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妹劫(五)

第十三章

聽了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藍妮三人氣得臉色蒼白,全身發抖,那還說得出話來,看到三女的反應,周濟世心中暗自竊喜,於是接著又說∶「所以要對付你們最好的方法就是奪去你們的貞操,而且還要用盡各種手段來淩辱你們,將你們的尊嚴徹底的踐踏,才能消去他的心頭之恨。」

看了藍妮一眼,周濟世說∶「邢飛說他要的只是你藍大小姐一個,只要我肯將你讓給他的話,除了之前所說的條件之外,他還可以傳授我蠱毒煉制和使用的方法,說實在的,對於苗疆蠱毒的神奇功效我可說是聞名已久,如今終於可以一窺究竟了,怎能不叫我動心?再說我到大理去投奔朋友,還不知他願不願意收留我,所以我也就答應了。」

在聽完了周濟世的話後,藍妮的胸膛急遽的起伏著,經過了好一陣子,激蕩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復下來,只是臉色依舊蒼白,美麗的臉孔在極度的憤怒下扭曲,只見她咬著牙,從口中迸出一句∶「這個該死的東西┅┅」

周濟世一陣狂笑說∶「你說得沒錯,他的確該死┅┅」這時藍妮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向周濟世問道∶「等等┅┅剛剛你不是說答應了邢飛那個畜牲,怎麼現在又來對我┅┅」

「對你怎樣?說呀,為什麼不說下去┅┅」周濟世問道,眼看藍妮默不作聲,周濟世接著又說∶「這也是我說他的確該死的原因了,枉費我救了他一條狗命,他竟然恩將仇報的設下毒計想要取我性命,要不是我發現的早,如今我的屍體己經餵了外面的毒蟲了,既然他不仁在先,我又何必死守著那些承諾?」

「那他現在人呢?」

周濟世回答道∶「想不到你還挺關心他的,不過這也難怪,那小子長得人模人樣的,和我比起來是要好看多了,你放心好了,他沒事,只是讓我廢了武功,你只要將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說不定我會成全你們┅┅」

此時的藍妮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也不理會周齊世的話,除了殷萍斷斷續續的啜泣聲之外,室內頓時顯得一片沈寂,過了好一會,只見她突然擡起頭來,對著周濟世說∶「我有一個要求,如果你能答應的話,我願意視你為此生唯一的主人,全心全意的侍奉於你,不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有一句怨言,如果你信不過的話,我甚至可以對天發下毒誓┅┅」

周濟世說∶「如果你要我放了她們的話,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

藍妮說∶「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又何必自討沒趣?」

周濟世道∶「那你就說說看吧,其實我根本就不必理會你,不過既然你這麼爽快,我也不好太過小氣,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一定盡量成全你。」

強壓下憤怒的心情,藍妮略帶顫抖的對周濟世說∶「我希望你把邢飛那個畜牲交給我┅┅」

周濟世突然伸手托起藍妮的下颚,滿臉淫笑的說∶「那可不行,萬一要是讓邢飛那小子給拔了頭籌的話,我不就虧大了┅┅」說完,就待對著藍妮那微張的紅唇給吻了下去。

面對周濟世突如其來的襲擊,藍妮先是極力的閃躲,可是當周濟世的嘴唇印上自己的櫻唇時,只見她全身一顫,不但放棄了抵抗,甚至還張開櫻唇,迎接周濟世的舌頭進入,如此一來更令周濟世興奮得無以復加,雙手不由自主的移到藍妮胸前,在那對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著,而她非但不曾阻止,甚至於還將胸部前挺,任憑周濟世任意輕薄,藍妮此舉,頓時叫一旁的殷、蕭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好半晌,周濟世才慢慢的離開了藍妮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只見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滿臉淫笑的說道∶「夠味┅┅夠味┅┅」雙手猶自捨不得離開似的的在藍妮那飽滿的玉峰上不停的遊移著;只見此時藍妮一張俏臉紅如朝霞,口中微微細喘,更是憑添幾分動人的嬌態。

輕輕瞟了周濟世一眼,藍妮說∶「這樣的保證夠了沒有?你放心吧,我們會有今天這種下場,完全是拜那個畜牲所賜,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假如你還不放心的話,我┅┅我可以┅┅可以先給你┅┅」說到這裡,盡管心中早已有了決定,藍妮還是忍不住羞得低下頭來,整個臉更是紅得有如六月石榴般,連耳根上都感到一陣火熱┅┅

此時周濟世被藍妮那副含羞帶怯的動人嬌態刺激得慾火焚身,胯下肉棒猛然暴漲,直恨不得一把將她抱上床去,大戰他數百回合,原本隔著衣物在胸前遊走的右手此時己從領口伸了進去,直接把玩著那對高聳的玉乳,只覺得手到之處滑嫩細致,更是叫他愛不釋手,左手則順著腰部往下移去,漸漸移到那結實挺翹的豐臀之上,隔著裙子,輕輕的在股溝間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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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了藥草之後,殷萍依舊無力起身,只得整個人趴在地上,對於自己這樣的姿勢殷萍更是羞愧的滿臉通紅,眼中的淚水再度奪眶而出,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只周濟世兩眼目不轉睛的死盯著自己的赤裸裸的胴體,更是令她感到萬分羞辱,殷萍忍不住哀求說∶「求求你┅┅不要看┅┅」

誰知周濟世反而蹲了下來,伸手在她那高聳的豐臀上輕拍了兩下,嘴裡泠笑著說∶「賤貨,還不快點動手!你再給我拖拖拉拉的話,我就要你好看┅┅」

殷萍無奈之下,只得強忍著滿腔的羞憤,慢慢的將手中藥草移往自己的胯下,只見一縷淡黃的輕煙袅袅飄起,萦繞在殷萍的桃源洞口,久久不曾散去,這時一旁的周濟世突然一陣陣哈大笑道∶「精彩精彩┅┅早知道這事如此香艷迷人,還不如由我動手┅┅」更令殷萍羞慚得全身直抖,而一旁的藍、蕭二人,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又不忍心看到殷萍如此悲慘的情況,只得將頭側向一邊,來個眼不見為淨,一串串晶瑩的淚水從緊閉的雙眼中汩汩流出┅┅

沒過多久,只見一條長約近寸,絲線般粗細的暗褐色小蟲自殷萍的秘洞之內緩緩爬出,錯非如今殷萍私處上的萋萋芳草已被周濟世拔光,還真不易發覺,周濟世取過一雙筷子,小心翼翼的將其夾起,放入玉盒內收妥之後,突然「啪!」

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殷萍那雪白的豐臀之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然後哈哈笑道∶「這就對了,你如果一早好好聽話的話,那會吃這麼多苦頭呢┅┅」

殷萍這輩子那曾過這種侮辱,在一陣羞憤交集之下,頓時一口氣接不上來,隨著周濟世的一拍,整個人趴倒在地,頓時昏了過去,周濟世看到殷萍昏了過去,低聲罵道∶「這樣就暈倒了,真是個廢物!」拾起殷萍手上猶自冒著輕煙的藥草,滿臉淫笑的看著緊閉雙眼的蕭紅┅┅

慢慢走到蕭紅身邊,周濟世動手解開蕭紅腳上的繩索,此時蕭紅依舊雙目緊閉,不敢稍動分毫,周濟世藉著解繩之便,兩手不時的在蕭紅的玉腿豐臀上到處遊走,偶爾還伸到兩腿之間,隔著亵褲在那桃源洞口輕輕的揉動,一陣陣令人難耐的趐麻快感不住的由下體傳入腦海,更是令蕭紅覺得既羞又窘,直恨不得一腳將周濟世踹得老遠,以消心頭之恨。

可是再一想,別說如今自己身上的束縛仍在,就算是己經恢復了自由,可是如今自己的一身功力蕩然無存,再怎麼說也不是周濟世的對手,若是只為了徒逞一時之快而遭致周濟世的報復,自己死不打緊,萬一因而禍延族人,那可是萬死而難辭其疚,於是只得咬緊牙關,忍受著周濟世的輕薄。

蕭紅只覺得周濟世的雙手似乎有著魔力似的,所經之處,一陣陣趐麻快感隨之湧現,只覺得喉嚨陣陣發癢,一股想哼叫的感覺由內心深處不斷的浮現,為了不在周濟世的面前出醜,蕭紅只得緊咬牙根,竭力和體內那股令人難耐的感覺對抗,正當蕭紅感到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周濟世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

忍不住鬆了口氣,蕭紅心想,要是再持續下去的話,自己難保要出乖賣醜,不過對於周濟世為何停下手來,蕭紅的心中也是滿腔的疑惑,正當她想張開眼睛,看看周濟世究竟想搞什麼鬼的時候,突覺下身一涼,一條短裙連著亵褲己被周濟世猛然拉下,蕭紅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道∶「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呀┅┅」開始極力的掙紮。

第十四章
周濟世一聲大喝∶「別動!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一把抓起蕭紅的左腿扛上自己的肩上,滿臉淫笑的對著蕭紅說∶「小乖乖┅別怕┅┅讓我來幫你好的服務服務┅┅」原來周濟世對著蕭紅挑逗了半天,卻見到仍舊倔強的咬牙苦撐,遲遲不肯叫出聲來,再加上手上的藥草也己經所剩不多了,於是毫不遲疑的扯下蕭紅的短裙亵褲,準備動手替她取出蠱毒。

蕭紅被周濟世一聲大喝,果然不敢再動分毫,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隱密之處整個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忍不住又再掙動起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口中不停的啜泣著∶「不┅不要┅┅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先┅放了我┅┅」

周濟世見蕭紅又再度掙紮扭動,雖然幅度不大,可是卻也造成了不少困擾,於是一把揪住蕭紅胯下的陰毛使勁一扯,蕭紅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啊┅痛┅痛┅快住手┅┅」只聽周濟世冷笑著說∶「你他媽的敬酒不吃罰酒,再亂動的話,我就讓你跟她一樣┅┅」

此時的蕭紅那裡還敢稍動分毫,只是口中依舊斷斷續續的發出一陣陣的啜泣,這時的周濟世也不再理會,隨即將手中所剩無幾的藥草往蕭紅胯下一移,順便藉機仔細的打量蕭紅的桃源秘洞,只見那兩腿交會處的小丘有如饅頭一般高高贲起,上面的萋萋芳草雖然不甚濃密,倒也長得疏落有致,中間一條肉縫緊緊閉合,足見從來未曾有人到訪,肉縫之外幾滴瑩亮的水珠隱約可見,周濟世滿意的笑了笑說∶「小寶貝┅剛剛我弄得你很舒服是嗎┅┅看看你,這裡都濕了┅┅」

蕭紅一聽更是漲紅了臉,正待開口駁斥,突覺秘洞內一陣騷癢,忍不住難耐的微微扭動著,此時周濟世也已見到一條暗紅色的小蟲正緩緩自蕭紅的秘洞中爬了出來,看那模樣和殷萍身上的蠱毒卻又大不相同,再度取出竹筷玉盒將其收妥,周濟世忍不住伸手在那飽滿的山丘上摸了一把,這才站起身來,湊近蕭紅的耳邊輕聲說道∶「終於大功告成了,怎麼樣┅┅我做得好不好?」

強忍著滿腔的羞意,蕭紅對著周濟世說∶「少說廢話,如今你的要求我都己經做了,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周濟世笑著說∶「哦┅┅是嗎?我看不對吧┅別忘了你們三個還沒發誓效忠於我呢?不過你也別急,反正時間多得是,就讓我們先來好好的聊一聊好了┅」

蕭紅氣憤的說∶「有什麼好聊的┅┅啊┅你放手┅┅」原來周濟世的手又爬上那迷人的玉峰頂端,在那輕輕的遊走著,蕭紅極力的扭動嬌軀,想要躲避周濟世的侵襲,可是身上的束縛還未解開,根本就無濟於事,這時一旁的藍妮也忍不住叫道∶「你究竟想要怎樣┅┅」

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蕭紅臉上頓時浮起一個鮮紅的掌印,四周頓時一片寂靜,周濟世抓起蕭紅的頭發狠狠的說∶「你他媽的犯賤!別忘了你們如今的身份只不過是個下賤的奴婢而己,你給我好好的記著,再這樣跟我沒大沒小的,當心我挑斷你的腳筋,讓你整天爬在地上當只母狗┅┅」接著轉過頭對著藍妮說道∶「還有你┅┅最好也給我小心一點,不要以為我對你另眼看待你就可以這樣跟我沒大沒小的,告訴你!惹火了老子照樣對你不客氣┅┅」

從小到大,可說一直被捧在手心上呵護的蕭紅,那曾碰過這種遭遇,一時之間,讓周濟世那扭曲猙獰的表情給嚇得噤若寒蟬,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這時的周濟世見得不到蕭紅的回應,左手依舊提著蕭紅的頭發,右手則迅速移到胸前玉峰上,姆、食二指挾住峰頂上那顆粉紅色的蓓蕾往外一提一擰,這突來的劇痛使得蕭紅再度發出一聲慘叫,眼眶中的淚水又再急迸而出。

右手不停的拉扯著蕭紅的蓓蕾,周濟世喝道∶「賤人!聽清楚了沒有┅┅」

強忍著胸前的劇痛和羞辱,蕭紅顫聲說道∶「聽┅┅清楚了┅┅」左手猛然往上一提,周濟世說∶「別忘了加一句主人,說!」

豆大的淚珠自紅腫的眼眶中急湧而出,蕭紅喑聲哭泣著說∶「是的┅聽清楚了┅┅主人┅┅」話一出口,只覺得無盡的屈辱填滿了心中,整個胸口好象要爆裂似的,蕭紅直恨不得就此死去,好躲開這無窮盡的羞辱┅┅

這時周濟世滿臉淫笑的慢慢將臉移近蕭紅的臉龐,看著周濟世那張淫猥的面孔越來越近,蕭紅只覺得整個身軀僵硬得有如毒蛇眼前的青蛙一般,渾身動彈不得,彷彿是要加重蕭紅的心理壓力似的,周濟世伸出舌頭,先在自己的嘴上緩緩的繞了一圈,然後再重重的舔上蕭紅那細致滑嫩的臉頰,一下,再一下,甚至於還將舌尖伸入蕭紅的鼻孔之中,輕輕的挑動著,就這樣有如公狗一般舔遍了蕭紅整個臉龐。

可是在蕭紅來說,每當周濟世那條溫濕粘滑的舌頭劃過自己的臉龐,全身都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戰栗,直覺的想要扭動身軀,好逃離周濟世的侵襲,可是周濟世的左手還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頭發,只要稍一掙動便覺得痛徹心肺,而且對於他那層出不窮、匪夷所思的淩辱手段也實在令蕭紅心中懔然,只得強忍著滿腹的屈辱,緊閉著雙眼,默默的承受著周濟世加諸於自己身上的淩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濟世終於離開了蕭紅的臉龐,蕭紅好不容易才鬆了口氣,急忙睜開雙眼,卻見到周濟世鬥大的臉孔正湊在自己面前不住的淫笑著,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就在蕭紅正要轉過頭去的時候,周濟世己經張著那張厚唇,緊緊的罩住了蕭紅的櫻唇,一條滑溜的靈舌緊跟著就待闖入蕭紅的檀口之內,蕭紅急忙合緊嘴唇,不讓周濟世的舌頭得逞,周濟世見蕭紅直到此時猶自不肯合作,慢慢離開蕭紅的嘴唇,然後放開緊抓著頭發的左手,周濟世一言不發,冷冷的看著蕭紅,那陰冷的眼神直看得蕭紅不寒而慄┅┅

周濟世那死蛇般的眼神的注視下,蕭紅忍不住全身輕輕的顫抖著,櫻唇一張一合的似乎想說些什麼,話未出口,周濟世伸手住蕭紅的嘴唇,猛然一拳狠狠的重擊在蕭紅的小腹上,只聽蕭紅「唔┅┅」的一聲,一堆穢物從周濟世的指縫間迸了出來,將手上的穢物塗抹在蕭紅的臉上,此時蕭紅「哇!」的一聲,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再度一把揪起蕭紅的頭發,周濟世狠狠的說∶「說你犯賤你還真的是犯賤,非要惹得老子動手不可,既然你他媽的皮癢,老子就給你來頓飽的┅┅」說完,也顧不得蕭紅滿臉涕泗縱橫,對著她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聲聲 噗!撲!"的拳頭著肉聲,伴隨著蕭紅的慘叫哀號聲,不住的回蕩在這小小的鬥室之中┅┅

這時在一旁的藍妮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後果,忍不住尖叫著∶「住手!住手!

快住手呀!你這樣算什麼┅┅欺負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弱女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混蛋!再不住手的話,我們之前的協議全部取消┅┅」

可惜周濟世絲毫不予理會,拳頭有如雨點般不停的落在蕭紅身上,只聽他喘噓噓的說∶「那好,既然你要取消的話,我就把你交給邢飛,我想他一定會非常的感激我┅┅」這時原本不停慘叫的蕭紅早己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有如一堆爛泥似的,隨著周濟世的拳頭落處無力的顫動著,若不是身上還綁著繩索的話,恐怕早就癱在地上了,口中斷斷續續的傳出微弱的呻吟聲,眼看著再也撐不了多久了,這時藍妮再度哭叫著∶「快住手呀!你再不住手的話,我┅┅我┅┅我就死給你看┅┅」

乍聞藍妮的話,周濟世忍不住一陣哈哈狂笑∶「請便!你死的話自然有你的族人跟你作伴,黃泉路上你是不會寂寞的。」嘴裡雖然這樣說著,不過周濟世還是藉機停下手來,托起蕭紅的下巴,只見原本紅潤的臉龐如今卻是一片慘白,相形之下,嘴角溢出的那抹鮮血更加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不過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狠狠的朝她臉上吐了一口唾液,周濟世說∶「賤人!看你還敢不敢違背我的意思┅┅」可憐蕭紅此時早己陷入半昏迷的狀態,那裡還聽得到他說的話?只見她面白如雪,雙目緊閉,全身上下如今只憑著繩索的支撐,若不是由那微微顫動的口中不時還傳出一聲聲微弱的呻吟聲,倒跟具屍體沒什麼兩樣。

看著蕭紅這副慘狀,藍妮忍不住叫道∶「你┅你┅┅你這個惡魔┅┅你一定會有報應的┅┅」回頭對著藍妮一陣獰笑,周濟世說∶「別急,老子我馬上就來侍候你┅┅」雙手在蕭紅身上那件破爛的衣物上到處翻找,不久,周濟世在蕭紅的身上找到一個精巧的繡囊,打開一看,正是方才殷萍所用的藥草。

揚了揚手中的藥草,周濟世對著藍妮笑了笑說∶「再來輪到你了┅┅」

只見藍妮臉色一緊,開口叫了聲∶「不要┅┅」周濟世正待開口,突覺身後傳來一陣風聲,和一聲尖叫∶「我跟你拚了┅┅」周濟世急忙機警的朝旁一閃,可是卻還是來不及,只見眼角寒光一閃,隨即自左肩傳來一陣激痛,眼角一瞥,只見殷萍手持著一把亮晃晃的銀簪,正插在自己的左肩之上,尚幸銀簪性軟,而且殷萍又是武功全失,再加上周濟世閃避得早,所以插得不深┅┅

周濟世急忙身形一旋,銀簪頓時滑出體外,同時右腳順勢往殷萍腿彎一踢,殷萍乍見銀簪滑出,尚未反應過來,誰知腿彎受力之下,頓時一個踉跄,整個人竟朝蕭紅沖去,尖叫聲中,殷萍極力想要收回銀簪,可是卻那來得及,只聽得一聲悶哼,整支銀簪己沒入蕭紅的胸膛幾近三分之二,殷萍不由得一陣慌亂,急忙就想拔出銀簪,這時一旁的藍妮急忙叫道∶「快住手┅┅不能拔呀┅┅」

此時的殷萍腦中一片混亂,雙手緊緊握住銀簪,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見一縷鮮血緩緩的自傷口溢出,急得她淚如泉湧,口中一張一合,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只聽一旁的周濟世冷冷的說∶「你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話,就盡量拔吧┅┅」

殷萍一聽,急忙放開握住銀簪的雙手,抓住蕭紅的肩膀一陣猛搖∶「紅妹┅紅妹┅┅你不能死呀┅┅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紅妹┅┅」

這時在一旁上藥的的周濟世見狀,又是一陣冷笑∶「她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像你這樣的搖法,活人也讓你搖死了┅┅」

急忙放開緊抓著的雙手,殷萍「噗!」的一聲,整個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朝著周濟世磕頭∶「我求求你┅┅快救救紅妹┅┅」只聽得咚咚直響,不消多時,殷萍己經磕得頭破血流,可是她卻渾然不覺,依舊不停的磕著頭,朝周濟世不住的哀求著。

可是周濟世卻有如鐵石所鑄的心腸一般,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冷笑著說∶「奇怪了,傷人的是你,現在卻又要我救人,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更何況她跟我非親非故的,我為什麼要救她┅┅」

也顧不得全身赤身露體的,殷萍急急忙忙爬到周濟世的跟前再度哀求著,此
時周濟世己經敷好了傷口,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殷萍,突然一腳踢在殷萍的腰側,殷萍整個人飛出三、四步遠,再連滾了七八圈,直到撞到屋角這才停止,看著殷萍掙紮難起,周濟世這才罵道∶「賤人,居然敢暗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周濟世這一腳踢得極重,只見殷萍掙紮了半天仍無法起身,甚至於連嘴角都溢出鮮血,可是殷萍卻似渾然不覺似的,再度爬到周濟世的跟前∶「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紅妹┅┅」可是周濟世仍舊不為所動,又一腳將她踢得老遠,這一次,殷萍連鼻血都流出來了,可是她卻依舊掙紮的爬回周濟世的跟前,這一次,周濟世一腳踩在殷萍的頭上,將她的臉緊壓在地上,然後恨恨的說∶「賤人,再來呀┅┅怎麼不來了┅┅暗算我?我看你是找死┅┅」

整個臉被緊在土裡,殷萍連呼吸都覺得困難,經過好一陣的努力,終於將臉側到一旁,急促的喘了喘氣,也顧不得滿臉的血淚塵土,雙手再度抓向周濟世的腳踝,口中喃喃地的說著∶「求求你┅┅救救紅妹┅┅救救紅妹┅┅」

看著殷萍這副模樣,周濟世心裡也不禁浮起一絲絲的不忍,不自覺的將腳下的力道減了幾分,而這時在一旁的藍妮,眼看蕭紅身上的血液緩緩的自傷口不斷的流出,己然將整個身體洩成一片血紅,原本麥芽色的臉龐也因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一顆臻首早已無力的垂了下來,眼看著再也撐不了多久了,再看到殷萍的這副慘狀,忍不住閉上雙眼,淒然說道∶「萍妹!不要再求他了,小紅能這樣的走去,也算是一種福氣┅┅總比活著受人淩辱的好┅┅更何況那根銀簪直入心房之中,依我看他根本就無法醫治┅┅」說到這裡,也不知道是為蕭紅的將死而哀恸,還是在為自己的命運悲傷,眼中的淚水又再一次的泉湧而出┅┅┅

聽到藍妮所說的話,殷萍忍不住再度抱頭痛哭,這時周濟世冷冷的說∶「這你就錯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沒有我救不活的┅┅」

殷萍一聽,內心裡重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急忙再次抱住周濟世的雙腳道∶「我求求你,快救救小紅┅┅救救她呀┅┅」

可是周濟世卻依然不為所動,雙腳一撥,掙開殷萍緊抱的雙手說∶「是啊,你讓我將她救活,然後再和你一起來暗算我,你的算盤也未免打得太過如意!」

其實周濟世那捨得讓蕭紅就此死去,只不過他心裡明白,除了蕭紅之外,其馀二女均非易與之輩,如今有了這個大好機會,他又那能不好好的把握?只要能先將殷萍給降服,剩下藍妮一人對付起來就省事多了,更何況要對付藍妮,自己手上還有著邢飛這張王牌呢!

果不其然,聽到周濟世這麼一說,殷萍急忙回道∶「只要你將紅妹救活,不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而且對不敢再有二心┅┅」

周濟世輕蔑的的撇了撇嘴,以一種很不屑的口吻對殷萍說∶「少給我演戲了,任你說得再冠冕堂皇,我也不會再相信了,剛才你們不也說過同樣的話,結果呢?」

殷萍突然跪在地上,高舉右手,滿臉肅穆的說∶「天地神明為鑒,我殷萍在此立下誓約,終身奉此人為主,不論為奴為婢,均無任何怨言,若違此誓,甘受萬蠱噬心之刑┅┅」說完之後,隨即咬破中指,將血揮向前方,這時一旁的藍妮叫了一聲「萍妹┅┅」可是殷萍好象沒有聽到似的完全不予理會,只是朝周濟世說道∶「這樣你總該可以相信了吧!」藍妮無奈之下,只有沈沈的歎了口氣,將頭轉向一旁┅┅

周濟世搖了搖頭,口中啧啧有聲的說道∶「你們可真是奇怪,早跟你說過叫你們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你們就是不聽,你看看!平白花費了那麼多的功夫,到最後還不是一樣?要是你們一早乖乖的聽話的話,就不會受這麼多的苦了┅┅」

走到蕭紅身旁,周濟世正要解開繩索,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過頭來問道∶「對了,剛剛你們一個要救,一個說不救,到底我是救還是不救┅┅」只見藍妮氣得渾身發抖,口中「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周濟世一陣陣哈哈狂笑,這才將蕭紅給解了下來。

第十五章

周濟世一手扶住蕭紅,朝著殷萍喝道∶「你是白癡呀┅┅楞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去給我打盆清水,再弄一些幹淨的布過來!」然後抱起昏迷中的蕭紅,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再從隨身的百寶囊中取了二個青磁小瓶出來,周濟世先從其中之一倒出二顆暗紅色的藥丸出來,喂入蕭紅口中。

這時殷萍也將清水白布取了過來,周濟世說∶「你先把她身上的汙血擦幹淨┅┅」說到這裡,周濟世突然皺了皺眉頭,對著殷萍說∶「還是我自己來好了┅┅看看你那個鬼樣子,叫人看了就覺得惡心,還不快去清理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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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周濟世這麼一說,殷萍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原來此刻的殷萍猶是渾身赤裸裸的未著片縷,再加上經過方才一番折騰之後,身上的汗水、淚水夾雜著一身塵土,如今的殷萍可說是一片狼藉,叫人不忍卒睹,默默的放下手中的東西,殷萍急忙忙撿起地上的破衣就待往身上遮掩,這時周濟世說∶「你算了吧┅┅你全身上上下下還有什麼地方我沒見過的?你還遮什麼遮┅┅從現在開始,我沒叫你穿上衣服,你就給我保持這個樣子!」

這句話說得殷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只見她雙唇緊緊的咬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兩道淩厲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周濟世的身上,倘若眼光能夠殺人的話,周濟世怕不早己被她千刀萬剮了,可是周濟世卻絲毫不以為意,一雙淫邪的雙眼不停的在她的身上遊移,一手卻移到蕭紅胸前的銀簪上,淫笑著說∶「敢情你是不要你紅妹妹的命了┅┅」

急叫了一聲∶「住手!」殷萍渾身不停的抖顫,緊握著的雙手握了又放,最後終於歎了口氣,殷萍認命的放下了手中的破布,蹒跚的朝著屋後的浴間走去。

慢慢的走進浴室之內,只見一支寸馀竹管自牆壁伸出,一道清水源源不絕的注入一個約半人高木桶之內,桶內不斷的冒出陣陣熱騰騰的蒸氣,蒸氣之中還隱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看樣子這谷中的原主人的心智絕高,不僅建構了這處巧奪天工的世外桃源,還不知從何處引來了一股溫泉,只可惜殷萍卻無心欣賞這一切,默默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瓢,緩緩的舀起水來當頭淋下,一瓢、再一瓢,想起這一天裡所發生的事,簡直可說是由天堂直接墜入地獄,想到這裡,殷萍終於忍不住跪倒在地上,開始抱著頭痛哭了起來┅┅

殷萍這一哭將起來,有如黃河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趴伏在地上的殷萍依舊不停的嘤嘤哭泣著,這時候,突然一隻腳在殷萍那高翹挺實的豐臀上蹭了一蹭,頓時將殷萍嚇得一聲尖叫,急急忙忙回過頭來一看,只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看著她說∶「我是叫你進來把身體弄幹淨的,你在這裡哭個什麼勁┅┅」

殷萍急忙將身體屈成一團,顫聲問道∶「你┅你進來幹什麼?紅妹呢?紅妹她怎麼了┅┅」

緩緩的伸了個懶腰,周濟世笑了笑說∶「你問得可真是奇怪?這裡是浴室,難道你不知道浴室是幹什麼用的嗎?」周濟世四下打量了一番道∶「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溫泉,真是不錯┅┅放心吧,你的紅妹沒事了,只要讓她休息幾天,很快就會好了┅┅剛剛忙了老半天,弄得渾身臭汗,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洗個溫泉澡┅┅」

殷萍急忙爬了起來,一手遮住胸前雙峰,另一隻手遮住胯下私處,嗫嗫嚅嚅的說∶「那┅我先出去了┅┅」剛要舉步,突聞一聲「給我站住!」只見周濟世臉色一沈,低聲說道∶「你想到那裡去┅┅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主子我要洗澡,當奴婢的怎麼可以不在一旁好好的侍候┅┅還不過來幫我寬衣┅┅」

殷萍一聽,忍不住起了一陣顫栗,雖說苗族女子較為開放,可是再怎麼說,她也還是個黃花閨女,要她主動去幫一個男人寬衣解帶,根本就難以令人接受,可是不做的話,又不知這惡魔又會弄出什麼花樣來,果不其然,就在殷萍遲疑的時候,周濟世又是一陣冷笑說道∶「你不要以為人救活了就沒事,告訴你,我能將人救活,同樣的也能叫她死,如果你想毀約的話盡管試試┅┅」

周濟世這一說,再度激起殷萍好強的個性,只見她然擡起頭來,兩眼正視著周濟世說∶「我們苗族之人一向說到做到,可不像你們中原人那樣狡詐,更何況我已在神明之前發下重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中,周濟世道∶「說得好┅┅真不愧是女中豪傑,既然這樣那就最好不過了,只是你還那磨蹭個什麼勁┅┅」

殷萍這才知道中了周濟世的陷阱,看著周濟世那副得意的樣子,直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方能消去心頭之恨,想歸想,眼前的狀況卻容不得她逃避,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殷萍只得強忍著羞憤,慢慢的走到周濟世跟前,伸出顫抖的雙手,開始為周濟世解去身上的衣物┅┅

殷萍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周濟世身上的衣物除去,可是卻也將她的臉龐羞得紅如蔻丹,只見她渾身大汗淋漓,氣喘籲籲,如同與人大戰了數百回合一般,尤其是在為周濟世除去下裳的時侯,乍然見到周濟世胯下那醜惡的怪物,更是嚇得她雙目緊閉,全身猛不然打了個寒顫┅┅

看到殷萍這副又羞又怯的動人嬌態,周濟世心裡不禁起了個捉狹念頭,冷不防伸出雙手,一把將殷萍緊緊的摟進懷裡,這突如其來的侵襲,嚇得殷萍檀口一張,就待驚叫出聲,那知聲音剛到喉口,周濟世的一張大嘴早已趁機封住了微張的櫻唇,同時口中那條靈舌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竄入殷萍的口中,在她的口腔之內不住的翻騰攪動┅┅

可憐殷萍一生之中何曾經歷過這種陣仗,尤其是小腹之上,一根熱騰騰的堅硬肉棒緊緊的抵在自己的丹田之處不停的跳動著,更是令她慌亂不己,才剛想要掙脫,周濟世的手朝她軟麻穴上一按,殷萍頓時全身一軟,那還有力量抵抗周濟世的侵襲┅┅

此時周濟世的雙手隨即移到她那豐臀、細腰之上不停的遊走,偶爾還溜到那對高聳的玉峰上,在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上輕輕的揉撚著,一陣陣強烈的趐麻快感不停的沖擊著殷萍的靈智,自落入周濟世手中以後,一直受盡了周濟世的各種淩虐,雖然表面上一直不肯屈服,可是在殷萍的心裡,早就對於周濟世那層出不窮的淩虐手段深深感到恐懼了。

原本以為周濟世不知道又要如何的淩辱自己,誰知周濟世突然改變態度,雙手有如對著情人一般溫柔的在殷萍身上輕柔的遊走愛撫,原本緊繃的心情刹時放鬆,殷萍頓覺周濟世的雙手彷佛有著魔力似的,所到之處,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一陣陣傳入腦海,腦中一陣迷亂,殷萍不自覺的玉臂輕舒,環住了周濟世的脖頸,口中香舌微吐,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頭緊的糾纏在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濟世終於離開了殷萍的櫻唇,一雙手仍舊不停的在殷萍的峰巒丘壑間輕柔的撫弄著,周濟世低頭一看,只見殷萍的臉上一片酡紅,兩眼似開似閉,蘊含著無限春情,迷人的櫻桃小口微微開啟,隨著陣陣嬌喘,吐出陣陣熏人慾醉的處子幽香,熏得周濟世慾火大熾,直恨不得馬上將懷中的殷萍按倒在地,來個躍馬橫戈,戰他個數百回合┅┅

不過周濟世仍然強忍住心中的慾火,自從他從邢飛手中得到蠱經之後,周濟世就決定要在此停留了,當初他之所以會選擇逃往大理,除了路途較近之外,最主要的也是想要見識見識苗疆中最神秘的蠱毒,如今天假其便讓他獲得了煉蠱之人夢寐以求的聖典,而且此谷之隱密根本不虞令人發現,正是個避禍的絕佳地點,他又怎麼能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而且藍妮等三女雖說不上是天姿國色,卻也頗有幾分姿色,同時更有著一股有別於一般中原女子的獨特韻味,所以周濟世才會費了這麼一番功夫,想要將她們徹底降服,不但可以排遣這段隱藏期間的寂寞,而且說不定可以由三人中學得一些用蠱的方法┅┅

雙手依舊不停的在殷萍身上輕柔的遊走,周濟世一口含住殷萍的耳垂輕輕的吸吮,不時還用舌頭輕舔著殷萍的耳後和玉頸,此時的殷萍早已迷失在周濟世高絕的調情手法之下,只見她星眸微啟,杏臉含春,嬌軀隨著周濟世的愛撫似避還迎的扭動著,原本口中的輕喘也逐漸轉變成忘情的嬌吟┅┅

一條溫熱濕滑的舌頭不停的在耳內搔動,殷萍只覺得全身的力氣彷佛全被抽光似的,雙手緊緊的摟在周濟世的身體,整個人幾乎可說是掛在周濟世的身上,這時周濟世一邊加緊手上的動作,一邊湊到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寶貝┅┅這就對了,要是你一開始就這麼聽話的話,我又怎麼捨得這樣對你呢?」

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殷萍頓時全身一震,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挑逗之下,居然忘情的迎合著他的侵襲,尤其是自己的雙手,還緊緊的摟在這惡賊身上,更是叫她覺得羞愧難當,想到這裡,殷萍急忙放開緊摟住周濟世的雙手,正想掙脫周濟世的糾纏,誰知周濟世早有準備,左手緊緊摟住殷萍的腰側,讓她不能動彈分毫,右手順勢下滑,移到了殷萍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陣輕抽淺送,偶爾還輕探骊珠,在那顆小小的豆蔻上輕輕揉撚,殷萍頓時有如遭到電擊似的全身一顫,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身上,要不是周濟世的手還摟在她的腰部,恐怕早己癱在地上了,那還有力氣去抵抗周濟世的侵襲┅┅

此時周濟世再度吻向殷萍那微張的櫻唇,殷萍一方面攝於周濟世的淫威,另一方面也著實無力掙紮,只得默默的承受著周濟世的欺淩,盡管無力抵抗,而且由下體不住的傳來一陣陣強烈的趐麻快感,不停的沖擊著她的神智,可是回復理智的殷萍仍不甘心就此屈服,口中的香舌不停的翻攪閃躲,以逃避周濟世舌頭的糾纏,誰知這一來反而更加深了周濟世的快感,口中的舌頭更加賣力的在殷萍的嘴裡拚命的翻騰攪動,追逐著殷萍的香舌,左手更移到殷萍那渾圓高聳的豐臀之上,不停的又抓又揉,偶爾還伸到股溝之間,對著殷萍的菊蕾做試探性的侵入。

對於殷萍來說,心理上的難堪遠超過肉體上的痛苦,偏偏卻又無力反抗,雙手在周濟世的胸前無力的推拒著,一串串晶瑩的淚珠再度奪眶而出┅┅

周濟世瘋狂的在殷萍的身上不停的肆虐著,心中的慾火也愈來愈高漲,正想要將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發洩一番,突然感到嘴裡一股鹹味,猛然擡頭一看,只見殷萍哭得梨花帶雨,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先前那股堅毅倔強的樣子如今早己蕩然無存,溫柔的舐去殷萍臉上的淚水,周濟世說∶「寶貝┅┅哭什麼呢?難道我這樣對你還不好┅┅」

可是殷萍卻只是一味的哭泣著,正當周濟世漸漸感到不耐,殷萍這才抽泣著說∶「嗚┅┅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周濟世一聽之下,頓時心中起了一股無名火,猛然將殷萍往外一推,殷萍整個人跌在地上,隨即趴在地上放聲痛哭,周濟世罵道∶「賤人,還說什麼都聽我的,原來你們發誓跟放屁一樣┅┅」

說到這裡,周濟世突然看到殷萍身上原本麥芽色的肌膚,如今卻是青一塊紫一塊,滿布著斑駁的指痕,不由得一陣苦笑,慢慢走到殷萍跟前,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身上的傷痕,誰知方接觸到肌膚,殷萍頓時全身一震,整個人隨即縮成一團不住的顫抖著,口中嗚咽的說∶「不要┅┅我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饒了我┅┅」

看了殷萍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周濟世的心裡不禁起了一股憐惜之意,忍不住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只覺懷中嬌軀仍舊不住的輕顫著,輕輕托起殷萍的下巴,溫柔的拭去兩頰的淚水,周濟世輕聲細語的說∶「小寶貝┅┅剛剛我弄痛你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你長得這麼迷人呢,還痛不痛?啧啧┅┅看得我好生心疼┅┅別哭了┅┅我會溫柔一點的,來,讓我看看┅┅」說完之後,隨即低下頭來對著殷萍身上的傷痕不停的輕吻著┅┅

周濟世的一陣喝叱,嚇得殷萍一陣心驚膽顫,原本以為這下子不知又要遭到什麼樣的淩虐,誰知當頭卻是一陣輕憐蜜愛,緊繃的精神頓時鬆懈了下來,再加上周濟世的一陣甜言蜜語,殷萍的心裡居然莫名的洋溢著一股幸福的感覺,只覺得周濟世雙唇所到之處,微疼中帶著一縷輕癢,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的趐麻快感┅┅

忍不住一聲嘤咛,殷萍只覺得腦中一陣迷茫,頓時忘了周濟世之前所加諸的種種殘暴的手段,只見她雙手不自覺的環住周濟世的脖子,嬌軀無力的依偎在周濟世的懷裡,任由周濟世手口並用,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活動著。

看著殷萍這般嬌柔的反應,周濟世知道自己終於將這匹悍馬給降服了,只要自已再多下點功夫的話,就能讓她死心塌地的服從自己,周濟世猛一低頭,雙唇有如暴雨一般瘋狂的吻遍了殷萍的臉龐,吻得殷萍幾乎喘不過氣來,雙手溫柔的在殷萍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上輕輕的遊走,時而輕握椒乳,下探桃源,每當周濟世的手掌輕柔的滑過殷萍那滑若凝脂的肌膚時,一股叫人難以忍受的趐麻快感不斷的沖擊著殷萍的神智,此時的殷萍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口中忍不住發出一陣陣令人魂銷的動人嬌吟┅┅

慢慢將殷萍放倒在地上,周濟世的雙手仍舊絲毫不肯放鬆的在殷萍的嬌軀上不停的活動著,左手在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上不停的輕揉慢撚,只覺得所握之處不僅滑不溜手,而且彈性十足,更加令周濟世覺得愛不釋手,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周濟世的右手則是在殷萍胯下秘洞處不停的抽插摳挖,雙唇更是順著圓潤的下巴一路吻下,經過玉頸、趐胸,隨著那隆起的弧度一路往上,只見一顆紅棗般大小的鮮紅蓓蕾,隨著周濟世左手的活動不停的輕輕晃動,看得周濟世眼花撩亂,忍不住張開那張血盆大口將它一口含住,就是一陣狂吸猛舔┅┅

只見殷萍刹時全身一顫,雙手緊抓住周濟世的頭發,似乎是想要阻止周濟世的行動似的,可是周濟世卻絲毫不予理會,有如嬰兒索乳似的,迳自不停的交互品嘗著殷萍胸前那兩顆鮮紅的蓓蕾,右手更是絲毫沒有放鬆的在桃源洞口的那顆粉紅色的豆蔻上加緊的逗弄,在周濟世強烈的攻勢下,縱然是青樓女子,也不是每一個都經受的起,更何況是未經人事的殷萍?

一陣陣趐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襲來,叫人無力招架,也無意招架,殷萍只覺得所有的意識彷佛都被抽離了似的,整個靈魂彷佛飄浮在雲端,殷萍的雙手彷佛想要找個依靠似的緊緊的抱住周濟世的身體,滾燙的嬌軀不停的婉延扭轉,似乎在迎合著周濟世的侵襲,尤其最叫周濟世感到興奮的是殷萍口中,一聲聲蕩人魂魄的婉轉嬌啼,那痛苦中帶著歡愉的淫叫聲浪,更是將周濟世的慾火推到了頂點┅┅

老婆的秘書生活外傳-葉鳳兒的表演會

很多人都知道,位於市中心的環宇飯店頂樓,有一個俱樂部的會所,經常有許多著名的明星在那裡表演,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如何得到進入俱樂部的資格。

不過,顯然用錢是買不到的。

因為曾經有一個富商的女兒,想要花錢進去看一場葉鳳兒的演出,卻沒能如願,只能在門口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尋常學生和上班族模樣的人,走進會所。

富商的女兒卻不知道,就在她和門口警衛吵架的時候,她的父親剛走出電梯門口,看到她後,又再次鑽進準備關門的電梯裡,手中還緊揣著進入俱樂部的門票,恨恨的想著要凍結她的零用錢。

俱樂部後臺的化妝室裡,葉鳳兒輕皺著眉頭看著文莉拿進來的演出服裝,一件僅僅圍著小腹,在雙乳的位置,沒有一絲的布料,僅在乳房下方有一個圓弧拖住雙乳的淡紫色馬甲,下面是一件同色系的紗質情趣丁字褲,在前方正中的陰戶處,一個不大的開口,只要腿部動作稍大,便會露出裡面的兩片嫩肉。

葉鳳兒一臉可憐的看著身體在不住顫抖的文莉,冀望能讓文莉改變主意,讓她穿正常的表演服裝上場表演,只見文莉強忍著體內越來越強烈的感覺,開口勸說道:「老~老闆說~~化妝室裡的衣~~衣服可以~隨~~隨便妳挑選,但~但是裡面一~~一定要穿~~穿這一套~~嗯~」說完,文莉再也忍不住跌坐在地上,顧不得嘴角溢出的口水,雙手緊緊的按著下身,張開小嘴大口的喘著氣,一片濕潤在灰色褲子上,從雙手的按壓處蔓延開來。

看著文莉高潮後跌坐在地的樣子,葉鳳兒想起了自己今晚的身份,無奈的接受了事實,彎腰撿起了文莉掉在地上的衣服,緩緩的換上,然後在化妝室的衣架上隨便挑了件小禮服套上,準備自己成名後第一次在半公開場所的特殊演出。

抒情的音樂在俱樂部的音箱裡響起,舞台下方,不到20桌的客人頓時安靜下來,穿著白色小禮服的葉鳳兒,自舞台的右側,邊唱著自己的成名曲,邊走上舞台中央。

環視了舞台下方的客人一圈後,葉鳳兒看到吧檯旁文莉半伏在一個年輕男子身上,一邊用一隻手解開男人襯衫的鈕扣,用小嘴親吻男子的胸膛,一邊另一隻解開自己的褲子,將小手伸入內褲裡。

看到文莉的樣子,想到等一下自己可能的遭遇,葉鳳兒略一分神,頓時唱岔了幾個音,還好葉鳳兒及時發現,趕緊將眼睛移開。

在台下客人赤裸裸的淫邪目光下,葉鳳兒好不容易唱完了3首抒情歌曲,走進後台準備換衣服的時候,看到了化妝桌上一包特殊的藥粉。

葉鳳兒知道那是一種催情藥粉,在葉鳳兒還沒成名之前,第一次參加所謂的飯局時,因為自己表現的很緊張,所以文莉幫她準備一些這種藥粉,好讓自己能放開矜持,滿足客戶的需求。

不過隨著參加的飯局多了,葉鳳兒已經很少需要用到這種藥粉了,葉鳳兒可以很清楚的記得自己使用過藥粉之後,身體的敏感度會增加,對性的需求也隨著會增加,自從那次在飯局中使用藥粉後,沒等藥效退,就去趕通告,在化妝間和兩名男主持發生關係後,葉鳳兒就情願忍受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和陌生男人做愛,也不在使用過了。

這件事文莉也知道,可能文莉也發現了自己的異樣,特別幫自己準備的吧。

聽到外面舞台的音響播放的輕快歌曲,葉鳳兒知道接下來輪到所謂的特殊表演了,掃了一眼桌上的藥粉,葉鳳兒將伸出的手改伸到身後,拉下小禮服的拉鍊,脫下小禮服。

不就是上台表演艷舞和做愛嗎?就當是客串一次AV演出,反正被幹的次數還少了嗎?抱著破罐子摔破的想法,葉鳳兒僅穿著馬甲和丁字褲就走出化妝室。

因為音樂已經過了大半,而葉鳳兒遲遲沒有出現,所以俱樂部負責人安排了台下的一名穿著職業套裝的美麗女子上台表演,當葉鳳兒出現在舞台一端時,台上的女子正在隨著音樂邊搖擺,邊緩緩的脫掉胸罩。

葉鳳兒走近舞台中央時,台下的客人被葉鳳兒的打扮震撼住了,而舞台上的女子見葉鳳兒出來了,便彎腰準備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走下舞台時,葉鳳兒突然走到女子的身後,順著女子彎伏下去的線條,將自己的身體貼上,然後拉開女子正在撿拾的雙手,高高抬起,雙手順著女子的手臂,緩緩下滑,然後停留在女子的乳頭上,輕揉慢捻,小嘴也不停的輕啄著女子的耳垂、頸項、肩膀。

看到一向以清新脫俗形象走紅的葉鳳兒如此火辣的演出,台下觀眾不禁感到興奮,隨著第二首歌曲的播放,葉鳳兒和台上的女子也進入了狀況,一邊隨著音樂搖擺著身軀,一邊撫摸彼此的肌膚,葉鳳兒彷彿也忘了下身丁字褲上的開口,頻頻張腿彎腰,讓台下的觀眾一飽眼福。

等到第二首歌曲播畢,女子撿起地上的衣物,憐惜地看了葉鳳兒一眼,轉身走進後台,播音室的DJ讓台下的觀眾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下他們認為合適的價碼,連同現金或信用卡、支票交給服務生,金額最高的,明天早上可以帶著葉鳳兒回家,至於做什麼,只要不要傷害到葉鳳兒,就與會所無關了。

第二高的,可以在接下來的下一首歌的時間裡,對葉鳳兒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就算你想當場幹葉鳳兒也無所謂,但是當音樂停止的時候,你也必須停止動作,當然了如果你覺得這樣不上不下的難過,會所裡有眾多的美女可以供你選擇,只是要再花一筆不斐的的費用而已。

而第三高的,可以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坐在座位上,享受葉鳳兒粉嫩的小嘴,為你做口舌服務。

經過短暫的休息,主持人統計出金額最高的三個人,分別是7號桌的28萬最高,6號桌的21萬第二,15號桌的19萬第三。

接下來的表演,由服務生帶領6號桌的瘦高男子走進後台,戴上了一副純白的半罩面具,和葉鳳兒走上舞台。

舞台中央,應瘦高男子的要求,搬了一張椅子放在舞台中央。

柔緩誘人的音樂響起,瘦高男子左手環住葉鳳兒的細腰,低頭向葉鳳兒的櫻唇吻去,右手貼在葉鳳兒的跨下,往前微微一拉,讓台下的觀眾可以看見他手上的動作,右手食中指沿著丁字褲的開口縫隙,撐開葉鳳兒的兩片陰唇,夾著陰核上下來回的搓動,不一會兒,兩人唇分。

當葉鳳兒身體一僵,即將瀕臨高潮的時候,瘦高男子拿開了他的右手,葉鳳兒連忙伸手想將男子的右手拉回來,卻慢了一步。

只見,瘦高男子從外套口袋掏出一顆遙控按摩蛋,讓葉鳳兒一腳踩在及膝高的椅子上,葉鳳兒穿著細跟高跟鞋,現在又一腳高一腳矮,身體很難保持平衡,只能用手撐壓在瘦高男子身上,只見瘦高男子蹲跪在葉鳳兒身下,兩手撥開葉鳳兒的陰唇盯看了一會兒,然後伸出舌頭在葉鳳兒粉紅色的陰道壁上輕輕的一舔。

葉鳳兒突然發出高聲呻吟,下身往前一靠,雙腿突然一軟,差點撞在瘦高男子的臉上,雖然瘦高男子避開了葉鳳兒的撞擊,但是,自陰戶噴灑而出的晶瑩液體,依然噴灑了瘦高男子滿臉,引起了台下觀眾的一陣鬨笑。

這時音樂已經進行超過一半,瘦高男子覺得面子掛不住,改變原來的打算,將葉鳳兒翻轉過來跪趴在椅子上,把右手中指伸進嘴裡含弄了一會兒,然後順著葉鳳兒的股溝來回滑動了幾下,葉鳳兒猜想到瘦高男子的打算,身體一陣的顫慄,屁股緊緊的崩住,雖然在李承宗和公司的安排下,葉鳳兒接客無數,但是這個地方卻從不曾被人進入過。

突然,葉鳳兒一聲淒厲的哀鳴,瘦高男子右手中指毫不留情的狠狠插進葉鳳兒的屁眼,來回的轉動,過了好一會兒,只見瘦高男子右手中指在葉鳳兒的屁眼裡慢慢的來回抽動,然後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而葉鳳兒的呻吟,也從開始的痛叫,漸漸地變得愉悅。

然後瘦高男子右手猛地向後一拉,將葉鳳兒再次推上了高潮,一股清泉再次洶湧而出。

這時,音樂已經進入了最後幾個小節,瘦高男子突然拉開褲子的拉鍊,掏出堅挺的雞巴,趴在葉鳳兒的背上,貼著葉鳳兒的耳朵說道:「想不到妳的菊花還是在室的,嘿嘿~~雖然時間不夠不能好好的品嚐妳緊窄地菊花,不過我還是可以先幫妳的菊花開苞,明天再好好的品嚐一番。呵呵~剛剛7號桌的那個人是我的親弟弟,現在只是開胃菜,明天我會讓你知道讓人慾仙欲死的三明治是什麼滋味。」

葉鳳兒聽到瘦高男子的話,身體打了個冷顫,「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啊。」

「嘿嘿~來不及了。」

就在男子直起身子,扶著雞巴對準葉鳳兒的屁眼時,音樂剛好結束,讓葉鳳兒暫時逃過一劫。

瘦高男子也非常乾脆,將雞巴放回褲子裡,對著葉鳳兒輕聲說了聲:「明天見!」就走下舞台。

但是想起瘦高男子剛才的話語,葉鳳兒心裡感到一陣的害怕。

接下來的中場時間,原會所裡的舞群在台上表演著熱情火辣的舞蹈,而葉鳳兒回到後台換了套衣服之後,也被帶到15號桌的位置。

只見葉鳳兒一言不發的蹲下身子,解開坐在15號桌的肥胖男子褲頭,掏出肥胖男子細長的雞巴,一陣腥羶為撲鼻而來,嗆得葉鳳兒想要掉頭就走。

強忍著心裡的極度不適,葉鳳兒張開檀口將肥胖男子的雞巴含進嘴裡,一股苦澀的味道竄進胃裡,讓葉鳳兒差點吐出來。

來回折騰了將近15分鐘,葉鳳兒感覺肥胖男子即將要達到爆發的頂點,剛想將吐出肥胖男子的雞巴,那想到肥胖男子突然伸出大手,將葉鳳兒的頭緊緊的壓在胯下,用力的上下按壓幾下,葉鳳兒能夠感覺到肥胖男子的龜頭頂在她的喉嚨,一股濃稠地液體順著食道,滑進胃裡。

葉鳳兒翻著白眼怒視著肥胖男子,直到肥胖男子停止射精,才鬆開了大手,一臉舒爽地靠躺在坐椅上,葉鳳兒站起來瞪了肥胖男子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小跑著往後臺奔去。

中場休息過後,DJ宣佈今晚的最後一個節目,今晚的所有來賓每個人都將有一分鐘的時間,和葉鳳兒進行近距離接觸。

輕柔的音樂響起,整個會所的燈光都暗了下來,只有一盞聚光燈投射在舞台中央,葉鳳兒渾身赤裸的躺在情趣椅上被推了出來。

葉鳳兒一雙修長的美腿順著情趣椅上突出的兩支扶手,呈八字形屈張著,腳踝被固定在扶手的末端,兩隻纖細的手臂,高高的舉起,呈V字型將兩手手腕綁縛在椅背上突起的兩隻鐵桿上。

情趣椅旁一張長桌上,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陳列其上,電動按摩棒、矽膠陽具、按摩蛋……,除了皮鞭、口球……等SM道具外,在情趣用品店能看到的東西,在這張長桌上幾乎都能找到。

經過半個多小時心理和肉體的折磨,葉鳳兒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時間,在那半個多小時裡,身體的慾望在撩起、低落、升起、落下……的輪迴裡,讓葉鳳兒感到慾火熾騰,卻又得不到發洩,身心俱疲。

在文莉的攙扶下回到房間,吃了幾口簡餐之後,葉鳳兒就吃不下去,躺倒在床上,卻又被體內未能發洩的高漲慾望,刺激的翻來覆去不能成眠。

直到凌晨才疲累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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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試著想一下如果自己是其中來賓的一員,在不進行性交的前提下,你們會怎麼利用這一分鐘的時間玩弄葉鳳兒。

交給老婆作主

 我與阿珊兩人赤裸裸的驚愕的團在我家主人房的大床上,我的老婆惠玲同樣驚愕的跌坐在剛打開的房門前。一切象定格了。這似乎是意外,或許也是註定,終於讓惠玲知道了,而且是最徹底的捉姦在床。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一切都已成定局,至於以後的事情就交給老婆做主了。

  當天老婆回去他媽媽家過夜,而我也沒有心情和阿珊繼續,我打老婆的手機,卻老是關機。我彷徨的等待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我放工回家,發現老婆惠玲已經回到家裡,並且帶回了一個男人。只見,老婆正和那個男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原來我認識那個男人,他就是老婆的上司李總。

  李總一看見我馬上跟我打招呼︰“小康,真是謝謝你啊﹗你真大方﹗”

  我莫名其妙,什麼謝謝我啊?

