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癲老人日記

疯疯癫老人日记
 
 
  
  
  
  
  
  
  
 疯癫老人日记

 一

十五日,醒的时候天色微明,空氣有点潮湿,带着一股土腥味兒;雨还在下,
淅淅沥沥,得凝神屏氣才能聽的到。起床,向冷水壶里兑一半热水——事先已经
加了盐,先漱口,然後慢慢喝掉。小便,用漱口水漱口,洗脸,最後向左右鼻孔
各喷0。5毫克的安硼酸那菲明。可能是太兴奋了吧,今天没有便意。

从浴室门前左转,慢慢走进最东面工作间,三个收纳篮里满满的都是待洗的
衣物,毕竟这幾天在下雨。最左面的大多是衬衣,还有一些袜子和内裤——是兒
子的东西,我们父子都偏爱灰色、米色,像中间收纳篮里的淡绿色衬衣应该是女
婿的,虽然没有看到他穿过。我仔细的寻找,将衣物一件件挑开,却一无所获;
虽然没有戴眼镜,不过要找的不是什麼细小的东西,不可能遗漏。中间篮子里都
是女兒女婿衣物,大概翻动一下,就知道也不在这里——难道已经处理了……

十九日,前幾天突然有点感冒,医生嘱咐卧床休息,每天吃两次热尔息敏,
一次两片。女兒一直想把我搬到一楼去居住,我断然拒绝:「不,现在住的房间
很安静,我很喜欢。」

「您要多活动活动,上下楼梯不方便。」

「这个年纪还要怎麼活动?不过是在院子里转转罢了。而且现在腿脚还很好,
到不方便走楼梯的时候再说。」

……

女兒不仅在容貌上和去世的老伴很像,母女俩还都热衷於控制我的行动;和
当初一个人到二楼主卧室居住一样,现在一定要摆出强硬的姿态,否则一定会被
搬回去。其实,到主卧室居住固然是为了安静,但也有自己的理由。

婚後兒媳认为在院子里晾晒衣物殊为不雅,於是转为在二楼露台晾曬,洗衣
機和烘乾機也搬到楼上的工作间。随着年龄的增长,身體機能逐渐衰退,少年时
的偏爱已经变成嗜好——兒媳内衣、丝袜带来的觸觉和味觉上的刺激,现在是发
泄性慾的唯一渠道。阴雨时节晾曬不便,脱换未洗的衣物带着兒媳的體味,是难
得的享受。这幾天生病,在卧室休息,真是可惜。

二十一日,天氣终于晴朗,医生又来了。「可以停止用药了。」先看了看舌
苔,用手把聽诊器抚摩热了,聽了半天肺部,「以後请小心,幸好没有转化成肺
炎。」

晚上颈椎很不舒服,从脖子左面到左肩胛都麻麻的,一低头脖子就疼。附近
医院的理疗师原本隔天就来一次的,这幾天也没有来。让女兒用毛巾热敷,半夜
里才睡着。

二十二日,理疗师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技术很好。搓,锯,揉,捏,
抹,僵硬的肌肉慢慢发热,变得柔软起来,最後用纱布裹上盐热敷,舒服多了。

下午兒子兒媳来了。对於兒子,我一向了解的很少,只知道大学毕业后进了
一家跨国公司,具體做什麼工作也不清楚,聽说最近要升任什麼部门的负责人。

「我学过一点按摩,以後理疗师不方便的时候就由我来给您按摩吧。」兒媳
声音很小。「是吗,我怎麼不知道?」兒子转过脸,「会的话就好啦。」……

当初从兒子兒媳他们开始交往起,老伴和女兒都是反对的。毕竟兒媳没有什
么亲戚,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因为车祸去世,是在孤兒院长大的。我对此倒是无所
谓,还有点同情她——兒子是个见異思迁的人,这一点应该是遗传自我吧。

 二

二十三日,早点是一杯蔬菜汁,两片粗麵包,两个去掉了蛋黄的水煮蛋。年
轻的时候早上要麼不吃饭,要麼夏天吃冰镇绿豆汤,冬天把蹄膀切成小块和海带
同煮。医生对这样的菜谱很不以为然,他们都倾向與把各種营养按份调配,强迫
我们吃单调死板的食物——这样不能吃啦,那样不能吃啦——並一再强调,这是
为了我们自己的健康,这一点上老伴和兒媳难得的达成一致——兒媳结婚前是护
士,老伴在这一点上没法和她争论。

午饭和晚饭是在饭厅和大家一起吃的,不出所料,兒子和女婿又不在。大概
一个月中他们回来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不外是应酬啦工作啦種種理由。據我看,
大概兒子有情人了——女婿有可能性不大,收入都在女兒手裡——真不知道是好
事还是壞事。中年男人特别招那些女孩子们喜欢,就怕把握不住局势,那就糟了。

二十五日。午饭後去起居室休息,远远就看见兒媳站在穿衣镜前,旁边摆了
一大堆鞋子:「公司晚上举行酒会,在犹豫穿什麼鞋子好呢,请爸爸帮我出出主
意吧。」这倒是很难得,有了孩子之後他们夫妻就好像渐渐疏远,很少一起出去。

「我年纪大了,能选什麼。」

「反正都是穿给男人看的,爸爸的眼光不会错。」

挑到最後只剩下二双,我提议:「酒会是比较正式的吧?穿上丝袜再比较一
下。」

「那穿什麼颜色的呢,也很难挑啊。」

「正式的场合只能穿肉色和黑色的,我觉得淡金色的鞋子很適合你,那就穿
肉色的丝袜。」兒媳比较偏爱黑色丝袜,但是她的腿比较瘦,穿肉色的更合適。

她回卧室穿了出来,在镜前仔细审视:「爸爸挑的真不错。」本来以为会在
我面前穿丝袜的,有点失望。

二十六日,这幾天都没找到兒媳的亵衣。昨天她还是穿丝袜的,大概是在自
己的卫生间里晾曬的了,难道她发现了什麼……

三十一日,「没事的话给我按摩好吗?刚刚睡醒,颈椎很硬。」午睡后我给
兒媳打电话。从搬到主卧室后,兒子就在家裡各个房间装上电话,还装了电铃通
向隔壁的房间,那是预备必要的时候给护士住的。

虽然说「马上就来」,但还是等了很久——也许是错觉吧,等待的时间总是
特别漫长。「你也刚刚午睡吗?」我见兒媳穿着睡袍,就问。

「不,只是稍微躺一躺。」兒媳走到床边坐下,「不要起来了吧,爸爸就在
床上躺着好了。要把窗纱拉开吗?」

我翻过身去,「太暗的话就拉开吧,能看的到穴位吗?」

「能看得到。不过不必看的,用手量一下就可以找得到。」

「我说呢,一直很奇怪盲人技师是怎麼按摩的。」

「盲人认穴很準的,反而用眼睛看容易有偏差。还是当初在学校里接觸了点
皮毛。」她笑了起来,骑在我腰上,「不重吧?现在體重增加了好多。」

裸露的皮肤上感觉麻沙沙的,兒媳应该是穿了丝袜。

「技术很好,经常给他按摩吧。」

「以前是,后来他有了情人,就没时间让我给他按摩了。」

是真的……而且还让老婆知道了……蠢猪!

「是在我生产之後吧,对方是他公司里的同事。」兒媳声音很平静,「他都
主动向我坦白了。毕竟结婚有十年了,孩子还小,爸爸待我又这么好。」

……

一日,接着写。医生说我心脏不好,不能劳累,其实也不竟然。昨天,不,
应该是前天按摩后,在兒媳起身时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即就挨了一耳光,
眼睛里充满泪水,面颊马上麻了起来。兒媳推开我,起身跑了出去。我躺在床上,
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很快,意识慢慢模糊了。

过了一会兒,有人给我披上睡衣——是兒媳——向我嘴裡塞了两片药,右手
扶我坐了起来,左手拿着水杯给我喂水。眼泪不知怎麼又流下来了。吃完药躺下,
兒媳坐在床边用毛巾给我冷敷,我抚摸她的大腿,她没有动。

三日,脸上的痕迹看不出来了。在这期间我托词身體不適,三餐都由兒媳端
上来在卧室里用。兒子想请医生来,被我拒绝了。幸好女兒去度假了,否则真不
知道怎样才能应付过去。

 三

四日,女兒不在家还有个好处,就是兒媳给我洗澡——以前她是不会答应的,
也许是打了我比较内疚吧。只是洗澡的时候她总是穿着比基尼,这点让我很不满
意。

「脱掉吧。」

「不可以。」兒媳用浴棉给我身上打满肥皂,「说好只洗澡的,而且,爸爸
还会硬……」

自从上了年纪后,出了偶尔晨勃以外,男根总是软趴趴的,哪怕是玩弄兒媳
丝袜和内裤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種情况。兒媳给我擦背的时候就有麻酥酥的感
觉,等用肥皂清洗男根的时候,竟然勃起了——虽然有点软——说真的我也很驚
讶。

我伸手抚摸兒媳的乳房,她很快躲了过去:「我打人可疼了,有时候反应不
过来顺手就是一下,疼得眼珠子能掉下来。」

「摸一下不可以吗?就一下。」

「不行呢爸爸,现在给您冲水,请不要乱动。」

五日,今天有大驚喜!兒媳送我到浴室,脱掉睡衣,我发现她今天穿了黑色
的连裤袜。

「啊,怎麼洗澡还穿丝袜?」

「您不是喜欢吗?对於有恋物癖的爸爸来说,摸丝袜比摸乳房更刺激吧。」

「恋物癖?」

「爸爸不是经常玩我的丝袜和内裤吗?也不小心一点,丝袜上都是口水。」

原来早就知道了……

「可以摸吗?真的是太感谢了。」

我蹲在兒媳的面前,贪婪的抚摸她的腿,又让她扶着墙抬起一隻脚,细细的
舔穿着黑丝的足底。兒媳的脚很漂亮,修长纤细,不像有些女人的脚象婴兒一样
肥厚;把脚趾含在嘴裡品咂,丝袜的味道充满整个口腔,太幸福了,这就是天堂
吧……

十一日。上次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可能是蹲得太久
了,站立时又太猛。兒子和女婿见没有大碍,打个照面就走了,倒是女兒回来后
埋怨了嫂子一通。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怨她。」

女兒恨恨地看了兒媳一眼,她们的关系一直不怎麼样。结婚的时候老伴说反
正女婿的父母也不在了,不如住在一起,当时我答应了,现在看来是老伴想要抵
制兒媳对家庭的影响。

这幾天女兒要代替兒媳给我喂饭,我没答应。现在吃饭的时候就是我的Ga
meTime,无论是谁都不允许来破壞它。饭很快就能吃完,但是吃人要很长
时间。兒媳半躺在沙发里,双腿左右分开搁在扶手上,我总是先从足底开始——
间或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心中快活无比,丝袜上到处都
是口水的痕迹。

在我的劝说下兒媳只穿裤袜,蜜穴和我只隔薄薄的一层丝,舔上去热乎乎地,
春水與唾液搀和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味道。只是兒媳怕留下痕迹,禁止我爱抚乳
房。

 四

十七日,兒媳换下丝袜、内裤都不马上晾洗,而是放到工作间由我享用。夏
天已经到来,天氣渐渐热了,但是由於怕着凉,还是不敢开冷氣。

二十日。现在住的这幢房子还是父亲在世的时候建造的,没有隔热层,虽然
上面还有阁楼,但是二楼依然闷热难当。稍微开了点冷氣,觉得鼻塞身重,马上
吃了两片杜尔辛,躺下休息。

二十三日。身體好了点。卧床期间我让兒媳拿一些裤袜来,统统塞到被窝里,
腰上、男根上都缠了幾双,感觉踏实極了。「爸爸为什麼这里也缠上丝袜?」没
人的时候兒媳把手伸进被子,吓了一跳。

「有点冷。」

兒媳咯咯笑了,然後跪在床边把丝袜解开,含住男根吸吮起来,直到我睡去。

二十六日,早上还是有点凉。虽然已经好了,但是我还表示需要休息,为的
是让兒媳来送饭——我想她也明白这一点。午饭是冷鸭糜,白灼虾,黄瓜拌海苔,
炒苦瓜,还有冬瓜排骨汤,量都很大。

吃完饭幹了一次。

是的,很对不起兒子,但是我还是幹了。

三日。前幾天和兒媳幹了,这让我对自己的身體状况有了信心——硬度不是
很理想,但在这个年纪已经不错了,虽然事毕后休息了好幾天。估计兒媳也对此
感到出乎意料吧,丈夫对她不理不睬,可能只是打算找点安慰,没指望还能进行
房事。

午睡后让兒媳给我洗澡,之所以特地挑这个时间,是要避开女兒,她午睡起
身特别迟。浴缸里撒上浴盐,放满水,我先泡了一会兒,然後坐在高脚凳上让兒
媳擦背,打满肥皂。「爸爸,腿张开一点。」自从那天之後,兒媳清洗男根时特
别用心,用肥皂在浴棉上打出很多泡沫,然後蹲在我面前把男根拎起来,一隻手
伸进去从会阴开始细细向外揉搓。阴囊、耻毛都洗得很乾净,包皮都翻开来冲一
冲。擦乾身體,我换上浴袍,躺在沙发里喝茶。兒媳在浴室里冲洗一番后在旁边
坐下,用浴巾把头发拍干,然後跪下来含住男根。灵活的舌头从根部延着输精管
一点一点舔到龟头,然後绕着冠状沟摩擦,同时右手还捏住两颗睾丸轻轻揉搓。

男根慢慢变硬,但还是有点软。

兒媳站起来,用手把男根扶住,转过身对准男根慢慢坐了下来。蜜穴温暖多
汁,好像有一股股吸力。兒媳撑住扶手不停的坐下站起,男根把蜜穴周围的嫩肉
都带起来,插进去,发出「撲哧」、「撲哧」的声音。我先闭目养神,等蜜穴把
男根吸吮的硬了,起身把兒媳反压在身下。兒媳屈膝抬股,门户大开。

我吸了一口氣,把男根慢慢地插了进去,再猛地抽出来。兒媳在身下哼哼唧
唧,身體左右乱扭,摇出阵阵乳浪:「爸爸,快点快点……啊……」我不理会她,
有阅历的人都知道慢插紧抽,九浅一深,行房这事一定要把握节奏。

兒媳生产后的蜜穴柔软多肉,像一张小嘴把男根含住。我渐渐忍不住大力抽
插,兒媳也叫得更狠了,蜜穴也越来越紧,每一次抽插,摩擦的力度都在加大。

我很快就累了,头晕眼花,只能趴在兒媳身上休息。

「我到上面好吗?」

上一次就是这样的,结果刺激不够,精液是淌出来的,兒媳和我都没有尽兴。

我摇摇头拒绝这个的提议,爬上沙发,将男根塞到兒媳嘴裡。一番吸吮后精
神焕发,我让兒媳跪在沙发上,从後面插入。这样亲眼看到男根在蜜穴中进进出
出,容易保持兴奋度,不会轻易应为疲劳而半途而废。

我站起来开始轻轻地套动,为了防止疲倦我放慢了速度,每次都是慢慢地插
入,再慢慢地抽出。这样反而可以更清晰的感觉到男根在肉壁褶皱上的摩擦,比
快速抽插更加刺激。慢慢的兒媳也體会出其中滋味,屁股开始向後一顶一顶的配
合我,肉體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與蜜穴中发出的「撲哧」、「撲哧」的
声音混合成多麼淫靡的乐章啊……

十日。幹了一次。

二十一日。幹了一次。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是淌出来的。

三十日,大家都说我脸色不好,要好好休息了。弯腰的时候我看到了,兒媳
今天穿的是开裆的裤袜,而且没穿内裤……

……

后记

「啪」的一声把黄皮面的笔记本合拢,妻子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再慢慢地吐出来。

「看完了?」秋高氣爽的日子,手心却全是汗液,接到医院的死亡通知书的
时候也没有如此。我扯张纸巾擦擦手,「妹妹整理房间时发现的,很有趣的东西
吧?」

「特别有意思。」妻子嘴角向上弯了弯,像是在笑。

我一耳光将妻子打倒在地,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紫红色的印痕,但她却
「咯咯」的笑出声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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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好的論壇

淩辱女律師

美麗迷人的律師林可兒與認識三年的男朋友廖輝分手了。

雖說男女之間都有七年之癢,但她和廖輝之間早早就沒有了激情。也許彼此工作太忙的原因,他們之間在一起的時間很少,至於性愛,更失去了往日那種一日不做,如隔三秋的感覺。

所以林可兒選擇了分手。

但分手後兩個月,可兒有點後悔,因為她那性感的身體依然那麼敏感,繁忙工作之餘,她還是非常渴望性慾來減輕壓力,但每次需要,她只能用自己的手來解決。雖然自慰可以給她帶來快感,但她很瞭解手指根本不能夠替代一個激情男人的下體。

今天,可兒又感覺那火一般的慾望在燃燒她的身體,以至於下班了,她家都沒有回,就還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內褲,安撫那甘露盈溢的蜜穴。辦公室裡很私人,她放心地解開套裝的上衣,剝下黑色蕾絲乳罩上的吊帶,盡情地玩弄胸前那飽滿的玉乳,光亮的指甲輕輕劃過已經挺立的乳頭,敏感的胸腺神經讓她發出了一陣陣消魂的呻吟,她開始幻想一個男人把她壓在身下,一邊蹂躪她的乳房,一邊用粗大的下體撐開她緊小的蜜穴,馳騁於肉體與肉體之間。

可兒在喘息,她腦海裡幻想的男人,一個變換一個,同學張軍,好朋友艾麗的老公陳子華,靦腆的同事蘇田,甚至令她討厭的上司歐陽川都在她思維空間裡姦淫了她,她沒有感到羞辱,只感到莫名的興奮。她幻想那好色的上司就躲在門的後面,正在窺視她自慰,也在套動下體手淫,最後忍不住衝進她辦公室,把毛茸茸的下體刺入她的蜜穴,強姦了她。

可兒看見過上司的胸膛有很多毛,她斷定上司的下體裡也一定很多毛,毛多很性感,也可以讓摩擦更有力。

「噢,歐陽川,快,快,強姦我,佔有我……」

林可兒激情地呢喃,她在黏滑的蜜穴裡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蜂湧而至的高潮讓可兒癱軟在椅子,那雙修長的大腿都沒有力氣收回來,軟綿無力地跨在辦公桌上,可兒在笑,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個十足的蕩婦。

「砰砰……」

有人敲門,跟著就是一個很男性的洪亮聲音:「林可兒,下班了還沒走?」

「哦,是歐陽主任呀?我看一些文件就走……」

林可兒慌忙把放在辦公桌上的腿拿下來,整理好了衣服,她擔心地想:怎麼那麼巧?剛才還想到這個歐陽川,他就敲門了,他不會聽到什麼吧?

門外的歐陽川爽朗地笑道:「都那麼晚了,有什麼工作就等明天再做吧,我經過你住的地方,順便送你吧!」

迷人的林可兒永遠是男人覬覦的對象,何況是好色的歐陽川呢?「陽名」律師會所上下全都知道,他在苦苦追求著林可兒,所以這個時候不獻殷勤,不關心一下林可兒那就不是歐陽川了。

林可兒卻從來不接受歐陽川的追求,雖然表面上平平淡淡地敷衍他,但心裡卻十分地厭惡歐陽川,原因是一次拿份文件給歐陽川簽字,剛好他送一個顧客下樓,林可兒只好在歐陽川的辦公室等他,無意中,林可兒發現在他辦公桌下微微打開的抽屜裡收藏著很多女人的內衣,內褲,襪子。

那些女人的貼身衣物都很性感。

從發現歐陽川秘密的那一天起,林可兒就對這個既好色,又變態的上司產生了厭惡。雖然歐陽川看起來並不是那麼討厭,但林可兒的內心還是不能接受他的追求,儘管她現在需要男人。

「哦,那……那就麻煩歐陽主任了,我們走吧……」

按理來說林可兒還是繼續拒絕歐陽川,但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真的工作太累了,也許剛才自慰時拿歐陽川做性幻想,她忽然覺得歐陽川並不是那麼可憎,思慮了一下,她打開辦公室的門,微笑地答應了歐陽川護送。

美人忽然改變態度,自然讓歐陽川大喜過望,但做律師的他還是細心地發現了林可兒的俏臉上有一抹醉人的紅暈,他關懷倍至地問:「可兒,你是不是不舒服?臉這麼紅?」

「嗯,不,不是,可能是剛才辦公室有點悶熱,我……我沒有開空調。」

同樣是律師的林可兒,很快就鎮定地圓了一個謊,但想到剛才自己放蕩的一幕,臉上更加發燙,她不自然地夾了夾腿,不想那下體又開始有點癢了。

聽到林可兒的解釋,歐陽川點了點頭,但他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華燈初上,夜風送爽,心情愉快的歐陽川很紳士地為林可兒拉開了車門,可當林可兒微笑地彎腰坐進車裡時,身材高大的歐陽川感到了有點眩暈,因為他從林可兒開闊的衣領口裡看到了裸露的胸脯,高聳的乳房誘人地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街燈下異常刺眼,更重要的是林可兒的貼身內衣是黑色的,那黑色的Bra是他所收藏的情人內衣裡唯一缺少的一件,他多麼希望也能擁有一件黑色性感的內衣啊。

「要不要看清楚點?」

發覺歐陽川在窺看自己的胸前部位,微慍的林可兒譏諷了歐陽川,這些行為不是第一次,雖然女人天生就喜歡男人看。但像歐陽川這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女性的象徵,她還是有點不舒服。

歐陽川一臉笑嘻嘻地坐上了車,在美艷動人的林可兒沒有反應過來,舉起了手扯下了車上安全帶,然後幫林可兒綁好,看似溫柔體貼,但歐陽川的手臂卻乘機在林可兒那高聳的胸脯上來回地蹭了兩下,林可兒知道,她又被揩油了。

林可兒漲紅著臉尋思:不能任由他這樣輕薄了,必須給他一個警告。

她氣惱地解下了安全帶,推開了車門,一聲不吭地揚長而去,身後,歐陽川後悔而焦急地大呼她的名字,但林可兒頭也不回地走了,也許感覺到了歐陽川已經開車跟上來,為了躲避,她閃進了一條小巷裡。

小巷很小,轎車根本開不進來,小巷也很黑,彎彎曲曲的,讓人擔心……

(第一章)強暴夜

走進這黑黝黝的小巷,林可兒就後悔了,除了一盞光線慘白得有點壓抑的路燈外,什麼人都沒有看見,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唯一能看見的是小巷四周高低不平的牆壁,唯一聽見的只有腳下高跟鞋在敲打水泥地面發出「篤篤」的聲音,她有些害怕,放慢了行進的腳步,她甚至想到了回頭。

如果林可兒現在就回頭,那她的性格也許不會有所改變,但命運就是命運。

林可兒正在猶豫,手提包裡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就知道是歐陽川的電話,接通了,電話那一端傳來歐陽川低沈的男中音,非常有磁性,林可兒很喜歡聽這樣的男性聲音,她有時候想:如果歐陽川溫柔點,君子點,尊重自己一點,她會考慮和他先做個好朋友。

但電話那那一頭,歐陽川桀驁依舊:「嗨,別鬧了,那是個死胡同,趕緊出來吧,我請你去吃飯,就算我向你陪罪嘍。」

林可兒掐斷了電話,她有些氣急:有這樣賠罪的嗎?每次毛手毛腳後就說要請吃飯,送禮物,難道我就不知道你這些,想千方百計接近我的花花腸子?更為讓人受不了的是,既然知道是死胡同為什麼不走進來拉我出去?有你這樣對女人的嗎?

林可兒越想越氣,她突然想到了已經分手兩個月的廖輝,那個溫柔多情的廖輝,她撥通了廖輝電話,但電話一直在響,卻沒有人接。她憤怒地把電話關上。

倔強的她乾脆靜靜地站在小巷道路中間,她不信歐陽川不進來找她。

一片厚雲飄來,遮住了月稀星疏的夜空,那條小巷更昏暗了,昏暗得有點嚇人。

朦朧中,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這個死胡同,這讓林可兒有些驚喜,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心想,哪怕你現在來接我出去,我也不會原諒你。

但此時林可兒還是急切地盼望歐陽川趕快進來把她拉走,不管怎麼樣,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

令林可兒奇怪的是,那個高大的身影走得很慢,而且似乎搖搖晃晃,人影越走越近,突然,這個人扶住了牆壁,彎下腰,繼而發出了嘔吐的嚎叫,跟隨著的是一陣令人反胃之極的惡臭,帶著酒氣的惡臭,原來這只是一個喝醉酒的酒鬼,林可兒厭惡地掩著鼻子,她失望極了。

小巷的空氣渾濁了起來,平時有點潔癖的林可兒現在不只是後悔,她簡直後悔死了,她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走進了這麼一個地獄般的衚衕。

林可兒開始挪動腳步,準備逃離這個地獄,而那個醉漢也停止了嘔吐,扶著小巷的牆壁,一步一步地向林可兒迎面走來,林可兒緊張地注視著這個醉漢,她希望這個醉漢趕快走過去。

可這個時候,那一片厚厚的雲彩又飄走了,一輪彎月發出幽幽的月光,照在林可兒緊張得瑟瑟發抖的俏臉上,她看清楚了一臉橫肉的醉漢,他們相距不過兩米。

同樣,那醉漢也發現眼前的這個林可兒是個美貌非凡女人,他驚奇地注視著林可兒,就在林可兒要跑開的時候,那醉漢擋住了她的去路。

「請讓開,不……不然我……我喊了……」

林可兒的語氣嚴厲而高亢,但顫抖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就是色茬內厲。

醉漢發出夜梟般的笑聲,他一步一步地迫近,林可兒也一步一步地後退,當她退到牆根已經無路可退的時候,那醉漢才用很流氣的語調問:「妞,幹嘛一個人在地方呀?等哥哥我吶?」

林可兒恐懼地把手提包抱在胸前,心虛地喊道:「你讓開,我真的喊了……

我,我男朋友在巷口的車裡等著我。「

這句話似乎管用,因為那醉漢剛才在小巷口的街對面,確實看見一輛漂亮新款的寶馬760,那是歐陽川的寶馬,這輛車放到什麼地方都引人注目,這醉漢也打量了幾眼那輛寶馬,所以他印象深刻。

看見了醉漢遲疑,善於察言觀色的林可兒膽子徒然增大,她想繞過滿身酒氣的醉漢,不想腳有點發軟,趔趄一下,雖然穩住了身型,但手提包掉了下地,可當她彎要腰揀起手提包時,飽滿雪白的酥胸清晰地展現在那醉漢的眼前。

酒為色之媒,酒更能壯膽,林可兒那雙顫顛顛的玉兔讓那個醉漢產生了想摸一下的念頭,慾望衝破了理智,就在林可兒揀起手提包的同時,她的小手被更強有力的大手抓住,整個身體向醉漢靠過來,剛一想喊,一隻手掌及時地從她身後繞過來,摀住了她的嘴巴,她還想掙扎,耳邊已經想起了惡狠狠的聲音:「如果你再亂動,我只好扭斷你的脖子,然後把你殺了,棄屍山野,你信不信?」

饒是做律師的林可兒見過大場面,也嚇的得心神劇裂,她的身材比這個魁梧高大的醉漢整整矮了一個頭,她真害怕自己被殺死,求生的本能令林可兒放棄了掙扎,她「嗚嗚」地猛點頭,身體無力地癱軟在滿身臭汗和酒氣的醉漢胸膛上,細嫩的脖子上散發出來的法國梵希香水味,更令醉漢陶醉,他的手探進了林可兒豐滿的胸脯,慢慢地滑進深深的乳溝,挑開了乳罩,抓住了飽滿的肉峰。

林可兒恐懼地搖著頭,好像在企求什麼,但那隻大手還是開始揉搓那雙已經完全裸露的玉乳。

小巷口外,嶄新的寶馬760上,有點肥胖又略帶謝頂的歐陽川正在看著手中一部DV播放,他一邊看,一邊捋著隆起的擋部,嘴裡還念道:「那麼風騷,居然在辦公室自慰,現在還假裝什麼正經,我就不信你不出來?恩,該殺殺她的傲氣,哦……她的奶子真迷人……」

林可兒的乳房確實迷人,豐滿圓潤,但此時她高貴的美乳被一隻陌生的大手蹂躪,被恣意地侵犯。

充滿恐懼的林可兒開始感到絕望,因為,雖然經過激烈掙扎,但身下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還是被醉漢從套裙裡脫了下來,塞在了她的嘴裡,醉漢雖然色膽包天,但不笨,他又用惡狠狠的語氣警告林可兒:「如果你把內褲吐出來,我就把你鼻子砸破,把你漂亮的臉蛋割花,你信不信?」

林可兒已經淚眼模糊,她一邊抽噎一邊「嗚嗚」搖搖頭又點點頭,那企憐的模樣,本來可以打動任何鐵石心腸的男人,但她的柔弱卻讓醉漢更放心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下體,月光下,林可兒驚恐地注視著那根如同鐵棒的男性特徵,那東西幾乎是前男友廖輝的一倍粗長,她竭力地做出一次掙扎,但被醉漢抓住的小手上,疼痛感突然加劇,她痛苦地彎下了腰。

「站起來……」

醉漢低聲呵斥,林可兒剛畏懼地站起來,就被醉漢用身體頂到了牆壁,他的手掀開套裙伸了進去,摸進了林可兒的下體,粗魯地把手指塞進了林可兒溫暖的陰道。

「嗚嗚」

林可兒緊夾著雙腿,她在做出最後的反抗,也許她已經絕望,反抗只是一種本能。

醉漢喘著粗氣,一字一頓威脅道:「老子今天喝多了,沒有工夫跟你費勁,如果你能順從點,我保證溫柔,如果你再磨蹭,我先揍你一頓,然後再操你。」

說完他雙手抱著林可兒的腰,一條腿伸進她的雙腿之間。

徹底放棄抵抗的林可兒任由醉漢打開雙腿,冰涼的下體迎來的一根火燙的巨物讓她感到一陣輕顫,她閉上了眼睛。

醉漢卻食言了,他擡起了林可兒的一條腿,用自己的肉棒輕輕地摩擦了兩下林可兒敏感下體,就粗魯地把那粗大的肉棒刺進了林可兒溫暖的巢穴,漲滿伴隨著撕裂的疼痛讓林可兒睜開了眼睛,也張大了嘴巴,那條薄小的內褲從她嘴裡掉了下來,醉漢清楚地聽見林可兒嬌柔的嚶嚀。醉漢擔心林可兒喊叫,他迅速地強吻上了林可兒嘴巴,下體奮力挺進,整根粗大的肉棒全部插進了林可兒的肉穴。

小巷外,歐陽川還在自己的寶馬裡欣賞自己的傑作,為了更瞭解林可兒的隱私,他悄悄地在林可兒的辦公室裡安裝兩套微型攝像頭,功夫不負有心人,今天如願以嘗,終於拍攝到林可兒自慰鏡頭,他錄了下來,畫面上,林可兒完美的身材,淫蕩的姿勢,讓歐陽川情慾亢奮而迷戀其中,卻不知道,他的夢中女神,現在正被一個邋遢的醉漢姦淫,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小巷裡,林可兒此時已經不在思考反抗和掙扎了,她現在擔心的就是怎麼才能忍住越來越明顯的快感,下體的充實感依舊,但疼痛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代替而來的是全身的麻癢,她的手不自然地摟著醉漢的脖子,雖然這個醉漢身上的氣味依然難聞,但林可兒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醉漢望著摟抱自己的林可兒,嘴角露出征服者的笑容。因為他已經不需要封住林可兒的嘴了,他猛烈挺動的肉棒已經已經讓眼前這個女人意亂情迷,她嘴裡發出的聲音只能是呻吟。那妙不可言的蜜穴正在吸吮他龜頭,蠕動的淫肉緊緊地包圍整條肉棒,他感覺有很多濕滑的液體在流出,浸濕了整個陰囊。

林可兒不明白身體為什麼會這樣快就繳械投降,她曾經幻想過被強姦,但今天卻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難道真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期盼?她開始迎合醉漢如濤的撞擊,一開始只是身體想迎合,慢慢的她覺得自己整個心靈想著要迎合,此時的林可兒期望著醉漢的抽插更加有力,更加粗魯。

「嗯……嗯……嗯……我……我要死了……」

林可兒知道,向這個用威脅手段來佔有自己身體的男人發出歡快的呻吟,那是一種羞辱,但她沒有辦法克制這種快感的衝擊,她身體的反應很強烈,柔韌的腰肢擺動得厲害,她感覺男人的陽具在自己的體內一會抽空,一會全部漲滿,這種感覺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很舒服吧?快把上衣脫了,我要看你的奶子。」

醉漢似乎已經清醒,因為他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已經很需要。

「恩……不……不要。」

林可兒有點慌張,雖然是夜幕,但這裡畢竟是公眾場合,她哀求道:「哦……不要……求求你……「

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醉漢放下了林可兒的大腿,伸手脫去她的上衣,扔到了地上。他還不時挺動一下插在蜜穴裡的肉棒,幽幽月光下,林可兒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綿羊,傲人的身材,加上光潔的肌膚更增加了醉漢的慾望,他對著林可兒的酥乳含舔一番後,向楚楚可憐林可兒命令道:「轉過身去,趴在牆壁……」

林可兒馴服地轉過身,微微傾斜了身子,使自己的臀部看起來更有誘惑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也許她希望這種姿勢能讓身後的男人盡快地重新進入她的身體。

這時,小巷口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雜亂,還傳來笑語,估計經過的人不只一個。

林可兒驚恐地就要揀扔在地上的衣服,但全身突然顫抖讓她無力地趴在了牆壁,她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呢喃。那是因為身後的男人已經再次進入她的身體,並橫衝直撞,那東西似乎更加粗壯,更加有勁,他扶著林可兒的優美的臀部,展開猛烈的抽插,根根盡沒,肉與肉之間強烈的碰撞,發出清晰的「啪啪」聲。

「噢……噢……停一停……有人來……」

林可兒一邊哀求身後的男人能暫時停下來,別讓人看見,一邊挺動臀部搖擺著身體,希望摩擦不要停止。

巷口走進來兩個人,兩個滿身酒氣的年輕人,一個高個子,一個矮個子,他們越走越近。

矮個子第一個說話:「喂,耗子,那邊好像有人操逼……」

高個子奇怪地喊道:「噫,好像是老狼……老狼,是你嗎?」

正在抽插興頭上的醉漢大聲回答:「是我,真……真爽……」

趴在牆壁的林可兒渾身顫抖了一下,她似乎擔心著什麼?但現在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她感到那熟悉的快感前兆已經來臨,她拚命地聳動身體。

那個叫『耗子』的高個子粗俗地罵咧咧道:「操,那麼早就溜了,以為你喝醉了,原來在這裡操逼呀?哪的雞呀?」

「哦,不是雞,好正點,兄弟們過來呀……」醉漢的挺動越來越強烈,「啪啪」聲更響。

突然間,他大吼一聲,下體急擺,劇烈地插進林可兒的陰道深處,打了幾個冷戰,射出了渾濁的精液。

身前的林可兒卻還在聳動,她尖聲哀求道:「別過來……噢……不要停啊……「

「哇,好正點,老狼,哪泡來的呢?」

高個子已經脫下了褲子,那根不大不小的陽物已經高舉,聽到林可兒高叫不要停,他淫笑道:「我來了,絕對讓你爽,你不讓我停,我一定不會停……」

說完,那根東西完全插入了林可兒那已經灌滿精液的陰道。

伴隨高個子的挺動,林可兒小腹開始痙攣,強烈的快感麻痺了她的羞恥感,她忘情呻吟,跟著尖叫,最後向身後用力地挺動了兩下,跪倒在了地上。旁邊的矮個子恰和時宜地挺起了雖短而粗的陰莖,遞到林可兒的嘴邊,他粗暴地抓住林可兒滿頭的秀髮,把陰莖頂進了她的小嘴。

「喂,你們在幹什麼?住手,來人啊……」

一聲憤怒的咆哮炸響了寂靜小巷,一個高大的身影瘋狂地向林可兒衝來,三個流氓連褲子都沒有來得及穿上,就向小巷深處溜去。

林可兒擡頭望去,那疾奔而來的高大來人竟然就是歐陽川。在小巷外等了半個多小時的他,終於忍耐不住,走進了小巷,但卻看見了這樣可悲的一幕。

氣急敗壞的歐陽川大聲吼道:「怎麼會這樣?可兒,媽的,我先報警……」

「不……」

林可兒柔弱的小手抓住歐陽川的衣服,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不要報警,能送我回家嗎?」

「不行,不能放過這些畜生,我要殺了他們……」

林可兒可憐的摸樣撕碎歐陽川的心,他的嚎叫也撕裂了夜空。

「我……我求你……歐陽……」

歐陽川眼裡浸滿了淚水,良久,他才艱難地點了一下頭。

女孩的房間溫馨浪漫,但歐陽川無暇欣賞,他焦躁地一杯接一杯地喝水,極端苦悶的他在房間度來度去,眼睛不時打量著浴室的門口,林可兒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她還沒有出來,這時,門鈴響起,歐陽川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門……

(第二章)失落的算計

浴室的霧氣在散去,林可兒用厚厚的毛巾輕輕擦拭已經微紅的身體,是的,泡了足足一個小時,洗了又洗,她的身體能不發紅嗎?她靜靜地注視浴室鏡子裡的那副曼妙身材,豐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她雙手插住纖腰,側過身子,打量自己最滿意的部分,那就是渾圓起翹的美臀,美臀不但翹,而且手感好,肉肉的,很彈手。林可兒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知道男人看她的時候,眼光都愛流連自己身體的什麼部位,她更清楚這個部位對於男人來說,有多大的吸引力。

以前廖輝不只一次地告訴她,如果將來要娶她,有一半原因是要娶她的臀。

她笑罵,但心裡甜滋滋,她感到很驕傲。就連那個好色的歐陽川也總喜歡碰她這個部位,以至於稍微性感的衣服她都不敢穿去上班。

美麗的女人都容易自戀,林可兒驕傲地笑了笑,她甚至向鏡子裡的自己拋了一個媚眼。這一刻,她又恢復了曾經被三個流氓撕碎的自信,她想,只要這件事不宣揚出去,她仍然能夠做這份體面的律師工作,仍然能夠體面地生活在男人關注的中心,這是她最期盼的,所以她為什麼攔著歐陽川不許他報警,她明白,只要一報警,她的一生都完了。

林可兒有點害羞了,因為她手中拿著一條細細的緋紅色丁字褲,和一件幾乎全透明的緋紅色吊帶性感內衣,這套性感內衣她買了好長時間,原本要穿給廖輝看的,但他還沒有來得及看,就分手了。如今卻要穿起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給歐陽川看,就是要誘惑歐陽川。

林可兒很清楚,要封住歐陽川的嘴,不把她被侮辱的事宣揚出去,唯一的辦法只有成全他。

他一定經不起誘惑,林可兒很有信心地甩了甩頭,幾滴水珠從她還沒有乾透的秀髮上滴落,沿著光滑的背脊,流進了美臀的股溝,她感到了一絲癢癢,用手擦拭,她又感到一身輕顫,噢!她驚呼,身體為什麼會這樣敏感呢?她雙手掩著有些發燙的臉頰在問自己,是不是因為自己決定讓這個好色的歐陽川佔有自己的身體,所以身體才變得敏感異常?難道自己的內心真的希望歐陽川佔有?林可兒羞澀地搖了搖頭不敢再去想。

當林可兒穿上性感內衣時,鏡子裡的她簡直就是一個性感女神。她得意地罩上了一件露出玉肩和大腿的寬鬆睡衣,打開了浴室門,走了出去。

客廳外,兩個男人在怔怔地看著從浴室出來的林可兒,修長的大腿在客廳明亮的燈光照射下發出誘人的光潔,睡衣雖然寬鬆,但裸露的雙肩下,隱約中也能看見她玲瓏的身材,歐陽川驚艷之餘有點納悶,眼前這個林可兒是剛才那個悲痛欲絕,身心受到傷害的林可兒嗎?他肯定地回答自己,不是,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林可兒充滿了自信和驕傲,歐陽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姐……」

一個身著運動短裝的陽光男孩看著林可兒打了個招呼,林可兒閃亮的身材,讓他有些靦腆。

「小龍,你怎麼來了?」

林可兒一臉奇怪,但卻非常開心,她已經有差不多兩個月沒有看見這個可愛的弟弟了,自從和廖輝分手後,她一直沒有回父母家,所以看見這個已經十九歲弟弟似乎比以前更結實、更帥氣了,她感到由衷的高興。

小龍看了身邊的歐陽川一眼說道:「是輝哥打電話讓我來看你到底怎麼了,輝哥說他正在執行公務,沒有接聽到你的電話,後來打過去了你又不接,所以,他讓我過來看看你……」

林可兒飄了一眼布藝沙發上那沾滿灰塵的白色手提包。

歐陽川趕緊接上話:「我開門讓你弟進來的時候,你弟還有點吃驚,呵呵,他還以為我是壞人吶,我跟你弟說你有點不舒服……」

林可兒感激地看了歐陽川一眼,她微笑地對自己的弟弟小龍解釋著:「姐姐沒事,就是突然頭暈,你看,那麼晚了還跑來,都是汗,快,快去洗個澡……」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林可兒一句:那麼晚了還跑來。讓聰明『絕』頂的歐陽川誤以為林可兒下了逐客令,尷尬的他連忙站起來對林可兒笑了笑:「晚了,我也該走了,可兒,這幾天你『不舒服就請假吧,帶薪的,我批準了,有事隨時打電話給我,我……我走了」

歐陽川只是表面尷尬,林可兒可是內心尷尬到極點,想不到突然殺出弟弟這個程咬金來,讓她的計劃落空,歐陽川要走了,她總不能開口把他留下,沒有辦法,她只好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送歐陽川到門口。

看見林可兒歎氣,歐陽川又是一番安慰,那一刻,林可兒真的很感動。

惆悵又擔心的林可兒關上了門,轉過身,卻赫然看見她弟弟小龍在看著她發呆,眼光所看的地方,正是她引以為傲的臀部,他臉一紅,馬上呵斥小龍:「發什麼愣?快去洗澡,洗完了早點休息,已經很晚了,今天晚上就住姐這吧,明天你還要上課」

「姐不舒服,我……我明天不上課了,留,留下來照顧姐吧……」

看得出來小龍很關心他的姐姐。

林可兒聽到一愣,隨即莞爾一笑:「姐沒什麼事了,明天姐還要去上班呢,你快去洗澡吧。」

小龍這才轉身進浴室。

待浴室的水聲響起,林可兒才歎了一口氣:怎麼小龍也看我的屁股呢?以前年紀小小就知道偷看我洗澡,偷我內褲,內衣,哼,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是不願意揭穿他,讓他保留一點點小男人的面子而已。哎,當時我以為他還小,現在都長成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對自己姐姐的身體用這樣不老實的眼光。

男人,林可兒對這兩個字又愛又恨。

驚心動魄的晚上終於回歸了恬靜,思緒萬千的林可兒抱著沙發上的抱枕,聞著熟悉的氣味,徹底感受在家裡的放鬆,已經身心疲憊的她再也抵抗不了倦意的侵襲,悄俏地睡去。

她睡得那麼安詳,朦朧中,她回到了辦公室,辦公室裡還坐著一人,他的樣子好像歐陽川,他走來,抱著她,溫柔地脫去了她的衣服,歐陽川脫得很慢,她哀求歐陽川快點脫,噢,他脫了,他連自己的的衣服也脫了,他光著身子,寬闊的胸膛上長滿了細細的胸毛,看起來很粗獷,很狂野。

噢!她看見歐陽川在摸她,摸她的胸,摸她的乳房,天啊,歐陽川還蹲了下來,舔她的陰戶,好大膽,但好舒服,突然一陣狂風刮來,辦公室門被吹開,門外衝進三個滿身髒兮兮的醉鬼,他們在大笑,指著她柔嫩的胸脯大叫:「我要吃了你……」他們撲了上來,張開血盤大口。

啊!她是那麼無助,她只有大聲叫喊:「救命啊……」

「啊」

驚恐萬狀的林可兒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喘著粗氣,寬鬆的睡衣已經被冷汗浸濕透。

身邊,一雙大手緊緊地抱住她柔弱的雙肩:「姐……姐……你怎麼了?」

看見身邊的不是什麼醉鬼,而是自己的親弟弟,林可兒這才鬆了口氣,她發現這原來只是個夢,一個惡夢。

霎那間,一種難言的委屈讓林可兒再也忍受不了,她抱著小龍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小龍也抱住她的姐姐,緊緊地抱著,他不知道林可兒為什麼哭了,他只知道要保護姐姐。

小龍已經是一個男人了,雖然樣子還有些稚嫩,但胸膛已經很結實,學校排球隊的隊員,讓他有了一副健壯的體魄,他的肩膀一點不比廖輝遜色,靠在這個寬厚的肩膀哭一場,林可兒感到很舒服,所以她沒有節制自己的哭聲,她甚至讓泉湧的淚水打濕弟弟裸露的肩膀。

什麼香是最香,小龍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那一頭柔順的秀髮上飄逸出來的香味那是世界上最香的。

小龍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努力想剋制自己的衝動,因為他胸前正被兩團結實的東西壓迫。但越克制越衝動,雖然十九歲了,但赤裸著上身摟抱著一個女人,那是第一次,這個女人居然是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姐姐,他奇怪生理反應為何如此強烈,那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哭聲漸漸平息的林可兒,一邊打噎一邊對她弟弟埋怨:「小龍,你的手頂到我的肚子上了啦,快拿開!」

小龍漲紅著臉,他不知道怎麼拿開他的「手」。

他只知道:「恩……好……好的……」

「好什麼呀?拿開了啦……頂得人家一點不舒服……呀……這是什麼呀?」

剛哭完的林可兒嬌嗔著,她用手去撥開頂在她肚子的手,但她卻發現,那東西不是手,那是一根火燙得厲害的東西,她大叫一聲,連忙鬆手,同時也鬆開了身子,這時她才發現弟弟有些怪異。

小龍確實難堪,他呼吸急促,那隻溫柔的小手摸了自己衝動的地方,他幾乎有想要撒尿。

看見林可兒那雙有點紅腫的眼睛瞪著他,他才期期艾艾地解釋:「姐……我不是故意的……」

「哼……你還想故意的嘛?」嬌嗔的林可兒也不知道是真生氣還是故意找弟弟來罵一頓發洩,全然沒有了做姐姐的風采。

「我……我……」

小龍好想解釋一番,但他眼光無法移開從林可兒濕透的睡衣裡看到的春光,她那完美乳房輪廓很明顯地展現出來,小龍甚至清楚地看見兩顆突起的乳頭。

順著小龍的目光,林可兒又發現了小龍的不老實,她既氣且羞,雙手掩住胸部,大聲嗔道:「這次是不小心嘍?」

「哦……是……是啊,是不小心看到的……」小龍很同意他姐姐的觀點。

林可兒不等小龍解釋完,已經揮動粉拳雨點般地落在小龍身上,她一邊打一邊嬌喊:「我擰死你,你連你姐姐你都想耍流氓啊?我告訴媽聽……」

「哈哈……哎喲……哈……姐……別擰了,下次不敢……」

翻滾中的小龍連聲求饒。

「下次,我讓你還有下次……」

林可兒不依不饒,突然間她停止了撕打,滿臉通紅,只因小龍一個不小心,漆蓋用力地頂在了她兩腿之間,林可兒打了個機靈,她渾身顫抖,嬌呼一聲,沒有等小龍反應過來,她已經赤著腳,兩步三蹦地跑進了浴室,「砰」地一聲,關上門。

小龍搓著酸痛的胳膊,心裡奇怪地問:姐姐怎麼了?……

浴室裡,滿臉發燙的林可兒掀起了睡衣,她發現,那丁字褲已經深陷凹槽,她坐在馬捅上,張開雙腿,用兩根手指夾起細帶,她發現那條細帶上已經濕透,濕透的地方,有一串晶瑩……

(第三章)勾引

望著從蜜穴分泌出來的晶瑩,羞澀的林可兒不由得咬著貝齒一陣咒罵:這個可惡的小龍,破壞我的計劃,又頂人家這裡,討厭死了,噢,我該怎麼辦?

林可兒確實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化解心中的慾望,她想不到經歷了強暴以後,身體似乎比以前更敏感,更需要性。

鬆開手指夾住的細帶,細帶回落,彈到敏感的陰蒂,癢癢的,林可兒趕緊用手指安撫那一片禁區,但越安撫越癢,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她渴望充實,渴望一次完美的插入來平息身體慾火的煎熬,慾望籠罩著林可兒的大腦,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滑入蜜穴,她的乳頭在開始腫漲,因為她的手正在搓揉顫動的胸部。

迷茫中,林可兒看見自己那件黑色的乳罩放在洗手池裡,她感覺不對,因為她明明把這件乳罩掛在浴巾旁邊,怎麼會跑到洗手池呢?

恩,對了,一定是小龍,這個淘氣的小龍,他剛才洗澡時候,一定把玩了這件黑色內衣,他為什麼那麼喜歡我的貼身衣物呢?他想什麼?難道他也想佔有我的身體?

恩,是了,剛才他那裡還硬了起來,又熱又硬,好像還不小,哦,小龍,你好壞,你真的想插進來嗎?

軟軟的林可兒艱難地從馬桶上站了起來。

浴室門又一次打開,可這一次小龍看見了一個充滿媚力的女人,這個裸露雙腿,性感十足的女人插著雙腰,施施然地來到了小龍面前,伸出了玉藕般的纖手,溫柔地問小龍:「拿來……」

「什麼拿來?」小龍莫名其妙。

林可兒一聲冷笑:「裝得倒挺像的啊,將來一定禍害小女生,哼,別裝了,我剛換下的內……奶罩……」

「奶罩」讓人有聽覺上的刺激,按理說一個女人不輕易這樣稱呼自己的貼身內衣,特別是面對一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弟弟,但林可兒好像是在故意。

小龍目光堅定:「我沒拿,我剛剛還看見你那件黑色的內衣就在洗手池裡……」

「哦,哦,哦,你沒有拿怎麼知道是黑色的?內衣我是掛著的,又怎麼會跑到洗手池裡去了,你怎麼對姐姐的奶罩那麼感興趣?哼,拿出來,小龍,坦白從嚴,抗拒從更嚴……」

律師出身的林可兒當然有豐富的邏輯思維,她似笑非笑的臉上洋溢著狡猾。

一時語塞的小龍窘迫不已,有幾顆青春豆的英俊臉龐已經漲得通紅,他難堪地低下頭,吞吞吐吐地蹦出幾個字:「我只看……看一下,但沒拿。」

林可兒繼續冷笑:「哼,有什麼好看的?奇怪了,這間屋子就我們兩人,難道我的奶罩會跑啊?」

小龍似乎很冤枉:「姐,我……我真的沒拿……」

「哼,我的房子你沒有到過什麼地方,你一定把我的奶罩藏在沙發附近,我……我搜搜……」

「那你搜好了……」

「搜出來你就知道死,哼」

翻找的林可兒一會跪下,撅起美妙的臀部看沙發底,,一會伏下身去看沙發墊,露出倒垂下來的整個酥乳,本來就曼妙惹火的身材被她展現得淋漓盡致,正值青春年少的小龍那裡經受得了這樣的視覺打擊?他又一次衝動,而且衝動得更厲害。

「怎麼找不到呢?小龍,你……你不會把姐姐的奶罩藏在你褲子那裡吧?」

粉臉紅得像桃花的林可兒,指著小龍的高舉的檔部嬌嗲道:「那個地方,姐也要搜一搜……」

一副找不到內衣誓不罷休的樣子,只是她那雙略帶紅腫的大眼睛裡已經水汪汪。

「姐,我這裡沒有藏有你。你的奶……內衣……」

連小龍都覺得稱呼內衣做「奶罩」不好意思。

「我不信……」

林可兒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緊挨著小龍的身邊坐下,閉上雙眼,屏住了呼吸,纖纖小手緩緩地伸進了小龍的運動短褲,也許太害羞了,她緋紅的俏臉轉到一邊,但那隻小手卻一往直前,搜索中,她碰到了什麼令她顫抖的東西。

她的內心在驚呼:噢,天啊,爸媽不應該給他取小龍這個名字,恩,應該叫大龍。

緊挨著身邊,吐氣如蘭的林可兒已經讓小龍砰然心動,長長睫毛下,那張嬌艷如花的俏臉更令他癡迷,還沒有乾透的睡衣裡,那兩團飽滿的乳肉使他渾身火熱,但衝動的生命被一隻柔嫩的小手緊緊抓住,卻是致命的一擊,他已經血脈僨漲,慾望魔鬼已經把道德理智撕成一塊快碎片。

沒有再猶豫,林可兒就被一雙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摟住,她只嚶嚀一聲,那誘人的櫻唇就被發瘋的小龍熱吻覆蓋,林可兒軟軟地靠在小龍寬闊的胸膛,那胸膛上有一股青春的氣息。

又軟又香的林可兒連像樣的掙扎都沒有,這縱容了小龍更加大膽,他的大手隔著睡衣抓住了林可兒鼓起的胸部,林可兒不但連眼睛都不睜開,她甚至連那隻伸進小龍褲襠裡,抓住一條大龍的小手都沒有鬆開,小龍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讓林可兒開始迷醉,她柔軟的身軀開始扭曲,那雙修長光潔的大腿不斷重疊,又不斷打開。

小龍笨拙的接吻讓林可兒幾乎喘不氣來,費了很大勁她才擺脫小龍的糾纏,但小龍發現更吸引他的地方,他的手穿越了林可兒薄薄的寬鬆睡衣,他動作雖然慌亂,但小龍還是很容易地脫掉林可兒身上的最大障礙,睡衣脫掉的一瞬間,他呼吸停頓了下來,小龍被睡衣裡那一具無比誘惑的肉體震撼。

本來就迷人的身材,在丁字褲和透明性感內衣勾勒下,林可兒的完美曲線就像一團烈火,這把烈火把小龍燒得面紅耳赤。

看見小龍陶醉的摸樣,林可兒雖然害羞但更令她得意,她嬌嗲萬分地告訴她弟弟:「小龍,你只許看啊,別亂動……」

林可兒很清楚自己完美的身材縱然歐陽川她都有信心征服,何況小龍這個愣頭小子?只是這個愣頭小子卻是自己的弟弟,這是亂倫呀!

她開始有些猶豫,但隨著小龍雨點般地吻上她驕傲的美乳,她顫抖地發出呻吟:「不要啊,小龍,嗯,嗯,我是你姐姐,不要啊!……」

只是她的手依然握住小龍的肉棒,她不但握住,還開始上下套動,那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燙。

「姐,我要……」

小龍在哀求,他的手已經推開性感的乳罩,仔細地撫摸這迷人胴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姐姐的乳房比他夢想中還要結實,還要漂亮,粉紅的乳頭就像一朵欲放的蓓蕾,他都不知道搓過多少遍,但還是不知足。

「哦,小龍,你好壞哦,進來吧,不過,下不為例喲,我可是你姐姐」

道德淪陷的那一刻,林可兒似乎很清醒,但她急切地打開誘人的雙腿就已經證明了慾望是多麼地強大,她的鼻息已經渾濁。

猴急永遠是男人的通病,但面對這樣性感撩人的身體,又有那個男人能保持冷靜?壓上去的小龍得不到進入的要領,但溫柔的姐姐用小手指引他準確地到達已經河水氾濫的蜜穴口,那裡已經很期待,很期待被充實。

「啊……姐姐,我進去了……」

「嗯,快進來,全部進來……噢……好粗……」

「好熱……」

「哦,小龍,快……快動……」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姐,是這樣嗎?……」

「嗯,是的,你……你那裡學來的?」

「小電影……」

「嗯嗯……你好壞……很多女同學……都遭你……你毒手了吧?」

「不,姐姐你是小龍第一個……」

「真的?我不信,你那麼熟練……」

「我發誓……」

「別發什麼誓了,快點動,哦,小龍,姐姐好舒服……」

「姐,是不是越用力越舒服?……」

「是……是,嗯嗯,小龍再用力……」

「喔,姐,我想親你嘴……」

「你這個大笨蛋,連嘴都不會親,來,姐姐教你……」

啪啪啪……

這一晚上,在這屋子裡,這種啪啪聲似乎就沒有停歇過,這裡的旖旎春光也似乎沒有一刻消失過。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每天早上八點整,林可兒的鬧鐘都會準點響起,時間觀念強這是做律師的基本準則之一。

林可兒睜開了眼,雖然折騰了一晚上,但她除了眼睛稍微有些紅腫外,並沒有顯得休息不好,她身後,緊緊貼在一個青春的男人,男人的手還再抓著她裸露的乳房,枕頭邊赫然是一條小得不能在小的丁字褲,褲上還殘留特殊的騷味,其實何止這條丁字褲,整個房間都瀰漫著精液與汗水的混合味。

想起了昨晚的瘋狂,林可兒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她用手肘推了推身後男人:「小龍,快洗臉,回學校。」

小龍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有點撒嬌地偎依在林可兒光滑的玉背上呢喃:「姐,今天不去上課了,我留在家裡陪你好不好?」

「好啊,只是以後,你不許再來我這裡了」

「我馬上起來……」

小龍不敢有半點違抗,現在林可兒的話對他l來說就如同聖旨,身體矯健的小龍利落地跳起,衝進了浴室。

林可兒在笑,他喜歡聽話溫柔的男人,廖輝很溫柔,但是不聽話,也不遷就她,所以分手是必然。

「姐,這件不是你的內衣嗎?在浴室裡呀,你昨晚怎麼沒有看見?」

從浴室跑出來的小龍手上拿著就是那件林可兒要找的黑色蕾絲內衣。

林可兒沒有回答,她在吃吃地偷笑。

小龍再傻,這個時候也終於明白了昨晚林可兒搜他的身是故意的,他故做一臉奸笑:「嘿嘿,原來姐姐昨晚是勾引我……」

小龍兇狠地撲上了林可兒裸露的嬌軀,兩隻手專找林可兒最敏感,最隱私的地方摸去。

林可兒咯咯在笑,因為好癢,但不到一分鐘,她就開始嬌喘,小龍的手讓她發出消魂的呻吟:「嗯,小龍,你現在學會欺負姐姐啦……你好壞……」

「姐姐讓小龍再欺負一次好不好?」

「那快點啦,討厭死了,一晚上還不夠……貪心鬼……哦……別舔那裡……」

第四章

「陽名」律師會所在一座十層樓的最頂層,由於業績良好,加盟的律師也逐漸增多,所以發展也很快,居然佔據了全層,當林可兒推開會所大門時,她眼前的同事都放下手中的工作。直勾勾地看著她,他們發現今天的林可兒比往日更漂亮,更迷人,往日的林可兒總愛穿深色的衣服,但今天卻穿著一件絳紅色套裝,往日的黑色絲襪,今天卻換成肉色的絲襪。

林可兒高傲地迎接眾人的注視,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很舒服。

「哇,可兒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一臉崇拜的是新來不久的實習律師小張,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嗯,小林,果然是「陽名」律師一支花」

同事蘇田是個老實的小夥子,三十歲,戴副眼鏡,斯斯文文,小夥子挺帥氣的,反應能力很快,是林可兒的好幫手。

「去,去,去,可兒姐可是全律師會所的一支花」小張很愛說好話。

滿臉春風的林可兒終於笑瞇瞇地開腔了:「好啦,說了那麼多好聽的,晚上請你們吃飯,我等會去歐陽主任辦公室商量『國貿刑事案』,恩,你們沒有什麼事,請先忙去吧」

「好的,小林」

「有飯吃……好噢……」

林可兒敲門走進歐陽川的辦公室的時候,他瞪大了雙眼,眼前這個美貌出眾的林可兒雖然只略施粉黛,但卻神采飛揚,典雅的絳紅套裙更為她增添不染凡塵的氣質,就連蹦緊的絲襪都與眾不同,看似沒穿,但隱約中卻摺摺生光暈,婀娜的身姿還沒到,沁人心扉的香味已經撲鼻而來。

更重要的是那雙含春的大眼睛,正盯著驚愕的歐陽川,微微嗔笑:「歐陽,小張跟我實習一個多月,也就快畢業了,按簽約她很快就是正式律師,晚上我想請她吃個飯,慶祝一下,你也來吧?」

歐陽川一改以往對林可兒的嘻笑輕浮,語氣和緩,神色溫柔地問:「可兒,你怎麼不在家休息幾天?我還打算等會去你家看你,你看,我連花都訂好了。」

順著歐陽川目光,林可兒欣喜地發現,歐陽川的桌面放著一束鮮艷奪目的鮮花,鮮花上還沾著晶瑩的水珠。

她突然好感動,忍著已經在眼圈裡打滾的淚水,林可兒對歐陽川微微一笑:

「有幾個案子過幾天開庭,都是我經手的,我不想因為休息而耽擱了,恩,謝謝主任送的花,花很美,但我……我現在不能要……」

歐陽臉色變了變,他失望地問:「為什麼?」

林可兒用嬌羞的眼神望了歐陽川一眼,幽幽地說到:「那麼多人看著,我捧著花走……走出你辦公室,人家會笑我的,晚上大家去吃飯後,你再送我吧。」

歐陽川恍然大悟,他按奈內心的狂喜,連連點頭同意:「哦,原來是這樣,好好……晚上送,晚上送。」

歐陽川心跳加速,他自己知道,林可兒從來沒有這樣看過他,也從來沒有用過這樣溫軟的語氣和他說過話,追求林可兒已經不是半年一年了,她從來不假辭色,今天能讓這個大美女垂青,他激動不已:「晚上的飯不能讓你破費,我這個做領導的請,我來請。」

此時的歐陽川雙眼已經笑瞇成一條小縫了,就差點沒有滴下口水。

「那說定了喲,晚上下班大家等你哦。」林可兒當然高興有人搶著買單了,說完,她嫵媚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人走了,香風猶在,歐陽川喃喃自語:「怎麼說走就走了呢?多呆一會不行嗎?」

回到自己辦公室,林可兒雙手掩面,她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可恥,但她知道一個千古不變的定理:既然把柄在這個人手裡,你就盡量和這個人做朋友。

林可兒心裡更明白,歐陽川不僅僅想和她做普通的朋友,既然這樣,那就成全他吧,反正,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乾淨之身了,她輕歎了一口氣。望著窗外的車來車往,她想起了小龍,這個單純的弟弟不但溫柔,聽話,還很厲害,她感到一陣的溫馨,俏臉上紅暈點點。

林可兒拿起了手機,她要發個短信息給弟弟小龍,告訴他今天晚上不要來她家了,她有一個重要的『應酬,可這時,手機收到一個短信息,她打開一看,原來是建設銀行的存款通知,有一筆客戶的訴訟費收到了,林可兒想到今天晚上一定需要花錢,雖然歐陽搶著請吃飯,但怎麼也要買點禮物給小張,趁著這個不忙的時候,她決定去銀行領一些錢出來備需。

建設銀行自動提款機人不多,林可兒很快地領完了2000元,當她轉身的時候,全身突然僵硬了,因為不遠處,就是那個恐怖的小巷,那個讓她不寒而慄的小巷,她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內心的紊亂,低著頭,急匆匆地回到了上班的那棟大樓,按下了電梯,她走了進去,但突然,身後還有一個人也快速地跟進了電梯,電梯關上門時,傳來了林可兒的一聲驚呼。

電梯裡,瑟瑟發抖的林可兒又聽到了那夜梟般的笑聲,這個笑聲讓她刻骨銘心,眼前的這個滿臉橫肉的壯漢用猥褻的眼光打量著豐姿綽綽的林可兒,看見這個懼怕自己的大美人在驚恐地發抖,他得意地問:「還記得我嗎?小美人,你比昨天晚上更美。」

「你住口……」林可兒憤怒之極。

「嘖!嘖!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吶,你用不用那麼凶對你的親丈夫呢?」

滿臉橫肉的壯漢顯然不屑林可兒的憤怒。

「你……你無恥……」林可兒怒急發抖。

「你在這棟樓上班吧?既然忘記我是誰了,那我就在這裡告訴大家,我天天來這裡等你,等你這個小情人,哈哈……」

滿臉橫肉的壯漢已經知道林可兒的弱點。

這個惡棍昨晚上膽戰心驚了一晚上,但始終沒有看見警車和警察去到強暴現場調查,他就明白,這個美女一定害怕宣揚出去。真巧,他剛回來看看情況,吃個早點,居然又看見了這個被他強暴過的美女領了不少錢,他才冒險跟來,目的當然就想狠狠地敲上一筆。

林可兒像一隻被霜打焉的茄子,她耷拉著腦袋,驚恐地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那滿臉橫肉的壯漢剛想說什麼,電梯已經到達了頂層,電梯門打開,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電梯。靠著電梯門口,滿臉橫肉的壯漢張了張手說:「我近來手頭緊,借個五萬的來花花,以後絕對不來為難你……」

「什麼?你……你敲詐?我,我沒有……」

林可兒睜圓了眼睛,她平均下來每月辛辛苦苦也只能賺五千,這個人居然獅子大開口,她現在才明白什麼叫窮凶惡極。

「你沒有?看你就像個貴婦人,對了,你朋友不是開寶馬嗎?他一定有錢,如果你不給,好,明天你等著,我讓這裡的每個人都知道你被強姦過……嘿嘿,我還有證據,那條小內褲……」

滿臉橫肉的壯漢一臉奸詐,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被他掌握住了。

「我會報警的……」

「嘿嘿,去報警吧,我如果怕你報警,我就不來了,我一口咬定沒有強姦過你,警察能拿我怎麼樣?而你,說不定以後天天報紙都登你,人家一定說你是爛貨……」

「夠了,別說了,我,我就有那麼多……你放過我吧,我只有那麼多,嗚嗚……」

臉色慘白的林可兒哽咽地打開了手提包,從手提包裡拿出了剛領出來的兩千元遞了過去,她的手都發抖了。

滿臉橫肉的壯漢壯漢一把接過鈔票,獰笑道:「那你明天再準備五千,你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就慢慢湊,我是很通人情的,不許哭……」

悲戚戚的林可兒停止了哭聲,她期望這個可惡的傢夥趕快滾開,噢,天啊!怎麼碰上這些人啊?

轉身就要離開的壯漢,看著楚楚可憐的林可兒,想到了昨晚她的風騷勁,壯漢吞嚥了一把口水,四周打量了一下,又望著林可兒鼓鼓的胸部,他突然欲焰高升,狠狠地搓了一下檔部問:「這裡上去是樓頂?」

林可兒一時間不明白是什麼回事,她點了點應了一下。

「你跟我上去,我跟說一件事就走……」說完就想拉著林可兒的手。

林可兒一把掙脫,說道:「不用你拉,我自己上去」

其實林可兒也想離開這個地方,畢竟是電梯口,人來人往的,她總希望不讓另外的人知道。

天台空氣清新,萬里無雲,是欣賞城市建築風光的好地方,但此時在天台一個修繕護欄的架子邊,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抓住一個漂亮女人的手按在他隆起的褲襠上惡狠狠地說:「讓我操一下……」

「不,不要,這裡會有人來的……」林可兒哀求著。

「別囉嗦,我人粗魯,讓我動手,你的衣服就會被撕爛……」

滿臉橫肉的壯漢已經拉開褲襠上的拉鏈,掏出了一個讓林可兒印象深刻的大傢夥,他抓住林可兒的手貼上這個已經勃起得厲害的巨物,嗡聲道:「來,先用你的嘴含含……」

「不,我從來都沒有做過……」

林可兒把頭擰過一邊,但她還是屈辱地抓起那根曾經深入過自己身體的男性象徵,她真害怕這個傢夥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的衣服撕爛,她不能丟這個臉,因為大家都稱她為律師界之花。

滿臉橫肉的壯漢已經不耐煩,他有力的左手抓住了林可兒的秀髮,右手使勁地把她的秀肩往下摁,柔弱的林可兒使盡渾身力氣也沒有能夠阻止身體一步一步往傾斜,終於『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地上,地上是厚厚的灰塵。

灰塵沾滿了修長大腿上的肉色絲襪,但愛美愛乾淨的林可兒根本無法顧及今天才換上的絲襪,因為她的櫻桃小嘴被一粗大猙獰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林可兒極力想甩脫這根骯髒的東西,但壯漢雙手緊緊地抱住她的頭部不容她掙脫。

一股腥騷的臭氣幾乎讓林可兒嘔吐,她的淚水已經被嗆了出來,那令厭惡的聲音在她鼓膜炸響:「你再不識趣,我就把你綁在這裡,然後讓全棟樓的男人來看你的裸體,你覺得怎麼樣?」

驚恐萬狀的林可兒不在掙扎了,她開始屈辱地吞嚥那根幾乎把她小嘴撐破的陽具,淚水劃過已經變形的俏臉,滴到嘴邊,似乎潤滑了陽具與口腔的摩擦。

「啊……」

滿臉橫肉的壯漢發出了一聲低沈而愉悅的歎息,他抱著林可兒頭部的雙手稍微放鬆,但他挺動卻慢慢加快,看著小嘴的吞吐帶出的唾沫,他殘忍的臉上再次充滿了無邊的慾望,他的手自然地滑落到林可兒的胸脯。

也許害怕粗魯的壯漢會把自己的衣服撕爛,林可兒伸手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絳紅色的乳罩,天台充足的光線更顯得那一抹酥胸是天造地設的人間極品,這人間極品卻讓魔鬼般的壯漢瘋狂,他瘋狂地蹂躪這對乳房中的人間極品,沒有半點溫柔,沒有一絲憐惜,他甚至用手指用力拉起了本來已經起翹的乳頭。

林可兒皺了皺眉頭,一邊吞吐陽具,一邊發出「嗚嗚」的鼻音。

感覺到她很痛苦,但吞吐陽具速度卻加快,顯然林可兒已經適應了小嘴裡容納一個龐然大物。

「用你的舌頭舔一舔,快……」

壯漢的命令讓林可兒不得不服從,她用小手從被撐得滿滿的小嘴裡,拉出了粗大的陽具,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了一條小縫,獃獃地打量了眼前這個堅硬無比的東西,猶豫了一下,才伸出了鮮紅的小舌頭,輕輕劃過紫黑的龜頭。

「哦,對,就這樣,你這個女人學得倒真快,繼續……」

壯漢很滿意林可兒的表現,他的命令還帶了一點溫柔。

一片紅霞悄俏染上了林可兒那腮幫鼓鼓的俏面,她的吸吮越來越自如,吐納動作越來越嫻熟,不知道是受到了壯漢讚揚,還是她本身就喜歡含住這個男性象徵,她已經開始不那麼討厭這條骯髒的東西,甚至感覺自己有點願意吸舔男人的下體,就好像自己有另一條陰道,在接受男人抽插,恩,是的,含這個東西很舒服,很有感覺,她口裡分泌的唾沫開始增多,而下體也有液體滲出的感覺。

「行了,你越含越上癮了?我可不想浪費你的小逼,來,讓哥哥操你小逼一下,我等不及了……」

滿臉橫肉的壯漢拔出了陽物,抱起了跪在地上的林可兒,掀開她身下長及漆蓋的筒裙,順手扯下了她的絳紅色蕾絲內褲。

蘇田透過百葉窗,出神地望著窗外晴朗的天空,被百葉窗分割的光線宛如一道道變幻的時光隧道,把他帶回那段讓他懷念的時光。去年,也就是在一個晴朗天空的日子。

「陽名」律師會所的全體律師組織一起去黃山旅遊,半路上,林可兒扭傷了腳,不能再走,是他背著林可兒走了一段路回到賓館,回賓館的路很遠,背得也很累,但他情願那天一直背下去。直到今天,蘇田依然感受到林可兒胸前的乳房緊壓在他的後背,依然清晰地聞到林可兒身上醉人的清香。

想念一個人多辛苦啊,但林可兒卻不知道,這更令他淒然,他煩躁地推開堆積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夾,不想撞翻了茶杯,茶水打潑一個用牛皮紙裝的文件。

蘇田慌忙從椅子站起來,焦急地嘀咕道:壞了,這些『國貿刑事案』資料,等會林可兒要用,哎,自己怎麼這樣不小心,擦了?不好,等會怕連字都擦模糊了。對了,還是拿到天台上去晾乾吧!

很多人都喜歡拿濕的東西上天台去曬曬乾,蘇田就是這樣的人……

(第五章)意外

此時此刻的天台卻是淫靡無限,隨著壯漢的命令吆喝,林可兒木然地轉過身體扶住修繕護欄的架子,任由蕾絲內褲被剝落到腳踝,她剛撅起完美的臀部,壯漢就把那根沾滿唾沫的肉棒狠狠地插入林可兒的蜜穴,出乎壯漢的意料,蜜穴早已經蜜汁蕩漾。

但饒是如此,壯漢還是還是感到小穴的緊窄,要想全部深入還不是那麼容易,狀漢吸了一口氣,扶著林可兒完美的臀部,挺起了腰腹,才緩緩地把整支肉棒完全插進了她的小穴。

「嗯...」林可兒看似痛苦地仰了仰頭,她發出微微地呻吟。

壯漢也舒爽地大叫一聲,然後揮動肉棒,開始漫無邊際地抽送起來。

林可兒又感到那熟悉的腫漲,但她卻一直擔心,她的眼睛始終注視著樓梯口懼怕有其他人走上天台,因為天台除了一個蘊水池,和一些護攔架子外,幾乎沒有任何遮擋,要是這個時候有人上來,那一定可以看見她的不恥行為。

所以,儘管下體漲痛,但林可兒還是大力迎合壯漢的抽插,她撅起了臀部,但她卻沒有打開雙腿,她希望能使窄小的陰道更加夾緊身後這個無賴的生殖器,讓他快快的得到高潮,然後希望他快快離開這裡。

林可兒的主動出乎壯漢的意料之外,他沒有想太多,只當這個林可兒已經完全臣服在他胯下,於是他哈哈大笑,抄起了林可兒胸前的酥乳,身下一槍緊過一槍地揮擊,直把林可兒頂得嬌喘連連,由原來的小聲呻吟變成大聲喘息。

林可兒暗暗對自己的敏感身體感到羞愧和無奈,原來只是想讓壯漢盡快高潮而離開律師辦公樓,但沒有想到自己反而身不由己,下體的微微麻癢和痙攣讓她感覺到了什麼,她內心驚呼,這是高潮的徵兆呀!

哦..小娘們的逼今天怎麼那麼緊?我快頂不住了,慢點.慢點..這時,壯漢的疾挺速度卻放慢了下來,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了,而早早一瀉如注。

壯漢深知這個美麗性感的女人不會屬於他,說不定這次風流以後,他再也不能享受這具美麗的肉體了,所以壯漢不想那麼快就結束。

啊..快點插呀,會有人來的...本來只想盡快完成這次交媾,速戰速決的林可兒開始有些迷亂了,她已經不能顧及樓梯口,感覺到壯漢放慢了進出的速度,她發出了一聲如泣的嬌喘,下體不自覺地向後疾挺,動作頻密而有力,遠遠看去她那渾圓的臀部上下急促起伏,有如一個禁錮性慾多年的發情蕩婦,只求盡情享受,不管佔有她身體是誰。

哦,天啊,可兒真浪,我真想不到她這樣放蕩,這是天台呀,她怎麼能在這裡...哦..她的身材真完美..不遠處樓梯口的小門縫後有一個男人正在窺視這香艷絕倫的一幕,雖然近視,但令他瞪大了雙眼的,卻是眼前淫亂的交媾動作以及林可兒消魄的呻吟。

這個窺視的男人當然是蘇田,本來拿著的牛皮紙文件袋已經被他無情地拋棄到一邊,他手拿著的,是一根高舉的陽物,這根陽物在門縫外的幾聲嬌喘後,又暴漲了許多。想不到,這個斯斯文文,有點瘦弱的蘇田,卻擁有一根與他身材不相稱的大陽具,黑紅的龜頭竟然猶如一隻鴨蛋大,只是這個龜頭已經滲出了透明的液體。

但更旖旎的一幕使得蘇田差點噴射。

激情中的壯漢還是發現了林可兒緊閉的雙腿,他喘著粗氣要求林可兒把雙腿打開,但小內褲纏住了她的一雙腳踝,下體又被巨棒插入,身體被頂在護攔,根本沒有辦法彎腰去脫掉內褲,她惟有金雞獨立,然後把提起的那隻小腿向後溝起,羞澀地告訴身後的壯漢:「你..你來脫掉褲子,我才..才能把腿分..分開呀..」

林可兒嬌嗲萬分令壯漢的下體不覺得又粗了一圈。

看見彎曲到自己膝蓋上的蕾絲內褲,壯漢不禁啞然失笑,他只微傾一下身子,就輕易地把內褲脫掉了,只可惜那條絳紅色的內褲掉掛在了另一隻腿的腳踝上,沾上了不少灰塵。

不遠處的蘇田為林可兒彎腿的這個動作艱難地呻吟:「真的難以想像,可兒是那麼的讓人消魂,讓人無法忍受,啊..可兒..我要干你..」

沒有那麼緊窄的肉壁壓迫,壯漢的抽插更加有力自如,他的陽具放任地在林可兒陰道裡馳騁,每次深深地插入都引得林可兒顫抖,每次拉出總能帶出潤滑的淫水,淫水沿著光滑的大腿往下流,有不少還滴到了地上。

啊..啊..啊..壯漢猛烈的撞擊換回了林可兒的臀部越來越高高地翹起,她的呻吟已經不能控制,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能讓她這樣興奮,這樣舒服,雖然屈辱,但酣暢淋漓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令她幾乎要窒息,她喜歡這種窒息的感覺。

如果現在要林可兒選擇屈辱和滿足的性慾,那她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因為壯漢抓著她的秀髮在問:「快告訴我,操你爽不爽?」

林可兒一邊扭動著嬌軀一邊回答:「嗯..嗯..爽..」

壯漢雙手托住晃動的雙乳,嘴巴貼近林可兒的耳朵,淫笑地又問:「那你以後要不要我繼續操你?恩?要不要?」

「噢..不要問..我..」

「快說,想不想我以後天天操你?」

「嗯..嗯..想.想你繼續..啊!我來..來了..來了..」林可兒猛烈地搖動豐腴美臀,她的一隻手忽然緊緊抓住身後壯漢的衣服,一陣發瘋似的痙攣,整個嬌軀軟靠在壯漢的身上,在壯漢最後一次深入抽插後,她剛剛噴射蜜汁的蜜穴卻迎來了一股股滾燙的精華,這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林可兒的高潮得到了延續,這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長時間快感,她感到目眩。

不遠處,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的蘇田無力地把濺到牛皮紙文件袋上的粘液擦拭掉,那粘液似乎還有餘溫,他害怕被人發現他偷窺,所以先俏悄地返回了辦公室。

壯漢哆嗦地抖盡了最後一滴精華,他滿足地噓出一口氣,溫柔地抱著林可兒的纖腰,手裡來回地輕抓揉她胸前的兩個大奶,但他的軟下來的肉棒還停留在林可兒的小穴中,雖然已經軟了,但個頭沒有消減多少,林可兒依然感覺有東西充實自己的下體,昏頭昏腦的她好奇地問:"怎麼還沒有射完啊?"

