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唏噓》節錄(小悴)

《極品唏噓》節錄(小悴)

千雪一甩手,抓鉤從腕間疾射而出!

觑準三丸飛行機,千雪正要將抓鉤扣咬住機翼鋼架,依靠貫連鉤尾的繩索,展開

禦風忍法,藉著飛行機的勢力才能淩空追殺。

卻在這個時間,千雪的眼神,忽然尴尬的凝停了。

驚見信一身法有如箭矢般飛射至眼前,竟是后發先至。信一轉頭扭身將抓鉤截下

反握,一手急扯繩索,另一手以雷霆之勢就將“鬼王丸”揮出橫豎兩斬。

千雪錯愕間被信一的拉扯迎往刀前,眼神映上冷光,下意識反手橫刀抵擋。

刀鋒交擊聲更讓信一的斗心激發,“鬼王丸”在信一手上爆出刀花,千雪左支右

绌,揮刀防禦間非常狼狽。

飛行機上的三丸回頭觀望,對這番突變場面大感驚愕。

千雪對這番突變場面也大感驚愕。

然而這時去勢已盡,千雪腳踏虛空,就連信一也失去重心所依,兩人從56層的

高空墜落下去,唯一的聯系僅是手中的那條繩索。

“信一!”千雪驚呼。

信一隻是尖嘯,手卷繩索在下墜間仍要欺身近來,“鬼王丸”發出尖銳共鳴聲響,

刀身爆出水藍銀光,起手就是龍忍流殺招“束風。岚討”!千雪臨危間單手屈指結印,

輕聲吟咒,“冢鬼丸”竟透寒氣,揮刀抵擋間刀鋒交擊出朵朵冰晶,千雪守勢並不快

捷,然而凜冽寒氣卻將信一刀勢凝緩,殺招再不淩厲。

信一再變招,運勁間刀身火紅,炎風流轉將寒氣逼散,冰晶溶成水珠猶如驟雨打

濕千雪一身。千雪偏頭避過這場勁雨撲面,仍有一滴水珠掠過眼際,眨眼間有一刹那

分心。眼角餘光但見淩空腳踩神戶燈火的燦爛,好似虛空微步踏星,身旁玻璃帷幕又

映著別樓霓虹交輝,下墜勢中隨著流光一起飛舞。是否在這盛世撷取過瞬間的吉光片

羽,還是倒映了幻象?

