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的阿姨,最終都俾我內射

在我的學生時代裡,有一間我常去的漫畫店,就叫什麼阿x漫畫便利屋的,好像全省都有連鎖店,那家店的主人是一位三十出頭的阿姨,她的臉上常掛著和藹親切的笑容,迎接著客人的光臨,我從國一開始就從那家店進出了,不光是因為那裡進書的速度快,而且我也相當喜歡那位阿姨,阿姨長得不算漂亮,但她那親切的微笑以及適時的問候,才是令客人們覺得貼心的地方,我和阿姨算得上十分熟稔,原因是因為心急的我常常跑去等待新書的出版,幾次後就和阿姨聊上了,因為阿姨總是一個人在顧店,所以我常常陪她聊天,不知不覺中,我幾乎每天下課後都往那跑,在進門前,我總是看見阿姨戴著一副眼鏡,看著電視打發時間,但當我一進 門,阿姨便會露出一貫的笑容,熱切的招呼著我,和我談起當天發生的趣事,唯一不同的事,阿姨對我的事瞭如指掌,因為我把一切都告訴了她,而我對阿姨卻是只 知其一二罷了,原因是阿姨什麼都沒說,而我也不加追問,所以我就連阿姨結婚了沒有也不知道,我和阿姨便維持著像母子,像姐弟一般的親密關係,直到我交了女 朋友為止,剛有了女朋友的我,馬上把有關漫畫店的事拋在腦後,和我女友就像蜜糖似的膩在一起,一直到我上了我女朋友之後,也不知道是什麼原故,初嘗性愛滋味的我,腦海中竟然三不五時就出現阿姨那張和藹的臉,初時我一點也不在意,但是每當和我女朋友親熱之際,我竟然心不在焉的幻想著阿姨的裸體,在我要進入女朋友的體內時,心中竟然湧出一股強烈的慾望,我希望她是阿姨,事到如此,我才知道阿姨對我是那麼的重要,而我是那麼的想佔有她,那麼的想和她做愛,那天下 午,我女朋友要去學校練習啦啦隊的舞蹈,我則趁著這個難能可貴的空檔,跑去了漫畫店,啊,家偉,你好久沒來啦,對於我的突然來訪,阿姨似乎有些吃驚,但隨即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搔了搔頭,說道:是啊,最近,這個,有點忙,呵呵,是交了女朋友了吧,什麼時候帶來給阿姨看一看啊,」阿姨微笑著說道。

我臉上一熱,馬上否認道:才,才沒有咧,啊,我那麼久沒來,阿姨很無聊吧,我適時的拉開話題,坐上櫃檯邊的椅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和阿姨閒聊起來,由於害怕被阿姨發現我的心思,我說話之時總是謹慎的回答,但這樣卻又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談了一會兒,阿姨問道:「家偉,你有什麼事嗎,可以先走啊,我 裡一跳,回道:啊,沒事沒事,這時我心想再拖也不是辦法,倒不如乾脆一點,阿姨,阿姨結婚了嗎,??」雖然我開門見山的問道,但我也知道問這種問題對雙 方都有點不好意思,阿姨臉色微微一變,笑著說道:還沒啊,阿姨嫁不出去啊,我心中一喜,卻也有點驚訝的問道:怎麼會,像阿姨這樣的女孩子。

阿姨笑道:阿姨又不好看,怎麼又會有人要我呢,才,才不會,阿姨很漂亮的,這句話雖然是違心之論,但在那時我的眼中所見,阿姨的確挺美的,有那 個女人被稱讚而不高興的,阿姨喜上眉梢,笑道:真的啊,那等你長大後,阿姨嫁給你好啦,這雖然只是句不具任何意義的戲言,但看著笑臉盈盈的阿姨,我心裡泛 起了異樣的漣漪,阿姨,那你做過愛嗎,連我自己都難以自信的話脫口而出,阿姨頓時止住了笑容,我見氣氛尷尬了起來,連忙打個圓場道:哈哈,我隨便問的 啦,阿姨,阿姨的臉色倏地緩和下來,說道:是嗎,其實阿姨告訴你也沒什麼關係啦。

她接著說道:高中時,我和一個學長發生過關係,可是那時他弄得我好痛,然後,阿姨說道這裡,突然滿臉通紅的摀住嘴巴,原來阿姨一時忘形,竟然多 說了後面那句,我連忙追問道:那阿姨之後還有做過嗎,??阿姨放開了手,說道:沒有了,這雖然令人難以相信,但當時的我卻沒有絲毫的懷疑,就這樣沉默了一陣子,阿姨突然滿臉笑意的說道:家偉,你該不會是和女朋友,想叫阿姨提供意見吧,我心中簡直啼笑皆非,你的經驗比我還少,又能做什麼有用的建議了,但是該 把話說清楚的時候了,我鼓起勇氣,正色說道:不,阿姨,我是想和你,和你做愛,阿姨就像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字句似的,張大了眼睛看著我,一臉的不可思 議。

我緩緩接道:阿姨,是真的,說完便閉上了眼睛,實在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

後悔,慚愧,羞辱,抱歉,五味雜陳的心情互相交集碰撞,真是太該死了,我一點也沒考慮到阿姨的心情。

本以為會挨上一頓罵,甚至挨上一兩個巴掌,誰知道只聽見阿姨在我耳邊輕輕的一句:那好吧。

我心中頓時狂喜無限,馬上睜開了眼睛,卻見到阿姨羞紅的半邊臉,她正按下了店門口的鐵卷門開關。

鐵卷門才拉下至一半,我卻再也掩不住內心的激動和喜悅,撲上去一把抱住阿姨,在她臉上又親又吻。

阿姨在我耳邊呼出的熱氣,漸漸的變成了呻吟聲,她也開始在我的面頰上磨蹭起來。

我將手鑽進阿姨的T恤中,順著阿姨光滑的肌膚滑上,撫摸至阿姨的乳房。

這時的我早已興奮異常,正一把就要將阿姨的上衣翻起之時,阿姨卻一把的拉住我的手,只聽得阿姨嬌羞的輕聲說道:家偉,你要知道,阿姨是因為你才,不是你阿姨不會的,我點了點頭,阿姨便將T恤一把脫下,露出了她上半身的半裸肉體,除了那兩團被粉紅色裹住的嫩肉。

阿姨的乳房並不大,但在胸罩的扶持下,顯得相當的飽滿。

我將嘴貼上阿姨的紅唇,用舌頭小心翼翼的探進阿姨的口腔內。

阿姨似乎嚇了一跳,但很快的會意過來,隨即遞上自己的舌頭與我交纏著。

雖然阿姨顯得有些笨拙,但與阿姨舌頭的香甜接觸,讓我更是有如火山爆發,不能自持。

我的手伸到阿姨身後,輕巧的解開胸罩的扣子,接著用手伸進胸罩內揉弄著阿姨柔軟的乳房。

我離開阿姨越來越渴望的舌頭,用嘴叼起阿姨胸前唯一的掩飾,甩在一旁。

看著阿姨有如白玉般,渾圓潤澤的奶子,我忍不住低下頭,用舌頭在淺褐色的乳頭上畫圈圈。

久未經人事的阿姨全身顫抖起來,口中含糊不清的呻吟著。

我用手把玩著方才舔舐的乳頭,笑嘻嘻的說道:「啊,阿姨好色,奶頭硬起來了呢,」

阿姨卻不說話,搖了搖頭,低低的哼著喜悅的音符。

由於阿姨下身穿的是件略嫌寬鬆的休閒褲,所以我的手很輕易的從褲管伸進去,隔著阿姨的內褲撫弄。

我解開阿姨腰間的鈕扣,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從阿姨的身上扯下。

最先在我眼前亮相的,便是阿姨的陰部了,上面附著著淡淡稀疏的陰毛。

我扶著阿姨坐上椅子,將她的雙腿往外分開,仔細的觀看屬於阿姨的美妙私處。

我用手將阿姨的私處輕輕剝開,裡面就像未曾受到開發般,是一片桃紅色的濕潤樂土。

我伸出舌頭將阿姨的陰核輕輕撥動,阿姨就像套好招似的發出了甜美的哼聲。

經過了一陣的舔舐,阿姨的體溫漸漸的升高,原本雪白的肌膚也慢慢的泛出了紅潤的色澤。

我離開了阿姨誘人的嫩稚禁地,那是因為我的肉棒早已脹得難以忍耐,它迫切的需要慰藉。

我很快的脫光身上的衣物,隨著我的褲子滑落,阿姨露出吃驚的神情說道:家偉好大啊。

這對性愛缺乏的阿姨或許大了點,我扶著肉棒說道:阿姨會口交嗎,??

阿姨有些羞澀的點點頭,蹲在我的肉棒前面,又愛又憐似的輕輕握住,有些顫抖的伸出粉紅色的舌尖。

阿姨先輕輕的在龜頭上舔了一口,但這對來說卻已有說不盡的說服受用,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阿姨就像是受到了鼓勵,舔了幾下之後,一口含進我半根肉棒,緩緩的吐弄起來,雖然比不上我女朋友的服務,但我還是懷疑的問道:阿姨怎麼會的,??

阿姨吐出我的肉棒,輕聲說道:我,看,A片學的。

這給了我一個震撼,一想到平日親切和藹的阿姨竟然也會看A片,我在阿姨手中的肉棒又膨大了一些。

我忍不住又問道:那,阿姨想要的話,怎麼解決,??

正在認真吞吐的阿姨再次離開我的陽具,羞紅著臉說道:我,我會手淫。

又是一個憑空霹靂。

我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台電視機,螢幕上的男女正火熱的交纏著,展現著他們強烈的肉慾,而螢幕前的女人,也不甘寂寞的撫慰著自己,為自己帶來快感 的愉悅,而那個女人,就是阿姨,而看著眼前身下正用嘴帶給我肉棒快感的人,和A片中女主角以同樣動作取悅男人的女人,也是阿姨,我的肉棒頓時一個忍不住,連珠炮發的將精液一股股的灌進阿姨的喉嚨裡,阿姨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似乎大量的黏液讓她覺得噁心,一番激射後,我將肉棒抽出阿姨的口腔,阿姨連忙抽出幾張面紙,”呸”的一聲將一口濃精吐在面紙上,阿姨接著用面紙輕輕擦拭著肉棒,經過阿姨輕柔的撫摸,才射過精的肉棒依然顯得精神奕奕,由於阿姨是跪在地上, 我便走到她的身後,抬起她的臀部說道:阿姨,我要插進去囉。

阿姨顯得有些慌忙,急急的說道:為,為什麼要用這種姿勢啊?

我將肉棒抵在阿姨濕嫩的洞口上,說道:阿姨一定會喜歡的。

先前的一切,對我而言就有如置身夢境般的幸福,直到要真正和阿姨交合的時候,我不禁緊張了起來,我將腰緩緩下沉,頂在屄洞口的肉棒也慢慢的沒入阿姨的蜜壺中,嗯,啊啊,啊,」阿姨發出了喜悅的鳴叫,我也因為阿姨體內緊縮的嫩肉而舒爽萬分,阿姨的緊密度簡直和我的女朋友沒有兩樣,只是阿姨的屄比她潤滑濕膩的多了,兩人一比,優劣立分。

啊,阿姨好溫暖,我由衷讚歎了出來,當時的我只覺得世上最完美的蜜屄就在阿姨身上,被阿姨柔嫩濕熱的陰道包圍著,心神俱醉之際,我扶住阿姨的腰,本能的抽插了起來,嗯哈,嗯哈,哦哦哦,啊啊,嗯,嗯,嗯啊,家偉。在阿姨銷魂的呻吟聲著,我清醒了過來,我擺動著腰際,說道:阿姨很……很舒服吧, 這時的阿姨已經氣喘吁吁,呻吟道:嗯,啊啊,是啊,嗯嗯哦,家偉好棒,嗯喔喔……

看著週遭琳琅滿目的漫畫書,若不是胯下的快感明確的通知了我,我真以為是春夢一場,哦哦,嗯嗯嗯啊啊,嗯哈嗯哈,啊啊,唔唔嗯,啊啊,」隨著我 抽插的加速,阿姨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我有意要逗弄阿姨,說道:阿姨,你的洞洞好騷啊,還在噗吱噗吱的流著水吶,阿姨低聲的哼道:嗯嗯……別……再說 啦……嗯嗯……也……別看啊……啊……阿姨的肉洞吸得更緊了……似乎也興奮了起來……

我將身體往前伏,雙手抓住阿姨的一對奶子,說道:阿姨,連奶頭都硬成這樣呢,一定很爽吧,嗯啊啊……別說了啊啊……好難為情的……啊嗯嗯嗯啊……哦哦嗯……嗯哈……啊啊……阿姨甩著頭髮,激情的呻吟著,我將手重新扶上阿姨的兩片臀部,大弧度的插幹起來,”噗啪噗啪”的聲響傳遍室內,沉浸在快 感中的阿姨也搖擺起她的腰身,配合著我肉棒的進出,一步步的朝終點邁進,嗯啊啊,嗯,家偉,哦哦,家偉是,第一次嗎,嗯啊啊哈,嗯哦,唔唔,嗯啊啊呀,阿 姨咬著牙問道。

我略一思量,說道:是啊,是,第一次,因為我,最喜歡阿姨了,第一次要給阿姨才行,阿姨大喜,呻吟道:嗯嗯啊,阿姨,也是,喜歡你的,嗯嗯啊 啊,唔唔嗯嗯,阿姨要高,潮了啊啊,嗯啊哈,阿姨的身體猛然抽搐,陰道內的壓縮就像要把我的精液搾出來似的,一股股滾燙滑膩的黏液澆淋而下,啊,忍不住了,阿姨,我也要射出去了,阿姨屄穴熱情而強力的壓擠讓我再也難以壓抑射精的需要。

唔啊,嗯嗯,沒關係,你就射在,嗯嗯,裡面吧,啊啊嗯嗯,啊啊,阿姨發出了許可的命令。

啊,真的可以嗎,!???來不及確認,我的肉棒一震,已經將強勁濃稠的陽精一發發射進了阿姨的深處。

良久良久,我才抽出了肉棒,倒在阿姨的身上,緊貼的肉體向彼此傳遞著方才激情的愉悅感,阿姨溫柔的看著我,說道:家偉,你才十九歲吧,年紀小小就這樣厲害,我便油嘴滑舌的回道:阿姨也才三十四歲吧,但是看起來,做起來卻也和十八歲的沒什麼兩樣,說完,我們倆都笑了起來,一會兒後,阿姨的手伸往我已經軟掉的肉棒,柔柔的套弄起來。

眼看肉棒逐漸的恢復精神,我連忙說道:阿姨,不行啊,這樣又會。

阿姨不等我說完,手握著硬挺的陽具,躺下說道:這次,要用正常體位喔。

那是一個愉快的午後,只屬於我和阿姨的愉快午後,我們在兩人的漫畫屋中糾纏不休,直至精疲力盡,後來我才知道,阿姨是不孕的,難怪她沒結婚,也難怪她願意讓我在她的體內射精,和阿姨發生關係後,在我進店門之前,我常常看見阿姨的眼睛裡流露出寂寞的神情,或許她想要有個歸宿吧,而我,對她而言是不可能的,但我卻不這麼認為,我和阿姨差了十五歲,當我二十歲之時,阿姨也才三十五歲,到那個時候,我一定要捧著一束花,到我最常去的那間漫畫屋中,屬於我們倆的愛之屋,告訴那位美麗的女主人。

 

我不是一個偷窺的色狼

我是從望遠鏡中首先看到珊珊。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愛好偷窺的色狼,我只是那天剛剛買了一副望遠鏡,準備次日到馬場去用,一個人買了一件新的東西,當然是躍躍欲試的,而買了一副望遠鏡,當然不會是用來望家裡的東西,而是望遠處用的。

我的住處對面有一座大廈,距離相當之遠,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那一家亮燈、那一家不亮燈,有沒有人走動也是看不到的,但是有望遠鏡,就可以看到了。

我坐在廳中用望遠鏡望過去,逐個窗口望,忽然看見了珊珊,當時我也不知道她是誰,當然亦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我只是看到了一個嬌小玲瓏的裸體美女跳來跳去。

她也不是完全沒有穿衣服。她僅穿著一條薄的淡黃色三角褲,我立即跑過去把燈熄了,以免她見到我在看她,其實這是多餘之舉,只是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不過在黑暗之中看,總是多些安全感。

我奇怪為什麼她跳來跳去,看了一陣才知道她是正在地毯上做健美操。

對了,這是時下最流行的運動。

我雖然是已經看到了很多,但是仍然覺得不夠,因為她身上還穿著一條三角褲,雖然這條三角褲是半透明的,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只有很小的一塊陰影,但是她做這樣大的動作,假如沒有這樣的一小塊布片遮住的話……

她顯然是認為不會有人偷看她,所以她才連那些運動裝也不穿了。

但為什麼還穿著一條三角褲呢?這是因為她是女人,女人即使是透明的三角褲也是要穿的,由於她們經常都會有些分泌,假如沒有一些東西兜住,就很不方便了。

總之我一看她就給她迷住了,我非常希望得到這個女人,但是,我除了看之外,又能夠做什麼呢?

我只知她是住在那座大廈,但是大廈這樣大,實在是住在那一個單位呢?可以數得到是那一層,但是那一個單位,外面是很難看得出來的,而且我也總不能貿然上門去拜訪。

我一直在看,直至她做完為止。

我這副望遠鏡的性能是頗佳的,連她身上濕淋淋的汗珠都可以看到。

她做完了就進入睡房,睡房的窗子也是對著我的這邊的,我可以看到她進入睡房就動手把三角褲脫下來。

但是我只可以看見她做這動作,因為客廳不比睡房,客廳有一大部份落地大窗,而睡房則有半截是牆壁,通常同一層高望過去,就是只能看到上半截身子。

我現在望過去,則更是只能看到肩部以上,由於窗口處還裝了冷氣機,這部冷氣機真是豈有此理得很,裝的地方,偏偏是中間,而且不高不低,而她,卻又是站在冷氣機的前面脫。

廳中也有冷氣機,卻是裝在高處的,而且客廳的面積大,也不阻礙視線。

我看著她一彎身,又拿起(顯然是從床上)一條毛巾抹著身子,便走出去了,我相信她此時是去洗澡。

我仍繼續監視著,很可惜,浴室則是在我看不到的另一面,我就只能夠等。

後來,她也回到房中來了,這時她則已經穿上了睡衣,她要睡覺了。

跟著她就把窗簾拉攏,這樣,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她拉攏窗簾,相信並不是為了怕人看到她睡覺,而是為了免得第二天早上陽光太刺眼,相信她不是太早起床的那一類人。

我放下了望遠鏡,才感到眼睛非常之疲倦。

我坐在黑暗中發呆,我還沒有固定的女朋友,但我要找女人是很容易的,去買是最簡單的辦法,我也出得起那種錢,但買得多了就沒有趣味,因為征服感不強,我只是偶爾會這樣做。

我也認識幾個女人,我知道她們對我有意思,只要略加挑逗就可以成功,但是這卻比買更槽,因為買是已經付出了代價,交易後,毋須負任何責任,但其他的女人,你搞了後就很難脫身,麻煩多多,我不是很喜歡她們,就也不去搞了。

總之,我是一個情場上頗有條件的男人,我這才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我真正非常想得到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卻是可望而不可及。

我到什麼地方去找呢?難道整天在那大廈門口徘徊,希望碰到她、然後自我介紹?

但是我的運氣真好,第二天我去馬場就碰到了她,她與一群男男女女一起去,其中有兩個男人是我認識的。

馬場就像一個大派對,來去自由,認識的人可以立即聚在一起。

他們介紹了,她名叫珊珊。

珊珊對我的印象似乎甚為平淡。

我悄悄問其中一個認識她的人法蘭,有沒有希望。

法蘭格格笑道:「你!」

「我有什麼不妥嗎?」我說。

「也許我也算是一個風流人物,但是比我更風流的人多得很,而且我又沒有老婆,沒有老婆的人總是風流一些,亦有權風流的!」

「你可以試試,」法蘭說:「我可以告訴你,她沒有男朋友!」

這樣可愛的一個女人還沒有男朋友?似乎男人們都瞎了眼睛,不過也許這是緣份。

之後,我立即展開攻勢,把珊珊纏住,與她講話,大獻慇勤。

追女孩子,是必須厚著臉皮的、又要有口才,這兩點我也能做到。

珊珊對我起碼是並不討厭,故我能夠問到她的電話地址,也約到了她第二天一起吃午飯,我本來是約她吃晚飯,她說她喜歡早一些,可以到處走走。

這也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

對了,我接觸夜生活女人太多,幾乎忘了白天也是可以交濛的時間。

我也告訴了她我住在什麼地方,她知道很近她家,但她不知道就是相對,甚至我用望遠鏡亦可看得見她。

我與她吃過了午飯之後,我才明白她要早的用意,她要去逛鬧市,假如吃晚飯,吃完之後可能已太遲了,因為大公司都是在九點半左右關門,吃完了之後已差不多了;吃完了午飯,則是仍有很多時間可以去逛。

老實講,跟著女人逛鬧市是一件苦事,她們似乎一到了這種地方就有無窮的精力,走來走去,選這個、揀那個,比較這個、比較那個。

喜歡一個女人時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假如得到了,熱情減退了之後又是不是可以忍受呢

不過珊珊卻是第一天就是讓我不大能夠忍受了,因為她買東西、我付錢,她買了一大堆東西,我便付了一大筆錢。

她好像理所當然似的,任意買,等我付。

風塵女子才會這樣做,但她又不是風塵女子!而且她又不是與我已經很要好的女朋友或是我的妻子,這樣做等於當我是一條水魚了,這使我非常之不服氣。

不過我又捨不得放棄,也許她只是太天真任性,或是教育不好,或是窮,但又三者都似乎不是。

她的談吐是很可愛的,而她也不是那麼窮,我從朋友那裡已知道她有很好的家世,也有一份很好收入的高尚職業,她這樣做更使我迷惑。

我與她一起吃過晚飯後,她就說要早些回家睡覺了,因為明天要上班,但明天我們仍可以一起吃晚飯。

這天晚上我仍可看到她在家中做健美操,情形與前一夜一樣。

我的感覺實在是很難形容,我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我與她只是剛剛開始發展,然而我對她的身體卻又已經看得那麼清楚了。

第二天我與她一起吃晚飯,她仍是有機會帶我逛鬧市,因為她是約我去接她下班。

她買了一大堆,又是由我付帳,東西在我的車子裡放好了,然後她才跟我一起去吃晚飯。

我們這樣來往了四天,我的攻勢似乎毫無進展,但是她對我又不表示厭倦。

第五天晚上,我從望遠鏡中看到了使我震驚的秘密。

這一晚她也是在做健美操,家中卻有一個觀眾,是一個打扮很新潮的年輕女人,這個女人只是在旁邊看,我立即就已經可以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神態是有點不大對勁的。

後來珊珊做完了健美操,這個女人就慇勤地拿了一條毛巾過去為她抹身上的汗,一支手還親熱地攬著她的腰。

她們顯然是一起去洗澡。

後來,她們又回來了,不但擁在一起,而且還是互吻著,冷氣機遮住,看得不大清楚,不過我是可以看到大致的動作的。

她們在床上倒了下來,這時我看不見什麼了。

跟著,我又看見只是那個女人坐了起來,她卻是在做著騎馬似的動作。假如她是男人,那她這個動作就是很明顯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在做愛。

也許是象徵式的?也許她們是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我希望她們只是在象徵式,而並沒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但有什麼關係呢?總之她們是在做著一件令人嘔心的事情,也許不如男人對男人那麼嘔心,但是也是夠令人不快的了。

不過我次日與珊珊仍有約會,假如我決定放棄她,我是大可以不赴這個約會的。

我還是去了。

買東西、吃飯,之後在酒廊飲一些酒聽歌。

她仍是談笑風生,有時也會相當親暱地挨在我的身上,或者摸一摸我的手。

我真不明白,即使她對我感興趣,將來也許只能夠與一個女人分享她而已,那有甚麼好?為什麼我還要與她來往呢?

不過,也許與女人分享,也還是勝過與另一個男人分享吧!而且我也有一種征服的心理:就是把她爭奪過來,使她明白男人可以給她更大的享受。

是否能夠如此,我並沒有把握,但是我實在很想嬴。

這樣再過了一個星期,我看見她又與那個女人歡會過了兩次。

我認為也應該輪到我了。

那天晚上我們晚飯之後去的士高,我擁著她,吻她,這種地方也並不一定要跳勁舞的,在黑暗中你站著亦無不可。

我擁著她,輕吻她的額,然後又輕吻她的耳朵,她震了一震,輕輕推開我。

但音樂聲這樣吵,她要講話,還是要把嘴巴湊回我的耳邊。

「你究竟想怎樣呢?」她說。

我說:「我想得到你!」

由於我又是把嘴巳湊到耳邊講話,我又乘機輕吻一下她的耳朵。

她又一震,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衣袖,說:「不要這樣!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我問。

「我天天買東西,難道還沒把你嚇怕?」她懷疑地道。

「你買東西,就是為了要嚇走我嗎?」我表現得不相信。

她淡淡地聳聳肩說道:「也許你有錢,你不在乎,也許你認識的女人是習慣了這樣的。」

我肯定的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

她說:「也許我要改用另一個方法把你嚇走!」

我提議:「也許你應該試試我的方法。」

她說:「什麼方法呢?」

雙眼盯往她:「你認為女人真是好過男人嗎?」

她說:「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為什麼要去玩那種不正常的遊戲呢?」

她忽然猛的轉身回到桌子去,拿起她那杯淡酒,一口喝完了,跟著就向門口走。

我也跟著追出去。

這些地方是購票入場的,要走隨時可以走。

我們出了門口,我說:「你要回家,我開車送你回去!」

她說:「不必了,你不要理我,我自己在附近散步一下就行了!」

我還是跟在她身邊,她也不反對。

後來她說:「你怎麼會知道呢?」

這個是我不能對她透露真相的,我只是說:「紙包不住火,你自己也許守秘密,你那個女朋友未必那麼守秘密!」

這是玩弄陰謀的招數,但很難證明我說謊,而情場如戰場,我覺得我對待一個女對手,也是有權使用一種不正常的手法。

她歎一口氣:「既然你知道我是這樣一個人,你還追著我幹啥呢?」

我說:「你並不是稀罕我買給你的東西,你其實不必要用這方法嚇走我的。你不要跟我來往的話,只要在開始的時侯不答應我的約會就行了,你肯跟我一起出外,那你是很明顯對我有若幹好感。是不是?」

她拿出手帕來抹淚。

我輕摟著她的腰道:「我們是可以做朋友的,這件事情你不能和別人商量,但你知道了,你就可以和我商量。我們回到車子去談談如何?」

我們回到車子,車子就停在停車場中,我們坐在車中。

她不斷流淚。

她哭了起來了。

我輕輕擁著她,讓她哭。女人,最好是先等她哭完了之後才跟她講話。

我說:「假如你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話,那你就應該設法改變。」

後來她把眼淚抹乾了。我說:「你怎麼會愛上這樣的人呢?我相信你本身不是這樣的。」

她說:「寂寞啊!有個女朋來安慰我,我很歡迎,但是漸漸發展下去,就變成了這樣。」

我說:「你不應該寂寞吧!一定有不少男人追你!」

珊珊說:「那時,我跟我的男朋友分手了後,心情很差,後來,我認識了她,而且與她發展為同非常要好的朋友,但她卻不讓我交其他男朋友……」

她不出聲,只是挨在我的身上,這當然是接受的表示了。

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移動,很可能她那個女人也是用同樣方式的,因為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分別的方式了,這個初步的接觸,應該是男女都一樣的,只是在最後的一步才會不同。

但她在心理的感受上一定不同,首先她知道我是一個男人,而且她對我又是另有一種感情的,因為她對男人一向都不感興趣,如今卻肯給我這樣。

在車子裡不是很好的環境,但是我不能夠放棄這個機會的。

我帶她回家當然是更好,不過回到家時,她可能就會改變主意了,我必須觸到她的最重要部份。

我很溫柔地吻她,很溫柔地先隔著她的衣服輕撫她,然後才開始把手伸進去。

用不著解開鈕扣,因為她上身的衣服是套頭穿的,而且衣腳是鬆鬆長長的,手很容易進去,我只要把手伸進去解開她的胸圍扣子就行了。

我解開了,手也反正切到了。

我一觸上去,她就抖一抖,跟著就呻吟起來。

我的手,我不知道能否勝過那個「情敵」,不過我卻肯定我也算是一流的了。

我跟著又把手移到了她的裙子下面了。

兩個最重要的地方,我都是要盡可能快觸到。

我首先還是觸到內褲,她沒有穿襪褲,這很好,否則的話,那阻礙是很大的。

三角褲雖然都很貼身,但是邊綠是有彈性的,可以一拉開就伸進去,而我也很快伸進去,因為我觸到已經很濕了。

我觸到了最重要點,而這裡既然已經濕了,也就很滑。

她也震了一震,而低低地「呀」一聲。

我說:「你還是不是……」

「當然是了」她說,「你的手小心些!」

她叫我的手小心些即是不要亂伸,不是怕弄破,而是怕弄痛。

這個擔心弄痛的問題,我也是不難解決的。

正如她所講,手指不要亂伸,就不會痛。

我相信她的女對手是曾企圖如此做過的,所以她才有此警告,我不企圖闖入就沒有問題。

我相信我做得一定不比我的「情敵」差,因為她的反應非常之強烈。

她不斷地呻吟著,緊挨著我,有時又捏我,扯我的衣服,最後她一陣抖顫,就長歎一聲。

我也停下來。我很高興她是那種能夠享受這種服務的類型,否則我就會有困難了。

她依戀地挨在我的身上時,我又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們不要在這裡繼續下去了,回到我家好不好?」

她幽幽地說:「我家吧!我還要做運動。」

「什麼運動?」

「我每晚都要做韻律操。」說完她似乎有意誇耀她豐滿又極具曲線的軀體,腰枝扭擺了起來。

迫不及待地,我立即開車,直朝「我們」的家駛去。

回到家,她一如往常的將身上累贅盡數除去,也許我對她而言,並不如那個女子的熟悉,她顯得有些害羞,我則故意遊走避開她羞澀不安的情緒。

未幾,她身上披著粉紅透明的紗質睡衣朝我走來,當然啦!內裡依然只有一條短小的三角褲。

走到我身邊,她笑得甜美極了。

她說:「我美麗不美麗?」

她現在又不那麼害羞,活潑起來了,也許是因為在她的家裡,這件事,她實在也已經熟透了,只不過以前的對手不是男人。

我坐了起來,在燈下細細欣賞,望遠鏡看不到的地方現在都看到了,不太濃密,那是因為她年輕,而中心顏色淺淡而平整,有一種分外清潔的感覺。

我的手也是不空閒,而她又有反應,她閉上了眼睛,強烈的感覺使她的手在我身上遊走著,後來到了我那個「情敵」沒有的地方。

她一觸就把手縮開了,她觸到,是因為我亦已脫去了毛巾嘍。

她張開眼睛看著,說:「這……這真可怕!」

那是因為此時我已經進入高度興奮狀態。

我雖然不是特別巨大,不過看在一個從未有過經驗的女人的眼中,這仍然是相當之觸目驚心的。

我安慰她,人人都是這樣做的,也人人都可以享受,而且彈性是可以容納的。

她亦明白。

我的手終於又使她達到了一次高峰,跟著我就實行真正佔有她了。

我終於到達了盡頭,就停一停,問她覺得怎樣。

她說很脹,不過她也有了以前沒有的充實感。以前她總是覺得有所欠缺,就是因為內裡空虛。

她那女朋友企圖用手指,她不肯,那女人也提出過拿來一件代用的工具,她也是不肯。

現在她得到充實了。

我慢慢退卻,然後再進,這之後就順利起來。

到底人是有彈性的,嬌小並不是一個那麼大的問題。

我亦可以感覺到她是正在享受,而且她亦達到高潮。

後來,我也是再忍不住了。

當我忍不住的時候,我是照例會狂猛地跳動的,這則是一種自然的反應,亦是不隨意肌的反應,是不能夠控制的。

這也許會使她很苦,但她卻把我捉得很緊,看來她並不是那麼難受,而且她也知道這是最美妙的一刻。

這之後我就靜了下來,也像是一條拉得非常緊的弓弦,放鬆了下來,放鬆了之後,我也是自然地萎縮,後來就滑脫了。

我終於與她離開,她卻先提出問題,她說:「恐怕……我不會像那些經驗豐富的女人那樣,那麼令你享受吧!」

她也是有好勝心,而且並不自負,也許她對那個女人就不會這樣說了。

我對她說,這些事情是很難作一個比較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又不是那麼計較那個。

但她卻是很計較。

她對我說,假如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就教她。

這真美妙,很明顯,她是絕對希望有下一次的了。

我也沒有令她失望,我教她可以如此如此,不過,假如她還未習慣的話,也許這樣做會影響她的享受,因此她也不再要強求。

她說:「我現在已經很舒服了,來,我們再試試!」

我苦笑著對她解釋,起碼要休息一陣才能夠再試,男人一般都是不能夠那麼快連續地做的。

我休息了一陣之後,我們又再試了,不過卻是她覺得不易接受,事實上這也是相當困難的事情,她才是剛剛開始,也是不習慣連續做的,她說我使她有些火辣辣的感覺。

我們這一次是草草了事。

似乎她到底是一個相當正派的人。

她對我說仍然是男人好些,與男人在一起,起碼她不會有犯罪!。

不過,怎樣擺脫那個女人呢?

我說:「她有什麼特別的方法控制你嗎?」

她說又沒有,那個女人只是苦求,她也提出分手,但心軟了,又繼續。

我說:「這很容易,你只要對她說,你已經和一個男人好了,她就不會感興趣!」

這個辦法果然成功了,但其實內幕比珊珊知道的複雜,我是親自找過這女人,我已查清楚了她是誰,而且我早已用望遠鏡攝影機拍下了她在珊珊家的照片。

她是一個愛面子的富家女兒,我告訴她,假如她不放棄珊珊,我就把照片寄給她的父親,這樣她便不能不屈服了。

這之後我就可以獨佔珊珊,後來,我與珊珊結了婚,人家笑我這個風流浪子被珊珊征服了,也許是真的,她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由我開拓和引導,我要娶這樣的女人才能放心。

 

與母相愛的歲月

宋子寧望著飛機艙外熟悉的建築物,心跳不其然地加速起來,闊別了十二年的故鄉變化很大,但心中那份熱切的思念卻沒有多大的改變,望向坐在自己旁邊的新婚妻子,對她雖然沒有多少的愛,但卻花費了自己大量時間、金錢和努力才追求到手的女人。月兒任性、奢侈和愛出風頭的作風並不討喜,只是她的樣貌和自己媽媽很相似,初次見面已令他心動不已,也是自己娶她最重要的原因。

在機場禁區外的接機處,一個身穿淺紫色套裝的女人緊張地看著每個走出禁區的旅客,她叫寧麗娥,今年四十一歲,她的丈夫曾是一間上市公司的主席,不過在十多年前因車禍去世,遺下孤兒寡婦,幸好她變賣了丈夫公司的股份,換回了龐大的遺產,才令她和兒子可以過著富足的生活。令她遺憾的是兒子在十三歲時便決定到美國唸書,令兩母子相隔兩地足足十二年!宋子寧終於在美國華盛頓大學取得了外科醫生的執業資格,他沒有接受美國大學醫院的聘書,反而決定回國開展自己的事業。

麗娥自從丈夫和自己的父親雙雙去世後,她只剩下子寧一個親人,這令她極為期望可以和兒子團聚。望穿秋水,麗娥終於看到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的男人走出了禁區,他慢慢地走到麗娥的臉前,英俊的臉孔帶著淺淺的微笑,麗娥一眼就認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只因他的樣貌和去世的丈夫極為相似。

「寶貝......你終於回家了!」麗娥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緊緊地擁抱著自己的兒子。「讓我好好瞧瞧、看看你,你比爸爸更高大了......」

「媽媽,我可是大學籃球隊的主力隊員,不高不行!」子寧心裡很渴望媽媽的懷抱,一點也不想放開。

麗娥輕輕地鬆開兒子的擁抱,她到現在才注意到兒子身旁的女子。「這位是?」

「她叫李月兒,英文名叫Eva,美國華僑......」子寧的眼神閃了閃。「我們剛在美國註冊結婚了。

「唏......我的寶貝長大了!竟然給我這麼大的驚喜!」麗娥的語氣充滿了喜悅,她很熱情地擁抱著月兒。「歡迎加入我們的家庭,我真是期待了很久耶!」

「媽媽,妳好。」月兒知道子寧的家庭環境相當富裕,為了未來舒適的生活,眼前的女人是需要討好的。「媽媽,妳好漂亮,看上去如此年輕,真讓人不敢相信有一個那麼大的兒子呢!」

「呵呵......月兒的嘴巴真甜!媽媽都四十一歲了,還算年輕嗎?」麗娥很高興的說。「你們經過這麼長途的旅行,一定非常疲倦了......我們回家吧!」

他們一起走出機場的大堂,在停車埸裡找到了麗娥早前停泊的車子,因為子寧不想讓媽媽在感覺上像個司機,所以他刻意坐在前座的乘客位,反而讓月兒獨自坐在後座裡去。在車子上,麗娥突然改變主意的說:「子寧、月兒,我們不如先去餐廳吃飯,吃完飯後再回家!我知道附近有一間義大利餐館,那裏的食物非常捧,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好的,媽媽的介紹一定不會差呢!」子寧一面微笑,一面用眼睛偷望著媽媽的大腿,縮短了的套裝窄裙只掩蓋了大腿的一半,柔滑的絲襪再次令子寧重溫了兒時的感覺---那時他坐在媽媽的大腿上,第一次感受到女性絲襪的魅力,絲襪磨擦著自己皮膚的那種感覺,到今天仍然難以忘懷,他在美國時的女友全都是擁有絲襪美腿的美女呢!

隨著青春期的來臨,他不知道怎麼的,竟把媽媽當成性幻想的對象,他不但偷看媽媽的絲襪美腿和裙底春光,甚至還在媽媽更衣和洗澡時,用盡方法去偷窺她的身體;他好幾次偷進媽媽的房間內,用淫褻和充滿慾念的目光視姦著熟睡的媽媽,偷偷地輕撫、輕吻著她的身體和嘴唇......幸好媽媽每次醒過來都沒有察覺到他的不軌,只是笑罵了他一句:『寶貝,不許胡鬧!』後就輕輕帶過了。

子寧發現自己的慾念一發不可收拾,他害怕終有一日會給媽媽發現,只好借意去美國唸書避開一下。在美國唸書的十二年裡,和他上床的女人不下八、九個,但沒有一個可以取代媽媽在自己性幻想對象中的第一地位。直到他遇到李月兒,她無論在樣子和身材上,都和媽媽很相似,只是在性格和氣質上卻是相差很遠!子寧並沒有特別喜愛她,不過仍然努力把她娶回來,因為作為媽媽的替代品,她算是不錯了。

半個小時過後,車子便到達了一家極為豪華的義大利餐廳,三個人被安排在靠近鋼琴旁邊的座位上。子寧私底下暗中注視坐在自己前面的媽媽,她端坐在自己的面前,看起來充滿了溫柔嫻靜的感覺,雖然年齡已屆四十一歲,但無論從樣貌和肌膚來看,都彷彿只是一個年齡在三十歲左右、成熟高貴而且漂亮的女人。媽媽和妻子月兒都有一把披背的長髮、美麗的大眼睛上是兩扇捲曲的長睫毛、鮮紅豐潤的嘴唇裏擁有一排均勻潔白的牙齒,兩個人唯一分別是在氣質和聲音上---媽媽的氣質溫潤而高雅、而月兒卻比較跳脫、臉部表情極多;媽媽的聲音溫柔而緩慢,而月兒的聲音則比較嬌嗔和急速。不過只從兩個人極為相似的外貌來看,說是同胞姊妹也會有人相信的。

媽媽不斷的向月兒訴說著子寧小時候的糗事,兩婆媳的笑聲不絕於耳。對子寧來說,媽媽的風姿是月兒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子寧心不在焉地把叉子掉到餐桌底下,當他下意識彎身下去拾回叉子時,卻在桌子下看見了令他心跳急劇加速的畫面---媽媽和月兒都穿上了透明絲襪和尖頭高跟鞋,迷人的玉腿與足踝使他的內心升起一股強烈的性興奮......還有那絲襪大腿盡頭若隱若現的內褲痕跡,更令他全身慾火高漲,他在恍惚間不知不覺地想伸手撫摸媽媽那雙玉足......

「子寧,餐具掉了就不要拾,讓侍應換新的就好了!」媽媽的聲音清楚地傳到他的耳朵裡去,這讓他的腦袋清醒過來,屏息靜氣一會兒後便轉回身子。

「不用換了......」子寧壓下了心中的渴望。「我已吃飽了!」

「呵呵......我只記掛著和月兒閒聊,忘記吃飯的正事喔!」媽媽輕聲地道歉。「月兒要多吃一點。」

「謝謝!」月兒乖巧地說。

晚餐在美好的氣氛下完成了......

月兒洗澡後拿出了一件白色透視的睡衣,還有配對的縛帶丁字褲、花邊吊襪帶和長筒大腿絲襪,全部都是白色的。月兒穿好後,也被眼前性感的自己所迷到,她一面躺在床上等待丈夫回來,一面用手輕撫著自己的嬌軀。丈夫最令自己滿意的地方:除了給予她富足的生活外,在性生活上更讓自己得到無比的滿足,那是她舊日所有男友也無法做到的事,子寧做愛時的技巧和勇猛令她捨棄了其他的男友,心甘情願地嫁給他。

子寧回到房間內,就看到月兒躺在床上自慰,她的右手握緊並揉轉著乳房,左手隔著丁字褲按壓在自己的私處,一對絲襪美腿打開成M型,口中不斷呼喚自己的名字,這是月兒故意裝給子寧看的,因為她知道子寧最喜歡就是她穿著褻衣和絲襪的這個形象......正如月兒所料,子寧對女人這種打扮和媚態完全扺受不了,他望著酷似媽媽臉孔的月兒,他的陰莖漲得快要痛起來。

子寧毫不猶疑地撲向月兒,不斷吻著月兒的櫻唇,月兒的香舌與子寧的舌頭互相糾纏著,也互相吸吮著,月兒的口腔很快就染滿了子寧的唾液......子寧繼續吻著她的粉頸、臉頰和耳朵,他完全清楚月兒身上的性感帶,不斷的挑逗令月兒整個身子都發軟起來,子寧的雙手也開始揉搓她的乳房和私處。從手指的感覺,子寧輕易發現月兒的陰道已經濕潤起來,漸漸地流出了愛液。

子寧輕易地把月兒的丁字褲褪掉,直接用舌頭舔弄她整個陰戶,每當月兒的陰蒂被子寧的舌頭舔到時,都會令她感到又癢又舒服,口中不其然地發出一下嬌美的呻吟聲。絲襪給愛液沾濕了,變得更加透明,就像跟月兒的肌膚融合了一樣......子寧的陰莖也因此變得更為堅硬和巨大,貼緊在月兒的陰戶上,很自然地擠開她的陰道口,慢慢的滑了進去,陰莖插進了月兒的陰道後便賣力地抽插著。

「噢......我......啊啊......嗯嗯......」月兒的櫻唇又再次被封住了,口中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她的雙手抓緊著床單,耳中只能夠聽得見啪啪的交配聲音。

「呀呀......好舒服......啊啊......老公......真的好舒服......再快一點......快丟了......噢噢......啊啊......」月兒的語氣變得很嬌嗲,不過這次她並不是偽裝的,因為她最喜歡就是被男人這樣寵幸她的肉體,不需要有愛,純粹是肉體上的交流,只要感受到男人在自己陰道內瘋狂的抽插,她就有說不出的快感,高潮也相距不遠了。

「噢......快丟了......不行了......啊!」正當月兒的陰道在強烈抽搐時,她感到一股熱流直衝入她的陰道內,兩個人的高潮同時到達。

「啊啊......直接射進來.....也不要緊......我在吃藥......不會懷孕的......好滿......老公......真是很利害......」

事實上,子寧是唯一一個被淮許不帶安全套又可以直接在她體內射精的男人,這也是她屈服於子寧性能力底下的證據。

只是休息了幾分鐘,子寧重新愛撫月兒的肉體......他抱起了月兒,讓她把雙腿夾在自己的腰間,把勃起並染滿愛液的陰莖再次放到月兒的陰道入面,雙手很自然地用托起月兒的豐臀,把她的身體上下拋動,而陰莖也流暢地前前後後的抽插著,不過他把速度減慢了很多,月兒蠻腰也隨著陰莖的抽插而扭動......本來陰道內已平靜了很多的內壁也再次顫動起來,她的身體很快就被酥軟的快感所折服,她主動地用雙手抱著子寧的項頸,並獻上了法式的深吻。子寧享受著上下兩方傳來的快感,抽插的速度隨即加快,月兒毫無保留的呻吟聲響徹雲霄,沒有半分的演技,她深深地享受著丈夫帶給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子寧望著床上熟睡的月兒,剛才幾輪瘋狂的衝刺讓他心中的慾念消滅了一大半,他關上了床尾的攝錄機,半裸著上身走到露臺上,燃起香煙呆望著前面的花園。他想到自己擁有不俗的財富、高尚的職業和性感的妻子......一個成功又幸運的男人該有的他都有了,只是他的心靈仍然覺得不滿足,他渴望得到媽媽的愛......和她的肉體!亂倫是禁忌,特別是媽媽那種保守的性格,更不可能自願滿足他的慾望!他小時候曾幻想過不理後果地用藥來迷姦媽媽,只是這種結果不是他想得到的!他要媽媽心甘情願的順從他、滿足他的慾望,簡直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他只可以不斷地壓抑自己的慾念,再把它宣洩到月兒的身上!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子寧和月兒在這裡已生活差不多一年了。子寧建立了自己的醫務所和手術室,通過口碑,他的病人愈來愈多,事業也開始上了軌道,而媽媽還把大部份的財產轉到他的名下。月兒的生活也愈來愈肆無忌憚,家裡有媽媽的打理和縱容,除了應付丈夫在性慾上的需索外,她把大部份的時間都用在享樂上---性感又華麗的服裝一套換一套、身上滿是名貴的首飾、出入時尚的名店和會所、與其他貴婦爭妍鬥麗一番......享受上流社會的生活,這一切都讓她感到快樂和寫意。

麗娥也感到很開心,兒子和媳婦不但常在自己身邊,而且他們也很孝順。作為醫生的兒子,為自己的健康不斷努力,通過保健藥物,她感到身體在這一年來不但沒有退化,反而更趨向年輕化,皮膚嫩滑得像水一般,額上和眼尾的皺紋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連經期不準等婦科小毛病也沒有了。媳婦月兒也很孝順,常常拖著她一起去逛公司和美容店,雖然她無法接受月兒那無比性感的穿衣品味,不過和她相處久了,也令自己的心境和外貌變得更為青春。雖然她們的年齡足足相差了十八年,但她們一起照鏡時,也會讚嘆著她們外貌的相似度絕對超過八十個巴仙......剛認識她們的外人,還以為她們只是相差了五、六年的親姊妹呢!

***************

「子寧,真不懂你們!夫妻去渡假還抓媽媽當『電燈泡』喔!」駕車的麗娥搖頭輕笑著,一家三口正朝著北方的渡假小鎮進發。

「我和月兒在美國時也常常一起駕車旅行的,今次我也希望媽媽可以感受一下那種樂趣!」子寧輕鬆地說。他偷望了在倒後鏡中的妻子一眼,知道她心中有點不悅,但並沒有理會她!在他來說:陪伴在媽媽身邊才是最愉快的事......

「子寧,你們結婚已有一年多,也是時候生個孩子了......趁媽媽還有精神和體力,可以幫你們照顧孩子嘛!」

「媽媽,我不想那麼早就有孩子纏身......何況有了孩子後,身材很容易『走樣』的呢!」坐在後座的月兒抿著嘴兒說。

子寧暗地裡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月兒不肯替他生個孩子,而是她的態度對媽媽來說是個打擊,他用嚴厲的眼神白了月兒一眼。「媽媽,不用擔心,妳的身體還好著呢!事實上,我想不出兩年,就會有孫子需要妳的照顧了。」

「那我就放心了!」麗娥鬆了一口氣。

他們渡假的小鎮很偏僻,駕車差不多要八小時才可以到達,那裡的人口很少,不過卻可以自給自足。車子離開了主公路,進入了小鎮崎嶇不平的路段,麗娥駕駛起來很吃力,幸好只有二十分鐘就可以到達渡假小鎮了,心情也慢慢地輕鬆起來......驀地,一隻混身都是白毛的動物在車子前面衝過,麗娥的手下意識地一轉,車子即時失控衝出了小路,再猛烈地撞擊在路旁的大樹上,車身嚴重損壞,三個人都在撞擊下昏倒在車內......

子寧慢慢的醒過來,立刻意識到他們遇到車禍了!他閉上眼,讓暈眩慢慢的減退,他再輕輕的扭動四肢,除了感到身上有些痛楚外,並沒有骨折脫臼等徵狀......他終於解開了安全帶,再察看其他人的情況。坐在後座位的月兒因為沒有扣上安全帶,身子撞向車窗上,破碎的玻璃令她滿臉鮮血淋漓,失去生氣的身軀倒臥在坐位上,子寧探探她頸上的脈搏,就知道她沒救了!

他恐懼地轉頭望向旁邊司機位的媽媽,她除了頭部撞擊在駕駛盤後昏迷外,身上也看不到有什麼大傷痕,呼吸和脈搏正常,只是不知道頭部的重擊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了!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在濃濃的睡意中,他聽到有汽車的引擎聲駛近,只是一會兒,他又失去知覺了。

當子寧再次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轉頭看看擺設,就知道自己身處在病房之中,只是不知道是那裡的醫院。

「你終於醒了!」一個身穿白袍的老人家走到他的跟前。

「我......」子寧覺得喉嚨像給火燒,發不出聲音來。

「你不用心急說話,因為你的傷口感染導至發燒了,休息兩天就會沒事的!」老醫生說。「這裡是小鎮的診所,你們暫時不可移動......你想知道同行的兩位女士情況吧?」

子寧點點頭,眼中露出焦急的目光。

「很抱歉,坐在後座位的女士在送來診所前已去世了。」老醫生頓了頓再說。「坐在司機位的女士身體上沒有什麼大創傷,但頭部因為撞擊過重,腦裡出現了瘀血,部份記憶腦細胞壞死......」

子寧心如刀割,聽到了月兒身亡沒有什麼感觸,但卻害怕媽媽受到傷害。

「那位女士已醒了,不過根據我的觀察和詢問,她恐怕已造成創傷性失憶!她記不起事發的經過,甚至連自己的名字也記不起了!」

媽媽連自己都不記得了,子寧的心沉了下來......

