣,陶望美,向來我要找的女孩中,會對我說NO的,也只有你一個人。」

「你是不是受不了別人拒絕你!」陶望美生氣的雙頰都漲紅了起來,她鼓著雙頰睜大了雙眼瞪著秀。

「太好了!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生氣的眼神。」

秀一點也不在意陶望美生氣的樣子。

「如果我被有著這種眼神的女孩打敗的話,反而會更高興的!你認為如何呢?陶望美!」「我才不會去和你玩那些無聊的遊戲,而且請你不要再叫我的名字,有資格叫我名字的人,就只有我的男朋友而已!」「喔…」秀的表情變得更加有趣了。

「身為(人類研究同好會)的會長,這麼說是太純情了吧!那─做我的愛人,就沒有問題了吧?」秀更往前靠近了陶望美的身體,一下子就親了上來。

一瞬間,陶望美感到全身無力。

「啊…你在做什麼?」陶望美被秀的身體壓住,又往後退了一步,全身有股甜美麻痺的快感。

像這樣被他的身體壓著,必須要有相當的意志力,否則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秀從容的望著陶望美微笑。

「不要太壓抑自己,陶望美。

很不錯吧!我的吻!」「你在說些什麼蠢話?」已經覺得很受不了了,陶望美很想趕快跑開,但是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等一下,潼矢!」「你可以叫我秀就好!」陶望美不耐煩的說著。

「潼矢,你剛剛在美樹耳邊說了些什麼話?她好像哭了的樣子!」「果然沒錯,你還是有看到!」秀像在炫耀自己的勝利似的,陶望美沒有理會他,繼續問著他。

「有關那個事,不重要!現在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跟美樹說了些什麼話?」「是嗎?我只是說了你和這件事的關聯而已!」「是(人類同好會)的事…?」「就是這些事!」秀只是這樣說完後,就轉過身去背對著陶望美。

「馬上就是學生會早上會議的時間了,待會在會長聯誼上見了!」「我才不想和你見面!」秀說完便走下樓梯到一樓去了,只留下陶望美一個人在那生氣的拒絕著。

校園的密秘(中)3.

第二節的保健室「嗚…肚子痛…」陶望美一邊機械式的記著英文文章的筆記,一邊用左手撫揉著下腹部。

第二堂課是英聽課,有些討厭外國語的陶望美在所有英文課中,只比較喜歡來上這堂英聽。

教英聽課程的老師是位略帶神經質的中年男性,如果他在上課時聽到學生們在下面竊竊私語,他就會往那個方向瞪視著,是個以嚴厲聞名的老師。

所以,陶望美忍耐著病,到最後呻吟出「嗚」的時候,已經是不能再忍受的極限了。

真是不太好!一個人在那種地方玩那種自我陶醉的遊戲真是不太好,陶望美不禁皺緊眉頭。

英文拼音不懂的字就在旁邊寫上注音。

心想︰寫上注音,等以後應該就會看得懂它的意思了…,但還是感到有些生氣。

陶望美瞭解自己的生理已起了一些變化,所以要多注意一點才行。

陶望美的身體有些奇怪的特質︰如果在生理期之前─也就是所謂的「安全期」中,自己一個人自我安慰完,心理雖知道不會有問題,但是後來腹部總一定會有疼痛發生。

這種現象與生理期時的不適很像,都是會影響到子宮口附近的那種疼痛,也只限在一個人自慰後才會發生。

如果有實際做愛的對象然後達到了高潮,反而一點也不會感到疼痛。

如果橫躺著,疼痛會緩和,但像這種坐姿,似乎更壓迫了那痛,因此腹部的痛加劇做亂著。

所以,今天早上陶望美因為和遼的做愛沒有達到滿足,因而興起了自己一個人自慰的念頭,結果現在正被痛苦襲擊著。

「啊!痛得快受不了了!」這時,文章剛好上到一個段落,老師就把錄音帶按停止,在教室裡面,大家全部都鬆了一口氣,輕鬆愉快的氣氛。

「那現在請大家來唸唸文章!」老師一說完,陶望美舉起了手,高叫「老師!」。

「有什麼事?青水,要自告奮勇嗎?」老師看了看陶望美。

「老師,對不起,我的肚子現在很痛,我可以去保健室嗎?」「嗯!」老師馬上從口袋裡拿出了眼鏡來戴上,仔細觀察著陶望美的表情。

「看起來,臉色真的不太好呢…我看要去保健室不如去洗手間會比較適合也說不定!」有幾個男生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來,但陶望美一點也不介意。

「我又沒有隨便從地上亂撿東西吃!」陶望美顯得有些不悅地說著。

這位老師心腸並不是不好,只不過對女生表現得太了。

「那需不需要陪你一起去!」女子保健委員關心的說著。

但陶望美只跟她說了聲「謝謝!」拒絕她的好意,就走出了走廊。

保健室是屬於特別的教室,位子在北館的一樓裡。

「舞子老師不曉得在不在那裡,如果她現在沒有出去喝咖啡,那就太好了。」

即使舞子老師不在的話,陶望美也不會在意的,因為舞子老師也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顧問,所以即使保健室沒有人在也應該沒有關係的。

只是萬一有其他老師去那裡,看到我躺在病床上,我又要很麻煩的向他們解釋來這裡的原因。

如果,舞子老師在的話,只要說一句「貧血」就好了,即使任何老師來追問,我也可以很輕鬆的躺在病床上睡覺。

走進北館的一樓,在東邊的化學實驗室裡傳來喧嘩聲,可能有別的班級正在做實驗吧!稍微可以聞到刺鼻的藥水臭味。

保健室是位在西邊。

在門口貼一張「進入時,請先敲門!」的書寫紙,陶望美看到這一張書寫紙,突然手停止了!「咦?…舞子老師,難道她─」陶望美馬上拉開門來,盡量放輕腳步聲,悄悄的走入室內,又慢慢地關上了門,進到室內,此時可以清楚地聽到門裡的聲音。

保健室裡面很寬敞,有三張床,在窗邊放了一張舞子老師專用的商務書桌,上面整齊地並排著許多書來。

在書桌對面靠牆邊有個裝有玻璃的壁櫥,藥箱和藥瓶,或是一些受傷包紮用的藥品和器具,都很整齊地陳列在裡面。

在三張床之中,只有放在最北邊、靠牆壁的那張床的四周圍著白色的布簾。

也就是表示「使用中」的意思,此時陶望美感覺到從布簾裡傳來了呻吟和喘息的聲音出來。

「舞子老師?」陶望美輕聲呼叫著,突然那呻吟和喘息聲停止了。

從而簾後面走出了一位把茶色頭髮往上梳的美女來。

「啊!是陶望美!」保健老師水下魚舞子,一看到陶望美的臉,也不覺得討厭,她笑了笑。

「我嘛!覺得肚子很痛,想來借一下床,躺下來休息一下。」

「好啊!好啊!請你慢慢的躺下來,要不要服鎮痛劑?」「嗯!跟以前一樣躺一下就好了!」陶望美一邊脫下背心,一邊說著。

「躺一下的話應該馬上就會好一點,不需要吃藥。」

「是嗎?要不要蓋上毛巾,如果感冒就不好了。」

陶望美向前走到窗邊的一個床上,將周圍的布廉好好地關上。

因為她不喜歡弄皺裙褶,所以就脫下了裙子和上衣,放在床邊。

「舞子老師,真是有精神和體力!」陶望美一邊想著一邊打了一個大哈欠,但隱約地可以聽到對面床上發出衣服摩擦的聲音和低沈的喘息聲。

─這次不知道是幾年級的學生…之前有一個一年級的、很清純的男學生,很不錯。

會不會是一年級?肚子還是繼續感到疼痛,會不會是早上太早起來的緣故?陶望美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樣好嗎?老師!」躺在北邊的床上,蓋著毛巾只露出臉來的一位男學生,聽到了陶望美也躺在床上的聲音,有些不安的詢問著舞子老師。

「那個人…還在那邊吧?」「如果是陶望美的話就沒有關係的,」舞子老師表情從容的說著。

「她是我當顧問的那個同好會的會長,她很瞭解我的興趣,所以沒有關係的,不要太擔心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應該就沒有關係了…。」

躺在床上的是一年級C班的叫做葛西修的一位男生,舞子再次把布簾好好的圍上,往那男生靠了過去。

舞子老師的身材是屬於修長的,穿著那種好像能看到大腿間的超迷你緊身裙,修長的腳上並沒有戴上什麼東西,腳趾頭被修得很漂亮還擦上指甲油,穿了一雙高跟的涼鞋。

身上穿了一件寬鬆淺粉紅色的綿毛衣,胸口處敝開著,好像可以看到乳房的乳溝似的,豐滿的胸把毛衣往上撐起來,更強調了她纖細的腰部她的臉型看起來不像個日本人,茶色的頭髮,細長的雙眼睛,稍厚的嘴唇,和適度日曬過的臉,五官長得很均勻,為了漂亮她戴了一副沒有鏡框的眼鏡,她那種華麗的美是無法隱藏的。

現在舞子把白色外衣披在肩膀上,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腿蹺著,舞子大腿盡頭的黑暗,看得到又像看不到般若隱若現的正對著躺在床上的修的視線,純情的一年級男生,視線有些不好意思的轉動著。

「不好意思,剛好診察到一半!」修只穿運動襯衫和幾何圖案的內褲躺在床上。

中學就進入了游泳部的社團,被曬成小麥色的肌肉和幼稚的臉孔不太搭調,那種肌肉型的身體,引起了舞子的「食慾」。

剛剛內褲的中央猛然站立著的那根,因為陶望美的出現而萎縮恢復到原來柔軟的肉塊了。

「啊!啊!你那根沒有生氣了?」「對,對不起!」頓時,修的臉頰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因為嚇了一跳…」「喂,沒有關係的。」

舞子將手伸進內褲裡撫摸那變軟了的肉團。

「你是屬於那種很容易就有感覺的體質,你看這就是證據了。」

「但是…」舞子溫柔地摸撫著修大腿間的手牽動著修全身的感覺。

「但是,我的女朋友好像感到很不滿似的…記得在我們的第一次時,二人躺在床上做愛…就在最重要的時刻,因為窗外正在施行工事,發出了一聲巨響…就那樣子,那一天我竟不行。」

「從那一天以後,你再碰到她,一樣沒辦法挺起…?」「是的。」

修有些落寞的點點頭。

從入學典禮那天開始,舞子就一直很喜歡修了。

一開始舞子是被修俊美的外表所吸引,但是到後來,開始注意他始終都是很寂寞、無精打采的表情。

外在表現方面︰修的入學考試很優秀─舞子曾在職員室裡翻閱了他的資料,社團活動他也是很積極─在早期他就決定參加游泳部的社團,這使他在學校的女同學間更受歡迎。

但是在他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到爽朗的表情,女孩們反而覺得帶點憂愁傷感的表情才更有男人味道。

修不知道他已被舞子盯上。

第一堂課結束時,修要拿些頭痛藥,心裡毫無防備的拜訪了保健室才見到舞子,就硬被要求上個別心理輔導的課程。

本來,第一次的失敗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修本身也覺得該是設法結束自己這種沮喪心情的時候了,再加上舞子的「強力推銷」,所以修也就接受了來保健室做心理輔導這件事。

「啊!…」修發出了小聲的叫聲,舞子的手搓揉著,使得修的那根又再次硬了起來,也把內褲的布往上撐了起來。

「太棒了,修。」

舞子感到很振奮,舐了舐自己的上唇。

「我想你現在需要的是恢復自己的自信心…,你的女朋友,你現在還和她見面嗎?」「有,有再見面。」

談到此,修挺直的那根,馬上又變軟了。

「但是,我們不會想再做愛了…因為怕不行。

我們見面就算不睡覺我也覺得蠻有樂趣的,可是心裡也在想︰這樣一直下去的話好嗎?」「你就只有想而已。」

舞子的手慢慢地移動著,她不停地愛撫著修的那根。

所以修的那根就不會再繼續氣餒了,而保持著充血的膨脹狀態,這都是舞子愛撫的功勞。

「但是,事實上,我心裡頭真的也很想去擁抱我的女朋友。

而且那一次對她來說也是初次的體驗,我想她是需要有決心和勇氣才行的,對於她的那種勇氣我認為有必要去配合才對。」

舞子把手從修的那根拿開,她微微一笑。

她旋即站起身來,脫下白色外服,披在椅子上,也拿下了眼鏡放在椅子上面。

「一切都會沒事的,修。

我會給你信心的,還有、下次如果再見到你的女朋友時,我想你應該附和她的勇氣才行!」舞子說著脫下了裙子,包在粉紅色蕾絲內褲的臀部露了出來。

是不常曬到太陽的膚色,從蕾絲的網狀洞洞裡,可以隱約地看到淫靡的白色肉體。

「老師…」修馬上嚥了嚥口水。

舞子慢慢地捲起毛線上衣,馬上看到了和內褲同色的淡粉紅色的E罩杯的胸罩。

舞子脫下了毛線上衣往地上隨便一丟,也將頭上的髮飾放了下來,原本向上捲起的頭髮向下垂了下來,是有波浪的茶色頭髮,淹沒了肩膀,在保健室老師面具下,其實她的真面目是很性感的、很妖艷的、經驗老到的成熟女性。

「一切讓我來做吧!」「老師…」紅色的嘴唇塞滿了修稍微打開的嘴唇。

微溫的舌頭好像有生命的生物在修的口中游移著,沿著纏繞著的舌頭滑了進去的唾液,修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好可愛的孩子。」

舞子把嘴唇分開來,用手指擦擦殘留在修嘴唇上的口紅印。

「是不是又覺得很活潑很有生氣了呢!」舞子以騎坐的姿勢將自己的秘處壓在修的大腿間。

在那秘處下面,修的那根正向上挺起,並逐漸在增加硬度中,那根硬棒擘開了舞子的花洞入口處。

舞子的手捲起了修的線衫上衣,修坐起他的上半身,配合著舞子的動作脫掉了上衣。

「流石也是屬於游泳部的嗎?」舞子喃喃自語著。

「好碩壯的肌肉喲…。」

舞子把上半身倒在修的身上,將嘴唇熨貼在被鍛練得很雄壯的胸膛上。

「啊!老師…。」

透明的唾液不斷地在修胸前畫著圓圈,被炙熱的嘴唇和微溫的舌頭所刺激的修,因感到興奮而全身振動著。

修的肉棍隔著內褲刺戳到舞子的私處時,他的脈膊跳動著。

舞子的舌頭停在修的乳頭上,她充份地用舌頭舐著乳頭的敏感地帶,發出聲音的咬著,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搓揉著另外一個乳頭。

「啊!啊,啊…。」

舞子抓住修的肉棍,引導著修的那根來到自己的秘部洞口。

「嗯…很好,修…再更用力些…用力搓揉…」「老師…我…」修已開始擺動著他的腰部了。

「不要…再稍微忍耐一下…」舞子像水蛇般扭動她的腰枝,將前所未有的炙熱傳給修。

「啊…太棒了!老師、老師…」修將下半身挺進,舞子不由得將兩腿張得更開了。

「嗯!很棒,修。

再更、更激烈一些…」受到舞子的激厲,修更放開了。

「老師的這裡,好熱…」「修的那根…也好熱…很棒!真讓我受不了了…」舞子呻吟著,修一手滑移在舞子嬌嫩的身軀上,一手伸進蜜裡去,在內部不停地拉動著蜜汁,發出啾啾的聲音。

修伸出了舌頭,舐取吸吮著流出來的蜜汁。

「啊!嗚!」舞子擺動著腰。

「好、太好了!啊…修…」舞子一邊將腰在修的眼前擺動著,一邊將修的那根更加深入含到喉嚨深處,肉棒前端碰觸至喉嚨深處時,修發出啊的叫聲。

「啊!…啊…」突然間修的舌頭捕捉到了舞子的敏感花蕾。

修的舌頭伸進了蜜洞口裡,炙熱的蜜汁潤濕了修的嘴唇。

「啊…嗯…啊!不行了,流出來了…」舞子一手抓握著活蹦亂跳的巨根。

「啊!不行了!老師,對不起!」修的那根稍微帶著澀味的白濁液,剎時充滿了舞子的整個嘴巴。

「嗯…」舞子喊叫著,將那熱熱的白濁液全部吞了下去。

修鬆了一口氣般將上半身稍微往後仰,舞子靠近他將身體橫躺。

「舒服嗎?」舞子微笑著,用左手伸進了修的大腿間。

「你的那裡還非常有精神呢!樂趣現在才開始呢!」「啊…老師…?」肉棍一點也沒有萎縮的現象,舞子的手將其緊緊握著,修皺緊了眉頭。

舞子將修的臉扶向自己這邊,嘴唇便印了上去。

「你幫我打開內衣吧!」「是這裡嗎?」修很沒自信的弄著內衣的鉤子。

他的視線直楞楞緊盯著眼前圓熟、豐滿的雪白趐胸。

「哦!老師、我!」「希望你喜歡!」舞子嬌媚的笑著。

修輕輕撫摸著,受到修的觸摸,柔軟又有彈性的巨乳也輕輕地顫動著。

「上面也要摸!」順著舞子的要求,修用力地捏住乳尖將乳尖整個拉起。

「這樣,會不會痛!」「沒有關係的,這樣…很棒…」舞子也用自己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從四周到乳尖,再從乳尖到整個胸部,如此重複地動著,自己將自己的快感引發到極至。

「老師?舒、舒服嗎?」面對修戰戰兢兢的問話,舞子點點頭說。

「或許你不要問太多比較好。

如果和女朋友一起的話,不要問這些愚蠢的事,她是否有感覺,可愛的小乳尖是否感到舒服,那─」舞子將修的手握住伸到自己內褲裡。

「從這裡撫摸,就可以判斷出來了。」

修用手掌覆住了茂密的芳草,慢慢地移動著手指。

花蕊一被搓揉,舞子便發出喘息的聲音。

「嗯…那裡,很有感覺…真的非常的舒服…哇…」修熱烈的繼續刺激著舞子的花蕊,黏乎乎的蜜汁沾滿了修的手指頭。

「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深處裡已經很濕了。」

舞子移動著腰部,讓修的手指滑進蜜的入口。

「老師的這裡,好熱。」

「修,把它全脫下來吧!」修終於脫下了舞子的內褲,神秘的部位因光線的反射正閃閃發亮。

「老師。」

「啊!啊!好舒服…很有技巧。

修…啊…!」修的舌頭不斷地舔著舞子的蜜核,每次碰到時,就感到一陣陣顫動。

「拜託老師,這次讓我…。」

修的巨根不停的抖動摩擦著舞子的秘處,發出的炙熱讓修快受不了了。

「你想要怎樣?」修漲紅著臉。

「這次…也讓我…在老師的裡面─。」

「嗯!好吧…在白色外衣的口袋裡有…。」

「你在說什麼?」修一邊問著一邊把白色外衣拿過來,在口袋裡摸索著。

拿出了一個正方形的鋁箔包裝的東西來。

「請你戴上吧。」

舞子溫柔地握住修的那根。

「請記住,這是對女性的一種禮節。」

「啊!好的。」

修依照舞子的指示套上了套子。

「有些奇怪的感覺。」

「雖然會感到有一點不舒服。」

舞子苦笑著。

「但是,不戴上的話,以後有了麻煩或後遺症,就更討厭了。」

修點點頭,有些理解的表情。

「老師,可以了嗎?」「嗯…」舞子點點頭。

修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棍想要插入舞子的洞內,但濕潤滑溜的花洞口太滑溜了,不是很容易找到正確的入口。

