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朋友分手後的空虛日子

和男朋友分手那年我剛上大三,我們是高中同學,大學同學,後來他被一個長得沒我漂亮,身材沒我好,沒我懂事,但是家裡條件比我好的大一新生勾走了。

室友打電話告訴我的,說看到我男朋友和一個女孩子進了一家很高級的酒店。那種酒店我只是碰到家裡有錢的親戚結婚的時候我才去過。

我和酒店前台謊稱我是我男朋友的姐姐,知道他在這裡才開的房,找他有急事,他手機關機了,想知道他在哪個房間。

前台無辜的服務員被我騙了,當告訴我他的房間號時,我在房門口猶豫了半個小時才敲門,當我喊他的名字,他問是誰時,我整個人都快跨了。

他真的在裡面,裡面還有女人的聲音,我一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從告訴自己說室友看錯人了,男朋友不會背叛我,我們從高中起,有六年的感情,他不會背叛我的。

敲了10多分鐘的門以後,開門的是一個小姑娘,沒我高、沒我漂亮,化了很濃的妝,頭髮凌亂。

當我走進房間,看到他一直躺在被子裡,看著他們剛剛戰鬥過的戰場,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氣憤的把我那從地毯淘來的幾十塊的包砸向他的時候,眼淚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就走。只聽見他喊了幾聲我的名字。

我一直在酒店門口等,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都沒出來。

我的包還在他們的房間裡,我的錢,身份證,鑰匙,手機全在包裡。

早上來到同學在外面租住的房子,坐在沙發上發了一天的呆,眼淚都哭干了。晚上他托人把我的包送給我。

回到我們租的房子裡,打開手機看到一條信息,他發的,信息內容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我發了瘋的給他打電話,發信息,求他不要離開我,但是他始終沒有理我。
我死心了,稀里糊塗的熬到了快畢業,我是一個農村的孩子,從小家裡條件不好也不差,餓不死撐不死。但是我不想一輩子呆在小城市,我嚮往大城市的生活,畢業以後我留在了讀書的城市,在找工作的日子裡,我第一次感到了缺錢。
我當時是一個人住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和男朋友一起住了兩年,然後一個人住了兩年,我不能把房子退掉,因為工作還沒找到,我想到了合租,但是又怕遇到壞人,於是在我發佈的合租信息中,第一條就是只限女性。

很快,有人找來了,是一個90後女孩子佳佳,很小巧,很漂亮,很可愛,打扮得很時髦,有點非主流。

一個禮拜以後佳佳搬進來了,佳佳沒有固定的工作,從事形象設計,沒事的時候會去他朋友開的髮廊幫忙賺點錢,但她大部分的工作是一些固定的老客戶找她化妝,弄髮型,而且都是有錢的女性,所以佳佳出手也比較闊綽。

相互瞭解了一段時間以後佳佳突然問我:「你有沒有男朋友啊,怎麼每天都是一個人?」

我把我的感情經歷告訴了她,她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很正常啊,社會就是這樣的,有錢什麼都好辦。」然後她又補充了一句:「我能帶男朋友回來住嗎?」

我說:「帶回來之前提前告訴我一下就好了。」

第二天晚上,佳佳就帶了男朋友x回來了,x是個很帥氣很陽光,笑起來有點壞壞的,有點像陳冠希他們回來打了個招呼,然後帶來一大包零食就直接進房間了。

半夜我口渴,起來喝水,突然聽到他們房間裡面有聲音,房間比較小,隔音效果又很差,「啊……啊……啊……嗯……嗯……嗯……」是佳佳發出來的。
我突然明白了,他們正在戰鬥,聽得出來比較激烈。

佳佳大聲的說了一句:「快點,快點……」然後安靜了。我也明白戰鬥結束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臉紅了,兩年了,兩年前我也曾經和他們一樣瘋狂,曾經我也那麼的享受著性愛帶來的快感,被他們這麼一刺激,我失眠了,我也想再享受一次美好的性愛。

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側,突然想起電腦裡前男友曾經保存過幾部日本的av,慾望驅使我打開電腦,戴上耳機,打開一部叫做小澤瑪莉亞的,直接快進到主題,臉紅心跳在加速,我能感覺到我的下面已經濕潤了,我把手伸到內褲裡摸了一下,內褲都濕了。

兩年前的這個時候,他會幫我脫下內褲,溫柔的舔著我的下面,告訴我,「你下面的水有點酸酸的。」然後會把舌頭伸到我嘴裡說:「你也嘗嘗。」
我會很乖巧的含住他的舌頭,吮吸他的口水和我下體淫水的混合體。

他會騎在我胸口,把他那大大的弟弟塞到我口裡,我認真的舔著、喊著、吮吸著,能感覺到他滿足的讚揚,只有讓他舒服了,他才能讓我舒服。

但是現在,我卻只能自己摸摸自己的陰蒂,摸到舒服的時候,我好渴望他的弟弟能插進去,我想把自己的手插進去,但是一種羞辱感讓我停止了,我只敢摸自己,不敢插自己。

最後強烈的慾望佔了上峰,我把中指和無名指插了進去,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加快了速度,手指在陰道內遊走,我知道哪裡舒服,知道怎樣能讓自己舒服。
「嗯……嗯……嗯……」陰道內快速的摩擦讓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也能讓自己老高潮,我把另一隻手快速的摩擦陰蒂,我咬住了下嘴唇,我知道高潮快來了,我習慣高潮的時候叫出來,但是現在不行。

我閉上眼睛,想像他騎在我身上的樣子,「嗯……嗯……嗯……啊……」我的臀部顫抖了幾下,手也停下來了。

兩年來第一次享受高潮居然是自己給自己的,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叫出來,抽了幾張紙才把下面的水擦乾淨,床上還掉落了幾根陰毛。

等我再次睡下的時候,感到了一種羞恥感,高潮過後很容易睡著,也就沒想那麼多了。

連續幾個晚上,我都在他們在叫床聲中手淫讓自己得到高潮。直到有一天,我們回來就開始吵架,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時候他們嗓門很高,有時候又好像沒什麼事一樣。

直到深夜,聽到佳佳說:「那我們就算是和平分手了,以後還是朋友,有什麼事我還是會喊你幫忙的。」

x說:「好啊,我們以後做死黨。」

「那今天晚上我們最後再瘋狂一次?但是不能射裡面。」

「那我就射你嘴巴裡面去,讓你補一下。」

「不行,絕對不行。」

在一陣笑聲中,呻吟聲又開始了。

真服了他們,明天就分手了,今天晚上還不浪費,還要做最後一次。

這一次,x好像比平時久一些。

「快點準備把嘴巴張開,我快要射了。」

「不行,絕對不行。」

「那我不管了,啊啊……」

「啊呀,全都弄我臉上去了,差點弄到眼睛裡了。」

不久,門外有很輕的腳步聲和笑聲,看來他們是要去廁所洗洗了。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我偷偷的把門開了一條縫偷看。哇,都沒穿任何衣服,佳佳的身材很好,胸部很挺,沒我的大,這我早就看過了,平時我們在家裡洗澡出來都不穿衣服的,但是x的弟弟好像很長,走路的時候還左右搖晃。

他們回房間以後就沒動靜了,我也就睡了。

第二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裡,剛進廁所洗澡,聽見開門的聲音,我以為是佳佳回來了,也就沒問。

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什麼都沒穿,就那了一條毛巾擦頭髮,剛走到客廳,嚇得我毛巾都掉地上了,x從房間裡出來了。

除開我男朋友,x還是第一個看到我裸體的男人,我當時不知所措,緩過神來才趕快往房間裡跑,穿好衣服出來以後就問:「怎麼是你啊?佳佳呢?你們不是分手了嗎?你怎麼還來啊。」

x說:「我是過來拿我的衣服的,佳佳和她朋友出去慶祝單身去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分手了?」

額,這一問我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難道說昨天晚上偷聽到的。

正當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x笑著說:「看不出來丹姐身材這麼好啊,丹姐是不是昨天晚上偷聽到我們說話了?」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x又說:「丹姐,借你電腦用下可以嗎?」

我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也沒有理由拒絕。

x打開我的電腦,沒想到他居然很熟練的打開了放av的文件夾,隨便打開一部,「沒想到丹姐也喜歡看這個啊,我也喜歡看。」

我馬上關掉電腦說:「你東西都拿好了吧,你可以走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電腦裡有av了,上次用你電腦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和佳佳昨天晚上的對話你都聽到了吧,好像昨天晚上你還偷偷從門縫裡偷看我們了,你看了我的身體,我剛才也看了你的身體,這下我們算是扯平了,不過說真的,你的身材比佳佳好多了。」x一邊說一邊摸著我還沒干的頭髮。

「你幹什麼?」

「丹姐很寂寞吧?能告訴我你垃圾桶裡的這些衛生紙是幹什麼用的?」
我羞紅了臉,不知道怎麼回答。

x用手輕輕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還沒等我反映過來,就直接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丹姐,我來給你安慰吧,我早就知道你晚上偷聽我們了,我也知道你忍不住會偷偷的自己玩自己,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也玩玩我吧。」
我想把他推開,但是他力氣太大了,他的嘴已經壓在了我的唇上,有一種淡淡的煙味,而且我能聞出是萬寶路的煙味,因為我男朋友只抽這種煙,我很喜歡聞這種煙味,我陶醉了,我沒辦法抗拒。

我輕輕的打開雙唇,他的舌頭像小泥鰍一樣滑進我的嘴裡,我貪婪的吮吸著,吮吸著他的口水和我所熟悉的煙味,現在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我什麼都不想了,我只想趕快享受一次性愛,我不想再用手了。

x張開嘴,舌頭輕輕的觸碰我的每一顆牙齒,他的口水順著舌頭留到我嘴裡,我吮吸著,好像在告訴他,我還要。

我們幫對方脫掉上衣,他熟練的解開我的內衣扣,雙手握住我的大咪咪,淫笑的說:「剛才沒看仔細,原來這麼大啊,丹姐經常看av,還手淫,等下我們玩點刺激的吧?」

我沒說話,任憑他的雙手在我的咪咪上遊走,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我的乳頭,讓我感到全身酥麻,舌頭靈巧而快速的舔著我的乳頭,然後迅速的把我的長褲和內褲一起脫掉,再脫自己的牛仔褲和內褲,一把抱起我準備放到床上。
我說:「你先洗洗。」

他抱著我不放,直接進廁所。

我說:「我已經洗過了。」

「你自己沒洗乾淨,我再幫你洗洗,你也幫我洗洗。」他壞笑著說。

廁所裡,我們全身塗滿沐浴露,抱在一起,相互撫摸。

他拿著我的手,慢慢的游向他的屁股,游向菊花處,壞笑著說:「幫我洗這裡。」

「啊?洗這裡。」

「嗯,洗吧,到時候我們玩刺激點。」

我用手指輕輕的幫他洗菊花,他身體時不時的顫抖一下,他也用手指幫我清洗菊花。

頓時,我明白了,他等下想走後門,我和男朋友曾經試過,但是沒進去,我心中期待又害怕。

來到房間,他直接把我丟在床上,舉起我的雙腿,溫柔的舔著我的陰蒂,陰唇,兩年沒有這種感覺了,比自己用手摸舒服多了,我很享受,閉上眼睛安靜的享受。

突然他的舌頭觸碰了一下我的菊花,我趕忙抓住他的手說:「這裡不要。」
他一把推開我的手,「沒事,我已經幫你洗乾淨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傳遍我的全身,害我老是把身體往上縮,這使得他更加興奮,直接把舌頭前面的小部分塞進了我的菊花裡,讓我很期待,期待更進一步。

在我正幻想的時候,他騎到了我的腰部,壞壞的說:「有沒有試過乳交?」
我搖搖頭。他把我的大咪咪擠在一起,擠出一條很深的溝,把我的雞雞塞在溝裡,來回抽插,還示意我地下頭。我很配合的舔著他那紫紅的龜頭。

頓時我感覺到我征服了這個男人,我讓他滿足,讓他感到舒服。

他身體往上挪,直接把雞雞放在我的嘴邊,這次我看清楚了,他的雞雞沒我男朋友的粗,但是長很多,我張開嘴巴還不能全部含住。

他野蠻的在我嘴巴抽插,有時會頂到我的喉嚨,但是他不管,很野蠻,在抽插了幾分鐘以後,用力的頂住,全部塞到了我的嘴巴裡,頂到我的喉嚨了,抽出來的時候我咳嗽了幾聲,他趕緊把舌頭伸到我的嘴巴裡。

兩個人的口水還有不知道是什麼液體相互交融在一起,激吻過後,我嘴巴裡都是不知名的液體,我想吐掉,但是他要我吞下去,我照做了。

前戲完畢,準備進入主題了,他的雞雞在我的陰蒂上拍了幾下,在我的陰道口摩擦著,突然一下,很自然的滑進了我的陰道。

讓人懷念的感覺來了,比自己用手舒服多了,雞雞很飽滿的塞滿我的陰道,慢慢的抽插著。

我突然想到了兩年前男朋友和那個女人,他們在酒店的房間裡應該也是這樣瘋狂的交歡。

我不自覺的用手摸著自己的陰蒂,十分享受。

他的手也沒閒著,直接塞到我的口裡,我能聞到他手上淡淡的煙草味,這使我更瘋狂的舔著,彷彿在舔他的雞雞。

他的另一手用力的掐住我的乳頭,用力的甩,讓我既痛又興奮。

他加快的抽插的速度,我越來越舒服,家裡沒人,我也就能放肆的喊叫了,「啊……啊……啊,好舒服,就會怎樣,別停,別停,別停。」

他更加賣力了,每一次都使勁往裡頂,好像要頂到我的子宮了,這是我男朋友從來沒有過的,他的雞雞太長了,頂得我好舒服。

大約10分鐘後,他停下了,拔出來,躺在我身邊,我知道要換姿勢了,輪到我上位了。

我騎上去,雙手按住他結識的胸部,快速的上下插動,我的兩個大咪咪也跟著節奏上下搖晃,他興奮的說:「你的奶子真大,真有彈性,一甩一甩的,看得我好興奮。」

這句話讓我更加賣力。他坐起來,抱住我,手從我的背上往下滑,用力掐我的屁股,後來向菊花靠近。

「啊……」我叫了一聲。

「是不是很刺激啊?」

我沒說話,只是賣力的搖動著。

「刺激嗎?說話,回答我。」

「嗯,好刺激。」

「那還要我繼續摸嗎?」

「嗯,手繼續摸,好刺激啊,啊……啊……啊……」

他的腰也跟著我的節奏一起搖動,用力頂我,手指突然塞進了我的菊花,一邊用雞雞頂我,一邊用手指插我的菊花。

我菊花一緊,把他的手推開,頭往後一仰,大叫了一聲「啊……」然後整個人都動彈不得了。

他也停了下來,「來了?」

「嗯。」我害羞的回答。

「舒服嗎?」

「嗯。」我沒力氣了,只能嗯了。

他抱住我說:「我讓你馬上再來一次高潮。」

「不會的,我沒有那麼快。」

「如果我讓你馬上再來了一次高潮怎麼辦?」

「隨你,我知道,我第二次不會這麼快來的。」

他把我放下,讓我側躺著,把我的一隻腳太高,用舌頭舔乾淨我剛才留出來的淫水,然後把龜頭在我淫盪口摩擦了幾下,噗滋一下又進來了,用力一頂,這次好像比剛才還頂得深一些。

他得意的說:「這個姿勢是進得最深的,我和佳佳都深有體會。」

的確,他的每一次進入都讓我感覺到了快感是那麼的強烈。

他加快了速度,一次比一次深。我有點受不了了,感覺到陰道內有點疼了,但又不想讓這種感覺停下來,我只能大聲的叫著:「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他越發興奮,越發頂得深,每一次的的進入,他的腹部都碰到我的大腿,發出啪啪的響聲,不到兩分鐘,我就感覺高潮又快要來了。

他得意的說:「高潮快來了嗎?」

「嗯,啊……」

「來了嗎?」

「啊……啊……啊……」他問得越大聲,我就叫得越大聲。我實在是受不了,「我受不了啦,我愛死你的雞雞了,我快要死了,快快快,用力插我。」
「姐姐別急,我這就讓你爽到死!」

終於,在他超快頻率的抽插下,我繳械了,全身無意識的顫抖了幾下,徹底的都不了啦,我又來了一次高潮。

「我說了能讓你馬上再來一次吧。」

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他了。

「舒服嗎?」

「嗯。」我僅有的力氣也只能說出一個字了。

「你已經舒服了兩次了,那現在要輪到我舒服了哦。」

我沒有理他,因為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接連兩次高潮我真的是舒服死了。
他再一次把舌頭伸進我的陰道口,用力的吮吸我的淫水,然後把淫水慢慢的吐到我的菊花處,輕輕的用手指塞進菊花裡。

當時我害怕了,我已經筋疲力竭了,他現在爆我的菊花?那我能不能受得了啊?我可是從來都沒有玩過爆菊花啊。唉……就算我現在不想讓他爆菊,那我也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他輕輕的再次把龜頭擺在我的菊花口,慢慢的送進去,不知道是他的龜頭大了,還是我的菊花緊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他摸著我的咪咪說:「別緊張,放鬆一點,這個更刺激。」

當他再一次強硬的把龜頭往裡塞的時候,我感到了菊花處一陣脹痛,好像下面要爆炸了,痛得我大叫了一聲。但是他沒有理睬我,繼續往裡前進,差不多塞進去一半的時候,我用力的掐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進去了。果然,他抽出來了一點,但是這只是緩兵之計,用力一頂,大半的雞雞都進去了。

「啊,痛死我了。」

他才不管那麼多,繼續慢慢的抽插,我只感到菊花裡面陣陣脹痛,但是這個疼痛好像是在慢慢的減少。

他的速度越老越快了,淫笑的說:「這裡面比你的陰道裡面緊都了,我的雞雞被包裹得好舒服啊,是你自己說的隨我的,那我就玩點刺激的咯,接下來繼續聽我的啊。」

我不知道他還會玩出什麼花樣來。他的速度越快,我的疼痛感就沒那麼強了,反而覺得爆菊和插陰道裡面一樣能讓我感到滿足。

我望著他笑了笑,好像在告訴他:「繼續,這樣也很舒服。」

他也對我笑了笑說:「裡面太緊了,我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他一邊抽插一邊用力抓我的咪咪,我第一次感覺到痛並快樂著,我們都很滿足。

他不敢太快了,我知道他也快要射了。突然,他像打了雞血一樣猛烈的抽插著,腹部撞擊著我的屁股,啪啪啪,速度越來越快,他把手伸到我的嘴巴裡,在我嘴裡胡亂的攪動,最後一下用力一頂,迅速的拔出來說:「快點把嘴巴張開。」

啊?我都沒反應過來,他的雞雞就到我嘴巴邊上了,然後強制性的塞進我的嘴裡。不到3秒鐘,他的雞雞輕微的往上翹了幾下,我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他的雞雞裡噴射出來,射到我的口腔內側,射到我的舌頭上,射到我的喉嚨根部。
我感到一陣噁心,反胃,好像要吐了,他卻絲毫沒有半點要拿出來的意思,嘴裡還發出滿足的啊啊聲,雞雞還不忘記來回抽動幾下。

這時我突然覺得自己很賤,第一次讓別人爆菊花,自己還很享受這種感覺,才從菊花裡拿出來的雞雞現在卻放在我的最裡,還要射在我的嘴裡,那噁心的精液灌滿了我的嘴巴,甚至喉嚨,一不小心就會吞下去。

他慢慢的把雞雞抽出來,卻把龜頭放在我的嘴邊說:「幫我把前面的舔乾淨。」

我居然照做了,很認真的舔著,直到他覺得乾淨了,他才從我的身上下來。他拿來一張紙,把我嘴巴邊上擦乾淨,卻淫蕩的說:「不能吐出來啊,這些都是我的精華,吞下去大補,還能美容,昨天佳佳沒這個福氣,沒補到,今天讓你補了。」

我感到噁心,我準備下床去吐到廁所裡,他卻一把按住我,「你自己答應的,我讓你再來一次高潮你隨我怎麼辦,我現在就要你吞下去。」

我看著他那淫蕩的樣子,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閉上眼睛吞了下去。
他拿來一杯水,我連喝了幾口。然後點燃一支煙遞給我,我是不抽煙的,但是我卻接了,猛吸了一口,被嗆到了,他笑了幾聲,拿過煙猛吸一口然後抱著我去廁所了。

洗完以後,我很認真的跟他說:「以後你不要來這裡了,別讓佳佳知道今天的事。」

「那我想你了怎麼辦?或者說你想我了怎麼辦?」

「到時候我會聯繫你的」

「那我隨時等你哦。」他壞笑著說。

「今天可是我第一次讓人從後面,第一次被射到嘴巴裡,第一次吞下去。」
「怎麼樣,很刺激吧,以後就習慣了,等你習慣了那我就要開發新的花樣了……」

那一晚,我沒有留他過夜,怕佳佳回來,他卻把我帶走了,帶到了一個小旅館,在那裡,我們瘋狂了一整夜,我都不記得我一共來了多少次高潮,不記得用過了那些姿勢,我只記得那一晚我很性福。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有力氣回來,我刪掉了電腦裡的av,我不能做x的女朋友,因為我知道x只是玩玩,那我也只玩玩,而且還不能讓佳佳知道。

直到幾個月以後,x又換了新的女朋友,我們才很少聯繫,只有等x女朋友不在的時候,我們才偶爾偷歡一次。

【完】

 

跟姐姐做愛

我從很久以前就很想和我姐做愛,但我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所以都只能拿姐

姐的內褲和胸罩套在陰莖上自慰。

但是那一天我的夢想居然成真了!

姐姐那天很累,所以睡的很熟,她穿著連身的睡衣,就是裙子的那種。我看她

棉被沒蓋好,就走過去想幫她蓋好,但沒想到看到姐姐豐滿的胸部,我起了非分之

想。

把手放在她的胸部上,輕輕的撫摸,好柔軟的感覺!雖然隔著胸罩,但還是能

感覺到那種豐滿柔膩的觸感。

後來姐姐一個翻身,她的裙子掀起來了,我看到她的內褲是紫色帶有蕾絲的,

隱約的可以看到她的陰毛。我輕輕的隔著內褲親了一下姐姐的陰部,但姐姐突然動

了一下,我嚇了一跳。

但她還是沒有醒,我被嚇倒了,所以不敢再摸了,幫姐姐把棉被蓋好,我就到

客廳去看電視了。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吧!姐姐醒了,走到了客廳,那時我還在看電

腳。

姐姐看到我時好像有點驚訝,但我那時不知道她在驚訝什麼。過了一會,姐姐

跟我說:「弟!把腳合起來,我看到你的蛋蛋了!」

姐姐說出時臉都紅了起來,我說:「姐!妳沒看過妳男朋友的嗎?」

她說沒有。

我說:「那我給妳看還不好喔?」

姐姐低著頭沒說話,那時我以為我把她弄生氣了,我們都沈默了一會,姐姐開

口說:「你把褲子脫下來給我看一下好嗎?」

我愣了一下說:「姐妳在開玩笑吧?」

姐姐說:「你脫下讓我看一下啦!」

在姐姐的要求下,我褲子脫了下來剩內褲,姐姐說:「內褲也要脫啊!」

我說:「我不好意思啦!」

姐姐說:「那我幫你脫!」

我還沒回話,她的手就伸過來了,把我的內褲脫掉了。

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姐姐說:「你的陰莖好大好長喔!」我那時已經勃起了,

所以很挺很長。

姐姐說:「弟,你的陰莖借我玩一下啦!」

我說:「嗯∼∼好吧!」但我又說:「但妳等一下也要讓我看喔!」

姐姐說:「只能看,不能摸喔!」

我說:「好啦!」

接著姐姐用手套弄我的陰莖,說實在的,被姐姐的纖纖玉手玩弄陰莖,真的有

種說不出的快感。

姐姐又說:「你坐下來好了!」

我坐在沙發上,姐姐把玩著我的陰莖,後來居然把陰莖含到她的嘴巴裡。

我說:「姐不要啦!這樣很髒耶!」

姐姐說:「沒關係啦!又不要你含!」

她不顧我的話,一直舔著我的陰莖,還用舌頭舔龜頭的前端,我剛開始覺得很

尷尬,但後來姐姐舔的越來越著迷,我漸漸的被她挑起了慾望,覺得陰莖越來越硬

,越來越脹....姐姐又把陰莖含在嘴裡,來回的進出....我越來越爽了,

後來真的爽得忍不住了,我就仆滋一聲,一大股白白的精液就射在姐姐的嘴裡。姐

姐嚇了一跳,但她卻把精液全吞了下去,嘴角還流下來一點精液。

姐姐抽了一張衛生紙把嘴巴擦乾淨,她看著我說:「你喔!真是豬頭,要射出

來也不先說一聲,嚇了我一跳,真是不應該耶!」

我說:「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會射出來嘛?還怪我沒先說,妳才豬頭!」

姐姐說:「哼!不理你這豬頭了!」轉身要進房間去。

我拉住她說:「姐妳答應給我看的,妳還沒給我看耶!」

姐姐說:「看你的頭啦!我幫你含,已經給你爽了,還想看什麼?」

我說:「我不管啦!妳答應我的,妳一定要給我看!」

姐姐禁不起我的吵鬧,就說:「好啦!你要看上面?還是下面?」

我說:「我想都看,我都沒看過啦!」

姐姐說:「不行!你只能選一個。」

我說:「拜託啦!都給我看啦!」我又開始無理取鬧了。

姐姐說:「你好很煩人!好啦!都給你看,但只能看一下喔!」

我說:「好!」

姐姐便開始脫她的睡衣,但她突然停了下來,跟我說:「弟你答應我,不可以

摸喔!好嗎?」

我說:「好啦好啦!妳要求很多耶!我真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姐姐說:「我脫啦!不要生氣啦!」姐姐開始脫了,但我想到只能看不能摸,

就覺得很是遺憾!

姐姐一邊脫,我一邊問她說:「姐如果那天妳不答應,但我搞了妳,妳會怎樣

啊?」

姐姐說:「嗯~我也不知道耶!」

說完她的睡衣已經脫掉了,剩下的只有她的那套紫色帶蕾絲的內衣褲了,但姐

姐也很不好意思的,一隻手遮住胸部,另一隻手遮住陰部。

我說:「妳也會害羞喔?剛才不是很色嗎?」

姐姐說:「唉~你別笑我,你剛還不是一樣?」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姐姐的身體,雖然還穿著內衣內褲,我又硬了起來。姐姐看

到我又硬了,就笑我說:「哈!那麼沒定力,又翹起來了!不過還蠻厲害的,剛射

過現在又那麼硬了!」說完又用手摸摸我的陰莖。

我說:「我還是處男耶!第一次看到女生的身體當然會有反應啦!但妳還沒脫

掉妳的胸罩和內褲耶?」

姐姐說:「你幫我脫啊!」

我說:「真的嗎?」

姐姐說:「當然是假的,要你來脫不就可以趁機摸我了嗎?」

我說:「那妳自己快點脫。」

姐姐就把胸罩脫了下來,她那豐滿雪白的乳房和那兩粒粉紅色的的奶頭就在我

眼前,接著她把內褲也脫低下來,我看到姐姐的稀疏的陰毛,又看到姐姐十分肥厚

飽滿的陰唇,兩片肉瓣之間緊夾著一線細縫....我看到了夢寐以求的姐姐的身

體!不禁吞了吞口水!