還沒有平復喘息的壯漢笑了:當然射完了,哪裡有射一半不射一半的?都給你掏光了"

林可兒臉色霎時紅霞遍佈,她羞澀而焦急地又問:那還..還不拔出來..會讓別人看見的..

讓我的小兄弟在裡面泡一泡,沒準再來一次壯漢居然還用軟下來的陽具頂了兩下。

不要了,以後你也別來找我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敏感的林可兒居然身體又顫抖了一下,但她還是克制了自己的慾望,聽到壯漢還想在來一次,林可兒大驚失色,她哀求地撒了個慌: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這樣會破壞我的幸福,況且我男朋友是警察,真的是警察,不騙你,他的名字叫廖輝..

什麼?你..你說廖輝是你老公?你..你..不是開玩笑吧?壯漢渾身打了個機靈,顫聲問道:"刑警隊的廖隊長真..真的是你老公.."

看見臉色突變,神色慌張的壯漢顫抖地詢問,林可兒馬上明白了十之八九,她開始信心十足地轉頭看了發呆的壯漢一眼,鼻子發出冷冷地"恩"一聲。

壯漢還有點不相信,他眼珠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隨即嘿嘿地笑問:廖隊怎麼會有寶馬開?你想騙三歲小孩吧..

聽到這些話,林可兒更明白廖輝在這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心中的份量,她拿出上衣小兜裡的手機,調出了一組數字,然後遞到壯漢的眼前得意地問:那寶馬只是我上司的,你看看,是不是這個電話?

是..是這個電話..他是這個區的刑警隊長,我們經..經常見面,他的電話我記著吶,但..但好像很多人有他電話,不一定你就是廖隊的女朋友吧?

臉色慘白的壯漢開始雙腿發抖,豆大的冷汗已經流滿了額頭,想到自己強姦刑警隊長的老婆,又敲詐,又威逼,他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清楚,只要廖輝知道這件事,他估計自己離死不遠了,心存最後僥倖的他,希望老天保佑眼前這個女人只是嚇唬自己的而已。

但很快這個壯漢就如墜冰窟,因為林可兒已經撥通了這個號碼,電話裡,林可兒柔情地說:恩,恩,是的,在上班,昨天小龍是你喊他過我家的吧,哦,沒什麼事,就是突然不舒服,想你來接我恩..好的,我爸老惦記你,想你過去吃飯,等你沒有這樣忙了就給電話我,好的,就這樣,拜拜。

林可兒和廖輝通電話時,身邊的壯漢已經十分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了,以前

也聽說這個廖輝有個漂亮的女朋友,但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個被自己強姦的女人,他腦子裡飛速運轉,想到過馬上逃跑,也想到過殺了眼前這個女人滅口,但想到家裡的兩個老人,又聽見這個女人似乎沒有透露被傷害的事兒,他才稍微穩定自己的情緒。

當林可兒蓋上電話後,這個壯漢毫不思索地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下,他哭喪著臉哀求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廖隊的女朋友,我瞎了眼.."

難道是別的女人你就可以亂來?強姦是個大罪,你怎麼能這樣?你以前肯定也傷害不少女人..聲色具厲的林可兒終於恢復到了她強悍的一面,她越說越氣,恨不得把這個惡棍槍斃了。

壯漢連忙辯解:不,不是,我從來沒有強姦過別的女人,前段時間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心情不好,昨晚上和幾個兄弟喝酒喝醉了,所以才幹出了蠢事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絕對不來騷擾你,你大人大量,我家裡還有兩個老人家要養,我死了不要緊,只怕兩老人沒有人照顧啊,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壯漢失聲痛哭,悲憐地哀求讓本來就心腸軟的林可兒氣消了一些,加上他提到了女人跟人跑了...家有兩高堂...更令林可兒猶豫,看見這個1.8米的大男人跪在地上渾身發抖,本來就沒有要致他於死地的林可兒生出了憐憫之心,她大聲呵斥:「你昨晚醉酒還情有可原,但剛才你對我再次施暴那是不知悔改,我..我不會原諒你,我..我要報警..」說著,林可兒又從兜裡拿出了手機。

壯漢哀求道:等等..等等..姑娘,你聽我說完你再報警好不好?壯漢跪著用膝蓋向林可兒挪來,倒把林可兒嚇了一跳,她連忙向後退了兩步大叫:不許
過來,你就在那裡說..

嗚.嗚.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又怎麼會看上眼?我是粗人一個,我只知道和姑娘做那事特別帶勁,特別舒服..所以今天看見姑娘,我..我又想了,加上姑娘天仙一樣的美貌,我就就鬼使神差地跟著你,說實話,我是打心眼地喜歡姑娘你呀..壯漢也知道緊急關頭,也不管真話,假話,肉麻話,反正三分真七分假地脫口而出,雖然說話粗俗,但情真意切,加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把林可兒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

心中當然還惱怒異常,但林可兒總是女人,既有同情心,對方又表明了是因為喜歡上自己才鹵莽,加上壯漢還把自己當天仙,她心中的氣憤也就和緩了不少,但她依然杏目圓睜,繼續大聲斥責:那你還敲詐?

哦,對不起,我忘記了,你看,錢我還你..跪在地上的壯漢站了起來,從褲兜裡把掏出2000元,捧在雙手,向林可兒遞了過去。

哼..要我原諒你,你還要答應我幾件事..林可兒接過了錢,但依然氣鼓鼓。

好的,不要說幾件,就是幾十件我也答應..壯漢一副誠惶誠恐,但他的臉已經稍稍有了點血色。

沒有那麼多,但你也不要答應那麼爽,要看行動,我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重新做人..稍微停頓了一下,林可兒才說出了幾個條件:第一,以後不許再來找我。第二,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第三,留下你的聯繫電話,住址以及姓名。第四,明天你負責在那條小巷裡安裝一盞亮一點的路燈。以上幾點你聽明白了嗎?

壯漢連連答應,他重複了一遍林可兒提出的要求後,又把自己的姓名,電話和住址清清楚楚地寫在從林可兒手提包裡拿出來的紙上。

壯漢突然想到還沒有知道這個姑娘的姓名,他吞吞吐吐地問道:我..我還沒有知道姑娘姓什麼?

林可兒冷哼一聲:我姓什麼就不用告訴你了,你走吧,記住,如果以後你再犯錯,你就一輩子就在監獄裡度過了

壯漢露出了無奈的神情,他失落地應道:知道,我走了,哦..地上那條褲子,我幫你撿起來..

看見地上那條絳紅色的蕾絲靜靜地躺在那裡,想起剛才的一段雲雨,林可兒臉上又是一片紅潮,她又氣又羞地大聲呵斥:"我不要了,都髒了.."

哦,你不要,我要...壯漢被罵愣了一下,繼續向那條內褲走去,不想一陣風刮來,薄小質輕的小內褲被風吹到了護攔邊,眼看就要吹落樓下,壯漢心中一急,三步並兩步衝過去,不想,慌忙中撞到了竹搭的架子,架子本來就松垮,那經得起1.8米的壯漢撞擊那架子頓時搖晃了兩下,緩緩向壯漢倒來,雖然被碗口大的竹子打中也不會死,但一定會傷,沒辦法,壯漢只好閃躲,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激情了一番消耗了體力,還是跪了半天腿上發酸。壯漢雖然閃掉被竹子打中之虞,但卻撞到了護攔,卻不知道本來就要修繕的護攔在壯漢的壓迫下,立刻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摔下樓去。

旁邊的林可兒見狀,大驚失色,她尖叫一聲:「小心那..」後連忙跑來,伸手抓住壯漢的衣服,那知道護攔不堪壯漢的重壓,轟然一聲倒塌了下去,壯漢也跟著摔了下去,情急之下,壯漢拚命亂抓,一手抓住了護攔上的鋼筋,另一隻手卻被趕來的林可兒抓住,但壯漢的整個身體已經懸在了空中,隨著風吹而搖晃。

抓住啊!!!快來人啊,救命..林可兒趴在地上,一手抓住旁邊的突起的石墩,一手使盡全力抓住壯漢的一隻手,嘴裡發出尖聲呼救。

壯漢此時已經恐懼萬狀,他的脖子上的青筋突起,雙手因為用力而發顫,雙眼卻期盼地望著林可兒嘶聲道:姑娘,別..鬆手,救我..我答應你..重..重新做人

林可兒眼淚奪眶而出,她抓住壯漢的手關節已經發白,望著這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流氓,那一刻,她已經把怨恨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現在心裡唯一想做的,就是要救他,救這個傷害過自己的壞人,同樣是竭力的嘶聲,林可兒喊道:你別話,抓緊我..我原諒你.."

可是壯漢的身體太重了,林可兒柔弱的身體又怎麼能拉得動這個1.8米的大漢?壯漢的手還是一點一點地脫離林可兒的掌握,那一邊手更是被鋼筋磨出了鮮血。

雖然聽到姑娘原諒自己有點興奮,但隨之而來的死亡威脅讓他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第六章)絳紅色的內褲

蘇田有一個良妻,叫於鳳蘭。相貌平平,樸實淳厚,善良溫柔,她,是一個地道的農村婦人。

但於鳳蘭身上那種淳樸的氣質在蘇田的眼裡卻是一種俗氣,這種俗氣讓蘇田感到厭惡,與高貴的林可兒相比,那簡直就是癩蛤蟆與天鵝相比較,天鵝,當然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林可兒。

以前蘇田對林可兒除了崇拜和敬畏外,那就是對她的暗戀,但現在蘇田更增加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慾望。林可兒性感的身材,淫蕩的姿態,動人的呻吟……無不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他甚至後悔為什麼不在天台上多待一會,讓自己的眼睛盡情地享受那激情四射的一幕,為了她,蘇田願意每天無休止地手淫下去。

難道真的只能想著這個女神手淫嗎?難道就不能也像天台那個大個子一樣,也能夠佔有這具美妙的軀體?透過百葉窗,蘇田凝望藍藍的天空,他似乎看見美貌的林可兒向他走來,一步三搖,極盡嬌嬈。蘇田大喜過望,定晴一看,他頓時發愣了,繼而是驚訝,因為眼前沒有什麼美女,他只看見窗口外的最上方,有兩個東西在搖晃,那是兩條人腿。

蘇田發瘋地衝上了天台。

悲傷的林可兒從身後急促的腳步聲中聽到了希望,絕望中的壯漢驚喜地看到自己被一雙更有力的手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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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壯漢跌臥在天台的地面時,林可兒與蘇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兩人也不管地上塵土厚積,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看著已經被救上來的壯漢,林可兒十分感激地轉過頭望著蘇田笑了笑,雖然臉色還很蒼白,但她迷人的笑容依然征服了蘇田。

蘇田宛如感到一縷柔和的春風拂過他的臉,撫平了他胸口鬱悶的氣息,他心裡遐意極了,但更讓他遐意的是林可兒坐在地上,雙手向後撐著地面,一雙極美的大腿自然地分開,蘇田很容易地就看見套裙裡的盡頭,整齊地盤踞著一小撮烏黑的陰毛,在天台的微風輕略下,柔軟的陰毛自由地盈動,那粉紅的肉芽就像一朵沾滿晨露的花瓣,嬌艷動人。

耗盡體力的林可兒絲毫沒有察覺春光已經大白於天下,如果不是因為女人矜持的份上,她情願和那個壯漢一樣,舒服地躺在地上。

「謝謝你兄弟,你……你救了我一命……」

地上的壯漢確實身體好,他的體力已經開始恢復,當他意識完全清晰時,他唯一要做的,當然就是要多謝眼前這個小眼鏡。

「哪裡話,你就算不是可兒的朋友,我也要出手幫你,何況你是可兒的男朋友,我更……更應該幫你了……」

正在窺視林可兒裙內風光的蘇田只好把眼光轉移到壯漢身上。

「我……他不是我男朋友……」

一旁的林可兒急忙辯解,對她來說,這個壯漢不但不是她男朋友,還是她的仇人,一個曾經玷汙過自己身體的惡棍,但是,剛才為什麼要救這個惡棍呢?這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

蘇田暗暗好笑,他心裡想:剛才我都看見你們在苟且了,現在還辯解,估計這個男人一定是她林可兒的情人了。

蘇田也不揭穿,隨口問:「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差點出人命。」

「還不是這個傻瓜,去撿什麼……」

林可兒忙著解釋,差點把『內褲』兩字說出來,好在反應夠快,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吞進了肚子。

「撿什麼東西……」

打破沙鍋問到底那是職業律師的習慣,蘇田是一個好律師。

「沒有什麼……」

林可兒飄了蘇田一眼,扭捏地應了一下,但順著蘇田的目光注視著不遠處一小團刺眼的物事,林可兒的俏臉霎時彩霞滿天,因為那刺眼的物事分明就是一條絳紅色的蕾絲內褲。

林可兒窘迫到了極點,剛才還向人家蘇田解釋壯漢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壯漢卻可以去撿內褲,而這天台除了她是女人外,並沒有其他女人,所以蘇田很簡單就明白這條內褲是她的,既然知道內褲是她的,那內褲又怎麼會脫落下來?大白天的,在天台脫內褲又是幹什麼?

林可兒百口難辯,她知道憑著蘇田的頭腦,一定會想到自己與壯漢的關係不尋常,想到自己與壯漢剛才在天台做了什麼有失身份的事情,哎!滿臉羞愧難當的林可兒真恨這條該死的小內褲,想到不把這條該死的小內褲脫下來就好了,可是,當時不把內褲脫下來又怎麼可能呢?

一陣風疾吹而來,下體涼嗖嗖,麻癢癢的感覺令林可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慌忙把雙腿併攏,重疊,但林可兒知道已經晚了,坐在自己面前的蘇田肯定已經看到了她空蕩蕩的下體,這從蘇田曖昧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無地自容的林可兒再也不好意思坐在地上了,她迅速地跳起來,拎起手提包,像個賊似的跑開了。

蘇田跟著站了起來,對著地上的壯漢攤開了手,聳聳肩也走了,身後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兄弟,救命的大恩,我以後一定報答……」

蘇田搖搖晃晃地向身後揮了揮手:「不必了,不必了……」

壯漢問:「兄弟貴姓……」

一邊走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土,蘇田漫不經心地回答:「小姓蘇……」

壯漢接著道:「我姓董,叫董軍……」

蘇田有點不耐煩地笑了笑:「好,董先生早點回去歇息吧,我還要上班。」

原來這個壯漢叫董軍,他還想追上去感謝蘇田一番,突然,口袋裡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看,頓時心裡發毛,因為這個電話恰恰就是廖輝打來的,董軍手在顫抖,但他還是接了電話:「廖隊,有什麼指示……」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聲吼叫:「我說你和老狼是怎麼做我的特情(特情是指警察的線人,也就是二五仔)的?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沒有提供,倒給我添大亂了……」

董軍哈聲哈氣道:「呃,廖隊,你看,沒有線索不就是沒有案子嗎?沒有案子不是社會進步嗎?你別生氣慢慢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哼,別給我油嘴滑舌的,我告訴你,你的好兄弟老狼給人家告了……」

「啊?什麼人告他?告他什麼?」

「嘿嘿,他被一個女人告他強姦,現在關在你們那片的白揚路派出所那裡,剛才他打電話向我求救,我在忙著一個案子,一會兒抽不開身,你馬上抽時間去看看老狼,送些飲料,水給他,哎!如果真有罪,那老狼就完了……」

「哎喲,廖隊,你要幫幫忙呀,老狼這幾年跟著你,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一定……」

「你別淨嚎,如果他沒有做過,我一定幫他脫身,如果他真有做過,那他活該,好了,你先過去,等我忙完了也過去,這些年強姦少了很多,所以一有強姦罪,那一定是重罪,神仙也救不了他,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哎,哎……」

董軍從廖輝突然嚴肅的口氣中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邊已經收了線。

合上電話,董軍疾步地衝向了樓梯口,可他旋即轉回頭,小心奕奕地把林可兒那條絳紅色的蕾絲小內褲撿了起來,揣在了褲兜裡,然後快步地衝下樓。

不想,董軍這有點獃子似的舉動,卻引起了以後的風風雨雨。

從白揚路派出所一出來,董軍就急忙往回趕,他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陽名」律師事務所。他要找最信賴的律師來幫他生死與共的兄弟老狼開脫強姦的罪名,董軍覺得林可兒救過他一命,所以不但值得信賴,而且應該不收那麼貴的律師費,畢竟自己沒有什麼積蓄。

想到自己和老狼就強姦過這個漂亮的律師,董軍也覺得去找林可兒是一件多麼荒唐的事情啊,不過他顧不了那麼多了,救他的兄弟是他目前唯一要做的,因為剛才去派出所探視老狼時,老狼堅定地告訴他,他沒有強姦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自願的。

與老狼一起混跡江湖已經有了二十年,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無論是打架,偷竊,行騙,他們都是一起上,一起享受成果,也一起蹲過監獄,最後在廖輝的鼓動和感召下又一起為警察做起了『特情』。

哎!想到老狼曾經好多次為他擋刀擋棍,風裡來雪裡去的,他就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救老狼出來。

從會所的公共洗手間一出來,林可兒就躲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雖然還有點疲憊,但已經清洗乾淨的她又恢復了神采,站在辦公室裡的一個裝飾鏡子前,林可兒脫掉了有點皺,有點汙垢的套裝,自信地打量著自己完美的身材後緩緩地拿出了抽屜裡一直備好的絲襪,穿了起來。

她穿得很慢,鏡子裡的的那雙本來就修長,筆直而性感的大腿在蹦緊的絲襪包裹下,愈發迷人,她暗暗歎息:這樣好的身材,又怎麼會不讓男人垂涎呢?那個可惡的惡棍會不會因為我的美色而迷戀我呢?

不,惡棍答應過我不再騷擾我了,但是,惡棍的話能相信嗎?天啊,我怎麼又想起這個強姦犯,他強姦了我,把他那骯髒的東西插進了我的聖地,那裡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一個陌生的男人佔有呢?侮辱啊,可是,可是好像很舒服呀,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完美的高潮,哦,可兒啊,可兒,你怎麼這樣不知羞恥呀?

由於沒有備用的內褲,那極品的陰戶優美地展露著,這讓胡思亂想的林可兒都覺得有點淫蕩,她不知道,這個房間裡有兩盞小紅燈在亮著,那是攝像頭在工作,只是,這兩個攝像頭非常隱蔽,林可兒絲毫沒有察覺,她甚至在這兩個攝像頭的注視下,輕輕地梳理陰戶上柔軟的陰毛,不小心,小手指的指甲劃過了粉紅的穴口,她輕顫了一下,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

另一間辦公室裡,一個頭微禿的男人卻在同一時刻發出低沈的喘息,隨著喘息的結束,一束束濃白的液體噴射而出,濺落在辦公桌上,辦公桌上的一台手提電腦的屏幕裡,一個裸露的女人正在擺弄著性感絕倫的肢體。

林可兒還在沈溺於敏感的身體,一陣敲門打斷了她的沈思,她暗罵自己一聲:淫蕩,然後才高呼:「請等等……」

門開了,驚訝的林可兒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害羞而變得滿臉潮紅,因為來敲門正是剛才還想到他的那個惡棍。

「你來做什麼?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溫柔而潮紅的臉上,那張光亮而鮮紅小嘴裡卻說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話,顯得很不相稱。

「我……我來不是騷擾你,我……我是想聘你做律師,為我朋友打官……官司。」

董軍猶猶豫豫地說明了來意,他知道他的機會渺茫。

「什麼?」

董軍的回答確實出乎林可兒的意外,但她很快就想到,這只不過是董軍想接近她的一個借口罷了,她剛想拒絕,卻看見董軍身後走來了一個人。

那人就是一臉曖昧神情的歐陽川,他色瞇瞇地望著林可兒讚揚道:「好嘛,林大律師一來上班就有個強姦的官司等你做,看來明年副主任這個職位我要好好向董事會推薦你,好好幹,洪福樓的酒席我已經訂好了,我先出去辦事,下班前回來接你和小張。」

「謝謝歐陽主任……」

林可兒尷尬又興奮,副主任的薪水和提成是普通律師兩倍,那是人人想爭的好職位呀。

待歐陽川走後,林可兒只好微微地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客氣地『請壯漢進了她的辦公室。

「陽名」律師事務所有個規矩,事務所裡的律師每天早上接到的第一個案子,無論如何都要接,也不管是什麼性質的官司案子都要想盡辦法去完成,這也是取「陽名」這個名字的深刻含意,陽,當然是早晨的朝陽最有活力和生機。這也寓意著「陽名」能夠永遠生機勃勃,興旺發展。

所以儘管林可兒十二分的不願意,但她還是決定把這個強姦案接了下來,這當中,歐陽川已經知道有這個強姦案子了,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因此林可兒就是推掉也已經來不及。

可當林可兒聽到壯漢的陳述,她頓時火冒三仗,對著呆做在自己辦公桌前的董軍,她甩掉了鉛筆,氣憤之極地怒吼:「你們這些人渣,就應該全都槍斃,還辯什麼辯……」

「他是冤枉的……」董軍申辯著。

「他是冤枉,那你是無辜的嘍?」林可兒在冷笑,她眼裡露出惱怒的寒芒。

「他真的冤枉,我……我……卻是真的……」

董軍無奈地低下頭,在這個份上,他只有顯得低微。

但林可兒不為其可憐狀而心軟,這兩天來所受到的屈辱似乎突然爆發出來,她甚至有點幸災樂禍,她甚至希望把這些強姦犯通通被關進監獄,想到自己冰晶玉潔的身體被一幫混蛋淩辱,蹂躪,糟蹋,她憤懣地下了逐客令。

失望之極的董軍只好站了起來,慚愧而無奈地問了一句:「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林可兒呆了一呆,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也許內心深處,她並不願意有人因為她而死。

看到林可兒沒有回答,董軍激動了起來:「既然我這個大混蛋你都救了,你為什麼不救別人,我知道我該死,但那個兄弟和我出生入死二十年了,我不想看著他被冤枉,如果他真犯罪了,我也不會來求你,等這件事完了,我去自首,還你一個公道就是了……」

董軍一番半真半假的激昂陳詞,讓林可兒頗感意外,她想不到這個惡人是一個講義氣的男人,她的心在動搖。

這個時候,董軍的電話響了,接通電話,那邊傳來廖輝的詢問:「怎麼樣?你去看了嗎?是什麼情況?」

「哦,廖隊,我已經問過老狼了,他很堅決地說是無辜的,但那個女的一口咬定老狼強姦他,好像好棘手,我現在正在找律師,打算為他辯護,你看……」

聽到董軍說起『廖隊林可兒心裡咯?一下,馬上豎起了耳朵仔細地傾聽起來。

「嗯,找律師很正確,我現在不方便插手這件事,所以你要多跑……」

「嗯,我知道,我也盡力,現在我正在和「陽名」律師事務所的林律師商談辯護的事……」董軍露出狡猾的笑容。

「啊?那裡?你說什麼律師來著?」

「哦,就是白揚路的「陽名」律師事務所呀,那個律師是女的,姓林……呵呵,很漂亮的一個律師……」

董軍向正在傾聽的林可兒做了一個鬼臉,林可兒狠狠地哼了一聲。

「叫林可兒嗎?」

「好像是吧……」

「那你把電話給這個律師……」

「好的……」說完把電話遞到林可兒的面前,示意她接聽電話。

林可兒無奈地接了電話,一陣簡單的寒暄後,廖輝在電話裡解釋道:「你委託人董軍是我的一個特情,也就是我的線人,為公安工作做出過很多的貢獻,但由於身份特殊的原因,我們不方便插手管,你如果方便的話,就實事求是地幫幫他們,價錢也相對地便宜點……」

對著與自己有三年感情的廖輝,林可兒始終有著很深的情愫,他們不是因為感情破裂而分手,更不是討厭對方而分開,只是因為兩人的工作都是不確定的,經常一個有空而另一個卻忙於工作,或者乾脆兩人都忙工作,他們相聚的時間少之又少。

好多好多次,林可兒煮好了飯菜,洗了香噴噴的澡,穿著性感而大膽的內衣等著廖輝回來對她憐愛,但最後等到的卻是一個電話:「今天晚上有案子……」

久而久之,林可兒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煎熬,提出了分手。

雖然分手了,但廖輝的話依然很有份量,他的要求林可兒怎麼會不答應呢?掛斷了與廖輝的通話後,林可兒冷冷地對董軍說:「我今天擬好合同,你明天過來簽字吧!」

猶豫了一下,林可兒繼續告誡董軍:「還有,我們的事,你不許透露半點給廖輝,你就是今天才認識我……」

「哎,好,好,我知道,謝謝,謝謝……」

欣喜若狂董軍忙著點頭哈腰,轉身就要走出去,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從褲兜裡拿出了那條絳紅色的蕾絲內褲問:「這條褲子你還要嗎?」

看見這條內褲,林可兒霎時面紅耳赤,她把頭擰過一邊大聲呵斥的:「不要了……」

「嗯,你說過,髒了,不要了……」

「你……你還有什麼事嗎?沒有請你出去,我要工作……」

「哦,有啊,這內褲是一套的吧,既然這件內褲你不要了,那一件內衣你也不要的,你一起給我吧……」

「什麼?你……你……不要過分……」

「不過分呀,既然你都不要的,乾脆送給我,唉!以後沒有機會碰你了,給我留個紀念吧……」

「不給……」

「不給?我就怕自己在廖隊面前一不小心說出你什麼事來……」

「你……你這個無賴……」

「嘻嘻……我本身就是個壞人,不怕你加多一條……」

「你愛說就說,我不給……」

「你不給,那我只好動手搶嘍……」董軍裝腔做勢地向林可兒走來。

「別過來……我……我給你……」

說完轉過身,雙手向後伸進了襯衣裡,解下了乳罩的背扣,一陣悉索後,取出了一件絳紅色的乳罩,然後轉過身來,面向董軍披頭蓋臉地向他扔去,那件絳紅色的乳罩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線,不偏不倚,砸在了董軍的臉上。

一臉幸福狀的董軍把還有餘溫的乳罩抄在了手裡,慢慢地放到鼻子前,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滿足地露出微笑。

看到一個大男人拿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吸嗅陶醉,林可兒再怎麼矜持也變得滿臉通紅,她總不會對一個傾慕於自己的男人憎恨到那裡去,所以她的語氣有了一些溫柔:「你拿到了,該走了,記得明天中午過來簽合約……」

「我想抱抱你……」

「不行……你這個人怎麼得寸進尺呀?……」

董軍沒有聽林可兒的拒絕,因為她那薄薄的襯衣裡那兩顆凸起的乳頭勾起了董軍的慾望,隱隱約約的吸引有時候勝過大膽的裸露,那豐滿的部位撐起了一個美妙輪廓,好像期望男人的侵犯。

董軍是個正常的男人,手中的乳罩已經點燃他心中的慾火,現在更是越燒越旺,他跨進了林可兒的身前,緊盯著她胸前高高隆起的胸部,深情地問道:「可兒,剛才你在天台裡說的還算不算數?」

看見董軍火辣辣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女性特徵,心裡不禁有些害羞,雖然身體什麼地方都給眼前這個男人看過了,但面對這樣的目光她還是不自然,她用雙手護在胸前,然後後退一步,奇怪地回問:「什麼話?」

董軍跨前一步,問:「你答應過我以後繼續和我做愛的這句話……」

林可兒愣了一下,無比羞澀地用手掩住通紅的臉,嘴裡嬌聲地嚷嚷:「那……那當然不算數啦。」

董軍突然伸出雙手,把林可兒抱在懷裡,柔聲地問:「你告訴我,和我做舒服不舒服?」

也許心裡早有準備,林可兒沒有感到意外,所以她沒有反抗,倒在董軍的懷裡,她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剛與廖輝熱戀的時候曾經有過,但隨即消失殆盡,現在這種感覺又回來了,只是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戀人啊!

沒有反對那就意味著默許,至少董軍是這樣認為的,他得意地微笑,一隻手伸進了襯衣裡,抓住那雙傲人彈手的乳房,輕輕地摩挲著,溫柔得就像一個情人的手。

林可兒渾身顫抖,她不但不拒絕,她的手甚至按在揉弄她胸部的大手上,隨著大手的旋轉而旋轉,隨著大手的用力而用力,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也許她覺得很需要男人這樣撫摸自己的身體。

林可兒的轉變讓董軍驚喜萬分,他不但揉捏美乳,他更開始搜尋那張呼吸沈重的小嘴。

小嘴嬌艷如花,花瓣如血,幾次閃躲,小嘴依然被捕捉,林可兒欲推開,但力量輕小,董軍明白這是林可兒完成了欲拒還迎的動作,因為林可兒小嘴已經和他糾纏在了一起,柔軟的舌頭輕渡唇齒之間,這又那裡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慾火被燃燒,就一發不可收拾,也不管門口是否已經關死,就赤裸相向,辦公室裡衣物四散,到處淩亂,好像經歷了一場浩劫,寬大的辦公桌上,嬌喘連連的林可兒身無寸縷地坐著,她張開雙腿,迎接著一根她即惱恨又喜愛的大陽具。

猙獰的陽具碩大堅硬,柔軟的肉瓣無情地被它穿透,繼而深入,林可兒舒爽地張開了嘴,白玉般的雙手勾著董軍脖子,一雙美目迷濛地看著眼前這個一點都不帥的男人,男人不但不帥,還一臉橫肉,但他的胸膛寬大而結實,他的動作剛猛有力。

『噗嗤,噗嗤……』

龜冠的摩擦,噗噗生風的撞擊,帶出了粉紅的淫肉,也帶出黏滑的愛液,愛液浸濕了辦公桌,但董軍的敲打依然連綿不絕。

扶著林可兒的雙腿,他沈聲地問:「舒服嗎?」

嬌柔似水的林可兒微微眨著春水盈眶的雙眼,那意思當然是代表同意,只是

女人害羞,不想赤裸裸地明說,但董軍並不滿意,他又問:「想不想以後經常插你?」

這次林可兒居然露出了笑容,她嬌羞的憨樣美得讓董軍心動不已,但令他興奮的是,林可兒又眨了她那雙美目,而且眨了十幾下。

董軍大笑,不依不饒:「你怎麼老眨眼吶,你倒是說話呀,哦……哦……不然,不然,我停嘍?」

「嗯,不要,不要停,我說……我說……我要你常插……嗯嗯……嗯……」

春情氾濫的林可兒此時怎麼會讓抽插停止呢?她的央求,讓董軍不敢停止,不但不停止,那揮擊的力道反而增加了幾分,每一次深入,都讓林可兒嬌呼,每一次拉出,總讓林可兒期待。

『啪……啪……啪……』

兩個肉體的激烈纏綿,絲毫沒有注意門外一個嬌小的身影在傾聽,那嬌小的女人是小張,小張清秀脫俗,充滿朝氣,她還是個處女,所以儘管只是聽見微弱的淫叫聲,她也聽得面紅耳赤,雙腿發抖。她本來只想來向林姐要畢業評語的,不想讓她碰上了這樣尷尬的事,雖然尷尬,但小張卻不想走,好奇心讓停下來偷聽,她原本打算聽一會就走,但她越聽越不想走,越不想走越想聽。

門外的人很想聽,房內的兩人更想做,激烈的程度從交合的姿勢就可看出來了。椅子本來只是讓人坐的,但在椅子上做愛也同樣令人滿意,兩人都坐在椅子上,只不過,董軍坐在下面,讓蜜穴吞沒了粗大的陽具,而林可兒卻在上面縱橫馳騁,渾圓的美臀拋起拋落,恣意輕重,本來雪白的肌膚已慢慢泛微紅。

「啊……啊……要來了……要來了……」

林可兒已經不再矜持,她的思想已經混亂,她的痙攣猛烈而長久。

「哦,寶貝……等我啊……」

董軍也已經到了臨界,那高潮的沸點很輕易地被突破,固守的精關在洶湧撞擊中瞬間崩塌,激射而出的液體灌滿了蜜穴。

眩目的快感讓林可兒癱軟在董軍身上,此刻她什麼話都不想說。

良久。

董軍卻說出了令林可兒吃驚的話:「以後我不會纏你了」

「為什麼?」雖然嬌慵無力,但林可兒卻吃力地支起了身體。

「難道你不知道嗎?廖隊比我和老狼要狠上十倍,我什麼人都不怕就怕他,你是他的女人,要是讓他知道,只怕比進監獄還恐怖……」

(第七章)酒後

晚宴很熱鬧,小張很開心,因為從明天起她將正式成為律師,開始她的律師生涯,律師是一份高尚,體面的的職業,收入高,權力也高,是一份人人都想得到的好工作,她慶幸能遇到像林可兒這樣的好姐姐,好老師,所以小張特意地敬多了林可兒幾杯酒,以表達自己對老師的感激之情。

林可兒醉了,不是因為開心,而是心煩,一般心煩的人喝酒,喝得不多,但醉得特別快。

小張,蘇田和大多的同事都以為林可兒是開心醉了,因為她有小張這樣可愛認真的學生。

歐陽川卻認為林可兒是因為昨天晚上遭受的強姦而醉,畢竟她是個女人,被幾個流氓強姦,那是對她的玷汙。

但他們似乎都錯了,和董軍分別時,董軍說:「廖隊我惹不起,我會忘記你的。」

一句話,讓林可兒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一個強姦過自己的醜陋男人產生了這樣的留戀,他的粗獷,他的氣息,他的身體,他的激情,甚至他的下流,都能讓林可兒身體和心靈中帶電的化學分子,產生強大的電流,瞬間流遍全身。

可是,林可兒並沒有過多的表示,她只冷冷地「嗯」了一聲表示同意外,就沒有更多的挽留。是啊,怎麼能對這樣一個粗鄙的流氓挽留呢?不應該,也不可以,她當時甚至想:最好以後,董軍都不再來騷擾她。

但現在林可兒卻想哭,心煩的人酒醉後都想哭,女人也不例外。

「哎,那就麻煩歐陽主任了,讓你連著送兩個同事回家,真不好意思,誰讓你有車吶,趕明兒我有車了,一定替主任你分擔,分擔……呃……」

打著不知道是飽嗝還是酒嗝的蘇田嫉妒地對歐陽川說。

滿臉紅光的歐陽川卻露出了做「苦差事」的苦臉,他歎了一口氣,說:「是啊,小張和可兒一個住東邊,一個住西邊,夠忙活的了,哎,都是同事,一點小事,應該的,應該的……那就這樣了,大家早點回家休息,明天上班別遲到啊……再見……」

鑽進他那輛嶄新的寶馬760後,歐陽川向一眾人揮了揮手,發動了引擎,帶著兩個醉酒熏熏的女人消失在夜色中,看來,除了林可兒喝醉外,一晚上亢奮的小張也喝了不少。

「酒真是個好東西呀」

一邊開車的歐陽川,一邊喃喃自語,他的肥臉上泛起了一絲狡猾的神色。從西裝的上衣口袋裡,歐陽川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方姨,你幫我往浴缸裡放滿溫水,就去休息了,呃……等會我就回去,你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好嗎?」

「哎,歐陽先生,我曉得了……」

方姨的回答簡單明瞭,不該她問的事,她一句廢話都不多問,所以歐陽川對她很滿意。

方姨雖然是歐陽川的傭人,但很能幹,歐陽川吩咐她做的事情,她都做得很好,其實方姨不老,她才只有四十三歲,不但不老,還非常有魅力,雖然徐娘,但身體的玲瓏曲線一點不輸於小姑娘。而且,她還是印尼華僑,以前在印尼可是富豪的妻子,不想,印尼排華,家族遭遇橫禍,全家慘死,家業也被沒收,當時在印尼出差的歐陽川偶然機會認識了她,見她可憐,收留了她,然後通過各種關系,接她回到了祖國大陸。

俗話說,螻蟻尚且貪生,雖然方姨已經舉目無親,但自己能倖免於難,也非常感激歐陽川,無以為報恩,只好屈身為歐陽川做保姆,當然,歐陽川可從來沒有把她當傭人,保姆看,所以,方姨除了平時照顧歐陽川的起居飲食外,倒也養尊處優,手嫩膚白的,別人一看還以為方姨是歐陽川的姐姐。

寶馬在飛馳,自從歐陽川掛斷了電話後,他的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好像什麼目的越來越接近,見道路車少人稀,他抽空轉過身,看一看副座上林可兒那雙緊繃著絲襪的大腿,絲襪是黑色的,那是歐陽川最喜歡的內衣顏色,他收藏女人內衣的抽屜裡,唯一缺少的就是黑色的內衣。

幸福來得太突然,意外也很容易伴隨,只顧著冥想的歐陽川絲毫沒有注意,道路的前方有一個小凹坑,等他發現,已經來不及,車輪碾過,再穩的寶馬也起了顛簸,熟睡的林可兒絲毫沒有注意,身體隨著慣性猛烈搖晃,頓時醒來,看見窗外樹物倒飛,一時間目眩噁心,酒精上頭,急呼:「停車,快停車,我要吐……」

歐陽川聽罷,大驚,他可不想女人吐出的汙穢流滿這輛高檔的寶馬車,逐一剎車,車剛停穩,林可兒就推開車門,蹲在一街道的角落,大聲嘔吐起來,那情形,哪裡還有半點高貴的女人形象?

歐陽川連忙下車,站在林可兒身邊,輕錘玉背,紙巾侍侯,盡獻慇勤之舉,果然有成熟男人的風範。

一頓傾洩完畢,林可兒才搖晃地站直了身子,歐陽川趕緊上前攙扶,只是抱住林可兒玉背的手繞得太前,幾乎扶住了她胸前的高聳的地方。

「這……這是哪呀?」吐完後逐漸有些清醒的林可兒問。

「哦,我先送小張回家,然後再送你回家,這是往小張家走的方向,就快到了,你先上車……」歐陽川一臉笑瞇瞇的,親切極了。

「嗯,也……也好……快點吧……我……我頭好痛……」

雖然有些清醒,但林可兒的舌頭依然很大。

「好,好,我們走……」

歐陽川穿過林可兒腋下的手緊了緊,攙扶著林可兒走向寶馬的後座,他的手似乎已經真實地接觸到了林可兒身體上一個重要部位。

「嗯,歐……歐陽主任,這不是東華路嗎?」

扶著車門的林可兒搖頭晃腦地打量眼前的街道,這街道她太熟悉不過了,縱然是醉眼朦朧,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條路,因為她曾經和一個心愛的男人在這條路上漫步了無數次,這裡的一草一木,一樓一道,她都清清楚楚,這裡,離廖輝的宿舍只有幾十米遠。

歐陽川一時間沒有明白林可兒的意思,他只有點頭:「哦,是,這裡就是東華路,上車吧……」

「不,歐陽主任,你先送小張回去吧,我要去看,看一個很重要的人……」

往事歷歷在目,熟悉的人似乎在不遠的地方等著她,林可兒突然很清醒,她有很多委屈要找人傾訴,她有很多話要找人細說,那個人當然是她最值得信賴的人,那個人就在不遠。

林可兒踉蹌地衝過街道,向不遠處奔跑而去,她身後是歐陽川的大呼小叫。

『噠。噠。噠……

頻密的高跟鞋在敲擊著地面,一條曼妙的身影穿梭行人之間,行人側目,但林可兒毫不在乎,她興奮得臉上泛紅,她嘴裡喃喃自語:「到了,到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衝進了公安局集體宿舍大樓,她身後一個看大門的老頭喊:「喂,姑娘,你找誰?」

留給老頭的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我找廖輝……」

可惜,林可兒沒有聽到老頭的嘟噥:「怎麼又是找廖輝這小子的?這小子那麼多女孩找,這不好,影響公安形象嘛……改天要教育教育他……」

站在大樓的906房間門口,林可兒心裡砰砰直跳,不是因為跑了那麼遠才急促地跳,而是要見到自己一直深愛著的男人才激動地跳,雖然和廖輝分手了,但彼此住處的鑰匙都沒有歸還,她拿出了一把一直放在手袋裡的鑰匙,那是眼前這間906房間的鑰匙。

林可兒輕輕地把鑰匙插進鎖眼,擰開了門,嘻嘻,她心裡在笑,門不但沒有反鎖,房子裡還傳來音樂聲,嗯,他肯定在家,這麼多年了,廖輝一回到家就愛放音樂,這個習慣一直沒有改變,據說,這是他放鬆自己的好方法。

可是,嗯?奇怪好像不只音樂聲呀!林可兒輕輕地向睡房走去,她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越來越難看,睡房的門只是虛掩著,從睡房裡面傳出來的不只是音樂聲,還有令人熱血沸騰的喘息聲,呻吟聲,間中還有吃吃的蕩笑聲。

一個可以膩出油的女聲傳了出來:「我的廖隊長,你好厲害哦……」

一個男人的聲音,一個林可兒很熟悉的聲音接著話:「是嗎?你現在才知道我厲害?」

「不是呀,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你厲害,你鼻子……嘻嘻……很大……你那裡就一定大……啊……啊……嗯……真的好粗耶……」

「小蕩婦,當時抓你的時候,燈光那麼暗,你能看清我鼻子?我不信……」

「嘻嘻……那次我經過你身邊時碰了你下面……嘻嘻……好硬哦……」

「你還說,叫你穿衣服,你就是故意磨磨蹭蹭的,奶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不知道你這個小壞蛋想勾引我呀?」

「哼,既然知道你當時為什麼急著趕回家?好沒良心。」

「別生氣嘛,當時我那女朋友催我回去,你看,我不是半路的時候偷偷地放了你嗎?那麼多嫖客和小姐就你可以跑了,你還不滿意呀?」

「哼,當然不滿意啦,兩年了我們都是偷偷摸摸的,我要你補償……」

「小乖乖……怎麼補償呀?今天晚上干你五次好不好?」

「嗯,那才差不多,哎喲,你壞死了,偷偷頂人家,都頂到人家盡……盡頭了……哦……輕點……嗯嗯……」

啪……啪……啪……

交織著呻吟的啪啪聲響徹整個屋子,那聲音足以讓任何人臉紅,但林可兒沒有臉紅,她的臉色鐵青,她剛才就已經聽到了,這個讓她深愛的男人其實兩年前就跟這個女人,不,應該是個婊子開始偷情,他兩年前就已經背叛了自己,哦,天啊!林可兒慌落而逃,走路的聲音也不小,但睡房裡面的兩條肉蟲居然什麼都沒有聽見,當然了,都在忘我地挺動,又怎麼會聽見呢?

只是,林可兒走得急,那把插在門口的鑰匙她都沒有拔,也許林可兒根本就不想要這把鑰匙了。

睡房裡,那激烈的啪啪聲逐漸平息。

一個妙不可言的女人被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狠狠地壓住,可是,那個女人一點不痛苦,反而是很舒服,很滿足的樣子。

男人問:「很爽吧?」

女人吃吃地回答:「恩」

男人接著說:「那你以後要經常回來,香港離這裡也不是很遠嘛……」

女人嬌笑:「怎麼?想我啦?親愛的,等這批貨出手了,我就不走了,我天天熬湯給你喝好不好?」

男人好像不滿:「就喝湯?」

女人吃吃地笑道:「那……你還想怎麼樣?」

男人溫柔地回答:「我要天天干你,干到你求饒。」

女人也溫柔地說:「我想你天天幹我,操我……」

「嗯,哈哈,哦,嗯,救命……癢……癢死了!」

房間是一陣翻滾,戲逗的聲音,隨著慢慢地平息。

男人突然冷竣地對女人說:「告訴莊先生,那批貨月底運到香港,這是最後一批了,也是最後一次,掉腦袋的事情別做太多了。」

「月底?那麼快?親愛的,我愛死你了,你真棒,我還以為要到下個月呢,哦,親愛的,親一個……」

「好啦,好啦,你先回賓館去吧,那老頭等著你吶,我也累了……」

「知道了,我就走。」

女人穿好了衣服時,男人已經發出了酣聲,女人憐愛地親了一下男人英俊的臉龐,悄悄地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等她要關上門時,她發現門上插著一把鑰匙,女人有些奇怪,但轉念一想,她又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是了,一定是剛才一起進來時,這個男人太急色了,以至於鑰匙都忘記拔了。

女人小心地又推開了門,悄悄地把鑰匙放在茶幾上,這才帶著滿足的微笑離開,她腳步輕盈,絲毫沒有讓人覺察到她剛經歷了兩次高潮。

寶馬車在黑暗中像幽靈一樣,在幾處公路拐彎後,駛進了一片別墅山莊,這裡的別墅氣派高檔,當然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在一處奧地利建築風格的別墅前,寶馬車停了下來,車上,一個腦袋有點微突的男人走下了車,他就是歐陽川。

本來歐陽川很失望的,因為他心愛的林可兒跑了,他滿懷希望得到的美女大醉後居然跑了,這不能不讓歐陽川鬱悶,失望的。但是,現在的歐陽川看上去卻很興奮,那時一種飢餓的野獸看見獵物般的興奮。

剛才把小張送到家的時候,歐陽川發現小張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他搖了小張好幾次,得到的回答只是嬌憨的夢囈,藉著車內微弱的燈光,歐陽川卻發現了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就是原來小張的胸脯比看到的要大得多,因為她的乳罩太小了,把兩個已經發育完全成熟的大白兔緊緊地禁錮起來,搖晃小張時,歐陽川無意中摸了一把,對於經驗老到的風月專家,歐陽川只輕輕一摸,就知道小張至少是C罩杯,他貪婪地揉捏了好久,甚至把手伸進了小張的乳罩裡,用整隻手,用大嘴去覆蓋那兩隻豐滿挺拔的少女山峰,那種青春的氣息同樣可以讓男人癡迷,讓男人瘋狂。

所以,歐陽川改變了主意,他決定把這隻小羔羊帶回家,他要慢慢地享受這只迷途的小羔羊。

方姨並沒有睡,她感到很奇怪,因為歐陽川從來都沒有打過這樣的一個電話給她,要她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管。人都是好奇的,方姨也不例外,她想知道究竟歐陽川帶什麼人回來。

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響聲,方姨意識到歐陽川回來了,透過窗口,她能清楚地看見歐陽川正抱著一個女人走進來,雖然別墅外的光線不是很清晰,但那條穿著裙子的大腿露了出來,沒有男人穿裙子的,只有女人才穿,方姨年輕的時候就愛穿裙子,她的大腿也曾經迷死很多很多男人。

但方姨發現,就算自己的大腿依然筆直,依然半點贅肉都沒有,依然性感修長,但歐陽川,這個救命恩人卻不曾多看她兩眼,雖然歐陽川對她很客氣,就像對一個朋友一樣。但方姨需要的不是這樣的客氣,她需要的是疼愛,她需要的是關懷,她甚至需要的是一個擁抱,一個男人緊緊的擁抱。

可是歐陽川一點擁抱她的意思都沒有,這讓她很沮喪,今天,歐陽川更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方姨感到的不僅僅是沮喪了,她現在感到憤怒,悲傷和妒忌。

為什麼?方姨幾乎想吶喊:以前多少男人圍著我轉,可現在這個歐陽川竟然連看都不看我?還帶一個女人回來,我告訴你歐陽川,我,並不比任何女人差。

(第八章)方姨的魅力

小張叫張翎,圓圓的臉,白白的皮膚,她確實小,才1。6米的個頭,歐陽川很輕易地就把她抱在了懷裡,少女的芳香刺激了歐陽川的神經,他的手已經迫不及待伸進了小張的裙子下,雙腿間,那裡熱力四射,足以融化任何一個男人。

可是,歐陽走得太急,經過客廳時,他連客廳的燈都沒有開,黑黝黝的,又抱著一個女人,怎麼能走得穩?一不小心,膝蓋撞到了什麼東西,刺骨的疼痛讓歐陽川停了下來,沒有辦法,只好先把懷裡的小張放臥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也坐在旁邊,揉著被撞痛的地方:"哦,該死,好痛!"

疼痛讓喝了不少酒的歐陽川清醒了很多,藉著窗外射進客廳的微弱光線,他獃獃地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小張,純純的臉上是一張嬌好的面容,緊閉的雙眼下是長長的眼睫毛,看起來好像並不豐滿的胸部隨著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只是個孩子,一個小女孩呀!

歐陽川下意識地打了一個機靈,做為一個有十年律師經驗的他,當然知道他現在所幹的,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後果,他知道「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條第二款上闡明:以醉酒、藥物麻醉,以及利用或者假冒治病等等方法對婦女進行姦淫,將以強姦罪論處。

歐陽川的道德和理智在交戰,眼看理智就要戰勝,可這時“啪”的一聲,客廳的燈光亮了起來,驟然而來的光線讓歐陽川很不適應,但當他適應了光線後,他的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了,因為他眼前站著的是一個眉毛像柳葉,眼睛如彎月,鵝蛋般的粉臉,櫻唇邊有一顆美人痣的美人,一個風姿綽綽的熟婦,熟得就像要流出甜汁的蜜桃,如果能咬上一口,那一定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方姨確實並不比任何女人差,因為她現在特意地穿上一件薄薄的連體睡衣,睡衣甚至連她渾圓的屁股都沒有能完全遮住,這讓她的身材隱約地裸露在歐陽川眼前,她要歐陽川知道,她的胸部飽滿驕人,雖然小腹沒有那麼平坦光滑,腰也已經沒有女孩子般的纖細,但女人的曲線依然存在,加上修長的美腿,方姨很有自信打敗任何女人。

方姨不但能打敗女人,更能輕易地打敗眼前的這個男人。

看見歐陽川望著自己怔怔出神,方姨眼波流轉,她邁著小碎步,施施然地走到歐陽川跟前,故意打了一呵欠,問:“歐陽先生回來了呀?剛才方姨被一聲響吵醒了,以為有賊,就跑了出來看,忘記你的吩咐了,請你原諒。”

歐陽川本來已經退卻的慾望突然間又回來了,而且回來得是那麼猛烈,他心裡大罵自己是一頭蠢豬,家裡有著這樣的一個寶貝居然以前都沒有發現,真是蠢不可及,眼前這個春色撩人的熟婦令他有些口吃:“什……什麼吩咐?”

方姨嫣然一笑,說:“你吩咐方姨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許出來的呀,方姨忘記了先生的吩咐,你就責罵方姨好了。”

看著風情萬種的美婦,歐陽川又怎麼會有半點責怪的念頭?他連忙安慰:“你看方姨你說的,你也是為我好,聽見什麼響聲才跑出來的,我怎麼會怪你呢?我吵了你的美夢,應該我向你陪不是才對,對了,以後別喊我先生,怪生疏的,你就喊我歐陽好了……”

方姨抿嘴輕笑,波浪似的秀髮順勢一甩蕩至腦後,輕輕走到歐陽川跟前,呼之欲出的嬌軀直逼到歐陽川伸手可及之處,雙眼含情脈脈地應了聲:“嗯,好的,先生,哦,歐陽……”

方姨‘嗯’字的鼻音很長,就好像一個女人在男人的懷裡撒嬌一樣,歐陽川聽得耳鳴心跳,加之嬌軀只相隔咫尺,就連三角地帶的小內褲都隱約可見。

歐陽川腎腺開始快速分泌,胯下的物體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喲,這姑娘一定是歐陽的心上人吧?好可愛,好純情喲,原來,歐陽喜歡小女孩呀。”方姨這時候才仔細打量躺在沙發上的小張,雖然話裡有幾分揶揄,但更多的是酸溜溜,因為,她知道,青春是無價的。

歐陽川也想起了身邊還躺著一個小女孩,他無比尷尬地苦笑:“這……不是我心上人她……她是……是我同事……”

方姨心裡暗罵歐陽川居然在她面前說謊,眼見沙發上的女孩子裙子淩亂,胸衣的紐扣早已經解開了二,三顆,露出了半邊乳房,心裡更是清楚萬分,她也不點破,嬌聲對歐陽川說:“男歡女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方姨也是過來人,知道你們男人想的是什麼,溫水方姨已經幫你放好了,不如你們一起洗洗去,方姨也該回去歇息去了。”說完,方姨向歐陽川拋了個媚眼,曖昧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哦,別讓小妹妹等久了。”

歐陽川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確實想對小張有企圖,但小張不是他的最愛,他的最愛是林可兒,只是林可兒跑了,才退而求次,可現在眼前有一更美的花等他摘,他又豈能讓她走?

見方姨欠了欠身,轉身要走,他情急中,也只好伸手去拉,方姨一聲嬌呼,順勢向後倒下,動作誇張,但歐陽川哪裡注意到這些細節?他張開雙手,也順勢一抱,堪堪把一個又香又軟的女人抱在了懷裡,跌落在沙發上。

方姨嬌嗔起來:“先生,歐陽先生,你這是做什麼?”似乎責怪歐陽川的孟浪,但嘴角卻揚了揚,一臉得意的神色,只是她背對著歐陽川,歐陽川又哪裡看見她的狡黠之色?

歐陽川趕緊放手,畢竟他一直對方姨相敬如賓,一時間也不敢放肆,他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沒有弄疼方姨吧?”

方姨心裡大罵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歐陽川是個十足的大笨蛋,她從歐陽川懷裡掙脫出來後,在沙發上坐直了身體,才緩緩地轉過身搖了搖頭,說:“沒有弄疼。“

這次歐陽川卻清楚地看見方姨睡衣裡,居然連乳罩都沒有帶,兩顆圓突的乳頭已經清晰可見,高聳的地方把睡衣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這讓歐陽川對這個女人乳房的海拔有了深刻的認識,他吞嚥了一把口水,順著垂下的目光,他赫然看見,由於方姨坐著,睡衣已經不能擋住她兩腿間一片烏黑的陰影露了出來,雖然有小內褲遮擋,但那麼薄那麼透明的小內褲又能遮擋多少?

看著歐陽川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全身各敏感的部位,方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還吸了口氣,挺了挺胸,讓自己的乳房更豐滿,更挺拔。她感到自己也有點興奮,兩顆乳頭也跟著興奮地突起,方姨發現歐陽川目光開始火辣,大膽,她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腿,令她吃驚的是,竟然有東西從她芳草地裡流出來,她越夾緊雙腿,流出來的東西就越多,沒有辦法,她只好鬆開緊繃的雙腿。

眼見兀自發呆的歐陽川,方姨咬了咬嬌艷的紅唇,心裡大聲呼喊:傻瓜怎麼像根木頭似的?快抱我呀!

但歐陽川哪裡明白方姨的心思?他只是奇怪:睡覺了,方姨怎麼還帶著耳環?怎麼還穿高根拖鞋?

他不知道,帶耳環那是方姨想讓自己臉更生動一點,更嫵媚一點,穿高根鞋那是想自己的腿繃直一點,美臀更翹一點。

“看什麼呢?歐陽。”方姨想不到自己首先忍不住了,她開始變得敏感,全身都敏感,她的聲音嬌嗲得讓人骨頭都酥完。

……

“喂,看什麼呢?”看見歐陽川沒有反應,方姨又問了一遍。

“哦……這……我……”歐陽川總算清醒過來,發覺自己失態,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所以然。

“你盯著我看什麼呢?那麼色。”方姨用她那雙鳳眼對著歐陽川眨了兩下,然後開始有所暗示地問,言語輕佻。

“沒有,看什麼……就看你的睡衣,好漂亮……”睡衣當然漂亮,但再漂亮的睡衣也只是肉體的裝飾,歐陽川讚美的話言不由衷。

“哦。是嗎?漂亮在那裡?”方姨的眼波在閃動,她的雙腿已經微微打開,雙手更是托著兩個豐滿無比的乳房,然後低下頭,左看看,右看看,問:“歐陽,你指給我看看,那裡漂亮呀?”

歐陽川開始目眩,看著方姨可以滴出水的眼睛,看著她擺弄奶子的動作,他開始明白方姨的意圖了,這不是在勾引嗎?他大罵自己是白癡,但他決定不動聲色,乾脆假裝到底。

歐陽川指著睡衣胸前的蕾絲,對著方姨說:“這花紋漂亮……”

方姨心裡焦急地大罵,你這個豬頭更漂亮,但她臉上平靜地笑了笑,又問:“就這裡漂亮嗎?”

歐陽川裝傻道:“恩,好像質地也不錯,很貴吧?”

方姨奇怪地盯著眼前這個傻子,眼裡差點要噴出火來,她的俏臉不知道為什麼,已經通紅,但方姨還是期望男人主動,畢竟自己以前也是個淑女,她只好應了歐陽川:“是啊,很貴,上次我生日,你給方姨的紅包,方姨就買了這件睡衣,穿起來睡覺很舒服,感覺什麼都沒有穿。”

歐陽川心裡大笑方姨:你不穿那更舒服。但他表面繼續裝傻:“哦,那明天就買多幾件,咦,這是什麼?”歐陽川指著方姨胸前的那顆突起的乳頭問到。

“哪裡?”方姨一時間反應不過,看見方姨的茫然,歐陽川再也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凸起的乳頭問:“就是這個呀!”

方姨頓時明白被歐陽川給戲弄,她舒服地哼哼兩聲,然後挺了挺胸,飄了歐陽川一眼,吃吃笑問:“還有什麼地方更漂亮的呀?”

“我檢查看看……”歐陽川的手滑進薄薄的睡衣裡,開始上下摸索,在敏感的乳峰上還稍微用力地“搜尋”了兩下。

“嗯……嗯……怎麼伸進睡衣裡檢查呀?”方姨已經全身發騷,她的呢喃軟得就像棉花。

“進去才能檢查仔細呀,哦……方姨……你皮膚真滑……”

“嗯……嗯……歐陽……我癢,你找到了嗎?”

“找到了,在這裡……”歐陽川的手滑進了烏黑的三角區,那裡芳草茂盛,簡直就是一把大刷子,黑油油的大刷子。

“哦……你壞……歐陽……抱抱我……”方姨全身輕顫,因為這個春水氾濫的地方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男人摸過了,那一片濕潤的土地已經很久沒有男人來開墾,她的腿已經開始纏繞歐陽川,她的胸已經開始貼近男人的身體。

“啊,想不到,我身邊竟然有這樣的美人,方姨,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勾引我……”

歐陽川已經把一條白色的透明小內褲扔到了軟皮沙發的另一邊,正好落到了小張的臉上,但小張已經酒醉了,她已經睡熟了,但有睡覺還睜開眼睛的嗎?小張的眼睛不但睜開,還露出怨恨的目光,她怨恨誰呢?

「現在……現在勾引……也不遲呀……」

就像乾柴遇到了烈火,歐陽川與方姨瞬間就被熊熊的慾火包圍,只有燃燒完所有的激情,這火才能熄滅。

久旱逢甘霖的方姨更是瘋狂,歐陽川的陽物只插進一半,她就尖聲呻吟了起來,也許太久太久沒有經歷這樣的充實,也許歐陽川的陽物太過巨大,歐陽川剛全部地進入,方姨就已經痙攣,歐陽大驚,忙問:“沒事吧?別嚇我啊!”

“啊……”只在喘氣的方姨等了好一會才回答:"我……我來了一次……”

“啊?那麼快?舒服嗎?”

“舒服死了,快,我還要。”

「我給你,小美人,今天我餵飽你……」

「看你損的,方姨有那麼飢餓嗎?幹什麼?快動呀!」

「別急,我還沒有看看你這些毛,怎麼那麼濃密?哦,好緊的小浪穴……」

「求你,別看了,好嗎?以後再看,你先動……」

「你不是說不餓嗎?」

「你欺負方姨了是不是?你救方姨回來就是要欺負她是不是……?」

「哦,不是……」看見方姨一臉委屈,我見猶憐的樣子,歐陽川頓時起了征服之心,男人就有這個壞毛病,女人越弱,他越想去征服,也許這就是男人內心深處的虐待傾向,所以歐陽川的進攻如暴風驟雨般,方姨的臉已經埋在沙發的軟皮中,她的呻吟如貓哭一樣擾人心扉。

小張痛苦地忍受這樣的叫春,她想不到,歐陽川家裡還有這麼一個女人,本來已經差不多成功了,但這個女人卻破壞了她的美夢。天啊,主任的家多豪華呀,如果能在這個地方生活,縱然給主任做小情人,她也會願意。小張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做這個屋子的女主人,她至少比眼前這個蕩婦更年輕,何況這個歐陽主任剛才也摸過了她的奶子。

可是,小張知道,她並不夠這個蕩婦美貌,也不夠這個蕩婦風騷。

小張睜開了眼,看著在歐陽川胯下承歡的女人,她暗暗歎了一口氣:她真的好騷,她的腿真迷人,嗯,她下面的毛怎麼這樣濃?我下面才有幾根,她好性感呀,她的叫聲真讓人受不了,求你,別喊了。

可是,方姨的喊聲沒有停止過,她的叫床聲不但能征服男人,也能征服女人,此刻就是小張,也已經濕透了內褲。

也許想征服方姨,也許酒後男人特別能持久,歐陽川如同打樁般的長時間抽插已經讓方姨迷離,她緊抱住歐陽川的熊腰氣喘噓噓,猛烈地搖擺豐腴的軟腰。

歐陽川則顯得遊刃有餘,他的陽具絲毫沒有投降跡象,佈滿褶皺的肉瓣在他不停衝刺下,一片片地分開,顏色被擊打得越來越深,濃密的陰毛染上了粘滑的愛液,一次又一次,形成一灘灘凝結。

終於,方姨的身體突然弓起,她不停地求饒:「啊……歐陽,我要死了,我又要來了……啊……啊……用力,求你,用力……」

一雙修長的美腿從繃直而突然垂下,然後就是一陣顫抖,不停地顫抖,身邊,另一個嬌喘也幾乎同時間發出,雖然聲音不大,但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歐陽川驚異地向旁邊的小張看去,只見小張紅撲撲的圓臉上,眼睛緊閉著,但胸口不停地起伏,讓正在喘息中的方姨覺得很搞笑,因為小張顯然是掩耳盜鈴,終於,方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歐陽川停止了挺動,他好奇地問:「你笑什麼?」

方姨咯咯一笑,說:「你沒有看見呀?小姑娘已經醒了,剛才正看咱們做愛哩」

「真的嗎?」歐陽川問了一句,然後扭過頭對著沙發上的小張喊:「小張,小張……」

不想小張暗暗咬咬牙,屏住了呼吸,就是不睜開眼睛,但她心裡已經大罵方姨:你這個壞女人,蕩婦,賤人,我與你往日有仇呀?

歐陽川納悶地望了望方姨一眼,好像說:是不是聽錯了?

方姨詭異一笑,伸出了柔嫩的手指向歐陽川勾了勾,歐陽川會意地伏下身,把耳朵貼在了方姨小嘴邊,一陣耳語,只見歐陽川突然面有喜色,但突然又面帶難色,考慮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他挺起了粗大的陽具,對著方姨淫穴重重地插了兩下後,拔了出來,站直了身子,向小張走去。

旁邊的方姨哎喲兩聲,叫罵道:「得了便宜還欺負我,壞蛋……」

小張還在納悶歐陽川得到了什麼便宜,就感覺有人走近,這個人不但走近,還掀開了她的裙子,小張內心狂跳,要不要站起來呢?如果要站起來,那不是等於告訴這對姦夫淫婦剛才自己在偷聽,偷看了嗎?但如果不站起來,就好像要脫我的褲子耶……

小張還在猶豫,她的那條棉質的小內褲就已經被脫下了,她心中大驚,剛想站起來,就聽耳邊的歐陽川在說話:「她好像真的睡著了……」

哪知道方姨嘻嘻一笑,拿起剛脫下來的棉質內褲對著歐陽川說:「內褲都濕透了,怎麼可能是睡著了?」說完,方姨向歐陽打了個眼色,可惜小張閉著眼睛看不見。

但小張又一次在心裡大罵方姨;大賤人,看我以後怎麼整你。

可是,小張以後能不能整人不清楚,現在卻有一根粗大的的東西已經貼在了她的敏感地帶,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條粘有方姨體液的粗大東西就頂進了小張的嫩穴,小張連忙睜開眼,大呼:「不要……」

「不要」說得已經太遲了,雖然小張的小穴又窄又緊,但因為剛看了一場春宮戲後經歷了一次高潮,所以她的小穴敏感而潤滑,歐陽川的陽具雖然夠大,但小張的嫩穴依然容納了這根猙獰的傢夥。瞬間的漲滿充實,讓這個小女孩張大了嘴巴,隨後,小張哽咽地告訴歐陽川:「歐陽主任,你輕點,有點痛,我是第一次。」

小張聲音不大,但卻讓歐陽川和方姨大吃一驚,方姨連忙站起來,赤身裸體地走到小張身邊,懊悔地問:「疼嗎?」

小張沒有回答,卻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

歐陽川也心虛地問:「是啊,小張,我也不知道你……你是處女……要不……我拔出來,你別怪我……」歐陽的言下之意恐怕是「你別告我」。

小張哽咽道:「只要歐陽大哥以後好好對翎子,翎子就聽歐陽大哥的……」

歐陽川箭在弦上,也不由得他多想,連忙點頭,對小張溫柔說:「好,好,以後歐陽大哥好好疼翎子……呃,還痛嗎?」

小張此時已經滿臉紅霞,她咬著貝齒,好像在忍耐著痛苦,聽到歐陽川的詢問,她才一邊搖頭,一邊扭動著腰部,輕聲說:「不痛了,歐陽大哥,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歐陽川聞言,大喜,從緊窄的小穴中慢慢地拉出了大陽具,然後再慢慢地插入,又拔出,接著插入,如此反覆幾次,小張的小穴竟然開始泛漿,而且源源不斷,歐陽川見狀,忙問:「歐陽大哥可以用力了嗎?」

小張已經雙手緊抱歐陽川,小粉臉微微點了一下,鼻子輕輕地「恩」了一聲。

歐陽川頓時收緊腰腹,開始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插,小張一開始還能不說話,不吭聲,但慢慢地,那單調的啪啪聲漸漸地譜寫成為旖旎的樂章。

小張開始知道迎合了,她的眉頭不再緊鎖,圓圓的臉上終於蕩漾起了嫵媚的笑意,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明顯,甚至還能嚷嚷地叫上幾次。

一旁的方姨卻奇怪地冷笑起來:你可以騙得了這個笨蛋,但你騙不了老娘,處女?我呸,哼,一條小狐狸而已。

少女神聖的禁地粉紅而柔軟,稀疏的陰毛讓整個陰戶看起來像個白色的小饅頭,被粗黑的陽物出出進進肆虐之間,顯得那麼刺眼,真擔心這個吹彈可破的地方會被刺破,但少女的羞澀,婉轉的承歡,把歐陽川刺激得如同上了戰場的鬥士,他一點不憐惜,他強悍得不顧一切,猙獰的陽物把帶出來的嫩肉不停地攪動,讓這個少女怎麼經受得了?