修感到有些焦躁。

「老師,這樣對嗎?」舞子伸出手來,握住了修的那根,引導著它到進入蜜的入口處。

修馬上把腰向前挺進。

「啊!啊!」被炙熱的花洞完全的包圍住,修不由得發出了叫聲。

「嗯!感覺很好。」

舞子發出夢囈般的呻吟,激烈的扭動著腰。

「嗚!老師…我受不了了…。」

修的腰部動作加速了。

「啊…好舒服!那裡!修…好舒服。」

舞子緊緊的著抱修的背部,修的背部有一陣麻痺的快感襲擊而上。

「啊…啊!老師,我已經…。」

「那麼…」「老師…」「很好!來吧!快出來吧!」在舞子喊叫的同時,修的全身顫動著。

同時,舞子的蜜內壁像要麻痺一般的攣痙著。

修的那根漲到了極限了,一陣陣的跳著…,終於,修全身精疲力盡的倒在舞子身上。

「老師。」

從修的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言自語著。

「太棒了!老師…真是太棒了。」

「謝謝。」

舞子抱著修的頭,輕輕的撫摸著。

「感覺如何?」「很好!非常的好。」

修有點感覺不好意思的笑著。

「現在,有自信了嗎?」對於舞子的問題,修歪著頭稍微想了一下。

「自信?雖然不能完全這麼說,不過經過這一次,以後遇到女朋友的時候,可能就不會猶豫不決了。」

「比想像中的要來得輕鬆吧!」看著舞子的笑容,修也笑了出來。

突然聽到布簾外面有聲音。

修嚇了一大跳,馬上拉了一條毛巾,蓋在自己身上。

「陶望美?」「應該是陶望美吧?」舞子下了床,把白色外衣披在身上。

「沒有關係,陶望美進來吧!」「哦!打擾了!」陶望美走進布簾裡來。

修把毛巾拉到了下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來。

「身能好點了嗎?」舞子問道。

「睡了一下就覺得好多了,今天早上比較早起床,所以有點想睡。」

陶望美使了個眼色看看舞子。

「我聽到了老師性感的叫聲,所以連眼睛都變亮了!」「啊…!」舞子苦笑了一下。

「吵到你了,那真是不好意思!」「沒什麼,只是,我沒想到對手會是葛西.修。」

陶望美對著修揮揮手。

「陶望美,你知道有關他的事?」「嗯,他是社團中很活躍的一個人,老師,你幫他解決問題了嗎?」陶望美偷窺著默默不語的舞子。

「啊!老師、怎麼了…?」「嗯,也沒什麼!」「可是你這樣不像是沒事的樣子,說不定,這個地方有什麼問題?」陶望美伸出手來,戳了一下舞子的胸部。

「嗯!」舞子不由得叫了出來,硬挺的乳尖,將套在外面的白色外衣頂了起來,陶望美的手指正好刺到了那個尖端最敏感的部位。

「老師,你又來了?」陶望美很高興的舔了舔嘴唇。

「雖然,葛西已經非常的努力了,但是老師的身體還是…」「你自己呢?半斤八兩。」

舞子反駁了回去。

「今天早上工作之後,你又自己一個人玩了,對不對?如果不是的話,你這個健康寶寶,怎麼會無緣無故肚子痛呢?」「不能這樣講。」

陶望美奔向舞子,拚命的舔著舞子的脖子。

「啊…」舞子的背脊升起了一陣麻癢的快感。

「喂、喂!葛西,過去一點!」陶望美把修趕到床的另一邊,然後稍微按著舞子的肩膀,讓她在空出的地方生了下去。

「啊…真是的,陶望美,太過份了!」「不是很喜歡嗎?」陶望美在舞子的腳邊,將膝蓋彎曲了下來跪在地面上。

「如果就這樣算了,對老師的理性來說或許不錯,但肉體就太可憐了!葛西也希望老師滿足的吧!」「嗯!是的!」修雖然還搞不清楚狀況,但也跟著點了點頭。

「我因為老師的緣故,使自己恢復了信心。」

「你看吧!」陶望美將舞子的外衣,刷的打開,在掀開的衣服下,在大腿盡頭處輕柔的撫摸著。

「啊!哇…!」舞子尚未得到滿足的秘處,啪的張開了並開始流出了大量蜜汁。

「看,葛西!」陶望美催促著,修從背後抱起了舞子,將胸部由下往上托起,用力的搓揉著。

「嗯…」舞子的乳尖很快的挺起、變硬,修的手指擠壓著那可愛的粉紅果核。

「老、老師…」修拉著舞子的身體橫躺到床上去。

舞子「啊!」的吐出了甜美的聲音。

修的舌頭從舞子脖子往乳溝的地方滑動,右手則直接往秘部深入。

「啊!呼…修…」舞子皺縮眉頭,腰往前挺起。

修的中指滑進舞子的蜜裡了。

「那,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拜拜!」陶望美揮了揮手,穿越布簾,走到外面,坐在舞子經常坐的椅子上,正當要坐下時,傳來舞子「啊!」的一聲叫聲。

「真是的,老師真是很固執。」

陶望美從角落裡拿起了一本科學雜誌月刊,一面胡亂翻著一邊嘀咕著。

突然陶望美聽到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因而抬起了頭。

「嗯,那個…?」站在門口那裡的是…陶望美曾經見過面的女學生。

「美樹?」突然被人叫出自己的名字來,女學生驚愕的楞住了。

「是、是的,相反美樹。」

「果然是。

好,請進─老師現正有事,請稍等一會。」

進了保健室,美樹聽到布簾裡傳來的喘息聲,驚訝的停下了腳步。

「嗯…沒關係嗎?」「嗯?啊!沒關係!」陶望美揮了揮手。

「美樹你不是有事要找老師商量嗎?而且,應該是那一方面的事吧?」「是的,但是你為什麼會知道呢?」「啊?」「為什麼?因為直覺告訴我的吧!我是二年A班的青水陶望美,美樹你可能不記得了,在入學典禮的時候…」「我記得。」

美樹突然笑了。

「我在入學典裡的時候非常緊張,可是在校門口的地方,被漂亮的學姊掛上彩花,親切的微笑,使我感覺輕鬆了許多,我好高興…!」「你竟然還記得我…?」陶望美的心情很興奮!總之,美樹是陶望美喜歡的典型美少女。

「學姊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會長,對嗎?」「是的!」該不會是有什麼工作要委託吧?不久,披著白色外衣,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的舞子出現了。

「葛西呢?」「睡著了!」舞子聳聳肩無所謂的說著。

「那個人,很認真的努力了好久,大概太累了!其實再放鬆一點,不用這麼緊張也無所謂的,那根本不是問題,不是嗎?」舞子的視線移到了美樹的身上,從剛剛一直看著舞子,看到入迷的美樹,慌忙的低下了頭。

「我是一年B班的相良美樹,我、那個─」「好!慢慢來,慢慢的說,我去倒杯咖啡,一邊喝一邊聽可以嗎?」陶望美將電動咖啡的電源打開,保健室裡地方雖然不大,但仍放置有冰箱。

這是舞子為了享受優雅悠閒的下午茶時間,這些東西是必備的。」

「我…我、最近和學生會會長潼矢秀,在一起…」在舞子溫和的視線的催促下,美樹開始緩緩述說著自己來這裡的理由。

4.第三節的保健室

美樹和秀的交往是入學之後不久就開始了。

「那個時候,不是有新生入學的歡迎會嗎?」美樹說道。

「啊!對,也兼著有社團活動的介紹那類的歡迎會…」陶望美憶起後點點頭。

「那個時候,我坐在最前面一排的位子,雖然是說不論坐那裡都可以,並沒有特別規定。

但是,因為稍微遲到了一下,就只剩下前面的位子空著,而且,我們同一所中學的共有四人,想要大家都能坐一塊的話,也只剩下最前面的位子有空而已。」

「那、那個歡迎會情形後來怎樣了?」美樹開口說著。

「我們幾個人,幾乎是坐在正中間的地方,剛開始歡迎會不是先從學生會會長開始致詞嗎?在致詞的那個時候眼睛對眼睛,目光接觸到了。」

剛開始,美樹認為,目光和秀相對,也只是偶然而已!可是之後,似乎感受到「目光接觸得太頻繁了吧!」的感覺,秀經常會巡視著全場的目光,雖然偶而會看看右邊或看看左邊,來回的注視著大家,但當視線回到正面時,就會和美樹的眼光相接觸。

─應該不會有那樣的事吧!美樹恍惚的看著秀俊美的臉,一邊這樣想著。

碩長的身材,爽朗又英俊的長像,像秀這優秀的典型,正是美樹喜歡的類型,美樹不禁喜歡上他了。

─其實,應該不是只在看我一個人吧!秀致詞結束下講台時,和大家一起踴躍鼓掌的美樹,這樣的想。

可是,就在下一瞬間,這個想法就被否定了。

新生座位的左前方,有特別安排學校職員及學生會的人員的專門座位。

在那些位子中間,秀就坐在那裡,而秀也確實正在看著美樹。

美樹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重新調整了坐姿。

美樹故意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秀的目光還是一直盯著美樹看。

「喂!相良!」坐在旁邊的同學,用手肘頂了頂美樹一下。

「你在那裡動來動去的,到底在做什麼啊?」「啊!沒什麼啦!嘿…我的臉上,有沒有什東西啊?」朋友睜大了眼睛看著美樹。

「臉上沒什麼特別啊!倒是,現在在台上右邊的那個人,就是排球社的副主將,你不認為他演說的很好嗎?」雖然同學是這麼說,美樹還是無法集中精神。

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息時間。

美樹恍恍惚惚的一個人坐在座位上。

「怎麼了?在那裡發呆!」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美樹抬頭往上一看。

秀滿臉笑容的站在美樹的面前,緊盯著美樹看。

「唔!不,嗯,沒、沒有什麼!」美樹慌忙的揮了揮手。

「真的沒有什麼!」「真是好可愛啊!你!」「啊?好可愛…我、是嗎?」「是呀!」秀點了點頭,彎著腰從正面近距離的看著美樹的臉。

「剛才,我就一直這麼想。

怎麼樣?待會一起去喝咖啡,好嗎?」「我嗎?和學長一起嗎?」「嗯,因為是學生會會長的關係,待會會後還要幫忙整理,需要一點時間,你可能必須要等我一下…會不會不方便,不願意嗎?」「啊!怎麼會不方便,沒這回事。」

「太好了!那、歡迎會結束後,在後門的地方等我。

我會盡快趕去。」

「…然後,歡迎會全部結束之後,大概等了半個多鐘頭左右…到了一家叫(三月的小兔)的店裡,請我喝了紅茶和蛋糕…」美樹繼續說著,突然抬頭看著陶望美問道。

「嗯,要繼續請教的話,我想是不是需要付手續費呢?」「如果是要委託(人類研究同好會)的話是這樣沒錯,但是,美樹你原本不是要來找舞子老師商量的嗎?」陶望美解釋道。

「啊!是、是。」

美樹點了點頭。

「潼矢學長告訴我說︰『到保健室去商量看看!』所以,我…」「他到底是什麼想法呢?」陶望美的臉皺在一起。

「早上和我碰面時曾說過︰『可能會有工作要被委託!』,難道就是指這件事?啊!算了,總而言之,和舞子老師商量事情,並不需要任何費用的,所以請你繼續說。」

「嗯,好。」

美樹點點頭答應然後將頭歪向一邊。

「嗯…我講到什麼地方了?」「在新生歡迎會之後去了(三月小兔)的紅茶店。」

舞子伸出了救援的手。

「啊!是啊,那一天,後來他就送我回家…。」

「我想不會只是送你回家而已吧?難道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陶望美一臉淘氣的笑容看著美樹,故意捉弄問她。

「有,不過,那天只有接吻而已…。」

美樹滿臉通紅的回答。

「其實,我也真笨,不過也只有那樣而已,而我竟然像個傻瓜似的愣在那裡發呆,把自己當成學長的情人了…。」

說到這裡,美樹一陣感傷,眼眶中擠滿了淚水,接著美樹竟像發生了什麼天大哀傷的事情一樣,大聲的號啕大哭起來。

陶望美和舞子二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怎麼辦?老師。」

陶望美看著舞子間道。

「你問我,我問誰?通常,要讓對方哭的話,這方面我是很在行。

但是,自己突然哭起來的人,要叫我去安慰她,這我可就沒輒了。」

「你的心情平靜些了嗎?」「對不起。」

美樹啜泣的說著。

「沒關係,沒關係。」

陶望美揮了揮手。

「那,我就單刀直入的問你好了,到今天早上為止,你和潼矢總共發生過幾次的關係了呢?」「今天早上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嗎?」美樹的眼睛睜得斗大。

「為什麼?」「唔,啊嗯…,那是…那個…」陶望美一時之間為之語塞。

「陶望美!你今天早上腹痛的原因,該不會是─。」

「嗯。

事實上,是…」陶望美伸伸舌頭。

舞子笑了,她對陶望美特殊的體質,是非常瞭解的。

「真是拿你沒辦法。」

舞子有些無奈的表情,噘起了嘴唇。

「美樹,這個陶望美啊,今天早上一大早因為(人類研究同好會)的活動而提早來到學校,大概就是那個時候,你們做的事被看到了。

對了,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麼事嗎?」陶望美很快的將令夭早上看到的情形向舞子稍微做了說明,之後遇見了秀,秀對她引誘的事也一五一十毫無隱瞞的全部說了出來。

「潼矢學長是不是喜歡陶望美學姊呢?」「沒、沒有那回事。」

對於美樹的問題,陶望美急忙的否認。

「那個傢夥,總是大小通吃,對任何女孩子都會向她們打招呼,然後要求做為男女朋友,這是他的興趣。

美樹對你說這樣的事,實在不好意思,但他根本就是這樣的人。」

「是。」

美樹點點頭。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不過,潼矢學長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對我非常的好,而且他說只喜歡我一個人,讓我真的感覺了那種氣氛…我貫在很難相信…。」

「那麼,今天早上和潼矢的第一次,並不是事實羅?」陶望美故意以冷靜的口吻聲音問道。

「不,不是這樣的。」

美樹也冷靜的回答著。

「今天早上是第六次吧。

但在學校做,倒是第一次發生。」

陶望美仰望著夭花板。

「現在,最重的事情是─今天早上,潼矢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美樹沈默不語低著頭。

陶望美和舞子二人,靜靜的等待著美樹說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他說︰『一點也沒有比較好』,說了這句話,接著又說︰『已經做了好幾次,但是我感覺不是很好,我們就不要了!』竟被說了這樣的話。

『你去保健室商量看看,如果變好了,我會再給你一個機會跟你在一起。

』最後這樣對我說,於是,我…就來到這裡了!」「就因為這樣才到我的地方嗎?』舞子從正面緊盯著美樹看。

「如果,變好了,還是要跟潼矢在一起嗎?」「不!現在已經不這麼想了。」

美樹微笑著說。

「已經被說成那樣了,已經沒有那種心情再和學長做那種美好的事情,已經沒有那種心情了。

只是─」「只是被人說『不好』,這種事實在是覺得很遺憾的事。」

對於舞子所說的話,美樹點頭深表認同。

「那麼…接下來就是我的工作了。」

陶望美搓搓手,舔了舔舌頭。

「不行!」舞子非常冷淡的說著。

「她呢、是聽到潼矢說『到保健室去商量看看!』,才很聽話的來這裡,這裡是我地盤,現在該是我出面大展身手的時候,如果說你無論如何都要插一腳的話說,就讓你當助理。」

「但是美樹看起來並不像感度很差的人啊?」「啊!什麼感度?」美樹紅著臉,搖了搖手。

「我呢,當自己很有感覺的時候,就會渾然忘我,好像忘了對方的存在似的。

或許是因為如此,學長才會覺得很不喜歡吧!…好像是學長興奮不起來的樣子!」「能完全投入,將自己的感覺傳達給對方,這不是很幸福的事情嗎?」陶望美和舞子兩人「嗯。」

的互相點了點頭。

「那就開始吧。」

舞子站了起來。

「不管什麼事,總是要試了才知道。」

「美樹,你到這裡來。」

陶望美請美樹過來剛才自己躺著、靠近窗戶旁邊的那張床。

「坐在那裡。」

美樹和舞子一起並排坐在床上,陶望美則坐在床旁汝的椅子上。

「那麼,我們現在來確實檢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冷感』,如果我也『冷感』的時候,我們再來想想辦法看要怎麼解決!只是,說不定只是潼矢一個人的問題,或是他隨口胡說也不一定,這樣的話,美樹你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好,請你多多指教。」

美樹很有禮貌的行了個禮。

舞子伸出手托著美樹的下巴,輕輕的抬了起來。

紅色的嘴唇、塗著珍珠色口紅的嘴唇,親了上去。

就這樣─細細的聲音發了出來,二個人重疊在一起倒在床上。

用舌頭來回玩弄著舌頭,美樹發出了「嗯…。」

呻吟聲。

舞子就像要發出歡呼般的那麼高興。

「我喜歡你的感覺,美樹。」

「謝…謝你,非常謝謝你。」

美樹或許是害羞的緣故吧,兩手掩著臉,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了。

舞子的手一直都沒有停下動作來,沙的聲音發出的同時,美樹的緊身裙已經掉在床邊。

「嗯,不愧是老師,手腳很快!」陶望美雙手環抱在胸前,很感動的讚歎著。

「舞子老師不只是對男生,連女生也都脫得很快,下次把這個技巧教傳授給我。」

美樹平躺在床上,胸部看起並不是太大,舞子用手掌輕輕搓揉著它。

美樹微微的吐著氣。

「不,不要,…這樣會有感覺。」

「沒關係,就是要有感覺。」

「如果你沒有感覺,我才覺得沒有意思呢。」

「陶望美?」舞子以一種「不一起來玩嗎?」的眼神看著陶望美,陶美望苦笑著揮了揮手。

「好柔軟的肌膚!」舞子沿胸罩的邊緣用手指來回的撫摸著。

一邊說著,一邊把美樹的胸罩脫了下來,形狀小小可愛的胸部,淡粉色的乳尖正硬硬挺立著。

舞子朱紅的嘴唇一口含住小突起。

「啊!嗯…」美樹發出了更激烈的喘息聲。

「討厭嗎?如果真的不喜歡,我就停下來!」舞子用腿將美樹的雙腿分開。

舞子摩擦似的移動著大腿,美樹的內褲漸漸被秘處吸入。

「你看…這裡也是燃燒一般的火熱…真的不喜歡嗎?」「啊…不要!不是…不要停!」美樹的手自臉上移開,任由隨便的擺在頭的兩邊。

「不要停…拜託!」舞子滿意的點點頭,把自己豐滿的胸部壓在美樹的胸部上。

「老、老師!…」美樹把自己的腰往上挺,擦著舞子的大腿。

舞子的右手,從內褲上面住美樹的秘處慢慢的來回移動著,同時,半身也輕輕的搖動起來,使乳頭斷斷續續的觸摸著,那若有似無的感覺,持續給予美樹刺激。

美樹扭動著腰部。

「不…行…了…」─果然,這個女孩是屬於很容易有感覺的類型。

一直在一旁觀察兩人的陶望美,這樣認為。

但是,被秀侵犯的美樹…想起來了,他似乎曾很無奈的說過「很容易有感覺」的話。

─為什麼這樣呢?對很容易有感覺,潼矢應該很高興,會有何不滿呢?陶望美雙腿間有股淡淡的搔癢感,一邊這樣想著。

陶望美搔了搔頭,百思不得其解。

舞子的中指伸進了美樹的秘處裡,來回的抽動發出了嚕啾、嚕啾的聲音,美樹的身體也跟著扭動起來!「啊!老師,那裡…」「嗯?這裡。

對吧!」「對,就是那裡…。」

美樹急劇的喘息著。

舞子的中指,搓揉美樹的蜜,美樹的背脊有如電擊般的痺痺著。

「濕潤的程度正好。」

舞子以非常情色而專業的口吻說著,然後咯吱咯吱的抽動手指。

「怎麼樣?這裡很舒服吧。」

「啊!呼…太棒了,太舒…服了…。」

舞子用腰力輕柔的將下半身往後移,美樹的膝蓋碰到了舞子的秘部,突然間舞子發出了「啊!嗚!」的叫聲。

「嗯,果然!美樹你的反應,感覺好好,好舒服…。」

舞子的眉頭深鎖,一臉陶醉的表情。

「滑嫩嫩的去教人受不了!…」舞子在美樹的膝蓋上,柳腰狂舞,塗滿了蜜汁而屹立不搖的花蕾,在美樹的膝蓋附近來來回回斷斷續續的摩擦,創造了激烈的快感。

「好美啊!美樹。」

舞子在花瓣的上方,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有如珍珠般的花蕾,接著便將嘴唇湊了上去。

「好想要吃!」舞子的舌頭從蜜的入口將流出來的蜜汁舔了起來。

她將自己的秘處摩擦著美樹的腳,頭因舔舐而不停擺動。

「嗯…舒服…啊、呼…舒服啊!…」美樹的聲音有如哭泣般呻吟著,不停扭動著腰部。

「太好了!美樹。

你覺得如何?」「啊…啊!」「這裡,有感覺嗎?」舞子伸入蜜的手指,進進出出的抽動著。

「啊,不行!那裡…不行!」美樹的呼吸急促得像要斷了氣般,腰部也激烈的擺動著。

「感覺不錯嘛!」舞子高輿的說著。

「只是用我的手指而已,就好像要溶化了似的緊緊的收縮著,這樣子敏感,為什麼會…?」「難道…潼矢應該不會是性無能吧?」陶望美歪著頭認真的思考著。

「可是,照現在的情況看來,美樹確實具有很好的感覺反應,…而竟然被男生抱怨,真是不可思議…?」「我也是這麼想的。」

舞子高興的回答。

「她也差不多要出來了!」「啊!」美樹的背筋陣陣抽搐著。

「不行了!要出來了。」

「很不錯的感覺。」

「好像是那樣吧。」

陶望美好像很不以為然的表情。

「這個樣子,為什麼對方還有話說呢?要是我的話,就會很高興的高喊萬歲了。」

「我也是這樣想,非常容易就有感覺,而且看來她也不會在對方達到高潮前就自己先滿足了…姑且不論男人,如果是女孩的話,就算來個二、三次高潮後,不也還是可以再戰嗎?」舞子伸出了舌頭。