  這時候老婆站了起來,向我使了個眼色,於是我跟著她來到廚房。

來到廚房老婆纏著雙手,眼睛也沒有看我,冷冷的說道︰“你今天就去睡書房,李總要在這裡過夜﹗”

    什麼?我一時間回應不過來。“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我說今天李總要在我們家的主人房過夜,你得去睡書房。”老婆冷冷的說道。

  開玩笑,那可是我們的房間,怎麼可以讓別人睡呢?”我盡量壓低聲音說道。

  

   呵﹗”老婆冷笑一聲︰“你怎麼會這麼健忘,昨天你才找了個人睡過,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哦,我知道,老婆可能是在刺激我。她的氣還沒有消。

  

  那讓他睡睡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我還沒有說完。

 

  “你到底明不明白?”老婆才看著我打斷我的話說︰“今天不但主人房是他的,應該說今天他是這間屋的主人,一切使用權都是他的,包括我﹗你明白嗎?”

   ……你說什麼?你……”我目瞪口呆。

  你可以找女人回來睡覺,我當然也可以找男人回來,這是公平的,不是嗎?”老婆說道。

 

  你瘋啦,你根本是在鬥氣﹗我的確不對,但是都過去了﹗你何必把它放在心上呢?”我說。

   “哈~~過去?我不認為已經過去,我還深深的記得昨天你的爛狗hi是怎麼插在那爛狗洞的,這是過去嗎?”老婆切牙說道。

  “你怎麼能這麼小氣,只不過是出來應酬一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說。

  “對,你說的對,我也只是出來應酬一下,你是男人,你就更應該大量一點,對吧?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婆說完就想轉身走。

  我一下拉著她,這時候我已經被她激怒了,我舉起了手掌想狠恨的扇下去,但是我停住了,老婆輕盈的淚水滴在我的手上。

  “你打啊,你不是男人,我跟你說,今天無論你看不看得下去,我都已經決定了,你現下也可以離開這裡,也可以留下來,隨你的便,但是請你不要妨礙到我們。”老婆說完便掙開我的手離開了廚房。

  我舉起的手無奈的呆在那裡。究竟我做錯了什麼?但看老婆的態度,似乎是無比的認真,難道她真的打算跟李總那個嗎?不敢想像。

  我急忙回到大廳,這時候老婆已經坐回李總身邊。

  “啊,小康,你吃了飯沒有,我和惠玲已經在外面吃過了。”李總說道。

 “哦,是嗎?我也吃過了﹗”我也坐下在他們旁邊的沙發上。其實我還沒有吃飯。

 “我想不到小康你原來是這麼大方的,早知道我就直接跟你說好了,其實我從惠玲來到我們單位,我就開始喜歡她,我約了她好多次,她就是一直不願意,說什麼也比不上老公重要,你知道嗎?我還開除了原來的秘書,一心想叫惠玲接她的職位,直到今天她才答應,說是小康你同意了。你也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麼的,當然我也不會虧待你,哈哈哈﹗”李總笑著說道。

  “是嗎?那你不必客氣,當自己的家就行。”我賭氣說道,我是故意說給老婆聽的,看她耐我如何。想找個人來氣我,我是不會中你的計的。

  惠玲見我這麼說便摟著李總的手說道︰“李總,你也聽到了,我家小康是很大方的,你也不必客氣,這裡就是你的家。”

  “哦,果然大方,那恭敬不如從命啦。”李總笑著說,說完就當著我面把手搭在我老婆的香肩上。

  惠玲被他一抱也順勢靠在他的懷裡,裝出一副甜蜜狀,如若無人。

  電視播放著無聊的節目,他們看了一會,惠鈴好像想到了什麼,在李總耳邊耳語了一陣,李總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他們便一起站起身向書房。

  “老公你自便啦﹗”老婆笑著摟著李總經過我身邊的時候說道,李總也向我笑了一笑。

  不知道他們搞什麼名堂。我假裝在看電視,但實際上卻留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因為書房的大門是正對著大廳的,我很容易就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

 

  只見他們一進到書房,惠玲就打開電腦。哦,我想起來了,電腦裡收藏著我在摩洛客下載的電影,足足一個分區,難道老婆是想帶李總看A片嗎?在我思考的時候,他們已經坐好,李總坐在我平時坐的大班椅上,而老婆則乖巧的坐在他張開的兩腿之間的空位上,形成李總環抱我老婆的姿勢共坐在一起。

 為了看到電腦的畫面,我調整了位置,但是他們的身體還是擋住了畫面。無奈我只好靜觀其變。

  李總經常在我老婆耳邊說什麼引得老婆哈哈大笑,他的鹹豬手乘機在老婆身上上下其手,老婆也沒有反抗,反而笑得更大聲,就這樣我看著他們不時的低聲說大聲笑,幾乎都把我氣暈了。 他們嬉戲了一陣,老婆站了起來,她走到書房門前大聲的說︰“讓我先把門關上,以免給別人偷看。”說完對我一笑便關上了書房的門。

 

 可惡﹗誰偷看了,這可是我的家。她分明還是在氣我。

  他們關上了門,我也不能再觀察他們了,反正這樣,我一不做二不休,來到書房的門前,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清楚裡面的聲音。

  可惜他們說話的聲音太低了,我根本聽不見,也只好回到大廳,繼續看電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看著掛鐘,他們進去的時候是7點25分左右,現下是8點30分,也就是說,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們到底在裡面幹什麼?該不會是幹上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打開了,我老婆惠鈴走了出來,我看她先是看了我一眼,我也同時看著她,她的衣服有點亂。

 我連忙走過去想問她,她似乎也知道我要問什麼,她一又把門關上,然後對我說︰“你放心,我還沒有被他上。”

  “難道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我說。

 “你還以為我是開玩笑的嗎?”老婆堅定的看著我。

  “你未免太任性了﹗就算是報復我,你也不必這樣做啊﹗”我說。

  “你錯了,昨天我可是想了足足一個晚上,我才決定的,我想通了,有時候我也要為我自己作打算,過往的我太天真了,過於相信愛情,但是我到昨天我看見你和那個女人搞在一起,我才知道現實就是現實,現實中是難以找到愛情的。”老婆神情嚴肅的說道。

  “但是……”我想說些什麼,嘴巴卻吐不出更多的字。

 “況且,你不知道,李總在很早的時候就想引誘我上床,甚至開出了非常不錯的條件,只是當時我的理念還太過保守而堅決的拒絕他。如果他對我日後的生活帶來好處,我的身體算什麼,你也認同吧,至少不象你那樣只是為了性慾就隨便跟別的女人上床,而我為的比你來得高尚。而且,事情發展到了現下這個地步,事實已經不受我的控制了。”老婆說道。

 我無言以對。

  “你想知道我們在裡面趕什麼對吧?我告訴你,剛才我和李總在裡面看你在摩洛客下載的電影,我們已經醞釀好足夠的情緒,雖然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做愛,但是我的身體也已經讓他摸遍了,至於下一步,我們會先去洗個鴛鴦浴,我勸你還是先離開這裡避開一下比較好,不然,你自己難受﹗”老婆說。

  老婆說完她那些話便回到書房,接著不一會,她和李總相擁著走了出來。

  “啊,小康,你下的電影真是好看,看得我雞巴硬硬的。”李總看見我站在門口,便對我說道。

  我那裡有心思回答他,我只是木木的站在哪兒,他們倆也沒有多理會我,只見他們一起走進了浴室,但是這一次他們沒有關門。

 “李總,關門吧。”說話的是我老婆惠鈴。

  

  “怎麼了,老是關門開門的,一點都不方便,我在家裡的時候連拉屎都是開著門的,自己的家裡還害羞啊,不關了。”李總說道。

  老婆默默看了看我,李總則三兩下便脫光了自己,我看到他那半硬的雞巴,長18CM,粗4CM,我感到驚嘆,即使大家都是男人,怎麼就是如此多的不同呢。老婆準備面對的將會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小玲,你也快脫吧﹗”李總說道。

 

  老婆的已經似乎也接觸到李總的那個怪物,那是除了他老公我以外第二個男人的身體,她臉紅了,我可以看得出來,她的猶豫,緊張,慌亂,我全都感受到。雖然是知道將會跟眼前的男人發生關係,但是到了真正想對這個人展開自己,釋放自己時卻又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更何況自己的老公正在目睹著這一幕。

  老婆猶豫著,但是李總已經開始幫她脫著上衣。老婆看向了我,眼睛哀求著我“你快點離開”。 我眼看著自己的老婆正被另外的男人一件一件的脫去身上的衣服,不一會,老婆只剩下內褲跟胸罩。我終於看不下去了,一下子跑進書房,並且把門關上。

 隔壁的浴室傳來水聲,他們已經在洗了,我無奈的坐在大班椅上,發現電腦還沒有關,於是我打開文檔,看看他們究竟看了些什麼電影。文檔的歷史記錄裡,記錄的基本都是外國A片,而且都是講述一女多男的多P電影。

  我在納悶,李總為什麼要我老婆看這些多P電影呢,因為我的電腦裡絕大多數都是以美少女為主的日本少女A片,那些外國多P只是少部分,而他選擇這些電影又是為了什麼呢?李總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我想不明白。

 我再細心的觀察了一下,我還發現了唯一一部日本片,名字叫“天生淫蕩妻”,我記得這不A片的內容,它是講述一個人妻在老公上班後勾引房東,大學生,兒子上床,後來還當著老公面進行多P,最後那老公也一起進行老婆主導的亂交派對。

  難道我老婆今天的想法都是來源與這裡嗎?想不到我原本要來打飛機的電影現下竟然成了我老婆讓別人幹的啟動劑。不會的,一定不是這樣的,她的行為應該只是要報復我,只是這樣,她應該不會那麼淫蕩的。我滿腦子的疑問。

  既然老婆想要以這樣的模式來報復我,我是沒有怨言可講的,誰叫我錯在先,或許老婆出軌後便會氣消,那麼我也只能尊重事實,交給老婆做主。與其亂猜我還是希望知道真相,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開始想知道他們的行動。

  我靜悄悄的打開書房的門,浴室的水聲更大了,我知道他們還正在洗,於是我故意的站在浴室前。哇,浴室裡的畫面叫人噴血,因為我老婆惠玲正一絲不掛的蹲在地上用手認真的洗著李總的雞巴,雖然很多肥皂泡,但是還不難看出李總的雞巴已經完全的傲立起來。

  老婆 看見我明顯是嚇了一跳,“你……?”

  我先是一呆,然後馬上說道︰“老婆,剛才阿強叫我去P酒,我要出去了。”

 “哦……”老婆胡亂的答道,原本在洗李總雞巴的手似乎忘記動了。。

  “好,小玲就放心交給我吧,我不會讓她失望的,你放心去玩。小玲繼續洗的。”李總說。

  `.`

  其實我那裡是去P酒呢,我走到家門前,然後看看他們有沒有注意到我,再開門故意用力的把它關上,那聲音主要是讓他們聽到以為我已經離開,但是我人其實還在家裡。

  現下我首先要早個地方躲起來。這個其實我也早就想好了,就是雜物房的書櫃,剛好上個禮拜把書櫃裡放的舊報紙買掉,那裡正好藏一個人,於是我無聲無息來到雜物房藏好。   

  我默默的告訴自己,無論一會兒看到什麼場面都得冷靜,忍耐,不然會引發非常尷尬的局面。

  還不知道,他們知道我走了以後會不會玩得更放呢,會不會提及我呢,我忽然有種偷窺般的快感,不,應該是真正偷窺的快感。

  漆黑的書櫃散發著陳舊乾燥的灰塵味,空氣不是很新鮮。我看著漆黑,彷彿漆黑中總是出現老婆為李總洗雞巴的一幕,那個畫面的確是我活到現下最為震驚的,沒有想到我那美艷動人的乖老婆竟然一絲不掛的裸露在別人面前,而且更甚至為一個老公以外的男人洗雞巴,那是多麼的叫人震驚。

  我老婆其實真的很美,跟她一起逛街總是引來不少羨慕的目光,結婚的時候,我的同學都說我取了個明星般漂亮的老婆,更有人問她是不是香港明星陳慧琳。

 我靜靜的等著,終於我等到他們從浴室裡走出來的聲音響起。我知道他們已經洗完澡,不知道他們下一步尊被幹什麼呢?我輕輕的打開書櫃門,然後離開書櫃躲到門後,透過門縫觀察外面的情況。

  門房剛好斜線可以看到主人房的位置,但是我發現他們不在主人房,這時候大廳傳來李總的聲音。

  “小玲,不用拉上窗簾吧。”李總說道。

  “別人會看到的。”老婆答他。

  “難道你沒有試過脫光衣服在家裡嗎?”李總說。

  “當然沒試過,我平時最暴露都穿著睡衣的。”老婆說。

  “你真是完全沒有情調,難怪你老公要到外面找女人。”李總說。

  什麼,李總怎麼會知道我們家裡的事情,怎麼知道我到外面找女人的,一定是老婆告訴他的。原來他一開始就知道我老婆的報復行動。

  老婆沒有出聲,接著就沒有了聲音。

  我大著膽探頭出門,只能看到大廳的一角,只看到李總一絲不掛的坐在我先前坐過的那張沙發上,而我老婆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幹什麼。

  “小玲,先前你老公在的時候那麼合作,但是你老公走了反到在這個時候做起家務來啦,我們還是進房裡吧。”李總說。

  “家務總是要做的吧,你自己先到主人房,我做完便進來。”老婆說道。

  “小玲,你不用逃避了,我知道,你答應跟我發生關係是因為你老公在外面搞女人,但是,現下你老公也因為內疚而默默的接受了你報復的行動,看,他都離開了好讓你玩得盡興,你就放開一點,反正是他負你,不是你負她,你沒有對不起他。”李總說道。

  李總好狡猾,也確實很會說話,竟然在企圖解開我老婆的心理屏障,老婆你千萬不要上當。   好,我也知道你們男人都是喜歡別人的老婆,而對於自己的愛人總是置之不理,我勞工的確不該為他可憐。”老婆說道。

  看來老婆對我的事還是耿耿於懷,不忍以平時的她是不會這麼容易被騙的。

   這就對了,他怎麼對你,你就十被還給他。”李總說道。

這時候老婆也出現下我的視線裡,只見老婆她身上果然一絲不掛,李總示意老婆坐在他的懷裡,惠玲乖乖的坐下。

  李總抱著惠玲,說道︰“小玲,我想問你,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

  “沒有﹗”老婆說道。

  “哪,你要說真話,你真的連一點幻想都沒有?”李總說。

 “哦,我……”老婆猶豫了。

  “說吧,反正都到這個份上了。”李總說。

  “其實,前段時間被你逼得緊的時候,”老婆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有想過要不要……給你一次……”

 “哦,那就是說你早就想被我幹了吧﹗”李總得意的說道。

  “才不是,只是,我也害怕沒有了現下的工作啊﹗”老婆說道。

  “哦,那你是什麼時候才有這樣的想法的呢?”李總說道。

  “是那天見到林生夫婦進入你辦公室,然後我看到……”老婆又說不下去了。

  “啊,那天我和林生夫婦玩3P的過程你都看見了?”李總說道。

  “簡直是荒唐的行為,我只看了一會。”老婆說道。

  “那你知道為什麼林生要我幹他的老婆嗎?”李總說道。

 

  老婆惠玲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他要我借錢給他,他的生意遇到了困難,就這麼簡單。”李總說道。

 “看來我沒有猜錯。”老婆說道。 ]

  “我還得告訴你,在我的公司,唯一沒有被我幹的女人,現下只剩下你一個了,而你也是我們公司素質最好的一個。”李總說道。

 “什麼?我不相信﹗”老婆說道。

  “你不相信也有道理,但是這是事實。”李總說道。

  “那紅姐,蘭妹,白雪她們呢?”老婆問道。

  “那三個更不用說啦,她們還主動找我幹呢﹗”李總得意的說道。

  “現下的社會真是的﹗太亂了﹗”老婆嘆氣說道。

  “但是小玲,我答應你,現下起,我只幹你一個,那些女人連我老婆,我也不幹。”李總說道。

 

  “真的?”老婆說道︰“但是我想它可不會答應哦﹗”

  “哦,痛。”李總輕叫了一聲。看來老婆是捉住了李總的命根子。

  “嘻嘻﹗”老婆笑著離開李總的身體,輕快的飛進了主人房間,還學別人電影裡的女人伸出一條長腿在門外踢向空中。

  “你還不來嗎?”老婆造作的說道。

  “你好調皮﹗看我怎麼對付你﹗”李總笑著也跟了進去。

  我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整個主人房間的情況,李總進入房間的時候,我老婆已經躺在床上用被單蓋著自己。

 李總也爬到床上,一手扡起被單,老婆連忙用雙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果然害羞,小玲,我該你不會是你的第二個男人吧?”李總說道。

  “你怎麼能這樣問人家呢,我不是那些隨便的女人,而且我本來以為一聲都只會跟一個男人,誰知道會遇到你這樣難纏的魔鬼。”老婆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我要慢慢來,你一定會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性愛。”李總說道。

 “來首先要放鬆一點,張開手﹗”李總慢慢的拉著我老婆的手說。

  老婆紅著臉,慢慢隨李總張開小手,她雪白似玉的酥胸和兩條堅挺光滑的大腿慢慢的展露出來,她深情而害羞得象跟我的初夜,胸前兩粒尖尖的小乳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誘人地挺立著。

 我看著自己千嬌百媚的老婆,和她臉上那半是挑逗半是羞澀的表情,我的心忽悠地一下狂跳起來,我的思緒又回到了從前,以前清純的少女,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了這麼誘人的美女人妻了。

  李總看著我老婆誘人的身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他伸出手摸著我老婆迷人的山峰,然後就彎下腰埋頭在我老婆的胸前分別含著兩顆嬌嫩的乳頭親了起來。

  “哦~”我老婆輕呼了一聲。

 “回應不錯,你最好是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身體的觸覺,這樣會更好。”李總耐心的教導我老婆

 惠玲依裡總的話閉上了眼睛,李總見惠玲如此合作,便開始他真正的挑逗。他開始用他那雙手,慢慢地摸著惠玲的全身。平心而論,他手的技巧應該說非常的到家,雖然是第一次跟我老婆做,但是不一會便找到了我老婆身上的多處敏感部位,有一些部位竟然連我這當老公的都還沒有發現的。      

 李總的嘴巴和雙手開始集中照顧我老婆身上的敏感部位,不一會,我老婆的豐胸開始不規則地起伏起來,身子也有些不安地扭動著,而且原來的呼吸聲變成了嬌喘聲。

  再過了一會兒,李總的手開始向剛下的地方前進,惠玲的一雙玉腿知趣的自動伸平,而惠玲的呼吸更亂了。

 李總是側社服侍著我老婆的,他的嘴巴也緊隨著手的而下滑,吻到小腹,惠玲張開迷離的雙眼看,並一邊嬌喘著,一邊把她的大腿微微的張開,神祕的地帶為李總打開了。

         李總的手在惠玲的大腿根部徘徊,然後嘴巴離開小腹,改為伸出舌頭舔向我老婆的神祕地帶。

 

 “哦~~~﹗”惠玲忽然全身抖個不停,眼睛再次閉上,擡起下巴弓起腰長長的呼氣。

  “到了?”李總愕然的說道。

 “嗯﹗”惠玲點了點頭。

 

  “不會吧,好敏感的身體。”李總說道。

 

  不是吧,就算是我也不是每次都能讓惠玲高潮,但是李總就這麼兩三下就把我老婆搞到高潮。

  

  “抱我﹗”惠玲說道。

  李總也躺下,老婆主動的偎依在他的懷裡,輕擡起頭,微張著濕潤的嬌唇,閉著眼睛等待著李總的吻。這是老婆高潮後的習慣。

  李總輕輕的抱住惠玲,吻了下去。我知道我的老婆惠玲這個時候一定會象往常一樣主動的吐出香舌。而此刻李總一定是已經毫不客氣地美美地品嘗了起來。

  

  他們親了一會,李總說道︰“小玲怎麼這麼快的?”

  “是你厲害,還問我﹗”老婆說道。

  

 李總起身說道︰“既然你已經高潮了,那你先歇一會,我們出去看電視,好嗎?”

  你不出東西嗎?”我老婆說道。

 

 “時間還多著呢,先讓你歇夠了才好玩﹗”李總說道。

  “看來你是個好男人。”惠玲說道。

 於是他們又一起回到大廳。

  可惡,我又看不到他們的舉動了。

  “李總,不如我們看A片吧﹗”說話的是我老婆。

 

  “A片,又看電腦啊?”李總說道。

  “不是,我藏有一些A片,連我老公都不知道的,就藏在雜物房。”我老婆說道。

 “好啊。那你拿來看看。”李總說道。

 於是看見老婆自己走了過來。

  什麼?老婆竟然藏了一些A片在雜物房,我真不知道。我連忙再次藏到書櫃裡。忽然一想,糟糕,要是她的東西也是藏在書櫃裡,我可不是要暴光了。求神拜佛,千萬不要。

  聽到老婆進來的聲音,我的心幾乎跳了出來,幸好她只是翻了一會便又出去了。

 我聽到她出了去,便離開了書櫃,我發現原來放大米的袋子被移動過,看來是放在這裡,不知道都放了些什麼類型的A片,原來我們之間還是存在著祕密。

 

 “都下些什麼的片子啊?”李總問。

  “你看了就知道嘛﹗”惠玲答他道。

  “沒想到你也會藏著A片,真是奇怪﹗”李總說。

  “有什麼奇怪的,這也很正常吧,其實我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在家,難免會寂寞,老公又不在,就只能看這些來撫慰自己啦﹗”老婆說。

  不用說得這麼可憐吧,我不也常常在家裡陪你嗎?老婆﹗

  “哦,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你就是看這些A片來手淫解決性需要的。”李總說道。

  老婆沒有答他。可能是已經看了起來。

  我究竟如何才能夠看到大廳裡的情景呢,只是聽也聽不出什麼來的。我忽然想起主人房間的浴室的窗戶是可以到大廳外的陽台,在那裡或許可以看到大廳的情景。於是我想也沒有多想,立刻悄悄的摸到主人房,看見浴室的窗戶剛好開著,我便爬出窗子。

  

  我認為我有當間諜的潛質,居然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便來到了陽台,但我到了陽台才發現這裡的窗簾都被老婆拉上了,幸運的是她沒有關窗,我可以掀開窗簾。

  好不容易我把窗簾打開了一點,不過已經足夠,因為我已經可以完全看到大廳裡的情況。原來老婆跟李總正一前一後的抱著看電視。而電視裡正在播放著老婆收藏的A片,我一看就知道是強奸類的A片,怎麼原來老婆喜歡的類型竟然是強奸類,我真的到現下才知道。

  

  我老婆被李總環抱著,李總說︰“小玲,你說平時就是看這些電影手淫的,怎麼今天不手淫一番呢?”

  

  “你都已經在摸我了,還用我手淫嗎?”老婆說道。

 那好,你自己來,我先不玩你。”李總說。

   太過分了,竟然要我老婆手淫,這可是最羞恥的事情啊。

  我老婆想了一會說道︰“好吧,但是你不許偷看我。”

 “那當然。”李總說道。

  老婆見李總答應了,便慢滿的把手伸到自己的下體,角度的關係,我看不到老婆自摸的情況,但是看來她已經開始挑逗起自己來。我是個壞孩子,我應該去死!,連我都沒有看過我老婆手淫的美景。

  電視的畫面出現了一個女警被三個歹徒捉住強奸的情景,女警原本奮力的抵抗,但是到後來被挑逗得連連呻吟,這個情節似乎對老婆特別的有效,連老婆的呻吟聲也響了起來,特別是當一個歹徒把陰莖強行插入女警早一潮濕泛濫的陰道時,我老婆竟然輕輕的“哦”的嬌嘆了一聲。

  

  李總知道我老婆已經全清投入到電影的情節當中,他的手及時的伸到老婆胸前捉住我老婆的雙乳,我老婆也任由他隨意的揉弄。李總趁機偷偷的看想我老婆那正在手淫的下體。媽的,好狡猾,不是說好不許偷看的嗎。老婆快停止啊,不然都被他看到了﹗

  老婆似乎聽到我的心聲,她發現了李總的行動,馬上夾緊雙腿,說道︰“你耍賴,你壞,你偷看,我不要了。”

  “哦?”李總忽然抱我老婆站了起來,然後右把她丟在沙發上,同志自己卻坐在我老婆的對面,強行用手分開我老婆修長的大腿。

  “你幹什麼啊?”我老婆反抗說道。

  “嘻嘻~~﹗”李總尖笑兩聲說道︰“現下我命令你手淫給我看。”

“什麼?”我老婆說。

  “快手淫給我看,不然有你好看的。”李總怒起沖天的命令我老婆說道。

  “哦,不,我不要﹗”我老婆好像開始有點想哭的樣子,但是她的手還是探到了下體,從新開始手淫起來。

  “對啦﹗腿在擡高一點。”李總說道。

  “是﹗”我老婆聽話的依李總的話做。

  “哦,好美,好濃密的陰毛。”李總彎下腰認真的看著說道。

 “哦……不要看我?”老婆說道,但是她的腿反而分得更開。

 “不愧是人妻,這麼快就濕透了,想要了吧。”李總說道。

  “不……人家不是。”我老婆呻吟著說道。

  “來。”李總站上了沙發上,把陰莖移我老婆的面前,說道︰“來,一邊手淫,以便舔我的雞巴。”

  哈,笨蛋,我老婆是從來都不同意口交的,你白費心機了,我想,老婆一定會毫不憂鬱的拒絕他。果然……

  老婆撇過臉說道︰“不,我不要。”跟我叫她口交時的對白一模一樣。她的手依然在手淫。  

  

  誰知道李總一下抓住我老婆的秀發,說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聽話的。”說完正要舉起巴掌扇下去。

   我老婆急忙說道︰“好,我舔。”

  

  “舔什麼?”李總說。

  “舔……舔雞巴。”我老婆說道。

 

  “乖,來吧﹗”李總說道。

  我老婆聽話的張開嘴巴,我的天啊,她真的,真的把李總的雞巴完全的含到嘴巴裡。我幾乎暈倒,老婆是被逼的,我這樣想。

  老婆開始一前一後的吞吐起李總的雞巴來,我從來不認為我老婆懂得口交,這是因為我老婆從來沒有為我口交過,一次也沒有。但是我錯了,原來老婆她是會的。

 “好,吸得不錯,你是從電影裡學回來的嗎?”李總說道。

  老婆一邊吸一邊點了點頭。

  我真不相信以前一直都聽說淫妻的故事和文章,想不到今天真的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我是否也象文章裡說的那樣有淫妻欲,但是我現下看到這樣的場面,我的確興奮得幾乎窒息,我感覺有點耳鳴,有點緊張,我的背心在出汗,我的陰莖自不用說已經硬得想找女人來幹了。

 老婆用嘴巴服務著李總而且聽話的回應他每一個命令和要求,我老婆就這樣熱烈的進行著她的第一次與第二個男人的交歡。

“你可以停止了,到我舔你了。”李總說道。

  

  老婆她果然聽話的停止了,自己張開大腿撐在沙發上。李總隨便拿起一條毛巾把我老婆的雙手綁了起來。我老婆合作的任他綁著。然後李總蹲在我老婆的跨間,開始了另外一番淩辱。

 我看不到李總是如何舔的,但是我透過老婆的表情可以知道,他舔得我老婆非常的舒服,我老婆的呻吟聲也沒有斷過。

  “哦……不要吃,哦……不能動那裡。”我老婆呻吟道,她眼中在冒著慾火。   

  為什麼?為什麼我老婆在他的面前是如此的風情萬種,但是對我卻那麼的不耐煩,有時候我還以為我老婆是性冷感,但是現下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了,這究竟是為什麼?

 “好,我現下要強奸你了﹗”李總竟然說出“強奸”這兩個字眼。

  只見我老婆渾身開始打冷戰,說道︰“不,求求你,不要強奸我,我有老公的﹗”

 “哼,哼,我就是喜歡強奸有夫之婦,你認命吧﹗”李總奸笑著挺起雞巴在惠玲面前說道。

 “如果,你真的要強奸我,那……”我老婆說道。

  “那什麼,快說﹗”李總說。

“那麻煩你,先……先戴上安全套,好嗎?”我老婆竟然要求李總戴安全套,那不是已經默認並接受了要被強奸的事實了嗎?我的天﹗如果這樣還算是強奸嗎,你都願意了?

  “我幹女人從來都不戴套,除非那個女人有病,象你這種只和老公做愛的女人就更放心。”李總說道。

  李總把我老婆翻了過來,讓她以背對著自己,要她綁著的手按在沙發上,雙腳站立的羞恥肢勢。我拉破合作的照做了,嘴巴還一直叫著,“不要,不要,強奸我﹗”但是雙腿明顯是在分開,而且屁股還高高的向李總翹起來。

  我終於明白,原來我老婆跟李總是在模仿電影裡的情節,玩著強奸遊戲,這樣似乎對我老婆產生了極大的渴求,以我多年的悅女經驗,到今天我終於知道了我老婆其實是幻想癖好的類型,同時我也很佩服李總,這麼快的時間便摸透了我老婆的特性。

 李總把雞巴對準我老婆的淫穴便挺進去,我老婆先是一震,然後深呼吸起來,我想她也應該知道了李總的尺寸,她是在企圖用呼吸來減輕下體所帶來的膨脹感。

  這個瞬間所帶給我的同樣是充滿的感官的刺激,我腦海沖血,混身發熱,好難受也好享受,我的呼吸幾乎停止,我心裡面,除了無法形容的傷痛,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感覺。

  我罔顧一切的脫去褲子,掏出漲大的陰莖套弄起來,我真是變態,老婆被別人幹自己竟然覺得如此的興奮。我知道是不對的,但是我妥協給了自己的慾念。

  我好想看他們幹下去。但是我還真的害怕我繼續看下去我會爆血管,於是我轉過頭,坐下來自己打手槍。

  但是他們交歡的聲音似乎是擋不住的。我老婆的叫床聲透過單薄的牆壁非進我的耳朵,她肆無忌憚地盡情地宣洩著女性的性慾之聲,似乎到現下才是她最滿足的時刻。      J

  “你的雞巴,怎麼會這麼硬?這麼粗?這麼燙?這麼長?哦﹗不能再進啦﹗哦﹗不能……哦……真的不能啦……哦……”我老婆連綿不斷的叫道。

 只是一半,你不想的話,我就不進了﹗”李總說道。

 “我……我怕……”我老婆說。

  “怕什麼,你說怕,就是想要嘛?”李總說道。

  “啊﹗好深……頂死人了……哦……”老婆說道,似乎李總又再插進去了一些。

  我一邊聽著一邊打著手槍。幻想著我老婆是如何的被幹,但是我還是不敢再看他們一眼。

 “你都進來吧,我想我受得了的﹗”我老婆說道,她竟讓還要李總完全插進去。

 

  “你不說我也會的,死﹗”李總大叫一聲。

  接著是我老婆的一聲大叫,“啊﹗”

 我知道我老婆的神祕地帶終於完全被佔領了。我終於忍不住再次挑起窗簾看他們的情況。只見我老婆手按著沙發,象條母狗一樣站著,李總抱著她的腰,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老婆剛才的的叫聲漸漸的變成嘶啞到最後完全發不出聲音,頭無力地垂了下來,異常的散亂的頭髮把她的臉遮著,身體隨著急速的呼吸劇烈的抖動著,我知道,她又高潮了﹗

  李總則開始慢慢的摟動腰,抽插起來。老婆的呻吟聲再次的響起。

  “你知道什麼叫真男人了吧?”李總說道。

  “嗯……﹗”惠玲點了點頭。

  “我插得比你老公深,是不是?”李總一邊抽插一邊問道。

  “嗯……﹗”惠玲又點了點頭。

  

  好侮辱,實在是好侮辱,竟然點頭,老婆,你是不是瘋啦,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公,你怎麼能如此的不給我面子呢?

 “你以後還要你老公幹你嗎?”李總說。

  老婆想了一會,又點了點頭。

  “什麼?可惡﹗那我不幹你了,找你老公專門幹別人女人的雞巴去吧﹗”李總說完,憤然拔出雞巴自己坐在沙發上。

 “哦……不……”我老婆失聲一陣失落的尖叫。

  也許是被情慾之火燒得難以自製了,老婆竟然主動的爬上李總的身體上。

 老婆說道︰“不,我不要我老公的爛雞巴了。”她自己把屁股貼到李總的雞巴上磨擦。

  李總得意地笑著,挺著他的大雞巴,然後捉住我老婆的雙腿,向著她已經可以滴出淫水的洞口,噗地向上一挺,齊根而沒,一直頂到最深處。

  我老婆舒服的嬌弱叫了一聲︰“哦……頂死我了﹗”

 

  我怎麼也不能說服我老婆玩女上位的肢勢,但是今天我老婆實現了她太多的不可能,我也沒有因此而感到意外,現下在我眼睛裡的已經不是我認識的老婆惠玲,而是懂得任何性技巧的淫蕩人妻。

    “你老公厲害還是我厲害?”李總問。

 

 我知道他一再在我老婆面前提及我,並且要我老婆作出比較,是想讓我在我老婆心裡奪走我的男性尊嚴,並讓我老婆的靈魂淪入墮落絕地。他還一直提到我搞別的女人,是想從這麼直接的問題上侮辱我的形象,使我老婆更容易受他語言的控制,他實在是太高了。

 “跟我老公差不多。”我老婆說道。她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她還是愛我的。

 “哦,原來你老公也這麼厲害,難怪那麼多女人願意給他幹啦﹗”李總說道。

  

  

  我老婆一聽到這寫內容,她的神情明顯改變,她說道︰“不,我是說……你們男人都是一樣有條爛雞巴﹗但是你條比他的大……哦……”

  

  “還有呢?”李總用力往上頂。

  哦……比他粗……哦……”我老婆說。

“還有呢?”李總又是一頂說道。

  “哦……比他長……比他硬…………總之比他厲害一千倍……一萬倍……哦……哦……”我老婆叫得更大聲了,她自己不斷的摟動著腰部,套弄李總的雞巴。

  我徹底的失望,老婆她竟然真的中了李總的計,那以後我想再在老婆面前補救就變得非常的困難,他已經完全把我老婆控制住了。

  李總一下隻又把位置換了過來,把我老婆壓在沙發上,開始了瘋狂地插動,恐怕他也忍受不了我老婆的魅態,想要發射了。

 我老婆本能的摟著他的脖子,嘴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浪叫聲,或高或低。

 “嗯……啊啊啊……啊……啊……”我老婆呻吟著。

 “我要射了……”李總說道。

  “啊……﹗”我老婆輕輕的應了一聲。

  

  “射到裡面好嗎?”李總說道。

 “啊……﹗”老婆可能嘴巴只能說出‘啊’字似的,不知道她是答應,還是尖叫,但並沒有明顯的拒絕,所以她是答應了李總射到她身體裡了。

  李總拼了命的狂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

  李總和我老婆同時發瘋似的一起大叫著。

  李總最後又奮力地插了好幾下,然後停住,爬在我老婆的身上,而我老婆則緊緊的把他給抱緊拚命的打冷戰,老婆她主動的擡起頭吻向李總的嘴巴,還主動的伸出舌頭讓李總吮吸,李總當然來者不拒,貪婪的含著我老婆的香舌吻了起來。

  

  他們吻了好一會,我老婆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複過來,她撫摩著李總的背肌說道︰“你好狠心,真的都射進去了﹗”

 “是你答應的。”李總說道。

  “我……”我老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只要爽就好啦,管它是不是射進去呢?你難道不爽嗎?”李總說道。

 “我不理你,我洗澡去﹗”我老婆紅著臉走向浴室。

  我以為他們這樣告一段落,但是我想不到的是這時候李總竟然走向我所在的陽台位置。我連忙縮下體子。

  “小康﹗”李總隔著窗簾喚我的名字。

  難道他已經發現我了。

 “我一早就知道你在這裡了,不應該說是從雜物房來到這裡。”李總說道。

  什麼,原來他一直知道我還在屋子裡,怎麼辦,為什麼他不揭穿我呢?

  “剛才看得過癮吧﹗”李總繼續他說話。

  他究竟想怎麼樣?

  

  “你的老婆已經不可能離開我,我是指肉體上的,這個你應該明白。”李總說道。

  “你想說什麼?”我終於發聲。

  “你還想看你的老婆以後會跟著我做什麼嗎?”李總忽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可能讓你把我的老婆交給你為所欲為吧?”我說。

 

  “你剛才沒有出現阻止我已經可以證明你樂在其中,這樣的刺激不是普通的性交能帶給你的,你應該知道。況且你已經滿足不了你的老婆,不如就交給我好了。”李總說道。

  “哼,你想得美,把我的老婆交給你玩,那我呢,你做夢去吧﹗”我說。

 “哈,你說出條件來﹗”李總說道。

 他還真知道我的心意,我記得他的老婆紫薇也是非常的淫蕩漂亮。我說︰“用你的老婆紫薇交換。”

  “好,一言為定﹗以後我跟你老婆玩的時候,你可以跟我的老婆紫薇玩。”李總說道。

     忽然間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魔鬼,這樣的條件出賣了自己的老婆,但是回頭一想,或許我不提出條件,以李總的手段,我老婆也飛不出他的掌心,我也只是不做虧本的生意罷了。事已至此,都不容許我選擇了。老婆你慢慢享受吧。

巨乳淫女團6

第十三話終極對決

  翌日晚上,文志與雪美一同結伴來到都市鬧區購物,由萬盞華燈交織成的大

片亮麗燈海,彷佛就像是在地上閃耀的星辰般,各式各樣的燈密密麻麻地充斥在

城市中,象徵著人類的進步及科技的偉大,熱鬧的大街上,車水馬龍、人們熙熙

攘攘穿行而過,其繁華的程度好似一個首都一般。

  正當兩人逛得笑顏逐開時,一個男人出現在他們面前,那名男子修長的體形

雖然說不上健碩,卻也難掩其俊朗外表下驚人的爆發力,俊帥的臉上掛著讓無數

女子魂牽夢縈的笑容,身穿黑色,黑色襯衫、黑色西裝外套、閃有光澤的黑色領

帶,帶有大都會白領貴族之風采。

  他就是米爾加幾亞的山賊部長高級幹部之一的烈火焰帝嚴光武,他是世界排

名第四的超能力者,當然他也是奉首領之命前來抓住文志的「白文志你乖乖跟我

回去吧!否則你所有女人的下場就會變成這樣。」宛如要殺雞儆猴般光武拿路上

行人開刀威脅文志,意氣風發、自信滿滿地向文志示威飛揚跋扈地展現著自己絕

強的力量,光武將自身的鬥氣釋放了開來,他周圍數丈之內鬥氣縱橫,形成了強

大的氣場,氣場範圍內的石塊等堅硬的物體紛紛粉碎,「啟動第三能力-神秘系

千光之刃!」光武施放出比太陽還刺眼的光芒,它還帶動著比火焰截然不同的炙

烈,凡接觸到的路上行人,皮膚如同被鋒利無比的刀削過,一層一層地剝開,露

出鮮紅的肌肉,能看到肌肉在蠕動,在第二次眨眼的時候,那層肌肉又被削去,

剩下血肉模糊的骨頭,再然後,消失在空氣中,不留下一絲痕跡,這種高度凝聚

壓縮的光元素粒子之刃同時具備了鋒利切割、灼熱兩種特性。

  一陣地獄火有五十米長,直徑也達到了一米,像一條燃燒的巨大鎖鏈在空中

飛舞,熱風迎風而至,火勁之猛令三人感到一陣窒息,地獄火在中畫出璀璨而殘

酷的彩虹,被地獄火直接擊中的行人立刻氣化,這場單方面的虐殺使得現場死傷

一片,能夠著火的東西都附著著火苗,死亡的人多半燒得全身焦黑,身上有著重

度的灼傷,看來都挨不過幾下。

  「你想都別想!我絕不會跟你回去的。」

  面對倔強的文志光武發動超能力造出一隻完完全全由火焰組成的猴子,雖然

是由火焰組成的,可那隻猴子身上所有的器官全都清晰可見,就連那條長長的尾

巴,都和地球上的猴子一模一樣,活動方式也完全相同。

  火猴化為一道紅色雷霆向文志撞來,還來不及反應他就因受到襲擊而大口鮮

血噴出,整個身體如斷線風箏般高速倒飛,在空中拉出一道淒厲血線,遙遙飛出

幾十尺外,摔墜到牆邊。

  之後光武他發動空間傳送,淡淡的星芒在地面上描繪出一個水藍色傳送陣,

傳送陣正中央發出的青色光輝漸漸變強,最後化成了一道高聳的傳送光柱,將雪

美吞沒在青光之中,

  由於他們的計畫是分散文志跟雪美他們再各個擊破,於是文志跟雪美分別被

傳送至兩個不同地方,小雪是被送到翡翠國北邊的一座廢城,無人居住的廢城荒

涼無比,壓倒性的黑暗將城市包圍住,靜謐的氣息與澄澈的夜空相互輝映,廢城

的深處聳動著黑影,讓人聯想到未知的生物在暗處準備伺機而動。

  「希望主人安然無事。」被傳送到這裡的小雪發現自己中計了,心神不寧、

坐立難安的她擔心文志的安危,一邊在心中祈禱一邊想回去找文志。「別想逃跑,

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一名有著一頭閃耀的金髮和幾近完美的體格的男

子,修長的身高使得他的肌肉沒有那麼明顯,顯出一種協調性的美,深黃色的皮

質緊身背心和筆直長褲把男人的堅實肌肉襯托充滿了男性魅力,他身軀比光武更

為強壯、高大、線條粗曠,極富陽剛之美,外面罩上一件寬大的淺黑色風衣,襯

上高大威猛的身形和線條剛毅的俊臉,他就是米爾加幾亞的偵察者部門部長高級

幹部之一的水龍暴君-凱文?凱特。

  凱特是名拳頭動得比腦子快的人,典型的有勇無謀,而且一生起氣來便不管

三七二十一了,很容易情緒失控,他很仰慕並敬佩傑斯特才加入米爾加幾亞,他

還是世界排名第三核彈級的超能力者。

  現在的小雪已經插翅難飛了,凱特大手一揮,周圍颳起了凜烈的暴風雪,寒

風中還夾雜著片片雪花,飄零的雪霏輕漾漫舞在空中,雪霜漫天的奇景令人彷如

置身於白色的童話世界一般,空氣中的水元素被寒氣所冷凍,紛紛化為寒光閃爍

的冰錐,多如繁星的冰錐向小雪襲去。

  但瞬間出現一道黑色火焰將小雪她身體緊緊包圍住,黑炎赫然形成一頭猙獰

的魔物,漫天的冰錐與撞在火焰上,或泥牛入海,或蒸發得煙消魂散,消散得無

影無蹤。

  「陷阱系能力大地陷落!」下一瞬間龐大的土系元素瞬間爆開,地面開始震

動,越來越猛烈的震動,地面開始裂開,如黑洞般吞噬掉裂縫附近的所有物體,

在凱特試圖站穩身體的時候,地洞將睜大著眼睛的凱特的身體吞噬,?第十能力

-神秘系雙翼翔天!?凱特的背後出現了一雙分別有著淡藍色與橘紅色的單片翅

膀,看起來如同一塊冰與一團火一樣,卻能做出柔軟的拍翅動作的等身羽翼,凱

特如噴射機般飛上高空躲開了大光球也逃離被活埋的命運。

  「冰之雙重攻擊!」凱特喊完招式名後他的手指向下方一指,立刻一片旋轉

的雪花自指尖出現,那雪花越轉越大,幾乎是轉眼間,就已經大如戰鬥機!再來

一股極強的寒氣從凱特身上暴射而出,竟然形成了一根將近五六米直徑的巨大青

色氣柱,雪花跟青色氣柱同時向小雪攻來。

  小雪手中拿出一把通體閃爍著亮眼的金光有著無比美感與無窮威力的究極神

兵,在月光下照射下折射出漂亮的金屬色,兩邊磨的銳利,和握柄相比幾乎過大、

兩者長度幾乎相同的沈重兇器被纖瘦的她握於掌中。

  「魔龍破壞斬!」小雪淩空一揮,發出了蘊含終極黑暗力量的一擊,這充滿

了恐怖至極的黑暗力量的一斬,彷佛連整個空間都劈開了﹗利刃劃過空氣分子產

生的氣流,如同雷聲,直震得天翻地覆,風雲突變,一道美麗的紅色利芒與黑暗

能量交錯在一起,這一擊充滿死亡和毀滅的燦爛,冰之雙重攻擊在威力大到可分

開海洋、粉碎大地的斬擊之下化為數不清的光點與冰晶碎片,如白茫中的朝霧般

消散於空氣之中。

  之後凱特緩緩地拔出了身上的佩劍,這是一把三尺四寸的紅色單手劍,血紅

色的劍鞘、血紅色的劍柄,甚至連劍身都是血紅色的,他渾身都冒出黃色的光暈,

圍繞著他的身軀吞吐不停,就好象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發出萬丈金光的凱特

在那燦爛的黃金氣芒中,千百道鋒銳劍氣如蜂如蝗,高速亂射而出,毀天崩雲,

剛烈狂暴的光能量以實體般形態顯現,化作粗大華美的金色鎖鏈,那是連房屋都

能化為碎片的強大力量,如果是一般的物體,光是被擊中的瞬間,就化為漫天的

塵屑了吧。

  全身散發令人呼吸困難的死寂壓力,彷佛黑暗王者降臨的小雪也不甘示弱地

揮動神兵,在空中劃過一道黑色軌跡,毫無保留的終極黑暗力量化成一道道漆黑

發亮的光刃向凱特所發出的劍氣砍去﹗近萬隻死靈飛騰半空,迴旋怒嚎,附近空

間的溫度陡然間狂降,那狂烈的攻勢果真讓人無處躲,也無處藏,空氣中,也看

不見她的武器跟人,只能聽見無數的嗤嗤的利刃劃破空氣的聲音連成一片。

  兩股力量瘋狂的對撞在空中,發出震耳欲聾的爆裂聲響,肆虐的力量衝擊將

地面轟擊出一個巨大的凹坑,土石紛飛,鼓蕩而起的力量形成了一根暗紅色的能

量柱,沖天而起,無數細碎的電芒火花啪啪作響,竄動在整個能量柱的表面上。

  代表兩個極端的力量正面硬撼,衝撞,在巨大的轟鳴與耀目的閃光中,與戰

鬥處方圓十公里以內的空間,被毫不留情地扭曲、破壞……。

  在光、暗兩種力量交鋒之中,他感覺從對方那傳來的暗之力如同川流不息的

黃河般、沒有盡頭,而自己的力量則在這場光暗對決中一點一點的消失,最後黃

金劍芒被黑暗力量所壓倒,凱特手上的單手劍就像玻璃般碎裂,最後以火花、灰

燼般的型態消散,彷佛一開始就不存在,什麼東西都沒有殘留下來。

  暗元素圍繞著小雪集中起來,彙集成一個黑色閃著暗紫色光芒的如同籃球一

般大小的球體,隨著小雪纖手一揮黑暗球體再次分裂,無數手指一般的子彈形成,

如同幽靈一般直撲向凱特,那東西有若生命一般開始漫天迸射。

  被暗元素力量重重包圍的凱特雙手用力握拳,猛一運勁,只見他全身的肌肉

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劇烈膨脹虯結,瞬間脹破了身上的衣衫,變成了一個身高三米

多的筋肉巨人,全身的皮膚散發著幽藍色的光澤,他朝地面猛力揮拳,像是炮彈

爆炸般的拳壓造成一團爆炸的白光幾乎在一眨眼的功夫,便擴展到百多米的直徑,

形成了一個碩大無朋的光球,地面上土石翻飛,整層地面就如同一張毛毯一樣,

整個被掀翻開來。

  如張牙雄獅般的威猛拳勁一瞬間就吞噬掉了暗元素光彈,在小雪將全力施展

的攻擊吞食掉後的霸王拳勁威勢仍然不減,最後甚至還撞上了小雪附近的大樓,

在這如同雷霆巨鎚般無人可擋的鐵拳威力下,整排樓房在兇猛無匹的衝擊波與轟

然爆響聲中化為滾滾砂石灑落地面,在凱特力大勢猛的拳勁掃過整排水泥大樓後,

上千大廈紛紛變成四處飛散的數千噸當頭落下的混凝土塊,本來密集堅固的一排

大樓就像是被數十台坦克車碾過般,留下好幾條長的彷佛沒有盡頭、向前方無限

延伸的破壞痕跡。

  接著凱特他每擊一拳,便有一聲如同炸雷般的轟響傳出,那轟響竟然將整個

空間都震盪出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周圍環境中的都景物如同水中幻影一般扭

曲波動,抖動不止。

  下一刻凱特揮出了百十多下拳擊,每一擊也都帶著不同的力道,或輕、或淺,

各有不同,每一點都剛剛好可以對小雪身體各部分造成不同的傷害。

  接著小雪一下就將兵器刺進了身前的虛空,然後就在凱特感到詫異,看似這

一擊實在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時候,刺進虛空的刀刃卻從凱特的前胸貼著裸露的皮

膚出現,然後筆直的插了進去,擊碎肺臟,從後背透出!這是穿越空間的攻擊技。

  而凱特則大吼一聲那無形的音波發了過去,頓時小雪腦袋如同被重擊了一下,

耳膜裡傳來讓人感到那巨大可怕的音波攻擊,這是將聲音的頻率高度提高,衝擊

人的大腦,破壞大腦的毀滅音波源源不斷地從她耳朵湧了進去,但小雪就像是被

一個舉世無雙的防罩給護住,就算任千刀萬刃、玄冰烈火加身,俱不能傷。

  「神秘系能力巨龍化身!」攻擊老是被見招拆招的凱特變成一隻體型龐大的

九頭龍,如蝙蝠翼般的翅膀摺疊著,修長的頸項連接著如同蜥蝪的身體與蛇蛟的

頭部,張開的嘴巴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巨齒,四肢強而有力,利爪彷佛能撕裂一

切,全身則佈滿金光閃耀的鱗片,眩目非常,猶如琉球,猶如寶石,眼睛中噴射

出血紅的光芒,可以輕易吞掉一棟摩天樓的嘴中不斷噴出墨綠色的毒霧,但卻仍

無法掩蓋其中閃耀著致命光芒的巨大龍牙。

  隨著巨龍的行進整個城市逐漸變成火海與廢墟,所有建築的玻璃全被震碎,

幾間較脆弱的瓦房,更是連屋頂都被整個掀掉,柏油路街道地面,像是剛遭受了

地震破壞一般,高高地凸出地面,老實講像如此巨大的存在光只是移動而已,就

已經等於在蹂躪這座城市,只要巨龍有破壞的念頭產生,憑它的力量決定能輕易

就將整個城市夷為平地,就如同怪獸電影的情節般,無人能阻止怪獸的行進。

  怒髮衝冠的凱特破壞周圍的建築,踏裂街道,摧屋毀房,散發的氣勢暴增逾

倍,力量陡然間提高了好幾個檔次,可能已經超越核彈級超能力者的恐怖力量,

伴隨著鬼哭神嚎般的狂嘯,瘋狂擊向小雪!

  牠伸手將小雪一把抓了起來,輕輕一甩,小雪那身子如同被射出的箭一般,

碰的一聲撞向身後的大樓,牆壁出現了巨大得如同蜘蛛網一般的裂痕。

  「水之滅世奧義-水皇碎裂破!」在滅世奧義發動的這一瞬間以凱特為中心,

方圓兩米內凝築起一座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守護的湛藍色冰堡,那冰之宮殿巍峨雄

壯,富麗堂皇,只不過整體都散發著白色光芒,並無一絲異色,宮殿高幾十米,

造型華貴又美觀,正面有著緊閉的兩扇大門,這就是攻守並重的水之滅世奧義,

之後史上最大的海嘯淹了過來,狂風怒號,遼闊無邊的地面上,盡是一波又一波

的狂濤,激起雪白的浪花,不住翻掀起的海潮,彷佛要吞噬一切,把一望無際的

大地化成狂暴世界。

  海浪將建築大樓轟得支離破碎的響聲像是交響樂曲,一面面數米高的水牆忽

然從湛藍的海嘯上騰起,又猛然落下,濺起細碎的浪花,滔天巨浪往四處湧泄,

四周光滑如冰面的潔白石板地面,也抵擋不住這強大的海嘯,裂痕如蜘蛛網般向

四周蔓延開來。

  水之滅世奧義蘊涵的能量何等巨大,產生的能量力場,有若狂風暴雨一般洶

湧而至,讓小雪單是抵擋,已經足以失去移動的能力。

  就在此刻駕馭著海嘯統治大海的海神現身了,祂頭上戴著用珊瑚造成的王冠、

手中揮舞著有三支尖銳槍頭的神兵,雄壯有力的身軀上穿著鑽石戰甲,那戰甲是

一套全身式的騎士重鎧,將海神全身所有的部位都包裹了進去,在身後則漂浮著

同樣是純白色的披風,讓人不敢仰視的白色光輝在海神的身上不斷的閃耀著,使

他看起來宛如崇高無比的天神一般。

  海神祂用恐怖的暴雨,海底捲起的怒濤,狂風肆虐的怒海向小雪進攻!海神

掀起的暴雨與彷佛要吞噬整個世界一般,數以千計的雨箭無不留情地射向大地萬

物,海嘯使得整個大地都顫抖起來,大海波濤的瘋狂衝擊將城市中的剩餘大廈通

通淹沒,在短短的數十秒時間內,整座城市已被大雨及洪水摧毀,大樓,建築全

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後他集中精神,控制冰之城堡發動另一波攻勢,冰堡在凱特命令下,原本

光滑的表面突生出無數錐形冰錐,如同寒冰巨龍的無數道巨大的冰錐射向小雪,

氣勢萬千,帶起的狂風簡直讓人站立不穩,地面甚至也被犁出數道深深的壕溝!