少女的呻吟高亢了,她的腰像蛇一樣扭動,她的臀部不斷向前挺,她甚至撫摸自己的胸前隆起的地方。

小張大膽的動作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也想看看少女的乳房究竟是什麼樣子,他幫忙了,但他的動作粗暴而有力,少女襯衣被無情地撕裂,在少女的驚呼中,露出潔白得令人眩目乳房。點綴一片白色之間的是兩顆如同紅豆般的蓓蕾,蓓蕾粉紅而柔嫩,讓人愛不釋手。

男人已經衝動地伏下身,把柔嫩蓓蕾含進了嘴巴,少女開始瘋狂,上下的刺激讓她有點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癢……好癢……」

這一刻,方姨有些嫉妒了,這個女孩的奶子真迷人,她都有上去摸一摸的沖動,不但想摸,她還想……還想咬上兩口,方姨奇怪自己又全身發燙了,沙發上,她美妙的臀部下面,又有了一小灘新的水跡。

方姨的水跡越來越大,因為她也被眼前的春色刺激,小張已經不再喊,她的眼神已經完全迷離,一條渾圓結實的大腿被歐陽川高高拉起,搭在他寬闊的肩膀,這讓他插入的角度和深度都有所不同,變化的姿勢帶來變化的摩擦,小張已經開始痙攣了。

「嗯……尿……」

啪……啪……啪……

「我要……啊……啊……我要尿……啊……」一聲高吭的尖叫,讓小張享受到無與倫比的極樂,雖然只是瞬間,但也足以讓她回味無窮。

歐陽川還在抽送,他的手還在蹂躪小張的豐乳,他的嘴還在吸吮小張櫻唇上的香津,一隻小舌頭從櫻唇裡伸出來,挑逗著男人的追逐,男人當然不會放過女人的挑逗,他一邊繼續猛烈地抽插,一邊與小舌頭纏綿,這讓旁邊的方姨醋意越來越濃。

「歐陽,小張也辛苦了,你……你還不下來?」方姨要歐陽從小張身體上下來當然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原因很明顯。

歐陽川聽罷,身體的動作緩了一緩,小張這個時候睜開雙眼,又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方姨假裝看不到,小張卻說了:「歐陽大哥,來,射……射進來……」說著,兩隻粉嫩的小手臂緊緊地抱著身前的歐陽川。

「喲,我在關心你呀,你剛破處,身體要緊呀,歐陽,你要懂得憐香惜玉才好……」方姨故意把『破處』兩字念得特別的大聲。

歐陽倒也明事理,連忙站了起來,對小張關懷有加道:「你剛第一次,別弄疼你了,你好好休息……」說完,轉身走到了方姨,抄起了她的玉乳,用力地柔了幾下,就想把方姨壓到身底。

方姨卻連忙用手阻擋,在歐陽川有些納悶之時,方姨已經翻過身子,趴在沙發上,撅起了渾圓無比的美臀,扭過頭來,向歐陽川拋了一個媚眼,嬌嗲地說道:「來呀,我想你從後面插進來……」

當歐陽川的陽具淹沒在方姨兩股之間時,剛寂靜了一會的客廳,又洋溢起了歡快的呻吟聲,方姨得意地向小張看了一眼,眼光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但隨之而來的舒爽讓她忘記了挑釁,因為身後那根粗壯的硬物正在頻密地打擊她敏感的地帶,那根硬物已經膨脹到了極點。

「哦……哦……歐陽……你好厲害……」

「怎麼厲害了?小騷貨……」

「弄……弄完人家小姑娘了,又……又來搞方姨……啊……好粗啊……」

「爽不爽?」

「嗯……爽,來了……歐陽……干我……干小騷貨……我來了……噢……我要死了……」

方姨敏感的身體,令她奇妙地又獲得一次高潮,但她高舉的臀部依然沒有回落,老練的她已經感覺到歐陽川也即將達到高潮,因為陰道裡的巨物不斷地跳動,那本來就粗壯的東西又似乎粗了一圈,她等待著歐陽川最後的衝刺,方姨知道,男人最後的衝刺非常猛烈,她知道猛烈的衝刺會讓她完美地享受高潮的餘味。

果然,歐陽鼻息渾濁,他的每次抽插都直上直下,方姨默契的配合,讓他體驗到什麼是做愛,「哦……哦……」他大吼連連,陽關洞開,如潮的滾燙精華飛射而出,灌溉了淫靡肉穴,溢出了穴口,滴了出來。

「嗯……好多,好燙……」方姨發出驚歎。

就連旁邊的翎子也看得目瞪口呆

被色狗強奸懷孕

一天早上,谢欣刚洗完澡,然後走进卧房,褪下包裹着的毛巾聽到消防车的声音呼啸而过。她走向窗口,想看看究竟哪裡失火。仅露出头往外观看。突然间,狗来到她的後面,並且用它那长而粗的舌头舔她的阴部。而且,由於实在太舒服了,谢欣的乳头开始变硬,挺如尖钉一样,私处开始收缩,全身颤抖了起来。

 
 
 不过,谢欣知道不该让它继续下去,所以转了个身,背向窗户,她想站起来,但是狗用狗交式从後面攀住了谢欣,想到是自家养的狗,谢欣本有些害怕的心全部转成了氣恼。她竭力的翻转过身體来,把狗甩離了自己的身體。谢欣驚異地望着原本很老实的狗,那狗眼睛通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身體,谢欣这才注意到由於刚才用力的挣扎,围在身上的毛巾已甩脱了,自己全身赤裸着半躺在地上。谢欣挺了挺身體,浑身酸痛,想去拿掉在一边的毛巾,无意识的忽然瞟见狗後腿间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晃动着,“这是,莫非,谢欣再注视那狗的双眼,只觉狗的双眼好像要冒出火来,她有些明白了。谢欣挣扎地想要爬起来,没等她有太大的动作,狗一跃直接撲在了她的身上,两只前爪按在谢欣的肩膀上,狗脸和谢欣的脸相距不到半尺,谢欣完全感受到狗的呼吸非常急促,舌头伸得好长,口水正顺着嘴向下流。

 
 
 谢欣用力一翻却根本未动,只有两条腿能自由活动,但苦於腰部以上都被压得牢牢的,只能胡乱的踢动着。那狗看到谢欣暂时无法挣开,便低下头注视着谢欣裸露的上半身,白晰的皮肤,细细的脖颈,一对並不算很豐满的乳房因用力而激动的起伏着,褐色的乳头也紧张的变硬起来。狗停了一下后,开始从谢欣的脖子细致的舔起来,粗糙的舌头碰到自己的脖子,谢欣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全都立了起来,那種湿腻的感觉让她险些吐了出来。那狗却很仔细,一寸寸的下移,逐渐已舔至了乳房,重点集中在那不停颤动的乳头上,时轻咬时用力吸啜,本来这就是谢欣的敏感部位,现在却不断地被挑拨着,谢欣也感到了體内彷彿有一团火正在被点燃,但不断的挣扎已消耗了她的大量體力,她只能用最後的力量夹紧双腿,不让自己已开始分泌出液體的阴部暴露给那个畜生。忽然自己的双肩一松,原来狗的双爪放开了她,向下按住了她的腰部,上半身终於得到解脱,谢欣忙暗自用了用力,还是挣不开,一阵下身传来的疼痛使她一驚,下意识松开了双腿。“不好!”自己的阴部终於暴露在这畜生的眼前了,那已在湿润中绽开的暗红色的阴唇,隐隐露出了裡面鲜色的嫩肉,狗的舌头已经準確的沿着裂缝向上找到了微凸的女性性感中心。被異类舔到了最敏感的部位,谢欣以为是在梦中,不知道自己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对心理开始反叛的身體开始放鬆,双腿大开弯起,更方便那畜生舌头的进攻,嘴裡也抑制不住的发出恼人的呻吟。

公狗开始用它那湿淋淋、热乎乎的老二戳向谢欣双腿之间—-並偶而觸及了谢欣的阴唇—同时更往前攀,用它的前掌紧紧抓住谢欣的胸。谢欣猛地一驚,拼尽力量挣脱开,自己刚爬起身想动,一阵脱力的感觉使谢欣一下跪在地上,没等再用力,後背上一股大力把谢欣压得趴在地上,她上身贴到地上,用下巴撑着身體,並且把双腿张开!她清楚的感到那狗早已挺立的**已接觸到自己的阴唇上。她扭动着身體,希望不让狗得逞,但狗的**在湿润的阴唇上用力一顶,湿滑的分泌物帮了狗的忙。
 

它碰到了那缝隙“啊,头部发尖的狗的龟头滑入了谢欣的**。谢欣向前挪动身體,但身體被那狗使劲地按着,“撲”“啊,不,狗的腰部向上一抬,很粗长的**已大半插入谢欣的**,被畜生用野兽交合的姿势从后姦淫,谢欣怎麼也想不到。深入的感觉使她张大了嘴,全身僵硬着,在插入了**后,狗开始了抽插。没多久谢欣感到那狗的**在體内涨了幾下,每一下都有一股滚热的液體湧向自己身體的内部。並且把那根热棒兒整根塞入—比过去任何"东西"都要深的多,至少有十九公分长埋入谢欣體内!然後开始疯狂地"冲刺",狂野地冲着,它越抽越快,越进越深。
 

没幾次后,大概有些適应了粗长**的**终於被狗尽根插入,有幾次进入甚至已碰到了子宫口。每一次猛烈的进出把谢欣的意志完全打碎,她现在有些认命了,低着头承受着,嘴裡不停的哼着。狗以極快的速度抽干着谢欣,谢欣的**更流出香甜的蜜汁,阴蒂也被摩擦的兴奋而勃起,粉嫩的阴唇向外翻起。大狗的阳具根部像蝴蝶结状的凸起,谢欣知道需要避免狗的蝴蝶结状的凸起,那个身子在谢欣的两腿之间,谢欣开始握住大狗的阳具,紧握不放避免大狗的蝴蝶结突起顺势滑入花瓣内,狗开始摇摆身體,越动越快,谢欣感到大狗的蝴蝶结凸起一下一下碰撞著自己的**口,大狗的阳具充满谢欣的**,谢欣不禁悲哀,被人姦淫就算了,竟然被狗……谢欣害怕大狗将蝴蝶结凸起进入自己的身體,因为如此一来,谢欣将一直跟狗交合在一起,直到大狗射精软掉,谢欣一直将蝴蝶结凸起握在手中防止它进入體内,但大狗摩擦地越来越快,谢欣发现大狗的蝴蝶结凸起,开始膨胀,而且摩擦著谢欣的阴唇,随著大狗肉棒不断的姦淫,一阵快感袭来,谢欣不禁手鬆了一下,这时大狗的肉棒滑了进去,肉球般的蝴蝶状凸起进入了谢欣的體内,当蝴蝶结凸起在谢欣的體内持续膨胀时,谢欣感觉到花瓣内热热的,因为狗的體温较人高,大狗肉棒的深入使谢欣感到温暖,此时谢欣才发觉狗的肉球以完全塞满自己花瓣,卡在**之内,除非狗射精,才能停止这一次與狗的交淫,谢欣连最後的防线也崩溃,只有任凭狗兒在自己赤裸裸的胴體上进行兽奸,大狗也毫不客氣,卖力的姦淫美艳的谢欣,花瓣不断的冲击,谢欣本能的发出淫荡呻吟,享受著没人尝试过的性游戏。粗热的鸡巴已经插入她的體内。这比人的还大,至少也有十幾寸长,而且烫得整个**都热了起来。狗兒哪裡懂得憐香惜玉,只有一阵阵的狂抽猛送,每次都挺到子宫底才可罢休,谢欣也感到自己的子宫口被干开。经过一阵阵的抽插,狗不时的一进一出,谢欣體内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自己也不由自主开始呻吟起来∶「嗯,好舒畅,一阵高潮,谢欣喷出被狼干出的阴精,狗不停的干着她,肉體敲击声與狗嚎不时的在这大地传来。谢欣感到子宫不停的收缩,狗不停的侵入,她的子宫也好不客氣的吞食着狗的肉棒。狗猛烈的抽插,谢欣的**还被干翻出来少许,狗每次插进阴部都好像凹陷,当抽出时**又随着狗而凸起。谢欣的子宫口开始作不正常的收缩,突然一阵痉挛,子宫紧紧咬住狗肉棒不放,狼龟头也跟着胀大,谢欣的子宫喷出阴精。「啊,天,啊,嗯,爽死我了,嗯,我要,「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快救我,我快死了,啊,她撑起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狗撲到谢欣的背上,两腿岔开在谢欣胯两边,巨大的**插入谢欣的蜜穴。「噢∼∼」谢欣感到很胀很热很痛,快感驱走了难熬的性饥渴。

狗茎继续深入,可憐的谢欣被这条大公狗从後面霸王硬上弓,沉重的身躯不但压得她喘不过氣,两条前腿还紧紧锢住她的腰,就和同类交配的姿势一模一样!驚人的是,狗大**根部竟还隆起一团蝴蝶结状凸起肉结。谢欣感觉到一团球状物进入了她體内。塞死在窄紧的**颈,让交媾的性器无法脱離。在这種情况下她想和这条大公狗分开,只有等它泄精软化之後了。
 

  
 「,咿,呀咿,啊,」谢欣被捅得心潮澎湃,浑身战栗,大汗淋漓。「呀,不,不行,啊!,」在高潮将届的哀号中,巨大**变得愈来愈烫、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谢欣娇嫩的肉壁被磨擦得就要融化了!子宫也产生不正常的收缩。此时的谢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好忍受,等待它发泄完毕,谢欣窄小的**被撑得大大的,以至狗茎的抽动也被禁锢,无法滑动。薄薄的**壁随着狗茎前後运动,引起撕裂般的疼痛。谢欣痛得撕心裂肺,实在受不了,慢慢向前移,並扭动屁股,想把狗茎拔出。可是,狗的蝴蝶结状凸起肉球胀得又大又硬,已完全塞满自己淫穴,硬硬的卡在**之内,除非狗射精,才能停止这一次與狗的交淫。谢欣连最後的防线也崩溃,只有任凭狗在自己赤裸裸的胴體上进行兽奸。大狗慾火高涨,狂暴地姦淫美艳的谢欣,花瓣不断的冲击,虽然此刻强奸她的是条狗,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但女性身體的直觉,可以感到这条雄物就要射精了。果其不然!幾秒後一团沸腾的岩浆在子宫口爆发开。「呜,」她被滚烫浓精烫得浑身哆嗦,心脏差点就负荷不了。
 

野兽毕竟是野兽,它们的精液不但又滚又浓,而且量出奇的多,一股一股的不停往狭小的子宫注入,谢欣的**被死死塞着,蝴蝶结状凸起肉球卡在谢欣**里无法脱離,整个身子被硕大的狗用**拖着走。一声狼嚎,狗开始把精子射进谢欣的子宫。谢欣感到子宫一烫。**口内被狗撑的紧紧的,狗一声怒吼,肉棒尾端也开始胀大,正好卡住谢欣的**。谢欣已被狗幹得满身是汗,身體无力的趴在地上,屁股高翘着,子宫一阵阵的烫热,狼精不停喷射到子宫里。
 
 
 
 十幾个小时过去,街上的路灯早已亮起。谢欣在经历幾十轮狗奸之後依然未能缩回的巨大狗茎下挣扎出来。幾十次射入谢欣體内的狗精,盈满谢欣的子宫和**内外,谢欣的腹部高高鼓起,象孕妇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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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奸貪官女兒

我的爸爸是個很是個很色的人,他玩弄過很多的女孩子。有的是利用職權強奸公司的女人,有時候去到三陪的地方花上幾百發洩一次,就是我,他的親女兒也是他的性交對象(雖然我很喜歡這麼做)。爸爸去嫖也沒什麼,不就是花錢嗎,完了不會有什麼麻煩。但是,他還玩弄自己公司的女人就不一樣了,這不,麻煩來了。沒想到的是報復到了我的身上。

爸爸玩弄的女人中,有2個女人的男朋友不知道怎麼知道了爸爸和他們女朋友的姦情。他們不知道怎麼聯繫上的,在一起可能商議了,一起到我家來,報復我爸爸,要把這個老淫棍給廢了(這是他們說的)。

那天,爸爸不在,家裡只有我自己。當我聽到敲門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有人來送禮呢,或者是爸爸的哪個小情婦不甘寂寞來找爸爸性交一回。我打開門,看到2個男人的時候,我還有點奇怪,但我還是把他們讓到了屋裡,那有在外面收賄的呀。(我引狼入室還不知道呢)

他們問爸爸在不在,我說不在,有什麼事告訴我吧。他們說也好,換個樣子也行,我不知道他們說什麼,看他們,發現他們變的很兇,我覺的有點不對,想趕他們走。就說,你們走吧,有什麼事以後在說。他們猙獰的笑著:你那個淫棍老子玩弄我們女朋友,我們今天也要玩他的女兒。

我大驚,想跑,他們一拳打在我的小腹上,我疼的汗都下來了,彎了身子。又一拳打在我的後心上,我趴在了地上,我疼的要暈過去了。我好恐怖,我想他們不會殺了我吧,想到死,我的苦膽都快破了,我覺的口裡苦苦的。

一個人拿起我放在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在我的臉上比畫,對另一個人說:破了她的像吧,讓老王八蛋一輩子後悔。我聽了很害怕,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我叫著:不要,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了我。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打的我耳朵嗡嗡的響,眼前有小星星在飄:再你媽的叫老子剁了你!我寒戰著,用淚眼恐懼的看著他。

另一個人說:不用,兄弟。他老子上我們女朋友,我們上他女兒!女朋友可以換,他女兒不能換。他羞辱我們一時,我們羞辱他一輩子!拿刀的人看著我的臉:也好,心裡也能平衡一點。

到這時候,我才明白了是怎麼一會事。原來都是爸爸惹的禍,家裡有我這麼好的女人不盡心做,非要到外面撚花惹草,出事了吧,不知道把我害到什麼樣子呢。不過我也有點放心了,他們看上了我的身體就好,就有回轉的希望,把我強奸一回沒什麼,只要不殺我,不破我的像就行了,爸爸操我也是操呀。

他們叫我脫衣服,我還是有點恐慌,慢了一點,就一個耳光打過來,打的我半個臉都麻了,火辣辣的。我嚇的很快的就脫光了,害羞早就被恐懼代替了。當我脫光的時候,他們的眼都直了。我知道和我爸爸性交過的廠子裡的女孩子沒有一個比我漂亮的,他們的女朋友也是其中的,我的身體比他們女朋友的要有誘惑力,我敢肯定,他們沒有干過我這樣漂亮的女孩子。

他們頓時慾火淫心埋沒了報復。他們的手貪婪地在我光澤白嫩,凹凸有至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一個人的嘴唇,也移到了我的嘴上,把我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像在品嘗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我知道,我現在被強奸是免不了的了,要是和了他們的意思,恐怕會對我有好處,要是一味的反抗,說不定被強奸不算,還會被滅口或破像什麼的就真的慘了。所以我不以為忤,反而慾火更加高漲,輕「嚶」一聲,立刻張開紅唇,把小舌頭交給了他,自己也使勁地吸吮著對方的舌頭;一雙手更是去摸他們的身軀。我摸到怒漲的肉棒似乎要把褲襠子給撐破了;不由分說,一個人立即脫光了全身的衣服,緊緊摟住了我,在我全身上上下下瘋狂的吻著。

另一個人的的兩片嘴唇從我的唇上移開,沿著我勻稱的臉龐一路吻了下來,慢慢地移動著;當他的吻移到我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時,便把他的手滑向我的胸部,狂烈地罩住我那高隆的乳房,開始逗惹地前後推移,手指也在我的乳頭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頭,細細地舔著我另一邊的乳頭。

由於兩邊的乳頭,皆受到敏感地愛撫,我也興奮到了極點,不斷地發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聲。

那個人精赤條條的身軀,不斷地顫動,粗大雄壯的肉棒,在我的陰唇上不停地摩擦,把我的慾念帶到了最高點。終於,糾纏在一起身體不可避免的媾和在一起,他的肉棒插進了我的肉洞。他上上下下,拚命地抽插著,他的臀部也隨著抽插的動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動著,雙手五指緊緊罩住她的腿,口中不斷喘著氣。而我的嬌軀也隨著上下蠕動,兩手緊緊抓住他的身體,仰著頭,緊閉著雙眼,如癡如醉地呻吟著。

另一個人放棄了我的乳房,把陰莖拿出來,放到我的唇上。我面對粗大紅通的巨棒,不禁又愛又怕,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了他的雞巴,張開了濕漉漉的雙唇,將紅通的龜頭納入口中,不斷吸吮著。

他竟把我的櫻唇充當桃源洞口,一進一出,一抽一送地動了起來。我也配合著他的動作,雙唇不斷地吞吐著;他更加亢奮不已,怒漲的巨棒,在她口中更加快速地抽送起來。他們兩人就這樣占據了我的上下口,藉著高熾的淫心,奮力馳騁著,弄得大汗淋漓;而我也在兩人的合攻之下,逐漸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插我嘴的人紅著臉,喘著氣,奮力馳騁著。突然,他越動越快,越動越賣力,不多時,全身一陣顫抖,他低吼了一聲,雞巴終於在我的嘴裡一而再、再而三地噴出了大量的濃稠流狀物。另一個操我陰戶的人也已到了緊要關頭,他發覺我全身哆嗦著,喘氣凝重,隨時便要丟了,於是又抽動了幾下,突然間向前用力一頂,只聽得我「啊」地一聲浪叫,舒暢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斷噴出,灑在他的龜頭上;而他也同時洩了出來,流狀物充斥在我的肉洞中,三人皆在同一時間內,獲得了極為滿足的高潮。

他們兩人原本硬梆梆的東西,現在盡皆軟綿綿地脫離了我的身體,兩人坐了下來,喘著氣,望著我白晰的裸軀,露出了舒服的笑容。而我獲得滿足以後,整個身軀趴了下來,俯臥著,一臉滿足地閉著雙眼,口中不時斷斷續續喘著氣。赤裸的身體高高低低起伏著,

他們讓我仰躺在茶幾上,四肢大大的分開,陰戶淫蕩的裸露著,我覺的好無恥,但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任由他們無情的擺布。他們把我的四肢幫在茶幾的四個腳上,又開始蹂躪我的身體。

我現在更顯挺立上仰的雙乳,綴著那淡粉紅色如花蕾般的乳頭,剛剛經過性的洗禮,更加充份散發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剛才插我嘴的家夥強忍住熊熊的慾火,伸手輕按我的雙乳,輕柔地按揉著。我的雙乳,在他愈來愈熱烈的搓揉之下,已經充血,而且乳頭也變硬而上翹;我也吐出了一股輕柔的氣息。

他越玩越過癮,立即用食指及大姆指將兩顆誘人的乳頭來回輕撚著,整個頭也埋在乳溝中細細摩擦著;此時我的氣息,也逐漸由慢轉快,甚至發出低沈的呻吟。

他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溝沿著均勻的乳房吻上來,繼而伸出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上繞著圈圈逗弄著,兩片嘴唇也壓在乳頭上,啾啾地吸吮著。真是太刺激了。他不停地吸吮著,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在我那堅挺的乳房上毫無忌憚地搓揉,又緩緩地一路撫摸下去,細細地摸著她的腹部、肚臍、下腹部,最後探入了我的蜜穴之中,用手指大膽地撥弄著草叢下的花唇。

我全身一顫,修長的雙腿想夾緊,可是我的腿被幫住了,變成了無助的紐動。他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斷挑弄著我的肉唇,我的蜜穴整個部位漸漸地濕了起來。他的手指不斷撥弄著,舌頭更是賣力地蠕動著,兩片嘴唇拚命地把她的乳房吸了又吸,吻了又吻,我被攻擊得混身都軟了。我口中不斷呻吟著,情不自禁的胴體也隨之他的搓揉而扭動。

也許是這樣的姿勢太刺激了,他一陣猛插之後,一陣戰抖,一股熱熱的精液射進我的陰道深處,我一顫,陰道開始收縮,一吸一吸的想要搾盡他的精液。

另一個人早看的心癢了,等這個一射,他就急不可耐的撲向我的肉體。我以為他會毫不客氣的插進我的蜜穴,我做好了準備,迎接又一個雞巴的操穴。

他卻把我的四肢解開,讓我趴在茶幾上,把我的腿大大的分開,把雞巴插進我的陰道。我以為他有什麼新花樣呢,不還是插我的穴嗎!我躺著一樣的插呀。不過也好,我現在能動了,舒服了一點。

不好,我剛放鬆一口氣,就覺的不對了。他把雞巴從我的蜜穴中拔出來,讓帶著密汁的雞巴抵在我的肛門上。我一驚,難道他要插的後庭?不會吧,那個地方只有爸爸插過幾次呀,那裡還很嫩呀!

我的擔心還是來了,他的雞巴無情地向我的肛門挺進。我覺的疼了,我趕緊放鬆身體,根據和爸爸肛交的經驗,明白這時候要是收縮是很受罪的,現在的關鍵是放鬆。但還是有點疼,我趕緊用手在蜜穴裡摸了一點淫水抹在他的雞巴上,雞巴終於進去了。我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他的雞巴帶給我的快樂了。

另一個人看的癢癢的,他可能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性交的場面。他已經軟了的雞巴,開始慢慢的硬起來,他想把雞巴插進我的口中。我張了嘴等著雞巴的到來。我又失望了。

正在操我的人說:哥們,我們一起操這個婊子吧。我聽了很不舒服,但是我沒有辦法,我現在就是他們的玩物,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量。就是有,我想我也不會反抗了。

著急的人說:怎麼操,還是插她的嘴吧。操我的人說:你等一下。操我的人把我扶起來,我很配合的聽他的擺布。我也想知道他們是怎麼一起操我。我的身體站了起來,肛門還緊緊的夾著一個雞巴。

操我的人一邊插著我的肛門,一邊玩弄著我的乳房。我站立著,不知道他要怎麼和另一個人操我,我的肛門插著一個雞巴,我不知道他要把那個雞巴插到我的那裡,我期望著,等待著,渴望著。

操我肛門的人示意我貼近他的身體,不要把他的雞巴從我的肛門裡掉出來。我小心的,害怕他的雞巴因為動作大而掉下來,那樣我是多麼的失望呀。他做到茶幾上,我隨著他一起動作。當他做下的時候,我就成了做在他的雞巴上,套住了他的雞巴,因為我的體重,我的肛門深深的含著他的雞巴,我覺的他雞巴快要我貫穿了。

操我肛門人的因為到了我的身後,我就成了面對另一個人。我的乳房,我的淫穴,都暴露在他的面前。黑黑的陰毛,濕濕的蜜穴象一個迷人的旋渦,等他跳進激情的快樂當中。我明白了,我這樣的姿勢,可以讓他插我的淫穴。想到我的穴也可以讓他插,情不自禁的淫水汩汩的流了下來。

操我肛門的人把我的腿抱起來,象抱孩子尿尿一樣,把我的腿大大的分開,讓淫穴蕩然無存的面對這個猴急的家夥。這個家夥毫不客氣的就把他早已經硬硬的肉棒插進我蜜穴,因為淫水流了好多,雞巴是那麼的順利的滑進了我陰道,我快樂的呻吟著,淫蕩的叫著,陰道收縮著,迎接這個雞巴的插入。

是那麼的漲,滿滿的,填滿了我陰道,填滿了我心,填滿了我生命,我覺的我的身體到今天才知道了什麼是充實!前面的雞巴快速的抽插我的蜜穴,後面的雞巴深深的插我的肛門,我不知道是那個雞巴把我帶到了高潮,一進一出,一抽一插我的快樂沖到了極端。我晃著滿是汗水的頭,大聲的浪叫,我的身體胡亂的紐動,不知道怎麼去迎合,也不知道應該去迎合那一個雞巴。我只感到雞巴插的一個比一個深,一個比一個爽。

操我蜜穴的家夥把我的腿接過來,他抱著我的腿,狠狠的插著我。我後面的人,玩弄著我的乳房。我感到我們象三明治,我就是中間的那個肉腸。

我現在才知道,我的蜜穴和肛門只間只有薄薄的一層肉皮。他們的雞巴相互擠壓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這種擠壓所摩擦帶來的熱一直沖上我的腦子,我的大腦產生的都是淫蕩的快感。當快感反饋到我的蜜穴的時候,我射了,我射了陰精,淫水澆灌在蜜穴裡的雞巴上,熱熱的熨燙著雞巴。我的肛門收縮起來,緊緊的把另一個雞巴含住,使勁的壓搾著它。在我強烈的反映下,他們兩人也射了。精液澆滿了我的蜜穴和肛門。

也許是太刺激了,當他們的雞巴還在我身體裡的時候,又開始變硬。我吃驚的感覺著他們雞巴的變化,我都不行了,還要操呀,我開始可憐起我蜜穴來,會不會把我的蜜穴弄壞呀。

他們又開始操我,我的淫蕩的激流中飄蕩,除了快樂,我不在去想別的了,我也沒什麼可想的了,我只有讓他們不停的操,操,操。

操了幾十下,插我肛門的人有意見了:哥們,這不行,我的動作小,不過癮。插我蜜穴的人顯然很佩服操我肛門的人的高招,他謙虛的說:行,你說咋辦,要不我們換換,你也舒服舒服。我很生氣他們這麼對我,拿我當什麼了,插著我,卻又當我不存在,怎麼不問問我的意見。

操我肛門的人說:不用,我很喜歡操她的屁股。他的騷穴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了,還是屁股緊,插起來過癮。我心裡很是不高興,我那裡被什麼人操過,除了爸爸和我性交的多點以外,我那幾個男朋友雖然和我做過,那能有幾次,爸爸對我的穴的評價是:緊,多水,有感覺,回味無窮。現在到了他們這裡我的穴好象是那麼的賤,真是不懂,這麼操我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我還沒有抗議什麼,他們就把我吊到了屋頂的燈座上。我的腳剛剛夠著地,就象擺子一樣晃著。我不知道他們有要怎麼樣,真氣人。我以為他們就這樣操我了,沒想到,還不是這樣的。他們又把我的一隻腳吊了起來,使的兩條腿成了豎立的一字。我的下體就完全的暴露出來,一覽無余。

他們把我的乳房夾住我吊起來的腿,用一條線繞過我的腿,線的兩端分別系住我的連個乳頭。我現在就是想把腿向下放一點也不敢了,那樣會把我的乳頭弄壞的。我恐懼得向他們求饒,他們哈哈笑著,分別把雞巴插進了我蜜穴和肛門。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痛並快樂著。

我象一個沙袋,被雞巴無情的擊打著。我在刺激和恐懼中慢慢的升華性的本質,感觸性的偉大。不知道幾何時,當我在昏迷的性愛中無力掙紮的時候,他們射了。這時,我感覺不到了性的快樂,我覺的我的精髓已經被他們的雞巴都奪走了。

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間走的,我只知道還吊在房上,精液流滿了我麻木的肛門和蜜穴,也流滿了我的一條腿。我無助的等著家人的到來。我不知道我的乳房還能持久到什麼時候。

當爸爸回來的時候,見到我的樣子嚇壞了:我低著頭,被吊在房上,乳頭已經變的黑紫,肛門上倒插著一把水果刀。森冷的刀鋒是對爸爸的警告。蜜穴裡插著一根香蕉,在挨著陰唇的地方被人吃了去。滿是淫水的蜜穴裡香蕉半露,不知裡面還有多少。

爸爸沒有報警,也許是為了我的以後,也許是為了別的,我沒有去想,也不想去想了。讓我感到欣慰的是:爸爸從此全心的用他的身體來安慰我為他付出的身體,我還想什麼呢,女人不就是要的這個嗎?!雖然給我的人是爸爸,雖然爸爸不能夠永遠給我。但我滿足了,女人的一生能有幾個男人為了讓你快樂而如此呢?!但願以後我不會依附在一個只會在我這裡尋找快樂而不會給我快樂的人!!!

歡場真愛

第一夜

在和太太度過了無趣的2個星期韓國日本之旅后,她選擇自己去北京打發假期最後一個星期的時光。而我由於工作的需要來到了香港,由朋友的帶領第一次踏足中國的性都-東莞。

7月份的東莞十分悶熱,出了火車站已經是一身的汗水。急忙打車來到了早已預定好的酒店-逸豪國際。這個酒店比得上澳洲的sofitel,是一個4星級以上的酒店。環境和硬件都十分的不錯,房間很大,還配備電腦上網也只不過400RMB一晚,十分超值。

由於到達后已經差不多5.30pm了,趕緊回房間洗澡換衣服,免得給晚上的“工作對象“帶來不好的印象。到了差不多晚上6點,我們一行5人來到了酒店三層的夜總會。雖然是周一,但是還是能看到大批同志陸續到達。還好提早預訂了一間VIP房間 可以輕輕鬆鬆的慢慢進房。

經朋友的介紹,這個酒店式東莞首富開的,後台強硬而且服務很好。所以開了沒有很久已經成爲東莞的獵豔的首選。

大概到了6.45,朋友P說 到時間了 出去挑菜了。一出去大廳 哇塞 那個叫人山人海。身穿 紅色 ,粉色和紫色3種顔色長裙的女孩子分作8排 每排最少50各 一共兩層樓 少說也有上千個女孩子,媽咪都有好幾十人,不斷向我們推銷,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人肉市場。

我的眼睛一下看不過來了 只能慢慢的往前挪 慢慢的從每一個女孩子的臉,胸掃過。紅色坐台200 一炮500 過夜800. 粉色是300 600 900. 紫色model身材最好是500,1000,1500.

走了1圈,鬧鬧哄哄 拉拉扯扯也不知道被多少個媽咪拉著,口水都把我的臉噴濕了,我還是沒有辦法選到自己喜歡的類型。可能第一次在這樣的環境選女孩子讓我十分不習慣吧。每個女孩子的表情和眼神都各不相同。高傲,可愛,獻媚,風騷,委屈,不屑,無奈。。。感覺就是人生百態。

好不容易逃出了媽咪們的拉扯 我走到電梯間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回頭的一刹那,我看到了她。

紫色的制服下的曲線十分明顯,胸口的嫩肉白里透紅而且十分緊致(個人認爲這樣的皮膚質感和膚色,乳房的形狀和乳頭的大小顔色應該十分上乘),一頭長發,大而長的眼角配上紫色的眼影顯得十分的妩媚,身高大概在168cm左右,腿長而且直,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個純純的大學生。

我一下子就感覺到,就是她了。我立馬沖過去拉著她的手告訴她我的K房號碼讓她去等我。(后來被她嘲笑了說一看你就是第一來的,一般應該先上來問問女孩子說今晚你放不方便,因爲有些女孩子雖然姨媽來了不能上房 但是爲了賺錢還是會陪酒)然後她就低著頭 慢慢走到房間去了。等我朋友都挑好后,所有的女孩子都會自己去客人的房間,然後我們就去1樓吃飯。

沖沖忙忙吃飽后,趕緊回來K房看看大家都挑了些什麽貨色。一看之下 都是一些奶牛類型的。很快 大家都進入了戰斗狀態。酒一杯杯的倒滿了 又一杯杯的下肚。沒一會,大家都開始放開手腳試探身邊女性的三圍標準了。可不知道爲什麽,我一直能感覺到旁邊我挑的那個女孩子有一股淡淡的憂傷,所以我一直都是很規矩的和她慢慢的喝酒 聊聊天,看到她冷我就主動給她披上外套,等一些溫柔的動作。因爲感覺告訴我,現在的溫柔可能可以換取上房后的瘋狂。

慢慢的,酒越喝越多,她也開始把自己的身世告訴我了。我一聽 也不外乎一些家裡出了意外 要賠多少錢,沒有辦法只能出來賺錢,諸如此類。這類型的故事我也沒少聽了。雖然如此 我還是借機把手環上了她的腰好好地在言語安慰她,順便感受一下90后肉體的青春。柔若無骨的腰 有點肉肉的,手掌也是有點baby fat。可以說她的五官長得真的很漂亮 眼大,鼻樑高,嘴唇一點點厚厚的 如果經過精心打扮 絕對不比任何明星差。

廢話也不多說了,經過幾個小時的朋友之間互相的交流和比拼,大家基本都已經醉的差不多了,各自開始帶自己的女伴上房了。我看看她,也是醉眼朦胧,問道:你今晚可以陪我嗎? 她想了幾秒,點點頭。於是我就拉著她上了電梯,往房間走去。

進房一刹那,我一把把她摟住,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舌頭猛的就往裡面捲去,直吻得她喘不過去。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脫光,拉著她就進了浴室。就著浴室的燈光 我終於看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膚。 全身白里透紅,體毛十分的少而且軟,胸部是一雙完美的球體 完全無視地心引力,乳暈和乳頭都是粉紅色的。這一下子就把我的慾火點燃到了最高點,我急急忙忙把自己和她也洗了個干淨,然後抱起她走出了浴室。她一直都沒有說話 出了偶然被我的手在洗澡的時候騷擾的不行了才發出幾聲低吟。

我把她放在床上后,就開始對她的全身手口並用,直弄得她嬌喘連連。她的陰部都是粉紅色的 陰唇粉嘟嘟的緊閉著,一點異味都沒有 而且還有點清香。我忍不住就一口親在上面,連連舔動。她的淫水不斷地往外流,弄得我整個下巴都濕了,床上也一大灘。過了一會我說 寶貝你也幫我吹一下吧,她搖了搖頭說 不會。我能看出來她說的很堅決,所以我沒有再勉強她。戴上了套子 慢慢的向洞口推進。她下面真的很小,很窄,雖然我不是什麽特大size 也進入得很困難。 還好有充足的水分作爲潤滑,在洞口徘徊了幾十次的我,終於進入了她的最深處。

我抓著她堅挺充滿彈性的乳房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可能是因爲酒精的原因,她越來越投入,開始大叫老公,老公,好舒服啊。而我 一般喝多一點就很難發泄出來,應該是神經被酒精麻醉了的原因吧。幹了大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累積到足夠的快感。我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身體一翻,變成了后進式,把套子一摘,直接就捅了進去。 窄,熱,濕。。。。。。。。。。。。一下子快感全部都回來了,而她也好像感覺到快感的增加力度,更瘋狂的扭動起來。

在這種狀態的抽插維持了10幾分鍾,我終於感覺到 中樞神經的悸動,一股無與倫比的熱流噴薄而出。我趕緊抽出她的體內,把一股腦的熱情全部都射在她的背上。我們各自喘著粗氣,不由自主的擁抱在一起,進入了睡眠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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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絕美小寡婦

王濤那個氣憤啊,***,難道老子沒掌握好節奏嗎?靠啊,王濤生氣了,怒吼道,“***你能給狗弄,就不能給老子?!!***,老子***一定要把你當成

 
 
女奴來調教!!”汗,王濤已經氣暈了,實際上是個男人都會氣暈的,***你裝什麽純潔,明明就是一個賤貨,王濤實在太生氣了,王薇薇自然也聽出了他話里的

 
 
意思,臉上一陣紅白相間,隨後委屈的流出了眼淚。

隱藏的內容
或許她的心裡正在大喊自己不是賤貨吧?實際上王薇薇,就像一個初嘗男女之樂的女

 
 
孩,在這種情況下又有哪個會不**呢?再則都市裡,那些女人,不論結婚還是沒有結婚的,不論有沒有男朋友的,估計肯定也有很多人偷偷嘗試過自慰和與狗玩

 
 
吧?而且相比起都市裡那些女人隨時可以找男人的行徑來說,王薇薇獨自一人六年即使心裡**再大,也從來沒有找過一個男人應該可以稱爲保守什麽之類的吧?!

 
 
王濤也明白這些,但心中實在不舒服,雖然對她來說跟男人比跟狗更加放蕩,因爲跟狗雖然顯得放蕩點但至少是自己的事情,但是與男人那樣就不同了,因爲那是偷情、是不守婦道,尤其是對王薇薇這個從小都受著近乎封建思想的女孩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不像都市裡的那些女性,如果她們偷偷的自慰並與狗交合的景象被男人看到,而且又當男人偷偷的去誘惑並要挾她時,估計大多數女性都會成爲那個男人的胯下之臣吧,相比起來,誰更可愛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啦,自然是王薇薇啦。

 
 
所以當看到王薇本薇竟然委屈的流下了眼淚,尤其是又彷彿自暴自棄一般飛快的掏出了王濤的下身巨物,舔弄起來時,王濤心中簡直後悔死了,難道說因爲自己的原

 
 
因讓一個本來萬分可愛的少婦墮落成一個真正的蕩婦了嗎?雖然男人喜歡蕩婦,但是也只是自己床上的蕩婦啊,所以王濤忍不住愧疚的撫摸著王薇薇的頭,輕聲道,

 
 
“對不起啊。”

 
 
王薇薇沒有理喻,她繼續含弄吸允著他下身的巨物,直到整個小嘴都被大大撐開後,她又開始輕輕起伏起了頭部,但是她的

 
 
樣子實在太可怕了,因爲即使在做著這樣**的事情,王薇薇卻依舊一臉冷靜,然後眼睛也冷漠無比。王濤害怕了,突然間怒吼一聲從她嘴裡拔出了自己漲大的物

 
 
體,然後猛地將王薇薇提了起來抱在懷里輕聲道,“對不起啊,我剛才說錯話了。”王薇薇依舊沒有反應,但王濤卻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微微一顫,王濤喜悅,

 
 
繼續說道,“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其實像你這樣的女孩天生便是要被男人拉在懷里寵著的,你才20多歲,難道要一輩子一個人過嗎?做我女人吧,我發誓,我王

 
 
濤絕對不會虧待你,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愛護你,讓你開心,讓你幸福!!”

 
 
王薇薇擡頭冷漠的看了王濤一眼,王濤知道她還依舊沈浸在自己那句傷人的話中呢,於是心中一狠,輕聲道,“你看!!”隨著王濤的這一句話,二人身上的衣服便突然間消失不見了,王薇薇身體一顫眼中不由透出了萬分的愕然,王濤淫笑道,“相信我,我真的可以讓你幸福。”

 
 
王濤知道王薇薇是個堅強的女孩,只要她不再鑽牛角尖一般沈浸在自己剛才的話中就可以,於是她也不再多說,反而輕輕愛撫起了她完美的身體。這時的王薇薇已經

 
 
又回複成了那個普通的少婦,王濤的挑逗自然讓她一陣陣戰栗,但是她卻依舊遲疑著道,“你和我母親?”王濤一愣,隨即欣喜萬分,知道自己的一系列措施終於成

 
 
功打動了她的心,只要自己不辜負她,估計像王薇薇這樣的女孩以後便是自己禁脔了。

 
 
開心的王濤沒有回答,反而低頭重重的吻在了王薇薇

 
 
的小嘴上,王微微唔的呻吟了一聲,隨著王濤舌頭的挑逗,整個人也不由回應起來。親吻不但能讓男女感到快感,更多的還是那種淡淡的溫馨和靈魂交流般的感覺。

 
 
一個長達十幾分鍾的熱吻後,二人全都呼吸急促了起來,王薇薇被王濤壓在身下,一臉潮紅的輕聲道,“那我母親呢?”

 
 
“你們兩個一塊不好麽?”王濤淫笑,王薇薇臉上一陣紅豔,但卻沒有多說,估計她也想到了自己母親的苦楚吧,尤其這一個月來母親心情一直很好,估計也是王濤的原因吧。這樣一想通後,王薇薇便不在意了,而是羞紅著臉看著王濤道,“你……慢……點……”

 
 
王濤嘿嘿笑了起來,大手伸向王薇薇的胸前握住那豐滿滑膩的**輕輕揉搓起來,“恩。”王薇薇一聲嬌媚的呻吟,在王濤熟練的挑逗下,她已經開始忠實的動情

 
 
了,王濤感受著手上無限的溫軟和滑膩,心裡爽歪歪了,咱又要收服一個大美女了啊。雙手上下活動不斷,王濤把王薇薇挑逗的氣喘鬱郁,滿面潮紅,大眼也水汪汪

 
 
的盯著他,尤其下身更是**不斷流出,瘙癢、空虛無比。

 
 
但是就在這關鍵時刻,王濤突然邪惡的一笑,把王薇薇拉到了身上,然後指了指

 
 
身下,淫笑著道,“寶貝,知道要怎麽做吧?”突然失去了王濤的愛撫,王薇薇不由不滿的呻吟了一聲,隨後注意到王濤的動作和話,臉上不由立時羞紅無比,心中

 
 
無奈的想:小氣鬼,她知道王濤是想完成剛才的心願,於是遲疑了片刻便乖乖的跪在了王濤兩腿間,然後一雙小手也握住了那狂暴的巨物緩緩搓弄起來。

 
 
感受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酥麻快感,王濤得意的笑了,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麽奇怪,前一刻她還會跟你拼死拼活的呢,但一旦她想通了事情或者決定了什麽,

 
 
便會立即變得彷彿把剛才的事情都忘了一般。王微微便是如此,先前一直對王濤抱有偏見所以才會拒絕像被強奸一般,但是在王濤的一系列措施下她終於接納了王

 
 
濤,想通了要做他的女人,那麽自然而然也就不會拒絕王濤的意願了。

 
 
王薇薇兩只白嫩溫軟的小手輕輕握住了王濤下身的巨物,感受著兩手

 
 
中的龐大和灼熱,王薇薇的眼睛不由變得迷離無比,她不敢想象如果它進入了自己體內那該是怎樣一種感受。雙手輕輕套弄了數下,隨後王薇薇低下頭伸出了小香舌

 
 
在那還有些乾燥的巨物上輕輕舔弄起來。王濤舒服的吐了一口氣,一手不由輕輕撫摸著她黑亮的頭發,細細享受著她的服侍,王薇薇輕輕舔弄著,直到將整根巨物都

 
 
舔弄的**一片後,才嬌媚的呻吟了一聲張開小嘴逐漸將其含入……

 
 
感受著那無盡的緊湊和溫熱,下身一股股強烈的酥麻快樂不斷傳遍身

 
 
心,王濤忍不住呼吸大大急促起來,然後一手拉著王薇薇的頭發輕輕挺動起了下身。那龐大而灼熱的巨物便在王薇薇小嘴中不斷進出著,王薇薇的小嘴被大大撐開,

 
 
但看她的樣子卻似乎並不難受,反倒一臉春潮,從小鼻子中不斷嗯哼的呻吟著讓王濤慾火大盛,而她那雙已經水汪汪的大眼睛也不時嬌媚的掃上王濤一眼,那份風情

 
 
讓王濤瞪直了眼睛。

 
 
小屋之內一片寂靜,只有微微的喘息聲以及吸允巨物的吱吱聲,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王薇薇看向王濤的大眼中已經帶上

 
 
了無限的幽怨,王濤知道她已經動情難受無比了,於是不由輕聲說道,“好了,先停下吧。”聞聽此話,王薇薇立即開心的吐出了王濤下身,然後直起身子興奮滿是

 
 
**的看著他。

 
 
王濤看著王薇薇**的身體,看著她雪白細膩的肌膚,看著她胸前驕傲挺立的**房,看著那纖細的小蠻腰,看著她修長的**以及兩腿根部那已經**橫行的粉紅地方,不由大大咽了下口水,然後邪惡的道,“你想要我做什麽?”

 
 
王薇薇生氣了,自己可是已經難受了好久啊,可是這個壞蛋竟然還敢戲耍著玩,於是不由羞紅著臉狠狠將王濤推倒在了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那滑膩和因爲情

 
 
欲而滾燙的身體便直接貼在了王濤身上,王薇薇張著水汪汪的大眼嬌媚的看著王濤,然後忍不住抓住自己一邊的**,瘋狂的向王濤臉上壓去。

 
 
王濤自然不會客氣,大肆啃咬舔弄起來,王薇薇啊啊的呻吟著,握住自己另外一邊空虛的**也狠狠揉搓起來,王濤整個臉都被王薇薇一邊的**房狠狠壓住,心中

 
 
不由暴虐不已,張開嘴恰巧含住了那堅硬無比的櫻桃狠狠啃咬了起來。王薇薇身體一顫,啊啊的呻吟著更加厲害了,完美的嬌軀也急躁的扭動著,瘋狂的摩擦著王濤

 
 
的身體,似乎這樣能夠減輕一些她心中的瘙癢和空虛一般。

 
 
雖然兩只**有了愛撫,但是這又怎麽能夠滿足已經完全動情的王薇薇呢?於是

 
 
她一雙小手不由向下摸去,隨後狠狠抓住了王濤的巨物大肆揉搓著似乎想要將它引到體內。王濤連忙推開了她,然後兩手抱住了她的小蠻腰,王薇薇不滿的哀吟了一

 
 
聲,但當看到王濤抱起自己的身體,然後將自己那瘙癢、空虛無比的地方對準了他的巨物後,不由立即睜大了眼睛,微微呻吟著期待起來。

 
 
王濤對準那位置輕輕摩擦了數下,隨後在王薇薇萬分幽怨的眼神中,一聲怒吼重重的將她身體放下,這麽長時間的前湊早已讓王薇薇裡面濕潤空虛無比了,所以王濤

 
 
這一下兇猛的進入非但沒有讓她感到痛苦,反倒讓其滿足的呻吟了一聲。隨後兩只小手忍不住扶住王濤的胸膛,上身貼在了他身上,然後肥滿渾圓的大屁股開始上下

 
 
瘋狂的抛動起來。無邊的緊湊和酥麻快感傳入心中,王濤倒吸了一口涼氣,又看到王薇薇如此放蕩的行徑,立即忍不住了心中**,兩手掰住她渾圓肥滿的大屁股,

 
 
下身開始飛快的挺動起來,一下又一下飛快的進出著她體內。

 
 
王薇薇一臉潮紅小嘴大大的張著,啊啊的呻吟不斷從中吐出,讓王濤的心更加

 
 
暴虐了。此刻二人的姿勢是王薇薇在上,王濤在下,而且王薇薇的整個上身也完全趴在了王濤胸膛上,如此一來,她那渾圓肥滿的大屁股便高高翹了起來,被王濤狠

 
 
狠的抓在手中玩弄著,而她胸前那豐碩的**則不由因爲上身伏下的原因被緊緊擠壓在王濤胸膛上,隨著王濤下身一次又一次兇猛的沖擊,她的上身也不由來回晃動

 
 
著,於是豐滿的**便不斷摩擦著王濤的胸膛,讓王濤品味下身極樂的同時,上身也爲之舒爽無比。

 
 
實際上這樣的姿勢雖然快感極強,但普

 
 
通男人很難動作的,所以速度和力道便不由自主的降了下來,但王濤是誰?他可是仙人級的牛逼人物啊,所以他非但動作了,而且一秒鍾就有一個進出並且每一次都

 
 
把王薇薇狠狠的頂了起來,讓王薇薇爲之哀淫不已,整個人都瘋狂了起來。僅僅幾十下後,王薇薇就突然尖叫一聲,隨後整個人都如八爪魚一般狠狠的抱住了王濤,

 
 
王濤感到她下身一陣陣痙攣和緊湊,知道她**在即,於是不由動作的更加兇猛了。

 
 
王薇薇嘶啞的尖叫著,隨後近乎哭泣的噴發出了壓抑近

 
 
六年的**,那灼熱的暖流狠狠沖擊在王濤下身上,一直持續了數分鍾才停止,受此刺激,王濤不由怒吼一聲,然後赤紅著眼睛將王薇薇掀倒在床上,隨後讓其擺成

 
 
狗爬的姿勢,那渾圓而肥滿的大臀部便高高翹在了空中,王濤忍不住心中暴虐狠狠拍打了一下,隨後重重的沖進了她的體內。

 
 
王薇薇啊啊呻吟著,整個上身不由軟倒在床上,但卻依舊高高翹起肥滿的大屁股努力迎合著王濤的攻擊。

 
 
時間悄悄流逝著,小屋之內的大床上一個絕美的少婦像狗一樣趴在床上,渾圓肥滿的屁股高高翹在空中,來回左右前後的套弄著,她那下身**橫行的地方正被一個巨物不斷瘋狂的進出著,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與少婦小嘴中咿咿呀呀的尖聲呻吟相互輝映著……

路過看看。。。推一下。。。

難逃的被輪奸的命運

難逃的被輪奸的命運
高中畢業了又考不上大學,人無聊到極點。好在我一個朋友要到深圳。我姐姐剛好也是在深圳我就和她一起來到深圳。姐姐比我大五歲,在一家夜總會打工。幾年下來賺的錢一部分供我讀書。

我和姐姐可說是一對姐妹花,我一直覺得我的身裁很棒,身高164公分,33 23 34上的三圍,可以說是很不錯的。姐姐身裁更好,身高170公分,三圍是34 24 35。不過,我長得比姐姐可愛。

我到深圳后每天也是只呆在我姐家裡或上街瞎逛。今天,我從網吧出來沒精打採回家。

 
 
剛開門,就聽到姐姐的房間里發出了:「啊……用力……用力……好爽……」

 
 
『是姐姐的聲音!』我好奇的從門縫里偷看,眼前的景像叫我吃了一驚:一個染金發的青年把姐姐的左腳放置在右腳上,自己也躺在姐姐的旁邊,正好是把身體左側下方的姐姐從背後抱住的姿勢,陰莖直直插入姐姐向後突出的屁股里去了!

 
 
他一面抽送著,一面用一隻手揉捏著姐姐豐滿的乳房,還用嘴唇吸吮著她耳朵。

 「啊……啊……噢……」姐姐發出的呻吟聲使我看呆了,平時姐姐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個好女孩。雖然姐姐擁有那麽好的身裁,身高170,三圍34 24 35,容貌也不差,也可以算是一個美女吧!但沒想到姐姐也有這麽淫蕩的一面。不知不覺我發現我的下體也濕了,將房門完全拉開走向他們。

這時,姐姐已經被哪人幹得全身都是汗水和精液,整個人因高潮而不停地顫抖著。見到姐姐不行了,哪男人便拉起姐姐的下巴,叫姐姐用嘴去吸吮他的雞巴,姐姐熟練地張口含住雞巴,然後手握棒身,一邊吞吐,一邊用手套弄;而他則是閉上眼睛,享受著特殊的服務。

「啊……我要射了……」他抱緊姐姐的頭,讓姐姐無法逃避,肉棒深深地刺入,配合射精的節奏,搖動姐姐的頭,「嘔……唔……」大量的精液射在姐姐嘴裡。

金發青年慢慢拔出肉棒,當龜頭離開姐姐的嘴唇時,粘粘的液體形成了一條絲線,連接著姐姐的嘴唇和他的陰莖,從姐姐的嘴唇還溢出乳白色的液體。他用龜頭沾上液體,像毛筆一樣把精液塗在姐姐的嘴邊四周。好像享受余韻一樣,又把肉棒再次塞入姐姐的嘴裡,前後來回兩三次,僅是如此,萎縮的肉棒又硬起來了。

而這時姐姐也發現了我,「啊!依睛,你……」姐姐不好意思的問。

 
「HI!這就是你妹妹嗎?真是美麗。」金發青年問姐姐,同時他挺著陽具向我走來,一邊走,那巨大的陽具也一邊在抖。

他一把摟住了我,「啊!」我驚叫了一聲,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陽具,大概有20公分,以前的男友根本不能比。

 
「啊……阿傑,對我妹溫柔些……」姐姐已經被幹得連說話也沒力氣了。

 
「我會好好乾她的。」叫阿傑的男人吻著我,雙手開始脫我的衣服。

他突然大喘一口氣,雙手一把抓住我的上裝,將衣服撕開,如白玉般豐潤細致的乳房整個展現在他面前,他猴急的開始吸吮我粉紅淑芬的乳暈,並迅速將我身上剩餘的衣物褪盡。陰莖成直角的立起,頭部膨脹發出帶有濕氣的光澤,軀幹上冒出紫色的血管。

「天哪!這麽大,怎麽進得去啊!」我心想,感到了害怕,大叫:「不,我不要……」我擔心我的陰道會挨受不了。

傑突然將我推倒在沙發上,強壯的雙臂緊緊扣住我的雙腿,用力分開,神秘的花瓣正好湊在嘴邊,他開始吸吮我張開的雙腳中間完全暴露了的私處。濃密而柔軟的陰毛覆蓋不住微開的花瓣,他輕輕嗫咬著我的陰蒂,舔逗著我濕潤微開的花瓣,靈活的舌尖在花瓣縫上不斷遊移,赤裸裸的綢緞肌膚,漸漸從白淨中透出紅暈。

在他高超的前戲技巧不斷刺激下,我的花瓣濕淋淋一片,不住湧出淫蕩的蜜汁。我兩腿分得開開的,美麗的面容也因爲強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我的腰部無法控制地扭動……我此時已近乎失神狀態,不斷地呻吟著搖頭求饒。

「……嗯……啊……」我在他的逗弄下達到了高潮。

「起來!」傑將我拉了起來,並且讓我雙手撐著沙發扶手,屁股翹起來。我這時已經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像狗一樣的趴著,心中只期望著他的陽具能快一點插入。

傑一言不發地將巨大的陽具舉起,對正我猶在流著淫液、不停顫抖著的美麗陰戶用力插入,「啊……啊……」我不禁叫了起來,一種從來沒有的充實感讓我幾乎又一次達到高潮。

狂熱的抽插,引起陰道也發生陣陣的收縮,我感到異常刺激,我不由自主的把腰往前扭動,但傑反而退了出來,我只好咬緊牙關旁邊的嘴角:「不∼要,我……」我感到一陣空虛。

「來了,騷貨!」傑又把陽具緩緩地全部抽出去,然後很有耐心地重頭再來一次。

「我……要……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

他依舊不語,只是不停的在我陰部前欲進還退,看樣子他是要將我徹底的制服。

傑終於發力了,那巨大的肉棒沖刺著我那已經徹底被喚醒的陰道,猛烈地全部抽出來,然後猛烈地又全部塞進去!淫液流滿了兩人的私處。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每一次的沖刺,都發出液體「唧叽、吱吱」的摩擦聲,讓我不由全身痙攣,不停的顫抖,叫喊著:「啊……啊啊……噢……嗚……我……我……」

我經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被幹得渾身無力,我的上半身無力地趴在沙發上,扶手正好擱在我的腹部,令我的屁股高高翹著。傑突然將陽具抽了出來,他蹲下身子,開始親吻我的屁股,他移動嘴唇到了我的菊花蕾般的肛門,用力的舔著。

這時,我稍微恢複了一點知覺,他重新擡高我的屁股,雙手扣住我的細腰,再一次開始沖刺。

「啊∼∼」我又驚呼了一聲,原來傑吐上大量唾液在我的肛門上,他把姆指沾上唾液,就壓在菊花蕾上,「那個地方不行……」我叫道,但他仍是毫不留情的將手指插入。

「唔……唔……」我感受到激烈的疼痛,我用扭動屁股來表示不舒服,但傑不理睬我的抗議,手指很快就插入到第一關節。我這里還是屬於處女的洞口,感到非常的緊迫,傑的手指配合他的陽具在我的肛門里來回地抽插。

這時候他將陽具從我的陰道內抽出,然後將已經非常灼熱的陽具尖端恰當地貼在我雙臀中央深深的狹縫中,「噢……嗚……啊……」我只能發出夢呓般的呻吟,等待他陽具的貫穿。我知道他就要和我肛交了,我雖然害怕,但現在我已混身無力,只好任他擺布。

「不,她還小,不要這樣。啊……啊……」我聽到了姐姐的聲音。傑伸手抓過姐姐嘴大力親吻姐,舌頭在姐口中狂吸。一手還在揉摸我的屁眼。另一手又摳進姐姐的陰道。

「啊……啊……啊……啊……」姐姐歡暢地呼叫著,根本沒空理我了。接著我的雙腿被高高舉起並且扛在肩上,阿傑抓著我的雙腿當作支點,然後不快不慢地抽送起來。他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並且抽出到只留龜頭在裡面,而且他故意將身體往前傾,然後壓迫我雙腿向身體側彎過去,使得雙腿緊緊地壓迫著我的身體,並且讓小穴幾乎是直接地朝著天花板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對……」姐姐被摳得也不停淫叫著。

阿傑又重複把陰莖移到我的菊花眼,大雞巴帶著濕淋淋的淫水塗抹了整個屁眼。

但是,我的肛門實在太小,而傑的龜頭卻實在太大了,他怎麽樣也無法插入,「他媽的,這次便放過你!」當然,由於我的陰道已經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快樂,我天生窄小的陰戶足使他興奮地沖刺。

他將我抱起來,然後坐到沙發上,讓我面對面的騎在他的腿上。這時,他又用力的使雙腿上下震動,我的身體也隨著而上下起伏。「哎呀……啊……不行啦……唔……」我雙手用力地抱著他的頭,他也用力地咬著我的乳房,他雙手抓住我的屁股,配合他的抽插不斷的搖動著我的身體。

姐姐也在這時從我背後雙手抓緊我的咪咪,她富有彈性的雙乳也在揉擦我的背,我也快活地感覺到她下體濕潤又淫熱擦拭我和阿傑交互的地帶,又熱又麻又癢。。。。

「嗯……哼……」每一次被插入都是那麽緊湊,我有時真恨自己的陰道爲何要那麽狹窄。這時阿傑把我抱起來,我們的陰部還是交彙在一起。阿傑一邊走一邊起勁地干。走一步雙手一放下面腰往上一挺大雞巴直撞花蕊,我不由得隨著浪叫“啊—–嗚嗚—–我——喔———終於,我又一次被幹得達到高潮。

(2)

那天,我和傑、還有我姐姐瘋狂地做愛,我幾乎不斷地達到高潮,后來,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我知道,我已經被他們徹底征服了,我已經深深地愛上那根巨大的陽具。還有兩個月我就要回家了,不知道還有機會碰到他們嗎?

一星期後,我回家。

「嗨,漂亮娃娃!」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傑,嗨……你好。」喚我的正是傑,我不禁又驚又喜。

「有空嗎?今天晚上我有一個Party,我想請你做我的女朋友。」傑摟住了我。

「可是姐姐會罵我的……」

「沒關系,她可能也會去的。」傑摟得我更加緊了:「我會讓你非常快樂的。」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歡樂時光,反正還有兩個月就要回家了,去就去吧。后來我才知道,這是一個淫亂的群交Party。

還沒有進門,我的衣服就已經被傑剝光了。當身高近水樓台180公分的傑將赤裸的我抱著進去的時候,全屋的人都饞饞的看著我,好像一群餓狼擒到了一隻羔羊。

這時從側門內走出一個裸體的男人,他身材很高大,大概有180米以上,肩膀寬闊,胳臂很粗,混身肌肉贲凸。但最使我注意的,還是他那根20多公分長的陽具,兩顆睾丸懸垂在大腿根中間。

但是更令我吃驚的是,我竟看到了姐姐在房間里,正在被兩個男人姦淫著。在她屁股挺起的時候,我看到姐姐正在和他們玩三明治,陰道和屁眼裡各插著一支粗壯的黑色陰莖,我也聽到了姐姐性奮的驚叫聲。

「你是依婷的妹妹嗎?長得真是漂亮,我們又有新夥伴了。」兩個男人對我說。

「阿強,她可是個騷貨,她的陰道天生的小,干她就好像在肛交一樣。」傑一邊撫弄著我的陰戶,一邊說。

「啊……啊……」我這時已被他挑逗得快不行了。

現在阿強已站在我面前,胯下的陰莖勃脹得硬梆梆的向上翹起,他望著我那曲線玲珑的白嫩可愛的嬌軀,龜頭尖端竟不自覺的流出了數滴精液。

「不行,太……太大了,我會死的。」我望著那根巨大的陰莖而感到害怕,我擔心我會被他撕裂。

「放心吧,女人的陰道是一個富有彈性的肉扭。。。。。。。。”突然一下子深深頂入宮內部,同時張口緊緊吸住我隆起的乳房,我不禁發出了「啊……啊……」的聲音。

龜頭的前端緊抵著子宮,乳房間吸吮的快感,似電流般的遊走,我的雙眉輕皺、目光迷離,發燙的臉龐不斷地左右搖擺,「不……不……」發出呓語似的拒絕聲。

「……感覺很舒服吧?……」阿強的聲音在我耳畔低語著,我幾乎被這個男人完全牽制掌握住了。

他挺起上半身,再度用力插進,一前一後做著抽送動作,一隻手輕撫我的乳房,另一隻手向我的陰核探索。

「不……」抵抗的聲音逐漸轉弱,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折磨:「不要啊,快停下來……」

「我會讓你更舒服的,請忍耐,盡量享受吧!」阿強突然大力挺動腰部,急速地抽送著,用龜頭壓擠陰道的肉壁,用恥骨碰撞腫脹的陰核。他深知深入淺出的滋味,使我的嬌軀不由得爲他輕顫起來,我不斷地達到高潮,我快死了,那種美妙感覺是無法形容的。

經過各式各樣的姿勢后,現在我是以後背坐姿受到姦淫。已經連續交媾了一小時左右,我經已好幾次爬到最高峰,但阿強一次也沒有射精。我虛脫得翻著白眼了,他仍不停地干著,那動作有規律得好像機器一樣。

而阿強這時的肉棒,開始在秘肉的包圍中微抽搐著。他讓我背轉身體趴在床上,上身伏下,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他兩手扶著我的美臀,開始做最後沖刺。「唔……啊……我完了……」我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我已經無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應。

在一旁觀看的傑這時也過來蹲在我身旁,握著我胸前一對因身體被幹得前後搖擺不停而晃蕩著的乳房,時松時緊地搓揉著,還用指頭磨擦著兩粒挺脹得硬硬的小乳頭。

「啊……哦……」我被雙管齊下的進攻刺激得快要昏過去了,肉穴里的黏膜包裹著肉棒,用力向里吸引。「噢……噢……」阿強發出巨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我的子宮口感受到有精液噴射時,立刻達到高潮的頂點,連呼吸的力量都沒了。

「好了,你現在休息一下,等一下會有更好玩的。」傑對癱軟在床上的我說。同時,他又喂我吃了一些媚藥。

我知道,今晚接下來的遭遇將使我難以忘懷,我逃脫不了被輪奸的命運。

淫奴黃小潔

  賤奴黃小潔人物:

  

  袁曉光:三十七歲,天生性無能,黃小潔的丈夫,變態的龌龊男人。

  

  袁苟:六十歲,袁曉光的父親,與兒媳和親家母亂倫多年。孫子袁偉的生父。

  

  黃小潔:三十一歲,袁家的悲慘性奴。十六歲嫁入袁家后,開始了十五年的性奴生活。

  

  袁偉:十五歲,黃小潔的兒子。

  

  黃建敏:四十七歲,黃小潔的母親,和女兒一起住在袁家,是袁苟的情婦。

  

  黃小倩:二十五歲,黃小潔的妹妹。

  

  (一)黃小潔恢複了知覺。她不願睜開眼睛,因爲她此時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術台上。這是婦科使用的手術台,一張寬大的皮椅,兩個支架讓黃小潔擡起了自己的雙腿。雙腿被大角度的分開,露出了黃小潔那沒有一根陰毛遮蔽的陰戶。

  

  陰道還有明顯的疼痛,黃小潔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做處女膜修複手術了。

  

  從嫁給袁曉光以來,幾乎每個月,都要做一次處女膜修複手術。只要是做處女膜修複手術,就意味著,有重要的客人要來,而黃小潔,就是送給客人的最好的禮物。

  

  袁曉光和醫生正在抽煙閑聊,沒有看到黃小潔已經醒來。黃小潔索性繼續閉著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陰戶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黃小潔想起了自己的過去。她實在是後悔,自己爲什麽會嫁給袁曉光這個畜牲!

  

  袁曉光和醫生沒有理會自己,一個人躺在手術台的黃小潔,思緒回到了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的秋天,只有十六歲的黃小潔,答應了二十二歲的袁曉光的求婚。

  

  當時的袁曉光是知名大學的大學生。這主要是靠著在婦産醫院作院長的老子,袁曉光連中國字都沒識全,就進了一所名牌大學,成了當時熱門的工商管理的大學生。

  

  而黃小潔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女孩,剛剛進入護士中專。她和妹妹靠著在生産隊當會計的母親的微薄收入,想要在城市立足比登天還難。不過,她擁有一個女人最大的籌碼,那就是俏麗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一對三十六D的乳房,讓黃小潔進了護校,就被男生偷偷稱作“黃大奶”!

  

  沒有靠山,就意味著沒有前途。黃小潔在一次聯歡會上認識了婦産醫院院長的大公子,袁曉光。袁曉光長著竹竿般的細長個,乍一看如同痨病秧子,黑黝黝的疙瘩臉,讓人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在城裡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唯一都顯示自己是知識份子的,也就是一副酒瓶底一般的大眼鏡了。

  

  黃小潔雖然知道攀附富貴的道理,可是內心還是一個清純害羞的小女孩,不好意思主動找袁曉光。

  

  倒是護校的老師,看出了門道,知道袁大公子是要討媳婦的,居然主動撮合了兩人。令這個老師意外的是,本以爲兩人至少也要談幾年戀愛,到了兩人都畢業時在結婚的。沒想到,兩人認識不到半年,就領了結婚證,辦起了結婚典禮。

  

  這要從黃小潔和袁曉光認識的第一百天說起。那一天,袁曉光邀請黃小潔去飯店吃飯,說是要慶祝相識百天。黃小潔自然滿心高興地答應了。

  

  在飯店裡,袁曉光的父親,袁苟看到身穿白色連衣長裙的黃小潔,眼睛都直了。直誇兒子找了個好女孩,而他的雙眼一直在黃小潔的胸口轉悠。黃小潔注意到了尴尬處,卻也不好說什麽,只能當作沒看見。

  

  黃小潔不會喝酒,卻被袁苟父子倆不住的勸酒。一頓飯吃完,黃小潔已經天旋地轉,頭重腳輕。被袁曉光攙扶著出了飯店。

  

  進了汽車,袁曉光開車,袁苟和黃小潔坐在後排。車子一發動,黃小潔就開始感到不對勁了。後排的空間足以坐下三個人,可是袁苟卻和自己緊緊地貼在一起。黃小潔想要側身躲開,卻被袁苟一把攔住小蠻腰,摟在自己的懷里。

  

  “袁叔叔,您這是干什麽?”黃小潔還是小女孩,不由地拚命掙紮。兩只腳上的白色高跟皮鞋也掙脫掉了。

  

  “小姑娘不聽話啊,曉光,把繩子拿過來。”袁苟此時已經抓住懷里的黃小潔的兩只手。

  

  袁曉光一句話沒說,把副駕駛座位上的皮包打開,拿出了一卷白色的棉繩。

  

  “叔叔,不要啊!”黃小潔已經喝得醉醺醺,哪裡有力氣掙紮。三兩下,自己的雙手就被捆綁在了身後。

  

  袁苟此時把手伸進了黃小潔的裙子里,脫下了她的白色三角內褲。上面還有一塊帶著血迹的衛生巾。

  

  “小姑娘來月經了啊,那干起來更爽。”袁苟如惡魔一般的說著。撕下衛生巾,把內褲捲成一團塞進了黃小潔的嘴裡。黃小潔此時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

  

  袁苟解開黃小潔胸前的口子,扒開了她的白色紋胸,開始玩弄起她渾圓雪白的兩個肉球。

  

  “嗚嗚……嗚……嗚嗚……”黃小潔在袁苟的懷里不住的扭動掙紮,想要擡起雙腿掙紮,卻讓袁苟鑽了空子,趁機把手伸進裙底,摸到了她裸露的下身。

  

  車子停在了一棟三層小樓前,這里就是袁氏父子所住的豪宅。袁曉光的母親早已經去世,如今就父子倆居住。有一個傭人,每天五點都要下班回家。袁曉光打開了車門。

  

  黃小潔向這個明日和善斯文的男人投來求救的目光,卻只是得到了冷漠的回報。袁苟和袁曉光父子倆架著黃小潔進了下樓。穿著肉色長筒襪的雙腳踩在青石板上,一絲涼意湧上黃小潔的心頭。

  

  黃小潔第一次來到袁曉光的家中。進入一樓的書房,袁苟按動了書桌上的一個按鈕,靠在牆上的書櫃竟然分開,露出了一道門。這里居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黃小潔被帶到了地下室,足有二百平米的空間,擺著各種各樣的刑具,靠牆是鐵欄桿圍成的囚籠。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刑房!

  

  黃小潔看得渾身發抖。袁氏父子倆此時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黃小潔坐在地上,看到袁曉光下面的男性生殖器。護校開過生理課,即使是沒見過男人陽具的黃小潔,也明白,男人的生殖器絕對沒有這麽小。

  

  袁曉光已經二十二歲,長得又比一般人高大,可是生殖器如同出聲的嬰兒一般,龜頭小的幾乎看不見,兩個睾丸也縮在一起,而且一根陰毛都沒有,白白淨淨的如同剝了皮的雞蛋,和他黝黑粗糙的皮膚完全不成比例。兒子的畸形,老子袁苟的雞巴卻是異常的粗大,如同驢馬的生殖器一般又粗又長,看得黃小潔膽戰心驚。

  

  “求求你,放了我吧!”黃小潔嘴裡的內褲被袁曉光取了出來。

  

  “你不是要和我搞物件嗎?我特地帶你來我們家裡看看。怎麽樣,這里喜歡嗎?”袁曉光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不……不……快放我出去。”黃小潔不住的哀求。

  

  “咱倆要結婚的話,就得做愛,你也看到了,我的東西沒法用啊!”袁曉光看著自己的小小的小雞雞,悲傷地說著。

  

  “不,一點也不小,放了我吧,我答應你就是。”

  

  “別騙我了,以前和我搞物件的女人,看到我的雞巴,扭頭就走。所以,我一定要留住你……”

  

  “是啊,小潔,你看我兒子的不行。可是我的可夠雄偉啊。你說是不是?”

  

  袁苟走到黃小潔身旁,驕傲地抖了抖自己的陽具。

  

  “是,是很雄偉!”黃小潔嚇得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那你想不想要啊?”

  

  “不,不要……”黃小潔拚命地搖頭,卻被袁曉光抓住她的頭發拉了起來。

  

  袁曉光把她拉大地下室的中央,解開了她的繩子,扒光了她的衣服。黃小潔沒有想到看起來病態的袁曉光,居然如此有力氣,自己如同小雞一般的掙紮毫無效果。三兩下,就被扒光了衣物,連腿上的肉色長筒絲襪也被扒了下來。

  

  全身赤裸的黃小潔,站起來想要逃跑,卻被袁曉光一把抓住腳踝,給拉了回來。

  

  袁曉光用一條長筒絲襪,把黃小潔左手的手腕和左腳腳踝牢牢捆在了一起,隨后右手右腳也捆綁在了一起。這樣,黃小潔雖然雙腿分開,可是手腳被束縛在了一起,只能弓著腰趴在地上。袁曉光拿過來幾個皮墊子,塞在黃小潔的腹部下面,使得她不得不擡高了自己的臀部,露出自己的陰戶。

  

  袁苟看到兒子已經完成捆綁,便走到黃小潔的身後,跪在她兩腿間,使她雙腿不能並攏,自然而然地張開了陰戶。

  

  “小潔發育的不錯,下面的陰毛都那麽茂盛了。”袁苟愛撫著黃小潔面對自己的陰戶,滿意地說道。

  

  感到自己的下體被撫摸,黃小潔明白是袁苟在身後,可是自己卻掙紮不開。

  

  只覺得一根粗大的硬物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自己幾乎昏厥,可是袁苟劇烈的抽插讓自己的知覺異常敏感。

  

  “救……嗚嗚……”黃小潔擡起頭剛要向面前的袁曉光求救,卻被自己的男友在自己的嘴裡塞進了一個紅色的塞口球。皮帶在腦后打結,黃小潔被迫張大了嘴,口水不住地流了下來。而自己的陰道內,也開始本能地留著淫水。

  

  “真是個淫女啊。第一次做愛居然就流出那麽多淫水。這麽快就濕滑了。”

  

  袁苟不住地贊歎著,雙手拍打著黃小潔豐滿的臀部,留下了一片片紅色的掌印。

  

  “嗚嗚……嗚嗚……”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劇烈的疼痛過后,伴隨而來的就是無比的快感,雖然是在亂倫,可黃小潔還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愉。

  

  兩個豐碩的奶子垂直耷拉著,袁曉光蹲在黃小潔的面前,雙手捏住了她的奶頭。在快感的刺激下,黃小潔的乳頭已經勃起一般的傲然挺立,少女特有的粉紅色,讓袁曉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奮。可是內心無論如何渴望,自己的小東西卻仍然是軟綿綿地萎縮著,袁曉光不禁惱怒,雙手開始不住地蹂躏黃小潔的乳房。

  

  “嗚……”黃小潔痛苦地不住哀嚎。

  

  袁曉光雙手使盡了全力,把黃小潔的乳房捏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最後,索性用繩子在乳房根部緊緊地捆綁。黃小潔的兩個巨乳被繩子勒成了兩個圓球,由於充血而變成了深紅色,如同熟透的蘋果。看到黃小潔痛苦的表情,袁曉光露出了滿意的殘忍微笑。

  

  ************地下室內看不到外面的陽光,黃小潔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監禁了多久。她的意識已經模糊,只是記得只要自己清醒,袁苟就要把肉棒插進自己的陰戶,袁曉光就要不住地辱罵拷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此時的黃小潔躺在地下室的一張地毯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繩子牢牢地捆綁,嘴裡塞著自己穿過的內褲和絲襪。她想要去死,可是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好久沒吃飯了,袁曉光每次來,只是給自己注射一針營養針,隨后就是不住的虐打,身上除了拷打的傷痕,就是袁苟射出的已經乾涸的精液。

  

  當黃小潔被帶出地下室,已經是三天以後了。袁曉光爲她請了病假。當一個星期後,黃小潔回到學校,就聽到了同學和老師的祝賀。自己就要和袁曉光結婚了!

  

  黃小潔此時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袁氏父子掌握自己的裸照,掌握了自己的前途,更掌握了自己的名譽……************三個月後,黃小潔和袁曉光結婚了。此時的黃小潔,已經發現自己懷孕了,自然是袁苟的孽種。婚禮之前,袁苟向自己的未來兒媳承諾,一定給她一個好前程。這也是黃小潔唯一可以安慰的了。

  

  婚禮當天,黃小潔穿上了雪白的婚紗,但是在公公的要求下,婚紗的長裙下面,卻不可以穿內褲,只是穿了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距離結婚典禮還有一個小時,在酒店的休息室,黃小潔坐在梳妝台前補妝。

  

  這是袁苟溜了進來。

  

  “爸,你怎麽來了,不是要招呼賓客嗎?”黃小潔看到公公,就意識到了不安。

  

  “小潔,爸不是怕你寂寞嗎?特地過來陪你的……”老東西話沒說完,就把黃小潔拉了起來。被絲質手套包裹的嫩手,讓袁苟心潮澎湃,不由地狠狠親了一口。

  

  “啊……爸……你干什麽……”黃小潔不由地幾乎。袁苟居然鑽進了自己的婚紗長裙。

  

  袁苟鑽進長裙,雙手摸到了黃小潔被白色絲襪和高跟鞋包裹的小腳。父子倆一個性無能一個性旺盛,卻都對女人的玉足美腿感興趣。袁苟的頭幾乎觸到了地板上,不住對兒媳的玉足和高跟鞋又是吻又是舔。口水浸濕了黃小潔的白色長筒絲襪。

  

  黃小潔雖然看不多,卻完全可以感受到公公在自己的裙里所作的一切。

  

  此時,她感到一條濕滑的東西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雙腿內測遊走,那是袁苟開始伸出舌頭舔舐黃小潔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美腿。黃小潔想要避開,卻被袁苟抓住自己的腳踝,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不一會,黃小潔感到自己的雙腿濕濕的,絲襪已經被口水完全浸透。突然,自己的小穴感到了硬物的觸動。公公居然用手指捅自己的小穴!

  

  “姐,司儀問你什麽可以出去。他說再過十分鍾,典禮就可以開始了。”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白色長筒襪的小女孩跑了進來,她是黃小潔的妹妹黃小倩,此時不過十歲。除了母親黃建敏,她是黃小潔最親的人了。

  

  “好的,我一會就出去。”黃小潔不能讓妹妹知道群里有人。好在婚紗裙又厚又長,從外面看不出有個男人躲在裡面。

  

  “姐,你怎麽臉那麽紅?不舒服嗎?”黃小倩問道。

  

  “沒有沒有,是太緊張了。”黃小潔不住地掩飾道。

  

  黃小倩沒說什麽,跑著出去了。此時袁苟已經把手指插進了黃小潔的蜜穴。

  

  黃小潔扭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春潮湧上了面頰,绯紅的像成熟的蘋果,不禁羞紅了臉。她很擔心,萬一再有人進來,看到自己的窘態,該如何是好?要知道,黃小倩只是個小女孩,自然好騙過去,可是成年人一進來,自然會看出自己此刻發情時的俏模樣。

  

  “爸,求求你,快出來吧。萬一讓人看到,就麻煩了。”黃小潔不禁小聲哀求蹲在自己裙子里的公公。

  

  袁苟可不理會這些,自己性奮時,是毫不廉恥的。他的兩根手指已經熟練地剝開黃小潔的陰唇,夾住了她紅色的陰蒂,開始來回的捏弄。快感不斷地襲擊自己的全身,黃小潔很快就連說話中都帶著性慾的顫抖。淫水不斷地從自己的蜜穴內湧出,順著大腿流下來,看得袁苟口水都流了出來。

  

  突然,一陣電流刺激了自己的全身。黃小潔知道,自己高潮來了。果然,從自己的陰道內射出了濃稠的陰精,黃小潔潮吹了。袁苟立刻用手接住,貪婪地把射出的陰精用舌頭舔進自己的嘴裡,如同在品嘗天上的美味。黃小潔雙腿發軟,只能用手按住桌子來撐住自己的身體。

  

  袁苟滿意地從兒媳的裙底爬出來,嘴角還留著兒媳小穴內射出的陰精。看到兒媳虛弱地站著,他倒是溫柔地把兒媳抱在自己的懷里,不過沒有把她抱向沙發去休息,而是抱著她讓她坐到了桌子上。

  

  袁苟搬來椅子,坐在黃小潔的對面,掀起她白色的婚紗長裙,脫下了她雙腳的白色高跟鞋,笑著說道:“好兒媳,剛才我讓你射了,現在你也該伺候伺候公公,讓我也射了吧?”

  

  黃小潔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只見袁苟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這個老色狼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直接拔出了自己那膨脹多時的肉棒。

  

  袁苟抓住黃小潔被白色長筒絲襪包裹的雙腳,用她的雙腳夾住自己的肉棒,來回摩擦,還不時地並攏她的絲襪雙腳上下運動,如同性交的活塞運動一般。黃小潔羞紅了臉,沒有想到公公會用自己的玉足來做性工具使用。

  

  過了幾分鍾,袁苟也堅持不住,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粘稠腥臭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黃小潔被絲襪包裹的雙腿上。袁苟饒有興致地如同水泥匠一般,把自己的精液在兒媳的絲襪美腿上塗抹均勻。眼看還要射精,袁苟竟拿起了黃小潔的白色高跟鞋,把精液射進了高跟鞋裡。精液實在是太多,居然積滿了兩只高跟鞋。

  

  典禮就要開始了,袁苟放開了黃小潔,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黃小潔此時也不能找到替換的高跟鞋,不得不把這雙積滿了袁苟精液的高跟鞋穿在了自己的腳上,絲襪玉足很快就被精液浸透。

  

  典禮正是開始,在婚禮進行曲的節奏下,袁曉光和黃小潔緩步走入禮堂。黃小潔頭戴白紗,外人無法看到她尴尬的表情。

  

  下體赤裸沒有內褲,白色的長筒絲襪上布滿了公公的精液,而自己雙腳,如同浸泡在公公的精液中一般。

  

  高跟鞋內的精液,減小了絲襪玉足與鞋底的摩擦力,使得走起路來滑滑的,黃小潔多次走不穩差點跌倒出醜,好在音樂節奏慢,可以讓自己緩慢地行走。

  

  看到公公淫邪滿意地目光,尤其是沖著自己神秘的微笑,黃小潔不禁心裡發毛。

  

  恐怖的性奴生活,如今才剛剛開始。

  

  (二)婚禮完成了,黃小潔疲憊地坐在了自己的新房中。以後就要和公公一起生活了,想到袁曉光的變態,想到袁苟的淫邪,黃小潔後悔不已。

  

  “好兒媳,等急了吧,公公這就來和你洞房!”袁苟醉醺醺地走了進來。

  

  黃小潔心裡明白,性無能的丈夫肯定不會和自己洞房,公公進來是再正常不過的。可她還是不由得推脫:“爸,現在我有了身孕,不能行房。等我生了孩子在干吧。”

  

  袁苟卻沒有答應:“才兩個月的身孕,怕什麽。再說,和公公做做運動,對胎兒更有好處。讓公公抱個胖孫子喽。”

  

  說著,肥胖的袁苟就爬上了洞房的新床。黃小潔只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只留著肉色的連褲絲襪,赤裸地站在公公的面前。典禮后,在酒席時,黃小潔已經脫下了白色的婚紗,換上了中國傳統的紅色旗袍,腳上也換成了肉色的連褲襪和紅色的高跟繡花鞋。當然,沒有袁苟的許可,內褲自然是不能穿的。

  

  “把你壓在身下,只怕傷了我的小孫子,你還是來個母狗爬地勢吧。”

  

  黃小潔被袁苟操了多時,雖然只有十六歲,卻是對性愛姿勢樣樣精通了。聽了公公的命令,黃小潔立刻爬上大床,向母狗一般四肢貼地,翹起屁股作出了狗爬的姿勢。

  

  “嗯,不錯。有了身孕,這肉臀都豐滿了許多,不過要保持身材啊,不然屁股上有了贅肉,操起來就不爽了!”袁苟跪在黃小潔的身後,拍了拍黃小潔豐滿的肉絲美臀,不禁滿意地說道。

  

  呲啦——袁苟撕開了肉色連褲襪的襪裆,露出了黃小潔肥厚的陰戶。

  

  “真是不錯啊,被我操了幾個月,還能這麽緊。果然是個尤物,一碰就淌水了……”袁苟嘴裡不住地說著,自己的雞巴已經狠狠地插進了兒媳的小穴。

  

  “嗯……啊……”伴隨著袁苟的抽插,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公公的那根肉棒實在是粗大,如同畜牲的陽具的一般,插進自己的陰道雖然有說不住的快感,也有受不了的疼痛。黃小潔很快就疼出了一身冷汗。袁苟索性把自己肥大的身軀壓到了黃小潔單薄的身體上,雙手抓住了黃小潔豐滿的35D巨乳,肆意地玩弄。

  

  袁苟越插越性奮,不由地加大了力度,使得兒媳不住地求饒。可是黃小潔嬌媚的求饒聲,沒有激起袁苟的憐憫之心,反而起到了偉哥的作用,讓袁苟幹得更加帶勁。抽插的幅度和頻率不斷加大,就連義大利進口的雙人大床也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如同在爲袁苟助威一般。

  

  也許是酒喝得太多,袁苟的控制力減弱,不過五分鍾,一股精液便射進了兒媳的陰道。黃小潔感受到一股軟流直沖進自己的子宮深處,羞恥之餘反倒是有了一絲的輕松。公公這麽快就射了,是不是今天的房事就此完畢,那我就可以早點休息了。

  

  可惜,黃小潔的美好願望落空了。袁苟雖然過早的射精,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倒是讓自己的恢複力提高了。肉棒在黃小潔的陰道內還沒有縮到一半,在黃小潔的巨乳刺激下,居然再一次繃直!

