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愛不只女兒也包含媳婦

一陣涼意從腳底爬了上來,是爸爸拉開了蓋在我身上的棉被,他帶點冰冷的手

深入我的睡衣握住我的雙乳然後擰得我的乳頭有些發疼,然後他顧不了我的睡意右

手拉下了我的三角褲,靈巧地搓揉我的小穴,我已禁不住地喘息著。

他的食指及中指就像似得到了同意竟夾住我的陰核,無可遮掩的淫水順著他手

指的進出已是糊了我的陰毛,爸爸轉過我的頭吸吻著的嘴唇,他的舌頭沒命地探索

著,我根本沒有發出聲音的機會。

因為,他撩起我的腿把龜頭緊緊的頂著我的花蕾,而我,像是受到地心引力一

般緩緩地往下沈,閉起眼睛的我並不是羞於這樣的官能,而是相對吸住爸爸的舌頭

讓他更深的把肉棍插進去,然後我微微的收縮我的下腹用花心啃噬他……

在我生過孩兒子後,先生忙於工作卻忘了我的需要,那種身心的苦悶總有許多

女人可以體會的,但是女人一般都恥於公開要求性愛的滿足,尤其是傳統的教條更

是令女人哭笑不得;每每看見雙雙對對的男女總是起伏不已。

自結婚起公公一直都是跟我們住在一起,他把我當成女兒一樣地對待,實在是

我的最大福氣,我跟公公的關係也因先生的經常不在家而更親近。然而,我從未有

任何非非之想,但是偶而我會發現公公以奇怪的眼光注視著我,而這樣的訊息在我

的第六感裡有些不安,當然我是這個家裡唯一的女人我猜這是難免的。

我一個女人必須負起教養兒子的重責,先生忙於賺錢應酬幾年下來我們的關係

時好時壞,我當然懷疑他在外另有女人,否則他怎麼會對我不太感興趣?兒子一天

天長大,我的辛苦終於也慢慢看到了成績,只是我內心中的洶湧不滿又豈是外人所

能知的。或許跟公公相處的時間長了之後我們也不太在意一些小細節,什麼長幼之

分,他也像是我的朋友。

漸漸地,我跟公公的關係拉的在近也不過,而公公也開始在肢體上接觸我,我

知道他並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也沒有反對,我們的關係一日千裡,公公開始試探性地

碰觸我的乳房,我的驚嚇不免流於臉上,但是公公並沒有因此退卻,反而一次再一

次地逼近,我卻不知如何反抗……

我內心的確掙扎過,公公是我的長輩就像我的父親一樣,他怎能對我如此再加

上我是他的兒媳婦,然而這樣的禮教卻在兒子4歲的那年破除了,公公趁著我內心

的空虛與無奈,抓住我的弱點把我逼入了不復的境地……

那個晚上,兒子很早就睡著了,我跟公公在客廳裡看電視,我就坐在他的身邊

,身穿睡衣的我當時並沒有穿上奶罩,就在我入神電視的時候,公公把他的手伸近

了我的睡衣裡然後愛撫我的雙乳,我害怕極了但是公公沒有停止的意思,反過扯下

我的睡衣,把我壓再沙發上然後吸吮起我的乳頭,這麼一吸一吮使我昏眩不已當我

回過神時,公公已把我的三角褲拉到小腿上,我真的反抗著但是公公有利的雙手把

我的兩個膝蓋分開緊緊地壓再我的肩上。

然後公公掏出肉棍沒有一點逗留,扎扎實實的插進了我的小穴,那種狂暴猛勁

讓我昏了過去好幾次,我深刻的記得公公滾燙的精水灌溉在我的花心,那精神深處

的興奮與快感著實撞得我金星無數,這就是夢寐以求的快樂,我的花心大口吸吮公

公的精液,我則全身僵硬抽搐地抱住公公一滴也沒讓他的精水遺漏……

公公把我帶進他的房間,稍作休息他放著黃色錄影帶助興瘋狂地姦淫著我,原

來他早就想要我了,而我也懷了公公的女兒成了我亂倫家史的濫觴,公公收集了不

少亂倫的影帶及書刊,這些都是那樣的真實讓我不能否認,亂倫並不是什麼罪惡,

亂倫只是男女性愛間另一種負面的說法,豈不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嗎?

成了公公的妻子也為他生了個女兒,先生毫不知情我也不需要告訴他,因為我

們都是一家人,我跟公公的關係早已超越先生能夠想像的,因為公公提供了我女人

最骯髒也最刺激的性愛,就像親生的爸爸跟自己的女兒做愛一樣不可思議……

我們彼此開發對方的想像力來滿足快感的極致,我們都是動物緣自本能性愛的

需求,社會的道德與法律只是束縛……

先生一直認為我是他最完美的妻子,有時也讓我不禁感到慚愧,可是,爸爸滿

足了我肉慾的渴望,這樣的亂倫應該不算大錯吧!公公經常要我安心,這樣的事又

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既然我可以跟他兒子結婚為什麼不能跟他有關係,既然我可以

跟他兒子生孩子,又為什麼不能跟他生孩子,這都是一般社會的形式及法律的認定

,只要相愛有怎能一蓋而論?

而我,也慢慢的接受了公公的說法,不然又如何呢?說真的,我止不過是個普

通女人而已,公公技巧地一次在一次讓我體驗女人的性高潮,這是我許多朋友夢寐

以求的,而我就在這種又刺激又危險的亂倫關係裡享受著幸福,有誰會說這不是女

人該擁有的,公公完全的開發了我,對於性,我有不同於常人的體驗及看法……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越軌行為,加上公公多年來的開發及觀念傳輸,使我對公公

的亂倫舉止更加渴望,對離婚不久暫時回來跟我們一起住的小姑有著一份慾望,我

暗暗的鼓動著公公的慾望挑逗他的幻想,一面注意觀察小姑的舉止,不斷與她分享

與先生的種種,當然不會少掉性愛的部份。

我嘗試著挑動她的情愫,一起欣賞爸爸收集的亂倫影帶。對於結過婚的女人性

愛的題材已不是什麼禁忌了,承認自己的需要早就成了現代女性的成熟個性。我怎

會不知道小姑內心深處的火熱與難耐,但是面對自己的父親豈又事件容易的事,如

果小姑沒有走進公公的懷裡,我永遠沒有辦法安心在跟公公同床,相對地,公公也

沒辦法盡興。

背著公公偷偷試探小姑對亂倫的理解,我不禁地為這個構想而雀躍,看著公公

姦淫自己的女兒何等的不倫,如果能夠也讓小姑懷有公公的孩子,只有如此才能洗

脫自己的淫蕩…只有讓公公得到自己的女兒才能夠真正滿足他的性慾,我知道他的

心…… 

每當跟公公在床上時就會稍加刺激他看他的反應,我必須讓公公主動,是的,

他對女兒已經動了心,他經常偷窺女兒,雖然很小心但女人的敏感是不容易被混淆

……

一個炎熱的午夜,我跟小姑熱得睡不著躺在床上閒聊,那晚我們都只穿著薄紗

睡衣,漸漸得我感到小姑的不安,我門談了不少性事也談了他未來的性伴侶,她的

眼神越來越迷媚,我準備了亂倫的影帶一起欣賞然後一起愛撫,她看見父親與與女

兒的做愛如此的快活,不禁解開自己讓我進一步搓揉她的小穴。

其實,我再就請公共午夜過後來我房間,就在小姑閉上眼浸淫在如此的幻夢時

,公公進來看見小姑已經淫佚不堪,他欣賞了好一會我則對他頻頻示意要他行動,

所幸退去衣物撲在小姑的兩腿間,伸出刁鑽的舌頭舔吮起女兒的花蕾……

「喔……爸爸……不……可以……」小姑用手推只公公,想用力夾住腿。

我則幫著公公架開她的腿,然後公公使勁地把小姑的雙推壓著,舌頭沒有停過

地進出她的穴口。 

「玲妹……放輕鬆……爸爸會讓你舒服的……」我並沒有忘記挑透她的乳頭…

「喔……我……大嫂……爸爸……喔……」

「噓……乖乖的……今天爸爸會讓你上天的……」我在小姑的耳旁傾訴著,然

後轉身幫公公吸吮同時在肉棍上塗抹神油,公公今天非得到小姑不可……

我緊緊抱著小姑、愛撫她,等待公公完全勃起,油亮的龜頭紫紅的肉稜,隨這

脈搏跳動著,公公終於主動把小姑往床邊拉動,自己站在床下把她的雙腿八字大開

,專注地提起肉棍套上龜頭,慢慢地沒入女兒的小穴……

小姑咬著下唇,看著公公粗壯的肉棍一寸寸深入,我則不斷提想她放鬆,好配

合爸爸的抽插節奏……

「爸……用力……玲妹要你……爸用力插她……對不對……玲妹……你是爸爸

的女兒……對不對?……」

「啊…喔……爸……輕……喔……大嫂……受不了……喔……好大……啊…」

「喔……小玲……喔,爸爸早就想要你了……喔……爸爸,幹你舒不舒服……

告訴爸爸……有沒有比家毫舒服……」

「爸……喔……插死我了……喔……我的花心……喔……爸……爸……不要…

…啊……忍不住了……爸……要上天了……」

「爸……不要停……小玲要開花了……用力頂住她的子宮……」

公公果然更用力頂住女兒的子宮,剎那裡,小姑的臉色一遍全身痙攣雙手緊緊

抓住我的手,女人的高潮直接灌入她的腦門一陣昏眩,縮收的子宮就像吸嘴般噙住

公公的馬眼,爸爸左臉一抽把今晚第一道熱精完全灌入女兒的子宮裡,我興奮的也

達到了高潮,昏了過去……

我從來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景竟是如此的刺激興奮,亂倫的危險如此令人難忘值

得冒險一搏的……

忽然間,我感到爸爸的肉棍插進我的小穴,那神油的功效果然不凡,小姑在旁

看著我跟公公做愛,我就像狗一樣讓公公猛幹,我享受公公的肉棍,我知道公公不

會讓我失望……

然而,我更清楚公公是要安慰我,因為他得到了小姑,我則告訴他,今天好好

的想用他的女兒,公公抽出肉棍躺在床上看著一旁的女兒,等著她上來……

「來,坐上來……」爸爸眼看著小姑指示她……

「我……」小姑猶豫著……

「坐上去……倒插蠟燭……,來,我來幫你……」我拉著小姑,推著她騎在公

公的肉棍上,上下挺動著……

公公更沒忘記節奏分明地頂幹,緊緊抱住小姑幹得她要死不活,而我看著小姑

的小穴吸吐著公公的肉棒,殷紫的屁眼開開闔闔,靈感一來我湊上嘴巴舔起她的屁

眼。

「喔……不要……好癢……」小姑用手推著我的頭,但是我擺開她更加勁地舔

屁眼……

「爸……喔……好大的雞巴……喔……女兒又要開花了……喔……雞巴爸爸…

…女兒……快死掉了……喔……」

「在忍一下……爸爸也要來了……喔……喔,好女兒……喔……來了……來了

……喔……」

小姑原本想下馬,但是我不肯讓她下來,公公也緊抱著她不放……

只見公公咬緊牙根使勁地挺直腰桿,我知道公公的熱精已經猛射進入小姑的子

宮,而小姑則啜泣著咬著公公的肩膀身體微微抽搐著。而我眼看著他們父女好事以

成不禁快意襲腦。

不一會小姑啜泣著翻身蜷捲在旁顫抖著,口中念念有詞:「我……我會遭天譴

的……嗚,我該死……」

我看見公公的眼中也似流露悔意,這件事就像罪大惡極一般,而我呢?我真的

是一片空白,剛才的灌門舒暢一時竟便成了恐懼的緊縮,難道,這是的錯嗎?難道

我跟公公的肉慾錯了嗎?是公公強迫我在先在讓我懷有他的女兒,他一直告訴我亂

倫並沒有錯,只要我們彼此接受男歡女愛不傷害任何一方,不是嗎?不是公公自己

一直想要小鈴嗎?他告訴我他想要小鈴也幫他生個孩子呢?可不是嗎?錄影帶裡的

情節不都是這樣嗎?

小姑呢?她不也是幻想著更刺激的性愛嗎?前夫沒有辦法滿足她的就讓自己的

父親來填補不也是令人興奮的嗎?年輕的小姑對性比我更開放更大膽不是嗎?至於

亂倫雖是第一次但這不會是最後一次,就像我一樣不是嗎?

三年多的婚姻並沒有給小姑多少美好的回憶,她不斷的告訴我前夫的無趣與不

解風情,而今,風流多情的公公不正可滿足悶騷難忍的她嗎?想著想著……我竟睡

了過去……

「喔……爸……好深……喔……大雞巴爸爸……喔……」

我睡眼惺忪的撇見小姑沿著床沿跪著,公公從她後面有條不紊地猛幹,劈啪的

肉搏不絕於耳,公公沒有稍閒雙手同時把玩著女兒的兩個奶彈……

「小鈴……爸爸幹得好不好……嗯……你是不是爸爸的乖女兒……喔……」

「嗚……爸……大雞巴爸爸……喔……不要停……喔……幹我……插穴爸爸…

…喔女兒永遠是你的……喔……喔……好重……喔……好暈……我要來了……爸…

…爸幹死我……喔……爸……」

「喔…喔,好女兒……喔……夾得好……喔,爸爸要射了……喔……喔……」

我看見公公從後面緊緊抱著小姑僵直數秒鐘之久,小姑咬著下唇久久沒有氣息

,長久來的性慾得以發洩,在原本的害怕卸除後真心的暢快散發到了全身,我知道

,因為我是女人……

從此,我跟小姑都是公公的人,我們並沒有分大小我們共同保守著個祕密,也

同時彼此滿足這樣的亂倫關係,三年後小姑再嫁才結束我們三人行性愛關係……

沒有人會知道我們曾經有過如此美好的歲月,然而,我卻也因為如此跟先生越

行越遠,終究走上了離婚之途,他擁有兒子而我擁有女兒……或許也好,讓我自由

地擁有自己吧,至少公公來看我的時候,我們可以更自然魚水同歡……

女大學生的欲與淚

陸冰嫣是一位剛滿十八歲的江南某綜合性大學外語系大學一年級女大學生,來自於湖南西部山區,都說湘西出美女,一點也不錯。

其進校不久,就被幾乎每一個見過她的學生私下評為校四大美女之一,在這所全國著名的江南學府中,她那鮮花一樣的絕色美貌在大學裡就傾倒了無數多情種子。

細長的柳眉、漆黑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柔軟飽滿嬌潤的櫻唇和線條優美細滑光潔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那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此刻紮起了一條靈動的馬尾辮,越發的襯托出大學生美女的婀娜嫵媚;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走在路上她那曼妙靈動的步伐,似乎包含著某種奇異的節奏,隨著她柔軟腰肢的擺動、酥胸那兩團美好凸起的輕顫,幾乎可以讓人忘記呼吸。

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秀麗清雅的絕代大美人兒!這位嬌傲而高貴的公主仍一個文秀清純、冰清玉潔的處子佳人。

每個男生都希望能搶先把這鮮艷芳香、清純誘人的嬌花蓓蕾摘下來,經常被這個天鵝般美麗高貴、白玉般純潔無瑕的絕色女大學生那一雙清純多情的美眸弄得神魂顛倒、胡思亂想人都說,自古紅顏多薄命吧,更何況越是美艷絕倫的女孩就越易被色魔所注視,遭到色魔的強姦與糟踏。

也許就由於陸冰嫣那絕世無雙的艷麗美色,她怎也不曾料到,在她進入大學不久,她就將由一個稚氣末脫的清純大學生美女變成一個真正成熟的女人,並第一次嘗到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男歡女愛,並領略到那令她全身心都痙攣、顫的慾海高潮……,雖然她被強暴而並非自願,但她還是在那一波又一波令人欲仙欲浪的強烈肉體刺激的衝擊下,展開了雪白無瑕、晶瑩玉潤、美麗聖潔的柔軟胴體,獻出了冰清玉潔的處子童貞。

可沒人能夠想到的是,採摘這美艷不可方物的嬌花蓓蕾的卻是一個在學校新區建築工地上打短工的黝黑矮實精壯四十歲左右的泥水匠,被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醜陋矮壯的中年漢子一次又一次粗暴地糟踏霸佔。

開學已經進一個月了,趕上一個國慶七天的長假,大部分的學生都回家或者出去到近處的名勝古跡去旅遊了,小陸來自湘西山村,回家當然不可能的,有人邀請她出去遊玩,她也婉言拒絕了,其實她向來喜歡幽靜,喜歡獨自一人在寢室或教室看書獨處。

吃過晚飯,在回寢室的路上,美麗的女大學生感到一直有一些賊一樣檔的眼睛注視著他,女孩沒把這些放在心上,她知道自己在男生中一直都是一個回頭率極高的女孩。

整個寢室的同學都離開了學校,整個1號女生宿舍樓其它一些人基本上也都去看學校免費的國慶電影。

陸嫣不喜歡看電影,就一個人在寢室翻一本言情小說津津有味的看著不久她感覺有些睏,看了一下表,才九點鐘,她順勢合身躺在了床上,朦朦朧朧地不久就睡著了。

陽台門大敞著。

也該四十歲的老光棍有下面的福氣,老光棍名叫陳寶柱,就在學校新區的建築工地上打工。

今天國慶節,平常苛刻的要命的工頭也給民們放了一天假,在家鄉山西時,他就有偷偷摸摸地習性,因為這,年輕時他被判了三年的牢,獄滿回家根本沒女人願意嫁給他,不得不出來打工。

平時裡歇工後喜歡看看街頭小攤上賣的低級淫穢書藉雜誌,低級錄相廳的黃色錄像,有了錢,就到窯子找個騷貨發洩一下。

他的偷偷摸摸的習性仍然沒改掉,今天有了空閒,手不由癢了起來。

他想趁假期無人到寢室樓偷一些錢財物品,白天他在一個個宿舍樓下閒逛,尋找著機會。

儘管已經是十月份,但是天氣還是熱得很。

在女生旁,他看到前幾天還是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女孩進進出出的樓門口,顯得分外的冷清,看來大部分女生都回家了,他暗中決定在女生樓下手。

他突然感覺眼前一亮,剎那間,他心跳加速而呼吸卻快停止了。

一個美的令人讓人不禁會佩服老天*的神奇,好個清純標緻的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看上去女孩大約二十歲出頭,五官端正,肌膚白皙勝雪,傾城之色,別有一種秀麗之色,身材苗條娉婷,白裡透紅的臉蛋,楚楚動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穿著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將白嫩的雙腿顯得修長挺直,女大學生穿了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子,把一對豐滿高聳的雪峰繃得緊緊,露出潔白的雙臂和香肩,女大學生青春的胴體那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裙子用細細的腰帶輕輕繫住,前面兩幅裙襟相互重迭蓋住一部份,這樣可使玉腿若隱若現;裙擺的邊緣輟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飄逸的感覺中年泥水匠帶著近似淫慾的眼光看著這樣一個嬌柔萬狀、肉體豐盈的美女大學生充溢在她身上的那種少有的美讓人過目難忘,除具有那漂亮年青的嬌柔、嫵媚之外,還有全身洋溢出健美般撩人的韻味。

讓一旁的他產生撲上去將她溫軟綿綿的嬌軀壓在身下的極度渴望,不知不覺間,他感到自己的下身搭起了帳篷。

直到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大學生消失在眼前這座女生公寓的大門內,泥水匠內心洶湧的波濤猶未止息。

媽的,能讓老子在這閨女身上快活一夜,就算去死他媽的也值得!他要從女生樓下手的的信心越來越足了,今天晚上在這樓裡一定要找到這美妞好好的的爽一把!晚上十點的天空是漆黑的,月亮在雲層裡散發著柔和的銀光,有風吹過來的時候,空氣裡彷彿帶著種清新的泥土氣息。

1號女生公寓位於新區那條美麗的小河邊,是一座銀白色仿歐式建築,月光下顯得分外幽靜而清雅。

夜色是如此美麗,美麗得就像如花少女的溫柔眼波。

可是,在這月色掩蓋下的女宿舍樓即將發生的這起強姦事件,卻給這美好的夜色抹上了一層陰影一條黑影悄悄在夜色中向這座女生樓靠近,正是那四十歲的老光棍陳寶柱,他腦海裡總是浮現那美女大學生清麗的面容和驕人的身材。

欣喜地中年陳寶柱看到二樓一寢室的門敞開著,只見他手腳伶俐地翻欄爬上了二樓,這樣可順利地躲過一樓那尖銳的老太太的法眼了。

翻到了陽台,然而,當他看到屋內的場景時不覺得兩眼發直,感覺自己的下身那命根子一下子翹了起來。

媽的,老天*還真給面子,那自己夢寐以求的絕色女大學生就出現在他的視線內。

只見屋內靠窗的床上好一幅美人春睡圖,一絕美少女玉體橫陳、雙目緊閉,一付嬌柔可愛的模樣,渾然不知佈滿淫邪眼神的我,正虎視眈眈她那白色緊身連衣裙下令男人垂涎三尺的美艷嬌軀陳寶柱輕輕地走到床頭,不想過早的驚醒那睡夢中的美人,陳寶柱眼中露出貪婪之色打量著橫躺在床上的陸冰嫣,不禁地吞了口口水,這女孩的美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全身上下迷人至極點。

從頭到腳,栽再從腳到頭,映入眼簾的,是嬌酣的睡臉上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鮮艷欲滴、紅潤誘人,勾人心弦;嬌翹的小瑤鼻秀氣挺直,勾勒出一隻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

睡衣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頸,增添幾分遐想,一身緊身連衣裙將微凸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美人春睡最銷魂這輩子竟然自己能碰到如此可人的尤物,令矮壯的中年漢子不由心想非非,他伸手摸了摸那條翹起的命根子,哎,大半年了忙活著一直空逛窯子,很久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

想起面前驚艷的絕色,不由心中一團火熱,淫念竇起。

像這般美人今天不用恐難再有機會染指,所以今日務必飽嘗一番鮮嫩。

上天給了老光棍這一絕好的做夢都想不到的享受美人的機會,當然一定要好好把握,好好的享用。

想來這妞肯定還是一個原封未動的黃花大閨女,想像著自己這把老槍在這如雪般純潔的大學生美女禁區內進入、侵襲、佔領、撕裂、衝擊的感覺將會是如何的香艷刺激。

今日倒要大飽艷福了,呵呵,矮壯的中年漢子不由露出淫淫的笑容老光棍斜坐在大學生美女的身旁,陳寶柱更仔細端詳著眼前令男人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高挑的身材,渾身上下已經擁有了十八九歲大學生美女成熟的韻味;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巧的嘴唇,纖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鏈,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澆嬌嫩欲滴,十隻可愛的足趾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儘管深藏在乳罩之下,胸前的乳房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十分碩大,隨著呼吸的節律緩緩的起伏;在很近的距離裡,明亮的燈光照射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著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貼服的裙子毫無保留的展示著主人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

他的手伸向美麗的女大學生白色連衣裙背後的腰帶,那裡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抓住腰帶的一端一扯,蝴蝶結鬆開了,兩條腰帶輕飄飄落在她身體兩側,裙子鬆開了。

陳寶柱又把手伸向吊帶裙的拉練,隨著「哧──」的聲音,拉練從背部拉開一直到腰部,吊帶裙自動向兩邊分開,美麗的女大學生背部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潔白耀眼的肌膚第一次被陌生的男子給展開來,。

睡夢正的美麗的女大學生還不知自己的處境陳寶柱將兩條細細的吊帶從她的肩上順著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過手掌,裙子隨即被褪到了腰部,於是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無肩帶式的白色乳罩。

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乳罩是四份三罩杯的,邊緣綴了蕾絲,透過乳罩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乳罩後雙乳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

健滿佈血絲的雙眼,陳寶柱放肆的盯著美麗的女大學生雪白半裸,玲瓏浮凸的軀體。

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裸露了,白色奶罩緊貼在同樣高聳的酥胸,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慾火。

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既透著大學生美女的純潔無瑕同時也飽含著大學生美女成熟嫵媚。

陳寶柱想像著美麗的女大學生奶罩下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那香峰的線條一定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一定繕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乳頭想必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必然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

陳寶柱多想摘去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奶罩,去一睹美麗的女大學生完美無缺、柔滑溫軟、美麗的夢幻般雪玉椒乳,但陳寶柱還是忍住沒去捉住美麗的女大學生那一對夢寐以求的晶瑩乳峰,揉捏她豐美的乳體,撩撥她細巧的蓓蕾他貪婪的望著眼前的溫香軟玉、嬌美瑩白、冰清玉潔的身體。

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裙子被慢慢的往上掀起,她那修長豐潤的兩腿漸漸裸露出來。

美麗的女大學生潔勻稱光潔的雙腿就在陳寶柱面前,肌膚是那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這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完好的保持著大學生美女雙腿的結實,柔軟和光澤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裙子被掀到大腿根部,露出了美麗的女大學生白色的內褲,白色的高衩三角褲是如此的通透,根本無法完全擋住美麗的女大學生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

美麗的女大學生兩條雪亮的大腿已經打開,她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地只有內褲的阻擋了,如果剝下她的內褲,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伊甸園將完全暴露出來。

陳寶柱想像著美麗的女大學生內褲下的風光,那神秘三角洲以及雪白的大腿根部隱藏著的會陰一定是呈現鮮嫩的粉紅色。

圓渾的陰阜下,延續著三角形她的黑色樹林,如果再伸出一隻手指去撥一下那微曲的陰毛,一定很輕、很柔軟。

她的黑色樹林的下面肯定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兩片淡紅色的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一定像一道玉門緊閉著,這就是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嬌美嫩穴。

如果伸出手指撐開玉門,裡面一定還有一道小門,門內一定若隱若現的小洞——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嫩穴口了。

在想像中陳寶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決定用武力剝掉她的連衣裙、挑去她的奶罩,撕碎她的內褲,然後盡情地糟踏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處女身。

這時美麗的女大學生迷迷糊糊的醒來,「你……你干……干什啊,不要」她看到一個矮壯醜陋骯髒的中年男人正在脫她的衣服,她吃揪驚地發現她的身體竟然已經部分的裸露著,陸冰嫣慌忙地掙扎著進行反抗。

他一言不發,只是緊緊摟住秀麗清純的大學生美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軟細腰,慌亂中,清純可人的大學生美女感到他的手已開始在自技己胴體上撫摸了,陸冰嫣又羞又怕,出於恐懼,她尖叫了起來。

“啊……來——”她剛喊出聲,就被他的一隻手堵住了嘴,他緊緊箍住陸冰嫣的柔軟細腰推搡著她,終於把大學生美女柔弱苗條的嬌軀壓在了床上,。

陸冰嫣俏美的小臉脹得通紅,纖美柔軟的胴體在他的重壓下越來越酸軟無力,美眸含羞緊合。

“怎辦?……怎辦?”。

就在這個本來很有自信氣質的美麗大學生美女緊急地想要叫喊時,只燙聽身旁那人狠狠的在她耳邊輕聲說:「別亂動,不然就殺了你!」她照這才驚覺脖子上架的那涼涼的是把刀,當下嚇得不敢掙扎了。

那人嘿嘿淫笑兩聲,帶著一口山西腔說:「對嘛!你乖乖聽*的話*就不傷你!」看她不掙扎了,原來箍在她腰上的手就順勢往上摸,他的一雙手已隔著一層奶罩,緊緊握住了陸冰嫣的一雙柔軟翹聳的乳房。

陸冰嫣芳心一緊,他已開始撫摸了起來……雖然隔著一層輕薄的奶罩,還是能感覺到這秀麗清純的絕色大學生美女那一雙怒聳玉乳是那蜒樣的柔軟飽滿,滑膩而有彈性。

那剛剛發育成熟的大學生美女椒乳正好是盈盈一握,堅挺結實,從來沒有異性觸摸過陸冰嫣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撫摸下,艷麗嬌美、清純可人的美貌大學生全身的雪肌玉膚一陣陣發緊、輕顫,腦海一片迷亂。

當他鬆開堵住她香唇的手時#,她沒有敢再叫喊,他撫摸著陸冰嫣那柔軟堅挺的怒聳椒乳不一會兒,大學生美女羞澀地感到,一隻冰涼的大手已插進了她的襯衫下,火熱地按在了她柔軟玉滑的雪肌玉膚上,並緊貼秀美清純的大學生妹美女那光滑柔嫩的雪膚游動著、撫摸著……陸冰嫣嬌羞無奈,越來越怕,不知道會發生什,她恐懼萬分,一想到要被這個醜陋粗壯的中年漢子強姦,冰清玉潔的處子童貞就要斷送在這個醜陋的中年男人身下,自己那寶貴的處女貞*,嬌美玉嫩的聖潔胴體就要被這個醜陋的中年男人佔有、糟踏、蹂躪,兩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她的美眸。

他硬梆梆的粗手把她圓渾豐滿,柔軟又結實的女大學生的處女乳房握在手裡把玩,他一摸上就毫不客氣的用力捏揉,捏得她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陳寶柱俯身在美女大學生的耳邊,帶著冷冷地奸笑說道:「沒有人救得了你,別以為你不配合,我就無可奈何,哼……哪怕你慫死了,我也會奸屍,在你這白嫩的臉蛋上刻幾條疤,再把這把刀插到你的騷穴中,嘿……嘿……」美女大學生聽了這一番話,嚇得不由得一陣絕望一想到現在自已哪怕拚死抵抗,也阻止不了他強暴自己。

何況,就算是自殺,死後還要給他這樣糟蹋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

一想到那幅可怕的景象,她就不寒而慄,她不敢再想下去,不知道該怎辦好。

陳寶柱見美女大學生沉默不語,知道他的威脅已經收效,不由得有點得意,他又說道:「閨女,只要你識相,讓我好好在你身上爽一次,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保準不傷你一根毫毛,除了你和我沒有任何人知道,……說不定,你嘗到了甜頭後,你還百味不思,想著我呢!嘿……嘿……她嬌羞且帶著憤怒地對陳寶柱道:「畜生,無恥!」陸冰嫣漲紅了嫩臉,芳心是一陣彷徨無計,只能任由眼淚不能控制地流出她的美眸。

陳寶柱見這位冷若冰霜的大美人開始沉默流淚,知道她已經開始屈服,不由得一陣暗暗的高興。

他一邊脫下自己身上那已破舊不堪的工作服,一邊忍不住露出得意忘形的奸笑。

這是當然的事,每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處女身本身,已是一種男人的最高享受。

更何況,要接受自己開苞的對象更是如此一個美艷絕倫的美女大學生,花朵般的黃花閨女。

能夠親手摧毀這聖潔大學生美女最寶貴的第一次,在那從未被任何外人染指的聖地中注入自己的精液,說不定還能讓這尤物懷上孩子,嘿嘿,人生在世又有甚比這更喜樂的事?陳寶柱將美麗的女大學生連衣裙的領子往兩邊拉開直到露出光滑圓潤的雙肩,然後往下扒,連衣裙的領口幾乎被拉裂了,套在美麗的女大學生晶瑩的雙臂上被一點點的扒下。

真絲綴蕾絲的乳罩漸漸露出,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連衣裙也被扒到了胸腰部。

美麗的女大學生雙手被壓在身後,終於連衣裙的領口從雙手穿出,連衣裙被褪到了下身。

陳寶柱提起了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雙腿,順利將連衣裙扒了下來丟到一邊。

除了胸前的乳罩和下身的內褲,她像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裸露無遺。

他把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嬌軀輕輕翻轉,她的乳罩邊緣綴了蕾絲,透過乳罩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乳罩後雙乳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白色的高叉三角褲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

因為用力過猛,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乳罩的一邊肩帶也從勻稱的肩頭上被扯脫了下來。

乳罩下,一雙美乳的形狀已經依稀可見,兩個罩杯之間露出了幾寸雪白得不見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膚,那緩緩隆起的柔和曲線清晰可見,連雙乳之間淺淺的乳溝也含羞答答的出現在陳寶柱眼前。

陳寶柱沒先剝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奶罩,雙手開始褪她的內褲。

粉色的小三角褲被扯下了一點,又被扯下了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

如果內褲再往下退,陳寶柱就可以一眼就看到美麗的女大學生那雪白兩腿間緊夾著的黑樹林——那神秘伊甸園之所在。

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胸罩,巧妙地設計令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雙乳集中相前挺立,像兩座高高的雪峰,那深深的乳溝在紅色的反襯下深不見底,風光綺麗。

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雙乳之美已超出了他的想像,但陳寶種柱還有些擔心,因為沒了束縛,雙乳不知是否仍能保持如此堅挺的形鬃狀。

質料輕薄的淡色乳罩如一層淡淡的煙霧,雖然裹住了美麗的女大學生傲人的身軀,把她傲人的胸脯保護得很完整,但還是若隱若現的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

但最令人心動卻是她臉上的神情,那緋紅的俏臉上,正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又混雜著幾分驚慌,使人創從心底裡升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

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身材是那的惹火,那乳罩與其說遮羞,倒不如說撩人淫慾,薄質乳罩雖然遮掩住美麗的女大學生那豐滿挺拔的乳房,沒有讓美麗的女大學生優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但兩個乳峰上檔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乳罩清楚的看出形狀白色乳罩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乳罩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乳房若隱若現,陳寶柱迫不及待地將美麗的女大學生奶罩一拉,「噗」的一下,美麗的女大學生那一雙不安份的豐滿美乳跳了出來,金字塔形的雙乳傲人挺立。

一雙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玉乳脫盈而出,純情聖潔的椒乳是如此嬌挺柔滑,堪稱是女人當中的極品。

美麗的女大學生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半裸呈現在陳寶柱眼前,老光棍那見過這嬌美的乳房,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僅堪一握、光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無一處不美,尤其是美麗清純的絕色麗人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聖女峰」,驕傲地向上堅挺,嬌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乳頭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在老光棍陳寶柱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嬌挺著。

陳寶柱心神不覺全為眼前景象所懾:美麗的女大學生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乳峰,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頂美女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乳頭,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不由讓他心跳加速,舌干口渴!陳寶柱用自己顫抖的雙手摸上酥胸,快樂的電波一次次擊中自己的腦海,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雪白聖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自己手中,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酥胸充滿質感,滑膩如酥,陳寶柱雙唇吻上酥胸,覺得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酥胸就像一塊永遠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讓人愛不釋嘴。

大學生美女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起來。

那老光棍哪受得了這種刺激,雙手不由得加快動作,幾下很快美麗的女大學生上身就完全被老光棍給剝光了。

陳寶柱埋下了頭,舌尖猶似帶著火一般,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乳溝裡頭來回游動著,美麗的女大學生早已綻放的蓓蕾嬌媚地挺了出來,芳心中滿溢著又期待又恐懼的感覺,陳寶柱罩住了美麗的女大學生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飽挺的蓓蕾上,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輕吮淺咬,舌頭更是愛憐地舐弄著她敏感的玉乳;手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開的高挺圓臀上猛揉重捏,粗糙的手指頭還不時勾弄著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菊花,將那兒逗弄得更加柔軟,帶著臭味的大嘴更是火辣辣地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耳後、香肩及頰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熱吻。

陳寶柱突然大力的將美女大學生的裘褲撕成粉碎,他的手按在她嬌嫩的神秘地帶上發掘著深谷埋藏著的寶藏。

兩處女性身體最敏感的區域同時在陳寶柱的魔掌下戰慄著,美麗的女大學生不由得緊咬銀牙,劇烈的喘息起來,陳寶柱不理會美麗的女大學生,將美麗的女大學生這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癡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種飽滿而酥軟的感覺象電流一樣通過掌心傳到大腦。

美麗的女大學生那兩座波濤洶湧,膚色雪白的完美玉乳羞澀地挺立在明亮的燈光下。

美女身上的處女幽香刺激著老光棍的鼻子。

陳寶柱用力將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雙乳擠向中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

用嘴含住了美麗的女大學生一側的乳尖,舌頭撥弄著淡紅色的乳暈,牙齒輕輕的嚙咬著小而精巧的乳頭。

嬌嫩異常乳尖被襲,美麗的女大學生只覺得渾身如同觸電,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

陳寶柱然後一手緊握著她鮮桃似的美乳,挑逗著幾乎熟透了的紅櫻桃,陳寶柱感到手中處女峰的無比彈性,兩隻手才能握住一隻,老光棍特喜歡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雪白、顫動、趐軟無比的雙峰。

他用一隻手握住她一隻美麗嬌挺的雪白椒乳,用兩根手指夾住那粒嫣紅玉潤、嬌小可愛的美麗乳頭一陣揉、搓,嗯……」一聲迷亂羞澀地嬌哼,不由得感到一陣酥癢。

美麗的女大學生那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體橫陳在寢室的單人床上,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彷彿吹彈得破!兩座鼓圓的聖女峰硬挺高聳,小腹平滑細膩,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嬌香可溢,黑濃的茵茵芳草覆蓋其上,罩著神秘幽谷,整個赤貝粉紅清幽,一條誘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後延伸,把這高挺唇肉一分為二鮮紅閃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隱若現,門戶重迭,玉潤珠圓,輕張微合,香臀渾圓,玉腿修長,纖臂似藕,腰細如折柳!美麗的女大學生渾身顫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纖臂,抖動生波,更顯嫵媚艷麗!老淫輥吞了吞唾液,勉強忍住了直接插穴的一時衝動,他要充分享用老天給他的這一生難得的美事,他要征服美麗的女大學生這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體。

陳寶柱的臉摩挲著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大腿內側,同時伸出舌頭舔吸著她兩邊細膩潔白的肌膚,扶著她的纖細柔軟的腰部,慢慢接近了美麗的女大學生的桃源,目不轉睛地盯這她的兩腿之間,那從未暴露過的神秘三角洲,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的會陰是那的鮮嫩、粉紅,圓渾的陰阜下延續著三角形的黑色森林,陳寶柱伸出手指撥了一下她微曲的陰毛,很輕很柔軟,美麗的女大學生黑色森林的下面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兩片淡紅色的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像一道玉門緊閉著,門內若隱若現的小洞就是這美人的嫩穴口了,陳寶柱用力的吻了口美麗的女大學生的玉門,覺得鮮嫩無比。

美麗的女大學生渾身散發著大學生美女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陳寶柱的鼻孔,撩撥著他那陽剛盛旺的心弦。

陳寶柱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強烈的佔有慾望,俯身將他的醜陋矮壯的身軀粗暴而專橫地迭壓在少女的潔白光滑的嬌軀上,少女輕輕的嗯了一聲,哭泣著小聲說:「不要,你」老光棍哪還理會女孩的乞求,右手沿著美麗的女大學生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堅毅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游移、輕柔的撫摸,然後仔細摸索撫弄著美麗的女大學生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摸著一叢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她玲瓏細小的兩片陰唇想必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

陳寶柱一遍遍地撩撥著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大陰唇,耐心地開發著這第一次被涉足的豐饒果園。

他已經漸漸感覺到了身下的變化: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乳尖開始漲大,顏色也開始變得像熟透了的櫻桃一般;她如同鮮嫩蚌貝的大陰唇也潮紅溫熱起來,緊閉的玉門不知不覺之間微微地張開了一道細縫,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體內慢慢地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潛藏的本能慾望開始甦醒了。

股清澈的愛液終於在陳寶柱的努力下出現了。

陳寶柱很快就驚喜地發現,經過他撫弄親吻過的美麗的女大學生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掛上了好幾粒晶瑩的水珠,陰毛被清洗後更顯得烏黑發亮,柔順的貼在了股間。

兩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欲放,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一縮的抽動。

陳寶柱剝開她的草叢,一窺迷人的神秘之境,她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陳寶柱忍不住了,他將自己粗大的的肉棒已經伸到了盈盈嬌嫩的玉門關前,他用手指撥開了兩片粉紅色的鮮嫩貝殼,下身慢慢的接近美麗的女大學生清亮的大腿,校正了肉棒的方向,他的陰莖開始不知滿足地享用著美女羞恥的秘處。

老光棍將肉棒停在陸冰嫣那敏感濕熱的蓓蕾的位置,像要壓搾出美麗的女大學生酥酥麻麻的觸感,粗大的龜頭用力擠壓。

美女大學生那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陳寶柱的大龜頭感覺到她的陰唇的粉嫩花瓣好像張開了,他的碩大龜頭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陸冰嫣知道自己已經躲不過這醜陋骯髒的中年男人的強姦糟踏蹂躪,嬌弱的她只能期望這個莽漢不要給自己帶來太多的傷痕與疼痛。

她低聲羞赧地哀求:「我還是個處女,你溫柔一些,別太用力。」

此時性慾高漲的老光棍哪還管這些。

陳寶柱將他的左腿插入美麗的女大學生兩腿中間,右腿也硬插入美麗的女大學生雙腿之間,兩膝用力,美麗的女大學生呀的一聲,兩腿被大大地分開了,這下美麗的女大學生已經被壓製成彷彿正被陳寶柱從正面插入性交的姿勢。

