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女教官

(1)

方偉強,王少明,林志雄三人是某間私立高中三年級的學生,這三人有個共同的興趣就是女人,舉凡色情書刊,圖片,錄影帶等等物品三人都各自收藏了不少,經常互相拿來交換觀摩,因此熟知他們性格的人替他們取了一個三賤客的外號,三人也不以為意反而自得奇樂。

最近方偉強的表哥從日本帶回來一些精美的色情書刊及時下最熱門專門用來偷拍的超小型照像機,方偉強得到這些好東西少不得拿來學校與兩位好友共同欣賞。

「阿強,這些好東西真是不錯。」

「當然了,單是這種偷拍用的超小型照像機,市價就在五萬以上。」

聽見這樣一臺照像機的價錢如此高昂,兩人不禁嚇了一跳。

只見方偉強拿著像機奸詐地笑。

「有了這臺相機後,以後學校內漂亮的女生我們都可以來偷拍。」

想到此處三人更發出淫猥的笑聲,三人開始計劃要向那些獵物下手,在他們心目中的目標有三個,第一個就是教音樂的楊雪玲老師,第二個是二年級的學妹張慧怡,第三個就是女教官胡美月,獵物決定後三人開始行動。

一個星期放學後,三人躲在體育館後邊抽著煙一面欣賞這一星期以來的收穫,只見林志雄拿著楊雪玲老師在廁所中方便的照片淫笑道:「你們看看楊老師的陰唇還很鮮紅,看來她老公不常用」。

王少明看著學妹張慧怡在更衣室換衣服的相片,口水差點要流下來道:「看看學妹她的奶子我猜起碼有34B,如果把我的老二放在她的胸前,讓她的奶子夾住就真的爽死了。」

方偉強只拿女教官胡美月的相片觀視,方偉強跟兩位好友不同,他喜歡這種冷豔型的女人。自從胡美月被派到學校當教官,方偉強私底下幻想過無數次自己能夠剝掉她的軍服,痛快地跟她做愛,可是幻想歸幻想,現實上她已是有夫之婦,而且自己父親是學校理事會的董事,他不能冒險丟這個臉。

照片中的女教官正在更衣室中換裝,只見她修長的大腿正穿上黑色的絲襪,從衣領中隱約可看見那鑲著蕾絲花邊的黑色胸罩,看到這裡方偉強覺得褲襠內的老二正繃的讓自己難受,只見其他兩人更是誇張,各自掏出老二對著偷拍的照片”自我安慰”起來。

正當方偉強也想動作之時,只聽見背後急促的哨子聲響起,把還沉醉在幻想的兩人驚醒,方偉強回頭一看原來正是自己手上照片中人,冷麵女教官之稱的胡美月。

只見女教官聲色俱厲地問道:「你們三個人躲在這裡做什麼?」

王少明與林志雄此時已嚇的忘記把褲襠外的老二收進去,女教官一看之下臉上為之變色怒斥道:「你們這三個學校的敗類,這幾天看你們鬼鬼祟祟的,想不到你們竟敢偷拍女性師長及學生的照片,又躲在這裡做這種不要臉的事,你們馬上跟我到訓導處,我要通知你們的家長來學校,看他們要如何處理。」

只見王少明與林志雄嚇的跪在地上哀求女教官放過他們,女教官一臉不屑道:「你們這些不求上進的敗類早該趕出校園,免得帶壞用功上進的好學生,這次沒有人可以幫你們說情,快點給我滾到訓導處接受處分」。

聽到這裡方偉強在也按耐不住,趁著女教官轉過身的時候,一記手刀側劈擊中她的後頸部,女教官只覺得腦後一陣麻庳便暈了過去。

王少明與林志雄驚道:「阿強你做什麼?」

方偉強道:「要是我們被這婆娘帶到訓導處,我們肯定會被記過,我老爸董事位子也不保,到時候我們也別混了。」

王少明與林志雄心中覺的有理,王少明問道:「那要怎樣解決這件事呢?」

只見方偉強對著躺在地上的女教官淫笑道:「我想幹她已經”哈”很久了,今天這個機會來了,只要把她變成我的女人,不怕她不乖乖聽我們的話。」

為了保住自己,王少明與林志雄只得贊同,三人將女教官胡美月趁沒人注意搬進體育用品室內。

胡美月不知昏睡了多久,只覺得有條濕滑的東西在自己的乳房前游移著,張開眼睛後發現身在一間陰暗的房間內,雙手及雙腳被綁住,身上已被脫的一絲不掛,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撫弄她那豐滿的乳房。胡美月驚叫道:「你到底是誰?」

只見手電筒的燈光照來,胡美月看清楚胸前男人的臉孔。胡美月怒道:「方偉強你這個畜生,你打算要幹什麼?」

方偉強淫笑著道:「幹什麼?幹妳啦!」

胡美月開始驚慌起來,她心知方偉強是個膽大妄為的學生,仗著自己父親是學校理事會董事胡作非為,她稍為冷靜地道:「要是為了你們偷拍照片的事,只要你們放開我,我答應不追究。」

只見方偉強忽然放聲大笑道:「妳要放過我們,我們還不放過妳呢?」

方偉強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妳這個賤人一有機會就想整我們,今天落在老子手裡,看我怎麼修理妳。」

方偉強拿出了體育用品室中的跳繩,胡美月害怕地道:「你….你要做什麼?」話剛說完方偉強舞動繩子,一鞭打中她的臀部,胡美月痛的大叫。

「你他媽不是很跩嗎?現在怎麼樣啊!」

「我是爛學生,妳他媽就是爛婊子,我就專幹爛婊子。」

「再大聲啊!怎麼不叫了?等一下老子就操的妳叫不停。」

隨著方偉強的辱罵,他手中的繩子無情地落在胡美月身上,王少明與林志雄看到方偉強瘋狂似的行徑,心中覺的不忍王少明便勸阻道:「阿強夠了!只要教官不出聲就不要打她吧!」

胡美月忍不住哭了,只見方偉強淫笑道:「妳替老子吹喇叭,只要搞的老子過癮的話就放妳回去。」

胡美月聽後臉紅了起來道:「我…..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方偉強淫笑道:「那正好給妳學習的機會,學會了以後妳就可以好好服伺妳老公了。」

胡美月無奈只好跪在方委強面前,雙手捧起了已經勃起的陽具,胡美月心中不禁一震,眼前的肉棒比起自己丈夫實在大多了,方偉強就像個老師般教導胡美月如何”吹,吸,舔,含”,不過十幾分鐘胡美月已能掌握要訣,方偉強樂的不可開交。

「哈!看來妳對吹喇叭很有天份,妳應該去當妓女而不是當軍人。」

「喔……對了…..妳的舌頭再用力…..對…用力舔老子的卵蛋。」

「嗚……吸…..用力吸…..真他媽吸的我爽死了…...」

王少明與林志雄看到這幅美女品簫的畫面,褲襠的老二又硬起來,兩人忍不住拿出來搓揉一番,只見方偉強將肉棒抽出胡美月口中,一股溫熱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臉上,她默默將臉上的精液擦掉,靜靜穿回自己的衣服。

方偉強對她說道:「只要妳不找我們麻煩,今天的事我保證絕不告訴其他人,要是妳反悔的話,嘿……..我也不會讓妳好過。」

胡美月一言不發向外走出去,王少明與林志雄擔心地說道:「阿強,我們該不會有事吧!」

(2)

隔天早上第二節下課後,王少明把方偉強拉到樓頂說話,王少明擔心地道:「阿強,今天早上並沒有看見胡教官來學校,你看她會不會…..」

方偉強悠哉地吐了一口煙道:「怕什麼!那個騷貨你沒看到昨天含住我的老二時多爽啊,可能昨天我打得太兇了,所以今天她才沒有來學校。」

王少明點頭道:「希望是這樣就好了」方偉強拍拍王少明的肩膀道:「放心好了!除非她想要身敗名裂,不然的話絕對不敢張揚出去,不過為了讓你放心,今天下午我會好好地”拜訪”她。」

胡美月今天早上起床後覺得全身酸痛無比,在丈夫上班前她打了通電話給學校的同事請了一天病假,中午過後她躺在床上正準備小睡一番,忽然電話鈴聲響起,胡美月拿起電話道:「喂!請問你找誰。」

只聽見對方發出陣陣冷笑聲,胡美月心中不由得害怕,對方終於開口道:「胡教官怎麼認不出我的聲音呢。」

胡美月驚道:「你是方偉強!」

方偉強笑道:「妳終於認出是我了,現在妳家的信箱內有個信封,裡面有我送給妳的禮物,妳去拿吧!」

胡美月急忙在信箱內找到那個信封,打開信封後裡面是十幾張昨天自己被綑綁時所拍下的裸照,胡美月拿起電話氣憤地道:「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竟然趁我昏迷時拍下這些照片,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方偉強道:「看來我們需要面對面溝通一下,把妳家的後門打開,我不想讓別人看見。」

胡美月逼於無奈只好答應。

方偉強由後門進入了胡美月的家中,只見他大刺刺地坐下,胡美月生氣地道:「我已經答應你們不會把事情說出去了,你還想怎麼樣?」

方偉強笑道:「放心!現在離我們畢業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只要這段時間內乖乖聽我們的話,等我們畢業後,這些照片連同底片我會全部給妳。」

胡美月頹然坐在椅子上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方偉強笑道:「妳身上的傷痕怎麼樣了?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瞧瞧。」

胡美月大驚向後退了一步道:「你休想再碰到我的身體。」

只見方偉強站起來向她緩緩走近,胡美月卻有如驚弓之鳥般想要奪門而出,方偉強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方偉強冷笑道:「看來我剛才說的話妳好像沒聽懂,在這三個月內我就是妳的主人,妳聽懂了嗎?」

胡美月頭髮被抓痛的受不了只好點頭,方偉強放開她道:「還不快把衣服脫掉。」

只見胡美月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掉,胡美月裡面所穿的是粉紅色的胸罩及內褲,方偉強道:「現在妳爬過來!」

胡美月像條狗般爬到他的面前方偉強淫笑道:「瞧妳這個騷貨穿的這麼性感,老子看了後雞巴都硬起來了,像昨天一樣現在妳好好地舔吧。」

方偉強將肉棒掏出放在胡美月面前,胡美月將肉棒放入口中輕輕地吸吻著。

「好…..好騷貨…..再用力…..」

「用力吸啊……對…..用力舔那裡……」

「再用力啊…..妳沒吃飯啊…..老子待會就來餵飽妳。」

忽然胡美月將肉棒吐出,大聲地哭道:「求求你別再讓我做種事了!」

方偉強正在興頭上,忽然被潑了冷水心中大為不爽,只見他露出兇狠的眼神道:「賤貨!妳敢違背老子的命令,看來昨天妳被修理的還不夠。」

方偉強將腰間的皮帶抽出,只見他虎虎生風地揮動著皮帶,胡美月見狀急忙逃往臥室,正當她想將房門鎖住時,方偉強已經破門而入,方偉強揮動皮帶打在她的背上,冷笑地道:「賤女人,妳再逃啊!我看你妳要逃到那裡。」

胡美月被鞭打十幾下後縮在牆邊哭泣,方偉強將皮帶套住她的頸部,把她拉到房間內的落地鏡前,方偉強淫笑道:「賤人妳看看自己像不像條母狗。」

胡美月看著鏡中自己狼狽的樣子心中不禁感到悲哀,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高中生控制著,任他凌辱虐待。

方偉強將她拉到床上道:「妳丈夫就是在這張床上幹妳是也不是?」

胡美月畏懼地道:「是…..是的。」

方偉強淫笑道:「嘿…..今天換我來當妳的老公操妳。」

方偉強命令她將臀部抬高,胡美月只得照做,方偉強將她的內褲脫掉放在自己的鼻子前嗅了嗅道:「有股騷味難不成剛剛妳在家中忍不住”自我安慰”不成。」

說完後便伸出中指及食指伸入她的肉穴中,只見胡美月怪叫一聲,方偉強淫笑道:「小淫婦這麼快就有感覺了。」他將手指拔出放入自己的口中品嚐,方偉強笑道:「有酸酸的甜味呢?老子來品嚐一下!」

於是他將胡美月肉穴上的兩片陰唇撥開,只見淫水不斷從裡面滲出,方偉強以口相就用力吸吻,胡美月覺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一股吸力往外拉,整個人覺得說不出來的舒服,方偉強看見她的表情淫笑道:「妳這浪貨,老子現在就來收拾妳」於是把她的胸罩也除去,兩隻手掌用力抓著那兩粒豐滿的奶子,一根威猛的肉棒對準早已淫水氾濫的肉穴狠狠地幹下去。

方偉強的女人經驗也算是豐富了,可是跟年紀比他大上七歲的女人做愛,這可是第一次,也因此特別興奮幹的特別賣力。

「嘿…..老子幹的妳爽不爽…..跟妳的丈夫比起來怎麼樣啊?」

「嗯……..哼………啊……..啊……..」

「媽的……爽的說不出話是不是…..再不說老子就不幹妳」

「啊……我……我說……你比他厲害……啊.……..」

「什麼比他厲害?說大聲點我聽不到。」

「嗯…..你…..你在床上幹我…..的功夫…比他厲害..啊…..」

此時床邊的電話響起,方偉強道:「接電話但是別耍花樣。」

方偉強仍沒有停止動作,胡美月無奈拿起話筒,電話那端傳來丈夫的聲音「美月啊!妳身體好一點了沒有?」

此時方偉強像是故意一般,用力狠狠一插只聽見胡美月大叫一聲,電話那端的丈夫緊張問道:「怎麼了?」

胡美月回答道:「沒…..沒什麼…..只…..不過…有隻老鼠而已。」

丈夫道:「沒事就好!今天下班後我儘量早點回去,妳好好休息吧。」說完後電話就掛掉了。

方偉強淫笑道:「嘿…..妳這淫婦竟然說我是老鼠,看老子不幹死妳!」

方偉強再次衝刺,只見胡美月的穴肉被肉棒幹的翻進翻出。

「騷貨還不快點求我。」

「啊…..嗯……求你…..啊…..用力幹我…哼….」

「啊……好…..好爽…..主人的雞巴…..操的我好爽…..啊…」

在方偉強的姦淫下,平日生活嚴謹不茍言笑的女教官,也變成發春的母狗,方偉強抱住她移到落地鏡前,方偉強淫笑道:「妳這頭淫亂的母狗,這就是妳的本性,妳就是這種下賤淫蕩的女人,要用粗野的手段妳才會爽,老子打妳時,妳是不是覺的很爽啊!」

胡美月見到鏡中自己淫蕩的樣子不由得不相信方偉強的話,方偉強淫笑道:「妳喜歡被人打,老子就喜歡打人,我們才是天生一對,以後妳需要人幹時,我絕對免費為妳服務,哈……..」

「啊……我是淫蕩的母狗……你是我的好丈夫。」

「嘿……..這樣就對了,只有我才能滿足妳。」

「嗯……幹吧……請主人用力幹死小淫婦吧……啊……」

「啊……小浪穴快被幹破了……..嗯……..啊………」

「哼…..好丈夫…..大雞巴丈夫…..我要天天讓你操啊.……」

「啊……好……小淫婦快受不了了…..啊………..」

此時方偉強把肉棒抽出放入胡美月口中,只見濃濁的精液射入她的嘴中,方偉強淫笑道:「好好吞下去,這些是我送給妳的”補品”,哈…..」

胡美月依言吞下,方偉強輕撫著她的秀髮道:「這樣才乖!用力將我的老二舔乾淨。」

事後,方偉強穿回了衣服向胡美月道:「明天記得要到學校我還有事要妳辦,記住別想玩什麼把戲,不然的話我會讓妳丈夫好好欣賞你的騷樣,哈………..」

(3)

隔天早上胡美月到了學校,打開抽屜後發現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小淫婦,午休時老地方見”,胡美月知道這是方偉強所寫,內心不禁擔心他又要玩什麼把戲。

午休時候胡美月一人來到體育館後面,只見方偉強已經在那裡等她,胡美月臉色鐵青地道:「叫我來這裡有什麼事?」

方偉強笑道:「沒事就不能叫妳來嗎。」說著便把胡美月拉到自己胸前。

胡美月急忙掙扎著道:「現在學校還有很多人,你…你別亂來。」

方偉強從背後抱住她,右手已解開軍服胸前的鈕扣淫笑道:「少假正經了,昨天妳不是像條母狗般,哀求要我操妳嗎?」

胡美月急忙道:「不能在這裡做啊!萬一被人看見我們就完了。」

方偉強將她拉進旁邊的用品室內,右手伸入她的衣服內將胸罩的扣子鬆掉淫笑道:「放心我有分寸,現在有件事要妳去辦。」

此時方偉強的右手正在她的乳房上輕輕揉捏著,胡美月只覺得他的雙手有如充滿了電流般,傳來陣陣又麻又癢的感覺,胡美月全身顫抖地道:「你…你要我做什麼事。」

方偉強輕吻她的頸部道:「女生班二年級的張慧怡妳認識吧?」

胡美月道:「認…認識…她們的軍訓是我教的。」

方偉強笑道:「很好!今天放學後她會留在學校練習跑步,妳想辦法把她帶到這裡。」

胡美月驚道:「你…你要對她做什麼?」

方偉強淫笑道:「這妳就不用管了,妳只要把她帶到這裡就好了。」

胡美月哀求道:「求求你,她還只是個小女孩,你別打她的主意!」

方偉強忽然右手用力掐住她的乳房,胡美月痛的流下眼淚,方偉強冷笑道:「什麼時候輪到妳作主了,別忘記妳只是我的奴隸,我要妳做的事答不答應?」

胡美月流著眼淚道:「放過她吧!你要玩就玩我好了。」

方偉強冷笑道:「想不到妳這頭母狗還那麼有愛心啊!」左手伸入她的裙內,隔著褲襪撫弄著那敏感的地方,胡美月覺得陣陣騷癢的感覺從胸前及腹下傳遍了全身。

方偉強將手指再伸入肉穴中扣挖不停,胡美月全身如被火燒一般呻吟地道:「不……不要,我求你.…」

方偉強淫笑道:「小淫婦妳忍不住了吧,還是乾脆一點答應我,不然等一下有妳好受的。」

胡美月在肉體受盡慾火煎熬下終於點頭答應,方偉強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她的臉頰道:「我的小寶貝這樣才對,乖乖聽話就不會受折磨了。」

方偉強看著手錶道:「午休要結束了快回去吧,記得我交待妳的事。」說完方偉強先行離開,胡美月將衣衫整理一番後急忙離開走到洗手間,看著鏡中的自己雙頰紅暈像是喝醉酒一般。

剛才方偉強挑起她體內的慾火尚未熄滅,胡美月用冷水沖洗自己的臉部,希望能讓自己清醒一點,面對方偉強將要對自己學生伸出魔爪,自己非但不能阻止,反而要成為幫兇,胡美月心中感到萬分地悲哀。

下午四點放學的鐘聲一響,學校內的學生就如同逃難般離開學校,操場上一條矯健的人影正在跑步著,在操場上吸引了不少男生的眼光,一襲飄逸的長髮,明亮的眼睛,秀麗動人的容顏再加上修長玲瓏有致的身材,被譽為校花她當之無愧。

一群運動完畢的女生向著她說:「慧怡,我們先走了。」

張慧怡微笑點著頭回答。

「張同學。」

忽然有人後面呼喚她,張慧怡回頭一看原來是負責自己班上的軍訓教官胡美月,張慧怡微笑著道:「胡教官有什麼事嗎?」

胡美月看見她那清純的笑容,心中不忍地道:「沒什麼?只是想找妳聊聊天而已,要是妳沒空的話那就算了。」

胡美月正要轉身離開,張慧怡便追上來道:「胡教官,我沒其它事情,我陪妳聊天吧。」

胡美月眼中露出一絲愧疚的眼神,兩人邊走邊談不知不覺走到體育館後面,只見胡美月驚慌地望著四週,張慧怡心中感到奇怪問道:「教官妳在看什麼呢?」

胡美月急忙地道:「沒有什麼!妳快點離開這裡。」

胡美月正準備與張慧怡離開時,從身後傳來陣陣冷笑聲道:「嘿……妳們還想離開嗎。」

兩人一看原來是方偉強,王少明及林志雄三人,張慧怡驚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胡美月急忙向張慧怡道:「不要管他們快點逃。」

當張慧怡想逃離現場時,王少明及林志雄已經從前後包圍住她了,方偉強笑道:「阿明,阿雄不要弄傷了我們的小公主。」

只見兩人架住了張慧怡,張慧怡掙扎地驚道:「放開我,你們這些無賴。」

王少明從口袋中拿出一條毛巾摀住她的口鼻,張慧怡聞到一股藥水味便暈了過去,方偉強叫兩人把張慧怡抬進體育用品室內,只見胡美月跪下抱住方偉強哭道:「求求你放了她吧!你們不能毀了她的清白啊。」

方偉強拉起她的頭髮怒道:「妳這賤人,竟然想破壞我的好事,看來不徹底修理妳,妳是不會對我絕對服從。」於是胡美月也被方偉強拖進了用品室內。

張慧怡被迷暈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眼前似有一陣陣的耀眼閃光,張慧怡張開眼睛後發現自己身上僅剩下胸罩及內褲,一個瘦長的人影正拿著照像機對自己拍照,張慧怡驚慌地道:「你…你們到底是誰?要做什麼?」

只見方偉強從光亮處走來淫笑道:「原來我們的小公主醒了。」

張慧怡急忙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快放了我。」

方偉強淫笑道:「放了妳?談何容易,今天是你的成人儀式,我就是主持人,哈……」

張慧怡聽後心中害怕大聲叫道:「救命啊!有沒有人啊!」

方偉強冷笑道:「儘管叫吧!看有沒有人會聽到。」

張慧怡大叫道:「教官,胡教官快來救我!」

方偉強淫笑道:「嘿……,妳想看看她嗎?」

方偉強拉著她走到了隔壁,一幅張慧怡想不到的畫面出現在她眼前,只見她所敬愛的胡美月全身赤裸正趴在地上,口中含著王少明的肉棒,而林志雄正挺起他的肉棒攻擊女教官的肉穴。

兩人口中更以淫穢的字句侮辱著她,林志雄淫笑道:「他媽的真爽,女教官的浪穴果然比出來賣的妓女要緊的多,是不是軍隊常常教妳立正,把穴肉鍛練好將來夾那些大官的雞巴啊。」

王少明愉樂地道:「喔…..爽…..真是爽,阿強這個騷貨經過你的教導後,吹喇叭的技術果然不同凡響,看來以後我每天都要讓她吹一下晚上才會睡的著覺。」

胡美月在這兩人的凌辱下肉穴及嘴巴只能貪婪地吸吻著硬熱的肉棒,已忘卻張慧怡之事。

張慧怡目睹此景後又傷心又氣憤地流下眼淚,方偉強冷笑道:「怎麼了?看見妳心目中的胡教官變成一頭淫蕩的母狗做何感想啊。」

張慧怡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你們這些畜生簡直沒有人性,狗雜碎不得好死。」

方偉強冷笑道:「嘿…..想不到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也會罵髒話,儘管罵吧!等一下我就用我的肉棒操的妳哇哇大叫,哈……」

張慧怡聽見他的話中充滿了邪惡及淫猥,隨手拿起一根球棒就往方偉強身上打下去,方偉強大吃一驚急忙閃過,接著一拳擊中她的腹部張慧怡隨即倒下。

方偉強一把將她抓起怒道:「臭娘們!本來我想要溫柔地對妳,既然妳不識相老子就用強姦的方式來幹妳。」

說完後用力一撕將她身上的胸罩扯下,張慧怡急忙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前,方偉強二話不說將她的內褲撕破只見張慧怡赤裸裸地站在他眼前。

張慧怡此時感到真正的恐懼,雙手不斷鎚打著方偉強,方偉強更不理會將她推向牆壁,令她臉部面向牆壁,雙手抓住她的手腕壓在牆壁上,張慧怡極力掙扎卻無法脫離方偉強雙手,方偉強雙腳撐開張慧怡的大腿,一根硬挺的肉棒已蓄勢待發。

只見張慧怡驚喊地道:「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方偉強猙獰地笑道:「嘿!現在求我已經來不及了。」

方偉強腰部用力一頂硬挺的肉棒已達門戶,只見張慧怡慘叫一聲,身體猛烈顫抖。

方偉強不理會繼續挺進,張慧怡再次發出慘叫,臉上露出痛苦難當的表情,身體像要逃走似地移動著,大腿肌肉緊縮雙腿亂踢。

「不要啦!痛…..好痛啊…」

「嘿……誰叫妳不乖乖的聽話。」

「嗚……好痛…..裡面真的好痛…」

「這還是剛開始,待會兒有妳好受的。」

方偉強用力往前插入,只覺的穴內肉壁越來越狹窄,直把他粗大的肉棒緊緊夾住,張慧怡痛的哭不停道:「好痛….不要再插進去了,我快痛死了。」

方偉強心知將要突破她的處女膜了,於是淫笑道:「等一下妳就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張慧怡聞言想極力掙脫,但是方偉強已經深呼吸一口氣用力插入了,張慧怡感到一陣如同要將全身撕裂的痛楚,整個人跪了下去,張慧怡知道自己最寶貴的處女之身已經被方偉強奪走了,眼淚如同泉水般潸然而落。

方偉強仍然用力抽插著,淫笑著道:「媽的!原來幹處女這麼爽,看來以後要多找幾個處女來試試。」

過了十幾分鐘後方偉強將肉棒拔出,一股精液直噴而出,方偉強臉舒坦笑著道:「嘿…..爽!真他媽的爽。」

張慧怡紅著眼睛以怨毒的眼神看著他,方偉強不逃避面對著她冷笑道:「妳現在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好好地跟胡教官學習怎麼服伺我,包妳逍遙快活。」

另一方面胡美月與王少明,林志雄兩人的戰事也已經結束,方偉強吩咐兩人收拾一下現場他則對胡美月道:「小淫婦被兩人前後夾攻幹的很爽吧!」

胡美月露出悲戚的眼神望著他,方偉強冷笑道:「我走了!好好開導那個丫頭,不然的話後果妳應該知道,哈……」

話說完三人已先行離去。

胡美月跪在張慧怡前面淚流滿面地道:「對不起!是我害了妳。」

張慧怡滿懷恨意地看了她一眼,接著一巴掌打在胡美月的臉上後放聲大哭,胡美月摟著她輕撫她的背部道:「哭吧!大聲地哭吧!誰教妳跟我都是不幸被惡魔看上的祭品呢。」

(4)

一個星期後張慧怡轉學離開了學校,胡美月看著她離開心中充滿了愧疚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原故,也不會讓一個天真的少女失去最寶貴的貞操望著張慧怡離去的背影,胡美月只能暗中祝福以後她能平安快樂。

三天後,胡美月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背後有人拍了她一下,胡美月回頭一看原來是方偉強,胡美月臉色忽然變的很難看,方偉強笑道:「怎麼了?難不成怪我這麼多天沒來好好安慰妳是不是?」

方偉強伸手想要抱住她,可是胡美月用力將他推開生氣的道:「你太過份了!」

方偉強笑道:「別這麼生氣嗎?今天是有件事要妳幫忙。」

胡美月驚懼地道:「你…你又想叫我幫你害人是不是?」

方偉強輕撫著她的臉蛋笑道:「妳還真是聰明,一猜就猜中了。」

胡美月用力抵抗,方偉強見狀怒由心生一拳打在她的腹部,胡美月只覺的腹部一陣劇痛便暈了過去,方偉強望了一下四週並沒有人看見,急忙將胡美月抱入車中急駛而去。

一陣耀眼的燈光將暈倒的胡美月照醒了,胡美月張開眼睛後發現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脫光,而自己正被綁在一個”大”字形的木架上,而方偉強就坐在對面色瞇瞇的看著自己。

胡美月怒道:「你這個瘋子到底要做什麼?」

方偉強走過來伸出手撫摸那豐滿的乳房笑道:「沒錯!我就是個可以讓妳變成母狗的瘋子。」

方偉強用舌頭輕舔著她的臉龐淫笑道:「今天我就讓妳這頭母狗知道違背我的下場。」

胡美月聽後心中忽然覺的一陣寒意,她知道方偉強是不會憐香惜玉,他想出來的花樣絕對是讓人無法忍受。

方偉強將她從木架上放下來後用條狗鍊栓住她的脖子,方偉強冷笑道:「妳這個賤人現在就讓妳嚐嚐當母狗的滋味。」

只見屋內有個約半公尺高的小欄桿,方偉強拉著她讓她上半身今從欄桿下進入,此時胡美月白嫩的臀部正高高地翹起,一種壓迫感由腰部研蔓延至全身,胡美月的肉穴暴露在空氣中感到陣陣寒意。

方偉強伸出手指插入肉穴中摳挖著,胡美月覺的全身說不出來的難過,想要移動臀部卻礙於欄桿太低無法轉動身體,陣陣騷癢的感覺傳遍全身,胡美月的肉體難以抵抗這種感覺不由得呻吟起來,方偉強拔出手指只見肉穴中淫水早已氾濫。

方偉強淫笑道:「瞧瞧妳這個小蕩婦,浪穴這麼快就溼了,今天老子讓妳這頭母狗玩點不同的遊戲。」

只見方偉強從隔壁房間牽來一條大狼狗,胡美月見後內心燃起的浴火即刻化為恐懼,她驚慌地道:「你…..你究竟要幹什麼?」

方偉強冷笑道:「妳是頭母狗,當然要試試被公狗幹的滋味,這頭大狼狗是我養的非常聽我的話,今天我就讓它來好好享受你那美麗的肉體。」

胡美月聞言驚慌失色道:「不…..不要啊!」

方偉強冷笑道:「妳這賤人一再地違背我,今天再不好好教訓妳的話,只怕就要造反了。」

方偉強在她的肉穴口塗上了牛油,只見大狼狗聞到牛油的味道朝胡美月走去,胡美月奮力想掙脫,可是方偉強抓住了她的雙手讓她無法動彈,她只能眼睜睜地看那頭狼狗朝自己逼近,大狼狗伸出舌頭在肉穴上舔拭著。

胡美月只感到一條又溼又黏的東西在自己陰唇上來回移動著,大狼狗粗糙的舌頭玩弄著肉穴中的陰核,只把胡美月全身弄的又麻又癢,此時方偉強吹了一個口哨再向胡美月的肉比了一比,大狼狗似乎了解他的意思一樣,人立起來將兩條前腿搭在胡美月的臀部上,大狼狗露出四吋長的陽具正準備要插入胡美月的肉穴。

胡美月眼見自己將要被眼前這頭狼狗姦淫,不由得向方偉強哀求道:「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方偉強抓起她的頭髮冷笑道; 「妳這賤人現在知道害怕了嗎?剛才不是很有種嗎?現在妳還敢不敢違背我啊。」

胡美月哭泣著道:「我…..我再也不敢違背主人的意思了!」

方偉強露出得意的笑容道:「很好!這樣才乖。」

方偉強將大狼狗牽回隔壁房間,再出來時方偉強手中拿了一根電動陽具淫笑道:「看妳的浪穴騷成這樣,剛才被狼狗舔完後想必是騷癢難耐吧!」

只見方偉強將手中的電動陽具在她肉穴口不住地來回摩擦,胡美月感受到無比的刺激口中發出如夢囈般的呻吟聲。

方偉強將電動陽具抽出緩緩地遺移向肥嫩的臀部,只見方偉強將電動陽具插入她的屁眼,胡美月霎時痛的流下眼淚,方偉強笑道:「看來這個地方還沒有人開發過,今天就讓我來替妳開苞。」

方偉強將全身衣物脫掉,那根兇猛的肉棒早已挺立,只見他用肉棒在屁眼口來回遊移,肉棒頂端滲出淫水潤滑後,毫無示警動作整個肉棒頂端已經進入屁眼,只聽得胡美月大聲慘叫。

「痛…..好痛…..不要啊…..屁眼快撐破了…..饒了我吧…..求求你。」

「嘿…..再忍耐一會兒,老子保證妳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滋味。」

「我受不了…..拜託…..快抽出來…..痛…..好痛啊.…屁眼快裂開了。」

「比起妳的初夜被老公開苞還要來的痛吧!哈……」

方偉強深吸一口氣將肉棒整根插入,只見胡美月痛苦難耐忍不住哭泣起來。

方偉強見狀停止動作輕撫她的背部道:「小寶貝不要哭,我我動作輕一點便是。」

此時方偉強將手上的電動陽具插入她的肉穴中,胡美月只感覺到陣陣酥麻的感覺取代了痛楚,嘴裡忍不住呻吟起來,方偉強見她不再疼痛開始在她的屁眼中緩緩抽送。

此時原本狹窄的肉壁已能容下肉棒不再疼痛難當,隨著方偉強肉棒的抽插一陣陣莫名的快感傳遍了全身,胡美月忍不住扭動著臀部以迎合肉棒。

「嘿…..小淫婦浪穴跟屁眼插滿了老二的滋味不錯吧!」

「哼…..啊…..屁眼及小穴癢死了…..快…..用力….啊」

「啊…..舒服…..插入花心了…..哼…..快爽死了….啊」

「嘿…..瞧妳這副騷樣,看老子幹死妳。」

方偉強眼見胡美月淫蕩的模樣,更加使力抽插直把胡美月幹的嬌喘連連高潮迭起。

兩人交合兩個多鐘頭後胡美月終於求饒道:「饒了我吧,再繼續我會被你幹死。」

方偉強冷笑道:「饒了妳?可以,不過明天妳要幫我做件事。」

胡美月道:「你要我做什麼事?」

方偉強笑道:「聽說教音樂課的楊雪玲是妳高中時的學妹是不是?」

胡美月驚道:「難不成你………」

方偉強淫笑道:「嘿…..不錯我就是想要上她,這間學校我看的上眼的女人除了妳之外,就只有張慧怡跟楊雪玲,雖然張慧怡離開了這間學校但我也幹過她了,現在就剩下楊雪玲我尚未得手而已,不過妳放心這次我不會再用強姦的手段,只要妳明天放學後約她到學校附近的”夢鄉”PUB內我自然有辦法把她弄上床,怎麼樣妳答不答應?」

胡美月心知自己非答應不可,不然等一下不知道還要吃多少苦頭於是便點頭答應。

方偉強放開了胡美月並將她身上的狗鍊解開,方偉強摟住她的腰部輕吻著她的櫻唇道:「妳只要乖乖地聽話,我保證會很溫柔地對妳。」

胡美月讓他輕吻著雙手情不自禁地抱著他。

方偉強撫弄著她的秀髮笑道:「我的小寶貝,這樣才乖!明天放學後千萬不要忘了。」

隨後胡美月穿好衣服方偉強送她回家,在車上胡美月一言不發,到達胡美月家門口她的丈夫也剛好回到家。

胡美月的丈夫問道:「這位是?」

不等胡美月回答,方偉強笑道:「這位想必是師丈了!你好,我是胡教官的學生,因為在路上碰見教官所以就順路送她回來。」

胡美月的丈夫笑道:「原來如此,那麼還真的是謝謝你了!要不要進屋裡喝杯茶呢?」

只見胡美月的臉色變的很難看,方偉強看後笑道:「不用了!改天有機會我再來打擾,再見!」

胡美月的丈夫道:「既然如此,美月我們進屋吧!」

方偉強趁兩人轉身後在胡美月的臀部摸了一把,只把胡美月嚇的花容失色,丈夫察覺她的臉色有異連忙問道:「妳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胡美月含糊地回答道:「沒…..沒什麼!」

聽見方偉強的車聲揚長而去,胡美月心頭的大石才放下。

當晚,胡美月在洗澡時拚命地沖洗全身每寸肌膚,她試著想要沖洗掉方偉強帶給她那股淫亂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就像是生了根一般越想忘掉感覺越深,熱水從她的頭頂淋下胡美月將眼睛閉起。

她感覺到方偉強的雙手就如同熱水般咨意地撫慰著身上每寸肌膚,那飽受摧殘的嫩穴此刻又開始騷癢起來,她忍不住將手指撥開花瓣輕拈著那粒珍珠,只是短小的手指又怎能令她滿足呢?

胡美月那起蓮蓬頭想要塞入,但是冰冷的器具又怎能跟又熱又硬的肉棒相比呢?

此時胡美月多麼渴望方偉強在她身旁,好讓他那兇猛的肉棒來姦淫自己,忽然胡美月看見梳妝鏡內自己的模樣忍不住抱頭痛哭,她心知自己不僅背叛了丈夫而且也害了別人,她只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勇氣來告發方偉強,自己的肉體為何受不住他魔鬼般的誘惑,難道自己的下意識中渴望著這些變態的行為嗎?

後記:

第四篇完成了,還請各位朋友批評指教,希望大家會喜歡本篇文章歡迎轉載,但請勿將作者名稱刪改及拿來做營利之用途,謝謝!

孤寂之狼

慾望程式 Desire Program

  發信人: MRX

  作 者: 希克

  標 題: 慾望程式 DESIRE PRO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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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小說一共有七節,其情節與西片沈默的羔羊頗有異曲同工之妙,尤其是在心理分析方面,極有獨到之處,希望網友們喜歡!

  同樣的,對本篇文章小弟只有掃描校正之事,無任何權利,歡迎轉貼,謝謝…^_^….

  (199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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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小林寬大的雙手緊緊抓著女人的大腿,就像一對熊掌似的。

  女人散亂的髮絲貼黏在她秀氣的臉龐上,似痛非痛的神情在半空中搖晃著,隨著小林每一次的抽送而激烈的掙扎。

  小林停止了動作,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女人緊閉的雙眼好像在期待什麼似的。無論如何,女人的表情露出一看就明白的慾望。她緊緊的抱住了小林。

  小林把女人抱到桌子上,強而有力的雙手緊托著女人的身體,可以清楚的看到小林的十個指頭深深陷落在女人柔軟的體膚裡。

  看來女人的渴望已完全被激發起來了。她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唇覆在小林的唇上,舌頭直探他溫軟的口中。小林熱烈的回應著。女人順勢滑向小林的耳際,滑向他厚實的胸膛。小林微微閉起了雙眼,任憑這女人的舌頭的侵略。從他的表情上,不難看出他是多麼享受這一切。

  女人停止了動作,顯然的在等小林的反應。

  小林笑了起來,他把女人平放在桌上,雙手推向女人的雙峰。兩顆渾圓的肉球在小林的一陣擠壓之後,滿滿的發漲了起來,略帶暗褐色的乳暈也愈發的堅挺起來。小林俯身親吻這突出的乳頭,在一陣舌頭的翻攪後,女人的身體已出現了一種淫亂的面貌。她那腓紅的臉龐、紊亂的呼吸,讓整個房閒遊雜著一種炙熱的氣息。

  女人滿臉笑意的伸手往小林的身體探去,看得出來她好像是握住了什麼。沒錯:是男人的陰莖,是小林厚實挺直的尤物。女人微笑著撫摸著它,在她反覆的搓揉之下,小林的肉棒巳肆無忌憚的昂首起來。

  女人以一種憐憫的眼神望著小林。

  「妳真是個餵不飽的女人。我們不是才剛剛結束的嗎?」小林問。

  女人搖搖頭:「人家覺得不夠嘛!是你說會給我高潮的。但是我還沒有感覺啊!所以你有義務滿足我。」

  「好歹你讓我休息一下吧!」

  「你才不用休息咧!看看你的那話兒,它直挺挺的杵在那兒!這表示妳還有能力的啊!」

  小林的臉上滿是笑意,那是充滿驕傲的笑意。這不禁讓躲在一旁的我咋舌。看來小林還會再跟那個女人幹一次。天啊!小林簡直是超人嘛!

  「還想再來一次嗎?」小林問。

  女人猛點頭:「當然!」一種類似命令的口氣。

  小林有些不以為然的搖著頭:「我不喜歡妳的口氣。聽著,要我滿足妳可以,但是妳得求我!」小林停了一下:「至少不是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女人不以為然的偏過頭去。過了一會兒她才又看著小林。

  「我才不管你呢!我想要就要。」說完這句話之後。女人把自己的腰桿主動的迎向小林的股間。

  「啊!」女人滿足的叫了一聲,但小林卻立刻阻止了女人的享受。他抱住了女人的身體,讓她無法再扭動。

  不過小林並沒有退出女人的身體,他那根粗壯的陰莖還留在女人的陰道內,這已經夠讓女人發瘋了。她的嘴圍繞著小林、她的乳房也緊貼著小林、她像痙攣似的搓摩著他的頭髮、她在小林的耳邊不停的囈語。

  不過小林並不為所動,女人試圖撞擊小林的身體,想從這短暫的撞擊中求得一絲絲的快感!但小林還是制止了女人的行為。

  女人老早就濕了:在她那片濃密的黑森林裡,早已變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沼澤。女人像一個在沙漠中長期間旅行的流浪者,仰望著上天的甘霖。她口中喃喃而語。

  「妳說什麼?」小林大聲的問。

  「插進去吧:」女人的聲音像遊絲般:「拜託,給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是嗎?」小林撫摸著女人的頭髮:「那麼妳是不是學聽話了呢?」

  女人像發瘋似的點頭。小林滿意應了一聲。

  小林竭力的扳開女人的雙腿,而女人也盡力的配合。她迫不及待的要求小林立刻進入,小林照她的要求做了。

  「噢…來吧……來征服我吧。」女人隨著小林抽送的動作而瘋狂著。她的十指在小林的背後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小林配合著自己濁重的呼吸迎向女人「盛開的花朵」,他不停的進攻著。

  裸露的背部一前一後的在女人的雙腿間動作著。

  小林就像騎在一匹馬身上一樣,揮舞著自己的權杖指揮著女人身體的擺動。女人簡直變成一攤泥巴了,在極度的快感下任自己爽成一灘爛泥。

  小林緊緊把持著女人的大腿,他的動作愈發的兇猛了起來,像一隻野獸般的衝撞著女人的陰戶。女人的陰唇想必在他反覆的摩擦之間,得到了充分的快樂,只見女人披頭散髮的囈語著,汗水淋漓的迎接小林的陰莖。

  「啊…就是這裡…快一點…」女人嬌喘著喊道:「再深一點…我快了…啊…再來…我快洩了…」

  接著是一陣超高分貝的吶喊,女人無聲無息的鬆開了她的雙手。

  但小林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他依舊是維持著高昂的情緒,任意的玩弄著女人的身體。他抽出了陰莖,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把女人的身子轉了過來。他的雙手接住女人的胯間一把拉了過去,女人的身體瞬間拱了起來。

  小林再次的進入她的身體,由背後再次往她陰道探索。女人開始悶哼了起來。顯然,小林的動作讓她又有了新的知覺。

  小林邊抽送邊玩弄著她垂下來的乳房。在地心引力的影響下,女人的乳房顯得更加的凸出動人。小林緊緊的握住它們,配合著自己的動作而揉捏著。

  女人抬起了頭,口中爆出一陣的浪語。兩條赤裸身體已經是濕答答的了,讓人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由於汗水的緣故,才讓這兩人能有如此緊密的結合,彷佛兩人的股間的交會是被汗水黏貼的。

  女人的表情已不像當初那般的興奮,而是一種非常痛苦的表情,我是這麼覺得。我想那個女人大概已經受不了小林這樣的攻勢了吧!從我不小心看到到現在,至少也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小林好像沒有滿足的樣於。

  「哦…哦…」這會小林囈語起來了,他臉上的表情一副快死的樣子,但是又好像很陶醉:「就要了!我要來了。」

  小林的表情開始扭曲了起來,動作也愈加猛烈。

  過了一會,小林拉長了身子,他不斷的顫抖著。終於,他無力的趴在女人的身上。

  在小林倒下去的那一瞬間,我覺得小林好像朝我這裡看了一下,我嚇了一跳連忙離開。

  回到研究室之後,我手腳發軟的萎萎縮在座位上,手掌裡的汗水冰冷的滑過,我有種虛脫的感覺,喉頭裡像是被放了一塊燒紅的煤炭似的難受,漸漸的我感覺到在我的股間似乎有種黏濕的感覺。

  我低著頭懺悔著剛才的行為,我怎麼可以這麼做呢?我心裡的罪惡感排山倒海般的襲來。

  更可恥的是我竟然就在小林的研究室外把他偷情的這一幕,從頭到尾的看完,我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在一陣自責之後,我的心情也比較能平復,手腳也比較不抖了,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沒想到小林說得都是真的,他真的敢帶女人去他的研究室搞!實在是有點佩服他。但是這樣做未免也太過分了吧!雖說林的男女關係一向都是亂得很。

  在責罵小林一頓之後,心情好多了,我才不跟小林一樣呢!

  我是一個研究員。

  我打開了昨天送來的文件,聽主任說這是一個強暴犯寫的日記,對於我們中心所正在進行的研究可是一份重要的文件。

  回到家中,我已迫不及待的把小玉的照片拿出來,放到新買的掃描器上。看著小玉燦爛的笑容,心裡有種充滿罪惡的幸福感,就像是在一個純潔的小女孩面前,放一本下流的裸女畫刊一樣。

  下體有種欲爆裂的感覺在迅速的膨脹著。

  我腦袋裡反覆的流轉小玉赤裸的模樣,想像著進入她身體時她應有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滿足,我似乎已經聽到從她口中不時傳出的呻吟……「刷:」我有些無力的闔上陳一智的日記。

  「這小子很變態的喔!」小林從我身後遞過來一杯咖啡。我嚇了一跳,沒想到他會在我身後,更沒想到的是他好像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不過既然他都這樣了,我也樂得裝傻。

  我沒有說話,只是一古腦搖頭苦笑。

  「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你花這麼多精神去研究。」小林的口氣斬釘截鐵。

  我嚐了一口咖啡,讓略帶苦澀的黑液在舌間流動著,藉著苦澀直灌人腦門的威力,我才能把剛才因日記中的情節而沸騰的思緒壓抑下來。

  我不得不想起H,想起她昨天晚上出席研討會時,那身裹緊她曼妙曲線的白色洋裝。

  「這傢伙壓根就是個變態!」小林忿忿的說。

  「或許吧。」我有些心虛:「如果你是指他強暴易青玉這件事的話。」

  「不全然是因為這檔子事。」小林一屁股的坐上了我桌子:

  「這種事全世界都會發生,每年被強暴的人多得可以環繞地球七圈半咧!這沒什麼了不起的。」

  「你也太誇張了吧。」我笑了起來。

  「強暴一個人本來就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小林的口吻充滿不屑。

  「喂,你這樣說實在不像是一個心理問題研究者喔!」

  「這跟我的專業無關。」小林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我是以個人的經驗在指責他。」

  這倒勾起我的興致。「說來聽聽。」我說。

  「也沒什麼,我是覺得這傢伙是個失敗者,只能在日記或電腦裡找那些不真實的高潮,根本就是完全的陽萎。一個只會在陰影裡打手槍的懦夫,還好他最後做得還滿像樣的。姑且不論他對或錯,至少他行動了,但是呢?卻是所有的終結,這傢伙不算是失敗者不然是什麼?」小林一口氣把話說完。

  「這應該跟變態無關吧!」

  「把性愛扭曲成這樣不能不說是一種變態!」小林搖動起了右手的食指:「這種單純的慾望原本是很美的,被他這樣一搞,反而把性支解在保險套裡,毫無快感可言嘛!」

  「我覺得你真是一隻動物。」我笑了起來。想到他剛剛所做的勾當,我的笑意愈發不可收拾。

  「我會把這句話當做誇獎!」小林跳下桌子:「至少我誠實,不故作清高。就這一點來看,我還滿欣賞我自己的。」

  我摘下眼鏡,打了個呵欠:「鬼扯。」我頓了一下:「不要為自己的濫交找藉口。」

  「濫交又怎麼樣!又不犯法。如果你要談的是道德問題,那就請你省省吧!我們都心知肚明道德到底是什麼玩意…」小林的口氣充滿不屑。

  「而且。」他按著說:「跟我上床的女人都是自願的,我可沒有強迫人家,我正大光明的求愛,誰能說我錯了?」

  「我不想再跟你扯下去了。」我笑著捂起了耳朵:「省得被你污染。」

  「小毛,我告訴你。」小林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嚴肅:「尋求性的高潮並不等於放縱,而放縱也不一定等於罪惡。孔子不是也說過他可以隨心所欲而不逾矩的話嗎?」

  「你是把自己比孔子嗎?」我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隨便你怎麼說,但是…」他頓了一下:「誰曉得孔子在周遊列國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做愛這檔子的事。」說完後他大笑了起來。

  「喂!你也太過分了吧。」我沒好氣的說:「連孔子也拿來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這不是一個很好的論文題目嗎?呃…題目就定為孔子周遊列國時的性愛關係。」

  「去死啦!」我抓起桌上的卷宗朝小林砸去。

  「好啦,不跟你說了。我約了個馬子去看夜景。」小林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一副淫蕩的模樣。

  「快滾吧!」我迅速接口:「省得你在那邊饒舌。」

  小林滿不在乎的搖著頭:「你就繼續你那變態的個案吧!」

  看著小林離去的背影,我不禁苦笑了起來。說真的,聽小林談性是一件滿令人著迷的事,總是聽著聽著開始興奮起來。那種從心裡到全身癢癢的感覺,彷彿我也得到某種快感一樣。更令人驚異的是,聽他講這些風流韻事的時候,我竟沒有一絲罪惡感,甚至讓人有些神往。

  也許小林在某種程度上,解決了對性的渴望。

  想到這裡就有些怨嘆,都已經二十五歲了還是處男一個,連手心都是處男。

  戴上立體顯像鏡後,小玉的裸體從原本的平面影像升成為真實的形態。T—2000不愧是漢格拉姆公司最高科技的產品,這套虛擬貴境的裝備是目前坊間所有同性質產品中最熱門的,透過這套設備,你可以真實的存在於任何年代,親身體驗所有你渴望的經驗。就像十幾年前阿諾史瓦辛格的電影﹝好像叫什麼魔鬼、什麼動員的,我記不太清楚了﹞一樣,可以任意的在大腦植入各種記憶。

  我喜歡這種精神,它省去了許多過程,當然也就省去了許多麻煩,就像現在我所做的,我可以跟各種我喜愛的女人做愛,但我用不著追求,也用不著善後。

  電腦螢幕出現了幾個對話方塊,我選取了一般式;在地點的選擇方塊中,我選取了房間。

  眼前的畫面的背景迅速轉換成房間,而小玉就斜躺在大圓床上,拉著被單遮住身體的她,此刻顯得無比的動人。我走上前慢慢的拉下被單,小玉的臉龐開始呈現著腓紅,低著頭默不作聲。

  垂下的髮絲間,隱約透著期待的眼神。我把被單甩扯到地上,小玉美妙的胴體像戶外的月光一樣,灑落在我的視線內。我深吸一口氣,整個腦袋迅速充血。我不禁閉起了眼睛,我感覺牛仔褲裡隆起的部分開始有點濕暖。

  再次張開眼晴,小玉那有如熟透的哈密瓜的身軀,讓整個房間的空氣流特著甜滋滋的味道。我俯身朝小玉如櫻桃般的鮮唇吻去,我的舌頭迫不及待的撬開她緊閉的雙唇,一股滑膩的感覺從她的舌尖傳來,如一股強勁的電擊迅速的貫入我的口中。我全身的毛細孔如螞蝗接觸到血液時急切的張開。

  我就像一個貪婪於蛋糕的小孩一樣,瘋狂的吸吮著那顆誘人的櫻桃。

  我幾乎是咬著小玉的唇了。在兩片舌頭的交纏中,我緊緊含住小玉的舌尖,整個人跌至前所未有的快感裡。啊!即使世界在這時毀滅我也不在乎了,就在這種天旋地轉之間,我感覺到自我的唇逆流動著一股腥鹹的味道,在我與小玉的舌頭上遊晃著。

  是血!是我在流血,天啊:小玉竟然這麼興奮。我笑了,一種抽象的甜蜜與實際的輕微痛楚,在我的痛感神經與R複合區之間遊蕩。也許我就是需要這種略帶暴力的激情。

  我開始激動的往小玉的唇咬去,小玉驚呼了一聲,鮮紅的血液從她的嘴角汨汨泛出,一如她腓紅的臉龐。小玉緊閉著雙眼,表情流轉著無限的痛苦,在她皺起的眉宇之間,我可以了解到那種病楚。但我卻在她的嘴邊發現了一些滿足的曲線,那上揚的弧度好像是小玉正在品嘗某種甜點似的。在她抵住的唇間畫出一道飢渴的臨界線,那是對慾望的渴求。血淋淋的,絕對原始的,不帶一絲價值的,唯有兩個軀體的聯結才能解釋一切的渴求,我滿意極了…這傢伙還真是有一套!我笑著把日記蓋了起來。小林端來的咖啡已經冷掉了。不過這倒好,不加糖的冷咖啡格外有提神的功用。我拿出聯結於電腦的麥克風。

  「十一月二十六日。」我略清了一下喉嚨:「陳一智有一套獨特的美學系統。」我停了一下,突然不曉得怎麼接下去,我取消了錄音功能,這傢伙的報告比我想像中還要棘手。

  不過,我倒是很滿意剛才那句話。陳一智真的有一套自己的美學系統,對這一點我很好奇。從他描寫與易青玉在虛擬實境中做愛的過程來看,他的思緒很清楚、很有條理,不像一些其他的色情狂一樣充滿低俗的樂趣。我在他的文中,還沒有看到任何器官的描寫,我看到的反而是他的自制力,也就是在那樣激烈的情慾中,他所表現出來的是一種美,是對性的讚賞。我想陳一智的教育水準一定不低,能運用文字到這種程度的,想必對文學有一定程度的興趣。

  當然這純屬推論,而且或許是很幼稚的推論。為了証明我的想法,我從電腦裡找出了陳一智的檔案。

  「果然沒錯!」我有些振奮,因為電腦上顯示他的學歷是碩士。

  當然這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碩士的學歷只不過是証明他的確接受過高等教育而已。現在沒有碩士以上的學歷根本找不到工作。

  這讓我想起我老爸,也許是他對自己人生不得意的感慨感染到我吧!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他的失意,他常埋怨自己為什麼沒有唸碩士,大學畢業一點也沒有用這一類的話,其實他一點也沒有錯,錯就錯在他生錯時代。

  我在唸大學時,曾看過以前政府的教育文獻,以前大學生的地位有些像現在的博士,也就是在我老爸唸書那個時代。後來教育部進行了一連串的教育改革,學歷便像拉長紅的績優股一樣直線飛升,進而使台灣成為世界上教育水準最高的地方。當然,後果就是滿街的碩士找不到工作。

  好奇怪!怎麼會想到老爸呢!這十年來我很少想到他的,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快想不起來。但是現在竟然這麼清楚的想起牠的樣子和他的聲音,好像自從我十歲那一年他跟一個妓女出走之後,他在我心中就漸漸的消失了。起初我還有些恨他!恨他拋棄了我和老媽。但到後來我連恨都懶得恨了。因為我實在無法恨一個沒有五官﹝或者說是五官模糊的﹞的人。到現在,我反倒有些同情他了,因為跟我老媽那種人相處,連我都想一走了之。

  我想這幹嘛!我搖搖頭,重新把思緒定在陳一智的身上。

  我剛剛才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這傢伙不用光碟書寫系統,反而要用較落後的筆呢?這種十幾年前的工具,除了一些藝術工作者使用以外,幾乎沒有什麼人使用了。

  哇靠!莫非他真的把性當做是藝術!還是他只是單純的標新立異而已。以前在杜會學理論中有提過一種人叫反叛者,這是針對他們反社會的價值觀而言,但我卻沒有把握把陳一智歸類於這些人之中。

  這真是一大挑戰,在我所有研究的案例中還沒有這樣令我猶豫的情形發生。但是我卻沒有任何一點生氣的感覺,反而有的是更多的興奮,我不知道性交的感覺可不可以類化,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現在我一定就像小林所說的那樣亢奮不已。

  我打開陳一智的日記繼續往下讀。

  終於!那條線終於打開了!衝出來的是一聲充滿喜悅的低吟。輕輕的,在我的耳間劃過,在這個房裡迴盪著,那是多麼性感的聲音啊!我最喜歡這種帶著些許興奮、些許壓抑的聲音,這種像是充滿渴望,但卻又不敢太過露骨的情緒,真是令人著迷,彷彿是一個徘徊在十字路口的旅人一樣,在自我衝突許久之後終於做出決定般的暢快,這絕對是一催化劑,如果在做愛的過程中沒有這種自內心發出的呼喊,就好像是看一部默片一樣,一點刺激都沒有嘛!

  當然這種刺激讓我的慾望更高了。我的呼吸竟開始紊亂了起來,我那受極度飢渴的唇迅速的滑下小玉的頸子,我的右手緊緊的捏住小玉柔軟的乳房,我的身軀迫不及待的想貼緊小玉的身體,好像每一個毛細孔都極度的想要接觸小玉似的,我不停的滑動身體,企圖滿足身體每一個部位的需求。小玉的呼吸也開始濁重了,她喘息的熱氣在我耳邊形成一道令人消魂的風,在我的骨髓間攪動慾望。

  我的右手抓得更緊了,好像要試試小玉乳房的柔軟度,我的左手則滑向小玉兩腿之間的根部,小玉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扭動。

  「不要…」一直處於沈默的小玉終於開口:「不要摸…那裡。」她邊說著邊握住我的左手。

  我自然沒有聽她的,而且她的手只是握住我的手背而且,在我感覺這反而是一種暗示,我的手指開始滑進她那濃密的森林裡,一種纏繞的感覺由手指傳來,我不知道那來的靈感,決定一把抓住小玉的陰毛。

  「學長,不要這樣弄,啊…好難過哦:」小玉的抵抗開始劇烈了起來,我想我的決定是正確的,小玉的身體明白把這種略帶痛楚的感覺表達在我的視網膜裡。

  我沒有理會小玉的要求,但我把舌頭從頸部轉移到乳房。我從乳溝開始滑動,漸漸的移往乳頭,小玉的乳房已經飽漲了起來,粉紅色的乳頭直挺挺的,我開始玩弄起她的乳頭,先是用手指輕輕的觸碰,然後逐漸加重力道。小玉簡直像一具彈簧似的,整個人晃動不停,我決定對她的乳頭施壓,我用手指緊緊夾著她的乳頭,小玉的呻吟像炸彈一樣的爆開。

  「學…長!好痛…」小玉的聲音斷斷續續:「好痛!」

  「是嗎?」我笑了起來,我可以想像我一定笑得非常淫蕩。

  「那麼,這樣呢?」話一說完我的嘴立刻含住她的乳頭,小玉拱起了身體,一聲聲的悶哼在拱起身軀的瞬間蹦出。

  我幾乎有一種衝動,想把她的乳頭咬下來,這時我的左手已感到有些濕滑,而小玉的雙腿竟在微微顫抖著。

  我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我抬頭看著小玉狂亂的模樣,小玉的臉已經大為過度的興奮而紅潤得不像話了,但卻也把她襯托得更為迷人,尤其她那已經香汗淋漓的臉龐上,貼黏著她散亂的髮絲,而她那頭秀麗的長髮早已在床頭散成一幅美麗的圖案,彷彿就是性愛的圖騰,尖挺的雙峰隨著劇烈的喘息而起伏著。

  實在太美了!真的,女人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顯得如此美麗而動人。

  「怎麼了?」小玉察覺了我的動作已停止:「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沒有答腔。

  「學長,你是不是生氣了!」小玉的口氣帶著驚恐:「是不是我那裡做得不好?」

  我笑著搖搖頭,小玉的表情已經快哭了。

  這個模樣實在叫人不忍,我低頭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我愛妳!」

  我覺得我有些呼吸不過來,自鼻腔吐出的熱氣像是霧一樣的充滿全身,有種喉頭乾澀的感覺像是一把劍似的快把我整個腦袋劈裂。

  我灌了一大口冷掉的咖啡,黑色的苦伴隨著冷冽像針一樣的迅速刺進腦皮質,我抬起頭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

  思緒從陳一智日記的情節中脫離出來,竟有種莫名的空虛,我垂下頭想要舒展這種莫名奇妙的情緒。但這時竟發現我的手停在我的鼠蹊部位,而牛仔褲裡竟有一種暖濕的感覺。

  顯然的,這是一種衝動!或者說是陳一智的日記讓我衝動。

  這是我最不願意承認的事了:但是這股壓抑不下來的高漲情緒,卻很誠實的表現在我的身體裡,我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我的確是有種想要性交的衝動,慾望的柴火在我的心裡燒得正旺,我的頭皮都有些發麻了,真是可怕!

  我站起身來,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些東西,但是想像就是這麼令人感到洩氣,當你需要它的時候,它好像沈沒了一樣;但一旦你不去需要它時,它反而如影隨形的跟著你了。

  所以這樣的結果就是,我的陽具開始發漲!一種裂開的感覺從我的牛仔褲隆起,我已經控制不住我的意淫了。

  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我想我應該有辦法應付這樣的情況。

  我走到茶水間,決定用冰開水來解決我的問題。如果性慾真的是人的話,那麼水﹝尤其是冷冰冰的水﹞就應該可以澆熄它。早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就知道用水來解決我的衝動。

  這是我老媽教我的!

  記得大概我十歲那年的夏天吧,天氣熱得讓人睡不著。雖然冷氣已經開到最大,但我還是覺得很悶,所以找一個人偷偷溜到客廳想看看電視,經過老爸房間時,突然聽到一些激烈的喘息聲,在好奇心的驅使不,我偷偷的打開老爸沒有關好的門。

  門縫裡的場景我記得非常清楚,因為那個畫面一直到現在都會往夢中出現,我看見一個女的跨騎在老爸身上,這個畫而就像電影裡的定格一樣,只是老爸的臉始終是模糊的,我想這大概跟我的記憶系統有關吧!

  這對男女﹝我現在愈來愈不確定那個人就是我老爸,唯一確定的是那個房間的確是我老爸的而已﹞聯結在一起,在那樣熟透的季節裡散發出一種鹹鹹的氣味!

  我那時看傻了眼,我目瞪口呆看著那女人扭動她的腰肢,我怔怔的看著女人全身上下的汗水,聽著他們放肆的叫喊。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隻手緊緊按住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發現我老媽的一雙眼睛簡直要噴出火來,接著我被老媽拖到浴室,她一一話不說的扭開冷水拿起蓮蓬頭就往我身上沖。

  我不大確定那時的我有什麼感覺,我只是怕極了。但我記得我媽那時邊用水沖我的身體邊說著:「我要洗掉你身上的不潔。」那一類的話。後來我老媽命令我繼續沖水直到她回來,然後她就離開了浴室。

  我就這樣一直待在蓮蓬頭下面,任冷水直灌我的身體,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便溜了出來,不過我不敢關掉水龍頭,我怕我老媽會生氣,雛然事實上她已經生氣了,我只是想知道我媽要幹什麼而已,我有種預感老媽可能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我一走出浴室便發現老爸的房間裡傳出驚叫聲,我急忙的跑去,竟發現老媽拿著刀子往自己的大腿上刺,不停的刺,但不曉得為什麼老爸與那個女的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在做他們原本在做的事。只見我媽血流如柱,血色染滿了地板,最後騎在我老爸身上的女人停止了動作,而奇怪的很,我媽她也停止了動作,我爸這才站起身來朝老媽走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記得當晚的最後一幕是耶個女的把門帶上,我被她帶回房間。

  我現在回想起來,那時他們三個似乎存在著一種默契,好像共同在遵守某種遊戲規則似的。不過,無論如何我是真的嚇壞了,尤其最後那個鏡頭:噴射的鮮血、老媽重複的持刀刺向自己大腿的動作、老爸身上的女人和女人擺動的腰肢。

  之後,只要我有任何關於性愛的念頭,我都會習慣性的去沖冷水。當然這兩者之間並不是都會配合的這麼好,因為性衝動隨時可以發生,但你總不能隨時找到浴室沖涼吧!但是後來我發現,喝冰開水一樣有這種功用時,我的問題就得到根本的解決。

  我替自己倒了一大杯的冰水,一口氣灌進肚子裡之後,心裡的那把火也如同往常一般漸漸的平息下來。

  我感到有些暈眩,一種被掏空的感覺讓我有些輕飄了起來,但是那種輕飄卻很明顯的帶著許多的無奈,或者也有一點迷惑,我不大會形容那種感覺,唯一確定的就是我很疲憊。

  我虛弱的靠在飲水機冰冷的機身上,鋼鐵特有的冷冽質感穿過了襯衫的纖維,正以一種強勢的姿態剝奪我皮膚所有的感覺,迅速的、不留情面的把膚孔內的燥熱清除,同時也不讓我有其它的感知能力。我感覺我的手肘逐漸麻痺,這種麻痺像是一種生物在繁殖一樣慢慢的爬滿了我的胸膛,照生物學或生理學的觀點來看,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狀況,因為身體的神經系統長久沉溺在某一種情境下是會失去與外界聯繫的能力的。

  但是,我卻發現有一股力量汨汨的滲入我的體內,疲憊的感覺漸漸消失,思緒也開始清楚起來,我慢慢的站直身來,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

  這種自制的能力我一點也不感到自豪,因為我總是能控制得住,所以找在唸高中的時候還被人叫為聖人呢!當然我明白這是一種嘲諷,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攻擊,有些時候我懷疑這個綽號幾乎等於太監,這實在是一種困擾。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習慣壓抑,壓抑與性幾乎是同時出現而且絕對二分的,就好比是一種制約訊號一樣,但是我卻不敢去深入了解這層制約的背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為什麼會形成這種制約反應呢?「陳谷成電話!陳谷成電話!」

  是電腦擬人總機的聲音,這個出電腦合成的女聲在寂靜的大廳裡迴盪著,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取下牆上的話筒。

  「喂!小毛,哇靠!你還在啊:」是小林,聽話筒裡嘈雜的背景,這傢伙大概是在酒吧裡哄眉妹吧!

  「是啊!我哪像你那麼好命,可以抱著小姐享受。」

  「口氣別那麼酸嘛!我這不是來解救你了!」

  「解救我?」我有些不明白:「你要解救我什麼?」

  「把你從那個變態者的日記中解救出來啊!」

  「唉!」我嘆了一口氣:「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還沒看完他的日記。」

  「小毛,不要那麼死腦筋嘛!人除了工作還是要有些休閒娛樂的啊!」

  「這是我的工作態度,你知道我做事不喜歡拖泥帶水的。」

  「我知道:」小林好像是邊笑邊說:「你總是想要當個模範生!」

  「我可沒有想過去獲得這樣的稱號。」我有些生氣:「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

  「不要這樣子。」小林大概聽出我的不爽:「你知道我沒有惡意的。」

  「我知道。」我笑了起來:「只是我真的走不開。」

  「大哥!現在已經九點多了,你也應該休息一下了吧!。」

  「我可不想當電燈泡:」我想這應該是很好的理由了吧!

  「如果你是擔心這個,那你儘管放心,我那個馬子早就走了!」小林的口氣有點得意的樣子,看來他大概把人家給「搞」

  走了。

  但是有點奇怪,當小林這樣說的時候我竟然打了個寒顫。

  「喂!喂!你還在聽嗎?」小林的聲音在話筒裡急切的響著。

  「我有在聽啦!」

  「我是說真的啦!不要老是把自己埋在工作裡,有時也去放縱一下嘛!生活是有很多面的,不要把自己關在象牙塔裡面。我記得王教授不是對我們說過身為社會問題研究者應該積極的走人人群的話嗎?」

  小材的這句話倒是很有說服力,放自己去喝個小酒應該也不會怎麼樣!

  「再說…」話筒裡又傳出聲音:「我們哥兒倆好久沒有好好聊聊了,你就算是給我一個面子嘛!」

  我看我是沒有理由推辭了,同小林詢問了會面的地點之後,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研究室了。

  臨走前,我特地把陳一智的日記鎖進我私人的抽屜裡,對我而言,這是一件滿重要的文獻資料,我可不想把它搞丟了。

  小林說的酒店在新忠孝東路上,雖然說是在大馬路上,但我還是花了一些時間才找到這家店。說真的,要不是小林信誓旦旦的說有這麼一家酒店的話,我還真不相信它的存在。

  「這家店還真是不起眼!」我找到小林後劈頭就說:「光為了找這家店就花了我不少時間呢!」

  小林笑了起來:「這家店只賣熟客,平常是不做廣告的。」

  「難怪!我看到店的門面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工地咧!」

  我朝酒保指了指酒櫃裡的威士忌。

  「沒有那麼誇張啦!」小林端起酒杯,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不過,你倒說對了某些部分。」小林抹去嘴邊殘留的酒液:「這裡的確是有種類似於工地那種被棄置的感覺。」

  「那你乾脆去廢墟喝酒不就得了。」我笑了起來。

  小林搖搖頭:「這不一樣。」他說:「這裡的氣氛比廢墟還更像廢墟,我喜歡這種在繁華城市中的荒涼感覺。」

  我有點驚異!這不大像平常在研究室裡跟那些研究助理打情罵俏的小林。今天傍晚小林和那不知名女人所做的勾當,在此時又浮現。

  「幹嘛這樣看著我?」小林大概看見了我的反應。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現在這樣的行為有些跟平常不大一樣。」

  「是嗎?」小林乾笑起來:「人可是有很多面的。」

  「是哦!那我倒希望你在做研究的時候多多展現一下你現在的這一面。」我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

  「你他媽的!」小林舉起手朝酒保比了比桌上的空酒杯。

  「我這叫工作時不忘輕鬆、休閒時不忘嚴肅!」小林說。

  「休閒與嚴肅好像是對立的兩種狀態吧:」我間。

  「傻瓜,人生有些時候要逆向思考才會了解其中的樂趣的。」小林拿起了酒保新添的酒:「不多說了,來喝酒!」

  「隨便你,反正這是你的自由,只是你明天的工作…」

  「我的工作用不著你擔心,我什麼時候誤過事了!」小林的語調裡充滿自信,不過他真的從來沒有誤過事,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天才吧!

  「現在幾點了?」小林間。

  「你自己不是有錶嗎?你知道我是從來不帶錶的。」

  「那到底是幾點了?」

  「我不知道。」我愣愣的回答。「不過我可以問別人。」我連忙補充。

  「算了,知道時間又怎麼樣呢?還是喝酒吧!」小林端起了酒杯:「我敬你。」

  我笑著舉起了酒杯:「不要乾吧!隨意就好。」

  小林點點頭。

  「談談你那個變態吧!」小林放下酒杯笑著問。

  「不曉得為什麼,我總覺得他不像你講的那個樣子。」我還是不能同意小林對陳一智的看法。

  「是嗎?」小林沾了一口酒:「為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聳聳雙肩:「總覺得他只是一個很單純的傢伙。」

  「這種人不叫變態那麼叫什麼?」小林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愈是單純的人愈是麻煩,難道不是嗎?」

  「我想這是抽樣的問題。」我說。

  「你凡事都喜歡做很嚴謹的定義嗎?」小林邊說邊把臉湊了過來,我覺得他已經是在挑戰我了。

  我有點動怒,雖說小林是我的同窗好友,但他畢竟揶揄的是我。

  「你凡事都喜歡把所有事情任意的歸類嗎?」我回應。

  小林沒有如我預期的一樣,聽了這話之後退縮,反而把臉湊的更近,我已經聞到從他鼻子裡流出的酒昧。

  「你生氣了!」小林笑著說,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笑容讓我很不舒服。

  「對不對?你生氣了。」他重複著,同時我感覺到他的手按在我的大腿上,我立刻撥開他的手,順便推開他。

  「你幹嘛?」我的生氣充滿排斥與憤怒,因為我覺得小林好像是在勾引我似的。

  「我沒有幹什麼啊:難道我會幹你嗎?」小林笑得很大聲:

  「不過你的反應倒是很好玩,很像以前那些拚命保護自己貞操的婦女似的,我在想要不要給你立個牌坊。」

  「妳覺得很好笑是不是?」我抑制著心中的怒火:「混帳!」

  「好,好,別生氣嘛!只是個玩笑而己嘛,何必認真呢!」

  小林說,不過我不認為這算是道歉,反而覺得這是一種推諉。

  「好啦!我錯了好不好,不要跟我計較這些嘛!都是這麼久的朋友了。」小林說這話的樣子看來有些緊張。

  「我是不會跟你計較的。」

  我冷冷的說:「不過,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他媽的,如果你不能了解玩笑的輕重的話,總有一天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我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小林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低著頭任老師責罵。

  「好了,你也應該說夠了吧!」小林一聽我說完,立刻接腔:「來,喝酒,把剛剛的不愉快溶在酒精裡!」他舉了酒杯。

  這時,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同樣的舉酒杯,男人嘛!總要有些雅量,何況是對自己的朋友。

  「不過呢!」小林喝完酒說著:「我覺得你剛剛的反應好像除了憤怒之外,還帶著更多的恐懼,我有沒有說錯?」小林帶著意味深長的眼光看著我。

  我沒有立刻回答,因為我需要想一想,也許小林說得對,我是在恐懼,也許我怕同性戀的那種感覺吧!自從知道人一出生就有雙性戀的趨向之後,我就很擔心自己成為同性戀。不管時代怎麼進步,不管杜會對同性戀的接受程度,我就是無法接受兩個男人﹝特別是男人﹞做愛的畫面,我無法想像兩具陰莖彼此廝殺是怎樣的情形。

  「算了,不要想得那麼認真,我不一定要你回答的。」小林說,他這句話倒是替我解了圍,我實在不想去回答他的問題。

  「我覺得我應該去找陳一智談一談。」我試圖改變話題。

  「有必要嗎?」小林的樣子有些不解。

  「當然。」我說:「或許對我的研究有所幫助。」

  「這樣做當然是比較好,不過…」小林突然停了下來。

  「不過怎麼樣?」

  「我是怕你被影響了。」小林說。

  「放心,我的立場一定會很客觀的。」我笑著說。

  「那就好,畢竟我們是研究人員不是法官。」

  「我知道。」我舉起酒杯說。

  回到家中,已經是零晨一點多了,喝了一些酒之後反而沒有睡意,我打開電視,隨意的跳著頻道看,最後,我的眼光停在新聞頻道上。

  又是婦女被姦殺的消息,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六件了。

  「這是本月以來的第六件強暴殺人案。市長陳火圓對此案表示嚴重關切之意,並飭令警察局局長胡志翔限期破案……」映象管裡的女主播表情嚴肅的說。

  畫面的右上方是受害者生前的照片,一副不知人世險惡的清秀臉龐,底下則是一排悚動的標題:夜狼橫行婦女驚魂。這樣的書面實在是令人震撼!

  「據了解,死者在遇害前曾與一名林姓男子共同出遊。警方希望該名男子能出面說明案情…」

  林姓男子:不曉得為什麼我立刻聯想到的是小林。不過小林不會去給自己惹這樣的麻煩吧!我笑了起來,這只是一種巧合而已,我竟然當真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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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躺在床上,我不禁想到陳一智的日記,連他的案子算進去,台北這個月已經是發生七宗的強暴殺人案,真是可怕!街頭簡直成了肉慾的戰場了。這樣的生活有時候還叫人感到沮喪!這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一樣,所有人一旦被吸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也許是看了新聞的影響,一大早起來便覺得有種沒睡好的感倪,我相信自己一定是做夢了,而且大概是惡夢!

  拖著有些疲憊的心情來到研究室,打從一進門就覺得整個研究室充滿著一種詭異的氣氛,每個人跟我招呼的時候都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眼光打量著我,彷彿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一樣。

  打開自己專屬研究室的門,竟然有兩個人在裡面,他們一看我進來立刻起身。

  其中一名男子拿出一張証件之類的東西:「陳先生你好,我們是刑事調查局的刑警,我姓周,這是我的証件。」

  我有些緊張的點點頭,頁沒有想到我會跟警察打交道。

  那位周先生繼續說著:「這位是我的同事。」他比了比身旁的女人。

  「你好,陳先生,我姓吳。」女人迅速接過話,臉上帶著一種淡漠的氣息,好像是在警戒著什麼一樣。

  「請坐:」我有些鎮定下來,心裡反覆思量著為什麼警察會找上門來的原因。

  就坐之後那位姓周的刑警首先開口:「陳先生,不要太緊張。我們這次來拜訪你並不是因為你犯了什麼罪,而是想請教你一些事。」

  他這句話讓我輕鬆不少,我笑了起來:「我可以幫上你們什麼忙嗎?」

  「是這樣的,我們想知道昨天晚上九點至九點半的時候你在那裡?」這回開口的換成了吳小姐。

  「昨天晚上?我在一家PuB踉朋友喝酒啊!」我被問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朋友叫什麼名字?」她繼續追問。

  「他叫林昱翔。」

  這雨個刑警對望了一眼,表情有些沮喪。

  「陳先生謝謝你的合作,我們沒有其它問題了。」姓周的刑曾說這句話的時候堆著很勉強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實在不能忍受這種沒有交代始末的對話,很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這樣的,陳先生應該看過新聞了吧!」周姓刑警問。我連忙點頭。

  「那想必你知道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一件婦女被姦殺案。」他說。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發現死者在遇害前的數小時中,與一位叫林昱翔的男子在一起。」

  「所以你們理所當然的懷疑林昱翔可能與這件案子有關。」

  我接過他的話。

  姓周的刑警笑了起來:「果然不槐是心理學專家。不過,老實說,我們不只是認為林昱翔與這件案子有關而已,我們懷疑他就是兇手!」

  「我想這一定是你督察所稱的直覺了吧!」我笑著說:「不過,很可惜!我的朋友有不在場証明。」

  「這就是我們來找你的原因。」他說到。

  「那你的直覺是不是錯了呢?」我說,我故意在語氣加重了不屑的味道。

  「這還很難說。」他大概沒有嗅到我口氣上的不友善:「不過法律是講証據的,我們身為警務人員的經驗並不能成為呈堂証供。」

  我點點頭,其實這傢伙還滿酷的嘛!「那我朋友現在在那裡?」我問。

  「在警察局!不過你放心,我們完全按照程序處理,並沒有使他的權利受到任何損害。」他慢條斯理的說明。

  「那他什麼時候可以出來?」我問。

  「我們一回去便會釋放他的。」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那麼沒有其它問題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

  「請慢走。」說完這句話之後,我送他們走出我的研究室。

  關上門之後我不禁笑了起來,想不到小林這傢伙會這麼衰!這果然証明了一句話——「夜路走多了總是會碰到鬼的」。

  他們離開後所有的同事們紛紛湧進我的研究室,在一陣七嘴八舌的詢間之後,終於帶著滿足的表情離開。說真的,我不大相信這些人嘴上所掛著關心這個字眼,我倒覺得這些人是帶著好奇甚至是幸災樂禍的心情。

  好不容易把這些人趕出去之後,我開始想著等小林回來要怎麼糗他。

  過了半小時,門外響起了一片歡呼聲,我想大概是小林回來。我放下手邊的工作,好整以暇的等著他來跟我道謝。

  不一會他推開我的房門,朝著門外的人們揮手致意:「謝謝各位,謝謝各位的關心,謝謝!」說完後他關上了門。

  「天啊!想不到這群人比警察還難對付咧!」他拉拉自己的領帶,一副消受不起的模樣。

  「我看能讓警察抓去之後還能這麼風光的,大概就只有你了!」我搖搖頭說:「看你的樣子好像覺得這一切很有趣的樣子。」

  「當然!」小林攤開了雙手:「這可是很難得的經驗。」

  「是嗎?早知道就跟警察們說我昨天根本沒碰到你!看你還能不能這樣瀟灑?」我語帶恐嚇。

  「你不是那種沒義氣的人。」小林笑得很開心:「而且你並不擅長說謊,所以你絕對不會幹這種對不起朋友同時又違背自己良心的事。」

  「這算是恭維嗎?」

  「當然啊?」小林的表情很真誠。

  我不置可否的搖搖頭。

  小林偏著頭打量著我:「你好像並不是很高興我被放出來?」

  「我只是覺得遺憾!」我說。

  「遺憾!」小林大叫著:「你在遺憾什麼?」

  「我還以為會看到一個蓬首垢面的傢伙在那邊唉聲嘆氣呢:」我盡量裝著很哀怨的口氣:「投有想到你這傢伙竟然像個英雄似的凱旋。」

  「哈哈!我還以為你早就習慣這一點了咧!」小林說這句話的時候嘴邊帶著一種讓人很想扁他的笑意,沒想到他的反擊這麼歹毒。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小林立刻補充。

  「我知道你在開玩笑。」我笑著說:「只不過我還是很想扁你!」

  我們兩個大笑起來,笑聲方歇,小林就補來一個嘆息聲。

  「怎麼了?」我問。

  「沒什麼!」小林揉了揉自己的臉:「人的命運真是難以預測啊!」

  「你在為那個女的感傷?」我有些吃驚的說。

  「你這是什麼口氣?好像他媽的我只是一個只有性沒有情的人似的。」

  小林的聲音有些激動:「雖然說我踉她只是一夜激情,但生命畢竟是生命啊!我林昱翔再怎麼說,也還是個活生生的、有血有淚的人啊!」

  「對不起?我沒有什麼惡意,就像你常講的只是開開玩笑嘛!」我急忙解釋。

  「我知道啦!」小林的口氣緩和了下來:「其實你會這麼想也沒有錯,誰叫我總是一副遊戲人間的樣子,不過,我倒真的替那個女的難過!」

  「任誰也無法得知自己下一步的命運,人生就是這個樣子嘛!」我試圖去安慰小林現在的情緒。不過,話一出口反而覺得自己安慰的話語很笨拙。

  小林聽完之後臉上浮現笑意:「你說得實在有夠籠統,不過,聽了之後還是覺得不錯,謝啦!」

  這傢伙還挺善體人意的嘛!我好像受到了鼓舞似的繼續說著:「有了這次教訓之後,下次就不要把男女關係搞得這麼複雜了!」

  「你可不要搞錯了哦!難過歸難過,這愛還是得做的,性與情緒之間的關係不一定是線性的。」小林的回答倒是令我很意外。

  「我以為你…」我竟然結巴了起來。

  「我再重複一次!對我而言性是生活的一部分,它與我的情緒都是各自獨立的,所以難過可以,做愛也可以。」小林說得很嚴肅。

  「所以你這傢伙有一天一定會栽在女人的手裡!」我沒好氣的說。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是我的宿命。」小林一副慷慨赴羲的樣子,看來實在有夠想給他捶下去。

  「去死吧!還以為被警察抓去之後會節制一些,沒有想到你依然淫賤如故!真是的。」

  「那我就讓你更生氣一點。我被警察拘留的那個晚上,為了悼念死者我把一女警給騎了!」小林邊說邊點起一根菸。

  我倒是瞪大了眼睛:「你上了一個女警?」

  「對啊!懷疑啊!你不知道女警脫下制服之後有多麼淫蕩。

  哇靠!真是少數幹得很爽的經驗。」小林的表情浮著無限的嚮往。

  「你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你可是被懷疑涉嫌一件謀殺案的人耶!」我有些不相信的說。

  「可是我是無辜的啊!那個女警一定也明白這一點。你知道嗎?那個女警實在是有夠正點的,身材、臉蛋都沒有話講,當我撩起她制服的窄裙時,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很少人幹過正在值勤的女警吧!哈,哈,真是他媽的太爽了。」

  小林沉醉在想像裡面,而我卻感到一陣無比的燥熱,汗水竟明目張膽的從額頭上滲出滑落。

  「反正箇中滋味要你親自試過才知道,我說得半天你也不會懂的啦!」小林做出了結論:「好了,我不妨礙你做事了!有時間我們再聊吧!」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離開了我的研究室。

  我一直等他關上門之後才敢拭去額頭上不斷冒出的汗水,重重的吐一口氣之後,我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下體在此時肆無忌憚的膨脹起來,緊緊頂住西裝褲!我感覺到體內有一種力量想往外激射,抬起頭,我似乎看見了一個身材姣好的女警從天花板掉下來。

  我甩甩頭,盡量不去受剛剛小林描述的刺激,我再緊閉住雙眼深深吸一口氣,然而張開眼睛卻又是女警的畫面。

  她制服上的釦子已經全解開了,像是一道縫隙似的,而縫隙內隱約的展現著她動人的軀體,窄窄的裙子更緊緊的凸顯出她誘人的曲線。

  「混帳東西!」我叫了出來,真是的,研究都沒有做完腦袋裡卻全都是這些情啊色的!真是沒用的傢伙,我敲了下自己腦袋。

  我拿出陳一智的日記,但我的動作卻僅僅限於打開而已,因為女警再次來到我的眼前。

  女警被我抱到鐵欄邊,我抬起了她的大腿把自己的陰莖送入了她的體內,隨著我扭動腰桿的動作,鐵欄也吱吱的發出聲音應和著。吱吱聲與女警濁重的呼吸像是鋼琴與小提琴的二重奏一樣的悅耳,在這個不到兩坪的牢房之內充滿各種激烈的撞擊聲。

  女警緊緊握住身後的鐵欄,屁股陷落在欄桿裡,想必她背後的冰冷也給了她另一種刺激吧!被我翻起的窄裙正由於不斷的摩擦產生了靜電作用,嗶嗶波波的響著,她簡直放任自己爽成一堆爛泥,我不停的擺動著腰肢,想要更一進一步的接近天堂。

  最後是一陣前所末有的痙攣,從陰莖到小腿的痙攣,慢慢的女瞥由冷冷的鐵桿滑落至地板上,最後滑出我的視線裡。

  一回神,我感到西裝褲裡是一陣無比的溫暖,但在這股溫熱之後,伴隨而來的卻是一種冷濕與懊惱。

  我感到一種無力的虛脫,在這種虛脫的背後湧來的是更龐大,更直探內心的罪惡感。

  但是奇怪的很,這股罪惡感為什麼總是在事後才出現;為什麼在我意淫的時候它不出現來阻止我的行為、切斷我的想像;為什麼總在事後,在歡愉的結束之後才出來折磨我、責備我。

  不曉得為什麼我愈來愈覺得這一切都只是騙局,就像陳一智用虛擬實境來滿足自己一樣,我突然想到這麼說我跟陳一智都是同一類的人物囉!