  

  黃小潔皺了皺眉頭,暗叫不好。果然,袁苟此時又挺直了腰,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塞運動。如此往複,黃小潔都記不清,袁苟在自己的陰道內開了多少炮了。

  

  當袁苟拔出自己的肉棒是,乳白的精液從黃小潔的陰道內不斷流出,順著大腿,沾滿了自己肉色的連褲襪……************回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被公公肆意蹂躏的場景,黃小潔不禁羞辱萬分,可自己的蜜穴卻身不由己地流淌起了淫水。

  

  門開了,袁曉光走了進來:“小潔,穿上衣服,該回家了。”

  

  那個婦科醫生也跟著走了進來,看著赤裸的黃小潔穿上自己的衣服,貪婪地說:“嫂子的身材可真是極品啊。尤其是下體,是我見過的最精美的陰戶了。”

  

  聽到別的男人和丈夫如此品評自己的性器官,黃小潔羞愧的要死。只得加快了穿衣速度,只求趕快離開這里。

  

  “下個月還要過來麻煩你,到時候讓你繼續看就是。”袁曉光笑著說,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老婆被人羞辱。

  

  出了這間婦科診所,袁曉光卻冷冷地說道:“剛才被那醫生誇的挺開心吧,賤貨!”

  

  “沒有,真的沒有……”

  

  黃小潔話還沒說完,就被袁曉光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還敢頂嘴!罰你走路回家,要是敢坐車,回去還有你好受的!”

  

  袁曉光開著自己的銀色寶萊揚長而去,留下黃小潔站在路邊。立刻,路上的行人,尤其是男士,都想黃小潔投來了淫邪的目光。

  

  走路回家,也許不是大的懲罰,但是大家要看看黃小潔此時的穿著。已經三十一歲的黃小潔,保養的極好,看起來如同二十五、六一般,長長的黑發燙成了波浪,一直垂到腰際。身材更是魔鬼,35D的雙乳,在生孩子母乳之後,已經發展成37D的挺拔豪乳。

  

  而幾天前,袁曉光爲她選的衣服,更是讓她的身材展現無疑。上身是大紅色半透明無袖衫,而下身是一條黑色半透明絲襪材質的五分打底褲,褲長只是到膝蓋上方。雪白的雙腿暴露出來,裸露的小腳上穿著白色的細高跟系帶涼鞋。

  

  無袖衫本身就是露臍設計,而內衣內褲都沒有穿,此時的黃小潔和赤裸身體沒什麽兩樣。只是乳頭半隱在紅色的半透明布料中,而陰戶在打底褲下也是若隱若現,如今的黃小潔已經被剃光了陰毛,肥厚的陰唇,更是在打底褲下顯出了美麗的輪廓。

  

  如此暴露的穿著,反到是比赤裸更加的淫蕩!

  

  走在大街上,黃小潔不得不低著,找到一家眼鏡店,立刻買了一副太陽鏡戴上。店員都不禁奇怪地看著她,認爲是一個有露陰癖的怪女人。而隨著黃小潔進店,眼鏡店反而裡外都擠滿了眼睛吃冰淇淩的色男人!

  

  黃小潔不得不低著頭,快步走在街上,盡量迴避路人貪婪的目光。隨著步伐的加快,沒有胸罩束縛的巨乳,反而上下歡快的跳動,如同兩個快樂的肉蛋在跳舞。本來方向相反的路人,都不由的改了方向,和半裸的黃小潔走到了一起。

  

  “小姐,多少錢一晚,我出雙倍……”

  

  “小妞,打炮嗎,哥哥的肉棒可硬著呢……”

  

  “騷貨,沒人操很寂寞嗎……”

  

  “姐姐,讓我看看你的下體可以嗎……”

  

  各式各樣的男人圍到了黃小潔的身旁,很多人都在試探著和她做愛的可能。

  

  黃小潔面紅耳赤,嘴裡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加快腳步,試圖是擺脫他們的糾纏。可是,圍觀的男人越來越多,慢慢地圍成了一個大圓圈,使得黃小潔連出路都找不到。

  

  “喂,干什麽呢?有什麽好看的!”隨著警笛聲,一個男人大喝道。

  

  看到巡邏的警察來了,所有色大膽小的男人立刻散開,不過大家都沒捨得離開,遠遠地看著。

  

  “女士,您……”那個騎著摩托的警察,看到半透明打扮的黃小潔也羞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我、我要回家的……”黃小潔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那我送你回去吧。”警察盡量低頭不去看黃小潔若隱若現的乳頭,可是一低頭,又看到黑色打底褲下暴露的陰戶。警察不禁無所適從。

  

  “不、不行……我必須走著回去。”黃小潔不好意思說出這是老公的吩咐,只得繼續向前走去。

  

  警察擔心路上的男人繼續騷擾黃小潔,索性推著摩托,慢慢跟在她的身後。

  

  年輕的警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定在了黃小潔豐滿半裸露的翹臀上,不由得面紅耳赤,卻又捨不得轉移目光。

  

  走到了公寓的大門口,黃小潔向熱心的警察表示感謝:“一路上真是多虧您了,請問您的姓名,我會向您上級表示感謝的。”

  

  年輕警察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這……這沒什麽。我……我叫周廣田,喊我小周就可以了。”

  

  (三)黃小潔道謝后,看門進了三層小樓。如今祖孫三代,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了一起,但是房子大,倒也不覺得擁擠。

  

  客廳里,袁曉光正在看著電視,袁苟出去還沒回來。看到黃小潔,袁曉光冷冷地問道:“剛才和誰說話呢?”

  

  看到袁曉光生氣,黃小潔馬上跪在地上,向女奴一般恭恭敬敬地答道:“會主人的話,剛才和我說話的是個警察。路上我被人圍著,是他幫我解圍,並送我回來的。”

  

  “讓你自己走路回來,你個賤貨居然還敢找人幫忙?”袁曉光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不,不是的,是他自願的,我推脫不掉,而且我是自己走回來的,沒有坐他的車……”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黃小潔不敢再爭辯,捂著臉哭著說:“小潔知道錯了,求主人饒恕小潔……”

  

  “既然知錯了,還想讓我饒恕你?今天剛爲你定做了刑具,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站起來,把衣服脫了。”袁曉光說著進了裡屋,似乎是要辦什麽東西過來。

  

  黃小潔不敢反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地站在客廳。袁曉光推進了一個金黃色的木馬,馬頭做得栩栩如生,四條腿下安裝了輪子,可以來回推動。

  

  黃小潔看到馬身時,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黃色的組合板將馬身做成了三角形的橫截面,尖尖的一邊朝上。

  

  袁曉光拿出繩子把黃小潔的雙手擰到身後捆綁起來,繩子更是繞道黃小潔的身前,緊緊地捆綁了她的巨乳。捆綁好了上身,袁曉光把黃小潔抱上了木馬,尖尖的馬背立刻勒進了黃小潔的陰戶和肛門。

  

  黃小潔不由夾緊了雙腿,可是自己的下身還是緊緊地貼在了尖銳的馬背上,痛苦和快感不住地襲擊自己的全身。爲了不讓黃小潔亂動雙腿,袁曉光用繩子將她的雙腿分別捆綁在木馬的兩條後腿上,這樣黃小潔只能在木馬上不住的扭動和呻吟了。

  

  看著自己的藝術品完成,袁曉光終於露出了笑容,回到沙發上,看著自己的老婆無助的呻吟掙紮。不動下體會有刺激,掙紮起來也會有劇烈的刺激,黃小潔不由地嬌軀顫抖,感到無所適從!

  

  “求求你,主人,讓我下來吧,小潔知錯了!”黃小潔不住的哀求。

  

  “真是吵人,我都看不了電視了!”袁曉光一生氣,在黃小潔的嘴上套上了一個紅色塞口球,這樣黃小潔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口水從嘴角不斷的流出。

  

  “爸,我回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後面,一個健壯黝黑的少年走進客廳。

  

  這是袁偉,袁曉光的兒子,確切地說,是袁苟和黃小潔生下的孽種。如今黃小潔已經三十一歲,而他的兒子,也已經十五歲。

  

  令老頭子滿意的是,袁偉沒有向袁曉光那樣的陽痿,反而是長出了被袁苟更加雄壯的陽具。雖然只有十五歲,可是陽具已經發育的像個成人一般。不但是生理,心理上袁偉也非常健康,從小便知道如何玩弄女星,而從十二歲開始,便知道如何和女人做愛了。

  

  “爸,是新刑具啊。”袁偉把書包一扔,直接跑向木馬上的媽媽。相反,黃小潔沒有絲毫高興,看到兒子走過來,反而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爸,這個東西有危險嗎。把媽媽的屁眼弄懷了我可不答應,我都三天沒干媽媽的菊花門了……”說著袁偉就把手伸向了黃小潔飽受壓迫的屁眼,開始不斷地愛撫母親的翹臀。

  

  “嗚……嗚嗚……”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哀求,希望兒子把她放下來。

  

  “放心吧,這個東西我研究過,保證傷不到你媽媽的。快去洗個澡,一會等你爺爺回來,就可以開飯了。”袁曉光頭都沒有回,繼續盯著電視機。

  

  袁偉上樓以後,留下了孤零零坐在木馬上的黃小潔。三十一歲的少婦在迷離中,思緒回到了二年前。

  

  當時的黃小潔已經經曆了十三年的性奴生活,對於丈夫和公公的淩辱,黃小潔幾乎麻木。讓她隱隱感到不安的是,已經進入青春期的兒子袁偉,似乎受到了家族的遺傳,對於異性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

  

  已經上初中的兒子,一直堅持要和黃小潔一起洗澡。溺愛兒子的黃小潔拗不過兒子的死纏爛打,不得不和已經發育的兒子共用一個浴缸。她漸漸地發現,兒子越來越多地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胸部和陰部。

  

  有一次,她在爲兒子打肥皂時,兒子居然問她,爲什麽媽媽的下體一根毛都沒有?這當然是袁苟父子的傑作了。從結婚以後,黃小潔就失去了擁有陰毛的權力。

  

  “你怎麽知道女人那裡要長毛啊?小孩子懂什麽啊……”黃小潔輕輕地訓斥道。

  

  “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學校的女生那裡都開始長毛了。而且,英語老師肖紅的那裡毛很茂密呢!”袁偉進入了變聲期,聲音越來越像大人了。

  

  “啊!你怎麽會知道這些?”黃小潔很吃驚。

  

  “那還不簡單,我們在學校的女廁所每個單間內都安裝了針孔攝像機,每個女人在上廁所時,都會被我們看的一清二楚!”袁偉驕傲地說。

  

  “你這小鬼,居然干這麽下流的事情。我要告訴你們老師……”黃小潔真的生氣了。

  

  “難道媽媽不下流嗎?經常不穿內褲就去上班,還和爺爺在一起做愛,你當我不知道啊!”

  

  這些事情做得都很隱蔽,居然還是讓兒子發現了秘密,黃小潔大驚失色:

  

  “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我住了十三年了,難道還會發現不了。我記得爺爺說過,你是我們家所有男人的共用性奴,對不對?”兒子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黃小潔不禁爲難了,因爲,這確實袁苟給她定的性奴規則第一條,如果說不是,萬一兒子去問他爺爺。袁苟自然會以此來狠狠地調教黃小潔一番。黃小潔只得皺了皺眉頭點點頭。

  

  “我現在也是個男人了,那媽媽也是我的性奴了,對吧?”兒子說出了心裡話。

  

  “你胡說什麽!我是你媽媽!”黃小潔發怒道。

  

  “規則就是規則,你還想抵賴嗎,黃小潔!”袁偉居然直呼媽媽的名字,並且雙手抓住了黃小潔的巨乳。

  

  “啊,你放手!”黃小潔趕緊向後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袁偉本身就是學校的籃球隊主力前鋒,動作敏捷,此時已經雙手抓住了黃小潔的乳頭。

  

  拉著母親的乳頭,袁偉走到洗衣機旁,這里放滿了全家換下的衣服。從衣服筐里,袁偉拿出了黃小潔今天穿過的肉色長筒絲襪和肉色的三角內褲。一條絲襪把黃小潔的雙手緊緊地捆綁在身後。

  

  “快放開我,你這個壞孩子。”黃小潔急得大喊大叫。

  

  “媽媽真是吵啊!”袁偉趁著黃小潔張嘴大叫,把她肉色的三角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爲了不然她吐出來,袁偉又把另一條肉色絲襪勒在了黃小潔的嘴上。

  

  “嗯嗯……嗚嗚嗚……”黃小潔再也說不出話來,不禁流下了眼淚。

  

  “媽媽,雖然我已經看過那麽多女人的下體,看我還是處男呢。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獻給我最愛的媽媽!”袁偉對於性愛方面,比起自己的爺爺,那是差太多了。他根本不懂什麽調情啊、愛撫啊之類的手段,只是偷偷地看到過父親袁曉光如何蹂躏媽媽黃小潔,要麽就是爺爺把自己的雞雞插進媽媽下身的洞洞里。

  

  在袁偉的印象里,性愛無非就是把肉棒插進女人的小穴。所以,他也依葫蘆畫瓢,直接挺起自己硬直的肉棒,用力插進媽媽黃小潔的陰戶。

  

  此時黃小潔被兒子擠得後背貼在牆上,雙腿被兒子托著大腿抱了起來架在腰間,肉棒一進入自己的陰戶,黃小潔不由地夾緊雙腿緊緊圈住兒子的腰。袁偉也不懂什麽技巧,只是用盡全力猛地一插到底。

  

  “啊——”

  

  一聲尖叫,被堵著嘴的黃小潔自然發不出來,慘叫的袁偉。原來袁偉是第一次做愛,不懂得先讓女人的陰道受刺激流出起潤滑作用的淫水。再加上黃小潔不久以前剛做完處女膜修複手術,雖然已經被袁曉光的客戶破處,但是順帶做的陰道收縮手術,讓黃小潔的陰道又回複了少女時期的狹窄。

  

  另外,袁偉雖然只是十三歲,但是從小營養跟的好,下面的小弟弟已經非常雄偉,頗有超越他祖父袁苟的勢頭,此時的肉棒已經比成年人的粗壯不少。如此用力的一插,男女的性器官還都比較乾燥,巨大的摩擦力,袁偉不疼才怪!

  

  袁偉趕緊拔出了自己的小弟弟,仔細觀察后,發現沒有傷痕才放下心來。隨后,袁偉有了經驗,把小弟弟對準黃小潔的陰道口,慢慢地插入,一直插到陰道深處。

  

  黃小潔也已經是疼痛過后,巨大的快感直湧上大腦,嘴裡發不出聲音,只能拚命的掙紮扭頭來對兒子的亂倫表示抗議。可是袁偉哪裡會顧忌母親的感受,同時他也不會想到母親所感受到的巨大快感。

  

  黃小潔嬌軀的扭動帶動了自己的兩個乳球不住的跳動,袁偉看在眼裡性奮不已,不由得低下頭,深深陷入母親的雙乳之間。成熟女人的體香沖進鼻孔,讓袁偉如同服用了催情劑一般,本能地開始舔舐母親雙乳間的雪白嫩肉,並且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黃小潔在快感的侵襲下,雖然還有亂倫的屈辱,卻開始了高潮來臨前的性奮呻吟,歡快的淚水順流而下。意識已經模糊,黃小潔此時的思考力已經變得非常遲鈍,唯一在大腦內萦繞的,不過是巨大肉棒但給自己身體的無比快感……終於,袁偉有生以來的第一股熱熱的精液,射在了自己母親的陰道內。袁偉的身體也本能地開始顫抖,不由地袁偉把肉棒狠狠地插入黃小潔的陰道伸出。只感到自己的膀胱在不住的膨脹收縮,袁偉的小雞雞如同機關槍一般,連續開出好幾槍,精液一點不剩地射在了母親黃小潔的陰道內!

  

  黃小潔已經陷入性慾的迷離漩渦,哪裡還能顧忌亂倫的羞恥,唯一感到的就是處男的青澀的不熟練的性愛高潮時發出的連珠射精。此時的少婦,把頭扭到一般,閉著眼睛,嘴裡發出嗚嗚嗚的歡快的叫聲。

  

  袁偉射完精液,肉棒開始軟綿綿地收縮,回複了原來的狀態。硬不起來了,袁偉只得拔出自己的肉棒,滿意地洗干淨自己的身體。回頭再看自己的媽媽,黃小潔坐在地板上,手上的束縛沒有解開,嘴裡的內褲也沒有取出,雙腿張開后,光禿禿地陰唇不斷地吐出白色的粘稠精液。

  

  袁偉解開了母親的束縛,拿著蓮蓬頭爲母親清洗嬌軀。性愛虛脫后,黃小潔四肢無力,只能任由兒子在自己的身體上又捏又摸。袁偉居然用手指撐開黃小潔的陰唇,用蓮蓬頭對準母親的陰道,爲其清洗陰道內殘留的精液。精疲力竭的黃小潔,除了在受到刺激時本能地顫抖一下,什麽也沒法做。

  

  “嗯——呀——”

  

  在兒子的撫弄下,黃小潔居然輕輕地發出歡快的呻吟……第四章與兒子在浴室內亂倫的事情自然無法在丈夫和公公面前隱瞞。袁曉光爲此自然是要給黃小潔懲罰的。

  

  當天晚上,在地下室的刑房之內,黃小潔被捆綁住手腳后,腳踝連接皮製腳鐐,被倒掉在半空。長長的秀發如同瀑布一般倒垂,白皙赤裸布滿汗珠的軀體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亮澤。

  

  “啊——啊——”

  

  伴隨著袁曉光手中皮鞭的落下,黃小潔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喊叫聲。

  

  “你這個賤貨,居然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袁曉光兇狠地說著,手中的皮鞭不斷向黃小潔的臀部和大腿招呼。

  

  “不,不是的,我沒有……”黃小潔被倒吊懸掛著,劇烈的痛苦讓她窒息,不得不用力的求饒。

  

  “還敢說沒有!”袁曉光加大了力度,開始抽打黃小潔的陰戶。沒有了陰毛的保護,陰唇的兩片嫩肉抽打起來更加疼痛,幾鞭子下去,火辣辣的疼痛讓黃小潔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很快陰唇都腫了起來。

  

  “求……求求你……住手吧……”黃小潔的聲音微弱了下來。

  

  “還不老實交代!”袁曉光沒有住手,厚厚的鏡片下阻隔的一對死魚眼散發出兇殘的光芒。

  

  “我,我交代,我勾引了兒子……”被如此猛烈的鞭打,黃小潔只得屈打成招。

  

  袁曉光似乎還沒有過瘾,任由黃小潔如何交代,如何求饒,手中的皮鞭始終沒有停下。等到黃小潔被放下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瘀青的鞭痕,慘不忍睹。

  

  被袁曉光拉出了地下室的黃小潔,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的皮製項圈,鐵鏈被袁曉光抓在手裡,如同被牽著的母狗一般爬出了地下室。進入客廳,袁偉和爺爺袁苟正在看電視,看到媽媽回來了,袁偉首先迎了上來:“爸,你玩夠了吧。爺爺答應今天把媽媽讓給我玩。把媽媽交給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給你鏈子。”袁曉光笑著把鐵鏈交到兒子手裡。

  

  袁偉拉著媽媽,笑著說:“媽媽,跟著我爬上樓去,兒子好好給您上藥!”

  

  黃小潔剛想站起身來,屁股上就挨了一腳,只聽到袁曉光罵道:“賤貨,讓你站起來了嗎!以後在兒子面前,你也是母狗,不然你站,就要向狗一樣四肢著地!”

  

  沒有辦法,黃小潔只能在新生兒子的牽引下,像狗一樣爬上了二樓,爬進了兒子的臥室。

  

  坐在兒子的床上,黃小潔分開雙腿,讓兒子爲自己擦藥。袁偉說是爲母親擦藥,不過是塗了藥膏后在母親的陰戶和大腿內測不停的撫摸。黃小潔明白自己已經淪爲了兒子的性奴,自然是不可以像母親對兒子一般說話了,只得緊咬雙唇,任由兒子在自己的下身吃豆腐。

  

  “媽,該讓我給您屁股擦藥,您在床上翻個身,趴在床上。雙手撐著,翹起屁股,好讓我給您擦藥。”

  

  聽到兒子的命令,黃小潔也沒有多說話,爬起來后,背對著兒子,作出了狗一樣的趴地姿勢,把屁股翹得高高的。

  

  兒子的手開始在自己臀部來回撫摸,受到了快感的襲擊,更有傷口的疼痛,黃小潔幾乎要叫出聲來,可是擔心自己再受到懲罰,只能拚命地閉著嘴,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袁偉一邊爲媽媽擦藥,一邊仔細研究起了媽媽的下身來。黃小潔雖然經常做愛,可是袁苟因爲歲數大了,一直沒有精力來玩弄黃小潔的後庭。所以,對於黃小潔來說,唯一的處女地,沒有被開苞的部位,那就是後庭了。看到褐色的緊閉菊花門,袁偉突然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雖然前一天才有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十三歲的袁偉確實經常和朋友聚在一起看A片。看到片子里日本女優,被人插入後庭時,那痛苦的浪叫聲,袁偉總是異常的性奮。

  

  “這麽窄的小洞,真的可以插入嗎?”袁偉奇怪的想著,心裡突然激發起了劇烈的慾望。

  

  “偉偉,你這是干什麽?”突然感到自己的屁眼被手指輕輕地捅了一下,黃小潔恐懼地劇烈顫抖一下,不禁問了一句,心裡突然感到無比的恐懼。

  

  “沒什麽,沒什麽,只是不小碰到的。”袁偉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地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繩子。

  

  黃小潔剛剛感到放下心來,袁偉已經從後面抱住了她。隨后,黃小潔的雙手在身前被兒子用繩子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接著,沒等黃小潔說什麽,袁偉又用繩子把母親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欄桿上。黃小潔此時已經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床上,把屁股擡高。趁著黃小潔沒有反應過來,袁偉已經跪在她的身後兩腿之間,使得她無法並攏雙腿。

  

  “偉偉,你這是干什麽?快放開媽媽呀!”黃小潔感到有些不對,不禁輕聲哀求起來。

  

  “媽,我這是要好好疼你啊!”袁偉把雙手放在黃小潔翹臀的兩片肥肉上,口氣開始變得淫邪殘忍。

  

  黃小潔的肛門本能地收縮一下,那是有一根硬硬地東西觸到了屁眼!黃小潔恐懼地扭動身體,可是袁偉的左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屁股。袁偉的右手伸出了食指,看看探索著母親的後庭。指尖已經慢慢地插進了菊花穴。

  

  “不,不行……偉偉,快住手,那裡不可以!”黃小潔急得大叫,可是身體卻無法掙紮。

  

  袁偉已經把食指插了進去。黃小潔的屁眼還沒有被干過,自然是狹窄無比,這讓袁偉的手指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也讓袁偉激發出了劇烈的性奮感。而對於黃小潔來說,肛門傳來的刺激自然更大,而隨之而來的恐懼感自然也是無比的強烈。

  

  “求求你,快住手,會弄傷的。”黃小潔哭著大叫,不住的乞求兒子。袁偉絲毫不在意,慢慢地把手指完全伸進了母親的肛門,沒入后在順時針逆時針交替著轉動了好幾圈。黃小潔被刺激的全身冒出冷汗,身體不住顫抖。

  

  噗嗤——一聲微響,袁偉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黃小潔以爲恐懼加緊張,居然隨之就放了一個屁。袁偉不禁笑著開起媽媽的玩笑:“媽,你的肛門可真小啊,屁眼就那麽一點點。可是夠臭的!”

  

  說著,袁偉把手指伸到了母親的鼻子前。黃小潔問道自己肛門內排泄物的臭味,把頭扭一邊想要躲避。

  

  可是袁偉卻用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擡著頭正視前方,把臭氣一絲不漏地吸進自己的鼻孔。黃小潔剛要開口求饒,袁偉卻捏住她的臉頰,使得她被迫張開了嘴。緊接著,沾滿肛門內排泄物的手指被插進了她的嘴裡。

  

  “哦……嗚……”黃小潔無法說話,又不敢閉嘴,怕咬傷兒子的手指,只能任由袁偉的手指在自己的嘴裡肆意攪動。等到袁偉抽出沾滿了母親唾液的手指,黃小潔痛苦屈辱地哭了。

  

  不過黃小潔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向兒子求饒,她猛然感覺自己的屁股再一次被擡高。袁偉開始把食指上的唾液塗抹在她的屁眼四周。不安傳來,黃小潔恐懼地瞪大了眼睛。龜頭觸摸自己的屁眼,感覺越來越明顯。

  

  “偉偉,不可插哪裡!”黃小潔開始大叫,不過已經完了。一根粗壯的肉棒已經插入了自己狹窄的菊花門,黃小潔本能地收縮肛門,妄圖用臀部肌肉收縮帶來的阻力阻止兒子肉棒的深入。可是,這種阻力正是肛交快感的源泉,肛門本能的收縮反而使得袁偉更加性奮,更加努力地插入自己的肉棒!

  

  “啊!不要!”黃小潔感到了肛門傳來的疼痛。

  

  袁偉此時已經一插到底,母親初被插入的肛門在收縮中帶來了巨大的阻力,此時的阻力反而使得抽出肉棒增加的難度。

  

  袁偉不得不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肉棒向外抽,隨后又是一插到底。幾個回合下來,袁偉的肉棒已經射出了第一股精液,不過劇烈的性奮感,使得肉棒反而更加的挺拔。精液使得黃小潔的肛門內開始潤滑起來,肉棒的抽插更加方便。

  

  袁偉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速度越來越快,插得黃小潔不禁浪叫連連,快感掩蓋了肛門的疼痛,黃小潔陷入了深層次的高潮,嘴裡不在發出求饒,只有含糊不清的淫聲叫春!

  

  客廳里,袁苟和袁曉光父子倆聽到黃小潔尖聲浪叫,不禁相視而笑:“這個袁偉,果然是我們袁家的才俊啊!”

  

  黃小潔高潮叠起,沒有肉棒插入的陰戶,淫水如小便失禁一般源源流出。袁偉的床上濕了一大片。雙腿本能地盡力並攏,因爲中間跪著兒子,反而是夾住了兒子的雙腿。

  

  袁偉看到母親的下體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心道這不能浪費。在抽插母親肛門的同時,一隻手伸到母親的陰戶出,不斷地來回撫摸輕揉。手掌上很快就積滿了母親的淫水,袁偉像只饑餓的狗一樣貪婪地舔舐手掌上的淫水。自己吃夠了,便把床單上的淫水用手指粘起來,一點點地喂進黃小潔的嘴裡。

  

  黃小潔此時比操的意識模糊,哪裡還會拒絕,反而是張開了嘴,拚命地品嘗兒子喂來的香甜的淫水。

  

  (五)當黃小潔在袁偉的床上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全身赤裸的黃小潔身體上布滿了已經乾涸的精液,袁偉在高潮時,總是把肉棒拔出來,讓精液肆意地噴射在母親的身體上,如果黃小潔掙紮,就要掰開她的小嘴,把肉棒插進去,讓她一點不剩地吃掉自己的精液。一來二去,黃小潔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兒子把粘稠腥臭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身體上。

  

  腥臭的精液布滿全身,黃小潔痛苦地說不出話來。袁偉還沒有醒來,此時他躺在母親的身旁,一隻手還捏住了母親的乳房。黃小潔用力地甩開了兒子的手,站起身來走進臥室的廁所。

  

  這里有浴缸和淋浴,黃小潔打開蓮蓬頭,用熱水努力地沖洗自己的身體,已經乾涸的精液在熱水的作用下再一次變得濕滑無比,腥臊的味道彌漫開來,黃小潔如同回到了昨夜精液布滿身體的那一刻,不禁面紅耳赤,心裡總有一隻發春的小鹿亂撞一般。

  

  ‘媽,洗澡也不叫我一聲。’一個令黃小潔心驚的聲音。兒子袁偉已經悄悄站在黃小潔的身後,雙手繞到身前抓住了她的兩粒乳頭。兒子如同吃了過多的偉哥一般,精力出奇的旺盛,在浴室又一次蹂躏了自己的母親……被兒子肛奸的情形曆曆在目,此時騎在木馬的上的黃小潔,屁眼深深地陷進了馬背的三角尖端。和兒子亂倫時後庭的痛苦與快感,再次湧上心頭,不由的,黃小潔的下體又濕了!

  

  隨后的時間里,袁家的祖孫三代再沒有理會黃小潔,任由她在木馬上接受痛苦的調教。黃小潔並沒有絲毫的輕松,沒有丈夫、公公或者兒子的蹂躏,又被修補了處女膜,這就意味著自己又要像肉貨一般,要被丈夫送給其他男人淩辱。想到即將到來的淩辱,黃小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到了深夜,黃小潔才被從木馬上放下來。第二天,自己的下體還帶有騎木馬的疼痛。

  

  吃早飯時,袁曉光告訴黃小潔,今天不要去上班了,袁苟已經爲兒媳請了事假。一個上午,公公和老公去了單位,兒子去了學校,黃小潔一個人呆在家裡惴惴不安,不知什麽時候就要接受調教了。

  

  

  穿好了內衣,黃小潔打開了紙盒,裡面竟是一件橘紅色的日本和服,和服帶有五彩蝴蝶的圖案,高貴中卻又透露著淫靡的性感。一般來說,日本女人穿和服前,總要穿上一件絲綢的薄襯裙,可是這個盒子卻沒有,直接穿上和服的話,在走路的過程中,只要步子一大,自然會讓人看到絲襪包裹的美腿,甚至連內褲包裹的陰戶都有可能春光外露。

  

  沒有襯裙,袁曉光又沒有說什麽,黃小潔只能穿上了這件和服。

  

  最後,黃小潔在雙腳上又穿上了一雙帶有花邊翻口的白色短棉襪,爲的是可以搭配日本女人穿的木屐。可是袁曉光卻拿出了一雙白色高跟露趾皮涼鞋。黃小潔雖然覺得這種不倫不類的打扮很奇怪,可是不敢忤逆老公的意思,還是穿上了白色的高跟鞋。

  

  穿戴完成,黃小潔把自己的長發用一條白色絲帶紮成了馬尾,跟在老公身後出了家門。夫妻倆驅車來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私人會所,這里的會員全部都是本市、甚至國內著名的高官或富商。袁曉光如今雖然是研究所的董事長,可是和會所的隨便一個會員的相比,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因爲沒有會員資格,袁曉光十幾萬的寶萊沒有資格停到會所的停車場。車子只好停到幾百米外的一塊公共停車場上,夫妻倆下了車,步行去會所。一路上,黃小潔因爲和服裡面沒穿襯裙,不敢大步走路,如同日本女人一般,小步慢慢向前走著。可是,一陣大風吹過,吹起了和服的下擺,長筒絲襪上方的大腿根部還是露出來,就連大紅色的性感內褲也展現出來。

  

  路邊洗車的工人,看到了少婦的隱私處,全都吹起了口哨,羞得黃小潔面紅耳赤,低下了頭。袁曉光卻是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向前走著,對於其他男人對自己老婆的輕薄,他的老臉連一絲抖動都沒有。

  

  ‘你好,我姓袁,是龜田先生邀請我的。’走到會所大門口,袁曉光向門童解釋道。

  

  一聽到龜田這個名字,黃小潔心裡咯噔一下。早就聽說老公所在的研究所要賣給一個日本人,難道就是這個龜田先生?

  

  服務員帶著袁曉光和黃小潔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包間,請他們稍後。這個包間是日式設計,袁曉光和黃小潔脫掉鞋子,跪在了桌子旁。黃小潔跪下后,又努力地收了收和服的下擺,同時把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生怕再出現春光外漏的尴尬。

  

  ‘曉光,你們倆終於來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身材雖不高大,卻很有學者風度。

  

  ‘龜田君,您來了。’袁曉光一副漢奸的嘴臉,趕緊站起來,請這個叫龜田的男人上座。

  

  黃小潔扭頭一看,大吃一驚,這個叫龜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認識的。

  

  ‘曉光,沒想到小潔和你睡了15年還是那麽漂亮。那麽性感,那麽高貴,尤其是這對乳房,比以前更豐滿了,不愧是奶牛啊!’這個龜田,當著袁曉光的面居然肆無忌憚地談論起黃小潔來。

  

  ‘王……哦不,龜田先生,你怎麽成日本人了?’黃小潔奇怪的問道。

  

  ‘當年在研究所,被錢家的那兩個雜碎、還有那些老不死的趕出去后,我去了日本。靠著我帶去的那筆資金,自己創業,開辦了一家文化公司。幾部電影一進入市場,立刻火了起來。呵呵,如今在日本,我可是電影節的龍頭老大了!這次回國,我就是要買下研究所,好好地出一出這口惡氣。’

  

  龜田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打量著對面的這位俊美婦人,充滿了慾望的目光盯得黃小潔全身不自在,不由得雙手緊了緊和服的領口,俏臉害羞地扭到一邊。

  

  這個含羞帶臊的姿勢,更是讓龜田慾火中少,狠狠地喝下了一大口涼茶。

  

  ‘龜田君。’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叫我的名字好了。雖然改了日本姓,可是名字可沒改變!’龜田立刻打斷了袁曉光的話。

  

  ‘是是,那我就叫您秀元。秀元,買研究所的事情你放心,只要我一帶頭,有股份的那些家夥一定爭先恐后,就研究所現在這個樣子,誰不想找點脫手啊。

  

  也就是秀元您好心,肯收留那些工人了……’袁曉光點頭哈腰,不住地恭維龜田秀元。

  

  黃小潔不禁一陣難過,這個老公,在女人像個霸王,可是到了有錢有勢的人面前,活脫脫地一個王八。自己的處女膜,恐怕就是爲這個龜田秀元修複的了。

  

  日本料理端上來后,三人開始吃起來。袁曉光更是不住的向龜田秀元敬酒,以表示自己的忠心和熱情。龜田秀元喝著酒,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黃小潔。

  

  ‘小潔啊,十幾年了,我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著你的啊。當年你要不是嫁給了袁曉光這個沒用的男人,和我在日本吃香喝辣,那該多麽幸福啊!……’酒過三巡,龜田秀元舌頭都開始有點僵硬,當著袁曉光說話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黃小潔心裡也是一陣悲哀,也許當年要是選了龜田秀元,自己的一生真的會不一樣。

  

  原來,這個龜田秀元本名叫王秀元,哪裡是什麽日本人,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他和黃小潔本是一個村的同鄉。王秀元25歲那年才考上了大學,大學畢業後分到了研究所,當時和袁曉光一個辦公室,關系非常好。要說袁曉光能和黃小潔認識,恐怕要數王秀元的功勞最大了。

  

  當年,30歲的王秀元和22歲的袁曉光去衛校參加舞會,王秀元的本意是去找這個魔鬼身材的女同鄉,希望可以勾搭在一起的。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泡上黃小潔,袁曉光就捷足先登了。后來王秀元被趕出了研究所,流落到了日本,可是心裡一直還想念著黃小潔,倒不是出於真愛,一是咽不下這口氣,二是一直沒有得到過黃小潔的身體,讓他心有不甘。

  

  袁曉光從看到龜田秀元的第一天起,就已經猜到了他對自己老婆的企圖,對於自己的老婆,袁曉光早就把她送給過多人玩弄,黃小潔早就是破鞋一個,能夠拿這個破鞋換來巨大的利益,何樂而不爲啊?打定注意,袁曉光主動地把老婆獻給了龜田秀元,正是兩人都滿意。

  

  ‘這對乳房,我時常夢見,可惜當年居然連摸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啊!’龜田喝了太多的清酒,說話已經毫無顧忌。

  

  ‘呵呵,秀元當年沒機會摸到小潔的奶子,今天就沒有機會了嗎?小潔的奶子別說是摸了,就連那甘甜的乳汁,只要您願意,也是可以喝到的啊!’袁曉光湊上去,獻媚道。

  

  ‘真的嗎?’龜田秀元性奮地瞪大了眼睛。

  

  ‘小潔,給你的老鄉來一杯鮮奶啊!’袁曉光指揮道。

  

  ‘什麽,就在這里?’黃小潔詫異道。

  

  ‘當然,還不快點!’袁曉光催促起來。

  

  ‘怎麽,孩子都十幾歲了,這母乳還留著的嗎?’龜田秀元伸長了脖子,似乎想要通過長長的桌子,把頭伸進黃小潔的乳溝。

  

  黃小潔低著頭,羞澀地解開和服的腰帶,露出了自己的胸部。解開胸罩見面雙乳間的暗扣,黃小潔抓住了露出的左乳,輕輕地擠捏起乳頭來。這時,一個漂亮的紅色套裙服務員走進來,手裡端著一盤菜,看到黃小潔對著一個白色的瓷碗擠奶,服務員尴尬地笑了笑,把菜放上卓,迅速退了出去。會所的達官富豪們,總會在會所里做一些出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個服務員也是見怪不怪了。

  

  黃小潔的左乳很快就有了反應,暗紅色的乳頭已經變成了發亮的粉紅色,如同勃起一般挺立著,一股乳白色的乳汁從乳頭射出,黃小潔不斷地擠壓,乳汁不斷地射出,很快就積聚了半碗。袁曉光把半碗乳汁畢恭畢敬地捧到了龜田秀元的面前,龜田秀元接過乳汁,手都有些顫抖了,眼睛里竟有些濕潤了。

  

  ‘真是濃香撲鼻啊!’鼻子湊近嗅了嗅,龜田秀元不禁由衷地贊歎一句,小口地品嘗起來。袁曉光看在眼裡,喜上眉梢,心裡算計著以後會如何的風光。

  

  喝到了曾經暗戀多年的俏婦人的乳汁,龜田秀元此時心中無比地激動,喝完了乳汁后,還要把碗仔仔細細地舔一邊,隨后不住地吧嗒吧嗒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到龜田秀元的舉動,袁曉光趁熱打鐵,繼續獻媚道:‘秀元,如果不過?

  

  的話,不是還有右邊的乳房嗎?您可以直接用嘴吸啊!’

  

  

  而龜田秀元的動作更加惡心,像頭發情的公豬一般,爬著湊近了跪在原地的黃小潔,一把撲上去抱住了驚恐地黃小潔,龜田秀元立刻用嘴咬住了黃小潔的右乳頭,牙齒緊緊地咬住了黃小潔的乳頭,使得被壓在身下黃小潔不敢亂動,驚出了一身冷汗。好在龜田秀元沒有咬下去,只是開始拚命地吸起乳頭來。

  

  陣陣酥麻的快感襲來,幾杯清酒下肚的黃小潔也有了反應,開始不顧及矜持輕聲地呻吟起來。

  

  果然,連吸以後,乳汁開始射進龜田秀元的嘴裡,龜田性奮地加大了力度,更大的乳汁流淌自己的口中,結果一口奶水沒咽下去,龜田秀元竟被嗆了一口,一聲咳嗽,奶水從口中鼻孔中噴了出來,濺了黃小潔一身一臉。

  

  ‘哎呀小潔,花姑娘不要動,太君來給你擦乾淨。’龜田秀元淫笑著說道,隨后便伸出舌頭,在黃小潔的臉上身上不住地舔起來。

  

  等到龜田秀元滿足地爬起來,黃小潔的上身、臉上都是這個老男人的口水,心裡不住的惡心反胃。

  

  ‘可惜啊,這麽好的尤物居然讓你給日了!’龜田秀元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顯示是針對袁曉光的。

  

  ‘開苞沒趕上,可是秀元,今天我保你可以找到洞房的感覺!’袁曉光一聽正中下懷,反而是神秘地說道。

  

  ‘哦,洞房的感覺?’

  

  ‘小潔保養的非常好,下面的洞更是如處女般狹窄,我這十幾年可沒少費心啊。尤其是知道您回來了,我昨天特地帶她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保證讓你給她來一次破處!怎麽樣?’袁曉光說起這些來居然面不改色,畢竟老婆拿去送人破處不是一次、兩次了。

  

  ‘好,好,太妙了,太妙了!曉光你繼續享受美味,我買單。花姑娘,我們這去開洞房去!’龜田秀元說著,拉起倒在地上的黃小潔就往外走。

  

  黃小潔衣衫不整,左手被拉住,只得用右手抓住衣襟,盡量包裹住自己的嬌軀,可是被龜田秀元拉著大步向外走,絲襪美腿乃至下體都暴露了出來,兩個乳房也是僅僅能夠包住乳頭,雪白的嫩肉還是要被外人清晰的看到。

  

  龜田秀元穿上皮鞋,拉起黃小潔就往外走,黃小潔連高跟鞋都沒有穿上,就被拉了出去。走在大廳里,雙腳只有白色長筒絲襪和白色短襪的包裹,身體又是春光不住的外露,少婦羞得無地自容,卻身不由己地被龜田拉著踉踉跄跄地快步向前走。會所里的客人還有服務員,尤其是男性,都不由地多看黃小潔幾眼,流露出慾望的目光。

  

  

  ‘花姑娘,讓太君好好地疼你!’

  

  龜田秀元說著強迫黃小潔趴在穿上,自己掀起了黃小潔和服的下擺,對著她的翹臀又親又摸,不時地還要在翹臀上打上幾巴掌,疼得黃小潔大叫。這反而激發起了了龜田的性慾,一下子把黃小潔翻過身來,龜田將她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頭,舌頭開始不住的愛撫黃小潔雙腿間的私處。

  

  黃小潔的紅色內褲,在陰戶部位本來就是半透明的薄紗,口水加上淫水,此時已經變成了全透明,肥厚的陰唇在內褲上映出清晰的輪廓,如同孩子的小嘴,此時已經張開,並伴隨著黃小潔急促的呼吸張合,如同饑餓時等待喂飯一般。

  

  ‘嗤啦’一聲,紅色的內褲極有彈性的布料開始不住的向上收縮,不一會,紅色的內褲就如同紅色的腰帶一般蜷縮在黃小潔的腰間。黃小潔大吃一驚,這個龜田的牙齒如此有力,居然可以直接咬斷內褲的裆部。

  

  陰戶完全暴露出來,龜田貪婪地伸出舌頭,用力地舔舐黃小潔的敏感部位,不久便讓自己的舌頭如同泥鳅一樣深入肉縫,插進了黃小潔的陰道。黃小潔身體劇烈地顫抖一番,龜田滑膩的舌頭不斷侵襲自己陰道內的嫩肉,瘙癢、酥麻、快感,種種感覺交織成一種複雜的暖流,在自己的體內來回亂竄。

  

  黃小潔不由得拚命扭動自己的身體,試圖擺脫男人的侵襲,這種刺激讓自己幾乎窒息。可是龜田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黃小潔豐腴潔白的雙腿,任由她的上肢如何劇烈掙紮,可是最隱秘敏感的私處仍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體內積聚的性奮能量越來越強大,黃小潔突然身體猛地向前一頂,一股暖流從自己的子宮噴發,陰道口射出了一股粘稠的液體;接著,黃小潔感到自己已經麻痹的尿道此時也有了反應,再試圖發力憋住已經於事無補,金黃色的尿液此時也射出了一條完美的弧線。

  

  黃小潔羞愧難當,在龜田秀元的侵襲下,自己不斷達到了性高潮,泄出了陰精,居然還被男人玩弄的小便失禁!

  

  陰精射在了龜田秀元的臉上,隨之而來的尿液,龜田秀元也沒有躲過去。不過,龜田秀元也不願意躲閃,他張大了自己的嘴巴,開始接住半空中落下的尿液和陰精,如同享受著甘霖一般。

  

  龜田秀元半眯著眼睛,任由黃小潔體內射出的液體落在自己的口中、飛濺在自己的臉上!

  

  06。

  

  

  如果做我電影中的女主角,一定可以紅遍亞洲的!’泄精之後,龜田讓黃小潔躺在床上進行短暫的休息。在日本生活了多年,龜田秀元在發泄獸欲時,說話竟是夾雜著中國話和日本話,讓人哭笑不得。

  

  黃小潔被玩弄的精疲力盡,此時一句話不說,閉上眼睛,只是不住的喘息。

  

  她要好好的休息,因爲她明白,這個同鄉,肯定不會就此罷休,後面不知道還有多麽羞恥可怕的淩辱調教,在等待著自己。

  

  不到五分鍾,龜田秀元已經休息完畢,站起身來,從櫃子里拿出了一瓶紅色的藥丸。和著白酒,龜田秀元吞下了一顆紅藥丸。黃小潔估計這是一種壯陽藥。

  

  果然,不一會龜田秀元已經癱軟的陽具立刻直了起來。不等黃小潔反應,龜田秀元已經抓住了她雙足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向上拉起。一看黃小潔雙足上穿的白色短襪,在上樓的過程中,足底沾了不少地上的灰塵,已經變成了黑色。龜田秀元似乎對女人還有潔癖,二話不說就脫下了她腳上的兩只短襪。白色的長筒絲襪還穿在黃小潔的腳上,白絲包裹的玉足顯得更加的白皙誘人。

  

  雙腿被高高地分開擡起,陰戶自然再一次露了出來。龜田秀元用力地插入了自己的陽具。

  

  啊——一聲痛苦地慘叫,黃小潔感到陰道一陣破裂的疼痛。她明白,自己的處女膜再一次被插破了!雖然這十五年來,已經經曆過近百次的破處,可是每一次,處女膜撕裂的痛苦,仍是讓她心驚肉跳。

  

  一絲鮮紅的處女血在龜田秀元的抽插下被帶出來,嗅到血腥,讓男人變得更加瘋狂,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疼——輕……點……啊……’黃小潔被插得不出求饒。這卻讓龜田秀元更加性奮,反而抽插的更加猛烈。黃小潔幾次都要暈過去,可是下體的疼痛和快感又立刻喚醒了自己。

  

  性愛的快感,伴隨著被男人蹂躏的痛苦,從下體流遍全身。之前的屈辱和痛苦在慢慢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交合時的性福快感。哀求聲慢慢減弱,黃小潔開始不住地發出性愛中的浪叫。畢竟,被男人以各種各樣的手段玩弄蹂躏,黃小潔已經經曆了十五年,幾乎是大衆寵物的她,對於各種性愛手段都是駕輕就熟。

  

  她心裡明白,被老公送來被奸后,自己是絕對無法逃避,越是求饒,能得到的只能是更大的羞辱。索性,放開一切,享受男人粗壯的陽具就是,反正自己的親人對自己如同性玩具一般,和這些粗野的男人有什麽不同?十幾年的性奴生活,倒是讓黃小潔看開了一切,學會了隨遇而安,隨著男人的淩辱,享受性愛就是!

  

  聽到黃小潔發情的淫叫,龜田秀元如同多服了一記性藥一般,更加龍精虎猛,下體的肉棒立時便更加粗壯一番,抽插的力度不由地再次加大。柔軟的大床,使得黃小潔的嬌軀上下顫動,就連床都跟著發出‘嗞扭嗞扭’的聲音,如同在叫好助威!

  

  伴隨著性愛,黃小潔的全身也是不住的顫抖。那雙白色絲襪包裹的玉足,如今腳心朝上懸空。雙腿的腳踝被龜田秀元緊緊地抓住,玉足被刺激地不住扭動。

  

  龜田秀元看著眼前的玉足,隨著自己抽插的節奏來回扭動,小巧可愛的腳趾頭更是一張一合地不住顫抖,不由得心癢難耐,伸出舌頭,在黃小潔的絲襪玉足上來回舔舐愛撫起來。

  

  ‘哎呀,不要,好癢……’腳心傳來入心的騷樣,一根濕滑的東西在自己被絲襪包裹的腳心上來回遊走,黃小潔不禁睜開了雙眼。只見龜田秀元低著頭,長長地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黃小潔的玉足腳心,白色絲襪已經濕透變成了透明色。瘙癢難耐,黃小潔開始拚命地掙紮,試圖抽出自己被侵犯的玉足,可是龜田秀元手掌用力,更加緊緊地握住她的腳踝,讓她掙紮不開。看到黃小潔劇烈的反應,龜田秀元喜上眉梢,反而加大了舌頭的速度,讓黃小潔掙紮的更加劇烈,也使自己得到了更大的樂趣。

  

  ‘停下,停下……’黃小潔無助的扭動身體,可是一切都於事無補。龜田秀元哪裡估計黃小潔的哀求,反而是玩的更加興起。雙手在黃小潔的腳踝上握出了紅色的淤痕,而黃小潔的腳心更是被舔得狼藉斑斑,雙腿都已經麻木失去了知覺。

  

  突然間,龜田秀元的舌頭停止了運動,而他的身體開始向黃小潔壓下。雙手抓住的黃小潔的雙腿,也在龜田秀元身體的壓迫,不住地貼近黃小潔的嬌軀。黃小潔的身體幾乎被折成了一個角度的V型。黃小潔感到身體尤其是腰部要被折斷一般,卻無法掙脫龜田秀元的壓迫。此時的膝蓋已經頂到了自己的巨乳,黃小潔開始痛苦地呻吟,她也預感到,是龜田秀元到了高潮,即將射精了!果然,龜田秀元突然停止了抽插,陽具深深地插進黃小潔的陰道,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如同機關炮一般,連珠發出,直入黃小潔狹窄的陰道的盡頭。

  

  黃小潔在生完孩子后,本來是被要求做絕育手術的。可是,袁苟和袁曉光當時都擔心,做了絕育手術,自己的性玩具就會失去性慾,甚至會影響身材,容易發胖。於是,絕育手術沒有做,黃小潔定期服用避孕藥后,就會被強迫去做健美操等活動,來維持性感的身材。

  

  黃小潔並不擔心龜田秀元在自己體內射精,即使是直接射入子宮內,對於黃小潔也是見怪不怪了。可是,今天的精液射出后力道十足,不斷地沖撞著黃小潔的陰道嫩肉,甚至直接沖入子宮,碰撞發出的快感,真是前所未有。黃小潔從來沒有服侍過如此勇猛的男人。全身被劇烈的刺激攻擊,黃小潔不由快活地扭動起自己的嬌軀,嘴裡更是發出了更大更淫蕩的浪叫。

  

  ‘果然是個尤物啊,從沒有見過叫的如此誘人的浪貨!’龜田秀元心裡美滋滋地想著,對於黃小潔的渴求更近一步,同時也不住的後悔,當時要是沒讓袁曉光這小子得手,這個性玩具不就是屬於自己的了嗎?好在袁曉光做了自己的狗,這個女人自己還不是隨時隨地,想上就上!

  

  一輪劇烈的攻擊后,龜田秀元滿意地爬了起來。他自己都記不清對準黃小潔的陰道開了多少炮,此時的他實在是精疲力竭,腰都直不起來了。而床上躺著的黃小潔,此時也是意識模糊,不住地大口喘息。被操多時,黃小潔的身體都已經麻木,雙腿居然無法並攏,只能大角度地張開,露出自己一片狼藉的陰戶。陰道此時如同小孩子嘴一般,不住地往外吐著白色的粘稠液體,這是男人的陽精與女人的陰精的混合物。白色的長筒絲襪已經被汗水。淫水。男人的口水和精液浸透,從腳趾到蕾絲襪口,都幾乎成了透明色。紅色的蕾絲半透明內褲,被龜田秀元咬斷褲裆后,也蜷縮成了一條紅布帶,纏繞在黃小潔的腰間。

  

  黃小潔躺在柔軟地床上,閉著眼睛回憶之前劇烈刺激地一幕。不知道龜田還有沒有精力蹂躏自己。內心不由地升起一種對男人的渴望,作爲低賤受人淩辱的女奴十幾年,黃小潔從內心深入生出了一種被粗暴男人蹂躏的渴求……黃小潔混混沈沈地睡了過去。當她睜開眼睛是,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看了看四周,自己是在家裡,自己的臥室。而她的身邊,確是自己的公公袁苟。憑借自己赤裸的嬌軀上,沾滿了口水。精液乾涸的痕迹,黃小潔苦笑一聲,回到家裡,即使在昏迷狀態,公公也沒有放過自己。用奸屍的方法,公公好好地把自己玩弄了一番。下體的疼痛可是說明,袁苟絕對不願意放棄兒媳剛剛被修複過的狹窄的陰道。

  

  推開公公抓住自己乳房的髒手,黃小潔困難地爬了起來。看看時鍾,已經是淩晨五點半了,窗外還是一片迷霧,天微微亮,馬路上稀稀拉拉地過去幾個行人。

  

  黃小潔歎了一口氣,進入浴室,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好在今天還可以不去上班,希望老公和公公讓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下。

  

  令黃小潔欣慰的是,今天全家人都有事情不在家裡。袁偉要去學校參加活動,袁曉光和龜田秀元繼續談收購研究所的事情,袁苟作爲老領導去衛生局開會,幾個人都是出去一整天。黃小潔心裡輕鬆了許多,計劃好了一天的行程,顯示去逛街,然後在外面吃飯,到了傍晚回家就可以了。

  

  想到輕松一天,黃小潔的心情也舒暢起來,換下睡袍,穿上了白色的胸罩和三角內褲,肉色的連褲襪,隨后便穿上了一條黃色的短袖緊身連衣裙,把頭發梳理成一個少婦發髻后,穿上了一雙黃色高跟皮鞋。正要出門,門鈴響了。黃小潔打開房門,自己的母親黃建敏居然從鄉下來了。

  

  黃建敏雖說是農村人,可是她所在的村子早就是全國有名的富裕村。她作爲村裡的會計,也是白領階層了,打扮一直非常時尚。黃小潔既然是來自母親的遺傳,那麽作爲母親的黃建敏身材自然也不差,而且黃建敏從骨子發出的騷勁,比起女兒更加誘人。今天的黃建敏穿著白色長袖襯衣黑色西裝短裙,裙子甚至是開到膝蓋上方,同時兩側開叉的設計,腿上是白色的長筒絲襪,腳上是白色的高跟鞋。脖子上帶著一條五彩的絲巾,黃建敏一副成熟OL的打扮。對於母親大膽性感的打扮,黃小潔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己的母親一直很受男人歡迎,而且也盛傳黃建敏可以在會計這個肥缺上幹上幾十年,和曆任的村幹部背後有點什麽不同尋常的關系,黃小潔也是略有耳聞。不過這是母親的自由,黃小潔也不願多干預。

  

  ‘媽,你怎麽進城了?’黃小潔奇怪地問,同時把母親讓進屋裡。

  

  ‘鄉里搞農村住房規劃,咱家的小樓要重新蓋,沒有辦法,我只能讓你這里暫住一個多月了。’黃建敏把身後的兩個皮箱拉了進來。

  

  ‘那你在村裡的工作怎麽辦?’

  

  ‘我請了1個月假,先讓實習的小王代理了。’黃建敏利索地脫下腳上的高跟鞋,赤著絲襪叫走進了客廳。

  

  看著母親走進客廳,黃小潔一陣緊張。自己十幾年的性奴生活,母親毫不知情,而自己的母親最然已經47歲,可是風韻猶存,保養得如同30出頭的少婦一般,住在這個狼窩,不是凶險異常。

  

  ‘昨天我打**來,是親家接的**。我已經得到了他的同意,才把行李帶來了。’黃建敏坐到沙發上,用極其性感的姿勢,將自己的左腳搭在右腿上,開始按摩走累了的絲襪玉足。

  

  看到母親無時無刻都流露出的性感,黃小潔說不出的擔心,這種姿勢,在這個淫窩中,是會招來淩辱的。公公自然是願意讓母親住在這里,他的險惡用心,黃小潔難道猜不出來?可是既然公公已經知道,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否則,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黃小潔歎了口氣,說道:‘媽,你先歇會,我把你的行李放到客房。’

  

  黃建敏看看女兒,笑著說道:‘你穿的那麽整齊,是要出門逛街吧。正好我先好久沒買衣服了,行李先扔在客廳吧。咱們一起出門吧。順便去看看你妹妹小倩。’

  

  07。

  

  母女倆走在街上,卻如同姐妹一般,很難看出年齡的差異。黃建敏的衣服卻更加大膽,西服短裙的開叉,使她在走路時雙腿上白色長筒絲襪的三段緊身尼龍防脫襪口都清晰可見,襪口上方露出的白皙大腿肉,更是讓兩側回頭的男人大吞口水。短裙的緊身設計,也讓黃建敏的臀部曲線隱約可見,穿上了丁字褲,隨不能暴露內褲的邊沿,卻是讓她在行走是,兩瓣臀肉左右起伏。黃建敏本身走路時就是扭腰扭臀,配上高跟鞋,走起路來更是極力地扭動自己的翹臀。引得不少男人竟悄悄尾隨黃建敏身後,欣賞她優美的臀部線條!

  

  黃小潔對於母親性感誘惑的舉動,不禁皺皺眉頭。母親如此賣弄風情,做女兒的也不禁臉紅。

  

  打黃小倩的手機,才知道她今天有研究生講座必須聽,不能出來。今天的購物活動,便成了黃建敏和黃小潔母女倆的活動。整整逛了一整天,母女倆都是滿載而歸。尤其是黃建敏,好像很久沒有逛街了,從內褲絲襪和套裙衣服,雙手都拎滿了才罷休。

  

  下午5點,黃小潔打開了房門,和母親一起進了家。在玄關兩人脫下高跟鞋時,就聽屋裡一個老男人的聲音:‘是小潔回來了吧?’

  

  黃小潔,心裡咯噔一下,是公公袁苟已經回來了。母親的打扮如此誘惑人,黃小潔不盡擔心起來。

  

  ‘是親家公啊,我這要在你們家住上一個月,給您舔麻煩了。’黃建敏笑著說道,赤著絲襪包裹的小腳就進了客廳。

  

  黃小潔想要提醒母親,卻又沒有機會說起,只得跟著母親一起進了客廳。黃建敏卻是如同自己家一般,毫無顧忌地坐到了袁苟身邊的沙發上。短裙下擺自然地向上褪去,黃建敏居然又是把自己的左腿搭到右腿上按摩自己的絲襪玉足。不但是絲襪足,就連裙底黑色的蕾絲內褲都隱約可見。黃小潔走進客廳,看到公公已經把目光定格在了母親的絲襪美腿和裙底,擔心不由地增加一層。心裡暗暗埋怨母親,在這個老色狼面前,怎麽可以如此無所顧忌,就是在別的男人面前,這個動作也是容易讓人引起遐想的啊!

  

  黃建敏和袁苟聊的興致勃勃,讓黃小潔越發擔心起來。好在袁苟沒有作出什麽舉動來,倒是在言談之間,黃小潔總是覺得母親和公公似乎非常熟識。

  

  袁曉光和龜田秀元談了一天,回到家裡已經沒有精力再來調教黃小潔,而袁偉最近剛和一個學美術的女同學搞在一起,也沒有時間來玩母親。黃小潔今天倒是非常輕松,早早地就可以睡到床上。可是黃小潔想到母親深陷狼窩,怎麽也睡不踏實,在床上躺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深夜,黃小潔醒了過來,口渴的厲害,就出了臥室,準備到一樓的廚房拿水喝。看到公公的房間半開著,裡面還有燈光,更有輕微地聲響。黃小潔好奇心湧起,便悄悄地走到門邊,從看著的那部分向里瞧。

  

  屋內的情景讓黃小潔驚呆了!

  

  袁苟此時全身赤裸,露出了自己公驢一般的粗大陽具。另外還有一個女人,此時全身赤裸,只有腰間的紅色吊襪帶。腿上的白色長筒絲襪,腿上長筒襪的三重防脫緊身襪口被吊襪帶夾住,而腳上只有左腳還穿著一直白色高跟鞋,右腳的高跟鞋已經被脫了下來。袁苟此時正雙手捧著脫下的那隻高跟鞋,舌頭在鞋跟。

  

  鞋幫乃至鞋尖之間來回遊走,如同饑餓的狗熊在舔食美味的蜂蜜。

  

  黃小潔看到女人的面容時,幾乎要昏過去。雖然女人的眼睛被黑色的絲巾蒙住,可是黃小潔一眼就可以認出這是自己的母親黃建敏。黃建敏站在原地,一隻腳穿跟鞋而另一隻絲襪包裹的玉足卻是裸露著,使得這位熟女尤物不自然地歪著肩膀站立。雙手被白色的棉繩捆綁在了身後,白色的棉繩更是在黃建敏的身上捆綁的密密麻麻,乳房被勒住后繩子交叉在胸前捆成了交叉的蝴蝶形,繩子又順勢向下形成了一個菱形,隨后在黃建敏的腰間纏繞。黃建敏的雙手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後背,顯然是腰間的繩子和手腕的繩子捆綁在一起,使得黃建敏的上身如同被結實捆綁的肉棕子,動彈不得。

  

  袁苟似乎玩夠了黃建敏的高跟鞋,隨手扔在了地上。走到被捆綁蒙眼的親家母身旁,袁苟手裡拿著一個橢圓形的小東西。黃小潔仔細一看,是個自慰用的電動跳蛋。袁苟把跳蛋的電源線在黃建敏的左腿上纏了兩圈,接著把優盤大小的電源開關塞進了左腿長筒襪的襪口裡。襪口很緊,電源被塞入后,黃建敏本能地抖了幾下腿,卻無法都掉它。

  

  黃小潔聽到跳蛋發出嗡嗡嗡的振動聲,不禁恐懼起來,自己曾經多次被插入跳蛋,每次都是被劇烈振動的跳蛋搞得的淫水直流。高潮叠起。看到袁苟捏著跳蛋慢慢地伸到黃建敏的胯下,接近陰戶上濃密的陰毛時,黃小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的母親居然也要被跳蛋肆虐了!

  

  ‘啊——’黃建敏輕聲叫了一下,跳蛋已經觸摸到了她的陰戶,振動的刺激讓她想要並攏雙腿後退躲避。可是,黃建敏只能叉開自己的雙腿,原來,在她的腳踝出帶上了黑色的皮拷,而皮拷之間還連接了一根50公分長的黑色橡膠棒,如此一來,黃建敏只能露出自己的陰戶,任由袁苟把跳蛋湊上去,刺激她敏感的陰唇嫩肉。

  

  被蒙著眼睛,黃建敏即使聽到聲音也來不及躲避跳蛋的侵襲,一來而去,她笨拙的動一步,袁苟迅速跟上去,使得跳蛋始終不離黃建敏的陰戶。不一會,黃小潔清楚地看到母親的陰戶已經流出了淫水,陰毛很快就被打濕了。

  

  ‘小敏啊,你的下面還是那麽飽滿。小東西碰了幾下,就開始流水了。被那麽多男人操過后,還是像少女一樣……’袁苟不住地贊歎著,手裡的跳蛋時刻沒有停止對黃建敏小穴的侵襲。

  

  ‘討厭啊,老袁,你還是那樣希望玩人家下面。不行啊,快住手……人家受不了了……’被蒙住眼睛,黃建敏像無頭蒼蠅一樣亂多,可是身體扭來扭去,下面的陰唇仍然緊貼著跳蛋。黃小潔聽到母親如此調情般地和袁苟對著淫聲浪語,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母親和公公居然早就有了這種關系。

  

  ‘不行了,快停下……’黃建敏的叫聲開始變大,顯然是下面的反應越來越劇烈了。

  

  ‘停……停……嗯……啊……啊……不行了……’

  

  袁苟反而是加大了力度,黃建敏的嬌嗔只會激發他的淫性。陰道開始變得濕滑,袁苟一手抓住黃建敏腹部的繩子讓她無法後退掙紮,另一隻拿著跳蛋的手對準黃建敏的小穴,用力一塞,跳蛋被塞進了陰道!

  

  黃建敏此時什麽都看不到,只感覺袁苟在自己的下體用力拍了一下,隨后那劇烈的振動就開始在自己的陰道內産生作用。她明白,跳蛋被塞進了自己的小穴。

  

  雖然小穴濕滑毫無摩擦力,可是振動帶來的刺激使得陰道本能地收縮。表面光滑的橢圓型跳蛋,在陰道嫩肉的擠壓下,反而是不斷的縱深。嫩肉被劇烈的振動不斷刺激,黃建敏只覺得雙腿發軟,幾乎要摔倒。此時倒是袁苟,摟住了黃建敏的小蠻腰,讓她尴尬地站在原地,雙腿卻無法並攏,只能任由晶瑩透亮的淫水一滴滴地落到地板上。

  

  袁苟一手摟住黃建敏的腰肢,另一隻手拿過來一個大的玻璃量杯,將量杯杯口對準了黃建敏的下體:‘小敏,好久沒嘗你排出來的聖水了。快,讓我嘗嘗鮮吧。現在到了高潮,聖水肯定更加美味。從回到家,你憋著不上廁所,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要給留著的。’

  

  ‘討厭,每次都要人家當你面尿尿。難道人家的尿就那麽香。我可不想弄濕你的房間。’黃建敏此時全身癱軟,索性將頭靠在了袁苟肩膀上,輕聲地嬌嗔道。

  

  ‘放心吧,寶貝,我現在拿杯子接著,你只管尿就是。我保證一滴都不落下。

  

  就是怕你難爲情,我才蒙上你的眼睛。快,寶貝尿吧!’袁苟說著,就把量杯貼到了黃建敏的尿道口。

  

  尿道口的嫩肉接觸到冰涼的玻璃杯口,黃建敏不由得猛一哆嗦,尿道口再也堅持不住,射出了一股金黃的尿液。憋尿多時,尿液腥臊無比,就是在門口偷窺的黃小潔,都感到臊氣撲鼻,不由皺起了眉頭。尿道決堤,再也受不住尿,黃建敏只能任由尿液從尿道肆無忌憚地流淌而出。陰道內的震蛋仍然在歡快地跳動著,刺激的黃建敏嬌軀不住地顫抖,也使得尿液一顫一顫。袁苟看得高興,還伴隨著節奏,發出噓噓地把尿聲。黃建敏輕聲笑罵‘討厭’,尿得更加歡快了!

  

  本來就是大號的量杯,此時已經滿得幾乎要溢出來。黃建敏終於停止了小便,就在最後幾滴尿液滴下后,袁苟小心翼翼地把滿滿的一杯尿液捧到嘴前。咕噜,喝下一大口。

  

  ‘憋了那麽長時間,辛苦你了。這味道真是純正,量也不少啊……’袁苟不住地贊歎,咕噜咕噜連續喝下幾大口,量杯里的尿液轉眼下去大半。

  

  ‘來寶貝,你也喝點,這可是女人的精華,美容養顔的。’說著袁苟把量杯湊到了黃建敏的嘴邊。

  

  ‘討厭,那麽臊我可喝不下去……’黃建敏說著就扭頭躲量杯。可袁苟不死心,如同勸酒一般,不住地把量杯往黃小潔的嘴唇上貼。黃建敏只能半推半就地把剩下的尿液一點一點喝下去。

  

  黃小潔看到兩位家長居然如此苟合,不知道是應該驚訝還是應該氣憤了。可是自己卻是無能爲力,只能任由兩人如此發展。自己在這個家裡本身就是一個公用玩具,即使知道了這些秘密,又能說什麽,又能做什麽?

  

  像每次調教黃小潔一樣,先要讓女人的身體達到敏感的極限,隨后便是真正的性交了。袁苟解開了黃建敏腳踝的皮拷,同時也脫下了她另一隻腳上的白色高跟鞋。跳蛋被取下后,黃建敏被推到了床上。袁苟躺在下面,黃建敏蹲在了他的身體上方。由於眼睛蒙住看不到東西,只能由袁苟動手抱住她豐滿的臀部,讓她的陰戶對準自己的陽具。陽具插入了陰道,黃建敏開始蹲在原地上下運動,用女方主動開始了性交……黃小潔看得心驚肉跳,突然,她感到身後有粗重的喘息聲,不由地要叫出聲來。一隻大手立刻捂住了黃小潔的嘴,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08。

  

  黃小潔正要發出聲音,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個男人在她身後輕聲說道:

  

  ‘媽,別怕,是我。’

  

  袁偉不知道什麽時候溜到了黃小潔的身後。害怕被爺爺發現,袁偉拉著黃小潔進了自己的臥室。一進臥室,黃小潔就被推倒在床上。袁偉熟練地脫下了黃小潔的粉紅色睡袍,接著連黑色的內褲也被扒了下來。黃小潔被兒子玩弄多年,也就放棄了抵抗,任由自己赤裸著躺在兒子的床上。

  

  ‘媽,是不是感到很不可思議,爺爺和外婆這麽就搞在了一起……’袁偉一邊說著,手裡也不老實,開始用手指不停地玩弄母親的陰戶。之前看到一段性戲,已經讓黃小潔感到性奮難耐,被兒子這麽熟練的一挑逗,肥厚的陰唇立刻流出了淫水。

  

  ‘怎……怎麽,你……你……知道這個……’被兒子一挑逗,黃小潔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其實我在小時候就知道這一切了……’兒子笑著說起了自己在五歲那年看到的一切……那是在十年前,五歲的袁偉跟著黃小潔回到外婆家過暑假。當時,黃小潔的家鄉已經在改革開放后成爲數一數二的富裕村。全村的男男女女都很時尚。黃小潔回娘家沒過兩天,袁苟也以度假爲名,住到了黃小潔的家裡。黃小潔本以爲公公是特地回來調教玩弄自己的,可是令她非常意外,袁苟幾乎天天都是出去釣魚,似乎對自己一下子失去了興趣。可是有一次,袁偉發現了爺爺的秘密。

  

  那是一天中午,村裡人大都避暑回家睡午覺了。袁偉一個人正要去河邊摸魚,卻看到爺爺和外婆偷偷摸摸地一起出了家門。尤其是外婆,大熱天,一件白色的風衣嚴嚴實實地包裹在身上,腿上還穿著一雙不透氣的黑色尼龍長筒絲襪,雙腳穿上了13公分高的紅色高跟皮鞋,腳踝上帶有大紅色的鞋帶。外婆黃建敏當時不過37歲,正是風韻猶存,人人看了都想上的年紀。今天的她更是梳妝打扮的如同新娘一般光彩照人,烏黑的長發盤成整齊的發髻。袁苟先是背著釣魚的器材出了門。黃建敏隨后也跟了出去。袁偉感到有趣,就悄悄地跟在了兩人身後。

  

  黃建敏一直保持在袁苟身後50米的距離。兩人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小河邊一處偏僻的地方。周圍有樹林阻隔,沒有人會看到。袁偉悄悄尾隨而來,便爬到了一棵樹上,偷偷地看著一切。

  

  黃建敏站到一顆樹下,袁苟忙走了過來。解開了黃建敏的風衣扣子后,袁偉瞪大了眼睛。黃建敏全身赤裸,上身連胸罩都沒穿,下身也就是一條黑色的蕾絲三角內褲和一雙黑色長筒襪,腳上就是那一雙大紅色的系帶高跟鞋。黃建敏的雙手還被一條肉色的長筒襪捆綁在身後。由於性奮,黃建敏急促地呼吸,使得兩顆雪白豐碩的乳房上下顫動。袁偉看得呆了。

  

  袁苟從褲兜了拿出了一條肉色長筒襪,估計與捆綁黃建敏的那條絲襪屬於同一雙。袁苟雙手將絲襪搓成了一條繩子,然後開始每隔一段就打上一個死結。不一會,袁苟熟練地在絲襪上打出了幾個死結,絲襪也變成了一節一節的樣子。黃建敏看到袁苟大功告成,就叉開了自己的雙腿。袁苟把絲襪伸到了黃建敏的裆部,隔著黑色內褲,絲襪深深地勒緊了黃建敏雙腿間的隱秘部位。袁苟接著就開抓住絲襪的兩頭,來回拉動。絲襪的每一個死結,都如同凸起的圓球,勒在黃建敏的肉縫上,在拉動的過程中,不住的摩擦黃建敏的陰戶和屁眼。酥麻的刺激,讓黃建敏不住地扭動起自己赤裸的嬌軀。嘴裡還發出歡愉的浪叫,可惜袁偉在樹上距離太遠,幾乎聽不到聲音。

  

  一來二去,袁苟已經來回拉動了幾十下,此時拉動絲襪的速度越來越快。黃建敏受到刺激後身體的反應也是更加劇烈,下面更是濕的一塌糊塗,黑色的內褲都已經濕透。袁苟看到淫水流淌得差不多,就松開了絲襪,隨后脫下了黃建敏下身那已經濕的不成樣子的三角內褲。

  

  黃建敏很配合地躺倒草地上,雙腿彎曲,膝蓋向上擡起,雙腿分開達到90度。肥厚飽滿的陰戶已經張開了嘴,袁苟看得心花怒放,脫下自己的褲子就撲向了地上的熟女尤物……黃建敏的浪叫聲立刻傳入了袁偉的耳朵里。五歲的袁偉,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更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間的性愛交合。

  

  在一輪性交后,袁苟爬了起來,解開了黃建敏身後的絲襪。袁偉被以爲爺爺和外婆的遊戲結束。誰知,袁苟開始把兩條絲襪牢牢地系在一起成了一條長繩,然後絲襪的一頭又和黑色的內褲的褲裆捆綁在了一起。黃建敏看到袁苟完成後,笑吟吟地分開自己的雙腿,雙手又撥開了自己的陰唇。

  

  袁偉瞪大了眼睛。只見爺爺把捆綁好的絲襪一點一點地塞進了外婆黃建敏的小洞洞,直到把黑色的內褲也完全塞入后,露出了一點點布頭,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聽到兒子的描述,黃小潔驚奇地說不出話來。自己的母親居然和公公在10年前就勾搭在了一起,而且可能是更早的時間。

  

  ‘10年了,我一直記憶猶新。爺爺把絲襪內褲捆綁在一起,一點點地塞進了外婆的陰戶里。如今我還時常夢到這一幕,真的是感覺非常奇妙……’袁偉對著母親輕輕地說道,意味深長。

  

  ‘是嗎……那你想怎麽樣……’看到兒子不斷地盯著自己的陰戶,黃小潔似乎明白了什麽。

  

  ‘媽,讓我把你的絲襪和內褲塞到你的陰戶,試試感覺如何?’袁偉突然說出來,嚇了黃小潔一跳。

  

  ‘這怎麽可以,那麽大一團……’

  

  ‘你的那裡,連我都可以出來,難道這點東西還不行?’袁偉說著已經把從黃小潔身上脫下的黑色內褲拿在手裡。

  

  ‘這里沒有絲襪,改天再說吧……’黃小潔說著就想借口離開。

  

  可是黃小潔剛一起身,就被兒子重重地摔倒床上。袁偉立刻露出了猙獰地面孔:‘黃小潔,你是我媽,更是我們全家的性奴,不要逼兒子無禮……絲襪嘛,誰說我沒有啊……’

  

  袁偉說著,從枕頭下拿出了一雙淡紫色的連褲襪。黃小潔一看,這是上個星期,兒子指定自己穿上和他做愛用的。沒想到兒子就把這雙絲襪藏在了枕頭下。

  

  袁偉很熟練的把淡紫色連褲襪和黑色三角褲捆在了一起。不過沒有罷手,袁偉居然從抽屜里用找出了一雙天藍色連褲襪,這不是黃小潔穿過的。不過黃小潔可是猜出,這可能是袁偉的某個女同學的絲襪。天藍色的連褲襪也被捆在了黑色內褲的另一頭。

  

  ‘偉偉,這樣不行,體積太大了,我那裡塞不下……’黃小潔不住地哀求。

  

  袁偉哪裡肯聽,強迫著分開了母親的雙腿,接著就把絲襪的一頭塞進了黃小潔的陰道內。隨后,黃小潔只感到陰道在一點點被充實,不由自主地雙手抓住自己本能地要並攏的雙腿。

  

  袁偉的動作很慢,絲襪一點點地塞入,顯示天藍色的連褲襪,隨后是黑色三角褲,最後是淡紫色連褲襪。過了好久,絲襪被完全塞入了黃小潔的陰道,只留下了一點點布頭,爲的是方便第二天抽出絲襪。

  

  陰道內塞滿了絲織物,黃小潔的下體也開始微微隆起。異物的塞入,使得陰道內本能地分泌出淫水,很快絲襪就被淫水浸透。濕透的絲襪和內褲體積膨脹后,使得充實感更加劇烈。如同堵嘴一般的痛苦在下體蔓延,黃小潔皺了皺眉頭,只能艱難地站起來。下體已經隆起,陰唇甚至都無法閉合,黃小潔感到自己的雙腿並攏都很困難。叉開雙腿,黃小潔費力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袁曉光睡得像死豬一樣。黃小潔躺在老公身旁,可是翻來覆去卻再也無法入睡。下體被結實地填充后,居然開始産生複雜的快感,這感覺居然比陽具地插入更加敏銳。絲襪一直塞到了陰道深處,黃小潔每一次本能地收縮陰道,絲襪內褲特有的材質,對陰道的嫩肉都要産生摩擦力,摩擦産生的快感,讓黃小潔感受到更大地快感。

  

  ‘嗯……啊……’黃小潔竟被陰道內的絲襪蹂躏地輕聲浪叫。

  

  這一夜,黃小潔再也無法入睡。

  

  第二天,黃小潔渾渾噩噩地醒來,袁苟和黃建敏還沒起床,倒是兒子袁偉聽到動靜,立刻打開了房門。把黃小潔拉進自己的臥室,袁偉再一次脫光了母親的衣服。由於下體被塞滿了絲襪,黃小潔無法穿上內褲,此時的黃小潔本身就赤裸著下體。脫下了睡袍,黃小潔就已經一絲不掛了。

  

  ‘媽,這一夜過得如何啊?’袁偉笑著問道。

  

  ‘我一夜沒睡好,快幫媽媽把絲襪取出來吧!’黃小潔羞紅了臉,輕聲說道。

  

  袁偉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陰道外的一點布頭。淡紫色的布頭,如今也已經被淫水浸透。絲襪被一點點拉出。每拉出一點,絲襪摩擦陰道帶來的劇烈刺激,都使得黃小潔羞澀歡快地浪叫一聲。浪叫了多次,淡紫色的連褲襪才被拉出來,黑色的三角褲冒出了頭。

  

  ‘媽,你下面的水可真是多啊。絲襪內褲都被你泡得不成樣子了。’袁偉打趣道。突然一發力,已經裹成一團的黑色內褲直接被完全拉了出來,天藍色的連褲襪露出了頭。這一次劇烈的拉動,引得黃小潔大叫了一聲‘啊’。憋了一夜尿,此時飽脹地膀胱也經受不住,不爭氣地尿了出來。

  

  眼看小便失禁,黃小潔立刻屏氣發力閉合尿道,用盡全力才算止住尿。可是,袁偉似乎看出了端倪,趁著母親全力憋尿后的一放鬆,拉了一下天藍色連褲襪。

  

  摩擦力雖不大,可是在黃小潔最脆弱的時候給予刺激,黃小潔哪裡經受的住。一股金色尿液又射了出來,黃小潔不得不再一次努力憋尿。就這樣,每當黃小潔憋尿完畢,袁偉立刻會抽出一段絲襪,使得黃小潔又要失禁一次。反複幾次后,黃小潔幾乎累得要背過氣去,天藍色的連褲襪終於被完全抽了出來。陰道內的填充物完全被取出,可是黃小潔也幾乎排光了自己憋了一夜的尿液。地板上,積滿了黃小潔的尿液。

  

  等到全家人起床時,黃小潔還在袁偉的房間內擦地板。袁偉卻把從母親陰道內拔出來的絲襪和內褲解開后,掛在了自己的衣架上,說是要留作紀念。

  

  09。

  

  早餐是由黃建敏親自下廚準備的。黃小潔整理好了袁偉的房間,來到餐桌前。

  

  全家人其樂融融,如同沒有發生任何事一般。袁苟和黃建敏也和之前一樣的態度。

  

  黃小潔不住地觀察著母親,雖然黃建敏若無其事,但是在走路時,總是感到姿態不太自然。下身,尤其是臀部,時時刻刻都在不住的扭動著,走路時,雙腿也是不自然地向外分開。

  

  難道就像兒子以前看到的那樣,母親的陰道內,又塞入了絲襪?黃小潔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可是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以自己的地位,難道可以阻止公公去淩辱自己的母親。更何況,母親似乎早就和公公發生了這種不尋常的關系。

  

  ‘媽,想知道一會爺爺和外婆做什麽嗎?’坐在黃小潔身邊的袁偉吃完早餐后,突然小聲說。

  

  黃小潔滿心好奇,就點了點頭。

  

  進了兒子的房間,袁偉把母親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隨后,手伸進了黃小潔的裙底。黃小潔爲了看到袁苟和黃建敏在做什麽,只能盡力忍耐,嘴裡不由得發出嗯嗯的呻吟。

  

  袁偉打開了電腦,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給自己家裡每個房間都安裝了針孔攝像機。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兒子偷攝下來,坐在兒子腿上的黃小潔不禁羞愧起來。

  

  畫面中,母子倆清楚地看到,袁苟和黃建敏進了房間。已經47歲的熟女黃建敏,在女兒的家中,也想在自己家中一樣隨便,穿著低胸的大紅色絲綢睡衣短裙,裙子居然開到了膝蓋上方10公分處。腿上還穿著白色的細網格子連褲絲襪,腳上是白色的棉拖鞋。進了房間,黃建敏就坐到了袁苟的書桌上,踢掉了自己的白色拖鞋。袁苟跪下去,抓住黃建敏的絲襪小腳,拚命地親吻起來。雖然在電腦上聽不到聲音,但是這種龌龊色情的畫面,就足以讓偷窺的母子倆心力起伏了!

