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妹大膽玩3P

在我升大四的那個暑假,有一次從台南家中坐夜車趕回台北學校,等到晚上十一點多進到學校宿舍,才發現學校暑假停課、停止上班一周,宿舍也貼出公告暫時關閉,這下子完了,同學們都回中南部了,住台北的不是女同學,不然就是和他不熟,而且也已經那麼晚了,不好意思打擾他們。

算了,騎著追風到東區逛了一逛,想打發一些時間,到了十二點多實在是太累了,乾脆住旅社好了。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乾乾淨淨,不是那種門口都是深色玻璃,招牌也又舊又髒,看起來很低級,還掛著xx豪華大旅社。進了大門,櫃檯是一個老歐八桑,她說已經沒有單人房了,不得已只好住雙人房她還只算我單人房的價,登記了名字拿了鑰匙就上三樓的房間,裡面設備也算瞞乾淨的,床單和棉被都很整齊清爽,素色的窗簾搭配著淺黃的壁紙,可以看出店主人也很用心。

鈴….鈴….鈴….。

奇怪,有電話,怎麼可能有人會找我呢?也許是櫃檯要交代些事吧!

「喂!先生!要不要找人陪?」

找人陪?奇怪,要幹嘛?

喔!我想到了,是要叫小姐。

此時一股邪念從腦中冒出:反正在這裡也沒有人會認得我,惡向膽邊一生。

「好啊。」

掛完電話就開始後悔了,我還是個處男呢,把第一次就這麼給了妓女,實在是太不值得了,而且如果她很醜,長的像阿匹婆?甚至萬一中標怎麼辦?皰診、梅毒、長芒果、甚至中了愛滋病,我一生不就完了。

愈想愈可怕,一顆心也撲通撲通的愈跳愈快,心理愈來愈緊張,冷汗也直冒出來。

不行、不行,我不能在亂搞下去了。勇敢的拿起電話告訴櫃檯,我不要了。

才剛拿起話筒。

叮叮….叮叮…..。

哎呀!不妙,是電鈴聲。人已經來了。

算了,管她的,不可能那麼倒楣第一次就中標吧,

心一橫就把門打開。

一位看起來清清秀秀的女孩站在外頭,素淨的臉龐脂粉未施,但可以看的出——她非常的漂亮。穿著一見米老鼠圖案的t袖和牛仔褲,足下一雙白色的布鞋,留著一襲柔亮的長髮,淺淺對我一笑:「嗨!你好。」。

在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我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了,結結巴巴的說:

「好好…好….啊啊。」我呆呆的回答,懷疑她她是不是走錯房間,因為她看起來就像普通在校園裡的大學女生,一點都不像印象裡的應召女郎。

「請問小姐要找….。」我得問清楚她是不是走錯房間,可別亂搞才行。

不過這似乎是多餘的,因為她已經把t袖脫下來了。

她戴的胸罩並沒有肩帶,如同8字形,渾圓的罩杯將她盈實的乳房遮住了二分之一,嫩粉雷絲花邊的胸罩緊緊的托著飽滿的乳房,剪裁適宜的胸罩填充的剛好,將整個乳房撐挺的亭亭玉立,那至少是33的高聳,就像廣告通乳丸那些女人般俏挺。

渾圓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乳頭了。

我感到自己褲子的前面有種異樣的壓迫感,不停地膨脹、膨脹…,。那種選美小姐比基尼的照片,已經讓我一邊幻想一邊打槍打到腿軟的女體,居然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眼前。

她似乎早已習慣男人那種目瞪口呆的樣子,將她頭髮往後一甩,側著頭,笑著說:「我美不美?」

我張開口,卻緊張的說不出話。

解開牛仔褲扣子、拉開拉煉、脫下褲子、將布鞋踢掉。一切動作都那麼的柔暢自然,而且毫不做作,就彷彿她正在家裡的浴室準備洗澡般。她的內褲是白色的,有著白色花紋的蕾絲滾邊,三角形的地方稍微的隆起,隱約地好像有著模糊的黑影,映襯著纖細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勻稱,就像蕭薔的褲襪廣告般誘人。

她牽起我的手,另我突然間有觸電的震動,就像我和我的暗戀對像趁著過馬路時偷牽了她的手,既緊張又激動。拉著我到浴室門口,回過頭:

「你在外面先把衣服脫掉。」

胡亂的把襯衫、褲子脫掉,只著了一條內褲,走到浴室門口,深深的吸一口氣,用力捏一下大腿,痛的讓我相信這不是在作夢。

進浴室一看,她已經把胸罩和內褲脫下了,全身一絲不掛,纖細的雙手輕輕的在搓揉自己的乳頭,嘴裡咬著一撮的頭髮,使她及肩的長髮顯的有些凌亂。她的下體充滿著濃密的體毛,第一次看見女人黑裡透紅的地方,我的呼吸顯得相當激烈。

當我還沒有來的及回過神來,她已經把手伸進我的內褲,握住我那硬的有點發痛的陰莖,慢慢的搓弄它,奶子整個的頂住了我的胸口,我幾乎快要窒息了。

當她把我的內褲脫下時,我直挺挺的肉棒就昂首向前的雄雄頂出,漲成赤紅色的肉棒,在她輕撫下更加的堅硬勇猛。一手托著我的根部,另一之手卻靈活的把玩我的兩顆蛋蛋,一波一波的熱浪從下體湧出,從脊椎直貫腦門,從沒有接觸過女體的我,已受不了這種刺激,感到一股液體澎湃的要從龜頭衝出。

不行!不行,這樣就射了太沒檔頭了,一定被她當笑話。

我極力的夾緊屁股不要射精出來,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態,雙手離開了我的肉棒,開始用香皂塗抹她的身體。

「你在坐到小凳上去。」她打開蓮蓬頭將我淋濕,並告訴我。

我以為她要幫我抹香皂,沒想到她開始用塗滿香皂的陰毛幫我擦背,從背部、肩膀、胸口,自然而然的我躺在地上讓她騎在我上面幫我刷下體,那種用陰毛服務的洗澡,又比只用手幫我上皂技巧要高明多了,也另我興奮的飄飄然去盡情享受。她含了一口熱水,我正疑惑要幹什麼時,龜頭已感到一股熱流迴盪其間。含住我的龜頭,用舌尖緩緩的纏繞,輕輕的舔,和這熱水來回刺激,這次我真的檔不住了。

一陣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溢入腦中,那是一種突如其來,連我自己都無法防備的刺激,短暫而強烈。陰莖強而有力的在她嘴裡抽送,一陣一陣的液體從龜頭衝出直入她嘴裡,她手握住根部亦不停的來回抽動,讓陰莖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全身的肌肉也緊繃到極點,血液幾乎完全集中在下體,去感受那人間至上的肉體歡愉。當抽送逐漸減緩、減緩,我也精力放盡塌在地上。她露出一副滿意的笑容,吸允著敗戰公雞般的龜頭上最後一滴精液,仰起頭來一股腦的把口裡的熱水和我的精液吞下。

這令我感到強烈的震撼,自己打手槍時都不曾去嘗那濃腥的白色黏液,而有個女人不但願意幫我吹,而且將射出的ㄒ一ㄠ/

吃進去。古語說一滴精九滴血,也許這也就是為什麼她的身材這麼好,皮膚也白細誘人的原因。

將身體沖乾淨後她披了一件毛巾先走上床,我握著縮成一團的小雞雞,努力的使它再振雄風,卻毫無起色。突然想起了電影上那些不能人道的老不修,面對床上漂亮的小姨太努力的喝鱉血,吃鞭,卻依然無用,而令小姨太取笑的鏡頭。

糟糕!這才只是前戲而已就抬不起頭了,主菜都還沒開始吃呢,舉不起事小,被她取笑丟臉事大。就怪剛才不應該興奮過度,把精力放盡。

又搓又揉了老半天,完了,實在太丟臉了。

「先到床上來我幫你。」

臉一紅,被她看透心事了。披上條毛巾,我像是做錯事怕被老師責罵的小學生,怯怯懦懦的坐到床邊。她從背後抱住我,在我耳際輕輕的說:「你是不是第一次。」。

我點點頭,整個臉頓時紅的像關公,真是太丟臉了,慚愧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沒關係,我會慢慢教你。」

我實在後悔的不得了,當初不應該找她進來的,乖乖的自己睡一晚不是很好。現在搞得不是我上她,反而是她要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我花錢買她,還是她花錢買我,真正爽的人到底是誰。最可憐的是我被玩了,還得付錢給她,我開始恨起她來。

她要我躺在床上把腿張開,伏在我身上用手撫摸我下體,面對這蛇蠍般美女的挑逗,我那不成材的小弟弟,依然縮的像一團皺肉。

「我們先休息一下,看看a片再來。」

坐在床上打開電視,那是日本的a片,女主角也非常的漂亮。她赤裸的偎在我胸膛,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在我下體遊走。捏著她乳房把玩,精力似乎又漸漸恢復,看到男主角把女生胸罩用力扯開,小弟弟突然勇猛的不斷長大、長大。

我俯身壓住她的身體,手掌一邊一個地捏住乳房,將我的臉埋入她的乳溝,然後雙手將她的玉乳靠到我的雙頰,去感受這美妙的觸感,貪婪地吸取發自美麗乳房上陣陣濃郁的乳香。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逐漸膨脹的半球形乳房攤開在我的眼前,粉紅色的乳頭挺立在愛撫渲大的乳暈上,強烈地散發出飢渴的電波。雖然我對性毫無經驗,可是在她的引導下,她手握著我的陰莖直抵她下體的陰唇,堅硬的肉棒擠開她潮濕的陰唇,肆無忌憚的進入陰道,溫軟的肉棒進去後是一種黏滑的感覺,加上一點類似手掌略微緊握的壓迫,還有一種熱度的包容。堅挺的肉棒被插進她併攏的大腿中,承受著陰部濃密的毛感及龜頭被夾住那種即將爆發的慾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兩片肉臀,狂暴地使她的私處更加靠緊。雙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細嫩的皮膚上下撞擊我的睪丸。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發出一聲呼喊,將她美麗的雙腿猛然扳開,更猛烈的衝撞進去,絲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獸性,使我只想瘋狂地在她溫的體內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綻放的乳暈,放在飢渴的口中咀嚼。她臉脹成了紅色,映在床頭的昏黃燈光下,顯的多麼妖媚,俏嘴時而微張,時而大開,模模糊糊的發出春潮的囈語。

不知過了多久,狂亂享受的我下體傳來一陣緊縮,外加一股神經電流從脊椎直上腦門,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讓我的陰莖盡情的在她體內抽送,她也扭擺腰肢運用女人生理上的優勢配合,更猛烈的發出嗯哼叫春聲,這就是天地間至高無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徹底的結為一體。

