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師集體行動

6 月30日,我們單位一行7 人就踏上了行程,目標是湘西一個知名的小城,看過沈從文小說的人都會知道,湘西那美麗而不為人知的邊城裡,有清純的小河水彎延流過,有清秀的湘女河邊滌衣,有奇特的吊腳樓和古老的風俗,這些東西吸引著我們。

在我們所包乘的麵包車上,大家都很快樂,因為大家都是年輕人,除了帶隊的老陳年過30且是有老婆的人之外,就是我和5 個MM,她們是小汝、小華、小燕、小蓮和小琳(抱歉,用的全是她們名字的最後一個字),年紀都在20到28之間,小汝剛結婚,小華兒子2 歲了,其餘3 人有男朋友。我們大聲說著笑話,我提議從現在開始,只能說黃段子,如果誰說不出,要給異性的「香」一個。說著我帶頭說了一個老尼姑和黃瓜的段子,大家笑過不停,直罵我缺德,我要旁邊的小琳也說一個。

小琳是單位裡最漂亮的一個,追她的人成排,平時顯得很高傲,但背後據說她性格開放,與她上過床的男人舉不勝舉,但我對她是有色心沒色膽,我也知道,與和她上床的男人相比,我的份量顯然太輕。

小琳顯得很大方,說了一個老頭和新娘子的段子,她說的很粗野,連我聽了都有些吃驚,小燕和小蓮甚至紅了臉。接下是小汝,初試人間風雨的她顯得比做少女時更顯成熟和迷人,她是一個微胖的女孩,乳房很大,皮膚很白,讓人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可憐的小汝大概是第一次說黃段子,好久都說不出來,我怪叫著說老陳,給小汝香一個!老陳顯得很成熟,說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還是你來吧。我也不推辭,拉過小汝,當著大家就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車裡頓時一陣大笑。過後大家輪流講黃段子,幾個女同事被我揩了不少的油,就連靦腆的少婦小華也被了在胸脯上捏了好幾把,難得有機會啊,我的膽子越來越大,手也越來越不安分,殊不知,這卻為我日後的悲慘命運埋下了伏筆。

車到目的地,我們住進了小城裡唯一的一個賓館,我和老陳一間,小華和小汝一間,小燕和小工小蓮一間,小琳單獨要了一間。洗洗漱漱之後,天已很晚,大家相互道一聲之後睡了,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我們開著車子,按照旅遊指南上介紹的,把小城轉了一圈,小城不大,有一種清新極緻的美,這裡的姑娘一個個都像水做的,讓我想起了《邊城》裡的阿秀,淒美而絕艷,我的心被燒得火火的,只好又在女同事身上下手,吃飽了豆腐,她們心情很好,也不是很在乎,但我看到小琳的眼神怪怪的看我,還和旁邊的女伴偷偷耳語,我當她們在說女人的秘密,也沒有放在心上。

第三天,我們到爬了南方長城,老陳累得舌頭都吐了出來,我到底要年輕些,又不是經常有性生活,所以體質還行,生龍活虎的,讓我吃驚的到是幾個女同事,雖然一路上我老是別有用心地扶她們一把,她們到不領情,一天下來比我還要興奮,全沒有疲憊的樣子。

老陳早早地睡了,我卻沒有心思睡,按捺不住,敲開了小琳的房門,一進房,發現小燕和小汝也在這裡,三個女人正在玩牌。我靠著小琳坐下,看她們打牌,小琳突然用眼神暗示了一個兩個女孩,小汝突然提議說,阿濤,你看著也沒意思,不如你和小琳一邊吧,我們打牌,輸一圈脫一件衣服怎麼樣?我一聽大感興趣,真是刺激啊,毫不猶豫就加入了戰團。

真是手氣背啊,第一圈我和小琳還沒開張就被打垮了,小琳開放地脫下了上衣,我只穿上T 恤和短褲,架不住起哄,也脫下了T 恤,心裡暗暗咬牙,非要脫光這幾個娘們過足癮才行。

哪知小琳打牌的技術似乎和她的美貌成反比,兩圈下來,我就該脫最後一件內褲了,我耍賴地扔了牌,就往名走,嘿,打不贏我還躲得贏啊。突然小琳衝到了前面,一把將鎖死鎖了,說,怎麼,沒脫完就走啊?我看著眼前的小琳,也就只有乳罩和內褲了,她要還脫,那不就……

我又被扯了回來,小汝和小燕把我按在椅子上,小琳跪在我面前,拉住我的內褲,一把扯了下來,我那紅突突的老二早已是按捺不住,一下子就昂首蹦出,直挺挺地展現在三個MM面前。

小琳和小汝吃吃笑了起來,小燕卻紅了臉不敢看,小琳對小燕耳語了幾句,小燕走出去了,我說,哎,姐妹們,玩夠了吧,脫也脫了,我要回去了啊。小琳把剛想起來的我又按下去,一把抓住我的老二說,急什麼,再玩一會兒吧。

我只覺得頭腦發漲,懷疑自己聽錯了。房門再次打開,走進來了穿著睡衣的小華和小蓮以及不燕,我想完了這下可糗大了。小華和小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到看清光突突的我時,一聲怪叫,就想著衝出門去。小琳叫一聲說,慢點走,這小子這幾天玩了我們個夠,我們今天也要找回一些啊,你們兩個怕什麼,我們5 個對1 個,玩死這小子。

小華和小蓮站住了,紅著臉互相看了看,最後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又回來了,我心中慘叫一聲,說,各位姐妹,我不是有心的,原諒我吧,不要再玩我了。

小琳不說話,跨坐在我的腿上,慢慢地把乳罩脫下,用兩腿輕輕地夾弄著我的老二,她的乳房是滾圓形的,精緻的乳暈呈淡紅色,不是很大卻很飽滿,在我眼前不停的顫動。她用手輕輕地掐我的乳房,舌頭舔我的耳垂,讓我的老二在原有的基礎上又漲大三分。小汝在一邊慢慢地脫下了衣服,她的白皮膚讓我咽過很多次口水,但當她全部裸體出現時,我還是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小汝的皮膚很光滑,豐滿而耀眼,乳房是鐘錘形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她的下體毛很多很長,幾乎把三角地帶全部覆蓋,她走過來,把一條腿抬起來踩在椅背,一張毛森森的屄展現我的眼前,她的屄大小陰唇都很肥美,陰蒂或隱或現,整個陰部呈一個極富誘惑的淡黑色,幾滴淫水已悄悄地沾濕了她的陰毛。

小汝把我的頭使勁按到她的腿間,我順從地舔著她的騷屄,一股淡淡的澀味充斥我的嘴x 巴,淫水的味道讓我的老二很有反映,幾乎要達到爆炸的極限。我感覺到一張小嘴把我的雞巴吞了進去,柔軟的舌頭輕輕攪動龜頸,一會兒又死命地亂舔尿口,強烈的刺激幾乎讓我慘叫出聲。我在小汝的屄往外一看,是小琳在吞我的老二,怪不得那麼有經驗。這時,只見小華也在脫光了衣服,看來這娘們可是內騷型的啊,早已是按捺不住了吧。她的乳房有明顯哺乳過的痕跡,奶頭大而黑,整個乳房向下垂,像兩個面袋似的。但她的屄卻是極為少見的無毛,一條緊密的縫牢牢地閉合著,讓人難以看到她的全貌。小華走過來,拉起我的右手,放到了她的下體,我只覺得一手的水,趕緊把中指伸進她的美屄,用力的搗弄,小華半蹲著身子,好讓我的手有充分的活動空間。

小燕和小蓮大概經事不多,好一陣子才定下心來,也脫光了走上來,她們是真正的少女,皮膚象緞子一樣,乳房堅挺彈性十足,身材好的真沒話說。小琳把雞巴讓給了小蓮,讓她輕輕地吞,提醒她張大嘴巴,不要用牙咬到雞巴,小蓮一會兒就熟練起來,只是她的舌頭還不是很靈活,讓我少了很多的趣味。小琳把我的屁股高高抬起,把屁眼直露出來,毫不猶豫地撲上去,用舌尖死命地往裡頂,我只覺得一陣麻酥,幾乎要崩潰。小燕把我的左手放進了她的下體,她也擁有一個美屄,陰毛的走勢很完善,毛不多,卻很規範,把整個陰部整整齊齊地包圍起來,像個藝術品。我故意為難她,把兩個手指頭伸進她的屄裡,剛開始突破有些睏難,進去之後卻發現裡面別有洞天,原來是極品寶瓶型的美屄啊。

房間裡一時春光無限,不知是誰叫出了第一聲,一時間,房間裡嬌喘連連,小汝和小華更是浪叫聲聲。小汝把我的頭死命往她的屄裡抵,幾乎把我的頭塞進去,真想不到她有這麼強的性慾,小華已射了一次陰經,卻仍不放手。小琳、小燕小蓮圍著我的雞巴和屁眼輪番進攻,小琳甚至用手指捅進我的屁眼,讓我暗爽不已。

r 我終於忍不住了,翻身下椅,一把拉起小蓮,把她橫擺在床上,兩腿分得很開,一張屄張開了巨口,我這時才發現小蓮是個少見的巨屄,長長的陰戶從恥骨幾乎延伸了整個胯部,水已經流了很多,奶白色的液體有著清新的香味。我把老二捏在手中,這桿巨炮是可以嚇退很多MM的,今天,它終於迎來了自己第一個艱巨的戰役!

我把老二在小蓮屄口摩擦了好久,直到她狂喊,快來呀,摟著我的腰直顫抖,我可憐她,把老二輕輕推了進去,猛烈地抽動,撞在小蓮的身體上,叭叭作響。小蓮的紅肉被老二帶出來又捅進去,一陣陣的淫水噴湧而出,我吃著她的奶子,在她身上死命地發狂,小蓮慘叫聲聲,眼看是支持不了多久了。這時,幾個女同事已順從地依次躲在了旁邊,我抽出帶水的老二,直撲下一個目標:小燕。

小燕的屄口發紅,看來是我用手捅得時候太用力的緣故,不過我可以沒憐香惜玉的心情,狂叫一聲沖頂進去,小燕一聲痛叫,她做愛次數應該不多,陰道緊得厲害,我不顧一切地抽動,小屄兩片陰唇被帶進去,她的身材嬌小,被我這個身高1 米75的男人操還真有點顯得弱小,但我很快就發現我錯了,她好像已經適應了,屄像個抽氣機一樣開始有規律地吸我的老二,裡面層層迭迭的嫩肉很多,摩擦得我老二幾乎忍不住要射了。我深呼吸,強行啟用忍精大法,靜下心來,全心操小燕,小燕的啊…。啊……啊………地越叫越大聲,終於在一陣痙攣之後再無聲息。

我從小燕身上爬下來,下一個是小汝,她已急不可耐,自己已在手淫不止,我把她翻過身來,趴在床沿,然後把旁邊的小琳躲在她的身體上,兩張屄口一上一下地對準著我,哈哈,我先把雞巴放進小琳的屄裡連抽幾十下,又捅進小汝的屄裡攪一陣子,她們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腥臭而香美,我上一下下一下,每次都是連根盡沒,插到最深入還要挺一下,兩個女人一下子就不行了,噴出的陰精全射在我的肚子上,把我搞得精濕。

我深吸一口氣,只有小華了。這位我眼中平時端莊秀麗的大姐,每次都在我需要幫忙的時候及時出來,她性格平和,對人真誠,真想不到做淫亂起來是這副樣子,唉,我平時有很多的性幻想就是以她為對象的,因為我喜歡熟女,喜歡她們有點鬆弛的皮膚和飽滿的乳房,以及她們少婦特有的味道。

小華的陰道口輕微地張著,粉紅色的嫩肉清晰可見,眼睛微閉著,彷彿在期待著我的進入。我爬到她的身上,和她吻起來,她的舌頭好軟啊,我搖晃著她的乳房,它們就像水一樣波動起來,我低下身子,輕輕地舔她的陰部,陰毛上沾的淫水塗到了我的臉上,她的屄雖然已經生過小孩子,但還是淡紅色,小陰唇很長,把整個入口包得嚴嚴實實,只有下面一個小口流著清亮的淫水,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屄,輕輕地攪動,她終於呻吟起來,我又用手指伸進她的菊花眼裡,她大概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竟然大聲叫喚起來,淫水汨汨而出,我不再逗她,用老二狠狠插了進去,小華快樂叫了一聲,跟我配合起來,她真的很有經驗,不進夾緊陰道,刺激我的老二,不時又把親我的乳房,讓我渾身酥麻,不時用腿把我箍得緊緊,我的老二最大可能地伸進她的花心,她的陰道好滑,我的抽動沒有任何的障礙,我看到自已的老二抽出來,帶出一股淫水,又送進去,聽見輕輕一聲撲響,小華的小陰唇完美地把我的老二包住,隨著它的進出而張開關閉。

我不再堅持,狂烈地操著小華,她的乳房在動,小屄在動,渾身軟軟的肉也一波波地在動,我急速地抽動,老二的溫度越來越高,我清楚地感覺到老二像個火紅的鐵棒,毫不留情地衝進小華的陰道,在裡面激起一片狂瀾。這時,另幾位MM也恢復過來,圍在一邊看著我們倆,眼裡又冒出慾火來。小琳更是對我的屁眼有濃厚的興趣,再次把舌頭伸了進去。

隨著我的一聲巨吼,我終於在不華的體內射精了,精液象機關鎗子彈一樣沖射而出,小華一股陰精迅速湧上來,兩股水交融著,更我們已更大的刺激。小琳猛地把我的老二拔出來,一口吞住,我後半截精液射進她的小嘴裡,巨大而仍在顫動的老二塞得小琳的嘴緊緊的,我心中狂亂無比,把小琳的頭往下死裡一按,老二直達她的喉嚨,把最後幾柱液體送進了她的食管。

我累極了地躲在了床上,唉,連役5 女,這可是破了我的紀錄啊。小華的陰道裡還在流著淫水,小汝和小燕紅著臉走過去,輕輕地替她舔著,把淫水吸得干乾淨淨。小琳這個騷貨趴到我的身上,說出了讓我倍感屈辱的一席話。

小琳一手抓著我軟了的老二說,我們今天,一人要你射一次,一人幫你吞一次精,一人讓你舔一次屄,才可以原諒你這幾天來對我們的不敬,順便說一句,剛才這次不算…………

房間裡,傳出我絕望的慘叫………。

以後的幾天裡,幾個MM把我當成了她們所有人的玩具,遊玩的時候大家正正經經,一吃飯就把老陳灌過爛醉,然後幾個人把我當成性奴一樣使用。我的生活就是不停地舔各種形狀的陰戶,吃各種淫水,咬不同的奶子,操不同的屄,我的身體每一次地方被她們舔了不下十次,我的雞巴不停地從這張口傳到那張口,從這個屄到那個屄,被不同的手拔弄,有幾次甚至被捅進屁眼裡,而且不準帶套子,小琳這個賤人,把我的屁眼當成糖罐,一有空就不停地吸,真想灌她一嘴的屎,但想到她那緊握力驚人的屄,我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小華是對我最好的一個,和她的做愛真是一種享受,也只有她在我射精的時候不把我的老二抽出來用嘴吸,因為她知道,我喜歡射在裡面。

七天之後,我們終於踏上了歸途,小琳警告我這件事就到此為主,以後大家還是好同事。我只想忘記這地獄般的幾天,因此哪敢再放一個屁,趕快點頭答應。

「全文完」

 

《極品唏噓》節錄(小悴)

千雪一甩手,抓鉤從腕間疾射而出!

觑準三丸飛行機,千雪正要將抓鉤扣咬住機翼鋼架,依靠貫連鉤尾的繩索,展開

禦風忍法,藉著飛行機的勢力才能淩空追殺。

卻在這個時間,千雪的眼神,忽然尴尬的凝停了。

驚見信一身法有如箭矢般飛射至眼前,竟是后發先至。信一轉頭扭身將抓鉤截下

反握,一手急扯繩索,另一手以雷霆之勢就將“鬼王丸”揮出橫豎兩斬。

千雪錯愕間被信一的拉扯迎往刀前,眼神映上冷光,下意識反手橫刀抵擋。

刀鋒交擊聲更讓信一的斗心激發,“鬼王丸”在信一手上爆出刀花,千雪左支右

绌,揮刀防禦間非常狼狽。

飛行機上的三丸回頭觀望,對這番突變場面大感驚愕。

千雪對這番突變場面也大感驚愕。

然而這時去勢已盡,千雪腳踏虛空,就連信一也失去重心所依,兩人從56層的

高空墜落下去,唯一的聯系僅是手中的那條繩索。

“信一!”千雪驚呼。

信一隻是尖嘯,手卷繩索在下墜間仍要欺身近來,“鬼王丸”發出尖銳共鳴聲響,

刀身爆出水藍銀光,起手就是龍忍流殺招“束風。岚討”!千雪臨危間單手屈指結印,

輕聲吟咒,“冢鬼丸”竟透寒氣,揮刀抵擋間刀鋒交擊出朵朵冰晶,千雪守勢並不快

捷,然而凜冽寒氣卻將信一刀勢凝緩,殺招再不淩厲。

信一再變招,運勁間刀身火紅,炎風流轉將寒氣逼散,冰晶溶成水珠猶如驟雨打

濕千雪一身。千雪偏頭避過這場勁雨撲面,仍有一滴水珠掠過眼際,眨眼間有一刹那

分心。眼角餘光但見淩空腳踩神戶燈火的燦爛,好似虛空微步踏星,身旁玻璃帷幕又

映著別樓霓虹交輝,下墜勢中隨著流光一起飛舞。是否在這盛世撷取過瞬間的吉光片

羽,還是倒映了幻象?

多得這雨勢,將煙花撲毀。

千雪將貼腕繩索斬斷,聽風聲在耳邊呼嘯。

失去聯系的信一,刀揮虛空。

千雪讓墜勢將身體撞向“坪井生命大廈”,劇痛間卻激起求生意志,轉念間即從

懷中取出一黝黑手套,套上手轉動間即彈出利爪,細看套上雕琢一張猙獰鬼怪面貌,

利爪由口中伸出,更添妖邪鬼魅氣息。

千雪轉身將鬼爪疾轟向大廈外壁,雖然未必可以阻止墜落,卻可以相當緩解墜落

的速度。再要將“冢鬼丸”也插向大廈外壁,舉手間刀身卻被重擊,刀刃被強壓沒入

肩膀。千雪吃痛回頭,迎面對上信一面容。

不及細想,信一已經猛烈頭捶撞向千雪,千雪轟隆一聲痛得眼前一片暈黑,信一

藉著這股沖力扭轉身形,狠狠將“鬼王丸”插進千雪的肩膀,單手緊握住刀柄。千雪

再無力握“冢鬼丸”,鬆手刀墜,卻是信一張口咬住刀刃,擡頭。

有一滴血花濺落在信一的睫毛。

這一眨眼間的發生,僅僅由三丸目擊。他惡狠狠罵了一句什麽,飛行機就在鬧市

的夜空中揚長而去。

“冢鬼”與“鬼王”本作一體,傳由絕世妖刀“百鬼連邪”分化而成,兩刃相輔

相契,境界不可思議。

此時。千雪手套著的鬼爪利牙刺入坪井大廈堅實的外壁,極力延緩著高空墜落的

強勁勢力。熱烈摩擦下,土石與玻璃飛屑伴著火花激爆散射,像是一朵急速下墜的燦

爛煙花。

信一口咬“冢鬼丸”,手握著的“鬼王丸”穿透千雪的肩胛,在這下墜的路程中,

除了刀割的劇痛,千雪還要承受信一的重量,激烈的摩擦生出的高溫同時燙燒著鬼爪

利牙,肩膀早已變成血肉模糊。

而她這時的堅持,只剩憑藉著一口真氣不敢渙散。

入魔的信一卻早將生死不顧,騰空的只手從來沒有停止過出招,不知出了多少拳

統統轟在千雪的小腹。

出於本能的反擊,或是哪怕垂死掙紮,千雪將一記記飛腿奉還給信一,僵持當中,

兩人互相鉗制對方的身形,才能在急速下墜中鎖定縱坐標。倘使躲避,必須鬆手,倘

使鬆手,惟有墜亡的下場。

兩人在墜落同時展開艱難的攻守。喪心病狂信一,點燃千雪求生的慾望,在這詭

誕,殘劣,妖異地近乎不可思議的境界之中,惟有性命相搏,生死周旋。千雪的出招

再也沒有一絲顧忌……

大口的鮮血從信一口中倒湧出來,染紅了“冢鬼丸”的刀柄,他依然不肯罷手,

好似命中唯一的目的就是至千雪於死地,不成功,便成仁。

這場飛墜厮殺充滿著不可理喻的邏輯,凶狂莽野,狼狽而又壯烈。四濺的血片與

急串的火花飛屑畫出垂直軌跡,何止驚心動魄。

終到墜至三樓時,信一擺蕩身軀,用力前撞,兩人突破櫥窗玻璃,滾入商場專櫃

店面,帶著血珠晶瑩碎屑飛揚。混亂間店員和采購人群只懂尖叫慌亂,片刻無法反應

過來。

先站起身的是信一。

他甩頭將口裡“冢鬼丸”扔出,然後踏步前進重重一腳踐踏在千雪的乳房,狠狠

將她肩上嵌入的“鬼王丸”奮力拔出,就像憤怒的王子從磐石之中抽起聖劍。隨即舉

手又要揮刺,千雪翻滾著避過刀鋒,卻又難以想像在她經歷重創之後,竟還是敏捷應

變。

避過這一擊,千雪掙紮著用手肘撐起身體。交喘著紊亂的氣息,大量鮮血從肩頭

的傷處湧出,黑色夜行裝掩蓋了血色,卻令急劇起伏的胸部看起來潮濕。摸索著從地

上拾起“冢鬼丸”,緊握住在手心,手裡濕濡的不知道是汗還是信一的血。

信一揮刺過猛,難以收住撲空的刀勢,失去重心眼見又要跌倒,只得十分勉強借

刀刺入地面,將將穩住。

“冢鬼”與“鬼王”隔空對峙,淩厲刀氣的猶如山雨欲來,浸漫在數米之遙的空

間內,低回相切,絞戰於無形。未知常人能否感到淒厲作響的共鳴音域。

商場內的人群紛紛走避,也有好奇者藏在貨架和櫃台之後,偷眼正要窺望。

有個膽小的女生屈腿弓背抱頭蜷在角落,身邊的同伴想要拉起她快跑,然而自己

卻在倉皇間失足跌跤。

千雪和信一各持忍刀,引而不發。兩人俱是全身發抖搖晃,只待誰先回氣,就能

在驚動警衛趕來前控制主場。

******     ******     ******

千雪此刻神志清明,卻不知成狂信一是否還有心念。

便是生死相搏的危情之下,千雪卻還存有希冀。許多話,想要對他說與。卻又不

知從何說起。

即是信一未成狂態,而她又作如何以對。

周身傷害帶來劇烈痛覺,一陣接似一陣絞痛。聆聽著這雙兇器交奏出的低回共鳴,

殘戾而又淒哀。亦能聽見信一恐怖的吸氣聲音,猶如凶獸飲血,不知誰的血花沾在眉

睫,像是彩妝血紅的眼。

千雪凝持忍刀,再看著刀光隨著絞戰的氣場驟閃驟變,而她的心卻是平靜。

那一刻,所有淒楚的回憶,怨毒的前事在她眼前一一浮現,然而錯亂交織,全無

時序,人與人的影像跌宕重疊。

彷彿這一刻她變成了母親芹夏,而下一張畫面他又變成了鴉逗女;分明看見寒蟬

望著視鏡扣動扳機,槍火卻點燃冰洋上的伏特加,然後焚呀焚;當她掀翻天照真草的

神幾,又看見穿著女警制服的飛鳥甩動著纖腰;接著父親殘殺了龍忍的子嗣,賢淑的

母親將蟲蠱植入弟弟的軀……

原來命運中不可琢磨的緣法竟可以賞的這樣清晰。當叵測的劫難終於不可違逆的

降臨,而我們無須長歌當哭,只消需要一個決斷,讓諸亂安息,諸行歇止。

因為我們對命運的頑抗與逃亡永遠不會找到出口,面對榮耀和大義,恩愛和血仇,

戰局和遊戲,我們善惡顛狂,窮其奧義,頑張作最,只不過從一場劫難輪回到另一場

劫難;從一個人輾轉到另一個身份再度重復遭受。

“那麽,信一……我們就把原諒留給下世!”