  

  袁偉看得性奮,也抓住了黃小潔的小腳,揉捏起來。

  

  過了一會,黃建敏雙手拉住睡裙的下擺,把裙子撩起來,掀到了腰間。黃小潔這才發現,母親被白色連褲襪包裹的下體,沒有穿內褲。而絲襪阻隔的陰戶出高高地隆起,仔細一看,居然是高跟鞋的後半部分鞋幫露在了外面,細高的鞋跟在陰戶外露著,居然已經把連褲襪刮破一個大口子。高跟露了出來,在黃建敏的下體處耀武揚威!

  

  黃小潔認得這雙高跟鞋,母親昨天來家裡,穿得正是這雙白色高跟鞋。難道袁苟把高跟鞋塞進了黃建敏的陰道?黃小潔嚇了一跳,這種不可思議的畫面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袁苟抓住高跟鞋的後跟,開始向外拔。塞得太近,黃建敏不得不伴隨著陰道內的高跟鞋,下體向前頂了幾次,才把高跟鞋從自己的陰道內拽出來。沒有想到,高跟鞋後面,還有東西!

  

  黃建敏穿的白色高跟鞋,屬於露趾皮涼鞋,腳背上不過是三根細細的皮帶,此時皮帶上,居然還系著一條黃色的蕾絲小內褲,這是黃建敏昨天穿著的內褲。

  

  內褲後面,還系著一雙白色的連褲襪,這樣是黃建敏昨天穿著的。黃建敏的陰道內,居然塞著自己的內褲絲襪還有高跟鞋。這些東西,在袁苟的拉扯下,從黃建敏腿上褲襪的破口出源源不斷地被拉出。所有東西,都已經被黃建敏陰道內的淫水浸透。白色的高跟皮鞋上,泛著亮光,顯然已經是飽嘗了黃建敏淫水。

  

  袁苟此時也是性奮異常,拿起黃建敏的高跟鞋,拚命地舔著。終於忍耐不住,把精液射在了高跟鞋上。黃建敏脫下了腿上的白色連褲襪,似乎是聽到了袁苟的指示。穿上了從自己陰道內拔出的白色連褲襪和黃色內褲,隨后,居然還把沾滿袁苟的精液的高跟皮涼鞋穿到了腳上!

  

  五分鍾后,黃小潔走到了玄關,穿上鞋準備上班。黃建敏在家裡沒有事,開始打掃起房間。看到母親大紅色的睡裙下,穿著濕漉漉的褲襪和高跟鞋,想到高跟鞋上的精液,黃小潔不禁湧出一股悲哀,自己的母親爲何樂於如此淩辱?

  

  穿上一雙白色帶有金色花邊的淺沿高跟短靴,靴口只到腳踝,黃小潔出了家門。白色的純羊毛毛線針織無袖連衣短裙,配上白色絲質半透明緊身長袖,外面罩上了一件紫色小外套,腿上是淺白色滌綸包芯絲連褲絲襪。黃小潔高貴中透著迷人的性感。今天的天氣開始有點轉涼,腿上褲襪的滌綸材質,並不會讓自己的雙腿感到不透氣,反而是微弱的反光更會引起路人的目光聚焦。白色的針織裙,勾勒出了黃小潔完美的曲線,今天沒有帶胸罩,黃小潔特地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抹胸,走起路來,胸前的兩塊肉上下起伏,自然會引來異性的目光。針織短裙的胸口部位,在毛線的縫隙中,又可以讓男人注意到裡面粉紅色的抹胸,一定會讓男人不由地繼續注視下去。隨著黃小潔扭動的翹腿,緊身的針織短裙的下擺,同樣也會讓注視的男人發現一個可愛的小秘密,那就是裙底,在絲襪的包裹中,是一條極其性感的黑色丁字褲。黑白分明的色差,只要不是近視眼,都會發現這個秘密!

  

  想到自己高貴且惹火的裝扮,黃小潔不禁嬌羞地搖了搖頭。這是袁曉光對自己的命令。從嫁入袁家以來,黃小潔穿的衣服款式,包括內衣絲襪,無一不是性感到了極點,這是袁曉光的嗜好。自己的性無能,使得他對女人似乎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漂亮的女人就要通過梳妝打扮,來展現自己的美麗與性感,從而吸引男人來親近她。而袁曉光的本意絕非如此,他要讓女人在被親近的過程中,受到不斷的淩辱和蹂躏,從而變得淫蕩和下賤!

  

  對於袁曉光來說,受辱,才是女人最後的宿命。看到別的男人不斷玩弄自己的女人呢,他反而會得到一種安慰,似乎,漂亮的女人,自己無法親近,不是自己的無能,而是因爲女人自身的下賤和汙穢,自己天生的性無能,反而是一種天賦。讓自己不會被女人這種龌龊物玷汙的天賦!

  

  所以,十幾年來,黃小潔一直被打扮的如同一個任人淩辱玩弄的尤物!

  

  全文完

三姐的奶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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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姐,今年41歲了,在一家公司裡當人事部主任,雖然四十好幾了,但從她身上絲毫看不到歲月留下的痕跡,三姐的身材依然保持得非常好,三姐不算很漂亮,但她的身材絕對是一流的,35D-26-38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擁有的。
 
  
  
  
 
我從小就很喜歡三姐,我覺得她特別和藹,不時都回買玩具和糖果給我吃,因此我們的關係也特別好,我也特別喜歡跟三姐在一起,後來他們因為工作的關係搬到了另外一個鎮上住,所以我和三姐見面的機會不是很多,隨著自己年齡的增大,對三姐的那種感覺不在象小時侯那樣了,開始覺得三姐特別有女人味和特別性感,開始欣賞三姐的身體了。
記得在我讀高一那一年的暑假到三姐家裡住了一個星期,在那個星期裡有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看到了三姐換衣服,並且看到了她的裸體,那白裡透紅的皮膚,性感的身體曲線,修長的大腿,白白大屁股,最令人目不轉睛、驚歎不已的是她胸前那對35D(我後來偷看三姐的奶罩知道的)的大乳房,堅鋌而又肥大白白的乳體,鮮紅的乳暈,真是一對無可挑剔的藝術品。
從哪次以後,我把三姐當作了性幻想的對象,我的腦子裡整天都想著三姐的裸體,想像自己跟三姐接吻、一起洗澡、甚至做愛。有機會到三姐家住的時候,我會偷偷那三姐的奶罩和內褲來發洩自己的性慾。上大學後,由於學習比較輕鬆,性嚮往的思想也越來越強烈了,每晚睡覺的時候都想起三姐,想起三姐的裸體、她的35D的乳房、38的美臀部,在腦海裡編織了一個又一個如何跟三姐做愛的故事。也開始在互聯網上收集一些色情的小說,總之在我的心裡真的很想跟三姐做愛,真的很想、很想。終於,黃天不負有心人,在去年的暑假了,我終於有機會一嘗三姐這瓶「酒」。
 
  
  
  
 
在去年的暑假,當我還在家裡打機、看電視、睡覺來打發時間時,突然家裡的電話響了,原來是三姐打來的,她說她兒子要考中考了,他的成績不是太好,想我去幫他補習一個星期,反正在家裡也是悶,加上可以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我很爽快地答應了,立即收拾了幾件衣服坐車到三姐家了。在傍晚時分終於到了三姐的家,開門迎接我的就是性感的三姐,當時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健身服,可能是剛在做健身運動,出了不少汗,緊身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明顯可以看到奶罩的形狀,整個身軀的苗條曲線在緊身衣的包裹下也暴露無意,三姐見我又不進門又不出聲,只是在看著她,笑著說:「怎麼,看什麼連三姐也不認得了?」
 
  
  
  
 
我也笑著說:「我還以為走錯門了,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開門的?」
 
  
  
   
三姐笑笑說:「你啊,人小鬼大,連三姐也開玩笑,快進來吧。」
 
  
  
  
 
進去坐下後,我周圍看了一下,三姐的家沒怎麼變,寬敞的大廳,光滑的大理石地板,軟軟的沙發。這時三姐給我倒茶去了,從後面看上去三姐1。65米的苗條身材真的是沒話可說,在緊身的健身服下,可以清晰的看見奶罩的帶子和內褲的痕跡,豐滿的臀部在健身服的包裹下顯得特別的大,真想好好的摸她一把。過了一陣三姐把茶倒來了放在桌子上。
 
  
  
  
 
我說:「三姐只有你一個在家嗎。」
 
  
  
  
 
三姐說:「你姪子到同學家裡去了,要很晚才回來,你姐夫到南沙出差去了,要去三個月,現在已經去一個多月了,你先坐著,看一陣電視,現在還早,我等一陣在煮飯,我先去跳一陣健身操。」
 
  
  
  
 
「好吧三姐你忙你的吧,我自己行了。」
 
  
  
   
我無聊的看了一陣電視,覺得沒什麼事做,突然想去看看三姐跳健身舞,於是輕輕地做到樓上來到三姐的房門外,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陣音樂聲,門也好像沒有鎖,我輕輕的把門推開,露出一條縫,只見三姐正在按照電視裡的錄像帶在做動作她正叉著腰正跟著電視裡的人做動作,兩顆美麗的乳房因為身體的跳動而不停的顫動,即使有奶罩包著,乳房實在是太大了還是上下左右地亂跳,隨後她又將雙膝跪在地上,大腿撐得開開,仰躺在地上,包裹她的緊身衣褲已經被汗水濕透,而下體的布料更加顯得透明,健身衣緊緊的貼在皮膚上,明顯可以看到衣服裡面奶罩和三角褲的輪廓。在做一個紐腰動作是,由於動作過大失去了重心,「哎喲」一聲跌到在地上,我連忙推門進去把三姐扶起來,問「三姐你沒事吧。」
 
  
  
  
 
「沒什麼事,只是腰紐到了,現在很疼啊。」
 
  
  
  
 
「來,到床上歇會兒。」
我扶著三姐向她的大床走過去,手臂不經意的碰到了三姐的乳房,彈性真的很好,三姐雖然四十好幾了,但乳房一點也沒有中年婦女的鬆弛、下垂的跡象,還是那麼的堅挺、有彈性。我把三姐扶到床上趴著。
 
  
  
  
 
「三姐痛不痛啊。」
 
  
  
  
 
「痛是有點痛,不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我躺一會兒休息一下吧。」
 
  
  
  
 
「我給你按摩幾下吧,那會好一點的。」
 
  
  
  
 
「ok,那你幫按幾下。」
於是,我做在床邊,雙手在三姐腰的兩側按摩起來,三姐的腰的線條很美,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按摩起來很舒服,按摩了好久,但三姐好像沒有什麼反映,我叫了她幾聲,三姐還還是沒有回答。我仔細一看,原來三姐睡著了,可能是跳的太累了,我請輕地推了她幾下,三姐好像睡得很熟,沒有醒來。這時三姐身上的汗水還沒有幹,健身服還是濕的貼在皮膚上,一付美輪美換的肉體就躺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不由得躁動起來,本來放在腰上的手不由得慢慢地往下摸,雙手在三姐的大屁股上輕輕的揉著,感覺很柔軟很有彈性我在三姐的屁股上摸了一陣,覺得還不夠,於是把三姐的健身褲往下拉,露出了裡面白色的三角褲,我把手伸進三角褲裡摸了幾下,又把三角褲拉下來,看到了三姐赤裸的臀部,我在上面親了一陣,這是三姐的手突然動了一下,我連忙把褲都拉回去。
 
  
  
   
「唉」一聲,接著三姐醒了,她轉過身來說「噢,我居然睡著了,我睡多久了。」
我說:「才一陣,腰現在還痛嗎?」
 
  
  
  
 
「好像沒事了,唉,滿身都是汗,我先洗個澡,然後在做飯吧。」
 
  
  
   
「好吧三姐,那我先出去了。」
 
  
  
  
 
於是我回到大廳繼續看電視了,緊接著三姐就下來到浴室去洗澡了,只見她手裡拿著一件淺蘭色的睡衣,睡衣還夾著一套紅色的內衣,我想不到三姐這麼前衛。三姐還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在盯著她手裡的奶罩。三姐進去洗澡了,我在外面根本不能專心看電視,只是靜靜地聽著裡面的水聲,我曾經走到浴室外面,想從下面的透氣孔偷看三姐洗澡,但有怕三姐發現,只是蹲在門邊聽,有時還能聽見三姐搓肥皂的聲音,居然還有幾聲呻吟聲,啊,三姐可能在手淫呢?聽了大約十分鐘,三姐開始沖水了,三姐快出來了。我連忙走回大廳,匆忙之中把一張凳子碰到了,我趕緊把它扶好,回到沙發上看電視。過了一陣,三姐終於出來了。只見她穿著那件淺蘭色半透明的睡衣真的非常性感,隱約可以看見裡面那套紅色的內衣,我幾乎不能、移開自己的視線。
 
  
  
  
 
三姐看了一下鐘說「啊,這麼晚了,我現在去做飯,你再看一陣電視吧。」
 
  
  
  
 
有過了二十分鐘左右,三姐從廚房裡叫我過去吃飯,三姐已經把菜擺好了,於是我們就坐下來吃飯了,三姐就坐在我的旁邊,飯很快就吃完了,在收拾碗筷時,三姐不小心把筷子掉到地上,她彎腰去撿,這時,睡衣的領口敞開了不少,我叢領口望進去,三姐的乳房在紅奶罩的包裹下暴露無遺,鼓鼓的漲漲的非常誘人,一條深深的乳溝經過兩座高聳的山峰,在如此的美景下,我的雞巴立即漲了起來。只是一陣的時間三姐就收拾好了。
我也回到大廳,過了一陣三姐也過來看電視了,三姐坐在我旁邊,一陣陣的香氣飄過來,加上她穿著半透明的睡衣,她的身體就像磁鐵一樣吸引住我的眼光。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三姐給我說了一些姪子的學習情況,我也說了一些家裡的情況給她聽。我也問了一些姊夫的情況,原來近幾年姊夫由於公司業務的關係,經常要到南沙去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三四個月,由於經常在外的原因,身體也變得虛弱了,經常有一些小毛病。而三姐的工作比較清閒,有穩定,朝九晚五,每星期有雙休,遇到特定的節假日又可以放假,真是輕鬆的很。
說著說著都快十點了,三姐叫我快去洗澡,於是我從行李包裡拿好了衣服洗澡了,進到浴室關上門,我立即打開洗衣機,看到三姐剛換下來的衣服,最搶眼的是白色的奶罩和內褲,我拿起奶罩看了一下後面扣子旁邊的尺碼標籤,哇「35D」,三姐的大奶奶果然不同凡響,我拿到嘴邊聞了一下,除了有一點汗味之外,還有淡淡的清香,我自己試著穿上,綁得還挺緊的,我想三姐的那兩隻奶子一定被綁得很緊了。拿起不太性感的三角褲,把貼著淫穴的部分聞了一下,氣味還不錯,於是我拿著三姐的內衣在浴室了手淫了一次,最後射在奶罩上。
 
  
  
  
 
我洗完澡後已經十點半了,姪子還沒有回來,三姐說她有點困然後就上樓了,我再看了幾分鐘電視,覺得不好看,也到姪子的房間睡覺了,經過三姐的臥室時三姐叫我進去說有點事要我幫忙,原來她在找一件衣服,可能在櫃頂上的皮包了,三姐拿了一張凳子放在櫃子前,我蹲下扶著凳腳,然後她就站在凳子上打開櫃頂的皮包找衣服了,這時三姐就站在我的面前,由於她的睡衣剛過膝蓋,洗澡後雪白修長的雙腿顯得特別光滑,我低下頭漸漸的往上看,一眼就看到了那條性感紅色的內褲,哇,是蕾絲邊的內褲很小,後面只包住了半個臀部,而前面也緊能遮住陰部,不少的陰毛都露出來了,三姐的睡衣是連體的往上就可以看到她那被紅色的包住的乳房,奶罩是半杯式的帶有花邊的,由於質料比較薄在奶罩上可以看到奶頭突出的形狀,不知道三姐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而她下面就一直春光乍洩,讓我大飽眼福。後來真的找不到了,三姐才從凳子上下來,我也回去睡覺了,啊今晚真的吃了三姐不少的豆腐。
 
  
  
   
第二天,我八點就起來了,姪子還在睡覺,他昨晚兩點多才回來,我去浴室刷牙,經過廚房的時候看見三姐正在做早餐,三姐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無袖T恤和一條淡黃色的段裙都是很緊身的,可以看到裡面內褲和奶罩的形狀,但是裡面的內衣換成了白色的,而不是昨晚的紅色。
 
  
  
  
 
我說:「三姐今天是星期六啊,怎麼不睡晚一點呢?」
 
  
  
  
 
三姐說:「習慣了,再睡也睡不著,姪子還在睡吧?」
 
  
  
  
 
「是啊,他昨晚很夜才回來。」
 
  
  
  
 
「那不管他了,我們先吃吧。」
 
  
  
  
 
在吃早餐時,我問三姐今天放假有什麼地方去,三姐說等一下出去shopping,還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哇,能單獨跟三姐一起外出,我肯定十萬個答應了。吃完早餐後,在家裡坐了一陣,大約九點鐘左右,我和三姐就開著車來到鎮上的購物中心shopping,我們從一樓一直逛到七樓,在七樓的食街還坐了一會兒,喝了一陣飲料,從七樓走下來時,經過四樓的服裝專場時,我對三姐說要進去買一點東西,叫她等我一陣,然後自己一個人來到服裝專場的男內衣區,因為我帶的內褲不夠穿,所以要買多一條,我挑了一陣。選了一條黑色的大號,轉過身來準備去交錢是,突然發現三姐就站在我後面,她笑瞇瞇的看著我說:「只是買內褲嘛,幹嗎那麼神秘,想不到還穿大號呢?」
 
  
  
  
 
我有點不好意思說:「三姐你一直跟在我後面啊,我30歲了,當然穿大號啦,有什麼奇怪的呢,三姐你近來也要買嗎?」
 
  
  
  
 
三姐說:「哦,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是要買一套回去。」
 
  
  
  
 
三姐說完後就走去女內衣區了,我也跟了過去。女內衣區見過不少,近來還是頭一次,裡面的種類、款式真實令人眼花繚亂,各種的性感內褲、奶罩、褲襪、睡衣數不勝數,我跟在三姐的後面看著她挑來挑去,最後她選了一套紫色的內衣,奶罩半杯前扣式帶蕾絲邊的,而內褲是絲質花邊、包陰部的地方是半透明的很薄,整套內衣非常性感,當她翻過來看後面尺碼是,我從後面伸出頭瞄了一下,啊,果然上面寫著35D,三姐發現我在看,轉過頭來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她把內衣拿在手上,又走到了睡衣專區,,睡衣的款式就更多了,普通的、半透明的、全透明的、吊帶的、腰帶的什麼都有,三姐在挑的時候,突然轉過身問我「你覺得那件比較好,幫我挑一下,太多了我都不知道選那一件好。」
哇三姐居然叫我幫她選睡衣,我當然義不容辭。我心裡想:選就要選性感的低胸和超短的,她穿的性感我也多一點東西看啊。於是我目不轉睛的挑。最後我決定選一件純黑色的半透明的吊帶睡衣,這件睡衣的質料很薄,長度也只是剛到膝蓋,如果三姐穿起來,那簡直是誘人犯罪。我還特意問三姐是不是我選那一件她都買,她說是。於是我就選了那一件,結果三姐那過來看了一下,然後對我笑了一笑就叫服務員把衣服全部包起來。我心裡想:啊三姐真的要了,我還以為她是說說而已,穿這麼性感的睡衣,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敢做的,尤其是三姐這種中年的婦女。
 
  
  
  
 
我們買完內衣後就開車回家了,到家時已經快十二點了,姪子也已經起床了,正在看電視。三姐把內衣拿回臥室後就去煮飯了。在吃飯的時候姪子說下午要回學校有點事要做,吃完飯後看了一陣電視姪子就出去了,三姐說有點困去睡午覺了,過了一陣我也想睡覺關了電視回到姪子的房間睡午覺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陣電話鈴聲嘈醒了,三姐接了電話,我就在門口偷偷地看著外面大廳的情況,只見三姐「哦、哦、哦、」的幾聲就掛了,然後匆匆忙忙地走回房間,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於是我走過去想看看是什麼事,走到三姐房間的門前剛想敲門,發現門沒有關,只是虛掩著的,可能三姐以為我睡著了,連門都沒有關。於是我輕輕推開一條縫向裡面看,哇,原來三姐正在對著鏡子換衣服,她剛脫了外面的外套,立即裸露出光滑的背部和裡面白色的奶罩,然後輕輕的解開窄裙上的扣子,再慢慢的拉下拉鏈。
天啊!這種挑逗,已讓我快撐破的褲檔,更撐得難受。那件黑色蕾絲三角褲終於呈現在我的面前,又窄又小的網狀鏤空三角褲,這時候穿在媽媽身上的感覺,跟在洗衣籃裡看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把手伸到後面解開了奶罩的扣子,奶罩一鬆一對雪白如霜的大奶蹦了出來,是那麼的大那麼的堅挺,然後她又輕輕地脫了三角褲,露出了又肥又大的屁股。從後面的我從鏡子裡可以清晰的看見三姐的裸體,簡直就是一尊無可挑剔的維納斯。三姐全裸的身體,好美,好美,幾乎快讓我忍不住要衝過去抱住她。但是我還是忍了下來,三姐彎下腰從櫃子了那出了一套黑色的內衣!天啊!我已經血脈噴張了,就在三姐彎下身的時候,我看見了,從後面清楚的看見三姐順著臀溝往下,一條細縫,旁邊雜著許多細細的陰毛,那就是三姐的陰戶,三姐的小穴。那套內衣也極為性感發出美妙光澤的極薄黑色褲襪、蕾絲的黑色比基尼三角褲,以及黑色前開的乳罩。三姐很快地穿上那套內衣和褲襪,哇從鏡子了看到在性感內衣襯托下的三姐真是太美了太性感了,真的很想衝上去抱住她,抓她的大奶,插她的淫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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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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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公車上被強暴

今天晚上熱得可以,沒有一點風,我與女友都汗流背。少芳很怕熱天氣,她總覺得身體要通夾才舒服,所以她通常都穿些一件落的背心闊身長裙。

「衫闊些,太熱時不穿胸圍也不易被人察覺啊!」她解釋道。

我也沒有反對,而每當她真的不穿胸圍跟我上街時,往往很能引起我暴露女友的念頭。

少芳擁有34C的大胸脯,加上樣子純純的,走在街上都常被人盯著看,我不在時更經常被人有意無意的非禮,尤其是人多的地方。少芳也像是習慣了這些情況,只要不是太過份,她都不會出聲投訴。所以我常常覺得女友心底下有一股被辱的慾望,只是不敢說出來。

記得一次送她回大學,她那天又沒有穿內衣,只是穿了一件闊身的襯衣,鈕也沒有多扣兩粒,只是剛好不致露出便算。

我與她站在路邊等過馬路,我看見剛剛轉行人綠燈的時候,一列排開的車子在等著的都是男司機,於是便起了一個念頭。少芳準備過馬路時我拉停了她,說我的鞋帶鬆了,我蹲下來裝作綁鞋帶,其實是要等綠燈開始閃。少芳不為意的四處張望,我見燈開始閃了,便起身拖著她跑過馬路。

少芳一跑起上來,她的大奶就拋上拋落的,我見所有車子上的司機都視奸著少芳的身體,心下很有快感。還未止,對頭迎面而來的一班中學男生更看得停下了腳步來。

少芳見有一堆人突然站在路中心盯著她,才發覺自己的大胸脯又被眾人注視著,便順手拉一拉襯衣。但她不拉還可以,一拉之下胸前的一粒鈕又鬆脫了,令她的乳溝更加顯露了出來。這下她倒有點慌亂了,手上的幾本書都脫了手。

那時候車子的交通燈又轉了綠色,後邊的車子開始按起號上來,少芳一急,又忘記了自己的模樣,蹲下拾起那些書本。她的位置正在那班中學男生前,她一蹲下,基本上整對乳房便暴露在他們的面前。

我看見他們一個個貪婪的眼神與他們所站的位置,突然聯想起那些AV的場景︰一班男生圍著少芳站著,少芳蹲下替其中一個含,雙手被另外兩個男生捉往自己的雞巴上下套弄,其他的向著她的身體打手槍,不消一刻,少芳的嘴中、面上、胸脯全是各人熱熱的精液。

想到這裡我也有點不知所措,反而是少芳起身拉著我過馬路,她還問我幹嗎站著發呆,我在她耳邊說了剛才的幻想,少芳連忙紅著臉的打了我一下,說我思想壞得很。

行了幾步,她卻反過來在我耳邊輕聲問我︰「我被人輪姦真的會叫你那麼興奮嗎?我真不明白,你不會喝醋的嗎?」

我不置可否,只對她笑了一笑,她便沒有再問下去。我心下只在想,看著你被人輪姦正是令我最興奮不過的事情。

由於今天晚上要往阿久那兒開派對,所以少芳穿了一件非常貼身的黑色吊帶低胸背心,加一條剛好遮掩到臀部的超短紗裙。那件背心是明顯比較窄身的,令少芳熱得汗水直流,但我卻很喜歡,因為它將少芳的大乳房緊緊的包著,比穿闊裙更加誘惑。

派對過後我們在等公車回家,阿久住得比較偏遠,時候又不早,所以等了很久也沒有車來,就連計程車也沒有一部。少芳喝得醉醉的,天氣又熱,她的精神開始變得模模糊糊。我叫她不如坐在地上等罷,她又搖著頭說地不乾淨,會坐骯髒屁股。那我便先坐到地上,再叫她坐到我的大腿上。少芳見我那麼體貼,對我笑了一笑便坐了上來。當然,我這樣子並非全出自體貼之心。

少芳坐了上來之後,她的胸脯便正正在我面前。她是熱得有點兒過份,我看見她外露的上半邊乳房都滲著香汗,汗珠在她白晰的巨乳上往乳溝流下,令我不能再忍受。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左邊乳房,汗味鹹鹹的,卻很有野性的感覺。

少芳被我突如其來的一下嚇了一跳,隨即向四周望了望,我顧不了那麼多,咬著她的一邊吊帶向下扯落,一邊舔著她的巨乳,另一隻手又搓弄著她的另一邊乳房。少芳今晚穿的是沒有帶的胸圍,我一手解開了在前面的扣子,將它丟在地上。

少芳輕輕打了我一下,望著我們右邊的不遠處︰「不要這樣子嘛,那邊有人會看見的……嗯……不要啊……停手啊……」

盡菅少芳口中這麼說,她卻沒有阻止我。我往她望著的那個方向望去,果然有些人影在晃動,這令我更加興奮,越舔越大力,舌頭集中向少芳的乳頭吸吮,她的汗水與我的口水混得一對巨乳滑滑溜溜。我的手也沒有停過,托著她的大奶又搓又捏,少芳的呼吸逐漸緊速起上來︰「嗯……啊……快停下來啊,有人望過來啊……不要,啊……」

少芳開始不自禁的呻吟起來,我再往那些人影望過去,果然見有一個人影在廿數尺的樹後站著,我看得不大清楚,因為他那邊比我們這邊黑暗點。我只見到他的身影,也看到他的手彷彿在上下的鬱動,他一定是在打槍了。

這觀眾令我加倍的興奮,手更大動作向少芳的身體亂摸,我一邊吮著少芳的乳頭,一邊索性將她的吊帶背心全拉下,少芳這時已變得赤裸上身了,我側了側身,推起了少芳,將她反轉過來再坐下,那她的背部便貼著我的胸膛,而她的乳房便完全向外了。

我沒有停下手來,口咬著少芳的肩頭,雙手繼續搓她的雙乳,少芳整個人都像軟了的依著我,她的手按著我的手,口中不斷地低吟著。

我再望望那個人,他好像站得越來越近的,我已看得清楚他的面部,他的口微微張開,手握著自己的雞巴快速地上下動著,我怕少芳見到他站得那麼近,便按著她的頭往另外一邊看。少芳不以為然,亦越來越大膽了,呻吟聲開始變大︰

「大力點握我啊……啊……好舒服……咬我肩頭啊……嗯大力點……啊……我好像在給你強姦似的……啊啊……好High啊……繼續啊……嗯……你……你不要停啊……」

突然間,我聽見遠處有些隆隆聲,向遠處望去,看見有點光,我想是有公車來了。我見那人亦有回頭望去,他突然兩腳一軟跪在地上,他一定是射了精。

少芳這時也聽見了車聲,神智突然回復了點,將吊帶拉回肩頭上。我心想,怎麼這架死車早不來遲不來,但走了這班又不知要等多久,惟有起身準備上車。少芳站起身後頭突然暈一暈,側身又倒在我的懷裡,我扶著她在車站旁,車停下時,我推了一推她上車,司機看見少芳衣衫不整的跌跌撞撞,向我望了一望,我沒有理會,別過頭來,突然才發覺少芳的胸圍還在路邊,但她已上了上層,也沒理由我下車去撿,於是便算了。

深夜的公車沒啥人乘搭,上層只有前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但也已睡著了。少芳坐了往車後數上來的第三排,一坐下便推開了車窗伏在窗邊透氣,因為這晚全沒有風,車上又熱得要死,我們都彷彿在一個爐裡面。

車子不知為什麼在站等了很久還未開車,我已與少芳繼續剛才的玩意。我要她裝作不認識我,在公車上睡著,之後我便如AV中的癡漢般向她蹂躪。

少芳平時不大願意與我這樣鬧著玩,叫我不要那麼變態的思想,但今晚她有點兒酒意,剛才又給我搞得興起,也很順著我的意願,倒頭便依著窗邊扮睡覺。我亦行開了數行,裝作剛剛上車般,我向她說,玩遊戲要認真才好玩,叫她睡著不得突然醒來,她有點緊張的點了點頭。

我正準備行往她的身邊,突然聽到下面傳來一陣喧嘩聲,一班惡形惡相的小混混一行六人跑了上車,我聽見他們其中的一句談話︰「幹他媽的,起碼有33C以上呀!」

「所以說你未見過世面,我肯定這奶罩是35B的,你聞聞,還有一股香汗味呢!」

「我要聞,我要聞……啊!真的啊,就像剛脫下的啊!」

我心想,這必定是少芳的胸圍,聽見他們拿著少芳的貼身內衣又聞又索,我的心不禁激烈震盪。他們正向著上層一步一步的行上來,我突然起了一個辱少芳的惡念頭……

我輕聲的走向公車的前方,坐在最前排的位置,利用倒後鏡窺視他們,等待他們向少芳下手,少芳還是不知情的坐著。那班小混混其中一個長頭髮的先上到來,前後望望,當他看見幾乎半裸的少芳時,可能他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即向下示意其他人先不要吵得那麼大聲。

其他的五個混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紛紛快步上來。

當他們見到少芳的時候,各人都站住了。帶頭的那個向公車周圍望了望,見只有我與那中年男人,而我也扮睡了,他立即向各人打個眼色,六人分別向少芳圍了上去。

他們兩人站在少芳後排,一個是金髮的,另一個則穿得整個頭都是環;長頭發的那個應該是他們當中的大哥,他站到少芳的身旁;另外三個看來年紀較小,跪在少芳的前排椅上。這樣子也好,我可以清楚看到他們每人的動作。

那大哥接過金髮遞給他少芳的胸圍,便往少芳臉上掃去。少芳一定以為是我的所為,她倒是很聽我話,真的沒有張開眼望。她還在努力地扮睡覺,頭側了一側,肩頭往旁邊輕輕一跌,一邊吊帶便跌了下來。這時,那大哥已坐到少芳的身旁,伸手準備往少芳的巨乳抓去。突然間車身晃了一晃,他們都往前望了望,原來司機終於都開車了。

長髮大哥回過頭,將少芳的胸圍丟在她旁邊,伸手向少芳的胸脯抓去。少芳感受到身體被人觸摸的感覺,雖然她不知摸她的人不是我,但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見她雙眼緊閉,一邊享受著自己的乳房被人搓弄,一邊慢慢扭動身體。其他的人雖然一聲不向的站著,但從他們的眼神也可以看出他們一發不可收拾的慾念。

少芳看來十分陶醉那愛撫,身體不住的在椅上挪動,小嘴半開半合,迷迷糊糊的口中發出一些呻吟聲,神態真是淫蕩得可以。

那大哥把少芳另一邊吊帶也拉了下來,少芳的雙乳就在這時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們的面前了。大哥看來也快忍不了,雙手動作開始變得急速,少芳的身體亦隨著他的節奏不停扭動,口裡發出的呻吟聲在我那位置也已能清楚的聽到。大哥見少芳的嘴又開又合,便伸了一隻手指進她的嘴內,少芳仍然緊閉著雙眼,吸吮著他的手指,大哥把手指一進一出的插入少芳的小嘴內,之後拉出濕滑的手指,在少芳嘴邊打轉,少芳也伸出軟軟的舌頭,追著他的手指來舔。

我望望其他人的反應,那金髮的看得眼快要爆出火來,滿頭是環的那個早已解開了褲鏈,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在套弄著,只有另外三個不敢太動聲色,伏在椅邊觀看。

突然間那金髮的在衣袋裡拿了些東西出來,我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他遞了給大哥,大哥向他點了點頭,接過那東西放了進少芳的口中,之後他突然站起身拉起少芳的雙腿,少芳便整個人倒在椅上了。我看不到少芳的身體,因為她現時全被椅子遮檔了,我只聽見少芳含糊的驚叫了一聲,她一定是打開了眼,發現一路淫辱她的原來不是我,是一班陌生人。我見他們現在已沒有注意我那面,便悄悄地爬前了數行,繼續窺看女友如何被人凌辱。

「小姐,你不用怕,你是給我們幹定的了,就算你怎麼叫,也沒有人會救你的。你那麼一個美媚,想來救你的恐怕也會加入我們一個行列呢!」

少芳還在不停的掙扎,她的雙手一邊被一前面的少年捉住,一邊則被金髮捉住,她的口我現在才看到原來被一團布塞住了。

那大哥坐在少芳的兩腿上,把少芳的吊帶背心扯至腰間。那大哥原來手裡有一把小刀,我開始有點擔心,我只是想看少芳被人輪暴的情景,卻不想她有什麼危險。大哥把刀子抵著少芳的臉︰「你也不想你那可愛的臉蛋有什麼古怪的橫紋直紋罷?那就乖乖的我問你一句你答我一句。」

少芳今次倒真的害怕起上來,她一向以自己的身材樣貌自豪。她聽見這句說話之後,慢慢點了點頭。

大哥拿開了她口中的那團布︰「這是你的奶罩嗎?」

少芳紅著臉的點了點頭。

「我叫你出聲答我,你再一次逆我意就先劃一條直紋!」

「是,是,是我的。」

「你的胸有多大呀?老老實實的答我,可不要胡亂報大啊!哈哈哈!」

其他人聽到之後亦哈哈大笑起上來,惟少芳的臉更加紅了。

「我……我有35B……」

「哈哈!我不是早說過這奶罩是35B的嗎!你大哥我對這種東西是錯不了的。」大哥說完之後,又一手抓往少芳的大奶上。少芳不敢躲避,只好別過頭,我想她是在找我。

大哥見少芳的頭轉開,又抓住了少芳的臉,迫她望向自己︰「怎麼了?想走麼?也可以的,我總會放你,但什麼時候放,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現在,請你將你的腿架起在椅背上,我想看看你穿什麼小褲子呢!」

少芳見反抗不了,又不見了我的影蹤,惟有聽著大哥的說話去做。但這始終是第一次這麼給別人凌辱,怎麼也會覺得難為情的。

就在少芳有點遲疑之際,那大哥又出言恐嚇少芳︰「你不快一點,我就用刀割開你的裙子。」

少芳怕他真的出刀,便把右腳提起來,擱在前排的椅背上。我見到少芳的腳在顫抖著,左腳更是無力提起。那大哥向穿環那手下打了一個眼色,他就一手捉起了少芳的左腳,這時少芳的雙腿已在眾人面前大大的張開了。

大哥望了望少芳的私處,陰陰嘴的笑了兩聲,一邊開始解除自己的褲帶。他問少芳︰「我真的看不清楚你穿的是什麼小褲子啊,你說出來給大夥兒聽聽可以嗎?說出來聽聽為什麼會看不到的。」大哥說罷已把褲子褪了下來,內褲隆起了高高的一團。

少芳這時的臉更加紅了,她低下頭不敢正視他們︰「我……我穿的……是、是……T字小褲……很幼……所以看不到。」少芳說到後面時已很細聲,幾乎聽不到。

「你又跟我作對是嗎?你真的有種。你要大大聲聲的給我說出來︰『我穿的是最淫蕩無恥的T字內褲,因為我是一個淫娃!我隨時也等著別人來插我的小淫穴!』你說漏一個字,我聽不到一個字就立即一刀!」

少芳急得想哭出來,但她見金髮的刀子就在自己的臉上游來游去,只好大著膽子的跟著說出來︰

「我……我穿的是……淫蕩無恥的T字小褲……因為我是……我是淫娃……我在……我等人來插……」少芳再也說不下去。

「插哪兒?」大哥越貼越近少芳。

「插……插我的小淫穴……」少芳說完別過頭去,因為大哥藏在內褲的雞巴已幾乎貼在她的臉龐。

金髮的手按著少芳的頭,硬生生轉回少芳的頭,少芳的小嘴正貼住了大哥隔著內褲的雞巴。

「用口幫我脫了內褲,接著將開你的口,伸你的舌頭出來。」

少芳這時的神情開始變得有點迷糊,她望了望大哥,眼淚哭了出來,搖了搖頭︰「可不可以放過我?我什麼都給你們看過了……也摸過了……」

「是嗎?我倒記不起何時摸過你的小穴啊!有嗎?」

少芳搖了搖頭。

「那你想要一隻手指先,還是兩隻?三隻也可以啊,我看你這小淫娃是要定三隻的了,哈哈哈!」

少芳急起來,連忙應道「不,不,一隻好了。」

大哥二話不說,就伸手向後,沿著少芳的大腿內側,一路摸去少芳的私處,大哥扯開了少芳的T字小褲,手指順勢便插進了少芳的小陰穴內。少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啊!我早說你是淫娃就是淫娃了,你們看!」大哥伸出手指給眾人看,他的手指頭全濕了,全是少芳淫穴中的愛液。

少芳平時也很容易濕的,在那麼刺激的凌辱場面中,也難怪她的淫水流得這麼多。

大哥把充滿少芳的淫水的手指放了進口中吮了一下,再向少芳的臉揩去,接著又將手指塞了進少芳的口中。

「小淫娃,你一定也嘗過自己的淫水了罷?看你那副淫相,一天自慰起碼有四、五次啦!」大哥說著邊將濕滑的手指插入少芳的頭髮裡。

「我沒有啊,你放過我罷,你連我……也摸過啦,你說會放我的。」

「我什麼時候說放你!我是說幹定你啊!你聽錯了罷。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再不乖乖聽話,下一刀就往面砍!」大哥說罷拿過金髮的小刀在少芳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小痕。

這下可將少芳嚇得真的怕了,她連忙跟大哥說︰「不要啊!我聽話就是了,我聽話。」

大哥稍稍向後欠一欠身,等少芳的頭可活動點。少芳也不敢再有什麼遲疑,便向大哥的內褲咬起,用口幫他褪下了內褲。大哥的大雞巴即時彈了出來,他的身體上下挪動,雞巴便在少芳的臉上揩來揩去。接著他把雞巴揩往少芳的嘴邊,少芳張開了嘴,他就一口氣插了進去,幹起了少芳的小嘴來。

其他人也開始有點行動了,金髮的放開了少芳的手,一手往少芳的巨乳抓過去,又搓又抓,還用力的捏著少芳的乳頭,少芳痛得哼哼聲的悶,但她口中被大哥的雞巴一出一入的插著,出不了聲。

滿頭是環的那個跪了在少芳的兩腿中間,往少芳的小淫穴不停的舔,少芳的雙腳不自禁的蹺在他的身後,倒像是很享受似的。其餘的三人也向少芳的身體亂摸,有兩個已經在打著槍了。

他們六人同時向少芳下手,少芳這時口中發出的悶哼聲,已有點像淫叫了。她的雙腳越夾越緊,身體也開始慢慢在椅上挪動起來。

大哥按停了少芳的頭,揪出了雞巴,向身後的手下拍了拍,他就不再舔,讓了位置出來。

「怎麼了小淫娃,我的兄弟弄得你舒服嗎?」

「舒……舒服。」我看見少芳的臉龐已真的起了一點變化,眼神開始不再驚恐,反而有點陶醉似的,我想她的潛藏慾念可能已被引發了出來。

大哥拉起了少芳,她跪在椅子上,屁股微微蹺起,兩手伸出按著椅背,就像真的在等人插她似的。大哥見少芳可始有點配合起來,更得勢不饒人的問少芳︰「很想要人幹,是不是?」

「是……是啊……」

「插你什麼地方啊?」

「插我的小淫穴,快……嗯……我要大雞巴插我……」

「還有呢?你不只一個洞可以插罷?」

「都要,都要啊,插我的嘴……插我啊……吮我的乳頭,抓我,用力點抓我……啊……嗯……」

大哥抬起少芳的屁股,一下便插進少芳的小淫穴內,少芳大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捉著椅背。大哥猛力的狠狠地抽插著少芳,金髮的也把陽具塞了進少芳的口裡,他雙手撥開少芳的頭髮,欣賞著少芳的淫相。滿頭是環的那個捉起了少芳的右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在套弄,另外一個亦跳了上前一排,抓起少芳的左手往自己的雞巴上去,二人分別搓著少芳那晃來晃去的乳房,其餘二人一邊打槍一邊等著。

少芳現在已完完全全的被慾念支配了,她的身體隨著各人的動作,口中發出高高低低的淫叫聲。金髮是第一個忍不住的,他雙手用力的按住少芳的頭,身子顫了幾下之後便把陽具抽出來,少芳微微回過頭來,口中含著的精液慢慢地在嘴角流出來,她望了望手中的兩條大雞巴,又開始含起一條上來。少芳把雞巴含在口中,手找著雞巴的後端用力的前後套弄,這樣兩邊輪著含。

今天晚上熱得可以,沒有一點風,我與女友都汗流背。少芳很怕熱天氣,她總覺得身體要通夾才舒服,所以她通常都穿些一件落的背心闊身長裙。

「衫闊些,太熱時不穿胸圍也不易被人察覺啊!」她解釋道。

我也沒有反對,而每當她真的不穿胸圍跟我上街時,往往很能引起我暴露女友的念頭。

少芳擁有34C的大胸脯,加上樣子純純的,走在街上都常被人盯著看,我不在時更經常被人有意無意的非禮,尤其是人多的地方。少芳也像是習慣了這些情況,只要不是太過份,她都不會出聲投訴。所以我常常覺得女友心底下有一股被辱的慾望,只是不敢說出來。

記得一次送她回大學,她那天又沒有穿內衣,只是穿了一件闊身的襯衣,鈕也沒有多扣兩粒,只是剛好不致露出便算。

我與她站在路邊等過馬路,我看見剛剛轉行人綠燈的時候,一列排開的車子在等著的都是男司機,於是便起了一個念頭。少芳準備過馬路時我拉停了她,說我的鞋帶鬆了,我蹲下來裝作綁鞋帶,其實是要等綠燈開始閃。少芳不為意的四處張望,我見燈開始閃了,便起身拖著她跑過馬路。

少芳一跑起上來,她的大奶就拋上拋落的,我見所有車子上的司機都視奸著少芳的身體,心下很有快感。還未止,對頭迎面而來的一班中學男生更看得停下了腳步來。

少芳見有一堆人突然站在路中心盯著她,才發覺自己的大胸脯又被眾人注視著,便順手拉一拉襯衣。但她不拉還可以,一拉之下胸前的一粒鈕又鬆脫了,令她的乳溝更加顯露了出來。這下她倒有點慌亂了,手上的幾本書都脫了手。

那時候車子的交通燈又轉了綠色,後邊的車子開始按起號上來,少芳一急,又忘記了自己的模樣,蹲下拾起那些書本。她的位置正在那班中學男生前,她一蹲下,基本上整對乳房便暴露在他們的面前。

我看見他們一個個貪婪的眼神與他們所站的位置,突然聯想起那些AV的場景︰一班男生圍著少芳站著,少芳蹲下替其中一個含,雙手被另外兩個男生捉往自己的雞巴上下套弄,其他的向著她的身體打手槍,不消一刻,少芳的嘴中、面上、胸脯全是各人熱熱的精液。

想到這裡我也有點不知所措,反而是少芳起身拉著我過馬路,她還問我幹嗎站著發呆,我在她耳邊說了剛才的幻想,少芳連忙紅著臉的打了我一下,說我思想壞得很。

行了幾步,她卻反過來在我耳邊輕聲問我︰「我被人輪姦真的會叫你那麼興奮嗎?我真不明白,你不會喝醋的嗎?」

我不置可否,只對她笑了一笑,她便沒有再問下去。我心下只在想,看著你被人輪姦正是令我最興奮不過的事情。

由於今天晚上要往阿久那兒開派對,所以少芳穿了一件非常貼身的黑色吊帶低胸背心,加一條剛好遮掩到臀部的超短紗裙。那件背心是明顯比較窄身的,令少芳熱得汗水直流,但我卻很喜歡,因為它將少芳的大乳房緊緊的包著,比穿闊裙更加誘惑。

派對過後我們在等公車回家,阿久住得比較偏遠,時候又不早,所以等了很久也沒有車來,就連計程車也沒有一部。少芳喝得醉醉的,天氣又熱,她的精神開始變得模模糊糊。我叫她不如坐在地上等罷,她又搖著頭說地不乾淨,會坐骯髒屁股。那我便先坐到地上,再叫她坐到我的大腿上。少芳見我那麼體貼,對我笑了一笑便坐了上來。當然,我這樣子並非全出自體貼之心。

少芳坐了上來之後,她的胸脯便正正在我面前。她是熱得有點兒過份,我看見她外露的上半邊乳房都滲著香汗,汗珠在她白晰的巨乳上往乳溝流下,令我不能再忍受。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左邊乳房,汗味鹹鹹的,卻很有野性的感覺。

少芳被我突如其來的一下嚇了一跳,隨即向四周望了望,我顧不了那麼多,咬著她的一邊吊帶向下扯落,一邊舔著她的巨乳,另一隻手又搓弄著她的另一邊乳房。少芳今晚穿的是沒有帶的胸圍,我一手解開了在前面的扣子,將它丟在地上。

少芳輕輕打了我一下,望著我們右邊的不遠處︰「不要這樣子嘛,那邊有人會看見的……嗯……不要啊……停手啊……」

盡菅少芳口中這麼說,她卻沒有阻止我。我往她望著的那個方向望去,果然有些人影在晃動,這令我更加興奮,越舔越大力,舌頭集中向少芳的乳頭吸吮,她的汗水與我的口水混得一對巨乳滑滑溜溜。我的手也沒有停過,托著她的大奶又搓又捏,少芳的呼吸逐漸緊速起上來︰「嗯……啊……快停下來啊,有人望過來啊……不要,啊……」

少芳開始不自禁的呻吟起來,我再往那些人影望過去,果然見有一個人影在廿數尺的樹後站著,我看得不大清楚,因為他那邊比我們這邊黑暗點。我只見到他的身影,也看到他的手彷彿在上下的鬱動,他一定是在打槍了。

這觀眾令我加倍的興奮,手更大動作向少芳的身體亂摸,我一邊吮著少芳的乳頭,一邊索性將她的吊帶背心全拉下,少芳這時已變得赤裸上身了,我側了側身,推起了少芳,將她反轉過來再坐下,那她的背部便貼著我的胸膛,而她的乳房便完全向外了。

我沒有停下手來,口咬著少芳的肩頭,雙手繼續搓她的雙乳,少芳整個人都像軟了的依著我,她的手按著我的手,口中不斷地低吟著。

我再望望那個人,他好像站得越來越近的,我已看得清楚他的面部,他的口微微張開,手握著自己的雞巴快速地上下動著,我怕少芳見到他站得那麼近,便按著她的頭往另外一邊看。少芳不以為然,亦越來越大膽了,呻吟聲開始變大︰

「大力點握我啊……啊……好舒服……咬我肩頭啊……嗯大力點……啊……我好像在給你強姦似的……啊啊……好High啊……繼續啊……嗯……你……你不要停啊……」

突然間,我聽見遠處有些隆隆聲,向遠處望去,看見有點光,我想是有公車來了。我見那人亦有回頭望去,他突然兩腳一軟跪在地上,他一定是射了精。

少芳這時也聽見了車聲,神智突然回復了點,將吊帶拉回肩頭上。我心想,怎麼這架死車早不來遲不來,但走了這班又不知要等多久,惟有起身準備上車。少芳站起身後頭突然暈一暈,側身又倒在我的懷裡,我扶著她在車站旁,車停下時,我推了一推她上車,司機看見少芳衣衫不整的跌跌撞撞,向我望了一望,我沒有理會,別過頭來,突然才發覺少芳的胸圍還在路邊,但她已上了上層,也沒理由我下車去撿,於是便算了。

深夜的公車沒啥人乘搭,上層只有前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但也已睡著了。少芳坐了往車後數上來的第三排,一坐下便推開了車窗伏在窗邊透氣,因為這晚全沒有風,車上又熱得要死,我們都彷彿在一個爐裡面。

車子不知為什麼在站等了很久還未開車,我已與少芳繼續剛才的玩意。我要她裝作不認識我,在公車上睡著,之後我便如AV中的癡漢般向她蹂躪。

少芳平時不大願意與我這樣鬧著玩,叫我不要那麼變態的思想,但今晚她有點兒酒意,剛才又給我搞得興起,也很順著我的意願,倒頭便依著窗邊扮睡覺。我亦行開了數行,裝作剛剛上車般,我向她說,玩遊戲要認真才好玩,叫她睡著不得突然醒來,她有點緊張的點了點頭。

我正準備行往她的身邊,突然聽到下面傳來一陣喧嘩聲,一班惡形惡相的小混混一行六人跑了上車,我聽見他們其中的一句談話︰「幹他媽的,起碼有33C以上呀!」

「所以說你未見過世面,我肯定這奶罩是35B的,你聞聞,還有一股香汗味呢!」

「我要聞,我要聞……啊!真的啊,就像剛脫下的啊!」

我心想,這必定是少芳的胸圍,聽見他們拿著少芳的貼身內衣又聞又索,我的心不禁激烈震盪。他們正向著上層一步一步的行上來,我突然起了一個辱少芳的惡念頭……

我輕聲的走向公車的前方,坐在最前排的位置,利用倒後鏡窺視他們,等待他們向少芳下手,少芳還是不知情的坐著。那班小混混其中一個長頭髮的先上到來,前後望望,當他看見幾乎半裸的少芳時,可能他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即向下示意其他人先不要吵得那麼大聲。

其他的五個混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紛紛快步上來。

當他們見到少芳的時候,各人都站住了。帶頭的那個向公車周圍望了望,見只有我與那中年男人,而我也扮睡了,他立即向各人打個眼色,六人分別向少芳圍了上去。

他們兩人站在少芳後排,一個是金髮的,另一個則穿得整個頭都是環;長頭發的那個應該是他們當中的大哥,他站到少芳的身旁;另外三個看來年紀較小,跪在少芳的前排椅上。這樣子也好,我可以清楚看到他們每人的動作。

那大哥接過金髮遞給他少芳的胸圍,便往少芳臉上掃去。少芳一定以為是我的所為,她倒是很聽我話,真的沒有張開眼望。她還在努力地扮睡覺,頭側了一側,肩頭往旁邊輕輕一跌,一邊吊帶便跌了下來。這時,那大哥已坐到少芳的身旁,伸手準備往少芳的巨乳抓去。突然間車身晃了一晃,他們都往前望了望,原來司機終於都開車了。

長髮大哥回過頭,將少芳的胸圍丟在她旁邊,伸手向少芳的胸脯抓去。少芳感受到身體被人觸摸的感覺,雖然她不知摸她的人不是我,但也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我見她雙眼緊閉,一邊享受著自己的乳房被人搓弄,一邊慢慢扭動身體。其他的人雖然一聲不向的站著,但從他們的眼神也可以看出他們一發不可收拾的慾念。

少芳看來十分陶醉那愛撫,身體不住的在椅上挪動,小嘴半開半合,迷迷糊糊的口中發出一些呻吟聲,神態真是淫蕩得可以。

那大哥把少芳另一邊吊帶也拉了下來,少芳的雙乳就在這時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們的面前了。大哥看來也快忍不了,雙手動作開始變得急速,少芳的身體亦隨著他的節奏不停扭動,口裡發出的呻吟聲在我那位置也已能清楚的聽到。大哥見少芳的嘴又開又合,便伸了一隻手指進她的嘴內,少芳仍然緊閉著雙眼,吸吮著他的手指,大哥把手指一進一出的插入少芳的小嘴內,之後拉出濕滑的手指,在少芳嘴邊打轉,少芳也伸出軟軟的舌頭,追著他的手指來舔。

我望望其他人的反應,那金髮的看得眼快要爆出火來,滿頭是環的那個早已解開了褲鏈,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在套弄著,只有另外三個不敢太動聲色,伏在椅邊觀看。

突然間那金髮的在衣袋裡拿了些東西出來,我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他遞了給大哥,大哥向他點了點頭,接過那東西放了進少芳的口中,之後他突然站起身拉起少芳的雙腿,少芳便整個人倒在椅上了。我看不到少芳的身體,因為她現時全被椅子遮檔了,我只聽見少芳含糊的驚叫了一聲,她一定是打開了眼,發現一路淫辱她的原來不是我,是一班陌生人。我見他們現在已沒有注意我那面,便悄悄地爬前了數行,繼續窺看女友如何被人凌辱。

「小姐,你不用怕,你是給我們幹定的了,就算你怎麼叫,也沒有人會救你的。你那麼一個美媚,想來救你的恐怕也會加入我們一個行列呢!」

少芳還在不停的掙扎,她的雙手一邊被一前面的少年捉住,一邊則被金髮捉住,她的口我現在才看到原來被一團布塞住了。

那大哥坐在少芳的兩腿上,把少芳的吊帶背心扯至腰間。那大哥原來手裡有一把小刀,我開始有點擔心,我只是想看少芳被人輪暴的情景,卻不想她有什麼危險。大哥把刀子抵著少芳的臉︰「你也不想你那可愛的臉蛋有什麼古怪的橫紋直紋罷?那就乖乖的我問你一句你答我一句。」

少芳今次倒真的害怕起上來,她一向以自己的身材樣貌自豪。她聽見這句說話之後,慢慢點了點頭。

大哥拿開了她口中的那團布︰「這是你的奶罩嗎?」

少芳紅著臉的點了點頭。

「我叫你出聲答我,你再一次逆我意就先劃一條直紋!」

「是,是,是我的。」

「你的胸有多大呀?老老實實的答我,可不要胡亂報大啊!哈哈哈!」

其他人聽到之後亦哈哈大笑起上來,惟少芳的臉更加紅了。

「我……我有35B……」

「哈哈!我不是早說過這奶罩是35B的嗎!你大哥我對這種東西是錯不了的。」大哥說完之後,又一手抓往少芳的大奶上。少芳不敢躲避,只好別過頭,我想她是在找我。

大哥見少芳的頭轉開,又抓住了少芳的臉,迫她望向自己︰「怎麼了?想走麼?也可以的,我總會放你,但什麼時候放,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現在,請你將你的腿架起在椅背上,我想看看你穿什麼小褲子呢!」

少芳見反抗不了,又不見了我的影蹤,惟有聽著大哥的說話去做。但這始終是第一次這麼給別人凌辱,怎麼也會覺得難為情的。

就在少芳有點遲疑之際,那大哥又出言恐嚇少芳︰「你不快一點,我就用刀割開你的裙子。」

少芳怕他真的出刀,便把右腳提起來,擱在前排的椅背上。我見到少芳的腳在顫抖著,左腳更是無力提起。那大哥向穿環那手下打了一個眼色,他就一手捉起了少芳的左腳,這時少芳的雙腿已在眾人面前大大的張開了。

大哥望了望少芳的私處,陰陰嘴的笑了兩聲,一邊開始解除自己的褲帶。他問少芳︰「我真的看不清楚你穿的是什麼小褲子啊,你說出來給大夥兒聽聽可以嗎?說出來聽聽為什麼會看不到的。」大哥說罷已把褲子褪了下來,內褲隆起了高高的一團。

少芳這時的臉更加紅了,她低下頭不敢正視他們︰「我……我穿的……是、是……T字小褲……很幼……所以看不到。」少芳說到後面時已很細聲,幾乎聽不到。

「你又跟我作對是嗎?你真的有種。你要大大聲聲的給我說出來︰『我穿的是最淫蕩無恥的T字內褲,因為我是一個淫娃!我隨時也等著別人來插我的小淫穴!』你說漏一個字,我聽不到一個字就立即一刀!」

少芳急得想哭出來,但她見金髮的刀子就在自己的臉上游來游去,只好大著膽子的跟著說出來︰

「我……我穿的是……淫蕩無恥的T字小褲……因為我是……我是淫娃……我在……我等人來插……」少芳再也說不下去。

「插哪兒?」大哥越貼越近少芳。

「插……插我的小淫穴……」少芳說完別過頭去,因為大哥藏在內褲的雞巴已幾乎貼在她的臉龐。

金髮的手按著少芳的頭,硬生生轉回少芳的頭,少芳的小嘴正貼住了大哥隔著內褲的雞巴。

「用口幫我脫了內褲,接著將開你的口,伸你的舌頭出來。」

少芳這時的神情開始變得有點迷糊,她望了望大哥,眼淚哭了出來,搖了搖頭︰「可不可以放過我?我什麼都給你們看過了……也摸過了……」

「是嗎?我倒記不起何時摸過你的小穴啊!有嗎?」

少芳搖了搖頭。

「那你想要一隻手指先,還是兩隻?三隻也可以啊,我看你這小淫娃是要定三隻的了,哈哈哈!」

少芳急起來,連忙應道「不,不,一隻好了。」

大哥二話不說,就伸手向後,沿著少芳的大腿內側,一路摸去少芳的私處,大哥扯開了少芳的T字小褲,手指順勢便插進了少芳的小陰穴內。少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啊!我早說你是淫娃就是淫娃了,你們看!」大哥伸出手指給眾人看,他的手指頭全濕了,全是少芳淫穴中的愛液。

少芳平時也很容易濕的,在那麼刺激的凌辱場面中,也難怪她的淫水流得這麼多。

大哥把充滿少芳的淫水的手指放了進口中吮了一下,再向少芳的臉揩去,接著又將手指塞了進少芳的口中。

「小淫娃,你一定也嘗過自己的淫水了罷?看你那副淫相,一天自慰起碼有四、五次啦!」大哥說著邊將濕滑的手指插入少芳的頭髮裡。

「我沒有啊,你放過我罷,你連我……也摸過啦,你說會放我的。」

「我什麼時候說放你!我是說幹定你啊!你聽錯了罷。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再不乖乖聽話,下一刀就往面砍!」大哥說罷拿過金髮的小刀在少芳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小痕。

這下可將少芳嚇得真的怕了,她連忙跟大哥說︰「不要啊!我聽話就是了,我聽話。」

大哥稍稍向後欠一欠身,等少芳的頭可活動點。少芳也不敢再有什麼遲疑,便向大哥的內褲咬起,用口幫他褪下了內褲。大哥的大雞巴即時彈了出來,他的身體上下挪動,雞巴便在少芳的臉上揩來揩去。接著他把雞巴揩往少芳的嘴邊,少芳張開了嘴,他就一口氣插了進去,幹起了少芳的小嘴來。

其他人也開始有點行動了,金髮的放開了少芳的手,一手往少芳的巨乳抓過去,又搓又抓,還用力的捏著少芳的乳頭,少芳痛得哼哼聲的悶,但她口中被大哥的雞巴一出一入的插著,出不了聲。

滿頭是環的那個跪了在少芳的兩腿中間,往少芳的小淫穴不停的舔,少芳的雙腳不自禁的蹺在他的身後,倒像是很享受似的。其餘的三人也向少芳的身體亂摸,有兩個已經在打著槍了。

他們六人同時向少芳下手,少芳這時口中發出的悶哼聲,已有點像淫叫了。她的雙腳越夾越緊,身體也開始慢慢在椅上挪動起來。

大哥按停了少芳的頭,揪出了雞巴,向身後的手下拍了拍,他就不再舔,讓了位置出來。

「怎麼了小淫娃,我的兄弟弄得你舒服嗎?」

「舒……舒服。」我看見少芳的臉龐已真的起了一點變化,眼神開始不再驚恐,反而有點陶醉似的,我想她的潛藏慾念可能已被引發了出來。

大哥拉起了少芳,她跪在椅子上,屁股微微蹺起,兩手伸出按著椅背,就像真的在等人插她似的。大哥見少芳可始有點配合起來,更得勢不饒人的問少芳︰「很想要人幹,是不是?」

「是……是啊……」

「插你什麼地方啊?」

「插我的小淫穴,快……嗯……我要大雞巴插我……」

「還有呢?你不只一個洞可以插罷?」

「都要,都要啊,插我的嘴……插我啊……吮我的乳頭,抓我,用力點抓我……啊……嗯……」

大哥抬起少芳的屁股,一下便插進少芳的小淫穴內,少芳大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捉著椅背。大哥猛力的狠狠地抽插著少芳,金髮的也把陽具塞了進少芳的口裡,他雙手撥開少芳的頭髮,欣賞著少芳的淫相。滿頭是環的那個捉起了少芳的右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在套弄,另外一個亦跳了上前一排,抓起少芳的左手往自己的雞巴上去,二人分別搓著少芳那晃來晃去的乳房,其餘二人一邊打槍一邊等著。

少芳現在已完完全全的被慾念支配了,她的身體隨著各人的動作,口中發出高高低低的淫叫聲。金髮是第一個忍不住的,他雙手用力的按住少芳的頭,身子顫了幾下之後便把陽具抽出來,少芳微微回過頭來,口中含著的精液慢慢地在嘴角流出來,她望了望手中的兩條大雞巴,又開始含起一條上來。少芳把雞巴含在口中,手找著雞巴的後端用力的前後套弄,這樣兩邊輪著含。

突然少芳吐了口中的那雞巴出來,大聲的在喘氣,一邊叫起上來︰「大力點……大力點……我來了,我來了……插緊我的穴,插我……射我,射我……啊啊……嗯……好HIGH……射我,射我的面,射我的乳頭,大力點……啊……」

少芳的激烈反應,令眾人都再也不能忍著,大哥反轉了少芳的身體繼續猛力抽插,旁邊的兩個都扯開了少芳的手,用回自己的手套著雞巴,一個俯前向少芳的臉龐射去,一個就射在少芳的巨乳上。少芳的淫叫越來越大聲,其餘在打槍的二人也分別往少芳的身體上射精。

這時大哥也猛力撞了少芳數下,哼了一聲,將雞巴拔了出來,射向少芳的乳上、面上;他將雞巴靠向少芳的小嘴,少芳伸出舌頭,把他的雞巴上的精液也一並舔了。

少芳很滿足的躺在椅上,身上面上都流著各人的精液,她的雙手輕輕在身上抹,精液塗滿了全身。我看了看手錶,起碼還有四十五分鐘才到站,我在等候著他們第二次對少芳的輪暴 突然少芳吐了口中的那雞巴出來,大聲的在喘氣,一邊叫起上來︰「大力點……大力點……我來了,我來了……插緊我的穴,插我……射我,射我……啊啊……嗯……好HIGH……射我,射我的面,射我的乳頭,大力點……啊……」

少芳的激烈反應,令眾人都再也不能忍著,大哥反轉了少芳的身體繼續猛力抽插,旁邊的兩個都扯開了少芳的手,用回自己的手套著雞巴,一個俯前向少芳的臉龐射去,一個就射在少芳的巨乳上。少芳的淫叫越來越大聲,其餘在打槍的二人也分別往少芳的身體上射精。

這時大哥也猛力撞了少芳數下,哼了一聲,將雞巴拔了出來,射向少芳的乳上、面上;他將雞巴靠向少芳的小嘴,少芳伸出舌頭,把他的雞巴上的精液也一並舔了。

少芳很滿足的躺在椅上,身上面上都流著各人的精液,她的雙手輕輕在身上抹,精液塗滿了全身。我看了看手錶,起碼還有四十五分鐘才到站,我在等候著他們第二次對少芳的輪暴。

不伦之爱

我今年29岁,我来叙述一件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往事,那是我跟我太太(宜文)

还在谈恋爱的时候的事情。

宜文的妈妈(雯希)和他老公(我的丈人)相处的並不好,打从我认识宜文以

来他们都是处在分居的状态。

雯希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虽然40幾岁的年龄使她的身材有些变形,但这一

切都无法遮住他那中年女人的韵味。

这是发生在约3年前的事情。

记得那是一个星期五,宜文晚上自己去参加高中同学会却没跟我说。我下了班

以後按照惯例到她家去找她。到了她家,我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人应,过了约

5分钟,本来想要離开,这时她家的门才打了开来,而帮我开门的是宜文的妈

妈。当他开们时身上是包着浴巾的,而看得出来她是从浴室里保出来帮我开门的。

我说:“伯母你好?我来找宜文(这是我女朋友的名字)。”

雯希:“她今天去参加同学会了呀,他没跟你说吗?”

“喔,好吧,那我回去了,伯母再见!”

“你吃饭了没有?”她问“没吃的话进来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等会兒,我

洗完澡随便炒幾个菜一起吃吧。”

“谢谢!”

於是我就进了门,而雯希进了浴室继续去洗她未洗完的澡。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突然有一股想要偷窥的意念。因为浴室裡面一

直都有水声,所以我断定她要洗完还要一段时间。於是就轻轻的跑到浴室门口

,从浴室门下的通风口向里看。当我把我的头低下,並把眼睛靠近通风口的时

候,我的心简直都快跳出来了。而当我看到雯希那美丽的胴體时,我才发现宜

文的身材是遗传自她妈妈。但是雯希又多了一些宜文所没有的氣质。我看的木

登口呆,而我的弟弟也很自然的涨了起来。不一会兒,我发现他已经快洗好了

,於是我又趕紧回到客厅的沙发上装做若无其事的看电视。但是我那肿胀的弟

弟依旧没有消下去,而且因为分泌物的关系,也把我的裤子弄湿了一块,让我

觉得非常不自在。

过了约莫半小时的时间,雯希炒好了三道菜,於是我们就上了饭桌开始了晚餐。

雯希洗完澡以後穿的是一件白色T-shirt,和一件长裙。因为没有待胸罩所以依

稀可以透过T-shirt看到他那两粒黑黑的乳头。我边吃饭边偷看她的乳头,而我

的弟弟也不知什麼时候开始已经便应变大了。

宜文她家有吃饭的时候喝点小酒的习惯,这次也不例外。不过因为雯希的酒量

不好,所以和了两杯白葡萄酒,她的连色已经红的像一棵蘋果一样。我想因为

喝了酒的关系,雯希一直嚷嚷着好热。当他又喝下了两杯以後就开始向我叙述

她对她老公不满的地方,以及她老公背着她在外面养女人的事。

“小成,你认识我们家宜文也好多年了吧?”

“嗯,大概有4年了”我说。

“唉,看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我真的很欣慰也很羨慕”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氣

,又喝了一口白酒後说:

“我在你们这年龄的时候和你伯父的感情也是很好的,只是那忘恩负义的东西

竟然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我实在是氣不过这口氣,但是你也知道以我的社会

地位让人家知道我離了婚实在不好,所以我们只好分居了。唉!想想这幾年来

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实在不知道怎麼说才好。你是不会瞭解寂寞是多麼痛苦的

事,尤其向我这種已经迈入中年的女人,唉!”她又叹了一口氣,继续把杯中

剩下的白酒喝下了肚。

“伯母,我觉得妳还很年轻啊!”因为喝了点酒,平常不颤言词的也讲出这些

平常绝不可能讲的话。

“其实伯母依妳现在的身材跟相貌,一般的年轻女孩子那能比呀?一个人的氣

质是跟着他一辈子的,或许妳的皮肤不像十来岁的小女生那麼嫩,但是妳的一

举一动、言谈举止,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学来的。要是我再大一点,我一定会

追求妳的。”

她笑了,而且可以看出是一種打从心底快乐的笑。

“可是,女人上了年纪以後身體的某些地方是不能和年轻人比的”她说。

当他说完了这句,似乎觉得有些失言,於是就避开了我的眼神,又喝了一口。

这句话使我们约维持了5分钟的沈没。我先拿起酒杯打开了僵局;

“伯母,敬妳一杯,希望你能永远青春、美丽”

“谢谢”他又笑了。

不知不觉,一瓶88年的白葡萄酒被我们喝乾了。这时他边起身边说:“小成,

要不要再喝一杯呀,反正宜文要回来还早,再陪我喝一杯吧。妳知道,伯母难

得有機会可以这么放鬆”说着他就往酒櫃的方向走去。或许是因为不勝酒力的

关系吧,她没走幾步就差点倒在地上,还好我的动作快,接住了她。当我接住

她的时候,他救倚靠在我的胸前,並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所以我只好继续抱

着他。

她突然伸出了她的双手报紧了我,並用她的嘴唇在我的耳边一直摩擦。我发现

她的胸贴向我的胸膛而且愈贴愈紧。我知道她想做什麼,於是我轻轻抱起了她

,进了卧房。我把他放在床上,她一动也不动,眼睛闭着,等我去抱她。

我脱掉了我的上衣,压在她的身上,轻轻稳了她的右耳一下,我可以感觉得到

当我的嘴唇碰到她的耳朵时他身體的一阵颤动。我开始慢慢的亲她的嘴,而她

也伸出了她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相碰。那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感觉。我的嘴不停的

吻他,而她也不自主的开使喘了起来,而且呼吸生愈来愈大。我的双手,一手

抱着她的脖子,一手抚摸着她那豐满的双乳。摸着摸着,我的手右向她的阴部

进攻。当我隔着内裤碰到她的阴部时发现,她的内裤早就湿了一大片。我慢慢

的把手放入内裤内,而她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大。我索性把她的内裤给脱了下来

,也把她的上衣脱了。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理抽插着,而我的头部慢慢的滑向

她的阴部,我舔了她的大阴唇、小阴唇、进一步把舌头深入了阴道内。他开始

叫出了声音。起初是很压抑的,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声音愈来愈大。

他的阴到的分泌物愈来愈多,那種酸中带鹹的味道是我所尝过的最好的味道,

也是量最多的一次。或许是因为积压了幾年的性慾终於可以获得解放的关系吧

,她的屁股开始随着的舌头的蠕动扭动。我边舔着她的阴道,边脱掉了我的裤

子。当我那雄伟的阴茎正式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我从她的嘴角里看到一斯快

乐,那就像小朋友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时的感觉一样。她的手慢慢的滑像我的

阴茎,轻轻的碰了它一下。我对着她微笑,说:“伯母,妳还记得怎麼让男人

快乐吗?”他笑着瞪了我一眼:

“你要试试吗?”

“嗯”我轻轻的回了她一句。

经验豐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她的手对我的阴经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

无法言喻的快感。我不知不觉中也哼出了声音。或许是我的声音使然,她的动

作变的更加积極,最後她用她的小口含住了我的龟头,並轻轻的上下滑动。她

的舌头在嘴吧里一直打转,头部一直上下抽动,我的呻吟愈来愈大声。而她的

动作愈来愈用力。我终於忍不住了,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扶起我的阴茎,

对准了她的阴道用力的插了进去。他大叫了一声

“啊!”紧接着就是呻吟

“喔喔喔,嗯嗯嗯,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

“伯母,舒服吗?爽吗?我的动作还可以吗?”

她没有回我的话,继续在呻吟。

不一会兒,她大叫了一声,全身紧绷了约3秒钟以後,整个人都软下来了。我知

道她高潮了,而且她的嘴角里还带着一斯满意的微笑。

“小成,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好久都没有这样过了,你太厉害了。现在换我来为

你服务吧!”