冰錐像是衝鋒的戰車一般,排得密密麻麻地從空中射來,毫不留情地衝擊破壞著

阻擋在它面前的任何生靈,在這大自然的力量面前,所有的生物都只能痛苦地扭

曲著身子,接著一股幽藍澎湃洶湧的寒冰之氣沖向小雪,寒氣幻化成千道影,令

人目眩神迷,又猶如出海蛟龍,乘風破浪,令人望而生畏,實在驚人異常,那股

寒氣極為恐怖,一路噴湧一路凝固,伴隨著轟隆隆的巨大聲響,竟然憑空在空中

凝聚出一條粗大的冰柱來,冰屑紛飛,寒氣四溢,地面上瞬間便凝結出一層厚厚

的冰層!無數隻一百多米的龐大銀白色身軀上,一雙巨大的銀鱗肉翅彭湃有力地

拍打著的冰龍出現了,牠們有著一張猙獰的面孔,一雙通紅的大眼,大嘴咧開,

露出白森森的獠牙。

  冰龍們口中發出的深藍色光芒,散發出讓人沈醉的色彩,一股股邪惡無匹的

冰寒之氣無限爆發,同時一道道巨大的藍色光柱從冰龍們嘴巴射出由高空直射而

下,將小雪籠罩其中,冷氣迎面撲來,這是絕對零度的凍氣!當冰錐跟海嘯、寒

氣、青藍光柱命中她時,刹那間整座廢城都被瞬間冷凍如同裹上了一層銀紗,顯

得莊嚴而美麗,反射著明亮的月光,看上去美麗得不可思議!滿天的小雪花飄飄

而下,在空氣中跳著不知名的舞蹈落在明淨如鑽石一般的被結成寒冰的地面上,

像是鋪了一地的棉花糖,這一切,美得就像是傳說中的仙境,神密而又浪漫!

  在水之滅世奧義的無敵威力下,小雪被完全冰封起來,但之後變成冰雕的她

開始閃爍點點藍光,一點一點慢慢便多變大,直到全身都是藍光時,光線也開始

由藍轉白,而且越白越亮。

  刺眼的令人就算閉起眼睛,也仍然能感到那強烈的光線,好一會,白光開始

消退,從中浮現的是全身解開冰凍狀態的小雪,但解凍後雪美身上依舊累積了大

量數目的凍傷,被水之滅世奧義傷得全無還手之力,但小雪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後

她每向前走一步,她身上的傷口就癒合一部份,直到她停下腳步,不只是傷口,

就連破損的衣物也復原了。

  「闇之滅世奧義-煉獄魔神破!」

  暴風彷佛龍神飛天的咆哮聲轟然暴發,邪惡的黑暗力量在小雪上方形成黑色

的巨神,祂則正在張開一雙巨大的臂膀,擁有強橫的肌肉的臂膀,將覆蓋著似毛

似羽的軀幹支撐起來,寬闊的肩膀,粗壯的雙臂,厚實的胸肌,鐵塔一般的大腿,

整個身體無處不在說明著一個事實,這具身體的主人強壯有力,不可敵對,冷酷

的表情與下顎外露的獠牙標明了他的身份,有著巨碩身軀的祂,彷佛是睥睨天下

的地獄邪神,深邃的漆黑眼瞳冷冷地居高臨下,睨視天上蒼生。

  「快醒過來吧!破壞神。」

  祂口中發出了黑色火光,體內魔氣正瘋狂流動這時凱特感覺一股強大的壓力

迎面襲來,似乎連呼吸的力量都被剝奪了!像是要呼應主人的呼喚,魔神蘇醒了,

像頭巨大的野獸一樣,放肆地狂吼,噴放出魔力的洪流,空氣在震動,燈光、月

亮、風的氣息,全部被擾動了,魔神體內充滿了闇黑之力,褫奪一切物體生機的

力量。

  強大的力量集中為一體,驚濤駭浪般由魔神身體裡化做閃電激流,射了出去,

黑色電流化做一陣雷電風暴,聚成巨大的無匹衝擊力,朝九頭龍沖了過去,所過

之處,地上零碎的金屬物件被其強大電能引起的磁場吸引,如虎添翼一般和電流

融合一體的沖向它。

  破壞神那輕輕一揮卻足以擊碎千斤萬石的大手往地上一按大地似乎承受不住

祂的威力,地面斷裂開來,夾帶著火粉的岩漿噴發出來,直接垂直向上噴向凱特,

岩漿的噴發,就好象是個開始訊號一樣,在一陣劇烈的天搖地動與強烈熾熱的黑

色火焰爆炸開來,九頭龍慘遭這強烈的衝擊,大地燃燒成一片焦黑,空氣中盡是

隨著爆炸飛散的碎石與塵煙。

  猶如實質的光在破壞神的左手產生,逐漸形成了一個和祂等高的弓,光華四

射,接著魔神射出一支纏繞著烈焰風暴的螺旋光箭,迅疾如閃電,兇猛如烈火的

光箭直射向凱特,這三種能輕鬆破壞掉好幾百座固若金湯的軍事要塞的攻擊帶著

黑暗巨神震天動地的轟鳴襲向九頭龍,巨響立即充斥在整個廢城中,無法抵禦的

高溫帶著吸食生命的黑暗力量,瞬間就將沒入中的所有物體化為一股黑煙。

  焚毀都市的黑焰激流吞噬著一切可以吞食的東西、閃電颶風則帶著雷電交加

的狂風襲卷整片大地、螺旋光箭就像一道閃光的風暴,在光與焰的肆虐下,超音

速衝擊波、包含房屋建築在內的一切,都被鐳射所吞沒,最後消失在這條往無盡

地平線延伸的光之河,將半個廢城全都炸得灰飛煙滅、連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

驚天的巨響中,碩大的光箭轟擊伴隨著騰空而起的巨型磨菇雲,大地在這一擊之

下劇烈地顫抖著,劇烈的爆炸火光甚至連在離廢城好幾公里之外也能看見,熱浪

大熾!沖天火柱化為一大片騰空而起的火海,彷佛要將整片天空都燒盡般,就連

地面也被刨出如同大峽谷地形般的山谷裂隙。

  在闇之滅世奧義無人能比的破壞力下,九頭龍面臨了死亡,他身體各部位消

失在劇烈的爆炸中,整個人在一瞬間連肉帶骨都被炸成了一團的血霧骨粉,無數

的碎骨爛肉四處飛散。

第十四話雙龍血戰

  另一方面在文志與光武這邊,由於文志抵死不從所以光武決定用暴力扭斷文

志手腳再把無法逃跑的他帶回去,一股霸烈的烈火之氣就迅速以光武為中心形成

了一個微型的龍捲風,然後,在不到十米的距離之間,只有一米方圓的微型龍卷

風擴大成十幾米方圓的小型龍捲風,然後五米不到,竟然擴大成了五六十米的中

型龍捲風,之後光武化作一道熊熊火焰,用超越聲音的高速,朝前方飆沖出去,

在火焰龍卷狂掃過的一刹那,路上抱頭鼠竄來不及逃走的行人他們先是被強大的

衝擊波命中,粉身碎骨,成為向四方飆灑的血雨,跟著又被高溫的火焰所焚化,

當火焰龍卷飆過,水泥路上染成一片焦黑與赤紅交雜的血路,立刻就發出一陣皮

焦肉爛的臭氣,爆炎呼嘯著吞沒了眼前擁擠在一起的人群,沒有人來得及發出痛

苦的悲鳴就已經化為了灰燼……。

  熾熱火焰與烈焰風暴狂襲四周,把方圓十數尺內都化作火焰地獄,然後急速

往文志沖來!

  與此同時,原本萬里晴空的天際,也隱隱泛起風和烏雲的痕跡,不過轉眼間,

上空方圓二十裡的空間裡,變成了烏雲的天地。

  一道閃電伴著震耳的霹靂在空中閃過,一時間那片烏雲所籠罩的範圍裡被閃

電霹靂佔據,炸雷像瘋了一樣響個不停,刹那間狂雷四落、熾亮的雷光不停落向

大地!空中不時有白色的光束閃過,好像閃電做成的長槍,光束經過之處,一切

物體,不論是樹木還是建築都被切成兩段,崩塌滑落下來。

  無數的雷元素降臨至人世間,雷元素粒子瞬間大量凝聚於文志手上形成了宛

如實質一般的雷光巨劍,超大劍身上縈繞著明亮的雷電,燦發金色電光,凝成一

把長達數十尺的巨型大劍,而巨劍末端的刀柄、刀顎,則是半透明地與文志右臂

結合,隨他手臂揮動,切割天空。

  文志手裡的雷電大劍發出一聲嘶叫,從那劍尖上發出一股強橫的力量,在撕

開空氣的同時如同烈日下的大風一般向著光武撲去,這陡然爆發力量的劍讓人産

生一個錯覺,好像那把閃電巨劍突然就變長了,一劍斬下頓時如同太陽在他劍下

爆開了一般,強烈的鬥氣、灼熱的雷元素粒子能量流融合成了一股無堅不摧的破

壞性能量,直集中到了化為烈焰龍卷的光武身上。

  「狂雷」與「爆炎」!!交擊的火花在空中飛濺,激烈的戰鬥讓旁人無法插

手,也無能插手。

  之後一陣令天地為之震撼的爆炸聲響起,轉眼間金光吞噬了所有的一切,將

整條街道染成了一片炫目,不管是美侖美奐的街道景緻還是倉惶逃跑的人群或是

光武,雷光舞動,乘著撕裂大氣的威勢而來,如洪的白光淹沒了光武,雷神大劍

擊破了烈焰龍卷,閃電巨劍貫穿了其雙手。

  「你這臭小子別給我太囂張!」只見天上紅光大作,數百個火球從天而降,

仿如末日來臨,每個火球燃燒至熾熱通紅,急風撲至,文志只感到燥熱難當,火

球的溫度之高可想而知,地面上相繼冒出細小的火花,然後開始漫延,帶動周圍

的空間冒起相同的火花,火花開始增大,如被澆上火油,瞬間暴漲到頭顱大小。

  頭顱大小的火球組成了一道屏障,屏障開始增厚,牆壁慢慢變成城牆,還在

繼續增厚,將裡面的文志團團圍住,一個火球炸開,迅速點燃附近的火球,爆炸

聲漫延成一片,火牆迅速向周圍漫延,將能接觸的一切燃燒,瞬間燒成灰燼。

  文志揮出第二劍,閃電巨刃水準橫切過大氣,所經之處,就像是遭到空襲一

樣,整個城市絕大部分的區域都已經變成廢墟狀態,這刃長三十餘尺的超級巨刀

連砍斷切碎水泥大樓都如切菜斬瓜般輕而易舉,劍身上繚繞著可以擊碎天地的閃

電,彷佛是核爆之前的衝擊波,能夠迅速的將阻擋在面前的一切事物吹散,將血

肉吹離骨骼,將靈魂吹離軀體。

  「創造系巨獸大軍!」光武利用能力造出千萬頭巨大的牛型巨獸,全身那發

達的肌肉宛如堅硬的岩石一般線條分明,一雙異常巨大鋒利的牛角彷佛就是兩柄

利劍,怪獸那巨大而充滿了野性的眼睛裡凶光四射,讓每一個與它對視的人都不

由心生恐懼。

  牛型巨獸成群結隊地向敵人瘋狂衝擊,破壞力之大足以輾碎數十萬人的人類

軍隊,或是無視城牆的防禦力,直接踏平一座城池,塵土飛揚,灰沙遮天,數十

萬名牛型巨人戰士的衝鋒,伴隨著那巨大的牛蹄轟鳴、大角、巨斧…夾雜著飛濺

的灰沙,迅速形成了一股洶湧的大潮,在震天動地般的牛蹄聲中,如同一股股洶

湧的海潮般殺了過來。

  「空間之滅世奧義-破壞神黑洞!」一顆跟巨蛋同樣大小的黑球赫然出現在

城市上空,那就是連光都無法逃脫會把世上萬物都吸收到無底的黑暗中的黑洞,

一股沒法形容的強大吸力,從黑洞中出現,捲起了猛烈氣流,狂吸著附近的一切,

那黑洞差不多有兩百多公尺直徑,恍如一個正在不住旋轉的黑色漩渦一般,這個

漩渦中的幽深黑洞不停的旋轉,從那黑洞散發出龐大無匹的吸力,將它附近的一

切東西都拉扯進了裡面,黑洞裡面幽邃無比,受到吸力的影響,地面上的石塊彷

佛失去自身重量一般漂浮起來,最後都投入到了那漩渦之中。

  黑洞吸力迅速增大,牛頭巨獸們開始覺得站不穩腳,那些倒在地上的重傷行

人更是不堪,他們狂呼大叫,抓著地面,卻止不住身體的滑動,被吸力扯動飛入

這恐怖的終極招式中,黑洞經過的地方空間在黑球周圍開始朦朧的扭曲,然後變

成了一片什麼都沒有連光、空氣都不存在的空白,黑洞瘋狂地吸收著能吸收的所

有東西、無一物倖免;被吸進去的牛頭巨人們滿臉驚恐,五官拚命扭曲著,眼珠

子幾乎被擠出眼眶,嘴拚命張開,卻沒人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好像聲音也被黑洞

給吸進去,如同幻術一般,龐大的黑球,將靠近它的人或物全拉了過去。

  再怎麼努力地逃都是白費力氣,就算死命哭喊掙扎怪物們還是全都被這猶如

上古魔獸饕餮的黑洞給吞沒,強的無法比擬的吸力形成驟起的狂風,風速快到沒

有聲音,像是上千隻無形的巨手般,肆無忌憚地抓起地上的牛頭巨人,瞬間將牠

們拖進這死亡的漆黑球體,成為讓黑洞更加成長茁壯的養份。

  深黑色的黑洞,彷佛噬人的暗沈夜色,又好像通往無止境深淵的地獄入口,

在冷眼旁觀的文志注視下,無數怪獸與人類被一寸一寸拉進黑球,就連頭顱,也

拉扯進去,緊接著是胸腔、小腹、胯骨最後,腳趾消失,整個人徹底不見。

  更可怕的是這黑洞所吸收的不僅是牛頭巨人,而是包含天際在內的整個世界,

「轟」伴著颶風的聲聲轟鳴,呼嘯的風彷佛咆哮的野獸,發出陣陣狂吼,它飛快

地卷過裸露的砂石地面,裹攜著陣陣沙塵向黑洞沖去,脆弱的地面哪堪承受黑洞

的吸力,平穩厚實的土地逐漸瓦解崩裂,變成沙塵碎石,宛如獻給黑洞這貪得無

厭的魔物的貢品被送入黑暗中,數以千計的砂石被黑洞吸光,天上的雲霞星光也

全被吞食,黑洞有如張牙惡龍般吃掉以它為中心百公尺以內的一切物體,高樓大

廈、學校公寓、醫院公車全被黑洞所吞噬,都被捲入了通往虛無的黑色漩渦之中,

黑洞把黑夜中的光芒都吸了進去,變成了黑不見光的夜空,天空墜落、大地崩裂,

現出了無底深淵,一切歸於虛無。

  被黑洞肆虐過的地方什麼也沒剩下,甚至連光或闇……應該說,甚至連?無?

都沒有,一片世界誕生之前的渾沌再度出現了,整個城市盡數被無垠無涯的深邃

黑暗所吞噬,一絲不留,就連半縷殘光都沒能逃出,完全抹消掉了那群怪物曾經

存在於這裡的事實,一顆碩大無朋的黑球包裹著原本繁華的希望城,就在即將被

黑洞吸入的刹那,文志和光武同時使用瞬間移動,兩顆散發著幽藍波光的巨大水

色光球瞬間各自罩住了他們兩人,上千個青色光點飛舞在他們四周,冷冽星芒充

斥在整個空間中,將他們傳送往另一座城市。

  一到了另一座叫愛蓮的城市,兩人之間馬上開始拳腳相向繼續還未分出勝負

的戰鬥,文志體內的神跡能量如山洪爆發般湧出,在一聲驚天動地的雷鳴之後,

一條藍白色的電龍從文志的身體竄出,那龐大矯健的電龍形體,散發著一種天地

都為之震撼的強烈氣息,之後巨型電龍纏在文志手上隨著他手臂揮動,電龍如長

鞭一般向光武甩去。

  耀眼的雷光奔流再現,閃爍的白龍姿意的咆哮,張著大口,電流有如銳利的

牙,要吞噬眼前的敵人,白龍帶著電閃雷鳴如毒蛇般直沖向光武,眨眼間天空烏

雲密佈,一道接一道的藍色閃電撕破夜空從三萬英尺高空撲下放射著刺目的弧光,

目力所及的範圍之內完全被閃電所籠罩。

  光武他手中猛然間騰起一股紅白二色交纏而成的火焰,那火焰彷佛是活物一

般,嘶嘶怪叫著,在他的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態,轟地一聲巨響,那火焰化

成一隻火紅色的大熊,那火焰確實有熊的外表,甚至連身上的熊毛也隱約可見,

不過都是用火焰凝聚而成,巨大的熊頭上有兩顆黑色的眼珠,就算是在火焰之中

也顯得漆黑深邃,熾熱的火焰不住在大熊身上跳躍升騰,就算是距離頗遠的文志

也感覺到身上一陣炙熱。

  橫掃過整片黑夜的雷電巨龍狠狠地撞上光武的火熊,漫天火光頓時爆裂開來,

炙熱火光將大地映照的通紅,狂雷與怒火這兩種最具破壞力的元素力量在凡人所

無法觸及的高空中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激戰!雷與炎的並裂聲四散,從旁人看

來,那就像是一頭火焰巨熊在咬著一條白色雷龍,勢均力敵的雙方在竭力搏鬥著。

  整片夜空都好像被這憤怒的巨雷與怒吼的爆熱火光所吞噬,雷神之龍纏繞著

由最暴力的火元素所構成的火熊,火熊則用牠那足以熔化任何金屬的高溫利爪緊

緊抓著無比巨大的怒雷,而每一發都蘊藏著必殺之力的閃電如群星隕落飛向火熊,

就像是鉛彈般貫穿了火熊粗大的身軀,火熊發出了慘烈的悲鳴,牠張開血盆大口

向雷龍咬去!白光潰散,炎之牙咬碎了白龍,爆開的電流在空中滋滋作響。

  一時之間咆哮的熱浪擴散至整片愛蓮城的上空,空氣中充滿了焦灼的氣味,

等彌漫在高空中的煙霧與火焰散去後,光武的火熊跟文志的天雷之龍都消失在無

盡的黑夜中了。

  「火馬疾風擊!」一隻全身被一團火焰籠罩的火焰馬軀幹厚實又強韌,四肢

也像要呼應那強韌一般的強壯,腳上長著蹄,脖子上長著一搓絨毛,而絨毛依附

的頸子是粗長的,火焰馬全速賓士,每前進一步,蹄下方的火焰就越是旺盛,那

種大火發出要把一切都燒盡的力量,再次撞傷了文志,二度遭受猛擊的文志身體

的機能已達幾近報廢的程度,血象是要衝破血管似的流動、心臟像是要到達極限

的鼓動著、骨頭如易碎品般的產生裂縫。

  「炎之滅世奧義-火神焚天地!」光武立即使出滅世奧義,頃刻間,在地上

首先出現一條很長的紅色暗光,然後紅光突然爆起,一道巨大火焰立即從地心焚

上來,火舌由地平線上沖天際,形成了一幕一望無際的火焰大瀑布,照得整個夜

晚比日間更為明亮,吹散天空漂浮著的雲彩,刺破廣闊的天際,直沖無垠的宇宙

而去,更硬生生擋在文志與光武之間。

  地面上朵朵火花正如赤蓮盛開,逐漸盛開,連成一片火蓮迅速蔓延,將能接

觸到的一切,瞬間化為灰燼,放眼望去紅!除了紅還是紅!炙烈的紅,比岩漿還

鮮豔的紅,豔麗的如同最純淨的紅寶石做成的花朵。

  突然半空中出現一圈又一圈的烈焰火圈,火圈迅速的擴大著,火圈頓時變成

了巨大的炎團並且噴吐出無數巨大的赤紅色大火球,分成幾組旋轉著沖天而起,

變成了無數的火球,只見那些火球紛紛筆直朝下轟去,大團大團的紅色火焰自空

中掉了下來,地獄火無窮無盡地落下,造成規模大到足以燒紅大地的火海,光是

大規模的火災現場就超過十處,烈焰的軍勢正殘酷地侵略這座城市。

  大地在哀嚎,城市中有如煉獄一般,人們的哀嚎呐喊被化作養分,助長著無

止境的熾熱無情地將整座城市吞噬,寂靜的霸道之炎,彷佛連聲音都將被它吞噬,

洶湧的炎海無聲無息,回蕩在城市裡的,只剩下被壓迫到極限的嘶聲呐喊。

  暴猛至極的怒火將地面上所有物體都燒得一乾二淨、寸草不留,不久後在地

面之上,根本就發現不了任何土壤的存在,只有一層不斷翻滾的岩漿海,時不時

還會從這些岩漿當中,飛快的噴出一道道火柱,消散到空中,岩漿與火焰已完全

征服了整座城市,燒融掉城市中的居民。

  但文志四周升著一層巨大的圓形光罩,籠罩著他周身,這層光罩屏障,散發

著淺銀色的光芒,發出輕微的如同一群蜜蜂在天上飛舞時的嗡嗡聲響,這光罩保

護著他不死在熔岩海中。

  突然整個岩漿海劇烈的沸騰起來,大團大團的火紅色氣息噴湧而出,一時間

整個岩漿海彷佛變成了燃燒的熔爐,讓人根本就無法靠近,這股岩漿滿蘊地底的

極熱,本身便具有極其難以想像的龐大力量,如同狂暴的煉獄魔火一般,將所有

阻礙的東西盡皆焚毀殆盡!甚至連巨大的大樓,也無法阻擋這狂暴岩漿的路途。

  此刻從熔岩中一名全身肌肉顏色猶如火焰般赤紅的火神誕生了,火神長有強

壯且寬大的雙翅一雙翅膀,呈現新鮮血色的透明淡紅,呈現漂亮的狹長弧線,但

最醒目的,仍是頭上那幾乎達到身長三倍的尖角,周身縈繞的火光在身後搖擺抖

蕩,看上去就像是拖著一雙艶麗的火尾,鳳凰的火尾巴!火神身上焚滅一切的狂

暴氣勢直接飆升起來,無止無境地向四周波散而去。

  火神揮一揮手就有千萬顆冒著火焰的隕石像下雨一樣,紛紛拖著長長的尾巴,

呼嘯著墜落在城中和四周的平原上,霎時間四處火起,黑煙隆隆,「咚咚」的撞

擊聲不斷,哭喊慘叫聲成片。

  隕石帶著火焰在四周落下,有的落地之後爆炸開來,把死者的身體掀在空中

;有的落地後還會滾兩下,把砸到的人碾成肉泥,粘在隕石上。

  天空中無數火石碎片紛紛墜在文志的結界上,三番兩次的火石衝擊撞得防護

終於擊碎了防護罩,失去了結界守護文志就會墜落致命火海。

  就在文志要掉入下頭的岩漿海中即將被熔化得屍骨無存之際,他變化為一隻

一條長達百米的金色巨龍,身上燃燒著熊熊火焰,轟轟作響。如同狂風一般的能

量從巨龍身上狂卷而出,倍增巨龍的威勢,金龍體型龐大而且全身佈滿了厚厚的

甲片,連巨大的頭顱也都處於骨骼甲片的保護之下,龍頭在光武頭頂上方,龍尾

卻已經延展到了天邊盡頭,他散發出的金色光芒照耀整個天地,將所有東西上都

鍍了一層金色外殼。

  黃金龍的一條大口,龐然巨齒羅列其中,生有三對巨大的白色羽翼的黃金龍,

懸浮在空中宛如王者一般,用它那深藍色的眼睛毫無情感的注視著光武。

  金龍一雙比人大的眼睛閃爍著藍色的光芒,大嘴一張,十尺高的浪頭,像是

海上巨龍般連接撲來,光武立刻被一道跟鯨魚一樣大的萬丈巨浪擊中,大量冰冷

的海水立刻湧入光武的口鼻之中,強烈的水壓也令光武感到像是全身快被拆散一

般疼痛,也因此給撞飛,結結實實地砸在後方的山壁上。「別開玩笑了!誰會輸

給你這廢材小鬼啊。」光武化為一隻長得像上古時代以唯我獨尊的霸王之姿統治

所有恐龍的暴龍的紅色巨龍,牠的背上長滿了像針山一般許許多多的巨刺,頭上

的兩隻尖角高高聳立著,身體上有數十條像虎紋般的黑色條紋,赤色鱗甲般的皮

膚,就像一個披甲的惡獸,外表說不出的猙獰,鋼鐵一樣的尖牙露在嘴外,順著

黑色的舌頭流著腥濃的臭血,肩甲處向外延伸出鋒利的獸牙狀外殼,牠的存在是

一種壓力,一種無疑會使很多超能力者恐懼的壓力,火龍每一次呼吸也會使空氣

輕微震動,牠的存在是絕對的,是無敵的強者。

  火龍龍嘴一張,一股粗壯的白光從龍口吐出,在前方十丈處形成一個大光團,

然後快速的把三倍神跡能量壓縮而成的光束炮噴了出去,激射而出的螺旋奔流,

熾芒耀目的光芒展現著無與倫比的力量,燒毀萬物的破滅之光宛如一把能粉碎、

劈裂一切的光之巨劍般切開了整片黑夜,將阻擋在面前的敵人破壞殆盡的光之巨

劍,速度已達到物理的極限──超音速的光束炮將整座城都夷為平地。

  金龍忽然間大吼一聲!同時密密麻麻的耀眼閃電,如同一片茂密的荊棘叢林

一般,猛地從天空中向下探出,接連不斷的轟擊在大地之上!在那一瞬間,幾乎

有上萬道的閃電劈中大地,巨大的力量使得地面發出劇烈的震動,無數的裂縫和

大坑出現在地面上,巨大的石塊被劈成粉末!

  力量恐怖的雷電一道接一道的從空中垂落到地面,恍若一棵棵參天的銀色巨

樹,接天連地,形成了一片耀眼的森林!無數的閃電當頭轟下,雷電跟光束炮在

空中對在了一起,巨大的爆破聲傳來,一陣氣浪蕩開,地面已然碎裂,一道又一

道巨大的火光,彷佛蔓延了一樣,散發了出去。

  「唰!!唰!!」破空而來的兩道淡黃色光束,在空中劃出異常美麗的光柱,

而金龍又發出漫天閃電,威勢不減的向雙重光束炮撲去,極具視覺衝擊效果。

  但這只是假動作,火龍身體像失去了重量似的,動作快得有如鬼魅一般,前

一秒鐘他還在二十步之外,身體一晃,眨眼間就沖到自己的面前,但金龍卻僅僅

輕視地一笑,他敏捷的動作與高大的身軀絲毫不成比例,側身躲過火龍的猛撲一

手卡住它中間的脖子,狠狠地砸向地面,火龍一聲悶響之後又是一聲慘叫,金龍

跟上去一腳將它踢得高高飛出,「轟隆」一聲巨響,火龍鋼鐵般的身體竟將一座

小山撞得坍塌下來。

  爬起來的火龍吐出兩道粗大而潔白的光柱,垂直飛射向金龍光柱帶著流動其

上的電芒,這全力一擲實在是威力巨大,光炮沿途所經過的地方連空間都波動了

起來,彷佛要碎裂一般,

  一團暗金色的能量開始在黃金龍口部凝聚,隨著能量的提升,整個空間中的

天地元氣瘋狂地湧進了那團能量當中,但是這團能量就如同一個無底的黑洞,絲

毫沒有達到極限而停止的意思!

  之後狂暴的光束炮帶著毀滅的莫大威力,向前方射去,所遇到之物體,無一

不破碎成屑,那道光幾乎亮眼得讓吞噬天空的闇夜在一瞬間消失無蹤,光武視線

中只剩下那陣竄奪視覺的霸之金黃,雙方的招式撞擊同時發出了濃密的煙塵與劇

烈的爆裂聲響。

  黃金龍全身散發出銀白色的劇烈強光,明亮的藍紫色火焰在身牠上跳動同時

無數的雷光也在牠附近縈繞聚集,氣勢詭異恍如天地變色地向火龍撲來,之後黃

金龍力重千鈞的利爪疾揮,將火龍那頭給撕開一道淒厲血痕,跟著動作快如閃電,

在火龍痛極狂嚎時,巨獸黃金龍的銳齒已經對準牠頸部咬下去,利牙如毒蛇般噬

咬進火龍的要害,又深又重的一咬把光武的頭斜斜咬斷,一顆火龍頭顱在紅色的

淒涼月光中滾落於地,噴灑出的血水迅速散佈為更加紅豔的血霧。

  黃金龍舞動一雙沾滿血肉的利爪,像個統治一切的霸王般,對天空吼著血腥

的狂嚎,甩動牠碩大的巨尾,張開巨爪和大嘴,充滿了淩厲無匹的壓逼感,宣告

著自己是這場巨龍之戰的贏家。

雙龍之師妃暄

魔重道胎
天下一統已成必然,師妃暄正準備回靜齋,卻被石之軒抓住。
話說石之軒把師妃暄抓住,帶回寓所以後……
他把這個絕色麗人放到床上,解開她的穴道,但讓一絲真氣留在她仙體內,以防她運氣反抗。
師妃暄睜開美眸醒來,突然看見了他,迷惑不解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麽?」
石之軒笑嘻嘻地回道:「我最近新練了道心重魔大法,總有一絲缺陷,你體內的道胎不正好可以彌補我身上魔功的那一絲缺陷嗎?」
師妃暄聽了大吃一驚,她一運氣,駭然發覺體內沒有一絲真氣可以凝聚,她不由得驚惶地呵斥道:「你……你敢!」
石之軒不慌不忙地按住她的香肩:「小美人兒,你也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呢!」然後不等她回答,就吻向她那紅嫩鮮豔的櫻唇,師妃暄慌忙躲閃開去,但卻被他就勢吻在優美白嫩的細滑玉頸上。
「唔……你……放、放開我,無……恥!」
平時高不可攀,美若天仙的絕色麗人由於武功被制,這時也只有這樣慌亂地抗議著。
石之軒吻著這仙子般美麗清純的絕色麗人那幽雅的體香,不顧師妃暄的抗議,雙手開始在她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上撫摸起來。
由於內力被制,道心失守,這個慈航靜齋踏足塵世、武功高絕的美麗傳人此時體內毫無定力,在他淫邪的撫摸揉搓下,師妃暄羞得一陣陣臉紅。
這時,她體內的道胎由於對他體內的魔種生出感應,不由得一陣陣心悸。這時,他的一雙手伸進了仙子的衣內,他的大手在仙子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內撫摸起來,他感受著手下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玉肌雪膚,觸手如絲綢般滑膩嬌軟,他穩穩地握住仙子那一對嬌挺怒聳的嬌軟椒乳,撫弄著、揉搓著……
仙子般美麗聖潔、高貴清純的師妃暄羞不可抑,暈紅著絕色麗靨掙紮著、反抗著……但是此時武功盡失的她怎麽是這個絕代魔頭的對手,就算平時,她內力無損時要想與這個幾百年來最出類撥粹的黑道巨擘抗衡,也是相差太遠。
由於內力全無,再加上她體內的道胎本就對魔種有獨特的感應,此時的她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的定力都不如,師妃暄被那雙在她衣衫內到處後期撫摸的大手揉弄得一陣陣心亂。
不一會兒,他又給這國色天香的麗人寬衣解帶,很快,就把這個仙子般絕色美貌的清純麗人師妃暄剝脫得一絲不掛。
他停下來,欣賞著這個清純可人的絕色仙子那美麗赤裸的聖潔玉體。
只見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裸裎在眼前,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犯罪。
尤其是美麗清純的絕色麗人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聖女峰」,驕傲地向上堅挺,嬌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乳頭嫣紅玉潤、豔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嬌挺著。
他就像發現了一件稀世珍寶一樣,俯身含住仙子師妃暄那一粒嫣紅玉潤、美麗可愛至極的嬌小乳頭,用舌頭輕憐蜜愛地柔舔、吮吸……
「嗯……」被他含住自己聖潔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嬌嫩敏感的乳頭,這一陣吮吸、舔擦,師妃暄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膚不顧理智的反抗,而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撥弄下起了令人臉紅耳赤、羞澀不堪的反應。
「不……要……嗯……唔……唔……」不知什麽時候,師妃暄羞駭地發現自己柔嫩鮮紅的櫻唇間竟然發出一聲聲令人羞澀地呻吟,而且,她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他已脫光了衣物,一具精光的男性身體向她壓了下來,師妃暄美麗如仙的絕色麗靨嬌暈如火,羞紅陣陣,但見仙子那纖美修長、柔若無骨的美麗玉體在他胯下無助地扭動、掙紮著……
正在這時,嬌羞迷亂的仙心突然發現一根硬梆梆的東西頂在了自己小腹上,「……唔……嗯……唔……」師妃暄那仙子般美麗嬌軟、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在他身體的重壓下越來越酸軟無力,只能羞澀地呻吟著。
他的一隻手從絕色麗人那柔軟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來,順著那細膩嬌嫩的柔滑雪肌往下撫去,越過平滑嬌嫩的柔軟小腹,伸進了那一蓬淡黑的柔柔陰毛內,他的手指就在仙子那纖軟微卷的柔美陰毛中淫邪地撫弄著……
師妃暄嬌羞欲泣,又羞又怕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不顧理智的掙紮,在他的挑逗淫弄下,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澀不堪的生理反應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
他的手在仙子那纖細的柔卷陰毛中摸弄了一會兒之後,又往下滑去,他撫摸著清純可人、美若天仙的絕色少女那雙修長纖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絲、嬌嫩無比的仙肌玉膚,然後輕輕一分……
楚楚動人的絕色玉人麗靨羞紅如火,櫻唇輕哼細喘,當她發覺他想分開她緊夾的玉腿時,雖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她的一雙修長纖美的雪滑玉腿卻不聽指揮地竟然微微一分。
他的手插進了師妃暄的大腿根中揉摸、撫弄起來,「啊……唔……嗯……」嬌柔清純的絕色仙子嬌羞無奈地呻吟著,含羞無助地火熱回應著。石之軒高興地發現,胯下這千嬌百媚的絕色麗人的大腿根中已經春潮暗湧、愛液氾濫。
他趁這個絕色美麗的仙子正美眸含羞緊閉、麗靨嬌羞萬千,桃腮暈紅如火的當兒,把自己那粗若兒臂般的巨大陽具送進師妃暄那微微分開的雪白玉腿間,他用自己那大如鵝卵、渾圓碩大的滾燙龜頭在美麗的仙子那柔柔緊閉、嬌軟滑嫩的「花瓣」上來回輕劃著,不經意間向前一擠……碩大無比的滾燙龜頭已分開絕色美麗的仙子那柔柔緊閉、嬌嫩滑軟的陰唇,擠進了師妃暄那已經不知什麽時候變得濕濡潤滑的火熱「花溪」。
清雅如仙、美麗脫俗的絕色麗人師妃暄正仙心迷亂中,感到那緊壓著她嬌軟胴體的那具男性魁偉的身軀突然一輕……驀地,師妃暄鼻息一膣,「啊……」原來,這個美麗絕色的高貴仙子已被他破體而入。
被這個魔道的巨擘「侵入」仙體內後,美麗貞潔的師妃暄也只有柳眉微皺、貝齒輕咬。仙子嬌羞欲泣地發現,一根又粗又硬的男性陽具強行「闖入」了她的下身,而且那根佔有了她高貴聖潔、雪白無瑕的美麗玉體的粗大陽具還在逐漸深入……
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激中,師妃暄發現「它」已經深深地進入到她仙體之內,在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刺激下,仙子般高貴清雅的美貌麗人急促地嬌喘呻吟,含羞無奈地嬌啼婉轉:「唔……嗯……嗯……嗯……唔……」
當那根又粗又硬的「龐然巨物」靜止下來後,師妃暄嬌羞無奈地發現下身陰道又滿又脹,仙子又氣又羞,嬌靨暈紅萬千,桃腮羞紅似火。
石之軒感到自己那天生異稟的巨大陽具已深深地進入胯下這個千嬌百媚、溫柔婉順的絕色仙子那妙不可言的幽深體內,而且他發現這個清純嬌媚的絕色仙子下身「花徑」異常的狹小緊窄。
他感到有點難以相信,因爲他那根陽具本來就粗碩無比,異於常人,而且由於近來魔功日昇,更是粗如兒臂,長度足有近尺,一般的女人都會承受不起,常常在他剛剛進入進就暈昏過去。而且大多數情況下,他的陽具怎麽都有一小節剩在外面,但胯下這個清雅如仙、美麗聖潔、弱質纖纖的絕色美女那狹小緊窄的柔軟陰道居然能讓他全根盡「沒」。
但事實就是如此,因爲他深刻地發現胯下這個溫婉可人、千嬌百媚的美麗仙子那火熱燙人的陰唇「花肌」緊緊地箍夾在他肉棍的根部,陽具的每一寸都被仙子那嬌軟嫩滑的陰唇、火熱濕濡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纏夾、緊箍在她那幽暗深遽的嬌小陰道內。
他淫笑著俯身在仙子的耳邊,輕舔著她晶瑩玉潤的可愛耳垂,說道:「美人兒,你下面可真深哪!嘿嘿!……」國色天香、清雅如仙的清純玉女嬌羞萬般,麗色暈紅如火,含羞無奈地緊閉美眸,不敢睜開。
在一陣靜默中,師妃暄發現他在自己的身體內抽動起來,「嗯……唔……嗯……唔……嗯……唔……」天仙般聖潔美麗的絕色玉人情難自禁地熱烈反應著,嬌啼呻吟起來。
他在師妃暄那高貴聖潔的美麗仙體上聳動著,他的肉棒在仙子那異常緊窄嬌小的幽深陰道內抽插著,天仙般美貌聖潔的絕色佳人師妃暄在他身下嬌羞無奈地蠕動著一絲不掛、雪白如玉的美麗胴體,欲拒還迎,清雅如仙、絕色美麗的少女那鮮紅嬌豔的櫻桃小嘴微張著,嬌啼輕哼、嚶嚶嬌喘……
他俯身含住仙子的一粒因充血而硬挺勃起、嬌小嫣紅的可愛乳頭,用舌頭輕輕捲住仙子那嬌羞怯怯的柔嫩乳頭一陣狂吮,他一隻手握住仙子另一隻顫巍巍嬌挺柔軟的雪白椒乳揉搓起來。
在他的姦淫蹂躪中,師妃暄情難自禁地蠕動、嬌喘回應著,一雙雪白嬌滑、秀美修長的玉腿時而輕舉、時而平放……不知不覺中,千嬌百媚、清麗難言的絕色仙子那雙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竟盤在了他腰後,並隨著他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緊夾、輕擡。
他的陽具在師妃暄那嬌小而緊窄的花徑」中進進出出,「嗯……唔……嗯……唔……嗯……唔……哎……嗯……唔……嗯……唔……嗯……唔……哎……哎……
唔……唔……嗯……唔……」師妃暄櫻唇微張,嬌啼婉轉、呻吟狂喘著。

11歲的女孩

月考的關係,上週六下午班上留了幾個學生來加強功課,大部分的學生早在3:00多就已經完成作業回家了,教室裡頭就剩下雅鈴和我,她繼續做功課,我改我的作業,突然間我聽到有些聲音 [嗯..嗯….] 是雅鈴發出來的!我故意低頭不作聲,但眼睛偷偷地看看雅鈴在做啥,原來她不管老師就在前面,偷偷將手按向胃部附近,再慢慢向下移動,隔著制服裙子用手指壓向洞口的位置。雅鈴張開雙腿,用右手中指的指頭壓著陰核的位置,隔著裙子慢慢上下上下的磨擦,動作很慢,大概這樣才不那麼容易被人發覺吧。

才國小五年級的雅鈴,沒想到已學會了手淫,看得出來她已開始發育,156cm38kg的她,挺瘦弱的,美麗修長的雙腿外,還有點偏白的膚色,卻又顯得楚楚可憐,雅鈴有獨特的少女氣質,髮質很好,雖然很漂亮但平時很少說話,大概在思春期吧,才會在我這個老師面前如此,但不免…..為了怕她不懂此道我故意行近雅鈴身前時,她立即停止動作

「雅鈴,你不舒服嗎?為什麼按著肚子,面色忽紅忽白的?」

「可能……今早吃錯了東面,肚子有點不舒服。老師! 」

「那你就先在桌上躺下休息一下吧,老師先到辦公室,等一下再來看你」

我這時並沒離開,我躲在教室門外偷看雅鈴這小淫娃,反鄭學校也沒人嗎!雅鈴躺在桌上,觀看四周確定無人,便迫不及待的把手伸進裙子裡,穿過小內褲的鬆緊帶,便探到洞口上,用手指往陰唇中間左右輕擠,便觸摸到早已發硬的小豆子。

雅鈴用手指順著陰核打轉,11歲小女孩淫水的濕滑,使手指頭的活動越加順暢,手指頭藉著淫水的滋潤,逐漸地竟把半隻手指滑進陰道裡,雅鈴心頭一震,一道強烈快感從下體轉來,禁不著張口輕聲叫了起來。

我一見機不可失就進了去,雅鈴見到我忙縮回插在陰戶裡的手指。我看見雅鈴裙子差不多翻起到屁股,內褲最誘人的胯下位置呈現在我眼前,潮濕一片的內褲完全被我看在眼裡。

我臉上不動聲色,柔聲的向雅鈴說:「雅鈴你哪裡不舒服?老師給你檢查檢查。」被老師目不轉睛盯著自己內褲的雅鈴連忙把裙子拉下,臉蛋早已紅得像要淌出血來。

「雅鈴,你剛才不是說肚子不舒服嗎?給老師看看。」

我邊說邊用手把雅鈴的裙子翻起,沾濕了襠位的小內褲又呈現在我這個老師眼前。「雅鈴,剛才老師在課室裡看見你用手壓著這裡不停在動,剛剛老師進來時又看見你把手伸進內褲裡面活動。你不要騙老師了,你是不是在手淫啊!是誰教你的!」

「手淫」這個字眼,11歲的雅鈴還是初次聽到。

「老師,什麼是……手淫啊?」

「手淫就是用手玩自己的那裡。男的玩自己的陰莖,女的玩自己的陰戶。你看你玩的淫水都流出來了,到底你哪裡學的?快說!」

雅鈴被我悉破自己偷偷玩弄陰戶的事,早已害羞得無地自容,現在又被連番追問,腦筋一片混亂,我聽著雅鈴還帶著童稚的聲音訴說著她上個月開始來月經並學會手淫的事,只覺血往下衝,都湧進陰莖去了,褲襠撐得高高,心中盤算:「這個小小蕩女,今天我要嘗一嘗。」

「雅鈴,每個女孩子在發育階段都曾經手淫過,只要方法正確就不會妨礙發育,老師也經常手淫啊,現在你就做一次給老師看,待老師觀察你用的方法是否正確,不然的話,妨礙發育就不妙了!」

我說著已伸出手要脫雅鈴的內褲,她稍微移動,內褲己被我脫下,露出光潔雪白的大腿,我又示意雅鈴坐到牆的內邊,背靠牆,曲屈雙腿分開,這樣小女孩光滑幼嫩的陰戶就完全展露眼前。

「雅鈴,要開始囉!」

雅鈴本來就淫興高漲,便乖乖把手伸到陰戶上,先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做成V字形的把陰唇分開,露出濕潤粉紅的陰道口和發硬的陰核,再用右手中指沾了點口水就往陰核壓去。

她指頭上下方向磨擦著陰核,順著方向,動作的幅度漸漸加大,到後來,手指逐漸插進陰道裡。看樣子,手指還繼續往裡面深入,由於陰唇仍然被手指張開著,雅鈴手指進出陰道的情形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漸漸雅鈴把整根手指都插進陰道裡,拔出的時候,清楚看見黏在手指上透明的黏液,陰道嫩肉隨著手指拔出的動作被翻出。

「老師……我好想……叫……啊……」雅鈴輕聲的呻吟著。

面對著這樣淫穢的.手淫場面,我陰莖都脹得快要爆炸了,連忙伸手

解開褲扣,把褲子及內褲一併褪到膝位,一手握著早已脹得發痛的陰莖前後套動著,五吋來長的陰莖卻頂著個頭角猙獰的大龜頭,起角的稜邊閃著黑得發亮的油光。

雅鈴半睜著的眼睛看見我那勃脹的陰莖,心中一蕩,手指插得更深入,指頭己可觸摸到陰道底部那團圓圓的東西。陣陣酥麻快感使得雅鈴每次把手指插盡根後,指頭便往子宮口撥弄一番才再拔出。

「雅鈴,你手淫用的方法還算可以,感到舒服就可以了。你如果覺得不夠的話,老師可以幫幫你。」

我握著她挖著陰道的手輕輕往外拉,把正在挖陰道的手指抽出,取而

代之的是我那有著粗大關節的中指。

我把指頭探進11歲小女孩的緊窄陰道裡,感覺陰道柔軟的嫩肉緊緊的

把手指包圍著,溫暖的陰道引誘手指更深的探入。

手指一路探進,可以感覺到雅鈴陰道肉壁上微細又柔軟的顆粒,輕輕的磨擦著入侵的手指,手指探到陰道深處便摸到那團軟軟的肉球。

隨著我手指觸摸子宮口的動作,雅鈴發出斷斷續續的淫叫:

「啊……老師……舒服……唔……好癢……老師手指不要挖裡面啊……好酸啊……雅鈴受不了了……老師……裡面好酸麻……唔……不要挖……不要啊……啊……啊……」

我不單不理會雅鈴是因快感或是因痛楚而發出的叫聲,繼續用手指做挖

掘的動作--在手指插盡根後再拉回時,把指頭曲起成鉤狀,讓指頭能刮在因充血而變得敏感的陰道肉壁上。雅鈴滲出的淫水把我的手也沾得濕潤一片。

「雅鈴,現在給你進一步的刺激!」

我把中指抽出到陰道口時,把食指和中指合攏成交叉形狀,便又往雅鈴

已有點發紅的陰道裡插入,扭曲的手指把幼嫩的陰道嫩肉節節逼開,曲屈的手指關節用力的磨擦著肉壁,手指盡根插入後又再使勁的抽回來,雅鈴陰道口的嫩肉都給翻出又拉入,淫水更像撒尿一樣從陰道口流得滿屁股都是。

用手把兩邊陰唇拉開,迎接手指的抽插,口中叫著模糊的字句:

「啊……呀呀……老師……挖得太深了……痛……痛……唔……好舒服……

痛……拔出來……啊……」

我見雅鈴可能快要高潮了,此時候的陰道是最敏感的,若繼續用手指插

下去,小女孩高潮過後可能就不肯讓他把陰莖插入。便俯下身子,抽出插陰道的手指,改為握著漲大的陰莖壓在已被挖得微微張開的陰道口上,再用手掌把雅鈴的口捂著。

我使勁一挺腰,「波」的一聲,龜頭整個沒入。

一般人在插穴時,每次把陰莖插進部份後,都會把陰莖稍微抽出後再插入,好讓被插的陰道能作出適應。但現在我並不把陰莖抽出,而是再用力硬生生把陰莖往陰道深處搗去,這樣插法,龜頭便能感受陰道肉壁被逼開的快感,就好像初次替小女孩開苞一樣,直到龜頭頂著了柔軟的子宮口才停下來。

被我陰莖強硬的插入,她痛得淌下眼淚,可是嘴巴被我緊按著,要

不然剛才的插入一定使她大聲哭叫,現在我手掌下的嘴巴衹有嗚嗚的細微哭

叫聲。

我見妮妮陣痛已過,便問道:「雅鈴,感覺怎樣?是不是很脹痛?」

雅鈴微微點頭。

「我感到洞洞裡面被老師的雞雞插得很脹痛,但在疼痛之中又有點酸麻的感覺,好像有點……舒服。」

「是不是這樣?」我使勁的把龜頭頂著雅鈴的子宮口,屁股打圈轉了起

來。

「唔……好酸!」小女孩被龜頭磨著的子宮口被帶出陣陣快感。

我轉了一會,便把陰莖抽出一半,再用力挺進,直至龜頭又再頂著子宮

口,用腰力把龜頭磨轉,然後再抽出陰莖。磨轉的動作是緩慢的,但抽出和插入的動作卻是快速而且力度強勁。

因為雅鈴的樣子正是那一類純純的乖孩子,平時任誰見了都想好好的疼愛一番,而這類形的小女孩卻正是最能挑起男人獸慾的對象,特別是那些孌童狂的都想找像雅鈴這樣的小女孩去強姦,所以我在干妮妮時,都不自覺地用最粗暴的方式去姦淫這個11歲的小孩子,用以滿足心底的強姦慾望。

看著雅鈴面臉上的表情,一會兒因痛苦而緊皺眉頭,一會兒又因快感而媚眼

半張,伴著低聲的呻吟,插穴的動作漸漸加快,磨菇狀的大龜頭猛刮雅鈴

的幼嫩肉洞,而肉洞內的顆粒,則重重的擦著已因極度充血而變得非常敏感的龜頭。

龜頭的快感使我像失去控制的把陰莖狠狠的抽插。

混濁的呼吸聲、嬌婉的女孩叫聲充斥教室內。

我感到雅鈴本來已是緊窄的陰道突然抽搐起來,緊緊的拑著陰莖,龜頭

被湧出來的溫熱淫水燙得極度酸麻。我此時挺起腰際,幾下盡根的插入,快

感直透脊髓。

「雅鈴!老師要……射精了…………嗯!」

我為免惹麻煩,連忙把正要射精的陽具抽出,一面用手套動著,一面則

用另一隻手掌把龜頭包裹著。連續幾下抽搐,白白的精液都射進手掌裡,有些還從指縫滲出來,想要滴下的樣子。

我把手掌遞到雅鈴面上,緩緩把手指鬆開。

「雅鈴,這是老師的精液,好吃的東西,來,把口張開。」

精液從指縫流到雅鈴唇上,她連忙張開小口伸出舌頭迎接滴下的白漿。

「雅鈴,舒服嗎?下次老師教你玩後進式的姿勢,比今次的要好玩呢!」

雅鈴邊舔著唇邊的精液邊穿好內褲,感到混身舒泰,快滿11歲的小女孩開始嘗到性愛的滋味了

激情遊戲

 
  
 
7日晚閑極無聊,長假即將結束,琢磨著應該抓緊最後的時間樂呵樂呵,便
和老婆約了她的閨蜜小W夫婦一起去看XXX演藝廳看錶演,據小W的老公小東
說那裡的表演水準很高,而且經常會有一些黃段子。雖然本人經曆了SiS半年
多的洗禮按說不會覺得那些半葷不素的東東有什麽新鮮的,但由於是和小W夫婦
同去,心中還是有點期待,畢竟十來天前剛剛上過小W,很想看看那個外表文靜、
慵懶的她在黃段子面前作何反應。

演出進行到夜裡12點多,我們四人喝掉了20多瓶嘉士伯啤酒,但我始終
沒有等到小東所說的葷菜上台,想來可能是國慶期間演藝廳不敢造次的緣故吧。

走出演藝廳,我有些意猶未盡,提議說去吃點宵夜,小東忙不叠地表示同意,
此兄因血脂超標,平時被小W看守得很嚴,也想趁著國慶節大快朵頤。一行人打
車直奔簋街,去一家四川餐廳點了烤魚,幾個人一直吃吃喝喝又折騰到兩點,小
東稍稍有點高了,臉紅脖子粗,吵吵著去他家打麻將,小W自知不勝酒力,所以
喝的很少,但除了胡吃海塞她對老公幾乎從來是言聽計從,我老婆本想回家睡覺,
看看小W期待的眼神,又回頭看了看我,說:"
老公,咱們去玩會兒吧,反正明
天不上班"
我對麻將本沒什麽興趣,但對小W還是頗有些興致,便隨聲附和:"
聽老婆的安排!"
小W的家是一所黃金地段的老房子,面積不大的一所小兩居,
客廳也是餐廳,幾個人收拾好餐桌,分邊落座,我手氣實在是擋不住,明明心不
在焉還居然接連和牌,急得小東抓耳撓腮,一個勁兒地跟我要煙抽。小W視力不
好,不得不時不時地俯身看牌,我便趁機用眼角的餘光掃視她胸前那對小小可人
的奶子,好可愛的寶貝兒,雖然遠遠比不上老婆的大C杯讓人眼熱心跳,但小小
的一握確實挺招人疼愛的啊!哈哈,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得隴望蜀吧,男人都會喜
歡胸前波濤洶湧的女人,得到一對豪乳的我,又對嬌小的A杯另眼相看了,男人
啊,你的佔有慾需要多少奶子才能填滿呢?

剛打到四點,手氣越來越差的小東便呵欠連天,我趁機說:"
算了,別打了,
洗洗說吧,賭場失意,情場得意,你丫快去歇著吧"
,妻子早就被小東叨叨得有
些煩了,也隨聲附和說:"
我也累了,跟你們打牌真沒勁".小東哈哈大笑:"

丫當心數錢數到陽痿"
,說完,伸著懶腰進了浴室,他洗澡的時候,小W麻利地
幫我們收拾出客臥,說:"
你們湊合睡一會吧".
"別忙活了,你們先睡去吧,我
上會兒網"
正說著,被妻子狠狠捏了一下屁股,小W會意地笑著出去了。

小東洗完澡便一路呵欠著回了房間,妻子和小W一起去洗洗澡,這對閨中蜜
友自幼便經常同睡共浴,彼此幾乎熟知對方身上的每一粒黑痣所在。我一人坐在
電腦前,上SiS看色文,小W家房子不大,電腦就放在客廳的一角,爲了便於
小東玩遊戲,電腦是直接連接在液晶電視上的,所以我上網時故意多打開了幾個
頁面,以免她倆出來時發現我在SiS上享受人間至美。

不過,在客廳里上網也可以聽得見每個房間的一舉一動,包括妻子和小W洗
澡時嘩嘩的流水聲和倆人嘻嘻哈哈的笑鬧聲,然而身處此情此景,最合時宜的文
章是什麽啊?當然是3P!看著幾位狼友讓人眼饞的文字、香豔得近乎淫蕩的場
景,偶真有種推門直沖浴室、單槍獨挑二豔的沖動,可惜啊,可惜…。唉,罷了,
還是去自家老婆的蜜穴中尋溫存吧!