我將射完精的陰莖退出她體內,一絲黏液依依不捨的連著彼此下體,濃密的黑毛此時正沾滿滑黏的愛液,而她卻閉著眼忘神的享受這一切。乳房上早已充滿我的咬痕,和我狂暴的指痕。我汗流背全身軟弱無力的躺在她身邊,一手繞著她的肩,一手依然在乳房遊走,堅硬的乳頭逐漸的軟下,充血過度的乳房也慢慢消下,我闔上眼睛,沈沈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感到一雙纖細的手在我身上遊走,一股幽蘭清香也淡淡飄來,我睜開眼一看,她已洗完澡,依然全身赤裸的用手撫摸我胸口。

「你還行不行啊?我們再來一次?」

我動了動身子,四肢卻根本不聽使喚,真的是縱慾過度了。苦笑一番,搖搖頭。她也不作聲,一雙手已攫住了我的雞雞,任意的恣玩。我全身無力但陰莖卻在她的擺弄下迅速勃起,甚至還感到勃起時的辣辣痛苦,我太清楚不能再搞下去了,努力的清心寡慾想一些山啦、樹啦、小撟流水、甚至我最討厭的電磁學,但這一切都沒用,就像是全身都被她點了穴,麻木不得,但她卻留了一個地方不點好供她玩樂。

當她的舌尖在龜頭纏繞時,一種興奮夾著痛苦湧上來,真說不上來是快樂還是難過,她騎到我身上,用她女人的優勢讓我進入體內,忘情的自顧的擺動起來,這時陰莖傳來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陣一陣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槍打完又打的痛苦。這簡直是被她強暴嘛。我心想。

可憐我一世英明,居然在第一次獻上我的處男後,慘招妓女強暴,她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我不知道被男人強暴的女人感覺如何?我只知道在她扭擺數次後,我的性慾再次被燃醒,猛力的環抱她的腰,讓她俯身向我,好讓我用力吸允乳房。一股作氣翻過身來,將她壓在下面。

好啊!奶想強姦我,先讓我好好的幹你吧!

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對玉乳大力揉弄,猛然咬住乳頭讓她發出慘痛的叫聲,我已絲毫不再憐香惜玉,頂開她用力夾緊的大腿,讓陰莖在她體內胡亂的衝撞,用堅硬的棒子搗破最軟的肉壁,用睪丸撞擊最私密的部位。我幻想我是粗暴的工人,正在骯髒的工地上強暴我肖想已久的張曼玉。她的叫聲一聲尖過一聲,早已分不清是快樂的叫春,還是痛苦的求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體傳上來也分不清是快感還是劇痛,我只知道我要狠狠的干奶,你這個賤女人,即使奶是偉大的國際巨星,我依然叫奶在我的陽具下叫爹叫娘。這就是強暴,這就是強暴,每個男人的夢中情人張曼玉正在被我強暴,我要干的叫奶爽歪歪。她似乎痛的受不了,俏麗的臉扭曲的不成人樣,開始在反抗,雙手用力的掙扎。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讓我更加興奮,就像暴露狂愈是要聽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況她的身材是這麼棒,臉蛋又漂亮,能強暴張曼玉可是別人遇都遇不到的艷遇,一生就這麼一次,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猛然甩她幾個巴掌,鮮紅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她雙頰,她哭喊的更大聲了,我潛在的獸慾幟熱的開始燃燒,啪!啪!清脆的響聲打在她聳動的乳房。

「不要不要!我不要!」

開玩笑,是奶先要的,剛才被奶壓著干奶有沒有問我要不要,現在被我幹的爽了就不要了,哪有這麼便宜的。我更加用力箍住她雙手,讓她動彈不得,雙腿用力撐開她過度緊繃的大腿,更猛亂的用肉棒撞打她的陰核,用龜頭擠壓她的陰唇。雖然我沒有強暴過任何人,甚至在今天之前沒有做過愛,但是這是男人的本能,何況我早在棉被裡一邊打槍一邊強暴張曼玉無數次了。而她已由叫喊轉為哀嚎。

「我求求你不要了!我痛的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吧!」她的臉上早已佈滿了淚水,四肢也不再掙扎了,哭喪著的臉不住的在求我。

不行不行!這可是你自找的,何況我還沒洩呢。

我惡狠狠的把肉棒再一次猛插入陰道,聽到她淒涼的慘叫一聲,卻更燃起我的性慾,我真的是一隻變態的色魔,握著奶子更用力擺動下體,讓她一聲一聲的哭喊,直到下體不住的緊抽緊抽,知道即將要出來了,挺身抽出陰道,雙手用力扳開她的口,讓陰莖在她口中噴灑、濃稠的液體灌滿整嘴,才滿意的抽出。

我睜眼偷看她臉,她似乎早已沒有剛才那種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指沾唇邊的精液,再放進嘴裡吸允。我知道她剛才一定是裝的,一定是被我幹的爽到歪掉了,這些女人就是欠干,我還聽說有些處女被強暴時,居然不自覺的達到高潮,而分不出是痛還是爽,事後還回味無窮,難怪女人被強暴很少報案,甚至一而再,再而三被姦淫,原因無外乎她們淺意識中總有想被強暴的快感,而在世俗禮教中被壓制而已。尤其是愈端莊的女人躺在床上愈淫蕩,原因無它,因為被壓抑太久了。就像我們繫上的系花小玉,會愛上了班上的爛人阿泰,還據說約會兩次就上床了,操,虧她一付清純玉女模樣,讓我暗戀了好久,就是股不起勇氣,想不到居然這麼賤,早知道就約她然後像今天一樣用強的,搞不好她現在就是我的。

「好爽好爽!你好棒,我從來沒有達到這麼樣的高潮過」我的張曼玉說。

我不禁為我的雄風感到神氣,看著她遍體的瘀青,反而令我有種快感,真不知道是她變態還是我變態。我突然希望能真的強姦張曼玉,或是王祖賢、蕭薔,聽她們叫春、哀嚎一定更刺激。

光著身子走下床,坐在椅子上叼起一根煙,看在床上的她閉著眼睛雙手在乳房揉弄,似乎回味無窮的享受這一切,她的身體真的真美,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大腿修長小腿纖細,真是絕頂的美人胚子,真搞不懂為何出來難道是缺錢嗎?還是真的物慾橫流?不禁為她感到悲哀。想了一想,其實那些電影明星模特兒,張曼玉,或蕭薔還不是一樣用她們的美色賺錢,只差我們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賣而已,搞不好一個晚上公子哥兒一百萬、五十萬,林青霞照樣脫光躺在床上任人干。

「奶還是學生吧!」我突然好奇。

「問這幹什麼,作我們這行的,是沒有背景的。」

「沒什麼,不說就算了,奶看起來不太像這行的,反而像個大學生,而我本身也正在念大學」

「我今年大三,社會系,訝異吧!」

「也不會,我只是好奇,向奶這麼漂亮,怎麼會來這裡?」

「觀念不同吧!我並不是愛慕虛榮,也不缺錢用,並非學業快混不下去的那種,相反的,我每學期都拿獎學金。只是想嘗嘗生活中的另一種面貌,不像大學生被關在象牙塔中,毫不知社會中的種種型態。」

「做多久了?」

「半年多了,我們共有七個女生租一層房子住在一起,都是各校的前幾名學生,我們每天輪流一個人出去接,其餘晚上時間還可以唸書兼家教」

「其他同學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我在學校還是乖乖的好學生,辦社團、三加活動,也有很多男生追我,不過我並沒有男朋友,我真想知道那些追我的男生,如果有一天發現他的白雪公主是可以用買的,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

「我們當然不會隨便和一般人上床,客人都要事先挑過,我滿意的case我才接,像最重要的當然是用身份證、駕照等真名登記住宿才考慮,以避免危險。其次也要看起來乾乾淨淨、不討人厭,有正當職業,我們才放心。而且同一個客人最多只接三次,以免發生感情糾紛」

「打算要做多久?」

「等過一陣子出國留學的錢夠了我就不接,想專心談個戀愛了。」

我突然想知道:「剛才奶真的很痛嗎?」

「哈哈」她笑了出來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一聽就知道你是第一次。其實女人做愛做到最高潮,根本分不清是肉體的痛多,還是肉體的高度歡愉多,就像我第一次和男人做愛,處女膜被撕裂時的痛混著一波一波升高的浪潮,讓我極度的滿足和用力的叫喊,那是真正的高潮快感所從內心的叫喊,只有女人才能體會這種微妙感覺。所以我覺的你們男人很可悲,雖然個個好色,但沒有人能從性之中得到像女人高潮般的歡愉,那只不過是獸慾的發洩罷了,真可悲。你的陽具只不過是讓我達到高潮的一種工具而已,你還真的以為是你強暴了我。」

我到床上背對著她躺下,雖然已經很累了,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中是無限感慨,她完全不是一般呆呆的大學生,相反的她必定絕頂聰明,很懂的掌握自己方向,也很難說這樣作對或不對,畢竟是自己選擇的無所謂對錯,但是如果她是我女朋友,不管在怎麼漂亮窈窕,我也絕對不願意。

想著想著也就睡去了,隔天是被陽光扎眼所刺醒的,天啊,下午三點十五分,我試著爬起來,全身卻軟綿綿使不上力,筋骨也酸酸的難受,晃晃腦想起昨夜,還猶如夢中,只是夢中的她早已離去。

一轉頭,一個大剌剌的紅色映入眼簾,天啊!是個紅包,這就是我處男的代價,旁邊一張小紙條:

希望你睡的舒服,但願能再為你服務

tel:xxxxxxx

珍妮

握著紙條不禁怔怔的發愣,細細的一起昨夜的種種,和她細柔的胴體豐聳的乳房,一切又變得那麼真實,只是一次的代價要一萬元,足足我一個月的房租加生活費,遠非我所能負擔,雖然她昨夜後來說我也是大學生,又令她玩的很快樂,故只收我半價再打八折,只要四千元,但也是我一個月的飯錢了。算了,忘掉這一切吧!我沒有本錢揮霍,她永遠也不會屬於我這一種男人的。掏出打火機把紙條燒掉,掙扎的爬起來穿上衣服,跨出了旅社大門。今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後記:我相信看過這篇的人絕對不會相信這是真的,之前,我也和你們一樣,總是傳說士林某大專女生晚上在做黑的,我也總是半信半疑姑且聽之。而且,在這之前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這只會打電腦,看到美女就發抖,一張口就結巴的膽小鬼會去住旅社,還敢召妓,真是不可想像。

 

約個警察操大奶

我們在杭州香園飯店開了一個房間,晚上吃了飯後,我先去洗澡。我洗過之後回房躺在床上,聽見她進去洗澡,隻聽到水聲一會兒響,一會兒弱。她生就一張討人歡喜的娃娃臉,皮肉白晰細嫩,乳房很大、腿也很白。一雙滑滑的肥腿,一對渾圓柔軟的巨乳,還有一張可以迷死人的娃娃面孔。完美的輪廓,嘴唇極具性感,幾乎總是保持翹著。因爲她的工牌是15號,所以場子裏都叫她大奶15號。過了好長時間,舟櫻才光著身體地走出來。她下身披裹了一塊大浴巾,赤裸著過分白皙的上身,一對大乳在她的胸前晃動。