说着说着,他坐了起来,用手扶着我那依然肿胀的阴茎,慢慢的插入了她的阴道

内,开始采女上男下的姿势上下抽动,而她的阴道也不停的收缩着来夹住我的阴

茎。他愈动愈快,一手摸着我的胸膛,一手抚摸着她的右乳,我又开始呻吟起来

了,而她也在呻吟。我感觉得到我的阴茎变的愈来愈硬,而渐渐的有一股酥癢感

从阴茎底部传来,我射了,而我发现她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全身酥软的躺了

下来,头靠在我的胸膛,说:

“小成,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再一次享受性爱的乐趣。”

“伯母,如果以後妳还想的话,我随时都願意为妳服务的。”

“小成,以後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叫我伯母?”

“好,那我以後就直接叫妳雯希了。”

“谢谢。”

自此以後,我常常和雯希做爱。

去年3月,我和宜文结了婚,並和他妈住在一起。但我和雯希的之间的禁忌的游戏

一直都没停过。我们只要一有機会就会做爱,即使宜文在家,只要他没注意时我

们都会找機会互相抚摸或口交。有时在厨房,有时在阳台,甚至在厕所。也因为

这样,自从我和宜文结了婚以後,除了月经期,雯希就再也没有在里家穿过内裤

,以便随时可以和我享受不伦之乐。

辦公室的淩辱

先生,對不起,現在是下班時間,請問您找誰?」一個年輕貌美身材絞好的職員,穿著整齊的套裝,有禮貌的阻擋他。
阿龍看了一下她高聳胸部上掛著的名牌。
「妳叫陳佳雯喔,嘖嘖嘖,原來是妳喔,還蠻漂亮的嘛,是我啦!我跟你主任約好了,要不要一起來……」伸出手來要拉住佳雯。
佳雯突然臉色慘白,向後退去。
心怡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
「阿龍,幹什麼!佳雯,妳先回去!」心怡鐵了一張臉。
「可是主任,他…….」
「妳不要管,沒妳的事….」
心怡吩咐佳雯,要佳雯先下班,然後兩個人進到辦公室。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你說吧,要多少錢,只要我辦的到的…….」
拍!阿龍狠狠的給心怡一巴掌,把心怡整個人打到辦公室的地毯上,
「賤貨!臭婊子!妳囂張什麼!」
「我…..我要報警……」
「再報警之前,妳先等一下…..」阿龍拿起電話,聯絡了一下後,把電話交給心怡,
「李小姐,我寄了一封mail給妳,妳要先看一下嗎,主旨是:教授妻子的淫亂過去,請主任先過目…..」經過變聲器低沈的聲音。
「你是誰……..」
「妳別管,妳先看看吧…….」
心怡到了辦公桌上打開mail,果然一張張以前和阿龍做愛淫穢的照片,還有偷拍她在公司門口進出,家門口跟她先生一起出門的相片。顯然是有計劃的動作。
「就是怕妳有不乖的舉動,我只要一按寄出,妳知道會有多少人同時收到吧,哈哈哈…..」
「你們……你們這群禽獸……..」
「先別急,下一封信妳先回覆,記得要用妳簽名的電子簽名檔喔,我先等妳」
下一封mail是奴隸同意書
「立書人,李心怡,在老公王大出國期間,為了我淫蕩的身體可以得到更大的刺激,同意無條件將身體奉獻給我的最愛張阿龍,成為他的性奴隸,將他視為我的主人,我將全心全意取悅他,滿足他所有的需求。」
「你們……….」
「還有一分鐘……59…..58……57…..」
「好,我寄出去了……..」心怡慌亂的按下寄出,無助的趴在桌上。
阿龍走了過來,檢起電話,跟對方談了幾句後,舒舒服服的坐在會客沙發,雙腳翹在茶幾上,對著心怡命令
「心怡,過來幫我點煙!」
心怡擡起頭來,慌亂的心,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可是….
「喂!她不聽話,寄出去好了!」
「不要……..我聽話…..」
心怡乖乖的過來,顫抖的幫阿龍點上香煙
「為了證明妳會聽話,站上去!」阿龍指了指茶幾。
「還不快點!」
心怡羞辱的站了上去,從阿龍的角度可以直接看到裙下風光。心怡感覺到這一點,雙腳緊緊的夾住。
「那……請妳掀起妳的裙子!」
阿龍的聲音,在激情的抑壓之下,不由自主的提高了
瞭解了對方的意圖之後,心怡不禁全身顫慄不已。心怡咬緊牙根,
然後徐徐的拉起裙擺,露出一雙修長豐腴的大腿。就在大腿的根部,快要露出來時,心怡突然躊躇了下來。雙手不停的顫抖,一種超乎想像屈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再也無法忍耐了。
「動作快點,我以前又不是沒看過!」
終於心怡閉緊了雙眼,兩手抓著裙子的兩邊,用力的掀了起來。露出了緊貼著大腿根部的黑色底褲。
怔怔的看了一會兒,一種達到目的的興奮,阿龍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開口說道︰
「心怡。」
阿龍的聲音,就像唸咒一般,對於自己所掌握的巨大主宰力,不禁有點張皇失措。心怡一邊苦戰著自己胸中的鼓動,一邊擡起視線。
「害羞是嗎?」
「是……是害羞……」
「不想讓我看嗎?我都插到爛的小穴還怕被我看!」
「這……這樣可以了吧!」
「不行,再拉上去。」
口氣突然變得相當的粗暴,心怡只好咬緊雙唇,勉強的將裙子拉到腰際。
只見那邊緣滾著蕾絲細帶的黑色底褲,是多麼的適合這位氣質高超的心怡。
「今天是漂亮的黑色高叉底褲啊!」
「真是適合你這付成熟的肉體。」
「……」
「真是迷人啊!」
「……」
「你是不是經常穿這種性感的內褲啊?」
「我……我不知道。」
阿龍興奮的抽完了第一跟煙
「再點火!心怡。」
突然被喚回現實的心怡,趕緊拉下了短裙,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為阿龍點煙。就在這個時候,阿龍的手趁勢隙肆無忌憚的摸向那緊裹在短裙之下的豐臀。心怡急忙挺起腰部,向後退了一步。
「不要動!」
阿龍一把拉住心怡的腰桿子,再一次將手伸進短裙之中,享受著意料中的彈性,同時,更將手繞到前方,手掌完全掌握了黑色短褲的下方。
「真是令人懷念的屁股啊!真有彈性。」
心怡站直了身體,表情僵硬的凝視著正面。
而阿龍則一邊留意著他的表情,一邊繼績狹玩著他的兩腿之間。
「如何?心怡,屁股與陰部被玩弄的感覺如何啊?」
「……」
心怡表情僵硬的看著前方,拚命的壓抑自己即將脫口的怒罵,依然保持悶不吭聲。
「應該很舒服了吧!我現在問的是你的感覺。」
「這……這我不喜歡。」
最後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
「哼,是嗎?像你穿這種相稱的性感內褲,不是讓所有的男性同仁,都會產生拉起你的裙子,撫摸你的身體的淫念嗎?」
阿龍繞在前面的手指,挺著黑色底褲的下端中心,徐徐的侵入陰核的附近。
「如果不喜歡想逃的話,你想後果會如何?心怡。」
「……」
「怎麼?難道你不想逃嗎?」
阿龍的手,開始緩緩的拉下褲襪。
就在盛怒與屈辱的包圍之下,心怡的四肢猛烈的顫抖了起來。實在有點想撞倒這位醜陋的男子,奪門而出。
「咦!看來你是不想逃的樣子,難道你真的懷念屁股被我摸的感覺嗎?心怡。」
「不,不……」
「那……為什麼不逃。」
「這……」
「那就是喜歡羅,喜歡的話,你就親口說出來吧!」
「嗚……」
拉下了褲襪之後,阿龍的手馬上再移回充滿了女性曲線美的小腹,繼續拉下那緊緊貼身的底褲。
「怎麼不說呢?」
心怡本能的按住自己底褲的兩端。
「不想說是嗎?」
「嗚,喜……喜歡。」
心怡側過臉去,無奈的回答,可是心裡不禁十分的痛苦,有生以來從未對誰有過如此的卑屈過。
「放掉你的手,心怡。」
「啊!」
心怡只好遲疑的伸回自己的雙手,就在此時,阿龍的手,就像再也無法等候一般,瞬間便將底褲拉下了下腹。
「嗯!長得真是旺盛啊!」
阿龍撥弄了一會兒下腹腦人的萋萋芳草,手指便順勢滑進芳草之下的陰唇。
「這就是李主任淫蕩的陰唇啊!」
「咕嚕……」心怡喉底發出了呻吟,嘴唇則咬的緊緊的。心裡厭惡的幾近發狂。
「啊……」心怡的身體更為僵硬了。阿龍的手指潛向陰唇,一邊摸索著內側,一邊從上端的狹處,探尋嬌嫩的真珠。
阿龍的食指與姆指夾著心怡的真珠,輕輕的往上拉。
「呀……我還記得妳這裡最敏感吧,現在還是嗎?」
心怡全身血液逆流,好不容易才發出聲來。
「快點回答我,否則我是不會放手的。」
就在對方的提弄之下,心怡的腰肢突然用力的挺起。
「是………。」
「喔!原來如此,原來摸了它就會抓狂,那這是什麼呢?以前怎麼沒注意,告訴我,這個是什麼?」
阿龍的手指,再往下揉著那個極水的凹洞。
「嗚……這……這是尿道口……」
「尿道口是做什麼用的啊?」
「這……」
對方的問答實在是太過下流了,使得心怡不禁為之無言。
「回答我。」
阿龍的手指,硬往凹洞裡塞。
「咕嗚……尿……尿的地方啊!」
心怡再也忍不住,伸手覆住自己的雙頰。
「喔!像心怡這種美人也要尿尿是嗎?那這個洞又是什麼呢?嗯,還是一樣的小穴,還有男人在用嗎!」
阿龍拉掉心怡覆在雙頰上的手,同時將手指探進更下面的洞口。
「啊!。」
喘著氣瞠視著前方。
迴響在屋內的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淒慘。
「原來如此,原來你就是用這裡來迷惑男人的啊!那麼……這樣你有甚麼感覺呢?」
阿龍深深插入的手指,在微溫的陰道中,緩緩的出入。
「嗚……」心怡美麗圓潤的大腿,不停的微微戰慄,拚命的忍受對力的淩辱。
就在此時,她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可是阿龍的行為卻是愈來愈下流。
「唉啊!怎麼還有一個洞呢?」
阿龍的手指粗魯的潛進屁股的中心。
「這裡是?」
「是……是屁股……」
「請說清楚一點。」
「好……好的,是……是肛門。」
就在手指貫穿了該處之時,心怡終於失神的回答。
「那它是做什麼?是不是也是給男人的大肉棒插的?」
「不,不是。」
狼狙至極的心怡,搖了搖頭。
「那是做什麼用呢?」
「……」
「快點回答!」
阿龍將手指用力貫穿肛門。
「咕嗚……它……它是大便用的……」
嗚咽聲從心怡緊緊咬住的嘴唇中流瀉而出。
「沒想到像心怡這樣的美女,也有這麼髒的東西。」
「不……不要再作弄我了!」
就在阿龍拔出了手指的同時,心怡顫慄不已的雙腳,終於支撐不了自己的身體,當場蹲了下來。
「好,現在我已經了解我奴隸的下體了,當然,不了解全身是不夠的。」
「讓我們來上第二課!再站上去」
心怡勉強支撐著身體,再站上令她羞辱的茶幾上。
「很好,首先,先脫掉你身上的所有衣物。」
「什麼?」
「你想反抗嗎?快點脫光你的衣服。」阿龍毫不容情的叱責著。
「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我現在就想看,快點!」
既然逃不掉,就只有咬緊牙根忍耐下來了,於是心怡終於用那顫慄不已的雙手,解開上衣的鈕扣。擡眼望前方,緩緩的退下上衣,拉下短裙。脫掉高跟鞋,同時拔掉褲襪。
雖然以前看過心怡的裸體,可是沒想到幾年不見,呈現在自己眼前際肉體,更是豐麗超脫自己的想像。
「現在請你脫掉胸罩。」阿龍的聲音已經因為昂奮而亢了。
心怡將視線移往沙發上的阿龍之後,馬上挺起胸膛,心中有了覺悟,反正屆時連底褲都留不了,於是戰慄著雙手,反射性的伸向背後的扣鉤。
心怡用手接住罩杯,鬆掉肩帶,然後由上往下徐徐的拿掉胸罩,就在乳房露出的同時,馬上再用另一隻手緊緊的遮掩住它。垂落在頰邊的豐沛長髮,也自然而然的覆蓋在汗濕的胸前。
「給我!」
心怡向下將胸罩拋給阿龍。阿龍一把接過來,舒服的靠著沙發,一邊聞著心怡胸罩散發出來的體香,一邊就像欣賞脫衣舞孃般的看著心怡。
「放下你的手。」
佳奈子全身惡寒的放下胸前的雙手,可是兩手馬上叉護住了V字型底褲的前端。胸前豐滿的雙乳,煥發著妖異的光澤,乳尖始終傲然朝上,樣樣散發著熟女的肉體美。
「手…….」
心怡認命的將手放開。
下腹兩端繫著細帶的黑色底褲,緊緊的纏在腰骨,就像支撐著下腹頂點般的緊裹它。而且緊夾著它的是一雙白皙豐腴的大腿。
阿龍看了一眼腳邊的那雙黑色高跟鞋,那雙與這位充滿知性美的淑女的玉腿,完全相配的鞋子,擡起心怡優美的小腳,幫她一一穿好鞋子。
阿龍
兩手來到高跟鞋的鞋跟時,嘴唇也跟著印在心怡的腳脖子上,
從腳脖子到膝蓋之間的小腿,在黑色高跟鞋的支撐之下,緊繃著那惱人的肌肉,阿龍抱著心怡的小腿,開始吱吱有聲的舐弄了起來。
一邊沿著小腿,摩搓他的嘴唇、臉頰,一邊往大腿上移他的嘴唇。大腿充滿彈性,不但散發著滑膩的光澤,而且更閃耀著迷人的淫蕩美。

喔!」兩手緊抱著大腿的阿龍,忍不住呻吟了出聲,突然將鼻子埋進緊裹著黑色的底褲的雙腿之間。努力的隔著內褲嗅著陰部的味道。
就在絲般滑膩的感觸,以及甜美的女體香味之下,阿龍腦部的境況,已經全然的崩潰了。奮力拉下心怡的底褲。
「打開你的腳,心怡。」
將底褲從高跟鞋下拔走之後,阿龍的臉便潛進了大腿之間,屏住氣息的凝視那根部的陰唇。
「這是美女的陰處是嗎?真是令人懷念的顏色與形狀啊!」
「……」
心怡閉上雙眼,死命的咬緊嘴唇。
而阿龍卻一邊窺視著她臉上的表情,一邊將自己的嘴唇貼往嬌嫩的陰唇,並且開始舐動他的舌頭。才一接觸到心怡的陰唇,舌頭上便充滿了她那成熟的芳香與嬌純的味道,而且激情完全支配了他的身體。
心怡受不了這種淩辱,跳下茶幾,鬥顫著身體,不停的向後退,退到緊靠著辦公桌,已經無路可退,而阿龍混濁的眼睛,已經高漲著欲情。
「不要逃!」
阿龍一邊向著心怡走去,一邊將全身的衣服脫光,就在那凸起醜陋的腹部下方,赤紅充血的男根,已經硬挺朝天了,心怡急急忙忙的避開眼睛。
「心怡,我好像說過要好好的看看你的身體啊!」
「把手放在你的頭上。」
一把抓住了心怡胸前的乳房,阿龍飛快的湊進自己的嘴,熱情吸吻起那嬌嫩的乳頭。在乳房上極盡所能的舐弄之後,阿龍突然轉移到毫無防備的腋下,開始舐弄。
一股遠比胸部來得濃郁的體臭與成熟的香味,使得阿龍更加的銷魂。
阿龍將心怡轉過身,讓她雙手扶著桌子,用一隻手揉搓她的乳房和陰部,另一隻手則誇張地在白色而豐滿的屁股撫摸著。
「啊….不要……」
「現在還有你說不要的餘地嗎?」心怡在她全裸的身上後面屁股感覺到一團熱的東西壓了上來,原來是那根正往她屁股的隙縫間準備插入。
「不要……不要……」知道悲慘的結果終於到了,心怡忍不住哭了出來。此時心怡的陰道感覺到一股灼熱,心怡扭動身子想要逃離,不久還是由身後被阿龍刺穿了進去。
「嗚……」
喘息之中感覺到阿龍那根真是碩大,陰道被撐開得彷彿要裂開似的。
「怎麼樣啊?很懷念吧!」
「真沒想到還能有機會好好的插妳。」
「不要……」
絕頂的高潮已經近在眼前,隨時都會引起爆發,可是阿龍就像要享受這瞬間的愉悅似的,再次展開了刺戟。
一下……兩下……三下,男根抽插時,所引起的快感,直竄腦門。
阿龍全身緊緊貼在心怡充滿彈性的肉體上。
「從後面來插入陰道,讓你受不了吧……這樣如何?」
阿龍更殘忍地撞擊心怡的子宮,心怡感覺到身體的內部有個很大的龜頭在作動著,同時阿龍邊揉搓著心怡的乳房,以及心怡的陰蒂,心怡的身體官能被刺激到極點。
「嗚……啊……」心怡開始感覺到有一股彷彿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體沖,她只覺腦子的思考力越來越薄弱,一片茫茫然。
「啊……那裡……不可以……嗚……」
阿龍撫弄著心怡的陰蒂,陰蒂那裡已充血而且變得相當敏感,阿龍的技巧十分靈活而熟練。
「我記得妳最喜歡的動作就是一邊插妳,一邊摸吧!」
「不……不要……不要……」
心怡激動得扭動著,大量的蜜汁不斷地分泌出來,碩大的龜頭不斷地突擊子宮,令心怡感覺像要麻痺了似的。
「啊……再這樣下去……不要……不要……」
心怡的聲音哽咽著,她忍耐不住那股已衝上來的快感直逼而來。
「怎麼樣呢?你大概快達高潮了吧?別客氣,盡情享受吧!」
阿龍似乎能掌握心怡的身體的狀態,就算這麼久沒碰了,女人的身體對性交還是回殘存記憶的。
深深插入心怡體內,傲然挺起的男根,突然有了暴發的前兆,使得阿龍全身不由自主的戰慄起來。
要在心怡體內,貫注激情熱液的時刻,終於來臨了。阿龍一口氣衝刺到底,同時發出了啼泣的聲音。
「啊……」就在孩童般的嗚咽聲中,阿龍終於傾注了自己所有的生命,迸發出他狂熱的欲情。
這文章真夠牛B呀!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大家一起來推爆!
太棒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原PO是正妹!

黑色會輪姦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因為某種機緣巧合,我加入了黑社會。
說是黑社會嘛,其實也不算,不過就是在我們學校裡一群勢力很龐大的小混混,聲勢倒是很嚇人,老是作威作福,因為據說外面有真正的黑社會在替他們撐腰,我們學校的老大是某堂口老大的未來接班人。
至於所謂的因緣際會,不過是經過巷口時看見我們學校的老大一個人被團團圍住,而帶頭圍人的正好是我國中球友。在我的勸說下,解救了老大。那個老大當然高興啦,口口聲聲說我是個男子漢,邀我加入他們堂口,還說會給我一個不錯的位置。
也好,反正以我爛透了的成績,以後也考不上什麼學校。不如就提前投入現實世界,還踏實一點。雖然有點偏激。其實偏激這個詞不是我說的。這就扯到了我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不只是本校升學前段班,更是什麼外文資優係之類的特殊班級,她成績頂好,高中階段就精通英文、韓文和日文。雖然長相不是很美艷,可是白白的皮膚和一頭烏黑長髮也不算差。所以大家總愛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連我有時候也覺得奇怪,這麼好的女生怎麼會喜歡我呢?
她完全不理會大家的閒言閒語,依舊和我出去約會、看電影、手牽手。可是自從我那年暑假加入了所謂的黑社會,她就對我頗有微詞。她說她當初就是因為我的老實和認真的個性才覺得我很直得信賴,沒想到我竟會一口答應加入黑社會,就算想累積人面,也未免太過偏激。
說是這麼說,可是我們每次出去約會,我們還是很甜蜜。彷彿黑社會這東西只是個沒什麼意義的形容詞。
事情發生在老大真正的老大的換帖終於出獄,說要包下KTV請所有小弟玩通宵慶祝慶祝的那個晚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出獄,只是我們學校的老大邀請了我,我看他好像總是挺信任我的,所以才跟來。
整間KTV還真的都被包了下來,裡面全都是走來走去渾身酒氣的黑衣人士。
老大帶我進入其中一個包廂,裡面大都是我們學校裡的熟面孔。
「啊!是阿酷仔啊!來來來,這邊!」隔壁班,算是跟我挺熟的大盧慢招呼我。
「喂,阿酷仔,今天沒帶白白來喔?」長得很老成的土伯問。因為我女朋友長的白白的,憑著優異成績在學校算小有名氣,大家喜歡叫她做白白。
「小阿?沒啊,她應該沒興趣吧。」我說。她真正的綽號叫小阿,因為她大口吃東西的表情很可愛,總是「阿—–」的張大嘴巴然後一口把東西吃進去。
「啊,就別管那麼多了,喝吧喝吧!」
大家吃吃喝喝,五音不全的唱著歌,很是快樂,什麼都不必擔心。
大約深夜11點多的時候,門打了開來,兩個穿著制服的女生走了進來。
我稍微瞄了一眼,一白一黑。白的那個鼻子很挺,五官深遂,有點像混血兒;黑黑的那個比較矮一點,屬於可愛型的,圓圓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跟嘴巴。
這兩個女生絲毫不怕生的坐進位子,開始陪起酒來,談笑間很有風塵氣息。
片刻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也是認識的,知道有玩的,這兩個女生當然也不肯放過。
深夜12點,我有點睏了,注意到有人開始玩起激情遊戲。
玩著玩著,那兩個女學生竟脫起衣服,而身旁的朋友們竟也脫掉各自的衣褲,開幹起來。說幹就幹的,看得我精神全都回了回來。
10分鐘後,大盧慢似乎是幹累了,坐到我身旁來倒酒。
「幹麻?你不幹啊?怕白白罵喔?不幹白不幹。」大盧慢喝著酒說,渾身光溜溜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是有點傻眼。
「哈!問得好!你看!」大盧慢起身去找回他的褲子,從口袋裡拿出一袋東西。
「什麼?」
「最新的催情丸!」大盧慢看著我:「就是春藥啦!」
看到我的表情他又補充:「堂主的新貨,為了今天的派對特別去進的,很貴的啊!一個包廂只分到這麼一小袋啊!你看!」
他從小袋子裡拿出一粒小小的藍色膠囊,上面標示著一顆暗紅色愛心,看來真的是很精緻的上等貨。
「所以你看這兩個妹這麼正,還不快趁現在幹她們一幹!」大盧慢說。
我吞了口口水,走到現正幹得賣力的人群旁。
「喔!阿酷仔!你也來啦!快!這妞超欠幹的!」土伯渾身是汗,陰莖在那個可愛型女生小穴裡噗哧噗哧的抽插著。
「快!還不叫酷哥!」
「酷…酷哥……」那女孩呻吟似的說:「酷哥……快插我………」
「來啊,阿酷仔,小穴讓你,我插她後庭小菊花!」土伯很有義氣的把正爽的雞巴抽出來,躺到地上,再把女孩抱到她身上。
我苦笑一下,解下褲袋,掏出腫脹得連我自己也有些吃驚的老二。
「快!插死這娘們。」土伯吆喝,自己也把陰莖慢慢埋入女孩那剛才已經被大盧慢幹得很透徹的小菊花裡。
我雙手稱地,看著女孩,陰莖一放到女孩的小穴口,竟然咕嚕的就滑進去了。
「妳叫什麼名子?」我問,邊感受著女孩裡頭熱熱暖暖的肉壁。
「陳…陳巧芸。」女孩雙眼渙散,的確是一臉被下藥的樣子。
我再次打量了她一眼,褐色的及肩短髮、古銅色的漂亮肌膚,有著緊實的皮膚和接實的腰,腿的肌肉和線條也很緊緻,看來真的是幹到一個勤於維持身材的好貨色。
我的老二開始習慣巧雲的肉穴,裡面早就被弄得濕漉漉的,可能還有別人的精液,不過我不在意,仍舊幹得起勁。沒錯,不幹白不幹嘛。
我幹得越是深,越是覺得巧芸的受穴越來越緊,原來是土伯也很賣力的幹著她的菊花,我的陰莖在陰道腔內似乎可以感覺到下面另一條隧道裡也有東西在滑動,雙洞中間只隔著一層肉壁。
我一邊撫摸女孩像黑糖饅頭的胸部,一邊抽插。最後,終於舒舒服服的內射。
十分鐘後,我跟大盧慢又一起去幹另一個女孩。
雖然這個女孩早就渾身精液,但我還是毫不在乎的抱起她就是往她粉紅腫脹的小菊花捅。大盧曼則是在那女孩上面插她小穴。
女孩屁眼裡早就濕黏一片,屁眼也幾乎形成一個大黑洞,合也合不起來,我於是更不費力的幹著,然後內射。
我一拔出老二過沒幾秒鐘,那女孩竟毫無顧忌的拉出屎來,屎上還有精液。可見是被幹得很爽,拉完屎後又從小穴裡噴出尿來。一看到這光景,眾男人又忍不住全衝上來再幹她一次。
我站起身來,擦擦汗水。
忽然門又打開,幾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似乎也剛在別的包廂幹過幾輪。
「哇!都拉出屎了還在幹!」其中一人說。
「哈,等等我也來。」
其中一個人是我認識的大牛,他先看了看眼前的景象,說了幾句淫亂的話,然後又看看我,表情轉為嚴肅。
「喂……酷仔,老大叫你過去311。」大牛說,頭微偏指向外頭。
「是學校那個光頭老大,還是堂口那個老大?」我問。
「光頭啦。」他說:「不用穿衣服了啦,現在大家都光溜溜走來走去的…穿衣服反而奇怪。」
「喔,好吧。」我聳聳肩,走出包廂。
走廊的冷氣滿冷的,我雙手交疊護著重要部位快步走過,有個中年男子竟幹到走廊上來。
走廊盡頭是311包廂,我敲了敲門,然後開門進去。
「啊,阿酷仔來了。」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然後……
然後幾個衣服穿的好好的狀漢衝將上來,把我制伏在地。
我擡起頭,往熟悉的聲音來源看去。
光頭老大坐在全黑皮革沙發上,大腿上坐著一個小腹稍微有點隆起,似乎有身孕、面無表情的年輕女子。
「這是我的性奴,喜歡嗎?」老大看著我說,不是個真正的問題。
那年輕女子皮膚白白淨淨的,連私處都沒有陰毛,唯獨恥丘上刺青刺著「無毛小穴」四個字,她的小穴一端包覆著光頭老大的陰莖,右大腿內刺清楚的刺著「公共廁所」、「我愛你」幾個字,左側大腿則是「請中出」和一條應該是延伸到大腿後側的龍形。
「什麼?」我問,腦筋一片空白。
「我說,這是我的性奴,你看,她現在已經懷孕了,可是還是要被我幹。」光頭用左手摸摸女子隆起的腹部:「她是因為被亂交才會變成這樣的,連孩子的爸是誰都不知道,哈哈哈。」
「所以?」我被幾個狀漢壓的有點麻。
「所以,加入黑社會,你說爽不爽?要性奴有性奴,要幾個馬子就有幾個馬子!爽不爽啊?」光頭老大邊說邊吸懷孕少女的粉紅乳頭。
「爽啊。幹麻?」我隨便敷衍他。
「所以,我勸你呢,我是以朋友的立場勸你啊,我勸你跟白白分手,然後呢!正式投身黑社會!」光頭很誠懇的說。
「把我壓著就為了說這個?」我問,此時我注意房間另一角有些騷動。
於是把視線慢慢移過去……
兩三個衣不蔽體的男子正手腳並用的鉗制住一個同樣光溜溜的女孩,女孩掙紮得很用力,手腳卻被徹底制伏,嘴巴被人用SM專用的那種球形物塞住。
「小阿!!!!」我瞪大眼睛。
小阿嘴裡被塞著黃色的球狀物,球狀物兩端有皮帶,皮帶環繞到小阿的後腦杓,用釦子扣起。小阿雙眼盈滿淚水,眼神有些渙散的看向我,微微搖頭,示意我不要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酷仔,我是被命令的。」光頭老大收起剛才的油腔滑調,用真的很認真而且略帶歉意的語氣跟我說。
我根本無暇理他,拚命想掙脫幾個狀漢的壓制。
「喂,小妞,他都說加入黑社會很爽了,妳怎麼還不快乖乖給幹?」某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原來是堂主。
「怎麼回事?」我怒喝。
「白白……白白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這個聚會,跑來說要找你,」光頭說:「小弟把她帶來我們這間……然後………」
「我們鐵龍很喜歡,想要她!」堂主冷冷的說。
此時那兩三個男人用力把小阿的腳分開,陰毛被剃成愛心的形狀,接著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音慢慢回蕩在房間裡,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最後,從小阿的陰道口掉出一根溼透的粉紅電動按摩棒,和兩顆電動跳蛋;其中一個男人把手移到她的臀部,做了什麼動作以後,一個很像拉環的東西忽然探出小阿亮粉紅的屁眼。我知道那是什麼。
「不要!」我大叫。
另一個男人用右手用力一拔那個拉環,一條全長少說也有50公分的串珠被拉了出來,小阿的屁眼跟著噴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混濁液體,隨後拉出一條細細長長的黃色軟便,尿液也噴了一地。
「不!」我用盡全身力氣,稱離地面幾公分後,又被壓回去。
「不過這妹仔說什麼也不肯就範,說她相信你決不會亂搞別的女人,說你不可能會覺得加入黑社會有什麼好玩的。」堂主慢慢的說,口氣冰冷到極點:「不過現在她知道了,你剛才很爽的幹過了別的女人,然後也覺得加入黑社會挺不錯的。」
「我沒……」
「住口。」堂主命令:「況且你知不知道巧芸是誰?是鐵龍的乾女兒啊,你這個白癡。」
我一愣,竟不知該說什麼。
「你在那邊幹的那麼爽,我們這邊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堂主說:「至少目前為止是很客氣。」
我又試著掙脫一次,可是雙手雙腳都被人反壓著,使不上力來。
某個男人檢視了一下串珠,又看了看小阿那取代了緊閉屁眼的黑洞口,緩慢的、殘酷的,又把串珠塞了回去。一顆、一顆,塞到只露出拉環。
「好啦,這下讓這妹仔知道事實,藥效也差不多該發作了。這下可以好好幹啦……」堂主站起身:「現在,讓我們歡迎今天的主角!鐵龍!!!」他拍手大叫。
一個男人從包廂廁所走出來,看上去約40好幾,身材十分壯碩。等到他越走越近,才發現他身上滿滿都是刺青,連下體也都不例外。看來這傢夥出獄後是連升好幾階了。
「調教得怎樣?光頭的方法有用嗎?」鐵龍問,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自己看啊。」堂主說。
小阿的掙紮已經變成了輕輕顫抖,壓住她的男人們漸漸鬆開手腳,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彷彿怕她隨時會抓狂,接著男人們解開SM球體,讓小阿的嘴巴恢復自由。男人們完全解除對她的束縛,然而小阿卻不再扭動身軀,反而著涼似的輕輕顫抖,整個身體緩緩全縮起來,臉一陣潮紅,耳朵更是熟透。
「真的有用?這妹仔好像開始那個啦……」鐵龍露出淫笑。
「哼,喝了三杯飲料,每一杯都是整顆紅心下去泡的,剛才又在全身、嫩穴、屁眼裡抹滿了紅心膏,連串珠都泡過!這妹仔再怎麼硬撐也沒用!哼哼!我看觀世音也要發浪啦!」堂主志得意滿的說。
我聽著,憤怒的全身冒汗。竟然如此對待小阿。
「光頭,你說這娘們叫白白是吧?」鐵龍問。
光頭老大趕緊點頭稱是。
「好!我喜歡!」鐵龍彎下身,壓到小阿身上,親吻她的乳房:「怎樣,要不要當我性奴?保證很舒服。妳等一下表現好一點的話,還可以考慮讓妳當我二奶,怎樣?」
小阿剛才飽受特級春藥洗禮,現在完全只有雙眼渙散的份。
「那我要進入了喔,小妹妹?」鐵龍伏起他那看起來筋肉糾結的老二,連包皮上也刺了條小青龍,龍頭地方有塊圓狀突起像是瘤的東西:「看鐵龍老大的入珠神龍爽死妳囉!」
鐵龍把陰莖慢慢滑進早已準備週全的小穴裡,怎知他龜頭還是太大,即使開發過的嫩穴口還是有些勉強。因此鐵龍先將龜頭突入了幾次,在嫩穴口外轉了幾圈,等到差不多時……噗哧好大一聲用力插到最底!
從我這個角度,只見一根碩大肉棒直壓下頂入早已打開多時的粉嫩肉穴,兩粒睪丸垂打在小阿白嫩的屁股上,屁眼外那個拉環則置身事外的聞風不動。
「啊…………啊…啊………啊…………」小阿飆淚大叫。
「放開她!離開她!放開她!」我大叫,憤怒至極,簡直可以殺人:「有種來單挑!來啊!」
鐵龍頓了一下,保持陰莖插到最底的姿勢停在那裡。
「啊…啊………啊…………」小阿劇烈喘息,從我的方向看去,她被高高頂開的雙腳仍在微微顫抖。
「舒不舒服?小妹仔?」鐵龍動也不動,輕聲問小阿,伸出舌頭鐵著小阿的臉頰。
「…………」小阿默不作聲,試圖保有最後一絲理性。
「舒不舒服?」鐵龍仍舊不動:「不舒服的話我看鐵龍老大就別動,以免弄痛妳了,嗯?」
「放開她!有種單挑啊!」我仍死命大叫,卻沒有人阻止我亂叫。
「舒不舒服?嗯?還是我不幹妳了,讓全身被塗滿春藥的妳穿好衣服回家,等到小穴裡面那股癢癢的感覺自己消失?」鐵龍尖銳的說著。
小阿咪起眼睛連連搖頭。
「用說的。」鐵龍說。
「不…不要…………」小阿呻吟。
「聽不見!」鐵龍舔著她的白嫩光滑的小鼻子。
「不要停!求你………」小阿大喊,整個包廂都是她的聲音。
鐵龍把她一把抱起,走向我。
「我操妳女友的小穴,你應該榮幸!我操死她,你應該感恩!」他往我臉上踹了一腳,很重:「她變成我的性奴,你應該謝你祖宗十八代積了陰德!她每天被我操翻操到生了我的小孩,你該謝謝佛祖!」說完,又踹了我一腳。
「怎樣,不是要單挑!我現在屌死你女友,在你面前操她,操到愛死鐵龍老大了!」鐵龍說著,憑著驚人的氣力真的在我面前抱著小阿就幹了起來。
小阿白白的屁屁晃動著,有些液體從小穴滴下。
「阿酷……別看…別看我………」小阿緊緊摟著鐵龍的脖子,呻吟著呼喊我。
「白白妹仔,告訴他……」鐵龍邊挺腰邊說:「說你愛死鐵龍大哥了,求我操翻妳!」
「別看………阿酷…別看我……拜託………」小阿哭了,身心飽受煎熬的哭了,雙腿卻不自覺緊夾住鐵龍的屁股。
「說,說!不然我就不插妳,讓妳回家去囉!」鐵龍威脅。
「鐵龍大哥插得我好爽……好爽………別停下…………」小阿緊緊抱住鐵龍吶喊。
「我的入珠神龍棒不棒?」鐵龍又問。還是站著抽插。
「好棒……真爽………」小阿幾乎是用哭喊的。
「那妳比較希望他別看呢,還是鐵龍老大繼續操妳呢?」鐵龍淫邪的問。
「……」小阿沈默,只是腹部用力發出用力的悶哼聲。
「妳想回家囉?」鐵龍緊迫釘人。
「我想被鐵龍大哥幹……鐵龍大哥幹得我好爽……我不想回家……想被鐵龍大哥幹到小穴開花……爽死我了………真的爽死我了……別停下來…好爽…………」小阿終於崩潰,大吼大叫。
「乖!」鐵龍停了一下,坐到地板上,把小阿轉了過來。他們陰部分開時,中間流出了許多黏呼呼的不明液體。
接著鐵龍開始熱吻小阿,小阿則是緩緩坐下,讓陰莖再次進入到她濕軟並且飢渴的小穴裡。
我依然憤怒,臉頰卻使不上力,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
此時另一邊的光頭也開始幹起那懷孕少女,發出淫蕩的叫聲。
「啊………Kiki!爽不爽啊?啊?爽不爽!」光頭興奮的幹著。
「你幹死我了……幹死我了……好棒………我想再幫你生個孩子啊……只屬於你的孩子………」懷孕少女的妹妹頭瀏海搖晃著,忘情的淫叫。
鐵龍躺到地板上,壯碩的雙手扶著小阿的屁股,又再接再厲幹了起來。
小阿雙手放到鐵龍胸膛上,雙腿勾住鐵龍的腿,前後用力搖晃著。
「這娘們簡直是極品!好久沒幹到女人,出獄第一個就這麼爽!」鐵龍把右手身到小阿屁股後面,食指勾住屁眼上的拉環:「別說鐵龍老大自私啊,大家一起來吧!試試她粉嫩的屁眼!」說完,一股腦用力扯出串珠,一股莫名的液體再度灑出。
小阿的屁股才剛解放,一名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從後方插入。
「啊!啊!啊!菊花洞被開發的剛剛好,暖呼呼又軟呼呼的,好像在幹年糕!謝謝鐵龍大哥!」男人大喊。
「試我的大肉棒!」堂主抓起等待已久的陰莖,湊到小阿臉旁。
小阿擺出那吃飯時大口吃東西的表情,「阿」的一口含住。然而此時,雖然動作一模一樣,我卻也不覺得她可愛了。
鐵龍在最下方利用驚人的腰力及入珠陰莖一次次暴力侵犯小阿的小穴,某個男人則是用陽具與小阿的屁眼合體,小阿的小嘴完全密含住堂主的肉棒。好淫亂。
看著自己女友被一幫黑社會亂搞,我除了憤怒怒吼,竟也勃起。
就這樣他們一直幹到了早上七點,中途不乏有別間包廂的人進來串門子,順便一起幹小阿和懷孕少女,甚至還上演小阿和少女邊被幹邊接吻的畫面。
壓著我的壯漢最後把我綑綁起來,也各自加入戰局。
「呼,累死我啦!」鐵龍坐倒在一旁。
「爽不爽啊?鐵龍!」堂主也筋疲力竭。
「爽啊!當然!」鐵龍大笑。
「所以加入黑社會果然是很棒啊!哈哈哈哈哈哈…!」堂主也大笑。
看著躺在地板上、渾身精液、屁眼塞著半個酒瓶還是不斷流出混濁液體、雙眼朦朧面無表情的小阿,堂主和鐵龍哈哈大笑。
「臭小子…」鐵龍踹了我一腳說:「我要帶你女朋友回去了。哈哈……臭小子,我要等清醒她藥力過了再插她的嫩穴……把她手腳綑綁在大床上,慢慢把這入珠神龍插進這妹仔的小逼裡,享受她窄窄的淫洞,哈哈……想想也爽死了。再把精液灌滿她的子宮,幹大她的肚子,哈哈……」說罷又踹了我一腳。
鐵龍拿了一條狗鏈拴著小阿的脖子:「小母狗,妳是我的性奴了。以後不用穿衣服了,因為我每天都會姦玩妳,插妳的雞邁,玩妳的屁眼,舔妳的奶子,哈哈……興奮吧!以後妳的子宮都會灌滿精液,爽吧!哈哈……」鐵龍一手抓鍊小阿的奶子,一手拍打她的臉。
「阿然,把這小妞帶到我別墅去,我還要慢慢操死她。這麼極品的小妞,要每天操她幾遍才是正,操到生小孩……哈……哈…………」鐵龍大笑。
「堂主,我先走啦!回去再好好玩這小妞,哈哈……」
鐵龍的手下把光著身子的小阿抱起帶走。小阿獃呆的看著我,眼淚流滿臉被帶離房間……
小阿被帶走後,光頭才給我鬆綁:「阿酷仔,算了吧!忘記小阿吧!來,用這騷貨發洩發洩吧!」
說罷便把身旁的懷孕少女推給我。
我憤怒的把少女推到地上,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粗暴的抽插她的淫穴,發洩我的憤怒……
「呀!!!!!!」
…………
那晚之後我再沒有見過小阿,相信她是每天被鐵龍強姦著!
後來,光頭聽到消息,鐵龍知道了小阿懂日文後,便拿小阿來招待日本來的黑幫老大,之後更被當禮物送了去日本……
幾天前,我偶然在街上發現了三片以小阿為封面的A片!我買了回去,因為我想知道小阿的近況……
第一張片:「精液地獄—–少女捆綁輪姦」。
片中的環境相信是一個地下室,暗暗的燈光,室內有像監獄般的鐵枝,中間有一鐵床。
小阿的雙手被人用繩子向上綑綁著,她整個赤裸的身軀被人吊掛了起來,只可僅僅的以腳尖站立著,身邊圍住十多個赤裸的男人。小阿還是一樣秀麗,相信是因為不斷的性交,小阿的身材比以前更渾圓性感,兩隻白嫩的奶子像更加豐滿,小屁股更加翹起。
一個男人走到小阿身前,分開她的雙腿,把他完全勃起的巨屌由下往上插入小阿的美穴中。
「啊………………」小阿被吊著雙手,開始被這群色狼輪姦。
他們把小阿吊著,前後洞同時被色狼強姦著……
大概四、五個男人在小阿體內射精後,他們把小阿解下,手腳分開X字形綑綁在鐵床的四條床柱上。小阿在床上絕望的哀哭求饒,她楚楚可憐、柔媚銷魂的聲音,只令男人聽了會更興奮勃起。
一個肥胖的男人壓在小阿身上,把粗壯的肉棒插入少女的陰道中。畫面上看到的像是一隻大肥豬在姦插一隻小白兔,小阿被壓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只能隨著肥男抽插的節奏喘氣呻吟。
另一個男人走向小阿,跪在她的臉旁,要她側過頭來,把興奮的肉棒插入小阿的小嘴裡。
「阿—–」
小阿還是以前一樣發出可愛的聲音。
又過了一回,奄奄一息的小阿被輪姦得死去活來,子宮裡又多了幾發精液,男人們又幫小阿改變了姿勢。
他們把小阿從床上阿解下,放在地上的床墊上。他們拿出了繩子,把小阿的右手腕綁著她的右腳踝內側,又同樣把她的左手腕綁著她的左腳踝內側,這樣,小娟的雙腿便彎曲成M字打開,無法合上來,下身春光便一覽無遺地被男人們看過滿足。被幹得紅腫的小穴流出白濁的男精,大陰唇的嫩肉被幹得翻開了,露出濕答答的陰道口,漲大了的陰蒂。
一個男人躺臥在床墊上,其他的男人抱起小阿,讓她的嫩穴對準男人筆直的肉棒放了下去,堅硬的大肉棒在濕滑的陰道中直插到底。
另一個男人左右掰開小阿的美嫩臀肉,肉棒對準她的小屁眼慢慢插入肛交。
「阿—–」又一個男人扯著小阿的長髮,提起她的頭,把肉棒插入她的小嘴裡。
可憐的小阿三個嫩穴同時被肉棒抽插著,兩隻雪白奶子也被兩旁的男人捏弄著。
影片到最後,小阿全身都是男人的精液,小腹也被幹得微微鼓起,子宮裡面裝滿了男人輪流灌進去的精液……
第二張片:「犬之女」。
片中的環境看來是之前的地下室。小阿全裸趴伏在地上,雙手被綑綁著,雙膝後彎被綁在一根木桿的兩端,所以不能合上雙腿,下體的少女性器官都露了出來,雪白的屁股渾圓性感地翹起。
小阿驚恐地全身顫抖,微弱無力地哀叫:「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嗚……嗚…………」
她的身旁有五隻大狗在等候著,看來這次不是被男人輪姦,是被狗輪姦!
一個男人在小阿的嫩穴周圍塗了一些藥,幾隻大狼狗便瘋狂了起來:「這是母狗的發情氣味,這群狗公一定幹死妳這隻小母狗!」
其中一隻黑色的大狼狗特別興奮,眼睛通紅,目不轉睛的盯著小阿的身體。男人們放了大黑狗,他一躍直接撲在了小阿的身上,兩隻前爪按在小阿的肩膀上,狗臉和小阿的臉相距不到半尺,小阿完全感受到狗的呼吸非常急促,舌頭伸得好長,口水正順著嘴向下流。
「啊……啊………不要狗……不要狗……啊………啊…………」
大黑狗停了一下後,開始從小阿的脖子細致的舔起來。
忽然,大黑狗的雙爪放開了小阿,向下按住了她的腰部,狗公開始用它那濕淋淋、熱乎乎的老二戳向小阿雙腿之間,頭部發尖的狗龜頭滑入了小阿的陰道。狗的腰部向上一擡,很粗長的陰莖已大半插入小阿的陰道,狗以極快的速度抽幹著小阿。
「啊……啊………不要啊……啊…………」小阿的陰道更流出香甜的蜜汁,陰蒂也被摩擦的興奮而勃起,粉嫩的陰唇向外翻起,可惜被綁著手腳的小阿根本無法避開大狼狗的攻擊。
大狗的陽具根部像蝴蝶結狀的凸起,小阿害怕大狗將蝴蝶結進入自己的身體,因為如此一來,將一直跟狗交合在一起,直到大狗射精軟掉。可惜,事與願維,大黑狗推壓了幾下,整條長長的狗大屌便進入了小阿的陰道,尖尖的狗龜頭更突破了障礙,插進了子宮裡。大狗的蝴蝶結便緊緊地扣著小阿的陰唇,再也拔不出來,小阿在幾經掙紮依然未能令巨大的狗莖縮回………
十幾分鐘過去,小阿已被狗幹得滿身是汗,身體無力的趴在地上,屁股高翹著,子宮一陣陣的燙熱,狗精不停噴射到子宮裡。
一隻狗公姦完了小阿,男人又放出另一隻狗公接力,這隻狗公也撲到小阿的背上,兩腿岔開在小阿胯兩邊,巨大的陰莖插入小阿的蜜穴………
幾十次射入小阿體內的狗精,灌滿小阿的子宮和陰道內外,小阿的腹部高高鼓起,像孕婦般似的。狗精混著鮮血順著陰道流出。小阿捂著劇烈脹痛的陰部,痛苦地喘息著。狗公不停的射出精子,射滿了小阿整個子宮,精液也不停的由陰道裡流出。小阿的子宮裝滿公狗的精液,數十億的狗精蟲不斷的在強暴小阿的卵子。
之後,男人不但要小阿為每一隻狗公用口清潔陰莖,還從她的陰道裡摳出一大把狗精,餵到她的嘴裡,要她吃下………
第三張片:「淫藥玩具」。
片中一開始便小阿銷魂的呻吟聲:「啊……啊………爽死我了……別停下來…好爽………啊…啊………」
鏡頭出現的是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的小阿,上下起伏動著,用自己的陰道套弄著男人的雞巴性交。
粉紅的臉頰、反光的鮮豔櫻唇、不停張合喘氣的撩人小嘴,讓小阿更顯得性感無比。
「小阿,喜不喜歡肏屄呀?」
「嗯………喜歡………小阿最喜歡被大雞巴插……好爽………啊…啊………」
片中聽到幾個男人在畫面外交談,鏡頭一直攝下小阿淫蕩的性交:
「這嫩貨真騷!每次喝了紅心酒都發浪要人輪姦她,真騷!哈哈………」
「她喝的紅心酒是新發明的,比以前的更強!」
「小阿也真能幹,每天被我們餵藥輪姦,嫩穴仍然緊緊的!」
「這次新的紅心酒是有保養的供能,讓女人的身體快速復原的。不只這樣,這新藥還加了空孕催乳劑,你看………小阿,讓我們看看妳的奶奶。」
剛剛被男人內射完的小阿坐在被精液淫水弄濕了一大片的地上,妖艷狐媚的看了說話的男人一眼,銷魂地笑道:「噯………你來插人家小穴我才給你看…………」
「不用急,先看妳喝喝自己的奶。」
小阿雙手按著自己的雪白渾圓的乳房,對著鏡頭旁那說話的男人捏擠自己漲漲的粉紅色乳頭,白色的奶汁從兩個乳頭射向男人。
「嘻嘻……你先喝……嘻嘻……」小阿頑皮的說道。
「嘩!小臭妞,我未射妳,妳先射我!我肏死妳……」
那男人走到小阿面前,把小阿推倒在地,分開她的雙腿便一面姦她小穴,一面吸吮她的白滑乳汁。
「嘻嘻……來肏死我吧…嘻嘻………」小阿興奮地讓男人抽插……
過了一回,男人在小阿的嫩穴中後離開了她。
「哈哈……你看這小騷貨………」
小阿面對鏡頭,雙腿左右分開,被幹得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展露在鏡頭前,紅潤的小陰唇一開一合的流著白濁的精液。小阿妖艷的對著鏡頭笑了一笑,左手手指掰開自己的小陰唇,右手插入陰道中,挖了一把男人精液出來在手上,然後再從自己的乳房擠了些奶汁出來,混和了手中的精液。
「嘻嘻………奶奶精液,要不要喝?」小阿對著鏡頭頑皮的說。
「小臭B,妳自己吃吧。」
小阿把手上的精液拿到嘴邊,用舌頭像小貓一樣舐著吃。
「好吃嗎?」
小阿享受地邊吃邊說:「好吃……唔……小阿最愛吃這個。」
吃完了一把,小阿又想再挖精液吃。
一個男人說:「小阿想不想吃更好吃的?」
小阿:「有嗎?」
男人說:「妳先把小穴裡的精液挖出來放在啤酒杯裡。」
小阿把小穴中的精液挖了出來,也有三、四把。
男人說:「再加妳的香滑奶奶……」
男人走到小阿身後,從後搓揉小阿的乳房,幫她擠出奶汁到啤酒杯裡。
之後,兩個男人分別坐在小阿的左右,把她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大腿上,小阿的雙手也放在兩個男人的肩上。一個男人拂開小阿的陰毛,掰開她的陰唇,另一個男人便用手指按在小阿紅紅漲漲的陰核,快速震動刺激她。
「啊…………啊……啊………舒服啊………」小阿被刺激著陰核,很快便高潮了。
另一個男人把啤酒杯放在小阿的嫩穴下準備。
「啊…………要來了……啊……啊…………………」
小阿被弄到潮吹了,一線甘泉淫水從小阿的嫩穴射出,落在啤酒杯中。
男人搞混了杯中的精液、奶汁和淫水,便交給小阿。
「這個是最好吃的。」男人說。
小阿接過啤酒杯便把混合物喝下走:「真好喝。小阿好愛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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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京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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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糟蹋的少女—佳慧

佳慧        17歲          我

哥哥        28歲        繼父的兒子

今年讀高三的我,17歲正處在花樣的年華,姣好的身材更使我成為男生心目中的大眾情人。

可是,我卻活的如此灰暗,我8歲的時候,父親死於一場車禍,我對他可以說沒有任何的印象,直到12歲的時候,母親帶著我改嫁,我開始改口叫另一個人爸爸。

這個新爸爸經營汽車修理廠,算相當有錢,而我對他的記憶中,只有成天的酗酒、打罵我的母親,可是面對我讀書龐大的學費,母親只有屈就於他,時常忍受著他的羞辱、謾罵。

一天酒後,母親為了我的學費再度和繼父開口要錢,卻換來了一肚子苦水,繼父:看看妳帶的拖油瓶,就只會不斷的從我這拿好處…那次母親和他大吵了一架,這些言語聽在我的耳裡縱使不是滋味,但我也無從插手。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向學,將來以報母親之恩。

可是就在我16歲時,上帝沒有可憐我們母女倆,祂硬生生的又將母親帶走了,而我如今孤拎拎的一個人,住在這個不屬於我的家中。

從母親走了以後,我陷入了一種誘惑,被那種叫做「愛情」的玩意兒所誘惑。

因為這世上我已無親人,當初不交男朋友是為了母親,我必須努力讀書,而如今我無依無靠,正好同學之中又有不錯的對象,我很快的和一個斯文帥氣的男孩陷入熱戀,而這段戀情是我的初戀情事。

我倆在公園裡散著步,訴說的自己的愛戀,我的頭髮微微地垂下,似小家碧玉地依靠在他的身上,女人需要愛的滋潤。

和他在一起,我忘記了家中的煩惱,沉醉在兩人的世界裡,人家說,家,是我們的避風港,可是對我來說,家,只不過是我睡覺的地方,我真正的避風港在我這初戀男友的身上。

我倆純真的愛,沒有所謂的性愛,交往了三個月左右,我們才牽起小手,第一次感受到男孩大手傳來的溫暖,那是如此的踏實、值得依靠。

交往了半年後,在一部愛情電影的催化之下,男友用手稍微提起我的下巴,輕輕吻了我的嘴唇,當時,我好像不知所措似的,滿臉通紅在那獃獃的任他吻我的嘴唇,我們兩個就在電影院有了初吻。

每天放學,我們固定會在街上逛逛,一起吃個晚餐才回家,男友總是貼心地送我到繼父家的巷口,才依依不捨的親吻我一下離開。

這天,我倆依舊吻別,可當我走進家門以後,準備關門時,後方傳來哥哥的聲音:佳慧,不要關…原來他一直跟在我後面,想必剛剛的情景他有看到,我有些害羞地低著頭趕緊進房,並且有些擔心的坐立難安,我的戀情,繼父和哥哥並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所以我有些寢食不安,我害怕會遭受繼父的謾罵,遭到他們的冷眼。

隔天,男友依舊巷口,當他湊上前來準備親我時,我看見哥哥在遠方偷看著我們的互動,我趕緊和男友說,今天不要…我先回去了…再見…當我走回家時,我看見哥哥站在門邊,我水靈的雙眸帶著幾分擔心的眼神,有些害怕的低頭走過他的眼前,整個模樣看起來很可笑,突然哥哥抓住了我的手臂,佳慧,幹嘛那麼怕我?

我有些驚嚇地吱吱嗚嗚:沒…沒有啊…哥哥:是不是害怕爸爸知道妳交男朋友啊?我先是一愣,然後羞澀的點點頭:嗯…哥哥露出了淫邪的表晴打量著我:佳慧,平時看妳乖巧可愛,想不到在巷口…我緊張地打斷他:哥…你別亂說哥哥不削地一笑:呿…我都看見了…還裝?

說著哥哥走近了我,我本能的後退,哥哥竟把他兩隻長滿厚繭的大手緊緊按在了我堅挺的乳峰上,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感到一陣熱力從他手掌傳到乳房上,我大叫了一聲:啊…你要幹嘛?哥哥:小騷貨,裝清純呢我:不要!

求求你!別這樣!嗯…不要!…不…放開我… 我的臉漲得通紅,哥哥淫邪的盯著自己,並且頭湊向了我的粉頸,就這樣親吻著我的頸部、臉龐,我:哥…你幹嘛…放開我阿…我嬌柔無力的求饒聲,卻讓哥越發的興奮,他熟練的解下我的乳罩,扔在地上,我飽滿的一對玉乳就這樣赤裸裸的呈現在這個色狼的眼前。

哥哥鬆開了口,把我的乳頭從嘴裡吐出來,而他粘乎乎的口水正從乳頭上滴下來。

 哥:小騷貨!他媽的奶子這麼敏感!這麼快就硬了!哈哈!哥得意的笑著,接著突然掀起我的制服裙,抓住我薄薄的三角褲,用力一扯,只聽嘶…的一聲,我的神秘的少女下體完全暴露在哥哥的眼前。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稀疏的黑毛,一直從陰埠向下延伸到我緊緊夾住的大腿間,哥蹲下身子,把他那張臭烘烘的嘴貼在了我的陰埠上,來回的用舌頭舔著,我本能的夾緊大腿,不讓他的舌頭進到裡面。

 整個家中,只見一個性感的青春美女大張著白玉般的雙腿,兩腿間的女性器官被一個男人死命的向兩邊扒開,那兩片陰唇再也不能擋住什麼,少女鮮紅的小陰唇露出在體外,整個房間裡充斥著女生嬌媚的哼叫。

我無力的在桌旁扭動著,忍受著來自陰道外面的性攻擊。

 哥哥粗糙的手指越來越放肆和大膽,開始只是普通的一抽一插,慢慢的變成了電鑽似的快速轉動,他長滿厚繭的手指在我柔嫩的陰道深處摳挖著,我只覺得陰道口一陣陣的酥麻,本能的想夾緊雙腿,可他卻大力的扳開我的兩條大腿。

這時,哥哥再也忍不住了,他脫掉了自己的三角褲,他的粗大陽具和他瘦高的身材極不相稱。

他得意的把自己的肉莖在我的下體晃動著,好像在示威似的!我低頭一看,嚇的幾乎暈去,哥哥的雞巴足有20公分,因為過度的興奮陰莖表面佈滿了血管,這哪裡像是一個人的生殖器,倒像是一頭狼的陽物。

我嚇的心中狂跳,哀求道:求求你!饒了我!不要!請你放過我吧!嗚嗚… 可是哥哥已經獸性發作,他把自己的大龜頭緊緊貼在了我的兩片的陰唇裡,開始沿著我的肉縫上下摩擦,從尿道口到陰道口再向下到肛門,往返了幾遍之後,他鐵硬的龜頭上已經沾滿了我流出的滑膩淫水。

這一次他把龜頭移到我的陰道口上,沒有再向下,而是屁股突然向下一沉,龜頭整個被我小小的陰道口包住了。

猝不及防的我,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尖聲慘叫著拚命擺動細腰和屁股,想擺脫他雞巴的侵犯。

啊…哥哥…你在做什麼…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哥…不要啊…不要哥哥低頭看著痛苦掙扎的我,視線移到我的下體,他自己那根雞巴只插進去一小半,插進去的那一小半隻覺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進去了!我:好痛啊…哥哥…住手…住手…我還是處女啊…不要…哥哥:怎麼?男朋友都沒操過妳呀?他聽見我還是處女以後,沒有手下留情,反而惡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這次20厘米的粗大雞巴全都戳了進去。

哥哥:哈,真想不到還是處女…便宜了哥哥我我疼的直叫:唉!疼!疼死了!不要!快停!啊!救命啊!哎呀!哥哥不斷用言語羞辱著我:真爽快…好緊啊佳慧…好緊啊佳慧… 他閉上眼停了幾秒鐘,靜靜享受雞巴給予他的姦淫我的快樂。

他覺得自己的雞巴好像被一根細細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等了幾秒鐘,他感覺到我下體裡分泌出了更多的潤滑液,他這才開始「三淺一深」的前後抽動,我的叫聲則隨著他抽插的深度和力度不斷變化,他聽的更是血脈噴張,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粗野,說的話更是污言穢語不斷:小騷貨!你的小騷逼裡好多水呀!媽的操的真爽!小婊子!小爛逼好緊!我哀嚎著忍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抽動:嗚嗚嗚…放開我…你這變態…放開我…哥哥:噢!戳爛妳的逼!戳死妳這小婊子!噢!我操!操死妳! 屋內一個身材姣好的年輕女孩,正在被迫擺出激起男人野性的性交姿勢,她胸前兩隻飽滿的乳方向下垂著,隨著屁股後面的猛烈衝擊而前後晃動。

這個女孩的屁股是那麼渾圓上翹,而她白嫩的屁股正被她的哥哥用手緊緊掐住,白嫩的臀部肥肉都從他骯髒的指縫間冒出來,而哥哥好像還嫌不夠用力似的抓著,以至於女孩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條條他抓的紅紅指痕。

 我哭著求他饒我:哥…不要啊…嗚嗚嗚…嗚嗚嗚…想不到,哥哥竟對我說:長痛不如短痛,反正妳遲早也是要讓男人操的…好好享受吧不…不…為什麼…你這變態…你這變態他用腰猛力刺著我,這動作更加激烈,我感受小穴的撕裂痛苦以及身心上的痛苦,我持續的哭泣,我身為女人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被眼前的男人拿走,那層寶貴的膜,已經成功被我不愛的人刺穿過去,我低下頭看,那純潔的象徵緩緩流出一些處女血。

我低聲地趴在桌上哭泣著,他的肉棒仍埋在我的小穴裏頭,小穴裏面的肌肉緊緊地緊箍著他的肉棒。

哥哥自己也低頭不斷欣賞,看著自己的粗大陰莖在怎麼樣姦淫這個繼母帶來的妹妹,啊…佳慧…妳真漂亮啊…佳慧…啊…好爽快…啊…我:嗚嗚嗚…住手…住手…你這變態…佳慧…哥哥可是妳第一個男人啊…佳慧…妳夾的好緊啊…哥哥越看越興奮,越操越快,戳進去的力度和深度也越來越大!終於他的龜頭一陣麻癢,滾熱的精液從他的陽具裡射出,從他的雞巴和我陰道口的結合處流出一大灘白漿,順著我光滑的大腿內側流下來。

哥哥的嘶吼叫聲終於停息了下來,而我已經半死不活的被他扔到地上,白白的屁股上是十條紅色的指痕,大腿內側沾滿了混濁精液還有我寶貴的處女血。

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要強暴我…為什麼…嗚嗚嗚…嗚嗚嗚…此時的哥哥冷冷的對我說:快穿上衣服吧,今天的事相信妳不會跟人說隨後他拿起手機對我拍下了幾張照片,他說:真爽…早就想幹妳了,沒想那麼爽快你這變態…禽獸…禽獸…嗚嗚嗚…嗚嗚嗚…不…不…

大約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以來,我不知道忍受了哥哥幾次的姦淫,他總趁著爸爸回來之前強暴我,並且要我放學馬上回家,因為這樣他才有足夠的時間多玩我幾次,就連這一個月裡,當我月經來時,他依舊不放過我,他要求我幫他口交取代性交。

我趴在床上,哥哥從我背後插入,這樣的姿勢是他最喜愛的,他幾乎每一下都用盡全力,直到龜頭頂到我的子宮口。

我被他的蠻力頂的全身一前一後的不停搖聳,只覺得屁股被他抓的好疼,陰道裡更是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向下垂著的兩隻乳房不聽使喚的跟著前後晃動,扯得我乳根好疼。

這個月不下數十次的的性交,我對他的姦淫早已麻痺,只能低聲的呻吟,嗚嗚嗚…嗚嗚嗚…哥哥:小騷貨!妳叫啊…老子戳死妳!噢!噢!我戳!我戳!他老二在我屁股後面興奮的吼叫,我的下體完全被他操翻了,兩片陰唇紅腫脹大,向外翻開,紅嫩的小陰唇則緊緊含住了他粗黑的肉棍。

他的淫棍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不少的白色粘液,雞巴抽插發出的淫聲也越來越大! 哥哥這樣的猛戳了大概半個鐘頭,一陣快意從他的龜頭傳出來,他再用力的戳了幾下,終於精門大開,濃濃的精液灌進了我的陰道裡。

我眼角的淚水漸漸乾涸,紅暈湧上臉龐。

哥哥看著我一對豐盈的乳房在身下隨著他的抽插前後晃動著,疼愛不已,身體略往前傾,伸手抓起了一隻乳房,邊干邊揉起來。

我只覺陰道內快感越來越強烈,一種罪惡的快感升了上來,羞恥之心悄悄消失,身體隨著本能的驅使搖動著,口裡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佳慧,妳真漂亮,爽不爽,爽就大聲叫出來。

哥哥興奮地幹著我,把頭俯到我的臉邊吻著,隨著哥哥的挺動,我身體不停地晃動著,秀髮在跳躍的豐乳邊拋來拋去,黑白相間,別有情趣,一旁的爸爸直看得於海眼冒金星,他讚嘆著:從沒這麼爽過,真是太好了,佳慧爸爸雙手戀戀不捨地摸著我曼妙的肉體,嘴在她的俏臉上不停地吻著。

哥哥則是摟著我,持續地操著我,汗味與精液的味道交雜在空氣中,哥哥:佳慧,舒服嗎?妳男朋友都不知道妳床上這麼厲害吧我:你們這些禽獸…無恥…哥哥:爸,我一定要幹到佳慧懷孕,我要她懷我的孩子,給我當老婆爸爸則是在一旁笑著說:妳就當我的媳婦,偶爾也借爸爸用用那晚,我被他們父子兩一個個的輪流而上,他們在我緊小的陰道裡發洩著他們的獸慾,等他們輪完三遍,我的陰道已經又紅又腫,身上更是糊滿了他們射出的白色濃精。

就這樣,往後的日子,我被這個家的人不斷的催殘,就連我男友有時打給我,我都只是跟他說身體不舒服,所以聲音怪怪的,事實上,我有時接電話時,都是被這兩父子姦淫著,強忍著淚水深怕被發現不對勁!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六七年,因為她們父子倆,我不知道拿掉了幾個小孩,而我的初戀情人,幾個月後我覺得愧對他,進而向他提出分手,在和我分手時,他不知道我的遭遇,也更不曾得到我的身體,被強暴的日子,直到我嫁人以後才結束,而我從未再回去過那個娘家。

到現在,我結了婚,和老公做愛的同時,還是時常回想起被人糟蹋的經過。

少年花季

這是一段真實的故事,當事人的我如今已近而立之年,十幾年的那一幕至今歷歷在目,我不知道是否值得回憶,但每每想起,總有回味無窮的感覺。

初三快畢業時,馬老師接手了我們班的語文教學。她是這樣一位年輕的少婦,美麗如姣月,修長的身段透出一股青春的氣息。她的到來使我們班男生的語文成績普遍提高,更是我們這些處於青春期的男生手淫時所幻想的對像。我出生於農家,學有所成是我的唯一出路。對如我這樣的學生,馬老師都比較器重。

中考結束,准備回鄉下,但連日來的豪雨衝斷了我回家的路,我只好等在空蕩蕩的宿舍裡。眼看學生食堂就要關門了,我正在為就餐著急,馬老師來了,對我說:“這樣吧,你上我家吃住一段時間”。

馬老師新婚不久的家處在頂樓,她的老公到深圳開發經濟窗口去了,長時間不能回來,二室一廳的居室裡清靜而優雅。我那時剛過十五歲,與自己的老師獨處一室顯得極不自然,不過她的美麗讓我新奇而激動。瓢注般的大雨似乎預示著要發生什麼。

半夜裡我被一隻手弄醒了。窗外是刷刷的雨聲,四周黑沉沉的,我嚇得一動不動,更不敢睜開眼睛。我仰面朝天地躺著,馬老師的一隻手在蠕動!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挑起我的三角褲,停了一下,看看我沒醒,就很小心地把我的雞巴勾出來。我心裡好激動,卻因為身旁是我的老師,我只有裝睡。那時的我才發育兩年,只有很稀疏的陰毛,但由於長期的鍛煉,我的身體很健康,雞巴雖然不是很粗,但勃起來足足有12cm長。,老師用她暖乎乎的手輕輕的撫弄它,我無論如何抗拒不了這種激情,雞巴很快挺起來。我緊閉著眼,感覺老師的另一直手在她自己的大腿內揉搓,她整個的人在輕輕的顫抖,然後就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嘆息抑或是喘氣。

早晨醒來,我一動不動睜開眼,看到自己的老師穿著睡袍躺在身邊,它那雪白的酥胸和乳溝呈現在我的眼前,一條腿輕微的捲曲著,幾根彎彎曲曲的陰毛探頭探腦地從雪白的三角褲邊露了出來,薄薄的三角褲勾勒出小穴的凹凸,還有一塊液體粘結後留下的斑痕。我突起淫心,想摸摸老師的穴,我裝著睡覺翻身的樣子,迅速地把一隻手扣在老師的穴上,但因為心裡太激動,什麼感覺也沒有。過一會兒,老師起床走了,我裝做什麼也不知道似的又睡了半小時。第二天老師問我:“睡得好嗎?”我說:“好極了,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晚上,故伎重演,只是老師的手比頭天晚上更大膽。

第三天晚上,老師對我說:“你今天晚上到我房間睡吧,我怕打雷”。晚上老師問了我許多的問題,我以為她只是等我睡著後偷偷地摸我的雞巴,那知她在撫摸了我一會後,捉取我的一隻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情慾驅使我的雞巴迅速地脹起來。馬老師的一隻手緊緊地抓著我的雞巴,來回急速地圈套,嘴裡輕輕地呻吟著:“你人這麼小,東西卻這麼大。”我什麼都不懂,只覺得自己要窒息。老師脫下她的睡袍,露出兩個堅挺雪白的奶子,然後一把把我翻到她的身上,接觸到她溫潤如脂的肌膚,只覺得呼吸急促。“做一回我的丈夫吧。”馬老師挺起屁股,脫下小小的三角褲,把我的手牽引到她的大腿根部,我像木頭人,手指觸摸處是一堆毛忽忽的東西。馬老師分開大腿,用手抓著我的雞巴在她的桃園小山包上來回揉搓,我的雞巴所感覺到的是一個熱乎乎、濕漉漉的柔軟的肉體。馬老師的一隻手在自己的穴上摸索著翻開大陰唇,然後把我的雞巴放到她的陰道口,我的龜頭就像被一個濕潤的小嘴咬著。“快,快,快用力插……”老師邊說邊用雙手推我的臀部。我一用力,雞巴“刺溜”一下像滑進了一個深淵,熱乎乎、濕漉漉、緊繃繃,還不時收縮,與此同時,老師輕輕哼了一聲,見我不動,老師叫道:“快操”。我那時不知道操穴是來回抽插,只是使勁用力往下挺自己的雞巴,老師的陰道猛然一收縮,我只感到一陣漩渦向我襲來,堅硬的雞巴在老師的陰道裡跳動,精液狂射不已。老師“啊—啊—”大叫兩聲,猛然抬起自己的屁股,同時雙手死死地摳住我的臀部。

過了好久,我才清醒地感覺到老師的手在撫摸我的頭發,我柔軟的雞巴還被老師的小洞緊緊地夾著,我緊張得要命,從她的身上一躍而起,她“啊”地大叫一聲:“你怕嗎?

”我點點頭。“別怕,來,摸摸我吧。”

這時的馬老師,整個的青春胴體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長長的秀發下美麗的臉龐有一抹青春的紅暈在游動,奶子渾圓而堅挺,老師的奶子並不大,是極美的1/3球體的那種,兩個粉嘟嘟的奶頭微微翹起,四周是圓圓的乳暈,清晰得就像用粉紅色的彩筆圈畫上去似的。纖細的柳腰下是凝脂般光滑而平坦的小腹,大腿雪白而修長。老師的小穴在小腹下微微的隆起像一個小饅頭,陰毛是稀疏黑黑而捲曲的那種,兩片雪白的大陰唇軟軟地緊緊地粘合在一起,粘合處形成一條裂縫,裂縫的兩邊是淡淡的茸毛。看到老師的陰部,一股強烈的衝動使我想去探過究竟:“老師,我想看看您……您的…….”

老師笑了:“想看什麼哇?”然後對著我的耳朵說:“那叫穴,你想看老師的穴,你就看吧”。說著把兩條修長的大腿分開樹放在床上。我倒轉過身子,用手扒開兩片雪白的大陰唇,老師那粉紅色的小穴立即呈現在我的眼前,小陰蒂微微地揚著小腦袋,粉紅色的小陰唇因為充血和淫液的滋潤而向兩邊驕傲地張開著,陰道小口因為剛被我的雞巴插過而濕潤。看到如此可愛的小穴,我忍不住親上一口,多少年後,當我操過各色各人種的後,才知道老師的穴是最美的。我這一親,老師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啊—”地叫了一聲,好奇驅使我去翻弄老師的小穴,又忍不住不斷地親她、舔她,“哎喲……哎喲…..啊….嗯……’’老師的身體在扭曲,一條透明而油亮的液體從老師的陰道口流出,我一口把她吸進嘴裡,老師的淫液微鹹而潤滑。這時的老師完全不能自持,一口把我還沒有完全勃起的雞巴吸到她的嘴裡,用舌頭來回攪動,那股熱乎乎、溫軟軟的感覺使我的雞巴一下子脹到極限。

“我…..我不行了,我要你操我,來…..老師教你幾招……”說著,馬老師一把把我推倒床上,我看到自己的雞巴直挺挺地豎著,老師迅速地騎到我的身上,屁股很熟練地擺動兩下,我的雞巴就被她的穴套住,然後一用力,剛才還直挺挺的雞巴轉眼間就被老師的穴齊根吞下,它上下急促地聳動著自己的屁股,我只看到自己的雞巴在她的黑黑的陰毛間來回出沒。此時的老師緊閉著眼,屁股上下聳動,嘴裡高叫:“啊—-嗯……哎喲……小穴好舒服.….”。

我的雞巴被老師的穴來回急速地套動著,只感覺到發脹發痛,但由於剛射完精,卻始終堅硬如鐵。老師每次抬起她的屁股,我就看到雞巴上粘著乳白色的漿液。老師就這樣不停地套動了十幾分鐘,然後就撕心裂肺地“啊—-啊—–”大叫幾聲,整個人一下子扒在我的身上,身體顫抖,陰道內一陣又一陣的在收縮,淫液順著我的雞巴流了我一身,老師達到了高潮。這股激動的浪潮讓我一躍而起,一把把還在喘氣的老師推倒在床上,挺起堅硬如鐵的雞巴再次插入老師微紅的小穴。

我以十五歲少年不經世事的狂熱和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用自己的雞巴狂插自己老師的小穴。老師叫喊著,頭來回擺動,身子不斷地扭曲,兩只手一會兒抓床單、一會兒又拿起枕頭塞住因為呻吟而大張的嘴,一會兒又來抓我的背部,兩條腿高高地分樹在天空,腳趾因為痙攣而緊緊地彎曲在一起。看到這一切,征服的慾望噴張在我的心頭,雞巴更加賣力地狂插不已,我再次聽到老師撕心裂肺的喊叫,老師的淫洞內再次收縮不已,淫液的不斷噴出讓我的雞巴感覺到一陣陣地發燙。十五歲的少年處於花季,那股衝勁似一個發動的火車頭,我不知道自己一刻不停地上下抽動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自己的汗珠像雨點般落下,身子底下的老師兩個奶頭挺豎,手在亂抓,呼吸急促,眼淚直流。狂亂抽插的雞巴從老師那玫瑰色的小洞裡帶出來許多乳白的漿液,粘在老師的陰毛和雪白的床單上。急速的抽插不知過了多久,一股熱浪向我襲來,一陣目眩後,脹痛的雞巴在老師濕乎乎的不斷收縮的肉洞裡狂跳不已,我一下子癱倒在老師溫軟的酥胸上,任由雞巴把滾燙的精液射入老師的小穴,老師的兩條腿轟然放下,兩手死死地摳住我,喉嚨裡撕裂般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呼叫:“啊——”,然後就氣若游絲般地癱在床上,只有酥胸在急速地起伏。

我們很快地睡著了,老師本來就窄窄的淫洞因為高潮後的收縮而把我的雞巴緊緊地夾住,起來時看老師的穴因為一夜的瘋狂已是被操得通紅,床單上除了大片淫液的粘痕外還有斑斑的血跡,我的背部也被老師抓下幾條血痕。

整個暑假,我就與老師呆在一塊享受操穴的樂趣,老師教會了我各種姿勢和技巧,由於我們每天都操上三次以上,每次我的雞巴都是被夾在老師窄窄的淫洞裡用淫液泡著而睡去,我現在長著一根18CM長的雞巴,老師說:“那是我的穴長時間滋養的結果”。

馬老師是這樣記述我們在一起所過的暑假生活:

夜來淫雨注傾盆紅綃帳中聞師聲少年未成雞巴挺抓乳操穴不出門紅酥胸/美香軀/晝夜貪歡羞風雨/雞巴挺/嫩穴迎/美腿高掛/豐臀狂擺/操操操//
奶頭豎/穴流津/輕吟急喘為君聽/支美臀/呈嬌軀/雞巴狂搗/淫穴張合/妙妙妙高中三年,馬老師教了我三年語文,我操了她三年。她為我主持的十八歲成年禮就是在那一天裡我們緊閉家門,擺上各種姿勢,她用兩手翻開自己的穴讓我操她,並且為我做了記錄:身高:176CM,體重:65KG,雞巴:16X3.8CM。這一天,她要我操她十八次,以紀念這特殊的日子,最後老師的陰部腫得像個紅桃子,大小陰唇外翻好幾天才恢復原狀,我的雞巴也是用熱毛巾捂了好幾天才有知覺。

後來我上了大學,寒暑假裡只要有機會我們就在一起享受魚水之歡,在大學四年裡,我操了多少同校和外校的女生,我也記不得了,有些值得回憶的,我將在[[大學的瘋狂裡告訴諸君。就即使我進入日本早稻田大學留學,到後來去瑞士、紐約和莫斯科工作,我還偶爾回國與老師分享床第的歡樂。

最近與老師相會,她依然是如此的美麗,床上的功夫勝過當年,為了這短暫的相會,她要求我的雞巴一直放在她的淫洞裡。老師已近四十,我也將屆而立,在我瘋狂地抽插了她讓她幾次如痴如醉的高潮之後,老師溫柔地躺在我的胸脯上:

“你成熟了,雞巴又長又粗,這麼惹人喜愛,真有男子漢的魅力”。

“這是老師培養的結果,當我妻子香奈子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都嚇哭了”。

“是啊,我是看著你的雞巴長大的,它是不是操了很多穴?”