美麗的女大學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

像一把滾燙的粗大的火鉗,陳寶柱的陰莖用力插入美麗的女大學生緊閉的雙腿之間。

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美麗的女大學生鮮明地感受到陳寶柱的堅挺和粗壯。

美麗的女大學生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蜜唇的嫩肉#,彷彿要被燙化了一樣。

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她的下腹擴散開來,陳寶柱的陰莖直接頂壓在美麗的女大學生已成開放之勢的蜜唇上,粗大灼熱的龜頭撩撥著美麗的女大學生純潔的蜜唇。

陳寶柱將另一隻手伸到美麗的女大學生豐美微翹的臀後,用力將她的嫩穴壓向他的肉棒,如此緊密的接觸,美麗的女大學生與陳寶柱同時亢奮起來,陳寶柱靜默著挺動生殖器強烈的磨擦著。

她那兩條美腿與陳寶柱的大腿糾纏夾磨著。

陳寶柱的陰莖高高上翹,正好頂在了她隱秘的趾骨狹間。

他用膝蓋分開美麗誘人的陸冰嫣那含羞緊夾、忸怩不開的一雙修長優美的纖滑雪腿,在他的強攻下,只見秀美清純的大學生美女一點、一點地分開了緊夾的美腿,他硬梆梆的陽具頂進陸冰嫣濕潤淫滑的””玉溪”,龜頭上沾滿了陸冰嫣下身流出來的淫水愛液,他伸手摟住陸冰嫣嬌柔纖軟的細腰,輕輕一抬美貌誘人的大學生美女那翹美渾圓的雪臀,粗大的陽具微一用力,龜頭擠開了處女那稚嫩無比、嬌滑濕軟的陰唇……他再一挺腰,滾燙巨碩的龜頭就已套進了陸冰嫣那仍是處女的嫩穴口#,由於本身還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聖潔處女,所以他那完全勃起的巨大龜頭把清純絕色的處女那緊窄萬分、狹小非常,從末有”遊客”闖入的嬌小嫩穴口撐得大大的,聖潔處女那嫣紅嬌小的可愛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張著勒緊、”容納”包含著那強行闖入的巨大”異物”。

陸冰嫣感到一根又粗又大的東西粗暴地頂著伸進了自己的那鮮嫩生澀的處女嫩穴,並且那條”龐然大物”在她處女嫩穴中強行地膨脹深入,由於疼痛她無助的嬌喘著、呻吟著……那強烈的肉貼肉、陰毛擦著陰毛的磨擦接觸她全身玉體輕顫連連,特別是當那粗壯的東西套進了她狹小緊窄的處女嫩穴口,嫩穴口那柔軟而又彈性的玉壁”花瓣”緊緊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燙的”肉棒頭”時,嬌羞清純的大學生美女更是如被電擊,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鬃著,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床單裡……「啊……」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呼,陸冰嫣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起,一張換火紅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瓏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緊緊蹬在床單上……他也被這嫵媚清純的美貌女大學生那強烈的肉體反應弄得欲焰焚身,慫他突然快速的將肉棒從嫩穴口退出,然後猛地一咬牙,摟住大學生美排女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巨大滾燙的龜頭舷向著她嬌滑的下體中心直戳進去,碩大無朋的龜頭劃開了自己豐美柔嫩的玉門,在持續不斷的壓力下漸漸地將嫣紅粉嫩的嫩穴口擴大,強行闖入了她鮮嫩而矜貴的禁區。

堅挺的肉柱一感受到美麗的女大學生暖煦的體溫,立即高度亢奮起來,通紅的棒身好像突然又漲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向著玄妙神秘的玉體直鋌而入。

「哎……」美麗的女大學生一聲嬌啼,巨大的陽具凶狠地頂入大學生妹美女那緊窄嬌小萬分的幽深嫩穴,很快陳寶柱的龜頭接觸到了她的處女膜,他停頓了一下,他感覺到美麗的女大學生那桃源遠比一般女子要緊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體內,桃園內便似層層迭迭,本能地緊緊吸附纏繞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無比,爽的我一陣舒暢感直抵背脊,美的差點要當場噴射出來,他忙不迭地緊急停止,一方面讓肉棒貼緊桃源,泡在那暖熱的蜜液當中,感覺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讓美麗的女大學生去體會那滋味。

他沒有強行地將肉棒往裡插去,而適是停留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的嫩穴口慢慢地旋轉研磨,仔細地品嚐著美麗的女大學生鮮嫩多汁的秘道一路上豐美的果實。

絕色嬌艷、美貌動人的美麗的女大學生那高貴神秘的嫩穴已被粗壯漢鬃子的大肉棒佔領了一小截,只見美麗的女大學生那嫣紅玉潤、粉嘟嘟佑誘人的嫩穴口由於初容巨物而被迫張開了,艱難地包含著那粗大無比檔的肉棒。

隨著肉棒的步步深入,陳寶柱四十年來第一次知道未經人事檔的處女玉徑竟然是如此緊迫,以至於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進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

窄迫溫暖的玉徑將自己的肉棒包夾得緊緊的,中間沒有一絲空隙,從龜頭的頂端傳來的酥麻感覺讓陳寶柱熱血52178,性慾大盛。

老陳寶柱以前從來沒機會嘗試到這種感覺。

他把美麗的女大學生的玉腿盤到自己腰部,雙手扶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身側盤旋前進,肉棒研磨著嬌嫩的嫩穴壁波浪式地繼續挺進。

因為缺乏足夠的潤滑,一直又處於緊張而抵抗的狀態,這種旋轉插入的方式令美麗的女大學生疼痛不已。

金剛鑽般的陽具每一次動作都顯得粗暴而生硬,玉徑被驟然撐開時產生的銳痛,就像把一顆顆釘子敲入她體內一樣。

她甩動著頭似乎在哀求陳寶柱能停下來,可是壓抑了很久的陳寶柱已經變成了一隻飢渴的野獸,根本不會憐香惜玉到放棄口中的美艷「大餐」,陳寶柱龜頭的前方有一道細薄而有彈性的膜,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陳寶柱知道那就是進入美麗的女大學生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

他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深吸了一口氣,他準備突破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處女膜,奪取她無比珍貴的貞*,將她從清純的黃花閨女變成成熟的女人,這也是四十年裡他第一次得到這一神聖的時刻,老光棍異常興奮。

美麗的女大學生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地上,任憑陳寶柱肆意凌虐。

「美人,讓我的肉棒進入你的身體。

你看我的大肉棒就要頂開你的處女膜了,從此以後,你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哈哈」陳寶柱後挺起下腹向前猛刺過去。

雷鳴電閃的一刻後,他清楚的感覺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覺,前面的阻力突然減小了,肉棒上傳來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肉棒突的刺入了一大半。

行了,破處了!接著伴隨陸冰嫣的一聲慘叫,陳寶柱的肉棒用盡全力地猛然一插,整根又粗又長又硬又壯的肉棒盡根沒入美艷少女的那又緊又窄的柔軟的嫩穴中。

矮壯的中年漢子陳寶柱無比的興奮起來,「嘿嘿,終於將這個花朵一般的美女大學生開苞了!開苞真是暢快無比的爽事。」

,陳寶柱興奮自豪地在心中告訴自己。

他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檔的包圍住肉棒,透明液體夾帶著點點鮮紅從緊插嫩穴的肉棒周圍浸了出來,處子之血一滴滴的濺落在床單上,猶如散開的牡丹……陳寶柱看著身下那晶瑩玉瑕般的美人大喊了一聲「好爽!!」陳寶柱暗歎著自己的運氣,這對陸冰嫣來說正經歷一生有著最重大的轉變,她再也不是含苞未放純潔無暇的黃花大閨女,而成為了一個成熟嬌艷的少婦。

他已深深地進入絕色處女陸冰嫣那美麗聖潔的身體內,那根「大肉鑽」已硬梆梆而火熱地塞滿陸冰嫣那嬌嫩緊窄無比的處女嫩穴。

想著繕身下這美的不可方物的尤物那嫣紅玉潤、粉嘟嘟誘人的陰道口由於「初容巨物」而被迫張開,艱難地包含著自己那粗大無比的肉棒,真感到征服處女之樂實在無窮無盡。

陳寶柱的心頭湧起了說不出的快感與自豪,是他奪取了她無比珍貴的貞*,身下這美的不可方物的尤物從清純的黃花大閨女變成了成熟嫵媚的少婦!嘿嘿,將來別的男人只能得到我老頭玩過的二手貨,對他們來講此美人已經是殘花敗柳。

秀美清純的陸冰嫣被他這一「刺」,玉腿雪臀間頓時落紅點點,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啊──”美麗的女大學生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修長的雙腿在空中一陣亂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樣劃過陳寶柱的背部。

「痛啊!住手!!」她激烈的擺動著上身,滿頭烏黑的頭髮紊亂的披散在胸前。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沒有充份的潤濕,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處女嫩穴顯得狹窄異常,陳寶柱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緊緊的包圍著,沒有一絲的空隙,他那命根子筆直地用力插到美麗的女大學生秘道的最深處,肉棒將美麗的女大學生鮮嫩的秘道完全貫通了,撞擊在伊甸園深處鮮嫩的花蕾上。

陳寶柱的龜頭在神秘道的盡頭找到了一處光滑柔軟的溫柔鄉。

這十八年從未被開封的處女宮殿緊閉的大門被強行打開了,迎進了它的第一位光顧者,清純處女的神聖貞潔終落入淫魔的邪手。

高貴典雅、清麗脫俗的陸冰嫣芳心羞憤莫名,她從來沒想像過自己會被人強姦,她猛力地掙扎、扭動,想將體內那粗大的大肉棒趕出她那那神聖的禁地。

中年泥水匠陳寶柱一面體會著她的掙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從肉棒傳來的感覺,一面低頭在陸冰嫣那因羞辱而火紅的桃腮邊,淫邪地輕咬著佳人那晶瑩柔嫩的耳垂道:「閨女,別費勁了,再怎樣,就算我放開你,我下面那東西還不是已經進入過你裡面了,給你開過苞啦?嘿……嘿……」這一番話彷彿擊中了要害,陸冰嫣芳心羞憤交加,她羞憤地覺得,就算現在有人來救了她,但她已經被「玷污」了--她那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區已被佔領、侵犯過了……她的掙扎漸漸放鬆了下來,絕望的痛苦浮上心頭。

當她的反抗漸漸靜止下來。

他緊盯著陸冰嫣那因羞辱和絕望而變得蒼白的秀麗玉容,開始用力地抽動著被她又緊又窄的陰道緊緊箍住的肉棒……隨著大肉棒從陸冰嫣體內拔出,陳寶柱看到了纏繞在棒上那鮮艷奪目的鮮紅血絲一滴滴的濺落在地上──那是美麗的女大學生的處女血!陳寶柱小心地用被褪於一旁的女孩的內褲將它們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發力,又澆將它筆直地插到陸冰嫣秘道的最深處,因為用力的緣故,龜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陳寶柱清晰地感覺到了陸冰嫣的蜜壺因此而產生的震顫。

他又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

他要征服這個平素高不可攀、典雅高貴的大美女的肉體。

陳寶柱不由得緊緊抱住陸冰嫣雪白的臀部,起勁地抽送起來。

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鮮嫩的花芯上,曲張的肉棒血管摩擦著陸冰嫣細嫩的照粘膜發出了淫糜的聲音。

她的臀部被老光棍上下左右的搖動著,他順著美麗的女大學生擺動的節奏,一次次把陰莖塞入最深處美麗的女大學生平躺在單人床上,潔白的雙腿張開,屈曲地固定在陳寶柱的身前。

下身的劇痛令她生不如死,輕微的活動都會帶來無法受的痛楚,在極度的驚慄和痛苦下,美麗的女大學生身體就像是冰封的一樣。

那巨大的肉棒還在體內不停地翻騰滾絞著,每一次的扦插和提拔,都加重著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膊插的那用力……了,真的……很痛……痛!」高傲與矜持也敵不過這撕心裂肺的痛楚,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雙手緊緊抓在軟墊上,連指節都屈曲得沒有一絲血色,她連動都不敢動,只有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陳寶柱還是沒有說話,他用他的陽具,繼續蹂躪糟踏著美麗的女大學繕生柔弱的嬌軀。

美麗的女大學生感到體內肉棒的運動越發的純熟起來,經過起初的熱身,肉棒開始有節律的攻擊她的身體:每次經過秘道的中間部份,肉棒都停下來來回的研磨,美麗的女大學生就會被一陣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沒;然後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衝向秘道深處,直接吻在光滑的宮頸上,美麗的女大學生於是又會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風暴所籠罩。

美麗的女大學生儘管還在微弱的作著反抗,可是在旁人看來不過是身體的劇烈顫動而已。

陳寶柱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潔白挺拔的雙熱乳,舌頭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處的舔食。

美麗的女大學生白皙的胴體上中下都處在了陳寶柱的控制下,更加的動彈不得。

很快,她的肌膚已變得白裡透紅,乳間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外,美麗的女大學生只得任這矮壯中年男人擺佈自己白皙的胴體。

反覆的抽插下,美麗的女大學生的伊甸園溢滿了瓊漿玉液,伴隨著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發出響亮的聲音。

美麗的女大學生徹底的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陳寶柱粗壯的肌肉裡,所有的記憶裡只剩下了失貞帶來的恥辱。

陳寶柱很快為身下的美嬌*變換了體位。

他將美麗的女大學生翻轉身,讓她身體的重量都落在彎曲的雙膝上,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

他仔細地看著高高翹起的渾圓雪臀,用力地將她們分開來,暴露出深藏在臀溝間的桃園,然後從後面繼續著抽插動作。

美麗的女大學生新鮮美麗,充滿生機的裸裎胴體,最終逃不過被玷污的結局。

就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痛苦的哀鳴聲中,陳寶柱加大了兩人身體間的壓力,肉棒不再回退,而是緊貼在美麗的女大學生光滑的宮頸口上,陳寶柱更加狂猛地在美麗的女大學生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刺痛過後,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著硬梆梆的「肉鑽」種周圍的嫩穴膣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肉貼肉」的火熱的緊迫感,令陸冰嫣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肉慾情火,美麗純潔、清純絕色的小陸冰嫣嬌靨羞得火紅,玉體又酥又麻,秀美艷麗的小尤物癡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下身深處越來越麻癢萬分,需要更強烈、更直接、更兇猛的肉體刺激。

美麗的女大學生感受著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嫩穴最深處的肉棒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

陳寶柱一下又一下地不斷頂插令美麗的女大學生連連嬌喘,本已覺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棒已夠大夠硬,可現在那頂入幽深嫩穴中的火熱肉棒竟然還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更加充實脹大滑嫩陰壁,更加深入窄小的處女嫩穴內。

在美麗的女大學生的體內,不斷地感受到處女嫩穴的溫暖和壓力。

陳寶柱一邊抽送一邊用龜頭研磨擠壓嫩穴壁的黏膜,紅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隨著他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美麗的女大學生的秘道終於不得不放棄了抵抗,開始迎合起他越來越猛烈的抽插,陸冰嫣鮮嫩白皙的身子幾乎和蜜壺一樣震顫起來。

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和繃緊,細圓的花園口被巨大的肉棒極大的撐開了,細嫩的粘膜因為肉棒的抽插,時而蒼白時而通紅,他強行進入時幾絲鮮紅的處子血夾雜在大量透明的愛液中,順著花園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兩旁。

慢慢滴到了床上,胴體已蒙上層香汗的美女大學生失魂般的嬌嗲喘歎,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淋慾火點燃的情焰,現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完全被我高超的做愛技術和耐力所征服了。

「唔……唔……嗯……唔……」她羞澀地嬌吟嚶嚶,雪白柔軟、玉滑嬌美、一絲不掛的美麗女體火熱不安地輕輕蠕動了一下,兩條修長玉滑的纖美雪腿微微一抬,彷彿這樣能讓那「肉鑽」更深地進入她嫩穴深處,以解她下身深處的麻癢之渴他前後有節律地運動著,幫助肉棒一遍遍的開墾著富饒而新鮮的土壤,處女嫩穴的緊迫極大的增加了陳寶柱的刺激感。

他將陸冰嫣挺拔晶瑩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則深深的親吻著陸冰嫣秀美得超塵脫俗的美靨,同時凌虐著身下的溫香軟玉。

陸冰嫣的身子似乎也產生出了反應,不但愛液越來越多,全身都變得鬆軟和順從,瑩白的肌膚在瞬間似乎也光彩明艷起來。

她已不再是一個多小時前天真的少女了,陳寶柱被這清純嬌羞的可人兒那火熱的蠕動、嬌羞暈紅的麗靨以及陸冰嫣那越來越勃起硬挺的稚嫩「花蕾」——大學生美女美麗可愛的嬌小蓓蕾惹得慾火狂熾,那深深塞進陸冰嫣下身深處的陽具輕輕抽動起來。

「唔……唔……唔……啊……你……啊……唔……唔……唔……」陸冰嫣被這強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艷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美麗雪白、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含羞嬌啼。

美貌清純的絕代佳人那吹彈得破般雪白嬌嫩的絕色麗靨被肉慾淫火脹得通紅,嬌柔溫婉的處女芳心雖羞澀萬般但還是忍痛配合著他的抽出、插入而輕抬玉股雪腿、柔挺輕夾。

陳寶柱逐漸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大肉鑽」在陸冰嫣的下身進進出出,把美貌絕色的小佳人陸冰嫣鑽」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處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純的絕色佳人小陸冰嫣的下身「花谷」。

陳寶柱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美如天仙的絕色大學生美女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他巨大的肉棒,在大學生美女天生嬌小緊窄的嫩穴中更加粗暴地澆進進出出……肉慾狂瀾中的大學生美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駭人的肉棒越來越狂野地向自己嫩穴深處衝刺,粗壯駭人的「它」越來越深入她的「幽徑」,越刺越深……滾燙的龜頭已漸漸深入體內的最幽深處。

隨著陳寶柱越來越狂野地抽插,醜陋猙獰的巨棒漸漸地深入到少女體內那從未有「遊客」光臨過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子宮中去……在火熱淫邪的抽動頂入中,有好幾次美麗的女大學生感覺到男人那碩大的滾燙龜頭好像觸頂到體內深處一個隱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極,幾欲呼吸頓止的「花蕊」上。

陸冰嫣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

聽見自己這一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陳寶柱肆無忌怛地姦淫強暴、蹂躪糟蹋著身下這個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肉體。

憑著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將美麗的女大學生姦淫強暴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美麗的女大學生則在他胯下蠕動著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狂熱地與他行雲布雨、交媾合體。

只見她狂熱檔地蠕動著赤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嬌靨暈紅地婉轉承歡,千柔百順地含羞相就。

這時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淫滑不堪,愛液滾滾。

他的陰毛已完全濕透,而美麗的女大學生那一片淡黑纖柔的陰毛中更加是春潮洶湧、玉露滾滾。

從她玉溝中、嫩穴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浮汁」愛液已將她的陰毛濕成一團,那團淡黑柔卷的陰毛中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

陳寶柱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美麗的女大學生體內,他的巨棒狂暴地撞開大學生美女那天生嬌小的嫩穴口,在那緊窄的嫩穴「花徑」中橫衝直撞……巨棒的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她的「小肉孔」。

巨棒不斷地深入「探索」著美麗的女大學生體內的最深處,在「它」凶狠粗暴的「衝刺」下,美艷絕倫、清秀靈慧的大學生美女的嫩穴內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從未有「物」觸及的嬌嫩無比、淫滑濕軟的「花宮玉壁」漸漸為「它」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來。

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芳心輕顫,感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嫩穴最深處的男性陽具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美麗的女大學生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美麗的女大學生嬌軀奮力的迎合陳寶柱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陳寶柱又不失時機好好獎勵了她一番,他吻住美麗的女大學生柔軟濕潤的鮮紅香唇,輕緩地柔吮著那飽滿、肉感的玉唇,又吻捲住她那羞答答的嬌滑蘭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美麗的女大學生嬌軀連顫,瑤鼻輕哼。

陳寶柱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潤、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一陣柔舔輕吮,吻了左邊,又吻右邊,然後一路下滑給他這樣淫邪的撩逗、玩弄,美麗的女大學生又羞又癢,她的嬌軀在他淫邪的吻吮下陣陣酸軟,不知不覺中仰躺在了小圓桌上。

也不知什時候,她那一雙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分了開來,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開,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點。

陳寶柱一直將美麗的女大學生吻吮、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冰肌雪膚也漸漸開始灼熱起來,下身玉溝中已開始濕滑了,他這才抬起頭來,吻住美眸輕掩的美麗的女大學生那嬌哼細喘的香唇一陣火熱濕吻。

陳寶柱俯身吻住美麗的女大學生那正狂亂地嬌啼狂喘的柔美鮮紅的香唇,企圖強闖玉關,但見美麗的女大學生一陣本能地羞澀地銀牙輕咬,不讓陳寶柱得逞看著陸冰嫣強忍的模樣,陳寶柱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下肉棒緩緩的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趐麻感,刺激得陸冰嫣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陸冰嫣一陣心慌意亂,在陳寶柱的刺激下,儘管腦中極力的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隨著陳寶柱的挑逗款的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陳寶柱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

儘管早已被體內的慾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陸冰嫣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的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陳寶柱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陸冰嫣說︰「美人,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

看到陸冰嫣猶作困獸之鬥,突然間,陳寶柱伸手捏住陸冰嫣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陳寶柱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陸冰嫣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眼看陸冰嫣再度叫出聲來,陳寶柱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羞得陸冰嫣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陳寶柱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這時陳寶柱再度吻上陸冰嫣那鮮艷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陸冰嫣雖說慾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陳寶柱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陸冰嫣如此,陳寶柱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衝擊快感,殺得陸冰嫣全身趐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陳寶柱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慾本能的追求。

眼見陸冰嫣終於放棄抵抗,陳寶柱再次狂吻著陸冰嫣的檀口香唇,美麗的女大學生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陳寶柱舌頭火熱地捲住那嬌羞萬分、欲拒還迎的大學生美女香舌,但覺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瓊漿甘甜。

含住美麗的女大學生那柔軟、小巧、玉嫩香甜的可愛舌尖,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美麗的女大學生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

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湧上芳心。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美麗的女大學生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立刻又將如霜推入淫慾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陳寶柱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陳寶柱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陳寶柱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陳寶柱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陳寶柱的身體,隨著陳寶柱的抽插,自秘洞中緩換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陳寶柱興奮得口水直流。

陳寶柱非常滿意今天自己的表現,他得意洋洋地看著陸冰嫣在身下婉鬃轉掙扎,淫浪呻吟,心裡是說不出的痛快。

這個儼若仙子的美人令他感受到了從來沒有到達過的、銷魂蝕骨至極的感覺。

美人經過了自己一夜蹂躪後嫩穴依舊緊密如處子,而且她還能主動地扭擺著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大肉棒在肉穴有節奏地拋摔搖曳中幾次都險些將精液射了出來。」

這是個怎樣的尤物?」陳寶柱心裡一片茫然。

但他管不了那些了,男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嗎,只要她能給自己帶來高潮就不枉此生老光棍在美女大學生的嫩穴內的衝刺和對她嬌嫩「花蕊」的揉動將國色天香的絕色尤物美麗的女大學生不斷送向男女交歡合體的肉慾高潮#,直將她送上一個從未到達過的、銷魂蝕骨至極的高潮之巔,將她送上九霄雲外那兩性交媾歡好的極樂之頂。

嬌啼婉轉中的美麗的女大學生真的是魂銷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肉慾狂濤中,嬌美清純的美麗大學生美女花靨羞紅,芳心嬌羞欲醉,櫻唇嬌啼婉轉…陳寶柱就讓肉棍緊緊地頂在大學生美女的嫩穴中,用龜頭輕頂大學生美女的陰核,他用力一頂,「嗯……」大學生美女陸冰嫣嬌媚呻吟……,他連連輕頂,大學生美女連連嬌喘……嬌美清麗的大學生美女陸冰嫣本已覺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棍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大學生美女芳心感到那頂入自己幽深嫩穴中的火熱肉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的嫩穴,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處女嫩穴內……在他的連連觸頂下,大學生美女「花芯」含羞帶露,陰核輕顫……經過幾百下瘋狂而有力的抽插、衝刺,終於,他深深地頂入陸冰嫣的嫩穴最深處……巨大的男性陽具把貌美如仙的絕色大學生美女那緊窄嬌小異常的嫩穴玉壁的每一分空間都塞得又滿又緊,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緊緊地頂住了清純可人的美貌大學生嫩穴深處那嬌羞初綻的柔嫩的處女的陰核,陸冰嫣那敏感至極的處女陰核被頂到,不由得一聲哀婉悠揚的嬌啼,第一次與男人合體交媾,就嘗到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歡女愛的高峰,領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慾高潮,一個剛剛處女破身,剛剛還是一個清純可人的嬌羞處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強烈至極的肉體刺激,陸冰嫣昏暈過去了……他經過這一番狂熱強烈的抽插、頂入,早就已經欲崩欲射了,再給她剛才這一聲哀艷淒婉的嬌啼,以及她在交歡的極樂高潮中時,下身嫩穴壁內的嫩肉狠命地收縮、緊夾……,弄得心魂俱震,他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碩大滾燙燙的火熱陽具,一手摟住陸冰嫣俏美渾圓的白嫩雪臀,一手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陸冰嫣的玉胯中猛插進去……粗大的陽具帶著一股野性般的佔有和征服的狂熱,火熱地刺進陸冰嫣的嫩穴——直插進大學生美女早已淫滑不堪、嬌嫩狹窄的火熱嫩穴膣壁內,直到”花心”深處,頂住那蓓蕾初綻般嬌羞怯怯的稚嫩陰……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死命地頂住大學生美女的陰核一陣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動……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的陽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飢渴萬分、稚嫩嬌滑、羞答答的陰核上,直射入大學生美女那幽暗、深遽的子宮內……這最後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濃濃的陽精滾燙地澆在陸冰嫣的嬌嫩陰核上,那火燙的陽精在大學生美女最敏感的性神經中樞上一激,清純嬌美的大學生美女再次”哎”的一聲嬌啼,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後又酥軟嬌癱地盤栽在他股後,一雙柔軟雪白的纖秀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指也深深挖進他肩頭,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雪白嬌軟的玉體一陣電擊般的輕顫,從”花心”深處的子宮猛射出一股寶貴神秘、羞澀萬分的處女陰精玉液。

「喔」陸冰嫣美麗赤裸的雪白玉體一陣痙攣般地抽搐、哆嗦,花靨羞紅,桃腮嬌暈,嬌羞無限。

洶湧的陰精玉液浸濕了那雖已”鞠躬盡瘁”,但仍然還硬硬地緊脹著她緊窄嫩穴的陽具,並漸漸流出嫩穴口,流出”玉溪”,濕濡了一大片潔白的床單。

他那漸漸開始變軟變小的陽具慢慢地滑出了陸冰嫣的嫩穴。

雲收雨歇,一個美貌絕色、清純可人、溫婉柔順的絕代佳人終於被年泥水匠陳寶柱給開苞了。

“唔”,陸冰嫣絕色嬌靨羞紅著一聲滿足而嬌酥的無奈歎息。

第一輪床事結束後,陸冰嫣的喘息聲漸漸平復,但臉上那動人心魄的紅暈也未曾退去。

她的肉體依然柔軟溫暖,嬌嫩的皮膚上仍有細細的香汗。

陳寶柱黝黑精壯的醜陋的裸體仍迭壓在美女那潔白嫩滑的嬌軀上,陸冰嫣和那個還壓著她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的矮壯的中年漢子沈浸在高潮後的那種酸酥、疲軟的慵懶氣氛中……陸冰嫣還在低低地嬌喘,潔白嫩滑的嬌軀像是一朵綻開的鮮花,如此清新,動人,雲雨高潮後全身玉體更是香汗淋漓,滿頭如雲的烏黑秀髮凌亂不堪,秀麗俏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還暈紅如火。

只見潔白柔軟的床單上一片片處女落紅,那刺目、鮮艷的處女落紅彷彿在證明一個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清純大學生美女,一個雪肌玉膚、美如天仙的絕色麗人,一個冰清玉潔、溫婉可人的嬌羞處女已被徹底佔有了聖潔的貞*,失去了寶貴的處子童貞……那些曾經在陸冰嫣面前大獻慇勤的大學才子們更不會想到,這個氣質典雅文秀、清純可人的絕色大學生美女會不幸地落入的一個初中都沒畢業的打工漢子手中,被這個醜陋骯髒的中年泥水匠老光棍挑逗、撩撥起強烈的生理衝動和肉體需要,被迫和強姦她的男人雲雨交合、淫亂交歡,和一個比他大二十歲的矮壯中年男人交媾合體,失去了寶貴的處女身只見凌亂的床單上,淫精愛液斑斑、處子落紅片片,真的是污穢狼籍,不堪入目。

陸冰嫣雙頰潮紅,香喘息息,一想到自己竟配合他的抽出、被迫和他行雲布雨、交歡淫合,由他播灑雨露,自已則嬌羞怯怯地含羞承歡、婉轉相就,被他姦淫抽插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陸冰嫣性交後那麗色嬌暈,嬌羞無限,美艷不可方物的多情清純的大眼睛楚楚可憐,不知所措。

休息了好一會兒的他從陸冰嫣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上翻下來,一隻手在陸冰嫣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膚上輕柔地撫摸著,另一隻手繞過大學生美女渾圓細削的香肩,將陸冰嫣那仍然嬌柔無力的赤裸玉體攬進懷裡,同時,抬起頭緊盯著陸冰嫣那清純嬌羞的美眸,一看到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絕色佳人,國色天香、溫婉柔順的絕代尤物已被自己徹底的佔有和征服,他不禁飄然欲醉,那種舒爽真是美得難以形容。

陳寶柱清晰的聽見那劇烈的心跳聲,不禁意猶未盡的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

一隻手撫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擠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此時的陸冰嫣身上再也找不到驕傲凌人的樣子,臉上掛著兩串悲痛可憐的清淚,下體傳來的疼痛和橙色恥毛上的斑斑落紅,讓她一再的認到這殘酷的惡夢正是現實。

美麗的女大學生纖手輕輕撐在桌邊,想要撐起自己身子來,偏偏卻是一用力就全身發酸,每一寸肌膚都好像還沒休息構夠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來,腰間、股內尤其酥軟酸疼,在提醒了她已被強暴破處了。

但身旁的陳寶柱並沒給她太多的思考的空間。

被自己破苞蹂躪後洩身的美人,癱軟如泥的腿大叉著仰躺在床上,嫩穴中流出紅色處女的血與我矮壯的中年漢子的精液,不停顫抖的雪白肉體以及一開一合的陰唇中緩緩流淌的血沫。

陳寶柱心中有著無限的驕傲,真真是美景良辰,人間天堂無過於此了!陳寶柱躺在美女大學繕生的身邊,側著身用兩隻賊一般的眼睛看著身邊的尤物,只見美人美眸輕合,柳眉微皺,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陣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細細,絕色秀靨暈紅如火,桃腮嫣紅,惹人憐愛。

陳寶柱見一番雲雨過後的少女更是美艷絕倫,下面的剛軟下來的命根子不由迅速地硬硬的翹了起來。

他緊摟住陸冰嫣光潔柔滑的赤裸玉體,略一用力,就將陸冰嫣嬌軟美麗的胴體翻了過來,再次翻身壓在了陸冰嫣潔白嫩滑的嬌軀上去,陳寶柱很有經驗地騎在她身上,一隻手用力的揉著陸冰嫣的一對粉嫩的椒乳。

另一隻手扶著自己黑黑的老棒插向身下美艷尤物那嫩嫩的桃花洞口,前面的開苞過程中留下的愛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陳寶柱的粗大的老棒很順利地就再次擠進了美女那依然澀澀的嫩穴中。

才定下神來的首次交歡後的美麗的女大學生是那的嬌弱無骨,可是貪色的陳寶柱那還顧的什憐香惜玉了,又一次將男人那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進入禁地。

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一下下地撞擊著她那嬌美但已被姦淫的紅腫的嫩穴。

新的一輪床事開始了……。

消魂的一夜在一次次的激情與高潮中落幕了,氣喘吁吁的完成姦淫後#,天空已經發白了。

矮壯的中年漢子陳寶柱根本記不得自己和這天仙般的美大學生美女共赴了多少次的雲雨,老當益壯的命根子一次次的排膨脹,他一次次的把它插入身下美人那帶著血絲紅腫的小穴中交媾,在一次次的達到高潮後,一次次將自己的種子注入美人嫩穴的最深處,身下陸冰嫣早已於洩身的疲憊中暈死過去,無論多鋼鐵般的男人同樣也會融化在如花蕾般嬌艷的柔美肉體間。

他昏昏的摟著已昏睡過去的美人小憩了一會兒,盡情回味著愛慾的美妙。

矮壯的中年漢子那黝黑瘦小的醜陋的裸體側壓著美人陸冰嫣那美艷絕倫的如白玉般的嫩滑的嬌軀,形成的對比是那的不協調。

天已發亮,陳寶柱先醒了過來,他開始享用極品美女那無比鮮嫩、艷麗的胴體。

的確,美女大學生的身材之好是絕頂的,纖細的腰肢線條柔美,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繃緊,在燈光下透射出晶瑩的光澤。

兩個呈梨形的乳房雪白渾圓,看上去像兩座山峰一樣既豐腴又挺拔,乳峰的頂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暈,粉紅色的乳頭像兩粒小巧可愛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輕微蠕動。

他輕輕揉捏大學生美女那經過昨夜的狂風暴雨的依然溫濕的嫩穴,陸冰嫣的大陰唇朝著兩邊濕淋淋地翻著,根本已無法合攏,嫩穴口已不再可復原為原來的狹縫狀,就如同一朵已盛開的花朵,一張一合著,嬌艷而鮮嫩。

大腿根處仍留有破處留下的痕跡。

一切都證明自己也成了這美的不可方物的尤物的第一個男人。

夜裡的一切都不是做夢,矮壯漢子嘿嘿的滿足的笑了。

陳寶柱滿足地望著陸冰嫣天仙般絕美的容貌以及玲瓏有致的身段,不禁興奮得全身急抖,心中暗自思量,難得有這好的貨色,只玩個一、兩次實在太可惜了,怎樣也要好好享用這上天送給他的絕美尤物一段日子。

陸冰嫣慢慢從沉睡中醒來,睜開了美麗的雙眼,看到的卻只能是痛苦的回憶。

身旁的醜陋矮壯的中年漢子帶給自己的是恥辱,悲憤,無奈以及那份短暫的歡愉,難道這就是人生的宿命?陸冰嫣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陸冰嫣這時察覺到自己依然如同一隻溫馴的小懶貓似的無意識的正捲曲在陳寶柱的懷裡,雙臂緊摟著他黝黑瘦弱的臂膀,一對豐碩撩人的乳房緊貼著他矮壯的中年漢子黑黑的胸膛,黝黑濃密的胸毛輕柔的摩擦著她的仍然鼓脹的嫩嫩的乳房,不由的令她感到一陣羞赧悲慟,自己竟然是這樣醜陋的老男人的女人了。

陳寶柱的雙手摟著自己微微翹起的肥臀,左手竟然還插在臀溝裡,牢牢地掌握著從來都羞於見人的肛門和美嫩的陰唇陸冰嫣的粉面立時已是羞得緋紅,複雜痛苦的心情一瞬間盡數湧上了心頭,無言的淚水再次滑落在了臉頰。

陸冰嫣來自湘西的山村,在山村農民的意識中,女娃子處女身子被看得很重。

失身的女孩很難找到乙一個好婆家的,要跟了糟踏自己的男人,要遠嫁,要出外出賣自己的身子賺錢,陸冰嫣一位小時玩伴就是這樣子,在上學的路上被一地痞給糟踏啦,後來被父母象丟垃圾一樣嫁給了一個四十來歲的鰥夫,十八歲就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現在的自己該怎辦。

直到後來,她才逐漸知道,其實處女對城裡年輕人來說並不是那樣看中,畢業時,班裡的十五個女生是個都有過了性生活。

聽她的室友深圳女孩杜玫說,大學就要好好的享受。

當她明白這些時,身子已經被這個中年漢子享用了三年了她真的不知道為什自己高貴純潔的嬌軀就這樣被人在一夜間無情的佔有了,從此已經不再是玉潔冰清的處女了。

不敢想像孤傲的她還會被迫做出那多只有神女淫娃才會做出的無恥下賤的淫技,以及那些消魂蕩魄的叫床聲。

陳寶柱忽的抬起頭來,緊緊地含住了陸冰嫣的櫻唇,粗魯激烈地熱吻著,幾乎令她無法呼吸。

半晌,陸冰嫣才自陳#柱的口中掙脫出來,很快陳寶柱又一把將陸冰嫣拖入懷中,雙臂緊擁,令陸冰嫣動彈不得望著懷中這個小鳥依人般的絕代佳人那吹彈得破的絕色嬌靨上那一片羞紅如火的艷霞,那一副楚楚含羞的醉人嬌姿妙態,他心中不禁又是一蕩,他俯首在她玉美玲瓏的耳垂邊低聲說:”美人——”陸冰嫣美麗的臉羞得更紅了,陸冰嫣無奈地張開烏黑的大眼睛困惑而嬌羞地望向他,一望之下,又不禁連耳根子都羞得通紅,烏黑清純的大眼睛又趕快閉上,真的是嬌羞無倫……他越想越得意,輕聲說道:”美人,你真美……!”陸冰嫣一張俏臉羞得越來越紅,小臉也越來越燙,芳心嬌羞無奈,連潔白玉美的粉頸也羞得通紅了。

此時的陳寶柱口中淫淫笑道:「閨女,如今你已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成了你的第一個男人,只有你我兩人知道,你如果不希望人人知道你被我*過,就不要亂說,否則我看你怎見人!以後我還要玩你的身子,你要盡心服侍,若有半點不周之處,莫怪我手段狠毒!」陸冰嫣無力的閉上了雙眼,屈辱的淚水再一次順著眼角流淌。

她清楚地知道,已經別無選擇了,現在的她只有無奈地接受別人強加給自己的凌辱。

她也確實不知道不答應他他會對自己身心做啥樣的一些傷害,更何況自己已經被他蹂躪糟踏了一個晚上了,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雖然她恨這個男人,但他又讓她嘗受到了那男女交歡的那欲仙欲死的滋味,這些已經永遠不能夠改變了。

一切由他吧,哪個男人都一樣。

一個清純嬌羞的少女總是對自己的第一次開苞破身、雲雨交歡有著難以磨滅的印記,同時也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跟自己交媾合體的男人印象最為深刻,哪怕他開始時是霸王硬上弓,強渡”玉門關”,強行姦污淫合……越是聖潔高傲的女人越是如此,一旦失身後就會任命地由那男人擺佈。

若是他讓她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銷魂高潮,淫愛交歡的肉慾快感,就更為如此。

陳寶柱翻身起床,一邊穿他那破舊的工作服,一邊淫笑地說道:「閨女,大叔我明晚還來,留著門,嘿嘿,不然的話我就讓樓裡每個人知道咱倆個的事,大不了老子再進一回局子,而你?嘿嘿。」

陸冰嫣緊閉雙眼,一臉哀怨地側過頭去,淚水無助地掛滿了美麗的面頰。

 

 

和漂亮媽媽的奇異暑假

我是一個大學一年級的學生,就讀的學校因離家太遠所以隻好住宿,在學校我有兩位漂亮的女友,讓我左右逢迎大享齊人之福,好不快哉!

但因一年級暑假的到來,所以回到家中,久嘗魚水之歡的我怎么可能獨自一人渡過漫長的暑假,於是就展開了獵豔行動。花了一個多禮拜的找尋讓我失望透了,竟無法找到我理想的對象。

可能因暫時喪失了洩欲的對象,最近發現我7吋長的肉棒經常會不由自主的堅挺,好像是不時的對我怒吼著,但我也隻能對它說抱歉了!

但就在一個星期四的下午……

剛從外面打工回來一身是汗,所以便到浴室沖個澡將身體洗淨。當溫暖的水流動在身體上時,舒服的感覺讓我的腦海不禁想起過去的經驗,肉棒竟不由自主的昂首而立了!雖然肉棒忿怒不已,但我並不打算發洩,等到晚上就寢時間才來好好的享受快感。

洗了一會擦拭幹了身體後,也不穿衣服就往自己房間走去,爸爸因工作關係離開了鎮上,媽媽大概也還在回家路途中,心想反正家裏隻剩我怕什么!也不穿衣服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當我從洗澡間出來走進客廳的時候,天啊~我發現媽媽竟然就在我的面前!