  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我正在顛覆我的一切!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

  我站起身來,打開窗戶讓外面的空氣流進來吹散這房間內燥熱的氣息,這時我才發現我內心對性的需求!也許我真的應該去嘗試一下性交的感覺。

  不過,這種念頭只在一瞬間便消失了。藉著窗外的涼風,我的情緒平復了不少,我走出自己的研究室,朝著茶水間走去,對我而言,一杯冷開水是再好不過的朋友了。

  回到研究室之後,小林和H竟同時來找我,這兩人一向不對盤。

  「嗨,谷成。」H叫我:「主任找你呢!」

  「找我!」我有些緊張:「你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好像是要問你報告的工作進度,就是那個陳一智的報告。」H說。

  「他那麼關心這份報告啊!」我倒是有點受寵若騖。

  「你少傻了。」小林當頭就是一盆冷水:「姓楊的才不會管你的死活,他關心是他研究成果和學術地位,要不是你那個陳一智的個案是他整個研究計畫中的一環的話,他才懶得理你。」

  「這倒是真的。」我低頭嘆了一口氣。

  「他還有沒有交代什麼?」我問。

  「沒有了,他只是叫你快一點去見他就這樣!」H的口氣淡淡的。

  「好,我知道了,我把資料整理一下,待會就過去找他,謝謝了!」

  H笑著點一下頭便離開了我的房間。

  「啐!」小林的不屑從齒間迸出來:「媽的,這個靠美色的妓女!」

  「喂!別這樣說人家,很難聽的。」我搖手制止小林的不悅。

  「有什麼難不難聽的。這本來就是事實,要不是H長得漂亮,研企室組長那輪得到她。」小林依舊維持著不屑的口氣。

  「人家怎麼說都是中級博士,擔任這研企室組長也是夠格了:」我替H辯解。

  「你也是中級博士啊!為什麼研企室的組長不是你,反而一直讓你在個案研究室當這個首席助理。」小林有些替我打抱不平,不過他的話倒是說中了我的痛處。兩個月前原研企室組長老馬移民到加拿大之後,大家都認為我可以順利的接任該職。說真的,連我自己都這麼認為了,因為我已經是首席助理了,而且在這也待了五年。論資歷、學識,我出任研企室組長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才對,但是等到人選一公布,竟然是初來乍到而且那時還是普通研究員的H,這讓大家跌破了眼鏡,當然也狠狠的傷了我的心。

  說句實話,我那時是真的不服氣!因為再怎麼輪也輪不到H的,那時感覺有點像是被空降部隊打敗。我還記得小林那時忿忿不平的要找楊主任算帳,但最後被我拉住時,對我的膽小破口大罵的樣子。我想我也不是膽小,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而已,而且這樣做實在太沒風度了。

  「H其實表現得滿好的。」我說,這真的是真心話,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很不是滋味,甚至有時候我還希望H會出一些狀況,讓大家看看她的無能。但是,我現在卻是真心的誇獎H的表現。

  「也許楊主任早就看得出來H比我還適合研企室組長這個職務。」我說。

  「胡扯!」小林不屑得更厲害了:「姓楊的只會在床上看得出來H適合這個工作。」

  「你不要這樣說嘛!很缺德的。」

  「他跟H那一腿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了,有什麼缺德不缺德的。」小林說。

  「懶得理你了,我還要整理一下待會踉主任報告的資料,不跟你鬼扯了。」我下了逐客令。

  「大哥,你不要怕那管痞子好不好?」小林顯然是沒聽到我的逐客令。

  「我不是怕他。」我沒好氣的說:「我覺得這是責任問題,我應該把我的工作做好,不論我的老闆是誰:」

  小林聽了不禁笑了起來:「怕你了,你都這樣說了我能再說什麼呢?」小林說完後朝我笑了一下:「有句老話歷久彌新,「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做人不要太老實了,不然別人一定會欺負你的。」說完這句話後,小林便離開了我的研究室。

  其實我知道小林是在為我抱不平,但我現在真的已經不在乎了,反正什麼事情看開一些,煩惱也就少一點。

  把手邊資料整理之後,我有些急急的走向主任辦公室,主任一見到我進來,立刻堆起了滿臉笑容。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在推開門的那一剎那,我看見了主任那副亳無生氣的表情。

  「請坐,谷成!」他站起身來熱情的招呼我,這反而更讓我害怕。

  我怯怯的坐定位後:「主任找我有什麼事嗎?」我覺得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是顫抖的。

  「沒什麼。」他端起手肘:「只是想知道你現在的工作進度?」他的聲音裡依然是充滿笑容。

  「您是指陳一智的案子嗎?」我真是明知故問。

  主任哈哈的笑了起來:「沒錯,你手邊的案子就屬這件最引人注目了!」他往後坐了點,我對此不禁感到鬆了口氣,他剛才的坐姿賃在是太具壓迫感了。

  「看來好像很棘手的樣子!」主任瞇著眼睛看著我:「看你都不再想談下去的樣子。」他好像覺得這一切很有意思的樣子。

  我略清了清喉嚨:「主任這個案子真得比較特別,所以我可能會多花一些時間…」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搖著手示意我別說下去。

  「你知道這個案子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在那裡嗎?」任何人都聽得出來他說這句時的「意味深長」,我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個案子最特別的地方就是它的時效!」我就知道他的答案不會是在學理上面,一定另有所指,看來我的沉默是對的。

  「所以時間是很重要的,我們必須在媒體對這類型案例還未退燒以前,把握住這個議題。不然的話,我們今年的研究計畫就沒有重點了。」

  結果還是跟上次一樣,為了得到媒體的重視、為了宣傳,這些加起來等於為了經費。

  「我知道時間很趕:但是,我只是需要再多一些時間而已,我想是不會對整個研究計畫的進度拖延太久的。」我說。

  「沒錯,時間的確很趕,所以你要有時間很趕時的做法,但是我很懷疑你明白我意思!」他說這話的時候依然是笑著的,我真覺得他很可怕,他的臉部表情和心情好像是可以切割的兩個世界。

  「主任,站在學術的立場上,我必須提醒你,這個研究…我試圖表明自己立場,但是他還是不讓我有說下去的機會。

  「我不需要你來提醒我什麼事情。」他的話中帶著一絲憤怒:「我只想問你一件事,你能不能這個月底把這份報告搞定!」說完這話,他的手碰的一聲擊在桌面上。

  「可以!」我不知道那來的勇氣:「我下個月一定把報告交到您手上!」

  楊主任顯然被我這股氣勢嚇到,他緩和了臉上的表情。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的開口:「你真的可以在月底前完成嗎?」口氣充滿著懷疑。

  我胸有成竹的點頭。

  「這樣當然是最好了,你知道我也一直相信你的能力的。」

  他又笑了起來,我在想他說這話的時候為什麼那麼自然。真是他媽的!這傢伙為什麼不去當綜藝節目主持人啊!

  「不過呢?我聽到一些流言,說你對這份報告…」媽的,我就知道有人在那邊當報馬仔,不然楊主任怎麼會想到要見我呢!

  「主任,這只是流言而已,您不會輕信吧!」我給他一個台階下。

  「當然,我只是問問、關心關心一下。」他踩得還真順啊!

  「主任,這些是我手邊的資料。」我記起了手邊的牛皮紙袋。

  「你先放一邊吧!等我有空再看。」主任擺動著右手示意我把資料放在桌上。「但是因為這整個研究計畫很急,所以我希望下星期你能把報告前三章的內容給我看一下。」

  「主任,這有些…」

  「如果,你做不到的話。」他停了一下,我看他根本不會再讓我說些什麼了。

  「那麼很抱歉,基於工作上的考量,我必須把你的工作交給別人來做了。」

  他說得是這麼絕對,讓人看不出有任何的轉圜餘地了。

  我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沈重的走出主任辦公室的大門,到底是誰在主任前中傷我的?真是混帳王八蛋。

  「怎麼了?」一抬頭,原來是H。我搖搖頭,在這個時候竟然碰到她,老天可對我真好!媽的!

  「看你一副無精打釆的樣子。」她詢問著。

  會不會是她在主任面前中傷我的!我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

  「是不是吃了主任一頓排頭啊!」她說著說著便笑了起來。

  這更讓我加深了對她的懷疑。

  「對不起!」她收斂起笑容,正色的說:「我不該這樣取笑你的。」

  我還是沒有作聲。

  「別這樣嘛!我只是想讓你輕鬆一點而已啊!算我開錯了玩笑可以吧!別一臉鐵青的看著人家嘛!」

  「我沒有怪妳的意思!」我有些言不由衷:「可能是心情還沒調適過來吧,妳剛剛也說了,我吃了一頓排頭嘛!」

  「你真的不怪我開的玩笑?」H語氣充滿問號,她俏皮得眨了眨眼睛:「好,那你得讓我請你喝咖啡!」

  「什麼!」這句話倒是出乎我的預料之外。

  「只是到我辦公室喝杯咖啡而已啦!嘴巴不要張得那麼大。」她笑了起來。

  我本來是要拒絕的,但轉念一想,人家可是主任面前的大紅人呢!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得罪人家,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想証實H到底是不是出賣我的人,想到這一層後,我便一口答應了H的邀請。

  我隨著H走進了她的辦公室,這一路上我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同事的眼光﹝搞不好當中也有女的﹞,我想在中心裡一定有很多人想成為H的人幕之賓吧!我心裡面不屑的啐了一聲。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H長得真的是沒有話講,臉蛋、身材都是一級棒的,如果有人把她挖去當明星的話,我一點也不會意外。

  但是,我就是看她不順眼!

  這一點來看,我想我很無聊。因為她畢竟沒有惹到我什麼,我想大概是她把我原本唾手可得的職務搶過去而造成的吧!雖然我知道這樣有些心胸狹窄,但是這口氣我是怎麼也順不了的。

  進入辦公室之後,H讓我在一旁的沙發坐下。哇!這就是我無緣進入的組長辦公室啊!看著桌上的職稱牌,曾經有一度我真的以為它會擺在我的桌上。

  我接過H遞過來一杯咖啡:「嗯!好香啊!」

  「我希望你會喜歡義式濃縮咖啡。」H邊說著邊走到我對面辦公桌上,然後坐了上去。

  這個動作讓我有些驚訝!難道她不怕走光嗎?她今天穿的可是窄裙耶!面對著她迎面而來的大腿曲線,我不禁低下頭,深怕不小心看見了什麼!

  「聽說,陳一智的日記讓妳很頭痛?」H說。

  「沒有哇!」我抬起頭說,但一抬起頭便瞧見圓圓的膝頂後所延伸的大腿,以及深沒在裙圈裡的黑暗,雖然那是一片黑,但是H堅實的臀部與比想像還拱出的曲線,這樣的畫面讓我有種被火燒過的感覺。

  那件粉紅色的洋裝穿在她身上還真是好看,尤其是裹著玻璃絲襪而顯得閃閃動人的大腿配起來,更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身體內不爭氣的器官已經在蠢蠢欲動了,我力圖鎮靜的喝了一口咖啡。

  「這樣啊!那為什麼會傳出這樣的說法呢?」她的雙腿一開一合的,就像一個天真女孩坐在河邊看風景的模樣,她是不是一點也不防備我?但不管怎樣,我的視線已完全被她這個動作給吸引住了,隨著她的開合之間,我彷佛在尋找什麼似的,而答案就在最深處。

  不知道H是無心還是有意,她交又起了雙腿,而就在雙腿互換的一瞬間,我終於找到了我要的答案!那件白色的底褲,簡單的、一點也不花稍的白色內褲,緊緊的套在兩腿的根部。雖然只有一瞬,但是已夠清楚了!夠今人心神盪漾了、意亂情迷了。

  「你怎麼了?打從一進門就怪怪的,跟你說話又不理人家。」H的聲音充滿責怪。

  「沒有啊:」我發覺我竟然汗流浹背了,天啊!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可能剛剛被颳得太厲害了吧!現在有些昏沈沈的。」我不自然的朝她笑笑。

  「這樣啊!」她的表情露出同情:「主任未免也太狠了。」

  口氣帶著些不忍,過了一會她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從桌上一躍而下。

  「對了!我想到了,我的櫃子裡有些藥,你可以試試看。」

  她說後立刻走到櫃子旁。

  我沒有表示任何意見,整個腦子熱烘烘的,我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反應。

  那可是一個很高的櫃子,只見H攀著櫃子掂起腳尖,手舉得高高的,真搞不懂她為什麼要把東西放得那麼高。她吃力的伸苴了手,但好像就是差了一截,其實我應該在這個時候展現我的紳士風度的,幫她個忙對我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嘛!

  但是,我實在捨不得眼前的享受~H的動作所展現出來的一個會令所有異性噴火的曲線。由於她奮力的伸直了雙手,胸部也就毫不猶豫的挺了出來,從粉紅色的襟領中,好像要衝出來的兩個乳球堅實得頂住H的白襯衫,隱隱約約中我好像可以看見乳房因過度擠碰而壓出來的線條,甚至我已經可以看見透在白襯衫裡胸罩的蕾絲邊。

  有36吧!我在心裡暗嘆著,可能還D杯呢!我開始去還原整個乳球的整體面貌,那應該是渾圓而堅挺的吧!一想到這裡,我的毛細孔不禁劇烈的擴張著,我把右手握緊成拳,左手在其上摩擦著,想像著撫摸它是一個什麼的感覺!

  往下看,腰部以下更是迷人,因為H的身子整個往上牽引,在這樣的動線下,自然而然的拱起了臀部的線條,圓嘟嘟的屁股在窄裙的包圍下,顯得豐腴動人,由於緊貼的緣故,H所穿的底褲就像浮彫一樣的映在粉紅色的裙上,那條立體的粉紅線條清楚的劃出一個三角型的區域,而線條的交會處就是所有男人的夢想了,那裡便是關卡、那裡是男人權杖進出的方向、那裡是精子的家鄉、那裡是快樂與痛楚嘶喊呻吟的地方。

  我的頭皮在顫動著,一種從心底擴散至全身的酥癢,像火一樣的在燃燒著,我感覺得體內有一種熱氣一直在湧出,心臟像火車頭一樣的加速猛撞著。

  露出粉紅色窄裙的,便是H修長的大腿了,我的視線從大腿到小腿,然後沒入H米黃色的高跟鞋裡。H的腿真得很好看,直直的,沒有一點讓人感覺到像竹節的曲折,就像是一根球棒一樣那麼的均勻,在絲襪的亮色襯托下,給人一種飽滿亮麗的感覺,在H的動態中,那雙腿更呈現出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張力,充滿閃亮肉色的皮膚,看起來好像彈指可破,一觸碰便會化在掌心裡,直搗心窩,在心室裡形成另一種跳動。

  我拭了拭額頭上的汗,管線裡的精蟲開始不安分的游移了起來,有的甚至已滲到內褲上。

  「谷成,我想我需要你來幫忙了。」H的聲音把我從意淫中拉了出來,我像彈簧一樣的猛一抬頭。

  「哦!」我胡亂回答:「好啊。」我顯得心猿意馬。

  「剛剛你又在發呆了。」H沒好氣的說:「我已經叫了你兩次了,你都不理我。」H語氣帶著不解與奇怪。

  「你最近好像常常在發呆喔!」H又補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站起來:「可能就像你說的吧!

  我快得精神官能症了!」我做出癡呆的表情。

  H笑了起來:「別在那裡胡說八道了,趕快過來幫忙吧!」

  我走到H身後:「藥放在那裡?」

  「在最上面那個櫃子。」H比著櫃子的最上層。

  「哇!好高啊!」我笑了起來:「你沒事把東西放那麼高幹什麼啊!自己又不是很高。真是!」

  H投有說話,但是她的眼睛卻露出一種異樣的色彩,不曉得為什麼總覺得她眼裡有一些符碼在跳動,一種有事發生或者事情已發生,但我卻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油然而生。

  但我沒有再想下去,因為挨近了H的身體之後,H就一直散發出一種清香。聽小林說過,女人的身體是很香的,我現在總算是真的見識到了。

  我想H大概是用很淡的香水吧!我很喜歡這種味道,它讓我更想靠在H身上,我故意挪動了身子,好讓自己更靠近H,但動著動著我竟整個靠在她身上了。H並沒有特別的反應,我的膽子也就有些壯了起來,我故意找不到藥放在那裡!不過,其實我也用不著假裝,因為真的很難找。

  由於靠得很近,所以H的香味也就更清楚,我發現她的香味有一半是來自於頭髮;但不管香氣的來源如何,它真的令我神魂顛倒,尤其是現在還有一些身體上的接觸,H身體的微溫迅速的傳到我的身上,我想我現在大概是導熱性最佳的接受器。

  而那股微熱,雖然有著衣物的阻隔,但是還是流進了我的膚孔內,流入我體內的溫度,夾混著香氣形成一種強大的溶劑,在我的體內橫衝直撞著,把我的骨頭、我的神經線路、臟器和血管,一步步的溶解。器官的運轉機制已經面臨嚴重的侵略,而我一點抵抗力也沒有,任憑它削去我的知覺、蝕去我的思維。

  除了從H身上得到中和以外,我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我真的好想試試看那種肌膚碰觸的感覺,想把十指按在H的乳房上面,盡情的、放肆的搓揉;讓舌頭橫行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狠狠的進出她的陰戶,抽送個幾百下,讓H的陰唇、陰道享受劇烈摩擦、充血的快感;我要感受到她身體的扭動;我要聽到呼喊的浪聲;我想看看她淫亂的模樣。

  我要幹妳!H,我真的想幹你!

  「找到沒?」H的聲音壓下了我激昂的情緒。

  「投找到!」我說:「你確定你真的把藥放在這裡面嗎?」

  我試圖維持我目前的鎮定,我知道我現在隨時有可能把H一把抱住,把她壓倒在地上。

  「是啊!」H的語氣有些懊惱:「可是人家真的把藥放在櫃子裡的啊!而且我昨天還有拿出來呢!」

  「也許你忘了把它放回去吧!」我放下了高舉的手。

  「不可能吧!我向來都習慣把用過的東西放回原處的啊!」

  「算了啦!」我吐了口氣:「我沒關係啦,一會兒就沒事了,而且我也不習慣吃藥。」我離開H的身邊,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我一口氣把快涼掉的咖啡灌入口中,一種類似喝中藥的口感瞬間佈滿我的口腔。

  「謝謝你的招待。」我說:「可是我手邊還有事情,妳也知道嘛!主任發起脾氣來是很可怕的。」

  「我知道。」H立刻會意:「那你去忙吧!」

  我點點頭,迅速開門離去,走出房間的時候,隱約中我聽到H的聲音:「下次一起吃飯!」不過,我卻假裝沒聽到的關上房門。

  走出H的辦公室之後,我像一個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癱在走道上。天啊!我竟然失控到這種地步,真是讓我對自己太失望了。

  「陳谷成!你差點就掉進慾望的黑洞裡成了慾望的俘虜了。」

  我對自己喃喃而語,這種喃喃而語逐漸擴大成一種巨大的責備,這是怎麼搞的嘛!一點羞恥心都沒有,我以前的修為都到那裡去了?我對我剛才的表現實在感到無比的失望,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是肉慾下的動物,我的精神層次高得可以擺脫這些原始性情的控制。但是今天看來,我對性慾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而更可怕的是,剛剛在H房間內所發生的事,好像是在一種催眠的狀況下,因為我感覺那時我的大腦是一點功用也沒有,除了意淫的投射以外,好像在H房內的我是另一個陳谷成,好像是我活生生的被抽離出來,這種虛實轉動的感覺讓我想到人格分裂者的特質,難道說我體內有一個高漲著情慾的陳谷成在跳動著、在叫喊著,甚至在撕破一個出口而想取現在的我而代之。

  然而,我卻無法清楚的分別這兩個我之中的差異!到底那一個才是真實的,那一個該被消滅。在這一瞬,我的所有價值面臨著無情的考驗。

  我像逃難似的回到自己的研究室。

  「回來了啊!」一進門,便看見電腦螢幕上的小區在對我扮鬼臉:「等你等得快翻臉了。」

  我笑了起來:「什麼事?」

  「您大哥的事啊!新土城看守所林莖生主任回電,他說你可以在今天下午四點以前找他,他可以幫你安排與陳一智訪談。」

  小區這個消息讓我精神為之一振,這大概是今天到目前為止讓我覺得開心的事情了。

  「哇!妳真是全國辦事效率最高的研究專員了。謝啦!」我說。

  「光口頭說有什麼用!」小區翹起了嘴巴:「人家幫你約得很辛苦的,而且剛剛等你又等了那麼久!」

  我當然了解她這些話的意思。

  「又想蹺班去找男朋友了啊:」

  「哎唷!什麼叫『又』?這不過是第二次而已嘛!」小區搖著頭,一副撒嬌的樣子。

  「對!」我故意叫了起來:「這禮拜的第二次而已嘛!」

  「不要這樣啦!我們都這麼熟了,朋友本來就是互相幫忙的嘛,對不對?」她已經開始有些在耍賴了。

  「好啦,好啦!算我怕妳了。不過我得警告妳,小心一點!

  做人不要太囂張,不要老是蹺班…」

  「知道了啦!那我就先走了,拜拜!」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搶白,看來小區根本投把我的話當一回事,電腦通訊畫面隨著她說拜拜而消失,我笑著打開陳一智的日記。

  我現在又有了工作念頭。

  我想我大概很蠢!竟然跟電腦所營造的畫面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這樣想的時候已經是事後的事了。

  我撐開小玉的雙腿,把頭探了進去。

  我的手伸到小玉神祕的三角地帶。天啊,她早已濕透了!我的手指感覺到一陣稠稠的黏濕,梗桔色的陰核已經因充血而微微的鼓起,我小心的用手指探入,小玉的身子蠕動了起來,呼吸中帶著些許的呻吟。

  「拜託你!」小玉的聲音猶如斷線的珠子:「饒了我吧!」

  我沒有說話,我正仔細的用手指順著小玉陰戶所流出的漿液,一節一節的探進她的洞穴,小玉的雙腿開始微顫著,而我的陽具這時也已經脹得發燙。

  現在應該可以了,我想!我握住了我的陰莖把龜頭頂住小玉的門戶。

  「我要進去了?」我在小玉身邊喃呢著,小玉瞇起雙眼輕輕點頭。

  我的大腦在此刻接收到命令,立刻指揮著我的陰莖朝她的最後據點進攻。

  在濕透了的陰道間抽動,一種前所未有的繃緊感夾得人心舒暢,我的動作淹沒在小玉的浪聲中,就好像是一種默契一樣,一個動作一個聲音。

  在這樣的激情裡,飛揚的汗水、小玉緊閉的雙眼、撐開的粉腿大剌剌的呈v字型橫在床間、屁股在雙股間沉澱的重量、還有不停扭動的腰肢,這些幾乎成了定格的畫面。只有在最後的一瞬間,小玉高拔的拱起身體,嘴裡狂喊著我聽不懂的聲音,然後是我的陰莖一陣緊縮,進而全然釋放的痙攣,是一種全身力量的乍放。緊接而來的,卻又是另外一種情緒,一種幾乎不帶有任何情感的冷靜,在射精後的一刻貫徹整個思維,我略帶疲憊的翻過身去了,躺在小玉逐漸平順呼吸旁。

  我想到上星期去龍洞攀岩時的狀況,就在已經幾乎到達頂層的時候,我一個不小心踩空右腳的支點,於是我成了自由落體,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高速往地面接近,而就在落地的一瞬,猛然的被持於腰都的繩索拉起。對了:這就像高空彈跳或跳傘一樣,在躍下的時候享受著墜落的快感,然後是一陣緊迫的拔起,讓睪丸痠麻在重力加速度與空氣阻力之間。

  這應該是做愛的原形!或者說是射精過程的步驟!陰莖的勃起到萎縮的過程,其實在很多時候都是情緒的轉換而已,從原始的亢奮中以極限的速度衝刺,然後戛然而止,這代表所有的感覺及情緒都已然終止。

  不!應該不能說是終止,而是另一種情緒以更大的能量取代了所有在射精時,被凝結成濃稠白色液體裡的所有情緒及感覺。

  而它就是麻木!從腦袋到睪丸的麻木,像是一種集體怠工一樣,它使所有人體的運轉呈現著一種虛疲。

  不曉得的是日記裡的內容所描述的不夠精采還是我已經能完全的控制自己,讀到這裡,我竟然沒有一點感覺!不過說也奇怪,陳一智在這裡所描述的場景已經完全脫離了情色,而變成了一種思考的角度,我好像是在讀一本關於性愛的論述一樣,我覺得有些乏味。

  我索性把日記闔上,決定讓自己好好休息一番。而一離開了工作,思緒卻也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任意的飄遊者。

  「陳一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我的思緒停到了他身上,心裡開始描繪陳一智的輪廓。

  過了一會兒,我才明白這是多麼無聊的事情,都幾歲的人了,還在幹這種傻事,真是的。待會去新土城看守所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啊!」我驚呼了起來,差點忘記打電話給林莖生!我連忙與林莖生聯絡。

  「林主任嗎?」

  電腦螢幕上的人頭微微的點著:「我就是,我想你大概就是陳谷成了。」

  「是的,我想確定今天下午的訪談事宜。」我這種音調應該夠禮貌了吧!

  「嗯!應該是沒問題的,不過,像陳一智這種亳無人性的罪犯倒是能有什麼研究價值呢!」林主任的臉看起來冷冷的。

  「嘿,嘿。」我苦笑了起來:「這也是我們常碰到的困惑,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總是希望社會的犯罪問題能少一些吧!」

  「反正這些我是不懂啦!」他停了一下:「那你就四點的時候過來吧!我會交代警衛的。」

  「林主任,可不可以約略的談一下陳一智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說。書面裡的林主任露出了警戒的表情,他大概把我當成那些想挖內幕的報社記者了吧!

  「我想這樣可以幫助我快一些進入狀況,而且你放心,我們的對話並不會列入紀錄的。」我立刻補充。

  林主任的表情和緩了一些。「他是個惡魔!聰明、冷靜,你有時候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所有的心理變態都是他那個樣子。」他的口氣帶著憤怒,好像陳一智應該立刻上電椅的樣子。

  「哦!」我覺得可以不用再問下去了。

  「小心一點。」林主任繼續說著:「小心他的邪惡,千萬別給他的話語給矇騙過去。」

  「我知道了,謝謝。」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通話也隨之結束。林莖生大概是那種善惡分明類似包青天那型的人吧!這種人有時候是很麻煩的,我最怕這種人了。照小林的說法,這類的人不是有著高度的精神潔癖不然就是披著道德糖衣的偽君子。唉!

  想到待會要跟這樣的人打交道,我看到他那邊之後一定很麻煩的。

  

  

  

  

  ——————————————————————————–

  三、

  走進會客室之後,心裡面還是不大敢相信這裡會是監獄。在我的印象中,監獄應該暗暗的,而且帶著一群男人聚集才會有的霉味,氣氛應該是嚴肅甚至略帶殺氣,我承認這些都是我的刻板印象,但是這裡窗明幾淨,充滿笑容的警衛讓人覺得好像不大對吧!更誇張的是連警衛都不帶槍了。

  「陳先生大概是第一次來監獄吧!」帶路的警衛大概看到了我咋舌的表情。

  「是啊!」我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

  「監獄這些年的改變很大,現在大部分的監獄都朝公園化的目標邁進。」他有些得意:「這是以前監獄所沒有的形象。由此方可以看出政府這幾年對獄政的用心及努力,你說是不是啊!陳先生。」

  「是啊!是啊!」我陪著笑點點頭。

  過了穿堂之後,前面是一間很大的建築物,那警衛在此停下了腳步。

  「陳先生,這棟建築物便是我們的會客大樓,林主任便在裡面等你了。」他話未說完,建築物的大門忽然開放,裡面走出來正是林莖生主任。

  「請進吧!陳先生。」林主任的口氣跟通訊器裡的一模一樣,就連表情也是一樣。真是的,我還以為跟電腦畫面有些不同咧!

  走進大門之後,林主任竟然沒有跟上來的意思。

  「陳一智就在裡面!」他還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你放心,談話室是隔離的,你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我還有其它事要忙,就不陪你了。」說完這句話,他便轉身離開,這傢伙比在電腦螢幕裡更令人討厭!

  我走進一個看起來有些像隔離偵訊室的房裡,陳一智就在一大片落地窗的另一頭。我猜這片落地窗在陳一智那邊一定是一片鏡子。

  我坐走了位置仔細的端詳陳一智。

  這傢伙滿帥的嘛!這與我當初的想像有著極大的差距,我還以為這傢伙一定長得獐頭鼠目、畏畏縮縮的樣子。可是今天一見才發現我的猜測實在有夠沒水準。他長得是這樣的斯文,外形纖細、眉清目秀,整個氣質讓人感覺不出來他會是個連續強暴殺人犯。用過氣的文藝小說的說法,應該會這麼說:他在眉宇間透著一種淡淡的憂傷,這樣的長相竟然得靠虛擬實境才會有女人肯跟他做愛?

  這簡直是在開玩笑嘛!像他這樣的帥哥,至少會有一大堆女人想要上他咧!

  「你就是陳一智?」我還是有些懷疑。

  「我是。」他的回答。

  「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的來意了吧!」我開始從不可思議中冷靜下來。

  「大概知道。」

  「是嗎?」我笑了起來:「很好,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哦!」陳一智的口氣有些驚異:「我不知道小白鼠也有人權的。」

  「什麼意思?」

  「難道你不是為了某個研究而來的嗎?難道你們不是想用一些理論把我支解嗎?」他冷笑了起來:「你能否認嗎?」

  我沒有答腔,而陳一智也沒有再接下去,我們好像鄱在等待著,等待對方的下一句話。

  「你的沉默讓我很沮喪。」陳一智打破僵局:「這表示你無法對我剛才的指控做辯白。」

  「我想我並不需要。」我有些動怒:「你根本沒有資格質問我什麼,請你搞清楚你所犯下的罪行。」

  「這樣啊!」陳一智的表情有些沮喪,又好像有些失望。

  「我想真的忘了我自己的身分了。」他說。一聽他這麼說,我又不禁替他難過了起來,其實我對他並沒有任何的敵意,雖然說他是個讓人聞之色變的強暴殺人犯,但我對他卻沒任何善惡的評判,我只是覺得他很可憐而已。

  「我並不是來審問你的,我並不想用道德善惡那類的標準來看待你,我只是想跟你聊聊罷了,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做而已。相信你也知道,這樣的訪談會有助於我們對你們這些人行為的了解,我認為這對我們社會是會有極大的幫助的。」我的口氣緩和了下來。

  「我們這一類人的行為?」陳一智冷冷笑了起來:「你真的知道我做了什麼了嗎?」

  「什麼意思?」我對他的說辭感到不解。

  「我只是一個玩虛擬實境玩到入魔的人而已!如果你想要知道我們這一類人的想法的話,問我一個人在數量上是沒有太大意義的。」

  「這我們當然知道。」我盡量把口吻弄得很專業:「關於虛擬實境與生活的問題日前已在媒體引起一陣熱烈的討論,而我們在這個議題上有專人在做其它的研究,可是你的情況就比較特別了,所以才想來訪問妳的。」

  「我那裡特別了?」陳一智一臉不解的樣子。

  「你這樣問很奇怪!」我有些生氣起來,難道這傢伙對自己所作所為一點也不再乎嗎?

  「哦!」陳一智若有所悟的叫了起來:「你大概是指我被判罪這回事吧!嗯,這樣說的話我是有些特別。」

  「你說得很輕鬆。」我想我現在的臉色一定很難看:「輕鬆得讓人覺得好像與你無關似的。」

  「因為這些罪行本來就與我無關。」

  「是嗎?但是你已經被定罪了不是嗎?而且是罪證確鑿,所有的証據都足以証明你的罪行,難道這樣你還可以說你跟這案子一點關係也沒有嗎?」我想我是真的生氣了。

  「我是被陷害的!」陳一智激動了起來:「從被捕到應訊我一直強調這件事,但是從來沒有人願意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他用力捶擊桌面咆哮起來。

  這樣的舉動讓我嚇了一大跳,我怔怔的坐在位子上不曉得該怎麼回應。

  「你不要這麼激動。」我試著去安慰他:「先坐下來,有什麼話慢慢說。」

  他冷冷的看著,突然的笑了起來。一種莫名的恐懼流入了我的體內,我怔怔的望著他。

  「我忘了你是個心理犯罪學家了!」他的口氣聽在我耳裡讓我很不舒服,好像他在嘲笑我一樣,但是我除了生氣以外還有更多的懼怕,因為他的笑是如此的冷冽,我深怕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不用怕。」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我能把你怎樣呢?這裡可是監獄啊!何況我現在是被銬著的。」他伸直了右手讓我看見他腕上的鐵銬。

  我苦笑了起來:「我沒有像你想像中的那麼沒用。」

  「是沒錯!不然你怎麼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他緩緩的說:「對了,你有沒有菸啊!我習慣說話時抽根菸的。」

  「抱歉!我沒有這種習慣。」

  「是嗎!」他微笑了起來,這一次我已不再覺得害怕了。

  「這倒是跟你的人很像呢!」他繼續說著。

  「哦!」這句話倒勾起了我的興趣,從以前到現在我就很喜歡聽別人談對我的看法。

  「說來聽聽吧!」我說。

  「你是一個很嚴謹的人,喜歡什麼事都能控制在手中。」他一手托住自己的腮頰偏著頭看著我:「所以當然不會染上這些壞習慣。」

  「我看不出這兩者有什麼關聯。」我反駁。

  「也許我應該說得清楚點。」他說:「你不會議自己沉溺在自己控制不了的事物中,你喜歡什麼事都有秩序,你習慣讓自己置於自己能掌握的情境之中,所以像抽菸這一類會使人上癮的東西,是對你生活狀態的一種挑戰。」

  「了不起!」我笑了起來:「了不起的推論,我很想說你對了;但是不然,你錯了。我不抽菸只是我覺得抽菸對我的肺不好而已。」

  「哦!是嗎?」他的口氣讓人很不舒服:「你肯熬夜工作吧?」

  我點點頭:「是啊!那又怎麼樣!」

  「熬夜也對身體不好啊!那你為什麼要熬夜?」他問,眼睛裡彷彿有種已將我擊倒的光輝。

  「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碼子事!」我急著辯解。

  「所以我說你這個人是一個非常矛盾的個體。」

  「這是你的結論?」

  「今天的。」他說。

  「什麼意思?」我不了解,但我覺得自己好像掉到一個陷阱裡。

  「我是說以後我們還有機會來談論你。」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我問。

  「因為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

  我本來還想開口的,但他卻搶先了我一步。

  「回到你原本的目的上吧!」他笑著說。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才發現自己浪費了不少時間。

  「不過你可能會失望,如果你的問題在於我犯罪的動機及成因的話。」他很輕鬆的聳聳肩:「因為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沒有殺人!」

  「這句話不只是你在強調。」我已經不再感到不安:「很多人都曾在法庭上高呼自己是無罪的。」

  「你想說我只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嗎?」他說,真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傢伙。

  「我不是法官!所以我不想再與你爭論你有沒有罪的這個問題。」我想我還是用迂迴的方式可能會比較有效。

  「這句話我接受!」他說,看來總算是有些進展了。

  「我們來討論你對性愛的看法。」

  「你是指用虛擬實境做愛這回事嗎?」他的反應還滿快的。

  「這當然是一部分,但我剛才所說的是更廣的指涉。包括你對異性的看法,在你心中對性交的看法等等。」我把我的問題做了更進一步的解釋。

  「我可不可先問妳一個問題?」

  「可以。」我說。

  「你還是一個處男嗎!」他的表情好像覺得很有趣的樣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耶?」

  面對這樣的問題我竟然一點也沒有生氣的念頭,我好像已經習慣了別人類似的詢問,我只是覺得煩而已,是不是處男很重要嗎?媽的,好像這是一種指標一樣。

  「你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嗎?」我實在是覺得厭煩透頂。

  「由你的反應來看,你大概是個處男了。」他笑了起來,而且是那種很開心的笑,我覺得他好像是在羞辱我。

  「抱歉,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很有趣。」他說。我覺得他好像有種能力,能看透別人心事的能力。

  「因為你正在進行一項與性有關的研究,但你卻對這方面一點經驗也沒有,所以我才會忍不住的笑出來。」他補充。

  「那照你這麼說,我沒有犯罪卻進行有關犯罪者心理研究,是不是也一樣令你感到有趣呢?」我有些生氣的說。

  「也許吧!人的行為是一種非常複雜的經驗,那似乎不是靠一些理論或聖經就能概括的,我相信你會了解這點的。」

  我發現我跟陳一智的角色好像調過來了,我有種念頭想立刻結束這場對談。

  「你不必為此感到難為情,其實我也是處男:」

  這傢伙真的認為自己是無罪的!在他的話語裡找不到一絲的矛盾。如果他不是真的無辜那麼他就是我所見過最接近惡魔的人。而如果是前者,那已經是屬於司法的問題,我沒有任何立場也沒有任何能力去干涉。如果是後者…

  我決定結束這場對話了!至少今天不想再與他談論下去。

  「我想今天的對話就到此結束吧!」我收起置於桌面上的文件:「也許改天我們再談談。」

  「也許?改天?」陳一智冷冷的說:「我以前也常用這種話來敷衍別人。」

  「哦!是嗎?」我漠不關心的應付著。

  「不過你一定會回來找我的。」陳一智笑著說:「一定會。」

  我已經不想去理會他所說的任何言語了,我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因為我們是同一類的人,所以我了解你,你一定會回來找我的!」他的語調自信滿滿。

  聽到這些話我又有些動搖,心裡竟湧起不安的感覺,我轉頭望著陳一智,我不知道他是那來的自信,我的自信在他的表情中幾乎快被淹沒。

  走出看守所才發現天色已暗了下來,深冬的夜晚總是快得令人錯愕,就如同與陳一智的對話一樣。我的腦袋裡還是裝著跟他的對談,不曉得為什麼,我愈來愈覺得這案子沒有那麼簡單。

  「陳一智是個惡魔!這是絕對錯不了的,只有惡魔才能讓人的心智迷亂,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我想起林主任送我出來時對我講的話。

  用這句話對照我現在的感覺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因為目前我的心智的確有些迷亂,但是我搞不懂迷亂的原因是因為陳一智是惡魔還是我被騙了。如果陳一智是惡魔的話,問題可能遠比較好解決;如果問題是出在被騙了,那可就麻煩了!因為,我不曉得到底是誰欺騙了我,是陳一智,還是另有其人?而這些疑問的核心便在於陳一智到底有沒有殺人!他到底是不是如同媒體上或法院所宣稱的那樣,是個連繽強暴殺人的殘酷兇手!?

  其實當我在想這樣的問題時,我覺得自己已經有了立場,那就是陳一智並不是兇手!

  這樣的立場其實早就存在了,只是它沒有任何証據的支持,這只是我先天的直覺及對司法制度、媒體的高度不信任,當然我也是很困惑的,因為我沒有辦法確認自己的直覺,而且在接觸陳一智之後,我深怕我的直覺會讓我成為魔鬼的受害者。

  取車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但是除了加劇我內心的掙扎外,我並沒有任何的結論。

  直到引擎發動後,我決定不再去想這個問題,畢竟我只是個心理學家,關於伸張正義的事本來就不是很擅長,而且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還搞不清楚咧!所以根本不關我的事。

  這樣一想我的心情便輕鬆了起來。車子緩緩的駛上新二號省道,我扭開了收音機。

  「…死者名為李金全,在新忠孝東路有一間酒店。據其友人表示,李某平時為人豪爽,應不致與他人結怨。警方初步判定是財殺,可能是竊賊在行竊時被李某撞見而引起殺意。目前警方已經過濾有地緣關係的幫派,同時全面清查全國慣竊犯。警方表示,有把握在近期破案。台北消息…」

  真是的,怎麼最近都在聽到這種消息,政府每年不都宣布今年是治安年嗎?怎麼搞得,治安一點進步也沒有。我有些沮喪的轉台,聽些音樂吧!老是聽到這些消息,生命會灰暗起來的。

  酒店老闆!新忠孝東路上的酒店。我想到昨天與小林去的那家酒店。

  「不會吧!」我喃喃自語:「我不會這麼倒楣吧!」早上才莫名奇妙的牽扯到一樁命案,雖然只是一場誤會,但已經夠讓人感到晦氣了。但是為了讓自己安心,我打開通訊器聯絡小林。

  「是你啊!」畫面裡的小林臉色顯得不大好。

  「我問你,我們昨天去的那家酒店的老闆叫什麼名字?」我急著問。

  「看來你也得到消息了。」小林的口氣淡淡的,看來我的預感又對了。真是的,真恨自己每次都猜中。

  「唉!想不到阿全會被人殺了。」小林垂下頭:「昨天他還幫我倒酒咧!世事真是他媽的難料!」

  我很少看到小林這個樣子的,我的心情也沉重了起來。通話結束之後,我決定不回研究室了。反正陳一智的日記我有帶著,我乾脆把研究資料帶回家。在自己家裡可能會讓心情好一些吧!

  至少比較自由。

  教室裡同學們正興高采烈的談著昨天的假期。坐在我前面兩排的小玉被幾個同學圍著聊天,好奇怪的感覺啊!想著昨天她在懷中嬌滴滴的模樣,今天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其貴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本來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嘛!對我而言,那只是一場遊戲,對小玉而言則是根本不存在的記憶,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幻想而已,小玉無需為我的意淫負貴。

  一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就有些難過了起來。

  但是體內的情慾並沒有因為這樣的情緒而消減,我的眼睛依然在搜尋供我意淫的對象。遊戲一旦開始,便無法停止下來了,尤其是關於慾望,它總是食髓知味的擴展下去,我知道我已經陷入不可自拔的地步,但是那一刻交歡時的愉悅,那一刻射精前的痙攣,那種麻酥酥的感覺,讓人忍不住一試再試。

  我的眼睛停在小愛身上,不!正確的說,應該是停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小愛在我們班上可說是著名的冰山美人,系裡系外、校內校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動她的腦筋,但是沒有一個人是她看得上眼的,她的高傲幾乎是她的註冊商標,但也因為她的高傲讓人有難以接近的感覺。所以小愛在班上的人緣並不是很好,我想除了要追求她的人除外,大家對小愛的印象都滿差的。

  但是,對她印象再不好的人也會承認小愛姣好的面容與身材,所有見過小愛的人﹝我在此指的是男人﹞都會被她如蜜糖般的臉孔所吸引,然後再被她火辣辣的身材所灼傷。這真是一種完美的搭配,一張好臉蛋加一副好身材,其效果就像在西瓜上灑鹽一樣,更是襯托出甜味。

  我滿想看看小愛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不,像這樣的女人應該用暴力去征服,才會享有更高的快感,這樣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陽具的試金石。

  想到這裡,我的陰莖就開始興奮了起來。我偷偷拿出隨身攜帶的數位照相機,故意漫不經心走過小愛的跟前偷偷拍了幾張照片。

  「盡量維持著高傲的表倩吧!」我的心裡面說著:「這樣我才會有更多的快樂。」

  回到家後,照例把小愛的照片放到掃描器上,情緒與昨日完全的不同,似乎有一團憤怒的火焰在燃燒著,想要用這把火燒穿小愛冷傲的表情,滿腦子的征服思緒,讓人顯得激昂了起來。

  啟動了軟體程式後,整個房間迅速轉換成一條陰暗的巷道。

  小愛就在我前面,背對著我瘋狂的奔逃著。在燈光稀微的視線裡,她那一身白色連身洋裝,顯得格外的清晰。

  我追趕著,有著一種狩獵的快感。小愛的白短裙在陰黑的巷道中飛曳出一絛流利的光。若隱若現的白色底褲在腳步的交錯間隱現。其實我可以一下子就追上她的,但是我捨不得我眼前的享受。她那左右搖晃的屁股緊緊的夾住男人夢想的桃花源。因劇烈運動而晃動不停的大奶球,在胸前似有似無展現著它的渾圓。身上因恐懼及奔跑而流出的汗水,正緊緊的勾勒她身軀的弧線。

  想到待會便要撕裂她,我的陰莖便肆無忌憚的脹了起來。

  終於在路燈下,我抓住了奔逃的小愛。我的雙手狠狠的扣住她的乳房。小愛哀嚎一聲,更加速了我的動作。我的手盡情的擠啊壓的,隨意的玩弄她的大奶球,隔著一層柔軟的絲絨,更讓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級觸感。小愛的表情集合了驚慌、恐懼和憤怒,她不斷的搖動著雙手,試圖掙開我的魔掌。面對她的抵抗,我的心情則是樂不可支,一種前所未有的權力在此刻源源不斷的貫入我的心中;另外一方面,身體因為她的劇烈扭動而不斷的摩擦,可盡情與小愛美妙的身軀親近。

  我把小愛推向路燈桿,右手緊緊的把小愛的雙腕壓在冰冷的鐵桿上,左手則順勢撕裂小愛的上衣,我真是愛死這種聲音了,嘶的一聲,彷彿是滿肚子的情慾流瀉到地上。

  撕破小愛的上衣後,小愛渾圓的兩顆肉球便蹦彈了出來,那充滿彈性的觸感簡直讓我的末梢神經整個豎立了起來。我用力的抓揉著它們,好像想把它們給擠破,小愛此時再也忍耐不住,輕輕的浪叫了起來,她還是想要掙脫但無奈不敵我的蠻力。當然我的腳也沒閒著,我用右膝頂開了她緊夾的雙腿,並直抵她的陰部。小愛受到這樣的攻擊立刻把雙腿夾得更緊,但是我的右膝還是撐開了她的努力。我的左腳踩在她的左腳背上,右膝則拱起了她的右腿,小愛美麗的臀部在此一覽無遺。

  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拉開小愛的內褲,當然小愛拚了命的也要死守這最後的防線。在一陣拉扯之後,我索性扯破她的內褲。小愛咿咿嗚嗚不知道在鬼叫些什麼,不過我可確定的是她在哭。

  「活該!」我在心裡簡直樂呆了:「誰叫妳平常這麼囂張。」想到平常她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我愈發覺得這就是她的報應,我是上天派來的懲罰者,是來終結她的驕傲的。

  驕傲本來就是人的大罪,撒旦之所以被打落地獄便是因為驕傲!這也是小愛今天的最佳寫照。

  我掏出了我的陰莖,從後面塞入了小愛的陰道,小愛哀叫一聲,整個巷道迴盪著她淒厲的喊叫。至此,她終於不再抵抗,靜靜的任我恣意的抽送。

  漸漸的,小愛的身體有了反應,她不再像剛進去時一樣像條死魚,軟巴巴隨著我的動作而起伏。她的腰肢慢慢的動了起來,齒間迸著濁重但有規律的呼吸聲,隱隱約約的有些愉快的呻吟傳入我的耳內。

  她的動作開始加大,我鬆開了她的雙手,只見她緊緊握住鐵桿,高高的翹起屁股,這樣的動作好像是在歡迎我的插入。

  受到鼓舞的我,則更使勁的來回猛力插送。其實小愛的反應我並不怎麼意外,因為在我剛剛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就感受到她早已濕成一片了。

  又是一陣冷汗!我覺得我根本就是在研究一本色情的文件嘛!面對著排山倒海而來的肉慾,我顯然已經招架不住。一陣激烈的噴射在此刻貫穿了我的腦門,那強而有力的勁道帶著高度的溫熱,簡直就要穿透我的牛仔褲。這陣酥麻的感覺直抵腦門,像是在向我的大腦示威一般,它彷彿在炫耀著它的威力,在告訴我的控制系統一切的抵禦都只是徒勞無功的。在精蟲面前,所有的思緒都要向它臣服。

  但無論如何,這樣的想法還是令我不愉快,但是我不願再去深究,因為上次的感覺已經讓我嚇壞了。我只是搖搖頭,繼續往下看。

  征服其實就是一種滿足。純粹的支配使人沉醉、使人不可拔。我知道這樣的說法,絕對會令女人感到不快。但是,這個問題並不涉及男女之間的關係,這個只是支配者與被支配者之間的關係,就好像獅子吃羚羊,你不能說獅子有大獅子主義,這一切一切都只是一個詞——「力量」。無關男女、無關善惡,這一切只是力量而已。所以女人也可強暴男人,不用客氣,如果你有力量的話,就這麼做吧!因為這才是整個宇宙運行的法則!星球之間的運作,不是因為愛那一類人們自以為是的抽象觀念在控制的,那些陳腔濫調的說法大可以擺在一邊納涼,這都只是力量在控制而已。

  而這種力童在性交中,更是讓人如癡如狂,這聽起來有些瘋狂,但屬於神話的部分總令人難以相信,而卻是最幸福的。

  看著小愛虛脫而狼狽的體態,心裡真是得意,而且自己也有了一種自信。

  但這一切卻在關機之後迅速萎縮。懸在牆上的燈一熄滅,所有眼前的景象也隨著消失,這才發現所有的感覺都是虛假的。當然,在伸手關機的時候,心裡面已有這層覺悟,可是面對一切的消失,心裡卻有一種莫名的憾恨!

  為什麼我只能在這樣的世界中才能找到安慰!

  為什麼我只能在這樣的世界中才能為所欲為!

  為什麼這一切不是真的!

  而當我的思緒想到這些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慢慢的分不清虛擬與真實之間的分際。對我而言,似乎在T—2000的世界裡,我才是真實存在的。而所謂的真實世界,對我而言反而是虛偽的存在,是多餘而可笑的。

  食髓知味之後,我又如法炮製了幾個高潮。雖然說,最後的結果自己早就知道了,但是每一次都令人覺得新鮮。

  我想到在最近幾次的遊戲中,特別值得大書特書的,是我強暴了我高中時代的英文老師,這是我對性的另一種領域的開發,過程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其實這只是一個意外。我在不經意尋找高中同學名錄時,看到了這個被大家所討厭的英文老師的照片,雖然她很令人厭惡,但是卻長得很漂亮!

  這一點就構成我強暴她的理由!因為長得漂亮的女人很令人討厭的時候,就是她欠幹的時候。哈!「欠幹」這個詞我好久沒有聽到了,以前總覺這個詞太過粗魯,但是今天想來還挺切實際的。

  撕裂她衣服的時候,那種感覺真是難以形容。我發現我的陰莖比以前勃起時,舉得更高、脹得更硬。我甚至發現我邊剝下她衣服時,手還邊發抖咧!

  把她脫得赤條條之後,我就直接進去了。我把她按在牆上,沒有任何的撫摸、沒有任何的親吻,直接的把陰莖從後面塞進她的陰戶。

  我還記得那種摩擦的感覺,那種粗糙的刺痛感,更真實的呈現出性交中的力量,那種衝破一切的感覺,讓我的神經沸騰到了極點。

  就這樣,我像一頭失去控制的野獸一樣,瘋狂的扭動、激烈的抽送。老師被我幹得拚命的搖頭,哎噫哎噫的鬼叫,不曉得是因為爽還是覺得辛酸。管她的,這只是我自己的享受而已。

  真的!那一次的射精是最舒暢的一次,在一切所有傾瀉而出的前一刻,那極度痠麻的感覺,幾乎淹沒了我所有其它感官的知覺。而射出的那一瞬,是所有感覺的昇華。淬鍊的昇華,那是極度的純品。

  老沛滑膩的肌膚,交織著我的體液。看著她靠在牆邊大口喘氣的模樣,看著她忙著抓衣服遮掩自己身體的樣子,心裡面慾望的火爐又熾烈的燒了起來。

  我拉開她手裡的衣服,兩顆剛被我盡情揉捏的乳房,此刻還是硬挺挺的呢!我抬起了老師的大腿,奇怪的是她已經不再反抗了。在她的眼神中,寫滿著一種怨恨,或者你也可以說是悲哀。

  我才不管那麼多呢!什麼悲哀什麼怨恨的,都是妳自找的!誰叫妳以前上課的時候,操他媽的二五八萬,總是看不起我們。

  今天我是替上天來懲罰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我把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一古腦的又挺了進去。

  在老師的陰道內漲滿著我的精子,不過這回進去的感覺比較順利了,不像剛剛那般的乾澀,我瞧了瞧老師的下體,這才發現老師的大腿內側已流出血來,難道在老師陰道內的液體是血液嗎?這樣想來這更是令人興奮了起來,想不到我這麼有威力。

  我的動作持續著,甚至動作大了起來;老師雖然大部分的時間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但是偶爾會隨著某一兩個較劇烈的動作而抖動著身體。

  「爽不爽啊!老師?」我邊幹邊吶喊著:「很爽吧!妳的學生今天有這種功力,妳應該很安慰吧!好好享受吧!哈哈」

  這傢伙簡直有病!我開始覺得陳一智很噁心,竟然想強暴自己的高中老師!這實在是今人難以接受。雖然這只是電腦遊戲而已,但這樣一來他犯罪的成因就幾乎確定了。看了這樣的日記後,誰都會認為他一定就是兇手的。

  唉!政府也該立法管管電腦軟體業者了,這種天殺的玩意不知道還會鼓動多少的性犯罪呢!虛擬實境最恐怖的地方,就在於讓人分不清楚什麼是真的、什麼假的。我相信陳一智一定認為他在強暴易青玉的時候,是處於遊戲的狀態之中。在他日記的陳述中,分明提到了他已分不清楚什麼是虛擬與真實,甚至對他而言只有在T—2000的世界中,他的生活才能顯出意義。

  一想到這裡,我立刻替存活在氾濫的電腦世界裡的人們擔心了起來,如果有一夭,大家對我們所存在的世界有著太多不同的定義時,我們的文明將面對前所末有的劫難。尤其是現在,電腦影像科技這麼發達,對人們而言世界只剩一個小小的電腦螢幕而已。這樣的發展會造出多少個像陳一智這一類的人呢?

  一想到陳一智我不禁生氣了起來,一開始我還為他辯護咧!

  我甚至認為他可能不是這樣一個殺人犯;但是我現在認為,陳一智姦殺易青玉大概是八九不離十的了。看他在日記中對性的渴望,以及那種凌虐弱者的想法,甚至想強暴老師,這種人不犯罪,那誰會去犯罪呢?

  「該死的傢伙!」我叫罵了起來,愈想愈氣,我的情緒開始浮動了起來。我決定休息一會兒。

  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無聊之餘我只有拿起遙控器。說真的,我並不想看電視,但是除了看電視以外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幹什麼。就在這樣的猶豫之間,電視的畫面開放。但是我立刻就後悔了這樣的決定。

  「怎麼又有人被殺了啊!」我無力的盯住電視畫面。

  「又是女的被人姦殺,怎麼搞得,自從陳一智被捕後,這類的新聞就特別多呢?」

  「我們的社會是不是有病啊!」我有些生氣。

  「哇靠,還是女警咧!這實在太誇張了吧!」我看到電視台播出死者身分時,不禁張大了嘴巴。搞什麼嘛!連普察都不能保護自己啊!

  女警!小林不是說前一天被警察抓去問話的時候,把一個女警給上了嗎?這是什麼聯想嘛!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會那麼巧的啦!應該不會那麼巧吧!我想,因為小林這傢伙平常就很喜歡吹牛的,除了辦正事以外,他說的話有一半以上不能當真的。小林說他搞了一個女警,他的意思很有可能只是他與一個女警搭訕,人家也滿理他的。很有可能只是這樣而已,而且在監獄裡搞女警,那實在是太誇張了一點,但是從小林最近發生的事來想,好像所有跟小林有關的人隔天都會被殺,所以照這個邏輯來想的話,又好像滿可能的。當然,首先小林得真的跟一個女警發生性行為才能成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小林實在是一個很「帶屎」的人,這樣我會不會有危險啊!雖然我跟他是不可能發生性關係啦!但是那個酒店老闆應該也沒有跟小林發生性關係吧,那他還不是照樣掛掉。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害怕,希望我的直覺是錯的。我撥了小林的通訊號碼。

  「小林啊!我是小毛啦!」

  「我知道。」畫面裡的小林看來有些疲憊:「除了你之外大概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把我挖起來。」小林打了個哈欠。

  「哈!不好意思啦!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煩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哦!」小林把聲音拉得長長的,讓人有充滿諷刺的感覺。

  「你以為這樣說,你就沒事了是耶:」小林斜眼看我:「把我從睡夢中招起來,你最好有個好理由。」

  「oK!我盡量試試看。」我笑了起來:「是這樣的,你有沒有看今天的新聞?」我問。

  「你把我從美夢中叫起來,就是問我今天有沒看新聞?」小林看起來像一座火山一樣,要不是隔著電腦螢幕我想我一定會被灼傷的。

  「當然不是!」我急著辯解:「我還沒有說嘛!我想問你知不知道今天又有個女的破人姦殺了?」

  「大哥,這已經不叫新聞了,這種事天天鄱在發生的嘛!」

  「可是這次可是一個女警哦。」

  「哦!這倒是很有趣。」小材的精神有點振奮的樣子:「幹女警本來就很爽的啊!這傢伙也滿識貨的。」

  「喂!有人被殺了,你不感到震驚也就算了,你意然還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你不會覺得自己很過分嗎?這可是一條人命啊!」我對小林的態度實是有些不爽,雖然他一向就是這樣一副遊戲人間,但是這次他實在太過分了。

  「唉哎!你知道我就是這樣的人嘛!好了,好了,算我錯了oK,不要生氣嘛!」小林向我道歉:「你不會只想告訴我這件事而已吧!」

  明明知道小林在轉移話題,但是我不想再踉他計較了。反正他也是改不了的了,何必為這種事跟他生氣。

  「我是想知道那個女警是不是你上次搞得那一個?」

  「你認為這有什麼關聯嗎?」小林的口氣突然不悅了起來。

  「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因為如果是那個你搞過的女警,我怕你又會有麻煩,而這一次可沒有我能幫你証明你的清白了。何況你如果常被警方找去的話,對你的工作可能會…」我本來不是要說這些的,而是想開他玩笑的,但沒想到小林竟然有些不高興的樣子,讓我本來想損損他的想法立刻消失。

  「我會注意這則新聞的。」小林的口氣變得冷冷的:「小毛,你該不會認為我就是兇手吧!」

  「什麼跟什麼嘛!」我叫了起來:「我當然不會這麼認為啊!我只是怕你又給自己惹麻煩而已。」

  「看不出你還真好心啊!」小林的口氣總算又恢復了以往:「你是不是又要說,不要把男女關係搞得那麼複雜啦、夜路走多了一定會碰到鬼啦,這類的屁話。」

  「你不提我倒忘了,小林,不要把男女關係搞得那麼複雜啦、夜路走多了一定會碰到鬼,好自為之吧!」

  「去死啦!」小林笑罵著。

  「好了,我不吵你睡覺了。記得不要給自己惹麻煩啊!只是為了性,多劃不來啊!」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認真的。而小林也點點頭。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小林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小毛啊!做人有時還是不要太認真了。有些事能算了就算了,不然以後會有麻煩的。」

  小林說這句話的神情很奇怪,我再想要問他的時候,螢幕上的他卻已經閃成一條線而已了。

  不曉得小林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好像聞到一絲危險的感覺。

  

  

  

  

  ——————————————————————————–

  四、

  說真的,我真不願意來這個地方,但是卻不曉得為什麼,總覺得有必要從陳一智那裡取得第一手的資料,畢竟我是在做研究啊!犯不著與像他這樣子的人嘔氣的。

  「我早就說過你一定會回來找我的。」陳一智的笑容裡寫滿著勝利。

  我老早就知道這傢伙一定會這麼說,所以心理有準備,我並不想在這等小事上,跟他針鋒相對。

  「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我開門見山的說:「你認為你現在還是在虛擬實境裡嗎?」

  「也許吧!」陳一智笑著說:「你要跟我討論存在主義嗎?」

  「當然不是。」我說:「只是我想知道在T—2000裡做愛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還不錯。」陳一智換了個姿勢說話:「你會發現這套軟體足以解決人類性愛上的需求。最重要的是,這套軟體提供了一個不違法而且又乾淨的性交模式。」

  「你能說得詳細一些嗎?」我好奇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傾。

  「哈,哈。」陳一智突然大笑起來:「為什麼呢?」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什麼叫為什麼?」

  「這不過是個研究而已,你為什麼要把所有細節弄得那麼清楚?」陳一智的話裡顯然帶著刺探。

  「研究當然要把所有細節弄清楚啊!」

  「是這樣子嗎!」他的表情盡是懷疑,這實在讓我很不舒服。

  「你到底要講什麼你就說吧:」我想我受夠這傢伙了!「不要在那邊自以為自己很聰明。」我盡量壓低自己的情緒。

  「抱歉。」陳一智大概被我的反應嚇到了:「我無意賣弄自己的聰明才智,我只是覺得,你與其他人不同而已。以前我碰到的那些研究者,就像你一樣,總把研究放在第一位,不管其他人和自己的感受;但是你不同,我從看到你就覺得你跟他們是不一樣的。」

  「哦!」我實在對這樣的對話感到厭煩:「我那裡不一樣了?」

  「你很有人情味!」他說,這個論點我倒是一點也不反對。

  「你做研究的目的不在發現什麼偉大的理論,而只是為了你自己。」他說。

  「請你解釋清楚。」我說。

  「我覺得你在尋找一種救贖!」

  「一種救贖?」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所聽到的。

  「我在想你這種人一定在小時候對性產生了前所末有的厭惡感,就像佛洛依德的理論中所說的,人的個性在幼年時期便已經決定了。」他停了下來,好像期待我說些什麼的樣子。但這回我沒有接腔,靜靜的聽他的下文。

  「但是你想了解性,但你的經驗或者說你的意識告訴你,不行!你不能對這玩意發生興趣,所以你找出一個折衷的辦法,就是做一個關於性的學者。至於你為什麼會選擇成為性犯罪的心理學者,大概也是你小時候的經驗吧!」

  「你是那裡看出來的?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判斷?」我問。

  「從你問我的神情!」陳一智笑著說:「從來沒有一個性犯罪心理學者會對性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興趣。你也許不相信,但是我覺得你對這類的故事特別有興趣,尤其是剛剛你在問我關於在T—2000做愛時有什麼感覺的時候,你的表情簡直像一個剛對性有興趣的青少年。」

  我不曉得我要怎麼說!我想大聲的斥責他胡說八道,但是他所說的,我自己也一直在懷疑。打從接觸,不!從以前我就覺得自己在性這個問題上,態度一直是模稜兩可的。但是是不是真的就像陳一智這傢伙所說的,我一再追求的不過是找尋自己的出路罷了。

  「虛擬實境的做愛方式,其實就像吸毒一樣。」陳一智打破了我的思考:「我想它的原形大概就像紅樓夢裡的風月寶鑑一樣,明明知道這玩意帶著一些危險,但卻已經無法自拔了。」

  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才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覺得剛剛對於你的分析,你不要現在就要想出什麼結論。我跟你一樣,以前對性總是帶著一種可以說是敵意的感覺吧!因為我總是會對各種女生,當然這得要是長得不錯的啦!我會對她們產生一種幻想,甚至有些時候我可以看見她們裸體的樣子。我當然對自己的態度感到慚愧,小小年紀,就在想女人的屁股、就在想抱著女人大概是一件滿過癮的事。」

  講到這裡他笑了起來,而我同樣的笑了起來。這方面,男人好像是不會感到孤單的。

  「但是這種事你愈是壓抑,它就愈明顯得想要衝出來。你知道嗎?我國中的時候幾乎是天天在打手槍咧!可是每次手淫之後,總是有一種令人感到不悅的罪惡感,我那時候真是覺得自己有一天一定會下地獄的。而且,我不但討厭自己這樣的行為,我覺得看到那些色瞇瞇的男生我也是很不爽的。」

  「標準的防衛機能,這是主客衝突的結果。」我立刻補充。

  「沒錯!」他點點頭:「我後來看書才發現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可是你長得並不難看啊!應該會有女生喜歡妳的,不是嗎?」我說。

  「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很無趣而且又膽小。」說到這裡他又笑了起來:「高中的時候,有幾個學妹已經擺明的叫我上她了,但是我還是不敢,很好笑吧!我在想我大概是自卑感很重的人吧!後來我覺得我已經是在自虐了,在求助別人之後,我決定給自己一個放縱的空間。」

  「你買了這套軟體設備?」

  「那是後來的事。」他說:「我只是試圖換個角度去想,性它到底是在代表什麼樣的符碼?我問我自己也問別人性等於罪惡嗎?」

  「答案呢?」我問。

  陳一智聳聳肩:「沒有,沒有答案,但依我的個性,我不可能去找一堆女人來嘗試吧!如果我會這麼做的話,我早就這麼做了。」

  「所以你買了T—2000!」

  陳一智點點頭:「但是我沒有想到這個行為卻替我惹上這麼大的麻煩。」

  「妳是指被控強暴殺人這件事嗎?」

  「難道這還不夠嗎?」陳一智的口氣有些激動了起來:「我真的沒有殺易青玉,我敢對天發誓。」

  「但是在你日記中對性的描述,實在很難令人不這麼認為,而且我問過起訴你的檢察官了,他說在易青玉的體內所殘留下來的精液,的的確確是你的。」我把所知道說了出來。

  陳一智的表情像挨了一記悶棍似的,低著頭沒有說話。

  「你這樣還能說你是沒罪的嗎?」我說,但是心裡面卻沒有任何一點勝利的感覺,我只覺得可憐,替陳一智感到可憐。

  「我真的是無辜的,我不曉得為什麼現場會留有我的精液;但是我真的沒有去強暴易青玉。」陳一智依然強調自己是清白的。

  「可是現場留有你的精液啊!」

  「你覺得我會笨到留下這種証據嗎?如果真的是我幹的,人我都殺了,那為什麼我不做得乾淨一些呢?我難道不會把我的精液處理掉嗎?如果檢察官什麼都告訴妳的話,你應該知道他們是從現場遺留下來的保險套找到線索的,我會蠢到把這麼重要的証物留在現場好讓人家來逮我啊!」

  「可是你要怎麼解釋這項証據的出現?」我覺得陳一智電視看太多了,竟然會把電視裡的情節拿來為自己辯護。

  「我說過了,我不知道!」陳一智拚命的搖頭,看他這個樣子我也不想再逼他了,反正我又不是法官,而且我也怕他一激動起來,什麼都做得出。

  「我們不要談這些了,就算我相信你也沒有用,我又不是法官。」我試圖改變話題,不過陳一智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接下來的幾個問題陳一智完全沒有回答,他就一直低著頭,好像是在抗議什麼,又好像放棄了什麼似的。

  「我看我下次再來好了。」我起身離去,他還是沒有抬頭。

  回到研究所的途中,我在想陳一智今天的話,其實以他的聰明才智,的確在現場不該會留下不利於他証據,但是鐵證如山,他又不能說明為什麼現場會出現他的精液。可是有沒有可能,是兇手另有他人,而這個兇手可以藉著某個機會取得陳一智的精液呢?

  我立刻聯想到精子銀行,可是這不大可能啊!除非是本人親自領取自己的精液,否則一般人,包括銀行本身都無權取出他人存放的精液啊!而且也沒有聽說精子銀行發生過什麼搶案。

  愈想愈頭大,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地方可以証明陳一智是無罪的。但是,從陳一智剛剛的神情來看,他真的好像是無辜的。

  如果他真的是無辜的話,那他豈不是太可憐了嗎?想到這裡,我決定去會會逮捕他的警員。

  剛一回到研究所,所有的人便一湧而上。

  「谷成,妳的研究室發生火災了。」這句話差點沒讓我暈倒,我立刻衝到我的研究室,只見幾個消防隊員和工讀生進進出出我的房間。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我只能看到我的研究室大門整個燒燬,沿著大門附近的牆都變成了一片漆黑,一股焦味在走廊上游離著。

  我幾乎是用恍惚的心神走進我的研究室,小林、H和楊主任也都在那兒。

  「谷成,我們很遺憾發生這種事…」H迎面而來立刻這麼對我說。

  「裡面的資料沒事吧!」我比較擔心的是我存放於研究室的資料。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小毛,但是很有可能全部都毀了。」

  小林說,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沒有暈過去。

  「那陳一智的日記呢!我所有的研究…」我幾乎快崩潰了。

  「冷靜一點,小毛,你電腦裡的研究在中央伺服器裡還有存檔,所以還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一些文件資料可能已經被燒燬了,如果陳一智的日記你放在研究室的話,那麼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小林雖然沒有說出什麼肯定的答案,但是從他的語氣裡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我獃獃的僵在那裡,唉!這場火來得真是時候,我多年來的心血就這麼的毀之一旦,尤其是陳一智的日記,從哪方面來看它都是一本很重要的文本,這次火災讓我的損失也未免太大了,我想我得找一個地方靠一靠。

  「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一樣不好受。」楊主任也開口了:「我也不願意看到這種事的發生,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看這樣好了,谷成,我放你三天假,讓你好好放鬆放鬆,你覺得怎麼樣?」

  「謝謝主任。」雖然說楊主任平時待人有些苛刻,但今天對我倒滿寬容的。

  「那就這樣了,好了!大家也不要聚在這裡了,趕快回去工作了!」楊主任邊說邊把大家帶回各自的工作崗位,現在只剩小林還沒有走。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眼。」小林看楊主任走遠了,吐著舌頭說。

  「何必這麼說呢!」我邊說邊抬起一角被燒焦的紙片。唉!

  這些都是我的努力,如今卻付之一炬了。

  「其實你的損失算小了,很多檔案都已經存在中央伺服器裡了,其它的就算你運氣不好吧!只是你動作慢了一些,來不及存進中央伺服器裡。」小林拍拍我肩膀:「你就不要太在意了。」

  「其實我真正心疼的,是那本陳一智的日記,你知道這是我最近的案子,而且我很投入。」我粲然一笑:「但是今天卻什麼都沒有了。」

  「我不能說我能體會你的感受這一類的話,因為我的研究室好好的,我以前也沒有碰過這種事。我只能說,老哥!別這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就是再怎麼悔恨也都無濟於事了。」小林的這番話說得還真好,我笑了起來。

  「就帶著這樣的笑容去休假吧!你也的確需要放幾天假的。」小林說,我點點頭。啊!我也好久沒有放長假了。

  好不容易有了難得的假期,我決定把一切都放在台北。自己呢!則帶著快樂的心情到墾丁,我好久沒有來這兒了,以前還在念書的時候幾乎是每年都來的,但是進研究中心之後就很久沒有來了。

  一個人坐在沙灘上,我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不曉得為什度,總想到陳一智的那番話:「我覺得你在尋找一種救贖!」

  想著那天他問我的一些問題,我一直覺得自己對性的看法是很健康的,我覺得人與禽獸最大差別,就在對性的控制。我深信這是整個人類文明進化的動力。但是今天,我的思想體系卻遭到前所未有的挑戰,我發現我的能力不能解釋禁慾後的思考活動,我似乎覺得性即等於罪惡。但是,如果是真的話,那麼為什麼我以外的其他人每天都在犯罪,但卻過得出我快樂呢?如果性真的等於罪惡的話,那為什麼我們人類對此總樂此不疲呢?性到底代表的是什麼樣的符碼呢?

  答案是一顆排球!一顆排球把我的思緒全部打亂了。我怔怔的看著那顆打到我頭的排球。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一個女孩的聲音,很甜美的聲音。我連忙抬頭一探究竟,但這一看卻叫我大失所望,那女的長得還真不怎麼樣,唉!這就是現實生活吧!

  「你沒有事情吧!」她問。

  「沒什麼!」我說,是被一顆球打到而已,而且真得不會很痛。

  「我看在你被打到的時候,好像一點反應也沒有,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咧!」她說。看她說話還滿好玩的,我決定逗逗她。

  「不過,我想我可能需要去做做檢查,因為我的頭有些痛。」我故意這麼說。

  「真的啊!」女孩不禁叫了起來,表情充滿著愧疚與害怕:「那怎麼辦?要不要送你去看醫生,我們有車…」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朋友們已經圍了過來。我好像開了一個不大好笑的玩笑,我有些後悔。

  「沒有這麼嚴重啦!我想過一會兒就好了。」我連忙這麼說,希望我可以藉此脫身。

  「怎麼行呢?我們弘仁社怎麼可以幹這種事呢?這位先生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女孩身邊的男孩用一種很誇張的方式說,看他這個樣子讓我想起我求學的時代。

  「你們是那個學校的啊!」我有些好奇。

  「我們都是T大中文研究所的。」幾乎是異口同聲。我聞言笑了起來,T大中研所,聽起來還滿像那麼一回事的嘛!

  咦!T大中研所!那不是陳一智唸的研究所嗎?這倒引起了我的興趣。

  「你們都是T大中研所的,那你們認不認識陳一智啊!」我話一出口便後悔了,這群人本來充滿笑意的表情,突然轉變成極為嚴肅的表情,好像我說錯了什麼似的,接著他們一句話也沒說的,就離開了我週圍。我實在是丈二金鋼摸不著頭腦,因為他們的反應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但是回頭一想,這也難怪他們會有這種反應。自己的學長做出這種事來,想必他們一定覺得是個恥辱吧!

  「陳一智的確是我中研所畢業的學長。」原來的那個女孩說。

  「你不要怪他們,因為這畢竟是不大光榮的事情。」她補充。

  我點點頭:「我當然能明白他們的感受,如果是我的話搞不好反應還會更激烈呢!我一點也不會怪他們的。」我說。

  「那就好!」女孩一副欣慰的表情。

  「對了,你為什麼會想要打聽陳一智學長呢?」她問。

  於是我便把這件事的始末向她說了一遍。

  「是這樣的啊!原來如此。」麗珍說,她的名字還滿好聽的。

  「他一直認為自己是無辜的啊!真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

  我們大家都為小玉感到難過,她一直是個不錯的女孩。」她說。

  「那易青玉在班上的風評很好囉!」我問。

  「當然啊!她可是我們班上的才女哦!長得又好看,真是讓人羨慕。」麗珍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充滿無限的神往。

  「哦,這樣子的女人大概沒有什麼男人配得上她吧!」

  「她聽說是有一個男朋友的樣子,前一陣子認識的,好像是她們社團辦了一個演講活動的時候認識的,聽說是個講師哦!」

  她說得很興奮,這種八卦的事情大家最愛聽了。

  「什麼社團啊!」我問。

  「好像是叫人類心理研究社吧!是個很小的社團。」

  「我猜陳一智大概也是社團的一分子吧!」我說。

  「這是當然的囉!這個社團就是靠他的魅力才能成立的。陳一智一向對心理學有很大的興趣,他是這個社團的社長呢!但是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原來易青玉有男朋友啊!」我喃喃自語。

  「這也只是聽說而已啦!啊!我想到了,那個老師好像是一個研究中心的研究員,好像…我實在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他姓林。」看她這麼努力的想,我都有些不忍心了。而且說實在的,我並不認為這些是什麼很有用的資訊。

  麗珍走了之後,我一個人留在沙灘上看星星,不曉得為什麼心裡一直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即將發生似的。但是在滿天星空之下,我卻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什麼徵兆。

  回到台北之後,我立刻前去研究中心報到。三天沒有回去了,那裡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對了!不知道我的研究室修好了沒有,真想看看會變成什麼樣子。

  一走進大廳,我很熱情的跟大家打招呼。但是每個人在回應的時候,似乎都帶一些些的尷尬,我覺得有些奇怪,但是轉念一想,我跟大家已有三天沒有見面了,我以前可是很少休假的,尤其是這麼長的假,可能大家覺得有些生疏了吧!

  但是,我發現氣氛愈來愈怪異,怎麼每個人見到我都會變得不大自然,我愈來愈覺得奇怪,即使我離開三天,也不用變得這麼見外吧!

  走到我自己的研究室,我發現在門外的小區不見了,我所謂的不見了,是說原本在門外的助理辦公桌,還有其它東西通通都不見了,好像這裡從來沒有這些東西似的。我正覺得奇怪的時候,小區從走廊轉角處走了出來,我連忙叫住她。

  「小區!這是怎麼回事?」我想我現在顯然需要別人的解釋。

  小區見到我的神情,跟其他人如出一轍,不!應該說是更誇張,她好像不大願意麵對我的樣子,說起話來吞吞吐吐的:「陳大哥,你回來啦!」

  「嗯!我剛到。」我笑了一下:「妳可不可以告訴這是怎麼一回事?妳的辦公桌怎麼不見了?」

  「因為我不需要了!」小區回答,她大概看到了我的反應,連忙補充:「昨天楊主任把我調到研企室了,我現在是H的助理。」

  「不錯嘛!」我笑了起來:「這樣一來,你就有希望成為正式的研究員了。要加油啊!」我拍拍小區的肩膀。

  「陳大哥!」小區的樣子很奇怪,好像想說些什麼,但又說不出口。

  「怎麼了?有什麼話告訴我嗎?」

  「沒有。」她連忙搖頭:「沒有。」我拍了一下她的頭,正要轉身的時候,小區又叫住我了。

  「妳一定有什麼事,妳就說嘛!不要吞吞吐吐的。」我說。

  「陳大哥,這件事你遲早要知道的,但是我真的不曉得要怎麼說。」小區的眼睛已經漲滿淚水了。

  「有什麼事你就說嘛!不要哭啊!是不是阿豪欺負你了。」

  我開始著急起來。

  「不是的。」小區搖著頭:「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

  「我的事?」我驚呼:「我怎麼了?」

  「你被降職了!」

  我不敢相信我現在所聽到的,我被降職了!

  「什麼意思?」我問。

  「楊主任把你降為研究員了,因為上次研究室起火的事,經警方鑑定之後,發現是大哥你的電腦沒有關機,而導致系統超載所引起的,主任認為你應該負起責任。」

  「怎麼會這樣!」我大喊:「小區,妳確定嗎?」

  「小區說得沒有錯!」

  我轉過頭去原來是小林。

  「小毛,小區說得都是真的。」小林的聲音壓得低低的,但卻無比的清楚,沒想到這種事竟然會發生我身上。原來三天假期的代價是這個,我好像是從天堂掉到地獄一樣。難怪剛才大家看到我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原來我已經被打入冷宮了,大家怕受到我的牽連吧!我已經被大家看不起了,我還一股勁的跟人家打招呼,哈!我真是可笑。

  「小毛。」小林接住我的肩膀:「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一定很不好受,我們也一樣,大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很替你感到難過,但是事情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也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我沒說話,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就算有,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小毛,你不要這個樣子。」小林說:「這樣好了,你先到我的辦公室坐一下,喝杯咖啡讓心情平靜一下,我們再來談這個情況。」

  這倒是滿好的建議,於是我點點頭。「那小區你先回去忙吧!這裡交給我就好了。」小林示意小區回去。

  我看到小區點點頭,但是在她離去的時候好像有什麼事想告訴我似的。不過,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注意什麼了!

  到了小林的房間之後,我像一隻洩氣的皮球一樣,整個癱在沙發上,這大概是我生命中所曾面臨過的最大低潮,我獃獃的坐在沙發上。

  「我早就說過了,那個姓楊的有問題。」小林遞過來一杯咖啡:「我就說嘛!他那會那麼好心,放你三天假!」

  「系統超載原本就是我們中心的問題!什麼關機不關機的,根本就是欲加之罪嘛!」小林說。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問。

  「我的意思是主任老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他一直計畫把研究中心的高級幹部抽換成自己的人馬,你以為老馬是怎麼走的,還不是被他逼走的,不然以老馬的個性他一定幹到退休的。」

  經小林這麼一說,我才想起老馬以前常常說「做研究是一輩子的事」的話。

  「現在則是姓楊的一手培植的人物接了他的位置。」小林搖搖頭:「老馬一定很不甘心。」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實在不能相信這種事情。

  「小毛!」小林嘆了一聲:「你是真不懂還是裝胡塗?你的身分是首席助理,這可以說是高級研究員了,你已經是高級行政幹部候選人了,而且你在中心的聲望也夠,大家都認定你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的。」

  在這個時候聽到這樣的讚賞,我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是該悲還是該喜。

  「你不必覺得不好意思,你本來就很努力,你的認真是大家看得見的。但是這問題就出在你太認真了,你根本不會去考慮所謂的辦公室文化。」

  「因為這裡不是辦公室啊!這裡是學術單位,我所要做的就是研究啊!難道這有什麼錯嗎?」我不解。

  「你沒有錯!但是社會就是這樣子嘛!人都是有私心的,一般單位是這樣;學術機構也是如此。我們又不是只活在研究報告裡!我們是生存在現實杜會中啊!小毛,你太過天真了。」

  「就算是這樣,主任也沒有必要把我拉下來啊!」我愈來愈聽不懂小林說的話。

  「怎麼會沒有,像你這樣的人,很有可能變成障礙,因為你只知道研究而已,把你升為高級幹部的話,怕你涉世末深,會壞了他的計畫,不升你上來,又怕你心存怨念。所以乾脆把你換掉了,我想姓楊的接下來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你走路,你等著看好了。」小林很肯定的說。

  聽完小林的分析之後,我不禁怒火中燒。姓楊的到底把研究中心當成什麼了,這裡可是學術單位不是他個人野心的跳板啊!

  可惡的傢伙。

  「咦!那你會不會有事啊?」我突然想到小林的處境,這傢伙可是標準的倒楊派。

  「我?」小林笑了起來:「你都自身難保了,還考慮我的處境!你放心好了,像我這種只曉得做愛的人,主任是不會把我放在心上的。」

  「那我就放心了!我想我現在得要找主任談談。」我準備起身告辭。

  「你該不會要辭職吧!」小林的表情看來很緊張。

  「那得看我跟他談得怎麼樣!不過,我應該不會這麼衝動的,現在工作這麼難找!對不對?」我笑著說。

  「那就好。」小林說。

  我搖搖手,走出了他的研究室。在走往主任辦公室的路上,我反覆想著小林剛剛所說的,投有想到當初就是厭惡到複雜險惡的大企業上班,所以想一心一意的往學術的道路發展,沒有想到,這裡也是一樣!真是令人有些沮喪,看來有人的地方就有權力爭奪、就有勾心鬥角。

  跟主任談不到幾分鐘就出來,他一貫的笑臉讓人實在很難生氣。他的反應與我想像中有極大的差異,我還以為他會對我大呼小叫的,一副我就是老大的嘴臉,沒有想到他的神情竟如此的悲傷,好像被降職的是他而不是我,他一直跟我抱歉,讓我都不好意思起來。走出門口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又屈服了。我想成功的人大概都有這種本事吧!這種人可以輕易的貫徹自己的意志,同時又可以把反彈的傷害降至最低。我想我就是沒有這種本事,現在不會以後我看也很難會。把持著手裡新研室的鑰匙,心裡真是感慨萬千。

  一打開房門,我所看到景象真是令我失望,這裡比我以前的研究室小多了,同時也簡陋多了。

  「不然你想怎麼呢?」我問我自己,我不禁苦笑了起來。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一打開電腦就發現我有E-mail。我按下一取閱鍵,只見上面寫著:

  

  

  最大的背叛往往來自最大的相信!

  小區

  是小區寫給我的!這封信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她要寫這種沒頭沒尾的信給我!

  讀完這封信之後我有太多的疑問,於是我聯絡了小區。

  「我一直在等妳的消息。」小區在電腦螢幕裡劈頭就說,這更讓我搞不清楚了。

  「你找我何必要用E-mail,用通訊器或直接來我辦公室都可以啊!」

  「因為不方便嘛!而且我現在已經不是妳的助理了,H對所下屬的要求是很嚴格的,其中包括不得擅自離開工作崗位和用通訊器處理私人事情。她如果知道是會很不高興的,我每撥一個號碼還有紀錄咧!所以只好用E-mail的方式囉!讓你自己與我聯絡,這跟我跟你聯絡是有很大差別的。」

  「那妳也不用寫這樣的信吧!搞不懂你在寫些什麼?」

  「不這麼寫的話,你大概不會這麼快來這找我吧?」她說,真是一個古靈精怪。

  「妳哦!電影小說看太多了啦!你以為這是x檔案啊!」我笑了起來:「好啦!你要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接下來要說的可能會讓你很難相信,不過,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小區的表情變得很嚴肅。

  「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神秘!你弄得我緊張了起來。」我還是覺得很好笑。

  「陳大哥你不要笑人家啦!我是很認真的。」

  「好好,請說請說。」我忍住笑意。

  「好,事情是這樣子的。在你放假後的第二天,楊主任召開了一個特別會議,主要就是要檢討這次你研究室發生的火災的責任問題。因為我是你的助理,所以我也有參加。楊主任認為你應該為此負責,所以要把你降職。這個意見在會中引起大家的爭議,贊成與反對爭執不下,最後楊主任決定用投票的方式來解決。我坐在小林後面,我親眼看見小林桌上贊成的按鈕上的紅燈亮起來。陳大哥,這你就應該清楚我的意思了。」小區說。

  「妳的意思是小林背叛了我!」我聽完小區的話後心臟都快跳到嘴裡了。

  「我只是覺得小林這個人不大可靠而已!在前天會議上,他一直沒有說什麼,我一直想不透為什麼他還能保持沉默,他可是你的好友,但是在你出現問題的時候他竟然如此沉得住氣?所以…」

  「夠了!我不想再聽下去了!」我制止了小區的話。

  「陳大哥!我…」

  「我說夠了!」我幾乎快崩潰了:「不要再說下去了!我想我現在需要好好想一想,我一回來所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把螢幕給關了起來。

  多麼漫長的一天啊!才一休假回來,就發現自己被降職和被朋友出賣!我就像是日本童話裡的浦島太郎嘛!