多得這雨勢,將煙花撲毀。

千雪將貼腕繩索斬斷,聽風聲在耳邊呼嘯。

失去聯系的信一,刀揮虛空。

千雪讓墜勢將身體撞向“坪井生命大廈”,劇痛間卻激起求生意志,轉念間即從

懷中取出一黝黑手套,套上手轉動間即彈出利爪,細看套上雕琢一張猙獰鬼怪面貌,

利爪由口中伸出,更添妖邪鬼魅氣息。

千雪轉身將鬼爪疾轟向大廈外壁,雖然未必可以阻止墜落,卻可以相當緩解墜落

的速度。再要將“冢鬼丸”也插向大廈外壁,舉手間刀身卻被重擊,刀刃被強壓沒入

肩膀。千雪吃痛回頭,迎面對上信一面容。

不及細想,信一已經猛烈頭捶撞向千雪,千雪轟隆一聲痛得眼前一片暈黑,信一

藉著這股沖力扭轉身形,狠狠將“鬼王丸”插進千雪的肩膀,單手緊握住刀柄。千雪

再無力握“冢鬼丸”,鬆手刀墜,卻是信一張口咬住刀刃,擡頭。

有一滴血花濺落在信一的睫毛。

這一眨眼間的發生,僅僅由三丸目擊。他惡狠狠罵了一句什麽,飛行機就在鬧市

的夜空中揚長而去。

“冢鬼”與“鬼王”本作一體,傳由絕世妖刀“百鬼連邪”分化而成,兩刃相輔

相契,境界不可思議。

此時。千雪手套著的鬼爪利牙刺入坪井大廈堅實的外壁,極力延緩著高空墜落的

強勁勢力。熱烈摩擦下,土石與玻璃飛屑伴著火花激爆散射,像是一朵急速下墜的燦

爛煙花。

信一口咬“冢鬼丸”,手握著的“鬼王丸”穿透千雪的肩胛,在這下墜的路程中,

除了刀割的劇痛,千雪還要承受信一的重量,激烈的摩擦生出的高溫同時燙燒著鬼爪

利牙,肩膀早已變成血肉模糊。

而她這時的堅持,只剩憑藉著一口真氣不敢渙散。

入魔的信一卻早將生死不顧,騰空的只手從來沒有停止過出招,不知出了多少拳

統統轟在千雪的小腹。

出於本能的反擊,或是哪怕垂死掙紮,千雪將一記記飛腿奉還給信一,僵持當中,

兩人互相鉗制對方的身形,才能在急速下墜中鎖定縱坐標。倘使躲避,必須鬆手,倘

使鬆手,惟有墜亡的下場。

兩人在墜落同時展開艱難的攻守。喪心病狂信一,點燃千雪求生的慾望,在這詭

誕,殘劣,妖異地近乎不可思議的境界之中,惟有性命相搏,生死周旋。千雪的出招

再也沒有一絲顧忌……

大口的鮮血從信一口中倒湧出來,染紅了“冢鬼丸”的刀柄,他依然不肯罷手,

好似命中唯一的目的就是至千雪於死地,不成功,便成仁。

這場飛墜厮殺充滿著不可理喻的邏輯,凶狂莽野,狼狽而又壯烈。四濺的血片與

急串的火花飛屑畫出垂直軌跡,何止驚心動魄。

終到墜至三樓時,信一擺蕩身軀,用力前撞,兩人突破櫥窗玻璃,滾入商場專櫃

店面,帶著血珠晶瑩碎屑飛揚。混亂間店員和采購人群只懂尖叫慌亂,片刻無法反應

過來。

先站起身的是信一。

他甩頭將口裡“冢鬼丸”扔出,然後踏步前進重重一腳踐踏在千雪的乳房,狠狠

將她肩上嵌入的“鬼王丸”奮力拔出,就像憤怒的王子從磐石之中抽起聖劍。隨即舉

手又要揮刺,千雪翻滾著避過刀鋒,卻又難以想像在她經歷重創之後,竟還是敏捷應

變。

避過這一擊,千雪掙紮著用手肘撐起身體。交喘著紊亂的氣息,大量鮮血從肩頭

的傷處湧出,黑色夜行裝掩蓋了血色,卻令急劇起伏的胸部看起來潮濕。摸索著從地

上拾起“冢鬼丸”,緊握住在手心,手裡濕濡的不知道是汗還是信一的血。

信一揮刺過猛,難以收住撲空的刀勢,失去重心眼見又要跌倒,只得十分勉強借

刀刺入地面,將將穩住。

“冢鬼”與“鬼王”隔空對峙,淩厲刀氣的猶如山雨欲來,浸漫在數米之遙的空

間內,低回相切,絞戰於無形。未知常人能否感到淒厲作響的共鳴音域。

商場內的人群紛紛走避,也有好奇者藏在貨架和櫃台之後,偷眼正要窺望。

有個膽小的女生屈腿弓背抱頭蜷在角落,身邊的同伴想要拉起她快跑,然而自己

卻在倉皇間失足跌跤。

千雪和信一各持忍刀,引而不發。兩人俱是全身發抖搖晃,只待誰先回氣,就能

在驚動警衛趕來前控制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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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此刻神志清明,卻不知成狂信一是否還有心念。

便是生死相搏的危情之下,千雪卻還存有希冀。許多話,想要對他說與。卻又不

知從何說起。

即是信一未成狂態,而她又作如何以對。

周身傷害帶來劇烈痛覺,一陣接似一陣絞痛。聆聽著這雙兇器交奏出的低回共鳴,

殘戾而又淒哀。亦能聽見信一恐怖的吸氣聲音,猶如凶獸飲血,不知誰的血花沾在眉

睫,像是彩妝血紅的眼。

千雪凝持忍刀,再看著刀光隨著絞戰的氣場驟閃驟變,而她的心卻是平靜。

那一刻,所有淒楚的回憶,怨毒的前事在她眼前一一浮現,然而錯亂交織,全無

時序,人與人的影像跌宕重疊。

彷彿這一刻她變成了母親芹夏,而下一張畫面他又變成了鴉逗女;分明看見寒蟬

望著視鏡扣動扳機,槍火卻點燃冰洋上的伏特加,然後焚呀焚;當她掀翻天照真草的

神幾,又看見穿著女警制服的飛鳥甩動著纖腰;接著父親殘殺了龍忍的子嗣,賢淑的

母親將蟲蠱植入弟弟的軀……

原來命運中不可琢磨的緣法竟可以賞的這樣清晰。當叵測的劫難終於不可違逆的

降臨,而我們無須長歌當哭,只消需要一個決斷,讓諸亂安息,諸行歇止。

因為我們對命運的頑抗與逃亡永遠不會找到出口,面對榮耀和大義,恩愛和血仇,

戰局和遊戲,我們善惡顛狂,窮其奧義,頑張作最,只不過從一場劫難輪回到另一場

劫難;從一個人輾轉到另一個身份再度重復遭受。

“那麽,信一……我們就把原諒留給下世!”

千雪單刀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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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大廈內,神社中,玻璃破碎之後那一聲的嘶嘯。猙獰不似人聲,比狼嚎更顯