姐姐說:「看夠了吧?」就把內褲拉了起來

我說:「姐等一下啦!我還沒看夠!」

姐姐說:「你真是的!」又把內褲脫了下來。

我趁她目光在看下面時,向她撲了上去,把姐姐推倒在沙發上,接著就一陣亂

親亂摸!

姐姐驚慌的說:「弟,不要啦!不是說好只看不摸的嗎?」

我說:「姐,對不起啦!我受不了了,妳的身體太美了,我好想跟妳做愛,但

怕妳不肯,所以我只好這樣了!」

 

姐姐說:「你真的很想跟我做愛嗎?」

我說:「當然了!老早以前就想了!」

姐姐說:「好!但你不要硬來,會弄痛我,我們好好的做一場。」

 

我愣住了!

姐姐說:「你剛問我如果你搞了我,我會怎樣?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我們去

房間做吧!」

我被姐姐拉進了她的臥房,我親了姐姐雪白的胸部,用舌尖舔她的乳頭,右手

努力揉搓她的胸部,那種觸感真的好棒!左手在姐姐的陰道口輕撫....。

姐姐用那種嬌喘又淫蕩的語氣說:「弟……我好….舒服喔!好….爽!嗯∼噢

真的好舒服,但….但你不要把手指插進去喔~~~~~我的處女膜還…………沒破

嗯∼∼∼∼不然你的陰陰………莖就嚐不到我的處女的滋味了~~~~~~~~~~

~」

我說:「好!」

姐姐那充滿淫蕩的叫聲在房間裡回蕩著,我越來越興奮,姐姐越來越爽,這時

我的手沾到好些濕濕黏黏的東西,往下一看,原來是姐姐流出的愛液。

我說:「姐姐,我要插進去囉!」

姐姐說:「等等!」又把我的陰莖含入了口中,進出了幾下,姐姐說:「這樣

比較滑潤,比較好插。」

我說:「妳流了很多愛液了,已經很滑了!」

姐姐說:「討厭!我只是想再嚐嚐陰莖的感覺,你幹嘛揭穿我的謊?」

我說:「以後妳想嚐陰莖的味道,隨時都可以啦!但我現在想插進去了!」

姐姐說:「你溫柔點……要輕一點喔!」

我把陰莖先在陰道口摩擦,然後對正角度,便一分一分的,慢慢的插了進去。

 

龜頭強行突破了陰道口內不遠處的瓶頸,我知那是姐的處女膜。姐姐含著淚說

:「弟,我好……痛……好痛喔!」

我說:「等一回就不會痛了,忍耐一下!」

我繼續慢慢的,把整條陰莖完全插進去了,稍停了一下,就開始來回的抽插…

姐姐說:「嗯~~~噢噢噢嗯嗯~啊……痛……但……又…好好……舒服喔….

嗯~~~~~~~噢弟……弟快快……點……啊……好舒服……」

抽插了四、五分鐘,我突然把陰莖拔了出來。

姐姐說:「快插進去~~~我要……」

我說:「姐妳在上面!」

我就躺了下來,姐姐就跨坐在我的身上,她用手慢慢的把陰莖塞進陰道,她開

始扭腰,又上又下的動起來,我感到姐姐的屄好緊好暖,那種感覺不是口交可以比

的!

我看到姐姐的乳房也在上下的晃動,便叫姐姐彎腰下來,讓我吸吮她的乳頭…

姐姐一直淫蕩的叫著,接著她說:「從後面搞我!」

我說:「當然沒問題啦!」

姐姐上身俯靠在梳妝台上,我自她身後把陰莖一口氣塞到底,姐姐痛苦的說:

「弟,你插得太快了,好痛喔!」

姐姐痛苦的呻吟著,但她的臉上又充滿了爽快的表情,我邊抽插,邊用手摸姐

姐尖挺的乳房,感覺她那已硬了許久的奶頭………抽插好一陣,姐姐像是受不了,

可能是太爽了,她的腿也軟了下來。

我說:「姐,還是從前面插入吧!」

姐姐已經高潮過好幾次了,香汗淋漓,全身無力,只是點點頭表示答應。

我把姐姐抱到床上,把她苗條白嫩的雙腿分開,露出她那仍然在流出潺潺愛液

的嫩屄。

我說:「姐,妳好淫蕩喔!爽成這樣了,還想要,還在流愛液!」

姐姐很靦腆的笑笑說:「快~弟,趕快進來吧!」

我把陰莖又插入了,姐姐又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嗯∼∼嗯∼嗯……噢噢…啊

啊啊…弟.弟……你好大…大喔………啊~~~~~~」

我抽插越來越快,陰莖越來越脹,我知道又要射了!

我說:「姐,我要射了,我要拔出來了!」

姐姐說:「不要拔出來!射…射在裡面,∼∼∼∼∼今天是安全期∼∼∼∼沒

關係的~~~~~射在姐姐的小屄裡面~~~~~啊…啊……好爽……!」

我開始最後的一輪猛烈的衝刺,在姐姐的婉轉嬌啼中,我就發射了,我的陰莖

持續的抖了好多下,把又熱又濃的精液全射進了姐姐的陰道裡!

這時姐姐也得到了舒解:「∼∼∼啊∼∼」的一聲全身鬆懈下來,軟癱在床上

喘息....我躺在姐姐的身上,但陰莖仍然深插在姐姐緊暖柔嫩、濡濕淋淋的陰

道裡。

過了好一會,我才把陰莖拔了出來,一灘粉紅色的液體也隨之流了出來,應該

是我的精液、姐姐的淫水、和姐姐的處女膜破掉流血的混合液體吧!

我說:「姐,以後還有機會再做嗎?」

姐姐媚笑說:「當然有機會啦!」

我笑了笑,休息了一會兒,我們把姐的臥房和客廳沙發整理好,就各自回房休

息了。

欲在燈火闌珊處

今天是大學開學的第一天,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聚集在一起,要認識好多的美眉,最好是順便拐帶一個,那樣就更好了,幻想著大學的美好生活,興奮的坐了一路長途汽車趕不到一絲的勞累。到了下午,終於趕到了學校。提著重重的行李箱,站在大學校門口不知道要到哪裡去。

「同學,你是大一新生吧,有需要什麼幫忙的嗎?」我隨意一看,哇塞美女啊,只見她大約一米六五,披著一頭黑亮亮的直髮,和她黑亮的眼睛如出一轍,櫻桃小口配合著嫣紅亮麗的唇彩,相信對任何一個男人有絕對的殺傷力,往下一掃,我靠,絕對婀娜的身姿,渾圓纖細的雙腿,挺翹搖擺的臀部,胸前的兩個豪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形成致命的誘惑力。真是人間尤物啊。

我靠,第一天就遇到這麼標緻的尤物,上天對我真是不薄啊,要是能夠上了她,那真是不枉這一生了。正在意淫中,學姐甜美的聲音傳到我的耳畔「學弟,學弟……你在想什麼呢,喂,你怎麼了……你用不用幫忙啊?」我立馬回過神來,「啊,是……是啊,學姐你好,我是大一新生曲陽,今天是我來學校報道。」我立馬端正神情,假裝嚴肅的說,同時盡量把自己眼中淫賤的表情隱去,使自己的形象更加高大。

「哈哈……哈哈,你這個人真……真有意思,我又不是……不是老師,用的著這樣嗎,笑……笑死我了,我只是問你……問你有沒有需要……需要幫助的。」她笑的前俯後仰,一邊扶著腰,一邊指著我。oh,mygod,胸前的兩個豪乳像彈力皮球一晃一晃的,本來在炎熱的夏天就穿的好少,她在這一俯一仰中看到了一抹白花花的乳肉,扣住半球的好像是白色的蕾絲胸罩,我的天,我太幸運了。也許是我愣神太長了,她察覺到不對勁,立刻把上衣領口攏了攏,臉上飛起了一絲紅暈,似羞似惱。「喂,你到底要不要幫忙啊?」

「好,當然,我……我正愁找不到人呢,多謝你了。」我也不客氣,把隨身攜帶的一個背包遞給她,自己拎著那個又沉又重的手提箱,她帶我到新生報名處,幫哦辦了入學手續,然後又帶我到宿舍,安頓下行李。宿舍裡只有兩個哥們到了,連上我才來了一半。然後學姐要給我說拜拜,我忽然想起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學姐的名字,於是道,「對了,學姐,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多謝你的幫忙了,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呵呵,小鬼才一入學就知道泡妞了呀,好了,告訴你了,我叫夏可依,是大二美術學院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啊,吃飯就不必了,再見了,可愛的小弟弟。」,我冤枉啊,我只是隨口一提,根本都沒往那方面想。

聽了她的話,我知道她是一個開放的女孩子,心想搞她可能有戲,更加堅定了要請客的念頭:「學姐,你想哪裡去了,看你幫我忙了這麼多,我非常想謝謝你,所以你一定要去啊,學姐,我會去找你的。」可惜我說完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我不知道她聽到沒有。我搖了搖頭,看來妞也不是好泡的,不過我不灰心,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搞到她的

我的座右銘是有美女不看是傻逼,有美女不泡同樣傻逼,有美女不上更是傻逼,所以一回到宿舍我就像舍友打聽班裡有沒有美女,聽到舍友狂搖頭,我的心不禁涼了,我的天呢,我的未來生活要怎麼過啊,百無聊賴之下我躺倒床上呼呼的睡著了,感覺睡了只有一會就被他人推醒了,「喂,喂,快醒醒,班長要檢查宿舍了。」舍友推著我說。我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道:「知道了,我就起。」一邊說一邊穿上長褲,真是無奈了,第一天上學就要查房,沒天理了,唉……

等了一會兒,班長從隔壁宿舍來到我們這裡了,我們六個眼都瞪直了,好漂亮啊,只見她穿了一件粉色低胸t-shirt,高高的脖頸,很白很白,像一隻白天鵝,下身是黑色的絲襪美腿,外加花格子牛仔短裙,我靠靠,真是性感美神啊,但臉上的嫵媚表情確實足以勾引到任何人,但眼神似乎又純潔到了極點,真是一個複雜的矛盾綜合體啊。

我猛的拍了舍友一下,「該死的,你不說班裡沒有美女嗎?如此漂亮的美女你居然敢騙我,我揍死你,」說著我們打鬧了起來,班長似乎被我們的打鬧所感染了,也許是對我說的美女比較高興,一個勁的笑,前俯後仰,眼神有意無意的飄我幾眼,我的靈魂都酥了。終於成功引起美女的注意了,我的個神吶,偶成功了

好大一會美女班長終於止住了笑,甜美的嗓音響了起來:「你們好,我是本班的班長,我就羅巧,你們大家都安頓好了吧,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給我說,我會盡量為大家解決的,同時希望你們一定要支持我的工作,謝謝大家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絕對支持」,班長好像很滿意似的,我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番,我靠,想出彩也不用這樣啊,班長看向我,好像等著我的回答,我回了一句:「誰不支持美女的工作啊?是吧,兄弟們?」她微羞的低了下頭,好像特別在我的看法,沒辦法,誰讓咱是帥哥呢,就是不能說貌比潘安,也絕對是英俊瀟灑,難道班長看上咱了,班長似乎交代完事了然後繼續到其他宿舍巡視去了。

我立馬對舍友說:「我操,誰說我們班都是恐龍嗎,這絕對是校花級別的,你那信息是從哪裡來的,眼睛裡揉沙子了,這麼漂亮的美女都看不到。」舍友似乎對我的指責想反駁又無從下手,臉憋得通紅,「我靠,我……我這就去查查那小妞的底細去,我操,一整天都在我們班的報名處蹲著都沒有美女,我他媽的剛回來就有美女了,沒天理啊?」說著就跑出去了,我和其餘的舍友一起聊天,相互做了自我介紹,很快打成了一團。

過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我那舍友終於回來了,一邊跑進宿舍一邊插上了門:「操,哥們,哥們,特大新聞,我們的班花就是我們班主任的親生女。」我們立刻蹦了起來,圍著他,「什麼,班長是我們老師的親生女,真的假的?」「千真萬確,剛才我憋了一肚子氣氣出去不知道怎麼查,於是乾脆到老師的辦公室附近蹲著。我親耳聽到班長叫班主任媽的,那還有假?」我們越談越高興,直到很晚才睡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和舍友迅速的洗臉刷牙,然後匆匆趕到操場開始了我們的軍訓生活,軍訓只有十天,每天都要練習隊列等,雖然很累,但很充實,同學之間的感情在這段時間混熟了,我們不但天天見到漂亮的班長,而且還能見到同樣高雅大方,迷人的班主任,說實話,我個人認為班主任要比班花迷人的多,胸大臀翹,有少婦特有的嫵媚豐腴,我們班主任叫賈晶,我們平常都叫她賈老師,她特別平易近人,我們都很喜歡她。而我也和羅巧打的火熱,是班裡公認的一對情侶,其實我們完全沒有確定關係,只是偶爾牽牽手罷了,但我相信那是遲早的事,我早就覺的她對我有好感,賈老師也不反對,我經常去她家吃飯,她看我們的眼神就像看自己的一雙兒女。

開學過去了一個多月了,我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裡的生活,每天吃飯學習睡覺上網,過著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日子,這天我去學校食堂吃飯,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熟悉而亮麗的身影,沒辦法,美女在哪裡都會發光的,而我有一雙發現美女的眼睛,自然就看到了。

走進一看,居然是久未見面的夏可依,我輕輕的拍了她一下:「夏學姐,在打飯呢?」,「哼,是你小子啊,口口聲聲說要請我吃飯,結果一個多月了,連個人都沒看見,真是可惡?」我摸著鼻子「唉,夏學姐,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啊,是你自己說不要我請的,你,你怎麼……?」我還沒說完,她就喊道:「你,你什麼你呀,哪有請女生吃飯,女生就立刻答應的,真不像話。」我無語,看似無論我說什麼都是我的不對。等她抱怨完了,我才道:「學姐,我向你賠罪還不行嗎,今天中午你想吃什麼,我請你」我故作大方的說。

「哼,想在小小的食堂就打發了我,你也太不夠格了吧,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到附近的餐館去吃,還有,不要叫我學姐了,就叫我可依吧,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姐,好像都把我叫老了。好了,就這樣,把你電話號碼給我,晚上我打給你。」她囉囉嗦嗦的一口氣說完了,我真是目瞪口呆,天哪,她原來是風風火火直來直去的性子,說完還立即就走了,真是不帶走一片雲彩。好容易挨到下午下課,想起性急的夏可依,我想打電話給她,忽然想起還沒有問人家的電話號碼,真是失策。唉,做人做到這份上真是失敗到家了。正自怨自艾著,突然羅巧湊過來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還這麼焦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晚上我媽燉了排骨湯,上我家吃飯去吧?」雖然把她看做准女友,但我一直不想這麼快捅破這層紙,要不以後就麼有自由了。考慮到夏可依的要求,我猶豫著說:「今天我有點事兒,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去你家,好嗎?」我說的語氣及其溫柔,她也不好強迫,「這樣啊……那好吧,明天見。」然後回家了。

我也收拾東西,準備回宿舍,恰好這時手機想了,一看是陌生號,本不想接,忽然想起可能是夏可依的電話,立馬接了「喂,哪位?」「是我,可依,你還沒請我吃飯呢,你不會想反悔吧,我就在你們教室外面,你快出來。」我出來一看,她果然在那裡,呵呵。她道「沒打擾和你女朋友親親我我吧。」我臉立馬紅了,我靠,說話這麼直接。我無言以對,只好說:「沒,沒有的事,走,你……你想去哪裡,我請客」「本來就是你請客的好不好,再說,哪有讓女孩子請客的?」我真是被她咬的死死的。無語中……

我們選擇了一家很小的餐廳,但很溫馨很整潔,這死丫頭還算有良心,要不我還真要心疼自己的人民幣了。我們喝了好多酒吃了好多菜,其實酒是我喝的,菜也基本都是我吃的,她更像一個看客,只是看著我吃我喝,我存心想把她灌醉,可是她滴酒不沾,沒辦法,只好把自己灌醉了,這樣我就可以酒後亂性了,別怪我齷齪,只能怪她太漂亮了。

她看到我醉了,不知道要怎麼做,想把我扶回宿舍,可是好像又不好,把我丟在這,根本不可能,躊躇片刻還是決定把我帶到她自己在校外租的小房子裡。

其實說實話,開始還想著酒後亂性,但真的醉了,一點感覺都沒有,只知道自己被一個人架著坐上出租,很小一會就又被扶下來了,然後聽到開門的聲音,隨後就睡著了,只知道當時身邊很香。半夜裡被尿憋醒了,打量了一下房間,不認識,可看房子的擺設,明顯是女孩子的房間。轉一下頭,一個女孩子穿著睡衣睡在我旁邊,睡衣能夠包裹住全身,但由於睡覺領口已經微微的斜了,雪白的乳肉露了出來,睡衣下部已經推到了腰部,下邊的白色蕾絲內褲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裡,雙腿雪白渾圓,交叉處高高的隆起了一部分,像誘人的饅頭被蓋著,我完全被這一幕驚呆了,全身的血液似乎沸騰又似乎凝固了,大腦好像罷工了,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是尿意越來越濃,真是好不甘心,於是輕輕的爬下床,走到衛生間裡,唏噓了一陣子,常常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又躡手躡腳的爬到床上,我忍不住輕輕的揉捏她的乳房,第一感覺就是好軟好大,睡夢中的可依像有感應似的,輕微的呻吟著,好像為了我方便似的,轉了個身仰躺在床上,我一隻手輕輕的揉捏著,另一隻手像她的下體身去,靠近,一點點,一點點,終於攀上了她高高的陰阜,我一點一點揉捏著,不一會兒,她就濕了,我輕輕的扒開內褲,從側面劃了進去,她啊了一聲,我回頭看她時她已經醒了,霧氣濛濛的眼睛看像我,似幽怨似鼓勵,終於她開口了:「到底逃不過你的魔掌,你怎麼能對我這樣啊,我是你的學姐,還曾經幫過你,你卻這樣對我?」

我伏在她耳邊暖語:「可依,我愛你,自從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你是那麼的美,那麼的迷人,我無法忍受,我希望得到你,你……你給我吧。」說著我把手伸向她的陰阜處,我知道女兒動情時更容易聽話,看到她沒有激烈的反映我就知道今天我一定能夠上了她,但是我還還是要做好足夠的前戲。

「不要……不要摸我那裡,我……我們不可以,你……你已經有女朋友了,怎……怎麼可以這樣對……對我,把,把你的手……拿開,啊……」說著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來。

「你……你不喜歡嗎。你看,你那裡都濕了,」說著,我把手指伸給她看,她嬌羞的轉過了頭,「我不看,我不看,你……你真壞。」「我壞嗎,那就讓你看看我更壞的一面,說著,我把手指插進了她的小屄,輕輕的抽查了起來。

隨著我的抽插,她不自覺的呻吟了起來:」啊……啊……你……你住手啊,不要……不要插我那裡,我……我不要啊?「

我不理會她的求饒,繼續的不急不緩的抽插,好大一會兒,她終於不再反抗,並且不時的挺動屁股,好方便我手指的插入,」啊……啊……好爽啊,小屄裡頭好癢啊,求……求求你了,我要,我要?「她語無倫次的說著,但我知道她已完全迷失在性愛當中了。

」說,你要什麼,要什麼?「我考驗著她的耐力,同時也在考驗著自己的耐力,」我要,給……給我,我小屄裡好……好癢啊,求……求求你了?「

」說,說你要我的大雞巴來操你的小屄,說讓我操你,「我逼迫著她。」我要你的……你的大雞吧操我的小……小屄,你……你是我的大雞巴……大雞巴哥哥,好……好老公,女……女兒需要你操,快……快來啊?「似乎她真的不能忍受了,說出來的話淫蕩到了極點,我本來硬硬的雞巴更加硬了

我不再折磨她,挺起身子舉著挺翹的大雞巴向她的陰道深處操去,她果然不是處女了,雖然緊湊,但,但沒有那一層膜的阻礙,也讓我的心裡少了一層顧慮,於是我大力的抽插起來:」說,爸爸,爸爸操的你爽不爽啊,啊?「我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把她想像成自己的女兒,用力的抽插

」爸爸……爸爸操的女……女兒好爽,爸爸的大雞巴插的……插得女兒好……好深啊,女……女兒的……小屄完……完全被……爸爸塞……塞滿了,女……女兒小屄裡
好……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在爬,女……女兒好……好難受啊,女……女兒需……需要爸爸……爸爸的大力……大力抽插。「可依邊呻吟邊叫著,引起我更加猛烈的回擊。

」爸爸……爸爸插……插死女兒了,啊……頂頂到女兒的子……子宮了,花……花心好舒服,好舒服,再大力點,把,把女兒的屄操……操爛,女兒就……就是用來……來給爸爸操……操屄的。爸爸好……好猛啊,女兒喜歡啊。「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她的性愛對象,但她的幻想者卻是其他人,這讓我很不爽,於是我大吼道:」我……我不是你的……你的爸爸,我是你的情人,你的情人,我是你的學弟,你……你現在正在被你的學弟操……你……你知道嗎,啊?「

」是,是,我是在被我的……我的學弟操,我……我是一個淫賤……淫賤的女人,我……我喜歡被……被自己的學……學弟操,我……我被操的好爽,啊,要;來了……啊啊……「說著一邊瘋狂的向上頂,似乎想要高潮更猛烈,快感更強。我知道她已經到了幸福的關鍵,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了一倍,讓我不禁想起了魯迅的一句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恐怕只能把暴風雨該做淫雨了,呵呵。

高潮過後的她像一灘爛泥,說不出的沉重,我的陰莖還直挺挺的捅在她的屄裡,我把她輕輕的翻了個身,然後扶起她的屁股,她對這方面很熟練,看來是個中老手,自己把屁股撅了起來,雞巴彈了一下,然後彈了出來,然後淫水順著屁股溝流了下來,有的滴在了床上,有的粘在了陰毛上,再配合她淫蕩的表情,高翹的臀部,說不出的淫靡,真是一幅淑女被奸計,我把硬硬濕濕的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她回頭妖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手來,握著我的雞巴,引導進她的小屄。

小屄一入洞,我就如瘋狂的野馬,不停的聳動,看到雞巴從裡面翻進翻出,好像嘴唇在吞吐著一根火腿,性感急了,「啊,好……好爽啊,你……你的雞巴……又硬又長,插的好……好舒服啊,頂,又頂到花心了,你……你饒了我……我吧,我的小屄已……已經被……被你操……操腫了,我……我不行了,聽到她淫靡的聲音,我抽插的更快了。」小……小騷貨……你……你的屄真……真爽啊,我……我好喜歡。你的小騷屄正……正在吞噬我……我的雞巴,我……我快……快不行了,你……你使勁頂啊「我感覺自己也快高潮了,所以氣喘了起來。我的話讓她加快了向後撅的力度。」啪……啪……啪……撲哧……撲哧……啪……「房間裡想起了我的胯下撞擊她屁股的聲音以及淫水飛濺的呻吟,終於我長出了一口氣,真是爽啊,我射精了,她似乎非常享受我在她體內的射精。我和她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眼睛看了一下掛鐘,我的個天啊,干了將近一個小時。然後我和她沉沉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感覺腰好酸,我的個天啊,幹這事也是個體力活啊,看到夏可依誰的正香,不忍吵醒她,穿好衣服,出去買了早餐,自己吃了一份,把另一份放在桌上,本想叫醒她,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好作罷,悄悄的走了。回到學校上課,舍友問我昨晚幹什麼去了,我心不在焉的說去上網了,然後睡了過去,下課後羅巧來找我,把我叫了出來,然後問我為什麼這麼困,昨晚幹什麼去了,我心煩意亂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忽然她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把鼻子湊過來聞了一下,然後臉色大變,指著我說:」你……你昨晚干……幹什麼去了,你……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你……你怎麼能這樣啊。「說著就哭了起來,一直的哭,好像她是我什麼人似的,她聞我身上的時候我就心裡叫遭,昨晚太累了沒有把證據消滅乾淨,唉,失策啊。

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想說沒幹什麼,可是她又不信,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上課鈴響了,從來沒有聽過上課的鈴聲這樣悅耳。哈哈,我輕輕的對她說:」別……別哭了,你先上……上課去吧,我下課去你家給你解釋好不好,快去吧,「於是我倆都回到了教室,我無心聽課,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腦子混混的,終於挨到了下課,我本想走過去說點什麼,可是她快步跑出了教室,我一邊追著,一邊喊她,她都不應,她奶奶的,還不是俺的人呢就這麼狂,真成了俺的人還不上牆揭瓦了。

到了她家裡,賈老師正在做飯,看到我來了,笑著說:」來了啊,巧巧回臥室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她哭著回來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欺負我家巧巧,我絕不答應,我家巧巧從小沒有父親,就我一個人拉扯起來的,你要敢負了她,我絕不饒你。「聽了老師的話我才知道原來她家裡是單親家庭,我忙答應到:」放心吧,阿姨,我絕不會負了她的,我這就去找她,「」這就對了嗎,快去吧,把她哄好了,然後一會下來吃飯,「我答應了一聲便上樓去找羅巧了

她的臥室門是打開的,我進去把門反鎖了,然後看著坐在床上一聲不吭的羅巧。我也不說話,不知道說什麼。過了一會,」你要實話實說的告訴我你昨晚到底去哪裡了,要不我不會原諒你的,如果我發現你對我說慌,我永遠都不會理你了「看她語氣說的如此重,我知道如果不說實話可能會死的更慘,於是我把我昨晚到底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都告訴了她,還告訴她我們認識的經過。」

她聽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心裡有點忐忑。過了一會她忽然開口了:「那你……你很爽嗎,是……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幹那事。」我聽到她的問題,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我不知道怎麼說「一點……一點也不舒服,也……也不是,是有那麼一點舒服,不,是舒服,我……我不知道怎麼說……」

我還沒說完,「你要了我吧,要不你還會找其他女人的,我不想你找其他女人,所以……」我的腦袋轟了一下,她腦袋是不是秀逗了,怎麼會提出這麼奇怪的要求,我一時不敢答應。

她見我沒有什麼反映,就抓住我的手摸她的胸口,我靠,雖然不能和夏可依相比,也已經算是豪乳了,我開始輕輕的揉捏了起來,哇,真舒服,難道就在現在把她幹了,毫無疑問,那是不可能的,我輕輕的對她說:「我們吃完飯在干你好不好,」她輕輕的嚶了一聲,不過我沒有聽清。

我和羅巧一塊出了臥室,然後回到客廳,賈阿姨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我和巧巧狼吞虎嚥的吞了幾口,便迅速上樓了,只留下一臉錯愕的賈老師。

回到臥室,我和巧巧立刻摟在了一起,她的身體很豐滿,屬於肉感型的,我撿到寶了,哈哈我輕輕的給巧巧揭開了扣子,她很害羞,但沒有拒絕,終於成功的給她脫去了上衣,只留下裡面的胸罩,黑色的蕾絲胸罩,看起來很性感,我輕輕的揉著,不一會我就感覺她的乳房漲了起來,乳頭也硬了,我知道她情動了,揉了一會感覺很不方便,於是又把她的乳罩脫掉,兩隻嬌乳邊完全爆樓在空氣中了,看到兩個乳房如此可愛,我扶下身子輕輕的吮吸了起來,用舌尖輕輕的觸碰她的乳頭,她似乎很興奮,身子不停的顫抖,而且好像站不穩一樣,向我靠來,我扶著她,繼續吮吸,「啊,好……好癢啊……哥哥……下面……下面好空虛,我們……我們到床上去吧,我……我要把我的處子之身獻給你,哥哥」我把她抱到床上,脫下她的短裙,臀部像彈了出來一樣,我靠,這不是誘惑人嗎,內褲同樣是黑色的,我聽說黑色代表性感,喜歡這種顏色的人一般比較淫蕩,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正確,但我知道我很快就會知道答案。我先從腳撫摸,女生的腳都很可愛,而且特別小,讓人忍不住吮吸,然後我的手開始商議,掠過小腿,大腿,大腿內側,每到一處,她那出的身體就會顫抖一下,敏感的像剛出生的嬰兒,而且皮膚就像牛奶一樣滑,一樣白,僅僅看看就會讓人浴血沸騰,更不要提能親手摸到了。