  小林真的會出賣我嗎?我跟他可是有五年交情的朋友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難道我們以前的交情都是騙人的嗎?他剛剛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哄我的囉!想到他剛才那替我哀愁的神情,我真是快吐了!

  可是他實在沒有理由這麼做啊!把我拉下來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而且我們是那麼要好的朋友,以前不知道幫過彼此多少次了。而且小林平常的為人並不是這樣子的啊!難道是小區騙我!

  可是她為什麼要騙我呢?

  啊!我實在快受不了這些事了。

  「谷成,你還好吧!」突然在我的思緒內丟出來這麼一句話,我循著聲音來源一抬頭,才發現原來是H。

  「我已經敲過門了,但是你沒有回應,而且門又沒有關,所以我就先進來了,不好意思!」H向我解釋。

  「沒關係。」我揮了揮手:「你坐啊!別客氣,要喝點什麼嗎?」

  「不用了,謝謝。」H坐了下來:「其實我是帶一個壞消息來給你的,雖然我知道現在可能不是時候,但是…」

  「但是我遲早要知道的對不對?哼,這句話我今天聽好多遍了。沒有關係,你有什麼就說吧!反正我今天也已經習慣聽壞消息了。」我搶過H的話說。

  聽完我的話之後,H露出很為難的樣子。

  「對不起。」我搖搖頭:「我為我的態度道歉,你知道我今天發生一些事情啊!所以…請妳原諒。」我想大概是我剛剛說話的樣子讓H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吧!

  「沒關係,如果我是你的話,可能反應會更劇烈也說不定,怪只能怪我來得不是時候而已。」

  「別這麼說。」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妳到底要帶給我什麼壞消息?」

  「哦!」H停了一下:「你手邊陳一智的案子,主任已把它交給我了。」

  「你說什麼?」我站了起來:「難道是因為我研究室起火而已嗎?」

  「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完。」H舉起雙手示意我坐下。等我坐下之後,她繼續說:「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並不想接手你的研究,因為我知道你對這個研究付出了很大的心血。但是,你也知道主任這個人,一旦做出決議之後,就不會改變了。」

  「為什麼要換掉我?」我冷冷的問。

  「因為主任不信任你。而且,最近有人一直在放話說你做不了這個研究。」H說:「而且主任本來就…」她突然不說話。

  「本來就怎麼樣?」

  「他本來就不欣賞你。」H囁嚅的說。

  「哈,哈。」我大笑了起來:「這我老早就知道。」

  「我來是我覺得必須要把我的立場告訴你,因為我不想讓你生我的氣。」H說。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笑著說:「這樣也好啦!這個案子還挺麻煩的,也省得我傷腦筋。」

  「谷成,你不要這個樣子,這只是一點挫折而已,我相信主任總有一天會知道你的才華的。」H說這些話的樣子很誠懇,我有些感動。

  「你千萬不要因為這樣就心灰意冷了,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的工作態度,才讓我決定要好好努力的。」

  「什麼意思?」我不懂H現在所說的。

  「沒什麼啦!」H站了起來:「一進這中心我就被你的認真所吸引,我希望你能保持你認真的模樣,因為我很…」

  「你很怎麼樣?」我還是不懂H的意思,而且她後面愈說愈小聲,我根本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但是我還要問的時候,H已經離開我的房間了。

  我沒有追出去,因為我要處理的問號實在太多了,我覺得好累好累,我不想再待在這裡了。既然如此,我決定現在就走,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可做。

  主意打定之後,我立刻走出研究中心。為了怕碰到其他人,我還特地從地下停車場的出口走,原以為可以閃避所有人的,沒有想到我竟然碰到H。

  「想去那兒啊?」坐在TX—5裡的H搖下了車窗問我:「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哈哈!」我有些尷尬:「不…不用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現在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哦!」

  「反正我沒什麼事嘛!而且,這裡讓我覺得很悶!」我說。

  「是這樣的啊!這樣好了,我有個提議,如果你陪我去吃飯我就不打你小報告,你覺得怎麼樣啊!」H的笑容帶著善良的詭計。

  我打開了車門:「看來我沒有其他選擇,對不對?」

  「沒錯!」H笑得很燦燜。哇!這個笑容好熟悉啊!好像是在那裡見過似的,就在一瞬間,這種溫暖的感覺讓我暫時忘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我們在淡水一家燒烤店停了下來。H在車上一直拍胸脯保証,這家燒烤店的海鮮非常美味可口。

  坐定位之後,H看也不看菜單就點菜,看來她的確是常來這裡。

  「你剛剛在車上在想什麼,看你好像一直心不在焉的樣子。」

  面對H的問題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沒什麼,只是我一直在想一個人。」

  「真的啊!」H好像很有興趣:「是什麼樣的人啊?男的還是女的?」

  「一個女的!」

  「哦,你跟一個女人出來,竟然滿腦子在想另外一個女人!

  你實在很會傷女人的心。」H一臉生氣的模樣,但是誰都看得出來那是假裝的。不過,她這模樣還滿好看的,給人的感覺有點像是鄰家女孩。

  「怎麼不說話?我沒有生氣啦!妳不要這樣。」H見我不說話反而緊張起來。

  「我沒有怎樣啊!」我連忙澄清:「我只是覺得每個人好像都有他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一面。就像妳,在研究中心的時候,一副精明強悍的樣子,讓人望而生畏;但是今天在這個地方,我卻發現妳其實滿可愛的。」

  「哦!」H笑了起來,甜甜的笑容讓我心神盪漾了起來。

  「你還沒有說那個女孩!」

  「嗯,怎麼說呢!」他想了一下:「她是我大學認識的同學,我們都叫她小雨,她可是我們繫上的系花呢!笑起來的時候,會有兩個小酒窩,讓人覺得很甜美,就像妳笑了起來一樣。」

  H吃吃的笑了起來:「你滿會說話的嘛!這女孩給了你什麼難忘的回憶嗎?」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很好奇啊!」H撩起了前額的瀏海:「能讓妳這樣心不在焉的女孩,應該不只是因為甜美的笑容吧!」

  我低頭苦笑:「我都忘記妳是心理學博士了,沒錯!她的確是給了我一段很難忘懷的回憶,或許妳已經猜到了,她曾經是我女朋友。」

  「然後呢?」

  「交往三個月即告分手。」我粲然一笑:「很短吧!」

  「我知道問這個問題很…不恰當,但是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

  「是我被甩的。」看她說話吞吞吐吐的模樣,我猜她大概是想間這個。

  「聰明!」她伸起大拇指:「那你們有沒有更進一步的接觸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這個問題如果是小林問,我是一點也不會意外,但是由我眼前的這個女子問,我就覺得有些誇張了!

  「我不明白妳的問題?」我試圖裝傻。

  「少來了啦!竟然在那邊裝傻。」H一眼便識破我的伎倆:「我知道這個問題對你而言,是有些難以啟齒。但是你也別誤會,我不是那種喜歡探人隱私的人。只是前一陣子,我們中心和國家衛生局共同進行了一項研究,主題是討論高級知識分子的性行為。因為這個研究花了我很多力氣與精神,所以現在還留有後遺症。我現在只有碰到研究所以上的朋友,都會問他有關性方面的問題。」她笑著解釋。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有進行這項研究,一點消息都沒有聽說過。」H的話我讓我驚訝不已。

  「因為這項研究是秘密進行的。我們不想讓傳播媒體知道免得麻煩。而且…」H停了下來,仔細的打量我。

  「我跟你說,你不要跟別人講哦!可以嗎?」她說。

  「好!」本來我是最討厭聽秘密的,但是我對這個消息實在太有興趣了,所以我不加思索的答應。

  「不讓別人知道的最大理由,是因為在這個研究中,我們必須採集受訪者的精液。」H說得很小聲。

  「為什麼?」我不懂為什麼要採取受訪者的精液。

  「我們這次的研究是以全國具研究所學歷的男子為母群體,進行系統抽樣。我們對這些男性受訪者說,我們需要檢查他們的精液,藉此得知精子與該受訪者之間的關聯。」H說。

  「我看不出來這會有什麼關聯,如果要討論基因與行為的問題的話,也不用這麼麻煩啊:難道沒有人提出質疑嗎?」我提出我的看法。

  「我們當然會有一套說辭。而且我們,不!應該說是他們,他們才不在乎有沒有關聯呢!因為我們真正要做的,是人工遺傳的試驗。我們在同時已找好了卵子,當然囉!我們也是找了一群高學歷的女子說服她們捐出卵子。」

  「你們該不會要做試管嬰兒吧!」

  「沒錯!我們打算培養出一千個優生兒,並且進行追蹤調查,但是,這如果讓大眾知道的話,可能會造成輿論的壓力。」

  她喝了一口水:「衛生局當然會為此撥給我們一筆龐大的預算。」

  「所以楊主任當然全力支持了。」

  「沒錯!」H聳聳肩:「他比較現實。」

  「我們中心有幾個人參加這次的研究?」我間。

  「我想想。嗯…主任、我、阿德、俊凱、嵩浩、小林…」

  「小林也有參加這次研究?」我真是難以想像。

  「是啊!」H點點頭。我真的沒有想到小林會去參加這個實驗,而更讓我覺得驚訝的是小林完全沒有提過這回事。我是他那麼熟的朋友,他竟然說都不跟我說,反而是一個我不大熟的女人告訴我這個消息。看來,小區今天跟我說過的話有很高的可信度。

  「這個實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問。

  「大概是上個月吧!」

  「上個月!我想起來了,上次中心選出幾個人去法國考察的事情…」

  「沒錯!」H說:「那次的考察其實是個幌子。」

  「我還不懂!如果說只是要培育試管嬰兒的話,精子銀行難道不是可供採集精子的地方嗎?」

  「不行啊!這樣一來的話,這件事不就曝光了。法律規定存放於精子銀行內的精子,如果要取出的話,必須得到存放人的同意,銀行不能擅自取出;而且就算這些銀行願意,我們也不會考慮,因為這需要一筆很可觀的成本,如果談不攏的話還會惹上麻煩。」H的話也不無道理。

  原來如此!唉,沒有想到堂堂的研究中心竟也會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你一定覺得很痛心吧!」H察覺到我的心思。

  「嗯。」我點點頭:「沒有想到我們研究中心會做這種事。」

  「你不會…」H的話停在嘴邊,我大概知道她想說些什麼。

  「妳放心好了,我不會出賣妳的,這件事我聽過就忘了。」

  我說。

  H聽了之後放心的點點頭:「對了!你還是沒有回答我你有沒有跟女朋友做過愛?」

  天啊:她還真是鍥而不捨。我以為她早忘了這個問題的,事實上我是真忘了。

  「沒有!」我回答:「真的沒有!」

  「哇!真的啊!沒有想到你那麼純情!」H的口氣充滿著令人不愉快的不可思議,真的是!我有一種被譏諷的感覺。

  其實我是有機會的,我想大三那年夏天的海邊!

  那天我跟小雨騎著機車沿著淡金公路夜遊,到白沙灣的時候突然下起了一陣大雨。我們淋著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躲雨的地方,那是一幢被棄置的工寮,我跟小雨急忙躲了進去。

  凌晨一點多,我們在工寮裡只聽到淡金公路上的車聲和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一切是那麼的寂靜,氣氛是那麼的美好。

  我緊緊擁抱住小雨,那種抱緊的感覺,像電流一樣的貫徹我的身體。

  彷彿有一種巨大的意志在左右我一樣,我逐漸不能夠控制我心中泛起的浪潮,或者說是一種衝動。這股衝動傳達到我慾望之爐火,熊熊的火焰幾乎把快我給淹沒了。我發現我的身體在顫抖,不是恐懼而是一種無比的興奮。

  我的手滑進了小雨的衣服內。小雨微顫了一下,並沒有多大的反抗。我索性把小雨的臉轉了過來,用力的吻了下去。

  這一吻,我體內的激素便再也控制不住!我隨著舌頭的交纏逐漸把小雨壓了下去,把她壓在冰冷的地板上,小雨顯然覺得不是很舒服。

  「地板好硬好冷哦!」

  「這樣啊!」我說:「那我墊一件衣服好了。」我脫下了身上的夾克,墊在小雨的身子下面。

  小雨躺平之後,我的唇又再度的貼在她的臉上、頸上,同她的胸部隔著衣服婆娑著小雨的軟香。

  我用下巴頂開了小雨的上衣,一寸一寸的把它拉至胸部,沿著她的乳溝,我舌頭上下的游移,兩顆豐滿的肉球在胸罩的拱挺下,好像隨時都要蹦出來的感覺。我吞了一口口水,讓舌頭盡情的在她乳房遊走著,我就這麼舔著舔著,總有一種不滿足的感覺,我索性把她的胸罩拉下來,盡情把玩著她豐滿的雙峰。

  小雨的身體也隨著我對她乳房的擠壓而扭動著。

  「脫掉好嗎?」我忍不住我的需求。小雨點點頭,無言的允諾讓我的精神不禁振奮了起來。我迅速脫掉她的上衣,雙手在她的身上享受著一種溫熱的感覺,我好喜歡這種接觸的感覺,彷彿所有的的情緒都消融在這樣的接觸之中。

  我把身子壓了上去,腳跟撐開了她的雙腿。我極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身體的各部分都享受著這樣的溫存。

  我的左手輕輕的移至小雨的陰部,隔著牛仔褲我盡力的去想像陰濕的感覺。小雨大概感覺得我左手的放肆,身體的蠕動比剛剛更加的劇烈,但是她沒有任何的反抗,所以我大膽的拉開了她的拉鏈。一拉開這條線,她那被底褲扎得緊緊的那飽滿的陰戶,像彈簧一樣的彈了出來,形成了一條優美的弧線。

  我順著這條弧線,輕輕的撫摸著,小雨的呼吸也愈發的濁重。我的手沿著她內褲的邊緣移動,我盡量的放輕我手指的力道,我想讓這種輕微的觸癢深深的撞入她的骨髓。果然不出我所料,小雨開始呻吟了起來,而我的手指也加強了力道,同時也深入內褲裡。

  我才剛一探入,就有一種黏稠的液體繞纏在我的手指,看來小雨已經濕透了。我接著扭開了小雨牛仔褲上的鈕釦。但小雨卻在此時,一腳跨過我的腰部,按著一個轉身反而把我壓在下面。

  「我要舔你。」小雨向我笑了一下,便真的脫去了我的上衣,我則任她擺佈。只見她把頭埋在我的胸膛上,我感覺到一陣微軟的碰觸,不停在我的胸膛上遊動著。當小雨的舌頭圍繞在我的乳頭時,我感覺到一陣癢麻的感覺,這感覺讓我的身體不禁整個縮了起來。

  「會癢嗎?」小雨抬起頭來問,我搖搖頭。

  「不會,你這樣弄得我很舒服。」我說。小雨應該很滿意我的答案,她繼續她的動作,我則持續的維持著我酥癢,而當她咬住我的乳頭時,一陣激烈的痛楚僵直了我整個神經,我每一條神經線開始收縮了起來。但是在這一陣痛楚後,卻是前所禾有的舒適。

  我雙手拉住了小雨持續的動作,我托住她的胳肢窩,一把把她提了起來。小雨嘴唇此刻又覆在我的唇上,又是翻天覆地的狂吻,我突然發現這樣舌頭的接觸,帶著一種今人消魂的快感。好像兩個靈魂都在這一瞬間,融化成了一團。

  我卸下小雨剛剛脫了一半的牛仔褲,此時小雨已經是完全的赤裸了。她挺起了身子,我的陰莖已經膨脹成一根堅硬的肉棒,緊緊的抵住小雨的陰唇。

  小雨的表情彷佛在說:「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但是就在這一刻,我卻有一種退縮的念頭,而且有一種想吐的感覺。我翻身坐起,一臉沮喪的坐在一旁。

  「怎麼了!」小雨滿臉的不解。我也不曉得啊!我不知道我能說些什麼。

  「喂!」H的聲音把我拉出了回憶:「妳怎麼了?如果真的不想回答的話就算了,我只是覺得好玩而已,只不過找個話題而已。」

  我苦笑了一下,其實我是很想找人談談我的想法,或者說是找個心理醫生談談我的病態。我想H的資格絕對是夠格了,但是她是女的。如果不是毫無選擇的話,我想我大概不會考慮與H談的。

  我把話題轉開,而H不再窮追猛打。除了剛剛的這個話題外,在其它地方我倒是跟H滿談得來的。

  其實,H真是個滿不錯的女孩,聰明大方,讓人感覺舒服。

  我跟她的這一頓飯吃得倒是滿高興的。用餐結束後,我們依然意猶未盡,於是我們決定到復興南路一家她所熟悉的PUB繼續聊。

  「對了,我問妳一件事。前幾天中心是不是為了上次火災的責任歸屬開了一次會?」我想向H求証小區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可能我心裡面還是希望小區的話是錯的,小林依然是站在我這邊的朋友。

  「上次的會議啊!」H想了一下:「是有這個會議啊!就是這個會議中,主任決定了你的降職。」

  「那會議裡,有沒有人反對主任的提議?」我盡量不讓H發覺我發問的原意。

  「滿多的人吧!」H說:「那天大家好像分成兩派的樣子,一派認為你該負責,一派認為這件事與你無關。」

  到目前為止H的話與小區所說的並沒有太大的出入。

  「那有沒有人特別支持我的?」

  「都差不多啦!不過小區倒是為妳說了不少話!」

  聽到H這麼說,我不禁對小區的情真意摯感到溫暖。

  「那小林呢?他應該跟小區差不多吧?」我覺得我還滿會套話的。

  「他啊!這我是沒注意,不過印象中,他好像沒有說什麼。

  不過,我想這應該不可能的,他是你這麼好的朋友,我想他一定有為你說一些什麼的,可能那時我沒有注意吧!你問這個幹嘛?」H的話讓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所以我也沒有理會她最後提出的問題。

  「你想知道在前天的會議中,誰站在你這邊;誰站在主任那邊是不是?」

  我苦笑了起來:「我只是想分清楚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好友而已!」

  「可是谷成,我覺得這沒有意思啊!因為在那個情境中,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去堅持什麼的。而且,每個人的看法本來就會不同的。也許有人認為交情是一回事,事實又是一回事。有些人就是認為該就事論事嘛!」H說。

  「我知道。」我淡淡的回答。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我那裡有那天的會議紀錄,你可以來看看。」H的口氣很無奈,大概是不能認同我的想法吧!

  我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了。反正她是不能了解的。

  我們繼續聊著其它的話題,這是第一次我喝酒超過我平常的酒量,而H也是滿能喝的,我們已經喝掉快兩打的啤酒了!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酒意還是本來我就這麼認為的關係,我覺得H長得真是漂亮。

  我伸手握住了H的手:「我覺得妳滿漂亮的。」我坦率的說出我自己的看法。

  H聽了之後垂下了頭:「你幹嘛說這種話。」

  我覺得她雖然是用責怪的口吻,但是感覺上好像帶著一絲甜甜的味道。

  「我說的是真話。」我不曉得是那裡來的膽子:「我覺得我很喜歡妳!」

  H的頭垂得更低了,但是我卻隱約的看見她低垂的表情中帶著一絲笑意。

  「其實我也喜歡你,但是我們不可以在一起的。」H抬起頭後的答案,真是令人一喜一憂。

  「跟楊主任有關嗎?」我直覺我的憂在於楊智弘,因為很早以前我就聽說她與楊主任有一些曖昧不明的關係。

  「這件事我想你老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妳真的跟他在一起?」我不敢相倍H真的知傳言所說的,真的是楊智弘的女人。

  「沒錯!」H點點頭:「我從研究所開始就跟主任在一起了。」

  「那妳喜歡他嗎?」

  「剛開始我的確喜歡他。」H的話裡透出一些玄機。

  「那現在呢?」

  H搖搖頭:「別再問了,反正你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什麼的,而且有些事你不知道可能比較好。」H說完這句話之後,便起身離去,我則愣愣的留在座位上。我滿後悔剛剛的衝動,這些說出來之後明天我要怎麼面對人家呢!

  唉!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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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隔天早上,我很緊張的走進研究中心。不曉得是不是老天爺故意的捉弄,一進門便瞧見H迎面而來 我覺得我的心臟都快停了,我僵在那裡看著H走過來。

  「今天這麼早啊!」H堆著笑臉:「要好好適應新的工作啊!」

  看著她這樣子的表現,我的確鬆了一口氣,我也馬上給了她一個熱烈的笑臉。

  「你不是想看那天的會議紀錄嗎?待會兒你可以到我那邊看。」H走到我身邊的時候低聲的說。

  看來我的確是太容易緊張了,H根本不當一回事嘛!

  走到辦公室的時候,我發現我的門早已被推開了。

  「小毛啊!這麼晚?」原來是小林,我原本還滿高昂的心情立刻跌落谷底。

  「幹嘛啊!怎麼一臉不大高興的樣子?」小林滿臉的詫異。

  其實他還真的沒有說錯,我的確是不大高興。

  「你該不會還在為昨天的事難過吧!唉,大丈夫碰到挫折粲然一笑就算了,何必放在心上呢?好了,我特地幫你帶了早餐,吃飽一點,心情看會不會好一點。」看他自顧的說著心裡面真是覺得無比的厭惡。我真的很想跟他說,我並不是因為昨天的事難過;而是為你的行為感到難過,要我心情好起來,那太簡單了!

  只要你離我還一點就好了。

  小林大概察覺出我臉上不悅的神情吧!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從你進門到現在,就只瞧見你一臉大便的樣子。」

  我並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跟他扯破臉:「沒什麼啊!」我故意伸了一下懶腰:「昨天睡得不是很好,今天覺得有點累!」

  「是嗎?」小林好像不是很滿意我的答案:「那好吧!我把早餐放在這兒,我就不打擾你了。」

  小林的口氣明顯的不高興,我心裡也覺得這樣怪不好的,想不到曾經這麼好的朋友,如今變得如此尷尬。

  小林離開之後,我竟然發起呆了。平常這個時候,應該是開始閱讀資料或者撰寫報告的時候,反正應該是很忙啦!不應該像現在這個時候,竟然無聊到發起呆來。我嘆了一口氣,我想到H那邊的會議紀錄。

  過去找H好了!我低忖著,順便探探她對昨天的事的反應。

  雖然剛才看起來,她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心裡面總有些不踏實的感覺。

  走到H的辦公室,我突然害怕了起來,我站在她研究室的門口,可是我卻沒有勇氣敲門。

  「找我嗎?」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是H的聲音!我連忙回頭。

  「你不會是來借廁所的吧!」H的笑臉讓我拋去了心中的芥蒂。

  「不是啦!我是來看會議紀錄的。」

  「看來你真的覺得這件事很重要的樣子。」H邊說邊打開了房間門:「進來再說吧!」

  走進H的研究室之後,H打開了她的電腦:「哪!那天會議所有過程都在這裡,你自己慢慢看吧!」

  我走到了H位子上,專心的看著電腦螢幕上的畫面,畫面上每個人好像都在爭執的樣子,但是我聽不到聲音。

  「可以開音響嗎?」我問。

  「可以啊!不過你要等一會,因為這得先進中央檔案管理程式方可以。」

  「沒關係我等。」我搖搖手表示自己的不介意。因為這本來就是既定程序。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會場鬧轟轟的聲音,其中有一個聲音特別突出,我盯著螢幕才發現原來是小區,看她這麼為我激昂的陳辭,我心裡面真的是滿感動的。

  過了一會兒,我才把注意力放在小林身上,畫面上看來的確是未發一語的樣子,但是他的位置太偏遠了,我看不出來他的表情。於是我戴上了光指套並在小林的臉部點了一下。小材的身影被圈圈框了起來,並出現了一組功能表,我選擇了放大3×5倍,電腦畫面迅速放大小林的臉,我這才發現小林的臉竟然如此的冷漠,甚至帶著一種殺意,這種試圖毀滅一切的眼神,我似乎在那裡見過。

  不過,我從會議中並看不出來他對這件事的意見是贊成或反對,我只能說他只是沒有幫我說話而已。就在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我原本剛硬的心已經軟了下來。我發現我正在幫小林找藉口,其實我已經找到了,他可能是在找機會吧!找個機會為我說話,只是那個時候他覺得時機不對而已。

  雖然說這件事多少對我跟他的交情是有些程度的影響,但是都是那麼多年的朋友,我不希望因為這個誤會——當然如果這次的事只是誤會的話——而有損我跟小林的交情。

  「怎麼了?看你好像在想什麼想得出神!」H端來一杯咖啡。

  「沒有啊!」我接過她的咖啡:「只是想起來我跟小林都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的口氣幽幽的。

  「是啊!」H正靠在我身邊的桌子說:「所以更應該好好的珍惜啊!」

  「應該是這樣吧!」我伸了一個懶腰:「我剛剛在想也許這不是個誤會而已,也許小林有他自己的想法。」

  「本來就是這樣嘛!」H拍了一下我的頭:「你現在才發現啊!已經晚了十幾個小時了。」

  我笑了起來:「對不起,我的資質比較爛。」

  H突然勾住我的脖子整個人靠在我身上,這舉動讓我嚇了一跳。

  「怎麼了!昨天你不是說你喜歡我的嗎?」H的聲音嬌滴滴的。

  「可是……妳不是說…」我遲疑的說。

  「那是昨天啊!」H笑了起來:「我想我們…」H突然不講話,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她放開了雙手。

  「怎麼了?」我有些緊張起來,原來這麼好的氣氛會不會被我破壞掉了。

  「沒什麼。」H的口氣淡淡的:「我只是覺得這樣對你並不公平。」

  「我不懂?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能說什麼公平不公平的?」我不了解H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希望我跟你在一起只是part time的嗎?或者我們要變成見不得人的那種類型?我跟楊智弘的事難道你真的不會介意?」H有些激動起來。

  「你先不要那麼激動。」我試圖安撫H的情緒:「我們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來。首先,我不介意你跟楊智弘的關係,那是妳以前的事,妳以前怎麼樣我一點也不會怎麼樣。再來,妳說我們會變成見不得人!我告訴你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既然我們在一起那就該光明正大的,我們又沒有罪,幹嘛要偷偷摸摸的。」

  「你太天真了!」H迅速的打斷我的話:「楊智弘不會答應讓我離開他的;如果我離開他的話,他一定會用他全部的力量來毀滅我們的。你儘管不相信,但是我在他身邊待太久了,我看過無數的例子了,你不知道他的恐怖的,而且他絕對有這個力量的。」

  我覺得我沒有話說,因為H說得一點也沒錯。我忘了我最大的對手——楊智弘,他有權有勢,在力量上絕對把我壓得死死的,我忘了我要挑戰的是他。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竟然面對這樣的情況一點勇氣也沒有。

  「可是我還是滿喜歡妳的。」H抱住了我:「我們只有等了!」

  「等!」我重複H的話,看來只有這個辦法。

  突然間,門外傳來一陣叫喊:「H!開門,是我,智弘!」

  是他!我驚訝得站了起來,心情不禁緊張了起來。

  「我看我現在離開比較好。」我準備往門口走「等一下,你不能走那邊!」H叫住了我,她的聲音壓得很低,看來她不希望我被楊智弘撞見的樣子。

  「為什麼?」我有些生氣,因為我覺得我被小看了。

  「楊智弘會起疑的,你先躲起來,我待會再跟你解釋。」

  沒有辦法,我只有聽從H的話,躲到她辦公桌後的鐵櫃子裡。

  「怎麼這麼晚才開門?」楊智弘一進門便抱怨。

  「沒有啊!」H應付著說:「剛剛我在上廁所!」

  我從細縫裡看到H的表情充滿緊張。

  楊智弘走近桌子旁邊。糟了!桌上還留著我的咖啡,H剛才忘了收了。我怕楊智弘看到了會起疑:但是從楊智弘眼光注視的地方來看,他可能已經發現了。

  「為什麼桌子上會有兩杯咖啡?剛才有人來過嗎?」糟糕!

  他真的發現了。

  「剛剛…我叫小區跟我一起喝杯咖啡,你知道嘛!一個人吃早餐,好像有些怪怪的。」H說謊的樣子實在不怎麼高明。

  「是嗎?」楊智弘看來還滿相信H所說的。

  「對了!你來找我幹嘛!」H問。

  「幹嘛?」楊智弘的口氣怪怪的:「你說呢?我們好像好久沒有那個了…」

  不用看我就能想像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就像電視上那些色狼一樣,邊留著口水邊盯著女人。

  「在這邊?現在?不好吧!」H的口氣裝得滿驚訝。

  「有什麼關係?」楊智弘走近H:「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邊。」他說著說著手便探向H的胸部,H往後退了數步。

  「我現在不想,我們晚上再說好不好?」H的表情有些委曲。

  「我現在就想要!」楊智弘一把抱住H:「我等不到晚上了,我有個會要開,妳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而且…」楊智弘笑了起來:「你每次都說不要,但是事後你都比誰都還滿足。」

  H低下了頭沒有說話。我想她一定很難過,想不到表面是堂堂研究中心的主任,竟然把女人當成洩慾的工具。

  楊智弘低頭吻H,H並投有明顯的抵抗,但她卻對楊智弘按在大腿的右手感到相當無奈,只見她緊緊握住楊智弘的手,好像怕他會有什麼其它的舉動似的。而我們楊主任的左手也沒閒著,就看到他在她背上一上一下的,過了一會兒便溜到H襯衫的裡面。H連忙拉住他的手;楊智弘左手不行換右手,他很用力的往上移,H雖然接住他的手,但卻一點也沒有用。楊智弘的手伸進了H的窄裙內,從這邊看過去,他明顯的是從內部滑進去的。

  H的身體彎了下來,她的手想阻止楊智弘但卻慢了一步。楊智弘已經將她的裙子整個掀了上來,H米白色的內褲完整的呈露出來,那應該算是高叉的型式,我心裡不禁一陣緊縮。楊智弘把H抱到桌子上,只見H兩條粉腿在半空中不停的踢著。這是我第一次看見H完整的下半部曲線,她的大腿比我想像中的更好看,在絲襪的緊裹之下,顯得明亮動人,就好像會發光一樣。

  我發現我的下體一陣的緊縮!彷彿是什麼東西要掙開似的,讓我覺得好難過。但是,更令我覺得難過的是,我怎麼可以有這種反應:眼前的H正在任禽獸欺負啊!我竟然會有這種淫穢的念頭。

  兩人在桌子上拉扯劇烈了起來,按著H給了楊智弘一巴掌,這巴掌聽得出來非常結實,啪的一聲!整間屋子似乎都為此震動了起來。

  「我說過我不要的!」H把自己的裙子拉好後,跳了下來。

  「媽的!」楊智弘突然眼露凶光:「你這個婊子!」他一個箭步竄上前去,回了H剛才的一巴掌,H整個人被打到牆邊,楊智弘隨即跟上一把扯開她的衣服。H還想反抗,但楊智弘竟從口袋裡拿出一副手銬,在一陣拉扯後,H的雙手被他銬在桌腳邊。

  他迅速的褪去H的窄裙,同時也拉開H的胸罩。H拚命的搖晃身子,試圖做最後的抵擋。但一切的努力都在楊智弘掏出陰莖,塞入她的洞口時戛然而止。H高聳的乳房任楊智弘任意的啃食、揉捏。她張開的大腿上緊緊覆蓋著來回運動的楊智弘。我看見他像一個瘋子一樣,吊著白眼,一次又一次的進出H的身體。

  我看不見H的表情:但我卻相信她是痛苦的,因為自始至終她都是把頭轉到另外一邊,好像是為了不讓我看見似的。

  我覺得我好痛苦!一方面是因為H在我眼前被姓楊的這個禽獸蹂躪;另一方面則是我竟然得到一種比以往更佳的感覺。我忍不住的把手伸進褲襠內,開始手淫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幹這種事,或者是說我第一次完整把這個動作做出來。

  來回摩擦的感覺很好,我一直在想像這是不是幹H的感覺,一直等到我射精為止,這感覺達到一種最大值的滿足,就像是物理學所稱的達到臨界點一般,我體內的慾望在這一刻甦醒,隨著精液著實的附著在鐵皮上時,那種全身的戰慄讓我覺得獲得一種解放。

  但從這種天堂的感覺中清醒過來是一件痛苦的事,因為我一抬頭一張開眼睛,便看見姓楊的這個禽獸的表情,我便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該死了。一想到我剛剛的表情很有可能跟楊智弘一樣的時候,厭惡自己的感覺也就油然而生。望著手上白色的液體,我有些厭惡的拿出紙巾把它擦掉。

  楊智弘終於完事了。他臨走的時候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在H赤條條的身上。嘴裡唸著:「賤貨,爽了吧!媽的,每一次非得要這樣你才會覺得有感覺嗎?真是媽的賤。」說完後,他便揚長而去。

  我等他走了一會兒,才從鐵櫃裡出來。

  「上面的櫃子裡有另一套衣服,麻煩你拿給我。」H指著我身後的地方說,她聲音顯得相當的冷靜。

  我照她所說的為她取出了一套乾淨的套裝。H拿了之後便往廁所走去。她的表情好平靜,平靜得不像是剛剛被人強暴的樣子。

  我現在的心情只能用複雜來形容。

  H進去了好久,我能明白剛才發生這樣的事情對她而言有多大的傷害,所以我沒有敲門去吵她,但是我也不能在這時離開,雖然說我的存在可能會造成她的尷尬,但我還是決定留下來。

  我坐到H的位置上,我想她之前既然已經開放了中央檔案管理程式,那不妨進一下我們研究中心的網站。其實用別人的帳號進網路是不大好的,但是因為H是高級主管,所以可能進入以前我因為權限問題而碰不到的禁區,現在都可以去一探究竟,我很早以前就想這麼試試看了。

  我第一個取閱的檔案是上次H所說的研究,對這個檔案我一直保持著高度的好奇。我首先看的是它的樣本數及抽樣方法,電腦迅速的把所有母群體的資料列出。哇!果然全都是研究所的學生。

  T大中研所!我看到了這個地方突然有種想法。我開放了T大中研所的受訪名單,電腦立刻把所有受訪者列出,而且如我所預料的的確有陳一智。而在這個檔案裡的記載,陳一智是有捐出精液的。那麼的確是有其它辦法可以讓陳一智的精液,在其本人不知情的狀況之下取得,並成為陷害他的工具了。

  但是誰會這麼做呢?參與這個研究的可是有好幾百人啊!而且這只是我的推測而已,要証實的話還得知道被收藏的精液是不是少了陳一智那一份,這個假設才能成立。於是我第一步便是找出誰是管理這些精液的人。

  我實在不曉得這樣的結果是該悲還該喜!因為我發現管理這些精液的人竟然是小林。這下子我就面臨選擇了,這倒不是說我必須為了這個案子向小林賠罪什麼的,我本來就會向他為我今天早上的事道歉。只是如果我請他幫我的話可能會讓這個研究曝光,這樣一來小林的前途就毀了。如果能証明陳一智無辜的話也就算了,我還可以用小林幫忙陳一智洗刷罪名為理由,讓小林將功贖罪,然後把整件事推到楊智弘身上。但如果不能呢!我可不能這麼做。但是我不把真相搞清楚的話,我會覺得我對不起陳一智。因為到目前為止,很可能証實他所說的並不是謊言。

  過了一會兒,我想出一個辦法。如果我連上小林電腦的話或許我會知道一些線索的,而且也不會為難到小林。我想以H的身分應該可以連接小林研究室的電腦,於是我開始與小林的電腦連線。

  但是我失敗了,原來每個人的電腦都是受到保護的。我有些灰心的靠在座位上。不過,這也是應該的,每個人的隱私權本來就應該受到尊重的。如果上級長官可以任意侵入部屬電腦的話,那麼個人的權益不就受到了損害了嗎?

  我笑著退出了網路,回到原來的畫面。H正好從廁所裡出來,我立刻起身迎上前去。

  「你還在這兒?」H一臉的驚訝。但她的驚訝掩蓋不住濃厚的鼻音,看來她剛剛可能已經大哭過一場,連眼睛都哭腫了起來,看到這光景我實在很難過。

  H走近辦公桌並坐了下來,她打開了卷宗:「你應該已經看完了吧!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我想你可以離開了。」

  面對著她的冷漠,我心裡面倒是能夠了解。

  「我想在這裡陪陪你!」

  「我沒有那麼脆弱。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發生,我已經習慣了:」H的口氣淡得讓人不清楚她現在的情緒。

  「可是…」我話到嘴邊但卻不曉得怎麼說下去。

  「別說這些了。」H低著頭:「你剛才都看見發生什麼事了!你應該了解到你、我在權力之下都是多麼的無能。不過你可別誤會了,我並沒有怪你不出來阻止楊智弘的行動,你不出來是對的,我那時心裡面也在祈禱著你可別太衝動。我剛剛在廁所裡才想通一件事,我們如果真的在一起的話,也不能改變什麼的。

  我們都是權力下的祭品而已,我們對此一點辦法也沒有,那又何必讓彼此痛苦呢?」

  我沒有說話,因為H說得一點也沒錯。我剛剛既然沒有出面維護H,現在也就不能再說什麼了,一想到我就覺得自己很可恥。

  「妳不要這樣。」H的口氣緩和了一些:「就是因為我的身體,楊智弘才把我調升為高級幹部的。這一點我很清楚,不然這個位子應該是你坐的。」

  「妳不要這樣想嘛!」對H如此的坦白我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妳這位子坐得也很好啊!妳的能力我想大家是絕對肯定的。」我說。

  「你不用騙我了,我很清楚大家的想法,不要以為我是笨蛋。有很多人都在背後說我是妓女,對不對?連你都看不起我。」

  「我沒有看不起妳:」我大聲辯解:「我對你的能力一直很推崇的。」

  「好吧!至少你不喜歡我這個人對不對?」

  這我就無法否認了,我曾經是滿不喜歡這個人的。

  「我不能否認妳所說的,但是那個時候是那個時候啊!我那時也不大了解妳,更何況本來應該屬於我的職位被妳搶走了,我當然會覺得很氣啊!而且還是個沒沒無聞的女人,更誇張的是,這女的竟然只是個剛進來三個月的普通研究員而已。我那時真的氣死了!」

  「那後來呢?」H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後來啊!其實我對妳的感覺一直很複雜的,一方面我每天祈禱妳趕快出紕漏,但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妳能對中心的未來有所幫助。到現在我是既佩服妳但是又妒忌啊!有夠複雜吧!」

  「那你一定很痛苦囉!」

  「還好啦!人嘛﹐永還都是在矛盾中生存著。」我說,H聽完之後大聲笑了起來,看到她這樣的笑容我不禁也笑了起來。

  「謝謝你!」H停住了笑聲,輕聲的說:「我覺得好多了!

  謝謝你,真的!」

  「沒什麼。」H的道謝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妳知道的嘛!我不想…」天啊!我怎麼說不出話來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謝謝你。」

  「好吧!看妳沒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我走到了房門邊,H朝我點點頭,臉上帶著微笑。

  於是我離開了H的房間。我開始想要怎麼才能說服小林幫我的忙。但是無論如何,我想先去看看陳一智,順便把我的想法告訴他,他應該會很高興的,因為等了這麼久,總算有人相信他所說的了。

  「我想我先聲明一點,那就是我今天的身分是朋友,不是研究人員。」我一見到陳一智便把我的立場告訴他。

  「哦!」他倒是很驚訝的樣子:「那麼你要跟我談什麼呢?『朋友』!」

  「嗯!」我漫哼一聲:「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是說真的。」

  「我很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我被調職了!」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不太自然,因為我不想讓他知道我被降職的事,所以我找了一個能夠交代過去的字眼。

  「所以你的這次造訪跟你的研究計畫一點關係也沒有囉!」

  陳一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充滿驚喜。

  「一點也沒錯!」我說。

  「謝天謝地!我總算是擺脫了這些該死的研究。」

  「你不要高興得太早,因為這個研究並沒有因為我的離職而中止,而是有人接手這項研究。」我澆了陳一智一盆冷水。

  陳一智很失望的靠在椅子上:「唉!我都是一個快死的人了,大家就不能讓我安靜一點的面對死亡嗎?」

  「什麼!」我有點驚訝:「什麼時候宣判的?」

  「前幾天啊!你沒看報紙嗎?」陳一智的聲音懶懶的。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我在墾丁不問世事嘛!難怪我不知道。

  「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的,我已經發現如何証明你清白的辦法了!」

  陳一智聽我這麼一說整個人彈了起來:「你剛剛說什麼?你可以証明我是無辜的!真的嗎?」

  「你先不要問這麼多問題,先靜下來好好聽我說。」

  陳一智立刻不說話,眼睛猛盯著我,於是我把所發現的告訴了他。

  「你是說有人把我的精液給偷了出來,然後用它來栽贓?」陳一智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是說有這個可能啦!」我說:「不過我首先要確定小林所管理的精液當中是否有少了你那一份。」

  「想不到當初說得那麼好聽的研究,原來是個騙局!更可惡的是被利用的我竟然為此害了自己。」陳一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只是我的推論而已!至於能不能成立,還得看是不是真的有少了一份精液,說不定你是騙我的。」我說。

  「那我請你趕快去查啊:」陳一智吼叫了起來:「你會發現我是無辜的。」

  「我會去查的!」我說:「如果你真的不是兇手的話,法律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

  我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等一下!」陳一智叫住了我。

  「你剛剛說的小林是誰啊!」陳一智問。這個突然的問題一時讓我反應不過來。

  「哦!小林啊!他是我們研究中心的人啊!是我的好朋友。」過了一會兒,我才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答。

  「你問這個幹嘛?」我有些不懂,這個問題重要嗎?為什麼陳一智會突然這樣問我呢?「因為這個稱呼好熟哦!我以前在外面碰過一個心理學的老師!我們也叫他小林,他的名字叫林昱翔。」陳一智說。

  「林昱翔!」天底下竟會有這種巧合:「我的朋友就是叫林昱翔啊!」

  「他是不是A大心研所畢業的?」陳一智問,我連忙點點頭。

  「他現在在研究中心工作?」

  「我不是說過了嗎?他是我朋友啊!當然是跟我一起工作的嘛!」

  「那我們認識的林昱翔是同一個人沒錯了!」陳一智笑著說:「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又聽到他的名字。」

  等一下!我在墾丁的時候,聽陳一智的學妹說過,易青玉曾經有過一個男朋友姓林,認識的原因是因為他曾經在他們社團上過課,現在是研究員,這個人難道是指小林嗎?

  「我問妳,林昱翔是不是曾在你們社團上過課?」我問。

  「對啊!他還曾經是我們社團的指導老師咧!」陳一智說:「要不是因為那件事的話,我跟他現在應該還會是好朋友的。」

  「是什麼事件?」我問。不過陳一智的樣子好像不大願意回答。

  「算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勉強你。」我頓了一下:「我從你學妹那邊聽說易青玉曾有過一個男朋友,而那個男友聽說是個研究員,而且在…」

  「不要再說下去了。」陳一智用手捶擊桌面,表情滿滿的憤怒:「你猜得沒錯,林昱翔就是小玉男朋友。」

  小林的男女關係真是愈搞愈複雜了!想不到他與易青玉還有這麼一段。看來我以前對小林的認識要從新檢討一下了。

  「你不要那麼生氣。」我想到日記中的他是多麼的愛易青玉,我想他一定不能接受易青玉被別人搶走的事實。

  「對不起。」陳一智的口氣就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我沒有嚇到你吧!」

  「反正我也已經習慣了。」我說,陳一智聞言笑了起來。

  「我想我會盡一切努力去找出真相的,不過這並不代表我相信你。」我看他的情緒已經平復了,現在應該是離開的時候。

  陳一智朝我鞠躬:「謝謝你,不管結果如何,你是第一個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的人,謝謝你。」

  他的舉動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菸並丟到跟前。

  「不知道你愛抽什麼牌子的煙,隨便買了一種,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最好,抽菸對身體不好,少抽點。」

  陳一智像一個孩子似的緊緊抓住這包菸,雖然他沒有再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對我的這個舉動是很感謝的。

  走出會客室之後,我直接去找小林。在路上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我會想幫助陳一智呢?我想會不會是因為就像他所說的,我跟他都是同一類型的人,可能從接觸他日記一開始我就不大認為他是很壞的人吧!雖然只有跟他聊過幾次,雖然過程中他讓我覺得很火大,但是我卻覺得他應該不會是那種會強暴殺人的犯罪者。

  這個認知其實是禁不起推理的考驗的,但是我滿相信我的直覺。而目前最重要的,便是証明我的知覺並沒有錯。

  到了研究中心之後,我像風一樣的闖人小林的研究室。

  「小林,你現在有沒有空。」我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打開了他的房門。但這莽撞的行動,立刻讓我覺得後悔,我應該先敲門的,因為眼前的小林正在忙著做愛。

  眼前的光景是一個脫得赤條條的女人,正躺在小林的辦公桌上,她的雙腿勾住小林的腰,只卸下西裝褲的心林抱著她,站在桌緣邊,顯然的他們因為我突如其來的造訪而停止了動作。

  他眼睛睜得圓圓的,似乎不敢相信會有人就這樣的闖了進來。我當然覺得不好意思。我正想退出去的時候,那女的已迅速起身。我這時才看見了她的臉,這一看我幾乎快暈掉,那不是文文嗎?全中心公認最乖的女孩子啊!她還是我研究所的同學呢!

  投有想到小林竟然把她給搞上了。哇,這下不是尷尬就能形容的了。

  除了尷尬的感覺之外,我也有一絲的不甘心,因為文文曾經是我第一個性幻想對象。

  那時的文文是我們所上公認的班花,一個很乖的女孩。她是那種上課絕不遲到,筆記做的比誰都整齊、漂亮的學生。對我而言她是我重要的性幻想對象。

  當然,在把她做為性幻想對象的過程裡,我是經過一些掙扎的。畢竟,她是那麼的純潔,文文從不把自己弄得跟其他班上女生一樣的騷,她就是永遠乾乾淨淨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有一種衝動想把她身上的衣服盡情剝去,啃食她那被規範梏束桎的胴體。但是一想到這兒,我就覺得自己實在太過邪惡,竟然對這種如同女神一般的女子有這種猥褻的念頭。

  但是我愈這樣想,身體的反應就愈不聽我的使喚,我感覺我褲襠開始隆起,想像也隨著熱騰的精液一起渲洩。

  我看到文文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去除了所有封印的她顯得無比的動人,整個身軀在潔白的床單上呈現出略帶黑黝的健康,一向披垂的長髮散落在枕邊,輻射狀的向床頭指去,直指我的眼光。纖細的腰上托著讓人垂涎欲滴的乳房,乳暈流動著粉紅色的光澤,在文文環抱的雙手中若隱若現。修長的雙腿在床上展現出生命中最原始有力的弧度,而就在交又的腿根裡鼓脹著女人最秘密的地方,那是男人的綠洲。

  我像一棵被風傾刻拔起的樹身,無力的倒在文文的身軀上,皮膚上所有的毛細孔頓時張開,大口大口的咬食在我身下的女人。我發現文文在床上的表情一如上課時的那般端莊,但隨著我的動作加劇,她的表情開始呈現出明顯的不同,時而愉悅、時而痛苦。但文文無論哪一種表情都緊閉著雙唇,這時我更加的用力。

  「叫啊!把妳的快樂從口中喊出來啊!」我心中的吶喊隨著我的每一個動作而重複著。

  最後文文終於開始低聲呻吟,這讓我非常得意,好像我征服了什麼似的。我的動作更誇張了,文文的表情也更加的豐富,當然聲音也是,整個畫面就好像日本的AV片一樣。

  日本的AV片!這就是我第一次性幻想,我記得非常清楚。

  那一次就是在看了日本的AV片之後,文文來找我拿筆記的時候所產生的,但是我還是控制住了我心中慾火,而且事後我還罰自己洗了一個星期的冷水澡。

  但是今天這個場面實在讓我太訝異了,我整個人呆在門口,直到小林推了我一把為止。

  「發什麼呆啊!人家都走了啦!」小林把門關上:「你她媽來得真是時候,我連爽都沒有爽到咧!你就一手把我的高潮給推掉了!真有你的。」小林對我舉大拇指,口氣充滿著讚嘆。我摸著後腦杓,不曉得該說些什麼。我想起幾天前鄰居看到自己的愛犬竟然被其牠野狗給騎了的時候,衝上前去把那隻野狗拉開的畫面。真是的,我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那個鄰居。

  「對不起啦!我不知道你現在正在忙啦!」我想了半天才送出這麼一句。

  「什麼叫對不起!」小林沒好氣的說:「你知道泡文文有多麻煩嗎:你知道這種女的有多難搞定嗎?你知道一旦搞定了,搞她有多爽嗎?你他媽的你就像捉姦的一樣。不先敲門就踹開我的大門!把我的高潮還給我!媽的我才剛進去不久而已!」小林掐著我的脖子左右不停的搖晃。

  「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我高呼救命。小林鬆開了手。

  「不過,你的麻煩比我大!」他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啊?」

  「你沒看到剛剛文文走出去時看你的眼神是多麼的怨恨。我想她以後一定不理你囉!你這下慘了吧!」小林的口氣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喂!搞她的是你又不是我!她幹嘛跟我生氣啊!」

  「因為你就一直傻傻的站在那裡看!好像在看人家演活春宮似的。人家不恨你恨誰啊!」小林說。

  「是這樣的嗎?」我有些疑惑。

  小林笑了起來:「你對她也有邪念吧!」他說這話的口氣說有多賊就有多賊。

  但是我並沒有回答他,我想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心虛。

  「對啦!你就承認吧!你想上她對不對?」小林的笑容愈來愈邪惡。

  「我來找你不是來跟你討論這個的。」我不得不嚴肅起來。

  「是嗎!那我們就來談談你的事情吧!」小林坐回了他的位子:「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的話,晚上你得出錢讓我把今天的高潮找回來。」

  「好!」我想我的事情應該夠重要,所以我一口答應小林的要求。

  「我知道前不久中心跟衛生局合作的計畫。」我說,小林聞言臉色立刻變了,他馬上到門邊看看外邊有沒有人在。

  「你怎麼知道的。」小林的樣子像是見鬼了。

  「這個你先不要管,反正我也不會出賣你的,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忙而已。」

  「幫你什麼忙?」小林間。

  「我知道在這個研究計畫中你是負責管理所有受訪者精液的,我想請你幫我查一下庫存精液的情形。」

  「你為什麼想知道這個?」

  「我想証明陳一智是清白的。」我說:「如果庫存的精液沒有陳一智那一份的話,我或許能証明陳一智有可能是無辜的。」

  「就因為陳一智是受訪者你就認為他是無辜的?」小林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所以我來証實。」

  「那我告訴你,我把所有精液存入庫裡時,並沒有少掉任何一個人的。」小林的口氣斬釘截鐵。

  「那會不會有人在存進去之後動手腳呢?」我問。

  「那更不可能!除我以外誰也不能單獨進去庫房,當然啦!

  如果你懷疑的是我,那又另當別論了。」

  「你在說什麼啊!」我很無奈的說:「我來只是想請你幫忙而已,我不是懷疑你。」我停了一下:「小林那你可不可以帶我去那個庫房。」

  「不行!」小林不容分說的拒絕:「這是違反規定的,如果被衛生局的人發現的話,我們中心會吃不完兜著走的。」

  「只是幫我個忙嘛!」我央求著。

  「我什麼都可以幫你,唯獨這次不行,你知道要是讓這事曝光的話,大家都別玩了。」小林抓住我的肩膀:「小毛,你就算了吧!不要逞英雄了,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只是想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而已。」

  小林冷笑了起來:「你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看樣子你是不幫忙了!好吧,那我也不勉強你。」我轉身欲走。

  「小毛!」小林叫住我,我想是不是他改變了主意。

  「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你這樣下去會給自己惹麻煩的。」

  小林的口氣竟然帶著一絲的殺意,我有些害怕了起來,但是想了解真相的勇氣又讓我昂然了起來,我頭也不回的離開小林的辦公室。

  小林不肯幫忙那我該怎麼辦呢?我突然想到或許小林的電腦裡存有這方面的檔案,或許其中會告訴我庫房的位置,可是問題是如何進入小林的電腦呢?總不能偷偷摸摸進入小林的房間吧!

  中心的保全系統可是很嚴密的,我又不是專業的小偷,這條路是行不通的。看來只有電腦才能解決問題了,我馬上就想到了小區,她可是我們中心『業餘』的電腦專家,她的功力讓職業級的專家都嘖嘖稱奇。一想到這兒,我便立刻去找小區。

  小區一聽到是要混進小林的電腦立刻答應,不過她要求要有獨立的作業空間,所以我們把陣地移回我的研究室。

  「妳需要多久時間?」我問。

  「我不確定,我必須寫一個電腦能接受的程式,可能會花上幾天或幾分鐘吧!我無法確切的告訴你什麼時候會完成。」小區說。

  「該死!我們現在缺少的便是時間。」

  「陳一智什麼時候會被執行死刑?」小區問。

  「這個月月底,所以我們只剩下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我實在很擔心時間不夠用。

  「好吧!那我們就卯起來吧!」小區邊說邊捲起了袖子:「一切就交給我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接下來我就只聽到小區敲擊鍵盤的聲音了。在漫長的等待中,腦子裡千奇百怪的思緒在遊走著,我想著最近所碰到的事情,尤其是關於性方面的。我發現自己不再像以前那麼的…怎麼說呢?應該說是我不再像以前那般的保守吧!

  我不再像以前有那麼強的罪惡感,事實上,我是愈來愈沒有這種感覺,我甚至在H被楊智弘那畜牲強暴時,我還受到刺激而手淫起來,我發現我體內的慾望愈來愈強烈了,在這股強烈的慾望之下,我發現我以前的自持好像都成了一種無聊的自命清高,我根本就一直在接觸它,只是我一直在壓抑而已。但這是沒有用的,就像陳一智一樣,只會讓自己變成用另一種方式來滿足自己。想到這一點,我發見我跟陳一智很像,在他的日記中曾經提到強暴老師這一段,而在我的記憶中,我自己也曾對老師有過性幻想。

  我想起在大學時教心理學的那個小威!

  小威!那個教心理學的年輕講師!她當然長得沒話講,當初我們班男生曾進行過一次名為「十大想上的女人排行」的票選活動,小威以絕對優勢拿下第一名。

  她絕對有這資格,每次她上課的時候,其他蹺課成性的同學都乖乖的留下來上課,為的就是她那天使般的臉孔、魔鬼般的身材。

  一想到這裡我的下體就開始興奮起來,我想到某日在小威的辦公室裡也有類似的感覺。

  本來那天是要跟她討論畢業論文的,但打一進辦公室以後,我的思緒就脫離論文架構,完全的專心於小威美妙的身軀。雖然衣物把她包得緊緊的,但卻更顯露出她惹火的身材。

  我盯著從高領白色毛衣中露出的白晢的頸子,在小威披垂的髮間散透著一股香味。我忘情的往她身上靠了過去,那股女人身上才有的體味幾乎把我的唇貼在小威的頸上。我閉起眼睛,硬把自己拉開,喉頭裡的熱氣迅速擴展至全身,有種欲裂開的感覺,好像一把劍把我從頭至腳劈開,我重重的吐了口氣。

  「谷成,你第二章文獻探討的資料太舊了,十年前的台灣人口心理的狀況研究是否能拿來印証目前的問題,值得懷疑。」小威突然轉過頭來對我說,我呆了一下,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麼才好。小威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難道她知道我現在在想些什麼嗎?「你好像沒有在聽我說話,你在想些什麼?」

  「沒有。」我抓抓頭髮:「我只是在想該怎麼回答。」

  小威咯咯的笑了起來,仰身坐在旋轉椅上。我的眼光順勢盯住她那33吋的胸脯。呵!女人美麗的圖騰啊!我想像我的手指在上面遊走的感覺,彷彿真的有那種溫熱的觸感滑過我的指間,整個手掌握著屬於男人才懂的充實感,我就這樣的輕揉著小威的乳尖,吸吮著她的乳頭,感受著她所帶來的亢奮的情緒和呼吸,還有她被我挑逗而逐漸充血硬挺的乳房……我感受自己的牛仔褲已逐漸隆起,頂起的部位有種暖濕。

  「谷成你啊!就是太過認真了!」小威又笑了起來,尖而細的聲音像在呢喃似的,在這間只有四坪大小的房間內迴盪著。

  我吞了口口水,腦袋裡充滿著小威被幹的表情,她是不是用這種聲音呻吟?

  小威換了坐姿,原本併攏的雙腿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而呈交又的姿勢,就像莎郎史東在第六感追緝令一樣性感。我喜歡女人的腿,我真他媽的愛死了這種線條,尤其小威這種坐姿更是讓腿的線條以最美的方式呈現,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小威的雪白的大腿,想順著她這樣的曲線深入她大腿的根部,透穿她窄裙與大腿的縫隙內的禁地。

  我低吼一聲,想把腦袋裡那條引誘人吃下禁果的蛇趕走。但是,我愈這樣想,卻愈看見自己的手在小威的小腿肚輕移著,我的手指與掌心輪流的溫習女人柔軟的身體。慢慢的,我的手滑過小威的大腿,從外側到內側,再從內側往兩腿的交集地遊去。我看見我拉出一條黑色的內褲,鑲著透明的花蕾……

  可是為什麼我就只敢想呢?當小雨要獻身給我的時候,為什麼我會有一種作噁的感覺,我覺得想吐!我實在是不懂啊!我到底是那裡出問題了!為什麼對性會感到這麼恐懼,但又這麼的愛去想像!

  我想我之所以會認為陳一智或許是無辜的,大概就是在這一點上,我很認同他的感受吧:就像他所說的,我跟他是同一類的人吧!

  「陳大哥!」是小區的聲音!我連忙回過神來。

  「陳大哥!你在想什麼啊?想得那麼專心!」

  「沒有!」我根本心在不焉,我只關心她搞定了沒有。

  「我告訴你一件事哦!」小區的口氣好像她所要說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秘密似的。我沒有作聲,只是很勉強的朝她笑了一下。

  「我今天下午聽到主任跟H在吵架哦!」

  聽到H我的精神就來了!聽到她跟主任吵架當然讓我坐直了身子。

  「說來聽聽!」我說。我腦袋裡立刻浮現今天早上H被楊智弘蹂躪的畫面。

  「我聽到主任很大聲的問H昨天是不是跟你出去了?他叫H別再否認了,他說他有証據,能夠証明昨天你們兩個的確是在一起。」

  「然後呢?」我不禁著急了起來,從今天早上楊智弘的所作所為,我怕H會被他欺負。

  「後來就一陣乒乒乓乓的,好像兩個人大打出手的樣子!我只聽見H說什麼,『你沒有權干涉我的生活,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這類的話。」

  沒有想到一個大男人竟然打一個弱女子,姓楊的這傢伙實在太令人不齒了。

  「不過後來房間安靜下來的時候,主任說了一句話倒是讓我滿吃駑的。」小區好像有什麼顧忌似的。

  「你就說吧!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催促著。

  小區遲疑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聽見主任說,他會想辦法對付你的。如果H不聽他的,總有一天他會把你給趕出中心,讓H再也見不到你!」

  「笑話!」我聞言大怒:「他真的以為他有通天的本事啊!

  大不了,我不幹了,可以吧!我做些小零工還是可以活下去的,什麼玩意嘛!」楊智弘以為他是黑社會老大啊!只不過是個中心主任而已,他還以為他是神啊!

  「好啦!別生氣了。」小區說:「不要那麼衝動嘛!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H想啊!她的立場也是很可憐的。」

  我一想到H我的心情不禁沉了下來。唉!她的處境可能比我還不好,說難聽點,她現在根本是楊智弘的禁臠嘛!

  「陳大哥。」小區笑了起來:「你喜歡H吧?不要再假了啦!她是一個滿不錯的女孩啊!喜歡她是滿正常的。我以前一直以為她是靠美色才得到現在的職位的,但是現在做她的助理,我才發現她的確是滿有才幹的。」

  「妳滿欣賞她的樣子嘛!」我有些高興。

  「對這樣的女人我的確是沒有什麼好不滿的。」小區笑著說。

  「等一下!」小區盯著電腦畫面大叫了起來:「我成功了!」

  「什麼!」我有些不可思議:「才半個小時而已!」

  「我成功了!我們可以進人小林的電腦了!」小區簡直是爽呆了:「我真是天才!哈哈!」小區樂不可支的吶喊者。我雖然一直希望她能快一點,但是我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順利!

  「太棒了!」我按著小區的肩膀:「妳真是天才!」

  「那可不!」小區的表情滿滿的驕傲:「我可是連中心的專職電腦工程師都佩服的哦!」

  「好了,廢話少說了!趕快找一找我所說的那個檔案吧!」

  小區這才收起自滿的神情。我們開放了小林的所有文件。電腦畫面一排檔案名稱,看得讓人目不暇接。

  「大哥,那個檔案的名稱叫什麼啊?」小區問。

  「我記得叫做 Combination 的樣子。」我說,小區迅速在檔案名稱的框格內鍵入 Combination。

  「沒有這個檔案啊!」小區轉頭看著我:「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應該不會,可能是小林存檔時把它的名稱給改了吧!」

  「是嗎?那就麻煩了。」小區說:「只有一個個慢慢找了。」

  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於是我跟小區一個個檔案搜尋,在尋找該檔的過程中,我發現一個很好玩的檔案名稱,它叫Sexlife。小區也注意到了,於是我們開放了那個檔案。

  檔案開啟起了之後,我們發現這個檔案是份名單資料。除了名字之外及一般的身分資料外,後面還註明相遇日期、到手日期、性交經驗、做愛地點及特別嗜好,這份名單顯然是小林的戰績。

  「這是小林泡妞的資料!」小區立刻反應:「這傢伙為什麼不會染上性病?」

  我笑了起來,但我的笑容沒有維持多久,立刻變成驚訝的樣子,因為這份名單上列的人實在太讓人驚訝了。

  這份名單上除了有女人以外還有男人!我沒有想到小林連男人都搞,我想到前些日子跟小林去酒吧喝酒時小林的一些舉動,哇!他難不成想要…

  真是讓我覺得想吐!一想到兩條陰莖在摩擦的畫面,我不禁就反胃起來。我不是反對同性戀,只是我不是此道中人吧!

  「陳大哥!這份名單上怎麼有易青玉的名字?」小區眼尖的發現了這個事實。

  「因為易青玉以前曾是小林的女朋友。」

  「怎麼這麼巧!跟小林上過床的女人都死了?」小區問了一個讓我很震驚的問題,是啊!兩個跟小林有關的女人都死了,而且死法還滿像的,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想到這一點後,立刻注意眼前的名單。

  陳紹秀,職業女警,做愛地點拘留所!這一行資料讓我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因為上次女警被殺的女主角就叫陳紹秀。

  這會只是巧合嗎?

  接著我又看到一行資料,上面寫著:李金全,酒店老闆,做愛地點酒店廁所。

  這不是上次那家PUB的老闆!他也是跟小林有性關係的!

  邱文愛,研究所畢業生,目前失業,做愛地點豪帥旅館。

  王玲君,IBC公司技術研發小組專員,做愛地點心情汽車旅館。

  我想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就是小林上次被認為有殺人嫌疑的女主角。

  看到這裡我不禁做了一個很大膽的推理,那就是莫非小林才是真正的兇手!

  但是這樣的推理實在不能証明什麼,我再往下看希望能找出更多的線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王文愛應該就是陳一智日記裡的小愛,為了証實這一點,我特別叫小區去向陳一智求証。

  可是小林為什麼會認識小愛呢!莫非小愛也是陳一智他們社團的人嗎?

  「陳大哥!」小區的聲音把我從現實中拉了回來。

  「怎麼樣!邱文愛是不是就是小愛?」我急於知道答案。

  「你猜得沒錯!邱文愛就是小愛,但是陳一智說小林會認識小愛是一件滿奇怪的事。他說印象中小林並沒有認識小愛的管道,而且他也沒聽說小愛跟小林在一起的消息,然後他問我,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你沒有跟他說什麼吧!」

  「沒有。」小區搖頭:「因為這並不能代表什麼。」

  我點點頭:「也好,我們先把這邊的事處理再跟他說。」

  小區剛剛的話証明了一點,那就是小愛的確不是陳一智他們社團的人。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所以我又叫小區打電話去找小愛,我想知道小愛目前的下落。

  我把我的思緒重新整理過一遍,但是我發現我現在腦袋是一片混亂。

  我把這份名單列印了出來,我想小林其它檔案會不會還有其它的線索。

  回到了檔案目錄,我又發現了一個檔案名稱很有意思,它的名字叫日記,如果這是小林的日記的話,或許可以提供找更多的資料。但是我卻注意到這份文件的存檔日期是上個月的十號,如果說天天寫的話,日期不是昨天就應該是今天啊:而且從文件的位元數來看,它絕對超過十萬字啊!

  我開啟了這份文件,等到檔案一出現,我的震騖更是無以復加,沒有想到這份文件竟然是陳一智的日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但是就在我還震驚的時候,電腦螢幕突然整個消失,接著出現刪除的狀態,莫非是小林已經發現了我侵入了他的電腦,而把所有的紀錄銷毀,這樣一來我更認為小林與最近這幾件殺人案有關了。

  既然被發現了,我想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我覺得我現在最好就是直接去找小林問個清楚,在動身之前我還特別聯絡了警察。

  我直接闖入了小林的研究室,但一進去就發現其中有種奇怪的音波在擾動著。同時,小林研究室裡的燈光閃耀著一種類似粉紅色的光,我的眼睛有些不能適應的閉了起來,等我一張開,卻發現小區穿著緊身的內衣褲坐在桌子上,我當場傻眼,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小區妳幹嘛?」我覺得我的喉嚨有些緊:「我不是叫你去打電話嗎?結果呢?小愛有沒有活著?」我邊說邊把房間門給關上,我可不想讓人看到而誤會。

  小區好像沒有聽到我所說的話一樣,她不斷的騷首弄姿的,讓我覺得她似乎在勾引我。

  「陳大哥!我喜歡你很久了。」小區的聲音輕輕的:「我們先放下所有的公事吧!讓我們盡情的歡樂吧:」她邊說邊脫去了衣服。

  我真的不能相信我所聽到的及我所看到的,我想任誰若換成了是我,都不會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情,為什麼小區會變成這個樣子?雖然我很不願意這樣說,但她現在的表現就好像是淫娃似的。

  「小區妳到底在幹什麼?」我對她喊叫著,希望她能聽到我所說的。

  小區聽了我的話後倒是笑得很開心:「我在幹什麼?我要你啊!陳大哥。」小區把胸罩解了下來,扔到我跟前,小區的胸前風光便一覽無遺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吞了口口水,我覺得我好像有些熱。

  小區已經走到了我前面,她的乳房緊緊的抵住我的胸膛。

  「陳大哥,讓我們把一切都忘記了吧!讓我們好好的把握現在吧!」小區邊說邊用腳勾我的腰,我覺得她整個騎了過來,我不禁退後了數步。

  「小區,妳不要這個樣子。」我吶吶的說,但是我的眼睛卻偷偷的瞄了一下小區美好的身材。

  其實小區的身材之好,就像她的電腦一樣,也是讓大家頗為讚賞的。尤其是她的胸部,有很多人都在背後稱她奶媽,不然就是豪乳女。身為她的上司,我當然也注意過她的身材。我還記得有一次,小區穿了一件圓領的T恤,她為了綁鞋帶而低頭時,站在她前面的我差點沒有出醜,因為從領口望去,小區飽滿的乳房就垂在我的跟前。

  我承認我的勃起,當然我也為此懺悔了好一段時間,而今天我又看見了小區豐滿的身軀,而且還不是像當時一樣,只是某一部分而是全部的時候,我發覺我比那個時候的我更難自持。

  我真的覺得我在發抖,而且我的下體也開始有了反應。

  「來吧!你在怕什麼呢!」小區的表情愈來愈誘人,同時她伸出手把我的手緊緊的握住,並且引導著我撫摸她的胸部。

  這一摸,我整個人就癱瘓了,什麼道德、什麼原則我全都不在乎了,眼下的享受比那些有的沒有的觀念真實的太多,而且也很舒服的太多了。

  我讓小區牽引著我的手遊覽她全身的每一個地方,我覺得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沒有想到女人的身軀竟是如此的柔軟,觸感真好。

  小區開始解開我的衣服,她輕輕的吻著我,從我的耳朵、脖子到露出襯衫的胸膛。這種唇與身體的接觸讓我覺得耳朵酥癢不已,就好像有數十萬隻螞蟻在我身上爬行似的,爬得我全身打顫。

  小區慢慢的低了下去,她的舌頭在我的腰際迴旋著,接著她解開了我的腰帶,把手給伸了進去了,而沒有束縛的陰莖此時站得更直了,我感覺到小區緊緊的握住我的陰莖,反覆的把玩著,我覺得我已經快受不了了。

  就在我想把小區拉起來的時候,小區卻好像誠破了我的心思似的迅速的退到桌子邊。她把一隻腳跨伸到桌上,用另一隻支撐著身體,極盡誇張的張開她的大腿,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搓揉著,尤其是她一直推擠著她的乳房,這些動作以前只有在深夜的頻道才看得到,如今卻活生生在我面前。

  我慢慢的走向小區,當我接觸到她的時候,我才更有一種真實的感受。

  我把她抱到桌子上,我本來想吻她的,但是她卻閃過了我的唇。

  「直接進來!」小區的聲音讓人覺得骨頭都快酥了,當然足夠命令我了,我立刻褪下褲子同時也把她的內褲拉了下來。

  「慢慢來!」小區的聲音在身邊吹著:「讓我引導你。」她說著便握住我的陰莖,慢慢的送人了她的穴中。

  首先這給我的感覺是一片濕潤,慢慢的有種被夾緊的感覺包圍了我的小弟弟,我覺得有種快虛脫的感覺,因為我的陰莖從來沒有被這樣的緊圍著過。

  慢慢的,我的腰開始動了起來,而我的小弟弟也順利的在陰道裡滑動了起來。哇!這種感覺真是奇妙,在這樣的進出之間,我覺得有種能量源源的從我體內灌入,真是人不可思議了。

  小區也配合我的動作扭動著她的腰,她的腳緊緊勾著我的腰,嘴裡輕哼著絲絲的浪語。

  我邊抽送邊聽著小區在耳邊的呻吟,我的所有感官在此得到了前所未有享受。

  「快掐我的脖子!」小區邊喘息邊說:「快點掐我的脖子!」小區突然這樣要求讓我覺得很奇怪。

  但是我馬上就想起來,有些人喜歡在做愛時,被別人用其它的方式「對待」來得到高潮,我想小區大概也是屬這一種人。

  不過,掐脖子的這種行為其實很危險的,稍不注意很有可能會發生意外,但是小區已經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脖子上了。

  我想只要我小心一點應該就沒事吧!所以我照做了,小區的表情看來好滿足的樣子,看她這麼享受,我也滿高興的。

  過了一會兒,小區竟然拿起了美工刀。

  「切割我!」小區央求著:「快點切割我!」她把美工刀遞到我手上。

  這實在太瘋狂了!我想這個遊戲應該終止了。

  「小區,這太危險了!還是不要吧!」

  「快點,切割我!」小區根本就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

  我想只要輕輕的就可以吧!為了滿足她,我還是照她所說的做了,我輕輕的在右手臂上劃了一刀。

  「哦!」小區大叫了起來,這一叫讓我覺得實在滿恐怖的。

  我正想把刀收起來的時候,小區又要求我切割她,沒有辦法,我只有照她的吩咐,我發現她愈來愈 High 的樣子,就好像在吸毒。

  我看著血從桌子上汨汨的流了出來,心裡面實在怪不好受的,很想跟她說我們不要再玩這個遊戲的時候,門卻被打開了,站在門口的是小林,他的表情是一臉驚訝,我朝他笑了一下,想到上次的我也是這種情況下打開了小林的門。我現在有些能體會小林當時的感受,我正想跟小林解釋的時候,投想到小林指著我的鼻子大罵禽獸。

  「你竟然在我的辦公室持刀強暴小區。」他看了一下桌面的血:「妳還殺了她!」

  「我沒有!」我大聲辯解。

  「你還說沒有,那桌上的血,還有小區都不動了,小毛我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沒有,事情不像你想得那樣!」我試圖向小林解釋。

  「殺人啊!救命啊!這裡出事了!」小林完全不讓我有解釋的機會,他不停的朝門外大喊,我別無他法,只有拉起褲子迅速的奪門而逃。

  沒有想到小林的聲音能立刻引起這麼多人的注意,幾乎中心裡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抓住他!」小林從門裡出來朝大家大喊:「他是兇手!他剛剛姦殺了小區!怏抓住他啊!」

  我真是百口莫辯,有幾個人已經圍了上來,我在無奈之下只有便把人群推開,我好不容易擠開了人群,沒有想到一出大門卻發現警察迎面而來。

  我真是自作聰明!這群警察本來是我叫小區請來調查小林的,但是現在卻對我造成了威脅,他們見我這模樣,當下便掏出了手槍,並示意我站住,我連忙往右側的花圃逃去。

  「站住!」好了!現在連警方都在圍捕我了,叫我站住,開什麼玩笑!我拚命的奔跑,因為眼前的情況實在對我太不利了,按著我聽見了槍聲!沒錯,是槍聲!我發現我腳邊的草地冒起了一陣煙。

  天啊!他們對我開槍了,我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我深怕我一動,他們手上的槍子便會像剛才打在草地上般的打在我身上。

  「上來啊!」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激烈的輪胎聲混雜著尖銳的女聲在耳邊響起,我看見一輛白色的跑車從前方的車道開上了花圃,並橫在我面前,前座的車門已經打開,我這才發現開車的是H。

  「發什麼呆!快上來啊。」H朝著我大聲喊叫。聽了她的話之後,我才發現我可不行在這邊就被警察給逮了,我是無罪的啊!

  一想到這裡,我立刻鑽人了H的車子,H一等我上車便立刻加足油門迅速離開,我從照後鏡裡看見了警察在後面追著我們,其中幾個已舉起了槍,我似乎可以感覺幾把槍已瞄準了我。

  「把頭低下來!」H邊說邊把我的頭給壓了下去:「活得不耐煩了,小心子彈啊!」H的話未說完,就聽見槍聲大作,車子右側的照後鏡應聲而碎,我嚇得躲入座位下。

  但是看見H那副從容的樣子,我覺得我的行為實在太可恥了,於是我重新坐到位置上。

  H駕車總算擺脫了這些警察的追擊,正當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前方竟出現了三輛警車迎面而來,其中一輛已把車子打橫擋在路中間了。

  我有些驚慌的看著H,我竟然看見H笑了起來。

  「坐穩了!」她說完這句之後,立刻做了一個猛烈的迴轉,我差點沒有摔出去,車子迴轉之後馬上進人一條巷道裡,這條巷道剛好可容下一台車,車子平穩的前進,眼前就是一條大路,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輛警車堵住了去路。

  「嘖!」H顯然是一副吃驚的表情。但是我錯了,她一點也沒有感到害怕,我從她腳下的油門可以感覺得出來她很爽!

  她沒有任何的減速,反而是加速!警車上的員警看苗頭不對紛紛走避,我則緊緊的抓住坐椅的後側。

  「碰!」的一聲,H已駕車撞開了警車,我感覺到我的身體承受了一種波浪的襲擊,我感到一陣痠麻!因為撞擊的力量實在是滿大的。但是在撞出一條路之後,我卻有點高興了起來,我看著後面那輛被撞毀的警車,心裡面有著一種很驕傲的感覺。

  這種感覺還滿不錯的嘛!

  「怎麼了?」H說:「怕犯了毀壞警物罪嗎?」

  「不是。」我苦笑著:「只是覺得很刺激。」

  「是嗎?」H從前座的實物箱中取出了香菸,她慢條斯理的點著:「剛剛看你還滿怕的樣子。」

  「嘿嘿!」我笑得有些尬尷:「我承認剛剛的槍聲是把我嚇壞了,但是這也不能怪我啊!我以前可是連罰單都跟我無緣的人,今天這種場合當然讓我覺得非常怕啊!」

  「我沒有笑你的意思。」H解釋。

  「我知道。」我說:「不過剛剛撞開警車的時候我覺得…」

  我一時找不到適合的詞句來形容我現在的感覺。

  「很爽!」H說:「對不對!」她笑了起來。

  「嗯,應該是吧!突然覺得這樣也很有意思。」

  「是啊!我也早就想這樣試試看了。」

  而就在我們對話的同時,又有警車在我們後面出現,這次警察直接就開槍了。槍聲咻咻的,在我耳邊呼嘯著。

  而前方則有兩台警車試圖設下路障以攔截我們。

  「該死!」H有些驚慌:「前後都被堵住了!」

  「繞過去!」我說。

  「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繞過去!」我手指著隔壁的車道:「開到那車道上去。」

  「沒有搞錯吧!」H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那可是反方向的。」

  「我們沒有選擇了。」我說:「快聽我的,要不然就沒有機會了。」

  H聽完我的話之後也只有硬著頭皮開上對面的車道,那些迎面而來的車子,發現我們之後紛紛閃避,整條路都大亂了起來。

  H拭去額頭上的汗水,但我比她更緊張,看著眼前一台又一台的車子從身邊閃過,我的心臟都快停止了。

  我們好不容易撐到了路口,老天好像是存心跟我們作對似的,剛好又碰上了紅燈。H當然不甩它,一個加速還帶左轉揚長而去,只是車尾被一台來不及煞車的車於給撞個正著,我的頭撞到了車窗玻璃。

  雖然痛!也比被警察抓住或在剛剛被撞死的下場來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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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我們總算是逃過了警方的追擊,而在一家小汽車旅館住了下來,為了不讓人別人認出我們,我跟H還換了一輛機車代步,我想如果剛剛機車店的老闆知道我們前不久所發生的事的話,不曉得還會不會接受H的信用卡。

  「你在想什麼?」H手裡拿著一袋東西。

  「沒什麼。」我說:「我只是覺得挺累的。」我懶懶的坐在椅子上。

  「你去那兒了?」我問。

  「買些東西,吃的用的,還有這個!」H從袋子裡拿出了一把槍。

  「妳怎麼弄到這玩意的!那不是要有執照方可以買的嗎!」

  我大吃一驚。

  「在台灣!規矩只是放在那裡好看的,只要你有錢什麼都好辦。」H一臉得意的樣子。

  「妳買了這把槍我們以後的處境會更麻煩的,難道妳不知道警察在抓我們?」

  「關於這一點。」H拉了張椅子在我身邊坐下:「也正是我要問你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來話長了。」我把實情告訴了H。

  「妳是說小林才是這一連串謀殺案的兇手?」H聽完我的話之後,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可沒有這麼說,我只是說小林與這些被殺害的人有關係而已!」

  「嗯!那為什麼小區要跟你做愛呢?」她的問題問得真好。

  「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這樣說有些奇怪,但是我真的不明白那時候的我和小區在幹什麼?

  「我覺得好像一場夢一樣,打從我進房間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我說。

  「有什麼不對勁?」

  「我覺得…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有種怪怪的感覺,一進門燈光竟然是粉紅色,對了!」我突然想起來:「我一直覺得耳朵有一種聲音,我覺得是一種特別的音波,一直在我耳內作響著!」

  「這麼說,你是被催眠囉!」H笑了起來:「你把人家上瞭然後說這些事情令你覺得奇怪,怎麼,想不認賬啊!」

  「我沒有想賴賬的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好啦!」H拉著我的手:「我當然相信你,不然幹嘛開車來救你呢?」

  這一點我倒是很感激!但是一想到小區我的心就沈了下來,不曉得她到底怎樣,她以後要怎麼面對同事呢?「行了!」突然間H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行了?」我問,這時我才發現H已拿出了手提電腦。

  「妳那兒來的手提電腦?」我一路上並沒有看見H有帶著這東西。

  「我一直把它放在我的車上啊!只是你一直沒有注意而已。」

  「哦。」我應了一聲。「妳剛剛說什麼行了!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問。

  「我連上了楊智弘的電腦了,我想我應該可以查到精液存放的地方。」

  「那太好了。」我喜出望外。我緊緊的挨住H,希望早些得知這些精液存放的地方,不過我的這個舉動倒是讓H很反感。

  「你不要這麼靠著我啦!我在工作的時候最討厭人家在我背後了!你去看電視嘛,待會兒有結果我會跟你說的。」H嘟嚷著。

  沒有辦法,我只有聽從H的話,走到電視機前把電視打開。

  一打開電視畫面就出現我和H的照片,看來今天的事情的確是鬧大了。

  「據了解,兇手陳谷成目前為該研究中心的研究員,由於近日內被降職而心生不滿,所以警方懷疑這次的殺人動機其實是兇手本身的心理失控。而死者區慧萍…」什麼!死者!不會吧!我只不過拿著美工刀在她身上劃幾刀而已,現在竟然說她死了!而且還說是我殺死她的,那幾個傷口連小貓都殺不死咧!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就拿著美工刀一直往她身上刺,我看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是小林!他根本在胡說八道嘛!我那有一直刺她,他在說謊。

  我叭的一聲關電視。

  「看來你的麻煩大了!」H站在我身後,表情很是憂愁。

  「我沒有殺小區,H,我是說真的。我是拿美工刀割她,但是那是她要求的,而且我也只是象徵性的劃她幾刀而已,那種程度的傷是死不了人。」

  「你冷靜點。」H說:「你先不要那麼激動。」

  「妳相不相信我?」我問:「H,妳說,妳相不相信我?」

  「你給我冷靜一點。」H重重的搖著我的肩膀:「我若不相信你的話,我早就讓警察把你給抓走了,還會留在這邊陪你?」

  她的聲音讓我清醒了過來。

  「現在問題是,我們要如何証明小林是在說謊呢?」H問。

  我雖然清醒了過來,但這並不代表我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除非有人証!」我的聲音充滿著放棄:「但是並沒有人看見我跟小區在做愛啊!」

  「對了,我想起來了,楊智弘為了監視大家,所以在每一間辦公室裡都裝有攝影機,我們只要找到攝影機內的光碟的話,就能洗清你的殺人罪嫌。」

  「真的。」H的話讓我又從重新燃起了希望:「妳是說真的嗎?每間研究室都有攝影機?」我有些不放心。

  「這是楊智弘親口說的,而且他還弄給我看過。」

  H的這番話讓我欣喜若狂,看來我還是有救的。

  「好!我們現在共分兩路,我剛剛已查到精液存放的地點,我們分頭進行。我去找那份光碟,谷成你就去精液存放的地方。」H這麼計畫著。

  「讓妳一個人去中心我有些擔心。」我有些憂慮。

  「你放心吧!」H笑了起來:「中心我可是比你熟得太多。

  以前我跟楊智弘還在一起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我們常常走一些秘道。」

  「秘道?」沒想到我們中心竟會有什麼秘道:「像電影演的那樣嗎?」我很好奇的問。

  「有沒有跟你說過,好奇是會殺死貓的!如果事情與你無關的話,聽過就算了。什麼事都要追根究柢是會給你自己找麻煩的。」H點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後起身走向浴室。

  「我們早些休息吧!我先洗個澡你不介意吧?」她問。

  我怎麼會介意呢!不過H說得對,這麼一天下來我還真的累了,我躺在床上想放鬆自己緊張的身心。

  但是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卻讓我心猿意馬了起來,我的心好像正在裡面沖洗的樣子。我坐直了身子,望著緊鎖的浴室大門,在那裡面有一個美妙的身軀在遊動著。我想到H正在沐浴的樣子,我的喉頭不禁為之一緊,但願我就是那激流而下的水,源源不絕的流經H的身體,從她的頸子到她柔軟而豐滿的胸部,滑過她的小腹,緩緩的朝她那神秘的三角洲匯集,之後,由她修長雪白的大腿掉落地面,就這樣周而復始,一直一直的循環著。

  一想到這裡我便坐立難安了起來,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浴室門。我的耳朵緊緊的貼著房門,似乎從這嘩嘩的流水聲中,我可以去描摹H身體的輪廓。漸漸的,我似乎能看見什麼了:首先是H的大腿,那樣均勻修長的大腿,在水光的襯托下,抖射出令人屏息凝神的光!在熱氣四溢的小小浴室內,更是讓人熱得說不出話來…混帳!我在幹嘛啊?現在是什麼時候,我現在可是身陷危境中的人,我還有閒在這裡意淫:對象還是只是因為信任我而不惜冒生命危險的H!我實在是他媽的混帳加三級!

  陳谷成!你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你能把持住的話,你現在就不會把自己搞到這種田地,還以為你會痛定思痛的,結果你竟然會在這邊想這些有的沒有的,你真是無藥可救了,枉費你媽從小對你的期許。

  我狠狠的把自己罵了一頓,真是的,我回到床上躺著。我覺得有件事很奇怪,為什麼我那時和小區在小林辦公室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類似現在的感覺呢?我竟然一點也不會覺得愧疚!也許有吧!但是還是壓不住我的行動。以前的話,光是想就會讓我覺得很罪惡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實在很矛盾,以前只要是想到這一類的事我就會覺得自己是個罪人,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責怪自己的,除了做夢的時候不會!

  說真的!跟小區做愛的時候還真像是一場夢!

  想到這裡,我的臉情不自禁的轉向浴室,不曉得是我眼花了還是我怎麼樣,我覺得浴室的門似乎露出了一些空隙,我站了起來朝浴室走去,走近之後,我真的確定不是我眼花了,而是真的!H沒有把門關好!