霸道,較獅吼又見歹毒,並非高亢,鑽入耳膜卻如魔音,不寒而慄悚然。

信一揮刀相接,自他口中再傳嘶嘯。

兩刃相擊,刹那撞出猶如山河顛覆,天地吞噬的壯麗氣勢。然而又見流光飛舞,

薄刃擦出一記空靈之音。

這一刀信一接下,千雪轉而變招,放空雙手,任“冢鬼”懸空落下,藉著後仰之

勢避開“鬼王”一掃而過的鋒芒,淩在虛空緊接翻轉過來,於落地之前接下“冢鬼”,

自下而上,斜走偏鋒,劈出一記急斬回馬刀,正中了信一腰腹。

信一中刀同時,亦揪準千雪左肩傷處的破綻,重重一腿轟在她的心髒。

兩人各自倒地,便算這一試合終了。卻也不顧負痛,緊接站身起來,打成一處,

開始下一試合的絞戰。

此番千雪用的是鬼忍流的刀技“巳。魍魉”,“巳”作胎兒解,此刀技釋為“鬼

胎”。刀意詭怪妖邪,暗涵諸多變手,乃是鬼忍流所有“近刀技”中,最為叵測歹毒。

信一施展龍忍秘術相應,手中以“逆鱗縛印”作什,心聲念動“十力阿薩執徐咒

語”,轉手揮出刀招“天魔降落”,去勢兇猛剛烈,刀鳴似伴咒唱,竟是將忍術刀技

結合之招式,華麗無常。

但見信一大開大阖,迴旋刀光間竟非破空尖鳴而是空靈咒唱,然而千雪刁鑽身影

穿梭其間,銳利刀招幾次都能突破信一攻守,刀聲似呻吟呐喊,兩刀交鳴將商場淪為

活世煉獄。

信一口中在念出真傳奧義:“りん(臨)、ひょう(兵)、とう(斗)、しゃ

(者)、けい(皆)、じん(陣)、れつ(烈)、ざい(在)、ぜん(前)!”竟身

化九影,同時霸道劈出九式殺著,雷霆無俦。

千雪被九式殺著劈中,身軀支離破碎,血肉橫飛。信一九身合一,持刀靜定。瞬

時於紛飛血肉間席捲螺旋疾刃,迎面似望見魍魉笑顏,千雪從不可思議的角度由血海

中現身突襲,信一回刀已不及遏止千雪,橫刀被千雪壓至頸肉間,而千雪仍不斷進逼,

頸間感覺到濕熱液體溢在刀面。

兩刃分而復合,似有靈性,竟發出與方才全然不同的幽鳴。信一與千雪卻無語相

對,千雪的刀刃已經貼近信一面頰,信一臉上的汗毛微微可以感覺到森然冷氣,喉間

呼吸卻是灼熱與疼痛,血還在流。

千雪平靜的目光漠視一雙獸瞳。信一面無表情,千雪亦無言語,不置可否的端詳

著。

“信一。”

她輕輕喚叫他的名:

“不要嬌氣了,我們回去吧,信一。”

“不要不理我,信一。”

信一的喉頭陣動,閉上眼睛,喘氣聲像是悲鳴哭泣,眼角好似閃爍水光。

“信一……”

千雪推翻了方才的覺悟,若果下世並非太遙遠,今生仍可以原諒放下。再也不願

意進逼信一,再也不願意讓弟弟淌血。

雖然仍握忍刀,手上再無殺氣。

信一睜眼,左眼血色,右眼荒茫,笑。

使勁全力挺刀前推,將千雪震飛,手中“冢鬼丸”脫手。信一彎膝然後將身體疾

射出去,淩空抓下“冢鬼丸”,飛膝蹬往千雪胸膛,竟然還能再以疾速揮肘將千雪擊

落在地上。信一轉身降跪在千雪腹上,猛烈的墜擊力量讓千雪痛得弓起上身,信一雙

手反轉忍刀,俐落插下,將千雪釘入地上。

信一抖下纏繞腕間的抓鉤繩索,布滿血絲的眼睛看似猩紅,一身狼狽衣衫卻隨著

體內運轉氣息鼓動飛揚,咬著牙的嘴噴著血沫,攝人癫狂像是踏出地獄門的阿修羅。

千雪吃力擡頭,信一重重一腳踏在千雪肩上刀柄,縱是忍者,千雪也忍不住放聲

嚎叫。

“龍忍章,秘法,里。穿雲龍縛”!

忍術中,對於俘虜敵人捆綁拷問情報也是重要環節之一,而穿雲龍縛卻又是龍忍

章中最高級的捆綁技術,精緻似是手藝,繩索將俘虜環繞全身緊陷肉內有如穿雲隱霧,

被捆綁之人手腳被縛,姿勢更是分筋錯骨,而體內血氣被強行壓抑封鎖,有如中國武

功的點穴,端是一場華麗的殘忍祭儀。

信一將被捆綁的千雪扛在肩上,旁若無人從破窗之處躍出,幾個起落間隱入街上

人潮。

未特意挑選場所,信一隨性轉入一條暗巷深處,踢開腳邊成堆垃圾,將千雪吊在

樓外安全梯鐵欄桿上。

信一橫握雙刀,緩慢將千雪的忍者服一片一片削了下來。碎衣像凋謝的夜櫻無聲

飄落而下,淒涼悲歎,極品唏噓。

千雪耳邊飄忽著鴉逗女的話語:“那一年,你父親鬼侍郎戰死在姬路。你知不知

道他怎麽死的?淩遲。知不知道什麽是淩遲?鬼侍郎挫敗了,被‘龍忍’的人裝進漁

網,捆在石柱;他們也不殺他,只是一刀一刀的割肉。割了六百多刀他才斷氣,我看

是血流幹了。”

好像還聽見鴉逗女妖異尖笑。她不是死了麽?為什麽笑聲這麽清楚?不要再笑了,

不要再笑了。

削開腹間衣層,滾落一卷羊皮包裹,信一接過攤開一看,卻是那《鬼忍之書》。

“為了這卷書,值不值?”

信一口中呢喃,不似發問,只是發聲。

此時千雪身上再無完整衣物覆蓋,只有繩索蟠龍般穿梭周身,緊緊縛住這塊晶瑩

白玉,玉里透著雲霧水氣,真的不愧為“龍忍流”的秘法。被緊縛的乳房像是被掐出

的月丸,上面綴著兩朵櫻色花苞,似是再要擠壓就會綻放花開。

信一於是按指擠壓,千雪只得呻吟,連扭動都再無力氣,肩上血跡流淌下來,將

乳房抹上一妝妖艷绯色。另一手卻扳開陰戶,將《鬼忍之書》胡亂卷上,就插入千雪

陰戶中,強行施力間毫無猶疑遲緩,卷軸頂至千雪的花心,千雪才由錯愕間崩潰尖叫。

為什麽下體劇痛成這樣,卻還可以感覺到心髒的鼓動?為什麽緊縛的乳房漲擠在

胸前,還可以看見心狂跳就要破胸而出?很痛!