千雪單刀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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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大廈內,神社中,玻璃破碎之後那一聲的嘶嘯。猙獰不似人聲,比狼嚎更顯

霸道,較獅吼又見歹毒,並非高亢,鑽入耳膜卻如魔音,不寒而慄悚然。

信一揮刀相接,自他口中再傳嘶嘯。

兩刃相擊,刹那撞出猶如山河顛覆,天地吞噬的壯麗氣勢。然而又見流光飛舞,

薄刃擦出一記空靈之音。

這一刀信一接下,千雪轉而變招,放空雙手,任“冢鬼”懸空落下,藉著後仰之

勢避開“鬼王”一掃而過的鋒芒,淩在虛空緊接翻轉過來,於落地之前接下“冢鬼”,

自下而上,斜走偏鋒,劈出一記急斬回馬刀,正中了信一腰腹。

信一中刀同時,亦揪準千雪左肩傷處的破綻,重重一腿轟在她的心髒。

兩人各自倒地,便算這一試合終了。卻也不顧負痛,緊接站身起來,打成一處,

開始下一試合的絞戰。

此番千雪用的是鬼忍流的刀技“巳。魍魉”,“巳”作胎兒解,此刀技釋為“鬼

胎”。刀意詭怪妖邪,暗涵諸多變手,乃是鬼忍流所有“近刀技”中,最為叵測歹毒。

信一施展龍忍秘術相應,手中以“逆鱗縛印”作什,心聲念動“十力阿薩執徐咒

語”,轉手揮出刀招“天魔降落”,去勢兇猛剛烈,刀鳴似伴咒唱,竟是將忍術刀技

結合之招式,華麗無常。

但見信一大開大阖,迴旋刀光間竟非破空尖鳴而是空靈咒唱,然而千雪刁鑽身影

穿梭其間,銳利刀招幾次都能突破信一攻守,刀聲似呻吟呐喊,兩刀交鳴將商場淪為

活世煉獄。

信一口中在念出真傳奧義:“りん(臨)、ひょう(兵)、とう(斗)、しゃ

(者)、けい(皆)、じん(陣)、れつ(烈)、ざい(在)、ぜん(前)!”竟身

化九影,同時霸道劈出九式殺著,雷霆無俦。

千雪被九式殺著劈中,身軀支離破碎,血肉橫飛。信一九身合一,持刀靜定。瞬

時於紛飛血肉間席捲螺旋疾刃,迎面似望見魍魉笑顏,千雪從不可思議的角度由血海

中現身突襲,信一回刀已不及遏止千雪,橫刀被千雪壓至頸肉間,而千雪仍不斷進逼,

頸間感覺到濕熱液體溢在刀面。

兩刃分而復合,似有靈性,竟發出與方才全然不同的幽鳴。信一與千雪卻無語相

對,千雪的刀刃已經貼近信一面頰,信一臉上的汗毛微微可以感覺到森然冷氣,喉間

呼吸卻是灼熱與疼痛,血還在流。

千雪平靜的目光漠視一雙獸瞳。信一面無表情,千雪亦無言語,不置可否的端詳

著。

“信一。”

她輕輕喚叫他的名:

“不要嬌氣了,我們回去吧,信一。”

“不要不理我,信一。”

信一的喉頭陣動,閉上眼睛,喘氣聲像是悲鳴哭泣,眼角好似閃爍水光。

“信一……”

千雪推翻了方才的覺悟,若果下世並非太遙遠,今生仍可以原諒放下。再也不願

意進逼信一,再也不願意讓弟弟淌血。

雖然仍握忍刀,手上再無殺氣。

信一睜眼,左眼血色,右眼荒茫,笑。

使勁全力挺刀前推,將千雪震飛,手中“冢鬼丸”脫手。信一彎膝然後將身體疾

射出去,淩空抓下“冢鬼丸”,飛膝蹬往千雪胸膛,竟然還能再以疾速揮肘將千雪擊

落在地上。信一轉身降跪在千雪腹上,猛烈的墜擊力量讓千雪痛得弓起上身,信一雙

手反轉忍刀,俐落插下,將千雪釘入地上。

信一抖下纏繞腕間的抓鉤繩索,布滿血絲的眼睛看似猩紅,一身狼狽衣衫卻隨著

體內運轉氣息鼓動飛揚,咬著牙的嘴噴著血沫,攝人癫狂像是踏出地獄門的阿修羅。

千雪吃力擡頭,信一重重一腳踏在千雪肩上刀柄,縱是忍者,千雪也忍不住放聲

嚎叫。

“龍忍章,秘法,里。穿雲龍縛”!

忍術中,對於俘虜敵人捆綁拷問情報也是重要環節之一,而穿雲龍縛卻又是龍忍

章中最高級的捆綁技術,精緻似是手藝,繩索將俘虜環繞全身緊陷肉內有如穿雲隱霧,

被捆綁之人手腳被縛,姿勢更是分筋錯骨,而體內血氣被強行壓抑封鎖,有如中國武

功的點穴,端是一場華麗的殘忍祭儀。

信一將被捆綁的千雪扛在肩上,旁若無人從破窗之處躍出,幾個起落間隱入街上

人潮。

未特意挑選場所,信一隨性轉入一條暗巷深處,踢開腳邊成堆垃圾,將千雪吊在

樓外安全梯鐵欄桿上。

信一橫握雙刀,緩慢將千雪的忍者服一片一片削了下來。碎衣像凋謝的夜櫻無聲

飄落而下,淒涼悲歎,極品唏噓。

千雪耳邊飄忽著鴉逗女的話語:“那一年,你父親鬼侍郎戰死在姬路。你知不知

道他怎麽死的?淩遲。知不知道什麽是淩遲?鬼侍郎挫敗了,被‘龍忍’的人裝進漁

網,捆在石柱;他們也不殺他,只是一刀一刀的割肉。割了六百多刀他才斷氣,我看

是血流幹了。”

好像還聽見鴉逗女妖異尖笑。她不是死了麽?為什麽笑聲這麽清楚?不要再笑了,

不要再笑了。

削開腹間衣層,滾落一卷羊皮包裹,信一接過攤開一看,卻是那《鬼忍之書》。

“為了這卷書,值不值?”

信一口中呢喃,不似發問,只是發聲。

此時千雪身上再無完整衣物覆蓋,只有繩索蟠龍般穿梭周身,緊緊縛住這塊晶瑩

白玉,玉里透著雲霧水氣,真的不愧為“龍忍流”的秘法。被緊縛的乳房像是被掐出

的月丸,上面綴著兩朵櫻色花苞,似是再要擠壓就會綻放花開。

信一於是按指擠壓,千雪只得呻吟,連扭動都再無力氣,肩上血跡流淌下來,將

乳房抹上一妝妖艷绯色。另一手卻扳開陰戶,將《鬼忍之書》胡亂卷上,就插入千雪

陰戶中,強行施力間毫無猶疑遲緩,卷軸頂至千雪的花心,千雪才由錯愕間崩潰尖叫。

為什麽下體劇痛成這樣,卻還可以感覺到心髒的鼓動?為什麽緊縛的乳房漲擠在

胸前,還可以看見心狂跳就要破胸而出?很痛!

信一抽插轉動好一會,直等千雪尖叫緩過一口氣,才將鬼忍之書抽出。血跡沾滿

忍書,千雪全身發著抖筋肉抽蓄,新血一直蓋過原先的痕跡往腿際竄流,其中溢滿捆

綁繩緣,腿間勾勒出殷紅線圈,好似塗鴉。

“信一……我是……你的姐姐……”

千雪斷續掙紮說出,重傷下咳著血沫口水,非常淒絕美艷,卻又是如此的狼狽。

“喔,對不起。原來你是處女。”

信一自顧自地說著,像是擺弄著玩偶,不去理會耳邊字匯聲響。臉上是反似片刻

落寞的神采,將手指染了紅血,舉在鼻端悄聲呼嗅。

任憑千雪吊掛在旁,活色生香。信一此時卻沒有迳自姦淫的興致,將那紅血又沾

在乳房之上,與著她肩傷的滲血就進行一番比較起來。

端看一陣,好似一無二致,信一頗有索然。就從肩頭與下體的傷處各自抹來一掌

新血,索性混雜起來塗染在一對雪白的乳房。

這對乳房未算十分龐大,然而圓潤豐美,繩縛之下,尤顯得嬌艷盈滿,信一恰好

可以中正掌握,只不過矗立的乳頭要被強制著壓下去。信一雙手沾滿鮮血,搓揉著乳

房,將雪白的肌膚全部染成血色。就連翹起的乳尖也沒有遺漏。

千雪的身體又是有些敏感的。在搓揉和摩擦之下漸產生尴尬的反應,另一邊動蕩

的乳房牽連到肩胛的傷處,劇烈的痛覺襲擊而來。

“啊——啊!別!不要!”

可憐的千雪掙紮喊叫著,藉此來掩蓋另一些敏感的聲音。懸空的雙腿同時亂蹬起

來,原先信一沒有完全割開的褲襪在此時被自己掙破裂開。

亂蹬起的腳磕碰到信一,讓警覺的信一誤以為還在戰時狀態,下意識由乳房抽開

一手,將她踝骨擒住,順勢又卸了皮靴,坦露出玉足的媚骨。

於是信一少少調整吊掛的束繩,把千雪放下的稍低一些。然後,將她單腿拔起,

擡過肩去,再不容她掙紮,強按下膝蓋彎屈蜷起,令足尖恰到好處抵在自己面前。

千雪嬌嫩的陰戶完全在信一面前展現出來,可以看見中出的新血緩慢的淌過花唇

;而起先流淌在大腿的少量血漬,已經微有凝結,否則此刻擡起腿來,就該倒流回陰

戶之內。

信一並不急於侵犯,伸出舌頭舔的卻是千雪的足趾。用他難得一見的溫柔力度,

捧起她的赤足,由足趾輕舔輕嘗,泛至柔軟足心。

“啊……啊啊不不啊……呵啊……不!噢……停快……唔……啊啊……”

千雪該次的吟叫就沒有那麽多疑問了。看她死命扭動著綁索中的身體,不堪忍受

這樣的刺激。信一手中的赤足忽而僵硬緊蹦,忽而花枝亂顫的挑動。

“真淫賤。”信一自語。

本想換一隻腳來再演故技,這時看見眼前陰戶中流出的血色開始略顯稀釋,信一

不願讓她嘗到快感,狠狠將含著的足趾咬了下去。

千雪一邊尖叫著,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起來,徒勞的扭動著腰,想要起飛另一隻

腿踢開作惡的男人。然後重傷之後又遭重創的她,無論如何也掙不開“穿雲龍縛”的

捆綁。

信一松開牙關,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千雪身上的破口又多幾處。

幾近力竭的千雪惟有這樣哀求:“放……放過我……”

信一拾起身邊的雙刀,暴戾的神情從他臉上浮現出來。他將“冢鬼”倒持,刀柄

移至千雪雙腿之間,不由分說撬開兩片花唇。

“別……求你……啊——!”

藉著旋轉加力,刀柄連同信一的手指一同刺入陰戶之中。千雪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刺得信一“嗡嗡”一陣耳鳴。舉手便是一掌掴在千雪臉上,將她的頸骨就快要打斷。

緊接著“鬼王”又被信一倒插後庭。

“呀——啊——!”

這個夜晚,短短時間內,千雪已蒙受到接二連三,變本加厲的劇烈痛覺。行至此

刻,她彷彿已變成如同飛鳥一樣的麻木元神。

她知道她和飛鳥的區別在於,這不是姦淫辱虐,而是一場慘絕人寰的獵殺。

她曾有機會可以將它終結,又恍惚可以參破人間的大道。然而一念之差,偏偏嘗

試頑抗最後的宿命。

本以為生死一線的溫柔,可以喚醒入魔的頑主。千雪卻將自己推入萬劫不復的深

淵。如果那一刻不是兩柄妖刀的交錯共鳴,是否就可以勇敢無懼,斬下信一的首級。

就像她殺死岸本,岸本的太太和孩子,殺死鴉逗女……

而兩柄同生的忍刀都不願相殘,其鳴也哀。然而為什麽信一經歷了生和死的玄關,

還是不可原諒姐姐的過錯……

當它們分別插進陰道與後庭,千雪放棄了嘶叫,卻依然無從殺破心中的結障。

“聽說這兩柄妖刀本來就是一體,相輔相契,境界不可思議。”

信一在交相輝映的刀光之間撫玩著她柔軟的陰毛,低聲繪出傳聞的片語。

這一刻,終於生不如死。

******     ******     ******

千雪本是極美的女子,創傷與戰敗,再加上先前一番殘暴的淩辱,殷殷血漬點綴

著破損的玉體,割成布條的衣,撕扯狼藉的繃帶與褲襪,緊束周身的繩索在雪白的肌

膚扎出淤痕,還有零落地上的皮靴……

非但不能徹底摧毀這個堅韌的女人,反而令此時的千雪如同雨後桃花一般越發見

出嬌艷。甚至插在陰戶與後庭的兩柄忍刀,都像是钗髻镯綴,像是和服漂亮的尾襟,

將她裝飾的珠光寶氣。

信一撫玩著千雪身上任何柔軟的部位,滴滴數算著滴落地面的血和淫液。看著美

妙窈窕的玉體在新生的月色中掙紮蠢動,令綁吊的繩索陣陣急或徐的搖曳,誰說這算

是情愫?

又不知玩過了多久,信一才慢慢脫下褲子,拔除雙刀,擬要對千雪展開預期中的

姦淫。

陰道口早已被異物撐的破裂開,十分輕易就能插入。然而曝一深入,就可以享受

到緻密的包裹著。

千雪略有震動,喉中低沈的發音分不清抗拒還是呻吟。

“緊,呵,真不愧是處女。”信一毫無所謂她是否處女,卻還要這樣說出。

而千雪是真的聽見。本以為麻痺的元神,自他進入身體的那一瞬,偏偏可以感受

到女性的知覺。或許是第一次被陰莖的破入,猝來的官能刺激竟是十分強烈的。而且

……與之前的異物確有著不同的新奇感應。

千雪明明遍體鱗傷,神形俱損,明明承受成慘絕人寰的遭遇,同時卻又不可理喻

的產生電流一般的感覺。在這生不如死的屈辱折磨,她不明白為什麽會開始搖曳不停?

她的一隻腿被信一夾在腋下,另一隻顫抖著試圖接近地面,若是可以及地,吊在

半空的身體搖撼起來就不必這樣費力。信一在側面野蠻的抽插著,並一邊伸出手指摸

索她的陰蒂。

竟然是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信一才開始姦淫未有多長時間,淫蕩的聲音早就不

能自已。千雪強烈的搖甩著頭部,頭發淩亂飄舞,汗水和血花處處飛濺著。

男人左手擠搾著陰蒂,右手擰捏著乳頭,指甲的印記嵌的越深,千雪的叫聲就越

高亢。

“和冢鬼丸比起來,是不是比較過瘾?”

信一調節著繩索的高低,連續的更改體位,讓千雪興奮的地帶輾轉更叠。時而背

入,時而直擊,瘋狂抽插的陰莖始終沒停下來過。繩索越發越低,她的足尖終於可以

點到地上,可是為什麽,翹起的腿就是不願放下來?

即便他松開猿擒的手,千雪的腿還要高高的分開角度,挑起的足尖僵硬的舉在那

里,上面有他的一滴口中。

他已將她徹底放落地上。只消侍機拾起鋒利的忍刀,就不信不能斬斷這束縛身體

的繩索,即便不能決一死戰,卻一定也要逃出去。

千雪分明是這樣的念頭,然而落地之後,好似就生出了根系。信一從后而來,雙

手將雙乳狠狠擒拿,用勁一拉,龜頭直抵花心——

“啊啊——會死……要爆炸——”

千雪這樣想著,也不知有沒有叫喊出聲。原來她真的是不知廉恥的女人,等待了

二十年與弟弟的重逢,竟是如此的邂逅。明明很痛,為什麽又捨不得分開?

明明只想聽他叫喚一聲姐姐,為什麽反而要她這樣吟聲浪語?

信一在她體內繼續沖撞著,還要撲下身子貼在她的背上,堅硬的牙齒在後頸和耳

根接二連三的亂咬一陣。千雪激叫著,急烈的甩動著臀部和脖子,忽然一陣上氣不接

下氣的感覺,忍不住從尿道瀉出一股灼熱的水。

“高潮嗎?”信一自說自話。不可想像的冷漠。

他又將虛軟的千雪翻轉過來,想看她高潮過后美妙的面部表情。不出所料,在原

本蒼白的近乎病態的面龐,覆蓋著如火的紅暈,原本犀利中帶著邪氣的眼神,卻在此

時現出風騷的淫媚。

他見出其中的渴望,於是繼續發動更加猛烈的活塞運動。

千雪的叫聲充滿野性,熱烈而且貪婪。在額上,及至兩側太陽穴,耳根全是騷臭

的水汗,嘴唇閃著光澤,舌尖淫蕩的伸張著,像缺氧的魚張開口大口的討要著氧氣…

他剛好可以吮吸乳頭,那兒先時塗抹的處女血。

再次按定起伏的乳房,下颚的胡須刺的千雪又痛又癢。一邊吮吸,一邊加劇抽插

的勢力,卻還要揉捏另一隻乳房,牽扯她肩胛的傷勢。千雪反射神經承受著多麽復雜

的感覺。

千雪全身都在抽搐,淫液如決堤的潮,每一次碰撞都可聽見“滋滋”的潤滑聲。

陰道緊緊的包夾著,同時劇烈的收縮。

就連信一都感受到不支,近看著千雪呻吟顫抖,搖擺呼叫,甚至翻轉起白眼展示

高潮,扭動的臀胯好像水中的蛇。

這些都提前了射精的時間。

他終於噴射出來,在她灼熱的體內得到暫時的解脫。而她竟將雙手死死擁抱著他,

兩腿分開又夾緊,夾緊再分攤,抖動著,戰栗著,一時不肯放低姿態。

……

她側躺在地上,身上的繩索依然束縛。雙刀近在咫尺。而她連伸手的氣力都是奢

求。只在下意識著抽顫著肩和小臂,左邊的膝蓋也在微微跳動,就如心髒造血的搏動。

兩腿之間,一股渾濁的液體交雜著鮮血倒湧出來。

信一望著千雪側躺的背影,脊椎在背上伸張骨架,隨著呼吸間伸縮起伏,像是雨

中撐傘,失了傘衣,只剩傘骨在風雨中伸縮,起伏。突起的椎骨沒入腰下,好似沈入

圓臀溝谷中。

信一想要辟穀。在開山鑿洞之後。

於是將千雪圓臀扶起,手抓握著這美肉,還可以從抖動間感覺到溫暖與脈動。多

麽富有生命力的象徵啊?

信一俯身貼緊千雪的背,感覺那脊椎骨抵在自己的胸前,在千雪耳邊吹氣,將她

在血宴高潮后,喚回一絲靈臺清明。千雪靜待話語。

“想不想試試看……活生生的鬼王丸,是什麽滋味?”

千雪未及回神思索,信一已經用力挺進千雪後庭,辟穀。

雖然後庭已被信一用“鬼王丸”破體,然而此番突刺,仍讓千雪弓起身軀,激烈

反應。信一略抽出,再行猛刺。懷中的玉背肌肉似乎被撐張至最稀薄,脊椎就快要破

出,形狀輪廓清晰可見,連晃動亂顫都逼真到不可思議。

這次的抽插不再有快感,只有灼熱的劇痛重覆進進出出。信一喘息間卻好似輕笑

出聲,暗巷夜色朦胧,看不清楚信一的表情是否竟是欣慰轉晴。於是信一伸手翻開千

雪腹下花瓣,摸索著陰蒂擠壓揉弄,再將千雪的快感喚醒。

不要這樣……千雪這樣想。然而信一的手指玩弄卻配合後庭抽插的韻律,讓千雪

重新攀上另一波浪頂,浪越翻越高,千雪站在浪上浮板,不知道該要期待更高的呼嘯

還是跌落的粉碎沖刺。真的很為難,不要這樣……

信一這次卻持續了很久,將千雪擺蕩在極痛和極樂浪濤起伏間晃若失神,靈臺只

剩一點清明想要祈求解脫。信一感覺到了,於是射出精液,澆熄那最後一點亮。千雪

隨著榮辱親情愛恨一線崩斷。原來墜落到地面是這樣的。

扯起千雪的頭發,讓她從失神昏厥中再睜開眼。信一望著千雪,千雪望著信一。

兩個人,就這樣相持了十數分鍾。

終於有一句回神之後的對白。

等不及輪回到下世,於是低頭懇求命運賜予最後的憐憫,卑微的原諒,直至今生

的盡頭。

“信一,……殺了我,讓諸亂安息,諸行歇止。”

“還沒到盡頭。”

今晚第一次,信一回答千雪的話。

***********************************

飛鳥側躺在地上,喉間喘呼似是連咽下口水的能力也奉欠,呻吟哭聲婉轉泣音淒

厲綿長,警服只剩手袖濡濕緊貼肌膚,其餘衣裙已被自己用力拉扯碎裂狼狽,腳上絲

襪被汗水浸成深色,泛著流光。

三丸曾經聽聞王君說過“蟲。娘寄”本是女忍者修練一門忍術的交換契約,然而

若非修練忍法之人,蟲娘將會讓寄養宿體逼至不間斷的亢奮,即使再猛烈的性交也不

能稍以平復降緩,而這亢奮會侵蝕入腦,終於癡呆待寄主死亡,與蟲娘俱滅。

然死滅之前,寄主神志必清醒到最高極限,身體敏感程度也會擴充至最大極限,

誓讓寄主在腐爛前達到最頂端的芬芳。

從踏進半毀的別墅,婁空的屋頂,滿地的屍體,三丸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

夜未央,宅門內外卻人聲鼎沸。那群古巴來的雇傭兵團,還不能滿足這夜惡鬼的

饑腸辘辘。手執杯茶,坐在茶室里,三丸的心不能靜。

伊田走入內,回報道:“已尋獲海曼屍首,其餘部眾俱已殲滅,無一活口。”

三丸沈吟:“‘豬、鹿、蝶’三組傷亡情況如何?”

伊田再低聲陳述,三丸只是閉目,揮手讓伊田退下。

三丸今晚大獲全勝,付出的代價卻是沈重。往後即將掌握毒品最大勢力,握起拳

掌心卻不覺得充實。再坐一會,該要到廣場露面舉行祭儀尾幕,也許致詞;還該要與

各方奔來的幫派頭領敍舊,重劃黑道版圖勢力。想到未來的勝利與擁有,三丸卻感覺

寂寞。或許,再坐一會。

舉杯近唇,思量間又放下。起身走近飛鳥,將杯茶灑至飛鳥身上,以免脫水。

“役……役長,有……人……”一手下慌張進入,渾身是傷口血漬,未及說完整

句台詞,已被飛入的手裡劍釘死。三丸驚駭張望,“百鬼夜行”的盡頭,今晚最強的

黑道重鎮,還有誰可以如入無人之境般踏血而入?