「不過她壞死的腦細胞和失去的記憶看來沒有影響她固有的知識和生活習慣,相信對未來生活影響不大。我想如果她腦內的瘀血消散了,加上適當的引導,失去的記憶也有可能局部恢復的,只是機會不大而已。」

子寧的心驀地一動,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那計劃可是影響著自己和媽媽的未來......他閉上眼,把整個想法在腦內想了一遍,再一步又一步的把行動規劃起來。

經過兩天的休養,子寧終於可以下床了。

「謝謝你,張醫生。」子寧向老醫生致謝。「我想去看看我的妻子,不知道她的身體如何呢?」

「原來失憶的是你的妻子......她這幾天的記憶和體力仍然未恢復。雖然意識有時清醒,但很多時候都很迷糊,人總是在昏睡,看來仍需長時間的臥床休息才行。」

「謝謝你的照顧。」子寧禮貌地說。「那我先去看看媽媽的遺體,可以嗎?」

「當然可以!」老醫生說。「你們的東西仍然存放在員警派出所,你可以去認領回來,你媽媽的死亡證也需要辦理的,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幫忙。」

在派出所那裡,子寧取回媽媽和月兒的手提包,還有他們的行李。並在老醫生的協助和簽處證明下,利用媽媽的身份證,辦理了她的死亡證明文件。

『死者:寧麗娥

性別:女性

年齡:四十二歲

死亡時間: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五時許

死亡原因:車禍導至頸骨折斷』

因為月兒的臉孔受到玻璃嚴重的割傷,樣貌變得很難辨認,身上也沒有什麼可以證明月兒身份的物件和特徵,加上小鎮裡沒有熟悉他們的人,更不會有人懷疑作為兒子和丈夫的宋子寧會撒謊,所以很容易就把『寧麗娥』的死亡證弄妥了。

「我想把媽媽的遺體火化,再帶回去和爸爸合葬,那是他們的心願。」子寧名正言順地把月兒的遺體徹底消滅。

「好的,我會替你辦妥的。」老醫生拍拍子寧的肩。「你去陪伴妻子吧!她失了憶一定會很徬徨的。」

「我明白了,謝謝你的幫忙。」

子寧利用月兒的身份證替媽媽在醫院登記了身份:

『病人:李月兒

性別:女性

年齡:二十三歲

入院時間: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六時許

病因:車禍導至頭部受到猛烈撞擊

症狀:腦內有積血、引發創傷性失憶』

子寧看著仍在昏睡在床的媽媽,心中激動不已,媽媽很快就會成為自己的妻子,他將會合法地擁有她的人,甚至是心......這個想法也令他的下體也即時脹痛起來!他突然發現媽媽的左手無名指上竟然套了一隻很眼熟的戒指---那是媽媽配戴了廿多年的結婚戒指!他立刻知道這是計劃上的一個大破綻,他定心下來細想:媽媽人還沒有完全清醒,該沒有仔細察看過手上的戒指!他立刻小心奕奕把她的戒指脫掉收回口袋中,他終於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過了差不多一小時,媽媽慢慢的清醒過來,子寧很自然地握著媽媽的手,說:「月兒,妳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嗎?」

「頭很重、有點暈......」媽媽微微張開眼睛。「嗯,你是誰?」

「我是子寧,妳的丈夫。」子寧很溫柔的說。

媽媽皺起了眉頭,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很眼熟、很有親切感......名字也不陌生,該是和自己很熟悉的人,但偏偏不記得對方是誰!丈夫?她有丈夫嗎?臉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子寧慢慢地扶起媽媽的身體,墊了枕頭讓她半臥在病床上。

「來喝點水!」子寧把水樽放在媽媽的唇邊,她很自然地接受了。

「來看看照片,這是我們的結婚照喔!」子寧把照片遞到媽媽的眼前,這照片本來就放在月兒的手提包內,照片中的月兒和子寧正好穿著結婚禮服站在教堂前留影。

「這是......我們的照片......」媽媽瞇著眼看著照片的女人。

「妳試試看看鏡子吧!」子寧同時把一面梳妝鏡交到媽媽的手上。

媽媽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樣子,再比對照片上的新娘---兩個女人都有相同的樣貌!那新娘該是她來的......但為什麼她對自己的婚禮沒有什麼印象的呢?

「月兒因為失憶忘記了自己很多事,不過慢慢就可以恢復的,不用擔心!」子寧輕輕的擁抱著媽媽,溫柔地輕撫著她的頭髮。「妳只需要記住自己和我的名字就夠了---妳叫李月兒,我是妳的丈夫宋子寧。現在再休息多一會,我會一直陪在妳的身邊......」

「嗯!」媽媽微微的點頭,那個男人的懷抱很溫暖、也很熟悉,她開始相信對方的說話---原來她叫李月兒,眼前溫柔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最初醒來時,她什麼都記不起,陌生的環境讓她感到很無助,現在總算有個可以依賴的人了,她相信一切都會變好的,很快的,她又墮進了夢鄉......

子寧很慶幸媽媽好像不記得自己手上的結婚戒指了,總算讓他鬆了一口氣。

三天後,子寧終於取回月兒的骨灰,他匆匆趕回到自己的城市去辦理『寧麗娥』的身後事----他把月兒的骨灰放進了爸爸的墓地裡,在墓碑爸爸的名字旁邊加上媽媽的名字,讓其他朋友不會有半點的懷疑;媽媽所有的遺產(包括了屋子)也通過律師轉到自己的名下。

為了迎接媽媽回家居住,他把屋內所有關於爸爸的東西和有可能引導媽媽記憶的物品都收藏起來,再把月兒和自己合照、證件等物品放入媽媽原先居住的主臥室內,不過因為媽媽和月兒在身材呎碼上仍有些差異,所以他把月兒的衣物和化妝品等私人物件都全部扔掉,反而留下了媽媽衣櫃內的衣物和內衣,而媽媽慣用的護膚化妝品、首飾等私人物件也保留下來......

用了差不多一星期,他才完成了所有準備工作。他再次回到小鎮替媽媽辦理出院手續,分開了一個星期,媽媽好像特別黏他,對他見面時的親密接觸也沒有畏縮,這可能是他對媽媽有一種無形的親切感和安全感吧!

「月兒,我們回家了。」子寧輕輕扶著媽媽的腰,把她帶進車內,再替她扣上安全帶。

「嗯!」媽媽點頭回應著。

當子寧帶著媽媽回到家裡後,屋子那種熟悉環境的感覺令她感到很放心,她肯定這裡是她住了很久的家。

「月兒,這是我們的房間,覺得熟悉嗎?」子寧把媽媽帶到主臥室裡去。

「嗯!」媽媽很自然地坐在大床上。「很熟悉......」

「那就好了!」子寧打開旁邊的衣櫃,取了一件媽媽以前常常穿的睡衣。「妳仍需要多臥床休息,到晚飯時間才叫妳起床,好嗎?」

「好!」媽媽臉紅紅地接過子寧遞過來的睡衣。

子寧輕吻了媽媽的臉頰後便離開了房間,媽媽紅著臉把睡衣換上,跟著環顧房間周圍的環境,她稍微翻了翻衣櫃和梳妝台上的物品---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傢俱、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化妝品香味,這一切都令她很有熟悉感。旁邊的牆上掛滿了她和子寧的照片,很多都是極為親密的合照,照片中的主角明明就是她,但總有些不踏實的感覺......

她打開了梳妝台底下的抽屜,她找到屬於她和子寧的東西,當中有她的美國出世紙和護照、大學畢業證書,還有她們兩個人的結婚證書和婚禮相冊,最後她還找到一只在內環裡刻著子寧(Tom)和她(Eva)名字的戒指,這戒指很熟悉,心中湧起了愛意......她肯定這就是她的結婚戒指;她查看自己的手指,發現了在無名指上有配戴戒指的痕跡,嘗試比對面前那只戒指,她肯定了這只戒指是她長時間配戴過的,這也證明了她和子寧是真正的夫妻!現在的一切、一切都是真實的,她感到無比的輕鬆和喜悅,對自己的身份不再有懷疑:她叫李月兒、子寧是自己的丈夫......她躺在床上,想著、笑著就睡著了。

子寧望著媽媽帶笑的臉容和散亂的文件,就知道自己第一步總算過關了;不過現在對媽媽肉體的渴望仍未到舒解的時候,做事不能操之過急,他的目標是讓媽媽永遠成為自己的妻子,為了防止媽媽的記憶突然回復,進一步的記憶灌輸是必須的,這部份的計劃還要盡快的執行。

「月兒要起床啦!」子寧輕輕把媽媽搖醒。

「嗯......」媽媽醒眼惺忪的張開了眼睛,一副想睡又不敢睡的可愛樣子。

子寧偷輕吻了媽媽的小嘴一下,媽媽剎那間睜開著大眼睛,臉紅紅的用手掩著小嘴兒,她突然想到他們是夫妻,這動作很正常,自動放下掩口的小手傻笑起來。

「晚餐已弄好了,月兒吃完洗澡後再睡吧!」子寧也笑容滿面地揉揉媽媽的長髮。

「嗯!」媽媽點點頭。

「在找些什麼呢?」子寧刻意望向梳妝台上的文件。「妳的身份證和金融卡在我那裡,一會兒給妳。」

「哦......我只是隨便看看。」媽媽不好意思地說。「我在看我們的婚禮相冊呢,不過也沒有什麼印象......」

「妳慢慢就會想起了,不用心急的。」子寧拿起梳妝台上的戒指。「這是妳的結婚戒指,一直都配戴在妳的手上,不過在車禍急救時給脫掉了,張醫生後來讓我帶回來。」

「噢!怪不得我總覺得手上少了一些東西......」

「既然是我們的結婚戒指,就讓我替妳套回吧!」子寧托起媽媽的左手,把戒指套回在無名指上,他感到很喜悅,有點親手為妻子套上婚戒的感覺。「雖然我因為手術關係,比較少配戴戒指,不過月兒也替我重新套上婚戒好了,就像當初我們在婚禮中一樣。」

這只戒指是子寧用媽媽原來那只婚戒重新改造的,所以呎吋和款式完全沒有改變,唯一改動的就在戒指內圈上刻上他們的名字:TomLoveEva。子寧還專登造了一只相同款式的婚戒給自己配戴,內圈上刻上:EvaLoveTom。

「謝謝你。」婚戒重新回到自己手上,也替丈夫套上婚戒,這好像夫妻的名份也重新訂立下來,媽媽心中也有種踏實的感覺。

經過了幾天的休息,媽媽的身體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她慢慢地主動做一些輕度的家務和廚房準備工作,這一切都是她覺得輕而易舉的事,看到子寧開開心心的吃下自己煮的晚餐,她就覺得很喜悅和滿足,這感覺很熟悉和自然,這些家事該是她失憶前常常做的。子寧早上離家工作時的告別吻和臨睡前的晚安吻仍然讓她感到害羞,不過她已慢慢地懂得回應了;子寧還堅持夫妻必須同床共枕,還有抱著一起睡的習慣也令她感到有點不自在,幸好她很快就適應了這種夫妻間的親密接觸,再沒有感到不好意思了。

「月兒,我和美國的醫生商量過,妳腦內的瘀血可以通過藥物來治療,只要瘀血溶解了,妳的失憶情況就可以得到改善,妳願意進行治療嗎?」

「好的。」媽媽知道子寧是一個很出色的醫生,現在已擁有了自己的醫務所和手術室,他的專業意見對她一定會有所幫助,所以就答應了。

「不用擔心,這些治療很簡單,雖然時間比較長,不過沒有危險,也會對妳的病情有所幫助的,相信我。」

「你是我的丈夫,也是最親近的人,我當然相信你!」

「謝謝妳!」子寧再次吻上媽媽的嘴唇,今次不再是蜻蜓點水式的,而是實實在在的深吻......子寧第一次如願以償地用丈夫的身份吻上媽媽的櫻唇,他的舌頭闖過牙齒的阻礙,再糾纏著她的香舌,媽媽只經過輕微的掙紮後便自動投入了這個吻---唇貼唇、舌捲舌,一絲絲的情慾浸入了他們的體內.......當他們的嘴唇分開時,一條銀線仍連接著他們的咀兒,媽媽害羞得滿臉通紅,把頭埋在子寧的肩膀上,子寧的心跳動得很快,這一吻意義極為重大,『寢取媽媽』終於踏出了重要的一步!

「月兒,這是美國腦科醫生處方的藥物,妳每晚臨睡前都要吃上一顆,妳的記憶很快就會恢復了。」子寧取出了藥物和一杯水。

「有點苦......」媽媽毫不猶疑地把藥吞了。

「現在是月兒上床睡覺的時間。」子寧在衣櫃中取了一件睡衣。「今晚就穿這件粉紅色的。」

媽媽臉紅紅的轉過身兒,迅速的把身上的裙子脫掉,只脫剩內衣後就穿上了子寧選定的睡衣。

為了打破媽媽的心理障礙,子寧堅持要媽媽在自己臉前更衣,用夫妻間不需要避忌作為借口,媽媽終於答應了,不過這也換來子寧不強迫自己做愛的承諾......忸忸怩怩經過大半個月,媽媽在子寧臉前暴露自己的身體已沒有起初的尷尬,同樣地,她對子寧的裸睡也不會再躲開,雙方開始互相適應對方的身體。

子寧充滿佔有慾地把媽媽半抱在懷裡,熟悉的男子氣息充滿了安全感,媽媽很快就進入了半睡眠的狀態,這正是藥物的功用......

藥物不是用來溶解腦內的瘀血,反而是催眠治療師用來催眠病人專用的藥物,它可以令病人的精神快速進入放鬆的狀態,同時讓病者的潛意識更容易接受催眠治療師的指令,這可是子寧在美國黑市中用極高價買回來的藥物!子寧為媽媽帶上耳筒,接下隨身聽的開關,一些重覆的訊息不斷地傳進入媽媽的耳裡.......

『我叫李月兒、英文名叫Eva,一九八七年三月八日在美國華盛頓州出生,一直在美國長大和接受教育......十八歲時,父母因意外去世......在大學時,我愛上了一個醫科的留學生,他的名字叫宋子寧,我廿三歲大學畢業後,便和子寧在美國註冊結婚,並跟隨他回國生活......』

子寧把屬於李月兒的身份和經歷灌進媽媽的腦裡,只有通過長時間的催眠,慢慢就會讓媽媽完全接受李月兒的身份記憶,原本屬於『寧麗娥』的記憶就會在潛意識中逐漸取代和淡忘,縱使有一天媽媽腦裡的瘀血散了,那份舊記憶也不容易恢復過來!

連續一個月的催眠治療,無數關於月兒的資料---包括了月兒作為女孩和少女時的照片、生活和婚禮的視訊、還有無數李月兒日記中的成長經歷、私隱和內心感受等等,都一一輸入了媽媽的潛意識當中......子寧終於都看到成效了。

「子寧,我的記憶好像恢復了不少,治療看來很有效。」媽媽半躺在子寧的懷中說。

「那就好了!」子寧輕吻著媽媽的臉頰。「妳記起了什麼呢?」

「雖然那些記憶都很瑣碎,不過我總算記起很多自己的往事,特別是和你認識後這幾年的事就更清楚了。」

「那我考考妳吧!」

「嗯!」

「妳的生日是在那時?」

「這也太容易了......我的生日是一九八七年三月八日。」媽媽側著頭說。「下個月就是我二十四歲的生日了,我要禮物......」

「不會欠妳的......」子寧輕撫著媽媽的頭髮。「妳的身高、三圍是多少?」

「唏......沒正經!」媽媽白了子寧一眼。「我身高五呎七吋,三圍是三十八D、二十六、三十六......對嗎?」

「哈、哈、哈!讓我量度一下就知道對不對了!」子寧大笑著,伸手胸襲懷中的媽媽。「問一條難一些的:妳的初潮是在幾多歲來的?」

「噢......這也太難一點吧!讓我想想......好像在我十二歲那年......我記得是我剛上中學時的事,突如其來的月經令我不知所措,幸好有老師史密斯太太的幫忙,我才沒有出醜呢......」媽媽想了一會兒才說。

這些隱密的資料本來就是記載在月兒的日記上,媽媽現在都把它當成自己的經歷了。

「噢!計計日子,我的月經該在這兩天會來!」媽媽突然屈指在打數。

「子寧......我昨天才買的Tampax棉條放了在那裡呢?」

「咳!我那裡知道?!」子寧突然咳嗽起來。

「呵呵......我記得我把棉條放了在衣櫃左邊向下數的第三個抽屜裡......看來我的記性比你更好!還要考我嗎?」媽媽皺皺小鼻子,掩口笑著說。

「耶......你欺負我,只會問人家這些羞人的事!」媽媽搥了子寧的大腿一下。「當然是你......我由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男友嘛!你是我在十九歲時在大學認識的,不到三個月就給你騙了!」

「月兒,妳真是愈來愈俏皮了!」子寧按了按媽媽的鼻子。「最後一條問題啦.....妳的初夜給了誰?」

這段記憶的虛假的,李月兒真正的第一次是在十五歲,她認識後上床的男人不算少,不過她認識子寧後便沒有那樣濫交了,因為性慾強的子寧可以完全滿足她的慾望!子寧也不希望媽媽的心中有月兒這些不好的回憶,所以把月兒這段經歷更改了,讓媽媽以為自己是她的初戀男友,同時也是她初夜的對象。

媽媽終於把李月兒大部份的生活記憶都吸收了,當中有真也有假---她叫李月兒,今年二十三歲,在美國長大,子寧是她的初戀男友,也是她第一個和唯一一個有過性關係男人。她在大學裡唸的是服裝設計,不過她畢業後便直接嫁了給子寧,所以沒有任何的工作經驗,現在是全職家庭主婦,最擅長是烹飪。她最大的興趣是妝扮得漂漂亮亮後和丈夫親熱......當她記起自己這個興趣時,真是羞死人的心也有了,不過她總算明白為什麼她對子寧的親密行為完全沒有抗拒能力!

子寧很高興第二部份的計劃完全成功,媽媽已正式成為自己的妻子。她雖然擁有李月兒的身份記憶,不過在性格上卻和原本的月兒完全不同,她仍然保持著作為『寧麗娥』時的生活習慣---例如她喜歡打掃和烹飪、端莊雅潔的穿衣習慣、對性事害羞保守等......子寧本來就喜歡媽媽淡靜戀家的性格和高雅的妝扮,所以不打算完全改變她的性格,只是他卻希望媽媽可以增加一些性感的魅力,如果能配合他戀物愛好就更好、他還希望媽媽在性生活上可以變得更為主動和開放......所以他開始進行第三步的計劃。

接著的一個月內,子寧把催眠的方向更改了:

首先,他把一些性感的內衣展、名牌高跟鞋展和大量的美容化妝資訊不斷地洗刷著媽媽的潛意識,讓她的衣著品味慢慢地改變---雖然她平日仍是習慣穿名牌套裝和晚禮服,不過她在套裝和禮服底下卻喜歡配上性感而且暴露的褻衣!無論她穿短窄裙還是長裙,在裙底下都會配上閃亮的絲襪和超高跟的鞋子。一套又一套半透明的性感褻衣、丁字褲、絲襪和高跟鞋等衣飾不斷佔據她衣櫃內的空間。另外,媽媽每天都會保持豔麗精緻的妝容,而梳妝台上的護膚化妝品也變得更多樣化!這些改變都是不自覺的,媽媽一直以為她最愛穿的就是這些性感的褻衣、絲襪和高跟鞋,而化妝更是她從小到大的愛好......當然,如果丈夫也喜歡的話就更好了!

其次灌輸到媽媽潛意識內的資訊是子寧和月兒性愛錄影視頻,因為他們兩個都是經驗豐富的性愛高手,所以作愛的花式激烈和多樣化,而且他們都喜歡把作愛過程錄影下來慢慢欣賞。這些視頻不斷在媽媽的深層記憶內反覆播放,一天又一天的春夢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每朝起床時,她的內褲都是完全濕透的,這令她尷尬不已!不過經過潛移默化,她終於接受了視頻內的女主角就是自己,而她作愛時就會變得很淫蕩,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她也全盤吸收了女主角在視頻中的所有性愛花式和叫床技巧!每天當她醒來看到裸睡的丈夫時,他那陰莖一柱擎天的形象,都會讓她的心兒蹦蹦地跳、滿臉紅霞,蜜穴內愛液奔騰,小手不其然地想撫弄丈夫的『兇器』......

媽媽繼承了李月兒的記憶和身份後,對丈夫多了一些親近和好感,不過在潛意識中仍是母親對兒子的愛居多,男女間的愛並不濃烈......子寧卻希望媽媽除了當一個千依百順的妻子外,還會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所以增強媽媽對自己的愛意和服從性是必須的!子寧把自己溫柔俊俏的樣子,通過聲音和影像不斷地灌輸到媽媽的潛意識當中,讓她的心裡不停重覆一個信念---子寧是自已一生中最愛的男人、也是自己唯一的丈夫和主人!她願意為他獻出一切:她的心、她的身體和生命都只會屬於這個男人!作為他的妻子或女奴,她都會全心全意地愛他、信任他、侍奉他、服從他、滿足他一切的要求......他就是自己的一切。

在車禍發生第三個月後的某個清晨,躺在大床上的媽媽在春夢中婉轉呻吟,黑色透明的仿紗睡衣差不多完全敞開,內裡露出了全黑色的厘士半透明褻衣和丁字褲,汗水不斷的從扭動的肌膚表面滲出來,愛液沾濕整條丁字褲,黑色的芳草地隱約可見,子寧覺得時機成熟了,終於採取了主動。

子寧輕輕地用嘴唇吸吮著媽媽的櫻桃小嘴,用舌頭把唾液塗滿媽媽的每一隻牙齒,子寧的舌頭輕鬆地頂開媽媽的牙關,進入了她的口腔內,瘋狂地吸吮著內裡的小香舌,唾液不斷地流進對方的口腔裡,仍在半睡半醒的媽媽很自然地咽下子寧所有的口液,媽媽終於從春夢中甦醒過來了,不過立刻就迷失在子寧的深吻之中,激烈地作出回吻,兩片嘴唇和舌頭互相糾纏著......子寧用雙手輕易地解開了媽媽的仿紗睡衣和胸衣,把媽媽那對三十八D的豪乳完全釋放出來,子寧雙手也無法完全掌握媽媽胸前的『大玉兔』,在他的刻意的揉弄下,乳房幻化成不同的形狀,那種銷魂的感覺令媽媽不其然地扭動著身子,當子寧的手指輕輕撥弄著乳尖那兩顆小紅豆時,欲拒還迎的心態讓她閉上了眼睛。

「別這樣啊,我害怕......」媽媽的聲音帶了點顫抖。

「不用怕......我們是夫妻,這是很正常的事!」子寧輕柔地在媽媽的耳邊說。「月兒,我愛妳,讓妳的身體自然地接受我......就像在妳的記憶中一樣,我們的身體是最契合的......」

子寧終於把媽媽身上的丁字褲褪掉,全裸的媽媽放棄了所有的抗拒,她放鬆了緊張的身體,放空了複雜的想法,讓身體按著記憶行事,對於丈夫的愛撫,慢慢地作出回應,雙手也開始撫摸著丈夫的結實的背肌和臀肌,一隻小手還進一步撫弄著丈夫下體的陰莖,兩片櫻唇印在丈夫的胸膛上,小香舌輕舐著丈夫的胸肌和乳頭,就像春夢中的女主角那樣的做......

子寧不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裸體,但卻是第一次近距離和在媽媽完全清醒下看到媽媽的肉體---那白嫩的肌膚、豐滿巨大的乳房、半凸起的恥丘、渾圓充滿彈性的臀部,還有那在黑色芳草下隱約可見的陰唇......子寧的陰莖迅速地變大,超過八吋了,媽媽的小手根本難以覆蓋整條陰莖!子寧耐心地挑逗媽媽身上所有可能的性敏感帶,無論是耳垂、粉頸、腋下、肚臍和菊穴等地方都一一舐過,最後連指尖和玉足也不曾放過!嘗試過身體不同的部位後,子寧終於發現媽媽除了乳房和陰戶外,耳垂和足底都是重要的性敏感點!跟著子寧用手指和舌頭主力攻向媽媽恥丘下的陰唇、陰核和陰道內壁......

媽媽完全軟倒在子寧的懷裡,雙眼微張,蜷曲的長睫毛在顫動,小嘴裡微微喘息著,口吐蘭香的輕輕哼道:「嗯......不要嘛......老公......不要再弄了......身體好癢......好熱......好濕......」

子寧再也忍不住下體空前的壓力,終於把媽媽的雙腿分開成M型,陰莖對準媽媽已濕透的陰道口,一挺而進,在那一瞬間,子寧只感到一陣子窒息的快感,還有一股感動後的極度迷亂,他終於都來到自己出生的地方了......他的陰莖開始不受控地來回抽插,速度和頻率愈來愈快。

「噢呀!」媽媽在子寧突入自己的身體時,小嘴不禁大叫起來!那不是痛楚的叫聲---自己又不是處女,而且陰道內已極為潤滑,完全可以接納丈夫粗大的陰莖,只是那叫聲是身體在突然脹滿下的自然反應,她感到陰莖在來回磨擦著自己的陰道內壁,一下又一下的頂向花心,一波又一波的性興奮刺激感完全掩滿了她的神經,她的嘴裡只能吐出魅惑的呻吟聲,嫣紅的指甲在子寧的背上抓出了一條又一條的血痕......

「噢呀......好刺激......啊哦......好舒服......不要停......老公......你好利害......啊呀!」

子寧的腰不斷地做出前挺的動作,陰莖拚命的抽插著,汗水不斷滴在媽媽的臉上和胸前,和媽媽身上的香汗混在一起,散發出一種曖昧氣味。

「老公......好利害......老公.....我愛你......月兒......好愛你喔......啊嗯......快丟了......快洩了......啊!」

媽媽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後,陰道猛烈地抽搐和收縮起來,子寧感到陰莖突然受到陰道強力的擠壓,龜頭在一陣子炙熱後,高潮在一剎那間出現,精液一點不剩的射進了媽媽的陰道裡,兩個人都同時感到一種難以言語的快感直衝腦際,子寧軟倒的身軀伏在媽媽的身上喘息,不過很快就可以翻身躺在媽媽的身旁......他看到媽媽仍是軟弱地躺著發呆,臉上媚態橫生,櫻桃小嘴微張,乳蒂仍是硬硬的,兩腿無力地張開,陰道口一張一合的,正吐出混在一起的愛液和精液,沾滿在陰唇周圍和那片芳草地上,靡爛魅惑的境象惹人遐思。

「月兒......」子寧一陣子的碎吻落在媽媽的臉頰和嘴唇上。「我們在發生意外後第一次做愛,妳的感覺如何?」

「老公......我像飛了上天一樣......潮吹了......好滿足......好開心......快樂是老公給我的......我愛你......月兒好愛你......」媽媽嬌聲地說,桃紅的指甲在子寧的胸膛上打圈,語氣和動作與李月兒極為相似!這就是潛意識的影響---媽媽原本保守內歛的性格只有在性行為中才會變成淫蕩和豪放的李月兒......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的李月兒對子寧只有情慾而沒有愛,現在的『月兒』對子寧,愛比情慾更多。

「我也愛妳!」子寧很感動,他輕吻著媽媽的粉額,他知道自己對媽媽的愛(男女間的愛),絕對比十個李月兒加起來還多。

「那我們再來一次......」子寧的手再次揉向媽媽胸前的豐盈。「不過今次要由妳主動......」

媽媽在春夢的記憶中常常聽聽到丈夫說這句說話,這代表了一種暗號!其實,有沒有暗號都不重要,絕對服從和侍奉丈夫是她在心中唯一的信念......

媽媽慢慢地爬起身來,把小嘴兒湊向子寧的下體處,精液的味道充斥著她的鼻子裡去,但她一點都不覺得嘔心,反而有一種祟拜的衝動,她在夢中做過千百次......她伸出小香舌把仍然堅挺的陰莖舐弄乾淨後,再張開櫻唇把陰莖半含入口中---只是陰莖太粗大了,媽媽的櫻桃小嘴也不可能完全容納!媽媽的小嘴兒努力地上下吞吐著,龜頭和陰莖在香舌撥弄下再次暴漲起來,媽媽的小嘴兒已無法吞下了,張開的櫻唇動也不能動,她只好把陰莖吐了出來,改為用手套弄著陰莖......媽媽分開雙腿跨蹲在子寧的腰際上面,用手把子寧的陰莖對準自己早已擴張了的陰道口,慢慢的蹲坐下去......陰莖慢慢進入和填滿了她的陰道,雖然陰道內已極為潤滑,但如此粗大的陰莖仍是很難才到達陰道的深處,當三份二的陰莖進入後,陰道的盡頭已到了,子宮口的阻力令陰莖很難再進一步。

「老公......到頂了......無法再進了......」陰道內的脹滿和充實感觸動著媽媽每一條神經,老公的陰莖每進一吋,下體傳來的快感就會增加一分,媽媽身子上下起伏,讓陰莖嘗試進入更深的深處,來回不斷的磨擦令媽媽香汗淋漓,有點喘不過氣來,幸好陰道擴張得愈來愈大,蜜液也滲得愈來愈多,差不多四份三的陰莖都進入了,兩個人的興奮程度加劇,呼吸也愈來愈急速。

「月兒,妳可以的......讓老公的寶貝進入妳的子宮!」子寧輕聲地鼓勵著媽媽,雙手不停地搓弄著媽媽正在拋動著的豪乳。

「嗯!」媽媽微微皺起了眉頭,上下運動的速度和深度都增加了,陰道內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的猛頂向花心,不斷的衝擊讓子寧和媽媽都感到極為刺激和興奮,媽媽的動作開始瘋狂,口中吐出高亢但沒有意義的呻吟聲,子寧的龜頭完全充血後變得更為堅硬,媽媽的陰道開始了強烈的抽搐,子宮口也慢慢地打開了,龜頭終於突破子宮口而挺入了子宮內,子宮頸的入口就像一條橡皮圈,緊緊的束著子寧的龜頭,強力的壓迫讓它再次作出劇烈的噴射,所有的精液都灌進在子宮內,一點也沒有流出來,連媽媽小腹的位置也微微地鼓脹起來......

兩次的高潮洩身令媽媽筋疲力盡,動也不想動,子寧只好抱起媽媽走進浴室內,當他在浴缸中替媽媽清理身體之餘,子寧的陰莖竟然再次堅挺起來,他只好在媽媽半睡眠的狀態下,在水中把陰莖第三次挺進她的身體,再來一次活塞運動!對於丈夫旺盛的性慾,媽媽無力也無意反抗,自己的一切都屬於老公,他喜歡自己的身體就任他玩弄好了!她在睡夢中又不知出現了多少次的高潮,不過她知道在沉睡中,她的嘴角仍帶著滿足的笑容......

子寧終於得償所願,媽媽的身體為他而盛放,在她端莊的名牌套裝底下,穿的卻是極為暴露的褻衣,而在短裙下永遠都是閃亮的絲襪和起碼四吋高的高跟鞋!媽媽在社交場合中,盡顯了高貴的氣質和超性感的魅力。還有,每晚在床上迎接自己的都是穿著性感褻衣、丁字褲和吊帶絲襪的妻子.....或者女奴!

媽媽酷愛妝扮,常常出入名店和美容店,她花錢時的大方豪爽和美貌同樣出名。不過她卻不愛出風頭、不愛熱鬧的社交生活、更不喜歡參與貴婦們間的活動......她最喜歡就是留在家中弄弄花草、做做家務和煮愛心晚餐......她最愛的就是老公......還有和他做愛......屋子周圍、車子裡和很多郊野地點都曾是他們的陽台......他們也喜歡拍攝做愛過程作為留念......他們的身體可是最契合的!

媽媽坐在花園裡,輕撫著小腹,心想:老公每次都要把精液灌滿自己的子宮,現在好了......他們的『性戰』怕且都要暫停幾個月喔!結婚兩年後,他們終於迎來了第一個孩子......真是好幸福的生活呢!

 

性奴學妹劉楊

這是幾年前的事情,我有個學妹叫劉楊,暗戀我,經常會晚上9點10點時候找我送水果什麼的討好我。

但我不喜歡她,雖然她長得也不錯了,皮膚還白,就是胸太小,一看就知道沒啥手感,所以一直沒答應她。

又一天晚上她找到我說要跟我談談,我就答應了她。

我們在教學樓旁約好見面。

我對她說我不想要她,她很傷心也有點激動,就說讓我給她個機會,我什麼要求她什麼都能做到。

我還真沒遇到這種情況。

那天她穿了緊身牛仔褲,把屁股勾勒得很性感。

我看到她屁股突然覺得這個機會不該放過,我就說,我不能隨便浪費精力,你要想做我女人(還不是女友)就得滿足我。

劉楊是個平時有點驕傲的女生,但是對性事比較白痴,就問我怎麼樣叫滿足我(汗~),我說我要先測試你對我是不是真心。

我就把她拉到沒人的角落,問她你還是處女嗎?她很驚訝也很害羞,回答我說是。

我說你放心就算你不穿衣服我也不會強姦你,但是我要測試你對我的真實反映。

我說身體是最不會說謊的,我要摸你下身,你隨時可以推開我,但是你要是真的願意做我女人,就應該把自己最羞恥的部位來接納我。

劉楊很害羞,任何女生聽到這種話都會很害羞。

但是她竟然點了點頭!這進一步刺激了我,我說你自己把褲子褪下來,免得好像我求你或者侵犯你似的。

她真的就把褲子褪了下來!露出白色內褲。

我就把手伸過去,先隔著內褲摸她的屄,她閉著眼忍受著被我凌辱。

我於是把她內褲褪下,直接摸玩她的小穴,她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嘴裡說「不要」。

我激將法她說你要不要我就停手,我說了就算你光屁股我也不強姦你。

她說沒事,我能行(激將法湊效)。

我就好好玩弄了她一番,直到把她的處女小穴弄得淫水直流。

我笑她說你真是處女嗎這麼不矜持流這麼多水。

她不出聲。

我說明天我要體驗你的處女,你要願意就10點時候到XX賓館訂好房等我,要不願意就發個短信告訴我也沒關係,我不強迫你。

我又說你身體還是不錯的你要不願意給我就留給別的男人吧(故意刺激她)。

劉楊說我說了我可以做到的~於是我們回了各自寢室。

第二天晚上她發短信說她訂好房間了,說實話我接到短信很詫異。

於是我就去了那間屋。

她顯然打扮了下顯得挺漂亮,還是那件緊身牛仔褲。

我說你不要勉強,如果是真的願意給我就自己托光衣服,只準留內褲。

她羞到不行了,但還是乖乖的脫了,內褲竟然是性感的蕾絲!我說我必須聲明在性事上你要絕對服從我,其他事情倒是可以牽就你,她點點頭。

我說跪在我下面給我口交。

想想這樣對一個處女下命令是多麼粗暴!但是劉楊竟然真的過來跪下。

我脫了褲子把興奮得大棒抽出,她就用舌頭舔,我說你會不會口交阿,要用嘴含住再加舌頭攪動!她竟然說對不起,然後按我的話把我大棒含住!這種感覺真爽(之前的女友不肯口交)。

我按耐不住就用手按著她的頭插她的嘴,小妞顯然吃不消。

我又激將說妹妹要是連口交都做不好的話哥哥會很失望的。

她就強忍著為我口交。

我真想射她嘴裡,但我強忍住因為我要把全部力量作用到她的處女穴裡!於是我把大棒拔出,稍微休息,還挑逗她問她味道如何?我說大棒是我的寶貝,你要喜歡我就得喜歡他。

劉楊點點頭。

我說我要乾你。

我就把她推倒在床上,開始親她,進而撕咬她的肩膀、乳頭和大腿內側,小學妹當然是呻吟連連!我於是把大棒對準她的小穴說,你現在還有機會拒絕,如果不拒絕就要說「請插我吧」不然我不會插你。

她竟然真說「~插~我」雖然很不情願的樣子!我狠狠地插進她的處女穴!她咬住嘴唇沒喊,我很不爽,再一狠勁,把整個大棒都插了進去!劉楊的小穴受不了這種衝擊,她痛叫一聲。

我一點不憐香惜玉,只顧狠狠插她。

她一邊呻吟一邊求我輕點。

我說我就喜歡粗暴你受不了就推開我啊,她就只好閉著眼,狠狠抓著床單讓我插!我插了也就10分鐘覺得實在爽就想射,但又想這樣太便宜了她。

就猛地停下拔出來。

劉楊很詫異,甚至有點失落,問我怎麼了。

我說不插你你很不舒服嗎?我就拿起相機拍她。

開始她不讓。

我說這是給你紀念的。

她無奈讓我拍。

我不但拍了全景,表情,還有剛被開苞的小穴的特寫。

我放下相機把她轉過身來,讓她像母狗一樣趴著,用手掌打她屁股。

她沒有反抗,只是「阿……阿……」德叫,我把她白屁股打紅,接著就從後面插入。

我覺得幹這樣小妞從後面操最爽,我就很用力插她,她叫得很厲害,還喊疼。

我一直插她她氣喘籲籲,幾乎崩潰,我覺得我也該射了,就拔出大棒對著劉楊的臉開炮,之後又拍下照片幹完後我問她啥感覺,她說疼。

我說廢話幹不疼你還是男人嗎?!她問幹嗎射她臉上(很細聲的問),我知道她沒有別的意思,但為了今後的調教。

我很生氣地說怎麼射你臉上你不滿意?這是把精華賞賜給你呢!我命令她把精液抹嘴裡吃了,她不肯。

我說那咱過了今晚各走各路,她慌了。

我又說誰說自己能行能滿足我?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她噙著淚把精液吃了。

我還拍了她吃精照。

完後我輕輕撫摸她(屁股被打紅,乳房和肩膀上很多牙印,還有的青了)說我很滿意,您願意做我在XX地的女人嗎?她說願意(她不敢奢求XX地之外)於是我吻了她,帶她一起洗完澡,抱著她睡了。

她抱我很緊。

劉楊自從被我開苞後,就不折不扣地成了我的發洩對象。

我為了顯示我對她的權威,經常讓她在校園裡面或無人教室讓她為我口交然後射到她臉上或嘴裡。

開始她不情願,後來我說我廢這麼多勁插你就弄出來這麼些東西,這些都是精華,你怎麼敢浪費?她就不敢再辯駁,慢慢就習慣了,後來會在我要射她的時候主動把舌頭伸出來把最張大,但我又偏故意不射她嘴裡,射到她頭髮上或眼睛上,我就是要讓她明白我想怎麼射她就怎麼射她,她只能接受。

但是我真正插她屄並不很頻繁,一般一週也就兩次,因為我要暗示她,她的賤穴能被我插對她來說是一種賞賜,只有她表現好的時候才能得到這種賞賜。

我還命令她學習各種技巧,讓她看A片玩H遊戲,還讓她寫心得。

這樣無非是在意志上摧殘她。

劉楊果然很上勁,特別是口交技術進步很快。

大約在開苞她兩週後吧,我想該開她後庭菊花了,就拉她到賓館。

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她很好的為我服務,我盡顯威嚴甚至讓她平躺著踩她的臉和乳房玩,但是當我讓她狗趴在床上要插她後庭時候,這小妞說什麼也不乾。

我不管怎麼生氣,威脅她,她就是不肯。

她說你怎麼弄我都行就是那裡不行。

我第一次受到頑抗,沒辦法,只好作罷,最後都沒幹她,興致全無。

第二天我醒來她問我還生氣嗎,我說當然。

我問她為什麼不行,她說覺得那樣實在太變態。

我說你怎麼不覺得你求我射到你嘴裡的時候變態?她說那不一樣。

我於是盤算著必須好好調教她了。

我回去好好分析了劉楊的性格,知道她倔起來沒制,不能硬來,必須引導她,於是一個計劃誕生了。

這個計劃就是每天都玩弄她,刺激她,讓她的身體無法抑制的有一種需要被我日的需求,但我就必須忍住不日她,讓她受不了來求我。

於是我每天都把她帶到各種地方凌辱她,讓她小穴濕的不得了,就是不插她。

後來覺得這樣還不夠,就去性用品店買了些工具加深刺激。

我還一度命令她一天24小時把電動跳蚤放屄裡不準拿出來,不管上課上街都一樣,這可折騰死小學妹了。

終於她受不了了。

她求我幹她。

我說你要發個誓才行。

她說什麼誓,我說你要發誓我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以任何方式幹你。

她說我發誓。

我說你要把誓言大聲說出來。

她跪在地板上羞愧萬分,還是說了”我劉楊~願意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被學長XXX以任何方式~乾~”她那個”乾”字聲音很小,我故意問她以任何方式什麼?她終於忍不住了哭著說”幹我”.我說你屁眼可以幹嗎?她說只要哥哥想幹幹哪裡都可以!我就把她帶到賓館,撕開她的衣服。

她的粉色小內褲一片濕,因為有跳蚤在裡面呢!我讓她母狗樣趴著,把她淫水往她屁眼裡抹,又滴了點油進去。

我說你不是不讓我插你屁眼嗎?看我怎麼插爆你!但我決不會太性急。

我先把腰帶從褲子上解出來抽她屁股。

劉楊痛得大叫,我說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她說嗯~奴婢(這是我允許她的幾個自我稱謂之一)錯了奴婢以後什麼都聽主人的!我看她屁股上佈滿紅印很有成就感,就挺起大棒直插她菊花!菊花很緊很難插,劉楊痛得大叫,我敢說她這次的叫床聲比開苞時候聽著還爽!我一邊狠狠插一邊說”乾死你~乾死你~欠乾的小騷貨~說你欠不欠乾願不願意被我幹”劉楊一邊嗚嚥著一邊回應”我欠乾~我願意~被~阿~阿~恩~阿阿阿”說實話插她屁眼的感受真的沒法用文字形容!我蹂躪她菊花整整半小時,一股勁上來,把憋了兩週的精液全部射進她的後庭!劉楊好像死裡逃生一樣,整個身子都癱軟了下來。

我命她給我吧大棒舔乾淨。

也不顧她死活,把她拉下床讓她在地上睡。

我自己心滿意足的在戰場——那張大床上睡了。

自那以後,劉楊徹底成了我的奴隸。

但我也並不是某些變態人那樣暴力血腥,我很討厭那些會流血的SM.我對劉楊主要是凌辱。

而日常生活中我又比較寵她,這樣,小妞就乖乖的”享受”她的奴隸生活啦!這對於劉楊來說是極其普通的一個夜晚,自從她成為我的性奴以後晚上9點,劉楊準時來到約好的地點,穿著一般都是根據我提前給出的要求來定,一般是緊身牛仔褲無內褲或者裙子加內褲,當然,奴隸的小穴必須時刻濕潤以準備讓主人享用,所以劉楊至少會在見我之前兩個小時把電動跳蚤塞進屄裡時值深秋,但劉楊卻只穿了短裙,原因很簡單,我前一天的命令是”明天我想撩起你的裙子幹你”.當然劉楊遵守這些並沒有被強迫。

我多次提醒她受不了可以反抗我不會強姦她,但要想跟我就得按我的規矩辦。

而自從後庭被開之後,劉楊再沒有反抗過。

準確的說,從她被插到深處時候的呻吟聲可以判斷,她寧願被我虐待的死去活來,來換取我對她小穴的一次滿足。

我來到約好的地方,對她命令到”爬過來”,劉楊連一點尊嚴都沒有,就穿著裙子爬到我面前,我撩起她裙子摸她已經很濕的小穴問她什麼感覺,她說想被窩乾求我幹她,我說你繼續在地上爬。

她就開始爬圈,我就肆意的踢她,踩她,她爬了幾圈後我一腳狠狠踩她背上把她踩得整個伏在地上。

我罵她沒耐力,她連說對不起。

我笑笑說那就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跪過來服務我的大棒。

她就跪在我面前為我口交。

小妞的口交技術相當好了,當然,我永遠都不會這樣誇她。

我按著她腦袋把整個大棒全部插到她嘴裡,她很難過嘴裡嗚嚥著,我按了會把大棒拔出來,她大口喘氣。

我就又按住她腦袋把大棒硬插進她嘴裡,說哥哥賞賜擬點東西吧,就在她嘴裡直接撒尿!這可苦了劉楊,但她絲毫不敢怠慢,硬是把我的尿全喝了。

我問她好喝不她說好喝。

我就一把扯下她的內褲,把電動跳蚤拿出來。

劉楊如釋重負。

我把手指插進她小穴玩她,先是二指禪,接著三指,劉楊呻吟連連氣喘籲籲。

我說你要想叫就叫出來,讓周圍情侶看見讓他們嫉妒我有這麼個聽話的寵物可以爽,她說求你別~我知道她當然怕人來,我就故意加快手指抽動速度,劉楊終於受不了高潮了,高潮的時候叫了出來。

我說你這不還是要叫嗎?劉楊整個就癱軟了。

我卻不會放過她。

我說哥哥才玩一會你就不行了,這樣哥哥我怎麼爽。

她說沒事的我能服侍好哥哥。

我說你小穴裡面太熱啦(是女人都這樣)給我用涼水冰冰,我就把她拉到小池塘讓她用那裡的水洗她的小穴。

她就撩起裙子用手捧水擦自己小穴。

我說這樣水進不去的,就用水瓶裝滿水,然後讓她頭朝下屄朝上往裡灌。

劉楊呻吟不斷我說怎麼冰的舒服吧,她說謝謝主人幫奴婢冰。

我說怎麼謝。

她說請主人盡情蹂躪奴婢吧。

我就把她再正過來。

拉她去我找好的一間教室這間教室晚上10點後都沒人,還不鎖門。

我就拉劉楊進去,讓她趴在課桌上,我撩起她的裙子把她屁股裸露出來。

她皮膚很白屁股也是。

我就開始打她屁股,先用手後用腰帶。

我很喜歡從後面幹她,也很喜歡這樣打她屁股。

我越叫越痛苦,慢慢有了哭腔。

我說這樣打你是為你好,你每次屁股打完時候小穴會出水更多。

她說謝謝學長。

我就把狗項圈給她戴上,然後拉著項圈插她!劉楊一面呼吸困難,一面被插得猛烈,叫聲是那種讓人聽了就想不住插她的聲音。

我略一鬆勁,劉楊趕緊大口呼吸,彷彿差點被我幹死過去。

我又拉著她的辮子插她,她的叫聲帶著哭腔喊疼。

我說怕疼就讓別的男人插你啊,我就是要你疼。

她說不要求你別停下。

我說明明喜歡被我幹還說這麼多廢話,裝什麼處女,就更用力幹她。

劉楊穴裡水越來越多,從她的聲音聽出她再痛苦之餘正充分享受著我對她的衝擊!我說被幹的爽不,她說爽求你不要停下繼續用力幹我!我說乾死你行不,她說我是哥哥的女人哥哥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乾死也沒關係!我說美死你,你還沒讓哥哥爽夠呢就想死?哥哥要乾你幾千幾萬次!我知道對劉楊不能只虐待,我必須適當讓她感受到被我幹的快感。

在我的大棒衝擊和攪動下,劉楊嬌聲喘息,竟然在短短半小時內高潮兩次。

她說求你射到我裡面吧。

我故意問哪裡面,她此時以被興奮和屈辱弄得失去理智,竟說「射在我淫賤的小穴裡」想著一個平時高傲的女生竟然一邊被我幹一邊自稱淫蕩還求我射她,真是太爽了。

她接著說我現在很安全的就算有什麼事情也是我負責,求你射吧!我說你想讓我射你我就射你你以為你是誰?她說我是你的奴隸,是你的小母狗,是你的乖學妹,求你~阿阿阿~快~她竟然語無倫次了。

我說記住你欠我人情。

就對著劉楊小穴深處把濃濃的精液全部射了進去~事後,劉楊先幫我把大棒舔乾淨,又把從她屄裡漏出來的精液抹到她嘴裡吃。

我說你把這個內褲就放講台上吧寫上賤屄的內褲。

劉楊羞愧死了可是也只能照辦。

順便說一句,這是她第二天上課的教室!從開苞到爆菊,短短一個月時間,劉楊已經由一個有些高傲的處女成為了心甘情願為我服務的奴隸,我對她的稱呼有「乖學妹」、「乖妹妹」、「小丫頭」、「賤奴」、「母狗」、「騷B」等等,從溫柔版到粗暴版一應俱全,而肯在我面前主動翹著屁股求我插的劉楊,不論何種稱呼都已經不會讓她覺得羞恥了。

總體來說,劉楊這些日子來唯一沒變的,大概就是她的小穴還是那麼嫩,那麼緊。

學期末考試過後,我決定在學校逗留幾天,原因很簡單,是為了繼續調教我的奴隸。

劉楊對我的逗留很高興,因為她的意識裡,這是我惦記著她的表現。

考完試後第一個夜晚,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拉進一家小旅館來幹。

憋了半個多月的勁可不是鬧著玩的,我等不及她自己把衣服脫掉,直接撕裂了她的小T-恤幹她。

劉楊似乎也很興奮,淫叫不止。

那天晚上我一共開了三炮,把我濃濃的精液分別射進了劉楊的三個穴(基本的安全問題還是要注意的,我選在安全期,而且準備了藥)。

可是乾完後卻不知怎麼回事覺得不夠過癮。

回想從劉楊第一次把她的小穴晾開以來,近三個月能玩得都玩了。

重度SM沒玩過,但我不好那口,把妞弄傷了一不人道,而沒美感。

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可以進一步開發劉楊,那就是3P她,也就是找幾個人合夥幹她。

「母狗,爬過來,主人要訓話」「是,主人」劉楊雖然已經被幹得骨頭都軟了,但是對於命令她不敢懈怠「我問你,你為什麼會有B,有奶子?」「賤奴的奶子是為了供主人玩弄而發育的,賤奴的~小騷B是為了讓主人插~的」劉楊說這些話的時候仍表露出羞恥的表情,這無疑讓人更興奮了.「你的B只是為了讓我插嗎?你的奶子只是為了讓我玩玩而已嗎?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的身體是乾什麼用的?!」「是…主人…是奴隸愚笨沒理解好主人的問題,賤奴的身體就是為了讓主人侵犯兒存在的,賤奴的全部都是主人的,只要主人高興,就算乾死賤奴也沒關係」我笑著說「你一隻母狗有這種智商值的表揚,不過最根本上講,你的價值就是要讓我爽,明白不?」劉楊忙點頭。

我又說「那我覺得只是插你的穴捏你的奶子抽你的屁股還不夠爽怎麼辦?」劉楊說「那請主人捆綁奴隸,凌辱奴隸吧。

」我問「如果那還不夠爽呢?」劉楊這下懵了,她問「主人要怎麼樣…主人要怎麼樣都行,奴婢是主人的母狗,任憑主人處置!」我說「我想找幾個人一起幹你」我這麼說無疑大大超出劉楊的意料。

劉楊雖然可以忍受被我凌辱,虐待,但那是因為是我在做,是我們倆的二人世界。

但是她畢竟不是天生淫蕩的女人,對於被其他人幹,她有一種本能的反感。

「不要…主人…求你…是不是奴婢做錯什麼了…」劉楊爬在地上,抬著她那白皙的被精液漬潤著的臉蛋,幾乎要哭了出來。

我說「剛才我們討論過了,你就是要讓我爽的。

我幹你爽你就得讓我幹,我看別人幹你覺得爽你就得給別人幹,這個道理都不懂嗎?」我又說「什麼時候允許你對主人說」不要「了?你忘了上次了嗎?」「上次」指的是她拒絕我幹她後庭的事情。

這下震住了劉楊。

我問她「你到底要不要我幹你,要不要我爽?」劉楊說「要。

」我說「那就準備好被輪姦吧。

」一週後,在一間出租房裡,劉楊第一次被幾個男人同時乾。

一來我怕玩壞了我的寵物奴隸,二來我也不喜歡有太多男人的精液污染了她,我只找來兩個人。

一個是李哥,壯漢一個,附近地區的小混混頭子,因為我幫過他,一直對我很仗義。

另一個是小黑,一個曾經暗戀劉楊的男生。

當劉楊光著身體,跪在地上被我們三個男人圍住的時候,一種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很快三根大棒崛起了。

李哥的大棒最嚇人,足足20公分長,還很粗大。

我和小黑的長度接近,只是我的更粗些。

「這妞嘴巴克甜呢」我對另兩個說道。

李哥興奮得說:「兄弟你真仗義,我看著都覺得爽死了」不是我吹牛,劉楊的口活真是高水平。

很快我們三個都興奮了。

而我看到劉楊的小嘴和臉蛋同時被三根大棒壓迫,更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黑子一激動,先射了。

這小子存貨還真多,劉楊的半張臉都蓋住了,我和李哥可不肯輕易放過劉楊。

李哥連連說,這妞口技比他上個老婆和上上個都強不知道多少倍,還問我怎麼調教得。

我笑著說這是商業機密。

又堅持了10分鐘,我們倆幾乎同時開炮。

劉楊的臉上,胸上,還有她的頭髮,都粘滿了精液。

「吃乾淨」我命令到「有三個一流男人射你,還不好好珍惜。

」大量精液被劉楊吃進肚子裡。

看著劉楊吃精,李哥又崛起了。

我說,我這回要看戲,你和小黑先來,李哥早就等不及拉!他粗暴的讓劉楊輔助床邊,從背後猛得插入!劉楊禁不住一聲痛叫!其實剛才的口交沒有讓劉楊下面流很多淫水。

李哥的棒子又大,可憐的小學妹哪受得了!李哥說「操,這騷貨的B真嫩,操起來真爽,小黑你過來插她嘴,咱倆一前一後幹!」我在旁邊說到「我這賤奴耐日,你們儘管日,日不死放心。

」小黑其實剛才口交沒撈著多少服務,看著劉楊喘息的小嘴早就忍不住啦!他拽起劉楊的頭髮,把大棒直接頂進劉楊的小嘴裡!這可苦了劉楊,後面被插得悽慘,前面想叫又發不出聲音。

她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好像求我讓他們不再插她。

我說「你個騷B是我訓練出來的,你要是不把這倆弟兄給伺候好了,人家得說我沒本事呢!你可不能給我丟人!好好搖屁股,舌頭也別偷懶!」小黑說「虧我原來喜歡你,你還裝B,裝B就是要被人插B.」李哥更激動,問我能打她屁股不。