我著實被嚇了一跳,媽媽喘著氣看著渾身赤裸兒子!我們兩人的身體都愣在那裏,而媽媽的眼睛竟直愣愣地注視著我的肉棒。

媽媽比我還快鎮定了下來,走過來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並說她今天好累,要去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

其實我非常愛慕著媽媽,雖然她已經40歲了,但因健美操和平日積極的生活方式,使她還保持著不輸給年輕女孩的身體。她雖從未穿過任何性感的衣物,但合身剪裁的女性西裝套裝,將她美麗曲線完美的表露無遺!

媽媽她有著一對美麗的褐色眼睛、高高的頰骨和厚實的性感雙唇,身體無一處不是散發出成熟的韻味。好長一段時間,每當我在床上自慰時,我經常在腦海裏將媽媽當成了我的性幻想對象。

此時我回到了房間坐在床上想著,我肯定媽媽剛剛是凝視著我的肉棒。媽媽她是不是對我有了欲望?想了一會,終於想出了一個方法去試探她。

我穿上一件短褲走到了廚房,爲在浴室中的媽媽倒了一杯她最喜歡喝的葡萄酒。當我來到浴室的門邊,聽到裏面的水聲停了下來,浴室的門隻是虛掩著,於是我端著酒走了進去。

媽媽此刻正在閉著雙眼,悠閑地躺在浴缸中浸泡著。我看著她出聲道:我想你現在可能需要一杯酒來幫助你鬆弛一下心情。

媽媽聽到我的聲音吃了一驚,眼睛立刻張了開來,媽媽雖然驚訝,但並不如我想像中那么嚴重,我在心中暗想著:這可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聳聳肩笑著說:剛剛你看了我裸體,那我也要看你的那才公平!

她微微的笑著說:你這個古靈精怪,我想你說的沒錯!

我原以爲她應該不會答應,沒想到媽媽答應得這么爽快,真讓我欣喜若狂!使我的勇氣倍增。也不等她說,就拉了一張凳子開始溫和地按摩著她的雙肩。

她因按摩舒服的呻吟出聲,而我的眼睛則饑渴地探索著她的身體。喔!真是讓我的心不住激烈跳動著,沒想到一個40歲女人的肉體,是這么的誘人好看!

她美麗的褐色頭發別在她的頭上,讓我能輕易的碰觸她的柔軟的雙肩,也讓我毫無阻礙的看見在水面上豐滿的雙乳及神秘的私處。媽媽的陰毛並不多,且修剪整齊,這大概是爲了穿比基尼泳裝而修剪的。

她似乎非常喜歡我的按摩,在我們閑談之中我決定更進一步的嘗試,我彎下身柔和地吻著她頸背及脖子,又在她耳邊輕輕柔和的吹著氣,媽媽渾身顫抖著,我更看見她的乳頭因興奮而堅挺了起來!我想我已經成功的挑起媽媽的性欲了。

媽媽轉身對著我,此時我沖動地吻著她性感的雙唇,我溫柔的吻著媽媽,媽媽也報以熱情的回應!然後她在颯颯聲中傳來一口幽幽的歎息:我想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想就這樣結束,那我們先慢慢地嘗試好了!

我想了想,媽媽是對的,並且我也不想失去我們已擁有的一切,於是我尊重媽媽的決定。

我問道:媽媽,那你有什么建議呢?

媽媽回答著:現在我們先看著彼此自慰達到高潮,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說吧!

聽媽媽這么說,雖有點失望,我還是接受她的建議,脫去我的短褲坐在浴缸邊,雙腳浸泡在水中,媽媽此刻也從水中將她的膝蓋浮離水面,並緩緩的將雙腿打了開來,此刻我能感覺到她柔軟的大腿碰觸到我放在浴缸內的雙腿內側。

與媽媽肌膚相接的那一剎那間,像觸電般的感覺猛烈地刺激著我的神經!當媽媽充滿愛意地看著我時,我也開始用手自瀆了起來。

此時媽媽她也跟著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她身體也因興奮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了起來。我們母子倆就當著對方的面,瘋狂的愛撫著自己。

異常的刺激令我興奮到了頂點,但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太早結束。於是我放慢了套弄的速度,並全神貫注看著媽媽淫糜的動作。

她呼吸開始變得急遽,高潮的刺激令媽媽將臀部向上擡離水面,也因如此她的腿更貼近我,並因身體的動作腿不時磨擦著我的陰囊。沒有多久媽媽終於高潮來臨,整個人因高潮的刺激身體不斷的抽搐著,身體也因快感逐漸的退去,而緩緩的再沉入浴池內。

隨著媽媽的高潮到來,我終也忍不住一股濃稠的精液脫閘而出!一股股噴射出的精液飛濺到媽媽身上,精液順著媽媽的臉頰沿流至胸部,一些掛在嘴角旁的精液,媽媽更是伸出舌頭將它們一一舔舐個幹淨。

射精過後的短暫昏眩,差點使我跌入浴缸之中。休息片刻後起身離開浴缸,並在媽媽布滿紅暈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我心想,此刻我在媽媽心中,我應該已經占了一席之地了吧!

離開浴室回到房間,疲憊之感侵襲著全身,伴隨屋外幾聲犬吠進入夢鄉,此刻夜已深沉……

當清晨醒來後回想起昨夜之一切,情緒不由得激動了起來,我心想著:媽媽如因羞愧有不敢面對我,這該怎么辦才好?

於是我趕緊起床找著媽媽的蹤影,最後終於在廚房找到了她。媽媽穿著長袍式的睡衣,正在弄著早點。

媽媽看見我臉上綻放出和煦的笑容說道:早安!

此時我的心情才鬆了下來。

她把早餐擺在飯桌上之後,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後問我:今天覺得如何?

我注視著媽媽答覆道:好!一切都好極了!

我也問著媽媽:那你怎樣……還有你昨天所說的事……

媽媽遲疑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我需要好好考慮,等你打工回來我會讓你知道的。

吃完早餐之後就被媽媽趕出門了,工作時老覺得今天好像不會結束似的,整天人也昏昏沉沉的,一點也無法好好專心工作。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整理一下就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家門。此時的心情是既害怕又興奮,當我走近門邊竟不敢馬上進去,心想不知等會到底會發生何事?我希望媽媽她能接受我……

躊躇了一回才開啓了房門進到屋子裏,我到了飯廳,但眼前的景像讓我吃了一驚,餐桌上擺了媽媽最心愛的磁器餐具及水晶飾品,還有餐桌上擺了兩座高腳的蠋台,浪漫的燭火取代了原本的照明設備。

媽媽此時進入了房間,她的打扮讓我眼睛爲之一亮!她穿一件紅色天鵝絨晚禮服,衣服完全地將身體曲線襯托出來,低胸的領口使得她美麗的乳房看起來好像快要繃跳出來一般。

我吃驚的問著媽媽:媽……你準備去哪裏啊!

媽媽她柔和的回答:今天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她拉開一張椅子示意我坐下,當我坐好之後,媽媽輕輕的把雙手搭在我的肩上,用性感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著:今天這是個特別的日子,我將跟最心愛的兒子同赴巫山。媽媽說完後,自己也坐了下來。

媽媽的話有如沖擊波般震撼著我的全身,我突然地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雖然這一頓晚餐非常豐盛,但此刻我的心已不在餐桌上,媽媽卻裝作渾然不知拼命叫我吃著。

好不容易晚餐結束了,我謝謝她爲我準備這一頓豐盛的晚餐。我走過去拉起了媽媽的手,並讓她站了起來,我抱緊媽媽,溫和地吻著她,雙手在她的背部撫摸著,最後用手溫柔的捏著媽媽的臀肉,然後她握著我的手,牽著我到了她的臥室。

在房裏我拉開了她衣服的拉煉,並獻給媽媽一個法國式的熱吻,當我把舌頭送進她的嘴裏時,媽媽她不由得呻吟了起來。我慢慢地將她已鬆開的衣服脫了下來,並順著身體滑落到地底上,此時媽媽身上隻剩一件性感的黑色胸罩和內褲,我迅速脫去我身上的衣物,並讓媽媽躺臥著床上。

我熱情的吻著媽媽,更將我的大腿靠著媽媽的陰戶磨擦著。媽媽的身體開始扭曲蠕動,我知道我現在正身處在不可思議的經驗裏。

我一面吻著,一面開始用手愛撫著媽媽的身體,輕輕地用手隔著胸罩搓揉著細嫩的乳房。我吻遍了媽媽的全身,乳房、平坦的腹部等都無一放過,最後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帶,媽媽她激烈的扭擺著嬌軀,而我也知道我也無法再等待了。

我順著媽媽苗條的雙腿拉下她的內褲,昨天見過的美麗陰戶又出現在眼前。媽媽的下體已經是氾濫成災,此刻的我迫不及待想品嘗她甜美的汁液!我把臉埋向她的股間,用著舌頭慢慢的舔弄著兩片陰唇,然後逐漸的加快舔舐的速度,媽媽隨著我的動作反應愈來愈劇烈,於是我更加的賣力了。

媽媽她無力的用手撫摸著我的頭,嘴裏更是不時發出興奮的叫聲:喔……天啊……寶貝……媽媽不行了……讓媽媽洩進你的嘴裏……快!……

媽媽挺起了她的臀部,讓我的舌頭更能深深地插入她的肉洞中。就在此刻媽媽給了我豐富的獎賞,一股股充滿麝香的液體,注入了我等待已久的嘴中!媽媽的身體不住痙攣著,好一會媽媽才平靜下來。

等到媽媽恢複之後,我爬近到媽媽身邊並溫柔的將她摟住。這時候媽媽的呼吸才趨於平穩並說著:來……讓媽媽也來爲你服務吧!

我興奮的將悸動的肉棒靠近了媽媽:你確信真要這么做嗎?

媽媽笑了笑,要我坐在床邊,她起身跪在我的面前,張開了嘴將我的肉棒吞了進去,溫暖的感覺充斥的我的身體,從沒試過口交滋味的我不由地呻吟起來。此刻興奮的感覺,使我覺得整個人好似飄浮了起來。

媽媽嘴唇緊緊地含住我的肉棒用力吮吸,舌頭則來回地蠕動,牙齒不時輕咬著龜頭,在陣陣的刺激下,我的肉棒已準備要好好地噴射一番了!

她嬌喘的看著我說:你是要我吞下所有的精液,或者還是你想要看它散布我全身的樣子?

我想看它們散布你全身的樣子,但我更想看你吞下我的精液!

媽媽此時把我的肉棒始搓揉起我幾乎快射精的肉棒。媽媽除了用乳房磨擦著我的肉棒,更不時低頭伸出香舌舔著我的龜頭。我的大腿開始不聽使喚的抽動著,我感覺到在媽媽嘴中的肉棒已蓄勢待發了。

突然間,一股酸麻之感覺從尾椎一下子直沖腦門,一股炙熱的精液猛然脫閘而出!媽媽張開她的嘴,迎接著我第一股的熱精。

她雙眼望著我,微笑著將它吞了下去,而持續射出的精液則四處飛濺,乳房上、臉頰上、雙肩都布滿了我的熱液。

媽媽她看起來是這么的淫蕩,她將仍顫動著的肉棒送入口中,並將肉棒上的精液舔了個幹淨。她在舔時還故意張開嘴讓我看見附在舌頭上的精液,然後才貪婪的吞下去。

休息了一會,肉棒此刻已軟了下來,於是我又靠近到媽媽的身邊。媽媽她臉上布滿又驚又喜的神情,驚訝我這么快又要開始了。

我解開了媽媽的黑色胸罩,並用舌頭撥弄著甘美多汁的乳頭,手也不閑著地移到媽媽的下腹部,用手指摳弄著她淫水淋漓的陰戶。媽媽也用手套弄著我的肉棒,希望它快點重振雄風,在媽媽的賣力服務之下,沒多久我的肉棒又昂首而立了。

媽媽笑著說:不愧是年輕人,體力恢複得這么快!

此時媽媽用她的腿包圍住我的屁股,並磨蹭著我的肉棒,然後發出乞求的聲音說道:幹我……親愛的……我的好兒子……幹我……用你炙熱的肉棒來填滿媽媽的肉洞吧!

經過了5分鍾的愛撫之後,我開始了我夢寐以求的事情,我握著我巨大的肉棒,將媽媽等待已久的肉洞完全的填滿了!

媽媽把雙手環繞到我的背部緊緊摟著我,我則挺動著腰部,一下下將肉棒深深的貫入媽媽的體內;媽媽也上下移動著臀部,使我倆的下體次次都能緊密的交合著。

媽媽不住地吸氣呻吟著:用力……哦……用力……孩子……再重點……哦……我的寶貝兒子……你弄得媽咪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用你的大肉棒幹死媽媽吧!……

媽媽一次又一次高潮不斷的來臨,在媽媽第四次高潮時,我們倆人同時徹底的崩潰了!

激烈的性交後我俯趴在媽媽身上,此時感覺到在媽媽胸上的黏稠液體,我起身到浴室拿了條濕毛巾,回到房裏時我看到難以置信的景觀!媽媽正閉著眼假寐著,我看到了我乳白色的精液,正從媽媽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於是我回到了床邊,溫柔地擦拭著媽媽的身體,在擦拭時媽媽發出柔和的呻吟聲,完了後我們便親熱的摟抱在一起睡著了。

早上醒來我們一起到浴室沐浴,在沐浴時媽媽害羞的說著:下次等你爸爸再離開鎮上時,媽媽等著你來玩我的屁股!

天啊!聽了媽媽的話真是讓我激動不已,我現在隻希望爸爸下次出差的日子快點到來……

 

心癢難撓1~7

【一】阿媽是女人
現在回頭想想,那天的奇遇其實早有預兆。

早上我騎單車出去買面,巷口遇到算命的老顧,死老頭老遠就指著我嚷: 「桃花煞!桃花煞!小強你今天命犯桃花,還不快來求我指點一條明路?」我不 屑地揚長而去:「命犯桃花?哥這樣英俊,命犯桃花是哥的宿命。」

想抄近路從菜市插過去,卻遇到大塞車,兩輛貨車頂牛,貨車和攤販、攤販 和牆壁之間的縫隙裏人潮洶湧,連單車都鑽不過去。正沒奈何天又飄起雨來,我 就偷懶沒去老裕興買面,直接在市場口的茶樓自己吃了一客生煎,又買了碗面打 道回府。

我家裏是開茶具店的,前任房主在鋪子上面加蓋了一層彩鋼房,上居下鋪。 我把車子停在鋪子旁邊的過道裏,站在那裏抽煙看雨——老媽雖然還在睡覺,但 她這人精明得很,閉著眼都能從時間上算出我偷懶沒去老裕興。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提著保溫桶上樓,放在廳裏桌上,正要叫媽媽,就聽 到廁所裏傳來一陣咒罵聲。我過去一看,廁所門沒關,媽媽正一面對著鏡子往臉 上擦護膚品一面嘟囔:「文老頭今年的清明碧螺春炒青煞氣好重,喝得我嗓子不 舒服還拉肚子——你怎麼樣?」

「你這也不像拉肚子的正確姿勢啊。」

「去死!」媽媽已經換好了出門的衣服,上身T恤,下頭一件牛仔短褲,雖 然人到中年,但兩條腿仍然渾圓結實,不像普通阿姨那樣鬆鬆垮垮。

「這雨下的沒結沒完,這臉上癢得來……早起特別厲害——你今天看鋪子, 我去看醫生。」

「早去早回,別在外面逛個沒完,我晚點約了朋友有事情。」

「什麼事情?還不是跟你的狐朋狗友去什麼洗腳房洗頭房洗浴中心。」

忘了介紹,我媽媽是個很彪悍的人,當年從某名牌大學輟學嫁給我那混黑道 的老爹,老爹坐牢之後還作過年把代理龍頭,後來洗白改賣茶具了,實際上還兼 營地下錢莊。

我立刻反擊:「作爲一名青年男子,我有這方面的正當要求。」

「我不是買了個充氣娃娃給你?」

「你還好意思說,買充氣娃娃也就算了,你還托朋友從日本帶,搞得全城的 人都知道我的生日禮物是充氣娃娃……」

我越說越鬱悶,掏出香煙來叼在嘴。

媽媽還沒完:「戒了吧,人家都說吸煙導緻陽痿。」

「你再說我就把剛給你訂的生日禮物退掉了。」

「退了正好,你哪裏知道什麼東西可我心意,折現吧。」

「是蘋果公司最新款的按摩棒哦,有八十多種功能,振動發聲外帶閃光。」

媽媽先是瞪眼看著鏡子裏的我,然後才判斷出這是胡說八道,吃吃笑:「那 你別退了,老娘剛好用得著,我原來的幾根阿偉阿堅阿強都被我玩壞了。」

聽到阿強被用作按摩棒的名字,我徹底被打敗了——我的名字叫尤振強,親 戚朋友都叫我小強——咳嗽兩聲,低頭點煙,倒黴的打火機剛才被雨淋到了,打 了幾下打不著,我問:「阿媽你身上有火嗎?」

老媽正用尾指沾了眼霜抹眼皮,盯著鏡子說:「姐屁股口袋裏。」

剛才說過了媽媽今天穿了條牛仔短褲,沒說的是,那短褲很緊,把屁股裹得 又圓又翹。老爸已經坐了八九年牢了,我和媽媽相依爲命,有點生冷不忌的親密。 她讓我掏我就伸手進一個口袋掏摸,摸到了一包口香糖和幾枚硬幣,媽媽的屁股 手感很好,彈力十足。

媽媽還故意向後挺了挺,問:「怎麼樣?比你女朋友的大吧?」

我說:「是你這短褲不合身——這種貼身的衣服不好在淘寶買的。」

「我買這褲子的時候還沒有淘寶呢,這是我上大學時買的。唉,人家真是天 生麗質,這麼多年過去了,連兒子都這麼大了,我的身材還這麼好。」

「原來你上大學時就是個胖子。」我又去摸另外一邊的口袋,媽媽上身穿的 是緊身T恤,我這麼摸來摸去,短褲和T恤之間的縫隙拉大,露出一截白膩的腰 部肌膚,雖然曲線不如小姑娘們纖瘦,但成熟女人的豐腴順滑也另有一種好看, 我用手背蹭蹭,滑溜溜的。街坊傳說,媽媽年輕時外號「白玉美人」,出了名的 皮膚好,所以能降住身爲黑社會傑青的我爸。

媽媽咯咯笑:「好好找,別摸得我怪癢的。」

這次找到了,我點煙時覺得手上一股淡淡的香氣,點著煙,有點心慌,隻覺 兩頰發熱,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臉紅了,趕緊說聲「我去開鋪」,低頭匆匆下 樓。

剛下了不到十級樓梯,就聽到身後一陣大罵:「小王八蛋又偷懶!你哪裏買 來冒牌貨想騙老娘?你偷懶也就算了,這種東西也就十塊二十塊一碗,差頭還來!」

我立刻忘了之前的短暫曖昧,瞬間進入戰鬥模式,仰頭高聲回擊:「今天股 市大跌、隔壁街口有個炒股票失敗賣身葬父的,差頭送給他了!」

「呸呸呸!還沒開盤、大跌個屁啊!你外婆的棺材本還在股市裏,你竟敢說 這樣不吉利的話!」媽媽咚咚咚的下樓,她穿了雙小坡跟涼鞋,被牛仔褲緊緊裹 著的髖部一晃一晃,褲腰上面的一截白色小腹時隱時現。

我兩眼一陣發黑。

見我沒話了,媽媽發出動畫片裏反派獲勝時誇張笑聲:「跟老娘鬥口,那叫 做魯班面前——回來再跟你算賬!」

香風撲鼻,她人已經出門去了。

我目送那短裙包著剛剛摸過一把的屁股扭呀扭地消失,一屁股坐在店裏的沙 發上發呆。

相處快二十年,今天才發現阿媽是女人。

平心而論我媽說不上多性感,畢竟快四十的人了,面孔圓起來,肚腩鼓起來, 但她皮膚好好,又白又滑,中年發福更加豐腴,摸上去微微蕩漾又有彈力,像是 嫩豆腐。

胡思亂想地耗到一點來鍾,我的老朋友步兵姐來訪。

「步兵姐」本名陸君,這外號是小學時我給她取的,字面上因爲「陸軍」所 以是「步兵」,其實男生都知道是無碼好片的意思,後來女生們也知道了,我當 然被追殺了半個學期。

我們兩家是多年隔壁鄰居,傳說中的青梅竹馬,不過陸君才是騎竹馬的那個, 而我則是她的竹馬。我倆搭檔在市場頭跟鄉下商販的孩子們玩騎馬打仗,戰無不 勝。陸家伯伯在附近菜市賣活雞活鴨,現場宰殺,養出一條女漢子。用步兵姐的 話說,我還尿褲子的時候她已經親手殺雞了。看過網絡小說《伐清》的都知道, 決定戰鬥力的第一標準是「見過血的」,見過血的陸君很小就號稱東門河以東無 敵。小時候我挨過她不計其數的臭揍。小學四年級還是五年級時看了那部《我的 野蠻女友》後我一度懷疑她暗戀我,不過很快就知道是誤會。

好容易我長得比她高比她壯了,她卻退出了江湖,輟學回家了。當時她們家 剛剛擴大了鋪面開起肉店,他老爸就出車禍癱瘓,當時隻是初中生的她輟學幫媽 媽經營鋪子,上百斤的半片生豬扛起來就走,細瘦的身子上滴滴答答沾滿了血, 生意清淡時還親自下鄉殺豬收豬。

我看她可憐,就始終沒有去找回場子——其實人殺生殺得多了就會渾身殺氣, 如今我比她高了一頭重了幾十斤,卻比小學時代更怕她。這次她找我辦一件天大 的難事,我因爲沒有勇氣拒絕,隻好硬著頭皮上。

陸君把手裏的塑料袋放在櫃台上,裏面裝著幾個快餐盒,另外一隻手提著一 瓶本地釀的散裝白酒。

「正好我沒吃飯呢——我發現你最近溫柔了很多。」

「屁!這叫皇帝不差餓兵。」

「先說好,我改主意,那件事我不做了。」

「你不肯就算了,我就想著你這家夥會不會縮頭。」

「這年頭連黃秋生任達華鄭浩南這些三級片演員都演好人了,你讓我去強奸?」 說明一下,步兵姐難得求我一次,居然是要我強奸一個女人。我雖然不是好人可 也不是色狼,跟不正經的女人你情我願揩揩油吃吃豆腐倒無所謂,強奸實在是難 爲我了。

「香港三級片也能看嗎?」步兵姐不屑地撇嘴,「初中時你去十二中門口堵 女生,被十二中的人追打了十幾條街,是誰救了你的?」

「……大姐,做人要有良知,去堵女生的那個是你吧?我是被你硬拉去助陣 的。」

「哦?……那麼去年呢?世界杯你當莊賭外圍,人家贏了錢你賠不出來,被 人拿著刀追砍……」

「小組賽時賺錢的時候我也分過你一半對吧?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有難同當?有難的時候還不是靠老子上去砍?你就是一張嘴最厲害。」陸 君邊說邊把飯盒菜盒擺開,又問:「你阿媽在不在?」

「出去了——我反口你還給飯吃?不後悔?」

「買都買了,就當白米飯喂死狗。」

菜盒打開,不出所料都是些茭白肉絲、紅燒獅子頭之類的大路貨,一疊盒子 加起來比不上老裕興一碗面。我知道她不是小氣,是要填醫院裏的無底洞,日子 過得可憐。

我拿了一盒飯,說:「剛才逗你玩的,大家兄弟一場,你既然開口了我是不 會縮頭的。」

陸君也拿了盒飯已經在往嘴裏扒,點點頭說:「我就知道。」

我邊吃邊問:「你爸爸怎麼樣了?」

「沒去看,昨天太累了,今早起晚了,差點連早市都錯過了。」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啊兄弟。」

「是啊,昨晚我和我老婆叉叉圈圈到天亮,你和你的左手就慢慢羨慕吧。」

哦,對了,步兵姐是個同性戀。

【二】鵝塘街少年強奸事件

「來了來了來了!」負責望風的光頭在電話裏哇哇大叫。

「小聲點,別打草驚蛇!」我厲聲訓斥這種不專業的行爲。仗著老爸的餘威, 江湖上叔叔伯伯的人情,還有阿媽給的零花錢,我初中起陸陸續續收了七八個小 弟,其中光頭算是最機靈的,一向負責望風,偏偏今天失態,讓我在朋友面前沒 面子。

「老大你好福氣啊,這娘們身材不得了。」

「沒見過世面!」我心裏有點如釋重負的高興,嘴裏訓斥:「我們是拿了錢 來做事的,美醜老少都要一視同仁,這叫做衆生平等。」

「……步兵姐找你強奸男人你也答應?」

「當然,不過派你上陣。」

「不過看臉年紀可不小了,這身材可能是胸罩緊身衣緊身褲之類緊出來的哦。」

步兵姐臉色一變:「光頭你是想改名叫破頭嗎?」

「不,不想步兵姐,可是……」

「堵住巷口!再說一個字我這就拿磚去幫你改名字!」

「……」

聽說目標年紀已經不小之後,我又擔心起來,步兵姐是菜市裏開肉檔的,她 的仇人多半不是賣鱔魚的就是剝蝦仁的,萬一是賣炸臭豆腐的矮胖湖南阿婆、又 或者是賣榴蓮的黑瘦廣西大嬸……那、那將是何等的重口味啊?

我心潮起伏,竟然沒去想光頭沒說完的究竟是什麼話。

這條小巷子其實是兩爿商店中間的消防通道,不到二十米長,來往的人不多, 我們在這邊已經埋伏了半個小時了,知道裏面沒人。步兵姐把面包車往前開,把 巷口堵死,我拉下CS頭罩,拉開門下車,心砰砰亂跳。

皮鞋聲踏在青石闆上,一個女人轉了出來。

我右手握緊沾了乙醚的紗布,兩步沖上去。

日,是個女警察,穿著夏季的警服,淺藍色短袖襯衫配深色裙子,胸前一條 領帶,這倒是蠻稀奇的,很少見警察規規矩矩打領帶的。她四十多歲,中等身材, 大大眼睛,好像長得不錯。一閃之間我也看不清許多,雖然心裏大叫要死,但我 這副造型傻子也知道我不是路人,開弓沒有回頭箭,左手卡住她脖子,右手把乙 醚棉布按向她嘴巴。

女警驚叫一聲,擡腿就是一記撩陰腿,我一見她是女警就防她這招,一提左 膝擋開她這招,但與此同時她擡胳膊格了我右手一下,我沒留神乙醚掉了。來不 及了,我當機立斷,右手也合攏在她脖子上,連頭帶脖頸往下拉,拉得她身子前 傾——哦這女人胸部倒是不小——左腿落地身子跟上,擡右膝撞在她心口,這綿 軟中有彈性的感覺,不是矽膠……是鹽水袋。

女警發不出聲音,像條布袋似地軟倒。我把她拖上面包車,丟在地闆上,跟 著跳上去,就騎在她身上,同時拉上門,步兵姐不必我說,開車就走。

我把女警的頭按在地闆上,屁股壓住她肩背,掏出把裁紙刀在她臉上比來比 去,低聲說:「出一聲就劃花你的臉!」

女警點頭表示聽到。

我問駕駛位上的陸君:「步兵姐,現在怎麼辦?」

陸君頭也沒回,隻是舉手豎起中指。

「幹!」我爆發了,「坑我去綁架警察,又逼我強奸,現在還他媽的比手勢 幹我?老子今天便宜你,放了這個警察然後我躺在這裏你來幹好了。」

「豬啊你,我讓你幹她!」

「幹她?她是警察啊!」

「廢話!你今天要麼幹了她再拍上幾個G的裸照小電影,要麼你就洗幹淨菊 花等著坐牢吧!」

「……哦,不必多說我明白了。」

現在我們是騎虎難下,如果強奸了這女警再拍點豔照什麼的,她多半反而不 敢聲張。

我低聲說:「這位大姐,今天要得罪了,如果你不反抗呢,我就規規矩矩戴 套、隨便做做就完;如果你反抗,我就不戴套子爆你菊花了,實不相瞞我嫖妓多 年得過十幾種性病,雖然老中醫說已經治好了但我勸你還是不要冒險。」這番話 我琢磨了很久,果然唬住了女警,她哭喪著臉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我摸摸她腰間,沒有手銬,從自己褲子側邊口袋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細麻繩, 把她雙手反綁在背後,爲了這一天我看了幾十個小時的日本繩技片,一次成功, 繩纏得均勻,結打得漂亮,然後……看到她因雙手反綁而奇峰突出的胸部,才想 起忘了脫她衣服。隻好又去解她手上的繩子,說:「抱歉抱歉,忘了脫你的衣服。」

女警說:「沒關係,你就這樣……吧。」

「說得也是。」我又把結重新係好,扶著她翻了半個身,面對車門側臥,解 開她前胸的衣服,拉下她的胸罩,乖乖不得了,兩個籃球般的大胸,毫無疑問是 假的,球面上的皮膚都繃得有點變色了,不過摸摸手感也不賴。

我摸了半裸波霸女警的裸體幾把,大概是太緊張,老二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硬著頭皮去解她的腰帶。

大概前面是紅燈,車子減速停下,雖然全車都是茶色玻璃,如果角度合適, 行人還是能從駕駛窗看到我這裏的,我趕緊拉上駕駛座後面臨時加上的布簾,跟 著下體劇痛,中了這娘們一記膝撞。

這一下痛得我七葷八素,蜷成一隻蝦米,隻見那女警掙紮著跪了起來,膝行 沖向駕駛位後面的布簾,看樣子要來一招魚死網破。我知道這是生死關頭,忍痛 起身,抓住她的小腿往後猛拉,剛好車子開動,我們倆一起撲倒在車廂地闆上。 我壓在她身上,沒頭沒腦地一通亂打,女警大叫,我甩掉一隻鞋子,扯下襪子塞 進她嘴裏,她順口咬了我手背一口,劇痛中我把對警察的畏懼拋到九霄雲外,扯 著她頭發往後一拉,再順勢一推,女警的額頭撞上旁邊座椅扶手,慘叫一聲趴下 了。我騎在她背上,先看手背上傷口,還好有襪子阻擋,沒有見血,隻留下了一 行牙印。

騎警察難下,我伸手進女警裙子下面,粗暴地扯她內褲,她下面穿的是連褲 襪,兩腿夾得緊緊的,我在她外陰上狠狠抓了一把,襪子塞住的嘴巴裏傳出一聲 悶聲呼號。我脫她的連褲襪,她大概是怕了,沒敢反抗,任我把褲襪和裏面的內 褲一起褪下。沒了褲襪包裹,這女人的大腿就沒那麼好看了,肌膚鬆懈,上面還 有我又抓又擰留下的塊塊紅腫,不過手感還挺光滑的。我把她雙腿分開,跪在她 雙腿中間解開褲子。

女警又哼哼起來,含含糊糊地說:「戴套,戴套。」

「剛才說的條件是你乖乖聽話老子才帶,你他媽的剛剛是乖乖聽話的表現嗎?」 我嘴上這麼說,手裏卻摸出一個安全套。

我注意衛生,全靠我媽教化之功,我十二三歲剛開始發育的時候,她就對我 進行了性教育。別人家的父母再開明,也不過是看圖說話。以我阿媽的彪悍,當 然不滿足於紙上談兵——別想歪了當時我倆還是正常的母子關係——她居然叫了 個最近生菜花的小弟來,脫下褲子給我看,告訴我這就是無套內射的下場。那慘 烈的一幕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以我學校小霸王的身份居然是我們班第十 幾號破處的男生。

糟糕,一想到我媽,加上身下的受害人跟我媽年紀相仿,我居然性欲全消。

陸君聲音幹澀地催促:「你發什麼呆?快上啊。」

我轉頭,看到車子已經停下,她也套著個頭套,跪在前座轉身向我們,舉著 個手機在拍。

往擋風玻璃外看看,我發呆的功夫車子已經開到了一處河邊停車場,車頭向 河,外面的人看不到我們了。

我推卸責任:「你看著我沒法繼續。」

陸君拉上簾子:「真麻煩——你記得自己拍,你那破安卓手機靠不住——每 種姿勢拍兩遍。」其實她也很緊張,拉簾子時手不可抑製地微微顫抖。

女警又在無聲地掙紮,我夾著套子碰碰她手指,她指尖摸到了套子的形狀, 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安靜了一點,含含糊糊地說:「胸口,胸口壓得痛。」

我不敢鬆開她手,看著車廂想了想,抱起她上身,拖到面包車最後,右手把 她上身扶起來、讓她把頭放在後座中間——順手捏捏她的誇張大奶,左手摟著她 腰,把她腰腹擡起。女警明白了我的意思,跪在地闆上,頭肩壓在後座上,這樣 就不必像之前那樣全身重量壓住一對注水假奶。不過這姿勢對於準強奸犯也是有 好處的,她一對大奶垂向地面,視覺效果更是誇張。

可他媽的我還是硬不起來。

「你怎麼還不開始?」前座上的某人又在催命了,「要不要我放點音樂啊?」

「你這麼有空就下車去把風吧。」

「給你十五分鍾,十五分鍾之後不開始車震你就用這個吧。」

嘩啦一聲,什麼東西落在我右手邊的座位上,然後前門一響,步兵姐下了車。

轉眼一看,乍看像掛了許多零碎的腰帶,仔細看其它都是裝飾,關鍵是正面 褲襠位置裝了一個假陽具,如果看過女女A片的都知道這是幹什麼的,沒看過A 片看過《七宗罪》也行。
【三】少年強奸犯之彷徨

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蔑視,我俯身趴在女警背後撫摸那對無法掌握的 大奶,手感不錯可仍然清心寡欲。我腦子裏亂想上過的女人看過的A片,好像都 沒效果,鬼使神差的,我忽然想到了早上從媽媽屁股口袋裏掏打火機那一幕。

我閉上眼,一隻手放在女警的襯衫下擺上,隔著下擺揉她的屁股,想象那是 媽媽,然後一路向下,抓住屁股慢慢揉捏,果然感到小腹中無中生有地湧出一股 熱氣,我雙手齊出,越來越大力地抓她的屁股,這女人隆胸不隆屁股,脫下褲襪 之後跟大腿一樣鬆懈,不過皮膚還算嫩滑,一把把地抓起來,想象中跟我阿媽的 也就差不多了。

我下手太重,女警哼哼起來,把我從白日春夢中喚醒,不必看也知道雞巴君 已經整裝待發,我撕開套子套上,雙手重回原位,觸手黏濕,這女警竟然被掐屁 股掐出淫水了,哥的調情手段真是直追加藤鷹啊,不過我在其他姑娘身上可沒見 過這種現象,多半不是老子適合拍A片,是這女警天生犯賤,適合拍A片。

我剛要插入,想起步兵姐的囑咐,掏出我的手機準備拍攝,用過安卓手機的 人都知道,這鬼東西用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會出現間歇性反應遲鈍,這種關鍵時刻 照相機又調不出來了。我怕雞巴軟了,先捅進去插著。

雞巴欲靜而屁股不止,女警竟然自己前後聳動起來,我擡手給了她屁股一巴 掌,這女人身子一顫,卻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前後聳動得更加起勁。

還好我的照相機千呼萬喚始出來,我先拍了幾張照片,換到攝影模式,一手 拿著拍攝,一手打她屁股,透過手機屏幕看去,這變色縮小的畫面竟然比現實香 豔,我的雞巴更硬了。

女警更劇烈地前後聳動,她是中年女人,腰腹處有些肥肉,之前靠高腰連褲 襪勒住,此時跟著一對大奶湧動,頗有後浪推前浪的感覺,雖然談不上美麗,卻 讓人欲火高漲。

我終於忘了我阿媽,和著身下女警前後套弄的節奏拍打她的屁股,她的屁股 忽然改爲左右搖晃,像狗兒搖尾乞憐,嘴裏含含糊糊地說:「快,快,快。」

我明白她的意思,手機換到左手,騰出右手、不緊不慢地拍了她右邊屁股二 三十下,忽然取下她嘴裏的襪子:「你說什麼?」

「快,快,快,快動啊,快動啊,我要……我要……」

「你要什麼?」

「……」

我不著急,繼續保持原來的節奏打她屁股。這娘們真是犯賤,越打屁股淫水 越多,車廂裏化纖地毯上濕了一片。

身下的屁股搖動著迎合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快!快!快!用力!使勁!」

我把襪子塞回她嘴裏,手機丟到一邊,雙手抓住她屁股後拉,十指都陷入軟 肉之中,腰腹用力向前,「啪」的一聲,她喉嚨裏發出一聲含糊痛快的叫喊。

我先是慢慢地撞了十來下,然後逐漸加快速度,沖到百來次的時候,女警突 然向後一坐,一對大奶猛向前甩,喉嚨裏吐出一聲長長的叫喊,軟倒不動了。我 又抓著她屁股猛撞了百來次,這才交貨。

把安全套用手紙包好丟進塑料袋紮上,擦拭下身提上褲子。我把自己收拾好 了,那女警還栽在後座上一動不動,隻是重重喘氣,帶動兩隻大奶微微晃動,我 撿起手機又補拍了一下她泥濘不堪的陰部和淫水閃亮的大腿內側,這才關上手機 打算幫她穿衣服。

「等等。」

身後忽然傳來陸君的聲音,我猛回頭拉開布簾,露出還舉著手機猛拍的男人 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開始震之後。」

「你都拍了什麼,讓我看看。」

「不行。」

「你一定把老子都拍進去了,快刪了!」

「放心我又不會傳到網上。」

「我再信你這男人婆就教我變成同誌。」

「你這沒擔當、沒義氣的家夥,就算變成同誌也找不到男友,也是一個孤獨 終老的同誌。」

「啊,貴圈是以有擔當、夠義氣作入會標準的嗎?你們是玻璃還是洪幫?」

爛泥一樣的女警忽然開口,語氣驚人的平靜,她問:「那個主使者,你就是 纏著小安的變態吧。」

「小安?變態?」我看看女警再看看步兵姐,完全明白了,老子被坑了,小 安就是步兵姐的「老婆」,大名周安安,是個自詡前衛的女學生,聽口氣這位女 警自然就是她老娘了。

隻是因爲泡妞遭到反對、步兵姐你就找人去強奸丈母娘來威脅?

我無語地看著陸君,心中有種前所未有的悲涼:從小到大我一直以爲自己是 個流氓,今天才知道什麼叫真流氓。

陸君的臉皮遠勝於我,面皮微微一紅立刻恢複正常,用低幼向動畫片大反派 的腔調說:「如果你再搗蛋、就把你的A片傳到網上,我知道你們家族親戚的朋 友圈,我會把鏈接發給所有人的。」

女警不說話了。

陸君說:「放她走!」

我替女警解開繩子,把她放了。

臨下車時,女警掃了我一眼。咦?!是我想太多還是她眼神有點勾勾搭搭的 信號。如果我跟她再續前緣,那不成了步兵姐的老丈人?