這邊小東在臥室里已然鼾聲如雷。

兩位美女足足纏綿了半個多鍾頭才各自裹著浴巾出來,一眼望去,一個胸前
偉岸、雙峰高凸,一個胸前嬌小玲珑,青澀可人,兩位均是細腰豐胯,我故作驚
訝地說:"
唉,這要是在100年前,非得把你倆都娶回家才是不枉此生啊".小
W面色唰地绯紅,指著我對妻子說:"
小梅,看看你家楊子,真是色膽包天了,
你趁早好好管教管教他吧".
"嘻嘻,要是說別人我得管,你嗎,沒問題,肥水不
流外人田"
妻子沖著小W做了個鬼臉。

"
你們兩口子少拿我答茬"
小W說著走回臥室關上房門。我關了顯示器去洗
澡,妻突然伸手狠狠捏了我的屁股一下,做出惡狠狠地樣子說道:"
快點!"

美滋滋地沖了個澡,不到十分鍾就一絲不掛地拎著衣服沖出浴室來到老婆床前,
老婆罵了句:"
臭不要臉,你也不怕人看見"
"
小W關門了,小東睡覺了,只有
你看得見我"
說著,我撲上去,與老婆擁吻在一起。

在別人家裡做愛的感覺顯然與在自己家不同,陌生的環境和身邊的人,能讓
人感覺多了一份興奮和刺激,妻子很快就濕透了,我來不及脫下她的內褲,便迫
不及待地插入了。小W家的床墊比我家的軟了許多,做愛時有點像是臥在氣墊上,
或許是我抽送的動作太大了些,席夢思的彈簧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妻子卻不敢出
聲,捂著嘴沖我搖頭,我哪裡顧得了這許多,或者說我是故意要弄出些聲響來的,
反而有意加大力度和速度。

妻子月經剛過,正式性慾高昂的時候,不到十分鍾,趴在我身下的她便到了
高潮,不可遏制地叫出了來:"
哦~~~"的一聲在淩晨顯得格外刺耳,而老樓的隔
音都很差,相信小W一定聽得清清楚楚。妻子的愛液沿著我堅硬的雞雞流出來,
而我卻沒有射精的慾望,繼續全力沖刺,妻子軟軟地趴著,伸手推了推我,嘴裡
輕聲呢喃著:"
哦,老公,別,別再操我了,哦,我受不了了,又會叫出聲的".
我放慢了速度,用力頂了幾下,抽出雞雞,仰面躺下,妻子翻過身,緊貼著依偎
在我身旁,喃喃地說道:"
老公,我困了,我想睡了"
,我輕輕拍著妻子的肩,
不一會兒,妻子發出均勻的鼻息,甜甜地睡著了。

或許是下午睡得有點多了,或許是剛才沒有達到高潮,我沒有絲毫睏倦的感
覺,雞雞仍驕傲地挺立著,不想自慰,也捨不得再去騷擾熟睡中的老婆。

唉,要是能再上一回小W,肯定能敗火!

她剛才聽到小梅的叫床了嗎?還是已經睡著了?

我心猿意馬,更是睡意全無,悄悄起身,拿起紙巾胡亂擦了擦雞雞,便披上
浴巾出了臥室,剛進客廳,我就發現電視的屏幕(也就是小W家的電腦顯示器)
是亮的,肯定是有人剛動過,因爲我洗澡前把屏保時間設置爲5分鍾了,也就是
說5分鍾之內有人動過電腦!那他(她)也一定看到了我打開的色文了!

主臥室里小東的鼾聲依然響亮,確認無疑,偷看我上網的人一定是小W了!
我不由得心跳急速飙升,回頭看看浴室玻璃門里映出的燈光,蹑手蹑腳地走到門
前側耳細聽,裡面有輕微的悉悉索索的聲音,裡面一定是小W,我興奮得全身微
微戰抖,手心也冒出了汗,剛剛有些軟下來的雞雞馬上挺直了腰桿。

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我心一橫,悄悄按下了浴室的門把手,閃了進去。

眼前的一切著實讓我氣緊!小W正赤身裸體斜靠在馬桶蓋兒上,面似桃花,
目光如癡如醉,張著性感的大嘴,嬌喘微微,胸前一對小可愛上下起伏,纖細的
腰身不停地扭動著,最讓我雙眼冒火的是她正把右手伸在兩腿間,用中指和無名
指插在蜜穴里用力摳摸!

我的突然闖入顯然使她受到了驚嚇,她有些驚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右手迅
速縮回來,雙臂抱腿,身體在馬桶上縮成了一團,我微笑著走過去,輕輕摟住了
小W,她的身體有些涼,有些緊,有些微微的顫抖,或許是因爲緊張,或許是因
爲冷。我伸手打開浴霸的開關,浴室里立刻溫暖起來,亮得有些刺眼的燈光下,
小W的臉頰更紅了——她老老實實地伏在我的懷中,頭埋在我的臂彎里,我能感
覺到她臉上的溫度,我高高翹著腦袋的雞雞頂著她的一隻乳房,浴巾早已滑落在
地上。有過第一次偷得經曆之後這樣面對,我想我和小W之間不會有什麽尴尬。

浴霸“咝咝”響著,我的脖子有些熱辣辣的感覺,雞雞漲得難受,我松開小W,
她卻不好意思看我,微微低著頭,我很喜歡小W性感的大嘴,而此刻這張嘴就在
離我的雞雞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我用手扶著青筋暴露的男根送到她嘴邊,小W遲疑了一下,擡頭看了我一眼,
哦,那真叫一個媚眼如絲!撩撥得我心裡如數百隻耗子在抓撓一般。還猶豫什麽
呢!我一聳屁股,紫紅的龜頭送到小W嘴邊,她輕輕歪過頭,張開那張曾N多次
讓我神魂顛倒的性感大嘴,慢慢叼住我的雞雞,含住了,緩緩地前後套弄,不時
地用力嘬幾下,小W的口技真的很棒!滿嘴的溫暖和柔軟,絲毫感覺不到她那並
不整齊的牙齒。然後她吐出龜頭,舌尖沿著溝溝輕柔地刮蹭著,一會兒又拿雙唇
嘬住龜頭用舌尖挑逗我的馬眼兒,哦!我禁不住挺起腰,向前刺入她的口中,小
W體貼地張大嘴深深含住,給了我一次最最標準的深喉——全根盡入!

"
哦~~~"我仰起頭,深深吐了口氣,內心無盡的舒爽和滿足。

小W松開嘴,沿著雞雞向下吻去,一路舔舐著,一直舔到陰囊,那裡還沾著
我妻子小梅的淫水啊!小W唔咋有聲地舔舐著我的男根,輕咬我的蛋蛋,用舌尖
鑽我的馬眼兒…。哦,小W,你這個天生的尤物啊!

我一手扶牆,一手揉捏著她小巧的乳頭,享受著妻子閨蜜的口交,我的巨炮
已經被她舔舐的锃亮,我的子孫正在陰囊里蠢蠢欲動,我很想射在她的大嘴裡,
真的很想,可我還是忍住了。

子彈已經上膛,戰斗必須打響!

我伏在她耳邊說:"
寶貝兒,我要你"
,小W眯著細長的勾魂眼,從小壁櫥
里拿出一隻安全套,居然是黑色的岡本!她小心地把套子戴在我的雞雞上,那是
一隻小號的,略略有些緊繃,但這樣卻更刺激!我拉起小W,讓她雙手扶著牆壁,
高高翹著粉白的屁股,她的身體也已經被焦灼的慾望燒得滾燙,她汩汩滲出的淫
水已經爲我鋪好了進軍的高速通道,晶瑩剔透的淫水掛在她稀疏的棕色陰毛上,
我忍不住俯身輕輕舔了一下,小W極壓抑地"
啊"
了一聲,右手伸過來捂住自己
的屁股,我拿開她的手,扶住一柱擎天的雞雞,直塞進她的桃源蜜穴之中,穿透
陰道口的一刻,兩人幾乎同時呻喚出來!我緩緩地深入,感受著龜頭一環環滑過
她陰道內溫暖濕潤的皺襞。

看著自己身披黑色盔甲、孔武有力的男根在她蜜穴中馳騁,帶出環環粉嫩的
陰道肉壁,我的男性佔有慾獲得了極大的視覺滿足,施展出二十年來修煉出的性
愛技能,抽插、研磨、旋轉、摩擦、愛撫,或深或淺、或急或緩、或直進、或斜
刺,所有技巧輪番上陣,百十下抽送過后,小W濕得一塌糊塗,兩腿間沾滿了淫
水,一直流到我的陰囊上,雙腿不停地顫抖著。

"
哦,我要來了,我站不住了,救救我…。救…。救我…。"
我抱起小W轉
身坐在馬桶蓋上,小W也順勢背對著坐在我腿上,而這中間,我一直深深插在她
的體內。小W按住我的兩腿,向後坐在我身上快速旋轉、擺動屁股,交合之處"
咕吱咕吱"
發出濕漉漉的摩擦聲,她的高潮瞬間而至…。她抓起地上的浴巾塞進
嘴裡,喉嚨里低沈而壓抑的"
嗚~
嗚~~嗚~
嗚~~"
聲,繃直了腰身,屁股用力頂
著我,雙手抓得我的大腿生疼。

高潮后的小W軟軟地靠著我,頭仰在我的肩頭,鼻息粗重,我低頭看了看自
己的大腿,已經被她抓出了兩片紅印,十個指甲的印子清晰可辨,我不由得暗暗
叫苦,但也顧不了太多,讓她跪在馬桶蓋上(她家的馬桶蓋上有厚厚的長絨墊子,
很適合浴室性愛!),繼續從後面抽送,浴霸的熱力如火一般炙烤著我,我內心
的火焰也熊熊燃燒起來,越燒越旺,很快吞噬了我,射精前的一刻,我忽然閃過
撕去安全套的念頭:我要直接射進她的身體里!

假裝陰莖滑出她蜜穴的一刻,我迅速扯下了黑色岡本,挺槍直接刺入,而小
W渾然不覺。

我憋了一個星期的精蟲如開閘的洪水一般直沖進她的陰道里,小W溫柔地向
后翹起屁股以便我射精時插得更深一些,我射了足足二十來下,把庫存悉數交給
了春風二度的小W,大快朵頤的雞雞立刻軟縮下來,泥鳅一般滑出了她的陰道。

我的子孫們流出她陰道的時候,小W發現了我使的壞,皺著眉,嬌嗔地拍了
一下我心滿意足的雞雞,小聲說:"
我這幾天正排卵呢,萬一懷孕了,你養著啊!"
 
  
 "
我養,我養,我連你一起養著"我壞壞地在她兩腿間摸了一把。

"
討厭!"
小W擰了我的屁股一下,拿起噴頭爲我洗淨了下身,又細心地拿
毛巾擦乾了,推著我到了浴室門口,說:"
快走吧,小梅該醒了"
"
那電腦誰關?
"
我沖她做了個鬼臉。

"就你喜歡那些下流的東西"

"
你不喜歡跑這里來自摸啊,要不咱們也玩玩3P"
我轉身摟住小W,摸弄
著她的嫩乳。

"
別鬧了,快去吧,你敢亂來當心小梅殺了你"
我志得圓滿,伸了個懶腰,
悄沒聲兒地回到了客臥,妻子依然睡得很香甜。

我靜靜地躺著,聽著小W進了客廳,窸窸窣窣地收拾著,一會兒聽到主臥門
響了一下,一切歸於寂靜,我慢慢睡著了。

不知何時,感覺腳被人壓了一下,生疼,我驚醒,見老婆正摸著黑上床(小
W家的臥室都有很厚的窗簾,遮光性特好),"
你幹嘛呢"
我睡眼惺忪地問。

"
我去上廁所,聽見小W和小東正那個呢"
妻子說話聲很小,但聽得出柔情
萬種。

我側耳細聽,果然聽見小東哼哧哼哧地忙碌著。

"
饞貓"
我攬過妻子,撫摸她豐滿的雙乳,此刻我無法勃起,只能先給自己
一點刺激。

妻子很善於調動我的激情,她知道我身體的什麽部位最經受不住挑逗。

須臾,我的陽具便昂首直立了,妻子欣喜地坐上去…

不知在同一套房子做愛算不算得上"
4P"
,但身處兩間相隔不遠的臥室,
我們依然能隱約聽見對方的聲音,這顯然是一種極佳的催情劑,妻子很興奮,在
小東射精的吼聲中,她迅速達到了高潮,我也緊接著一瀉如注,但我明顯感覺到
沒有多少精液噴射出去。

四個人都靜靜地躺著,不再發出任何聲響,我尿意甚濃,起身去廁所,小心
地翻看廁所的廢止盒裡,沒看到那個被我抛棄的黑色岡本,小W收拾得很還真嚴
密。

直到上午十點半,四個人才陸續起床,洗漱,大家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只是小東和我妻子小梅並不知道,在四重唱之前,我和小W已經有過一段激揚的
合奏了! 
 

雙槍夾擊(力敵雙雄)

這是我的真實經曆,在文章里我決不會寫他們夫妻的姓名的,本文三個人
我用我、他、她三個字來稱呼,請諒解!但我會把這份真實的經曆寫出來,讓對
群交和換妻感愛好的朋友一起感受一下。去年冬天,我的大學同學和他的妻子來
我所在的城市出差,他們夫妻倆住在一個高級賓館的套房裡。那一夜,我經曆了
震撼人心的集體性交活動,也可以說是雜交活動,還可以叫玩3P,其實就是我和
我的同學(當然是男的)共同操他的老婆!還有把這種活動稱爲雙槍夾擊、美妻
共享、二龍一鳳、三人大戰、力敵雙雄,二男共妻,說到底就是兩男一女的性遊
戲!
先說一下我自己的情況吧!我是個二十幾歲的單身男人。碩士研究生畢業
后,供職於某個城市,平時工作比較忙,但喜歡有自己的生活。身高178
公分,
在上大學和上研究生的時候,我參加過學校的運動隊,所以說身體素質還可以,
也獻過血,身體很健康。四周的人評價我說,長得不錯、性格開朗、熱情大方、
積極負責。
我以前從沒想過會和他們夫妻同睡一床,更沒想到會和我同學的妻子做愛,
而且是當面做愛,更有甚者,我們一起玩弄這個不錯的女人,輪番和這個女人進
行了性交。那個場面很讓他激動,這是我的同學事後對我說的。
他們來我這個城市出差前,他和我通過幾次電話,他說自己和妻子在網上
看了一些情色的東西,他對兩男一女的性遊戲很感愛好,他說他愛自己的妻子,
想讓她感受一下,人生苦短,趁年輕時去做人們內心底處最想做的事情,他心裡
非凡想找一個男人和他一起要自己的妻子,但他又不能隨便找,思來想去,覺得
我合適,對我非常放心。我聽了他的話感到很忽然,但他說得很誠懇,憑我的判
斷,這是他的真心話。其實,我聽了他的話,下體都熱了、濕了!我何嘗不興奮!
我以前沒那樣過,但腦子里也想過,也許很多男人和女人都想過。
我們通過電話,發過信息,交流了性愛的一些東西。我們撕去了道德倫理
的約束和人性虛僞的一面!我們在自己的私密空間里進行了完全坦誠的交流和訴
說!在信息和電話里,他和我講他是怎樣操妻子的,他也讓我講我將怎樣日他的
妻子。最後,他問他妻子:“你願意我的那個帥哥同學操你嗎?”她假裝害羞地
說“老公,你羞不羞?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呢!”我同學知道有戲。一天夜裡,他
們性交后在溫存,同學問妻子:“我們兩個男人一起吃你乳房,一人含一個乳頭,
你肯定很開心!”她假嗔說:“你真壞死了!”說完擰了一下他的屁股。他接著
說:“我們三脫光衣服赤身裸體躺在一起,我和我哥們一前一後摟緊你,你受得
了嗎?”她微紅著臉,眼睛表明內心在想著那個情節,忽然,她氣喘籲籲,一下
抱緊他,狂吻著他的嘴,用發抖的手拉他的雞巴:“給我給我吧”。我同學說,
那一次,富有激情!
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他們夫妻倆來了,住在一家賓館的套房;我自己,
去了,和他們在賓館下的餐廳吃了一頓飯,和了一點酒。然後,說是到他們房間
去聊天。我坐在套房的床邊上。我們三人,大大方方,談笑風生,誰都知道將會
發生啥,誰又覺得沒事一樣。她一米六幾的個頭,微微有些豐滿,白皙。
大家早已各自洗了澡!空調開得很熱,我把外套拖了。我們玩了個大家都
常玩的遊戲:打撲克。我們定了個規則:每人抽一張牌,誰的牌最小誰脫一件衣
服。大家嘻嘻哈哈,幾次下來,我們就剩下衣服不多了!又抽了一次撲克,我的
撲克上的數字最小,我開始脫內褲了,他說:“大方點。”我干淨利索地褪下內
褲,那根早已勃起的陰莖一下子跳了出來。我脫內褲時,她一直盯著我的下身看,
我的雞巴蹦出來的時候,她興奮地“哦”了一聲,便把臉轉了過去。我的同學把
妻子的臉扳了過來,她順勢轉國臉來,看似不好意思,其實心中很興奮。
我的雞巴的外形長得很標準,應該算比較粗長吧,勃起后挺得高高的,不
時一跳一跳的。興奮時流著許多無色透明的水。我的皮膚略黑,全身皮膚非常健
康光滑。
又抽了一次撲克。他們兩個人的牌一樣大,都比我小,他們都輸了,他也
變得赤身裸體,而她慶幸地還剩下內褲,那對奶子已經在那裡晃動了!
刺激的場面!
我和他開始分別抽牌,決定誰先取得操逼權力!誰大誰先干,然後換著干,
最後一起干!
結果我的撲克大。他扒下了老婆的內褲,她略有點假意的反抗,但還是赤
條條地趴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撅著。兩條雞巴昂首挺胸,躍躍欲試!
他把她翻過身來。我們兩個男子漢躺在兩邊,我們分別揉著她的奶子,舔
著她的奶頭。她的兩腿緊金並在一起。她開始喘粗氣了,臉頰泛紅。我開始親她
的脖子,耳垂,肩膀;他緊緊吸住了她的嘴巴。她更加激動了。我開始按摩她的
腹部和屁股,他挑逗著她的腳心。她開始苦笑不得,更加興奮!我用手指摸摸她
的陰部,已經流水了,我用手指肚蘸了一點愛液,按在她的陰蒂上,輕輕地迅速
地動著手指肚,她開始呻吟。我的同學對準他老婆大腿內側咬了幾口,緩緩把嘴
湊到她的陰部,吹著熱氣。她的雙手開始緊抓著我和她老公,說:“我不行了。”
我們起身站在床下。這個性慾高漲的女人閉著眼睛,雙手按著自己的逼。
我的同學說:“開始吧。”我迅速戴上套。
我輕輕分開她的雙腿,他拿著我的雞巴插進他老婆的逼!她翹起頭,在看
著我雄壯的大鳥有力地進入!我的雙手抓著她的兩個乳房,堅固的屁股一沈,整
條雞巴就被她的陰道吞進去了。她“啊”地叫了一聲。
他在親她的嘴,她在抱他的頭!
我開始加速,她呻吟的頻率開始加快!我時淺時深,時左時右,時慢時快。
她的水流的更多了!撲滋撲滋的聲音持續著,我懸著的蛋打在她的陰部,發出誘
人的啪啪聲!
他開始揉奶子,嚼奶頭。我按住她的小腹,開始賣力猛烈抽插,一插到底!
這時,我的同學趴在我和他老婆的交媾處,用嘴和鼻子在蹭著她的陰埠。
她已經爽透了。
我拔出雞巴,把她翻過來,讓她跪怕趴在床上。我抱著她的腰部,欣賞著
雞巴操逼的情景。她努力挺起屁股露出逼!我深深地操!她開始大聲喊了。我的
同學手急鳥快,一下跪在他老婆的面前,把雞巴塞進了老婆的嘴巴。她開始“嗚
嗚”地哼哼著!這是一種怎樣的圖景,我現在想起來還激動!
我放慢速度。我從後面撫摩她的奶子。拍打著她的屁股。我咬咬她的背部。
她的逼要崩潰了!她的眼睛緊閉著。他的雞巴還在她的嘴裡,他的雙手抱著她的
頭,撫摩著她的頭發。
她被我干軟了。我們暫停一下。我從正面把她抱起,讓她雙手環抱著我的
脖子,她雙腿搭在我的雙臂上。我站立著,邊走邊干,她笑笑。害羞地把頭轉過
去,這個樣子讓我愈加賣力。我端著她圍著客房轉了幾圈。最後,把她抵在牆壁
上,霸王硬上弓,我的雞巴在她的騷逼里猛擊數次。
我把她放下來,她老公從後面抱起她,像把著小孩撒尿的樣子。我從前面
操,她低頭看。
我們回到富有彈性的床上。我們都側躺。我從背後日她,我和她象兩個小
湯勺一樣偎依在一起。我從后抱著她的腰,擡起一條腿。大幅度進出。她的老公
緊貼著她的肉體。像漢堡包,像三明治。
我平躺著。她來了個坐懷吞棍!上下套弄,左右搖擺!我的同學則親她的
嘴巴,撫摩她的雙峰。過了一會,她停下了。我開始朝上頂我的大雞巴。她撐不
住了,兩手扶著床。我挺了大概幾百下。把這個女人的水操得流了我滿大腿。
我們玩得大汗淋漓,纏綿在一起。然後洗澡了。在布滿水的大浴缸里,我
們興風作浪。在嘩嘩的淋浴下,我們互相舔互相咬。在大鏡子面前,看著三人在
一起做愛,那確實令我們都興奮。
讓她雙手扶著桌子,我從後面幹了一陣。讓她雙手扶著地板,我從後面也
幹了一陣。
在沙發上,我把她的腿蜷起來,很深地日了一次。就在沙發上,面對面,
以這種姿勢,我緩慢地重擊!我要射精了!我親她的嘴。我握著她的雙手,我挺
屁股!哦,射了,我嘴裡說:“雞巴操逼。”她很興奮。我的雞巴在她陰道里跳
動著,她也跟著抽搐著!我和她溫存了一會。
她老公扶著雞巴過來了。我知道我該讓位了。我親眼目睹一副活春宮!他
們夫妻在我的觀賞下做愛,莫名興奮!我不時上去幫幫忙,推他的屁股,咬她的
奶頭,摸交媾處,還把我那青筋暴起的黑雞巴放在她的臉上敲敲。她的眼睛迷離
地看著。
……
我們輪番操了幾次。他的老婆徹底滿足了!據她自己說,陰道里麻麻的,
可舒適。渾身高潮了幾次,抖了幾次,很過瘾。頭一次被兩個男人一起操,有一
種莫名的激動。
我們三個都覺得非常新鮮,非常刺激,非常過瘾,感到沒白活。她覺得老
公很愛自己,而且指著他的鼻子說:“你還滿疼我的嘛,不過,今天你們壞透了。”
我問她:“以後還想這樣嗎?”她說:“那看你們了!”說完努努嘴,摸了一下
我的雞巴,轉身去衛生間了。我的我的同學相視而笑。我的雞巴又挺起來了,他
的也昂起了頭,我們不約而同,攜手走進衛生間。新一輪的集體操穴運動就要開
始了。
……
后來,他們很快出國定居了,臨行前,他們夫妻兩個來我獨居的房子,玩
了一次三人遊戲,這一次,富有情調。我到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激動。

【怨婦玉蓮】

金色的太陽,已經發射出了一些威力來了。春天已經也快要走了,人們由氣
溫溫和的季節,走進炎熱的夏天。

最敏感的,是那些女人們,尤其是正值狼
虎年華,青春四射的二十多歲的少婦們,或是風韻猶存的艷婦,換上夏裝,一條
短褲,露出那支雪白細嫩的大腿來,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靈魂。
玉蓮,是位三十六歲的婦人,剛結婚差不多十二年,渾身仍然散發出一股熱
力,全身肌膚白嫩,修長的身材,細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胸前挺著一對大奶
子,可以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嬌美的臉蛋兒,整天笑吟吟的,一說話,露出一
對酒渦兒,男人見了,都為她著迷。只可惜,丈夫封誠總是在緊張關頭把她掉下
來,經常因早洩,多年來未能滿足她。
兩個多月前,封誠被公司派到外地出差半年,雖然玉蓮有些不願意丈夫離開
自已這樣長時間,但為了有機會表現才能和為公司爭取長期的業積增長,封誠堅
持去了。由於封誠要長時間出差,於是玉蓮有時候會回到娘家居住。玉蓮父母的
住處,是一座平房式大屋,有一個大花園,位於近郊,雖然略為偏遠,但空氣、
環境皆相當好。玉蓮有一個姨甥陳聰,十七歲,是高中學生,和父母及外公外婆
同住,處處有人照應,無後顧之憂,但是這個年紀對異性產生了相當大的興趣,
尤其是看到成熟的女人,更是敏感,因此對他姨媽玉蓮也曾經存有過幻想。
一個週末假期,外公外婆到了舅父家去渡週末及探望孫兒,要星期一早上才
回來,這時只剩下陳聰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章雜誌,無聊的打發時間,不知不覺
轉眼已到了中午時間了,姨媽說今天由她燒飯,他想姨媽也快要燒好午飯了,便
跑到屋外走一走,吸一下新鮮空氣。
但這一刻玉蓮卻在房中把新買的一件嫩黃色的露背裝,一條短短的熱褲,穿
在身上之後,對著鏡子,自己看了又看,覺得十分滿意,把頭髮紮了一個馬尾型,
顯得輕快活潑。玉蓮在鏡子前,來回走了幾步,覺得這件黃色的上衣,十分好看,
因為衣服質料薄,胸前的乳罩是黑色,有點不配合,玉蓮把上衣脫下來,想要重
新換一件乳罩,當她把乳罩脫下來時,那一對迷人的大乳房露在外面,自己看了
也覺心醉。
玉蓮暗想,每次和封誠摟抱接吻時,封誠總是喜歡用手在這一對堅挺大乳房
上,隔著衣服和乳罩揉弄一陣,現在如果要是不戴乳罩,一定會更舒服,反正現
在父母家中,又沒有外人。有了這個奇想,玉蓮就把乳罩丟在一邊,挺了挺胸部,
走了兩步,對著鏡子一看兩個奶子上下晃動,特別有動感。玉蓮微微一笑,露出
一股驕傲之色,她對於自己的美,感到很滿意,穿上了這件黃色的露背裝,裡面
也不戴乳罩,又穿上短褲,裡面三角褲也不穿,套上了一雙平底鞋,她又對著鏡
子再看了看,得意的一笑,覺得全身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哇!多棒的胴體啊!」陳聰望著鏡中裸體的姨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驚嘆
聲。沒錯,姨媽她那身古銅色的肌膚是相當健美誘人,任何人看了都會被吸引住。
陳聰無意的站在室外,竟然有機會偷看著姨媽,心中被這具美體迷惑著,弄得不
停的悸動,回房後不停的幻想著和姨媽做愛。
「陳聰,用飯了。」玉蓮嬌聲細語叫道。 「嗯!爸爸媽媽去了那裡,他們
不吃嗎?」陳聰看到只有兩份餐具,邊走到餐桌去,邊問道。「他們昨晚不是說
了要回公司趕工,今天他們要很晚才回來的嗎?」玉蓮邊放好餐具邊說。玉蓮走
到餐桌時,胸前兩粒大乳房跟著走路時一顫一顫的。當她彎腰放下餐具時,正好
和陳聰面對面,她穿著的嫩黃色鬆身露背裝,近距離把肥大的乳房赤裸裸的展示
在陳聰的眼前,雪白的乳房、鮮紅色的大奶乳頭,真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看
得陳聰全身發熱,下體也開始亢奮起來。
玉蓮初時尚未察覺,再往廚房去端其他熱湯、飯菜,她每一次彎腰時,陳聰
目不轉睛的註視著她的乳房,等她把飯菜放好後,盛了一碗飯,雙手端到陳聰面
前,並說:「拿著。」說完後見陳聰尚未伸手來接,甚感奇怪,見陳聰雙眼註視
著自己胸酥上,再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前,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現在他面前,被他
看過飽而自己沒有發現。現在才知道陳聰發呆的原因,原來是春光外泄,使得玉
蓮雙頰飛紅,芳心噗噗跳個不停,全身火熱而不自在的叫道︰「陳聰!吃飯吧!」
「哦!」陳聰聽見姨媽嬌聲的叫了一聲,才猛然的回過神來。
二人各懷心事,默默的吃著午飯,一句說話也沒有。飯後他坐在沙發上,看
著姨媽收拾妥當後,於是叫道︰「姨媽!」「什麼事?」玉蓮嬌聲應著,然後坐
在對面的沙發上。 「姨丈出差半年!那真委屈你了!」陳聰說罷移坐到她身邊,
拉著她雪白的玉手輕拍。玉蓮被陳聰拉著自己的小手,不知所措的道︰「陳聰,
多謝你關心姨媽。」
陳聰看到姨媽嬌羞滿面,媚眼如絲,小嘴呵氣如蘭,身上發出成熟女人的肉
香,他忽然覺的很興奮,真想抱著她,但都是不敢,陳聰道︰「那麼,姨丈出差
後,你一個人在這裡睡覺習慣嗎?」「不習慣也得要習慣啦!陳聰!你還小,很
多事你不懂!」「不懂才要問啊!真的會不習慣的嗎?」不等姨媽說完他搶著說。
「是的,真的有點不慣啊!我都是不說了。」
「姨媽!你看這裡除了我們兩人外,又沒有第三者,有什麼事不可以說的呢?
說給我聽吧!」陳聰說完在她臉上輕輕一吻。玉蓮被他吻得臉上癢癢的,身上酥
酥的,雙乳抖得更厲害,陰部也不知不覺中流出淫水來,她想了一想挨近陳聰並
附著他的耳根上嬌聲細語的道︰「陳聰,姨丈離開這麼久,我就好像守寡一樣呢!
我是健康正常的女人,有需要的啊……!」以下的話,她嬌羞得說不下去了。
「有需要?需要什麼呢?」過了一刻,陳聰問道,玉蓮的臉更紅,風情萬種
的白了陳聰一眼說:「就是說你年紀少不懂呢……就……就是……是那個嗎。」
陳聰看著姨媽風騷的樣子,雞巴一下子硬了起來,把褲襠頂得高高的,這一切沒
有逃過坐在傍邊姨媽的眼睛。看著姨甥鼓起的褲子,她不由得有點害羞的低下頭,
心靈深處卻想再看一看,這時她覺得很熱,尤其是陰部更似是熱得快溶化了,充
血的陰唇漲得難受,淫水加快的往外流,由於沒有穿內褲,從熱褲表面上可以看
出了一點濕潤,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深色黑黑的一團。
此時陳聰為了掩飾自己的異樣,正不安地左顧右盼,當他不經意的低下頭時
忽然看見姨媽濕潤的胯間,眼睛猛地一亮,眼睛再也移不開了,看著越來越濕的
淺色熱褲褲襠,已經透視了兩片肥厚的陰唇了。受了突如其來的刺激,陳聰的雞
巴翹得更高,變得更大了,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他放肆的說:「姨
……媽我知道了……原來你是想要………那個……哈……哈……!」
玉蓮看著姨甥越來越大的雞巴心想:「姨甥的雞巴真大啊!這麼年紀就有這
麼大的雞巴,相比封誠的還大好多呢!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不知道給這麼大的
雞巴抽插會是什麼滋味呢!」想到這裡她更加興奮了,不由得站了起來作勢要打
陳聰及嬌聲道:「聰,你好壞,竟敢欺負姨媽,看我打不打你這個壞姨甥……
……!」不知是被拌倒還是沒站穩,忽然玉蓮整個人傾倒在陳聰身上,倆人同時
跌在沙發上,濕濕的陰部正好頂在陳聰隆起的地方,兩人都猛地一顫像觸了電一
般,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使他倆渾身無力地軟臥在沙發上。
「快………扶我起來,壞姨甥………」玉蓮一邊嬌喘一邊無力的說。陳聰故
意雙手抱著姨媽不動說:「這樣不是更好的嗎?」「不行,你這壞姨甥,快呀─
─快呀──起來!」玉蓮邊說邊撒嬌的亂扭身子,使得自己濕濕的陰戶不斷地壓
在姨甥的大雞巴上磨擦,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襲來,她的陰戶越來越熱,兩
片陰唇越來越大,像一個饅頭一般高高的鼓起,淫水越來越多不但把自己的褲子
弄濕,連姨甥的褲子也濕了,兩人的性器隔著簿簿的兩條褲子不斷的磨擦。
陳聰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將雙手變動一下,飛快地輕而易舉的把姨媽上衣及
短褲脫個精光,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握住肥大的乳房摸揉起來,咀裡說道︰
「好姨媽!讓我來替你解決你的需要好了。」
玉蓮的粉臉滿含春意,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挺直的粉鼻吐氣如蘭,一雙碩
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紅色似蓮子般大小的奶頭,高翹挺立在一圈艷紅色的乳暈
上面,配上她雪白細嫩的皮膚,白的雪白,紅的艷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真是
光艷耀眼、美不勝收,迷煞人矣。
玉蓮除了丈夫外,還是第一次被別的男人這樣的摟著、摸著,尤其是現在摟
著她的、摸她的又是自己的親姨甥,從他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體溫,
使她全身酥麻而且微微顫抖。嬌羞叫道︰「聰!不要這樣………不可以………
…啊!」陳聰不理她的羞叫,順手拉下自己的短褲及內褲,把早已亢奮硬翹的大
雞巴亮了出來,再把她軟軟的玉手拉過來握著。
「姨媽!快替我揉揉,你看我的小弟弟已經要爆炸了。」 另一隻手毫不客
氣的伸往姨媽的陰戶去,摸著了黑黑的草原,不多不少,細細柔柔的,順手再往
下摸到兩片肥大的陰唇上,是濕淋淋的,再捏揉陰核一陣,潮水順流洶湧而出。
玉蓮那個多月未被滋潤的陰戶,現在被陳聰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難當,再被他手指
揉捏陰核及陰道,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使她全身如觸電似的,再加上酥、
麻、酸、癢,真是五味俱全,那種美妙的滋味叫她難以形容,連握著陳聰大雞巴
的手也顫抖起來了。
不管她如何的叫停,陳聰充耳不聞,他猛的把她抱了起來,往她房裡走去,
邊走邊熱情的吻著她美艷的小紅唇,她縮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擺佈,口中嬌哼道
︰「好姨甥……放開我……求求您……放開……我……喔………!」陳聰已把她
抱進房中,放在床上,她既是害怕但又想要,刺激和緊張沖擊著她全身的細胞,
她心中多麼想姨甥的大雞巴插入那久已渴望甘露滋潤的肥穴裡去。
可是她又害怕兩人通姦是傷風敗德的行為,若被人發覺如何是好,但現在小
穴酸癢難忍,需要大雞巴狠狠插她一頓,令她好好發泄心中慾火的時候,也就不
要管他敗德不敗德,不然自己真會被慾火燒死,那才冤枉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呢!
反正是做丈夫的多年來都未有滿足妻子需要在先,也怨不得做妻子的不貞在後,
她為自己想好了一個藉口後,就任由陳聰為所欲為,心想痛快最要緊呀!
陳聰像一個飢渴的孩子,一邊抓住姨媽的大奶子,覺得軟綿綿又覺得有彈性,
掌心在奶子上摸柔,左右的擺動,玉蓮感到有如觸電似的,全身癢得難受,陳聰
稍加用力,她就越覺得舒服,她好像入睡似的輕哼:「喔………喔………好姨甥
………放開我呀!………不要呀!………癢死了……喔!………你………真會弄
………癢呀!」陳聰受到姨媽的誇獎,弄得更起勁,把兩個奶頭捏的像兩顆大葡
萄一般。
玉蓮被逗得氣喘噓噓慾火中燒,陰戶已經癢得很難受,再也忍不住了,於是
她叫道:「好姨甥,別再弄姨媽的奶奶了,姨媽下面好………好難受………啊!」
陳聰聽到姨媽像母貓叫春一般的淫浪聲音,心想:「沒想到姨媽原來是這麼淫蕩。」
於是他對姨媽說:「姨媽,我下面也好難受,請你也幫我弄一下,我就幫你弄吧。」
說著也不等玉蓮答應就來個69式,讓自己的大雞巴對著玉蓮的小嘴,自己
則低下頭,用雙手扳開姨媽的雙腿仔細一看,只見在一片烏黑的陰毛,中間有一
條像似發漲的鼓鼓肉縫,一顆鮮紅的水蜜桃站立著,不停的顫動跳躍。兩片肥美
的陰唇不停的張合,陰唇四周長滿了烏黑的陰毛,閃閃發光,排放出的淫水,已
經充滿了屁股溝,連肛門也濕了,陳聰把嘴巴湊近肛門邊,伸出舌頭輕舔那粉紅
的折皺。舌頭剛碰到粉肉,玉蓮猛的一顫說:「別………別碰那裡,壞姨甥…
……。姨媽沒叫你弄那兒。」
「好姨媽,那你要我弄哪兒?」「弄……弄………前面……!」「前面?前
面什麼地方?」陳聰故意問。「前面……前面……就………就是姨媽的小穴呀,
你這壞姨甥。」玉蓮嬌淫的說道。「好姨媽,你快弄我的小姨甥,我就幫你弄小
穴。」說完就把嘴對著姨媽那豐滿的陰唇,並對著那迷人的小穴吹氣,一口一口
的熱氣,吹的姨媽連打寒顫,忍不住挺起肥大的屁股。
陳聰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小穴。玉蓮只覺得,陰壁裡一
陣陣騷癢,淫水不停的湧出,使她全身緊張又難過。接著陳聰把舌頭伸到裡面,
在陰道內壁翻來覆去,內壁嫩肉,經過了一陣子的挖弄,更是又麻,又酸,又癢。
只覺得人是輕飄飄的,頭是昏昏的,拚命挺起屁股,把小穴湊近姨甥的嘴,
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穴內,玉蓮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快感,她什麼都忘記了,
寧願這樣死去,她禁不住嬌喘和呻吟:「啊……啊………噢………癢……癢死了
……!」「好姨甥………啊………你………把姨媽的騷穴……騷穴舔得………美
極了………嗯………啊……癢……姨媽的騷穴好……好癢………快…快停……噢!」
聽著姨媽的浪叫,陳聰也含含糊糊的說:「姨媽……騷姨媽………你的小穴太好
了。」
「好姨媽,我的雞巴好………好難受………,快幫我弄……弄……!」玉蓮
看著陳聰的大雞巴,心想:「姨甥的雞巴真大,恐怕有八九吋吧,要是插在小穴
肯定爽死了。」禁不住就伸出兩手握住及低聲說道:「啊……好硬,好大,好熱!」
不由得套弄起來並放到咀裡含著,不一會,陳聰的雞巴變得更粗更大,伸長至差
不多有十吋,龜頭足有乒乓球大小,整根雞巴紅得發紫,大得嚇人。
由於陳聰的大雞巴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使陳聰像瘋了一般,用力的挺動
著配合姨媽的小咀,自己的雙手則用力的抱著玉蓮的大屁股,頭用力的埋在玉蓮
的跨間,整張嘴貼在陰戶上,含著姨媽的陰蒂,又用舌頭不停的來回涮著。玉蓮
的陰蒂被他弄得膨脹起來,比原來的大兩倍還不只。
玉蓮也陷入瘋狂邊含邊浪叫道:「啊!………啊!………好姨甥………姨媽
………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我要死啦!………唔
………唔………唔……!」「嗯……嗯……嗯……!」陳聰也含著姨媽的陰蒂含
含糊糊的應道。這一對淫亂的姨媽姨甥忘了一切,瘋狂的幹著,猛然間他們幾乎
是同時叫了起來:「啊………!」兩人同時到了高潮。
陳聰的精液噴了玉蓮一臉,玉蓮的陰精也弄的陳聰一臉。陳聰依依不捨的離
開了姨媽的陰戶,躺臥在玉蓮的懷裡,休息了一會,擡頭看著姨媽帶著滿足的笑
容並沾有自己精液的臉問道:「姨媽,舒服嗎?」玉蓮看著滿臉興奮的姨甥,羞
紅了臉輕輕的點了點頭嬌喘著氣說:「很……舒……服!」
看著姨媽嬌羞的模樣,陳聰忍不住又把姨媽壓在身下,玉蓮無力的掙紮了幾
下,風騷的白了陳聰一下嬌聲道:「壞姨甥,你還不夠嗎?」陳聰看著姨媽的騷
樣,心中一蕩,雞巴又硬了起來,頂在玉蓮的小腹上。玉蓮一下就感覺到,吃驚
的看著陳聰:「你……你怎麼又……又硬了起來」看著姨媽吃驚的樣子,陳聰得
意的道:「它知道姨媽沒吃飽,想請姨媽的肉穴吃個飽。」聽著自己的親姨甥講
出這樣淫亂的話,玉蓮覺得非常刺激,呼吸又轉急促,臀部頻頻扭動往上頂著姨
甥的大雞巴,眼睛放出那媚人的異彩,嘴唇火熱,穴兒自動張開,春水又再次泛
濫,好像立刻要讓姨甥的大雞巴大幹一番,她嬌淫的說:「唔……那就讓姨媽的
小穴嘗一嘗你的大雞巴吧!」
陳聰如何忍得住,興奮得把腰腹亂挺,可是他第一次幹穴,幹了半天也沒弄
進去,逗得玉蓮浪笑著:「哈……哈……哈……傻姨甥,不是這樣……哈……讓
姨媽來幫你。」說完,玉蓮一手握住陳聰的大雞巴移近自己的陰戶,一手分開自
己的陰唇,然後叫道:「現在可以了。」陳聰把腰一挺「滋」的一聲,大雞巴終
於進了姨媽的陰道裡.
「啊………!」兩人都忍不住長長的浪叫了起來。陳聰覺
得自己的小弟弟好像泡在溫泉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壁肉包得緊緊。「好爽…
…姨媽的肉穴真好。」「好姨甥,你的大雞巴真好,姨媽從來沒被這麼大的雞巴
幹過,太爽了,快用力幹。」
陳聰熱情的吻她的香唇,她也緊緊的摟著他的頭頸,丁香巧送,玉蓮雙腿同
時緊勾著陳聰的腰,那肥大的玉臀,搖擺不定,她這個動作,使他的大雞巴更為
深入。陳聰也就著這樣的姿勢,攻擊再攻擊,使出不同的技巧,猛、狠、快,連
續的高速抽插,使淫水四濺,響聲不絕。不久,玉蓮又樂得大聲浪叫道:「哎呀
……冤家……好姨甥……你真……會幹……我……我真痛快……聰……會插穴的
姨甥……太好了……哎呀……聰……你太好了……逗得我心神俱散……美……太
美了……啊………!」。
同時,她扭腰挺胸,尤其那個肥白圓圓的玉臀,左右擺動,上下拋動,婉轉
奉承。陳聰以無限的精力,技巧,全力以赴。她嬌媚風騷、淫蕩挺著屁股,恨不
得把姨甥的大雞巴都塞進陰戶裡去,她的淫水一直流個不停,她也浪叫不停:
「哎呀……聰……我可愛的姨甥……幹得我……舒服極了……哎呀……插死我了
……」「聰……嗯……喔……唔……我愛…………我要一輩子……讓你插……永
遠不和你分離……」「哎呀……嗯……喔……都是你……插得……舒服……極了
……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極了……」「用力……用力……哦……哦
……好爽……好姨甥……姨媽被你幹得爽死了啊……用力幹……把姨媽……的肉
穴……插爛……!」玉蓮的兩片陰唇,一吞一吐的極力迎合姨甥大雞巴的上下移
動,一雙玉手,不停在姨甥的胸前和背上亂抓,這又是一種刺激,使得陳聰更加
倍用力抽插,插得又快又狠。
「騷姨媽……我……我……我要幹死你……!」「對……幹……幹死……騷
姨媽……啊……我死……哦!」玉蓮猛的叫了一聲又到了高潮。陳聰覺得姨媽的
子宮正一夾一夾的咬著自己的雞巴,忽然用力的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潮,
直沖向自己的龜頭,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雞巴頂往姨媽的子宮,
然後一股熱流猛烈的射向子宮深處,玉蓮被姨甥滾燙的精液射得險些暈過去,她
用力得抱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姨甥,大家都停著不動,享受著餘波的快感,陳聰的
雞巴還是硬硬的停留在玉蓮的子宮內。
狂潮過後,陳聰拔出了雞巴對姨媽說:「騷姨媽,你的肉穴吃飽了嗎?」玉
蓮擡起頭,吻了陳聰滿是汗水的額頭一下說:「大雞巴姨甥,騷姨媽的肉穴從未
吃得這樣飽。」「那你怎麼感謝我?」「你要姨媽怎麼謝你,姨媽就怎麼謝你啦!」
「真的?姨媽,我從未看過女人的玉體,讓我仔細看一下,好嗎?」「玩都被你
玩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呢?」
她說著將身體橫躺著,好讓姨甥仔細看著,她那豐滿的身段曲線畢露、整個
身體,隱約的分出兩種顏色。自胸部到腿間,皮膚極為柔嫩呈現白皙皙的,被常
常外露的頸子和雙腿淺黃色襯托得更是白嫩。胸前一對挺實的乳房,隨著她緊張
的呼吸,不斷浮動著。乳房上兩粒粉中透紅的乳頭更是艷麗,使他更是陶醉、迷
惑。細細的腰身,平滑的小腹,一點疤痕都沒有,腰身以下,便逐漸寬肥。兩胯
之間隱約的現出一片赤黑的陰毛,更加迷人。毛叢間的陰戶高高突起,一道鮮紅
的小縫,從中分格,更是令人著迷。
陳聰看著,整個神經又收緊起來,馬上伏身下去,此時的他像條飢餓已久的
野牛,手、口,不停地狂吻著,狂吮著,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她的雙峰上、小腹
上、大腿上,還有那最令人銷魂的地方,展開搜索,摸撫。在陳聰雙手的撫摸之
下,她那略顯粉紅的大陰唇,已經又是油光發亮了,陳聰用手去撥開她那兩片陰
唇,又再次見到裡面出現了那若隱若現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那麼動人的淫水,
陳聰毫不考慮的低下身去,又再次吻著那陰核,同時將舌頭伸進那小洞裡去舔。
陳聰這次舔得更是猛烈,玉蓮的身體顫抖得越是厲害,最後她又要哀求的呻
吟著:「姨甥!我受不了,快插進去,我……難受死了。」於是陳聰不再等待,
深深吐出一口氣,雙膝翻入她的雙腿內,把她的雙腿分開,用雙手支撐著身子,
挺著火熱的大雞巴,對準桃源洞口輕輕磨了一下,玉蓮知道姨甥的大雞巴觸到了
陰戶,伸出右手,握著姨甥的大雞巴,又再帶引著姨甥,陳聰屁股一沈,整個龜
頭又塞進姨媽的陰戶去了。這時玉蓮那紅紅的香臉上出現了無限笑意,水汪汪的
眼中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陳聰見到,更是沾沾自喜,屁股猛然用力再一沈,把十吋的大雞巴一送直到
花心,他感到大雞巴在陰戶裡被挾的好舒服,龜頭被淫水浸的好痛快並附在子宮
口上。抽插了沒多久,陳聰將姨媽的雙腿高架在肩上,提起大雞巴,對準小穴,
「滋!」一聲又一次全根盡沒了,「蔔!」一聲又拔了一點出來。就這樣「蔔滋!
蔔滋!」大雞巴一進一出。果然,這姿勢就如黃色書刊上所說,女人的陰戶大開,
陰道提高,大雞巴可以次次送到花心底部,同時男人的站立,低下頭可以看到兩
人性器抽插情形。
陳聰看著大雞巴抽出時,將姨媽的小穴也同時帶著穴肉外翻,份外好看,插
入時又將這兩片穴肉納入穴內。這一進一出一翻一縮頗為有趣,看得他慾火更旺,
抽插速度也開始加快,由於剛才已經泄了兩次,所以這次他抽插得更是持久,抽
插一快,那穴內的淫水被大雞巴碰擊,發出了美妙的「滋蔔」聲,兩具肉體碰擊
發出的「啪啪」聲。
「蔔滋!蔔滋!蔔滋!蔔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這時玉蓮也
感覺無比的神魂顛倒,大聲浪叫著:「好姨甥,親姨甥,插的我痛快極了。」
「你真是我最好的親丈夫,親姨甥……我好舒服,啊!太美了!」「哎呀……我
要上天了……啊!」「聰……快……用力頂……啊!……唔……我……要……出
……來了……喔……!」陳聰的龜頭被火燙的淫水澆的好不舒服,這是多麼美妙,
長到這麼大,第一次嘗到異性的滋味,也領略了性交的樂趣。玉蓮淫精一出,但
陳聰仍未泄出,他把姨媽的雙腿放下,伏下了身,吻著她的香唇同時右手按在她
的雙乳上探索。
「嗯!好軟、好大、好豐滿!我喜歡!」陳聰溫柔撫摸著姨媽的雙乳,感到
無限享樂,不禁叫道。陳聰的大雞巴仍把姨媽的小穴塞得滿滿,姨媽的香唇也被
他封得緊緊的。玉蓮吐出了香舌,迎接姨甥的熱吻,並收縮著陰道,配合著姨甥
大雞巴的再度抽送,陳聰再度抽插又把戰火重燃,這次他更是兇猛,慾火燒得更
劇烈,陳聰越抽越快速,越插越勇猛,姨媽又哼又叫,感覺又美又舒服。忽然玉
蓮大聲浪叫著:「啊!美……太美了……我快活死了……聰………你太偉……大
了……你給我……太美了……插吧……把小穴插穿了也沒關係……我太快活了
……真的……太美了……啊………死了!」
她像一隻發狠的母老虎,魂入九霄,又再次被陳聰推到高潮、他也像一隻餓
狼,餓不擇食,用盡了全身力量狂插著姨媽的美穴,這時玉蓮全身一顫,一股火
熱的陰精又再噴射而出,真是太美了,陳聰的龜頭被淫精一灑,全身起了一陣顫
抖,小腹一緊,丹田內一股熱呼呼的精子像噴泉似的,又再次射到姨媽的子宮內。
「啊!……美死了……聰……我……要死了!」他倆靜靜的擁抱著,再次享受著
高潮之後最美的快感。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倆人倦極小睡了一刻,玉蓮疲累的爬起來看看手錶,已
經是晚上八時半了,趕緊叫陳聰起來,否則等下陳聰父母回來,那一切都完了,

桃花坳韻事

北大荒一直荒到黑龍江和鏡泊湖的邊緣,洋洋數千里,坦坦蕩蕩、無邊無際。
只有大興安嶺隔在其中,才讓這無際的北大荒才顯得雖遠在天邊而不顯得那麼飄
渺。
桃花坳就被大興安嶺夾在中間,雖然地勢微凹,但是卻在它的四周形成天然
的堰,阻風擋水,四季安適。所以,自從幾百年前的那些關內人闖關東來到這裡
以後,它一直就是一個絕對天然的風水寶地。更重要的,在那個動盪不定的年代,
這個離山外足足有一天路程的小村莊就更成了那些背井離鄉人的一個世外桃源。
時間過的是那麼的快,轉眼之間,就已經到了兩千零五年,這個經歷了幾百
年風霜洗禮的小山村也開始不知不覺的發生著變化。以前老輩人的那種留戀這個
美麗地方的情感到如今早就被年輕人的四處闖蕩給代替了。發展到如今,原來的
一個人口密集的村落,卻變成了現在這種人煙有些冷清的寂靜村莊。
又是一個忙碌的勞作過後,在這個處在幽暗深沉山中的小村莊,夜幕是來的
那麼快,幾乎在人們剛從地裡回到家的時候,黑色的夜色就襲捲了一切。
太陽也好像是那麼在地裡幹活的農夫一樣,剛結束了一天的忙碌之後,就迫
不及待懶洋洋地躲在大山的背後,只留下一些不太皎潔明亮的月光,有些恩賜地
撒在桃花坳這個十分寧靜的小村裡。
也許,對於城裡人來說,這剛剛到來的夜色應該是他們豐富生活的一個開端,
可是對於桃花坳這個村子來說,夜雖未深,但卻應該是到了早眠的時間了。
很快的,這個有些偏遠荒僻的小山村裡的一切就全都歸於沉寂之中,白天的
那些喧鬧彷彿是一下子突然的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村子裡都靜悄悄的,除了大
自然中的那些此起彼落的蟲鳴蛙鼓之外,整個村子就已經都是萬籟盡跡了。
可是,就在這個村東頭的一個泥瓦房裡,卻有些突兀亮著一盞微弱昏黃的小
燈。燈光雖然不是那麼光亮,但在這個一片漆黑的村子裡卻又顯得那麼刺眼。
當接近這個奇怪的小屋以後,卻能意外的聽見隱隱從裡面會傳來模糊不清的
喘息低語聲。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這麼寂靜沁涼的空氣中卻顯得有些叫人感到
是那麼的刺耳和狐疑。
目光轉到小屋裡,卻能意外的發現在靠著牆邊的土炕上,兩個渾身光溜溜的
人抱在一起正忘情的做那事兒呢。
「柱子……柱子……。」
一聲一聲囈語般的呻吟正不斷的從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口中發出
來。
看的出來,她身上的漢子幹那事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因為中年婦女的兩手
正緊緊環在他寬厚結實的背脊上。不知道是因為受不了還是因為太舒服了。連手
指甲都深深地扣到脊樑背裡去了。在上面劃出一道一道的血轔子。
叫人有些意外的是;看臉龐,這個中年婦人應該是村子的老寡婦王大娘啊。
她都守寡將近二十年了。怎麼會這麼奇怪的和一個男人倒在炕上做那事呢。而且,
好像在這個小山村裡,叫柱子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的獨根兒子啊。
這時候,騎在她身上的男人或許是因為被她抓疼了,突然的抬起頭,「嘶溜」
的一下呲了一下牙。
這下子,他的臉終於露了出來,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這個正騎在王大娘身上
使勁肏她的漢子正是她的兒子——柱子。粗獷的柱子就像一頭頭蠻牛犁田一般,
用力地在王大娘那已經有些鬆弛的身體上使勁耕鏟著。
「柱子……柱子你輕一點。娘……娘的年紀大了,有些經……經不起你這麼
……拚命地折騰…………」
一邊說著,王寡婦一邊還緊閉著雙眼,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很顯然的。已經
上了年紀,並且身體不太好的她還真的有點受不了壓在她身上的柱子的猛烈衝撞,
她已經開始象兒子求饒了。
「娘,這……這才剛肏了一會兒,俺……俺的勁頭還沒全上來呢。你……你
咋地就不行了呢。」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很明顯的,柱子的挺屁股動作變的慢了
下來。他是個孝順孩子,雖然男人在幹那事的時候都是和種馬一樣,但是柱子還
是多少有些顧忌王寡婦的身子骨。
「娘可經不住你這麼狠勁的肏.
」王寡婦一邊呲牙咧嘴的哼哼著,一邊有些
力不從心的和兒子叨咕著:「也不知道你這孩子最近是怎麼了,勁頭這麼足,上
來就是一頓狠肏,中間也不歇口氣兒。娘……娘歲數大了,你這麼使勁的肏,娘
可真的不行了。」
柱子歎了一口氣,又一次把雞巴進出的速度慢了一些,雖然這樣弄起來實在
不過癮。可是他也知道,娘的身體一直不太好,肏的太使勁了,可能娘真的受不
了的。
可是柱子的雞巴一慢下來,這反倒又叫王寡婦有些承受不住了。因為柱子的
雞巴雖然肏的速度慢了,可是卻一下是一下的深深插入。插到她屄裡一下就是重
重的一下。有好幾下,她就感覺到好像兒子的雞巴好像一直透過她下身一直捅到
嗓子眼兒裡一樣。
又被兒子幹了一會兒,她實在有些堅持不住了。她想叫兒子歇一會兒再玩兒。
可是看兒子正壓在她身上筋著鼻子張著嘴舒服的直哼哼。她又有些不忍心叫兒子
停下來。她知道,男人在幹這事兒的時候要是突然斷下來,真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這一點,她早就就從柱子他死去的爹身上知道了。
可是不說她又實在忍受不住了。兒子的雞巴肏她一下,她就得害怕的向後躲
一下屁股,生怕兒子那根兒硬邦邦的雞巴全都干到她屄裡。可是後來兒子也好像
覺得這麼總不能把整根兒東西都干進去實在是不舒服,所以開始緊貼著她的屁股
肏,她躲多遠,柱子的雞巴就跟著她的屁股走,反正不把雞巴全插到根兒是決不
罷休。
又咬著牙勉強頂了一陣子。王寡婦的確是堅持不下去了。趁著兒子把雞巴插
進去的空當,她一把按住他的屁股蛋子,不讓他再繼續抬屁股接著幹了。
「又咋了娘?」柱子的屁股被王寡婦按的死死的,一點都沒辦法動彈。他騎
在娘身上,有些不滿意的叫著。
「歇一會兒……歇一會兒…………一會兒再繼續……繼續肏娘的屄好了。」
雖然兒子的雞巴仍然深深的插在她屄裡,這多少叫她有些不得勁。可是這也總比
兒子一下一下地狠肏她感覺舒服多了。
「娘,這都歇了第二氣兒了。」柱子急急的在她身上嘟囔著:「最近娘你這
是咋整的啊?一點都不比原先耐肏了。肏兩下就得歇口氣。你不知道,你越這樣,
我越不容易把我的膿水給擠出來。到後來,反倒讓俺越干時間越長。再說了,你
就不能將就一下我啊。總這麼停停乾乾的,可真叫人不得勁啊!」
「你這孩子咋說話呢?」王寡婦有些不高興了。她有些臉色不對的和柱子說
:「以娘現在的身子骨那能和你比?娘本來身子就不好,再加上最近你幹的越來
越猛了,肏一次就得將近一個小時,就算是你爹在你這個年紀也沒你這麼能折騰
啊?你再埋怨,娘……娘以後就不讓你肏了。」
「娘……你別生氣啊。」看見王大娘好像有些來氣了。柱子趕緊和她陪不是。
「我……我以後慢點肏就好了。我……我保證不使勁干,娘……娘以後你可
別不讓我幹了啊。」
「唉!」王寡婦歎了口氣,抱著兒子說:「娘……娘也就是氣話,其實……
其實也是娘拖累了你啊。娘的身體不好,身邊一直就不能缺了人照看著。家裡有
點錢還得都緊著我的病花,弄的家裡到現在還是窮的底朝天的。」
聽到王寡婦這麼說,柱子也有些難過了。本來還是硬邦邦的雞巴也開始逐漸
的軟下來。軟塌塌的雞巴再也沒辦法塞到王寡婦的屄裡了,順著她那黑糊糊的屄
周圍就滑了出來。
「對不起,娘你別這麼說,是我…………」柱子有些情緒不好的說著。
「先聽娘說完了。」王寡婦把柱子的話頭打斷了。
「最近村裡的年輕後生都進城裡幹活去了。聽說他們一個個的在城裡都能掙
大錢。本來柱子你也應該去的。就憑你的身板兒,比那些後生要強一百倍,只要
你進了城,準保能比他們掙的多一半。可是偏偏娘……娘的身體卻拖累了你。唉!
害的家裡到現在還是這麼窮,你……你都快二十歲了,應該也到了娶媳婦的歲數
了。可是這十里八村了。誰家不知道咱們窮啊,有哪戶人家能把閨女嫁給你,一
想到這些,娘著心裡就……就堵的慌啊…………」
「娘你別說了。都是我沒能耐,伺候不好娘。」柱子看見王寡婦的情緒開始
有些低落,趕忙的在一邊勸她。
可是王寡婦並沒有理會兒子的勸說。她繼續一個人對著屋頂嘀咕著:「所以
啊,所以娘才……才答應和你幹那事。要不是因為娘拖累你,你早就賺大錢娶媳
婦了。還用的著半夜裡去頂著個牛屁股肏屄嗎?」
「娘,那件事兒你……你還記得呢?」柱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皮,有
些尷尬的說著。
王寡婦說的是今年開春的一個晚上,她出來上茅房,卻在茅房邊上的牲口棚
裡發現柱子正站在他們家的耕牛大黃的屁股後面來回動彈著。王寡婦走過去一看,
兒子正光著屁股把雞巴插到大黃的屄裡,使勁地肏著正來勁呢。也就是那個晚上,
王寡婦知道兒子真的已經長大成人了。已經開始想那事兒了。
也是因為心裡覺得對不起兒子,所以才在柱子提出想要和她肏屄的時候答應
了他。因為王寡婦知道,一個正常的男人要是到了年紀還沒幹過那事是多麼難受
和痛苦的。
揉了揉眼睛,王寡婦把思緒拉了回來。她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兒子,語重心長
的對他說:「所以娘就一狠心,答應了你的要求。可是娘知道,母子幹了那事是
要天打雷劈的啊。娘……娘死了以後,就連閻王爺都不能放過我啊。可是……可
是娘不後悔。娘真的不後悔,因為這都是娘欠你的。娘不但沒本事,不能叫你娶
上媳婦,最後還拖你的後腿,不能讓你進城賺大錢。娘悔啊!所以柱子你想肏屄,
娘就讓你肏.
因為娘也幫不上你什麼忙,也就是有些洞兒能叫你痛快了。只要你
舒坦了,娘……娘就是再苦也心甘情願的。」
「娘……娘你別說了。都是俺不對。」柱子哭著和王寡婦說著:「娘……以
後我……我再也不和你提這個要求了。真的,我保證。」
「不用拉。」王寡婦欣慰的對柱子笑道:「娘知道,你們漢子要是不做夠了
那事啊,整天就沒精打採的。你爹就是這樣。他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要是當天
晚上不肏夠了娘,第二天他就看什麼都不順眼。要麼就是懶洋洋的,要麼就是脾
氣暴躁的象和發情的狗一樣。所以娘讓你肏,隨便你肏.
只要兒子你過癮了,娘
……娘比什麼都高興。」
「娘……」柱子感動的想說些什麼話,可是嘎巴了半天嘴,卻什麼都沒說出
來。
「好兒子,別說了。」王寡婦笑著揉了揉兒子粗硬的頭髮。
「看,說了半天,軟了吧。」她眼光轉到柱子的下身,看著兒子那軟皮條一
樣的雞巴,笑著對他說:「來,娘幫你搓搓,搓硬了上來繼續肏.