  看到這樣的門縫,我的心叉盪漾了起來,我的眼光往浴內部探索,很快的,我便見正在淋浴的H,我的心和我的眼睛都在這一刻停住了,實在太美了!H的身體在此刻呈現著一種高度的美感!就像是上天特地彫刻出來的精品。這個畫面顯然比上次H被楊智弘在辦公室強暴時好看太多了,看著H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我真希望自己就是她身上的泡沫,我忍不住的把門稍微打開了一點點,我不想只看到這樣窄窄的畫面,我不要H的身體有任何的阻擋,我要有完全的欣賞空間。

  她的身體在門推開了一些之後,顯得更為誘人了,在這樣寬廣的空間中,H的胴體不再是一條縫,而是一完整的立體。如果我說我有什麼不滿的話,那就是我只能看見H身體的側面,而不是正面。

  但是側面就已經足夠了,她的曲線在這樣的角度中顯得動人不已,看著她凸出的乳房環抱在她的右手之中,本來就豐滿的乳房在她右手掌的擠托下,顯得更為豐滿,粉紅色的乳暈在水光的沖射下,轉化成一種游離的光,在這間不到兩坪的斗室內,讓人目炫神迷。雖然只是側面,那也已經足夠了。

  我的心又癢了起來,這種感覺像電流一樣的貫進我的下體內,我按住了我的弟弟,我想它已經膨脹了起來,天啊!僅僅是側面而已!

  H轉過身來,所以現在我看的是她全部的正面。以前只能想像的部分或看不清楚的地方,在此時都變成一清二楚。我仔細的掃描她的身體,陰莖已被她白裡透紅的體膚給激發的昂起首來。

  她的乳型實在很迷人,圓圓的、微微的高聳著,並隨著H的動作而左右微微晃動。那種視覺很像波浪,肉體的波浪振動我的視線,我的眼光往H大腿根部望去,她那緊緊夾住的雙腿,不曉得是她故意的還是我想得太多了。她的手總是在她陰部遊動著,所以我只能約略的看見她那塊神秘的森林地帶,而那只是黑色的印象而已。

  我覺得自己好像在沙漠裡遊走的旅人,面對著這一望無際的綠洲,眼珠都快掉出來了。但卻發現這不過個海市蜃樓而已的時候,原本喉頭的乾渴更為強烈,我覺得這就是我的最好寫照,我覺得自己口好乾啊!真想一把抱住正在淋浴的H,從她身上我才能得到我缺乏的滋潤。

  我覺得H的眼光似乎掃到我了,我有些吃驚的往門後退去。

  過了一會兒,我又探了出來,這一探讓我的慾望更劇烈的熾燒著,因為H的動作讓人咋舌。此時的H坐在浴缸的邊緣,她的雙腿大剌剌的張開,我的眼光可以直探她那神秘三角洲的內部,我似乎能看到她那暗褐色的陰唇,上下畫著一道讓人心醉神迷的裂線。我想我快死了,整個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燃燒爐,太多的熱能在我體內無處可去,而到處亂撞著,我覺得我快被這股熱能給炸裂了。但是H還是不放過我,她以一種誇張的動作輕拭自己的身體,我認為這根本就是一種挑逗嘛!H誇張的撫摸自己的身體,像個脫衣舞孃似的。雙手一會擠壓自己的胸部,一會又任意的在腰部間遊走,彷彿是在誇耀自己的身體一樣,她好像在炫耀什麼似的。

  過了一會兒,她竟背著我彎腰去撿拾什麼,而她的股間也隨著她的這個動作而露了出來。那筆直的大腿、凸出的雙臀和那一塊帶著紅色與黑色的股間,甚至有些紅色的肉翻了出來。我想我真的會死,如果我一直再這樣看下去的話,但是我又捨不得離開。面對著脹得再脹的下體和全身無處可洩的能量,看來我只有用手淫來解決了,於是我把手伸進了褲襠。

  而就在這個時,我看見鏡中的H正在笑,那種笑容任何人只要一看都會明白的,這個笑容讓我有了一種衝上前去抱住H的勇氣,看來這一切似乎都是H的暗示。

  應該是這樣的吧!首先是她沒有關門、再來是洗澡時的極度性感動作、現在她的笑容,這些加起來讓我覺得H正在歡迎我與她共浴。

  一想到這裡,我體內的慾火更無法無天的燃燒了起來,這股火焰終於讓我把門給推開了。

  H先是呆住了,接著她閃在角落迅速抓起手邊的浴巾:「你在幹嘛?」她已把身體遮蔽了起來,看她的樣子並不是很生氣。

  所以我大膽的走近她並伸手去扯她的浴巾。

  H對我的舉動顯然很吃驚,吃驚得忘記了抵抗。我一手便把她拉了過來,將她擁入懷中,她抬起頭似乎想要推開我,但我卻抓住這個機會急切的朝她的唇上吻去,H緊緊閉著嘴巴,我的舌頭在一番努力之後還是不得其門而人,所以我退了出來,仔細看著H。

  H笑了,這個笑容讓我覺得得到了某種鼓舞,但是這次我不像剛才那般的著急,我緩緩的迎向她的雙唇,追一次H便很配合了。

  我們在水中熱烈的擁吻,我緊緊含住了她的舌頭,雙手用力的擁著她,就像小孩熱烈的抱著自己的玩具一樣,而蓮蓬頭激射而出的水柱,像是一種興奮劑一樣,不停的衝擊我那顆壓抑已久的心,一點一點的激起我的慾念。我從她的舌尖離開,滑向H的頸、耳後,我的舌時而輕點,像一個細語的情人:我的唇時而狂野,像一個嗜血的吸血鬼。而在我或輕或重的舌尖調情之下,H的呼吸已散亂成一種不明所以的低吟。

  我發了瘋似的吻著她肌膚,拚命的去感受她的體溫、去感受她身體柔軟的觸感。我用下巴在她的乳溝中遊移著,頂得H笑了起來。

  我的雙手把H的兩顆乳球向上推擠,H原本低沈的呻吟轉而變成一種略帶尖銳和急促的吶喊,我的舌尖輕輕的在她的奶頭附近晝著圓圈,雙手則加強了力道,我像是想把H的乳房捏爆一樣,我覺得我很用力的抓著,而H的聲音此時則碎裂成無數的細小音符在浴室的各個角落撞擊著,這樣還是不能滿足我的渴望,我開始用牙齒細細啃嚼著H的乳房,我想在這兩顆肉球上留下讓H永難忘懷的印記。我一開始這麼做,H的身體就抖了起來,就像是一隻蛇一樣,等到我咬住H的乳頭時,她簡直是跳了起來。

  我瞄了一下她的神情,那張臉除了痛苦以外,還寫滿了愉悅。佈滿水滴的臉,顯得更為嬌豔而動人,我忍不住的再次吻著她的唇,兩條舌尖在水中緊緊的交和著。

  H緊緊的抓著我的頭髮,靠牆而立的身體出現了些許的顫抖。我抬起了她的大腿,右手則順著大腿內側滑近她那肥美的三角洲,H的反應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大,在剛輕觸她陰唇的時候,她整個人幾乎是快倒在我的懷中,但是手指那種細緻柔嫩的感覺,讓我不捨得離開,我把手指更一步的探人,一種溫熱的感覺迅速的圍繞著我的手指,而H的反應也比剛才更加劇烈,看她臉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於是我停了下來。H把我推到了牆邊,我們的位置互換過來,她開始親吻我的身體,有種又痠且癢的感覺,我閉起眼睛享受著這一切。

  這一切實在是太美妙了!感受H的舌尖在我的胸膛遊走成了一種樂趣。她逐漸往下移動,我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髮梢,而她的舌尖已到我的下體部位,她伸手握住了我的陰莖,我全身顫慄了起來,這種顫慄簡直快讓我的髮梢直立。

  「妳想幹嘛?」我的聲音發著抖。H抬起頭來,淺淺的笑了一下,接著她把我的陰莖含入了她的口中。

  我覺得我腦袋在這一刻迅速充血,眼前是一陣的晃動,為了不讓自己倒下來,我緊緊按著H的頭,我覺得陰莖上佈滿著又溫又癢的感覺,我有些不習慣,畢竟這地方對男人而言是很重要的,於是我想把H拉起來。

  我的手才剛碰到H的肩膀,H的舌頭已在我的陰莖上開始滑動。我是一陣無力的靠在牆邊,任憑H的處置。H的舌頭舔在我的弟弟上面,這種細緻而微軟的感覺整個征服了我的大腦,快感像排山倒海般向我捲來。H見我不再抗拒,便再次把我的陰莖含人口中,而這次比剛剛含得更深,H開始緩緩的一前一後的把這根肉棒深入口中。

  H舌頭舔著我的陰莖、她的唇含著我的陰莖、她的牙齒啃囓著我的陰莖,我正在享受多重的服務,H的動作加快了,而我發現我的所有熱能都已集中到我龜頭,而這一能量已經逐漸快送出了。我想阻止她,但是我現在已說不出話來,我只能含糊的應合著她的舉動。

  「H!不要,快停…啊!」就當我總算說出來時,我已無力控制這股能量的迸射,我的陰莖一陣劇烈的痙攣,按著是一陣陣的收縮,我知道我已經射精了,我看見從H的嘴邊溢出乳白色的精液。

  我全身無力的倒了下來,緊緊的擁住H。

  我從午夜中醒來,從我老媽的臉孔中醒了過來,沒想到我又夢見老媽拿刀刺自己的那個畫面,我在想這會不會是一種制約。

  當初我和小雨在白沙灣那一次,回到家後我也是夢見我媽拿刀刺向自己,再往以前推的話就更誇張了,只要是我的意淫很嚴重的話,我媽就會在我夢中出現,現在的情況比以前好很多了,尤其是接觸了陳一智的案子之後,我在想這會不會是一種陰影呢!就佛洛依德的理論來看,幼年期的一些記憶是會對以後的人生造成一些影響的。

  所以關於小時候我老媽為了我老爸拿刀刺自己的畫面,是不是造成今日我對性的看法的成因呢?我到現在一直在懷疑自己是否一直活在那一個畫面中,我根本就沒有長大!我一直被困於那一天的情境中,永遠永遠被我媽拖到浴室,永遠永遠被我媽灌入冷水!

  但是剛剛我跟H也是在浴室搞起來的,但是為什麼我一點也不會覺得怎麼樣呢?說來也奇怪,為什麼交歡的地點會是在浴室裡呢!難道這是冥冥之中命運的安排嗎?這次是我從十幾年前記憶解放的機會嗎?

  太多的問號!這讓我的大腦無法去想些什麼,我發現我根本無力獨自回答這些問題,再想下去我的腦袋顯然會裂開。

  於是我躺了回去,一個轉身便看見對面的H睡得正酣。我滿心歡喜的注視她熟睡的臉孔,現在的她會是剛剛在浴室裡的性感女神嗎?我有些錯愕,一種不真實的不安全感湧人心頭,我把她緊緊的擁入懷中,唯有如此我才能確定H真的在我身邊。

  而慾望的柴火又添入已漸熄的火爐,我已無法入睡了,於是我開始玩弄著H的乳房,隔著睡衣的感覺無法滿足我的手,於是我慢慢的解開了H胸前的釦子,但很巧H剛好在此時翻身,我的手反而被壓在下面,我好不容易的抽出手來。

  但是我並沒有放棄,我看見H的上衣露出一截來,於是我便順著這截露出來的部分伸了進去,觸碰H身體的感覺很好,我的手掌是一陣溫暖。我向上探索摸到一個類似鋼線的東西,我知道那是H的胸罩,我的手整個握住了她的乳房,一陣擠捏之後,我覺得十分不過癮,於是我的手又從胸罩的開口探了進去。

  我很快的找到乳頭,我開始把玩著它,而就在把玩的同時,我似乎感覺她的兩顆乳球逐漸挺了起來,H的呼吸聲也開始混雜著一些濁重的呼吸聲。

  我有些食髓知味的把手伸到H的背部,我花了一點時間把她的胸罩解開,然後慢慢的把她的胸罩拉了出來。我滿怕把H驚醒的,這是我的遊戲,我覺得這樣滿好玩的。

  H也在這個時候翻身,差一點又把我的手給壓住了。我翻到H的身子上,慢慢把她的釦子解開,最後一粒鈕釦解開之後,她那美麗的胸脯便一寬無遺的展現在我眼前。我的小弟弟已經站了起來,緊緊的頂住H的身體。我俯身輕輕咬住她的乳頭,在一陣舔食後,H的身體有些震動。我停止了我的動作,並且從她身上離開,這並不是要放棄,而是我想把她的褲子給脫下來。

  我的動作很小心、慢慢的,H的三角褲開始露了出來,接著她那令人垂涎的大腿也慢慢的展現。我像是拉一幅油畫似的,終於,我順利的脫去了H的褲子,我再次翻身上去,並且把她的大腿分開,她那兩隻腿中間的區域肥嘟嘟的凸出一塊,我忍不住用手指朝那兒點了一下,這一點又讓H震動了起來,我已經聽到她的呼吸變得極不穩定。

  我索性脫去了H的內褲,當然我還是小心翼翼的。好了,現在H整個人已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眼前,我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撫摸著,最後的匯集點當然是她的三角地帶。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她已經濕了,整片陰毛都是濕漉漉的,有一種略帶鹹澀味道。我也把我的內褲給脫了,勃起的陰莖像火箭一樣的衝出來,直抵H的陰門。就在這一刻我有一種作噁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當初與小雨在緊要關頭時發生的情形是一模一樣。

  「不要退縮!」H突然說話:「這是你的心理障礙,你不能永遠以退縮來逃避它。」H握住了我的雙手,她不但這麼說同時也以行動表明她的理念,她主動的迎向我的陰莖。但是我卻撤離了,我發現我原本高漲的情緒此時逃得無影蹤?

  「我不行!」我有些沮喪:「我覺得想吐!」

  H並沒有任憑我的情緒萎縮,她握住了我的陰莖說:「你必須要跟自己戰鬥!」她說:「無論有任何不愉快的回憶或者是聯想,你都必須要去克服,我會幫你的。」她開始摩擦我的陰莖。

  這個舉動的確有一些效用,原本已經在萎縮的陰莖又逐漸的膨脹了起來。

  「來吧!」H托起我的下巴:「來要我吧!讓我欲仙欲死吧!」

  接著她便握住我的小弟弟並把它塞入她的陰道中,進去的時候很順利,雖然有些擠,但是這種感覺讓我覺得很棒!

  我看著躺在床上的H,我開始了我的動作。一開始我還有些不習慣,但是H的配合真是沒有話說,幾乎每一次的抽送我都可以順利的頂到花心,H開始浪叫了起來,我的動作也開始加快,像一部無法停止的機器一樣,反覆的、不斷的衝刺。H的大腿被我扳得比原來的更開,而且也抬得更高。我清楚的聽到我每一次的衝刺所傳來的撞擊聲——噗滋噗滋。我情不自禁的加快自己的動作,H也更加的放浪形骸,尖細的叫浪聲,像一把劍一樣的一次次的刺進我的內心,好爽啊!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這裡就是天堂。

  H在我的動作稍停之際,把我壓了下去,現在是換她主動而非我了。看著她一上一下的晃動著,兩顆大奶子在我眼前上下左右的搖晃,我不禁伸手握住了這兩顆人間最甜美的果實。我的手一觸碰H,H就像沒有骨頭似的往我身上墜落,我得靠我的雙手才能撐住她的身軀。

  隨著她的擺動,她的乳房也在我的左右手搖啊晃的,看著她一臉陶醉的表情,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內膨脹的更厲害了,這種夾得緊緊的感覺讓我靈魂簡直飛到九重天,我忍不住坐起身子來,跟著她一起擺動。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她簡直是浪到了極點。

  我沒有想到兩個肉體這樣的交纏可以到這樣的境界!哦!女神啊!放浪的女神啊!帶我到天堂吧!

  「我要…來…了。」H忘情大喊,接著是她全身一陣的痙孿,我感到在她的陰道內有一股溫暖的潮流,在這股暖流的沖擊下,我再控制不住我自己,一陣激情射精。我倆像洩了氣的皮球般,靜靜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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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H告訴我藏所有精液的地點是在民權東路五段上的一個倉庫裡。我在這裡守候已經四個小時了,看看手錶也快十一點了,我想這應該是行動的時候。

  我看著H給我的手錶,心裡有一陣無限的暖意,想著今天早上擁著她醒來的樣子,那時我的心情有一種說不出的平靜。那時的我有一種衝動,我不想再管這世上一切的是是非非了,我只想守著H溫暖的小穴就好了。

  這隻手錶是從H的手腕上取下的,當然也帶著一絲H的體味。我原本是不帶錶主義者的,但是為了H我願意放棄我所有的原則。

  我趁著警衛打瞌睡的時候混入了倉庫內,我很順利的摸到門邊,我尋找著進入的地方,很幸運的我發現了一扇窗戶,我潛至窗戶旁,略為動了一下這扇窗戶,沒有想到這扇窗竟然沒有關,我想我實在很幸運,於是我小心的把窗戶打開,一個翻身便進入倉庫裡。

  目前為止一切都還滿順利的,對一個第一次幹這種事的人而言,我想我表現的應該還算不錯。我取出了手電筒,慢慢的在屋內搜尋著。

  滿屋子的試管在剛開始的時候的確讓我有些傷腦筋,但是過了一會兒,我便注意到所有的精子都是照筆劃順序存放的,我現在所在的長櫃註明的姓曾的,曾是十二劃,那麼陳一定是更前面才是。

  果然沒錯,我在前方幾個長櫃中發現了陳姓開頭的存放精子,我便開始一個個的找尋,這並沒有花太久的時間,我一下子便發現了陳一智精子所存放的地方。我欣喜若狂的取下這瓶試管,但是裡面顯然的有存放精液。我有些失望,但是這一切仍是在我的預料當中,如果小林的確是冒用陳一智的精子來掩護自己的罪行的話,那麼他應該不會笨到讓陳一智的精子就這麼不見才對,以這瓶試管內所存放的是誰的精子還不能說,而最好的辦法,便是取出化驗,我仔細的把這瓶精子放進我的袋子內。

  實在是太順利了!順利到連我都害怕了起來:我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周圍,我從一進門便覺得有人在監視我的樣子,但是環顧四週的結果,我並沒有發現任何人,我有些放心,也許是我太過慮了。

  就在放鬆的時候,突然屋裡的燈光整個亮了起來,我大吃一驚,正要往角落藏匿時,前方閃出了一個人影。

  「你在這裡等我?」我覺得心跳開始加速。

  「是啊!」小林緩緩的從懷中掏出手槍。

  看到他手中的槍,我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怖。

  「你要我怎麼做呢?」小林將槍口指著我:「我最親愛的朋友!」

  我半天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被槍指著的感覺這麼恐怖。我退到架子後,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地步。

  「小林,你聽我說,我只是想找出事情的真相而已,我並不是針對你…」我覺得我的腦漿快乾涸了,半天我才想出這麼一句話來。

  小林笑得更冷了:「你試圖找出的真相便是針對我了!」

  小林這句話像核子彈般的在心中炸開,沒想到事情真的像我想的那樣,小林是這一連串謀殺案的真兇!

  「你真的殺了他們!」我不知道我說話的語氣究竟是恐懼還是憤怒,只是我覺得我的毛髮都快站立起來。

  「是啊!」小林說話的口氣很淡:「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你現在只是一個亡命天涯的通緝犯而已。」

  聽到小林所說的這些,我覺得心裡有一股火燒了起來。

  「你不以為你這樣就可以為所欲為。至少…」講到這兒,我發現我的怒氣又消失了,擺在眼前的事實是,小林有絕對的優勢來掌握這一切,而我則是一隻隨時待宰的羔羊。

  「說話啊!你不是一向都挺愛說的嗎?說話啊!你不是想破案嗎?」小林得意的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至少什麼啊?說話啊!」

  「啞了啊!我叫你說話你沒聽見啊!」他的聲音逐漸拉高,可以感覺他的情緒並不穩定:「我叫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

  接著他朝地板開一槍,子彈在我的腳前跳了起來。由於裝了滅音器的關係,整間屋子只有細細的迴音在不停的撞擊著。我幾乎嚇得尿都出來,褲襠裡有一陣微微的濕熱。

  「我忘了!」小林笑了起來,向冒著煙的槍口吹氣:「我不該威脅証人的。」

  我記起了懷中帶慣了的錄音機,我決定孤注一擲,於是我盡情的笑了起來,這種充滿譏諷的笑容我是最會的。

  小林面對著我的笑容有些遲疑。「你在笑什麼?」果然,我的笑容讓他動搖了起來。

  「我笑你得意得太早了。」我取出了我手中的收音機:「你看這是什麼。」

  「哦!」我實在聽不出小林的口氣到底是驚訝還是嘲諷。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我們剛才的談話已被你錄音了?」小林靠我靠得更近了,看著他手中的那把槍愈靠愈近,我覺得我的心跳也愈來愈快。

  「沒錯!」我盡量裝得很有膽量的樣子:「我們剛剛的對話已被我完全錄下來了,你最好現在…」

  「放下手中的武器,以免一錯再錯是不是?」小林笑起來:

  「我說小毛,拜託!這種八卦老套的對白你就可以省省了。」

  被小林搶白的我像一個剛被老師處罰的小孩,我怔怔的望著小林半天說不出話。

  「小毛。」小林好像不是在跟我講話的樣子:「如果我現在就把你給殺了,你說你手中的錄音帶對我會有什麼作用呢?」

  突然覺得小林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帶著一種上帝的口吻,彷彿他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我覺得他對我的狀況暸若指掌。

  「你應該不會不知道這是子母式錄音機吧!如果你現在殺了我,那麼剛剛我們談話的錄音帶便由H交給警方…」

  小林的笑聲把我的話掩蓋住,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妳是說交給H嗎?」小材的笑聲裡透著一種刺骨的寒冷。

  「來吧!小毛。讓我告訴你什麼才是真實的人生。」小林拿著槍示意我朝右邊走去。我這時才發現那裡有一扇門,我低頭忖思著如何驚動警衛,按理說這裡燈火通明警衛應該有所警覺才對啊:但是一直到現在我卻沒有發現警衛有任何的動作。

  「別想故意製造出什麼聲音來吸引警衛的注意。」小林的聲音在背後冷冷的響起:「警衛都是我的兄弟,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句話就像一把劍一樣的刺入我的心臟,絕望迅速的流過我全身。

  但是,更大的絕望卻存在這扇門打開之後,眼前的景象幾乎讓我快中風了。

  我看見H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巴被膠帶緊緊的纏住。她一見我進來,眼角的淚便噗簌簌的落下,我轉頭看著正在冷笑的小林。

  「你現在還指望H的錄音帶嗎?」小林的嘴角微揚著勝利的弧線:「我沒有想到這婊子竟然敢回研究中心,她以為她與楊智弘的秘密通路只有他們知道,告訴你,我老早就曉得了,我不知道帶過多少女人,偶爾也有男人啦!從這條秘道進出中心,我一點也不費力的就把她給逮住了。」

  「不過呢!」他繼續說著:「我倒是沒有想到姓楊的會在各個角落裝監視系統。」小林拿出了兩片光碟片:「還好及時發現了,不然還真麻煩呢!當然這也得感謝你們才對。」

  我咬著牙看著小林洋洋得意的樣子。

  「我想你一定很想看看光碟裡面的內容吧!」小林送說送把其中的一片光碟放人他身後的電腦裡。

  「很精採的,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小林讓開了身體。電腦螢幕在一陣黑暗之後,出現了我這輩子最想捨棄的畫面。

  畫面裡小區根本就沒有出現,只有我一個人,畫面中只有我一個人在表演,小區就像是隱形人一樣,只見我對著空氣又是親又是摸的,而當畫面出現我靠在桌邊扭動著腰桿的時候,我真是想躲到洞裡去。那個樣子就像在自慰時被人偷偷拍下來一樣。我不斷的在空氣中擺動著,陽具的頂端刺向的不是小區溫熱的陰道,而是透明的空氣。

  「很有趣吧!」小林依然是滿臉的笑容:「看著自己全身赤裸,一股勁的朝空氣抽送自己的陰莖很過癮吧!這簡直是性愛的經典之作嘛!我真是愛不釋手,看著妳的老二在空氣中直挺挺的站立著,看著你由空氣中得到的快感,看著你滿足又搪心的表情和反覆的動作,我實在快笑死了。尤其是對著空氣愛撫的鏡頭,那可真是一絕!」小林說到這兒,開始大笑了起來。

  我既羞且怒的望著小林,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留情殺了他!但是除了怒之外,還有一堆問號!小區到底到那去了?為什麼沒有看到她呢?「所以我說用虛擬實境做愛很變態吧!從你剛剛畫面中的樣子就可以很清楚的了解,是吧,小毛?」

  「虛擬實境?」我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

  「沒錯!你和小區搞得那麼一回事不過是電腦弄的而已,怎麼樣?非常逼真吧!這可是最新科技的產品哦!但是這項產品卻無緣上市,因為在實驗發現它對人的大腦有不良的副作用,但是你別擔心,你只不過是使用了一次而已,不會對你造成太大的影響的。」小林點起了一根菸:「很過癮吧!處男,為了你我還特別設定成性暴力遊戲模式呢!」

  我說不出話來了,如果我不是親眼見識的話,我想我一定不會相信的,沒有想到科技竟會做到如此地步,讓人無法分辨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這套軟體的最大特性便是它除了一般系統刺激大腦的功能外,它還有催眠的功能,它能淬取每個人心中對慾念最執著的地方。」小林繼續說著:「但是這項產品已跨入神的領域了,它對人的副作用就像毒品一樣,所以還在實驗階段便被禁止了。不過,由於我其中的一個馬子是這家公司的高級幹部,所以我能得到這套系統,但是你可別誤會了,我從來就沒有用過它;只是我不懂如何拒絕女人而已。」

  「那小區呢?」我突然想到小區,如果說跟我做愛的只是一場夢境的話,那她後來到底是怎麼死的?

  「說到小區啊!她可是提供了另外一種性的高潮呢!」小林說著說著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他的眼神寫滿著無限的回味。

  「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跟以前一樣啊!只不過這次的經驗比較特別。」小林舔了舔舌頭:「這是我第一次強暴別人,沒想到這種感覺這麼的美好!」

  「你這個惡魔!」我握緊了拳頭:「我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哈!」小林放肆的笑了起來:「做惡魔才能享受到人世間最甜美的快感啊!像你要把我殺了不也是為你的快感嗎?」

  看著小林的樣子我不禁有些反胃,這傢伙已經完全瘋了!

  「小毛,我跟你說強暴一個人的感覺真的是很滿好。當然這也得有一個可以接受的受詞才行,比如說小區就是。哇!當我把她綁在鐵架上時,我看著她痛苦、掙扎的樣於,我的老二就她媽的脹得跟什麼一樣。我迫不及待的把她身上衣服剝下來,哇!那可真不是蓋的,小毛,你知道小區的身材本來就不錯的嘛!」小林愈講愈興奮,他臉上有一種難得血色。

  今人難為情的是我也是愈聽愈興奮,不爭氣的器官在體內蠢蠢欲動著。

  「看著她那對大奶子搖啊晃啊!我的心簡直快要癢死了。」

  小林繼續說著:「我狠狠的抓著她的奶子,掏出老二就塞了進去,這是我第一次沒有前戲就直接進去的,我覺得我包皮都被她乾燥的陰道給翻起來了。你都沒有聽到小區叫春的聲音,真是令人銷魂啊!我覺得我的靈魂都快溶化了。」小林的臉愈來愈紅了:「這種快感真得快把人給蒸發了!」小林做了一個全身抖動的動作。

  「然後你找了一個替死鬼,來幫你承擔所有的罪?」我忿忿的說。

  「不是一個,是兩個!你跟陳一智。」小林又是那種欠扁的笑容。

  「陳一智是因為我覺得他很煩,他老是認為我搶了他的女朋友而對不起他,這種只會在暗地打手槍的人,竟然要我給他一個交代,所以囉!」

  「所以你殺了易青玉,然後嫁禍給陳一智。」

  「小毛,你的推理不要跟連續劇一樣好不好?」小林把菸踩熄:「我根本沒有意思要殺易青玉。」

  「你在胡說些什麼?」小林的說詞令我十分不滿。

  「這麼說好了,是易青玉自己要求我殺了她的,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懂,但事實便是如此。」小林聳聳肩,一臉莫可奈何的樣子:「你知道,總會有一些人有些奇怪的嗜好,當然這是指在性交方面。像易青玉每次在跟我做愛的時候,她都會要求我勒住她的頸子,剛開始的時候我很不能接受這種玩法,但是後來我卻發現這種遊戲的確是為我的性生活帶來新的感受。」小林停了下來仔細的看著我。

  「但是,有一次我卻失手了,我太沉迷於我的高潮,但是卻沒有想到會錯手殺了易青玉。」

  「這種解釋你都說得出口。」我實在聽不下去:「小林你真是有夠不要臉。」

  「我說得都是實話,至於你要不要相信,那就隨便你了。」

  小林滿臉不在乎的樣子:「但是你已經勾起我說話的興趣,所以你一定得給我聽完。」

  我沒有其它選擇,只見他自顧的說了起來。

  「雖然是誤殺,但是我卻沒有太深的內疚,因為我總算發現了另外一種樂趣,我覺得我就像母螳螂一樣,在性交結束後立刻把男方給吃了,我覺得這種玩法實在很酷,從此我就樂此不疲了。」

  「你的意思是你為了自己的快感而不斷的殺人!」小林的說法實今我咋舌。

  「沒錯!」小林點點頭:「我發現只有在這種過程之中,我才能真正的享受到性愛的快感。」

  我說不出話來了,這種行徑已經不能只用瘋狂來形容。

  「所以我不斷的誘惑獵物,請注意我是用誘惑這兩個字,我討厭強迫別人的感覺,我要我的獵物心甘情願的為我付出一切。」

  「你為了自己的快樂不惜殺人,同時還害了陳一智?」

  「這又是另外一個巧合。」小林的語氣裡帶著一種事不關己的冷漠:「碰巧讓我發現他的日記,說到這一點就更好笑了,陳一智是親自拿日記來與我談的,也因為這本日記我們兩個才有更深入的認識。」小林大笑了起來。

  「可是他絕對沒有想到竟然會因為這樣,反而讓他掉落萬劫不復的境界。」

  「於是你利用了你職務上的方便,取出陳一智的精液留在現場,把所有的罪嫌都轉嫁給他,再加上陳一智的日記,使得所有人都認定他就是罪犯。」

  「你只說對了一部分。」小林再點起一根菸:「不過這已經很了不起了,這証明你的智慧高人一等。」

  我不曉得小林的話是褒是貶,但是我確定他還有我不曉得的內情要告訴我。

  「但是你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是怎麼利用你的。」小林抿著嘴唇看著我:「上次我被警察懷疑的時候,要不是你幫我証明我不在場的話,我可能現在還有麻煩呢:」

  「我不懂。」我拚命搖頭:「我真的不懂!」

  「那天我不是找你去酒吧:」小林的臉靠我靠得很近,我嫌惡的避開。

  「這又怎麼樣?」我以充滿厭惡的口吻說。

  「那天我找你的時候說是九點,其實那時已經是十點多了。」小林說:「我知道你從來不戴錶的,所以你的習慣幫了我很大的一個忙。」

  想不到我在無意之間竟然成就這個變態。

  「但是比較麻煩的是,在那間酒店的老闆是唯一知道時間的人,所以我就必須幹掉那個老玻璃。媽的,為了這件事我還得犧牲我的屁股。」小林竟然可以把殺人這件事說得這麼輕鬆,好像是去便利超商買泡麵似的。

  「你就把話說清楚吧!」我想他大概還有很多事是瞞著我的。

  「如果你要知道的話,當然是還有啊!比如說你研究室失火啦!在性楊的面前中傷你啦!」小林滿不在乎的說。

  我實在沒有想到小林會這樣出賣我,我還一廂情願的認為這些都只是個誤會。

  「小林,我把你當做這麼好的朋友,你竟然…」我實在不曉得如何接下去。

  「如果你不一直要追查出真相的話、如果你不自作主張侵入我的電腦的話,我想我會一直把你當做是我的好朋友的。」

  「那陳一智日記中的小愛呢?」我突然想到失蹤的小愛,我有種念頭,她已經遭到小林的毒手了。

  「妳是說那個高傲的女孩吧!嗯,她也是一個很甜美的經驗。我沒有想到她上床的樣子竟會如此的淫蕩,她各種姿勢都希望來一次,最爽的就是從她後面幹下去的時候,那種老二的充實感還有手中緊握的大奶子,真是爽到心坎裡了,那一夜我們總共來了五次,說真的殺她的時候我還真有些捨不得了咧!」

  看來小林是真的把陳一智的日記當做是指南了,於是我想到了高中老師。

  「拜託,我找到她的時候,她都變成一個老太婆了!身材好腫,根本就不像是日記中描述的那個樣子。」小林說這話時候,語氣充滿著憤怒。

  好了,我所有的疑點都經澄清了,幾乎我所有的推論都成立,也幾乎我所有的預感也都成真了,但是我卻也沒有想到真相的起點竟會是我生命的終點。

  「好了,故事說完了!」小林又再次微笑了起來:「小毛,我真是替你可惜,沒想到你會是這種結局。」小林把槍指著我的下顎逼著我不得不站起來。

  我必須承認我現在非常的害怕,當冰冷的槍管頂住我的下顎時,我覺得我的睪丸有陣陣的痠麻。

  「像不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啊!」小林微笑著,但是我知道在他微笑的背後帶著極大的險惡。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世界不是那麼好混的!什麼狗屁道理永遠都只是道理,它永遠都不能代表這個世界,也不能解釋一切。如果你信以為真,那麼你就太蠢了!就像現在的你一樣,小毛,你就是這個教訓下的犧牲者。」小材的樣子非常得意。

  我沒有說話,只是茫然的望著小林。

  「小毛,本來這件事可以與你無關的。我們還是可以做好朋友的,但是,你卻想把一切弄清楚,所以今天這個場面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只是做研究,如果你只是寫報告的話,我絕對絕對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可是你偏要這麼認真,什麼事都得搞清楚,好吧,現在弄成這個樣子。」

  「但是錯本來就在你。」小林的話有些令我生氣:「如果,你不殺害易青玉、如果你不連續殺人的話,這些事根本就不會發生。」

  「你看看你,又來了。」小林擺擺手一臉不屑的樣子:「你把這個世界想得太容易了,一味的追根究柢只是讓你自己受害而已,而且還連累了H。」小林邊說邊走近H。

  我為H擔心起來。小林抓緊H的頭髮,整個把她的頭給揪了起來。

  「小毛,我問你一個問題,妳是不是跟這個婊子搞過了?」

  面對著小林的問題我一時之間竟做不出任何反應,但是我卻在小林眼中看到了失望,我有些疑惑,為什麼他會這種反應。

  「看來你大概是真的跟她有一手了!小毛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這種破鞋子你竟然也會想穿。」他更抓緊了H的頭髮。

  「放開她!」我怒喝起來:「聽到沒有,我叫你放開她。」

  「是嗎?」小林笑得陰陰的:「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保住她。」他放下了緊抓H頭髮的手,朝我走了過來。

  「我剛剛一直為你可惜,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嗎?」小林的槍指著我的胸膛。

  我沒有答腔。

  「因為我真的覺得沒有跟你做愛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

  小林突然抓著我的屁股:「真的,我想我真很想看看你插入我身體時候的樣子。」

  我覺得我全身起哆嗦。我憤怒的撥開他按著我臀部上的手。

  「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小林苦笑了起來:「但是因為我是真愛你,所以遲遲沒有對你下手,但是今天你逼我不得不做出會令我痛苦的決定。」小林一臉悲戚的看著我。

  他取出了手銬並且把我銬在窗樑邊,接著他走向了H。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小林你要幹什麼?」我忍不住大喊。

  「我要讓你真實的品嘗痛苦的感覺。」小林轉頭對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一把撕開了緊纏於她口上的膠帶。在啊的一聲之後,我看見H的痛苦的表情和聽見她淒厲的叫聲。

  「仔細的看和聽。」小林說:「看我如何去滿足H和你。」

  說完這句話之後,小林立刻動手撕去H的上衣,纖維斷裂的聲音和H的尖叫聲混合成一種不可思議的音色。撕開H的上衣之後,H的渾圓的乳房便像彈簧似的彈跳了出來,雖然說H乳房緊緊裹著白色的胸罩,但是這除了更加襯托出H胸前的偉大之外,並不會有損她美妙的身材。

  小林在狂笑聲中硬是拉開了H的胸罩,H哀嚎一聲,兩顆肉球便更肆無忌憚的晃動了起來。天!這種畫面當是所有男人都承受不起的誘惑。

  小林推擠著H的乳房,舌頭則在她乳暈上移動著。

  「怎麼樣?小毛!你是不是也有感覺了?你在上她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品嘗她的奶子?」小林一邊說一邊更加緊了手中的力道,只見H一會兒縮起身子,一會兒又拱起身子,一直不停的蠕動著。我看著H緊閉眼睛的痛苦神情,心裡面真是痛苦,但是在這樣的痛苦當中卻有一種比往常更強大的慾望在體內蠢動著。

  小林迅速的褪去了H的褲子,她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臀緊緊陷在椅子裡。

  「看啊!小毛!我們就讓這大腿帶我們到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吧:」小林抬起H的大腿,他的舌尖停在她的小腿肚上,他開始輕輕的移動著,H發出輕微的囈語。看見這種光景,我身上所有的毛細孔都快忍受不住,每一個都在收縮著,這種收縮讓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了起來。

  小林的舌頭停在H兩條大腿的根部,他看了我一眼,立刻扯下了她的最後防線,好像是為讓我看得更清楚些,他特別把原本是側面的座位拉成在我的正面,H黑黝黝的森林就在我前面開展出來。小林把頭探了過去,我相信他是用舌頭在舔H的陰戶,要不是小林按著H的大腿的話,H的大腿肯定會踢了起來,接著小林掏出了陰莖把它頂在H的陰戶,他並沒有進去,只是看著我。

  「求我!小毛!」小林說:「求我幹H吧!我知道你正在等著欣賞我進入的雄姿。」

  「變態的傢伙!」我罵道:「快放了她!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小林笑了起來:「小毛,你這個人實在很可憐,你為什麼要假得那麼辛苦呢?看看你的老二,早就已經脹得不像話了,你的身體早已告訴了我你的答案。」

  「你現在最希望我所做的,就是這個!」小林說完這話後,腰桿便往前挺伸了一下,H乾嚎了一聲,接著小林開始慢慢的抽送了起來:「小毛,既然你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態,那我也不逗你了,我幫你忙,讓你享受到人世間最美妙的視覺經驗。」小林邊說邊加快了動作。

  椅子軋軋的聲音和H呼喊的聲音,在我體內交織成一片肉慾的聖樂。隨著小林每一次激烈的衝撞,我的心底也隨之振動,就好像是一種共振一樣,在彼此交合著性愛的樂譜。

  「對…小毛…就是這種表情,盡情享受…這…一切吧:記住…高潮就是一切,好好記住…高潮,就是…我們…所追求的。」小林邊喘息著邊說著。

  我已經不曉得我是該慚愧還是該興奮了,我喜愛的女人正被人騎的時候,我竟然從心底去享受這一切,啊!老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最後一切終於停止了,小林全身抖動著癱在H的身上,我在同時也洩了,把所有的精液盡情的噴灑在內褲裡。我想起小時候老媽和老爸和妓女的那一幕,我在想也許我的父親也是在這種舉動中得到他們的性的高潮,他們只是用另外一種方式在享受性而已,就像我和小林、H在今天所發生的事一樣。

  稍事休息之後,小林緩緩的走向我。

  「知道性的力量了吧!在它之前無論你的學識有多麼豐富、道德有多麼崇高,終究是要屈服於它的威力之下的。」

  面對著小林的說詞我沒有任何想反駁的念頭,這倒不是我認同他的說詞,而是我實在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現在剩下的工作,就是解決你了。」小林拿起了手槍,槍口指著我的眉心:「我再重複一次,我真的很不願意殺你,但是沒有辦法,為了我以後的享受,今天我只有要你和H的生命了!」

  望著頂著我腦袋的槍管,我想我已經有所覺悟。

  GAME OVER!眼前突然出現這麼一排字,然後也很突然的天空落下了一位天使。

  「對不起您的時間已經到了!如果你要繼續本遊戲,請先儲存目前遊戲進度,待退出系統之後,再與櫃台接洽,謝謝您的光臨:請將3D顯像器置於出口處的右方架子上,謝謝您的合作!

  再次感謝您的光臨!」天使說完這些話之後,所有的場景在瞬間化為一片黑暗,我怔怔的退下3D顯像器。

  「可惡!都已經到最後的結局了,電腦才說時間到!這個擺明的就是叫你再花一筆費用嘛!」我唸唸有詞的走出遊戲隔間。

  小林一見到我出來便立刻迎上來。

  「怎麼樣!過不過癮?」小林的口氣比我還興奮:「我所言不假吧!這種新遊戲很刺激吧!」

  「刺激個頭啦!」我敲了小林一個腦袋:「媽的,都到最後了,還說什麼什麼時間到了,擺明著坑人嘛!」

  「這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嘛!人家是做生意啊!重點是這個遊戲怎麼樣嘛!如果值得的話,那麼多花一些錢也是值得的。」

  小林說。

  「你說的倒也是真的啦!」我說:「沒想到現在的虛擬實境愈做愈好,剛剛我可是真有所覺悟要被殺了呢!」

  「科技!科技!」小林叫了起來:「現在是科技的時代,這些效果以後應該還會更好的吧!」

  「是吧!」我漫應一聲。

  「好了,玩夠了!下次我們再去找更新的同類型遊戲。」小林喜孜孜的說。

  「我才不幹咧!」我一口便回絕了小林的邀請:「我可以玩真的,為什麼得靠虛擬實境:」

  「別這麼嘛!電腦裡面多得是比小月更好的女人啊!」小林笑得很邪惡。

  「不必了!」我推了小林一把。

  「好吧!」小林放棄了遊說的工作。我面對著電腦遊戲中心走出來的人群發起呆來了。而就在那一瞬間,我似乎真的看到了H、 楊智弘和陳一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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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賽兒

  唐賽兒

  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明未流寇頭目李自成,張獻忠大家耳熟能詳,但另一名女頭目唐賽兒在史載中亦膾炙人口…

  明末,流寇四起,攻城掠地,官府疲於奔命,無法消滅。

  在這些流寇之中,最出名的自然要數李自成、張獻忠這些勢力強人的匪幫。

  其餘或大或小的流寇,不下一百來股,在史書上或許也有名字,但後人已經將他們完全忘記了。

  只有一股例外。

  這股流寇能夠名留後世,不是因為有什麼特別的戰績,而是因為這股流寇的領袖很出名,很特別,容易便人記住。

  這個領袖名叫唐賽兒,是個女的。

  一個女人家,能夠成為強橫的流寇的領袖,自然很不簡單。

  其實,唐賽兒所統率的這股流寇,人數不多,只有一千餘人,比起李自成、張獻忠那種十幾萬的大軍,簡直是小兒科。

  但是,唐賽兒的這支隊伍特別英勇善戰,人人不怕死,個個武藝高強,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令官府聽到唐賽兒的威名便聞風喪膽。

  有一年,唐賽兒的匪幫一直攻到金陵附近,嚴重威脅到明朝首都的安全。

  崇幀皇帝大為震怒,命令大將柳鎮峰統率七萬大軍,負責消滅唐賽兒。

  以七萬討一千,簡直是泰山壓頂,殺雞而用牛刀了。

  因此,柳將軍的人軍長驅直人,旗開得勝。

  唐賽兒的手下即使英勇善戰,但是,在力量對比懸殊之下,也無法挽回頹勢,只能節節敗退。

  七天之後,唐賽兄的兵馬退守到牛頭山,整頓人馬,只剩下五百人左右。

  這時,精通兵法的柳將軍並未放鬆追剿,貼馬上調動人軍,將牛頭山包圍得水洩不通。

  唐賽兒的車隊缺糧、缺水,傷員又多,突圍既無可能,死守也沒力支,眼打就要全軍覆沒,唐賽兄心急如火。

  “有什麼辦法能反敗為勝呢?”

  她苦苦思索著。

  但是,一切郡是那麼絕望,死亡的陰影籠罩著牛頭山。

  夜晚,唐賽兄便衣輕裝,前住敵營偵察。

  小路,陰風陣陣,日月無光,唐賽兒一直摸到敵營之外,仔細觀察。

  “如果能夠刺殺柳鎮峰,”她暗自思索:“敵軍失去統帥,必然陣腳人亂,我軍趁機突襲,必然可以擊潰敵軍,突出重圍。”

  她主意已定,便睜大眼睛,觀察敵營地形,尋找柳將軍帥營。

  但是,她很快失望了。

  七萬大軍,營地連接十里,仿如一座小城,營中戒備森嚴,軍隊不斷巡邏,外人根本無法進人。

  要找到主帥的營地,更是難上加難。

  “時間不等人,五白壯土性命危在旦夕,實在不能再等了。”

  她心如火燒:“一定要在今晚刺殺柳鎮峰!”

  就在此峙,二輛馬車由遠處駛來,引起了唐賽兒的注意。

  “在這靜夜,這輛馬車中載著什麼人呢?”

  她抬頭一看,只見守門兵士也上前攔截馬車:“車內何人?”

  馬車上跳下一個軍官模樣的人。

  “車內是城內妓女,是專門來服侍柳大將軍和其他將領的。”

  軍官取出令牌,交給士兵,士兵檢驗完畢,又交回給他,然後打開軍營閘門。

  “請進。”

  馬車緩緩啟動…

  唐賽兒靈機一動,飛身躍出,竄入馬車底下,緊緊抓住車身。

  黑夜之中,光線很暗,她的身手又敏捷,守營的士兵誰也沒有注意。

  馬車在軍營內左轉右轉,最後停了下來,車上的妓女們一個一個下車。

  唐賽兒俯在馬車底下,向外窺視,只見這個營帳金碧輝煌,守衛森嚴,燈火通明,看起來,這里肯定是柳鎮峰的帥營。

  她馬上滾出馬車,趁黑夜,混在妓女們之後,一起走入帥營。

  柳鎮峰坐在帥營之中,左右兩邊是一些高級軍官,大家正舉杯痛飲。

  “大帥,你消滅了唐賽兒匪幫,可喜可賀,卑職敬你一杯!”

  “來,來,大家敬大帥一杯!”

  眾將官爭相拍馬屁,柳鎮峰心花怒放。

  “大帥,妓女來了!”

  跟車的軍官進來報告,柳鎮峰大喜。

  “哈…,果然是如花似玉,來,快些下坐。”

  眾妓女紛紛陪軍官們坐下。最漂亮的那個妓女,自然是給柳大將軍。

  唐塞兒生得很漂亮,可是她的服飾、裝扮,都不如其他妓女、所以,便給分配到尾席一個最低級的軍官旁邊,陪他喝酒。

  眾人濟濟一堂,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雖然每個人都抱著一個妓女,卻也不敢太放肆,大家都是低低調情上下其手…

  柳鎮峰是大將軍,當著下屬的面,也不便太敢亂來,只是隔著衣裳,摸著女人的大腿…

  “哈…”一陣女性的魅笑,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柳鎮峰轉頭望去。

  只見唐賽兒站了起來,施施然走到柳鎮峰面前,一臉嫵媚.

  “大帥,今日乃大喜之日,待小女子跳一隻舞,為大帥助慶,如何?”

  “好!好!”柳鎮峰捋著大鬍子大笑

  唐賽兒於是扭動腰肢,跳了起來,她一邊跳,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

  現在流行於西方的脫衣舞,是不是唐賽兒始創的呢?這要請教歷史學家才知了。唐賽兒越舞越有勁,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

  她知道,只有採用這個大瞻的方法,她才能壓倒眾妓女,吸引柳鎮峰的注意。

  不一會兒,唐賽兒全身衣服便脫得一絲不掛…

  一些麵皮薄的妓女也不禁為她的無恥行為而臉紅,所有的軍官都目瞪口呆,望著她的裸體…

  唐賽兒長年征戰,肌肉結實,兩顆碩大的乳房堅挺地翹著…

  肥大的屁股又白又嫩,隨著她的舞姿左右顫動,勾人魂魄…

  柳鎮峰被這仙女般的裸體懼起了全身烈火,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寶貝!快過來!”他大喊著。

  唐賽兒就等著他這句召喚,當下飛撲上前一偎身,偎在柳鎮峰懷中…

  唐賽兒兩條白蓮似的手臂勾住地的脖子,櫻桃般的紅唇貼在她的臉頰上…

  “大帥…大帥…”

  她扭著腰肢,那兩座小山似的乳峰小停地在柳鎮峰身上磨擦…

  柳鎮峰低吼著,兩手握著乳峰,死勁捏著,搓著,口中發出喘息…

  “大帥…唐賽兒鼻孔中呻吟著:“你…揉得…人家…心裡…”

  “心裡怎麼樣了?”柳鎮峰流著口水調戲著。

  “人…家心中…騷…”

  唐賽兒全身上下發散著女性的魅力,柳鎮峰這一輩子玩了不少女人,現在卻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騷到入骨的女人,他瘋狂了!

  “小婊子,跟我來!”

  柳鎮峰兩手一抱,將唐賽兒抱了起來,走向帳後去。

  帳後是地私人臥室。

  帳前之眾將官見主帥離開,大家無拘無束,各自摟著身邊妓女,剝衣脫褲,就地解決…

  柳鎮峰抱著唐賽兒走入帳後,把她放在豹皮床上,然後自己解脫衣服…

  “大帥,我來服侍您…”

  唐賽兒跪了起來,伸手替他褪去褲子,她的兩手卻趁機在大腿之中活動…

  “小婊子…你…很會摸…”柳鎮峰滿臉漲得通紅:“你真是天生騷貨…”

  唐賽兒水汪汪的大眼脯閃著淫蕩的目光,粉紅的臉蛋貼著他的大腿…

  她的口微微張開,伸出一條熱騰騰濕漉漉的舌頭,慢慢地舐著…

  “啊…哦…”柳鎮峰忍不住刺骨的暢快,用兩條毛茸茸的大腿把她的頭夾住…

  唐賽兒自然不肯放過機會,她的兩手抱著他碩大屁股,展開激烈的活動…

  “啊…小婊子…你…找死…”

  柳鎮峰跳了起來,把唐賽兒拋在地上,整個人壓了下去…

  “啊…大帥…痛…”

  唐賽兒故意連連嬌喘。

  “算了吧,你是婊子,又不是處女,怎麼會痛呢?”柳鎮峰喘息著。

  “大帥…我不是處女…只是因為你…太粗…太強壯了…才感到痛…”

  唐賽兒故意奉承,柳鎮峰心中洋洋得意,他開始抽動起來…

  “啊…大帥…慢…慢一些…

  唐賽兒的嬌喘,更加刺激起柳鎮峰的野性,他不僅沒有慢下來,反而更急,更快、更用力…

  “大帥…你…抽得…我…魂…沒…了…”

  唐賽兒扯著喉嚨,盡情浪叫…

  柳鎮峰雙目噴著熊熊火,屁股上下沖擊…

  “不行了…大帥…饒命…”

  “小婊子…”柳鎖峰粗粗喘著:“現在還痛嗎?”

  “不痛…現在…太舒…服了…大帥…你太…會抽了…”

  柳鎮峰咬緊牙關,展開了瘋狂進攻…

  唐賽兒把兩條雪白的大腿架在地的雙肩上,使勁地晃動著…

  “這一下…到肉…我…沒命…”

  “小婊子…你看來得好樂…”

  “好大帥…好哥哥…用力插…插死我…插死…小婊子吧…”

  唐賽兒不知是真是假,她的體內發出一陣陣劇烈的顫抖,雨默般夾著…

  “小婊子…夾…用力夾…”

  柳鎮峰再也忍受不住她的刺激了!

  “小婊子…我射了…”

  “好哥哥…你燙死我了…好大帥…”

  兩個人都小顧一切喊叫著…

  高潮之後,兩人便平靜了,柳鎖峰摟著她,溫柔地問她: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唐賽兒!”

  柳鎮峰尚末反應過來,唐賽兒的五指像鋼叉似地插人地的胸膛,掏出了他的心臟…趁著帳前眾人尚在胡天胡地,唐賽兒偷了令牌,混出營去,回到牛頭山上,聚集五百壯士,連夜下山,展開偷襲。

  官兵群龍無酋,頓時大亂。

  唐賽兒率五百壯士突圍而出,後來迅速擴展,成為一支大軍。

  ~終~

]少女被黑社會老大強奸

王燕應邀來到了一棟高級別墅門前,她一進去門立刻關緊上鎖,王燕心裡不
僅一陣緊張。

這間房不大,裡面站著幾個壯漢,其中一個60多歲,滿臉是毛,他就是黑
社會老大。“錢帶來了麽”黑老大點著了一隻高級香煙。

王燕打開了手提袋,遞了過去。一個壯漢接住,開始數了起來。其他幾位壯
漢貪婪的看著這位美女。“可不能緊張”,她心裡默默的安慰自己。年僅20歲
的王燕,長的豔麗逼人,漂亮的瓜子臉,高鼻樑,櫻桃小口。高聳的胸部。纖細
的腰枝,渾圓的臀部,讓人浮想連翩。她今天穿了件白襯衣和條超短裙,顯得即
即清純而脫俗。

“還少五萬,”那個點錢的壯漢說,“不會吧,整整二十萬”王燕有些不信。

“哈哈哈……”,周圍的壯漢不只爲何都笑了起來。

“哈哈……,是這麽回事,你這麽漂亮,我給你解釋一下,十二點以後就是
16日了,你還要付五萬”。

“胡說,這是什麽規矩”王燕不甘示弱。“我們這的……”。

沒有辦法,王燕只好說:“那你們要好好照看他,我再去籌錢”,她剛想走。

“等等,小姐,今天可是最後期限了,你走也可以,不過一會你男友可就殘
廢了”。

王燕只有回來,“那你們說咋辦”。

“好辦的很……不過可能就是小姐你不願意”。

清純的少女還沒聽懂。一位壯漢嬉皮笑臉的說,“你和我們老大睡一晚,一
切問題就解決了”。

王燕頓時氣的臉通紅,推門想出去,可門已經鎖住了。

黑老大原形畢露,他雙臂一下抱住王燕,猛一發力。姑娘被甩在床上。王燕
還在床上的拚命掙紮,黑老大不耐煩了,手裡多了把刀,刀鋒按在了王燕高聳的
胸部,惡狠狠的吼道:“你他媽的再動!…-
老子一刀割掉你的大奶子!…”

雖然還隔著層襯衣,可王燕還是感到來自奶子上的涼意,頓時嚇的一動不動!

黑老大滿意的淫笑著,他抱住了少女漂著長發的頭部,惡心的舌頭伸進了少
女的嘴裡。王燕奮力擺動頭部,但如何能夠擺脫。兩人吸的“咂咂……”連聲。

“他媽的,比香牛肉還香”,黑老大在地上唾了一口,又雙手箍住少女粉嫩
的臉龐,臭熏熏的嘴巴又貼了上去,親少女的嘴唇、鼻子、臉腮、下額、眼睛…
…,王燕惡心的想吐,但嘴巴被堵的嚴嚴的,她嬌喘著,俊俏的臉蛋一陣白,一
陣紅……

黑老大還不滿足,上邊親著,下邊一隻大手摸上了少女高聳的胸部,隔著層
襯衣捂住了王燕的一隻奶子,王燕忍不住身體一抖。“好軟,好圓,好大啊”,
黑老大贊歎不已。

黑老大一陣發狠,刀從中間挑斷了王燕的白色襯衣,挑斷了白色帶小蘭花型
的奶罩,王燕兩只飽滿堅挺的奶子呈現在黑老大眼前。王燕胸部一陣涼意,她氣
的渾身發抖,眼睛里流出了眼淚。

沒有了奶罩的束縛,王燕的兩個大奶子不僅沒有變形,反而顯得更加的挺拔,
隨著她緊張的呼吸上下劇烈起伏。黑老大看著王燕嬌羞的臉和她這一對大奶子,
不敢相信似的搖搖頭,隨即伸出兩只粗糙的髒手,緊緊按住王燕兩個奶子,像擠
奶似的狠抓。

王燕忍不住大聲的哭叫:“不要!…-
啊!……別!…——求你!”

可黑老大好像不懂什麽叫做別,他的手一個勁的揉搓身下這個女孩年輕豐滿
的奶子,一緊一松的抓,好像非要從王燕的奶子里擠出奶水一樣,王燕只有拚命
扭動上身,嘴裡疼的“哎喲!…——哎呀!…-
”的叫。黑老大的兩只手突然松
開王燕的奶子,還沒等王燕喘口氣,他竟然又伏下身去,一張大嘴一口含住王燕
的左奶,另一隻手在王燕的右奶上捏著、抓著。王燕的奶子在他的嘴裡慢慢脹大,
“小騷貨!…-
你的奶子這麽快就變大了!…是不是很爽!…——老子讓你爽個
夠!”黑老大一邊淫笑,一邊脫掉內褲,露出他那根粗如兒臂的肉棒,然後跪在
王燕旁邊,一隻手握著自己的肉棒的根部,另一隻手握著王燕的一個奶子,把自
己的大肉棒在王燕柔嫩的奶子上摩擦著。王燕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寶貴的奶子竟然
被這樣一個壯漢,用他那根毛毛糙糙的生殖器來回的摩擦取樂;可更想不到的一
件事發生了,黑老大突然胯在王燕胸口,他全身的重量壓的王燕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竟然把那根粗臭的陰莖放到王燕的乳溝里,一前一後的動起來。他粗糙的肉棒
表面把王燕的奶子內側摩擦的一陣酸痛,王燕偏過頭不忍心看自己的雙奶被這個
壯漢的肉棒這樣蹂躏,可來自身體的反應王燕卻阻止不了,她的奶子更脹了、更
挺了,兩個紅嫩的奶頭硬硬得翹起。過了一會,王燕突然覺得乳溝里一陣涼意,
轉頭一看,從那根粗大肉棒頂上的小眼裡流出了幾滴清水樣的液體,“難道是這
個老色狼要射精了?”王燕嚇的閉上眼,等著他把那髒東西射在自己臉上的一刻,
這樣雖然惡心,可自己的下面就不會被他…——黑老大一眼看出了王燕的心思,
“小騷貨!…-
老子還早的很呢!…——你等著被操爛吧!…-
”他邊淫笑著邊
撩起了姑娘的超短裙,順著她的大腿處摸去,慢慢的把那隻罪惡的手向了王燕小
巧的三角內褲里。“呀……,啊,不要……不要”,王燕悲痛欲絕。黑老大那管
這些,他那隻大手頑強的摸進了王燕的小內褲深處,竟然發現乳白的小內褲里已
經濕了一片,他哈哈大笑:“小婊子!…-
這麽騷呀!…-
老子還沒干你就流了
這多水!…-
哈哈!”其他的4個壯漢也都放肆的淫笑起來。

“快點!…——小騷貨!…-
把腿張開!…-
”黑老大命令道。

“不!…-
不要!……求你!……饒了我!…——”王燕本能的夾緊兩條大
腿。突然她覺得大腿內側一陣冰涼的感覺,低頭一看,黑老大手裡不知什麽時候
又拿起了那把刀,正沿著自己的大腿慢慢向下,冷冰冰的刀背緊貼在大陰唇上,
王燕這次幾乎嚇癱了,只有乖乖的對著屋子裡的5個流氓張開了自己玉柱般的兩
條大腿。對這些色狼來說像王燕這樣的青春少女的大腿固然迷人,可他們最感興
趣的還是這兩條大腿之間的那一部分。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年紀足可以做他們孫
女的姑娘,對著他們張開了大腿,露出了女孩最神秘的部分,屋子裡突然很靜,
這幾個老流氓色咪咪的盯著王燕的那個地方,其中幾個同時在心裡歎了口氣,可
惜這個小妞的陰毛長的太多,只能隱約看到那條肉縫,連大陰唇什麽顔色都看不
太清楚。黑老大淫笑著說:“爺幾個是不是覺得看不清楚呀!想看清楚就過來幫
幫忙!…把這小賤貨的腿再拉開些!”話音未落,就有兩個壯漢一人抓住一個王
燕的腳,用力向兩邊拉開。王燕想蹬腿,卻發現自己的兩條大腿像被釘住一樣,
一動也不能動。

黑老大這才滿意的對著其餘幾個壯漢說:“快過來!…圍近一點!…-
看老
子今天把這個騷貨的爛逼,一寸寸的扒開給大家看看!…咱都好好開開眼!…-
他媽的別流口水呀!哈!”

說著,他伏下身,先在手掌吐了幾口吐沫,糊在王燕濃密的陰毛上,本來把
陰唇擋的嚴嚴實實的濃毛這一下濕嗒嗒的粘在一起,王燕的大陰唇頓時一覽無余,
幾個壯漢的賊眼都快湊到王燕的陰唇上。王燕的兩片大陰唇比大腿內側皮膚的顔
色略深一些,大陰唇的兩側長了一些黑毛,越向那條肉縫延伸,陰毛就越少。壯
漢們都看的是血脈噴張,房間里都是男人野獸般的喘息,黑老大淫惡的笑著,用
兩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分別拈住王燕的左右兩片大陰唇,用力向兩邊翻開!王燕
發育的很成熟的女性性器,被黑老大完全翻開,女孩最神秘的下體就這樣赤裸裸
的暴露在這幾個老流氓面前。

王燕只覺得自己的下身裡面突然一陣涼意,從兩腿間向下看,才看見黑老大
正用力翻看自己的大陰唇,想必自己紅嫩的小陰唇,還有尿道口、陰道口都被他
們看見了,他們這幫老流氓一定會忍不住立刻就插進來的!王燕痛苦的閉上眼,
等待被插入的一刻,果然一根硬物從陰道口猛地戳了進來,王燕尖叫起來,卻覺
得那根硬物好細,低頭一看才發現插進自己陰道里的是黑老大的中指。不過這根
中指卻弄的王燕的下體一陣陣舒服,黑老大用手指在王燕的陰道里快速的抽插轉
動,有時更是緊捏王燕的陰蒂,弄的王燕的淫水一股股的從陰道口裡“突突”的
往外冒,流到肛門上,屁股上……

突然一根粗大的硬物頂住了王燕的陰道口,王燕這才回過神來,還沒等她搞
清楚怎麽回事,黑老大那根兒臂粗細的巨大肉莖已經戳進了她的陰道口。王燕的
下體一陣陣脹裂的痛,她本能的猛蹬雙腿,扭動細腰和屁股,驚聲的慘叫:“好
痛!…-
哎呀!…哎呀…不要!”她這一系列的動作和聲音不但沒有幫她什麽忙,
反而讓黑老大更加的興奮和滿足!黑老大冷酷的笑著,腰向後成爲弓形,然後像
射出一支強弓硬弩一般,把自己那根粗大的肉莖狠狠戳向王燕的陰道深處。王燕
的溫熱的陰道壁把他的這根黑乎乎的長矛緊緊包住,他舒服的哼叫著:“噢!…

真爽!…——小騷逼好緊!…-
噢!……我戳!…-
噢!“

黑老大胯間的這根硬梆梆的長矛把王燕不足100斤的嬌軀向前頂的一聳一
聳,王燕高聳的雙奶也跟著前後一甩一甩。

可黑老大仍覺得不滿足,他抱緊王燕,突然一翻身,他躺在床上,王燕則坐
在他的那根長矛上。黑老大用手撐住王燕的腰,王燕本能的用手撐在他的胸口上,
讓自己不倒下來,王燕被黑老大弄的是雙眼微閉,嬌喘籲籲,香漢淋漓,她散亂
的長發妩媚的遮住半邊臉。王燕突然立起上身,隨之立起的還有那6個老家夥的
肉棒。王燕覺得自己好像坐在一匹野牛的背上,陰道里黑老大的肉棒不知疲倦的
向上猛頂,就象一頭海獅在頂球一樣,把自己的陰道頂的一陣陣的疼,更要命的
是黑老大的兩只手還不閑著,一隻手抓住自己的一個奶子大力的揉擠!

王燕很快就受不了這種猛干,一股白漿從子宮口湧出,熱乎乎的淫水滋潤著
黑老大的老肉棒,從陰道口和肉棒的結合處流出,流到黑老大的陰囊上。王燕渾
身沒了力氣,輕叫一聲癱軟在黑老大的胸口,黑老大的肉棒還沒有完全滿足,只
見陰莖表面血管青筋暴露,肉棒的背面都可以看見鼓脹的尿道,裡面不知已經積
蓄了多少精液要在王燕的狹窄的肉洞里突然的噴射!黑老大繼續抱住躺在的身上
這個女孩的小蠻腰,肉棒還在不停的狠插,只不過他說的話越來越汙穢,肉莖戳
的越來越用力,節奏越來越快了!

“小婊子!…噢!…-
送上門讓老子操!…-
真他媽爽!…——老子操死你!
…小騷貨!…-
騷逼被操爛了吧!……老子等會把你射上天花板去!…-
操死你
個騷貨!——噢!………“

終於在黑老大的吼叫聲中,他的肉棒在王燕柔滑的陰道里發射了。肉棒一陣
劇烈的顫抖和抽搐,從他的膨脹的尿道里噴出已經憋了個把鍾頭的熱精,滾燙的
精液射在王燕被蹂躏了1個多小時的陰道壁上,王燕的陰道本能的一陣收縮,緊
緊包住了黑老大還未軟下去的肉莖,黑老大覺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女孩溫柔的小
嘴緊緊含住似的,又是一陣酥麻,肉棒忍不住又是一陣抖動,在王燕的陰道里吐
出了最後一點濃精,這才完全軟了下去。

黑老大慢慢抽出已經軟軟的肉棒,滿意的看著床上這個比自己小40多歲的
漂亮姑娘,她曲線玲珑的裸體上滿是自己射出的白色精液,奶子上更是糊滿自己
的口水,奶頭附近還有幾個深深的牙印。他低頭看了看王燕的下身,只見王燕紅
腫的大小陰唇都向外翻開著,陰唇內外都糊滿了他自己噴出的男性腥臭的髒物。

小青的故事28~33

小青的「故事」(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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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在幽会的旅馆房间里,杨小青继续对情人讲述她與银行经理查理的「宵夜故事」

;说到幽会中查理也恰巧提到有关小青手淫所用工具的事,所以此刻情人以一根塑料阳具当作礼物送给自己时,就格外有感觸了。同时她也记起那次和查理幽会分手前,和分手后,一直到與他在家裡的下一次的见面,历历在目的经过與感受,便对这位「现任情人」一一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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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先聽我把故事……讲完嘛!好吗?宝贝!」

杨小青的「故事」这才继续下来:

「那,从那天以後……我近三个礼拜都不能和查理见面,因为我先生回来了,要在家呆十幾天才離开;那……其中,我先生在床上只要了我一次,当然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他弄完了,倒头就睡;而我呢,也跟以前一样,跑到厕所自慰了解决。……

「…可是,这次不一样的,就是……不管我用那根按摩棒怎麼戳、怎麼弄,一直都没法达到高潮,害我在马桶上面,一直还担心我先生会起床,进厕所撞见我呢!……

「…那,那结果我也不知道怎的,突然想起那天……在旅馆跟查理看的那段整形医师用塑料棍插那个女病人的电影;记得他一面插她的时候,另外还一面用手指……戳进女的屁股眼裡、挖呀挖的,说那样子可以更明確测出,内部腔道的收缩能力;……但是他手指在女的肛门里挖,却令她乐得一直叫、一直叫,舒服到極点似的!……

「…於是我…也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底下,一根手指插进屁股眼裡,……扣在隔着阴道分开两边肉管的膣壁上,一面边感觉……插在另一边洞里的……按摩棒,进进出出的;……结果,连我自己都想不到……还没插幾下,我就疯狂了起来;兴奋得……从肚子到屁股的肉都一直发抖,就在马桶座上抵达了高潮……发泄掉了!……

「…真的,宝贝!我真是没想到,居然我屁股也会这样子一受刺激就……有那麼强烈的反应;而且好像……我也跟电影上那女的一样,明明想大尺码的男人,想疯了,但是又害怕被弄鬆掉,所以寧可接受被男人……用那種塑料棒子插进去的感觉了。……

「…那,自从这样子以後,我先生在家的幾个礼拜里,我幾乎天天都想这个事情,那,自然也就每次都想到……查理他了。……

「…我先生,他三个礼拜一到,又要離家去台北。而我每天等待的日子终於又来临了。……那天中午,我送完先生去機场,马上就打电话给查理,他一接到电话就问我:是不是刚刚自由了?……问我想不想马上就……跟他一起吃东西?

……

「…我不好意思到極点,但也否认不了,就告诉他:我在先生離开前,已经安排好让兒子到同学家过夜;也放了管家一天一夜的假。……所以终於有機会跟他在自己家裡,一起吃。晚餐、跟宵夜了!……

「…於是在电话上约定,当天傍晚,我送兒子跟管家離开以後,他就到我家来。而我也会买好晚餐,在家一起吃。……那样子,整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我去接兒子以前,家裡都没别人;可以供我们完全自由自在的尽情消磨,简直就是既难得又浪漫的……大好機会。……

「…连我在機场掛了电话以後,都不由自主的又兴奋、又紧张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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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心情,真是难以形容極了。……从機场一路出来,我的脑中就充满那種美妙得近於幻想、跟他疯狂作爱的画面了。……我开车到购物中心,在专卖女人内衣的亵衣店挑了幾件……准备晚上穿了用来引诱他的,極度性感、挑逗性的三角裤,跟挑花和蕾丝边的彩色长筒丝袜。……另外,又跑到药店买了罐专门用来……做那種事的滑润膏,准备在需要时用。……然後,看看时间还早,就去做了头发;才充满兴奋與期盼的心情回家。……

「…在家裡,我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都换了新洗的。自己也洗澡洗得乾乾净净,把性感三角裤穿上。……对镜自照时,还不由得感觉……我蛮性感的嘛!

……最後我才带兒子、管家一道出门,送他们去同学家和朋友那兒。……

「…我送了兒子,开车送我管家去她朋友家途中,那个管家她,她还好爱管闲事的问:……怎麼先生走了之後,我才有空去做头发?……简直是讨厌極了!

……我只好骗她说先生在家时,要人伺候,等他走了,我才有多些自己的时间。

那,她又说:……太太这样一打扮,也就漂亮吸引人多了!……聽在耳里,弦外之音再明显也不过。……但我又不好讲她,就沉默不作声,直到她朋友家,我说明天下午四、五点钟会去接,然後调头就走,趕回家、等待查理光临。……

「…那,当查理到我家,我聽到车声,由窗口一看到他的车停下时,我的心幾乎跳出来了咧!……因为忘了跟他讲好,要他把车子开进我预先开好门的车库里,免得被邻居看到会起疑心。……所以我趕忙跑出门,跟他一指,他就会意了、把车子开进去。……我再进到车库,把车库门放下后,才完全放心、笑咪咪的看着他。……

「…他蹅出车门就劈头对我说……我勾引男人上家裡,设想这么周到,一定颇有经验吧!……那,我虽然又羞红了脸,但见他手裡,不但拿了一把鲜花,还提了一包鼓鼓的塑料袋,里头装的,显然就是……我心裡猜着的…那盒尺码大小不同的……棍棍吧!?……

「…我没办法,只好跟他解释说……我们这边有半夜巡逻的警察,都会看看每家人的庭院前面,有没有外人的车子;如果有,就会打电话来问。……是为了这一区人家的安全,因此牺牲一点隐私,也是值得。……他聽了就说……这样子,在我们这一区偷男人的太太们……倒真要煞费些苦心啊!……

「…那,我说……所以花费了苦心,就要有值得的补偿呀!……

「…等到我引他进到房裡,马上好急迫的关上门,巴住他、献上热吻。……

他搁下手裡东西,搂着我说……他会让我觉得所花的苦心,一定非常值得。……

然後,他才热烈非常的,吻住我;……

「…等到透不过氣的吻吻完,我拿起那朿花、和那包东西时,他立刻叫我别偷看,卖关子似的说……是要等到晚餐后、宵夜时,才能开的。害我还瞟他一眼说……那,我们就先去看看我们。吃宵夜的地方吧!……

「…我带他在家裡参观了一圈,回到餐桌,一起吃了一顿富有情调的晚餐。

……他一面吃、一面不时以眼神和言辞勾引我,害得我底下……都一直不停的好湿润、好骚癢难熬、坐立不安呢!……

「…尤其,他看我为了这个晚上,打扮、穿着,都刻意表现得有挑逗性,就特别誇赞我像这样子,在自己家招待“入幕之宾”,还打扮得如此光鲜、體面、韵味十足,令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不由得想入非非哩!……那,谈话从这兒打开,很快的就朝那種……男女之间的事讲了下去。……

「…我明白,自己所作的这種……背叛丈夫不轨的行径,要是说出去,绝对是没有任何人会同意、更别说同情的;……所以要说也只能在这種已经单独跟他在一起,需要他也为我保密的状况下,只有跟他才能讲得出口的啊!……

「…那,他由上一次我们的幽会,问到我以前的男友。他说他可以推算出我一定曾经在家裡……招待过我先生以外的男人;……而且,我在自己家的床上,为丈夫戴绿帽的时候,一定特别浪荡、也特别具有风韵。……

「…我,……无法、也不想否认,只好一五一十,把我前任男友到家裡来的那次经过都说给他聽了,而一面讲的时候,一面记起那次的感觉,也就更加……

性慾冲动了。……

「…宝贝,你也知道我,跟我前任男友到我家的事,对不对?……那还是在我搬到加州之前发生的事,也是唯一的一次。……而且那次他偷偷到我家,兒子跟管家都在,所以我们仅管弄得好激烈、好疯狂,都一直不敢发出声音;……好那个、好难熬喔!还记得吗?……

「…那,这次在加州,查理他这回到我家……完全不必担心被人聽到,也就是全新的、第一次的经验了!对不对?……所以,查理聽了之後,就好同情、又好婉惜似的说……我这么可人、可爱的中国娃娃,居然没好好享受到家裡的舒適、安逸,也没有充分機会展现十足的风韵,让更多的男人欣赏过、享用过;真是好可惜呢!……

「…这么说着时,他在餐桌上拉我的手,抚摸到我手臂上;令我由不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他一面摸上我肩膀,一面誇赞我说我……今晚好漂亮、好吸引人,让我陶醉起来,便闭住眼睛、轻轻哼着说……是为了今晚要讨好他,才打扮的耶!……

「…他的手摸到我颈子上,抚到我刚做的头发底下、耳朵後面,惹得我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又挑逗似的说我衣服底下一定还更引人入勝吧?……我就故意问他是不是很急着想要看呢?还是等一下,我再像表演节目一样,展示给他欣赏?

……

「…他笑了,说他一点也不急,反正时间还早,他还想多看我,这一身打扮之下,诱人十足、东方娃娃的风韵呢!……

「…我心裡想:……反正已经到这个地步,我也用不着装腔作势了,就真的像个殷勤的东方艺妓,请他到客厅里;一面招待他饮用饭后酒,一面说……三个礼拜……虽然我先生在家,但我的心、我的身子,却时时感觉还是属於他的呢!

……

「…我说这话时,自己也不知不觉,在沙发上偎进查理懷裡、磳呀磳的;那,他的大手掌,就在我身子上下,搓搓揉揉起来。……同时附到我的耳边说……

我打扮得这么风韵十足、穿得如此高贵典雅,身子又长得娇小玲珑;活像专门给男人玩弄、却又吹弹得破似的中国娃娃。……他说他恐怕一玩就会把我给玩壞掉了呢!……

「…说得我更热烈起来,便随他手掌的揉弄,娇滴滴的一直哼个不停!……

「…他的大手掌,搓揉得愈来愈用力,而我也哼得愈来愈大声,连连喊着:“宝贝!弄我!玩弄我吧!”……我说我整个人都属於他;随他爱怎麼玩都行!

……我还别特说我刚做好的头发,就是要给他弄乱;穿着……高贵、典雅的衣服,让他弄成绉巴巴的,甚至被他扯裂、撕破;……而我纤小的身子也任他摆布、把玩、把弄、甚至摧残、肆虐、弄烂掉,我都会乖乖的顺从、由他。……

「…我聽到自己的话,禁不住更亢进、更兴奋;就变本加厉的,说我的丈夫只会赚钱,完全不懂如何享受我;……那,我反正有的是钱花,为别的男人花掉,……身子也给别的男人当玩具玩,享用了,也对他不会怎样。……

「…只要我保密保得好,让丈夫完全不知不晓,而我自己又有機会享受到,人间快乐的美味,……那又有何不可呢?……宝贝,你说对不对?……

「…查理聽我这样讲,就哈哈大笑;说……这么一来,他就更应该对我先生的公司方面,多帮些忙;让他多赚点钱,而我们俩个在一起也就能…彼此享受得更多了!……

「…我聽了立刻想到:那天电影上看到的那个,在家裡床上跟园丁弄的东方女主人。想到他们两个的对白,就跟我和查理现在讲的幾乎一模一样,简直龌龊死了!可是身子里,却因此更那个、好那个了!……

「…那,查理就像是看透了我似的……说我如果真的要不让我先生知道,就要先从身體里,练好那種承受不同尺码棍子插入的……收缩工夫。……像那个找医师整形的东方女郎一样。否则,我只能按耐住饥渴,要隔很久才能偶尔跟男人弄一次,唯有这样,才能保证阴道不会被大尺寸的男人阳具搞松、撑垮。……

「…他一提到这事,就让我心裡好矛盾;一方面,我响往那一系列的塑料棒,响往了好幾个礼拜;……可是另一方面又好羞耻、羞得说不出口;……

「…结果只好吞吞吐吐的说……我虽然感觉上,已经完全属於他;也庆幸他那根东西生得如此雄壮、威猛;早就一心盼望能让他享受一下……玩处女的滋味;可是我又绝对不能让我先生查觉,我裡面的松紧有变化,而产生疑心。……

「…所以弄到应该怎办才好,我自己都不晓得;所以,只有一切都聽从他,由他为我设想、为我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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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故事」(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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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杨小青與情人在汽车旅馆幽会,对情人述说她與银行经理查理「宵夜的故事」。

讲到她丈夫一回台湾当天,她就约了查理到家,共渡一夜的经过。

小青栩栩如生、细细描绘、历历在目的情景,有如为她與情人的幽会添加了一服春药、一剂香艳、绮丽、精彩无比的催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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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的现任男友,聽她的「故事」聽到这兒,才轻描淡写似地说:

「嗯!张太太,这一切,聽起来,都好像蛮熟悉呢!……不过,妳讲得的確精彩極了,就别让我打岔、继续说下去吧!」

於是,小青接着道:「那,查理聽我说一切都由他作主,就笑了;像卖关子地说……其实我们也不用急急忙忙要有结论,等一下、到时看情形再决定好了!

……他说反正两種解决方式,他都有必备的工具;一边说,一边拉我的手,抚到他裤裆那兒又肿又大的一包东西上,笑咪咪地讲……这件,已经装在裤子里,只消等一下给它稍微刺激刺激,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的手,一摸到查理那一大包,立刻忍不住手癢般捏住它,揉了起来;但我还是抬头问他……那麼,另外的工具呢?……问得他笑了,说:“当然带来了,在塑料袋裡,去拿来看看吧!”……

「…如我所料、也是期盼的,塑料袋裡装的果然是一个长方形的扁盒,包装成礼物似的。……我先吻了他、谢谢他,然後兴奋地拆开包装、打开盒子;……

眼瞧见里头那一套……塑料棍棍,好觸目驚心的、按尺寸大小排成一列。……

「…跟电影上整形医师用的一模一样,每一支都塑造成像……硬挺挺男人的阳具;看在眼中,马上就令我热潮上涌,兴奋起来!……

「…我忍不住用手摸着那一根根棍棍,数数共有十支,每一支都标示了详细的尺码:从最小的四吋长、不到一吋粗的开始,到五、六吋长,一吋粗的,都是直挺形的;……然後,由六吋长的开始,每增加一吋,就有两支不同粗细的棍子,粗的那根是直的,而细的那根,就是有一点弯弯、像把弓的形状;但是头头又都跟粗的那根一样大,圆凸凸的、长相蛮吓人呢!……

「…那,再下去,一直到七、八、吋长,由一吋半到两吋、到两吋半那麼粗;到最後最大的两根,尺码足足九吋长、将近三吋粗!……简直像巨无霸似的;看得我心裡发慌,砰砰跳得好响、好快!……

「…查理他笑咪咪问我:“喜欢吗?”……我喉咙发干讲不出话;只胀红脸、咬唇点头,好久才挣出一句:

「……“天哪!这么多根的……简直看了就要吓死人咧!……那,再一根、一根的被它戳进里头,我…岂不就像是被一个个不同尺码的男人,轮流把我弄到死吗?……尤其,这最大的两根,看起来比。比你真的肉棒,还要更长、更粗;我真的是无法想象我……不管打多开,也不可能装得下啊!”……

「…查理他笑得更开了,说我们……东方女人都喜欢犯这毛病,明明想要都想得要死了,还装模作样;……说我如果真的害怕,乾脆就死守着用惯了的……

按摩棒算了!……那我只好解释说……我这辈子,只曾经被盒子里,第三根那麼大的男人进去过;……连我用过的那根五吋长的按摩棒,也只有盒子里排第四号的那麼大,就已经是曾经插过裡面的,最大的东西了;……那,眼看盒子里还有更大、更粗的五、六根,当然就好担心了嘛!……

「…那,查理他提醒我似的问我……难道我忘了电影上,那个找整型医师的女病人吗?……难道她被大棒子插得欲仙欲死,是假的吗?问得我没话说,……

只好嘟起唇,对他撒娇说……那我也要他保证,我被大棒子插的时候,也会欲仙欲死,我才要哦!……不然我花费的一番苦心,就要算是没得到补偿哦!……

「…他点头答应了,说只要我好好一切聽他的,他就可以保证我一定会……

比电影上的女郎还更享受!……我还有什麼话可说呢?这个夜晚,我从头到尾,当然全都聽他的了!……

「…真的,宝贝!这一夜,和前一次我那个前任男友,在我没搬到加州前,半夜来我家裡的那回,真是有如天壤之别,大大不同咧!……完全没有那種偷偷摸摸犯罪的感觉;相反的,我幾乎就像个……女主人一样,在家裡娱悦一个贵宾,招待他、取悦他的欢欣满足;……也像个学生一样,在教师指导之下学习男欢女爱的功夫;当然,更有如一个聽话的、男人的玩物,任由摆布、享用了。……

「…我那天晚上,真可以说是个……既是处女、却也是荡妇一样的综合體;深深體会到那種一辈子也没有经验过,从身子到心底深处……完全不同的感受;但同时,又因为它是……熟悉的、令我产生罪恶感的……背叛丈夫,跟男人苟且,见不得人的那種事;……於是便像一次又一次令我忍不住羞耻、惭愧,禁不住发……」

「发起春心荡漾的骚劲和淫浪了,对吧!张太太?」

男友岔入他一贯的评论,而小青也再度瞟他一个白眼道:

「哎呀!……宝贝!不来了啦!……你老是这样不忘讥讽人家;人家那时候本来就是很容易会害羞的人嘛!……那,查理那天晚上,那麼特别的好挑逗我;除了带那盒棍棍以外,另外还带了一捲成人电影的录像带,说是那个专门玩东方女人的朋友,知道他跟我的事,特别借给他参考用的。……那,那裡头当然全都是东方女子,被一个个大傢伙的西洋男人玩得死去活来的电影啦!……

「…那,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一看到那種电影的时候,就……忍不住在沙发上扭起屁股来了,……尤其是,当我看见电影上女的被男人弄得放声哇哇大叫,说爱死他们的……大鸡巴了!……或连连喊着…从来没那麼舒服过时,我都会感觉自己底下的水……把裤子愈浸愈湿了!……

「…查理看到我强烈的反应,毫不客氣就把我窄裙掀了起来。……

「…而我也配合他的手势,面朝电视機、背对着他,把窄裙一直拉高到腰上、露出整个下身,然後跨分开腿子,退坐到他大腿上面;一面看电影,一面向後挺屁股;……磨磳他裤子上那个又鼓又突的大东西。……

「…那種感觉,真的好奇怪喔!……明明是只在旅馆房间……跟男人幽会时作的事,却在自己家裡做得出来;而且同时也能享受家裡的悠闲、和舒適,不怕被人聽到、撞见的顾虑,像可以任所欲为似的呢!……

「…查理的大手掌已经摸到我奶子上,又按、又捏的,一面还附在我耳边说……这样子在我家裡玩真过瘾!……既不怕把我衣服搞得绉巴巴的,同时还可以享受家裡这么好的物质条件;……我明白他的话……是什麼意思,就故意娇滴滴的说我一身的衣物、打扮,本来就是为了给他看、给他欣赏,让他弄到……零乱不堪的嘛!……

「…而且,正因为是在家裡,怎麼弄也没有别人看到、晓得,就是衣服被他撕烂了也无所谓呀!……

「…查理笑了,说我真懂得情趣,不愧为是一个风韵萬千的女人!……我也笑了说……那哩、那哩!只要他喜欢,爱把我怎样就怎样,爱怎麼享受我家裡的物质条件,就怎麼享受,甚至任所欲为都行!……

「…那时,电视上正好就在演上次我跟查理在旅馆看到的,引诱园丁的东方女人的电影续集,演她在家中床上引诱另一个也是…本钱好大好大的年轻男人。

……

「…尤其,在我家高级音响大屏幕的电视上看起来、聽到的,更栩栩如生,就像真人在我们眼前,干着那事似的。……

「…看着看着,我就亢进極了,忍不住,也跟那女的一样狂扭着腰,旋磨起屁股,一面也学她一样喊叫出声了!……

「…查理兴奋起来,连连吼着叫我扭、叫我放浪地……展现风骚。……同时两手扯下我的洋装的肩带,把它剥到我腰上,然後用力在我奶罩上又按、又揉,还用指头隔着奶罩捏我早就硬了的……小小奶头,搞得我都要发狂了,好大声的喊着要他把我脱光……玩弄!……

「…我跟查理在客厅玩得兴奋到極点,终於才转移阵地,到我跟丈夫的卧室,继续这一夜的缠绵、绯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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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故事」(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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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杨小青與情人在汽车旅馆幽会,对情人讲述她與银行经理查理在自己家裡,共渡一夜、「吃宵夜的故事」。讲到她跟查理由客厅玩到卧室,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招待这位「入幕之宾」的经过。

由小青口中栩栩如生、细细描绘形容出的、历历在目的场景、声浪,在在都为她與现任男友的幽会,添加无比的绮丽、香艳,引得自己和男友都亢奋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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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跟查理那天晚上,从吃完晚餐,到客厅里喝饭后酒开始,一直到卧室里的事,……真的可以说是我这辈子从来不曾體验过的耶!……宝贝,连我自己也想不到,走进卧室里的时候,我竟又羞答答起来,把洋装肩带拉回上去,还将裹上腰的窄裙往下拉、盖到腿上,好像这样我才不会衣衫零乱不整的。走进卧房裡。……

「…而查理看我这样子,就嘲笑我,说我好假兮兮的,明明要上床做出墙的红杏,还装成……什麼人模人样兒的贵妇人呢!……那,我明明知道他说得一点不错,我是在装模作样;明明做的是那種见不得人的事,却装成正经女人样子。

……

「…可是当我看见我跟我先生。那张大床的时候,还是不由得。羞愧、难堪得要死!……尤其,查理手裡提着从客厅带来的那盒棒棒、跟录像带,让我不得不立刻想到:等下上了床,……我又要做出那種……在客厅里不堪入目的表现,就害臊死了、撲进他的懷裡,巴着他跟他撒娇;说我这辈子……除了以前的男友之外,还没有跟另外一个男人上过我和丈夫的床……当然会害羞嘛!……

「…那,他就笑了,一面按住我的屁股、揉揉捏捏,一面说……我根本不必朝那方面去想;他说他既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我男友,只是个和我一起吃宵夜的男人罢了。……他还提醒我说……自从上回我咽下了他的……精液浆浆以後,我就已经承认我信任他、把他当成了朋友;所以,现在我们就算上了床,也还是可以当成床上的朋友!……

「…我被他讲得胡裡胡塗、可也真是哑口无言;加上,他的手已经把我屁股揉得又好那个了;……就只好娇滴滴的请他把我弄上床,……说我一切都聽他的、接受他任何处置。……

「…查理叫我先上了床,然後,他把那盒棒棒放到床旁的灯几上,再把那捲录像带……在卧室里的电视機放映出来;才回来站到床边,叫我一面看成人电影,一面把他裤子扒下、请出大肉棒,放到嘴裡吃。……

「…我真的也是,完完全全像个依顺的小女人,照他指示,坐在床边,两手捧着大肉棒,打开嘴巴含了进去;……而且一面吃他的时候,一面还像好性饥渴的荡妇一样,哼呀哼的不停,真是什麼颜面都不顾了!……

「…宝贝!……现在你总知道我了吧?!……我一踫到男人的鸡巴,总是好情不自禁的,……好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而且像查理他那麼大、那麼长的,更是教我受不了的好疯……那根棍棍;所以,我一含住查理,就跟没命似的,一直吞、一直吸了!……

「…同时,电视上正好也在演那个偷汉子的女主人,被男人一吼,翻身巴到他的大肉棍上,拚命吸它;……吸到大股大股的白浆浆全喷出来,灑得她满嘴、满脸的镜头;看得我又疯狂死了,也跟她一样,在男人射出来以前,猛哼猛哼的;吞不到幾口,就吐出肉棒、对男的大叫,要他灑到我脸上、喷进嘴裡……然後大张开嘴,裹住男的肉棒,没命的吸着。……

「…查理问我为什麼这么急呢?……难道不怕他先喷掉以後,等下软扒扒的硬不起来吗?……那,我当时根本就快疯了,那想到那麼多,被他这样一提醒,才晃恍然自己的失态;但是却已经迫切的无法控制揆自已了,便喊着:

「…“没关系、没关系!你射出来,给我嘛!……等下你软了,我可以再吸、吸到你再硬!……我太需要、太需要你精液的灌溉了!”……

「…那时候,电影的女主人像疯了一样,对那男的喊着……“给我!给我!