我說「她屁股搖那麼淫蕩你早該打了。

」李哥練過武術,那巴掌可不一般。

幾巴掌拍得又脆又響。

劉楊的喘息聲逐漸帶著嗚咽,我一看她臉,竟然被幹得淌眼淚了!李哥聲音越來越粗,我趕緊提醒他不要內射。

剛說完,小黑就先「內射了」,劉楊被小黑的精液嗆到了,連聲咳嗽。

我說小黑泥真疼她,給她那麼多大補的東西。

小楊子還不謝謝你黑哥。

劉楊強忍著嚥下小黑的精液,斷斷續續地說”謝。

謝謝。

黑哥”話音剛落,李哥把大棒從她穴裡猛得抽出,接著騎上劉楊後背,把砲彈都打在劉楊烏黑的長發上。

射完就說「這妞真他媽的太爽了。

剛才我在裡面感覺她洩了兩次!」我問道「是這樣嗎?」劉楊含著淚點點頭。

我說「那還不謝李哥?」劉楊說「謝謝李哥肯賞光我的賤穴。

」這時候我忍不住啦。

我問「你們倆還有勁不,咱兄弟還沒配合過呢。

」李哥說他行,小黑說,那我怎麼也不能落人民的後腿阿。

我說那咱換地方插。

李哥說那小穴給黑子插吧,我說行,我就湊合著插個嘴。

黑子問那李哥你插哪?我和李哥都笑了。

我說,她屁股上兩個B呢!這一輪劉楊經歷了從來沒有的悽慘,三個小穴被三個血脈忿張的男人同時插入,而且連叫得權利都被剝奪了!我因為是插嘴,最能看清劉楊的表情。

她的小臉蛋因為疼痛和快感的雙重作用而扭曲,眼裡噙著淚水,嗓子裡發出是男人聽了就忍不住想幹她的淫靡的喘息聲!這次李哥沒把握好,先開炮了。

砲彈都打到劉楊背上。

我說,小黑,咱一起射她奶子吧,我左邊你右邊。

小黑說好。

我們倆一起開炮,澆灌了劉楊只有B-,但是卻很柔嫩的乳房。

事後,劉楊和我們三人”合影留念”。

當然,後來發給李哥和小黑的照片是有馬賽克的,這是為了我對劉楊的壟斷。

後來劉楊承認她那天一共高潮了六七次。

我說你畢竟是我的奴隸,我也沒那麼慷慨的共享精神。

不過我想怎麼玩得時候你還是要配合。

劉楊很乖的點點頭。

我撫摸著她的頭說,介於你這次的表現,哥哥獎勵你吃西餐。

劉楊撒嬌似的依偎到我肩膀,說哥哥真好。

我說我當然好了,誰還能讓你下面濕成那樣阿。

劉楊羞愧的轉過臉去。

自那以後,劉楊的奴性又升級啦!經過一年多的調教,劉楊已經由一個清純的處女學生妹變成了我的性寵物。

大概是因為經常受到性刺激的原因,這一年的時間劉楊的身體竟然發育的更顯成熟,胸從A+漲到了BCUP,屁股也更翹了。

這更增加了劉楊作為寵物的價值。

時值8月,劉楊已經大學畢業,在一家中型公司做OL,而我的工作業務也在周邊地區活動。

雖然不能天天在她身邊「教育」她,但這種距離反而增強了她對我玩弄的渴望。

當我聽說劉楊在某公司成為OL後,更有一種新奇的快感——這意味著我可以從凌辱學生妹的遊戲「升級」到玩弄OL的遊戲了。

10月的天氣還很熱,我借商務機會來到劉楊所在的城市,訂好了賓館就迫不及待的發短信給她,內容是「母狗,穿OL制服來讓主人幹,做好被幹死過去的準備吧!」晚上8點,劉楊準時來到我的房間,身穿OL制服:白襯衣、短裙、黑絲和高跟鞋。

一個月沒碰女人的我下面早就火大啦,我一把把她拉過來,把她腦袋往我只穿了內褲的胯下按去。

「你個淫賤的OL,還不快給主人消消火」我命令到。

劉楊不敢怠慢,她像奴隸一樣跪在我面前,隔著內褲用舌頭舔我的下體。

我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到她臉上,罵到,「你個騷貨,老子讓你來消火不是讓你洗內褲!」「對~對不起主人~是奴隸太笨了~唔~」我不等她多說廢話,就把大棒硬塞進她嘴裡。

雖然劉楊口活已經被我訓練出來,但突然被我勃起的大棒直插入嘴,一時竟喘不過氣來。

我卻不管她死活,只顧插她嘴,一會頂她喉嚨一會頂她腮部,一個不小心就射在劉楊嘴裡。

因為一個月的積攢,射出量是平時的兩倍,劉楊吃不消,竟從嘴角流下來一些。

我一把扯住她辮子又是一巴掌,呵斥道:「你個賤母狗竟敢浪費主人的精液」劉楊流著淚求饒道,主人實在太厲害了賤奴的嘴巴都裝不下了,請允許賤奴把流出來的精液抹進嘴裡吃吧。

我說你這麼愛吃我的精液就都賞你。

劉楊一邊說謝謝主人一邊趕緊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吃到嘴裡。

看著一個22歲的漂亮OL跪在我面前吃我的精液,我下面的寶物再一次起來了。

我抱起劉楊把她扔到床上,撕開她的衣服就要乾她。

劉楊不敢怠慢,趕忙配合我除去衣服。

我騎在她雙乳上背對著她摳挖她小穴。

經過一年多調教,劉楊的小穴已經從粉紅色變成了淡褐色,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凌辱她的快感。

很快我插進劉楊B裡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加上我壓在劉楊身上,劉楊被搞得幾乎喘不過起來,卻又忍不住呻吟不斷,下面的水濕透了床單,真是淫蕩至極。

我命她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就從後面幹了進去。

劉楊一聲嬌叫,接著就呻吟起來。

「主人~唔~主人好厲害,奴隸的小穴要融化了~」「啊啊啊啊啊~請操爛奴隸的賤穴吧!」「你這騷貨簡直天生就是給我做母狗的,你看你這樣趴著讓我幹是不是正合適?」我調侃道。

「是~啊~唔~劉楊天生就是要給主人幹得~唔~請主人~啊啊啊啊啊」劉楊一陣高潮,小穴收縮得更緊,我也忍不住,就直接射在她的B裡。

事後,我開始詢問劉楊的近況。

可憐剛被幹得死去活來的劉楊,要一絲不掛的跪在地板上聽我訓話。

我問她工作情況,問道和同事、老闆的關係事後,我發現劉楊眼神不對。

劉楊可是被我從處女幹到4P三穴全開的性奴,她哪裡能瞞過我?我於是質問起來。

劉楊心裡防線很快被我攻破,哭著說道「賤奴錯了,求主人懲罰賤奴吧!只要主人不拋棄賤奴,怎麼懲罰都可以!」原來,劉楊剛上班第一個月,就被經理盯上了。

某天加班之後,經理強姦了她。

劉楊一邊哭一邊說自己試如何反抗,但是經理竟然用掃帚打她,把她打在地上又踩她,弄到她沒有還手之力才脫掉她衣服幹她。

像劉楊這種OL夏季的制服,其實只要扯掉內褲拉起裙子就能幹。

劉楊一邊哭一邊求我原諒她。

因為她是我的奴隸,不經我允許就被別人幹,那是很重的罪的。

但我聽了劉楊的遭遇絲毫不同情她。

本來她那B就是要給人幹的。

一想到穿著制服的劉楊被人毆打虐待後再猛幹一炮,我覺得身體就熱了。

我喝斥道,「公司那麼多女人怎麼就單幹你?肯定是你騷味太重!你說怎麼懲罰你吧!」劉楊說,奴隸知道錯了,主人想怎麼懲罰奴隸都可以,只要不拋棄奴隸怎麼都可以!我說,我要在你辦公室強姦你,不過要比你經理幹得還要厲害。

你做好準備吧。

我命她洗乾淨身體,然後把一個電動跳騷塞進她B裡,告訴她在我下次幹她之前都不許拿出來。

第二天晚上,我拿著配好的鑰匙進了劉楊的辦公室。

晚上只剩下劉楊一個人,一個B裡塞著跳騷的制服OL.劉楊知道我晚上要強姦她而不是「乾」她。

就是說她必須反抗,然後被我虐待,從而使我獲得強姦OL的刺激。

劉楊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性寵物,她用力推開我想要逃走。

但是一個BB濕透的只有不到100斤的妞怎麼可能逃脫?我揪住她頭髮打她,這種肆意的毆打竟產生比她乖乖接受我鞭打這一類的懲罰更有快感,我把她弄倒在地上,掏出自己的寶貝,喝道,我要你喝我的尿!劉楊雖然經常吃我的精液,喝尿還是第一次。

但她不敢怠慢,也不敢再假裝反抗,衣衫不整的跪在我胯下張大嘴伸出舌頭來接我的尿液!此事我看著一個年輕OL跪著接尿,恨不得給她來個「大淋雨」。

我先對準她嘴尿進去,又故意晃動我的寶貝,讓尿撒到她臉上和身上。

劉楊拚命用嘴接住我的尿液,因為她知道如果這是射精口爆的話浪費精液是要被懲罰的。

我故意喝了很多水,尿了約三分鐘,可憐的劉楊可被尿慘了。

我管不了這麼多,接著就按她在辦公桌上,掀起她裙子撤掉她內褲,把跳騷從她B裡轉移到她屁眼裡。

我問她,你想不想被我幹?劉楊乞求道「求求主人快快用力幹死我吧!」,我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白嫩屁股上說到,想被幹還敢反抗!就用力插了進去。

對於抽插劉楊的BB我已經清車熟路,大約幹了二十多分鐘,我猛得拔出我的寶貝,一把把劉楊摔在地板上,然後對著她臉一陣激射。

而劉楊也發出滿足的呻吟。

劉楊以為今天的懲罰已經結束。

我坐在一邊椅子上拿出相機,笑道,今天主人就好好給你培養下藝術細胞吧!我迅速發了一條短信,5分鐘後上來6個男人,都是我在附近的狐朋狗友。

劉楊一下子就嚇壞了,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說放心他們不是來日你的,他們是來射你的而已。

我把燈都打開,準備好相機。

那六個哥們早就受不了啦。

脫了褲子就對著還躺在地板上的劉楊撒尿!我迅速按動快門拍下剛被幹過還穿著制服的OL被尿淋的情形!劉楊輕聲呻吟,這無疑比3P她更有屈辱!哥們們尿完以後我命令劉楊為他們清理乾淨。

清理的結果當然是顏射啦。

結果剛被尿淋的劉楊臉上被射滿的精液,眼睛都睜不開啦!我把這些用相機都記錄下來。

一個晚上劉楊經歷了強姦,喝尿,尿淋和精液凌辱四重懲罰!事後我命令劉楊打掃乾淨屋子再去賓館找我。

因為我希望第二天早起的第一泡尿也撒在劉楊的嘴裡!自從上次在劉楊實習的辦公室玩弄她之後,我越發喜歡上了凌辱OL裝扮的劉楊,再加上她本來是我的學妹,「學生妹」+「OL」的雙重屬性更是讓人興奮不已。

我多麼想讓劉楊成為我的秘書以方便我隨時玩弄她啊!可惜我暫時也只是個普通業務人員,只能偶爾經過劉楊工作的地方,把她幹個死去活來的發洩一番罷了。

今年4月,終於被我抓到了機會。

由於我業績突出,加上使用了一點人際關系,我被提升為部門主管。

雖然只是個中層,但是已經擁有了自己獨立的辦公室和相當多的其他資源。

升職兩天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辦理手續以讓劉楊成為我的秘書。

劉楊自然也很高興。

她已經愛上了一邊被我往死裡搞另一邊卻淫水不止的快感,更何況,由於我所在的公司比較大,她的薪水也會增加。

不過很快我發現事情沒有想像的那麼好。

我現在對劉楊的玩法從技術上看沒有多少進步,唯一可喜的是我可以讓劉楊蜷縮在我辦公桌洞裡為我口交,這樣我可以一面辦公一面享受她一流的口技。

不過畢竟工作期間業務要緊,有時候正在爽的時候,一個電話過來就得馬上提褲子走人。

當然這些事情全都可以歸咎於劉楊而不需要任何理由來懲罰她,不過日子稍久就感到乏味了。

到了6月份,接到一個任務,與某集團談一個很大的項目,公司要我親自出馬。

談判的對方是一個姓張的經理。

跟人一打聽,都說這張經理特別好色。

我不禁得意起來,我這秘密訓練的寵物秘書可就用得上了。

跟劉楊事先把事情交代好。

對於「被主人找來的人幹」的經驗,劉楊已經有過幾次,雖然她不情願,但是卻絲毫不敢怠慢。

我找了個酒店包間,我、劉楊和張經理三個人在裡面談生意。

我故意讓劉楊穿了超短裙,是一彎腰就會露出內褲的那種。

又讓她把領口開低。

6月天氣正熱,張經理不住把目光看向劉楊,我覺得時機成熟,對劉楊使個眼色。

乖奴隸立即會意。

她拿起酒瓶來給張倒酒,手一抖,正好灑出來一些。

我接著就站起來喝斥道,小楊子你怎麼搞的!劉楊趕忙用面巾紙給張擦拭,連聲說著對不起。

結果真好笑,那好色張倒是覺得不好意思了,還忙著說沒關係。

我說劉楊你表個態吧!劉楊刷一下就跪在張經理面前,說到「小楊子錯了,弄髒了張老闆的衣服,請張老闆處罰!」我暗自得意,我對張老闆說,今天真是對不起了,我這秘書又賤又笨,就請你懲罰她消消火吧。

劉楊呻吟式地叫了聲「張老闆~您懲罰我吧~」邊把裙子捲上來,把粉紅內褲幾乎全露出來。

這下傻子也明白怎麼回事了。

不過張經理作為一個男人,看到一個20露頭的漂亮女人跪在自己面前,露著內褲求自己懲罰,除了幹她還能做什麼?我看計策得逞,就說到:「小楊子你好好讓張老闆教教你。

」然後找個藉口走開了。

當晚我睡得很舒服。

我知道劉楊的技術,這筆買賣肯定沒問題。

果然,第二天,我一進辦公室,就看到劉楊已經在那裡把衛生打掃好,手裡拿著一份文件,那正是我要的簽約合同。

我看她眼睛有點腫,知道昨晚她可沒閒著。

我把文件審核了一下看沒問題,就悠閒的坐到老闆椅上,點了根煙,對劉楊命令道:「小婊子去吧門鎖上,把衣服脫光了給我看」劉楊不敢怠慢。

她鎖上門,脫去制服和內衣。

只見一道道紅印刻在她白嫩的皮膚上,肩膀上有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我讓她轉過身去把屁股撅起來。

只見她屁股更慘,連屁眼都腫了。

我喝斥道,你個小騷貨昨天可爽,被人幹了整整一晚上吧!主人我昨晚想日你卻找不到你呢!劉楊趕忙跪下說到,小楊子錯了,主人今天就把小楊子往死裡乾來消消火吧!我說你想得到美,先給我匯報了昨晚的情況。

聽劉楊一說我才知道,原來這張經理不只是好色,純粹是虐待狂。

我那晚一走,他就站起來一腳把劉楊跺倒在地上,撕開她的衣服,然後命令劉楊把小穴扒開,他就夾著各種菜放到劉楊小穴裡攪拌,然後再吃掉。

劉楊被我訓練的比較敏感,很快張經理的菜就有「醬汁」可以沾著吃了。

他吃飽了之後,就用筷子戳劉楊的B.筷子雖然細,但是很長,比一般人的大棒要長,就頂到劉楊的「花心」。

那張經理還不滿意,就讓服務員拿來10雙筷子,往劉楊的小穴、屁眼裡插,幾乎要把她插爆。

然後讓劉楊插著10雙筷子給他口交。

等到他口爆之後,又把劉楊翻過來,讓她像狗一樣跪趴在地上,用力攪動那些筷子,還問劉楊有沒有高潮。

「賤奴覺得好像要死了一樣,下面又痛又難過」就這樣一直攪到劉楊要昏死過去了。

張經理才住手。

把她帶到客房裡去。

我聽著劉楊說她如何被虐,覺得下面火起來了。

我說「你這騷貨,別人一看見你這賤樣就想日你,虐你,你說是不是?」「是~主人~劉楊是最賤最賤的母狗,劉楊的B生來就是要被人虐的。

劉楊這樣的母狗能夠被主人撿到,能夠享受主人的調教真是太幸福了~」我滿意的點點頭問道,然後他又怎麼幹你了?劉楊說,她被帶到客房,原以為就是被人幹幾炮就好了。

沒想到張經理跟瘋了似的打她,踩她,又用皮帶抽她,還命她分開腿把B亮出來讓他抽。

他還咬劉楊的乳頭,幾乎要給咬掉了。

劉楊覺得自己都要被虐死了,張經理終於忍不住挺起大棒幹了進去。

劉楊說她被插入的一瞬間感覺自己得救了一樣。

不過張經理射過之後「老實」了很多。

不過第二天早起簽字之前,又虐了劉楊一把——幾乎插爆了劉楊的屁眼。

我聽過這些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把揪住劉楊的頭髮把她按在辦公桌上,扯掉她的內褲,狠狠地插入她的小穴!劉楊一聲嬌叫!我說那個姓張的算什麼,看我怎麼幹死你!劉楊說主人最棒了,能被主人幹劉楊好高興。

「哦~哦~.哦啊啊啊啊~主人好厲害~求主人插爆賤奴的小穴吧,求主人插死賤奴吧~嗚嗚嗚~要死了~要死了啊~」我一陣猛插,大約1刻鐘,我肆無忌憚的把濃濃的精液射在劉楊的俏臉上。

那之後,劉楊就成了我的交際工具。

在她的作用下我連簽到了幾筆大合同,當然賺到的也多了!不過我那之後沒有再讓劉楊去找那個張經理。

畢竟劉楊是我的愛奴,我也怕她被玩壞了。

最多玩個3P,打打屁股什麼的,也就可以了。

劉楊也深感到我對她的愛護,雖然經常被我介紹給別人幹,但對我的忠誠度卻更高了!金茂大廈,17層,某部門經理辦公室——老闆桌下面的桌洞裡,一個身著黑色OL制服的年輕秘書正恭恭敬敬的跪在地板上,一面用她紅潤的小嘴含著一個男人雄奇堅挺的陽具,一面用她楚楚可憐卻有帶著幾分淫蕩的眼神看著她的主人。

她的嘴裡發出輕微的淫靡的聲音,使得這個場景更顯得淫蕩了。

這一切,只不過是劉楊一個普通的午後,自從她被我開苞、調教並成為我的秘書之後。

突然,一陣典型的諾基亞手機的鈴聲打斷了寧靜,劉楊露出痛苦的表情,舌頭的動作也停止了,眼巴巴的望著我。

小妞此時的感受我當然明白,因為她的新版諾基亞N958G手機不是在別處,此時正塞在她的小B裡嗡嗡的震動呢!”是誰在這個時候會給你的小騷B打電話呢?”我呵呵的笑著。

雖然我也會把手機塞到劉楊B裡然後打電話震動她玩,不過這次確實不是我撥打的。

我猛地一把揪住劉楊的頭髮,把我的寶貝頂到劉楊喉嚨最深處,劉楊猝不及防,臉蛋都難受得扭曲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舌頭別停下!你他媽的不會口交啊!」我一邊呵斥一邊抽送陽具,劉楊淚都快流下來了。

我低吼一聲,把濃濃的精液直接射入劉楊的嘴裡。

劉楊不敢怠慢,順從的嚥下我的賞賜,又幫我把龜頭舔乾淨。

之後才從桌洞下面爬出來,爬到我的右手邊上,像狗一樣翹著屁股趴伏在地板上,答謝到「賤奴劉楊多謝主人賞賜!」作為一名公司管理人員,我喜歡制訂規則並監督它們的實施。

作為主人也一樣。

所以在對劉楊的訓練過程中,我自己摸索出一套「規矩」讓母狗來遵守。

我滿意的看著劉楊一切都做得很流暢。

我點點頭說:「看看誰打給你的電話吧」其實就在我射在劉楊嘴裡之前,電話鈴就已經停了。

劉楊應聲說道「是,主人」,她轉過身去,高高敲著屁股以便我觀賞。

我拿起剛才解開的皮帶賞了她兩鞭,劉楊不敢喊出來——因為辦公室是禁止噪音的——不過因此而發出的悶悶的呻吟聲卻別有一番趣味。

我說可以拿出來了。

劉楊把她細長的手指伸到自己的小穴裡,將濕漉漉的手機拿出來。

然後轉過身來面朝我說道:「回主人的話,給小騷B打電話的是~是我妹妹~」「胡說!」一腳把劉楊踢到在地。

「你不是說你們家就你一個騷B嗎?怎麼又蹦出來個妹妹?!」「對~對不起~主人~是奴婢錯了~她不是我妹妹,是我堂妹~」「哦?」我又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劉楊:身高165,體重卻只有50公斤,腰細屁股翹,奶子雖然只勉強有BCUP,不過一對乳頭確實可愛的鮮紅色。

初中高中都是班長,後來又畢業於某重點大學。

她之前的男友都形容她是個有點高傲的女孩,而此時的她卻穿著前襟大開的制服和剛剛能裹住屁股的超短裙,像只母狗一樣跪在我的面前!「你妹妹幹起來會不會很爽?」我笑著說道,「帶我去看看她」。

當天晚上,我沒有日劉楊,卻把精力都用在研究她堂妹上。

劉楊的堂妹叫劉文娜,16歲,就讀於某高中二年級,一臉稚氣,身材也屬於幼齒型的,不過一雙奶子卻與身形完全不同——據劉楊說有CCUP!不過最讓我感興趣的是,劉文娜不只是個漂亮可愛的處女,而且是個對男女之事完全不懂,甚至沒談過戀愛的稚兒!次日,在劉楊的安排下我在劉文娜學校門口親眼「驗貨」,越發想日她了。

晚上我把劉楊叫道書房,告訴她如何如何做。

劉楊面露難色,突然跪在我面前請我說:「求主人放過我妹妹吧!我劉楊是世界上最賤最賤的母狗,我生下來就是要供主人蹂躪的,可是劉文娜才16歲,她不是像我那樣的騷貨。

求主人狠狠地乾我吧,乾死我也沒關係!可是我妹妹還小啊!」說著竟然流下淚來。

我一聽就生氣了。

我揪住她的頭髮,扇她的臉,又踢她打她。

我把她按在桌子上,撩起她的裙子——她裙子裡面直接就是小B啦——我順手拿起一個粗硬的木尺(量衣服用的那種),狠狠的插進劉楊的小穴!劉楊痛叫一聲,卻連求饒都不敢!我一邊用木尺操劉楊的小穴,一邊說到,我幹你是你的榮幸,我幹你妹妹你也應該高興!你敢不聽話,我就讓人輪姦了你和那個小騷貨,然後把照片寄給你們對方的家長看怎麼樣?!劉楊被木尺幹得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嗚嗚呀呀的呻吟著,我猛的抽出木尺,挺起大棒插了進去——卻是插入劉楊的「後門!」劉楊「啊!」的大叫一聲,痛得渾身抽搐!我一邊幹她屁眼一邊用剛才的尺子打她的屁股,一陣猛幹,將精液直接射進劉楊被幹得紅腫的菊花裡。

我這才滿意的抽出大棒,對劉楊說:「我剛才給你說的關於幹你妹妹的計劃你都明白了嗎?」「是,主人~劉楊都~都明白了~請主人放心~這週末一定可以~可以~乾我妹妹」。

我滿意的點點頭。

回臥室睡覺去了。

週末很快就來了。

為了乾劉文娜,我甚至這幾天都沒有做。

計劃其實很簡單:我打聽到週末劉文娜家裡只有她自己,而劉楊卻有她家的鑰匙。

我比劉文娜先到她家裡,我脫了褲子,坐在劉文娜的閨床上,讓劉楊光著屁股跪在床下給我口交。

劉文娜一進家門看到這幅場景都驚呆了!更讓我快感的是她可愛的小臉上的表情不是那種「懂事」的女人(哪怕仍然是處女)所體現出來的,而是完完全全的羞澀和恐懼!劉楊緊接著站起來把門關上。

劉文娜嚇壞了問我幹什麼?我說,你姐姐欠我錢,所以她求我幹她來抵債,不過她實在欠得太多了,乾死她都不夠抵債,我說除非她找到一個未滿18週歲的處女來給我口交我才放過她。

劉楊接著接過話來說,求妹妹你救救姐姐吧,不然姐姐要被他們弄死的!沒想到劉文娜竟然如此可愛,磕磕巴巴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什麼~什麼是口交?」我一下子就樂壞了。

我說你先脫光了衣服,你放心我只讓你口交不強姦你。

劉文娜一聽要她脫衣服,嚇得趕緊雙臂抱胸。

我看著越發想幹她了。

我一把把劉楊拉過來,讓她把B對著劉文娜,然後我用兩根手指伸進去扣她的B.其實對於扣B劉楊不但習慣,而且很享受呢!可是此時她卻痛得哇哇大叫,說到好妹妹,你不救姐姐姐姐就要被幹壞掉了啊!劉文娜啜泣著說,我脫,我脫,求你別欺負姐姐了。

我沒想到這小妞真是這麼單純,我說你什麼時候脫光我什麼時候放你姐姐。

劉文娜趕緊脫衣服,最後只剩下小內褲,竟然是可愛的小熊卡通!可是她卻不肯繼續脫了!就在這時候,說來也巧,劉楊竟然被我扣到高潮了!接著發出一種劉文娜從未聽過的女人又滿足又悽慘的叫聲!劉文娜以為姐姐真被幹壞了呢,趕忙把小內褲也脫了下來。

我審視著我眼前的獵物:16歲正是少女花季,劉文娜和她堂姐劉楊一樣皮膚白嫩,不過劉楊的外表屬於青春活力型,劉文娜是典型的幼齒型——不看胸的話以為也就11、2歲。

她一雙豐乳上兩顆粉紅的乳頭格外醒目,小腹平坦,一撮稀疏的黑毛下面隱藏著她的處女秘境!我說,讓你姐姐教你怎麼口交,你跪倒我跨下來。

她可能是被劉楊高潮嚇壞了還是怎麼的,竟然很聽話的就跪了過來,也沒再說什麼。

劉楊先做演示,教她怎麼舔龜頭,怎麼把大棒整個含進去,怎麼服侍「蛋蛋」。

接著劉文娜被拉過來,舔蛋蛋和舔龜頭劉文娜做的還不錯,雖然她一臉羞澀和覺著噁心的表情與劉楊討好式的諂媚完全不同。

不過讓她深喉可就難了,無奈,我只好命令她把嘴巴漲到最大,然後按住她的小腦袋,像插BB一樣插她的小嘴,硬是把我雄起的陽具全部插入劉文娜的櫻桃小口!劉文娜幾乎喘不過氣來!可是她弱小的身軀怎麼能扭過我一雙大手?我笑著說,小娜娜,你知道麼,給男人口交是女人的必修課呢!你要是不會口交以後你老公會不要你的!大約是太過興奮,我一不留神,竟然射出精液來——不過我及時退兵讓精液都射在劉文娜的俏臉上。

可憐的劉文娜本來就是秀氣的「巴掌臉」,這下子全都給射滿啦!「你可以放過~放過我姐姐了麼」劉文娜跪在地上,嘴邊都是白稠的液體,楚楚可憐的央求道。

我說,小母狗,拿相機給你妹妹看。

劉楊就把相機的LCD翻開拿給劉文娜,裡面的照片正是劉文娜跪著口交和滿臉精液的照片!我笑道,我放過你姐可以,但是她要是想被我幹呢?「那怎麼可能!」劉文娜驚恐道。

劉楊卻畢恭畢敬的和劉文娜並排跪下,說到,我劉楊是主人的奴隸、母狗!能被主人乾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妹妹也和姐姐一起來唄主人操吧!劉文娜這才知道上當,可是一個光著屁股滿臉精液的16歲少女此時還能做什麼?!劉楊從她背後抱住她,她一邊喊救命一邊拚命掙扎,我分開她雙腿,欣賞她粉嫩的處女小穴,這可把劉文娜嚇壞了。

「流氓!色狼!放開我啊!姐姐放開我啊!」我笑著說,你想讓大家看你給流氓色狼口交的照片麼?她一下子就怔住了。

我抓住那一瞬間把她雙腿大開,大棒直入她的小穴。

「啊啊啊啊~~不要~~嗚嗚~~放開我啦~!」畢竟是處女小穴,雖然我很有準星,卻也只是勉強剛把龜頭塞入,我稍一停歇,猛一發力,劉文娜可愛的處女就被我一捅到底!「好疼啊!!!唔唔~下面會壞掉啦!」「妹妹真是幼稚呢!女人的小穴就是給男人插的,被插壞只能說明你沒本事呢」劉楊被我教訓之後果然乖巧很多,什麼姐妹情全拋在腦後,此時正一面舔我的肛門,一面教導她的小妹呢!劉文娜痛的臉蛋都扭曲了,眼淚鼻涕一塌糊塗,可是卻從小穴向我不斷提供快感!我幹了約10分鐘,劉文娜都沒有反抗的力氣啦!我略做停歇,把大棒抽出。

劉文娜以為她的噩夢結束了,沒想到我把她翻過身來,讓她翹著屁股,用狗爬式幹她!這個姿勢幹得最狠了,何況劉文娜是個不懂人事的少女?劉文娜哭聲更響了,可是小穴卻似乎慢慢適應了被侵犯,淫水慢慢多了起來,讓我幹她的時候有著撲哧撲哧的水聲!我笑道「你們女人都喜歡裝B,嘴裡說不要,小穴卻濕成這樣,真是欠乾,我幹死你,乾死你!」劉文娜泣不成聲的求饒道:「求你~啊啊啊啊啊~唔唔~輕點~求你輕點~我快死了啊~」我說我就是要乾死你,誰讓你不聽話自己扒開小穴主動求我幹你!其實像劉文娜這樣的女孩,我本來不會特別想蹂躪她,不過這個時候全不顧啦,我一陣猛幹,感覺自己到了頂點了,我吼著「要射了,射死你,射滿你的小B」「別~會死的啊~唔~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劉文娜一陣悽慘的叫聲,我肆無忌憚地在她小穴裡射精了。

事後,當然是把照片拍下來啦。

整理好「現場後」我攬著劉文娜的小腰,對她耳邊輕聲說道:「反正你早晚要被人日,現在我已經日過你了,你以後就乖乖地做我的女人讓我日吧,我會好好疼你哦」。

我留下劉楊做「心理輔導」,大踏步走出劉文娜的家。

週一,下午六點,像往常一樣我準備下班後的收拾,辦公室門敲響了,我打開門,一個穿著超短裙和斑馬紋過膝襪的女孩站在門外,半低著頭,在羞澀與恐懼中又帶著幾分期待。

我躬下身來,輕輕的吻了女孩的額頭,笑著說,小娜娜,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哦

 

我輪著操了兩個女學生

我醫科大學畢業後,應聘在一個護士學校當老師。為了起居方便,我特地在學

校附近買了一套房子。由於老婆不在身邊,孤身一人,我時感寂寞。為了打發剩餘

時間,於是我就騰出一間房間作診室,備了一些常用醫療器械,清閑時私下幫人看

看病。這樣一來可以打發時間,二來可以增加一些收入。

 

學校裡現在都是些 90後的小女生,她們雖然各具有特色,但卻有一個共同

的特點,那就是她們的身體都已經發育成熟,個個如初放的鮮花,令人垂涎欲滴。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每天面對著一大堆青春少女,我實在是欲罷不能,就打算挑一

兩個來玩玩。

 

經過觀察,我發現一個叫敏萍的女生很靚麗,她身材高挑,皮膚白淨,大眼

睛裡透出少女的稚氣。平時她很放得開,和男同學在一起也無拘無束。我看中了她

,就找機會單獨接近她,關心她,幫助她。慢慢地她也經常會在課余時間找我請教

一些課堂內外的問題,我每次都是很有耐心的給她講解清楚,直到她滿意為止。我

和她之間的情誼就在這日復一日的接觸中得到了升華。

 

我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她那充滿誘惑的身影經常在我腦海裡縈繞,甚至晚

上睡覺的時候都會夢見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敏萍今年 17歲,家在外地

。原本她是一個比較單純的女孩,從小學到初中的的學習成績都很好。但由於她父

母親的關系不太好了,經常吵架,對她的關心也很少。後來在她上高中時父母就離

了婚,她跟著母親過。可不知什麼原因,她高中沒讀完就離開了家,來到了我們這

個專科學校就讀。

 

一個周末的晚上,晚自習輪到我值班。我悄悄來到敏萍身邊,叫她課後去一

下辦公室。下晚自習後,她來到了我的辦公室,我熱情地讓她坐下,拿出一些點心

,倒了一杯開水給她,說:“餓了吧,這麼晚了,快吃點。”

 

“老師……你……謝謝……”在家缺少溫暖的她,忽然身邊有這樣一位大哥哥

關心著,她喉嚨有點哽咽,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我趕緊溫和地對她說:“沒關系

,慢慢吃。叫你來也沒什麼事,課下我們就是朋友,隨便聊聊。”她見我用這種平

易近人的口氣說話,就放鬆下來,點了點頭,慢慢地吃著點心。

 

就這樣她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和我聊著天,開始由她在學校的學習,生活方面

轉變到其他方面,我和她的關系逐漸自然,言辭也更親密了。聊到開心處時我見好

就收,及時停住了聊天,對她說:“今天我們就聊到這裡,時間很晚了,你回宿舍

去休息吧。”她聽了後就站起身來,準備向我告辭,我接著說:“明天晚上你去我

家吧,我們再好好聊聊。好嗎?”她開始有些猶豫,沒有立刻答應,但在我的軟磨

和誘惑下,她終於點了點頭同意了。我很高興得送她回到宿舍門口,看著她那窈窕

的背影,我知道魚兒要上鉤了。

 

第二天,我把家裡仔細得收拾了一下。晚上,敏萍如約而至。看的出來,她

也精心修飾了一翻:上身是一件深紅色繡花皺邊短袖衫,挎著一個小紅包,下身一

條墨綠百褶裙,咖啡色半高跟皮鞋,一頭濃密的褐色卷發披在肩頭。她臉上沒化裝

,只是貼了翹翹的假睫毛,一副招人痛愛的鄰家女孩形像。我心中大喜,趕緊招呼

她坐下,同時遞了一罐可樂給她。她坐在沙發上,兩手抱著可樂,一時顯得很拘束

。我也拿了罐可樂,定了定神,坐在她身邊,笑嘻嘻得問她:“敏萍,是不是還有

點害怕?”她點點頭,還是兩眼盯著可樂。

 

“沒事的,別害怕。”我笑了笑,親切地對她說:“敏萍,我叫你來,只是想

和你談談心,知道嗎?”這時她才擡起頭來看著我,很誠懇地點了一下頭。我接著

說:“我知道,你的家境不太寬裕,能告訴我你媽一個月給你多少生活費?”

 

“三百。”她輕輕地回答我。

 

“那實在是太少了,三百塊錢,光夥食費都夠嗆,你還要買學習用品和生活用品,這點錢根本不夠你開支。這樣吧,以後我每個月贊助你五百。”

 

“不,不,老師,我哪能要你的錢。”她急忙說道。

 

“沒關系的,這錢就算是老師借給你的,等你工作了以後再慢慢還。”說著我就從皮夾裡拿出了一疊錢遞給她。敏萍猶豫著沒有接。“你放心,我這是無息貸款,什麼時候有錢了什麼時候再還。我們是好朋友,以後缺錢就來找我。”說完我把錢直接塞進了她的小包裡,繼續說道:“你平時很喜歡和男同學在一起玩。我知道,你已經長大了,身體也發育了,青春期的女孩子都會想著去接觸男孩子,是不是這樣?”我把語氣放的很委婉,盡量不讓她發覺我的企圖。

 

敏萍沈思了一會兒,就慢慢地告訴了我一個關於她小時候的故事:“我爸媽離

婚後,我就和媽住在一起。我們住在郊區的一套平房裡。我比同齡人發育的早,1

0歲多的時候胸部就開始凸起了,第二年秋天來的月經。那時小,開始對這類事並

不在意,後來晚上睡覺時,我躺在床上覺得下面那個地方癢癢的。於是我忍不住就

用手去摸那裡,摸著摸著就覺得特別的舒服。我還喜歡把被子緊緊地夾在大腿中間

,使勁地磨,我還會把手指放進下面的洞裡。我隱約感覺這樣做是不對的,可就是

控制不了自己。後來我才知道這叫手淫,每次總要把自己搞的筋疲力盡才能睡得著

 

我家的衛生間在院子裡,對內有一扇窗戶。記得我14歲那年的夏天,我在衛

生間裡洗澡的時候,總是隱隱約約感到有人在偷看。我嚇壞了,可我膽小,又不敢

說。那時候我媽工作特忙,晚上經常加班,根本沒時間管我。我每天草草把作業做

完,就有大把的時間瘋玩。上網、打遊戲機、看碟片,特別是跟男孩在一起玩更來

勁。記得我第一次跟男孩干那事是兩年後的夏天,實際上也是被迫的。

 

“那天很熱,媽不在家,晚上洗澡時就自摸了起來。正當我摸的興奮的時候,

衛生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我嚇得驚叫了一聲,籽細一看,原來是我家附近的一

個男孩,外號叫毛頭。他技校剛畢業,我們經常在一起玩。毛頭進來後緊盯著我看

,我又害怕又興奮,叫他趕快走。他不僅沒走,反而威脅我,說看到我自慰了,如

果不讓他看我洗澡,就把我的醜事告訴別人。我傻眼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

繼續洗澡。毛頭一邊看,一邊還用手摸我,那感覺怪怪的,一時間我的心都要蹦出

來了。

 

我迷迷糊糊洗完澡後,毛頭還不走,說還要看我下面。他讓我光著身子扒在桌

上,把屁股翹起來,他蹲在我後面,把我的腿分開一邊摸一邊看。我當時全亂了套

,不知道該如何對付他,只能像個木偶一樣任由他擺布。後來他怎麼把那東西塞進

去,如何玩的,如何射的,我都記不起來了,只知道當時非常痛。我的第一次就這

樣糊裡糊塗被幹了。毛頭走時,還威脅我,說要是我說出去了就殺了我。

 

那幾天我真的很害怕,沒敢跟媽媽說,媽媽也沒有察覺到。過了幾天後毛頭看

沒事,又來找我玩,我沒有理他,可我還是沒能擋住他的糾纏,又讓他幹了一回。

後來毛頭還帶別的男孩女孩和我一起玩。我受不了這種折磨,但又不敢得罪他們,

所以高中沒讀完我就休了學,就離開了家,來到了我們現在的學校,變成現在這樣

了。”

敏萍內心的缺口一被打開,她就把經歷過的事情詳詳細細地敘述給我聽,說著

說著,忍不住她眼淚就不由自主流了下來。看得出來,這個丫頭是動了真感情,這

個時候她的內心是最脆弱的,急需得到安慰和鼓勵。通常情況下,這也是最容易上

鉤的時候。當時我的內心很矛盾,此時乘虛而入也確實有點卑鄙,可過了這村就沒

這店,過幾天等她緩過勁來,她身邊那麼多男孩可就輪不到我了!

 

這時的敏萍淚眼婆娑,如梨花帶雨般惹人心痛,我身不由己的拿面巾紙替她輕

輕地擦去淚珠。她竟然就勢趴到我肩膀上痛哭不止。我溫柔地摟住她的嬌軀,輕輕

地拍著她的背,就像哄小孩子不停地哄著她。慢慢地等到敏萍哭夠了,才小心翼翼

地捧起她嬌小的臉龐,仔細將這張漂亮的小臉擦乾淨。遙遙睜開她那濕漉漉的大眼

睛,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我。那是一種傷心後急需撫慰的目光,我熱血上湧,心

跳加劇,內心激烈地鬥爭著,一雙曾做過無數次手術的手居然抖動起來,四周靜的

能聽到我倆的心跳聲。

 

看看敏萍那迷人的身體,一種慾望在我這個已婚男人的身上湧動。我情不自禁

地來到敏萍身邊,對她說:“今天你別回宿捨去了,我們就睡在一起吧,我會對你

負責任的。”說完,我順勢把她緊緊地摟住,吻住了她嬌嫩的嘴唇。 這是我這一

生經歷過的最長、最激烈的吻,長到足以填滿她空虛的心房。當然我的手也沒閑著

,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胸部,雙手隔著衣服在她乳房和屁股上遊走著。

 

敏萍實在抵擋不了我的誘惑,她是個很解風情的女孩,她輕輕地扭動著腰肢,

配合著我雙手的愛撫。我已記不清到底吻了多長時間,當我倆的嘴唇最終徹底分開

時,敏萍也完全變成另外一個模樣,臉頰緋紅,酒窩盈盈,眼底充滿了嬌媚—彷彿

一朵被愛情滋潤充足的玫瑰花。她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吻完之後她就站起身來,慢

慢地脫去身上的衣衫。她脫衣的動作很慢,而且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動,彷彿在不經

意中表演脫衣舞,隨便一個不起眼的動作都我浮想聯翩。她的身材非常優美,皮膚

雪白光滑,沒有瑕疵,腰肢纖細,乳房雖不大,卻很圓很豐滿,屁股顯得翹翹的,

十分勾人。一隻小手不經意地擋在襠部,彷彿不想我看到她的小穴,卻更加誘惑人

 

我也沒做絲毫遲疑,很快地脫光自己的衣服坐在床邊。敏萍走過來用雙手勾住

我的脖子,岔開大腿坐在我身上。我用雙手捧著她的背,讓她把身體往後仰,然後

慢慢地吻她的小嘴、臉頰、耳垂、脖子、胸脯,直到乳房。 她的乳房在我舌尖挑

逗之下,彷彿在輕微地顫動,僅這一點就足夠誘人。當我添她的乳頭時,她從嗓子

眼發出細長的呻吟聲,那叫聲十分銷魂。我急不可待把她的裸體平放在床上,分開

了她的雙腿,我想看她的小穴。

 

敏萍的陰阜和大陰唇很肥,陰阜上的陰毛直直的,呈放射狀,像一隻小巧的黑

色蝴蝶趴在上面。大陰唇上已有了少許的色素沈澱,但一點都不黑,仍然顯得特干

淨。我扒開她的大陰唇,整個內陰是血紅色的。由於充血的原因,我能看得清每根

毛細血管,十分鮮嫩。穴口和尿道口都還緊閉著,小穴也是很緊閉的。我伸出了舌

頭去舔她的陰部,從大陰唇、小陰唇、穴口直到陰蒂,全部仔細添了個遍。

 

當我最後正準備要把手指塞入小穴時,敏萍卻坐起身來。她讓我平躺在床上,

跪趴在我下身,開始開始玩我的陰莖。我說過她的身材特棒,此時跪趴下來更加顯

得曲線玲瓏,吊著的乳房變得更豐滿,高高撅起的雪白臀部呈現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她先用手溫柔地套弄著我的陰莖,等到陰莖完全漲豎開來後,她就用嘴含住龜頭

吸允起來,吸允時小嘴發出吧唧吧唧的響聲,還不時用嫵媚的眼角掃著我,我感到

無比的享受和過癮。我的雙手也沒閑著,在她身上一會撫摸乳房,一會撫摸屁股,

簡直快活似神仙。

 

這時敏萍的大陰唇已經完全張開,小穴裡的淫水也順著她的大腿慢慢地流淌下

來。我知道時候到了,就把她扶了起來,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明白我的意思,就把

我那早已硬如鐵棍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部撫弄了兩圈之後,對準小穴口,然後緩緩地

坐了下去。她的小穴也是滾燙滾燙的,淫水很濃,沾滿我倆的胯部。她的動作很輕

緩,彷彿在享受著陰莖的入侵。尤其是她往上擡屁股的時候,好像生怕陰莖會掉出

來,每次都把龜頭留在陰道裡。而當她往下坐的時候,小穴一直壓到陰莖根部,而

且會不由自主地夾緊我的陰莖。

 

她騎在我身上不停地上下動了數十下之後,就抖動胯部前後移動,動作幅度也

越來越大,我的陰莖被她的屄穴越盤越緊,射精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我只得摟住

她的屁股,不讓她再動了。敏萍很乖巧,知道我的感受,就停了下來。我把她緊緊

地摟在懷裡,深深地吸著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嬌媚地看著我,笑盈盈地說

:“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

 

“誰說我不行了,還早著呢。”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不能輸給這個毛丫頭

。我翻身把她放倒,讓她趴在床邊,高高地撅起屁股。然後將硬邦邦的陰莖塞進她

的小穴裡。“啊,這樣插的好深啊,你輕一點。”我沒理睬她,自顧一個勁地抽插

。我一邊操著她,一邊看著她那又圓又白的屁股,忍不住用手拍打起來。“討厭!

你居然還打人家的屁股,不跟你玩了。”她嘴裡雖然這樣說,但屁股卻越翹越高。

 

“怎麼樣,你還說我不行嗎?看你投不投降?”我看著她那漸漸被拍紅的屁股

,陰莖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向她的陰道深處進攻,並逐漸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我投

降我投降,饒命啊饒命啊!”敏萍誇張地叫了起來。伴隨著她的淫叫聲,我在她的

陰道中猛烈地抽插了近三百次,她終於忍不住了,全身痙攣輕顫起來,“啊……”

的一聲淫媚嬌啼,陰道內一陣抽搐收縮,淫濡濕滑的膣壁嫩肉緊緊地纏繞著粗暴進

出的巨大肉棒,我一陣不能自抑,感到堅持不住了,就想把陰莖拔出來。敏萍好像

感覺到了我要射在外面,趕緊把我攔住,對我說:“不要拔出來,你就射在裡面吧

,我喜歡射在裡面的感覺!”

聽了敏萍的話,我狂喜,心想,今天如果不把你的小穴射滿,就對不住自己。

我把陰莖重新塞了進去,又是一陣狂抽,就感覺龜頭馬眼一陣酥麻,我趕緊頂住她

的子宮口,龜頭又是一陣輕跳,一股又濃又燙的陽精直射向她那幽暗的子宮內。與

此同時,她的子宮被我火熱的精液一激,伴隨著她陰道深處有節奏的劇烈抽搐,她

就叫了起來:“啊……受不了了……我要去了……”緊接著,一股濃滑粘稠的陰精

從她的子宮深處噴出,漫過我粗大的陽具,然後流出陰道口。真是太美妙了,我們

倆幾乎是同時達到高潮。在少女的屄穴裡射精,感覺真的太舒服了。

 

那晚我樓著敏萍一起裸睡,她把背部緊貼在我胸口,把我的一隻手緊緊地抱在

乳溝中,還細心地把小弟弟夾在屁股縫裡。由於做愛過分勞累,所以我睡的特別沈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開始做起了春夢。夢見和一個漂亮女孩做愛,粗大的陽

具浸泡在女孩溫軟潤滑的陰道中,陰道嫩肉緊緊地箍住我的陽具不斷地蠕動。

 

我猛然驚醒,“啊……”我發現原來是敏萍在為我口淫,這雖然心中早有所期

待,但真的發生了,還是讓我激動不已。敏萍見我醒來,就吐出嘴裡的肉棒,壞笑

著問我:“怎麼樣,是不是在做春夢?”