我慢慢來到她的陰阜,然後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把臀部抬起來,她很聽話,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哥哥,女人如果長期不做愛會怎麼樣。」我說長期不做愛會讓人慾求不滿,性慾高的還會紅杏出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說到一半忽然不說了,看著我說,哥哥,要不把媽媽也叫進來吧,你把媽媽也給操了,我經常看到媽媽晚上一個人歎息,而且我還在媽媽的房間裡發現了按摩棒,我想媽媽一定很難過咱們把倫理什麼都給拋掉不行嗎,我不想媽媽就這樣孤單單的走下去,而且我也沒有什麼經驗,我想讓媽媽在身邊「

我的個娘呀,差一點把我的腿嚇軟了,要是讓你媽知道我還有法活嗎,我是萬不敢答應的,雖然很誘人,但我可不敢冒這個險。

」我給媽媽說去,一會就回來,你放心了,我一定能夠說服媽媽的,我可是讓你母女都干,你佔了大便宜了。哼,到時你可要好好的報答我啊。「我正在失神中,根本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也沒注意到她是光著身子去的,god,如果賈老師不答應,我就要沒法混了

過了一會兒,母女倆拉著手回來了,母親臉紅紅的,巧巧像我做了個鬼臉,我知道成功了,心裡也是非常高興,我的夢想要成功了呀,母女雙飛啊

」媽,你先和哥哥做吧,我在旁邊看著,積累經驗,然後我再和哥哥做,我們一定要把哥哥伺候的爽歪了,讓她再也不去找其他的女人,哥哥就只是屬於我們了,媽媽,為了我們的幸福你可要努力了。「我聽的一愣一愣的,這時什麼邏輯啊,好像我是地上皇一樣

」喂,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媽媽,脫衣服,然後幹她,機會不容錯過啊,「

我聽了巧巧的話,膽子立刻大了很多,走到未來岳母的面前,輕輕的解掉了她的扣子,然後露出一對比巧巧大一般的乳房,我輕輕的揉著,很快就硬了起來,人們都說三十歲的中年婦女如狼似虎,這句話果然不錯,不一會岳母就開始呻吟了,」啊……啊……好癢,好癢,不要鬧了。快,快來幹我,幹你的淫蕩老師,幹你的未來岳母,幹你的好老婆。「

我聽到這些,立刻硬了,不愧是淑女,說起話來就是不一樣,我也不再客氣,立刻脫了衣服,露出了裡面暴怒的大雞吧,」好大啊「岳母驚呼,我已經顧不起這些了,被亂倫的禁忌佔據著腦海,要操的是未來的丈母娘,爽呆了。

也許好久沒有被干了,賈老師也顧不得巧巧在眼前,握住我暴怒的雞巴,然後撩起自己的短裙,然後抬起自己的一隻腿,跨在椅子上,然後脫下自己的內褲,就要往自己的陰戶裡塞,看來賈老師已經騷蕩到了極點,我使勁一挺,雞巴應聲兒入,呵呵,還真緊啊,然後開始大力的抽插,我知道像她這樣騷蕩的淫婦不大力抽插是滿足不了她的,所以我勇猛的刺,速度又快又狠,完全忘記了它是我的老師,你是把她當做一個騷婦,一個淫蕩的騷婦。

」啊。好……好哥哥,你……你操的丈……丈母娘好爽啊,小屄快讓……讓你操爛了,你……你的雞巴好……好硬啊,頂的我又……又爽又美,我……我好爽,我喜歡被自己……自己的女婿操,女兒……女兒啊,你……你好有福氣啊,他的雞巴又大又硬,以……以後都是我……我們母女的了,我……我們每……每天都要餵飽她,不……不讓他……他去找其他人。「真沒有想到平常端莊高雅的賈老師會是這麼一個騷貨,我忽然覺得世界對我好好,不但一會兒可以干自己的女友,而且女友還要自己的母親打頭陣,真是好笑。

」真是一個騷……騷貨啊,你的淫洞夾的我好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我們上床上干去,讓你的女兒看看……看看她媽媽的淫蕩樣,你說好不好啊。

「好,好啊……只要你……你能夠操……操我,讓我做……做什麼我都願意,我……我是騷女人,我喜歡……喜歡被自己的女……女婿操。」說著,她把另一隻腿也抬狼起來,兩隻腳使勁的夾著我的腰,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我的雞巴還插在她的陰戶裡,這樣我就抱著她,一邊走,一邊往上頂,她像極裡布袋熊,掛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如何表達,我只知道羅巧巧看的瞪直了眼,她可能永遠也沒有想到自己自己的母親會這麼淫蕩,同時心裡又有一絲絲興奮。看到自己的母親被自己的男友猛操,又被自己的男友掛在身上,好淫蕩的向床邊走去,自己的全身忽然燥熱了起來,不自覺的揉著自己的乳房,好似不過癮,又把一隻手插進自己的內褲裡手淫裡起來,她現在只想讓自己的男友趕快操完自己的母親,然後再來操自己。

母親掛在女婿的身上才回過神來了,看到女兒站在門邊,母親的理智立刻回來了,想要掙扎,但一動似乎摩擦到陰道壁了,似乎更癢了,不自覺的摩擦了起來,再也顧不得女兒在旁邊了,只是一個近的呻吟,動作好淫蕩。

似乎為了刻意討好女兒,賈老師呻吟了一下,向女兒招手,示意女兒過來,她撅著腚,我在後面使勁的操她,女兒猶豫了一下,就走過去了,躺在母親的旁邊,母親騰出兩隻手來,揉捏著女兒的乳房,過了一會又伸到女兒的內褲裡,親親的撫摸,我看的很興奮。

「我先操你媽媽,一會再幫你開苞,你先幫我干你媽媽好不好啊?」

「好……好啊,你……你要我怎麼做?」女兒似乎很喜歡這種方式,「你……你再我身後推我的屁股,然後我操她,我們一定能夠把她操的很爽很爽的」呵呵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方法

「好吧,那就這樣做」

她站起來,脫離了母親的懷抱,然後走到我後面,我只感覺一雙柔軟的小手推著我的屁股,她每推一下,我的雞巴就操進她母親身體裡一下,她母親就呻吟一下。

「老師,你……你真淫蕩,我……我操的你……你爽不爽啊,你不但是一個淫蕩的老師,還……還是一個淫蕩的母親,你……你自甘墮落,甘心讓……讓自己的女婿操自己,你……你真淫蕩。不過我……我喜歡。」

似乎為了配合我似的,她一直向後噘著自己的屁股,「嗯……好……好爽啊,我……我本來就……就是一個淫蕩的母親,我自甘下流,我……我勾引自己的女婿,我,我愛亂倫,我……我喜歡被……被操,啊……快,使勁,使勁……操我的屄,用力,向我的子……子宮深處操,我喜歡,我……我裡面好癢,求求你了,大……大力幹我,我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求求你……你快使勁操我,我……我快要高潮了,裡面……裡面就要像尿尿的感覺……我我好爽。你……你使勁的操……操我。」

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更加用力的操她,動作越來越猛烈,同時兩隻手狠勁的揉捏她的乳房,我們都陷入了瘋狂,好,好爽啊,感受著陰道包裹龜頭,吸吮龜頭的快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舒服。

「我……啊……我來了,啊……」好像是很多年沒有操逼的緣故,她的高潮來的特別快也特別猛烈。高潮過後的她就像軟體動物一樣渾身躺躺在床上,兩條腿大大的分開,陰液從裡面流了出來,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因為我還完全沒有射精好爽,我知道,我要開始自己的重頭戲了,我要操賈老師的女兒。

我回過身去,看到羅巧似乎還再愣神中,我一把抱住她,使勁把她壓在身上,肉呼呼的一點也不顯的悶得慌,我分開她的雙腿,好傢伙,已經又明顯的水跡留在了內褲上,我不管這麼多,直接扒下了她的內褲。巧巧似乎對我的霸道行為感到害怕,一個勁兒的縮著身子想往後退,我當然不可能讓她如願,僅僅的玩著她的身體,是她的身體更敏感。羅老師好像已經緩過勁來了,她輕輕的撫摸著女兒的頭,似乎想要把她自己內心的淫慾通過女兒發洩出來,「來,女兒,抬起屁股來,讓哥哥給你脫掉內褲,這樣你才可以和哥哥做深層次的交流,快點了」似乎被說動了,她輕輕的把屁股抬起來,哈哈,女兒還真是媽媽的好棉襖啊,這麼聽話,以後一定要同時操她們母女。

賈老師把她的大腿分開,呵呵,真是誘人的嫩紅,中間只有一條縫隙,好像有水光再閃動,很爽,陰阜很高,我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她就顫抖了,我靠,真是極品,看著她胖胖嫩嫩的身體,本能的慾望迅速勃起,忽然感覺下身一涼,我靠原來是賈老師握住了我的大陽具,然後輕輕的向前引導,讓我輕輕的抵著她的陰阜,然後手上下抖動,使我的雞巴在她的陰戶周圍摩擦,使她享受快感,過了一會兒也許是賈老師感覺差不多了,用一隻手輕輕的分開了女兒的陰唇,然後引導我的大雞巴插入,輕輕的說:「女兒,你忍一下,哥哥這就要給你開苞了,可能有點痛,但是以後你就會向我一樣享受到性愛的美妙。」說完然後繞到我的後面,我正要插,她忽然使勁推了我一下,我的陰莖立刻深深的插了進去,巧巧一下子叫了起來「我不……我不要操了……我的小穴好痛,以後……以後再來好不好,我……我那裡要裂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傻孩子,女人的第一次都會痛的,你矜持一下。過一會你就會享受到性愛的美妙的。」

我輕輕的拔了出來,看到雞巴上又很多血絲,床單上也沾了不少,但是我不敢動,我怕她會更疼。等了好一會,巧巧可能是感覺不在痛了,輕輕的動了一下。賈老師感覺到女兒的動靜,對我說:「好了,你可以抽插了,我女兒是第一次,你要輕輕的慢慢的抽插,不要像干我一樣干巧巧,她受不了的。」

「我知道了」聽到岳母的命令,我就像一台緩慢發動起來的汽車,才開始抽插的很慢,僅僅抽出一點就再插進去,然後再抽出,再插進去,真是爽啊,過了一會巧巧的陰道裡越來越濕。

「我好……好爽啊,我就喜歡被……被自己喜歡的哥哥……哥哥操,我,我的屄裡好癢,大……大雞巴哥哥,我……我好喜歡你,我……我喜歡你的一切。你……你的大雞吧在……在我的屄裡插的……插得好爽啊,你……你那裡好……好硬啊,小屄裡……癢,癢啊,我……我要我的大雞巴哥哥狠狠的操……操我,我是一……一個欠操的淫……淫娃,哥哥,用……用力一些,我……使勁的操……操我」不知不覺的她就開始呻吟了起來,受到她的鼓勵,我知道她已經完全適應了現在的方式,和賈老師相互看了一眼,我靠,真是的,只見賈老師一隻手在揉捏自己的兩個乳房,一隻手插入自己的屄裡,使勁的抽插,看到她的淫蕩動作,我決定先搞定小的,然後再小的大的一起幹,我相信這樣一定很爽很爽。我大力的抽插著,看著她的陰唇被我不斷翻進翻出,活像嘴唇一樣,那種偉大成就的感覺油然而生,真是好屄啊

「啊,我我好爽啊……你真會操屄,我喜歡,我……我要你每天都……都操我,要……要不我會受不了的,我愛你,親親老公,爽,爽啊,使勁……使勁啊。」

「我,你媽媽剛……剛才也喊喊我老……老公,那……那你應該叫……叫我什麼呢?」

「親親爸爸,你……你是媽媽的老公,自然是我……是我的爸爸了,爸爸,快……快用力使勁操……操我,我喜歡被……被爸爸操,我……我的陰道好……好癢,你……你快操我,我好想尿尿,我,我忍不住了,啊……啊……」

我也到了射精的邊緣,於是我更加猛力的抽插,希望能夠把我的精液射進她的陰戶裡,我對她說,「等……等等我,我也要來……來了,讓咱們兩……兩個一起高潮吧,說著我屁股使勁向上一挺,插進了她的最深處,同時我也達到了最大的快感同時巧巧終於高潮了,不停的娃娃叫,可能是被精液燙的,我不知道處女是不是特別容易高潮,但我知道我的性能力是很強的,我已經幹了她們母女兩個一個多小時。

我疲軟的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雞巴已經從巧巧的陰戶裡滑了出來,順便帶著精液和陰液的混合物。

我感到有一個溫潤的東西包裹著,低頭一看,原來是賈老師,她已經在用嘴幫我清理上面的殘留物,並不時的用舌尖挑逗我的雞巴,不大一會,我的雞巴又殺氣騰騰的支起來了

我把未來岳母推到,二話不說,把雙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就把陽具塞進她的陰戶裡大力抽插了起來,」真是一個淫蕩的老師啊,就不知道讓自己的女婿歇一會,「」對……我是淫蕩,我……我只淫蕩給你看,只讓……讓你操我們母女的屄,其他人都……都不讓,你……你快用力操,操啊「

我看到巧巧失神的站在那,看著我們操逼,我不禁把她也拉了過來,讓她趴在自己母親的身上,乳房對著乳房,小屄對著老逼,陰毛糾纏再一起,然後我在她們的後邊一會操一下這個,一會操一下那個,從這只屄裡出來再操進另一隻屄裡。

」啊,我,我好爽啊,女婿……操……操我啊,操你的丈……丈母娘,丈母娘的屄……好癢啊,我……我好喜歡啊快……快用力操……操我,我……使勁操,我很舒服。我喜歡,我……我是你淫蕩的……的丈母娘……

「爸爸,使勁……使勁操女兒啊,女兒的屄……屄裡好癢啊,我……快,快用力操,大力點……再大力點,我……我好舒服,我……快用力操啊,你看我的屄是……是不是很好看啊,我……我和媽媽的屄你……你操著哪一個更……更舒服?」

「你……你們兩個都……都是好屄,你們的屄我……我操著都很舒服……我都喜歡,」

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從這個屄裡然後又操進另一個屄裡,我我很喜歡,滿足感油然而生,當天沒上我們折騰了很久才沉沉的水汽,看著她們甜美的笑容,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操到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真是舒服透了。

第二天,我和羅巧一塊去了學校,然後看到我搬出了宿舍,理所應當的搬到了自己的岳母家裡,每天守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白天在外頭端莊秀麗,回到家裡晚上責成了淫娃蕩婦,我們經常再一塊3p,有時又扮強姦,有時扮清純,甚至虐待,總之,各種方式都嘗試過,我真的沒有經歷再和夏可依玩,雖然我很嚮往。

 

朋友帶來的未婚妻

「孟南,這回你無論如何得幫我個忙。」範建在電話裏直對我嚷道,「盈盈 死了心要考研究生,一天到晚都在複習呢。昨晚碰上幾道英文難題,拽著我幫她 查資料。唉,你知道我就那點貨色。真是把我害慘了,查了一個晚上,也是牛頭 不對馬嘴。爲這事,她一天到晚嘮嘮叨叨、愁眉苦臉,害我玩得也不開心,唉… …」

範建和我是從小學就在一起的死黨,很多人都奇怪我們怎麼會相處得那麼好, 因爲我們兩人的性格和長相差別太大了。我將近一米八的個頭,長得堂堂正正, 充滿陽剛之氣,聰明伶俐,學習成績非常好。而範建長得尖嘴猴腮,猥猥瑣瑣, 腦袋總像少根筋,辦事愣頭愣腦,功課差得要命。要不是靠著我幫他糊弄過老師, 他恐怕連高中都沒法畢業。可這小子命好,有一個做水泥鋼材生意的老爸,錢多 得沒處花。而我缺的就是錢,跟範建在一起,我從來不用掏錢。因此我和範建在 一起也算是互惠互利,友誼也就建立起來了。

我讀大學那幾年,範建有事沒事就愛在大學校園裏晃蕩,名義上是來找我, 實際上是想泡學生妹。開始時因爲他模樣實在不討女孩子喜歡,一直沒成功。直 到我又讀完研究生出來工作後,他突然告訴我終于有一個女孩子上鈎了。

這個女孩子就是劉盈,模樣長得既文靜又羞澀,就像小一號的電影明星林心 如。笑起來的時候,臉頰現出兩個小酒窩,十分可愛。她眼睛透著天真,嘴角透 著俏皮,雖然長得嬌小玲瓏,胸脯卻是鼓鼓的,身材一級棒。可以說,小女生所 有的青春美麗,她都具備。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感到自己渾身發燒,小弟弟在底 下躁動不安。隻可惜,這樣一個天生尤物,竟然給範建這小子搞到手了。

後來才知道,劉盈家在農村,很窮,沒錢沒勢,大學畢業後沒法在市裏找到 工作,這才被範建鑽了個空子。範建向劉盈吹噓說可以花錢幫她在城裏找份工, 條件是要嫁給他。劉盈想,反正自己身無分文,在城裏也沒有一個安身之處,跟 範建到他家裏看看也無妨。範建父母看到兒子找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朋友回來, 自然是歡喜得不得了,就哄著劉盈在家裏住下了。劉盈一看範建的家境的確不錯, 便認了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還沒辦婚禮,也早就做了人婦。

隻是這找工作的事範建一直沒放在心上,本來他做事就少根筋,有上文沒下 文的,所以錢雖然也花了不少,工作卻落實不下來。劉盈就隻能呆在家裏。還好 有的是錢,劉盈這輩子哪有這般好日子過過?一開始她自然也很樂意呆在家裏享 清福。可是呆的時間一長,劉盈又覺得沒趣了,便嚷著要考研究生。這不,範建 現在就在電話裏把麻煩往我身上推了。

「範建,你知道我現在工作忙得要命上,哪有時間幫上你的忙啊?」我剛參 加工作,業務還不熟練,的確是忙得一團糟。

「孟南,這個忙你不幫我就死定了。」範建在電話裏不住地哀求。

其實能和劉盈這個小美人呆在一起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所以我嘴上雖然 還在推脫,但心裏已經是美得不得了了,最終當然是裝作不情願的樣子,勉強答 應下來。  晚上,我拿著幾本英語輔導書,便去了範建家。

「喲,是孟南啊,快進來。」範建的媽媽陳姨開門一見是我,便笑盈盈地說 道。

每次一見到範建的媽媽,我都感覺到腦部充血。果然是有錢的人家,會保養, 所以都40好幾了,面容、膚色、身材保養得還是那麼好,豐滿而不肥膩,上身 常常繃著一身黑色的短袖絲質緊身衣,下身是棉質的緊身褲,把身上該凸的該凹 都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當年她可是我們城裏有名的大美人,長得像蔣雯麗。因 爲範建他爸有的是錢,就把她搞定了。現在到了這個年紀,可能範建他爸也少碰 她了。每次一跟長得帥氣的男人呆在一起,陳姨就會把她妖嬈的一面表現無遺, 不僅充分展現出她當年的風采,更能使人想入非非。

陳姨拉著我的手就往屋裏走去。我被她拉得幾乎一個踉蹌要撲在她身上,頓 時聞到一股體香,讓人意亂情迷。

我脫口說道:「伯母好香啊。」

陳姨眼角一笑,說:「小鬼,想吃伯母的豆腐啊?」

我傻傻地說:「想啊。」

陳姨揪了一下我的鼻子,說:「想的話就常來啊。」

我呆呆地看著陳姨裹得圓圓的胸部,半天說不出話來。陳姨噗哧一笑,又在 我手心輕輕掐了一下,說:「快進去吧,他們在屋裏等著呢。」

範建一家人跟我都很熟,他們知道我給範建幫過不少的忙,所以每次見到我 都是非常熱情,也非常隨便,因此剛才我雖然失態了,但陳姨也不以爲意。我點 點頭,帶著失魂落魄,走進範建的臥室。

房間裏範建和劉盈卻正在床上嬉戲打鬧呢。劉盈肯定是剛沖浴出來,身上隻 套著件米黃色的短袍睡裙,被範建壓著雙手仰臥在床上,一邊尖叫著,一邊不停 地朝上蹬著雙腳。

這種姿勢之下,睡裙早已褪到腰部,白花花的屁股便露了出來。我擡眼探去, 哇,劉盈她竟然沒穿內褲!整個陰部暴露在我眼前,雖然晃來晃去,卻能看個真 切:陰毛淡淡的,溫順地伏在鼓鼓的陰阜上,陰唇兩邊卻一根陰毛都沒有,幹幹 淨淨,白裏透紅,晶瑩剔透,一條細縫閉得緊緊的,大陰唇也陷了進去被包了起 來,越發顯得神秘可愛。最誘人的是,隨著劉盈雙腳的不斷掙紮,她的蜜洞一會 兒藏在兩片白花花的屁股之間,一會兒卻完全敞開,讓人一覽無遺。這麼一遮一 現,就像是在召喚我,在引誘我。

我終于看到劉盈的蜜洞了!自從認識她後,我幾乎天天都幻想著這麼漂亮的 美人,會長著什麼樣的陰阜。現在終于被我看到了,果然是天生尤物。這麼一個 好東西,竟然被範建這個賴蛤蟆給糟蹋了。隻是沒想到雖然被賴蛤蟆給糟蹋了, 卻還能保養得這麼好,依然像少女般鮮嫩。

我看呆了。劉盈眼尖,發現我站在那,便跟範建說:「別鬧了,孟南來了。」

範建聽了,起身看著我,嘿嘿地笑了幾聲。

劉盈爬起來時,臉紅了一下,又朝浴室跑去。我又看清她沒穿內衣,兩個小 乳尖挺著睡裙,身體跳動時一顫一顫的,分外誘人。  過了一會,劉盈出來了。睡裙沒換,但裏面添了胸罩和內褲,白色的,隱隱 約約印出了輪廓。

範建說:「孟南,盈盈就交給你了。」又酸酸地貼著我耳朵小聲說:「我媳 婦身材不錯吧,便宜你小子了。」然後又朝劉盈說:「你跟著孟南好好學習,我 出去玩會兒。」

劉盈暼了他一眼,說:「哼,又去玩麻將。你滾吧,不許打擾我們複習。」 聲音像是責備,卻是在撒嬌,柔柔軟軟的,聽得我心都酥了。

範建嘿嘿兩聲,閃身出了門。我卻隻是呆呆地盯著劉盈看。

自從劉盈跟範建好後,我便跟她也熟悉起來,平時在一起常打打鬧鬧。看得 出,劉盈對我很有好感,有時還故意跟我撒撒嬌,弄得我心裏癢癢的。

劉盈嗲嗲地嗔道:「看什麼呀,沒見過啊?」

我咽了下口水,回答:「是沒見過。」

劉盈走過來,擡手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胸口,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等你 以後討了媳婦,夠你看的。」

我壯了膽子,抓住她的小手說:「別的女人我看一眼就夠了,可看你就是不 夠。」

她噗哧一笑,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又現了出來。她把手抽出來,說:「不許拿 我尋開心!別忘了你今天來是幹什麼的,我們快學習。」

我也笑了,或許劉盈真的隻以爲我在開玩笑呢,便順著她的話開起玩笑來: 「今天我是你的教師哦,學生必須聽教師的。」

「好,我的孟南教師,今晚我什麼都聽你的。我們現在從那兒開始呢?」劉 盈拿出複習資料,坐在書桌前,扭著頭甜甜地問我。

我不懷好意地笑首:「這可是你說的哦,今晚你什麼都得聽我的。」然後靠 過去倚在桌子旁,說:「今天先練習英語作文吧。」

劉盈嗯了一聲,順著我翻開的輔導書,仔細地抄寫起來。

她的身體微微往前傾斜,睡裙的領口處早就松了一個口子。我偷偷瞟了幾眼, 頓時感到春意盎然,風光無限。劉盈的胸脯很白,皮膚很細膩。乳罩薄薄的,隻 能把她豐滿的乳房罩住下半部,透過蕾絲花邊能看到深色的乳暈,乳頭堅挺,在 乳罩上現出了兩個小點。我又湊近了點,啊,還能聞到淡淡的乳香。我恨不得一 口咬下去。

劉盈突然用手肘頂了下我的大腿,紅著臉說:「你坐下教我,我站著學。」 原來,我的醜態被她發覺了。她想和我調個位置,這樣她就不會走光。

而這時的我早已被色膽撐壞,隻想著找個機會下手,所以雖然被劉盈看破了 我的色心,但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笑著說:「好,我坐下。但你也要坐下,不然 站著你怎麼把這個練習抄完?」

劉盈說:「那我去搬張椅子來。」接著便起身想到客廳拿椅子。

我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不用了,這桌子就這麼大,兩張椅子擺不下的。」

「那怎麼辦?」劉盈不敢看我的眼,隻是低著頭噥噥道。

我把笑臉一收,嚴肅地說:「我看你這英文字寫得也太差,老師一看試卷印 象就不好,怎麼能得高分。來,你坐我腿上,我手把手教你寫。」

「啊?」劉盈驚訝地叫了一聲,但看看我嚴肅的表情,再看看她自己寫的字, 就不敢吭聲了。沉默了一小會兒,她漲紅著臉問:「怎麼坐呢?」

哈哈,魚兒就要上鈎了。我心中暗自狂喜,但卻不動聲色,把兩腿並攏,說: 「坐在上面吧,我教你寫。」

劉盈又看了下我嚴肅的臉,猶豫了會兒,然後咬著下唇,小心地用手把睡裙 的下擺收攏起來,正坐在我腿上,還小心地問了句:「是這樣嗎?」

我心中又是一陣狂喜,急忙抓起她拿著鋼筆的右手,說:「對,就是這樣。」 然後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地寫起來。

劉盈身材不高,嬌小玲瓏,坐在我腿上耳垂剛好對著我的嘴唇。聞著她陣陣 的體香,我不禁呼吸加快,呼出的氣正吹在她光溜溜的頸脖上。看來劉盈是個相 當敏感的女孩,熱熱的氣息一吹到她頸脖上時,她微微打了個寒顫,發出「嗯」 的一聲嬌啼。最要命的是她雖然收攏了睡裙的下擺,但睡裙實在是太短,所以一 坐下來光溜溜的大腿根便直接貼著我的大腿。雖然隔著褲子,但我還是能感覺到 她大腿的細膩、光滑。我真後悔今天穿的是最緊的三角底褲,使我的小弟弟繃在 裏頭,沒法出來感受一下女孩私處的風光。

兩人的手就這樣把在一起,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寫著,很快一篇習作就抄完 了。借著兩人起身休息的機會,我趕緊跑進劉盈臥室裏的洗手間,撒了泡尿,隨 便還把那條最礙事的三角底褲給脫了,然後也不拉上拉鏈,就趕快回到椅子上坐 下。  因爲有剛才規規矩矩的相處做鋪墊,劉盈的防備心理似乎少了許多,大大方 方地又坐在我腿上,還側過臉俏皮地說:「老師,坐在你腿上辛不辛苦啊?」