「所以…再稍微的快樂一下!」「老師…該不會…老師,你也是經期前嗎?」陶望美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剛剛才和葛西大戰二百回合,弄得天翻地覆了…還不夠嗎?」陶望美的特殊體質,在生理期前的「獨樂樂!」並不能真的得到滿足!而舞子的體質,則是在生理期前,肉體慾望會變得特別高亢。

不僅僅是性慾,甚至連食慾或睡眠的需求也都比平常要來得更強烈。

因此,生理期前的舞子,又能吃、又能睡,在生活的各項本能上,是非常的強的。

「最近似乎有點不太正常!」舞子一邊撫摸著美樹的大腿,一面歎著氣。

「好久都沒有來了,但依最近的狀況來看,好像就快來了吧!但也說不定,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受到舞子愛撫,原本因激情過後庸懶無力的美樹,意識又變得清醒了。

「我…?」「你真的很棒!」舞子身體坐了起來,用手支撐著床,笑了出來。

此時陶望美說道。

「那麼去試試看男孩子的反應怎樣,如何?」「葛西,可以請你幫個忙嗎?」「什、什麼事?」「沒什麼,只是要請你和躺在那裡的美樹做一件好玩的事,可以嗎?」「唔!我、是我嗎?」「你從剛剛就一直在偷看不是嗎?我早已經知道了!」修悄悄的低下了頭。

「好像聽到了很美妙的聲音…,所以就…對不起!」「無所謂,無所謂!」陶望美不讓他再有機會說話,一把將修從床上拉了起來。

將他用拖的拉向美樹所躺的床邊,往他背部用力一堆。

「嘿,這個…」正要上床的修有點心虛的回頭看著陶望美。

「這個、我和相良…?」「怎麼?早就認識了嗎?這樣的話,那就更容易了!」已經離開床舖且已經整理好自己衣物的舞子在一旁笑著。

「情況你已經聽過了,應該很清楚,你要讓美樹快樂,自己也要好好享受這個快樂,就是這樣,很簡單吧!想想剛才和我在一起的情形,不是很簡單嗎?」「可是…相良的心情呢?」修看著美樹,美樹也抱著自己的胸部迴避著修的視線,害羞的點點頭。

「我只要葛西同意的話…是沒有問題,但是,葛西是啟子的男朋友…」「不,現在差不多已經快要不是了!」修很失意的說著。

「之前要和女朋友啟子做的時候,沒辦法做得很好…」之後修轉向舞子和陶望美,笑笑的說。

「相良和我在中學時同校!」「是嗎?那麼恐怕不太好辦啊!美樹,你和葛西的女朋友也認識羅!」陶望美煩惱的用手托著下巴。

「沒、沒關係的!」修拉著美樹的手。

「只要相良說可以的話,我…現在…好像很興奮,對女孩子主動要給的那種溫柔又浪漫的氣氛,覺得很好,如果拒絕的話,對相良可能會失禮。」

「嗯,那個不用去在意。」

美樹自已移動身體來到床的旁邊。

「來…葛西!」陶望美和舞子二人相望,非常有默契的一起退出來,並拉上了布簾。

不久,布簾的後面就傳來了大戰廝殺的喘息聲。

二人似乎已經把各自的煩惱拋在一旁了,現在是最幸福的時刻。

5.午休的保健室

「二年級潼矢秀同學,中午午休時,請到保健室來!」午休的鐘聲音起之後,馬上在校園內播放著要潼矢秀午休時間到的廣播。

秀在學生會教室裡聽到了廣播。

「該不會是顧問要親自出馬了吧?」「大概是上面的老師在找我吧?反正先去看看再說。」

「啊!學長你要去哪?」今天輪值當值日生的一年級學生,一手拿著茶杯叫住了秀。

秀伸出手端了一杯茶。

「是今年早春的宇治茶!」一年級學生很得意的說著。

「要讓會長喝最好的茶,茶葉是昨天才送來的。」

「真的是很好喝!」秀的口中品嚐著茶葉的清香,點了點頭。

「可不可以另外準備一些茶,等下送到水下魚老師那裡去?」「是,知道了!」一年級生拿出了一個小罐子。

「水下魚老師是不是那個保健室的老師?是個美女呢!」「還算不上是美女啦!」秀微笑著。

「但是,我認為他是個具有醫生、隱形眼鏡技術師和水質檢查技術師及營養師多項執照的才女。」

「哇!」一年級生睜大了雙眼,點了點頭。

「是資格的大集中營呢!但為什麼那麼有才能的女性會只當個保健室的老師呢?」─是因為喜好年輕的小男生吧!秀在心中自言自語著。

「啊!你來了!」舞子手中拿著午飯的三明治,很高興的看著秀的出現。

「等我一下,你要喝咖啡嗎?」「不,我自己帶了便當來了。

我把茶分一些給你喝,是早春茶葉。」

秀打開飯團,自己從框子上拿下了茶杯,倒了一杯茶。

「這是飯團。」

秀很高興的說著。

「沒有包海苔的比較好吃,真是不瞭解我的口味!」然後,二人就這樣默默的相對無言,繼續吃著午飯。

「那該是女孩子送你的東西吧?」「是的。」

秀微笑著。

舞子聳聳肩。

「你是那麼有人氣的偶像,為何唯獨對陶望美有興趣呢?」「其實,我很喜歡陶望美!」秀簡潔、直接了當的回答。

「對了,陶望美為什麼沒那麼容易就讓我追到手呢?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她!」「大概她不喜歡你吧!」舞子也簡單的回答著。

「今天早上她好像生氣的樣子。」

「今天早上的事!?其實,我認為各有各的想法跟說法。」

秀用濕紙巾擦著手,喝了口茶。

秀站了起來,走向舞子並把手搭在她肩上。

「我希望藉由和老師建立良好的關係,然後使她喜歡我!可以幫我跟她調解一下嗎?」「當然可以!但是,我也有條件交換的!」「當然,請直說吧!」秀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情。

「要不然就太不公平了!」「如果你迷戀我的肉體的話,請不要再找陶望美或(人類研究同好會)的麻煩。」

舞子自信滿滿的說。

「就像美樹,利用她這種完全沒有關係的人,我會感到氣憤。

希望你能瞭解。」

秀苦笑著,點點頭。

「我最喜歡這個柔軟的床墊了!」舞子在窗邊的床坐了下來,盤著腿輕鬆的搖晃著。

「偶爾住這個地方做也不錯!」舞子拍拍床,示意秀坐上來。

秀一邊輕輕撫摸著舞子的大腿,慢慢的把她壓到床上。

另一雙手摸著舞子的頭髮,唇吻上舞子的紅扭朱唇。

秀的舌頭慢慢的纏繞著舞子的舌頭,有彈性在舞子的口中扭動著,在牙齒裡來回纏繞著、舔著,慢慢的激起了舞子的性慾。

「嗯…啊!」舞子發出嬌嗔的呻吟聲,把手圍住了秀的脖子。

「這樣,如何?」舞子的手滑向了秀的背後,從背後沿著腰部滑行的白皙的手,已經來到了秀的臀部。

「嗯!」秀不由得發出了聲音。

「好像在客滿的車上,被色情狂碰觸的那種感覺。」

「不要說那些愚蠢的話。」

舞子很不悅地制止了秀的話。

「被喜歡的人摸,當然心情很好!但被不認識的人觸摸,感覺是非常不好的。」

「看老師如此生氣,應該曾遭受很大的傷害吧?」「因我妝扮漂亮的服裝,反而引起色狼注意的服裝。」

舞子歎了口氣。

「我呢…如此的打扮是為了要遇見我喜歡的男人,可是卻讓很多人誤會我是不正經的女人,真是麻煩!」「我是那些誤會者之一,而你竟還願意讓我看你如此有魅力的肉體!」說著,秀捲起舞子的毛衣,看到鵝黃色的內衣包著雪白豐滿的胸部。

她把頭埋在舞子胸前,在內衣上用嘴唇尋找著小小的突起,輕輕咬住。

細柔蕾絲貼印著摩擦胸部的觸感讓舞子扭動了身子。

「還是重要部位會比較有感覺。」

秀一邊將乳尖含著,另外一邊的胸部則用拇指和食指,挾緊又放鬆,如此不停的重覆著。

舞子的乳尖慢慢的變硬了,就好像想要突破內衣那層布似地的站立起來。

「啊…啊…」舞子發出了嬌嗔聲,看起來光在內衣上撫摸,已經不能滿足她了。

乳頭受到了蕾絲的刺激而感到搔癢,最後地想把自己的手伸進胸部裡。

「不行!」秀壓住她的手。

「那得由我來做才行。」

秀用手壓住舞子的雙手,把牙齒對上了她的乳尖,右邊、左邊來回交互地輕輕他的咬著。

「啊…嗚…」秀用舌尖沿著內衣罩杯滑了下來。

秀刻意避開有些刺痛且挺立起的乳尖,繼續舐著軟綿綿的胸部四周。

「啊…潼矢…太…」「還想要我為你服務那裡啊?」秀抓緊舞子的雙手,用左手按住她的頭部。

右手則在內衣下端的腰部來回撫摸著。

要摸、不摸的那種高明的撫摸技巧,使得舞子全身震動著。

─這樣下去的話,不太妙…但是,這個傢夥怎會如此高明啊!接著秀馬上把裙子的鉤鉤打開了,拉下拉煉,露出了舞子下半身。

「真不錯!」秀的視線大膽地從舞子的下腹部看到大腿間說著。

「鵝黃的顏色是我的幸運色呢!很適合老師的膚色。」

秀將手放在舞子的秘處上,一陣溫暖的感覺傳送到舞子的下腹部。

「潼矢,你很在意幸運色?」「因為女孩子都很喜歡這類的話題。」

秀又開始慢慢的移動右手。

「至少有個話題也不錯。」

「什麼都要這麼用心算計嗎?」「男女關係在某些方面不是該用點心思嗎?」秀的左手中指不停的愛撫著舞子秘處。

「啊!」舞子微微發出了聲音。

秀用他的中指侵入舞子的秘部,從內褲上刺激著花蕾部份,在舞子的體內深處散發出熱氣來。

一方面,秀也沒忘記刺激胸部,將挺直的乳頭含在口裡又吐出來,重複如此單純的動作。

但並沒有給予舞子預期中比較刺激的動作。

「嗯…」舞子扭動身子。

「麻煩你…」「麻煩我什麼?」秀從容的表情。

「你想要做什麼?」「啊!嗯…」接觸到秘部的內褲已經溫濕了,舞子激烈地喘息著。

「再…激烈一些…」「這樣嗎?」秀用力咬著乳尖。

「哇!啊!」舞子身體轉了過來。

同時,秀彎曲了中指,用指尖捏住了花蕊搓揉著。

蜜裡一陣緊縮,舞子全身抖動著。

「特別地敏感呢…!老師。」

秀看著因期望落空而閉上眼睛的舞子。

「是不是有點受不了了?才剛開始就淪陷了?那也能稱得上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顧問嗎?」這時舞子突然張大了眼睛。

「第一回合才剛開始而已不是嗎?」好像是認真思索後的話,而且不是很可惜的語氣。

「樂趣現在才開始呢!」舞子慢慢脫下內衣,露出了引以為傲的F罩杯的胸部。

秀「咻」─「咻」的吹了口哨。

「真不錯呢!沒有穿內衣也很漂亮…即使脫了胸罩也不會覺得下垂或變形,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種不會下垂的胸部了!」秀對著舞子站立的乳尖親了一下。

「最近的女孩都是穿內衣來便把胸部擠了上來;不脫掉內衣是無法瞭解真正的形狀…但老師的是真材實料…。」

舞子沒聽著秀的話,沒挺起了上半身。

將嘴唇印了上秀的嘴唇,讓秀躺下。

「真是過份!一開始就只是盡量讓對手一直脫掉衣服。」

舞子說著,將秀的運動襯衫的鈕扣一個一個解開,很快的也解開皮帶,到最後只剩下一件內褲。

「動作真俐落!」秀微笑著。

「能被男同學崇拜的老師脫掉衣服還真是不錯呢!」「那就再給你服務到底了!」舞子就像剛剛秀對她所做的那般,把他的襯衫脫了下來。

用她纖細的手指撫摸著秀的胸部肌肉,搓揉乳尖的附近。

秀「嗯!」的發出小小的喘氣聲。

舞子將自己站立起來的乳尖搔癢著秀的乳尖,有些硬、有些柔軟,又有些熱,叉有些冷淡,這種複雜的感覺籠罩著秀。

「嗯…好啊!」「那、這樣呢?」舞子將唇從秀的脖子滑落到胸部,珍珠般貝齒咬住了秀的乳頭,用牙咬住左右移動著。

刺痛和快感的感覺襲擊了秀,舞子的手不停的移動著。

將右手對著秀的雙腿間,在內褲外面撫摸著秀的那根。

已經膨脹起來的巨根,舞子用手掌搓揉著,更增加了它的硬度了。

「真老實呢!」舞子笑了笑。

「摸一下就這麼大了!」舞子再來就脫掉秀的內褲,秀馬上全身赤裸著。

舞子蹲在秀的雙腳中間,把臉部埋向秀的變腿間。

「很意外她竟是使用傳統式的攻擊呢!」秀一邊享受著直挺的那根被滿滿的含在舞子的嘴裡的感覺,一邊用手撫摸著舞子的頭髮。

「這種動作太平常了!」─並不是隨便弄一弄就要結束了。

秀的說詞讓舞子很不高興,本想一下子用牙齒把它咬下去,但是想想可能會有危險就停住了。

這傢夥會講出這樣失禮的話來,最好能讓他在肉體上嘗到苦頭,這是舞子平常就有的想法了。

舞子慢慢的舐著秀脹起來的肉棍前端,用嘴唇將前端整個合住,再用舌頭拚命琢著、吭著,刺激著前端最敏感的部份。

「嗯…」秀喘息著,因為舞子的舌頭不斷的刺激,她吸吮著前端流出來的液體再塗到前端上,用舌尖挑弄前端裂開的裂縫內側。

舌尖的吭、舔、舐,引起了一種微妙的感覺。

在適當時機,舞子縮緊嘴唇把秀的肉棍吞到喉嚨的深處,牙齒輕輕啃咬肉棍滑溜的表面。

「嗯,啊…很好,老師。」

秀的話更加刺激了舞子的鬥志。

她紐組合著秀的巨根,發出了啾啾的聲音來。

在舞子的口中感覺到了秀的巨根脹得更大了。

到此時,倆人可說是平分秋色,不分勝負,又回到起點了。

但,秀只發出了「咕」的低沈聲音,並沒有射出來,巨根還在舞子口中伸縮跳動著,可以想見他還未達到高潮,所以未發射出來。

「真是巧妙,老師!」秀挺起身來。

「可是,要怎麼說…你是不是以為『下了那麼多媚功,對方一定會心癢難耐、興奮難當』?我碰到有著這種想法的女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反而興奮不起來耶!」舞子撇撇嘴。

「也不全然,你只是對自己的技巧、自制力很有信心,那也是相當經驗所累積而成的!」秀抱住了正托著下巴在思考的舞子的肩膀,把她壓倒。

把她脫到一半的襯衫完全脫了下來。

「但,我也承認,你確實是很厲害的,讓我感到如此暢快,要跟陶望美道個謝。」

秀覆上舞子的嘴,舌頭纏繞著舞子的舌頭,舞子的喉嚨湧出了甘美的唾液。

秀的手愛撫著舞子的胸部,感覺跟剛剛的不同︰有時激烈,有時溫柔,強弱分明地搓揉著整個胸部。

「啊…呼…」舞子喘息著。

「那樣子的…不,不可以啊…」「當然可以了!」秀將左手放在胸部上,右手伸進了雙腿內。

「我想老師太小看我了!」秀用右手潛人舞子內褲裡炙熱濡濕的秘處附近,上下愛撫著。

秀的中指往上一滑,抓住了花蕾的部份;往下一溜到了蜜入口處、窺視著。

舞子覺得肉體深處流出了炙熱的蜜汁,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舞子變得自己只會被玩弄得受不了。

因此想再次抓住秀的巨根進行反攻,突襲似的移動著手,快要捕捉到巨根時,秀輕巧移動腰部、一閃而過,躲開了舞子的手。

「不行,老師!」秀輕輕敲了敲舞子的手。

「我想這回不再是老師勝利了!我敢打賭,我會勝利!」秀快速移動手指,脫掉舞子的內褲,且手在大腿到膝蓋處來回遊走。

「啊!」舞子發出了聲音,對膝蓋內側所受到的刺激,直接反應到大腿間了。

秀微笑著。

「原來…老師的這個部份很脆弱!」秀突然抱起舞子的雙腿,以膝蓋快碰額頭的姿勢彎曲著身體。

濕透的花蕊和敞開的蜜入口,在眼前抖動著,挺立起來的花蕾,一切清晰的放大在秀的眼前。

「不要!請住手!」舞子哀求著。

「這樣看,我會覺得不好意思!」「覺得害羞!?還不如說會有快感來得好!老師…」一邊說著,秀就把臉深埋進舞子的雙腿間了。

用舌頭從後庭附近到蜜入口處,上下來回的活動著,接著繼續往大腿到膝蓋內側輕柔地撫摸著。

「啊…嗚…」舞子急促的喘息著。

「嗯!那裡…」「嗯,想不到很敏感呢…」秀很高興的表情。

舞子將秀的頭壓夾在自己的雙腿間;秀則環住舞子的雙膝,制止了舞子的移動,舌頭不停動著,手指輕經撫摸著舞子的膝蓋內側。

他的手指在舞子蜜裡慢慢她拉動著。

舞子將兩腳放了下來。

「太好…太棒了!」秀將身體壓在舞子身體上,把自己勇猛的巨根,放入舞子炙熱濡濕的花蕊上,來回摩擦著蜜核。

「老師,你有準備東西嗎?」「這次可能會出來了;所以要先準備一下,比較好!」「在我白色的外衣口袋裡面。」

舞子挺起腰部,如此一來,秀的巨根順勢緊緊塞進蜜裡。

「你竟會周全的為我設想…」「我是一個做事仔細的人。」

秀將白色外衣拿過來,住口袋裡摸索著。

「老師是還好,但是現在的女生都不太會保護自己。

一不小心,說不定會洩上什麼可怕的疾病也說不定。

在這方面,女人實在太粗心了!」「你還真是設想周到。」

舞子將自己的秘處和秀的巨根分開來。

「為何你每天都甜言蜜語的誘拐女生呢?」「嗯…也不知道為什麼…」秀馬上套好保險套。

「我想基本上是因為我喜歡女孩子吧…但是─」「但是什麼?」「我好像講得太多了!」秀聳了聳肩。

「那些跟老師你是無關的。」

秀的手壓住了舞子的肩膀。

突然將自己的巨根插進了蜜裡。

舞子往上挺起了腰部。

「嗚…好熱…」「感覺很不錯吧?」秀激烈的擺動著腰部,一邊問著。

「你那裡、緊緊的包著我那根…我很喜歡像老師這般的肉體。」

舞子不斷發出喘息聲,頭不停的左右擺動。

因為隨著秀前後的搖動動作,位置也一直往床頭那邊移動過去了。

舞子也用力的搖動腰部應和著,秀硬挺溫熱的肉棍與蜜緊密纏繞著。

「這裡嗎…?」秀小聲的說著,變換了腰部的角度,輕輕的戳到蜜的一點。

其他的地方是柔軟的肉壁,只有那裡卻突起了一個小突起。

「哇!」舞子全身抖動著。

「啊…那裡,不!停,不行!」「沒有聽你說不行就乖乖抽出來的笨蛋!」吼叫著的秀,還是故意的往那一點為中心,不停的戳著。

「啊…不行,快,不行了!」蜜裡,小小的突起又硬了起來,秀的分身也感覺到了。

「為何說不行?老師!」秀高興的問著。

「難道這裡覺得很敏感。」

舞子的蜜裡感覺好像快要炸了似的,小突起的部份像要被壓扁了似的,炙熱的蜜汁又溢出來了。

「啊…啊…」舞子屏住了呼吸,有些精疲力盡,也像虛脫了似的。

「真討厭!」秀的那根還是激烈的動著,並不因舞子已經達到了高潮而停止動作。

在分泌了大量蜜汁後,舞子的內部還是慢慢地不所收縮著。

那種緊縮有時激烈,有時緩慢,和秀的那根纏繞著。

那種不規則的收縮韻律,反而更能刺激秀的快感。

「啊…還是很棒的,老師─」秀急促的呼吸著,腰部的擺動也跟著加速了。

「嗯…啊…」舞子也不由得的把腰更往上挺來了。

可以明顯的看出他的蜜裡又再爆發出來了。

「這次換我了…」秀不但前後擺動著腰,還轉著腰部讓自己的雜草去摩擦著舞子的花蕾。

「啊…嗯…」花蕾如此被摩擎,舞子不自禁又發出叫聲。

秀吸吮著舞子的脖子,並往鎖骨的附近舐去,秀的唾液占附其上。

「啊!呼…!感覺很好…」舞子左右擺動脖子,長髮撫觸著秀的臉頰,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快感。