 

“胡扯,我沒有。”我使勁甩了甩仍然迷糊的大腦。

 

跟朋友交換了女友

跟朋友交換了女友

今年大學剛畢業,正在等兵單,於是和朋友計畫到東部去玩,我們總共四個人,我和阿明還有我們的女友。先形容我朋友他們好了,阿明和他女友曾經來過我家,家裡的人說他們是不是演藝圈的呀,怎麽男的帥女的那麽漂亮呀,阿明的女友叫萱萱,我目測大概她身高160體重43三圍32C2433,而且屁股翹翹的,長得很像民視的演員韓瑜,真的很像。而我的女友呢,她叫小芸,身高158體重45而三圍是33B2534,很多人也說我女友長得像許慧欣。

我們四個人一起在大安捷運站旁星巴克聚會聊天時,我女友小芸就提議說,大家可以一起去東部旅遊呀,而阿明和他女友萱萱也舉雙手贊成,我呢,在當兵前也想好好的出去走走,所以咧,經過討論后,就把這個的旅遊給確定了下來,至於行程就交給我女友安排。之後我們再討論一下,覺得四天三夜最剛好,宜蘭、花蓮、台東各玩一天,從台北租車,最後再從台東搭飛機回台北。而費用方面晚上住宿飯店和租車方面由我和小芸負責,其它的如吃飯啦,門票、汽車加油,哩哩扣扣等費用就交給阿明他們負責了。

過了二天,小芸規劃好我們的行程,她透過網絡訂好飯店,也租好了車,真是能幹呀我女友,我稍爲看一下行程,小芸租了一部三菱SAVRIN休旅車,第一晚小芸訂了礁溪麗翔,第二晚訂花蓮遠來,而第三晚訂了台東老爺,哇……都是高檔的旅館,我的女友真有錢,小芸還跟我說,你要當兵啦,不給你一個難忘的回憶行嗎?!之後我馬上打電話給阿明,說好明天早上九點半到新店捷運站前會合。

終於要出發了,我開車子載著小芸到新店接阿明和萱萱,阿明他們也幫我們準備早餐,真是貼心,一路上都由我開車,我們邊吃早餐邊聊天還邊開玩笑的,真是有趣。其實一早我就注意到萱萱的穿著,她真的有夠美夠辣,穿著一件小可愛及POLO短褲,萱萱的腿非常纖細而且又白,好身材頓時嶄露出來。之後,我便一直透過車內后視鏡偷喵著坐在後面的萱萱,不曉得有沒有被阿明和小芸發現。由於我們邊玩邊開,而北宜公路也不太好走,以致我們到礁溪時已經快要中午十二點了。

才剛到了礁溪,小芸嚷嚷著喊肚子餓,所以我們就一到礁溪,找了一家火鍋店吃火鍋,在用餐同時,趁著阿明去倒飲料,我的眼睛也三不五時飄向萱萱的胸部,她的奶確實比小芸的更具吸引力,害我吃得很不專心,老二也有點癢癢漲漲,看著看著,萱萱與我四目交接,發現我一直在注意她,她卻臉紅了,好可愛喲她,我覺得。而小芸此時卻渾然不知,因爲她正專心吃著她最喜歡吃的火鍋。

后來過了十分鍾左右,阿明起身去了廁所,他的光著上身但褲子還在,原來他們倆只有互相愛撫而已,可能是我和小芸都睡在旁邊吧,他們想更進一步也有所顧忌。沒想到萱萱還真以爲我睡死,竟把棉被翻開站了起來,穿起她的胸罩和小可愛,我操…我看見我朋友的女朋友上半身全裸,雖然只有短短的數秒鍾,但…我心裡頭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阿明從浴室走出來,開了房間里的燈,搖醒我和小芸。之後我們起來后,準備一下,就離開旅館前往礁溪有名的川湯SPA館。

一到川湯,由阿明購票進入,沒想到售票妹妹長得也很正,但還是差了我們的馬子一點,之後我和阿明一起進入男更衣室換泳褲,而她們進去了女更衣室更換,女生總是比較慢,害我們男生在外面等著她們,過了一下,萱萱和小芸走出來了,我記得小和的泳裝是連身式的,但這次怎麽會變成比基尼的,萱萱也是穿比基尼,兩人模特兒般的好身材馬下吸引旁邊陌生男士目光,我心裡覺得好光榮好滿足。后來我們四人一起走進館內,馬上看到牛奶浴萱萱就拉著我們一起下去泡。我問,小芸妳什麽時候有比基尼的泳裝,小芸俏皮回答說,是昨晚她特地到百貨公司挑選的,我心裡想著,會不會萱萱的比基尼也是特地去買的。

說實在的,泡溫泉實在是一大享受,身體與心裡的壓力馬上減去許多。阿明突然用他手肘碰了我說,你看那邊有一個馬子好正喔,我看一下果然不錯大概有90分,但我心裡萱萱更正她在我心中有95分呢,眼睛馬上看萱萱那,要是能跟她來一次不知道該有多好,想著想著,老二又漲起來了。沒想到這時候小芸居然用手摸我老二,小聲的跟我說,老公你的弟弟怎麽變大了,厚……你在想什麽呀,我說,沒有啦是看到妳的好身材才這樣的啦(其實我是想著朋友妻),小芸竟把手伸進泳褲里套弄了起來,嘶……好舒服呀,小芸的巧手一邊弄著頭頭一邊弄著蛋蛋,而我心裡卻看著萱萱幻想著是萱萱正在幫著我。在牛奶池的下面,阿明和萱萱一定不知道小芸正在撫摸著我的陽具。

泡不到五分鍾,大家便喊熱站起來,這家SPA館真的不錯,各項設施都有,連烤箱,冷熱療室、三溫暖、還有分室內、外館,我們四人就這樣使用館內所有設施。阿明拉著我們走向館外說,你們看還有滑水道耶,於是我們快快跑了過去玩,阿明和我先滑了下報,接著萱萱也滑下來,我們三人在下面一直叫小芸快點滑下來呀,小芸很高興地滑下來時,胸上比基尼竟被水給沖開了,而她居然渾然不知,還在那又叫又跳的,我看了阿明,他目不轉睛看著小芸粉紅可愛的奶頭,我也傻了,竟沒趕快叫小芸把胸部遮起來,滑水道旁還有別人呢,好多人就看見這小芸清涼秀,而我的居然覺得女友暴露,卻讓我心裡異常興奮起來,后來小芸自己發現了,她臉紅的跟什麽一樣,馬上蹲在水裡把她的奶塞進比基尼內。

再來我覺得氣氛有點怪怪,倒是小芸還一臉俏皮玩起來,在水池中央打起了水仗,我們兩對情侶就互相把水潑來潑去,阿明也有意無意碰觸小芸,而我也不吃虧把萱萱抱起來往水裡丟下去,好象玩開了,阿明也背起我女友,我也背著萱萱一起玩騎馬打仗。我們就像瘋了似摸來摸去,墨非,阿明心裡想的和我一樣。

阿明竟然提議說,換女生背我們男生啦,萱萱說誰怕誰呀,就這樣背起了我,其實講是講背起來,事實上女生那麽力氣背我們啊,還不是我們男生三不五時用腳幫著她們踩著地,不過我的手倒也沒閑著,到處摩蹭萱萱身體,偶而還扶著萱萱的胸部,一下子我陽具就漲硬地頂著萱萱翹翹屁股,萱萱一定有感覺到吧,但爲何都沒做出反應呢。一會兒我們就換回來自已女友,小芸背著我感覺到我老二的漲大,跟我說老公又再想什麽啦,怎麽弟弟又壞壞想做什麽壞事呀。我還沒響應小芸的話,阿明就朝我們這潑水過來,小芸大喊我們才不會輸你們咧,便往阿明那潑水反攻。

玩好久也累了,看一下掛在旁邊的時鍾,不知不覺過了快兩個小時,差不多了啦,阿明說,於是我們就起來往更衣室方向走去,更衣室里有沖水設備,我和阿明就在里頭洗好身體才出來,當然啰,又是男生等女生了,不過正好,我和阿明同時往售票櫃台望去,阿明又色色地說櫃台妹妹長得也不賴,我說,我們一到時早就注意到了好嗎,欣賞妹妹一會兒,我們的馬子就走出來,她們也都在更衣室里洗好澡哩。接著我們到附近燒烤店解決晚餐后,就回旅館。途中經過一家全家便利商店,萱萱和阿明說晚上可以在旅館啃零食,小芸便和他們一起下車去買,出來時看他們提著好多吃的和喝的,喝的全部都是SMIRNOFFICE,我數大概買了三手吧。

晚上我們在房間內看了一下電視,覺得無聊,則使用旅館內休閑設施,麗翔溫泉客棧真的不錯,它頂樓還有設置星光閱覽室,不僅可以看看書報,連整個礁溪美麗夜景都讓我們給踩在腳底。晚點就一起下樓回房間,回房后覺得嘴饞,便把剛從全家買的東西全拿出來嗑,喝SMIRNOFFICE聊天嘻戲著,好不快樂,別看SMIRNOFFICE甜甜好喝,其後座力還是有的,時間不知不覺過去,酒幾乎都被幹完了,每個人臉都紅紅的,我知道小芸酒量並不好,她也喝掉四、五瓶,萱萱和阿明也喝不少,每個人都有了醉意。

小芸說想上廁所我扶著她去,誰知道我和小芸出來時,阿明這對情侶已忘我激情起來,阿明對萱萱又摸又親,手伸進小背心狂搓32C乳房,而我拉著小芸先躲在廁所前觀看這活春宮,說實在當時我很緊張又有點矛盾,我怕我和小芸一走過去,他們就會停止,所以我和小芸就先躲旁邊。我問小芸,妳也想看嗎,小芸回答我嗯……。不一會兒,阿明把萱萱上半身都脫掉,就這樣,我第一次很清楚地看見萱萱她可愛有點粉紅的乳房,好美呀,接著看著阿明把嘴靠到奶頭上舔吮,萱萱閉上眼睛微微呻吟著,阿明慢慢地往下舔。

我也開始在廁所前玩弄起我女友,我從後面抱著小芸,吻著她的發香,右手輕輕挑逗小她的乳房,左手由上往下慢慢摸下去,我把手伸進小芸的褲子里,搔弄小芸陰毛,小芸把頭轉向過來,我們的舌頭交纏在一塊,攪來攪去地,我的手更壞的摳著陰蒂,我知道這里是小芸最刺激最敏感的地方,每次我想要時,只要把這兒摳一摳,小芸馬上百依百順,小芸也不甘示弱也用手把弄我的陰莖。這時我的手再往下一點,發現淫液已沾濕整個陰部,妳好濕喔小芸,我把小芸的衣服給全脫了,只剩一件CK小內褲,這時想喊都停也停不下來,酒後真的會亂性啊…

第一次,這是我和女友的第一次4P,我與小芸走向阿明他們,阿明朝我們這方向看過來,也看現了只穿件內褲的我女友,沒說任何的話,只有淫淫笑著,彷彿歡迎我們一樣。房間內是二張分開的雙人大床,阿明和萱萱在一張大床,而我們在另外一張床上,分別進行各自想玩淫亂遊戲,這時萱萱已被阿明脫的一絲不掛了,我把頭稍爲靠過去,因爲我想看看萱萱陰部長的如何,阿明似忽明白我想看,便用手指把她撥開,沒想到美麗的萱萱,下體就這樣呈現在我眼前,她的二片陰唇有點大片,且顔色呈暗棕色,感覺上好象被人搞到翻了的感覺,而我家的小芸,陰唇屬於小小片顔色則是明亮的粉紅色,眼見阿明把中指頭插進去,萱萱直喊著好舒服,害我也學阿明,快快將我女友的內褲褪去,小芸真的很濕,手指頭一下就給滑了進去。

看到阿明玩弄他女友,我坐起來示意小芸幫我吹,小芸幫我把褲子脫掉,她轉頭看阿明他們,回過頭說這樣好刺激喲,便低下頭舔吮著我昻揚的陽具,吹舔含吸地套弄著,她的巧手也沒閑著撫摸我的蛋蛋,,我看著小芸,她淫蕩的表情及眼睛不時向上看著我,微微聽到小芸賣力吹舔時,陽具和口水的滋滋聲,再加上阿明他們也在旁表演著,萱萱淫叫聲也愈來愈大,實在沒有比此時更舒服更快活的啊。

我的手不停搔弄著淫穴,淫汁也緩緩流出,身體迎合著我,不停扭動腰部,另外她一隻手一直搓揉自已乳房,小芸直嚷著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請趕快進來好嗎,我裝傻問她說,什麽呀,什麽東西進來,我不曉得耶,小芸可以說清楚一點嗎,你好壞喔,明明知道還這樣子玩弄我,人家的小穴穴好騷好癢,好想要你的大肉棒進來摳一摳,幫人家止止癢喲,小芸說。我呢,就趁她不注意時,把小芸的兩只腳跨在我肩膀上,硬到不行的大龜頭,對準流不停愛液的淫穴,老二就消失在我女友蜜穴里,

稍爲沒注意阿明他們,萱萱就像狗一樣跪趴著,也讓阿明從後面給騎了上去,萱萱的表情好淫好蕩,真不敢相信,朋友和他馬子就這樣活生生在我們面前相干,而他們也正在欣賞著我和女友。小芸萱萱淫叫聲此起彼落喊著,4P實在太爽了,害我好敏感差點就射出來了,我趕緊把老二抽出來,跟小芸說我也想從後面干妳,小芸便學萱萱一樣跪趴著,我的老二又再次地從後面滑進小芸雞巴里。嗯……嗯……干我干我,用力的干我,我的好老公插深一點,嗯…嗯,從來沒想過萱萱會這樣地淫叫著,身體直配合著阿明扭動,真像個蕩婦。

持續幾分鍾后,阿明竟把萱萱抱過來我們的床上,就這樣4個人搞在同一張床,阿明沒問我就把手伸過來摸我女友乳房,我心裡産生極大妒嫉,但又有一股淩辱女友興奮感,女友發現阿明摸她,小芸問我說再這樣下去好嗎,我響應她摸一下沒有關系。不管那麽多了,先爽再說,我用力干著我女友,也繼續看著阿明干萱萱手不安分對我的小芸上下其手。真的,在當時理智已經被淫慾淹沒過去,我們四個人在外地旅館活生生上演性派對,麗翔溫泉客棧豪華四人房間里的聲音就是,啪啪……啪……女友和朋友的女友淫叫著…

阿明躺了下來,萱萱像騎馬一樣騎著阿明粗大陽具,哈……換我了吧,我依然干著女友,換我不安份胡亂摸萱萱32C奶子,萱萱用力扭動腰淫看著我,我問她說這樣摸舒服嗎,萱萱響應我,嗯……奶子好舒服你不要停好嗎…再看我正牌女友,小芸還有點吃醋呢。我才不管妳哩,誰叫妳剛也給阿明摸,我依然持續撫摸萱萱奶子,也持續用力干著我女友。忽然間聽到阿明大喊,不行了不行了要出來了,只見阿明抖著抖著,看著萱萱好象還喂不飽有點失望感覺,我心裡想著阿明真沒擋頭,才沒多久就射了,會不會是4P太爽的關系。

我依舊賣力搞著女友,而萱萱抽了幾張衛生紙,幫躺在床上阿明擦拭射出來的精液。換我躺了下來,我想讓阿明他們觀賞我們,由小芸坐在上面扭動她的屁股,啪…啪…,好舒服啊,我稍擡頭看著我的肉棒一下出來一下又被小芸肉穴給吞掉,又看阿明和萱萱看著我們,我操…真的是太爽了。我知道男下女上是小芸最敏感的姿勢,我使命地用力,直想讓我女友飛上天,啊…不行了我快到了,小芸直叫著,我不管她,還是拼了老命干她,后來她大叫全身也跟著在顫抖,我知道小芸到了小芸高潮了。那時真有成就感,朋友沒讓她女友高潮,而我們在他們面前表演而我讓小芸飛上天,我看萱萱,她也看著我,當時真想把小芸丟在一旁,把朋友妻抓過來好好地干一干。

再來我們換個姿勢,一樣是男下女上,小芸屁股對著我,也就是我只能看到小芸的背面,而小芸現在面對著的是阿明和萱萱,我換這個姿勢的原因是想讓阿明他們看我干著小芸,而小芸叫爽的淫樣,想讓他們面對面也可以很清楚看著我和小芸的性器官在上下交合,夠意思吧我這個朋友。小芸依舊持續淫叫著,甚至愈來愈大聲,在阿明的面前絲毫不會不好意思,真是淫蕩。換這個姿勢換我感到敏感,而我也覺得可以覺得夠久了(其實我還可以換個姿勢延長時間的),於是我加快速度,小芸叫得更急促,這次換我喊不行了我要射了,喔…滾燙的精液一股腦兒全射進小芸子宮陰道里,而小芸也癱在我身上,后來她爬起來,我的精液加上她的淫汁,就這樣從蜜穴,在我們三人面前緩緩流了出來,小芸也抽些衛生紙幫我也幫自已擦拭。

之後,我的心,漸漸由先前興奮轉而,極大罪惡感,我有點後悔了,讓阿明他們目睹這一切,以後如何維系彼此朋友關系,算了,我不想那麽多了,就讓它順其自然吧。搞完這場性派對后,由於先前喝太多酒,身體覺得好累好累,我們四人也沒多說些什麽,阿明起身把房裡的燈都關了,只留一個小燈,大家就各自抱著自已愛人入睡…

女教師集體行動

6 月30日,我們單位一行7 人就踏上了行程,目標是湘西一個知名的小城,看過沈從文小說的人都會知道,湘西那美麗而不為人知的邊城裡,有清純的小河水彎延流過,有清秀的湘女河邊滌衣,有奇特的吊腳樓和古老的風俗,這些東西吸引著我們。

在我們所包乘的麵包車上,大家都很快樂,因為大家都是年輕人,除了帶隊的老陳年過30且是有老婆的人之外,就是我和5 個MM,她們是小汝、小華、小燕、小蓮和小琳(抱歉,用的全是她們名字的最後一個字),年紀都在20到28之間,小汝剛結婚,小華兒子2 歲了,其餘3 人有男朋友。我們大聲說著笑話,我提議從現在開始,只能說黃段子,如果誰說不出,要給異性的「香」一個。說著我帶頭說了一個老尼姑和黃瓜的段子,大家笑過不停,直罵我缺德,我要旁邊的小琳也說一個。

小琳是單位裡最漂亮的一個,追她的人成排,平時顯得很高傲,但背後據說她性格開放,與她上過床的男人舉不勝舉,但我對她是有色心沒色膽,我也知道,與和她上床的男人相比,我的份量顯然太輕。

小琳顯得很大方,說了一個老頭和新娘子的段子,她說的很粗野,連我聽了都有些吃驚,小燕和小蓮甚至紅了臉。接下是小汝,初試人間風雨的她顯得比做少女時更顯成熟和迷人,她是一個微胖的女孩,乳房很大,皮膚很白,讓人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可憐的小汝大概是第一次說黃段子,好久都說不出來,我怪叫著說老陳,給小汝香一個!老陳顯得很成熟,說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還是你來吧。我也不推辭,拉過小汝,當著大家就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車裡頓時一陣大笑。過後大家輪流講黃段子,幾個女同事被我揩了不少的油,就連靦腆的少婦小華也被了在胸脯上捏了好幾把,難得有機會啊,我的膽子越來越大,手也越來越不安分,殊不知,這卻為我日後的悲慘命運埋下了伏筆。

車到目的地,我們住進了小城裡唯一的一個賓館,我和老陳一間,小華和小汝一間,小燕和小工小蓮一間,小琳單獨要了一間。洗洗漱漱之後,天已很晚,大家相互道一聲之後睡了,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我們開著車子,按照旅遊指南上介紹的,把小城轉了一圈,小城不大,有一種清新極緻的美,這裡的姑娘一個個都像水做的,讓我想起了《邊城》裡的阿秀,淒美而絕艷,我的心被燒得火火的,只好又在女同事身上下手,吃飽了豆腐,她們心情很好,也不是很在乎,但我看到小琳的眼神怪怪的看我,還和旁邊的女伴偷偷耳語,我當她們在說女人的秘密,也沒有放在心上。

第三天,我們到爬了南方長城,老陳累得舌頭都吐了出來,我到底要年輕些,又不是經常有性生活,所以體質還行,生龍活虎的,讓我吃驚的到是幾個女同事,雖然一路上我老是別有用心地扶她們一把,她們到不領情,一天下來比我還要興奮,全沒有疲憊的樣子。

老陳早早地睡了,我卻沒有心思睡,按捺不住,敲開了小琳的房門,一進房,發現小燕和小汝也在這裡,三個女人正在玩牌。我靠著小琳坐下,看她們打牌,小琳突然用眼神暗示了一個兩個女孩,小汝突然提議說,阿濤,你看著也沒意思,不如你和小琳一邊吧,我們打牌,輸一圈脫一件衣服怎麼樣?我一聽大感興趣,真是刺激啊,毫不猶豫就加入了戰團。

真是手氣背啊,第一圈我和小琳還沒開張就被打垮了,小琳開放地脫下了上衣,我只穿上T 恤和短褲,架不住起哄,也脫下了T 恤,心裡暗暗咬牙,非要脫光這幾個娘們過足癮才行。

哪知小琳打牌的技術似乎和她的美貌成反比,兩圈下來,我就該脫最後一件內褲了,我耍賴地扔了牌,就往名走,嘿,打不贏我還躲得贏啊。突然小琳衝到了前面,一把將鎖死鎖了,說,怎麼,沒脫完就走啊?我看著眼前的小琳,也就只有乳罩和內褲了,她要還脫,那不就……

我又被扯了回來,小汝和小燕把我按在椅子上,小琳跪在我面前,拉住我的內褲,一把扯了下來,我那紅突突的老二早已是按捺不住,一下子就昂首蹦出,直挺挺地展現在三個MM面前。

小琳和小汝吃吃笑了起來,小燕卻紅了臉不敢看,小琳對小燕耳語了幾句,小燕走出去了,我說,哎,姐妹們,玩夠了吧,脫也脫了,我要回去了啊。小琳把剛想起來的我又按下去,一把抓住我的老二說,急什麼,再玩一會兒吧。

我只覺得頭腦發漲,懷疑自己聽錯了。房門再次打開,走進來了穿著睡衣的小華和小蓮以及不燕,我想完了這下可糗大了。小華和小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到看清光突突的我時,一聲怪叫,就想著衝出門去。小琳叫一聲說,慢點走,這小子這幾天玩了我們個夠,我們今天也要找回一些啊,你們兩個怕什麼,我們5 個對1 個,玩死這小子。

小華和小蓮站住了,紅著臉互相看了看,最後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又回來了,我心中慘叫一聲,說,各位姐妹,我不是有心的,原諒我吧,不要再玩我了。

小琳不說話,跨坐在我的腿上,慢慢地把乳罩脫下,用兩腿輕輕地夾弄著我的老二,她的乳房是滾圓形的,精緻的乳暈呈淡紅色,不是很大卻很飽滿,在我眼前不停的顫動。她用手輕輕地掐我的乳房,舌頭舔我的耳垂,讓我的老二在原有的基礎上又漲大三分。小汝在一邊慢慢地脫下了衣服,她的白皮膚讓我咽過很多次口水,但當她全部裸體出現時,我還是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小汝的皮膚很光滑,豐滿而耀眼,乳房是鐘錘形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她的下體毛很多很長,幾乎把三角地帶全部覆蓋,她走過來,把一條腿抬起來踩在椅背,一張毛森森的屄展現我的眼前,她的屄大小陰唇都很肥美,陰蒂或隱或現,整個陰部呈一個極富誘惑的淡黑色,幾滴淫水已悄悄地沾濕了她的陰毛。

小汝把我的頭使勁按到她的腿間,我順從地舔著她的騷屄,一股淡淡的澀味充斥我的嘴x 巴,淫水的味道讓我的老二很有反映,幾乎要達到爆炸的極限。我感覺到一張小嘴把我的雞巴吞了進去,柔軟的舌頭輕輕攪動龜頸,一會兒又死命地亂舔尿口,強烈的刺激幾乎讓我慘叫出聲。我在小汝的屄往外一看,是小琳在吞我的老二,怪不得那麼有經驗。這時,只見小華也在脫光了衣服,看來這娘們可是內騷型的啊,早已是按捺不住了吧。她的乳房有明顯哺乳過的痕跡,奶頭大而黑,整個乳房向下垂,像兩個面袋似的。但她的屄卻是極為少見的無毛,一條緊密的縫牢牢地閉合著,讓人難以看到她的全貌。小華走過來,拉起我的右手,放到了她的下體,我只覺得一手的水,趕緊把中指伸進她的美屄,用力的搗弄,小華半蹲著身子,好讓我的手有充分的活動空間。

小燕和小蓮大概經事不多,好一陣子才定下心來,也脫光了走上來,她們是真正的少女,皮膚象緞子一樣,乳房堅挺彈性十足,身材好的真沒話說。小琳把雞巴讓給了小蓮,讓她輕輕地吞,提醒她張大嘴巴,不要用牙咬到雞巴,小蓮一會兒就熟練起來,只是她的舌頭還不是很靈活,讓我少了很多的趣味。小琳把我的屁股高高抬起,把屁眼直露出來,毫不猶豫地撲上去,用舌尖死命地往裡頂,我只覺得一陣麻酥,幾乎要崩潰。小燕把我的左手放進了她的下體,她也擁有一個美屄,陰毛的走勢很完善,毛不多,卻很規範,把整個陰部整整齊齊地包圍起來,像個藝術品。我故意為難她,把兩個手指頭伸進她的屄裡,剛開始突破有些睏難,進去之後卻發現裡面別有洞天,原來是極品寶瓶型的美屄啊。

房間裡一時春光無限,不知是誰叫出了第一聲,一時間,房間裡嬌喘連連,小汝和小華更是浪叫聲聲。小汝把我的頭死命往她的屄裡抵,幾乎把我的頭塞進去,真想不到她有這麼強的性慾,小華已射了一次陰經,卻仍不放手。小琳、小燕小蓮圍著我的雞巴和屁眼輪番進攻,小琳甚至用手指捅進我的屁眼,讓我暗爽不已。

r 我終於忍不住了,翻身下椅,一把拉起小蓮,把她橫擺在床上,兩腿分得很開,一張屄張開了巨口,我這時才發現小蓮是個少見的巨屄,長長的陰戶從恥骨幾乎延伸了整個胯部,水已經流了很多,奶白色的液體有著清新的香味。我把老二捏在手中,這桿巨炮是可以嚇退很多MM的,今天,它終於迎來了自己第一個艱巨的戰役!

我把老二在小蓮屄口摩擦了好久,直到她狂喊,快來呀,摟著我的腰直顫抖,我可憐她,把老二輕輕推了進去,猛烈地抽動,撞在小蓮的身體上,叭叭作響。小蓮的紅肉被老二帶出來又捅進去,一陣陣的淫水噴湧而出,我吃著她的奶子,在她身上死命地發狂,小蓮慘叫聲聲,眼看是支持不了多久了。這時,幾個女同事已順從地依次躲在了旁邊,我抽出帶水的老二,直撲下一個目標:小燕。

小燕的屄口發紅,看來是我用手捅得時候太用力的緣故,不過我可以沒憐香惜玉的心情,狂叫一聲沖頂進去,小燕一聲痛叫,她做愛次數應該不多,陰道緊得厲害,我不顧一切地抽動,小屄兩片陰唇被帶進去,她的身材嬌小,被我這個身高1 米75的男人操還真有點顯得弱小,但我很快就發現我錯了,她好像已經適應了,屄像個抽氣機一樣開始有規律地吸我的老二,裡面層層迭迭的嫩肉很多,摩擦得我老二幾乎忍不住要射了。我深呼吸,強行啟用忍精大法,靜下心來,全心操小燕,小燕的啊…。啊……啊………地越叫越大聲,終於在一陣痙攣之後再無聲息。

我從小燕身上爬下來,下一個是小汝,她已急不可耐,自己已在手淫不止,我把她翻過身來,趴在床沿,然後把旁邊的小琳躲在她的身體上,兩張屄口一上一下地對準著我,哈哈,我先把雞巴放進小琳的屄裡連抽幾十下,又捅進小汝的屄裡攪一陣子,她們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腥臭而香美,我上一下下一下,每次都是連根盡沒,插到最深入還要挺一下,兩個女人一下子就不行了,噴出的陰精全射在我的肚子上,把我搞得精濕。

我深吸一口氣,只有小華了。這位我眼中平時端莊秀麗的大姐,每次都在我需要幫忙的時候及時出來,她性格平和,對人真誠,真想不到做淫亂起來是這副樣子,唉,我平時有很多的性幻想就是以她為對象的,因為我喜歡熟女,喜歡她們有點鬆弛的皮膚和飽滿的乳房,以及她們少婦特有的味道。

小華的陰道口輕微地張著,粉紅色的嫩肉清晰可見,眼睛微閉著,彷彿在期待著我的進入。我爬到她的身上,和她吻起來,她的舌頭好軟啊,我搖晃著她的乳房,它們就像水一樣波動起來,我低下身子,輕輕地舔她的陰部,陰毛上沾的淫水塗到了我的臉上,她的屄雖然已經生過小孩子,但還是淡紅色,小陰唇很長,把整個入口包得嚴嚴實實,只有下面一個小口流著清亮的淫水,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屄,輕輕地攪動,她終於呻吟起來,我又用手指伸進她的菊花眼裡,她大概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竟然大聲叫喚起來,淫水汨汨而出,我不再逗她,用老二狠狠插了進去,小華快樂叫了一聲,跟我配合起來,她真的很有經驗,不進夾緊陰道,刺激我的老二,不時又把親我的乳房,讓我渾身酥麻,不時用腿把我箍得緊緊,我的老二最大可能地伸進她的花心,她的陰道好滑,我的抽動沒有任何的障礙,我看到自已的老二抽出來,帶出一股淫水,又送進去,聽見輕輕一聲撲響,小華的小陰唇完美地把我的老二包住,隨著它的進出而張開關閉。

我不再堅持,狂烈地操著小華,她的乳房在動,小屄在動,渾身軟軟的肉也一波波地在動,我急速地抽動,老二的溫度越來越高,我清楚地感覺到老二像個火紅的鐵棒,毫不留情地衝進小華的陰道,在裡面激起一片狂瀾。這時,另幾位MM也恢復過來,圍在一邊看著我們倆,眼裡又冒出慾火來。小琳更是對我的屁眼有濃厚的興趣,再次把舌頭伸了進去。

隨著我的一聲巨吼,我終於在不華的體內射精了,精液象機關鎗子彈一樣沖射而出,小華一股陰精迅速湧上來,兩股水交融著,更我們已更大的刺激。小琳猛地把我的老二拔出來,一口吞住,我後半截精液射進她的小嘴裡,巨大而仍在顫動的老二塞得小琳的嘴緊緊的,我心中狂亂無比,把小琳的頭往下死裡一按,老二直達她的喉嚨,把最後幾柱液體送進了她的食管。

我累極了地躲在了床上,唉,連役5 女,這可是破了我的紀錄啊。小華的陰道裡還在流著淫水,小汝和小燕紅著臉走過去,輕輕地替她舔著,把淫水吸得干乾淨淨。小琳這個騷貨趴到我的身上,說出了讓我倍感屈辱的一席話。

小琳一手抓著我軟了的老二說,我們今天,一人要你射一次,一人幫你吞一次精,一人讓你舔一次屄,才可以原諒你這幾天來對我們的不敬,順便說一句,剛才這次不算…………

房間裡,傳出我絕望的慘叫………。

以後的幾天裡,幾個MM把我當成了她們所有人的玩具,遊玩的時候大家正正經經,一吃飯就把老陳灌過爛醉,然後幾個人把我當成性奴一樣使用。我的生活就是不停地舔各種形狀的陰戶,吃各種淫水,咬不同的奶子,操不同的屄,我的身體每一次地方被她們舔了不下十次,我的雞巴不停地從這張口傳到那張口,從這個屄到那個屄,被不同的手拔弄,有幾次甚至被捅進屁眼裡,而且不準帶套子,小琳這個賤人,把我的屁眼當成糖罐,一有空就不停地吸,真想灌她一嘴的屎,但想到她那緊握力驚人的屄,我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小華是對我最好的一個,和她的做愛真是一種享受,也只有她在我射精的時候不把我的老二抽出來用嘴吸,因為她知道,我喜歡射在裡面。

七天之後,我們終於踏上了歸途,小琳警告我這件事就到此為主,以後大家還是好同事。我只想忘記這地獄般的幾天,因此哪敢再放一個屁,趕快點頭答應。

「全文完」

 

《極品唏噓》節錄(小悴)

千雪一甩手,抓鉤從腕間疾射而出!

觑準三丸飛行機,千雪正要將抓鉤扣咬住機翼鋼架,依靠貫連鉤尾的繩索,展開

禦風忍法,藉著飛行機的勢力才能淩空追殺。

卻在這個時間,千雪的眼神,忽然尴尬的凝停了。

驚見信一身法有如箭矢般飛射至眼前,竟是后發先至。信一轉頭扭身將抓鉤截下

反握,一手急扯繩索,另一手以雷霆之勢就將“鬼王丸”揮出橫豎兩斬。

千雪錯愕間被信一的拉扯迎往刀前,眼神映上冷光,下意識反手橫刀抵擋。

刀鋒交擊聲更讓信一的斗心激發,“鬼王丸”在信一手上爆出刀花,千雪左支右

绌,揮刀防禦間非常狼狽。

飛行機上的三丸回頭觀望,對這番突變場面大感驚愕。

千雪對這番突變場面也大感驚愕。

然而這時去勢已盡,千雪腳踏虛空,就連信一也失去重心所依,兩人從56層的

高空墜落下去,唯一的聯系僅是手中的那條繩索。

“信一!”千雪驚呼。

信一隻是尖嘯,手卷繩索在下墜間仍要欺身近來,“鬼王丸”發出尖銳共鳴聲響,

刀身爆出水藍銀光,起手就是龍忍流殺招“束風。岚討”!千雪臨危間單手屈指結印,

輕聲吟咒,“冢鬼丸”竟透寒氣,揮刀抵擋間刀鋒交擊出朵朵冰晶,千雪守勢並不快

捷,然而凜冽寒氣卻將信一刀勢凝緩,殺招再不淩厲。

信一再變招,運勁間刀身火紅,炎風流轉將寒氣逼散,冰晶溶成水珠猶如驟雨打

濕千雪一身。千雪偏頭避過這場勁雨撲面,仍有一滴水珠掠過眼際,眨眼間有一刹那

分心。眼角餘光但見淩空腳踩神戶燈火的燦爛,好似虛空微步踏星,身旁玻璃帷幕又

映著別樓霓虹交輝,下墜勢中隨著流光一起飛舞。是否在這盛世撷取過瞬間的吉光片

羽,還是倒映了幻象?

多得這雨勢,將煙花撲毀。

千雪將貼腕繩索斬斷,聽風聲在耳邊呼嘯。

失去聯系的信一,刀揮虛空。

千雪讓墜勢將身體撞向“坪井生命大廈”,劇痛間卻激起求生意志,轉念間即從

懷中取出一黝黑手套,套上手轉動間即彈出利爪,細看套上雕琢一張猙獰鬼怪面貌,

利爪由口中伸出,更添妖邪鬼魅氣息。

千雪轉身將鬼爪疾轟向大廈外壁,雖然未必可以阻止墜落,卻可以相當緩解墜落

的速度。再要將“冢鬼丸”也插向大廈外壁,舉手間刀身卻被重擊,刀刃被強壓沒入

肩膀。千雪吃痛回頭,迎面對上信一面容。

不及細想,信一已經猛烈頭捶撞向千雪,千雪轟隆一聲痛得眼前一片暈黑,信一

藉著這股沖力扭轉身形,狠狠將“鬼王丸”插進千雪的肩膀,單手緊握住刀柄。千雪

再無力握“冢鬼丸”,鬆手刀墜,卻是信一張口咬住刀刃,擡頭。

有一滴血花濺落在信一的睫毛。

這一眨眼間的發生,僅僅由三丸目擊。他惡狠狠罵了一句什麽,飛行機就在鬧市

的夜空中揚長而去。

“冢鬼”與“鬼王”本作一體,傳由絕世妖刀“百鬼連邪”分化而成,兩刃相輔

相契,境界不可思議。

此時。千雪手套著的鬼爪利牙刺入坪井大廈堅實的外壁,極力延緩著高空墜落的

強勁勢力。熱烈摩擦下,土石與玻璃飛屑伴著火花激爆散射,像是一朵急速下墜的燦

爛煙花。

信一口咬“冢鬼丸”,手握著的“鬼王丸”穿透千雪的肩胛,在這下墜的路程中,

除了刀割的劇痛,千雪還要承受信一的重量,激烈的摩擦生出的高溫同時燙燒著鬼爪

利牙,肩膀早已變成血肉模糊。

而她這時的堅持,只剩憑藉著一口真氣不敢渙散。

入魔的信一卻早將生死不顧,騰空的只手從來沒有停止過出招,不知出了多少拳

統統轟在千雪的小腹。

出於本能的反擊,或是哪怕垂死掙紮,千雪將一記記飛腿奉還給信一,僵持當中,

兩人互相鉗制對方的身形,才能在急速下墜中鎖定縱坐標。倘使躲避,必須鬆手,倘

使鬆手,惟有墜亡的下場。

兩人在墜落同時展開艱難的攻守。喪心病狂信一,點燃千雪求生的慾望,在這詭

誕,殘劣,妖異地近乎不可思議的境界之中,惟有性命相搏,生死周旋。千雪的出招

再也沒有一絲顧忌……

大口的鮮血從信一口中倒湧出來,染紅了“冢鬼丸”的刀柄,他依然不肯罷手,

好似命中唯一的目的就是至千雪於死地,不成功,便成仁。

這場飛墜厮殺充滿著不可理喻的邏輯,凶狂莽野,狼狽而又壯烈。四濺的血片與

急串的火花飛屑畫出垂直軌跡,何止驚心動魄。

終到墜至三樓時,信一擺蕩身軀,用力前撞,兩人突破櫥窗玻璃,滾入商場專櫃

店面,帶著血珠晶瑩碎屑飛揚。混亂間店員和采購人群只懂尖叫慌亂,片刻無法反應

過來。

先站起身的是信一。

他甩頭將口裡“冢鬼丸”扔出,然後踏步前進重重一腳踐踏在千雪的乳房,狠狠

將她肩上嵌入的“鬼王丸”奮力拔出,就像憤怒的王子從磐石之中抽起聖劍。隨即舉

手又要揮刺,千雪翻滾著避過刀鋒,卻又難以想像在她經歷重創之後,竟還是敏捷應

變。

避過這一擊,千雪掙紮著用手肘撐起身體。交喘著紊亂的氣息,大量鮮血從肩頭

的傷處湧出,黑色夜行裝掩蓋了血色,卻令急劇起伏的胸部看起來潮濕。摸索著從地

上拾起“冢鬼丸”,緊握住在手心,手裡濕濡的不知道是汗還是信一的血。

信一揮刺過猛,難以收住撲空的刀勢,失去重心眼見又要跌倒,只得十分勉強借

刀刺入地面,將將穩住。

“冢鬼”與“鬼王”隔空對峙,淩厲刀氣的猶如山雨欲來,浸漫在數米之遙的空

間內,低回相切,絞戰於無形。未知常人能否感到淒厲作響的共鳴音域。

商場內的人群紛紛走避,也有好奇者藏在貨架和櫃台之後,偷眼正要窺望。

有個膽小的女生屈腿弓背抱頭蜷在角落,身邊的同伴想要拉起她快跑,然而自己

卻在倉皇間失足跌跤。

千雪和信一各持忍刀,引而不發。兩人俱是全身發抖搖晃,只待誰先回氣,就能

在驚動警衛趕來前控制主場。

******     ******     ******

千雪此刻神志清明,卻不知成狂信一是否還有心念。

便是生死相搏的危情之下,千雪卻還存有希冀。許多話,想要對他說與。卻又不

知從何說起。

即是信一未成狂態,而她又作如何以對。

周身傷害帶來劇烈痛覺,一陣接似一陣絞痛。聆聽著這雙兇器交奏出的低回共鳴,

殘戾而又淒哀。亦能聽見信一恐怖的吸氣聲音,猶如凶獸飲血,不知誰的血花沾在眉

睫,像是彩妝血紅的眼。

千雪凝持忍刀,再看著刀光隨著絞戰的氣場驟閃驟變,而她的心卻是平靜。

那一刻,所有淒楚的回憶,怨毒的前事在她眼前一一浮現,然而錯亂交織,全無

時序,人與人的影像跌宕重疊。

彷彿這一刻她變成了母親芹夏,而下一張畫面他又變成了鴉逗女;分明看見寒蟬

望著視鏡扣動扳機,槍火卻點燃冰洋上的伏特加,然後焚呀焚;當她掀翻天照真草的

神幾,又看見穿著女警制服的飛鳥甩動著纖腰;接著父親殘殺了龍忍的子嗣,賢淑的

母親將蟲蠱植入弟弟的軀……

原來命運中不可琢磨的緣法竟可以賞的這樣清晰。當叵測的劫難終於不可違逆的

降臨,而我們無須長歌當哭,只消需要一個決斷,讓諸亂安息,諸行歇止。

因為我們對命運的頑抗與逃亡永遠不會找到出口,面對榮耀和大義,恩愛和血仇,

戰局和遊戲,我們善惡顛狂,窮其奧義,頑張作最,只不過從一場劫難輪回到另一場

劫難;從一個人輾轉到另一個身份再度重復遭受。

“那麽,信一……我們就把原諒留給下世!”

千雪單刀欺進。

******     ******     ******

就像大廈內,神社中,玻璃破碎之後那一聲的嘶嘯。猙獰不似人聲,比狼嚎更顯

霸道,較獅吼又見歹毒,並非高亢,鑽入耳膜卻如魔音,不寒而慄悚然。

信一揮刀相接,自他口中再傳嘶嘯。

兩刃相擊,刹那撞出猶如山河顛覆,天地吞噬的壯麗氣勢。然而又見流光飛舞,

薄刃擦出一記空靈之音。

這一刀信一接下,千雪轉而變招,放空雙手,任“冢鬼”懸空落下,藉著後仰之

勢避開“鬼王”一掃而過的鋒芒,淩在虛空緊接翻轉過來,於落地之前接下“冢鬼”,

自下而上,斜走偏鋒,劈出一記急斬回馬刀,正中了信一腰腹。

信一中刀同時,亦揪準千雪左肩傷處的破綻,重重一腿轟在她的心髒。

兩人各自倒地,便算這一試合終了。卻也不顧負痛,緊接站身起來,打成一處,

開始下一試合的絞戰。

此番千雪用的是鬼忍流的刀技“巳。魍魉”,“巳”作胎兒解,此刀技釋為“鬼

胎”。刀意詭怪妖邪,暗涵諸多變手,乃是鬼忍流所有“近刀技”中,最為叵測歹毒。

信一施展龍忍秘術相應,手中以“逆鱗縛印”作什,心聲念動“十力阿薩執徐咒

語”,轉手揮出刀招“天魔降落”,去勢兇猛剛烈,刀鳴似伴咒唱,竟是將忍術刀技

結合之招式,華麗無常。

但見信一大開大阖,迴旋刀光間竟非破空尖鳴而是空靈咒唱,然而千雪刁鑽身影

穿梭其間,銳利刀招幾次都能突破信一攻守,刀聲似呻吟呐喊,兩刀交鳴將商場淪為

活世煉獄。

信一口中在念出真傳奧義:“りん(臨)、ひょう(兵)、とう(斗)、しゃ

(者)、けい(皆)、じん(陣)、れつ(烈)、ざい(在)、ぜん(前)!”竟身

化九影,同時霸道劈出九式殺著,雷霆無俦。

千雪被九式殺著劈中,身軀支離破碎,血肉橫飛。信一九身合一,持刀靜定。瞬

時於紛飛血肉間席捲螺旋疾刃,迎面似望見魍魉笑顏,千雪從不可思議的角度由血海

中現身突襲,信一回刀已不及遏止千雪,橫刀被千雪壓至頸肉間,而千雪仍不斷進逼,

頸間感覺到濕熱液體溢在刀面。

兩刃分而復合,似有靈性,竟發出與方才全然不同的幽鳴。信一與千雪卻無語相

對,千雪的刀刃已經貼近信一面頰,信一臉上的汗毛微微可以感覺到森然冷氣,喉間

呼吸卻是灼熱與疼痛,血還在流。

千雪平靜的目光漠視一雙獸瞳。信一面無表情,千雪亦無言語,不置可否的端詳

著。

“信一。”

她輕輕喚叫他的名:

“不要嬌氣了,我們回去吧,信一。”

“不要不理我,信一。”

信一的喉頭陣動,閉上眼睛,喘氣聲像是悲鳴哭泣,眼角好似閃爍水光。

“信一……”

千雪推翻了方才的覺悟,若果下世並非太遙遠,今生仍可以原諒放下。再也不願

意進逼信一,再也不願意讓弟弟淌血。

雖然仍握忍刀,手上再無殺氣。

信一睜眼,左眼血色,右眼荒茫,笑。

使勁全力挺刀前推,將千雪震飛,手中“冢鬼丸”脫手。信一彎膝然後將身體疾

射出去,淩空抓下“冢鬼丸”,飛膝蹬往千雪胸膛,竟然還能再以疾速揮肘將千雪擊

落在地上。信一轉身降跪在千雪腹上,猛烈的墜擊力量讓千雪痛得弓起上身,信一雙

手反轉忍刀,俐落插下,將千雪釘入地上。

信一抖下纏繞腕間的抓鉤繩索,布滿血絲的眼睛看似猩紅,一身狼狽衣衫卻隨著

體內運轉氣息鼓動飛揚,咬著牙的嘴噴著血沫,攝人癫狂像是踏出地獄門的阿修羅。

千雪吃力擡頭,信一重重一腳踏在千雪肩上刀柄,縱是忍者,千雪也忍不住放聲

嚎叫。

“龍忍章,秘法,里。穿雲龍縛”!

忍術中,對於俘虜敵人捆綁拷問情報也是重要環節之一,而穿雲龍縛卻又是龍忍

章中最高級的捆綁技術,精緻似是手藝,繩索將俘虜環繞全身緊陷肉內有如穿雲隱霧,

被捆綁之人手腳被縛,姿勢更是分筋錯骨,而體內血氣被強行壓抑封鎖,有如中國武

功的點穴,端是一場華麗的殘忍祭儀。

信一將被捆綁的千雪扛在肩上,旁若無人從破窗之處躍出,幾個起落間隱入街上

人潮。

未特意挑選場所,信一隨性轉入一條暗巷深處,踢開腳邊成堆垃圾,將千雪吊在

樓外安全梯鐵欄桿上。

信一橫握雙刀,緩慢將千雪的忍者服一片一片削了下來。碎衣像凋謝的夜櫻無聲

飄落而下,淒涼悲歎,極品唏噓。

千雪耳邊飄忽著鴉逗女的話語:“那一年,你父親鬼侍郎戰死在姬路。你知不知

道他怎麽死的?淩遲。知不知道什麽是淩遲?鬼侍郎挫敗了,被‘龍忍’的人裝進漁

網,捆在石柱;他們也不殺他,只是一刀一刀的割肉。割了六百多刀他才斷氣,我看

是血流幹了。”

好像還聽見鴉逗女妖異尖笑。她不是死了麽?為什麽笑聲這麽清楚?不要再笑了,

不要再笑了。

削開腹間衣層,滾落一卷羊皮包裹,信一接過攤開一看,卻是那《鬼忍之書》。

“為了這卷書,值不值?”

信一口中呢喃,不似發問,只是發聲。

此時千雪身上再無完整衣物覆蓋,只有繩索蟠龍般穿梭周身,緊緊縛住這塊晶瑩

白玉,玉里透著雲霧水氣,真的不愧為“龍忍流”的秘法。被緊縛的乳房像是被掐出

的月丸,上面綴著兩朵櫻色花苞,似是再要擠壓就會綻放花開。

信一於是按指擠壓,千雪只得呻吟,連扭動都再無力氣,肩上血跡流淌下來,將

乳房抹上一妝妖艷绯色。另一手卻扳開陰戶,將《鬼忍之書》胡亂卷上,就插入千雪

陰戶中,強行施力間毫無猶疑遲緩,卷軸頂至千雪的花心,千雪才由錯愕間崩潰尖叫。

為什麽下體劇痛成這樣,卻還可以感覺到心髒的鼓動?為什麽緊縛的乳房漲擠在

胸前,還可以看見心狂跳就要破胸而出?很痛!

信一抽插轉動好一會,直等千雪尖叫緩過一口氣,才將鬼忍之書抽出。血跡沾滿

忍書,千雪全身發著抖筋肉抽蓄,新血一直蓋過原先的痕跡往腿際竄流,其中溢滿捆

綁繩緣,腿間勾勒出殷紅線圈,好似塗鴉。

“信一……我是……你的姐姐……”

千雪斷續掙紮說出,重傷下咳著血沫口水,非常淒絕美艷,卻又是如此的狼狽。

“喔,對不起。原來你是處女。”

信一自顧自地說著,像是擺弄著玩偶,不去理會耳邊字匯聲響。臉上是反似片刻

落寞的神采,將手指染了紅血,舉在鼻端悄聲呼嗅。

任憑千雪吊掛在旁,活色生香。信一此時卻沒有迳自姦淫的興致,將那紅血又沾

在乳房之上,與著她肩傷的滲血就進行一番比較起來。

端看一陣,好似一無二致,信一頗有索然。就從肩頭與下體的傷處各自抹來一掌

新血,索性混雜起來塗染在一對雪白的乳房。

這對乳房未算十分龐大,然而圓潤豐美,繩縛之下,尤顯得嬌艷盈滿,信一恰好

可以中正掌握,只不過矗立的乳頭要被強制著壓下去。信一雙手沾滿鮮血,搓揉著乳

房,將雪白的肌膚全部染成血色。就連翹起的乳尖也沒有遺漏。

千雪的身體又是有些敏感的。在搓揉和摩擦之下漸產生尴尬的反應,另一邊動蕩

的乳房牽連到肩胛的傷處,劇烈的痛覺襲擊而來。

“啊——啊!別!不要!”

可憐的千雪掙紮喊叫著,藉此來掩蓋另一些敏感的聲音。懸空的雙腿同時亂蹬起

來,原先信一沒有完全割開的褲襪在此時被自己掙破裂開。

亂蹬起的腳磕碰到信一,讓警覺的信一誤以為還在戰時狀態,下意識由乳房抽開

一手,將她踝骨擒住,順勢又卸了皮靴,坦露出玉足的媚骨。

於是信一少少調整吊掛的束繩,把千雪放下的稍低一些。然後,將她單腿拔起,

擡過肩去,再不容她掙紮,強按下膝蓋彎屈蜷起,令足尖恰到好處抵在自己面前。

千雪嬌嫩的陰戶完全在信一面前展現出來,可以看見中出的新血緩慢的淌過花唇

;而起先流淌在大腿的少量血漬,已經微有凝結,否則此刻擡起腿來,就該倒流回陰

戶之內。

信一並不急於侵犯,伸出舌頭舔的卻是千雪的足趾。用他難得一見的溫柔力度,

捧起她的赤足,由足趾輕舔輕嘗,泛至柔軟足心。

“啊……啊啊不不啊……呵啊……不!噢……停快……唔……啊啊……”

千雪該次的吟叫就沒有那麽多疑問了。看她死命扭動著綁索中的身體,不堪忍受

這樣的刺激。信一手中的赤足忽而僵硬緊蹦,忽而花枝亂顫的挑動。

“真淫賤。”信一自語。

本想換一隻腳來再演故技,這時看見眼前陰戶中流出的血色開始略顯稀釋,信一

不願讓她嘗到快感,狠狠將含著的足趾咬了下去。

千雪一邊尖叫著,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起來,徒勞的扭動著腰,想要起飛另一隻

腿踢開作惡的男人。然後重傷之後又遭重創的她,無論如何也掙不開“穿雲龍縛”的

捆綁。

信一松開牙關,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千雪身上的破口又多幾處。

幾近力竭的千雪惟有這樣哀求:“放……放過我……”

信一拾起身邊的雙刀,暴戾的神情從他臉上浮現出來。他將“冢鬼”倒持,刀柄

移至千雪雙腿之間,不由分說撬開兩片花唇。

“別……求你……啊——!”

藉著旋轉加力,刀柄連同信一的手指一同刺入陰戶之中。千雪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刺得信一“嗡嗡”一陣耳鳴。舉手便是一掌掴在千雪臉上,將她的頸骨就快要打斷。

緊接著“鬼王”又被信一倒插後庭。

“呀——啊——!”

這個夜晚,短短時間內,千雪已蒙受到接二連三,變本加厲的劇烈痛覺。行至此

刻,她彷彿已變成如同飛鳥一樣的麻木元神。

她知道她和飛鳥的區別在於,這不是姦淫辱虐,而是一場慘絕人寰的獵殺。

她曾有機會可以將它終結,又恍惚可以參破人間的大道。然而一念之差,偏偏嘗

試頑抗最後的宿命。

本以為生死一線的溫柔,可以喚醒入魔的頑主。千雪卻將自己推入萬劫不復的深

淵。如果那一刻不是兩柄妖刀的交錯共鳴,是否就可以勇敢無懼,斬下信一的首級。

就像她殺死岸本,岸本的太太和孩子,殺死鴉逗女……

而兩柄同生的忍刀都不願相殘,其鳴也哀。然而為什麽信一經歷了生和死的玄關,

還是不可原諒姐姐的過錯……

當它們分別插進陰道與後庭,千雪放棄了嘶叫,卻依然無從殺破心中的結障。

“聽說這兩柄妖刀本來就是一體,相輔相契,境界不可思議。”

信一在交相輝映的刀光之間撫玩著她柔軟的陰毛,低聲繪出傳聞的片語。

這一刻,終於生不如死。

******     ******     ******

千雪本是極美的女子,創傷與戰敗,再加上先前一番殘暴的淩辱,殷殷血漬點綴

著破損的玉體,割成布條的衣,撕扯狼藉的繃帶與褲襪,緊束周身的繩索在雪白的肌

膚扎出淤痕,還有零落地上的皮靴……

非但不能徹底摧毀這個堅韌的女人,反而令此時的千雪如同雨後桃花一般越發見

出嬌艷。甚至插在陰戶與後庭的兩柄忍刀,都像是钗髻镯綴,像是和服漂亮的尾襟,

將她裝飾的珠光寶氣。

信一撫玩著千雪身上任何柔軟的部位,滴滴數算著滴落地面的血和淫液。看著美

妙窈窕的玉體在新生的月色中掙紮蠢動,令綁吊的繩索陣陣急或徐的搖曳,誰說這算

是情愫?

又不知玩過了多久,信一才慢慢脫下褲子,拔除雙刀,擬要對千雪展開預期中的

姦淫。

陰道口早已被異物撐的破裂開,十分輕易就能插入。然而曝一深入,就可以享受

到緻密的包裹著。

千雪略有震動,喉中低沈的發音分不清抗拒還是呻吟。

“緊,呵,真不愧是處女。”信一毫無所謂她是否處女,卻還要這樣說出。

而千雪是真的聽見。本以為麻痺的元神,自他進入身體的那一瞬,偏偏可以感受

到女性的知覺。或許是第一次被陰莖的破入,猝來的官能刺激竟是十分強烈的。而且

……與之前的異物確有著不同的新奇感應。

千雪明明遍體鱗傷,神形俱損,明明承受成慘絕人寰的遭遇,同時卻又不可理喻

的產生電流一般的感覺。在這生不如死的屈辱折磨,她不明白為什麽會開始搖曳不停?

她的一隻腿被信一夾在腋下,另一隻顫抖著試圖接近地面,若是可以及地,吊在

半空的身體搖撼起來就不必這樣費力。信一在側面野蠻的抽插著,並一邊伸出手指摸

索她的陰蒂。

竟然是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信一才開始姦淫未有多長時間,淫蕩的聲音早就不

能自已。千雪強烈的搖甩著頭部,頭發淩亂飄舞,汗水和血花處處飛濺著。

男人左手擠搾著陰蒂,右手擰捏著乳頭,指甲的印記嵌的越深,千雪的叫聲就越

高亢。

“和冢鬼丸比起來,是不是比較過瘾?”

信一調節著繩索的高低,連續的更改體位,讓千雪興奮的地帶輾轉更叠。時而背

入,時而直擊,瘋狂抽插的陰莖始終沒停下來過。繩索越發越低,她的足尖終於可以

點到地上,可是為什麽,翹起的腿就是不願放下來?

即便他松開猿擒的手,千雪的腿還要高高的分開角度,挑起的足尖僵硬的舉在那

里,上面有他的一滴口中。

他已將她徹底放落地上。只消侍機拾起鋒利的忍刀,就不信不能斬斷這束縛身體

的繩索,即便不能決一死戰,卻一定也要逃出去。

千雪分明是這樣的念頭,然而落地之後,好似就生出了根系。信一從后而來,雙

手將雙乳狠狠擒拿,用勁一拉,龜頭直抵花心——

“啊啊——會死……要爆炸——”

千雪這樣想著,也不知有沒有叫喊出聲。原來她真的是不知廉恥的女人,等待了

二十年與弟弟的重逢,竟是如此的邂逅。明明很痛,為什麽又捨不得分開?

明明只想聽他叫喚一聲姐姐,為什麽反而要她這樣吟聲浪語?