“是的,我將有一些回憶的文字,記述這些年來我的風流,除了[[大學的瘋狂]]外,還有[[一城一妾]],[[歐美雜記]],[[風流莫斯科]]等,不過,在我所操的穴中,老師的穴是最美的,因為她小巧、細白、鮮嫩而粉紅。我真的好喜歡老師您的穴。”

“你隨時都可以來,老師的將永遠為你的大雞巴准備著,老師將隨時張開雙腿迎接你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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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版大真猛.真有心.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悅樂學園

序章
黃昏。
偌大的都市逐漸沉入黑暗中。
屋頂一點一點泄上黑墨;門前垂掛的信箱。
在我的身下,正壓著一個女人窈窕的身軀。
「啊啊﹍好棒、再來﹍」
我摟著女人纖柔的腰,就大力挺進。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沒閑著,撫過那片芳草,它肆意地奔放在女人的密林。
「不、饒了我吧!我、我要去了﹍」
「嘟、嘟、嘟﹍」
就在她緊緊抓住我,要衝上天的一刻,呼叫器響了。
「別停!」
「寶貝,我怎麼捨得停。」
我一邊繼續衝刺,一邊偷瞄著掉落在床邊的戶B.B.Call上閃亮的數目。
「干、查勤的。」
我吐了吐舌頭,為了快點結束而更猛力抽送起來。
衝啊!萬馬奔騰的激烈﹍
-數分鐘後。

解放過的男根軟綿綿地癱著,我拿起放在桌上的電話。
女人柔軟的身體靠了過來,懶洋洋的像只小貓。
﹍真迷人。
我故意用腳尖去刺她渾圓的雙臀。
「你壞!」
女人頑皮地笑了笑,一轉身,拾起粉黃色的浴巾披上,走向窗前。
浴在大片落地窗灑落下的夕陽裡,她彷佛也要溶入這片絢麗。
眼前新宿聳立的大樓,像是沙漠中海市蜃樓的遠古遺跡。
空氣中滿是歡愉過後的失落與倦怠。
「-這裡是JES。」
電話接通後,我報上密碼。
另一頭又傳來熟悉的沙啞聲音。
「任務、晚上七點,磁碟片會交給由美;依照慣例、看完後馬上銷毀,OK?

「遵命。」
我掛上電話,這類通話總是如此簡單扼要。
「是局長嗎?」
女人回過頭來,她的輪廓在夕陽中顯得特別柔美。

「是不是抓到我們在偷懶?」
我點起煙,深深吸了一口。
「晚上七點,跟超級探員由美小姐拿資料。」
女人-我的由美撫媚地笑了。
她把頭發一撩,兩眼直勾著我。
「那麼再來吧!」
第一章女人園

「討厭,人家不會啦!」
「好老師,你就替人家答嘛!」
全班哄堂大笑起來。
被問的人非但不站起來,還噘著嘴向我撒嬌。
可惡,這群小妖精﹍
一氣之下,我差點沒把手上的粉筆朝她們扔去。
就在這時候鈴聲響起﹍哼,算她們狗屎運。
女孩們一聽到鈴聲,就自顧自地站起來,大聲說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起立、敬禮。」
「謝謝老師∼師∼師。」
像在唱平劇一樣,女孩們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這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板著臉瞪過每一張臉,你們、你們給我記﹍

這、這﹍一個女孩的格子裙像被風吹起,不、是她自己掀起裙擺往臉上扇著﹍
她勻稱的雙腿閃著像牙白的光澤,像是感受到我凝視的目光,她賊賊地笑了笑

「我裡面有穿短褲啦,色狼。」
女孩們哭得東倒西歪。
你、你們﹍
當我胡亂抓起桌上的課本,衝出教室時,已經是滿身大汗。
(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不只這樣,只要我一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就可以聽到一片竊竊私語,無非
是對我的品頭論足;上課中也常爆出一些莫名的笑聲﹍站在講台上的我,在這三十
五對銳利目光的注視下,簡直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痛苦。
這些女孩對新來的年輕男老師,真是極盡捉弄之能事。
(盡管我也是帥哥一名,但這種魅力在這群半大不小、正在發育的高三女生身
上,反而成了阻力;搞不好是她們因為害羞而故作姿態呢。)

如果是男校的話,就簡單多了。
一聲「接招!」粉筆攻勢就搞定了。
可是這些春花般綻放的女孩們,她們可都是富家名門的千金大小姐,連被人大
聲講過都沒有。
她們只要嬌滴滴喊一聲「不管,人家不懂嘛!」再有威嚴的人也要軟了半截吧

可是她們搗起蛋來,一點也不輸給男孩子。
我對女子高校的種種綺想,總算是徹底破滅了。
什麼濃密的樹蔭下,害羞的長發美少女「純純的愛的告白。」
這些根本是騙人的。
「佐久間老師!」
當我走在走廊上,身後又傳來女孩那種輕佻的聲音。
『這些小妖怪,你們整我還整不夠嗎?』
現在要躲也躲不了,只好硬著頭皮回過身。
短短的頭發帶著幾分瀟灑,那張豐厚的嘴唇微微翹著,像隨時在嘟嚷著什麼,
這是個很神氣的少女;她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長發女孩。

我的眼前一亮。
「老師,你習慣這裡了嗎?」
「說不上習慣不習慣,我也是昨天才來的。嗯,你叫什麼名字?」
「振間典子,叫我小典就好。老師,你幾歲了?」
「二十五,怎樣,為什麼問這個?」
「沒什麼,隨便問問。血型呢?」
「B型。」
「身高、體重,有沒有馬子?」
「你、你是在做身家調查嗎?」
「老師,叫我小典啦!」
我差點沒昏過去,但礙在另一個女孩的面上不好發作。
她﹍我早就注意到了,好像叫做松乃廣美。
她總是那麼靜﹍如瓷的白晰肌膚,兩道秀美的柳葉眉。
烏黑的長發,總是讓窗外流泄的陽光泄成閃爍的粟棕色;微微一動,就像灑落
下無數的金沙。
她的楚楚動人一直深印在我的心上。
叫做松乃的女孩像感受到我的凝視,害羞地垂下眼簾。

「小典,不要再為難老師了。」
一邊拉了拉典子的衣袖。
「老師,我是松乃,松乃廣美。」
雖然還是不敢看我,她的態度倒是很大方。
我不禁脫口說出「嗯、我早就查過了。」,典子馬上跟我翻臉。
「我就知道,男人就只注意漂亮的妹妹,連老師也不例外,偏心、偏心。」
典子故意喊得很大聲。
「不是,你小聲點啊!我是看松乃總是一個人靜靜坐在窗邊。」
教室裡已經探出好幾個人頭,正在好奇地打量著我。
求求你,別搞砸我的差事。
「你們對每個老師都這樣嗎?」
「才怪,帥哥,這是我們對你的特殊待遇喲!」
謝天謝地,總算扭轉情勢;典子的聲音又低了下來。
「特殊待遇?」
「是啊,我們看老師年輕帥氣,才會心癢癢的。」
(就是嘛,我說像我這樣的美男子。)

松乃也笑嘻嘻地把手指放在唇上。
「真的,老師好可愛耶!」
被她甜甜的聲音贊美著,我簡直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松乃,你、你才真是可愛呢!
但願這種甜蜜永遠不變,只有我倆人﹍典子很不識趣地插話進來。
「你可以想像對訓導主任佐藤『女仕』做這樣的事嗎?只要我們稍微坐不端正
,她就會用那高8度音的嗓子喊道『你們這哪像雨宮學院培養的高貴淑女哦?』,
對那老處女特殊待遇?我們可沒這個興趣。」
訓導主任佐藤?﹍我的腦裡閃過昨天介紹過的臉孔。
沒錯,矮矮胖胖的老太婆,剪短齊耳的頭發、戴副厚重的眼鏡。乍看下根本分
不出是男是女,只有嗓門還是那麼的尖銳有力。
「她還管得動你們嗎?」
「管是管不了,但是她簡直是塊遠古的化石,又臭又硬,誰也不想去惹她﹍不

過有時候也有她的可愛啦!」
她對松乃擠擠眼。
松乃也會意地笑著,突然又「啊」的一聲。
「對不起,失陪一下。」
她小碎步跑過我身邊。
轉身望著松乃離去的身影,只見走廊的轉角處有一個戴著眼鏡、像小男生的女
孩正在等著,她把一封信交給松乃。
「那個單戀的傻孩子﹍」
典子笑著說道。
「她叫做水上早由利,一年級。每次沒事就跑到班上來找松乃,一天一封情書
、三天一束玫瑰,簡直比人家有男朋友的還勤快。不過,她看起來總是怪怪的。」
「哦?」
原來是這麼回事。接觸不到男孩子,懷春少女只好把滿腔愛意投注到同性的身
上。我仔細觀察她們。
曲於是背對著,我無法看到松乃的表情;那個早由利倒是在察覺我的目光後,
就狠狠地瞪了回來。
「老師,你看吧!如果你敢對松乃動歪腦筋的話就慘了,說不定會被她用刀捅死呢。」
「你別再說了。」
對這些捉摸不定的小女生,我現在可是小生怕怕。
只是、只是﹍那個早由利,她的臉盡管有著男孩子剛硬的線條,豐滿的胸部卻
像兩粒圓鼓鼓的大球,就要撐破西裝式的制服外套、蹦跳出來。
可惜、可惜﹍身材不平衡的人,心理也很難平衡吧?
「這種事在女校裡常聽說。」
「什麼事?」
總不會是同性戀戀人奸殺情夫吧?
「我是說女孩子間的互相愛慕啦!」
「嗯、很多﹍」
典子心不在焉地答道。
「這也難怪,大家朝夕相處,難免產生特殊的感情,而且據說嘗過那種滋味的
,也大有人在。不過老師,你別擔心,我還是喜歡像你這種成熟的男人。你還是處
男嗎?」
這﹍為什麼要把我扯進去?
就在這尷尬的時刻,上課鈴響了。
「啊!上課了,這節是音樂課,我還得快點到音樂教室。那麼下次再見了!」

典子向我揮揮手、跑開了。
「唉﹍」
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氣。
只是,那個可愛的小腦袋瓜裡,為什麼淨裝著這些事?
我真是怎麼也想不通﹍
就在這時候,松乃溫柔的聲音傳來。
「老師!」
「咦?」
我轉身過去,只見松乃正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對我狡黠地笑著。
「老師,典子的話你不要相信喲!她這個人秀逗秀逗的,最愛胡思亂想了。如
果有任何問題就問我吧!我也是這班的班長。」
「哦,那就麻煩你了,畢竟我在這裡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老師,別客氣了。」
在落落大方的松乃面前,我反而像小姑娘般的渾身不自在。
「松乃,快點,要上課了。」
前面傳來典子的叫聲,松乃加快步伐,跑了起來。她淺紫色的格子裙飛揚著,
露出底下纖細光滑的雙腿。

﹍真不錯,可以得個90分羅!
我獃獃地沉醉在眼前的美色;過了半晌才回過神,假裝咳杖幾聲,來掩飾自己
的失態。

初冬清朗的空氣,微微涼風襲來。
一到上課,整個校園都靜了下來;只聽見偶爾傳來的朗誦聲,像小精靈們的呢
喃低語。走到種滿椰子樹,綠  盎然的中庭,還可以聽到古舊的磚紅校舍裡,傳出
少女們高昂清澈的歌聲。
私立雨宮學園。
位於長野近郊的山上,是一所頗富盛名的女子貴族中學。
國中、高中合計共有約一千多名學生,依照規定這些女孩們都住在一起。
很典型的天主教學園;黑色的禮拜堂,穿著灰色長袍的修女們,像一座座石膏
雕像移動在茂密樹蔭下的步道上。
但是,在這一切平靜的表像下﹍
我想著電腦螢幕上出現的驚人真相。
這一向誇耀著嚴格管教、高升學率的百年名門女校,暗地裡卻接連發生不尋常
的事件。
這幾年來,每年都有好幾個女孩子失蹤,盡管沒有對外公布﹍
照說做父母的沒有不管的﹍
只是很奇怪的,這些父母在向警方申請協助尋找不久後,又都以「已找到女兒
」為由,要求警方不得再插手此事。
可是,據警方的追蹤調查,這些女孩們一個也沒有回來。
而學校方面的態度也曖昧不明,面對警方的查詢,他們一律以「該學生已轉學
」的藉口搪塞。
坦白說,像女子學園這種封閉的社群,一般警方是很難涉入;再加上學園的女
孩們都還未成年,就算知道、看到什麼,也都在校方的控制下不敢多說什麼。
總之,這一連串的失蹤事件都是以不了了之收場;而新入學的女孩們也可能就
這麼一去不回了。
而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我-佐久間裕一,帥哥加上JES的超級探員,正化身為女孩們的夢中化學老
師,來拯救大家了!
所謂的JES,就是教育委員會在考慮學校的特殊狀況下,與警方合作的調查
機構。當然裡面的工作人員,就得像我這樣深刻了解青少年的青澀、耍帥、叛逆﹍
等等復雜心理的人。
唉、可憐的慘綠少年少女們﹍(呸呸,好像用錯成語)
不過發生在雨宮學園裡的事,好像來得更神秘詭異﹍
連我的前鋒、JES的佐佳木惠探員,也在進入學園一段時間後失去了消息。

辦公室裡,因為大部份的老師都去上課,而顯得冷冷清漬。
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發現上面留有一張寫著『佐久間老師理事長在找
你佐藤』的字條。
佐藤?哦,那塊快發霉的化石﹍
一個矮胖的黑影滾到眼前,我感到正被一道銳利的眼神打量著。

「佐久間老師,大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真悠哉啊!」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學校裡就是少不了這種惹人厭的老太婆。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考驗吧?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樣很吃得開的。
「喔,被學生纏住了。」
「是嗎?問問課業上的問題是可以的,不過別自作多情,以為那些小女生迷上
你了。她們不過是吃不到魚的饞貓罷了,難得有隻公的﹍」
老處女就是老處女,她怎麼不練練別種舌功呢?
「哎呀,不是我在說,現在的老師哪還有作老師的樣!像你之前的化學老師,
打扮得簡直跟妖怪一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像偏偏那些小女生還喜歡她,說她非
遜(Fashion),還偷偷模仿著。看吧,做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辭職了,連招呼也
沒打一聲。唉唉,真不知道她把老師這樣神聖的職業看成什麼了。」
她不是在說木惠吧?

老太婆搖頭嘆氣,一副要昏倒的模樣。
我老實招了,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訓的期間,也是被她要得團團轉。
那個精明干練、總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只是這樣突然的離職,恐怕不是好
勝心強的她會做的事吧?
「難道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
(不會是你這個老怪物暗中動了手腳吧?)
「自從現任的理事長接職後,這類事就變成她一個人在處理。」
佐藤的話裡明顯地流露出不滿。
「那麼學生呢?如果她們要轉學﹍」
「學生?」
走在前面帶路的佐藤突然回過頭,謹慎地看了我一眼。
「怎麼,佐久間老師,你也聽到謠言了?就有這些人,準是對我們輝煌的校譽
眼紅,才造謠搞破壞的。什麼學生失蹤,你千萬別相信,我們這裡從沒有過這樣的
事。」
老太婆滿布斑點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內疚懷疑的神情。她將建立於虛榮心的推

論視為理所當然。
我故意討好地問道。
「那麼佐藤老師在這所名校裡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嗯、不敢當,我可是從上任理事長的任內就在這裡了,這所學園的歷史也可
以說是我一生的故事。」
老太婆的聲音忽然變得溫柔感傷起來。
「那麼上任理事長是怎樣的人?」
老太婆停下腳步,好久不出聲,像陷入對往事深深的回憶中。
「一位真正的教育家,全心投入於日本女子的教育事業。記得大戰剛結束的時
候,GHQ(二次大戰後聯合國派駐日本的軍隊)提出要徵收學園為駐防據點的要
求。當HGQ將軍率領駐兵來到時,理事長一個人擋在校門前,對著數百名美國大
兵喊道『你們以為做學問的是什麼地方?我聽說各位都來自自由民主的先進國家,
卻要做出如此野蠻的舉動,真是感到遺憾。』結果GHQ的將軍一言不發,向他行

禮後就自動離去了﹍在他身上,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風範。」
老太婆眯著眼,像望向極深極遠的地方。
第二章探索

「覺得怎樣?這是你第一次來教女校吧,有沒有遇到什麼困擾?」
理事長的聲音很輕柔。
「因為佐佳木惠老師突然辭職,原本我們學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師的﹍學生們都
還乖吧?希望沒給佐久間老師製造麻煩。」
「不、不,比起男孩子他們好帶多了。」
我口是心非地回答,總不好第一次見到人家就告狀吧?
人家-雨宮學園的理事長雨宮淑子就站在面前。
女人四十一隻花的她,正散發出一個成熟女人最濃郁的誘惑。
臉頰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膚緊繃著,細長的鳳眼直掃入發梢,給人一種高貴,難
以親近的冷艷感。
T大外文系畢業。出生於世家,父親是議,員又嫁了一個議員丈夫,自從七年

前任職理事長後,就帶著女兒小百合住在學校宿舍裡。
看著緊裹在西式條紋套裝下的窈窕身軀,很難想像她已經有一個高二大的女兒

在理事長室裡,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人物。
雨宮學園的園長-岩藤剛三先生。
五十多歲的他,有著中年人微微發福的身材,濃黑的眉毛像在說明他不輕易屈
服的強硬性格。
也當過議員,聽說是靠做工業材料買賣起家的,仗著財多勢大被聘為雨宮學園
的園長;很湊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為學園的理事長。
他們間有沒有一腿,這種事當然不會公開。只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由她高挺
渾圓的胸部和勻稱的腰身看來,絕對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潤。
(這種事很難逃得過我的眼裡。)
處於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來很能「干」的岩藤,任誰也會想把他們送作堆的

我想像著岩藤強壯的身體壓著淑子,肥胖的手使勁搓揉她豐滿的肉球。

「咚」的一聲,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翹了起來。
拜託,現在還不是你上場的時候啦!
「佐久間老師,根據資料,你也在A、K等私立學園待過,不知道你覺得和它
們比起來,我們的雨宮學園如何?」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
「嗯,私立學校裡大部份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父母親對他們抱有很高的期望
,老師的教學也得來得更嚴謹認真。」
「沒錯,這就是人們會選擇私立學校的原因。由於管得緊,什麼被欺負、暴力
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再加上這些孩子都被培養了強烈的優越感,也不肯作
出什麼傷害自己名譽的事。」
淑子的話可謂一針見血。
嗯,這是個聰明的女人。
事實上,如果要明確區分,私立學校還可分為三類,分別是以頭銜、以傳統、
和以金錢來吸引學生的學校。
前面兩類也真如淑子所言,在學校、家庭的嚴格管教和學生的自製下,這類學
校都能創造出極高的升學率,可以說進了這所中學就等於保送至名府大學了。
至於第三類以金錢作為招攬的學校,則是暴發戶子女的天下。他們視「 
 

多少為最重要的價值標准,因此也常發生大戶聚集羅樓,修理小戶的事情。
當然,他們更不會把那些錢賺得比自己零用錢還少的老師們放在眼裡。
可是,既有優良傳統又有著高升學率的雨宮學園裡,為什麼還會發生學生失蹤
這樣離奇的事?
「你是公立學校畢業的吧?﹍據我所知,校內的許多老師對私立學校的作風也
頗有微詞,怎樣,你對這種事有什麼意見?」
園長粗厚的聲音傳來,他顯然在試探我的態度。
「哦,這對我而言是無所謂的,反正有錢賺就好。」
「這樣的﹍看來什麼理想、抱負,都不及填飽肚子重要。這兩天覺得怎樣,還

有興趣嗎?」
「我想還可以勝任,而且雨宮學園的待遇又特別好。」
他們輕蔑地笑了。
BINGO!讓他們瞧不起最好,這樣才不會對我有戒心。
「因為你是教育委員會極力推薦來的,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學能力。不過因為學
園裡都是正在發育的少女們,難免對一些問題特別好奇,希望你能銘記本校的校訓
-嚴正、端重,以培養少女的高尚情操為宗旨就好了。」
「是的。」
我盡力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那麼可以請問一下,木惠老師是以什麼理由請辭的?」
在一剎那間,我彷佛看到淑子細長的眉毛挑了挑,但隨即恢復她的冷淡。
岩藤開口說道。
「你只要負責你的教學工作就好。」
「是的。」
我只好乖乖地退出來,這個謎仍重重地壓在心上。

JES交代給我的任務,是找出失去連絡的木惠和這四五年來失蹤的女孩們的  
下落。
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紹給大家的情景。
老師裡大部份是已經奉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幾張年輕的臉上看起來嘻皮笑臉
,毫無理想的模樣,平日準是習慣對園長、理事長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們。
園長和理事長都是厲害的角色,要他們自動承認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太婆
又太忠心耿耿,一點也不相信學園裡會出什麼怪事。
只有對女孩們下手了﹍
我的腦海中浮現松乃甜美的笑靨。
典子倔強的模樣也浮現出來。
不、那個女孩太難捉摸了。
就是松乃吧!
不、不,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其他企圖,我以JES超級探員的名譽保證。
就在我陷入半喜半憂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銳的聲音把我驚醒。
「佐久間老師,你真是﹍」
她怒衝衝的聲勢讓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辦公室裡還有兩三個老師,他們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聲。
我的視線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張橫眉豎眼的臉。
「佐藤老師,想請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可得問問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了嗎?不要跟學生亂拉關系,現在
已經傳得滿天飛了!」
「什麼?我和誰有什麼特殊關系啊?」
我的嘴因驚訝而張得開開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拜託,我才上過一堂課而已!」
「一堂課就夠搞了。」
老太婆的聲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
「已經有人來報告了,說你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某個女學生,是誰你自己
心裡有數吧?」
賤人,欣賞欣賞就犯法羅?不知道哪個長舌婦?
「你給我去懺悔。」
「﹍」
什麼碗糕啊?
老太婆顫抖的手指指向那棟黑色尖頂的建築物。

我只聽說過在宗教裡有懺悔的儀式,沒想到這還適用於已經為人師表的我們身
上。
算我衰,誰叫這裡是上帝的聖地呢!
不過,這正是打聽秘聞的的大好機會,修女們一定知道得更多。
當我走向禮拜堂時,一個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來。
「怎麼,被關緊閉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
「女子學校還管得真嚴格啊!」
「是啊,幾乎每個新到的老師都會被罰。」
這麼說,那個比我風騷不知幾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過這一關哩!
還沒請教人家貴姓呢!這裡男老師少,以後也好有個照應。
「請問你是﹍」
「教數學的佐佐倉老師。」
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典型的白面書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膚、戴著金邊眼鏡
、微卷的瀏海飄在額前﹍嗯、應該很受到女孩們的歡迎。
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他看起來很憔悴,像剛干過什麼粗活似的。

「佐佐倉也懺悔嗎?」
「嘿嘿,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原來還是前輩呢!
「那麼我先走了。」
佐佐倉繼續走著,他的動作裡沒有一點年輕人的蓬勃朝氣,而是像個幽靈般從
我身邊飄過去。

禮拜堂正對著辦公大樓和教室,在它後面是學生和單身教師的宿舍。
坦白說,這裡簡直是老處女的大本營,雨宮學園裡多的是寧願為教育奉獻一生
的崇高女性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沒人要)
每天通勤的就只有園長和學園警衛吧!
跟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問題啦!不過就是傷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
它補回來。
盡管這裡依山傍水,風景優美,但對我這個巷口沒有seven
eleven就活不下去
的都市人而言,無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教師宿舍旁還有一棟純白的兩層樓洋房建築,聽說理事長淑子就帶著她的小百

合住在裡面。與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
在走進禮拜堂時,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緊張。
歌德式的高聳建築,塔端的窗戶流泄下的光束,正落在聖壇中央抱著耶穌的聖
母像上,大理石的光澤透露出絲絲的生命的華彩。
我走向聖壇旁的木門,輕輕地推開它。
「請問有人在嗎?」
昏暗窄小的房間裡,零落地擺了幾張椅子,一個修女低著頭在編織什麼。
看到我她吃了一驚,就在我們目光接觸的剎那﹍
那雙如銅鈴般閃爍的眼眸、微翹艷紅的雙唇﹍
青春洋溢的圓月臉,一時之間我以為是哪個女孩子調皮,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
呢!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修女,一般的修女總是皺巴巴的,稍微作錯什麼就會念一大
套的老巫婆們,可是眼前鮮嫩如水蜜桃的臉蛋兒﹍要在平常,我一定早吹口哨了。
修女恢復鎮靜,站起身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
在這麼個美女面前,怎麼可以泄底呢?
「哦,沒什麼,只是因為是新來的、好奇,就想要到處看看。」
修女微微笑了笑,她很快地收拾一下。
「請跟我來。」
「沒有打擾你吧?」
「哪裡,教堂的門是隨時對需要的人打開的。」
她回過頭來,對我眨眨眼,算是對我的歡迎。
天啊!我以後應該常會有此需要吧!
連小兄弟也猛點起頭來,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鑽出來,跟人家打招呼。
你給我踮踮啦!這種地方,在這樣神聖的氣氛下﹍
走在前面的她,一點也沒有覺察到我的異樣。她解說著禮拜堂的歷史和聖母的
雕像。
「我是克莉斯汀,請問老師貴姓?」
「噢,我是新來的生物老師-佐久間。」
因為一直想著她僧衣下的人體結構,竟一時說溜了嘴。

「克莉斯汀修女,你還很年輕吧!」
「嗯,二十二歲,我是這裡最年輕的修女,其他人都四、五十歲了。」
糟蹋啊!這麼一朵鮮花!
不過今天能讓我與她單獨相會於此,也真是三生有幸。
原來其他的修女們都去參加長野市的宗教聚會,只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著我的
到來﹍
我不禁飄飄欲醉了。
「教室那邊還有些具宗教意義的擺設,佐久間老師去參觀過了嗎?」
我搖搖頭。
「那跟我來吧!」
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擺,快步走了起來。
我努力壓抑住伸手去掀開它的強烈衝動。
又不是小男生了,還做這種事會被當作是變態的。
下行,得趕決想辦法轉移注意力。
「這裡既然是天主教學園,園長和理事長也都是教徒嗎?」
「不是。」
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

「以前的理事長聽說都是虔誠的教徒,不過他們並不強迫老師和學生們信教。
其實只要能好好辦教育,也算是發揚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
「哦?可是我有聽說犯錯的學生會被罰懺悔呢!」
克莉斯汀笑了。
「那一定是佐藤老師了,她本身是教徒。」
「一般學生也很少去禮拜堂吧!」
「其實也不盡然,無論是老師或學生,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時候,都很喜
歡來找我們聊聊,當然也有女孩們間的感情問題。」
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語氣問道。
「可是我也聽說,有女老師因為打扮過於時髦而被罰的。」
先打聽看看她認不認識木惠。
「你是說佐佐木惠老師吧?」
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樣在雨宮學園裡興風作浪的,幾乎沒有人沒聽過她的大名。
「她是前任的化學老師,已經離開了。怎麼,你也聽說了?是啊,她的裝扮也  
真把我嚇壞了,那一陣子佐藤老師簡直把她看作眼中釘呢!」
我笑了起來,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如何在佐藤眼前故意騷首弄姿,氣
得老太婆渾身亂顫的情景。
「哈哈哈﹍」
克莉斯汀也跟著笑了。
走上樓梯,克莉斯汀又解釋起一座小型聖母頭像的歷史,我卻開始覺得不耐煩
了。
四樓的走廊傳來女孩們動人的歌聲。
咦?松乃她們不是正好在上音樂課嗎?我的心怦怦跳了起來。
經過的時候,才發現教室都拉上了窗簾,不然可以看到松乃引吭高歌的可愛模
樣。
失望之餘,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念經。
「修女,真對不起,我突然覺得很累,讓我們到哪裡透透氣吧!」
克莉斯汀的臉紅了起來。
「唉,都是我不好,只顧一個人呱呱說個不停,也不想想佐久間老師是不是累  
了。」
她拚命向我道歉。
「那麼就到屋頂上吧,那兒風景很好的。」
我們走到頂樓的鐵門,拉開鐵栓,一片美景就在眼前。
附近的高山已經覆上一層薄薄的白雪,襯著清朗的初冬湛藍的天空,像軟綿綿
的一團團棉花。
我獃獃看著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有一陣子好像連呼吸都停下來了。
樓頂很大,除了水塔外,還有一間像是放置雜物的儲藏室。
飽含著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氣拂面而來,我覺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這片清新中。
只是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奇怪的聲音,竟像是女人的呻吟﹍
還有誰在這裡?
「噓!」
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靜,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向水塔後面。
「啊、啊啊﹍不﹍」
忘形的淫喊越來越近了。
當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時,不禁停下腳步。

第三章誘惑

我捂住克莉斯汀的嘴巴,不讓她叫出來。
不過這顯然是多餘的,克莉斯汀只是瞪大眼睛,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角落的兩個女孩緊緊糾纏著,她們正沉溺於感官的游戲中。
連我們的腳步聲都沒有察覺。
在裡面的女孩有一頭濃密的黑發,她雙腿大開著,底褲掛在左邊的大腿上,V
字型的肉唇在一縮一縮地蠕動。
被拉開的白色襯衫下,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
只見另一個少女伏在她身上,像含著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這個少女綁著馬
尾的茶褐色長發激烈地搖晃著。
從她們的身材看來,應該是快接近發育完成的高中生了。
我完全忘記當老師應有的態度,只顧著欣賞這場免費的活春宮。
克莉斯汀也愣在那裡,連在胸前畫個十字也不會了。
褐色長發女孩慢慢抬起身,她的舌頭往上滑,掉進黑發女孩微開的雙唇間,又  
頑皮地溜了出來。
就這樣進進出出好幾次,最後當她再次進入時,黑發少女猛地含住,兩只水蛇
就纏綿地嬉戲起來。
「嗯、嗯﹍」
這、連我這縱橫沙場的老將也沒經歷過的場面﹍(廢話,我又不是女的,當然
只能在A片裡間接體驗一下)
不過從克莉斯汀吃驚的表情看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啊啊﹍」
黑發少女緊蹙著眉頭,像是忍受不住這一波波的慾海波濤。
「好棒,咬我、用力咬下去﹍」
彷佛被咬得很痛,黑發女孩的臉頰滑落下淚水。
「姊姊,要受不了,讓人家來嘛!」
「什麼﹍」
「人家要嘗嘗姊姊的花蜜,好香好美喲!」
「傻孩子!」
紅通通的臉頰靠在一起,兩對眼睛都閃著歡愉亢奮的光芒。
褐發的女孩把頭埋進黑發女孩大開的雙腿間。
「啊、好好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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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發女孩的臉扭曲成一團。
淫喊聲混入四周的鳥聲、風聲,共同譜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頌歌。
「啊!不行了,要、要出來了﹍」
克莉斯汀不停地顫抖,最後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這一切,慢慢地住下滑﹍
「姊姊,我也﹍」
褐發少女用一隻手﹍撐住身體,另一隻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畫著圓弧般運動
起來。
「妹妹、用力舔!」
「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喲!」
褐發少女的唇邊愛液垂流,閃著一片淫靡的光澤。
從她舌尖的運動看來,她正把舌頭捲成一小圈,熟稔地出入在黑發女孩的花叢
中。
「啊!就是那邊﹍」
黑發女孩緊緊擁著她,兩個蠕動的身軀共浴在心馳蕩漾的迷醉中。
我扶起幾乎要昏過去的克莉斯汀,得趁她們即將結束前趕快離開,被發現的話
就慘了。(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我們才是作賊的人。)  
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緊縮,嘴裡發出「啊」的嘶喊聲。
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我連忙抱起她,住儲藏室的角落跑去。

雙方都沉默著。
我開始覺得自己的作為很可笑,再怎麼說,該逃的是對方才對的啊!
翹課,跑到屋頂來作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恐怕是兩個小太妹吧!
不久,聽到腳步聲。
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在看有沒有人跑出來抓她們。
「好像已經走了,會是誰在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
「放心啦!就算被看到又怎樣?」
「說得對,誰敢違背姊姊的意思?」
「連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說什麼﹍」
「嘻嘻!姊姊,你真是酷斃了。」
「﹍」
咦?這小姐口氣還真大,看起來頗有來頭呢!
只聽到她們嘻嘻哈哈的笑聲,然後是鐵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我陷入一片混亂,眼前像有無數的金星在閃爍著。
「克莉斯汀修女,你知道這兩個女孩是誰嗎?」
克莉斯汀顯然還沒恢復過來,她虛弱地點點頭。
「嗯、那個黑發女孩是小百合,褐色頭發的應該是一年級的河野陽子﹍」
小百合?那不就是理事長的女兒,難怪﹍
她和女孩們的失蹤一定脫不了關系﹍
只是會是怎樣的情形﹍難道讓小百合不爽的人,就會被拖出去斬了嗎?
「修女,你知道理事長對學園的家長會有多大的權力?」
「  、家長會﹍」
克莉斯汀的臉泛起紅暈,她的目光閃爍不定,變得詭異極了。
「你、你怎麼了?」
這麼問實在有損我超級探員的名譽,她當然是沉醉於剛才那一幕而春心大動了

只是我該怎麼辦?裝作沒看到,還是把握機會,來個全方位服務呢?

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起來了。
「佐久間老師﹍」
克莉斯汀濕潤深情的雙眼望向我,訴說著無盡的愛意。
「我、我﹍」
「﹍」
我的身體顯然比腦袋的反應來得更快、更直接。
我一把抓住她,把她壓在牆上。
克莉斯汀好像也等不及了,她黏濕溫熱的舌尖很快就進到我的嘴裡,一點點做
著探險。
我掀起她厚重的灰色僧裙,在大腿的深處摸到一列細致的蕾絲,緊緊裹住她光
滑的玉柱。
咦?這是﹍
我往上摸,是兩條吊帶﹍克莉斯汀竟然在這裡隱藏了無盡春色。
這一發現大大刺激我突進的動力,我的手指衝向那神秘的入口,小徑裡已經是
淫雨霏霏了。
「啊啊﹍」
我猛地剝下她的底褲,指尖就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花心。
果然很緊,濕黏的肉徑緊緊貼附著我的手指。  
現在得使出拔瓶栓的耐磨功力。
我的手指如螺絲起子慢慢旋入。
「不、不要﹍」
現在可由不得你,我的舌頭開始轉移陣地。
滑過胸前險峻的坡地,舌尖輕輕碰觸那懸在懸崖上的小紅莓,誰都知道它已經
熟透了,隨時都會滲出那酸甜甜的汁液。
我故意只停留一會兒,就把臉直接埋進她的密林間。
克莉斯汀的身體強烈地扭動起來。
她濃厚的芳草拂過我的鼻尖,粉紅色的軟土仍是一付未經開發的模樣。
圓潤的珍珠卻漲得鼓鼓的,讓人想把它一口含在嘴裡。
「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禱告慣了,克莉斯汀的呻吟就像吐出的珍珠絲般綿延不絕,讓人
捨不得它斷掉。
『克莉斯汀究竟有沒有碰過男人?』這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閃過。
照情況看來,應該是有的,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的秘處像昆蟲敏銳的觸角,輕輕一碰就縮了起來,但這只是讓我把舌頭攪進
更深、更深。
「啊、不行,要升天了!」
修女畢竟是修女,但願她沒把我誤認為是上帝才好!
我放開她,找了個階梯坐了下來。
「來吧!克莉斯汀,盡情地解放你自己!」
「在這裡﹍」
不等她多說什麼,我把她拉了過來,從身後長矛就直挺挺地插入她的深井。
矛頭很順利地進入松軟溫濕的井口,但隨即感到一種被揪住的刺痛。
「啊、啊﹍」
現在還不能貿然攻下池城。
我的手摸索著那粒魔珠,在上面輕柔地撫弄著。
一陣陣熱潮從蜜井中湧了出來,感到那股柔軟,大蜂刺忘形地舞弄起來。
「佐久間老師﹍」
我把腰深深沉入。
剎那間,無數的生命精靈由我的本根中噴湧出來。
「啊啊﹍我感覺到了,佐久間老師,你在我身體裡抽動著!啊啊﹍」

克莉斯汀淫喊著。
我摟著她扭動的雙臂,盡情舒放出豐沛的生命之泉。

「詳細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理事長在家長會裡享有很大的權力。」
一邊說著,她還用手指輕輕撫著我的臉,像仍陶醉於剛才的歡樂餘韻中。
「因為父親和丈夫都是議員,很多家長就會找她幫忙﹍」
「嗯﹍」
趁著大戰剛結束的鬆弛狀態,我向克莉斯汀打聽學園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過學校裡假公濟私的送禮行為,根本已經不是新聞了。只是﹍這跟女學生的
神秘失蹤好像扯不上什麼關系。
「理事長很愛小孩羅?」
「什麼!」
克莉斯汀好像不懂我的意思。
「我是說,小百合是不是常可以利用特權,就隨便趕走其他女生?」
我自己問著,都覺得這好像只在天方夜譚的故事裡才會發生。
「哈哈哈!想不到佐久間老師的想法這麼古老,現在連王子都沒有這種權利了
。」
我也覺得自己蠢透了,可是又不能單刀直入地問她關於學生失蹤的事。
「我也是隨便問問罷了,新到一個環境,總想多了解了解,跟別人能越快混熟
越好。」
「混熟?剛才就是你所謂的混熟吧!」
糟了,想不到一個作修女的還這麼六根不清靜,比一般女人還會計較。
「你別誤會,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聽說理事長跟佐藤老師不太和﹍」
「這倒是事實,以佐藤老師嚴謹的性格,根本無法容忍淑子理事長濫用職權搞
錢的作法,而且理事長又講究派頭,常常為了自己的享受而不惜一擲千金。就拿宿
舍旁的洋房來說吧,以前的理事長都是跟大家一起住宿舍的﹍」
說啊!盡量地說,搞不好線索就藏在裡面。
「對理事長堅持要帶著小百合一起住,佐藤老師也很不滿;對她而言,學生就

是學生,不管她是誰的女兒,就應該跟大家住在宿舍裡。」
陽光反射在克莉斯汀娜胸前的十字架上,閃閃發亮。
我躺著,覺得手很癢,真想來根煙。
可惜它們現在都躺在我的辦公桌裡,那一根根令人又愛又恨的小白吸管。
「那麼,關於木惠老師的辭職﹍」
「哦、她的辭職真的來得很突然,我有兩三天沒看到她,然後就聽說已經跟理
事長遞出辭呈了。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收拾,就這麼不見了﹍佐藤老師那時候還跟我
抱怨了老半天呢!」
「她是以什麼理由辭職的?」
「誰也搞不清楚,只聽說是私人因素。」
「後來她那些東西怎麼辦?」
「佐久間老師,你問那麼清楚干麼?」
糟糕,她在懷疑了。
「噢,沒、沒什麼﹍」
「你是聽說人家是大美女,後悔沒機會一親芳澤,想還能不能找到一兩件貼身

衣物,抱著聞聞也好吧?」
人家說長期缺乏滋潤的人,騷起來更是不得了,果然不假。
只是不知道她這股醋勁,平常要怎麼發泄呢?
「你不要亂想,我只是聽大家都在談這件事,純粹好奇而已。」
克莉斯汀別過臉,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
「聽說理事長讓靜香醫幫忙收拾,然後就送回她家去了。」
「靜香校醫?」
「嗯,她是學園裡唯一的年輕女教員,跟木惠也處得不錯,當然就請她幫忙了
。」
第四章屍體

-翌日。
我到辦公室簽到後,就直奔圖書館。
今天早上,我只在第四堂有課,在那之前應該有足夠的時間﹍
我想收集的是歷屆教職員和學生的通訊錄,只要用它們跟教室的點名簿相對照
,就可以列出那些突然失蹤的女孩名單。
怎樣?連福爾摩斯也沒我厲害吧!!

只是當我走進偌大、飄散著發黃紙張霉味的圖書館時,就知道不太妙了。
這對很少走進知識聖殿的我而言,簡直就像一座迷宮。
就在我像無頭蒼蠅亂竄了一兩個小時後,終於不得不投降。
不得已,只好走到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留著齊耳短發的老女人身邊去,她顯然
就是這裡的圖書館理員了。
「通訊錄?你要通訊錄做什麼,這裡沒有。」
「沒有?一個學校怎麼會沒有通訊錄?」
「大家都住校,所以沒有必要。」
老太婆的聲音冷酷無情,就像在宣讀判決書一樣。
「什麼?」
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可是﹍總有一些基本資科方面的紀錄吧?」
「嗯、有是有,可是都在理事長那裡,我們一般教職員為避免對學生產生偏見
,而被禁止接觸這方面的資料。」
「這麼說,我就找不到我母親在這裡的紀錄羅,真可惜!」

「伯母是﹍」
但願她會相信我臨時亂編出來的藉口。
「哦、她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
「那麼去找紀念相冊吧!在上面你會找到你母親年輕時的照片。」
她隨手指了右邊書架的一角,那裡果然放了一本本厚重的大本子,裡面是無數
女孩們青春燦爛的臉龐,依照入學的年次排列著。
只是﹍這對我的調查一點也沒有幫助。
我看著這些無邪的笑靨,發了一會兒呆。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下無數的小光點。
我突然有了莫名的好奇心,想看看松乃的照片。
微風輕輕吹動著書頁。
嗯、我到了,國一、國二、國三、高﹍
照片裡的松乃越來越美麗,長長的睫毛下一對烏黑的瞳孔,像月夜下的湖水,
有著超乎年齡的神秘;盡管微笑著,她的笑裡總有著說不出的落寞感。
我想要立刻見到她。

﹍難道是戀愛的感覺!?
想她也是再過半年就要畢業了,她十八、我二六,正好配成對。
喂喂﹍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現在可不是動歪腦筋的時候,多少女孩子正等待我超級探員的拯救呢!
總算勉強收回心﹍
看樣子,只能到理事長那裡「借看」一下了!
也可以從女孩們身上下手﹍
松乃不是自己說,有事就去問她嗎?
把相冊放回書架,我打了個大呵欠,懶洋洋地走出這座書本所建築的大迷宮。

在午休的時候,我總算見到了松乃。
其實,這是我耍了個小把戲。
你知道的,就是在第四節下課後,故意若無其事地逛到松乃的教室前﹍
只是教室裡靜得出奇,難道人這麼快就都走光了?還是她們根本沒在這裡上課

就在我懷著絕望的心情走向教職員餐廳時,赫然聽到背後傳來典子的叫聲。

「佐久間老師!等等我們。」
我們!!
果然,一回頭就看見松乃站在典子的背後,對我招著小手呢!
聖母瑪利亞,我、我就要衝上天了!!
她們上節課應該是體育課,只見那身紅白相間的體育服,襯著松乃的笑顯得更
亮麗了。
我也揮著手,向她跑了過去。
典子和松乃突然對看了一眼,然後不知怎麼地大笑了起來。
「你、你們在笑什麼啊?」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著。
「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
典子誇張地笑彎了腰。
「沒、沒見過你這種老師。」
「怎麼啦!?」
「跟學生像跟對朋友一樣呢!!」
「哦、大概是因為我年輕,大家年齡差不多嘛!」
「那麼可以進一步發展羅?」
「這個嘛﹍」
典子這小姐還真是緊迫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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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還是嚴肅一點好,不然你們都要爬到我頭頂上來了!」
「才不呢。」
松乃的小嘴巴嘟了起來。
「我一點也不覺得那些老摳摳的人,真的能了解我們;他們無非是要拚命把我
們訓練成跟他們一樣的價值觀,以穩固自己的權威罷了。」
想不到看起來像個芭比娃娃的松乃,腦袋裡裝的東西一樣驚人。
也許是受到她的鼓勵,我毫不保留地說出我對教育崇高的理想;好在佐藤不在
身邊,讓她聽了去可能會氣死她呢!
「是啊,現在的教育制度不過是生產出一批相同的成品,如果想有所不同,就
會被貼上『壞學生』的標簽,而被整個體制排除出去。可是認同既有的價值觀就是
正確的嗎?其實是很令人懷疑的。」
松乃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在這一刻我覺得我們的心靈像有了一種契合。
「老師,我一直在等著有人會對我們說這樣的話,而你是第一個。」  
松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隨時會感動地留下淚來。
第一次這麼深入地觸碰到她的內心,反而使我不安起來。
我趕快轉移話題。
「可是學校裡也有不少年輕的老師,他們應該也有他們的理想吧?像佐佐倉老
師﹍」
我的問話只引來典子「  」的叫聲。
她這一叫,很多女孩子都回過頭來看我們。
「佐佐倉老師,他已經很『那個』了!」
「『那個』?哪個?」
「哦,沒什麼。」
松乃打斷我們的談話,就像有什麼秘密不願意泄漏似的。
無論如何,再沒有人可以取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也許可以藉此機會,向她打聽木惠的下落。
「那前任的木惠老師,她應該也很對你們的味吧?」
「對啊!我最崇拜她了。」
典子不假思索地喊了出來。
「很時髦的女老師吧?松乃,你也很喜歡她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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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乃的臉上卻沒有半絲興奮的表情。
她垂下眼睛不去看我,臉上竟有一種難掩的傷感。
我一時很難理解松乃這種情緒上的變化,她的表情像在怪我為什麼問這樣的問
題。
「松乃,你怎麼了?我只是聽大家都在談她,好奇罷了。」
「你、你們認識吧?」
松乃的聲音竟在顫抖。
難道、她已經對我動了真情﹍
「為什麼這麼問呢?」
「你們都是化學老師,而且在木惠老師走了之後你就來了。」
我連忙揮手否認。
「松乃,你想太多了,世界上的化學老師多得像海邊的沙,我也是正好在找頭
路罷了。」
「是這樣的嗎?」
「當然。」
松乃臉上的表情很復雜,連在一旁的典子也忍不住要插話進來。
「哎呀!老師,你不知道人家松乃是怕你做一做,也會像木惠老師那樣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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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地辭職。」
聽典子這麼說,我的心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
「討厭,你干麼說這個啦?」
「老師,你別看松乃這樣,她平常可是最怕孤單的。」
兩個人小鳥般半認真地鬥著嘴。
十八歲的少女大概就是這樣敏感好強吧?
看著她們這樣,我突然羨慕起來,想想有多久沒跟哥兒們打打鬧鬧了。
「你們感情這麼好,畢業典禮的時候會抱頭大哭吧?」
她們互相對看了一眼。
「嗯、大概吧,不過那有一半是那種氣氛造成的。」
「氣氛?」
「是啊,畢業典禮的特殊氣氛最催人眼淚的嘛!而且那種傷心有一半也是因為
對未來的不安。」
不愧是名校的學生,就連看起來有點輕浮的典子,也頗有自己的想法呢!
「那如果是突然轉學呢?班上的同學一定會很捨不得。」
松乃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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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哪裡聽來關於轉學的事?」
「沒、沒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
「一般轉學的消息都很突然,常常是前一天才聽說,第二天就看不到人了,要
留下聯絡的資料都不可能呢!」
我覺得話題正在逐漸逼近事情的真相。
「可是誰要轉學這種消息應該早就會知道,至少好朋友間一定會說吧?」
「才怪!」
典子的回答很令人吃驚。
「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說了,因為這樣大家就會拉著你東問西問,煩死了!
學校裡也很不喜歡學生過份出風頭。」
「那你呢?松乃,你也不會說嗎?」
松乃抬起頭看著我。
「不,我也不想太引人注目,成為大家談論的對像。」
想剛才還侃侃而談,要活出自己的松乃,在現實生活裡也絕對是採取保守的姿
態吧!
「可是老師,你怎麼跟木惠老師一樣,對轉學問題特別好奇?」  
被她這麼一問,我一下子傻了眼。
「哦、木惠老師對這個也很感興趣嗎?我是因為從小飽受轉學之苦﹍」
「這樣子嗎?」
「嗯、因為家庭的因素,常常得搬家換學校的﹍」
這倒是實話,家裡因為父親經商失敗,一直在四處躲避逃債。
「唉、老師還真是歹命人。」
這段傳奇的經歷,倒是給我在兩個小女生面前增加了不少的英雄氣概。
只是松乃的反應還是怪怪的,只要一提到轉學生的事﹍
難道他知道什麼內情嗎?
不過今天也沒辦法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她准會像蚌殼一樣把嘴閉得緊緊的

「好啦!下次有機會,老師請你們到哪裡喝喝咖啡吧!」
沒想到我這話又惹得她們大笑起來。
「在這深山裡上哪兒喝咖啡呀?」
我只好抓抓頭裝傻。
「老師,請你永遠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松乃的眼神充滿了真摯的懇求,彷佛她現在所要求的事對她而言,比什麼都重
要。
「我盡力。」
「那老師下次我作蘋果派到你房間一起吃,好不好?」
這、我簡直是求之不得。
不過不等我答應,典子就不服氣地叫嚷起來。
「不行,松乃,你不能偷跑,老師是我先訂的,在那之前他得先吃我煮的烏龍
面!」
看看周圍沒人,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

到了晚上。
等到七點五十分,我就偷偷地從宿舍裡出來。
我沒按照早上的計劃走向理事長室,而是朝著體育館的方向。
那是因為中午典子在離開的時候,在我耳邊偷偷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跟我約會
的話,我就告訴你關於木惠老師的事。」的話。
這也許比我冒險進理事長室「借看」通訊錄還來得有效呢!?

我跟她約在游泳池旁晚上八點。
游泳池﹍嗯、真的很詭異﹍
黑色的運動服讓我像條魚,很自在地游在這一片夜色中。
只在體育館的樓梯口,突然看到隱約的人影。
「是誰?」
我很篤定地問道,現在女孩們依照規定都要待在宿舍裡。
準是哪個老阿媽在作飯後散步。
不過不像,站在那裡的分明是個年輕的女孩,盡管看不清楚,可以感受到她銳
利的眼神正在冷冷地打量我。
「你就是佐久間老師﹍」
女孩的聲音又低又沉,就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的,你是﹍」我試探地問道。
在黑暗中,只見她飄散的長發被窗口的燈光泄成赤紅色,就像一團燃燒的火。
她過了很久才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
「這麼說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嗯、還是個小男生嘛!」
她居然在我面前賣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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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未免太過份了,到目前為止,從沒有人對我是個成熟的男人這件事有過
懷疑。
「你至少也該喊我聲老師吧?」
「是啊,所以才說你是小男生呀!」
說完,就快步走到校園裡去了。
???
留在原地的我覺得像個被人玩弄的傻瓜。
真想衝上去一把抓住她,跟她問清楚。
但想想還得跟典子見面而作罷。
可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臭婆娘瞎搞。
體育館不知怎麼搞的,連大門都沒上鎖。
室內一片漆黑,游泳池的水看來像一張大開的嘴,令人不敢多靠近一步,怕一
不小心就會被吞下去。
突然,從外面傳來「噗通」一聲躍跳聲,月夜下的池水發出閃耀的光芒。
我趕快走了出去,顯然在這樣寒冷的夜裡,仍有人不懼寒地留在池裡。
果然是跟我約在這裡見面的典子。  
典子伸出頭,快樂地拚命打水,算是對我的招呼。
「別嚇人了!」
我深深吐了口氣,蹲了下來。
「我還以為是鬼呢!」
「老師,你怕鬼嗎?」
典子慢慢朝我遊了過來。
「先別談這個,典子,你不會冷嗎?」
看她泡在水裡,我都一陣陣冷了上來。
「快上來吧!這樣會感冒的。」
就在這時候,典子的手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把就把我拉了下去。
「不、別鬧了。」
水冷得像無數的針在刺我。
典子緊摟著我,一張嘴就貼了上來。
「咳、咳、咳,你快放手。」
「老師,來嗎!跟人家『親親』。」
老天!現在我哪有這個心情啊!!
「先上去再說啦!」
「不要,人家沒在水裡做過,來嘛!親親、摸摸、碰碰!!」
「什、什麼,你在鬼扯什麼!?」

再也顧不得什麼,我一把甩開她,就爬了上來。
一陣風吹過來,更是讓我冷得直打顫。
濕答答的衣服緊緊黏在身上,我赤裸裸地像一隻被拔光毛的公雞,只有身下﹍
咦!?你出來干麼﹍
原來我的小寶貝大概是受到冰水的刺激,已經膨脹得如一根大臘腸般。
這可慘了,千萬不能讓典子發現,不然她更要無理取鬧了。
「如果感冒就找你!」
「老師,別生氣嘛!讓典子抱抱,幫你取暖吧!」
邊說就邊從水裡爬了上來。
「典子,你說要告訴我關於木惠老師的事。」
「是啊!不過得先約會。」
天啊!現在小女生真是大膽熱情得過度了!!
「你不跟我『撞撞』,我就要告訴佐藤老師。」
「你要說什麼?」
「昨.天.在.屋.頂.上.的.事」
「你、你看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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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傻了,你跟修女﹍」
不等她說完,我連忙  住住她的嘴巴。
「典子,你干麼監視我。」
這麼一說,不是等於不打自招了嗎?
果然,典子像是抓到我的小辮子,她得意地笑開了。
「老師,那真的是你,哈哈!我哪有在監視你啊!誰叫你要在大家都看得到的
地方做,就在我去儲藏室拿譜架的時候﹍」
真慘,我這個做老師的臉要往那裡擺。
「除了你以外還有誰﹍」
「放心,只有我有幸親臨前線,所以﹍」
典子抬起頭閉上眼睛,像是要我親她。
粉紅色的唇膏勾勒出她的唇,像兩片櫻花瓣。
「你不怕會有人來哦??」
「安啦!巡邏校警最快也要九點半才會逛到這裡的。」
無可奈何,我只好摟住她潮濕冰冷的身體。
她小小的舌頭像一塊冰塊,慢慢滑進我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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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點點嘗到藍莓酸甜的汁液,甜美的感覺好像在跟美人魚打kiss。
典子的小水蛇頑皮地進進出出,我感到自己的唇開始發熱腫脹,像是逐漸燒紅
的鐵。
我咬著她兩片飽滿的耳垂,輕輕地往她耳朵裡面吹氣。
「嗯﹍」
典子一臉陶醉。
「夠了嗎?」
如果這樣就能夠過關,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夠、不夠啦!老師,你根本還沒碰到我。」
典子的手摸索到我的身下,被她冰涼涼的手指一握,我的男根就脹滿了血液,
像要迎戰外在寒冷的刺激。
「來吧!老師﹍」
她的淫聲媚語像一道魔咒,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我的舌頭滑移在她頸間流暢的線條。
緊貼的泳衣下,尖挺的乳尖再也藏不住了,水嫩的粉紅色透過接近透明的泳衣
滲了出來。
感受到它在胸膛上觸碰的刺激,我的手忍不住想去捏捏這熟透的果子。

「會痛!」
「哦、對不起。」
顯然對典子而言,這樣的刺激還是太強烈了。
我改用嘴去含它。
「啊、嗯﹍」
一剎那間典子的身子向後仰,像是要避開我的愛撫;不過馬上又黏了上來,甚
至把自己的肉球往我的嘴裡塞。
我剝下她的泳衣,她胸前的隆起一下子彈了出來,乳暈像一小圈緞帶包裹著含
苞的花蕾。
「喔﹍」
我的嘴唇包覆著乳暈粉紅色的地帶,舌頭則一波波撥弄著鮮嫩的花蕊。
另一方面,我的手也沒閑著,它正游移在典子的秘處,享受著濕透的泳衣特有
的冷冽柔滑的觸感。
「好、好啊﹍」
典子的臉因興奮而扭曲變形,在月夜下,水光粼粼的池畔,她扭動的身軀竟散
發出幽靈般的詭魅氣息。
「老師、我也﹍」
典子轉過身子,和我成69的體位,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拉開我的拉鏈。

大鳥像掙脫了一切的束縛,展翅高飛起來。
不過典子並沒有馬上做什麼,只見她無限愛憐地盯著我的那根看。
「你在看什麼啊?」
典子甜甜地笑。
「好可愛哦!老師,你弟弟穿的毛衣好小件,頭都露出來了。」
喂、喂,你在拿我跟誰比較啊?
好吧!讓我也來看看你的。
我脫下典子的泳衣,她的私處滿溢出透明黏膩的蜜液。
「老師,你在看什麼啊?」
「好迷人哦!典子,你的妹妹也很不錯,淡淡的顏色、薄薄的﹍」
就在我故意學典子這麼說著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肉腸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喂、痛死了!!」
「誰管你!?」
典子把我的分身大口含進嘴裡,一下子又哇地吐了出來。
「對不起,我還不太會﹍」
典子一副很抱歉的模樣。
我對她搖了搖頭。  
「不要緊的,只要典子有這份心意就好。」
「老師,你真好!」
其實這麼說也不全是為了安慰她。
盡管跟對松乃的感情不同,但想想她實在也蠻討人喜歡的。
「典子現在一定會做得更好。」
她再次把頭埋下,不過這次她並沒有一口氣吞下去,而是慢慢地從尖端含進去

我也重新舔吻起典子的淫花,小小的花蒂像被遺忘的淚珠,滾動在我溫暖的唇
間。
「嗚、嗯﹍」
典子的聲音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她一哼起來,連我的大喇叭忍不住也要唱和了

「老師、要不行了﹍」
絕不能這樣就放炮,太對不起人家了。
典子重新把她的大肉彈對著我。
她調整位置,讓我的炮台正對她的入口,一面就在自己前端的引爆點上揉搓加
熱起來。
「啊啊﹍」
「老師、進來了!!」

「嗯、好緊,還未開封羅!!」
典子的內徑緊緊包覆住我的本根,我感受到裡面規律如心髒的抽動。
「老師、使勁啊!!」
我努力地住深處突進,典子的花徑像感受到我抽送的節奏,也逐漸配合起來。
「啊、好棒喲!!」
就在這強烈的活塞運動,我一步步攀上絕頂的險峰。
充沛的活力就如第一道挖掘出的泉水般噴湧出來。
「典子、你還好嗎?」
典子精疲力竭地攤在我的身上。
她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彷佛還在回味剛才溫存的美妙滋味。
「老師、我表現得好嗎?」
「很好。」
「那跟修女比起來呢?」
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我要跟你說,木惠老師真的很受大家的歡迎。」
典子跳進池裡,她優美的身影在水中是一道摸不定的陰影。
「非常開放的老師,記得有一次隔壁班有人塗了比較深的唇膏,偏偏一下子就
內容來自

給佐藤那老太婆抓到,被叫到走廊訓了老半天的話,沒想到木惠老師正好從那裡經
過,看到佐藤手上的唇膏就說『哎呀!這是哪裡買的?好漂亮的顏色。』結果大家
都拍手喝采起來,氣得佐藤老太婆臉都歪了。」
「既然她跟你們處得那麼好,為什麼要突然辭職呢?」
在水中的典子顯得極為自在,她甚至把整個頭都泡進水裡。
「好像是身體不太好,常跑保健室呢!有一次也是課上到一半就撐不住,結果
那堂課就成了自習課。」
「保健室?有聽說是哪方面的毛病﹍」
典子越游越遠,游到另一頭去了。
「辭職前有沒有聽說什麼?」
我大聲喊了起來。
「不知道呀!甚至於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辭職的也搞不清楚,只覺得有兩三天沒
看到她,就聽松乃說老師已經辭職了。」
典子的聲音像從極遠處傳來,我只能在水面上看到一個模糊的黑點。

「松乃她知道啊?」
「是啊、她對這類消息好像蠻靈通的,某某某轉學的消息也常需要從她那裡得
到證實。」
咦!?松乃不像是那麼八婆的人。
「她為什麼都知道?」
「我也搞不懂,大概是她一直待在學園的原因吧。」
「什麼意思﹍」
「她們家好像怪怪的,她父母從沒來過學園,連松乃國中畢業時也沒來參加典
禮,而且她連寒暑假都不回家,簡直像個沒人要的小孩一樣。」
「哦!真的很奇怪。」
「你沒問她為什麼嗎?」
典子又慢慢地遊了回來。
「不敢,記得有一次開她玩笑,說她好像孤兒一樣,她當場就翻臉,好幾天都
不跟我說話呢。」
「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溫柔的她﹍」
典子在水裡站直身子,乍看之下竟像個水鬼。
「老師,我想跟你說一件很恐怖的事,不過怕會把你嚇死。」

「什、什麼事﹍」
我咬了咬因寒冷而顫抖的雙唇。(奇怪,怎麼會突然吹起一陣風)。
「人家說深夜裡學園有女鬼叫哦!嗚﹍老師,你看後面!!」
我哪敢回頭啊!!
「典子,你別亂嚇人了。」
典子笑得好開心。
「騙你啦!鬼又不是出現在這裡。」
「那在哪裡?」
「理事長室啦!哎喲,要噓噓了。」
「那快去吧!」
沒想到說鬼故事的人還自己先被嚇倒。
我深深呼了一口氣。
典子從水裡爬出來,對我吐吐舌頭,就快步朝更衣室跑去。
只是﹍她很久都沒回來。
校警巡邏的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逼近。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跑到更衣室去看個究竟。
「典子、你在哪裡?」
更衣室發出慘白的燈光,我打開每一扇門都沒發現什麼。
「典子、快出來,現在不是玩躲貓貓的時間。」

就在我打開最裡間那扇門的時候﹍
胸口深深插著一把刀的典子就躺在那裡﹍
頭上的蓮蓬頭還在不斷地噴出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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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淫慾師生情

淫慾師生情1

(一)

新華中學,全國百強中學之一。初中部,每年升學率高達95%。高中部,每年升學率高達98%。作為新華中學高中部高一年級(3)班的班主任,我感覺身上的擔子很重。

開學的第一天,我面對著全班45名同學嚴肅的說:“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玲。今後我就是咱們班的班主任了,我希望在今後的三年緊張學習生活中大家同舟共濟,共同努力,爭取咱們班的每一位同學都不掉隊不分流,大家都考上自己理想中的學校…我更希望大家成為一個大家庭團結奮進,共同努力!…”

自此後,緊張的三年高中生活開始了。

炎熱的7月,我站在辦公室的窗戶旁向下看去,操場上一個個年輕的身影不顧烈日,正快樂的運動著,而我卻表情凝重。

在我的辦公桌上擺放著幾本畫報,都是日本字,雖然字我不認識,可那上面一個個讓人羞恥的畫面卻震撼著我的心靈!年輕漂亮的女孩光著屁股唆了男人的大雞巴!美麗的中年老師打開胸懷讓學生吸吮自己的乳頭!

其中的一頁更讓我吃驚!一個女老師竟然當眾舔一名男學生的屁眼!!!

而旁邊的幾個小字竟然寫著:要是陳玲老師該多好!

我實在沒想到,現在17、8歲的孩子腦子裡竟然只是這些,究竟是什麼讓他們這樣的呢?我實在想不通!

更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幾本畫報的來源,是我趁著同學們上體育課的時候從我們班的幾名男同學那裡搜到的,而這幾名男同學竟然還是班級裡學習最好的幾個人!劉賓、李哲、許井顯、方悅!

我越想越生氣,渾身竟然微微的顫抖。

“噠……”下課的鈴聲響起,我穩定了一下情緒,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更衣鏡前,鏡子裡展現出我的樣子,一個40歲剛出頭的女人,雖然微微有些發胖可身材卻還豐滿,沉甸而充實的乳房高傲的挺立,瘦瘦的腰身堪比20歲的女孩,豐滿肥碩的臀部微微的翹立,米黃色的裙套裝顯得莊重高雅,灰色的包身連褲絲襪配合乳白色的高跟鞋更加展現成熟女人的風采。

看著看著,我忽然想起剛才那幅讓人作嘔的色情畫,竟然微微有些臉紅。我趕忙收回煩亂的思緒,邁步走出辦公室。

教室裡,剛剛下體育課的學生們一個個滿頭大汗爭著搶水喝,見我進來,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板下臉宣布:“今天晚自習以後劉賓、李哲、許井顯、方悅四名同學到我的辦公室來!”說完,我走了出去。

晚上8點,學校裡一片安靜,伴隨著教室的燈光一盞盞的熄滅,預示著一天緊張的學習生活的結束,而我的辦公室裡卻是燈火通明,四個大男孩低頭站在我的面前,一個個稚氣未脫卻英俊瀟灑的臉上流露出犯錯後悔恨的神情。

我嚴肅的坐在他們對面,狠狠的批評著他們:“老師為了你們的前途著想,你們這麼年輕就看這個,以後還了得嗎?!……對待這個話題,應該有正確的認識,你們還小,還不懂,怎麼能看這個呢?!……簡直太辜負老師對你們的期望了!……乾脆!我把這些東西往校長的桌子上一擺,愛怎麼處罰你們就怎麼處罰你們吧!我管不了了!……”說到激動的地方,我的眼睛也微微的濕潤了。

“老師!陳老師!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別告訴校長!求您了!”劉賓首先說話,劉賓是我們班學習數一數二的,同時,調皮搗蛋也是數一數二的,也正因為如此,我反而更喜歡這個孩子,可沒想到,他竟然看這些東西。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別以為自己的學習過關了,就可以翹尾巴!劉賓上次你給物理老師起外號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挑的頭?”

劉賓一臉委屈的說:“真不是我拿來的,是……”說完,他看了看李哲。

李哲忙說:“陳老師,我說,我說,其實這幾本雜志是我們幾個湊錢買的,劉賓掏的最多!”

其他的兩人也紛紛應和:“對,劉賓掏的最多。”

劉賓見平時和他最要好的幾個竟然在這個時候出賣了他,馬上也反擊開了:

“是我掏錢最多!可你們看的最多!還有,那些字也是方悅寫的,李哲還把畫報帶回家看呢!”

幾個人越說越激烈。

“陳老師,我檢舉劉賓在男廁所手淫!”李哲大聲的說。

“陳老師,我檢舉李哲,他曾經和我說過,希望以後能娶到像您一樣的女朋友!”劉賓說。

“陳老師,我也檢舉李哲,他還說,畫上的那個女孩要是您該多好!”許井顯說。

……眼看著嚴肅的訓話竟然變成一場鬧劇,我大聲的訓斥到:“都閉嘴!”

房間裡馬上安靜下來。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對他們說:“青春期的教育你們也不是沒上過!怎麼就這麼頑皮!看這些東西!”

劉賓小聲的說:“我們管不住自己嘛!其實我們都是太喜歡老師了,才這樣的!”

“你!……”我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一眼劉賓問:“難道,老師真的在你們眼裡那麼好嗎?”

劉賓幾個人竟然一齊點了點頭。

這個舉動給了我巨大的震撼!

剎那間,我做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

為了能讓這幾個孩子早日成為國家的有用之材!為了能讓他們順利的畢業走入大學的校門,我決定,犧牲自己,以母愛的精神挽救他們!

我站起來,走到離窗戶較遠的一個位子上坐了下來,對他們說:“你們過來!”

四個大男孩聽話的走過來站在了我的面前,由於他們的個子都比較高,我又是坐在椅子上,所以他們每個人的襠部正好在我的面前,我用眼睛看著那一個個隆起的褲襠,竟然渾身顫抖起來,激動的情緒讓我覺得呼吸困難!我盡量平和自己的聲調,小聲說:“其實,老師也很愛你們,老師只是希望你們能順利的畢業,早日成為國家有用的人……我……我也知道你們的想法了……我……”

我實在無法說下去了,只有臉紅的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我的小嘴。

我真希望他們不明白我的意思,可偏偏那個頑皮鬼劉賓,他是個鬼精靈,竟然看出了我的形體語言!

劉賓也不管其他的人,他把自己褲子的拉鏈一拉,‘撲棱!’一下,一根白淨粗大的大雞巴應聲而出!粉紅色的龜頭因為充血而變得面目猙獰。劉賓試探性的把雞巴靠近我的小嘴,當雞巴頭觸碰到嘴唇的一剎那,我和劉賓都激動的顫抖了一下,雖然我緊閉雙眼,可我聞到了那年輕雞巴放射出的芬芳氣息——一陣陣的尿騷味兒!

劉賓的雞巴頭在我的嘴唇上微微蹭了兩下,然後稍微一用力就插了進去,劉賓舒服的‘啊!’了一聲,激動的大聲說:“陳老師!我真的把雞巴操進您的小嘴裡了!陳老師萬歲!!!”

劉賓年輕的屁股來來回回的伸縮著,粗大的雞巴從我溫柔的小嘴裡帶出一層又一層晶瑩的唾液。其他的男孩已經瞪大了眼睛看呆了……此時的我,心情非常的復雜,身為一名教學多年的人民女教師,我深深懂得自己職業的神聖和肩負的重擔,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錯還是對,但我知道,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孩子因為那方面的問題而耽誤了自己的學業和前程!

雖然我嘴裡粗壯的雞巴頭又鹹又臭,但我還是非常耐心的吸吮著,我用自己的小手輕輕的褪去劉賓過長的包皮,粉紅色的雞巴頭更加顯得粗壯,什麼雞巴垢,尿繭,我統統用自己的小嘴愛撫著,寄託了一名平凡女教師的深情小嘴讓我面前的幾個大男孩目瞪口呆了!

劉賓一邊動著,一邊看著我紅潤溫暖的小嘴吞吐大雞巴的樣子,突然劉賓扭頭對其他三個同學說:“你們傻了!陳老師這麼用心良苦你們都是瞎子?快脫褲子呀!”

劉賓的一席話驚醒了夢中人,其他的三人用閃電般的速度解開褲子,立時,‘撲稜稜!’三根早已經淫水直冒的大雞巴展現在我眼前!我心裡‘咯噔!’一下,好懸沒暈過去!

我徹底被大雞巴包圍了,在我盡力為劉賓吸吮的同時其他的三根大雞巴都頂在了我的臉上,其他三個男孩撒嬌似的說:“老師!您不能偏向劉賓!我的也硬了……還有我的……我的呢?”

為了不讓這三根頑皮的雞巴在我的臉上亂蹭,我只好動用我的小手,左邊一根,右邊一根,然後小嘴快速的在中間的兩根雞巴間來回伸縮,一會張嘴唆了一下這根,然後馬上吐出來再叼住那根,四個大男孩快樂的發出了喘息聲!

劉賓最先達到了高潮,只見他推開旁邊的許井顯,雙手使勁的按住我的頭,腰部一用力‘唰唰唰’在我的小嘴來了幾個快速衝鋒!突然猛哼了一聲‘哦!’

大雞巴使勁一插到底,我只覺得嘴裡的雞巴突然暴漲了好幾倍,嗓子眼一陣發麻,粗大的雞巴頭噴射出濃濃的帶著腥味兒的處男精子盡數送進我的胃口!

根本不容我有喘息的機會,李哲在劉賓退出後馬上頂了上來,他顫抖的說:

“老……老師!……陳老師!……呀!!!”我再次飽嘗到那激動人心的時刻!

當他們都把自己寶貴的處男精子噴射進我的口裡以後,我們都疲憊的休息下來。

……自從那天晚自習以後,我和這四個調皮鬼訂下了一個默契,他們今後要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學習上,而我則在生活上給予他們‘特別’的關心。

(二)

這天晚自習以後,班裡的同學都走了,因為明天是星期日,所以今天我留下來預備下星期的課,已經是8:00了,因為我住宿在學校的單身宿舍裡,所以我並不著急回去。

晚風透過敞開的窗戶輕輕的吹了進來,我抬起頭,覺得有些疲憊,看著外面的景色陷入了回憶中……我今年已經40多歲了,從26歲結婚以後便和老公長期兩地分居,因為我的老公是個工程師,常年在國外,我們唯一的女兒去年也考入北京的一所大學就讀。

回想這些年,我甚至覺得我和老公的感情彷彿朋友的成分更多一些,所以,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班裡的這些孩子們身上,有時候看著他們緊張的學習、復習、再復習,我真的很心疼啊!這麼小的孩子就要經受這麼大的壓力,真不容易哦!可有些時候我又不得不板起臉訓斥他們……唉!學生們不容易,老師更不容易……‘當當當……’輕輕的敲門聲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我衝著門口說:“進來。”

門一開,一個鬼精靈似的小臉伸了進來,我一看原來是劉賓。

劉賓看了看辦公室沒有其他的老師,這才放心的走了進來,站在那裡傻笑,我心裡好笑,卻板著臉說:“晚自習都結束了,怎麼還不回家,明天可以休息了,晚上不用熬夜了,還不回去睡個好覺?”

劉賓傻笑著對我說:“老,老師,我還有學習上的問題沒向您請教呢?”

說完,劉賓從書包裡掏出筆記本走過來放在我的桌子上,我說:“什麼問題呀?”我翻開筆記本見上面用鋼筆畫了一根栩栩如生的大雞巴,雞巴頭上竟然還流著淫水兒呢!

我臉一紅‘撲哧’的笑了出來,抬頭看著劉賓,劉賓對我做了一個頑皮的鬼臉,我笑著說:“小鬼頭,你一來老師就知道了,唉!真拿你們這些小頑皮沒辦法!”

隨後,劉賓站在我的身邊把拉鏈拉下來露出了一根粗大挺立的雞巴,我用小嘴一邊唆著他的雞巴,一邊指點他的畫:“雞巴毛兒應該再多畫點……雞巴頭還是太小了…哦!…雞巴蛋子兒應該是一個稍微大一點,另一個稍微小一點……”

劉賓一邊快樂享受著我的小嘴,一邊把手伸進我的懷裡掏弄著我的乳房,我的乳頭馬上興奮的挺立起來。

劉賓一回頭,衝著門外喊:“你們都進來吧。”從外面立時躥進三個矯健的身影……我幾乎是被四個大男生架著回到自己的宿舍的,因為我早已經被八隻大手撫摩得渾身無力,劉賓和李哲在左右架著我的胳膊,分別騰出一隻手拿住我的兩個飽滿的奶子,而許井顯、方悅卻是一人從後面搬著我的一條白色絲襪大腿,兩只手在我豐滿的屁股和小饅頭似的浪屄上亂摸。我就是這個樣子被他們送進了單身宿舍。

因為今天是周末,其他的老師都回家了,宿舍的樓道裡十分安靜,進了房間後劉賓把燈打開,四個男孩把我放在了床上,我渾身乏力的說:“咱們可說好了,不許鬧,更不許叫,劉賓,你把門鎖好!”

劉賓頑皮的說了聲:“是!”然後把門鎖好,並且拿出一張厚厚的牛皮紙把門上的小窗戶堵得嚴嚴實實的,這樣,屋子裡的燈光就不會發散出去了。與此同時,李哲已經把窗簾拉好,許井顯也把燈光調暗,而方悅卻從書包裡拿出一大堆女士用品,對於這個我早已經輕車熟路了,幾個人各自忙著。
圖片來自

劉賓等人把房間布置好以後用最快的速度脫光身上的衣服,然後把他們四個人的八雙臭襪子另外放在床頭上,然後李哲拿起臉盆放好了溫水,幾個人分別清洗著自己的雞巴和屁眼等部位。

在他們清洗的同時,我也忙活起來,先是把所有的衣服脫光,然後從方悅那一大堆的衣服鞋襪中找出一包還沒開封的肉色連褲絲襪穿好,然後又拿出一條時下健美女郎最喜歡穿的黑色緊身健美短褲,好不容易穿好,往鏡子前一照簡直就是曲線畢露!然後穿上白色的女士運動短襪再套上一雙高級運動鞋,馬上,我就從一名女教師變成了一名體操健美老師!只不過我的上身什麼也沒穿,任憑兩個飽滿結實的乳房暴露在淫蕩的空氣中。

幾個男孩已經弄好,分別找地方坐下,我把頭發整理了一下,然後從抽屜裡拿出李哲送給我的化妝品仔細的對著鏡子打扮起來,娥眉輕描,紅唇微點,再配合淡淡的香粉,還加上一點眼影……方悅從書包裡拿出一個高級的淫具——美國產的女同性戀專用的皮褲衩,把它扔給我,小聲的喊著:“老師,給您這個。”

我回應了一聲,接過皮褲衩穿好,立時,我的褲襠裡也‘長’出了一根硬挺起來的肉色‘大雞巴’。因為是橡膠製品,所以我一走起路來襠裡的雞巴竟然還一搖一晃的呢!!

我們都打扮好以後,正式拉開了淫亂的序幕……(三)我們玩的當然是有劇情的淫戲!

這些都是這四個調皮小鬼想出來的花招。

我扮演一名女子體操健美教練,劉賓扮演一個小混混,然後我們假裝在馬路相遇,劉賓故意向我挑釁,我當然用我胯下的‘雞巴’狠狠的教訓了他的屁眼!

然後劉賓叫來救兵,最後當然是四個大男孩任意的淫虐我了!

在戲裡,我不能拒絕他們所能想出來的任何要求,比如上次玩的時候,幾個男孩就讓我輪流舔了他們的屁眼,誰知道這次的淫戲又會有什麼新鮮的花招呢。

我在房間裡走了兩圈,劉賓站起來靠近我,我們入戲了……劉賓像個小混混似的說:“喂!小妞!哪混呀?”