「老師…請把腳抬高!」秀抱起舞子的右膝。

「跟著我的腰擺動。」

舞子照著秀的話,將兩腳抬高,放在秀腰部上。

「啊…好深…」發出急促喘息理的舞子,雙腳往自己身上拉靠,引導著秀的巨根更加深進蜜深處。

「真是…好美妙啊!老師!」秀抱住舞子的腰部。

「讓我更深入你的蜜!」秀的分身前端在肉壁裡蠕動著,舞子擺動著腰刺激秀的巨根。

被溫暖而柔軟的肉壁緊緊包住,那無法言喻的快感!秀「嗚!」的呻吟著。

「啊…討厭…」舞子身子仰向後,好像要哭出來似的喘息著。

「這種收縮的感覺,真是受不了!」秀加快腰部擺動的速度。

在舞子的耳邊低語著。

「再來一次吧!老師,讓我再次感覺到像剛才那樣的快感吧!」秀的巨根激烈地摩擦著脹起來的肉壁,舞子慢慢的達到了高潮了。

「不行,不行了!快…快出來了!」秀的那根被一波波的熱浪衝擊著,再也無法積忍的爆發了出來─秀緊緊抱住舞子的肩膀,在最大的一波洪峰襲來時,將全身的慾望,一口氣全宣洩了出去。

發射出去之後,秀馬上變得很冷靜,沒有那種達到慾望的滿足感。

秀急促的喘息著,低頭看著舞子的臉︰長長的睫毛伍在臉頰上,成熟妖艷的臉,變得有些天真。

「真是可愛。」

舞子一頭秀髮披散著,臉頰拉著紅潤。

秀開始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很對不起老師,我並沒有達到高潮,只是『發射出來而已!』」。

秀下了床。

走近舞子的書桌,拿起變涼了的茶,一口氣喝完。

「如果是和陶望美做愛的話,也是如此嗎?」秀的腦海中出現陶望美的倩影,不禁搖了搖頭。

有時候,他會在一場大戰結束之後,抱著對方的肩膀,稍做休憩;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和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孩子上過床,那種心情…。

「我也該走了!」下午第一堂課的預備鈴聲響起來。

替小睡的舞子蓋上毛巾,秀悄悄的走出了保健室。

「老師、喂!舞子老師!」陶望美推了推熟睡中的舞子的肩膀。

第五堂課的預備鈴聲音起之後,也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

陶望美的第五堂課是在和保健室同位於北館中的某個化學實驗教室裡上實驗課。

所以不需要太緊張,而且頂多是遲到而已。

「嗯…再五分鐘!」「老師,起來!潼矢來過了嗎?怎樣了?」陶望美在舞子耳邊大聲吼叫。

看著舞子幸福滿足的睡臉,直覺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才對,她沒問清楚老師和秀的發展過程,是無法靜下心去上課的。

第五堂的上課鈴聲再起了,不快點去的話,就來不及了!化學老師是一位不管你遲到或蹺課,只要能好好交出實驗結果的實驗報告來,而且定期考試的分數能達到某個程度的話,就不會找學生麻煩的人。

所以,陶望美認為就算遲到也是無所謂的。

但是她對化學藥品的計算、混合和燃燒這種實驗特別有興趣。

對於自己喜軟的化學實驗,最好不要遲到才好。

「老師!」陶望美有些不高興的吼著。

「什、什麼事啊?」舞子跳了起來。

「你和潼矢到底怎麼了?」陶望美雙手插腰站立著。

「想在第五堂課開始上課之前過來看一下,但老師卻全身赤裸的睡著了,到底怎麼了?」「啊…是嗎?」舞子咬牙切齒的搖著頭。

「啊…」的大大的歎息著。

陶望美皺緊了眉頭。

「老師,到底是怎麼了?如此的歎息?難道被潼矢玩弄了嗎?」「嗯!反正就是那樣…」舞子抱頭趴在毛巾上。

「不行了,陶望美,我完全被打敗了!」「什麼?」陶望美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

「那、今後我仍會繼續被潼矢糾怨!」「陶望美…」舞子重新蓋上毛巾。

「對自己愈是喜歡的女孩子,才愈會去接近她,男孩子不都是這種心態嗎?不要太固執成見!試著跟他交往看看!」舞子說完又躺了下去,想要紐紋再睡一下。

「老師,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陶望美掀開毛巾。

「為什麼?舞子老師也會被比她年紀輕的高中生玩弄打敗!」「話是這麼說沒錯,陶望美!」舞子已經又蓋好毛巾,閉上了眼睛。

「我想那孩子的技巧應是與生俱來的吧!不是簡單就可以和他一較高下的!」陶望美的雙頰鼓了起來。

「我知道了…好!我直接去找潼矢!」陶望美一扭身,很生氣的走出了保健室。

「等一下,陶望美!」舞子叫住了她。

「什麼?」「我認為潼矢也不是個真壞的人!」舞子打了個哈欠。

「他也正在找尋適合自己的對手。」

「但是,不論如何,他也不能對美樹說那樣的話。

幸好葛西也來幫忙;我們所說的話,她也都坦然的接受了。

如果不是如此的話,精神上可能會受到很大的創傷而無法恢復。

不管潼矢怎麼說,反正我對他所說的話很不以為然,不能原諒他那種態度。」

說完後,她打開了保健室的門,同化學實驗室走去。

舞子本能地又打了個哈欠。

─陶望美,還是很嫩的…。

依我看,她和潼矢倒挺速配的。

舞子想找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睡覺,邊變換身體的位置,一邊想著。

對舞子來說,秀和陶望美都具有相當的才能。

舞子自從去年的四月在開學典禮那天看到陶望美以後,就很清楚她的特殊才華!她和別人有肌膚之親時,有那種能讓對方感到無限快樂和安慰的能量。

而這正是舞子心裡渴望擁有,偏偏本身又不俱備的天性。

所以如果舞子的觀察正確的話,─當然,舞子認為她絕不會看錯的─秀和陶望美就是天生俱備那些天性的人。

─但那種人也有不幸之處,那就是︰大概每一次都能讓對方達到滿足,但自己卻是還沒有滿足就結束了。

陶望美是屬於那種「一點也不介意」的類型,而潼矢則一定是屬於「對手不能讓自己得到滿足」而不滿的類型吧!舞子的身體棉威一團,然後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勢,可以好好睡了!─有那些才能的人,應該可以做得很好才對!舞子的結論是︰做一次就知道了!之後,她就很舒服的睡著了。

6.下課後的會議室

陶望美在上化學實驗課的時候;心中波澗起伏。

想不到,連身為顧問的舞子老師,竟然也被潼矢給征服了,這是自己想都沒想到的事。

─潼矢這個傢夥,到底對老師做了什麼?陶望美凝視著正在沸騰的燒杯裡的化學藥品沈思著,所以當有人在叫著「青水…?」時,也沒有聽到。

「青水、青水!」同班的中村遼,拍拍陶望美的肩膀。

「青水,不可以這樣的,你讓它沸騰成這個樣子是不行的!」「謝謝你!中村!」陶望美趕快把酒精燈從燒杯底下拿開。

遼一面準備接下來測量要使用的藥品的量,一面笑著。

「青水,你不是最喜歡實驗的嗎?很少會有出錯的時候,至少,我並沒有看過在化學實驗室裡發呆的青水。」

此時,陶望美看了看遼。

今天早上,在音樂教室分開之後,雖然是同一班,但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聊一聊。

他現在看起來,反而沒有早上分開時開朗。

「我的事情,其實也還好!反而是中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咦?沒、沒什麼啊!」但是遼的表情不像沒事!「受了青水你的訓練,已經沒有問題了!」陶望美斜著眼睛瞪著遼。

「中村…,你把我當傻瓜嗎?」遼的眼睛張得大大的。

「青水你…?我嗎?沒有那回事…為什麼你會那樣想呢?」「這個嘛…」陶望美雙手抱胸。

「沒有的話,為什麼你要撒謊說『沒什麼事』,你認為瞞得過我嗎?」「…果然─是沒有辦法對青水隱瞞事情。」

遼一面轉著手上的自動鉛筆,一面歎著氣。

「雖然說是社團的活動而已,但青水卻很瞭解我的心情。」

陶望美很不好意思的笑笑。

「剛才所說的話照理不應該再提起,不過…。

我雖然看出你發生了事情,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並不清楚。

到底是發生了什事情?」遼並沒有馬上回答。

在手上轉動著自動鉛筆,目光無目的四處來回。

陶望美並沒有催促遼。

寫一寫實驗的筆記本,或是看看其他組的實驗情形。

靜靜的等遼開始說話。

終於,遼開口說話了。

「我…美沙,遇到了,在中午休息時間…」「啊!該不會是『一起吃便當』的那一位!?」「嗯!是的。」

陶望美笑嘻嘻的,而遼則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如果早上我有參加社團活動,通常會提早吃便當,美沙會先替我做好,然後再一起吃…」運動部的社團辦公室集中在俱樂部房間的背面,是他們兩個人中午休息時約會的地點。

美沙的黑髮垂肩,修剪的很整齊,是個很溫順的女孩。

以前看到她時,以為他是很乖的女孩;後來發現她有著和外表截然相反的性格,而且也不是很善良。

在約會的時候看起來很害羞,可是卻主動牽手,在說話的時候,臉傾向遼─幾乎要碰到遼的臉頰。

美沙是很積極的,可是,每次在最後關頭她的積極並沒有繼續下去。

所以,當遼聽說(人類研究同好會)的傳言時,便前往尋求協助。

可是,首先︰中午休息時,遼所關心的,並不是美沙本人而是她所做的便當。

清早的便當吃得精光的飢餓高中男生,心理只想著要趕快吃便當,也是無可避免的事。

美沙對料理並不是很內行,不過,她曉得遼喜歡的口味,調味方面也以遼喜歡的醬油味道為中心,費了很大的工夫。

所以,遼今天也品嚐了美沙美味的便當,和女朋友聊聊喜歡的電影、下次休假的計劃等等,愉快的渡過這快樂的時光。

然後,鈴也快要響了,已經到了這個時間,美沙就站了起來,開始整理便當盒。

其他椅子台上用午餐的那些人,也開始往教室走回去了。

「再見了,學長!」美沙將兩個便當用一條大花巾仔細的包了起來。

「下課後,在正門口的地方等你,不過今天我也有社團活動,說不定要請你等一等!」美沙是屬於合唱團的。

「那倒是沒有關係!」遼放學能和美沙一起走,就很高興了。

「美沙,我會一直等到你來的。」

這麼說著時,遼自己也站起身,輕輕的握著美沙的手。

美沙通常都是說了句「那,再見了!」便很快的離開了。

但今天和平常不一樣,她有些遲疑,臉上有些困惑的表情,默默的等待著遼的反應。

看到了美沙的樣子,遼趁勢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的握住,確定四周沒有其他人時,便往自己的方向把美沙拉了過來。

「學、長…?」美沙歪著頭,用黑色的眼珠盯著遼看,慢慢的往他的胸膛靠了過去。

「美沙…」遼用右手把他的下巴托了起來。

「美沙,我喜歡你!」遼嘴唇接觸了美沙的嘴唇;美沙的手繞到遼的背後;遼則將手伸到了美沙的腰部緊緊的把她樓了過來。

「啊…嗯…」美沙發出了小小的喘息聲,那個甜美的聲音,更使遼的興奮一口氣達到了最頂點。

雙腿間的東西站了起來,脹得有點痛。

─要沈著…要沈著啊!遼。

現在如果太焦急的話,就可能被美沙嫌棄。

遼感到美沙的下腹部正靠著自己的下腹,慌忙的把腰稍微的往後移。

現在如果被察覺那東西脹起來的話,說不定她會誤以為我只想幹那件事,那就糟了!美沙的嘴唇,稍微震動了一下,那種微妙的顫抖,使遼的興奮更加速高昂起來。

遼用舌尖,仔細的沿著美沙的嘴唇線條親吻著。

二、三次來回親吻之後,緩緩的伸進了口中。

不久兩人的舌頭,就互相的纏繞在一起。

─啊…美沙對我有反應了。

遼感到很高興,美沙的舌頭對自己的舌頭纏繞過來的感觸,令人高興得受不了。

自己的舌頭也活動起來回應美沙,同時把手伸向腰部,慢慢的往下移了下去。

美沙的臀部被襯裙很小心的隱藏住,意外的發現美沙的臀部很結實。

細細的腰好像抱得太緊的話就要被折斷了似的。

美沙的那個地方「膨膨」突起。

遼的手令人舒服的活動著而且有回應。

「唔嗯…」突然美沙側轉過身去,遼的手停了下來。

─怎麼了?美沙討厭嗎?因為太棒了,所以不自覺的摸了屁股,會因此被認為是很隨便男孩嗎?遼一面品嚐著美沙的舌頭,一面感到些許煩惱。

─可是,美沙一直回應著我,美沙的舌頭正要求我的舌頭…我想…好,就這樣繼續下去…!遼的手又動了起來,往美沙的臀部慢慢的撫摸著,有時則一把抓了起來。

這時美沙的肉體就顫抖的搖動著,傳來因遼的行為而喜悅的喘息。

遼的嘴唇離開了。

「啊…嗯…」美沙閉著眼晴,繞在遼背後的手漸漸加大力量。

「學長…」「美沙…你好可愛…我喜歡你…」自言自語般喃喃的說著,同時遼也在美沙的臀部來回的撫摸著,剛才的猶豫已經拋在腦後。

美沙的下腹有股熱浪衝向她的雙腿間。

「啊…嗯…」美沙吐氣吹向了遼的耳際。

「我也…很喜歡…遼、學、長…」「美沙…!」遼斷然的把美沙抱了起來,用到現在為止從來沒有過的熱情抓向她的屁股。

美沙全身顫抖了起來。

不禁發出「啊呼!」的聲音。

遼感到了自己的那話兒猛烈衝擊著全身,不自覺的「唔…」的呻吟起來,用盡全身的力量,抑制那東西的勃起。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二個人都沒有移動,就這樣的擁抱著。

彼此像是在確定對方的存在似的,慢慢的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第五堂的預備鈴聲傳了過來,平常聽起來很大聲的預備鈴,對正沈浸在幸福中的遼和美沙而言,像是遙遠的迴響般的聲音。

遼對著美沙的髮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足的穩定下了心情。

「學長…」美沙稍稍的轉了個身。

可能是聽到了預備鈴聲吧!遼慌忙的鬆開雙手,將美沙的身體放開了。

「美沙,對不起!」遼望著美沙的臉孔說著。

「怎麼突然間說這個話…?」「嗯…其實沒有關係!」美沙微笑著的左右搖擺頭。

「我很高興,學長,到目前為止,你都沒有對我做過這些事…我還想會不會是我自己太沒有魅力了呢!」「沒、沒那回事!」遼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只是…我只是對自己也沒有自信,其實很想和美沙接觸,已經想了很久很久了,可是就是沒有辦法去付諸行動…對不起!」美沙從遼的身旁拿起了便當。

「沒有關係,這中間我已有去練習。」

「練習?」遼吃為的重覆著聽到的話,美沙好像一副覺得「完了!說錯話了!」的表情,伸了一下舌頭。

「約會,是嗎?」「約會!和誰?」「是…學生會…會的潼矢!」「你是說潼矢嗎?」陶望美不由自主的對遼說的話,笑彎了腰!「潼矢…是潼矢!」陶望美用可笑的口吻重覆著遼的話,所以遼的臉上浮現了苦笑的臉孔。

「對。

潼矢!是足球社的!」對於社團活動不太有興趣的遼而言,與其說秀是個「學生會長」的名氣,還不如說他是個「足球社的主將」來得更出名、更令遼羨妒!在足球場上所看到的秀就令他印象深刻。

「那…美沙,練習了嗎?」「嗯…潼矢約她在公園裡約會,在黃的公園角落裡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散步…」─專門勾引女孩的人,還會找這種老掉牙的方式來約會…真的是女孩子喜歡的話,也會選擇那樣傳統的方式也說不定。

嗯,即使是我在氣氛很浪漫的情形下,被邀請去約會,或許也會答應的。

遼繼續的說著。

「夕陽漸漸沈下去,天色也暗了下來,這時潼矢將她的肩膀抱了過來,然後─就親了她…」「親吻?」陶望美又問道。

「然後呢?」「不,只有那樣!」遼聳聳肩膀的說。

「超過範圍以上的那個事情,美沙也會拒絕的,潼矢的確也是不錯的男生,在那樣的氣氛之下,如果要強迫的話,發生親吻以外的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是這樣認為的。

另外,我也認為我有部份責任!」為什麼?陶望美本來這這麼問的,但還是停了下來。

以遼來說,好像覺得不應該接受(人類研究同好會)的課程才對,似乎認為應該是這樣的。

如果有那個時間,應該趕快去找美沙,使彼此之間更瞭解,更知心才是。

似乎瞭解了遼的想法,陶望美並沒有再繼續追問。

「剛開始,美沙對潼矢也發了脾氣!」遼還是一樣用手轉著自動鉛筆。

「可是,潼矢說了『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如果技巧太差就會被看不起。

』好像是說了這樣的話。

然後就以『只是練習』做為藉口。」

不過,那樣的事情都無謂─遼的口氣好像已經放棄了。

「那麼,是什麼問題呢?」「中午休息時間,我提出了勇氣,對美沙做了…那個…」「嗯!我知道了!」陶望美著遼難以啟口的表情,揣摩著可能的情形,不時的點點頭。

「中村,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非常努力的。

但真正『真槍實彈』的時候,為什就無法全神貫注了呢?」「對,把勇氣拿出來,全心全意的,總之,只要想著美沙的事情,我是非常努力的!可是、可是─可是,她對我的接吻,和潼矢比較之下竟說很差勁!」一口氣說完,遼失望的垂下了肩膀。

陶望美大大的喘著氣,嘴唇往上嘟起。

雙手抱在胸前,腳高高的翹著,再喘了一口氣。

─潼矢的事情,一定是說了很多很好聽的話,使得美沙受到誘惑。

比如說你的嘴唇很美,能有很棒的接吻在男人面前也才能顯現你的價值,如此這般的話。

聽到這樣的話,看來美沙這個一年級生好像不曾和男生交往過的樣子,陶望美這樣想著。

而像在辦家家酒那樣可愛的,只限於那種關係而已;這是很容易想像得到的。

一方面,秀對於身經百戰的舞子都能讓她臣服了,可見他技巧之高超。

、而經驗很少的美沙,被捧得高高的,又被甜言蜜語所迷惑,不知不覺中,對遼的感覺就漸漸的沒那麼好了!這種情況,也不能太責怪她。

─總而言之,這一切都是潼矢的錯。

美沙有美沙的煩惱,和潼矢的事能為了以後和中村做而做的準備,也說不定呢!「好像不能原諒?」陶望美把手上的筆記本闔起來,緊緊的握著,同時也在喃喃自語著。

「怎麼辦?青水!」遼用著很無助的眼神看著陶望美,似乎在詢問著。

「我,你認為我應該怎麼辦才好!」「拿出自信來!」陶望美露出笑容對遼說。

「我想,潼矢對美沙也沒有意思要做什麼。

對美沙而言,以一年新生的身份,能和全校人氣第一的學生會會長一起約會,在心情上只是很興奮,因而暫時忘了自我而已!從現在起,中村只要認真的去接觸她的話,接吻不夠好或其他什麼不足的地方,我想這都不是什麼大問題!」「是這樣嗎?」遼好像還是有些懷疑。

陶望美對著遼的額頭,用力戳了一下!「我說的話你不相信嗎?那也就是說,你也不相信美沙的意思是一樣的!她一定是想和中村能更加的親蜜,所以才會把潼矢的事說了出來!」「真是這樣嗎?」雖然是相同的話,但這次在語氣上已經有些不同了!最初的回答是對陶望美說的話,完全根本不相信的口氣,而第二次的「是這樣嗎?」則稍微有些相信陶望美所說的話的這種語氣。

「沒有關係,沒關係!潼矢由我來跟他講,把他搞定,保證絕對不會讓潼矢再次對美沙下手了!」陶望美決心正面對抗潼矢,決定出手反擊!幸好,今天下課後有社長們的連絡會議。

會後,就可以和秀好好攤開來談。

─你好好看著︰「潼矢」我絕不會再讓你出風頭了!實驗已經接近結束了!社長連絡會議對陶望美來說,其實是很無聊的事情。

進入六月後有一個(文化部發表周)的活動,它是文化系的社團及同好含在校內各個場所的告示板上發表的活動內容。

連絡會的內容是對告示板的分配及發表時必須要到的材料分配方法等,召開會議進行討論。

─真是的,這種事情,交給要參加的文化系的同學們就可以了嘛。

陶望美拿著分發到的說明單,準備拿來折紙鶴。

一方面心裡不停的嘀咕著心中的不滿。

(人類研究同好會)也算是屬於文化系的社團,所以即使心中不滿,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可是陶望美自己認為自己的社團應該是屬於體育會系的社團活動才對。