信一抽插轉動好一會,直等千雪尖叫緩過一口氣,才將鬼忍之書抽出。血跡沾滿

忍書,千雪全身發著抖筋肉抽蓄,新血一直蓋過原先的痕跡往腿際竄流,其中溢滿捆

綁繩緣,腿間勾勒出殷紅線圈,好似塗鴉。

“信一……我是……你的姐姐……”

千雪斷續掙紮說出,重傷下咳著血沫口水,非常淒絕美艷,卻又是如此的狼狽。

“喔,對不起。原來你是處女。”

信一自顧自地說著,像是擺弄著玩偶,不去理會耳邊字匯聲響。臉上是反似片刻

落寞的神采,將手指染了紅血,舉在鼻端悄聲呼嗅。

任憑千雪吊掛在旁,活色生香。信一此時卻沒有迳自姦淫的興致,將那紅血又沾

在乳房之上,與著她肩傷的滲血就進行一番比較起來。

端看一陣,好似一無二致,信一頗有索然。就從肩頭與下體的傷處各自抹來一掌

新血,索性混雜起來塗染在一對雪白的乳房。

這對乳房未算十分龐大,然而圓潤豐美,繩縛之下,尤顯得嬌艷盈滿,信一恰好

可以中正掌握,只不過矗立的乳頭要被強制著壓下去。信一雙手沾滿鮮血,搓揉著乳

房,將雪白的肌膚全部染成血色。就連翹起的乳尖也沒有遺漏。

千雪的身體又是有些敏感的。在搓揉和摩擦之下漸產生尴尬的反應,另一邊動蕩

的乳房牽連到肩胛的傷處,劇烈的痛覺襲擊而來。

“啊——啊!別!不要!”

可憐的千雪掙紮喊叫著,藉此來掩蓋另一些敏感的聲音。懸空的雙腿同時亂蹬起

來,原先信一沒有完全割開的褲襪在此時被自己掙破裂開。

亂蹬起的腳磕碰到信一,讓警覺的信一誤以為還在戰時狀態,下意識由乳房抽開

一手,將她踝骨擒住,順勢又卸了皮靴,坦露出玉足的媚骨。

於是信一少少調整吊掛的束繩,把千雪放下的稍低一些。然後,將她單腿拔起,

擡過肩去,再不容她掙紮,強按下膝蓋彎屈蜷起,令足尖恰到好處抵在自己面前。

千雪嬌嫩的陰戶完全在信一面前展現出來,可以看見中出的新血緩慢的淌過花唇

;而起先流淌在大腿的少量血漬,已經微有凝結,否則此刻擡起腿來,就該倒流回陰

戶之內。

信一並不急於侵犯,伸出舌頭舔的卻是千雪的足趾。用他難得一見的溫柔力度,

捧起她的赤足,由足趾輕舔輕嘗,泛至柔軟足心。

“啊……啊啊不不啊……呵啊……不!噢……停快……唔……啊啊……”

千雪該次的吟叫就沒有那麽多疑問了。看她死命扭動著綁索中的身體,不堪忍受

這樣的刺激。信一手中的赤足忽而僵硬緊蹦,忽而花枝亂顫的挑動。

“真淫賤。”信一自語。

本想換一隻腳來再演故技,這時看見眼前陰戶中流出的血色開始略顯稀釋,信一

不願讓她嘗到快感,狠狠將含著的足趾咬了下去。

千雪一邊尖叫著,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起來,徒勞的扭動著腰,想要起飛另一隻

腿踢開作惡的男人。然後重傷之後又遭重創的她,無論如何也掙不開“穿雲龍縛”的

捆綁。

信一松開牙關,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千雪身上的破口又多幾處。

幾近力竭的千雪惟有這樣哀求:“放……放過我……”

信一拾起身邊的雙刀,暴戾的神情從他臉上浮現出來。他將“冢鬼”倒持,刀柄

移至千雪雙腿之間,不由分說撬開兩片花唇。

“別……求你……啊——!”

藉著旋轉加力,刀柄連同信一的手指一同刺入陰戶之中。千雪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刺得信一“嗡嗡”一陣耳鳴。舉手便是一掌掴在千雪臉上,將她的頸骨就快要打斷。

緊接著“鬼王”又被信一倒插後庭。

“呀——啊——!”

這個夜晚,短短時間內,千雪已蒙受到接二連三,變本加厲的劇烈痛覺。行至此

刻,她彷彿已變成如同飛鳥一樣的麻木元神。

她知道她和飛鳥的區別在於,這不是姦淫辱虐,而是一場慘絕人寰的獵殺。

她曾有機會可以將它終結,又恍惚可以參破人間的大道。然而一念之差,偏偏嘗

試頑抗最後的宿命。

本以為生死一線的溫柔,可以喚醒入魔的頑主。千雪卻將自己推入萬劫不復的深

淵。如果那一刻不是兩柄妖刀的交錯共鳴,是否就可以勇敢無懼,斬下信一的首級。

就像她殺死岸本,岸本的太太和孩子,殺死鴉逗女……

而兩柄同生的忍刀都不願相殘,其鳴也哀。然而為什麽信一經歷了生和死的玄關,

還是不可原諒姐姐的過錯……

當它們分別插進陰道與後庭,千雪放棄了嘶叫,卻依然無從殺破心中的結障。

“聽說這兩柄妖刀本來就是一體,相輔相契,境界不可思議。”

信一在交相輝映的刀光之間撫玩著她柔軟的陰毛,低聲繪出傳聞的片語。

這一刻,終於生不如死。

******     ******     ******

千雪本是極美的女子,創傷與戰敗,再加上先前一番殘暴的淩辱,殷殷血漬點綴

著破損的玉體,割成布條的衣,撕扯狼藉的繃帶與褲襪,緊束周身的繩索在雪白的肌

膚扎出淤痕,還有零落地上的皮靴……

非但不能徹底摧毀這個堅韌的女人,反而令此時的千雪如同雨後桃花一般越發見

出嬌艷。甚至插在陰戶與後庭的兩柄忍刀,都像是钗髻镯綴,像是和服漂亮的尾襟,

將她裝飾的珠光寶氣。

信一撫玩著千雪身上任何柔軟的部位,滴滴數算著滴落地面的血和淫液。看著美

妙窈窕的玉體在新生的月色中掙紮蠢動,令綁吊的繩索陣陣急或徐的搖曳,誰說這算

是情愫?