信一緩步邁入,挾著千雪。

“以鬼忍頭領鬼冢千雪交換我的妻子彌生飛鳥。”

信一臉上看不出喜怒。聽說癫狂太過,人的心就被鬼吞噬,恍若活人行屍,再無

享愛覺痛的能力。

三丸寧靜注視著眼前的年輕人,瞬間心念。

“好。”

信一將千雪放下,將躺在地上的飛鳥抱起來,轉身離去,再不理會三丸紀一。

“營下信一,聽我一句。”

信一不回頭也不停下腳步繼續離去。

“三年。我給你三年。三年間你若放下,三丸紀一的王國就歸你所有!”三丸的

朗笑聲回蕩在整條走廊,這一夜的勝利,似是尋到寄託與延續,三丸終於開懷大笑。

信一步出茶室,沒有應答也不知聽見與否。

此後再無信一音訊消息。

……

三丸走近千雪。想起她的冷漠,想起她的拒絕,想起王國權說不要去碰她。

三丸紀一簡直得意洋洋,這不行那不要的,最後還不是乖乖送上門來?擡腳用腳

指頭狎玩千雪的臉頰,用力踩陷,再擡起讓臉頰回復圓潤光滑,只餘施力那一點瘀紅

去潤飾雪白玉頰。

“你不是會下雪嗎?那我們來一場賭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辦法下一場雪,

我就讓你走;要不然,我就讓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麵出血。好不好哇?”

已被龍縛的千雪連捆綁也不需要多加費工,三丸直接將千雪吊起懸在立起的粗木

棍上,伸出舌頭舔濕千雪的眼,千雪的鼻,千雪的耳。行進間止感覺舌苔所觸盡是香

甜柔美,加上微顫的震動,堪稱是極品的享受。

然後再沿著鎖骨往下舔著乳房,血與汗混合著體香,簡直是狂野的刺激。三丸手

按著千雪的肩,冷不防用手指戳進肩上刀傷傷口,鑽挖轉動。

“呀!——啊!”千雪尖叫。

“不出聲音,還以為你啞了呢!”三丸舔著手指的血,神態自若,然後彎身脫下

衣褲。

就在三丸低下頭時,千雪倏然發難!

龍縛的繩索被震斷,擡腿便要踢爆三丸骯髒的頭!

只是三丸並非如此大意的人。否則怎會在黑道的腥風血雨中屹立如此多年,更建

下鐵壁江山,坐擁至高權力?

三丸不躲不閃,彎著腰便是直沖欺入千雪懷中,掄起拳頭就轟向小腹。一擊得手

更不停歇,拳擊如雨點般狂轟千雪上半身。

千雪適才的飛踢已是強弩之末,原擬出奇不意再行奔逃,不料三丸早有防備,狎

弄間只待機會將千雪最後的希望擊潰。千雪被三丸重擊竟飛撞至茶室牆壁再摔下,今

夜連番折磨早已氣衰力竭,眼前一陣昏眩,口吐鮮血胃液,酸鹹苦澀,百味紛陳。

三丸取下壁上懸掛的武士刀,走向躺在地上嘔血的千雪。刀刃冷冷輕滑著千雪的

小腿肚,似是挑逗,然後停在踝后。

“小寶貝,要是割的不準請多包涵啊!”

刀鋒一扭,將千雪的腳筋挑斷。千雪已經無力尖叫,喉間低吼不知是抗議還是掙

扎。三丸將千雪踢轉另一側,再興致盎然地蹲下摸索著另一腳踝,婆娑柔撫,口中啧

啧低呼可惜。刀光一閃斷了第二條腳筋。

千雪已是無意識趴在地上往前爬行,手指成爪用力抓向地面,拖著沈重的身軀和

沒有感覺的雙腳爬行,兩手青筋暴露,顫抖間好像就要破體暴漿。三丸再饒富興趣走

前,把刀插向千雪指間,千雪伸手爬行,把手掌自動送向利刃,未破掌也將筋脈割斷,

千雪立即縮掌抱手夾腿不敢再爬行,全身哆嗦口中痛苦呻吟。

“嗨,把這力氣拿來下雪不就好了嗎?”三丸將刀丟在地上,俯身就趴在千雪身

上,也懶得再做前戲逗弄,擡起千雪的圓臀就將怒漲的陰莖很很插入陰道中。陰道里

仍有前一場性交的余液,不用潤滑即可順利深入,直頂花心。

三丸簡直就像喀了藥的舞廳混混,全身用誇張的動作狂抽猛插,既不賣弄花巧也

不講究姿勢,就只是奮力發洩,口中呼喝聲興高采烈完全蓋過千雪的殘破呻吟,搖擺

動作像是賽車冠軍開香槟狂歡那麽HIGH。

也不知道持續多久,終於將濃濃精液噴灑在千雪的子宮內,雄軀趴在千雪單薄的

肩背上,大力喘息。不知道為什麽,這讓三丸想起少年時在河堤橋下強暴的高校女學

生,第一次初嘗性事,懷中的身體像小動物那樣掙紮叫嚷,卻還是臣服於自己的力量

之下。是興奮還是滿足哪樣多一些並不確定,可是今晚的征服讓三丸想起了少年往事,

一掃陰霾,整個心情大好轉晴。再把千雪抱得更緊,撫摸烏亮黑發,亂吻耳廓后頸,

很粗暴的疼愛。

千雪飽受蹂躏,終於不支沈沈昏睡去。連三丸起身換好衣服也不曾知覺。

三丸將千雪的長發曳在手上,拖出茶室一路走出層樓,站在三樓陽台,低頭望向

廣場雲萃各方部眾,睥睨間竟升起一股豪氣,昂揚間好像君臨天下威風凜凜。

“各位遠自各方來替紀一助拳的弟兄!”三丸渾厚的聲響自生氣勢,廣場鴉雀無

聲,全都擡頭望向這黑道的君王,年輕一輩的甚至不曾見過三丸本尊,只從傳說口述

的故事裡模擬形象,現在望著三丸天神般的威嚴,竟然莫名生出崇拜的情緒。

“三丸紀一謝謝你們的赴會!今晚什麽都不要談,讓我們乾杯!”

三丸高舉酒杯,整個廣場一呼眾諾,雄壯的聲響比起狂擂的太鼓還要嘹亮,三丸

每幹完一杯,廣場就喝出一聲采,然後也仰頭乾杯,那群體衣袖起落和液體流竄喉間

的咕嚨聲,端是一場華麗絕綸的百鬼夜宴。

酒過數巡,大家勾肩搭背親密正似手足,原是摩拳擦掌待百鬼夜行后就要論功行

賞的分封諸侯,竟被三丸以慷慨激昂感染間杯酒釋兵權,更輕易再將自己拱上黑道天

皇地位穩固坐定。

酒酣耳熱之際,三丸扯起千雪頭發硬生生將她高舉展示於眾人眼前。場內再次鴉

雀無聲,卻是驚艷千雪的絕色美麗,一時癡傻說不出話語。

“三丸紀一與你們共患難,也共用樂!”

說完用力將千雪從三樓拋出,那雪白的身軀在夜空獨自發亮,飛墜的身形極度優

美,並無忍法特技。

從三樓望下,千雪像是這個夏夜錯下季節的雪花,瞬間隱入黑茫茫的人群中溶化。

卻非錯覺,人群里爆起濃濁野獸吼聲,群湧似惡鬼要將千雪吞噬。

……

1998年8月19日,夜。

剛才飛墜下樓時,好像依稀看見月色。然後再也看不見任何物體顏色。手腳被人

分開拉緊,其實不用這麽用力,反正手筋腳筋都已經斷了。根本就沒有人來得及慢條

斯理脫下衣物,像是強暴那樣將自己的衣物撕裂,然後就挺著陰莖找洞插入。

動作慢一點的,也要爭著用手去摸盡千雪身上每一寸肌膚,或是捏揉乳房,或是

舔吞腳趾,也有摩蹭聞嗅著腋下。小巧的臉分不均吻處,所以乾脆就掏出陰莖往嘴,

往鼻樑,往眼,往耳各個有立體凹凸處滾摩取樂。

定力差一些的,就這樣噴出精液,糊上皮膚。覆蓋多了就被用力抹去,然後再覆

蓋新液。陰道和肛門一直處於高速激動的進出,剛開始還有痛和熱感覺,再然後就逐

漸失去靈動,任人予取予求。

即使處於狂樂中,這群色中惡鬼還是注重規矩和娛樂效果的。

有鑒於搶奪這一具極品有些尚未看見摸到就大打出手甚至反向操戈,於是重視紀

律規矩的日本人乖乖地排起了隊。而當千雪昏厥過去時,會被好意地叫醒,若是反應

稍有不夠賣力的扭動掙紮,就會伺以各項虐刑包括手法道具,務求千雪有最佳的表演

讓每個人乘興而歸。

由於眼上一直被覆蓋著精液,所以目不視物,也不知日起日落。有些事情,並不

在一時之間就有決斷。既然不能決斷,就慢慢推敲思量。

這場百鬼夜淫究竟持續了多久,又歷經了多少人次,已經無從計數。好像還有在

耳邊聽到犬狗低鳴喘氣滴下唾液,那些插進身體裡面的東西有大有小有冷有熱,真的

沒辦法去記憶辨別。

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無限次的淩遲,卻還沒有死掉?

間歇時候,會有人舀來桶水,潑灑在身上,藉以清潔干黏精液濃膜和失禁流下的

屎尿。當冷冽水流沖洗過身軀的時候,會讓千雪想起曾經沐浴過風笑神社的硫磺風呂。

只是躺在這廣場水灘裡面,沒有香薰也沒有花瓣。

在短暫的時間里,有機會可以張開眼睛望見天色。只都是茫茫夜色,再然後陰道

和肛門又會被送進火熱的肉棒溫暖起適才被冷卻的體肉,還會佐以燙熱的精液加溫。

視線所及,會在黑夜看見噴灑的精液像是下雪。

……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

皚皚白雪蓋滿整個姬路古城。忍者村的孩子並不害怕寒冷,仍在雪中嬉戲玩耍,

信一撒嬌賴著千雪說要玩捉迷藏。待信一蒙眼數完數字,睜眼所見只是白晃雪原,所

有建築樹木皆被隱在厚厚雪衣之下。

彼時千雪的忍術已練就踏雪無痕的功力,加上細雪紛飛,即使有些微足跡,早也

被掩蓋撲埋。信一拔足四處奔走,運用眼力嗅覺耳聽想要尋找千雪的藏匿。

然而不論如何努力,總是徒勞無功。原先盎然的玩興,逐漸沈悶沮喪。

越找越久,信一心裡慌亂挫折,終於忍不住蹲坐在地上抽咽低聲哭泣起來。

千雪原本看信一在自己周遭打轉,可是自己藏匿氣息不露痕跡,只教信一白兜轉

繞圈。看見信一哭得可憐,捉弄的惡戲不禁松軟下來,呼出口熱氣,把身上覆雪抖落

下來,將身形現出。

信一甫見千雪,即邁步奔跑過來。

“姐姐,姐姐……,你躲到哪裡?我都找不到你,以為你不見了……”

信一童稚的哭音,真摯的單純,都讓千雪心生歉疚悔意。

“對不起,信一……姐姐不就在這里嗎?信一不要哭,姐姐就在這里……”

千雪將信一擁入懷中,溫柔撫摸信一背膀,拍落雪花將溫度傳與信一。信一淚眼

汪汪擡頭望著千雪。

“怎麽了,信一?”千雪憐惜地抹去信一的淚痕,柔聲問道。

“姐姐……你不是會下雪嗎?那我們來一場賭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辦法下

一場雪,我就讓你走;要不然,我就跟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麵出血。好不好?”

信一鼓著紅通通,猶帶淚痕的臉頰,軟聲請求。

“好……”千雪緊緊將信一抱著,溫柔應允。

……

有人說日本最大的毒枭三丸紀一宅內養了一隻鬼。

在沒有月亮的漆黑夜晚,那隻鬼會閃爍著妖紅的雙眼,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好像

一具造型優美功能特殊的傢俱或是裝飾品件。

也有人說,在一個落雪的冬夜裡,那隻鬼憑空就消逝不見。連帶那幅繪有百鬼夜

行的寬壁也都雪白一片,像是一夜裡都走得乾乾淨淨。

流言眾說紛纭,幾經輾轉,即成傳說。

然而這傳說從來也沒有人可以證實。因為死去的三丸紀一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新進女職員

「嗯?這裡不應該是混浴的……」聽到開門的聲音,和女性說話的聲音,泡

在水中的尾井感到緊張。

進來的毫無疑問的是他的部下……女職員們。

尾井在水裡輕輕的移動,向寬大的露天浴池裡行進。有不少的假山,躲在後

面,可能就不會被發現了。

不過這一次的旅行只有少數的幹部參加,所以女職員也只有兩個人。

「哇─還是男人的浴池寬大,真不公平。」

說話的是吉村真弓,屬於新人類的女性,能以自然的態度和上司對話,是很

現代化的女性。

「我們擅自進入男用的浴池,可以嗎……」好像很擔心的是秋庭佐如子。

兩個人都是今年高中畢業後進入公司的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

活潑的真弓和內向的佐知子,在辦公室裡也很相好,這一次大概是充滿好奇

心的真弓,把佐知子帶到男性浴池的。

不要緊。男人們都為卡拉OK或打麻將累得睡了。在這樣深山裡的溫泉,應

該不會有其他的客人了。」

真弓用手把水淋在身上,繼續說︰「如果有帥哥加入該多好。但都是歐吉桑

,真沒趣!」

確實,這一次的秋季旅行,參加的幹部中,最年輕的尾井是四十歲。

其實,尾井已經是課長,然因年輕,又隨和,大家把這一次的旅行總幹事任

務,完全交給他了。

張羅酒席或照顧大家續攤或打麻將,感到疲倦,一個人來泡溫泉時已是凌晨

一點了。

所以,做夢也想不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二名女職員進入男用浴池。

尾井相親結婚有十年之久了。次子也開始上小學,沒有賺多少錢,老婆整天

去教會學校。尾井本人原就矮小,加上年年增加腰圍,肚子挺出,遺傳之故,頭

發也開始禿。

總之,無論在公司或家庭,都不算是很活躍的人。

大家常常把煩心的工作都推給他去做。

偶爾地想過年輕女人享受冒險的愛情遊戲,但生性膽小,又不會喝酒,無法

和同事們應酬。

所以,深夜裡有兩個新進女職員突然進入男用游泳池,尾井也不認為這是神

的恩賜。自已沒有錯,還下意識的想躲避。

「好舒服,寬大得能游泳,佐知子,快點來吧。」

兩個人先後進入浴池裡,池水開始蕩漾。

尾井躲在假山的後面偷看。

真弓突然開始嘩啦嘩啦的游泳。好像聽說過她是高中時代的游泳選手。

水面上偶爾露出水蜜桃般的屁股。年輕的肉體在水中滑動。

佐知子只露出頭,在水面上,以驚訝的表情看著真弓。

不久,真弓回到佐知子的身邊坐下,泡在水裡。

「現在的年輕女性,她們大概都有性經驗了吧……」尾井一面偷看一面想。

「一定是根本不懂技巧的年輕男人隨便佔有了她們……」尾井想到這兒,胯

下物變膨脹。

「佐知子,你有性經驗嗎?」

真弓好像看透尾井的心事般的問佐知子。

「沒有,我讀的是女子高中。」

佐知子羞怯的回答。尾井聽了有一點放心,其實就算放心了,佐知子的處女

也不會是他的。現在就算是處女,佐知子的眼裡也充滿好奇的光澤,只是時間的

問題罷了。

「真弓你呢?」

「我從高中時代就有男朋友,已經是老手了。」

真弓得意的說。

出來旅行的夜晚,好像女孩們也和男人一樣,容易產生好奇心或把自已的過

去坦白出來。

不久,兩個人離開浴池。尾井看到漂亮的屁股和腿排列在一起。

以為兩個人就這樣會離開。沒有想到兩個人就坐在小紅椅上一面聊天一面洗

身體。

尾井逐漸對泡在水裡感到痛苦。本來就怕熱,泡澡的時間也很短,在加上血

液集中在胯膀下,頭腦因缺血而發昏。

又不好意思現在走出去,一定會指責他開始時怎麼不說,故意偷看她們的身

體。

尾井緊張的泡在熱水裡。如今兩個人的美艷肉體已經不重要了,心裡只期盼

兩個人快一點離開。

可是,兩個人越聊越起勁,佐知子充滿好奇心的聽真弓高中時代的性經驗。

尾井終於受不了,為冷卻昏眩的頭腦和身體,站起來就那樣昏過去了。

恢復意識時,尾井發現自已躺在浴池沒的磁磚地上。

「重死了!身體這麼小,還至少有八十公斤吧。」

聽到兩個人的談話聲。從內容判斷,尾井昏迷的時間並不長。

「怎麼辦?要不要去叫人來?」

赤裸的躺在年輕的女職員的面前感到難為情,更不敢現在就張開眼晴站起來。

「不行的。那樣會知道我們來男用浴池。那些人都是好色的歐及桑。」

「那就做人工呼吸吧。你是游泳選手,學過吧?」

兩個人好像還認為尾井昏迷。尤其佐知子,好像真的很擔心的樣子。

「和課長接吻,真是不甘願……」真弓說著,蹲在尾井的身邊。

意外的發展使尾井來不及做心理準備就有溫暖的嘴唇壓在自已的嘴上。

同時鼻子被捏緊,呼吸摧進嘴裡。

那是濕濕溫溫的,有果實般的甜酸味,外加一點酒精的味道。

真弓連續做幾次人工呼吸。尾井胸裡充滿年經女人的呼吸,不由得開始興奮。

因為真弓彎下身體的系,乳頭還碰及尾井的胸膛。

「不要緊,還有呼吸,也沒有喝多少水的樣子。」

真弓做完人工呼吸,抬起頭說。

佐知子把濕毛巾放在尾井的頭上。佐知子還不停的撫摸她的胸部。

尾井微微張開眼睛。看到兩個美女跪在左右,一定是太緊張了,沒有用圍巾

圍腰,全身赤裸。

在豐豈滿的大褪根部看到沾上水的黑毛。

「佐知子,你也給他做人工呼吸吧。就當做練習初吻。」

「我不要。已經有呼吸,不需要了。」

「他也真是的。已經先來這裡,應該和我們說一聲的。」

「是我們擅自闖入男用浴池,他一定是不好意思說吧。」

兩個人一面滴咕,一面照顧尾井。

她們沒有叫人來幫忙,可能是要把這件事變成三個人的秘密。

不能永遠這樣下去。差不多到了該醒的時候了。

「唔……」尾井盡量的表演,發出哼聲,輕輕的扭動手腳。

「好像醒過來了。」

真弓這樣說時,佐知子突然驚醒過來,用浴巾擋住胸和胯下。

尾井原以為醒過來後這件事算告一段落。沒想到佐知子突然發出尖叫聲「啊

……」

「怎麼了?」真弓驚訝的沿佐知子的視線看去。

竟然尾井的陰莖勃起到兇猛聳立。

「真是沒道理。原來課長早就醒了。」真弓大聲說。

如此一來,尾井又失去清醒的機曾。

「好吧。這麼喜歡昏過去,那就隨你吧。」

「可是,也有可能沒有醒過來吧。不是潛意識裡也有這種情形嗎?」

佐知子難為情似的指著尾井勃起的肉棒。

「可是他的臉已經不是蒼白了。看吧。」

真弓竟然大膽的伸手抓緊尾井的肉棒。

「唔……」尾井發出很想的哼聲,全身顫抖一下。

「看吧,他只是難為情的張不開眼睛而已。即然這樣,趁這個機會讓佐知子

多學一點東西吧。」

真弓握住肉棒的手開始一緊一鬆的活動。

「你要看清楚。裡是……」真弓指著勃起的龜頭,以及因緊張和興奮縮小的

陰囊,向佐知子介紹說她們已經知道尾井甦醒了,但仍莒把他當做昏迷。

尾井對自已最敏感的部份受到撫摸,產生無法形容的快感。

反正知道課長是膽小的人,現在也不會採取反擊的行動,更不用擔心他會把

這件事說出去。

佐知子看了一陣男人的性器後好像也習慣了。況且還有真弓在一起。

「佐知子,你也摸摸看吧。」

「我不好意思……」「不要緊的,快一點。」

真弓拉佐知子的手強迫她摸陰莖。

「啊……好可怕……」佐知子好像突然抓到鰻魚似的,嚇得把手縮回去。

「不用怕,不會咬你的。」

「可是……溫溫熱熱的,還在抖動。」

佐知子的手又被拉回去,這一次用手掌包圍陰莖了。

「看,什麼事也沒有吧。」

「嗯……」一旦握在手裡後,好像又產生好奇心。佐知子也一鬆一緊的開始

撫弄肉棒。

佐知子的手掌和真弓的感覺好像不同。尾井的呼吸開始急促。

微微張開眼睛,尾井首先看到佐知子的乳頭。她的腰上圍一條浴巾,另一邊

的真弓,因豎起一腿,能看到濕潤的花瓣。

看到這種情形的剎那,尾井的肉棒就在佐知子的手裡爆炸了……

第二天早晨,尾井六點鐘醒過來。想起昨夜的事,在被窩裡發呆。

在同一臥室裡,打麻將到天亮的同事們還在打鼾。

尾井一個人起來,去泡溫泉。

今天早晨,無論如何,真弓和佐知子不會來吧。

昨晚就在這個地方和兩個年輕女性有了奇妙的經驗。尾井覺得彷彿是一場夢。

「哎呀……」尾井射精時,佐知子驚訝的把手收回去,緊張的看著還在振動

的肉棒。

「佐知子,是你的技巧太好了吧。」

真弓笑著,繼續向佐知子說明男人射精的情形。

看到尾井還在假裝昏迷,兩個人就沖洗一下身體便走出去了。

兩個人走了之後,尾井還在陶醉在快感的餘韻中,熱氣好像還留有兩年經女

人的體臭。

想起昨晚的事,尾井的胯下物又開始騷癢。

這一次的旅行是二天一夜,今天下午就必須準備回去。

和她們相遇,一定感到不自在,今後在辦公室真不知要如何和她們相處。

尾井沒有後悔。

將來不論她們說什麼,要始終堅持昏過去,其他的事什麼也不記得了。

現在尾井不像過去以類似父愛的感情看她們,而能把她們看成是慾望對象。

不只是很開放的真弓,連那樣老實的佐知子也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伸手摸肉棒。

她們的慾望或好奇心遠超過尾井的想像。看這樣子,像他這樣不起眼的中年

男人說不定也能有和年輕女孩性交的機曾。

尾井覺得眼前一片光明。興奮的看自已勃起的陰莖。

尾井興奮的離開浴池,在更衣室對著鏡子看自已的身體。

自由雙臂,露出肌肉。

但鏡中出現的是肌肉鬆弛的脾酒桶肚,和頭髮半禿的矮小中年男人。

「沒有用的……」決心不要產生不可能的幻想,回到現實後,尾井回到房間。

做為這次旅行的幹事,要把大家叫起來,按預定,上午去爬山。

「讓我睡到中午吧……」睡在同房裡的同事,沒有一個人肯起來。

喝不少酒,又打麻將,大概累壞了。大家都是中堅幹部,也是四、五十歲了

。出來旅行後,卻又都恢復年輕的生活了。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留在中午一起吃吧。還是讓我睡吧。」