我裝做不在乎的樣子說:“少來呀你!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劉賓被我按在了床邊,我一邊說著粗話,一邊把自己的‘雞巴頭’拿起來對准劉賓的屁眼猛塞,好不容易插進去了,我笨拙的前後挺動著屁股‘操’著劉賓的屁眼,然後說:“小王八蛋!還敢跟老娘叫板!操不死你的!”

劉賓一邊很有感覺的‘哦哦哦’的叫著,一邊假裝掙扎的說:“你等著,我叫我哥們去!”

這時,李哲等人便圍了過來,四個男孩把我推搡到床上,把假雞巴摘掉,緊身褲扒掉,只讓我穿著一條肉色連褲絲襪。

他們讓我跪在地上把我圍在當中,然後我一口口的叼著他們的雞巴猛舔,一會兒的功夫,四根大雞巴就挺立起來了。

劉賓往床上一躺,李哲和方悅分別架起我,讓我跨在劉賓的身上,粗大的雞巴頭進入我浪屄的一剎那,我們同時發出‘啊’的一聲,“啊!…終於操屄了!

真舒服!……哦!……大雞巴爺爺!……劉爺爺!……哦!”粗大的雞巴時刻刺激著我的G點,讓我開始淫亂的胡說起來!

劉賓用雙手支撐著我的雙肩,我騰出兩只手分別攥住許井顯和方悅的雞巴猛擼,而李哲走到我後面衝著我那柔嫩光滑的屁眼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說:“呸!

以為自己穿個緊屄褲就鳥上了!敢他媽雞奸我的哥們,今天老子不把你的屁眼操爛了就不叫李哲!”說完,李哲毫不客氣把雞巴頭頂在我的屁眼上使勁一杵,只聽我‘嗷!’的怪叫了一聲,大雞巴連根而入!!!

‘啪啪啪啪!’雞巴蛋子打在屁股上的聲音,‘撲哧!撲哧!’雞巴頭子快速進出浪屄的聲音,夾雜著我的淫聲,終於組合出一幅四男一女的淫圖!

“操!使勁操!……有本事你操死老娘!……哦!……啊!……天!……雞巴!大雞巴!!!……哦!……啊!……爺爺們!……啊!屁眼!!開花了!!

開花了!!!”我更加放浪的淫叫著!

李哲粗大的雞巴頭狠狠的刮弄著我那柔軟的肥腸,一層層乳白色的大腸油加速了屁眼的潤滑程度,浪屄裡的淫水好似流不完似的,竟然弄潮了我半褪下的連褲絲襪!

四個大男孩用他們的年輕的身體徹底讓我變成了他們的玩物!!!

李哲用雙手扒開我那肥碩無比的兩片屁股,一根粗大的雞巴牢牢的插入我的屁眼裡做著‘九淺一深’的傳統插法,與他緊鄰一層嫩肉的劉賓卻不時的配合著李哲的動作,你一出,我一進,瞬間將我帶入了性愛的高潮!!

“哦!……嘖!”我長長的哼了一聲,兩只手快速的擼弄著許井顯和方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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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讀書真的有遇到這麼好的老師就好了~~
不錯,
有下文嗎?

電梯之狼 遇到 吸精女

范可柔名子相當女性化,讓人誤以為她是柔弱女子!

但她的人跟她的名子完全不像!她很高挑,身材非常豐滿結實。

她有練過柔道空手道,所以她的臀部非常緊實有彈性,跟她的雙乳一樣。

她眼睛不大,但是鼻翼飽滿,嘴唇豐潤而微翹,看就知她是性慾旺盛的女人。

身為主任的可柔,脾氣一向不太好!急躁又衝動,對於下屬她是責罵多過讚賞,她的下屬都奉她為女魔頭,對於敢跟她在一起的男人,真是佩服到不行!

這天,她的下屬又在頭頭面前給她捅婁子,讓她火大到罵了底下幹部一整晚,罵到想不出話可罵就甩門而出。

回家的路上,可柔一想到那些笨手笨腳的下屬,就氣到呼吸急促,真想捶胸大叫!剛剛真有種衝動,想把那幾個豬腦袋,都摔出辦公室,省的她看了礙眼!

到了她住處的大樓下,樓下的管理員正在張貼公告。

可柔問:老張,這什麼東西?

一頭白髮身形矮小的管理員老張,一看到她,馬上停下手上的動作說

范小姐,最近我們大樓出現電梯之狼,這是監視器拍到他的背影!他會尾隨夜歸單身女子,然後偷襲∼∼

可柔揮揮手,示意他不用在說下去,她已經夠煩了沒心情再聽這些鳥事。

看她大步走向電梯,老張自言自語的嘟囔∼∼

這個色狼如果遇到范小姐,恐怕連骨頭都要被吃掉!

在老張的印象中,范小姐的追求者不少,而且在她家過夜的也不少!

但是那些看起來精壯的男人,在這裡過沒幾夜,都像得了大病,面容憔悴人也消瘦了不少,後來就都沒出現。

老張想,是被范小姐吸乾的吧!這陣子都沒男人來找范小姐,不知道她怎麼受的了?想到這,老張一陣背脊發涼,轉頭才發現∼∼再等電梯的可柔,銳利的雙眼正盯著老張看!

老張拿著公告紙的手微微顫抖,不會是想要他吧!他都那麼老了,怎承受的住啊!

叮的一聲,電梯來了,可柔進了電梯,老張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柔住的12樓是樓頂,她喜歡安靜不被打擾,她這間套房剛好在大樓的最角落,隔音設備在她的要求下,也是完美無缺。

她希望在瘋狂享受性愛的時候,不會有人敲門,說她擾人睡眠。

電梯到了12樓,電梯門一開,可柔敏銳的第六感就告訴她,旁邊有人!

果然有人從後面把可柔抱個滿懷,粗大的手掌扣住可柔豐滿結實的雙乳,用力搓揉。

可柔感到身後這高大的男子,把他硬起來的肉棒,一直往她股溝頂!

她把手往後一抓,咦?還蠻粗的,好燙啊!又想到她快三個月沒做愛了,實在有點受不了。

當下馬上反手抓住他的衣領,來個過肩摔!那男子冷不防的被可柔一摔,居然暈了過去。

可柔馬上把這個男人拖到她的房間裡,正要關門的時候,管理員老張從隔壁電梯走出來,喊住可柔∼

范小姐啊!我剛剛從監視器,看妳出來的時候旁邊有個影子,是不是有人跟在你後面?

可柔冷冷的說:你看錯了吧!

老張又說:可是我明明就有看到啊!會不會是電梯之狼啊?

可柔射出一道會殺死人的眼光,瞄著老張說:我說沒有你是沒聽到嗎?

說完就要關門,老張最後硬著膽子說了一句:范小姐,不要弄出人命嘿。

不出所料,他得到的回答是:碰的關門聲。

阿志醒來的時候,全身痠痛,他也不知道怎麼會被摔出去?

這是哪裡?他左右張望,這好像是女人的房間?他想站起來才發現手居然被銬在床頭!他嚇了一大跳,這是什麼情形?低頭一看,他居然全身赤裸!

很訝異嗎?忽然一個低沉感性的女音傳了出來。

阿志抬頭一看,鼻血差點噴出來!

一個高挑豐滿的女人走了近來,穿著黑色的性感內衣和丁字褲,和吊帶的黑色網襪。

她的奶子應該有D罩杯,看起來就好想用手抓著把玩。

可柔坐在床邊,看著這個年輕有點帥氣的男人,又高又壯,胸膛很寬厚,他現在眼睛緊盯著自己快迸出內衣的乳房。

下體的肉棒也馬上有了反應,可柔握住他脹到發紫的肉棒上下套弄。

她一邊舔著嘴唇一邊說:你年紀輕輕學人當色狼,是欲求不滿嗎?姐姐可以幫你!

阿志拚命想掙脫手銬:把我放開,妳把我銬著我怎麼幹妳!

可柔爬到床上站在阿志面前,在他面前緩緩的解下內衣,露出堅挺渾圓的D奶,已經翹起來的乳頭,隨著可柔的動作抖動著,阿志看的直吞口水!

可柔岔開雙腿把丁字褲往上提,那小小的布料根本蓋不住她肥厚的陰唇。

她把丁字褲拉到旁邊,露出已經濕淋淋的小穴,問阿志

你想不想吃啊?想不想舔啊?要嘛?

阿志猛點頭:我想吃,給我!他雖然雙手被銬在床頭,還是可以坐起來。

阿志很主動的坐起來!可柔把腿跨過阿志,把小穴湊到阿志面前,一撥開陰唇,阿志就迫不極待把嘴靠過去,吸住那顆小巧的陰蒂,輕輕吸允!再用舌頭舔著陰蒂,舌尖撥弄著陰蒂。

可柔嬌喘著,小穴不斷湧出淫水,她忍不住把小穴一直靠向阿志的嘴!

阿志用舌頭舔著小穴,邊舔邊吸,可柔抓著阿志的頭,幾乎是用小穴在洗阿志的臉。

啊∼好爽,你好會舔,舔的我雞掰超爽的!

阿志呆了一下,他第一次聽到女人說那麼淫穢的話,但是∼∼聽了讓他懶叫硬到快爆了。

快點打開我要幹死妳,這個騷貨,妳看起來有夠欠幹的!

可柔抓著他的頭髮讓他仰頭望著她,她笑著問

我的雞掰穴好不好吃?是不是很想幹我?說!想不想幹我的雞掰穴!

阿志眼裡透露出強烈的渴望:想!給不給我幹?

可柔一笑,趴到阿志身上,坐在他的肉棒上,手扶著他的肉棒,讓他的龜頭在小穴口摩擦,然後用力一沉,整個坐了下去,讓肉棒塞滿她的小穴。

可柔呻吟出來,這男人的肉棒算是極品,長又粗龜頭又大,她可以感覺他的龜頭頂到了她的花心。

她手按著他的胸膛,屁股有節奏的扭動著!

阿志真是驚喜萬分,這個女人真是厲害!又騷穴又緊,當她坐在他肉棒上,雞掰像是吸奶嘴一樣在夾吸著他的龜頭,讓他懶叫真的爽到快爆!

看她忘情的淫叫,扭著屁股雞掰穴還一直吸著他的懶叫,眼前那對豪乳還不停的晃,好想抓啊!

放開我,拜託求求妳,好想抓妳的奶子用力幹妳!

可柔低頭吻住阿志的嘴,舌頭鑽進阿志的嘴裡大肆侵略,兩人舌頭交纏在一起。

阿志覺得很不舒服,有種搔不到癢處的感覺,雖然自己的懶叫正插在這女人的雞掰裡,但是手不能抓著她,用力頂她的騷穴,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讓他的懶叫硬到快爆,又有射不出來的感覺。

就差那一點,如果她鬆開他的手,他絕對幹死她!臭騷貨這樣惡整他!

可柔忽然從他身上爬起來。

這樣很不舒服對咩!我把你解開,看你想怎麼幹我,都隨便你。

說完可柔拿出鑰匙打開手銬。

阿志雙手被解開之後,第一見事情就是撲向可柔,讓她背向自己然後壓在床邊的窗戶上!

讓她赤裸的上半身貼在玻璃窗上,連堅挺的豪乳也被壓扁。

可柔看起來一點也不痛苦,反而瞇起眼睛問:你想幹麻?

阿志掰開她的屁股說:屁股抬高,我要幹死妳這臭雞掰!居然敢整我,欠幹是吧?幹死妳!

說完阿志抓著他的肉棒,頂在可柔的小穴口,死命的用力往上頂!每下都頂到底又拔出來,又狠狠的往上頂,頂的可柔墊著腳尖還搆不著地。

因為墊著腳尖讓可柔大腿的肌肉緊縮,連帶小穴也緊繃了起來。

阿志的肉棒被可柔的小穴緊緊的夾住,真的讓他爽到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不住的低聲吼叫。

可柔轉頭看他沉醉的表情,得意的一笑問

爽不爽舒不舒服?姐姐讓你還滿意嗎?小色狼!

聽到小色狼,阿志雙眉一皺有點火大!抓住可柔頭髮讓她仰頭望著他,向剛剛可柔對待他那樣。

說妳欠幹妳還真欠幹,色狼都做什麼事情妳知道嗎?專幹妳這種又騷又賤的女人!幹妳機掰也幹妳屁眼,臭機掰!

說完阿志發狠似的,用力掰開可柔的屁股,低頭在她的屁眼吐一大口口水。

然後拔出肉棒,就把龜頭頂在可柔的屁眼上,他期望看到可柔哀求的眼光,求他別這麼做!

可柔卻只是笑笑望著他說

我屁眼很緊,肉棒不夠硬可能插不進來,你確定你行嗎?

阿志這下真的抓狂了,這女人是從哪裡出來的?真的欠幹到了極點!

他把龜頭硬塞進可柔的屁眼,真的很緊幾乎插不進去!

他在可柔轉過來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痛苦,只有嘲弄!他發狠猛的幹進去,死命頂到底!才發現老外的A片為何喜歡幹屁眼,原來,真他媽緊到懶叫會斷!

可柔嚶的一聲,身體整個繃了起來,阿志深呼吸一會兒,習慣這種緊窒的感覺之後,才開始緩緩的抽動。

可柔翹高屁股配合著阿志的抽動,阿志加快速度,抓著可柔的豐臀,用力的幹著她的屁眼!

阿志忽然說:小母狗,妳不是第一次被幹屁眼吧?看妳爽成這樣,要不要去陽台幹啊?讓人看看妳發浪的時候有多騷!

不等可柔反應,他就架住可柔,肉棒還插在她屁眼裡,他環顧四週看到陽台的位置,就邊幹她屁眼邊走,可柔始終低著頭,所以阿志沒看到她嘴角的那抹微笑。

到了陽台可柔抓著欄桿,阿志整個人貼在她身上,抓著可柔的雙乳邊搓邊幹她的屁眼,可柔瞇著眼嬌喘連連!

心想這小夥子體力真好,談不上什麼技巧,但是那使狠的幹法,她喜歡!

幹的她腿真的軟了,能再多個幾次更好!不知道上回跟小周拿的那個藥,效果如何,等等就知道了!

12樓的陽台,完全聽不到城市的喧囂,寧靜的四周,只有阿志幹她屁眼的肉搏聲!曝露的刺激,讓她屁眼的快感,一波一波湧來,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不行了,真的好爽!我要出來了!可柔緊抓欄桿,腿都軟了下來。

阿志聞言馬上抱緊可柔,更加速衝刺,他感覺可柔的小穴湧出大量淫水,順著她和他的大腿流下,他手環過可柔的腰,手指插進濕淋淋的穴裡摳。

啊!不行了,屁眼被你幹破了!唉唷,不行了!啊∼∼說完可柔趴在欄桿上!阿志頓時感覺可柔的屁眼有股強大的吸力,讓他的肉棒受不了也噴了出來。

他摟著可柔攤在陽台上,他拔出肉棒,看著精液從可柔的屁眼流出,他用手指將精液抹在她渾圓的屁股上。

心想今晚真的是太爽了,從來沒有這麼爽過,這個女人真是惡魔!

可柔爬了起來說”在陽台睡覺會感冒的,不去沖洗一下嘛?

阿志任由可柔牽著到了浴室沖洗,兩人剛剛做的太累,所以在浴室也是沖洗一番就出來床上躺了。

躺在床上,可柔劈頭就問:你就是電梯之狼嗎?

阿志悶不吭聲,算是承認。

可柔問:你對那些女人做了什麼事情?

阿志沉默許久才說:就摸她們的奶子,和下體,有時候強迫她們幫我口交。

可柔好奇的問:你沒強姦她們嗎?你怎麼不交女友,要這樣偷襲的啊?

阿志覺得自己幹麻跟白癡一樣,回答這個女人的問題!他應該打昏她,馬上離開這裡。

但是很奇怪,有了那麼爽快刺激的性愛經驗,忽然覺得跟這個女人可以聊聊!

我只是覺得出其不意撫摸這些女人,讓我很有快感,尤其是她們驚慌失措的表情讓我很興奮!插進去反而沒快感!女友∼∼∼像一條死魚。

可柔撫摸他的胸膛問:你知道你這是犯法!萬一被抓到很慘的。

阿志皺眉說:但是我忍不住,看到那些女人穿著套裝,走路屁股一搖一擺,就讓我好想摸∼∼∼

說到這裡,阿志忽然覺得下腹一陣燥熱,低頭一看,剛剛軟掉的肉棒怎麼又直挺挺的翹著!

可柔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他又硬起的肉棒,馬上俯身就含住。

阿志雙手枕在腦後,閉著眼睛享受被口交的舒爽。

可柔把肉棒深深的含到底,吸住,然後再用舌尖去舔他的龜頭!

她一邊舔他的龜頭,一邊用手撫摸他的睪丸,當她用舌尖鑽龜頭馬眼時,阿志舒服的悶哼著。

可柔把阿志的肉棒當棒棒糖一樣,一下吸一下舔,一下含著一下用手套弄。

她像是特別喜歡他的龜頭,舌頭不住在龜頭打轉,舔著他浮出的每條青筋!

阿志受不了,把可柔推倒在床上,他用力掰開她的腿抬起,往她自己身上壓,讓可柔可以看清楚,她自己未舔就濕透的小穴。

阿志把龜頭抵在穴口說

看過自己的雞掰穴被幹嘛?看清楚我懶叫怎麼幹妳機掰!

說完就用力幹進去,然後不間斷的猛插猛幹!

可柔看著自己的小穴,被他粗大的肉棒幹著,興奮到了極點!

看著他把自己的雞掰皮幹到翻進翻出,還幹到又紅又腫淫水狂噴,她爽到大聲淫叫:弟弟,幹的我好爽,雞掰好爽,在用力一點!啊嗯∼喔喔!好爽!幹爆我的雞掰∼∼∼

聽到可柔淫蕩的話語,讓阿志也是異常興奮,把可柔雙腿掰的更開壓的更低,幹的更是用力,感覺她小穴一直夾著他的肉棒,裡面又濕又熱好溫暖,肉棒被緊緊的包覆!

真的除了爽,不知道還能怎麼形容!

不知道幹了多久,阿志放下可柔的腳,把她翻過身,讓她像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他從後面又猛的幹進去,他整個人貼著可柔吻著她的脖子背部,雙手緊扣她的雙乳,又抓又揉,手指捏著她的乳頭玩弄!

嗚,好爽好舒服!快不行了∼要高潮了∼啊∼不行了!好舒服!雞掰爽翻了,唉唷!出來了∼∼

可柔抓緊床單舒服的拚命搖頭,嘴裡狂叫著,忽然她:啊的一聲,整個趴在床上,嘴裡還一直溢出甜美的呻吟。

但阿志卻沒爬起來,他伏在可柔身上,肉棒還持續的抽動著!

他抱緊軟綿綿的可柔,加緊活塞運動,每下都深近淺出,可柔雙眼迷濛非常樂在其中。

阿志忽然狠狠快速的幹著,片刻他低吼一聲,整個人也軟了下來,趴在可柔身上!

可柔感覺剛剛阿志的龜頭一直刮著她的陰道,他龜頭忽然脹大然後射出來,現在整個穴裡,全濕濕熱熱都他的精液!

她沒回頭,但是她知道阿志趴在她身上,連肉棒都沒拔出就睡著了。

感覺睡沒多久,阿志覺得自己的肉棒,被溼熱的感覺包覆著。

他清醒過來,低頭一看,可柔跪在他雙腿之間,一邊套弄肉棒,一邊含著他的肉棒!看到阿志清醒

她爬起來問:肚子會餓嗎?想吃點東西嗎?

被可柔一問,他才感覺肚子好餓,也不知道現在幾點?抬頭四處張望也沒看到時鐘!

阿志覺得好累,他覺得晚上很反常很容易興奮,而且可以做很久!可是很累。

可柔拿2片吐司在阿志面前晃,阿志接過來說

就吃這個喔?我不喜歡吃白吐司,有果醬嗎?

可柔說:沒果醬有蜂蜜要加嗎?

阿志左右張望問:在哪?

可柔壞壞一笑把腳掰開,阿志看到她小穴很濕,他伸手抹了一下,又濕又黏,他舔了一下手指,是蜂蜜!

他詫異的說:妳不但騷又淫蕩,還那麼有情趣,我真的服了妳!

說完他啃了幾口吐司,把可柔推倒在床上,又掰開她的大腿,他撥開她的陰毛,低頭就舔她的陰蒂,舔一舔又吸住她的陰唇,口裡所到之處都是蜂蜜的甜美。

他又吃了幾口吐司,手指插進她的穴裡邊舔陰蒂,手指邊挖她的穴,淫水混著蜂蜜流的整個溼答答。

阿志把嘴貼在小穴上,大力的吸了起來!

啊…可柔忍不住按住阿志的頭,這感覺實在太舒服了!害她的腿在顫抖著。

阿志用牙齒輕咬陰蒂拉扯著,同時手指插入三根指頭,在摳可柔的穴!

可柔雙腿一併,夾住阿志的頭,像是要把阿志整個頭塞進穴裡似的。

阿志推開可柔的大腿,爬起身,又再次把肉棒幹進可柔的穴裡!

在猛力衝刺之間,阿志忽然感覺不對,肉棒怎麼好像一直又鼓又脹,怎麼也不滿足,而且整個人一直熱起來,到底怎麼稿的?

這股煩躁,讓他只好全發洩在,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不過這個女人好像一直都很享受。

一直到天亮太陽升起,陽光灑在可柔的床上,阿志的肉棒還在可柔身上抽插!

阿志的表情很痛苦滿頭大汗,他很想射出來,但是精液好像就堵在龜頭那邊,怎麼也出不來。

反觀可柔,她容光煥發一臉滿足,笑盈盈的望著表情痛苦的阿志!

整個晚上只要阿志一睡著,可柔就會喚醒他。

奇怪的是,他一醒肉棒也跟著醒!肉棒一醒又想幹穴!整晚他幾乎都貼著可柔,幹著她的小穴或屁眼!

到底幾次他根本不記得,只知道床上,陽台,浴室,地板,沙發,每個地方他們都有做到。

阿志感覺自己快要虛脫,可柔的小穴依舊緊緊的夾住他的肉棒!

像奶嘴般吸允自己龜頭的感覺,已經不像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折磨,像是在吸取他的精力!他的肉棒好像磨掉一層皮,好痛好敏感。

他現在真的痛苦萬分,身體整個僵直,只有肉棒還有知覺,在可柔身體衝刺。

終於,他堵在龜頭的精液噴了出來,全射在可柔溼熱的小穴裡!

他像是虛脫般的倒在床上,紅腫的肉棒痛到他都不敢碰觸。

可柔:啊的一聲伸個懶腰,爬起來。

她拍拍阿志的臉說:我要準備去上班了,你也準備一下要走了!

她根本也不管阿志聽到與否。

等可柔要出門的時候,阿志還昏在床上!可柔幫他衣服穿起來,硬把他拖起來,架著他去坐電梯。

看阿志倚著電梯門,可柔粗魯的抓著他的衣領晃著!

你醒醒啊!不然我就把你丟在馬路旁邊,要不就把你丟在警察局,等人去指認你!

聞言阿志忽然清醒了一點,可柔滿意的笑了笑。

走出電梯,看到老張正在看報紙,她臉色一沉問:這時間怎麼是你在?

老張的眼光越過可柔,盯著那個走路蹣跚,面如死灰的年輕人,不禁搖頭暗嘆:造孽啊!

小李今天有事晚點來,我先頂一下!范小姐今天臉色很好,氣色不錯喔!

可柔露出難得的笑容說:真的嗎?謝謝誇獎!

阿志看到可柔和老張在說話,馬上拖著兩條好像跟自己沒關係的腿,往門口飄去,連頭都不敢回!

而可柔跟老張說完話後,就看到電梯旁邊貼的告示。

她邊看邊問:對了!都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子,要不要留個電話?

可柔轉頭,才發現阿志早就不見了!

可柔臉色又一沉,轉向老張說

顧著和你說話,害他跑掉,你少說幾句話會死啊!你是打算賠我一個嘛?

老張剛端起茶杯的手,開始發抖。

忽然可柔的手機響起,可柔哼的一聲掉頭就走出大樓。

老張開始考慮,是不是該換一個比較安全的工作來做?

做保全人員,可能比做這棟大樓的管理員安全多了吧!

馬路上,可柔正對著電話抱怨!

小周你那什麼玩意兒!不是說可以硬梆梆48小時,我看12小時就沒搞頭了!唬我的!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柔的笑聲!

我的大小姐,你就知道跳蚤市場的東西,功效要打折扣,再說那是買給妳看漂亮的,那個玻璃罐很漂亮的。

妳不會真的拿去用吧!如果是12小時還比藍色小藥丸猛說。

可柔想了一下也對!

就說:好吧!那你下回看到幫我買個2打回來!

在小周笑到岔氣的聲音中,可柔開始在想,下回要用在誰身上呢?

美少女奴隸的首輪

(一)惡戲

  「我當然是在說放學後的事啊!」

  「幹甚麼好啊……錢又不夠……」真奈美看來不是太熱心地回答。

  「小悅,妳怎麼經常也想做這種事啊!」

  「甚麼啊?又不是只是我在做,妳不是也曾和我一起做嗎!」

  「我也不是想做的,只是妳喜歡我也沒辦法,而且這樣我怕會出事啊!」

  「真的,那像個小孩的面孔!」

  「那小子,看來可能是個戀母狂的童貞小子呢!」

  「不是嗎,看妳那時一臉怒容!」

  「因為那小子只自顧自地教著,根本不理會人家明不明白!」

  「那小子確教得不好,可是對小悅來說似乎一向也差不多啊!」

  「妳不知道,我一回家便像到了地獄般被人逼著念書啊!」

  「對,美美的媽媽和姊姊都是才女啊!」

  「因此,才顯得我這不良少女更沒出色吧!」

  「對,妳是本莊家的小可愛啊!」

  「小悅,別這樣叫我啊!」

  「每次打電話去妳家時,妳媽媽和真知子姐姐都是如此叫妳的啊!」

  「好,別說了。是呢,美美知道甚麼叫口交嗎?」

  「不用擔心,沒有人會聽到的啦!」

  「妳從甚麼地方聽到這種事?」

  「真是大膽啊……」

  「美美,我們現在便試試電話交友吧?」

  「甚麼援交、口交的,我可不做的啊!」

  「知道了,看看,是昨天我撿到的紙!」

  「甚麼,『寂寞的妳來電』?」

  「是電話徵友俱樂部啊!好像很有趣喔!」悅子的臉閃著好奇的光輝。

  「好像是很危險的東西,別理它吧!」

  「別怕!來這裡……」

  兩人來到一個公眾電話前,悅子推了真奈美入去後,自己跟著擠了進去。

  「好擠啊!」

  「不用怕,來,打這電話!」

  「是,我看到了單張上的徵求……」

  「太歡迎了!一定是位美人吧?」

  「你怎知道?」

  「我叫派傳單的那人見到美女才好派的啊!」

  「嘻嘻,真喜歡說笑!你就是電話交友俱樂部的主人?」

  「對!聽你的聲音,好像很年輕啊!」

  「我今年高二。」

  「哪一間學校?」

  「秘密!但我們是穿著校服的,所以如果你見到我們時便會知道了!」

  「等等!小悅……」看見悅子談得越來越起勁,真奈美卻不是太感興趣。

  「原來妳們有兩個人啊!」

  「對!這裡還有另一個,同樣是美人呢!」

  「太好了,我們這裡剛巧也是兩個人!」

  悅子對身旁的真奈美說:「真巧,對方也有兩個人!」

  「喂喂?你們真是穿著校服嗎?」

  「不錯,是純白的校服!」

  「真是太高興了,和兩個校服大美人談話!」

  「嘻!真懂說話!」

  「不如大家出來見見面喝杯茶吧?」

  「見面?」

  「對,喝杯茶,或者去卡拉OK也可!」

  悅子轉身對真奈美低聲說:「怎好?」

  「妳覺得他會是個甚麼人?」

  「聽來尚不像是危險的人。」

  「喂!三十分鐘後車站前的銅像處等好嗎?」

  「沒問題啊,可是到時我怎認得你們?」

  「我們會在胸前插一支紅玫瑰的。」

  「紅玫瑰?你說真的?」

  「真的啊!好了,就這樣,待會兒!」

  「那麼,不如不要去了!」

  「這可能最好了。」

  「沒妳法子……」

  「這樣不是很刺激嗎?而且也沒甚麼危險!」悅子興趣十足地笑著。

  對於電話交友,兩人都充滿好奇心。

(二)陷阱

  「怎樣,來了沒有?」

  「還未見……」

  「好像還未來到呢!」

  「可能只是一人來接我們,另一人在另一地方等。」

  兩人橫掃場中的單身男人。

  「看看那個!」悅子指著在不遠處一個獨自站著的年青人。

  「真是他的話便不好了,樣子很古板啊!」真奈美小聲回答。

  「但胸口好像沒有玫瑰……」

  「不錯,而且他只得一人。」

  「看起來也沒有美美妳所說那麼差,臉孔也挺英俊!」

  「想不到小悅妳喜歡這類型呢!」

  的確,那男人的一副打扮有點像目本街頭表演的音樂人。

  「若是他的話……我們出去叫他好不好?」

  「啊,在看著這邊呢?看著我們嗎?」

  那長髮青年的視線投射向她們兩人的方向。

  「弄錯了,小悅!」

  「錯了嗎……」

  「已經過了約定時間,看來他們不會來了。」

  「真奇怪,聽他們的語氣不像會失約的啊!」

  悅子再靜心注視四週,真奈美也跟著看。一會後,她突然大叫起來。

  「怎麼了?」

  「搞不好,我們會不會反而被他們偷看?」

  「妳是說……」

  「對方也有可能會想到我們會在車站中偷看這一點啊!」

  「那,他們可能躲在另一地方在看著我們?」

  「一定是這樣!」

  「啊!……」

  兩人的行動,已被人完全識破。

  「不……不是我們……」悅子拚命想說慌。

  「怎會?校服也是和妳剛才說的一樣啊!」

  剛才一時口快說出自己所穿的校服式樣,令悅子如今後悔莫及。

  「幹甚麼?放手啊!」

  「看!正是這把聲音!」

  「拓也,放開手吧,你嚇到兩位小姐不敢出聲了!」

  「但,大哥……」

  「不怕!她們不是這種人。對吧?兩位小姐。」

  「到妳們了!叫甚麼名字?」

  兩個少女無奈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是妳們打電話來和我約定的吧?」

  「是誰和我通話?」

  「喔,是我……」悅子聲音發抖地回答。

  「我早就認出是她的聲音!」一旁的拓也說。

  「就是妳說要和我們見面的吧?」

  「妳並不是打算開開玩笑吧?」

  「……」

  「那為甚麼還躲在這裡不出來?」

  在拓也那粗暴的目光下,真奈美硬著頭皮答道:「那便打算各自離開……」

  「妳說甚麼?」

  真奈美對他的話無可反駁,雖然她心知一但相見後,要拒絕對方也非易事。

  「好,走吧,附近有間不錯的店!」

  兩男兩女沿著東口出發,通過明治通,向惠比壽的方向前進。

  「自己改過的啊,裙子也比學校的規定短哦!」

  「原來如此,改得很酷哦!」

  「會入大學嗎?」

  「咦?啊……大概不會了。」

  「美美?」

  「後面的真奈美啊,大家都是這樣叫她的。」

  「她看來雖是個美人,但表情卻很冰冷。」

  「美美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對一般男生完全不看在眼內啊!」

  「哦,是個剛強自傲的女人嗎?不錯呢!」

  「為甚麼?」

  「到了。」

  「在最頂層有專為辦公室職員而設的餐館和卡拉OK房喔!」

  的確,在最上層有個餐館的招牌。

  「那便去另一間吧?」拓也提議。

  「沒辦法,走吧!」比留間道。

  「不順從的話,會當場脫光妳啊!」

  「太可惜了,昇降機停下的地方是地獄十八層呢!」

  「將有專車接送妳們去個好地方啊!」

  升降機停了下來。

  「出去吧!」

  然後,她想到了悅子,立刻拿出手電來撥了她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嘟……」打通了,卻沒人接聽。

  ……然後在十五分鐘後,終於等到悅子的來電了。

  「喂?美美嗎?我是小悅……」

  「小悅!妳逃到安全地方了?」

  「我……被捉住了……現在在車上……」

  「!!」真奈美全身血液如倒流。

  「美美……求求妳……別向任何人說……」悅子的聲音帶著飲泣聲。

  「你們想對悅子做甚麼?」

  「甚麼?若你們敢對悅子怎樣……我會報警喔!」

  「報警的話只會害了你好友。對不對,悅子?」

  「怎麼了,小悅?」

  「沒甚麼,只是脫下她的內褲,摸摸她那處而已!」

  「怎麼這樣!」

  「明白沒有?如妳敢報警,她便會更慘!」

  「你們何時會放她?」

  「今晚約十一、二時吧。記著等我們電話哦!」

  對方掛了線,只餘下震驚中的真奈美一個人在街中呆站著。

(四)拐帶

  「怎樣了大哥?」比留間剛掛上電話,在前座駕駛中的拓也立刻問道。

  「……」悅子顫抖著點頭回應。

  「哈哈,看來剛才的玩意有點效啊!」

  少女沉默不應。

  「怎樣?想再把關節脫掉嗎?」

  「不!饒了我吧……」悅子的聲音充滿了驚恐。

  「咿……嗚……」

  「喂!回答啊!」

  「呀!饒命!我明白了!明白了,所以,饒了我!」

  「妳明白甚麼啊?」比留間把淚珠直流的悅子的頭部扯回後座,繼續質問。

  「明白逃走會有甚麼後果,所以不再逃了,請別再糟塌我……」

  「一早若如此老實便好了,小姐!」

  「哈哈,大哥你真明白我呢!」

  「怎樣了,還怕甚麼?」

  「請……別再玩弄我……我會聽話的了……」

  「啊……喔……」

  「想大叫便叫,如果妳不怕下顎痛的話!」

  「咿……」想到剛才的痛楚,悅子歇力壓住聲線。

  「!!」

  「喔……饒恕我吧!我會代替美美的……」

  「啊……剛才不是已懲罰了嗎?」

  「你們想帶我去哪裡?」

  「好地方啊,那裡有很多責罰頑劣女人的道具,一會後逐一告訴妳吧!」

  「啊!求你饒恕我吧!」

  「太快的話也沒趣啊!小姐,妳也想開心多一會吧?」

  「啊……」悅子絕望地叫著。

  突然,悅子聽到耳邊傳來一種奇怪的馬達聲,但不是車的引擎聲……

  「啊……不!不要!」

  「好,橫臥在椅上吧!」

  「張開口,舔著這東西!」比留間把一件東西貼在悅子的嘴唇上。

  「妳也知道這東西?」

  「在雜誌中看過的,便利店中……」

  「在便利店中一邊看一邊幻想嗎?來,含住它!」

  「啊!不!感到了……」

  「看甚麼雜誌?成人刊物?」

  「看這樣的書嗎?興奮嗎?」

  「喔……饒了我吧……」

  「饒了妳甚麼?告訴拓也吧!」

  「不要,在小豆上……震棒……」

  「哈哈,興奮起來了吧?」

  「啊啊……」

  「對,她真是有牝犬的質素。讓我把它插入去!」

  「不!不要!」

  「啊!」悅子被暴力地推入了室內。

  「脫下!」

  「啊啊……饒了……饒了我……」

  因羞恥而低下頭的悅子,因威脅的說話和皮鞭可怕的觸感而慌張地抬起頭。

  「到現在為止用電話交友欺騙過多少人?」

  秘部裸露的囚虜,顫抖著聲音回答:「甚……甚麼欺騙?」

  「就像今天般,約了別人卻又躲起來不現身!」

  「是……第一次……」

  「第一次?像妳這樣的壞女孩,能令人相信嗎?」

  「不可以說謊哦!」

  比留間和拓也兩人一在前、一在後地冷笑。

  「敢說謊的話會有甚麼後果,妳不是不知道吧?」

  「那,妳試過賣春嗎?」

  「賣……賣春?」

  「就是妳們所謂的援助交際啊!和男人睡覺來賺點零用錢。」

  「一……一次而已!」

  「說慌吧?這女人,看她剛才的反應,可能十次也有吧!」

  「不啊……」

  「知道……啊!」

  「雖然是這樣說,但那些只是漫畫而不是真的啊!」

  「只是,愛看這類書的妳,不正好代表妳是會明白和認同被虐的快感嗎?」

  「……啊啊,別說了,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現在讓妳知道好了!」

  「辟啪!」

  「啊啊……好痛!」

  「被鞭打是第一次吧?」比留間饒感興趣地看著悅子滿臉痛楚的表情。

  「第……第一次……」

  「是SM初體驗吧,慢慢享受啊!」

  「辟啪!」

  「哎啊!饒命!」

  「拓也。」

  「辟啪!」

  「咿啊啊!」

  「啊啊……我會聽話……絕不會再逃走的!」

  「好像說得很理所當然,看看妳的身體是否也這樣想?」

  「辟啪!」

  「這次到另一邊……」

  「饒了我……求求你……啊啊!」

  「啊啊……停手啊……打這裡的話真的會死啊!」

  「對……對不起!請饒了我!」

  「呵呵,鞭打下面很可怕吧?」

  「是,很可怕……」

  「那,就讓拓也打另一處,那便興奮得多了吧?」

  「怎樣?回答吧,想打前面還是後面?」

  「喔……後面……」

  「打哪裡?再說一次!」

  「請……打後面……」悅子屈服地說著。

  「嘻嘻,這女人的屁股頗大,而且中間的陰戶也完全看見了!」

  「請……打我的屁股。」

  「怎麼這樣……」

  「不說的話,便要改為打前面了!」

  「不要!說了!請……請用鞭子懲罰……悅子的……屁股……」

  「終於說了嗎?等很久了!」

  「辟啪!」

  「啊啊!」

  「辟啪!」

  「啊啊!饒了我!」

  「屁股在搖擺著,看看妳有多老實吧!」

  「嗚……這樣羞恥的事我幹不來啊……」

  「此人看來還未學懂奴隸的語言啊,讓我教訓一下她的淫穴吧!」

  「辟啪!」

  「啊啊!饒了我!請饒了我……」

  「對了,老實地乞求吧!搖擺吧牝犬,取悅我們吧!」

  「辟啪!」

  「啊啊!饒命!」

  撕裂肌膚的鞭聲和少女的悲鳴,在房間中不斷響起。

  「很好,不是做得不錯嗎?」

  「不!別碰!」

  「撫弄這裡有甚麼感覺?」

  「嗚……」

  「喂!答我!」

  「辟啪!」

  「有感覺,即是很興奮吧?」

  「那便讓你快樂一下吧!」

  「我先來?可以嗎?」

  「可以,就當是捉到這妞兒的獎勵吧!」

  「我不是淫娃……啊……不!別碰那處!」

  「好……有感覺……」

  「如此羞恥的姿勢喜歡嗎?」

  「不……這種姿勢……討厭……」

  「那,喜歡被鞭打?」

  「討厭!別……再戲弄我了……」

  「那,妳說一下自己為甚麼會這樣濕?不是喜歡被虐的淫娃是甚麼!」

  突然,他又一掌打在那肉臀上:「啪!」

  「嗚啊!」

  「這和鞭打差不多,高興嗎?」

  「啊?嗚……」悅子羞恥地低吟著。

  「啪!」

  「啊!」她再度被勾起剛才受鞭責的痛苦。

  「怎樣?想男人侵犯嗎?」

  「想……想……」

  「誰想被侵犯啊?」

  「小悅……請侵犯小悅……」少女抬高臀部,卑屈地向男人請求凌辱。

  「啊?啊啊!」

  「已很濕呢!很易可入到深處了!」

  「嘻嘻,妳也很興奮了呢!」

  「不是……請不要這麼粗暴……」

  「但這能令妳更興奮!」拓也刺得更加落力,每一插都撞得子官隱隱作痛。

  「啊啊……子宮……」

  「對了,這樣我小弟便更高興了。來!一、二、一、二……」

  「開心嗎?牝犬!」

  「喔……開心……」

  「從後面像條狗般被侵犯,妳是不是牝犬?」

  「不……喔!好痛!是!小悅是……牝犬……」

  「啊……肚內好痛!啊!」

  「叫得好!大聲點!畜生!再叫得興奮點!」

  「啪……啪……啪……」

  「啊啊啊!要死了!饒了我!啊……」

  「坐下吧!」

  「啊?不要!」

  「討厭!這樣子!喔喔……饒了我!」

  「覺得這狸吊如何?」

  「狸……狸吊?」

  「奴……奴隸獵人是……?」

  「說……說慌!這種話我不相信!」

  「妳信不信也沒所謂,事實上妳現在確是有如獵物般被吊起喔!」

  「喔……」

  「一會就教妳如何做奴隸吧!」

  「不!不要!」

  不過這只是前奏,比留間的視線很快已來到悅子大腿內側的少女秘地。

  「不要,求你別看那裡……」悅子感受到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多麼的恥辱:

  「拓也,替我取Cream過來。」

  「不……哪一樣也不選!」

  「不答的話,又要受鞭打體罰喔!這次便打在肛門上面吧!」

  「不!打那種地方會死的啊!」

  「那便答我,妳選哪一樣?」

  「喔喔……加了潤滑劑……才進去……」悅子在比留間的脅迫下再次屈服。

  「呵呵……」比留間滿意地把玩具的前端塗上潤滑劑。

  「玩這個是第一次吧?」

  「是第一次……喔,請別說了!」

  「那便放鬆點吧,很快便會十分享受的了!」

  「不要……別再入……」

  「好,看看動得是否暢順!」男人開始把玩具前後活動。

  「啊?喔!」

  「怎樣了,感覺如何?」

  「不清楚……別再動了!」

  「啊!屁股要穿了!」

  「喔喔……屁股內感覺……好怪?」

  「插入還是抽出好?」

  「不……兩樣都……不好……」

  「我卻認為從屁眼抽出棒子來的景像最好看!」

  「這次玩玩盪鞦韆吧!」

  「盪……鞦韆?」

  「別怕,沒甚麼大不了!」

  「不要!好痛!」

  「盪鞦韆好玩嗎?」

  「不!這樣的話我快要死了!」

  「對牝犬的懲罰就是這樣子的了!」

  「饒了我,你說甚麼我也聽話的,所以請原諒我!」

  「原諒?這種說法每次也有效嗎?」

  「請……求你原諒悅子……」悅子卑屈著說出求饒說話。

  「想我饒了妳?那妳應叫我們做甚麼?」

  「好,那就待一會玩完鞦韆,才如妳所願地侵犯妳吧!」

  「那先答應我一件事。」

  「甚……甚麼事?」

  「逃了的那個……叫美美嗎?打電話叫她來這裡吧!」

  「為甚麼?妳也想她來接妳回家的吧?」

  「不要的話,那繼續玩鞦韆吧!嘿!」

  「不要!饒了我!」

  「啊!請停止!饒了我!」

  「那妳會聽話嗎?」

  「會聽話!請饒了我!」

  「肯叫妳朋友來嗎?」

  「啊啊!肯了……」

  「是妳要求我侵犯妳的,那看清楚了!」

  「妳想要這個嗎?」

  「……想要……」

  「那就如剛才般快求我吧!」

 

八)奉侍

  「很煩呢!我何時回家也和妳無關吧!媽媽呢?」

  真奈美決定致電悅子的家,看看她有沒有聯絡家人。

  電話接通後,聽到那邊似乎在課堂中。

  「廣野家。找誰呢?」

  「我是本莊。悅子在嗎?」

  「大約是甚麼時候打電話給妳的?」

  「還有沒有說甚麼?」

  「不,沒有……不打擾妳了,再見!」

  直到了晚上十時,真奈美才終於等到了她在等的來電。

  「喂喂……」

  「小悅!是小悅吧?」

  「美美,有沒有向誰說過今天的事?」電話對面傳來悅子低弱的聲音。

  「對誰也沒說過喔!」

  「安心吧,真的沒向人說。倒是妳,他們如何對妳了?」

  「懲罰?」

  「真的不要緊,若沒和任何人說的話我明早便可回去……」

  「沒受到甚麼過份的對待吧?」

  「這……」

  「美美,我想妳明天來接我。」

  「接妳……甚麼地方?」

  「求求妳來吧,因為我裙子和內衣褲都破了,一個人不能回去……」

  「小悅!妳在幹甚麼?」

  「甚麼也沒有……唔……明天便靠妳了,一定要一個人來……」

  「明白了,妳不想其他人知道吧!還有甚麼其它要注意的事?」

  「會有個女人來車站接妳,所以妳要穿校服,那她才會認得妳……」

  「明白了,還有嗎?」

  「沒了……但,求妳真的對任何人也不能說!否則……小悅會……嗚……」

  「我答應妳!振作點!」

  「我沒事……但要掛線了……啊?喔……」

  「小悅?喂?喂?」

  「話說完後,又是工作的時候了。就如剛才說的那樣做,可以嗎?」

  「怎樣?好吃嗎?」

  「啊……嗚嗚……」

  「妳叫了她穿校服吧?」

  「我叫了……美美……」

  「甚、甚麼意思?」

  「不要!不是說了會放我回去嗎?」

  「放妳?那看妳是不是能令客人滿意了!」

  「怎麼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嗚嗚……」

  「啊……唔唔……」

  「喔!要死了……」

  「喂,好好含著!」

  「喔!唔唔……」

  早上五時五十分,本莊真奈美一個人在千馱谷車站前等著。

  「喂,本莊!」

  「不是氏磨,氏田才對!」

  「妳們自己說也罷了,竟在教師室前也同樣叫我氏磨啊!」

  「對不起。」

  「這麼早在此幹甚麼?不用上學仍穿著校服呢!」

  「這種狗叫拳師狗。茱迪,坐下!」

  「很有趣,不過如此巨大的狗竟叫茱迪……」

  「嬸嬸給它起名,沒甚麼大不了……」

  「嬸嬸?」

  「我母親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嬸嬸照顧……」

  「嬸嬸嗎……老師果然有戀母情結呢!」

  「老師的家在哪裡?」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大概要四、五十分鐘左右吧!」

  「哦,似乎頗遠呢!」

  「因為這才養這種拳師犬吧?」

  「不,這倒沒甚麼關連,這隻狗是由嬸嬸在她的友人處領養回來的。」

  「不過,怎樣看你也不太像拳擊手。」

  「為甚麼?」

  「打拳不是常打臉的嗎?而且你……」

  「那盡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太密實……」

  「本莊,不如多認真用功點吧!以妳的能力,是不止如此成績的。」

  「是!」

  「對了,從剛才起見妳一直站著,是等人嗎?」

  「啊……這……」

  「……」

  「好,我要繼續散步了,再見!」

  「是!再見!」

  「是。小悅呢?」

  「小悅……在嗎?」

  「美美……?」

  「小悅!妳在吧?」真奈美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連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悅!」從昏暗的儲物室內部瞧過去,真奈美不禁驚叫起來。

  「砰!」

  「喔?」

  此時,身後的鐵門被大力關上了。

  「美美……」

  「怎麼辦?小悅!」真奈美慌張地走向一邊,向牆壁大力拍打。

  「對不起……是他們要我引妳出來……」

  「果然是……」

  「求求妳寬恕我,因為被折磨得太慘,我不得不答應……」

 

(十)嗜虐

  「歡迎你回來,惟人先生。」

  「茱迪已濕透了,拜託妳了!」

  「是,茱迪,來這邊吧!」

  「早餐已準備好了,除此外要叫香蘭來嗎?」

  「是甚麼呢?」

  「ES運輸公司,看看是不是甚麼不良組織?」

  「真少見,你終於想繼牐父親的事業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氣:「這樣嗎?我立刻去調查!」

  「早安,早餐預備好了。」

  「這打扮很適合妳呢!來,面向我站著。」

  「很羞喔……惟人先生……」少女害羞地直立著接受惟人的欣賞。

  「怎樣了香蘭,不是不喜歡我看著妳嗎?」

  「不會,但不要只看著我下面啊!」

  「我……不知道!」香蘭雖未有承認,但其身體的反應卻已十分清楚。

  「香蘭,兩手著地!橫向著我!」

  「兩肘曲起,更加向後突!」

  「這可不行,一直以來施責都是只把內褲脫到一半,不是嗎!」

  「辟啪!」

  「好,再來。」

  「辟啪!」

  「喔!請饒恕!」

  「辟啪!」

  「喔啊!屁股快燒著了,惟人大人請別再糟質我了!」

  「不是糟質,是體罰啊!」

  「怎樣了,很想幹這種事吧?」

  「不是喔……做了壞事後受罰是當然的,但,請饒恕我!」

  「好,把腳再張開點,讓我看清楚淫亂娘的下面吧!」

  「啊,別如此說,香蘭不是淫亂娘喔!」雖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議,但雙腳卻完全應他的要求大大打開。

  「看,已濕成這樣了,這還不是淫亂嗎?」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為把她的陰唇如花瓣般掀開,把手指伸進肉壁之內,慢慢地前後活動起來。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這樣的啊!」

  「我做了甚麼啊?」

  「你叫我……擺出如此羞的姿勢,又把屁股打了一頓……」

  「討厭嗎?」

  「不……不知道……」

  「那真遺憾,如妳肯承認自己是淫亂娘,我還打算讓妳更快樂呢!」

  「啊……別……手指在陰道中?」

  「怎樣?妳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對吧?」

  「可以再進行體罰吧,那樣一會後便令妳更快樂!」

  「喔,可以……會受體罰的,所以請令香蘭更加快樂吧!」

  香蘭表露著自己燃燒的性慾,同時雙臀也搖得更用力。

  「呵呵,可愛的女人,竟搖著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壞……」

  「好,便如妳所願!」

  「辟啪!」

  「啊!好!」

  「咯!咯!」起居室的入口傳來兩下敲門聲。

  「喔,好羞!惟人先生,請先讓我穿回褲子吧!」

  「安心吧,妳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道的了……進來吧!」

  門口打開,志津子走進來,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蘭的臀部一下。

  「啪!」

  「喔!請饒了我!」

  「她仍未想走,因為還想領受我的家傳本領呢!」

  「有這種家傳本領嗎?」

  「忘記了嗎?父親不也常幹這種事嗎?」

  「真討厭,惟人大人……」志津子的臉紅了起來。

  「香蘭,到廚房把咖啡端來!」

  「是……」香蘭把衣衫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

  「真討厭,在香蘭面前說這事!」志津子有一點臉紅。

  「我和父親很像吧?」

  「別說以前了……」

  「其實以前我很妒忌父親,可以把你這樣美的女人緊縛著責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親,我卻妒忌著你母親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剛才告訴妳的事怎樣了?」

  「真紅之薔薇?是黑道團體嗎?」

  「類似吧。你知道『八洲會』這團體嗎?」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應組織。」

  「那她便是女波士?」

  「黑薔薇女王……她是SM女王嗎?」

  「對,所以她的組織也是以人身販賣為主。」

  「人身販賣?」

  「很可怕呢!」

  「那真不妙了,本莊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組織了……」

  「不過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歡SM調教的嗎?」

  「但若是我教的學生,那便一點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報警怎樣?」

  「那不大好呢!報警的話,那女孩的將來會……」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歡那女孩呢!」

  「甚、甚麼啊,別說如此奇怪的話!」惟人被志律子說得臉紅起來。

  「別隱瞞了,從剛才回來到現在,你不是一直很擔心的樣子嗎?」

  「當然了,我教的學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這樣吧?」

  「果然如此,那香蘭若知道了會怎樣呢?」

  「和香蘭沒有關係吧?」

  「多謝你的忠告。另外,對於那事你有甚麼好建議?」

  「哪事?是如何制御兩個女人?」

  「嬸嬸別開玩笑了,我是問關於營救我的學生的事啊!」

  「謝謝,你真是太能幫我的忙了!」

  「別口甜舌滑,記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請對香蘭保守秘密!」

  此時,香蘭剛好捧住咖啡回來。

  「那我先告辭了。」

  「小孩子不知道較好喔!」

  「討厭,香蘭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輕四年而已!」

  「如此愛反駁還不是小孩嗎?……妳差不多時間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著我嗎?」

  「不記得有如此答應過妳……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妳們店了!」

  「怎麼這樣……」

  「身為高校教師,怎能每晚去銀座的俱樂部?」

  「那……起碼到中午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妳答應過我要怎樣?」

  「很懂說呢!」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預習嗎?」

  「那是甚麼?」

  「沒甚麼,便如你願的教妳成為真正的奴隸吧!」

  香蘭面露緊張地抬頭望上,其實她對調教的真正內容並不了解。

  惟人在陰笑中把鞭子高舉在上,然後越過她的頭頂打擊在那高聳的肉臀上。

  「辟啪!」

  「啊啊!」

  「辟啪!」

  「啊啊……痛!」

  「怎麼,鞭子好味嗎?」惟人在她的屁股兩邊各打一下後,笑著向她問。

  「把頭抬起。」

  「這便是為何要罰妳。看,齒印還在呢!」

  「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如此咬……」

  「這……這只是口紅而已!惟人先生好壞!」

  「哈哈,不錯,但體罰仍要進行。說,妳的身份是甚麼?」

  「是……是奴隸,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隸。」

  「呵呵,那無論我說甚麼妳也會照做吧?」

  「是,主人。」對著男人殘忍的說話,香蘭小聲地回答。

  「那麼,一邊接受我的鞭打,同時一邊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麼這樣!……」

  「不喜歡嗎?」

  「不、不是,會照做……請主人把肉棒交給我吧!」

  「辟啪!」

  「咿!」

  「辟啪!」

  「喔!」

  「辟啪!」

  「咿!嘸!」

  「用舌頭在前端的溝上來回舔吧!」

  「是,主人。」

  「舔的同時屁股要搖著。」

  「啊……這太羞了……」

  「身為奴隸竟敢逆我意嗎?」

  「辟啪!」

  「啊啊……這樣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勢來接受鞭打,作為奴隸犬的妳應會更渴求吧?」

  「說謊哦!甚麼渴求……」

  「別只顧說話,妳的口是要用來工作的啊!」

  「辟啪!」

  「啊!我做了!」

  感到其企圖的香蘭顫動著聲說:「喔喔,求求你別打那裡,寬恕我!」

  「辟啪!」

  「喔……怎麼惟人先生會這樣殘忍……」

  「辟啪!」

  「啊!屁股要燒著了……」

  「完全吞下去,香蘭,用活塞運動令肉棒上的口紅去掉。」

  「早點開始調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場。」

  「不!放開我!」

  「很倔強的小妞呢,這種性格最適合被施虐調教了。」

  「但記著別幹得太過份,因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滿意!……來,走吧!」

  拓也和悅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機,而比留間則帶著真奈美直往頂層的調教室。

  「別發抖了,進去!」

  「喔!幹甚麼啊!」

  「……」真奈美咬著唇忍受著磔刑的恥辱。

  「怎樣?要道歉的話便趁現在了。」

  「為甚麼我要道歉?」真奈美憑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氣回答。

  「妳竟敢從我們處逃走。相反悅子可聽話得很呢!」

  「我們只是教育她如何變得老實而已。」

  「不!凌辱人不會是愉快的,只是單純的變態而已!」

  「這賤貨,有不錯的傲氣呢,但這樣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間雙目精光暴射,手執起旁邊放著的一支皮鞭。

  「辟啪!」

  「咕!」

  「辟啪!」

  「咿!不要!」

  「辟啪!」

  「喔!」

  「辟啪!」

  「啊!」

  「辟啪!」

  「啊啊!」

  「怎樣?肯聽話一點了嗎?」

  「不!絕對不要!誰會聽你這卑劣的人……」

  「我怎也不會屈服!而且……」

  「而且甚麼?」

  「報警?那又怎樣!妳並不知這裡是何處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話,他們便會報警,警察會展開搜索啊!」

  「今晚嗎?那還有一天時間給我凌辱妳吧!」

  「!……」真奈美吃驚於連報警也不能對比留間造成甚麼威嚇作用。

  「到今晚為止還有很多時間去快樂呢!」

  「討厭!再對我幹基麼的話,我會咬舌自殺的!」

  「今次用死來威脅?那剛才報警的話是謊話吧!」

  「怎、怎麼這樣……」

  「是生是死,妳們兩人好好商量吧!」

  「小悅在哪裡?」

  「在下面被拓也調教中呢!一會便讓妳和那牝犬會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麼也聽話依從,像狗般的奴隸哦!」

  「不!我不會做甚麼奴隸的!」

  「呵呵,盡量強硬吧!但看妳的身體可強硬到何時了?」

  「喔?」

  比留間控制著牆上的把手,令那X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開。

  「啊啊……這樣羞的姿勢……」

  「喔……我知道,不用說了!」

  比留間用手指挾著一片小陰唇,開始揉弄起來。

  「喔!」

  「嘿,現在我手指壓著的是甚麼地方呢?」

  「討厭……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吧?讓我告訴妳說謊會受到甚麼懲罰吧!」

  「辟啪!」

  「嗚喔!」

  「辟啪!」

  「啊!」

  「辟啪!」

  「啊喔!要死了!」

  「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訴妳,這東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藥呢!」

  「這、這種東西……」

  「啊!要燒著了!」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動得大一點吧!」

  「怎樣,可以說妳後面甚麼地方被我完全看見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來不來點痛的不行。」比留間再提起鞭子。

  「辟啪!」

  「啊啊!陰唇……」

  「嘿嘿,那是不聽話的懲罰!」

  「怎樣?還要嗎?」

  「辟啪!」

  「啊!死了!」

  「要說:『求你饒恕我』!」

  「這次再大聲點!」

  「不要,我已說了啊……」

  「又不聽話了?是想受更多懲罰吧!」

  「要得到寬恕,便要老實點回答!這裡看到的是甚麼地方?」

  「大哥,把她調教得像隻牝犬了嗎?」拓也帶著悅子走進調教室中。

  「來,把妳後面給大哥看看!」

  「辟啪!」

  「辟啪!」

  「唔……」在拓也一鞭下令後,全裸的少女開始在地上爬行起來。

  「辟啪!」

  「咿啊!」

  「教了妳多少遍了!要搖著屁股走啊!」

  「辟啪!」

  「把腿打開點,屁股要搖多一點!」

  「喔喔……這樣做的話,棒子快要掉下來了!」悅子向著拓也回頭乞求。

  「呵呵,要不讓棒子掉下來而爬著,這正是妳要學習的東西!不可抗議!」

  「辟啪!」

  「那便差不多了……聽好!別把棒子掉下來,否則便要接受體罰!」

  「啊啊!原諒我!不要!」

  「來,好好咬著!」

  「嘻嘻,聽不懂妳在說甚麼啊!」

  「辟啪!」

  「喂!要說得清楚點!」

  「啊!請看我我(請放過我)!」

  「辟啪!」

  「啊!」

  「這次別再跌下來了,轉身把屁股向著大哥吧!」

  「屁股搖多點!」

  「辟啪!」

  「咿!饒了我!」

  「奴隸是這樣說話嗎?」

  「辟啪!」

  「啊!主人求你饒恕我!」

  (啊啊……小悅,怎麼竟屈辱到這個樣子?)真奈美在心中叫嚷。

  「妳這樣說也沒關係,但小悅會因為妳而被懲罰喔!」

  「怎麼?為甚麼?」

  「因為妳們是榮辱與共的。拓也,來一鞭!」

  「嘻嘻!對!」拓也手一扯鐵鏈,令步行中的悅子停下,然後手起鞭落!

  「辟啪!」

  「嘿嘿!妳要恨便恨妳朋友吧!她越是倔強,妳便越要受苦!」

  「怎麼?真卑鄙!」真奈美雖然嚇得在顫抖著,但仍拚命地在抗議。

  「不要!」

  「辟啪!」

  「不敢了?妳說了多少次了!再不能令人相信了吧?」

  「……」真奈美咬著唇,但也心知比留間所言非虛。

  「好,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玩弄著真奈美性器的比留間打破了沉默。

  「遊戲?」

  「這是妳們的最好機會了,如果妳們勝出的話,我便立刻釋放妳們!」

  「!……」

  「但若輸了,便要對我們完全服從。」

  「真的?」

  「絕無虛言。」

  「遊戲……是怎樣玩?」

  「……就只是這樣?」

  「就是這樣!」

  「不過有個條件:禁止用手!」

  「甚麼?那要怎樣才可……」

  「妳有嘴巴啊,用口含著來開門吧!」

  「!……那……」

  「不過這遊戲是不限時間的,那便沒問題了吧?」

  「……」

  「怎樣?成功的話,妳和小悅便可立刻回家了啊!」

  不過這種想法比留間也一早知道,所以真奈美的答應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內。

  「那你也要遵守約定,我勝了便要放了我們喔!」

 

(十四)奸計

  「討厭,為甚麼要這樣?」

  「因為這遊戲不準許用手,所以便要先綁住妳!」比留間自然地回答。

  「這邊也預備好了!」

  「很好的情景!兩腿再打開點便更好看了!」

  「嘻,紅繩和紅色頸圈配合得很好呢!」

  「……」真奈美沒望向拓也,眨著長睫毛下的眼望著床邊。

  「跨過這麻繩吧!」

  「來!」比留間操縱著頸圈,強迫著少女作出行動。

  (喔喔……)真奈美心中在悲叫,但因口中還在含著鑰匙而叫不出聲來。

  (怎……怎麼這樣!)

  「嘻嘻,小悅,妳的朋友看來很興奮呢,妳也再興奮些吧!」

  「啪!」

  「喔!饒了我!求你饒恕我!」

  「卡擦!」

  「嗚?哇啊!」

  「喂,為了美美,妳忍耐點吧!」

  「啊!死了!饒命!」

  (喔……美美,原諒我……)

  「嗄嗄……唔……」

  「看妳留下的淫液,真是羞恥啊!」

  為了令口中的東西不跌下,真奈美緊閉著嘴強忍著比留間侮辱的言語。

  「終於來到了,能順利開得到嗎?」

  不過,她剛要開始,便發覺這行動的困難了。

  「喔……別、別搖……」

  「怎麼了,究竟甚麼時候才可開得到門喔?」

  「唔喔……咿喔!」真奈美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刺激,令她本能地高叫起來。

  「好,回到那處重新再做一次。」

  「嘻嘻,不錯的姿勢,好像在向我們敬禮呢!」

  「在這邊,我連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來,咬住吧!」

  「這傢伙,倒像我以前養的狗般,教牠去拾東西,教來教去也不肯聽話!」

  「卡擦!」

  「不要!救命!喔……饒命啊!」

  「怎樣了,還討厭這遊戲嗎?」

  「不!不討厭!讓我……讓我咬住鑰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這個遊戲了?」

  「啊啊……要玩了!請給我玩!」

(十五)腐蝕

  「辟啪!」

  「辟啪!」

  「啊!嗚嗚……」

  「來,再說一次吧!」比留間把鑰匙扣從真奈美的口中取出來。

  「請……請把遊戲停止吧,求求你!」

  「那,即是認輸了吧?」

  「是,認輸了。」

  「輸了的話妳要怎樣?」

  「對了,甚麼也聽從,便即是奴隸了,現在你已是我的奴隸了!」

  「不喜歡?那便繼續遊戲好了!」

  「啊!下面好炙!」

  「呵呵,怎樣了?做還是不做我的奴隸?」

  「呵呵,終於變得老實點了!」

  「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讓新的奴隸看看她前輩的姿態。」

  「以奴隸的言語向大哥問好吧!」

  「太小聲了,繼續!」

  「辟啪!」

  「怎樣,明白如何做了吧?美美,像小悅一樣地做吧!」

  「辟啪!」

  「咿啊!」

  「皮鞭的滋味如何?大哥一定把你調教得很享受這個了吧?」

  「甚麼享受……」

  「辟啪!」

  「辟啪!」

  「咿啊!饒命!」

  「辟啪!」

  「咿啊!」

  「這就叫成這樣了?那打在完全露在我面前的屁眼時又會如何?」

  「嗚……求你饒了我!」

  「還要鞭打嗎?那你承認是享受了吧?」

  「不……饒了我……」

  「不肯的話,那便要受鞭了,這次真的到屁眼了!」

  「喔!討厭……」

  「好了,向大哥起下奴隸之誓,像剛才小悅一般!」

  比留間低頭向著她冷笑:「你的主人是誰?」

  「是比留間大人,還有拓也大人。」

  「不錯。向我們許下服從之誓吧!」

  「你也可成為出色的牝犬呢!就如你所願,用奴隸的方法對待你吧!」

  「饒了美美吧,她還是處女……」

  「小悅,住口!」

  「處女?」比留間接著問:「妳是說,這隻牝犬還是處女?」

  「對,美美還未有性經驗,所以無論如何請不要強暴她!」

  「原來這樣。美美,妳從未和男人幹過?」

  「……」

  「回答我!」

  「?……」

  「這樣的質素加上是處女身,賣得十萬以上也有可能!」

  「對啊!大哥。」

  「不過還是先確認一下。來,打開雙腿!」

  「看得見嗎?」

  「妳不會騙我們吧?說謊的話,有甚麼後果妳也知道吧!」

  「好吧,暫時相信妳。」比留間下了結論:「便暫時停止我們的享樂吧!」

  「啊,難得可得到兩匹奴隸……」

  「甚麼?這種事……不要!」

  「不錯的牝犬,在搖著屁股十分好看!」

  然而,比留間卻說:「那想我就此姦了妳吧?」

  「不……不要!」

  「不要?你忘了做我奴隸的誓言了?還說無論甚麼也聽從的!」

  「喔……」

  「呵呵……忘記了反抗我的下場如何了?」

  「這……不要!求你侵犯我吧!」

  「請……請比留間主人用你的寶貝侵……侵犯我的……肛門吧!」

強奸喝春藥很色的學姐

我是我们学校大二的学生,也是系足球队的,筱希是我的学姐同时也是我们队长的女朋友。学姐有着一张标準的瓜子脸,光潔的额头有一梳留海,浓黑微向上挑的眉毛。

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黑白分明的大眼,鼻樑挺直,那张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配上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多完美的一张脸孔,她不时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显得娴静而優雅。

从见到学姐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了她,但是因为队长的关系,我也只能放弃了。但是这並不妨碍我喜欢她,我每次打手枪的对象都是学姐。

陈东也是系队的,同时跟我是一宿舍的,也是我的死黨,他是知道我喜欢筱希学姐的,他老说有機会一定会帮我上筱希学姐,我也一直没当真。

那一天是一个疯狂的晚上,同时也是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晚上。

那一天我们队赢了比赛,所以队长决定请大家到KTV唱歌玩一晚上,但是因为一些缘故,只有,我,陈东,队长,筱希学姐,还有另外2人去了。(完)

我们到了以後,队长才带着学姐姗姗来迟,当我看到学姐后我的眼睛就直了,学姐化了淡淡的妆,身上外边穿了一件黑色的小马甲,里边穿了一件带着丝边的黄色衬衣,腿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热裤和黑色丝袜,这更使学姐看起来異常的美丽性感。

而且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丝袜的缘故,我的眼睛就一直在学姐的黑丝美腿上来回的瞄来瞄去。

队长要了一个包间,大家就边唱歌边喝酒,包间里的灯光很暗,我的眼睛就更肆无忌惮的盯着学姐看,一会看看学姐迷人的脸蛋,一会看看学姐的黑丝美腿。

就这样唱了两个小时后,队长的手機突然响了,说是让有事让队长回去,队长无奈之下只好先離开了,離开前说让我们帮他把学姐送回去。

又玩了一个小时后,已经10点多了,大家就决定回去了,另外两个队员因为比较远的缘故就收拾东西先離开了,正当我和学姐准备走的时候,陈东確突然说还想再唱一首歌,我和学姐一想一首歌也没多长时间就答应了。

唱完后,陈东拿出一瓶酒说咱们喝完再走吧,我们就说行,等一瓶酒空了后正准备離开的时候,却看学姐坐着没有起来,我还以为学姐喝醉了就走过去扶她。

走近一看却发现,筱希学姐小脸红撲撲的,眼神迷離的看着我,还微微的喘着氣。

这时陈东突然拍了我一下说:“早说过要帮你干筱希学姐,今天就帮你搞定了,我刚刚趁着灯光暗在筱希学姐的杯子里放了春药,待会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本来不想没答应的,但是看到筱希学姐现在这迷人的样子,慾望还是战勝了理智,对陈东说了句:“谢了,兄弟!!”

陈东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别客氣就出去了。

我过去把门反锁,然後贴着学姐坐下,我搂住了学姐,她没有抗拒,我索性就这么给她吻了下去,学姐已经意识朦胧了,这时居然提起劲来跟我热吻了起来,该不会是把我当成队长了吧!!!不管了,反正你已经吃了春药,还理那麼多幹嘛!!

我一边跟学姐热吻着,手也一边帮学姐扒着衣服,这时学姐的上身只剩下白色的胸罩,下身的热裤也已经被我褪到了膝盖上,露出学姐的薄纱三角裤。

我的手抚着学姐柔滑的黑丝美腿,探入她胯间的幽谷,隔着透明的薄纱三角裤,淫液已经渗透了出来,觸手一片湿润,我的中指由裤缝间刺入她柔软湿滑的花瓣,她的花瓣已经张了开来。

学姐这时已经意乱情迷,挺动着下體迎合着我中指在她阴核肉芽上的厮磨,可能是春药的缘故吧!!学姐的爱液異常的多,阴道内流一股一股温热的淫液,将我的手沾得水淋淋的。

我的嘴也放弃了学姐柔软的小舌头,而转向学姐那高耸的奶子,我就隔着胸罩轻轻吸咬她的奶,而双手也不断爱抚着学姐美丽的身體,学姐发出微微的呻吟,摇晃又软趴趴的摊在我懷裡,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把学姐安置在我是头号大傻瓜上,玩能这她的每一寸肉體,她禁不住我这里吸那裡舔的,皱着眉,扭动着身躯和四肢,嘴裡也不断地说着:“让我干她。”

此时我已经把他的衣服扒光了,只剩下黑色的丝袜,看着平时安静端莊的学姐不断地发出浪叫,我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慾望,我发快的脱下了浑身的衣服,强忍了一晚上的大阳具这时由内裤中弹跳出来。

我翻身将赤条条粗壮坚挺的大阳具压在学姐完全赤裸,粉嫩雪白的小腹下贲起的黑漆漆的阴阜上,大腿贴上她柔滑细腻的大腿。可能肉與肉慰贴的快感,使得学更加大声姐呻吟,两手大力的抱紧了我的腰部,将我们赤裸的下體紧贴,挺动着阴户與我硬挺的大阳具用力的磨擦着,我俩的阴毛在厮磨中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的龟头及阴茎被学姐柔滑的湿腻的阴唇磨动亲吻,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於是将她的粉嫩的大腿分开,用手扶着沾满了学姐湿滑淫液的大龟头,顶开她阴唇柔软的花瓣。

下身用力一挺,只聽到「滋!」的一声,我整根粗壮的阳具已经没有任何阻碍的插入筱希学姐湿滑的阴道中,她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她这时却大叫一声。

看着学姐迷人的鹅蛋脸,冷艳媚人的眼神透着情慾的魔光,嫩红的脸颊,呻吟微开的诱人柔唇。吐氣如兰,丝丝口香喷口中。

有如梦般,刚刚她还是我神聖不可侵犯的学姐,现在却被我压在身下,我的大阳具已经插入了她的阴道,肉體紧蜜相连的交合,生理上的快感與心理上的畅美,使我浸泡在她阴道淫液中的大阳具更加的壮大坚挺,我开始挺动抽插,藉性器官的厮磨,使肉體的结合更加的真切。

在我身下被我抽插得摇着头呻吟,一头秀发四处披散。「哦∼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我…哦…啊喔∼舒服!」学姐意识模糊地淫叫着,随着我一前一後的动作高低起伏,她抱着我,眉毛紧紧皱着,有时又上扬成八字形,那神情说不出的惹人憐爱!!!

这时学姐全身突然一震,我感受到她紧贴着我的大腿肌在颤动抽搐,冷艳明媚的大眼翻白,身子强烈的抖动着。

她紧箍着我大阳具的阴道肉壁开始强烈的收缩痉挛,子宫腔像婴兒小嘴般紧咬着我已深入她花心的大龟头肉冠,一股热流由她花心喷出,浇在我龟头的马眼上,高潮一波又一波的出现了。

“啊……”我长长的叹了口氣,整个人如同散了架样趴在了学姐的身上,就在刚才,我也忍受不住自己的尿意,将精液全都射在学姐的身體中。

没想到学姐好像完全不累似得,不断地在那淫叫着,说还要。

这次我决定在那张桌子上办她,我把学姐搬到桌子上,看着学姐瘫软的娇躯毫无防备的A字形平展在宽大的桌子上,显得是那样无力柔弱而楚楚动人,我的老二又一次的硬挺了起来。

我将阴茎放在阴道口,然後使劲往前一顶,一下将正根鸡巴完全没进了阴道。整根鸡巴完全插进阴道,我的小腹和学姐的阴阜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两人的阴毛也交缠在一起。

我甚至感觉到学姐那柔软纤细的阴毛搔到了他自己那低垂的肉袋,随着彻底的进入,我體验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挺如铁的大肉棒被徐萌窄小湿润的肉穴紧紧的包裹着。

我用力的抽动着阴茎,又猛的插进去,阴茎全根没入阴户,同时龟头觸到了学姐的子宫颈口,而他的龟头每撞到子宫一下,学姐的阴道便会抽动一下,显然她同样感受到了这種刺激。

随着我活塞运动的加快,肉穴里开始发出“噗唧,噗唧”的声音,而且声音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而变得频繁而响亮起来。

我双手握住学姐两只乳房用力的揉搓着挤压着,两只白嫩的酥乳被我两只大手挤压成各種形状显得誇张而诡異。我一边干着学姐一边探下头去亲吻着她的嘴唇,並把舌头伸进徐萌的口中试着绞弄吸吮学姐的香舌,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裡吃着。

肏屄时发出的“噗唧”声和亲吻时发出的“吱吱”声以及桌子晃动时发出的“咯吱”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美妙动聽的音乐进一步刺激着陈新的大脑,促使我更加疯狂的挺动腰肢更深的姦淫着他跨下的肉體。

学姐美丽的面容在他的眼中就象是一个催情剂,让他把许久以来压抑在内心的对学姐肉體的渴望更加猛烈的爆发着,渐渐失去理智。

我立起身子,双手攥住学姐两只脚脖子将两条腿拉起来举到学姐肩膀的上方,使得学姐的后腰往前弯了起来,臀部離开桌面高高的翘着,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幾乎與桌面并行。

而我则绷直了身體,将阴茎垂直的插进学姐的阴道中,象凿地钻一样猛烈的砸了起来。这種姿势使陈新能够最大深度的插入,並带来强烈的快感,我舒爽得大叫。

我就这样不停的幹了学姐约十分钟,学姐一直不停地淫叫着,她柔美的腰肢也开始轻轻的摆动,迎合着我的抽插,浑圆修长的黑丝美腿轻巧的缠上了我壮实的腰身。

「哦!快一点…我好癢…快点动…好癢…我癢嘛……」她激情的叫着。

「我好酸…不要动…我受不了…不要动!」她突然两手抱紧我的臀部,雪白的美腿缠死我的腰,贲起的阴阜與我的耻骨紧蜜的相抵,不让我的阳具在她阴道中抽动。

我感觉到深入到她子宫腔内紧抵住她花心的龟头,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元阴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她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

热烫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她稚嫩的花蕊初尝阳精的抚慰,忍不住全身像抽筋一般颤抖着。好美∼好舒服!」两条美腿紧紧的纠缠着我享受着高潮余韵。

缓了缓,看了看懷中的学姐,DD不禁又翘了起来,算了,还是再干学姐一次吧!!!

但是我决定先玩一玩筱希学姐的美腿再干她,因为本人比较喜欢丝袜。

我抚摸着筱希学姐的黑丝美腿,一隻手抓住了筱希学姐的一隻小腿,在上面抚摸了好久,光滑匀称,果然是条美腿啊。

我拿起筱希学姐的黑丝美脚闻着丝脚上的淡淡的酸味,吸允这每一个包裹在黑色丝袜的脚趾,将两只黑丝美脚都沾满了我的口水。

用黑丝美脚夹住我的阴茎上下套能这,这样玩了好一会,决定开始干她了。

我让筱希学姐跪在我是头号大傻瓜上,臀部高高的抬起,因为筱希学姐身材比较高挑的原因,所以我可以直接站着干她。

我扶住筱希学姐的美臀,将阴茎置於筱希学姐的阴道口,用阴茎摩擦了摩擦她的阴阜,边聽“撲哧”一声阴茎已经準確的插进了筱希学姐的阴道中。

每插入一次筱希学姐粉嫩的屁股就“啪”地一声撞着我的小腹,就这样“啪”“啪”“啪”持续地干她。

「嗯……唔……啊……」而筱希学姐又开始发出了这样可爱的呻吟声,聽了后我更是兴奋,反而更加卖力的干着她。

在这疯狂的运动中,我只感觉到了筱希学姐的阴道在不断的收缩着,而带给我的快感也不断的增加着。

她的爱液沿着我粗大的阴茎滴落地上,接着又是三百多下的激烈抽插,我也到达了極限两手紧搂着她的身躯,阴茎深深刺到筱希学姐的子宫处,便在那兒作疯狂泄射,白浊的精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宫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