正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我說:「快,是木蘭來了,他對你來說是完全沒見過面的男人,你把浴巾摘了,光著逼去開門,這樣逼就會癢。」她一邊顛這奶拉掉浴巾扔到床上,一邊向門口走去,一邊回頭回答我:「嗯,洗澡的時候逼就有點癢了……」,說完就把門拉開一條縫。木蘭探頭進來,看到一個光女孩,眼睛一亮,直勾勾地看著舟櫻的下身。

我和木蘭客氣地相互問候了一番,然後木蘭進衛生間去沖澡。木蘭其實是個警察,在網絡上常以木蘭的名字出現,而他的真名不是常用字,所以平時相聚的網友就幹脆叫他木蘭了。木蘭沖完澡出來,臉上紅撲撲的精神好多了。整個房間不大,略微昏暗的燈光讓整個房間充滿了一種柔軟味,標準床上的舟櫻,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床的左邊則留出了一個空位,木蘭老兄雞巴直豎躺了進來。

舟櫻坐了起來,雙頰緋紅,木蘭的雞巴就在自己眼前不到5公分的距離。她覺得自己的逼一直癢癢的,此刻自然更癢了。于是她挺起自己漲大的乳房,故意呈現在木蘭面前,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挺騷。

一開始木蘭和舟櫻緊一聲慢一聲地聊著天,木蘭主動地去摟住舟櫻,並且輕輕地吻著舟櫻的脖子與耳根,接著開始揉捏舟櫻的肚子。舟櫻軟軟地仰躺在木蘭旁邊,感受著兩隻自己不是很熟悉的男人的手,來回在自己身體上滑動,呼吸開始重了起來!當木蘭的手貼上舟櫻柔滑的大乳時,舟櫻伸出右手,一把緊緊按住木蘭的手背。木蘭一直摸捏舟櫻的奶,舟櫻開始「恩、恩」起來,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到木蘭的下身,摸摸簌簌伸向他直挺著邦邦硬的雞巴,就好像非常愛惜一樣,用手緊緊柔柔地握住。木蘭伸出另一隻手,也去握住舟櫻的另一隻乳房,輕輕地揉捏,並且將身體靠過去,兩個人的身體開始慢慢全面貼住,舟櫻開始閉上眼睛,哼哼聲也大了好多。

舟櫻兩邊的乳房在木蘭的一邊聊天一邊捏撚下,乳暈變得象個乒乓球一樣通紅鼓出,乳頭直直地凸起,就像小陰唇一樣又硬又紅。

舟櫻覺得自己的逼癢得有點受不了,就去牽了木蘭的另一隻手放到自己的兩腿間,讓木蘭摸她的陰道口。木蘭倒很善解人意,俯首開始舔她乳頭,他把發硬了的奶頭銜在嘴裏又吸又吮,弄得乳房上滿是口水。大奶把手伸過去,軟綿綿的手,開始一下一下上下勒動木蘭的雞巴。

舟櫻喉頭在不由自主地發噫噫唔唔的聲音,加快了搓動木蘭雞巴的動作……木蘭的手一會兒又被舟櫻一手握住,放回乳房上。這時候她的乳房直接地被木蘭兄捏弄著,搖著頭沒說話,身體扭著鑽到木蘭懷裏。下身在慢慢聳動,把自己碩大柔軟的乳房向上挺出,也許是逼難受,也許是爲了讓木蘭可以更直接地摸玩捏弄自己的逼。  木蘭伸手到舟櫻的恥部,開始摸她的逼。舟櫻毫不羞澀的大張雙腿,以便把自己的逼張得更開。木蘭輕輕用手指揉揉,舟櫻被逗得渾身發起抖來,身體不斷蠕動,也許是很舒服,突然顫聲地叫了一聲:「啊媽媽,我逼癢,逼癢死了…」

木蘭將手指插入舟櫻的陰道裏,手指可能是在碰觸陰道裏面的G點,木蘭老練地刺激著它並且用舌頭幫助舔。看上去舟櫻獲得了相當的快樂,並且即將進入高潮,大呼小叫。所以木蘭更賣力地摳弄舔吮,舟櫻在這樣的刺激之下,整個身體弓了起來,看上去像是達到了一次性高潮。

木蘭用勁壓住全身象魚一樣彈跳的舟櫻,用手指不停地在舟櫻的陰道裏抽插,並且不斷地用指尖去碰觸她陰道口的那顆小突起。

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弄得舟櫻身體猛烈地抖動著,她整個人幾乎弓一樣地朝上頂起。木蘭不斷用舌頭與手指去刺激舟櫻的陰道,弄得舟櫻一次次地象魚一樣彈跳起來,高潮連連,好象要暈了一般就當舟櫻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木蘭兄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然後舟櫻整個人像一條脫了水的魚,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木蘭的口技真的算可以了,趴在舟櫻的身上,繼續慢慢地吸吮她的雙乳,而舟櫻回過氣後還用雙手去玩弄他的睪丸。舟櫻把木蘭兄的陰莖放進口中,嘴唇緊緊吮住陰莖,讓木蘭兄的陰莖在她嘴裏硬起來。舟櫻的舌頭兒繞著龜頭舐個不停,還用舌尖去舔龜頭上的馬眼。舟櫻的口交技術一樣十分了得,十分用心地吮著木蘭兄的雞巴,嘴裏含糊不清地「唔唔」著。她一會兒把雞巴整條含進嘴裏,一會兒又吐出來用唇舌舔舐。

眼見木蘭的雞巴像鐵一樣越來越硬,舟櫻仍然津津有味地吸吮著,表現也越來越放得開,越來越專業了。木蘭是個單身男人,老婆和一個老闆網戀後跑了,所以已經很多天沒和女人性交了。在警所,他屬于很踏實的警察,工作很仔細,身體也夠棒。大奶一手握著警察的雞巴,一手伸過來握住我的雞巴:「嘻嘻,兩個雞巴,還不把我逼插爛了哈哈哈。」說完舟櫻將頭埋在木蘭兄的兩腿之間,用舌頭慢慢地舔弄,她輕輕柔柔地從雞巴根部舔到龜頭頂端,然後又慢慢地舔回到雞巴根部,甚至還把頭貼下去舔弄他的睪丸。

因爲嘴巴裏含著雞巴,所以隻能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聲,混合著相互舔弄所發出的咋咋聲。兩人漸漸地加快了口交速度,舟櫻的身軀也隨著快感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舟櫻的臉上因爲警察陰莖流出的黏液而將妝變得亂七八糟,沾在警察大腿上,但兩人並不在乎。這時候舟櫻一邊用手搓捏著木蘭兄的蛋蛋,一邊用嘴唇包住牙齒上下勒木蘭的龜頭和龜頭邊緣,還用嘴去咬他的陰囊。

「吊又大了」舟櫻一邊呢喃,一邊慢慢地將龜頭吞入口中,在嘴裏吸吮起來…「嗯…唔…嗯!」用舌頭纏繞住龜頭,箍住陰莖。木蘭隨著吸吮開始感到自己已經快吃不消了。

倆人以69的姿勢相互口交,玩了許久,舟櫻可能已經非常亢奮,下身不斷擺動,而木蘭則是拼命地舔。而舟櫻繼續地吸吮舔弄木蘭兄的雞巴和睪丸。她在下面用力張大嘴,盡量把頭往前頂,慢慢含入自己的嘴中,一吸一放。

一會兒又讓木蘭的雞巴一寸又一寸地插進自己的喉嚨裏,雖然插進喉嚨時讓她嗆到了,但是她還是很努力地持續吸吮,時不時保持一下深喉狀態。隻見半根雞巴橫杠在口中,唾液順著嘴角,滴在床單上。舟櫻也許處于非常亢奮狀態,變得很瘋狂,恣意的吸吮,發出嘖嘖的聲音,喉嚨裏還不時發出恩恩的呻呤。舟櫻嘴唇呈O字型一上一下,忽左忽又,時而轉圈的套弄而擺動,慢慢地吸吮舔弄,這樣的淫蕩感覺我從未見過。

沒撐多久,木蘭「喔…喔育!」開始呻吟:「喔…呃!」,雞巴根部開始一抽一抽地射了一點精液出來,舟櫻隨即將這些精液咽了下去。

舟櫻用舌頭尖去轉木蘭的馬眼,終于警察受不了這麼下流的刺激,也許是在激烈射精,隻看到舟櫻的雙頰突然鼓了起來,但是她馬上把這些精液吞了下去。我在舟櫻頭頂方向看,兩腿間的雞巴根部在一抽一抽,舟櫻的嘴開始僵住不動了,看得出木蘭在舟櫻的嘴裏一直不停地在射精。

木蘭的雞巴根部一直在一抽一抽,每抽動一下,舟櫻的嘴就吸一下,喉嚨就隨著動一下,咽一口。這場面特別刺激特別淫蕩,我很驚訝,她怎麼這麼喜歡吃精液?也許是嘴裏精液太多了,也許是突然惡心了起來,舟櫻突然起身沖向衛生間,我看到她一邊跑,嘴邊精液一邊淌下來,一路滴在地闆上。  在衛生間,她過了好長時間,出來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她臉上和身體上通紅通紅的性斑,那分明是高度亢奮的體表特征。舟櫻出來後和木蘭、和我開始聊天,當然,聊剛的全是剛才操逼的事。

過了好久,她們又開始相互玩弄起來。經過這一陣操逼,舟櫻和木蘭反正也已經很熟了,我也在傍邊鼓勵。于是木蘭很快地向舟櫻重新壓上去,直接把那根已經被她玩得筆直的、青筋暴露的雞巴直接塞入舟櫻陰道。舟櫻的逼在得到木蘭雞巴後,嘴中輕歎了一聲「啊!」舟櫻用手扶了扶插在自己陰道裏的雞巴後,就開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起來。

她一邊感受著雞巴的抽插,一邊心裏想著,這是警察的雞巴,這是警察的雞巴在操我哦。

舟櫻越想越亢奮,性欲越操越強烈,她喜歡在男人下面往上提抽。而往上提抽的時候,她會刻意地收縮兩腿內側的肌肉,使得陰道口收縮便得比較小,使得陰道可以展現出一種能與口交相似的吸吮感覺。然後讓肉棒快速地摩擦自己的陰道,頂弄到自己的子宮,讓自己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而當插深時,她將兩腿肌肉放松,兩腿愈分愈開,動作也愈來愈激狂,上下套弄了十來分鍾,倆人都已經是滿身大汗了。