「爬山呢?」

「誰想去,就帶誰去吧。」

聽部長這樣說,尾井只好一個人到樓下的餐廳。

「早安……」餐廳裡只有真弓和佐知子。

「他們都說還要睡覺,你們先吃吧。」

聽到尾井這樣說,真弓和佐知子互望一眼,吃吃笑著開始吃早餐。

尾井到廚房交代把早餐留到中午後,回到餐廳,在尷尬的氣氛下拿起筷子。

在大家都在場的場面,萬一她們說出昨夜的事可麻煩了。這樣只有她們兩個還好

一些。

真弓和佐知子,什麼也沒有說,吃過飯後便回房了。

尾井九點來到集合地。

旅館後面的山就是登山路線。

來集合地點的只有佐知子一個人。

「真弓沒有來嗎?」

「她說有點不舒服。」

「真的嗎?不然,你也不要去登山,留下來照顧她吧。」

「不要緊,這是常有的事。她說想一個人留在房裡休息。」

聽佐知子的話,真弓好像有月經了。女性有時常有些男人不瞭解的問題。佐

知子即然這麼說,尾井也不便追問了。

「部長和他們呢?」

「都在睡覺。好像打麻將到天亮。」

尾井說著,又想起昨晚看到佐知子可愛的乳頭和手掌的感覺,胯下物又開始

騷動。

尾井以為佐知子是不會去爬山了,一個人當做散步向山上方向走時,佐知子

也跟來了。

「你也要去嗎?」

「嗯,讀國中時和同學們來過這裡。」

「那就一起走吧。」

尾井對佐知子已經沒有淫猥的幻想,只剩下想做一個好上司和父愛的感情。

「課長的太太是什麼樣的人呢?」

佐知子走在山路上問。

「在故鄉相親的,彼此都是三十歲,平凡算是最大的優點吧。」

不想談老婆的事,可是比提起昨晚的事而受到責難要好多了,而且和年輕的

佐知子一起爬山,心裡感到說不出的快樂。

兩人到達山頂時,突然下起大雨。

「我從小就喜歡汽車和電車,但因家裡窮,買不起玩具,於是下決心長大後

要開玩具店。」

「現在是在玩具公司當課長,夢想算是達成了吧。」

對尾井的故事,佐知子也很專心的聽。

和積極開放的真弓在一起,佐知子的存在就不鮮明。可是只有她一個人時,

尾井發現她很隨和,在美貌方面,尾井也偏愛佐知子這樣的女孩。

兩個人躲在山上的小屋裡,雨依舊下個不停。

無法欣賞景色,但能和佐知子獨處,尾井感到無比的幸福。

沒有其他的觀光客,也沒有小賣店,窄小的小屋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小屋大概只有五坪大小,一半是地板的房間,只有一個小窗戶。

沒有聽說有颱風,天氣也逐漸放晴。中午前回到旅館應該不成問題。

佐知子也談起自已的事。

今年十八歲,七、八月前還是穿制服的高中女生。

趁談話中斷,尾井看坐在旁邊的佐知子。

穿T恤和牛仔褲,披一件粉紅色的夾克,白色的運動鞋沾了一些污泥。

快到山頂時遇到雨,跑進山小屋裡。她的身上應該有點汗濕吧。

聞到從佐知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甜酸味。

「關於昨晚的事……」為打破沉悶的氣氛,尾井說出決定做為禁忌的話題。

以現在的氣氛,也許能當做笑話了。

而且疲此都是赤裸的,現在又何必那樣拘泥,當時還是佐知子伸出手,最後

使尾井射精。

「你果然是醒的。」

聽到尾井突然提起這個話題,佐知子有點尷尬。小屋裡只有兩個人,可是她

沒有逃避的意思。

「如果沒有真弓在場,你也會好奇的摸嗎?」

尾井不由已的壓低聲音問。他自已因為緊張和興奮,又感到頭昏目眩。

昨晚有真弓在一起,看起來像一場戲,現在只有兩個人,好像很認真的尾井

覺得比昨晚更像在做夢了。

「如果沒有真弓,我一個人是不會去男用浴池的。」

佐知子低下頭說。

「可是課長昏倒在浴池時,真的把我們嚇壞了。想不到難為情的事,只想到

課長死了該怎麼辦……」「為什麼?」

「我很喜歡課長。在公司裡,你是最值得信賴的人……不然我不會一起來爬

山的。」

尾井聽後,瞪大眼睛。

「你不要和我開玩笑。我知道自已是什麼樣的人。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中年男

人。」

「請不要這樣說。課長對小小的玩具也付出愛情,是很認真的人。」

佐知子抬起頭直視著尾井說。

尾井感到吃驚之餘也產生困惑。慾望和父愛互相糾結。

在這種情形下,做為一個男人是不是該吻她,還是該做為一個年長者,拍拍

她的肩,採取守護的態度。

想擁抱她,但又不願意被厭惡。

尾井在心裡一直盤算。

「昨晚她握我的陰莖。或許她也有期待。我要幹了!」尾井產生莫名其妙的

信心,把坐在旁邊的佐知子摟過來。

「啊……」佐知子發出驚訝的聲音,身體也顫抖一下。

但沒有拒絕的意思,使尾井增加很大的信心。如果知道這麼簡單,早就該動

手了。

尾井用力把佐如子摟在懷裡,把嘴壓上去。

「唔……」佐知子發出經微的哼聲,閉上眼睛,身體也變軟了。

尾井輿奮的把舌頭插入佐知子的嘴裡,貪婪的享受美感。

佐知子也戰戰競競的回應。她的舌頭柔軟得恨不得把它咬斷。

經過長吻後,尾井的手慢慢伸到佐知子的胸上。

摸到乳房時,佐知子的呼吸變急促。

沒有愛情也無妨。為了好奇心在旅途中以輕鬆的心情和中年的尾井發生第一

次關係。尾井覺得這樣也很不錯。

而且佐知子還瞭解尾井對工作的熱忱,尾井感動得像年輕時的初戀一樣,感

到興奮異常。

兩個人的嘴終於離開。佐知子好像怕被看到似的低下頭。

尾井迅速脫去上衣,也脫佐知子的夾克。然後把她推倒。

撩起T恤,和解開乳罩的掛鉤。佐知子只是閉上眼睛,沒有抗拒。

出現昨晚也看過的可愛乳房。

尾井受到強大的吸力似的,臉貼在乳房上,把乳頭含在嘴裡。

吸吮左右乳頭,沿著神聖處女的肌膚,尾井慢慢向佐知子的下半身移動。

好久沒有這樣做細膩的愛撫。

解開佐知子的牛仔褲拉鏈時,佐知子也主動的抬起屁股。

脫下牛仔褲和運動鞋,看到修長的雙腿。

尾井過去不知想了多少次希望能愛撫這樣年輕光滑的美腿。

忍不住把臉貼在佐知子的大腿上,一直舔到小腿肚,然後脫去白短襪,熱情

的舔腳掌或腳趾。

「啊……好癢……」佐知子說著,腳趾在尾井的嘴裡縮緊。

尾井舔過左右腳後,這才從腳跟向上舔。

舔到大腿根後,準備脫去白色三角褲。

「啊……」佐知子雙手掩臉,但還是微微抬起屁股。

很快的,拉下三角褲,從腳底脫下去。

尾井的臉靠近中心,仔細觀察時,呼吸都會噴到花心上。

在神聖的山丘上有一片黑色的恥毛,溪谷裡的肉縫微微開啟,裡面是淡淡的

粉紅色。

花瓣有一層露水,上面還看到花蕊露出頭。

「啊……不要那樣看了……」佐知子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同時不停的扭

動下半身。

尾井用兩根手指分開花瓣。

看到裡面有處女的肉洞在蠕動。

在讀高中時,一定會有機會失去處女,尾井感謝神讓她把處女留到現在。

被花園的花蜜吸引,尾井的嘴緊貼在花瓣上。

「唔……不要……」佐知子的屁股跳動,雙腿夾緊尾井的頭。

鼻尖壓在恥丘,尾井貪婪的把舌頭伸入肉縫裡轉動。

每一根陰毛都充滿甜酸的體臭。花瓣的內側也越來越濕潤。

舌尖碰到敏感的花蕊時,佐知子的全身顫抖。

尾井小幅度的振動舌頭,向小突出物做集中攻擊,又抬起雙腿,在屁股溝上

舔。

舔到可愛的菊花蕾時,怕癢似的縮緊。

「啊……啊……」佐知子的喘息聲急促,在窄小的山屋裡,充滿十

八歲的年經熱氣和芳香。

尾井再度回到肉縫,吸吮新鮮蜜汁,同時把自已的褲子和內褲一併脫下。

除老婆之外,第一次遇到其他女性的陰莖,因期待和興奮,完全勃起,冒出

青筋。

並不是很了不起的肉棒,但這種程度的肉棒對處女剛好。中年人並不是靠次

數和持續力,而是以技巧決勝負。

尾井不停的舔肉縫,一直到充分的濕度才抬起頭。

身體壓到佐知子的身上,讓龜頭對正花瓣。

佐知子的表情沒有變化,顯得很平靜。

尾井慢慢向前挺進,龜頭把花瓣推開,進入肉洞。

「喔……」佐知子發出短促的哼聲,上身仰成拱形。

尾井不顧一切的插入,終於進入到根部。

強烈勒緊的快感,使尾井拚命的忍耐才得以避免立刻爆炸。自認為要以技巧

取勝,如果立刻射精,豈不太沒面子了。

經過調整呼吸後,開始慢慢抽插。

「啊……不行了……痛……求求你……不要動……」破瓜的劇痛,使得佐知

子皺起眉頭哀求。

尾井停止動,想到另一種興奮的方法。

雖然沒有射精,但即然已經插進去,毫無疑問的是佐知子的第一個男人。

尾井慢慢拔出肉棒,騎到佐知子的胸上,彎下身體。

佐如子看到近在眼前的陰莖,稍猶豫一下,立刻吞入嘴裡。

「啊……好舒服,用力吸吧……」尾井身上不再用力,任由佐知子的舌頭舔。

沒有多久,尾井被強烈的快感包圍。把大量的精液射入佐知子的嘴裡。

「唔……」可能是卡在喉頭,佐知子皺起眉頭,吐出肉棒。

剩餘的精液噴射在佐知子的臉上。尾井射出最後一滴精液後,隨即倒在佐知

子的身邊。

就在此時,佐知子悄悄的向唯一的窗戶,以手指做V字型信號。

不知何時,真弓已來到窗外,用小型攝影機向裡拍攝。

真弓也做出oK信號,好像表示大功告成。

「如果說要把錄影帶帶給課長太太看,不知他肯出多少錢?」真弓露出滿意

的笑容。

昨晚從浴池回來後,兩個人就想好今天的計劃。

已經知道其他的人不會去爬山,唯有下雨是意外。但小屋比草地更容易進行。

「這樣就可以在放春假時,兩個人一起去夏威夷渡假了。雖然是佐知子破瓜

的代價,但計劃是我先想出來的。」尾井不知道將來必須付出代價,仍舊陶醉在

快感的餘韻之中

哥們一起幹老婆

我跟老婆在一起好幾年了,感情一直很好,性生活也很愉快。但是我總是覺得不太滿足,因為跟以前的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會經常玩交換或者是找哥們一起幹我女朋友。所以現在多少會覺得有點不夠刺激。

為了能得到滿足,每次跟老婆做愛我都會邊肏她邊在她耳邊問她想不想跟別的男人肏屄,她每次也都是為了附和我,都說些很淫蕩的話,不過要來真的時候就不行了,她總說害怕。後來終于有一天被我說服了,她說可是試試,但是要我答應她,如果她覺得不爽就必須停下,我很痛快的答應了,因為我知道,隻要是幹上了,那她肯定不會覺得不爽。

我老婆叫月,有一米六一的個頭,身材適中,乳房也不是很大,但是很挺,一隻手正好能抓住。屄比較肥,而且水特別多,每次做愛都流到床上一大灘,而且屄裏面又滑又軟,超級舒服……

我們挑了個安全期(這樣可以不用帶套),把我一個好哥們(以前經常跟他一起幹我前女友)小黑(外號)叫到我家,提前已經跟他說好了,所以他很痛快的就過來了。但是家裏還有個外人,我另外一個朋友的女朋友在北邊房間裏睡覺。

她叫圓圓,1米68的個子,偏胖,皮膚很白嫩,胸非常大,屁股又肥又翹,有的時候真想狠狠的肏她一頓,不過一直不敢。圓圓因為跟我朋友吵架,就賭氣來我家跟我老婆玩,後來困了就到小房間睡覺了。

中午小黑到了,飯菜也弄好了,還買的紅酒。其實買紅酒不是為了我們喝著提興,而是想把圓圓灌多然後睡覺,別耽誤我們的好事。四個人一起吃飯,我老婆因為害羞,一直不擡頭的吃,也不大說話,飯桌上就我跟小黑天南地北的胡侃,圓圓因為還在生氣,一個人自斟自飲。這頓飯吃了四十多分鍾,感覺好像吃了一年,我的雞巴也一直是硬著的。飯後圓圓跟我老婆把飯桌收拾了就又跑到裏屋睡覺了。

我們三個進了臥室,這時候我就有點忍不住了,抱著我老婆就開始親,她也挺配合,閉上眼睛迎合著我的舌頭。小黑倒是挺沉得住氣,到電腦前,很熟練的找到了我電腦裏的毛片,打開到全屏模式,毛片裏面演的就是兩個男人肏一個女人,非常適合當時的情形。平時為了方便我把電腦放在了床邊,可以躺在床上看電影什麼的。這樣他就坐在床邊上邊看毛片邊看我倆的進展,然後他適時而入。

因為平時我跟老婆在家都是穿睡衣,所以脫起來很方便,我自己三下五除二的就脫光了,雞巴硬生生的頂著老婆的小肚子。看的出來老婆也很興奮,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下邊已經濕了一大片了。于是讓她平躺在床上,把她的衣服也都脫光了,她還是很害羞,眼睛一直閉著。這時小黑的眼睛一直在我老婆的身上掃描,而且喉結一動一動的。我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很明白的把手伸過來摸我老婆的胸。可能是我老婆感覺到了不是我的手,她打了個戰,我興奮的感覺眩暈,因為盼了好久的事終于要得以實現了,我坐到了一邊,這時候小黑已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跨坐在我老婆腿上,雞巴已經硬的快貼到肚皮了,龜頭也有些發紫。他雙手摸著我老婆的奶子,時不時的還爬上去吸她的小乳頭,老婆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呻吟了。

「你老婆的奶子真挺,就是比我老婆的好」小黑跟我說。聽到這話,我老婆的臉又紅了,不過這個時候她已經把眼睛睜開了,盯著小黑的雞巴看,我想她也一定很興奮,一定很想讓這個不是老公的雞巴插進自己的屄裏。

「不僅奶子好,屄更好,一會你就知道了」我笑著說。我椅在床頭的墊子上,就在老婆旁邊,一邊擄自己的雞巴一邊看小黑是怎麼玩我老婆的。我把老婆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她很自覺的開始幫我擄了起來,但另一隻手還是很不自然的放在床上。

「老婆,你摸摸小黑的雞巴啊,看看跟我的有什麼區別」我說聽我說完,她慢慢的開始摸小黑的雞巴,一邊摸一邊跟我說「老公,他的雞巴沒有你的粗,不過長短差不多」

小黑有點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得先肏一會過過癮。」說完他讓老婆把雙腿張開,跪坐在老婆的兩腿之間,看到這一刻,我有種要射的感覺,太刺激了,我老婆的屄馬上要被我哥們肏了,太爽了!!

小黑一個手摸著老婆的屄,把粘液往陰部塗抹,另一直手握著雞巴蹭我老婆的陰蒂,他這麼一蹭,我老婆擄我雞巴的一隻手突然就加快了速度,還不時的發出了呻吟。這個時候她已經徹底放開了。

「月,我把雞巴插進去啦?」小黑用很挑逗的語氣問我老婆。

「嗯,快點插吧,好癢」老婆的回答差點讓我射出來,趕緊用手握著雞巴,把精液憋了回去。

這時隻見小黑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握著雞巴,對準我老婆的陰道「噗嗤」一聲,整個雞巴連根都插了進去,「啊~~」我老婆叫了一聲。

「我肏,你媳婦的屄真舒服,說不出什麼感覺,反正比我老婆的要舒服很多」

他邊說邊加快速度。我在旁邊一邊擄著雞巴一邊摸著老婆的奶子,看著眼前的場景,真的太刺激太興奮了。這時候我起身站在了地上,因為在床上躺著看不大舒服,我就站在地上,看著他肏我老婆。

開始我老婆不是很配合,我就對她說「老婆,你不用放不開,玩就玩的開心點,不爽就沒意義了不是麼?」她聽我這麼一說,聲音慢慢的就有點放開了,不過還是沒大聲喊叫,因為畢竟那個屋還有個睡覺的。

一兩分鍾的時間,我老婆就把腿盤在小黑腰上了,還能看到她配合著扭著腰,小黑就當我不存在似的,又摸又添,還不時的跟我老婆接吻,我老婆也很興奮的撫摸著他的後背,看著他倆幹我好幾次差點射出來。

我幹脆站到了床尾,這樣就能清楚的看到他的雞巴在我老婆屄裏進進出出的樣子了。

「我肏,你老婆的屄簡直了,水真他媽多,有點不行了,想射了」他的腔調都有點扭曲了,看的出來是很爽。

「你要是射了一會還能幹了麼?才這麼一會,真完蛋」我笑話他「關鍵是第一次跟你老婆肏,而且她的屄還這麼舒服,肯定……啊~~我肏,射了,啊呀媽呀~~媳婦,媳婦,射了,喔」這家夥說著就射了,而且跟我老婆叫媳婦,屁股一弓一弓的把精液一股腦的全射進了我老婆的屄裏,邊射還邊接吻,我老婆也瘋狂的抱著他的腰。任他把精液往自己的屄裏灌,這個時候我也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在他倆後面射了,而且射程絕對是有史以來最遠的。直接射到了他屁股上,又流過我老婆的屄,滴到了床上跟她的粘液混在了一起。

然後他就躺在了一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太牛屄了」手還不挺的揉捏著我老婆的奶子。這時候我老婆用那種很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她根本還沒吃飽,端著雞巴就上來了(射完了我的雞巴沒軟,可能大家不信,我還真是經常有這種情況),小黑的精液還沒流完,我就直接插了進去,這樣很滑,讓我感覺也更加刺激,自己的雞巴混合著哥們的精液在老婆的屄裏,這滋味太無敵了,我抱著她就開始瘋狂的肏,因為射過一次了,就不用擔心很快會射出來。

我老婆也興奮到了極點,邊迎合著我邊說:「老公,我愛死你了,太刺激太爽了,我還要,你使勁幹我吧,我把屁股撅起來,你從後面肏我,我想吃小黑的雞巴」。我二話沒說,起來讓老婆翻了個身,這樣正好屁股對著我,跪在小黑前面。她拿起他的雞巴就又擄又添的,我就在後面狂搗著……

就這樣,我們瘋狂的幹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就躺在一起睡過去了。到了下午快四點了才起來。然後我們開始穿衣服,我老婆說她要去買菜準備晚飯,小黑強烈要求他要陪同,我也沒反對,我知道他是想趁機會套套近乎,以後還有機會再肏我老婆。他倆就說說打打的下樓了。

我把床簡單的弄了弄,怕萬一圓圓進來看到不好,雖然我知道她很可能已經聽到了,不過還是不能太張狂了。弄好了床,我就坐到電腦前,隨便看網頁。這時候我聽見圓圓睡覺的房間門響了,然後聽見裏面傳出了似乎是剛睡醒伸懶腰的聲音,接著就是她走進廁所。我心裏踏實點了,感覺她可能沒聽到。

一會她從廁所出來了,然後走到我屋,一進來就說:「這屋裏什麼味?怪怪的!」

「沒有啊,什麼味啊,你是不是睡覺把鼻子睡壞了?」我沒底的打著哈哈。

「怎麼沒有。哼哼」她這聲笑,笑的我後腦勺一下就涼了,要是她說出去就不好了。她一下子爬在了床上,這樣正好腦袋在我旁邊,眼睛盯著屏幕發呆。

「你怎麼了?不就是跟對象吵架麼,至于這樣麼,弄的跟失戀似的。」我故意把話題扯開。

「才不是呢,我跟你說啊,其實我剛才都聽到了,你們三個……呵呵」她的話沒說完,而且還笑了一下。當時我就覺得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腳趾甲,嗓子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是不是很刺激?」我沒想到她能這麼問。

「你覺得呢?」我不想直接回答她,這樣反問可能會好點,沒準還能有讓我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說了你別笑我啊!我覺得挺刺激的,但是我老公肯定不同意,真羨慕你們」

她說完還沖我很甜的一笑。當時我的後腦勺又從涼變成了發麻。

「他不同意你可以偷著啊,不告訴他就完了唄,這事你不說肯定別人就更不會說了」我試探著突破她的防線。

「可是我還是有點擔心」她皺了皺眉頭。

「要不咱倆先練練?我肯定不會說啦,哈哈」我用開玩笑的口氣逗她,我感覺有門,真是暗暗慶幸。

「你?你挺厲害吧,我怕我受不了你」她這麼一說,我心裏就有數了,看來她骨子裏也透著淫蕩啊,隻是平時裝的一本正經罷了。

「你真笨,男人厲害女人就會爽,怎麼會受不了呢,要不咱真試試啊?」我趕緊趁熱打鐵,「說實話園,說了你別生氣,我一直對你都挺有想法的,感覺你特別性感,特有女人味」我這麼一說,她害羞似的笑了,卻沒說話,我知道是時候了,因為我是坐在地闆上,身體靠著床的側邊,伸手就放在了她的背上。

「真來啊?你老婆一會回來怎麼辦,不得給我扔到樓下啊?」她很擔心的問我,我知道她已經同意了。「咱倆可以快點啊,他們去市場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等我以後慢慢跟她說,等她接受了咱就一起,你說呢?」我給她吃定心丸,然後我就把嘴遞了過去,她很配合的閉上了眼睛,我趕緊轉過身,跟她來了個熱吻。我擔心老婆回來不好收場,所以就趕緊把她抱起來脫衣服,我感覺她比我還瘋狂,估計是有日子沒跟我朋友幹了。

我怕他們進來會看到,就把她拉到了陽台,這樣能看到買菜的兩個人回來,就有準備的時間了。她直接就轉過身子,背對著我,上半身伏在了陽台上,這樣就是屁股對著我了。我心裏還暗暗的誇她聰明~ 她穿的是帶裙擺的齊膝蓋的黑裙子,裏面穿的絲襪。為了節省時間,我把她的裙子往起一掀,整整驚了一下,透過絲襪可以看到裏面穿的是T字內褲。

「來不急脫,你回頭再買絲襪吧。」我沒等她回答,直接就把她絲襪的褲襠撕開了,然後把T字庫的中間的小擋往旁邊一拉,長滿了黑毛的大屄就露出來了,而且粘液早就流的一塌糊塗了。

我伏在她背上,用手從後面摸著她的屄,然後貼著她耳邊:「親愛的,你的屄好濕啊」。

「你討厭,快點啊,他們要回來了」她邊撒嬌的說還邊扭著屁股。

其實我知道她是等不急了,我把睡褲往膝蓋下一退,把著她又白又肥的大屁股,拿雞巴在她的屄上蹭了蹭,一下就全都插了進去。

「啊~~~~!好~~刺激~~」她的反應異常的強烈,我為了抓緊時間,就風快的抽插起來,但是T字庫的那個小擋實在是礙事,拿起窗台上的剪刀(因為我養花,要修剪,所以有剪刀),直接剪斷了那個礙事的小帶帶~ 然後把剪刀一扔,抱著屁股就肏,因為她的體型比我老婆的大,所以肏起來特別有質感。

「啊~~快點,好爽,你……你……給我賠內褲……和……絲襪,啊~~」她仰著頭邊叫邊說。

「好,我給你買,隻要你讓我肏你,我就都給你買,我早就想把我的雞巴插進你屄裏了,親愛的你太讓我興奮了。」我也邊肏邊說。

就在這個時候,從客廳傳來了敲門聲,當時就給我嚇壞了,不過一想是他們倆沒帶鑰匙,還好。趕快!!