信一在她體內繼續沖撞著,還要撲下身子貼在她的背上,堅硬的牙齒在後頸和耳

根接二連三的亂咬一陣。千雪激叫著,急烈的甩動著臀部和脖子,忽然一陣上氣不接

下氣的感覺,忍不住從尿道瀉出一股灼熱的水。

“高潮嗎?”信一自說自話。不可想像的冷漠。

他又將虛軟的千雪翻轉過來,想看她高潮過后美妙的面部表情。不出所料,在原

本蒼白的近乎病態的面龐,覆蓋著如火的紅暈,原本犀利中帶著邪氣的眼神,卻在此

時現出風騷的淫媚。

他見出其中的渴望,於是繼續發動更加猛烈的活塞運動。

千雪的叫聲充滿野性,熱烈而且貪婪。在額上,及至兩側太陽穴,耳根全是騷臭

的水汗,嘴唇閃著光澤,舌尖淫蕩的伸張著,像缺氧的魚張開口大口的討要著氧氣…

他剛好可以吮吸乳頭,那兒先時塗抹的處女血。

再次按定起伏的乳房,下颚的胡須刺的千雪又痛又癢。一邊吮吸,一邊加劇抽插

的勢力,卻還要揉捏另一隻乳房,牽扯她肩胛的傷勢。千雪反射神經承受著多麽復雜

的感覺。

千雪全身都在抽搐,淫液如決堤的潮,每一次碰撞都可聽見“滋滋”的潤滑聲。

陰道緊緊的包夾著,同時劇烈的收縮。

就連信一都感受到不支,近看著千雪呻吟顫抖,搖擺呼叫,甚至翻轉起白眼展示

高潮,扭動的臀胯好像水中的蛇。

這些都提前了射精的時間。

他終於噴射出來,在她灼熱的體內得到暫時的解脫。而她竟將雙手死死擁抱著他,

兩腿分開又夾緊,夾緊再分攤,抖動著,戰栗著,一時不肯放低姿態。

……

她側躺在地上,身上的繩索依然束縛。雙刀近在咫尺。而她連伸手的氣力都是奢

求。只在下意識著抽顫著肩和小臂,左邊的膝蓋也在微微跳動,就如心髒造血的搏動。

兩腿之間,一股渾濁的液體交雜著鮮血倒湧出來。

信一望著千雪側躺的背影,脊椎在背上伸張骨架,隨著呼吸間伸縮起伏,像是雨

中撐傘,失了傘衣,只剩傘骨在風雨中伸縮,起伏。突起的椎骨沒入腰下,好似沈入

圓臀溝谷中。

信一想要辟穀。在開山鑿洞之後。

於是將千雪圓臀扶起,手抓握著這美肉,還可以從抖動間感覺到溫暖與脈動。多

麽富有生命力的象徵啊?

信一俯身貼緊千雪的背,感覺那脊椎骨抵在自己的胸前,在千雪耳邊吹氣,將她

在血宴高潮后,喚回一絲靈臺清明。千雪靜待話語。

“想不想試試看……活生生的鬼王丸,是什麽滋味?”

千雪未及回神思索,信一已經用力挺進千雪後庭,辟穀。

雖然後庭已被信一用“鬼王丸”破體,然而此番突刺,仍讓千雪弓起身軀,激烈

反應。信一略抽出,再行猛刺。懷中的玉背肌肉似乎被撐張至最稀薄,脊椎就快要破

出,形狀輪廓清晰可見,連晃動亂顫都逼真到不可思議。

這次的抽插不再有快感,只有灼熱的劇痛重覆進進出出。信一喘息間卻好似輕笑

出聲,暗巷夜色朦胧,看不清楚信一的表情是否竟是欣慰轉晴。於是信一伸手翻開千

雪腹下花瓣,摸索著陰蒂擠壓揉弄,再將千雪的快感喚醒。

不要這樣……千雪這樣想。然而信一的手指玩弄卻配合後庭抽插的韻律,讓千雪

重新攀上另一波浪頂,浪越翻越高,千雪站在浪上浮板,不知道該要期待更高的呼嘯

還是跌落的粉碎沖刺。真的很為難,不要這樣……

信一這次卻持續了很久,將千雪擺蕩在極痛和極樂浪濤起伏間晃若失神,靈臺只

剩一點清明想要祈求解脫。信一感覺到了,於是射出精液,澆熄那最後一點亮。千雪

隨著榮辱親情愛恨一線崩斷。原來墜落到地面是這樣的。

扯起千雪的頭發,讓她從失神昏厥中再睜開眼。信一望著千雪,千雪望著信一。

兩個人,就這樣相持了十數分鍾。

終於有一句回神之後的對白。

等不及輪回到下世,於是低頭懇求命運賜予最後的憐憫,卑微的原諒,直至今生

的盡頭。

“信一,……殺了我,讓諸亂安息,諸行歇止。”

“還沒到盡頭。”

今晚第一次,信一回答千雪的話。

***********************************

飛鳥側躺在地上,喉間喘呼似是連咽下口水的能力也奉欠,呻吟哭聲婉轉泣音淒

厲綿長,警服只剩手袖濡濕緊貼肌膚,其餘衣裙已被自己用力拉扯碎裂狼狽,腳上絲

襪被汗水浸成深色,泛著流光。

三丸曾經聽聞王君說過“蟲。娘寄”本是女忍者修練一門忍術的交換契約,然而

若非修練忍法之人,蟲娘將會讓寄養宿體逼至不間斷的亢奮,即使再猛烈的性交也不

能稍以平復降緩,而這亢奮會侵蝕入腦,終於癡呆待寄主死亡,與蟲娘俱滅。

然死滅之前,寄主神志必清醒到最高極限,身體敏感程度也會擴充至最大極限,

誓讓寄主在腐爛前達到最頂端的芬芳。

從踏進半毀的別墅,婁空的屋頂,滿地的屍體,三丸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

夜未央,宅門內外卻人聲鼎沸。那群古巴來的雇傭兵團,還不能滿足這夜惡鬼的

饑腸辘辘。手執杯茶,坐在茶室里,三丸的心不能靜。

伊田走入內,回報道:“已尋獲海曼屍首,其餘部眾俱已殲滅,無一活口。”

三丸沈吟:“‘豬、鹿、蝶’三組傷亡情況如何?”

伊田再低聲陳述,三丸只是閉目,揮手讓伊田退下。

三丸今晚大獲全勝,付出的代價卻是沈重。往後即將掌握毒品最大勢力,握起拳

掌心卻不覺得充實。再坐一會,該要到廣場露面舉行祭儀尾幕,也許致詞;還該要與

各方奔來的幫派頭領敍舊,重劃黑道版圖勢力。想到未來的勝利與擁有,三丸卻感覺

寂寞。或許,再坐一會。

舉杯近唇,思量間又放下。起身走近飛鳥,將杯茶灑至飛鳥身上,以免脫水。

“役……役長,有……人……”一手下慌張進入,渾身是傷口血漬,未及說完整

句台詞,已被飛入的手裡劍釘死。三丸驚駭張望,“百鬼夜行”的盡頭,今晚最強的

黑道重鎮,還有誰可以如入無人之境般踏血而入?

信一緩步邁入,挾著千雪。

“以鬼忍頭領鬼冢千雪交換我的妻子彌生飛鳥。”

信一臉上看不出喜怒。聽說癫狂太過,人的心就被鬼吞噬,恍若活人行屍,再無

享愛覺痛的能力。

三丸寧靜注視著眼前的年輕人,瞬間心念。

“好。”

信一將千雪放下,將躺在地上的飛鳥抱起來,轉身離去,再不理會三丸紀一。

“營下信一,聽我一句。”

信一不回頭也不停下腳步繼續離去。

“三年。我給你三年。三年間你若放下,三丸紀一的王國就歸你所有!”三丸的

朗笑聲回蕩在整條走廊,這一夜的勝利,似是尋到寄託與延續,三丸終於開懷大笑。

信一步出茶室,沒有應答也不知聽見與否。

此後再無信一音訊消息。

……

三丸走近千雪。想起她的冷漠,想起她的拒絕,想起王國權說不要去碰她。

三丸紀一簡直得意洋洋,這不行那不要的,最後還不是乖乖送上門來?擡腳用腳

指頭狎玩千雪的臉頰,用力踩陷,再擡起讓臉頰回復圓潤光滑,只餘施力那一點瘀紅

去潤飾雪白玉頰。

“你不是會下雪嗎?那我們來一場賭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辦法下一場雪,

我就讓你走;要不然,我就讓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麵出血。好不好哇?”

已被龍縛的千雪連捆綁也不需要多加費工,三丸直接將千雪吊起懸在立起的粗木

棍上,伸出舌頭舔濕千雪的眼,千雪的鼻,千雪的耳。行進間止感覺舌苔所觸盡是香

甜柔美,加上微顫的震動,堪稱是極品的享受。

然後再沿著鎖骨往下舔著乳房,血與汗混合著體香,簡直是狂野的刺激。三丸手

按著千雪的肩,冷不防用手指戳進肩上刀傷傷口,鑽挖轉動。

“呀!——啊!”千雪尖叫。

“不出聲音,還以為你啞了呢!”三丸舔著手指的血,神態自若,然後彎身脫下

衣褲。

就在三丸低下頭時,千雪倏然發難!

龍縛的繩索被震斷,擡腿便要踢爆三丸骯髒的頭!

只是三丸並非如此大意的人。否則怎會在黑道的腥風血雨中屹立如此多年,更建

下鐵壁江山,坐擁至高權力?

三丸不躲不閃,彎著腰便是直沖欺入千雪懷中,掄起拳頭就轟向小腹。一擊得手

更不停歇,拳擊如雨點般狂轟千雪上半身。

千雪適才的飛踢已是強弩之末,原擬出奇不意再行奔逃,不料三丸早有防備,狎

弄間只待機會將千雪最後的希望擊潰。千雪被三丸重擊竟飛撞至茶室牆壁再摔下,今

夜連番折磨早已氣衰力竭,眼前一陣昏眩,口吐鮮血胃液,酸鹹苦澀,百味紛陳。

三丸取下壁上懸掛的武士刀,走向躺在地上嘔血的千雪。刀刃冷冷輕滑著千雪的

小腿肚,似是挑逗,然後停在踝后。

“小寶貝,要是割的不準請多包涵啊!”

刀鋒一扭,將千雪的腳筋挑斷。千雪已經無力尖叫,喉間低吼不知是抗議還是掙

扎。三丸將千雪踢轉另一側,再興致盎然地蹲下摸索著另一腳踝,婆娑柔撫,口中啧

啧低呼可惜。刀光一閃斷了第二條腳筋。

千雪已是無意識趴在地上往前爬行,手指成爪用力抓向地面,拖著沈重的身軀和

沒有感覺的雙腳爬行,兩手青筋暴露,顫抖間好像就要破體暴漿。三丸再饒富興趣走

前,把刀插向千雪指間,千雪伸手爬行,把手掌自動送向利刃,未破掌也將筋脈割斷,

千雪立即縮掌抱手夾腿不敢再爬行,全身哆嗦口中痛苦呻吟。

“嗨,把這力氣拿來下雪不就好了嗎?”三丸將刀丟在地上,俯身就趴在千雪身

上,也懶得再做前戲逗弄,擡起千雪的圓臀就將怒漲的陰莖很很插入陰道中。陰道里

仍有前一場性交的余液,不用潤滑即可順利深入,直頂花心。

三丸簡直就像喀了藥的舞廳混混,全身用誇張的動作狂抽猛插,既不賣弄花巧也

不講究姿勢,就只是奮力發洩,口中呼喝聲興高采烈完全蓋過千雪的殘破呻吟,搖擺

動作像是賽車冠軍開香槟狂歡那麽HIGH。

也不知道持續多久,終於將濃濃精液噴灑在千雪的子宮內,雄軀趴在千雪單薄的

肩背上,大力喘息。不知道為什麽,這讓三丸想起少年時在河堤橋下強暴的高校女學

生,第一次初嘗性事,懷中的身體像小動物那樣掙紮叫嚷,卻還是臣服於自己的力量

之下。是興奮還是滿足哪樣多一些並不確定,可是今晚的征服讓三丸想起了少年往事,

一掃陰霾,整個心情大好轉晴。再把千雪抱得更緊,撫摸烏亮黑發,亂吻耳廓后頸,

很粗暴的疼愛。

千雪飽受蹂躏,終於不支沈沈昏睡去。連三丸起身換好衣服也不曾知覺。

三丸將千雪的長發曳在手上,拖出茶室一路走出層樓,站在三樓陽台,低頭望向

廣場雲萃各方部眾,睥睨間竟升起一股豪氣,昂揚間好像君臨天下威風凜凜。

“各位遠自各方來替紀一助拳的弟兄!”三丸渾厚的聲響自生氣勢,廣場鴉雀無

聲,全都擡頭望向這黑道的君王,年輕一輩的甚至不曾見過三丸本尊,只從傳說口述

的故事裡模擬形象,現在望著三丸天神般的威嚴,竟然莫名生出崇拜的情緒。

“三丸紀一謝謝你們的赴會!今晚什麽都不要談,讓我們乾杯!”

三丸高舉酒杯,整個廣場一呼眾諾,雄壯的聲響比起狂擂的太鼓還要嘹亮,三丸

每幹完一杯,廣場就喝出一聲采,然後也仰頭乾杯,那群體衣袖起落和液體流竄喉間

的咕嚨聲,端是一場華麗絕綸的百鬼夜宴。

酒過數巡,大家勾肩搭背親密正似手足,原是摩拳擦掌待百鬼夜行后就要論功行

賞的分封諸侯,竟被三丸以慷慨激昂感染間杯酒釋兵權,更輕易再將自己拱上黑道天

皇地位穩固坐定。

酒酣耳熱之際,三丸扯起千雪頭發硬生生將她高舉展示於眾人眼前。場內再次鴉

雀無聲,卻是驚艷千雪的絕色美麗,一時癡傻說不出話語。

“三丸紀一與你們共患難,也共用樂!”

說完用力將千雪從三樓拋出,那雪白的身軀在夜空獨自發亮,飛墜的身形極度優

美,並無忍法特技。

從三樓望下,千雪像是這個夏夜錯下季節的雪花,瞬間隱入黑茫茫的人群中溶化。

卻非錯覺,人群里爆起濃濁野獸吼聲,群湧似惡鬼要將千雪吞噬。

……

1998年8月19日,夜。

剛才飛墜下樓時,好像依稀看見月色。然後再也看不見任何物體顏色。手腳被人

分開拉緊,其實不用這麽用力,反正手筋腳筋都已經斷了。根本就沒有人來得及慢條

斯理脫下衣物,像是強暴那樣將自己的衣物撕裂,然後就挺著陰莖找洞插入。

動作慢一點的,也要爭著用手去摸盡千雪身上每一寸肌膚,或是捏揉乳房,或是

舔吞腳趾,也有摩蹭聞嗅著腋下。小巧的臉分不均吻處,所以乾脆就掏出陰莖往嘴,

往鼻樑,往眼,往耳各個有立體凹凸處滾摩取樂。

定力差一些的,就這樣噴出精液,糊上皮膚。覆蓋多了就被用力抹去,然後再覆

蓋新液。陰道和肛門一直處於高速激動的進出,剛開始還有痛和熱感覺,再然後就逐

漸失去靈動,任人予取予求。

即使處於狂樂中,這群色中惡鬼還是注重規矩和娛樂效果的。

有鑒於搶奪這一具極品有些尚未看見摸到就大打出手甚至反向操戈,於是重視紀

律規矩的日本人乖乖地排起了隊。而當千雪昏厥過去時,會被好意地叫醒,若是反應

稍有不夠賣力的扭動掙紮,就會伺以各項虐刑包括手法道具,務求千雪有最佳的表演

讓每個人乘興而歸。

由於眼上一直被覆蓋著精液,所以目不視物,也不知日起日落。有些事情,並不

在一時之間就有決斷。既然不能決斷,就慢慢推敲思量。

這場百鬼夜淫究竟持續了多久,又歷經了多少人次,已經無從計數。好像還有在

耳邊聽到犬狗低鳴喘氣滴下唾液,那些插進身體裡面的東西有大有小有冷有熱,真的

沒辦法去記憶辨別。

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無限次的淩遲,卻還沒有死掉?

間歇時候,會有人舀來桶水,潑灑在身上,藉以清潔干黏精液濃膜和失禁流下的

屎尿。當冷冽水流沖洗過身軀的時候,會讓千雪想起曾經沐浴過風笑神社的硫磺風呂。

只是躺在這廣場水灘裡面,沒有香薰也沒有花瓣。

在短暫的時間里,有機會可以張開眼睛望見天色。只都是茫茫夜色,再然後陰道

和肛門又會被送進火熱的肉棒溫暖起適才被冷卻的體肉,還會佐以燙熱的精液加溫。

視線所及,會在黑夜看見噴灑的精液像是下雪。

……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

皚皚白雪蓋滿整個姬路古城。忍者村的孩子並不害怕寒冷,仍在雪中嬉戲玩耍,

信一撒嬌賴著千雪說要玩捉迷藏。待信一蒙眼數完數字,睜眼所見只是白晃雪原,所

有建築樹木皆被隱在厚厚雪衣之下。

彼時千雪的忍術已練就踏雪無痕的功力,加上細雪紛飛,即使有些微足跡,早也

被掩蓋撲埋。信一拔足四處奔走,運用眼力嗅覺耳聽想要尋找千雪的藏匿。

然而不論如何努力,總是徒勞無功。原先盎然的玩興,逐漸沈悶沮喪。

越找越久,信一心裡慌亂挫折,終於忍不住蹲坐在地上抽咽低聲哭泣起來。

千雪原本看信一在自己周遭打轉,可是自己藏匿氣息不露痕跡,只教信一白兜轉

繞圈。看見信一哭得可憐,捉弄的惡戲不禁松軟下來,呼出口熱氣,把身上覆雪抖落

下來,將身形現出。

信一甫見千雪,即邁步奔跑過來。

“姐姐,姐姐……,你躲到哪裡?我都找不到你,以為你不見了……”

信一童稚的哭音,真摯的單純,都讓千雪心生歉疚悔意。

“對不起,信一……姐姐不就在這里嗎?信一不要哭,姐姐就在這里……”

千雪將信一擁入懷中,溫柔撫摸信一背膀,拍落雪花將溫度傳與信一。信一淚眼

汪汪擡頭望著千雪。

“怎麽了,信一?”千雪憐惜地抹去信一的淚痕,柔聲問道。

“姐姐……你不是會下雪嗎?那我們來一場賭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辦法下

一場雪,我就讓你走;要不然,我就跟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麵出血。好不好?”

信一鼓著紅通通,猶帶淚痕的臉頰,軟聲請求。

“好……”千雪緊緊將信一抱著,溫柔應允。

……

有人說日本最大的毒枭三丸紀一宅內養了一隻鬼。

在沒有月亮的漆黑夜晚,那隻鬼會閃爍著妖紅的雙眼,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好像

一具造型優美功能特殊的傢俱或是裝飾品件。

也有人說,在一個落雪的冬夜裡,那隻鬼憑空就消逝不見。連帶那幅繪有百鬼夜

行的寬壁也都雪白一片,像是一夜裡都走得乾乾淨淨。

流言眾說紛纭,幾經輾轉,即成傳說。

然而這傳說從來也沒有人可以證實。因為死去的三丸紀一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新進女職員

「嗯?這裡不應該是混浴的……」聽到開門的聲音,和女性說話的聲音,泡

在水中的尾井感到緊張。

進來的毫無疑問的是他的部下……女職員們。

尾井在水裡輕輕的移動,向寬大的露天浴池裡行進。有不少的假山,躲在後

面,可能就不會被發現了。

不過這一次的旅行只有少數的幹部參加,所以女職員也只有兩個人。

「哇─還是男人的浴池寬大,真不公平。」

說話的是吉村真弓,屬於新人類的女性,能以自然的態度和上司對話,是很

現代化的女性。

「我們擅自進入男用的浴池,可以嗎……」好像很擔心的是秋庭佐如子。

兩個人都是今年高中畢業後進入公司的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

活潑的真弓和內向的佐知子,在辦公室裡也很相好,這一次大概是充滿好奇

心的真弓,把佐知子帶到男性浴池的。

不要緊。男人們都為卡拉OK或打麻將累得睡了。在這樣深山裡的溫泉,應

該不會有其他的客人了。」

真弓用手把水淋在身上,繼續說︰「如果有帥哥加入該多好。但都是歐吉桑

,真沒趣!」

確實,這一次的秋季旅行,參加的幹部中,最年輕的尾井是四十歲。

其實,尾井已經是課長,然因年輕,又隨和,大家把這一次的旅行總幹事任

務,完全交給他了。

張羅酒席或照顧大家續攤或打麻將,感到疲倦,一個人來泡溫泉時已是凌晨

一點了。

所以,做夢也想不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二名女職員進入男用浴池。

尾井相親結婚有十年之久了。次子也開始上小學,沒有賺多少錢,老婆整天

去教會學校。尾井本人原就矮小,加上年年增加腰圍,肚子挺出,遺傳之故,頭

發也開始禿。

總之,無論在公司或家庭,都不算是很活躍的人。

大家常常把煩心的工作都推給他去做。

偶爾地想過年輕女人享受冒險的愛情遊戲,但生性膽小,又不會喝酒,無法

和同事們應酬。

所以,深夜裡有兩個新進女職員突然進入男用游泳池,尾井也不認為這是神

的恩賜。自已沒有錯,還下意識的想躲避。

「好舒服,寬大得能游泳,佐知子,快點來吧。」

兩個人先後進入浴池裡,池水開始蕩漾。

尾井躲在假山的後面偷看。

真弓突然開始嘩啦嘩啦的游泳。好像聽說過她是高中時代的游泳選手。

水面上偶爾露出水蜜桃般的屁股。年輕的肉體在水中滑動。

佐知子只露出頭,在水面上,以驚訝的表情看著真弓。

不久,真弓回到佐知子的身邊坐下,泡在水裡。

「現在的年輕女性,她們大概都有性經驗了吧……」尾井一面偷看一面想。

「一定是根本不懂技巧的年輕男人隨便佔有了她們……」尾井想到這兒,胯

下物變膨脹。

「佐知子,你有性經驗嗎?」

真弓好像看透尾井的心事般的問佐知子。

「沒有,我讀的是女子高中。」

佐知子羞怯的回答。尾井聽了有一點放心,其實就算放心了,佐知子的處女

也不會是他的。現在就算是處女,佐知子的眼裡也充滿好奇的光澤,只是時間的

問題罷了。

「真弓你呢?」

「我從高中時代就有男朋友,已經是老手了。」

真弓得意的說。

出來旅行的夜晚,好像女孩們也和男人一樣,容易產生好奇心或把自已的過

去坦白出來。

不久,兩個人離開浴池。尾井看到漂亮的屁股和腿排列在一起。

以為兩個人就這樣會離開。沒有想到兩個人就坐在小紅椅上一面聊天一面洗

身體。

尾井逐漸對泡在水裡感到痛苦。本來就怕熱,泡澡的時間也很短,在加上血

液集中在胯膀下,頭腦因缺血而發昏。

又不好意思現在走出去,一定會指責他開始時怎麼不說,故意偷看她們的身

體。

尾井緊張的泡在熱水裡。如今兩個人的美艷肉體已經不重要了,心裡只期盼

兩個人快一點離開。

可是,兩個人越聊越起勁,佐知子充滿好奇心的聽真弓高中時代的性經驗。

尾井終於受不了,為冷卻昏眩的頭腦和身體,站起來就那樣昏過去了。

恢復意識時,尾井發現自已躺在浴池沒的磁磚地上。

「重死了!身體這麼小,還至少有八十公斤吧。」

聽到兩個人的談話聲。從內容判斷,尾井昏迷的時間並不長。

「怎麼辦?要不要去叫人來?」

赤裸的躺在年輕的女職員的面前感到難為情,更不敢現在就張開眼晴站起來。

「不行的。那樣會知道我們來男用浴池。那些人都是好色的歐及桑。」

「那就做人工呼吸吧。你是游泳選手,學過吧?」

兩個人好像還認為尾井昏迷。尤其佐知子,好像真的很擔心的樣子。

「和課長接吻,真是不甘願……」真弓說著,蹲在尾井的身邊。

意外的發展使尾井來不及做心理準備就有溫暖的嘴唇壓在自已的嘴上。

同時鼻子被捏緊,呼吸摧進嘴裡。

那是濕濕溫溫的,有果實般的甜酸味,外加一點酒精的味道。

真弓連續做幾次人工呼吸。尾井胸裡充滿年經女人的呼吸,不由得開始興奮。

因為真弓彎下身體的系,乳頭還碰及尾井的胸膛。

「不要緊,還有呼吸,也沒有喝多少水的樣子。」

真弓做完人工呼吸,抬起頭說。

佐知子把濕毛巾放在尾井的頭上。佐知子還不停的撫摸她的胸部。

尾井微微張開眼睛。看到兩個美女跪在左右,一定是太緊張了,沒有用圍巾

圍腰,全身赤裸。

在豐豈滿的大褪根部看到沾上水的黑毛。

「佐知子,你也給他做人工呼吸吧。就當做練習初吻。」

「我不要。已經有呼吸,不需要了。」

「他也真是的。已經先來這裡,應該和我們說一聲的。」

「是我們擅自闖入男用浴池,他一定是不好意思說吧。」

兩個人一面滴咕,一面照顧尾井。

她們沒有叫人來幫忙,可能是要把這件事變成三個人的秘密。

不能永遠這樣下去。差不多到了該醒的時候了。

「唔……」尾井盡量的表演,發出哼聲,輕輕的扭動手腳。

「好像醒過來了。」

真弓這樣說時,佐知子突然驚醒過來,用浴巾擋住胸和胯下。

尾井原以為醒過來後這件事算告一段落。沒想到佐知子突然發出尖叫聲「啊

……」

「怎麼了?」真弓驚訝的沿佐知子的視線看去。

竟然尾井的陰莖勃起到兇猛聳立。

「真是沒道理。原來課長早就醒了。」真弓大聲說。

如此一來,尾井又失去清醒的機曾。

「好吧。這麼喜歡昏過去,那就隨你吧。」

「可是,也有可能沒有醒過來吧。不是潛意識裡也有這種情形嗎?」

佐知子難為情似的指著尾井勃起的肉棒。

「可是他的臉已經不是蒼白了。看吧。」

真弓竟然大膽的伸手抓緊尾井的肉棒。

「唔……」尾井發出很想的哼聲,全身顫抖一下。

「看吧,他只是難為情的張不開眼睛而已。即然這樣,趁這個機會讓佐知子

多學一點東西吧。」

真弓握住肉棒的手開始一緊一鬆的活動。

「你要看清楚。裡是……」真弓指著勃起的龜頭,以及因緊張和興奮縮小的

陰囊,向佐知子介紹說她們已經知道尾井甦醒了,但仍莒把他當做昏迷。

尾井對自已最敏感的部份受到撫摸,產生無法形容的快感。

反正知道課長是膽小的人,現在也不會採取反擊的行動,更不用擔心他會把

這件事說出去。

佐知子看了一陣男人的性器後好像也習慣了。況且還有真弓在一起。

「佐知子,你也摸摸看吧。」

「我不好意思……」「不要緊的,快一點。」

真弓拉佐知子的手強迫她摸陰莖。

「啊……好可怕……」佐知子好像突然抓到鰻魚似的,嚇得把手縮回去。

「不用怕,不會咬你的。」

「可是……溫溫熱熱的,還在抖動。」

佐知子的手又被拉回去,這一次用手掌包圍陰莖了。

「看,什麼事也沒有吧。」

「嗯……」一旦握在手裡後,好像又產生好奇心。佐知子也一鬆一緊的開始

撫弄肉棒。

佐知子的手掌和真弓的感覺好像不同。尾井的呼吸開始急促。

微微張開眼睛,尾井首先看到佐知子的乳頭。她的腰上圍一條浴巾,另一邊

的真弓,因豎起一腿,能看到濕潤的花瓣。

看到這種情形的剎那,尾井的肉棒就在佐知子的手裡爆炸了……

第二天早晨,尾井六點鐘醒過來。想起昨夜的事,在被窩裡發呆。

在同一臥室裡,打麻將到天亮的同事們還在打鼾。

尾井一個人起來,去泡溫泉。

今天早晨,無論如何,真弓和佐知子不會來吧。

昨晚就在這個地方和兩個年輕女性有了奇妙的經驗。尾井覺得彷彿是一場夢。

「哎呀……」尾井射精時,佐知子驚訝的把手收回去,緊張的看著還在振動

的肉棒。

「佐知子,是你的技巧太好了吧。」

真弓笑著,繼續向佐知子說明男人射精的情形。

看到尾井還在假裝昏迷,兩個人就沖洗一下身體便走出去了。

兩個人走了之後,尾井還在陶醉在快感的餘韻中,熱氣好像還留有兩年經女

人的體臭。

想起昨晚的事,尾井的胯下物又開始騷癢。

這一次的旅行是二天一夜,今天下午就必須準備回去。

和她們相遇,一定感到不自在,今後在辦公室真不知要如何和她們相處。

尾井沒有後悔。

將來不論她們說什麼,要始終堅持昏過去,其他的事什麼也不記得了。

現在尾井不像過去以類似父愛的感情看她們,而能把她們看成是慾望對象。

不只是很開放的真弓,連那樣老實的佐知子也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伸手摸肉棒。

她們的慾望或好奇心遠超過尾井的想像。看這樣子,像他這樣不起眼的中年

男人說不定也能有和年輕女孩性交的機曾。

尾井覺得眼前一片光明。興奮的看自已勃起的陰莖。

尾井興奮的離開浴池,在更衣室對著鏡子看自已的身體。

自由雙臂,露出肌肉。

但鏡中出現的是肌肉鬆弛的脾酒桶肚,和頭髮半禿的矮小中年男人。

「沒有用的……」決心不要產生不可能的幻想,回到現實後,尾井回到房間。

做為這次旅行的幹事,要把大家叫起來,按預定,上午去爬山。

「讓我睡到中午吧……」睡在同房裡的同事,沒有一個人肯起來。

喝不少酒,又打麻將,大概累壞了。大家都是中堅幹部,也是四、五十歲了

。出來旅行後,卻又都恢復年輕的生活了。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留在中午一起吃吧。還是讓我睡吧。」

「爬山呢?」

「誰想去,就帶誰去吧。」

聽部長這樣說,尾井只好一個人到樓下的餐廳。

「早安……」餐廳裡只有真弓和佐知子。

「他們都說還要睡覺,你們先吃吧。」

聽到尾井這樣說,真弓和佐知子互望一眼,吃吃笑著開始吃早餐。

尾井到廚房交代把早餐留到中午後,回到餐廳,在尷尬的氣氛下拿起筷子。

在大家都在場的場面,萬一她們說出昨夜的事可麻煩了。這樣只有她們兩個還好

一些。

真弓和佐知子,什麼也沒有說,吃過飯後便回房了。

尾井九點來到集合地。

旅館後面的山就是登山路線。

來集合地點的只有佐知子一個人。

「真弓沒有來嗎?」

「她說有點不舒服。」

「真的嗎?不然,你也不要去登山,留下來照顧她吧。」

「不要緊,這是常有的事。她說想一個人留在房裡休息。」

聽佐知子的話,真弓好像有月經了。女性有時常有些男人不瞭解的問題。佐

知子即然這麼說,尾井也不便追問了。

「部長和他們呢?」

「都在睡覺。好像打麻將到天亮。」

尾井說著,又想起昨晚看到佐知子可愛的乳頭和手掌的感覺,胯下物又開始

騷動。

尾井以為佐知子是不會去爬山了,一個人當做散步向山上方向走時,佐知子

也跟來了。

「你也要去嗎?」

「嗯,讀國中時和同學們來過這裡。」

「那就一起走吧。」

尾井對佐知子已經沒有淫猥的幻想,只剩下想做一個好上司和父愛的感情。

「課長的太太是什麼樣的人呢?」

佐知子走在山路上問。

「在故鄉相親的,彼此都是三十歲,平凡算是最大的優點吧。」

不想談老婆的事,可是比提起昨晚的事而受到責難要好多了,而且和年輕的

佐知子一起爬山,心裡感到說不出的快樂。

兩人到達山頂時,突然下起大雨。

「我從小就喜歡汽車和電車,但因家裡窮,買不起玩具,於是下決心長大後

要開玩具店。」

「現在是在玩具公司當課長,夢想算是達成了吧。」

對尾井的故事,佐知子也很專心的聽。

和積極開放的真弓在一起,佐知子的存在就不鮮明。可是只有她一個人時,

尾井發現她很隨和,在美貌方面,尾井也偏愛佐知子這樣的女孩。

兩個人躲在山上的小屋裡,雨依舊下個不停。

無法欣賞景色,但能和佐知子獨處,尾井感到無比的幸福。

沒有其他的觀光客,也沒有小賣店,窄小的小屋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小屋大概只有五坪大小,一半是地板的房間,只有一個小窗戶。

沒有聽說有颱風,天氣也逐漸放晴。中午前回到旅館應該不成問題。

佐知子也談起自已的事。

今年十八歲,七、八月前還是穿制服的高中女生。

趁談話中斷,尾井看坐在旁邊的佐知子。

穿T恤和牛仔褲,披一件粉紅色的夾克,白色的運動鞋沾了一些污泥。

快到山頂時遇到雨,跑進山小屋裡。她的身上應該有點汗濕吧。

聞到從佐知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甜酸味。

「關於昨晚的事……」為打破沉悶的氣氛,尾井說出決定做為禁忌的話題。

以現在的氣氛,也許能當做笑話了。

而且疲此都是赤裸的,現在又何必那樣拘泥,當時還是佐知子伸出手,最後

使尾井射精。

「你果然是醒的。」

聽到尾井突然提起這個話題,佐知子有點尷尬。小屋裡只有兩個人,可是她

沒有逃避的意思。

「如果沒有真弓在場,你也會好奇的摸嗎?」

尾井不由已的壓低聲音問。他自已因為緊張和興奮,又感到頭昏目眩。

昨晚有真弓在一起,看起來像一場戲,現在只有兩個人,好像很認真的尾井

覺得比昨晚更像在做夢了。

「如果沒有真弓,我一個人是不會去男用浴池的。」

佐知子低下頭說。

「可是課長昏倒在浴池時,真的把我們嚇壞了。想不到難為情的事,只想到

課長死了該怎麼辦……」「為什麼?」

「我很喜歡課長。在公司裡,你是最值得信賴的人……不然我不會一起來爬

山的。」

尾井聽後,瞪大眼睛。

「你不要和我開玩笑。我知道自已是什麼樣的人。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中年男

人。」

「請不要這樣說。課長對小小的玩具也付出愛情,是很認真的人。」

佐知子抬起頭直視著尾井說。

尾井感到吃驚之餘也產生困惑。慾望和父愛互相糾結。

在這種情形下,做為一個男人是不是該吻她,還是該做為一個年長者,拍拍

她的肩,採取守護的態度。

想擁抱她,但又不願意被厭惡。

尾井在心裡一直盤算。

「昨晚她握我的陰莖。或許她也有期待。我要幹了!」尾井產生莫名其妙的

信心,把坐在旁邊的佐知子摟過來。

「啊……」佐知子發出驚訝的聲音,身體也顫抖一下。

但沒有拒絕的意思,使尾井增加很大的信心。如果知道這麼簡單,早就該動

手了。

尾井用力把佐如子摟在懷裡,把嘴壓上去。

「唔……」佐知子發出經微的哼聲,閉上眼睛,身體也變軟了。

尾井輿奮的把舌頭插入佐知子的嘴裡,貪婪的享受美感。

佐知子也戰戰競競的回應。她的舌頭柔軟得恨不得把它咬斷。

經過長吻後,尾井的手慢慢伸到佐知子的胸上。

摸到乳房時,佐知子的呼吸變急促。

沒有愛情也無妨。為了好奇心在旅途中以輕鬆的心情和中年的尾井發生第一

次關係。尾井覺得這樣也很不錯。

而且佐知子還瞭解尾井對工作的熱忱,尾井感動得像年輕時的初戀一樣,感

到興奮異常。

兩個人的嘴終於離開。佐知子好像怕被看到似的低下頭。

尾井迅速脫去上衣,也脫佐知子的夾克。然後把她推倒。

撩起T恤,和解開乳罩的掛鉤。佐知子只是閉上眼睛,沒有抗拒。

出現昨晚也看過的可愛乳房。

尾井受到強大的吸力似的,臉貼在乳房上,把乳頭含在嘴裡。

吸吮左右乳頭,沿著神聖處女的肌膚,尾井慢慢向佐知子的下半身移動。

好久沒有這樣做細膩的愛撫。

解開佐知子的牛仔褲拉鏈時,佐知子也主動的抬起屁股。

脫下牛仔褲和運動鞋,看到修長的雙腿。

尾井過去不知想了多少次希望能愛撫這樣年輕光滑的美腿。

忍不住把臉貼在佐知子的大腿上,一直舔到小腿肚,然後脫去白短襪,熱情

的舔腳掌或腳趾。

「啊……好癢……」佐知子說著,腳趾在尾井的嘴裡縮緊。

尾井舔過左右腳後,這才從腳跟向上舔。

舔到大腿根後,準備脫去白色三角褲。

「啊……」佐知子雙手掩臉,但還是微微抬起屁股。

很快的,拉下三角褲,從腳底脫下去。

尾井的臉靠近中心,仔細觀察時,呼吸都會噴到花心上。

在神聖的山丘上有一片黑色的恥毛,溪谷裡的肉縫微微開啟,裡面是淡淡的

粉紅色。

花瓣有一層露水,上面還看到花蕊露出頭。

「啊……不要那樣看了……」佐知子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同時不停的扭

動下半身。

尾井用兩根手指分開花瓣。

看到裡面有處女的肉洞在蠕動。

在讀高中時,一定會有機會失去處女,尾井感謝神讓她把處女留到現在。

被花園的花蜜吸引,尾井的嘴緊貼在花瓣上。

「唔……不要……」佐知子的屁股跳動,雙腿夾緊尾井的頭。

鼻尖壓在恥丘,尾井貪婪的把舌頭伸入肉縫裡轉動。

每一根陰毛都充滿甜酸的體臭。花瓣的內側也越來越濕潤。

舌尖碰到敏感的花蕊時,佐知子的全身顫抖。

尾井小幅度的振動舌頭,向小突出物做集中攻擊,又抬起雙腿,在屁股溝上

舔。

舔到可愛的菊花蕾時,怕癢似的縮緊。

「啊……啊……」佐知子的喘息聲急促,在窄小的山屋裡,充滿十

八歲的年經熱氣和芳香。

尾井再度回到肉縫,吸吮新鮮蜜汁,同時把自已的褲子和內褲一併脫下。

除老婆之外,第一次遇到其他女性的陰莖,因期待和興奮,完全勃起,冒出

青筋。

並不是很了不起的肉棒,但這種程度的肉棒對處女剛好。中年人並不是靠次

數和持續力,而是以技巧決勝負。

尾井不停的舔肉縫,一直到充分的濕度才抬起頭。

身體壓到佐知子的身上,讓龜頭對正花瓣。

佐知子的表情沒有變化,顯得很平靜。

尾井慢慢向前挺進,龜頭把花瓣推開,進入肉洞。

「喔……」佐知子發出短促的哼聲,上身仰成拱形。

尾井不顧一切的插入,終於進入到根部。

強烈勒緊的快感,使尾井拚命的忍耐才得以避免立刻爆炸。自認為要以技巧

取勝,如果立刻射精,豈不太沒面子了。

經過調整呼吸後,開始慢慢抽插。

「啊……不行了……痛……求求你……不要動……」破瓜的劇痛,使得佐知

子皺起眉頭哀求。

尾井停止動,想到另一種興奮的方法。

雖然沒有射精,但即然已經插進去,毫無疑問的是佐知子的第一個男人。

尾井慢慢拔出肉棒,騎到佐知子的胸上,彎下身體。

佐如子看到近在眼前的陰莖,稍猶豫一下,立刻吞入嘴裡。

「啊……好舒服,用力吸吧……」尾井身上不再用力,任由佐知子的舌頭舔。

沒有多久,尾井被強烈的快感包圍。把大量的精液射入佐知子的嘴裡。

「唔……」可能是卡在喉頭,佐知子皺起眉頭,吐出肉棒。

剩餘的精液噴射在佐知子的臉上。尾井射出最後一滴精液後,隨即倒在佐知

子的身邊。

就在此時,佐知子悄悄的向唯一的窗戶,以手指做V字型信號。

不知何時,真弓已來到窗外,用小型攝影機向裡拍攝。

真弓也做出oK信號,好像表示大功告成。

「如果說要把錄影帶帶給課長太太看,不知他肯出多少錢?」真弓露出滿意

的笑容。

昨晚從浴池回來後,兩個人就想好今天的計劃。

已經知道其他的人不會去爬山,唯有下雨是意外。但小屋比草地更容易進行。

「這樣就可以在放春假時,兩個人一起去夏威夷渡假了。雖然是佐知子破瓜

的代價,但計劃是我先想出來的。」尾井不知道將來必須付出代價,仍舊陶醉在

快感的餘韻之中

哥們一起幹老婆

我跟老婆在一起好幾年了,感情一直很好,性生活也很愉快。但是我總是覺得不太滿足,因為跟以前的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會經常玩交換或者是找哥們一起幹我女朋友。所以現在多少會覺得有點不夠刺激。

為了能得到滿足,每次跟老婆做愛我都會邊肏她邊在她耳邊問她想不想跟別的男人肏屄,她每次也都是為了附和我,都說些很淫蕩的話,不過要來真的時候就不行了,她總說害怕。後來終于有一天被我說服了,她說可是試試,但是要我答應她,如果她覺得不爽就必須停下,我很痛快的答應了,因為我知道,隻要是幹上了,那她肯定不會覺得不爽。

我老婆叫月,有一米六一的個頭,身材適中,乳房也不是很大,但是很挺,一隻手正好能抓住。屄比較肥,而且水特別多,每次做愛都流到床上一大灘,而且屄裏面又滑又軟,超級舒服……

我們挑了個安全期(這樣可以不用帶套),把我一個好哥們(以前經常跟他一起幹我前女友)小黑(外號)叫到我家,提前已經跟他說好了,所以他很痛快的就過來了。但是家裏還有個外人,我另外一個朋友的女朋友在北邊房間裏睡覺。

她叫圓圓,1米68的個子,偏胖,皮膚很白嫩,胸非常大,屁股又肥又翹,有的時候真想狠狠的肏她一頓,不過一直不敢。圓圓因為跟我朋友吵架,就賭氣來我家跟我老婆玩,後來困了就到小房間睡覺了。

中午小黑到了,飯菜也弄好了,還買的紅酒。其實買紅酒不是為了我們喝著提興,而是想把圓圓灌多然後睡覺,別耽誤我們的好事。四個人一起吃飯,我老婆因為害羞,一直不擡頭的吃,也不大說話,飯桌上就我跟小黑天南地北的胡侃,圓圓因為還在生氣,一個人自斟自飲。這頓飯吃了四十多分鍾,感覺好像吃了一年,我的雞巴也一直是硬著的。飯後圓圓跟我老婆把飯桌收拾了就又跑到裏屋睡覺了。

我們三個進了臥室,這時候我就有點忍不住了,抱著我老婆就開始親,她也挺配合,閉上眼睛迎合著我的舌頭。小黑倒是挺沉得住氣,到電腦前,很熟練的找到了我電腦裏的毛片,打開到全屏模式,毛片裏面演的就是兩個男人肏一個女人,非常適合當時的情形。平時為了方便我把電腦放在了床邊,可以躺在床上看電影什麼的。這樣他就坐在床邊上邊看毛片邊看我倆的進展,然後他適時而入。

因為平時我跟老婆在家都是穿睡衣,所以脫起來很方便,我自己三下五除二的就脫光了,雞巴硬生生的頂著老婆的小肚子。看的出來老婆也很興奮,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下邊已經濕了一大片了。于是讓她平躺在床上,把她的衣服也都脫光了,她還是很害羞,眼睛一直閉著。這時小黑的眼睛一直在我老婆的身上掃描,而且喉結一動一動的。我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很明白的把手伸過來摸我老婆的胸。可能是我老婆感覺到了不是我的手,她打了個戰,我興奮的感覺眩暈,因為盼了好久的事終于要得以實現了,我坐到了一邊,這時候小黑已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跨坐在我老婆腿上,雞巴已經硬的快貼到肚皮了,龜頭也有些發紫。他雙手摸著我老婆的奶子,時不時的還爬上去吸她的小乳頭,老婆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呻吟了。

「你老婆的奶子真挺,就是比我老婆的好」小黑跟我說。聽到這話,我老婆的臉又紅了,不過這個時候她已經把眼睛睜開了,盯著小黑的雞巴看,我想她也一定很興奮,一定很想讓這個不是老公的雞巴插進自己的屄裏。

「不僅奶子好,屄更好,一會你就知道了」我笑著說。我椅在床頭的墊子上,就在老婆旁邊,一邊擄自己的雞巴一邊看小黑是怎麼玩我老婆的。我把老婆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她很自覺的開始幫我擄了起來,但另一隻手還是很不自然的放在床上。

「老婆,你摸摸小黑的雞巴啊,看看跟我的有什麼區別」我說聽我說完,她慢慢的開始摸小黑的雞巴,一邊摸一邊跟我說「老公,他的雞巴沒有你的粗,不過長短差不多」

小黑有點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得先肏一會過過癮。」說完他讓老婆把雙腿張開,跪坐在老婆的兩腿之間,看到這一刻,我有種要射的感覺,太刺激了,我老婆的屄馬上要被我哥們肏了,太爽了!!

小黑一個手摸著老婆的屄,把粘液往陰部塗抹,另一直手握著雞巴蹭我老婆的陰蒂,他這麼一蹭,我老婆擄我雞巴的一隻手突然就加快了速度,還不時的發出了呻吟。這個時候她已經徹底放開了。

「月,我把雞巴插進去啦?」小黑用很挑逗的語氣問我老婆。

「嗯,快點插吧,好癢」老婆的回答差點讓我射出來,趕緊用手握著雞巴,把精液憋了回去。

這時隻見小黑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握著雞巴,對準我老婆的陰道「噗嗤」一聲,整個雞巴連根都插了進去,「啊~~」我老婆叫了一聲。

「我肏,你媳婦的屄真舒服,說不出什麼感覺,反正比我老婆的要舒服很多」

他邊說邊加快速度。我在旁邊一邊擄著雞巴一邊摸著老婆的奶子,看著眼前的場景,真的太刺激太興奮了。這時候我起身站在了地上,因為在床上躺著看不大舒服,我就站在地上,看著他肏我老婆。

開始我老婆不是很配合,我就對她說「老婆,你不用放不開,玩就玩的開心點,不爽就沒意義了不是麼?」她聽我這麼一說,聲音慢慢的就有點放開了,不過還是沒大聲喊叫,因為畢竟那個屋還有個睡覺的。

一兩分鍾的時間,我老婆就把腿盤在小黑腰上了,還能看到她配合著扭著腰,小黑就當我不存在似的,又摸又添,還不時的跟我老婆接吻,我老婆也很興奮的撫摸著他的後背,看著他倆幹我好幾次差點射出來。

我幹脆站到了床尾,這樣就能清楚的看到他的雞巴在我老婆屄裏進進出出的樣子了。

「我肏,你老婆的屄簡直了,水真他媽多,有點不行了,想射了」他的腔調都有點扭曲了,看的出來是很爽。

「你要是射了一會還能幹了麼?才這麼一會,真完蛋」我笑話他「關鍵是第一次跟你老婆肏,而且她的屄還這麼舒服,肯定……啊~~我肏,射了,啊呀媽呀~~媳婦,媳婦,射了,喔」這家夥說著就射了,而且跟我老婆叫媳婦,屁股一弓一弓的把精液一股腦的全射進了我老婆的屄裏,邊射還邊接吻,我老婆也瘋狂的抱著他的腰。任他把精液往自己的屄裏灌,這個時候我也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在他倆後面射了,而且射程絕對是有史以來最遠的。直接射到了他屁股上,又流過我老婆的屄,滴到了床上跟她的粘液混在了一起。

然後他就躺在了一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太牛屄了」手還不挺的揉捏著我老婆的奶子。這時候我老婆用那種很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她根本還沒吃飽,端著雞巴就上來了(射完了我的雞巴沒軟,可能大家不信,我還真是經常有這種情況),小黑的精液還沒流完,我就直接插了進去,這樣很滑,讓我感覺也更加刺激,自己的雞巴混合著哥們的精液在老婆的屄裏,這滋味太無敵了,我抱著她就開始瘋狂的肏,因為射過一次了,就不用擔心很快會射出來。

我老婆也興奮到了極點,邊迎合著我邊說:「老公,我愛死你了,太刺激太爽了,我還要,你使勁幹我吧,我把屁股撅起來,你從後面肏我,我想吃小黑的雞巴」。我二話沒說,起來讓老婆翻了個身,這樣正好屁股對著我,跪在小黑前面。她拿起他的雞巴就又擄又添的,我就在後面狂搗著……

就這樣,我們瘋狂的幹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就躺在一起睡過去了。到了下午快四點了才起來。然後我們開始穿衣服,我老婆說她要去買菜準備晚飯,小黑強烈要求他要陪同,我也沒反對,我知道他是想趁機會套套近乎,以後還有機會再肏我老婆。他倆就說說打打的下樓了。

我把床簡單的弄了弄,怕萬一圓圓進來看到不好,雖然我知道她很可能已經聽到了,不過還是不能太張狂了。弄好了床,我就坐到電腦前,隨便看網頁。這時候我聽見圓圓睡覺的房間門響了,然後聽見裏面傳出了似乎是剛睡醒伸懶腰的聲音,接著就是她走進廁所。我心裏踏實點了,感覺她可能沒聽到。

一會她從廁所出來了,然後走到我屋,一進來就說:「這屋裏什麼味?怪怪的!」

「沒有啊,什麼味啊,你是不是睡覺把鼻子睡壞了?」我沒底的打著哈哈。

「怎麼沒有。哼哼」她這聲笑,笑的我後腦勺一下就涼了,要是她說出去就不好了。她一下子爬在了床上,這樣正好腦袋在我旁邊,眼睛盯著屏幕發呆。

「你怎麼了?不就是跟對象吵架麼,至于這樣麼,弄的跟失戀似的。」我故意把話題扯開。

「才不是呢,我跟你說啊,其實我剛才都聽到了,你們三個……呵呵」她的話沒說完,而且還笑了一下。當時我就覺得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腳趾甲,嗓子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是不是很刺激?」我沒想到她能這麼問。

「你覺得呢?」我不想直接回答她,這樣反問可能會好點,沒準還能有讓我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說了你別笑我啊!我覺得挺刺激的,但是我老公肯定不同意,真羨慕你們」

她說完還沖我很甜的一笑。當時我的後腦勺又從涼變成了發麻。

「他不同意你可以偷著啊,不告訴他就完了唄,這事你不說肯定別人就更不會說了」我試探著突破她的防線。

「可是我還是有點擔心」她皺了皺眉頭。

「要不咱倆先練練?我肯定不會說啦,哈哈」我用開玩笑的口氣逗她,我感覺有門,真是暗暗慶幸。

「你?你挺厲害吧,我怕我受不了你」她這麼一說,我心裏就有數了,看來她骨子裏也透著淫蕩啊,隻是平時裝的一本正經罷了。

「你真笨,男人厲害女人就會爽,怎麼會受不了呢,要不咱真試試啊?」我趕緊趁熱打鐵,「說實話園,說了你別生氣,我一直對你都挺有想法的,感覺你特別性感,特有女人味」我這麼一說,她害羞似的笑了,卻沒說話,我知道是時候了,因為我是坐在地闆上,身體靠著床的側邊,伸手就放在了她的背上。

「真來啊?你老婆一會回來怎麼辦,不得給我扔到樓下啊?」她很擔心的問我,我知道她已經同意了。「咱倆可以快點啊,他們去市場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等我以後慢慢跟她說,等她接受了咱就一起,你說呢?」我給她吃定心丸,然後我就把嘴遞了過去,她很配合的閉上了眼睛,我趕緊轉過身,跟她來了個熱吻。我擔心老婆回來不好收場,所以就趕緊把她抱起來脫衣服,我感覺她比我還瘋狂,估計是有日子沒跟我朋友幹了。

我怕他們進來會看到,就把她拉到了陽台,這樣能看到買菜的兩個人回來,就有準備的時間了。她直接就轉過身子,背對著我,上半身伏在了陽台上,這樣就是屁股對著我了。我心裏還暗暗的誇她聰明~ 她穿的是帶裙擺的齊膝蓋的黑裙子,裏面穿的絲襪。為了節省時間,我把她的裙子往起一掀,整整驚了一下,透過絲襪可以看到裏面穿的是T字內褲。

「來不急脫,你回頭再買絲襪吧。」我沒等她回答,直接就把她絲襪的褲襠撕開了,然後把T字庫的中間的小擋往旁邊一拉,長滿了黑毛的大屄就露出來了,而且粘液早就流的一塌糊塗了。

我伏在她背上,用手從後面摸著她的屄,然後貼著她耳邊:「親愛的,你的屄好濕啊」。

「你討厭,快點啊,他們要回來了」她邊撒嬌的說還邊扭著屁股。

其實我知道她是等不急了,我把睡褲往膝蓋下一退,把著她又白又肥的大屁股,拿雞巴在她的屄上蹭了蹭,一下就全都插了進去。

「啊~~~~!好~~刺激~~」她的反應異常的強烈,我為了抓緊時間,就風快的抽插起來,但是T字庫的那個小擋實在是礙事,拿起窗台上的剪刀(因為我養花,要修剪,所以有剪刀),直接剪斷了那個礙事的小帶帶~ 然後把剪刀一扔,抱著屁股就肏,因為她的體型比我老婆的大,所以肏起來特別有質感。

「啊~~快點,好爽,你……你……給我賠內褲……和……絲襪,啊~~」她仰著頭邊叫邊說。

「好,我給你買,隻要你讓我肏你,我就都給你買,我早就想把我的雞巴插進你屄裏了,親愛的你太讓我興奮了。」我也邊肏邊說。

就在這個時候,從客廳傳來了敲門聲,當時就給我嚇壞了,不過一想是他們倆沒帶鑰匙,還好。趕快!!