一抽一送,木蘭雙手扶著舟櫻屁股,身體撞出啪啪的聲音。我呢,則在木蘭後面幫他推屁股。

木蘭兄扛起舟櫻雙腿,我可以看到陰道口周圍亮晃晃的全是粘液。在抽送時,因爲雞巴和陰道摩擦的關系,粘液變成白沫慢慢地從陰道口流出,木蘭兩手撐床,用伏地挺身的姿勢,挺動腰間,雞巴咕嘰咕嘰地進出,而舟櫻開始高度亢奮,大聲叫床……接著舟櫻不斷地藉著慣性扭動豐滿的臀部,好象很快感。一邊地喘息、一邊還不斷地旋轉屁股,用陰道去磨動逼裏的雞巴。她主動扭著臀部,迎合木蘭的抽送,每一次木蘭抽出時,舟櫻就會把屁股往上頂,不想讓他的雞巴掉出來。陰毛全被自己流出來的水給濕潤得亮晶晶的。

舟櫻的陰毛很稀疏,飽滿的大陰唇由于剛剛讓木蘭的雞巴抽過,顯得很紅潤。小陰唇稍微凸出,遮蔽著陰道的入口。下面流出的許多半透明粘液,弄濕了倆人的陰毛,還有身下的一大塊床單。

我第一次這麼近看到女人射精,一股股細細的,半透明的粘液。看的我很興奮。3P結束後,三人都很滿足。舟櫻當時就軟了,把腿張得大大的,一直張著嘴昏睡著。反正自己的逼,都給眼前這兩個男人手挖,雞巴插,用嘴舔,都玩了幾小時了,什麼都不用顧忌了,所以就不存在什麼難爲情問題了。  她說,以前都是一對一插的,讓兩個男人同時輪流插自己,這是第一次。

【完】

 

房東張先生

我們才剛結婚不久。婚後不久,我就因為工作不如意而使生活陷入困境。對於如此落魄的我們還願意伸出溫暖援手的,只有房東夫婦兩人。當時張先生六十五歲,而他太太六十歲。兩人身體都相當健朗,尤其張先生是個體魄健壯、身高約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大男性。據張太太說,他是個每晚都需要的超級猛男。

而我的妻子小惠,有著可愛的娃娃臉和嬌小的身段,不論是誰看了都以為她是十多歲的少女,經常有人說我有一位美少女嬌妻。對我來說,在這樣極為清貧的生活中,小惠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不過從小惠發現自己懷孕、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之後,我就發現房東張先生的視線常集中在妻子的腹部上。當妻子懷胎八月時,他甚至向我提出下流無恥的要求。

「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能答應我,讓我看看……小惠的裸體好嗎?如果可以的話,不但房租全免,連你們生活上的經濟需求,我都會幫你解決的!」

我雖然被這種意外變態的要求嚇了一大跳,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不過考慮了很久,還是答應他了。因為之前受他們太多的照顧而無以回報,我實在沒有辦法拒絕他。

那晚,我努力地說服小惠,她挺著搖晃的大肚子拚命拒絕。一直到天亮,她才屈服,答應我的要求。

翌日,知道結果而狂喜的房東夫婦邀請我們到他家去,而後懇求小惠在他面前脫個精光。而張太太竟然站在一旁,邊撫摸著妻子的便便大腹邊說︰「我真心為老公無理的要求感到萬分抱歉。謝謝你們!來,小惠!我來幫你脫衣服吧!」

結果不只是房東夫婦,連我也一同看到了妻子的裸體。被強求脫光的小惠,因為害怕及羞恥心而滿臉通紅,身體禁不住微微顫抖。那可憐悲慘的姿態映入我心房中,雖然想大喊住手,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張家的沙發,好像是為了這個計劃特別訂製了能固定雙手雙腳的扶手,在四支扶手上還有固定用的皮帶,就這樣被那皮帶緊緊地綁在沙發上。萬分羞赧的小惠,不要說是臉,連因懷孕而脹大的乳房、圓滾滾的腹部、甚至那茂盛柔軟的陰毛,都無法用手遮掩住。還有懷孕後期變得敏感、呈現充血狀態的大小陰唇,以及私處的溝壑都在他人眼中一覽無遺。

「……老公!我好害怕!房東太太,可不可以不要了?」小惠哭著哀求。

房東卻好像在享受妻子的哀泣聲似的,向他太太使個眼色,她立刻拿出了項圈套在小惠頸上,並將它用沙發背上的皮帶固定住。羞憤的小惠甚至連將頭低下去的動作也做不到。

「嗯,小惠,你的裸體比想像中的更美喲!怎麼樣,老婆,你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美的裸體、這麼脹的乳房和肚子吧?」

「真的耶!老公。小惠本來就是個美人,不過都懷孕了,還有如此迷人的裸體,真是教人驚艷!現在開始應該不需要再幫你的忙了吧!」

「當然!現在開始只要我一個人就夠了。你看,只要先看著小惠的腹部就讓我的小弟變得這麼大!」

「喔!老公你還是跟從前一樣喜歡大肚子的女孩裸體嘛!」

房東解開腰帶,脫下襯褲。他的巨根脹到極大,在我面前直挺挺地立著。他就這樣走近赤裸裸的小惠,先用雙手摸摸她那豐滿而富彈性的乳房,然後開始搓揉。因懷孕而色澤紅潤的乳頭,被他用兩指夾出來來回撫弄,終於還是讓他咬在口中。以前只有我品嚐過的乳頭,就這樣被含在牙齒掉光的老房東的口中,被他吸咬著不放。之後他的厚唇緩緩向下游移,吻遍了小惠的腹部,還用舌尖探入了小惠的肚臍眼,最後到了小惠的下體,舌頭深深地插入小穴中,好像恨不得能頂到子宮口似的。

那些獸行看在我眼裡,實在無法與從前他們照顧我的大恩大德聯想在一起,我只有憤怒地咬牙,全身發抖地在一旁看著。不過心愛的妻子卻又讓我的小弟也一起勃起到極點,而從她的私處溢出的愛液也讓我啞口無言。

那時,小惠好像也哭累了,不發一語,只是靜靜地啜泣著,全身依然不住顫抖。我心中有一股衝動想上前去緊緊抱住可憐的小惠,卻又瞥見了她的穴口流出源源不絕的愛液,像朵沾滿露珠的菊花,那可憐的菊花卻又綻放出淫媚的光芒。

「老婆,看吧!小惠已經對我的舌技起反應了,濕成這個樣子。」

「啊,一個女孩懷胎八個月還能濕成這樣,老公的舌技真的是高超。不過只做半套對小惠來說太可惜了,給她一發怎麼樣?」

「不要,我才不要!」

無視拚命掙扎的小惠,房東的舌頭伸得更長。

我看著被老人精湛舌技搔得春情蕩漾的小惠,自己也忍不住血脈賁張。而小惠的身體也不聽使喚的迎上前去,在淫泉不斷流出的同時,她也忍不住失禁了。

房東那無牙的血盆大口,一副很美味的樣子吸吮著汁液。直到那時我才發現屋中一個角落架著一部攝影機,將一切都拍了下來。當時因為攝影機很貴,所以持有的人很少,看得出來張姓夫婦是特地準備好的。我心愛的小惠就這樣,不但讓人看盡懷胎八月的裸體,還讓老頭子舔遍全身上下,甚至連潮吹失禁的淫相都被攝影機拍了起來!

我想今後無論碰到如何無理的要求都無法拒絕了,只要違背張老頭的意思,他一定會把這錄影帶公諸於世吧!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那晚要回家的時候,他們對我們提出了更殘酷的要求,而我們也只得乖乖照辦。

那要求便是在孩子出生之前,每三天要到張家報到一次,而去的時候,一定不能穿內褲。小惠洗澡時一定要和張老頭單獨在他家浴室洗,到張家之前要忍住不排尿排便,最好在快忍不住的時候來。他們將以上規定寫成契約書,還強迫我們簽名蓋章。

等到我抱著哭泣的小惠返家時,已經是深夜了。而張老頭的惡言惡語還一直殘留在我耳際。

「老公,我再也沒有比今天更悲慘羞恥的遭遇了。以後還要接受他們更變態的要求,還不如死了算了!」

「小惠原諒我!都是我無能。我再也受不了看到心愛的你被別人這般摧殘。不過又不能違抗恩人張氏的要求,因為我們被拍了錄影帶還簽了誓約啊!」

妻子和我想到要面對如此殘酷的命運,只得相擁而泣直到天明。

就這樣在小惠分娩之前,我倆夫婦,尤其是小惠,每三天就得受到張夫婦種種無法言喻的淫行摧殘,哭泣著度過悲慘的每一天。而三天一次的約定飛快地來到,對我們來說只能痛苦地踏上往張家的路途。

「果然依約前來了。歡迎!歡迎!」那老淫魔見到了妻子,馬上笑容滿面地招呼我們進去。

「怎麼穿這種衣服來呢?來!到我身邊來!」

這天,小惠穿著藍色的長裙。張老頭引她坐在身旁後,一雙手馬上伸入小惠裙內,將裙子拉到胸前高度,露出小惠的下腹部。小惠遵照老色魔的指示,裙內什麼也沒穿,那雪白圓潤的下腹部、茂盛的黑森林及那欲閉猶張的可愛陰唇……哪個男人能抗拒她的誘惑!