我開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緊接著我就一挺腰,射進了她屄裏,我感覺她的陰道一縮一縮的,而且她的身體僵了幾秒,我知道她一定是跟我一起高潮了,真過癮!不過最要緊的是趕緊過去開門,我邊提褲子邊說:「讓你看著下邊你不看,這回可真是嚇死了,幸虧他們沒帶鑰匙,快快,你回房間去!」她笑嘻嘻的放下裙子就往回跑,我也趕緊跑過去開門。

門開了,她倆提著東西進來,「幹嘛呢這麼久才開門?」我老婆抱怨著往廚房走。小黑也跟著老婆的腔調職責我。

「我玩電腦了,你倆可是出去買菜有功了,真服了……」我也玩笑似的應和著。

「過來幫我忙」老婆喊我到廚房,我就趕緊笑嘻嘻的跑到廚房,小黑進房間玩電腦了。

「老公,你剛才爽麼?」老婆悄悄的斜著眼睛問我。我心裏很沒底:「爽啊,當然爽了,你不也很爽麼?」「我說的不是中午,是我出去買菜的時候!」她特意慢慢的強調著說。當時我心就涼了,心想也沒讓他們看到啊,雖然我沒往下看,但是一般他們不可能看到,難道是蒙我?

「你說什麼啊?你去買菜了我還爽個什麼勁啊?真奇怪」我也擡硬了語氣。

「哼哼,還嘴硬呢,我剛才在外面都看到了,在後面幹的還挺來勁,也顧不上往下看看我們能不能看見!」她微笑著邊說邊斜著眼睛瞪我。這下我可冒汗了,「老婆……我……我……?」我嚇的說不處話了(當時真害怕了)。可是意外就是這麼多,她放下手中的菜,過來抱住了我的脖子,笑嘻嘻的說:「老公啊,你別擔心,我沒生氣,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讓別人上我也是為了能讓我滿足。我都被別人肏了,當然我也會讓你肏別人了,你說是不是,既然玩了,那咱就玩開心,以後你想跟誰做你就告訴我,別偷偷的就行,好麼?老公,我要是想我也告訴你。不管怎麼樣我都愛你!!」聽老婆說完這些話,我差點沒激動的哭出來,我緊緊的抱著她,深情的來了個吻。這次終于又可以大玩特玩了。幫完了老婆,我趕緊進了圓圓在的那個房間,看她在躺著看書。我裝的很嚴肅的說:「我老婆發現了」

「啊???不會吧?那……那怎麼辦?」她吃驚的坐起來問我。看的出來她很緊張。我憋不住樂,過去一把就抱住她說「我老婆說她看到了,而且接受咱倆做愛,而且咱還能一起玩!」她推開我,很不相信的樣子,我為了讓她相信,硬拉著她進了廚房沖著我老婆說:「老婆她不信」,這時候圓圓的臉紅的跟西紅柿似的了,低著頭也不說話。我老婆站到圓圓身邊,貼著她耳邊說:「我老公讓你爽了麼?

她要是不讓你爽我幫你教訓他!」說完突然把園的裙子掀了起來,「哇,你們兩個好有野性啊,都撕爛了,看來很刺激呢!」我老婆為了讓圓圓放心,又調侃的逗她。這時候她徹底踏實了。倆人把我推處了廚房,然後一會貼耳朵說一句,說然就哈哈的笑起來,估計說也就是說跟我怎麼做愛什麼的,要不就是揭我的短。

無所謂了,反正以後可以盡情的放縱了。

 

豔情鬼宿舍

8.30號安瀾提前一天來到了學校,今天是她開學的前一天,確切的說應該是報道的前一天,安瀾比其它學生更早的來到學校,至於原因嗎,大概是不喜歡明天人多,安瀾是一個喜歡安靜的女孩,有著黑色的長頭髮,圓圓的臉蛋,清純的笑容。

安瀾雖然是一個很乖的女孩,但並不代表她缺少獨立性,相反,骨子裏安瀾是一個非強堅強的女孩,有著同年齡女孩沒有的安穩和堅韌,這也是家裏人這麼放心她自己出來的原因。

由於提前來到學校,學校並沒有組織好接待人員,安瀾隨便的在宿舍區走著,希望能盡快找到自己的宿舍,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生走了從安瀾身邊走過,男同學陽光帥氣,很是讓人親近,安瀾猜他是學校的學長,因為這個時候除了學長也沒有人會呆在這裏了。

「學長,您好」,安瀾甜甜的笑著,對著學長喊到,對面穿著白衣服的學長愣了愣,沒想到會有人叫自己,而且是一個極為清純漂亮的美女,安瀾這時穿的是深藍色的連衣裙,這個時候開氣還是比較熱的,安瀾露出自己兩只潔白的手臂,腰間束著腰帶,將自己細細的腰身勾勒了出來。

連衣裙到小腿之上,細直的小腿暴漏在陽光下。

安瀾上身胸部以上是透明的白紗,露出自己性感的鎖骨,雖然已經過了最熱的季節,但安瀾頭上仍然流了不少的汗,這也是她一個弱女子帶著一個大行李,不累倒是奇怪的事情。

由於汗水的原因,白紗緊緊的貼在安瀾身上,雪白的肌膚似乎沒有穿著任何衣物,讓她清純中帶了絲性誘惑。

學長雖然覺得眼前的美女讓人一亮,便畢竟早已不是花絲新手,看到美女就走不動的人,仍然有禮貌的對安瀾說道:「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學長,我這剛來的新生,想去14號宿舍,您能給指下路嗎?」,安瀾極有禮貌的答道,學長眼前一亮,剛來的學妹居然讓自己給碰到了,真是天降的緣分,看這小美女清純的樣子,大概連戀愛都沒談過吧,沒有戀愛經曆的高中學妹到了大學就會特別容易勾引,就算是談過戀愛,到了陌生環境,也容易產生不安全感,這時候自己能夠趁虛而入,豈不是天降奇緣。

於是學長熱情的說道:「咱們宿舍區挺大的,14號宿舍比較遠,這樣吧,我送你過去」,「那就謝謝學長了」,安瀾準備提起行李,這時學長卻比她先一步抓住了行李,「我來吧,你看你都出汗了」,「那怎麼好意思啊」,安瀾心想這樣麻煩別人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我是學長嗎!學長不就應該幫學妹」,既然學長已經這麼說了,安瀾也不好意思再去要行李,這時她看到旁邊有個小賣鋪,靈機一動說:「那我給學長買瓶飲料」,安瀾知道學長們都會拒絕學妹的好意,讓她們欠下自己人情,將來提出交往的時候就變得容易很多,但如果給學長買了飲料,正好還了他人情,於是不等學長拒絕,安瀾說完就跑到了小賣鋪處買了兩瓶綠茶來。

一路上學長不斷的為安瀾介紹著學校的景色,不斷暗示安瀾如果有事可以找他,便安瀾明知道學長的意思,卻沒有做出回應,安瀾是個傳統的女孩,覺得這樣的舉動實在是太不好了。

終於,兩人走到了14號宿舍前面,這時學長似乎醒悟了安瀾是住在14號宿舍,有點詫異的說:「原來你住在14號宿舍啊」,「怎麼了學長,有什麼問題嗎?」

安瀾覺得學長似乎很是古怪,似乎到了14號宿舍前想起了什麼一樣。

「沒事,我就是隨便說下」,雖然覺得學長話裏有話,但安瀾也沒有深入追究,每個人都有保持秘密的權力。

這時安瀾敲響了宿管大媽的門,開門的是一張極為難看的臉,倒不是說她長的難看,雖然她長的一般,但長的一般再緊繃著臉,一副沒有絲毫表情,似乎別人都欠了她似的。

看到這張不友好的臉,安瀾小心的開口,盡量讓自己顯得有禮貌,免得被宿管阿姨借機生事,畢竟她長著一張不好惹的臉。

「阿姨,我是來報道的新生,我住314房間」,安瀾拿出自己的錄取通知書和宿舍分配證件,宿管阿姨而無表情的看了看,又對頭安瀾打量了好一會,直把安瀾看的心裏發毛,結果阿姨卻什麼都沒說,拿出一張表來讓安瀾簽到,並將宿舍的規矩給安瀾說了一遍,這大概是提前來的學生的福利,不用去看公告了。

臨末,阿姨卻又問了一句,「你住314」,語氣中有著濃濃的憐惜,跟她的形象很不相符,「是啊,阿姨,我住314」,阿姨欲言又止,「你是第一個到來的學生,晚上自己小心點,早點休息,別到處亂跑」。

語氣又恢複了那種豪無感情的樣子。

學長提起安瀾的行李,正要和安瀾一起進去,宿管阿姨去是冷冷的說道,「男生禁止進入女生宿舍」,學長頓時如打了蔫的茄子,「那學長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謝謝學長幫忙」,「不用這麼客氣舉手之勞,那你進去吧,我就走了」,至始至終,都沒有得到學妹的電話等聯系方式,這讓學長很是尷尬。

看著安瀾走進宿舍,學長這才轉頭對宿管阿姨說道:「王阿姨,這個時候並不禁止男生進去吧」,然而得到的是王阿姨「咣」

的關門聲音。

安瀾走在樓道上,樓道靜的可怕,靜的不正常,如同身處一片鬼域之中,帶著死寂的氣息,安瀾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覺得一絲絲的寒意侵入自己身體。

「自己嚇自己,世上又沒有鬼」,壯了壯膽子,安瀾提著箱子繼續向上走。

這時樓道中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達達」

的,在這寂靜的樓道中分外刺耳,腳步聲是從下面傳來的,安瀾已經走到三樓,向下看去,卻並沒有一個人,這時腳步聲卻突然消息了,如從沒出現過一樣。

「或許是誰路過吧」,安瀾這樣想,快步走向自己宿舍,安置好了自己行李。

夜晚,安瀾正在玩著電腦,一陣突兀的敲門聲響起來,配上如今陰深的環境,安瀾的心跳不住的加快,「這個時候會是誰呢,難道是宿管阿姨?」

雖然心裏害怕,但安瀾堅信世上沒有鬼,仍然小心的打開了門,然而,外面並沒有任何人,沒有人?敲門聲音是從哪裏來的,安瀾心再一次撲騰撲騰的跳著,「誰啊?」

安瀾站在門口,對著空蕩蕩的走廊,除了回音,整個宿舍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安瀾又一次看了看走廊,確認沒有任何人,這才準備關門。

當六即將合上的時候,一只蒼白的手突兀的伸了出來,阻止了門繼續關閉,「啊」,安瀾驚恐的大叫起來,蹬蹬蹬的向後退了幾步,這時門開了,安瀾怎麼都沒看到,雙手就胡亂的向前拍去,她的手被人捉住,「是我」,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安瀾這才回過神來,這時發現宿管王阿姨正捉著自己的手,「王阿姨,是你啊」,撫了撫自己仍然快速跳動的心髒,安瀾覺得自己要虛脫了。

「我每天都要巡樓,看到你房間燈還亮著,就過來看看」,對於安瀾的失禮行為,王阿姨似乎一點都不奇怪,也沒有詢問的意思,她放開安瀾的手,「我不是說讓你早點睡嗎?都到這個點了怎麼還沒睡?」

對於自己的好意被對方無視,王阿姨有點惱怒,「我正要去睡呢」,「那你早點睡,別玩了,夜裏小心點。」

似乎只是客氣的說話,但安瀾總覺得王阿姨似乎在刻意提醒自己什麼,沒有任何頭緒,安瀾回到宿舍,被剛才一鬧,也沒有上網的興趣,於是準備上床休息。

一夜無事。

第二天,正是學校報到的時間,安瀾的室友很快的來了,最先來的一個叫李家玉,長相倒是一般,遠沒有安瀾漂亮,但到是個特別活潑的人,一到宿舍就和安瀾主動打招呼,嘰嘰咋咋的說個不停,於是兩人很快就熟識起來。

第二個來的人叫朱靜,一副冰美人的樣子,帶著一副眼鏡,對誰都愛理不理的,她長著一個瓜子臉,身材很是高挑,足比安瀾高了半個頭。

看她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安瀾生怕自己觸了黴頭,李家玉將自己的行李擺好,立刻走了出去。

安瀾這才對家玉說道,「她好怪啊」,「她啊,以前跟我一個學校的,叫朱靜,一心想著考港大,結果準備了多年,還是沒有考上,你不用管她,她就那個樣子。」

這時朱靜突然走了進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李家玉的話,只是冷冷的看了她們一眼,接著就坐在自己床上看起了書。

最後來的一個叫楊盼盼,父母一起陪著她來的,父親提著行李,母親拉著她的手,她進來後立刻捂住了鼻子,「好難聞啊」,又看了一圈,指著衣櫃對母親說:「這衣櫃怎麼這麼小,怎麼放衣服啊」,這時楊母接口到:「親愛的,你不是跟盼盼系主人是同學嗎?你給他打個電話,讓咱們盼盼出去住,這哪是人住的地方。」

聽到楊母的話,安瀾和朱靜同時皺起了眉頭,心裏想到,這人怎麼說話的,然而沒等楊父回話,李家玉卻是突然插口了,「阿姨,學校有規定,大一新生必需住校,只有到了大二才能走讀的。」

「媽」,聽到李家玉的話,楊盼盼立刻對母親撒起嬌來,這時楊父才開口說話,「別人家的孩子都能住,就咱家的孩子不能住,都是你,把她寵壞了」,又對安瀾幾位說道:「我家盼盼啊,從小被寵壞了,你們多多擔待,多照顧著她點」。

聽到楊父的話,楊盼盼不樂意了,「爸,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女兒的」,又對楊母說道,「你陪爸爸回去吧」,說著將二老推了出去。

這時楊盼盼轉個圈,似乎父母的離開讓她感到非常的快意,臉上也沒了剛才對宿舍不喜。

黑色的連衣裙繞著她的身體旋轉,整個富貴的氣質立刻顯露無遺。

「我還是第一次住宿舍呢」,楊盼盼興奮的說道,圍著宿舍轉了一圈,然後坐了下來,對最近的李家玉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楊盼盼」,她五指修長潔白,不顯一絲粗糙,李家玉和她一握手,立刻被比了下去。

「我叫李家玉,這位叫安瀾,那邊是朱靜」,安瀾對楊盼盼笑了笑,「你好」,對面的朱靜似乎沒有聽到她們的話,一直在看自己的書。

隨著室友的入住,宿舍逐漸熱鬧起來,安瀾已經忘記了她剛來時的恐懼,然而不安隱藏在她身體深處,隨時會席捲而來。

時間在一天天的流逝,轉眼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這時間安瀾已經適應的學校的生活,生活變得平靜起來。

今天晚上,她穿著校服,坐在自習室中溫習自己的知識,已經不晚了,陪著她的李家玉失去了耐心,對安瀾說道,「安瀾,都沒人了,我們回去吧」,安瀾看了看自己還有點東西沒看完,於是對李家玉說,「你先回去吧,我看完就回去」。

「那我就先走了,安瀾你也快點啊」。

隨著李家玉離開,安瀾又沉寂在書本之中。

終於最後一張也被她翻過,安瀾站起了身體,「啪」,隔著安瀾不遠的距離,另一個座位的椅面立了起來,如同剛有人站起來一樣,安瀾看了看四周,只有自己一個人存在。

安瀾抓起書本就跑了出去。

安瀾不停的按著電梯,似乎這能讓電梯來的更快些,終於電梯停在這一層,連續按了幾次關門鍵,電梯緩緩的關閉著,安瀾剛緩了口氣,一只手就突然的伸了進來,在電梯完全關閉前塞了進來,正關閉的電梯又打開了,「啊……」,安瀾的書散了一地,她緊貼著電梯,雙眼驚恐的看著打開的電梯門,就像在等著可怕怪物一樣。

電梯終於打開了,沒有可怕的怪物,只有朱靜靜靜的站在電梯前,無視安瀾驚恐的眼神,朱靜撿起了安瀾掉落的書本。

沉重的呼吸傳來,「朱靜,怎麼是你啊」,朱靜沒有說話,她話一向很少。

不過這也讓安瀾放下心來,有了朱靜的陪伴,安瀾暫時將剛才的恐怖畫面忘記。

只是對學校的詭異認識越發清晰。

自身的詭異遭遇讓安瀾很是不安,可又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這是一個不信神鬼的時候,自己說出去也只會被人當成神經病而已,於是安瀾在孤獨中承受著一切。

這天,安瀾一如既往的在宿舍學習,朱靜從她身邊走過,安瀾看她臉色不是很好,關心的問道:「朱靜,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

「我沒事,就是學習累了」,朱靜自從來到宿舍,一直都很努力,整天書不離手,連正常的戶外活動都極少做,但安瀾不認為朱靜是因為學習累的原因,但她不肯說,安瀾也沒有辦法。

「朱靜,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的話一定給我們說」。

朱靜勉強的對安瀾笑笑,就躺到了床上。

這時,李家玉卻突然叫了起來,「你們知道嗎?咱們學校經常傳出鬧鬼的消息呢?」

「家玉,你嚇唬誰呢」,回答是楊盼盼,兩人一直混在一起,可以說極為熟悉。

「真的,不信你們看,我都在網上找到了,咱們這個宿舍區了,以前有個叫沈未央的就是被鬼害死的,聽說她看到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被纏住了,最後都被逼瘋了」,「我倒是聽說過,有的人啊,天生不一般,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仍然是楊盼盼,自從住到宿舍,倒是沒有顯得什麼嬌氣,跟其它人合得來。

「你們別說了,怪嚇人的」,安瀾接口到,她自己遭遇差不多,好不容易壓著沒爆發,經不起她們這樣嚇唬。

這時家玉和楊盼盼湊到一起,看起了網上的傳聞,楊盼盼突然說道,「這個沈未央和安瀾好像啊」。

家玉一聽,仔細一看,真的和安瀾有七八分相似,同樣圓圓的臉,長直發,「這個沈未央是被鬼給強奸的」,安瀾被說的心裏一跳,「你們別胡說八道了,世上哪有什麼鬼」。

一臉的不高興,楊、李二人適時的閉上了嘴。

是夜,安瀾自己一個人出去解手,總覺得後面有東西跟著自己,她轉頭看去,又沒有什麼人,安瀾急沖沖的解完,跑回了宿舍,又裝作無事的樣子。

接下來的幾天,安瀾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有時候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對方的身影,和對方有直接接觸,安瀾知道了,那是一個強壯的男鬼,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至今只是偶爾騷擾她,難道沈未央的事是真的,安瀾心裏想到。

隔了幾天,安瀾聽到李家玉和楊盼盼討論楊盼盼的男朋友,他叫韓吉,楊盼盼一直誇她男朋友帥又身體好,有6塊腹肌,人魚紋什麼的,對她如何如何,韓吉這個名字安瀾聽過,只是她聽說他和一個叫江雪的是男女朋友關系。

不知道怎麼又成了楊盼盼的男朋友,只是她並沒有開口詢問。

隨後幾天,楊盼盼又和李家樂越談越天,甚至談起了他們兩人的性關系,李家玉表示很是羨慕,讓楊盼盼幫她也找個男朋友,楊盼盼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這時卻把安瀾也扯了進來,楊盼盼堅持要給安瀾也找一個男朋友,並約了明天一起去KTV,雖然安瀾推遲,但楊盼盼一直堅持,非要帶她去。

第二天,安瀾繼續躲在圖書館看書,不想參加楊盼盼的KTV,但沒想到楊盼盼直接找到了圖書館,強制性的將安瀾拉了出來。

在KTV,楊盼盼和李家玉一直對安瀾勸灑,擋不住她們的熱情,安瀾少多多少少的喝了一點,喝了點灑,安瀾心裏不舒服,就跑到衛生間洗手,沒想到正好撞到楊盼盼和韓吉在做愛,當時楊盼盼坐在台子上面,雙腿叉開,韓樂硬挺的肉棒正插在楊盼盼的身體裏面,雙方動情的抱在一起,淫叫著。

安瀾不小心看了幾眼,發現韓吉的身材確實極好,來回抽動的肉棒大概有17厘米左右。

兩人的淫行讓安瀾很是臉紅,看到安瀾進來,楊盼盼一點都不避諱,反而叫的更大聲,「老公,你操的盼盼騷逼好爽啊,盼盼要被你幹死了」,「你個騷貨母狗不要臉的,在自己同學面前居然也這麼騷」,韓吉將自己粗長的肉棒狠狠的插入楊盼盼流著淫水的騷穴,只是有意無意的對著安瀾。

這時安瀾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安瀾知道是那個他又來了,幾天來他就不斷的出現,不斷的占自己的便宜,卻又不肯直接強上自己。

這時他的雙手揉搓著安瀾堅挺而不大的胸部,隨著對方的揉搓,一點點情欲在安瀾體內生長,酥麻的感覺從胸部傳遍全身,安瀾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有點濕潤了。

自己是個蕩婦嗎,不,她還是處女呢,只是在鬼不斷的騷擾調教下,安瀾的身體卻是越來越敏感,對性的反應也強烈了許多。

並且從來沒有男人碰過自己的身體,安瀾也不知道如何抵擋這樣的快感,反而有些沉溺其中。

鬼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玩弄安瀾的乳房,刺啦一聲,安瀾的校服就在對方手中變成兩半,這雙手沒有任何阻隔的按在了安瀾的乳房之上,安瀾柔軟的胸部被揉成各種形狀。

一只手逐漸不滿足於胸部,開始順著安瀾的腹部向下滑動,整只手貼在從沒有碰過的嬌軀之上,一點點的顫抖讓安瀾的情欲更加高漲。

最終那只手停在了安瀾的陰部,中指貼在她的陰蒂之上,輕輕的揉動,安瀾的淫水分泌快速增加,很快將陰部打濕,身體內部有種渴望被喚醒,安瀾知道那是什麼,她知道應該有東西插到自己身體裏面,就像韓吉操楊盼盼一樣,自己也應該有個人來操。

但操她的是鬼,鬼並不急,一直很有耐心的挑逗她。

在對方的揉動下,快感不斷的從陰部傳來,讓安瀾的整個身體為之酥麻,無法站立。

安瀾陶醉在對方的挑逗之下,而身體更加的空虛。

這時對方又在好陰蒂上狠狠的壓了幾下,蜜液從身體裏面噴出,安瀾知道自己高潮了。

而對方在自己高潮後迅速消息。

安瀾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衣服沒有任何變化,仍然穿在自己身上,除了自己高潮是真,一切都是假的,自己根本沒有動過。