說著,王寡婦一把攥著柱子的雞巴,在手心裡來回的搓起來。
由於柱子的雞巴是先硬以後才變軟的,再加上好歹也在她屄裡面弄了那麼多
下。所以,上面還黏糊糊的粘了很多水。著叫王寡婦的手搓起來一點都不費勁。
搓了一會兒,她就覺得鼻子裡全是柱子雞巴上的那股子腥臭味兒。而且,逐
漸的,兒子的雞巴也開始一點一點的硬起來。很快的,她的手就有些攥不過來了。
「行了,差不多了。應該能插到娘屄裡了,快爬到娘身上吧。」王寡婦說著,
就平躺下來,還順手把身邊的被子拽過來墊到屁股底下,好能讓兒子玩的更得勁。
「娘,那我……我就真的肏你了?」柱子還有些遲疑。
「行了,上來吧。娘受得了。別壓著勁兒,儘管肏吧。」王寡婦鼓勵著兒子。
可是心裡不管怎麼地還有些害怕。畢竟,柱子的雞巴是大了一些。比他爹的還要
粗大。再加上自己近年來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經的住兒子的
狠幹。
柱子揉了揉鼻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壓在王寡婦的身上。一邊扶著自己的雞巴
抵在王寡婦的屄口上,一邊還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她的臉,那樣子,不像是幹那事
的,倒像是和做賊一樣。
王寡婦看著兒子一副有色心沒色膽的摸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行了,別憋著了。快插進來吧。看你那樣。」
「嘿嘿。」柱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憨厚的樣子看的王寡婦又愛又憐。
「哎喲!」雖然柱子的樣子很憨厚,可是雞巴卻歹毒極了。又粗又長,一下
子就這麼插到王寡婦的屄裡,一時還真有些叫她受不了。
「咋了娘?是不是插疼你了?」看見王寡婦張著嘴叫了一聲,柱子嚇了趕忙
又把剛插進去的雞巴又拔了出來。
「沒事,娘就是一時不得勁,你干一會兒就好了。也是娘……娘沒用,都叫
你……你肏了這麼多回了。還是有些不適應。」王寡婦感覺到屄突然的一陣空蕩
蕩的,知道兒子心疼自己,又把雞巴拔出來了。心裡一陣暖洋洋的歡喜。看起來,
兒子還是真心的在乎自己啊。
緊接著,她又怕兒子再這麼下去,不能過足了勁頭的。她趕緊和兒子說:
「肏吧,沒事的。不知道怎麼地,娘突然的也想讓你肏了,這渾身的還有點癢癢
的呢。」
「真的?娘你真的能適應了?」柱子還是有些懷疑的問著。
「嗯,你……你還不相信娘嗎?娘……都叫你幹的多少回了,怎麼地也該適
應了吧。」說著,王寡婦還怕她真的會受不了,還趕緊的用手在嘴裡沾了一些吐
沫,全都塗抹在屄洞裡。
聽了王寡婦的話,柱子放下心來。他重新扶著雞巴,對準王寡婦的洞口,一
下子就把所有的肉棒都擠到裡面去了。
在柱子把雞巴都塞進去的一剎那,王寡婦就感覺是被一根燒紅的鐵棍子插到
自己身體裡一樣。又酸又疼的感覺讓她禁不住全身都僵直了。甚至連兩個眼睛都
向上翻起了白眼。
「嗚……」她實在忍不住了,張著嘴叫出聲來。可是馬上她又反應過來,連
忙用手把嘴摀住,只是從鼻子發出一聲悶悶地喊聲來。
柱子忍了半天,終於又把已經脹的難受的雞巴插到女人的屄裡了。王寡婦那
雖然不是很窄緊但依然還有些彈性又的肉壁把他的雞巴夾的特別舒坦。再加上王
寡婦因為還是有些不適應而一陣陣的緊縮著自己的肉屄,這叫把柱子的雞巴擠的
就更舒服了。
這種酥麻的感覺讓柱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他趴在王寡婦的身上快
速急促起伏著,幹了一會兒,又覺得不過癮,還空出一隻手來抓揉王寡婦都已經
有些下垂的一對奶子。
說實話,柱子這種勢大力沉的干法確實叫王寡婦有些難以承受。他每插一下,
王寡婦就覺得自己的心口窩就快速的跳一下。再加上柱子肏屄的速度特別的快速。
一下連著一下的沒有絲毫的停頓。甚至,雞巴把王寡婦的屄裡都蹭的有些疼。
「呼…………呼……」王寡婦大聲的喘著粗氣,全身抽搐著緊抱著兒子。兩
條乾瘦的大腿死死的纏在兒子的腰上,肌肉繃緊的像是要抽筋了一樣。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她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兒子雞巴裡的膿水
很快的就會擠出來的。」她勉強地一邊勉勵自己,一邊挺著大屁股讓兒子的雞巴
能肏得更舒服一些。
漸漸的,王寡婦又有些堅持不下去了。她感覺這時間咋過的這麼慢啊。兒子
好像不但沒有完事的意思,反倒在她身上肏的更來勁了。好像就連他的雞巴都比
往常長了一些。好像已經把雞巴頭都已經頂到肚子裡去了。
她的神經開始越來越模糊。漸漸的,身體開始變的軟綿綿的沒勁兒。屄裡好
像是已經被兒子乾的有些麻木了,也沒有剛才那麼硬生生的蹭的發疼了。可說來
也怪。到現在了,反倒好像還沒有剛才那麼不得勁了。兒子的雞巴好像也不是那
麼可怕了。硬硬的插在自己屄裡還有點叫她怪舒坦的。
「…嗯…娘……我不行了……哦……」
在幹了將近一個小時以後,柱子開始渾身發抖了。從鼻子裡喘出來的粗氣就
和他家的老牛一樣粗。
他壓在王寡婦身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已經開始有些發脹的雞巴頭也開始
有些不由自主的輕微跳動起來。他的手支在炕沿兒上,挺著屁股狠命把雞巴在王
寡婦的屄裡抽送著。
王寡婦能明顯的感覺到兒子的雞巴似乎要比剛才大了一些,而且在她的屄一
邊回來進出著,一邊還有些上下地抖動著。她是過來人了,知道兒子應該是已經
到了最後的關頭了。她鼓起剩下的不多的氣力,使勁的把屄夾的更緊一些,好讓
兒子的雞巴能更舒服的把膿水給放出來。
柱子又重重的插了幾下,他的雞巴突然一陣抽搐,但是可能是因為實在是太
舒服了,他還沒有來得及拔出雞巴,一股一股白稠濃熱的膿水就跳動著一突一突
地射到王寡婦的屄裡。
剛開始,王寡婦還沒在意,可是當柱子直到把最後一滴膿水都擠完了,全身
軟塌塌的趴在她身上她才醒悟過來。
「你是不是把膿水都流到娘屄裡了?」她有些不敢肯定的問柱子。
柱子深呼一口氣,喘息著躺在她身上。「娘……實在……實在是太舒坦了。
我……我就沒忍住。」
「你這孩子咋這樣呢?」王寡婦有些著急了。她顧不得自己還有些發虛的身
子,有些吃力的把兒子從身上給推下來。然後趕緊的蹲在炕邊上,把兩條大腿張
的開開的。想把柱子已經流到她身子裡面的膿水給擠出來。
其實她現在的姿勢是很丟人的。因為兒子就躺在枕頭上,而她蹲在炕頭,兩
條腿又張的那麼開,正好把整個屄都露在兒子眼前。可是她心裡的擔心也讓她暫
時顧不得那麼多害臊了。
「娘,你……你的毛真多啊。」柱子一邊舒服的枕在枕頭上,一邊自己的看
著眼前王寡婦的下身說道。
王寡婦啐了他一口,然後有些生氣的對他說:「你這孩子咋這麼不懂事呢?
當初娘……娘答應你的時候是怎麼和你說的;娘不是不讓你肏,但就是不能讓你
把膿水流到裡面去。你……你咋地就都忘了呢?」
「娘,我沒忘。」柱子有些不是很在意的說道:「只是……只是哪有那麼巧,
就這一次就讓你種上了。這全天底下也這麼巧的事兒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我跟你說,這萬一你要是讓娘懷上了,這以後咱
娘倆在村子裡可怎麼活啊。光是村裡人的吐沫星子也能把咱們給淹死了。你讓我
這老臉可往哪兒放啊?」
看見王寡婦好像是真的生氣了,柱子也有些心虛了。他趕緊的把上半身抬起
來湊到王寡婦眼前。有些害怕的對她說:「娘……我知道了,下次……下次我再
也不敢了。」
「唉!」王寡婦歎了一口氣。摸著兒子的頭皮對他說:「你也別怪娘不近人
情。娘其實也知道,放你到關鍵時候把膿水流到外面是有些殘忍了。可是……可
是你還小,你不懂得別人的口水真的能淹死人啊。要是你哪一次真的叫娘懷上了,
娘……娘可就丟人丟到家了,就是娘……娘死了也死的沒辦法安生啊。」
「娘我知道了,下次我真的不會了。我肯定把會雞巴拔出來的。你……你就
別生氣了。」柱子低著頭,嘴裡蠕蠕的說著。
「好了,記住就行了,下次一定當心著點啊。」說著,王寡婦把手指頭伸到
身子底下,先是在黑毛上來回抹了幾下,然後又把指頭插到屄裡插幾下,一直把
手指頭都探到身體的最深處她才罷休。
才身體裡面轉了半天指頭,她把插進去的一截指頭拔出來,然後小心地看著
上面粘著的一些白稠的黏液。看到這些黏液都已經變的很稀了,她這才放下心來,
疲憊的躺了下去。
一旁的柱子趕緊隨手抓過床單一角揩淨王寡婦下身還殘留的一些黏液。有些
贖罪一樣的擦的特別仔細。
「行了行了。」兒子擦她下身的動作有些生硬,甚至有的時候碰到她一些還
有些敏感地方,會叫王寡婦禁不住的全身一陣酸麻。她趕緊制止了兒子的動作。
「好了,好了,趕緊睡吧,明天透亮還得下地幹活呢,咱家的十畝地也該快
打穗兒了,這可是正經事兒,別耽誤了。」王寡婦推開了柱子的手,有些不放心
的囑咐了他一下。
「娘……」柱子就像小孩子一樣嘟了一下嘴,有些撒嬌一樣的對著王寡婦說
:「我要吃著娘的奶頭睡覺。」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王寡婦笑著把兒子探到她胸前的腦
袋給推開了。
「兒子多大了都是娘的兒子啊,我……我就要吃奶。」柱子說著,又重新把
頭伸過來,還一把摟起王寡婦的上身。同時,兩條腿還貪婪地勾在她腰上,整個
人都貼在王寡婦那有些瘦弱的身體上。
「你這孩子啊。」看著柱子貪婪的把自己奶子叼在嘴裡吃著。王寡婦有些無
奈的搖了搖頭。
「嗚,嗚……」柱子好像是想說什麼,可是他的嘴裡已經把王寡婦的奶子都
吞下去了。只能從鼻子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音。
「還吃什麼啊,再吸也咂不出奶來啊。」王寡婦突然的感覺到自己的奶頭好
像是被一個東西緊緊的吸住了一樣。她知道這是兒子正在使勁的咂自己的奶頭呢。
她笑著拍著柱子的腦袋對他說。那一瞬間,她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兒子小時候一樣。
看著兒子這麼大了還這麼喜歡粘著她,她的心裡滿滿是幸福的感覺。
「對了,娘想起一件事兒來。來,你和娘合計合計。」說著,王寡婦想把兒
子的頭從自己的奶子上拉出來。
可是柱子還是不依不饒的在王寡婦的胸前咂著,嘴裡還含糊的說著:「娘,
你說就好了,我一邊吃,一邊聽著呢。」
「聽話,先聽娘說完了你再吃好了。」說著,王寡婦頑強的把兒子的腦袋強
行的拉起來。「你嘴裡含著娘的……娘的奶子,娘怎麼能聽清你說什麼啊。」
「娘……」柱子被王寡婦強行的把頭拉起來,他有些抱怨的撅著嘴,不滿意
的拉長了聲調叫著。
「好了,好了……」王寡婦看見兒子委屈的樣子,心裡一軟。
「娘就和你說一會兒,要是你實在想了,就先摸一會兒過過癮吧,等娘和你
合計過了,你再吃娘的奶子好了。」說著,王寡婦主動的把柱子的大手拉到自己
胸前,讓他先揉一會兒自己已經有些耷拉下來的奶子。
「嗯……娘你說吧,啥事兒啊?」柱子的手揉在王寡婦那軟塌塌的奶子上,
暫時有些滿足了。他抱著王寡婦,輕聲的對她說。
「說真的,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不能總是和娘這麼過下去啊。娘…
…娘考慮著能不能給你說個媳婦。」
「娘?你……你啥意思啊?以後你……你不想和俺幹那事了嗎?」柱子停下
了手上的動作,有些狐疑的對王寡婦說。
「唉!娘不是不和你做了,只是……只是這也不是一輩子的事啊。你總是要
娶媳婦要孩子的啊。」王寡婦長歎著說道。
「可是……可是就咱家這條件,有哪個女孩子能嫁我啊,要不就再等等吧,
過一陣子等家裡的地都收拾利索了。我去城裡打個短工,先掙點錢吧。」
「不能等了。你都老大不小了,再等下去,還不知道有啥後果呢。其實啊,
是這麼著……」
王寡婦嚥了一口吐沫,繼續說道:「我今兒個和村南頭的大海他媽嘮嗑的時
候,聽她說了倒是有一個合適的閨女,是山那頭臨村的。長的是大眼睛,雙眼皮
的,水靈著呢。要不是大海都已經定親了,她媽都想讓她許給大海呢。」
「哪有這樣的好事?」柱子不相信的說:「即便是有這樣好人家,他們也不
會看上咱家的,娘——你就別瞎操心了。我自己有數兒。」
「咋叫瞎操心呢?」王寡婦有些不高興了。「給你說個媳婦是我這輩子最打
心口窩子裡惦記的大事。其實啊,你還別不信,這事兒應該還真有些譜,因為她
家也不是很好,她娘是個瞎眼老娘們,他爹和你一樣,好多年前就不在了。所以,
她們家裡也是窮的要命。而且她那個瞎眼的娘也把這個閨女給拖累了。好多好人
家一看她那個瞎眼的娘就都打退堂鼓了。都怕有這麼個累贅。所以一直到現在啊,
那閨女也沒說上個好人家。」
「這倒可以琢磨琢磨啊。」柱子聽的有些心動了。
「但是,她娘身體也有毛病,甚至比娘你還厲害,要是我們兩個人真成了,
這以後的日子不就更沒法過了嗎?」柱子想了一陣後突然的有些擔心的說。
「你個傻小子。」王寡婦點了柱子腦袋一指頭,笑著對他說:「你要知道現
在咱家的情況是娘把你拖累了,不能讓你到城裡去掙大錢。可是你有了媳婦就不
一樣了。你可以讓你媳婦照看我啊。我聽大海他娘說了,這個閨女是個肯過日子
的好閨女。要是你們兩個好上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放心的去城裡掙錢,而家裡
就留你媳婦照看我們兩個老人。我們還不到下不了炕頭那麼嚴重呢。那個閨女一
個人完全能照看過來。」
「也是啊。」柱子真的聽的有些心動了。其實他早就想找個媳婦了。看村裡
別的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夥子都有自己的媳婦了,早就叫他心裡邊開始變的癢癢的。
只是當著娘的面,他一直都不敢把這種情緒露出來。娘已經夠苦的了。自從爹去
世以後,娘就把整個家都撐起來。就憑家裡的十畝地,竟然一直把他弄到高中畢
業。可是最後娘卻為自己累出一身的病。
平時在娘面前,他從來不敢把這種想媳婦的話頭給露出來。生怕娘會為這事
兒再操心。可是自己已經這麼大了。說不想媳婦是絕對不可能的。要不,自己也
不會大半夜的跑到牛棚裡找大黃肏屄。最後竟然還弄的和自己的親娘肏上了。
現在有這種好事他當然不想放過。柱子想了一會兒,然後對王寡婦說:「那
娘你就自己做主吧。只要你打聽好了,那個閨女是一個真心肯過日子的人,而且
她也是一個孝順的閨女,你就給我們說說吧。」
「行,那我明天就去找大海他娘說道說道去。」看見兒子同意了,王寡婦也
很高興。
「睡吧。」說著,王寡婦就隨手把屋子裡那盞很昏暗的燈關了。
可是當她剛把被子蓋上,就發覺悉悉數數地,柱子又一次爬到自己胸前。然
後一口把自己的奶子叼到嘴裡。
「幹啥啊?剛才你不是吃過了嗎?怎麼還想吃啊?」王寡婦有些奇怪的說。
「娘的奶子俺一輩子都吃不夠。」柱子在黑暗中抬起頭,對著王寡婦說道。
然後,又重新把她的兩個大奶子一個抓一個吃的弄個不停。
「這孩子啊…………」王寡婦無奈的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著。
「對了娘……」柱子突然的把口裡的奶頭吐出來。張嘴問王寡婦:「你說的
那個閨女叫啥名啊?」
「她啊,」王寡婦揉著自己都已經被兒子咂的有些疼的奶頭,想了一下,然
後有些不太敢肯定地說:「她……她可能是叫小芳吧。」

慾海无涯の淫僧传

望着远处山脚破旧的寺庙,看着山上熟悉的一草一木,我感慨萬千,三年来,
元阳大法终於已经练到第三层了,按照秘籍所说,如要继续突破则需要和女人结
合吸收阴精才能进入下一个境界。打定主意准备拜别师傅然後下山,我转身走出
山洞,朝山脚下的破旧寺庙纵身飞去。破旧的寺庙中供着师傅的灵牌,我拜了三
拜后,收拾好行囊,沿着杂草重生、蜿蜒曲折的小路向山下走去……

我叫王峰,出生在XX镇XX村,从没有见过亲生父母,是师傅一日外出化
缘时,在路上把我拣回来的,除了包着我的衣服上面写了个名字外,其他线索什
么都没有留下。尚在敖敖待哺的我全靠师傅一手养大,我和师傅生活在一个很破
落的寺庙里,寺庙里除了幾尊破旧的佛像以外什麼都没有(后师傅告之,这幾座
佛像大有来头,分别是如来佛祖、送子观音、财神赵公明和欢喜佛尊,因寺庙年
久失修,日益破落,后来解放后又到处打击迷信活动,才没有香客来进香),更
不用说什麼香油钱和供品了,全靠化缘、採摘野果野菜才把我养大,吃百家饭的
我用骨瘦如柴来形容非常恰当,但我却不知道为什麼长了一根粗大的肉棒,我后
来才知道小时候在後山经常吃的那種草叫壮阳草。

十岁时师傅便用剃刀给我剃了度,並赐予了我一个法号:悟能,按师傅当时
说的寓意其实很简单,悟能就是因悟而能。(與西遊记裡面猪八戒的法号悟能一
样,虽没有继承八戒好吃懒做的习性,但好色的习性却发扬光大。)从此我每日
在师傅的要求下清心寡欲、诵经念佛、侍奉佛祖,功课做完后就出去和师傅一起
化缘,一晃就是五年,如果没有後面发生的事,我可能有朝一日成为得道高僧,
流芳百世也说不定,没想到后来居然成了淫魔……

在我十五岁那年,一次师傅去邻村化缘时,把钵里的饭菜汤不小心泼在当地
一恶霸身上,遭到了一顿毒打。那个恶霸姓林,大概三十多岁,聽说是乡长的一
个什麼亲戚,村长为巴结乡长就给了他一个村委办公室主任的小官,他又纠集了
附近幾个村的闲汉,经常打着體察民情的幌子在村裡田间地头欺男霸女、无恶不
做,仗着乡长和村长给他撑腰,在附近幾个村俨然是土皇帝,为恶一方。那天林
恶霸去调戏同村的张寡妇,结果给张寡妇骂的狗血淋头回来,心情正不爽的时候,
我师傅把菜汤泼的他衣服上,自然让他大为光火,不顾我师傅的苦苦哀求,叫了
幾个闲汉就是一顿毒打,可憐我那师傅本来就身體单薄,哪裡经的起众人的拳头,
后来给村裡的幾个好心人抬回来时已经奄奄一息,师傅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就
把我叫到跟前,「悟静徒兒,为师欲往西天極乐世界去了,尘世间的一切,除你
之外已不再挂念,那座欢喜佛佛像台下有些物事留给你,另外你以後可以下山去
帮我看望下我俗世里的女兒,为师俗名叫夏富阳,你可往洛阳夏家村一问便知…
…」话声越来越小,渐渐声息全无,我悲上心头,陶嚎大哭,后来在村裡的人的
帮助下,把师傅葬在了寺庙後面的空地上。

师傅过世后一个多星期,我才从悲伤中醒来,要不是同村的幾个老人家的救
济估计也饿死了。浑浑噩噩间猛然想起师傅临终前的嘱托,推开佛象后,发现里
面有一本古樸的书和一颗看起来不起眼的石头,旁边还有一封信,我打开信一看,
竟然是师傅写给我的,「徒兒,为师幾天前就已算到近期会有一劫难,怕来不及
交代後事,故留信於你,留待於你的两種物事是为师偶然得到,一本乃元阳大法,
另一颗是百年前一位得道高僧涅磐后的舍利子,为师无福消受,特留於你,望好
自为之!」翻开元阳大法,第一页上面也有备注,大意是:「吾乃白马寺主持的
师弟了空,无意间习得元阳大法,后发现此法练成后虽可纵横天下,但必须经常
和女子结合,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只有经常吸收女子的阴精才能更好的控
制心中的元阳之火,但我辈乃佛门弟子,如破了淫戒唯恐日後会下阿鼻地狱,故
留待给有缘人习之。」看了备注,我暗想:我也是佛门弟子啊,那不是不能学?
那师傅的仇怎麼去报啊?貌似有句话是这样说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恩,
那隻要我心中有佛祖不就行了吗……

不管了,先练了再说,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心如一颗小石子扔在平静的湖面,
荡起一圈圈波纹,正如哪位聖人所说佛與魔只在一念之间。翻开元阳大法,由於
是第一次看男女性爱妖精打架的画面,况且那画面栩栩如生,只看的我面红耳赤,
连裤裆顶了好大一张帐篷都没有注意,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时才回过神来。我长
长的吐了一口氣,喃喃自语:「太厉害了,那姿势、那动作……」

在下山的时候我碰到了以前接济过我的幾个村民,聽到我要去洛阳寻找师傅
出家前的家人,很热心的让我先去村裡住两天,我拗不过就跟着他们去了村子里。

八十年代初期,很多村子里都很穷的,但大部分村民本性都是很善良很淳樸,
也比较迷信的,(这不是瞎编,现在农村裡都还有,人死後请和尚道士做法事的
习俗。)所以一般对和尚道士都称呼大师和道长。我虽然比较年轻,但也跟着师
傅做了不少法事,师傅去世后附近村民家裡有丧事时也请过我很多次,幾个村民
都很客氣的称呼我为大师,争着让我住到他们家裡,最後经过决定我每家都住幾
天,让他们都沾一下佛氣。

第一天我就住在刘老汉家裡,刘老汉早年妻子难产而死,因家庭成分不好
(富农)文革时又给人打瘸了腿,还好他妻子给她生下两个可爱的双胞胎女兒,
不至於一个人孤苦伶仃,父女三人这些年来相依为命,日子也过的很清苦,我去
他家的时候,刘老汉的大女兒刘霜和小女兒刘丽读书还没有回来,我得已了解他
家裡的一些情况。

傍晚时分,刘老汉就开始烧水做饭了,没过多久,刘霜和刘丽就回来了,一
进门就看见我,我细细的打量了一下两女,大概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瓜子型的脸
蛋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显得很秀氣,乌黑的头发给紮成马尾辫,夏天天热,两
人都穿着的略显稍大的米白色衬衣下微微鼓起的胸部,甚至依稀还能看到裡面的
突起,柳腰摇摆,无不突出两人的青春活力,更难能可贵的是两女长的真是一模
一样,又都是这样动人。刘老汉好福氣啊,竟然有这么一对可人的女兒,我闻着
撲面而来的处女氣息心醉不已,纯正的处女可是对我练的元阳大法有莫大的帮助。

「爹,这和尚是谁啊,怎麼跑到咱家来了啊?」看呆了的我还没来得及回过
神来,左边的刘丽就喊问道(后来才知道她是刘丽)。

「不要对大师无理,大师过幾天去洛阳,我好不容易才请他来我们家住幾天,
快叫大师。」刘老汉跑过来对两女道。

「大师好!」两女異口同声道,我装模做样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两位女
施主好。相识就是缘分,不知女施主信不信佛?」

两女对望了一眼,撲哧一笑,道:「大师,我爹是很信佛的,以前我们也信,
但上学了以後学校的老师告诉我们世上是没有佛祖的,所以我们是半信半疑。」
我假装斥道:「如此说来,你俩还不是无可救药,你们学校的老师了无慧根,又
怎能知晓佛法的精髓呢?待晚上本大师施展浩瀚佛法,为你俩开启慧根、打开灵
智,接受佛法的洗礼!」

刘老汉聽到后雀跃萬分,欢喜不已,「还不快谢谢大师!」我望着青春美丽
的俩女,对刘老汉说:「此次施法需要一处静室,施法中任何人不得打擾,且时
间比较长,需要六个时辰。」「这样啊,那吃完晚饭后我就打扫一间房,晚上我
就去王三哥家裡去睡,不会打擾大师的,请放心。」刘老汉忙道。

我表面装做很勉强的样子,其实心裡乐开了花,自从练习元阳大法以来,虽
然天天看书中妖精打架的画面,但还从没有真正的干过女人,平时又要装得道高
僧,也不敢偷看妇人,容易吗?工夫不负有心人啊,等待多年的機会终於来了,
不来则已,一来就俩漂亮的双胞胎啊,比画中的女人毫不逊色,想到此,肉棒又
硬了起来,出家人也涨的难受啊,还好穿的裤子够肥大。

施礼后,我借口方便,走出门来……

吃完晚饭后,刘老汉亲自动手把裡屋认真的打扫了一遍,然後对着正在擦嘴
的俩姐妹千叮萬嘱:「千萬要聽大师的话,大师要你们做什麼就做什麼,知道吗?」
看着俩姐妹天真无邪的样子,我一阵偷笑。「大师,我去前面的王三哥的家裡去
歇息了,如果有什麼事就去前面大声喊我幾声。」刘老汉交代道。我点了点头,
望着刘老汉远去的背影,走进裡屋……

「你们姐妹俩先去洗澡,记得要洗得乾乾净净的!」我吩咐道。「为什麼要
洗澡啊?」刘丽问。「施展佛法时,需要先沐浴更衣焚香,以免对神不敬!」我
又在装神弄鬼,等姐妹俩洗澡之际,我从包裹里拿出三根香,这三根香不是普通
的香,而是根據秘籍里的秘方制出来的迷魂香,香味和檀香一样,但闻者不到一
时三刻就会意识昏迷,醒来后也不会记得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是採花贼的最爱,
三根香足以让姐妹俩昏迷到明天早上,我事先吃了解药並点燃香,然後静坐在地
上装得道高僧。

不久俩姐妹就走了进来,我看着刚沐浴完的俩姐妹,鼻子闻着清新的处子香
氣,好似全身的毛孔都在舒服的呻吟。「刘霜刘丽你们俩象我一样,先盘坐在地
上,手心朝上放在大腿的膝盖上,闭上眼睛,先大口呼吸三次,屏氣凝神,仔细
體会佛法的精髓,我等会就为你们施法……」俩姐妹果然很聽话,大口呼吸了三
次,还没等我再次装神弄鬼,就身子一歪,倒在一起。此刻我的心情是非常激动
的,用手指捅捅这个,捏捏那个,生怕姐妹俩醒来,还好都没有动静,看起来象
熟睡状态。我把俩姐妹抱到她们平时睡觉的床上,过程中免不了揩油,急色的我
连俩女的衣服都没脱就开始上下其手,感觉还是刘丽的胸部似乎要大点,很小心
的把她们的衣服仔细的脱下来时,毕竟事後还是要帮她们穿回去的,我可不想给
刘老汉抗着锄头追杀。

望着眼前的两具给我剥光的雪白肉體,上面耸立的乳峰、纤细的柳腰、已开
始长毛的三角地带,我呆若木鸡。

「就让凭僧用肉棒来给你们洗礼吧!」邪恶的念头再也揭制不住。急不可待
的脱了自身衣服,赤条条的走向姐妹俩,怒挺的肉棒在月光下一抖一抖,我把姐
妹俩並排放在床上,然後撲了上去,贪婪的吻上刘霜诱人的小嘴,灵活的舌头很
快就钻进她的口裡捕捉滑腻的丁香,使劲的吸舔,手也没有闲着,在四座雪白挺
立的奶子之间来回的搓揉,手感非常柔软,搓揉中感觉到少女奶子中还有点硬,
还处於发育中吧。

嘴裡叼着嫣红艳丽的粉红乳头,疯狂的吸撮,四个小乳头在我的努力下,很
快就膨胀的站立起来,只差没把俩女的奶给吸出来。看着两女在我如此疯狂的动
作下都只是脸色潮红,有点象做春梦的样子。我两手分别向姐妹俩的迷人森林探
去,穿过有些稀鬆的丛林,来到潺潺流水的小溪口,用手一摸,湿了?没想到刘
霜身體这么敏感,就来感觉了。

我弓起身子,借着月色,爬到俩女的身下,我举起刘霜的两条雪白的大腿,
把脑袋拱进她的两腿之间,直到鼻子都快碰到阴唇了才停下来,我把她的两腿支
成M字形,用手指拨开花瓣,一片粉红呈现在眼前,如同桃花鲜艳,阴唇上边还
屹立着一颗可爱的红豆,书上说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又探头到刘丽的腹部,
拨开整齐的野草,暴露在空氣中的花瓣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味道,清新芬芳之中又
带了点骚骚的怪味,但似乎更能引发我的兽欲,肉棒又涨了幾分,我猛力一吸,
使劲吞了下口水,艰难的咽下去。伸出舌头有力的覆盖在花瓣上,彷彿俩女的花
瓣是那甜美的蜂蜜,来回的舔弄,有时还含着她们的红豆一阵猛嘬,引得小溪口
象决堤一样,往日乾涸的小道现在淫水汩汩流……

我再也忍受不住,我要佔據这美妙的肉體,我要把两个美丽的少女变成少妇。
跪坐起来,左手扶着刘霜的大腿,右手握着肉棒,对着已经给淫水湿透了的花瓣,
缓缓刺了进去,阴道已经很湿了,低头看着肉棒一点点没入粉红的花瓣,第一个
感觉还是有点紧,刚开始进入时还比较顺利,很快就给一层薄膜挡住了,处女膜
三个字浮出脑海,我吸口氣把肉棒退出一点点,然後猛一冲刺,啪!的一声,在
寧静的夜晚显的格外刺耳,不知是处女膜破了发出的声音还是我们肉體撞击的声
音,我来不及细看刘霜处女膜破裂因疼痛紧皱的双眉,俯下身含住她的奶子,另
一隻手摸着刘丽的娇嫩花瓣,边舔奶子边插穴连带摸穴,肉棒大概抽插了不到五
分钟,佛爷我就忍不住低吼一声,在裡面射了,这也是贫僧的第一次,望着旁边
的刘丽,我忍不住又笑了,来让佛爷继续和你一起参这欢喜禅……

我趴在刘霜身上休息了一会,然後支起身子,缓缓抽出刚刚射精正在慢慢变
软的肉棒,刘霜略显红肿的花瓣口给肉棒有力的撑开,稀鬆带卷的阴毛已经糊满
了黏液,阴道口一丝丝处女鲜血混合着白色精液流了出来,月光正好照在桃源洞
附近,贫僧哪裡看到过这样令人血液沸腾的一幕啊,多麼淫荡迷人,刚刚变软的
肉棍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再度变的坚硬如铁,龟头的顶端还沾着她的处女血迹和
我先前射的精液,再次钻进刘霜的嫩逼,在已经变的更加湿热狭窄的腔道里来回
耸动起来……

这次的时间比第一次做爱要持久,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虽然肉棒还是给裡面
的嫩肉箍的很紧,但我已经没开始那麼激动敏感了,抽插的节奏也控制的很好。

抽插一阵后,望着和刘霜並排躺着的刘丽,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於是一会
用左手搓揉旁边刘丽的少女乳房、捏她乳头,一会用手指头抠她小穴,抚摸她的
阴毛,不时逗弄已经充血的肉豆,经过一番抠弄,粉红的小嫩穴很快就流出了丝
丝淫水,把花瓣处浇灌的泥濘不堪。

我突然很想试试刘丽的嫩穴,比较一下俩姐妹的穴是不是也一样的迷人,脑
海中突然跳出这个邪恶的念头。想到就做,马上从刘霜的穴里拔出阴茎,举起刘
丽的大腿,对准目标,塞进龟头,正准备猛力冲刺时,依稀记起她似乎也是处女,
於是慢慢把龟头推进去……

紧窄並滑腻的小穴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夹着我火热的阴茎,让我舒服的直呻
吟,两姐妹的穴都是那麼的紧,处女就是好啊……

肉棒前进的路上很快给一层膜挡住了前进的道路,我这次没马上撞破,而是
停了下来,摇着屁股,用龟头来回在裡面磨,手和嘴也不闲着,抓着两只奶子尽
情的揉,嘴裡也含着娇艳的乳头猛舔……

龟头才磨幾十下,敏感的阴道内感觉越来越滑腻,我火热的阴茎也越来越粗
壮。「把你的贞潔也献给佛爷吧,」我口中念念有词。猛一挺枪,撲哧!刘丽的
处女膜就这样给我贯穿了,與此同时,刘丽也发出了一声沉闷痛苦的鼻音哼声,
似乎知道她已经被我破了身,但这时我已经管不了那麼多,只想狠狠的发泄一下
心中狂涌的慾望。

我趴下身,搂住刘丽的脖子,对着她美丽的小嘴一阵狂吻,坚硬的阴茎一次
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撲哧!撲哧的水声连绵不绝,还真是个淫荡的女娃
兒,不一会刘丽竟然不自觉的发出了迷人的哼哼声,吓我一跳,接着又一想不可
能这么快醒来,继续开垦这块肥沃的土地。(事後我分析应该是:开始我和刘霜
做的时候因为是第一次,心情比较激动,没做幾下我就射了,可能她还没有充分
感觉到性爱的美妙。刘丽不同,在之前我就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慾,调情比较多,
现在她身上基本上都布满了我的口水,身體也比刘霜更加的敏感,主要體现在淫
水泛滥。)

「恩……哦……忽……」

难怪男人都喜欢聽女人叫床,刘丽才只是哼哼唧唧幾声,我就已经忍受不住,
不由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也更加的深入,有时碰到她的子宫刘丽的哼声明显变
的更大,似乎达到了高潮,嫩穴深处的淫汁也不断的喷灑在我龟头上。

「呼。呼。呼……」我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阴茎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
不断冲刺的龟头一阵酥麻,我知道又快要射出来了,猛吸一口氣,双手抱紧她的
肩膀,肉棒进出的速度更加狂暴,最後深深抵在她的子宫里喷射出炽热的精液…

今夜连续帮俩姐妹开了苞,破了处女之身,还在她们的身體里播下了欢喜佛
的情慾種子,后来俩双胞胎因为情慾旺盛,结婚後竟然和她们的公公、伯伯啊等
亲戚也发生了关系,虽然家醜不可外扬,但俩姐妹后来成了镇里最风骚的女人,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我这次也借俩女的纯正处女阴精提升了不少功力,真是受
益匪浅,我看着脸色潮红的俩姐妹,一手搂着一个,满足的睡去……

半夜尿急,我起来撒尿的时候,天还没亮,皎潔的月亮还在天空掛着,趁着
月色,想想明天天亮以後,就再也没这么好的機会干这两个漂亮的姐妹花了,於
是端起肉棒又幹了俩姐妹幾次。

俩姐妹两对雪白的大白兔上遍布我的口水,挺立的乳头上还有我添咬的牙齿
印,粉红的花瓣给我乾的又红又肿,阴唇附近一片狼籍,阴毛上混合着淫水和精
液,还有处女的贞血,俩姐妹的身下的床单更是不堪入眼,每次我都是極度兴奋
的把浓浓的精子喷灑到子宫深处,「反正我就是一和尚,让她们生个小和尚也不
错。」直到射得腿脚发软才依依不捨的把肉棒抽出来。事後,我把俩姐妹穿戴妥
当后,抱到另一张床上睡觉去了。

天亮以後,刘老汉匆匆忙忙的趕到家裡跟我们做早饭,两姐妹洗刷了后也出
来,但走路怪怪的,明显是给我昨天乾的狠了,刘老汉见了也不是很在意,随便
问了下我怎麼回事,我含糊不清的说这是施法后的后遗症,过两天就好了,刘老
汉对我又是一番恭维。估计俩姐妹也不好意思问刘老汉,毕竟是女孩子的羞人处。
此後两天风平浪静,我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適的機会再次搞这对姐妹花,这时,村
子里的何支书和他兒子过来请我了……

请进屋子裡后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他兒子这个月初八娶亲,希望我这个高僧
能到场宣扬下佛法,保佑这对新人以後生活幸福美满,同时也希望我的到来能给
他们家的婚礼增点光、捞点脸面。算了下日子还有五六天,请贴早就已经发了出
去,连刘老汉也有收到。前些日子和刘老汉闲聊时他也有跟我提过,说何支书兒
子要娶媳妇拉,娶的那个女孩是隔壁村的,长的白白净净、细皮嫩肉,奶子和屁
股都还很大,以前农村裡男人形容女人的词语总是很单调的、很土、很粗俗的,
但非常实在,一般都认为屁股大的女人生娃兒不会难产,奶子大的生了娃兒才有
足够的奶水喂养。在那个年代,比较穷的山村裡,条件那麼差,也没现在的剖腹
产和奶粉,即使有也不是他们能够消费的起的,所以这两样往往是男方关注的焦
点,如果娶的女人两样都比较大,那都会让村裡人感到你有福氣。

来到他家后,何支书就把我安排在他家左面的一间房,和洞房竟然只有一墙
之隔,我不禁又打起主意来,这么近,是不是在墙上挖个小洞,等新郎和新娘进
入洞房以後,行那夫妻之礼时,我再吹点迷香进去,那新娘不就任我鱼肉,书上
说的那招老汉推车还没试过,也不知道滋味兒到底怎麼样?

时间过的很快,幾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这幾天我除了在家帮忙贴一些喜字
外,就忙着计算出门迎娶的吉时,什麼时候去迎娶是最好最吉利的时辰。最後决
定新郎迎亲时在卯时出发,辰时迎娶回来。(一些婚宴准备啊、什麼证婚人啊、
迎娶过程啊、拜天地过程等就不再一一为看官描述了,肉戏要紧……不然仙大大
要怪罪於我的,哈哈)

婚礼进行的非常顺利、热闹,双方的家长、亲戚朋友、还有村裡的乡亲都有
到场,何支书满面红光,挣足了面子。酒过三巡,新娘早就已经给宾客灌倒,给
抬到了洞房,新郎仗着有两个能喝酒的乡亲挡酒,现在还举着杯子,但也已醉眼
迷離,还在强撑着,村裡的幾个闲汉早就想在桌上把新郎灌醉后,闹洞房时摸摸
新娘子雪白的奶子呢,一看这个架势更是拚命的劝酒……

贫僧滴酒不沾、坐山观虎鬥,看着他们喝的那麼高兴,暗自寻思:「何支书
也喝倒了,新娘子也醉倒在床上,只剩下村裡的幾个帮忙洗碗做饭的妇人和幾个
孩子还在前面的院子里看电影,新郎还在拼酒,估计等会也不行了,这个时候岂
不是天赐良機?」我藉機離开了众人的视线,走进了裡屋。

洞房的门虚掩着,我轻轻的一推就打开了,房裡面贴着一个大大的双喜字,
幾根红蠟烛已经燃烧了一小半,新娘子穿着一身红艳艳的具有民族特色的上衣,
下身着及膝的红裙子,此时新娘子因喝了太多的酒已经仰面躺在床上,由於头偏
在一边,看不到脸的正面,但细长雪白的脖子已经让我起了反应,尤其是那随着
呼吸一挺一挺的硕大胸脯,估计我一手都握不住。我轻轻地走过去,趴在她的大
腿旁边,吸着新娘的醉人體香,看着眼前在红裙子下显的更雪白耀眼的大腿,不
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幾下。

「恩……哼……哦……」新娘竟然这么敏感?

我於是决定从下面开始进攻,双手轻轻地打开新娘並着的大腿,豐满的大腿
深处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出现在眼前,神秘的三角地带处幾根黑亮的阴毛闪烁着
淫荡的色彩,我颤抖的伸出右手缓缓地探入,尽头是一阵柔软,我将她的大腿打
的更开一点后,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弯曲,勾起包裹着神秘花瓣的布料,一股阴
道特有的骚味撲鼻而来,贫僧的鸡巴又涨了三分,顶在裤子上好不难受。凑过去
仔细一看,新娘的花瓣與刘霜刘丽俩姐妹的花瓣不同,颜色也比较深,上方的肉
豆也比较大,附近的毛也比较多,贫僧不喜欢毛太多的花瓣,因为贫僧喜欢用嘴
巴使劲的舔,舔的花瓣直潺潺水流,这样阴道内就更湿更滑,棒子插起来也更加
顺畅。如果毛太多,舔的满嘴毛,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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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各位兄弟多多点击啊,写的到底怎麼样给个话啊,看到点击率这么
低,兄弟也郁闷啊,欢迎大家给本人提意见或告诉本人你喜欢看到的情节,什麼
样的情节会让你的老2膨胀?)

(最近工作比较忙,更新有点不及时,还希望各位狼兄多多包涵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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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新朗还在和贺喜的村民喝酒,我决定速战速决,来日方长,以後说不定
还有一亲芳泽的機会呢。我打定主意后就撩起袈裟,褪下裤子,把已经顶的很难
受的肉棒掏出来,怒涨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離眼前醉酒的新娘的嫩逼不到一尺,
双手拂过充满了弹性的大腿,白皙柔腻,滑过膝盖,右手手指很快又钻入了大腿
根部,揉了揉那因兴奋充血挺立的红豆,把住肉棒向淫荡的花瓣凑过去,但没有
直接马上插入,而是将肉棒龟头先在花瓣口上下拨动,很快,龟头就粘满了新娘
的爱液,看着时機成熟,我对着红色的阴道口用力的插进去。

「撲哧!」一声很轻微的水声,肉棒已经全根进入湿润的小逼,與此同时,
新娘虽然酒醉还没醒来,还在迷迷糊糊中,但也很配合的发出了一声痛苦而满足
的呻吟,把我吓了一下跳,我凑过去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新娘的面容,果然长的很
清秀,瓜子型的脸蛋白白净净,不知是撲粉了还是喝醉的脸庞更显迷人,一对柳
叶眉毛象弯月一样,此刻却轻轻的蹙在一起,紧闭的双眼下黑黑的睫毛,小巧的
鼻子,樱桃般的小口略张着,可能刚才插入时太猛。我看着花朵般的新娘,心中
莫名生出一分爱憐之心,停住了抽插,忍不住吻上那粉红的樱桃小口,舌头也伸
进去不停勾引口腔裡面的丁香,手也没闲着,隔着新娘的衣服使劲的搓揉两只乳
房,新娘也很快有了反应,身子也扭动起来,迷迷糊糊把我当成了新郎,「好热
啊……啊……啊……哦……」的慢慢地呻吟起来,那轻微的呻吟飘入我的耳朵,
效果不蒂於吃了春药,火热的肉棒停留在湿润的花瓣中,再也忍不住的大力抽送
起来,我直起身子,一隻手抱住新娘的左大腿部,另一隻手摸着新娘的乳房,不
时的低头看幾眼在花瓣中进进出出的肉棒,抽插了幾十下,新娘显然已经给贫僧
乾的兴奋不已,口裡不断的发出满足的叫声,一开始还只是呻吟,后来声音却开
始慢慢大起来,我怕叫太大声别人聽见,连忙俯下头堵住她的小嘴,猛舔她的丁
香小舌。接着左手按着她的肩膀,右手从衣服领口裡面伸进去,两根手指直接袭
击山峰上面的乳头,很显然这里是新娘的另一敏感点,乳头给袭击时新娘身體的
扭动更加厉害了,口裡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我的肉棒给夹着更加紧了,让我差点
就忍不住射出来,我长吸一口氣后更加奋力的冲刺,抽插的频率再次上升,静静
的屋子裡面只聽到啪啪啪的肉體撞击声,新娘喘的也更加厉害,终於新娘的子宫
口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阴精喷灑在我火热的龟头上,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我
低吼着奋力地再撞击十幾下终於忍不住将浓浓的精液射进新娘的最裡面……

射精后的我情慾如潮水般褪去,我抽出已经慢慢变软的肉棒,白色的精液随
着肉棒的抽出从花瓣里流了出来,我随手用床单擦拭了幾下,打量了幾眼新娘,
此时她闭着双眼,嘴角微微上翘,一脸的红潮,略显疲惫,正慢慢的进入梦乡,
我把被子跟她盖好后,悄悄的走出了洞房……

回到房间后,我又把元阳大法练了一下,新娘的體质还不错,但不能和吸收
的处女元阴相比,当然我还是挺懷恋刘霜和刘丽这俩双胞胎,也在不断的寻找合
適的时機,但一直未能遂願得偿。此时我的功力已经大涨,已经进入到第四层,
对於以後的交合帮助更大,和我性交过的女人也会从中得到不少的好处,面容会
变的更加的水灵诱人,皮肤也会更加的白嫩光滑,当然性慾也会更加的高涨,计
算了一下日期,不知不觉已经在村裡快呆了将近半个多月,想着还有很多事要做,
要给师傅报仇,还要去寻找师傅以前的家人,以我目前的功力来说还不足以给师
傅报仇雪恨,想了一阵后决定还是先把功力提升上来再说,提升功力就必须要和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好爽的羽球課阿

終於到我最喜歡的羽球體育課了!