顧不上想太多,因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我們開車離開之後,我就不停 地軟磨硬泡:「好姐姐,好哥哥,好阿姨,好奶奶,好爺爺……你趕緊把你手機 裏有我的部分刪了吧。」

她把手機丟給我:「我根本沒拍,隻是擺個姿勢嚇唬她的。」

車子開出停車場,我仔細檢查她手機,果然沒有我的精彩表演,隻有些她跟 小安的照片,我也真是笨,這女警明明很像小安,我竟然看不出。

看看車子離開河邊已經幾個路口,又拐了個彎,我大聲說:「靠邊,我要下 車。」

陸君回手遞過一支煙:「消消氣,消消氣。」

「戒了。」

「是,我是沒跟你說實話,你氣我也是應該的,我請你和光頭喝啤酒吃燒烤, 向你賠罪——你也得補補,哈哈。」這男人婆居然還好意思笑,自己笑得前仰後 合。

「補個西瓜,我要下車!」我越想越惱火。

「你表現這樣神勇,讓我看看也不吃虧嘛。」

「日!」

「男子漢大丈夫,這麼小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我們正經過一條小橋,我說:「你從這裏跳下去好了。」

陸君猛地剎車,引起後車憤怒的喇叭聲,她瞪著我:「一言爲定。」

說著拉開車門下車,鞋子也不脫、翻過欄杆就跳進了河裏。

他媽的,流氓這行真不適合我。

兄弟一場,人家都跳河了,我當然得和解。

陸君遊上岸,濕淋淋地就開車帶我去接禿頭,去張記大排檔吃烤串。我勸了 半天,她才同意先回家換衣服。

她家本來就租在我們家鋪子隔壁樓上,去年房東漲價才搬走,搬到城外湖濱 路的一爿新小區裏,說起來我還是頭一次來。

上樓開門,看到小安靠在沙發裏看電視,隻穿著T恤短褲,白花花的腿子盤 在沙發上,看到我進來,慌忙起身要進房。

陸君擺擺手,說:「沒關係,他是我兄弟,知道你是朋友妻不可欺。」

陸君去洗澡了。我就跟小安並肩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

小安小聲說:「你還沒跟她說?」

哦,對了,我忘了說明,我和小安上個月酒後亂性上了次床,從此她就從拉 拉變成了直女——哥就是這麼有魅力,或者說步兵姐根本就是逼良爲彎。

「沒找到機會說。」

「你再不說我就自己去跟她說了。」

「別,別,還是讓我說吧,再給我一天時間——今天實在不是時候。」
【四】八月褲襠裏的月光
陸君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我們三個出門,去光頭家的書報亭接了光頭,殺 奔張記。

大多數人剛下班,張記冷冷清清,桌椅還沒擺到外面,老闆不知所蹤,隻有 個服務員趴在櫃台上打瞌睡。我們自己動手搬了張桌子出去,服務員霍地驚醒, 大叫:「搶劫啊……哦,是小強哥,今天這麼早?」

我們點了一堆毛豆花生烤串啤酒什麼的,邊吃邊吹。陸君當然跟小安坐在一 起,我坐在小安另外一邊,心中有鬼,如坐針氈。

說說我和小安的事,我對天發誓是她勾引我的,那天我找陸君借車用,陸君 在店裏有事就讓我去她房裏取鑰匙。當時她家裏隻有小安一個人,這小娘們開了 門讓我進去後就對我發騷。我是一個意誌不堅定的人,猶猶豫豫地撬了兄弟牆角。 我當時本來想著撬了再修好,神不知鬼不覺算了,沒想到撬過之後就難以自拔。 這小安姿色平平,身材單薄,但在床上有奇趣:她有點受虐狂,做愛時會哭得稀 裏嘩啦,第一次把我嚇得想要知難而退,卻被她緊緊纏住,這才知道痛哭是她高 潮的表示,就好像有人喝醉了愛說話有人喝醉了愛打架。每次跟她做愛都有種強 奸似的古怪快感。

我安慰自己說無須擔心,小安不會出賣我——讓陸君殺了我對她也沒什麼好 處,而以步兵姐的智商不可能查出真相。

聽說有個外國人總結了一條定律:如果事情可能變糟,那它一定會變糟。

喝到第三瓶或者第四瓶的時候,陸君已經滿臉通紅,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 她突然掏出手機,說:「喂喂,有好東西給你們看,要不要看?」

禿頭問:「什麼好東西?新的精彩好片嗎?」

「就是新的精彩好片,新鮮出爐,男主角就坐在這裏。」

日,我就知道這婆娘蒙我,她給我看的那個手機是白色的,這個是黑的!

我伸手去搶手機,禿頭笑著擋開我。

「步兵你個王八蛋,你居然用掉包計耍我?這樣也算兄弟?!」

「你這笨蛋黑白不分,怪不得我。」

「……你說得好有道理……不對,當時你手機套了個套子,誰知道裏面什麼 顔色?!」

手機裏傳出「啪啪啪」的聲音,小安的臉刷地變得通紅。

當然不是爲我的威猛姿態熟練動作而春心蕩漾。

我惱羞成怒,打倒禿頭,搶過陸君的手機,索性按了恢複出廠設置,重重地 拍在桌上,一半是對小安解釋一半是對陸君發火說:「你逼我做了這種事情還到 處傳揚……你太過分了!你對得起小安嗎?」

小安猛地站起,低著頭跑了。

陸君酒也醒了,掏出幾張鈔票丟在桌上,追了出去。

我心裏盤算一下,撿起兩張鈔票落袋,吩咐禿頭結賬就走了。

一路小跑追了兩條街,我追得不快,因爲要盤算追上了怎麼辦。

還沒想好就已經追上了,陸君拉著小安,兩個人都是淚流滿面。我深吸一口 氣,滿臉賠笑地說:「咱們還是找個安靜地方慢慢說吧,在大街上這麼鬧好難看。」

小安擡手一記耳光:「你還知道難看?!」

陸君這傻貨居然還沒看出問題,居然挺身攔在我面前:「是我逼小強這麼做 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小安也不客氣,反手給她臉上也來了一記。

正沒奈何,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簡直如釋重負,心裏許願最好是急事,拿 出電話一看是鋪子的號碼,接通之後就聽老媽說:「小王八蛋你野到哪裏去了?! 馬上給我回來!」

聽起來又是債主上門,我趕緊沖到路邊打車。

之前說過,我家是經營地下錢莊的,就是在這裏收人民幣,然後在海外(通 常是香港澳門)交付外彙,有少量傭金,也可以用這錢放高利貸,但我阿媽最大 宗的收入,卻是貪官客戶倒台後吞沒應付款。而中國的貪官被捕之後,其中不少 人仍然可以釋放出能量,他們的大婆二奶也可能有些自己的關係網和舊人情可以 利用,然後就會上門來追討。

攔了輛出租車,我坐在車上打電話給我那幾個小弟,命令所有人立刻帶上家 夥去我家店裏。

車子調頭時,卻看到步兵姐和小安兩個女生在路燈下纏綿熱吻,行人側目, 她們旁若無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心海底針?

今天運氣不錯,遇到的出租車司機是本地人,無需我指揮就順利地鑽進我家 鋪子所在的小巷,我下車沖進店裏,淘寶上買的電子門迎高呼「歡迎光臨」,推 開門一切正常,沒有滿地狼藉,看看沒有敵人或者外人,我大喊:「媽媽,媽媽。」

媽媽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小王八蛋,快上來!」

我不明所以,飛跑上樓,仍然沒有外人,推開媽媽房間的門,看到她躺在床 上看電視哼。

「我靠,沒事做你去跳廣場舞啊,嚇唬我做什麼?」

「什麼嚇唬你?老娘真的是身子不舒服!哼,不孝的東西!」

「身子不舒服?你大姨媽我姨姥姥來了?可是你上個星期不是剛剛來過了?」 我們母子相依爲命、親密異常,媽媽太忙,我從上小學起就負責家裏一切采買, 包括她的衛生用品,所以心知肚明。

平時說到這種話題我媽總能甩出幾句更彪悍的話說到我啞口無言,今天她突 然滿臉通紅,不說話了。

「真是我姨姥姥來了?別擔心,更年期而已,吃了飯我去幫你買靜心口服液。」

「呸,老娘病了。」

「什麼病這樣鬼鬼祟祟的?——你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爸的事情吧?做就做了 爲什麼不小心些?」

「呸!你這小流氓在亂想什麼,你媽生了風疹。」

「風疹不是小孩子才生的嗎?」

「你媽小時候沒生過,如今補上,不行嗎?」

我記得小時候生過風疹,這東西倒也沒什麼,就是渾身癢得厲害,連打五天 還是七天針就好了。記得當初老媽怕我自己亂抓破了相,睡覺時拿兩隻襪子捆在 我手上,又怕我半夜醒來自己解開,每晚都用白酒兌在汽水裏把我灌得爛醉。後 來相倒是沒破,隻是小學三年級就染上了酒癮,不喝一杯吃不下晚飯。

我想到這筆老賬,不由得幸災樂禍起來:「怎麼樣,玉姐,很癢吧?」

「別提這個,越說越癢。」

我良心雖然不算太多,這麼一點還是有的,立刻就不說了,又好心提醒: 「你好像隻有絲襪,捆在手上也不管用,我還有幹淨襪子,借你一雙?晚上要不 要喝點汽水啊?」

我媽看看我,想起當年的事情,笑了起來。

我坐在她身邊,說:「好好的怎麼生起風疹來了?都是股票鬧的吧,早告訴 你別買那麼多。」

「屁!春天裏連續漲停的時候誰猛誇老娘是點金手來著?」

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其實完全不懂股票、隻是隨口說說想哄她答應 賺了錢給我買輛車。我岔開話題、問:「你哪裏生風疹了?我怎麼看不到?」說 著上下打量她,她下面換了條寬鬆的瑜伽褲,看不到腰間的春光了,不過我這會 兒滿腦子都是和兩個拉拉的亂賬,心無雜念。

「身上——一會兒你就看到了。」

我害怕地雙臂抱在胸前、跳起來退開兩步:「這位大姐,這位大姐你要幹什 麼?劫財好商量。」

「呸!我背上生風疹,自己擦不到,幫我擦藥。」老媽難得的臉一紅,竟然 有點不好意思,說著把一管搽劑塞到我手裏,轉過身去,聊起T恤。

她身材當然不如年輕姑娘了,但腰間並沒有明顯的贅肉,兩道順滑的曲線夾 著豐腴的背,背上肌膚好像比脖頸處還要白皙,沿著脊梁一線散布著些紅點,但 並不嚴重,如果不仔細看我還當是熱水澡刺激的潮紅。

我用手指沾了藥,小心地塗。

大概是藥物有清涼作用,媽媽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

我說:「蔣白玉同誌你注意點,這種聲音容易讓人胡思亂想然後走上犯罪的 道路。」

「呸,老娘想出什麼聲音就出什麼聲音,你敢動老娘一指頭看看,我閹了你。」

「首先,我已經動了你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指頭了;其次,你閹了自己兒子、 還想不想抱孫子了?」

「抱個屁的孫子,你平日裏勾搭的都是些染發紋身的女阿飛,一個個不知道 打過幾次胎了,還生得出兒子?就算有一個生得出,你這害人精會養嗎?到時候 還不是甩給老娘?最後老娘養大了你、還要給你養兒子……」

「您這話可有點雙關語的意思。」

彪悍如蔣白玉小姐竟然也覺得不對,住口不說了。

我也不出聲了,乖乖地從上往下塗,不一會兒已經到了褲子的邊緣,紅點還 在向下蔓延。我見老媽沒有叫停,猶豫了一下,用兩根手指勾著她的彈力褲腰, 拉開了她褲子。

頭頂的日光燈傾瀉而下,照亮了兩片渾圓飽滿的白膩屁股。

不是這兩片明月似的屁股,怎會引出後文蕩氣回腸的動人故事?直教:床倒 屋塌,打一夜連環火炮;精盡人亡,推幾位美貌嬌娘!
【五】欠債不還天經地義
上回書說到我二十四孝,爲母上藥,不小心看到了阿媽的屁股。

耳聽媽媽一聲尖叫,我盯著那對淺粉色睡褲裏的奶白色半球,小腹中獸血沸 騰,腦子裏卻雪霜撲面!我阿媽蔣白玉何許人也,退休的龍頭,隱居的阿嫂,臉 上菩提薩埵,心中血濺梵天。如果她當我在幫、執行家法,老子今天就要三刀六 洞。所以而今之計,隻有流氓先告狀!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大串念頭在我腦子裏如高鐵般一閃而過,我也驚叫,比 阿媽更大聲的驚叫!

驚叫的同時,我急忙松手,阿媽又是一聲慘叫——松手太急,彈力褲腰急速 回縮、彈疼了她的臀部。

我們倆同時開口:「小阿飛你做什麼?」

「老阿飛你怎麼不穿內褲?」

「老娘是爲了一會兒自己塗藥方便,誰讓你拉開我褲子了?!」

「你又沒說停下!」

「我沒說不準練《葵花寶典》怎麼不見你去練?」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練?」

「你這小氣鬼舍不得錢開房三天兩頭往家裏領野女人,老娘看不見也聽得見。」

「既然看不見你怎麼知道不是野男人?」

「好啊正好老娘從來沒見過這種世面,不如你帶個男人回來幹一場讓我開開 眼?」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讓你開眼于我有什麼好處?」

「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偶爾讓你做點小事情你就要好處?不孝啊!」

「阿媽……這能叫小事嗎?」

正在我窮途末路的時候,忽聽樓下門上的電子感應門迎響起:「歡迎光臨。」

我趕緊下樓去看,還剩幾階台階的時候已經能看到店裏,隻覺眼前一黑。

店裏站了一個高高的女人,看表情就知道不是來買東西的,是債主。那女人 故作衣著樸素,拿著個國産鱷魚手袋,頸上手上全無首飾,連表都沒戴一塊。但 她身後跟著……兩條黑人大漢。

兩條頂天立地的黑人大漢、身穿黑西裝站在我們的小店裏,兩個人硬是站出 了黑壓壓一片的效果。

這兩人身高至少一米九,從我這角度看仿佛頭頂已經抵到天花闆。那女人身 量極高,又踩了雙高跟鞋,看上去比我高一截,但跟這二位走在一起就仿佛小鳥 依人。而且這兩條黑鬼不僅高,而且壯,膀大腰圓,把筆挺的西裝撐得鼓鼓囊囊, 遠看像打籃球的,近看像打拳擊的。

我出去打招呼:「幾位請坐——你們會說中國話嗎?」

陳總說:「叫玉姐出來見我,我姓陳。」

我早就認出了這女人,她叫陳倩,是有名的退役運動員。陳小姐最好成績好 像隻有全運會銅牌而已,但臉蛋漂亮,所以比同期的很多奧運冠軍更受歡迎。她 巔峰時期曾入選國家隊作過幾個月替補,本地媒體就稱爲國手、美女國手。退役 後沒幾年陳小姐就經商發了財,升級爲本地數一數二的房地産大亨,陳國手升級 爲陳總、陳董事長。本市前陣子剛剛倒了個書記還是市長什麼的——我幾乎不看 電視再說新皇登基以來抓的太多誰拎得清——這大官有個街知巷聞的二奶,就是 這位陳女士了。陳女士及其上邊的人兒都是我老媽的客戶,一直通過我老媽的地 下錢莊洗錢去澳門,大官出事前剛剛有一筆錢還沒交割,蔣白玉小姐爲了伸張正 義——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們母子就是這麼英雄俠義——就吞了它。

沒想到那大官還有不少朋友沒倒,順便罩住了這個女人。陳總公司不關人不 跑,還滿街追我老媽要賬。今天帶了兩個黑人,來勢洶洶啊……  我小強哥卻不是那麼容易被唬住的,美女當前更是勇氣倍增!我笑著說: 「蔣總不在,您有什麼話我可以轉達,您怎麼稱呼?陳什麼呢?陳法拉姓陳,陳 慧琳又姓陳。」

是,我知道這麼搭訕很爛,但我輩真漢子泡妞是不靠嘴頭功夫的。

陳總擠出一個不耐煩的笑容,說:「小孩兒你是在這上班的不是?我是來要 賬的。」

不知她給了個什麼暗號,兩名黑大漢同時上前半步,半圓形包圍了我,遮住 了頭頂的燈光,我感覺好像天突然黑了。

切,如果被人嚇唬一下就還錢,我們娘倆這生意早就關張了!

我心中打鼓,面無懼色地說:「我們家是開錢莊的,錢莊就是現金流嘛,借 貸子還賬算利息……」

「你們家?你是她什麼人?」

「玉姐就是我阿媽,按中國傳統說法,是家慈;日本叫歐家桑……」

「小孩兒讓開。」陳二奶擡手一推。

我直挺挺應聲而倒,咚的一聲摔在地上,嘴裏殺豬般慘叫:「打人啦!!!」

我們這條巷子的好處就是閑人多,許多人應聲圍攏到門前。對面蛋糕店的矮 個子老闆拉著他的高個子長發老婆沖在最前面:「好好說嘛,不要動手!不然我 們是要報警……」說到這裏一名黑人側身回頭看了他一眼,蛋糕店老闆的聲音像 是被陸君宰的雞一樣戛然而止。兩口子手拉手轉身回店,嘴裏打著哈哈:「老婆 你眼花了,貓沒跑出來,這不是好好的在烤箱上趴著……」

「你明明知道貓還在家裏拉我出來做什麼?」

那名黑人兩隻圓圓鼓鼓的怪眼掃視門口,效果仿佛兩支機關槍,我的鄰居和 路人們齊齊退後。

陳二奶提高聲音:「玉姐再不出來我們砸店了。」

裝死無效,隻有來硬的了!

「砸店?」我從地上一躍而起,揮舞兩隻拳頭,厲聲喝道:「你先問問我爸 是誰我幹爹是誰我幹爺爺又是誰?!」

我正想報幾個黑道叔伯的名號嚇唬嚇唬對方——雖然對方是兩匹黑鬼多半不 懂——隻聽木樓梯上橐橐聲響,媽媽走了下來。她人還沒下樓,熱情洋溢的笑語 先下來了:「這樣熱的天鬧什麼,小強你覺得太燥就自己去冰箱裏拿雪糕吃。」

陳總循聲望去,冷笑著說:「馬家嫂子,你好呀。」

媽媽走下樓,這麼一會兒她已經梳好了頭發、換了件中式上衣,顯得容光煥 發。她滿面笑容地說:「陳總來了,快請裏面來坐,其實我丈夫姓尤不姓馬。」 說著就帶著陳二奶進了裏間經理室,關上了門。

這個姓陳的女人倒不是故意找茬或者小看我們,要知道我老爸年輕時人稱 「濱江路小馬哥」,號令全城三四年,很多人都以爲他姓馬。可惜就像《無間道 2》裏說的、「出來混遲早都要還」,那一年城南出了個「市場口陳浩南」,跟 我爹爲了爭奪水關公園的幾個宰遊客的黃金攤位連番惡鬥,大高潮時上百人到江 邊械鬥,血流成河,還鬧出了人命。其實家父是老派流氓,打架講究分寸,打群 架前尤其重視思想工作和安全教育,全幫上下一心,隻想打出氣勢打出水平把對 方唬住,沒想出人命,都是些皮外傷。可惜不幸遇到庸醫殺人、血庫配血時竟然 搞錯了血型,結果包括市場口陳浩南在內有七八人掛掉。家父和組織械鬥的幾個 大哥統統進了大牢。人走茶涼,「陳浩南」的手下們忙著分他的地盤沒人管他, 他本人被判了個槍決。我老媽撕破臉皮、撒潑打滾地從我老爸的部下和朋友手裏 刮出了一筆錢,傾家蕩産保住了我爹一條命。之後她一個人打拼,陸續做了許多 生意,始終算是本城一號人物,直到今年貪心大發,傾家蕩産投入股市。如果眼 下打發不了這位陳小姐,我們兩母子就要去睡橋洞了。看情形睡橋洞都是比較不 壞的結果,陳總也是狠人,如果她讓這兩匹黑保鏢對我們先奸後殺或者奸而不殺 但是拍段小電影怎麼辦?想到小電影,我先想起中午在鵝塘街綁架強奸的荒唐事 件,心想回頭得去跟步兵姐把老子的小電影拷回來欣賞一下,跟著想到這可能是 傳說中的報應,不由得眼望黑鬼,菊花一緊。

這正是:淫人妻女笑呵呵,被人爆菊意如何?
【六】你比黑社會還黑
對方的胳膊比我的腿粗,我不知是該微笑討好還是橫眉冷對,隻能暫時擺出一個兩眼平視、嘴角上翹、介乎微笑、嘲諷和中風之間的詭異表情。本地黑人不 多,不過我聽廣州回來的朋友講,那邊黑人已成勢力,對付他們跟對付同胞不同, 語言不通所以談判威脅無效,他們隻認錢和刀子。錢我們肯定是沒有,刀子……算了我還是指望那邊蔣總能唬走陳總吧。

辦公室是營業廳後面隔出來的,雙層石膏闆中間嵌了塊窗子,可見陳二奶雙 手抱在胸前靠在沙發上,揚著下巴牛氣哄哄,我媽滿臉堆笑地解釋。

感覺上仿佛僵持了一整天,兩個女人忽然都笑起來,媽媽站起來繞過桌子, 親親熱熱地跟陳二奶握手,我瞥一眼牆上的鍾,剛剛過去五分鍾。

石膏闆隔音效果不佳,媽媽高興起來露出江湖阿嫂本色,笑得聲震屋瓦,說 話也是四鄰皆知:「明天下午你直接過來取,如果他們到得早了我就打電話給你——姐姐我的錢莊開了十幾年了你還怕我跑路嗎?」

我崇拜地看著媽媽,心說你可真能吹咱們前年還在賣老虎機呢。她不經意地 瞟了我一眼,提醒我注意自己的表情,我立刻也跟著從面癱殺手轉換到滿臉堆笑 的跑堂。

就在賓主依依話別的時候,大門被粗暴地退開,幾個蒙面人裹著風雨欲來的 潮濕空氣沖進來,手中刀光霍霍,嘴裏喊道:「打劫!」

媽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沖進來的這幾個蒙面劫匪,就是我的幾名小弟:光頭、二寶和小秦。

這是本店對付落難債主的主要手段。哦,對了,我可能忘了說,我家的地下 錢莊偶爾被人叫做黑店。自從換了新皇上鬧反腐,本市隔三差五就有當官的被抓 然後大婆二奶兒子女兒紛紛洗錢跑路,遇到這種落水狗客戶,我阿媽就老實不客 氣吞掉他們的不義之財,投入股市,報效國家。

不管之前多麼威風,這些人下了台就是落水狗,即使落水狗有關系有朋友還 能跑來要賬,他們通常也不敢把事情鬧大。所以如果債主逼得太緊,我和我的小 弟們就會扮強盜打劫錢莊,落水狗不敢等警察來,通常會跟劫匪一起逃走。我們 母子靠這招很是唬走了幾個心虛的貪官家屬。阿媽免掉債務,我和部下們分個萬 把塊落袋,沒準還能順手牽羊搶個愛瘋什麼的。

接下來的戲碼我們熟極如流,二寶橫持利斧打頭,厲聲呼喝:「打劫!所有 人臉沖牆蹲下!」其他人揮舞片刀跟在他身後壯聲勢。看到這樣一夥兇神惡煞的 蒙面匪徒,還有白光閃閃的刀斧,正常顧客的反應都是奪路而逃,遇到反應遲鈍 的或者嚇昏頭的,擅長唱信樂團的蔣白玉經理也會尖叫「警察!」提醒他們逃跑。

其實這夥人都是戰五渣,遇到狠人就會踢到鐵闆,如果對方是如此大隻的兩 頭黑人保鏢,就不止是踢到鐵闆,而且是赤腳穿著人字拖踢到鐵闆。

第一個沖進來的二寶第一個認出了鐵闆,停止了呼叫。後面的小秦還是照劇 本一躍而起,拉住卷簾門,舉高手弄得卷簾門嘩嘩響,作勢要拉下卷簾門卻拉不 下來的樣子。這殿後的角色通常是我的,小秦還是嫩了點,這個角色雖然遠離而 且背對觀衆,但其實最重要,要提醒肥羊有路可逃但隨時可能會被關門打狗,這 卷簾門絕不能拉下但一定要看起來隨時會拉上,這名劫匪內心的焦急、彷徨和掙 紮,全靠後腦勺來表現。看小秦在那裏上躥下跳,我真是恨不得把他踢開:太敷 衍了,想感動觀衆就得入戲啊兄弟。

光頭從他們兩人身後閃出,雙手……抖著一捆細麻繩?靠!我就知道這孫子 面帶豬相心中雪亮,居然出這種招數希望顯得比其他人無害。

兩名黑人保鏢四隻白眼翻動,直眉楞眼地先看陳二奶,再看我媽,然後又看 陳二奶,就是不看我們。

本來坐著的陳二奶站了起來。日,這女人真高。

她高高在上的眼睛從墨鏡上面俯瞰我們——包括我和我娘在內,跟她的黑人 保鏢用英語小聲交談了兩句,其實他們可以放心大聲說,我們這些人的英文水平 無限接近美國聾啞人。

陳國手的語氣又鎮定又狠,不用懂英文也知道不是「讓我們把錢包交給劫匪 吧」的意思。一名黑漢大步向前,一拳打向二寶。好個二寶,閃身側頭,讓開這 拳,擰腰擺腿,一腳踢在對方胯上,黑漢毫無反應,左拳跟上,打在二寶心口, 我親眼看到二寶雙腳離地了一秒鍾,然後就捂著心口摔倒在地。我正猶豫要不要 拉著阿媽逃走,隻見黑影一閃,另一名黑漢揮拳打向小秦,可憐小秦隻是個賣水 果的客串黑社會,他傻乎乎地背對著衆人,仍然抓著卷簾門賣力地搖晃,根本沒 察覺到那保鏢出拳,毫無反應地被柚子大小的拳頭砸在後腦,悶哼一聲,撲倒在 地不動了。

我和我媽異口同聲:「打得好!」

我媽作《新聞聯播》裏的模範百姓狀:「你們這些爲害一方的流氓也有今天!」

我指指離我最近的一條比我腿還要粗的黑胳膊(真正比我大腿粗):「他代 表正義懲罰你!」

光頭丟了繩子轉身就逃,剛才打倒小秦的黑漢轉過身來擋在門口,光頭緊急 剎車,雙膝跪地,高舉雙手:「饒命啊英雄!」

陳二奶冷笑著對媽媽說:「報警吧,我們在這裏等警察來,好做證人。」

我阿媽好演技,一副「啊呀多虧你提醒」的樣子,急急忙忙地拿起電話來打, 而且按了三下——就是這麼注意細節,店裏的電話她讓我設置過的,「119」 會接通褚阿姨。褚阿姨是跟我媽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她男人是本市城管局長, 這種隔了一層的關系不能輕易動用,算是我們一次性的保護傘。

陳二奶一把奪過電話,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冷笑說:「十一位的報警電話 嗎?」

我阿媽一敗塗地,隻好認輸:「妹妹,姐姐對不起你,你的錢全被我套在股 市裏了。」

「套在股市裏?還是你拿去給配資公司了?」

我和媽媽交換了一個驚駭的眼神:日,遇上行家了。

媽媽淡定地笑:「我自己就是配資公司啊,怎麼會給別人平倉?」

「你自己給自己做杠杆、套在裏面一樣會被平倉。」陳二奶冷笑:「我好歹 也是上市公司的老總,股票常識還是有一點的。」

身後不知道是黑人還是我的笨蛋小弟把拉下一半的卷簾門重新拉起。剛巧外 面出太陽了,白花花地照在老媽臉上。老媽皮膚真好,雖然不比正當年的小姑娘 緊緻,但細膩白皙,這麼強的陽光中也看不出瑕疵。奇怪,生死關頭我怎麼會注 意到這種不相幹的的事情?

「再過一天,再過一天國家隊就要入場了……」阿媽垂死掙紮,信誓旦旦。

陳二奶問:「玉姐,看來我的錢是沒了?」

我老娘也隻能低頭:「今天你要提我確實沒有,一星期之內,我保證付清, 美元歐元還是澳幣加幣隨你挑。」

「一個星期?不如我在這兒等你一年好不好?」

老媽真誠地說:「妹妹,你現在就是殺了我也沒用的——錢都在股市裏,股 票都停牌了。」

陳二奶環顧四周,目光似乎並不主意我們這群牛鬼蛇神,隻是打量房子,冷 笑一聲說:「嗯,還算幹淨……那好,這一個星期我們就打擾了。」

咦?要住在家裏貼身逼債嘍?我們母子倆開錢莊這幾年被人逼債是家常便飯, 我毫不煩惱反而心花怒放:噢耶!這位長腿禦姐要跟我同居!這就是老顧說的桃 花運這就是傳說中的因禍得福吧?

——等等,長腿姐姐剛剛說「我們」就打擾了?「們」是什麼意思?

【七】那一場轟轟烈烈的同居
我們住家就在當鋪樓上,私搭亂建的彩鋼房。

讓著三位兇神穿過鋪子,走進後面的走廊。我家鋪子的結構有點古怪,前半 截是店面,中間隔斷,打開櫃台後面的這道門,是一道一人寬的走廊,兩邊密密 麻麻隔了四個房間,所每個房間也就放得下一張床。……是的,你猜對了,這本 來是家不理發的發廊。去年春節打掉東莞,本市也跟風掃黃,老闆跑路緊急賣房 子,我阿媽就買了下來。本來一共八間,媽媽拆掉了前面的四個擴大店面,後面 四間分別當作辦公室、倉庫、衛生間和客房,我外公外婆有時過來打牌時間晚了 就睡在這裏——我們的二樓是前房主私自加蓋的,那樓梯陡峭狹窄險過華山,外 公腿有毛病,爬不上去。

推開走廊盡頭的後門,眼前是一個不到十平米的小院,右手靠牆立著陡峭的 室外樓梯,通向樓上的加蓋。我的彪悍阿媽也有斯文的一面,這小院被她收拾得 繁花似錦。後牆爬滿木香花,牆根下背陰的角落裏擺著幾塊石頭養青苔,牆外有 苦楝探進一條手臂,暖風吹過,紫色花瓣紛紛落下。院子裏高高低低種著海棠碧 桃二月蘭夏枯草,花草中一桌一椅,桌上有紫砂茶具,椅子裏靠著一把琵琶。

陳二奶滿意地點頭:「玉姐你還會彈琵琶?」

「彈不好,瞎彈彈打發辰光。」

我作證,阿媽不是謙虛,她這琵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跟著對面蛋糕店的老 闆娘學了兩年,隻學會了一首《十面埋伏》。

帶著討債團隊上樓,阿媽和陳二奶在前,我本來想跟在黑保鏢們後面,但看 到阿媽的牛仔短裙,擔心她被人看光光,就走在了第三個——好吧其實是我自己 想偷看。

我家這私搭亂建的木頭樓梯不但陡而且窄,陳二奶把我阿媽擋得嚴嚴實實, 她自己又穿了條喇叭長褲,沒什麼好看的。我正在惆悵,忽然腳下猛地一抖,我 先是以爲地震了,然後才明白是兩位保鏢跟了上來。兩條黑漢加起來怕不有六七 百斤,木頭樓梯被踩得吱呀慘叫。陳二奶緊張地問:「玉姐,你這樓梯承重多少, 吃的消這麼多人嗎?」

我阿媽快步躍上最後一級台階,開門閃進二樓,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她裙子 下面,今天的內褲是白色純棉運動型,象征著清純小女生或者賢妻良母。

樓上隻有兩間臥室加一大間廚房兼餐廳,當然不夠這麼多人住。雖然天氣熱 打地鋪也湊合,我也絕不跟兩個黑人睡同一間房,聽說他們在美國坐牢的時候主 要娛樂就是爆菊。

陳二奶滿意地點頭:「想不到玉姐你鼎鼎大名一個江湖人物,竟然很有生活 情趣。」

「陳妹妹過獎。」

「好,我就在這裏湊合幾天好了,給你們五分鍾收拾東西。」

「五分鍾能收拾什麼?」

「你們又不是搬走不回來了,對付個兩三晚趕緊還了我的錢我就走了。」陳 二奶眉毛一豎,「或者說你根本沒打算還錢?」

「我們就算隻睡一晚,也需要拿上洗漱用品吧。」

「旅館裏什麼都有。」

「我們哪兒還有錢開房啊,不怕你笑話,我兒子最近跟女朋友打炮都是趁我 睡覺時在樓下店裏打。」

陳二奶不耐煩地敲敲手表:「還有四分鍾。」

知道沒理可講,我們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天氣熱我也不需要什麼,抓了幾 條T恤短褲塞進一個桶包就完。我知道女人麻煩,拖了個箱子去媽媽房裏幫忙, 隻見床上攤著一個最大號的飛機拖運箱,她正往裏面放衣服,看到我進來就說: 「這兒用不著你,去廚房收拾些鍋碗瓢盆,把火關了,砂鍋端下去,裏面是我早 上就開始燉的老鴨湯,不能便宜了那婊子。」

「玉姐這就是你不對了,咱們理虧,何必出口傷人?」

「強哥你也算吃過見過,別遇到女人就搖頭擺尾的,你不怕丟人我還怕呢。」 阿媽一條腿跪在床上,探身壓箱子裏的衣服,渾圓的臀部對著我的臉翹起。

我想起之前塗藥時的情形,心中一動,雙手抱住媽媽的屁股,臉在她露出的 腰部肌膚上摩擦,說:「吃醋啦寶貝?其實我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場作戲,我的心 裏隻有你。」

「滾!快去端湯!」

我正要出去,媽媽從一個抽屜裏拿出一坨內衣服什麼的往箱子裏放,我本能 地多瞄了一眼,剛巧有個東西掉下來,落在地上。

赫然是根按摩棒。

媽媽毫無臉紅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撿起來放進箱子,看了我一眼說:「有什 麼新鮮的?——既然看見了下次探監記得跟你那死鬼阿爹說說你媽我是如何守身 如玉的。」

我無言以對,抱頭鼠竄。

下樓之後,我忽然想到樓下隻有客房能睡人,不由得浮想聯翩。媽媽毫不客 氣地吩咐我:「把我的箱子放在客房,你去倉庫把行軍床拖到鋪面去。」

我媽媽做事利索,很快就安排好了衣服被褥洗漱用品什麼的,從倉庫裏找出 一個電磁爐,乒乒乓乓地準備晚飯。

媽媽穿著緊身T恤配瑜伽褲,我在一邊幫她擇菜,兩隻眼不停地偷瞄媽媽, 越看越覺得我阿媽身材很正:胸大如瓜、切菜時顫顫巍巍,腰部雖然不如小姑娘 纖細,但也有兩道沙漏型曲線勾到渾圓的臀部。

媽媽切好了包菜,伸個懶腰,緊繃繃的T恤蕩漾出一片波濤,她看看我——我趕緊目不斜視眼觀鼻鼻觀心——忽然問:「小強,你覺得陳二奶漂亮嗎?」

我訓練有素,不經過大腦自動應答:「跟您差遠了,蔣白玉靚絕全省,尤阿 嫂傾國傾城。」

「那爲什麼她能勾搭到大官,就隻有黑社會才追我?」

「大官又怎樣,不也抓進牢裏了?」

「黑社會就不要坐牢的?人家至少給老婆留下幾百萬的賬,你那死鬼老爹呢? 給老娘留下了幾百萬的債!」

老媽這種牢騷我也無需思考自動應答:「誰讓你當時年少無知選錯了專業呢? 如果你想當二奶,排隊的大官能從東關橋排到中南海。」

「未必,我這樣的鵝蛋臉過時了,現在流行她那種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那 樣的小腰肢,盈盈一握。」阿媽說著還伸手對空虛抓。

「您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我下意識地看媽媽的腰,她換了條牛仔短 裙,質地比較硬,有多處縫隙,最寬的一處剛好在後腰的中間,我的目光本能地 循著向下,其實朦朦朧朧的什麼也看不清,我卻自己腦補,不但貼上剛才看到的 屁股,還在股縫中間描畫出一抹黑。

我仰面擡頭,無語問蒼天,然後偷偷溜出門外打電話。

作爲一個受過九年制義務教育的人,我知道對自己阿媽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 媽是錯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趕緊打電話叫炮友。

電話過去小安居然在睡覺,迷迷糊糊地答應:「死鬼幾點了?」

「你怎麼這麼早就睡了?是不是剛剛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戰三百回合?」

「屁咧,你姐姐我在上課。」

「……天都快黑了怎麼還有課?」

「你沒上過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嗎?」

「我想你了。」我語氣曖昧地說。

小安冰雪聰明,立刻聽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聲說:「沒空,老娘要睡了。」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來,你想我我就要隨傳隨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變了,我認識的小安不是這樣的,當年的小安溫文爾雅、特別能爲 別人著想,現在你看你自己,張口閉口自稱老娘……」

電話掛了。

我正惆悵,店裏傳來媽媽的喊聲:「臭小子你擇了幾根蔥就算是做過事了嗎? 進來擺桌!」

媽媽燒了三隻菜,炒包菜和拌幹絲是媽媽的,溜鱔段給我這肉食動物。辦公 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們索性擺在櫃台上。

媽媽坐在櫃台裏面的椅子上,店裏一側擺著裝相的貨架另外一側擺著兩張單 人沙發,我拖了把沙發坐在櫃台外面。

沙發矮而櫃台高,吃起來有點別扭,我說:「不如我們到後院去吃吧。」

「費事和那兩個老黑對眼睛。」

「說的也是,萬一他們見色起意、提議賭債肉償就糟了。」

「糟什麼?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讓你去償我都沒意見。」

我菊花一緊,低頭扒飯。

還好,我的流氓媽媽沒有繼續下三路的話題,轉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財,跟 我商量——其實是她自言自語——如何割肉斬倉從股市提錢出來去破財,肉痛得 不斷念叨,一會兒說李克強沒用,一會兒說我沒用。

我嘴上不服軟:「我現在上去跟他們單挑阿好?」

忽然間樓上響起連綿不絕的床腿搖晃聲,還有外國話的男嗓哼哼聲。

阿媽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燒著光閃閃的八卦之魂:「兩個男人……都 在哼哼?」

「兩個黑人保鏢啊——不愧是運動員出身,身體好胃口就好。」

我趁機還擊:「你那什麼表情,想參觀就從上去參觀一下,看看黑人的雞巴 是不是真像A片裏那麼長?」

「都說了老娘潔身自好——第三醫院的楊大夫跟我說,咱們市最近一年已經 發現好幾十個艾滋病了,盡是從鬼子那兒傳來的。」

「雖然你說得深明大義,可配合你側耳傾聽的樣子就沒什麼說服力了。」

我媽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說服我,問:「你猜他們三個是什麼姿勢?是不是那 招雙管齊下?」

我暴汗:「大概是吧。」

「那個二奶就算再淫蕩,長得是中國B啊,黑人雙管齊下她吃得消?而且我 這裏隻聽到男人的聲音,沒聽到女人的聲音,我看多半是前後夾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們快要把屋頂日穿了……」

我們倆一起擡頭看天花闆,整個天花闆都在晃動,跟地震了一樣……咦?

「跑啊!真的地震了!」

我們整個房子都輕輕晃動起來,我趕緊拉起媽媽,逃到巷子裏。我家門口這 一段主要是店鋪,很少人住。媽媽擔心地看房子,我看對面蛋糕店,果然看到長 發老闆娘隻穿著背心睡褲跑出來,可惜懷裏抱著貓看不清楚。

阿媽忽然問:「你猜她是什麼罩杯?」

多虧我訓練有素,平淡地回答:「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吃人家豆腐?」

阿媽一怔,忽然來扭我耳朵:「我跟你說那姓陳的,你卻偷看對面老闆娘?!」

腦後風響,阿媽擡手要扭我耳朵,我頭也不回,沉腰墜馬,閃了開去,嘴裏 從容解釋:「我隻是在看我們家房子。」

「死小鬼我們家房子在哪一邊?」

「啊呀,慌慌張張看錯了。」

隻聽哐當一響,不知道誰家的空調掉到地上。

蛋糕店的兩公婆也住在店裏,小跑著從我們面前經過,老闆熱心地扭頭看著 阿媽說:「玉姐,到街上去避避吧,這裏不太安全!」

老烏龜你兩隻賊眼在看哪裏?媽的他老婆穿的是圓領T我家蔣白玉穿的是V 領,老子虧了。

我們跟著跑到巷口較空曠的地方,還不見兩個黑色巨人的影子。

老媽贊歎:「樓上那三位真是投入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道跑出來。」

我說:「大概是運動中感覺不到地震吧——可惜這地震級別太小,把房子震 塌把他們埋了咱們的錢也不用還了。」

「白癡,咱家那房子就值五十萬嗎?」

正說著,三位激情男女也出來了,兩個黑人都光著上身下面套條運動褲,肌 肉虯結、狼狽不堪;女的上面一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條瑜伽褲,精神煥發。

這娘們屁股真翹,我們那位死鬼書記豔福不淺。哦,兩位黑兄弟你們也豔福 不淺。

在街上站到半夜,又下起雨來,衆人才熬不住紛紛回去睡了。

我往行軍床上一躺,說:「正好,媽媽你生風疹睡不著,地震了記得叫我一 聲。」沒等她答應我就昏過去了,剛睡了一會兒突然耳朵劇痛,我一躍而起: 「地震了!又地震了!」

看看牆壁家具窗戶,都穩穩當當的。

再看剛剛揪我耳朵的老媽,她頭發濕漉漉的站在那裏,說:「不孝啊你,老 娘癢得寢食難安,轉身你就自己睡了?」

我揉揉眼睛:「我沒睡,躺在這裏等你嘛——你怎麼穿我的T恤?」

老媽上面穿了件黑色T恤,胸前一個巨大的霸天虎標志,是我之前看《變形 金剛》第三還是第四集時買的。下面沒穿睡褲,露著兩條潔白的腿,那件T恤穿 在她身上一直遮到大腿中間,跟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這樣穿好像下面沒有內褲, 太色情了一點。

「搬下來的時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道塞到哪裏找不到了——這衣服還 是老娘付錢的呢,穿穿可以嗎?」

「當然當然,送給你了。」我巴結地笑著,坐倒在沙發裏。

「稀奇死了。」

「這不稀奇,等我發達了之後帶你去巴黎,去米蘭,去紐約……一箱子一箱 子的買……」我信口胡說,悄悄合上眼。

就在即將沉入睡眠的無邊黑暗時,耳朵上傳來劇痛。

「你這算虐待了啊。」

「你看我臉上。」媽媽的聲音帶了哭腔。

「怎麼了——是看見了擡頭紋還是魚尾紋啊?」

我爬起來湊近她仔細看——我雖然不讀書但小時候遊戲機打得不少有二百來 度的近視——媽媽光潔的臉蛋上有幾道細細的血痕,血痕附近的皮膚有些紅,不 知道是因爲抓的,還是風疹的症狀。

「你自己抓的?可你臉上也沒什麼啊。」

「表面上很少,但是也覺得好癢——不會留疤吧?」

我出去拿了兩隻幹淨襪子來,說:「別要面子死扛啦,這個拿去,我沒穿過 的,真正剛開封的。」

「沒用,我睡覺前找了雙棉襪子出來套上的,可自己又給解開了。」

「您這定力還不如我呢。」

「呸,沒良心的小鬼,你以爲你小時候生風疹光套雙襪子就完了?」

「哦對了,您還給我灌白酒來著——現在咱家也沒白酒啊……再說有也沒用。」

我倆平時都不大喝酒,但我知道媽媽其實酒量極好,有次參加本城龍頭大哥 的壽宴,我親眼見她跟一位敵對堂口的壯漢拼酒,連幹了七大杯,喝得那三百來 斤的大胖子當初狂嘔一片狼藉,我阿媽隻是臉色微紅,還能騎著電動車帶我回家。

我媽坐到辦公桌前打開QQ遊戲:「大不了老娘打上七天七夜的鬥地主。」

「媽你這不是辦法——我倒有個主意。」

我沖辦公桌的一角努努嘴,那裏丟著之前我們扮劫匪光頭拿來的那捆細麻繩。

 

學姊淫蕩模樣

17歲,就讀台北某高工夜間部二年級。

我住在桃園所以要搭客運回去。上了客運,走向最後一排(我習慣坐最後面),坐定後本想說睡一下,這時候有個人影上了車,讓我精神又回來了,是學姊耶,是我平常在客運上遇到的學姊(她也住桃園),她不高,大概只有160(後來確定是158),但是很漂亮,臉型跟我喜歡的深田恭子很像,胸部我光看就有C吧(被我猜中),雖然不高但是兩腿卻是非常勻稱。

她一上車,車上有幾個色狼馬上盯著她看,我心裡超不爽的(雖然我也盯著她),平常她坐在倒數第二排,看著她慢慢走過來,心裡好緊張,不過接著更緊張的事發生了,她竟然坐在我旁邊!!