這時韓吉仍然奮力的操著楊盼盼,而楊盼盼也努力的迎合著韓吉,雙方相當的投入,安瀾看了一眼,快速從洗手間退了出來。

在KTV,安瀾結識了慮吉的好友沈奕,這個第一眼就給了她好感的男孩很穩重,有種成熟的氣質,不像同齡的人一般輕浮,在KTV安瀾招架不住好友的勸酒時,沈奕多次幫她解圍,晚上又送她回宿舍。

接下來的幾天,沈奕用各種借口找安瀾聊天,由於對他很有好感,安瀾並沒有拒絕,只是一直瞞著宿舍的幾位,免得她們八卦。

自從上次安瀾發現朱靜的不妥之後,提醒朱靜多休息,然而朱靜的情況卻越來越差勁,時常夜深時驚起,而且伴隨著不同的自慰行為,李家玉暗中罵她發春,這讓安瀾懷疑起朱靜是不是同樣跟自己一樣碰到了「他」。

這晚,安瀾又被朱靜弄醒了,她躺在床上,雙手揉著自己的胸部,朱靜的胸是幾個人中最大的,足有D的尺寸,幾人暗中討論時都是各種羨慕。

這時她的手伸到粉紅色的內衣中,大力的搓著自己的巨乳,嘴裏不進發出各種呻吟,「哦,用力,使勁,來玩騷貨的奶子吧」,「朱靜,朱靜,你醒醒啊」,安瀾搖了搖朱靜,不但沒有叫醒她,反而被朱靜抓住了手,朱靜將安瀾的手按在她胸部上,安瀾臉色一紅,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樣去摸同性的胸部。

朱靜按著安瀾的手,在她的胸部上揉動,安瀾不得不感歎,朱靜的胸部真的很大,自己的小手根本握不住,「這死妮子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玩大的」,安瀾恨恨的想著。

「反正朱靜在做夢,自己玩玩也沒事吧」,禁忌之下,安瀾的膽子變大了不少,也不管另外兩個室友隨時可能醒來,反而用力的揉起朱靜的胸來,在安瀾的揉動下,朱靜發出了美妙的聲音,「好舒服,騷貨的奶子好爽,用力玩駐華的奶子吧」,不知道朱靜是做什麼樣的春夢,不過看越來很快樂的樣子。

這時,朱靜又抓著安瀾的手伸向了她的騷穴,「騷逼好癢,哥哥你摸摸騷貨的騷逼啊」,看來夢中朱靜的小穴正在被人玩弄,所以才讓安瀾去玩她的騷空。

朱靜下面居然是白虎,安瀾怎麼也沒有想到,小穴之處沒有一根毛,安瀾好奇下拉下了朱靜的紫色蕾絲內褲,「好漂亮」,安瀾心裏想到,朱靜下面不但沒有一根毛,而且柔柔嫩嫩的跟小女孩一樣,紅粉粉的,完全沒有一點黑色,「難道朱靜還是處女」,安瀾心裏想到,隨即又否認了,「這騷貨怎麼可能是處女,肯定是體質原因」,安瀾很是嫉妒。

將兩根指頭伸入朱靜的小穴中,安瀾一邊揉著朱靜的胸,一邊玩弄她的小穴,大拇指按在陰核之上,刺激的遊戲連她自己都開始動情。

「啊,寶貝好粗啊,騷貨的小穴要被捅裂了」,安瀾又叫出聲來,看來夢中她正被人幹著騷穴,安瀾不服氣的將自己的四根手指全部插入朱靜騷穴之中,在朱靜的騷穴中鼓動。

「好爽,用力,操靜靜的騷穴,大雞巴厲害啊,靜靜要死了」,隨著幾下抽搐,朱靜泄出許多淫液,明顯達到了高潮。

隨著朱靜的身體軟下來,安瀾以為朱靜的春夢已經結束,應該會好好睡覺了,沒想到朱靜卻又嘟囔了一句,「不要了,讓靜靜休息下,你們這麼多人,靜靜應付不來了」,安瀾呆了一下,沒想到朱靜的春夢居然如此豪放,直接跟許多人一起玩。

這時朱靜居然自己趴了起來,翹起了屁股,「你們好壞,就喜歡用這樣的姿勢來操靜靜,好羞人,跟小狗一樣」,「用力打靜靜屁股,靜靜是個欠打的騷貨,你越打靜靜越騷」……一句句的淫語從朱靜口中說出,挑動著安瀾的情欲,下面不知不覺的濕了,安瀾緊夾著自己的雙腿,摩擦著自己的陰唇,一邊叫著朱靜。

沒想到朱靜卻一直不醒,只是不停的搖動著屁股,似乎在配合著什麼一樣,不一會,朱靜又達到了一次高潮,「這小妮子身體居然這麼敏感」,安瀾吐了吐舌。

然而並沒有結束,朱靜依然在做著春夢,而朱靜如今已經沒了力氣,拍在床上,只是嘴裏的呻吟仍然不停,安瀾又叫了朱靜一會,她仍是不醒,反而又來了一次高潮。

「這樣下去,朱靜非得出事不可」,安瀾心裏想道,「一定得叫醒她」,正好桌子上有一瓶沒有喝完的礦泉水,安瀾將她倒在朱靜頭上,被冷水一激,朱靜終於從夢中醒了過來。

「朱靜,你沒事吧」,安瀾關心的問道,朱靜呆呆的,似還沒有清醒過來一般,安瀾又叫了幾聲,她這才回應,「沒事,我怎麼了」,「朱靜,你做春夢了」,李家玉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這時過來打趣她,「朱靜,要不要我把男朋友借給你,看你平常正經的樣子,沒想到都饑渴成這樣了」,「你們別鬧了,朱靜,到底怎麼了,你不只是做春夢吧?」

結合自己的情況,安瀾覺得朱靜應該也是被鬼給纏上了,想打聽點情況,「我沒事,你們別管了」,朱靜扭過頭,將背對著她們三人。

「朱靜,你說沒事就沒事啊,這是什麼」,這時李家玉從朱靜枕頭下面拿出一瓶藥,「你什麼病,居然要吃治神經病的藥」,李家玉語氣不善,剛剛還在開玩笑,如今已經翻臉,「我可不想跟神經病住一個房間」。

「家玉」,安瀾叫住了李家玉,「朱靜,你就跟我們說說吧,你是不是真的碰到了不幹淨的東西了」,「安瀾,你……難道……」,朱靜遲疑的問道,安瀾沉重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有碰到」,這時旁邊的楊盼盼也說話了,「這很說來,只有家玉沒碰到了!」

「其實……我也有碰到,我都看了兩個星期的心理醫生了……」

說完李家玉便哭了出來,「我們怎麼會碰到這樣的事啊」。

四人面面相覷,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情況,「你們先別急,我打電話找個法師來」,這時候楊盼盼說,她出身富人家族,家中常有迷信之輩,這時到是用上了派場。

隨後楊盼盼便打了個電話,告知了法師自己的遭遇,法師明言色鬼乃是人之執念所留,只要滿足他的願望,到時自可化除執念,令其轉世投胎,於是四人開始尋找有關此鬼的相關線索。

第一個被想起的自然是死去的沈未央,楊盼盼想起男友韓吉是學長,一定知道學校的諸多傳聞,於是去找韓吉了解情況,只是一連幾個電話都打不通,楊盼盼心裏著急,想起男友租的小屋,於是前往尋找男友,車上楊盼盼終於打通了韓吉的電話,但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個女人,楊盼盼問她是誰,對方卻不肯回答,再問時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幾分鍾後楊盼盼便到了韓吉的屋子,她曾經和韓吉同居,自然掌有鑰匙,於是直接打開房門,沒想到首先看到的卻是一具赤裸的女體,對方正背對著她,仔細一看,她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腰部前後晃動,一副舒爽的樣子。

再仔細一看,在女子身下的男人不是韓吉是誰,楊盼盼一陣暈眩,從來沒想過自己男友會背叛自己,一股怒氣從心中升起,「韓吉你是不是人,你竟敢背著我養女人」,氣憤的話驚醒了正在偷情的男友,發現自己女朋友站在門口,韓吉慌了一會就立刻鎮定了下來。

而他身上的女子看到楊盼盼過來,不但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挑釁的看著她,動作更加的誇張。

楊盼盼心裏大罵,「賤人,搶我男朋友還敢挑釁我,看我不撕爛你的臉」,楊盼盼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揚起手就打向女子,而女子早有準備,一個側身躲了過去,但她還和韓吉連接在一起,這一扭間,卻是讓韓吉異常舒服。

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楊盼盼聽到韓吉的呻吟,怒氣沖的一下子轉向了韓吉,「啪」

一巴掌打在他臉上,「臭婊子,你反天了」,被楊盼盼打了一巴掌韓吉也生氣了,將身上的女子推開,反身將楊盼盼壓在身下,「一天沒操你,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韓吉粗魯的扒掉楊盼盼的衣服,雖然楊盼盼竭力反抗,但面對兩個人,終是勢單力薄,很快就被扒成了白條。

「江雪,你坐她身上,媽的,今天不操服她她就不知道自己是條母狗」,江雪依言坐在楊盼盼背上,韓吉從背後分開楊盼盼雙腿,趁著自己雞巴剛從江雪體內抽出來,沒等楊盼盼濕潤,對著楊盼盼的陰道就一捅到底,被韓吉一插到底,楊盼盼也悶哼了一聲。

不管楊盼盼的反應,韓吉就跟蠻牛一樣的沖撞起來,他肉棒又粗又長,每次都能捅到楊盼盼花心,不一會就把楊盼盼幹的淫水直流,渾身沒了反抗的力氣。

楊盼盼被韓吉幹了一會,不但不再反抗,反而主動的迎合著韓吉的抽插,「老公,你說的沒錯,這母狗果然又賤又騷,只要被人一幹,就立刻發情」。

江雪抓住楊盼盼的乳房,兩只手指捏著她的乳頭,用力的拉扯,隨後松手,乳房反彈回去敲打著楊盼盼,乳頭上的痛苦反而變成了快感,「什麼狗屁的千金,不過是喜歡被人虐的賤貨」,楊盼盼自幼生於富貴家庭,要什麼有什麼,父母從來不責罵她,但不知何時,楊盼盼反而愛上了被人辱罵的感覺,這種顛倒讓她沉迷不已。

韓吉正是知道楊盼盼的秘密,這才有持無恐,只要他足夠強勢,明知道他出軌,楊盼盼也離不開他。

此時的情況正符合韓吉的預料,只要將楊盼盼關起來訓練幾天,不愁楊盼盼不服氣。

這時江雪卻坐坐在了楊盼盼臉上,流著淫水的騷穴正對著楊盼盼的嘴巴,明知道江雪此舉是為了羞辱自己,在情動之下楊盼盼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對著江雪的淫穴舔了起來,一股股的淫水被她吞到嘴裏,一部分塗在她的臉上,楊盼盼立刻變得淫靡起來。

韓吉抱住楊盼盼雙腿,楊盼盼的淫穴緊緊的夾著他粗長的肉棒,韓吉使出自己所有的功夫,將楊盼盼操的不能自己,楊盼盼只能不斷的在他向下呻吟,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高潮。

直到到了晚上,三人累的都站不起來,這才彼此抱著睡去,到了第二天,江雪和韓吉反而將楊盼盼囚了起來,發誓要把她調教成性奴。

對外只說楊盼盼有事回家。

本指望楊盼盼打聽出來點事,沒想到她卻是一去不回,而朱靜的情況反而變得更加不妙,白天夜裏都不斷發生淫夢,沒有任何理由就開始自慰,安瀾和李家玉只好將朱靜關在寢室裏,由李家玉照面,安瀾自己出去打聽消息。

想到沈奕亦是學校中人,安瀾心想不如去問下沈奕,於是約沈奕在飯館吃飯,言中提及沈未央之事,沈奕卻是面有難色,似乎不肯說出,安瀾再三請求,不得已說出了自己的情況,沈奕聽後大為驚異,同時告訴了安瀾一個重要的消息,沈未央還活著。

下午沈奕帶著安瀾卻了一家醫院,沈未央安詳的躺在床上,安瀾細看下,發現她果然和自己極為相像。

「她是我姐姐,10年前的事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當年的記者為了炒作,說我姐姐已死,我心想這樣一來便沒有人再來打攪我姐,便沒對別人說」,沈奕停了一下,「當年我姐姐的事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我小姐姐幾歲,當時還小,並不知情」。

接著沈奕帶著沈未央進入了病房,沈奕掀開沈未央的床單,露出沈未央的下體,「你看,我姐姐已經成了植物人多年,下體卻經常分泌淫液出來,幾個年幾乎沒有停止過,靠著醫院這些設備才活了下來」。

從醫院出來,安瀾的心情異常沉重,如果找不到方法,她的未來幾乎注定和沈未央一樣,而現在朱靜的情況已經差不多向這個方面發展了。

安瀾心想,或許沈未央的室友知道些情況,於是約了沈奕去找當年沈未央的室友,但不幸的是,她們其中二個已經死了,另外一個跟沈未央一樣成了植物人,但安瀾也同樣打聽出了一些情況,沈未央當年是參加了一個實驗室的實驗後才變成這樣,同時參加實驗的另外幾人都出了事故,只要找到當年的實驗,或許可以找到些線索。

但相關人士幾乎都離世,活著的也說不出話來,這讓安瀾特別的苦惱。

這時安瀾被沈奕帶到他家中,正當安瀾和沈奕一起歎氣時,安瀾突然想到沈未央的遺物或許有什麼提示,安瀾和沈奕於是開始尋找安瀾留下的東西,好不容易來找到了一個相冊,安瀾仔細的查著相冊。

「沈奕,你過來看,這個人是不是很眼熟啊」,安瀾指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我想起來了,他不是咱們學校的那個生物博士嗎」,「他是我導師」,沈奕走過來看了一下,「我從來不知道他跟姐姐認識啊,老師也沒有提過」,沈奕疑惑的說著。

「他一定知道什麼東西,我們去找他」,安瀾拉著沈奕立刻回到學校,到了實驗室,沈奕按住安瀾,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導師,你認識我姐姐嗎?」

沈奕直接問道,對方看了沈奕一眼,「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問我呢?」

沈奕的導師停下手中的實驗,轉過頭來,「沈奕,我是你姐的男朋友」,沈奕各安瀾同時呆住了,沒想到會有這個關系,「那我姐姐是怎麼死的」,沈奕急急問道,「你姐姐沒死,你自己不是知道嗎」,對方反問,似對沈未央的情況了如指掌,「老師,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我姐姐變成這樣,是你做的。」

沈奕緊緊握住自己雙手,既害怕老師承認,又怕他否認。

「既然你們現在都問道了,我就給你們說說好了」,對方歎了一口氣,「10年前我還是生物學碩士的時候,研究了一個課題,我將一些植物的催情基因複制到一種菌類體內,想要培養出一種新菌類」,安瀾和沈奕同時被震驚了。

「這種菌一旦形成,經過研究,就可以成為治療陽萎的絕好藥物,但在我實驗的時候卻發現了極為強大的副作用,」。

「那就是這種菌植入人體內後會自動分泌催情物質,讓人時時處於發情狀態,而且隨時時間加深,會逐漸侵蝕神經系統」。

「因為沒有找到克制之法,我沒有將成果公布出來」,對方又歎了口氣,似乎想起了不願意讓他想起的事情,「但不知道如何走漏了風聲,你姐姐的室友知道了這個東西,她將我的菌種偷了」。

「後來我才知道她們嫉妒你姐姐,想用這種方式害你姐姐,只是我知道時已經太晚,而且沒有救治之法,只能看著你姐姐病情越來越嚴重」,「你怎麼知道是她們偷的」,安瀾問道,「我查了實驗室的出入記錄,所以才知道,她們害了你姐姐之後又來敲詐我,所以我將她們二人殺了,剩下一個雖然沒殺,但她被植入了菌種,現在肯定變成白癡了」。

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難道自己也被植入了菌種,安瀾將自己的情況告知對方,「菌種的生存能力極強,一般情況下處於休眠狀態,如果被人吸入人體,就會被喚醒,你說的情況跟中了菌種差不多」,「那就沒有辦法解救嗎?」

安瀾著急的問道,「十年前自然沒有,但經過我研究多年,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菌種已經能夠被控制」。

「那應該怎麼治」。

「你還是處女吧」,對方突然古怪的問道,安瀾臉一紅,沒有回對方的話。

「你喜歡沈奕吧」,「那個時候除了她室友偷了我的菌種,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做了什麼」。

對方對沈奕問道,沒等沈奕問,對方主咆哮到,「你姐姐她背叛了我,她將我實驗室的情況告訴她奸夫,但沒想到的是她奸夫背著她搞上了她室友」。

「你姐姐活該變成這樣,只不過便宜了你小子」,對方卻突然古怪的笑了起來。

「沈奕,你喜歡你姐姐吧,就喜歡她不就是因為她跟你姐姐長的像」。

「你瞎說什麼」,然而他慌張的聲音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每次去醫院都要偷偷的搞你姐姐一次,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不但你搞過你姐姐,很多人都搞過她」,對方和笑容如同惡魔一般,「你姐姐背叛我以後,我就發誓報複她,她被植入菌種以後,整個人就跟淫娃一樣,是個男人都能幹她,等她變成了植物人,我不知道找了多少人幹她」,「你……」

沈奕氣極,「你也別生氣,你自己不了搞了。多虧了你姐姐,給我賺了那麼多錢,我才能完成我的實驗,你應該感激我,要是沒有我,你女朋友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治」。

「沈奕,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收你當學生嗎,我告訴你,這些年來,你是唯一一個幹了我女朋友卻沒掏錢的,現在啊,應是你掏錢的時候了」,「你女朋友這麼漂亮,足夠付你這幾年的嫖資了」。

氣極的沈奕一拳打在對方臉上,「你打啊,你打完了我,你就等著你女朋友變成植物人吧,還有你奸淫你姐姐的事,誰都會知道的」,對方一臉有持無恐。

沈奕握著的拳頭卻如何也落不下去,「怎麼樣,小美女,是變成瘋子,還是從了我」,安瀾想拒絕對方,但不知為何,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這些天來她一直被「鬼」

折磨,身體上早就適應了性交,如今想到自己即將接受真正的性愛,一時之時難以決定,然而對方卻並沒有耐心等待,大手一攬就將安瀾攬入懷中,對著她親了過來。

安瀾最終還是沒有反抗,任憑對方在自己身上摸索,然後將自己衣服全部扒下,看著對方的肉棒刺破自己的處女膜……

 

授精記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妻子回到家裡,抱起兒子親了一下,憂心忡忡地說,小妹他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她沒問題,是妹夫不行,都是死精子。

小妹比妻子小兩歲,她們一起在江西的一個小縣城長大,爸爸是上海知青,媽媽是當地人。

從小她們就被爸爸反覆灌輸:你們是上海人,你們一定要回到上海。

當時的知青政策是,知青子女可以有一個返城,在兩姐妹之中,這個機會分配給了姐姐。

她回到上海,念高 中,念大學,找工作,先是成為我的同事,後來又成了我的妻子。

我們結婚前就買了房子,一結婚又生下了可愛的兒子,可以說是一帆風順,萬事如意。

小姨子的命運就要坎坷不少,江西本地的教育質量不高,她只上了一所什麼中專。

畢業不久,就在父親的威逼之下來到上海,從最底層的工作做起,一邊工作一邊還拚命充電,又學英語又學貿易,慢慢才爬到一個OL的位置。

她的老公也是江西人,父母跟丈人是一個單位的,跟妹妹多少有點青梅竹馬吧,因為捨不得她,跟著來到上海。

妹夫學歷也不高,但人很機靈,慢慢也混到一個中層幹部,夫妻倆加起來,一年也馬馬虎虎有十幾萬收入。

但他們買房子買得太晚,正好趕在去年春天,上海房價最高峰買了一套兩室一廳,105萬,少說也得不吃不喝白白打工十幾年啊!誰知道禍不單行,欠了一大筆房款以外,他們又欠上一個孩子。

小妹和妹夫來上海不久,跟我們同一年結了婚,然後就忙著為生活奔波,一直也沒空想要孩子。

直到一年前,事業逐漸穩定了,兩個人才一邊觀望房市,一邊努力做孩子。

誰知道房價是越漲越高,孩子也越做越出不來,到了春天,兩人一狠心,買了一套房子,然後就到醫院檢查去了。

妻子說,小妹回來後,抱著她大哭一場:「姐姐我怎麼這麼命苦啊,上學沒上到好學校,工作沒找到好單位,房子買得這麼貴,連老公都是死精子,姐姐怎麼咱家倒霉事全攤到我頭上呢!」妻子也不知道怎麼勸她,難道兩個人的命運,真的從她返城那一刻起,就注定分道揚鑣了?小妹哭了好長時間,抬起頭來眼淚汪汪地說:「姐,你把兒子送給我,你跟姐夫再生一個吧。」

「什麼?」我大吃一驚,「兒子是我命根子,她怎麼敢搶我兒子?--你怎麼說的?」妻子白了我一眼:「廢話,難道我願意把兒子送人?不過她哭得那麼傷心,我也不忍心……就含糊過去算了。」

「就是,」我這才松了一口氣,「你敢不要兒子,小心我也不要老婆了。」

不過,話說回來,小妹還是對我兒子很好的。

她們父母都在江西,上海那些親戚又很勢利,不怎麼跟她們來往,姐妹倆基本上是相依為命,妻子從懷孕到生產,一直是小妹照顧的,兒子也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難免就把他看成親生一樣。

再加上兒子確實長得活潑可愛,就連不認識的人見了都要抱一抱,更何況她這個小姨。

她給兒子買的玩具和零食,算起來比我們還多。

兒子一會說話,她就威逼利誘,不準叫小姨,必須叫「小媽」,而她呢,也就成了我們夫妻以外唯一一個有權叫他「兒子」的人。

想著小妹的好處,我的心也軟了,說:「唉,也真是,你家的倒霉事都輪到她了。

不過現在科學這麼發達,也不用太擔心,還有人工授精呢。」

果然,第二天,妹夫就打電話過來,問我們認不認識醫院的熟人,瞭解一下人工授精的事。

看來小妹腦筋也正常了,知道兒子的主意是打不通的,還是人工授精現實點。

我們夫妻自然積極活動,拐七拐八到處打聽,消息彙總下來,人工授精價錢不菲,多的要十萬,少的也要三五萬,而且還懷孕的可能性也沒有百分之百。

妻子把這些消息告訴了小妹,我聽見電話那邊,她在長長地沉默。

姐妹倆都嘆了口氣,互相說了不痛不癢的安慰話,就把電話掛了。

妻子悶悶不樂地躺了一會兒,電話卻又響了,小妹說:「姐姐你來一下吧,我有話說。」

小妹房子就買在我們隔壁小區,妻子換了衣服就走過去了。

也不知道她們談些什麼,等了兩個多小時還沒回來,我把兒子安頓睡下,自己也就睡了。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似乎當中還做了一個春夢,從夢中突然驚醒過來,下面那玩意兒直挺挺的,被尿憋得如鐵棍一般,爬起身來正準備上廁所,才發現妻子已經回來了,正靠在床邊默默地看著我。

我跑進廁所,嘩啦嘩啦撒了一通尿,跳進被子繼續睡覺。

過了一會兒,發現不對頭,妻子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回頭一看,她連衣服都沒換,仍然拿著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我拍拍她屁股,笑了笑說:「別裝神弄鬼了,睡美人,睡覺吧。」