第一次上課,發現班上有個妹妹還滿正的,身高160左右,體重看起來約42左右,胸部大概有D罩杯吧!,留著一頭馬尾,就稱他為馬尾妹吧

每次他彎腰撿球,領口隱約露出的乳溝跟胸罩,每次都看的我一柱擎天(肉棒狂硬),班上男生也都特別喜歡跟他打球,我想也是因為可以吃冰淇淋吧(有奶便是娘)!我雖

然蠻喜歡她的,不過我也不是那種會主動行動的人,看看就算了,是我一直以來堅持的原則(好色無膽><),當然如果自己送上門,又不錯的話就絕對不會放過(免費的比較好吃),有點像姜太公釣魚的心態,哈哈。

真是…扯..扯太遠了,回到正題,話說有一天,中午出去吃午餐,剛好下午教授請公假,要到三點才有體育課,好吧奢侈一點吃小M,點了一份勁辣雞腿堡餐,超幸運

的剛好剩下最後一個四人座,一邊吃著我的漢堡一邊放空看著遠處黑絲襪妹的美腿,「請問…我們可以跟你一起坐嗎?!我們有一起上體育課對吧?」我抬起頭發現是馬

尾妹跟他朋友,「可以阿,沒有關係,反正我的屁股沒有那麼大。(胸部還真…好看阿!)」幽默的回答讓他們笑了出來。聊了一下才知道馬尾妹的教授也請公假,但他

朋友還有課,他朋友大概155左右挑染的直髮,身材很好,腰又瘦,腿又細,雖然(胸部小了點),但臉蛋也還算中上級的,稱他為直髮妹吧!吃一吃直髮妹要先走了,馬

尾妹正開心找到人陪,就說等會由我載她回學校就好,直髮妹一聽也沒有多想就先回學校了。等待的時間總是特別長,雖然有佳人在旁邊,還是很難熬,現在一點五分,

從直髮妹走到現在也才過20分鐘,我就提議到附近逛逛,於是我載著她在學校附近亂繞亂繞,他因為身材的關係還是很少坐摩托車,一直緊緊抓著我的腰,「你可以抱

住我沒關係,我吃點虧」說完便大膽的拉住她的手環繞我的腰,馬尾妹:「吃虧的是我吧!」他捏了我一下腰。就這樣我們嘻嘻鬧鬧的回到了學校上體育課。

        我體育學分不錯,但羽球說實在只能說普通,都只有被電的份,無奈我只能坐在旁邊看高手廝殺,突然肚子痛了起來就往廁所跑去,「幹,廁所怎麼那麼髒」

一間有屎(媽的,沒沖><),一間蹲式馬通旁邊都是尿(今天都屎尿運@@),一間丟滿了工具。心理跑出一個念頭,去女廁上吧,反正羽球館那麼偏僻,會上的也只有體育

課這幾個女生,確定沒人看以後我就跑了進去,女廁其實沒有各位想像的那麼乾淨,其實也很髒亂,只是起碼有個比較乾淨的空間給我拉屎^^!舒暢完以後確定沒人走出

去洗手的時候,突然聽到腳步聲,連水都來不及關就衝回去剛剛拉屎那間躲好,「吼@@!誰阿連水都不關」不會那麼巧吧,竟然是馬尾妹,先聲明我並不是什麼偷窺狂(

只是來借廁所便便咩><),純粹存著作弄一下他的念頭,確定他還沒脫褲子一關上門便從他隔壁間爬了過去,一跳過去,他確實嚇了一跳,說也奇怪他竟然沒有以為我要

幹麻,作弄完畢我準備要開門出去,他卻拉住了我,把她柔軟的唇貼上了我的唇,我們戰鬥指數馬上衝破三萬點(小肉棒變身大肉棒^^),舌頭本能的伸了過去,我說過

,自己送上門的(不吃怎對的起我的兄弟)更何況馬尾妹又長的不錯,當然不能放過,正當我跟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手不安分的揉著他的C奶,另一隻手繞過後面

從嫩嫩的屁股開始進攻,先撫摸她的小菊花,在撫摸她的小穴穴口,這個姿勢真的很難摸個過癮,於是我把我們的褲子脫掉,然後脫掉她的上衣,裡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

胸罩(我的最愛>>>(黑色乳牛),我愛死體育課了,體育服裝真的有夠方便(方便好脫),不像牛仔褲難脫的要命,我讓她背對著我跪在馬桶上,然後用我右手中指玩弄著

他的小穴穴,進進出出後沒有多久就讓她淫水水流滿地^^,沒想到外表清純的她,竟然這麼淫蕩(撿到嚕^^),她的淫水弄濕了我的手掌,我就把手指放到她面前,她貪

婪的吃著自己的淫水(舔的姿勢真像AV女優^^),看的我超興奮,戰鬥指數又增加了一萬五千點,雖然很想就直接狠狠的插進去,但我還想試試看著小妞口技如何(口交,

口交),我把她的淫水抹在我的小弟上,把她轉了過來,示意叫他幫我口交,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我的小弟含進嘴巴裡,技巧生疏,但精神可嘉,牙齒不時摩擦到我的

龜頭,也是另一種莫名的享受,想了想…我也不想再折磨她,看她一邊幫我口交,一邊揉著自己的陰蒂,知道他非常的想要,我把她抱了起來,四十多公斤抱起來真的

不怎麼吃力,我讓他環抱著我,我一股作氣就把肉棒插到了最深處,雖然溼度已經夠了,但突然被巨大的東西插入,還是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爽吧?!…真是又濕又X)

,我趕緊貼上她的唇,開始跟他舌吻,以免他又叫出來。

我抱著她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就這樣約差了四五十下(真是又濕又緊^^),手有點酸,就把她放了下來,讓她背對著我手按著牆,我從後面進入(嘿嘿,背後插比較爽)

,網路上老是說什麼九淺一深,我嘗試過,但做愛時我腦袋沒辦法在那邊數到底這下是第七還第八(沒啥用的技巧@@),所以我一直以來都是慢慢的抽插,然後慢慢的加

快,一直到變成猛幹,也因為長期這樣,我雖然非常用力的幹,卻不會因為快速摩擦的快感而提早射精。(技術,技術拉^^)

敗德的豪宅

在輕井澤的丘陵地帶有很多懷古意境的西式別墅。

在最裡面的角落,有樹林圍繞的英國式建築的三樓別墅。在這個避暑勝地也算
是最古老的別墅。

據說最早期住在這裡的是英國的貿易商,之後經過幾個人的手,在草地上建造
遊泳池,或改造一些近代化的設備,但爬滿藤子的外牆,和幾十年前的外觀完全一
樣。

有敏銳感覺的人看到這一棟別墅時會不由得產生陰沈的感覺。也許是西邊有丘
陵和高樹圍繞,即使是在夏天也少有陽光照射的關係吧!

在西式大門前有一塊門牌上面寫著『魂樹莊』,但不知為何當地的人稱這個山
莊為『夜哭館』,即便是當地的老人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稱
呼。

──
這一年夏天,雨季還沒有過去時,別墅的鐵門打開,到晚上也點亮古老
的門燈。

『難得有人租用夜哭館了。』

因為陰沈的外觀和老式的設備,最近幾年來始終沒有避暑的客人租用,不動產
公司準備今年拆掉,因此當地的人都很好奇,不知道是什麼人租用這個別墅。

有關詳細的情報,經由管理這一帶別墅的霜月家的女兒逸子傳出來。

因為她被租用別墅的人請去,做一個夏天的管家,住在那裡工作。

據她說,那個人是一流的私立大學法學院院長,也就是法學博士神代隆之教授

他在今年春天辭去院長的職務,也離開教育界。因為去年底發生車禍,經過醫
師的努力,幾乎奇蹟的保住生命,可是已經失去在社會上工作的能力,據說現在仍
舊半身不遂,臉上有醜陋的傷痕。

『原來如此,那個別墅是相當適合隱居用。』

另外引起人們興趣的是這個近似廢人的學者的妻子,比他小二十多歲。

『據說是續絃,原來做空中小姐,是一個美女。不過也真可憐,坐上大學教授
夫人的寶座不久,就要變成照顧殘廢的人了。看那種樣子,教授一定是性無能了吧
?』

當地的老人們這樣說著發出淫靡的笑聲。

神代教授夫妻的臥室是仿英國貴族的鄉村建築的方式,天花板有很多裸露的房
樑。

教授夫人神代安紀子經常產生從樑與樑之間的黑暗處有妖怪般的東西凝視的妄
想。

這天晚上在大她二十三歲的坐在搖椅上的的丈夫隆之面前脫去衣服,暴露出幾
乎透明的雪白身體時,不由得顫抖。

脫下有蕾絲邊裝飾的昂貴三角褲,把水蜜桃般的屁股對著丈夫,安紀子穿上法
國製的黑色絲襪。

用黑色襪帶吊起絲襪,就形成除此以外沒有穿任何東西,比裸體更顯得性感。

再穿上發出黑光的高跟鞋,這就是在外國生活很久的丈夫在臥房裡向妻子要求
的打扮。

『今天我一直查看這個房子,也到地下室看過了,古時候一定是儲存葡萄酒的
倉庫。現在只有古老的傢具。不過地板還有一個蓋子,下面又是地下室,不知道做
那種東西幹什麼呢?』

『大概是作戰時做防空壕用的,也許是為隱藏昂貴的美術品或財產等。聽說這
個房子的主人都是富翁…

髮鬢已經半白的神代隆之只要是這樣穿著睡袍坐在搖椅上,看起來和壯年時的
花花公子教授完全一樣。

他的傷勢比預期的更快恢復,經過幾次整形手術,臉上的傷幾乎看不出來了。

身體的麻痺也只剩下右腿,只要用手杖就能自己走路。

決定租這一棟別墅,是因為有遊泳池,為恢復身體的肌肉和受傷的神經,遊泳
是最有效的方法。

只穿黑色高跟鞋的二十八歲賢慧夫人,毫不隱瞞下腹部的黑色三角地帶,有如
妓女或脫衣舞孃般的用淫蕩的姿勢在丈夫面前走到房角,在大理石的壁爐前分開雙
腿,像愚笨的舞孃般扭動自己豐滿的屁股。

不久後汗味和剛噴上的香水『夜間飛行』混在一起,成為刺激男人情慾的芳香

『妳來吧。』

讓年輕的妻子在面前這樣淫猥地扭動十分鐘後,隆之用沙啞的聲音發出命令。

安紀子急忙來到搖椅前跪下,把丈夫的睡袍前襬拉開。

雪白的手指伸向沒有穿內褲的丈夫,柔軟的手掌將萎縮的東西包圍,開始溫柔
地愛撫。

當妻子把臉靠在他的大腿根上時,進入初老境界的男人揚起頭閉上眼睛,紅唇
把男人的東西完全含在嘴裡,用舌尖巧妙愛撫。

這樣經過很長一段時間,儘管安紀子無比的努力,萎縮的東西還是沒有辦法恢
復車禍以前的模樣。

『算了吧,今晚就做到這裡為止。』

推開妻子身體的丈夫聲音中帶著痛苦的絕望。

急忙穿上睡衣的安紀子,用自己的三角褲擦拭丈夫的沾上唾液的下腹部,並用
安慰的口吻說:

『不用急,已經恢復到這種程度,一定能治好的。』

『也許吧。可是我已經不年輕了,等到治好時也許已經沒有體力了。』

『太悲觀的話,該好的也好不了了。』

妻子搖搖頭從床櫃拿來藥瓶,倒幾粒在手上交給丈夫。那是安眠藥,車禍的後
遺癥是偏頭痛,沒有藥物的幫助就無法入睡。

『妳實在對我很好,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怎就拋棄我了。』

『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是愛你的。』

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熄燈。從後面的山上吹下來的寒風,使四周的樹葉一陣騷
動。

『如果你要的話,用皮鞭打我也可以。』

安紀子在黑暗中說:

『我聽說那樣會使男人興奮。』

『妳肯這樣我非常感動,但我沒有那種嗜好。而且想到會傷害妳的美麗皮膚,
我就受不了。』

丈夫在入睡前對妻子說:

『明天找電器行的人來檢查遊泳池的馬達吧。可能是有問題,遊泳池的水有一
點汙濁。』

然後就由有規則的鼾聲取代。

安紀子很久無法入睡。手指在自己的密處悄悄蠕動,溢出的東西使大腿根濕潤
。不久後從紅唇發出哭泣般的聲音,均衡的肉體微微痙攣。

夜行類的鳥在窗外發出嘲笑般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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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第二天是晴朗的好天氣,梅雨後的強烈陽光照射在遊泳池上。

下午電器行派人來檢查馬達。

他打開遊泳池邊的機器房門,開始檢查裝設在裡面的馬達。這個馬達是把遊泳
池的水送到過濾器,水在那裡淨化後循環回到遊泳池。

安紀子拿睡椅放在遊泳池邊躺下,一面喝冰涼的咖啡一面看電器行的人工作。

這個男人約二十二、三歲,有寬大結實的肩膀,很像以空手道出名的動作派電
影演員。不過比那個演員更粗野,薄薄的嘴唇令人聯想到無情的肉食獸。

因為很悶熱,男人脫去襯衫,上半身赤裸地背對著這一邊,開始分解馬達。

在他赤裸的後背上冒出汗珠,從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野獸般的體味,越過
五公尺寬的遊泳池飄到安紀子的身邊。

如果是在平時會感到厭惡,可是順著微風飄過來的這個味道使安紀子感到刺激
,好像在身體深處產生火花。在性無能的丈夫身邊長久以來使美麗的妻子對男性的
體味變成敏感。

安紀子躺在睡椅上閉上眼睛,深深地吸入男性的味道。

(啊…
想要男人,希望男人火熱的精液噴射在身體裡的深處。)

在腦海裡出現白日夢。

那個工人突然攻擊正在午睡的安紀子,威脅反抗的她。撕破身上薄薄的洋裝和
三角褲,在被迫分開的下體,有火熱兇猛的肉棒幹進來,產生強烈的感覺…

從自己的妄想中安紀子產生情慾,下意識地在睡椅上扭動身體。

白色洋裝的裙子在扭動中撩起,彎曲一條腿時,連膝蓋上面的部份也露出來。

有夫之婦突然清醒,發現年輕的工人停下手邊的工作悄悄向這邊看。從那個角
度應該可以看到裙子裡的情形。

(這個男人真討厭。)

安紀子搖搖頭趕走妄想,可是羞恥和厭惡感混在一起的感情使她覺得全身火熱

可是那男人像蛇一般的眼神有如控制著她的自由,她沒有辦法把雙腳閉合。

可能是那個男人對她產生異常的感覺,裝出不在意的樣子,不斷地送過來銳利
的眼光。

(那個男人也許看到我的大腿根,看到淺藍色三角褲的蕾絲邊…

在羞恥與厭惡感中又混入奇妙的感情,是從身體深處湧出來的煽動性的感情,
覺得男人的視線像無數的針,在大腿根產生刺痛的感覺。

頭上啼叫的鳥飛遠,突然感受到的視姦的快感,使她又下意識地把腳分開,把
睡椅豎起,下午的風使裙子更撩起,在夏天的陽光下露出耀眼的雪白大腿。

年輕的工人已經毫不保留地露出好色的眼光。淺藍色的三角褲完全暴露在銳利
的視線裡。

發情的女體從三角褲散發出女人特有的芳香,乳罩下沒有被嬰兒吸吮過的乳頭
開始勃起。

(不是被偷看,是我露給他看。想看就看吧。反正你這樣的男人一輩子也沒有
辦法和我這種女人睡覺。)

閉上眼睛時又出現剛才的白日夢。

男人的身體壓下來,火熱的肉棒推開安紀子的花蕊。

可是在進入幻想中的高潮前,淫猥的白日夢被打斷,是女傭逸子送來冰涼的麥
茶。

鳥叫聲又回來,從視姦造成的甜美陶醉中醒來的安紀子整理一下裙子,也把雙
腿併攏。年輕的工人也若無其事地默默工作。

(剛才的一切是我的幻想嗎?……

身上仍舊有剛才留下的刺激感。

那個男人的工作在下午結束,把工具放在破舊的貨車上走了。

安紀子無意中向逸子打聽那個電器工人的事時,這個當地女孩不知為何表情僵
硬。

那個男人叫富岡雄治,是當地電器行老闆的兒子。據說技術還不錯,但性格粗
暴,受到人們的排斥。

『不久前還坐過牢。』

年輕的女孩雖然沒有說什麼罪,但安紀子能猜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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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安紀子被富岡雄治強姦是第二天她到街上買東西回來,經過樹林的路時發生的

從背後開來的破貨車停在安紀子的身邊。

『太太,是去買東西嗎?』

臉露出粗野的笑容,眼睛在她的身上徘徊,像蛇一樣的眼光。

安紀子向四周看,因為還不到季節,附近的別墅都沒有人影。

『今天也很熱,太太,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這個據說有前科的男人從破貨車下來,手裡拿一條電線。

安紀子丟下手裡的東西,向最近的一棟別墅跑去,在心裡祈禱希望那裡能有人

可是電器工人在安紀子到達那裡以前很輕易就抓住她。

『去那裡也沒有關係,不會有人的。』

就像抓住獵物的野獸一樣,富岡雄治把安紀子緊緊抱在懷裡。

安紀子沒有經過思考的逃跑,反而把這個男人引進到沒有人的地方。

『不要這樣,知道後果有多麼嚴重嗎?』

把抗拒的安紀子的雙手扭轉到背後,也不管她大聲哭叫,用電線把雙手反綁在
一起。

『你要幹什麼?』

安紀子大叫時臉上挨了一掌。

『太太,不要叫了,看起來妳好像缺少男人,昨天還故意露大腿給我看。所以
我是來安慰妳的。』

雙手被綑綁的安紀子被拉到一棵大樹邊,背靠在樹上,又用電線綑綁。

『不要亂動,那樣皮膚會留下傷痕,回去以後不好向丈夫解釋了吧?』

電線綁住左腿,又被拉起。

安紀子發出驚慌和痛苦的叫聲,電線就這樣固定在樹枝上。

『不要!不要這種樣子!』

一條腿高高擡起,這種羞恥的姿勢使安紀子的臉紅到耳根。掙紮時腳上的涼鞋
也脫落。

『昨天露給我看的地方,現在讓我看清楚吧!』

衣襬被拉起到腰上,出現穿紅色三角褲的下體。

『啊…

男人的手撫摸到三角褲微微隆起的部份,使安紀子產生全身起雞皮疙瘩的厭惡
感,和在敏感的部份產生的淫靡刺激感,不由得發出悲叫聲扭動身體。

『不愧是教授夫人,真是漂亮的三角褲。』

被迫分開成淫猥姿態的女人身體,從三角褲上粗魯撫摸花蕊時,立刻分泌出女
人的蜜汁,三角褲雙重底的部分立刻濕潤。

『不…
不要…
饒了我吧!』

『瞧瞧…
看這裡已經溼淋淋了。』

從成熟女人肉體散發出濃密的體味更刺激男人。

安紀子被男人有汗臭味的身體抱緊,嘴唇被吸吮。粗大的手拉開領口,從乳罩
上抓住乳房用力搓揉。

不久後覆蓋在下腹部上的小小布料被男人撕破。

當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脫下去的富岡雄治逼近時,安紀子被那巨大的東西嚇壞了

烏黑充血的頂端,可怕地顯露出凹凸。

『嘿嘿嘿,這是在牢裡閒著無聊加工的,任何女人遇到這個東西都只有高興地
哭的份。』

雄治抱緊安紀子的細腰。

『唔…

丈夫隆之無法與之相比的有威力的肉棒,深深刺入安紀子的下體裡。

身後的樹幹搖動,大概是有鳥巢,小鳥發出尖銳的叫聲飛走。

幾分鐘後…

安紀子受到大量火熱精液的噴射,從喉頭擠出鳥叫般的聲音,體驗到強烈高潮
爆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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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富岡雄治又來到『夜哭館』是一星期後的事。因為前些天剛修好的馬達又壞了

神代隆之正在遊泳池裡遊泳。從後背到腰的傷痕,說明車禍的嚴重程度。

他的皮膚很白,因為在山裡的遊泳池,只能有幾個小時的陽光。

安紀子坐在遊泳池邊的睡椅上看到那個男人走過來。

眼光相遇時,女人的表情像面具,男人疵牙咧嘴的笑。

男人打開機械房走進有馬達的地方,很快就找到故障的原因:電線不知道被什
麼人拉斷。雄治皺起眉頭,暗想是誰做這種事。

就在這時候,機械房裡突然暗了,表示有人站在門口,年輕人回頭看,原來是
安紀子。

她穿在身上的洋裝依舊很薄。

年輕人用手指著拉斷的電線說:

『是妳幹的吧?』

安紀子的臉上毫無表情。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安紀子微微章開紅唇,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舔一下嘴唇。這種樣子非常性感,刺
激了年輕男人的情慾。

『因為這樣就能見到你了。』

剎那間男人的眼睛瞪大,然後變成淫邪的笑容。

『原來如此。好像妳忘不了上一次在樹林裡的事了。』

在安紀子的臉上突然出現紅潤,想起一星期前在樹林裡受到淩辱的情景。

她被綁在樹幹上受到姦淫,而為使男人再度振作精神,事後還把沾上淫液的肉
棒含在嘴裡。

這時洋裝也被脫去,赤裸的安紀子在鋪滿樹葉的地上採取狗爬姿勢,安紀子被
他拍打,因為恐懼感和噁心不由得流下眼淚。

前後兩次被男人的火熱精液射入安紀子的肉體裡,在狗爬的姿勢中達到喜悅的
高潮。

美麗的有夫之婦站在機械房的門口,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有火熱的東西在沸騰。

雄治在女人的背後看到她丈夫在遊泳池裡遊泳,眼睛裡露出無情的光澤。

『把前面分開。』

有夫之婦把洋裝前排的鈕扣分開,露出米黃色的乳罩和三角褲。

『到這裡來蹲下。』

機械房的位置比遊泳池低。走進裡面後,只能看到安紀子後背的上半部。窄小
的空間裡充滿男人的汗臭味和成熟女人的香水芳香。

『拉下三角褲。』

在背後聽著丈夫遊泳的水聲,原來美麗而賢淑的妻子,蹲在年輕兇暴的男人面
前,從腳下脫去三角褲。還有體溫的三角褲進入男人牛仔褲的口袋裡。

『分開大一些。』

年輕男人的聲音也有一點沙啞。

『好像已經溼了。你簡直就是叫春的母狗。』

雄治從工具箱裡拿出較大的起子,有高壓電絕緣用的塑膠柄。

『吞下這個吧!』

『啊…

主動分開洋裝前面的女人,不由己地擡起屁股。直徑約有四公分的塑膠柄刺入
花蕊裡。

『哦…
噢…

剛開始的抗拒消失,塑膠柄好像被吸進去一樣地滑入,年輕的男人露出微笑轉
動露出外面的起子。

『唔…

安紀子忍不住發出哼聲。

『露出乳房,揉搓。』

男人的手在起子上活動,發出啾啾的聲音在花蕊中進出。

『丈夫會看到的…

『他不會發覺的。』

『你真殘忍…

安紀子自己把乳罩拉下,在男人面前揉搓豐滿的乳房。女人的味道更強烈了。

『你…
來吧!』

受到塑膠柄的淩辱,安紀子發出惱人的聲音。

『在這裡是不可能的。』

『到哪裡去都可以!』

豐滿的大腿因為難以忍受的快感而抽搐。

『好。就在今天晚上,妳先生睡得夠熟嗎?』

『他吃安眠藥,一般的聲音是不會弄醒他的。』

『那麼,十二點鐘我到這裡來,這樣吧,把靠近走廊的窗戶鎖打開。』

『為什麼要等到午夜…
到下午我丈夫會午睡的…

『我可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有空閒的人。』

男人的手轉動時,安紀子好像達到輕微的高潮,大腿抽搐,緊緊閉上眼睛。

『啊…

背後的水聲消失,好像是隆之離開遊泳池。

雄治從還在顫抖肩頭的安紀子背後看到這裡的男主人走過來。

『妳丈夫來了,把前面蓋起來。』

隆之好像沒有產生任何疑心,來到機械房後,從妻子的背後向裡看。工人默默
地在那裡工作。

『知道哪裡壞了嗎?』

『是這裡的電線有問題。』

『是嗎?請你修理好。安紀子,天色暗了,我們進去吧。』

『是…

安紀子站起來,起子掉在腳下,但已轉身的隆之沒有發覺。

臨走時安紀子小聲說:

『今晚。』5.

(可惡,到了夜裡,這個別墅還真可怕。)

樹梢達到房頂上的大樹,好像要撲過來的怪物。

(我對幹過的女人號稱絕對不幹第二次,可是現在像情夫似地偷偷地來這裡,
簡直是丟人。)

可是腦海裡出現雪白的成熟肉體,又引起年輕男人的慾望。

有強姦婦女前科,吃過牢飯的雄治,輕輕拉開走廊邊的窗戶,果然沒有上鎖。

臥室的燈是熄滅的。聽到動靜後安紀子站在門邊。男人把她推開走進臥房,安
紀子露出恐懼的表情。

『不能在這裡,我丈夫在睡覺。』

『不是吃安眠藥了嗎?不會醒過來的。』

『這…
啊…

身上的性感睡衣被粗魯地脫去,下面是等男人時穿上的黑色絲襪和吊襪帶。

『太太,簡直像成人電影一樣。』

男人在安紀子的屁股上拍一下,享受彈性帶來的快感,把美麗的成熟女人向床
上推去。

『不要在這裡…

『照我的話做,不然妳丈夫會醒了。』

在寬大的雙人床上,只穿黑色絲襪的女人,騎在隆之的臉上採取狗爬姿勢,年
輕的男人從背後發動攻擊。

在吃下安眠藥熟睡的丈夫臉上,巨大而醜陋的肉棒在女人的下體進去又出來,
加快這樣的動作。

柔軟的彈簧床隨著起伏,狗爬姿勢的教授夫人仰起頭露出雪白的喉嚨,咬緊嘴
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在睡覺的丈夫的臉上姦淫她老婆的刺激,年輕的男人也異常的興奮。

『唔…

強烈的攻擊,使安紀子不得不主動地把三角褲塞進自己的嘴裡,只有這樣克制
忍不住發出來的喜悅聲。

大量噴射之後,在二個身體仍舊連接的下面,隆之翻身,女人產生激烈的恐懼
感,全身顫抖,使得年輕男人又產生虐待慾,已經人的速度恢復精力。

這一次是用更長的時間才達到第二次噴射,幾乎同時安紀子也嚐受到無比美感
的爆炸。

事後,把大腿上流出精液的安紀子帶到走廊對面的浴室,關上門時,裡面的聲
音就傳不到臥房了。

『真刺激!我是第二次在睡覺的丈夫旁邊這樣幹,真是妙極了。』

『你太殘忍了,像魔鬼一樣…

『妳還不是高興地嗚叫,而且是妳叫我來的。不是在遊泳池邊那樣做給我看,
我也不會這樣。』

在浴室的瓷磚地上,身上只有黑色絲襪的赤裸教授夫人,又被迫採取狗爬姿勢

『把屁股擡起來。』

安紀子擡起豐滿的二個半圓形的美麗屁股。

男人在充滿性感的肉球上拍打。

清脆的聲音,手掌上有美妙的觸感。

『你是變態…
是虐待狂…

安紀子的妖豔哼聲在浴室裡發出迴響。
 6.

夏天慢慢過去。

神代隆之教授繼續過著靜養的生活。每天在遊泳池裡遊泳,使下半身的麻痺逐
漸減輕。但始終沒有性慾的徵兆。

表面上安紀子對丈夫的體貼是始終沒有變,可是只要仔細觀察,比以前更光滑
的肌膚,走路時扭擺的下體,都應該發現可能接受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可是隆之始終沒有發覺。家裡的電器設備常常發生故障,每次都有電器行的破
貨車經過山路來修理,但對次數也沒有特別在意。一直到那一天…

夏季快要結束,早晨開始有霧的一天,已經不再需要手杖幫助的隆之來到地下
室。

記得以前安紀子說過地下室下還有地下室,他想去看一看。

在灰塵堆積的地下室最裡面,有鋪在地上的鐵板,用力擡起時,看到有垂直的
鐵梯,冒出潮濕發黴的空氣,手裡的手電筒照出下面的地下室。

裡面大概約四坪大小,四周都是石牆,屋頂上有小管,可能是通風用的。

(不知道做什麼用?)

看起來在建造別墅的同時就存在,那樣就不應該是防空洞了。

這時候隆之想起『夜哭館』的傳說,是傭人逸子說的。

──
建造這棟別墅的英國貿易商,娶日本女人做妾。這個女人有一天突然消
失。

警察來調查時,英國商人只說:

『那個女人和僕人私通,一起逃走了。』

就這樣始終找不到那個女人的下落。

可是有一天晚上,有一個人經過這裡時,聽到女人的哭聲,嚇破膽跑回去。之
後也發生過幾次同樣的事情。

『那個女人被丈夫殺死後埋在地下,冤魂到晚上就哭泣。』

僕人們這樣猜測,以後就有了『夜哭館』的名了。

(如果有人被關在地下室裡哭叫呢?)

很可能從通風管傳到外面被人聽見。

(英國商人知道妾和僕人私通,就把她關在這裡。)

隆之把沈重的鐵板放下,上面還有很結實的鎖。

(大概是地下牢吧!?)

就在這時,聽到打開從一樓進入地下室的門聲,隆之回頭看。

(會是誰呢?)

放葡萄酒的架子擋住視線,從他的位置看不到樓梯,可能是逸子把不必要的東
西拿到地下室來。

隆之伸出頭看過去,看到意外的景象。來的人是她的妻子和那個電器修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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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在採光不足的地下室裡,安紀子變成裸體。脫去有很多豔麗荷葉邊的三角褲,
就像過去幾次一樣,走到舊皮沙發處,上身靠在椅背上,雪白的後背對著年輕的虐
待狂坐下。

『擡起屁股,把腿分開。』

在採取打屁股的淫猥姿勢前,多少有一點猶豫。然後用力分開雙腿時,在大腿
根的邊緣看到紅色。

『來月經了嗎?』

『對不起!今天用我的嘴…

『用哪裡是我決定的。』

說完就用盡全力在豐滿的屁股上拍打。美麗的臉皺起眉頭,乳房在椅背上壓扁
,同時扭動屁股。

在女人的背後拉開牛仔褲的前面,從裡面掏出巨大的肉棒。

男人在手掌上吐一口唾液,把屁股的肉丘拉開,露出菊花蕾。

『啊…
那裡是…

當唾液抹到可愛的洞口上,赤裸的安紀子全身僵硬,回過頭來看年輕男人。

在牢裡整形的肉棒,頂在菊花蕾上。

『啊…
不可能的…

『不要用力,不然妳會更痛。』

『啊…

抓住椅背的手用力,使指甲陷入沙發裡。

『唔…

雪白的身上冒出冷汗,咬緊的嘴唇變成蒼白,後背彎成拱形。

『很好…

經過很長的時間,男人的手指伸到前面,在濃密的陰毛下找到肉芽愛撫。

『啊…

『唔…

男女一起發出吼聲,在身體深處受到灼熱白色巖漿噴射的安紀子,這時候靠在
椅背上失去意識。

神代隆之看到妻子和工人的變態性交,覺得全身麻痺。心裡充滿憤怒、驚訝以
及嫉妒,但這時候發覺一件事,教授的心裡感到驚愕。

原來在男人的器官處充滿力量。

自從發生車禍以來已經半年,他的男性性器從來沒有勃起,可是現在竟然火熱
地脈動。

『這是怎麼回事?』

『是強烈的精神衝擊,使停止的中樞神經恢復機能了嗎?』

年長的丈夫又看到男人把肉棒拔出後,強迫妻子含在嘴裡的樣子,產生非常激
烈的性慾。

就在這時候聽到那個年輕工人說:

『和那種丈夫分開算了,和沒有用的男人在一起沒有意思,讓我來替妳解決。
在遊泳池裡觸電可以當成心臟麻痺處理,那樣以後就…

年輕工人在安紀子的屁股上拍一掌,發出冷酷的笑聲。

『我會愛妳到這個屁股沾滿血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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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先生和太太都去哪裡了呢?)

清理二樓的夫妻臥房時,女傭逸子感到疑惑,從午飯後就看不到二個人。

(大概很難得的一起出去散步了。)

這樣是最好不過了,剛從當地高中畢業的健康女還在心裡這樣想。

她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本雜誌,是在北歐出版的『私秘』雜誌,是安紀子為幫丈
夫恢復性機能,特別託人從國外帶回來的色情雜誌。

逸子坐在軟棉棉的雙人床上,雜誌攤開在腿上。

(任何時候看到,都叫人興奮。)

自從打掃臥房時在床頭櫃裡發現這本雜誌以後,趁打掃時偷看有很多色情照片
的雜誌,成為單調生活裡唯一的樂趣。

赤裸的男女用各種姿態性交。有的用嘴把男人粗大的東西吞入嘴裡。年輕的女
孩同時接受二個男人,中年女人的肛門性交…
對沒有經驗的逸子而言,都使她感
到驚奇,同時也會使健康的肉體產生強烈情慾。

她最喜歡的一張照片是二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構圖,因為其中一位年輕女孩很
像她。豐滿的身體,黑色的吊襪帶和絲襪,看起來非常性感。

(如果我也穿上這樣的內衣…

好奇心特強的女孩,當然也知道這樣的內衣和黑色高跟鞋收藏在哪裡。

(對了,反正沒有人,現在穿一穿試試看。)

逸子在很大的鏡子前面脫去身上的衣服,拿來有荷葉邊的吊襪帶,束在腰上幾
乎陷入肉裡,那種感覺使年輕女孩陶醉。

穿上黑色的絲襪用吊襪帶固定,再穿上黑色高跟鞋。

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一直忍不住臉紅,但也有輕飄飄的感覺。

多少胖一些,但和安紀子一樣有雪白的皮膚。豐滿的屁股是她對自己最有信心
的地方。

這樣穿上黑色絲襪和吊襪帶時,連自己都覺得有豔麗的美感。剎那間逸子幾乎
產生自己就是在那色情雜誌裡盡情歡樂的北歐女孩的錯覺。

(啊…
我已經…

好像身體感到火熱,把身體緊緊貼在鏡子上,涼涼的玻璃使她感到非常舒服,
把嘴靠在鏡子上吻裡面的美女。

就在這時候,房門突然打開,這一家的主人神代隆之走進來。

(啊…

意外的情況使年輕的女孩不知道該怎麼辦,尤其平時很溫和的男主人,臉上完
全露出慾望的樣子還有顯然能看出隆起的褲子使她感到恐懼。

(原來他不是性無能。)

逸子一直拚命地用雙手掩飾下腹部。男人過來抓住她的手臂。

『請原諒我…
以為不在家…

『在別人的臥房裡這樣亂動東西,和小偷是一樣的。』

隆之的聲音有一點沙啞。

『這樣的壞女人需要懲罰。』

在臥室裡出現逸子的屁股挨打的聲音和她的哭聲。

親眼看到妻子的淫亂和年輕女孩豔麗的姿態,使這位別墅主人異常亢奮。

『過來把這個東西含在嘴裡!』

用力抓住哭求的年輕女孩的頭髮,讓她跪下後,隆之從褲子裡掏出已經完全勃
起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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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做夢也沒有想到被丈夫看到,安紀子再次和那年輕工人在地下室幽會是不到一
星期後的事。

雖然月經已經結束,但為滿足在牢獄裡養成的變態慾望,這一次富岡雄治還是
要求菊花蕾。

『啊…
這樣連走路都困難了。』

安紀子拉起三角褲,在擦拭後仍舊不斷溢出射在身體裡的男人精液。

『不過妳剛才叫好的樣子,好像也有一點誇大。』

雄治在安紀子的屁股上捏一把,聽到她發出尖叫聲就覺得很興奮。

『妳已經不能沒有我了。快一點處理掉妳的丈夫吧!』

他充份相信已經使這個美麗的女人完全屈服。殺死她丈夫,得到這個女人和財
產…覺得已經不是夢想。安紀子對這樣的男人感到恐懼,覺得自己找來的是一個怪
物。

『要在遊泳池觸電,就要趁現在。』

這裡的夏季很短。不能掌握機會,這對夫妻就會回東京了,殘忍的年輕人感到
急躁。

就在安紀子穿好衣服時,樓梯上的門突然打開,雄治驚慌地躲在沙發的後面。

『原來安紀子在這裡。』

丈夫隆之出現在樓梯口上。

『我是來看看有沒有可用的傢具,不過沒有找到。』

『是嗎?我是決定把廚房的舊電冰箱放在這裡,這樣廚房就大多了。我已經請
人來幫忙,就擡到那個沙發的位置吧!』

(遭了!)

雄治臉色蒼白,他慢慢靠著牆邊向裡面移動,可是沒有能躲過幾個人眼光的地
方。

(如果是她丈夫一個人,就在這裡幹掉了。)

就在這時候在腳底下看到一個鐵蓋。

為擡下舊冰箱,隆之和幾個幫忙的人正在樓梯口設法轉動電冰箱。

安紀子用手勢要他躲進去一點,雄治用力擡起鐵蓋,鑽入潮濕黑暗的地洞裡。

舊冰箱相當重,四個人勉強能從樓梯擡下來。

『沒有聽說你要移動這個東西…

『我是突然想到的,這樣廚房就寬大多了。』

隆之露出好像很愉快的表情。

『放在哪裡好呢?』

就在這時候聽到鐵板下有聲音。安紀子立刻緊張起來。

『是那裡有老鼠嗎?』

隆之向有鐵板的地方走過去,安紀子急忙阻止。

『不要動那裡了,我害怕。』

『說的也是,也許有妖怪藏在裡面。大家都說這裡是「夜哭館」,說不定有什
麼東西在裡面?』

隆之凝視妻子的表情。

『把舊冰箱放在這個鐵板上面吧,這樣就可以避免有怪東西進出﹖』

剎那間安紀子的臉色轉為蒼白。

四個大男人才能擡起的舊冰箱放在鐵板上,通往地道的路是完全被擋住了。

『這樣就好了,快到上面去,泡茶給這些朋友們喝吧。』

佇立在那裡的安紀子聽到丈夫的話才清醒過來。隆之在安紀子的表情中看到一
種變化,然後就恢復常有的笑容。

『是啊。快走吧,這裡有一點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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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天氣從這一天開始變壞,濃霧包圍山區,氣溫迅速下降。

『夏天已經過去了!』

神代隆之在臥房的爐火點燃火,木材發出輕微的爆炸聲燃燒起來。

就在這時候房子好像發出哭聲。

在化妝檯前塗口紅的安紀子,突然緊張起來。

不知是從牆壁還是房樑,好像傳來沈悶的呻吟聲和啜泣聲
──
如果不仔細
聽是聽不到的,可是一旦聽到以後,就離不開耳邊了。

不久後聲音消失,只剩下雨滴打在玻璃窗的聲音,和火爐裡木材燃燒的聲音,
但不久後又聽到那個奇怪的聲音。

坐在搖椅上凝視火燄的神代隆之像自言自語地說:

『這是共鳴現象。地下室的通風管可能和建築物的某處連接,因此產生共鳴現
象。』

(聽他的口氣,好像知道那個男人的事了…

『在地下室下面的地洞可能是地下牢。建造這個別墅的英國人把妾關在裡面。
女人哭叫時,就好像整個房子在哭,不知道是偶然的還是當初就這樣設計的。這就
是「夜哭館」的祕密。』

又聽到哭聲。這一次好像是男人的慘叫聲。

好像要趕走那樣的聲音,教授夫人脫去黑色睡衣。整個夏天吸收富岡雄治精液
的肉體,顯得比以前更性感。

看到換上黑色絲襪和高跟鞋的妻子,隆之說:

『記得以前妳說過可以用皮鞭打,今晚就這樣吧!』

準備好的繩子掛在屋頂的樑上,安紀子的雙手被綑綁,身體吊起到高跟鞋的鞋
跟勉強著地的程度。這時候丈夫拿來很細的皮鞭。

一直保持沈默的安紀子,皮鞭打到豐滿的屁股上才開始發出慘叫聲。

皮鞭比那個虐待狂的年輕男人用手掌打更疼痛,身上也留下紅色的鞭痕。

突然清醒過來的安紀子,看到在面前的床上展開的情形,懷疑自己的眼睛看錯
了。

在那裡像狗一樣爬的是逸子,而在她身上和安紀子一樣只有黑色的絲襪。

這時候丈夫隆之從逸子的背後襲擊,經過對妻子的鞭打,和在她面前姦淫傭人
的刺激,使他的性器顯出特別的亢奮。

(他的機能已經恢復了。)

在安紀子的身體被吊起的前面,年輕女孩把處女獻給初老的教授,破瓜的鮮血
沿著雪白的大腿流下去。

在丈夫和年輕女孩的性愛戲結束後,丈夫才把安紀子放下來。這時候她的大腿
根上,因為剛才的刺激,已經溼淋淋地沾上蜜汁。

安紀子的手重新被綁在身後,跪在地毯上時,逸子來到她面前。

『太太,對不起…

在這十九歲的年輕女孩臉上,還不知道性的深淵而露出純真的表情。

隆之命令安紀子要清理逸子的下腹部。看到男女的淫液和處女的血,安紀子稍
許猶豫,皮鞭在她的屁股上爆炸。

『啊…

分開雙腿稍許蹲下的逸子,當女主人的舌頭在下體蠕動時,就發出哼聲,好像
忍不住似地抓住女主人的頭髮用力拉進來。

看到二個女人的變態行為,隆之的男性象徵又開始勃起。

乳液澆在安紀子的背上,流到紅腫的屁股上。

『妳是喜歡這裡吧?』

菊花蕾的形狀改變,從安紀子壓在逸子下腹部的嘴裡發出哼聲。

『妳要繼續弄!』

隆之一面深深插入一面大吼。

二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興奮哼聲壓倒另一個低沈的哭聲。不過他們的行為結束
後,那個哭聲還繼續環繞別墅。

全身是汗的躺在年輕女孩兩側的丈夫和妻子,又聽到斷斷續續的共鳴聲。

(不知道那個哭聲何時停止?)

三天後,聽不到那個哭聲了。

神鵰奇緣-3

第5章[莫愁中蠱]  
楊過伸了伸懶腰後,便起身離開了洪淩波的懷抱,也不管自己身上正一絲不掛著,就這樣赤裸裸地挺著粗大的肉棒走了出去,到了門外,一手扶起了正被淫心蠱所惹起的慾焰不停的折磨著,偏又不敢出口哀求他的美豔道姑。

[自己徒弟的淫叫聲好不好聽呀?]楊過抓著李莫愁那柔若無骨的藕臂,輕柔地扶著她起來,讓全身早已酥軟無力的她倒在自己身上。

[嗯!]李莫愁嬌羞無比的應了一聲。

[那接下來該讓妳的徒弟來聽聽,妳在床上的淫叫聲了好不好,李莫愁?]楊過一邊調笑著這已半身酥軟的美女,一邊打量著她身上的淫蕩神情。

李莫愁剛剛可被逗得狠了,頭上的青絲紛亂、俏臉酡紅不說,成熟淫豔的胴體上衣衫已半解,一片撩人的春色完全呈現,此時的楊過不必動手就看已到了在她淡藍的衣裙之中那鮮紅色的肚兜,巨大的雙乳從粉紅色肚兜中跳了出來,乳房半裸,下身的肉洞也不斷的狂流著淫水,將裙子弄濕了一大片,並隱約可見到她不停夾緊的雙腿,這樣的李莫愁比起剛才時更顯俏麗風情,教楊過這好色如命的人如何能放過這和她熱情性交的良機呢?

[嗯!人家現在都……都肯這樣讓你使壞了,你還在那胡說什麼呢?快來嘛。]李莫愁輕舔著楊過的耳鼓,一絲處女獨有的幽香以及嬌軟的熱氣全灌在楊過耳鼻裡,又拋了個極有誘惑的媚眼給楊過,再也沒有什麼樣的勾引調情比這媚眼更有誘惑力的了。

這時楊過像發狂般的撲了上去,先一手抓住了她身上那緊身火紅的勁裝領口,先用力往下一撕後,外衣就給一撕到了底,裂成了兩段,先露出了豔紅色的肚兜也遮不住著高聳豐乳,細柳一般的水腰以及豐滿高翹的圓臀,櫻花般的淡紅色肌膚,隨著發育成熟嬌豔動人的胴體,呈現在楊過的面前。

接著楊過輕輕的伸手一拉,李莫愁整個淫豔動人的胴體,已到入楊過的懷中。接著楊過將手伸到她的酥背上遊走著,接著手指輕撚,帶子便應聲而斷。

將肚兜拿開後,楊過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的,看著李莫愁那B98(H).W38.H90的嬌豔胴體。

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雖然已經30多歲了,但身材竟然跟20歲的女孩無異般,雪白的肌膚,柔滑如絲,芬芳馥鬱,胴體豐滿而成熟,巨大的雙乳呈半圓球型高高挺起,並且彈力十足,兩粒殷紅色的乳頭,挺立在粉紅色的乳暈上,的小蠻腰,彷彿不堪一握,纖巧的玉臍,亦是無處不美,而自臍下一直到高凸的肉洞旁長滿了2寸左右的濃密陰毛,將肉洞完全覆蓋住,陰核同乳頭般呈殷紅色,粉腿修長,圓臀肥大而高翹,無處不散發著動人的魅力,真是個標準的床上尤物,十足十的一個美豔蕩婦。

楊過他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視覺刺激,加上李莫愁那不時的從小口中發出的誘人呢喃,使楊過的粗大肉棒更硬也更熱了,它正貼在李莫愁的大腿上,也使她更加的不知所措。
不過雖然如此,李莫愁還是先爬起身子來,主動的跪在楊過的面前,張開了自己的小嘴,努力的慢慢地舔吮著他的大龜頭,接著將龜頭含入自己的小嘴裡,也讓更多的肉棒滑入自己的嘴裡,並且用舌頭不住地舔弄,讓楊過他也覺得很快活。

[喔……看不出妳這個小蕩婦,竟然這麼會吹!]楊過這時候跪在地上,兩腿張開後,跨過了李莫愁的身體,然後伸出了右手的食中二指過去不停的挖扣著她淫蕩的肉洞。

[哎唷……啊……你好壞喔!偷摸人家……壞哥哥……你弄得人家的心……心癢癢的……]李莫愁已經不依的發嗲嬌吟起來了。

不甘示弱的李莫愁,不斷的用小嘴一緊一鬆的吸吮楊過的大肉棒,舌頭更環繞著大龜頭不停的舔弄。

[啊……太爽了……啊……小騷貨快用力……啊……再用力吸……過癮呀……肉棒快融化了……好爽……小婊子……快吹爆了……哦……]

終於楊過忍不住將肉棒自李莫愁的口中拔出,他將全身赤裸的李莫愁推倒在地上,然後猛然般撲了上去,伸出雙手緊握住她豐滿的巨乳,舌頭如靈舌般吸吮著那殷紅的乳頭,李莫愁覺得從乳頭上傳來奇癢無比的感覺,彷彿整顆心都要被他吸出一般,誘人櫻唇微開,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喔……壞哥哥……你好會摸喔……摸得妹妹……好爽……舔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喔……啊……乳頭吸輕一點呀……摸得人家都……好舒服呀……]但楊過全然不理會她的感受,只是輪流的在她的一對巨乳上揉捏吸吮。

[壞哥哥……人家的奶子大不大?有沒有比小龍女的好摸啊?……啊……你的手好會揉喔……揉得人家……全身都熱起來了……嗯……啊……別再咬人家的奶頭了啦……要咬輕點啊……好痛啊……哎唷……別在弄了……人家會……忍不住的……人家快要洩了……]

楊過並沒有想到李莫愁會在自己的手指揉搓下,就已經達到了高潮洩了出來。

[小淫婦舒服嗎?]

[舒……服……淫婦……好舒服呀……]李莫愁在一旁嬌喘的回答著。

[哪裡舒服啊?]

[全身……全身都很舒服……]

[哪裡最舒服嘛?]

[你好壞喔……偏要人家說……]李莫愁不依的嬌喘抗議著。

[快點啊,小淫婦快說嘛!]楊過一邊逼問,一邊也不停的用手指插在李莫愁的肉洞中挖扣著。

[啊……別再弄了……淫婦說了……是淫婦的……小……小肉洞……好……好舒服……好癢……要主人的肉棒……大肉棒來插來幹……好幫淫婦止癢……啊……快來啊……]仰躺在地上的李莫愁,雙腿大張,粉紅色、嬌嫩的肉洞裡,淫水不斷的流出,濕潤著肉洞,等待著大肉棒的插入。

但楊過先把指頭放入她的口中,一進一出模仿口交的動作。早已高潮好幾次的李莫愁當然會意明白,眼珠子調皮地轉動著,扭著身軀吸吮著手指頭。

但楊過這個色鬼,早已受不了李莫愁那淫蕩的呻吟聲,如今又被她這妖媚的動作給刺激的慾火滿眼,於是一手提起早已硬挺無比的大肉棒,然後將它慢慢地插入李莫愁的肉洞裡,並且開始抽送起來!而李莫愁扭了扭細腰、千嬌百媚地搖了搖披在肩上的一頭秀髮,楊過粗大的肉棒總算整個滑入了她發燙的肉洞內。直挺挺插入的粗大肉棒在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後,從李莫愁的喉嚨深處推擠出一聲讚美般的呻吟。

很快的,李莫愁開始哼叫起來,淫水滿溢的肉洞裡已被楊過火熱的大肉棒堵塞了起來,楊過看她這樣的騷浪,也不管為處女開苞後要輕慢溫柔了,一個猛力的挺腰,他便開始了強衝猛插了進去,以最激烈的方法突破要在床上收伏李莫愁這個天生的絕淫豔姬。

婉轉嬌啼的李莫愁,雙手像水蛇般死纏著他,嬌軀禁不住藥力和肉洞中酥麻酸癢的雙重煎熬下,淫蕩熱情的挺動著高翹的圓臀,不斷的迎合著楊過的粗大肉棒,那一下又一下的猛力抽插進攻。

而李莫愁那緊窄的肉洞中仍然長了不少的陰毛,在她頂挺之際,那些陰毛刷得楊過的粗大肉棒酥爽不已,也更猛力的抽插了!

隨著楊過他肉棒強力的抽插,淫水又從李莫愁剛開發的肉洞中被一波波地抽了出來,處子的落紅和淫水滴在地上和兩人交合處,看得楊過愈加淫慾勃發,肉棒也更用力的抽動挺送,讓李莫愁愈來愈酥爽,叫聲也愈來愈淫蕩了。

[啊……好棒……大肉棒在我……的肉洞……裡面……插幹……好棒啊……人家最喜歡……這樣的感覺了……快……弄我……哎唷……讓我死……啊……真是太棒了……我要丟……要丟了……啊……啊……啊∼∼∼∼∼……]

楊過的臉上此時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並停止了下身肉棒的抽插用著輕柔的口氣命令著她:[不行喔,現在還不能讓妳洩出來喔。]

在高潮邊緣的李莫愁,在楊過突然停止的動作下,搞的讓她從淫慾的頂峰上跌了下來,雖然插在肉洞中的肉棒不曾拔出,但插著不動也讓李莫愁急的挺動圓臀來,往楊過的身子上擠去。

她張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嬌豔緋紅的雙頰,一張小嘴不停的嬌喘著說:[你壞……你壞啦……人家還要嘛……快抽動啦……給我……給我呀……不要再欺負人家了……]

[要我繼續呀?]楊過的臉孔吐出了淫邪的字句:[可以啊,決定好要乖乖做我淫蕩的性奴了嗎?]

[好啦……可以……你要怎樣都行……求求你!就是不要停下來啊!]李莫愁完全沒有發覺到自己已變為淫慾的奴隸,因為從肉洞中不停傳來的酥麻及空虛,已讓她快哭出來了,一雙迷人的大眼中散發著對淫慾的渴求。

[這可是妳自己說的喔。好,來吧,自己把腿抬高,要求我來幹你吧]楊過命令著她。

[啊……遵命……我尊貴的主人……請用你粗大的肉棒來……插幹我淫蕩的小穴吧……]徹底被慾念給操縱了的李莫愁,雙腿大張的將自己的淫蕩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楊過的眼中,豔紅的小嘴蕩媚著對楊過說著:[來吧,主人,用力的幹死你的淫奴吧。]在楊過的面前,李莫愁根本早已忘卻她是楊過的長輩了,也不想管現在用粗大的肉棒插幹自己的人是誰,現在的她只是個一心追求著性慾滿足的騷浪淫女,一個天性淫蕩騷媚的女人。

[還真是一個淫亂的奴隸啊,非得好好的懲罰妳不可!]李莫愁的俏臉上嬌媚的神情,小嘴不斷發出的淫蕩呻吟,豐滿的胴體淫蕩的擺動著,讓她很快地就被楊過用肉棒給予強烈的抽插,楊過一邊伸出手來將李莫愁的雙腿扛起來放在肩上,然後讓李莫愁的下半身懸空,好讓他粗大的肉棒能在她淫蕩的肉洞裡面快速地進出,並且讓肉棒上的大龜頭能一次又一次地頂弄著她的花心!李莫愁她被楊過這一弄,浪得可真是夠開心的了!

[格格……好哥哥……大雞巴哥哥……啊……幹得好爽……喔……天啊……唔……嗚……喔∼∼淫婦好……好舒服……要死了……肉洞酥……喔∼∼酥美死了∼∼對……再插快一點……對對……再大力一點……噢……要洩了……淫婦……要洩了……啊∼∼∼∼]

李莫愁不停的呻吟著,這時候的她早已被楊過的粗大肉棒幹的全身酥軟,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襲著她,讓她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但是楊過可才剛剛暖夠了身,正準備讓好戲上場呢!

他接著把李莫愁一把摟起,讓她的肉洞被自己的大肉棒插著,然後將李莫愁雙腿勾著自己的腰,慢慢地走向了原本屬於李莫愁的臥房,感到自己像飄在空中的李莫愁,主動的抱緊了楊過的脖子。

而楊過抱著李莫愁那淫蕩的嬌豔肉體在房內不停的走動著。

先是走兩、三步就停下來,用上腰力,上下跳動似的肉棒急挺來抽插,接著則是站著不動,雙腳穩如磐石的站立著雙手舉重若輕地托著李莫愁那豐滿高翹的圓臀來腰下用力向上,硬把李莫愁那已香汗淋漓的嬌軀淩空彈起,然後又開始走動。

而這時候,因為這樣的姿勢,待李莫愁的身體下墜時,身體的重量,加上楊過他上挺的勁力,上下的夾擊,使得楊過原本就巨大的肉棒,更加的深入李莫愁那淫蕩的肉洞裡,而幾乎要插入子宮口裡,如此反覆施為之下,李莫愁又再次掉進極樂的深淵裡。

無比強烈的壓迫感,使李莫愁半開著小嘴忘形地浪叫著,一雙粉腿死命的緊纏著楊過的熊腰,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俏臉後仰露出了雪白的頸子,也因為高潮的波浪連續不斷,呼吸感到很困難,而李莫愁原本攀附環繞在楊過脖子上的一雙玉手,此時早已縮回,並開始揉捏起自己的一對巨乳了。

[啊……啊……親哥哥……淫婦……呀……受不……了……呀……哎唷……喔……爽死……人家……了……啊……對……就是這樣……大肉棒……再插深一點……用力啊……用力頂我……好舒服……肏大力一點……噢∼∼唔……唔……啊∼∼∼∼∼∼……]

接著讓她楊過把她抱到床上並命令她趴在床上,好讓自己從後面繼續地插幹下去!