我借機一邊用左手把劉盈的腰環抱起來,一邊說:「知道老師辛苦,你還調 皮搗蛋。」

劉盈咯咯一笑:「我怎麼調皮搗蛋了?」

「你老是隻坐在老師的大腿前端,久了就會把我壓麻的。」

「哪怎麼辦?」劉盈聽我這麼一說,一邊問道,一邊想擡起身子。

我卻怎麼舍得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身軀離開我的大腿?于是急忙用勁將劉盈 的腰摟緊,說:「你往後面多坐一點就行了。多變換一下坐姿,就不會壓痛我了。」

劉盈「嗯」了一聲,稍微擡起身子向我的大腿根部坐去。她這一擡身,馬上 在我們兩人之間形成一個空檔,我那早已雄姿勃發的小弟弟立馬破洞而出,跳出 我本來就沒拉上拉鏈的褲襠,夾進劉盈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根部。

劉盈的大腿是何等敏感,馬上就感覺到我的小弟弟的攻擊。她「啊」地叫出 聲來,慌亂之中卻把兩腿夾得更緊,我的小弟弟「噗哧」一聲從她兩腿間滑落下 來,一陣快感充上我的腦部。我緊緊按住劉盈的腰部,不讓她起身。

劉盈漲紅著臉,呼吸急促:「這……這……這樣……不好。」聲音變得又急 又細,低得幾乎聽不見。

這樣微弱的抵抗怎能阻止我進一步的行動?我喘著粗氣,貼著她的耳邊說: 「盈盈,你知道老師辛苦,你不能不管老師啊。」

「可是……可是……」,劉盈早已方寸大亂,又被我呼吸的熱氣搞得渾身癢 癢的,隻能閉著眼睛不停地呼氣,鼻子一歙一合,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依然不停地在她耳邊廝磨,咬著她的耳垂說:「盈盈,我喜歡你,我不會 傷害你的。你看它都這麼辛苦了,就幫幫我吧。就讓它在外面,我保證不會傷害 你的。」

劉盈似乎已經從慌亂中恢複回來了,神情也正常了許多,隻是臉蛋依然紅撲 撲的,鼻尖上竟然冒著薄薄的一層汗珠,顯得分外嬌柔可愛。她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的大腿,嘟著嘴巴說道:「喜歡我就一定要這樣子嗎?嚇死我了。」

「可是我真的喜歡你,想死你了。你就讓它在外面碰碰你,讓它親親你嘛。」

劉盈低下頭很快地瞅了我的小弟弟一眼,隻見它昂首挺拔,血管都要爆裂了, 的確是很辛苦啊。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劉盈也很喜歡我,看見我的小弟弟那種辛 苦勁,她也是很心疼的。所以她似乎下了決心要幫我。可是怎麼幫呢,她根本沒 有主意,隻是紅著臉蛋,低著聲音說:「你真的保證不讓它進去嗎?」

我故意逗她:「不進去哪裏?」

她的臉一下更紅了,又掐了我一把:「壞蛋。就是不準進到我的身體裏面來。」

我不禁又親了下她的耳垂,輕聲說道:「我保證不把你的內褲脫掉,小弟弟 隻是想親親你,它想死你了。」各位狼友肯定聽明白了,不脫掉內褲和不進到身 體裏面是兩碼事,誰說不脫掉內褲就不能做愛了呢?所以我故意打了個擦邊球, 向劉盈保證不脫掉她的內褲。

劉盈卻沒有象我這樣用心使計,還天真地跟我說:「真的?你說到要做到哦。」

「當然,我保證說到做到。我已經向你保證了,你也要保證聽我的話哦。」

「好吧。」劉盈說,便把兩腿松開了些,我的小弟弟又重新回到她的大腿根 部,隔著薄薄的內褲頂著她的陰阜上部。

「盈盈,你往前趴一點,夾住它,讓它動動。」我把劉盈豐滿的臀部微微向 前擡了擡,以方便小弟弟來回運動。

劉盈很聽話地用手肘撐住桌面,臀部微微擡了起來,夾住了我的小弟弟。我 也不再客氣,托住劉盈的臀部,讓小弟弟抵著她的陰阜上下前後抽動起來。雖然 隔著內褲,但她的內褲是薄薄的棉質做成的,所以小弟弟能很清楚地感覺出她陰 阜的形狀,很快便能找到攻擊的重點。漸漸地小弟弟隻在一條縫裏來回抽動,往 前一搓就碰到她陰阜上面小小的蕾心,往後一頂又使小弟弟帶著內褲往小穴裏突 進。這樣一搓一頂,來回幾下,劉盈已經是呼吸大亂,隻剩下喘氣的份了。更讓 人驚喜的是,小弟弟才搓頂了幾下,便感覺被溫溫的、濕濕的體液給包圍住了。 原來,劉盈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下身早已愛液橫流,把內褲濕透,而濕透了的 內褲在小弟弟的抽動之下,又縮成一條長縫,隻能剛剛擋住蜜洞,沒讓它完全暴 露在小弟弟面前。但這幾乎沒有妨礙小弟弟對蜜洞的攻擊,隨著每一次我靜氣凝 神的突破,小弟弟幾乎整個龜頭都陷到了蜜洞之中。

劉盈咬著牙不敢喊出聲,但看得出她整個已經意亂情迷,不能自控。的確, 我也沒有破壞我的諾言,我沒有脫下她的內褲,小弟弟隻是在外面來回抽動,雖 然也頂到了她的蜜洞裏頭,但畢竟是隔著內褲的,不算真正意義上的進去,這就 不叫實質性的性交。這樣就讓劉盈感覺自己即保住了清白,又能幫助我解決問題。 所以她隻是不停地呻吟著,配合著小弟弟上下前後地運動。  看到時機成熟,我便騰出雙手,從底下探向劉盈的乳房。隔著薄薄的乳罩, 我的食指觸到她的乳尖。劉盈不禁渾身抖動了一下,乳尖變得更加堅挺。我輕輕 地揉著,撚著,劉盈的呼吸隨著我手指的動作越喘越快,不能自已。

「啊……啊……,別……別……這樣,我受不了了……啊……」劉盈語無倫 次,聲音細若蠶絲,是一種迷離中的呻吟,任何男人聽了,都會更加性趣勃發, 更加樂此不疲。我忍不住將她的乳罩往上一推,兩個手感極好的乳球便全部落在 我的手掌之中。劉盈的乳房發育極好,雖然不是很大,但很飽滿,很細膩。我雙 手握著她的乳房下部,指尖卻繞著她的乳頭在打轉,輕輕柔柔的,很轉一下,劉 盈全身就會上下顫抖一下,神經繃得緊緊的,呻吟也越來越重,越來越急。

我繼續撫摸著,雙手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大,滑向她的小腹,滑向她的大腿。 我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輕輕地撫摸她的大腿根內側,指尖順著她的內褲邊緣, 一遍一遍地劃過。劉盈幾乎要徹底崩潰,她本來就敏感,吹在她耳邊的熱氣已足 以讓她隻能仰著頭,閉著眼,無所適從,而我的指尖在她內褲邊緣敏感地帶的遊 動,更讓她全身細胞都跳動起來,她的上身不停地扭動起來,似乎想把這種折磨 的快感和煎熬完全釋放出來。

我加大進攻力度。在她耳邊的吻已經變成舔,變成咬,我將她的耳垂含在嘴 裏,輕輕用牙齒咬著,吸著,又再用舌頭舔著,頂著。劉盈哪受得了我這般攻擊? 她隻有不停喘氣的份,手指深深地掐進我的大腿,身子全部繃直,完全倚在我的 懷裏。

這時的劉盈已經完全不能左右自己,完全任由我來擺弄,她根本就沒意識到 我摸著她內褲的手已經悄悄地將她的內褲撚成一條細縫。我稍微一提,變成細條 的內褲便夾進她兩片沾滿淫汁的陰唇之中。細條磨擦著她的陰蒂,使她更加瘋狂 地呻吟,她完全沉浸在快感的享受之中,根本沒意識到我的邪惡計劃馬上就要實 現。

變成細條的內褲很快便讓我撥到一邊,她的蜜洞就完全暴露在我的小弟弟面 前。但劉盈卻完全沒意識到這點,她依然在迷亂中蠕動,正好讓我的小弟弟可以 不停地在她的陰唇之間磨擦。很快我的小弟弟便沾滿了溫濕的淫液,變得滑溜溜 的,根本沒再多費一點功夫,便頂在劉盈的蜜洞門口。

劉盈的臀部又蠕動了一下,我的小弟弟馬上順勢隨著她的重心擠進蜜洞,雖 然隻是進去了龜頭,但沒有了內褲的隔離,已經使我感覺到不一般的快感,全身 一陣抖動,險些就精關大洩,還好我及時屏氣凝神,才沒亂了方寸。

隨著龜頭擠進蜜洞,劉盈不由自主地發出「啊」的一聲。她何等敏感,也早 已感覺到小弟弟這次的進入跟剛才不一樣,變得更直接更充實了。但她一心想著 內褲還在,她以爲小弟弟依然被內褲隔開了,隻不過是內褲濕透了,所以才會感 覺小弟弟進去得更深入了。其實她還希望小弟弟進去得更深入些,她想,反正隻 要是有內褲隔開,這樣的進入就不算真正的進入,這樣她就不算失身了。她隻要 這麼一想,便繼續蠕動著臀部,她想嘗嘗小弟弟隔著內褲更深入蜜洞的感覺。

但她很快又發覺她想錯了,因爲當她嘗試讓小弟弟隔著內褲進去得更多一點 時,卻發現小弟弟是長驅直入,毫無阻攔。她稍一使勁,小弟弟便進去一點,再 一使勁,小弟弟全根沒入她的蜜洞之中。

「啊……」隨著劉盈長長一聲嬌婉的呻吟,我的小弟弟,與她的小妹妹,已 經完全融在一起,分不出一點空隙。怎麼會這樣?也許劉盈此時有點醒悟,但她 還不敢確定。明明隔著內褲的,怎麼會一點阻攔都沒有呢?小弟弟好像已經全部 進去了,完全塞滿了陰道,而且挺得很深,已經頂到花心了。

劉盈不敢確認,她嘗試著擡起臀部,她想看看小弟弟是不是真的隔著內褲, 也能抽插自如。她慢慢地擡起,小弟弟慢慢地退出蜜洞,她又往下一沉,小弟弟 又全根沒入蜜洞之中。劉盈不敢再動,隻爬在桌子上不停地喘氣。稍停了一下, 她似乎還不死心,還沒徹底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又慢慢擡起臀部,隻讓陰唇含著 龜頭,肉棒的根部卻留在外邊。她偷偷朝底下瞅了一眼,馬上便明白是怎麼一回 事了,臉蛋頓時漲得通紅。

「你……你……你騙我……」劉盈看著我的小弟弟毫無阻攔地進入了她的身 體裏面,急得語無倫次,幾乎是要哭了。這也難怪,劉盈畢竟還是個傳統的女孩, 雖然情感上喜歡我,但理智告訴她,她是屬于範建的女人。她覺得,隻要我的小 弟弟不是真正的進入,怎麼玩她都還能接受。但現在我的小弟弟已經真實地插在 她的陰道中,這就意味著對範建的背叛,是真正的出軌。想到這裏,劉盈感覺到 她的承受底線已經被突破,感覺到心理將要崩潰,她掙紮著擡起臀部,小弟弟一 下子從她的陰道中滑落出來。

之前我幾乎是一動不動地享受著劉盈的套弄,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得 到了極大的滿足。但這僅僅是開始,我怎麼舍得讓這麼嬌嫩的小妹妹從我身上離 開呢?我知道她以爲有內褲隔著,就不算失身,沒有內褲隔著,那才是真正的進 入,真正的失身,真正的被我占有了。但我並沒有違反我的諾言,我並沒有脫下 她的內褲。她的內褲還裹著她的臀部,隻不過是內褲的底邊已經被挪到了一側, 我的小弟弟才能長驅直入她的身體之中,這隻能算是一個意外!況且,我更清楚 劉盈也很喜歡我,隻是心裏還有個疙瘩,隻要我堅持下去,欲望就能戰勝疙瘩, 劉盈就會委身于我!

我馬上卡住劉盈的腰部,不僅不讓她擡身,還讓她重新又跌坐在我的大腿根 上。本來小弟弟離洞口就一寸之遙,我一使勁它馬上重新鑽進劉盈的下體,而且 是連根插入,直抵蜜洞花心。劉盈一點準備都沒有,剛剛得到休息的陰阜又一下 子被肉棒塞滿,直插得她不禁「哦……」地長吟一聲,癱倒在我的懷裏。

我趁機又咬住她的耳朵說:「盈盈,我沒騙你。你看看,你的內褲還在啊, 我沒脫下它。」

「可是……可是……要是讓範建知道了怎麼辦啊?」劉盈有氣無力、有哭無 淚地說道。

一想到範建楞頭楞腦的樣子,我便氣都不往一處出:因爲有幾個錢,就把人 家一個黃花閨女給占了,老天真是不長眼啊。我安慰劉盈:「範建不會知道的。 盈盈,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嗎?我天天都在想你,想得到你。而且今天也不是 你的錯的,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進去的,可能太滑了吧。」

「騙人,你是故意的。」劉盈嘴巴呶了起來,雖然像是在責備我,但已沒有 了剛才的傷心和心慌,而是多了幾份嬌滴滴,多了幾份羞澀。

「好,好,我的寶貝,就算我是故意的,那也是愛你愛得太瘋狂的緣故啊。」 我一邊說,一邊繼續大口大口地吻著她的耳垂。

「恩……恩……好癢,不要親人家的耳朵啦。恩……恩……這次我就當是意 外,下次不許再這樣了。知道了嗎?」劉盈一邊嬌聲說著,一邊情不自禁地扭動 下身,小弟弟便在溫暖濕潤的蜜洞裏四處挺進,和蜜洞裏的嫩肉親密接觸起來。

女人就是這樣,在男人的攻擊之下,隻能是一步一步地退讓。先是不讓抱, 讓抱之後又不讓摸,讓摸之後又不讓進去,進去之後又說下不爲例……其實男女 之間有了第一次,還會沒有第二次嗎?

心是這樣想的,但我嘴上還是很老實:「好,好,就這一次。但你這一次要 聽老師的話,完全把身子給老師我哦。」

「壞蛋,你現在不是已經完全得到我了?」劉盈故意嘟著嘴巴,又掐了掐我 的大腿。

「這不算完全得到。剛才是無意的,現在我們要好好做。」我說。

「怎麼好好做?」劉盈紅著臉問我。

我笑而不答,慢慢把劉盈的身子反轉過來,正對著我,小弟弟依然堅挺地插 在她的蜜洞裏面。然後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使她的整個身體的重心掉在我的兩腿 之間。劉盈很乖地聽從我的擺弄,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坐定之後,我將她的臀 部往上一提,肉棒便往前一挺,直抵花心;又一松勁,劉盈的身體便往下一沉, 陰蒂便跟肉棒的根部産生磨擦。劉盈「啊」的一聲,一下就陷入到極度的享受之 中。各位狼友可能知道,使用這一招,男方可以不用花太多力氣,隻是借勢使力, 但女方的陰阜卻是全方位地受到攻擊。陰莖始終撐滿陰道,不留半占空隙,自然 會使女方的充實感、快感一並迸發,高潮不停。果然,劉盈在我這一招的攻擊之 下,沒幾個來回便香汗淋淋,嬌啼不斷。她閉著眼睛,咬緊嘴唇,卻不斷地發出 「嗯嗯啊啊」的聲音,臉上是痛苦之極,卻又是快樂之極。

我貼過吻上她的嘴唇,她松了松牙根,我的舌頭便和她的舌頭絞在一起。啊, 果然是甘甜無比,鮮嫩無比。此時此刻,我們的上身,我們的下身,都在親密無 間地「親吻」著。劉盈顯然沒有受過這樣全方位的刺激,身體不停抖動,情緒也 陷入到極度的興奮之中。

「好哥哥,情哥哥,快快愛我,快快愛我。我都給你,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劉盈瘋狂地叫著。

這時我的情緒也興奮到了頂點,如果我一松勁,便會洩了。可對著這麼一個 美人兒,我怎麼舍得輕易了事?我放緩節奏,讓小弟弟在蜜洞裏慢慢尋找,慢慢 挺進,不停地變換著方位攻擊蜜洞裏的嫩肉。然後還用托住她臀部的手加入戰鬥。 我的中指悄悄地滑向劉盈的屁眼,沾上她的淫汁,慢慢地擠進她的小洞。

劉盈發現了我的陰謀,她快速地抖動臀部,想擺脫手指對屁眼的侵擾。但她 的抖動隻能使我的手指更潤滑地擠進她的屁眼。我猛然一使勁,半截手指就插了 進去,直接在她的屁眼中攪動起來。

「啊,不……」劉盈的身體一下全繃緊了,下墜的重心使我的小弟弟完全頂 到了她的花心,一股濕熱的液體把龜頭全部淋透。我知道在我的前後夾擊之下, 劉盈要噴精了,這是女人高潮來臨的最明顯的特征。我想越到這時候越要我冷靜, 便靜氣凝神,加快抽插,每一下都使小弟弟直插到劉盈陰道的最深最嫩處。隻聽 見「啪啪」的交配之聲,和劉盈的「啊啊」的嬌啼之聲,混在一起,此起彼伏, 美不勝收。

「哦……」劉盈釋放出最後一點能量,先是身子繃緊,腳指繃直,然後在長 長的一聲喘息之後,整個人都癱在我的肩頭,任由我再做繼續的抽插。

第一次和劉盈做愛就讓她達到了高潮,這讓我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我 如同受到鼓勵一般,準備放手一搏。因爲我的小弟弟還挺在劉盈的蜜洞裏面,它 還要向蜜洞發起最後一波攻擊!  沒想到正是關鍵時候,卻聽到陳姨在外面喊道:「孟南、小盈,學那麼久了, 出來吃點東西吧。」

被她這麼一喊,我和劉盈都警覺地豎起身子。這時我們才想到陳姨還在屋裏。 不知她聽到我們的動靜沒有?還好,房門緊閉,外面隱隱約約聽到電視的聲音, 看來陳姨隻知道我們在學習,並沒有想到我們在裏面正做著好事呢。但被她這麼 一喊,我們的瘋狂倒是冷靜下來了,兩人隻對視著,動也不敢動。

劉盈高聲回答道:「媽,不用了,我們在學習呢,待會兒我們自己出來吃。」 說完俏皮地向我眨眨眼,我一激動又吻了上去,兩個人的舌頭馬上重新絞在一起, 誰也不願分開誰。

末了,劉盈擡手揪一下我的鼻子,嗲嗲地說道:「壞蛋,人家都要被你折騰 死了。」

我也不說話,隻是用親吻她的耳垂來作爲回答。劉盈禁不住我的挑逗,又開 始急促地呼吸起來,還熱烈地還我她的親吻。被她這一弄,剛才有點疲軟的小弟 弟,立馬昂首挺胸,一柱擎天,在劉盈的小蜜洞裏活動起來。

劉盈驚訝地「啊」了一聲,這才醒悟我還沒射,而她已經高潮了。想到這, 她的臉撲的一下又紅了,但她還是硬著嘴皮嗔道:「你答應過人家隻做一次,下 不爲例的。」

「你已經來過一次了,可我隻能算半次。來,讓我把剩下的半次做完吧。」 說著便托著她的臀部,前後使勁地抽插起來。

「不行,不行,我要學習了。」劉盈一邊說著,一邊假意地掙紮著身子。

「好,好,你學你的,我做我的。」我正想著變化一下體位,就順著劉盈的 意思回答道。

劉盈明白我的意思,慢慢地向著桌子轉過身體,小心翼翼地不讓小弟弟從陰 道中滑落出來。待坐定後,又扭頭向我撒嬌:「我學習時,不許你搗蛋。」然後 莞爾一笑,拿著筆假模假樣地寫起來。

我一想今天是我當老師還是你當老師?是誰聽誰的?于是故意虎著聲音說: 「劉盈同學,你今天的學習任務還沒完成。你必須排除一切幹擾,把練習抄完!」

「是,孟南老師。」劉盈輕松地回答,還故意稍微翹了翹屁股。

我自然也不客氣,從後面壓住劉盈豐滿的屁股,挺腰上刺,前後抽插。不一 會兒,劉盈也進入了狀態,伏在桌上「嗯嗯呀呀」地呻吟起來,字當然是一個也 寫不了了。

我故意逗她:「別光顧著享受,快寫字啊。」

劉盈側過她那張俊俏的臉蛋,用手捶了我一下說:「壞老師,你這樣弄,我 怎麼寫啊?」話雖這麼說,她還是硬撐起身子,在紙上抄起習作來。

我看她剛落筆,便突然用勁向她的子宮深處頂去。劉盈馬上「哦」了一聲, 身子一陣顫動,手中的筆也落下了,她不停地嬌啼:「壞老師,壞老師,欺負人, 欺負人……」

這種做愛的感覺別有情趣,劉盈似乎也掌握了小弟弟的抽插規律,一邊配合 著小弟弟的一進一出,一邊在紙上寫著字,真可謂是做愛學習兩不誤啊。

也不知過了幾分鍾,正在我們興緻勃勃纏綿之時,突然聽到外面大門打開的 聲音。「不好,範建回來了。」劉盈心裏一慌,直起身子想站起來。

我知道從大門到劉盈的臥室隻需幾秒的時間,要想收拾整齊肯定是來不及的。 情急之下,我卻死按住劉盈,不讓她站起離開,相反還握住她的手,一起在紙上 寫起字來。

「嘣」的一聲,範建一下就闖進臥室來了。

「媽的,還沒玩上一圈,就把老子輸光了。」範建看見劉盈就坐在我大腿上, 卻沒反應,隻是罵罵咧咧的,看來還沉浸在剛才賭博的惱怒之中。

「光知道賭,輸了還可以扳本啊。」劉盈端坐在我的大腿上,一動不敢動, 隻是嘴裏嘟噥了一句。

「我就是回來拿錢去扳本的。」範建說著,就到桌子前伸手要打開抽屜。這 時可能他才發覺劉盈是坐在我身上的。但他整個腦子想的都是麻將,所以也沒細 想我們是怎麼一回事,反而突然關心地問道:「盈盈,今晚複習得怎麼樣了?」

我本來就知道範建是個二愣子,現在問這話隻是給自己的媳婦做個表面文章, 以示自己的關心,其實他關心的隻是趕緊拿錢去扳本。于是我鎮定地說:「劉盈 的基礎很好,複習得不錯。隻是字寫得不好,所以我正手把手教她寫字呢。是不 是,劉盈?」說完,我還故意頂了一下劉盈的下身,小弟弟馬上就在她的蜜洞裏 跳躍起來。

劉盈一點防備都沒有,蜜洞突然被我的小弟弟一頂,不由得發出「嗯」的一 聲,這是做愛時的本能反應,在範建聽來卻似回答我的話題一般。

範建嘿嘿地笑道:「孟南,辛苦你了,一定好好報答你。」然後彎下腰去取 錢。

我抱著劉盈,身子往後挪了挪,趁機擺動著劉盈的下身,讓小弟弟在她陰道 裏抽插起來。劉盈卻不敢吱聲,隻是咬緊嘴唇,任由我的戲弄。

在範建的眼皮底下操他的未婚妻,這種感覺實在是刺激。範建彎下身時,我 的小弟弟正堅挺地插在劉盈的陰道裏面,離範建的臉蛋也隻有幾尺的距離。但也 許是桌子底下光線較暗,再加上範建一門心思隻在麻將上,所以竟然沒有察覺我 正在操著他的未婚妻!他拿出一疊錢,站在我們面前數了起來。

而我的小弟弟此時卻是英姿勃發,屢屢刺向劉盈陰道裏的嫩肉,雖然動作的 幅度不大,但卻因爲動作緩慢而著著堅實。而劉盈在自己未婚夫面前被未婚夫的 好朋友操,心裏更是別樣的感覺,羞澀、驚慌、快感混雜在一起,這樣的做愛感 受非同一般。她主動配合著小弟弟的抽插節奏,小心蠕動著臀部,使自己的蜜洞 和我的小弟弟緊密地交織在一起,不停地摩擦,不停地悸動。最讓她難受的是, 她在享受肉棒抽插帶來的快感的同時,不僅不能喊出聲來,還得故意讓聲音保持 平靜,不知所雲地回答著範建的問話。

這樣的享受隻怕就這一回了,我要延長享受的時間!于是我故意對範建說道: 「你現在晦氣,趕緊去沖個澡,說不定好運就來了。」

範建聽了我的話,直說:「好,好,好。」便脫下衣服進浴室沖澡去了。

聽到浴室裏的水聲響起,劉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又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 腿,說:「壞蛋,嚇死我了,快點讓它出來。」

我卻壓住她的臀部說:「我還沒結束呢。」然後就大力地抽插起來。劉盈哪 有力氣拗得過我,隻好乖乖地趴在桌子上,任由我的小弟弟在她的蜜洞裏左沖右 刺。隻幾個來回的抽插,劉盈又全身顫動,終于又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出聲 來。

範建可能聽到動靜,探出腦袋問道:「怎麼了?」

我趕緊說:「沒事。劉盈坐久累了,我幫她揉揉腰部。」

範建說:「對,累了就活動活動。」

我知道範建看不見我們底下的動作,便突然按住劉盈的腰部,讓小弟弟往她 的花心使勁一頂,劉盈馬上「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還故意回頭問範建:「是 這樣嗎?」

劉盈哪受過這般折騰,趴在桌子上連聲說:「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範建卻還在不知好歹地說道:「對,對,就這樣,就這樣,讓她活動活動。」

我得意地回答道:「遵旨。」便托起劉盈的臀部,使勁讓小弟弟在她蜜洞裏 套弄起來。劉盈也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嘴裏隻是不停地呻吟,呼吸不停地加快。 她用手掐我,想讓我停下來,但反而激起我更大的鬥志,小弟弟更加膽大妄爲, 一口一口地在她陰道裏猛咬。

水聲又響起,劉盈終于又敢出聲喊了:「哦……哦……壞蛋……我……不行 了……」

說著,隻見她全身繃直,氣喘不斷,陰道一陣一陣地抽搐,陰精一股一股地 往外湧出,把我的小弟弟攪得一陣又一陣地酥麻,很快便要把持不住。

「舒服嗎?」我一邊加大抽插力度,一邊問著劉盈。

「哦……哦……好……舒服……啊……別……別射在裏面,今……天是危險 期。」劉盈上氣不接下氣,隻能喃喃地嬌啼道。

「啊……啊……我要射了……」這個時候的男人,哪能半途而廢,無功而返? 什麼危險期不危險期的,早被我拋在腦後。我一停頓,任由著精液一噴而出,向 劉盈的花心噴去,和她的淫汁混在了一起,融合在了一起。  劉盈伏在桌子上久久回不過神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道還在不停地抽 搐,一吸一吐,感覺我的精子和她的淫汁在慢慢地滴下來,落在我的陰囊上。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等她慢慢地緩過勁,然後扶直她的身子,貼在她 的耳邊說:「對不起,我都射在裏面了。」

她假裝惱怒地掐了我一下,嘟著嘴嬌滴滴地說:「壞蛋。」

這時範建也沖完澡出來了。劉盈現在更不敢站起身,因爲雖然我的小弟弟已 經癟了,但還是軟綿綿地趴在她的洞口處,還沉浸在一片淫汁之中。

範建很快穿好衣服就往外走,一閃身出門時,陳姨卻走了進來。她看看兒子 離開的背影,又看看我和劉盈。劉盈不好意思地又拿起筆趴在桌子上寫起來,我 也尷尬地朝陳姨笑了笑。陳姨走到我的背後,掐了一下我的手臂,眼睛裏充滿曖 昧地說道:「時間不早了,今天就複習到這兒吧。劉盈,還不謝謝你的孟南老師?」