妻子動也沒動,冷冷地說:「小妹跟我商量了,請你給她去播種。」

我裹了一下被子,咕噥一聲:「別扯了,有精子庫呢,要我幹啥,快睡吧。」

妻子「哈」地一聲:「你的精子質量高呀!她不最喜歡咱們兒子嗎?」我頓時給她「哈」醒了,瞪大眼睛看看她。

她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我一下明白了:--小姨子請我去做愛!頓時我猜到了她們所有的談話內容:與其去找精子庫,還不如找自己姐夫呢。

精子庫誰知道是什麼人的精子呢?說不定就有什麼遺傳病呢。

姐夫的成果可是明擺著:世上最可愛最完美的兒子。

再說了,人工授精還要花十萬塊,十萬還不一定懷得上,我們所有的錢都買房子了,能借的親戚全都借了,哪還有錢來賭這個博?姐夫呢?結婚前他就讓姐姐打過胎,一結婚也讓姐姐懷了孕,一槍一個準,中獎率可不比授精低啊。

不如就請姐夫來試一試,成了就省了十萬塊,不成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就我們四個人,不說誰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心頭一陣狂喜,剛剛撒尿撒軟的雞巴急速漲大。

沒想到在小妹心裡,我那玩意兒竟有如此美好的形象,更沒想到,我的第一次婚外情,竟是跟我的小姨子,更更沒想到,這還是我妻子一手參與的,最沒想到的是,能有這次婚外情,居然是靠我兒子拉皮條!兒子萬歲!我在心底高呼。

最最孝敬的乖兒子,這麼小就知道給爸爸找樂子,哈哈,哈哈!小妹那可愛的身影湧上心頭,俗話說: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

只要小姨不是太醜,哪個姐夫沒一點性幻想呢?她們姐妹倆長得都不錯,不過各是兩種風格,妻子是苗條型的,妹妹是豐滿型的,渾身曲線飽滿性感,一到夏天,她的乳溝就成了我最愛偷窺的一道風景,每次她蹲下來抱我兒子,我都忍不住要站到對面,用眼睛狠狠地蹂躪那對大奶子。

我的眼前出現了那個鏡頭:我解開小妹的衣服,貼著她的乳房,把她毫無遮蓋地抱在懷裡,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把筆挺的陰莖塞進陰道,我幾乎都聽到了她的呻吟聲……第一次終於熬到了第一次行動的晚上,那天已經測定了是她的排卵日,我們吃過晚飯,四個人開始裝模作樣地聊天。

小姨子給大家一人沏了一杯茶,她頭髮披散著沒有扎,身上是一件無袖的睡裙,兩條藕白的胳膊經過我的眼前,我情不自禁就順著胳膊看了上去,想著裙子裡面更加美妙的肉體,不停地嚥著口水,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扒個精光。

我一定是太色迷迷了,妻子和妹夫都仇恨地看著我,不停地說著各種無聊話題,從股票到房價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裝修一直說到他們江西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際關係,就是不肯開始。

說起來,妻子的醋勁也挺大的,要是我敢跟別的女人上床,肯定要鬧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雞犬不寧,她們姐妹也是那種非常傳統的家庭,要是知道她妹妹有婚外情,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風把她罵個狗血噴頭。

但現在她居然要親自牽線搭橋,讓老公的雞巴插進妹妹的陰道裡,心情一定很複雜吧。

這幾天我自然是性慾高漲,尤其是決定播種的那個晚上,幾乎硬了整整一夜,妻子卻是無精打采,藉口叫我養精蓄銳,對我的要求一概不睬,在她心裡面,看來感情和理智正鬥得不可開交呢。

妹夫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和妻子的眼神出奇相似,無奈而怨恨地掃瞄著我,一會兒打量我的眼睛,一會兒盯著我的褲襠。

倒是妹妹很鎮靜,倒完茶後,就坐在旁邊聽他們聊天,冷冰冰地看著我們,彷彿臨上刑場的烈士。

我回看她兩眼,才有些緊張地低下頭去。

她已經調整好了心態,私下裡跟妻子說過:「姐姐,我不當是做愛,就當是做手術,他那東西進來,我就當是手術刀,手術刀隨它怎麼動,我當是打了麻醉藥,不管它。」

她們三個之所以能同意播種,恐怕跟這個「手術論」也不無關係吧。

時鐘敲過九點,妹妹的臉給我慢慢地看得紅了起來,我瞥著她圓潤的脖子和微紅的臉龐,雞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口水都流乾了,終於,妻子和妹夫停住了嘴,冷了一會兒,妻子說:「那,開始吧。」

我的心猛地一跳,陰莖彷彿戰士聽見了衝鋒號,猛地一硬,身體竟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妹妹點點頭,站了起來,睡裙裡垂下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我連忙也站了起來,一隻手激動地往她腰間摟去。

但還沒等我碰到那豐滿的腰肢,妹夫卻噌地一下躥了出來,搶在前面牽著她的手,兩個人走進臥室去了。

我愣了一下,妻子不高興地拉我坐下,說:「你猴急什麼?這是妹夫提出來的計劃,他們先乾,幹得差不多了再叫你,畢竟,妹妹還不能一下子接受你……」我靠,搞什麼搞?你們弄什麼計劃,也不跟我講一聲!我的雞巴急得滾燙火熱,簡直要爆炸了。

我把妻子的手拿過來,握住那根東西,有點兒撒嬌地說:「好老婆,人家都進入狀態了,別浪費感情了。」

妻子厭惡地看我一眼,抽回手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妹妹她也不是很開放的人,直接讓你……插進來,恐怕她也真的辦不到,不如讓妹夫先去熱熱身,幹出狀態了你再上。」

臥室的門沒關,床吱吱哇哇響了起來,他們已經開始了。

我急得心裡癢癢地,只盼快點叫我上場,妻子卻接著嚴肅地說:「還有,叫你來,是來完成任務的,可不是來快活的。

開始以後,你只準插,不準摸,更不能親她,除了雞巴,你哪兒都不準碰她。」

這個變態的妹夫!這個變態的老婆!我在心裡暗罵:又想借我播種,又怕被我沾光,難道我真是一把無知無覺的手術刀嗎?我說:「不碰怎麼行?至少我要抱住腿吧?不然怎麼插啊?」妻子想了想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幫你分開腿。」

啊?播種還要兩個監工?我苦笑著說:「這可好,世界倒過來了,我們結婚之前處朋友的時候,我可以摸你,可以親你,就是不能插你。

現在全反過來了,可以插,不能摸……」忽然,妹夫「啊」地一聲大叫,我毫不猶豫地一躍而起,直衝臥室。

妹夫趴在妹妹身上,兩個人都一絲不掛,四條腿纏在一起,在妹夫的襯托下,妹妹的身體格外雪白。

妹夫疲軟地翻下身子,說:「沒把握好,射了……」眼前一亮,妹妹的身體耀眼地露了出來,我渾身熱血上湧,一秒鐘也沒耽擱,立馬扒下短褲,汗衫也沒來得及脫,一下跳上床去,填補了妹夫的空缺。

妹妹嚇得「啊」地一聲,連忙拉過被單,蓋住了身體。

我掀開下面一角,毫不客氣地抓住雙腳往兩邊分去。

妹妹身體扭了一下,雙腿使勁往裡合攏,明顯地想要抵抗,可是雙腿已經被我分開,我已經抱住她的大腿把身體塞了進來,雞巴也爭氣地急速充血,突進到了她的洞前,我放低腰部使勁一挺--插進去了!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剛才扭得那麼厲害,雞巴一插進去,她頓時就老實了,妹妹身體放鬆開來,雙腿順從地讓我抱著,任我為所欲為了。

他們剛才好像幹得不錯,小洞滋潤順滑,舒服極了。

但太可惜了,那天我只幹了幾十下,說不定只有十幾下,小穴的滋味還沒嘗清,我就一洩如注交貨了。

想想看吧,為了這一天,妻子早在半個月前就要我養精蓄銳,不許做愛,而我又是第一次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精神與肉體的刺激實在太強,當然頂不住了。

射完以後,我繼續瘋狂地抽送,希望能在洞裡重新硬起來。

然而奇蹟沒有出現,畢竟我也三十多歲了,不應期也變長了。

我裝作要拔出雞巴,雙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了下去,一手握住雞巴,一手抹了一下陰唇,戀戀不捨地退了出來。

剛才雞巴從亮相到進入再到交貨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妻子和妹夫早就忘了那些狗屁規定,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抱著她使勁抽送。

直到雞巴拔出來,他們這才驚醒過來,連忙給妹妹把臀部墊高,防止精液流出。

妹夫還不忘把被單拉好,防止春光再度外露。

回家以後,又跟妻子大乾一場。

妻子也是受了刺激,性慾勃發,我因為剛剛射過,時間特別長,把對妹妹的慾火都發洩到了妻子身上,我們倆都特別瘋狂。

那次做愛,堪稱我們生完兒子後的最佳合作。

第二次接下來是焦躁的兩個星期,我們都等著她身體裡的消息。

我當然希望能夠播種成功,傳播自己的基因,這是人類天性嘛,但我也不希望太順利,最好反覆播上個三四次,--次數也不能太多,一個月播一次,三四次就是三四個月,遲遲沒有成果我的精子也會喪失信譽,他們說不定就變卦了。

最後等來的是好消息(當然,對她們三個來說是壞消息),小姨子的月經如期到來。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更好的消息,妹夫買了一本《精子戰爭》,書中無比英明地指出:不同男人的精子混在一起會降低受孕率,並且會產生毒素,毒害女性陰道,說不定還會誘發宮頸癌。

妻子和妹妹討論以後,一致把播種失敗的帽子扣到妹夫頭上,認為是他的精子壞了大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都是死精子,還堵了我的路。

於是,第二次行動他們吸取教訓,不搞什麼熱身了,讓我直接上場。

我呢,也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前一天偷偷打了一個手槍,省得激動過度,臨陣繳槍。

到了那天晚上,妹妹洗了一個澡,就先自己進到房間裡,妻子對我努努嘴,我轉頭看看妹夫,他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故意盯著地面不看我,嘿嘿,真是欲蓋彌彰啊。

我躡手躡腳地推開門,臥室只開了一盞小燈,妹妹全身裹在被單裡,雙眼緊閉,臉頰潮紅。

我把房門關上,輕輕拉開她的被單,果然什麼也沒穿,先是雪白的肩膀,然後是豐潤的乳房,小巧的乳頭,結實的小腹,雜亂的陰毛,最後是渾圓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和胖嘟嘟的腳丫兒,我的眼光隨著被單掃遍她的全身。

妹妹的身體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白皙的身體如同一隻獻祭的羔羊,面對播種大神,玉體橫陳,毫不設防,我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她的臉龐更紅了,呼吸也更快了,乳房急促地一上一下,兩隻乳頭如同兩隻小船,在洶湧的海面上起起落落。

我一手兜住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乳房,她輕輕「嗯」了一聲,身體一下繃緊了,手不自覺地抬起來,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感覺到了她的僵硬,畢竟,她不是那種思想開放的女人,要不是為了孩子,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碰別的男人,現在赤身裸體地躺在另一個男人面前,任他玩弄自己的乳房,難免要渾身緊張了。

我忍住滿腔的慾火,故作溫柔地側躺下來,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輕揉起了乳房。

她的乳房比妻子的豐滿,雖然躺下了,仍然有緊緊的兩大塊,由於沒有哺乳過,乳房很結實,揉在手裡極有彈性,說實話,比妻子的強多了。

我繞著她的乳房輕輕劃圈,從左乳劃到右乳,右乳再劃到左乳,慢慢地,她的呼吸平息了,眼睛雖然閉著,臉上的表情卻自然多了,我知道,她開始放鬆精神,準備享受了。

我一手仍然揉著乳房,一手開始往下遊走,先是順著身體外側,慢慢滑過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撫摸了一會兒,分開她的雙腿。

這次妹妹沒有抵抗,略略張開了雙腿。

我的心一陣狂跳,難道她已經準備接受我了?我伸手在洞口撈了一下,卻沒有發現水情,於是退下手來,仔細撫摸大腿內側,大腿軟乎乎的,手感好極了。

妹妹開始有了一點舒服的表情,我騰出手來褪下短褲,牽引她的手放到我的雞巴上。

雞巴滾燙滾燙的,妹妹馬上明白碰到了什麼,閉著的眼睛動了一下,合攏手掌握住了雞巴,時不時還輕輕捏幾下。

我抱住她的身體,開始吮吸她的乳頭。

乳頭迅速挺立起來,我陶醉地聞著她的體香,從乳房一路向上,吻遍了胸脯,脖子,下巴,鼻子,眼睛,不過,沒敢吻她的嘴唇。

妹妹的反應更大了,嘴裡開始模糊不清地哼哼了。

一切順利,我繼續吸著乳頭,翻身壓上她溫暖的身體,硬梆梆的雞巴直接頂在軟乎乎的小腹上,雙腿不慌不忙地磨蹭著她的大腿。

再次偵察洞口,洞口濕乎乎地很光滑,我摸索著撥開兩片陰唇,手指伸入插了進去。

妹妹身體遭到入侵,屁股一緊,「嗯」地一聲,抓緊了我的手臂,而我則是一陣狂喜:裡面已經氾濫了!我立即拉過一個枕頭,墊到妹妹的臀下,既是為了做愛方便,也是防止精液流出。

妹妹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胸脯再次劇烈動盪起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雙腿打顫。

她很配合地抬起屁股,讓我墊好枕頭,我跪到她的雙腿之間,舉起她的雙腳,親了一口陰唇,一手撐開陰唇露出洞口,一手握住雞巴準備插入。

就在這時,妹妹哼地一聲,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愣,說:「怎麼了?」妹妹斷斷續續地說:「不……我好像……還不行……」水都這麼大了還不行?我拉開她的手說:「行了,行了,別怕,你早就行了。」

對準雞巴就捅了下去,但剛剛進去一點龜頭,她飛快地抽回雙腿,一個翻身往右邊側過去,雙手緊緊護著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語:「不行……不行……還不行……」這關鍵時刻,哪肯讓她節外生枝,我貼著她的後背躺下,一手托起她的大腿,雞巴對準洞口,又一次用力戳了下去。

妹妹又是「啊」地一聲,往床的那邊滾去,這次叫得響多了,房門一開,妻子和妹夫立馬闖了進來。

真是奇怪,這時候妹妹居然飛快地拉過被單,蓋住了身子,難道對自己的老公和姐姐也不好意思嗎?弄得我也條件反射地摀住了雞巴。

他們來得這麼快,我真懷疑他們一直就蹲在門外面,妻子立即問道:「怎麼了?」妹妹好像已經說不出別的話了,只會翻來覆去地說:「不行……我不行……」這下妻子不高興了,說:「你看你,要播種也是你,不行了也是你,上次都進去過了,這次怎麼不行了?這次不搞了,你們不就……白白那個了嗎?我跟你老公不是白白犧牲了嗎?啊?」妹妹緊緊地摀住床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妻子心又軟了,坐到床頭撫摸著妹妹的頭髮,說,「好了,小妹,事到如今,咱們也只有繼續了,你別想那麼多。」

她一招手,讓我也坐過來,握住我的陰莖對妹妹說,「你看,也就是讓這東西進去一下,也就是進去搗鼓幾下,喏,你摸摸看。」

剛才那一通折騰,雞巴本來已經軟了,妻子拉過妹妹的手握住雞巴,它頓時又興奮起來,在她胖乎乎的小手裡一跳一跳又硬了起來。

妹妹目不轉睛地看著它,伸出的胳膊帶出了半個乳房,在小燈的光線下照出一個球形的陰影,我的雞巴漲得更快了,龜頭掙脫了她的手掌,泛著紫色的光澤挺向她的臉龐,似乎一隻手掌都握不下了,最後,整根陰莖硬到極致,居然往上翹了起來,--這可是個高難度動作,我只在十幾歲時才能把雞巴硬成這樣,連第一次跟妻子做愛都沒這麼神勇,想不到在小姨子的刺激下,雞巴居然也超水平發揮了。

當然,或許也正是因為當著妻子親近她的妹妹,這才顯得格外刺激吧。

我忍不住抓住妹妹的手,在雞巴上輕輕擼了起來。

妻子繼續諄諄教導:「你不是自己說過,就當它是手術刀嗎?也就是劃兩刀嘛,劃兩刀就好了,還根本就不疼呢。」

妹妹本來很順從地弄著我的雞巴,這時突然抽回了手,說:「不是的,姐姐,我原來也是這麼想的,就當它是手術刀好了,誰知道腦子裡想的是一回事,身體反應又是另一回事,他要那個……進來的時候,我就是身不由己,就是沒辦法讓它進來。」

妻子沒想到還有這種理由,不以為然地說:「唉,你也想開點嘛,就當是你老公好了,男人那東西,不就那麼回事嗎?」我「噗哧」一聲笑道:「這話說得,好像你見過多少那東西似的。」

妹妹也跟著笑了,她們其實是一個家教很嚴的家庭,我和妻子雖然婚前就有性關係,但那時我們已經決定結婚,而且她也還是處女,這一點妹妹也很瞭解姐姐。

妻子瞪了我一會兒,忽然一轉頭轉向妹夫,雙手一扯就把他短褲扯了下來,然後直接抓住他的陰莖,把妹夫牽到燈前,說:「看看,看看,你們仔細看看,有什麼不一樣?」我們三個都驚呆了,沒想到她做出這種事來。

妹夫一直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看著妻子動員妹妹,忽然一下被扒下短褲握住陰莖,頓時給搞得手足無措,尷尬地「啊啊啊」著,說不出話來。

妻子剛剛三十出頭,雖然沒有妹妹那麼豐滿肉感,卻也長得高挑苗條,加上一條筆挺的鼻樑,兩隻大大的眼睛,在大學舞會上常常迷倒一大片。

將心比心,既然我對小姨子充滿性幻想,妹夫對他這個大姨子大概也會有點想法。

今天因為是到妹妹家,她也穿得很隨便,上身是一件粉色低領T恤,下面是一條白色短裙,妹夫被她一扯,正好站在她的面前,從上往下看下去,至少能看見半個乳房,而他的小腿也已經蹭到妻子身上最性感的部位:那兩條結實修長的小腿,妹夫臉色發紅,呼吸加快,雞巴以不亞於我的速度漲了起來。

這時兩個雞巴並排挺在燈下,我們倆身材差不多,雞巴的貨色也差不多,但妹夫因為胖一些,在大肚子的襯托下,陰莖就顯得小一些,而且根部有一部分已經埋進了肚子裡,實戰恐怕就捅得沒我那麼深。

另一方面,我因為割過包皮,龜頭和陰莖之間的過渡看上去就沒他自然。

妹妹看了兩眼,期期艾艾地說:「嗯……沒什麼不一樣……」妻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得到妹妹的答案,連忙鬆開手,紅著臉說:「嗯,那,我們繼續吧……」繼續?還怎麼繼續?我正在心裡苦笑呢,誰知道妹夫經過剛才的刺激,倒先把持不住了,馬上接口說:「要不還是我先進去吧,姐夫你過會兒再進來,放心,一定不射了。」

然後連忙握住那根硬梆梆的棍子,繞到床的另一頭,掀開被單扶起雙腿,稍微對準一下,很平滑地就插進去了。

妹妹臉上的表情動了一下,似乎很舒服的樣子,我和妻子知道,插入的效果很好。

妹夫剛才看來是太受刺激了,哼哧哼哧喘著粗氣使勁抽插。

妹妹臉上微微出來一些笑容,看我們在看她,不好意思地把眼睛閉上,但仍然配合妹夫的節奏低聲哼哼著。

機不可失,我連忙也掀開被單,輕輕揉起了妹妹的乳房,妹妹輕輕抓住了我的手腕,但卻沒有阻攔的意思,反而主動帶著我的手揉起了自己的乳房。

她臉上的笑意更多了,要不是妻子在旁邊,我真想湊上去親她一口。

這時候下面一動,低頭一看,原來妻子伸手兜住了陰莖,她兩眼盯著妹夫和妹妹的結合部,一手托著紅撲撲的臉龐,一手輕輕套著我的寶貝。

妹夫發現妻子在看他,幹得更加起勁了,還抬起頭來盯著她,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妹夫這一笑,連我都看出來了,他簡直就是在說「怎麼樣?我還可以吧?要不咱們也幹一場吧。」

妻子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好,只好轉頭看向床頭,卻看見我正在專心致志地撫摩妹妹的乳房,不禁酸溜溜地說:「你們倒是各得其樂,--好了,當心別射了,該幹正事了。」

妹夫聽到這句話,「嘿」地一聲拔了出來,跌到床邊的沙發上,說:「好了姐夫,你快上,不然真的又要射了。」

妹妹早就給他幹得臉色潮紅,感到下面一空,眼睛睜了開來,滿是期待地看了我一眼,連忙又扭過頭去把眼睛閉上了。

我給她這一眼看得豪情萬丈,提起雞巴雄糾糾氣昂昂轉到後面,如同提了一條千錘百煉的鐵棍,惡狠狠地一棍子搗了下去。

妹妹「噢」地哼了一聲,不自覺地提起臀部,迎合著棍子,脖子使勁往後仰下去,雙手緊緊摀住了我的腰部,隨著我的動作,每插一下,就擰一下我的肌肉。

憋了這麼長時間,一旦真的插進去了,我趕緊抓住機會,一口氣連插好幾十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小腹不停地撞擊她的陰部,房間裡都是「啪啪啪」的聲音。

大概是因為老公和姐姐在一旁,小妹緊閉雙眼,緊皺雙眉,連嘴巴也閉得緊緊地一聲不吭,任我使勁抽插。

我連幹了一百來下,她什麼反應也沒有,也不知到底感受怎麼樣,渾身上下唯一在動的,只有那一雙碩乳堆在胸部,隨著啪啪啪的節奏,每撞一下就跳一下,上下浮動,格外性感。

我頓時又來了興趣,於是變換一個姿勢,把她雙腿分開繞住我的腰部,上身伏下去壓住她的身體,讓兩個胸膛親密接觸。

妹妹仍然不敢睜開眼睛,但卻從我的變化裡很準確地猜到了想要的姿勢,她配合地張開雙臂,摟住我的脖子,然後把臉偏到一邊,好像即使閉著眼睛,還是不敢看我似的。

我移動臀部,試著動了兩下,發現角度不對,剛才變姿勢的時候陽具雖然一直呆在洞裡沒出來,但現在我們的身體已經幾乎平行,雞巴被身體帶出來一大半,剩下也就一點點龜頭在裡邊,稍微一抽就脫出來了。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進得太著急,忘記墊枕頭了,我捨不得離開那對乳房,仍然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扯過一個枕頭,湊到妹妹屁股底下。

妹妹終於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看到我因為是反手,不方便把枕頭塞進去,於是也鬆開我的脖子,接過那個枕頭,乖乖地翹起臀部,把枕頭墊到身下。

妹妹的視線順便瞄了一下妻子和妹夫。

本來說好讓我們自由發揮的,但不說我也知道,其實他們很不甘心的,剛才抓住機會闖了進來,現在就賴在房裡不肯走了,臉上表情半是酸楚半是熱辣,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們的現場秀。

我也顧不上他們的眼光了,扶住硬邦邦的棍子,又一次插了進去,雖然洞口已經被枕頭抬起了不少,能感覺到妹妹也在用力挺起臀部迎合雞巴,但我們的作案工具還是構成了一個不小的夾角,沒法進得很深。

不過我的注意力已經移到上半身,貼著她軟綿綿、熱烘烘的乳房,我拿自己乳頭蹭著她的乳頭,乳房被我壓得扁了下去,包裹著我的胸膛,一大塊溫香軟玉之中,還有兩個堅硬的小顆粒,刷刷刷地刺激著我的乳頭,傳來一陣又癢又麻絲絲的感覺。