……把你宝贵的精液全灑出来……给我嘛!……啊∼!我需要!我太需要了!“

……她的叫声,聽在我耳里简直就像我自己在叫似的,令我更疯狂死了;狠狠的、拚着命巴在查理的大肉棒子上,吸得氣都透不过来。……

「…查理笑着说……他觉得我已经跟那个女主人一模一样,就像我跟她两人,都要他的鸡巴、都要他喷出来一样!……那,我激动起来,吐出大肉棍,对他哀求喊着:……“是嘛,是的嘛!。给我嘛!……我跟她一模一样,要男人鸡巴、要浆浆,早就需要死了!”……喊着喊着,忍不住眼泪也流了下来!……

「…查理抓住我的头发,像电影上那个男的问东方女人一样,问我知不知道像我这種有钱人家的东方女人,个个都这么疯狂西洋男人的大鸡巴呢?……

「…我一聽,终於哭了出来,猛烈点头应着说:

「…“是嘛,是嘛!……就是嘛!我就是最疯洋人……大鸡巴的嘛!……我一直巴望先生早点離开,盼的,就是要……西洋男人的大鸡巴嘛!……好不容易,终於等到;当然就……急都急死了嘛!”……

「…那,查理他一面握着肉棒,在我眼前搓呀揉呀的,一面把大龟头,抹在我脸上、嘴巴上,扫呀扫的;同时说……我不是已经在丈夫前脚才蹅出门,后脚跟着就把男人请到家裡的床上,吃異国情调的……大香肠吗?……既然已经有了吃的,还急什麼呢?……

「…我当然知道……我一刻也没耽误,送我先生去機场之前,就先安排今晚跟查理在家裡见面的。……我真正哭的原因,却是我此刻,在自已跟丈夫的床上,……这么样前所未有、对着查理激动的承认我最疯洋人的大鸡巴;这么不知羞、不要脸的行为啊!……

「…宝贝!而你……做为一个东方男人,一个老中;能了解我那種心情吗?

……那種多麼羞惭、多麼有辱自已人格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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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聽见杨小青反问,抿嘴笑答道:

「是啊,是啊!我能了解,张太太的心情,我也很明白。不过我想,妳激动的眼泪,在查理眼中,一定是更诱人而性感的表现,会令他鸡巴更胀大、更坚挺!而妳自己,也因为内心的羞惭、耻辱,而引得底下更会骚、更会浪了吧?」

小青涨红了两片双颊,但噘起薄唇、嘴角勾呀勾的;然後,点头应道:

「宝贝,就是嘛!我真是……好不能解释的,愈感到羞耻,性慾就愈冲动。

……而查理他……就像一眼看穿我似的说他……看我这副眼泪汪汪的样子倒觉得我。更倍加性感、诱人哩!……

「…那,我两眼泪汪汪的对他说……反正我在他眼中,早已经……什麼颜面都没有了,今晚他爱怎麼弄,就怎麼弄我好了。那。他瞧着我,问我是不是真的要他马上喷出来?……还说我衣服都没脱,如果灑到衣服上,会弄脏呀!……

「…我急都急死了,连连喊着:……“是嘛,我要嘛!衣服没关系,弄脏就弄脏嘛!”……

「…查理笑我……简直比电影上的女的更……骚得带劲、更迫切不堪,可是他也正因此而欣赏我,觉得跟我这種玩法,才真正够味呢!……那,他把我头发揪住、扯着使我脸朝向电视機,叫我一面再吸,一面看电影;叫我體会那種拚命的感觉。……我完全依了,猛烈的、吧达吧达吸他巨大的棒子,心裡更是激动得不得了,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我没有想到,就是在这剎那之间,他把他的精液全喷出来了,而且还是好大好大、一股一股的,又白、又浓热热的浆浆!……灑满了我的脸上、唇边、颈子、倒处都是的;好狼狈,可也真的是……好令人兴奋喔!……

「…连我衣服上也沾了他好多好多浓浓、黏黏的桨桨,浸透到我的皮肤上,觉得发癢!……他看到,就笑眯眯问我……这样子,是不是跟电影上的那个女人一样哪?……我简直疯了,一直点头,应着:

「…“是嘛!我就是跟那種女人一模一样嘛!”……

「…天哪!我真的是……从来也没这么疯,这么什麼都不顾了;只晓得狂喊着“天哪!……天哪!”……直到他快流完了,只剩下一滴一滴出来的时候,才终於停下来呢。」

小青把「故事」讲到这兒,顿了顿,两眼異样地、深深瞧着情人说:

「宝贝,你看我,光用嘴巴吸查理的大肉棒子,是不是就已经真的进入疯狂,什麼都澈底不顾了?……那,再下去,他在我身體上其它地方的……处置,我就更不用说,更要被弄得死去活来了!……唉,宝贝!真想不到我好好的一个人,怎麼会变得那样不堪;……好像好烂、好贱的女人呢!?……」

男友抚着小青一头秀发,轻轻说:

「张太太,别那麼想!…妳说妳好不堪,这点我深深明了;但妳说自己好烂、好贱,我完全不同意。」

说罢,他拉着小青,在她唇上热烈深吻了好一阵,放开她之後,问道:

「张太太,照理妳吸到他喷出精液,他应该非常满足,而妳也十分欣慰的,但我想不透,怎麼妳倒反而会觉得自己很烂、很贱呢?……」
 

 
 
 
 
 
 
 
 
 
 
 
 
 
 
 
 
 
 
 
 

 
 
 
 
 
 
 
 
 
 
 
 
 
 
 
 
 
 
 
 
 
 
 
 
 
 
 
 
 
 
 
 
 
 
 
 
 
 
 
 

 
小青的「故事」(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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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人这一问,小青摇摇头:「唉!……宝贝,老实说,我也不懂为什麼,只觉得……好像我整个人生来就是要装他喷出来的东西似的。……感觉好那个!

……而且当那我吃完了他,抬起头看见他还对我笑;……说我掛满遍男人精液的脸蛋兒妩媚極了,他十分满意!……

「…我还不知道该怎麼回答,他就拉我起来,叫我去厕所洗干净,趁便换换衣服。……我下床匆匆跑进浴室,一眼从镜里看到自己满脸湿淋淋的样子,心裡怪怪的,觉得自己真是够烂、而且好下贱喔!……

「…尤其我身上穿的,被他喷湿掉而狼狈不堪的洋装,还是一件我每次都要送乾洗店洗的名牌衣服呢!……现在,简直就像被什麼……凌辱过的似的;不但绉巴巴得不成话,还沾满了查理的东西,就算精液幹了,我也没有脸拿去洗衣店乾洗了!……

「…我对着镜子把脸洗干净,然後把洋装退下来;才看到自己瘦瘦的身上,幾乎垮掉的奶罩,也是好…怪怪的!……再加上底下穿的那件早就湿透的三角裤,看了更是令我难以形容的羞耻!……

「…那,我也不晓得怎麼搞的,就在那兒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光,然後换上一条下午新买的性感三角裤和长筒丝袜,奶罩也不戴,走回卧室里。……

「…查理躺在床上看到我那样子,马上笑眯眯的伸出手拉我,说我美極了。

……那,我也真不知羞,在床边表现出…要给他看、给他欣赏似的,故意对着他扭着屁股;而且一面问:……“爱不爱看我这样子的包装?”……

「…他笑着点头说爱看,说他喜欢我的原因之一,就是我既会假害羞,却又掩不住骨子裡的淫荡、和那股闷骚劲兒!……我聽了,就不要脸的把腿子更打开了些,手放到那边、自慰似的上下、上下扣弄。……屁股一面往前耸呀耸的,还对他呶嘴撅唇说:……“我就是…好不能控制自己情绪嘛!”……

「…宝贝,现在事後回想那天晚上,我又羞耻不堪死了!……你要不是非常了解我的男人,我才不可能讲出口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哩!……」

男友聽到这话,笑道:

「哈哈,张太太,亏妳抬举我!……可妳自己不也是毫不知羞、对查理一一道出妳和前任男友在床上见不得人的经过吗?……而他,不也成了非常了解妳的男人吗?……妳也真够绝的,明明在床上对每个男人都可以那麼坦白,却还装腔作势!」

小青的薄唇撅翘起来,娇嗔着:「哎唷∼!宝贝!别那麼样讥讽人好不好!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详细经过,就是因为你爱聽,我才讲的!」

男友笑道﹕「好啦,好啦!张太太,妳就继续详细讲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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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房间里的电视正好又在演一个东方女郎,独自躺在床上、用手自慰;一面对镜头不断呻吟,说她丈夫总是不在家,让她夜夜面对空荡荡的床、孤枕难眠;而不堪性饥渴折磨,只有靠幻想男人,靠自己的手指、和那種棍棍来解决了!……

「…她的话打入我的心崁里,害得我也马上说:……“我也是这样,感觉好强烈喔!”……

「…那,查理他就问我,是不是看到那女人就像看到自己似的?……我当然点头。说:“是嘛!就是嘛!我…就是那个样子的!”……

「…说着时,我感觉到一股狂烈、需要男人的慾望在身體爆发似的。便什麼都不顾了,一面对着查理扭屁股;一面两眼骚荡不堪地瞟着他说:……

「…“我也是一直要靠那種……棍棍来解决的啊!”……

「…查理的肉棒胀得好大、好大;看得我心裡癢得受不了。……更媚着说:“当然,我最爱的还是真的男人的肉棍;可是在没有男人的时候,或是我丈夫在家的日子,我实在没办法、也只有依赖……代替品了!”……

「…正说着时,电视上那个女人手裡正好就拿着一根男人形状的塑料棍棍,在大大张开的两腿当中往自己洞里戳呀戳的;……而且一面高声直叫,好像叫给一个看不见的、正在戳她的男人聽似的;真是,好那个喔!……

「…尤其,她还故作娇羞地说她洞洞的尺寸本来就好小、好小,但因为丈夫那根东西也是小小的,所以从来都没有被撑大过。……尽管她想要比较大的男人令她满足,但是又害怕被真的男人撑大以後会被丈夫发现,结果只好用塑料棍来代替,而且只敢用中号的棍棍;要等偶然一次的时候,才用那種特大号的。……

「…那,查理对我说……就是基於同样道理,他才想到送我那盒整套棒子;让我既能弥补空虚,又不致於被撑大了,被丈夫发现。……他说,如果再经练习和適应,或许我也可以偶尔跟真正大尺码的男人,享受床上乐趣。……

「…我聽在耳里,身子里更忍不住……那種空虚,不但屁股愈扭愈凶,还把手指拨开三角裤,伸到那边肉上,一直搓、一直搓;搓到水流出来,发出唧唧、咂咂好大的声音。……

「…真的,我那时候简直是快疯了,尤其电影上的女人……高潮来的时候,一直叫、一直叫的,也好大声;……像对我催促,令我也控制不了、对查理喊着:“我也好需要…偶然有个大号男人哪!”……

「…查理把我拉上床,扯开我两条腿子,叫我朝电视看,然後三把两把剥了我的三角裤;在水汪汪的洞口上,用指头扣呀、扣的;……弄得我湿透了,连连把屁股往上往他手上拱呀拱的,一直叫着:

「…“宝贝!我好那个喔!……求你,插我嘛!插到我。裡面去嘛!”……

「…他笑我,说我简直跟那種饥渴不堪的东方荡妇一模一样,说我底下发出的……唧唧、咂咂水声,都好淫荡!……我真的受不了了,就一直求,叫他不要再逗我下去了!我说我早就饥渴不堪、老早就要了嘛!……

「…可是他还一直追问……要什麼?问我的需要……靠一个礼拜偶尔跟男人幽会一次,就能满足吗?……

「…我连连应着:……“是嘛!是嘛!我只要有……就比原来什麼都没有的,什麼都好了嘛!”……那,查理他才把一隻手指,插进我湿湿的洞里,在裡面肉上扣挖起来。……

「…我忍不住心裡激动,当场哭得眼泪都滚下来了!……

「…因为,因为这就是我跟查理他……吃了那麼多次宵夜以来,终於第一次我身子裡面,被他插进去的剎那啊!……

「…那,……;……」杨小青顿了顿,才继续道:

「…查理他一面用手指插、还一面问:……“其它的日子,光靠塑料棍棍,也可以忍受吗?”……我被他挖得神智都不清了,马上边哭边应着说:

「…“是嘛、是嘛!……什麼都可以、什麼都可以忍嘛!”……

「…那,查理才把我两只腿子分开、压住;从盒子里挑出一支……小号棍棍,开始往我洞裡面戳;……然後,又一支、一支的,愈换愈大号的棍棍,插进我阴道裡面。……我也真是好那个!……被他弄得都受不了在床上……叫死叫活;可是又贪得无餍,屁股高高抬起、承受棍棍的抽插;还攃乾眼泪,模仿电影上的女人,对他直喊:“我好爱!。好爱∼喔!……”

「…可是怪也怪極了,……当查理用到那根…第五大的棍棍时,我底下立刻就感觉出,它是我所经历过尺码最大的东西了!……因为我先生,他尺寸最大的时候,不过跟盒子里最小号的棒棒那麼大;……而我上一任男友,他的,也只跟第三号的尺寸差不多,是五吋长、一吋多粗;那,我平常自己用的那根按摩棒,就和第四号的一样大,长大约六吋、直径只一吋多一点。……

「…可是当那根五号棍,一进到我裡面时,我真的就體会到……男人东西的尺码,最容易让我敏感的,就是它的粗细了;……查理也好像完全知道我一样,马上宣布说:“这可是五号的尺码,六吋长、一吋半粗喔!……”

「…我一直叫、一直叫着…天哪!天哪!……但是心裡却想:……只差半吋不到的直径,就能给女人这么不同的感觉!……难怪,我一直用的那根按摩棒,总是让我感到差一点的地方,就是得靠粗它将近半吋的棒棒来弥补的啊!」

小青一口氣说到这兒,男友才插嘴道,「张太太,现在终於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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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故事」(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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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杨小青对情人述说她與银行经理查理共渡的「宵夜故事」。讲到她被查理用一根一根、由小而大的塑料假阳具,插进肉穴的经过。说她在自己和丈夫共有的床上,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训练」阴道收缩的工夫;才终於发现男女性器官的大小與尺码的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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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对小青说:「现在妳终於了解,对男人尺码那麼最重视,那麼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原因吧!」说得小青極不好意思,娇声应着:

「…唉呀∼,宝贝!…你是明明知道的嘛,就是因为我先生的尺码,实在太不足了,我才变那麼看重视尺码的嘛!……你想,我自从结婚以来,一直看到的就只是他那个……长度连三吋不到的东西;……而且,每次他那根。小鸡鸡……

放到我裡面时,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更别提有任何满足了!……

「…而每个别的男人,不管是海滩上,或电视上面,跳芭蕾舞的……男的,个个那个地方都是肿肿、大大的,好大一包;看得我心癢得要死。……所以当我第一次跟前任男友外遇时,就忍不住一定要…弄清楚他东西的尺码了;……那,我跟你的时候,也就表现得好像……尺寸大小是好重要的事!……」

不等男人回她的话,小青继续接着说下去:

「…这时候,查理他,看到我叫那个第五号的棍棍……大死了,就把它一抽抽走、换成另一根更大的六号的棍棍;放到我眼前给我看,笑着说:“如果五号的就嫌大死了,那六号的一定会把妳撑得更乐不可支哩!”……

「…我一看到那根六号棍子,一方面被它的巨大吓壞,可另一方面却也想得要死了!……

「…查理把棍子头头,顶到我底下洞口一磨、一磨,立刻将我的水磨了出来,忍不住腿子张得更开、更大,屁股一直扭、一直拱,往它头头上凑;……同时大声哼个不停。……

「…那,查理才笑着说:“这六号棒子,也是六吋长,可是直径哪,……却足足有两吋粗喔!……”把我吓得要死、又尖叫起来:

「“天哪!这……我怎麼受得了哪?!”……

「…他笑而不答,把大棒子往我洞里一插进去,我放声高喊大叫时,才说要我开始练习收缩放鬆的技巧;……我,真的是被撑得都快换不过氣来了,聽他说要练习技巧,马上就猛吸氣、应着:“好嘛、好嘛!教我、快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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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讲,要我把阴道里的肉紧缩起来,一阵一阵夹那根棒棒,……我根本急慌了,完全不晓得怎样使力,只感觉棍棍在裡面撑得好胀、好挤,在那兒一进一出的,就跟着抽插的节奏愈来愈大声的哼叫起来;……那查理,这时低下身子,说他要把手指插进我…後面的肛门洞里,要我像……夹大便一样,夹他的指头;说这样子我阴道里的肉就会收缩,……他还说我应该一阵、一阵的当棍子拉出去的时候夹紧,插进来的时候放鬆。……

「…我费力的按照查理叫我的方式做,开始把屁股肉一夹一夹的;果然感觉我前面洞里的……巨棒,是那麼密实、胀满,紧撑在阴道里;而它一出、一进的感觉也更强烈了!……

「…查理……手指插进我肛门的时候,我就反应得好激烈、好激烈!当然,那是因为我从来没被别人……除了医生以外的人……用手指弄进那裡过;所以,在查理面前,我简直比被医生弄的时候还羞、还更见不得人!……可是也不晓得怎麼搞的,他指头才插进去,我屁股裡面马上就有……水水、滑滑的感觉,而且整个肠子一直到肛门那边……都好酸好酸,可是又好刺激!……

「…我忍不住了,又……“天哪∼!天哪!”的喊了出来;还一直问:……“怎麼搞的!?我怎麼搞的,连屁股里头都会湿掉啊!?……”

「…那,查理就像完全知道我的问题一样,笑着解释说:……“屁股里的水,是前面小屄流下来的……淫水,被手指带进肛门,来滑润插屁股的手指啊!”

「…他一面把手指在我屁股里扣扣挖挖,害我简直疯掉似的,两瓣屁股肉一直夹一直夹的;……他又嘿嘿笑了,说我……自然而然的,已经会夹屁股,收缩阴道了!……

「…我…好受不了的一面动,一面又快要哭出来一样,问他:……“是不是一定要……被插屁股,我前面的,才会收缩呢?”……查理又笑了,说:“……

凡是要练习收缩的女人,都要先从屁股里受刺激,会夹屁股开始;了解前面洞里肌肉运动的感觉之後,才能够渐渐运用自如,使阴道逐渐灵敏、灵活的適应不同大小的东西。“……

「…他又说我里头,分开後面屁股肉管,和前面阴道那层隔开两边肉的墙壁,與别的女人相比,是较敏感的那種,所以当我肛门一受刺激,前面的。性反应就会非常迅速、而且特别强烈!……

「…那,他一面这样说,手指不停扣我……肛门里的肉管膣壁;扣得我一直忍不住尖叫,而屁股洞洞,也一阵阵的夹他的手指;……令我又羞愧,又好控制不住!……」

聽到这兒,男友对小青笑着说:「原来如此!……张太太,妳三番两次提到屁股的性反应强烈,原来是这洋朋友。查理将妳调教出来的啊!…」

小青双颊通红、羞愧地把头埋入情人胸膛,娇声嗲道:「唉呀,宝贝!……

就别这样子嘲笑人家嘛!……人家…原来不晓得自己是这样子的!……那也真是因为查理这样子弄了,我才知道自己身體有这種特性!……宝贝!你幹嘛故意要那样子讲人家呢!?……好像说我如果被洋人那样子,就……好不应该似的!」

男友笑了,说道:「我没这意思,张太太!……相反的,正因为有像他那样的洋人弄过妳,让妳了解了自己的身體、晓得性反应的诀窍,才训练出阴道收缩自如的阴功、和让男人舒服、消魂的本领啊!……

「…而且我相信,妳也正因为经过了他的启发和开导,今天才显现如此妖媚的骚劲,和诱人无比的风韵哩!……」

未待小青反应,他接着又道:「妳跟查理的所作所为,怎会不应该呢?……

相反的,我认为妳自从跟他吃过宵夜后,床上的表现、发挥,可以让包括妳丈夫在内,和以後跟妳有染的所有的男人享用、取乐;……他们,包括我在内,真要好好谢谢查理先生才是呢!……」

这话说得小青脸更羞得发红,小手连连捶打男友胸膛,娇嗔着:

「不来了!不来了!…宝贝你壞死了!壞死了!……」

男友接腔道:「我壞?……就是壞妳才爱!妳才疯得要死的,不是吗?……

不过,张太太!我也要说句公道话,那就是:不见得个个洋人都那麼好,……跟天下所有男人一样,洋人裡面有好的、也有差的;只是妳运氣较佳、踫上了查理,而不是张三李四;……否则……」

杨小青媚笑起来,打断情人的话说:「哎呀∼,宝贝!……这我当然知道。

就像我运氣好,才踫上了你,就是另一个证明!……在东方男人里头,宝贝你是最好最好的嘛!……如果我没踫上你,我恐怕早就受不了饥渴,又随便找一个像前任男友那样。只能解解馋、却怎麼也没办法真正吃饱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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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故事」(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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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杨小青與情人在汽车旅馆房间里幽会,聊着聊着,和男友讲到找「情人」,也得靠幾分运氣:不见得每个东方人、或洋人,就一定比较好,或一定比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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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的现任男友,被她引以为自己「运氣好」的证明,宛然一笑道:

「张太太,妳也用不着誇我;……照妳故事聽来,既能解馋、也能令妳吃饱的,当然还是非查理莫属啦!他用大块肉喂饱了妳上头的嘴,又用一整套假阳具棍棍,解了妳底下的饥饿;妳,还能有什麼不满呢?……

「…再加上,连妳这兒小小的肛门,他都用手指头照顾了;可见他对妳照顾多麼周到啊!……」说着,男友的指尖又探到小青的股沟,徐徐往她肛门移动、轻轻刮弄。

小青感觉男友的手指,忍不住娇声哼起来,薄唇噘呀噘的,淫兮兮地笑道:

「宝贝!你……跟查理真的好像喔!……两个都好会逗我屁股,好容易就把我。搞得性慾高涨了耶!」

男友停下手指动作反问道:「是么?……这,可是妳说的喔!……照理,他在我之前,我没见过,所以也不可能跟他学吧!?……不管怎样,他么该算是妳屁股的启蒙老师吧!?」

说得小青笑了,赖在男友懷裡一扭一扭,对他卖骚似的说:

「唉呀,宝贝!……人家整个人,还不是学好了就给你……在床上玩;给你的硬棒子享用吗?」

男友笑答道:「这倒不假,妳小小阴道,夹在男人鸡巴上的滋味,確实令人难以忘懷!……不过,照妳所说,这一夜妳跟查理在自己床上玩那一整套假鸡巴棍子的经过,究竟又是怎麼发展下去的呢?」

於是,小青再度回味那一晚和查理所共渡的时光,再度媚兮兮地瞟着情人、娇滴滴笑着继续将她的「故事」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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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跟先生的床上,我……被查理、跟他用的那些棍棍,弄得简直受不了、幾乎变了个人似的,在自己家卧室里,前所未有地大喊大叫。……

「…正好,录像带上用棍棍插自己的女人,也在高潮连连上来的时候,没命的一直叫、一直喊:……“天哪!天哪!我爱死了,爱死……大鸡巴了!”……

「…结果,查理他一面手指头挖我挖得更厉害,一面更大声的问……是不是也爱死了?爱死大鸡巴了?……我也不知怎麼搞的,立刻应着:

「…“是,就是嘛!我爱……大鸡巴!我爱死……大鸡巴了!”……

「…那,我那样叫的时候,查理插我屁股眼的手指……就用力在我肉管里,往靠前被大棍棍塞满的那边肉上,顶住、……顶得紧紧的,一面快速抽动那隻棍棍;弄得我屁股里更强烈感觉到……

「…插在阴道里巨大的棍子,是那麼粗、那麼塞满了我、那麼要我疯掉了!

……而且我的屁股被他手指挖得已经失去控制似的,一直夹、一直夹他的指头;同时前面的肉管也跟着像痉挛、抽筋似的,一阵一阵的夹那隻大棍棍!……

「…查理笑了,说:……“对啦!对啦!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子的!”……

他说我收缩得好極了!说我这样一学会了,以後让更粗、更大的男人鸡巴进去,我就更会夹、更能令男人感觉我的狭窄和紧小了。……

「…我这时已经完全不知道这些理论、还是什麼道理了,只晓得失魂落魄地尖叫、高喊:……“是嘛,是嘛!……天哪,我爱大鸡巴,爱大鸡巴嘛!”……

「…那,查理这时把六号大的棍棍从我裡面抽了出来,但手指还留在我後面里头,一面轻轻扣刮、一面问我还要不要更大号的,继续练习?……

「…我,当然就连连点头叫着:……“要,要嘛!还要更大号的!”……

「…他,把七号大的棍棍拿了出来,在我眼前晃着;並且说。这根可是七吋长、两吋粗喔!……说我现在粗的已经能適应,应该享受享受长棍棍了;……

「…我一看到它,立刻被它的长度惹得慾火上升,更饥饿得要死,就学电影上那女的……好浪荡地连连呼唤着:……“好嘛!好嘛!我就是爱……又大又长的。男人鸡巴嘛!”……

「…查理说我现在已经愈来愈会浪、愈来愈会卖骚了!……而我,真的也就对着那根大棍棍,呶嘴唇、媚眼朝向查理一直瞟,恬不知耻哼着说:

「…“我要適应大尺码的棍棍,就是要让自己……快点有機会真的跟你……

性交嘛!!“……

「…那,他追问我,是不是因为他是个西洋男人,我才变得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想到那種电影上所有的东方女子,跟西洋男人在床上个个那麼疯狂,那麼迫切的样子,就忍不住的也学她们说:

「…“是嘛!就是因为西洋男人的……鸡巴大,又好会作爱,我才……变得这样。好迫切,好疯狂的嘛!”……

「…查理聽我这样讲,把那根七号大的棍棍,放到我底下洞洞口外面,用它好大的头头,在那边磨来磨去,磨得我……受不了了,一直哀求;叫他插我,插到我裡面去;……那,他又追问我……问我应该怎麼叫?怎麼求西洋男人的鸡巴插呢?……

「…我明知…像电影上的那種女人……都是一直叫……“肏我!肏我”那種叫法;可我就是怎麼也叫不出口,只好……求他说:……“插我,。插我!我要大鸡巴,要大鸡巴插嘛!”……

「…他看我叫不出口,就更故意用那根大棍子逗我的底下,一面逼着我叫,还说每个东方女的,尤其是背叛丈夫在外面跟西洋男人偷情的,都会那样叫的;……弄得我简直受不了,终於忘形叫出:……

「…“Oh∼Yes!…Yes!…Fuck me!…Fuck me!

Oh∼Ineedit,Ineedabigcock!…ABIGCOCK!…Aaa…aaaaHH!“

「…查理这才笑开了,把那七号棍子插进我裡面,又用手指戳进我的肛门,把我搞得魂飞魄散的一直叫、一直叫;…可是同时也愈来愈兴奋、愈来愈表现得淫浪不堪,简直就像电影上的那種荡妇一摸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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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男友对小青说:「啊∼!原来如此啊!张太太,原来妳是这样子给查理教会的呀!……老实告诉我,妳这天晚上異国宵夜,难道真的只让这些假冒的鸡巴棍棍过了瘾?而完全没有让查理的巨棒舒服一下吗?……」

小青急忙摇头否认:「没有,真的没有!……那天晚上,他……他真的……

光是用那盒子里的塑料棒,就把我弄得死去活来了;……

「…等到我哀求他,要他把真肉棒插进我里头的时候,他又像以前每次一样,不肯给我,说是为我好,要我先练习那種……收缩技巧,以後才可以更进一步跟他有那種。偶然一次,真正插进去的关系。……

「…所以,整个晚上我……都是光被他用棍子来戳的;……

「…而且,从第七号大棒棒,跟他手指在我屁股里弄,再弄到八号大,好大好大、跟他真正肉棒一样大的那隻棒子;插得我真的…魂不附體似的,一直大叫,一直喊:……

「…“好大啊!这鸡巴简直太大、太大了啊!会把我给…肏死啊!”……

「…真的耶,宝贝!…那種尺码的棍子在我里头,真的是……幾乎要了我的命;整个人被它撑在里头,幾乎就像条肉管子一样,什麼都不晓得、在床上又翻、又腾的,一直扭、一直甩,只顾大声喊叫,到最後眼泪都跟着哭出来了!……

「…那查理看到我哭,反而还笑;……说我一定是被肏得很感动、很激情,才哭的吧!……同时他那根手指,在我屁股裡面,又抽、又插得好快好快,害我那边都像要……拉稀稀的大便似的,里头变好湿、好滑;而且……酸酸的,酸到肚子里。……我真是受不了了,只有更大声呼号:

「…“天哪!我的天哪!我真要。被……肏死掉了!”……

「…可是查理却停都不停的愈插愈凶,不但把那根巨棒,一直插到我好裡面、好裡面,把大龟头顶在我子宫那边,缓缓磨呀磨的;……还更叫我把两手紧抓床头横竿上、身子不準乱动,只能叫出我的感受。……

「…结果,他那根插在我屁股里的手指好快、又好用力挖的时候,我……我就好清楚的感到……屁股里头……湿湿的,滑滑的,竟也像我会流那種水一样,一直都……湿到屁股眼的洞洞口那边了!……我忍不住,放声高喊:……

「…“天哪!我怎麼会、怎麼会?…连屁股都湿掉了啊!?”……

「…那,查理才又笑着讲……就是我这種会湿掉、会流水的屁股,才最吸引西方男人哩!……他又说……我们东方女人的屁股,比起洋女人,更容易受刺激动情而且湿得極快,是持别適合给男人……肛交用的哩!……

「…宝贝,我…我作梦也想不到,原来我的屁股…被东西弄进去抽插。竟然还会变湿、会流水呢?!……而更怪的是那種感受,居然不那麼难过,而是一種好奇怪、好奇怪的快感呢!……」

杨小青一直说到这兒,才停下来、朝男人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和很媚、很风骚的眼神瞟着。……

在女生宿舍強姦

天越来越热了,简直到了无法让人忍受的地步。我斜倚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望着远处 X大学的宿舍楼。这个夏天让我烦躁无比的不仅仅是天氣,还有女人。

我的女友一个月之前刚跟我提出分手,她的離去倒不让我像有些男人一样伤心欲绝,可是她走了之後,我的慾望却没有地方发泄了。想到这里,胯间的阴茎再一次抗议似的挺立了起来,似乎对於这一个多月的压抑極为不满,但我又有什麼办法呢?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刚才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真是的。睡前昂首挺立的阴茎此时早已无奈地垂下头来,看来我真的是亏待了这位與我年龄一般的兄弟了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抬头向窗外望去,窗外是一片浓重的黑色,看来这一觉睡的时间真是不短啊,我走向窗边,呼吸着清凉的空氣,享受着黑夜给我带来的快乐。突然,我发现X 大学的宿舍楼里並没有幾点灯光,要是在以往的这个时候,满楼的寝室都会点起灯来。怎麼了?对了,学生们放暑假都回家了,只剩下很少的同学因为各種缘故仍逗留在学校里。我大略数了数,全楼亮起的灯不过五六盏,看来这一幢偌大的女生宿舍楼里只剩下了幾个女生。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突然浮起一个罪恶的念头……我回身把数码相機、望远镜、透明胶带,麻绳,匕首和从做警察的舅舅那裡要来的手铐等东西一股脑地放进了我平时经常背的背包里,穿上了一身大小合身的衣服。做好了准备之後,我关上家门走下楼去。今夜註定是我快乐的一夜,我心裡默默念着这句话,慢慢走向了X 大学的围墙,还好这堵墙一点也不高,对於我这样小时候经常爬树掏鸟的人来说根本无法成为前进的阻碍。落地之後,我警惕地四处望去,只见宿舍楼门口的保卫室亮着灯,估计那个看门的老不死的老头子在那裡,我可不想让他擾乱我的洩慾计划。我转身向宿舍楼的另一侧走去,打算从一楼的窗户翻进楼去,好在这里的窗户上没安栅栏,不然就麻烦了。我在窗外转了转,看到只有厕所的窗户开着,正好天随我意,我用手一撑,便攀上了窗户进入了厕所。就在刚落地的我还没想好究竟如何下手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我急忙打开一个蹲位的门躲了进去,只聽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後伴着一声关门的声音。我心中大喜,居然有女孩子送上门来,等到隔壁有水声传来时,我便蹑手蹑脚地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去,静静地走向有声音发出的那道门。透过门缝,我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只穿内裤和文胸的女孩正在小便,她梳着俏丽的短发,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丝毫没有发觉我的存在。下身的秘密在我的眼前展露无遗,诱人的一丛阴毛若隐若现地遮挡着两瓣粉红色的阴唇,中间的阴道口让我感到血脉贲张,一股金黄的尿液正从尿道口流出,一位女孩正在我面前展示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这怎能让我这样一个血性男兒压抑慾望,沈睡许久的阴茎此刻早已高高勃起。就在女孩起身准备穿上内裤的一刹那,我一脚踢开了那阻挡我的破门,把早就拿在左手上的匕首横在了女孩的玉颈上。女孩突遭如此变故,一时间驚呆了。

我趁她还没来得及呼救,右手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直接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之中,紧接着撕下了粘在左手手背上的透明胶带,把女孩的嘴粘在了一起,这样女孩就不能说话了。可是没想到女孩此时开始激烈地反抗,这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双手抓住了我的左手,用力推开匕首,我连忙用右手抓住她的手,可是她的腿又踢了上来,我躲闪不及重重地挨了一脚,好在女孩的这一脚没有正中目标,不然我的兄弟当时就费了。为了防止再挨一脚,我用左腿的膝盖顶住了女孩的阴部,同时右手把女孩的两只手按在了墙壁上。女孩依旧抓住我的左手不放,我的左手用多大的力氣也不能从女孩的手中拔出,我只得改用左手压着女孩双手,腾出右手来拿出了别在腰间的手铐,女孩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我左手的匕首上,丝毫没有留意我右手的动作。我迅速地把女孩的双手铐在了一起,准备开始下一步计划,可是女孩依然奋力地抵抗着,她用力地向我推来,我单脚站立的重心立刻因此偏移,我也因此摔了个趔趄。女孩趁機摆脱我的手,打算跑出去。可是我的动作更快一些,我抓住了她的一条腿,用力向自己拉来,女孩重重地摔在了厕所的地上,我趁機坐到了她的身上。女孩在我的身下不停抵抗,我的腿被她的指甲劃出了幾道口子,不过我也把女孩双手上的手铐用麻绳绑在了厕所的水管上。然後我便从女孩的身上爬了起来,女孩挣扎着,她的双手把着水管打算站起来。我怎会让她如願?就在女孩马上就要站起来的时候,我抓住了她光滑柔软的屁股猛地一拉,女孩便被我拉了起来,她的双脚站在地上,双手被铐在一起绑在水管上,身體整个呈7 字型。看到这么让人激动的女孩身體,我再也不能忍耐了。我换用右手拉住女孩的纤腰,左手掏出了已经急不可待的阴茎。女孩回转过来的头看到这一切,挣扎得更激烈了。她的右腿不停向後蹬着,腰也不停地扭着,想从我的右手中逃脱。看到女孩仍然不放弃,我决定霸王硬上弓。我把左手也放在了女孩的纤腰上,她白皙的肌肤手感極佳,简直让我爱不释手,我继续把女孩的身體向後拉,同时把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女孩两片大阴唇中间的小洞,慢慢插了进去,还没等我继续插入,女孩的身體便开始疯狂地摇摆,试图把我的阴茎从两片阴唇中间驱逐出来,可是这怎麼可能呢?我並没有急於插入,而是看着女孩拚命挣扎着。女孩在挣扎了五六分钟之後终於放弃了,她不再用徒劳的动作摆脱我的阴茎,我见时機已到,腰用力向前一冲,整个阴茎便突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全部冲进了女孩的阴道。身下的女孩竟然是个处女,这真是个意外之喜,我萬萬没想到第一次强奸就给一个青春少女破了处,心情格外激动,再加上女孩因下體被插入的巨痛嘴裡发出的呜呜声和阴道娇嫩的内壁给我阴茎带来的紧窄感觉。幾乎使我马上就有要射精的感觉,我连忙把阴茎拔了出来,深呼吸了幾下稳了稳心神,便再一次用力插入。身下的女孩奋力地扭动着,我才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开始在这处女的阴道里前後抽插起来。女孩的惨叫声被她的内裤全部吞噬了,我只能聽见女孩痛苦的呜呜声,不过这已经让我的阴茎兴奋不已了,毕竟这是在女生的宿舍楼内,安全还是第一位的吗。我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望着自己在女孩體内快速进进出出的粗大阴茎,那上面已经沾上了女孩的处女鲜血,让人兴奋不已的红色與女孩潔白的身體相互映衬,更让我觉得如梦如幻。我用手抚摩着女孩的皮肤,那柔软的身體让我近乎疯狂,我的双手用力揉捏着,就像要把整个女孩的身體揉进我的身體之内一样。就这样抽插了两百多下,我觉得还不够过瘾,因为这样还看不到女孩插着阴茎的阴道,不能让我感受到强奸女学生的最大乐趣。於是我拔出了阴茎,把女孩子翻了个身,女孩可能以为我已经结束了,全身瘫软在地上,两隻眼睛愤怒地望着夺走她贞潔的我。可是当我蹲下並抬起女孩的双腿搭在肩上的时候,她眼裡的神色又变成了恐惧,当我托着女孩的屁股重新站立起来的时候,她拚命地要摇着头,身體也不停地尝试着从我手中逃脱,可惜她始终都未能如願。我狞笑着看着颤抖的女孩,再一次将阴茎挺进了女孩流血的阴道,这一次我把抽插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伴随着我的狠狠插入,整个阴茎便全部挤进女孩的阴道,把大小阴唇全部带入阴道,当我抽出被女孩阴道吞没的阴茎时,大小阴唇又被我全部带了出来,每一次抽出幾乎都会溅出女孩的鲜血。看着看着,我不禁可憐起身下的女孩来,她的处女贞操被一个陌生人狠狠地夺走了,第一次的感觉又是在完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被粗大的阴茎完全插入,丝毫没有任何憐惜。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看女孩的脸,那上面已经布满了泪水,痛苦的眼神让人不由得起了憐惜之意,可是来自阴茎的快感又促使我更快地抽插,给这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带来更大的痛苦。女孩的身體被我顶得一耸一耸,两个高耸的乳房被甩得前後不停地摆动,让人立刻就想握在手中。可是此时我却不能鬆手,女孩的双腿早就从我肩膀上滑落,无力地垂落在身體两旁。她全身的重量全部落在了我的双手上,这使我无法抽出手来。我既渴望又无奈地看着那一对诱人的豐乳。突然,我灵機一动,俯下上身用嘴咬住了女孩的左乳,嘴裡的柔软感觉更激励了我努力拚搏着的阴茎,让每一次冲刺都直达女孩阴道的尽头。狭窄的阴道对於这个非法入侵者毫无办法,只有被迫去容纳去接受。女孩似乎也已对着悲惨的遭遇认命了,只是不停地发出代表无尽痛苦的呜呜声,可是这声音更让我变得疯狂。在半个小时的强奸之後,我的阴茎终於在女孩的处女阴道里一泻如注,我的嘴也離开了女孩已被我咬得布满牙印的乳房。我抽出了享受了无尽快感的阴茎,脑海里不停回味着刚才的感受。女孩则是睁大了美丽的双眼,用痛苦的眼神望着厕所内昏暗的灯,整个身體倚着双手被绑着的水管瘫软在墙边。那经过无数次抽插的阴道已无法闭合,大小阴唇完全翻了出来,裡面不断流出属於我的精液和来自女孩的处女鲜血。

我满意地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象,心裡盘算着接下来如何继续享受这个青春美丽的少女……我穿好裤子,掏出了数码相機,对准女孩开始拍摄。我知道如果在我手裡有她的裸照的话,她根本就不会报警,这更为我增加了一层保险系数。就这样我拍了十多张照片,其中还有幾张阴部的大特写。拍完之後,我笑着对女孩说:「如果你敢报警,那我敢肯定看过你裸照的人一定不止我一个,那样的话你就出名了,你願不願意呢?」女孩不停地摇着头,看来她生怕这件事被人知道,这样我就方便多了。我把女孩扔在一旁,走出厕所,观察了一下走廊的情况。全走廊只有一个離厕所不远的屋子亮着灯,门也开着,这无疑是女孩所住的屋子,我悄悄摸过去,探出头来向屋内看了看,裡面根本没有人,四个床位之中的三个都乾乾净净,只有一个床位上摆满了零食和书籍。看来这个女孩是孤身一人住在这里,刚才去厕所並没有别人知道,我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了地。我随手检视着女孩的物品,在一本高等代数的书上发现了女孩娟秀的字迹写着的名字:梦竹,这个女孩一定就是刚才被我强奸了的那个短发少女。我又看了看窗外,没有一个人影,我决定把女孩弄到房间里来继续强奸她。说干就干,我转身走回了女厕所。当我打开蹲位那已被踢烂的门时发现梦竹正在尝试着解开系在水管上的绳结,我冲过去就是两记耳光,梦竹的动作立刻就停止了,她不知道我为什麼还要回来,一双充满泪水的眼睛驚恐地看着我。我此时不禁后怕,萬一她刚才解开绳结跑出去就糟糕了,幸好这没有发生。我把绳结解开了,同时把梦竹骑在了身下,我的體重虽然不是很重,但已经足以让这个妙龄少女无法承受,她倒在了地上。可我並不想让她躺在这里接受我的第二次强奸,我俯下身去,在梦竹的耳边轻声说道:「美丽的梦竹啊——如果你能驮着我爬回你的房间,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就在这里接着,你要怎麼办啊?」梦竹聽到我说出了她的名字时一定是驚恐不已,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颤抖。当我说完整句话的时候,梦竹挣扎着爬了起来,驮着背上的我艰难地爬向她的房间。我骑在一个如此漂亮的少女身上,这经历真是让人难忘,我的大脑已经被性慾的电流再次击穿,我本来着地的双脚向後抬起,蹬在梦竹的小腹上,感觉十分光滑柔软;双手则抓住了我的「马缰」——梦竹的可爱双乳用力按压起来。身下的梦竹移动得很慢,从女厕所到她的房间,至多有30米,可是她却足足爬了五分钟。当梦竹驮着我终於爬进了房间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关上了身後的房门,为了防止他人起疑,我又闭上了房间里的电灯。心中长吁出一口氣,甚至对於刚才的愚蠢举动感到心驚肉跳:如果我骑着赤裸着全身的梦竹的过程中不小心撞见看门的老头……好在我们顺利抵达了目的地。想到这里,我的目光又投向了地上的梦竹,由於屋子裡的灯光很暗,我已经幾乎看不清梦竹的俏脸,可这更让我决心把用阴茎的觸觉感受她的美丽的想法付诸实际行动。我抱起了苗条的梦竹,把她举到了一个上铺的床位上,我脱光全身的衣服紧跟着也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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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女戰士

艾蓮娜到了客房,放下了包袱就開始解下腰間的佩劍和除下身上的披甲。一除了披甲,艾蓮娜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這時才知道這十幾天為了押送這批奴隸而多麼的緊張。雖然路上大家都沒有表露出來,但是艾蓮娜很清楚大家都很緊張。這是因為近來從布倫迪申港到尼亞普裡斯城的路上出現了一股強盜,有幾趟押送奴隸的隊伍也曾遭過洗劫,其中一趟不止奴隸全丟了,連護送的女戰士們都沒了蹤影。本來尼亞普裡斯城本身就是一個海港,這正是為什麼奴隸調教營當初會建在此地的原因。但是近年來意大利亞半島西海的海盜問題日益嚴重,運送奴隸的船隻不得不改為以位於意大利亞半島東南的布倫迪申港靠岸。艾蓮娜心想前一陣子聽說議法院委任了馬克思。安東尼亞斯大人討伐海盜,如果馬克思大人真的能將海盜除了她們就不必再提心吊膽走這條路了。

艾蓮娜草草洗過了臉趕到餐堂,只見其它的女戰士們都早已到達。這也難怪她們,這十多天來為了趕路吃的可都是干糧,今天有機會好好的吃一餐誰會不急。

艾蓮娜一行人進到餐堂,只見到滿桌的烤雞,烤羊,烤野豬,新鮮的牛奶,羊奶酪,剛出爐的白麵包和新鮮的水果。依芙蓮早已坐在長桌的一端,而另一名高級調教師,艾麗亞娜,則坐在長桌的另一端。艾蓮娜倒是頭一回見到艾麗亞娜,上一回她到來時艾麗亞娜剛好押送一批奴隸去了羅馬城。艾蓮娜曾聽說艾麗亞娜是意大利亞半島最好的性奴調教師而不禁對她多看了幾眼。兩條修得瘦瘦的劍眉,稍卷的睫毛下的一雙媚眼,稍微高的鼻子襯托著那塗了口紅的豐滿雙唇,艾蓮娜不覺抖了一抖,心想這婦人之妖豔可真是名不虛傳。

據說艾麗亞娜從小就被人賣入娼館,在那吃了不少苦頭。後來被一名高官看上,成為了那高官的情婦。艾麗亞娜憑著她那高明的交際手段為自己建立了良好的官場關系,終於讓她自己坐上今天這個位置。也許因為自己童年吃了不少苦頭而產生的報複心理,聽說艾麗亞娜對那些被調教的女奴隸所使用的手段都是殘酷非常。

艾麗亞娜待艾蓮娜一行人一坐下即刻揮了揮手,一旁的一名女奴開始彈起了六鉉琴。一名名的女奴也個自的為艾蓮娜一行的女戰士們倒滿了酒然後靜靜的站在一旁。艾蓮娜提起了酒杯嘗了一嘗,驚道,“啊,這可是高盧來的葡萄酒呀。”

艾麗亞娜笑道,“不錯,這還是兩天前才運到的。”

艾蓮娜一邊評嘗著美酒與美食一邊看著自己手下的那些女戰士們撕吃著食物的樣子,她也不禁的搖起了頭。雖說是女戰士,可是此時的吃相。別說女戰士,就比男人都還粗魯,就連一旁站著的女奴們看了也不禁的偷偷笑著。她苦笑了一下對依芙蓮與艾麗亞娜說道,“真是讓你們見笑了。”

艾麗亞娜笑了笑道,“沒關系,每次都要辛苦你們押送奴隸,這餐就讓她們放鬆一下吧。”

艾麗亞娜接著指了指站在每個女戰士旁的那些女奴們,“這些都是受過一些訓練的性奴隸,只不過沒有真正的服侍過人,就讓她們今晚好好的服侍你們吧。”

艾蓮娜一聽可樂了,這十幾天在夜裡都得打上十二份精神,看來今晚可以樂一樂了。艾蓮娜看了看身邊的那名女奴隸,最多也不過是十五六歲,一頭長長的秀發,圓圓的臉蛋,長長的睫毛襯托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稍微翹起的上唇以及正緊張的咬著下唇的那兩根小兔牙子。艾蓮娜上下打量了一下,雖然在奴隸服的遮蓋下並不能看得很清楚,不過從奴隸服上所露出來的乳溝看來,那雙乳房雖不算大卻倒也是挺豐滿,那腰也不粗,而那肥殿更非奴隸服之短裙所能遮蓋。那名女奴隸也注意到艾蓮娜正看著自己,一時低著頭羞紅了臉。艾蓮娜看了那漲得紅紅的臉蛋不禁色心大起,一隻手悄悄的伸入了那女奴的短裙下捏了一把那女奴的裸殿,嚇得那女奴全身一抖,啊的一聲驚叫。艾蓮娜不禁笑了起來,心想這女孩子切實是沒什麼經驗。

過了一陣子那些女戰士們都已吃飽喝足,所謂飯飽思淫慾,一個個的將身邊的女奴拉進懷裡,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一名女戰士隔著衣服捏玩著懷中女奴的乳頭,另一名女戰士更早已拉下懷中女奴的肩帶一把抓著那女奴的乳房並舔吃著那早已因充血而挺起的乳頭。艾麗亞娜與依芙蓮看了這種情形都知趣的笑著悄悄離去。一時餐堂裡充滿了女奴們的喘叫呻吟之聲,艾蓮娜慢慢的喝著美酒,一邊觀察者她身邊那女奴的反應,只見那女奴早已因堂內的景象而羞得臉紅耳赤。

艾蓮娜著那女奴弄了個托盤,把桌上的一瓶葡萄酒和一盤葡萄放在托盤上,對那女奴說道,“把這些拿著跟我回房裡去。”那女奴輕輕的應了聲是後便靜靜的跟在艾蓮娜的身後隨著她回到房裡。

一回到房裡艾蓮娜著那女奴把托盤放在小桌上,說道,“來,我想洗個澡,幫我脫衣服。”

艾蓮娜一邊讓那女奴為她解下腰帶一邊問道,“叫什麼名字?”

那女奴為艾蓮娜解下了腰帶後幫她輕輕的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小聲的回答道,“小奴叫麗蒂亞,主人。”

艾蓮娜轉過身子來看著麗蒂亞並說道,“你也把衣服給脫了。”

麗蒂亞一見艾蓮娜赤著身子轉過來馬上羞紅了臉低下頭,輕輕的應了聲,“是,主人。”並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然後推下肩上的吊帶,沒有了約束的奴隸服便輕輕的滑落到麗蒂亞的腳下。

艾蓮娜看著麗蒂亞那赤裸的身子,心想果然不出她所料,麗蒂亞的那雙乳房雖然不大卻可是又圓又飽滿,還有那平坦的小腹以及蘇少的恥毛之下那散發著少女氣息的小蜜唇。麗蒂亞的那雙小手此刻正不知所措的垂在身旁,兩個小手掌緊緊的握成了一雙小拳頭。艾蓮娜一手托起了麗蒂亞的下巴,另一手撚弄著那堅挺的乳頭,看著那紅紅的小臉問道,“怎麼,你不喜歡看我的身體嗎?”

麗蒂亞被從乳尖那兒傳來的陣陣快感弄得全身微微的抖著,呼吸也開始短促了起來,“啊。不不是的,主人啊主主人你很漂亮啊啊不不過小奴隸啊小奴隸沒沒主人的吩咐啊不不敢看主人的身子。啊啊”

艾蓮娜笑了笑道,“噢,麗蒂亞可真是個又聽話又可愛的小奴隸。”艾蓮娜的手開始由乳房慢慢的滑落,輕輕的撫過小腹,滑到兩腿之間,並開始揉著麗蒂亞的陰蒂。

麗蒂亞只覺得一陣陣又酥又麻的感覺從下體傳來,直令得她雙腳發軟,“啊麗蒂亞啊麗蒂亞是是主人啊啊是主人聽話聽話的小奴隸啊主主人我我”

艾蓮娜知道再弄下去麗蒂亞就會洩了身子,一想來夜方長,她趕忙停下了手,“好了,把那瓶葡萄酒拿到澡池旁來。”說罷便躺到澡池水中,閉起了雙眼享受著那撒了香油溫水。

此時麗蒂亞已被艾蓮娜弄得全身發燙,下身也早已濕漉漉的,偏偏艾蓮娜卻在這要命的時刻停了下來,而她又不敢自己用手去弄,只好咬著牙忍著癢到小桌上把那瓶葡萄酒給拿了過來。

艾蓮娜命麗蒂亞將酒放在池旁,說道,“來,下來為我擦背。”

麗蒂亞輕輕的應了一聲便爬下澡池,跪在艾蓮娜身後用手輕輕替她擦起了背。

艾蓮娜回頭看了麗蒂亞一眼,笑道,“不,不要用你的手,用你的奶子來擦。”

麗蒂亞啊了一聲,只得將雙乳挨了過去,開始以乳房一上一下的替艾蓮娜擦著背。麗蒂亞本來就已被艾蓮娜弄得慾火中燒,此刻乳頭又不停的在艾蓮娜的背上磨擦著,弄得她禁不住呻吟了起來。

艾蓮娜讓麗蒂亞以堅硬的乳頭給自己擦了一陣子後對麗蒂亞說道,“夠了,到前面來,我想喝點酒。”

麗蒂亞傳到艾蓮娜的身前那起了酒瓶,這時才醒起剛剛沒拿酒杯,低下了頭說道,“啊主人對不起我忘了把酒杯也拿來。”

艾蓮娜看了麗蒂亞一眼,假裝板起了臉,“什麼?你這沒用的奴隸,看來我非得好好的懲罰你不可,去給我把鞭子拿過來!”

麗蒂亞一聽到艾蓮娜要她拿鞭子,嚇得她臉色蒼白全身發抖的哭了起來,“啊主人饒了我饒了我求求你不不要鞭打我求求你”

艾蓮娜看著麗蒂亞那可憐兮兮的臉,心中暗暗的笑了笑,故意板著臉說道,“不行,不把你抽個一二十鞭你也不會知錯!”

麗蒂亞一聽到要挨二十鞭差點沒把她嚇得昏死過去,急得抱著艾蓮娜的腳不停的哭著,“嗚嗚。不要。不要。主人饒了我饒了我求求你”

艾蓮娜這才托起麗蒂亞的臉,笑道,“不挨鞭子也行,不過要用你的小嘴來當酒杯。”

麗蒂亞這時才知道艾蓮娜是嚇著她的,不禁破涕為笑,啊的一聲低下頭羞紅了臉,應道,“是,主人。”

艾蓮娜用手輕輕的擦去麗蒂亞臉上的淚痕,輕笑道,“麗蒂亞真是個愛哭的小奴隸,快點,不然我可真的要罰你哦。”

麗蒂亞趕緊把酒倒在自己口中,再把自己的小嘴按上艾蓮娜的唇,一小口一小口的把那葡萄酒度了過去。艾蓮娜趁著麗蒂亞在度酒的時刻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麗蒂亞的小嘴裡逗弄著她的小舌頭,弄得麗蒂亞臉紅耳赤。

艾蓮娜一邊讓麗蒂亞喂著自己喝酒,一邊又用手去撥弄著麗蒂亞的小蜜唇,弄得麗蒂亞全身發軟,微微的喘叫著,差點連酒瓶都拿不穩。

艾蓮娜玩了一陣子,心想澡也洗夠了,便從澡池裡站了起來。麗蒂亞見狀趕忙拿了條毛巾幫艾蓮娜擦乾身子。麗蒂亞幫艾蓮娜擦乾了身子後這才為自己擦乾身子。

艾蓮娜一待麗蒂亞擦乾身子就一手把毛巾從麗蒂亞手中扯掉,色迷迷的不停上下的打量著麗蒂亞的裸體。麗蒂亞被她看得心裡發毛,怯怯的低下了頭,“主主人你你想干什麼為為什麼這般看看著我”

艾蓮娜猛地一把抱起了麗蒂亞,淫笑道,“我想吃了你,小奴隸。”說罷就抱著麗蒂亞往床上走去。

艾蓮娜把麗蒂亞放在床上,對她說道,“不許動,給我好好的躺著。”說罷又轉過了身子在包袱找著東西。

麗蒂亞靜靜的躺在床上,不解的看著艾蓮娜從包袱裡拿出了四條皮帶子。麗蒂亞看著艾蓮娜用皮帶把自己的雙手分別的綁在床頭的兩角,怯怯的問道,“主主人為什麼為什麼綁我?”

艾蓮娜淫笑著道,“我不是說要吃了你嗎,小奴隸。”說罷又將麗蒂亞的雙腳牢牢地分別綁在床尾的兩角。艾蓮娜又將一枚枕頭塞在麗蒂亞的殿下,這才滿意的看著被大字型綁著的麗蒂亞。

麗蒂亞平時只有在受罰才曾被綁過幾次,此時一顆心正不安的卜卜跳著。艾蓮娜開始跨上麗蒂亞的身子,兩手抓著麗蒂亞的一雙乳房並舔吃那粉紅的乳頭。艾蓮娜一邊舔著一邊輕輕的用牙齒咬嚼著那敏感的乳尖,弄得麗蒂亞不停的扭轉著身子喘叫,“啊主主人好癢啊啊好好舒服。啊”

正當麗蒂亞舒服得浪叫時艾蓮娜卻停了下來,拍了一拍麗蒂亞的奶子,爬起了身說道,“葡萄乾我已經嘗過了,現在我想吃葡萄。”

“咦?”麗蒂亞不解的看著艾蓮娜,敢情她真的到小桌上去取了幾顆又圓又大的葡萄。

艾蓮娜拿著葡萄笑著坐在麗蒂亞兩股之間,“要開始吃葡萄了喲。”說罷就將那些葡萄一顆一顆得往麗蒂亞的小蜜唇裡塞。麗蒂亞被艾蓮娜的舉動嚇得大叫,“啊!主主人你在做什麼?不要啊不要。”

艾蓮娜沒兩下子已把那幾顆葡萄全塞到麗蒂亞的蜜穴裡,這才滿意的捏了捏麗蒂亞腫漲的蜜唇,“舒不舒服呀,小淫奴?”

麗蒂亞不往的扭著屁股,“啊主人小奴隸小奴隸的的下邊好好漲”

艾蓮娜笑道,“讓姐姐來幫你吧。”說罷用手撥開麗蒂亞的小蜜唇,把舌頭伸進蜜穴內輕輕的卷動著,一邊用口吮吸著,慢慢的把那顆葡萄卷到蜜穴口又輕輕的用舌頭把它推回去。

麗蒂亞被艾蓮娜那又卷又吸的動作弄得渾身滾熱,喉頭乾燥,不停的扭動著屁股浪叫,“啊主人好癢啊小奴隸受不了啦啊主人。求求你啊”

艾蓮娜弄了一陣子才把那葡萄卷進口中吃下,這才把目標轉為麗蒂亞的陰蒂,對它又舔又吮。麗蒂亞早已慾火高漲,被艾蓮娜舔吮了兩下子就哆嗦著長長的啊了一聲洩了身子。

艾蓮娜笑著道,“現在要吃第二顆喲。”

麗蒂亞聽了嚇了一跳,“啊主主人讓讓小奴隸歇會兒啊。啊。”敢情艾蓮娜又開始她那捲吸的動作。

艾蓮娜這回卻沒兩下子就把那顆葡萄弄了出來。艾蓮娜把那顆葡萄含在嘴裡跨到麗蒂亞的身上捏開了她的小嘴把那葡萄吐了進去,笑道,“不準吐出來,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

麗蒂亞羞紅著臉慢慢的嘗著口中那顆沾滿自己淫水的葡萄,“好。好吃謝謝你主人”

艾蓮娜又低著頭開始用舌頭卷弄著那第三顆葡萄。原來這葡萄每顆都比前一顆要進的深,弄出來的時間就越長,而舌頭也卷得越深。

麗蒂亞被艾蓮娜的舌頭弄得接近瘋狂,拚命的扭動著身子哭叫,“啊啊。主人小奴隸小奴隸不行了啊啊求求你。饒了小奴隸啊啊求求你主人啊。

復仇計劃

  人物簡介:  劉陽  我的女友。身高165,體重95斤。29歲。身材苗條削瘦,但絕對不是那種皮包骨的骨感女。臀部、大腿、胸部雖然不豐滿但是絕對不缺乏肉感。相貌一般,不算很漂亮但極有韻味。由於年齡的關係加上其他原因,略顯憔悴,不過更給予人一種成熟婦人的韻味。我最迷戀的是她那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和如同貴婦人般的氣質。原物業公司文員,半年前辭工,現無業。但是她的過去真的那麼簡單嗎?

  朱悠  劉陽的朋友,身高160,體重94斤,27歲。無可否認,朱悠是個絕對不遜於劉陽的美女,身材雖然不如劉陽苗條,但是豐腴過之,皮膚比劉陽更加白皙,相貌比劉陽更漂亮,是那種端莊的漂亮而不是艷麗的那種,基本上非常耐看,越看越漂亮的那種美女。她的氣質比劉陽是那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比較類似於都市白領麗人的感覺。但是由於種種原因,當她和劉陽站在一起的時候,任何男人第一眼只會注意不那麼漂亮的劉陽而不是更漂亮的朱悠。原某公司文員,現無業。與劉陽在4年前認識。

  戈標  朱悠的丈夫,身高178,體重不詳,30歲。N市某派出所民警,主要從事抓賭抓嫖工作,由於中國的現狀,收入遠遠高於刑警,月工資獎金收入近兩萬,外快不詳。現供養劉陽、朱悠,三人同居中。

  以上人物純屬虛構,所有情節純屬妄想。

     ***    ***    ***    ***

  「咱們分手吧,咱們沒有可能性的。」她微笑著對我說。

  「為什麼?為什麼你放棄我?」我無奈的問道。

  「你知道原因的,他不同意我和你好。」

  「他有老婆,為什麼還要這樣?」

  「不管怎麼說,我決定聽他的。咱們分手吧,以後你不要再給我電話了。好了,我走了。」劉洋說著,頭都不回的起身而去。

  我看著她那苗條修長的身影揚長而去,恨的握緊了拳頭卻又無可奈何。沒辦法,我算什麼,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白領,一個月收入不過數千元的微不足道的電子工程師。而他卻是堂堂的政府公務員,公安幹警。

  我只是氣憤他的霸道與劉陽的無恥:他已經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卻還要包劉陽做二奶,不容許我和劉陽交往。

  ……

  我和劉陽是在一年前認識的,由於工作關係,我到劉陽所在的公司去聯繫業務認識了她,從此開始了和她沒有任何結果的愛情。三個月前,她朋友的老公,包下了她,而她一直對我隱瞞,直到昨天,她才告訴了我。

  更令我震驚的是:劉陽居然搬到了那個男人家裡和那個男人,她的朋友一起同居。

  我不知道為什麼?劉陽甘於被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包下而寧願與我斷絕關係,我百般詢問,劉陽死活不肯告訴我原因,只是表示對我已經不再有興趣。

  我決定要報復。

  我開始在各處購置需要的物品,用假身份證租賃了那個男人家樓上的一套房子。

  復仇行動開始了。目標有3個:劉陽戈標,那個男人朱悠,那個男人的老婆

  首先,我需要觀察他們三個人的作息時間:我知道劉陽和朱悠兩個人都不上班了,而那個男人是派出所的民警,他的月工資高達兩萬元,所以養的起兩個老婆。但是我卻不明白為什麼他老婆能夠認同劉陽的存在?

  他們現在的住房是N市市政府為政府公務員建築的高級住宅區,社區環境一流不過很多公務員由於在別的地方購置了更豪華的住宅而將這裡的房子出租,我運氣很好,正好租到了戈標家樓上3層的住宅。

  為避免碰見劉陽,我租了房子後盡量減少出入,迄今一個月了,仍然沒有碰見過劉陽或者朱悠,戈標。我給自己稍微化妝之後,在戈標家門口安裝了針孔攝像機,電源則接上門鈴的電源。經過一個月的觀察,我發現戈標上班非常準時,而劉陽和朱悠兩人則未必,但是週六週日只要戈標不值班,他們經常開車出門遊玩,每次都是早上出門晚上才回來。

  這天凌晨3點,我將早準備好的攀登工具設置好,順著繩子下滑到戈標家的窗戶。由於此住宅區一向社會治安良好,且為了維護N市的形象,這個住宅區禁止安裝防盜網。我輕鬆的進入了陽台。我運氣很好,陽台門沒有鎖。我戴上微光夜視鏡,躡手躡腳的走入客廳,找到了劉陽的皮包,取出了鑰匙,然後描制好了鑰匙的形狀再放回劉陽的皮包。

  這時,我應該走了。但是,我有止不住的慾望想要看看他們的臥室。我悄悄的走到臥室將內窺鏡順著門縫插了進去。但是臥室裡很暗,我什麼都看不到。我正要抽回內窺鏡,忽然間看到燈光一亮,我急忙躲到另外一間房內。

  只見睡眼惺忪的戈標蹣跚的走向洗手間,等他進入洗手間之後。我急忙走出書房,將放在門旁的內窺鏡收起。猛一抬頭,看見大床上兩具赤裸的雪白肉體,果然。我用相機急忙拍攝了幾張圖片後再躲入書房。

  ……

  回到家裡後,我用全套的配鎖工具,根據圖形配置好了鑰匙。

  週六,我觀察到他們三人一起出門,根據他們攜帶的行李判斷,他們至少會出門半天,我急忙帶上工具開始行動。

  我輕鬆的用配製的鑰匙打開了房門,進入了他們的家。進門後我先研究了裝修的結構,我發現這種複雜的裝修讓我很容易安裝針孔攝影機。我在客廳的兩個上角各安裝了一部攝影機;臥室以對角線安裝了二部,電源一概利用房間內電器插座的電源,數據線則通過房屋外牆連到我家裡,客房本身就安裝了四部功能頗強的攝影機,我只是簡單的將其數據分流了一份到我的數據線並增加了遙控功能而已。辛苦了半天,我檢查一番後抹去一切痕跡並拆除了走廊的攝影機。

  我決定先認真觀察他們家庭1~3個月後,再開始下手復仇。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竟然是這麼一重關係。

  2  晚上,戈標家客廳

  劉陽兩腿相疊,做在戈標身旁看電視。戈標將手插入劉陽的一步短裙,在劉陽的大腿根部撫摸,過了一會,戈標左手粗暴的抓住劉陽的頭髮,將劉陽拉的彎腰站起,戈標右手隨即從後面插進劉陽兩腿之間,將劉陽推的趴在戈標大腿上,這時,劉陽那並不豐滿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修長勻稱的美腿一條搭在沙發上一條半跪在地毯上,我在攝像機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腿正在顫抖。朱悠則站起來,給DVD機換上了新的碟片。

  劉陽壓抑的的叫了一聲就沉默了,任由戈標玩弄自己的身體。

  戈標抓住劉陽短裙的下擺拉了上去,將被肉色褲襪包裹的屁股露出來,開始隔著絲襪揉搓劉陽並不豐滿的臀部。

  這時電視的畫面開始改變,是色情電影,不對,裡面的女主角竟然是劉陽,雖然我看不清楚畫面,但是我能夠清楚的從女主角的話聲中聽出那是劉陽,我不禁站了起來。而男主角……從聲音上來判斷應該是個40歲左右的香港人,不是戈標。

  這時戈標將劉陽的褲襪扒到了膝蓋處,露出了她雪白的屁股,同時咒罵道:「你這個臭賤人,是不是欠操?」

  劉陽沒有答話,只是「嗯」了一聲。

  戈標的手扒開劉陽的臀肉,將手指插入了劉陽的臀縫,劉陽尖叫一聲,修長勻稱的美腿死命的亂踢,連高跟鞋都踢掉了一隻,而這時朱悠又將一根約2㎝粗的30㎝長棍子遞給了戈標,戈標接過棍子,狠狠的將棍子插入了劉陽的肛門。

  劉陽聲嘶力竭的尖叫著,無濟於事的瘋狂扭動屁股,試圖躲避棍子的插入。戈標將棍子插入了三分之二才放開,劉陽上身趴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輕聲的呻吟著。

  朱悠抓住棍子,笑道:「劉陽,你的尾巴挺好玩的嘛!」說著將棍子用力一扳。劉陽慘叫一聲,修長的美腿又是一通亂蹬。

  戈標接過棍子,開始輕微的在劉陽的屁眼中攪動,劉陽痛得失聲尖叫,修長的美腿劇烈的痙攣抖動。而朱悠卻抓住劉陽那長長的秀髮用力的撕扯著,更是痛得劉陽哭了出來。

  戈標罵道:「沒用的臭婊子,這麼多次了還這麼沒用,看看你,連高跟鞋都踢掉了。」隨即用力扳動棍子,操縱劉陽去穿鞋。

  劉陽哭泣著,她那算不上很漂亮、但極有韻味的面孔充滿了痛苦的神色和淚水,即使迷戀她的我也不得不承認,她那稍顯魚尾紋的面孔上沾滿了淚水更加性感動人。

  劉陽吃力的跪在地上穿上了黑色的高跟鞋,在她穿鞋的過程中,戈標依然攪動著她屁眼中的棍子,更加大了她穿鞋的難度。

  戈標抓住棍子的末端操控著劉陽,劉陽順從的爬到沙發前的地毯上,雙手雙腳著地,將屁股高高的翹起。

  戈標坐回沙發上,道:「悠悠。」

  朱悠笑著以劉陽的姿勢趴到戈標大腿上。

  朱悠體重和劉陽差不多但是卻只有160高,身材不如劉陽苗條但是豐腴白嫩更勝劉陽。劉陽由於膝蓋上有疤痕所以從來穿絲襪,但是朱悠的雙腿雖然不如劉陽修長但也頗勻稱,皮膚更勝劉陽,所以朱悠夏天從來不穿絲襪只穿高跟涼鞋。現在她正穿一雙黑色細帶高跟涼鞋。

  戈標將自己老婆的裙擺拉上去,將朱悠粉紅色的內褲拉到膝蓋處,也將一根棍子插入了朱悠的肛門。明顯朱悠更適應這種插入,她雙腿的顫抖與其說是疼痛不如說是高潮的痙攣,雪白屁股顫抖著掀起陣陣臀浪。當戈標大力的攪動插入朱悠肛門的棍子時,朱悠那端莊秀麗的臉上才出現痛苦的神色,勻稱的雙腿用力蹬踏。

  毫無疑問,戈標肯定有施虐狂的性格,他竟然也用力的攪動插入自己老婆肛門的棍子,朱悠雖然顯得較適應這種虐待,但是也忍不住痛的尖叫起來。穿著黑色細帶高跟涼鞋的美腿在空中拚命的亂蹬,標緻的臉蛋疼痛的變形。

  戈標顯然被朱悠的掙扎引誘的興趣勃發。他脫掉褲子,抓住劉陽和朱悠的長發走向客房。劉陽和朱悠這兩個動人的美女順從的跟隨他進入了客房。

  我急忙打開裝設在客房的攝影機,這時我已經開始有些瞭解客房那古怪的擺設用途何在了。

  劉陽和朱悠困難的站起來,趴在了客房的一張桌子上面。這張桌子很古怪,與其說桌子不如說是一個木架,沒有任何抽屜上面也沒有任何擺設,而一米外卻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很明顯,這張桌子唯一的功用就是這個了。

  桌子很高,即使身高165的劉陽趴在桌子上雙腳也僅僅能夠勉強腳尖著地,而身高160的朱悠雙腳已經懸空了,黑色的高跟涼鞋在空中晃動。

  戈標抓住兩根插進兩個女人屁眼的棍子開始用力攪動,劉陽最先忍受不住,尖叫起來,修長的美腿拚命試圖找到著力點蹬踏著,而鏡子則將她那痛苦的神色徹底的映現在戈標的眼前。雖然我感到心疼,但劉陽被扒到膝蓋褲襪和內褲所限制的一雙修長美腿的痙攣,確實讓我激動,畢竟,我當時就是被她這一雙美腿所吸引開始追求她的。

  朱悠隨即也受不了了,她的尖叫聲音雖然沒有劉陽那麼大,但是穿著黑色細帶高跟涼鞋的雙腿無法著地,動作之劇烈不遜於劉陽的雙腿,而她比劉陽更白皙的皮膚,更漂亮的相貌,帶來的感官刺激絕對不次於劉陽那修長的美腿。

  戈標一把將劉陽的絲襪和內褲從劉陽的左腿扯下來,掰開劉陽修長的美腿,醜惡的雞巴狠狠的插入了劉陽的陰道。劉陽不是那種能夠享受性交的女孩,她和我的每次做愛都顯得非常被動且沒有什麼快感,而她那緊窄的陰道讓我每次進入她的身體時她都很痛苦。被戈標插入這次也不例外,劉陽慘叫一聲,徒勞的扭動屁股想避開戈標的插入,但是顯然失敗了。戈標輕易的控制了她那纖細的大腿,奮力的抽插著,從鏡子中我能夠清晰的看到劉陽痛的已經再次流淚了。

  戈標還不滿足,抓住插入劉陽肛門的棍子開始一面攪動一面抽插,加倍的痛苦顯然讓劉陽痛不欲生,不再被戈標抓住的右腿痙攣的抖動著,事實上,看著她那掛著絲襪,內褲,高跟鞋的修長右腿抖動,任何正常男人都會興致勃發,我已經明白了為什麼戈標有那麼漂亮的老婆還要霸佔劉陽的原因了。

  而劉陽那不算很漂亮和略顯憔悴的相貌、優雅的氣質,讓這個霸佔她的男人更欣賞她的痛苦而不是歡愉。

  戈標從劉陽的身體內退了出來,扯下朱悠的內褲,又粗暴的進入了朱悠。明顯朱悠非常歡迎戈標的插入,她的呻吟聲更多的帶有歡愉的味道。而且,即使在劉陽的哭泣聲中,我依然能夠清楚的聽到「噗哧」的插入聲,顯然朱悠早已經泛濫了。

  戈標一面在朱悠的陰道中抽插,一面輕輕的攪動著插在朱悠屁眼裡的棍子,朱悠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兩條雪白勻稱的美腿輕微著抖動著,顯然是非常享受這種變態的性交方式,並且逐漸接近了高潮。朱悠的聲音逐漸加大,開始用力扭動豐滿雪白的屁股,穿著黑色細帶高跟涼鞋的美腿蹬的筆直,大聲的吐出了一口氣,停止了屁股的扭動,勻稱的美腿也無力的下垂了。

  戈標再抽插數下,隨即抓住還沒有從疼痛中恢復的劉陽,再次侵入了劉陽苗條的身體。由於有朱悠體液的潤滑,這次的進入並沒有上次那麼生硬,劉陽也顯得適應了些,雖然仍然哭叫,但是聲音卻小了很多。

  不過戈標顯然希望看到劉陽痛苦的表情,抓住劉陽屁眼的棍子大幅度轉動,劇烈的疼痛讓劉陽再次大聲慘叫,而戈標也加強了插入的力度,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劉陽那修長的美腿一陣亂晃。

  隨著戈標的越來越用力,劉陽的哀求和慘叫聲卻越來越小,劇烈的疼痛已經耗盡了劉陽的單薄的體力,當戈標拔出棍子將雞巴插入劉陽的肛門射精時,劉陽已經昏迷過去了,那苗條的身體像死狗一般無力的癱伏在桌子上。

  我本來以為這出活春宮已經結束了,沒想到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戈標夫婦竟然繼續玩弄我的劉陽。

  戈標道:「這個沒用的東西,又昏了。」

  朱悠看來嫉妒劉陽那修長的美腿,竟然用高跟涼鞋細細的鞋跟去踩劉陽的大腿,用劇烈的疼痛喚醒了劉陽。戈標則拿出一瓶藥水抹在劉陽的陰部,甚至連陰道內側都塗抹了。這竟然是強力的春藥,而戈標竟然不在之前的性交中給劉陽用而是在性交後用,可見他是享受劉陽的痛苦。

  甦醒過來的劉陽很快感受到了陰部的騷癢,但是戈標夫婦卻命令她穿好內褲絲襪高跟鞋,讓他們看笑話。戈標更打開了客房的攝影機,錄下劉陽的困窘。

  劉陽穿著的深藍色一步連衣短裙是那種很像套裙的衣服,這套短裙更加襯托出劉陽苗條的身材,優雅的氣質,讓劉陽這個算不上很漂亮的女人在街上獲得的回頭率比那些更漂亮的美女更多。

  但是現在,劉陽站在屋中間侷促不安,她將修長的美腿緊緊的併攏著,並且以微小的動作摩擦著兩腿,不時的想將手伸到裙下卻被戈標的斥罵趕開。劉陽已經站不穩了,並不利於維持平衡的高跟鞋雖然讓她的體態更挺拔卻無助於保持平衡。劉陽的腿一軟,跪在了地面上,右手無意識的探入兩腿之間。

  戈標一個健步上前,一手抓住劉陽的長髮,一邊狠狠的打了劉陽一個耳光,抬腳將劉陽踹倒在地上打滾,罵道:「臭婊子,這麼騷?」

  劉陽哭道:「讓我自己解決吧,求求你了!」

  朱悠笑道:「可以,你到桌子上自己解決,但是一件衣服都不許脫,否則我打死你!」

  劉陽急忙爬到桌子上,叉開大腿坐下,修美的雙手開始隔著絲襪內褲手淫。隔著內褲和絲襪的手淫明顯無法滿足劉陽的慾望,她只得又抓又捏的試圖以疼痛來緩解陰部的瘙癢。

  此時劉陽那優雅的氣質已經徹底被打破了,甚至一絲不掛的朱悠也顯得比劉陽更正經。

  戈標不屑的道:「婊子就是婊子。」

  我不禁大怒,如果讓我給你老婆上那麼多春藥,肯定你老婆更像婊子!