張的手指從腹部到柔順的陰毛再滑移到陰唇,徐緩地來回愛撫著。

「嗯,那套衣服的確與小惠很配。老伴,你來幫她換上吧!」

張太太幫妻子換上的是極為煽情的性感圍兜。粉紅色近乎透明的材質,領口剪裁很寬大,長度僅僅掠過肚臍,那豐滿的乳房從領口呼之欲出,而下腹部也一覽無遺地呈現在眼前,比起全裸更令人羞恥不堪的褻衣。

而不能反抗的我只得由房東太太銬上手銬坐在椅子上,口中被塞著她剛穿過的內褲,還殘留著他丈夫的體溫。我含著老太婆的舊內褲,聞著張老頭獨特的陰臭味,那

心的體驗至今仍無法忘懷。

小惠照他們所言,從前晚就沒有上過廁所。她的膀胱現在一定脹痛難忍吧!尤其是懷孕中的女性更加頻尿,小惠的痛苦更是讓人無法想像。

「小惠,怎麼了?身體抖得這麼厲害。」

「啊~~我快要~~快要尿出來了。」

「真的,果然有乖乖照著約定忍著。想尿尿嗎?」

穿著圍兜的妻子,像上次一樣被房東太太固定在沙發上。那樣淫蕩的姿勢,再加上強烈的排尿感,讓她全身發抖不止。

「在你小解之前幫你上個漂亮的妝吧!」

房東太太邊說著邊將小惠的長髮紮起來,花了一番功夫為她化妝,最後連紅暈的乳頭與充血膨脹的陰唇都上了厚厚的粉底。

將雙腿大幅度叉開,抬高圓鼓鼓的腹部,對受不了強烈排尿感刺激的小惠施以濃妝的姿態,讓張老頭性慾高漲,巨棒穿過和服下擺,青筋暴露直仰青天。張老頭的巨棒,根本超乎年齡想像,又粗又大,而龜頭的壯碩更是驚人,那長度也是我至今沒有見過的。那凶器就像是有獨立意志的生物一般,上下晃動著在小惠眼前耀武揚威。

我一想到那怪物即將撕裂嬌妻的肉體,就氣得全身發抖、口乾舌燥,口中卻塞著他太太的內褲,而其上有著老色魔的

臭,實在讓我無法嚥下口水。

快臨盆而充血的陰唇顯得更加緊致。張老頭的巨根無法順利插入,所以先用手指開道。他聽著小惠的悲泣聲,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而那淫糜的景像已經完全被老太婆拍進去了,他們全都沉醉在這寡廉鮮恥的犯罪快感中。

這樣對我們夫婦如同惡夢的三個月過去了,幸好小女平安無事被生下來。

不可思議的是,當小惠的腹部回復原來的平坦時,張老頭對她的興趣也急速消失了。我想應該不會被他們拿著錄影帶威脅了,所以立刻飛也似地帶著妻女逃離,消失在張姓夫婦面前。

日後不論是看起來多好的人,在沒有完全熟識以前,我們都不會接受他們的幫助,而年輕的小惠以後再也沒有懷孕過了。

 

學妹和我的小秘密

為一個研究生,總是要有一點打嘴砲的功力。

或許是平常和老闆talk時虎爛成性,讓老闆產生一種我很厲害的錯覺。

「子軒,下學期你當我課程助教」老闆不苟顏色的說,

旁邊學長和同學都偷笑,因為這工作超級無敵他媽的吃力不討好。

「哈哈,老師,這樣好嗎?我才碩一,這樣搶了學長的工作不好吧?」我打哈哈想賴掉,「我這裡有新的國科會計畫要給你學長做,所以他接下來會比較沒空。」

「幹。」剛剛的笑聲轉瞬成為一片哀號,木已成舟,我只能祈禱船到橋頭自然直了!

這是老闆在大學部一年級下學期開的課。

課程助教的鳥事很多,老闆是大忙人,總是有許多應酬or出差,所以解題、改考捲、算分數變成樣樣我都要自己來。

每次上課老闆都會勾習題給學弟妹做,而第一堂課通常都是由我上台解題。

雖然年紀差了一截,但我和學弟妹之間是沒什麼代溝的,解完題or下課後我還是會和他們聊天喇賽一下。

「你們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我手上啊,還不多討好我。」

就憑這句話,我快成為他們新世界的神啦!

跟他們變熟後,我開始注意他們班之間的生態。

每次上課,都有個很漂亮的學妹坐在第一排,從其他學弟妹口中得知她叫小咪。

常常題目解到一半轉過身,會和她的眼神對上,她又馬上低頭看著自己的筆記。

「這麼正的學妹,一定早就被學弟吃走了,幹,真可惜。」我嘴裡咕噥著。

考上這裡的研究所以後,就和前女友分手了,我自豪的肉棒已有半年沒喝過肉湯。

以前大學時常常聯誼,想不到換學校進實驗室以後,身邊盡是些阿宅和尚,想認識新的女孩子也沒啥機會,真的好想念以前患難與共的好夥伴。

時間過很快,期中考也考完改完發考捲了,正是幾家歡樂幾家愁。

一下課,這群毛頭就一哄而散了。

每次都是我最晚走。

熟練的把筆記型電腦收起來、關投影機、關冷氣、關電燈…

這個時間已快天黑了,系館裡人應該都走的差不多了。

匆忙走出教室門口,心裡想趕快把東西放回去就找個地方eA4j快朵頤,沒想到一出門,門口就站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學長,可以耽誤你一下嗎。』是小咪。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很平靜的語氣。

「有什麼事嗎,學妹?」我心中有點不安。

在學妹的提議下,我們又走進教室找兩張椅子坐下談起來。

原來學妹想要轉系,但是她想進的那個系需要蠻高的門檻。

「所以,我能幫妳什麼忙呢?」

學妹提出了幫她偷偷調高分數的要求,她考的不是很理想。

「這…可能有點為難…」委婉的拒絕了學妹,她臉上卻沒有半點表情。我趕快岔開話題,「還有期末考啊,妳努力一下,一定可以的啦!」

就這樣,談話結束了。關了教室門,我們向系館大門前進。

昏暗的走廊,一路很安靜,很詭異。

突然,她抓住了我的手,『學長沒有女朋友吧?』

我嚇了一跳,「妳…妳說什麼?」

『我想和你做愛。』

我傻了,「學妹,不要鬧。」

『我真的想和你做愛。』

「那,在哪?」抱著懷疑的心態,我問了。

學妹手指一指走廊盡頭的殘障用廁所。 『就那吧。』

一言不發,兩個人迅速的進入廁所鎖起門。

這間殘障廁所很寬敞,一塵不染,看來很少人使用。

我抱著她微熱的身軀,下體已經膨脹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

『你會幫我調高分數的吧?』

「那要看妳的表現了。」

唇,迫不及待的緊貼在一起。手,早就不客氣的從低腰牛仔褲的屁溝裡插進去亂摸。

馬桶的旁邊有兩個扶手可以握,十分的方便。

把馬桶蓋蓋上,我們兩個就面對面跨坐在上面,而褲子早就丟到門邊的地上。

我把臉塞在她軟綿綿的胸口,磨蹭,又磨蹭。

然後,手猛然將衣服向上一拉,露出潔白的胸部。

什麼小咪? 這咪超大!!

拿出以前的功夫,伸到後面一彈,解開了胸罩。

好像兩座飽滿的饅頭山,點綴著兩片櫻花,美不盛收。

「妳的胸部好漂亮。」嘴巴老實的吸住其中一點粉紅。

「有E吧?」『D而已。』說著說著,學妹手也沒閒著,解開我襯衫的扣子,手伸到我內褲抓住我那根血脈噴張的小兄弟,上下搓動。

原本的火燙,現在感到很涼很舒服,十分的受用。

在一陣愛撫後,學妹的下面早濕了,「可以進去了嗎?」 『嗯…小力一點…』

我看著她因為興奮而脹紅著的小臉,又吻了上去。

『啊!』 趁她一失神就插了進去。

可能是因為太緊張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前戲學妹搓的太久,或是太久沒受到這種刺激,一插進去,感到一陣溼熱,稍微娜個位置,學妹又叫了一聲,雙手使力屁股向上一擡,我的小弟弟被一夾、一吸,忍不住就射進去了。

『你射了?』 「嗯….不好意思…」

我扶著學妹的屁股,「不算啦…」

「這次是我太緊張了,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我使出我的盧功想要多凹一次,學妹沒好氣的看著我,『反正只要你給我高分就好了。』 成交。

急忙穿好衣褲,我們鬼鬼祟祟的走出廁所,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請學妹吃了晚餐。

吃完飯之後保險起見,我還帶她到藥房買了避孕藥。

送她到學校宿舍的門口,我們約好下次換到我在外面租的套房。

上研究所之後除了家教、老闆發的薪水,家裡還會給我生活費,這些錢加起來足夠我在外面租一間不錯的冷氣套房了。

學妹第一次來我家時嚇了一跳。

『哇,好大喔!』

「還好啦,才三坪而已。」

『我說的是床。』指著我的雙人床。

「哈哈」 我從背後抱住學妹, 「要先洗個澡嗎?」

『嗯,好啊。』 『要不要一起洗?』

「妳洗吧,我剛剛洗過了。」

我脫到剩一件四角褲,躺在床上等。良久,學妹洗好了,圍著我借她的浴巾出來。

浴巾輕輕的跌落到地上,眼前出現的是一片白瑕的玉體。

在系館的廁所時過於緊張,竟沒有想好好的去觀察,這沒有一絲贅肉的美。

我貪婪的將學妹壓倒在床上,舔著她的肌膚,底下還隱約見得到血管,聞著熟悉的沐浴乳味道,我巴不得把每一滴晶瑩的水珠都從肌膚上吸乾。

『好癢喔…不要嘛…』 學妹不知不覺地開始求饒,我的進攻位置也從頸部、胸部、腰部慢慢的向神祕的三角地帶進攻。

學妹雙腿緊閉,從旁邊可以看出,她的黑森林有特別修剪過,整齊的覆蓋著。

微微使力,撐開她的雙腿,露出來的是兩片好可愛的、粉紅色的小花瓣。

『人家好害羞…』從一開始推著我的頭,想拒絕我繼續舔著她的敏感地帶,到後面已經發不出聲音,邊顫抖著,邊享受了。

「差不多了。」 『嗯….』 我吻著學妹,輕輕的放了進去。

又濕又滑的蜜肉,緊緊的包住了我的下體,讓我再次確定,這種感覺是前任女友身上感覺不到的!

隨著一前一後的抽送,傳來一陣又一陣吸力,不斷的刺激小弟弟前端。

學妹手抓著枕頭,有別於在學校廁所時的矜持,她放聲叫了出來。

『啊…啊…好舒服…啊…』

麗的碗形乳房跟著抽送的步驟,像個布丁一樣震動著,我一手抓住一邊,吸著那有如一元硬幣般大小,粉紅色的蓓蕾。

儘管在洗澡時已經先打過一槍了,還是很難抵擋這視覺及肉體帶來的無上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我射了,滿足的躺在她的胸口,嗅著兩人身上的汗味。

結果,本來說好一次的,那晚我們來了至少三次。

我告訴她,來吧,期末考我罩妳。

我們在床上,抱著,聊著。

她告訴我她以前的男朋友就讀當地高中的第一學府,常常會教她功課,當然,也常常教她怎麼做快樂的事。

只是當時年紀小,沒什麼錢,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在教室、廁所之類的地方做。

『你上課解題的樣子好像他喔。』

『而且你比他帥一點。』我暗爽一下。

從那天以後,學妹偶爾會想個理由來找我。

有時候說宿舍好熱想來吹冷氣,有時候是要我教她作業,不過我們有默契,我們最後一定會一起做快樂的事。

好喜歡從背後來時,一手扶著她前後擺動的腰或白淨的翹臀,另一手伸到前面抓著她豐滿的胸脯,腰上有兩個像酒窩一樣的小凹槽,十分的性感。

床邊放著我的全身鏡,讓我能看見她正面又享受又害羞的表情。

這個姿勢,插的又緊又深,常常射出去以後,兩個人一起癱軟在床上,小弟弟還放在裡面捨不得拔出來。

「為什麼妳可以這麼緊啊…喘…」 『喘…可能…跳舞有練到吧…』

這樣的場景,一直持續到了學期末。

成績出來了,學妹很高分。也成功申請了轉系。

後來聽說學妹跟她們國標社上的一個學長在一起了,

學長很帥,總是不乏有女生倒追他,最後在學期末成發時跟學妹告白成功。

之後我們在路上遇過幾次,都是輕輕點個頭,笑了一笑。

 