我開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緊接著我就一挺腰,射進了她屄裏,我感覺她的陰道一縮一縮的,而且她的身體僵了幾秒,我知道她一定是跟我一起高潮了,真過癮!不過最要緊的是趕緊過去開門,我邊提褲子邊說:「讓你看著下邊你不看,這回可真是嚇死了,幸虧他們沒帶鑰匙,快快,你回房間去!」她笑嘻嘻的放下裙子就往回跑,我也趕緊跑過去開門。

門開了,她倆提著東西進來,「幹嘛呢這麼久才開門?」我老婆抱怨著往廚房走。小黑也跟著老婆的腔調職責我。

「我玩電腦了,你倆可是出去買菜有功了,真服了……」我也玩笑似的應和著。

「過來幫我忙」老婆喊我到廚房,我就趕緊笑嘻嘻的跑到廚房,小黑進房間玩電腦了。

「老公,你剛才爽麼?」老婆悄悄的斜著眼睛問我。我心裏很沒底:「爽啊,當然爽了,你不也很爽麼?」「我說的不是中午,是我出去買菜的時候!」她特意慢慢的強調著說。當時我心就涼了,心想也沒讓他們看到啊,雖然我沒往下看,但是一般他們不可能看到,難道是蒙我?

「你說什麼啊?你去買菜了我還爽個什麼勁啊?真奇怪」我也擡硬了語氣。

「哼哼,還嘴硬呢,我剛才在外面都看到了,在後面幹的還挺來勁,也顧不上往下看看我們能不能看見!」她微笑著邊說邊斜著眼睛瞪我。這下我可冒汗了,「老婆……我……我……?」我嚇的說不處話了(當時真害怕了)。可是意外就是這麼多,她放下手中的菜,過來抱住了我的脖子,笑嘻嘻的說:「老公啊,你別擔心,我沒生氣,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讓別人上我也是為了能讓我滿足。我都被別人肏了,當然我也會讓你肏別人了,你說是不是,既然玩了,那咱就玩開心,以後你想跟誰做你就告訴我,別偷偷的就行,好麼?老公,我要是想我也告訴你。不管怎麼樣我都愛你!!」聽老婆說完這些話,我差點沒激動的哭出來,我緊緊的抱著她,深情的來了個吻。這次終于又可以大玩特玩了。幫完了老婆,我趕緊進了圓圓在的那個房間,看她在躺著看書。我裝的很嚴肅的說:「我老婆發現了」

「啊???不會吧?那……那怎麼辦?」她吃驚的坐起來問我。看的出來她很緊張。我憋不住樂,過去一把就抱住她說「我老婆說她看到了,而且接受咱倆做愛,而且咱還能一起玩!」她推開我,很不相信的樣子,我為了讓她相信,硬拉著她進了廚房沖著我老婆說:「老婆她不信」,這時候圓圓的臉紅的跟西紅柿似的了,低著頭也不說話。我老婆站到圓圓身邊,貼著她耳邊說:「我老公讓你爽了麼?

她要是不讓你爽我幫你教訓他!」說完突然把園的裙子掀了起來,「哇,你們兩個好有野性啊,都撕爛了,看來很刺激呢!」我老婆為了讓圓圓放心,又調侃的逗她。這時候她徹底踏實了。倆人把我推處了廚房,然後一會貼耳朵說一句,說然就哈哈的笑起來,估計說也就是說跟我怎麼做愛什麼的,要不就是揭我的短。

無所謂了,反正以後可以盡情的放縱了。

 

豔情鬼宿舍

8.30號安瀾提前一天來到了學校,今天是她開學的前一天,確切的說應該是報道的前一天,安瀾比其它學生更早的來到學校,至於原因嗎,大概是不喜歡明天人多,安瀾是一個喜歡安靜的女孩,有著黑色的長頭髮,圓圓的臉蛋,清純的笑容。

安瀾雖然是一個很乖的女孩,但並不代表她缺少獨立性,相反,骨子裏安瀾是一個非強堅強的女孩,有著同年齡女孩沒有的安穩和堅韌,這也是家裏人這麼放心她自己出來的原因。

由於提前來到學校,學校並沒有組織好接待人員,安瀾隨便的在宿舍區走著,希望能盡快找到自己的宿舍,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生走了從安瀾身邊走過,男同學陽光帥氣,很是讓人親近,安瀾猜他是學校的學長,因為這個時候除了學長也沒有人會呆在這裏了。

「學長,您好」,安瀾甜甜的笑著,對著學長喊到,對面穿著白衣服的學長愣了愣,沒想到會有人叫自己,而且是一個極為清純漂亮的美女,安瀾這時穿的是深藍色的連衣裙,這個時候開氣還是比較熱的,安瀾露出自己兩只潔白的手臂,腰間束著腰帶,將自己細細的腰身勾勒了出來。

連衣裙到小腿之上,細直的小腿暴漏在陽光下。

安瀾上身胸部以上是透明的白紗,露出自己性感的鎖骨,雖然已經過了最熱的季節,但安瀾頭上仍然流了不少的汗,這也是她一個弱女子帶著一個大行李,不累倒是奇怪的事情。

由於汗水的原因,白紗緊緊的貼在安瀾身上,雪白的肌膚似乎沒有穿著任何衣物,讓她清純中帶了絲性誘惑。

學長雖然覺得眼前的美女讓人一亮,便畢竟早已不是花絲新手,看到美女就走不動的人,仍然有禮貌的對安瀾說道:「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學長,我這剛來的新生,想去14號宿舍,您能給指下路嗎?」,安瀾極有禮貌的答道,學長眼前一亮,剛來的學妹居然讓自己給碰到了,真是天降的緣分,看這小美女清純的樣子,大概連戀愛都沒談過吧,沒有戀愛經曆的高中學妹到了大學就會特別容易勾引,就算是談過戀愛,到了陌生環境,也容易產生不安全感,這時候自己能夠趁虛而入,豈不是天降奇緣。

於是學長熱情的說道:「咱們宿舍區挺大的,14號宿舍比較遠,這樣吧,我送你過去」,「那就謝謝學長了」,安瀾準備提起行李,這時學長卻比她先一步抓住了行李,「我來吧,你看你都出汗了」,「那怎麼好意思啊」,安瀾心想這樣麻煩別人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我是學長嗎!學長不就應該幫學妹」,既然學長已經這麼說了,安瀾也不好意思再去要行李,這時她看到旁邊有個小賣鋪,靈機一動說:「那我給學長買瓶飲料」,安瀾知道學長們都會拒絕學妹的好意,讓她們欠下自己人情,將來提出交往的時候就變得容易很多,但如果給學長買了飲料,正好還了他人情,於是不等學長拒絕,安瀾說完就跑到了小賣鋪處買了兩瓶綠茶來。

一路上學長不斷的為安瀾介紹著學校的景色,不斷暗示安瀾如果有事可以找他,便安瀾明知道學長的意思,卻沒有做出回應,安瀾是個傳統的女孩,覺得這樣的舉動實在是太不好了。

終於,兩人走到了14號宿舍前面,這時學長似乎醒悟了安瀾是住在14號宿舍,有點詫異的說:「原來你住在14號宿舍啊」,「怎麼了學長,有什麼問題嗎?」

安瀾覺得學長似乎很是古怪,似乎到了14號宿舍前想起了什麼一樣。

「沒事,我就是隨便說下」,雖然覺得學長話裏有話,但安瀾也沒有深入追究,每個人都有保持秘密的權力。

這時安瀾敲響了宿管大媽的門,開門的是一張極為難看的臉,倒不是說她長的難看,雖然她長的一般,但長的一般再緊繃著臉,一副沒有絲毫表情,似乎別人都欠了她似的。

看到這張不友好的臉,安瀾小心的開口,盡量讓自己顯得有禮貌,免得被宿管阿姨借機生事,畢竟她長著一張不好惹的臉。

「阿姨,我是來報道的新生,我住314房間」,安瀾拿出自己的錄取通知書和宿舍分配證件,宿管阿姨而無表情的看了看,又對頭安瀾打量了好一會,直把安瀾看的心裏發毛,結果阿姨卻什麼都沒說,拿出一張表來讓安瀾簽到,並將宿舍的規矩給安瀾說了一遍,這大概是提前來的學生的福利,不用去看公告了。

臨末,阿姨卻又問了一句,「你住314」,語氣中有著濃濃的憐惜,跟她的形象很不相符,「是啊,阿姨,我住314」,阿姨欲言又止,「你是第一個到來的學生,晚上自己小心點,早點休息,別到處亂跑」。

語氣又恢複了那種豪無感情的樣子。

學長提起安瀾的行李,正要和安瀾一起進去,宿管阿姨去是冷冷的說道,「男生禁止進入女生宿舍」,學長頓時如打了蔫的茄子,「那學長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謝謝學長幫忙」,「不用這麼客氣舉手之勞,那你進去吧,我就走了」,至始至終,都沒有得到學妹的電話等聯系方式,這讓學長很是尷尬。

看著安瀾走進宿舍,學長這才轉頭對宿管阿姨說道:「王阿姨,這個時候並不禁止男生進去吧」,然而得到的是王阿姨「咣」

的關門聲音。

安瀾走在樓道上,樓道靜的可怕,靜的不正常,如同身處一片鬼域之中,帶著死寂的氣息,安瀾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覺得一絲絲的寒意侵入自己身體。

「自己嚇自己,世上又沒有鬼」,壯了壯膽子,安瀾提著箱子繼續向上走。

這時樓道中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達達」

的,在這寂靜的樓道中分外刺耳,腳步聲是從下面傳來的,安瀾已經走到三樓,向下看去,卻並沒有一個人,這時腳步聲卻突然消息了,如從沒出現過一樣。

「或許是誰路過吧」,安瀾這樣想,快步走向自己宿舍,安置好了自己行李。

夜晚,安瀾正在玩著電腦,一陣突兀的敲門聲響起來,配上如今陰深的環境,安瀾的心跳不住的加快,「這個時候會是誰呢,難道是宿管阿姨?」

雖然心裏害怕,但安瀾堅信世上沒有鬼,仍然小心的打開了門,然而,外面並沒有任何人,沒有人?敲門聲音是從哪裏來的,安瀾心再一次撲騰撲騰的跳著,「誰啊?」

安瀾站在門口,對著空蕩蕩的走廊,除了回音,整個宿舍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安瀾又一次看了看走廊,確認沒有任何人,這才準備關門。

當六即將合上的時候,一只蒼白的手突兀的伸了出來,阻止了門繼續關閉,「啊」,安瀾驚恐的大叫起來,蹬蹬蹬的向後退了幾步,這時門開了,安瀾怎麼都沒看到,雙手就胡亂的向前拍去,她的手被人捉住,「是我」,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安瀾這才回過神來,這時發現宿管王阿姨正捉著自己的手,「王阿姨,是你啊」,撫了撫自己仍然快速跳動的心髒,安瀾覺得自己要虛脫了。

「我每天都要巡樓,看到你房間燈還亮著,就過來看看」,對於安瀾的失禮行為,王阿姨似乎一點都不奇怪,也沒有詢問的意思,她放開安瀾的手,「我不是說讓你早點睡嗎?都到這個點了怎麼還沒睡?」

對於自己的好意被對方無視,王阿姨有點惱怒,「我正要去睡呢」,「那你早點睡,別玩了,夜裏小心點。」

似乎只是客氣的說話,但安瀾總覺得王阿姨似乎在刻意提醒自己什麼,沒有任何頭緒,安瀾回到宿舍,被剛才一鬧,也沒有上網的興趣,於是準備上床休息。

一夜無事。

第二天,正是學校報到的時間,安瀾的室友很快的來了,最先來的一個叫李家玉,長相倒是一般,遠沒有安瀾漂亮,但到是個特別活潑的人,一到宿舍就和安瀾主動打招呼,嘰嘰咋咋的說個不停,於是兩人很快就熟識起來。

第二個來的人叫朱靜,一副冰美人的樣子,帶著一副眼鏡,對誰都愛理不理的,她長著一個瓜子臉,身材很是高挑,足比安瀾高了半個頭。

看她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安瀾生怕自己觸了黴頭,李家玉將自己的行李擺好,立刻走了出去。

安瀾這才對家玉說道,「她好怪啊」,「她啊,以前跟我一個學校的,叫朱靜,一心想著考港大,結果準備了多年,還是沒有考上,你不用管她,她就那個樣子。」

這時朱靜突然走了進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李家玉的話,只是冷冷的看了她們一眼,接著就坐在自己床上看起了書。

最後來的一個叫楊盼盼,父母一起陪著她來的,父親提著行李,母親拉著她的手,她進來後立刻捂住了鼻子,「好難聞啊」,又看了一圈,指著衣櫃對母親說:「這衣櫃怎麼這麼小,怎麼放衣服啊」,這時楊母接口到:「親愛的,你不是跟盼盼系主人是同學嗎?你給他打個電話,讓咱們盼盼出去住,這哪是人住的地方。」

聽到楊母的話,安瀾和朱靜同時皺起了眉頭,心裏想到,這人怎麼說話的,然而沒等楊父回話,李家玉卻是突然插口了,「阿姨,學校有規定,大一新生必需住校,只有到了大二才能走讀的。」

「媽」,聽到李家玉的話,楊盼盼立刻對母親撒起嬌來,這時楊父才開口說話,「別人家的孩子都能住,就咱家的孩子不能住,都是你,把她寵壞了」,又對安瀾幾位說道:「我家盼盼啊,從小被寵壞了,你們多多擔待,多照顧著她點」。

聽到楊父的話,楊盼盼不樂意了,「爸,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女兒的」,又對楊母說道,「你陪爸爸回去吧」,說著將二老推了出去。

這時楊盼盼轉個圈,似乎父母的離開讓她感到非常的快意,臉上也沒了剛才對宿舍不喜。

黑色的連衣裙繞著她的身體旋轉,整個富貴的氣質立刻顯露無遺。

「我還是第一次住宿舍呢」,楊盼盼興奮的說道,圍著宿舍轉了一圈,然後坐了下來,對最近的李家玉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楊盼盼」,她五指修長潔白,不顯一絲粗糙,李家玉和她一握手,立刻被比了下去。

「我叫李家玉,這位叫安瀾,那邊是朱靜」,安瀾對楊盼盼笑了笑,「你好」,對面的朱靜似乎沒有聽到她們的話,一直在看自己的書。

隨著室友的入住,宿舍逐漸熱鬧起來,安瀾已經忘記了她剛來時的恐懼,然而不安隱藏在她身體深處,隨時會席捲而來。

時間在一天天的流逝,轉眼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這時間安瀾已經適應的學校的生活,生活變得平靜起來。

今天晚上,她穿著校服,坐在自習室中溫習自己的知識,已經不晚了,陪著她的李家玉失去了耐心,對安瀾說道,「安瀾,都沒人了,我們回去吧」,安瀾看了看自己還有點東西沒看完,於是對李家玉說,「你先回去吧,我看完就回去」。

「那我就先走了,安瀾你也快點啊」。

隨著李家玉離開,安瀾又沉寂在書本之中。

終於最後一張也被她翻過,安瀾站起了身體,「啪」,隔著安瀾不遠的距離,另一個座位的椅面立了起來,如同剛有人站起來一樣,安瀾看了看四周,只有自己一個人存在。

安瀾抓起書本就跑了出去。

安瀾不停的按著電梯,似乎這能讓電梯來的更快些,終於電梯停在這一層,連續按了幾次關門鍵,電梯緩緩的關閉著,安瀾剛緩了口氣,一只手就突然的伸了進來,在電梯完全關閉前塞了進來,正關閉的電梯又打開了,「啊……」,安瀾的書散了一地,她緊貼著電梯,雙眼驚恐的看著打開的電梯門,就像在等著可怕怪物一樣。

電梯終於打開了,沒有可怕的怪物,只有朱靜靜靜的站在電梯前,無視安瀾驚恐的眼神,朱靜撿起了安瀾掉落的書本。

沉重的呼吸傳來,「朱靜,怎麼是你啊」,朱靜沒有說話,她話一向很少。

不過這也讓安瀾放下心來,有了朱靜的陪伴,安瀾暫時將剛才的恐怖畫面忘記。

只是對學校的詭異認識越發清晰。

自身的詭異遭遇讓安瀾很是不安,可又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這是一個不信神鬼的時候,自己說出去也只會被人當成神經病而已,於是安瀾在孤獨中承受著一切。

這天,安瀾一如既往的在宿舍學習,朱靜從她身邊走過,安瀾看她臉色不是很好,關心的問道:「朱靜,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

「我沒事,就是學習累了」,朱靜自從來到宿舍,一直都很努力,整天書不離手,連正常的戶外活動都極少做,但安瀾不認為朱靜是因為學習累的原因,但她不肯說,安瀾也沒有辦法。

「朱靜,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的話一定給我們說」。

朱靜勉強的對安瀾笑笑,就躺到了床上。

這時,李家玉卻突然叫了起來,「你們知道嗎?咱們學校經常傳出鬧鬼的消息呢?」

「家玉,你嚇唬誰呢」,回答是楊盼盼,兩人一直混在一起,可以說極為熟悉。

「真的,不信你們看,我都在網上找到了,咱們這個宿舍區了,以前有個叫沈未央的就是被鬼害死的,聽說她看到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被纏住了,最後都被逼瘋了」,「我倒是聽說過,有的人啊,天生不一般,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仍然是楊盼盼,自從住到宿舍,倒是沒有顯得什麼嬌氣,跟其它人合得來。

「你們別說了,怪嚇人的」,安瀾接口到,她自己遭遇差不多,好不容易壓著沒爆發,經不起她們這樣嚇唬。

這時家玉和楊盼盼湊到一起,看起了網上的傳聞,楊盼盼突然說道,「這個沈未央和安瀾好像啊」。

家玉一聽,仔細一看,真的和安瀾有七八分相似,同樣圓圓的臉,長直發,「這個沈未央是被鬼給強奸的」,安瀾被說的心裏一跳,「你們別胡說八道了,世上哪有什麼鬼」。

一臉的不高興,楊、李二人適時的閉上了嘴。

是夜,安瀾自己一個人出去解手,總覺得後面有東西跟著自己,她轉頭看去,又沒有什麼人,安瀾急沖沖的解完,跑回了宿舍,又裝作無事的樣子。

接下來的幾天,安瀾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有時候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對方的身影,和對方有直接接觸,安瀾知道了,那是一個強壯的男鬼,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至今只是偶爾騷擾她,難道沈未央的事是真的,安瀾心裏想到。

隔了幾天,安瀾聽到李家玉和楊盼盼討論楊盼盼的男朋友,他叫韓吉,楊盼盼一直誇她男朋友帥又身體好,有6塊腹肌,人魚紋什麼的,對她如何如何,韓吉這個名字安瀾聽過,只是她聽說他和一個叫江雪的是男女朋友關系。

不知道怎麼又成了楊盼盼的男朋友,只是她並沒有開口詢問。

隨後幾天,楊盼盼又和李家樂越談越天,甚至談起了他們兩人的性關系,李家玉表示很是羨慕,讓楊盼盼幫她也找個男朋友,楊盼盼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這時卻把安瀾也扯了進來,楊盼盼堅持要給安瀾也找一個男朋友,並約了明天一起去KTV,雖然安瀾推遲,但楊盼盼一直堅持,非要帶她去。

第二天,安瀾繼續躲在圖書館看書,不想參加楊盼盼的KTV,但沒想到楊盼盼直接找到了圖書館,強制性的將安瀾拉了出來。

在KTV,楊盼盼和李家玉一直對安瀾勸灑,擋不住她們的熱情,安瀾少多多少少的喝了一點,喝了點灑,安瀾心裏不舒服,就跑到衛生間洗手,沒想到正好撞到楊盼盼和韓吉在做愛,當時楊盼盼坐在台子上面,雙腿叉開,韓樂硬挺的肉棒正插在楊盼盼的身體裏面,雙方動情的抱在一起,淫叫著。

安瀾不小心看了幾眼,發現韓吉的身材確實極好,來回抽動的肉棒大概有17厘米左右。

兩人的淫行讓安瀾很是臉紅,看到安瀾進來,楊盼盼一點都不避諱,反而叫的更大聲,「老公,你操的盼盼騷逼好爽啊,盼盼要被你幹死了」,「你個騷貨母狗不要臉的,在自己同學面前居然也這麼騷」,韓吉將自己粗長的肉棒狠狠的插入楊盼盼流著淫水的騷穴,只是有意無意的對著安瀾。

這時安瀾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安瀾知道是那個他又來了,幾天來他就不斷的出現,不斷的占自己的便宜,卻又不肯直接強上自己。

這時他的雙手揉搓著安瀾堅挺而不大的胸部,隨著對方的揉搓,一點點情欲在安瀾體內生長,酥麻的感覺從胸部傳遍全身,安瀾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有點濕潤了。

自己是個蕩婦嗎,不,她還是處女呢,只是在鬼不斷的騷擾調教下,安瀾的身體卻是越來越敏感,對性的反應也強烈了許多。

並且從來沒有男人碰過自己的身體,安瀾也不知道如何抵擋這樣的快感,反而有些沉溺其中。

鬼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玩弄安瀾的乳房,刺啦一聲,安瀾的校服就在對方手中變成兩半,這雙手沒有任何阻隔的按在了安瀾的乳房之上,安瀾柔軟的胸部被揉成各種形狀。

一只手逐漸不滿足於胸部,開始順著安瀾的腹部向下滑動,整只手貼在從沒有碰過的嬌軀之上,一點點的顫抖讓安瀾的情欲更加高漲。

最終那只手停在了安瀾的陰部,中指貼在她的陰蒂之上,輕輕的揉動,安瀾的淫水分泌快速增加,很快將陰部打濕,身體內部有種渴望被喚醒,安瀾知道那是什麼,她知道應該有東西插到自己身體裏面,就像韓吉操楊盼盼一樣,自己也應該有個人來操。

但操她的是鬼,鬼並不急,一直很有耐心的挑逗她。

在對方的揉動下,快感不斷的從陰部傳來,讓安瀾的整個身體為之酥麻,無法站立。

安瀾陶醉在對方的挑逗之下,而身體更加的空虛。

這時對方又在好陰蒂上狠狠的壓了幾下,蜜液從身體裏面噴出,安瀾知道自己高潮了。

而對方在自己高潮後迅速消息。

安瀾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衣服沒有任何變化,仍然穿在自己身上,除了自己高潮是真,一切都是假的,自己根本沒有動過。

這時韓吉仍然奮力的操著楊盼盼,而楊盼盼也努力的迎合著韓吉,雙方相當的投入,安瀾看了一眼,快速從洗手間退了出來。

在KTV,安瀾結識了慮吉的好友沈奕,這個第一眼就給了她好感的男孩很穩重,有種成熟的氣質,不像同齡的人一般輕浮,在KTV安瀾招架不住好友的勸酒時,沈奕多次幫她解圍,晚上又送她回宿舍。

接下來的幾天,沈奕用各種借口找安瀾聊天,由於對他很有好感,安瀾並沒有拒絕,只是一直瞞著宿舍的幾位,免得她們八卦。

自從上次安瀾發現朱靜的不妥之後,提醒朱靜多休息,然而朱靜的情況卻越來越差勁,時常夜深時驚起,而且伴隨著不同的自慰行為,李家玉暗中罵她發春,這讓安瀾懷疑起朱靜是不是同樣跟自己一樣碰到了「他」。

這晚,安瀾又被朱靜弄醒了,她躺在床上,雙手揉著自己的胸部,朱靜的胸是幾個人中最大的,足有D的尺寸,幾人暗中討論時都是各種羨慕。

這時她的手伸到粉紅色的內衣中,大力的搓著自己的巨乳,嘴裏不進發出各種呻吟,「哦,用力,使勁,來玩騷貨的奶子吧」,「朱靜,朱靜,你醒醒啊」,安瀾搖了搖朱靜,不但沒有叫醒她,反而被朱靜抓住了手,朱靜將安瀾的手按在她胸部上,安瀾臉色一紅,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樣去摸同性的胸部。

朱靜按著安瀾的手,在她的胸部上揉動,安瀾不得不感歎,朱靜的胸部真的很大,自己的小手根本握不住,「這死妮子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玩大的」,安瀾恨恨的想著。

「反正朱靜在做夢,自己玩玩也沒事吧」,禁忌之下,安瀾的膽子變大了不少,也不管另外兩個室友隨時可能醒來,反而用力的揉起朱靜的胸來,在安瀾的揉動下,朱靜發出了美妙的聲音,「好舒服,騷貨的奶子好爽,用力玩駐華的奶子吧」,不知道朱靜是做什麼樣的春夢,不過看越來很快樂的樣子。

這時,朱靜又抓著安瀾的手伸向了她的騷穴,「騷逼好癢,哥哥你摸摸騷貨的騷逼啊」,看來夢中朱靜的小穴正在被人玩弄,所以才讓安瀾去玩她的騷空。

朱靜下面居然是白虎,安瀾怎麼也沒有想到,小穴之處沒有一根毛,安瀾好奇下拉下了朱靜的紫色蕾絲內褲,「好漂亮」,安瀾心裏想到,朱靜下面不但沒有一根毛,而且柔柔嫩嫩的跟小女孩一樣,紅粉粉的,完全沒有一點黑色,「難道朱靜還是處女」,安瀾心裏想到,隨即又否認了,「這騷貨怎麼可能是處女,肯定是體質原因」,安瀾很是嫉妒。

將兩根指頭伸入朱靜的小穴中,安瀾一邊揉著朱靜的胸,一邊玩弄她的小穴,大拇指按在陰核之上,刺激的遊戲連她自己都開始動情。

「啊,寶貝好粗啊,騷貨的小穴要被捅裂了」,安瀾又叫出聲來,看來夢中她正被人幹著騷穴,安瀾不服氣的將自己的四根手指全部插入朱靜騷穴之中,在朱靜的騷穴中鼓動。

「好爽,用力,操靜靜的騷穴,大雞巴厲害啊,靜靜要死了」,隨著幾下抽搐,朱靜泄出許多淫液,明顯達到了高潮。

隨著朱靜的身體軟下來,安瀾以為朱靜的春夢已經結束,應該會好好睡覺了,沒想到朱靜卻又嘟囔了一句,「不要了,讓靜靜休息下,你們這麼多人,靜靜應付不來了」,安瀾呆了一下,沒想到朱靜的春夢居然如此豪放,直接跟許多人一起玩。

這時朱靜居然自己趴了起來,翹起了屁股,「你們好壞,就喜歡用這樣的姿勢來操靜靜,好羞人,跟小狗一樣」,「用力打靜靜屁股,靜靜是個欠打的騷貨,你越打靜靜越騷」……一句句的淫語從朱靜口中說出,挑動著安瀾的情欲,下面不知不覺的濕了,安瀾緊夾著自己的雙腿,摩擦著自己的陰唇,一邊叫著朱靜。

沒想到朱靜卻一直不醒,只是不停的搖動著屁股,似乎在配合著什麼一樣,不一會,朱靜又達到了一次高潮,「這小妮子身體居然這麼敏感」,安瀾吐了吐舌。

然而並沒有結束,朱靜依然在做著春夢,而朱靜如今已經沒了力氣,拍在床上,只是嘴裏的呻吟仍然不停,安瀾又叫了朱靜一會,她仍是不醒,反而又來了一次高潮。

「這樣下去,朱靜非得出事不可」,安瀾心裏想道,「一定得叫醒她」,正好桌子上有一瓶沒有喝完的礦泉水,安瀾將她倒在朱靜頭上,被冷水一激,朱靜終於從夢中醒了過來。

「朱靜,你沒事吧」,安瀾關心的問道,朱靜呆呆的,似還沒有清醒過來一般,安瀾又叫了幾聲,她這才回應,「沒事,我怎麼了」,「朱靜,你做春夢了」,李家玉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這時過來打趣她,「朱靜,要不要我把男朋友借給你,看你平常正經的樣子,沒想到都饑渴成這樣了」,「你們別鬧了,朱靜,到底怎麼了,你不只是做春夢吧?」

結合自己的情況,安瀾覺得朱靜應該也是被鬼給纏上了,想打聽點情況,「我沒事,你們別管了」,朱靜扭過頭,將背對著她們三人。

「朱靜,你說沒事就沒事啊,這是什麼」,這時李家玉從朱靜枕頭下面拿出一瓶藥,「你什麼病,居然要吃治神經病的藥」,李家玉語氣不善,剛剛還在開玩笑,如今已經翻臉,「我可不想跟神經病住一個房間」。

「家玉」,安瀾叫住了李家玉,「朱靜,你就跟我們說說吧,你是不是真的碰到了不幹淨的東西了」,「安瀾,你……難道……」,朱靜遲疑的問道,安瀾沉重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有碰到」,這時旁邊的楊盼盼也說話了,「這很說來,只有家玉沒碰到了!」

「其實……我也有碰到,我都看了兩個星期的心理醫生了……」

說完李家玉便哭了出來,「我們怎麼會碰到這樣的事啊」。

四人面面相覷,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情況,「你們先別急,我打電話找個法師來」,這時候楊盼盼說,她出身富人家族,家中常有迷信之輩,這時到是用上了派場。

隨後楊盼盼便打了個電話,告知了法師自己的遭遇,法師明言色鬼乃是人之執念所留,只要滿足他的願望,到時自可化除執念,令其轉世投胎,於是四人開始尋找有關此鬼的相關線索。

第一個被想起的自然是死去的沈未央,楊盼盼想起男友韓吉是學長,一定知道學校的諸多傳聞,於是去找韓吉了解情況,只是一連幾個電話都打不通,楊盼盼心裏著急,想起男友租的小屋,於是前往尋找男友,車上楊盼盼終於打通了韓吉的電話,但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個女人,楊盼盼問她是誰,對方卻不肯回答,再問時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幾分鍾後楊盼盼便到了韓吉的屋子,她曾經和韓吉同居,自然掌有鑰匙,於是直接打開房門,沒想到首先看到的卻是一具赤裸的女體,對方正背對著她,仔細一看,她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腰部前後晃動,一副舒爽的樣子。

再仔細一看,在女子身下的男人不是韓吉是誰,楊盼盼一陣暈眩,從來沒想過自己男友會背叛自己,一股怒氣從心中升起,「韓吉你是不是人,你竟敢背著我養女人」,氣憤的話驚醒了正在偷情的男友,發現自己女朋友站在門口,韓吉慌了一會就立刻鎮定了下來。

而他身上的女子看到楊盼盼過來,不但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挑釁的看著她,動作更加的誇張。

楊盼盼心裏大罵,「賤人,搶我男朋友還敢挑釁我,看我不撕爛你的臉」,楊盼盼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揚起手就打向女子,而女子早有準備,一個側身躲了過去,但她還和韓吉連接在一起,這一扭間,卻是讓韓吉異常舒服。

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楊盼盼聽到韓吉的呻吟,怒氣沖的一下子轉向了韓吉,「啪」

一巴掌打在他臉上,「臭婊子,你反天了」,被楊盼盼打了一巴掌韓吉也生氣了,將身上的女子推開,反身將楊盼盼壓在身下,「一天沒操你,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韓吉粗魯的扒掉楊盼盼的衣服,雖然楊盼盼竭力反抗,但面對兩個人,終是勢單力薄,很快就被扒成了白條。

「江雪,你坐她身上,媽的,今天不操服她她就不知道自己是條母狗」,江雪依言坐在楊盼盼背上,韓吉從背後分開楊盼盼雙腿,趁著自己雞巴剛從江雪體內抽出來,沒等楊盼盼濕潤,對著楊盼盼的陰道就一捅到底,被韓吉一插到底,楊盼盼也悶哼了一聲。

不管楊盼盼的反應,韓吉就跟蠻牛一樣的沖撞起來,他肉棒又粗又長,每次都能捅到楊盼盼花心,不一會就把楊盼盼幹的淫水直流,渾身沒了反抗的力氣。

楊盼盼被韓吉幹了一會,不但不再反抗,反而主動的迎合著韓吉的抽插,「老公,你說的沒錯,這母狗果然又賤又騷,只要被人一幹,就立刻發情」。

江雪抓住楊盼盼的乳房,兩只手指捏著她的乳頭,用力的拉扯,隨後松手,乳房反彈回去敲打著楊盼盼,乳頭上的痛苦反而變成了快感,「什麼狗屁的千金,不過是喜歡被人虐的賤貨」,楊盼盼自幼生於富貴家庭,要什麼有什麼,父母從來不責罵她,但不知何時,楊盼盼反而愛上了被人辱罵的感覺,這種顛倒讓她沉迷不已。

韓吉正是知道楊盼盼的秘密,這才有持無恐,只要他足夠強勢,明知道他出軌,楊盼盼也離不開他。

此時的情況正符合韓吉的預料,只要將楊盼盼關起來訓練幾天,不愁楊盼盼不服氣。

這時江雪卻坐坐在了楊盼盼臉上,流著淫水的騷穴正對著楊盼盼的嘴巴,明知道江雪此舉是為了羞辱自己,在情動之下楊盼盼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對著江雪的淫穴舔了起來,一股股的淫水被她吞到嘴裏,一部分塗在她的臉上,楊盼盼立刻變得淫靡起來。

韓吉抱住楊盼盼雙腿,楊盼盼的淫穴緊緊的夾著他粗長的肉棒,韓吉使出自己所有的功夫,將楊盼盼操的不能自己,楊盼盼只能不斷的在他向下呻吟,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高潮。

直到到了晚上,三人累的都站不起來,這才彼此抱著睡去,到了第二天,江雪和韓吉反而將楊盼盼囚了起來,發誓要把她調教成性奴。

對外只說楊盼盼有事回家。

本指望楊盼盼打聽出來點事,沒想到她卻是一去不回,而朱靜的情況反而變得更加不妙,白天夜裏都不斷發生淫夢,沒有任何理由就開始自慰,安瀾和李家玉只好將朱靜關在寢室裏,由李家玉照面,安瀾自己出去打聽消息。

想到沈奕亦是學校中人,安瀾心想不如去問下沈奕,於是約沈奕在飯館吃飯,言中提及沈未央之事,沈奕卻是面有難色,似乎不肯說出,安瀾再三請求,不得已說出了自己的情況,沈奕聽後大為驚異,同時告訴了安瀾一個重要的消息,沈未央還活著。

下午沈奕帶著安瀾卻了一家醫院,沈未央安詳的躺在床上,安瀾細看下,發現她果然和自己極為相像。

「她是我姐姐,10年前的事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當年的記者為了炒作,說我姐姐已死,我心想這樣一來便沒有人再來打攪我姐,便沒對別人說」,沈奕停了一下,「當年我姐姐的事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我小姐姐幾歲,當時還小,並不知情」。

接著沈奕帶著沈未央進入了病房,沈奕掀開沈未央的床單,露出沈未央的下體,「你看,我姐姐已經成了植物人多年,下體卻經常分泌淫液出來,幾個年幾乎沒有停止過,靠著醫院這些設備才活了下來」。

從醫院出來,安瀾的心情異常沉重,如果找不到方法,她的未來幾乎注定和沈未央一樣,而現在朱靜的情況已經差不多向這個方面發展了。

安瀾心想,或許沈未央的室友知道些情況,於是約了沈奕去找當年沈未央的室友,但不幸的是,她們其中二個已經死了,另外一個跟沈未央一樣成了植物人,但安瀾也同樣打聽出了一些情況,沈未央當年是參加了一個實驗室的實驗後才變成這樣,同時參加實驗的另外幾人都出了事故,只要找到當年的實驗,或許可以找到些線索。

但相關人士幾乎都離世,活著的也說不出話來,這讓安瀾特別的苦惱。

這時安瀾被沈奕帶到他家中,正當安瀾和沈奕一起歎氣時,安瀾突然想到沈未央的遺物或許有什麼提示,安瀾和沈奕於是開始尋找安瀾留下的東西,好不容易來找到了一個相冊,安瀾仔細的查著相冊。

「沈奕,你過來看,這個人是不是很眼熟啊」,安瀾指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我想起來了,他不是咱們學校的那個生物博士嗎」,「他是我導師」,沈奕走過來看了一下,「我從來不知道他跟姐姐認識啊,老師也沒有提過」,沈奕疑惑的說著。

「他一定知道什麼東西,我們去找他」,安瀾拉著沈奕立刻回到學校,到了實驗室,沈奕按住安瀾,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導師,你認識我姐姐嗎?」

沈奕直接問道,對方看了沈奕一眼,「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問我呢?」

沈奕的導師停下手中的實驗,轉過頭來,「沈奕,我是你姐的男朋友」,沈奕各安瀾同時呆住了,沒想到會有這個關系,「那我姐姐是怎麼死的」,沈奕急急問道,「你姐姐沒死,你自己不是知道嗎」,對方反問,似對沈未央的情況了如指掌,「老師,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我姐姐變成這樣,是你做的。」

沈奕緊緊握住自己雙手,既害怕老師承認,又怕他否認。

「既然你們現在都問道了,我就給你們說說好了」,對方歎了一口氣,「10年前我還是生物學碩士的時候,研究了一個課題,我將一些植物的催情基因複制到一種菌類體內,想要培養出一種新菌類」,安瀾和沈奕同時被震驚了。

「這種菌一旦形成,經過研究,就可以成為治療陽萎的絕好藥物,但在我實驗的時候卻發現了極為強大的副作用,」。

「那就是這種菌植入人體內後會自動分泌催情物質,讓人時時處於發情狀態,而且隨時時間加深,會逐漸侵蝕神經系統」。

「因為沒有找到克制之法,我沒有將成果公布出來」,對方又歎了口氣,似乎想起了不願意讓他想起的事情,「但不知道如何走漏了風聲,你姐姐的室友知道了這個東西,她將我的菌種偷了」。

「後來我才知道她們嫉妒你姐姐,想用這種方式害你姐姐,只是我知道時已經太晚,而且沒有救治之法,只能看著你姐姐病情越來越嚴重」,「你怎麼知道是她們偷的」,安瀾問道,「我查了實驗室的出入記錄,所以才知道,她們害了你姐姐之後又來敲詐我,所以我將她們二人殺了,剩下一個雖然沒殺,但她被植入了菌種,現在肯定變成白癡了」。

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難道自己也被植入了菌種,安瀾將自己的情況告知對方,「菌種的生存能力極強,一般情況下處於休眠狀態,如果被人吸入人體,就會被喚醒,你說的情況跟中了菌種差不多」,「那就沒有辦法解救嗎?」

安瀾著急的問道,「十年前自然沒有,但經過我研究多年,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菌種已經能夠被控制」。

「那應該怎麼治」。

「你還是處女吧」,對方突然古怪的問道,安瀾臉一紅,沒有回對方的話。

「你喜歡沈奕吧」,「那個時候除了她室友偷了我的菌種,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做了什麼」。

對方對沈奕問道,沒等沈奕問,對方主咆哮到,「你姐姐她背叛了我,她將我實驗室的情況告訴她奸夫,但沒想到的是她奸夫背著她搞上了她室友」。

「你姐姐活該變成這樣,只不過便宜了你小子」,對方卻突然古怪的笑了起來。

「沈奕,你喜歡你姐姐吧,就喜歡她不就是因為她跟你姐姐長的像」。

「你瞎說什麼」,然而他慌張的聲音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每次去醫院都要偷偷的搞你姐姐一次,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不但你搞過你姐姐,很多人都搞過她」,對方和笑容如同惡魔一般,「你姐姐背叛我以後,我就發誓報複她,她被植入菌種以後,整個人就跟淫娃一樣,是個男人都能幹她,等她變成了植物人,我不知道找了多少人幹她」,「你……」

沈奕氣極,「你也別生氣,你自己不了搞了。多虧了你姐姐,給我賺了那麼多錢,我才能完成我的實驗,你應該感激我,要是沒有我,你女朋友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治」。

「沈奕,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收你當學生嗎,我告訴你,這些年來,你是唯一一個幹了我女朋友卻沒掏錢的,現在啊,應是你掏錢的時候了」,「你女朋友這麼漂亮,足夠付你這幾年的嫖資了」。

氣極的沈奕一拳打在對方臉上,「你打啊,你打完了我,你就等著你女朋友變成植物人吧,還有你奸淫你姐姐的事,誰都會知道的」,對方一臉有持無恐。

沈奕握著的拳頭卻如何也落不下去,「怎麼樣,小美女,是變成瘋子,還是從了我」,安瀾想拒絕對方,但不知為何,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這些天來她一直被「鬼」

折磨,身體上早就適應了性交,如今想到自己即將接受真正的性愛,一時之時難以決定,然而對方卻並沒有耐心等待,大手一攬就將安瀾攬入懷中,對著她親了過來。

安瀾最終還是沒有反抗,任憑對方在自己身上摸索,然後將自己衣服全部扒下,看著對方的肉棒刺破自己的處女膜……

 

授精記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妻子回到家裡,抱起兒子親了一下,憂心忡忡地說,小妹他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她沒問題,是妹夫不行,都是死精子。

小妹比妻子小兩歲,她們一起在江西的一個小縣城長大,爸爸是上海知青,媽媽是當地人。

從小她們就被爸爸反覆灌輸:你們是上海人,你們一定要回到上海。

當時的知青政策是,知青子女可以有一個返城,在兩姐妹之中,這個機會分配給了姐姐。

她回到上海,念高 中,念大學,找工作,先是成為我的同事,後來又成了我的妻子。

我們結婚前就買了房子,一結婚又生下了可愛的兒子,可以說是一帆風順,萬事如意。

小姨子的命運就要坎坷不少,江西本地的教育質量不高,她只上了一所什麼中專。

畢業不久,就在父親的威逼之下來到上海,從最底層的工作做起,一邊工作一邊還拚命充電,又學英語又學貿易,慢慢才爬到一個OL的位置。

她的老公也是江西人,父母跟丈人是一個單位的,跟妹妹多少有點青梅竹馬吧,因為捨不得她,跟著來到上海。

妹夫學歷也不高,但人很機靈,慢慢也混到一個中層幹部,夫妻倆加起來,一年也馬馬虎虎有十幾萬收入。

但他們買房子買得太晚,正好趕在去年春天,上海房價最高峰買了一套兩室一廳,105萬,少說也得不吃不喝白白打工十幾年啊!誰知道禍不單行,欠了一大筆房款以外,他們又欠上一個孩子。

小妹和妹夫來上海不久,跟我們同一年結了婚,然後就忙著為生活奔波,一直也沒空想要孩子。

直到一年前,事業逐漸穩定了,兩個人才一邊觀望房市,一邊努力做孩子。

誰知道房價是越漲越高,孩子也越做越出不來,到了春天,兩人一狠心,買了一套房子,然後就到醫院檢查去了。

妻子說,小妹回來後,抱著她大哭一場:「姐姐我怎麼這麼命苦啊,上學沒上到好學校,工作沒找到好單位,房子買得這麼貴,連老公都是死精子,姐姐怎麼咱家倒霉事全攤到我頭上呢!」妻子也不知道怎麼勸她,難道兩個人的命運,真的從她返城那一刻起,就注定分道揚鑣了?小妹哭了好長時間,抬起頭來眼淚汪汪地說:「姐,你把兒子送給我,你跟姐夫再生一個吧。」

「什麼?」我大吃一驚,「兒子是我命根子,她怎麼敢搶我兒子?--你怎麼說的?」妻子白了我一眼:「廢話,難道我願意把兒子送人?不過她哭得那麼傷心,我也不忍心……就含糊過去算了。」

「就是,」我這才松了一口氣,「你敢不要兒子,小心我也不要老婆了。」

不過,話說回來,小妹還是對我兒子很好的。

她們父母都在江西,上海那些親戚又很勢利,不怎麼跟她們來往,姐妹倆基本上是相依為命,妻子從懷孕到生產,一直是小妹照顧的,兒子也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難免就把他看成親生一樣。

再加上兒子確實長得活潑可愛,就連不認識的人見了都要抱一抱,更何況她這個小姨。

她給兒子買的玩具和零食,算起來比我們還多。

兒子一會說話,她就威逼利誘,不準叫小姨,必須叫「小媽」,而她呢,也就成了我們夫妻以外唯一一個有權叫他「兒子」的人。

想著小妹的好處,我的心也軟了,說:「唉,也真是,你家的倒霉事都輪到她了。

不過現在科學這麼發達,也不用太擔心,還有人工授精呢。」

果然,第二天,妹夫就打電話過來,問我們認不認識醫院的熟人,瞭解一下人工授精的事。

看來小妹腦筋也正常了,知道兒子的主意是打不通的,還是人工授精現實點。

我們夫妻自然積極活動,拐七拐八到處打聽,消息彙總下來,人工授精價錢不菲,多的要十萬,少的也要三五萬,而且還懷孕的可能性也沒有百分之百。

妻子把這些消息告訴了小妹,我聽見電話那邊,她在長長地沉默。

姐妹倆都嘆了口氣,互相說了不痛不癢的安慰話,就把電話掛了。

妻子悶悶不樂地躺了一會兒,電話卻又響了,小妹說:「姐姐你來一下吧,我有話說。」

小妹房子就買在我們隔壁小區,妻子換了衣服就走過去了。

也不知道她們談些什麼,等了兩個多小時還沒回來,我把兒子安頓睡下,自己也就睡了。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似乎當中還做了一個春夢,從夢中突然驚醒過來,下面那玩意兒直挺挺的,被尿憋得如鐵棍一般,爬起身來正準備上廁所,才發現妻子已經回來了,正靠在床邊默默地看著我。

我跑進廁所,嘩啦嘩啦撒了一通尿,跳進被子繼續睡覺。

過了一會兒,發現不對頭,妻子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回頭一看,她連衣服都沒換,仍然拿著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

我拍拍她屁股,笑了笑說:「別裝神弄鬼了,睡美人,睡覺吧。」

妻子動也沒動,冷冷地說:「小妹跟我商量了,請你給她去播種。」

我裹了一下被子,咕噥一聲:「別扯了,有精子庫呢,要我幹啥,快睡吧。」

妻子「哈」地一聲:「你的精子質量高呀!她不最喜歡咱們兒子嗎?」我頓時給她「哈」醒了,瞪大眼睛看看她。

她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我一下明白了:--小姨子請我去做愛!頓時我猜到了她們所有的談話內容:與其去找精子庫,還不如找自己姐夫呢。

精子庫誰知道是什麼人的精子呢?說不定就有什麼遺傳病呢。

姐夫的成果可是明擺著:世上最可愛最完美的兒子。

再說了,人工授精還要花十萬塊,十萬還不一定懷得上,我們所有的錢都買房子了,能借的親戚全都借了,哪還有錢來賭這個博?姐夫呢?結婚前他就讓姐姐打過胎,一結婚也讓姐姐懷了孕,一槍一個準,中獎率可不比授精低啊。

不如就請姐夫來試一試,成了就省了十萬塊,不成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就我們四個人,不說誰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心頭一陣狂喜,剛剛撒尿撒軟的雞巴急速漲大。

沒想到在小妹心裡,我那玩意兒竟有如此美好的形象,更沒想到,我的第一次婚外情,竟是跟我的小姨子,更更沒想到,這還是我妻子一手參與的,最沒想到的是,能有這次婚外情,居然是靠我兒子拉皮條!兒子萬歲!我在心底高呼。

最最孝敬的乖兒子,這麼小就知道給爸爸找樂子,哈哈,哈哈!小妹那可愛的身影湧上心頭,俗話說: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

只要小姨不是太醜,哪個姐夫沒一點性幻想呢?她們姐妹倆長得都不錯,不過各是兩種風格,妻子是苗條型的,妹妹是豐滿型的,渾身曲線飽滿性感,一到夏天,她的乳溝就成了我最愛偷窺的一道風景,每次她蹲下來抱我兒子,我都忍不住要站到對面,用眼睛狠狠地蹂躪那對大奶子。

我的眼前出現了那個鏡頭:我解開小妹的衣服,貼著她的乳房,把她毫無遮蓋地抱在懷裡,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把筆挺的陰莖塞進陰道,我幾乎都聽到了她的呻吟聲……第一次終於熬到了第一次行動的晚上,那天已經測定了是她的排卵日,我們吃過晚飯,四個人開始裝模作樣地聊天。

小姨子給大家一人沏了一杯茶,她頭髮披散著沒有扎,身上是一件無袖的睡裙,兩條藕白的胳膊經過我的眼前,我情不自禁就順著胳膊看了上去,想著裙子裡面更加美妙的肉體,不停地嚥著口水,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扒個精光。

我一定是太色迷迷了,妻子和妹夫都仇恨地看著我,不停地說著各種無聊話題,從股票到房價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裝修一直說到他們江西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際關係,就是不肯開始。

說起來,妻子的醋勁也挺大的,要是我敢跟別的女人上床,肯定要鬧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雞犬不寧,她們姐妹也是那種非常傳統的家庭,要是知道她妹妹有婚外情,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風把她罵個狗血噴頭。

但現在她居然要親自牽線搭橋,讓老公的雞巴插進妹妹的陰道裡,心情一定很複雜吧。

這幾天我自然是性慾高漲,尤其是決定播種的那個晚上,幾乎硬了整整一夜,妻子卻是無精打采,藉口叫我養精蓄銳,對我的要求一概不睬,在她心裡面,看來感情和理智正鬥得不可開交呢。

妹夫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和妻子的眼神出奇相似,無奈而怨恨地掃瞄著我,一會兒打量我的眼睛,一會兒盯著我的褲襠。

倒是妹妹很鎮靜,倒完茶後,就坐在旁邊聽他們聊天,冷冰冰地看著我們,彷彿臨上刑場的烈士。

我回看她兩眼,才有些緊張地低下頭去。

她已經調整好了心態,私下裡跟妻子說過:「姐姐,我不當是做愛,就當是做手術,他那東西進來,我就當是手術刀,手術刀隨它怎麼動,我當是打了麻醉藥,不管它。」

她們三個之所以能同意播種,恐怕跟這個「手術論」也不無關係吧。

時鐘敲過九點,妹妹的臉給我慢慢地看得紅了起來,我瞥著她圓潤的脖子和微紅的臉龐,雞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口水都流乾了,終於,妻子和妹夫停住了嘴,冷了一會兒,妻子說:「那,開始吧。」

我的心猛地一跳,陰莖彷彿戰士聽見了衝鋒號,猛地一硬,身體竟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妹妹點點頭,站了起來,睡裙裡垂下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我連忙也站了起來,一隻手激動地往她腰間摟去。

但還沒等我碰到那豐滿的腰肢,妹夫卻噌地一下躥了出來,搶在前面牽著她的手,兩個人走進臥室去了。

我愣了一下,妻子不高興地拉我坐下,說:「你猴急什麼?這是妹夫提出來的計劃,他們先乾,幹得差不多了再叫你,畢竟,妹妹還不能一下子接受你……」我靠,搞什麼搞?你們弄什麼計劃,也不跟我講一聲!我的雞巴急得滾燙火熱,簡直要爆炸了。

我把妻子的手拿過來,握住那根東西,有點兒撒嬌地說:「好老婆,人家都進入狀態了,別浪費感情了。」

妻子厭惡地看我一眼,抽回手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妹妹她也不是很開放的人,直接讓你……插進來,恐怕她也真的辦不到,不如讓妹夫先去熱熱身,幹出狀態了你再上。」

臥室的門沒關,床吱吱哇哇響了起來,他們已經開始了。

我急得心裡癢癢地,只盼快點叫我上場,妻子卻接著嚴肅地說:「還有,叫你來,是來完成任務的,可不是來快活的。

開始以後,你只準插,不準摸,更不能親她,除了雞巴,你哪兒都不準碰她。」

這個變態的妹夫!這個變態的老婆!我在心裡暗罵:又想借我播種,又怕被我沾光,難道我真是一把無知無覺的手術刀嗎?我說:「不碰怎麼行?至少我要抱住腿吧?不然怎麼插啊?」妻子想了想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幫你分開腿。」

啊?播種還要兩個監工?我苦笑著說:「這可好,世界倒過來了,我們結婚之前處朋友的時候,我可以摸你,可以親你,就是不能插你。

現在全反過來了,可以插,不能摸……」忽然,妹夫「啊」地一聲大叫,我毫不猶豫地一躍而起,直衝臥室。

妹夫趴在妹妹身上,兩個人都一絲不掛,四條腿纏在一起,在妹夫的襯托下,妹妹的身體格外雪白。

妹夫疲軟地翻下身子,說:「沒把握好,射了……」眼前一亮,妹妹的身體耀眼地露了出來,我渾身熱血上湧,一秒鐘也沒耽擱,立馬扒下短褲,汗衫也沒來得及脫,一下跳上床去,填補了妹夫的空缺。