劉盈隻好回過頭,羞紅了臉說:「謝謝老師。」身子卻一動不動。

陳姨卻不放過我,她揪揪我的衣領說道:「還舍不得起身啊?」

我隻好推了推劉盈,示意她起身,然後自己也小心翼翼地站起來,盡量不讓 陳姨發現我敞開的褲襠。還好光線比較暗,我感覺陳姨可能看不到。我用手擋在 下面,摸了一下,褲襠已經是濕漉漉的。陳姨轉身出門的時候,不懷好意地又朝 我笑笑。我的心裏一陣緊張,不知道陳姨笑中的含意,但我也懶得去想了。等她 一轉身,我又伸手摸了一下劉盈的大腿,劉盈緊張地顫抖起來,而我手上已是黏 糊糊的。

我知道,此時我的精液,正順著劉盈的大腿,慢慢地往下滴著……

 

風雨薔薇

「…中度颱風“拉迪賽”目前位置在菲律賓東北方100公裡的海面上,由每小時13公裡轉9公裡的速度,由西北西轉西北方向前進。

暴風半徑仍維持200公裡,中心風速達每秒47公尺,約合時速169公裡。

由於颱風移動速度漸緩,加上北方海面高壓有減弱趨勢,未來不排除有轉向可能。

請各位觀眾密切注意每節新聞快報,並做好防颱準備以降低傷亡及損失…」暗夜風強雨驟,行道樹在狂風中亂舞,枝葉紛飛,甚至應聲而斷。

沒固定好的盆栽及招牌被颳落地面,不時發出「磅!匡啷!」的聲音。

街道上杳無人煙,只剩道旁路燈孤單守護著冷清的夜晚。

巷子內華廈的一樓,透出溫暖的光線。

餐廳洋溢著飯菜香,餐桌旁的母女心不在焉地吃著飯,眼光不時飄向窗外的庭院。

庭院佔地不大,卻是一片花團緊簇,如今也遭受嚴酷的試煉。

戎琇瑛輕輕放下碗筷,挺著近六個半的大肚子,走到落地窗邊,不捨地望著牆角那幾叢薔薇。

兩邊新栽的不說,當中那叢可是當初搬來時就親手種的。

最近正逢花朵盛開,當下幾瓣嫣紅已不敵風雨摧殘,墜落滿地泥濘之中。

「風雨要是再大一點,明天就能放颱風假了。」

女兒方蔚瑩的話語打破原先一片寂靜。

身為高中生的她,對課業始終有所抗拒,不甘心大好青春被死板的作息束縛住。

琇瑛隻字不提,只和女兒交換會心一笑。

母女倆的容貌媲美玉女紅星,活像同一個模子打造,初次見到的人還以為是對姐妹花。

些微差別只在於女兒面容多了點靈秀,母親的神情則有股高貴雍容的氣質。

由於兩人個性恬靜、優雅,使得彼此相處十分融洽。

自從去年年初,丈夫方堅輔接受公司派遣國外,母女二人更是格外親暱。

母女生性好靜,如果真的放颱風假,不用上班、上學的兩人會變在家慵懶一整天,看著電視、翻翻小說,吃些水果、零食,自在消遙地度過。

就算是平常假日,也就隨性看看書,或彈鋼琴打發時間。

一年多來,母女倆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氣象單位已發佈海上颱風警報,但說不準這颱風是否登陸。

「反正颱風不會吹到堅輔那裡去。」

琇瑛想著,雙手環抱胸前,模擬丈夫溫柔的撫摸。

都結婚十餘年了,如今仍然貪戀他的擁抱。

堅輔是個“家庭至上”的男人,公司規定每三個月即得返家休假兩週,他從不錯過返家時機,和家人共享天倫。

那種幸福溫馨的氣氛,足以補償寂寥空虛的夜晚。

「老公,你看我們倆就像牛郎織女,只能在一定時間重逢,之後又要分離兩地長相思。」

上個月堅輔離開的前夜,琇瑛在他身邊抱怨道。

「那,我今天要愛妳一整晚。」

堅輔在她額上輕輕一吻,便挺動肉棒進入她的身體。

「下次回家,或許不能再做了。」

丈夫的手輕撫微隆的腹部,愛憐地親吻每寸肌膚,像把玩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

雖然琇瑛實際上已邁入四十大關,但全身肌膚仍如少女般雪白嬌嫩,身材玲瓏有緻,無論在辦公室或街上,總會迎接男人欣羨愛慕的眼神。

想到堅輔的擁抱及男人們的注視,小腹之下竟有些騷癢。

琇瑛偷偷望了女兒一眼,強自抑制將手移到雙腿間的衝動。

這年來她開始自慰,懷孕後似乎更難停止。

琇瑛從沒想過結婚多年後會再次懷孕。

半年多前,堅輔返家那個下午,蔚瑩還在學校上課,自己提前下回家迎接。

夫妻倆就在客廳沙發上擁吻纏綿,溢出的淫水沾濕沙發,留下大片水漬,禁錮整整三個月的性慾如火山爆發般宣洩。

興奮中,她忘了自己並未採取避孕措施,任由丈夫將精液灌入蜜穴深處,結果「無巧不成書」,就此“中獎”。

琇瑛回想結婚時,如何計算日期,才懷了蔚瑩這個寶貝女兒。

「我不要當高齡產婦…把孩子拿掉好嗎?」她在確定懷孕後,多次透過電話向堅輔要求道:「蔚瑩也會不開心。

她一向是獨生女…」「就多個孩子吧!」堅輔總想再生個兒子,因此回絕了她的提議。

女性生產時錐心的痛苦,是男人們無法想像的;再想到親友、同事們揶揄的曖昧笑容,琇瑛滿臉不由得滿臉燒燙,下身敏感部位又傳來麻癢感覺。

她看蔚瑩正出神地看著電視,於是手指悄悄地伸進寬鬆運動長褲,停留在私處搔弄。

或許因為懷孕的關係,需求更是強烈。

最近每晚她都在夜深人靜時自慰。

起初只是安靜地撫摸身體,任由小穴、乳尖的悸動傳遞到全身,之後便會開始幻想與丈夫的激情回憶。

「媽,您要不要吃水果?我先吃囉!」蔚瑩從廚房喊道。

「妳先吃吧!我等一下就過去。」

她回道,拉過板凳面對院子坐了下來。

霧濛濛的庭院裡,幾朵薔薇在風雨中搖曳著。

「好了,不要急,我來了…」琇瑛暗道,掀開濕潤的內褲,自陰蒂開始著手。

她的指尖放在腫脹珍珠上,熟悉的感覺迅即湧出。

她內心只有堅輔一人,從未想像與其他男人作愛。

但最近自慰時,丈夫面貌逐漸模糊,反而會想像起電影明星或週遭的男人。

她集中心思,感受珍珠最敏感處的愉悅,蜜穴肉壁漸漸騷動起來,淫水湧現沾濕了指尖,彷若在哀求指尖趕快進入。

「等會…還沒輪到你們…」琇瑛幻想著,還在累積興奮與綺想,以及好色的男人。

她耐心地引導自己身體,指尖持續在敏感珍珠忙碌著。

「和其他男人歡愛會怎樣?粗細、長短會有不一樣?」琇瑛想著,將一根手指放入小穴,熟練地在裡頭繞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些,肉壁便緊緊吸吮住手指。

「只能一根手指…不要太貪心…」她提醒自己,便不再深入,姆指連忙安撫癢透心頭的小核。

「你們這些不乖的孩子…」琇瑛的手指在蜜穴中轉動,讓身體連串地抽搐顫抖。

「只有我知道怎麼才會舒服…」她快速翻動的手指,以靈活動作,輕重不一地刺激敏感的肉芽,靜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

她閉上眼,額角沁出些許細汗,體內慾潮洶湧起伏著。

轉眼間,淫水流濕腿間。

這次愉悅感覺來得很快,性幻想令她興奮莫名,尤其是那些不像丈夫的面孔…「其他男人會不會像堅輔一樣溫柔?也許會很粗暴用力,或者毫不憐惜地把燙熱的肉棒塞進蜜穴…」就在忘神的遐思中,琇瑛彷彿聽見蔚瑩開門迎進什麼人。

她驚惶地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發現兩腿間濕潤不已。

「呼…還好趕得上吃飯…」姪子戎靖熙被雨打得一身濕,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我們剛吃完,以為你不會來了。」

蔚瑩替母親回答道。

「唉!這種天氣你還…」琇瑛想起今晚靖熙要給女兒補習數學。

「風雨這麼大,你何必趕來?快把濕衣服換下來,別著涼了!」「先脫鞋子啦!看你踩得滿地是水。」

蔚瑩嚷道。

靖熙滿不在乎地脫去鞋襪,任由姑姑與堂妹把他推進浴室。

「濕衣服都丟進洗衣機裡…我去找姑丈的衣服給你。」

琇瑛吩咐道,發現這孩子已經高出自己一截。

散發出的男子氣息和精實肌肉使她心中泛起漣漪,身子竟有點暈眩。

在臥室翻找衣服時,才醒覺到下身運動褲外有自慰後的濕痕。

她急忙換上連身睡衣,藏起濕淋淋的內褲。

琇瑛揀了套運動服,拿著浴巾,走到浴室門外輕輕敲門。

等靖熙打開門,伸出上半身時,她卻有些羞怯。

「記得吹乾頭髮再出來吃飯,免得感冒。」

琇瑛把目光由姪兒赤裸的胸膛移開,低聲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蔚瑩在廚房把剩菜放進微波爐加熱。

她輕哼著歌曲,自從知道母親懷孕後,就接下大部份的家務。

她並不在乎將來要多個弟弟或妹妹,只知道父母感情一向好,父親要是在家,晚上臥室都會傳出聲音。

即使母親面色凝重地與舅媽討論高齡產婦問題,她也不認為有多嚴重,只覺家裡多個人很好,尤其在這種大風大雨的夜晚。

她喜歡靖熙表哥,總是斯文有禮貌。

笑的時候英俊瀟灑,不笑的時候很酷,唯一缺點就是愛裝大人。

蔚瑩把飯菜端上桌,坐在餐桌邊等候。

她向來乖巧可愛,家中長輩都疼愛有加,因此徵得舅舅同意,讓表哥來當她的家教。

靖熙起初百般不樂意,他是大二學生,不願再跟高中女生玩在一起。

其實兩家來往頻繁,住得又不遠,加上分別只有獨生兒、女,因此兩人自小就是玩伴。

她的確愛著靖熙,三個月前的某晚就把初夜給了他。

那天琇瑛加班,打電話交待要十點後才能回家。

表兄妹湊在一塊兒看功課,後來不知怎樣就喘噓噓地糾纏在一起。

那時她緊張得牙齒直發顫,待靖熙將舌頭伸入她口中時,才領悟到發生什麼事。

粗大的肉棒在體內來回抽送,給她從未領略過的新奇快感。

那瞬間她由女孩蛻變成女人。

以前她還認為自己是同學間最後一個處女,聽別人敘述與男友的歡愛時,只能害羞地躲到一旁。

可是從那天起,她也會在旁羞紅著臉聽著別人的分享,並得出結論:靖熙的肉棒算是比同學們的男友都長,幾乎跟父親一樣。

她曾經偷看過幾次夫母歡愛的畫面,雖然沒認真看清,但也八九不離十。

父親會用些奇特的性愛姿勢,靖熙也學得挺快。

自從有了表哥後,蔚瑩心情變得十分奇妙:靖熙究竟把自己當成女朋友還是表妹?表兄妹可以談戀愛嗎?父母會怎麼看待?當他們知道心愛的女兒不再是處女,是否還同樣疼愛?青春就是這麼令人惶惑,前一秒還覺得自己是備受疼愛的孩子,綺麗的未來正等待著;後一刻猛然發現即使青春仍舊,卻必須自行面對一切未知。

靖熙穿上運動服,回想剛才姑姑與往昔不同的神情,難道她知道了自己與蔚瑩的事?那是偶然的意外,他從未想到會與她作那檔事。

蔚瑩像親妹妹,甚至更為親近:她睡過自己的嬰兒床、玩過自己收藏的玩具;兩人曾經一同歡笑,如今又一起走入禁忌的性愛,這使他有深深的罪惡感。

若被察覺犯下這樁滔天大罪,或許會被逐出家門吧!洗衣機內有些內衣褲。

靖熙知道有白色蕾絲花邊,繡上粉紅色小蝴蝶結的內褲是蔚瑩穿的。

他喜歡這一條,在蔚瑩顫抖的雙腿間將它褪落時,會使他有拆開禮物的欣喜。

翻弄間,他意外發現琇瑛的暗紅色內褲。

他撿了出來,看著手中縷空紅絲格子,只在腿間縫上半片手掌大的緞帶。

他心臟猛烈跳著,想像姑姑穿在身上,只能遮掩蜜穴及後庭菊門,部份陰毛和腹股溝都露在外頭。

再看縷空的紅格子絲線上,還殘留數根細軟陰毛。

捏著那幾根毛,靖熙癡癡想著,沒穿內褲的運動褲內,陽具瞬間膨脹起來。

這件性感內褲使他遙想少年時代,曾多次饑渴地凝望姑姑曼妙的軀體。

一個不經意的擁抱,足以使他事後DIY好幾次。

翻到背面,就見到一片污漬。

色澤較深的部份,顯然是黏液乾了之後,附上第二次氾濫的水漬。

此際,靖熙再也抑制不住淫慾邪念,捲起那塊暗紅色布塊,塞入兩腿之間,腫漲的肉棒早已等候多時。

他將污漬那面包住肉棒前端,緞面迅速吸納了流出的黏液,與原本污漬黏合。

新舊黏液共同磨擦飽滿肉冠,那樣的快感是他從未經歷過的。

「姑姑溫熱的花瓣,緊抵著緞布,一次又一次…蜜穴深處淫水潺潺流出,濕透整片花叢…」淫糜的想像在腦海飄浮,充血的棒身,在靖熙急速套動的手指間加倍腫脹。

「在這小布片間,與姑媽交換著體液,融合在一起…」他愈想愈興奮,於是閉上眼睛,讓想像繼續飛馳。

「姑姑穿著性感睡衣的身體…高貴端莊的面容下,有著渴望肉棒插入的濕淋淋蜜穴…」他加入另一隻手,幫忙扯緊、推動包裹在肉棒上的紅色內褲,使磨擦的快感急速增強。

「啊…」在絲緞摩擦中,快感累積到極致,靖熙射出股股濃熱精液,沾上整條內褲和自己的手掌。

他用內褲擦去手中精液,乏力地靠在牆壁喘息,心裡為突如其來的高亢性慾衝動驚訝不已。

尤其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對姑姑裸體的嚮往,少年時期的淫慾再度燃起。

「表哥,你洗完了沒?飯菜要冷了!」蔚瑩的催促聲將靖熙從淫穢幻想中驚醒。

「這會不會造成懷孕?」阿明把內褲丟進洗衣機時,疑惑的思考著。

按照理論是不太可能,但如有特別頑強的精子,附著在姑姑或蔚瑩的內褲上鑽入蜜穴…「到底洗完了沒有?」蔚瑩再次叫道。

「快好了。」

靖熙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內褲,並刻意把它和自己的內衣褲包在一起。

屋外呼嘯的風雨彷彿要吞噬整個大地,落地窗被打得「嚓嚓」抖動。

電視裡的記者戰在風雨中,誇張敘述逐漸擴大的災情,一旁跑馬燈打出明天不上班、上課的地區。

靖熙心不在焉地在蔚瑩陪伴下吃著飯;客廳那頭,琇瑛剛和關心家中狀況的堅輔通完話,現正和靖熙的母親講電話。

二人先講到讓靖熙今晚留宿住在這兒說起,又講到家務瑣事。

蔚瑩悄悄捏了下靖熙的手臂,他回給會意的微笑,眼光不由得飄向客廳:琇瑛微蹙眉頭,專注聽著電話彼端傳來的聲音。

她一向嫻雅且善解人意,秀麗清雅的臉龐上,是真誠關懷的神情。

纖美的雙唇微張,冷不防地吐出連串笑聲與話語。

淡粉色的連身睡衣孕婦裝,繡著肥胖嬰兒的圖案。

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她倚在椅背上,另一手在腹部輕輕撫摩。

眉宇間的成熟風情,讓靖熙心臟狂跳。

「真想摸摸姑姑的肚子。」

他心想著。

琇瑛豐潤的白晢身軀慵懶的斜倚著,豐滿的雙乳隔著睡衣緩慢起伏。

「姑姑應該沒有穿胸罩吧?」靖熙揣測著,因為圖樣上方,乳尖明顯突起,若隱若現地造成二點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親!」他心裏嘆道。

眼中的姑姑彷彿籠罩在神秘母性光輝中,甜蜜聖潔的儀態,美得令人窒息。

由於二家打小共同照顧孩子,靖熙記憶中抱在姑姑懷中的時間,比親生母親還多。

姑姑身上永遠有股戀慕的香氣,總能找到更多母愛的感覺,親生母親比之實在相形見絀。

想到這裡,靖熙的視線開始在琇瑛的下身搜索,「會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內褲?」琇瑛挪移身體,換另一隻手持話筒。

最近她的小腿為了支撐身體重量,尤其易酸。

她彎腰撫揉,正好迎上靖熙燃燒的眼神。

「這孩子真是的!」她嗔怪道,低頭一看,發現豐滿的乳房由寬鬆領口暴露在靖熙的視線所及。

出奇的是,心中居然湧出一陣歡喜:「這孩子畢竟長大了!」自己寵過、疼愛過的孩子已成為一個男人,神情比胞兄年輕時還俊朗。

琇瑛急忙移開視線,避免與那火熱的眼神交織。

猛然憶起,姪子身上穿的,正是堅輔最近一次與自己歡愛時穿的。

她心頭一陣迷亂,同樣的眼神,相似的身軀,腦海中重疊的男人身影模糊起來。

她刻意維持這樣的姿勢,感受到那視線燒灼著乳房,乳尖不由自主硬挺起來。

「喜歡我的身體嗎?盡情的看吧!」空氣中交換著這樣的淫穢無聲訊息…「我要收碗筷了。」

蔚瑩狠狠地在靖熙肩上拍了一下。

「晚上到我房間來,再跟你說清楚。」

收拾桌面的當下,她又低聲說道。

蔚瑩洗完碗筷,準備好靖熙的床舖後,回到客廳和母親、表哥坐在一起,看著新聞快報確定自家明天放颱風假。

「好溫馨哦!要是爸爸也在家就好了。

不過有靖熙表哥來也不壞。」

蔚瑩滿意地嚷道:「靖熙表哥穿爸的衣服,看起來好奇怪!」這句話讓琇瑛的心裡又猛地一蕩。

桌上放著備用的蠟燭與手電筒,每個房間也都有,當然還有蔚瑩熱心搬出來的零嘴。

屋外無情肆虐的暴風雨,使得屋內三人的心緊貼在一起。

看著電視上溪流暴漲、交通中斷、山區土石流宣洩、市區部份地區積水的畫面,蔚瑩說道:「還好有表哥在。

他是男生,可以保護我們。」

雙手分別緊握住母親與表哥的手,靖熙溫暖的手掌尤其使她覺得有安全感。

三人談論著颱風、家裡和學校的瑣事。

有蔚瑩坐在中間,靖熙不再感覺尷尬,但不知何故,就是不太敢接觸琇瑛的眼神。

忽然間,院子發出「喳啦!」一聲巨響,嚇了三人一跳。

靖熙起身向窗外一看,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什麼。

院子裡的花架被風吹倒了。」

琇瑛的心登時揪作一團,想道:「可別壓壞那幾叢薔薇!」正躊躇要不要過去看看,眼角瞥見蔚瑩歡喜地將靖熙迎至身邊,一雙小手自然擱在他腿上。

屋外風聲鶴立,她內心也慌亂一片。

「不會是這樣吧?」琇瑛要求自己驅除這樣的猜想。

兩人從小到大玩在一塊,還一起洗過澡,長大以後親暱些也是自然。

可是剛才靖熙在飯桌那望向自己的眼神可完全不像孩子。

「他已經十九歲了吧?時間過得真快!」琇瑛暗想道:「這孩子長得俊俏,說不定交過女朋友,甚至已不是處男了。」

想到這,她雙頰緋紅,低頭偷偷瞄向靖熙下身,赫然發現那裡已經隆起一團。

她只覺腦中春思迷亂,暖烘烘的感覺自蜜穴深處直衝上來。

「媽的肚子又在動了,我來摸摸看。」

微微蠕動的腹部引起了蔚瑩的注意。

她一直對懷孕感到好奇,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吧!她敬慕地輕撫腹部,側耳聆聽腹部內的聲息。

「小寶寶真的在動哩!還有聲音。」

蔚瑩興奮嚷道:「表哥也來聽聽,你去那一頭。」

琇瑛挪動身體,分不清是腹內嬰兒,還是蜜穴的騷動,只覺得全身軟綿綿地。

想要開口阻止時,靖熙紅著臉伏向自己的腹部。

表兄妹頭碰頭地側耳伏在琇瑛的孕肚上。

「你摸,就是這裡…有沒有?剛才動了一下。」

蔚瑩引導靖熙的手,在母親的肚子上撫摩。

兩隻溫暖的手游移到小腹時,就引發琇瑛蜜穴一陣潮湧。

沒多大功夫,腿間就潮濕不已。

她忍住不發出呻吟,感受手掌的輕撫。

在這風雨交加的初秋夜晚,她身體潮熱,腋下、乳房都出汗,自己也聞得到散發的酸甜氣味。

靖熙耳內只聽見自己「隆隆」的心跳聲,貪婪地嗅著姑姑的氣息。

蔚瑩的聲音在耳際模糊響著,他只是任她引導探索。

姑姑的小腹下方,有股更濃鬱的氣味吸引了他。

恍惚間,姑姑的手分別放在兩人臉上,就像小時擁抱兩個孩子一般。

靖熙轉過臉去,正對琇瑛春情滿溢的臉龐。

火熱的眼神互相燒灼著,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綑綁,固定交會在最熱的一點上。

慾火、愛戀、孺慕…理不清的心情就在無言之中交流。

「嚓!」的一聲,燈光倏地熄滅,淫穢的氣息仍殘留暗夜中。

「停電了!」蔚瑩緊抱住母親,在這狂風暴雨的夜晚,愈加使人驚心動魄。

琇瑛感覺兩個孩子將自己抱成一團,喃喃說道:「不要怕…只是停電…」她擁抱心愛的孩子,像是抱住生命中的一切。

她微微坐起身,讓始終停留在小腹的那隻手更往下移。

黑暗中,那手悄悄地滑入腿間,隔著薄布料探索她的蜜穴…電力並未恢復,靖熙吹熄床頭蠟燭,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走廊上閃爍著姑姑和蔚瑩房間傳出的微弱燭光。

他睡在書房,緊鄰姑姑的臥室,蔚瑩的房間則在較遠走廊上。

透過虛掩的房門,隱約可聽見姑姑房間內有聲息。

靖熙躊躇半天,幾次想推門進去。

他不確定要做什麼,或許他只是想伏在姑姑懷抱中,嗅聞她的體香,觸摸輕柔的秀髮,貼近慈祥的面容,吸吮豐軟的乳房,指尖像剛才那樣撥弄濕滑的蜜穴,讓她細細的喘息聲迴盪在耳邊。

靖熙最終沒推開那扇門,正猶豫地走近另一扇門時,還沒伸手就被拉進了房間。

蔚瑩輕笑著將他扯進房間,說道:「你今天很奇怪哦!」她換上心儀的的水藍色睡衣,蕾絲花邊的心形衣領,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線乳溝,一粒黑痣顯而易見。

粉頸掛了條絞絲金項鍊,垂在黑痣上方,呈現讓人讚頌的驚嘆號。

「別裝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媽,我都看見了。」

蔚瑩雙手輕抵靖熙胸膛,將他按在房門,半瞇著眼,閃過頑皮的笑意;這是她自小捉弄他的一貫表情。

「你偷看媽的胸部,哦~我要告訴她。」

「哪有,那是聽她講電話不小心看到的。」

靖熙連忙解釋,卻感覺到蔚瑩的美乳隔著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摩蹭,乳尖在摩擦之下慢慢硬挺。

他突然對蔚瑩感到歉,於是低頭吻上她的額頭。

蔚瑩轉轉眼珠,笑著鬆手退開至二、三步遠。

這件睡衣還是頭一回穿給靖熙看,淺藍色的裙擺在燭火下飛揚。

「這件睡衣漂亮嗎?」她問道。

舞動的身影,在飄搖燭光中就像另一只跳動的火焰。

飄逸動人的秀髮俏皮的輕垂在肩頭,秀眉下一雙深邃而靈動的大眼,挺直的鼻樑顯得高貴清雅,優美柔嫩的雙唇微開,帶著嬌羞的笑意。

靖熙迎上前,將眼前的熱情火焰緊抱入懷,胯下的堅挺肉棒就抵在腰際。

他在灼熱的紅唇深深烙上深吻,唇與舌熱切交融,愛意就在流轉中融化了兩顆跳動的心靈。

蔚瑩離開靖熙的唇,帶著如癡如醉的表情。

她抱住靖熙的身體,將頭埋在壯碩的胸膛中。

「真是的,你那裡又硬了。」

她嬌嗔道。

靖熙沒說話,只是以緊密的擁抱代替了回答。

「人家叫你來,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說一會兒話?」「我在客廳不是已經說了一整晚?」靖熙狐疑道。