[好哥哥……你的大肉棒……幹得淫婦……好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天啊∼……啊∼∼∼…………唔……好棒……喲∼……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對……對∼∼……就……是……這樣……我∼∼……啊……啊……]李莫愁不斷的挺動圓臀扭動著,而楊過一邊用肉棒大力的抽送,一邊也將李莫愁的嬌軀整個翻轉過來,然後扛著她的雙腿,一下接著一下狠狠的用力幹著她,而在這個時候李莫愁又再度地進入了高潮!

[啊……哎唷……美死人家了……喔……天啊……唔……好哥哥……喔……我要洩了……再插快一點……對對……快用力呀……淫婦……要完了……我要死了要被你……玩死了……喔……要洩了……喔……啊∼∼∼∼∼∼]

楊過見李莫愁胸前的一對巨乳搖來盪去地抖得可愛,不由得伸出魔手來一把就抓住了兩顆巨乳,入手又滑嫩又溫暖,極富彈性,手感美極了,又揉又捏、又撫又磨地玩得不亦樂乎,峰頂的兩顆奶頭又被楊過的手搓揉得硬挺了起來,看得楊過垂涎欲滴地禁不住俯身一口含住它們來舐咬含吮著。

[唔……啊……我要洩了……人家要……要死了……啦……]李莫愁的小嘴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媚眼半閉,如癡如醉地張著櫻桃小嘴猛吸著氣,全身的香汗淋漓像剛從水裡撈起一樣,但淫蕩的肉體還是配合著楊過粗大肉棒的抽插,不斷妖媚的旋轉著圓臀來迎合著。

[啊……哦……]淫蕩肉洞裡的黏膜,也不斷的包圍著肉棒,用力向裡吸引蠕動吸吮,那種感覺,像是飢渴又貪婪般地在吸吮著楊過的粗大肉棒,子宮裡那漲滿的感覺,使李莫愁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肉棒的猛烈撞擊時,一陣美妙無比的酥麻,便從身體深處自動湧出來,樂得她嬌吟淺嘆,浪叫不已。

李莫愁雪白的圓臀的動作瘋狂地搖擺挺動,一股陰精,向著楊過的大龜頭上澆來,最後她又把屁股扭了幾下後,高聲叫道:[啊……啊……人家……小淫婦來……又來了……要洩了啊……喔……好……好美呀……]

而這時楊過發出巨大的吼聲,粗大的肉棒也開始在李莫愁淫蕩的肉洞裡,猛烈的噴射出了濃烈的精液。

當李莫愁的子宮感受到楊過那滾燙的精液噴射時,也立刻達到了高潮的頂點而暈死過去,雪白的嬌豔的肉體也癱瘓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只有無盡的淫蕩嬌喘迴盪著。

當李莫愁醒來的時候,耳朵首先聽到的是洪淩波淫蕩的浪叫聲!張開一雙美目後,看到的就是洪淩波正趴在地上讓楊過不停的從後面用肉棒抽插幹她的模樣!

[喔……主人……我的好哥哥……大肉棒的過哥哥……要頂穿了……妹妹的肉洞了……喔……嗯……喔……妹子的浪穴開花了……要被你幹死了喔……哥……妹妹要……要爽死了……嗯……不行了哥…………妹妹快沒氣了喔……哥……換你上來吧……嗯……幹爆妹妹的小肉洞吧……喔……哥……]

洪淩波那嬌豔動人的淫蕩胴體,在楊過的粗大肉棒連續不斷的狂抽猛頂下,已經爽快的進了瘋狂境界,並且在淫心蠱的摧情慾力完全揮發下,完全放棄了女人應有的矜持,小嘴一陣陣的嬌喘急促,一雙媚眼也不停的散發出無限的春意,粉頰緋紅,一臉春情蕩漾的淫婦模樣,豐滿的嬌軀不停的迎合著,淫蕩騷浪的地配合著他肉棒的抽插,放蕩的享受著楊過帶給她無盡的高潮。

而楊過的雙手這時也伸到了洪淩波的胸前,不停的揉捏玩弄著她那對上下不停晃動的巨乳,在這股上下夾攻的奇襲下,又讓洪淩波爽的幾乎快要昏過去了,嬌媚的粉臉上一片豔紅,她淫蕩得讓人不得不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來狂幹她。

[啊……好棒……好棒……的……肉棒啊……對……就是……這樣……我要瘋了……用力插……再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來姦死我吧……幹死我……好了……對……幹我……來……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

洪淩波舒服得幾乎要瘋了,極為敏感的巨乳不停的被揉捏,肉洞的花心不停猛顫,小腿亂伸亂踢著,高翹的圓臀瘋狂的往上不斷挺動,豐滿的嬌軀也不停的顫抖著,但洪淩波也毫不示弱地用圓臀回頂了上來,回應著楊過肉棒的抽插,直到她又浪叫著道:[啊∼∼……啊∼∼……啊……啊……我……喔∼……啊……好棒……對……用力……肏死我……幹翻我……啊∼∼∼……啊∼∼∼……啊∼∼……好棒∼再插深一點……我要丟了∼∼∼啊∼∼∼………]

洪凌波淫蕩的呻吟刺激了李莫愁,充滿了慾火的眼睛看著洪凌波一臉恍惚的表情。

[好哇……主人的大肉棒好硬……還要深深的插入……啊……]洪凌波甩著頭髮,扭動著嬌豔的身體,一對乳房也隨之搖曳。

[啊……主人……給淫婦插進來吧……讓人家也做你淫蕩的性奴吧……]李莫愁在楊過的面前主動扭擺著豐滿的圓臀,現在將要從一個女人墮落成為楊過淫蕩的性奴隸。

[好吧,李莫愁這是可是妳自己說的喔,既然這麼想要我的大肉捧,那就自己把你淫蕩的肉洞攤開來給我看。]楊過一面用大肉棒從洪凌波的背後抽插,一面說著。

[啊……那樣會羞死的……好主人……不要再折磨人家了……一下子就讓我變成你的女奴吧……]李莫愁露出了一臉淫蕩的表情看著楊過。

[不要在掙扎了,妳看凌波她已經爽成這樣子了,還在猶豫什麼呢?乖乖得照我說的去做。]這時楊過猛力的抽插著肉棒,幹的洪凌波爽的淫叫不斷。

[啊……親哥哥……好棒……就是這樣……啊……主人的大肉棒好硬……好粗大……幹的人家快死了……啊……還要再用力插呀……]旁邊的洪凌波的淫蕩的呻吟聲,更煽動了李莫愁那淫蕩的性慾。

[啊……淫婦的好主人……請看性奴淫蕩的肉洞吧……]敵不過體內慾焰的焚燒李莫愁,主動的躺在床上雙腿大張,雙手由圓臀的後方伸到了肉洞的兩邊,用食指與中指將花瓣分開後,從一絲不掛的大腿深處露出了被濃密的陰毛蓋住的濕淋淋的淫蕩肉洞。

[性奴淫蕩的肉洞怎麼樣……主人你還喜歡嗎……啊……快一點給我吧……請主人把你粗……粗大的肉棒插進來吧……]強烈的慾火與淫蕩的肉洞中所不斷傳來的搔癢,使得李莫愁的身體更急著追求著楊過的大肉棒。

楊過緩緩的從洪凌波淫蕩的肉洞中了拔出肉棒。

[啊……不要呀……不能拔出去嘛……主人……親哥哥……淫婦的大……大肉棒哥哥……再來幹嘛……人家還要啦……]洪凌波的淫水如蜘蛛絲般拉得長長的,楊過粗大的肉棒從龜頭到根部都沾滿了淫水。

洪凌波也因為李莫愁在身邊,所以比起剛才與楊過性交時還要更興奮。

[真是了不起,凌波,先把我的肉棒給添乾淨吧。]楊過命令著她。

[是為了師父才要弄乾淨的嗎?]洪凌波先是淫媚的看了一下楊過,接著保持著圓臀高翹的媚豔姿態,任由大量的淫水流在大腿上,淫蕩的肉洞正對著躺在一旁的李莫愁,就這樣把沾滿自己淫水的大肉棒放在嘴裡仔細的舔弄,淫蕩無比地吸吮了起來。

[啊……人家要受不了……好主人……不要在欺負人家了……性奴的淫蕩的肉洞好癢……快要壞了啦……]李莫愁一臉羨慕的看著楊過的大肉棒在洪凌波嘴裡進出的模樣。心越急,火熱的花蕊就越想要肉棒。

[好了,凌波,讓愁奴等太久了喔。]經過洪凌波舔弄過的肉棒,這一次正在插入李莫愁的肉洞裡。

楊過的雙手先扶住李莫愁的纖腰,讓她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態,猛力的插了進去。

[啊……來了……]只聽得李莫愁一陣歡喜的尖叫,龜頭[噗吱!]一聲進入肉洞裡,雙眼登時翻白,顯然已經重遊那美妙無比的仙境,她淫蕩的肉洞瞬時被楊過粗大的肉棒深深地貫穿!

[啊……深一點……天啊……唔……再深一點……用力插啊……喔∼∼酥美死了∼∼肏……再肏快一點就……是……這樣……好棒……啊……用力……用力……頂我……好舒服……唔……]粗大的龜頭突破肉壁似的緩緩進入深處,李莫愁這時候狂野地叫喊著,整個人幾乎都要瘋了,身體不住地顫抖,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在肉洞深處濕潤的花蕊,也緊緊纏繞在楊過粗大的肉棒上,向深處不斷的吸引著。

這時候楊過的大肉棒抽送的又快又密集,讓李莫愁的淫慾徹底地被引發出來,並且迅速地佔領全身!這時候的她,張開嘴巴,登時就發出了淫浪的呻吟叫喊,更加地讓楊過有繼續肏幹的衝動!他更快地擺動自己的腰部,並且讓自己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巨大的龜頭連續地撞擊在子宮口上,很快地就讓李莫愁達到了性慾的頂峰。

[啊∼……啊∼∼好爽……好粗大的肉棒啊……天啊……人家會受不了啦……要爽死淫奴了……爽……好主人……要用大肉棒來……姦死淫奴了……啊……好爽……啊……喔∼∼……要死……死了……淫奴要洩了……要洩給主人了……啊……]這時候的李莫愁已經達到了高潮,她的叫聲變成又狂野又激動,肉洞裡的收縮更是猛烈,夾的楊過已幾乎要忍不住地射出來,於是他把肉棒抽出一半,好減輕那種猛烈的刺激。

[主人你一定很累了吧,就讓淫奴來好好的服侍你吧。]李莫愁推倒了楊過的身體,接著張開了雙腿,一手先握住了楊過的大肉棒後,再對準了自己濕淋淋的肉洞坐了下去。

[啊……好脹啊……主人的大肉棒……把人家的肉洞給塞……塞滿了……喔……脹死了……咯咯……頂到花心了……噢……噢……好美……好滿足喔……哎唷……頂穿淫奴的的肉洞了……啊……我的親哥哥……大肉棒的好主人……淫奴快被你肏死了……啊……啊……爽死人家了……啊……]李莫愁狂亂的上下不停的套弄著,楊過也一把抱住了她的的圓臀,次次見底的肏著李莫愁流滿淫水的肉洞。

[淫奴妳喜不喜歡主人的大肉棒啊?]

[喜歡……淫奴喜歡死了……啊……壞哥哥……啊……主人你粗大的肉棒肏人家好爽……真是快活……啊……對……就是……這樣……我要瘋……瘋了……再用力插……插進來……啊∼∼好棒……啊……咯咯……頂到底了……啊……好舒服……對…………幹死人家……姦死淫婦吧……好了……對……好棒……淫婦要洩……洩給……好主人了……]李莫愁也不顧躺在一旁的洪凌波了,小嘴淫蕩的的大聲浪叫著,雙手亂揮亂抓,淫態十足,肉洞也緊夾著楊過的大肉棒淫蕩的吸吮著,呻吟的聲音也不清楚了。

聽到從李莫愁的口中說出這些淫蕩的浪語後,楊過知道她面前的李莫愁也跟小龍女一樣,成為他手下一頭淫蕩的牡獸了,接著楊過伸出了雙手抓著她的纖腰,挺起了肉棒強力的向上猛頂著。

[啊……死了……主人……別頂的這……這麼大力……啊……爽死人家了……會死……淫婦要被主人大……大肉棒……頂死了……]

這時楊過一個大翻身,讓李莫愁趴在床上像只母狗一樣,大肉棒的用力插幹著她淫蕩的肉洞,滿溢的淫水也隨著肉棒不斷的抽插流,而得兩人大腿間都是。

而李莫愁在楊過巨大肉棒的狂插猛幹下,肉洞中覺得無比的充實舒服,陣陣的快感不斷的透過她倆的交合處傳來,她已沈淪在無邊的慾海之中了。

[啊……主人……人家也想……想要你……你的大肉棒……啊……人家淫蕩的小肉……肉洞……好癢……好想要……被主人幹……啊……]洪凌波看到李莫愁一臉淫蕩騷浪的表情,下半身的淫蕩肉洞裡開始不斷產生難耐的騷癢感。

[啊……不行……啊……不能抽出去啦……]李莫愁發出一陣嬌嗔聲,失去大肉棒淫蕩的肉洞只是空虛的蠕動著,楊過接把肉棒插入洪凌波的肉洞裡,然後猛烈的抽插著。

[咯咯……好棒……主人用力……啊……用妳粗大的肉棒……把淫……淫婦幹死吧……啊……喔……好爽……不要停……再用力插……啊……]洪凌波一旁做出狗趴姿勢的淫蕩肉體像故意做給李莫愁看似的,不斷淫蕩的扭動迎合著。

[啊……主人……好壞……人家也還要……再來……再來幹……淫婦……讓淫奴洩了吧……啊……]李莫愁把汗濕的裸體靠近楊過,伸出雪白的手指撫摸著插在洪凌波淫蕩肉洞裡的粗大肉棒根部。

[主人快把肉棒給淫婦吧!]李莫愁撫摸肉棒的手沾滿了洪凌波流出的蜜汁。

[不要……讓我洩出來吧……]兩個都未能洩出來的女人,同時向楊過要求著。

這時楊過一手推開了李莫愁,粗大的肉棒在洪凌波的淫蕩肉洞裡猛烈抽插著。

[咯咯……好棒……主人用力……啊……幹死淫婦吧……啊……好爽……主人的大肉棒幹……幹的人家酥……美死了∼∼肏……再肏快一點……咯咯……啊……要洩了……淫婦要爽……爽死了……]洪凌波的小嘴淫蕩地呻吟著,俏臉上也露出了滿足的妖豔勾魂媚態,淫媚的身體更是不斷地擺動,像條水蛇般地在床舖上不斷的扭動著,看在楊過的眼裡,更是有著極強大的刺激效果!

而且這時候楊過他可以感覺到洪凌波那緊縮的淫蕩肉洞內吸吮蠕動的速度愈來愈快,顯示出她的身體愈來愈興奮,即將要進入到高潮的階段,於是這時候楊過更加賣力地前後挺動著粗大肉棒,讓洪凌波很快地就又被他給推上了性交的高潮!

楊過用他的粗大肉棒一直插弄到洪淩波已經毫無意識之後,才抽出肉棒,將它插入躺在一旁休息的李莫愁肉洞中,她因為看到洪淩波被楊過的大肉棒不停插幹的過程而又再度的淫性大起,楊過到她身上後,讓她用側躺的姿勢,躺在床上,然後肉棒又繼續開始抽送起來!

[好人……你怎會……這樣……厲害……呢……都已經幹……這樣久……了……主人都還沒有……射出來……淫婦……我……好……舒服……主人真是……好厲害……這樣會插弄……淫奴都已經丟了……你還沒有啊∼∼人家會被你玩死……會被你姦死的……啊∼∼∼……]

[怎樣小淫婦,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啊,不知妳喜不喜歡呢?]

[不要說……人家才不要說呢……啊……壞哥哥……你壞……就愛欺負人家……啊……淫婦要受不了……]李莫愁嘴中不說,可是身體早已經說了一切,淫蕩的肉洞中淫水不斷的流出,高翹的圓臀也搖擺不已的迎合著楊過的抽插。

[快說喔,小淫娃,不然我可要停下來了喔!]楊過開始減緩了肉棒抽插的速度。

[啊……人家說……小淫娃說了……別停嘛……好舒服……人家的大肉棒親哥哥……你的大肉棒……幹的妹妹好爽……爽死了……要幹死人家……再用力……喔……好猛喔……不要停啊好哥哥……你好會幹……插的淫婦爽死了……幹死人家了……]李莫成淫蕩的放聲浪叫著,弄得楊過使盡全力地將他跨下那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插,李莫愁下面淫蕩的肉洞被楊過弄得淫水流了滿地了。

楊過看到如此淫蕩發浪的李莫愁的模樣,心中也感到無比的興奮,翻過身子來後,將李莫愁壓在床上,挺起了大肉棒,再次狠狠的插入,雙手狠狠地玩弄著李莫愁的一對巨乳。

[咯咯……好棒啊……主人……你的手抓得好用力喔……抓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啊……肉棒也插得淫婦好爽……啊……大肉棒的親哥哥……你弄人家得舒服死了……喔……好爽……不要停……再來……淫娃……要洩……洩身了……啊~~~~~~~]這時的李莫愁已徹底地成為了楊過手上的一個淫蕩的性愛尤物了。

[嗯……我也……快要射了……妳……就……再……忍耐一下吧……]楊過這時候前前後後已經和她們兩個淫娃玩了快要三個時辰,他也已經準備要射出了,所以不停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我要洩了……我已經洩了……天啊……你射了……射進了……淫婦的……肉洞裡…我……要洩死……了…啊∼∼啊∼∼∼啊∼∼……]終於好不容易的,楊過與李莫愁倆雙雙地達到了高潮!

兩女這時只能軟綿綿地倒在一旁,連楊過何時走的都不清楚,只是從迷惘中醒來的時候,已是驕陽西移之時,全裸而一臉慵懶滿足的洪淩波和李莫愁全倒在石室中那溫暖的床上,但兩人眼中所展現的眼神,有著淫慾與尊敬,這代表著楊過又多了兩個性奴了。
第6章[古墓荒淫]
[喔……天啊∼∼喔……天……啊……好棒……啊∼∼∼∼……啊∼∼∼……啊∼∼……繼續……千萬……不要停……啊∼……喔∼∼∼∼天啊……我……啊……啊……啊∼∼∼∼∼∼……]

這時候楊過正跟洪淩波在浴室裡面鴛鴦戲水著,挺起高翹的圓臀,趴在大浴池邊上的洪淩波,正讓楊過用舌頭來吸吮舔弄她淫蕩的肉洞!楊過的舌頭幾乎都要整個鑽進了她的肉穴裡面了,也難怪她會這樣淫蕩地呻吟著。

洪凌波的淫蕩肉洞被楊過舔舐著,而她自己也用手大力地搓揉著自己那豐滿堅挺的一對巨乳,一手托著乳峰,一手伸出手指頭來捻弄著峰頂的兩顆紅漲的乳頭。

在雙重的刺激下,洪淩波很快地就又達到了高潮,她已經不記得在進入古墓後的情形了,她只記得自己在遇到了楊過之後,在他肉棒完全的征服下成為一個淫蕩的女人,而他也讓自己體驗了幾十次的高潮。

但其實她也不知道,楊過有多麼高興可以跟她這樣美麗又淫艷的女人作愛啊!

本來楊過只想先收服了小龍女再慢慢的打算,誰知她倆突然衝進來,他也只好不客氣的一併收下了這兩個嬌豔淫蕩的床上尤物。

這時楊過玩的興起,一把將洪凌波抱起來,讓她躺在一邊的石床上,接著楊過再用雙手來開始繼續慢慢地撫摸挑弄她的雙乳,並且漸漸地變成上下夾攻,一邊撫摸她敏感高聳的巨乳,一邊也撫摸她那早已經濕淋淋的淫蕩肉洞。
[啊……主人……人家求你了……別這樣……喔……你壞……欺負人家……啊……乳頭咬輕點……會痛啊……咯咯……啊……別在揉了……人家的小肉洞要……要酥了……麻了……啊……別再挖了……淫婦要……啊……]

春閨秘史

  春閨秘史

  目錄

  第一回 踏芳陌才子窺香肌 入羅帳佳人試玉棒

  第二回 獻嬌媚雪肉照燈光 弄風騷唇朱品玉蕭

  第三回 藤塌晝眠花明玉潔 陽關小別夫義妻貞

  第四回 繡襪紅鞋艷妝邀寵 纓聲燕語浪能承歡

  第五回 倒澆臘騎馬入宮門 反插花取火隔山嶺

  第六回 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 燕湯生雅詩戲耍檀郎

  第七回 聽新房重溫舊風味 扒紙窗飽看活春宮

  第八回 顛鴦倒鳳桃帳留戰跡 溫香軟玉蓉褥惜嬌軀

  第九回 羨鴛侶鄰女斷柔腸 求鱗兒花娘產英嬰

  第十回 半老除娘偏饒風韻 多情夫婿永結恩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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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踏芳陌才子窺香肌入羅帳佳人試玉棒

  男女人之大慾,夫妻宜室宜家。牙床錦被好生涯,一般風流難盡。不必偷香竊玉,何須惹草拈花。閨房樂事至堪誇,休向外邊戲耍。

  這首西江月,是奉勸世人,安分守己。自尋快樂,雖然男女之慾,不能沒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不必貪得無厭。違背道德,傷害天理。本是求樂,反弄出不樂的事來,在下這部小說,便是敘述這樣一件美滿的故事,閑言少敘,聽我道來。

  卻說清末民初年間,姑蘇城內,出了一位風流才子,這人姓周名碧卿,是個世家子弟、家境也還豐裕,上無父母,下無兄弟,一手持家,好不自在,年方二十四歲,尚未娶親,生得身體雄偉,眉目清俊,自幼好學,博通經史、寫作俱工,儒雅不俗,為人年少老成,絕不肯做些鑽穴越牆的勾當,那一方的人家,個個佩服。不少有女人家都想將女兒許配他為妻,可是他自負不凡,眼高一世,總想尋訪一個絕色佳人,才可以作為匹配。因此就擱下來了。

  有一天、正是二月中旬,花柳溶溶,都含春意,碧卿坐在室中,覺得無聊,忽見他的友人李梅生來訪,碧卿十分歡喜,讓坐奉茶,彼此閑談,梅生便提起本城有個姓花的鄉紳來,夫人寡居,膝下止生一女,與碧卿恰恰同年,實在生得不錯,意欲訂配碧卿,力勸碧卿答應,碧卿不甚在意,祇說耳聞不如目見,我要親自看過,才能相親,梅生說那很容易,現在春風和暖,人家婦女,都喜出遊,聽說花家小姐,明天要往虎邱山玩春景,你何不偷一偷前去相看一下,碧卿被他說得心裡活動,滿口應承,梅生又教他明日早飯之後,便到花家對面的茶館坐候,看見小姐轎子出來,便跟著走,決不會錯。

  次日午前,就打扮的齊齊整整,跑到花家對面的清泉茶館,找個座位坐下。品了一點多鐘的茶,才見一乘轎子從花家大門內直抬出來,轎后隨著一個丫環,知道內面一定是小姐了,趕緊付了茶錢,隨后便走。

  次日碧卿找到梅生家中,極力拜託他去做煤,本來兩廂情願,一說便成,不到三日便下了定,又因男女年紀都已及時,議定三月下旬定娶,碧卿好生歡喜,一心準備著作新郎,享那錳福,時光如箭,到了佳期,一切禮節,自然辨得很完美。

  成親那天,花家將小姐打扮得花團錦簇,放在彩轎中送來,行過各禮儀式,揭去新人蓋頭,現出嬌容,賓客看了無不稱羨,碧卿心中自是得意。

  小姐道﹕“有什麼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碧卿一面親嘴,一面道﹕“虧你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人家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還不領情哩﹗”

  小姐道﹕“那是活該,誰叫你受這樣的累呢﹖”

  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小姐道﹕“你總是摸那個地方做甚麼呀﹗”

  碧卿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肉,祇有這里得最豐滿肥胖,頂能夠引動男子淫心,何況你的屁股,又非常白嫩滑膩,更是特別可愛,我頭一次在虎邱遇見你,便看見過了,你的人才雖然出群,但第一件系在我的心的,還算這個肥白的屁股兒哩﹗”

  小姐道﹕“你真胡說,幾時在虎邱看見過我呀﹗”

  碧卿便將上次窺溺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還笑著說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麗春兩字,這幅手帕還在我書桌抽屜里哩﹗”

  小姐聽了, 羞紅了臉說道﹕“幸而是你,要是別人,怎麼好呢﹖”

  夫婦兩口,談笑一回,覺得疲倦,便昏昏睡去,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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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獻嬌媚雪肉照燈光弄風騷唇朱品玉蕭

  碧卿見他嬌媚可憐,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麗春當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粗的陽物,輕輕提住,心裡嚇得亂跳,手也不住抖戰,但也無法推脫。祇得引到陰戶口間,向碧卿說道﹕“就是這里了,輕些吧﹗千萬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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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藤塌晝眠花明玉潔陽關小別夫義妻貞

  碧卿忙起身關好門窗,一把將他抱到窗下一張藤塌上,替他寬衣解帶,麗春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褲兒,隨便幹幹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脫了呢﹖”

  碧卿道﹕“白天行歡,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肉,必要一絲不掛,才玩得暢意。”

  說著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臥房去了。碧卿歇了一會,也進了房裡,在屏風角內尋著麗春,正在那裡換褲,忙上前抱住,在她下身亂摸,麗春急得躲腳道﹕“你難道沒玩夠么,又來歪纏人。”

  碧卿笑道﹕“你這肌肉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弄、都沒有摸夠的時候呀﹗叫人那能捨得下呢﹖”

  碧卿一面調笑,一面幫他穿好衣服,兩人又在椅上,並肩疊股而坐,親香嘴,送舌尖,親熱在一處。自此每隔數日,必要白日幹一次事。

  鬍子並不答話,祇管亂摸,妓女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愛,鬍子又叫她舉起一隻小腳來,握在手中將那繡鞋反覆把玩﹗不忍釋手笑道﹕“心肝的,這鞋怎樣繡的,這樣樣細致,俺今天心愛極了,今晚要將你幹過痛快﹗”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這家客店雖然沒有妓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送水過來,笑著對他說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數位姑娘陪客人過夜,我幫你叫幾個來,你可以揀兩個左擁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沒有意思呢﹖”

  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後,卻尋思他剛才所說的話。心想﹕這兩女陪一男的玩意兒,我倒沒試過,看來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見有五個女人進入鄰房。一會兒,又見其中三個離開了。碧卿熄了屋裡的燈光,湊到牆洞往隔壁一望,祇見房中的桌前坐著一位中年大漢。身邊坐著兩位年僅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唇紅齒白,嬌嫩無比。正頻頻向他遞酒夾菜。大漢滿面笑容,雙手祇管在女孩子身上亂摸。那兩個女孩子並不推拒,正被他撫摸著乳房的女孩子笑著說道﹕“大爺,你的力氣大,可要輕點兒好。你先放開我和梅芳,讓我們把衣服脫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

  大漢笑著說道﹕“好﹗好﹗你們一個一個來,菊芬你先脫,然後輪到梅芳。”

  那個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來,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脫到祇剩一件金黃色的肚兜,就不再脫了,徑自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漢的懷抱。

  那漢子大喜,他放開梅芳,摟住菊芬,先把她金黃色的肚兜掀開。祇見菊芬並未穿著內褲,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細細的絨毛。大漢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處,摸玩著毛茸茸的小丘。那菊芬乖順無比,不但任其撩陰摸乳,還向他遞唇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經寬衣解帶,她身上祇系著一件桃紅色的肚兜。也蓮步珊珊,知道大漢身旁坐下。那漢子滿心歡喜,左擁右抱,好不消受。把倆人的乳房和私處一一摸玩之後,即像麻鷹捉小雞似的,一手一個,把兩位半裸的玉潤嬌娃夾住往大床一放。菊芬一邊把腳上的繡鞋脫下,一邊笑眯眯地向男人說道﹕“大爺,今個晚上你先要梅芳,還是先要我呢﹖”

  大漢坐在她們中間笑著說道﹕“那一個先來並不重要,反正你們兩個今晚都要讓我玩個痛快的,現在我要先摸摸你們的腳兒哩﹗”

  菊芬和梅芳紛紛把光潔的肉腳伸到大漢懷里。這兩位女娃兒都是天足,但勝在夠嬌小玲瓏。這男人很會玩,他把兩對白雪雪的嫩腳兒的每一支腳趾兒都仔細摸玩過,接著他把身材比較清瘦的菊芬抱上來“坐懷吞棍”。菊芬早被男人撩得春心蕩漾,此刻她雙手扶在男人的肩膊,嫩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漢的懷里撲騰。她的背後剛好是向著碧卿這邊,所以很清楚地看見她那令人銷魂的私處正把男人的肉棒吞吞吐吐。

  菊芬在大漢懷里撲騰了一會兒,終於軟在他懷里不能動彈。大漢即把她的身體翻倒在床上。握住她的腳腕玩“漢子推車”,未及一百抽,菊芬乃惋轉告饒。大漢祇好放她一馬,令旁邊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圓玉潤的身體仰天而躺,大漢架起她的雙腿,那梅芳卻自乖巧,伸出手兒扶著肉棒,對準她的玉戶。祇見大漢臀部一頂,早已入筍。大漢頻頻抽送,梅芳浪叫不已。一會兒,大漢從她身上抽出陽具,祇見梅芳的陰戶畢露,肉蚌夾縫飽含著方才大漢注入的白色濃液。

  大漢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娃吹燈入寢,碧卿才摸回自己床上。一夜平靜之後,到了黎明時分,隔壁房又有動靜。不過碧卿必須動身趕路,無暇再窺秘戲了。

  再說麗春在家,也是當被一個叫趙甲的男人前來引誘,但麗春曾經高雅的丈夫所愛過,那裡看得起那俗子凡夫,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覺﹗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實害羞,自己丈夫面前,尚不要緊,若無故又向外人出乖露醜,真是不值,所以老是給他一個不埋,那趙甲也就無趣而去,再也不來,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實是不可多得好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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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繡襪紅鞋艷妝邀寵纓聲燕語浪能承歡

  碧卿輕輕一摸,原來陰戶之上,新長了好些細細的陰毛,軟茸茸的,更是動人,再也按不住慾心,便輕輕替他將褲兒退下,按住椅上,將陽物照準那新長陰毛的東西內刺進,久未幹事一陰戶又覆縮小,初入時也很為難,直等淫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頑要起來﹗碧卿想起偷看妓女一事,便把麗春穿看紅鞋的小腳搬起一隻,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肉紅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搖意動,便緊緊握住,大抽一陣,樂極精泄,兩人摟著完事,碧卿手裡還握看小腳不放﹗贊嘆地說道﹕“好人兒,你的小腳兒穿著紅鞋,真是好看,我心愛極了﹗”

  麗春笑著說道﹕“你心愛,就拿看玩個夠罷,碧卿道,現在自然要玩夠,祇是夜間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雙軟底紅緞睡鞋,每夜穿著,服伺我呢﹖”

  麗春道﹕“這很容易,你若歡喜這樣,我明天趕做一對,晚上穿同你頑要就是。”

  碧卿聽了大喜,又說﹕“你一並做個紅花繡肚兜兒穿著,我也很喜歡的。”

  麗春笑著說道﹕“哥哥要怎麼樣,我沒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間便可用了,你怎樣的歡喜這些新鮮玩意,不想你出門一次到長了許多見識。”

  碧卿道﹕“不錯,這倒是出了門才知道的,便將那天看見妓女交媾的事說了一遍,又說道,我因為祇愛你一個,所以不肯召妓,祇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樣淫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別人的﹗”

  麗春道﹕“你原來開了眼界,所以回來有這么些主意,祇要你不同他人好,什麼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討你歡喜,至於你說那妓女淫聲艷語令你羨慕,這也不足為奇,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時候,弄得舒暢,本會忍不住要哼叫出聲,又會向男人叫些親熱的名字,說些肉麻的話,我從前不敢,一則怕下人聽見不雅,二則怕你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不敢出聲,現在你即說明喜歡這樣,那麼,下次再幹,我便不故意強忍,憑著嘴兒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過要找個沒人偷聽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園的書房,豈不好么,二人商量定了,起來整好衣服,拾得東西,吃過晚飯,雙雙安寢,一宵無話。次日早起﹕麗春拿出兩塊紅綢,剪個樣兒,叮僕婦送到成衣店同繡貨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幾塊大紅鍛料子繡起鞋來。她做著鞋兒,心裡癢癢,不知是什麼味道,祇覺這活計是為著心愛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預想將來穿在腳上時同丈夫交合的快樂,丈夫喜愛自己美麗的榮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裡去,針兒好幾次誤刺在指頭上了。

  碧卿見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勁。又用指頭拈住他乳的頭,輕輕地捻弄,婦人連心肝都癢了,淫水果然便流,陰戶頓大寬許多,婦人也不怕痛,把兩條腿重新張開,左右高舉,柳腰一閃,屁股往上緊湊,將大溪巴盡根送入,碧卿亂抽亂頂,婦人又嬌聲道﹕“哼,好哩﹗這幾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麼這樣會呀﹗你的大東西直插到我的花心裡去了,玩得我癢了死哩﹗頑得我魂都飛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紅鞋,極力抽提,一面看他淫聲浪態,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婦人淫極,又哼道﹕“哼,哎呀﹗我的親親,我的肉白不白,你愛不愛﹗哼,我的紅鞋好看不好看,你愛不愛,我脫得一絲不掛給你開心,你愛不愛,哼,你的東西這粗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也取笑他道﹕“這祇怪你這騷花娘淫興大甚,比別人水多,人家夫婦,每夜連幹五六次的很多,都祇一塊毛市,沒有聽說不夠用的,要是個個女人像你,一夜苦幹幾次,次日還沒有被褥墊呢,麗春見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無地自容,偎著碧卿臉兒,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調笑,摟在懷中一同安睡,麗春還把一對穿紅鞋的小腳擱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雙雙睡去,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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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倒澆臘騎馬入宮門反插花取火隔山嶺

  碧卿見她盡力擺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著慢慢玩賞,也很快樂,無奈婦人力氣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會工夫,便覺兩腿酸軟,不能再動,眯著媚眼,香口亂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來。

  碧卿見他不再推拒,便在後面輕輕撥開陰戶兩邊肥肉,將一根大肉棒,向內頂入,慢慢推進一半,此時陰中乾澀,不利於抽送,婦人覺痛,幾次回首流盼,嬌聲乞憐的說道﹕“我的親親,里頭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來了再玩不好嗎﹖”

  碧卿也祇得停住動作,伏在婦人身上,搬過粉臉,聞香接吻,麻煩個不了。婦人怕他亂頂,自己受苦,便也一樣同他親熱,一會浪水大放,裝滿陰中,陽物猶加插在花瓶中一樣,稍一扯動,便隨帶而出,如魚吐沫,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濕了,還點點滴滴流滿一地,婦人也人浪起來,不住將屁股往後翹湊,碧卿便全身搖動,用力推撞,陽物送至根,間不容發,婦人日里哼個無休無歇,很是快活。

  此時碧卿心記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狹,將陽物拔出大半,在祇肉洞口來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處,點撥一下,趕快抽回,此名“九淺一深”之法,弄得婦人陰中發癢,春心透骨,無法止住,柳腰亂扯,玉股擺動,口中舌頭僵麻,無力說話,祇管哼喚,碧卿知道耍得他夠了,低問一聲道,還是這樣好,還是那樣的好,婦人沒口子答應道﹕“深些好,深些好,親達達,莫捉弄我,快夫都塞進去罷,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這才重新盡根送入,摟住白屁股兒,用力抽送,婦人如渴時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極了,亂哼一陣,陰中發癢難煞,淫水如泉冒出,回頭向碧卿嫣然一笑道﹕“親親,你玩了我大半天,還不完事嗎﹖”

  碧卿被他一問,靈犀樂透,便緊緊扣住粉股,大送幾下,然後伏在婦人背上,雙手抱住胸前摸著乳兒,又將自己臉嘴,貼在粉頸上,親個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頓,便在這髮香薰鼻,股盈肉懷的當兒,銷魂落魄泄精完事。

  兩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處說話,麗春問道道﹕“這樣頑法,又是甚麼名色呢﹖”

  碧卿道﹕“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時,陽物在裡面居然顛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後,所以也稱為反插花,這樣的好處是女人馬伏在下,高聳屁股,陰戶格外裂開,陽物可以直頂花心深處,在陰戶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適宜,男子喜歡玩女人屁股上肥肉,也愛如此,多因正面交歡,能摸摸股肉,不能緊緊偎貼著抽送,這樣頑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軟屁股,抱在懷中玩一個夠,直到泄精時,有這圓滑膩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間,更為舒服受用,不過女子伏在床下,有點氣悶,懷里又無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贊成這樣玩的。”

  麗春道﹕“那也不然,祇要你愛如此,我也可以常常這般倍你取樂呀﹗”

  碧卿道﹕“你能這樣,我會很感激的,我本愛你屁股,若能時常抱著泄精,真是死也情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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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燕湯生雅詩戲耍檀郎

  陸氏說道﹕“已經八九點鐘了,還算早嗎﹖”

  麗春便掙扎著要起來,陸氏起忙按著他說﹕“你起來也沒有甚麼事,陪著姑少爺多睡一會罷。”

  不知麗春這一動彈,早將碧卿絆醒,陽物踫著嫩肉,便怒立起來,不知陸氏在此,竟一把按住麗春說道﹕“我的東西又硬了,好妹妹,再來一回吧﹗”

  說著仍跑回自己房間。此時碧卿已醒,麗春向他說道﹕“今早母親還在旁道,你就那樣說,門又未關,我們做那事時,怕不都被她看見了,碧卿裝傻道﹕“那要怎樣辦好呢﹖她知道了豈不是要罵我嗎﹖”

  麗春笑道﹕“你這傻子,女婿同女兒幹事,母親那會生氣。”

  碧卿道﹕“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調笑一兩句,她母親就要罵得狗血噴頭,一到女婿頭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姦淫,還不敢作聲呢﹖”

  麗春聽了大笑道﹕“該死的東西,這樣嚼舌,看我不去告訴母親打你耳光。”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罷,手拉手走到陸氏房中,坐談一會。陸氏看得女婿,甚是疼愛,又見他精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勞苦過甚,便叫僕婦將弄好的燕窩湯,端上來給他喝,麗春撤嬌撤痴道﹕“母親祇疼女婿,便忘了女兒,怎麼不給我喝呢呢﹖”

  陸氏笑道﹕“我兒莫急,那不是來了么,果然僕婦一樣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語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里太少,帶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搶過來,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兒,斜看眼兒向碧卿道﹕“你羨不羨,陸氏見他們夫婦調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陸氏在門縫,祇見她女兒早已嬌捏捏的跑到碧卿身邊,摟看頸兒,親了幾個嘴道﹕“我是同你好頑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補一補才好,我怎忍搶你的呢﹖”

  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樣傷過身,也要補補,她女兒道﹕“我睡在底下,又沒有用力,受甚麼累,況且你那東西里的白漿比人參湯還好,我肚子里還喝少了嗎﹖你不見我自從嫁你之後,身子胖了許多,都是這東西補得利害哩﹗”

  餵了幾口,碧卿不喝。麗春便自己把湯含在口中,然後把那香唇緊貼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將燕湯哺完,還坐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碧卿也緊緊抱摟,不住的親嘴餅舌,又握起一對小腳,細細把玩,后來漸玩漸上,一手伸入褲腳里,在那妙處,摸弄挑撥,惹得她腰款擺,杏眼也斜,口裡祇低喚道﹕“親達達,快莫這樣,我怕癢哩﹗陸氏看至此際,一陣面紅耳熱,下面那多年不曾用過的陰戶,也流出許多清水,把褲兒濕了一大塊,忙忙走開,換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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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聽新房重溫舊風味扒紙窗飽看活春宮

  卻說碧卿麗春在岳家任了幾日﹗才回家來,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來同他商量,要借一間房,在城內娶親,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許多什物來到城內,喜事辦好,舉行婚禮,將新娘娶得進門,那女子年約十七八歲,倒也白白胖胖,是個中等人材,閨房已過,賓客散去,夫婦雙雙入寢。

  碧卿一時好奇心發,便拉了麗春同到窗下去聽房,新夫婦祇道屋大人少不曾檢點,一聲一響,外面皆德得清楚,祇聽得床上先是嘩啦啦的脫衣聲,接著又翻翻覆復的蓋被聲,又吱吱咕咕的親了一回嘴,忽的床板吱吱亂響,新郎想已跨上身去。停了片刻,床板無聲,想是正在插入,祇聽新娘連連哎喲,口裡小聲私語,像個討饒的樣子,新郎也低低撫慰,兩人戚戚喳喳,交涉了片刻,結果床板一下一下的微響起來,雖在抽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喲之聲,比前更高,也無心再多說話,祇聽見他用急促的音聲說道﹕“哎喲,莫弄吧﹗積點陰德啦﹗叫你莫這樣,你又不聽,痛得人此刀割一樣,哎喲,真是要命哩﹗”

  男子正在心醉神迷,口裡含糊糊不知說了些什麼不相幹的話去勸慰,抽送的力量,反不覺加大了,床板釣帳,都響起來,婦人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呻吟,高叫哎喲,后來竟然噎噎的帶著哭聲哀求,男子口裡不住說﹕“忍著點吧﹗這樣弄法我快活死了。”

  碧卿見他如此氣恨的數說,不由笑道﹕“吹皺一池春水,關你屁事,人家兩夫婦行房,幹得痛不痛,不與你相涉,要你來管這些閑事做甚,你若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豈不要將子良的那話兒割斷,才出得你胸頭一口惡氣嗎﹖”

  麗春道﹕“人家說的是老實話,到了你那貧嘴裡,又這樣亂嚼舌頭,老實對你說,我並不是打抱不平,簡直是借題發揮,我想起你年前讓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

  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還有這點想頭,你莫做夢罷,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許多善事,今生才遇見我這輕手輕腳的人,成親那夜,真是提心吊膽,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雖然是有點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麼還嫌不好,照你這般不知足,我倒應該是一個魯莽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報不爽哩﹗”

  事完之後,二體偎貼良久,才拔出塵柄揩拭乾淨,摟著睡下,麗春道﹕“還是聽人幹事,最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淫心,幹得比平時更加爽利。”

  碧卿道﹕“單純聽還不算好,要是看見人家交合,更好玩哩﹗”

  麗春道﹕“誰肯玩給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碧卿道﹕“祇要有機會,也說不定的。”

  談笑之間,倆人安歇不題。

  卻說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兒一個黑影隱隱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細看,原來是僕婦吳媽,進入鄭貴房中,隨即把門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對麗春說道﹕“現在有活吞宮看了,你去不去,麗春道﹕“你又騙人,這半夜裡,那裡去找人家看那事,難道又是新房中嗎﹖”

  碧卿麗春在窗外看得臉頰燒紅,心中亂跳,趕緊回房,脫衣上床去大戰一回。這次兩人如怒馬奔糟一般,抱在一處,也仿效他們,擺下了一個老漢推車的陣勢,碧卿在上面,將陽物輕經投入陰中,湊合了筍口,便用力提放起來。玩了幾十下,婦人樂極,柳腰亂扭,粉頭擂滾,媚眼半合,又橫壁亂,其淫蕩情形,令人興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輕軟語,句句打入心坎,益覺神魂飄蕩,婦人陰中癢得萬分,猶覺抽送不足過癮。

  碧卿將陽物深深頂入花心,抵緊不放,用力揉擦,龜頭在內塞滿花心,研磨得酸楚癢過,根上卵毛,軟茸茸,亂麻麻,在陰戶周圍刷掃,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癢,這樣弄了一回,婦人淫液流出,興盡癢止,碧卿方才泄了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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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顛鴦倒鳳桃帳留戰跡溫香軟玉蓉褥惜嬌軀

  碧卿說道﹕“今天祇放半截,等明日慣了再都放進去,好不好呢﹖”

  麗春點點頭應允,又弄起來,初尚困難,一會兒,麗春騷興大發,忘了痛苦,顛播迎湊,無所不至,雖祇約定半截,現在早已盡根玩弄暢快,二人同時下精,事後才知陰戶吃虧太甚,悔已無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來,倆人摸摸索索,終是久別之後,容易動火,又上身幹起,這次婦人捨死忘生,亂戰一場,淫聲大作,陰漿長流,直弄到筋疲力竭,力才止住,股下淫水汪洋,濕透被褥,婦人因連幹兩次,出水太多,身體受損不少。次日麗春對鏡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減了一些,眼皮浮腫,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過碧卿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調養得這么強壯,專一回來奈阿人家,東西又大,幹的次數又多,看我這眼睛,便知我如阿吃虧了,碧卿不勝憐惜,抱住安慰,又買了許多補品他吃,又立誓再不狠幹,麗春方才歡喜,和他親嘴了一回。

  碧卿見他淫浪已極,又事事投著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此時碧卿便隨著婦人的引誘,翻身而起,將陽具插入陰中,狂抽起來,婦人淫浪半日,水已滑出,故毫不為難,她摟住碧卿笑道﹕“你遠敢誇口嗎﹖究竟是誰輸了呀﹗”

  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計還不知,你我夫妻與別人不同,何必試這忍力,我不過騙你在我面前大浪一回,助助興致而已,婦人聽了,打了他一下道﹕“你這賊鬼頭,再壞不過,我又上你一回當了。”

  兩人放下閑話,好好頑要,婦人兒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體,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碧卿道﹕“我怕壓著了你。”

  婦人道﹕“那不要緊,天生女子,身上長有駝骨,承著男子,是她職分,萬不至壓傷的。”

  碧卿信他的話,靠在他的胸前伏著,果然甚好,又緊挨皮肉,又省卻氣力,軟玉溫香,滿懷體貼,好似睡在綿褥上邊溫柔不過,且他那對肥乳,剛好頂住自已胸脯,揉搓摩蕩,快美無比,不由得心花怒放,樂極精采,狠幹幾下,便伏住不動,陽情如撤尿一樣,注入穴中,婦人亦瓊漿溜出,興盡而罷,婦人還不許碧卿下來,要他將陽物存於陰中,就在身上睡覺,一覺醒后,陽具還在裡面,剛硬起來,未免又要抽插。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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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羨鴛侶鄰女斷柔腸求鱗兒花娘產英嬰

  他們這次幹事,忘了閉門,竟被一個妙齡女郎偷看個清楚,這女郎是誰,原來就是麗春鄰家的一個閨秀,姓楊名愛香,生得嬌小玲瓏,也有幾分顏色,現年祇十六歲,她同麗春甚是要好,這天特來訪他,門口無人通報,遂直入內室,立在房門外,偷看見這件風流事,他從未見過,深以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臥房去。

  解衣上床,碧卿將他抱入懷中,又調笑了幾句,方才幹事,因愛想受孕,便不玩別種花樣,婦人平平正正躺著,舉起雙腿,碧卿握住那話,慢慢送動,兩人心想生兒子的快活,精神百倍,幹得很起勁,過了后一會兒,兩情暢美,碧卿忍不住陽精直射,盡入婦人花心,婦人也覺得花心之內,好似張開口兒,將陽精吸將進去,那熱精點點,滴在里邊,燙得陰中酥麻好過,為平時所無,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許碧卿再幹,緊緊夾住兩腿,生怕陽精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間碧卿回來,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兒,鼓蓬蓬的,好頑極了,不敢枉腹上抽途,教婦人調過身子,側身在自已懷里,將陽物由屁股後面插入穴中,此時陰戶肥緊異常,更有趣味,祇為怕動胎氣,將將就就的頑頑,也就罷了。次年春天,便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見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滿意,夜間上床,在麗春的下身摸弄,祇道陰戶必很寬鬆,不知麗春調養得宜,滿月之後,已恢復原狀,狹小如前,心想不解這點孔穴,如何能生那孩兒,問問麗春,她也害羞不說,上去幹事時,陽物初進,婦人乃覺疼痛,碧卿戲他道﹕“若大孩兒也生出來了,反怕這個小小陽具嗎﹖”

  婦人嬌聲說道﹕“那是皮肉放開,所以容得小兒出來,復原之後,還是照舊時那樣大小,你這勞什子,又那樣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

  二人行房,盡歡而止,碧卿此後每歲回家一二次,連年又添了一個孩子,共有二男一女,家庭之內,盡是熱鬧了許多,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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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半老除娘偏饒風韻多情夫婿永結恩盟

  卻說這年碧卿麗春到了三十歲,碧卿因為名成業就,厭倦世事,便辭職歸家,楔遙自在,度他快樂的生活,麗春此時年紀雖然漸大,可是舊時的美艷,仍未減退,身段風姿,反增加了許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對他更為心愛,幾乎整天摟著,摸捏弄玩。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女子更有價值這個問題,古人今人早已討論過了,非是知情識趣,講究此道人,莫能領會,讀者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當不雲以吾。

  言歸正傳,麗春這個婦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個,其妙處可想而知,無怪其夫愛之如心頭之肉了,碧卿歸隱之後,一意享樂,又有這最美的嬌妻,作他知己良伴,無怪閨房之內,樂事重重,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兩人悅心行樂,親熱已極,無法發泄他們的愛情和快感,便時常肉兒相挨,幹幹那件風流營生,男人至嫩之肉為陽物,女人至嫩之肉為陰戶,天生二物,皮膚極薄,神經最敏,實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嫩肉,與彼之嫩肉互相摩弄,藉以享那化酣之樂,非天下善行樂之人,誰足以語比。

  碧卿家中有個很大的花園,夫婦二人每到園中戲耍,有一回,麗春在萬字徊廊欄竿前看花,碧卿從後走來,見他亭亭艷影,大動慾火,便不由分說,在他身後拉下褲兒,叫他抬起一隻金蓮,踏在攔竿上面,將屁股抬起,偎王自已懷中,陽物從后入穴心,偏師直搗,搖曳生姿,好似風吹花動一樣,婦人嬌聲說話,又與枝頭雀鳥互相頭應和,真是三春佳景,不可多得,頑了許久,泄情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勻藥叢中,便要在山子石上雲雨,婦人嫌石上涼硬不甚舒服,碧卿便捧了許多落花片兒,墊在石上,伊人躺著,柔軟如被褥一股,幹起來時,祇見一堆萬紫千紅,托看一枝人間解語嬌花,越法助興增美,令人愛悅,又有依淫水陣陣,發人慾醉,狂蜂浪蝶,圍縱四周,更給人許多美慰,完事起來,婦人衣間頭髮,貼滿了花瓣,活似天然妝飾,也不抓拂拭,在園中盤桓到黃昏,才歸房安歇。

  夏天滿地荷化盛開,二人蕩著一葉扁舟,到池中采蓮為戲,搖入荷花深處,四面翠蓋草田,紅花朵朵,幽香撲鼻,寂靜無人,祇有幾對鴛鴦,在水中成雙配合,二人看得心動,扒去羅衣,在舟中自在耍玩,折了一片荷葉,鋪在腰下,便頂入陽物,抽送起來反嫌舟兒太小,二人稍為用勁,幌蕩不定,二人藉此搖動之力,姿意揉挨,盡情依偎顛顫,更得無上樂趣,事畢后,拿出荷葉一看,其上白色陽精,晶瑩點點,好比明珠一般相似,投入水中,魚兒爭來吞下,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摟抱,在荷香當中,睡了一覺,才上岸來。

  七夕之後,家家女兒,陳列瓜果,穿針求巧,他兩個身赤臥在房中竹塌上,用那肉線,穿那軟針,秋風瑟瑟,玉體生涼,比起暑天煩熱,舒爽得多,兩人幹得十分樂意,還仰天笑那個牛織女,祇能一年一度,那比得上他們快樂楔遙。

  中秋晚上,夫婦倆觀看明燈,喝了些美酒,興致很高,在高樓上面,解衣行房,月光由窗外照入,映在麗春玉體上,更顯得潔如如壁,潤似明珠,碧卿愛極,摟住愛妻的嬌軀頻頻抽送,麗春笑著說道﹕“年年此夜,人月雙圓,我們夫婦這般快樂,那廣寒仙也當羨慕哩﹗”

  時光如箭,冬天到了,不能再在外面,隨意風流,尚幸暖閣紅襖,羅帳錦被,並不覺冷,所以也能歡合,碧卿又定製了一張行樂床燈,這床全用紅木製成,雅刻精工,尺寸寬大,床內嵌著數面大鏡,床頂裝著許多燈光,雲雨之時,光線明亮,反射清晰,四面姿式,皆可一目了然,可以窮態極研,百般玩耍,或坐或立,或仰或俯,其式各各不同,至於挾蝶穿花,流星趕月,鯉魚戲水,老樹盤根,種種花樣﹗無不玩到,一對裸抱壁人,頓有無數化身,真是極人世之奇觀了。

  其時黃河水泛濫,逃荒難民紛紛把兒女送予富戶以求生存。碧卿也收留兩個女孩子為丫環,年紀都祇有十三四歲,生得十分姿色,一名小翠,苗條而腳小,叫名輕紅,白肥而天足。兩人行房時,先令丫環寬衣解帶,叫她們也脫得精赤溜光,侍立兩側,交歡之前鋪被褥,墊手巾,扶陽物,俱是他們的事務,玩時又叫他們或持軟枕,或端香茶,或揮扇蚊,或持巾拭汗,有時更令他們推著碧卿腰以助其力,事畢后,凡有揩抹淫水等事,都是兩位丫環去作。

  這兩個女孩子初來的時候還是黃毛丫頭,兩年後已經長得亭亭玉立,含苞欲放。情痘初開的女孩子,當臨其境,如何不動芳心,禁不住眼中出火,陰中流汁,碧卿夫婦看了,以為至樂。並且增加他們興致不少。

  碧卿亦提過替兩個丫環擇偶成親,然而兩位女孩子都不願嫁出。甘願一生一世,服侍碧卿夫婦左右。

  麗春看在眼裡,便對丈夫說道﹕“我們雖然俱已四十開外,你卻仍然生龍活虎,我甚至有點兒抵擋不住。不如有時就讓輕紅和小翠頂替我和你行樂罷了﹗”