妹妹嚇得「啊」地一聲,連忙拉過被單,蓋住了身體。

我掀開下面一角,毫不客氣地抓住雙腳往兩邊分去。

妹妹身體扭了一下,雙腿使勁往裡合攏,明顯地想要抵抗,可是雙腿已經被我分開,我已經抱住她的大腿把身體塞了進來,雞巴也爭氣地急速充血,突進到了她的洞前,我放低腰部使勁一挺--插進去了!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剛才扭得那麼厲害,雞巴一插進去,她頓時就老實了,妹妹身體放鬆開來,雙腿順從地讓我抱著,任我為所欲為了。

他們剛才好像幹得不錯,小洞滋潤順滑,舒服極了。

但太可惜了,那天我只幹了幾十下,說不定只有十幾下,小穴的滋味還沒嘗清,我就一洩如注交貨了。

想想看吧,為了這一天,妻子早在半個月前就要我養精蓄銳,不許做愛,而我又是第一次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精神與肉體的刺激實在太強,當然頂不住了。

射完以後,我繼續瘋狂地抽送,希望能在洞裡重新硬起來。

然而奇蹟沒有出現,畢竟我也三十多歲了,不應期也變長了。

我裝作要拔出雞巴,雙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了下去,一手握住雞巴,一手抹了一下陰唇,戀戀不捨地退了出來。

剛才雞巴從亮相到進入再到交貨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妻子和妹夫早就忘了那些狗屁規定,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抱著她使勁抽送。

直到雞巴拔出來,他們這才驚醒過來,連忙給妹妹把臀部墊高,防止精液流出。

妹夫還不忘把被單拉好,防止春光再度外露。

回家以後,又跟妻子大乾一場。

妻子也是受了刺激,性慾勃發,我因為剛剛射過,時間特別長,把對妹妹的慾火都發洩到了妻子身上,我們倆都特別瘋狂。

那次做愛,堪稱我們生完兒子後的最佳合作。

第二次接下來是焦躁的兩個星期,我們都等著她身體裡的消息。

我當然希望能夠播種成功,傳播自己的基因,這是人類天性嘛,但我也不希望太順利,最好反覆播上個三四次,--次數也不能太多,一個月播一次,三四次就是三四個月,遲遲沒有成果我的精子也會喪失信譽,他們說不定就變卦了。

最後等來的是好消息(當然,對她們三個來說是壞消息),小姨子的月經如期到來。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更好的消息,妹夫買了一本《精子戰爭》,書中無比英明地指出:不同男人的精子混在一起會降低受孕率,並且會產生毒素,毒害女性陰道,說不定還會誘發宮頸癌。

妻子和妹妹討論以後,一致把播種失敗的帽子扣到妹夫頭上,認為是他的精子壞了大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都是死精子,還堵了我的路。

於是,第二次行動他們吸取教訓,不搞什麼熱身了,讓我直接上場。

我呢,也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前一天偷偷打了一個手槍,省得激動過度,臨陣繳槍。

到了那天晚上,妹妹洗了一個澡,就先自己進到房間裡,妻子對我努努嘴,我轉頭看看妹夫,他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故意盯著地面不看我,嘿嘿,真是欲蓋彌彰啊。

我躡手躡腳地推開門,臥室只開了一盞小燈,妹妹全身裹在被單裡,雙眼緊閉,臉頰潮紅。

我把房門關上,輕輕拉開她的被單,果然什麼也沒穿,先是雪白的肩膀,然後是豐潤的乳房,小巧的乳頭,結實的小腹,雜亂的陰毛,最後是渾圓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和胖嘟嘟的腳丫兒,我的眼光隨著被單掃遍她的全身。

妹妹的身體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白皙的身體如同一隻獻祭的羔羊,面對播種大神,玉體橫陳,毫不設防,我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她的臉龐更紅了,呼吸也更快了,乳房急促地一上一下,兩隻乳頭如同兩隻小船,在洶湧的海面上起起落落。

我一手兜住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乳房,她輕輕「嗯」了一聲,身體一下繃緊了,手不自覺地抬起來,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感覺到了她的僵硬,畢竟,她不是那種思想開放的女人,要不是為了孩子,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碰別的男人,現在赤身裸體地躺在另一個男人面前,任他玩弄自己的乳房,難免要渾身緊張了。

我忍住滿腔的慾火,故作溫柔地側躺下來,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輕揉起了乳房。

她的乳房比妻子的豐滿,雖然躺下了,仍然有緊緊的兩大塊,由於沒有哺乳過,乳房很結實,揉在手裡極有彈性,說實話,比妻子的強多了。

我繞著她的乳房輕輕劃圈,從左乳劃到右乳,右乳再劃到左乳,慢慢地,她的呼吸平息了,眼睛雖然閉著,臉上的表情卻自然多了,我知道,她開始放鬆精神,準備享受了。

我一手仍然揉著乳房,一手開始往下遊走,先是順著身體外側,慢慢滑過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撫摸了一會兒,分開她的雙腿。

這次妹妹沒有抵抗,略略張開了雙腿。

我的心一陣狂跳,難道她已經準備接受我了?我伸手在洞口撈了一下,卻沒有發現水情,於是退下手來,仔細撫摸大腿內側,大腿軟乎乎的,手感好極了。

妹妹開始有了一點舒服的表情,我騰出手來褪下短褲,牽引她的手放到我的雞巴上。

雞巴滾燙滾燙的,妹妹馬上明白碰到了什麼,閉著的眼睛動了一下,合攏手掌握住了雞巴,時不時還輕輕捏幾下。

我抱住她的身體,開始吮吸她的乳頭。

乳頭迅速挺立起來,我陶醉地聞著她的體香,從乳房一路向上,吻遍了胸脯,脖子,下巴,鼻子,眼睛,不過,沒敢吻她的嘴唇。

妹妹的反應更大了,嘴裡開始模糊不清地哼哼了。

一切順利,我繼續吸著乳頭,翻身壓上她溫暖的身體,硬梆梆的雞巴直接頂在軟乎乎的小腹上,雙腿不慌不忙地磨蹭著她的大腿。

再次偵察洞口,洞口濕乎乎地很光滑,我摸索著撥開兩片陰唇,手指伸入插了進去。

妹妹身體遭到入侵,屁股一緊,「嗯」地一聲,抓緊了我的手臂,而我則是一陣狂喜:裡面已經氾濫了!我立即拉過一個枕頭,墊到妹妹的臀下,既是為了做愛方便,也是防止精液流出。

妹妹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胸脯再次劇烈動盪起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雙腿打顫。

她很配合地抬起屁股,讓我墊好枕頭,我跪到她的雙腿之間,舉起她的雙腳,親了一口陰唇,一手撐開陰唇露出洞口,一手握住雞巴準備插入。

就在這時,妹妹哼地一聲,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愣,說:「怎麼了?」妹妹斷斷續續地說:「不……我好像……還不行……」水都這麼大了還不行?我拉開她的手說:「行了,行了,別怕,你早就行了。」

對準雞巴就捅了下去,但剛剛進去一點龜頭,她飛快地抽回雙腿,一個翻身往右邊側過去,雙手緊緊護著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語:「不行……不行……還不行……」這關鍵時刻,哪肯讓她節外生枝,我貼著她的後背躺下,一手托起她的大腿,雞巴對準洞口,又一次用力戳了下去。

妹妹又是「啊」地一聲,往床的那邊滾去,這次叫得響多了,房門一開,妻子和妹夫立馬闖了進來。

真是奇怪,這時候妹妹居然飛快地拉過被單,蓋住了身子,難道對自己的老公和姐姐也不好意思嗎?弄得我也條件反射地摀住了雞巴。

他們來得這麼快,我真懷疑他們一直就蹲在門外面,妻子立即問道:「怎麼了?」妹妹好像已經說不出別的話了,只會翻來覆去地說:「不行……我不行……」這下妻子不高興了,說:「你看你,要播種也是你,不行了也是你,上次都進去過了,這次怎麼不行了?這次不搞了,你們不就……白白那個了嗎?我跟你老公不是白白犧牲了嗎?啊?」妹妹緊緊地摀住床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妻子心又軟了,坐到床頭撫摸著妹妹的頭髮,說,「好了,小妹,事到如今,咱們也只有繼續了,你別想那麼多。」

她一招手,讓我也坐過來,握住我的陰莖對妹妹說,「你看,也就是讓這東西進去一下,也就是進去搗鼓幾下,喏,你摸摸看。」

剛才那一通折騰,雞巴本來已經軟了,妻子拉過妹妹的手握住雞巴,它頓時又興奮起來,在她胖乎乎的小手裡一跳一跳又硬了起來。

妹妹目不轉睛地看著它,伸出的胳膊帶出了半個乳房,在小燈的光線下照出一個球形的陰影,我的雞巴漲得更快了,龜頭掙脫了她的手掌,泛著紫色的光澤挺向她的臉龐,似乎一隻手掌都握不下了,最後,整根陰莖硬到極致,居然往上翹了起來,--這可是個高難度動作,我只在十幾歲時才能把雞巴硬成這樣,連第一次跟妻子做愛都沒這麼神勇,想不到在小姨子的刺激下,雞巴居然也超水平發揮了。

當然,或許也正是因為當著妻子親近她的妹妹,這才顯得格外刺激吧。

我忍不住抓住妹妹的手,在雞巴上輕輕擼了起來。

妻子繼續諄諄教導:「你不是自己說過,就當它是手術刀嗎?也就是劃兩刀嘛,劃兩刀就好了,還根本就不疼呢。」

妹妹本來很順從地弄著我的雞巴,這時突然抽回了手,說:「不是的,姐姐,我原來也是這麼想的,就當它是手術刀好了,誰知道腦子裡想的是一回事,身體反應又是另一回事,他要那個……進來的時候,我就是身不由己,就是沒辦法讓它進來。」

妻子沒想到還有這種理由,不以為然地說:「唉,你也想開點嘛,就當是你老公好了,男人那東西,不就那麼回事嗎?」我「噗哧」一聲笑道:「這話說得,好像你見過多少那東西似的。」

妹妹也跟著笑了,她們其實是一個家教很嚴的家庭,我和妻子雖然婚前就有性關係,但那時我們已經決定結婚,而且她也還是處女,這一點妹妹也很瞭解姐姐。

妻子瞪了我一會兒,忽然一轉頭轉向妹夫,雙手一扯就把他短褲扯了下來,然後直接抓住他的陰莖,把妹夫牽到燈前,說:「看看,看看,你們仔細看看,有什麼不一樣?」我們三個都驚呆了,沒想到她做出這種事來。

妹夫一直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看著妻子動員妹妹,忽然一下被扒下短褲握住陰莖,頓時給搞得手足無措,尷尬地「啊啊啊」著,說不出話來。

妻子剛剛三十出頭,雖然沒有妹妹那麼豐滿肉感,卻也長得高挑苗條,加上一條筆挺的鼻樑,兩隻大大的眼睛,在大學舞會上常常迷倒一大片。

將心比心,既然我對小姨子充滿性幻想,妹夫對他這個大姨子大概也會有點想法。

今天因為是到妹妹家,她也穿得很隨便,上身是一件粉色低領T恤,下面是一條白色短裙,妹夫被她一扯,正好站在她的面前,從上往下看下去,至少能看見半個乳房,而他的小腿也已經蹭到妻子身上最性感的部位:那兩條結實修長的小腿,妹夫臉色發紅,呼吸加快,雞巴以不亞於我的速度漲了起來。

這時兩個雞巴並排挺在燈下,我們倆身材差不多,雞巴的貨色也差不多,但妹夫因為胖一些,在大肚子的襯托下,陰莖就顯得小一些,而且根部有一部分已經埋進了肚子裡,實戰恐怕就捅得沒我那麼深。

另一方面,我因為割過包皮,龜頭和陰莖之間的過渡看上去就沒他自然。

妹妹看了兩眼,期期艾艾地說:「嗯……沒什麼不一樣……」妻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得到妹妹的答案,連忙鬆開手,紅著臉說:「嗯,那,我們繼續吧……」繼續?還怎麼繼續?我正在心裡苦笑呢,誰知道妹夫經過剛才的刺激,倒先把持不住了,馬上接口說:「要不還是我先進去吧,姐夫你過會兒再進來,放心,一定不射了。」

然後連忙握住那根硬梆梆的棍子,繞到床的另一頭,掀開被單扶起雙腿,稍微對準一下,很平滑地就插進去了。

妹妹臉上的表情動了一下,似乎很舒服的樣子,我和妻子知道,插入的效果很好。

妹夫剛才看來是太受刺激了,哼哧哼哧喘著粗氣使勁抽插。

妹妹臉上微微出來一些笑容,看我們在看她,不好意思地把眼睛閉上,但仍然配合妹夫的節奏低聲哼哼著。

機不可失,我連忙也掀開被單,輕輕揉起了妹妹的乳房,妹妹輕輕抓住了我的手腕,但卻沒有阻攔的意思,反而主動帶著我的手揉起了自己的乳房。

她臉上的笑意更多了,要不是妻子在旁邊,我真想湊上去親她一口。

這時候下面一動,低頭一看,原來妻子伸手兜住了陰莖,她兩眼盯著妹夫和妹妹的結合部,一手托著紅撲撲的臉龐,一手輕輕套著我的寶貝。

妹夫發現妻子在看他,幹得更加起勁了,還抬起頭來盯著她,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妹夫這一笑,連我都看出來了,他簡直就是在說「怎麼樣?我還可以吧?要不咱們也幹一場吧。」

妻子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好,只好轉頭看向床頭,卻看見我正在專心致志地撫摩妹妹的乳房,不禁酸溜溜地說:「你們倒是各得其樂,--好了,當心別射了,該幹正事了。」

妹夫聽到這句話,「嘿」地一聲拔了出來,跌到床邊的沙發上,說:「好了姐夫,你快上,不然真的又要射了。」

妹妹早就給他幹得臉色潮紅,感到下面一空,眼睛睜了開來,滿是期待地看了我一眼,連忙又扭過頭去把眼睛閉上了。

我給她這一眼看得豪情萬丈,提起雞巴雄糾糾氣昂昂轉到後面,如同提了一條千錘百煉的鐵棍,惡狠狠地一棍子搗了下去。

妹妹「噢」地哼了一聲,不自覺地提起臀部,迎合著棍子,脖子使勁往後仰下去,雙手緊緊摀住了我的腰部,隨著我的動作,每插一下,就擰一下我的肌肉。

憋了這麼長時間,一旦真的插進去了,我趕緊抓住機會,一口氣連插好幾十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小腹不停地撞擊她的陰部,房間裡都是「啪啪啪」的聲音。

大概是因為老公和姐姐在一旁,小妹緊閉雙眼,緊皺雙眉,連嘴巴也閉得緊緊地一聲不吭,任我使勁抽插。

我連幹了一百來下,她什麼反應也沒有,也不知到底感受怎麼樣,渾身上下唯一在動的,只有那一雙碩乳堆在胸部,隨著啪啪啪的節奏,每撞一下就跳一下,上下浮動,格外性感。

我頓時又來了興趣,於是變換一個姿勢,把她雙腿分開繞住我的腰部,上身伏下去壓住她的身體,讓兩個胸膛親密接觸。

妹妹仍然不敢睜開眼睛,但卻從我的變化裡很準確地猜到了想要的姿勢,她配合地張開雙臂,摟住我的脖子,然後把臉偏到一邊,好像即使閉著眼睛,還是不敢看我似的。

我移動臀部,試著動了兩下,發現角度不對,剛才變姿勢的時候陽具雖然一直呆在洞裡沒出來,但現在我們的身體已經幾乎平行,雞巴被身體帶出來一大半,剩下也就一點點龜頭在裡邊,稍微一抽就脫出來了。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進得太著急,忘記墊枕頭了,我捨不得離開那對乳房,仍然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扯過一個枕頭,湊到妹妹屁股底下。

妹妹終於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看到我因為是反手,不方便把枕頭塞進去,於是也鬆開我的脖子,接過那個枕頭,乖乖地翹起臀部,把枕頭墊到身下。

妹妹的視線順便瞄了一下妻子和妹夫。

本來說好讓我們自由發揮的,但不說我也知道,其實他們很不甘心的,剛才抓住機會闖了進來,現在就賴在房裡不肯走了,臉上表情半是酸楚半是熱辣,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們的現場秀。

我也顧不上他們的眼光了,扶住硬邦邦的棍子,又一次插了進去,雖然洞口已經被枕頭抬起了不少,能感覺到妹妹也在用力挺起臀部迎合雞巴,但我們的作案工具還是構成了一個不小的夾角,沒法進得很深。

不過我的注意力已經移到上半身,貼著她軟綿綿、熱烘烘的乳房,我拿自己乳頭蹭著她的乳頭,乳房被我壓得扁了下去,包裹著我的胸膛,一大塊溫香軟玉之中,還有兩個堅硬的小顆粒,刷刷刷地刺激著我的乳頭,傳來一陣又癢又麻絲絲的感覺。

我抱住她的身體,陶醉地伏下頭去,貼著她豐腴白皙的肩膀,渾身沸騰的熱血化作一陣陣的熱氣,呼呼地噴在她的肩膀上。

伏下來以後,下面的感受又強烈起來,妹妹是豐滿型的女人,腹部柔軟而富有彈性,隨著臀部一進一出的動作,我一上一下磨著她光滑的肚皮,兩團陰毛也互相糾纏,如同砂紙一樣擦著對方的腹部。

由於姿勢的關係,下面陽具與陰道繃成一個有力的銳角,進得並不多,卻也進得更有力,如同一根棍子斜插進去,根部緊緊地撐著洞口,龜頭緊緊地頂在肉壁之上,每抽一下似乎都把陰道帶出來一點,每頂一下似乎都把陰道頂彎一點。

我慢慢地抽送著,沉浸在全身心的享受之中。

妹妹似乎也終於忘記了老公和姐姐,摟住我的那雙手在我背上慢慢撫摸起來,看來也開始享受性愛了。

我忽然想起來,妻子最喜歡九淺一深,這樣有節奏的變化,她說比一味快攻還要刺激,說不定妹妹也有這個愛好。

於是,我打開她的雙腿分在我的身體兩旁,雙手扶住她的小腿直起身來,讓陽具正對洞口,輕輕插了幾下,然後突然發力,狠狠地一插到底。

現在我們的身體基本垂直,雞巴與小洞的方向完全一致,這一下猛地插到了最深處,小妹猝不及防,「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條件反射似地猛一甩頭,滿頭秀髮嘩地一下甩到一旁,攤開的雙手一把揪起床單,身體也緊張地拱了起來,似乎準備應付我的下次進攻。

但我卻沒再用力,又輕輕地抽送四五下,等她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突然又是一記大力急捅,妹妹頓時又是「嗯」地一聲,我的眼睛餘光看到,連妻子和妹夫都似乎動了一下。

九淺一深叫是叫九淺一深,實際上根本不能九比一,我跟妻子實戰一般是四比一或者五比一,不然女性就等得太著急了。

在妹妹身上我也改成了五淺一深,她很快適應了我的節奏,而且每當我深插一次,她還像剛才一樣,情不自禁地哼上一聲。

整個晚上她一直像個睡美人一樣任我擺弄,這下終於哼哼起來,對我的熱情真是火上澆油,身體裡的慾望噴薄欲發,我立馬調快了速度,從五淺一深到四淺一深,從三比一再到二比一,最後乾脆就一深一淺了。

每調一次速度,就帶來一次意外提前的深入,毫無準備的妹妹都要大叫一聲,然後隨著速度的固定,叫聲才又小了下去,變成低沉的哼哼。

我覺得這種變化的節奏很有意思,就在一次淺入以後,突然停住動作,抽出陰莖不動了。

妹妹已經做好了一次深插的準備,嘴裡「嗯」的一聲都哼出來了,突然下面沒了動靜,連忙抬起頭來望著我,眼睛撲閃撲閃似乎在問:「怎麼了?」我嘿嘿一笑,這才使出全身力氣,把整個身體又快又狠地壓了進去。

妹妹噗嗤一笑,「嗯~」地一聲嬌嗔,伸手打了我一下:「壞姐夫。」

這姐妹倆真是一模一樣,這招「突然落空」法,我也常在妻子身上用,每次她的反應也是嬌嗔一聲,笑罵一句「壞東西」。

我轉過頭去,想對妻子飛個媚眼,誰知道一看之下,她的手拉在妹夫手裡,正握著一根雞巴輕輕擼動呢。

不知什麼時候,妹夫把她的手拉了過來,而她居然也沒有拒絕,幫他一上一下地撫摸陽具。

我跨下的動作慢了下來,--這是我的妻子嗎?雖然她老公在幹她妹妹,可那是早就說好的,為了孩子而不是為了享受啊,雖然她也已經摸過那根雞巴,可那一樣也是為了合作不是為了享受啊。

在這種毫無「必要」的情況下,有什麼理由幫人打飛機呢?妹妹感覺到了我的遲鈍,順著我的視線看了過去,妻子的動作也停住了,她低下頭去,想要把手抽出來。

但妹夫堅決地抓住了她,他也避開了我們的視線,但卻毫不猶豫地抓緊妻子,帶著她的手繼續套弄。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感覺似乎要發生什麼,可又沒辦法阻止,只好又把精力放回到妹妹身上,拿出加倍的慾望奮力插了下去。

我的停滯只是一瞬間的事,妹妹還在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邊,被我突如其來這一槍,頂得又是「啊」地一聲大叫。

這次我也不搞什麼一深一淺了,次次都是一插到底,刺刀見紅,妹妹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呻吟起來。

其實做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早就進入狀態了,但前面一直壓抑著,就是為了維護一個「不為享受」的面具,忽然看到姐姐和老公反而先享受起來了,一下子打破了面具,再加上我又猛然加大了進攻力度,精神上的放鬆加上肉體上的刺激,就再也不是「嗯嗯嗯」地淺吟低唱,而是痛快淋漓地「啊啊」大叫了。

我只覺得全身躁動,充滿了一種不安的激動,卻又說不出有什麼地方讓我不安,只能把全部力氣都用到跨下,一浪高過一浪地衝擊小洞。

真虧了昨天有先見之明,先自己打了一個飛機,不然今天這樣強烈的刺激,我恐怕早就射掉了。

妹妹軟綿綿地平躺在床上,雙臂分開舉在兩邊,小腿被我抓在手裡,除了大聲呻吟已經什麼也顧不上了。

妹夫的喉結上下抖動,他的雞巴已經被妻子套得老大,龜頭脹得發紫,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他的手悄悄地離開了妻子的手,慢慢地一路往上,順著小臂、胳膊、肩膀,一路摸了過去。

妹夫輕輕搓摩著妻子肉乎乎的胳膊,我用餘光卻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已經轉到胳膊的內側,手背在輕輕磨蹭妻子的乳房了。

妻子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仍然一邊看著我們的表演,一邊不緊不慢地擼著陽具。

妹夫使勁嚥了一口吐沫,好像下定了一個什麼決心,伸出胳膊摟住了妻子,另一隻手掀開她的衣服,果斷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妻子嚇了一跳,連忙鬆開他的陽具,回來救援乳房,我們也都停下了動作,吃驚地看著妹夫。

妹夫喘著粗氣,不由分說地拉開妻子的手,又按到自己的雞巴上。

妻子掙紮了一下,想要從沙發上站起來,卻被妹夫另一隻手按了下去,然後又飛快地佔領了她的乳房,隔著乳罩用力揉了起來。

妻子被他牢牢地按在懷裡,無力地抓住他的手腕,漸漸軟了下去,臉上呈出一種複雜的表情。

 

 

我幹嶽母美肉的精彩記錄

我的嶽母今年五十三,年紀雖大,但是風韻猶存。由於老婆經常出差,就

把她的媽媽請來照顧我的起居,沒想到嶽母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連小弟弟也順

帶照顧了。有一次老婆在外出差大約一個月左右,我和嶽母的故事就從這次開始。

本人當打之年,性慾非常旺盛,外面一般小姐的貨色吃得有些膩歪,總在尋覓特

殊的玩伴,更刺激的性生活。嶽母那豐腴的身子漸漸融入我的視線。

她的皮膚非常好,細膩有光澤,總是香噴噴的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嶽母年紀雖大,但是很注重保養身材,尤其喜愛運動。她走路的時候,大屁

股一扭一扭的,健美褲緊繃繃的夾在屁股縫裡別提多性感了,好幾次我的眼睛粘

在她那深深的屁股縫裡再也拔不回來了。由於老婆不在,我的眼神越來越放肆,

最後搞的嶽母一見我就臉紅,每每找借口溜之大吉。如果我的嶽母一直是堅冰巖

石絲毫不苟,我也就偷偷意淫幾次罷了,但是每當看到她匆匆溜走時那仍然水汪

汪的眼睛,確實給我莫大的鼓勵。似是無情卻有情,貌似堅貞卻帶挑逗,搞得我

慾火越來越旺,膽子越來越大,並卻最終美肉得睡。

這天早上,我被尿憋醒,剛進衛生間,正好看到嶽母從洗衣機把洗過的衣服

裡拿出來。可能剛起床的原因她穿的非常的清涼,上身穿一件我老婆的大寬T-

shirt,下身穿了一件蕾絲的七分褲。七分褲裡我看到了什麼?黑烏烏的大

叢陰毛!!嶽母竟然沒有穿內褲!我的16cm老二立馬一個舉槍禮,正好頂到

嶽母肥肥嫩嫩的屁股上,一不小心滑到她緊緊地屁股縫裡!哇,衛生間小果然有

小的好處,不然我的雞巴哪來這麼好的機會直接砥住嶽母性感帶呢。

“啊!”我的嶽母沒想到我今天起得這麼早,更沒想到跟他女婿發生這麼尷

尬的場面吧,她一轉頭就是一聲100分貝的尖叫。

[“對不起!別嚷阿……嶽母……我錯了。”我這時也有點尷尬,但是更多的

是興奮,我的實在不願意把這個美肉放手,更何況我感到老二號好像頂到了一團

更加柔軟的東西,換來了嶽母瘋狂的扭動推搡,雞巴頭被磨的那叫一個爽!

 

 

我一看她又要大叫,趕快把嶽母的屁股緊緊地頂在洗衣機上不讓她掙紮,一

邊用手把她的腦袋扳過來,用嘴堵住她那要大叫的小嘴。就這樣相持了10分鍾

左右,嶽母可能是累了更加可能是嘗到了久曠的甜頭,因為我感到雞巴頭上沾了

越來越多的水跡。

 

 

此時我血脈賁張,抱著嶽母的肥屁股,稍微調整了下位置,嶽母也半推半就

的順了我的意思把肥嫩屁股撅的高了些。我一沈腰,老二“滋溜……”

一聲全根

插入嶽母潮濕炙熱的淫腔之中!

 

”哦……“我跟嶽母同時長長的呻吟了一聲,這是幸福的呻吟,這是極端充

實的呻吟,這是久旱逢甘露的呻吟!

 

 

我慢慢的停動著腰身,看著雞巴在生我老婆的陰道裡拖進拽出,一股異常滿

足的念頭在我腦海升起:人生,這才是彪悍的人生!大丈夫操比當如是矣!隨著

粗大的龜頭一遍又一遍的研磨著嶽母還是很緊的肥穴,嶽母如哭啼般低聲唔咽呻

吟著,整個人癱在洗衣機上,任我輕薄。

 

 

在心理和生理雙重巨大的滿足感下,堅強如我也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兩百多

下次次見底的深度媾和之後,我一瀉如注,把一泡本該灌注她女兒我老婆陰道的

濃精完全的滿滿的注入我嶽母騷騷的肥穴當中!這也昭示著一段極端另類倍感刺

激的不倫之戀的開始。

初次激情之後,我和嶽母都癱在洗衣機上暫作休息。我一面撫摸著這個美肉

的每一寸肌膚,一面不停地說著肉麻的情話“乖乖……肉肉……寶寶”的叫個歡,

絲毫不管我眼前的女人頂著一頭斑駁的華發。女人嘛,不論年紀有多大多老,總

是天生的渴望一種被疼愛呵護的感覺的。這一切果然有效,很好的穩定了嶽母激

動的情緒,打消了她不少跟女兒老公亂倫產生的負罪感,都開始“死鬼……要死

了……痛死了”的浪叫了。幸虧本狼見識不凡,摳女的手段久經考驗,否則一般

人還真不好收拾這個局面。

見嶽母態緩和了,我色心又起。我扶著嶽母的肩膀慢慢把嶽母的身體摻到臥

室,把她放平在大床上,脫了拖鞋把嶽母的腿拉到床上,嶽母羞的閉著眼睛任我

擺布,豐滿肥腴的身體曲線畢露,我把七分褲拉到嶽母腰部,嶽母肥白的大腿中

間夾著鼓鼓肥肥的比呈現在我眼前,我從嶽母大腿開始撫摸慢慢滑向肉穴,忍不

住低頭把嘴湊在嶽母另一張嘴上,慢慢舔著嶽母潮濕的還粘著淫水的比。嶽母感

覺到我舌頭的熱氣,睜開眼睛想推開我的頭:“啊……別……別用嘴……嗯……

多髒……”“唔……媽,你身體的每個地方女婿都不覺得髒,今天我就讓你的穴

穴爽個夠”舔著舔著我嘴上已經沾滿嶽母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了,有股鹹鹹的騷

味,我覺得還不夠刺激,就褪下嶽母的七分褲,嶽母的比真的很肥,夾雜著幾根

銀灰色黑乎乎的陰毛,讓我更加明白嶽母還是個熟透了的桃子,尤其兩片大陰唇

暗紫發亮鼓鼓的還微微一張一合動著,長長的肉縫中間已經濕的一塌糊塗,黏糊

糊的全是嶽母肥穴裡流出的淫液。

 

 

“……媽……你的比真誘人……比你姑娘的肥多了……水也多……我要好好

嘗一嘗仙露……”

 

 

“哦……別嘛……壞小子……你真會弄媽……媽從來沒這麼舒服過……我閨女

可真幸福……”嶽母越來越浪越說越大膽了,我更高興了:“媽……只要你願意,

我會天天讓你的騷比爽歪歪……”

 

嶽母感動了:“嗯……壞小子,我的好女婿,沒白疼你……”

 

 

我看著嶽母黏糊糊的肉蚌口水快流出來了,顧不上和嶽母搭話,張嘴再次湊

在陰戶上用力舔了起來,賣力的吮吸著嶽母陰唇之間的淫液,嶽母發浪了:“哦

……噢……死鬼……媽好癢……好麻……好舒服啊……哦……媽要……媽要啊…

…癢……哦……”邊叫邊把肥白的屁股往上挺,讓肉穴貼緊我的嘴,聽著平日傳

統端莊的嶽母又騷又淫的浪哼,豐腴的身體顫悠悠在我眼前扭動,我擼了一把嶽

母穴穴把嶽母的淫液塗在陰莖上套了起來。

 

 

“哦……嶽母,你的叫聲好騷啊,大聲叫……女婿好喜歡……女婿的雞巴沾

了媽的淫水現在又硬起來了……”

 

 

“嗯……噢……好舒服……壞小子真會弄……插進媽騷比裡……哦……媽的比

癢癢……”嶽母的話給了我更強烈的刺激,“……快舔媽的比……噢……哦……”

 

 

我舔著嶽母的肥嫩的肉蚌,慢慢移開嘴,一手扶著雞巴抵在嶽母肉縫處揉擦

著,嶽母正發騷的浪哼不已,大屁股左右扭動,我輕輕一頂,順著淫液整個龜頭

沒入嶽母緊緊地淫腔裡,肥厚濕熱的陰道裹著我的龜頭感覺無比舒暢!嶽母的美

肉不停地在顫抖,穴肉也在一動一動的夾著我的老二,張開嘴巴哦哦叫著說不出

話了,我很快伏下身體吻住嶽母的嘴不斷親著,陰莖用力在嶽母肉腔內抽插起來。

 

 

“……嗯……嗯……”嶽母嘴被我吻著只能嗯嗯哼叫,我繼續插著嶽母的騷

穴,不一會兒,淫騷的嶽母開始配合我的抽動了,伸手摟住我的脖子,肥大的屁

股不時挺動著迎接我的陰莖,我老二插入時嶽母的比就不斷收縮夾緊我的陰莖。

 

“哦……我的老騷比……好爽啊……”

 

”騷媽你舒服吧……喜歡我的雞巴嗎……我的美騷比……”

 

嶽母不禁淫蕩的向我臣服啦:“啊……噢……老騷比好喜歡那……用力啊…

…噢……騷比要瀉了啊……”嶽母剛說完穴裡就收縮起來一股水兒噴出衝擊著我

龜頭,我龜頭被這麼一衝也忍不住要高潮了,肉棒快速抽動起來。“啊……我的

親媽……兒子來了……啊……哦……”

 

大股濃濃的熱精全部射進嶽母的肥穴深處。

 

滴不剩的搾幹了。過了好久,我和嶽母才從極度虛脫的高潮中恢複過來,我的肉

棒依然夾在她濕嗒嗒的比裡,看著嶽母布滿紅潮的臉“媽,您真的很迷人,您的

騷比肥美多汁,我幹的好爽哪。咱們再來第三波,嗯。”

 

 

看著老婆的媽臉上的皺紋我得到一種變態的滿足,雞巴一會兒又敬禮了。這

次嶽母反客為主徹底的發起浪來,扭著身體親起我了,我又一次抱著嶽母豐腴成

熟的肉體享受著亂倫快感,和嶽母再一次在飄飄欲仙的高潮裡到了興奮極點。連

續弄了三次後,我們都疲憊不堪了,緊緊抱在一起睡著了。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不見了嶽母,光著身體跑出房間一看,原來

嶽母正在衛生間裡清潔身體,浴室的門虛掩著,嘿嘿,幹過之後就是不一樣,連洗

澡都不關門了。我一下子衝了進去,嶽母肥白的肉體塗滿香皂,正認真的洗著騷比

呢,見我進來,‘啊’了一聲反射性的用手遮住下邊。

 

 

“嘿嘿,老夫老妻了害什麼臊……來……老公幫寶寶洗穴穴……”話沒說完

我的手已經放到她陰毛上磨蹭起來。

 

 

嶽母又哼哼啊啊呻吟了,搓著她肥熟的美肉,我倆又開始了新一天的亂倫極

樂之路。自從和嶽母那身美肉幹過之後,我就被其深深地吸引,一有機會就抱著

嶽母摳比,親嘴,打炮,老婆在時也不例外,當然前提是在老婆看不到的角落裡

。有時候,一邊和嶽母在儲藏室裝作找東西其實是抓住機會操老婆媽的肥騷穴,

一邊隔著半落地玻璃看她姑娘在廚房炒菜,那種心理提心吊膽生理舒爽濕潤的

感覺實在無法用筆墨形容。一而再,再而三,嶽母這塊肥田自從被我不斷澆灌

之後,豐滿肥腴的美肉越來越細嫩,肥穴更滋潤了,在床上的風情更是越來越騷

,越來越浪。很期待一天能把老婆跟嶽母同時搞到一張床上,痛快的大玩一場親

生母女檔的比目魚蜜桃成熟時,呵呵。

雪地裡相識激情妹妹

認識她的時候是去年冬天。記得那是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我加班處理完公司事務後下樓來到街上,準備打車回家。我在街邊等了好久也沒擋到一輛空車,出租車的生意在這種天氣下總是那麼好。凜冽的寒風驅逐著鵝毛般的雪片在空中飛舞,我無奈的順著馬路走著。

就在我路過一個路燈桿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蜷縮在地下,大雪在他的身上蓋了厚厚的一層,不注意還以為是個雪堆呢。

我趕緊蹲下將那人身上的雪拂掉,並把他扶坐起來,這時我看清了這個人的臉,原來是個面容姣好的青年女子,大概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此時她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已昏迷多時了。我一看情況緊急,趕忙到馬路中間攔了一輛車,把這個女子送進了醫院。

後來在醫院裡我們的聊天中,我知道了她是本市某報社的記者,名字叫小雯,二十九歲,那天是因為和老公鬧矛盾他老公打了她而負氣出走,後來由於又累又餓,情緒又極度低落,就昏倒在了街頭。

在後來的日子裡,我們不斷的來往,一起吃飯、逛街……

隨著交往的深入,我對她的瞭解也越來越多。她非常喜歡自己的工作,而且非常投入,有時就顧不上家了,在這一點上老公慢慢的忍無可忍了,結婚四五年來由開始的吵吵鬧鬧到後來的大打出手,以至於感情越來越淡。每每談到這裡,她滿臉淒苦無助的神情總使我產生一種無限愛憐的感覺。

第二年六月的一天,小雯打電話約我。下班後我去報社接她,她一見到我眼圈就紅了,卻什麼話也沒說,挽了我的胳膊就走。我們來到一家常去的酒吧落座後,她終於忍不住撲進我的懷裡哭了起來。

「是不是他又打你了?」我憐愛的撫摸著小雯的頭髮,輕輕問。

小雯哽咽著點點頭,我長歎一聲,卻不知該怎麼安慰她,只是把她嬌小的身子緊緊的摟在懷裡。她在我懷裡啜泣著,把無限的無奈和委屈盡情的宣洩著。稍後,小雯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突然意識到什麼,使勁掙出我的懷抱……

「對不起啊,我有些失態。」她羞紅著臉,怯怯的望著我說。

「呵呵,現在心情好點了嗎?」我寬容的一笑說。

「嗯,這會好多了。」小雯感激的說。

「小雯,真難為你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我握住了她的手,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說。

「不說這些傷心事了。」她甩甩頭,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擡起頭認真的說:「能夠認識你真好,和你在一起我覺得有一種難得的放鬆和安全感。」她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繼續說道:「我們認識交往的這些日子裡,你對我的關心和呵護使我永世難忘,我也知道你很愛你的妻子,我真羨慕她。」

「小雯,你打算和你老公就這麼湊合著生活下去嗎?」我靜靜的看著她,問道。

「那我又能怎麼辦呢?」小雯望著天花板又說道:「這種日子我真不想再過下去了,可是孩子怎麼辦啊,他才3歲啊。」我沈默著,小雯接著說:「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需要爸爸媽媽的愛護和關心,我不能讓他失去其中的任何一條。」

「只是苦了你了。」我長歎一聲。

「算了,不提了。我們喝點啤酒吧」

離開酒吧的時候,我們都有點搖搖晃晃……

「今天晚上真開心。」她緊緊的挽著我的胳膊嘴裡咕咕噥噥的說。

「是啊,難得放鬆一回,每天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真累啊!」

「你也覺得累啊,真想不到!我還以為你百毒不侵呢。」她哈哈的笑著。

「我也是人啊!也擺脫不了人的煩惱啊。」我苦笑一聲又說:「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回家,今天說什麼也不回家。」小雯使勁的搖著頭說。

「不回家怎麼行呢,你老公會著急的。」

「我就是要讓他著急,他老是欺負我,也得給他點教訓了。你給我到酒店開間房好嗎?」

我還是繼續堅持著讓她回家。

「好不好嘛,求求你別再讓我回家了,幫我定間房子嘛。」

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我也只好照辦了。我扶著小雯跌跌撞撞的打開了客房的門,隨手鎖住。小雯一頭倒在了沙發裡,我泡了兩杯濃茶,坐在她的身邊。

「小雯,起來喝點茶水會舒服一點的。」

「不嘛,我頭暈的要命,天旋地轉的。」她又說:「等會你回家嗎……你別走嘛,你陪著我好不好啊。」

我看著小雯因酒精的作用變的紅紅的嫩臉,正用期盼的的眼神望著我。真不忍心讓她一個人在這裡。就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真好。」突然小雯象小孩子似的猛的坐起來摟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狠很的親了一口,說。

我渾身猛的一顫,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升騰起來。

她緊貼在我的身上,我能清楚的感受到由她身上傳來的溫熱,她飽滿堅挺的胸部正壓在我的肩膀上,耳邊她吹氣如蘭……

男性的本能使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體內一股熱流慢慢湧動起來,逐漸匯聚積蓄著,下體急劇勃起膨脹起來,我努力的剋制著自己的衝動。

「我的頭好疼啊,你幫我揉揉好嗎?」她對我說。

我當然不好拒絕,就讓她平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我的大腿,我的雙手揉按她的太陽穴,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我的按摩。

 

難忘一場陌生的性愛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情,她叫雨,32歲了,比我大三歲,從半年來的聊天過程中,我知道她有過一次不幸的婚姻,現在的先生出國了,有一個5歲的女兒。晚上我打車來到了她上課的廣播電視學校門口,終於見到了她,清秀的面容,齊肩的長髮,中等而豐滿的身材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她對我也頗有好感,我們就推著自行車在城市的大街上走了好久,聊了好久,晚上我把她送回了家,自己回到了賓館,一切都沒有發生。

回到我自己的城市,我們繼續著每天晚上的QQ聊天,聊了好久也聊了很深,終於一個月之後一個偶然的出差機會,我開著車去了她的城市,我們在傍晚的街道上再次相遇了,她穿著一件短袖體恤衫,下身穿著休閒褲,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襯托出她女性成熟的魅力。我給她的女兒買了一個大大的兔寶寶娃娃,她很高興,我們海闊天空地聊著天,天空下著小雨,吃完晚飯,淅淅瀝瀝的小雨還沒停,她對我說:「下車走走吧。」我把車停到了那個城市的一個很大的公園廣場門口,我們下車就在雨中散著步,也許是淅淅瀝瀝的小雨幫了我的忙,一把雨傘下,我們貼得更緊了,隔著薄薄的衣服,我清晰地感覺到了她身體的柔軟,她似乎也沒有刻意的遠離,我們就這樣若即若離的走著,走著。

天色很晚了,我對她說:「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她的聲音顯得有些曖昧,對我說:「孩子的小姨去我家了陪著孩子呢。」車上,我們兩個人不再說話,有些哀婉的曲子和著車窗外的小雨令我感受到了一種恍若夢境的情緒。就這樣,我把車停到了我住的賓館的樓下,我們上了樓,是很標準的賓館的標準間,我們分別坐在兩張床上看著電視,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氣氛籠罩了我們。由於開了一天車,又淋了雨,我的黑色襯衫後背都露出了汗。「你去洗個澡吧,你開了一天車也夠累了」她輕輕的說著,眼睛沒有看著我。進了衛生間,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由於沒有帶著短袖衣服,我就赤膊坐在了床邊。她沒有說話,低聲問著我:「水涼嗎」「不涼」我說著,她沒有再說話,站起身走進了衛生間,我聽到了嘩嘩的水聲,我知道隔著一個門,一個陌生的女人正赤身裸體在裡面,和一個陌生女人如此近距離令我心裡忐忑不安著。

片刻,她走了出來,擦著濕漉漉的頭髮,渾身散發著洗髮水的香氣,「哦,累了吧,對了,你背上的傷疤讓我看看好嗎」因為以前聊天的時候我告訴過她我背上的傷疤,那時大學軍訓時候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前進的時候,被後邊的小子不小心用刺刀劃傷的。我按著她的話趴在了床上,她慢慢坐在了我旁邊,幾個手指頭摸著我的傷疤,我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抓住了我的肩頭,她輕輕地給我揉著肩膀,頓時那種久違的被異性觸摸而陌生的快感令我渾身舒服起來,和妻子分居已經一年了,我幾乎對異性的觸摸已經陌生了。

我慢慢轉過身來今天晚上就別走了,我一個人挺寂寞的。」我輕輕的對她說著,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我感覺到了她的一絲驚訝,她似乎在躲避著我,雙手支撐著身體,但並不是太堅決,我稍微再用了些力量,將她的身體拉了過來,貼在了我的胸前,我試探著用嘴唇輕輕地觸碰著她的臉頰,她只是有些害羞地說著:「不行,我只能呆一會兒,我該回去了」但我沒有理會,繼續用嘴唇試探著她的嘴唇,終於她不再拒絕,就在我用舌頭撩刮她的嘴唇片刻之後,她的嘴唇也張開了,我們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她的喘息也急促起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也主動用舌頭和我摩擦,男人的本能告訴我,她也需要。

我脫掉褲子,壓倒了她的身上,我們的身體赤裸裸的緊貼在一起,我沒有留情,把她脫得一絲不掛,連襪子都給她脫了個乾淨。「別看,別看」雨見我在看她的私密部位,羞澀地加緊了大腿,伸手想去關燈,我說開著燈吧,但是她似乎很執拗地要關上,既然她如此堅持,我就沒有太勉強,等到她關上了燈,就沒有再拒絕我撫摸她的下身,我半跪著用一個膝蓋插進她大腿之間,將一隻手伸進去撫摸她的下身,她的毛很少,她沒有再用力的夾緊大腿,只是出於羞澀和本能還微微地用著力。也許這個姿勢她還不太舒服,我就躺了回來,側著對著他,將她的外邊的大腿撩起來區起,靠近我的大腿被我勾住膝蓋彎部位拉向我,讓她的這條腿舒服的依靠在我的大腿上,這樣她的下身便大大地敞開了,我把整個手掌捂在了她的陰部上下搓揉著,熱熱的,軟軟的,還有些濕潤,而我的嘴唇也靠在她的耳朵邊,能清晰地聽到她在黑暗中舒服地喘息,夾在我們身體之間的她的一隻手也伸過來,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陰莖和睪丸,舒服極了

我放開她,慢慢在黑暗中把身體往下移動,雙手抱起她的大腿,用嘴唇緊壓她的小腹部兩側大口吮吸著她的肌膚,下頜輕輕地一下下點著她的陰阜,「你幹嘛?不行」她似乎感覺到我要幹什麼,暗中我感覺到她在努力想點頭,但我沒有停止,抱緊她的雙腿,將嘴唇一下子覆蓋到她的陰部上,吮吸起來。耳畔再次傳來了她那升調的「啊啊」聲,我感覺她很享受我的吮吸,我伸出舌頭左右撩刮著她的小陰唇

刺激她的陰核,又用嘴唇唑住她的小陰唇往兩邊牽拉,然後把舌頭捲起來在她的陰道間進進出出地抽動起來,黑暗中我感覺到她的手抱住我的頭,手指頭都插進了我的頭髮裡面。能讓一個女人如此快樂的享受我的親吻令我高興極了,我抬起頭說「讓我看看吧」,「不行,別看」她的手抓住了我要去開燈的手腕,我感到有些遺憾,好在她的身體讓我也很享受,我把身體調轉180度,雙腿叉開騎在了她的胸前,雙手再次把她的大腿抱在胳膊上,她的大腿張得很大,我可以把整個嘴唇都壓在她的陰部上,吮吸,親吻,輕咬,舌頭不斷往下用力,不斷的撐著她的小陰唇下部聯合部位的薄薄的皮膚,我是想先給她預熱預熱,省的真正的交媾開始令她不舒適,我知道女人的小*下聯合部位的皮膚比較脆弱,男人太粗魯會令女人有撕扯痛。

黑暗中我只聽見身後她發出的興奮地喘息和哼叫,我微微抬高臀部,憑著感覺將陰莖往她的面頰移動,我不敢太魯莽,我知道有的女人並不喜歡給男人口交,所以我試探著用陰莖摩擦著她的臉頰,雨大概不喜歡那樣,一隻手握住我的陰莖,沒有張開口含住,我也就沒有繼續。只聽見她聲音低低的「別這樣了,你把它放進去吧」我不傻,頓時聽懂了她的暗示,我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接納我的插入了。

我沒有再遲疑,轉過身體,摸索著我的褲子,其實我私下裡準備了安全套,「你幹嘛?」黑暗中雨問我,「我戴上那個」我回答著,「哦,不用了,今天沒事兒」雨的聲音低低的,我立刻聽懂了她的意思,大概是安全期吧,我收回手,然後試探著用膝蓋去拱她的大腿,試探著她是否允許我準備插入的動作,不出所料,當我膝蓋稍一接觸她的大腿中間,她的兩條大腿便很自然地分開了,我順勢將另一條腿也跪入她的大腿之間。我有些侷促,有些不安,和妻子結婚5年來,過於冷淡的妻子令我在性愛上無所適從,雖然有幾年的婚齡,但我自知我屬於那種技巧很不熟練的男人,和妻子房事的時候我甚至經常不能一次插到地方,由於過於緊張和妻子的煩躁甚至經常早洩,令我時常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功能有問題,所學的一點知識不過是從A片和三級片中學來的而已。

面對興奮的雨,面對她成熟而興奮的女體,我真怕幾下又會敗下陣來,好在我的房間是六層,對面沒有高大建築物,所以只拉著白天用的紗簾,而我們回來也沒有拉上不透光的那層厚窗簾,遠處的路燈的光線能照射到房頂的天花板上一點點,雖然光線很弱,但我還能模糊的分辨出雨赤裸的身體的輪廓,畢竟是第一次準備進入雨的身體,再加上她不讓我開燈,我沒有機會看清她那裡的位置和形狀,所以我只好抓住她的腳腕將她的兩條分開的的大腿用點力量壓下去,把整根陰莖平放在她陰毛下端的平台上,前後摩擦著她的大陰唇之間的縫隙,片刻我的腹部被她分泌的體液粘得濕漉漉的,前後的摩擦就像躺在一塊香皂上一樣舒服。

你把它放進來吧」她的聲音顫抖著,我的雙手鬆開了她的腳腕,讓她的大腿兩邊自然分開,微弱的光線裡,我的左手摸索到她的肩頭位置,把左手支撐在她的腋窩下的床上,微微探下上身,用右手扶住勃起的陰莖,用龜頭試探地上下刮動著她的陰部,濕濕滑滑的感覺讓我清晰地感受到了雨的雌性器官張開了,但我還拿不準準確位置,我知道雨不是個放蕩的女人,所以我也沒敢嘗試著模仿A片裡用手指頭插入,儘管如果此刻用大拇指探查一下就可以清晰的確定她身體的入口,她對我的溫柔令我對她頓生感激之情,我一直控制著情緒盡量保持著溫柔的動作,突然,令我吃驚的感覺到,她的一隻手伸了過來,從前面扶住了我的陰莖,頓時把我的右手解放了出來,我的兩隻手都支撐在了她腋窩下的床單上,雨扶著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部之間上下刮蹭了幾下,就在她慢慢停下來的時候,我的龜頭清晰地感覺到了龜尖對面的空洞和龜頭周邊的環繞,我順勢輕輕鬆開緊繃的臀部,微微壓下身體,龜頭順利的擠開了對面的環形,可能有些魯莽,黑暗中傳來雨輕輕的「啊」的一聲,頓時我感覺到了那環形一下子箍住了我的龜頭冠狀溝,也許是她緊張地收縮了肌肉,也許是她還比較羞澀身體沒有完全放鬆下來,我知道我此刻不能魯莽。

我慢慢抬起屁股,把龜頭從那環形的包裹中拔出她的體外,她沒有回答,沒有了她的引導,我只好再次用右手扶住陰莖,畢竟已經有了一次進入,我找對了地方,再次鬆開了緊繃的屁股慢慢壓下,龜頭似乎沒有受到太多的阻力便擠開了她的小陰唇。雨沒有發出啊啊的聲音,而是發出了一種嗯嗯的悶聲,我感覺到她的一雙手推住我的胯骨,似乎害怕我使用暴力,也許是女人特有的矜持,但黑暗中我也模糊的看到她把兩條大腿蜷起來,不是支撐在床上,而是大大地分開讓兩條蜷曲的塔腿懸在空中,她畢竟是有過兩個男人的女人,我知道她是在竭力張開大腿讓我有個充分的空間,我一次次的把插入的龜頭拔出來,又輕輕地擠進去,嘴唇不斷的親吻她的嘴唇,每一次我都把陰莖入得深一些,再深一些,雨的哼叫也慢慢地大了,而她的雙手還是本能推住我的胯骨,我每一次的進入都引得她的雙手本能的推擋一下,漫漫的她似乎陶醉起來,雙手離開了我的胯骨抱住了我的脖子,我們親吻著「你那兒有點緊,你是不是害怕?」我竭力地壓抑著衝動吻著她。

「哦,有點,我第一次這樣,我怕你是個壞蛋」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哦,沒關係,我會很輕的」我安慰著她,此時的陰莖已經有一半在她的體內了,也許是經過剛才的交流和我的溫柔,她似乎情緒平穩了下來,因為我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四肢不再是僵硬的而慢慢變的放鬆起來,隨後我感覺到她的雙手撫摸到我緊繃的臀部,隨著她用力的抱緊我的臀部,我終於完全放鬆了緊繃的肌肉,讓臀跨在重力的作用下壓了下去,陰莖一下子整個的插進了她的身體。