又不知玩過了多久,信一才慢慢脫下褲子,拔除雙刀,擬要對千雪展開預期中的



姦淫。

陰道口早已被異物撐的破裂開,十分輕易就能插入。然而曝一深入,就可以享受

到緻密的包裹著。

千雪略有震動,喉中低沈的發音分不清抗拒還是呻吟。

“緊,呵,真不愧是處女。”信一毫無所謂她是否處女,卻還要這樣說出。

而千雪是真的聽見。本以為麻痺的元神,自他進入身體的那一瞬,偏偏可以感受

到女性的知覺。或許是第一次被陰莖的破入,猝來的官能刺激竟是十分強烈的。而且

……與之前的異物確有著不同的新奇感應。

千雪明明遍體鱗傷,神形俱損,明明承受成慘絕人寰的遭遇,同時卻又不可理喻

的產生電流一般的感覺。在這生不如死的屈辱折磨,她不明白為什麽會開始搖曳不停?

她的一隻腿被信一夾在腋下,另一隻顫抖著試圖接近地面,若是可以及地,吊在

半空的身體搖撼起來就不必這樣費力。信一在側面野蠻的抽插著,並一邊伸出手指摸

索她的陰蒂。

竟然是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信一才開始姦淫未有多長時間,淫蕩的聲音早就不

能自已。千雪強烈的搖甩著頭部,頭發淩亂飄舞,汗水和血花處處飛濺著。

男人左手擠搾著陰蒂,右手擰捏著乳頭,指甲的印記嵌的越深,千雪的叫聲就越

高亢。

“和冢鬼丸比起來,是不是比較過瘾?”

信一調節著繩索的高低,連續的更改體位,讓千雪興奮的地帶輾轉更叠。時而背

入,時而直擊,瘋狂抽插的陰莖始終沒停下來過。繩索越發越低,她的足尖終於可以

點到地上,可是為什麽,翹起的腿就是不願放下來?

即便他松開猿擒的手,千雪的腿還要高高的分開角度,挑起的足尖僵硬的舉在那

里,上面有他的一滴口中。

他已將她徹底放落地上。只消侍機拾起鋒利的忍刀,就不信不能斬斷這束縛身體

的繩索,即便不能決一死戰,卻一定也要逃出去。

千雪分明是這樣的念頭,然而落地之後,好似就生出了根系。信一從后而來,雙

手將雙乳狠狠擒拿,用勁一拉,龜頭直抵花心——

“啊啊——會死……要爆炸——”

千雪這樣想著,也不知有沒有叫喊出聲。原來她真的是不知廉恥的女人,等待了

二十年與弟弟的重逢,竟是如此的邂逅。明明很痛,為什麽又捨不得分開?

明明只想聽他叫喚一聲姐姐,為什麽反而要她這樣吟聲浪語?

信一在她體內繼續沖撞著,還要撲下身子貼在她的背上,堅硬的牙齒在後頸和耳

根接二連三的亂咬一陣。千雪激叫著,急烈的甩動著臀部和脖子,忽然一陣上氣不接

下氣的感覺,忍不住從尿道瀉出一股灼熱的水。

“高潮嗎?”信一自說自話。不可想像的冷漠。

他又將虛軟的千雪翻轉過來,想看她高潮過后美妙的面部表情。不出所料,在原

本蒼白的近乎病態的面龐,覆蓋著如火的紅暈,原本犀利中帶著邪氣的眼神,卻在此

時現出風騷的淫媚。

他見出其中的渴望,於是繼續發動更加猛烈的活塞運動。

千雪的叫聲充滿野性,熱烈而且貪婪。在額上,及至兩側太陽穴,耳根全是騷臭

的水汗,嘴唇閃著光澤,舌尖淫蕩的伸張著,像缺氧的魚張開口大口的討要著氧氣…

他剛好可以吮吸乳頭,那兒先時塗抹的處女血。

再次按定起伏的乳房,下颚的胡須刺的千雪又痛又癢。一邊吮吸,一邊加劇抽插

的勢力,卻還要揉捏另一隻乳房,牽扯她肩胛的傷勢。千雪反射神經承受著多麽復雜

的感覺。

千雪全身都在抽搐,淫液如決堤的潮,每一次碰撞都可聽見“滋滋”的潤滑聲。

陰道緊緊的包夾著,同時劇烈的收縮。

就連信一都感受到不支,近看著千雪呻吟顫抖,搖擺呼叫,甚至翻轉起白眼展示

高潮,扭動的臀胯好像水中的蛇。

這些都提前了射精的時間。

他終於噴射出來,在她灼熱的體內得到暫時的解脫。而她竟將雙手死死擁抱著他,

兩腿分開又夾緊,夾緊再分攤,抖動著,戰栗著,一時不肯放低姿態。

……

她側躺在地上,身上的繩索依然束縛。雙刀近在咫尺。而她連伸手的氣力都是奢

求。只在下意識著抽顫著肩和小臂,左邊的膝蓋也在微微跳動,就如心髒造血的搏動。

兩腿之間,一股渾濁的液體交雜著鮮血倒湧出來。

信一望著千雪側躺的背影,脊椎在背上伸張骨架,隨著呼吸間伸縮起伏,像是雨

中撐傘,失了傘衣,只剩傘骨在風雨中伸縮,起伏。突起的椎骨沒入腰下,好似沈入

圓臀溝谷中。

信一想要辟穀。在開山鑿洞之後。

於是將千雪圓臀扶起,手抓握著這美肉,還可以從抖動間感覺到溫暖與脈動。多

麽富有生命力的象徵啊?