我心差點跳出來,平常坐再她後面我已經很滿意了,但從沒想過坐她旁邊,而且還是她選的,我高興的言語表現不出來。

她坐定後,我偷偷的喵了一下,疑!她眼睛怎麼紅紅的,哭過嗎?

但我沒想太多,因為我太累了,雖然學姊坐在旁邊讓我很高興,我還是一下子就去找周公下棋去了。

睡到一半,突然間!我覺得兩腳間涼涼的,我張開眼睛偷看了一下,哇咧!!學姊的手竟然再我的雞巴上摸來摸去,而我的拉鏈不知不覺的竟被她拉下來了,連內褲她都拉下來了。

大雞巴(勃起時長19CM寬有兩隻成年男子的手指粗)在她的刺激下,慢慢的翹了起來,學姊還不時的偷偷看我有沒有起來,等到雞巴完全勃起時,學姊好像嚇了一跳,但是馬上的她又開始慢慢的用她的小手再雞巴的小洞洞上按了幾下,雞巴抖了一下,超舒服的。

但是我心裡卻在想著學姊她為什麼這麼這麼做??

她的手握這著雞巴上下慢慢的套弄,還不時小聲的說:「好大的雞巴,這種東西真能放的進小穴穴裡嗎?阿輝(她的前男友)的好像沒那麼大說。」

我聽到了,心裡一振難過,學姊已經不是處女了,真是羨慕那個人。

當我還在猜是誰奪走學姊的處女時,雞巴突然一陣溫暖!阿阿……真是爽,偷偷低下去看,哇!學姊竟然在幫我口交!!難怪會暖暖的(她的小嘴竟然可以把我的大雞巴吞了三分之二)。

她的小舌頭還不停的在裡面舔來舔去的,有時還在小洞洞上舔個幾下,讓平時只有手淫的我好幾次差點就射了。

學姊一邊幫我口交還一邊發出「嗯……嗯……」的聲音,手也不停的套弄著剩下沒吞進的雞巴。

過了大約十分鐘,她的口技雖然我要性交網但我還是沒有射出來,她似乎累了,抬起頭來休息了一下,但手還是不停的套弄,她看了看我,又把頭低下去繼續吹,我一邊裝睡享受著學姊的服務,一邊偷偷向窗外看去,快到家了。

突然,學姊快速的上下套弄,並且用力的吸,小舌在小洞不停的舔來舔去,還一邊發出「嗯……嗯……」的聲音,我受到了這樣猛攻,被吸了進20分鐘的雞巴終於受不了,在學姐可愛的小嘴裡射進了大量的精液,學姊被突然的射精下了一跳,有大半的精液直接被她吞了進去,剩下的她含在嘴裡,用舌頭玩弄了一下才吞下去,並一邊幫我把褲子穿好。

我想想也是時候了,打了聲哈欠,學姊被我的動作嚇的趕緊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靜靜滴坐在那裝睡,「奇怪?為什麼剛剛好想有人在幫我口交阿??」我說的音量故意讓她聽到,她果然抖了一下,我起身並按下車鈴一邊走到最前面準備下車。

再等下車的時候我發現窗邊裡我的後面有人,這並不奇怪,但是我卻感到奇怪,因為那個人是學姊!!平常她不是在這下車的阿?

我下車的地方是車子開到桃園的第一站,而學姊我就不清楚了,她一直不讓我知道她家在哪。

下了車走了一小段,夜裡的桃園比台北安靜了多,我轉過去瞧瞧後面(這是我的壞習慣),不會吧!學姊竟然跟著我!!

我有點緊張的快步走向家,進了電梯(我家在9樓),本想輕鬆一下,誰知道學姊竟然跟了進來,我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她卻一附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我一邊想著學姊到底想在嘛,一邊想著她怎麼進來的(我家是公寓耶,有警衛,他們因該不會隨便讓人進來才對。)突然,我大叫一生:「阿!原來如此!」

她被我嚇了一跳,疑弧的看了一下我,我才自言自語的說到:「學姊也穿著校服阿!警衛大概以為她是我朋友才沒把學姊給攔下。」話才說完,才想起學姊在旁邊,我趕緊裝成沒事。電梯裡靜靜滴,但我的手卻熱了起來,她牽著我的手。

出了電梯,她依然牽著我的手,我拿一邊出鑰使一邊問她:「你……到底是想幹麼阿?」

她笑了,笑的很甜美像是天使一樣,讓我有點衝動的想吻她,但我不敢。

進了家裡,客廳一片黑,但廚房是亮著的的,我妹還在看書,而且我的房間是日本式的和室,房門是霧面玻璃但還是可以看到一點點,我趕緊把學姊擋在身後。我170她158檔的住吧,雖然我也很矮)。

看她還睡的那麼甜,我不忍心炒她,想到昨晚的一切,似乎像是作夢一般:她在客運上突然幫我口交、跟著我回家、跟我一起洗澡(還被我玩到洩TT)、跟我一起聊天吃麵、最後把重要的第一次給了我。

不過這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她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個人到客廳去看電視,想到昨晚本想跟她來第二次時她卻睡著,讓我慾火無處可洩(DD又翹起來了)就給她有點OX!過了一會,她從我房間走了出來:「早……安,鷹……哈……」

看到她光著身子又一臉睡樣,說多可愛就有多可愛:「你醒啦?」

她什麼也沒說,一屁股就往我身上坐,「人家還想睡……」她懶懶滴說。

「再睡會變豬喔!」我沒好氣的說。

「怎麼嚕?」她聽出我的口氣怪怪的。

「昨天說要讓我插在小穴穴裡,結果你卻睡著了。」

「對不起嗎……人家真滴粉想睡嗎?」她一臉抱歉兼無辜的看著我。

「哼!」我轉過去不理她。

「哇!嗚嗚……鷹不理我了……嗚嗚嗚……」

她竟然真的哭了,我心也軟了:「好了啦!不要哭了,我最怕女生在我面前哭了,乖嗎……」

「嗯……」她哽咽的說。

我看看時鐘,快12點了。

「咕……」萱的肚子發出肚子餓的聲音。

「你餓了喔?想吃什麼我去買??」

「不知道耶……」

這時候,電視傳來一聲:「麥當勞都是為你……」

「吃麥當勞!」

「啊!?」

「我要吃麥……當……勞……」

「是!我的小天使。」我大聲回答她。

哇咧!最近的麥當勞開車都要五分鐘,小弟我又沒車(機車都沒了)好死不死腳踏車前幾天才被人干走,這下有得玩了。

我換好衣服,走去拿私房錢(不然老媽把錢都收走了)發現裡面多了1萬!!還有一張紙條:「鷹,你老爸那邊我幫你說好了,你今天放一天假,好好帶女友去玩呢,我怕你錢不夠,多放了1萬塊,用剩的要環我喔!那女孩的衣服我一起洗了,等等你去把它脫水晚上好有製服穿。老媽留。」

以後愛愛的時候不要在家裡,隔音不好,到23樓去,我大姑姑再同棟大樓23樓買了一間房,不過她是導遊,所以很少回來。哩咧ㄆㄆㄆ,原來我媽發現了,一定昨晚玩過了頭,忘了爸媽了。

我心想。算了,平平白白多拿1萬,不完白不完,「我去買麥當勞,你在家乖乖滴喔!」

「嗯!」在我出門前,她還親了我一下。

「唿唿唿……啊……好累。」我一邊開門一邊發牢騷:「萱,麥當勞買回來了快……」

她又睡著了,睡在沙發上。把東西放好,本想過去叫她,但想起昨晚的慾火,忍不住偷偷靠過去,在她的胸部上搓揉幾下(DD又翹了),另只手伸到她的雙腿間(她是側睡,兩腿夾的滿緊的)輕輕滴撫摸陰部。

「嗯……好癢……不要啦!」她迷迷煳煳滴說。

「萱……吃飯嚕!」

「嗯……」她睜開眼。

「啪!」她唿了我一巴掌。

「啊……對不起,鷹,我以為是色狼……」她緊張的一手遮陰部一手遮胸。

「痛不痛啊?」她軟軟滴問。

「你說呢??」我氣的發飆。

「對不起嗎……」她無辜的說。

「痛耶,昨天我讓你那麼舒服,自己憋的快受不了,你還唿我一巴掌!」

「真的很對不起嗎……嗚嗚嗚……」

哇咧,我都沒哭了你哭什麼阿?

「好了啦……你想吃滴麥當勞我買回來了,別哭了!」受不了女生哭。

「你對我真好……」

「是喔……」我氣歸氣,她哭我就心軟了,「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

我比較早吃完,到後面把洗好的製服拿去脫水,順便把床單拿去洗,萱則是細嚼慢咽,快一點半才吃完。

我洗完曬完,回到客廳,萱在看影集,「下午想幹麼?」

「不知道耶?」

「你沒有想做什麼是嗎?」

「迷耶!」她邊說,一邊把我拉過去,等我做好她就整個坐在我身上,她很喜歡坐在我身上。

「鷹……好無聊喔!』她說,整個人軟軟滴躺在我身上。

「……」

「怎麼嚕?」

我的DD被壓在她豐滿有彈性的屁屁上,昨晚沒發洩到的雞巴快速的膨脹起來。

「啊……不要啦!」等她發現要逃已經來不及了,我把她整個抱緊,用手去愛撫她的小穴口,順便摸摸她如土豆般大的陰蒂。沒那麼大啦,只是比喻。

「鷹……不要在這啦,到房裡……啊……嗯……」她用力的扭著腰,想擺開我。

「鷹……啊……啊……穴……穴裡……癢……癢啊……」聽到她的淫聲,我打定主意,玩她喊就命,我手握雞巴,輕輕的對準她的穴穴,然後趁她還再享受愛撫的滋味時,冷不防大力的頂進去。

「啊……穴……穴被插穿了……啊……嗯……嗯……啊……」

這種後體位真是爽,雞巴整之插到底,她坐在上面,身體的重量也加強了她下壓時的速度,使我的雞巴更是深入。

「哦……哦……啊……啊……哦……好……好舒服……雞……雞巴戳死我了……哦……哦……」

「啊……啊……啊……哦……」

「叫哥哥!」

「哦……哦……啊……什……什麼?」

我停了下來。

「不要停嗎?!」她哀求,一邊上下自己套弄。

「除非你叫我哥哥。」我把雞巴抽出。

「這……這不是亂倫嗎?」她臉都紅了。

「那我去打手槍好了」我做勢離開。

「哥……哥哥。」她說了。

「好妹妹……哥哥現……在讓……你舒服……」我大力把她推到沙發上,把她兩雙玉腿放在我的肩上,欣賞了一下她亮亮粉粉的穴穴,用力一插。

「啊……」

「哦……哦……雞巴……雞巴插到底了……啊……啊……」

「阿……阿……嗯……哦哦穴……穴好舒服……哥哥……大……大力點……插死妹妹吧!」萱又忘情的淫叫了。

「啊……」她突然抽敘,我知道她洩了,更是大力的插。

「妹妹……你的穴穴好緊……哥哥好爽喔!」

「哦……哦……嗯……嗯……啊……哥……哥哥……妹……妹妹不行了!」我當作沒聽見,雙手伸上去掐她的乳頭。

「哦……哦……不……不行啦……啊……啊……」

「嗯……嗯……穴……穴癢……乳頭疼……啊……好奇怪……好舒服……哦……哦……阿……啊……哥……哥哥插死……妹妹了……」萱有點招架不住我的猛插,只是軟軟的躺在沙發上呻吟。

「哼……哦……啊……啊……哥哥玩死妹妹了……哦……哦……」她的淫聲真是人間最好的催淫聲,我一直瘋狂的抽插,兩手更是大力的玩弄她的乳房,突然感覺一股力量由背至雞巴,我知道是射精的前兆,更是不顧一切的次次插進花心上。

「啊……妹……妹妹快洩了……啊……啊……」

「好妹妹,哥……哥哥也快了!」我大力的把雞巴一插到底。

「嗯……啊……」她的陰道急速的收縮,身體抽敘,一股暖由噴到我的雞巴上。

「嗯……啊……」我低吼一聲,積了一晚的精液大量快速的射進萱的穴穴深處。

「嗯……嗯……哥哥……妹妹好舒服哦!」她面帶滿足的笑笑,但是眼角卻有眼淚。

「你怎麼了,為什麼哭,我弄疼你了嗎?」我心疼的問。

「沒有。」她搖搖頭說,我的雞巴還在她的穴穴裡,熱熱滴、好舒服,讓我忍不住雞巴又翹起來,抓起她的腰,大幹一場。

 

淫亂醫師娘

「求求你們,不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美伶面對五個不懷善意的男人苦苦哀求,但是似乎得不到任何善意的回應。

「不論怎樣我們一定要提出告訴,不讓你的老公坐牢,我們是不會罷休的!」

美伶的老公石川經營品川醫院已經有十年了,在當地有著不錯的聲譽。一星期前石川出了一件嚴重的醫療失誤,導致一個女病人因而死亡,家屬悲痛不已,決定提出告訴。

據律師的研判,此次石川難逃其疚,一定得坐上幾年牢。石川懦弱的個性這時完全顯現出來。自己反而不敢面對家屬,於是派他美麗的妻子與家屬談判,儘管美伶提出了許多優厚的金錢補償,但是家屬一直不肯接受,執意要讓石川坐牢。

這天,美伶只身前往家屬家中,面對五個男人,可是依然無法取得不要告訴的協議。

「求求你們,不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美伶苦苦哀求著,美麗的臉孔即使有著無奈的哀愁依然好看。

「真的什麼條件都可以嗎?」五個男人中,有人開口了,那是中村!粗壯的身體,濃眉下的末方臉讓人覺得有些壓迫感的害怕。

中村走到美伶身後,「那麼,就用太太的身體來賠罪吧!……」

中村從背後雙手抓住美伶的豐滿突出的雙乳,開始用力的揉搓著。

美伶掙扎著企圖撥開中村有力的雙手。「請你住手,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中村不理會美伶的掙扎,一面開始解開美伶上衣的第一個扣子,一面在美伶的耳邊說:「太太,你要想清楚,如果我們提出告訴,你老公一定要坐牢,那你什麼都沒了。如果讓我們玩一玩,一切問題都好解決,而你老公什麼也不會知道……」

美伶聽了中村的話,知道事實的結果也將如此,便低著頭,停止了掙扎。中村將美伶的衣扣一個個的逐漸解開,白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美伶豐滿雪白的胸部,而白色蕾絲的胸罩撐托著美麗雪白的深溝,馬上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中村一面將手伸入美伶的乳溝,用手指夾住乳頭,揉搓著她柔軟彈性的乳房,一面向其餘的男人說:「與其讓醫生去坐牢,還不如我們幹他的太太更能消除我們心中的怨恨……」中村在眾人之間似乎居於領導地位,而且男人們眼中已出現火熱的淫慾,所以沒有人提出反對,而大家都不由的圍向了美伶。

中村一把便將美伶的乳罩扯了下來。翹圓且富有彈性的乳房,脫開束縛好像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挺著。粉紅小巧的乳頭,因中村的一陣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人垂涎欲咬上一口。

「啊!真是上帝的傑作……」男人們忍不住的讚歎。

美伶雙手遮著怎樣也遮不住的豐乳,但是仍然擋不住男人們侵犯的雙手。美麗的乳房不斷的被揉搓抓捏著,在椅子上不停扭動著身體的美伶,無法掙脫緊緊抓住乳房的手指,頭一次有那麼多只手在身上爭著遊走,卻有一絲異樣感覺襲上心頭。

「太太,請你自己把剩下的衣服脫下吧!」

美伶哀傷的遲疑了一下,但也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便自椅子站了起來,在男人的面前解開裙扣。白色的裙子自雪白修長的大腿滑落腳下,白色半透明的小蕾絲內褲,包著隱隱若現的黑色神秘地帶。美伶已經近乎全裸的站在男人面前。

「太太真是美麗,連內褲都穿這種高級貨色。那像我們這些下人,隨便穿穿而已……」不平的心理,更激發男人們征服凌辱美伶的心。

「我來幫太太吧!」男人中有一個已經按捺不住,走過去一下子將美伶的內褲拉至腳下。

「啊……」全身失去最後屏障的美伶,身體起了一陣輕顫,用手拚命想去遮掩怎樣也遮不住的春色。

一絲不掛站著的美伶,此時在五個男人的視姦下,雪白的肌膚上似乎沾染了羞恥,全身散發出一種妖媚的氣息。

「好美的肉體,太太你穿著衣服太可惜了,像這樣全裸不是很好嗎!」中村從背後將美伶環抱著,使得美伶無法動彈,同時開始愛撫美伶的雙乳。

「啊……」美伶對於自己全裸的身體,全部被陌生男子盡情覽,從心中升起羞恥感。

啊……裸露的胸部、騷穴的恥毛,全部被看見了……。

雖然她閉上雙眼,但她仍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們向她成熟肉體投以的飢渴目光。

「先給大家看一下太太的神秘地帶好了……」中村陰險的裂嘴笑一下,將美伶抱至桌上,他從背後抱住美伶,雙手抓住雙腳,讓她採取脫衣舞張開大腿的動作。

「不要!不要……」美伶拚命的想夾緊雙腿,可是一旦打開以後,就更無法勝過中村的力量:在大致完全開放的大腿根,美麗的花瓣張開嘴,發出淫邪的光澤,豐盛的陰毛迷人豐丘上,粉紅的陰蒂驕傲的挺立在男人面前。

「真美,太太的下面也是這樣的漂亮……」

「啊……我在做什麼事情啊……向這麼多男人面前暴露出女人的神秘……」美伶產生強烈的羞辱感,美麗的臉頰染成紅色,雪白的牙齒咬緊雙唇。

「不要看……不要……不要!」美伶還未自羞恥的心情恢復過來,中村的手指已伸向完全綻放的花瓣。

「你要做什麼?」

「讓大家看到更深處的地方吧……」中村把手指放在花瓣上,向左右分開成V字型。

「啊……不要……!」美伶想用力夾緊大腿,可是敵不過中村的力量,中村的手指任意地侵略柔軟的淫肉,把充血勃起的陰核剝開,輕輕的在陰核上揉搓,中村的另一隻手也自美伶背後攻擊美伶的乳房,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

突然在許多男人面前受到這種刺激,美伶覺得大腦麻痺,同時全身火熱,有如在夢中,雖然羞辱,但也感覺出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而自下體更傳來陣陣湧出的快感及肉慾。

「我是怎麼了?……」美伶覺得快被擊倒了。中村的蹂躪使得美伶的身體開始上下的扭動起來,另一邊雪白的乳房隨著動作上下的波動著,美麗的花瓣開始流出濕潤的蜜汁。

「太太的身體竟是這麼棒,一點刺激就有這麼好的反應,我們一定會好好疼惜的……」在旁邊觀看的男人已經開始按捺不住,有的開始撫摸美伶的肉體,有的已經開始脫下衣服。

「現在開始我們的春宮秀吧,由我先來,等一下看誰的姿勢和方法最好……」

中村將美伶放倒在桌上,將美伶的屁股拉到桌邊,雙手抓住雙腳,讓美伶直直的向上撐開一百八十度。因刺激而紅潤的陰戶完全的暴露在中村面前。

「就讓太太嘗一嘗你先生不曾給你的滋味吧……」中村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頂在花瓣上。

「啊!不要!」美伶想逃避,可是中村用力向前挺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肉門進入裡面。

「哦!」疼痛使美伶哼一聲咬緊了牙關,簡直像巨大木塞強迫打入雙腿之間。

「太大了嗎?不過馬上就會習慣的。」鋼鐵般的肉棒,在縮緊的肉洞裡來回衝刺。大腿之間充滿壓迫感,那種感覺直逼喉頭。

美伶開始不規則地呼吸著,巨大的肉棒碰到子宮上,強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湧來,美伶吃驚的發現,從子宮裡湧出的快感竟使自己產生莫名的性慾,自己也不敢相信會有這樣強烈的快感。美伶本能地感到恐懼,但是中村的肉柱不斷的抽插著,已經使美伶腦海逐漸麻痺,一片空白的思維裡,只能本能地接納男人的肉棒。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美伶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

「唔……呀……」每當深深插入時,美伶就發出淫蕩的哼叫聲,皺起美麗的眉頭,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美伶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地上下波動著。美伶淫蕩的反應更激發起中村虐待的心理,中村爬上桌上,將美伶的雙腳高舉過頭,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美伶覺得幾乎要達到內臟,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美伶的眼睛裡不斷有淫慾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中村更不停地揉搓著美伶早已變硬的乳頭和富有彈性的豐乳。

美伶幾乎要失去知覺,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美伶全身僵直的挺了起來,那是高潮來時的征兆,粉紅的臉孔朝後仰起,沾滿汗水的乳房不停地抖動著。這時,中村也達到了高潮,大量的精液不斷射入美伶的體內。中村拔出沾榷汁的肉棒時,美伶軟綿綿的倒在桌上。但身體似乎尚有著強烈的餘韻,全身仍然微微顫抖著。

「太太似乎很享受,但是我們還沒被服務呢!……」在旁觀賞春宮秀,而色慾已被激引致最高點男人,早已按捺不住,毫無憐惜的將尚未自激烈性交後恢復的美伶,自桌上拉至地板,讓美伶四肢著地,採取像狗一樣的姿勢。

剛交媾完的大陰唇已經充血通紅,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對比,圍繞紅腫陰唇的黑毛,沾滿了流出的蜜汁和男人的精液,因姿勢的改變,白濁的精液逐漸湧出,流過會陰滴在地上,美伶尚在微微地喘著氣,一枝粗黑、帶點異味的肉柱已經舉在眼前。

「太太的嘴尚未被憐惜過呢,請用嘴巴讓我的寶貝也興奮吧!」

「我從沒做過這個……」

「太太實在太可憐了,你那先生大概什麼技巧都不會,今天我們來讓太太享受各種技巧吧……」

「那麼就放進嘴裡吧!要用舌頭舔,輕輕的吸……」粗黑的肉柱頂向緊閉如花瓣的嘴唇,美伶不得不張開嘴巴,將肉柱含了下去。

「唔……唔……」堅硬的肉棒插入到喉嚨深處,立刻引起嘔吐感,美伶的橫隔膜激烈震動。

「你的手要動,用舌尖舔龜頭!」美伶的手指在青筋暴露的肉棒上開始活動,從龜頭的開口流出表示性感的透明液體,美伶伸出舌尖舔著。

「唔……」男人忍不住發出哼聲,血液在勃起的海棉體猛烈沸騰。

「性感地搖動你那漂亮的乳房給我看。」

「啊……」美伶口裡含著肉棒,就這樣使身體上下擺動,黑髮飛舞,美麗的乳房淫蕩地搖動。

「嘿嘿嘿!這種樣子很好看。」美伶這時腦海已經混亂空白,原有的羞恥心已經不見,突而其來的這些激烈變化,使得美伶只好以原始的肉慾,去追求男人給予的刺激。

「我來給太太雙重的服務……」另一個矮胖的男人走到美伶身後,用手撫摸充榷汁的陰戶,才剛高潮過的陰部變得十分敏感,男人用手指揉搓著陰核,並自身後用力地抓捏著下垂的豐滿乳房,肥胖的身體更靠在美伶的背上以及彈性的豐滿臀部,不斷抖動的舌頭更自美伶背部一直舔過臀部至敏感的陰部,在美伶陰核上不斷地吸舔著。嘴裡塞滿肉柱,而下體又遭受如此敏感的刺激,美伶身體開始不停地扭動起來,嘴裡也不斷地發出甜蜜淫蕩的呻吟聲。

「嘿嘿嘿!太太又想要了!把屁股抬高一點。」男人雙手向上用力,使得成熟的屁股高高挺起。「太太,請你說:請插進來吧……」

「插吧……請插進來吧……」美伶說完,強烈的羞恥感使她不由得扭動身體。

「沒有聽清楚,再說一次,但這一次要一面說,一面擺動屁股。」

「請……請插入吧……」聲音顫抖,說完咬住下唇,慢慢扭動屁股。

「嘿嘿嘿……」男人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頂在花瓣上,美伶想逃避,可是前面被從嘴裡插入的肉柱,正不斷的搓插蹂躪著。

「啊……」男人的肉柱向前挺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肉門進入裡面,剛性交後充榷汁的陰道,變得十分滑潤敏感,肉柱一下子就抵到最深處。

「啊……」突然的刺激使美伶的身體不由得緊縮,男人不理會美伶的樣子,馬上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動,火熱的肉洞裡被激烈的刺激著,又開始美妙的蠕動,肉洞裡的嫩肉開始纏繞肉棒。

「我是怎麼了……?」居然在這種被近乎強暴的性交裡也會有反應。

男人從身後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裡帶點凌虐地搓捏著,而插入後的肉棒不停改變著角度而旋轉著,激痛伴著情慾不斷地自子宮傳了上來,美伶全身幾乎融化,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湧出震撼的快感,而淫水也不停地溢出。

這時在前面插入嘴裡的肉柱,在不停瘋狂的抽插後已達高潮,肉棒在美伶的嘴裡連連跳動著,射出黏黏的精液。

「喝下去,不準吐出來!」聽到嚴厲的聲音,美伶像夢遊病患一樣,把有腥味的白色液體吞了下去。

「放在嘴裡好好舔吧!」美伶的臉頰更紅潤,把紅唇送上去,在尚冒出男人精液的肉棒上舔著。

而後面的男人還在不顧一切地繼續抽插著,受到猛烈的衝擊,美伶連續幾次達到絕頂高潮,最後快陷入半昏迷狀態時,男人的精液又放射至她的體內。當男人的身體離開她後,她便倒在地上不斷的喘氣著。

「還沒結束呢……太太,請你站起來!」美伶勉強站起來,雙腿間男人留下的精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滴下去。

另一個男人把美伶拉到沙發旁,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美伶站立不穩,雙手在背後抓緊沙發背。

「來了……」男人把美伶修長的雙腿分開,在已經受到殘忍凌辱的陰戶,又來一次猛烈衝擊。

「啊……」男人用力抽插著,美伶這時下體有著非常敏感的反應。

「唔……啊……」美伶冒出甜美的哼聲,雙乳隨著男人的動作擺動。

中村和其他男人帶著淫笑在一旁觀看,好像是強姦秀。

「嘿嘿嘿!」男人用全力衝刺。美伶仰起頭只能用腳尖站立。

這時候,男人雙手抓住美伶的雙臀,就這樣把美伶的身體抬起來,美伶感到自己像飄在空中,只好抱緊男人的脖子,並且用雙腳夾住男人的腰。

男人挺起肚子,在地板上漫步,走兩、三步就停下來,上下跳動地做著抽婿動,然後又再開始漫步。這時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幾乎要進入子宮口裡,無比強烈的壓迫感,使美伶半張開嘴,仰起頭露出雪白的脖子,因為高潮的波浪連續不斷,呼吸感到很困難,雪白豐滿的雙乳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的起伏顫動著。抱著美伶大概走了五分鐘後,男人把美伶放在地上仰臥,開始做最後衝刺,他抓住美伶的雙腳,拉開一百八十度,肉棒連續抽插,從美伶的陰戶擠出兩個男人的精液流到地上,癡呆的美伶,好像還有力量回應男人的攻擊,挺高胸部,扭動雪白的屁股。

「哦……這位太太,還在夾緊呢!」男人陶醉地閉上眼睛,發動連續的猛烈攻勢。

「唔……啊……我完了……」美伶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旋轉妖美的屁股。

「啊……哦……」肉穴裡的黏膜,包圍著肉棒,用力向裡吸引。

男人發出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美伶的子宮口感受到有精液噴射時,立刻達到高潮的頂點,呼吸的力量都沒了,有如臨終前的恍惚。男人拔出萎縮的凶器,美伶的眉頭連動也無力動一下,雪白的肉體癱瘓在地上。

但是男人並未如此就滿足了,整個下午,男人都不停的輪流攻擊著美伶,每個人至少姦淫了美伶兩次以上。長達3-4小時的馬拉松式性交,美伶早已一片空白,任男人用各種不同的姿勢和方法去滿足獸慾。

當姦淫結束時,美伶癱在地上許久動也不動,全身佈滿了汗水和男人精液,下體的陰戶早已紅腫疼痛,不斷地流出過多而容納不了的精液,雖然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全身其他地方酸痛而無法行動,但美伶感覺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不斷地融化著全身……。

姦淫事件過了一個禮拜,一切平靜,美伶逐漸回復了心情,過著平日的生活。這天醫院的小姐打電話通知,說有位中村先生的訪客時,美伶在慌亂中將中村帶到了醫院的會客室。一進會客室,中村反鎖了門,將美伶壓在門上,雙手抓住美伶的雙乳開始揉搓起來。

「太太的身體,真的是很難忘記……」

「請不要這樣,我們的協議已經結束了。」

「我是來談另一個交易的……」中村交給美伶一張照片,是張開雙腿,被男人壓著的全裸的美伶!

「你在享受時,我們給你照了許多照片和一捲錄影帶,如果不想讓這些照片出現在醫院,今天先讓我覺得舒服,也許我會先還給你幾張……」

「你們怎可以這樣不講信用!而且這是我先生的醫院,隨時會有人進來……」

「我就是故意選在你先生的醫院來玩你,這樣才夠刺激!太太,如果怕別人進來,那就趕快把衣服脫光吧!」

中村的雙手不停的在美伶的身上遊走著,美伶在照片出現時,便絕望的失去抵抗,在中村催促下,開始解開胸前的扣子,V字形的領口逐漸分開,純白的胸罩暴露在中村的眼前,從來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大白天在丈夫的醫院裡,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脫衣而準備被姦淫。美伶的雙手不停地抖著,而衣服也一件件的掉落地上,終於全裸的身軀完全呈現在中村眼前。

中村將美伶推倒在會議室的沙發上,美麗的雙乳在空中顫動著,中村用嘴狂亂的吸吮著美伶的乳房,一手伸入美伶的兩腿之間,他的手掌貼在美伶的陰戶上,有節奏地壓迫著,他感到美伶的陰戶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中村將兩腿打開,美伶的兩腳也跟著被撐開,而肉穴也隨之打開了。

中村的手指沿著裂縫,一根一根的沒入美伶的陰道裡,當中村的三根指頭完全沒入美伶濕熱的陰道時,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美伶的肛門,而姆指撫弄著陰蒂。

「啊……嗯……」美伶從鼻子哼出聲音。

美伶想夾起雙腿,但是中村的膝蓋在撐著,使她無法如願。三根指頭在美伶的內部擴張著,空閒的另一手在美伶身上遊蕩著,因為害怕被人發現的恐懼,加上來自肉體上的刺激,美伶反而更快的感到一種奇異的高潮激情,美伶開始哼出一些淫蕩的呻吟聲,但是想到身在醫院,美伶拚命的忍耐不要叫出聲音。看著美伶拿手捂住嘴,拚命的忍耐聲音,中村反而感到興奮,像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斷刺激著美伶的下體,美伶不停地搖著潮紅的頭,美麗的臉快要哭泣,露出哀求的眼光看中村,中村看到絕世的裸女這樣向他哀求,覺得非常有趣,雙手更加不停地在美伶的身上肆虐著。

「嗯……噯……喔……」美伶終於忍耐不住低聲的叫著。

中村的手指清楚的感覺到,美伶的陰道愈來愈滑潤,他拔出手指,上面附滿著美伶透明、黏滑的愛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來白白皺皺的,中村拿起手指到鼻子邊,鼻腔聞著美伶的愛液的味道,中村把手指伸到美伶的嘴邊,讓美伶張口含住,用舌頭舔食自己的愛液。

中村把美伶放下來,讓美伶背對自己趴在沙發上,美麗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粉紅而被刺激的陰戶已經開始流出蜜汁,中村脫了衣服,陽具高昂舉著,龜頭自後面頂住美伶的陰戶,美麗的花瓣輕易的就張開迎接,中村的陰莖順勢就滑進了美伶濕熱的陰道。

「啊……」美伶低聲地叫著,中村的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抓著美伶的乳房,中村配合節奏不斷地向前抽送著。

「啊……啊……啊……啊……」美伶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逐漸忽視身處醫院的危機,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美伶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停的被中村從背後揉搓著,美伶全身僵硬的向後挺起。中村從肉棒感受到肉洞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這時才將精液射入美伶的身體裡。

中村穿好衣服時,美伶猶自赤裸的捲縮在沙發上,雙腿之間流著透明閃閃發光的精液。

性交後的激情和回到被中村脅迫的現實交錯混淆,美伶在沙發上一片空白的發呆著,中村丟了兩張照片在美伶身上,並將美伶的內褲奶罩放入口袋。

「先給你兩張照片,其餘的等我電話通知,你可以起來穿衣服了,不然真有人要進來了。」中村留下逐漸回復的美伶,離開了會議室。

三天後,美伶接到中村的電話,要美伶身上穿著性感的衣服,而且不可以穿上所有的內衣,包括乳罩和三角褲,去到一家指定的餐廳。

美伶穿著一件紅色緊身洋裝,豐滿隆起的胸前,呈現著美麗雪白的深溝,尖部突出兩個圓圓的乳頭,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沒有帶乳罩,修長的美腿幾乎要露到大腿根,走路時就能看到妖艷的光景。忍受著路人不斷注視的眼光,美伶趕到了餐廳,中村早就到了,坐在角落背對著門口喝著飲料。

美伶走過去發現,這個位置真是這家餐廳裡最隱密的座位了,中村所坐的座位是一大片,且背對著所有人,如果真要想看清這裡的人在作什麼,還得要繞過來才行,而服務生只有你叫他們才會過來,如此一來,這個座位便與餐廳的其他人隔絕了。中村要美伶坐在對面,很快點了杯熱咖啡,匆匆打發了服務生。

中村:「把你的腿打開,我要檢查你有沒有穿內褲?」

美伶驚訝得瞪大眼睛看著中村:「求求你,這是公共場所……」

「你不肯的話,我就讓你的照片在大家的面前散發。」

--他真是一個卑鄙的男人!……美伶對自己的困境感到悲哀,猶豫一下後,美伶慢慢分開大腿,裙子因而撩起,露出大腿根,沒有穿內褲的陰部,可以看到濃密的黑森林,美伶受不了強烈的羞恥感,把分開三十度的腿又急忙夾緊。

「嘿!快一點!」受到中村的催促,美伶紅著臉又慢慢分開雙腿。

在分開四十度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楚的看到黑色的陰毛及豐盈的恥丘。

美伶就這樣低下頭,將雙腿分開成九十度,雪白的大腿輕輕地顫抖,在大腿根露出淫穢的肉縫,美伶的身體也在顫抖。

「你在這裡手淫吧!」中村說。

美伶以為自己聽錯了,露出疑惑的表情,抬頭看著中村。

「我不要!」

「你這樣子還敢拒絕,如果不聽我話,我就真的把肉棒在這裡給你插進去。」

美伶只好豁出去了,右手慢慢向大腿根伸去,低下美麗的腿,手指在陰唇上輕輕的撫摸著。

美伶看到中村的眼睛露出慾火,產生奇妙的興奮。

--奇怪,我怎麼會這樣?……美伶的手指自然地熱情起來,陰核從包皮中露出頭,彎曲的姆指輕輕搖動,立刻從背後產生甜美的快感。

「我是變態……」美伶用中指插入火熱的肉洞裡,真不敢相信,裡面是濕淋淋的,連續在肉壁上磨擦,屁股忍不住扭動。

聽到中村的呼吸開始急促,--好吧,想看就看吧,讓你看到滿意為止……。美伶把修長的手指做成V字形,把陰唇分開,中村的視線集中在陰唇上。

--來看吧,看清楚我達到高潮的模樣……。美伶更激烈的活動在肉洞裡的手指,分開的大腿左右搖擺,鼠蹊部發生痙攣。

--啊……真舒服……快要洩出來了!……美伶的頭猛烈向後仰,紅唇也隨著顫抖,性高潮的波浪打在她的身上。

「把它塞在裡面!」中村遞給美伶一顆飲料中的冰塊。

滿臉潮紅的美伶,猶豫了一下,就將冰塊塞進了陰道,冰冷的冰塊進入濕熱的肉洞時,美伶輕叫了一聲,全身抖動了幾下,冰塊的冰冷並沒有使高潮中的美伶冷卻下來,反而將美伶的高潮一直維持在頂點。溶解的冰水自陰部沿著大腿跟流了下來,仿若男人的精液自內部流出,這種感覺,讓美伶想起那天陰道充旗個男人精液的捱而更加難以把持。

中村發現了美伶已經近乎忘我的情況,起身換了座位,坐到美伶的身邊,一手不安份的探往美伶的雙乳,另一手自衣服口袋摸出一件東西,美伶一看到那東西,馬上自高潮中清醒而驚慌了起來,那是她曾在桿商店看過的小型電動人工陰莖,知道中村的企圖,美伶哀求著:「求求你,不要……」

中村不理會美伶的請求,撥開美伶的大腿,將啟動而不停蠕動著的電動陰莖塞入美伶的肉洞,強烈的刺激不斷地自下體襲來,美伶漲紅著臉,已快無法忍住不在餐廳中叫出聲音。

「啊……」美伶的大腿在不斷地顫抖。

美伶已經無法思考和判斷,從肉體裡湧出火熱的情慾,眼前變成一片朦朧。

「你如果想要結束,你就要求我幹你。」中村毫不留情的趕盡殺絕。

「請你幹我吧……」美伶說完以後,強烈的羞恥感使她不由得扭動身體。

「沒有聽清楚,再說一次。」

「這……求求你,饒了我吧……」美伶心裡想,現在是沒有辦法拒絕了……

「請你好好幹我吧!……」美伶咬住下唇,聲音顫抖地把話說完。

中村結完帳,帶著體內仍動著電動器的美伶,進入附近的賓館。

進入賓館房間,紅色的洋裝一下子被剝了下來,赤裸而全身散發淫慾的美伶仰臥床上,雙手已不住地揉搓著自己的雙乳,口中不斷地發出淫聲,此時美伶從身體的深處,彷彿有熔岩在流似地噴出了熱熱的花蜜。

「我要!」美伶毫不猶豫地叫了出來。

連自己也有點吃驚,雖說此人是一再淫辱自己的流氓,但沒想到自己會做這樣的事,不過淫慾已經征服了一切,美伶放棄了原有的矜持,熱切地想要這個男人。

「喔……」發出叫聲的同時,美伶也發狂似地擺著頭去吸吮中村的龜頭。

中村推開美伶,打了一通電話後,便又過來用力抱住美伶的屁股,一手抓住在美伶陰道裡的人工陰莖,用力地向裡面推進,美伶受不了強烈的刺激,叫了一聲,整個人便趴倒在床上,豐滿的乳房壓在床上,白晰圓渾、充滿彈性的臀部高高地翹起,中村的手指探進臀部深深的裂縫中,指尖上下來回探索著肛門的騷穴。

「啊……」從來不曾讓任何男人包括自己丈夫侵犯的領地,如今被中村用手指挖弄著。

「好髒,請不要……」美伶羞愧的掙扎著,但中村不理會美伶的哀求,用手撥開美伶豐厚的股肉,粉紅如小菊花的肛門不斷地開合蠕動著,中村將臉塞到美伶豐厚的屁股用舌頭舔了起來。

舔到肛門的感覺,剛開始時使美伶產生強烈的淫穢感,但是中村手指一面不停挖弄濕淋淋的肉洞,舌頭同時在花蕾上攻擊。

美伶已經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了,除了淫穢感之外,不知何時加上騷癢感,然後又變成強烈的刺激和快感,美伶被捲入異常興奮的漩渦裡。

當美伶沉浸在肉慾的高潮時,中村將肉棒插入美伶體內,巨大的肉棒穿入肛門時,肛門一下子被強力地撐開,像火燒著一樣的劇痛,前面陰道裡人工陰莖的刺激加上肛門爆裂式的侵襲,使美伶臉上的五官已經擠在一起,強烈的刺激,使她美麗的乳房不停地顫抖,中村的虐待狂慾望愈來愈強烈,不斷狠狠地向窄小的肉洞裡插去,一把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裡。

「啊……啊……」嬌喘連連的氣息,不停地由美伶口中發出,美伶很快的遠離了肛門的痛楚,取代的是一種淫蕩到無法容納的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覺,使她好似在生死線上彷徨不定。

「好……好爽」她忘情地喊出來,完全不忌諱女人所有的矜持,兩手牢牢地攫住男人厚實的背部。中村的身體離開以後,美伶全身不能動彈,身心都被擊倒,現實已經遠離,只剩下充滿快感餘韻的身體,像嬰兒一般赤裸的捲曲在床上。

這時門鈴響起,中村前去開門,一個陌生的男人跟著進來。

「王老闆,就是這位醫生的太太……」

美伶慌亂的想去遮掩性感的身體,但是中村一把抓住美伶的手,將赤裸的美伶自床上抓起,激烈性交完後尚流著汗水、散發著淫艷的身體,完完全全的暴露著。中村將美伶遮住胸部的雙手拉開,豐滿堅挺的乳房毫無修飾的展現著。

「你看,身材一級棒,沒有錯吧!雖然是醫師太太,但是玩起來,反應激烈一定會讓你銷魂難忘的。」這個身材中等微微肥胖的男人一隻手輕撫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入美伶的大腿根,用手指不停地刺激美伶的陰核。

「啊……啊……」敏感的陰戶被一根指頭毫不留情的插入,美伶全身輕顫了好幾下,幾乎站不住差點倒下,王老闆一隻手留在美伶的陰戶有點施虐的玩弄著,另一隻手則不斷地在美伶光滑的裸體遊走著。

「不錯!這個女人真的值這麼多錢。」

美伶這時才意會到整個事情的發展,慌亂的向中村哀求:「我不是作這種事的女人,如果你要錢,我可以想辦法給你,求求你不要讓我做這種事……」

中村:「我不是真的要錢,讓你當妓女也是對你先生的一種報復,而且想到你被許多人玩時,我就會很興奮。而對你,其實你本身潛在的就是很淫蕩的,多一些人來滿足你的欲求,你也可以好好享受,不用再裝淑女了……」

王老闆脫了褲子坐在沙發上,粗黑的肉柱高高的挺立空中,肉柱中間有一個圓圓的突出,使肉柱看起來怪怪而有點邪異。

「太太,你自己騎上來吧!這是女人在上的騎馬姿勢,你該知道吧!」

「不要……千萬不要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吧!」

「哼!把陰戶全露出來,還要饒了你什麼?你再不聽從,就真的把照片公開在你先生的醫院中!」中村在一旁恐嚇著美伶。

受到這樣的恐嚇,美伶只好認命,全裸的身體慢慢走過去,張開大腿騎在王老板下腹部上,美伶瞄了一下在黑毛中挺立的粗大肉棒,不由得感到心臟有強烈的壓迫感,停下來不敢活動。這樣大的陰莖,要這樣坐下去進入體內……?