「那有?你只坐在椅子上,活像個呆子。」

蔚瑩嘟嘴說道,賭氣推開靖熙坐到小床邊。

忽然,她笑了開來,拉開床邊矮櫃的抽屜,取出個小紙包揚在手中,說道:「你看!新買的哦!」靖熙對表妹這般喜怒變幻早習以為常。

兩人併坐在床上,拆開紙包,就像小時候有新玩具,蔚瑩總要等到表哥來時,才拆開來一起玩。

鮮亮的包裝紙袋裡,竟是橙色的油亮保險套,還捲成一圈圈的。

表兄妹二人在之前只做過三回,也相互討論過這方面的問題。

可是靖熙臉皮不夠厚,不敢走進藥妝店開口買。

他也總在想,為什麼跑了幾家,都是女店員坐鎮收銀台?「我拜託同學幫忙買了一整盒。」

蔚瑩興奮地說道。

靖熙拿起保險套在手掌中翻弄,心想要不要將口袋裡頭的東西拿出來:他也私下向朋友要了二個,昨晚還在浴室拆開一個試戴。

「快脫下褲子,我幫你戴。」

蔚瑩催促道。

靖熙脫去全身衣服,肉棒上還殘留些許腥味:那是剛才打手槍留下的。

他光溜溜地坐在床邊,看著小女生聚精會神地推敲如何戴上保險套,心中有種奇特的感受:眼中所見都變得扭曲,連蔚瑩也不再熟悉。

原本只是一場刺激的遊戲,如今卻更接近真實成人的情慾世界。

「表哥的肉棒真漂亮。」

蔚瑩由衷讚嘆,握住堅挺的粗大肉棒,它像有生命般在白嫩小手中跳動。

她微微顫抖,將保險套罩上肉棒。

「好滑唷!套子好像有點緊,會不會痛?」蔚瑩雙手握住燙熱的肉棒,擺出不自然的緊張笑容,將捲曲的塑膠圈順著肉棒向下舒張,直到完全伸展。

「戴好了。」

蔚瑩突然不敢抬頭正視靖熙,底下碩大的肉棒好像穿了件瑩亮外衣。

一股奇異氣氛在房間中凝結:這不再是孩子間的遊戲。

為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們必須服從一些規則。

在一陣無語中,蔚瑩站起身,背對靖熙緩緩解開睡衣前襟的扭扣。

暴露在睡衣外的大腿上,泛起雞皮疙瘩。

脫去睡衣後,纖瘦的赤裸後背及與包覆在水藍色花邊內褲中的臀部就便一覽無疑。

她彎下腰,輪流抬起雙腿,將內褲褪下。

直到蔚瑩再度轉身,展現其誘人軀體,靖熙方稍除面對稚齡女孩的罪惡感。

她嬌羞的臉龐有股超齡的媚惑神情,閃爍的燭火中,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靈。

胸前碗大的纖乳巍巍挺立著,白晢腹部在恥骨處伸展成完美的圓潤曲線,一叢絨毛就夾在細長雙腿間。

蔚瑩挪到床舖內側,用手輕撥腦後髮絲,柔順地躺下。

一雙水汪汪的靈動眼睛,直直凝望靖熙。

看著面前潔白無瑕的誘人玉體,他心跳加速,手心冒汗,總算說道:「蔚瑩…妳…妳真漂亮…」蔚瑩沒說話,只把身子向靖熙挪動,像是無言的邀請,眼光中羞赧的愛意直把人融化。

靖熙躺到蔚瑩身邊,在小小的單人床上彼此緊貼。

下身的肉棒顫抖地擱在蔚瑩腿上,雙手輕柔地撫過纖纖椒乳。

兩人臉貼在一塊,如幼時靠在枕上講悄悄話。

當靖熙的手移到腿間時,蔚瑩笑得更甜,眼中一片迷濛。

鮮嫩花瓣悄悄張開,一股熱流便湧出來。

她夾緊雙腿,口中情不自禁發出嬌喘:「表哥…」靖熙抬起身,將硬挺的肉棒頂在蜜穴口,說道:「蔚瑩,要來囉!」「嗯…」蔚瑩點頭應道,挪動身體,等待肉棒的進入。

在這颱風夜,表兄妹急切地想走入情慾深淵。

窗外狂風聲猛烈呼嘯著,出於母親的靈敏知覺,琇瑛從夢境中猝然驚醒。

「蔚瑩還沒有睡嗎?」她走到女兒房間門口,聽見裡頭傳來含糊的話語。

推開一線門隙,「啊!」琇瑛輕聲輕驚叫一聲,茫然站在門後,張口結舌:昏黃的燭光下,勉強算是青年的靖熙,與仍然是少女的蔚瑩,正在床上翻騰,二具青春軀肉體赤裸裸糾纏著。

「蔚瑩,這樣弄好嗎?」靖熙跪在床上,將她二條雪白大腿架放上肩頭,手按放在乳房上揉搓,下身如同打樁機一般,把肉棒送入蔚瑩體內。

「這…這樣…好…好舒服…表哥好棒…」蔚瑩披頭散髮,臉上滿是如癡如醉的神情。

胸前粉紅色的蓓蕾在靖熙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滿汗珠,臀部不停扭動,雙手緊抓床單,隨著一次次深入就抓得更緊。

「表哥…我…我好愛你…」她嬌喘道。

門外的琇瑛乏力地握緊著門把,眼神迷濛起來,心中百轉千迴。

在這風雨夜,一切都變得不盡真實。

眼前嬌吟連連的蔚瑩,恍若年少時的自己。

「嗯…哈…哦…啊…」蔚瑩的低喘在咆哮風聲中愈加模糊。

靖熙大汗濕淋漓的背脊被燭光照得油亮,他粗重地喘著器,延續抽送的動作。

「表哥…你…你累了…換…換我來…」蔚瑩心疼地說道,為堂哥抹去額上汗水。

當靖熙抬起身體時,琇瑛望著愛女妙態畢現的身體,以及雙腿間溼淋漓淋的蜜穴,忍不住嘆道:「這丫頭真的長大了。」

蔚瑩坐在靖熙腿上,扶住肉棒緩緩塞進蜜穴。

初進入時,她還微蹙眉頭。

但等肉棒整隻被吞入,神情化為心滿意足的笑容。

「呼…」蔚瑩笑喘道:「表哥的肉棒好大…都頂到肚子裡了…」說完弓著背,騎坐在靖熙身上,開始上下起伏。

前傾的身體及抬起的翹臀,剛好讓躲在門外的琇瑛看見肉棒和紅嫩小穴糾纏一處。

再就燭光細看,肉棒上包了一層濕漉漉的塑膠薄膜。

「這二個孩子!」琇瑛微紅臉,輕啐一聲,放下了心中高懸的大石。

她看著在女兒蜜穴翻攪的肉棒,也不禁發出驚嘆:「靖熙這孩子的那裡還真大。」

隨即又疼惜起女兒:「玩這麼瘋,明天一定喊疼。」

在母親的擔憂中,蔚瑩身體猛烈地彈動數次,雙乳波浪般上下晃盪。

「嗚~」的一聲嬌喘後,她癱軟在表哥身上,愛液緩緩流出,沾濕了兩人下身。

「表哥…你真好…」蔚瑩微笑道。

靖熙沒回答,只是把她抱到身下仰躺好,但肉棒始終沒抽離。

他耐心地梳理蔚瑩的秀髮,溫柔地撫摸臉頰,為她拭去汗水,然後在額角輕輕地一吻。

如此憐愛的動作,同時擄獲了門內外母女二人的心。

「靖熙這孩子對蔚瑩真好。」

琇瑛忍住快流出的淚水想道:「就讓他們去吧!何必阻止呢?」拖著疲軟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臥室,腦際紛擾凌亂。

她不知如何對今夜的事情做思考,一切等風雨過後再想吧!靖熙腫脹的肉棒仍停在蜜穴中,肉壁還在吸吮附著它。

他好想再大幹一場,終究還是忍住,想道:「讓蔚瑩休息一下吧!」燭光映照蔚瑩微張的紅唇,嬌喘籲籲,這可是靖熙第頭一次見到自小相處的表妹有這樣動人的風情。

憐惜她喘不過氣,他只輕吻一下耳根,蔚瑩的雙頰添了幾分緋紅。

「表哥…你那兒還是硬的呢…」蔚瑩被舔得滿臉燒燙,蜜穴深處那隻肉棒兀自不安份的跳動著。

「唔…」靖熙留戀地啄吻泛紅的耳垂,身子仍輕輕壓在蔚瑩身上不動。

「臭表哥,人家要舒服嘛…」蔚瑩撒嬌地扭動身子,隨即被肉棒攪弄得「嗚…」一聲,瞇上了眼睛,綻開甜美的笑容。

靖熙這會慾燄高張,口乾舌燥,但還是將話說在前頭:「不要像上次那樣,沒多久就哭疼,說不許再來了。」

「那是上上次。

人家才第二次,當然會痛。

前回不都一切安好?」蔚瑩不服氣,扳起指頭數將起來。

「放心,今天會更好。」

靖熙自信滿滿地抬頭說道。

前幾次還有些緊張、生澀、羞怯,今天自然不少,而且撐得更久。

「我不會太用力的。」

他溫言安慰道。

之前在發射之際,總會用力衝撞一番,結果把小穴四周撞得一片紅腫,害她事後幾天走路都嫌不便。

「嗯…」蔚瑩應道,將身體完全交付予他。

靖熙緩慢地抽送肉棒,在蜜穴沖激出愉悅的漣漪。

待動作更為迅速,漣漪化為波浪,將二個年輕人沖進性愛歡愉中。

「蔚瑩…妳的小穴…真棒…」靖熙誇道。

「表哥…我…我也…好…好舒服…哦~~」蔚瑩嬌喘回應道,纖細的身軀泛起粉紅。

風雨交加的颱風夜裡,她和親近的表兄肆無忌憚地品嘗性愛,沉醉在慾望深淵中裡。

她完全放開,口中發出陣陣呢喃,任由巨棒一回回衝擊,翻攪嫩穴深處。

激情的波浪拍打二具青春肉體,漸漸擴展為淹沒理性的狂濤。

蔚瑩濕滑的肉壁急劇收縮,包夾靖熙硬挺的巨棒。

「嗚…哦~~」只聽她一聲輕哼,股股暖熱淫水由蜜穴深處向外奔流,灑在靖熙勃起的巨棒上。

他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昏眩的感覺,白濁的精液同步傾巢而出。

屋外狂風毀天滅地地呼嘯著,室內縈弱燭光搖曳,照著沉溺於禁忌之愛的表兄妹。

四更天,琇瑛便醒了,這一部份起因於懷孕後頻尿的困擾。

屋外風雨尚未停止,但屋內一片寂靜,似不曾有過騷動。

她睡得並不安穩,意外見到二個孩子生澀地探索性愛,她驚訝、氣憤之餘,卻被躍動熱情所觸動。

剎那間,她從自身洶湧的情慾抽離,心頭泛起澄明;昨晚是許久以來,首次沒手淫。

琇瑛沿走廊走向廁所,經過女兒房間門口時,她探頭看了一眼,蠟燭早已燃盡,蔚瑩睡得正香呢!輕輕帶上房門,上完廁所,回到房間落地窗旁的椅子坐下。

牆邊的薔薇看過去仍是烏七抹黑,琇瑛耐心地等待天亮,心中盼望薔薇能夠在風雨中倖存。

如果它真能代表愛情,眼前的幾叢或許就代表燃燒至盡頭的熱情與愛情。

用來滋養培育的,就是曾擁有過的青春吧!她撫摩著隆起的肚子,感覺另一個小生命正在這微微顫動。

這是多麼神奇呀!它將在父母呵護中成長,學習世間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青春所賦予的喜悅。

直到他步入中年,情慾將成為螫伏的怪獸,不知不覺間將人吞噬。

此時她背後響起細碎腳步聲,還有水杯移動的聲音。

她並未回頭查看,繼續沉浸在母親的喜悅與綺想之中。

靖熙從雜夢中醒來,風雨雖然還在,但已轉小許多。

昨夜的甜蜜讓他魂縈夢牽,身上彷彿還殘留蔚瑩的芬香。

他想起來喝杯水再回房睡,直到看見窗邊靜坐著的姑姑。

她是那樣恬靜與專注,籠罩在母性光輝中。

她雙手安詳地放在腹部,眼光神秘地凝視某處,嘴角掛著閒適的笑意,髮際與顏面流露一層柔和的光彩。

「姑姑…」靖熙悄聲走近,生怕驚擾安寧祥和的氛圍。

「靖熙,你也睡不著?過來陪陪姑姑,看看薔薇有沒被吹壞,我掛心了一整夜呢!」琇瑛沒有回頭,平靜說道。

靖熙心中微微酸楚,懷著虔敬的心情,像是回到孩提時期,走到琇瑛身邊坐下,把頭埋進她的懷裡。

「姑姑,我和蔚瑩…是我不對。」

他有回到姑媽懷抱裡傾訴一切的衝動,就像小時做錯事,寧願被姑姑溫柔責怪幾句一般。

「我知道。

你們都是好孩子,都長大了。

是姑姑不好。

女人有時就是管不住身體…是我不好。」

琇瑛溫和地摩娑懷裡靖熙的髮稍,語氣平淡,像是在敘述他人的事,昨夜風雨彷彿不曾在她心中留下一絲痕跡。

姑姪二人在房間床上依偎坐著。

在靖熙眼中,姑姑迷離的雙眸靈動而嫵媚,如一池無底深潭,孕含無盡的慈愛與溫情。

她的手就慰貼他的臉頰,隆起的腹部微微起伏。

女人就是這樣孕育新生命!他用臉頰摩擦著琇瑛的小腹,聆聽小傢夥傳達的律動,還有雙腿間傳來的熟悉味道,讓他神魂顛倒。

「姑姑,我喜歡妳…」恍神中,靖熙喃喃說道。

「你這孩子,姑姑大著肚子,禁不住你這樣胡鬧。」

琇瑛按住靖熙向下探索的頭,但是臉上也燒得發燙。

「姑姑,我喜歡妳…好喜歡妳…」靖熙脹紅臉,辭不達意地說道,手不安分地在琇瑛腹背撫摸著。

一股被羞辱的氣憤湧上胸口,琇瑛推開靖熙,掙扎站起罵道:「你喜歡女人的身體?是你姑姑也好?你看現在姑姑還像不像女人?」她伸手欲扯下身上的寬大連身睡裙,吼道:「喜歡女人的身體是吧?就讓你看姑姑的身體…」話沒說完,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下,幾個月以來情緒順勢爆發。

靖熙慌亂地不知如何是好,正迎上琇瑛哭倒在懷中。

琇瑛盡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沒有人,包括遠在國外的老公、朝日相伴的女兒,能瞭解她這段時間的寂寞與惶恐。

丈夫遠離在外、女兒長大成人、自己年華老去、中年懷孕生理與心理的不適,一切委屈孤寂地承受許久,在此刻完全釋放。

昨夜被年輕的姪兒挑起情慾,在她平息下來,決定要做個好母親時,卻要面對另一次挑逗。

「為什麼這一切都發生在自己最臃腫難堪的時候?為什麼生活就不能回到從前?那時候多單純呀!」琇瑛啜泣著,哀怨地問著自己。

「姑姑…對不起…」靖熙說道,雙手環上她的背脊。

這時的姑姑是個脆弱的女人,身高只剛過自己肩頭,髮際的淡香使他心神迷亂。

望著抽泣的琇瑛,靖熙衝口而出:「姑姑,我真的愛妳。

從小就愛上了妳。」

懷中的啜泣漸漸止歇。

「你…你真的從小就愛上姑姑?」琇瑛發出細若蚊鳴的低語。

靖熙緊擁著懷中豐潤的女子,堅定地說出埋藏多年的話語:「我…我一直想,有天能像這樣抱著姑姑。

晚上我都想著姑姑打…」他不敢再說下去。

「打手槍,是嗎?」琇瑛接口道,輕槌了一下姪兒雄壯的胸膛。

靖熙激動的心膊,讓她的心也急速跳動。

她緊貼在靖熙的胸膛上,像少女似的拱頭拭去流落的淚珠,年輕男子的氣息使她不願離開。

「給這孩子一次吧!」琇瑛心理暗道。

或許世界上只有靖熙還癡癡地愛著自己,錯過這一次,僅剩的青春將更為遠離,身體又還能嬌豔多久?多少年不曾聽男人對自己說「我愛妳」,更何況說出這醉人話語的,是自己最疼愛的姪兒。

「就給這孩子一次,讓他永遠記得。」

琇瑛的身體和心靈一致呼應著,於是開口道:「想要姑姑幫你打手槍?還是和你作愛?」靖熙不敢相信自己所聞,懷中的女體溫熱不已,似乎快融入自己身體,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堅挺起來,頂在琇瑛隆起的腹部上。

「姑姑…」他欲言又止。

「小色鬼,昨晚和蔚瑩做了,現在又要。」

琇瑛掙脫靖熙的懷抱,視線移向他褲內挺直的下身,緩緩抬頭,淚痕未乾的臉龐流露出著嬌媚的笑容。

「姑姑就跟你做一回吧!」琇瑛咬著下唇,臉上春情蕩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復以後,或許再一次。

但就此二次,以後不許再胡思亂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著靖熙,又加一句:「也不準再想著姑姑打手槍。」

看靖熙傻愣愣的模樣,她「撲哧!」笑出聲:「傻孩子,你只會等姑姑脫衣服啊?」靖熙仍然直挺挺站著,腦中一團混亂,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突來的變化。

他從來也不曾想過高雅端莊的姑媽,會對他展現媚惑的風情。

琇瑛對靖熙一笑,雙手拉下睡裙肩帶,淡粉色睡裙立刻滑到隆起的腹部,再略動一下,便滑落至腳邊,露出美麗的上半身和只穿內褲的下半身。

「呀啊…」靖熙屏息看琇瑛輕巧褪下連身睡裙,忍不住發出驚嘆:雪白赤裸的上半身,一對豐腴巨乳,尖聳在暗夜冷冽的空氣中,胸前的蓓蕾已然硬挺。

腹部隆起成一片完美圓弧,肚臍如同白玉上鑲嵌的黑珍珠。

目光再向下移,他心中有些失望:琇瑛只穿著一條樸素的白色寬鬆內褲。

這神情並沒逃過琇瑛的眼睛,她笑罵道:「小色鬼,什麼時候偷看過姑姑的內褲?」靖熙這下只好老實招認:「昨…昨天晚上在洗衣機裡…看見一條紅色的。」

琇瑛瞬間飛霞撲面,緊咬雙唇說道:「好的不學,就學到看女人內褲。」

但略想了想,又說道:「誰知道你偏偏選今天?姑姑還有漂亮的,下回再穿給你看。」

說完,斜眼看著靖熙,說道:「你呢?就知道看人家脫衣服,自己還等我來脫?」當靖熙脫下身上的衣服時,琇瑛刻意放慢速度,扭腰擺臀,以最煽情的姿態將內褲脫下,得意地看著姪兒目不轉睛地瞪視自己。

或許是追求最後燦爛綻放的心情,抑或是浴火的心情,她想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暫、濃烈的一刻。

「姑姑,妳好美!」在最後一件衣物褪落,白皙無瑕的玉體呈現在眼前時,靖熙忘情地發出讚嘆。

在姪兒放肆的視線之下,琇瑛忽然嬌羞起來,夾住雙腿,忙用手遮掩濃密的陰毛,紅著臉說道:「小色鬼,不準看人家那裡。

還不快脫衣服?」靖熙扭捏地慢慢脫下衣服,露出雄健的體魄和碩大的肉棒。

琇瑛當下忘了嬌羞與矜持,撫摸結實的胸膛、小腹,然後蹲在靖熙雙腿間,喜孜孜地捧起肉棒逗弄。

「哦!好燙,好熱。」

琇瑛用鼻尖輕觸,說道:「嗯,還有昨晚的味道。

你該不會昨天做完沒洗澡吧?」說完又冷不防親吻一下肉棒。

「乖,下次洗乾淨點,姑姑再幫你含。」

她愛不釋手地喃喃說道。

對靖熙而言,此刻的琇瑛好似在肉棒前撒嬌、膜拜的小狗。

「姑姑…我要…」靖熙已耐不住如此慢條斯理的逗弄,肉棒脹得老大,前端已經流出些許黏液,有股急於暢快馳騁的慾望在催促。

「要什麼,嗯?想要再親一下?」琇瑛繼續搓揉肉棒,又重重親吻一下後,仰頭望向靖熙,說道:「姑姑最疼你。

要什麼就告訴姑姑,嗯?」她邊說邊用修長手指的套弄肉棒,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我…我想…想幹姑姑的小穴…」靖熙脹紅著臉,終於吐出隻字片語。

琇瑛笑吟吟地扶他起來,半瞇著眼說道:「不要急。

嘻!從你長大後還沒有親過姑姑的嘴。

來!」靖熙不由分說,緊緊抱住琇瑛,正要吻上香唇,卻被輕輕推開。

琇瑛蹙眉道:「輕點,你摟得姑腰疼。」

才送上香吻。

全身赤裸的姑侄二人緊緊擁吻,靖熙急著想把肉棒頂在穴口,但因身子高出琇瑛一截,正好頂在腹部上。

結果肉棒在光滑的肚皮摩蹭,劃出圈圈黏熱的濕痕。

「呼…」琇瑛鬆開雙唇,低聲抱怨道:「小色鬼,親得那麼用力,把姑姑肚子都頂疼了。」

「姑姑…讓我來…」靖熙雙手在琇瑛雙腿間游移,發出急切沙啞的低吼。

琇瑛象徵性的推拒時,他忽想起一事,轉身在衣物間翻找,從褲子口袋拿出昨晚沒用到的保險套。

「傻孩子,這個不用。」

琇瑛笑著,將靖熙拉到窗邊的椅子上,說道:「乖乖坐好,姑姑給你。」

她輕撫隆起的腹部,續言道:「你可不能像昨晚對蔚瑩那麼兇哦!」靖熙愣住,挺直著肉棒坐著,眼中的琇瑛嫵媚得讓他窒息:腹部完美隆起一片圓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圓潤,整個軀體多了協調的美感,還帶有一些美豔。

「現在閉上眼,不要看姑姑下面。」

琇瑛嬌嗔道,然後身體略朝後仰,雙腿大開站到靖熙腿間,濕淋淋的蜜穴口大張,與昂首挺立的肉棒只有毫釐之差。

當濕燙性器正式接觸時,姑姪倆同時發出「啊…」的輕叫。

「扶好姑姑的腰,別讓我摔倒了。」

琇瑛輕聲說道,同時蹲低身子,讓蜜穴吞入大半肉棒。

靖熙只覺有團火圍繞肉棒,全身毛孔大開,筋骨鬆軟。

眼見琇瑛坐了上來,肉棒一分分被吞噬,蜜穴流出的淫水沾滿棒身。

細嫩的肉壁緊吸住巨棒,蜜穴深處發出強大的牽引力,加上上下蠕動,將絲絲暖流從棒頭滲入。

肉棒才進入蜜穴未久,靖熙就有了發射的衝動。

「姑姑…我好舒服…」靖熙說道。

「呼…哈…你…你這孩子…好大…總算…都進來了…」琇瑛嬌喘連連,跨坐在靖熙身上,小穴和肉棒緊密貼合。

她略作休息,伸手勾住靖熙肩頭,開始前後搖擺起來。

靖熙面對眼前的笑靨,雙峰在身前擺盪,小腹被渾圓大肚頂觸,巨棒也被柔軔的肉壁抵著揉搓,沒三兩功夫就瀕臨噴發界限。

「姑姑…等…等一下…」靖熙低吟道。

「哦…孩子…」琇瑛停止動作,微笑地在侄兒唇上輕啄一下。

「你看…姑姑也累得動不了了…」她伏在靖熙肩頭,喘道:「你看…姑姑這一身大汗…」靖熙大口喘著氣欲調勻呼吸,可雙手扶著琇瑛光滑的腰臀,胸中盡是她柔軟的身軀,興奮感還是那麼強烈。

底下柔潤肉壁緊含著肉棒,隨琇瑛的呼吸而蠕動。

琇瑛在他耳邊低語那一刻,終於無法克制。

「姑姑…我…我要射…射了…啊…」靖熙強忍住慾望,說道。

「不要緊…射出來…射在姑姑裡面…」琇瑛輕聲道,緊貼靖熙蠕動的下身擺動腰臀,讓蜜穴迎合肉棒的摩擦刺激。

看眼前的少年鼓脹著臉、咬牙切齒地模樣,內心升起女人才懂的滿足感。

她撫慰靖熙緊蹙的眉頭,等待肉棒的顫抖停歇後,才把額頭緊貼他的額頭,鼻尖相碰,滿眼笑意地問道:「孩子…舒不舒服,嗯?」「姑姑…對不起,我…我太快了…」靖熙難為情地說道。

「傻孩子…姑姑很舒服…」她欣喜地捧住姪兒的臉,順勢送上一記香吻。

纏綿過後的兩人身體還接合在一起,靖熙阿明慢慢地吻著琇瑛,領略蘊含的柔情蜜意,學成熟男人用親吻傳達情愛。

這時,彷彿心有靈犀,靖熙感覺到琇瑛的心境,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哀傷。

不知是為縱情的自己,還是為傷懷的姑姑,又或為這段沒有結果的不倫戀。

他隱約感覺到這是最後一次擁抱姑姑,讓兩人唇舌交遞間更為銷魂。

彼此吻得那麼深情,好似要將累積多年的戀慕,藉由密貼的雙唇,融化在剎那間。

良久,兩人的唇才在陶醉纏綿中分開。

琇瑛滿臉通紅,雙眼晶瑩地說道:「唉!靖熙…真糟糕…姑姑…好像也愛上你了呢…」能再次接受如二十年前,那般真摯熱忱的深吻,琇瑛眼角泛起淚光。

「你這孩子…你是姑姑的小情人,以後…你還會記得姑姑吧?」她拭去淚水,笑道:「靖熙…摸摸姑姑的身體,好嗎…你要記得姑姑的身體唷…」說著便握住姪兒的手,放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

靖熙望著姑姑深情又苦澀的凝視,歷經十八年歲月後,此刻成為真正的男人。

他體悟到愛是那樣美好而無奈,那樣不可捉摸。

看似天長地久,卻一蹴即逝,錯過就無法追尋。

真正懂得愛的人,必須能掌握當下。

手中的柔嫩觸感使靖熙低下頭,看著美麗的肉體,忍不住揉弄光滑的雙乳,讓它們上下顫動。

他忘情吻著多次窺視的美乳,琇瑛口中不禁「嗯…唔…」地嬌吟著。

圓潤光潔的肚皮緊貼胸膛,如此造成靖熙更大的刺激。

彷彿藉著腹中小生命,讓姑姪倆身、心靈連結在一起。

他下身的肉棒再度昂然,腫脹得比之前還大。

「噢…我的小情人…」琇瑛從醉夢中被喚醒。

「你別動,讓姑姑先擦乾淨。」

琇瑛雙頰緋紅,緩緩抬起身說道:「小色鬼,閉上眼睛,不許看。」

看靖熙乖乖闔上眼,她取過一包面紙,抽幾張塞進小穴,用陰唇夾住。

再像個小媳婦般,握著黏乎乎的堅挺肉棒,用面紙慢慢擦拭,又仔細剝去黏在上頭的紙屑。

最後,她取出小穴內的紙團看了眼,低啐一聲,便丟進垃圾桶,不讓靖熙看見。

完成這些動作,琇瑛嬌柔地轉過身,雙手扶在梳妝台上,弓著背脊,翹起雪白的豐臀,回頭對靖熙說道:「你從後面來。

這次姑姑不看,你放心弄吧!」她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媚惑姿態,讓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姪兒早早射出。

赤裸的後背,豐滿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再次震撼了靖熙。

花朵般的菊門,雙腿間若隱若現的肉隙不斷招喚,期待他的光臨。

「不…不對…不是那裡…別…別戳…」琇瑛發覺靖熙找錯目標,連聲叫道。

「姑姑,妳屁股不夠高…我弄不進去…」靖熙不知所措地回答道。

琇瑛拉過椅子放在梳妝台邊,一腳踏在椅子上,臀部高高挺起,湊近在肉棒的高度。

「死孩子,居然還要姑姑想辦法,可把我折騰死了…」琇瑛佯怒道,跪伏在梳妝台上,心中「砰!砰!」直跳,如同少女在等候情郎。

「姑姑…」靖熙振奮地將肉棒直挺到蜜穴深處,碰觸到熱火般的灼燙肉壁;那裡正夾吸著、吞噬著粗大的肉棒。

靖熙再次嘗試挺入,只聞琇瑛「嗯…」的一聲,蜜徑突然收縮,將整根肉棒緊緊包裹,使之難以動彈。

靖熙腦海一陣昏沈,全身知覺完全集中在快被熱融的肉棒上。

琇瑛則是全身酥麻酸軟,全身血液翻騰洶湧。

乳房不斷脹大,腹內好似插入溫熱的鐵棒,尖端就在肉壁上磨擦、旋轉,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騷動。