信一俯身貼緊千雪的背,感覺那脊椎骨抵在自己的胸前,在千雪耳邊吹氣,將她

在血宴高潮后,喚回一絲靈臺清明。千雪靜待話語。

“想不想試試看……活生生的鬼王丸,是什麽滋味?”

千雪未及回神思索,信一已經用力挺進千雪後庭,辟穀。

雖然後庭已被信一用“鬼王丸”破體,然而此番突刺,仍讓千雪弓起身軀,激烈

反應。信一略抽出,再行猛刺。懷中的玉背肌肉似乎被撐張至最稀薄,脊椎就快要破

出,形狀輪廓清晰可見,連晃動亂顫都逼真到不可思議。

這次的抽插不再有快感,只有灼熱的劇痛重覆進進出出。信一喘息間卻好似輕笑

出聲,暗巷夜色朦胧,看不清楚信一的表情是否竟是欣慰轉晴。於是信一伸手翻開千

雪腹下花瓣,摸索著陰蒂擠壓揉弄,再將千雪的快感喚醒。

不要這樣……千雪這樣想。然而信一的手指玩弄卻配合後庭抽插的韻律,讓千雪

重新攀上另一波浪頂,浪越翻越高,千雪站在浪上浮板,不知道該要期待更高的呼嘯

還是跌落的粉碎沖刺。真的很為難,不要這樣……

信一這次卻持續了很久,將千雪擺蕩在極痛和極樂浪濤起伏間晃若失神,靈臺只

剩一點清明想要祈求解脫。信一感覺到了,於是射出精液,澆熄那最後一點亮。千雪

隨著榮辱親情愛恨一線崩斷。原來墜落到地面是這樣的。

扯起千雪的頭發,讓她從失神昏厥中再睜開眼。信一望著千雪,千雪望著信一。

兩個人,就這樣相持了十數分鍾。

終於有一句回神之後的對白。

等不及輪回到下世,於是低頭懇求命運賜予最後的憐憫,卑微的原諒,直至今生

的盡頭。

“信一,……殺了我,讓諸亂安息,諸行歇止。”

“還沒到盡頭。”

今晚第一次,信一回答千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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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側躺在地上,喉間喘呼似是連咽下口水的能力也奉欠,呻吟哭聲婉轉泣音淒

厲綿長,警服只剩手袖濡濕緊貼肌膚,其餘衣裙已被自己用力拉扯碎裂狼狽,腳上絲

襪被汗水浸成深色,泛著流光。

三丸曾經聽聞王君說過“蟲。娘寄”本是女忍者修練一門忍術的交換契約,然而

若非修練忍法之人,蟲娘將會讓寄養宿體逼至不間斷的亢奮,即使再猛烈的性交也不

能稍以平復降緩,而這亢奮會侵蝕入腦,終於癡呆待寄主死亡,與蟲娘俱滅。

然死滅之前,寄主神志必清醒到最高極限,身體敏感程度也會擴充至最大極限,

誓讓寄主在腐爛前達到最頂端的芬芳。

從踏進半毀的別墅,婁空的屋頂,滿地的屍體,三丸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

夜未央,宅門內外卻人聲鼎沸。那群古巴來的雇傭兵團,還不能滿足這夜惡鬼的

饑腸辘辘。手執杯茶,坐在茶室里,三丸的心不能靜。

伊田走入內,回報道:“已尋獲海曼屍首,其餘部眾俱已殲滅,無一活口。”

三丸沈吟:“‘豬、鹿、蝶’三組傷亡情況如何?”

伊田再低聲陳述,三丸只是閉目,揮手讓伊田退下。

三丸今晚大獲全勝,付出的代價卻是沈重。往後即將掌握毒品最大勢力,握起拳

掌心卻不覺得充實。再坐一會,該要到廣場露面舉行祭儀尾幕,也許致詞;還該要與

各方奔來的幫派頭領敍舊,重劃黑道版圖勢力。想到未來的勝利與擁有,三丸卻感覺

寂寞。或許,再坐一會。

舉杯近唇,思量間又放下。起身走近飛鳥,將杯茶灑至飛鳥身上,以免脫水。

“役……役長,有……人……”一手下慌張進入,渾身是傷口血漬,未及說完整

句台詞,已被飛入的手裡劍釘死。三丸驚駭張望,“百鬼夜行”的盡頭,今晚最強的

黑道重鎮,還有誰可以如入無人之境般踏血而入?

信一緩步邁入,挾著千雪。

“以鬼忍頭領鬼冢千雪交換我的妻子彌生飛鳥。”

信一臉上看不出喜怒。聽說癫狂太過,人的心就被鬼吞噬,恍若活人行屍,再無

享愛覺痛的能力。

三丸寧靜注視著眼前的年輕人,瞬間心念。

“好。”

信一將千雪放下,將躺在地上的飛鳥抱起來,轉身離去,再不理會三丸紀一。

“營下信一,聽我一句。”

信一不回頭也不停下腳步繼續離去。

“三年。我給你三年。三年間你若放下,三丸紀一的王國就歸你所有!”三丸的

朗笑聲回蕩在整條走廊,這一夜的勝利,似是尋到寄託與延續,三丸終於開懷大笑。

信一步出茶室,沒有應答也不知聽見與否。

此後再無信一音訊消息。

……

三丸走近千雪。想起她的冷漠,想起她的拒絕,想起王國權說不要去碰她。

三丸紀一簡直得意洋洋,這不行那不要的,最後還不是乖乖送上門來?擡腳用腳

指頭狎玩千雪的臉頰,用力踩陷,再擡起讓臉頰回復圓潤光滑,只餘施力那一點瘀紅

去潤飾雪白玉頰。

“你不是會下雪嗎?那我們來一場賭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辦法下一場雪,

我就讓你走;要不然,我就讓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麵出血。好不好哇?”