─反正,我們的同好會也不會特意去做什麼發表活動。

活動通知報告,是以心理學用詞或顧問諮詢用詞的代名詞來表達發佈,藉以將會員們集合起來,怎麼看就像「觀察人類的研究」的活動形式來進行。

但事實上活動的內容,就必須只有關上門來真槍實彈的演練,才可以解決事情。

「…那麼,對於以上的決定,還沒有沒異議?」秀一面整理著一大堆的說明書,一面對著會議室裡各個社團的代表們,巡視了一番。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為止。

各位,辛苦了!」椅子移動的聲音此起彼落,參加會議的學生們走出了會議室,社團活動的時間已經開始了,大家急急忙忙的趕著去參加。

學生會的幹事們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社團去了,看來今天並沒有特別有關於學生會的事情要討論。

留下秀一個人,對著會議專用的大型會議桌,正在整理著檔案及文件。

似乎感覺到有人站在旁邊的樣子,秀突然抬起頭來。

「啊!陶望美。」

秀以他那慣有的瀟灑笑容看著陶望美。

「我有事想要和你談談。」

「只有我們二個人?」「對,只有我們二個人。」

聽完陶望美的回答,秀立刻站了起來。

突然抓著陶望美的肩膀往自己這邊靠。

「好高興喔,從你自己的嘴裡說出這樣的話。

陶望美。」

「請不要隨便叫我的名字。」

陶望美正想伸出手來一巴掌打向秀的臉頰時…但是揮過來的手馬上就被秀一把捉住了。

「我很喜歡陶望美這個名字。」

秀的嘴唇印上了陶望美的嘴唇,炙熱的舌頭侵入到了陶望美的口中來。

「嗯…嗯…」陶望美有些慌張的抵抗著,但是馬上被秀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陶望美自己也搞不清楚,並不是自己猶豫不決,而是事實上,一開始就由秀全部一手控制了。

─這不是開玩笑的。

陶望美用牙齒用力咬住纏繞上來的秀的舌頭。

秀嚇了一跳,放開了她。

「很痛耶?陶望美。」

秀一點也不在乎的表情說著。

「並不是不喜歡被咬的感覺,但是你可不可以輕柔一些?」「為什麼我要配合你的要求呢!」陶望美想掙脫出秀的環抱,一邊嘟著嘴巴說「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哦,是嗎?」但秀緊緊抱住陶望美的腰,露出一臉從容的笑容。

「你是來讓我抱的嗎?還是要向征服舞子老師的敵人討回公道?」陶望美咬緊嘴唇,生氣的瞪著秀看。

竟然被秀說成是要來對他投懷送抱似的,突然間背後一陣奇妙的感覺襲擊,和快感是不同的。

陶望美自己不承認,那只是和「期待」有些接近。

「是那樣的吧?」秀慢慢的撫摸著陶望美的背部。

「舞子老師,也是用自己的身體,來確定什麼程度才是最棒的回憶。」

從陶望美的背後,很舒服的一股熱浪,擴散到全身。

「請住手,我來是有話要說的。

我…並不是要來誣你抱住的─」「那又怎麼樣?」秀的右手滑到陶望美的迷你裙裡面。

秀的手觸摸著陶望美渾圓的臀部。

陶望美的嘴裡開始發出細微的聲音。

「啊…嗯…住手!潼矢…真是討厭!」「我才不想停住手。」

秀的手更大膽的移動起來。

「如果你選擇我的話,那我就可以考慮了!」「誰要你才怪!」陶望美正想揮拳過去時,一瞬間秀的手已經伸進了陶望美內褲裡面,緊緊抓住了她那結實的臀部。

「好柔軟…真是舒服,陶望美。」

秀在她耳邊低語。

「很可愛,陶望美。

你的屁股尺寸剛好適合我手掌的大小,很少會有這麼適合我的,太棒了!」秀的手開始在陶望美的內褲上移動了起來。

「我不喜歡這樣,潼矢。」

陶望美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

「請不要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

「說討厭、討厭的,慢慢就變成喜歡了。」

秀的手一刻也不停止。

把內褲脫到大腿下之後,把陶望美抱到桌子上面,讓她橫躺下來。

那是會議室裡專的長型桌子,可以躺下一、二個陶望美也都還有空位。

陶望美用手遮住臉,很溫順的期待著。

─唉!為什麼會變成這種地步呢?潼矢的手,實在太厲害了!讓陶望美不由自主的順從他的動作…陶望美的內褲馬上被褪了下去,露出了白皙光滑的大腿來。

緊緊閉合的大腿正輕輕的震動著。

「你在發抖?陶望美」秀按住了橘色的襪子。

「真是可愛,就好像是第一次的體驗似的。」

「你真是囉嗦呢!」陶望美嬌嗔的回答著。

「才沒有那種事!你實在太差勁了!馬上就做出這種事─」「是因為我嗎?」秀又脫下了陶望美的襪子。

「但是,在(人類研究同好會)裡的委託人,並不是沒有突然襲擊過你的傢夥吧!所以說我『太突然』並不是你發抖的真正原因吧!」秀用口含住了陶望美的腳趾。

陶望美突然一陣顫動,本能地想收回腳。

但是,被秀緊緊的壓住一動也不能動。

然後慢慢的從右腳的小指頭到大姆指,再自左腳的大拇指到小指頭,一根根仔細的進攻。

隨著秀舌頭的移動,陶望美的腳趾往前彎曲著。

「很容易有感覺喔?陶望美!」秀一邊用舌部旋轉左腳小趾頭,一邊用兩手撫摸著陶望美的臀部。

「讓我抱,會讓你如此緊張…我很高興。」

「嗯…」陶望美全身流著汗,急促的喘息著。

「討厭、潼矢,真是的…」陶望美很清楚自己的蜜洞口處,已經慢慢的張開了。

炙熱的蜜汁從蜜裡快要流出來了。

秀的舌頭從指尖到膝蓋間來回的遊走著。

陶望美開始扭動著身體。

「真美麗…」秀自言自語著,然後很快的脫掉了陶望美的迷你百褶裙。

「啊…」陶望美快哭出來的表情。

「請住手,潼矢。」

「都已經到這種地步,沒有理由停止的。」

秀起身,將會議室前後全都鎖上了。

拉上屋內的窗簾,並且關上電燈。

─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挺了。

秀向前走過去,看著橫躺在桌子上的陶望美。

在太陽下山之前,夕陽的餘輝,從窗戶照了下來,照在陶望美的臉上。

她正拚命地用手掌想要遮住自己隱密的神秘地帶,一副令人愛憐的模樣。

「潼矢…」陶望美挺起了上半身。

「怎麼啦…?」「沒有什麼。」

秀在陶望美的身旁坐了下來。

「門也關上了,窗簾也拉上了,而且還關了燈,所以從外面看過來的話,這個房間,是沒有人在的。

請不要在意,我想要和你好好好享受一下魚水之歡。」

她瞪著秀看。

─這傢夥為何如此的自大。

「陶望美,你一定在想著,為何一定要照著我的指示來做,對不對!」秀輕輕親了親陶望美。

「跟你說,那是因為你喜歡我的緣故。」

「誰、誰會喜歡你,才不會!」陶望美很生氣的回答著。

「我嘛!一點也不會喜歡你的!」「那又怎樣!」秀把手放陶望美的背上。

「基本上,你是博愛主義者,如果不是,那如何從事(人類研究同好會)活動呢?所以,你會喜歡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脫掉陶望美的背心,解開襯衫的釗子。

「潼矢…那、是你的真心話!」陶望美一邊被秀玩弄著,一邊問著。

「當然。」

秀拿著陶望美的衣服,連內衣也脫下來了。

「我有時也會缺乏自信,到這個程度,是無法強迫的。」

「不知道呢?」陶望美抱住露出來的胸部。

「你會不會辦了事之後,就不再想到我了。」

「如果有讓我喜歡到那種程度的女孩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秀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著。

「但是,我想陶望美你是不同的。

我一定會接受你的全部,最後才和你辦事的。」

「潼矢。」

陶望美注視著秀,秀笑了笑。

「反正男人的裸身,又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

「你真笨。」

陶望美紅著臉。

「紅著臉的你,更可愛了。」

秀說著抱住陶望美的肩膀,把她壓倒了下去。

「如果你能說我是最厲害的,那就太棒了。」

「不知道。」

陶望美將臉轉向一旁。

「如果你希望我說的話,我說也無所謂。」

「好,請你多說幾次。」

秀將嘴唇印在陶望美的脖上,慢慢的移動著,將臉埋入了陶望美深深的乳溝裡。

接著慢慢往乳尖方向滑過去。

「嗯…啊…」陶望美發出細細的叫聲。

隨著秀臉頰的移動,陶望美的乳尖硬了起來。

秀的手指有些用力的搓揉著小小尖挺的突起。

「嗚…」「很不錯吧!」秀一邊用指尖用力搓揉著,笑了笑。

「陶望美的乳尖,很棒呢!一碰到我的手指,就好像會彈跳似的…我喜歡這種乳尖。」

秀的舌頭纏繞在陶望美的乳尖。

用牙齒輕輕地一碰,陶望美的身體馬上抖動著。

「啊!嗚…很好…那裡!」「這樣嗎?」秀溫柔的撫摸著陶望美的胸部,一邊用嘴唇含咬住乳尖。

胸部的愛撫以及乳尖被含住的感覺,就像被電球似的,一股快感像波浪般的淹沒了陶望美。

「嗯…啊…」陶望美伸出手,將秀的頭用力往自己胸部壓上。

接著秀從胸部把手拿開,用整個臉去摩擦著,從胸部到乳尖,另外也用舌來回舐著。

然後將手握住陶望美大腿,慢慢的摸了下去。

結實的大腿被秀這麼一摸,陶望美開始發出了叫聲。

「很容易就有了感覺喔!陶望美。」

秀很高興在她耳邊低語。

「我真的好喜歡你喲!」「啊!」秀的手一觸摸到陶望美的大腿間,陶望美小聲喘息著。

雙腿也緊緊的夾緊拒絕秀的手的入侵。

「真是冷淡。」

秀微笑著。

慢慢的撫摸著陶望美的大腿。

「我也不想如此冷淡的。」

陶望美一字一句的說著。

「但是─」「但是…什麼?」「我不能動彈。」

陶望美閃過秀的視線說著。

「潼矢一觸摸到我…全身就變僵硬了。」

「果然,你是非常在乎我的存在。」

秀輕輕的親了陶望美的嘴唇。

「男人一碰就會僵硬,好像處女似的害羞緊張。」

「你在說些什麼?」陶望美馬上要站起來。

但是被秀按住了肩膀。

「在我的第一次時,對方竟然因為我巧妙的技巧,而不相信我是個處女。

我真不知道我是訝高興或是悲哀,或是感到落寞呢…因為有了那種回憶,所以,被你一觸摸,就覺得…」「那我教你一個好方法吧!陶望美。」

他把食指對著陶望美的嘴,很有魅力的笑著。

「任何一個女孩都一樣,第一次被自己喜歡男孩抱住的時候都變成處女了。

所以對你來說,我是你第一個男人,而我呢,你則是我第一個女人。」

陶望美睜大了眼睛,呼了一口氣。

「…潼矢,你、很油條呢!」「不太好!」秀歪著嘴。

「但是我是真心這樣認為的。」

陶望美的手圈住了秀的脖子,然後親了下去。

「其實我呢,也不討厭這種想法。」

「那就好。」

秀自語著,把手伸到陶望美的大腿,上下來回輕柔的撫摸著陶望美精神緊繃的大腿。

「啊!…」陶望美的大腿漸漸消失了力氣,秀趁機把手潛入進去了。

秀的指尖觸摸著光滑的敏感地帶,從秘處裡流出來的蜜汁已經把大腿都弄濕了。

「很熱的喲…陶望美的這裡,很熱!」秀慢慢的用手指攪動著。

「很棒呢!」接著陶望美的腳漸漸打開了。

秀把身體移向她雙腿間,把手放在陶望美大腿處,大大的撐開來。

然後把臉埋入雙腿間,陶望美的雙腿用力緊繃著。

「不行!潼矢。

那個地方不行的…不乾淨。」

「你的那裡,絕不會不乾淨的。」

秀注視著蜜裡流出的蜜汁。

「這裡也是一樣的可愛。」

秀的舌頭舐著陶望美的秘處,花瓣開放著迎接著秀的舌頭的來到。

秀用舌頭紙著,發出了啾─啾的聲音,使蜜汁湧了出來。

「啊…啊…」陶望美含著手指,好像很痛苦似的搖著頭。

「嗯…潼矢!那裡…」秀沒有回應,很專心的繼續舐著。

看到他輕輕蠕動的喉嚨,可以知道正在品嚐著陶望美的蜜汁。

陶望美兩手撫摸著秀埋在大腿間的頭,彎曲著手指接著。

好像承受不住似的震動著。

秀的舌尖吸著陶望美的花蕾,本來深埋在肉壁裡的花蕾,受到秀舌頭的吸吮露出了一副可憐的模樣。

秀用嘴唇含住花蕾,含住花蕾左右的擺動著頭部。

「嗯…啊!潼矢、不、我…我…」陶望美全身抽搐著,秀含著花蕾,已經變硬直挺起來。

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秀喉嚨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不停吸吮著蜜汁。

陶望美用變紅的雙手遮著臉。

「陶望美。」

秀抬起頭來叫著。

「陶望美,很美很可愛哦!」「啊!嗯…」陶望美像要抽筋般的興奮。

秀將躺在身旁的陶望美的手拉了過來,往自己的大腿間伸了過去。

一摸到炙熱勇猛的那根,她慌忙的將手縮回。

「摸摸看。」

秀低語著。

「那是你的東西呢!」「你竟然這樣說…」陶望美將臉埋在秀的胸前。

「你一定跟很多的女孩,說過這樣的話吧!」「你忌妒了嗎?」秀笑著。

但陶望美沒有應聲,只是搖搖頭。

秀再次拉著陶望美的手去碰觸自己的那根。

這次陶望美沒有縮回手,心裡有些害怕,但一碰到勇猛的分身,輕輕的撫摸起來。

「好好握緊!」秀催著陶望美,她把手滿滿握緊秀的巨根。

「啊…」秀滿足地喘息著。

「感覺很好,陶望美。」

陶望美的手上下移動著,不是激烈的引發出快感,但讓秀的官能有了焦急的渴求。

「舒服嗎?」陶望美問著。

「潼矢好像很高興!」「你真是的。」

秀苦笑著。

「你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主將呀!怎麼還來問我呢?被自己喜歡的女孩握住自己的那根,還會有感到不舒服的嗎?」「啊!」陶望美然不停的用手握著滑動著。

「是的…但─」「但是什麼…?」「只是那樣的話,就覺得有些無趣了!」秀自言自語,馬上把陶望美挪到自己的身體上。

使勁的將陶望美的手放到秀的巨根上。

「做什麼?」坐在秀身上的陶望美有些不安的表情,將臉靠在秀胸前。

秀緊緊抱住陶望美有些不安定搖動的腰部。

秀堵住了陶望美的嘴,殘留著汗水蜜汁的舌頭伸入了陶望美的嘴中纏繞著。

陶望美也迎接著秀的舌頭,在二人的嘴唇邊滴下了透明的液體。

「嗯…」陶望美發出了嬌喘聲。

秀支撐著陶望美的腰,慢慢的往上抬起,二人分開了嘴巴,拉出了銀白色的絲線。

「來,往這邊過來一下。」

被秀一拉,陶望美身體往上站了起來。

「不要…潼矢,你要做什麼?」陶望美變成臀部對著潼矢的姿勢,她頓時覺得有些害羞了。

她的秘處門戶洞開正呈現秀的眼前,從蜜裡正流出大量蜜汁「好可愛,陶望美。」

秀伸出手撫摸陶望美的秘處,沿著蜜手指來回滑動著,刺激那直挺的蜜核。

「嗚…嗚…不要,那樣…」陶望美搖動著腰部,好像想要逃脫被秀征服的手似的。

但秀的手牢牢的按住陶望美的腰,制止她的移動。

另一隻手的手指移往陶望美的花瓣,任意的搓揉著。

「慢慢硬起來了…真棒─如此敏感的肉體,和以往的感覺全然不同。」

秀滿心高興的說著。

「和我想的一樣,陶望美你是專為我打造的。」

陶望美有些茫茫然的轉著秀所說的話,秘處所湧起的快感,使陶望美的意識正一點點慢慢的消失了。

「嗯…啊!」陶望美任由秀的愛撫,正享受瀰漫全身的快感。

「哇─好舒服…潼矢。」

陶望美皺緊眉頭,秀正在愛撫的手,似乎把熱氣傳遍全身了。

「…快到高潮了?陶望美。」

「真是的…不要問我這種事嘛…」對於秀故意問的問題,陶望美的麻痺感從下腹部往全身走著,全身都顫抖起來。

「現在就出來了,不可以喲─陶望美。」

秀移動著指頭微笑著。

「想不想再舒服點?」「嗯…不要停!」陶望美的眼睛模糊了。

「好像快出來了…」但秀把手拔出來。

抱著陶望美的腰。

「再往前一點。」

秀引導著陶望美。

「往前?」陶望美以濕潤的雙眼看著秀。

「那…潼矢,為什麼…」快高潮之前,被制止住了,陶望美腦海中有些混亂。

被秀的「再往前一點」的這樣話,弄得不知所措。

將上半身往後仰。

「是這樣的嗎?」「不是的!」秀一邊回答著一邊引導著陶望美。

「將腰往這邊…換個方向。」

「不…不要!」陶望美察覺了秀的目的,不由得往後退。

「那種令人害羞的事情,絕對,不要…」「說討厭就是喜歡。」

秀一面說著一面抱住了陶望美的腰,把她的身體轉了方向。

屁股後庭的菊花洞感受到了秀的熱氣,陶望美忍不住緊繃起來。

「我不是說不喜歡嗎?潼矢。」

陶望美對著眼前正在挑逗的秀抗議著。

「你的口號,絕對是錯誤的。」

「口號是什麼!」秀把眉毛稍微往上揚起,無視於陶望美的抗議,把她的臀部往自己的嘴巴靠近。

「那個『討厭就是喜歡』的口頭禪!」秀的舌頭在陶望美的菊洞附近周圍舐著,陶望美忍不住的發出悲鳴。

「這樣啊?」或許是臉埋在屁股上,秀的聲音聽起還有些低沈。

「但是,現在你好像沒有想逃的意思,大部份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嗎?果然是說討厭、討厭就是喜歡。」

「要是出了狀況,你會有麻煩的。」

「就算出問題的話,也不會是我的關係,我不是那種會強迫別人的人,如果真不同意,我不會去碰觸。

那種即使摸一下也要跟你拚命的人,也都有…。」

秀不想再花心思和陶望美爭論,抱起了陶望美的臀部,稍微將秘處扳開。

濡濕的蜜汁又開始往秀的口中滴了下來。

秀的舌頭去吸吮了那個蜜汁,就這樣順勢朝著蜜入口伸了進去。

「啊─嗚!」陶望美的身體顫抖起來。

「好、好…」「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叫好。」

秀輕輕的拍打著陶望美的屁股。

「喂…」陶望美發出可憐的聲音,輕輕的握住了秀的那根。

當分身前端接到嘴唇,熱熱的觸感馬上襲來。

「嗯…好、舒服,陶望美。」

秀並沒有想從秘處將舌頭移開。

「要不要…再進到裡面去?」「嗯…可以。」

「可以進去嗎?」秀歪著頭,同時滑溜的分身傳來一陣抖動。

陶望美慢慢的開始上上下下的動著,她用嘴唇、牙齒一面刺激著分身,一陣快感襲向秀的全身。

「嗯…好!啊!」秀小聲的呢喃著,舌頭和牙齒包圍著分身所產生的刺激,令人舒暢。

「一不小心,就會被你弄出來了!」─這裡也讓我來玩玩吧。

秀將舌頭往蜜裡伸了進去,手指頭將花瓣張開,突起膨脹的花蕾被完全夾住了。

「嗯…嗯!呼!」陶望美呻吟著扭動腰,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

秀強忍著那根被吸吮著的快感,同時,應付著陶望美的需求更進一步開始舌頭的前進舔著。

「啊─呼─」陶望美腰部扭動了起來,秀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腰,並不停止攻擊花蕾。

陶望美把腰挺在空中,就像怕它跑了快要受不了一樣,往秀的分身吸吮著,發出了啾…啾…的聲音。

「嗯…陶望美…稍微鬆一鬆嘛!」秀苦苦哀求著。

「如果再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會出來的!」「那麼,就出來吧!」陶望美的嘴巴離開的一瞬間,開玩笑的說著。