「你要快一點!不然我要捉著你坐下去了……」

美伶只有認命的合上眼睛,用右手握住王老闆的肉棒,然後向說服自己似的歎一口氣,慢慢放下屁股,下半身立刻產生強迫挖開窄小肉道的感覺,美伶咬緊牙關忍耐,雖然如此,火熱鋼棒進入的刺激,使得美伶發出痛苦的哼聲。

「來吧!趕快坐下去!」美伶中途停止動作時,就被怒聲催促,可是身體有如被分成二半,激烈的疼痛使美伶一動也不敢動。

「求求你,饒了我吧……」美麗的裸體坐在男人的肚子上,形成半蹲的姿勢,發出慘痛的聲音,就在這時候,王老闆猛烈向上挺起屁股。

「啊……」從美伶的喉嚨發出淒慘的叫聲,因為膨脹的龜頭完全深入裡面,碰到了剛性交完的敏感子宮口,除了粗大的肉柱在陰道裡膨脹著,肉柱上的突出圓球更在敏感的肉壁上深深地磨擦著。

「啊……」美伶感受到超過限界的強大衝擊,長髮隨著頭拚命的搖擺著,然後就向前僕倒。

「來呀!來呀!」王老闆連續拚命的向上挺起屁股。

「還沒有完!現在才開始!」王老闆抱起像發生抽筋的美伶,雙手握住豐滿的乳房,像只可口的白桃,有力的彈性把手指彈回去,當用手指捏弄抬起頭的小小肉豆時,美伶發出低沉的哼聲。

「你自己來動吧!」

「……」

「你還不懂嗎?把屁股搖動就對了!」

美伶不得已慢慢搖動屁股,輕輕抬起屁股又輕輕放下去,這時候肉縫幾乎要裂開,美伶只好咬起牙關忍耐。

「痛嗎?因為我的是特大號!而且特別為了讓你們女人爽而去入珠的。」

王老闆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更仔細的揉搓著微微出汗的乳房,好像要把下腹部完全塞滿的充實感,不停對勃起的乳頭揉搓,更不停地在美伶的身體內進出抽插著。美伶從陰道不斷地湧出的那種既深又難以承受的刺激,在幾乎無法呼吸的痛苦中,卻意外地感受到快美感逐漸的出現,讓美伶覺得非常狼狽,過去幾次和男人性交時,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奇妙的亢奮,可是現在不斷地由身體湧出,美伶急忙停止了動作。

「感到很爽了吧!沒有女人能夠在我的肉柱下不投降的。你的腰和屁股要動,動才會更爽。」

美伶很聽話地旋轉著屁股,徹底地享受刺激騷癢的快感,頭和上身向後彎曲到極點,在男人撫摸她的乳房中,把一切羞恥的事,完全忘記,徘徊在泥沼般的淫慾世界裡。

晚上十點,品川醫院已由白天的忙碌轉趨於平靜。美伶接到十樓護士打來的電話,說一位今天住入十樓貴賓房來作健康檢查的林董,與美伶是舊相識,希望美伶前來聊一聊。

美伶不安的進入1013室,迎面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中年男子,林董遞了一個信封給美伶,順手鎖起了房門。

「中村說你看了這張照片後,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可是付了一大筆錢的。」

那是一張美伶全裸著身體,陰戶插著男根的照片,美伶一下子明白這個男子的意圖和中村的陰謀。

「不,不可以在這裡……」美伶慘白著面孔,微弱的掙扎著。

「別的地方都做了,為什麼這裡不行?你很明白不好好做的後果!而且如果我鬧了起來,醫院的人更快一下子全都知道你私下是做什麼的。」

美伶聽了這些話,便知道今晚是免不了要在先生的醫院裡,屈辱而且賣淫似的讓人姦淫,豐滿的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起伏。

林董坐到病床的床沿,撈出粗黑的肉棒,在美伶面前玩弄著,「你開始脫衣服吧!院長太太的脫衣秀一定非常好看。」

就在這樣的病房裡,美伶開始慢慢解開胸前的鈕扣,從腳尖到雙腿都在不停微微顫抖著,家居套裝的領口逐漸分開,雪白的肩頭和純白的胸罩暴露在男人淫邪的眼前,全身好像被火燃燒的屈辱感,使美伶感到一陣暈眩。

第二次這樣在先生的醫院袒裎在男人的面前,就好像是惡夢一樣,一直重複而很難清醒。

「嘿嘿嘿,你還做得蠻老練的嘛!拉開胸罩,把胸部向前挺過來。」

「林董,可不可以……」

「少囉唆,快做吧!」林董在床上猛拍一掌,把美伶嚇得全身顫抖。

「啊……」咬住下嘴唇,美伶用手分開胸罩,立刻露出雪白而豐滿的雙乳,美麗的乳頭、粉紅小巧的乳暈襯在雪白乳房上,不停地上下顫動著。

美伶的肉體比林董所想像的更為成熟,使林董目瞪口呆的乾嚥下口水,暴露挺起的肉柱,似乎又向上高挺了一些,美伶完全暴露的雙乳,遇到林董淫邪的眼光,美伶下意識地不得不用雙手抱住胸部,這種怕羞的樣子,更使林董無比興奮。

「把手拿開,繼續脫!」克制激動的情慾,林董用冷冷的聲音說。

看到美伶還在猶豫,「快一點!你不怕你們的護士進來嗎?」林董故意用凶狠的聲音恐嚇。

「啊……」美伶幾乎快要哭出來,將套裝慢慢褪下,雪白的胴體只剩下一條蕾絲三角底褲,完全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很好,就這樣到這邊來!」

美伶像夢遊一樣地服從林董的命令走到床前,腦海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

「啊!真柔軟,太太,你真好摸……」林董用雙手抓住美伶的乳房及乳頭,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彈性,美伶下意識扭動身體抗拒著,豐滿圓潤的大腿正好在勃起的肉棒上磨擦,帶來無比美妙的刺激感,林董將頭埋入柔軟的乳溝裡,開始用舌頭及嘴唇不停地吸吮及吻舔著上下起伏顫抖的雙乳。

「唔……」美伶感覺出自己的乳頭開始硬挺,下體逐漸出現愈來愈強的性感。

當美伶逐漸在情慾中放鬆下來時,林董臉上露出淫笑,抓住三角褲,用力向上拉。

「啊……」美伶忍不住發出尖叫,背部向後變成拱形。

「不要……啊……不能這樣!」強烈的刺激感,令美伶忘我地大叫,薄紗似的三角褲被拉成一條細布,緊緊勒住陰唇中間的深溝,烏亮的陰毛和誘人的豐丘已經露出布條之外,林董一面撫摸著美伶外露的下體,一面忽緊忽鬆地拉著三角褲,不斷磨擦花瓣間的溪溝。

「啊……不要……」變成這樣無恥的姿勢,美伶發出羞恥的叫聲,扭動屁股想要逃走,可是林董用力地抱住美伶的屁股,欣賞著扭動誘人的下體已經開始溢出蜜汁,使得被沾濕的薄薄三角褲緊貼在上面,陰唇的形狀完全浮顯,扭動屁股時,散發著淫蕩的訊息。

「嘿嘿,把這礙事的東西拿掉,痛痛快快地來弄吧!」林董從美伶腳下脫去三角褲,美伶身上就已經全裸而毫無遮掩了。

林董火熱的眼光,射在毫無遮掩的陰部上,「啊,真美!」林董用雙手摟住美伶豐滿成熟的屁股,讓她向前挺起,美麗而開始濕潤的陰阜正好來到眼前。

林董用舌頭舔起美伶的陰核,最敏感的部位被柔軟的舌頭刺激著,美伶的屁股忍不住地用力扭動,呼吸急促,意想不到的強烈刺激,衝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嘿嘿嘿,你下面的嘴已經流出好吃的蜜汁了。」林董很技巧地不斷在柔軟的花瓣上舔吮著,雙手手指也深深地抓著美伶屁股柔軟彈性的柔肉。

「哦!哎呀!唔……」美伶從下體湧出的火熱情慾,使得美伶身體僵直後仰,長髮隨著頭不停地在雪白的背上擺動,豐滿的乳房更在空中不停地跳動著。

當美伶眼前逐漸朦朧,在情慾中迷失而快要忘記自己身處病房,隨時有被發現的危機時,林董突然將全裸的美伶抱起,讓她轉身趴在焜上,烏黑的秀髮散在雪白曲線柔美的背部,加上渾圓飽滿的屁股凸挺,引誘著林董靠了上去。

美伶感覺出堅硬的肉棒挺在屁股上,急忙想向前逃,但是林董的手插入她雙腿之間,把她的身體拉回來,美伶猛烈扭動屁股,林董的雙手緊緊摟住成熟的臀部,讓她向後挺起,瞪大眼睛,欣賞著扭動的屁股。

黑黑的恥毛,閃動著溢出的蜜汁,肥碩的陰唇因為興奮而不斷地開闔著,散發出無比淫蕩的訊息。

「嘿嘿嘿,真是漂亮!把屁股抬高一點,雙腿打開!」林董呼吸開始急促,伸手向前抓住乳房,另一隻手在美伶的禁地摩擦。

前後受到淫邪的愛撫,美伶無法抗拒,只有顫抖著雙膝慢慢的打開大腿。

林董看著暴露出來的陰唇,撩起睡袍,將高高的舉起的肉柱龜頭對正屁股溝,然後慢慢上下磨擦。

「啊……」美伶的屁股在顫抖,濕潤的陰唇已經逐漸潮紅而張開嘴巴,等待著肉柱的插入。

「太太真是淫蕩……流出這麼多浪水了……」林董的肉柱衝開迷人的恥肉,直達深部。

「啊……」豐滿的屁股開始痙攣,肉棒深入的壓迫感直衝喉頭。

「太太的裡面還很緊,真是很好的陰戶!」林董開始慢慢抽插。

「哦……」巨大的肉棒在窄小的肉洞裡進出時,產生強烈的刺激,不停湧出的陶醉感,使美伶進入忘我狀態,這時林董突然拉開緊閉的窗簾。

「啊……不要……」美伶慌亂的想向後逃避,但是粗大的肉柱頂在陰道裡,反而讓龜頭更加深入直頂子宮。

「啊……求求你,會被看到,不要打開……」

雖然這間病房是在頂樓,但是如果對面大樓的病房打開窗簾,一定很容易看到這出春宮戲。美伶陷入空前的慌亂,拚命想用雙手去遮掩無法遮住的裸體,可是林董的肉棒彷彿更充滿力量,更加用力的抽插。

「不要擔心,現在沒有人打開窗戶。不過想到,說不定真有人會打開窗戶,院長夫人的裸體就要公開,我就更加興奮起來……」

林董雙手抓住美伶成熟圓潤的屁股,用力挺起肉柱不斷波浪似的猛力抽插!每當肉柱深深插入時,美伶就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淫蕩的哼聲。插在下體裡的粗大肉棒所帶來的膨脹感,也開始出現舒服飽滿的感覺,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美伶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

「唔……唔……」忍受屈辱的哼聲,很快變成甜美的哭泣。

每一次的進出,美伶都發出痛苦和快樂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聲,汗珠從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溝上,豐滿下垂的乳房隨著抽插的韻律不停地擺動,從身體每部分傳來強烈的淫慾,使美伶完全拋棄羞恥心,早已無法顧及是否會被偷窺,不斷左右搖動頭髮,嘴裡不停地發出呻吟聲,偶爾伸出舌尖舔著嘴唇,隨著逐漸而來的高潮,美伶雙手僵直的頂在窗台,頭部後仰,美麗的胸部高高挺起,完全暴露在窗戶上。

「難為情……羞死了……」美伶像夢囈般地一面說、一面猛烈搖動屁股,從性器交媾的位置也不斷發出磨擦的水聲。

美伶眼睛裡像是有閃光爆炸,全身被爆發的性感高潮吞沒,林董在這個時候仍舊不停的抽插,美伶很快被送上第二次的高潮絕頂,覺得全身好像要破碎般。

「嘿嘿,再洩出來一次吧!」在林董猛烈的衝擊下,美伶進入第三次高潮。

「要死了……」在連續的高潮中,美伶不顧一切地發出哭聲,林董從肉棒感受到肉洞連續達到高潮的痙攣,這時才將精液射入美伶的身體裡。

高潮過後,美伶全身虛脫似的趴在窗台,美麗的肉體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的起伏,可是林董並沒有拔出肉棒,射精後的肉柱仍然旺盛的膨脹在美伶的體內。

「再來一次吧,我是可以連續許多次的。」

「什麼?……」居然有人可以在這麼劇烈的性交後,馬上再來……。

林董抓住美伶朝地上躺下,變成美伶騎在男人身上的姿勢,如此一來,挺立的肉棒更加深深的進入陰道裡。

「啊……」敏感的子宮口,受到巨大的龜頭頂住,使得美伶幾乎無法承受。

林董將美伶身體旋轉過來,雪白的雙乳及身體,好像塗過防曬油一樣,汗水發出誘人的光澤,加上不斷呼吸上下起伏的乳房,形成一種無法形容的淫穢景色,林董抓住美伶豐漱人的乳房,用力的捏擠,彷彿要擠出乳汁似的。

「再來吧,你的屁股該自己動一動了。」

仍未自高潮恢復的美伶,早已失去理智,一味的遵從指示追求著淫慾,美伶開始扭動腰身、旋轉著屁股,肉棒深深的插在裡面,隨著屁股的旋轉,龜頭刺到陰壁的左右,簡直像龜頭上有眼睛,一直都在最騷癢的部位上不斷地磨擦。

美伶很快又感受到了高潮,身體逐漸僵直,頭部後仰,身體在林董的身上不斷劇烈的上下,肉柱不斷地在美伶的肉洞深入進出。

「啊……啊……啊……!」美伶在不停的浪叫聲中再達高峰,虛脫地倒在林董的肚子上……

美伶走出病房,護理站迎來的護士是惠美--美伶先生石川從小父母早逝後就相依為命的妹妹。

「大嫂,怎麼進去那麼久,有發生什麼事嗎?」看著美伶潮紅的臉頰,微亂的頭髮,惠美狐疑的問著。

「沒什麼,因為是小時候很親的長輩,所以一高興就聊得忘了時間……」

幾天後的晚上,美伶又接到惠美自護理站打來的電話,說有位住進體檢貴賓房的中村先生有事求見,美伶慌亂的出現在中村面前。

「饒了我吧,你什麼時候才會收手呢?」

「今天我有別的安排。今晚值班的護士名叫惠美吧?我已調查清楚,她是你老公唯一的妹妹,長的很甜,身材好像也是很棒。」

不可能吧?……這班流氓,連惠美也要染指?

「你打電話叫你小姑進來吧!」

看來是真的了。美伶全身打了個冷顫,開始絕望的掙扎。

「你要女人,我的身體可以任由你做什麼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侵犯惠美。」

「你以為你今天會沒事?今天你們兩個都逃不掉的,你小姨子我是一定要的。今晚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我將你的衣服脫光,帶你在醫院走一圈,一個是你將你的小姨子叫進來。」中村毫不留情的進逼著……

「請問,有什麼事嗎?」接到美伶電話進入病房的惠美,覺得房內氣氛有些怪異,帶點狐疑地問著。

「沒什麼事,只是先請你看一些重要的照片。」中村指著事先放在桌上的一疊照片。

「看照片?」惠美更加的不解,不過因為美伶的在場,惠美也就順從地拿起了照片。

「啊……怎麼會?」眼前全都是美伶全裸和男人性交,而且還特意強調性器的照片。一直令人敬愛而端莊賢淑的大嫂,怎可能會拍出這種猥褻的照片?惠美自那些令人臉紅羞恥的照片抬起頭來,竟然發現中村已經將美伶的上衣撥開,自背後伸出雙手玩弄著美伶雪白的乳房。

「啊……不要看,請不要看……」美伶無力而微弱的掙扎著。

惠美簡直無法相信眼前所見到的畫面,美麗令人敬重的大嫂,不但拍出那麼多淫蕩的照片,而且在醫院、在她的面前,還任男人玩弄著她的肉體。

「你這流氓,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叫警衛了!」惠美氣憤的吼著。

「叫警衛?可以啊!反正我也不怕這些事情被大家知道……」中村一面用手指捏弄著美伶粉紅色的乳頭,一面有恃無恐的說著。

「不要,不可以叫警衛,求求你,不要叫警衛……」美伶歇斯底裡的叫著,然後開始哭泣了起來。

「大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呢?」惠美看著美伶全然不反抗地任由中村在自己面前揉搓著乳房,一時反而有點羞靦及不知所措。

「小姑娘,你還不知道?你大嫂就是為了幫你大哥解決上一次的醫療糾紛,才會不惜犧牲,一直讓我們玩,很多人都很迷戀你大嫂的身材和淫蕩的技巧呢!」

原來是上次的醫療糾紛,惠美倒吸了一口冷氣,原本以為事情已經圓滿解決,沒想到背地裡還發生著極大的事情。

「那你打算要怎麼辦?」惠美已經意識到不好的想法,只是抱著微弱的希望問著。

「哪還有什麼?像你嫂子一樣,先把衣服脫下來,讓我欣賞欣賞……」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惠美仍然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最好好好想清楚,如果你不好好配合的話,不但你大嫂的相片和淫蕩的事會被公佈,你大哥的醫療糾紛我們也要告到底,你要從小照顧你的大哥去坐牢,害他一生辛苦努力的醫院關門嗎?」

惠美沉默下來,最大的弱點都被找出來,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了。其實也不是沒有男人的經驗,惠美想到跟男友信夫也有過幾次親蜜的肉體接觸,可是突然要她在神聖的醫院場所,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脫光衣服,並且任他做肉體上的侵犯,惠美一下子實在無法去接受這個事實。

「要不要做,趕快想清楚,我可沒什麼耐性等下去!」

惠美抬起頭來,露出絕望的眼光,心理上已經是覺悟了,但是身體仍然不聽指揮,肩頭及雙腳微微顫抖著。

「還不趕快!」中村看出惠美已經投降,一面拉下美伶的衣服,一面大聲的恐嚇著。

美伶除了白色的小內褲外,已經赤裸的被抱在中村的懷裡,中村將手伸入美伶的內褲裡,手指粗暴地插入美伶的密洞,開始在裡面旋轉揉搓著。

「啊……饒了我吧……」敏感的陰部被刺激著,美伶開始發出呻吟聲。

「我給你這些伴奏的聲音,這樣你大概會比較自然而有氣氛一點。」中村向惠美陰沉的笑著。

惠美在美伶的呻吟聲中,臉色更加蒼白,顫抖的雙手開始解開護士服胸前的扣子、惠美解開三個扣子,護士服便逐漸向兩邊分開,雪白的胸罩和豐漱人的乳溝露出在空氣中。

中村敲了敲牆壁,向惠美說:「你走過來……」

惠美走近中村,中村一隻手仍在美伶下體蠕動著,另一隻手抓住惠美的乳房。

「啊……」惠美低著頭,輕哼了一聲。

好像在享受乳房的柔軟彈性,中村摸了一陣後,突然一下子拉下惠美的胸罩,白色的胸罩掉在地上,豐滿成熟的乳房完全露出,淺紅色的漂亮乳頭在乳房頂端翹起,充滿健康美的雪白乳房,隨著身體的搖擺,不停地上下跳動著,更顯得青春而富彈性。

中村毫不留情地用力抓緊,感到女人肌膚的溫暖和海綿般的彈性。

「很有彈性,摸在手裡很舒服,你的胸部也不會比你大嫂小,今天一定要讓你好好享受一番。」

惠美身體仍然不斷地顫抖著,敏感的胸部不斷被揉搓著,雪白的肌膚出現了微微的粉紅色。

當房裡的淫蕩氣氛逐漸升高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來。

突來的變化,讓惠美和美伶驚嚇地逃離中村,躲在病房的角落,用雙手努力地遮蓋豐滿的身體。

進來房內的是兩個男人,惠美認出也是今天住進病房接受體檢的客人。

美伶發出了絕望的叫聲:「你們要做什麼?」

中村不理會有些歇斯底裡的美伶,伸手拉起上身半裸的惠美:「你可以繼續剛才的表演,我想兩位老闆會很喜歡你的脫衣秀的。」

惠美雙手緊緊地交叉在胸前,竭力地遮著豐滿而無法完全遮掩的雙乳,原本已經下了決心,要犧牲自己挽救哥哥的事業,突然又出現兩個陌生的男人,一下子要自己在三個男人的面前裸身,原來的決心已經消失無存,惠美拚命地往後退縮著身體……

「不,我不要……」惠美不停地搖頭後退著。

「反正都是脫光,給一個人看和給三個人看還不是一樣?」

「……要不然,我想讓你大嫂先來製造一些氣氛,你就會覺得容易些。兩位老板,院長夫人就先為你們服務了。」中村將美伶自牆角拉起推向前面,一方面自背後抱住了惠美的胸部。

幾乎全裸的美伶,站在剛入門的兩個男人面前,雪白豐滿的胴體,讓男人眼中出現了飢渴的火光,兩人迫不及待地將醫院的病袍脫下,裡面已經什麼都沒穿,而粗大的肉柱已高高的向著美伶翹起。

「真是漂亮!中村,醫生太太比照片上的還美……」

美伶在兩個男人中掙扎著,小小的內褲一下子就被拉扯下來,全裸的身軀不斷被親吻撫摸著。最後美伶被推倒在病床上,一個雙手揉搓著美伶雪白豐滿的乳房,一面強吻著美伶的雙唇;另一個男人則將美伶雪白的的雙腿高高向上撐起,烏黑的恥毛和豐丘完全的暴露出來,那男人開始不停用舌頭舔著美伶的陰阜及陰唇。

「啊……嗚……」被兩個人如此強烈的襲擊著,美伶肉體上逐漸被挑引起的肉欲,已經漸漸淹沒了一直努力想維持的理智。

「嗚……唔……」美伶最後已無法顧及身在病房及惠美的面前,開始不斷地出現充滿肉慾的呻吟聲。

「太太,你趴下來吧!」不知道哪個男人這樣說。

美伶自病床被拉下,雙手扶在地面上,採取狗趴的姿勢,身上尚沾著男人的唾液,而赤裸身體散發著淫意而開始出現汗水和潮紅。

首先抱緊屁股的男人將肉棒自後面用力地插入,已經流出蜜汁的陰道,變得極為滑潤,肉柱一下子就頂至深處。

「啊!」對男人的大陰莖,美伶倒吸一口氣。插入後,確實感受到脹大的陰莖在敏感的陰道裡磨擦著,可是,更使美伶狂歡的是,男人在抽插時,一隻手仍一直刺激著敏感的肉芽,這是在一般男人的行為中很少做到的。

另一個男人站在美伶的面前,抓住頭髮,將陰莖塞入美伶的嘴裡。

「惠美小姐,你可以抬頭欣賞欣賞你大嫂淫蕩的樣子。」中村抓住惠美一直低垂的頭部,讓她向上仰起。

一幅惠美想不到的畫面出現在她眼前,只見美伶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口中含著一個男人的肉棒,而另一個男人正挺起他的肉棒,不斷的自後面兇猛地抽插著美伶的肉穴,美伶在這兩人的凌辱下,嘴巴卻貪婪地吸吻著肉棒,而屁股更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不斷地上下起伏著,而讓人感覺是近乎歡喜的淫聲,不斷地自美伶口中傳出而散佈在整個房間。

第一次看到別人的性愛畫面,竟然是自己的大嫂,而且竟是與兩個男人如此淫蕩的交合!惠美感到頭部一陣空白,如此激烈的刺激,已使惠美無法思考,而中村的雙手開始不安份地伸入坦開的護士服,開始撫摸起惠美的乳房。

「看你大嫂這麼投入,而且樂在其中,我們也該開始了吧!」

「啊……饒了我吧……」

中村將惠美的護士服從肩上自兩邊拉下,出現光滑雪白的肩頭,隨著逐漸露出的赤裸肉體,散發出少女甜美的肉香。

惠美做出要哭泣的表情,用力咬緊嘴唇:「求求你……不要粗暴……」

「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就會溫柔的」中村抓住惠美的乳房,露出得意的表情。

「你的乳房真好……嘿嘿!」

「不……下要!」經過這樣不停的撫摸,惠美的呼吸很快開始急促起來。

中村低下頭把嘴壓在乳房上,立刻在乳溝聞到性感的芳香,張開嘴舔著乳房,然後像嬰兒一樣吸吮著乳頭,感受出乳頭逐漸的膨脹挺立,非常敏感的乳頭,被中村吸吮和撫摸,惠美忍不住身體向後仰。

「唔……唔……」

中村將護士服自惠美身上剝了下來,美麗雪白的青春肉體從緊縛的衣服中彈放出來,惠美的裸體美得令人歎氣,豐滿堅挺、隨著身體擺動會搖晃的雙乳、纖細的腰身、修長圓潤性感的大腿、渾圓飽滿的屁股、潔白的肌膚,和下腹赦著濕潤三角褲所散發出隱約誘人的黑色光澤……

「求求你……不要……」惠美全身雪白無瑕的肉體,在燈光下不停地顫抖著,讓中村看得淫慾大動,更加深了想要凌辱惠美的慾望。

中村一隻手伸到了惠美的兩腿問,隔著三角內褲撫摸著惠美的下體。

「惠美小姐,你的身體真使男人神魂顛倒呀!」中村說著,身子緊靠著惠美光滑的身體,輕吻著惠美的臉和脖子,另一隻手仍緊緊繞過惠美的腋下,用力地抓住惠美的乳房。

惠美微妙的性感地帶,被中村不斷地侵襲,而美伶淫蕩的呻吟聲,由房間的另一邊不斷地揚起,惠美的呼吸也開始急速起來了。

「啊,啊……唔!」惠美從鼻孔發出呻吟,呼吸更加急速起來了。

中村將手伸入惠美的內褲,手指撫摸著纖毛,指尖掰開了敏感的陰唇,然後在敏感的恥蒂上輕輕的撫弄著。

惠美滿臉通紅的搖擺著:「啊,不!……」

中村的指尖插進陰道的深處,指頭已經可以感覺到裡面已經非常濕潤了。「哈哈,都濕了!」中村突然將惠美轉過身來,面對面的欣賞著。

「你自己脫掉褲子吧!」

「……」惠美呆了一下,才慢慢回神會意過來。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已是沒有回頭的餘地了,惠美在羞恥中慢慢地脫下最後一件的三角褲,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

「把腳張開,我要好好欣賞少女的神秘地帶。」中村蹲下身對著惠美的私處,一面用手讓惠美的大腿打開。

女人的泉源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像火一樣強烈的羞恥感,令惠美輕輕的擺頭啜泣著。

「不要,不要弄那個地方!」烏黑濃密的陰毛,已經因流出的蜜汁顯得濕潤光亮,中村伸出手指撥開陰唇的厚肉,神秘的洞口張開了,看到裡面充榷汁發出光澤的紅色肉壁,美麗的肉壁還不斷地上下收縮著。

「啊,真美!」中村把臉靠近陰戶,聞到濃厚的蜜汁味,更加無法克制慾望,立刻用整個舌頭探入陰戶,好像要慢慢品嚐,不停地舔著。

從下體傳來強烈的刺激,惠美忘我地用力抱緊中村的頭部。

「啊,啊……」原始的淫慾,一旦佔據了理智,原來的矜持就只剩下肉體的反應了,惠美抱著中村的頭部,強烈的刺激,令身體不斷地扭動著,而口中也不斷地發出呻吟,好似藉著發出的聲音,來減低一些不斷侵襲身體的淫蕩刺激。

中村將惠美轉成趴下的姿勢,將已經高舉好久的肉柱,在惠美的屁股及陰部磨擦著,準備插入。

「啊……嗚……」

「啊……饒了我吧……」赤裸的屁股被男人粗暴地抱著,惠美輕聲的說著,雖然從前有過經驗,但從後面來還是第一次。

粗大的東西強行進入時感到疼痛,惠美還來不及喊叫,已經插進來了!中村的肚子打在在惠美的屁股上,知道完全插入到底時,巨大的充塞感,讓惠美感到一陣呼吸困難。

「啊……唔……」惠美這時候已經無力抗拒,美麗的裸體開始痙攣,用整個陰道纏住堅硬的肉棒,拚命搖頭。

中村看著眼前這只美麗的淫獸,征服的慾望不斷地升高,開始用力地去抽棕刺著。中村一直不間斷地在惠美的體內抽插進出著,讓眼前美麗的肉體,不斷的呻吟、哭喊著,晶瑩的汗珠在不斷擺動的肉體上,閃閃的發著亮光。

已經無法分辨這是在醫院的病房、或是地獄、還是天堂?

中村最後終於在惠美身體裡面射出了沉澱了整個晚上淫慾,此時惠美已經癱瘓在地上,中村拔出肉棒後,惠美仍然潮紅著臉不停地喘著氣。

「中村,我們換手吧!」那兩個男人,放開美伶赤裸的肉體,走向惠美,「讓我們也嘗嘗美麗護士的肉體……」

「不,饒了我,不要再……」

惠美尚來不及逃避,美麗而尚流著汗珠的雙乳已被緊緊抓住,而豐滿的大腿也被抓住而被強力打開,才被侵犯完的肉洞,發出濕淋淋的光澤,不斷地流出中村乳白的精液。

「嘿嘿,真是美麗,讓我們再來好好疼惜你了……」

 

在電影院失身了

我叫 Vivian ,是大學三年級生。

今天是 Ken的生日,碰巧我倆今天也沒有課,所以決定外出玩一下,為他慶祝。

Ken 與我同級,但大家唸的科目卻不一樣。

我們住同一所宿捨,去年參加聖誕派對時認識. 他高六尺二吋,是網球隊的隊長,不但長得俊朗灑潚,而且為人聰明,說話風趣,和他一起永遠不會感覺沉悶。

也許是因為這樣,我很快便接受了他,讓他成為我的第一個男朋友。

由於我唸的是女子中學,所以交男友的機會不多,雖然進入大學後也有男孩子約會我,但始終未為所動,直至 Ken出現,才改變了我寂寞的生活。

雖然我不是網球健將,但也熱愛運動,經常和 Ken課餘時練球,當然他總會讓著我。

就像今天,我們決定先打打球,然後看戲,跟著吃一頓燭光晚餐。

我把長髮綀起,穿著粉紅間條背心和白色的網球裙,顯得整個人更加高佻修長. 我身高五尺十吋,身裁均勻適中,沒有一分贅肉。

這條新的網球裙在上星期才買的,今天也是第一次穿。

裙子較以前的短,令我露出大半條光滑的大腿。

Ken 打球時顯得有點不專心,緊緊盯在我身上,尤其是我的雙腿。

有幾次我俯身拾球時,他還偷偷朝我裙底看。

雖然我們交往已有四個多月,但他這樣沉迷地盯著我,始終令我有點不好意思。

打完球黏著一身汗,在球場的浴間洗了澡,舒爽不少。

「糟糕!」突然發現出門時準備好的更換衣物,竟然忘了放進袋子裡!原本穿著的內衣褲又沾滿汗水,唯有┅┅步出網球場,Ken 早已在外面等候。

他一見我時,立刻朝我的胸脯看去,很快就發現了我沒有穿上胸罩。

「Vivian,你今天特別迷人。」

他在我耳邊悄悄地說,然後緊緊地擁抱我。

在他的懷抱中,我柔軟的乳房緊緊地貼住他的胸口,心跳不斷加快。

「你真壞!」我從未和一個男人如此接近,實在令我手足無措,臉紅至耳根。

他的手開始在我背後摸起來,令我心癢癢的┅。

就在這時,有一群人朝球場走來,我們立刻分開,一臉尷尬。

一路上 Ken拖著我的手,我還想著剛才的情景,手心不斷滲汗,頭也不敢抬起來。

他似乎察覺到我的心情,輕輕在我耳邊說:「傻瓜,提起勁來嘛!」看到那熟悉的燦爛笑容,我的心情又放輕鬆了。

走進電影院,由於是周日下午,所以看戲的人特別少。

場內黯黑無光,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最後的座位。

這家戲院為了吸引年輕人,特別設有兩座相連的情侶座位,置於場內最後的兩排。

我們選的是情侶座,而其他觀眾大多散坐前位,所以相距頗遠. 我把頭倚在 Ken的肩上,他緊緊的擁住我肩膊。

這是一齣恐怖片,講述一個心理變態的凶手如何誘殺身邊不同的女伴,當中有很多做愛場面,都是打真軍的。

當男角和女角發出呻吟聲時,我心中忐忑起來,看著這些鏡頭時,不知為甚麼感到全身發熱┅┅與此同時,我覺得 Ken的臉頰好像也有種熱烘烘的熱量。

我抬頭看他,發現他正牢牢地望著我。

他俯首吻我,用兩片濕潤的嘴唇緊緊地吸著我的,舌頭交纏一起。

我閉起眼睛,接受這激烈的親吻。

當我全神感受著那種醉人的深吻時,突然感到肚皮上有一陣涼。

不知何時,他的雙手已偷偷竄進我的背心,慢慢撫摸我的背部,然後漸漸從兩側移前,最後落在我的乳房上。

「不!」我驟然一驚,輕聲叫起來。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他軟軟的說,呼氣吹在我耳邊,令我一陣酥軟。

他繼續搓弄我的乳房,還用手掌心順時針磨擦我逐漸變硬的乳頭. 我有想過推開他,但整個人好像完全無力一樣,而且心中越來越熱,下身也變得暖暖的,又像被螞蟻咬。

撫弄了一會兒後,他索性掀起我的背心,舔吮我的乳頭,像個吃奶的嬰兒。

這時,我們已經處於半仰臥狀態. 他其中一隻手慢慢從我胸前往下移,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後前後撫摸,令我心的更癢. 循著順滑的小徑,他的手不斷在我的腿向上移,終於來到我的私處。

由於剛才打球後沒有再穿上內褲,他一摸便摸到一片濕濡的森林沼澤。

他大概也沒有想過我會真空,所以接觸到那柔柔的陰毛時,忍不住重重地喘氣,搓弄乳房的手忽然變大力了。

「不可┅」我藉著處女最後的力量,努力吐出這微弱的反抗。

但當他吻向我耳珠,往我耳邊吹氣時,我已說不出話來,或許是根本不想說吧。

他的手靈活地撫弄我的陰戶,巧妙地撥弄我的陰毛。

他在我的三角地帶緩緩地打圈,由外至內,由上至下。

「啊┅」我忍不住呻吟起來,陰道流出更多愛液,心想要更多更多。

他把我抱起來,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讓我面向螢幕,他則從後環抱住我(像兩個疊坐的 L形)。

我的臀部正好抵住他的衭檔,感受到硬硬的隆起,令我的心跳得更快。

他把兩腿張開,令我擱在其上的兩腿也隨之張開. 這時,他全力進攻我的陰部,兩隻手交織撫弄我的陰唇,然後分道揚鑣,一隻向上爬,不斷捽撥我突起的敏感陰核,另一隻則向下爬,直到早已濕透的洞口,然後慢慢鑽進去,像條靈巧的小蛇,探索內裡的奧秘,但也只限於較淺的位置,沒有深入樽頸.「噢┅噢┅」幸好戲院內人不多,相隔也頗遠,所以我的叫聲也沒有人聽見,而且電影中的女角叫聲比我還大哩。

但此時我也理不得這許多了,因為全心激蕩,體驗著這奇妙的感受。

他的手指在我的陰戶內撥出漬漬水聲,而他兩腿間的東西則越來越硬。

他全身發燙,把我微微推開,迅速解開褲子,把內褲和外褲子褪到膝蓋. 「Vivian,我愛你。」

他說著抱著我的腰,緩緩把我往下拉,他的陽具剛好抵住我的陰戶。

「我怕┅」我似乎已想像到下一步行動。

「別怕,忍著點. 」他一手控製陽具在我的陰戶上磨來磨去,圓大的龜頭滋潤著我的洞口,另一手則同時搓揉我的乳房,令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隨著他的速度愈來愈快,我的下陰已濕成一團,只希望那種空洞能被填滿. 「啊┅我┅我┅」我喘氣不已。

Ken 好像猜到我的心意似的:「好妹妹,你怎麼啦?」「我┅我┅」他把龜頭微微插進,但立即又拉出來,弄得我更加心癢難耐。

「我┅我要┅」「你要甚麼啦?」「我┅我要你┅插┅」話未說完,他立即向上廷進,直達深洞的底部。

「呀!」我叫了一聲。

他環抱住我,關切地問:「弄痛你嗎?」可能是陰道已相當濕潤,最初的一陣痛楚,慢慢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取代。

他感受到我的愛液湧出,才緩緩地,一下一下地抽動起來,害怕會增加我的痛楚。

我感到一陣心神蕩漾的衝擊,那種力量,那種觸碰,使我幾乎暈倒。

之後,Ken 漸漸加起勁兒,愈插愈快,氣喘如牛,後來更扶著我的腰肢上下套動,最終一刻把我推起來,精液如火山爆發般從龜頭噴出,灑落一地。

自此以後,Ken 對我更加憐愛。

我們現在對這項室內運動的熱愛,更勝於打網球了。

 

 

最佳導演淫蕩改編篇(1-5)

作者:fucfuc1989

2012年/3月/26日發表於SIS

本站首發

第一章重生為約書亞-阿爾芭

一睡醒來,約書亞發現他穿越重生了,身處美國的娛樂中心,好萊塢.