已被龍縛的千雪連捆綁也不需要多加費工,三丸直接將千雪吊起懸在立起的粗木

棍上,伸出舌頭舔濕千雪的眼,千雪的鼻,千雪的耳。行進間止感覺舌苔所觸盡是香

甜柔美,加上微顫的震動,堪稱是極品的享受。

然後再沿著鎖骨往下舔著乳房,血與汗混合著體香,簡直是狂野的刺激。三丸手

按著千雪的肩,冷不防用手指戳進肩上刀傷傷口,鑽挖轉動。

“呀!——啊!”千雪尖叫。

“不出聲音,還以為你啞了呢!”三丸舔著手指的血,神態自若,然後彎身脫下

衣褲。

就在三丸低下頭時,千雪倏然發難!

龍縛的繩索被震斷,擡腿便要踢爆三丸骯髒的頭!

只是三丸並非如此大意的人。否則怎會在黑道的腥風血雨中屹立如此多年,更建

下鐵壁江山,坐擁至高權力?

三丸不躲不閃,彎著腰便是直沖欺入千雪懷中,掄起拳頭就轟向小腹。一擊得手

更不停歇,拳擊如雨點般狂轟千雪上半身。

千雪適才的飛踢已是強弩之末,原擬出奇不意再行奔逃,不料三丸早有防備,狎

弄間只待機會將千雪最後的希望擊潰。千雪被三丸重擊竟飛撞至茶室牆壁再摔下,今

夜連番折磨早已氣衰力竭,眼前一陣昏眩,口吐鮮血胃液,酸鹹苦澀,百味紛陳。

三丸取下壁上懸掛的武士刀,走向躺在地上嘔血的千雪。刀刃冷冷輕滑著千雪的

小腿肚,似是挑逗,然後停在踝后。

“小寶貝,要是割的不準請多包涵啊!”

刀鋒一扭,將千雪的腳筋挑斷。千雪已經無力尖叫,喉間低吼不知是抗議還是掙

扎。三丸將千雪踢轉另一側,再興致盎然地蹲下摸索著另一腳踝,婆娑柔撫,口中啧

啧低呼可惜。刀光一閃斷了第二條腳筋。

千雪已是無意識趴在地上往前爬行,手指成爪用力抓向地面,拖著沈重的身軀和

沒有感覺的雙腳爬行,兩手青筋暴露,顫抖間好像就要破體暴漿。三丸再饒富興趣走

前,把刀插向千雪指間,千雪伸手爬行,把手掌自動送向利刃,未破掌也將筋脈割斷,

千雪立即縮掌抱手夾腿不敢再爬行,全身哆嗦口中痛苦呻吟。

“嗨,把這力氣拿來下雪不就好了嗎?”三丸將刀丟在地上,俯身就趴在千雪身

上,也懶得再做前戲逗弄,擡起千雪的圓臀就將怒漲的陰莖很很插入陰道中。陰道里

仍有前一場性交的余液,不用潤滑即可順利深入,直頂花心。

三丸簡直就像喀了藥的舞廳混混,全身用誇張的動作狂抽猛插,既不賣弄花巧也

不講究姿勢,就只是奮力發洩,口中呼喝聲興高采烈完全蓋過千雪的殘破呻吟,搖擺

動作像是賽車冠軍開香槟狂歡那麽HIGH。

也不知道持續多久,終於將濃濃精液噴灑在千雪的子宮內,雄軀趴在千雪單薄的

肩背上,大力喘息。不知道為什麽,這讓三丸想起少年時在河堤橋下強暴的高校女學

生,第一次初嘗性事,懷中的身體像小動物那樣掙紮叫嚷,卻還是臣服於自己的力量

之下。是興奮還是滿足哪樣多一些並不確定,可是今晚的征服讓三丸想起了少年往事,

一掃陰霾,整個心情大好轉晴。再把千雪抱得更緊,撫摸烏亮黑發,亂吻耳廓后頸,

很粗暴的疼愛。

千雪飽受蹂躏,終於不支沈沈昏睡去。連三丸起身換好衣服也不曾知覺。

三丸將千雪的長發曳在手上,拖出茶室一路走出層樓,站在三樓陽台,低頭望向

廣場雲萃各方部眾,睥睨間竟升起一股豪氣,昂揚間好像君臨天下威風凜凜。

“各位遠自各方來替紀一助拳的弟兄!”三丸渾厚的聲響自生氣勢,廣場鴉雀無

聲,全都擡頭望向這黑道的君王,年輕一輩的甚至不曾見過三丸本尊,只從傳說口述

的故事裡模擬形象,現在望著三丸天神般的威嚴,竟然莫名生出崇拜的情緒。

“三丸紀一謝謝你們的赴會!今晚什麽都不要談,讓我們乾杯!”

三丸高舉酒杯,整個廣場一呼眾諾,雄壯的聲響比起狂擂的太鼓還要嘹亮,三丸

每幹完一杯,廣場就喝出一聲采,然後也仰頭乾杯,那群體衣袖起落和液體流竄喉間

的咕嚨聲,端是一場華麗絕綸的百鬼夜宴。

酒過數巡,大家勾肩搭背親密正似手足,原是摩拳擦掌待百鬼夜行后就要論功行

賞的分封諸侯,竟被三丸以慷慨激昂感染間杯酒釋兵權,更輕易再將自己拱上黑道天

皇地位穩固坐定。

酒酣耳熱之際,三丸扯起千雪頭發硬生生將她高舉展示於眾人眼前。場內再次鴉

雀無聲,卻是驚艷千雪的絕色美麗,一時癡傻說不出話語。

“三丸紀一與你們共患難,也共用樂!”