「那你也一起來吧!」秀的嘴唇含住了花蕾,這樣用舌頭攻擊秘核中心。

「嗯…啊…」陶望美的腰頓時失去力量,圓圓的屁股落在秀的臉上。

秀用雙手將臀部撐住,不停摩擦著。

陶望美已經忘了要攻擊秀的分身,上半身無力的躺了下來,鬆開分身,不斷的喘息著。

「不…不行!已經不行了…」陶望美的臀部使了點力,在秀口中,花蕾一口氣硬挺起來。

一瞬間,張開的蜜洞口又緊閉起來,準備射出蜜汁,陶望美拚命的將它抑制住。

同時,陶望美抬起臉,張著嘴把秀的分身含到嘴裡,發出聲音的嘴唇上下移動,使秀的快感一口氣到達頂端。

「這個…好厲害…」承受不了的秀,受到陣陣的攻擊,產生了強烈的慾望爆發感已無法忍耐。

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陶望美雪白的臀部。

「啊!嗯!」陶望美的口中,噗滋…的氣勢衝了上來,同時分身前端的裂口處,咻的噴出了白濁的液體。

不久,陶望美的蜜裡也流出了粘稠的蜜汁。

秀在達到頂點時,全身無力,沈浸在快感中,還繼續舔著蜜汁。

「哇…潼矢的…味道也不是那麼難聞啊!」陶望美舐著秀的分身喃喃的說著。

「你這是在誇獎我嗎?」秀坐起身來,把陶望美抱在懷裡。

「『可惡』這樣的話倒是曾聽你說,『好吃』這種稱讚的話,倒是第一次。」

「我沒說過『美味』這樣的話。」

陶望美漲紅了臉,在秀的臉上捏了一下。

「什麼好吃又美味的話,潼矢,你是有糖尿病啊!」「說得也是。」

秀苦笑著,緩緩的抬起陶望美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一下。

「果然不錯,陶望美,就像我所想像的一樣。」

「是嗎?」陶望美把頭靠在秀的胸膛上,仰躺著。

「嗯,我從來不曾被對手滿足過。」

秀隨口說著。

「不管再怎麼漂亮的女孩,不管對方如何為我服務,從心裡面並沒有真正感到滿足。

然而,自己就算隨便應付應付,也能使對方感到滿足。

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呢?陶望美。」

「什麼?」陶望美眼睛睜得大大地。

「的確,肉體上的高潮有過好幾次經驗,但是,像現在和秀所做的這種已經達到高潮後,還依偎在對方裡撒嬌的這種感覺,被秀這麼一提醒,到目前為止,是都沒有過的感覺。」

「喂!陶望美,我對你來說是特別的,你對我來說也是很特別的,要有這種認知,覺悟吧!」「嗯…是嗎?」陶望美一臉一本正經的表情,認真的思考著。

秀在耳邊輕輕的低語著。

「還要不要再告訴我『喜歡我很厲害』呢?」「唔?」陶望美一翻身從秀的身體上離開。

「突然間…要我說…」「其實,也不是突然間的事,不是嗎?」秀用手截了一下陶望美。

「我一直都是這麼說的。」

秀以他個人特有的魅力說著。

陶望美一直看著秀的樣子。

─畢竟對潼矢的事情,喜歡嗎?對陶望美本身而言,還無法瞭解那個情況。

「漸漸的,已不能再忍耐了!」秀起身壓在陶望美的身上。

「潼矢…」陶望美的眉頭皺起來了。

「真的要做嗎?」「咦?」秀歪著頭。

「不喜歡嗎?」「不是不喜歡…倒不是不喜歡…」陶望美頓時變得結結巴巴。

─糟了…難道真如舞子老師所說的,我們是「非常合適。」

的嗎?…如果是的話,和潼矢做了的話,我、要怎麼辦…秀似乎看透了陶望美內心的掙扎,用手輕輕撥弄著他的秀髮。

「不是討厭的話,我是不會輕易罷手的。

我想和陶望美成為一體。」

「…嗯。」

陶望美點了點頭。

不知在什麼時候,再次堅挺起的秀的分身,接觸了陶望美的秘處。

可能是剛才殘餘香味的熱情吧,開始流出來秀的露水和陶望美的蜜汁混合在一起,另外的熱量互相傳達到雙腿間。

秀的分身摩擦著陶望美的秘處,蜜漸漸打開了,蜜汁如潮水般溢了出來,導引著秀的分身進入。

「嗯…啊…」陶望美的腰部左右的擺動起來。

「潼矢的…好舒服…」「不是嗎?」秀在陶望美的耳垂輕咬著。

「這樣子,可以嗎?」「唔…?」瞬間,陶望美對秀的話一下子不能瞭解。

「這樣子…嗎?」「不是、是…」秀很難得出現了害羞的表情。

「不套套子,直接做!」「啊…」陶望美滿臉通紅。

「嗯…現在的話,沒有關係…喂!就算在裡面出來,也…」「那太好了!」那樣說著,秀用手扶著自己的分身對準陶望美蜜入口,輕輕扭動著。

「啊!」陶望美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討厭…裡面…有聲音…。」

分身在入口一點一點的進進出出時,發出了啾…啾…的聲音,那個聲音聽在陶望美的耳裡,聲音感到特別大。

「把聲音再弄大一些吧!」秀終於把腰一挺,突然間往陶望美的蜜處將分身侵入。

已經充份濕潤的蜜裡,發出了聲音的同時,也接受了分身的進入。

「啊!」陶望美的身體往上拱起。

「討厭…怎麼…突然…不要!」好像要閃躲秀的分身似的,陶望美的身體左右的搖擺著。

可是那個動作,反而讓秀的東西更往裡面深入。

「嗯…受不了!這樣的動作。」

秀回應著陶望美的動作挺起腰部,再次挺進。

蜜裡的肉壁將秀的分身緊緊的纏繞過來。

「啊!呼─…好舒服…」陶望美伸手到秀的背部緊緊抱他。

秀用力的扭動腰部,往陶望美的深處進入。

「嗯…啊!」陶望美斷斷續續發出了聲音。

「好…厲…害!」「我也好舒服…,陶望美。」

秀的腰急速擺動著。

陶望美的芳草和秀的雜草互相摩擦著。

「很柔軟,很熱…受不了!」秀的雜草在陶望美的花叢間往直挺起來的花蕾摩擦著,在這時候,蜜不停的收縮著,刺激了秀的分身。

「啊…啊…」陶望美堅硬起來的乳尖,在秀的胸前摩擦。

「啊!呼…再來…再來…」「想要再動一動嗎?」秀故意將腰部的動作放慢下來問著。

「還想要更多吧?」「啊…?」陶望美心想你明明已經知道還故意問。

「拜託…再來…拜託你…」「到底是為什麼,還要再來啊?」秀故意將分身抽出蜜,把腰部往後退反覆的問著。

「對誰、什麼事、要做什麼,要好好的講。」

陶望美只是把腰部不停的動來動去,根本無法開口。

咻…秀的東西突然從陶望美內部放了出來,還帶出了大量的蜜汁。

「哇!」陶望美的腰部拱了上來。

「不要,不可以拔出來!」「那麼,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秀的東西在陶望美入口處不停的攪動。

「坦白說出來,陶望美,為什麼想要?」「啊…啊,嗚…拜託。」

陶望美赤紅的臉,把腰再次挺了起來,在渴求秀的東西。

「喂,拜託!給我…」「所以,要做什麼?」秀故意惡作剌的說著,分身故意從入口移開。

「哇…」陶望美半哭泣的說著,頭左右的晃。

「所以,拜託…我想要…。」

「這個,是嗎?」秀分身前端輕輕貼在蜜入口,看著陶望美,陶望美微做點頭。

秀又再次將腰往後縮。

「為什麼?」陶望美以楚楚可憐的眼神注視著,秀則以笑容代替回答。

「沒有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所以…潼矢…」「很厲害。」

秀以冰冷的語氣說著。

「沒有那麼說的話,就不照你說的做。」

「哇…」陶望美叫了出來,眼睛往上看著秀。

「拜託你…給我…很厲害…!」秀的臉上浮現滿意的笑容。

「想要什麼,要說清楚。」

秀說著,慢慢的把腰往前侵入。

啾…陶望美的蜜張開了口迎接了秀的分身。

就這樣,快要融化般的熱蜜包圍著,秀髮出呻吟聲。

「啊!嗚!舒服…好舒服!」陶望美的聲音高亢,緊緊的擁抱著對方。

「再來、再來…拜託!往深處…到盡頭…」秀猛然的將腰往下沈,發出啾─啾─規律的聲音,同時隨著分身的進進出出,蜜汁的飛沫濡濕了二人的大腿。

「陶望美…陶望美…」秀不停的呼叫著。

「陶望美…太棒了…」秀的分身在蜜裡脹大,被緊緊的包住,更往深處前進。

陶望美已經渾然忘我的緊抓著秀的背部,指甲在秀的背部留下了深深的血紅的痕跡。

「嗯…啊!啊!」陶望美隨著聲音把腰抬起,啾─啾─發出了更大的聲音,粘粘糊糊的蜜汁在陶望美的大腿上拉出一條銀絲。

「太棒了…啊!太棒了,陶望美。」

秀的喘息愈來愈急促了。

「不行…我,無法忍耐了…」「我也…不行了!」陶望美抬起腳往秀的腰上纏繞過去。

「不行了,我要去了…要出了,很厲害!」「陶望美!」秀腰部頓時快速抽送起來,陶望美全身一陣緊繃。

咻─咻─聲音可以清楚聽到,從陶望美雙腿間大量湧出來。

被炙熱的蜜包圍,秀的巨根一口氣吐出了它的慾望。

在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約馬路上,秀和陶望美推著自行車並行著。

「已經很晚了,沒有關係嗎?」秀問。

「晚飯是不是要一起吃。」

「秀也可以嗎?」陶望美反問。

「已經太晚了。」

「我是男生。」

秀很乾脆的回答。

「你剛才不是打過電話回家,送你回家可以嗎?」陶望美默默走著。

「那,明天起,要怎樣?」「什麼…怎樣…?」「唔…對不起,我很喜歡(人類研究同好會)。

所以,那─」「啊!啊!是那麼回事。」

秀的臉色緩和下來。

「那樣的話,就不要勉強。

做你喜歡做的事,我不會去約束你的!」「其實,你自己也不希望被約束,不是嗎?」對陶望美的問題,秀聳聳肩。

「或許是吧。」

秀的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看著陶望美。

「但,像你這麼合適的對手,可是很難得的喔!」陶望美滿臉通紅的翻著白眼瞪著秀。

「那樣的話,我也…」「你也這樣認為,不是嗎?」秀用手經撫著陶望美的頭髮,嘴唇。

「能讓你那麼興奮的,也只有我而已!只要你願意,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是你的男人。」

陶望美默默的注視著秀。

如果是平常的陶望美,聽到那樣傲慢的話,一定馬上怒火上升,大發脾氣才對。

可是現在居然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或許,像舞子老師說的,我和秀很合得來的樣子「怎麼了?如果我也找其他女孩子的話,你會討厭嗎?」「唔!嗯!沒有那回事。」

陶望美笑了笑。

「如果講這樣的話,秀可能會很不高興,但是我還沒有到那麼喜歡秀到會忌妒的程度,是否真的喜歡,自己也不知道。」

「這樣就好了。」

秀笑了笑。

「首先,明天開始替我做便當吧。」

「為什麼?」陶望美的嘴嘟了起來。

「為什麼,我要做?」。

「那是當然。」

秀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

「我自己一個人住,做便當很麻煩,而且對女孩子來說,能為男朋友做便當,不是很幸福的嗎?」「…誰是誰的男朋友。」

「我啊!你的男朋友。」

秀很快的抓住陶望美,突然吻住她。

和二人擦身而過的三個上班族,以驚訝的眼光回過頭來看。

「乾什麼,你在做什麼!」陶望美叫了出來。

「喜歡的事。」

秀輕鬆的回答。

陶望美半羞半嗔的,脫口而出。

「真是的…你這個人一點可恥或害羞的感覺都沒有嗎?」「不要這麼說。」

秀默默的注視著陶望美。

「對自己喜歡的女孩,想要的時候,做想做的事,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又沒有防礙到別人!會對別人造成困擾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但和喜歡的女孩子一起騎著自行車從放學回家的途中到不錯的咖啡店去,這種情形…」說到這裡陶望美的視線使他住口。

「沒想到…你竟然很羅曼蒂克呢!」陶望美訝異的說。

「意外是多餘的。

陶望美!」秀很快的糾正。

「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戀愛的男女朋友一起下課,或是中午一起吃便當,這樣的情景,是學生們的特權啊!」─這傢夥…的確是,果然兩人彼此很適合的,陶望美無言的看著秀。

其實陶望美本身,對少女漫畫中那種純純的愛情也很憧憬的,相較於以肉體在社團活動中熱心的參與,她更喜歡清純的純情路線。

「是。」

陶望美點點頭。

「那麼,我就做便當給你,秀喜歡吃什麼?話先說在前面,我可是不會做什麼很精緻的食物。」

「那正好,我也不喜歡太精緻的東西。」

「啊…該不會(三月小兔)的晚餐,就是今晚約會的晚餐?」。

「那麼說的話,陶望美也喜歡(三月小兔)嗎?」「當然。」

陶望美腦海中浮現(三月小兔)熱騰騰的晚餐。

陶望美有點按耐不住的催促著。

「喂…喂…走!走,趕快去!」。

陶望美很快的跨上越野自行車,飛快的往前騎去。

和秀有一段距離了─「啊!喂!陶望美!」秀也慌忙的把自己的自行車變換檔速,追了上去。

「你一個人先去的話,我不請你喲!等、等。」

二人的笑聲,一前一後,迴盪在夜晚的街道中…。

 

 

國外游的艷遇

長話短說,有一年的冬天,陰雨綿綿,陽光普照的日子相當難得一見。每天驅車上班的路上都會讓人覺得很壓抑,上班的時候整個人都覺得無精打采的。
本狼跟大多數人一樣總是為了生活而奔波,忙碌了一年,到了年底,業績也還真的是不錯。春節的時候,慷慨的老闆額外給了我一個大紅包,還給了我半個月的時間休休假,放鬆一下身心,養精蓄銳,為明年的拚搏充充電。

很多人都會覺得自己業績突出,老闆給你的大紅包是理所當然的。我可沒這麼想的,老闆給的大紅包,應該拿出一部分以其它方式回贈,羊毛出在羊身上。國人自古崇尚禮尚往來,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趁著假期,狼性未泯,也為了孝敬父母,我決定帶著父母到泰國去走親戚(忘了交代一下,我的家鄉是個僑鄉,泰國我是去過了n次),順便買點東西送送禮。

給父母辦理護照,就跟到旅行社去辦理泰國游的手續,繳費、辦理簽證手續。跟旅行社的人說明到了泰國,父母就離團不隨團一起遊玩,只有我一個人跟團,到了要回國時的那天父母就直接到機場隨團一起回國。說白了也就是買了便宜的雙程機票。旅行社的小姐對我說,那你是一個人,到時候要跟別的團友一起合住一個房間,也有可能跟導遊一起合住。開玩笑的對旅行社的小姐說:「到時候安排個年輕的女導遊去吧,我很樂意。」「你就想啊。」

到了約定的出團時間,隨旅行團坐著大巴出發到機場去。扶著年邁的父母上了大巴,安頓好作為後自己隨便找個偏僻的靠窗位子坐下,人數不多,只有20多人,所以人到齊了車上還剩下大半空位。

導遊也上車了,穩妥起見,又一次跟大家宣佈了一些規則(辦理手續時有發過)。去了那麼多次了,現在我是左耳進右耳出。

車開動了,一路無語的到了機場。辦理好相關的出境、登機手續後就在候機廳等著登機了。這才看了一下團友都是些什麼人。這個團是三、四十歲的居多,有幾對是夫婦,還有幾個年輕的小伙子。

其中有一對看似姐妹的女團友帶著一個老婦人。那對看似姐妹的看起來35-40歲左右,大稍微豐滿一點,小比較纖瘦高挑。聽著她們的對話,知道她們跟我一樣到了泰國也是老媽不跟團,只有她們倆跟團旅遊,父母也跟老婦人聊了起來。我只是偶爾的插一兩句話。知道姐姐叫露,妹妹叫雯。

上了飛機,大家知道短途國際航班的飛機跟國內航班的飛機沒多大區別,座位也是很擠的,對於我這個算是高大的南方人來說,3個人擠在一排座位上是有點難受。剛好那一航班上有一認識的空姐,她叫我到前面,跟機上安全員一起坐。盛情難卻,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途中也趁著空姐空閒的時候跟她聊聊幾句,不再細說。

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到達了曼谷素萬那普國機場。辦理出境手續後隨團出境,見到親戚早就等候在機場出口處,跟堂姐寒暄了幾句後父母被堂姐他們接走了,也就一個人隨團開始了剩下的七天泰國之旅了。

當天先是到了酒店安排住下,大家相互都基本上清楚誰跟誰住一起,我是跟另外一個男團友(他是前兩天跟團,後面的離團)一起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露和雯的房間和我們隔著一個房間,中間住的是一對夫婦。

吃完晚飯後,大家就相約出去買點東西吃,泰國熱帶水果是相當好吃的。雖然國內也有得吃,不過就是很貴。

人生路不熟的,大家都不敢走離酒店太遠,轉了一圈買了水果回酒店,在門口碰到了那露、雯姐妹倆,看樣子她們倆是換了衣服後才出門,都穿著長裙。露顯得有些臃腫,雯顯得高挑,胸部看起來也不是很大,不過還是蠻挺的。禮節性的打了招呼後就各自離去。

女人的乳溝跟時間一樣,擠擠還是有的。現在的胸罩五花八門,還有一些乳貼之類的東西。所以對於沒有檢驗過的東西,大小狼們也不必把看到的放在心上。

回到房間,洗了水果吃了一點,又衝了杯咖啡喝了起來。同室的團友不知道跑哪去了,拿了衣服洗完澡,穿著沙灘褲,躺在床上看著聽不懂的電視,迷迷糊糊的有點睡意。

門鈴聲把我的瞌睡蟲趕跑,開門一看,是露按的門鈴。

「都買了什麼東西?」「買了些榴蓮、山竹還有一些叫不出名的水果。」
「喝茶不?要喝的話過我們房間。」「等等,我換條褲子再過去。」

「換什麼換,露大咧咧的說著。」顯出熟女的豪放。

鎖了門,跟著露到了她們的房間,不見雯。見到洗手間的門關著,裡面傳來陣陣水聲。看樣子雯是在洗澡了。隨便聊著,才知道露40歲、雯38歲,都比我大。雯跟我同年出生,比我大幾個月。

「你都得叫我們姐姐。」「無所謂的了,都是一個稱呼而已。」

「誰得叫我姐姐。」雯剛好打開洗手間的門,問道。「源,他比我們小,得叫我們倆姐姐。」

見到是我,雯臉上飛過一抹紅霞,瞬間即逝。「不知道你會過來。」雯穿著一件緊身背心,裡面真沒戴胸罩,可能是剛剛洗完澡,她那半大不小(估計有32c)的乳房上挺立的兩個乳頭在緊身背心上突出兩個尖尖的痕跡,底下穿著一條熱褲,好一雙修長的腿。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露:「雯,你來沖茶。我也去洗澡。」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進了洗手間。「還是我來吧。」我趕緊燒水沖茶。

目光漫無目標的掃瞄著房間,床上堆著幾件衣服。看到我目光看著床上,雯轉身趕緊把床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但還是讓我看到了她那一件紅色的蕾絲胸罩,薄薄的。

露洗完澡,水也開了。沖茶、喝茶、聊聊家常。

露:「你怎麼不把老婆也帶出來旅遊,是不是單獨出來方便點?」「她跟我來過幾次,不想來了,跟孩子到北方去看雪了。」

「你們老公怎麼不跟著你們來,放在家裡你們放心?」露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我也會意的不再追問。

閒聊了一會,同室的團友回來了,找我拿鑰匙開門。見時間不早了,跟姐妹倆告別回房睡覺。

剛剛睡下不就,隔壁就傳來了一聲大叫:「啊。」接著聽到有人在輕輕的說著話。開始也沒在意。不一會隔壁又傳來了唧唧呀呀的哼叫聲。「哦哦,老公輕點,你的雞巴今晚好硬好大啊。」「啊啊,別咬我的豆豆。」「老公的雞巴好吃嗎?老婆。」「好吃,我最喜歡吃你的龜頭。」「嗚唔。」深夜的叫床聲穿透力極強。

隔壁的夫婦在做功課,應該是剛剛開始在69口交著。「啪啪啪。」隔壁又傳來了肉體碰撞的聲音。「啊啊啊啊,操我我的逼癢,老公快點,用你的大雞吧插爛爛我的寶貝。」

啪啪啪啪,碰撞聲接連不斷。大概過了有20分鐘左右。隨著女一聲尖叫「啊啊啊啊。」男的喘著氣繼續辟辟啪啪的抽插聲:「嗯嗯啊啊啊啊。」男的幾聲悶叫。

一陣悉悉索索的整理聲後,很快又恢復了夜晚的寧靜。

接下來的兩三天,大家有說有笑的一起旅遊購物,我也給老婆兒子、老闆娘、老闆的女兒買了點手信。也顯示出點紳士風度,有時也幫姐妹倆拎東西。
第四天,到了芭提雅。白天都是些傳統的節目。晚上上游輪吃飯、喝酒、看人妖表演。雯坐在我的右邊,再過去就是露。雯穿著白色緊身背心,裡面是一件紅色蕾絲胸罩,下面穿著黑色短裙。