  劉陽已經自己將短裙拉了上去,將整個屁股露了出來。她已經躺在桌子上,用力地抓撓自己的陰部……

  戈標看劉陽已經夠狼狽了,抓著劉陽的頭髮將劉陽從桌子上拉下來,將劉陽瘦削的上身扔在長沙發上,自己則抱著劉陽的屁股,而一旁的朱悠則抱住劉陽修長的美腿,隔著絲襪捏掐。

  戈標從茶几抽屜裡拿出一個巨大醜惡的假陽具,掀起劉陽的短裙,扒開劉陽的褲襪,狠狠的將假陽具插進劉陽的陰道,劉陽尖叫一聲,雙腿一陣顫抖。在春藥的刺激下,明顯此時的劉陽已經能夠感受到性交的快感了,她無恥的大聲呻吟著,使勁扭動著屁股和雙腿,修長的身體已經徹底被劇烈抖動的假陽具所控制。

  戈標突然又將劉陽陰道裡的假陽具抽出,體內突然空虛的劉陽一陣顫抖,哀求道:「我還要!不要拿走!」

  戈標淫笑道:「你這麼無恥?你是什麼東西?」

  朱悠在一旁幫腔道:「不要臉的臭婊子!看你這麼淫蕩的樣子,恐怕叫你兒子來操你你都能高潮吧?」

  很顯然,劉陽在他們兩人的調教下還沒有徹底喪失人格,她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無奈道:「我是臭婊子!快來吧!」

  戈標將手中猛烈擺動的假陽具再次狠狠的插入劉陽體內,再次引起劉陽那苗條嬌軀的劇烈顫抖。這一次戈標的動作激烈的多,他將假陽具拚命的在劉陽那緊窄的陰道裡反覆抽插,折騰得劉陽不時發出疼痛結合快感的無恥尖叫。

  ……

  3

  夜間,我悄悄的通過纜繩再次通過陽台進入了戈標家。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客廳,發現DVD機旁有整整一盒的碟片,上面簡單的寫著「劉陽」兩個字,我將DVD機裡的碟片取出,又從盒中拿了5片,急忙通過纜繩回到我租的房子。

  時間緊迫,我來不及看碟,馬上用DVD刻錄機快速的將DVD碟錄下來,這6張碟片用了我半個小時的時間,然後我再將原來的碟片送回戈標家。

  久不運動的我氣喘吁吁的坐在客廳中的沙發上,思索著準備採取的下一個步驟。我決定再詳細觀察戈標一家2個星期,2個星期後戈標有一個3天長假,我計劃在3天長假的第一個晚上動手。

  考慮完之後,我通過電腦放映了剛剛取回來的碟片,這才證實了一個我早就懷疑過的情況。

  ……

  燈光一閃,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小房間,身穿米白色碎花緊身連衣短裙的劉陽帶著一個50多歲的香港人走了進來,那個香港人用白話和劉陽說道:「我給你加100,你服務好些。」

  劉陽用普通話回答道:「什麼服務?」

  老頭坐在椅子上,解開了褲子,露出了尺寸很小的雞巴:「吹!」

  劉陽毫不猶豫的走上前,蹲了下去,用櫻桃小口含住那老頭的小雞巴,開始給他吹簫。不一會,那軟綿綿的小雞巴就已經勃起了。劉陽開始將老頭的褲子往下脫,老頭配合的自己脫下了上衣,爬上了雙人床。

  劉陽站在床前,開始脫衣服,正當她要將褲襪和內褲一起脫下時,老頭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往手指上沾了一點就要往劉陽的下身抹,劉陽一躲,問道:「那是什麼?」

  老頭淫笑道:「能讓你舒服的東西。」

  劉陽咬了咬嘴唇,回答道:「那要加200才可以。」

  老頭迫不及待的答應了,拉近劉陽,使勁的將液體抹向劉陽的下身,劉陽的雙腿一抖,隨即木然的忍受。

  一絲不掛的劉陽正要上床,老頭卻阻止道:「再給我吹一會。」

  劉陽又蹲了下來,含住老頭的小雞巴,努力的套弄著。過了一會,劉陽本來緩慢的動作開始變的快了起來,她那赤裸的身體也開始不安的扭動著。她不等老頭說話就自己爬上了床,叉開雪白修長的雙腿催促老頭趕快操她。

  老頭卻一反開始的急色,而是一會撫摸劉陽的小巧的乳房,一會用手撥弄劉陽的下身。

  劉陽身體的不安越來越明顯,竟然哀求老頭:「快點,我忍不住了!」

  老頭卻不著急,逗弄著劉陽的下身道:「怎麼樣?我比你的丈夫如何?」

  劉陽窘了一窘:「我沒有丈夫。」

  「別騙我了,我一看就知道你結過婚了。」老頭一面說,一面繼續逗弄劉陽的下體。

  劉陽修長的雙腿將老頭的手緊緊夾住,無奈的回答道:「我丈夫比你差得遠了,快點來吧!」

  老頭卻不慌不忙的將手抽了出來,道:「既然想要,跪下來舔我的腳趾頭,不然休想我操你。」

  劉陽不禁猶豫了,她的手指卻不期然的伸向自己的兩腿之間。她一咬牙,掙紮著爬了起來,跪在老頭腳下無恥的舔著老頭的腳趾頭。

  老頭看著這個氣質優雅的美女舔自己的腳趾頭,冷笑著說道:「真賤!躺下吧!」

  劉陽如奉大赦般躺下,老頭舉起了劉陽修長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小雞巴對準已經氾濫的陰道狠狠的插入,劉陽一聲解脫般的呻吟,扭動著下身配合著老頭的抽插。

  在春藥的刺激下,劉陽明顯獲得了快感,無恥的大聲呻吟著,老頭一面埋頭苦幹一面諷刺道:「大美女,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性冷感的!以前你接的那些小夥子有幾個讓你這麼浪的?」

  「啊……啊……快點……沒有……沒有……啊……」劉陽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

  老頭放下了劉陽的一條腿,將劉陽的身體側過來,舉起了劉陽的右腿,繼續狠命抽插著,一面命令道:「說!你是個淫蕩的婊子,小夥子餵不飽你,我才能滿足你。」

  「啊……啊……我……我……不……啊……快點……快……快……」

  老頭突然停止了抽插道:「快說!」

  「不……啊……繼續……別停……啊……啊……別……啊……我……我……我是婊子……快點……求求你……快……啊……啊……啊……啊啊啊……」

  劉陽猛然停止了扭動,苗條的身體繃得筆直,而老頭卻毫不停留的仍繼續抽插,使勁揉搓劉陽那小巧的乳房。

  又過了好一會,劉陽才慢慢地從高潮中恢復過來,輕聲哀求道:「快一點好嗎?我下面很痛。」

  老頭淫笑道:「剛才你舒服過了,該我了吧?」說完還奮力猛頂兩下,將劉陽的頭部頂到了床沿外。

  過了一會,劉陽又開始呻吟起來,但這次的聲音明顯不是快感而是痛楚了:「輕點……啊……輕……點啊……快點……我受不了了……快點……我求求你了……啊……啊……啊……我會被你搞死的……求求你了……」

  老頭淫笑道:「我就是要搞死你,小蕩婦!」

  漸漸的,劉陽的哀求聲逐漸低落了下去,僅僅發出微弱的晤晤聲。老頭意猶未足的放下劉陽軟綿綿的右腿,又舉起了劉陽那同樣軟弱的左腿,繼續抽插。

  老頭也猛的抽插了數下後將雞巴拔出,白濁的精液全部噴灑在劉陽的臉上。劉陽精疲力竭的緩緩睜開雙眼,輕輕的扭了下身體就不動了。

  老頭穿上了衣服,從錢包裡抽出500元,捲起來,翻過劉陽的身體,讓劉陽趴伏在床上,掰開劉陽修長的大腿,無恥的將錢塞進劉陽的屁眼,劉陽的屁股一扭試圖掙扎,但劉陽那單薄的體力已經被折騰的消耗殆盡了,只能任由老頭捉弄,錢已經被插入屁眼了,

  老頭調笑道:「今天便宜你了,沒操你屁眼。」隨即掰開劉陽的屁股,用中指用力的將錢往裡塞,劉陽痛得叫了一聲,但她的體力已經不容許她做更激烈的動作了,她的屁股牢牢的被老頭控制,只能忍受硬邦邦的錢被插進屁眼那撕痛的感覺。

  老頭按住劉陽不斷試圖掙扎的屁股,左手撐開劉陽的臀肉,右手中指卻在劉陽的屁眼裡狠命挖摳,玩了好幾分鐘才淫笑著拋下如同死狗般趴在床上的劉陽揚長而去。

  過了很久,足足有10多分鐘,劉陽才虛弱的從床上爬起,挪到了洗手間,洗手間裡傳出來一陣陣的抽泣聲

  ……

  我看著畫面上的時間顯示,那是劉陽在認識我之前半年拍攝的,我咬牙切齒的將另外一張DVD碟插入了機器,開始放映

  ……

  燈光一閃,劉陽被推了進來,隨後三個民工打扮的人也走了進來,劉陽不滿的道:「你們三個人一起不行的。」

  一個大個子的民工道:「怎麼不行?別以為你剛剛鉤了個白領就瞧不起我,我這次一定要和兩個兄弟一起玩你!我剛剛都看到那個傻瓜和你卿卿我我了,你不老實點我就揭穿你。」

  (我一愣,急忙計算畫面所顯示的日期,他媽的!那是劉陽和我認識二個月後的時候,這個臭婊子!再一看她穿的衣服,正是我給她買的一件紅色帆布連衣一步短裙!當時我給她買這件衣服的時候,她還說這衣服穿起來像香煙女郎,殊不知我正是喜歡香煙女郎那種苗條修長的感覺才給她買這件衣服,她竟然……)

  一個五短身材,身高最多160,只到穿了高跟鞋的劉陽肩膀的民工繞到劉陽背後,趁劉陽正和那個大個子說話,掀起紅色的短裙,露出她那渾圓的屁股,使勁揉搓。

  劉陽厭惡的轉過身子撥開小個子的髒手,罵道:「幹什麼?毛手毛腳的?」

  而另一個瘦削的民工趁劉陽與小個子爭吵,突然抱住劉陽的兩條大腿,將劉陽離地抱起。

  突然失去平衡的劉陽驚叫一聲,雙臂揮舞著試圖恢復平衡,修長的雙腿不斷試圖蹬踏,卻掙不開那個瘦削民工的懷抱。而那個小個子下流地掀起了劉陽的短裙,狠狠的在劉陽的大腿根上掐了一把,痛得劉陽失聲尖叫。

  兩個民工又將劉陽調戲了一番才將她放下,還沒等劉陽說話,那個大個子一把抓住劉陽的長髮,給她的小腹來了一拳,痛得劉陽扭曲了苗條的身體,跪倒在地上呻吟。

  大個子民工抓住劉陽的頭髮,拖死狗似的將她拖到椅子前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解開褲襠,掏出髒兮兮的雞巴,命令道:「快他媽的給我吹,不然我打死你這個裝屄的臭婊子。」

  劉陽無奈而屈辱的跪在地上,給那個大個子民工口交。

  後面的那個小個子民工罵道:「什麼玩意,明明是個雞,還冒充什麼白領麗人,看你的那個騷樣,誰不知道你是雞!」

  那個瘦削的民工答道:「就是的!這些城裡的臭女人,表面上一個個氣質好的不得了,總嫌棄我們民工髒,其實還不是雞婆?」

  那個小個子民工開始一面解褲子,一面說:「今天咱們兄弟就玩命幹幹這個城市女人,看她的下面是不是真的乾淨!」

  瘦削的民工嘲笑道:「你別做夢了!這個鳥(吊音)女人,外面風風光光,其實比咱們老婆還髒得多呢!」

  那個小個子民工脫完了褲子,露出一條與其身體完全不相稱的巨大雞巴,笑道:「那是,不過看這個城市娘們,雖然長的不怎麼的,還真有點味道呢!」

  瘦削民工道:「這你就不懂了,這就叫氣質,都是這些城市娘們找操練出來的。」

  那個大個子民工一面按住劉陽的頭強迫她吹簫,一面道:「你們外行,人家書上都說了,女人要腿長才有氣質。這個婊子長得一般,不過那一雙腿還真他媽的漂亮,一面操她一面玩她的腿,賊他媽的過癮,一會就能操得她兩條腿軟綿綿的,像麵條似的。我看過《龍虎豹》,這種腿長的妞,就要穿著裙子襪子鞋子操才夠味道。」

  小個子民工不解道:「他媽的她穿的褲襪,怎麼操?」

  大個子民工一副不屑的樣子:「你真他媽的笨,你不會撕開她的襪子呀?這個婊子太懶,你讓她站著彎腰給我舔雞巴,你在後面操。」

  小個子民工恍然大悟的走到劉陽背後,抱住劉陽的細腰,把她拉了起來。劉陽無奈的站在地面上,撅著屁股彎著腰給大個子民工口交,她那修長筆直的雙腿被迫分開,3公分高的細跟高跟鞋輕輕顫抖著支持著她苗條瘦削的身體。

  小個子民工掀起了劉陽的短裙,露出渾圓的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屁股,透過絲襪可以看到她穿著白色的內褲。

  小個子民工粗暴地開始撕扯劉陽的褲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撕碎了褲襪的上部,破爛的褲襪耷拉在劉陽的大腿和白色內褲上,顯得極為淫蕩。

  大個子民工提醒道:「人家書上說了,褲衩也不要扒掉,也要撕開一半才有味。」

  那個瘦削民工道:「你別說還真是那麼回事,撕掉的襪子耷拉在她屁股上看起來比扒光了好看多了。」

  小個子民工罵道:「他媽的我等不及了,瘦子你來撕。」說著就挺起又粗又長的雞巴,用手指撥開劉陽白色內褲的襠部,狠狠的插入了劉陽的體內。

  劉陽悶哼一聲,雙膝一軟幾乎要跪倒,幸好小個子民工抱著她的細腰。毫無疑問,小個子民工那超乎常人的尺寸令她難以承受。

  劉陽急忙試圖抬頭說話,卻被大個子民工將頭又按了下去,她含著大個子民工的雞巴,嗚嗚的想要說什麼。大個子民工卻按住她的頭,使勁的在她嘴裡面抽插,一面道:「上次我就知道你這個鳥女人不經操,所以特地找來一個雞巴大的哥們來操你,真他媽的好玩。」

  一時之間,小個子民工抱住劉陽的屁股,使勁的在劉陽下身抽插,頂的劉陽上身亂晃,而劉陽穿了高跟鞋的雙腿雖然比小個子民工的腿長的多,但是顯然已經徹底喪失了支撐身體的作用,軟軟的扭曲著顫抖,完全依靠小個子民工抱住她的下身來支撐著了;大個子民工也按住劉陽的頭,使勁的在劉陽口中抽插,搞得她話都說不出來,不斷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而旁邊的那個瘦子卻在拿指甲刀割劉陽褲衩的左邊。

  劉陽奮力的試圖擺脫這種局面,但是她本來就單薄的體力如何能對付這三個健壯的民工。

  「嗚……嗚……惡……嗚……惡……惡……嗚……嗚……嘔……嘔……」

  很快的,劉陽發出的嗚咽聲越來越小了,身體的掙扎也越來越無力。小個子民工那巨大的雞巴已經把劉陽操得渾身發軟了。以劉陽那脆弱的體質,再一會就會被小個子民工操得昏過去。

  瘦子已經割開了她的內褲左側,僅僅套住右腿的內褲被小個子民工劇烈的抽插給擼到了大腿上,而她那修長筆直的雙腿,已經停止了抖動,

  這時瘦子不甘寂寞,撈起劉陽的左腿,開始玩弄撫摸。她那筆直的左腿,此時軟綿綿的像一根麵條般軟弱,根本沒有哪怕一點活動的跡象,任由這個骯髒的民工玩弄。

  瘦削的民工讚歎道:「大個子你說的果然不錯,這個鳥女人的腿還真的軟的和麵條似的。」

  這時大個子民工卻感覺不對勁了,急忙喊停:「停!快他媽的停一停,好像這個婊子昏過去了。」

  小個子民工卻罵道:「去他媽的,管她呢!我馬上出來了。」一面說,一面抱住劉陽的纖纖細腰更加猛烈的抽插。

  突然狠狠的向前一突,劉陽的身體一陣痙攣(根據我對劉陽身體的瞭解,那根過長的雞巴肯定頂到了劉陽的子宮了,因為劉陽雖然身材高挑,但是陰道卻很淺很窄,即使我抽插的過於猛烈都會頂到她的子宮頂昏她,甚至會頂得她渾身痙攣。我以前以為那是一種病,後來才知道這是因為每個女人身體構造不同,日本的AV女星光夜月也也是如此),小個子民工頓了一會,才放開劉陽的腰,劉陽的身體失去了支撐,軟軟的癱伏在地上。

  (我心裡一陣悸動,我也多次做愛時把劉陽搞的昏死過去,但是我每次都憐惜的撫慰她,每一次事後她都哭著說我對她好,我能感覺得到她是真心說的,為什麼她有了我這麼憐惜她的人還不知足?還要出賣自己的身體?難道她不知道自己不適合幹這種皮肉生涯嗎?和我有過性關係的女人有無數個,但是像劉陽這麼脆弱體質的女人我是第一個碰到,為什麼她還如此不知自愛?)

  瘦子驚問道:「不會有事情吧?」

  大個子笑罵道:「沒事,這個婊子身體就這樣,不經操,操一會就昏。老王你真他媽的沒用,看你雞巴蠻大,怎麼這麼一會就完了?」

  小個子道:「我有什麼辦法,這個鳥女人長的不怎麼樣,下面別說還真緊,兩下子就不行了。」

  瘦子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大個子道:「沒事。瘦子你不是喜歡操屁眼嗎?等會我操她前面,你同時操屁眼,看看有什麼味。」

  說著抱起劉陽癱軟的身體,將她扔在床上。隨即撕開劉陽連衣短裙的胸襟,扒下乳罩,掐了劉陽那小巧玲瓏但飽滿的乳房一把,看劉陽沒什麼反應,又掐了幾把,把劉陽的乳房都給掐青了,劉陽才緩緩的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劉陽淚眼朦朧的看著面前這幾個人,哀求道:「饒了我吧!我不行了,我不要錢了,放過我吧!」

  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修長的身體穿著破爛的褲襪,雪白的內褲被扯爛,掛在大腿根上,短裙被擼到腰部,胸襟被扒開露出飽滿而小巧玲瓏的乳房,腳上竟仍穿著黑色高跟鞋,癱軟在床上的畫面是何等的刺激,肯定會激起絕大部分男人的暴力欲。

  大個子獰笑道:「我們兩個還沒痛快過呢!」

  劉陽嚇得渾身發抖:「我真的不行了,啊……輕……啊……輕點……啊……啊……啊……啊……啊啊~~」

  大個子已經抓起劉陽小巧的腳踝,舉起了她那修長的雙腿,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劉陽剛剛被小個子粗大雞巴肆虐過的陰道。

  大個子民工一陣抽插,幹得劉陽喘不過氣來,翻起了白眼,修長勻稱的美腿被這個粗俗的民工抱在懷裡玩弄。大個子民工幹了一會,開始向上壓,將劉陽的身體騎成了一個弓型,劉陽的雪白的屁股已經從大個子民工的後面露出來了。

  瘦子民工也爬上了床,將雞巴對準劉陽的屁眼比了比,說道:「這個姿勢不行。」說著,還用骯髒的手指去捅劉陽的屁眼,中指一下捅進了劉陽那柔軟的屁眼。

  屁眼突然受到襲擊的劉陽尖叫一聲,試圖掙扎,卻被大個子民工壓住無法動彈。屁眼受到的突然襲擊加上體內痛苦的感覺,劉陽失禁了。白色的尿水「嗤」的一聲噴射出來,有的射在大個子民工的身上,有的噴到空中。

  小個子民工哈哈大笑:「他媽的你們這麼一搞,10個女人有5、6個都尿炕。真他媽的好玩。這幫城裡女人真他媽的不要臉,當著幾個大男人尿尿一點都不羞。」

  劉陽被羞辱的抽泣起來,瘦子民工卻不依不饒的使勁挖劉陽的屁眼,劉陽一面抽泣,一面咬著牙抵禦那痛苦的感覺,避免再次丟臉的撒尿。

  大個子民工哈哈一笑,從劉陽的身上站起來。劉陽剛剛喘過一口氣,就又被大個子民工抱了起來,叉開雪白修長的大腿,坐在了大個子民工的雞巴上,劉陽「喔」的一聲,上身就被民工推倒趴在了大個子民工的懷裡了。

  瘦子民工推倒劉陽後,雞巴對準劉陽的屁眼插了進去。

  劉陽「哇」的哭了出來,號哭道:「這樣不行,哎呀!好難受……啊呀……啊呀……那是肛門……不對……啊呀……啊呀……」

  瘦子民工抱住劉陽的屁股,開始在劉陽那緊窄的屁眼裡抽插,幹得劉陽鬼哭狼嚎般的嚎叫。

  大個子民工調笑道:「什麼不對?肛門是啥玩意?俺們是鄉下人,聽不懂。是不是屁眼呀?」

  劉陽哀嚎:「哎呀!肛門……啊呀……屁眼……啊呀……屁眼……啊呀……屁眼不行……啊呀……我的屁眼……我的屁眼……」

  劉陽一面聲嘶力竭的嚎叫,一面亂蹬著叉開的雙腿,但是她這個姿勢是根本用不上力的,何況即使用的上力,她又怎麼是這幾個粗壯的民工的對手?

  大個子民工大笑道:「城裡女人也說髒話呀?屁眼屁眼的,哈哈哈哈……」

  幾個民工的淫笑聲在劉陽那殺豬也似的慘叫聲中顯得特別刺耳……

  瘦子民工很快忍不住刺激,抱住劉陽的屁股,將精液噴射在劉陽的直腸裡。

  但是當瘦子民工從劉陽屁眼撤出時,竟然有一灘稀屎混合著精液、鮮血也從劉陽的屁眼裡流出。

  劉陽已經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她趴伏在大個子民工的懷裡,輕聲的哼哼。

  大個子民工淫笑道:「好了,該我痛快了!」他隨即將劉陽推倒在床上,捏開劉陽的櫻桃小口,騎在劉陽頭上,狠狠的用雞巴在劉陽的嘴裡抽插。

  此時的劉陽徹底的虛脫了,像死狗似的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只有嘴裡偶爾發出的「嗚嗚」聲證明她還沒有完全昏死過去。

  過了好一會,大個子民工才射精,他抱起劉陽的腦袋,將雞巴插入了劉陽的喉嚨射精,嗆的劉陽一陣陣咳嗽,渾濁的精液竟然從劉陽的鼻孔中噴射出來。

  大個子民工放下劉陽的身體,回頭用眼色給小個子示意。小個子民工會意的道:「他媽的我又硬了,讓我也操操這個婊子的屁眼,然後再給錢。」

  劉陽大吃一驚,虛弱的答道:「不……我不要錢了,千萬不能再來了。」一面說,渾濁的精液一面從她的嘴角、鼻孔、陰道往外流,再加上屁眼仍然不斷滲出稀屎和血液,她此時的形象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怎麼可能還有人想操她。

  大個子民工則抬起了她的左腿,一面撫摸玩弄一面說:「那怎麼行,顯得我們想賴帳似的。」

  小個子民工抬起了劉陽的右腿,一面撫摸玩弄揉掐一面說:「就是的,讓我再操你一次,不然算你欠我們的!」

  此時的劉陽顯然只想擺脫這三個骯髒的民工,急忙答應道:「好,下次你再來,我還不收錢。」

  小個子民工淫笑道:「我再來幹什麼?」

  劉陽虛弱的答道:「再來操我。」

  三個民工哈哈大笑,離開了房間。

  床上,劉陽的紅色短裙胸襟被撕開,下擺被擼到腰部以上,肉色褲襪被撕扯得爛兮兮的掛在她修長的腿上,枕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塞到了她的屁股下面,臉上到處都是精液,嘴角和鼻孔仍然在往外冒,下身前面的陰道往外面流出渾濁的精液,下身後面的屁眼則往外流精液混合了鮮血、稀屎的髒東西。

  這一幅畫面一直維持著,只有劉陽在床上不時的痙攣一下,一直到光碟被錄完……

               六、尾聲

  兩年後。

  我用腳踩在朱悠赤裸的嬌軀上,大腳拇指不斷逗弄著朱悠的陰部,身體徹底被開發的朱悠呻吟著,下身已經是水淋淋的了。而劉陽則打扮齊整的跪在我面前給我吹簫。

  我感覺雞巴越來越硬了,打了個響指,劉陽順從的轉過身子,我揭開劉陽的短裙,狠狠的插入了她緊窄干涉的屁眼,嗤的一聲,劉陽條件反射的撒尿,尿了朱悠一身。

  我回想起了兩年來的經歷。

  當時煤氣爆炸後,我第一時間趕回去,發現爆炸並不嚴重,我租的那套房子僅僅玻璃被震碎而已。事後的處理雖然麻煩,但是問題並不大。最後我用戈標的錢又買了輛汽車,將劉陽朱悠二女轉移到了我新買的豪宅中。

  至於戈標的事情,似乎很簡單的被解決了,那個王所長果然有點本事。

  於是我開始了對朱悠劉陽的調教,不久就遇上了難題。

  朱悠的性慾非常旺盛,很容易調教,不到3個月時間,朱悠最喜歡的飲料已經是我和劉陽的尿液了,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完全當自己是一隻母狗了——一隻永遠穿著高跟涼鞋的母狗。

  但是劉陽的調教遇到了問題,她無論如何無法忘記自己的兒子。無論我如何折磨她,羞辱她,但是只要提到她的兒子,她馬上兩眼放光。

  最後我只能用毛招。我雇了個私家偵探到四川找到了她兒子,然後,我僱傭了一群當地的流氓,勾引劉陽的兒子學壞,又幾次安排人痛毆劉陽的兒子,每次都拍下錄像給劉陽看,果然劉陽的精神狀態發生了變化。

  最後,我派人將劉陽的兒子綁架到深圳,佈局安排了幾個流氓和我一起輪姦劉陽——當著劉陽兒子的面。明顯,劉陽的兒子對劉陽有印象,但是他無法確定面前這個被輪姦的嚎叫、操屁眼操的屎尿齊流、一連三天只喝尿吃屎的苗條美女是他媽媽。

  我當著劉陽兒子的面,足足凌辱了劉陽三天,事先我告訴劉陽,只要她不承認,我不會揭露她的身份,所以瘦弱的劉陽一直苦苦維持著不說出自己的名字。

  而我在那三天裡,不斷的用各種方法凌辱劉陽,逼迫她說出自己的名字,但是她一直沒有說。

  直到最後,我解開捆綁劉陽兒子的繩子,告訴小夥子,只要他能夠讓面前這個婊子招供出自己的身份,我就放了他。

  當劉陽被親兒子的雞巴抽插屁眼時,她還心存僥倖,流著眼淚慘叫著承受痛苦;但是,當她的親生兒子雞巴插入劉陽的陰道時,劉陽瘋了,她徹底的瘋了,她一直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

  這令我很失望,我本來以為,這種凌辱會讓她變的象朱悠一樣馴服呢。沒想到她瘋了。

  無奈,我放回她的兒子,高價買來了幾種特效藥,用藥物強行壓制了劉陽的精神——事實上,任何精神病都能夠被藥物強行壓制,不過壓制的代價是將病人變成一個白癡,所以這些藥物才無法實用。畢竟,所謂的思想、記憶,不過是精密的化學反應而已。

  我又用了整整半年的時間調教劉陽,今天跪在我面前的劉陽,實際上是個只懂得機械的穿衣服、服從我命令、身體條件反射的白癡。

  我對劉陽的調教失敗了,但是,我永遠得到了劉陽和朱悠的身體。

                【完】

人物簡介:

  劉陽 我的女友。

  身高165,體重95斤,29歲。

  身材苗條削瘦,但絕對不是那種皮包骨的骨感女。臀部、大腿、胸部雖然不豐滿但是絕對不缺乏肉感。相貌一般,不算很漂亮但極有韻味。由於年齡的關係加上其他原因,略顯憔悴,不過更給予人一種成熟婦人的韻味。我最迷戀的是她那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和如同貴婦人般的氣質。

  原物業公司文員,半年前辭工,現無業。但是她的過去真的那麼簡單嗎?

  朱悠 劉陽的朋友

  身高160,體重94斤,27歲。

  無可否認,朱悠是個絕對不遜於劉陽的美女,身材雖然不如劉陽苗條但是豐腴過之,皮膚比劉陽更加白皙,相貌比劉陽更漂亮,是那種端莊的漂亮而不是艷麗的那種,基本上非常耐看,越看越漂亮的那種美女。她的氣質比劉陽是那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比較類似於都市白領麗人的感覺。但是由於種種原因,當她和劉陽站在一起的時候,任何男人第一眼只會注意不那麼漂亮的劉陽而不是更漂亮的朱悠。

  原某公司文員,現無業。與劉陽在4年前認識。

  戈標 朱悠的丈夫

  身高178,體重不詳,30歲。

  N市某派出所民警,主要從事抓賭抓嫖工作,由於中國的現狀,收入遠遠高於刑警,月工資獎金收入近兩萬,外快不詳。現供養劉陽、朱悠,三人同居中。

  以上人物純屬虛構,所有情節純屬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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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咱們分手吧,咱們沒有可能性的。」她微笑著對我說。

  「為什麼?為什麼你放棄我?」我無奈的問道。

  「你知道原因的。他不同意我和你好。」

  「他有老婆,為什麼還要這樣?」

  「不管怎麼說,我決定聽他的。咱們分手吧,以後不要再給我電話了,好了,我走了。」劉洋說著,頭都不回的起身而去。

  我看著她那苗條修長的身影揚長而去,恨得握緊了拳頭卻又無可奈何。沒辦法,我算什麼,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白領,一個月收入不過數千元的微不足道的電子工程師。而他卻是堂堂的政府公務員,公安幹警。

  我只是氣憤他的霸道與劉陽的無恥:他已經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卻還要包劉陽做二奶,不容許我和劉陽交往。

  ……

  我和劉陽是在一年前認識的,由於工作關係,我到劉陽所在的公司去聯繫業務,認識了她,從此開始了和她沒有任何結果的愛情。三個月前,她朋友的老公,包下了她,而她一直對我隱瞞,直到昨天,她才告訴了我。

  更令我震驚的是:劉陽居然搬到了那個男人家裡和那個男人,她的朋友一起同居。

  我不知道為什麼?劉陽甘於被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包下而寧願與我斷絕關係,我百般詢問,劉陽死活不肯告訴我原因,只是表示對我已經不再有興趣。

  我一定要報復。

  我開始在各處購置需要的物品,用假身份證租賃了那個男人家樓上的一套房子。

  復仇行動開始了。目標有3個:劉陽;那個男人朱悠;戈標,那個男人的老婆。

  首先,我需要觀察他們三個人的作息時間:我知道劉陽和朱悠兩個人都不上班了,而那個男人是派出所的民警,他的月工資高達兩萬元,所以養得起兩個老婆。但是我卻不明白為什麼他老婆能夠認同劉陽的存在?

  他們現在的住房是N市市政府為政府公務員建築的高級住宅區,社區環境一流不過很多公務員由於在別的地方購置了更豪華的住宅而將這裡的房子出租,我運氣很好,正好租到了戈標家樓上3層的住宅。

  為避免碰見劉陽,我租了房子後盡量減少出入,迄今一個月了,仍然沒有碰見過劉陽或者朱悠,戈標。我給自己稍微化妝之後,在戈標家門口安裝了針孔攝像機,電源則接上門鈴的電源。經過一個月的觀察,我發現戈標上班非常準時,而劉陽和朱悠兩人則未必,但是週六週日只要戈標不值班,他們經常開車出門遊玩,每次都是早上出門晚上才回來。

  這天凌晨3點,我將早準備好的攀登工具設置好,順著繩子下滑到戈標家的窗戶。由於此住宅區一向社會治安良好,且為了維護N市的形象,這個住宅區禁止安裝防盜網。我輕鬆的進入了陽台。我運氣很好,陽台門沒有鎖。我戴上微光夜視鏡,躡手躡腳的走入客廳,找到了劉陽的皮包,取出了鑰匙,然後描制好了鑰匙的形狀再放回劉陽的皮包。

  這時,我應該走了。但是,我有止不住的慾望想要看看他們的臥室。我悄悄的走到臥室將內窺鏡順著門縫插了進去。但是臥室裡很暗,我什麼都看不到。我正要抽回內窺鏡,忽然間看到燈光一亮,我急忙躲到另外一間房內。

  只見睡眼惺忪的戈標蹣跚的走向洗手間,等他進入洗手間之後。我急忙走出書房,將放在門旁的內窺鏡收起。猛一抬頭,看見大床上兩具赤裸的雪白肉體,果然。我用相機急忙拍攝了幾張圖片後再躲入書房。

  ……

  回到家裡後,我用全套的配鎖工具,根據圖形配置好了鑰匙。

  週六,我觀察到他們三人一起出門,根據他們攜帶的行李判斷,他們至少會出門半天,我急忙帶上工具開始行動。

  我輕鬆的用配製的鑰匙打開了房門,進入了他們的家。進門後我先研究了裝修的結構,我發現這種複雜的裝修讓我很容易安裝針孔攝影機。

  我在客廳的兩個上角各安裝了一部攝影機;臥室以對角線安裝了二部,電源一概利用房間內電器插座的電源,數據線則通過房屋外牆連到我家裡,客房本身就安裝了四部功能頗強的攝影機,我只是簡單的將其數據分流了一份到我的數據線並增加了遙控功能而已。辛苦了半天,我檢查一番後抹去一切痕跡並拆除了走廊的攝影機。

  我決定先認真觀察他們家庭1-3個月後,再開始下手復仇。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竟然是這麼一重關係。

                (二)

  晚上,戈標家客廳

  劉陽兩腿相疊,坐在戈標身旁看電視。戈標將手插入劉陽的一步短裙,在劉陽的大腿根部撫摸,過了一會,戈標左手粗暴的抓住劉陽的頭髮,將劉陽拉的彎腰站起,戈標右手隨即從後面插進劉陽兩腿之間,將劉陽推的趴在戈標大腿上,這時,劉陽那並不豐滿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修長勻稱的美腿一條搭在沙發上一條半跪在地毯上,我在攝像機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腿正在顫抖。

  朱悠則站起來,給DVD機換上了新的碟片。

  劉陽壓抑的的叫了一聲就沉默了,任由戈標玩弄自己的身體。

  戈標抓住劉陽短裙的下擺拉了上去,將被肉色褲襪包裹的屁股露出來,開始隔著絲襪揉搓劉陽並不豐滿的臀部。

  這時電視的畫面開始改變,是色情電影,不對,裡面的女主角竟然是劉陽,雖然我看不清楚畫面,但是我能夠清楚的從女主角的語聲中聽出那是劉陽,我不禁站了起來。而男主角……從聲音上來判斷應該是個40歲左右的香港人,不是戈標。

  這時戈標將劉陽的褲襪扒到了膝蓋處,露出了劉陽雪白的屁股,同時咒罵道:「你這個臭賤人,是不是欠操?」

  劉陽沒有答話,只是嗯了一聲。

  戈標的手扒開劉陽的臀肉,將手指插入了劉陽的臀縫,劉陽尖叫一聲,修長勻稱的美腿死命的亂踢,連高跟鞋都踢掉了一隻,而這時朱悠又將一根約2cm粗的30cm長棍子遞給了戈標,戈標接過棍子,狠狠的將棍子插入了劉陽的肛門。

  劉陽聲嘶力竭的尖叫著,無濟於事的瘋狂扭動屁股,試圖躲避棍子的插入。戈標將棍子插入了三分之二才放開,劉陽上身趴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輕聲的呻吟著。

  朱悠抓住棍子,笑道:「劉陽,你的尾巴挺好玩的嘛。」說著將棍子用力一扳。

  劉陽慘叫一聲,修長的美腿又是一通亂蹬。

  戈標接過棍子,開始輕微的在劉陽的屁眼中攪動,劉陽疼的失聲尖叫,修長的美腿劇烈的痙攣抖動。而朱悠卻抓住劉陽那長長的秀髮用力的撕扯著,更是疼的劉陽哭了出來。

  戈標罵道:「沒用的臭婊子,這麼多次了還這麼沒用,看看你,連高跟鞋都踢掉了。」隨即用力扳動棍子,操縱劉陽去穿鞋。

  劉陽哭泣著,她那算不上很漂亮但極有韻味的面孔充滿了痛苦的神色和淚水,即使迷戀她的我也不得不承認,她那稍顯魚尾紋的面孔上沾滿了淚水更加性感動人。

  劉陽吃力的跪在地上穿上了黑色的高跟鞋,在她穿鞋的過程中,戈標依然攪動著她屁眼中的棍子,更加大了她穿鞋的難度。

  戈標抓住棍子的末端操控著劉陽,劉陽順從的爬到沙發前的地毯上,雙手雙腳著地,將屁股高高的翹起。

  戈標坐回沙發上,道:「悠悠。」

  朱悠笑著以劉陽的姿勢趴到戈標大腿上,

  朱悠體重和劉陽差不多,但是卻只有160高,身材不如劉陽苗條但是豐腴白嫩更勝劉陽。劉陽由於膝蓋上有疤痕所以從來都要穿絲襪,朱悠的雙腿雖然不如劉陽修長但也頗勻稱,皮膚更勝劉陽,所以朱悠夏天從來不穿絲襪只穿高跟涼鞋。現在她正穿一雙黑色細帶高跟涼鞋。

  戈標將自己老婆的裙擺拉上去,將朱悠粉紅色的內褲拉到膝蓋處,也將一根棍子插入了朱悠的肛門。明顯朱悠更適應這種插入,她雙腿的顫抖與其說是疼痛不如說是高潮的痙攣,雪白屁股顫抖著掀起陣陣臀浪。當戈標大力的攪動插入朱悠肛門的棍子時,朱悠那端莊秀麗的臉上才出現痛苦的神色,勻稱的雙腿用力蹬踏。

  毫無疑問,戈標肯定有施虐狂的性格,他竟然也用力的攪動插入自己老婆肛門的棍子,朱悠雖然顯得較適應這種虐待,但是也忍不住疼的尖叫起來。穿著黑色細帶高跟涼鞋的美腿在空中拚命的亂蹬,標緻的臉蛋疼痛得變形。

  戈標顯然被朱悠的掙扎引誘的興趣勃發。他脫掉褲子,抓住劉陽和朱悠的長發走向客房。劉陽和朱悠這兩個動人的美女像兩條母狗般順從的跟隨他爬入了書房。

  我急忙打開裝設在書房的攝影機,這時我已經開始有些瞭解書房那古怪的擺設用途何在了。

  劉陽和朱悠困難的站起來,趴在了客房的一張桌子上面。這張桌子很古怪,與其說桌子不如說是一個木架,沒有任何抽屜,上面也沒有任何擺設,而一米外卻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很明顯,這張桌子唯一的功用就是這個了。

  桌子很高,即使身高165的劉陽趴在桌子上雙腳也僅僅能夠勉強腳尖著地,而身高160的朱悠雙腳已經懸空了。黑色的高跟涼鞋在空中晃動。

  戈標抓住兩根插進兩個女人屁眼的棍子,開始用力攪動,劉陽最先忍受不住,尖叫起來,修長的美腿拚命試圖找到著力點蹬踏著,而鏡子則將她那痛苦的神色徹底的映現在戈標的眼前。雖然我感到心疼,但劉陽被扒到膝蓋褲襪和內褲所限制的一雙修長美腿的痙攣,確實讓我激動,畢竟,我當時就是被她這一雙美腿所吸引開始追求她的。

  朱悠隨即也受不了了,她的尖叫聲音雖然沒有劉陽那麼大,但是穿著黑色細帶高跟涼鞋的雙腿無法著地,動作之劇烈不遜於劉陽的雙腿,而她比劉陽更白皙的皮膚,更漂亮的相貌,帶來的感官刺激絕對不次於劉陽那修長的美腿。

  戈標一把將劉陽的絲襪和內褲從劉陽的左腿扯下來,掰開劉陽修長的美腿,醜惡的雞巴狠狠的插入了劉陽的陰道。劉陽不是那種能夠享受性交的女孩,她和我的每次做愛都顯得非常被動且沒有什麼快感,而她那緊窄的陰道讓我每次進入她的身體時她都很痛苦。被戈標插入這次也不例外,劉陽慘叫一聲,徒勞的扭動屁股想避開戈標的插入,但是顯然失敗了。戈標輕易的控制了她那纖細的大腿,奮力的抽插著,從鏡子中我能夠清晰的看到劉陽疼的已經再次流淚了。

  戈標還不滿足,抓住插入劉陽肛門的棍子開始一面攪動一面抽插,加倍的痛苦顯然讓劉陽痛不欲生,不再被戈標抓住的右腿痙攣的抖動著,事實上,看著她那掛著絲襪,內褲,高跟鞋的修長右腿抖動,任何正常男人都會興致勃發,我已經明白了為什麼戈標有那麼漂亮的老婆還要

我的極其生活

周傑冒著大雨急急忙忙地往家裡趕,今天是媽媽五十五歲的生日,早上就來了電話說她晚上等兒子一起回來吃飯。本來周傑今天晚上公司有個聚會,但為了給媽媽過生日就推辭掉了。

    八年前,父母因為單位效益不好,雙雙失業,本來就拮據的生活就更加困難了。然而禍不單行,一年後,爸爸卻突發腦溢血離開人世,一時間,家裡就象塌了半個天一樣,而那時,周傑剛剛考上大學,學費都成了問題。媽媽和爸爸結婚晚,直到三十歲時才有了周傑。她那時還不到五十歲,出去找工作非常困難,但她仍是不停地四處尋找,托關系,找門路,可沒有單位肯接收一個老女人。周傑也自己在努力打工,可是收入甚微。然後有一天,媽媽突然非常高興地告訴他,她已經找到了工作,卻是在一家相當有規模的夜總會裡做清潔工,雖然收入不是很高,但總算較為穩定。

    媽媽在紡織廠乾了一輩子,還曾是廠裡的工會副主席,人緣極好。這也就是她有了今天的基礎。媽媽在夜總會乾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機會來了。她在清洗衛生間的時候,偶然聽到飯店的總經理說要再找一批小姐,既要漂亮還要風騷,本來她當時根本就沒有什麼想法,因為她認為讓女人來做這樣的事情是非常缺德的事情,尤其是讓那些還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來這種地方更是她的道德觀念不能接受的。然而,在這裡乾時間長了,耳聞目睹那些女人和客人打情罵俏,坐台,出台,又帶回來大把大把的鈔票,而她們看上去並不是不高興。媽媽開始動搖了,心想人家自己都沒把自己當回事,我為什麼替古人擔憂呢?她心裡有了一個計劃。

    原來,近幾年,紡織行業越來越不景氣,失業的女工越來越多,她雖然早就離開了紡織廠,但她的家就住在廠區裡,而她的廠子裡有很多平時跟她不錯的女孩子,在她面前阿姨長阿姨短的叫得非常親熱,而且這些女工大多數來自農村,她知道她們中有很多既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於是,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注意觀察總經理的行蹤,終於有了一個機會,讓她跟總經理說上了話,提出能帶一批女孩子來飯店做小姐,而且保證年輕漂亮。總經理從來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飯店裡有這麼一個中年清潔女工,他很驚奇一個清潔女工居然向他提出這個問題,覺得很好笑,隨便說了一句行啊,就離開了,他根本就沒當回事。然而,媽媽卻認了真,在此後的差不多十多天的時間裡,她找到了那些根據她平時的觀察性情輕浮,愛慕虛榮的十七、八歲到二十四、五歲的女孩子,做好了溝通,把她們就帶到了飯店。這一下,總經理猝不及防,他沒想到這個清潔女工真的把人帶來了,而且確實都是中上品的女孩子,他當然大喜若狂,而且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的身上竟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極富組織才能,同時他還發現如果不考慮年齡她居然稱得上是一個美女。他慶幸自己找到一個寶貝。一個星期後,他把她從清潔工提到大廳做了媽媽生,專門管理這些小姐,她的薪水也提高三倍。

    半年後,媽媽成了一個圈內名人,幾乎所有常年在風月場所厮混的人,都知道這裡有個媽媽生非常厲害。而媽媽的薪水已經成了所有圈內競爭者的投標標準。

    周傑不但解決了學費問題,而且在以後的三年時俨然是一個富家子弟的樣子。他們的家也從原來的地方搬了出來,因為廠裡人都說周傑的媽媽是靠廠子裡這些女孩子和自己的皮肉錢發起來的。周傑卻是不以為然,反而對媽媽有了一種說不上的愛慕,這種感覺是他以前所沒有的。每次看到媽媽那越來越顯得年輕的模樣,都令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慨。尤其是當他看過媽媽的裸體後,他對媽媽肉體愛慕超過了對她的母親這個身份的愛慕。每當他想到媽媽的身體時,他就有一種壓制不住的沖動。而這一切都沒能瞞過媽媽的眼睛。

    直到有一天,他到酒樓去找媽媽,一切都變了。那一天,他因為有事要媽媽幫忙,就直接去了媽媽工作的夜總會。此時的媽媽已經有了自己的辦公室,夜總會的人有很多認識周傑,他徑直向媽媽的辦公室裡走。快到的時候,他突然有些尿急,便先去了衛生間,到了裡面才覺得需要解個大手,於是,他便找了一間蹲位時去,正解得暢快的時候,聽見有人進來,而且聽起來是兩個人。起初周傑並沒有在意,可是突然間聽到了媽媽的名字,原來兩個人正在談論媽媽。

    “哎,那老娘們真是夠勁兒!”

    “是啊,尤其是她的屁眼兒,收縮力非常大,夾得我的雞巴就象吸進去似的,好象都拔不出來似的。”

    “真是的,老龐介紹我說,這裡有一個媽媽生,既淫蕩又明事,我還不信,沒想倒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她的口技也相當棒,剛開始還不到三分鍾就把我裹射了,他媽的,下次再來,我看得買些偉哥才能操死她。”

    “哎,對了,老張,我看這娘們和你乾的時候,一直管你叫兒子,還表現得非常興奮。”

    “哼,我看哪,她的潛意識裡肯定有亂倫的念頭,只不知她是否真的有一個兒子。”

    “我聽說她有個兒子,好象大學畢業沒多久。對了,你剛才幹她的時候,她不是喊著阿傑操我嗎?可能她的兒子就叫什麼傑吧?”

    “嗯,對,肯定是這樣。我聽見了。我也想起來了,老龐說她是有個兒子,還曾跟他講過她看過她兒子洗澡,說他兒子的雞巴比老龐的還大,對了,我全想起來了。”

    “嗳,你別說,乾夠了那些小妞兒,偶而操一操半老徐娘,滋味還真不錯。哈哈!”

    “走吧,老龐可能操完了,我們回去再操她一次,這回咱們來個夾心三明治嘗嘗。哈哈!”

    兩個人說笑著走出去了。周傑在裡面聽得心神激蕩,別人這樣說自己的媽媽,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種窺視的快感。同時,心中想難道媽媽真的象他們說的那樣想和自己的親生兒子干嗎?

    他走出來,想到媽媽這時不在自己的辦公室,一定在和那兩個人還有他們嘴裡說的老龐在一起,他突然有一種想偷偷看一看的念頭,這個念頭一經產生,就再也控制不住,他避開熟悉他的服務員和小姐,悄悄來到了樓上。

    媽媽他們能在那裡呢?也是巧的很,他剛一上樓,就聽見樓梯左側的名叫聚仙閣的包房內傳出媽媽熟悉的聲音。他立即貼上去,試著推了推門,運氣好極了,可能剛才那兩個人回來的時候沒有把門鎖好,他輕輕一推,居然推開了一條小縫兒,然後,他湊上一隻眼睛,向裡面窺視,包房內燈光很暗,但卻足以看清裡面的情形。

二)

    一看之下,他倒吸了一口氣,只見裡面一張寬大的沙發上,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一絲不掛地坐在沙發上,她看上去差不多有六十多公斤,很豐滿,兩只乳房在亞洲人種中算是巨大的,不亞於歐美國家的那些女人,而且非常白,乳暈也很大,但顏色不是很深,乳頭象一顆花生米似的。再看她的小腹,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小腹已經有了很肥的贅肉,最絕的是她的陰阜一根毛也沒有,這使她的陰部顯得很嫩,加上小陰唇的顏色不是上了年紀的那種紫黑色,而是有些發粉的肉色。此時,她正在用嘴啜著站在她面前的一個矮胖的男人的那根粗大的陰莖。另外兩個男人一邊一個坐在她的旁邊,一個玩著她的奶子,一個趴在那兒,扒開她的兩條大腿,一邊用嘴舔著她的騷屄,一邊用手指捅著她的屁眼兒。

    周傑沒有認錯,這個五十多歲的老婦,正是他的親生母親。看到媽媽如此淫蕩,他竟興奮得褲裆裡的小弟弟馬上暴立起來,恨不得馬上沖進去,把她按在那兒用他的大雞巴狠狠地操她。

    這時,媽媽吐出嘴裡的雞巴,低頭對下面舔她騷屄的男人說:“我的親哥呀,你輕點兒捅老妹妹的屁眼兒,人家的老屁眼兒昨天讓一個客人用啤酒瓶子差點兒捅爆了。今天早上差點兒連屎都夾不住。噢,天哪,讓你輕點兒嘛!把人家大腸頭子都翻出來了。”

    “操你老屄的,好,我現在不捅你的屁眼兒,老子要操你的屁眼兒!”

    那男人站起來身來,把媽媽按在茶幾上,擡起她的大白屁股。媽媽就兩手支著茶幾,大腿分開,屁股向後撅起。那男人分開她的兩片屁股蛋子,露出她那看上去象包子開了口似的菊花糞門,試也不試,一根大雞巴就“撲”地插了進去,直插到底。媽媽顯然被插痛了,噢的一聲,身子向前一聳,急忙穩住。

    “啊…………天哪…………你操裂我的老屁眼兒了…………啊啊啊…………親哥呀,老屄開始舒服了…………你快點使勁操吧!”

    另一個男人轉到她的前面,把雞巴送到她的嘴邊,媽媽心領神會地張口叨住,替他啜了起來。第三個男人卻轉到她的後面,蹲在那個操她的男人後面,從那個男人的兩腿間伸手進去,把三根手指塞進她的陰道裡摳著。這樣一來,媽媽的三個洞都被塞住了。

    “啊…………好舒服…………好過瘾呀!兒呀,操死媽媽了…………媽媽屄好騷呀!啊啊………………啊啊!”

    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像想起來什麼似的,突然問道:“哎,我說,你是不有個兒子呀?”

    “是呀!他…………非…………常優秀…………呀!我的……………兒子是…………我………………見…………過的男……………人中…………最棒的。”

    “那你沒有讓你兒子操你嗎?”

    “你說什麼呀?他是我兒子呀!這樣做是亂倫的。”

    “你也知道亂倫?別騙自己了,我知道你想這樣做。你早就露出你的想法了。你其實非常想讓你的兒子操你,對不對?”

    “不,不…………啊,對,我是想,我想我的兒子操我。啊…………啊…………兒子…………媽媽想讓你操你的親媽…………啊”

    周傑一時間震驚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嚇了一跳,轉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他認識的媽媽的老同事吳姨。這位吳姨四十七、八歲的年紀,在這裡也做了有半年多了。

    “怎麼,臭小子,在這兒偷看你老媽?”

    “沒…………沒有!”周傑有些發窘。

    “來,再等一會兒,你老媽就完事了,先到阿姨的房裡坐一會兒。”

    吳姨早就對這位小帥哥有了意思,今天看到他這樣,覺得機會來了,就極力拉他進了她的房間。一進到房間,吳姨連前期的過渡都省略了,馬上就把周傑按在沙發上,伸手就解他的褲帶,周傑木頭似的任她弄,褲帶開了,拉鏈開了,褲子被脫到了腿彎處,吳姨發出輕輕的一聲呼叫,她看到一根無與倫比的大雞巴,怒氣沖沖地向天直指著。已經騷得無法自持的吳姨愛不釋手地撸著他的雞巴,臉上一副極其淫蕩的笑容。

    “天哪,阿傑,你有一根雄霸天下的大雞巴。告訴吳姨,你用它操過女人嗎?”

    “操過幾次。不過她們都說太疼了,以後也就不操她們了。”

    “你操的一定是那些年輕的小妞兒。她們的屄怎麼能享受你的大雞巴?大雞巴一定要配大屄,只有象我這樣的大屄、老屄才能滿足你。”說著,低頭含住他的雞巴吞吐起來。

    周傑只覺得雞巴象是套進一個熱乎乎的熱水袋裡,一種快感從他的小腹生起,他不自覺地繃緊雙腿。吳姨的口技相當好,這是他在那些小女孩子身上無法得到的。舔、舐、啜、吹樣樣都使他無法自持。而且還時不時地把他的雞巴頭拚命地塞進她的喉嚨裡,有幾次他覺得已經把雞巴插進了她的食道裡。

    “唔…………唔…………阿傑呀…………啧…………你的…………大雞巴真是太棒了…………吳姨愛死它了…………啧啧!”

    周傑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這個五十來歲的老淫婦為自己口交,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的經歷,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充溢著他的整個身心,高潮很快就來臨了。

    他口中發出嘶啞的吼聲,兩腿伸直,雙手緊緊地抓住吳姨的頭發猛力地往自己的胯間按,吳姨久經戰陣,自然知道他要射了,也興奮地兩手抓緊周傑的屁股,伸直脖子盡量使他的雞巴能捅進自己的喉嚨,然後她就感到周傑的雞巴頭在她的食道裡跳了幾跳,一股熱乎乎的粘液就直接沖進她的食道裡,向她的胃中流去,由於量太大,吳姨被嗆得兩眼流淚,臉也憋得通紅,她試著把雞巴往外拔出一些,怎奈周傑力氣很大,拚命地壓著她的頭,直到射到快結束了,才稍稍拔出來一些,殘余的精液才射到她的喉嚨和嘴中,光是這些就已經溢滿了她的嘴,濃濃的白色的粘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靜默了好一會兒,周傑的雞巴才從吳姨的嘴中拔出來,這個淫蕩的老婦才有機會擡起臉,沖著周傑張開嘴,周傑看到她的嘴中滿滿地全是他的精液。她用舌尖把精液盡量攏在一起,然後讓周傑看著把它們分做三次吞咽下去,隨後又把周傑雞巴上的殘余精液舔乾淨。

    “噢,天哪!阿傑你差一點兒把吳姨憋死,不過吳姨好喜歡,你的大雞巴都快要插進吳姨的胃裡了,天哪,它太棒了!阿傑,你的精液太好吃了。”

    “對不起,吳姨,我剛才控制不住。”

    “為什麼說對不起?吳姨喜歡的。從今以後,你什麼時候想在吳姨的嘴裡射就什麼時候射,吳姨絕不會浪費一滴的。”

    “謝謝吳姨,不過你的口技實在是太好了。我…………我有些受不了。”

    “阿傑告訴吳姨,你是不是第一次玩象吳姨這麼騷的老淫婦?”

    “是。所以我才受不了。”

    “這就對了,以後你多玩一些老屄就習慣了。啊,阿傑呀,你剛才舒服嗎?“

    “好舒服!”

    “可是,你舒服了,阿姨還沒有過瘾呢?來,吳姨幫你把雞巴裹硬了,你操操吳姨。”

    說著一低頭就把周傑的雞巴又含在嘴裡啜了起來。畢竟是年輕人不一會兒,一根大雞巴就又變得雄赳赳、氣昂昂地。吳姨一見大喜,急忙脫下衣服。周傑一看,她也是屬於較豐滿的類型,不過比媽媽要苗條一些,奶子並不是很大,兩個乳頭卻是大得出奇,看上去比最大的紅棗還要大,只不過顏色是紫色的。小肚子向外凸起,右側有一個很小的刀口,好象是切除闌尾留下的。再看她的陰部,和媽媽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媽媽的胯下是一毛不生,而她確是芳草茂盛、幽深濃郁,不過現在已經是流水潺潺了。

    “小壞蛋,看夠了沒有?吳姨的身子比你媽媽的如何?”

    “唔,各擅勝場。”

    吳姨一笑,身子往後一倒,就躺在了身後的茶幾上,兩腿大開,雙手托起屁股並扒開,沖著周傑。

    “阿傑,快,吳姨受不了,快點操操吳姨吧!你看看,吳姨的老屄已經為你敞開,快呀!”

    吳姨的陰道屬於那種狹長型的,不很肥,但兩片小陰唇卻是薄薄的,很大,象兩只小耳朵似的向兩邊張開。

    周傑低頭審視著,不知為什麼,他突然覺得她好象是媽媽一樣,嘴裡不由自主地說出了“媽媽”

    吳姨先是一怔,隨後竟露出一絲微笑。

    “阿傑,告訴吳姨,你是不是特別想操你的媽媽?”

    “我…………我”周傑有些發窘。

    “別緊張,兒子操媽媽雖然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但也沒有什麼不對。吳姨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其實我和兒子幾年前就已經開始操屄了,那種亂倫相奸的滋味真是太過瘾了。啊,瞧我,一說起兒子我就興奮得受不了。阿傑,告訴你吧,我和你媽媽是最好的朋友,她早就跟我說過,想和你做愛,只是不知道你的想法,所以一直沒敢去做。”

    “真的?吳姨,你說的是真的?我媽媽真的肯和我做?”

    “真的,吳姨騙你幹嘛?有一次我和你媽媽一起和一個跟你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乾,幹完之後,我跟她說,跟這個人操,就象和我兒子操一樣,你媽媽非常感興趣,追著問我為什麼,我就跟她說了我跟兒子的事,她悠然嚮往,跟我說她也早有此心,只是不敢。我就勸她,那一晚上,我們再也沒有接客,整晚都在談論你,還有我的兒子,談到騷處,我們倆就互相扮演母親兒子,我舔她的屄,她舔我的屁眼兒,啊,真是個淫穢的夜晚呀!”

    周傑聽得血脈贲張,一根大雞巴更加堅挺。

    “吳姨,我…………我…………我想…………我…………”

    “你想讓我扮做你的媽媽,讓你操,是不是?”

    “是,不知…………”

    “沒問題。我也很興奮呢!我做你的媽媽,你也可以做我的兒子,我們娘倆就來操個痛快吧。”

    周傑大喜,撲上去就伸舌頭舔起吳姨的陰道。她的陰道火熱,散發著強烈地尿騷味,

    “噢,媽媽,媽媽,我來了,我在舔媽媽的屄…………啊,媽媽,我愛你!”

    “好兒子,舔吧,舔媽媽屄吧,媽媽的屄是為你而生的,啊…………我的親生兒子…………啊…………太棒了,你舔得媽媽好舒服呀!…………啊,媽媽屄好癢呀!”

    周傑拚命地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裡,手指也開始捅著她的屁眼兒。吳姨的屁眼兒非常闊大,周傑非常輕易地就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啊…………兒子…………媽媽受不了…………快點上來操媽媽吧…………啊…………媽媽的屄癢死了…………快點兒…………啊…………天哪…………我的兒呀…………你的大雞巴太大了,插得媽媽好過瘾呀…………啊啊啊…………操吧…………操死我…………操呀…………使勁兒操…………操死媽媽吧…………啊…………操爛媽媽的屄了…………啊操呀,把媽媽的屄操透、操爆、操碎喽…………啊媽媽是親生兒子的奴隸,把媽媽操成老婊子、老騷貨、老淫屄…………啊啊啊!”

    “我操死你!賤貨!”周傑狠操著,雙手捏住她的兩粒大奶頭,使勁兒地往上拎,痛得她長呼短叫,屁股拚命地往上聳動,淫水已經淌濕了茶幾。

    這一場大操,兩人足足操了五十多分鍾,直到周傑把精液射進她的陰道裡。

仙劍虐俠傳 第三十一章 菊花宮爭奪戰

第三十一章  菊花宮爭奪戰

 
 
神說:要有光。

於是有了光。

我說:要X菊花。

於是有了菊花宮。

武林之大,何所不容,焉能沒有菊花哉?

話說李逍遙在菊花宮門前站立良久,直到阿嬌推了推他,這才回過神來。兩
人合力將門推開,門內出現一條長長的走廊,很寬,上方吊著五盞燈火。火光搖
搖曳曳。

李逍遙與阿嬌對視一眼,當先走進廊內。阿嬌緊跟在後,行了幾步,李逍遙
突然聞到一股淫靡的氣息,還不等他跟阿嬌說話,衣服就被拉住,猛得後退一步。

只聽阿嬌輕聲說道:“主人,你看那燈。”聲音雖輕,但李逍遙還是能感覺
到微微的顫音。

他順著阿嬌所說的方向,凝目看去,也虧得李逍遙從小練氣,最近又得了十
年功力,凝神而視,到也可以短暫的夜間視物。

一望之下,李逍遙立刻頭皮發麻,這哪裡是什麼吊燈。分明是一具赤裸的女
體。女體被捆成四馬躦蹄的姿勢吊在半空中。裸背上綁著一盞油燈,可以想像,
那些燈油低落下來會給這女體帶來多大的痛苦。李逍遙玩過的女人多了,四馬躦
蹄的姿勢雖然用的少,可他酷愛繩藝,也研究過一陣子,如果僅僅是捆成這樣,
他說不定還會叫一聲好,找到負責捆綁的人一起研究研究。共同提高技術。

只見女體上面,密密麻麻的纏繞著七,八條小蛇,有的攀在玉峰上吸取乳汁。

有的環在腰間呼呼大睡。女體的嘴被堵的嚴實,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一條
稍大一點蛇繞在兩腿之間,黑黝黝尾巴伸到後庭腔道之內,正在快速的抽動著。

淫液沿著股間流下,在半空中拉出兩三條半透明的線痕,滴落在地面上。發
出滴噠,滴噠的聲音。李逍遙突然想到,在門外聽到的滴水聲原來就來自於這裡。
他吞了口唾沫,腳步不由得想往後退。可惜還不等他退到門口,大門就咣噹一聲
關上了。

一陣勁風吹得吊燈搖擺起來,幽暗的走廊更顯陰森詭異。

後路不通,阿嬌咬牙拽起李逍遙的衣角,拖著他往前走。兩人一路經過的燈
火都跟前面看到的一樣,李逍遙的腿越走越軟,如果不是阿嬌拖著,早就癱到地
上去了。其實也怪不得他,阿嬌生在苗疆,從小就流落江湖,毒蟲猛獸見得多了,
看到這種情景也嚇得夠嗆。這些蛇並非只是玩弄女體那麼簡單,這幾個人肉吊燈
各個臉色青白,可以斷定,這些蛇是在吸收其中的“生”氣,然後將維持生命的
養分返還過來,長時間的玩弄下,這些女體已經成為沒有思想的肉玩具。就算救
下來,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走過長廊。兩人進入了個石室之中,石室很大,上面懸掛著幾盞燈,所幸沒
有女體在上面,兩人正待鬆口氣時,陡然一道黑影嗖地橫過,李逍遙還不待反應,
就被纏住身體,拉到半空上。他還想掙扎,只覺全身麻軟,根本用不上力氣。定
神一看,只見一頭巨大的蟒蛇出現在石室之內,比水桶還粗的尾巴纏在自己身上。

李逍遙目光上仰,只見那巨蟒的上半身竟然是個男子,不但有精壯結實的胸
膛,還有雙臂,頭上的臉孔五官粗獷,一頭像是虯結成塊的黑發披垂在後,斜掠
而上的雙眼裡,帶著詭魅的妖氣。

“你就是蛇妖?把主人放下。”阿嬌舉起鬼頭杖喝道。

蛇妖尾巴一甩,將李逍遙藏到身後,怪笑道:“既然被我抓住,那就是我的。
語氣說不出的曖昧。

李逍遙聽到這話,臉色發綠,只覺得菊花一緊,聯想到在門外”菊花宮”三
字,頓時魂飛魄散,拚命掙紮起來。

阿嬌冷哼一聲,只見她高舉杖頭,口中念念有詞,鬼頭發出一陣紅光,凝聚
出一團火球直奔蛇妖胸膛而去。

蛇妖識得厲害,連忙飛身一閃,險而又險的避過要害,被擦到的右臂已經焦
黑一片。不禁高聲疼叫起來。它見阿嬌又要舉杖,連忙叫道:“等等,你若再有
動作,我就把這男的勒死。”言畢,尾巴一緊,李逍遙立刻就呼吸困難,臉色發
青,己欲暈去。

“卑鄙。”阿嬌緩緩垂下鬼頭杖,不敢再功。蛇妖這才放緩力氣,它那雙燈
泡似的眼睛一轉,口中絲絲有聲,幾條紅色的小蛇聽到召喚,從暗處爬了出來,
纏到阿嬌的身上。

阿嬌還待反抗。瞥見李逍遙青黑的臉色,一聲嘆息,抬手將鬼頭杖扔到一邊。

幾條小蛇立刻爬上這具香噴噴的身體,一條將她的雙手拉到身後緊勒起來,
一條爬到胸前勒出一個五花。一條纏住大腿。一條纏住腳踝,配合默契,很快就
將阿嬌捆成一個粽子。

蛇妖怪笑兩身,爬到阿嬌面前,左手將鬼頭杖撿了起來。正待享受眼前的美
肉,突然感到鬼頭杖一陣抖動,杖身好像通紅的烙鐵似的,那鬼頭再次發出紅光,
深紅色的火球飛射而去,正打在他的胸口上。原來阿嬌見形勢不利,故意賣個破
綻,其實她只要默念口訣就可以操縱鬼頭杖。蛇妖不知道其中奧妙,以為捆住她
就萬事大吉,一個大意,勝負立判。

蛇妖的胸口被開了個大洞,尾巴軟了下來,李逍遙順利掙脫,提起長劍,左
劈右挑,將蛇妖的尾巴切斷。又引得它一陣怪叫。為了保衛菊花,李逍遙狠下心
來,長劍挽出一個劍訣,一劍將蛇妖的大腦袋削掉。蛇頭滾落到地上,那雙紅色
的眼睛陰森森地盯著李逍遙良久,這才慢慢暗淡下來。

召喚者一死,那些小蛇立刻四散爬開,阿嬌恢復自由,將落在地上的鬼頭杖
拿起,見那無頭蛇身還在流血不止,斷肢在地上毛骨悚然地扭動著,讓人觸目驚
心。兩人全神防備了一會兒,蛇身才不再扭動。李逍遙呼出一口氣,回想自己殺
死蛇妖,只覺膽氣壯了許多,當先邁步,先內洞行去。

內洞越見開闊,兩人沿著通道一路前行,燈光漸明,隱約可以聽到女子的哭
叫聲。這聲音似乎還有些熟悉。

莫非這靈婊子當真被關在這裡,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跟主人提起這事,讓
她在這裡好好享受。阿嬌聽到哭叫,暗自想道。

李逍遙可沒有阿嬌那麼多心思,他只想趕緊尋回自己的鼎爐,繼續吸收功力,
早日成為天下第一高手。至於鼎爐有沒有被別人干過,他是無所謂的。

兩人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快步奔跑,又進入另一間大石室,空氣中有一股怪異
的膻味,室內陳設華麗,處處是錦榻雕飾,中央的繡床之上,兩個全身赤裸的女
子正在那裡顛龍倒鳳。其中一個身材高挑女子的雙手被向上舉起,分別捆到床沿
上。兩條修長的美腿被另一個美艷女子扛在肩上,還在不停的顫抖著。高挑女子
的雪臀處被墊上一個軟墊,弄成屁股抬高的姿勢,鮮嫩的菊蕾正承受著美艷女子
的衝擊。口中不斷哭叫著。

聽到腳步聲,美艷女子轉過頭來,看到李逍遙跟阿嬌兩人,猛得一驚,可她
反應極快,美目流轉,從李逍遙沾滿鮮血的長劍上掃過,這裡是洞府最深處,這
兩個人進到此地,身上無傷劍上滴血,而蛇妖卻消失無蹤,不用說,自然是被干
掉了。美艷女子心中已有計較。不等李逍遙發問,她先在高挑女子身上輕輕一點,
然後從床上爬下來,恭恭敬敬的跪到兩人面前。

阿嬌鼻翼翕動,舉起鬼頭杖道:“你與那蛇妖是一夥的?”

美艷女子低垂著頭答了聲是,然後說道:“賤婢雖然跟那蛇妖,可賤婢是被
脅迫的。”

“你是狐狸精吧,不要否認,這氣味瞞不過我。”阿嬌冷哼一聲道。

“是是,女俠目光如炬,目光如炬……”

“看你還算老實,我來問你,最近你可抓到過一個叫靈兒的姑娘。”阿嬌問
道。

“什……什麼靈兒……”狐女疑惑的問道。

“若不老實,我就一劍殺了你。”在一旁的李逍遙長劍一刺,正抵在狐女的
胸口上。

“別,別殺我,別殺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麼靈兒啊……

“狐女連忙說道。

她見李逍遙臉色陰沉,而阿嬌卻面色平靜,還道是這男人為尋美色而來,就
道:“這位大俠,我這裡雖然沒有什麼靈兒,可漂亮女子還有不少,而且都是黃
花處子,大俠可以隨意品嘗。”

李逍遙一聽有處女,臉上多了幾分笑意。狐女察言觀色,知道自己拍對了馬
屁,指著床上捆著的女子道:“大俠,這個也是最近抓進洞府來的,未開封的處
女,如大俠有意,現在就可以品嘗。”

“胡說八道,我們進來之時,這女子明明正被你壓在身上玩弄,而且在洞裡
這麼久,怎麼還會是處女。分明是欺騙主人。”阿嬌喝道。

“不敢。不敢。賤婢不敢欺騙女俠,這事說起來就長了……”狐女跪在地上,
將蛇男的怪異癖好緩緩道來,她口才出色,又添油加醋,把死掉的蛇妖刻畫的醜
陋無比,邪惡萬分,而自己卻是楚楚可憐,十分的無辜。不知道蛇男九泉之下聽
到此言,會不會氣活過來。

李逍遙對故事沒什麼興趣,好不容易等狐女說完,這才問道:“照你所說,
這洞府裡的女子,全都是處女了?”

“是……是的。”

“你也是處女嗎?”

“不……不是……主人贖罪,婢子在跟隨那條死蛇之前,還跟過幾個妖怪,
所以……”見李逍遙沒有什麼不滿,狐女低聲繼續說道:“婢子法力低微,身不
由己,為了生存下去,只能跟隨強者。那條死蛇也修煉多年,在附近橫行無忌,
今日卻被主人一劍斬殺,主人是當世強者,婢子願意跟隨主人。”

“這狐狸到也聰明,直接就叫上主人了。雖然說的勢力,可也是實情。只好
實力在她之上,相信她也不敢有什麼歪心思,而且聽她所講,這洞府裡的女子全
部都是她調教出來的,這樣的人,奴隸島上十分需要。”李逍遙心中暗想。不由
得抬起眼睛,看了阿嬌一眼。

阿嬌跟李逍遙最久,又是奴隸島的主管,兩人的心思幾乎一樣,對視一眼,
一起點了點頭。為了保險起見,阿嬌在狐女身上下了禁制,這才讓她起身。李逍
遙放下心事,目光就轉到床上那被捆綁著的女子身上了,只見她身材高挑,玲瓏
有致,兩條美腿極其的誘人。胸部雖然不算很大,可十分的堅挺,光滑如鏡的小
腹隨著女子的呼吸一伸一縮,高翹的臀部好似多汁的水蜜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這女子的長發披散下來,掩住了臉,看不清長像。

李逍遙嘿嘿淫笑兩聲,幾下將自己的衣服扯了下來,爬到床上,一手把玩起
堅挺的美乳,一手伸向女子嫀首。把黑色的長發撥到一邊,俏麗的鵝蛋臉,烏溜
明亮的鳳眼和斜飛入鬢的劍眉,嬌媚中帶著幾分的英氣。不是林月如是誰。

兩人在這種情況下相遇,真是命運的安排,一個是江湖小混混,另一個是林
家堡的大小姐,如果不是因為蘇州城郊的那次偶遇,就會如同兩條平行線一樣,
永遠沒有交集。

小混混把大小姐壓在身下肆意玩弄,這種心理的快感讓李逍遙興奮萬分。當
初他就有將這位大小姐收為玩物的想法,後來還跑回去尋找過,發現失蹤後還好
一陣兒失望。可正如古話所說: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伏。林月如轉了一圈,重
新落到了他的手中。最讓人高興的是,經過那麼長時間的調教,林月如居然還是
完壁。

林月如也同樣看到了李逍遙,可她的感覺要復雜的多。每一個少女都有類似
的夢想,遇險的時候,有個大英雄橫空出世挽救自己。她被蛇妖所擄劫。又被狐
女調教。在兩個妖怪各種手法的玩弄下,林月如的精神幾近崩潰。從這點上看,
李逍遙到也符合英雄的形像。可當初如果不是他將自己綁在樹下,也不會被小混
混侮辱,更不會落到妖怪的手裡,這段時間惡夢般的遭遇,都引李逍遙而起。聽
他剛才跟那狐妖的談話,李逍遙也是心術不正的人。罷了,又能如何呢。現在這
個樣子,難道還能回林家堡做原來的大小姐嗎?李逍遙畢竟是個人,跟他總比被
妖怪玩弄得好。可是。他真的能好好對待自己嗎?轉瞬之間,林月如心頭百味繁
雜,不知究竟是喜是悲。

“主人,這奴隸據說還是世家大小姐,知書達禮,姓林,叫什麼如兒來的。”
狐女在一旁介紹道。

知書達禮?乖乖,這個詞能用來形容這個刁蠻小妞嗎。李逍遙心頭好笑,嘴
中卻道:“這女子名叫林月如,是林家堡的大小姐,他父親林天南是南武林的盟
主。”

“對對對,就叫月如。主人真是博學多才,見識超凡。”狐女贊嘆道。其實
她比李逍遙知道的還要清楚,當初灌腸的時候,林月如把能說的都說了。可她觀
察神色,斷定李逍遙認識這個女子,所以故意說的含糊不清。給李逍遙表現的機
會。果然,李逍遙聽到狐女的誇獎,得意洋洋。雙手不停的在林月如的嬌軀上游
走。

林月如身材修長嬌美,纖腰盈盈細滑,肌膚雪嫩如玉,雙腿甚是修長,因為
長期練武的關系,雪白的乳房不僅豐滿堅挺,而且彈性十足,翹臀高聳渾圓,蚌
肉敏感多汁。可謂天生尤物。

李逍遙撫摸著林月如光滑柔嫩的大腿,手指在大腿內側上下滑動著。可以感
覺到上面傳來的驚人熱力。一想到馬上就要被這雙大腿夾在腰上,李逍遙幾乎爽
得要射出來。

狐女站在一邊,一字一句的將自己調教林月如的過程說了出來,還為李逍遙
介紹了林月如身體各部位的敏感程度,指出了她的興奮點,並用十分專業的口吻
論述了一個優秀女奴隸所需要的基本素質。雖然有的地方有些誇大,可還是讓李
逍遙大開眼界。

林月如被捆在床上聽著李逍遙跟狐女對自己的身體品頭論足,悲從心來,可
惜她被狐女點了啞穴發不出聲音,還要承受李逍遙那雙魔手的玩弄。因為剛剛被
狐女干過一輪的關系,下面很快就重新濕潤起來,身體不爭氣的表現讓林月如烏
溜明亮的鳳眼裡蓄滿了淚水。
大大的發文真是精彩  想像力豐富

[精品小說]圈子,圈套

 
 
英子在坐在公車里,感覺到有些惴惴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爲什麽
會答應和見面。手心裡幾乎都是汗,感覺涼涼的。心中好像也有一種隱隱的期待,
惶惶的。抓緊了自己的包包,裡面有一盒的安全套。想到套子,忽然感覺自己的
下身一陣麻酥,她知道,自己的水湧出來。自己的心也突的猛跳了起來。英子四
周看了看,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坐在後排的自己。扭了扭身子,似乎,那些水碾了
開來,渾身一陣悶熱。歎了口氣,並起了腿。再扭了一下,似乎那種麻酥的感覺,
更佳的強烈。
 
 
想起臨走時老公怪怪的眼神,英子忽然想放棄。但是手抓緊包包,摸到那個
隆起的TT盒子在,她一下子就再也不能下決心下車返回,扶著胸口,眯起眼睛,
輕輕地並緊腿,不讓那些水再四處的溢散。
 
 
手機響了,她趕緊打開。真的是那個人,告訴她已經安排好了,就在她下車
的旁邊。而且,他居然說自己沒有吃早飯,讓她帶些早點,。不知爲什麽,手有
些抖,她咧了咧嘴,好像也沒有笑好。“我會帶來的,你放心吧,這樣才有體力。”
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燙,盡管在網上曾經說過很多,但這次,卻有些六神無主,不
知道該怎麽做。
 
 
手機放在包里,才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都僵硬了一樣。呼!拍拍胸口,盡量讓
自己平靜下來。但稍一動,水溢了出來。涼涼的,讓她不由得又一陣臉紅。不敢
再動,把臉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她伏在前排的座位上,似乎,一個累了的女人,
小憩片刻。
 
 
終點站終於到了。隨著人流走了下來,望著邊上的天鵝賓館,她還是有一絲
的遲疑,好像一種聲音,在告訴她馬上上車回家吧!電話突然響了,那絲遲疑,
也立即就煙消雲散了。“我在809
,別忘了吃的”。
 
 
豆漿和牛肉餅,放在兩個袋子里。她提起來,覺得很輕。低頭走進了賓館,
她望了一眼旁邊的咖啡廳,不知怎麽,她忽然覺得,如果老公坐在那裡看著自己,
會是怎麽樣的一個情形。電梯來了,那裡,依舊空無一人。
 
 
“我們,開始吧?”男人看著她的眼睛,主動地說。
 
 
“不吃東西了?”英子笑了笑。
 
 
食物被扔在了茶幾上。對於眼前這個男人來說,可能她,是更好的美食。
 
 
英子幾乎不記得自己是怎麽把衣服脫光的。只是記得,那個人拿著自己的內
褲,亮晶晶的水線,笑著對自揮舞。她扭過頭,不再看,臉上全是殷紅。
 
 
她躺在那裡,幾乎一動不動,全身都繃得緊緊的。男人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
眉毛,雙眼,鼻子,唇。雙手按著她的雙乳,輕輕地牽動。又吻著她的肚臍,還
有,那些濃密的毛毛。盡管曾經想象過很多次,但是英子還是不禁顫抖!鼻子也
不由得哼了起來!但是他並沒有停留,一路吻下去,直至兩個腳趾!
 
 
他分開她的雙腿,一隻手輕輕揉搓著泥濘的沼澤。“啊………”,似乎被電
流擊中,從公車上積累的麻酥,幾乎一下子摧毀了她!她挺起自己的下身,探尋
著手指子的方向,渴望著那種酥癢被解開,被釋放!
 
 
他挺起自己的那個東西,放在洞口。英子這才看了一眼,那個曾經在網上看
到過的東西。依舊向上彎彎的翹著,紫紅的發亮。居然,他用那個蘑菇頭研磨了
一下,電流刷的一下,通過了全身,幾乎麻痹!但就在他準備進入的時候,英子
忽然清醒,用手把住了自己的下身,輕聲地說,“套子,戴上套子”。
 
 
撕開閃光的包裝紙,一種水果的味道,在房間里飄散開來。
 
 
“你喜歡蘋果味的?”顫抖的手爲這個怒起的棍子穿上雨衣,不理會那個人
的話。她好像一下子放鬆了,一頭仰臥在賓館松軟的床上。分開自己的雙腿,讓
那個人進入。其實,就是這麽回事吧。我,居然背著老公,偷男人了。
 
 
“嗯~~嘶~~”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突然在她的身體里爆發!空寂了一個早
上,早就水漬四溢,早就酥癢難耐的下體,被一下子充實了!彎彎的,似乎不像
老公那麽粗壯,但卻似乎長了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配合著他,蠕動!
她盤起腿,將男人緊緊地夾注,扭動著腰肢,體會著不同男體帶來的不同的感覺!
 
 
一切都好像是夢。但是那種充實,那種撞擊,那種顫栗,卻是真實的!抱著
他,讓他伏在自己的胸口,用胸膛碾壓自己的飽滿的雙峰!感受著這個男人同樣
的顫抖!扳住男人的臀,扶著他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自己似乎像快要化開的
水彩,在一次次的撞擊中一塊塊的剝落,融化在水中!
 
 
忽然,體內的硬棍漲了起來,男人喘息著,更加用力的沖撞!英子知道他要
來了,於是加緊身體,扭動的去迎合那種力量,那種沖撞,那種被一次次充滿,
抽動!雙腿高高的揚起,腳趾也繃直,卻突然,男人發出了一聲悶哼,全身一陣
戰栗,劇烈的抽動也變成了次次的蠕動,慢慢停了下來。
 
 
體內的燥熱,依舊在她的頭頂盤旋,似乎想迸發,卻又無處宣洩。心中微微
有些失望,但卻依舊興奮。濕滑的腔體,依舊包圍著那個肉肉,擠壓,揉搓。依
舊留在體內的陰莖好像不甘,雖然軟倒,卻有一絲絲的硬氣。
 
 
男人看看錶,咧嘴笑了笑,“拔出來吧,我吃點東西。”脫下小雨衣,打了
一個扣,放在垃圾桶里。男人抱著女人,親了她的唇一下。
 
 
男人沒有吃他的早點,卻將淑乳含在了嘴裡。
 
 
乳頭早就硬了。他的舌頭很婉轉的在上面打著轉,一口口,慢慢的嘬,輕輕
地咬。忽然有一大口,將小半個饅頭含在嘴裡,吐納,揉搓!
 
 
嬌喘,難以壓抑的喘息。手指輕輕探入澤國,毫不費力的進入了腔內。男人
輕輕地勾取,尋找敏感的G
點。“這里是你的G
點嗎?這是我第一次尋找”。男
人一邊探索,以便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
 
 
英子慢慢的放開了全身。“別騙人了,第一次還這麽準,啊,不要,嗯~~~

酸酸的,麻麻的,漲漲的,一根手指,卻似乎如千軍萬馬,又如同千萬只螞蟻,
一點點地啃噬,一點點剝奪著她的矜持,讓她壓抑“嘶嘶”聲,逐漸的高昂,不
可壓抑!“不要……不要,進來,快進來!”似乎在哭泣,似乎在祈求,但那個
冤家依舊在折磨,在探索,在研究!
 
 
“啊噢!”兩條腿誇張地糾纏著,手指幾乎被折斷!“哎呀呀哎呀呀,嗚嗚
嗚”,臉也一樣的扭曲著,渾身都痙攣著,抽搐著!
 
 
“呼,呼”英子大口的喘息著,將男人按在自己的胸口,用他的嘴揉著自己
的乳房,幾乎要將它們全部塞入到他的嘴裡,喂飽他,讓這個男人吃得飽飽的!
 
 
伸手摸摸了那個彎曲的肉棍,發現居然又重振雄風。“帶上套子,我來,操,
你”。聲音小了很多,桃紅的臉,噴著熱氣的聲音,顫顫的說。英子也覺得奇怪,
自己平時連一句粗話也沒有,這個時候,居然爲了這個人,說了“操”,而且是
要“操”他,這個以前只是在網上相知、相愛的人!
 
 
男人仰臥在那裡,翹起的混子,似乎在向她示威。親昵地打了一下小和尚,
在男人不滿的眼神中,爲它重新穿上了小套套。看著這個彎曲曲的硬東西,她居
然鬼使神差的親了一下!這時候她才想起,和自己的老公,似乎從來都不親。跨
上男人的身體,扶直這個肉蟲,對準自己的肉洞,輕輕地往下落。望著胯下的男
人,英子忽然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男人的臉突然扭曲了一下,英子知道,自
己滾燙的愛液,已經將他的弟弟包容在裡面了。男人在她體內的那種顫動,她也
感覺到了。
 
 
“你剛才,那個是高潮的時候的樣子嗎?”
 
 
“嗯,啊………”也不知道是回答,還是什麽原因,英子皺著眉頭,一下一
下的套弄著大棒。白色的泡沫一樣的液體,沿著棒子,流向了男人的毛毛,蛋蛋,
大腿!“咕嘟”,男人喉結湧動著,獃獃的望著在眼前雀躍的白兔,下體幾乎麻
木的快感,讓他也不由得繃緊了臀部,控制著噴射的沖動!但那眼前的兩朵,卻
如同一種禁咒,讓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撫摸,憐惜,寵愛。可是,當他兩只手剛剛
接管這一聖地,卻發現它的主人,緊密著雙眼,咬著牙,用力向後,用自己的陰
部,研磨這自己的根部!一邊,又發出“嗚嗚”的像野獸的呼喚,像哭泣的呼喊!
突然又向後仰去,雙手撐住自己的身體,臀部翹起,搖曳著,仰著頭,嘶叫著。
他感到一陣緊迫的壓迫,一陣觸電般的眩暈,女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轟然降落
在他的身上,一動不動,只剩下濃重的喘息,滾燙嬌紅的臉龐。
 
 
把女人放好,大棒依舊還在抽搐的小穴中堅挺。女人似乎有些遲鈍,木木的
任有他的擺弄。翻身在上面,才感覺到,一切那麽美妙。剛才的沖動,沒有去仔
細體味身下這個女人的多汁,緊密,潤滑,豐滿。雖然隔著套子,但卻分明能夠
體會到那種內腔的褶皺,抽搐的積壓,讓這一切更加美妙!再一次抽動,帶出少
許的嫩嫩肉芽,翻湧的白沫,以及幾乎難以聽聞的歎息!自己的那一部分,幾乎
有些麻木,讓自己更多的體會到裡面,外面,身下,眼前的這個尤物!空氣中也
彌漫著女人散發出來,讓任何一個男人發情的味道!
 
 
英子慢慢恢複了意識,才發覺自己已經在下面了。男人正俯在自己的身上,
望著自己,而下體,腔內,那個頑強的存在,居然依舊堅挺!這個時候,才覺得,
那個堅挺的東西,彎曲的角度,居然有些頂的慌。移動了一下屁股,結果男人依
舊頂了上來。
 
 
“你,從後面來”。轉身跪在床上。完美的臀部,展現在男人的面前。中間
的一條黑縫,依舊掛著絲絲的白漿。男人有些眩暈,似乎這個時候,比剛剛進入
這個誘人的肉體的時候更加讓人難以自持。分開兩片潔白的臀,輕輕用舌尖點了
一下兩片濕潤的唇。有點鹹,但卻有一種濃郁的體香。似乎和以前那個氣息不同,
這里沒有任何的不適,只有那種讓人亢奮,激動,難以把持的沖動!
 
 
“別!髒………,來吧”
 
 
進入的那一刹那,似乎兩個人都抖了一下。完美臀部讓他的男根全部都進入
后,兩個人的結合點傳來讓他無法言狀的感覺!光滑的皮膚,柔軟的肉墊,在他
的根部輕輕的摩擦,擠壓!“啊~~~
嗯”,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女人
低著頭,似乎怕人看到她绯紅的臉!輕輕的向後尋找、調整、迎合、撞擊!
 
 
“啪哧,啪哧,啪哧”,兩個人之間除了那層薄薄的膜,濃濃的白沫,就是
那聲聲的水響。一陣陣快感,像潮水一般,沖擊著英子!頭皮上一陣陣的發麻,
似乎人都已經有些麻木!但身後的男人卻依舊像一頭勤奮的黃牛,努力的耕耘者
自己的土地!一下一下,夯實著自己的堡壘!“啊呦呦”,女人低聲叫了起來!
直接趴在了床上!臉也藏的深深的!不願意在讓人看到!
 
 
“你高潮的樣子,好美!”男人在女人的耳邊呢喃!英子居然在那一刻,感
覺到自己的身體內部,那股熱流再一次爆發了起來!“給我!”
 
 
女仰臥。男跪女胯下,分女方一腿於肩上,導玉莖而入,女徐徐納之。
 
 
英子感覺到,這種姿勢,那個彎曲的陰莖居然再也沒有給她帶來不適。她一
次又一次的體會著他的抽動,感受著強壯和力量。
 
 
兩個半小時,他們嘗試著各種姿勢,各種方法。她也不停的品味著各種的快
感和刺激。高潮,已經來臨了多次,似乎,她也不再那麽嘶叫呼喊。
 
 
中午兩個人退了房,吃了午飯。英子有些恍惚。下體還熱辣辣的,似乎還回
味著那一次次的沖撞。這一切似乎還是在夢中,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了
這件事情,而且做得如此的徹底。
 
 
“每個人都有內心的這種沖動,只不過有的人能夠掩飾,有的人不能罷了。”
似乎,這個人是對的。英子不準備再考慮這個問題。也許以後還會再和他做這件
荒唐的事,也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3
月的風有些潮潮的。回家的車上,她給他發了短信。告訴他自己很快樂。
但也希望,這一切不要寫在網上。
 
 
家裡的樓還在那裡,一樓一個住戶院內居然載了一刻杏樹。當她路過那裡的
時候,看到一株紅杏,將枝頭探了出來。外面的春光,格外的明媚。
第二幕 
 

 
 
每次路過那裡的時候,她都能看到那棟黃色的建築物。"
如家,嗯,很好的
名字呢。"
當知道這里的房價格才只有100
元4
個小時的時候,她覺得,這次她
可以支付這個費用。"
這次我請客,省得你說我只知道索取,不知道奉獻。而且,
這里離你的趙家莊很近哦,出來見個面吧!"
既然節省了錢,英子決定打車過去。
真北路路口,應該就是那裡了。幾天前,她告訴他,有時間了的時候,那種心跳
的感覺,立即讓她再一次渾身酸軟。
 
 
"
好想一口吃了你!"QQ
上,她發了消息給他。心不爭氣的狂跳,似乎感覺
到體內的一陣陣抽動!舒服的快感,幾乎一下子就要把她擊倒!
 