約書亞發現他有一個令所有男人羨慕的身份,他是傑西卡-阿爾芭的弟弟,

約書亞-阿爾芭。

傑西卡-阿爾芭,21世紀最性感的女人之一,甚至被譽為擁有著全球最漂

亮的臉蛋,可以說是「天使臉孔、魔鬼身材」的代言人。

雖然她現在只是一個還沒有過17歲生日的少女,稚嫩卻已經初露迷人的鋒

芒;而在演藝事業上,她依然是一個名不見傳的小角色,只在一些電視劇出演過

一些龍套。

正當約書亞發現這個令他驚喜萬分的消息時,原有身體遺留上的記憶告訴他,

他的傑西卡傑西卡竟然從小就暗戀著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王揚.

「ohno!!!」約書亞發現了一個十分沮喪的事實,他竟然重生在一本

叫最佳導演的小說中,小說主角正是那個王揚,一個開了掛能知未來的變態,而

他約書亞只是一個龍套。

「不行!!!我怎能做一個龍套!!!」約書亞咬牙切齒的大吼。

過了一陣子,約書亞冷靜了下來,他發現了自己還是很有優勢的,只要他之

後控制著傑西卡,讓她為自己獲取利益,再利用她把王揚搏住,什麼女明星、金

錢、權力還不是任我為所欲為。想到高興處,約書亞哈哈大笑起來,並定下一連

串計劃。

翌日早上,約書亞回到了家裡,心情異常的興奮,因為今天就是計畫實行的

開始。約書亞興奮地打開了傑西卡的房間,然後把他昨天買的針孔攝影機偷偷的

安裝上去。裝好之後約書亞興奮地想走出房間時,意外的竟發現了在化裝台旁邊

的內褲,他伸手去撿起來看了一下,是傑西卡換洗的內衣褲,原來她都丟在房間

啊!

約書亞一邊手淫,一邊將傑西卡的三角褲湊在鼻邊及雞巴上廝磨,幻想著她

的陰唇貼著他雞巴在廝磨,由於太過興奮,沒有兩下約書亞就把精子給射在傑西

卡的三角褲上。為了怕被發現,約書亞把上面的精液給擦拭乾淨後再放回原地,

然後陸續到浴室以及客廳安裝其餘的兩部針孔,準備的工作都差不多了,再來就

是等著看好戲。

晚上七點,約書亞洗完澡在客廳看著電視,傑西卡剛好回來,她向約書亞打

完招呼就進房間去了。約書亞馬上回到房間把監視系統打開,看到傑西卡正解開

了胸罩,她那引人遐思的乳房,圓滾而堅挺,紅豆般大小的粉紅色乳頭像是再向

約書亞招手一般,看到這裡,他褲襠裡的小弟弟已經怒張跋扈的舉起來了。

接下來傑西卡更脫下了她那最後的防線,傑西卡的陰毛非常稀疏,而且長得

很有型,應該是有修飾過吧!傑西卡隨手把內褲往化妝台旁的地上一丟,套上一

件寬大的T恤走出房門,天啊!傑西卡的T恤裡面什麼都沒有。傑西卡走出房門

後直接往浴室進去。

約書亞在房間裡看著監視系統裡的傑西卡淋浴,越看越是興奮,真想馬上衝

進浴室去上了她。洗完澡後傑西卡從浴室出來,這時候約書亞早就在客廳等著她

了,他看傑西卡一走出來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拉著她的手往客廳的椅子上坐,

沒等她開口約書亞就先說了:「姐,一起來看片吧,這是我今天去租的,很好看

的。」

約書亞順便倒了一杯飲料遞給傑西卡(想也知道這杯飲料已經被約書亞動過

手腳了):「姐,喝杯飲料吧!」傑西卡聽我這麼一說,喝了一口飲料,然

後就和約書亞說說笑笑了,過一陣子,約書亞又倒了第二杯飲料遞給傑西卡,約

書亞說:「姐,我是找你一起來看片子的,別一直說話吧。」

傑西卡拿起飲料又喝了幾口,約書亞說:「姐,陪我一起看片吧,好嗎?」

傑西卡笑逐顏開說:「嗯,就陪你看完這部片子吧,看完早點睡覺,你明天

還要上學. 」約書亞給予傑西卡一個微笑,然後把錄影帶放下去。

傑西卡可能已經忘了她還沒回房間去穿上內衣褲吧,其實約書亞早就準備好

了,在電視的旁邊有一面鏡子,鏡子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傑西卡最神秘的三角地

帶。

大約過了半個鍾頭吧,傑西卡一直在變換著坐姿,約書亞想應該是藥效開始

發作了吧,傑西卡的腳一直再左右交換交叉,約書亞看著傑西卡問道:「姐,身

體不舒服嗎?要我帶你去給醫生看嗎?」傑西卡一副柔弱的模樣說:「沒事的。」

不過約書亞看得出來她肯定很難過。

約書亞看著鏡子裡面傑西卡的雙腳在變換交叉著,汗水濕透了傑西卡的T恤,

隱約看到傑西卡的乳頭從衣服上面映了出來,約書亞看也差不多了,就跟傑西卡

說:「姐,我看如果你不舒服先去睡覺吧,我也睏了,我們都先去睡吧,明天回

來在看好嗎?」傑西卡簡單的回了一個字:「嗯。」約書亞跟傑西卡道聲晚安後

就回房間去了。約書亞一回房馬上打開監視器,看到傑西卡進入浴室急忙的拉起

了T恤,坐在馬桶上,馬上傳來的是一陣尿液的衝擊聲,從畫面上看得出來傑西

卡在享受那尿液從陰約書亞道衝擊出來的快感。這時候傑西卡拿著衛生紙擦向她

的陰戶,一下又一下的擦拭,好像擦拭不完的樣子,不,傑西卡是在享受衛生紙

擦拭陰唇的快感。

傑西卡把衛生紙給丟了,左手撫摸起自己的胸部,右手手指則在她最神秘的

地方撫摸著,約書亞胸有成竹地看著監視系統裡的傑西卡,呵呵,女人終究是女

人,剛才在他面前還一副好姐姐的樣子,想不到現在卻一個人在浴室自慰了起來。

傑西卡由於藥效發作的關係,獨自在浴室享受著自慰所帶來的快感,而約書

亞盯著監視系統,也正準備著第二波的行動。約書亞拿起了電話撥著傑西卡房間

的專機號碼,正在享受自慰快感的傑西卡突然被突如其來的電話聲響給拉回了現

實,傑西卡的專機大多都是用來聯絡接戲用的,所以再怎樣她一定會放棄現在的

動作去接電話的。

傑西卡帶點興奮的餘韻跑回房間接起了電話:「喂!你好,我是傑西卡-阿

爾芭,請問哪位?」

約書亞把聲音壓低的說:「傑西卡-阿爾芭嗎?」約書亞從監視系統上看著

傑西卡的一舉一動。「嗯,我是傑西卡,你是……」「我是一個非常仰幕你的人。」

傑西卡有點不耐煩的說了:「先生,如果有事的話請你快說好嗎?我想要休

息了。」

「先聽我說,你知道你是很多男人心目中的性幻想對象嗎?我常幻想著撫摸

你白皙的肌膚,撫摸你……」還沒說完,傑西卡就掛斷電話了。

約書亞再次撥了電話,傑西卡又接起了電話,約書亞說:「傑西卡,別掛我

電話啊,我幻想著和你做愛的情景……」

「你再打來的話我就報警了!」傑西卡再次掛斷電話。

約書亞知道她不會把電話拿起來的,因為這電話是公事上重要的聯絡電話,

約書亞再撥打了進去,傑西卡不耐煩的接了起來說:「你到底想怎樣?」約書亞

不理會她,繼續的說著:「你知道嗎?我現在邊跟你說電話,邊揉搓著我的肉棒,

那種感覺好舒服。我在想著你光著身子的模樣,一邊想一邊打手槍,很過癮的。」

傑西卡沒再說話了,只見到她專注地拿著話筒默默不語。「我幻想我正撫摸

著你圓滾而堅挺的胸部,我的雙手貼上了你那豐滿又富有彈性的乳房,我小心翼

翼地揉搓著、搓著、搓著……你那紅豆般的粉紅色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我的手

指適中地捏玩著你那已經挺立起的淺粉紅乳頭,我時而小力、時而大力的捏著

……」

約書亞隱約已經聽到傑西卡急促的呼吸聲,約書亞邊說電話,邊注意監視系

統上傑西卡的一舉一動:「傑西卡,你是不是感到很興奮啊?」傑西卡並沒有回

應,還是一樣拿著話筒默默不語,從監視系統上面,約書亞看到傑西卡的雙腳一

直再交互的廝磨。

「你是不是有種想自慰的衝動啊?想的話就做吧,你旁邊應該沒人吧?大膽

地去做吧。先輕輕地揉搓你自己的胸部,沒人會看見的,你可以幻想著我在愛撫

你,被一個未曾謀面的陌生人撫摸著你的全身。」

傑西卡雖然還是默默不語,但是從監視器上面約書亞看到傑西卡已經開始有

動作了,她左手拿著電話,右手已經下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的胸部。見到機不可失,

約書亞當然繼續說著一些挑起傑西卡情慾的字語,只見傑西卡由撫摸漸漸轉為搓

揉,而乳頭也已經興奮的挺立起來,她的手指正繞著乳頭的週圍騷動著,還不時

的去揉捏乳頭。

約書亞靈機一動,又說了:「傑西卡,張開你的雙腳,我要撫摸你的陰唇,

親吻你那美麗的陰唇。」傑西卡在下意識的驅使之下慢慢地張開了雙腿,約書亞

清楚的看到傑西卡稀疏的陰毛下已經氾濫成災,濕了一大片。

「傑西卡,把三角褲脫了,我要親吻你美麗的陰唇。」(雖然約書亞知道傑

西卡沒穿內褲,但也是要假裝一下。)傑西卡還是一樣不發一語,儘管她已經興

奮到如此程度。

「傑西卡,說話好嗎?我想聽你的聲音,聽著你的聲音,會讓我很興奮的。

好嗎?」傑西卡終於面紅耳赤的擠出一個字:「嗯。」

「你內褲脫下了嗎?」

「脫了。」傑西卡淫蕩的回了約書亞這兩個字,真是太興奮了!

「那你慢慢地張開雙腿,讓我好好的愛你、親吻你。」

「嗯。」傑西卡回了一個字,不過這已經叫約書亞興奮不已了。

此時傑西卡早已將電話設定成擴音模式,左手揉搓著胸部,右手則摸索著她

神祕的三角地帶。約書亞把監視器放大特寫出傑西卡的下體,傑西卡的陰戶非常

的肥嫩,色澤淺粉帶紅的,大腿根處更是白皙,小小的陰唇上面沾滿了傑西卡的

淫液,還反射出點點的微光,真是叫人興奮。

傑西卡的中指輕輕的撫摸著陰核上方,慢慢的畫著圓圈,速度也越來越快。

「傑西卡,你現在正在撫摸哪裡?」

「下……下面。」

「你的手指有進去嗎?」

「沒……有……」

「把手指放進去,幻想是我的手指在你的身體進出。」

傑西卡聽完後,便慢慢把中指放在陰道口上廝磨,然後小心翼翼地插了進去,

「啊……」在手指頭的第一節進入道陰道裡面,傑西卡下意識地發出了聲音。

「傑西卡,張開你的雙腿靠近話筒,然後再慢慢地抽插,我要聽聽你下面的

聲音。」

傑西卡左手拿起電話放到陰戶的前面,右手的中指繼續不斷地進入,此時美

麗的陰戶湧出大量的淫液,包圍了整個陰戶,使整個陰戶變得模糊淫濕,傑西卡

的中指也開始慢慢地抽插著,話筒傳來中指與陰唇插撞的淫靡聲:「啾……啾

……」

傑西卡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大,更開始忘情地擺動她的豐臀配合著

手指的抽插,連無名指也加入了戰局,兩根手指在陰戶理面進進出出的,「啾

……啾……」但傑西卡好像還不滿足似的用左手拇指把陰蒂的包皮翻開,中指的

指腹搓揉著她最敏感的陰蒂,在規則的搓揉之下,陰蒂也漲大了。

傑西卡不停抽插著陰戶與搓揉著陰蒂,兩隻手忙得不可開交,屁股也配合著

手指的抽插晃動得越來越厲害,雖然都已經興奮成這樣了,但是傑西卡還是強忍

著聲音。

「傑西卡,你是不是想要有個東西來填滿你的陰戶?」

「嗯……」

「你家裡有紅酒嗎?」(傑西卡一向有喝紅酒的習慣。)

「嗯,有。」

「你去拿一瓶紅酒來。」

「嗯。」傑西卡停止了動作,把手指從陰道裡面拔了出來,「嗯……」手指

離開那美麗陰戶的同時也牽出了絲絲的愛液。

傑西卡站了起來,走出房間往冰箱去拿了一瓶紅酒,快樂的泉源不斷地從陰

道往大腿流了下來,還有些許的愛液滴落在地板上面。

「我拿來了。」

「把它打開。」約書亞說道。

「嗯。打開了,再來呢?」

「把瓶口往陰道裡面插進去。」

「這……」傑西卡明顯有些許的不願意。

「快插進去,會很快樂的,真的,慢慢把她放進去。快!」約書亞催促著說。

「嗯。」傑西卡飲了幾口紅酒,然後把瓶口往自己的陰戶慢慢地廝磨著,冰

涼的紅酒瓶碰著了那美麗的陰道口,淺粉紅的陰唇顫抖著,好像既期待又害怕的

樣子。

瓶口慢慢的沒入了美麗的陰道口裡,「嗯……」傑西卡顫抖地發出了興奮的

聲音。

「插進去了嗎?」

「插進去了。」

「有什麼感覺?」

「很冰……很……涼……」

「現在你慢慢的抽插,幻想著我的肉棒在你的肉穴中翻攪。」

傑西卡兩手拿著酒瓶慢慢地做起了活塞運動,動作由淺至深、由慢至快,

「嗯……呀……」傑西卡終於忍不住地發出了歡愉的聲音。傑西卡開始下意識地

扭動起她的臀部,嘴裡還不住的發出歡愉哼聲,陰戶裡也開始大量地分泌出濃濃

的淫液。

「舒服嗎?」

「嗯……舒服……」

「你陰戶裡面有什麼感覺呢?」

「縮得好緊……好……舒服……」

「喜歡這樣的感覺嗎?」

「喜……歡……嗯……啊……」

「那我以後每天都打給你好嗎?」

「嗯……好……好……」

傑西卡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酒瓶的抽插也越來越快了,約書亞感覺出傑西

卡即將要高潮了。傑西卡開始瘋狂地扭動著肥臀,白嫩的屁股不停地加速擺動著,

「啊……嗯……啊……」傑西卡終於開始忘情地呻吟起來。

「要高潮了嗎?」

「嗯……是……的……啊……」

「那就讓她出來吧!」

「嗯……啊……舒服……好舒服……」傑西卡放縱地呻吟著,也加快了酒瓶

的抽插動作,肥臀更是快速地挺向酒瓶,配合著酒瓶的抽插擺動著。「啊……受

不了了……我想要……出來了……嗯……好爽……好爽啊……我不行……了…

…」傑西卡瘋狂地擺動著腰肢,頭左右的往兩邊甩動,酒瓶與陰唇插撞的聲

響也越來越大,「啾……啾……啾……」傑西卡已經邊臨瘋狂了。

約書亞感覺他手裡的肉棒也蓄勢待發了,於是加速揉動著他的肉棒,想跟傑

西卡一起攀上高潮,「說,說你要我,說你要我插你。快!說你要我的肉棒,說!」

約書亞以命令的口吻說著。

「嗯……我要你……給我……把你的肉棒給我……我要你插我……啊……快

插我……快……求你……我要泄了……啊……嗯……我要飛了……快……啊不行

了……嗯……啊……」

傑西卡的左手不規則地揉搓著她那豐滿圓滾的乳房,右手則扳開了她的雞掰,

用酒瓶瘋狂的壓迫、揉搓、捏擠,「嗯……啊……好爽啊……嗯……」傑西卡歇

斯底裡的呻吟了起來,而她的豐臀更像是不能滿足似的上下搖擺挺動,整個畫面

只有「淫靡」兩個字可以形容,原來傑西卡的內心裡是這麼淫蕩啊!

突然,耳機那端傳來了傑西卡的淫聲:「哥哥……你在……哪……我想見

……你……嗯……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快……」

約書亞想不到傑西卡竟然開口說要見他,「你想見我嗎?」約書亞問著傑西

卡。

「嗯……想見你……我想見你……我好難過……好奇怪……啊……」

「你是要我插你吧?」約書亞繼續問著傑西卡。

「啊……是的……我要你……插我……我受不了了……快出來……插我…

…好嗎……啊……」

「好吧,那你現在到妳家外荒廢公園等我,我等等就到。」

「嗯……好……好……我等你……快來啊!」傑西卡這時已不知道為什麼這

個人會知道她家外有個荒廢的公園,她只知道自己已經被淫藥刺激得失去理智,

只想要人幹她,所以她就這樣連內褲都不穿的走出去,當然,約書亞也緊徐其後

的跟上去。

第二章初幹傑西卡

「你到了嗎?我已經到了。」傑西卡輕聲的問道。

約書亞則躲在一旁說道:「在你旁邊的地上有一條黑色的布條,你把它檢起

來,然後幪住眼睛。」

「可……可是……這樣不就看不到你了。」傑西卡慌張的說著。

「我說過,時候到了你就會知道我是誰了。先把眼睛幪起來吧!」

「嗯,好的。」傑西卡彎下腰檢起了黑色的布條,然後幪住了眼睛,這時候

約書亞已經出現在傑西卡的前面了。

「我在你前面了。」約書亞伸手拉下了傑西卡的上衣,一對白皙無瑕的乳房

就這樣跳了出來,約書亞慢慢的揉捏起那圓滾的雙球,看著那粉淺色的乳頭漸漸

的挺立了起來,約書亞用手指去夾住了傑西卡尖挺的乳頭,指尖在乳頭上面不停

的旋轉,傑西卡興奮地墊起腳來放聲呻吟:「嗯……噢……嗯啊……好……好

……舒服……啊……」

約書亞一頭過去就含住了傑西卡的乳頭,不停地吸吮著,約書亞明顯地感覺

到傑西卡的心跳及呼吸的急促。約書亞撥開傑西卡稀疏的陰毛,專注地看著那肉

芽,真是太美了,簡直是人間極品,肥嫩多汁,粉淺白皙的陰戶看得約書亞都望

神了。約書亞把鼻子靠了過去,聞著那淫靡的腥香味道,他慢慢地扳開傑西卡的

在約書亞的面前,約書亞忍不住地把嘴湊上去貼在傑西卡的陰戶上面。

約書亞扳開了傑西卡的雞掰,伸出了舌頭往雞掰上面直舔,傑西卡雙手扶著

約書亞,全身顫抖地著配合著約書亞舌頭的韻律,不斷的發出忘我的甜美呻吟:

「啊……啊……哈啊……啊嗚……嗯……嗯啊啊……」

 

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兒真是棒呀~!

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兒真是棒呀~!

房間中,女人正在脫去她身上的紅色洋裝,火紅的洋裝滑落在腳邊後。女人站直身子,向著旁邊的男子擡了擡下巴,驕傲的展露著她完美無暇的身材。

她是有資格跟任何男人做這樣的挑釁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櫻桃小嘴瓜子臉,長長秀發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張成熟而美艷的臉。大約36D的胸圍被黑色蕾絲胸罩給緊緊包覆,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溝。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上一雙又長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雙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絲襪、吊襪帶加上黑色丁字內褲,誰能說她不是絕世尤物?

她既優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鉤一擡,火紅的洋裝便乖乖的飛到旁邊的沙發上躺好,順勢一轉,踩著紅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發上,幾乎要踩到了男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靜靜地看著,沒有絲毫的慌張,更不顯得急色,冷冷的看著她表演。

她接著用一種說不出的優雅姿勢,彎著腰,用深深的乳溝對準男人的臉,黑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對豪乳瞬間失去束縛而顫抖著。男人以極近的距離欣賞著這雙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半圓球,上麵粉紅色的乳暈和小巧乳頭,有著妖艷的吸引力,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別急。」女人挺起身,避開男人的手。

男人並未強求,順勢往下撫摸她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內側。高級的絲襪緊緊貼著美麗的雙腿,一種細致的觸感透過指尖傳入男人腦袋,同時也刺激著女人的情慾。

女人又一擡腿,摔開紅色高跟鞋,然後用腳掌輕踩著男人的命根子,接著繼續松開吊襪帶,然後翻起絲襪頭,用手慢慢的順著腿部曲線推下,黑色的絲襪慢慢的卷了起來,露出女人雙腿白晰的肌膚。

脫完絲襪,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褲,女人伸手拉了拉兩邊的的細帶子,如此一來,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間,微微豐厚的陰唇嚙食著黑色的細線,把黑色的細線完全都給含了進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說。丟下男人便轉身進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間中間只有隔著一大片的雕花藝術玻璃。盡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濺,霧氣彌漫,雕花的藝術玻璃擾亂視線,然而卻都無法抵擋得住一位有著一副絕美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線即使有著重重阻隔,仍舊是展現出無與倫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麼賞心悅目的畫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遠觀欣賞?男人自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實的肌肉,與古銅色的膚色,這說明了男人是喜歡戶外運動的人。

浴室的門半開著,男人稍一推便無聲的進入了浴室。

近距離看這女人,除了更驚艷於她完美的身軀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對眼睛更是勾魂攝魄,放射出高壓電力,讓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竄,奔流灌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彎的陰莖。

上彎的肉莖俨然是只出閘老虎人間兇器,但是從側面看去,那上彎的曲線竟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種『笑看人世諸欲女,盡伏我胯下。』的氣派。

女人還未意識到男人的闖入,閉著眼睛,享受著蓮蓬頭射出的水柱按摩著,數道水流由頭到腳,順著她充滿自信的曲線蜿蜒而下,分別從前胸後背不斷變化路線滑過她的軀體。

她拿著浴巾,隨手擦揉身體各處,雪白的頸項、高聳的雙峰、細致的蛇腰或是俏挺的雙臀,不論是何處,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莖,站到了女人背後,女人似有所覺,動作一頓,男人雙手當腰一抱,拉過女人,那隻人間兇器便霸道的分開女人緊實的臀部,鑽入女人兩腿之間,穿過花瓣,直頂花心!

「啊!∼∼∼」女人一聲低聲的唉吟。

男人雙手抱緊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斷的以他那根粗長上翹,布滿網狀血管的突起,又熱又硬的陰莖,鑽刺入女人那饑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體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肉體為這場男女肉體盛宴交響曲打節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節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則是咿咿喔喔。

『啪!茲∼啪!茲∼』交合部位同時發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彎下腰,雙手扶在牆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強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舊在流,流過彎下的背,流到臀溝,流過陰莖跟花瓣翻飛之處,跟狂流而出的淫水混合,接著四濺飛散。

女人的身體極其敏感,單是這樣短暫的時間,單純的挺刺,已經足以讓她開始進入高潮,雙手再無力扶住滑溜的牆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蓮蓬頭開關。

男人無間斷的快速進出並未見減緩,反而更加速沖刺。

「啊∼∼哈∼∼快∼∼」「對了∼∼快一點∼∼」「喔∼∼」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乾死你!」「我操死妳!」

「對!…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女人明顯已經高潮,男人繼續保持著高速沖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縮著,讓男人那根粗長的肉莖進出時受到了些阻礙。漸漸地,女人似乎脫了力,慢慢癱軟在浴缸邊上。

男人並沒有這樣就放過她,此時的他興致正高,肉莖正是血脈贲張,火力正剛開始展開,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莖頂入女人深處,把女人翻過身,面對面抱起她,然後步出浴室,來到臥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擺在床的中央,雙腳被迫開成幾乎是劈腿的狀態,男人那根剛剛才點火激活的凶獸仍舊頂著女人的花心深處。

女人雙眼迷離,仍舊沈浸在高潮餘波之中。

男人不發一語,腰一挺一收,又開始第二波的攻擊,女人的密穴迅速的又分泌出許多淫液,以實際的行動歡迎肉莖的沖刺。

「啊∼∼∼」女人雙手亂抓床巾,頭向後仰,整個背部被拱了起來,牙齒扣著嘴唇,幾乎要扣出血來。

「啪!茲∼啪!茲∼啪!茲∼」淫亂交響樂又再度響起。

「喝!喝!喝!喝!…」『叽?叽?叽?叽?』男人的呼喝伴著彈簧床的哀鳴,女人已是氣若遊絲,快樂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豐滿的胸部,揉、捏、搓、彈、扣,用盡各式招數,極盡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還以口就乳,吸、舔、含、咬,盡展口舌之技,滿足女人,把女人推過極樂之巅。

男人一點都沒有減緩攻勢,簡單如一的動作,但是卻是有效至極,女人早已不知越過幾重山,翻過多少重天了。

我,看著這一切一切,卻沒有極為興奮的感覺,就在這裡,我,干著這一個人間尤物,心,卻是恍惚的!

女人陰部不斷的收縮,擠壓著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試圖把我的精華擠壓出來,吸入她花蕊深處,滋潤她的子宮。

感覺是真實的、刺激的,沒有半點虛假,然而,卻無法激活我腦袋中的釋壓開關,無法讓我腹中億萬蠢動的精蟲有機會釋放,無法讓我盡一切所能的狂射猛射。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我自己。

我開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麼了?

『小娟』這名字首先沖出昏沈而被禁锢的腦袋,接著一個可愛的少女面貌浮現出來。

小娟,我的女友,一個只能用可愛來形容的少女,盡管她有著令人噴火的身材,天使的臉孔卻總是讓人忘卻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愛』是所有人對她共同的形容詞。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開關似乎又回復到了正常狀態,胯下女人陰道的強烈收縮,有如真空吸引般強力的吸食我的陰莖,被阻擋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間全部沖到腦袋,開關一開,精關一松,數億只小蟲便得到了釋放,從我的身體裡激射到女人的子宮裡。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來。

「啊∼啊∼啊∼」女人也同時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精液。

浴室的水再開,女人二次進入洗澡。

「小強啊∼」女人在浴室大聲的對我說「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數不出我到了幾次呢!」

「喔,是嗎。」我隨口應著。

「是啊!」女人說「你今天真是厲害,從開始到結束,又久又強,你根本不該叫小強,我該叫你超強才對,呵呵…」女人自顧自的說著一些話,我則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

我的思緒已經被小娟占據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怎麼會變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見面的事。

也不過是七年前,我剛剛由南部鄉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學,因此離開家,單身來到了這都市。由於家境並不是很好,母親多年前已過世,父親一人獨立扶養我跟小弟頗為辛苦,因此四年大學生活都是半工半讀的念著書。畢業後當完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認識的,那是一個極其偶然的機會,一個社團學妹帶著她的室友小娟,來問我計算機方面的問題,當時我本來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見到她之後輕易的改變了。

再稍後,當我訝異的由學妹處知道她並沒有男朋友之後,我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我憑著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籃球練出來的好體魄,俊秀的面貌,正好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兒身材,與天使的臉孔。很快的,我們成為校園中公認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來是登對了,但是實際上家庭的背景差異卻是天差地遠。我是窮農家出身,她卻是上市公司老闆的獨生女,為了讓我的外表能配得上她,我必須努力的打工,好買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讓我跟她約會時不至於太寒酸。

盡管我知道,她並不會因為我穿得不好或是請不起她吃頓好的而嫌棄我,但是基於一種莫名的男性自尊,我還是盡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滿足我那一點虛榮與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聖誕節,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薩店打工,負責外送比薩,一個點遠的別墅區的一個電話,訂了一大堆比薩炸雞飲料等等而要我們送去。天氣很冷,這實在不是什麼好差事,不過店內負責外送的工讀生只有剩下我了,其它的人都已經出去了,我只好去送這遠程的貨了。

一路上當然被冷風吹得苦不勘言,打著哆嗦小心翼翼的騎著車。

到了後,來開門的就是她,JUDY,一個看不出多大年紀的女人,只穿著睡衣,開了們卻說忘了拿錢,又說東西多,很重,要我幫她拿上樓。

看到像他這樣的美女只穿著睡衣,溫柔的求你,要你幫她,當場腦袋瓜運轉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後,鼻子吸著她身上所散發出來高級香水的味道,就上樓去了。

一上樓,東西放好,她倒了熱杯茶給我,說是謝謝我幫忙,要我喝熱茶暖身,她就進房去拿錢了,我喝著茶四處望望這有錢人的別墅,猜想著這女人的身分。

然後,我就昏倒了! **********************************

「誰?!」我說。

我發現我被帶上眼罩,雙手張開似乎是綁在一張大桌子上,手腳懶洋洋的,使不出什麼力氣。然後…?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誰在吸…我的…」我沒說出口。

「他醒了耶!」一個女生說。

「對啊,也該醒了。」另一個女生說。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個女生說。

「當然喽,不然我怎麼會設計他來送比薩呢?」似乎是開門的那個女人的聲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運氣還算不錯啦。」

「嗚∼∼嗯∼∼呼∼∼」含著我老二的口松開說道「真是大呀!比從前幾次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麼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開始吧!」

「開始…什麼?」我結巴的說。

其實我已經有個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別急,反正有你的好處的。」JUDY的聲音。

「哎呀,別啰唆了,我要上了!」剛剛的女生說。

我背部的桌子傳來一點震動,突然間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個濕濕熱熱又軟軟的物體給包住了!

『天啊!我被強奸了!』這是我腦袋裡的第一個念頭。

接下來,我就是被蒙著眼睛,然後她們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騎上來,有的穴很緊,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濕很滑,有的還要塗潤滑劑,有的腰力好前後左右上下齊飛,有的則是套幾下就沒力氣了。

當然,由女人來做這事情是辛苦了點,因此每個人都試過之後就有人開始喊累了。

「JUDY姐,這樣不行啦,好累喔…」「是啊,平常都讓那死鬼動就好,雖然他不行,最少我還不用這麼累。」

「對啊,這樣下去大家都沒得玩啦。」

「要不然放開他好了…」「你別笨了好不好,放開那還得了。」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我早就準備好了。」JUDY的聲音說。

『嗡∼嗡∼嗡∼嗡∼』突然耳邊傳來許多小馬達的聲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這些東西,還怕不爽嗎?」

「是啊,跳蛋、雙頭龍、震動的、轉動的,全有了。」

「你們自己挑喜歡的用,別搶啊!」

「我先來!」

又是一個不知是誰的肉穴套了上來,接著一陣又一陣的馬達震動,緊靠著她的肉穴傳到了我的陰莖。

如此一來,她們就不再需要不斷的上下跳動,只是偶而動幾下而已,而我呢,只能獃獃的接受一個又一個不知是誰的肉穴的吞噬,不間斷而又不大不小的刺激,恰好讓我保持堅挺卻又不至於失控射出。

一個個不知名的肉穴,借著我的老二獲取高潮,我真不知道說啥好。

老實說,以一個男人的立場來說,這是一件頗爽的事,然而想到這許多的女人中,也許都是又老又醜的老女人,雞皮鶴發的模樣,霸著我的老二,用按摩棒、跳蛋來取悅自己,想來就惡心。

還好是遮著眼,不然恐怕早就軟垂下來了。

一個接著一個,收縮的陰戶夾著我的老二,高潮的浪吟充斥我耳際,有的等不急了,拿我的手指去摳穴,又有一個更扯,直接跨坐我的臉上,命令我用舌頭舔。腥臭的屄味真是難聞極了,然而我卻不得不舔,因為她威脅我說「如果你不舔,待會兒我們玩完了就把你閹了,丟到山裡,不死也變太監。」

我只能老老實實的,一下一下的舔,用力的舔…然後…我看到了!

眼罩因為跟那女人的大腿摩擦而拉開了一個縫!

天啊!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群全都是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的美貌女子!

除了目前坐在我老二上頭跟我頭上的兩位,其它幾個都在我腦袋後方的沙發上,有的還在用按摩棒自慰,有的喝著飲料吃著比薩。

這些人是誰啊?各個年輕貌美,出水芙蓉似的,怎麼會玩這把戲。

我不敢多看,趁著舔穴時的動作又稍稍把眼罩推回去一點,不過,仍舊還留有一條縫可以看到一些。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的老二是已經漲得發痛,但是因為刺激不夠,變成射不出也軟不了的尴尬狀態。

「呵呵,沒想到這小子這麼行,又大又持久。」

「是啊,我們都爽過了,他居然還沒射。」

「對啊,哪像我家那個啊,送報生一個。」

「啊?什麼意思?」

「在門口就丟了啊。」

「哈哈…」一陣哄堂大笑。

「這還好啦,門口就丟頂多弄髒了洗一洗,怕的是像我那口子,每次我剛剛有點感覺時就丟了,害我晚上都要偷偷起床到廁所解決。」

「你們還好啦,你們不知道,我老公根本從來沒有硬過!每次都是用道具跟我玩,多無聊啊。」

一堆女人徑自聊了起來,把我晾在一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硬太久了,現在我的老二硬是軟不下來。

「你們看,他還很有精神呢?我們來玩個遊戲,誰可以讓他射出來,誰就贏大家一人一萬塊錢。」

「哈哈,好啊好啊!」

「啊!你們準備好錢吧,我一定行。」

「等等!還有一條規則喔,在幫他打槍時我們會用這邊所有可用的玩具同時玩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要放棄換人。」

「哈哈,好主意!」

「那個有壓力溫度感應的那根拿來,用它插在裡面,這樣就假不了了。」

「好,我先來!」

「哈哈,你這麼急幹嘛。」

「你們不會想嗎?這小子挺了這麼久,恐怕再沒幾下就出來了,後面的穩輸了,我第一個機會最大呀!」

「呵呵,你厲害,想這麼多。不管,我們開始吧!」

接著,一張口含住我的老二,配合著手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果然有著較大的刺激。可是不知怎麼的,我還是沒有射的慾望。沒多就第一個女的就被眾美女玩到高潮,退出賭局。

第二個人更厲害了,拿出兩杯水,一冰一熱,跟我玩起『冰火五重天』來了,這一次我幾乎就要射出時,她卻被發現她也高潮了,停了一停,我又消退不少。

天啊!這該算是折磨還是獎勵,接下來幾個人各出奇招,但是每每當我接近發射時卻又退走了!

「喂!怎麼辦?這小子這麼行,搞到現在都不射。」

「只剩JUDY姐了…」「我?」

「是啊。」

「JUDY姐妳上吧!」

「好吧!」

接下來,JUDY開始用她的嘴巴吸起我的老二,一手磨搓著老二,一手揉捏卵蛋,幾次瀕臨發射邊緣的我,已經敏感許多,沒幾下子就射入JUDY口中。

「哇!JUDY姐厲害耶!」「是啊!」「薑是老的辣!」「喔∼∼妳失言了,敢說JUDY姐老!」「啊!對不起!我不是這意思。」

「沒關系啦。」JUDY說。

既然我射了,幾個女人也都滿意了,過了沒多久她們就散場,只剩下JUDY一人。

「喂,你覺得怎麼樣?」JUDY突然問我。

「…?」「不說喔?很爽吧?」JUDY繼續說「別擔心,我待會兒會放你走,不會傷害你。」

「嗯…」「只是我想問問你,你喜不喜歡這樣玩?」

「哼!」

「呵呵,不喜歡啊?」JUDY笑著說「沒關系,不過你喜不喜歡錢?」

「妳!」

「對!我會給你錢。」JUDY爽快的說。

「你拿了錢就閉上嘴,可不可以?」JUDY又說。

「我!…?說了有人會信嗎?」我說。

「也是,只是我很懶,不太想常常換地方,所以,你要是可以不說,我就懶得換了。」

「哼哼…」「你不說我當作你同意了喔」JUDY又說「不過怕你反悔,我先給你吃顆安眠藥,你乖乖吃了,我幫你松綁,然後等你醒來時,你會看不到我,我會把錢留在桌上,清楚了嗎?」

「哼!」我不想說話。

「來吃下去。」

一顆藥丸塞到我嘴裡,水跟著倒進來,我沒反抗吃了下去,不久我又再次睡去。

等我醒來果然已經松綁,桌上擺著幾萬元,我數了數,大約是她們的賭金吧!我當然不客氣的拿走了。

錢下面還擺了張紙條,上面寫著:『你要是有興趣,想賺這錢,你可以打這支電話留言,我會跟你聯絡。』下面寫了一支電話號碼。

我拿著那張紙看了好久,好幾次想揉掉它,終於我還是把它放入口袋,然後迅速離開。

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JUDY,這個美艷的神秘女人。 **********************************

「喂!你發什麼呆?」JUDY說。

「沒什麼,我想起第一次遇見你的事。」

「喔?很刺激吧?」JUDY輕松的說「想不想再來一次?」

「啊!」我嚇了一跳。

說真的,要不是上次情況特殊,要一次對付那麼多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光是想到要挺我的腰干那麼多女人,腰都開始自動酸了起來。

雖然我的體格不錯,也常常運動,一次幹上兩三個女人不是問題,但是那群女人,嘿嘿…說真的,只要兩個我都嫌多了。

一個個都是欲求不滿的色女,如果花錢找我的話,沒爽到腳軟為止哪會放過我,要是一次兩個,我看從黃昏戰到天明恐怕都不會結束,即使我的老二能受得了,我的腰也保證受不了。

「別嚇我好不好,如果都像服務你一樣,我看我會直的進去橫的出來。」

「呵呵…你別怕,給我我安排,才不會只叫你一個人去呢,要是你的同事還是同學有人願意,三到五個加上你我看也夠了。」

「我同事?!你別想了,我不打算讓人知道這事。」我又想起小娟。

「呵呵,那要是一對一呢?」JUDY神秘的對眨了眨眼精。

「干麼?這麼神秘?」

「有人想借種!」JUDY說。

「借種!別鬧了好不好,這事怎麼能做。」我說。

「你是知道的啦,她們都是一些有錢人的小老婆,要是可以懷個男生的話,那就有機會分家產,也不用擔心會被甩了。偏偏那些男人多半不太行,而且又不肯承認去做人工的,所以多半沒小孩,只要有辦法生個男生,那就大不相同了。」

「你別傻了好不好,人家不會去做DNA檢驗喔。」

「哈哈哈…說你純還真是純,你不知道錢是很好用的嗎?要是錢行不通還可以以身相許,你說有多少人可以躲過這兩招的呢?」

果然厲害,要是男醫生的話,有多少人能抗拒呢?