幸福的家庭

「她現在經常感覺不論做任何事都沒有把握。」焦慮的陳媽媽對著電話那端的王醫生訴苦道。

「自從他爸爸離開後,她的功課變的退步很多,她的老師經常打電話到家中來跟我商量,我覺得女兒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她現在把自己關在無形的空間裡,不讓任何人與她接觸,天啊!現在這個家只剩下我與她相依為命,我是如此的擔心她,但我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幫助她渡過這個難關,王醫生,我想,你能幫助我嗎?」

王醫生在電話這頭,靜靜的聽著一位憂慮自己女兒行為的母親,當那母親焦急的說完自己擔心的問題時,王醫生坐在辦公室裡嘴角上揚微笑著,他用著專業的口吻回答著。

「是的,陳女士,我是可以確定能幫助你解決女兒目前遭遇的困難。」王醫生回答著。

「但我希望你們母女兩人一起來我診所找我,因為如果要妳女兒自己一個人來,以她現在的情況一定會拒絕的,這麼說好了,我需要陳女士妳的配合,妳幫我對她編一個謊話,當然,善意的謊話,有時是不得已的,但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女兒不是嗎?我要妳告訴她,是因為妳自己的精神狀況最近覺得非常不好,經常會有如幻影幻覺等感覺,妳想來做一次特別門診,但沒伴陪同,所以請妳女兒陪妳一起來,你認為我的建議方法如何?」

電話的那頭一陣沈默。

「其實王醫生你說的也是事實,我最近經常夢見我的先生,怪只怪他走的太突然了,我是個成年人,我可以處理我自己的情緒,但,我那可憐的寶貝女兒,唉……!」

陳女士心裡不斷的想著二年前,警察至家中通知噩耗的情形……

「好吧,如果王醫生你認為這是必須的,我答應你。」

「很好,那我們就照這樣約定。」王醫生回答時,聲音裡帶著自信的微笑。

「放心吧,你女兒的情況並沒有你想像的嚴重,只要我跟她輕鬆的聊一聊,我保證情況一定會改善的。明天晚上七點,妳帶她來我家,記住,不要忘了對她撒謊的事,我們這麼做都是希望她趕快好起來,過著跟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不是嗎?」

「晚上七點是嗎?好,我會準時到的。」

「到時候妳將會看我變個魔術,保證讓妳的寶貝女兒回到妳的身邊。」他幽默的向電話中陳女士保證著。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真是太感激你了。」

「陳女士還有其他問題嗎?」王醫生關心的詢問著。

「謝謝你的關心,喔,對了,我叫陳曉蕙,醫生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曉蕙好像已經把醫生當作是自己的親人一樣的,在電話裡訴說著自己女兒及家裡的問題。

「曉蕙,放心,交給我,我會幫你的。」醫生最後用堅定的口吻要曉蕙放輕鬆。

曉蕙掛掉電話後,空虛的看著這間書房。

曉蕙看著自己桌子上一張與前夫親暱的照片,她早已經不記得上一次跟男人說這麼多話是甚麼時候了。

「唉……」

她深吸一口氣,心裡只希望,自己的女兒趕緊回復到正常人一樣的快樂就好了,像她女兒的同學們一樣,可以做做少女快樂的夢想,羞澀的跟男同學約會,對一個高中女生來講,人生的黃金歲月時期,不應該是由悲傷來填補心靈的。

「碰」一聲,女兒從外面回到自己家裡逕自走到自己的房間,她早已習慣女兒的行為,她緩緩的閉上眼睛,不讓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流下來。

醫生掛上電話後,用對講機交代秘書取消明天晚上與市長夫人的晚宴。

「那個老女人」

王醫生心裡厭惡的想著強迫自己與那醜女人應酬,共進晚餐是一件多麼虐待自己的酷刑,要不是自己需要市長家族的支持,下一屆「心理醫生理事協會」董事一席競爭又是那麼激烈……

但他認識曉蕙,曉蕙是一個標準的九○年代的女性。

曉蕙是一個開賓士轎車,在進口專櫃店中選購衣物的高級職業婦女,是一個業界普遍公認資優的證券經紀人,她不僅是一個股票分析的專家,更是一個容易讓中年成功男子引起性幻想的對象。但是對於如何面對時下新新人類的教育問題時,她的技巧顯然就不及格了。

王醫生清楚記得她第一次為了他女兒來市立醫院門診時表現的焦慮與不安,在門診結束的空檔時,醫生拿了一張家裡的名片給她,當然她知道,時下很多醫生在自己的家中都有特別為一些『特別』有需要的病人服務,當然服務的金額也是很『特別』的。

醫生開心的開始計劃,明天在自己的家裡將會上演一場精心安排的魔術秀。

曉蕙和她的女兒盼融正好準時到達,醫生已經在家等候。

他在自己家中的書房分別放置二張舒服的躺椅,他計劃讓曉蕙坐在左邊這張躺椅,她的女兒盼融將坐在他的右邊,母女兩人相差約是二呎的距離,他則坐在她們二人的中間,這樣母女兩才能容易同時聽得見他的聲音。

醫生輕鬆的打著招呼,他看見她帶著十七歲的女兒,盼融她的手緊張的握著媽媽的手心,低著頭看著書房地上的藍色長毛地毯,一個標準個性內向的年輕小女生。

「醫生,你好,這是小女盼融」曉蕙她的眼睛看著醫生的手勢,轉頭看著自己心愛的寶貝:「盼融,這是王醫生,妳可以叫他王叔叔,還記得嗎?上次王叔叔曾在醫院有為妳門診過,今天晚上我好不容易請他幫我解決一些困擾我多時的問題。」

「嗨!盼融,最近好不好?」

醫生溫和地微笑,終於看見她的眼睛盼容不自然慢慢抬起頭來,當她接觸到醫生溫和的目光時,卻立刻警覺的把頭看著別處,醫生知道這女孩確實如她媽說的無法相信任何人,清楚的出現一個極度內向者沈浸於自閉的表情。

「嗯!」盼融勉強地回答著,在這世界上除了她的母親,她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雖然她曾經一度痛恨自己的媽媽於爸爸離開後,冷漠的將自己整日埋首於工作裡,難道媽媽不愛自己的爸爸嗎?不然她為甚麼可以裝的像家裡沒發生過事一樣,照樣工作,照樣跟客戶聯絡,甚至打情罵俏,為甚麼媽媽沒有像自己那樣的為失去爸爸而悲傷呢?

母女之間的代溝深深的存在家中各個角落裡。

會同意伴隨她的母親來這裡,是因為她的母親請求她的,母親騙她說她不想於晚上獨自一個人來看心理醫生。

「曉蕙,你喜歡坐在這張椅子嗎?」醫生說,然後用手指引她到這張天鵝絨躺椅。

「盼融,你坐這張,抱歉,我這裡沒有專門的等候室,而且我確定你的母親將會感謝有你陪她在這裡。」

醫生直到等她們兩人分別座在他們自己的位子上,然後,他坐到自己的地方上對她們說。

「好吧!」他開始對著曉蕙說。

「昨天,妳在電話裡跟我討論關於妳的問題,曉蕙,我完全地了解,我想這蠻嚴重地,有關幻影和幻覺我十分的有經驗,我知道這很麻煩,而我決定馬上開始為妳醫療,妳準備好了嗎?」

曉蕙微笑著,「他真是一個非常的好的演員」她想。

「是的,醫生,我已經準備好了,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

醫生轉頭看看盼融。

「你感覺舒服嗎?盼融」他問道。

「妳媽媽治療的過程起碼要幾小時,在這段時間裏,妳為什麼不將妳的鞋脫下,這樣好讓自己感覺真正地輕鬆與舒適的。」

盼融只是點點頭,但甚麼也沒做,好像這醫生不是對她說的一樣。但當她看見了她的母親脫下她的高跟鞋後,自然的跟著脫下自己腳下的涼鞋。

曉蕙決定靠在這張柔軟的天鵝絨躺椅上,她心中佩服醫生是怎麼能夠找到一張如此柔軟舒服的躺椅,她的手臂溫暖的觸摸著這絨毛表面,她想到之前和醫生的協議,為了女兒,她必須完全配合醫生的遊戲。

「等看完後,我一定要問他在哪可以買到這種躺椅……」曉蕙心裡輕鬆的想著。

「對了,」醫生開始說道。「我們在治療開始之前,我想要讓妳做一些可以讓自己放鬆的鬆弛運動,經過那個途徑,它將可以讓我更快而且正確診治到關於一些困擾妳問題的真正核心,好不好?」

「是的。」曉蕙回答著,她再一次調整她自己的姿勢,使自己更加舒服進入這張大的椅子裡。

「好,接下來我要你仰望這間天花板,並嘗試將眼睛保持盯在天花板那個紅色的小光點那裡,你將會很容易的看見它,但別傾斜妳的頭,只要保持你的眼睛跟它的接觸。」醫生指示著。

盼融不自覺的跟著她的母親,當醫生抬起它的左手指向天花板的小紅點時,她輕易的就發現天花板上那個小光點的存在,就在眼睛跟隨著醫生手指的方向那裡。

「不需要刻意的將自己注視著那光點……」醫生緩緩引導這一對母女「當妳發現並要求自己專心的注視它時,妳本身就陷入一種緊張狀態,所以,我要求妳們,不要刻意,重點是鬆弛的體驗,可以想像自己剛剛從溫暖的被窩裡醒來,那種半夢半醒、全身慵懶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是的……慢慢的看著,妳將發現那光點正因為自己的凝視而產生變化,如果再仔細點的注意它,甚至發現它的外觀及大小正隨著自己的脈搏忽大忽小,好奇怪,是吧!自己好像已經察覺到心情突然變的有一點輕鬆,自己正緩緩的呼吸,每一次輕鬆的呼吸似乎都能把自己的煩惱驅離,眼睛凝視著那光點,放輕鬆……當然妳慢慢也會輕鬆的感覺到眼皮的沈重,如果妳願意的話,妳可以將沈重的眼皮輕輕闔上,當然沒人能強迫妳做任何的決定,如果妳願意的話,閉上眼睛會感覺到更輕鬆…更舒服……」

醫生慢慢熟練的引導著。

曉蕙看著天花板上的光點,耳邊聽著醫生低沈磁性的聲音,閉上雙眼全身輕鬆的像是在夢中,好久沒有讓自己的心靈如此的寧靜了,她好像真能感應王醫生所說的那種感覺,真是讓人心曠神怡,她好想讓自己沈醉在這寧靜的夢裡不要醒來,外面的世界是殘酷的。