 
"
吃我什麽啊?我的鋼槍?"
那個死人,真是討厭。說出這麽臉紅的話。
 
 
"
不,是日本彎刀!"
冤家啊!她幾乎伏在電腦上!陰道口似乎在一陣陣的
發麻,水已經不可控制的溢出了!忍不住,手指伸入了嫩嫩的肉芽,輕輕的撥弄。
 
 
"
想我了嗎?我的小寶貝兒!讓我看看你的桃花源吧!那個讓我銷魂的仙人
洞!想看屬於你的日本彎刀嗎?現在紅得發紫呢!"
他還是那樣的。
 
 
"
想………"
打開攝像頭,讓它對著自己的蜜處。英子感覺水兒幾乎順著椅
子流向了地面,面霞潮紅,分著雙腿,對這攝像頭。他,肯定看到了我的醜態,
好羞人!那彎彎的軍刀,卻清晰的出現在英子的屏幕上!好想觸電一樣,英子的
臉忽然就扭曲了一下!"
嘶~~~~"
,似乎那彎彎的軍刀,已經一下子深深的刺入
了她的嫩肉!那個彎彎的香蕉,亮光光的龜頭,似乎又讓她想起了那如醉如癡的
幾個小時,那種瘋狂的進入,抽動,扭曲,嘶叫!"
來啊,給我,給我!"
她喃
喃的叫著,手指拚命的撕磨著那個小小的陰蒂,想象著那力量,那種撞擊,那種
銷魂!彎刀在他的手裡不停的掠動,甚至有些模糊,他的腰也弓了起來,視頻里
彎刀的樣子已經一片模糊,只聽到他深重的喘息!
 
 
"
啊~~ho!"
,嘹亮的嘶喊中,兩個人幾乎同時的一陣痙攣!然後,就如同
高音歌手的繞梁三日,兩個人都在那裡慢慢的回味。
 
 
關掉了視頻,她咬了咬嘴唇。
 
 
"
想你了,還有你的彎刀!"
她紅著臉,打出了這個消息。
 
 
"
周末我有時間,我們再見面吧!"
用手紙擦乾了椅背上的水澤,她幾乎有
些不相信,自己還純潔嗎?自從那把彎刀,征服了她以後,她經常問自己。也許,
自己只是一種肉體上的需求吧。在感情上,自己應該是純潔的吧。那,如果呢?
那個木頭一樣的男人,在自己的擁吻下,慌忙逃離的男人,自己對他,是怎麽樣
一種感覺呢?也許,都過去了吧。
 
 
自從那次以後,她感覺自己的慾望強烈了很多。甚至,在那天之後,她和老
公那幾天天早上都奮戰良久!雖然沒有那麽強烈和銷魂,但花蕊中的悸動,讓她
每次都不由自主地將老公的粗根,納入進來,用力的夾吸。而心情,也不再那麽
壓抑。不知爲什麽,老公居然隱隱知道了自己這次的荒唐事。雖然嚇了半死,甚
至自己幾乎暈倒,但老公卻沒有追究什麽。也不知怎麽就開始胡說八道起來。甚
至,只要他能夠不再懷疑,自己還說了很多過分的話。
 
 
老公,應該是愛我的吧。她想。但是,他爲什麽能容忍我和另一個男人的感
情和親密呢?他的心胸真的會有這麽的大?英子有些想不明白。所以有的時候她
也不願意去想。也許,這樣的體驗,這樣的生活,就這樣也好。
 
 
這次,我會告訴老公嗎?躺在床上,她想。雖然以前曾經發誓,如果有見面
會告訴他,但是這種事情,誰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呢?也許,他就是想找一個借口
出去鬼混吧。再說,偷人,告訴他,還偷什麽呢?沈沈睡去的時候,她給了自己
一個答案。也許,這一切,就像當初第一次體驗彎刀的時候她所期待的吧,這一
切,只有她,他兩個人知道,帶進墳墓去好了。
 
 
此時,她依舊坐在車上。出租車的椅背上,估計也出現了一個水漬吧。她壞
壞的想。不知道下一個乘車的乘客,是否會發現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經進入了
那個等待她的如家。前後悄悄的蠕動了幾下,酥麻的感覺,雖然並不強烈,但卻
讓她的心更加期待起來。
 
 
這,一定是最後一次!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誓言。望著車外,她還是有些惴
惴。有時候她甚至有一種幻覺,老公是不是就跟在自己的後面。下意識的回頭看
了看,她咧了咧嘴,自嘲的笑了一下。看來,自己還是沒有一個做賊的本事。這
樣的刺激,以後還是少些。心又不爭氣的跳動了起來,她感到渾身發緊,似乎都
有些僵硬。
 
 
如家的隔音很差,是老公告訴英子的。上次一起在漢廷的經曆,也讓她知道,
在這種地方,房間之間,幾乎是沒有什麽聲音是傳不出去的。但是她知道,自己
是不叫床的,畢竟自己是一個傳統的女性。再說,就算是有人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坐在如家的大床上,她等待著。窗簾已經被她拉了下來,
屋子裡乳黃色的燈光,看起來很溫暖,也很暧昧。自己特意穿了一套最好看的半
透的紗紅色的連衣裙,在這種燈光下,應該還是很漂亮吧?英子很多的時候不是
很自信,除了老公,很少接觸外人的她,很在意別人的看法。就像老公說的,能
夠吸引人,也是一種魅力。這也是她想見他的原因。
 
 
等待的時間,似乎有些長。她忽然想,老公現在在做什麽呢?他,是否也有
一個和自己類似的人,在一個如家的床上,期期的等待呢?也許,早就有了吧。
她爲自己解釋說。不管了,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改變不了。她不希望自己的老
公在外面有什麽人。無論他們是基於什麽樣的原因和目的。這就是我,能接受就
接受,接受不了,就接受不了吧。忽然有些心煩,站起來走了幾步,又坐了下來。
那個他呢?他有幾個女人?我在他的心中,又是怎樣的一個位置呢?雖然他說過,
要自己做他的酋長夫人。但,誰又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又和誰說過呢?她不
相信他真的愛她。也許,就像她渴望那把持久的彎刀,他也渴望自己的身體吧。
至少,目前,她對他還只是肉體上的一種渴望。
 
 
"
其實你知道嗎,是你在玩他啊!是他用他的JB爲我的小心肝兒服務!他能
夠伺候你這麽舒服,這也是我不排斥他的原因!"
耳邊響起老公的聲音,忽然心
里那種慾望又騰的迸飛起來!也許,就應該像老公說的,只要快樂就好。自己是
不會離開他的,這是他的最大的條件。
 
 
忽然想起,當年老公曾經認真地說,這輩子也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自
己卻回答他,除非他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自己才不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自己
也曾經說過,並不怕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大不了,他睡一個,我睡十個。我睡
了,險些兩個!她加緊腿,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思緒有些亂。那個,只是接吻,
應該不算。雖然自己想,但是那個人卻沒有。
 
 
這樣才好。她對自己說。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麽樣呢。
 
 
翻過身,聞著身下被子上的洗滌劑的味道。懶洋洋的,沒有什麽精神。
 
 
有人敲門,她一下子跳了起來。雖然沒有覺得如何緊張,卻突然心裡狂跳起
來。門外,就是那個他!
 
 
他幾乎將她一下子抱住,拚命的吻了起來!
 
 
"
門,關,唔…。"
靈巧的舌頭,像一條小蛇,從他的嘴裡,從他打開的齒
間,撬開她的雙唇,探索了進來。英子不喜歡接吻,尤其是這樣的濕吻。但這一
次,她卻伸出了自己的香舌,試探著,引導著,讓他的這個部分,和自己的舌,
攪擾著。
 
 
"
啧……啧…。嗚嗚"
兩個人栽倒在床上,激烈的吻著。她輕輕咬著他的舌
尖,結果他卻靈活的顫動著自己的舌頭,敲打著她的牙齒,就像第一次,在她的
桃園門口,敲打她敏感的蓓蕾。她拚命地抱著他,讓他在她的身體上擠壓著。胸
部傳來的漲漲的感覺,讓她幾乎完全陷落了進去!
 
 
緊閉著眼睛,應對著他的吸允,那一刻,接吻也不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她
的一切,都濕了,都被他占據了!她渴望釋放,渴望這種狂野,渴望那個長長的
細細的彎彎的武士刀!雙手緊緊板著他的屁股,感受著那種結實、強勁!
 
 
那隻手伸進了她的內衣,摸索著。
 
 
"
讓我看看,大了沒有!我還要在努力才行"
"
看吧……。今天都是你的…
…。
"藍色的性感內衣,展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她終於又在他的眼中,看到了
那種狂熱!輕輕的解開,脫去最後的累贅,美麗的玉兔,讓這個男人,也如同老
公一樣,沈醉了。當那個乳頭,在一次進入這個男人的嘴裡的時候,她感覺自己
似乎一下子融化了!原本不是很敏感的地方,居然在他的咬噬下,一陣陣觸電般
的酥癢!"
嗯,,,咳咳"
內褲也被他慢慢的褪下。在油亮亮的陰毛那裡,他輕
輕地用手撫摸著。黑黑的毛發,微微分開的雙腿,小巧的陰唇微微張開,透出粉
嫩的紅色。嬌嗒嗒的陰蒂,似乎都在戰栗。
 
 
"
最美的毛毛"
他將自己的臉埋在那一片黑草地之中,體會著其中的那種讓
他血脈奮勇的味道!"
真美!!"
"
前戲還要不要?"
帶好套子的彎刀,在他的
手中,準備刺向她的深處!
 
 
"
要!啊!嗯!………"
原來,那裡早已經洪水泛濫,彎刀沿著那條充滿了
愛液的褶皺,一下滑進了她的身體!
 
 
"
啊~~~"油亮的陰毛,和他濃密的毛毛,撞在了一起!驚起一片飛漬!她知
道,在車上的時候,在擁抱的時候,在下體突然就暴露在他的眼前的時候,那一
瞬間,早就濕潤的小穴內,漫出了大量的液體!曾經熟悉的感覺,又一次強烈的
快感,讓她一次次的回味的感覺,將她徹底擊倒!
 
 
彎刀在武士的指揮下,一下下,一次次,努力的插入,白漿幾乎立即就將其
淹沒,抽出,帶出了一片水澤!子宮里一陣陣的收縮,頭頂也一陣陣的發脹發麻!
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完全沈浸在那個武士彎刀下的蹂躏中,那種沖擊中!她的臉,
也扭曲了起來,喉嚨間發出嗚嗚的聲音!
 
 
"
好丟人啊……。"
腦中,還剩下僅有的一絲絲清明,讓她心中有一絲絲的
蠻羞!但那種突然想到的愧疚,偷食的刺激,叛逆的快感,一下子讓她瘋狂了起
來!"
啊~
啊~
啊~"每一次撞擊,她都亢奮的叫了起來!這一刻,她忘記了一切,
只是希望胯下,這個勇猛的男人,用他的力量,更猛烈的撞擊!讓自己越來越接
近那個天堂!雙腿高高的舉起,雙手緊緊地把住稜角分明拚命在撞擊她的小穴的
臀部!
 
 
原來,叫床,我也會啊!原來,那一刻那個女人,是這樣的銷魂啊!來吧,
我的彎刀!來吧,啊~~~~~~~~~~~~~
!!!!
 
 
滴滴香汗淋,嬌嬌低聲吟。
 
 
玉臀輕搖曳,鋼槍驚被吞。
 
 
張弛終有道,硬滑最佳迎。
 
 
槍槍動花蕊,鼎鼎落萼芬。
 
 
雲雨初收,一位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不老實的手,在自己乳房上的撫摸。
那一刻,真的覺得,好放鬆,好自在。什麽都用考慮,什麽都不用在乎!在家裡
那種陰陰的壓抑,看著老公臉色的惴惴,都煙消雲散。
 
 
"
你,還是那麽厲害!我,經常會想起你啊,嗯,有時候很想。想………這
個彎雞雞。他也厲害啊,他也很好的,很投入,很認真,也能讓我到幾次呢。就
是,差一點點。有時候,就感覺他是你………在……肏我的這里。討厭,是,是,
我的,我的,屄"
最後幾個字,聲音很低,她好像感覺到,自己的臉很紅。
 
 
"
以後,我們就通過短信聯系吧。我老公是CTO
,家裡的電腦對他來說就是
一個沒穿衣服一樣。別亂動,咯咯,癢!以後,只有我聯系你,你別發消息給我。
嗯,啊,如果時間久了,也別發了。我怕他知道。他太精了,嘶,總是能知道一
些事情……啊,噢,小強,啊啊"
男人似乎低低的咕哝了一聲,嘴還在她的乳頭
上蠕動,吸允。很舒服呢。硬硬的感覺,好像又被喚起了那種熊熊的火。
 
 
他會娶我嗎?不會吧。陰道中,還在陣陣的收縮,快感還在一陣陣的抓繞著
她的心。還真是,不一般的銷魂呢。採摘完了,釋放過了,她忽然有些迷茫。望
著身邊的男人,似乎一切都在夢中。
 
 
老公,還會原諒我嗎?他說過會原諒我的。這次,一定是我的最後一次了。
恍惚間,似乎再一次伏在自己身上的,架起自己大腿的,是自己的老公,用他的
愛,用他的粗根,一次次的撞擊!如果,鋼,這個情人,知道此刻的她的想法,
也許會立即逃離吧。她不願意再想,只是夾緊自己的小陰道,用在自己的緊縮,
一次次的擠壓著那個肉棍,一次次體驗著如海濤般洶湧澎湃而來的快感!
 
 
………
 
 
下午不再考慮去上班了。她決定回家休息,也洗一洗。丟了十次?還是十五
次?路上,她也記不清了。只是覺得,下身,像第一次一樣,火辣辣的感覺。也
許,真的太多了。但是,真的,讓人無法放棄。
 
 
打開家的門,忽然看到男人的鞋子,就在門口。還有,一雙她沒有見過的,
除了笑我不知道能說什麼?除了笑不停,我不知道能做什麼!推吧~~~
是最好的論壇

遊覽車的綁架輪姦

 序章

豬哥雄正陶醉在對遊覽車裡唯二的兩位絕色美女的意淫之時,一連數聲槍響打
斷他的綺夢。

豬哥雄原名朱雄,是國內最具規模天豪旅行社的一名領隊,45歲,長的是肥
胖臃腫的豬哥樣,模樣神態都十分猥褻噁心。

由於十分好色,加上長相類似,就被許多討厭他的女同事取了豬哥雄這外號。

這次帶團去東部玩,原本無精打采,因為團裡幾乎都是老芋仔和歐巴桑,正好
原來預定隨車的導遊老處女生病,請來蝶兒代班,讓他暗自竊喜。

導遊小姐蝶兒可是天豪旅行社最美的導遊之花,21歲,波浪般烏黑長髮,身
高171cm,皮膚雪白光滑鮮嫩,三圍是34D,23,35,五官容貌豔麗,
因為祖母是法國人,所以蝶兒有四分之一法國血統。

蝶兒今天穿著藍色的制服,裙子是貼身的窄裙,窄裙很短,緊緊包著渾圓結實
緊繃、充滿彈性的誘人翹臀,沒穿絲襪,露出一雙渾圓結實修長勻稱的雪白美腿,
九頭身長腿美女一個。冷豔絕色,十分嫵媚動人。

好色的豬哥雄當然對蝶兒肖想很久了,但兩人不同組別,從來不曾同團,平常
在公司見面,蝶兒對豬哥雄也是嫌惡不假辭色。

臨上車前,豬哥雄還在盤算今夜如何設計蝶兒,一對臨時報名的高中生一上車
,便又深深吸引他的目光,

兩人大概16、7歲,男的俊秀,女的更是美得脫俗。

後來閒聊,知道兩人是小情侶,男的18歲,叫阿明。

惹人憐愛的美少女小蘭,17歲,一頭飄逸長髮幾乎垂至柔軟纖細的腰肢,肌
膚雪白無瑕,鮮嫩可口。

三圍大概33C,22,34,樣子相當清麗秀美楚楚動人,氣質清靈,身高
167CM,短裙下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的雪白美腿,長腿美少女一個。

一種嬌柔纖弱,幼齒白嫩,令男人想憐惜或蹂躪的美。

小蘭是阿明的高二學妹,兩人正在戀愛交往。

蝶兒和小蘭,便是此次旅行團裡唯二的兩位絕色美女。

車至一處偏僻山區,忽然,一連數聲槍響......
第一章 綁架

窗外是山區,以及4棟木屋。

車上共35人被拿著槍的暴徒喝令下車,原來這是一處製造毒品的幫派基地及
工廠。

拿著槍的暴徒越來越多,大概30人上下,都是男人,每個都露出好色淫邪的
眼神盯著蝶兒和小蘭。

綁架,是為了要贖金,不過看來這批色狼不會只滿足贖金,一個特別高大粗壯
的中年男人走過來,光頭,很兇暴猙獰的模樣,他是販毒集團首領。

兩個壯漢亮出刀子,分別抵著蝶兒和小蘭,拉了過去。

「不要!啊!......你幹什麼......啊......救命啊..
....」蝶兒和小蘭又厭惡又害怕地抗拒,「救命啊......不要....
..阿明......」

阿明急的大叫:「小蘭......放開小蘭......啊......」
剛要撲上前,另一名大肚男突然用力拿槍托將阿明打倒在地,還重擊了好幾下,打
的滿臉是血。

「不要打了......不要......嗚......不要打了....
..我會......乖乖聽話......不要打他了......」小蘭哭著
為男友求情。

光頭老大站在小蘭背後緊貼著磨蹭,撩起她的短裙,撫摸還穿著白色蕾絲內褲
的翹屁股,淫笑:「真是感人啊,我最討厭這種為了愛人犧牲自己的賤貨,給我帶
這兩人到大房。其他人,另外關在一起。」

在旁的豬哥雄知道這是不可多得,可以實現自己一路上性幻想的唯一機會,連
忙哈腰說:「老大,我可以提供我們公司贖金情報喔,讓我一起幹吧,一路上我都
在想怎樣幹她們。」

「而且」豬哥雄又指著被打的很慘的阿明,露出變態邪惡的笑容說:「這小子
跟那個幼齒美眉是情侶喔,不如讓他當觀眾看小心肝被大家玩,老大覺得如何?」

被押著的蝶兒,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的同事,露出恐懼與厭惡的表情。

光頭老大很欣賞豬哥雄的變態提議,除了豬哥雄外,還有2個同車的色狼也加
入輪姦的行列:一個是遊覽車司機,戴著眼鏡的中等身材中年人,因為是新來的司
機,所以豬哥雄對他不熟,不過路上豬哥雄發現他一直偷瞄旁邊的蝶兒,以及後照
鏡裡的小蘭。豬哥雄馬上知道他是同道中人。

另一個是猥瑣禿頭的好色老芋仔老王,大概60歲。
第二章 輪姦

大棟木屋地上鋪著柔軟的墊子,蝶兒和小蘭都雙手高舉過頭,被天花板垂下鐵
鍊的皮製手銬高高吊著,只能勉強用腳尖站立。

兩人上衣下擺被剪掉,露出同樣銷魂的肚臍和雪白誘人,纖細柔美的腰肢,上
衣的扣子都被扯開,露出鮮嫩雪白的誘人乳溝及胸罩,蝶兒是寶藍色蕾絲無肩帶的
半罩杯性感胸罩,小蘭是純白蕾絲胸罩。

小蘭的短裙下擺也被剪掉,剩下的裙長幾乎包不住渾圓緊繃幼嫩可口的翹屁股
,內褲也是純白蕾絲三角褲。

男人有光頭老大,以及輪到第一梯次輪姦的12個手下壯漢,加上豬哥雄等3
人,共有16名大色狼正脫光衣服等幹。

被揍的鼻青眼腫的阿明被綁著,嘴裡還塞著破布,面對蝶兒和小蘭。

一旁還架著攝影機,準備拍攝。

16名大色狼已經迫不及待脫光衣物,16根粗大的肉棒全部勃起到頂點,圍
了過來。

其中高大強壯的光頭老大的巨根最粗最長–大概25公分,巨根上佈滿樹根般
凸起可怕青筋,還有一個特別碩大猙獰的傘狀龜頭。

其他包括豬哥雄在內,有半數以上的大肉棒勃起時都有18至20公分的長度

大家圍繞著蝶兒和小蘭,上下其手,盡情猥褻地搓弄她們的嫩乳美臀以及蜜唇

其中一個年輕人猥褻了一會,便被派去操作攝影機,開始拍攝。

蝶兒和小蘭兩人全身發抖,不停地呻吟求饒:「求求你們,放過我.....
.啊......求......求你們......啊......啊....
..不要啊......放了我......」

蝶兒的聲音很嬌媚勾魂,小蘭的聲音柔軟如蜜,楚楚可憐。

兩人的呻吟哀叫都很銷魂誘人,令16名大色狼一聽就想狠狠蹂躪她們。

光頭老大從後緊貼著小蘭,撩起她的超短裙,手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噁心地游
移,另一手伸進敞開的上衣裡,扯掉胸罩,握著她雪白幼嫩曲線柔美的少女乳房盡
情玩弄。

然後抓著美少女幼嫩雪白的翹屁股,褪下她的白色蕾絲內褲,掛在她的左膝,
右手搓著少女美臀,左手盡情搓揉她白嫩的乳房,揉弄著她鮮嫩可口,因噁心而顫
抖的粉紅乳頭。

他的下體緊貼小蘭的股間磨蹭,特別猙獰恐怖的超大傘狀龜頭從後面激烈磨擦
她顫抖的嫩唇,弄得她嬌軀打顫,花蕊濕淋淋,「啊......啊......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
...啊......啊......嗚嗚......求求你......不要
......」小蘭雙腿不停發抖,好像一波一波的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

「舌頭伸出來,快點。」

小蘭啜泣著轉頭,輕吐豔紅舌尖,讓光頭老大強吻她鮮嫩的櫻唇,光頭老大噁
心的舌頭放進她嘴裡吸吮她柔軟的香舌,還不停攪動她的舌尖。

保守又害羞的小蘭,只交過跟她一樣純情的阿明這個男友,交往1個多月,雖
深愛彼此,卻只有手牽手,以及互相親吻對方的臉頰而已,她想不到應該最浪漫的
初吻就這樣被醜陋噁心的色狼奪走,小蘭一臉嫌惡噁心,柔軟的舌尖抗拒地推擠光
頭老大令人作嘔的舌頭,但舌尖的推擠交纏反而讓光頭老大更興奮,光頭老大強烈
感到小蘭的嫌惡,這讓他更興奮地用舌頭與她的舌尖攪動交纏。

豬哥雄也有樣學樣,從後緊貼著蝶兒,撩起她的超短窄裙,隔著寶藍色蕾絲丁
字褲搓弄著她白嫩翹臀與蜜唇花瓣,然後將她的丁字褲褪下,掛在她的左膝,他的
大龜頭緊貼蝶兒已經濕淋淋的嫩唇磨蹭,弄得她全身發軟,不停呻吟求饒。

豬哥雄也強迫蝶兒回頭,噁心的舌頭舔著她豔紅欲滴的櫻唇:「老實點,舌頭
伸出來。」

「不要......」蝶兒只能軟弱地抗拒,她嫌惡地櫻唇輕啟,艷紅的舌尖
被豬哥雄令人作嘔的舌頭舔弄攪動,豬哥雄還將她的香舌吸進自己嘴裡,嘖嘖地吸
吮,再將自己肥厚的舌頭夾帶腥臭的口水侵入她的小嘴裡舔弄攪動她的香舌。

豬哥雄的強制舌吻讓蝶兒嫌惡羞辱地想死,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擠豬哥雄噁心的
舌頭,但舌尖的推擠交纏反而讓豬哥雄更興奮。

對高傲的蝶兒而言,接吻是非常神聖且浪漫的,只應該跟愛人接吻的,何況是
她最討厭的豬哥雄。

豬哥雄一面強迫蝶兒跟他激烈舌吻,一面喘口氣淫笑:「小蝶兒很會用舌頭接
吻呀,有這麼淫蕩的舌技......吃大雞巴一定很爽......」

一個大肚腩的中年人和司機站在蝶兒身前,分別搓弄她34D的雪白美乳,司
機還低頭將蝶兒粉紅鮮嫩的乳頭含進嘴裡嘖嘖吸吮舔弄。

另一邊老王和幾名壯漢則跟著光頭老大盡情猥褻小蘭。

大家在蝶兒和小蘭身上輪流猥褻了20分鐘後,兩人雙手被解開放了下來,身
上衣物也被剝得一絲不掛。

蝶兒和小蘭兩人的裸體都雪白無暇,鮮嫩柔滑,散發出眩目的美。

光頭老大走向正絕望地啜泣發抖的小蘭身前,用力拉她的長髮,強迫她抬起梨
花帶淚的淒美俏臉。

光頭老大強迫小蘭在他身前蹲下,按著她的頭:「給我乖乖地吃,讓大雞巴舒
服,待會幹起來才夠力。」

「不要啊......嗚嗚......不要......嗚嗚......
饒了我......」一下子面對15根巨根,小蘭不停啜泣求饒。

光頭老大強迫小蘭用舌尖在腥臭的超大龜頭及龜頭到根部處舔著,並將巨屌含
入嘴裡吸吮,雖然生澀毫無技巧,反而令老大更興奮。

光頭老大還抓住她的手來到血脈賁張的巨根上,強迫小蘭一面口交一面用右手
揉搓肉棒,左手輕搓蛋蛋,「喔......太爽了......喔......
喔......太爽了......真是淫蕩的舌頭......」光頭老大按著
小蘭的頭興奮地呻吟,撥開披散在她臉上的秀髮,看自己的特大號肉棒在美少女紅
豔欲滴的小嘴裡抽插,她清麗如天使般的臉上還掛著淚珠,雪白誘人的喉嚨痛苦地
抽動,小蘭柔軟的舌尖忍受著惡臭,抗拒地推擠噁心腥臭的龜頭,反而讓光頭老大
更興奮。

被光頭老大強制口交了一會,一名大漢立刻拉著小蘭的左手幫他手淫。

除了正在拍攝的小夥子外,15個色狼一字排開,光頭老大跟豬哥雄分別站在
兩端,小蘭正被光頭老大按著頭,蹲在他身前被迫握著25公分巨屌,痛苦地吹吸
含舔,激烈口交。

在另一頭,蝶兒也被迫蹲在豬哥雄身前,搓著豬哥雄那噁心猙獰的肉棍,忍受
惡臭與恥辱地為他口交。

蝶兒跟小蘭一樣,不但是處女,也沒為男人肉棒口交的經驗。她的頭被豬哥雄
按著,只能痛苦地吸吮他令人作嘔的肉棒。

當小蘭跟蝶兒分別為老大和豬哥雄口交了大概5分鐘後,便依序幫下一位口交
,一直到最後換蝶兒幫光頭老大口交,而小蘭幫豬哥雄口交。

其中也有幾個人將精液忍不住噴在小蘭的嘴裡和臉上,蝶兒臉上和雪白的胸部
也被兩個人噴了精液。

光頭老大走到阿明面前,看到他又憤怒又痛苦絕望,無奈動彈不得又無法叫出
聲音,一副要崩潰的樣子,看了就很爽:「怎麼,才剛對你小馬子熱身一下就受不
了啦...那你再看到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一定會爽的要命......哈...
...哈......哈......」

他故意搓著自己那粗得嚇死人的超長巨根給阿明看,笑著:「怎樣.....
.我的大雞巴很長很粗大吧......你的心肝寶貝一定會被我幹得痛死了..
....」

只見光頭老大強迫蝶兒跟小蘭兩人並排跪著,雙手向前撐在墊子上,像小母狗
一樣,兩人本來就很翹的雪白美臀都翹得更高,光頭老大先對兩人的屁股和嫩穴都
玩弄了一會,然後選定小蘭先幹,光頭老大左手搓著小蘭那雪白幼嫩高高翹起的少
女美臀,右手盡情搓揉她幼嫩雪白的乳房,揉弄著她鮮嫩可口,因噁心而顫抖的粉
紅乳頭。

他的下體緊貼小蘭的股間磨蹭,右手握著自己25公分的巨屌頂住小蘭濕淋淋
的可憐嫩唇。

「求求你......不要......嗚嗚.........饒了我..
....」小蘭全身顫抖,楚楚可憐地呻吟:「誰救救我......啊....
..啊......好痛......會死啊......」

大家看著美少女幼嫩雪白又圓又翹的美臀因害怕掙扎而搖著,真是賞心悅目,
淫穢至極。

老大向四周興奮手淫的圍觀眾人掃視一番,尤其得意地看著要抓狂卻叫不出來
的阿明,然後用力一挺猛插稚嫩少女那柔軟鮮嫩的處女肉壁緊緊的夾著並纏繞他的
巨屌,豔紅的破處鮮血混合著淫汁從雪白的大腿流下。

「啊......啊......要死了......啊......不要.
.....會死......啊......啊......啊......」

小蘭被幹得大聲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像觸電般激烈弓起,被光頭老大的超
大雞巴開苞撕裂的劇痛令她幾乎死掉......

她的呻吟哀叫,那麼柔媚可憐,萬分銷魂,是男人聽了會更想狠狠蹂躪的聲音

「啊......好痛......啊......停下來......會死
......啊......不要啊......嗚嗚......啊.....
.啊......會死啊......嗚嗚......不要再幹我......
嗚嗚......啊......啊......」

光頭老大從後看著小蘭幼嫩雪白又圓又翹的美臀,一面被他噗滋猛幹一面掙扎
搖著,真是賞心悅目,淫穢誘人。

「嘿嘿,幼齒的高中美少女,還是在室的,幹起來真爽...我可是妳第一個
男人...妳要永遠記得我用大雞巴幫妳開苞喔......」

光頭老大瘋狂抽插,美少女不停悲泣哀鳴,稚嫩的翹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光
頭老大開始激烈地搖著小蘭纖細的腰肢,狠狠的搖著並猛幹,興奮叫著:「好緊.
.....我最喜歡幹處女了......讓她男友看清楚一點......欠人
幹......幹死妳......像妳這麼幼齒漂亮又一臉欠幹,我們一定會狠
狠幹死妳......」

「不要啊......嗚......好痛......啊......啊.
.....會死......求求你......求......求你們....
..不要再幹我了......嗚嗚......啊......啊......
會死啊......嗚嗚......放過我......啊......啊..
....」小蘭哀叫了一會,櫻唇已被大肚腩的中年人充滿檳榔味道的嘴堵住,噁
心帶著大量口水的舌頭伸進她嘴裡攪動她柔軟的舌頭。

小蘭淚流滿面,雪白纖弱的嬌軀因感覺噁心顫抖扭動,大肚男強吻完,立刻按
著她的頭,大肉棒再次插入她的櫻桃小口,按著她的頭跟老大前後猛幹,大肚男還
強迫她握著他的蛋蛋輕搓,看著小蘭處女的幼嫩美穴被25公分巨根開苞,蹂躪猛
幹,一定痛死她了。

可憐的美少女,第一次不但被巨根開苞蹂躪,還被前後夾攻,幹得死去活來。

「不要啊......嗚......好痛......啊......啊.
.....會死......求求你......不要再幹我了......嗚嗚
......啊......啊......會死啊......求求你....
..不要再幹我了......放過我......啊......啊.....
.」

在光頭老大可怕的巨根瘋狂的抽插下,小蘭不時鬆開口交的櫻唇,嬌柔銷魂的
聲音楚楚可憐的哀叫著,雪白纖弱的嬌軀顫抖扭動,光頭老大狠狠噗滋噗滋猛幹,
那根25公分巨根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每次插入都將粉紅嫩唇擠入陰道,拔出時
再將嫩唇翻出,陰戶周圍的淫水已經被幹成白稠黏液。就這樣,小蘭被光頭老大可
怕的巨根狠狠幹了十幾分鐘還沒結束。

「好緊......嘴裡說不要,卻叫那麼浪......是不是因為男友在
看啊......叫大聲點......腰真會搖嘛......用力搖....
..妳看妳男友一直在看喔......喔......喔......太爽了.
.....」

「幹死妳......欠人幹的......好緊......幹死妳...
...幹死妳給妳男友看......」

光頭老大猛幹狠幹,忽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幹得小蘭覺得纖細柔腰像要被折斷
似的,幾乎死掉。光頭老大興奮吼著:「要射了......」

「不要啊......不要射在裡面......」小蘭無力地哀求著,「認
了吧......射在裡面才爽呢......射了......全部給妳灌進去
......小子你看,你的小心肝的浪穴裡面都是我灌滿的精液喔......
...」

光頭老大不顧小蘭楚楚可憐的哀求,將大量精液滿滿地噴在她體內,還特別炫
耀給近距離目睹,已經抓狂的阿明看。

光頭老大猛烈抽出濕黏黏仍完全勃起的巨根,當特別猙獰恐怖的超大龜頭通過
小蘭飽受蹂躪的黏稠嫩唇的時候,「啊......」小蘭全身打顫,發出令男人
銷魂萬分的悽楚哀叫。

小蘭雙腳一軟,還沒癱倒,大肚男立刻抽出口交的巨根,迫不及待從後面抬高
小蘭那充滿彈性高高翹起的白嫩美臀,大龜頭磨擦被幹得糊成一片的嫩唇,然後順
著光頭老大灌得滿滿的精液噗滋插入,噗滋噗滋猛幹,一面從後搓弄她被幹得激烈
搖晃的白嫩幼乳,另一個禿頭中年人走過來,繼續按著她的頭強制口交。

「小婊子,假清純還夾那麼緊......」大肚男搖著小蘭的柔美纖腰噗滋
噗滋猛幹,下體一次一次用力撞擊她充滿彈性的白嫩翹臀:「腰給我賣力搖...
...雞巴也要好好舔......好好給我吃......男朋友在看,表演要
更賣力......真是爽......好久沒幹過這種極品幼齒了......
欠人幹的......幹死妳......」

大肚男便是剛才在木屋外痛毆阿明的人,他一面得意地看著抓狂的阿明,一面
更兇狠地操著他心肝小寶貝的嫩穴給他看。

小蘭被前後瘋狂抽插的幾乎失去意識,她好幾次與一直看著自己被輪姦的阿明
四目對望,也清楚看見阿明臉上露出痛苦絕望與抓狂的表情。

小蘭整個心都碎了,眼淚不停地流下。

這時,噁心猥瑣的老王過來躺在小蘭身子下方,用力搓揉她被幹得激烈搖晃的
雪白幼嫩美乳,將她含苞待放的紅嫩蓓蕾嘖嘖地舔弄吸吮。

在小蘭旁邊,光頭老大從後抬高蝶兒的翹屁股,搓著自己濕黏黏仍完全勃起的
超長巨根,頂住蝶兒濕淋淋的嫩唇磨擦。

「不要啊......求求你......千萬不要......嗚嗚...
...求求你......不要......」

正被迫繼續為豬哥雄和好幾名手下輪流口交的蝶兒恐懼地哀叫,全身顫抖掙扎
,不停哭著求饒。

她的哀叫楚楚可憐,聲音柔媚銷魂,是男人聽了會更想狠狠蹂躪的聲音。

「美麗的導遊小姐,妳也是處女吧......」光頭老大興奮淫笑:「我可
大家一起來推爆!
太棒了

小色狼……不……可以啊!

「噹~~」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原來又是我那任性的小表姊打電話來,表姊打來總不能不接吧!無奈地拿起了手機:「幹嘛……」保持一貫的作風——就是懶。當然,對付親戚以外的女子不可能是這樣的口氣啦!

電話那頭傳來算美妙的聲音:「我媽叫你今晚回家吃飯。掰~~」

哇靠!只顧自己說,我是答應了喔……所以才說我表姊任性吧!

到目前為止,大家並不了解我故事的背景吧?小小介紹一下。我是我家族同輩份裡倒數第四小的,在我下面只有美麗的表妹和一個比我高的表弟,以及一個肥嘟嘟的小胖子表弟;當然往上數,我想誰都會想成為我。我上面有四位姐姐,都是表姊,最小的表姊也大我五歲了,雖然個性任性,但是卻是個人人都喜歡的職業……答案是護士!

哇塞~~男人三大幻想不就是空姐、護士、或是老師嗎?對!我姐就是位護士,還是個美麗的護士,只是因為親戚的關係……唉!

乖乖的我只有乖乖的回家,「姑姑~~砰砰砰……」我拍著鐵門呼叫我的二姑,我二姑也有點年紀了,但還是一樣保養得很美麗,難怪生出我小表姊這樣的美人胚。

「姐呢?」我望著四週尋找叫我回來的任性女子,二姑用很理所當然的口吻說道:「在樓上睡覺。你上去叫她啊!」整個就無言……叫人回來還給我睡大頭覺,看我不鬧死你才怪!隨即我上了樓就看到我表姊躺在軟綿綿的被單團中,不用想,直接給她來個泰山壓頂。

「喔~~」二樓瞬間傳出呼叫聲:「媽媽……好重啊!」

「死豬,起床了啦!睡睡睡,每次回家你都睡覺!」由於表姊在是別縣市工作,放假才回家。「好啦!你起來啦!很重欸!」你以為她說這句話就會起來?那你就錯了,她還是給你睡下去!

「白癡才相信你!你再不起來,我就搔你癢!」我語帶威脅的說著。想說她應該會起來了,只是……夢想永遠是美麗的,這頭豬還是繼續睡。她以為我嚇唬她嗎?於是我將被單掀起,鑽入她的棉被中開始攻擊她的腰。

這天表姊是穿著緊身褲,我姐真的很瘦,162公分卻才43公斤,但是身材卻也不差,前凸後翹的,胸圍大概34B左右。

「哈哈~~不要……哈哈~~」我火力開始集中攻擊表姊的小蠻腰,表姊由於經不起癢,開始扭動身體……突然我手有種觸電的感覺,好軟啊!該死!當我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她已經在看我了,於是我馬上逃下樓去,走之前當然不忘叫她下來吃飯。自從剛剛摸到表姊的胸部,我心裡一直很忐忑……但那真的是意外,希望表姊癢到沒感覺才好!

過了大約五分鐘,表姊穿得很儉樸的下樓了,寬鬆的衣服和她睡覺穿的緊身褲,我第一次回家那麼不自在。表姊突然撲了上來,開始攻擊我的腰……我才明白,我都是白擔心了。

吃完飯之後二姑叫我留下來過夜,反正明天沒課,過夜也沒差,所以我答應了。直到這刻我卻後悔了,由於二姑家根本沒有床,所以都是打地舖,而我二姑習慣在樓下睡沙發,然後……結果就是我和表姊一起打地舖睡覺,還蓋同一條棉被。

旁邊那隻豬當然很快就已睡著了,而我卻無法入眠啊!正當我在煩惱睡不著時,表姊來個超級大翻身,一手搭在我的胸口,而她的腰已經壓在我的腰上,也就是說,她的私處正貼在我的老二上!

天啊!這對一個正常的大學生來說……只有折磨!

我試圖移開身體,沒想到表姊卻有如無尾熊抱樹一般,還給我開始磨蹭!我家老二是很誠實的,馬上舉起白旗投降,頂在表姊的穴口。由於表姊穿的是緊身褲,加上她睡覺有不穿內衣褲的習慣,所以現在她的穴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天人交戰後,我決定與其這樣難過,還不如享受吧!於是我輕微地挺起我的腰,開始在表姊的穴口摩擦。這感覺真是爽到翻天了,但是這時候很該死的卻發現有雙眼睛正在看著我!

表姊醒了!沒錯,她醒了。

「你!你在幹嘛?」表姊語氣嚴肅的說。我能說什麼?這根本就是現行犯被逮捕了啊!「我……我……」我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來。

「噗~~嚇到了吼!真沒用……」表姊邊說邊用手去撫摸我的老二。表姊在接觸到我的老二後,表情突然變色的說:「哎呀!這麼硬!我看看……怎麼……這麼大?」

說到這,任何男人聽到這句話都會自豪吧!小弟不算撼世神器,卻也稱得上名刀一把,19公分長的老二一直都是我的驕傲。

「姐,我……很難過!」我一臉哀求的對我表姊說。

「小色鬼!知道你想幹嘛了。不行的,我們是姐弟!乖,睡覺吧!」說完,表姊自顧自地翻身過去不理我的要睡了,但她卻犯了錯——把屁股對著我!

想想都已經硬成這樣了,不射出來怎麼行?我隨即將褲子脫去,將我的老二插入表姊兩腿之間,「你……你幹嘛?我們是姐弟,不可以!」表姊開始慌恐的說著。

「姐,還不是你引誘我……這不能怪我啊~~男人到這時候,不射出來不會罷休的。」我語氣沉重的說。語畢,我開始用我的右手撫摸表姊的乳頭,這時候她的習慣反而成為我的幸運。

當然,左手也不能閒著,開始游移在她的三角地帶,並且開始扭動腰部,抽送著我的老二。表姊發現她在替我臀交,嚇得馬上把腿打開,這卻正中下懷!我順勢用腳勾住她,讓她雙腿呈M字型,好讓我的手探索那神秘的花園!

「放開我啊!小色狼……不……可以啊!」表姊還是不放棄地想要掙脫,雖然表姊一直嘗試用手將我的手撥開,但以她的力氣,又怎麼可能阻止我呢?我開始將手伸進她的緊身褲內,努力地想探索那最後的堡壘。

「好弟弟,不可以的,我們是姐弟,不能有這種關係的……」表姊說歸說,卻是嬌喘連連,臉也非常紅潤,並漸漸放棄抵抗了,但因為女性的矜持,總要護衛一下。

像這時候,不是我自誇老江湖,我突然將所有動作停下來,表姊隨即吃了一驚。「姐,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的,但是你實在太美麗了,而且又自己靠過來,所以……」我裝作一臉無辜的說道。

表姊的語氣緩和了,說:「傻弟弟,表姊又怎麼會怨你呢?」雖然表姊很努力不表現出來,但是我已經看到她瞬間失望的表情了,這時候當然是再度展開攻勢。

我又道:「真的嗎?那我要上了喔!」表姊隨即恍然大悟,她被我拐了。

我立即將表姊的緊身褲脫下,將她旋轉180度成為69姿勢:「好姐姐,讓我來替你服務吧!」

「啊……不要啊……髒啊!不要舔……啊……」表姊激動的說著。

我開始舔著表姊的蜜穴,用舌頭努力地翻攪著她的小穴、手指撥弄著她的陰蒂,「啊……」表姊立即就達到第一次高潮。

表姊高潮後全身癱軟趴在我的身上,而她的臉就在我的老二旁邊,這時候我故意扭轉我的腰,讓我的老二觸碰表姊的臉,暗示著她幫我口交。起先表姊只先用手握著,一臉狐疑地思考該不該舔,這時候我又再度停下動作:「姐……姐你幫我舔舔吧!我小弟漲得好難受呢!」表姊還是一臉猶豫。

我索性站了起來,立即抓著表姊的頭,把我的老二直接往表姊的嘴巴送,表姊一臉吃驚,卻也掙脫不了,「嗚……」表姊被我強迫口交,似乎想說些什麼,但這時候誰管她那麼多!

「姐,要用舌頭!舌頭舔我龜頭……不要用牙齒……」為了讓自己幸福點,我開始教導著表姊如何口交。接著表姊似乎漸漸習慣了,我將手放開,她還是繼續吸著我的老二,並又吸又舔。我還嘗試將我整個老二插進姐的喉嚨,感覺只有爽啊!

正當我快要射的時候,表姊卻停下來了,「好弟弟,我……我想要……」表姊一臉嫵媚的表情對我說著:「快點……給我吧……」

平常的我一定會逗一下才上,但是這時候我都快射了,還哪有這樣的閒情逸致?二話不說馬上將我的老二對準表姊的蜜穴展開突刺!由於不知道表姊有沒有經驗,所以我用了最正常的體位。

「啊啊……啊……啊……小力點……痛啊……太大了……痛啊……」表姊努力地壓低聲音,怕吵醒樓下的二姑。

「姐,爽不爽啊?弟的老二夠大吧?」我驕傲地說。

「好弟弟……快!大力點!快……你的老二最大了……」表姊這時候神志似乎已經模糊了,一下叫我小力,一下叫我大力。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馬上將表姊抱起,玩起「火車便當」!由於表姊實在很輕,這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只是以這樣的姿勢,我的老二將會插得更深、更裡面!

「啊~~啊~~停……等等……頂到子宮了……」表姊開始有點失控,聲音大了起來:「啊……好……好舒服啊……弟……太舒……服……了……」

這時候我也快忍不住了,怎麼可能停下來?繼續往表姊的小穴抽送!大約在繼續抽插五十下左右我也要射了,「姐……我快忍不住了……我要射了……」我一邊加快動作,一邊說道。

表姊突然很緊張的說:「不可以射裡面!會懷孕啊!快……快拔……拔出來啊!」但這時候我卻已在她陰道內毫無保留地射了出來。

兩人躺在床上,正繼續回憶昨晚的一切,表姊開口道:「小色鬼!連姐姐都不放過啊?」表姊假裝生氣的說著。

「哪有!你昨天還不是很爽?」我又回復以往的說話方式。

「死小孩,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看我怎麼懲罰你!」表姊翻身坐到我的身上來,卻發現她的股溝有個硬物頂住,而她胸前有著兩隻大手正在玩弄她那粉紅色的乳頭。

我一臉不屑道:「你說,誰要欺負誰?」昨夜的風雨又繼續吹起……

強暴開苞兩姐妹-姊妹情

內容:
【成人文學】強暴開苞兩姐妹-姊妹情

「鈴∼鈴∼∼∼∼」「喂!」我心裡還在嘀咕是誰這麼晚還打電話來。

「喂!蔡彥博嗎?我是許慧玲。」

一聽到這個名字,我的下體不禁升起一股熱意。

許慧玲是我大一參加電腦擇友時認識的筆友。本來對她並無好感。因為很少有女生字寫得這麼難看,又沒有什麼內涵的。但是因為她的熱情使我無法拒絕,也就這麼持續下來。

在通信不久後,我們也如一般的筆友般見了面。也如一般筆友見面的結果-見面是幻滅的開始。不過我想幻滅的部份應該是她大於我。因為她對於我的外表不是很滿意。

的確,當時的我長得肥胖而穿著臘蹋,實在不符合她心目中斯文彬彬的大學生形象。

而我對她的第一眼印象卻是-這各女孩好土。

結果第一次的約?果然在諸是不順下泡湯。

本來已絕望不想再交往下去。但是她似乎對我的學識十分感興趣。於是在她的要求下,而且對我沒什麼損失下,我們繼續交往下去。

事情的變化發生在一年後的大二暑假。在無聊透頂的情況下,我竟然邀許慧玲出去。要不是實在沒有認識別的女生,而且對性慾按耐不下,我才不會想到要邀她出去。

雖然她的面孔長得很普通,不過身材好像還不錯。於是我邀她去海邊,並且竭力遊說她穿短褲。這樣我才有機會藉著載她,來與她有肌膚之親。結果她答應了。

不過當我在當天看到她穿著一襲粉紅色的貼身短袖T恤及一條白色熱褲時,我當場差點沒立刻出來。

他媽的,那豐美的雙峰及修長白皙的美腿,我真想立刻就幹她。

那天我真不知道是如何渡過的,我衹知道我整天都在努力使自己在騎車時保持清醒。而我的老二早不知在油箱上摩擦了幾遍,褲襠一片濕粘。從那天起我就一直肖想能幹她。

不過她說她是思想傳統的女孩,她要等婚後才肯跟男人上床。而且更另我難堪的是,她告訴我她愛的是別人。這表示我這輩子除非用強的,否則干她是沒指望了。

因此我們間淡了許久。直到我大學畢業上了研究所才有一點聯絡。

我的思緒飄回現實許慧玲的聲音繼續由電話中傳來。

原來是她的妹妹要考高普考來找我問一些問題。

她妹妹叫許慧華,是某國立護理學?的大學生。由許慧玲寄給我的照片中,她妹妹要比她還難看,真不愧是同一父母所生。不過身材似乎和她姊姊有拼,同樣是令人立刻想上。而且聽說她這各妹妹似乎交了一大堆男朋友,很騷。但是功課還是一把罩,和她姊姊那副蠢樣完全不同。看來歹竹還是?出好筍的。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妹妹的聲音,聽起來不錯。如果沒有看過照片,一定會幻想成美女之類。在我一邊搓著老二幻想著和她干炮的同時,我也以最理智最權威的態度回答了她的問題。

本以為事情到此結束,但兩周後的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奇怪的電話。

「喂∼∼請問蔡彥博先生在嗎?」是一個沒印象的女人聲音。

我認識的女孩不多,大學學妹們通常不把我當@一回事,打電話來時總是直呼其名;而其他女孩是不會在這個應該是適合同情人談天的時間打電話給我的。

不過我彷彿對這各聲音似曾相識。

「我是,請問哪位?」「我是許慧玲的妹妹許慧華」原來是她有一些關於準備考試的問題想進一步向我請教。

我約了她見面吃飯,她也同意了。畢竟一頓飯換來不必花大錢去補習班補習實在是很劃算。

見面當天我穿了全套西裝開著車子帶著鮮花去赴約,一如西方電影中的情節許慧華的確很騷,她穿著極短的牛仔短褲配合露肚的緊身粉紅上衣再罩上白襯衫,並且讓白襯衫在前胸打了一各結,很青春。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走近她的面前。

我開玩笑的拿出寫好的名牌掛在胸前,上面寫著「歡迎歸國-蔡彥博」。

她看了笑得闔不攏嘴。

「你是要繼續看我表演猴戲,還是要進去吃大餐?」我問。

結果我們不但享用了一頓大餐,還談的十分投機。飯後我送她回家。

她在車上十分高興一直在打探我的一切,到她家時她還說:「你和我姊姊形容的都不一樣。」我笑了笑。

在回程上我心想看來我的計劃成功了,她妹妹對我已經有了好感。果不其然。在三各月後我就和許慧華上床。

三個月後的星期六下午,我正在研究室和滿桌的原文資料奮戰時,電話鈴聲響起。

「喂∼X大X系辦公室,哪位找?」我正疑惑有誰?在星期六下午打電話到繫上,因為星期六下午是不上班的。要不是早上助教臨走時要我幫忙留意一下有沒有突發事件,我才懶得從研究室跑來接什麼鬼電話呢!

「請問蔡彥博先生在不在?」是一各熟悉的女性聲音。

我很驚訝她竟然?知道這時候我?在學校,還找到學校來。

「我問過你媽媽,她告訴我你在學校研究室。哇!你好用功喔!」

許慧華一見到我的面就這麼說著。

原來是她順利考上高考要請我這各老師吃飯。

我們到一家位於校內最富盛名的高級牛排店吃飯。

在吃飯時我開玩笑地說:「才一頓飯就要打發我,你未免太小氣了。」

「哎呀!哪你要什麼?唱歌、打保齡球還是看電影,由你來選。」她撒嬌的說。

我一時色由膽邊生,「我要你。我什麼都不要,我衹要你。」反正大不了被甩一耳光從此不相往來罷了,我沒什麼好後悔的。

結果沒想到她答應了,她說從來沒有遇到男生向我這麼大膽乾脆的,而她就喜歡我這種作風。

吃完飯我們就到我的研究生宿舍。我們學校研究生宿舍是位在校內的最高點,視野極佳,可以看到台北市夜景宿舍是研究生兩人一間,而且采學生自治原則,等於是沒有門禁。和我同住的是一個碩三的研究生,平常很少來住。而我自己也多半住在家裡,衹把宿舍當作讀書累時休息的場所。

我拿鑰匙開了門,讓許慧華進去,然後在門上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再將門鎖上。

這是我和室友間的默契,當我們帶女友來過夜時,我們就把牌子掛上,另外的人就只好識趣的另找地方過夜。

「哇!好美的景色喔!」她一進房門就立刻跑到窗戶邊欣賞台北的夕照。

我拿出一張CD放入床頭音響,JoanOsborne
慵懶的歌聲立刻流而出。

不知道為什麼衹要一聽到這種慵懶的爵士音樂,我就?很容易勃起。可能是血液都流向陰莖的關係吧!至於為什麼爵士樂會使血液流向陰莖,這可能要問醫生才知道了。

我打開小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給她,「抱歉,衹剩下啤酒了!」

說完我也打開一罐啤酒,坐在床上喝著。

「你們宿舍可以有冰箱、啤酒這些東西嗎?」她在我身邊坐下。

「規定是不準,但是反正舍監是學生來做,也就睜一衹眼閉一衹眼了。」

在她輕靠著我啜飲啤酒時,我聞到她髮際飄來淡淡的清香。

她今天意外的穿著淡紫色的及膝洋裝,很典雅。裙擺下露出一雙白皙的美腿,特別是那小巧的腳踝最能勾引起我的性趣。

「難道研究生都向你這樣有氣質嗎?」

我忍受著勃起的脹痛感,「我不懂什麼氣質。每個人有不同的喜好。能真正瞭解自己的喜好,並能對對之忠誠,這就是我的信念。」

「哇!你好棒喔!說的話好有哲理。我一直喜歡有學問的人。」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因為從來沒遇到過啊!而且有學問的男人比較懂得如何愛護女人,不像一般男人衹把女人當作欲的工具。」她把喝完的啤酒罐捏來捏去。

「喔!」我的心裡虛的要命。

「你知道嗎?我們護士實習時,在慢性病房都必須幫一些中風或行動不便的病人排尿。

當我們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陰莖時,大家都很好奇。我們時常用手去比病人陰莖的長短,有時甚至去故意摩擦病人的陰莖看勃起有多長。你能想像我們一邊握著病人的陰莖排尿,一邊達到高潮的感覺嗎?有的人甚至必須在下班後要找男人干個幾次才能平復性慾。對不起,我不應該說粗話。」

「沒關係!我有時也常說。」

「因為我們懂得如何避孕,所以很多人在學校時就和男人上過床。同學們私下還傳授各種姿勢與技巧。我也和男人上過床,但是還是處女喔!你相信嗎?」

「我…」

「我都是用嘴啦!因為我衹想和我喜歡的人做,這是一種原則。今天我就想讓你插。」

她已經有些醉意。

「喔!為什麼?」

「笨!人家喜歡你嘛!」

我心理開始性奮起來,我抱過她來朝她嘴上吻去。她並沒有反抗,衹是任我吻著。

「你不會傷害人家,對不對?」她呢喃著,一臉陶醉之情。

「當然!我怎麼捨得傷害你。」

我朝下吻著,她的頸子、前胸……

「喔…喔……嗯…嗯」她已經發出春潮般的囈語。

當我正要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時,她止住了我。

「讓我來,你衹要躺著就好。」

她脫去了我的上衣、內衣,舔吻著我上身的每一寸肌膚。

這真是有如身處仙境般的舒暢,我閉起了眼睛。

任她解開我褲子的扣子,脫去襪子,親吻著我的腳踝。

然後她脫去衣服僅著胸罩及蕾絲邊的內褲。

她的奶子雖然很小,不如她姊姊那般宏偉,但是很挺,有如兩棵嫩筍。身材真是絕美,沒有一絲贅肉,皮膚也十分白皙細緻。一雙修長的美腿連著她俏挺的雙臀。我雙手在她身上遊走,真有如在撫摸一塊美玉。她脫去我的內褲,早已勃起的陰莖立刻昂首直立。我解開她的胸罩,瘦小的乳房立刻開始變硬,她也褪去她的內褲,握著我的陰莖在私處摩擦。

我可以感受到那逐漸升高的浪潮正衝擊著我的腦部,我必須竭盡全力來阻止下體出。

她的陰毛很稀、很淡,但是很柔軟。

她用嘴含住了我的陰莖,我立刻開始抽送了起來,她也用手在幫我。

我立刻就射精在她嘴裡,她跑去漱了漱口。

「對不起!」我對她說著。

「沒有什麼呀!我也幫別的男人吹過,我的吹功不錯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玩著我的陰莖。

我的陰莖立刻就勃起、脹大。

我把她翻倒,騎到她身上,用嘴吸允著她的乳頭,抓著如汽球般膨脹變硬的乳房。

她握著我的陰莖抵住她的陰道,那裡早已濕潤不堪。

我一下就頂入深處,那溫暖緊包的感覺真是奇妙。

她的臉上泛著痛苦的神情,隨著我抽送的速度不斷加深。

我問她是不是很痛,她點了點頭。聽說第一次做愛的女孩都是如此。

「對不起!我不想讓你痛苦!」我停了下來。

「別…別停!沒關係,一下就好。」

於是我繼續衝刺,抓起她的雙腿更用力的深入,而她也開始發出哀嚎聲。

隨著我動作的加快,她的叫聲一次比一次高,聲音也愈來愈恐怖。

「啊。啊。啊。啊……啊……」

終於在一陣快速運動後我在她體內射了精,然後退出。

她的臉龐有著兩道清淚。

那晚我們性交了三次後,在她的要求下我抱著她到浴室清洗她的身體。

然後換上衣服我開車送她回家,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哇!你好棒喔!我每次都感覺好像要死了。」她說。

「嗯。」我專心開車。

「喂!你喜歡和我做愛,還是我姐。」

「不知道,我又沒有和你姊作過。」

「說真的,你很想和我姊姊做吧!我姊姊身材那麼好。」

「是啊!」

「我告訴你喔!對我姊姊就要用強的。她那個白癡根本搞不懂什麼是愛。衹要你用強迫的,她最後還不是都接受了。」

「哦!你難道那麼希望我和你姊姊做愛嗎?」我好奇的問。

「噯!我喜歡你啊!可是我也想看看我姊姊和男人做愛的樣子,我很好奇。但是我又不相信別人,畢竟我不想傷害我姊姊。所以我希望你去做,因為我姊姊也很放心你。」

「真是奇怪的姊妹。」

「我告訴你,我?幫你,你一定要做,可是不能傷害她喔!」

我笑了笑,不回答。

二月寒假開始,我正打算去旅行一番,卻接到許慧玲的電話。

原來是她妹妹要和她去澎湖玩,想找我去。我反正也要去玩,也就同意了。

住進旅社的當晚,忽然許慧華來敲我的房門。

因為許慧玲的保守,所以我們分別訂了一間雙人房及單人房。

「你現在到我們房間去,我姊正在洗澡。」

「真要做這種事?」我擔心的問。

「當然啊!這麼好的機會,錯過就沒有了。」

「你先到我們房間脫好衣服,然後我會騙我姊姊開門,你就跟她做。知道嗎?」她認真的說。我點了點頭。

我脫好衣服後,許慧華還幫我勃起,「要忍住喔!軟了就沒辦法了!」

我竭力忍著,她去敲浴室的門,門內傳來許慧玲的聲音「什麼事啊?」

「姐,開一下門,我肚子痛啦!」

「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不行啦!我忍不住了!」

「唉!真受不了你。」門伊呀一聲開了。

衹是許慧玲看到的不是她妹妹而是我。

「你……」她瞪大眼睛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胴體,怪怪真他媽的美。那豐聳的雙峰正不斷的向我招手,而濃密的陰毛正歡迎我的到來。

我立刻就抱住了她,陰莖插進她的下體。

她還來不及叫喊,就變成呻吟哀嚎的聲音。

我將她放倒在浴室的地板上,用力分開她的雙腿開始抽送。她雖然竭力反抗,但是每一次的反抗衹是使我更深入她的體內。

我拚命的頂撞,陰毛在她的大腿內徹摩擦,雙手用力握著膨脹如壘球般的乳房。

「救…命……救。,停…求求你…停下來」我當然停了下來,因為我已經在她體內射精了。而許慧華在門外看著。

我一共幹了許慧玲三次,不知道怎麼回事,腦子好像融了似的,衹知道瘋狂的朝她下體頂撞。射了精又迅速勃起,又射精又勃起。而整各過程中,除了第一次的反抗外,接下來她就任憑我動手絲毫不加反抗,衹是眼淚不斷由眼眶中流出。

在作完後我想說什麼,但是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應有的慚愧之情,衹是變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很尷尬。本來我應該說,你的身體好棒,好溫暖、柔軟。可是她衹是一味的哭,說高興的話好像不對勁。

但是說實在的我並沒有因為強暴她,而有內疚感。畢竟當初之所以和她繼續交往,就是幻想有朝一日可以等到機會一親她的芳澤。如果不是這種性慾在支持,我很難想像能和她相處超過一天。因為我很難忍受付出的感情,卻是成就他人的美事。

如果不付出感情,同她的關係又算什麼呢?朋友嗎?可是我一開始就不希望和她衹是朋友。唉!真是難啊!

結果許慧華叫我先走,明天再來看她姊姊。我搖了搖頭,也衹有這樣了。躺在床上我回想剛才的一切是那麼如真似幻。許慧玲的美好的胴體不斷出現在我眼前,那性器接觸時的溫熱濕滑,以及被她那雙美腿緊纏下身…我不禁又開始射精。直到半夜我才再昏沈中入睡。夢中還一度夢到她懷孕、自殺、他父母告我坐牢,惡夢一再不斷重複。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把我驚醒。看了看錶,淩晨七點了。我準備面對死刑,誰叫我色膽包天,受不了許慧華的誘惑,作出這種事來。雖然我不後悔,但卻為失去的名譽、自由等一切一切而難過。尤其是父母要知道我為這種事坐牢,不難過死才怪。深吸一口氣,打開門面對一切。

許慧玲站在門口。

「我…我…對不起!我昨天一時失去理智才對你作出這種事。但是你放心我會承擔一切後果,你要對我做什麼我都會接受。」我一口氣說完,有如荊軻易水送別的悲壯。

她一直低著頭聽我說完。

「我能不能進去?」她說。

「當然可以。」我連忙讓她進來在床邊坐下,然後把門關上。

「小華把事情都和我說了,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該死的許慧華,我被她設計得好慘,我在心中暗?著。

「你答應會愛我,保護我嗎?」

我沒想到她突然會有此一問,我訥訥道:「會,我保證。」

一聽之下她似乎完全放心了,我不知道她葫蘆裡賣什麼藥,心裡七上八下。

「那麼我要你繼續和我做愛。」

「什麼?」我驚得差點沒有斷氣。

「小華說的很好。這年頭誰也不會在忽是不是處女的問題,因為任何人都可以假裝處女。而且男人可以同很多女人上床,女人為什麼不能享受性的快樂。」

「況且我很喜歡你,雖然不是愛,但是我也曾幻想你的陰莖勃起時有多長,和你做愛是什麼感覺。」

「我也曾幻想過和你做愛的情景。」

「我知道,小華和你做愛那天回來就告訴我了。其實今天這一切都是我和小華商量好的。因為我和小華對你的描述不同,所以我們想試試看你的真正為人如何。結果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我感覺視線逐漸模糊,我竟然被她們聯合設計了,那麼……

「你的技巧好棒,尤其你那個的尺寸我很喜歡。讓我們繼續昨天的」工作「好不好?」

她已經開始寬衣解帶。

我衹覺得我跌入了無底的深淵,但是陽光似乎又從天井的窗戶中透下。

酒後被男友的損友輪姦-倩瑜

倩瑜 
  
   19
歲 
  
   我
小翌 
  
   19
歲 
  
   我男友
榮哥 
  
   35
歲 
  
  
 
==============================================================================
我叫孫倩瑜,由於是家中的獨生女,所以從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中,
對於社會有多麼黑暗、可怕,我是完全不清楚,
再者,因為家教甚嚴,父母對於我的男性朋友都會經過過濾,
所以我在高中以前都沒交過男朋友。
我今年19歲,就讀某知名大學一年級,因為學校離家遠,所以我就住在學校的宿舍裡,
這是我第一次要離開父母的管束,自己在外面生活,一切顯得自由自在,
很快的,我也嚐試地交了一個男朋友,他叫小翌,是個貪玩的男孩。
老實說,小翌並不是個好孩子,他成天和一群外面幫派的朋友鬼混在一塊兒,
從國、高中就認了一個年紀比我們大十來歲的人當大哥,
小翌就如同大家所知道的,他只是一個小角頭底下的小弟,
成天跟著他所謂的兄弟、大哥跟進跟出,看似十分風光,
或許是我從小被嚴厲管教,所以想嘗試看看跟著這群人在一塊的感覺,
明知道他們絕非善類,但跟著他們成群結黨,卻覺得很威風,
因此,漸漸的我也常和這群人混在一塊。
當然的,我保留十九年的處子之身,在和小翌交往不到半個月就被他奪走了,
女孩子遇到這種男人,有誰可以保住的呢?
而我和小翌的交往過程,並不是這次的主題,這次的故事是在我們交往五個月後發生的。
==============================================================================
某一天早上,
我:[咦?這是什麼地方?],我全身癱軟的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這天起床,覺得頭好暈,並且下體劇烈疼痛,忘了昨晚發生什麼事,
只記得晚上和男友小翌到他朋友家慶生,過程中喝了不少酒,
我:[對了,這是小翌的大哥家]
印象中,小翌的朋友們一直灌他喝酒,小翌很快就倒下了,任憑我怎麼叫都沒反應,
可是,之後的事,我卻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我:[嗯?,,,怎麼會這樣?,,,頭好痛,,,]
此時的我,人還窩在被子裡,緩緩地伸了個懶腰,並且坐起身,
忽然間,我大吃一驚,我發現我是一絲不掛的窩在被子裡,我的衣服呢?
怎麼會這樣?還有,我男友小翌呢?此時的我,頭痛不已,心裡也有些擔心。
我喊著男友的名字:[小翌,,,小翌,,,]
我走下了床尋找著自己的衣物,可是就只找到一條內褲和一條陌生的牛仔褲,
那我的衣服呢?我心中不經起了個疑惑,並且有些緊張,
畢竟這是別人的家,而整個房間又只有我一人。
接著,聽見了浴室內有嘩啦啦的流水聲,我的心情放鬆了一些,
我心想:[原來小翌在浴室噢,嚇我一跳]
我如同一隻雀躍的鳥兒般,蹦蹦跳跳地跑到浴室門口,想嚇嚇我男友小翌,
友人家的浴室相當高級,進去以後,還有一層乾濕分離的霧玻璃,
此時的我還光著身體,隔個霧玻璃,我看見小翌背著門口,
似乎不知道我進來了,我躡手躡腳的開門從背後大喊一聲,[哇,,,有沒有嚇到],
[噢,倩瑜,妳醒囉?]
我聽見這聲音,頓時覺得有些不安感,怪了,小翌的聲音怎麼怪怪的?
他轉身了,剎那間,時間如同停止一般,空氣中佈滿凝重的氣息,
那男人不是我的男友小翌。
他並不是小翌,[怎,,,怎麼會這樣,,,?],我顫抖著語調說著。
我眼前的男人是我男友的大哥,榮哥,我們昨天就是來他家幫他慶生的,
榮哥:[倩瑜,一大早就這麼有活力?],
此時的我們,全身赤裸的站在對方面前,榮哥直盯著我看,而我低著頭想找個洞鑽,
我:[榮哥,,,怎麼是你,,,發生了什麼事?],我心裡著急的連淚水都快掉出來了。
榮哥笑著對我說:[倩瑜,我的好妹子,昨晚大哥還不賴吧]
聽到他這番話,我心裡發毛,[不會吧,,,昨晚該不會,,,],
今天一早起來,我全身赤裸、下體疼痛、又跟榮哥獨處在房內,
一切似乎都串起來了,我的身體微微顫抖,不敢再往下想了,
我:[榮哥,,,小翌呢?]
榮哥:[他昨晚醉得誇張,我叫人送他回去了]
頓時,我頭一陣暈眩,不敢相信耳朵聽見的話,小翌回家了,就留我一人在榮哥的房裡,
我馬上轉身想離開這地方,結果一把被榮哥抓住,榮哥的下體舉起,眼神色咪咪的盯著我,
榮哥:[倩瑜,別急著走啊,哥哥睡了一晚,精力又恢復了]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當下的眼神中充滿了慾望,任憑我怎麼反抗都無用,
他將我拉出了浴室,一把狠狠地將我推上了床,
我哀求著:[榮哥,,,不要啊,,,]
榮哥:[妹子啊,也不是第一次了,昨晚我倆不知快活了多少次]
我無法想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真的不是自願的,
他話說完,一手就摟著我裸露的香肩,另一手就在我光滑的大腿上遊走。
榮哥:[別害羞了,倩瑜妹子,妳的身體我早玩遍了,別再閃躲,好好享受享受]
他抓著我的手,又揉又捏又吸的玩弄我兩個乳房,我的乳房很敏感,每次都被男友笑,
這回雖然心理上厭惡,可生理上乳頭開始變脹變硬,
我是被迫的,我也沒辦法,我給自己找著藉口。
[啊,啊,,,啊,,,]
我已經忍不住叫出聲來,榮哥也把他的大號陰莖貼在我的兩腿之中,
我可以感覺得到,榮哥的老二真的好大,比男友小翌大出許多,
而且龜頭分泌了好多液體把我的大腿都弄濕了,
榮哥用他的生殖器摩擦著我白皙滑嫩的大腿尋找快感,
並在我耳邊很溫柔的說:[平時看妳那麼有氣質,想不到昨晚餵妳吃藥後可以這麼騷,,,]
原來昨晚榮哥給我下了藥,怪不得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不停地哭泣,不停的叫,榮哥絲毫不理會我,
而我的叫聲卻大大激起了他的獸性,他將我用力的固定在床上,套弄著自己的生殖器,
然後將它又粗又硬的龜頭抵在我的小肉洞口,
我掙扎著,想請他在最後關頭可以清醒,別做出這種事,
隨著榮哥的龜頭進到我身體內,我完全崩潰了,
「噗嗤」一聲,一根大陰莖插進了我的陰道,
昨晚被玩了那麼久,這下真的痛死了,我忍著下體的疼痛不叫出聲,
因為我知道,當我叫出聲,榮哥的獸性會完全被激發,這樣會使我更痛苦,
榮哥:[倩瑜,真爽啊,,,真爽啊,,,用力夾,,,夾緊點,,,好爽,,,大哥爽死了]
榮哥的陰莖則很長,每一下都頂在子宮上,而且他每次都抽到陰道口,再重重插到花心,
而榮哥更是對我的陰道滿意不得了,
他擺動著下體喊道:[欠操的婊子,操死妳,啊,,,好會夾,好緊,,,]
我感到小洞好像要被撐破了,畢竟他的生殖器比我男友小翌的大上許多。
當榮哥操著我的時候,從他口中得知昨晚的情形,
榮哥說道:
小翌這小子,跟了我也三、四年了,從不知道他對我有什麼貢獻,
每次就跟著大夥吃香喝辣,可出事就找不到他人,
好在後來我們找到了他可以貢獻之處,
倩瑜,妳想不想知道他對我們有啥貢獻?
我挨著榮哥的操,邊聽著他數落我男友小翌。
榮哥繼續說道:
小翌的好處,就是有了妳這個漂亮女友,倩瑜。
妳可不知道,我們一群兄弟在第一次看見妳時,每個人都幻想著和妳做愛,
終於在昨晚,大家把妳當作是我的禮物送給了我,
每個人輪流把小翌灌倒,再把各自的女伴打發回家,
然後再餵妳吃下催情藥和迷藥,
想不到妳昨晚果真發浪,要求在場的所有人將妳吃了。
我:[不,,,不可能,,,不,,,,,,]
榮哥和我講著話,下體也沒停,他摟著我的屁股狂抽猛送,狂風豪雨般的抽插。
每下都把小穴撐到極限,我也叫的越來越大聲,
榮哥:[妳知不知道昨晚多麼精彩?]
他說著話,親吻著我的粉頸,並由後玩弄著我的奶子,
榮哥:[昨晚以前,小翌說妳這輩子只有一個男人,並且很得意的說他幫妳開了苞]
榮哥:[但就在昨晚,妳就多了八個男人,,,]
我聽到這一席話,瘋狂地大叫:[啊,,,,,不,,,,,,你們這群禽獸,,,,]
我:[嗚嗚嗚嗚,,,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嗚嗚嗚嗚,,,,,]
榮哥說:
昨晚,當小翌被灌醉以後,大家開始慫恿著他來操我,
眾人:[榮哥,操死倩瑜,操死小翌的妞兒,操翻她啊]
他說,吃了春藥後的我,幾乎是一開始就在高潮,並哀求著在場的人輪流上我,
在場的男生當然受不了,輪流地將肉棒放進了我的嘴裡,邊插著我的小嘴,邊扯我的頭髮,
剩下的人就抽著煙欣賞我被幹,談論著我身上的洞,
而每次有人射精後,都換兩個男生填補我的洞口。
男生們越來越興奮了,他們邊幹,邊拍打著我的屁股,臉蛋,更是對乳房瘋狂的蹂躪,
而我則是下賤的大喊大叫讓他們用力,快速操我。
男生們的興奮程度也受著感染,大家一起叫喊著達到高潮,不過他們都沒有拔出來,
而是把滾燙的精液輪流射入了我的陰道,和喉嚨,
可能是興奮的緣故,他們每個人都噴了好多好多。
聽著他講這些,我大叫了一聲:[夠了,,,夠了,,,你強姦我就算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我難過地哭,不斷的啜泣著,含著眼淚,緊皺著雙眉,繼續任他蹂躪。
[倩瑜,以後要常常幫大哥服務,,,]榮哥邊說,邊舔著我流到面頰上的眼淚,
我:[嗚嗚嗚嗚,,,你這賤人,,,嗚嗚嗚嗚,,,]
他知道我已經不行了,於是也越插越用力,每一次都盡可能的把陰莖完全抽出陰道,
只留龜頭在裡面,然後再狠狠的向裡插入。
他將我的雙腿放到了肩上,這種姿勢使我的整個陰部暴露無遺,
只見我的陰唇以及大腿內側已經被他撞得泛起了紅暈,
淫水隨著他每一次的抽動都四下飛濺,每一次的插入都聽到[啪,啪]的響聲,
是他的陰部撞擊我恥骨的聲音。
我哀求著:[不要啊,,,不要啊,,,小翌,,,救我,,,,,,]
在他這強有力的撞擊下,我瀉身了,他頂住我的恥骨,
用龜頭頂住我的子宮研磨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使我像觸了電一樣,渾身不住的顫抖,
股股的陰精從子宮口噴射出來澆在榮哥的龜頭上。
我羞愧的把臉撇過一邊去,
接著榮哥在快要射精時,將龜頭抽出,一股滾燙的精液就噴灑在我的臉上,
我被他的精液噴灑後,當下痛哭失聲,心裡有種解脫的感覺。
榮哥:[真爽,小翌的馬子用起來真爽,夾得我好快活啊]
榮哥:[妳的衣服在外頭客廳,自己去拿吧]
當我開門走向客廳後,我明白他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滿地的酒瓶、還有許多用過的衛生套,空氣中更瀰漫著一股酒精及精液的腥臭味,
沙發上還躺著三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而我的衣物就散落在客廳中,
我撿起了我心愛的T恤,T恤早已被他們扯得殘破不堪,
我看見了我的內衣,它被丟在桌上,上面還擺著一個裝滿精液的保險套,
看到這些,讓我覺得十分噁心,當我拿起內衣之後才發現,
內衣上布滿著半濕不乾的精液,散發出淫蕩的味道。
我:[天哪,,,天哪,,,你們昨天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不,,,,不,,,,]
我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不敢想像昨晚到底怎麼了,
接著,一個組織內的弟弟,被我的叫聲給吵醒了,
弟弟:[咦,倩瑜姐,早安,,,]
那個弟弟平時我對他還不錯,他還比我小兩歲,是個高中生,但他的做法卻讓我近乎崩潰,
他拿了他的手機給我看,畫面中一個女人正含著兩隻男人的肉棒,
而畫面中的女人,正是我,孫倩瑜。
我嚎啕大哭,拜託著眼前的弟弟,[求求你還給我,,,還給我啊,,,]
我的淚水,並沒有得到在場男人的同情,
他們說:[昨晚八、九個人輪姦妳,爽不爽快啊?]
我:[你們這些禽獸,,,禽獸,,,]
他們互相交頭接耳說到:[反正昨晚都玩過一次了,今天剩我們三個人,大家再把她分了吧]
我一個小女子,哪是他們的對手,很快的,我被制伏後,他們一個一個再度輪姦我兩回,
直到他們滿足了以後,才將我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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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離開榮哥的家,我並不敢馬上回宿舍,也不敢回家,
因為我的身上都是精液的臭味,我獨自到了一間賓館清洗著自己的衣物和身體,
不斷的回想著被男友那群損友強姦的情景,
這些我完全不敢對任何人提起,因為他們不只有我的裸照,甚至還有人全程錄影,
我的男友小翌更不知道他的兄弟,他的大哥強姦我,
那天,他甚至以為是我扶他回家的,
孰不知,是他大哥派人把他送回家,而把他的女朋友留下來給大家分享。
往後的日子,可想而知,我成了榮哥的地下夫人,
每當他獸慾然起時,他就指派小翌處理一些雜事,然後支開小翌,
要我到他的住處,接著就是大力的操著我的身體,甚至將我分給下面的小弟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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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中年色魔 尾隨強姦 聖心商科學生妺

我叫八両九,48歲,失婚單身,一名地盤佬,典型中年變態咸濕佬。

我的樣子好像電視上「八両金」和「大口青」的合體,極端樣衰,做地盤和吸煙的關係,身體又黑又臭又肥。由於和老婆離婚,一日工作十多小時,所以每月只有一兩天清閒去叫雞發洩,平日最愛睇強姦片。

表面上,我係一個普通的中年變態咸濕佬,實際上我係一個極端變態的制服戀足狂。

平時見到那些學生妹和OL,頭髮長長,修長白晢的美腿著住格仔制服校裙或肉色絲襪。她們望我看不起我的樣子,真的極想好像日本AV片,用小刀脅迫她們入後卷,除去她的小內褲並塞著她的嘴巴,「唔唔」聲下玩狗仔式強姦,用濃濃的精液射滿她們的小穴及子宮……

我一直等待機會,要變態和她們短兵相接,強姦那些OL及學生小妹,享受真正的性交。

今日要11時才放工轉乘地鐵,天氣悶熱,我的巨腸也勁臭,並七日無叫雞同打手槍,真的一有點谷精上腦的感覺,本來都打算叫雞發洩一下……

突然,見到一個好似邦民財務的女代言的妹妹登車,165cm高,頭髮長長,眼大大,皮膚白滑,樣子好純好乖,好可能是處女,最重要是她著了一件緊身的粉紅色恤衫、深藍色校裙同一對1吋尖頭高跟鞋…………

啊!這不是聖心商科書院的校服嗎?

我立刻偷看她那對修長美腿, 40吋長,還穿著一對淺膚色貼身絲襪,令她對腳更修長更雪白;天氣這麼熱,她那對腳一定焗到極大味,加上她條深藍色校裙又緊又窄,突顯佢又大又圓的屁屁,用來玩狗仔式後入一定好正……

見到一個清純無比的聖心商科學生妺,令到我忍無可忍,今夜一定要慢慢處決她!

我跟著她下車,由地鐵站一直小心跟蹤,很快便到她家樓下,由於她是住在舊式的公共屋村,大廈沒有任何保安人員,又無閉路電視,夜深四周無人,街道靜到只有她高跟鞋的「咯咯」聲,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強姦場所。

這是我的好機會,即刻跟著她入大廈升降機!

我發現她住在頂層。可能她也發現我跟蹤她好久,有少少不妥,所以我一出升降機,事不宜遲,立刻從後面緊抱著她,隔住那深藍色校裙,用下體不繼磨擦她那個又大又圓的屁屁,再用把小刀指著她那塊靚面,著她禁聲,我只是打劫!可能我様子又衰又臭,她嚇得不敢言語,只好乖乖的脅持到樓梯間……

一到樓梯間,我立刻用膠索帶反綁她一對手,再打開她的錢包……

「只有100元那麼少!你家裡還有沒有錢~講大話就劃花你的臉!」其實我是試探想知道她家裡有沒有人。

「什麼,我家沒有錢,我家人今晚全都回大陸,兩日後才返,求求你,千萬不要傷害我啦……」

我聽後大喜,立刻迫她透露單位門號和交出門匙,因為在她屋企,我可以慢慢蹂躪她。

一入門口,我即刻將她推到在地,再緊緊的摟抱實她,大口大口的吸她身上的少女香氣。

「嗚,你又說只係打劫,變態咸濕佬,你好臭好様衰啊,不要碰我呀……」

我聽後大怒,一巴掌打在她的靚樣,再一拳打在她的肚上。

「他媽的,妳這麼正,對腳又這麼靚,妳給十億我都不要!準備幫我生隻異形啦!話妳知,我7日無射精,準備給我射爆妳小穴!」

絕望的聖心學生妺只好坐在地上一邊啜泣,一邊哀求:「嗚,放過我,嗚嗚,求…求你…不要…」

由於她的肚子給我打了一拳,加上雙手給我綁著,佢無力反抗,只能不斷不斷的向後爬說不要。

我當然不會放過她,當然先玩玩她一對肉色絲襪腳,一下子就除去她那對尖頭高跟鞋,看見她白晢的腳板和腳趾給絲襪包裹,忍不住將她那對絲襪腳板放在鼻前,再把她的絲襪腳板放在面上摩擦,狂嗅留在腳皮上的皮革鞋味和腳氣味。

之後,我就除掉自已的長褲和內褲,露出一條7吋勁長勁臭的巨腸,再用她那對絲襪腳板套弄我條大巨腸,一邊索她那對尖頭高跟鞋的味,一路迫佢雙腳合十般玩腳交,她對性感絲襪腳又暖又滑,好正……套弄一分鐘已經想爆射……

她哀求:「好核突呀,求下你,放過我啦…………嗚嗚…………」

我當然不捨得太快射去儲足7日的精啦,我放低她的絲襪腳,再將她的深藍色校裙裙掀起至腰位,可以清楚見到一雙穿了膚色襪褲的美腿,膚色襪褲裡面包住的是粉紅色的貼身內褲。

我立刻趴在她大腿上,用臉去享受她絲襪大腿的肉感,再抓住她左右纖細的腳踝,分分合合地欣賞她裙底粉紅色內褲的春光。

再把她的絲襪美腿完全分開,成M字型,隔著襪褲和內褲狂索佢三角位的西味,我不斷用手指玩弄她的襪褲檔位,甚至直接伸手入襪褲同底褲內,直接玩弄她的西位。

之後我拉她起身要她跪在地上,由於她兩手被反綁,只能以面及額頭撐地,屁股就高高抬起,不斷拍打同索吻她那給襪褲包著又圓又大的屁屁。

她不停叫:「好痛呀,停手………放過我啦,我只有17歲啊,我係處女………最多我用口幫你啦……求下你,不要強姦我……嗚…」

我聽後更興奮,立刻將這個聖心學生妺的膚色襪褲連粉紅色小內褲一併脫下,令她的下身赤裸裸,估不到她不著對膚色襪褲,對腳還更加白滑,我見她對膚色襪褲那麼正,我忍不住在她面前,將她的膚色襪褲穿在自己身上,將她的膚色襪褲著上身後,我High到不停摸自己對絲襪腳。

「好舒服啊…原來聖心學生妺著襪褲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爽的,果然係後生女,要對美腿又長又幼先可以著得入對襪褲呢,但係妹妹仔,我硬著妳對襪褲,哈…我現在對腳是否和妳對腳一樣的靚和白呢…………」

因為我下肢又肥又粗,我下半身只有強行扯入對膚色襪褲,令對襪褲的褲檔位同大腿位全甩線。我見到自己又黑又大的腳板俾對絲襪尖包到實一實,就想起她纖細雪白的腳板。剛才就是這樣的絲襪腳尖位包住,真的很有征服感。加上對襪褲還有著她微微的體溫,我可以清楚想像和感覺到她下肢的體溫,就好像己經佔有了她的身體,與她誘人的下半身合而為一。

聖心學生妺見到自己對著了約10小時的襪褲,給一個又肥又臭的變態佬著上身,搞到對襪褲甩線,又黑又粗的腳毛,襪褲檔位仲要包住一條大腸,她那核突反感的樣子,令我忍不住用自己對絲襪腳夾住條聖心妺修長的美腿,瘋狂的摩擦。

因為她對美腿沒有絲襪,反而更加性感和更加白滑。

再將自己的絲襪腳板放在她的靚樣摩擦,迫她嗅我和她腳板混合的味道。玩多一會,我就提起她白滑修長的美腿,又嗅又吻,拿起她性感的赤足,含在口中享受,我High到大力咬她白滑纖細的腳板和腳趾,忘我的越咬越大力。

「好痛呀……救命呀……好痛……救救我………嗚………好痛……」

我見那個聖心學生妺真的好痛,就放低她對美腿。見到她兩隻本來白滑纖細的腳板,都佈滿紅紅的牙印同口水,我才醒覺真的咬得好瘋狂。

我見她的可憐樣,哈,當然不會放過她。立刻叫她用口幫我含住條巨腸,「如果含得令我開心………就可能不強姦你!」

我拉低少少我身上的膚色襪褲,伸岀一條7吋勁長勁臭的大腸,並坐上一張桌上,要她跪在我條巨腸前,我用我對絲襪腳夾著她的身子,一手抓住她的長髮,不停用超臭的陽具拍打她的靚面,搞到她成面都係我的分泌物。

之後我挺著硬梆梆的陽具就往她嘴裏硬插,不停抽出插入。由於她兩手被反綁,我每一下都可以插入她口的深處,陰毛完全貼緊她塊靚面。

平日我叫雞幫我含前,事前都被要求洗下條巨腸,但這個聖心學生妺個樣子又靚又清純,姶我的臭臭巨腸瘋狂蹂躪的嘴,不斷發出「唔唔聲」惡心想嘔的靚樣,挑起我更大的獸慾。

不過我不會射在她口中,佢含了大約10分鐘,我就抽出黎,她不停咳,吐返我的分泌物,我立刻再推她落地。

我執起她剛才著的那條粉紅色貼身內褲,索一索褲上的香味。再用來抹一抹我的陽具,可能她知我想怎樣,立刻不斷叫不要。我立刻將那粉紅色底褲仔塞入聖心學生妺的嘴裡,免得她再亂叫,因為我就快要提槍上馬。

我一手扯粉紅色恤衫上的鈕,除去胸圍,搓揉她那對33C又大又白的胸部,搞到對波變型。

可能我太大力,佢不斷呼叫:「唔…唔唔……唔唔…唔…鳴……」(她的嘴被內褲塞著)

我再分開她雪白的美腿,不停用條大腸,磨擦和掃她那淺粉紅色陰道口,她以為我已經要插進去了,她不禁害怕得一直搖頭。

「嘿嘿!妺妺仔不用怕,妳還不夠濕,我條腸腸太大了,現在插進去妳一定會死的。」

之後低下頭的,用舌頭上下來回的舔她的淺粉紅色陰核和陰道口,她好像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刺激,大腿不停夾住我的頭,我馬上用手分開她雪白的雙腿,繼續舔她的大腿內側,濕濕滑滑的感覺,讓她的陰道不停的流出淫水。

我可以在她的陰道拉出一絲絲淫水的線,果然,處女是特別易有反應。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就迫她再跪在地上,先將她深藍色的校裙掀起至腰位,再將她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我狂咬她誘人的屁股,她痛到不停唔唔聲。

突然我大力一頂,就一口氣插入聖心學生妹的小穴,一下子就插穿處女膜。

在沒有心理準備下破處,她忍不住含著內褲「嗚!!!……嗚……唔!!!…」的叫了起來。

可能因為我著住她那對膚色襪褲,搞到狗仔式的「拍拍聲」更加大聲,加上她的嘴給自己的底褲仔塞著,扭著身體發出的「唔唔聲」更加誘人,搞到我更High,插得更盡更大力。由於佢剛剛破處的關係,陰道超緊,夾得我好舒服。

想不到,我插了15分鐘到,她竟然會含著內褲「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的呻吟起來。

我也快忍不住了,始終7日無射精,正要著住她對貼身襪褲,強姦一位靚女又清純的聖心商科學生妺,好HIGH呀……

我突然加快抽插速度的對她說:「我就快要射了,準備幫我生仔仔啦………」

她慌亂的搖頭,「嗚嗚嗚!!!…嗚…唔…唔……唔…」

「哦!不行,你實在太好幹了!我要將我的爆射在妳體內,妳體內永遠都會有我的精…」

她的靚樣開始緊張起來,「嗚!…唔…唔……唔…」

佢不斷想用個白晢的屁股掙扎,搞到我捉得她更實。終於,我抓實她著住粉紅色恤衫上的雙乳,摟實她的身體,壓她在地上,一口氣插到最盡………

「我不行啦……妹妹仔,我要射爆妳的子宮……呀…………!」

她不斷想向後叫同搖頭:「嗚………………嗚嗚嗚…………嗚………」

我將儲足7日的精液,一囗氣爆射入那聖心學生妺的子宮內-我的下體緊貼她佈滿牙印的白滑屁股處,爽到閉起雙眼,陽具震了10多下,才把精完完全全射完出來。

我抽回我陽具,見到她的花徑不斷倒流出超濃超白的精液,精液衰混合著她的處女血。可能我儲足7日的濃精實在太多,搞到那聖心學生妺完美的小腹有些微微脹起。

她的子宮可能給我的濃精全佔有,睇來她不想懷孕也不可能了,不知道一個又靚那麼清純的17歲聖心學生妺,給一個又臭又樣衰的48歲變態佬強制中出,究竟會生出怎樣出什麼來呢?