人妖表演完了之後就下來跟遊客一起玩耍、拉著遊客一起跳舞狂歡。

我們幾個還是在座位上喝著酒,幾個人妖過來,從背後摟著我們鬧著玩。用她們豐滿的乳房緊貼著我們的頭,把姐妹倆嚇得哇哇大叫。

你越是害怕,人妖越是興奮。你不摸她,她還不高興呢。會讓她覺得你認為她不夠漂亮妖艷。

一個妖艷的人妖對著我說:「你看你老婆,那麼害怕,你怕不怕。」「不怕,幹嘛怕你們。」說著我一手把妖妖胸前的禮服往下一拉,露出了妖妖兩顆豪乳,在豪乳上摸了一把,妖妖高興的捧著豪乳,用手擠了擠奶頭,竟然還射出了奶水(應該是激素用得太多了),使勁的用雙乳碰撞我的臉。說真的,我的頭都被撞得有點暈暈的。

妖妖側身坐到我的腿上,側對著雯,伸手摸了雯的臉,趁雯不注意,還偷襲摸了一把雯的胸部,我見到雯嚇得往後退。笑著伸手拉著雯的右手說:「雯姐,她摸你的,你也摸摸她的。」說著就把問道手拉到妖妖的豐乳上,雯也笑著輕揉了幾下。妖妖興奮的拉著雯的左手,我趁機伸出右手摟著問道腰,把她拉起來跟妖妖抱在一起。妖妖和雯打鬧著,露在一邊笑得合不攏嘴,身後是一個妖妖用乳房頂著露的頭,雙手伸到前面摸露的乳房。

嘿嘿,變成了我的雙腿上坐著妖妖和雯了。因為是穿著短裙,經過這麼一打鬧,雯基本上是像把裙子掀起來坐在我的右腿上,冰涼冰涼的,感覺到就是雯的屁股貼著我的大腿坐著。這樣子的刺激,我想也是大小狼們夢寐以求的吧。
妖妖摟著雯起身用屁股對著我坐了下來,做了幾個背入式的動作,嘴裡面還哼哼的發出爽叫聲。又摟著雯轉過來,把雯按坐在我的腿上,我的雙手扶著雯的腰,好像我在操雯一樣。雯尖叫著掙扎著。

妖妖坐下來覺得是在鬧著玩,沒啥感覺。可雯坐下來時的感覺就是有些異樣,雞巴也一下子就硬了。露這時也笑得用手拍打著我。我也覺得不能再鬧了。就對妖妖說:「好了好了,別再鬧了。伸手掏出幾張一百泰銖,給過來玩的幾個妖妖,一人一張(其實是給多了,當時的行情價是一人20泰銖就行的,我把露和雯的小費也給了。無所謂了,大家玩得開心就好)。

妖妖離開後,大家又重新坐下喝酒,雯坐下時用手掐了我的大腿一把,趴在我耳邊說:「源,你好壞啊。」「我跟妖妖玩?」「雯姐的豆腐你也吃。」說著用手拍了我還硬著的雞巴一下,轉過頭跟露說著悄悄話。

泰國的天氣說變就變,有時會突然間下起雨來。回酒店的路上,下起了一陣陣小雨。下車上樓去的時候大家都有些酒意,雯雙手左右勾著我和露,幾個人左晃右蕩的走著,隔著背心感覺到雯柔軟的乳房摩擦著我的手臂,伸手摟著雯的纖腰走入了電梯,雯的手也摟著我,面對著門,背靠著梯間,手鬆開雯的腰,摸到雯結實的屁股,捏了一把,雯把屁股壓住我的手。我也不再捏她的屁股,手就一直被壓著。沒被堅決拒絕就是有機會。

剛才摸雯的屁股時感到只是隔著裙子,沒有摸到內褲的痕跡,估計是穿著丁字褲,怪不得剛才坐我腿上時覺得冰涼冰涼的。

出了電梯,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回到了各自的房間。洗完澡,倒頭就睡。隔壁又傳來了叫床聲,不再細說。

第五天,團友們坐快艇到一艘船上去玩降落傘,再到一個小島上去吃海鮮、游泳。坐快艇時,我跟姐妹倆說:「你們坐到最後面去吧,不要坐在太過靠近快艇的前部。」自己就站在快艇的最前面,抓著快艇的欄杆。幾分鐘後到了船上,玩了一會降落傘後又是做快艇到了小島上。

到了島上,買了一些工藝品後準備下水游泳了。露說:「你們去吧我給你們看管東西。」「你不下來一起玩?」「我下去的話得殺出一條血路。」

換了泳褲出來,一看雯也換好了泳裝。把我看得都流口水了。雯換了一身紅色三點式泳裝出來,小小的兩塊布沒能包住她的雙乳,邊上露出白白的乳房,中間是一道淺淺的乳溝,扁平的小腹沒有一點贅肉,泳褲是兩邊用小布條綁著的,打了兩個蝴蝶結。

我問「你會游泳吧?」「不會,你會吧?」「當然會了,你擦點防曬露吧。」

雯接過我遞過去的防曬露,把裸露在外面的身體擦了起來。又彎下腰擦雙腿。彎下腰時雙乳朝下,倒著垂吊在胸前,乳基不大,不過就是夠挺。

雙眼頂著看著雯擦防曬露。雯抬頭見到我頂著她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夠了沒?」

你不會游泳那得租個泳圈,趕緊轉身租了一個泳圈,踩著雪白的細沙(海裡面的魚吃了珊瑚礁後排泄出來)和雯一起慢慢的朝著清澈見底的海走去。

兩個人在海邊嬉水,玩了一會,邊玩邊往水深處走去。到了差不多齊胸深的時候,雯開始站不穩了,只好扶著泳圈學著游泳,可腳怎麼也抬不起來。「源,怎麼我的腳抬不起來啊?」

「還是我來教你吧。」說著我把泳圈上的繩子套在身上。抓著雯的手拉著她往後退,讓她雙腳打水。

一個海浪大了過來,雯嗆了一口海水,站了起來,一手扶著我的肩,一手擦著臉上的海水咳嗽著。藉機用手拍打雯的光滑後背。雯扭動身體用手把我的手推開。

「還是到那邊風浪比較小的地方去學吧。」說著拉起雯往旁邊較為人少而且風浪比較小的地方走去。心想著脫離露的視線。

雯停下來,雙手撐著泳圈往上跳,想要坐上泳圈。跳了幾下還是沒能上去。「要不要我抱你上去。」「去去去。你又想吃我的豆腐了。」沒法只能幫著把泳圈使勁往下壓,讓雯坐了上去,把繩子斜著套在雯的身上。

「把我推過去。」嘿嘿,雙手推著泳圈慢慢的邊游邊推,雯用雙手朝我撥水,雙腳也踢打著水。趁著雯鬧著玩的機會,抓住雯的腳腿。雯不再抗拒,讓我抓著她的腳腿推著游。雯躺著泳圈上閉著雙眼,任由我推著。胸前兩座小山一起一伏的。濕了水泳衣上有兩個不大的突點。雯的雙腳偶爾也會碰到我的肩膀。
到了風浪較為平靜的地方,停了下來,站在齊肩的水裡。潛下水去,透過清澈的海水,看到了雯圓圓的屁股被泳褲包裹著,泳褲有點勒著雯的大腿間。露出水面,手從水底下摸了雯的屁股一把,把雯嚇了一跳,滾下了泳圈。雯個子有165,沒能夠著海底,雙手拍打著水,腳也亂蹬著。伸手把雯抓住拉了過來。雯雙手捶打著我「源,你使壞。」雙腳亂蹬。

趁機伸手摟著雯的纖腰。雯伸手摟著我的脖子,瞇著雙眼,腳也不再亂蹬了。把雯摟在胸前,肚皮貼著肚皮,一手托著雯的屁股,吻了一下雯的嘴唇,雯的雙腳盤著夾著我的腰,雞巴隔著泳褲頂著雯的陰部。雯微微的張開小嘴,跟我親吻著,鬆開摟著腰的手,往回縮揉著雯的乳房。雯的乳房不算大,剛好一手掌握著。雯微微的顫抖著,嘴張得大大的,使勁的吸吮著我的舌頭。手把泳衣往上一推,手直接握住雯的乳房。雯輕輕的:「嗯。」嘴吸吮得我的舌頭有點疼。手指輕輕的捏著雯黑豆般大小的奶頭,雯扭著屁股,嘴裡發出嗯嗯的哼叫聲。托著屁股的手使勁的揉著雯的屁股,順著股溝摸到雯的兩腿間。雯倒吸一口氣,發出:「哦。」的一聲後頭趴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扒開雯的泳褲,揉著她的雙腿間,手指在肉縫中間揉捏著,指頭抽插著雯的肉穴。雯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頭向後仰著,輕咬著嘴唇。雯抬起身子,嘴巴貼了過來,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手伸到底下,揉著我的雞巴,瞇著眼邊揉著我硬硬的雞巴邊吸吮著我的舌頭。

正當我們倆纏綿著的時候,一陣陣海浪打了過來。嚇得雯啊捂著臉大叫,把泳圈套著雯。轉頭一看,原來是有人開著摩托艇和香蕉船快速的從不遠處轉過。激起了陣陣海浪。

雯羞澀的低著頭,整理著泳衣。紅著臉輕聲道:「該回去了。」

回到岸邊,露正躺在太陽傘下的沙灘椅上,戴著墨鏡。見到我們回來了問道:「跑哪裡去了?一下子就看不到你們。」「怕我把雯姐拐跑了啊?」「你敢。」抓起身邊的細沙朝我仍了過來。

我和雯拿了衣服一起去沖淡水。露也跟著回到竹棚底下休息。

三兩下就沖完換了衣服出來,抽著煙等著雯。過了一會,問出來了,濕淋淋的頭髮披在肩上,見到我在外面等著嫣然一笑:「走吧。」我靠著雯的耳朵:「舒服嗎?」雯伸手掐一下我的腰:「再鬧不理你了。」

買了三個耶青,一人一個喝著。其他的團友也陸續的回來。大家開著玩笑等著回程的船。船終於來了,坐車回到芭提雅的酒店,導遊讓大家回房間休息一會等著吃晚飯。晚上是自由活動時間,導遊又使出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讓大家今晚一起去看成人表演。

我問姐妹倆「去不去?」露:「去,怎麼不去。難得來一回,不看不是浪費時間嘛。」熟婦就是大膽。聽著露的大膽的說,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著,把導遊高興得一個勁的說:「謝謝謝謝。」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事,一幕一幕的重現眼前。想不到看似文靜的她竟然是熱情似火。不覺間人也放鬆著入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門外傳來了吵雜的聲音和門鈴聲。急忙起身開門,原來到了晚飯時間。

跟著大家一起下到餐廳吃了晚飯。吃飯時跟雯對面坐著,她默默地吃著飯,只是偶爾的抬頭看看我,會意的微笑著。

到時候看表演了,看著雯懷著忐忑的心情跟著大咧咧的露走進大廳,心裡暗笑著想怎麼姐妹倆的性格相差那麼大呢?雯一手緊抓著擼動手,一手放在扶手上,我坐在她的旁邊。黑暗中腿貼著她的腿。

開始表演了,開始就是一些小品之類的,緊接著是一些女的用逼抽煙、往逼裡面插了很多針然後再拉出來。聽到雯輕輕的說:「這也行啊,不怕被針紮了。」我趴在她耳邊說:「給你道具,你練練也行的。」雯用手拍了我的大腿:「你,說什麼啊。」

到了男女操逼的表演時,雯的表情是相當複雜的,睜大眼睛看著,臉紅耳赤的。隨著雞巴插在逼裡面,肉體碰撞發出啪啪聲時,她的呼吸有點急促,堅挺的雙乳起伏著,手緊抓著扶手,腿有點顫抖著。我抓著雯的手,她也緊握著,手心也出汗了,微微的顫抖著。耳語:「你濕了?」手指在我的手心上劃了一下,黑暗中見到她雙腿夾緊。

表演結束後,燈光亮了。露也紅著臉站了起來。大家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走了出來。

回到酒店,見到時間還早,露說到外面走走,吹吹風。我打趣的說:「淡定淡定。」

芭提雅的夜生活真實豐富多彩,海邊酒吧林立,燈紅酒綠。街邊有很多出租摩托車的小店,門口停著很多高低座的機車。雯:「好久沒坐過摩托車了。你會開嗎?」「我敢開,你敢坐不?」「誰怕誰啊。」

用蹩腳的英語跟店主聊了起來。

「howmuchrenttenminutes?」

「tenminutes?」

「yes.」

「towhundreds.」

「onehundred.ok?」

「no.atleastonehundredandfifty.ok?」

「ok.givemefive.」

擊掌成交。

露、雯看著我跟店主唧唧哇哇的說了一通話後還跟店主擊掌成交。都顯得一臉茫然。

各位狼友可能覺得我是在吹了,敢在泰國開車。其實中國跟泰國的駕照是相互認可的,出國前只要辦理一下手續就可以的。只不過我國機動車是靠右行駛,泰國的是靠左行駛。

拿過鑰匙,坐了上去,雯也坐了上來,趴在我的背後,雙手摟著我的腰,堅挺的雙乳緊貼著我的背,暖乎乎的。

把鑰匙插進去,看著是一檔,收緊離合器,把檔位掛在空檔,鬆開離合器。點火,加一下油門,機車發出轟鳴聲,鬆開油門。把機車腳架收起,左手再次收緊離合器,右手加大油門時慢慢的鬆開左手,機車躍躍欲試,再松一點離合,油門加大,機車隨即開動。把離合器全鬆開,隨著機車發動機發出的轟鳴聲,機車快速的馳騁著,稍微鬆開油門的瞬間迅速的換擋。

沿著海邊開了幾公里後掉頭往回開。雯緊趴在我的後背,頭髮被風吹起飄逸著,短裙也被風吹得飄了起來,露出雪白的大腿。回到小店,給了店主一百五十泰銖後,三個人往回走。

「你們喝不喝酒,要的話買回去喝?」雯看著露,露:「好啊。」買了啤酒回到她們的房間,三人你一罐我一罐的喝了起來。露是大口大口的喝,跟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形成了鮮明的比對。我呢,是不急不慢的喝著。不一會,喝了好幾罐的露漸現醉意,看著有點臉紅的雯,心猿意馬的望了雯一眼,她也會心一笑,邊對露說:「姐,你別喝太多。」邊說又給露開了一罐。

露接過又喝了起來。

露:「喝多了,上上洗手間。」步履飄飄的進了洗手間,雯也跟著進去看看。一會就扶著露出來。「沒事吧?」「沒事。你們繼續喝。我有點犯困。」說完倒在床上。

雯對望了一會,看著躺在床上的露。站起來,走到雯背後,雙手伸到前面揉著她的雙乳,低頭吻著她,雯也報以熱吻。雯站了起來,指著睡著了的露,趴在我的耳邊:「你先過去洗洗,一會我過你那邊。」

無奈只好強壓慾火,回到房間,虛掩著門,拿了一條內褲進了洗手間。
穿著三角褲躺在床上,心想著會不會被雯放飛機。過了一會,門被輕輕的推開,雯赤著腳跑進來後隨即轉身把門關緊,背靠著門,喘著氣,手拍打著胸部。
見到是雯,穿著一件寬鬆的衣服。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迎著雯走了過去,兩個人擁抱著激吻,摟著雯的纖腰,邊吻邊相互撫摸著,隔著衣服揉著胸部,雯沒有戴胸罩,嬌小的乳頭挺立著。下體扭動著相互摩擦著,伸手掀起衣服摸著光滑的屁股,原來雯穿著丁字褲,用手撥開丁字褲,摸到了肉縫,裡面已經是濕淋淋的,扣著雯的腿間,雯顫抖著,嘴裡啊的輕叫著。雯的手也伸進我的褲子裡面握著雞巴擼著,擼到龜頭時用拇指按壓了馬眼一下,每按壓一下,龜頭上傳來一股麻麻的感覺,我的屁股就會不由自主的頂一頂,雞巴被擼得越來越硬,把雯身上我衣服從下往上拉起來,雯也把雙手舉起,衣服被我脫了,只穿著黑色丁字褲。把雯抱起來放在床邊,壓上去吻著她的脖子。「哦,癢。」邊吻她邊揉乳房,捏捏小乳頭,往下親,舌頭舔著她平滑的肚皮,隔著丁字褲舔了一下雯的陰部,用手把丁字褲往下拉,雯的屁股也配合的往上抬起。

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邊,抬起她的雙腳,伸出舌頭,自下而上的舔撥著雯的肉縫,裡面濕濕的,兩片小陰唇有點發黑,好在陰唇間的嫩肉還是粉紅的。雯的逼毛修整的相當不錯,大小陰唇上一根也沒有,只留陰埠上一道細小的毛,穿著丁字褲也不會露出毛毛。舔吸著雯乾淨的逼逼,雯發出一聲悶叫聲:「嗯。」吮住陰蒂「啊,好舒服啊,我要雞巴快。」雯發出一聲尖叫,抬起頭,雙腿夾緊,夾住了我的頭。

我站了起來,把雯的雙腳抬起,雙手抓著雙腳。雯一手揉著乳房,一手伸到下面,用食指和無名指掰開逼唇,中指揉著陰蒂哼叫著「我的逼癢,源,操我,用你的大雞巴操,使勁的操,哦哦。」屁股往上頂起,騷態十足。

大雞巴對準著肉穴,用龜頭頂著,龜頭上流出的幾滴透明液體和肉穴流出的陰水混合著,起到潤滑劑的作用,屁股往前一頂龜頭被吞沒,小陰唇也被插入到肉穴裡面。「啊啊啊好大的雞巴頭幹我,使勁的幹,干死我這小騷逼。」昂首翹立的雞巴頭頂著陰道壁的前方,屁股再往前猛頂(大家應該知道女人的g點在陰道壁前幾厘米深的地方,這麼操,龜頭會來回頂、刮到g點),壯漢推車,大雞巴猛的抽插著雯的騷逼。「啊啊啊哦哦操死我了。」雯邊叫邊用手揉乳房、陰蒂,扭動著屁股。「爽我的逼好舒服,使勁用力啊啊啊,好久沒沒被雞巴操,逼癢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淫蕩的叫床聲和肉體的碰撞聲在房間裡迴盪著。

猛的抽插幾分鐘後,兩人都氣喘吁吁的,動作都慢了下來。趴下去吻著雯,雞巴慢慢的抽動著,雯也緊抱著我。

雯把我推起來,讓我坐在沙發上,跪了下來,粘著淫水的雞巴硬梆梆翹在雯面前,雯抬頭看了我一眼,伸出舌頭繞著嘴唇舔了一圈,低下頭張開小嘴,含住龜頭。一陣快感從底下直衝上來。靈活的舌頭圍著龜頭慢慢的轉動著,嘴巴吮吸著龜頭,邊吮吸著邊用舌頭頂住馬眼。

雯吐出龜頭,用手接住嘴裡面流出來的淫水和口水,塗抹在龜頭上,用手擼動著雞巴往下擼時用嘴巴把雞巴整根含住,嘴巴把雞巴吐出時手又往上擼,手上下的擼動,雞巴也在嘴裡吞吐著,把雞巴整根含住,使勁的吸住,手緊握這雞巴往上慢慢的擼,嘴把雞巴慢慢的吐出來吸住雞巴頭,用手把雞巴往前一掰,啵的一聲響,雞巴頭跳了出來。超級硬的雞巴貼在我的肚皮上。雯起身轉了過來,背對著我跨坐在我的雙腿根部上,雞巴被夾在兩片陰唇間。雯抬高屁股,把雞巴從雙腿間掏出,又把含在嘴裡的淫水、口水吐在手裡,塗抹在雞巴頭上,對準穴口,屁股猛的坐了下來。「啊啊啊。」雞巴又被吞沒在肉穴裡面。雯雙手撐在我的雙腿上,屁股上下移動著,用肉穴套弄著雞巴。嘴裡不停地喊叫著:「我操你的大雞巴逼舒服哦哦哦。」逼裡面流出來的水把我的雞巴毛都弄濕了。

看著雯大汗淋漓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到床上去。」雯喘著氣起身爬上床。

「趴著,把屁股翹高,雙腿分開。」

雯順從的照著我說的趴著翹高屁股把腿分開,胸部貼在床上,雯的騷逼差不多是朝上的。看著微微張開的兩片小陰唇,我站到床上,雙腳站在雯的屁股兩側,先是一手扶著床屏,一手把雞巴對準洞口,把雞巴插了進去。「啊啊啊啊你插得好深啊我的逼都被你插破了我的大雞巴哥哥,我被你操得爽死了。」後來是雙手扶著床屏,彎著腰雞巴使勁的上下抽插著肉穴。