醫生轉過頭看看盼融,他發現盼融的眼睛不時的轉頭看著媽媽,當她發現媽媽臉上的表情洋溢著一種安詳媽媽的嘴角微微的上揚,她努力的眨了幾下眼皮之後,感覺眼皮漸漸的變重,經過一陣子後,緩緩的也閉上雙眼。

醫生仔細的研究他們母女兩臉部的表情,他們現在暫時只能感覺到身體的輕鬆和心情的平靜而已,但仔細觀察她們眼皮覆蓋下的眼球仍然能發現一些輕微的移動,他知道她們母女兩對暗示的感受性都算還可以,尤其是媽媽,幾乎只要簡短的指令就能輕輕的令她進入淺眠當中。

他休息了一下,並細心觀察這對母女對自己指令的服從性。

「很好。」他慢慢柔和的引導著。

「我現在要你們允許自己的想像力,你們的心中,內心將溫暖的出現一幅樓梯的影像,再舒服的想一想,那是一座自動的手扶梯的影像,或是一座電梯,當然如果妳喜歡想像的話,放輕鬆,的想像自己喜歡的樓梯,而我將幫助你們,每當我輕輕的彈一次手指時,妳將感覺到自己一層又一層的往樓下走去,但妳的思緒卻一層一層的向上飄去,好奇怪的感覺,不是嗎?放心,你們可以專心的往下走,越往下走,就會感覺到每一樓次的放鬆都不盡相同,腦海裡慢慢變成一片空白,耳朵漸漸只能聽到我的聲音,放鬆,讓自己深深的放鬆。」

醫生同時彈著雙手手指,他的左手直接地彈在曉蕙的左耳朵旁邊,而他的右手這些手指靠近盼融右耳朵邊。

他看到曉蕙的身體開始產生一些反應,比如她的雙肩鬆弛,她的頭無力的向旁邊傍側靠著,他可以感覺到她深深地在這張大的椅子上昏睡著,他在轉身觀察盼融的情形,她雙手自然地垂在身體兩側,她的頭則沈重的向前低下垂在自己的胸前,感覺好像盼容的下巴快要碰到自己的年輕的乳房上。

醫生滿意的微笑著。

然後經過一陣子的寂靜,他蓄意技巧的領著她們母女盡可能達到深層的催眠狀態裡。直到並允許自己的心靈讓醫生完全的填滿屬於他個人的意識。

曉蕙從來沒有感覺到生命裡竟然還有這塊輕鬆的空間,藉由醫生的引導,她恍恍惚惚的不斷改變著自己的意識,她原本以為今晚為了女兒,只要在診所那裡跟著醫生演一場戲,以防止萬一她寶貝女兒需要她的幫助時,她好使上力,但在聽到一座自動電扶梯之後,每個深深的層次,她聯想到她在百貨公司裡輕鬆的挑著美麗的衣服時,一層一層的手扶梯,一層一層的挑選,她不在感到煩擾,它是那麼簡單地放鬆自己的四肢,此外,醫生完全不像是一個需要她幫忙的人,她在確定他將不會需要她的幫助後,他又能叫醒她,她決定靠在這舒服的椅背上想著百貨公司裡的自動電扶梯並允許她自己的意識到深深的漂流出自己的身體,舒適的躺在椅子上慵懶的在夢中蜷曲著。

盼融本來無心傾聽醫生對她的母親所說的話,而且自己四處的打量周遭的環境,當醫生指示她的媽媽看著天花板上那個小的紅點時,她嘗試開始看一些牆上掛的懸瀑的畫及這間辦公室的裝潢,但當他已經開始談論到放鬆,並慢慢地描素一個奇怪的路徑,她感覺到被吸引,不得不專心的傾聽下去,盼融知道她是很深地放鬆,雖然她不疲倦,但隨著醫生的暗示,她感覺它正控制自己的思緒,她被引導想像成自願的和平、沉沒和鬆弛,每件事正似乎有規律的離開自己的大腦,除了醫生的聲音,他是那麼甜美及佔據自己所有的聽覺,盼融舒服的開始感覺到一種想睡與疲倦的心情。

醫生他慢慢讓將視線徘徊在兩個昏睡的女人身上,並滿意他們對自己指令的感受度,經由觀察她們的臉和五官,曉蕙輕微的張開嘴,盼融坐在原地不動,頭低垂的更深,他決定延長她們訓練的時間並加深控制她們母女的思想,只要聽到他的聲音,她們將快樂的為他打開自己的身體與心靈。

經過更多時間的訓練,經驗豐富的醫生繼續用他的催眠術深深的控制這二個女人,他從一開始就有計劃的讓兩人都處於催眠的恍惚狀態中下,他想到以後不論何時,都能夠擁有這一對成熟的母親和年輕的女兒,他開始用一種更低沈的聲音指揮。

「這種感覺……和經驗……你以前都沒有體驗過,你現在是在一個很特別的地方……你……感覺如此溫暖的……和放鬆,那裡……你是很安全的……你的心湖是很和平的……你的感覺如此輕鬆。」

他仔細端詳凝視眼前女人催眠的深度,並一一檢查兩人恍惚的情形,曉蕙似乎比盼融深入。

然後他決定他的下一個計劃。

「它是美麗的,你是……和平的和……安全的……身體是如此放輕鬆和平靜的……仔細聽我的聲音……是的,只有我的聲音能讓你隨時進入這夢中,我的聲音將帶來慰藉你們空虛的心靈……」

當一步步做完這些暗示後,醫生決定讓她們慢慢的醒過來,恢復到原有的精神。

他告訴昏睡中的母女,他將開始慢慢地計數,當他數第到十下時,她們將在美好的夢中醒來

「……七……八……九……十……,醒過來,妳們可以輕鬆的讓自己張開眼睛,醒來時全身充滿快樂,心靈保持非常開心……」

盼融慵懶的伸著懶腰,她的母親勉強睜開雙眼並頻頻打著呵欠。

「啊!」曉蕙好像作夢般嬌滴滴地說道。

「我怎麼睡著了?」她未能記起來,她嘗試一會兒,但發現自己甚麼也沒想起來,她除了覺得神情輕鬆,並覺得精神蠻好的,好像從一個難得的美夢醒來,天曉得,一個美夢對她來說好像是奢侈的,她有些不情願,但看著醫生時,她高興的微笑著向醫生道謝。

「謝謝你,讓我做了一個美夢似。」

盼融聳聳肩好像同意她的母親的話,她伸展她的手臂並高舉在她頭上。

「我好像也做了一個夢,但我似乎無法想起它,只知道它感覺是很好的…」盼融詢問她自己,當她凝視她母親的臉上滿溢著輕鬆的與平靜,盼融雖然曾經與媽媽發生不愉快,但她也知道,已經很久不曾看見她的母親這樣放輕鬆。

只是盼融困惑著,為什麼她無法記住這個美夢,好像發生在一分鐘前的事,她以前做的夢都可以記得清清楚楚,她現在只能感覺輕鬆與平靜。

「……睡覺時間……」醫生說出一句在這對母女在催眠中,由醫生所移植到她們大腦裡的關鍵語,測試她們兩人,然後靜靜的等待著。

「什麼?」曉蕙驚訝的疑惑著,同時感覺她的眼睛變的非常地沈重,她的身體迅速失去支撐似,然後深深地沉入在昏睡之內,而她美麗成熟的嬌軀靜靜的躺在這柔軟的天鵝絨椅子上。

盼融只記得好像聽到醫生對著她們詢問一些事情時,她忽然注意到她母親的眼睛突然閉上,而她自己的眼瞼也是感覺非常沈重,從來沒有感覺如此沈重,她掙扎努力的想使自己意識保持清醒,但那莫名而來的疲倦,好像癌細胞一樣迅速擴散到全身,她自己只好向睡神投降,當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她感覺剛剛的夢境又再次襲擊自己,心情呈現完全放鬆,就像突然被人在背後偷偷被打了一針麻醉劑,藥效讓自己的神經從頭部經過身體到達腳趾,完全的被麻醉。

醫生慢慢地看著盼融的頭聽話的無力的落下到達她的胸部,他知道她已經失去知覺,她的眼睛現在無法張開,而曉蕙是早已經迅速地昏睡過去。

醫生仔細的為她們兩人檢查每一個人的意識狀態及反覆測試訓練她們對於催眠命令的服從性,最後殘忍的消除她們原有的道德心及羞恥感。

這對母女的心靈已經純潔的像一張白紙一樣,醫生關閉她們意識中對命令質疑的功能,他只需要她們乖乖的執行他要她們所做的事。他不斷移植一些指令,深深的進入她們的潛意識當中,這些指令的功用像一把鎖,只要擁有了這把鎖,他就可以任意開啟及控制她們大腦裡的想法,醫生知道,他剛剛已經製造好一把鑰匙了。

「妳們現在處在一個特別安全的地方,沒有惡夢、沒有悲傷,全身非常舒服深深地睡著,妳們發現外面吵雜的聲音將離我們遠去,是的,漸漸發現自己只能聽到我的聲音,妳們也將習慣我的聲音,並允許自己喜歡及渴望聽到我的聲音……」

醫生沈默一陣子後,等待她們無意識的心靈自然接受他的思想,他能感覺他的脈搏加快,他的心臟加速的跳動,他愛這工作,天啊,他愛死這挑戰。

醫生終於檢查完曉蕙和盼融,看見她們的思想完全接受醫生的建議。

「很好,妳將允許自己只能聽到我柔軟的聲音,當我說著妳的名字時,」他輕聲的告訴她們。「當我只有說到妳的名字時,妳將仔細注意的聽著,並毫不考慮的去完成我要妳做的每一件事情,但假如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時,你的耳朵將變成聾的,注意聽清楚,假如我說的是另外一人的名字時,你的耳朵將聽不到任何我的指示的。除非我說的是你的名字,我如果不是對妳說話時,你將聽不到任何一個單字。」

然後他大約等了一分鐘後,他的手開始離開他的膝蓋,他的右手伸向曉蕙,他的左手到達盼融的臉。

「盼融?」他開始要她做第一件事。

「妳信得過我,因為你同意自己甘心情願接受和服從我要妳做的每件事,你相信每件事都是完美的、自然的,身體與心靈每一方面都毫無疑問地服從我…」

醫生靠近盼融,撫摸著那昏睡中美麗的臉龐說道。

她慢慢地頭往前點著。

「…是……的。」她含糊的回答說。

他滿意微笑的轉頭看著曉蕙,然後對曉蕙重複說著相同的話。

「…是的……」她夢囈輕聲說道。

「盼融……現在小心站起來,脫去穿在身上的每一件衣服後……然後,坐下去,因為,將衣服脫光後,妳會得到更輕鬆的感覺,記得嗎?任何嬰兒初生時,都沒有穿一件衣服來到這人世間,妳現在脫光衣服後,你會感覺像嬰兒一樣的舒適,嬰兒是沒有煩惱的,我想看妳全身無邪的裸體,妳了解嗎?」