她內心陷入矛盾,覺得自己已不堪承受肉棒肆虐,卻希望如此的美妙得以持續。

「靖熙…別…別再頂了…向…向後點…讓姑…姑姑放鬆一下…」琇瑛哀聲道。

靖熙依言將肉棒稍稍退出,原先緊縮的肉壁才略為放鬆。

此時再看琇瑛,半個上身已嬌軟地伏上梳妝台。

靖熙暗自慶幸剛才射了一回,不然看到姑姑這模樣,沒多久又會想發洩。

有了之前經驗,靖熙沉住氣,緩慢抽送肉棒。

琇瑛的蜜穴雖不如蔚瑩堂妹緊,但是她肢體擺盪,加上肉壁層層疊疊地吸附,使肉棒每一處都酥爽到極致。

而隨靖熙規律地往復抽送,琇瑛口中不停發出「嗯…哦…」淫聲,整個人軟伏著。

靖熙扶住豐滿的臀部,一次次的衝擊蜜穴,而且不斷深入,連帶使琇瑛身體隨節奏向前傾伏、向後拉回,身下梳妝台一直搖晃,發出「吱嘎吱嘎」的異聲。

「靖熙…這樣不行…」琇瑛掙扎著挪動身體,不斷提示暫停。

等到靖熙的完全退出蜜穴,她「呼…」的鬆一口氣後,伏在梳妝台上說道:「姑姑腿跪麻了…休息一下…」只見琇瑛滿身大汗,披散的頭髮也是濕淋淋的。

「你這孩子…害姑姑現在都動不了…」她喘著氣,吞吞吐吐地說道。

「對…對不起…姑姑,我…我太用力了…」靖熙連連鞠躬,不斷致歉。

「還好已經六個多月,不然還真會被你這小鬼弄到流產…」琇瑛尚未平復下來,懷孕的身體捲成一團。

「那…那不要繼續了,好嗎?」靖熙心中充滿歉疚,但下身陽物還昂揚著。

琇瑛看到這,笑道:「你想停,姑姑還不想呢!」她呼吸已經調勻,再度抬起上身,說道:「把姑姑抱起來…我腿麻了…」靖熙抬起琇瑛的腿,扶住後背,把她抱在胸前。

他斜眼一瞥,濃密的陰毛間還沾著淫液,自己腳背滴上幾滴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過了…還看…」琇瑛輕輕環抱靖熙的脖子,撒嬌地笑道:「讓姑姑躺到床上,我讓你再玩一會…」靖熙才剛把姑姑放到床上,琇瑛便移向床沿,屈起雙腿,架上姪子的肩頭。

「就這樣…抬著姑姑的腿…噢~~」她話還沒說完,靖熙早迫不及待地分開雙腿,將硬挺的肉棒送入蜜穴,「噗嗤!」一聲,濺起些許淫水。

這姿勢又是另一番感覺。

靖熙抽送起來比之前暢快許多,是故調快速度,直發出「劈啪!劈啪!」的撞擊聲。

琇瑛的蜜穴大張,正好讓靖熙瀏覽全貌:暗紅色的肥美陰唇圍繞在濃密陰毛間,隨著巨棒來回出入,濕潤的晶瑩珍珠和鮮嫩肉壁也翻了出來。

「姑…姑姑那裡最醜…你…你偏愛看…」琇瑛滿臉通紅,用手遮住臉龐,不敢想像自己正淫蕩地躺在床上,讓姪兒一面操,一面細細端詳蜜穴。

「姑姑…妳全身都很漂亮…」靖熙奮力蠕動身體,喘籲籲地說出感想。

經過多次猛烈撞擊,琇瑛蜜穴深處酥麻不已,腹裡還有些脹痛,分不清究竟是何處傳來的感覺。

隆起的腹部不住晃動,劇烈快感之中夾雜著些微痛楚。

她下意識將手伸向下體,在巨棒出入的間隙間撫弄陰蒂,麻痺的感覺加倍,讓她全身顫抖起來。

靖熙抽動頻率相對應加快,琇瑛此際眼前泛起一片矇矓。

「靖熙…動…動快…快一點…哦~~~姑…姑姑…喜歡…」琇瑛呻吟道,扭動香汗淋漓的身體,一手搓揉雙乳,一手在私處搔弄,瞇著迷濛的媚眼,緊咬嘴唇,發出「嘶…嗯…」的聲響。

琇瑛如此媚豔的神情,讓靖熙的慾望突破過忍耐極限。

細嫩柔潤的穴壁包覆巨棒,時緊時鬆地收合,伴隨小腹的起伏,蜜穴上下蠕動著,暖暖的淫液衝擊巨棒,靖熙渾身一陣酥麻,抽送速度又加快了些。

「哈啊~~」只聽琇瑛一聲驚呼,白濁的精液猛然在蜜穴深處射出,肉壁不斷抽搐,腹部的騷動更為強烈。

琇瑛當下覺得血液直衝腦門,昏眩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她急促喘息著,等待身體平復。

眼中的靖熙既陌生又熟悉,也在旁喘著氣。

腹部的騷動還持續著,琇瑛在回味高潮餘韻間,還感覺隱隱脹痛。

她現在有種奇妙體會,彷彿靖熙顫動的肉棒也具有生命,與腹裡的胎兒展開了無言的交流。

「姑姑,我愛妳,我一直很愛妳。」

靖熙誠摯地說道,低頭在琇瑛光潔的肚皮印下深深一吻。

「靖熙…我也愛你…」琇瑛輕輕撫摸騷動的腹部呢喃道。

她吃力地撐起身,卻瞥見蔚瑩站在房門的暗影中,睡衣撩至胸口,內褲褪至膝蓋,右手放在兩腿間,用理解而迷濛的眼神默默注視著兩人…外頭天色漸亮,雲層仍是灰暗一片。

光線透過窗簾,照在琇瑛全裸白皙的胴體上,還有依偎在側,同樣赤身露體的靖熙和蔚瑩身上。

琇瑛側頭望向窗外,呼嘯一夜的風雨已然停歇。

院子牆角那幾叢薔薇仍屹立原地,花朵依稀存在。

儘管經過風雨肆虐,葉瓣飄零不少,卻花容依舊,強自綻放著…

 

入贅女婿霸佔家中女眷

清初揚州新任知府張越新,祖籍在揚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

可謂父慈母祥,過著衣食無憂盡享天倫之樂的富庶生活。好日子不長,十歲那年

村子遭到土匪搶劫,那日張越新貪玩未歸,因此僥幸逃生。

失去父母依靠,張越新過著乞討生涯,其間受盡屈辱。一日乞討碰到惡少一

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兩腿怎跑得過四腿的,於是可憐的周越新被咬得遍體鱗

傷奄奄一息。

此時路過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將其救回。清洗傷口之時發現他胸前玉佩刻

著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這是十年前姐姐産子時自己送的賀禮。此行

來揚州買絲綢,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沒想到眼前一片廢墟,在向人打聽後知道

姐夫家無一倖免,心中自是傷疼。

孩子醒時,那人問道:「汝父名何,爾母姓甚。」周越新雖才十歲,但聰智

過人,於是娓娓道來,將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聞后中年人摟住周越新抱頭痛哭。

「可憐的孩子,我是你親舅舅。」

聞是娘舅,聰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兒就活不

下去了。」

張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隨我回家,娘舅定撫養你成人。」

於是張越新就隨著娘舅來到京城。

到其家中后見過表妹小月、舅媽淑真。張越新模樣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

氣,舅媽也實在喜愛。

張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兩人倒床就直奔主題。松開妻子云裳紅兜,剝得

一絲不掛時,張中德就牛喘著鼻息將妻子按在床上,分開雙腿挺起下身將憋久的

陽物送了進去。

 

隱藏的內容

張氏摟緊丈夫,雙腿夾住丈夫的腰,「慢些,這樣會入死人的。」

見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會滿意。」

「死鬼,我這還干著哩。」話剛出口,那體內雞巴一動,充實之感下花房內

的甘泉頓時湧出。想起前言淑真臉色頓時一紅。

見妻情動,加上嬌羞模樣,中德也不譏笑其爲何口不對心、玉液橫流,而是

去擡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動紅肉縫間的肉棒。

動了起來,張氏也不掩飾,張開喉嚨大聲浪叫助興。

「郎君,快點,奴家就要死了。」話完張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陣

哆嗦,陰精灑了龜頭一身。此時張中德也忍不住了,將陰莖送了盡根,一聲大吼

也射了出來。

泄后張中德無力地倒在一邊,女人與男子不同,泄后依舊能保持些體力,所

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著突突亂跳的心窩,慢慢的往下撫摩,幾下后

那心兒漸漸平靜下來。

在妻子柔情撫摸下張中德恢複了少許體力,一手環住夫人細膩的腰身,道:

「哎……爲夫越來越不行了。」

「亂講,剛才我都差點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語,但聽后也倍感欣慰,撫著細滑的背部曲線道:「以前

可以兩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盡胡說,不說這些。」

「夫妻間不說這,還有什麽好說?」說完中德的手壞壞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

搓起來。

大拇指按到乳尖時,「嗯……」張氏在電擊的感覺下渾身哆嗦起來,照此下

去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將狼爪移開,「別鬧啦,奴家有正經事和你說。」

見妻一本正經,中德也就放手聽著。

「自入張家九年來,未與張家留條后,實感慚愧,故想與夫君討個二房。」

聞言后張中德面色一變道:「胡鬧!我們已有一女還要兒子做什,再說這生

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後這事休提,免得壞了咱們多年的恩情。」

聽丈夫訓斥張氏心下竊喜,但爲張家後代依舊言道:「俗話說百善孝爲先,

無后是最大的不孝。」中德聞后不耐,放開懷中妻子轉身背對而眠。

「這……」見丈夫心意已決,倍感無奈下,張氏想起一人,頓時推了把丈夫

道:「若不娶二房,我還有一主意。」

張中德依舊背對著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領來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聰慧。不如將其改姓張就此認做親兒,

將來月兒大了就許配與他。」經妻子一提張中德心中頓時一動,回京的路上與越

新相處的時候,發現這孩子年雖十歲但聰慧過人,讀書寫字樣樣都行。

「這……還得問越新願意否。」雖然回得有點猶豫,但張氏知道丈夫有意,

也就不再多言,雙手環過丈夫的胸膛,將雙乳貼在後背,臉兒挨著男人的脖子,

就此相擁而眠。

次日張氏就找來越新問話,提起願意入贅否。張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檐下

哪有不低頭,自然是願意,並且乖巧的他當即就跪地稱張氏爲母親大人,於是周

越新就改爲張越新了,張小月亦成了他的未過門的娘子。

 

時光匆匆,轉眼間越新已是十六歲的翩翩少年。十五歲考秀才,十六歲時張

家就與其把婚事完了。

於是洞房花燭夜,舊人變新人,新人是舊人。兩下里青梅竹馬長大,如今終

於結爲夫妻。紅彤彤的燈籠罩著的是紅彤彤的新房,紅彤彤的新房內擺設的是紅

彤彤的大床,紅彤彤的大床上是紅彤彤的新娘與新郎。

燈下美人羞,男兒骨斷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張越新終於明白了,爲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壯

色膽。借著酒意張越新捧著妻子羞答答的臉兒對視著。

雖然以前在一起長大,小月自己也曾經大膽地說過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

洞房之夜,小臉兒也還是紅得厲害,低著皓首躲著丈夫灼熱的眼神。

含羞帶怯,玉面含春,惹得張越新忍不捧起小臉蛋兒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輕揩著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壞。」

酒的作用發揮了,越是嬌怯越新也就越心癢,伸手將小月柔軟的身子帶入懷

中,將那紅潤的小臉靠在腮幫上磨蹭起來。感受到男人的剛陽之氣,小月更羞,

雙手推著心儀的男人,「不要嘛!」

見表妹推搪,越新詭秘一笑,「不要!表妹記得馬下坡那時的事麽?」

提起那事小月面紅得更加厲害,比關公般的越新的醉面還紅。

爲啥?原來以前他們經常在馬下坡玩耍,后來認識了不少朋友,其中有個漂

亮妹妹特別喜歡她的越新哥。

兩個小姑娘別看人小,心思不小。與那位漂亮妹妹一次爭吵中,對方大聲宣

布她喜歡張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就如前言所爲了。得知二人已有婚約,那個漂

亮妹妹傷心欲絕,好不淒涼哦。

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當然不依,「你好壞。」小手兒拍

著越新的胸脯,張越新一手握住,兩眼虎視耽耽地看著撒嬌的表妹。

雙手互握,醉人的熱流隨著手兒傳遞著,小月的情緒開始波動起來,紅色禮

服下微鼓的胸脯隨著起伏起來。「表哥!」這一句表哥把戰火點燃了。

「我是好壞,現在就壞給我可愛的表妹看。」說完越新就把臉埋在小月的胸

脯間,臉蛋在雙峰的溝谷間磨蹭。

異樣的感覺、異樣的羞怯下小月仰頭微微呻吟起來。那婉轉的呻吟頓時引起

越新的無邊慾火,他猛地將小月抱上紅床,雙手顫抖著解著胸前的紐扣。

「表哥,不要!」黃莺般的輕喚,惹起越新無限情懷。

「小月我好喜歡你!」一句話,小月感動得淚水流了下來,抓住狼手的玉手

也鬆了。小臉幸福地轉望著大門,雙手輕輕的撫著表哥的發絲。

初夜的男子動作真的很遜,弄了近半個時辰,才將小月衣服剝光,自己還弄

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至於麽,就脫兩件衣服)兩人赤裸相見,小月連忙將雙

手捂住眼睛,可是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也悄悄地打開指縫看著男性的身體。

都可能折斷,筆挺的淑乳圓挺誘人,自然是彎下身子湊嘴咬下,那下身的陰莖也

朝大腿間的幽谷進發。

第一次越新顯得急切了些,一摟住就想進入女體內享受女人的滋味,無奈幾

下猛捅都不得其門而入,只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爲夫這就住手。」見丈夫欲放棄,小月想起母親入洞房前的囑

托,閉著眼睛將丈夫那根雞巴握入手中。

「噢……」溫柔的包容頓時爽得越新叫了起來。

接著含羞的女孩將粗大的陰莖抵在自己的陰戶口,指引著龜頭破入肉唇間,

抵觸在濕潤小孔的邊緣。爲丈夫鋪好道路后,便羞怯著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安

排。

陰莖都頂到人家門口了,再笨的新郎也應知道下面該做什麽了,越新也不例

外,隨著他身體往前一聳,龐然大物就這樣一下捅入了半截,直到處女膜那才停

下來。

小月臉色頓時一變,兩眼睜了開來,「表哥,好疼啊……」嗚地哭了起來。

進入半截后,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覺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來,與此相比,那

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懸半空,爲了讓心完全飛起,越新牙一咬、心一橫。

「表妹我喜歡你,你就忍一下。」說完將握住陰莖的小手移開,挺著屁股用

力下送。熱辣辣的液體隨著陰莖前進方向反向而出,殷紅的血絲順著肉逢滲了出

來。

處女膜被捅破,小月慘叫連聲:「媽呀!疼死我了,壞表哥,死,嗚……」

四肢亂蹬,小手兒緊緊拉著床單,在手心裡擰成團兒。

看著表妹疼痛欲絕的樣子,加上豔紅的血絲,越新只好停下運動而將雞巴泡

在緊湊的陰道里。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適應了體內的異物,小月慢慢地移動了下屁股,體內

的東西輕微地摩擦著陰道肉壁,怪異的麻癢令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快慰地再次動

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覺到了,「表妹不疼了麽?」

「還有點,不過緩點也許能行。」聞言后越新緩緩地抽送起來,微疼中夾著

充滿的快慰,小月輕輕地搖起玉股迎合著。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性交的聲音隨著他們的逐漸適

應,由慢變快,由輕變重。

很快,初夜的男女適應了。兩人緊密地擁抱一起,下身的連接緊密無間,豆

大的汗珠隨著一下下的運動落了下來。

男女間的矜持隨著愛的高潮煙消雲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後,新婚夫妻一起

到達了性愛高潮,雙雙擁抱而眠。

 

與小月完婚後,當年越新就考上狀元。原以爲此後就能光宗耀祖,無奈官場

險惡,以致他這狀元還不如個舉人,只落得個京城小官。

張越新聰慧過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迹官場,爲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

膏,賄賂上司,爲攀富貴無所不能。三年努力下終於擺平了不少大小官員,終於

落得個揚州府台。

二十歲就有此成就,張家自然是點香謝祖先了。

張越新遷居揚州,但張中德尚值壯年,自然不願意放下手中生意,決定留居

京城做買賣。這下張氏就寂寞了,女兒不在身邊、丈夫又常出門做生意,留下自

己孤獨一人,好不寂寞。由此思女之心更濃,於是留書一封乘著小船下揚州。

張氏到揚州見只有女兒一人前來迎接,不見越新,心下不快,問道:「怎就

你一人前來。」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

張氏不是蠻不講理之人,拉著女兒的手,「沒有時間就算了,幾年不見,小

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說什麽呀!」

張氏見女兒臉蛋紅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婦幾年了,還如此嬌羞。」

原本想再鬧鬧女兒,但見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娘

累了。咱們回家歇息吧。」小月聽后拉著娘親的手一同上轎,打道回府。

夜間張越新陪著老婆前來拜見張氏。敘舊中談起孩子們小時趣事,張氏就眉

飛色舞地說個沒完,一言一語中透著關愛與幸福。小月聽得是兩眼含淚,趴在娘

的大腿上。張越新則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見張氏面容嬌好,說話的樣子帶三分妩

媚,早就當場睡著。

一日張越新下堂回府,路過花園時瞥見張氏神秘兮兮的躲進小山,好奇之下

連忙跟了過去,探頭一望,張越新頓時心猿意馬。

爲何?原來張氏遊園時尿意忽至,見四下無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裙裾撩起

后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張后便射出透明的水線落入花草之間。

做了三年的貪官,張越新早就是個無恥、無德、無良之人。如今色慾大起,

怎肯放過張氏,於是將褲子褪下,露著光光的屁股挺著陰莖悄悄過去。

此時張氏小解完畢,站直雙腿,正要拉上裙裾時,被張越新從后撲來一把抱

住,張氏一驚:「哪個?」

張越新不答,湊上肉棒,分開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進去。

顧著問人卻沒注意把守門戶,貞潔就這麽被人毀了。念起丈夫恩情,張氏嘤

嘤哭道:「哪個天殺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身子也不停的掙扎。

張越新捧著屁股連送幾下,見其聲音漸大,恐引來他人,「別喊、是我!」

一聽聲音,張氏如雷轟頂,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將他培育成人,如今卻

得如此報應。」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說著。

「要是引來他人,你怎好意思見小月,怎好意思見舅舅。」

聽其威脅張氏嘤嘤收淚,「你這畜生,如今哪還有臉面提小月與你舅舅。」

越新見其收聲,膽子更壯,托起玉腿將陰莖狠狠的送入陰戶。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還能知曉。」

「你。」聞其無恥之話,張氏雖然氣惱但也覺有理。

見張氏不再哭鬧,張越新放下心來,將其按倒在草地上,伏於柔軟玉體上,

雙膝隔開大腿,手握豐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勢如今換成他人,羞愧之下張氏道:「畜生放手。」

「爲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兩次也是一樣,如今娘且放手,我倆痛快之

后各走各路,兩下干淨。」說著便擡起玉腿將陰莖抵住玉戶,用力一送,全根而

入。

越新這物比中德還粗長幾分,現在玉戶內又是乾的,自然插得張氏眼冒金花

銀牙緊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來,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后,越新舒服的看著張氏,見其比自己還擔心,心下安定,提起雙

腿掛在脖子上,托起肥膩的玉臀狠狠的聳將起來。

一聲聲悶哼,伴著女人的呻吟。不多時,張氏身體一顫,玉戶被雞巴抽出浪

水兒來。

張越新見后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兒多上百倍。」那東西抽得更快,嘴

兒也吸、咬著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與女兒相比,張氏又惱又羞,可又無可奈何,也只有晃著屁股任

他抽著,控制著喉嚨里的聲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兩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軟,津液滿地。

此事發生后,張氏想走,但張越新不放,無奈她只有躲著張越新。無奈這畜

生無恥到極點,幾次共餐,他竟在女兒面前將手伸到裙底摳弄她那妙處。張氏見

女兒在場自是不敢亂動,只得一面飲食一面受著那摳入陰門的手指,直被越新摳

得淫水淋淋,洞門大開,他才罷休。

日子久了張氏也沒力氣躲了,終於在一次園亭相遇時倒在這畜生懷中,弄起

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等不堪淫戲。弄張氏時那有逆人倫的感覺總是讓張越新感覺

到極度刺激與快慰。

 

一日張越新正準備找張氏尋樂,家丁緊張地跑來,禀報堂外有人伸冤。

張越新問:「何事,如此慌張!」

「老爺,那原告乃揚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當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賺了。」想到這是大買賣,張越新也就

按奈慾火,升堂理案。

張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紛紛遞上狀紙。

張越新拿起原告狀紙一摸,果夾帶著東西。抽出一看,萬兩金票一張,還印

著皇家印記。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連忙將金票揣入袖子,沖原告一笑,表示滿

意。然後再拿起被告狀紙,一摸比原告的還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張:白紙黑

字!第二、第三與前一樣,總之分文沒有。

由此一來此案已有定斷。

張越新驚堂木一拍,「犯婦周氏,毒死王員外之事,你認是不認?!」

面對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婦冤枉,證據何在!」

張越新聞后看著金氏,「原告可有證據,沒證據……」金氏知其意,但爲了

找個替死鬼,也只有咬牙從袖子里拿出一包東西,遞給一旁的衙役。

「老爺,證據在此。」

張越新打開包裹一看,厚厚一疊千兩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動聲色,驚堂

木一拍,「周氏,如今證據確鑿,你就乖乖認罪,可免皮肉之苦。」

周氏知道認了就是死路一條,於是顧不得公堂規矩擡頭喊著:「民婦冤枉,

青天老爺明查呀。」

斷冤案無數,料對方定要喊冤,張越新早已準備好令牌,正要喊打時,正逢

周氏擡頭。好個素淨妖娆的熟婦,雖著喪衣可那渾圓乳峰更讓人有一種欲識廬山

真面目的願望。

「如此美婦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樂上一樂!」打定主意后,張越新驚

堂木一拍道:「本官從不嚴刑逼供,來呀,先將犯婦押下。待本官尋得證據再判

其死罪。」言罷吩咐下堂。

見老爺沒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變故,緊跟其後。

金氏道:「老爺,證據確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沒見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敷衍兩句后就急著到刑房會

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裡,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爺,只要幾十板子,那刁婦一定

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擋其好事,張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快

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氣,嚇得金氏立即鬆手,低頭喏喏:「知府大人,我……」見

其害怕的模樣,越新甚是得意,仔細觀之,這金氏年過四十,但保養很好,模樣

一般,但富貴人家的膚色與富態卻別有一番風味,由此色心頓起,左右又無人,

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會與你做主。」說著手兒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輕

輕的撫著。

肌膚被撫摩,老爺表情暧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爺既然如此說了,民婦也

就放心了。這就告退。」說罷想走。

想走?晚了。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還未來及轉身。就被張越新攔腰抱住,

擁入懷中。

金氏雙手猛推,「老爺不可胡來。」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徑自將金氏抱到樹下推躺之後,騎住豐腰坐在小腹上淫

笑道:「王老爺已過,夫人一定寂寞。我這父母官一定要爲你做主。」說罷便扯

其衣服。

金氏躺地后,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難斷。此案不斷,自身難保,爲了身家性

命,緩緩的閉上眼睛自言自語:「我年紀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

等事,往後怎見得人。」語雖輕卻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乾娘吧!」說完也不管對方如何回答,剝盡婦人衣裳。成

熟豐盈的軀體呈現在眼前,張越新一手摸乳,「乾娘好軟的奶子。」一手褪下褲

子,光著下身跪在金氏雙腿間。

男性的物體在金氏腿間滑動,金氏眼睛閉著也感覺得到,羞怕中面色绯紅,

啓唇欲拒卻無法開口,倒是那體內有一股難以說出的滋味,隨那物研磨陰戶幾下

后,竟也流出津液。

張越新見金氏情動,咧嘴一樂,一手把住陰莖將龜頭沾上津液,沒入少許。

「乾娘,既然如此就讓我孝敬您吧。」聽其淫語,金氏羞恥得呼出聲來。此

時越新也不客氣,將雞巴送入,全根沒入后,聞得金氏疼呼一聲,歡喜地分開其

雙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時不忘了摸摸那高聳的肥乳,以增淫靡

快慰之心。

弄得多時,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長,下下抵住花心。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搖

臀,嘴裡喊出許多浪語。

聞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動。金氏不依,屁股搖著,「老爺快些,奴家就要來

了。」見其騷浪模樣,越新猛地送了幾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幾句后,突然拔出,

哀怨的聲音頓起。

「乾娘,這姿勢太過老套,換個姿勢如何。」

先見知府停住,金氏滿心空虛失望,一聞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時喜形於色,

「只要老爺干我,如何姿勢也依。」

聞后張越新哈哈大笑,一把將其抱到樹幹上,將白嫩的大腿分開,一隻掛在

樹干,另一隻掛於肩頭,一手托起白臀將玉戶露出,身子站立后,扶起雞巴對著

送了進去。

「啊!老爺、插到奴心坎里去了!」聞言越新不答,只顧著狠抽猛杵。只弄

得樹干亂抖,玉股啪啪做響,玉根抽水唧唧連聲,金氏呀呀亂叫。

於是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此聳臀大幹,由樹干弄回草地,由躺著變作爬

著,一個是初生牛犢,一個是虎狼花信女。

弄盡了許多花樣后,金氏也不知道瀉第幾回了,那黑紅的肉唇上全是斑斑津

液,此時再一瀉,越新也忍受不住,抱著其臀將龜頭抵到花心間射將出來,射得

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亂叫。

完后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整理完畢,含情默默的與其告別,並定下了再會

之期。望著身影遠去的金氏,張越新忍著撲倒再上的沖動。爲何忍耐?緣自牢房

里還有一位嬌滴滴的熟婦等自己去玩弄。

到牢房后找了間審訊犯人的密室,然後吩咐差婆將周氏帶來。

剛進陰森森的密室,就瞅見知府大人也在,周氏連忙跪倒淚流不止道:「老

爺,民婦冤枉呀,請青天老爺做主。」身後差婆見其撒潑,拿起鞭子抽了下去,

下下到肉。

「哎喲……媽……老爺冤枉呀!」雖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舊喊著冤枉。差

婆聞后深感在老爺面前丟人,那手中的鞭子舉得更高。

眼見就要抽下時,張越新終於出言制止:「住手!」聞言差婆立即停手。

「此婦大喊冤枉,筆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聞言皆愣,想老爺慣來屈打成招的還少麽,心下疑惑,「老爺?」

「不必多言,爾等退下,待我一人問案。」

雖如此說,差婆還是不解,擡頭朝老爺看去。正要開口時,瞧見老爺雙眼圓

鼓,死死盯著被皮鞭抽過的部位,那裡衣裳已破,紅白相間的肌膚顯露出來。觀

其聲色都極盡淫亵之樣,這下差婆心中頓明,也就自動退出,並且舉一反三的替

老爺把密室門關上。

轟隆一聲,密室里只剩下周氏與和藹的知府。周氏此時的恐懼感比剛才惡差

拷打時還要厲害,那嬌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著。

密室就自己與周氏二人,張越新自是放下心來,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憐

憫,雙手扶著柔弱無骨的手臂,一副愛民如子的嘴臉。

「周氏,差婆無理,讓你受委屈了。」

雖然知府表現得溫存,但周氏當他扶著手臂時,那臂彎竟哆嗦得更加厲害,

聽到他的安慰之語更是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心中驚懼,但冤還是要訴:「青天老爺,替小民做主!」