給我中出得慘,聖心學生妺已經哭到無力躺平在地下,我即刻拿起相機,幫她著回她那對尖頭高跟鞋,將她給我強姦蹂躪,還著住校服的身體拍個不停。除了瘋狂對著她給我射滿精液的陰部外,還特寫她給自己條底褲塞口,再給我的巨陽拍打的清純靚樣。

由於我太興奮了,還有很強的性慾還可以射多次。我先解開聖心學生妺對手仔上的膠索帶,再取出她口中的底褲仔,看來她就快給底褲焗死。

而我就除去身上的膚色襪褲,再將那對貼身襪褲包住我條大腸,由腳尖位到襪頭位,一個一個圈的包住條巨腸,直至完全包實。

「…鳴………鳴……你………你還想怎樣的呀…………」

我迫她用隻白白的纖纖玉手,套弄我的給襪褲包著的小弟弟,幫我打飛機。

當聖心學生妺一握著陽具的時,我的大腸就向上勃了一下,可能在襪褲和聖心學生妺的纖纖玉手包裏下,感到特別興奮,一上一下的套弄,我的陽具明顯變得比之前更硬和漲大………

「呀…好舒服呀…妹妹仔…可以再快一些嗎?」

在幾聲低沉的呻吟後,我就在襪褲中射精,雖然先前已射了一次,但今次的數量都不少。

儘管有襪褲包住,但精液都透過襪褲的表面,沾到那聖心學生妺一手都是精。射完後,我要聖心妺慢慢地維持套弄的動作,因我還要享受射精後的餘波快感。

我把對膚色襪褲從大腸脫下來,明顯見不到任何精液,因為所有的精液已經被聖心妺那膚色襪褲一一吸收。

「好舒服呀,妹妹仔,依對膚色襪褲已經沾滿了我的精液,加上我同妳都著過依對膚色襪褲,有妳我的體味,我要你留下來留念,下次再著俾我玩。我走之前,你要再穿上這對淫蕩的襪褲給我拍照啦!」

聖心學生妺想我這個變態佬快些走,只好硬著頭皮穿上那對膚色襪褲,沾滿精液的絲襪令她極不舒服,加上她的陰部依然不斷倒流精液。

我發覺她即使著返對膚色襪褲,腳板上給我咬的牙印還是好清楚。我再瘋狂的影了一輯相後,就警告她不要報警或者告知其他人,否則我會將她被我強姦的相貼通街。

我穿好衣服後,就去她的洗衣籃,沒收一套她著過未洗的聖心商科校服(粉紅色恤衫,深藍色校裙),一對未洗的膚色襪褲和她剛才著住的尖頭高跟鞋,再拿走她的門匙,同抄下佢手機號碼和地址。

留下被我變態強姦,足足三小時的聖心學生妺,她坐在地上痛哭。

「我還會再來的………哈…」我就回家去…

雙美嬉春

春末夏初的氣候,總是使人最舒適的季節,運動場上的健兒們,都在這個爽

朗而又舒適的氣候之下,大顯身手。

家政職校的女學生們,在課余之暇,也都走出教室,在運動場中,做了一些

活動身體的運動。

健美操,是這所家政學校中的女學生們,最喜愛的運動,而這所學校,都是

女生,人們都習慣的,稱它為新娘學校。

美麗的女孩子們很多,其中也有很多難以入目的女生,但是聰明大方而又美

麗的女生們,在這所學校之中,總是出盡鋒頭,得到了不少的贊美。

趙燕玉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進入了這所學校,已經有一年了,當這個學期

終了時,她將要進入二年級了。

林靜玲和趙燕玉是同班同學,兩人的私交也很好,不論什麼時候,她們兩人

總是在一塊,連上廁所,也都是同進同出的。

雖然這是一所女校,其中的閑言非語,也是很多,同學們看到趙燕玉和林靜

玲,成天同進同出的,都說她們兩人在搞同性戀。

這雖然是一些閑話,而數在趙燕玉和林靜玲的耳朵之中,臉上都是有一些發

紅,這件事是怎麼傳出來的呢?

原來是在-個周末的午後,同學們都數學了,林靜玲和趙燕玉兩人在校園的

草地上坐著,兩人天南地北的談論得忘記了時間,一直的在嬉笑著。

她們兩人穿的都是學校的制服,白襯衫、黑裙子,而趙燕玉的身材,已經顯

露出少女特有的曲線來,而她的衣服,又使得特別貼身,裙子也短,更把她那均

勻修長而又細白的大腿,露出的很多,叫入看了就會心動。

林靜玲看了,就笑笑的,用手在趙燕玉的大腿上,上下的摸了一摸,順手又

在燕玉突出的胸前,揉了一下笑道:

「小趙!我看你是差不多了。」

趙燕玉被她這樣突然的一說,說得答不出話來,也笑看說道:

「你這小妮子,說的是什麼,我都聽不懂?什麼差不多了?」

靜玲笑道:

「我是說,你長的越來越迷人了,這-只腿,又白又嫩的,如果我是男生,

-定要把你給追上,才安心呢?」

燕玉聽她說的,又是那些男女關系的事,心裡就有數了,也不管林靜玲有什

麼反應,就笑道:

「靜玲,跟你說真的,那個叫做劉雲山的,昨天一大早,就在馬路上等我,

說了一些怪怪的話,好叫人有些怕怕的呢!。」

靜玲問道:

「你這個大美人,還怕什麼?到處都有男人追,像我這樣的,就是沒人要。」

趙燕玉聽了,笑著打了她一下,然後說道:

「你少在我面前要花樣,前兩個禮拜,你和柯武去開旅館,是在為什麼?問

你你只是笑,看你的樣子,好像已經不是處女了。」

林靜玲一聽到說到了柯武,心也只是跳,臉也只是紅,同時也有一些害羞的

樣子,把頭低了下來。

燕玉問道:

「快點自己招了吧!免得我強逼你說出來。」

林靜玲向四下裡看了一看,然後說道:

「小趙!說真的,你可不能笑我呀!」

燕玉道:

「我笑你干什麼?女孩子和男生交朋友是正常的事情,只有老師們古怪,不

准我們接近男生,你和我說有什麼關系?我們兩人是要好的同學嘛!」

靜玲道:「柯武是讀高中的學生,已經高三了,馬上就要畢業了,我本來也

不認識他,在公車上,天天會遇到他,每次都在我身上胡摸。」

燕玉笑道:

「你不准他胡摸,人家不是就不敢摸了嘛!大概是你送上去,人家才下手的。」

靜玲道:

「才不是呢?因為車上的入多,好擠的,別人把我擠到他身邊,我的胸部,

就頂到柯武的身上,他笑了一笑,就伸手向我下面亂摸,好怕人的。」

接著,校園之中,又來了幾個女同學,她們不是同班的,平時都不打招呼,

為了怕別人聽到了她們兩人的秘密,趙燕玉和林靜玲就不再談下去,兩人並肩的

走出了校園。

學校之中,雖然是周末,三三五五的學生,還有一部份留在校中,有的在作

功課,有的是專門為了說笑而留在校中,因為周末不上課,也沒有老師來管,各

人的行動也都自由的在發展著。

林靜玲拉了趙燕玉的手說道:

「我們去玩好嘛?」

燕玉道:

「我也想出去走走,可是又到那裡去呢?」

靜玲道:

「到西門町去好了。」

燕玉笑道:

「除了西門町,我們就沒有別的地方好去嗎?」

靜玲道:

「別的地方是有,可是那地方都是沒有格調的地方,走起來都不帶勁的。」

她們兩人在校外的紅磚道上,正慢慢的向著公車站走去,口中不停的在說看

話,也沒有注意身邊。突然之間,林靜玲的身邊,有人在她的肩膀上,輕拍了一

下,林靜玲嚇了一跳,回身一看,不由得的,臉就脹紅了。

趙燕玉也跟著回身往後一看,就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高中學生,在林靜玲的

身後,用手在林靜玲的肩上捏弄著。

靜玲道:

「哎呀!是你,把我給嚇了一跳,你怎麼這樣嗎?在馬路上就動手勤腳的。」

趙燕玉看看這個男生,並不認識,把頭低了下來說道:

「靜玲,這是你的朋友呀?我先走了,明天你到我家來找我好了。」

林靜玲見燕玉要走,一把就拉著燕玉道:

「什麼話嘛!我們兩人一塊,這位同學就是柯武柯武笑嘻嘻的,對著趙燕玉

點了一點頭,然後又對燕玉仔細的看了一看,覺得趙燕玉的樣子,長得非常好看,

身材也十分的可入,就笑著說道:

「原來是趙小姐,真是一位大美人啊!我前幾天已經聽到靜玲談過你。」

趙燕玉從來也沒有和男生們多談過話,現在被柯武一贊揚,她反而覺得有些

不好意思,一時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把臉紅著。

柯武道:

「兩位小姐,今天是周末,我請你們去吃咖啡好嗎?」

林靜玲由學校出來,心裡就想去找柯武,雖然和趙燕玉是要好的同學,她和

柯武在十多天前,已經發生過肉體關系,這幾天每天都為了性慾的衝動在強忍者,

那裡還有心情去閑逛。想不到在學校外面,遇見了柯武,如果要不是趙燕玉在一

塊,他們兩人有可能就一同走了。

但是林靜玲為怕趙燕玉為說出她的秘密,所以把燕玉留在一塊,一面在動腦

筋,想要和柯武再去搞上一次。

靜玲聽柯武說要請吃咖啡,就說道:

「燕玉,陪我一塊去嘛!」

燕玉笑道:

「你們兩人去好了,我夾在中間當電燈泡,怪沒意思的,同時也影晌你們的

談話,多沒意思呀!」

柯武說道:

「趙小姐,一塊去嘛!其實我和靜玲,也是很普通的朋友,能夠和你認識,

也是我的榮幸,你又何必那麼保守嗎?」

燕玉笑道:

「我一點也不保守,只是為了使你們交往的自由一些,兩個人一起,不是很

好嗎?又何必拖著我呢?」

靜玲道:

「燕玉,我說話比較直爽,你也不必多心,你是不是有意思去找你那位劉雲

山呀?」

燕玉聽了,脹紅了臉,低頭說道:

「你要死了呀?我和他又不太熟,只是認識而已。」

柯武道:

「認識就是朋友,現在是開放時代,趙小姐又何必那麼保守嗎?」

經過了一陣的商量,趙燕玉想了一想,一個人回去,也沒有什麼事情,靜玲

又拖著不放,不如一同去玩玩好了。

在一間燈光黑暗的地下室中,排滿了咖啡座,一對對的情侶們,正親熱的擁

抱在一塊,情話綿綿的,正低聲的細語著。

趙燕玉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心裡有些不太自然。林靜玲是和柯武來過這

裡,顯得比較自然。侍者送上了飲料,那裡知道林靜玲這時拉著柯武,兩人就坐

在一塊,趙燕玉只好坐在他們的對面坐位上。

靜玲不停的只是和柯武在說話,同時兩人親熱的抱在一起,燕玉看在眼裡,

心裡就覺得滋味不同。

燕玉說道:

「這地方只是你們一對來的地方,把我拖在一塊干什麼嗎?」

靜玲笑道:

「哎呀!陪陪我嘛!」

燕玉笑道:

「你現在有柯武陪就好了,要我有什麼用?」

柯武連忙說道:

「趙小姐,打電話把你的男朋友約來嘛!大家-塊玩玩,又是周末,也不忙

著回去,何必一個人無聊嗎?」

燕玉道:

「我沒有男朋友,同時我也不想交男友。」

柯武笑道:

「我明白了,大概是沒有見到滿意的,我為你介紹一個好嗎?」

趙燕玉聽了,連忙把頭搖了兩下,靜玲就接著說道:

「柯武,用不到你操心,人家早就有了,只是還沒有上路罷了。」

燕玉笑道:

「你們兩個不是已經上路了嗎?」

柯武聽趙燕玉這樣一說,本來還不太好意思對靜玲動手,這時就笑著對靜玲

的臉上,吻了一下,同時那一隻手,就在靜玲的大腿上,摸起來了。

林靜玲硬是想不到柯武會當著燕玉的面,做出這種動作來,連忙罵道:

「柯武,你要死了呀?怎麼這樣嗎?燕玉看了會亂宣傳呀!」

燕玉笑道:

「你少和我正經了,你們倆上旅館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這些話一說了出來,靜玲覺得當時面子上不太好看,可是一霎那之間,也就

過去了,同時用手在柯武的身上,輕輕的打了兩下。

燕玉笑道:

「靜玲,你這樣打柯武,不會心痛?」

靜玲笑道:

「小趙!不要假裝了,想辦法把劉雲山找來,我們不正好是兩對。」

柯武也願意為燕玉找劉雲山,可是燕玉雖然對劉雲山有一點點印像,而兩人

並沒有交往過,更談不上其他的。

燕玉說道:

「劉雲山和我,並沒什麼,只是他單方面的追我,我也並沒有答應他嘛!」

柯武見燕玉所說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時林靜玲就說道:

「柯武,小趙說的是真的,他們並沒有來往,只是劉雲山常寫一些紙條約小

趙出去,小趙一次也沒去過。」

燕玉笑道:

「像我這種女孩最乖了,那像靜玲,偷偷的和你去旅社,我都不敢聽此

柯武見燕玉說出了他的秘密,只是笑了一笑,靜玲為了,臉也紅的像一張紅

紙一樣,用手輕打著燕玉。

靜玲道:

「小趙,你要死了呀?這種事怎麼可以說出來嘛!」

柯武是一個調情的高手,一看到趙燕玉所說的,是指出他和靜玲弄那事的事

情,他心裡也明白了,這位趙燕玉,可能也有些想好事了。

咖啡座很暗的燈光,兩人坐在一塊,也看不清楚臉部,這時的柯武,就把手

伸在身邊的林靜玲的大腿上,想要往她的小腹下面摸。

可是林靜玲動也沒有動,反而把大腿叉的開了-些,柯武的手,正好摸在她

的妙洞口上。

林靜玲把頭一歪,倒在柯武的肩上,口中出了一口長氣。

趙燕玉很敏感,一聽到靜玲的出氣聲音,有些不太對勁,雖然在黑暗之中他

她集中了視力,向著他們兩人看過去,上面並沒什麼。

可是燕玉總覺得他們兩人在搞什麼鬼?又向下面一看,這時就看到靜玲的一

只大腿,伸了好長,一隻手就在靜玲的大腿上面在摸著。

靜玲一動也沒動,只是出長氣,用手把柯武拉的很緊。

燕玉笑道:

「你們兩個入怎麼這麼不要臉?在干什麼嗎?」

柯武聽了,只是笑,並沒有說話,而林靜玲聽了,連忙說道:

「哎呀!小趙,你既然知道了,就讓我享受兩分鐘嘛!」

趙燕玉一看他們兩人的情形,知道靜玲現在是忍不住了,先前聽說她和柯武

開房間,並沒看到,而現在一看這情形,開房間的事情,並不假了。

燕玉被靜玲的喘氣聲和他們的那些撫摸動作,弄得心跳的很急,想要走吧!

靜玲又死拉著不放,柯武也只是留她。

燕玉說道:

「你們兩人倒是很好的,把我留在這裡,不是要我的命嗎?」

靜玲笑道:

「小趙!我們兩人是知己的好朋友,就和柯武一塊玩玩好了。」

趙燕玉聽了,臉紅的更利害,同時輕聲的說道:

「我和你不同,我還是處女,怎麼能亂弄嘛!」

柯武笑著說道:

「小姐,現在是什麼時代嘛!女孩子沒有性的經驗,已經落伍了。」

燕玉道:

「不是我保守,是沒有合適的男生,所以就保留到現在。」

靜玲道:

「柯武很有辦法,也很行,我第一次給他,一點痛苦都沒有,並且還有很多

的舒快的感覺。」

趙燕玉被林靜玲說得心裡癢癢的,又看到柯武把手放在為玲的下面那東西的

上面只是動,靜玲舒服得只是吞口水,同時大腿也叉的好大,讓柯武摸弄,雖然

沒有看到是摸穴,但是柯武的手,放的地方是靜玲的穴上。

燕玉看著,心裡想著,這時靜玲就把她拉了過來,叫她坐在柯武的身邊,三

個人坐在一張火車座的沙發上,把柯武夾在中間。

趙燕玉-坐了過來,柯武就毫不客氣的,把手向燕玉的胯下,伸了進去,對

著她的那地方,摸了下去。

當時燕玉本能的把雙腿一來,同時把柯武的手推了一下說道:

「哎呀!怎麼這樣嗎?人家和你又不太熟,怪不好的。」

靜玲笑道:

「怎麼不好嗎?還怕什麼足你實在的很差勁。」

柯武的手,被燕玉夾在她的兩只大腿中間,燕玉又覺得怪不好意思的,連忙

又把雙腿松開來。

那裡知道,柯武趁著她把大腿松開的時候,手就往上一摸,隔著一條絲織的

小三角褲,正好摸到燕玉的陰唇上。

燕玉試到,柯武的手接到陰唇了,心裡只是跳,嗓子也只是發干,人就一軟,

坐了下來,腿也松開了。

這時候,他們三人誰都沒說話,柯武用手指在燕玉的陰唇上,輕輕的逗弄看,

弄得穴水,也冒了出來。

柯武對靜玲說道:

「靜玲!小趙冒水了。」

靜玲笑道:

「死柯武,你真的好會,是不是摸到小趙的那東西了?」

燕玉輕聲的對靜玲說道:

「有呀!這人好不老實啊!」

靜玲笑道:

「小趙,是不是很好?」

燕玉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癢癢的,人好緊張的,好像比我自己摸要好多了出

柯武知道趙燕玉這時已經動心了,他把靜玲先松開來,雙手把燕玉的裙子拉

高,伸手就把她的三角褲給拉了下來。

趙燕玉想不到柯武會這樣大叫,當著靜玲,就敢脫她的褲子,燕玉想用一手

去拉著三角褲,可是已經被柯武給拉下來了。

燕玉說道:

「哎呀!這……這……不好嘛!這人真厚臉皮。」

靜玲知道柯武把燕玉的三角褲脫下來了,故意的問道:

「小趙,是怎麼一回事?」

燕玉說道:

「你問他好了,我怎麼好意思說嘛!厚臉皮,脫我褲子呀!」

靜玲連忙說道:

「小聲一點,這地方四面都有人,會給別人聽到呀!」

趙燕玉一想也不錯,這裡都是一對一對的,在輕聲的嬉笑著,有的也是氣喘

吁吁的,輕聲的啊!啊!著。

柯武趁著趙燕玉不敢大聲的時候,就把她的腿拉的開了一些,對著她的嫩穴

上,用手撫摸著。

因為這地方的光線很黑,想看是看不見的,只有用摸的。

柯武的手,在燕玉的陰阜上,先摸了一陣,陰阜的穴毛,長的並不太長,但

是已經長了好多。

而下面一摸,軟軟的陰唇,還有一些水份,柯武的手指,就向燕玉的陰核上,

摸了進去。

趙燕玉試到他的手指,伸到尿眼上了,一陣的奇異感覺湧上心頭,人也跟著

有些發軟,同時陰道之中,也有些奇癢起來了。

柯武的手指又向下面的陰道中,想要摳進去,燕玉試到,有些微痛,連忙把

他的手給推開了。

燕玉輕聲的說道:

「這地方不能通,會痛的。」

靜玲知道是摸到穴口上了,就笑道:

「小趙,是不是摸到你的那個小肉洞了及」

燕玉道:

「就是嘛!這人好會啊!我都快要尿出來了。」

柯武聽燕玉說要尿出來了,連忙把手放開了,就笑道:

「我的好小姐,你不要尿到我手上了。」

燕玉笑道:

「活該!誰叫你這麼壞,摸人家女生的那東西。」

靜玲笑道:

「我的也被他摸去了,同時他還會吃呢!」

趙燕玉不僅靜玲說的「吃」是什麼意思,想要問她,又怕柯武笑她外行。女

人就是這樣,有很多的事,不僅也裝著好像懂的樣子。

柯武說道:

「小趙,你不是要尿嗎?先去尿好了,尿完了我們也該走了。」

燕玉笑道:「剛才摸我,好像要尿出來,現在又沒有了。」

靜玲笑著說道:

「這小穴是個妙穴。」

柯武道:「妙不妙?我們找個地方看一下就知道了。」

燕玉笑道:「去你的!要看你看靜玲的好了,我才不給你看呢!」

林為玲對於趙燕玉所說的,根本一點也不在乎,笑了一笑,隨口說道:「我

出來,就是要找他看的,你不僅,以為不好是嗎?」

燕玉說道:「你是不怕,弄都弄過了,我還是處女嘛!」

靜玲笑道:

「是不是想當老處女及不給人看?」

趙燕玉聽了也沒有說話,就在靜玲的身上,打了一下,把三角褲穿好了柯武

帶著這兩個小姐,在咖啡館門口,叫了一都計程車,趙燕玉又想走,又想和他們

一塊去玩,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計程車。

車子開得飛快叫燕玉在車子中,一直問靜玲,是要到那裡去,而靜玲的回答,

也是不知道。

到一家賓館的門口,計程車停了下來,三個人一同下了車,柯武把車錢付了,

車子就開走了。

趙燕玉雖然沒有在外面玩過,但是到了賓館門口,她知道所謂賓館,就是旅

館,是專門為方便情侶們而設,聽說設備都很豪華。

正在想者,就看到一位服務生,笑嘻嘻的過了上來,柯武帶了她們兩人一同

上了電梯。

服務生為他們安排了一間套房間,柯武和林靜玲,很大方的走了進去,趙燕

玉也硬著頭皮,走進房間,服務生把門關上,就走開了。

這個房間設備得相當漂亮,裡面有雙人床,也有沙發、電視、小冰箱,房間

裡面,就是一間浴室,裡面的毛巾全是新的,冷熱水都有,真是高級的享受。

趙燕玉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一切都覺得很新鮮。

柯武就對燕玉說道:

「小趙!你怎麼不坐下來?」

燕玉道:

「心裡有些怕嘛!死靜玲,到這地方你可高興了。」

靜玲笑道:

「這看什麼高興的嗎?我和柯武,去過四五個賓館了。」

燕玉笑著把舌頭一叫說道:

「我的老天!你真會偷偷走私,我以為只一次呢!。」

柯武道:

「第-次是我找她的,以後的幾次,都是靜玲要的嘛!」

燕玉笑道:

「靜玲的膽子也真大,也不怕肚子大。」

柯武坐在床上,正想把衣服脫下來,這時的林靜玲,把趙燕玉拉到窗口違的

沙發上,坐了下來。

靜玲道:

「小趙!剛才在咖啡館裡,你被柯武摸,是不是淌了好多水,這裡洗澡很方

便,去洗一洗嘛!」

燕玉聽到問她,柯武摸穴的事,臉就紅了,連忙說道:

「你是怎麼搞的?這種事也說出來?」

靜玲笑道:

「還有什麼關系,我是好心,叫你去洗一下嘛!免得下面不好受。」

趙燕玉向著浴室看了一看,下面雖然被摸過,也流過水,現在已經也幹了,

可是有些想要小便,因為是和柯武第一次見面,有很多的話,不好意思說出來。

柯武在床上笑道:

「小趙,我為你洗好嗎?我很會給女生洗澡。」

燕玉連忙說道:

「去滾你的,我才不要給你洗,你去給靜玲洗好了。」

靜玲笑道:

「我又沒有給他摸,洗什麼嗎?」

柯武走過來,不好意思拉趙燕玉,就把靜玲的手拉著說道:

「我們兩個一塊去洗,不管小趙好了。」

燕玉道:

「你們兩人去洗,我自己回家好了。」

靜玲笑道:

「你少來這一套,要回去,我們一同回去,我看還是我和你先洗澡,叫柯武

在外面看著,不要有人進來了。」

燕玉道:

「這樣差不多,那有女生讓男生幫洗澡的嗎?」

柯武笑道:

「有啊!有啊!靜玲就跟我洗過好多次啊!」

林靜玲把柯武推到床上,向他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拉了燕玉,兩人就一間進

了浴室,把門關上了。

趙燕玉為了怕浴室的門沒栓好,還特意的把門鎖接了一按,這才放心。可是

像這樣的賓館,浴室的門,裡外兩面都能開,根本鎖不上。

門鎖上了,燕玉就對靜玲說道:

「死鬼!都是你,害我被柯武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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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娘

  
 
 
周大娘年已三十六,但是肌膚雪白,身軀窈窕,倒像是二十多歲而已。
。守寡已七年,只因有點家業,又有奴僕伺候,所以不肯敢嫁。女兒雲英,乖巧伶俐,母女倆做著針線排遣日子。 
  
  
  
 
 
 
耕生時常在花園時花植草,兩家只隔著一道矮牆。周大娘見他生得貌美,暗自喝采,不覺心動。
 
 
此日,落花又到周家談天,周大娘將她引入房內,但見鋪陳華美,不落俗套。 
 

 
  
  
  
  
  
  
  
  
  
  
  
  
  
  
  
  
  
  
  
  
  
  
  
  
  
  
  
  
  
  
  
  
 

 
 
落花是時常過來串門的,此刻她摸著紅綢紗被,笑看說:
 
 
「如此香噴噴的被兒,可惜大爺去世太早,大娘一人獨眠。」
 
 
周大娘白了落花一眼,正想卒她幾句的時候,只見一人輕移蓮步,婷婷娉娉地走了進來。落花連忙行禮,看她蛾眉淡掃,粉頸輕勻,雙目清秀,上衣淡青色衫子,一下著湘妃絲裙,標致得如同壁上的美女。正是雲英,年於十五,尚未受聘。
 
 
「怎麽不常常過來玩呢?」雲英向落花問道: 
  
  
  
 
 
 
「家內乏人,工作忙啊!」落花接著說:「小姐出落得好不動人!」
 
 
雲英害羞地低垂著頭。
 
 
三人又把閑話說了一會,落花起身要告辭。這時,雲英已經回房,周大娘遂悄悄地對落花說:
 
 
「相煩帶條白绫巾送绐你家少爺。」
 
 
落花正想問何緣故,只聽周大娘又說:
 
 
「還有,這一對耳環是要送你的。」 
  
   
 
 
落花會意地接過來,連聲道謝。回到家後便把汗巾送給耕生。耕生愕然問道:
 
 
「從來不曾通問,爲何以汗巾見贈?」
 
 
「我也猜不透周大娘的意思!」落花回答。
 
 
「大概想要那種快活事吧!」耕生附在落花的耳邊說:「但是她年歲那麽大了,如何和我相配呢?」
 
 
落花因爲也受了一些好處,便極言大娘的美麗容貌,又溫柔又體貼。耕生只置之一笑。落花終於又說:
 
 
「少爺常說要娶一位絕頂美色的女人,周大娘的小姐就是西施之容了,像仙女那麽標致。」
 
 
「周家小姐嬌美如花乃鄰闾皆短,我正想一親芳澤呢!」
 
 
「那就是了。少爺必先從大娘下手,只要大娘高興了,還怕那和如花似玉的小姐不上手嗎?」
 
 
「有理。」耕生贊成地說:「你替我作成此事,我有厚賞,中秋節快到了,就約周大娘相會吧!」
 
 
落花立刻又跑到周家去聯絡。周大娘不勝之喜。
 
 
中秋之夜,雲淨天空,一個冰輪異常皎潔。周大娘推說身體不適,等雲英回房後,她就獨自地在內室等候著。
 
 
只聽得後門輕敲兩下,大娘悄悄起身放了耕生進來。她低聲說:
 
 
「隔壁就是小女臥室,尚放小聲些才好。」
 
 
耕生在月光之下已見大娘風韻,不覺動情,更且他本來就是有所爲而來的,只覺丹田一陣發熱,那條陽物已勃了起來。
 
 
大娘羞羞弱弱的模樣,耕生先自覺寬衣,然後將她抱往床上,伸手摸她的陰戶,只有幾根細毛,大娘的陰戶圓圓隆高著,恰像出籠的饅頭,非常溫暖而有彈性。
 
 
她已經好多年沒做房事了。如今被耕生這麽一摸,立刻敏感地身子震了兩下,還想稍加矜持,卻忍不在淫水直淌而出。 
  
  
  
  
 

 
 
耕生提起陽物在她的陰戶囗搖了幾下,立刻長驅而入。
 
 
「哦………嗯。」她輕輕叫著。
 
 
大娘乾旱已久,快活欣喜,理所富然,更加上耕生的陽物既長且大,塞滿了整個陰戶。使她本能地擡高屁股相迎。
 
 
耕生將龜頭直放她的花心,一囗氣就抽了五、六百下。弄得大娘兩眼圓睜,「伊伊唔唔」叫個不止。她說:
 
 
「想不到郎君如此知趣,又生著這般妙東西,哎唷………塞得我整個滿滿地………唷,一點兒空隙也沒有。又酸又癢……我的魂兒早就飛了,真是快活。」
 
 
耕生見她熱情如火,雙臂緊抱著他的腰背。於是馬不停地大肆出入,又抽了五、六百下,方才射出精來。
 
 
大娘忙於舌頭伸入耕生的口內,兩人緊緊相抱,將至四更才披衣而起,是時月照紗窗,宛如白晝。大娘倚著耕生的肩膀說:
 
 
「我已寡居七年,一直堅持操守。但自見郎君之後,即不能自主,我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何原因。」
 
 
耕生只笑著不語。大娘又伸手入他褲內,只覺那話兒又已堅鐵一般,她說:
 
 
「郎君身體溫文,何獨此物粗長,真叫人愛死了。」
 
 
耕生給她摸得心動,常下又脫了衣服,兩人一抱上床,又戰起來。
 
 
月光之下,照得大娘身體雪白,兩只酥乳滑潤如油。耕生抄起她的三寸金蓮,抽送時卻覺乾緊不易進入。弄了良久方有淫水流出,於是愈抽愈急。
 
 
「仆、叭、仆、叭………。」
 
 
性器接合的聲音響著。大娘已死去活來,香汗透出陰精直放,時已五更。
 
 
耕生急忙起身,由大娘送至後門,回到家中正好落花相迎,耕生累得合衣而睡,直至日中方才起身。從此他和大娘時相幽會,皆由落花傳送消息。
 
 
雲英是一位貞靜的閨女。只是懷春年齡,也時常會作些绮麗的幻想。
 
 
一夜,忽聽得母親房中似有兩人腳步聲,繼而是帳鈎搖動及細微微的「絲絲」聲。雲英心想,母親的房中怎會有如此怪異響。隨即又想到鄰家使女落花時常過來,每次都附在大娘的耳根悄悄說話,一定有些暧昧情事。
 
 
她蹑手蹑腳地繞至屋後,從窗縫往裡一瞧。只見母親的床上有一年少書生和母親正相擁著親嘴。
 
 
那少年人長得眉清目秀,雲英仔細一看正是隔壁的程少爺。又見他的腰下現出一件毛鬆鬆,頭粗根細的肉條。
 
 
母親伸手摸著那肉條,只見它逐漸地硬而高舉起來。緊接著,母親仰臥在床上,眯眼笑著,輕聲說: 
  
  
  
 .
 
 
「來啊………我開始癢了………啊………上來………。」
 
 
耕生趴了上去,手扶著那根硬肉條,朝著大娘小便的地方塞了進去。
 
 
大娘立刻將兩腿勾住耕生的腰部,雪白的臀部往上聳著。仍然是很輕細的聲音叫著:
 
 
「哼………哦………快活死了………郎君真是…………哎唷……………入得我好美…………哎唷……哎唷…………好美。…………」
 
 
雲英看得面紅耳赤,忽然間自己那小便的地方起了一陣熱烘烘的水流,
 
 
好像是小便跑出來了,但是卻有極其舒服的當樣感覺。
 
 
她的身子顛抖了一陣,伸手往兩腿之間一摸,原來流出了黏綢綢的一大泡,整個小便的地方濕淋淋地。心想:這真是怪事,從來沒流過這種東西來呢!
 
 
此時,大娘已緊緊抱住耕生的胸膛,把她的屁股兒像磨臼般旋轉著,同時呻吟道:
 
 
「唷………心肝兒………唷………郎君,……我快活死了…………哎唷………,哎唷………入死我了………哎唷………心肝………。」
 
 
雲英正看得入神,忽聽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情娥也來偷看
 
 
雲英將情娥叫回自己房中,問起這事的來由,情娥一一告訴,而後笑道
  「這件勾當都是落花搭成的。像程家少爺那種年青郎君,不要說大娘心喜,就是我也覺得要愛上呀!」
 
 
「臭丫頭,說出這種話。」
 
 
「不過………。」情娥接著又說:「大娘怎麽好自己快活呢?理當配绐小姐作夫婿才對呀!」 
  
  
  
 
 
 
雲英笑著罵了兩句,情娥回房後,她匆匆換了底褲,又覺小便的那地萬有點酥癢,只得將手指塞進去抓著,卻覺得有些疼痛,竟夜不能入眠。

狼愛似火

第一章

大興安嶺的西南方,千百年來的古戰場,忽有奇星異動——

星子墜落,一分爲二,瞬間消失在神秘無際的草原……

*****

黎曜風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因爲在現實中,一向冷靜謹慎的他絕不可能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

「唔……嗯……嗯……」

雙唇被狠狠地吞噬,陌生的、狂熱的、異常柔軟的舌尖侵入自己的口腔,貪得無厭地、反複舔舐著每一寸的粘膜,乳珠、性器全都被強硬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搓弄得又紅又硬——

「唔……啊……放……放手……」

低沈磁性的男聲回以吃吃一笑,讓黎曜風更是羞怒不已。

正面已被攻擊得幾乎毫無招架的餘地,黎曜風剛想揮拳推開眼前這個可惡的偷襲者,一個不留神,身後竟不知何時也落入了他人之手!

雙臀被用力地掰開,那連自己也不常觸摸的小洞被手指挑逗似地按摩擴張……

黎曜風還來不及抵抗,就瞬間被另一個兇猛的硬物不顧一切地沖了進來——

「嗚啊啊——」

腸道被瘋狂地進出抽動,內髒像要被活生生攪爛的劇痛讓黎曜風再也忍不住地慘叫出聲!

「不——」

黎曜風痛得渾身發顫卻依稀可聽見身後另一個男聲安撫的低語。

他知道自己哭了。

在現實中不管遇到任何困難也絕不可能掉下的眼淚,在這兩個連臉都看不到的侵略者面前,自己卻丟盡顔面的哭了。

「嗚……可惡……不……嗯……哈啊……啊……」

明明痛的想死,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進入角度的變化,卻又有一種從未有過的、令人發狂的絕頂快感不知羞恥地像風暴一樣席捲了他瀕臨崩潰的肉體!

哈啊……啊……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咬住下唇拚命忍住像蕩婦一般的淫叫聲,但身體卻再也禁不住一陣陣地抽搐痙攣,在精液猛地噴射出來的時候,黎曜風以爲自己已經死了一回!

男人們野獸般的氣息和精液隨后也嘶吼著四處散濺在他的身上,炙熱地幾乎要灼傷己身……

混……混蛋!

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毫不留情地操弄蹂躏的黎曜風簡直氣得發狂!

醒來!快給我醒來!

盡管肉體還殘存著欲死的快感,盡管這只不過是個可笑虛幻的夢,但一向冷靜理智的黎曜風卻絕不容許自己有如此失去控制的時候!

*****

惡夢!

真是他媽的惡夢!

清晨醒來發現自己淚留滿面,還可笑地搞了一床精液后,黎曜風簡直羞憤難當!

心情惡劣地狠狠洗漱一番,把那張該死的床單一把扔進垃圾桶里,黎曜風冷著一張臉就上班去了。

「老爺子有急事召喚,速回!」

秘書匆忙遞上的字條,讓正在主持學校董事會議的黎曜風原本壞透的心情更加惡劣。

老爺子——黎家的最高主事者,也是一手將自己帶大的爺爺,處事向來臨危不亂,像今天如此緊急的召喚,尚屬首次。

黎曜風心頭略一沈吟,決定將會議交給學校的副董事,由他代替自己繼續主持的工作。

車子急駛在前往近郊山上的一條僻靜公路上,過了幾個轉彎,黎曜風在一處從外界幾乎看不出有道路的樹叢中穿越而過。

在毫無人煙的小路上又行駛了將近十分鍾的路程,黎曜風才終於停下了車,改用步行的方式往更深的山頭走去。

黎家古樸的龐大院落在鬱郁的樹林間已隱約可見,黎曜風才步上台階,一擡頭就見到自己的爺爺已在大門口翹首期盼。

「爺爺,外面風大,你怎麽不在屋內等我呢?」眉頭微微一皺,黎曜風已知道事情絕對非同小可,否則向來雷打不動的爺爺也不會急到要在門口等他了。

「曜風,你可回來了。快,快跟我進屋去,你小叔也在屋裡等著你呢。」急切地扯著孫子就往內屋走去,黎家老爺看起來又是興奮又是迫切。

小叔?怎麽連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缥缈的小叔也來了?到底是發生什麽大事了?黎曜風心中不由得愈來愈疑惑。

「曜風,幾年不見你是愈來愈俊了,要不是你已經訂婚了,我看黎家的門坎恐怕都要被求親的人踏破了,哈哈哈……」黎南平在自己這個相貌堂堂的侄子肩上用力一拍,爽朗地大笑起來。

「小叔,你說笑了。」黎曜風淡淡地說。

「你哦,個性如果再開朗一些就好了,年紀輕輕就這麽死氣沈沈的,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哎,自己的哥哥和嫂嫂在曜風小時候就雙雙過世了,由專制跋扈的爺爺養大的小孩也難怪會這麽不活潑啊。黎南平搖了搖頭,輕輕歎了口氣。

「什麽死氣沈沈?曜風這樣是穩重!『穩重』這兩個字我看你這輩子是不會懂的吧?」黎家老爺冷冷地瞪著自己這個從小就不安分的小兒子。

「爺爺、小叔,到底是發生什麽事了?爲什麽這麽急著找我回來?」黎曜風知道如果不快轉移話題,這兩個向來不對盤的父子倆肯定要吵起來,今天的他可沒心情再替人勸架了。

「曜風,快,你快跟我來。」黎家老爺一聽孫子提起這件事立刻迫不及待地將他拉進屋裡。

「快跪下。」

「爺爺?」黎曜風看著向來不祭拜任何神明的爺爺竟然向著案上一個老舊的木盒子虔誠地下跪膜拜,不禁有點愕然。

「曜風,還不快跪下。」

「是。」再看到一向視禮教爲無物的小叔也跟著頂禮膜拜,黎曜風立刻跟著跪下。

三人在連磕三個響頭后,黎家老爺率先起身打開木櫃子,姿態恭敬地請出來了他視逾性命的珍寶——一塊約有半個手掌大、近乎透明、上面有著不知名雕刻的玉佩。

「爺爺,這是……?」

「曜風,這就是我們黎家千百年來的傳家之寶,也是一直庇蔭我們黎家代代昌盛、享盡榮華富貴的『神物』!」

原來坊間一直在流傳有關於我們黎家的「神物」就是這塊毫不起眼的玉佩?第一次見到實物的黎曜風心裡微感詫異。

「曜風,你可別小看了這玉佩,這可是我們全族人視逾性命的命脈啊!如今爺爺將它暫時交給你,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需要你帶著它一起完成。你一定要答應爺爺,就算丟了性命,也絕不可讓它落入他人之手,知道嗎?」

「爺爺,我知道了。」黎曜風神色一整,慎重地低頭,讓爺爺將玉佩載上自己的頸項。

在玉佩貼上胸前的那一刻,一股奇異的感受突然湧上心頭——

黎曜風不知爲何竟想起了昨夜的夢。

體內莫名地騷動起來,當他發現自己竟然差點勃起的時候,黎曜風立刻狼狽地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曜風,怎麽了?你臉怎麽這麽紅?」很少看到神色淡然的侄子有如此奇怪的表情,黎南平不禁好奇地問。

「沒什麽,我沒事。」
努力驅逐那詭異的感受,黎曜風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曜風,你立刻隨你的小叔動身,此行任務艱巨,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爺爺從小給於你的種種嚴格訓練,爲的就是這一天啊!」

「爺爺,我明白了,我會全力以赴的。」

「去吧,帶著騰格里賜於我們的恩澤,回到我們族人那遙遠的故鄉去吧……」

*****

騰格里——草原人的「天」。

對世世代代生長在蒙古草原上的遊牧民族來說,騰格里是父,草原是母。

而由騰格里派遣前來守護這片美麗草原的,卻是人們打從心底最畏懼也最崇敬的——蒙古狼。

黎曜風眼前就有這樣一大群。

騎在高大勇猛的突厥馬——烏珠穆沁馬的背上,望著眼前金毛燦燦、殺氣騰騰、大如花豹的數十匹蒙古巨狼,黎曜風心中頓時一凜。

對「狼」,尤其是威猛的蒙古狼,黎曜風從小就有著極爲深刻的研究。

當其它的小男孩都在玩汽車、玩機器人的時候,黎曜風卻從小就被爺爺丟進書房裡研究狼的一切。

雖然不懂爲什麽爺爺要這麽做,但他卻從不以爲苦,因爲他是打從心裡喜愛這種美麗勇猛的生物。

那時候,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騎乘在馬上奔馳,想象與一大群狼在草原上競跑的畫面……

「這下算不算美夢成真啊?」黎曜風望著眼前的狼群自嘲地笑了笑。

熟悉狼性的黎曜風知道自己麻煩大了,單槍匹馬遇上正在「開會」的狼群,雖然由他們光亮的毛色看出這不是群餓狼,但由他們那像錐子一樣射向自己的目光中,黎曜風知道他們已對這闖進他們「作戰會議」中的陌生人動了殺機。

何況這還是一群不尋常的狼。

一般來說,狼群的數量不至於如此壯觀,狼群中也不可能個個身子大小如此統一,但這群狼看起來卻像是精挑細選、萬中選一的一樣高大、一樣威武,就像是……

「禦林軍!」

黎曜風心中頓時湧起狂喜。

找到了嗎?真的找到了負責守衛「神上」的草原禦林軍了嗎?

自己和小叔費盡千辛萬苦在這片無邊無際的草原上尋找了大半個月,小叔還莫名其妙地發高燒住進了醫院,僅剩下自己一人背負著家族的使命沒日沒夜地尋找著。

「曜風,千百年來守護我們家族的『神物』其法力已日漸微弱,向來無病無災的族人已接連出了意外,可見厄運已經開始降臨我們家族了!族裡的薩滿法師告訴我們,在這個月的第二個月圓之前,這塊玉佩的法力就將永遠消失了!你務必要在此之前找到我們的『神上』,懇請他再次莅臨我們家族,再賜予我們另一項神物,以庇佑我們黎家代代再擁有綿延的福分,不然只怕我們家族就要大難臨頭了!」

耳邊響起爺爺殷切的叮囑,眼看第二個月圓再過幾天就要到了,黎曜風心中不是不緊張的。

但今天……我終於找到了!

黎曜風決定相信自己的判斷。

不動聲色、冷靜出奇地騎著馬緩緩前行,黎曜風和身下出名的戰馬很有默契地假裝沒有看見眼前的狼群,用一種絕對自信、無比從容的姿態一步步地悠閑漫步而去……

他知道自己此刻需要的是絕對的勇氣與智慧,不但要讓生性多疑的狼群看不出一絲的猶豫和膽怯,還要讓他們相信自己有恃無恐,身後有百萬援軍相隨,不然只怕他一個輕舉妄動就可能引發草原上最兇殘的蒙古狼群體攻擊!

黎曜風身上有槍,但這槍再快再凖,也絕不可能同時能消滅數十匹勇猛的狼武士。狼是最團結、最有群體作戰意識的動物,只要有一隻狼受到攻擊,其它的狼群便會集起反抗、報複到底!

深知狼性的黎曜風當然不會犯下如此低等的錯誤。何況他根本無意傷害這群狼。

他還需要他們引導他去晉見「神上」!

黎曜風計劃等躲過這群狼的監視,他就要悄悄地尾隨在它們身後,利用最先進的科學儀器找到「神上」所在的地方。

夜色如墨,連月亮都不見蹤影。

馬上的人和人身下的馬,眼看就要安全地通過狼群的攻擊范圍了。

突然,一匹狼向黎曜風身後的山坡飛奔而去——

黎曜風心口一跳,知道這一定是聰明的狼軍團派出的探子,想察看他身後是否真有援軍埋伏。

大事不妙!

黎曜風當機立斷,沒等到狼探子回報,他大吼一聲,一手拔出手槍,對空連放三槍,另一手則拉緊缰繩,策馬狂奔!

狼群被突如其來的槍響嚇得集體一震,向後方略微退了開去,但不管他們受到何等驚嚇,依舊訓練有素地保持著草原狼軍團古老的建制和隊形,前鋒、中衛及后衛一一排列整齊,絲毫沒有鳥獸散的混亂,讓回頭張望的黎曜風也不由得心生佩服。

在這時,狼探子不負使命地奔回軍團中做了回報。

狼群們終於識破了狡詐人類的空城計!

黎曜風知道事情要糟,連身下的寶馬也察覺了事情的變化,而慌張地噴著氣,撒蹄狂奔起來!

狼群們瘋狂了!對侵略者他們向來不留任何活口!

厚厚的雲層在這時突然散了開去,聖潔的月亮將恩澤灑遍鬱郁的草原……

強姦魔1-4


黑夜初奸

運動少女之奸

廁奸高材生

廣未涼子破處摧花

摧殘大波美女

姊妹同悲

破徐艷

迷姦暴虐酒井法子

黑夜初奸
夜,是我最心愛的時刻,因無盡的夜空能令我血液裡的奸虐細胞全面醒覺,而化身為午夜奸魔。
這裡是市內的公共屋村,大約有三十多棟高樓,而且警力薄弱,是我的理想地點。現在是晚上7:00,我主要在車站守候我的獵物,突然,面前經過一個少女,看似趕著回家的樣子,我終於找到對象了。
我悄悄地跟著她,沿途對她仔細分析,她身穿白色校裙,長髮及背,大約十五,六歲,但身材豐滿,腰細細而胸圍最小也有34寸,遙來遙去,令我慾火高漲。再看她的面容,眼大大膚色又白又滑,更令我難以忍耐。
經過了十多分鐘的路程,少女看來已到達目的地。一棟位於山邊的大廈,我心裡不禁偷笑,看來獵物已逃不出我的魔掌。
我們一同走到電梯大堂,少女對於陌生男子的跟蹤仍毫不知情,而我卻把握這空檔好好打量著她,不知是否校裙太緊的關係,她的一雙乳房比想像中更
,待會我一定要好好品

我和她一同走進電梯內,這裡就只得我們二人,少女按了17字,而我卻把握機會伸出手擘,先用手擦過她豐滿的雙乳,再按在電梯的關門制上。她身體微微一震,卻沒有太大反應,而我卻憑此動作充分瞭解她雙峰的彈性。
我對選擇獵物很仔細,不足一定條件我是不會動手,經我的觀察,她的面容是B級,身材是B級,但神態舉止卻是A級,看來她註定要成為我的獵物。
電梯已到了少女的層數,我悄悄地尾隨其後,看清四周無人,行動的時間到了,我亮出一把8寸長的尖刀,出奇不意地,先從後以左手緊按她的小嘴,再以右手的尖刀指向她的面頰。
少女先是一呆,跟著便猛烈反抗,苦於嘴巴被按卻發不出半點聲響,我當然不會讓她逃脫,先以右手在她肚上轟上兩拳,再在她耳邊說聲若再反抗便劃快你的臉,少女先是驚於我神拳之威,再被我惡言恐嚇,只好乖乖聽命於我。我先帶她來到大廈的後樓梯,這裡既無人煙,而且更方便逃走,是我行兇的好地方。
我先放開按著她嘴巴的手,然後命她雙手緊握樓梯的欄桿,我終於可好好觀察這美女,只見她雙目緊閉,眼角卻流下淚水,身體因不安與驚嚇而發震,害怕嗎?
別緊張,我們先玩個遊戲吧!說完我已一手按在她的膝蓋上,我們現在玩問答遊戲,我問你答,若答錯的話我的手便會向上移,我們就開始吧。你叫什麼名字?慧儀,少女以微弱的聲線答著。
很好,慧儀,你多少歲?16歲。那你有沒有男朋友?
慧儀遲疑了一會,我的手移上了點。
沒有,慧儀慌忙回答。
那麼你仍是處女吧?她點點頭,我的手再往上升。
你沒有回答我啊!
還是,慧儀哭著回答。
我的手在哪?
我的大腿上,慧儀答。
我一邊問著問題,手卻撫摸著她的大腿,她的皮膚很滑,手感也很好。
我一面享受著一面問問題,你的胸圍多大?35D,我心中震驚手卻已到了大腿邊沿,一面撫摸她的內褲,一邊問,你的內褲顏色?粉紅色,慧儀答道。
我不相信,但手已離開她的內褲。
現在拉起裙子證明給我看,慧儀那敢不從,於是慢慢揭起裙子,而我當然是在超近距離欣賞這幕。
我一面命令她揭高些,自己也往前移近。我以舌尖輕舔她的內裙,享受她的氣味,然後說你說謊,我要處罰你。
慧儀滿心震驚,於是我命她脫下內褲,我接過她的內褲,看了看便放進袋中,其實她並未說謊,只不過是我希望好好虐待她。
現在跪在我的面前,我站直身並從褲中抽出雞巴來,我的雞巴因剛才的連番撫弄已硬直起來,八寸長的巨龍在張牙舞爪。
我喝令慧儔伸出舌頭,像舔雪糕一樣舔我的雞巴,慧儀看來全無經驗,舌尖全舔在我的敏感地帶,我一邊享受著連番快感,一雙手卻從不閒著,隔著衣服一邊一隻地揉動著她的35寸巨乳,我的雞巴在慧儀的口腔內不停抽插。
她濕潤的口腔,溫柔的舌頭不斷刺激著我的每一條神經,終於我將白濁的液體全數射進她的嘴內,我看著精液從這美女的嘴角不斷滴下,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我喝令慧儀轉身手按牆壁,而我則一手伸進她的裙內,玩弄著處女的禁地,另一手則不停解開她身上的衣扣,並從衣領伸手入內不停摸索,慧儀擁有35寸的巨乳,只靠一隻手自然掌握不住,我只好以指尖夾著她的奶頭不停來回轉動,而另一隻手則玩弄著她的陰唇,我再以舌尖吸啜她的耳珠,令慧儀全身沐浴在強烈的快感中,從她濕潤的下體,硬直的乳尖來看。
是時候了,我心中喝了一句,然後粗暴地撕碎她餘下的衣衫,脫掉她的乳罩,現在這美麗的慧儀已全裸的站在面前,我從袋中拿出手扣,將她雙手扣在她的身後。
慧儀看來也明白將會發生何事,不斷做著最後掙紮,但她的反抗不單白廢功夫,反而更進一步刺激我的摧殘慾望,我將她整個緊按牆邊,低頭吸啜她的乳尖,不時更以牙齒咬扯,而另一隻手則緊接著慧儀的陰部,並以中指突入陰道內。
慧儀受著連番沖激不禁聲淚驅下,我則繼續以指頭玩弄其陰核,慧儀乳香四溢,另我不禁一口咬下。
我將手抽離她的下體,手上沾滿了透明的液體,我將手拿到她面前。
我親愛的慧儀啊,看看,這是你的愛液。
我以舌頭嘗了嘗,便把愛淚盡數抹在我的雞巴上,我的雞巴比先前更大更直,看來是時候了。
我將慧儀壓在牆壁上,並以雙腳強行分開慧儀的一雙美腿,雙手則化為鷹爪抓著她的巨乳不放,手指則夾緊她的乳頭,嘴巴則強吻著她,舌頭更伸進她的嘴內。
慧儀雙手被手扣扣著,對我的攻擊根本豪無還擊之力,我的舌頭則吸啜著她的香舌不放,慧儀的嘴腔內還殘留著我精液的氣味,這卻令我更為興奮,我那八寸長的雞巴已頂在慧儀的陰唇上,部份龜頭更插進陰道內,看來炮台已經裝好了。
我在心裡倒數,五,四,三,二,一,隨之而來的便是奮力一頂,我的整條雞巴便結結實實的插進慧儀的花蕊內,突然失去處子之身令慧儀痛得淚流滿面,而我則痛快得難以形容。
慧儀的肉壁緊緊包著我的雞巴,抵抗著我的每一下攻擊,而我的雞巴卻豪不理會,不斷反覆進進出出,將打樁機一樣越插越快,越插越深,陰道口流出透明的分泌混和著處女的血絲。
可憐的慧儀早已哭得梨花帶雨,而我絲毫沒有理會,享受著破處的快感。
我的雞巴早已頂進陰道的盡頭,火熱的龜頭緊迫著慧儀柔軟的子宮,我享受著慧儀肉壁的緊壓,子宮腔內傳來陣陣收縮,越壓越緊。慧儀的肉壁就像一個緊扣重重地鎖著我的雞巴。
我向慧儀說,是時候給你紀念品了,我的雞巴更大更深的插入慧儀的子宮內,不停地瘋狂插著。
就在我到達高潮的瞬間將雞巴插進慧儀的子宮最深處,我對慧儀說我要你這一生體內都帶有我的精液,便將無數的精液盡數
在慧儀的子宮內,連續的射精足足維持了四,五分鐘,數量多得由慧儀的陰道口滿溢出來,而慧儀則無力地倒在地上,看著一切發生。
我躬下身吻著慧儀的陰唇,將多餘的精液,慧儀的愛液和處女的血絲吸了一口,便往慧儀的嘴內灌,而她亦只得把這些混合物全數喝下。
看著我美麗的傑作無力地倒在地上,我心裡仍不滿足,於是我坐在慧儀的肚子上,對慧儀說,你的35D乳房質數不錯,可惜剛才我並沒玩夠,現在我們來繼續吧。
也不理慧儀的反對,強行把她的35D巨乳擠壓出一條深深的乳溝,並把我的大雞巴夾在其中。
我對慧儀說這招叫波霸熱狗腸,你好好享受吧!
便不停前後磨擦,看到慧儀痛苦的表情,卻令我更為興奮。
其實慧儀的乳房不單止大,而且很
又富彈性,令我非常滿意,我用指尖捏著慧儀的乳頭,把她的雙峰越夾越緊,快感也越來越強,終於一
如注,我的雞巴沒因第三次射精而有所減弱,精液就如一道白色水柱一樣強勁地打在慧儀美麗的臉上,和高聳的乳房。
看見慧儀一臉精液,嘴角和下體不斷流出我的傑作,我感到滿足非常,留下赤裸裸的慧儀踏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運動少女之奸
第二天,我發現全城報紙一概大字標題,少女慘被變態色魔撕暴,先玩性遊戲,再施以口交,強姦及乳奸。
我邊看著報紙,一邊以慧儀的內褲自瀆,回味著當晚的情景。電視台正播放著警方的回應,美麗的女警咬牙切齒的保證,一定盡早破案,走著瞧吧!我心裡想,看著警花美好的臉容,高聳的雙峰,貼身的警察服,不禁令我慾念高漲,決定今夜再次出動。
我期待已久的黑夜終於降臨,我換好衣服,我的戰衣以簡便為主,特點是就算細心觀察,事後也不會留有印象。
我背起工具袋,經過上次事件之後我變得加倍小心,工具全放在暗格裡,外面放小許書本掩息,就算警方刻意尋找也難以發覺。
今次我不再在車站守候,改在一些偏僻的大廈附近徘徊,查看有沒有合適的獵物。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過,我心裡越來越焦急,慾念卻越來越高漲,竟然沒有合適的少女,不是太老便是太醜。
時間已是晚上十時,我卻只有空自等待,忽然,遠處走過一位少女,我見機不可失,自然從後跟隨,約莫走了五分鐘,少女已來到自己的大廈樓下,我沿途觀察著她,細心分析,少女個子不高,約160CM,身穿白色運動服,深藍短褲,手執一個排球,看來熱愛運動,很好,待會我們一同做愛做的運動。
其實她的身材並不出眾,上圍看來只得33寸,不過相貌極美,短髮至肩,唇紅齒白,鼻子高
,眼睛含情默默的,而一雙又白又滑的大腿裸露在短褲外,令人想入非非。
可能由於經常運動,她的臀部曲線很美,還是處女吧,自上次一役後我已愛上強姦破處的行動,看著無助少女痛苦失貞的樣子,令我獲得加倍的快感,而且處女的陰道緊窄非常,令人幹得興奮無比。
我對她的上圍不大滿意,不過其他方面卻很好,加上現在自己性慾高漲,她只好怨自己運氣不好。我們一同走進電梯,運動少女按了頂樓,而我則把握機會,裝作按關門制,以手擦過她的一雙乳房,品
她的乳質,想不到她乳房細細,彈性卻極佳,看來這獵物的各方面也不錯。
電梯到達了頂樓,我尾隨其後,看清環境,待這運動少女行至樓梯旁,隨即動手,以手緊按她的小嘴,另一手則以刀指嚇著她。
別反抗,乖乖跟我走,我吩咐少女,隨即沿樓梯拖她上大廈的天台。
我把少女拖至天台,看清四野無人,手便在她身上活動起來,我以手扣將她反手扣起,手已快捷地揭起她的運動衫,少女的運動型胸圍被我粗暴的撕破,隨即露出一雙小巧的乳房。
少女還在不斷反抗,我老實不客氣地給她兩巴掌,少女才停止哭鬧,驚惶地看著我。
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我把你推下去,我恐嚇著少女,她現在只求我不傷害她,說要什麼也答應。
是嗎,我笑淫淫答著,我要你的處女之身呢?
少女頓時面色慘白,哭求我放她一馬。
你還是處女嗎?
少女點點頭,真幸運,看來我又有機會表演我的破處神功。
叫什麼名字,多少歲,我問。
張思敏,15歲。
三圍數字呢?
33-22-35,思敏臉紅紅的答著。
我的好思敏,你乖的話我便放過你,思敏立即點頭答應。
我當然不會放過她,更要好好與她樂一樂呢。
好,現在靠在牆邊,我要玩含乳。
看著思敏小巧而堅
,又富彈性的乳房,我早已心神難耐,我以左手握著她的左乳,不斷揉弄,一面低下頭,把思敏的整個右乳含在嘴中。
可能由於經常運動,她的一雙乳房彈性極佳,含在嘴中就好像吃布丁一樣,令人興奮。
我的左手也沒閒著,一時大力一時輕力的把玩著她的左乳,抽扯,擠壓,抓玩她的乳房,思敏的乳頭還是淺粉紅色的,看來從未被人玩弄過,如何受得這些刺激,乳頭慢慢轉硬,乳房也漲了起來,看著這些轉變,令我更為興奮。
嘴巴大力吸啜她的右乳,舌尖不停撥弄她的乳頭,不時以牙齒咬扯,令思敏又快樂又痛苦。
我擡起頭,改以雙手大力狂揪她的雙峰,思敏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命她伸出舌頭,隨即將她的香舌吸入嘴中,和她舌戰一番。
我雙手的攻擊集中在思敏幼嫩的乳頭上,手指不停捏動,只見思敏的乳頭已硬直起來,我吸啜著思敏的舌頭,一面想著如何玩弄這美女,那蠢處女還以為我會就此放過她。
我離開她的身體,脫下她的運動短褲,思敏穿了一條粉紅色的花邊內褲,這情形下更見性感。
我隨即把她的內褲脫掉,收進自己袋中,就如對待慧儀一樣,我仔細觀察她的陰部,和慧儀作比較,也許因為思敏比慧儀年輕一歲,她的陰毛也相對地小,如短草般圍在她的陰唇邊。
經過我連翻玩弄,思敏也非常興奮,在她的陰道口斷斷續續的流出透明的愛液,我以舌尖輕舔,細意品
,思敏的愛液比慧儀的更淡,味道不是太濃。
我從袋中取出飲管,命思敏躺在地上,將飲管的一小節插入思敏的陰道中,確定不傷及處女膜,便大力吸啜起來,我雙手緊捉著思敏的大腿,嘴巴卻不停吸啜,飲用思敏的新鮮愛液,只痛得思敏聲淚驅下。
我深深吸了一口,將滿嘴的愛液灌回思敏的嘴內,強迫她全數喝下。
我取出相機不停拍攝,將赤裸裸的思敏將數攝入相中,一筒三十八張的底片轉眼用光,思敏不停哀求,我那會理會。
我解開思敏的手扣,並命令她跪在地上,自己則脫下褲,我的大雞巴早已急不及待,擡起頭來,足足八寸長,勁道非凡。
我命思敏將我整條雞巴含進嘴內,她的小嘴哪裡能夠容納,只含到一半便頂在喉嚨上,我要她一面用雙手按摩我的睪丸,一面吸啜我的陰莖,而我則在思敏緊密熱熨的小嘴內不停抽插,雙手則擠弄她的乳頭,思敏的口水沿著我的雞巴滴在地上。
我火熱的龜頭不斷撞擊著思敏柔軟的香舌,我則享受著無盡的快感。
我很快便到達高潮頂峰,我將陰莖狠狠插入思敏的喉嚨中,將八寸長的巨物完全插入她的小嘴內,無數的精液便沿著食道,直接射進思敏的胃內,精液的氣味令思敏伏在地上不停嘔吐,
吐不出我早已射進她胃內的大量精漿。
我將思敏推倒,命她像狗只一般伏著,自己則
到她的身後,我將她的大腿分開,以舌頭舔她的大脾。
由於我以飲管所作之玩弄,思敏的陰部仍不斷流出愛液,我輕易的便將一節手指插進思敏的陰道內,不停刺激著她的陰核。
是時候給她致命一擊了,上次我在牆壁上以直立式將慧儀強姦破處,今次一定要
其他體位。
我再次扣上思敏雙手,自己半跪地上,將思敏的雙腿分開,然後托著她的臀股,將她的下身放在我的身上,我的陰莖抵在她的陰道口,與上次一樣,只插入龜頭的一小部份,待炮台裝好再施以破處一擊。
思敏也看出我的目的,拚命反抗。我以右手緊按她的嘴巴,左手則抓著她的左乳不放,我的嘴巴則狠狠的咬著思敏的右乳,將她壓得動彈不得,破處的時候到了。
我深吸一口氣,五,四,三,二,一,隨即全力一頂,八寸長的雞巴整根插進了思敏的陰道內,輕易的插破了思敏保存了十五年的處女膜,看到處女血不斷從陰道口滴出,我心裡爽快極。
不愧是處女,思敏的陰道比慧儀的更為緊窄,肉壁緊緊夾著我的雞巴抵抗我的攻勢,我先大力抽插將陰莖插到思敏的陰道盡頭,然後以三淺二深之式,一輕重的撞擊著她的子宮,破瓜的痛楚,早已令思敏痛得不似人形,八寸長的巨大雞巴強行在幼嫩的處女陰道抽插。
我火熱的龜頭以轉穿她的子宮為目標,而思敏的肉壁不停收縮擠壓,刺激著我的陰莖,我將攻勢加強,陰莖越插越快,越插越深,越插越狠,思敏的下身也被我撞得起伏不定,可想衝力之巨。
我說出最喜愛的對白,是時候給你紀念品,便更為瘋狂的不停抽插,思敏的愛液混和著處女血瀉了一地都是,思敏已被我操得死去活來。
我將龜頭插入她的子宮盡頭,享受著連翻快感,我要你一生體內都有我的精液,說完便以龜頭不斷撞擊思敏的子宮,在高潮中把精液全數射進思敏的子宮深處。
不要,今天是危險期,思敏慘痛叫著。
可惜已經太遲,精液灌滿子宮及陰道,多得倒流出來,量真的很多。
不過我仍不滿足,思敏則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處女之軀被色魔強暴奪去,身心的痛楚都很巨大,再被色魔以精液灌滿子宮,說不定因此懷孕,更令思敏心膽俱裂。
幹完還不走,你快滾,我不要再見到你,思敏痛罵著我。
別急,現在只是上半場呢,我回應她。
思敏才驚慌我仍未滿足。
我把思敏推倒地上,自己隨即坐在她的肚上。
我要你跟我乳交,我看著思敏充滿彈性的乳房。
我要思敏捉著我的雞巴,以她的乳房不斷磨擦,間中以乳頭刺激著我。
思敏的乳房不大,但另有一番風味。
很快我便到達高潮,我把精液全數射在思敏的臉上,看到她被摧殘的樣子,我的獸慾已得到滿足,我用她的裸照,要脅她不要報警,便悄悄的離她而去。

廁奸高材生
或許由於我手上有其裸照的緣故,思敏並沒有報警,不過我一向小心,再在家中靜養個多星期,才再繼續我的奸獵之旅。
今次我改在一些主要的街道守候,街上行人不小,可惜卻沒有合我心意的獵物,時間已是晚上十一時,我正想放棄,卻發現眼前有一條熟悉的人影,我慌忙從後追蹤,遺恐浪費了這最後良機。
前面的不正是李孝慈嗎,她是我以往學校的高材生,更是聞名的校花,我和她不同班,但早已聽過她的艷名,我自中五被趕出校至今已兩年沒見,想不到她長得更豐滿美艷。
她剪了一頭爽朗的短髮,身材明顯豐滿不少,上圍怎看也有35D,肉臂結實,修長的大腿富線條美,擁有一身微古銅色的肌膚,再看臉容,瓜子臉,唇紅齒白,長長的睫毛,是一個絕頂美女。
其實以孝慈的條件,一定不缺裙下之臣,但卻一直無人問津,原因是她自持美女,又是高材生,眼高於頂,不但看不起全校的男生,更經常對我們呼呼喝喝,所以至今仍沒有男友。
看來老天待我不簿,待會我一定要好好奸虐這獵物,改變她高傲的性格。
孝慈越走越快,難道已發現我對她不懷好意,我隨即打消念頭,只見孝慈急急走進公廁內,原來是便急,這所公廁地方闊大,內裡清潔而光線充足,平日很受女性歡迎,但在深夜十一時當然人影不見,我看清周圍
境,便跟隨走進女廁內。
我先把女廁的門鎖好,以防止再有人闖入,再細心觀察環境,內裡只得靠牆一格的門是關上,我可愛的孝慈一定就在裡面。
我靜靜地走到她的鄰格,輕關上門,踏著廁板在廁格頂偷窺,只見孝慈正忙於用紙巾抹著廁板,還未開始解決,我當然不會放過這機會。
已拿出相機,靜待她的表演,看來孝慈已經滿意,她轉身揭開裙子,拉下純白少女內褲,便坐在廁板上,隨即水聲向起,我則瘋狂拍照。
孝慈的陰毛柔軟而細密,圍在兩片陰唇邊,我把她的陰部看得清清楚楚,雞巴也忍不住硬直起來,水聲完了,我縮回廁格,免得被她發現,整個排尿過程被我拍下。
孝慈還毫不知覺,她整理好裙子,便走出廁格,來到洗手盤邊洗手,我推開門,迅速走到她身後以刀指著她,孝慈從鏡中看到被陌生男子威迫,眼中閃出害怕的神色。
你是誰?想幹什麼?孝慈強裝鎮定。
我是色魔,想幹什麼,當然是幹你這小美人,我打趣回答。
我將孝慈按在洗手盤上,以下身緊壓著她的屁股。
你叫甚麼名字,多少歲?我故意問。
李孝慈,17歲,三圍數字呢?
35D-24-36,她回答著。
我對舊校的女生制服自然相當熟識,手輕易的解開她的上衣。
孝慈穿了一件少女型半件頭內衣,簡直浪費了她的美好身段。我撕破她的內衣,孝慈那堅
的雙峰便完全裸露出來。
我一邊一隻緊握她的乳房,手指捏弄著粉紅色的乳頭,嘴巴吸啜她的耳珠,舌頭舔動她的頸項,孝慈從未與男性有過身體接觸,正值發情期的她很快便快感如潮。
很爽嗎,我問孝慈。
你放心,對著你這種美女我至少幹五,六次才滿足。
說完右手已離開她的右乳,從後揭起她的校裙,扯下她的內褲,收進袋中,手已在孝慈的陰部撫弄起來。手指插入陰道內玩弄她的陰核,孝慈隨即嬌喘連連。
陰道更流出大量透明的愛液,其實孝慈的身體已經成熟,早應給人好好享受,卻在充正經,今天就由我替你開苞破瓜。
我將孝慈推倒地上,拿出女廁的水喉便向她不停沖射,水柱集中在她的乳房和陰部,直至她純白的校服濕透至透明為止。
我喝令孝慈脫去剩餘的衣服,全裸的跪在我面前,我自己則脫掉褲,拿出早已硬直的雞巴,命孝慈含進嘴內。
孝慈哪敢不從,張開櫻桃小嘴將我的陰莖慢慢含著,孝慈全無經驗,我一面指導她何時應用舌尖輕舔,何時應吸入喉嚨深處,一面享受著觸電般的快感,很快便在她的嘴內爆漿射精,我命孝慈全數喝下,一邊想著下一步如何奸虐她。
為免夜長夢多,我決定先破處為妙,我將孝慈拖回洗手盤邊,喝令她雙手緊握洗手盤,我要以老漢推車一式將她就地正法,我下身緊壓她的屁股,雙手一邊一隻大力的抓著孝慈的美乳,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只靠孝慈的雙手支撐著,一部份雞巴插進陰道內,待炮台裝好即時行刑。
我倒數,五,四,三,二,一,隨即全力衡插,第一下竟不能轟穿處女膜。
我將陰莖抽後寸許,命令孝慈從鏡中好好欣賞破處的一刻,便集中全身之力,由雞巴狠狠轟下,強大的衝力先轟破處女膜,再將整根陰莖插進陰道盡頭,直抵子宮,孝慈更被我插得撞向洗手盤。
突如期來的失貞令孝慈痛得死去活來,我則抓著她的乳房借勢不斷抽插,口中打數,五,十,二十,五十,一百…..。
只幹得百餘下孝慈便忍不住呻吟起來,始終身為女性根本無法忍耐這種快感,就算被強暴也是一樣,看著孝慈一邊痛苦叫喊,一邊喜極呻吟的表情,我更越幹越賣力。
到了三百下左右,便對孝慈說是時候給你紀念品,便一邊抽插,一邊倒數。
由三百至二百,由百至五十,最後十下更是雷霆一擊,每一下也頂到她的子宮盡頭。
我要你一生體內也帶有我的精液,說完便將大量的精液盡數
進孝慈的子宮深處,足足維持了五分鐘,直至整條陰道填滿。
去勢仍絲毫不減,我怎能浪費我的寶貴精漿,便從孝慈的陰戶中抽出雞巴,硬生生插進她的菊門口。只痛得孝慈整個彈起,但我隨即緊緊壓著她,直至把孝慈的屁道也填滿,我的射精才告結束。
我觀察著孝慈,只見她的陰戶因六百多下的抽插而紅腫,下體及肛門口仍流著血,處女血絲及愛液遍地都是,而孝慈則神智不清的站著,睜大眼,微張小嘴,仍接受不到事情的發生,我怎麼會理會她是否神智清醒,跟隨便把孝慈推倒地上。
我要乳交啊,大美人。
我對孝慈說,跟著便以她堅
的乳房緊緊的夾著我的雞巴,35D果然不同凡向,我很快便作出第三次的射精,精液全數射在孝慈巨大的乳房上,奶白的一大片厚厚的塗在她的乳房上。
孝慈已回過氣來,我隨即對她說,我答應你要幹你五次的,現在還有兩次呢。
我坐在孝慈剛才坐過的廁格上,要孝慈用她幼嫩的手替我手淫,孝慈十指包圍著我的陰莖,像電磨般磨擦撫弄我的雞巴,連寸快感令我很快便把精液
射在她的玉掌上。
我命令她伸出舌頭將手上的精液舔乾,自己則讓雞巴好好回氣休息。
是最後一擊了,我對孝慈說,就試試我自創的面奸。
我一手抓著孝慈的短髮,緊按她跪在地上,另一手抓著自已的陰莖,往她面上不停磨擦,孝慈已被我奸弄得身心破損,毫無反抗之力,只懂得本能地扭轉面容。
我卻不停以她高
的鼻子,柔軟的面頰磨擦著,其實感覺比起乳交差得多,不過能近距離看著美女抵抗面上陰莖磨擦的痛苦表情,卻令我的奸虐心得到很大的滿足。
是離開的時候了,我對孝慈說。
剛才你小解的精彩過程已全被我拍下,若不想你學校的學生看到你的肉照的話,你就乖乖的別報警。
孝慈慌忙點頭答允。
我手上有這厲害皇牌,也不怕她玩什麼花樣。
說完便故意對著孝慈的鼻尖,作第五次的射精,奶白的精漿佈滿孝慈的臉上,看來她還透過鼻子吸入少許,痛苦地跪倒地上咳著,而我則心滿意足地慢慢離開。

廣未涼子破處摧花
終於等到了,報紙正報道著廣未涼子將會在下星期訪港的消息,其實我從她的第一本寫真集開始已經被她深深吸引,卻不是為了她的美麗可愛,而是希望能好好姦汙這天真浪漫的日本清純少女偶像。
現在終於等到機會,我打電話給一位任職新聞記者的朋友,問了一些有關廣未涼子的來港事宜,他的資料也很詳盡,連涼子住的酒店房間也打聽到,真是天助我也。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不斷明查暗訪,打聽廣未涼子將入住酒店的狀況,酒店為了保護廣未涼子不受閒雜人等及記者打擾,決定將整層封鎖,連酒店職員也不準出現,換句話說整層就只有可愛的廣未涼子在,這樣亦更方便我行事。
我早在廣未涼子抵港的五小時前,已順利潛入酒店,埋伏在該層的梯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現在已經是深夜二時,我暗想難道我的情報失誤,突如其來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維。
我探頭出外偷窺,看見我守候了整晚的獵物廣未涼子的出現,由於酒店的保安規條,整層也只有廣未涼子一人走著,連酒店的閉路電視也不準開啟,這令我可放心好好玩弄我的獵物。
廣未涼子今天穿了一條純白的連身長裙,只見她拖著疲倦的步伐往通道的另一邊走去。
我悄悄地從後跟蹤,只見廣未涼子停在盡頭的房間面前,以酒店獨有的磁卡打開門。
千萬不能讓她關上門。
我心裡暗叫不好,便以高速衝到廣未涼子的身後,廣未涼子警覺身後傳來腳步聲,慌忙轉身察看。
這時我已衝到她的身後,重拳無聲地轟在廣未涼子的肚上,只見她痛得連叫喊的氣力也沒有,整個人倒在地上緊按著肚,我把握這良機隨即把她拖進房內。
我把廣未涼子抱起放在床上,以膠布封著她的小嘴,以免因叫喊破壞我的好事。將她的雙手雙腳縛在床上的四角,現在這美麗的涼子已動彈不得,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睜著充滿恐懼的大眼睛,看著我將如何進一步對付她。
我卻不急於玩弄她,從袋中拿出我為今次行動特別買的攝錄機,架起對準床上的廣未涼子。
涼子察覺到我的報置,心裡倍覺警慌,其實我確是早有預謀,更特別去苦讀日語,今天就是我取得回報的時候,我坐在床邊,以手撫弄著廣未涼子細小的乳房。
很小啊!摸上去只得三十一寸。
我以日語問她,你是廣未涼子,17歲?
廣未涼子口舌被封,只好點點頭,你知道二次大戰時日軍如何對付中國的女子,涼子無奈地點點頭。
今天我就要在你的身上好好為那班中國婦女報仇。
說完便粗暴地撕碎廣未涼子身上的白色長裙,只見涼子穿著純白的少女乳罩,綿質的純白少女內褲,令人感到一陣青春氣息。
廣未涼子拚命掙紮,但礙於手腳被縛,一切也無功而還,我用刀割破她的乳罩,扯掉她的內褲,深深吸著沾染在她內褲上的體香,真想叫她在內褲上簽個名呢。
我把涼子的內褲放進袋內留為記念。赤裸裸的廣未涼子已活現眼前。
我拿出相機不停拍照,將涼子的裸體盡數攝入照片中,廣未涼子不斷瘋狂掙紮。
我對她說,你盡情掙紮吧,這攝錄機會把你的一舉一動全數拍下,留給我好好欣賞。
廣未涼子無奈地放棄掙紮,我伏在床上,以鼻尖緊貼著她的少女陰戶,吸著她的處女芳香。
我以手指輕輕分開她的兩片陰唇,觀察著內裡環境,廣未涼子的陰道非常緊窄,只有原子筆的粗幼,盡頭有一塊血色小膜。
憑觀察我已肯定廣未涼子仍是處女,為確定答案我擡高頭問她,廣未涼子點頭答是,我又有機會表演我的開苞神功。
我將舌頭伸進涼子的桃園洞內,廣未涼子當堂全身為之一震,我以舌尖不斷挑逗她的陰核,只弄得涼子快感如潮,很快便從陰道流出透明的愛液來。
我以嘴巴緊貼廣未涼子的陰戶,不斷吸啜她的愛液,想著這是萬人傾慕的廣未涼子的愛液,令我興奮得無以復加。
只見涼子被我啜的不停抖動,看來她的身軀相當敏感。
我脫掉身上的衣服,解開涼子的雙腳,把廣未涼子一雙雪白嫩滑的大腿強行從中分開,一邊一隻托在我的肩膀上。
雙手抓著廣未涼子小巧幼嫩的乳房,以牙齒咬扯她粉紅色的乳頭,而我則以結實的身軀緊緊壓著涼子幼滑嬌嫩的身軀。
我沒有說些什麼,廣未涼子已清楚我的意圖,不斷作出最後掙紮,破處無分國界,這說話證實是對的,涼子的一雙玉腿被我高高托起,肉體被我緊壓著,根本無從發力。
我任由她不斷掙紮,因為廣未涼子每扭動一下身軀,就只會更進一步刺激著我的摧殘慾望,最後廣未涼子放棄了反抗,軟軟的倒在床上,以悲哀的眼神看著我,眼角流下了淚光,一副任我處置的模樣。
我將少許陰莖插進廣未涼子的陰道來,等待著破處的一刻來臨。
我倒數,五,四,三,二,一,跟著全力一頂,雞巴以雷霆之勢轟穿了廣未涼子的處女膜,直插陰道盡頭,廣未涼子的陰道是我所遇過的眾多少女中最為緊窄的,陰莖的每一下進出,都帶來與肉壁的緊密磨擦,連翻快感剌激著我。
我以九淺一深的姿態不斷抽插,廣未涼子的肉體很快便向現實低頭,流出大量的愛液,支援著我陰莖的每一下抽插,看到自己的肉體被強姦得快感如潮,更令廣未涼子羞愧得無以復加,開苞破處的痛楚,慘遭破奸施暴的心理陰影,肉體上的玩弄,每一樣都狠狠剌進廣未涼子弱小的心房,不爭氣的身軀卻被玩弄得快感如潮,令涼子倍覺心傷。
我知道廣未涼子的身體屬於敏感型,於是加倍刺激著她的性感帶,耳珠,頸項,乳頭,腰間,屁股,大腿內側,陰唇,我都以唇舌及手指一一玩弄。
廣未涼子已興奮得全身不停扭動,是時候了,我扯下貼在她嘴上的膠布,強行將舌頭伸進涼子的嘴腔內,吸啜著廣未涼子的香舌。
只弄得涼子嬌喘連連,香舌任由我吸啜玩弄,廣未涼子的肉壁不斷收縮,擠壓著我的陰莖。
我對廣未涼子說,是時候給你紀念品了,便不斷加速大力抽插。
廣未涼子也被我幹得忍不住嬌喘呻吟,就在我將要達到高潮的瞬間,我發現廣未涼子已先我一步達到高潮。
我緊抱著她,將陰莖插進她的子宮深處,對她說,我要你一生體內也有我的精液,便在廣未涼子的子宮深處盡情
射。
我們無力地躺在床上,高潮的感覺暢快嗎?我問涼子。
對於自己竟被強姦至達到高潮,廣未涼子羞得無地自容,我把她手上的繩解掉,便拖著她連同攝錄機一同走進浴室。
我要廣未涼子在自己的乳房上塗上洗澡液,然後磨擦著我全身,那種快感真令人神往。
隨即要她以唇舌為我的雞巴作清洗,廣未涼子含著我的陰莖,以舌尖來回挑逗,令我快感如潮,很快便在她的嘴內射精。
我坐在浴缸內,喝令廣未涼子背著我坐在我的身上,命令她以陰戶對準我的陰莖坐下。涼子迫於我的淫威只好乖乖聽命。
我們以男下女上的方式坐著,在浴缸內以觀音坐蓮開始第二回合的交戰。
我從後揉弄廣未涼子的雙峰,手指捏扯她的乳頭,連翻刺激令廣未涼子不自覺地扭動腰肢,陰戶扣著我的陰莖上下抽動,快感一浪接一浪。
廣未涼子就在這種情況下,接受了我的第三次射精,這場澡足足洗了半小時才結束,我更要廣未涼子用舌尖舔乾我身上的水珠。
我把涼子拖回床邊,我要她雙腳站著,而上半身則躺臥床上,我從後拉著她的腰肢,以狗仔式從後作第三度強姦。
廣未涼子已經被我姦汙失掉處女貞操,不過她的陰道仍比不少處女緊窄得多。
我不停抽插玩弄著她,廣未涼子已顯得無力反抗,任由我玩弄她的肉體。
我很快便作出第四次射精,看著廣未涼子的美麗肉體,陰戶因三次的強姦合共千多下的抽插而紅腫,短時間不能再玩弄,可惜我的慾火仍未滿足,仍用不同的方式奸虐著廣未涼子。
這夜我總共作了三次強姦,一次口交,兩次手淫,一次乳交,總共射了七次精,不但廣未涼子被我奸得全身無力,我自己也雙腳發軟。
我看著涼子全身佈滿我的精液,滿意地悄悄離開。
第二天的報紙卻報導著,廣未涼子突患重病,取消訪港的其他活動,即日起程回日本休息,我看著這段報導,回味著昨夜的一切,展出了會心的微笑。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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