「啊—」我聽到了雨發出了一聲似乎是絕望的哀怨的叫聲,她的雙手緊緊勾住我的脖子,嘴唇拚命地和我親吻著,令我的整個身體完全壓在她的身上,此刻的我一下子變得失去了理智,雙手胡亂地摸索著她的肩膀一把握住了她的兩隻豐滿的乳房,揉搓起來。「哦啊,輕一點」雨叫了起來「我受不住你這大勁兒」,頓時我意識到了剛才的魯莽,趕快鬆開了手,我用雙肘支撐著身體,慢慢將臀部起伏起來,我盡量讓自己的動作輕一些,盡量讓陰莖作最長的緩慢活塞運動。雨興奮地喘息起來,兩條大腿也環住了我的腰,我慢慢加快了一些節奏,她的雙腿也隨著我起伏的屁股晃動起來。

「哦嗯」雨的頭不住地扭動起來,不知怎的似乎不再追尋著我的嘴唇,兩隻手也不知道摸索到了什麼地方。沒有了她雙手的環勾,我把身體直起來,雙手支撐在她的腰部兩側,開始慢慢大幅度的抽插起來,但我依然沒有用力,只是緩慢地大幅度抽插著,強烈的快感令我雙頰發燒一樣,奇怪的是,她的陰門剛才還那麼緊那麼害怕插入,現在卻變得鬆弛起來,整根陰莖的插入絲毫感覺不到緊箍的感覺,真不知道女人的雌性器官竟然如此奇異。黑暗中,她發出悶聲的哼叫,她似乎有意地在壓抑著自己,我隨即開始加快了抽動,也加大了一些力度,終於臀部掙脫了她環勾的雙腿,我聽到了黑暗中插入時發出的第一次啪啪的撞擊聲,我感覺她在努力的抬起自己的臀部,似乎在迎合著我,又似乎不像,但是片刻之後我的陰莖感覺到了角度的不同,我的位置高,而她的陰門似乎過低,大概是我沉重的身體把她有些較小的身體壓陷進了床墊裡,抽動的時候不太舒服才令她那樣,「是不是不舒服?」

我問道「嗯」雨輕聲的回答著,「那就把枕頭墊上會舒服些的。」我拔出了我的陰莖,一隻手托起她的臀部,另一隻手把另一張床的枕頭拿過來給雨墊在了下邊,然後分開她的大腿再次插入了進去,果然角度順暢了許多,陰莖進入的時候成了一條直線而不是彆扭的梗著進入,她也似乎舒服了許多,隨著我的抽動,我再次聽到了她的呻吟。「讓我看看吧」,「不行」,「求你了,讓我看看」,「不行,不嘛」儘管雨極力的阻撓著我不讓我開燈,但似乎在我的執拗下不再堅持,趁她剛鬆開我的手腕,我扭亮了床頭燈。

天哪,我看到的是一個令人心動的女體呀,由於光線的照射雨閉上了眼睛把頭扭到一邊,幾縷披散的頭髮散亂地蓋在臉頰上,紅潤的臉頰和脖頸美麗極了,她還沒反應過來,身體還保持著剛才和我交媾的姿勢,原來兩隻手分到兩邊扣住了床墊的邊緣,一對雪白的乳房顯得更加豐滿鼓漲,小腹上的皮膚微微顯得鬆弛,下端一條隱約可見的橫著的十厘米長的疤痕,大概是以前做剖腹生產的疤痕,但如果不仔細分辨根本看不出來,黑亮亮的像「1」字的陰毛只有一小縷長在柔軟的陰阜上,兩邊絲毫看不到一根,由於還保持著交媾的姿勢,我的半根陰莖還在她的體內,從她張開的雪白的大腿之間我第一次看見了她的雌性器官,黑黑的,就像巧克力的顏色,和她四周雪白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片黑黑的小陰唇由於我的陰莖的牽拉而如同花瓣一樣包裹著我的莖幹,由於赤身裸體,她身體上散發的沐浴露的香味幾乎神魂顛倒,眼睛都直了。「別看,別看了」雨睜開了眼睛,面頰紅得如同蘋果一樣,連忙抓起旁邊的床單捂在乳房上。

「讓我看看吧,你太漂亮了」我深情地望著雨,用手輕揉的撫摸著她有些鬆弛的小腹部,幾個手指頭如梳子一樣梳縷著她的陰毛,然後輕輕劃著她的疤痕,「現在還疼嗎」我充滿了憐愛的問著她「早就不疼了,都好幾年了」雨輕聲地說道,她似乎很享受我的撫摸,平靜下來,我的雙手繼續在她的腹部撫摸揉搓起來,然後是她的乳房,軟軟的,熱熱的,充滿了女性的肉感,我的一隻手放在她的胃部,慢慢往上順著她的乳溝往上撫摸,撫摸她的乳房以上肩胛骨以下的柔軟肌膚,然後是她的脖頸,然後是臉頰,我非常喜歡這樣撫摸女人,從她的表情我清晰的看出了她愉快的感覺,也許這就是做愛吧,幾次由下而上地撫摸,雨不再抓住床單,我順勢把床單從她的胸前拿到枕頭邊,讓她的身體再次赤裸裸地呈現在燈光下,她脖頸上的白金項鏈令她的胴體更增加了幾分性感。

一股交媾的衝動令我再次粗重的喘息起來,我抱起她的大腿分到兩邊,用胳膊側面壓住她蜷曲的大腿,將剩餘的半根陰莖再次插入了她的體內,快速地抽動起來,由於活動空間的增大,令我插入的力度增強了,我不再遵循著剛才九淺一深的原則,開始刻意的加大了撞擊她陰戶的力度,隨著漸漸有力地插入,雨的雙手不斷扣抓著床墊邊緣,張開口大口喘息著,豐滿的乳房四下搖曳著顫動著,美極了。

而雨似乎對她自己略顯鬆弛的身體十分害臊,只是她不能再把燈關上,把頭扭到了一邊,抿著嘴唇哼叫著。「你真漂亮,真的,我喜歡你的身體」我胡亂的說著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蹦出來的語言,我低下頭,欣賞著我的陰莖快樂的進出著她的身體,欣賞著她不斷被牽拉的時而突出時而緊縮的小陰唇,黑黑的,巧克力一樣的顏色簡直漂亮極了。我試圖用大拇指去揉搓她的陰核,但是她似乎不喜歡那樣,儘管我沾了唾液,也很輕柔,但從她的反應來看,她還是不喜歡那樣,畢竟女人和女人不同,感受也不一樣,我便不再刺激她,而是專心的抽插,潔歪著頭,牙齒咬著床單的一角,發出很悶的「嗯嗯」生意,似乎在竭力地壓抑著自己,看得出她的確是個比較羞澀和保守的女人,我伸出胳膊,把燈光調到了最暗的幅度,保持著能夠微微的看清彼此的身體的亮度,雨似乎能夠從暗淡的光線中找到安全感一樣,變得平靜了下來,開始張開大腿配合我的插入,她的面頰在此轉了過來,我們彼此望著對方的眼睛交合著,她不再咬著床單,而是開始張開口發出了低低的呻吟,我望著她的眼睛,美極了,充滿了羞澀和委屈的眼神望著我不斷起伏的身體,她時而竭力地低頭往下邊看,似乎想看到我正在和她交合的情況,但每次堅持幾秒鐘都因為我的衝擊而躺倒在枕頭上,只剩下雙手溫柔的抱著我的腰部撫摸著我,整個屋子裡都能清晰地聽到我們身體交合時撞擊發出的啪啪聲,除此之外,我的陰莖的進出也摩擦著她的陰部粘滿了她分泌的粘液而發出輕輕的「滋拉滋啦」的聲音。

「換個姿勢好不好,我想在你後邊。」

我低聲的祈求著她。「不行,不行」雨似乎還是很保守,不肯答應,「求你了,我很想從後邊來一次,讓我從後邊好不好」我想去扳她的身子,但她似乎很堅持,「不行,不行,就這樣,這樣舒服,下次吧。」她的雙臂抱緊了我的腰,不肯讓我離開她的身體,看來她真的很享受我在她上邊插她的感覺,也許是她第一次和我做還不太放得開吧,儘管我無數次的幻想著從後邊抱住她豐腴的屁股盡情地和她交媾一次,但畢竟她的堅持我也不好勉強,我不再堅持,但還是把她的身體扳的側了過來,「這樣幹就先這樣幹吧,以後還有機會的」我心想,便不再堅持從後邊插,但她側面的姿勢正好給了我機會,我拔出陰莖,雙腿騎在了她的左腿上,雙手抱起了她的另一條大腿,很順利的把陰莖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雙手撫摸著她的大腿,親吻著她的小腿,由於被抱起一條大腿,我更清晰的看到了我們的交合部位,我慢慢失去了憐香惜玉的同情,原始的獸性從心底裡升起,開始使勁兒的插她,而她也快樂的發出了呻吟聲,那種聲音從她喉嚨裡發出來,儘管她似乎在竭力地壓抑著自己,但聲音明顯比剛才大了許多。

我放開了她的大腿,讓她蜷起上邊的腿,雙手抓住她屁股上的軟肉揉搓撫摸著,由於她側著身體,兩隻雪白的乳房更顯得豐滿挺拔,令我情不自禁的在騰出一隻手揉搓她的乳房,側面插入令我無法全部插入陰莖,我翻過手掌往上撩著她上邊臀部的軟肉,盡力的扒開更大的空間讓我的陰莖用力插入,也許過於魯莽的撞擊令床頭有節奏的撞到了牆上發出砰砰聲,「你輕一點,別,別讓人聽見」她有些責怪的望了我一眼就再次躺下享受了,我這才覺出剛才有些魯莽了,「誰讓你不讓我從後邊來呀,那你就讓我從前邊。」我故意調皮的氣著她,趁她不注意,我鬆開她翻身下了床,「你幹嘛去?」她有些疑惑,以為我已經不行了,「換個姿勢就聽不見了。」

說著,我抓住她的兩個腳腕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她的臀部躺在床邊,而我站在床下伏下身子分開她的大腿,燈光剛好照在了她的陰戶上,真的是美極了,大小陰唇都是深深的黑色,能夠清晰地看到她張開的粉紅色的陰門,我再次插入了我的陰莖,我不再顧及她的感受開始按照我喜歡的節奏和力度抽插起來,我盡力提起她的大腿,讓她的臀部離開床,以便於充分的撞擊,燈光下清晰的可以看到她豐滿的乳房蹦跳著,小腹部的皮膚和臀部大腿的柔軟部位都有節奏地顫動著,啪啪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她的雙手再次在床上胡亂抓撓起來,大口地喘息著,我能體會到她身體的興奮,我看到她不斷地把雙手伸向我企圖勾住我的脖子,但每次我都抱高她的大腿令她無法抬起上身,強烈的興奮令她的頭左右扭動起來,發出「嗯啊」的呻吟聲,她依然壓抑著自己,也許怕聲音大了被隔壁聽到吧。

「哦,沒事,我把門都關好了,你要是想叫就叫出來」我低聲安慰著她,開始了更加強力的衝擊,我雙手扶在床沿,用胳膊將她的大腿卡在兩邊,大幅度地上下起伏著臀部,強烈的快感隨著抽插接踵而來,從她大張的口和瞪大的眼睛我看到了她從未有過的表情,她的身體不斷地往後邊挺動著,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陰道的收縮。我竭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感覺,窗外依然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窗外的空調主機上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樓下的馬路上時而傳來車輛經過的聲音,但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聲音了,我喜歡這個溫馨的環境,喜歡這個氛圍,更喜歡我身下的女人,那個時候我覺得我就像瘋了一樣,大腦似乎一片空白了,使出了從來沒有過的力量,只是一個勁兒的深插深插,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強烈的快感隨著不斷的抽插帶我到了高潮,我發瘋似的狂幹著他的嫩穴,一股腦地全射在他的陰道裡。

 

校園廁所裏

終於畢業了,真的很懷念這幾年的象牙塔裏面的日子。我最喜歡的偷窺在這裏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滿足。因為這裏有好多得天獨厚的條件供我利用。

一. 圖書館頂樓男廁所。這裏是大家自習的好地方,一來學習氛圍比較濃,二來冬暖夏涼,非凡受女孩子青睐,而女孩子旁邊多跟著她的男朋友。所以我首先在這裏開始了偷窺生涯。

有一天我吃過晚飯就直接來到圖書館頂樓,在男廁所最靠裏的單間裏等候。過了大概20分鍾,就聽見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說笑著來到了這一樓層,肯定是來這裏偷歡的,我想。果然,男生先進來,檢查了一下,由於我呆的地方是平時放垃圾的,所以他沒有看。我想:今天可有收獲了。果然,那個男生出去把那個女生帶了進來,然後把廁所門從裏面反鎖上了。

這裏可是學校情侶最看好的偷情地點,一來頂樓晚上基本沒有人上來,二來廁所裏面的馬桶可以為他們提供做愛的方便。完事之後手紙直接用水沖走,根本沒有一點壞處。

可惜他們不知道我還在裏面呢!這裏的廁所都是木制隔段,我呆的地方和他們選擇的地方隻有一層木闆隔開,燈光正好掩蓋住了我這裏的活動,而他們的一切行動都在我的注視之下。我心裏狂喜。放松心情,開始了我的這次偷窺。

女生很主動,一進來就直接把馬桶蓋放下來,坐在上面,然後就扯住男生的腰帶,很利索的就把它除掉了,肯定是經常做了,老手。

我心裏暗暗罵著:“騷貨,這麽著急!”

很快男生的大肉棍就挺立出來了,沒有我的厲害,還是有點軟。

女生用手套弄著,說:“它好小!”

男生說:“你咬咬,它就大了。”

女生很聽話的含在了嘴裏,一隻手握住陰莖,另一隻手撫摩陰囊,男生的手也沒閑著,解開女生的上衣,哇,裏面竟然沒有戴乳罩,隻見一片雪白,好光滑、堅挺的胸部!

我咽著口水,把手伸進褲子裏,套弄著我的大肉棍。想象著它在那兩個高聳的乳房之間穿插,真刺激、過癮。

很快女生的上身就一絲不掛了。然後女生站了起來,褪掉短裙,裏面竟然沒有內褲,隻有一條連體襪,肉色的,裏面裹著一條薄薄的衛生巾。女生很小心地褪掉襪子,此時,她那繁茂的森林就展現在了我面前,男生把女生一條腿擡了起來,放在馬桶水箱上,然後他跪在地上,開始舔女生的陰唇。女生開始輕輕地呻吟起來,渾身不停地搖擺,雙手使勁按住男生的頭。

看著她晃動的乳房,迷人的身材,我加快了套弄肉棍的速度。當然沒有發出聲音,我可不想現在被發現。

很快,女生要來高潮了,對男生說:“進來吧!”男生說:“好”,就站了起來,握著堅挺的肉棍,放在女生陰唇處摩擦著,好象被刺激了陰蒂,女生更加難受了。她說:“不要折磨我了,快,插進來!”男生一挺腰,整根肉棍就全進去了,女生好象被捅到了子宮,“啊”地叫了出來,馬上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男生一看,馬上抱住女生,和她親吻起來,這樣就兩全其美了。一邊忘情地親吻著,一邊有節奏地抽插著,兩個人都在呻吟。

我也在旁邊打著手槍,由於我經常手淫,所以很持久,而他們都是新手,不懂控制節拍,很快男生就射了,不過射之前他抽了出來,全都射在了地上,而女生好象還沒有滿足,冷冷地看著男生已經軟下去的肉棍。男生很無辜地說:“我已經盡力了呀!”

這時,我真想沖過去滿足女生。可是我不能。

他們倆很快穿好衣服,然後靜靜地溜了。

我馬上來到他們剛才的那個隔段,之間裏面好多手紙,上面有男生的精液,更多的是女生的淫液。我細細的聞著那有點騷騷的香,沉醉了。要是我能在那粉紅的陰道裏面發洩一番該多好呀!想著,我就把它們套在我的大肉棍上,開始瘋狂的刺激他,終於,我也射了好多在那上面。

二、圖書館8樓女廁所。這裏是人文閱覽室,平時來的人不是很多,不過這裏的女生卻不乏漂亮的,因為學文科的本來就是漂亮女孩子多一些。而剛才那個女生就是這裏的常客,我已經觀察了好久,她經常和男朋友一起來頂樓,然後兩個人分開活動,男生走了,她就在8樓看書。

我射完之後就直接到了人文閱覽室。果然她一個人在那裏,裝做看書的樣子。臉上還泛著紅潮,看來剛才真的是興奮了,不過她男朋友卻沒有滿足她。隻見她不停地扭動著腰肢,我知道她那裏還是很癢的,還需要有人幫忙。

我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她終於看到我了,我知道自己已經吸引了她的目光,因為我各個角度看上去都是理想的夢中情人。我沖著她笑了笑,她也不自然地笑了。我又裝做不在意的看著書。她終於受不了了,離開了座位,我知道她要去廁所解決了。就跟著她。她沒有發現我,直接就進了女廁,打開了靠近窗邊的那扇小門,進去了。

我看四周沒有人,就很快地進去了,鎖上門之後,到了她隔壁的那個門裏面,透過木闆中間的空隙,我看到她在自慰:手指在陰道裏面抽插著,陰唇好嫩呀,另隻手在撫摩著自己的乳房,臉上很沉醉的樣子。

我知道這個時候她是最需要男人的時候,我的出現絕對會讓她滿足的。於是我大膽的從我的那個門出來,推開她的門就進去了。

她看到我進去,非常吃驚,但是並沒有喊,我知道我的肉棍吸引了她,因為我進去之前,已經掏出了腫脹的鋼鐵一般的大肉棍,此時,它正昂首挺胸地在向她緻意。她已經被我的大肉棍徹底征服了,接下來該我享受她了。

我把她拉了起來,我坐在馬桶蓋上,然後讓她坐在我的肉棍上,這種姿勢非常好,一方面能夠深入她的陰道深處,每次幾乎都沖擊到她的子宮口,另一方面,我還可以騰出手,擠壓她堅挺的乳房。她很順從的聽我的安排,坐了上來,不過我的肉棍太粗大了,她幾乎受不了,很小心地向下用著力,我忽然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向上挺著大肉棍。

她的子宮口一定被我頂開了,裏面好燙,她知道,這時千萬不可以喊出聲的。就轉過頭,抱住我的脖子,和我熱吻起來,我欣然接受,她的嘴好香、好甜、好滑!我使勁吸著她的舌頭,她被我徹底調動起來了,更加用力地迎合著我的進攻!我一下又一下地頂著她的子宮口,很快,陰道裏面好象火山爆發一樣湧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熱浪沖擊著我的龜頭。

我知道她高潮了,但是我並沒有停下來,相反更加用力的沖擊著。

她一連來了好幾次,最後渾身癱軟了,倒在我的懷裏。

我輕輕地吻著她,問她:“舒適嗎?”

她說:“好舒適,和男朋友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感覺!”

我說:“那以後常和我聯系呀!”

她說:“好!”

我又狠狠地向上挺了幾下,也要射了,我說:“射在你的嘴裏好嗎?”

她說:“好!”

我就把她轉過來,跪在我的面前,然後她雙手握住我的大肉棍,把它含在了嘴裏,我感覺到裏面好舒適,一不留神,精關大開,射了好多股,每一股都那麽多,她想咽下去,可是好象太濃了,有一些已經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我看著她漂亮的面容被我的精液點綴地非常迷人,別提多興奮了。收拾好以後,她先到外面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了,就給我一個信號。

我也出來了,摟著她惹火的身體,輕輕在她耳邊說:“你真漂亮!”

她說:“你也很厲害!”

從那以後,我們經常到圖書館8樓那裏做,直到畢業之後大家天南海北,真值得紀念的一個女孩。

 

禮賓小姐的淫慾調教(一)

詹筱蓉是台北人,從小成績不錯,是個會讀書、乖乖樣的女孩。雖然平常不太會打扮自己,但逛街時常看見東區女生的時尚穿著,也大概知道要怎麼樣搭配衣服穿起來舒適又看起來得體。而後筱蓉考上高雄某大學,租房子找到學校附近的5樓舊公寓頂樓加蓋,當她看到房子的時候,發現房東整個頂樓就只蓋一間套房,其餘空間就是閒置的寬大露台,只有自己一個人住,不過也省得旁邊有室友大聲放音樂的打擾怕吵的自己。

房東說整個露台都可以使用,鄰近隔壁棟的那側也有加蓋鐵皮遮掩,聽不太到隔壁棟的聲音,房東就住在樓下4樓,而且樓梯要上4樓還有多一扇鐵門,除了沒有電梯之外,這邊安全性跟隱私都很足夠,房間有冷氣,房租還包水費網路,離捷運站走路10分鐘也不遠,當下筱蓉看得很喜歡,跟房東談一下就簽約了。

高雄跟台北比起來相對純樸,筱蓉平常上課穿著就是簡單的T恤配上牛仔褲,有時候跟班上幾位同學約好要穿漂亮一些時,搭個高跟鞋走在校園就讓男生注目,筱蓉與班上幾位漂亮女生還被別系的人私下封為本系七仙女。某天,筱蓉要去圖書資訊大樓上課的時候看見學校貼了告示,為了因應下學期的開學典禮,要徵求女同學擔任禮賓小姐,筱蓉想了一下,便去報名了。徵選那日筱蓉畫好妝,穿個套裝搭上黑色7公分跟鞋,進了會場量了身高三圍,老師請她穿著高跟鞋走幾公尺,就直接通過徵選了。

此後一直到學期末,每週要上3個晚上的禮賓訓練課,從6點上到9點半才能回去,偏偏那三天剛好系上上課都要上到下午5點半,所以筱蓉常常要帶衣服去換,不能下課後先回宿舍換衣服鞋子再到禮儀教室上課,因此,沒有體育課的話,筱蓉常常就臉上化妝,穿著牛仔褲配上絲襪,踩著高跟鞋到教室上課。

時節進入秋天,這天晚上上課的內容是教授走路的方式,因此老師要求所有的學員要穿上比較高叉的連身韻律服或是泳裝,淺色衣服配上黑色或是深色衣服配上白色韻律褲襪,搭黑色9.5公分的尖頭高跟鞋,這樣子的話可以很清楚地看見每個人走路姿勢的缺失或是改進的地方。筱蓉為此上網拍買了一件深藍色的高叉連身韻律服。

當天早上出發上課前筱蓉看著衣服發愁:怎麼辦呢?穿高叉的韻律泳裝就沒有辦法穿內褲了,好希望下午下課後再回來換喔…但是時間不夠回來,只好今天就把這套穿裡面,外面再套衣服褲子遮起來好了。筱蓉修好陰毛比基尼線,先穿上特地買的白色T字褲襪,用韻律腰帶把褲襪加強束著,避免走路從高叉韻律服滑下來,穿好內衣再穿上藍色高叉韻律服。

衣服換好之後筱蓉站在鏡子前,簡直發現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高叉韻律服讓身材比例整個改變,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腿也看起來變長了,她忍不住現在就穿上那雙9.5公分的黑色高跟鞋,整個腿部比例變得更勻稱,加上全身都被包裹著的感覺,筱蓉不禁感到臉上微微發燙,很愛現在的打扮,心底還有浮現聲音說「今天乾脆就穿這樣子上課好了」的念頭,但之後想想實在太害羞了,於是趕快在外面穿上平常上課的衣服跟牛仔褲出門。

走在路上,韻律服拉扯著自己的下身,特別是轉身的時候緊緊的,有一種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感覺;上課時坐在位置上,筱蓉也變得不自覺的抬頭挺胸,韻律泳裝背後拉著屁股變得緊緊的束縛感,也讓筱蓉感到不太習慣,最麻煩的事情就是上廁所的時候了,因為是連身韻律服,筱蓉進了廁所只能乖乖的把衣服全部脫下,褲子脫下後從肩帶的部分卸下韻律服,解開腰帶脫下白色T字褲襪才能坐到馬桶,上完之後褲襪穿上,腰帶扣上,拉上連身韻律衣再穿回衣服褲子,筱蓉每次上廁所都要比較久的時間,也讓筱蓉今天盡量都忍著不要常跑廁所。

好不容易晚上的課上完了,筱蓉趕緊收拾東西,想著趕快回到宿舍後把累積了很久的廁所上一上。晚上走在路上,高跟鞋在冷清的街道叩叩響起,筱蓉感覺好像有人在看著她,但她急著上廁所管不了那麼多,便趕快加緊腳步回宿舍解放。這麼一慌張,筱蓉的鑰匙在開門後便不小心遺留在宿舍門上了…

等到上完廁所、並洗完澡的筱蓉忽然想起鑰匙沒有拔出來,她走到門口,發現鑰匙好端端的插在門上。筱蓉拔起鑰匙,心裡想著:高雄的治安還不錯!鑰匙插這麼久還沒有不見真是太好了!想著便走回房內,但是她卻沒注意到露台有個人正看著她進房,露出一抹淫笑。

時間跳轉到學期開學,今天也是筱蓉受訓後第一次擔任禮賓小姐,筱蓉穿上內衣、丁字褲,穿上禮賓的白色合身旗袍制服,以及T字膚色絲襪,配上9.5公分的紅底白色高跟鞋,戴上白色手套擔任禮儀小姐,成了會場中吸睛的目光焦點。下午工作終於結束,筱蓉覺得只穿旗袍短裙走在路上實在太過醒目了,既然穿比較正式那麼就在外面加上套裝外套,穿上套裝長褲把旗袍的裙子遮起來,這樣子看起來就像是OL一樣,也不會太引人注意了。與平常一樣筱蓉走路回到租屋處,爬上樓梯開了鐵門。就在筱蓉打開房門時忽然有人嗚住她的嘴巴、把她抱了起來,鞋子也沒脫就推進房間。

「啊!好香的女人」那人一首摀著筱蓉嘴巴,湊近著聞她,另一手隔著套裝外套摸著她那C罩杯的胸部。筱蓉說不出話,只能嗚嗚的發著音,害怕的踢著腳發抖著。這時候又有2個人進來。

「今天穿的是OL套裝呢!對一個大學生來講,穿這樣子真騷。之前看你穿高跟鞋的騷樣就覺得你是個可以開發的人,真不枉費跟蹤到你家,偷打你的鑰匙,晚上埋伏在你的陽台偷窺。哈哈」說著便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筱蓉嗚嗚的叫了一聲,但是腳被拉著,根本沒辦法掙扎。「哎呀,裡面居然是旗袍,壓對寶了居然搞到X大的禮賓小姐,那要好好打扮才行啊!」第三個人翻找個筱蓉的包包「她叫詹筱蓉,嘿嘿我想到好點子了」邊說著邊從筱蓉的包包中拿出她今天戴的白色禮賓手套,幫她戴上,然後拿出繩子把她的手綁在背後,這時候嗚著筱蓉的手移開,嘴上馬上被塞入有洞的口枷,小蓉一句話都發不出來,只能「啊…啊…」的發著聲音。

他們三人把筱蓉搬到浴室「啊,禮賓小姐應該一整天都要站著,被高跟鞋悶著一整天的腳不知道有多臭呢!」說著便脫掉白色紅底高跟鞋,把腳丫子放在鼻子吸氣,筱蓉感到無比的羞愧,但是發不出聲音力氣又不夠大腳不能移動,只能讓人聞著自己的絲襪美腳,這時候另一個人拿著一支針筒,從口枷的縫隙加了一些透明液體進入筱蓉的嘴巴,筱蓉不想吞但是隨後被倒入了水,嘴巴根本合不起來,筱蓉被迫喝了幾口水。

此時筱蓉感覺到自己的絲襪從腰間被拉了下來,她緊張的縮腳但是徒勞無功,絲襪從被聞著的腳上脫下來,接下來她感覺到有手指在她的陰蒂位置搓揉,她緊張的眼淚都流下來「不要怕~穿OL套裝就表示要當大人了,嘿嘿嘿。」忽然,丁字褲被拉了下來,筱蓉啊了一聲,小丁從脫掉絲襪的腳上整件被脫下來了。「詹筱蓉,我們來賺外快吧!」他們幫筱蓉穿上絲襪,穿回高跟鞋,把她的雙腳張開用大約50公分的棍子頂著腳踝綁了起來,筱蓉沒辦法夾緊雙腳,只能任由被膚色絲襪包著的陰戶展現在他們面前。

其中一個人拿了相機,拍下筱蓉旗袍裝樣子,打開筱蓉電腦在網拍發了“禮賓小姐原味丁字內褲,保證今天剛換下馬上保鮮膜封藏,禮賓小姐憋了一天尿還有分泌物的氣味保證讓您回味再三!保證本人面交”的一元起標拍賣文。「嘿嘿嘿,等等就會結標,到時候你可是要去面交哦!那我們在這段時間就先來探索美麗的世界吧!」

「今天憋很久了吧,內褲脫了可以上廁所了喲」利尿劑藥效發作,筱蓉漲紅著臉,偏偏腳沒辦法夾起來,只能在陰戶用力不要讓尿噴出來,他們把筱蓉拉著在浴室站起來,但卻是在馬桶的另一邊。「尿出來吧,尿出來你會舒服很多的」「啊啊…」筱蓉眼淚流了下來,心想再也忍不住了,手背著,腳努力縮著,一邊發抖一邊排尿,從一開始的一滴一滴,後來忍不住大量的放了出來。

「哎唷唷,黃黃的尿,美女的尿好多啊~」

「尿多到褲襪都擋不住呢」「哎唷,尿沿著大腿流下來~流下來了,高跟鞋也裝到尿了,好淫蕩好髒好棒我好喜歡啊」一句句淫穢的話讓筱蓉感到無比羞愧,但是只要開始尿了她也沒辦法控制的只能尿完,好不容易尿完之後,其中一個人拿出一罐浣腸劑「膀胱清完了,那來清腸子吧。」筱蓉被放躺了下來,躺在自己剛剛尿過的地板,這時候肛門位置的絲襪被挖了一個小洞,筱蓉在小學過後就沒有浣過腸了,浣腸劑插進了肛門,筱蓉只感到冰涼的液體注入了身體,隨後一陣火熱開始感到很想排便。

「不行哦,還要忍一下,你剛剛尿忍那麼久大便也要好好忍一下哦」筱蓉漲著臉,流著眼淚忍著,直到他們抱她上馬桶,她再也忍不住了,大便就從那被挖破的絲襪小孔中傾瀉而出,小蓉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排尿還有大便,粉紅色、定時修毛的美麗陰戶大剌剌的展現在陌生人面前,她覺得非常的羞恥,陰戶也不自覺的漸漸濕了。經過了幾次的排泄-浣腸-排泄-清洗,筱蓉感到虛脫無力,這時候她被放回了地板上,忽然感到有東西從剛剛排泄的絲襪小孔中插了進來。

「先來個後庭拉珠吧!你會愛上它的!」因為剛排洩完的關係,拉珠一下子就插入了7個,筱蓉只覺肛門熱熱的一直收縮,一直有東西卡住悶悶的,隨後筱蓉的束縛被解開,沾了尿的旗袍、內衣、手套、口枷都被脫了下來,腳上的長棍束縛也被解開。「好了,洗澡時間到~給你洗澡,但是這膚色絲襪跟拉珠不能脫下來,高跟鞋只有在洗腳的時候可以脫,其他時間都要穿著。」於是筱蓉穿著這身打扮,邊流著眼淚,忍著肛門的異物感卸妝洗澡。

洗完後,筱蓉用大浴巾包著身體,走到房間後,他們給了她一件乾淨的胸罩,然後要求她換上旗袍、手套,肛門中的拉珠慢慢拉了出來,筱蓉只能一邊站著一邊忍著像是排泄卻又不是排泄的奇妙感覺在體內發酵,好不容易拉出來了,肛門馬上又被插入塗滿潤滑油的遙控前列腺震動器。「時間也差不多了,你的原味內褲競標賣了2300元,果然禮賓小姐跟正妹的關鍵字非常好用呢!本人要去面交,已經幫你約好捷運站了,只要打扮好過去就行」筱蓉踏著高跟鞋,拿著包好在夾鏈袋中自己早上穿的小丁,一邊忍受著肛門傳來的陣陣震動,感受著下身傳來的灼熱感,一邊走路到捷運站面交。

「小姐,你臉好紅啊,沒事吧?第一次賣比較緊張嗎?」『沒事沒事,第一次比較緊張』「那我們來一起合照吧」『咦!為什麼,為什麼要合照?』

「價格超過2000可以合照啊,我就是為了要合照才花這麼多錢買這件內褲的」

『好吧…』

筱蓉勉強擠出笑容,跟買家合照,收了錢趕快小跑步的回租屋處,她覺得身體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當她快步走上樓梯,還沒踏入房間,那股感覺再也忍不住,筱蓉在租屋的陽台上洩了,像尿尿的感覺,但是她知道不是尿,下身一直抖動,後來甚至一邊配合著震動器的震動頻率抖動,她覺得一股舒服的感覺從肛門,陰戶一直延伸,她忍不住的蹲了下來,發不出聲音也不敢發出聲音,眼淚流了下來。

房間門口的陽台上多了一灘淫水,還有一個穿著旗袍、戴著手套,穿著絲襪、白色紅底高跟鞋的高潮抽蓄禮賓小姐。

(待續)

 

好色女僕人

母親又飛到大陸去做生意了,並僱用了一個短期管家幫忙料理家事。

或許母親顧忌我這正處思春期兒子的行為,竟然找來了一個又醜又乾的老婆婆。

她除了洗衣、煮飯、打掃一切之外,夜間也居住在這兒看守房子和監顧我的起居。

這天悶熱的週末夜晚,跟一班死黨打完藍球後,帶著一身的疲倦回到家裡。

一進屋子就喊叫著:「張婆,我想洗澡了,給我放好水,我累得很,想好好地泡一泡熱水浴…」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廚房裡去想倒一杯冰凍紅茶來喝時,眼前黑影一閃而出,竟讓眼前的人給嚇了一跳。

原本的醜老太婆居然變為一個秀麗嬌嫩的小美妹,站在我面前。

啊!難不成是上天看到我『慾望難頂』,特地把那張婆搖身一變,由她來為我解脫…在我雙眼直瞪著這位美麗卻帶有土氣的妹妹時,她開口了:「少…少爺…您好!」我是張婆的小孫女。我奶奶今天…有點兒不舒服,所以我就到這兒來幫奶奶打理家務。

啊!對了…我要奶奶先進房睡了,如果你有什麼吩咐,就交代我做吧!我今晚也會留在這兒看著奶奶…」我凝視著她羞紅著的嫩臉,然後緩緩取笑說著:「別再少爺、老爺的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當是清末年代嗎?叫我阿慶好了…」「是…是的…阿慶少爺…」她低聲地回道。

「嘿!又來了?是阿慶,不用少爺了啦…!啊,對了!你呢?你…叫什麼名啊?」「小…小…小惠…」她緊張得結結巴巴地回道。

「小小小惠?好奇怪的名字啊!」我大笑出來。

小惠也偷偷地微笑了一下,但又立即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跟我說了一聲,便立刻跑去為我準備浴水。

我進到浴室,一待就待上一小時多。

我一邊泡在熱浴缸裡、一邊閉目養神,腦袋瓜裡正打轉著待會兒如何要小惠好好地『服侍』我這個大少爺…

洗完了澡已經十點多了,也懶得穿衣服,就走出浴室。

嬌嫩可人的小惠,正在客廳裡燙著、褶著我的衣褲。

此時,她已換上了睡衣!望著那身緊得不能再緊的舊睡衣,想必是穿了不少年,還真節儉啊!我沒想到她的身材居然會這麼的棒、這麼的性感!我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然而,眼睛卻一直瞄著緊貼在小惠睡衣上的奶奶,和那圓潤屁股。

它們正雖著她燙衣服的動作,而搖晃著。

嘩!看得我的老二立即挺舉了起來。

我一邊繼續瞄窺著、一邊偷偷的將手放入短褲內,揉弄著我寶貝那赤紅的龜頭。

我以最舒服的姿勢斜倚著,而小惠就在我沙發的後側方角落繼續地燙著衣服。

我可愛的小惠,正溫柔的做著家務,好像是我賢淑的小媳婦;好溫馨的感覺啊!「小惠…你幾歲啦?」我突然的蹦出這個問題。

「啊?…嗯…十八…就快十九歲了!」她嬌嬌地說道。

「什麼?才十八歲?那還小我三歲囉…我還以為你至少二十了呢!你長得還挺『大』的嘛!」我雙重意義的說道。

小惠似乎沒察覺到我的取笑,還有些哀愁的說:「嗯,我從小就很會吃,一向來就比別家的孩子快大。

爸媽常罵我是飯桶,只曉得吃!」「那你現在讀哪家學校啊?」「我…沒…沒有…」小惠紅著眼睛低頭細聲說著。

「爸媽說女孩子讀太多書沒用,又會嫁不出去。

我家環境又不好,勉強只能讓我的兩個弟弟上學,而我…在…小學四年級後就…沒再讀書了!」又是一個重男輕女窮苦人家的悲哀故事。

看來咱們的這個社會還存在著不少問題啊!「我平常就幫著媽媽賣菜。

哪!就在這過幾條街的小菜市裡嘛!媽媽說這一帶的有錢人多,價錢會賣得比較好。

你母親就是在那兒遇到我奶奶的啊!」小惠一面繼續說著、一面把褶燙好的衣服拿了過來擱在我對面的椅子上。

一聽到『奶奶』這兩個字,心中又蕩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我兩隻眼睛猛瞪著小惠胸前的那兩顆大奶奶,口水差一點就從嘴角邊流了下來。

嘩!真的好想抓它們一把啊!「來,小惠…過來啦!居然家務都做完了,就坐過來倍我看看電視、聊聊天嘛!」我腦子裡打轉著,笑陰陰地說道。

「這……」小惠有些猶疑。

「嘿!怎麼啦?難道我身體發出臭味,這麼不願意坐過來!我可是才剛剛洗完澡啊…」我假裝生氣著。

「不…不…對不起…對不起…」小惠連聲的道了幾次歉後,便緩緩地走了過來,坐在我身旁。

我也沒再做進一步的行動,就這樣的跟她聊著天,談談她的事情。

太猴急反而會亂了腳步,提高她的戒心,那就不妙了。

我很隨意的談笑著,而小惠也漸漸的放開了胸膛,嘴中不停的訴說著她的童年與近期在她身邊所發身過的趣事。

就這樣的聊著、聊著,不覺中就過了一小時。

都十一點多了…嗯!該是行動的時刻了!「喂,小惠…這麼夜了,你也該去把所有的門窗都鎖好,窗簾也都拉給我上!」我對著她說道。

在她去做此事的同時,我立刻跑到房裡去尋拿一片我最欣賞的CD影片。

當我奔回到大廳時,吩咐小惠的事也剛剛都辦妥了。

「少…啊…不!阿慶,門窗都鎖好了…您還有什麼事交代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先回房裡了。

」「你奶奶睡得那麼熟,就別進房以免驚醒她了!你等一下就到客房裡去睡吧!」「這……」她想了一想,點了點頭。

哼!真是個容易被操控的天真女孩。

看來,書還是多讀一點比較好。

不然的話,就會像小惠那般簡單且鈍鈍的了!

「對了,小惠!你看過日本片嗎?」我奸奸的問道。

「沒…沒有,我很少看戲的,就連電視…也不常看…」她微微說著。

「那?你想不想見識一下日本片啊?看看也可增加見識啊!更何況,這可是我看過的影片中最棒的一個啊!好好看的,很爽的啊…」我開始慢慢地誘導著她。

「好!好啊!說真的,我好愛看戲啊!但卻沒機會,最後一次已是三四年以前了,是看『美女與野獸』,還是奶奶偷偷帶我去看的。

那卡通影片真的好好看啊!」可能是剛才那刻的閒聊,令她對我完全沒有了戒心,爽朗的答應了。

「啊?『美女與野獸』!嗯…那等一下我們也來自導自演一出吧…嘻嘻嘻…」我細聲的自言著。

想剛才一樣,我叫小惠坐到我身旁,便開始播放CD。

電視上出現了一男一女,坐在床沿旁不知咕嚕地說了些什麼。

都過了大約五分鐘,那女的還在以日語對著鏡頭自言自語的傻笑說著。

說實在的,那女孩還挺像小惠的耶!小惠在這時候,已有些不耐煩了。

她時不時的轉過頭來看我。

似乎想跟我說這戲好悶、又聽不懂。

然而,我暗示她別說話,她到嘴的話語又往肚裡吞入,嘟著嘴乖乖的看著…「來了…來了…快看!」我興奮地說著。

只見電視映幕裡的日本妹妹開始慢慢地撩起裙子,此女年齡雖輕,但濃厚的陰毛連內褲也包不住,從旁邊都露了出來。

只見她把手伸入那被絲襪包裹著的半透明內褲裡,緩緩地撫摸玩弄起自己的陰戶。

我偷瞄著小惠,她楞在那兒,就像擺設在商店裡的模型人一樣,動也不動的瞪著電視,嘴巴半張的露出少許舌尖,很顯然地被那A片中的情節給嚇傻了!A片中的妹妹此時正以不自然的動作趴在地下,把襯裙給脫掉,露出薄薄的一層尼龍布包圍的豐潤屁股。

那男的就過來跪在她的背後,用雙手搓弄著日本妹妹胸前垂懸著的二個肉丘。

沒過一會後,就把少女的尼龍絲襪給撕扯裂開,然後剝下那條小內褲。

只見日本少女的屁股一翹起,整個陰唇呈現眼前,連那皺皺的濕潤蚌肉也看得一清二楚,半開半合的好不誘人啊!男演員就在這時,掏出了他那已挺漲了的大肉棒,用自己的口水向它吐了幾口,然後便單刀直入的鑽插進入少女的陰道裡,猛力的抽送,弄得她直呼叫著…「啊!這是什麼影片啊?羞…羞死人…我不看了!」小惠的少女矜恃此時開始了她的作用。

她紅著臉用一隻手臂淹蓋著雙眼、另一隻則伸了過來搖晃著我的肩膀,要我把電視給關掉。

我那肯啊!一直催著小惠看看電視上的情景;女的不停地呻吟著、男的不停的抽插著,然後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她屁股上。

「喂!小惠,快看啊,她被打了還露出微笑呻吟著。

看她臉部滿意的表情有多性感啊!」小惠偷偷的瞄了一下,只見那少女人一絲不掛的躺倒在地毯上,雪白的屁股變成血紅色。

小惠不禁感到疑惑問道:「為什麼呢?被打了還顯得那麼爽的樣子,不會痛嗎?…」「性愛只會帶給你超爽的感覺。

無論是做什麼,都會有快感…就算是疼痛,也會覺得那是最舒服的享受呢!」我眼前的小惠這時已把原來蓋著眼睛的手給移下,手指放進雪白的牙齒之間,抖顫地咬著它們。

聽我這麼說,顯得更疑惑了,傻楞楞地凝視著映幕。

日本少女正坐在那男的上面,圓潤的屁股一直地扭轉著,似乎想把那條陰莖給晃斷掉…我悄悄地移了過來,把手靠在小惠的大腿側旁,然後緩慢的滑上,正向目的地前進。

小惠突然將雙腳緊緊靠攏,剛好把我的手給夾住了。

她亂了神的直瞪著我,說不出話來。

「別緊張,阿慶哥哥正要給你一些性教育上的指導。

我會讓你明白剛才所告訴你的一切,都什麼大了,還什麼都不知,會被取笑,甚至於被人欺負的!來……」我正氣昂揚的說著。

我慢慢將的右手輕按小惠的胸脯,然後微微得壓迫著,小惠似乎有了反應。

打鐵趁熱,我跟著把手滑進她緊身的睡衣裡,意外的竟然發覺她並沒穿乳罩,不是窮得穿不起吧!我輕輕的愛撫著她那已堅挺的酥胸,舌頭也在這時貼了在她的嘴唇上,嘗舔著她的甜味。

我的手指搓弄著小惠漲得硬挺的乳頭,時不時的用力按壓它。

她的口裡終於哼出了第一聲的輕微呻吟:「嗯…嗯…啊啊…啊啊…」。

她整個人軟化得傾倒在我身上。

我開始解開她睡衣上所有的鈕扣,小惠34D的雪嫩乳房也跟著裸露而出,整顆顯現我的眼前,很是有著感官刺激!小小年齡的她,雙乳居然如此巨大。

嗯?窮困人家的營養也如此好嗎?應該是每天從早到晚工作的運動量而使到那雙奶奶特別的健大吧!漸漸地,我頂住在她側腿旁的大欣賞也硬漲得難受起來。

我抓起了小惠的手,放在我那條薄薄的短褲的褲頭上,引導她緩慢地拉下來。

整條的肉棒立即彈耀了出來!我要她按壓著那熱血騰騰的大老二,並輕巧的拉著她的手指揉弄著前端的大龜頭。

「嗯!不…不能這樣…婆婆說跟男生亂搞會…會令我們下地獄的!」她突然吐出一句差點兒就令我暈倒的蠢話。

「哎喲!佛祖都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就讓我們一起快樂地爽死在地獄城裡吧!」我胡說八道著。

「……」她沒說話。

「難道你不想摸摸看我的大龜頭,感受它的溫熱嗎?難道你不要我給你多一點的愛撫的快感嗎?」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入小惠的睡褲裡,順勢的進一步滑入她的內褲,以中指在她陰唇縫隙裡不停地摩擦挑逗著。

小惠立刻採取劈開大腿的姿勢,她陰戶裡的潤滑淫液滔滔的湧洩在我的手上,且嘴唇間發出了陣陣不斷的嗚咽聲。

嘩!好大的反應啊!畢竟是未被開發的『原始森林』,一旦被採伐著,就不可收拾了…我於是便把自己和她給剝個清光光,兩隻肉蟲就在沙發上互相激情蕩樣地摸揉著、熱吻著,充分地享受著愛撫的樂趣。

小惠的右手套著我的大肉棒,不停的上下抽搖,而左手伸到我睪丸下方,以掌心摩擦著它們。

這是小惠第一次有著愛撫行為,而我也並未完全的引導她。

然而,她卻會採取這些令所有男人都會興奮的手勢撫弄著!是巧合?是天性?我的雙手也沒閒著。

左手不斷的交換著搓弄著那兩粒堅挺的乳頭,輪流刺激著它們。

我的右手則在揉插著小惠濕潤非常的陰道,狠狠地、急速地進進出出著,弄得她那舌頭還在我嘴內打轉的口腔中,發出快感的歡呼浪聲!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把身軀挪了一下,平躺在沙發上。

雙手攬著小惠的細腰,把她扶起著,要她坐在我身上。

我簡單的指示著她把自己小小濕潤的洞穴,對準了我的大鳥頭,緩慢的給套進去。

但是試了幾回都沒成功。

嗯?會是她嫩穴太窄了嗎?還有經驗不足呢?沒辦法了!我只好擺換了另一個姿勢。

這一次就由我來操控主導權!我採取了最原始的男上女下的姿態。

我把她那如雲秀髮,分佈地覆放在她的後頸,像朵爆發著的煙花。

我緊握著大雞巴按壓在小惠的陰戶上,溫柔地摩擦著她的唇縫、慢慢地嘗試著推進去。

我非常的小心、亦非常的浪漫地一邊貼吻著她、一邊搖晃著、扭轉著屁股兒,緩緩地插了進去小惠暖熱的洞穴裡。

只見她顫抖了幾下,雙手死命的抓住我的肩膀,兩條腿緊夾著我的腰部,露出一臉難以形容的痛楚表情,口中哼哼的呼泣著。

我知道是時候了,屁股的動作越搖越快、越扭越加勁,不久就瘋了似地猛抽狂插起來。

小惠已經呼呼的大喊哀鳴著。

她一時喊痛要我停止、一時又呼喚我使力加速著,真搞不清她到底想怎麼樣。

唉!又是女性另一個天性吧?在狂猛的抽插下,小惠的陰道裡開始留出了絲絲的血跡,參混著她那濃黏淫水,自我肉棒的抽插出入間緩緩地流了出來,把皮製的沙發也給弄濕了一大片。

我看到這絲絲的血跡,興奮感莫名的提高,更加發狂的用力挺進抽出,小惠也喊叫得更大聲。

但她這一次不是在叫痛,而是在喊著快感!小惠溫暖幼嫩的陰穴包容著我的陽具。

她陰道的肉壁緊緊地壓縮著我膨脹的大寶貝,愈收愈緊,弄得我暈了頭,只知死命的亂插,而小惠也開始配合著我,雪白的圓潤屁股不停地在扭晃著…不行了!不行了!我一邊汗流夾背的激勵抽送、一邊用力的地搓紮著小惠的雙乳。

她的大奶奶已經痕印纍纍,而我的眼前也己經開始看不清任何事物了!我放聲一喊,雖想立刻在她體內射經,但還是給忍住拔了出來,將肉棒送入小惠嘴內。

我們沒做好事前準備,我可不想令一個剛成年的少女受孕呢!肉棒一含入口,熱騰騰的白色濃精便一陣一陣地噴射入她口裡。

由於射精的勁道強大,精液直噴灑入小惠的喉嚨內…

在這時,只聽小惠『呃…呃…』的幾聲,把精液都給嘔了出來!原來是她第一次觸覺到精液的味道,完全不習慣、亦不能忍受精液那濃厚的腥味,居然想嘔吐起來…我趕緊飛跑進廚房倒了杯開水來給小惠喝下,蒼白的臉色這才恢復了過來。

她不禁瞪了我一眼,像在怪我似的!

「你怎地小便在我嘴裡,害得人家差點兒就吐了出來啊!」小惠嘟著小嘴埋怨著。

「小妹啊!這可是我珍貴非常的精液,那是什麼尿尿嘛?你看看…小便那有那麼的濃厚雪香啊?有許多的少女想吃都吃不著呢…」我胡亂的說著,並把遺留在龜頭上的一些精液掏了給她看個究竟。

小惠看了看,用手摸了一些,靠近鼻子嗅了一嗅說著:「嗯!的確不是尿尿啊!黏黏的,而且味道很怪,我從來沒嗅過這樣的味道咧!」「喂,放進嘴裡再嘗一嘗,對皮膚很有益啊!吃了臉蛋雪白紅嫩,保證不會生青春豆啊!」我笑說道。

小惠聽了皺了皺眉頭,瞄了我一眼,還是乖乖地點放在嘴中啜嘗著。

她在嘴裡吸啜了數秒鐘後竟正經地說著:「嗯!起先會覺得味道怪怪臭臭的,不過習慣之後也就不覺得了。

這個吃了真的那麼有益嗎?那你自己又不吃?」「哎喲!女的吃男的,男的吃女的嘛!這樣才會有效。

過來…也讓我舔啜你陰戶,喝一喝你的淫蕩神水,增健補體啊!」我越吹越胡鬧,連自己都差點兒笑了出來。

小惠走了過來,猶疑了一下,就又坐在沙發上,不腿微張,羞答答的看著我的眼。

我雙手抓著她腳跟,狠狠地推高,然後避開得張張的,整個陰部顯示眼前。

我叫她把腿這般的高張放著,便放開她的腳,去剝開小惠她那肥厚的大陰唇,露出了裡邊粉紅色的鮮嫩蚌肉。

剛才的一些蚌汁還遺留在那呢!雖然液汁還帶有點兒血絲,我還是大口大口的吸著、啜著,然後把整個的舌頭伸進的陰道內用力地舔弄著。

小惠沒一會兒也熱烈了起來,嘴唇間又發出了淫蕩浪聲,而且大腿不陣陣的顫抖著…我看她如此孤單的被完弄著,就轉換了個姿勢;我的頭對她的嫩穴,而她的頭則向著我的老二。

這是簡稱69的互舔體勢!「來!自己來弄一弄那肉棒,如果你能再次令它射精就又有珍貴的液汁可吃了,努力點啊!」我對這天真的可愛妹妹說道。

話還沒說完,小惠便用口慢慢的嘗試著我肉棒的滋味。

她一邊看著還播放著的A片、一邊模擬著女主角。

當小惠學著把肉棒一整條的含入口中時, 又立刻吐了出來,並且咳了幾咳。

「慢慢來!你看,習慣了就會想那少女那樣順口了!」我鼓勵著她。

小會的資素還算不錯,一會兒就學上手了,就連我的睪丸也被她『滋滋』吸啜得我整個人打了幾個冷抖,快感自背骨湧上了腦袋!「好!好!就這樣…對…對!這樣下去不久就可喝到我那珍貴的精液了。」我一面說著、一面趕緊拚命以舌頭和手指不斷的穢玩撩弄著小惠的香穴。

再不加油的話,我就會被小惠激弄得先一步的玩完了。

「啊…爽啊…好…好…啊啊…嗯嗯嗯…爽爽…嗯嗯……」我倆就這般繼續享受在性愛的極樂中。

看來我們真的沉溺到地獄裡去了,並且是在地獄最低層的性愛城堡裡面。

一陣陣的淫蕩浪叫聲就在城堡的大廳裡不斷地迴響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