說完用力將千雪從三樓拋出,那雪白的身軀在夜空獨自發亮,飛墜的身形極度優

美,並無忍法特技。

從三樓望下,千雪像是這個夏夜錯下季節的雪花,瞬間隱入黑茫茫的人群中溶化。

卻非錯覺,人群里爆起濃濁野獸吼聲,群湧似惡鬼要將千雪吞噬。

……

1998年8月19日,夜。

剛才飛墜下樓時,好像依稀看見月色。然後再也看不見任何物體顏色。手腳被人

分開拉緊,其實不用這麽用力,反正手筋腳筋都已經斷了。根本就沒有人來得及慢條

斯理脫下衣物,像是強暴那樣將自己的衣物撕裂,然後就挺著陰莖找洞插入。

動作慢一點的,也要爭著用手去摸盡千雪身上每一寸肌膚,或是捏揉乳房,或是

舔吞腳趾,也有摩蹭聞嗅著腋下。小巧的臉分不均吻處,所以乾脆就掏出陰莖往嘴,

往鼻樑,往眼,往耳各個有立體凹凸處滾摩取樂。

定力差一些的,就這樣噴出精液,糊上皮膚。覆蓋多了就被用力抹去,然後再覆

蓋新液。陰道和肛門一直處於高速激動的進出,剛開始還有痛和熱感覺,再然後就逐

漸失去靈動,任人予取予求。

即使處於狂樂中,這群色中惡鬼還是注重規矩和娛樂效果的。

有鑒於搶奪這一具極品有些尚未看見摸到就大打出手甚至反向操戈,於是重視紀

律規矩的日本人乖乖地排起了隊。而當千雪昏厥過去時,會被好意地叫醒,若是反應

稍有不夠賣力的扭動掙紮,就會伺以各項虐刑包括手法道具,務求千雪有最佳的表演

讓每個人乘興而歸。

由於眼上一直被覆蓋著精液,所以目不視物,也不知日起日落。有些事情,並不

在一時之間就有決斷。既然不能決斷,就慢慢推敲思量。

這場百鬼夜淫究竟持續了多久,又歷經了多少人次,已經無從計數。好像還有在

耳邊聽到犬狗低鳴喘氣滴下唾液,那些插進身體裡面的東西有大有小有冷有熱,真的

沒辦法去記憶辨別。

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無限次的淩遲,卻還沒有死掉?

間歇時候,會有人舀來桶水,潑灑在身上,藉以清潔干黏精液濃膜和失禁流下的

屎尿。當冷冽水流沖洗過身軀的時候,會讓千雪想起曾經沐浴過風笑神社的硫磺風呂。

只是躺在這廣場水灘裡面,沒有香薰也沒有花瓣。

在短暫的時間里,有機會可以張開眼睛望見天色。只都是茫茫夜色,再然後陰道

和肛門又會被送進火熱的肉棒溫暖起適才被冷卻的體肉,還會佐以燙熱的精液加溫。

視線所及,會在黑夜看見噴灑的精液像是下雪。

……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

皚皚白雪蓋滿整個姬路古城。忍者村的孩子並不害怕寒冷,仍在雪中嬉戲玩耍,

信一撒嬌賴著千雪說要玩捉迷藏。待信一蒙眼數完數字,睜眼所見只是白晃雪原,所

有建築樹木皆被隱在厚厚雪衣之下。

彼時千雪的忍術已練就踏雪無痕的功力,加上細雪紛飛,即使有些微足跡,早也

被掩蓋撲埋。信一拔足四處奔走,運用眼力嗅覺耳聽想要尋找千雪的藏匿。

然而不論如何努力,總是徒勞無功。原先盎然的玩興,逐漸沈悶沮喪。

越找越久,信一心裡慌亂挫折,終於忍不住蹲坐在地上抽咽低聲哭泣起來。

千雪原本看信一在自己周遭打轉,可是自己藏匿氣息不露痕跡,只教信一白兜轉

繞圈。看見信一哭得可憐,捉弄的惡戲不禁松軟下來,呼出口熱氣,把身上覆雪抖落

下來,將身形現出。

信一甫見千雪,即邁步奔跑過來。

“姐姐,姐姐……,你躲到哪裡?我都找不到你,以為你不見了……”

信一童稚的哭音,真摯的單純,都讓千雪心生歉疚悔意。

“對不起,信一……姐姐不就在這里嗎?信一不要哭,姐姐就在這里……”

千雪將信一擁入懷中,溫柔撫摸信一背膀,拍落雪花將溫度傳與信一。信一淚眼

汪汪擡頭望著千雪。

“怎麽了,信一?”千雪憐惜地抹去信一的淚痕,柔聲問道。

“姐姐……你不是會下雪嗎?那我們來一場賭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辦法下

一場雪,我就讓你走;要不然,我就跟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麵出血。好不好?”

信一鼓著紅通通,猶帶淚痕的臉頰,軟聲請求。

“好……”千雪緊緊將信一抱著,溫柔應允。

……

有人說日本最大的毒枭三丸紀一宅內養了一隻鬼。

在沒有月亮的漆黑夜晚,那隻鬼會閃爍著妖紅的雙眼,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好像

一具造型優美功能特殊的傢俱或是裝飾品件。

也有人說,在一個落雪的冬夜裡,那隻鬼憑空就消逝不見。連帶那幅繪有百鬼夜

行的寬壁也都雪白一片,像是一夜裡都走得乾乾淨淨。

流言眾說紛纭,幾經輾轉,即成傳說。

然而這傳說從來也沒有人可以證實。因為死去的三丸紀一沒有告訴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