張越新微微笑道:「有何冤情,坐下再說嘛。」說著便扶起周氏走到石床邊

上。

屁股剛挨著石床,知府也跟著坐在身邊,並且腿挨著腿兒。自古男女授受不

親,接觸異性肌膚後周氏立即站起欲跪下躲避騷擾。

張越新立即露出真面目,用力將其推倒在石床上,並且拽過鐵鏈铐住其手。

面對忽然改變態度的知府,周氏驚問:「大人,這是爲何?」那被拷著的手

用力掙扎著,無奈鐵鏈太重,揮舞幾下後手兒便虛軟無力。

將雙手都铐住后,張越新才滿足的爬上石床,雙手在其大腿上上下撫摸著,

「本官見夫人貌美,心下愛慕不已,但恐夫人拒絕、特將夫人捆綁於此。」解釋

完后將周氏一條玉腿舉起,放到肩膀,一手撸起裙子,露出雪白嫩滑的腿兒,放

入口中含著。

見其無恥周氏心下頓明幾分,判自己入獄,爲的就是要佔自己的身子。到此

心中是又氣又羞,弄得她面若飛霞,成熟之容更添幾分妩媚,一雙豐乳隨著不平

心緒起伏跌蕩,又是一副勾人畫面。

張越新見了怎肯放過,自是雙手握住圓鼓之物,感受其軟綿度與那灼熱手心

的彈性。如此一來,周氏羞愧無比,雙足亂動,欲以其他動作來抵消那雙乳被撫

引起的快感。

「大人不要!民婦乃殘花敗柳。」把自己說得輕賤,以博取對方厭惡,望能

逃脫此劫。聞后張越新不爲所動,雙手依然如故地在高聳山峰上肆意妄爲。

此法不靈故又想起一法,道:「不要這樣,大人若再如此民婦便喊了。」雙

手無法動彈,可嘴巴卻能說,以此威脅張越新。

「哈哈!想喊就喊吧!得罪了本官,我看誰會替你伸冤。」

周氏聞后心知張越新並非危言聳聽,對方弄死自己就跟弄死只螞蟻一樣,前

思后想,也不再呼喊,安分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等待著……

觀周氏閉上雙目,張越新知其認命了,也不客氣,將其下身衣物褪光,露出

黑黑森林、幽幽花道之後,便掏出陰莖對準送了進去。

無奈認命的一聲哀歎之後,雙腿間的男人匍匐前進起來。

全根而入,那婦人只是面色慘變,但未哼出聲來,張越新心下不爽道:「夫

人,怎不做聲了?難道與本府說話辱沒了你麽?」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還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婦不

敢多言。」

「哈哈!夫人錯矣。剛才說的是得罪我的話別說,至於淫聲浪語就隨意。」

說罷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幾下,並著眼觀看粗莖將肉孔漲大。

身在人下無奈何,周氏哼了起來:「啊……大人輕些。」小腹也緩緩向上挺

送,那玉根隨著深入幾分,體內的浪水也跟了出來。見弄出水來,張越新大爽,

借著水澤快速的抽了起來,抽得周氏浪聲一下接一下,聲聲斷腸如泣。

抽得多時,已在金氏身上瀉過一回,如今也是疲憊萬分,一聲大叫后便瀉了

個通透,因對方遲早要死,張越新放心的將精液射入其子宮深處。

弄完后抽出濕漉漉的雞巴,望著滿是淫水白精的玉戶,雖有幾分不舍,但收

人錢財替人消災,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還不知其意,以爲獻身與他就能逃得性命,「大人,你已弄過,可否還

我個清白?」

張越新聞言不睬,只顧著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將其手鏈松開。

雙手得以自由,周氏連忙將衣物穿好。穿著完畢後周氏跪在地上,兩眼汪汪

的望著張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樣,令人心猿意馬。

見此張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擡起,周氏玉面紅潤,眼帶秋水,嬌滴滴的模樣瞧

得張越新心中一歎:「奈何!」放下走人。

望著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門旁,沖差婆將手一招,其便附耳過來。張越新在其耳邊輕語道:「此

婦刁蠻,你且好生教訓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員外一事。」聞言后差婆冷冷的望

了一眼周氏。

剛到獄門外,淒厲的慘叫由身後傳來。張越新脫口歎息:「哎!紅顔自古多

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感歎一番后揚長而去。

在差婆嚴刑拷打下,周氏認命的按了手印,張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

車遊街示衆。周氏面無表情,漠然的望著一個個指著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無

淚,心如枯死。正在她絕望之際,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隨著跑出一中年

人,跟在囚車後面。

周氏聞言回頭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張中德,自己死前能見到親人,周氏頓時

淚如雨下。

張中德追到囚車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無奈嘴裡有布塊,也只有支吾點頭。

見妹如此慘況,張中德心下難受,跟著垂淚,「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

你。」說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門跑去。

張越新正數著金票,見舅舅忽然闖入,神情驚慌,忙問何故。

張中德連忙將菜市遇到將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張越新娘親的事一一告知,得

知周氏就是己母時,想起昨天逼姦情景,張越新腦袋轟的炸開了,四肢癱軟的躺

在椅子上,兩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還以爲外甥擔心其母安危,見其大有孝子之態,心下大慰。

「越新,爾母雖危,但尚有解救法兒,你也不必如此消沈。」

失魂落魄之下張越新無意識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對娘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

隨舅父的疑問,越新恍然醒悟過來,那事是說不得的,於是裝做痛心疾首的

樣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嚴刑拷打過娘!」

聞言中德雖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養子道:「越新,公堂審案,用刑是難

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會怪你。」

雖然中德說得句句在理,可是亂倫之事豈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煩悶之下張

越新敷衍幾句,以辦案子爲由出了知府大門,來到市集找了個酒鋪就喝開了。

幾杯烈酒下肚,腦子里就出現這個問題:救還是不救?救,與娘相見后,如

何與其訴說?說娘我錯了?再錯也不能錯得把娘親奸汙了吧。看來身敗名裂的危

險將隨之而來。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親娘就要人頭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場面,舉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嚨。

不能讓娘死了,救了再說。如果見了面想其也不會到處張揚在獄中被自己奸

淫過,還有,那時自個根本不知道她是娘親,錯有可原,想到這拿起剩下的酒一

口喝乾。

次日,張越新叫人請來金氏。上堂之時金氏滿面春風,笑吟吟的望著有一夕

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臨頭,還獻著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婦有何

事?」聲音也是嬌滴滴的,肉麻湊趣。

一見金氏,張越新不等其開口,大吼一聲:「來呀!將這刁婦掌嘴!」

金氏見知府大怒,還未明白過來,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將其按跪在地,接著

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陣兒狠抽,金氏欲言:「大……媽……嗚……」還未說出幾個

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腫嘴裂,說不出話來。

衙役行刑之時忽然面色一變,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將其下颚卸了下來。

可憐的金氏,算計人來終算己,張越新堵了其嘴后開始宣判其罪:「毒死丈

夫,嫁禍他人!罪大惡極,即日開刀問斬。」

金氏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送上了斷頭台,隨著劊子手大手一揮,血淋林的人

頭應聲而落,張越新這才噓了口氣。

其母幾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幾次來催自己回家見母,都以洗冤之名拒

絕。如今金氏已死,與娘相見是避免不了的啊,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張越新心

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噼里啪啦的一通爆炸聲,家中掛滿了紅燈,舅舅也在門外等著自己。接著就

猶如衆星捧月般的將越新擁入府邸。

進堂後面對高堂端坐婦人,越新心兒一顫,面色慘白。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幾日前被釋放出來后,在哥哥口中得知揚州知府就是

失散多年的兒子,聞言大驚失色,心中慘呼:「作孽呀!可怕的母子亂倫之事竟

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對此痛不欲生,花容色變。

張中德見妹妹驚怒到極點的樣子,心下恍然:「進府前還有說有笑的,爲何

現在又這般模樣。」想到此扶住妹妹搖搖欲墜的身軀,「妹妹怎麽了,難道是舊

傷發作了?」

雖皮肉之疼尚在,可怎比得上心頭之疼。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許。

「哥哥、我不礙事的,莫操心。」慘白的臉蛋強擠笑容。

「妹妹身體不適就上床歇息吧。」言罷張中德就扶起妹妹來到床邊,讓其躺

好,並蓋上柔軟的被單。

弄好之後正要走時周氏一把拉住其手,「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會。」

原本張中德心中就有許多疑問要問,但礙於妹妹身體不適,加上來日方長,

才忍下這許多好奇之心,此時見妹妹主動談起,也就樂得留下。

首先是張中德問起周家被血洗之後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憶起那些殘酷的

日子。

那日土匪進村,殺到家中,丈夫爲了保護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兩斷,見丈夫

死後慘狀,周氏頓時昏迷過去。待她醒來之時,渾身已無一物,並且玉戶內隱隱

做疼,還有些怪異的東西在內流動,想來必是被土匪奸了。感於丈夫慘死,自己

又疼失貞操,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邊的破碗敲碎,割脈自殺。

可謂天不絕她,揚州守衛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衆而來將一干土匪

全部殺死。並且發現了失血過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謝夫的周氏卻被王的中救活過來。

那療傷的日子裡,王的中對其關懷倍至,不僅將其從鬼門關中救回,還使其

欲死之心得以安撫,兩人也就這樣日久生情,終於一發不可收拾。

周氏雖被其明媒正娶,但礙於身子被辱,無顔見兄弟親朋,於是改隨夫姓爲

周,就此跟從王的中做了二房。

當妹妹講述完這些年的際遇,張中德心疼得雙眼落淚,「苦命的妹妹,這些

年真難爲你呢!」

周氏問道:「那次土匪洗劫,越新怎沒事,還有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聞妹問起外甥,張中德擦了擦眼淚,面帶笑意,「妹妹,可謂是好人終會有

好報,你兒子不僅逃過那劫,如今還官居揚州知府。」想起越新十六歲考狀元,

二十歲做一省大員,張中德就喜形於色。

周氏對此僅是淡然一笑,張中德見了問道:「越新如此出息,怎不見妹妹高

興?」

「哥,我很高興他有此出息。」話雖如此,可面色依舊沒有半點喜悅之意,

張中德想是身心疲憊的原因,也就安頓妹妹早些休息。

哥哥走後周氏輾轉反側,一夜不得安甯。枕頭邊的巾兒都不知道濕成怎樣,

總之是一夜淚不止,丹心哭斷腸。

第二日,媳婦小月、哥哥嫂嫂一齊來看望周氏,一家人其樂濃濃,閑暇中的

溫情暖透周氏的心扉,也就將一切不好的思緒壓下心頭。

今日逆子就在眼前,周氏心忿如焚,但也無從發作。

張越新首先打破沈悶的氣氛:「娘,孩兒不孝,令您在獄中受委屈了。」

獄中!立即讓周氏聯想起那件醜事,面腮一紅。

張中德自然是做和事佬,從下人手裡拿過兩杯酒送到越新手中,「不知者不

罪,快與你娘飲了此酒算是賠罪。」

張越新端過酒來,走到娘面前跪下,雙手遞酒過去,「娘,千錯萬錯是孩兒

的錯,要打要罰都隨您了。此酒是孩兒敬您的。」

眼前的人與前些時候遇見的截然不同,那個淫惡無恥,這個卻是如此純淨孝

順,至此想起哥哥那句話:「不知者不罪。」心下贊同道:「是啊、越新先前不

知自己是其母,才做出這天理不容之事,事後知曉也竭盡所能替自己伸冤,這孩

子不是不孝,而是天意弄人。」面對著真誠跪拜的孩子,心下也寬慰不少,伸出

手接過酒杯,另一手扶起孩子。

「孩子,你舅舅說得對。不知者不罪,如果這罪孽一定要人承擔,就讓爲娘

承擔吧。」語畢周氏端起那杯滿帶辛酸喜悅包容諒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飲而干。

母親沒有再追究下去,知道此事也算有了個了結,張越新將酒也一口乾了,

而後站到母親身後,接受衆人的稱譽與恭喜。

芥蒂雖解,但母子見面卻也尴尬,頂多越新問候一聲:娘親今日可好。周氏

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話。

不管母子倆如何,張中德在揚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辭回

京打理生意。

張氏因怕越新亂來,也借著機會與丈夫一起回京。越新母子倆再三挽留,但

中德夫妻倆去意已絕,見挽留不住,張越新就在天香樓擺酒送別。

席間張氏兄妹傷感話離別,而張越新則依依不捨的望著張氏。

此行就是爲了躲避這小子的糾纏,但今日見其深情款款的樣子,張氏心不由

一軟,起身倒了杯酒給越新,「越新、我與你舅父此去不知何時再能與你見面,

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亂……」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亂來。越新聞之怎會

不知,心下不但沒有半分感動,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機會伸手入裙,直

奔花間。

遭其無禮之後,張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卻也無可奈何,誰叫自己以爲越新變

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門。又知其習慣,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張氏就要遠離,越新的手指戀戀不舍地深入花間蜜肉之間,不一會工夫

津液就流了滿手,手也往最深處進發,惡作劇般的欣賞著張氏難過的樣子。

可憐的張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著牙齒把張俏臉憋

得通紅,那大腿隨著指頭的深入一時張開一時疊起。

雖然時有輕微哼聲忍不住呼出,但張家兄妹聊得起勁,也就沒注意到這荒唐

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捨的抽出滿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一路上扶著行

路蹒跚的張氏。張氏因淫汁流出過多,身體還軟著,丈夫又與其妹前行,自己也

就只好任其扶著。

越新也把握住分離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嬌弱的身軀,一手托住豐滿的

臀部任意揉捏著。

想到這是在大廳廣衆之下,張氏羞得面紅耳赤,越新卻不以爲然,伏在其耳

邊,「嶽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幹一番,彌補我這許久的空虛。」

張氏面色更是一紅,正要出言反駁時,已走到船邊,丈夫就在那船頭立著,

也就不再多言,扶著船欄步上樓船。

送別舅父后,母子倆才偕同回家,一路上兩人互相還是沒有話語。

回到府中,想起臨別時那一幕,越新那裡腫脹不已,想找小月尋歡,無奈其

有孕四月余了,行不得房事。

無奈下張越新關住書房大門,腦子里一面幻想著被自己弄過的女人,一面手

淫起來。

小月,年輕美貌,一身肌膚白皙滑膩、那玉戶是緊湊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

點,其必然大聲呼疼,配合著她那嬌巧的模樣真是喜煞人也。

張氏,貌美成熟,雖然沒小月皮膚細膩,卻也軟如棉花,雙峰巨大,肉穴松

闊,加上與其偷歡情極時的淫亵表情,還有那不倫之感…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陰莖

輕微哆嗦一下,身體極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妩媚妖娆;他人媳婦溫柔順從……等等女人在腦海里出現,

手中套動的陰莖也隨著粗、粗粗、粗粗粗大起來。

啊!高潮終於到了,被手撸得紅腫的雞巴噴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后,依稀想起最後出現在腦海中的女人。一刹那間,雪白的軀體忽然

印入腦海,她淫蕩的搖著身體晃著巨乳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妩媚之態勝過前者。

幻境中將其擁入懷中時,她撫摸自己發絲時那盯著自己的眼睛那麽溫柔,猶如十

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護著自己不讓父親責打的她;那溫柔地撫去如雨

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樣子漸漸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她在牢獄中被奸的樣子此時也浮現在

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歡。轟的一聲,張越新破門而出,當來到庭院中時,天

上的明月已高高掛起。

月高狼鳴夜,彷彿耳邊傳來陣陣狼嘯聲。想起淫亵的場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

聳起,頂起褲子指著明月、指著蒼天!淫亵的眼神望著那燈火依然的閣樓,那裡

有個極親的女人在那等著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處境危險,在燈下織著一套男裳。雖然才與孩子相認幾月,話

亦不多,但心中卻有著他的影子。這件衣裳也是特地爲他縫制的,眼見就要完工

了,明日就可以……

哐铛一聲后,微風過體,周氏渾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六月之天爲何

有此凍人之風。」人也站起來將風吹開的窗戶關上。

當其轉身時,一道身軀堵在眼前。

「呀……」周氏驚叫一聲,連續倒退幾步,慌然望著那突然出現的人。

周氏看清來人,不是外人,正是兒子越新,懸著的心剛松下來,迷惑不解地

道:「越新你深夜來此也不敲門,可嚇壞我了。」

張越新聞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雙眼睛奇異的閃爍著,泛

濫著淫亵的光芒。感覺到對方眼神不對,周氏頭略一低下,看見自己的穿著,面

色頓時一紅,原來六月炎熱,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單薄了些,那透明絲衣下

雪白的雙峰隱隱可見。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會,等我穿……」

張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轉過身子,當他注意到燈下那身長裳,神色爲之一

凝,慢慢的走了過去捧起衣裳放在手裡細細撫摸著。好軟的料子,摸在手裡暖在

心間,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著無限母愛在其中。淫亵的思想一瞬間化爲了

一灘死水,發著獸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見越新拿著自己做的衣裳愛不釋手的樣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記了自身暴

露的穿著,溫言問道:「你喜歡麽,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歡。」張越新細細的撫摩著,忽然面色一變,摸著衣裳的手忽然擡起,

幾滴細小的血珠濺落下來。

雖然越新快速的將手收回,周氏還是將其看在眼中,曾經無語相對多日的母

親壓抑已久的心防隨著兒子的受傷崩潰瓦解,幾步趕到身邊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

到嘴唇里吸吮著,異味的血液滑入喉嚨間,淚水也隨著流淌下來。

晶瑩的淚珠順著面腮流下,慈祥的母愛隨著那輕輕的吸吮動作震撼著越新的

心田。潔白的乳溝也顯現在眼前,高聳的乳峰隨著母親的呼吸起伏落下,兩顆櫻

桃引誘著他的視線。

理智沖擊著倫理,親情不是要遠離,而是要佔有!思緒到這一步后,張越新

的心也平靜下來,莫名其妙的來到這里,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親情的最高連

接,那就是……常人所不恥的:亂倫!

心裡出現了佔有親情這幾個字后,淫亵糜爛卻閃著聖潔的光環。

而身受幾千年倫理道德壓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兒子此時的心情,依舊愛憐無

比的含著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間的唾液能止住這針刺的疼楚,一廂情願地付

出母愛,卻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陰莖已經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內窺測著母親

的雙峰。

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渾濁,這種呼吸不象正常走路時發出來的,而象一

種動物,就象那種動物發情時……停!發情,周氏表情突然凝固,雙眼緩緩的向

上望去。

絕對獸性之眼,對上母親驚懼的眼神。越新心中沒有倫理與虛僞的同情,嘶

吼證明他不是文弱書生,隨即母親被他扛到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結實的胳膊頂得生疼,倒掛著的她正要喊疼時,兒子腹下那頂

起的帳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嗚……」隨著女人的哭鬧,越新將母親抱到床上,

然後壓在她身體上,將其完全抱在懷中,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去碰觸那顫抖溫馨

的肌體。

「放我出來!」放我下來如今變成了放我出來,越新感覺到母親的掙扎是那

麽用力,比上次在牢獄中要厲害百倍。

按住四肢,肌肉緊貼一起后,母子倆互相對視著。

周氏望著兒子,四肢用力的掙扎,「不要……」面色也漲得通紅,晶瑩的汗

珠也順著鼻尖滴了下來。

見母傷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說喜歡你或一些安慰的話語,出口后卻都變成了

「這不是第一次、再來一次也不礙事。」這類淫亵的話語。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塵封的記憶,母子倆曾亂倫的事實化成了毒蛇在

吞嚼她的心髒,渾身的力量瞬間瓦解,無力的斥罵:「畜生!那次你我不知道彼

此身份,已是罪孽……」

越新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伏在母親身上,以嗅覺和視覺去感觸女人性的特

征。

失去抵抗意識的女人,四肢無力的攤開著。

男人很快就脫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後將自己也以出生時的姿態重現在母

親面前。然後雙手握著飽滿的乳房,下身堅硬如鐵的巨物分開濕潤的肉唇,在其

間來回磨蹭著。

「媽媽我喜歡你。」隨著這句表白,粗大的陰莖插入了緊湊的陰道里,一直

前進,最終在擠壓出大量的淫汁玉液後到達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輕輕的用

那肉穴深處的龜頭磨蹭著。

「嗯」的一聲輕吟,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將其思維招回,還是張越新的那句表

白讓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絡過來。

晶瑩透徹的眼神看著情慾迷離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劍一樣,分割著張越新的

良心。越新毅然面對著母親,身子一扭,那靜止在女人體內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

訴肉穴主人它的強大與猙獰。

「你說什麽?」

「喜歡你,媽媽。」重複了這句話后,張越新拔出在其體內的巨物,每一根

青筋上都盤踞著濕漉漉的液體,每寸移出時那暗紅的肉唇都向外翻開著。

女人也瞄見了那裡淫靡的樣子,臉色紅潤,「你就是這樣愛我的麽?」

「嗯。」愛撫雙乳的手忽然一顫,隨即那離體的巨物猛地進入。

「就這樣愛我的。」周氏因這一下猛插,雙眼含著不知是因爲疼還是舒服的

淚花,凝望著將身體壓下的男人。

「嗯。」男人將沈入穴心的巨物緩緩抽出,回答依然是那麽簡單。

性器官緩緩抽離,肉壁被折磨得亂顫亂抖,女人忍不住用雙手抱住男人的臀

部,溫馨的手帶給男人的不僅僅是舒服二字,還有母親的認同。

隨著雙手的合攏,張越新狠狠的將雞巴送入。

致命的一擊讓周氏面色一變,「輕點,這樣我會死的。」那被迫分開的肉孔

周圍冒出晶瑩異味的浪液,濕潤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

聽著母親的呻吟,張越新的情慾更加濃烈,他擡起臀部,依舊是緩緩抽出。

蓋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著男人的屁股,「這次不要再那樣了……」

聽著母親的哀求,張越新盯著母親迷離的眼神,但當只剩龜頭在肉孔中的時

候,男人的臉色一變。周氏知道,這固執的孩子這次又將是一下致命的刺殺,隨

即銀牙狠狠的咬住,雙眼閉上,大腿分開,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做好了這一次

準備。

「啊……」的慘呼聲、證明了一切都是徒勞的。

滿是淫汁的肉洞被無情的漲開,有力的小腹拍打在淫靡的肉唇上,帶來的痛

苦一閃即逝,強韌的精神瞬間崩潰。

周氏瘋狂的抱住至親,淫蕩的分開雙腿,豐盈的腰身蛇一樣扭動起來,那根

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層層包圍,雙手在男人結實的肌膚上撫摩,兩眼放著喜極的神

光。

在母親的配合下張越新也瘋狂了,柔軟的嬌軀被其狠狠的壓在軟床上,狠狠

的將陰莖送了進去,在「啊……我要死了。」等等淫靡的浪叫聲中,一次次送入

出生的地方,那張大床也跟隨著他劇烈的運動而痛苦呻吟起來。

愛液瞬間在兩人交合處冒了出來,隨著巨棒的出入而四處飛射,滿床都是母

子狂歡的證據。

「啊……」張越新又一次到了高潮,小腹抵住女人的身體,精液再次射了進

去,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周氏也不再抗拒其在體內射精了。因爲前三次的阻攔都

沒起到作用,精液在自己的抗拒下照樣回到媽媽的子宮裡面,既然裡面有了那麽

多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周氏也就放開雙腿,抱緊兒子的身體,身心完全享受著灼

熱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快感。

天上的明月依然高掛,房中瘋狂的男女依舊在床上翻滾著。

從此以後張越新一有機會就摟著娘親尋歡,無論是家中的任何地方,書房、

野地。兩人的關系維持到小越新滿月後才告一段落。

産后的小月,更添加了幾分成熟妩媚,更重要的是她粘得甚緊,越新也無暇

分身。

如此分離幾個月後,雖然年輕美麗的小月給予他的性愛是那麽完美,但正常

夫妻的性愛總是缺少了些什麽,爲了那偷情與不倫的滿足,一次趁小月熟睡的機

會,越新偷偷的爬上了母親的床。

暗地裡周氏被人聳入后,驚問何人。

已黃龍直搗的越新低聲回道:「娘、是我。」認出來人是這幾月來日思夜想

的男人,那還干澀的陰戶頓時冒出浪液。

黑暗中男人譏笑起來:「娘好浪哦。」隨著便是唧咕的大抽之聲。

女人也不甘落後,搖著豐腰,「還不是你這小畜生害的。」隨后二人大笑,

肉搏之聲也隨之響起。

這樣的日子也沒維持多久,終於一日小月半夜發現丈夫起身,好奇之下跟隨

其後,來到婆婆的房前,見丈夫拉開房門左顧右盼后悄然入內。

「那不是婆婆住的地方麽?相公這麽晚去干什麽?」疑惑之下跟著上樓,剛

到門前,男女歡愛的淫靡之聲由內傳出,聽得小月面色绯紅。小手兒沾著唾液將

窗戶紙捅破,隨著燈光,不堪入目的情景映入眼中。

只見相公坐在椅子上,婆婆光著屁股坐在相公身上,股間那裡明顯一根粗大

的陰莖翻弄著那淫靡肉唇,隨著棍子的進出透亮的淫汁滴在相公的腿上。

瞧到這里小月無名火起,沖進去怒斥這對無恥的母子。

周氏怕羞的從兒子身上站起,一路小跑到床上拉起被子將身體蓋住,卻不知

道她這一路奔跑下,滴了一路的淫汁。

見小月撞破好事,張越新絲毫不驚,上前按住怒氣沖沖的妻子,也將其剝得

一絲不掛,然後將滿是母親淫汁的雞巴送入夫人粉嫩的肉穴中狠插起來。

小月兒一邊怒罵著丈夫無恥,一面迎合著強壯的陰莖,久而久之身心皆被那

根巨物征服,玉戶間津液汩汩直流,浪聲大起,高潮之後便癱軟過去。

越新見狀,將其抱到床上。見丈夫那物還是硬的,小月自知身體不行,連連

求饒。

張越新笑道:「我這還硬著,如不泄出必定會憋死我的,若要發泄又恐傷了

愛妻。」話雖如此可那雙眼睛卻盯著躲藏在被窩中的母親。

知道丈夫的意思,小月無奈回道:「相公,奴家不行了,要是憋不住就請婆

婆幫忙吧。」

雖然久偷之,但經媳婦說起,周氏老臉頓時紅透,越新見了喜愛萬分,自是

上床將母按住,提起玉臀,使出那物大肆抽弄起來。

母子干罷多時,小月身體恢複少許,淫心也起。畢竟母子相淫是世俗不能容

忍的,周氏自覺低人一等,也就放開兒子,將位置讓給媳婦。

小月也不客氣,待丈夫躺下后,扶起朝天巨物,分開玉臀湊了下去。

如此一來三人也就淫樂在一起了。

兩年過去后,二女各有了身孕。忽聞舅舅出門做生意被人謀害,留下舅媽一

人。越新見有機可趁,於是回京將孤處一地的張氏接到揚州。

先前便已有染,此次回揚州途中,二人在馬車里、樓船上玩盡了許多花樣,

一直到揚州府邸時,張氏的肉穴中還有未凝固的精液,直灑了一裙。

先前張氏還躲著掩著,后來經不住越新亂來,最後母、子、妻、嶽母四人共

睡一張大床,那根巨物夜間一時也不得安甯,不在母親穴中出入就在嶽母身上大

顯神威。

就此一家至親其樂濃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