我抱住她的身體,陶醉地伏下頭去,貼著她豐腴白皙的肩膀,渾身沸騰的熱血化作一陣陣的熱氣,呼呼地噴在她的肩膀上。

伏下來以後,下面的感受又強烈起來,妹妹是豐滿型的女人,腹部柔軟而富有彈性,隨著臀部一進一出的動作,我一上一下磨著她光滑的肚皮,兩團陰毛也互相糾纏,如同砂紙一樣擦著對方的腹部。

由於姿勢的關係,下面陽具與陰道繃成一個有力的銳角,進得並不多,卻也進得更有力,如同一根棍子斜插進去,根部緊緊地撐著洞口,龜頭緊緊地頂在肉壁之上,每抽一下似乎都把陰道帶出來一點,每頂一下似乎都把陰道頂彎一點。

我慢慢地抽送著,沉浸在全身心的享受之中。

妹妹似乎也終於忘記了老公和姐姐,摟住我的那雙手在我背上慢慢撫摸起來,看來也開始享受性愛了。

我忽然想起來,妻子最喜歡九淺一深,這樣有節奏的變化,她說比一味快攻還要刺激,說不定妹妹也有這個愛好。

於是,我打開她的雙腿分在我的身體兩旁,雙手扶住她的小腿直起身來,讓陽具正對洞口,輕輕插了幾下,然後突然發力,狠狠地一插到底。

現在我們的身體基本垂直,雞巴與小洞的方向完全一致,這一下猛地插到了最深處,小妹猝不及防,「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條件反射似地猛一甩頭,滿頭秀髮嘩地一下甩到一旁,攤開的雙手一把揪起床單,身體也緊張地拱了起來,似乎準備應付我的下次進攻。

但我卻沒再用力,又輕輕地抽送四五下,等她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突然又是一記大力急捅,妹妹頓時又是「嗯」地一聲,我的眼睛餘光看到,連妻子和妹夫都似乎動了一下。

九淺一深叫是叫九淺一深,實際上根本不能九比一,我跟妻子實戰一般是四比一或者五比一,不然女性就等得太著急了。

在妹妹身上我也改成了五淺一深,她很快適應了我的節奏,而且每當我深插一次,她還像剛才一樣,情不自禁地哼上一聲。

整個晚上她一直像個睡美人一樣任我擺弄,這下終於哼哼起來,對我的熱情真是火上澆油,身體裡的慾望噴薄欲發,我立馬調快了速度,從五淺一深到四淺一深,從三比一再到二比一,最後乾脆就一深一淺了。

每調一次速度,就帶來一次意外提前的深入,毫無準備的妹妹都要大叫一聲,然後隨著速度的固定,叫聲才又小了下去,變成低沉的哼哼。

我覺得這種變化的節奏很有意思,就在一次淺入以後,突然停住動作,抽出陰莖不動了。

妹妹已經做好了一次深插的準備,嘴裡「嗯」的一聲都哼出來了,突然下面沒了動靜,連忙抬起頭來望著我,眼睛撲閃撲閃似乎在問:「怎麼了?」我嘿嘿一笑,這才使出全身力氣,把整個身體又快又狠地壓了進去。

妹妹噗嗤一笑,「嗯~」地一聲嬌嗔,伸手打了我一下:「壞姐夫。」

這姐妹倆真是一模一樣,這招「突然落空」法,我也常在妻子身上用,每次她的反應也是嬌嗔一聲,笑罵一句「壞東西」。

我轉過頭去,想對妻子飛個媚眼,誰知道一看之下,她的手拉在妹夫手裡,正握著一根雞巴輕輕擼動呢。

不知什麼時候,妹夫把她的手拉了過來,而她居然也沒有拒絕,幫他一上一下地撫摸陽具。

我跨下的動作慢了下來,--這是我的妻子嗎?雖然她老公在幹她妹妹,可那是早就說好的,為了孩子而不是為了享受啊,雖然她也已經摸過那根雞巴,可那一樣也是為了合作不是為了享受啊。

在這種毫無「必要」的情況下,有什麼理由幫人打飛機呢?妹妹感覺到了我的遲鈍,順著我的視線看了過去,妻子的動作也停住了,她低下頭去,想要把手抽出來。

但妹夫堅決地抓住了她,他也避開了我們的視線,但卻毫不猶豫地抓緊妻子,帶著她的手繼續套弄。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感覺似乎要發生什麼,可又沒辦法阻止,只好又把精力放回到妹妹身上,拿出加倍的慾望奮力插了下去。

我的停滯只是一瞬間的事,妹妹還在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邊,被我突如其來這一槍,頂得又是「啊」地一聲大叫。

這次我也不搞什麼一深一淺了,次次都是一插到底,刺刀見紅,妹妹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呻吟起來。

其實做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早就進入狀態了,但前面一直壓抑著,就是為了維護一個「不為享受」的面具,忽然看到姐姐和老公反而先享受起來了,一下子打破了面具,再加上我又猛然加大了進攻力度,精神上的放鬆加上肉體上的刺激,就再也不是「嗯嗯嗯」地淺吟低唱,而是痛快淋漓地「啊啊」大叫了。

我只覺得全身躁動,充滿了一種不安的激動,卻又說不出有什麼地方讓我不安,只能把全部力氣都用到跨下,一浪高過一浪地衝擊小洞。

真虧了昨天有先見之明,先自己打了一個飛機,不然今天這樣強烈的刺激,我恐怕早就射掉了。

妹妹軟綿綿地平躺在床上,雙臂分開舉在兩邊,小腿被我抓在手裡,除了大聲呻吟已經什麼也顧不上了。

妹夫的喉結上下抖動,他的雞巴已經被妻子套得老大,龜頭脹得發紫,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他的手悄悄地離開了妻子的手,慢慢地一路往上,順著小臂、胳膊、肩膀,一路摸了過去。

妹夫輕輕搓摩著妻子肉乎乎的胳膊,我用餘光卻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已經轉到胳膊的內側,手背在輕輕磨蹭妻子的乳房了。

妻子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仍然一邊看著我們的表演,一邊不緊不慢地擼著陽具。

妹夫使勁嚥了一口吐沫,好像下定了一個什麼決心,伸出胳膊摟住了妻子,另一隻手掀開她的衣服,果斷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妻子嚇了一跳,連忙鬆開他的陽具,回來救援乳房,我們也都停下了動作,吃驚地看著妹夫。

妹夫喘著粗氣,不由分說地拉開妻子的手,又按到自己的雞巴上。

妻子掙紮了一下,想要從沙發上站起來,卻被妹夫另一隻手按了下去,然後又飛快地佔領了她的乳房,隔著乳罩用力揉了起來。

妻子被他牢牢地按在懷裡,無力地抓住他的手腕,漸漸軟了下去,臉上呈出一種複雜的表情。

 

 

我幹嶽母美肉的精彩記錄

我的嶽母今年五十三,年紀雖大,但是風韻猶存。由於老婆經常出差,就

把她的媽媽請來照顧我的起居,沒想到嶽母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連小弟弟也順

帶照顧了。有一次老婆在外出差大約一個月左右,我和嶽母的故事就從這次開始。

本人當打之年,性慾非常旺盛,外面一般小姐的貨色吃得有些膩歪,總在尋覓特

殊的玩伴,更刺激的性生活。嶽母那豐腴的身子漸漸融入我的視線。

她的皮膚非常好,細膩有光澤,總是香噴噴的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嶽母年紀雖大,但是很注重保養身材,尤其喜愛運動。她走路的時候,大屁

股一扭一扭的,健美褲緊繃繃的夾在屁股縫裡別提多性感了,好幾次我的眼睛粘

在她那深深的屁股縫裡再也拔不回來了。由於老婆不在,我的眼神越來越放肆,

最後搞的嶽母一見我就臉紅,每每找借口溜之大吉。如果我的嶽母一直是堅冰巖

石絲毫不苟,我也就偷偷意淫幾次罷了,但是每當看到她匆匆溜走時那仍然水汪

汪的眼睛,確實給我莫大的鼓勵。似是無情卻有情,貌似堅貞卻帶挑逗,搞得我

慾火越來越旺,膽子越來越大,並卻最終美肉得睡。

這天早上,我被尿憋醒,剛進衛生間,正好看到嶽母從洗衣機把洗過的衣服

裡拿出來。可能剛起床的原因她穿的非常的清涼,上身穿一件我老婆的大寬T-

shirt,下身穿了一件蕾絲的七分褲。七分褲裡我看到了什麼?黑烏烏的大

叢陰毛!!嶽母竟然沒有穿內褲!我的16cm老二立馬一個舉槍禮,正好頂到

嶽母肥肥嫩嫩的屁股上,一不小心滑到她緊緊地屁股縫裡!哇,衛生間小果然有

小的好處,不然我的雞巴哪來這麼好的機會直接砥住嶽母性感帶呢。

“啊!”我的嶽母沒想到我今天起得這麼早,更沒想到跟他女婿發生這麼尷

尬的場面吧,她一轉頭就是一聲100分貝的尖叫。

[“對不起!別嚷阿……嶽母……我錯了。”我這時也有點尷尬,但是更多的

是興奮,我的實在不願意把這個美肉放手,更何況我感到老二號好像頂到了一團

更加柔軟的東西,換來了嶽母瘋狂的扭動推搡,雞巴頭被磨的那叫一個爽!

 

 

我一看她又要大叫,趕快把嶽母的屁股緊緊地頂在洗衣機上不讓她掙紮,一

邊用手把她的腦袋扳過來,用嘴堵住她那要大叫的小嘴。就這樣相持了10分鍾

左右,嶽母可能是累了更加可能是嘗到了久曠的甜頭,因為我感到雞巴頭上沾了

越來越多的水跡。

 

 

此時我血脈賁張,抱著嶽母的肥屁股,稍微調整了下位置,嶽母也半推半就

的順了我的意思把肥嫩屁股撅的高了些。我一沈腰,老二“滋溜……”

一聲全根

插入嶽母潮濕炙熱的淫腔之中!

 

”哦……“我跟嶽母同時長長的呻吟了一聲,這是幸福的呻吟,這是極端充

實的呻吟,這是久旱逢甘露的呻吟!

 

 

我慢慢的停動著腰身,看著雞巴在生我老婆的陰道裡拖進拽出,一股異常滿

足的念頭在我腦海升起:人生,這才是彪悍的人生!大丈夫操比當如是矣!隨著

粗大的龜頭一遍又一遍的研磨著嶽母還是很緊的肥穴,嶽母如哭啼般低聲唔咽呻

吟著,整個人癱在洗衣機上,任我輕薄。

 

 

在心理和生理雙重巨大的滿足感下,堅強如我也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兩百多

下次次見底的深度媾和之後,我一瀉如注,把一泡本該灌注她女兒我老婆陰道的

濃精完全的滿滿的注入我嶽母騷騷的肥穴當中!這也昭示著一段極端另類倍感刺

激的不倫之戀的開始。

初次激情之後,我和嶽母都癱在洗衣機上暫作休息。我一面撫摸著這個美肉

的每一寸肌膚,一面不停地說著肉麻的情話“乖乖……肉肉……寶寶”的叫個歡,

絲毫不管我眼前的女人頂著一頭斑駁的華發。女人嘛,不論年紀有多大多老,總

是天生的渴望一種被疼愛呵護的感覺的。這一切果然有效,很好的穩定了嶽母激

動的情緒,打消了她不少跟女兒老公亂倫產生的負罪感,都開始“死鬼……要死

了……痛死了”的浪叫了。幸虧本狼見識不凡,摳女的手段久經考驗,否則一般

人還真不好收拾這個局面。

見嶽母態緩和了,我色心又起。我扶著嶽母的肩膀慢慢把嶽母的身體摻到臥

室,把她放平在大床上,脫了拖鞋把嶽母的腿拉到床上,嶽母羞的閉著眼睛任我

擺布,豐滿肥腴的身體曲線畢露,我把七分褲拉到嶽母腰部,嶽母肥白的大腿中

間夾著鼓鼓肥肥的比呈現在我眼前,我從嶽母大腿開始撫摸慢慢滑向肉穴,忍不

住低頭把嘴湊在嶽母另一張嘴上,慢慢舔著嶽母潮濕的還粘著淫水的比。嶽母感

覺到我舌頭的熱氣,睜開眼睛想推開我的頭:“啊……別……別用嘴……嗯……

多髒……”“唔……媽,你身體的每個地方女婿都不覺得髒,今天我就讓你的穴

穴爽個夠”舔著舔著我嘴上已經沾滿嶽母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了,有股鹹鹹的騷

味,我覺得還不夠刺激,就褪下嶽母的七分褲,嶽母的比真的很肥,夾雜著幾根

銀灰色黑乎乎的陰毛,讓我更加明白嶽母還是個熟透了的桃子,尤其兩片大陰唇

暗紫發亮鼓鼓的還微微一張一合動著,長長的肉縫中間已經濕的一塌糊塗,黏糊

糊的全是嶽母肥穴裡流出的淫液。

 

 

“……媽……你的比真誘人……比你姑娘的肥多了……水也多……我要好好

嘗一嘗仙露……”

 

 

“哦……別嘛……壞小子……你真會弄媽……媽從來沒這麼舒服過……我閨女

可真幸福……”嶽母越來越浪越說越大膽了,我更高興了:“媽……只要你願意,

我會天天讓你的騷比爽歪歪……”

 

嶽母感動了:“嗯……壞小子,我的好女婿,沒白疼你……”

 

 

我看著嶽母黏糊糊的肉蚌口水快流出來了,顧不上和嶽母搭話,張嘴再次湊

在陰戶上用力舔了起來,賣力的吮吸著嶽母陰唇之間的淫液,嶽母發浪了:“哦

……噢……死鬼……媽好癢……好麻……好舒服啊……哦……媽要……媽要啊…

…癢……哦……”邊叫邊把肥白的屁股往上挺,讓肉穴貼緊我的嘴,聽著平日傳

統端莊的嶽母又騷又淫的浪哼,豐腴的身體顫悠悠在我眼前扭動,我擼了一把嶽

母穴穴把嶽母的淫液塗在陰莖上套了起來。

 

 

“哦……嶽母,你的叫聲好騷啊,大聲叫……女婿好喜歡……女婿的雞巴沾

了媽的淫水現在又硬起來了……”

 

 

“嗯……噢……好舒服……壞小子真會弄……插進媽騷比裡……哦……媽的比

癢癢……”嶽母的話給了我更強烈的刺激,“……快舔媽的比……噢……哦……”

 

 

我舔著嶽母的肥嫩的肉蚌,慢慢移開嘴,一手扶著雞巴抵在嶽母肉縫處揉擦

著,嶽母正發騷的浪哼不已,大屁股左右扭動,我輕輕一頂,順著淫液整個龜頭

沒入嶽母緊緊地淫腔裡,肥厚濕熱的陰道裹著我的龜頭感覺無比舒暢!嶽母的美

肉不停地在顫抖,穴肉也在一動一動的夾著我的老二,張開嘴巴哦哦叫著說不出

話了,我很快伏下身體吻住嶽母的嘴不斷親著,陰莖用力在嶽母肉腔內抽插起來。

 

 

“……嗯……嗯……”嶽母嘴被我吻著只能嗯嗯哼叫,我繼續插著嶽母的騷

穴,不一會兒,淫騷的嶽母開始配合我的抽動了,伸手摟住我的脖子,肥大的屁

股不時挺動著迎接我的陰莖,我老二插入時嶽母的比就不斷收縮夾緊我的陰莖。

 

“哦……我的老騷比……好爽啊……”

 

”騷媽你舒服吧……喜歡我的雞巴嗎……我的美騷比……”

 

嶽母不禁淫蕩的向我臣服啦:“啊……噢……老騷比好喜歡那……用力啊…

…噢……騷比要瀉了啊……”嶽母剛說完穴裡就收縮起來一股水兒噴出衝擊著我

龜頭,我龜頭被這麼一衝也忍不住要高潮了,肉棒快速抽動起來。“啊……我的

親媽……兒子來了……啊……哦……”

 

大股濃濃的熱精全部射進嶽母的肥穴深處。

 

滴不剩的搾幹了。過了好久,我和嶽母才從極度虛脫的高潮中恢複過來,我的肉

棒依然夾在她濕嗒嗒的比裡,看著嶽母布滿紅潮的臉“媽,您真的很迷人,您的

騷比肥美多汁,我幹的好爽哪。咱們再來第三波,嗯。”

 

 

看著老婆的媽臉上的皺紋我得到一種變態的滿足,雞巴一會兒又敬禮了。這

次嶽母反客為主徹底的發起浪來,扭著身體親起我了,我又一次抱著嶽母豐腴成

熟的肉體享受著亂倫快感,和嶽母再一次在飄飄欲仙的高潮裡到了興奮極點。連

續弄了三次後,我們都疲憊不堪了,緊緊抱在一起睡著了。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不見了嶽母,光著身體跑出房間一看,原來

嶽母正在衛生間裡清潔身體,浴室的門虛掩著,嘿嘿,幹過之後就是不一樣,連洗

澡都不關門了。我一下子衝了進去,嶽母肥白的肉體塗滿香皂,正認真的洗著騷比

呢,見我進來,‘啊’了一聲反射性的用手遮住下邊。

 

 

“嘿嘿,老夫老妻了害什麼臊……來……老公幫寶寶洗穴穴……”話沒說完

我的手已經放到她陰毛上磨蹭起來。

 

 

嶽母又哼哼啊啊呻吟了,搓著她肥熟的美肉,我倆又開始了新一天的亂倫極

樂之路。自從和嶽母那身美肉幹過之後,我就被其深深地吸引,一有機會就抱著

嶽母摳比,親嘴,打炮,老婆在時也不例外,當然前提是在老婆看不到的角落裡

。有時候,一邊和嶽母在儲藏室裝作找東西其實是抓住機會操老婆媽的肥騷穴,

一邊隔著半落地玻璃看她姑娘在廚房炒菜,那種心理提心吊膽生理舒爽濕潤的

感覺實在無法用筆墨形容。一而再,再而三,嶽母這塊肥田自從被我不斷澆灌

之後,豐滿肥腴的美肉越來越細嫩,肥穴更滋潤了,在床上的風情更是越來越騷

,越來越浪。很期待一天能把老婆跟嶽母同時搞到一張床上,痛快的大玩一場親

生母女檔的比目魚蜜桃成熟時,呵呵。

雪地裡相識激情妹妹

認識她的時候是去年冬天。記得那是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我加班處理完公司事務後下樓來到街上,準備打車回家。我在街邊等了好久也沒擋到一輛空車,出租車的生意在這種天氣下總是那麼好。凜冽的寒風驅逐著鵝毛般的雪片在空中飛舞,我無奈的順著馬路走著。

就在我路過一個路燈桿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蜷縮在地下,大雪在他的身上蓋了厚厚的一層,不注意還以為是個雪堆呢。

我趕緊蹲下將那人身上的雪拂掉,並把他扶坐起來,這時我看清了這個人的臉,原來是個面容姣好的青年女子,大概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此時她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已昏迷多時了。我一看情況緊急,趕忙到馬路中間攔了一輛車,把這個女子送進了醫院。

後來在醫院裡我們的聊天中,我知道了她是本市某報社的記者,名字叫小雯,二十九歲,那天是因為和老公鬧矛盾他老公打了她而負氣出走,後來由於又累又餓,情緒又極度低落,就昏倒在了街頭。

在後來的日子裡,我們不斷的來往,一起吃飯、逛街……

隨著交往的深入,我對她的瞭解也越來越多。她非常喜歡自己的工作,而且非常投入,有時就顧不上家了,在這一點上老公慢慢的忍無可忍了,結婚四五年來由開始的吵吵鬧鬧到後來的大打出手,以至於感情越來越淡。每每談到這裡,她滿臉淒苦無助的神情總使我產生一種無限愛憐的感覺。

第二年六月的一天,小雯打電話約我。下班後我去報社接她,她一見到我眼圈就紅了,卻什麼話也沒說,挽了我的胳膊就走。我們來到一家常去的酒吧落座後,她終於忍不住撲進我的懷裡哭了起來。

「是不是他又打你了?」我憐愛的撫摸著小雯的頭髮,輕輕問。

小雯哽咽著點點頭,我長歎一聲,卻不知該怎麼安慰她,只是把她嬌小的身子緊緊的摟在懷裡。她在我懷裡啜泣著,把無限的無奈和委屈盡情的宣洩著。稍後,小雯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突然意識到什麼,使勁掙出我的懷抱……

「對不起啊,我有些失態。」她羞紅著臉,怯怯的望著我說。

「呵呵,現在心情好點了嗎?」我寬容的一笑說。

「嗯,這會好多了。」小雯感激的說。

「小雯,真難為你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我握住了她的手,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說。

「不說這些傷心事了。」她甩甩頭,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擡起頭認真的說:「能夠認識你真好,和你在一起我覺得有一種難得的放鬆和安全感。」她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繼續說道:「我們認識交往的這些日子裡,你對我的關心和呵護使我永世難忘,我也知道你很愛你的妻子,我真羨慕她。」

「小雯,你打算和你老公就這麼湊合著生活下去嗎?」我靜靜的看著她,問道。

「那我又能怎麼辦呢?」小雯望著天花板又說道:「這種日子我真不想再過下去了,可是孩子怎麼辦啊,他才3歲啊。」我沈默著,小雯接著說:「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需要爸爸媽媽的愛護和關心,我不能讓他失去其中的任何一條。」

「只是苦了你了。」我長歎一聲。

「算了,不提了。我們喝點啤酒吧」

離開酒吧的時候,我們都有點搖搖晃晃……

「今天晚上真開心。」她緊緊的挽著我的胳膊嘴裡咕咕噥噥的說。

「是啊,難得放鬆一回,每天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真累啊!」

「你也覺得累啊,真想不到!我還以為你百毒不侵呢。」她哈哈的笑著。

「我也是人啊!也擺脫不了人的煩惱啊。」我苦笑一聲又說:「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回家,今天說什麼也不回家。」小雯使勁的搖著頭說。

「不回家怎麼行呢,你老公會著急的。」

「我就是要讓他著急,他老是欺負我,也得給他點教訓了。你給我到酒店開間房好嗎?」

我還是繼續堅持著讓她回家。

「好不好嘛,求求你別再讓我回家了,幫我定間房子嘛。」

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我也只好照辦了。我扶著小雯跌跌撞撞的打開了客房的門,隨手鎖住。小雯一頭倒在了沙發裡,我泡了兩杯濃茶,坐在她的身邊。

「小雯,起來喝點茶水會舒服一點的。」

「不嘛,我頭暈的要命,天旋地轉的。」她又說:「等會你回家嗎……你別走嘛,你陪著我好不好啊。」

我看著小雯因酒精的作用變的紅紅的嫩臉,正用期盼的的眼神望著我。真不忍心讓她一個人在這裡。就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真好。」突然小雯象小孩子似的猛的坐起來摟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狠很的親了一口,說。

我渾身猛的一顫,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升騰起來。

她緊貼在我的身上,我能清楚的感受到由她身上傳來的溫熱,她飽滿堅挺的胸部正壓在我的肩膀上,耳邊她吹氣如蘭……

男性的本能使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體內一股熱流慢慢湧動起來,逐漸匯聚積蓄著,下體急劇勃起膨脹起來,我努力的剋制著自己的衝動。

「我的頭好疼啊,你幫我揉揉好嗎?」她對我說。

我當然不好拒絕,就讓她平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我的大腿,我的雙手揉按她的太陽穴,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我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