「哼,要是人家找個女醫生檢驗呢?」

「那就動之以情喽,就說是被強暴的,希望醫生幫忙保守秘密。」

「呵,你還真行啊!」

「那當然喽,當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得要無時無刻想盡辦法抓住男人的心,抓不住時也要抓住錢。」

「哼,你們厲害!我佩服。」我說。

「不說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約會,要先走了。」

「呵呵,約會,你還行嗎?先再來一次吧!我給你三倍錢!」

不容我多說,她脫去唯一的一件睡袍,纏繞上來,吻著我,用手撥弄我的老二,沒幾下子,老二又再次挺立。

我想著小娟,想到我一直想買給她的一條項鏈還差了幾萬塊錢。又想到我弟弟,一直想買計算機,可是一直缺錢買,於是我扶著JUDY躺到床上,繼續我們**********************************的交易…?一棟公寓大樓的頂樓陽台,這是我跟小娟的秘密空間。

當初我特地租下這一間公寓大樓的頂樓,就是因為他前面有一個小小的陽台。在這邊視野超好,又遠離街道的喧囂,即使冬天有點冷還是值得。

我們弄了套桌椅,還有一個可收起的超大洋傘,這感覺就跟去渡假一樣。

我正坐在這邊看著書,等候小娟下課過來。

「嘿!猜猜我是誰?」一個捏著嗓子,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小娟∼」我說「別鬧了,除了你沒有人會跟我這樣玩啦!」

「哼!不好玩,還以為可以套出你不乖的秘密。」小娟松開手,改成環抱著我,整個人掛在我背後。她那對36D的雄偉胸部就在我背上壓來壓去,弄得我的心癢癢的。

「我最乖了!我哪有不乖?」我說,但是卻想到了那次去送比薩之後…「你乖?」小娟嬌笑的說「你最不乖了!不然你那邊怎麼會突起來?」

「啊!」我身體對於小娟真是敏感!她只不過是在我耳邊說說話,然後加上胸口的兩塊肉在我背上按摩,加上香香的味道,我居然就有反應了。

「噓!」我說「你別說這種話,跟你的形象不配!」

「嘻…我只敢跟你說這樣的話,別人我才不敢哩。」小娟說。

「不敢就好,要不然人家會說我把你帶壞了。」

「咦?本來就是你把我帶壞了啊!」

「我哪有?」我說。

「有啊!我媽媽就說:『你最近怎麼感覺愈來愈沒氣質了』,那人家就是跟你在一起才變得沒氣質的,所以當然是你帶壞我喽。「」是喔,真是罪過,那我來給你補充點氣質好了。「」耶?氣質怎麼補?「小娟疑惑的說。」你坐我旁邊我教你…「小娟依言坐好,說:「我看你搞什麼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不會不會,我是最乖了你忘了嗎。來啦,你把頭擡高,看著天空…?對了對了,嘴巴是不是自然的想打開?」

「嗯,是啊!」小娟說。

「好,很好,現在閉上眼睛,口自然張開…」「喔…」小娟應聲。

「好極了…」「嗚!」「嗯…?」我趁機會用我的嘴蓋上她的嘴,舌頭立即滑入小娟嘴裡,跟她的舌頭交纏,如此一來,輕輕鬆鬆騙到一個香吻。

接著,我抱著她的雙手怎麼可以沒有表示一下。我慢慢的移動我的雙手,沿著她常常被忽略的完美曲線,從她的腰際一路上到了她的雙峰下緣,指尖的觸感柔軟溫暖。

我輕捧起她傲人的胸圍,以整個手掌劃著圓按摩著她的雙峰,偶而輕輕抓一下,有時又以指尖加強重點部位的刺激。

好熱好濕的舌頭,我追逐著她的舌頭,她則是時而閃避時而迎接,『欲拒還迎』四個字說的最是貼切。

過了不知多久,我才被她推開。

「吼!你又騙我!」小娟嬌嗔道。

「沒有!我發誓!我是看到天空有小鳥經過,剛好落下一沱屎,我怕它掉到你的嘴巴裡,於是趕緊把你的嘴巴蓋起來。」

「哼!沒句實話。」說完就紅著臉鑽到我懷裡。

「呵呵,要聽實話喔?」我說「實話我放在我的口袋裡了。」

「嘿,又在胡說八道了,實話可以放在口袋?」

「可以!」我斬釘截鐵的說。「不信妳自己找!」

「又來了,好!看你玩啥花樣!」小娟說完便開始一個口袋一個口袋摸了起來。

首先摸到了褲帶,由於休閒褲的口袋深,她的手伸進去就摸到了我還沒消退的大老二,臉立刻紅了起來。

「你好壞!要我摸那…」小娟說。

「不是不是,那個不叫『實話』,他叫做『那話兒』」我說。

「哼!」

「噢!別亂戳!會痛耶!」我說。因為小娟指甲頗長,著實給我戳了好幾下,痛是不痛,可是還是要抗議一下。

摸完褲子口袋,除了鑰匙跟一些零錢啥都沒有。接著她摸我上衣的口袋。

「咦?」小娟摸出我早藏好的一個盒子。「還真有東西耶!」

「你打開看看。」

「哇!好漂亮的項鏈!」

「我幫你戴起來。」我說。我小心的幫她把項鏈戴好。

「好漂亮喔∼∼」小娟說「可是,你說的實話在哪裡呢?」

我拿起墜子,指著墜子邊上,上面刻著:『ILoveYou』「這就是實話了!」我說。

小娟臉紅了起來。

好漂亮!天使般的容顏,幸福洋溢的微笑,有一種幸福的光輝從她身上發射出來,我耳朵彷彿可以聽見教堂的風琴吹奏起結婚進行曲一般。

小娟紅著臉頰,擡起頭主動的輕輕親吻我一下,我怎能放過這機會,我的自動尋跡導向追蹤唇迅速的反追過去,補上更深的一吻。

我雙手緊緊抱住小娟,抱緊屬於我的幸福。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的感覺,我似乎像是用雙手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然後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吸吮,把所有的幸福全吞落肚中。

「小娟,你…?嫁我好嗎?」我說。

「啊!」從小娟眼中發出的光芒,我知道,她願意的!我的幸福就差她的三個字了。

「我…」小娟說。

快!再兩個字就好!

加油!小娟!說吧!說出最後兩個字!

說啊!

只要再兩個字就好!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要再猶豫了!快說吧!

「…不行!哪有人用項鏈求婚的!」小娟一口氣站起來跑開說。

「那我下次用戒指喽!」我踉跄的追著問。

「下次再說!」小娟飛也似的跑了開。

是的!沒有人用項鏈求婚的,我下次一定買好戒指!

戒指!錢!我腦袋中又浮起JUDY美麗的影像…?找她吧!

不!我不可以這樣子!

再怎麼說,求婚的戒指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賺來!

可是,不這樣賺,我要多久才賺得到呢…?我緊追在小娟身後進入屋裡。

「別跑!」

「啊∼」我從小娟後面一把抱住她,雙手自然是抓在最舒服的位置了。

「色狼∼」「是啊!色狼要吃掉妳了!」

「救命啊∼∼」小娟假意叫著,可是聲音真是好聽。

「別叫!再叫我就不強奸你了!」

「啊?」小娟被我這番顛倒的話給弄迷糊了。

「啊哈∼你沒叫,所以我要強奸你了!」

「啊∼∼上當了!」小娟終於想通。

「來不及了!」

我不容她再有反應,一下掀起她的上衣,36D的美乳被淡紫色的蕾絲胸罩包覆著,我貪婪的一頭鑽進雙峰之間,享受著雙乳夾擊的美味,嗅著小娟迷人的幽香。

小娟雙手被我架著高舉在頭上,我用舌頭嘴巴咬開了她前扣式的胸罩。一對世間難覓的超級美乳完全暴露出來,我粗暴的用力吸吮那對粉嫩的乳頭,才吸兩下就已經是硬如彈珠的超敏感乳菽。

「啊∼」小娟被我一吸乳頭,忍不住呻吟起來。

「爽吧!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被吸!」我說。

「喔∼∼」我繼續又吸又舔,這對曠世美乳真是百吸不厭,萬舔不煩。這對乳房跟JUDY比起來真是毫不遜色,不過這對美乳比JUDY的更有彈性些也更加敏感三分,外型看來都是一樣完美,但是我還是喜歡小娟的多一些。

我一邊舔,一邊悄悄解開她的裙扣,在她還沒發現以前猛力一扯,淡紫色的蕾絲丁字內褲勉強遮蓋著陰戶的美景便呈現眼前。

「喔∼丁字褲喔∼」我故意邪惡的語氣說著「你不乖,你變壞了喔∼」「哇!你才壞!」小娟嬌羞的樣子真是迷人。

「我壞?」我手指頭微微撥開她的底褲。「那這裡怎麼會濕濕的啊?」

小娟天生敏感,只要稍加刺激馬上會淫水肆溢,這跟她的外表真是完全的不同。我第一次跟她做愛時就大為驚訝,她這麼清純的模樣居然是這麼敏感,這麼的性慾濃厚。

她第一次被我破瓜還會喊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後就完全不同了!有句台語說:『一回痛兩回痛,三回你祖媽跟你拼。』(台語發音還押韻哩!)正是她的真實寫照。被我破瓜的那一次還痛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我心疼想退出,她卻是堅持痛也要一次痛過。

「你這個壞人,明知到人家喜歡想要,還在那邊玩。」小娟嗔叱幾句。

「哎呀∼沒辦法呀!誰叫你那邊這麼可愛。」

「啊!呀∼∼」我頭一低,用舌頭舔了小娟的蜜穴花瓣,小娟當場一個抽慉,這真是敏感的曠世奇花。光是這樣輕舔兩下,那蜜穴已經泊泊泌出許多透明的淫液。我一舔她一縮,淫水入口香滑可口,一點也不腥。

不知道是誰說女人的淫水很腥臭,可是依照我的經驗,不論是JUDY或是小娟,這兩個女人的淫水可一點也不腥臭。相反的,我甚至覺得小娟的淫水有一點點的奇特香味哩。JUDY的雖然沒有香味,可是也是不臭而且口感還不錯。

不過,這或許只是特例,因為除了這兩個女人我也沒吃到過別的女人的淫水,搞不好別的女人真的很腥臭哩!

我大膽的用舌頭鑽進小娟的蜜穴!

哇賽!真是奇特的感覺!小穴被我的舌頭一鑽進去,立即分泌出更大量的淫水,我張口接著,淫水入口更是香滑。除此之外,舌頭被她的小穴給一夾一吸的,簡直跟在熱吻相似!沒有舌頭跟你交纏,但是怎個蜜穴內壁的許多肉摺子取代了舌頭,給舌頭更全方位的包覆。

最厲害的是小娟小穴的收縮擠壓著舌頭,要進入固然要排除萬難,要抽出卻更是被緊緊吸著,以往都是老二才有的感觸,這時卻被敏感的舌頭更完整的感受。

好神奇的蜜穴呀!

小娟一定是高潮了!我舌頭被蜜穴一次又一次的擠壓,淫液被大量的擠到我嘴巴裡,小娟兩腿肌肉僵硬下腹微挺,強烈的快感表露無疑。

「喔∼喔∼嗚∼∼」有點無意識的呻吟,更是高潮的最佳伴樂。

我繼續慢慢輕輕的舔著她的蜜穴,將她的高潮延續了好久。

「呼∼籲∼」「舒服吧。」我說,我整個人趴在她身上,蓄勢待發的老二在她的洞口磨擦上下。

「呼∼∼籲∼∼」小娟點了點頭,只是猛喘息。

「嘿嘿…那要不要再來一次呀?」我說。

「嗯…」「咦?!」沒想到小娟兩腿往我腰一扣,她屁股一擡,居然就把我的老二給吃了進去!

「嘿嘿…這麼急喔…這樣很沒氣質喔∼∼」我微微挺動腰部,讓硬邦邦的肉棒在小娟肉穴裡攪動。

「沒氣質都是你害的!你要負責,還不快一點。」小娟真是淫蕩,說這話可是理直氣壯得很。

「哈哈…好,我負責我負責。嘿!」

「啊!∼∼喔∼∼」我開始用我的肉棍全力貫插,一挺到底一抽離口,進行最大行程的抽插。

『啪!啪!啪!啪!…』「嗯…嗚…喔…」「嘿…籲…呼…」雖然肉棒被小娟的小穴緊緊咬著,不過潤滑夠多,我仍舊以最高速度最大力量盡情的沖擊。

但是,那股吸力對於肉棒馬眼才是最大的考驗!

小娟肉穴的吸力配合上熱力與滑溜感,真是宇宙無敵霹雳刺激的快感。彷彿是一張淫邪無比的女妖張著嘴,用盡全力吸吮,非把你給吸硬、吸出、吸到干不罷休似的。

小娟延續先前被我用舌頭撩撥起的高潮,現在像是全身抽慉的般緊緊抱著我,我的背被她的指甲微微抓破,纏著我的腰的雙腿愈夾愈緊。

我挺進、挺進、再挺進!沖刺、沖刺、再沖刺!

天!

我腦筋空白。

我射到天上去了吧!

「小娟,妳好棒!」「我真是愛死你了」「嫁我吧!」 **********************************

「嗯…?戒指呀∼」「喂∼∼」我接起電話。

「阿龍,什麼事?」「啊?!怎麼會這樣…」「嗯…要這麼多喔…」「阿龍別急,我會想辦法…」「嗯…好…嗯…」接了一通電話,是小弟打來跟我借錢,因為他出了車禍,撞傷了人,要陪人家醫藥費跟修車費,不然對方要告上法院。但是家裡一時之間沒那麼多錢,而小弟人知道我有在打工,有存了點錢,因此就來跟我借。

其實一家人說什麼借呢,只是,小弟沒想到我也沒存那麼多錢,我才露出困難的語氣,他便急了,唉∼∼我要是有那麼多錢就好了。還好弟沒事,只是輕微擦傷跟車子撞爛了。

事到如今,跟同學是借不了那麼多錢的,只有找她了…?「喂∼我是小強!」

『喔,小強喔,難得你會找我呦。』

「嗯,我…」實在很難說出口。

『不用說了我知道,我正想找你呢』JUDY說。

「喔?這麼巧。」我說。

『明天晚上有空嗎?』JUDY說。

「明天晚上!?」我一咬牙,豁出去的說。「有!」

『那你明天晚上到我別墅來』「好。」我不再猶豫。

『八點喔,我等你』「嗯,八點,我會準時到。」

『好,bye∼∼』「bye」掛上電話,我第一次對於跟JUDY的約會有了高度的期待。老實說,JUDY實在是一個非常迷人的女人,如果,我不是有了小娟,跟她做那樣的事實在是很棒的一件事,因為她不但長熟美麗,身材皮膚都是頂級的好,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怎麼享受!

她不但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更知道如何享受性愛,她完完全全了解自己的身體,也了解男人的身體,更了解如何從中取得樂趣。

身為男人,說不動心絕對是騙人的!對我來說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之前,我並不會如這次一樣,居然會期待著與她約會!為什麼我會期待?因為,我可以再次跟她共享性愛?我可以獲得我要的錢?我可以解決弟的事情?我有錢去實現我跟小娟的願望?我可以獲得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是的!這些因素都有,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樣的事情更好的了!一『舉』數得,和樂而不為?我怎麼能不期待第二天八點正,我已經準時出現在那棟第一次遇到JUDY的別墅了。**********************************

「你來啦」JUDY穿著一襲黑紗睡衣來開門。

「嗯。」

「你今天怎麼這麼嚴肅?」JUDY圈著我的手拉我進去。

「會嗎?」

「會,以前你都是有點緊張,而今天是嚴肅,不一樣。」

「是喔。」

「來,喝杯酒。」JUDY遞過來一杯酒給我。

「嗯。」我一口喝下。

「呵呵,喝這麼急,你是急著想跟我上床嗎?」JUDY笑著說。

「……」「呵呵,被我猜中了是吧!」JUDY笑著說「不過你別心急,今天的主角不是我。」

「不是妳?」我疑惑的說。

「你是不是急著用錢?」JUDY突然冒出這句話。

「啊!你…」「我說對了吧!」JUDY果然精明。「所以我今天幫你安排了另外的人,她…?要借種!」

「妳!」我著實嚇了一跳。

「聽我說!」JUDY按著我的肩頭說「她是個華僑的小老婆,因為那華僑年紀大了,還膝下無子,要靠那老人家自己已經是不太可能了,但是那老人家愛面子,死都不肯做人工受孕,她來台灣找我玩,也只剩今天,沒時間再去偷偷做人工受孕手術,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你,直接借種。」

「可是…」「沒有可是,反正這要是懷孕了,小孩一定住在國外,永遠也不會跟你再有瓜葛,沒啥好顧忌的,再說,這次不管成不成功都一樣給你一大筆錢,以後可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喔。」

「我…?」我猶豫了。

「別再想了,就這樣說定了。」JUDY說「安妮,出來吧!」

我還在猶豫不決,JUDY卻不給我機會拒絕。

「啊!」我又吃了一驚。

好漂亮的女孩!

安妮,一個像洋娃娃般的漂亮女孩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該怎麼形容呢?她就像是人造的洋娃娃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標準瓜子臉,似乎是因為害羞而發紅的臉。再往下看,雪白粉嫩的肩膀,半露的酥胸,細腰長腿。加上她穿的是一件細肩帶白色洋裝,讓人有著似乎像是在看著一具活的洋娃娃走下樓的錯覺。

「安妮,來,這是安妮,這是小強。」JUDY幫我們介紹起來。

「妳好。」我有點獃獃的說。

「你好。」她聲音幾乎細不可聞,顯然她也很緊張很害羞。

「好啦,接下來,這間別墅就歸你們使用了,我去兜風去。」JUDY說完就徑自開門離開,沒一會而就聽到她開車離開的聲音。

現場只剩下我跟安妮。

「你…喝酒嗎?」我打破沈默的僵局。

「嗯。」她要不是微微點了點頭,我還真沒聽到她這一聲嗯。

她接過酒杯,淺淺的啜了一口,臉上更見紅暈。

我開啟了音響,老式情歌的音樂流洩而出,有點昏暗的燈光,突然之間似乎也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氣氛。

她還是獃獃的站著。

我悄悄地從她後面靠近她,伸手環抱著她的腰,她整個人就在我的懷抱中,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妳好漂亮。」

也許是我呵出的熱氣,又或是我雙手在她腰際的按撫,她微微的縮了縮。

我接著親了親她的耳垂、耳後,用舌頭舔她的耳朵,她整個人幾乎酥軟了下去,連站的力量都沒有,真是個敏感的女孩。

我乾脆抱起她,走進臥房。

我把她輕輕放在JUDY那張超大圓床的中央。接著我繼續進行對她的挑逗。

我一邊親一邊舔,雙手一邊把她跟我的衣服給脫光,她一直是順從的接受著,絕不主動。要是你在一旁看,也許你會懷疑她是不是冷感哩。

但是,她真的是超級敏感的女孩!

當我脫去她的內褲時,內褲的底下已經感覺得出微微的濕滑。

雖然她是如此被動,完全不會對我的挑逗愛撫做出相響應,不像JUDY,還會主動挑逗我。但是,她卻是有另外一種獨特的氣質,光是把她脫光的過程,我根本無須挑逗,底下的分身早就直漲的發疼。

好美!

她的身材比起JUDY可說是平分秋色,但是氣質卻是有著天壤之別。同樣完美的身材,同樣美麗細致的皮膚,但是一個是成熟美艷大方亮麗,眼前這個卻是小家碧玉楚楚動人,完全分不出高下。

我趴在她身上,面對著她卻不敢貿然挺入。

「你…我…可以嗎?」我問。

「嗯。」她微微點頭,閉上眼。

無須再說,我一手扶著老二,龜頭在她的蜜穴來回摩擦,確定她早已春情蕩漾,水漫洞口,我調整角度,腰一挺,巨大的老二一下子鑽進安妮的深處。

「啊!」安妮閉著眼卻皺著眉頭。

好緊!

雖然安妮的淫液滿溢,潤滑絕對足夠,但是我還是感到一種意外的緊縮感,彷彿是處女般的緊縮。

「妳?怎麼這麼緊!」我說。

「嗚∼你的…好大…好長…」她低聲的說。

「喔,對不起,我…太魯莽了…」「沒…沒關系…繼續…」她害羞的說。

我慢慢的抽出老二,上面沾滿了她的淫液而亮亮的。

「你別走!」她緊張的說。

「不是,我只是想慢慢來,我怕你痛。」

「不…不會…」她似乎更害羞了,雙手圈著我的脖子,臉卻別向旁邊。

我接著又慢慢的把老二插入,一路上她那緊緊的小穴似乎是拒絕我老二的進入,但是不斷泌出的淫液卻是幫著我進入。緊緊的小穴,讓我特別容易清楚的感受,她內裡的細小肉摺子劃過我龜頭邊緣,給我帶來相當刺激的感覺。

進到了最裡處,頂到她的花心,她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縮起身子,咬著嘴唇,一副既興奮有似乎有點痛的模樣。顯然她未曾遭人如此深入,直抵花心,因此會有一絲不適,但是卻又非常刺激而興奮。

我慢慢加快速度,她已經漸漸習慣我的陽巨大小,所以我們可以更進一步享受再進一步的刺激。

我一邊吸吮著她的雙乳,一邊雙手不斷的漫遊她全身。

她擡起雙腿環著我的腰,於是我抱起她,站了起來。

「哇!」她輕聲驚呼。

「來,我們去看星星!」我調皮的說。

「看星星!」她睜大眼睛說「這樣去看?」

「是啊!」

我就這樣插著她,抱著她,走出房間來到陽台。我每走一步,老二就在她體內一個進出。

今天的天氣很好,星空頗美。

「妳看!很漂亮吧!」我說。

「嗯。」

我不待她回答,就開始用極為快速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最深處。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啪的肉搏聲,配上木椅的搖晃聲,成為夜空下極為淫靡的聲響。

「啊!喔∼∼啊∼∼」安妮終於放鬆心防,開始順著她的感覺,發出淫蕩的聲淫聲。

噢∼這聲音真是銷魂蝕骨啊!聽得人打從心底癢起來,只覺得一股想要用盡全力干她的沖動直沖上來,身體不需控制,立即火力全開,全速抽插。

天啊!好緊!好緊!她的小穴夾得我好緊好緊!

「啊!喔∼∼啊∼∼」安妮咬著牙,進入極樂的雲端。

我的身體不自主的只想插!插!插!插!

不斷的插!不停的干!

管她夾得多緊,我的老二就是要劈開天地的插!插!插!插!

「啊∼∼∼」安妮失神的呻吟。

「噢!嗚!啊∼∼∼」我也射,白色的濃稠液體,帶著億萬的希望,沖進安妮子宮深處,完成萬中選一的約會。

真是浪費了!射完後我第一個想法。不是說我浪費了那些白豆漿,而是這樣的女孩竟給一個老頭糟蹋,真是浪費至極。

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錢就可以這樣糟蹋,這樣子稀有的人間尤物,以後就只能給那遭老頭子浪費,真是不值啊!

「噢∼∼」安妮回過神來。

「舒服嗎?」我真是多此一問。

「嗯。」安妮輕輕點了點頭。

「剛剛…我看到好多流星…?」安妮說。

「流星?」我疑問的說,不會吧,這麼剛好嗎?

「是啊,滿天的星星上上下下跑來跑去,不就像是流星嗎…」安妮說。

原來她是因為被我用力的插,身體晃動,所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每一顆都像是流星了。

「是啊。」我說「那你有沒有許願啊?」

「嗯,有啊。」

「喔,一次跟一萬顆流星許願耶!哪你的願望一定會實現喽。」

「但願是啊。」安妮紅著臉笑著說。

「那你許什麼願?可以跟我說嗎?」我說。

「我想…可不可以…」安妮小聲到了極點「再來一次?…?」「Asyourwish!」

我把她翻過身,讓她趴在欄桿上,面對著台北市的夜景。

「不讓你再許願了!」我在她耳邊說「一次許一萬個願,我還可以盡力達成,要是你再許一萬次,那我可能會變成人幹了。」

「一萬次呵∼∼可以嗎?…」『趴茲∼』「啊!嗚∼∼」安妮發出一聲呻吟,因為我的老二用力的插入花心,開始第二次的大戰。

「啊!喔∼∼嗯∼∼啊∼啊!喔∼」安妮這次是完全放開了,她那真的會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全開,我義無反顧的,從一開始就是動力全開,用最高速度跟最深入的沖擊,直攻極樂顛峰!

這一晚,我跟安妮一直不停的做,果真如她許的願望,次數多到我都數不清,直到我倆都筋疲力盡,相擁入眠。**********************************

「這麼多錢?」我看著JUDY給我的支票說。

「本來是沒這麼多,但是今天早上安妮要回去之前又拿給我一張支票,所以就變成這麼多錢了。」JUDY說。「你昨晚好象很努力喔?」

我沈默了,我怎麼也沒想到,我竟會同意借種這回事,更沒想到是那麼漂亮的女孩用這種方法借種。

我昨晚除了一開始,還是把這件事情當作工作,等到安妮放開心防,我也全心投入了,因此才會一個晚上做了那麼多次還依依不捨。

小娟,我想起我的摯愛,我竟然可以到現在才想起她,我心中的罪惡感猛然升起來。

我竟然會用借種來換取我跟小娟的幸福!

我怎麼可以這樣…?

把它當作是為了弟弟吧!當作是為他解決問題吧!可是我能這樣欺騙自己嗎?何況,在精神上,我似乎也是出軌了,我竟有些許的喜歡上安妮,惦記著安妮了。

唉…就讓我阿Q一回吧!

「發什麼呆?有沒有聽到我跟你說的話?」JUDY搖著我說。

「什…什麼?」

「我說,要是這次成功了,她說還會再匯錢過來給你,要是失敗了,她可能還會再來,而且,她說一定要找你喔!」JUDY說。

「我?」

「是啊!」JUDY說「看樣子又有一個女人迷戀上你了呦。」JUDY怪聲怪調的說。

JUDY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由於她的外表還是年輕亮麗,偶而裝裝可愛倒還別有一翻韻味。

「喔?那妳呢?你迷戀我嗎?」我打趣的說。

「呵呵,我呀…有一點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行!當然行!我給你加一倍!」JUDY說。

「喔?你說真的嗎?」我笑著說「本來我是想說你這麼迷戀我,現在要不要Happy一下,我可以免費服務一次喔!」

「呵呵…我還以為…呵呵…不行不行,我待會而要去見我老公,時間太晚了,我要趕時間,下次!下次記得啊!」

「沒問題!」我說。

JUDY收拾著東西,趕著要走。

「對了!」我說「我有個小禮物要送給你喔!」我拿出一個包裝漂亮的盒子交給JUDY。

「這是什麼?」JUDY拆開盒子後拿出一件漂亮的內褲而疑惑的說。

「這是最新的情趣內褲喔」我說「下邊有一個無線遙控跳蛋,穿上它只要我把開關打開,它就會震動,嘿嘿…」「喔?這麼好玩?」

「我做了兩個遙控開關,一個給你自己用,你隨時穿上就可以隨時Happy,另一個我留著,要是你湊巧去逛街看電影時跟我離得很近,被我發現了,我可是會偷襲喔!」

「哇∼好棒的點子!」JUDY高興的表情「明天起,我就天天帶著!」

「嗯,何不現在就帶呢?」

「來不及了啦!我要遲到了!下次!我一定隨身帶著!你要走幫記得我關門啊!Bye∼」看著JUDY跳上車離開,我捏捏手裡的支票,撥起電話。

「喂∼阿龍啊。」「你要的錢我待會而就去匯給你。」「嗯…」「沒關系啦!以後有錢你再還吧。」「好…嗯…Bye。」

自己兄弟有啥好說的呢,自從媽過世之後,老爸根本不太管我們,我不照顧他誰照顧他呢。

我關上門,離開了JUDY的小別墅。 **********************************

「喂∼∼小娟喔,嗯…什麼?你媽要見我?約我吃下午茶?」

「喔…好…嗯…好…我待會而就過去,嗯…bye∼」小娟突然來電話,約我去跟未來丈母娘吃下午茶。真是的,一點準備都沒有,也來不及去買禮物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一下儀容就趕緊去赴約會了。

這是一家頗為高級的餐廳,位在一棟大樓的頂樓,視野極佳,加上菜色服務都頗不錯,因此生意一直不錯。

我搭上一部電梯,電梯門正要關上時突然一之纖纖玉手伸了進來,電梯門又重開。

「耶!JUDY!」我驚訝的發現竟然是JUDY。

「咦!小強!是你!真巧啊!」

「是啊,真巧。」電梯中沒有別人,因此我們放心談起來。

「你到幾樓?」我問。

「頂樓餐廳。」

「喔!這麼巧,我也是。」

「喔∼∼約會喔∼∼女朋友是誰呀?」JUDY說。

「啊!」JUDY一聲尖叫。「你這小壞蛋,快關掉啦!」

我剛剛偷偷按下遙控開關,沒想到JUDY真的如她所說穿上那件情趣內褲。害我老二當場也硬了起來。

「呵呵…你真的有穿喔!」我笑著說。

「哎呀∼好玩嘛,這東西真的好有趣。」JUDY說「我都捨不得拿下來。」

「呵呵,真的嗎!那我開強一點!」

「哎!你討厭啦∼」JUDY拿起她的那一個遙控開關關上跳蛋。

「就是要這樣才好玩嘛。」我說。

「待會而你別亂玩啊!」JUDY指著我鼻子說。「你真是的,弄得我都有點尿急了。」

「是∼」我聳聳肩膀說。

電梯到了頂樓,JUDY先走了出去,不過她卻是直奔廁所,我則是找尋著小娟的身影。

就在一個靠窗邊的明亮角落,我看到了小娟美麗的身影。白色的及地長洋裝,烏黑而亮麗的長發順服的披在肩上,纖纖玉手正端著杯咖啡,送到櫻桃小嘴邊輕啜著。

我慢慢走過去。

「嗨∼小強∼」小娟放下咖啡對我輕揮手,臉上的笑容比太陽還要燦爛。

「嗨∼只有妳?」我說。

「我媽馬上就到。」小娟圈著我的手臂拉我坐在她旁邊。

「嗯,這樣喔。」我說「對了,這麼急Call我,我沒帶禮物耶。」

「沒關系啦!我幫你準備了,你看!」小娟拿出一副胸針。

「哇,好漂亮喔。」我說。

「對呀漂亮吧!我呀∼怕你不知道我媽的品味,先幫你準備了的呦。」

「你真是聰明,親一個。」我輕輕親了一下她的耳垂。

「哎呀!好癢!」小娟縮著脖子躲開。

「是誰欺負我女兒呀?」我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啊!媽∼」小娟興奮的說。

「啊!伯…伯母。」嚇了一跳我趕緊站起來,回頭說。

「啊!你…是…」伯母指著我說。

「這是我媽,媽∼他是小強啦。」

「伯…母…」我尴尬的點著頭。

「小強,坐…坐啊。」小娟的媽說。

「對呀,坐下啦。」小娟說。

「嗯,伯母您請坐。」

「他是你男朋友。」小娟的媽坐下後問。

「嗯,是呀。」小娟說。

「嗯,這麼英俊,真是嚇我一跳。」伯母說。

「呵呵,很像電影明星是不是?」小娟得意的說「是呀!還有啊∼你覺得我們長得像不像?」

「呵呵,是呀,很像,真的很像。」伯母說「簡直像兄妹一樣。」

「就是呀,好象是照鏡子哩。」小娟說。

「請問需要些什麼嗎?」一個女服務生問著。

「喔,我要一杯黑咖啡。」伯母說。「你呢?」

「喔,給我一杯卡布奇諾。」

「你們等我很久了嗎?」伯母問。

「沒有,他也是剛到。」小娟說。在桌面下,小娟塞過來一隻盒子。

「嗯,是啊,我也剛到。」我說「對了,這是送給伯母的。」

「喔!?」伯母接過那盒子。「啊!好漂亮的胸針。」

「希望可以襯托出伯母的年輕美麗。」

「呵呵…你嘴巴真甜。」

「咦?這項鏈新買的喔?」因為我有點緊張,不自覺的摸了摸項鏈。小娟馬上發現了。

「嗯,是新買的。」

「我看看,還不錯看。」小娟伸手過來拿「咦?這還可以壓下去耶。」

「嗯…是…可以壓下去的。」

因為項鏈還掛在脖子上,所以小娟跟我的臉靠得很近,看起來很親密的動作。

「你…們…兩個…」伯母有點尴尬的樣子。

「媽,你看,好好玩喔。」小娟乾脆拔下來拿給她媽媽也玩一玩。「你試試看,按下去這邊會亮燈耶。」

「嗯,是…是呀…好…有趣…」伯母臉紅紅的尴尬的說。

「你什麼時候買的呀,好有趣。」小娟說。

「你…你別玩了吧…」伯母說。

「呵呵…好玩嘛∼∼」小娟還是按來按去的玩著。

「噢!」我的腳突然被踢了一下。

「啊!對不起,我踢到你了。」伯母說。

原來是伯母換腿,不小心踢到了我。

「沒關系,沒事。」我說。

小娟把鏈墜放下,關心的彎下腰看我的腳。我趁機把項鏈掛了回去,順手要關上墜子的燈。

「別關!」小娟說「這樣比較好玩。」

「啊…可是會很浪費電耶。」

「沒電再換就好了呀。」小娟笑咪咪的說。

「喔…」我看到伯母偷偷搖了搖頭,像是對這女兒無可奈何似的。

「伯母臉好紅,熱嗎?」我問。

「不…不會。」伯母說。「嗯…有一點…是有一點點熱。」

「媽∼你怎麼了?」

「沒事,我很好。」

「媽∼我們待會兒去逛街好不好。」小娟說。

「不了…你們年輕人去就好,我才不要當電燈泡。」

『噢!』我又暗叫一聲,因為伯母她又換腿踢到我了。在小娟面前我不好意思又哀哀叫,只好忍住。

伯母倒是頗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不逛街,我們去看電影吧!」我說。

「好呀!」小娟說著便要走人。

「那我更不去了,電影我沒興趣。」

「倒一下吧∼先把咖啡喝完吧!」我說,咖啡都還沒到嘴哩。

「去去去…一杯咖啡有什麼關系。」伯母說「現在去時間剛好吧。」

「耶,對耶,剛好有一場。」小娟說「我們去啦,別等了。」

「喔,好吧。」我說「那伯母,我們先走了。」

「嗯,去吧。」伯母說。

「好,媽我們走了。」小娟說。

終於逃離那種尴尬的場面。

鏈墜上的紅燈仍舊亮著,我不禁擔心起JUDY,她的跳蛋還震動著哩! **********************************

「你很心不在焉喔∼」小娟說。

「是…是嗎?」我看著電影,但是心卻很亂。

「怎樣,我媽很漂亮是不是?」小娟說。

「嗯,看起來好年輕,跟你也很像。」

「是呀,要是不說,很多人都以為她是我姊姊呢。」

「真的是很像姊妹。」我說。

「呵呵…你這樣說是說我老喽?」小娟俏皮的說。

「妳老?某方面是很老啦!」我說。

「什麼?」小娟當然聽不懂。

「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比狼虎還要可怕,你的性年齡絕對是很老了!」

「吼∼∼你笑我!」小娟突然槌我最脆弱的部位。

「噢!」我忍著大叫,畢竟還在電影院裡。

「妳好狠!」我說。

「痛喔?我秀秀喔(台語)∼」小娟說。

「妳!」我被小娟接下來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

小娟伸手拉開我的拉煉,掏出我的老二,彎腰低頭,小口一張,含起熱狗猛吸!

「喔∼∼嗚∼∼」我除了感動的呻吟之外,我無話可說。

這是小娟第一次吸我的屌!

第一次居然就是在公開的電影院!

第一次的技術,感覺還不錯,雖然偶而會被牙齒碰到,吸力也不是頂強,但是,我就是爽到翻了!

第一次覺得心理上的爽更勝過肉體的爽!

我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下幫我吸屌耶!雖然是黑暗的電影院,可是前後左右可都是有人呀!

我一邊擔心被人發現,一邊享受著被小娟那生澀的口教技術服務,我的老二莫名的興奮爆硬。

天呀!我真是幸福!

「喔∼∼我∼∼」我這次超快就要射了!

我按著小娟的頭不讓她逃離!

我射在她的喉嚨最深處!

她一點一滴全部吞落肚!

「呵呵…好舒服…」我對著她的耳朵說。

「哼…說我是老虎,我就吃了你!」小娟說。

「呵呵…像你這麼可愛的老虎,我自願被你吃!」

「哼,貧嘴。」

「真的!」我說「我自願再給你吃!」

「才不要!」小娟說「又不好吃。」

「呵呵…真的喔,可是我覺得你的都很好吃呀!」

「哼!不正經。不理你了,我要看電影。」

好一場情色電影! **********************************

「小強!」JUDY重重敲了我一記腦袋「你這小壞蛋,那天在餐廳害我差點就出糗了!」

「啊!那天又不是我搞的鬼,真的是意外呀∼」我說。

「我知道,可是還是該怪你!弄這種什麼遙控器。」

「對…對不起啦!」

「哼哼…下次我也幫你那邊裝東西!」JUDY說。

「哎呀!別這樣啦!大不了我下次幫你女兒也裝一套就是了!都是她亂玩遙控器才會這樣,下次她也裝一套,她一玩也會玩到自己,這樣好不好?」

「她也裝?」JUDY說。

「對呀,用同樣的遙控器。」

「那怎麼行!我女兒都被你帶壞了。」JUDY說。

「那怎麼辦?」

「這麼好的東西當然是我自己用了!」

「呵呵…你好色∼∼來吧,讓我來喂飽你!」我挺著老二壓著JUDY。

「等等!你先告訴我,我跟我女兒你打算怎麼辦?你選誰?」JUDY說。

「我當然是選你了!」我虛偽的說。

「笨!」JUDY夾著我的腰說「我要你娶了我女兒。」

「那你…」「你晚上陪我女兒…」JUDY說。「中午歸我…」「喔∼∼」「這才是最好的抉擇不是嗎?!」JUDY說。

我挺腰,大熱狗滋的一聲插入JUDY陰道深處…這真是個好選擇呀!

一周後,我跟小娟求婚了,她…答應了。

再過一個月後,小娟畢業後的第二個周日,我們結婚了。 **********************************

我的老二硬邦邦的,正在JUDY又濕又滑又熱的陰到來回穿梭,JUDY的陰道不斷的收縮收縮在強力收縮,明顯的高潮,只是她卻不敢放聲叫出來。

因為,我們兩個正在她的小別墅中的房間裡,外面到處都是賓客。都是來參加我跟小娟婚禮的賓客。

JUDY趴在一面超大落地窗前,全身赤裸,面對著外面的花園,好幾個小朋友在落地窗前的花圃,離我們兩個人不到三十公分。

他們拿了幾支筆,對著落地窗畫著圖。隔著一層玻璃,就是我那新科丈母娘的美乳了!

我當著他們的面,狂干著我的新科丈母娘!

丈母娘全身赤裸,上半身貼在窗上,下半身翹著,被我的大肉棒插著,淫水順著大腿滑落。

「你看,他們在畫你的胸喔∼」一個小朋友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口紅,正好在JUDY胸部的位置畫著一朵花。

「汪,你畫的花好好看喔∼」旁邊一個小女孩說。

「我最繪畫花了,我再畫一朵不一樣的給你看!」叫做汪的小朋友說。

「好呀!謝謝!」小女孩高興的說。

這個小色胚,真是厲害,這麼小就會泡妞。更厲害的是,他另一朵花正好畫在JUDY的另一邊胸口。真是好樣的。

我的新娘子---小娟,走了過來,端著一杯香槟。

「小朋友,不要再這邊亂畫喔∼」小娟說。

「新娘子耶,好漂亮喔∼」汪說。「我要把你畫在這邊。」

這小色胚根本沒理我的新娘子說的話。

「呵呵…你畫得不錯喔,要是把我畫得好,那就讓你畫。」小娟對小朋友還真有愛心。

「嗯,好看我的!」汪拿起口紅,很快的畫了一幅人像,很卡通,不過,一眼就看得出是小娟。

我繼續當著我的新娘,兩個小朋友干著我的新科丈母娘!

JUDY不斷的高潮,要不是趴在落地窗而被我頂著,她早軟到地上去了。

不要懷疑,我的老婆跟兩個小朋友是看不到我跟JUDY的。這是一面魔術鏡子,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進來。

JUDY高潮不斷,給我的刺激超強。當著老婆小孩的面干著丈母娘,心理上更是超級刺激。可是,我一點也沒有想要射的快感。

我腦袋裡面都是老爸剛剛給我的一封信,一封我死去的媽給我的一封信。

這封信是媽臨死前寫的,交代老爸我結婚的時候再給我,十幾年來老爸都沒看過,因此內容連老爸都不知道。

換句話說,這件事情在這世上只剩我知道了。

小娟,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麼樣?我老二插著的丈母娘會怎麼樣?我爸跟我嶽父又會怎麼樣?

我無法想象。

可是,我已經結婚了!要是這封信早一點拿出來,我會怎麼選擇?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相信只有一個選擇了。

干吧!我用要刺穿JUDY似的力量全力頂,用盡全力干著丈母娘。

不!她是我媽的仇人!是的我媽的仇人,媽,我幫你干她報仇!

晚一點,我還會干著你仇人的女兒報仇!

小娟蹲下看著汪畫得畫像,卻好象是特地靠近看著我跟她媽的交媾,近距離大特寫,要是你看到了,你會怎麼樣?

我干吧!我射吧!

一股熱熱的精液,當著我的老婆的面,注入了她媽的子宮!

「嗚∼∼」JUDY四有所感的嗚咽著。

我抽出老二,最後一股白精,射在小娟臉上! **********************************

「整理一下,你要快一點出來喔。」JUDY穿好那套艷麗的服裝,補了補妝之後,開門出去時說。

我翻出那封信,這封信…我拿出打火機點燃火,火從信的一角開始慢慢吞噬…媽,我會幫你報仇的,那個遺棄你的男人,我會天天干著她的老婆,干著她的女兒,最後接收他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