「我操你這『小騷逼,看你還騷不?」

「我就要騷,我的逼不騷的話那會被你這騷雞巴操,你的雞巴爽我的騷逼也爽。」

使勁的操著雯的騷穴,每次插到底時雯都會啊的一聲大叫。雞巴插逼動作越來越快,汗水滴落在雯的背上。雯的叫聲也越來越大。「快操我,我要來了,我升升天了啊啊啊啊啊啊。」隨著雯的大叫,問道陰道強烈的收縮著,陰道口一下一下夾緊我的雞巴。

雯高潮了,渾身發抖,我也加把勁使勁的插著。「哦哦哦哦哦啊啊。」把雞巴插到雯陰道的最深處,頂著射出了一股股精液。雞巴慢慢的變軟,滑出雯的陰道口。癱倒在床上,雯也轉過身來,側身躺下,頭靠在我的胸前,一隻腳盤在我的腿上。

兩個人像虛脫了一樣一動也不動的躺著。誰也沒有說話,相擁的休息了一會。

雯起身:「我洗洗後就得過去,別讓姐姐發現了,你也洗一洗吧。」

事後還來個鴛鴦浴,不再細說。雯臨別時在來個深吻。

一覺睡到天亮,起身洗漱。出門後按雯房間的門鈴,沒人在房間。只好獨自到餐廳吃早餐,餐廳也不見姐妹倆。正當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四處張望時,姐妹倆拎著一袋水果回來了。「一大早就出去買東西啊?吃了沒?」

白癡,見到人家買東西回來還明知故問。人做了虧心事往往就會語無倫次。
「吃了。昨晚喝多了,早上起來頭有點發脹,就想到外面走走,誰知道雯睡得像豬一樣,叫了老半天才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陪我出去。」露說著。

「昨晚你們喝到幾點?你走了我也不知道。」「很早就走了。」心想你知道了那還有戲。

吃完早餐後大家忙著收拾東西,退房後坐車回到曼谷。車上我和雯都坐在後面兩側,相對會意的一笑。雯笑臉嫣然,滿臉紅霞。途上還對著我悄悄的扮鬼臉,用手指刮著臉羞羞。

人前淑女,人後蕩婦;人前君子,人後色狼。

中午吃飯後又是購物,狂購,花了老狼兩萬多,我還特意多買了一個珍珠魚女式皮包。回到車上時小心輕放的遞給了雯,雯紅著臉輕聲:「謝謝。」也回贈一個小掛飾給我。

當晚又到她們房間裡面喝茶,趁著露洗澡時擁吻了雯。露不喝酒看來就沒戲了。因為第二天又要趕著坐早班機回國,所以很早就辭別回房收拾東西睡覺。
第二天早上在去機場的路上,跟露和雯交換電話和郵箱,準備回來後把相機裡面對方相片發給對方。

至於回來後跟雯的故事,以後再寫。

 

甜蜜夫妻恩愛事

結婚已經一年了,我們還沒有生小孩的打算。老公平時就很疼我,什麼事都

 

依我,在床上,他也都很溫柔,怕弄痛我,每每都會讓我先高潮。

我很滿意我現在的生活。

但有一天,老公發現了我的秘密後,我的生活就變了。

一如往常,下班回來吃完晚餐後,老公在書房裡繼續未完成的工作,而我則

在廚房裡忙家事。

「老公,今天會忙很晚嗎?」我對著書房叫著。

「會呀!客戶要求明天一定要把案子弄好!」

「那我泡杯咖啡給你。」

因為老公要忙工作,於是晚上我就自己先睡了。

淩晨一點,他終於把案子搞定,但他還不累,因為我泡了咖啡給他。

「真無聊,來看看有什麼好玩的!」

他在網上遊來遊去,就是找不到什麼讓他提得起興趣的東西。

「睡覺去算了!」正準備關機時,他瞟到桌面上我的資料夾。

家裡只有一台電腦,我和他的資料是分開放的,平時,我們並不會去看對方

的東西。

他不知為何,突然有了興緻,想看看我平常的興趣是什麼。

「剪紙、擺飾DIY、環保創意產品┅」他開啟了我的資料夾,一個一個看

「咦?這什麼?」突然,他看見一個命名為【美】的資料夾。

他按進去。

「天┅」他有些傻眼。

資料夾內,全都是我所喜歡的情色文章及A片,那是白天他去上班時,我所

蒐集的。

他開啟一片看。

「啊┅啊┅不要┅嗯┅」A片裡的女優下體被一隻假陽具插著,男優不停的

抽動那隻假陽具。

他關掉,再開啟另一片。

「喔┅不行┅啊┅」又是一樣的片子,女優的下體還是被插著假陽具。不同

的是,這一次男優比較粗暴,他非常用力的抽插那個假陽具,並且很用力的揉捏

女優的胸部。

老公把每一部片都看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關機,睡覺。

他沒跟我提過這件事,我們的生活性愛依然照往。

***********************************

「老婆,我今天可能會晚點回來,不用幫我準備晚餐了。」

「要加班啊?」

「嗯,今天有客戶約。」

「那你晚上回來小心點。」

在他出門前,我給他一個親吻,雖然這是習慣,但老公今天的吻特別用力。

要快點洗碗、洗衣服才行。我依然照著平時的生活步調,並沒察覺什麼不對

「呼!總算忙完了!」我習慣在忙完一切家事時洗澡。

當然,洗完澡不是要睡覺,而是要做我愛做的事┅

走進書房,我打開電腦。

今天,我穿著他的襯衫,我喜歡這樣,感覺上很挑逗男人的視覺。

忘了介紹我們的書房:我們家的書房算很大,裡面還有一張大的沙發床,躺

七、八個人都不是問題,怎麼會買那麼大一個床?說真的,當初在賣場看的時候

,覺得很小一個呀!怎麼知道在家裡看,卻是一個大床!電腦擺在床的旁邊,為

了方便老公休息時用。房門,是在電腦的後面,也就是坐著時,是背對門的。

我開始了我的快樂。

看著A片女優被粗暴地揉著奶子,陰核被愛撫,下體也被手指抽插,我的情

慾開始高漲┅但我只是看,我沒有任何的動作。因為,我不會自慰。

我試過,邊看A片,邊自己愛撫小豆豆,但我始終沒有感覺,心裡總想著:

啊┅要是親愛的也這樣對我就好了┅

我一直都是看著女優被搞到虛軟,我才覺得我有達到高潮。

當我正沈浸在我的幻想及女優的呻吟聲時,突然,有人從後面用黑布矇住了

我的眼睛,我的手也被綁了起來。

「誰!放開我!」我嚇住了!難道老公今天出門時忘了關門嗎?

我開始亂吼亂踢,想要這樣讓那人無法靠近我。

「唔┅」他又用布條綁住我的嘴巴。

天!我不要這樣!如果┅真的怎麼樣了┅

就在還在想的時候,那人突然把我摔到旁邊的床上。

他壓住我的扭動,粗魯地扯下我的內褲。

「啊┅唔┅」放開我┅我不要對不起我老公啊┅

嘴上咬著布條,讓我根本講不出話來。

羞恥心襲擊著我,眼淚開始潰堤。

我的腳拚命亂踢,最好能踢中他的命根子!

但他卻輕輕鬆鬆地抓住了我的腿,並往兩邊掰開,接著用手指頭捏著我敏感

的小豆豆。

「唔┅」我全身震了一下。

啊┅不行┅

我已經軟掉了,平時老公只要輕摸小豆豆,我就攤在他懷裡了,那人居然還

用捏的!

我無力招架,下一秒,他突然將手指頭狠狠地插進我的小穴裡,並且開始抽

動!

「啊┅唔┅」

老公平時總是慢慢地將手指埋進我的小穴,要讓我適應┅可他┅居然這樣粗

暴┅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我感覺到我的小穴在抽畜,不停不停地要┅配合著他

的抽動。

我很享受那人帶給我的快感,是老公平時所沒有的。

但我的羞恥心不斷的高漲,眼淚沒有停過。

我咬著布條,不願發出呻吟。

我感覺到我的水流了出來,很多很多的水。

不要┅我不要對別人有這樣的感覺┅

我哭的更傷心了,原來,我不是一個忠貞的女人┅

那人的手指徹了出來,我以為他要停止了,沒想到┅

他拿按摩棒!我聽到震動的聲音!

我開始想逃了,怎麼辦┅他抓著我┅

他把假陽具抵在我的穴口,我亂踢,希望他不要真的插進去。

倏地,那根假陽具就插進我的穴裡。

我緊咬住布條,但還是悶了聲「嗯┅」。

他又開始了。

那力道,真的好大,他把假陽具用力的插進我的肉穴,在慢慢地拔出來,又

用力地插進去┅

我真的快瘋了。那每一下,都頂到我的敏感地帶。

他的速度愈來愈快,我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唔┅啊┅啊┅呀┅」我高潮了!心也碎了┅

他沒有將假陽具抽出來,還放在我體內。

但我感覺他靠近我,伸手將已經被我的眼淚濕透的黑布和嘴巴上的布都拿掉

「乖,不哭┅」

咦?這聲音是┅

我本來還在哭,突然聽到我老公的聲,睜開眼一看。

「老公?」

「是呀!是我。」

我完全忘了我現在的姿勢,看見他,我又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哭了,我不知道妳不喜歡┅」

「我┅我以為┅是別人┅嚇死了┅」

「我以為這樣妳會比較興奮┅所以┅抱歉,嚇壞妳了!」老公溫柔地抱著我

說。

哭了一會兒,我停了下來。

我在他耳邊輕聲「我┅我還要┅」

「要不要把手給鬆綁?」他把我抱起來,坐在他前面。

「不┅不用┅我喜歡這樣┅」

他把我的腳向兩邊拉開,呈現M字型。

「這個,妳很喜歡對不對?」他將我肉穴內的假陽具抽了出來。

「嗯┅」我害羞的點點頭。

「那跟我的大肉棒比,妳比較喜歡哪一個呀?」

假陽具還在我的穴口震動著。

「唔┅我┅都喜歡┅」我不斷地把肉穴往假陽具送,他卻不斷把假陽具往後

退。

「不可以這樣貪心唷┅」他這麼說著,卻用力地將假陽具插了進來。

「啊┅」好棒┅

他一隻手拿著假陽具抽插著我的小穴,一隻手用力地捏著我的乳頭。

「爽嗎?」他不停地抽插我的肉穴,那快感┅真的是無法形容┅

「好┅好爽┅再┅再大力點┅」

他把我放下,讓我躺回床上,他則坐在我兩腿間。

「再把腳張開些┅」

「喔┅啊啊┅」我把腳張得更開了,我想要他看見我肉穴被假陽具抽插的模

樣。我要他也這樣操我的小穴。

「這樣夠不夠爽呀?」在我腳張開的同時,他用力地將假陽具往上頂。

「啊啊┅爽爽┅好爽┅啊┅好棒┅」

「要給這東西幹才會爽嗎?」他好用力好用力,幾乎快把我的肉穴插壞了。

「不┅要你的┅才爽┅」不行┅這東西再大力,也沒老公的猛┅

「要我的什麼?」再一次更用力地衝擊著我。

「老公的┅大肉棒┅」我快要高潮了。

「大肉棒能做什麼?」他放慢了速度。

「幹┅幹我的穴穴┅欠你幹的┅穴穴┅」喔┅天┅這是我們第一次這麼臉紅

心跳的對話┅

「乖┅等一下┅我會幹死妳那賤穴的┅」啊┅他這麼說耶┅我的興奮度又提

升了。

他把假的陽具抽了出來,並把我翻成側身,拿了個大枕頭墊在我的臀部,把

我的左腳放在他肩上。

他把龜頭抵著我肉穴的洞口,慢慢地將龜頭插進來之後,整根大肉棒一瞬間

沒入我的肉穴。

「啊┅啊┅不┅不行┅呀┅」

太刺激了!這個姿勢,老公的大肉棒直中紅心,我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

「什麼不行,妳看,妳欠幹的賤穴吸我老二吸得多緊啊!」

聽見他說這樣的話,不覺臉一紅,高潮了。

「啊啊┅呀┅」

「這麼快?我可還沒爽夠呢!」

他不停的撞擊著我。

說實話,他的大肉棒,是我的最愛,每每都讓我爽翻天。

但這是第一次用這麼刺激的體位來幹我,我真的好欠他幹┅

「好┅好棒┅我還要┅再幹┅求你┅再用力點幹我呀┅」這一直都是我想說

的話┅

「看樣子平常沒有滿足妳,這賤穴還真會吸┅欠幹是吧┅我就幹爛妳的穴!

當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時,我又高潮了。

「欠幹的女人┅說┅妳是我的什麼東西!」

他把我翻回正面,躺在床上,他把我的腳往兩邊掰到最開,大肉棒用力的幹

了進來。

「喔喔┅啊┅我┅我是┅你幹爽的母狗┅啊┅我欠幹┅欠┅啊┅欠你的大肉

棒┅操┅呀啊┅」

他真的好棒┅幹我幹得超用力┅我那麼欠他幹┅被他幹到都快昏過去了!

「知道妳是讓我幹爽的┅看┅賤穴被我的老二幹成怎樣了┅欠人幹的母狗┅

他喜歡看我肉穴被他老二抽幹的樣子,那樣刺激著他的視覺。

他故意把抽插時的水聲弄得更大,讓我聽得好害羞。

「啊啊┅我┅老公┅老公┅」我又快要高潮了。

「叫什麼老公┅叫哥哥┅欠幹的┅」呀┅他直接叫我欠幹的了┅好棒喔┅

「我┅哥┅哥哥┅我要┅我要┅」真的不行了┅他愈來愈用力的幹我了┅

「我┅我也要┅」他也快要射了。

「射┅射進來┅我要┅啊啊┅啊┅呀啊┅」

我們同時到了頂點。

他躺在我身邊,把我手上的繩子解掉,心疼地看著我有些磨傷的的手腕。

「痛不痛?」他想起身拿藥,我將他壓了回來。

「不痛┅我┅好愛你唷!」我抱著他,眼淚又掉了下來。

「怎麼又哭了?還是剛剛太粗魯,穴穴受傷了?」他真的很緊張,害怕弄傷

了我。

「才沒有呢!」我側身,將一隻腿擡高,把他的手拉來私處,要他再愛撫。

「還想要?」他壞壞的一笑,手指輕輕壓著我的小豆豆。是溫柔的愛撫,我

的老公。

「沒有┅只是喜歡你摸我┅」我閉上眼睛享受,但好像有些不對┅

我抓住他的手,問:「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前幾天案子就完成了呀!今天沒事,所以請假。」他回答我,同時,又捏

了一下小豆豆。

「啊┅」真的很舒服┅但還是不對┅

我又抓住他的手,問:「你怎麼會這麼做?」

「什麼這麼做?」他坐了起來,在我腳邊,把我的腳掰開,再用另一隻手把

我的私處般扳開,盡情地肆虐我的敏感。

「啊┅嗚┅停┅別用了┅」他不停地在小豆豆那劃圈,我不住地抖著。

「那┅這樣呢?」一根手指瞬間插進我的肉穴。

「啊┅不行┅停┅啦┅我┅有話要┅問你┅」他不停地在我肉穴內攪拌抽動

,害我又不能思考了。

「才剛被我幹完沒多久,又想要了?手指可被夾得真緊。」

「沒有┅啦┅好了┅啊啊┅」他把手上往上一壓,我瞬間高潮。

「我看見妳資料夾裡面的東西了。」他看我舒服了,才說出來。

「什麼?!」他看到了!我完蛋了┅

「我很喜歡。」他低下頭吻我,很輕,很溫柔,我的老公。

「下次,我會讓妳更爽┅

梁山伯與祝英台

梁山伯與祝英台(别传)

告别了父、母亲后,祝英台和丫鬟银心不觉已来到了钱塘道上的草亭旁,可

能是时间还早,钱塘道上行人也不太多。

“银心,我们就在这歇歇腿吧。”祝英台回过头对在後抬着行李的银心说。

“好的小姐,我可真累死了!”银心一边擦着汗一边说。

“唉!你怎麼还叫我小姐呢!”

“对不起!对不起!相公。”银心笑着说完后,就走到了路边的树下休息。

“相公,这兒離那尼山书院到底还有多远呀?”突然有把声音在草亭那边响

起。

“大约还有十八里,歇会兒吧!”接着另一把声音回答着。

望过去,只见草亭内正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书生坐着,身穿青蓝色的布

衫,头带浅黄色方巾,面如撲粉,齿白唇红,双眼有神,英俊中带有一点憨直的

正氣。

刚才发问的那个人正坐在亭外的行李担架上,一看就知是那书生的下人,虽

然也长得眉清目秀,但眉宇之间看上去总给人一種淫邪轻浮的样子。

“看人家三五成群的,咱们就两人,要是有个伴多好啊!咦?相公你看前面

有两个人,可能也是到杭城去,我过去问问看。”这书僮说完后就跑过去银心那

边:“喂!你们到哪去啊?”

银心见他这么无礼,就别过脸去不理他。

“喂!你是个哑巴吗?”边说边推了银心一把。

“你才是哑巴呢!”

“唉呀!原来你会说话呀!对不起,对不起!恕我冒失了,对不起!”

“好啦!好啦!”银心说。

“我叫四九,我们是从会稽白沙冈来的,我家相公到杭城尼山念书去的。”

“那好極了,我们也是去尼山念书的。小姐……”

“小姐明明在家,你提她幹嘛!”

“我是想小姐如果能跟我们一起出来念书,那该多好啊!”

“哦!是呀!”草亭里那书生这时也走了出来,向着祝英台说:“敢问,兄

台也是到尼山去的吗?”

“是的。仁兄也是吗?”

“是的。请问尊姓大名?”

“小弟姓祝,草字英台。”

“喔!祝兄。在下樑山伯,我们中途相逢,真是三生有幸。”

梁山伯和祝英台相遇后,因年龄相约、说话投機,大家一见如故,就结拜为

兄弟,一路同行,好快的就到了尼山书院。

光阴如箭,很快的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尼山书院念书已过了幾个月。这天正好

是中秋佳节。晚饭后,所有学生都去后花园赏月,吃月饼、喝酒,大家都很开心

的在吟诗作对,天南地北的瞎聊着。

梁山伯今晚的心情也特别兴奋,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关系,心内泛起了丝丝欲

念,下面的阳具有点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但尼山书院除了师母和师母的十三岁

女兒丁香外就没有别的女人(他还未知祝英台和银心是女子),只好又拿四九消

消欲(当时的书僮,除了陪伴少主读书外,有时少主旅途寂寞,也要献上後庭给

少主解解闷)。

他拉了四九向祝英台说:“贤弟,愚兄可能喝多了酒,有点不舒服,先回房

休息了。”

一进入房间,马上就把裤子脱了,只见阳具涨得通红,约有七寸来长,龟头

圆大,阳具粗壮坚硬得往上的曲翘着。他将四九的裤子脱了,将他身體弯低向前

倾,趴在檯面上,翘起屁股。四九虽然是个下人,但是皮肤非常光滑,屁股圆圆

的翘起。梁山伯将他的屁眼掰开,弄了点唾沫塗在阳具上,就将他的龟头大力的

插进四九窄窄的屁眼中。

四九痛得大声的叫了起来:“呀……!相公,你慢点可以吗?你想要了我的

命啊?”

梁山伯将整个龟头都插进入了后,就开始慢慢的抽插着,同时将双手挠过四

九的腰,抓住四九的阴茎,一边抽插,一边套弄着四九的阳具。

“啊……啊……啊……”四九因为阳具给套弄着,而且梁山伯的鸡巴流出的

分泌润滑了屁眼,也开始舒服的叫着。

梁山伯插得越来越过瘾,兴奋得加快用力抽插着,将整根阳具插入、抽出,

插入、抽出的做着活塞的动作,一边大声叫着:“好爽……好爽……啊……好紧

……啊……好……爽!好……爽!啊!……我……要射了!要……射……了……

啊……!”

当他们正在做得快活的时候,突然聽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梁兄,你好点了……”祝英台和银心一推开房门,见到眼前的景像马上就

呆了:“你……你……们在做什麼?你……你……们怎麼可以……?”

梁山伯一聽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时就停止了抽插,和四九一起来转过身来,

望向祝英台和银心。

祝英台和银心獃獃的站着,双眼望着梁山伯和四九。只见梁山伯的阳具还在

流着少少的精液,因为刚刚在四九的屁眼内射出,就聽见祝英台和银心进来,现

在还半软半硬的垂着,一些精液正沿着龟头滴在地上。而四九的阳具因为还未射

精,刚才受到梁山伯套弄,约九寸长的阳具还在充血中,棒身青筋毕露,龟头紫

红发亮,硬直的维持挺立状态,指向着祝英台和银心,在微微的抖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