「…是的……瞭解。」盼融只是點點頭。

她心中突然好像看到自己變成一個純真無邪的嬰兒一樣,是的,嬰兒不都是沒穿衣服的嗎?她慢慢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管如何,她只知道,她將聽話的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醫生想要欣賞她裸體的樣子,她站在原地,她的手到達在她背面的領口處,將她衣服的拉鏈向下拉開,然後她讓衣服離開她的雙肩並讓它落下至地板上,她很快地找到她胸罩的釦子,當胸罩除去的那一剎那,那感覺真是非常好的,她成熟年輕的胸部,迅速的得到解放,間挺結實的雙峰自由的挺立在醫生面前,醫生感覺到這她粉紅色的乳頭慢慢的挺起,她用大拇指輕輕鉤在她白色透明的內褲後,經過她白晰粉嫩的大腿掉到地板上。

催眠中,盼融如塑像一般地站著原地,兩手自然下垂擺在身側,頭部稍微抬高。

醫生輕輕的搖了搖盼融的細嫩潔白的雙肩,但是她並沒有醒過來,盼融現在只是一個活的玩具,她不會說話,也不知道醫生現在正在做的事,一切任醫生擺佈,醫生動作輕巧的好像放置易碎物品一般,他看著盼融柔嫩光滑的肌膚,他發現盼融從臉部到頸部幾乎連一顆痣都沒有,他輕輕的把手掌放在女孩的胸前,那種感覺就像是年輕時摸著自己初戀情人的感覺,直到醫生把手收回來後,依然發現那感覺從手直接到肩膀還殘留著那種觸感。

他低頭開始輕吻著盼融渾圓的乳房,他發現盼融的乳頭十分的嬌小而且呈桃紅色,雖然嬌小稚嫩的乳頭因醫生牙齒的啃褻而挺立,但盼融卻一直昏睡著,甚麼也不知道,所以,盼融的臉型就跟剛才看到的一樣,純潔無邪天真,醫生發現這位女孩的睡姿實在是太美了。他感到年輕女孩的溫馨飄溢過來,充滿了整個房間。

「…盼融……」他溫柔地指揮她。

「慢慢的坐下來,分開妳的雙腿,我要妳開始想像男人與女人之間親密的影像,是的,妳開始會慢慢感覺到身體某處焦慮、空虛……那種感覺將全身的神經集中在妳身體那飢渴的地方,妳可以像在自己的家中一樣,放心的撫摸自己,放心,這是個只有妳自己的夢裡,妳的手指將清楚的知道自己敏感的部位,當手指觸碰到那部位時,妳將發出舒服地呻吟…並飢渴地想要滿足自己,當然沒有我的命令,妳是不能停止的,知道嗎?」

盼融的內心像是被點燃一種無名的慾火,她開始幻想一個男人正溫柔的愛撫著自己的胴體,她順從的坐在地毯上,無力的舉起她的手和慢慢的分開自己的雙腿,當她張開自己的大腿時,醫生清楚的發現那美麗的丘陵,盼融的陰毛又濃又密,兩片迷人的肉瓣已經濕潤的流出黏滑的液體。

她性感的坐著,她柔軟的手指深深知道她敏感帶的中心位置,她先是撫摸著自己大腿的內側,漸漸開始用手指上上下下在陰唇周圍不斷的劃圓圈,最後她彎起中指然後將它埋入體內,她感覺到雙頰一片火熱,快樂陶醉在那淫蕩的夢中,寂靜的房間裡,不時聽到她急促的嬌喘聲。

「曉蕙,不管現在妳的身體是如何的被挑逗,如何的火熱,但是妳的意識依然深深的沈睡著,沒有我的命令,妳將深沈的進入昏睡狀態,除非我要妳醒來,知道嗎?」

「……」曉蕙好像迷糊的點點頭。

醫生轉身看見曉蕙無意識的癱在躺椅上,她的短裙往上縮,露出一雙線條優美的大腿,醫生輕輕的跪在曉蕙的跟前,溫柔小心的抬起曉蕙的雙腿,他開始慢慢的從曉蕙的腳趾到膝蓋一路吻上去,順著她的修長的雙腿滑進她的洋裝內,從大腿外側慢慢撫摸到她的私處,當他隔著曉蕙大腿穿的絲襪撫摸著被包住的陰部時,他感到一陣燥熱,他看到曉蕙依舊閉上眼睛全身無力的蜷曲在椅子上。醫生突然覺得曉蕙是屬於既淫蕩又聖潔的妖婦。

醫生緩緩的脫下曉蕙的洋裝,以她的年齡而言她的身材渾圓,曲線也很棒,醫生溫柔的將手繞道她的背部,鬆開了她的胸罩,開始愛撫她那迷人的乳房,曉蕙的皮膚保養的有如天鵝絨,又平滑又柔軟,他的手指來回輕觸著曉蕙豐厚性感嘴唇裡潔白的牙齒,這使的醫生格外的興奮。

醫生渾身發燙的看著曉蕙那令人感動的大腿根部,他盯著那件迷人的內褲下繃凸的丘陵,他輕輕的觸碰一下,那柔軟的內褲便深陷進她的私處,顯現出她那突出陰唇形狀。

醫生接著將曉蕙的圓臀往上挪抬,慢慢扯下絲襪及內褲,他對眼前的景象忽然有點令人眼花撩亂,他看到曉蕙一大叢黑色的捲曲毛髮,以及暗紅色的陰蒂,因為先前摩擦的關係,昏迷中的曉蕙,內陰唇依然已經完全覆蓋上了她那甜美的汁液。醫生將曉蕙的左腳抬起,從她的現在的角度,王醫生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熾熱的部位,他像一頭失去理性的野獸,快速的除去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後喜悅的、呻吟著撲向曉蕙的身上,在辦公室燈光下她迷人豐滿的身材顯得更是美麗。

醫生抬起曉蕙天鵝絨般的大腿靠著自己的頭,他可以用雙耳感覺到那柔膩的觸感,他把舌頭顫抖的伸進曉蕙的私處。

他先舔著曉蕙豐厚多汁的陰唇,顫動的把她吮入口中,盡力的吸著,再把舌頭探進曉蕙愛之縫隙的下端然後一路向上舔直到上端的那個敏感點,直到自己的臉沾滿了她噴出陣陣的汁液。

盼融不知甚麼時候由坐者變成躺到地毯上,雙眼緊閉,她原先穿的鞋子就靜靜的躺在自己身旁,她那荳蔻少女般結實美麗的潔白大腿張開著,她修長優雅的手指不顧一切的撥弄著自己的陰部,那濕潤、柔軟、有著年輕少女才有的粉紅色唇瓣,周圍佈滿蜷毛,深處一片殷紅。

「哦,天啊,救救我,啊……不要……」她喃喃的說道,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她快要失禁,可是沒有主人的命令,她只好繼續這邪惡的遊戲……

「妳可以舒服的停止了,親愛的盼融…」醫生用著磁性低沈的聲音指揮著。

醫生將曉蕙抱到大辦公桌上,她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的膝蓋軟弱無力,曉蕙仍舊睡的很沈,醫生把曉蕙的手臂順著身子伸直放好,然後看著她乳暈顏色很濃、豐滿而肥大的乳房,由於乳房稍微下垂,醫生便向上拖了拖,那乳房微溫,他忍不住的把沾滿汁液的臉伏在兩個乳房之間親吻著。

「盼融……我現在要妳張開眼睛,當妳張開眼睛的時候,妳將比現在進入更深的催眠狀態中,妳將更允許自己的心靈完全為我打開,服從我要妳所做的任何事,知道嗎?」

「…是的……」盼融嬌聲的回答。

她睜開雙眼,模模糊糊看到媽媽的影像像一條沈睡的美人魚,靜靜的仰躺在這間房內的一張大書桌上,醫生好像正在為媽媽做一些檢查……

她被引導到書桌旁邊,跪在醫生的面前,她隱約聽到醫生要她做一些自己從沒做過的事情。

「盼融……,我要妳小心的服侍我,……跟著我的步伐……」

盼融靠近後才看到醫生正伏在自己媽媽光滑的乳房上,盼融被要求笨拙的撫摸主人碩大的睪丸,然後僵硬的用自己的舌尖順著主人的話一次又一次舔著他的根部,在醫生黝黑皮膚的襯托下,盼融的肌膚愈形雪白,催眠中她完全忘了這個房間還有她昏睡的媽媽。很快的醫生教會盼融學會如何能夠讓一個男人得到至高的歡愉,她先是慢慢的張開小口讓那快炸裂的指揮棒塞進嘴裡,漸漸被指揮開始熱烈的想要盡量的把它塞到喉嚨裡,但大約只能把那根成熟巨大的指揮棒吞進去一半,她的小嘴被撐的滿滿的,她雙眼呆滯精神恍惚的盯著主人的下體,王醫生突然感到一陣難以抗拒的呻吟,雙手緊緊用力握住曉蕙豐滿的乳房,將滾燙的精華灌滿盼融嬌小的嘴裡,盼融發出咕嚕咕嚕的呻吟來不及吞下去的精華順著小嘴慢慢的流下來。

辦公室休息一陣子後。

王醫生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溫柔的看著盼融細心的清潔母親和自己的大腿,並恢復當初原來的穿著打扮後。

醫生看著盼融她將現場完全整理好,十分鐘後他讓她們母女坐在當初的位置上,再一次確定並親自檢查房間內沒有殘餘留下衛生紙等證物後,他開始進行委託人當初交辦的事項。

「盼融……我要妳今後無論在任何環境之下都要聽你媽媽的話,妳自己內心也知道,媽媽是最關心妳的,妳要好好孝順她,而且她是如此的孤單,如果妳還讓她擔心的話,就太不應該了,我知道,自從妳爸爸走了以後,妳對媽媽的態度上有些偏見,但是妳媽媽也不想妳爸爸離開她,記住,從現在起,只要我們單獨相處,我就是妳生命中最重要的親人,最重要的親人,知道嗎?」

「…是的……爸爸……親人……」盼融低聲輕輕的喊著,眼淚在眼眶中不斷的打轉。

「我要妳們忘記今晚發生在自己身上所有的過程……妳們將會在我『倒數』聲中逐漸的醒來,醒來妳們將感覺做了一場美麗的夢,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者希望與滿足,我們將固定的聚會,當然有關我在妳們身上所設的指令,只有潛意識才能喚起,平常是絕對不會記起來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一切將是如此的圓滿,七……六……五……四……三……二……一……醒過來了,非常舒服的,醒過來了……」

一個月以後,王醫生和曉蕙一塊到學校去接盼融放學,遠遠的看到盼融高高搖擺著手臂,大聲高興的喊著「爸…媽……我在這裡,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曉蕙含情脈脈的靠著身邊的王醫生,夕陽下,一家人的手緊緊的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