  碧卿笑著說道﹕“夫人是否說笑,當真這般海量嗎﹖”

  麗春道﹕“這等事豈能說笑,我早已她們提過,兩人都樂意,既然她們都不想嫁出去,也不好讓她們長期這樣臨淵羨魚,現在就看你先替那一個開苞啦﹗”

  這時小翠和輕紅的臉都紅透脖子,倆人垂著頭兒,默不作聲。碧卿本來一心一意和麗春相處夫婦之道,並沒想到有這樣艷福。這時仔細望著眼前兩位赤身裸體的嫩娃兒,卻一時拿不定主意。麗春笑著躺到床后,說道﹕“還是我替你作個選擇吧﹗輕紅比小翠稍大出幾個月,你就由大到小,先替她開苞,再為大翠破瓜嘛﹗”

  輕紅一聽說她先,臉紅得好像煮熟了的蟹蝦。小翠即把她輕輕推到床上。碧卿這時也老不客氣,就在她夫人眼前,架起輕紅的一雙粉嫩的大腿。小翠也移動身體過來看熱鬧,她見到輕紅的手握住男主人的陽具。這個動作本來輕紅可以說是做慣做熟了,所不同的是這次她是扶著碧卿的肉莖,把龜頭導向自己的肉洞。

  麗春雖然看過吳媽和鄭貴的床上戲,但那時距離頗遠,那裡比得上現在清楚玲瓏地看見她丈夫的肉莖慢慢逼開輕紅的陰唇,緩緩向里插入。那輕紅咬著嘴唇,一聲也沒哼出來。碧卿把陽具向外拔出一小段,祇見上面沾滿著絲絲的血跡。證明輕紅已經向他奉獻了初夜。乃心滿意足地抽插了好幾個出入。見輕紅仍咬牙忍耐,便輕聲對她說道﹕“好了,你今晚初開苞,應該先讓你歇歇。來日方長,下次你一定會好舒服的。”

  說著就從輕紅的陰戶里拔出粗硬的大陽具。笑著對麗春說道﹕“你一定看得流口水了,我來讓你止止渴吧﹗”

  麗春道﹕“你可別忘了,還有小翠哩﹗”

  小翠一聽說就輪到她,心裡踫踫亂跳。見到輕紅已經把位置騰出來,也祇好乖乖地躺在床沿。碧卿雙手捉住她的腳兒,小翠也伸手摸到陽具。當碧卿想往裡推進時,卻覺得事情並不容易,原來小翠的陰戶奇窄,雖然她才觀看輕紅開苞的時候也流了好些的淫水,但此刻陰戶卻非常之乾澀。碧卿頂了兩下,不得其門而入,麗春連忙把她喝停,先叫小翠自己弄了些涎沫在陰戶口,又要她用身子撥開陰唇,然後麗春親手扶著碧卿的陰莖,把龜頭對準那弄濕了的肉洞口兒。碧卿早已忍耐不住,他匆匆一頂,在小翠的尖叫聲中,粗硬的肉莖竟已盡根而入。

  碧卿從未試過怎麼狹窄的陰戶,那溫軟的腔肉緊緊包圍著陽具,使其連活動大為困難。稍微抽動,小翠亦呼痛不已。祇好拔出,已見鮮血淋灕。輕紅連忙替她和碧卿揩抹血跡。並扶小翠先回房休息。

  輕紅返來時,碧卿夫婦已經重整旗鼓,玩得不樂亦呼。麗春吩咐她早些休息,不必再上床伺候。

  次日晚間,碧卿房裡再開無遮大會,輕紅首先被擺上床沿連挨一百肉棍,然而這雌兒昨晚開苞后,得到一夜歇息,已經勝任愉快。不但絲毫不覺得痛楚,反而十分受落。碧卿一邊動作,一邊仔細看著胯下的尤物,祇見這女孩子肉質白晰,潔白的恥部寸草不生。那陽具插在其中被其緊緊銜著,若然不抽動,也隱約感覺她在吸吮著。雖然沒有纏足,但赤著一雙天足亦別有一番風味。尤其見她肉緊時將腳趾緊緊並攏著,更覺非常有趣。這輕紅樣子甜美,肉棍抽插之下,她臉上仍然千嬌百媚。偶然還伸出舌頭舔自己的櫻唇。看來麗春平時在床上的媚態,已經被她全數學曉。

  小翠雖然身段苗條,卻生有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碧卿平時也已經有注意,不過那時麗春尚未恩準他染指,所以盡管兩位丫環一絲不掛地在他和麗春身旁服侍左右,他也未曾摸手摸腳。如今既然這兩個女孩子連肉體都向她奉獻了,他還不上下其手,摸個痛快淋灕。既然小翠的陰戶將他的陽具緊束,他便也不勉強抽送。祇顧大肆雙足之慾。祇見他不停把小翠酥胸上的肉球又搓又揉,愛不釋手。

  小翠被他這么一弄,也不禁把緊張的心情鬆弛。一口陰水澆向碧卿的龜頭。本來緊湊的陰洞立時寬鬆了許多。碧卿見機會已到,即放心抽插起來。小翠也立刻起了反應,祇見她臉紅眼濕,渾身顫動。后來竟忍不住高聲呻叫起來。輕紅趕緊要捂她的嘴,麗春才笑著搖頭表示不必。這時碧卿感覺小翠的陰洞劇烈抽搐,自己也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事畢之後,輕紅替碧卿擦拭。並俯首含吮他的陽具。碧卿見麗春觀戰后慾火高熾,趁陽具在輕紅口裡硬起,就叫麗春準備挨棍。麗春笑著說道﹕“相公剛才出力辛苦過,你躺下來,讓我來套弄你吧﹗”

  說著,即分開雙腿,跨到碧卿身上,輕紅也連忙扶棍對口。兩體輕易結合。婦人套弄了一會兒,身倦而下,令輕紅騰身再上。碧卿終於在輕紅的肉體里射精,這場會戰才算風平浪靜了。

  這時,輕紅和小翠服侍夫妻二人,蓋好被兒,摟抱睡下。倆人也相扶著退入後房,做著他們好夢去了。

  鄙人一枝禿筆,不覺替他們描寫了十年光陰,趁比閑空時侯,也來歇息一下罷,全書至此,暫告結束,正是﹕

  男歡女愛倍纏綿,風流快活亦十年。閨房自有無窮趣,何必耘人舍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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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蕩小狐狸

淫蕩小狐狸
 
  
 和淫蕩小狐狸認識了不到一年,不過在認識一個月後時就幹上了,所以相干也半年有多了。

 
  
 本來我叫她小仙女的,因為她實在滿漂亮,舉止也相當優雅,對我又溫柔,言聽計從。可是在和她第一次做愛后我才發覺,她在床上卻
完全變了樣,又騷又飢渴,每次做愛都至少要操上四、五次,所以我改叫她淫蕩小狐狸。

 
  
 不過其實還好啦,因為只有在她到我住的地方晃的時候我們才會做愛,有時候去看MTV時想跟她搞,或是想跟她去開房間她都不
肯,她的理由是不習慣在外面。好吧,不習慣就不習慣吧,反正在住的地方干比較爽,也可以叫得比較大聲。

 
  
 和她做愛的一大享受是她滿主動的,各種干穴的姿勢、口交乳交啥的都會主動要求,有時候還跟我一起看A片練習。不過每次一看到
肛交和SM她就轉台,她說她不能接受。幾次要求干她屁眼都被拒絕,甚至跟我吵起來后,只好認了,也不再提。

 
  
 期末考後的週末她到我住處找我,提著一個大包包。她叫我收拾一下衣服,陪她去旅館住一天。哇哈﹗今天居然匯主動找我去開房間?
不知道她哪跟筋不對了……管她呢,或許是她突然開竅了也說不定。

 
  
 隨便揀了幾件衣服塞在背包我就和她出去了,反正住處離市區近,旅館又不遠,有缺東西再回來拿就可以了。她好似早就考慮好了,一
路蹦蹦蹦的往一家電腦賓館走去。我反而有點遲疑,問她︰「喂,你玩真的啊?」她瞪了我一眼,說道︰「誰跟你玩啊?都走到這裡了你還以
為我在開玩笑啊?」我連忙陪笑︰「沒有啦,只是你以前都不肯跟我開房間的……」她打斷我的話,回答說︰「以前不開,現下就不能開啊?
我高興怎樣你管我?」

 
  
 (是啊,不管啊,我哪敢管?)我在心裡暗想,卻沒說退場門,跟在她後面看她checkin然後一起上樓。

 
  
 進了房間將東西放下,才把門關上,小狐狸馬上黏著我吻個不停。正當我開始興奮,肉棒越來越硬,漲到快受不了的時候,小狐狸突然
把我推開。我有點著急,說道︰「你……」不料我才說一個字,小狐狸馬上一個巴掌打過來,又重又狠。她面無表情的說︰「干,你他媽?琩
臚@點。帶你來開房間是?A恩典,你要是敢不聽話或說些不該說的話,我馬上把你的爛

 
  
 剪下來。」我愣在那裡,沒回應過來,怎麼平時溫柔的小狐狸會變成這樣子?而我居然沒反抗更是奇怪,大概心裡也有點想看看她要

什麼把戲吧……

 
  
 「把衣服脫了。」小狐狸說,一邊也開始解她身上襯衫的
子。

 
  
 我說嘛,剛剛還不都是裝出來的,骨子裡一樣飢渴。干﹗等一下非操得你求饒。

 
  
 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后,我迫不及待的去撫摸小狐狸那光滑的肌膚。沒想到她居然馬上轉身,左手用力的捏著我的大雞巴,右手又是一
巴掌甩過來,這次還更大力︰「干你媽的﹗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叫你乖乖聽話,你以為我不敢剪你的爛

 
  
 ?」她邊說左手還邊用力。

 
  
 這下我可是真的呆掉了,雞巴那未曾有過的疼痛讓我無法思考。我只好保證我一定乖乖聽話,她才將手鬆開。她在帶來的大袋子裡翻啊
翻,把一堆東西丟過來,簡短的說了句︰「穿上。」

 
  
 看看手上的東西,哇咧﹗胸罩、內衣、腰莢……這我怎麼穿啊?

 
  
 「小狐狸啊,你有沒有搞錯?這要我怎麼穿啊?」

 
  
 「操你媽的爛
﹗叫你穿就穿,哪來么多廢話?」小狐狸罵了出來。

 
  
 好吧,認了。胸罩、腰莢、內褲、吊襪帶、絲襪、底裙、連身洋裝……我一件件的穿上。天啊,穿這樣還真是怪難受的。不過尺寸都剛
好……難道她是預謀的?不會吧……什麼時候小狐狸有這樣的習慣,我怎麼都不知道?

 
  
 小狐狸走過來%業囊路
昧肆教跛拷淼嬖諼業惱直

研夭砍懦隼礎H緩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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鏤掖骱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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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怪緩霉怨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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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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諞巫由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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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沒灰路
恕?
 
  
 等到她穿好,操,我看得眼珠差點沒掉出來﹗她身上只有三樣東西︰白色透明的絲質襯衫、膝上廿五公分的短皮裙和一雙過膝高跟長皮
靴。就這樣,沒有別的。她那36D的奶子把襯衫撐起來,兩個紅色的乳頭翹翹的突起,隔著襯衫特別誘人,一走動就可以從短皮裙下緣瞥見
她濃密的陰毛,再加上皮靴,哇靠﹗又浪又騷﹗看得我的雞巴在小褲褲裡又不安分了……

 
  
 「走,陪我出去。」她說。

 
  
 「啊?可是我穿這樣……你穿那樣……」我遲疑著。

 
  
 「干,你有意見?」她挑著眉毛說道。

 
  
 「沒……」我退縮了。

 
  
 「沒意見就乖乖跟我走。」

 
  
 她拉著我出房門。房門關上的瞬間,她的表情就變了,變得好像我們是好姊妹,她挽著我的手出賓館的門,走上大街。

 
  
 那時候是冬天,她那身裝扮平時就會吸引人,更別提寒冬了。可是她好像一點都不在乎,眾人的目光彷佛在幫她進行愛撫,她面色紅
潤,注意點還可以看到她大腿根部有著淫水濕潤的痕跡。而在一旁的我,穿著女裝原本就不自在,這樣走在街上更是讓我羞得無地自容。可是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緊緊貼著她,任由她帶著我走。

 
  
 她帶著我走進一家MTV。服務生不分男女全盯著我們看,看我這不搭調的穿著,看她那又騷又辣的打扮。

 
  
 她拉著我,逕自走到櫃檯,開口問櫃檯小姐︰「喂,有沒有A片?幫我們找一支。」服務生的眼光還是集中在她身上,她猛一回
頭︰「干,沒看過女人是不是?去做事啦﹗﹗欠干﹗」別說在旁邊的我,那些服務生全被嚇了一跳,乖乖的轉頭做自己的事。

 
  
 當領位的服務生帶我們進包廂,在片子開始播映前的這段空檔,小狐狸不知道從那裡拿出條繩子,把我的手反綁在後面;將我的裙子掀
起到腰部,並且將內褲拉下來露出我的雞巴。她笑著對我說︰「我們等等來看看,你這只小雞巴會有什麼回應。」

 
  
 隨著片中男女軀體的交纏動作越演越烈,我的身體也跟著發燙,尤其是那根挺起的肉棒,更是腫脹欲裂。可是雙手被綁在身後,連想
要自己打槍抒發也沒有辦法。而那隻淫蕩小狐狸卻只是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偶爾伸手搓搓我的龜頭,這動作不但沒讓我獲得解脫,卻
更讓我難受。

 
  
 總算捱到片子播完,小狐狸也幫我把繩子解開了。我踩著高跟鞋正要往外走去,沒想到她拉住了我,輕聲笑道︰「別急,等等再出去。
先跟我來。」她拉著我走向廁所……沒錯,就是女生廁所﹗﹗

 
  
 剛進去的時候裡面沒有人,她推著我進了其中一間,把門鎖上后,又將我的手反綁在水箱上,掀起我的裙子,拉下內褲,輕撫著我的肉
棒說道︰「乖寶寶,我們先在這裡爽一下吧﹗」她張開雙腿,跨坐上來,將早已泛濫的小穴對正我的龜頭套入。濕濕暖暖的感覺,讓我想抱緊
她抽送,無奈雙手沒有活動的自由,只有以呻吟發洩。

 
  
 她雙手搭著我的肩膀,擺動自己的身軀,一邊以微瞇的眼睛望著我。突然她加快了擺動的速度,加諸在我身上的刺激更大了,我不禁想
大叫來宣洩那時心中的興奮;卻也在同時,我聽到隔壁間廁所有人進去並關上門的聲音,讓我不得不硬生生將聲音壓住。

 
  
 小狐狸發現了我的古怪,湊在我耳邊說︰「怎麼啦?想叫啊?叫啊……發洩啊……你不是最喜歡叫床的?嗯?」雖然她的動作讓我興
奮,但我硬是咬緊嘴唇不叫出來。耳中聽著隔壁間來來去去女人的足音和尿尿的聲音,加上小狐狸在我身上抽動帶來的刺激,沒多久我就忍
不住的射了。

 
  
 小狐狸將她小穴流出的淫水和精液擦拭乾淨后,也幫我把下體處理好,對我說︰「暫時先饒了你,回去我們再慢慢地玩。」說完還對
我笑笑,才解開我的繩子。到這裡,我整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已經不再想反抗,反而有點期待想知道接下來她會有什麼古怪的主意,這反
而令我興奮。

 
  
 回到了賓館的房間,她讓我脫下衣服,但是仍然穿著襪帶、絲襪和高跟鞋。而小狐狸自己則將短皮裙和襯衫脫下,只留著長靴在腿上,
接著從她的袋子中翻出了條黑色蕾絲內褲穿上。她微笑著看著我,勾勾手指,示意我和她一起進浴室去。雖然感到迷惑,但是既然現下她是主
人,就照著做吧。

 
  
 待我踩著高跟鞋走進浴室,發現她正坐在馬桶上尿尿,令我覺得驚訝的是,她並沒有將內褲脫下,也因此,整件蕾絲內褲明顯的濕了一
大片。當我還楞楞的站在那裡,她已經尿完了,且正緩緩的將內褲褪下。

 
  
 我暗想︰她是不是剛剛興奮過頭了,神智有點不大清楚?還沒有得到答案她就把我叫過去,揪著我的頭髮讓我的臉湊近她的下體,簡短
的說︰「舔乾淨。」我還正懷疑是不是聽錯了而略有遲疑,她的靴尖馬上踢上我的腹部;我側過頭望向她的臉,她正面無表情的瞪著我。好
吧,都已經玩了,也不在乎繼續玩下去。

 
  
 忍著那刺鼻的尿味,我伸著舌頭舔舐著她的尿道和陰平交道。說實話,那味道實在很糟糕,酸酸鹹鹹的,而且相當嗆鼻,差點讓我當場
反胃。不過還是在她的強壓下勉強自己將上頭殘留的尿液都舔了乾淨。

 
  
 待我抬起頭來表示好了,她帶笑的問我︰「怎麼樣?我的尿好不好喝呀?」

 
  
 「不好喝,味道好糟糕……」我據實回答。

 
  
 「不好喝啊?怎麼會呢?一定是你不懂得欣賞人間美味的關係。」說著,她拎著剛剛那條黑色內褲晃一晃,「沒關係,我就將這條美味
的小內褲塞進你的嘴裡,你很快就會習慣的。」

 
  
 天啊,原來她剛剛故意弄濕就是要玩這個啊?舔上幾口那味道就讓我受不了了,何況整條沾滿尿液的內褲?

 
  
 我馬上改口︰「對……對不起,我剛剛說錯了,你的尿液是人間美味,相當甜美﹗」

 
  
 「哦,是嗎?那你剛剛怎麼說……」
 
  
 
 
  
 我忙說︰「剛剛緊張嘛,所以一時說錯話了。」

 
  
 「喔,是這樣子啊……」她頓了一下,我忙點頭表示正是此意,「那麼,讓你含著人間美味,是你的福氣,想必你不會反對

 
  
 ?」看著她嘴角那一抹奸笑,我突然有種感覺︰我真的很像被狐狸耍著玩的小兔子……

 
  
 她將那條滿是尿液騷味的內褲塞進我嘴裡,並且拿條絲巾繞過我頭部打結以便將內褲固定在我口中。口中的酸味……鼻中的腥
味……唉,真不知道自己現下算什麼……

 
  
 她推著我走出浴室,帶我走到床邊,將我的雙手綁在床頭矮柜上,形成上半身低俯,而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加上三寸高跟鞋,我
那小屁屁翹得更是高。她接著也將我的雙腳綁在矮櫃底部的支腳上;總之,現下的我是被綁成一個不能動又極其難受的姿勢。將我綁好后,她
走向她的袋子,我勉強將頭偏向一邊用眼角搜尋著她的身影,這一瞥剛好看到她從袋子中掏出一條鞭子,柄的部份做成陰莖的形狀,長約廿公
分,粗約四公分。看到這幕,我的心開始發涼,暗自祈禱最好她只是做做樣子罷了。我無力地將頭低下,邊聽著她的腳步聲走到我身後。

 
  
 「寶寶乖喔,我會好好疼你的唷﹗」她用甜甜的語音說著。

 
  
 當她第一鞭抽下來的時候,如果不是我整個人都被綁在矮柜上的話,我一定會馬上跳起來﹗天啊,她真是狠下心來用力抽的﹗口中塞著
內褲的我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只能在每一鞭落在屁股的時候勉強從喉嚨擠出些微聲響表示疼痛與抗議。她卻似乎越打、越聽到我痛苦的哼聲她越興奮……一鞭接一鞭不停歇……

 
  
 這時我突然開始恨我自己,為什麼以前明知道她不喜歡SM這些玩意,還常常故意拿SM的漫畫小說等等給她看?這下好了,她不知道
怎麼突然變了性子,裡頭那些玩意現下全用到我身上來了……

 
  
 抽了總有七、八十鞭吧,好不容易,小狐狸終於停手了。說真的,那時候我滿眼都是淚水,只差沒有當場嚎啕大哭……

 
  
 小狐狸停手后將鞭子擺在一旁的床上,然後俯身向我,她用指尖在我的背脊上輕輕畫圈,那裡是我身上幾個敏感區域之一,一陣陣酥麻
的感覺傳了上來,不自覺的身體產生了些抽動,身體一抽動就帶動臀部的肌肉也跟著為顫,適才鞭打造成的傷痕此刻有如灼傷似般的扯動,讓
我不得不拚命夾緊下半身,期望緊繃可以稍稍解除一點痛楚。

 
  
 她察覺了我的回應,問道︰「好痛喔,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代替回答,其實也是只能點頭而不能說話啦。她將雙唇移向我的屁股,輕輕的吻了幾下,正感到有一絲的紓緩,她卻又將柔
唇換成雙手,當她的雙手指甲劃過我屁股上的傷痕時,我整個人因為劇痛而全身肌肉緊繃。這時她居然問道︰「這樣子會很痛嗎?」那語調還
真是天真無邪、清純得可以。

 
  
 哪時我真想破口大罵︰『干,你自己被這樣綁著狠狠的抽上幾十鞭,再被這樣玩,你就知道痛不痛了……』

 
  
 「你乖乖喔,我去拿藥。」她說著,起身又去翻東西。我心想︰『還好,好歹她知道會出現這種場面,還準備了藥可以擦。拜託,玩
到這裡就好了,我快瘋了﹗』

 
  
 聽到她走回來的聲音,也聽到她倒了些東西在手上,我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場苦難終於要結束了。』

 
  
 不對,她的手指在我屁股溝滑動幹嘛?我正想偏頭看個究竟,她猛然將手指插入我的屁眼,好似正抹著什麼東西。那時有種奇怪的感
覺,可以明顯的感到自己的括約肌正夾著一個東西,不痛,伴隨著的輕微痙攣有點舒服,但總是覺得不習慣。我發出一聲悶哼,扭動屁股表
示抗議。

 
  
 「乖乖嘛,我把潤滑劑塗好,我們才能玩下一個遊戲呀。」潤滑劑?在我的屁眼?我想到鞭子的握柄……不會吧?我心中升起不好的
第六感……

 
  
 突然,我感到有個圓圓涼涼的東西自我頸部沿著背脊往下體滑去,習慣性的偏頭想看看那是什麼,卻先讓我瞥見空無一物的床鋪。空
無一物?那剛剛的鞭子呢?與此同時,我的屁眼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那感覺好像有人用刀子將你的皮膚割開一道傷口,然後將手伸進去
用力像兩邊翻撕的感覺……

 
  
 我沉沉地發出悶哼,眼淚也搶著滴了下來,而下半身也彷若不是自己的一般不斷地顫抖;但是奇怪的,我的陰莖卻開始硬了起來。小
狐狸撫摸著我勃起的雞巴,用極開心的語調說︰「寶寶乖,你不是一直很想玩肛交嗎?我幫你呀。乖乖喔,現下小龜頭才剛剛塞進你的屁眼
耶,不要太興奮唷﹗呵……」

 
  
 我拚命的搖頭髮出哼聲,並且扭動著屁股想擺脫假陰莖的侵擾。但是屁股扭動時卻造成屁眼附近肌肉和假陰莖龜頭的互相?銵A造成更
大的痛楚﹗我的雙腿抖動得更厲害,雞巴也更硬了些……我只好停止下體的扭動,避免造成自己更多的痛苦。

 
  
 她看在眼裡,笑得更快樂了,她輕輕握住柄端繞攪著,說道︰「你這么興奮啊?那讓你等太久就不好

 
  
 ……」語聲未歇,她就將鞭柄整個用力的塞進我的屁眼,廿公分的假陰莖幾乎整根都在我的屁眼裡﹗

 
  
 我兩眼瞪得極大,喉嚨卻發不出聲音,整個下半身被痛苦淹沒,幾乎失去了知覺,但是我的陰莖卻較平日更為脹大,龜頭也怒張著流
下分泌物。

 
  
 「好不好玩啊?很舒服吧?」

 
  
 干﹗快痛到昏厥了,那賤人居然還問得這么輕鬆,快瘋了。

 
  
 她將我的手自矮櫃鬆開,反擰到身後綁起,然後將綁著腿部的繩子也鬆開,將我拉到床上仰躺著。一躺下,屁股的肌肉牽動了深入我
屁眼的假陰莖,拉扯著括約肌,除了撕裂的疼痛還是撕裂的疼痛……我不禁皺眉發出痛苦的聲響。

 
  
 她側身躺在我身旁,用指甲在我胸膛和腹部劃著,邊說道︰「不要這樣嘛,皺眉頭不好看耶。嗯,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還想玩﹗」

 
  
 天啊,我不玩了啦﹗﹗﹗

 
  
 她對我死命搖頭的樣子視若無睹,自顧自的搓揉著我勃起的乳頭。在她的搓揉下我也漸漸放鬆,產生了些微的快感,呼吸也變得有點
短促,我將雙眼閉上享受那感覺,而渾然忘記了下體的疼痛。

 
  
 突然,一陣疼痛將我先前的感覺全部驅離。她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了兩個晒衣夾,正緊緊的咬著我的乳頭。我發出連串的哼聲表示抗
議,她卻對我微微一笑,輕說道︰「你等著,還得幫你的小雞巴打扮一下呢。」她拿了條紅色緞帶,緊緊地纏繞在我陰莖根部,還打了個
蝴蝶結哩﹗原本就脹大的陰莖,此刻更是充血而發出紫紅的色澤,看得我快昏過去了。

 
  
 「好了,起來吧,該散步去了。」小狐狸邊說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拉著我走向前,我勉強忍受著下體的疼痛,一小步一小步的跟著
她移向門邊。我還沒站穩,她就打開門將我推出門外,然後迅速的將門關上,閂上鏈條后才再打開一道縫。其實,即使我站穩了也沒用,為
了抵禦屁眼不斷傳來的疼痛,我全身的肌肉緊繃,加上雙手被綁在身後,根本也沒什麼辦法保持平衡,也因此,一被她推出門外我就跌坐在
地上。

 
  
 而當她將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而只有一種整個人快崩潰了的感覺。幸好她馬上又將門打開,我才彷若又
開始有了呼吸,有了生命。

 
  
 她隔著門對我說︰「站起來,快點。」

 
  
 我掙扎著站起身來,但是穿著高跟鞋行動實在很不方便,常常會有腳踝扭到的感覺,加上沒有雙手輔助,我著實花了段時間才站起來。
原本以為站起來后她就會讓我進房,沒料到她的下句話是︰「從這裡走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回來。」

 
  
 我以疑慮的眼神看著她,她眼神怒瞪道︰「看什麼?不走的話你別想進來。如果你再拖拖拉拉,等一下被其他人看到了我可不管。」說
著她發出冷笑。

 
  
 被她這么一說,我也真的擔心被其他人看到,那何止丟臉,根本沒臉活下去了﹗於是,我緩緩抬步,伴隨著一呼吸就會扯動而帶來疼痛
的乳頭上的晒衣夾,以及屁股那令我痛不欲生的鞭子,慢慢地向前邁步。說也奇怪,慢慢地拖到了走廊盡頭。準備折返時,我突然有種慾望,
希望這時候有人在一旁撞見我現下這模樣,屁眼的疼痛也開始轉變成一種快感,那感覺真的是很奇怪……

 
  
 待我終於回到了房門口,小狐狸早已把門打開,我顧不得疼痛,馬上閃身進房間。精神才剛一放鬆,我馬上射精了,噴得滿地毯都是,
身體也隨之痙攣,恍惚中有種愉悅的感覺。

 
  
 小狐狸將門關上,走到我身邊幫我解開緊縛雙手的繩索,拿開已經將乳頭夾得紅腫而且扁扁的晒衣夾,解開絲巾,取出我口中那滿是尿
騷味的內褲,問我︰「現下覺得怎樣?」我只是大口的喘著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將鞭稍在手上繞了繞,猛然向下一扯,將假陰莖形狀的鞭柄自屁眼中拉出來;那瞬間,我的感覺是下半身似乎少了什麼東西,有點空
虛,還兀自感覺到屁眼的括約肌一張一合的活動著,似乎正在搜尋著剛剛咬合的物體,捨不得忘掉那感覺似的。她為我解開纏繞在陰莖根部
的緞帶,原本挺立的陰莖即刻軟了下去。

 
  
 她跨坐在我身上,俯身問我道︰「怎樣,SM好不好玩?肛交好不好玩?」

 
  
 我很想搖頭跟她說不玩了,以後再也不玩了。可是我的身體似乎不這么想。剛剛射精高潮的餘韻一直到這時候都還讓我的心情無法平
複,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而一直到現下,雖然身體有痛苦、精神有羞辱,可是我發覺相對的隱藏伴隨著的興奮也越大。於是,我點了點
頭代替回答。

 
  
 她笑得好燦爛,又問︰「以後還想不想玩?」我一點也沒遲疑的點頭。

 
  
 「呵呵,那以後有機會再玩。現下你先把絲襪和高跟鞋脫掉,好好地去洗個澡。」她攙扶著我站起來,我的兩腿還在抖個不停。

 
  
 好不容易坐到床沿,對屁股的壓迫使屁股上的鞭痕和屁眼裡的疼痛再一次一起湧上來。勉強捱到痛楚稍微減輕,我對她說︰「玩歸玩,
可是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她又是一巴掌甩過來,不過落在我臉頰上時卻只是輕輕的撫摸,她臉帶無辜的說道︰「下手不重怎麼像個真正的女王嘛,是不是?」

 
  
 這要我怎麼回答?搖搖頭,將襪帶、絲襪和高跟鞋脫去;她也將長靴脫下,扶著我,一起進浴室洗鴛鴦浴
……

 
  
 之後,SM和肛交就變成我和小狐狸性生活中一個重要的部份。當然了,也不是每次我都那麼可憐,都被她耍好玩,主人的位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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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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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浪情俠女5-9

第五章

月兒亮亮地從窗口窺伺著,好似看得呆了似的,動也不動一下,但床上正爽著的高壯漢子和赤裸美女那管得了這麼多呢?只見高壯漢子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雙手輕扣著正坐在她懷中那美女的纖腰,協助著那已情熱到極點的美女的挺送扭動,還不時挺了挺腰,好頂得更深些,逗得那美女更加情濃難抑。而另外這邊呢?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慾火所支配了,一邊努力地挺動纖腰,好讓嫩穴裡能更深刻地承受著那肉棒的衝擊,一邊還用那春蔥般的纖纖玉指,火熱地揉弄著胸前一雙嬌挺美飽的玉峰,那凝脂軟玉般的肌膚,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慾火催成了冶艷無比的艷麗酡紅,隨著她大動作泛出的香汗,更將她少女的體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艷媚誘人異常。

“啊……太……太美了……嘉……嘉哥哥……你……唔……你好棒……好……大又……好厲害……弄得……弄得夢芸好舒服……唔……夢芸要被你弄……弄死了……哎……就……就是那兒……再……再用力一點……別……別不動啊……再……再用力……唔……”

舒服的像是全身毛孔都開了,嬌軀像是完全被慾火抱得緊緊的,秦夢芸已是痛快至極,芳心之中卻又有些含羞帶氣。再過個四五天,呂員外一家人就要啟程北上了,為了全力保鑣,秦夢芸早和趙嘉商議好,從明晚開始,就不要來找她了,至少兩人都有三個晚上好睡,誰教這幾天來趙嘉鞠躬盡瘁,也不知是服食了什麼藥物,床笫之間勇力大增,服侍的秦夢芸舒暢至極,雖說那藥物也沒能讓趙嘉增加耐力,肉棒仍是在秦夢芸泄身時便被擠吸的一泄如注,再也挺不起來,但秦夢芸所承受的快感,卻也是舒服的前所未見,在男人陽精的滋潤之下,這美道姑增加了不少成熟風韻,出落的更加嬌美誘人了。不過這麼強力的藥物,其副作用的確不小,幾夜下來趙嘉雖仍勇猛如昔,身子卻是瘦了不少,看得秦夢芸好生憐惜。

雖說是忍不住心生憐惜,想讓他好好休息,但今天的趙嘉可真是壞透了,教秦夢芸真的是又好氣又想笑,偏是拿他沒什麼辦法。才一進門,當渴待的秦夢芸情不自禁地摟上去時,趙嘉不僅是急色地動手剝她衣裳,大展魔手,更在秦夢芸婉轉嬌痴承歡逢迎之間,硬灌了她一顆藥丸,秦夢芸還來不及抗議,那入口即化的丸子已落入了腹內,丹田之中登時情火狂升,燒化了她的身心,令秦夢芸再也忍受不住那慾火的摧發,加上藥力驅策之下,嬌軀敏感倍增,趙嘉的手一沾到身上,那勁道都似增加了幾成,搞的秦夢芸飢渴的像是要瘋了似的。偏偏趙嘉又不像以往,猛地將秦夢芸壓在床上,再對她大施撻伐,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讓秦夢芸跨坐在他身上,主動將那天仙一般的胴體獻上,一開始甚至動都不動一下,竟是坐看著情熱難耐的秦夢芸在他身上扭搖取樂。

那藥力實在是太強烈了,燒的原已情迷意亂的秦夢芸更加動情,甚至沒想到要問趙嘉那到底是什麼藥物,連這首次嘗試的體位,秦夢芸也聽話地順著趙嘉的指導,被體內情慾的摧動之下,很快她已忘形其中,麻酥酥地套弄起來,那感覺如此美妙,爽的秦夢芸差點是一感覺到嫩穴裡的充實就要丟精了,偏偏那藥力似也抑住了她高潮的感覺,反讓秦夢芸發瘋似地套弄起來,嫩穴裡的緊夾吸吮變得更強烈了,如果不是這體位不花趙嘉一點力氣,他又是咬牙緊忍的樣兒,連嘴都不動一下,只怕這前所未有的感覺,已教他精元盡出了。

“哎……不要……嘉……嘉哥哥……你好壞……別……別沾那裡……髒……唔……不要啦……你……你動一動嘛……夢芸……夢芸要忍不住了……”

雖是爽的渾身皆酥,整個人兒就好像要高潮了一般,但靠著藥力的摧動,秦夢芸的嬌軀變得更加敏感了,她甚至感覺得到,趙嘉的一隻手已偷渡到了她臀後,正輕輕巧巧地順著她股溝滑下探入,當他直扣秦夢芸菊花穴的當兒,一股完全不同的麻顫感覺,又染遍了秦夢芸周身,偏偏此刻的趙嘉卻一反常態,不但腰吝於一動,甚至摟著秦夢芸的纖腰,阻著她繼續套弄,只是靠著手指沾著秦夢芸奔放的蜜液,在她的菊花穴上連搓帶揉,一邊將火熱的呼吸吐在秦夢芸敏感的耳穴裡頭,再差一步就爽了的秦夢芸雖是大發嬌嗔,但渾身酥軟,卻也著實沒法,只能在口頭上不住輕語嬌吟著。

感覺原也被慾火襲得酥軟無比的菊花穴,在趙嘉的扣弄下更加柔軟,秦夢芸陡地一醒,不由得花容失色,莫不是趙嘉趁著今夜將要小別,連春藥都用上了,准備開了秦夢芸的後庭吧?那地方被插的滋味她可從未曾承受過呢!羞便羞,氣還氣,偏偏嫩穴裡面卻是酸癢更甚,胴體雖是本能地纏緊了他,裡頭卻好像還有更多地方沒能滿足,勾的秦夢芸春心蕩漾,混著就要被攻入菊穴的畏懼,那滋味可真是難耐啊!

春藥的藥力好像已經游遍了她全身經脈,繃的緊緊的菊花穴怎逃得過此劫?很快秦夢芸的後庭已經軟了下來,而又怕又羞的她,此刻也再忍受不住體內那本能的渴求了,嬌媚無比的秦夢芸軟語呻吟,聲音又酥又蕩。

“唔……別……別再逗夢芸了……嘉哥哥……用……用點力吧……夢芸想……想要你插……插得夢芸死去活來……唔……夢芸想得快瘋啦……求求你……要……唔……你要夢芸怎麼樣都行……都好啊……求……唔……求求你……快……快用力插嘛……”

“要……要夢芸做什麼都行嗎?”

“當……當然……”已被藥力催得將要瘋狂,秦夢芸伏下了千嬌百媚的臉蛋,在趙嘉的肩上重重吻了一大口,“怎……怎樣都……都可以……只……只要嘉哥哥高興……怎麼樣都……怎麼樣都行……啊……就算……就連後面也……也給你開了……唔……求求你……夢芸……夢芸忍不住了啦……”

“那好吧……這可是妳說的喔……”

聽到身後門響,嚇的秦夢芸差點連慾火都丟到了九霄雲外,只想有多麼遠逃多麼遠,若不是體內藥力作怪,加上早被乾的酣暢淋漓,肢酸骨軟,又給趙嘉把她摟得緊緊的,秦夢芸早已溜啦!偏偏身後的聲音,卻是這般肆無忌憚地響了起來。

“真……真是漂亮……光看到棒子就硬了,好師兄啊,你真是不夠意思,原來你這幾天都和這美姑娘搞上了,怪不得都不管我們呢!”

“可不是嗎?光看這個小蠻腰就行了,小安你看看,窯子裡有那個姑娘有這麼美、這麼細的腰啊?皮膚又這麼白、這麼嫩,屁股也又圓又翹,一雙腿子更是又長又直又美……還有還有,這對奶子這麼挺,這麼漂亮……光看著都硬啦!”

“可不是嗎?大師兄你真厲害,夢芸小姐平日話都不多說,高貴的像個仙女下凡一般兒,竟然也給你插上了,真好難得哩!”

“別光是說了,你們兩個,”生怕師弟們說得太過份,要是讓秦夢芸氣到,以內力硬是壓下了藥力,他們三人可討不了好去,趙嘉緊咬著牙關,聲音勉強出口,他的肉棒在秦夢芸穴裡被又吸又啜著,若不是今兒個全不用力,只怕早受不了泄了,但咬緊牙關之下,聲音聽來難免有些怪異,“難得的機會,好不容易才讓夢芸小姐說出一句怎麼樣都可以,趕快上來吧!冷待了人家,要是夢芸小姐反悔,你們可就後悔莫及啦!”

心中幾千幾萬個想要逃開,偏是藥力作怪,把秦夢芸弄得腰軟骨酥,完全忘了自己的高潔俠女身份,忘了這三人全非自己對手,只能拚命地扭動著,但這麼柔弱的動作,如何逃得開三個如狼似虎的大男人呢?何況其中一個,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秦夢芸才剛想躲,趙嘉便輕輕頂了她一下,頂得秦夢芸一聲嬌哼,慾火竟似又湧了上來,燒化了她全身。

天……天哪!一下被三個男人逗弄,加上朦朧之間她不禁感覺到,好像還有其它人在看一樣,秦夢芸原以為,自己在極度畏羞之下,該不會有什麼反應的,沒想到趙嘉、魏增和韓安三人,像是早已習慣了分進合擊一般,動作之間非但沒半分間隙,更是相輔相成,每一下撫觸的刺激,都像是增幅數倍似的。趙嘉俯下頭來,銜住了秦夢芸嬌挺的香峰,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輕吮淺咬,舌頭更是愛憐地舐弄著她敏感的玉乳;魏增雙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開的高挺圓臀上猛揉重捏,粗糙的手指頭還不時勾弄著秦夢芸的菊花,將那兒逗弄得更加柔軟,顯然是對秦夢芸處女的菊花穴極感興趣;至於韓安呢?他可也沒閑著,一雙手輕緩自在地推拿著秦夢芸赤裸的粉背,不時偷襲著被趙嘉空下來的一邊玉乳,嘴唇更是火辣辣地在秦夢芸的耳後、香肩及頰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熱吻。

雖然十分想刻意壓制,但秦夢芸還是頭一次遇上這三管齊下的攻勢,加上體內又有藥力在作怪,即便是三貞九烈的烈女也受不了,何況秦夢芸性子風流,現在又正給趙嘉深插著,春心更是蕩漾如波呢?不一會兒,秦夢芸已沉醉在那泛濫的肉慾激情衝擊之下,渾身上下都滾熱起來,緊閉的櫻唇已經啟開,嬌媚的呻吟聲不住透出,纖手忙不迭地動著,前摟趙嘉、後擁魏增,還不時勾住韓安的頭,方便他熱吻著她媚若彩霞的臉蛋兒,來回忙著不休,迷糊之間纖腰更是輕搖緩擺,令嫩穴裡的感覺更是深刻強烈。

被藥力摧的渾身酥軟,加上他們分進合擊的奇妙手段,逗的秦夢芸春情蕩漾、慾火焚身,既然已是三人囊中之物了,又何必抗拒呢?芳心之中已經軟了下來,秦夢芸再也沒有反抗的心力,她終於忍不住開口投降了。

“好……好美……求……唔……不要……別……別那麼……唔……求求你……求求你們……嘉哥哥……別……別再逗夢芸了……”

“不可以光要師兄啊!還有我們呢!叫好聽點吧!”

“唔……別……別再逗了……嘉哥哥……增……增哥哥……還有……安……安哥哥……別……別再逗夢芸了……夢芸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們吧……”

“求我們什麼?”

“求……求你們干……干夢芸……那裡都行……唔……”

終於得到了這夢中仙子的首肯,三人好不容易才放下了懸著的心,眼色交換之下,三人已是熟練無比地換了位置,而秦夢芸呢?慾火焚身的她更是只有任憑擺布的份兒了。

“哎……痛……”一聲軟綿綿的、似含著無比嬌羞的呻吟響起,隨即消了下去,床上赤裸裸的秦夢芸已再沒有掙扎和推拒的空間了,趙嘉和魏增一前一後地夾住了她,秦夢芸嬌羞萬端地發現,也不知是趙嘉和魏增的手段,令她的菊花穴已經褪去羞怯,能夠舒舒服服地承受了呢?還是自己原就淫媚過人,連小菊花都愛戀著被插的感覺呢?菊花被破的時候,她雖是難免痛楚,但那痛楚卻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加上已佔有她嫩穴的趙嘉仍是沒有動作,只是雙手緊緊箍著秦夢芸不堪一握的纖腰,似是要她專心去品嘗菊花被插的感覺,於是秦夢芸再也不掙扎了,她乖乖地放鬆隆臀,好讓魏增慢慢動作,逐步逐步地將他的肉棒全盤送入秦夢芸的菊花穴內。說句實在話,菊花穴傳來的快感雖不似嫩穴那般強烈,卻另有一番滋味,加上更深處那脹脹的滿足感,溫熱酥麻的感覺好像直接燒進了髒腑一般,果然銷魂,舒服的秦夢芸不由得鬆弛了緊皺的眉頭,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在韓安肉棒上套弄著的纖手動得更加柔媚了。

看秦夢芸雖忍著不眉花眼笑,但眉宇之間已泛起了嬌艷的桃紅艷彩,肌膚更是光澤晶瑩,媚的似是有火流動一般,趙嘉三人豈有不知她情動之理?秦夢芸咿唔之間,三人又開始了動作,而且是強烈的大動作,只見趙嘉和魏增配合無間,默契十足地抽插著秦夢芸前後兩穴,挑的她彷佛置身仙境一般,若不是韓安已忍不住她纖手的套弄,硬是將肉棒探入秦夢芸嬌羞微啟的櫻唇當中,塞的她嘴兒也滿滿的,只怕秦夢芸已忍不住大聲呻吟出來了,偏偏她雖叫不出聲,但從鼻裡透出的嗯哼聲響,撩人處竟全不遜於軟語嬌吟,教三人更是慾火狂升,燒的只知道挺腰大幹,再不知何謂收斂了。

天哪!秦夢芸原先真不知道,這麼多重的攻勢,原來竟是這麼爽的!光說魏增的下下抽動,他的肚子次次都重重撞擊在秦夢芸敏感嬌挺的圓臀上,每次帶給她的感覺都是那麼飽脹、那麼新鮮,加上兩股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每一下似都打進了肉裡頭,美妙處著實難擋,加上趙嘉終於開始動作,每一下都傾力深入,直探她還沒被巴人岳開發的敏感深處,兩人前後抽動的默契極其契合,隔著一層薄皮,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能夠互相震撼一般,比起單一的攻勢,滋味可真是不一樣。

何況秦夢芸所經驗的,還不只是前後同時受襲而已,她的櫻唇也被韓安的肉棒充的滿滿的。極端羞恥之下,秦夢芸原不想理會口中那棒子的,但體內的高潮實在太過強烈,衝擊的她再也無法保持理智,不知不覺之間,耳邊傳來韓安的聲音,在狂野的震撼之中,已經控制了秦夢芸的口舌,令秦夢芸不由自主地香舌輕伸,不住舐吸著,如食仙果一般,津津有味。原在窺伺當中,韓安已被秦夢芸在趙嘉身上的浪勁摧的慾火如焚,加上方才秦夢芸初嘗肛交滋味之時,纖手在趙嘉的擺布之下,溫柔又嬌媚地不住套弄著他的肉棒,早弄得韓安血氣狂升,肉棒又漲又硬,如今再給秦夢芸這般甜蜜吮吸之下,更是百脈俱通,整個人都舒服的輕飄飄了。

雖說是頭一次舔吸肉棒,但生性風流的秦夢芸在這方面,確實是天生奇才,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她已掌握到了訣竅,櫻唇含著肉棒不動,香舌則在韓安敏感的棒頭根處輕刮淺吸,還不時在韓安肉棒口上那條縫刮弄幾下,動作雖輕淺,卻是威力無窮,一股甜美的吸力彷佛從肉棒直襲背脊,爽的韓安背脊都酥麻起來。極端酥爽之下的韓安忍不住唔嗯喘息起來,眼角撇處,趙嘉和魏增的神態也似已達到極限了,而承受著他們三人聯合攻勢的秦夢芸呢?此刻的她眉抒眼媚、波光盈盈、香峰高鼓、蓓蕾盡開,雪白的冰肌玉膚盡是情慾艷色,比之平日那高潔無比的仙女樣兒,嬌艷何只萬倍?

在一陣拙重的呻吟當中,四人幾乎是同時達到高潮的,爽的腰酸骨軟的三人同時射精,秦夢芸只覺口裡、嫩穴裡和菊花穴深處,同時遭三股灼熱的精水淋上,酥的她從體內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顫抖,美的她骨子似都軟了,射精之後分開的三人只見秦夢芸軟綿綿地癱瘓在床上,腿根處一片濕濘,白白的精水從前後兩穴裡緩緩淌出,加上喉裡不自覺地輕咳,櫻紅的嘴角邊也沾上了白白的精水,此刻的秦夢芸已舒服的茫茫然,對三人火辣辣的眼光完全沒有一點遮擋,那模樣真的是淫媚誘人至極,勾的任何男人都要再振雄風,再度將她搞到蝕骨銷魂,偏偏方才幹過秦夢芸,她的胴體猶如擁有魔力一般,將三人的精力完全吸去,搞的三人無力行動,此刻真是想再硬一分也難了。

大車在石板路上緩緩前進,微微地揭起了窗簾,秦夢芸向外看去,北京城那巍峨壯觀的城牆已經在望,雖還遠在城外大道,大概還有個三五裡路才到城門,但人車來往已是熱鬧無比,呂員外雇的那幾輛大車,出漢陽府時還極領風光,令路人為之側目,但還沒進北京城呢!在路人眼中已是平常一般,一點兒都不顯眼。

放下了窗簾,秦夢芸盤坐著,眼觀鼻、鼻觀心,修飾精潔的道裝完全沒有一點髒污皺起,顯得秦夢芸的絕世姿容更加皎潔出塵。其實,秦夢芸原先並不想坐在大車裡的,坐在車裡頭,迎著呂員外那灼灼的目光,可也是頗為難熬的呢!雖說保鑣這行一般而言少有女子,但當日擂台上大顯神威,就算秦夢芸要走在外頭,趙嘉他們三人和其它原來的護院可也不敢多說話,秦夢芸自己本也想乘馬隨大車而行,但一路上難免塵沙,日頭又辣,還沒上路,呂員外已數次勸她乾脆坐到車裡好了。但讓秦夢芸下定決心的,還是離開漢陽府前,被趙嘉暗算的那一夜,她竟完全無法抵抗的,被趙嘉三個師兄弟一同搞上,連菊花穴都陷落了,甚至還有人射在她嘴裡,那夜當秦夢芸清醒過來時,趙嘉等人早已逃得一個不剩,一直到後面行程上這一個月,趙嘉三師兄弟都盡量躲著她,生怕她惱羞成怒,舉劍砍來,三個人武功不及,真要和秦夢芸打起來,就算他們師兄弟合力,可也是吃不消呢!

而秦夢芸呢?那夜清醒之後,她忙不迭地逃入後室的浴池當中,一點都沒漏的將自己晶瑩嬌嫩的胴體擦洗干淨,一絲痕跡都不留,一邊兒卻忍不住臉紅耳赤起來,她倒不是怨怪趙嘉他們,畢竟那高潮滋味著實不壞,加上泄陰前的快感猶存,美妙的滋味兒似幻似真,秦夢芸雖浸在熱水裡頭,卻也忍不住回味起來,連甫開的菊花穴口那縱欲之後的麻痛火辣也不怪魏增半分,從菊花穴射進來那股熱力,熱烘烘地直燒進了髒腑,感覺上雖不如嫩穴裡的快感,卻也別有風味呢!但秦夢芸雖性子風流,經驗終是極少,偏在趙嘉計算之下,事先連點徵兆兒也沒有,一次就和三個男子同時行房,還被弄得舒爽無比,事後回想起來,教秦夢芸真羞的想在地上打個洞鑽進去,女孩子家的麵皮薄嫩,教人也真不知該拿什麼臉去面對趙嘉他們才好。正好隔日呂員外仍不死心,又來勸說,雖然明知呂員外是藉此想要飽餐秀色,但權衡之下,秦夢芸還是藉此躲進車裡,避免相見尷尬。

雖說免去了尷尬,但整日躲在車內,可也沒有舒服到那兒去,呂員外的眼光,真的就像是蒼蠅一般,繞著秦夢芸再不肯放,逼得秦夢芸動不動就向車外看,算是怕了他的眼睛,幸好這一路上根本就沒發生什麼事,偶爾有幾個剪徑小賊,也靠著趙嘉等人就打發了,路上她總共才出過一次手,將一批規模大些的山賊嚇得魂不附體,連動手都不敢就逃了,這趟行程可真是一點都不刺激。雖說如此,秦夢芸心中的狐疑卻完全沒有解開來:當日在漢陽府初上擂台時,秦夢芸便發現,呂員外身具內功,修為不淺,絕非外貌上的一個普通富戶,但這些日子同居一車,以秦夢芸的觀察,呂員外舉手投足之間,完全不像練過武功的模樣,即便是她暗中試探,也探不出一點練過武功的反應,這可真是奇怪呢!

管他的,等到把呂員外送到他兒子府上,這事兒就了了。好不容易進了城,聽著車外人聲,一邊想著這件事,秦夢芸一邊又忍不住揭開窗簾,好避開呂員外那灼灼目光,這京城繁華果然非同一般,秦夢芸原先進漢陽府時,已驚詫其繁華,但如今到了北京一看,人來人往、聲氣此起彼落,比起來漢陽府根本就不能望其項背。

放下了窗簾,秦夢芸轉過身來,迎上了呂員外的目光,但就在呂員外正要開口說話的當兒,秦夢芸像是突地想起了什麼,猶如閃電一般,再度回身揭開窗簾,嚇得呂員外一句到口的話又吞回了肚裡,一口氣掌不住,當場咳了出來。

其實秦夢芸原也不想這麼突兀的動作,但方才放下窗簾時,她已敏感地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好像有什麼異樣的事兒,鑽進了她眼中,秦夢芸原以為是自己多心了,但忍不住又揭簾一觀,這回才看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方才她向外觀看的當兒,車子正好經過幾個乞丐前頭,其中一個乞丐看到她臉兒的時候,明顯的大驚失色,原先秦夢芸的注意力放在街上熱鬧的人群,還沒有怎麼在意,但再度向外看的時候,卻只能看到那老丐急匆匆地鑽進巷弄裡頭的背影,甚至連托著的空碗都落在地下。

“呂爺,到這兒該沒事了,”秦夢芸轉過身來,原先放在一邊的長劍已滑入了她手中,“夢芸有些事兒要辦,成了再回去拜望呂爺。”

“啊……”呂員外嚇了一跳,“這……這樣也好……我兒子就住在鐵頭獅衚衕,夢芸小姐若是事兒一天辦不完,我那兒可是極歡迎夢芸小姐暫宿的。”

一邊追著那丐的背影,秦夢芸心下可是又驚又喜,原先她還怕是自己看錯了,但跟了這麼一會兒下來,那人的輕功身法已全入她眼中,那身法秦夢芸自己雖沒練過,卻也看過聆暮真人演練,乃是秦夢芸生母周玉絹所修的輕功身法,此人必和周玉絹同門,加上一看到她的臉就逃之夭夭,想必是因為秦夢芸肖似生母,他一看之下心裡有鬼,這下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工夫了。

看著那人狂衝的身影急停,跌坐在一間偏僻簡陋的小木屋前,大口地喘著氣,滿頭汗水涔涔而下,隨著身子急顫而抖落地上,屋前正踱著步子的兩只雞被他嚇得一邊咕咕大叫一邊拍翅亂跳,忙不迭地四下逃竄。隱住身形的秦夢芸屏住了氣息,抑壓著想制人問供的焦急心意,偷偷地換了位置,想見識見識此人的模樣。直到轉到另一面的樹後,秦夢芸才發覺,這丐其實並不甚老,只是形容憔悴,皺紋不少,發絲裡頭也是白的比黑的多,若光看他的臉,也不過才五十多歲而已吧!

才剛想要現身,秦夢芸心中突地暗警,微伸出來的身子又縮回了樹後,只見小木屋後轉出了一個年輕人,二十來歲年紀,風神俊朗,衣著精細,面容英挺,卻是滿目恨意。

“齊師叔,你可終於露餡了。”

舉首看著年輕人,那“齊師叔”似想開口,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癱坐地上的身子好像也再站不起來似的,良久良久,他才終於擠出來了一句,“唉,該來的總是躲不過,我齊建的日子也到頭了。”

“你知道就好,”那年輕人聲寒如冰,握緊拳頭的雙手微微顫著,“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等了十五年,十五年了!今天楚心非報殺父之仇不可!”

“你不要搞不清楚了,小鬼頭,”齊建哼了一聲,冷冷地撇了楚心一眼,忍不住轉頭望向身後的眼神卻是那麼害怕,“二師兄的死可跟我無關。”

似是被這句話哽得一怔,楚心眼中那股恨意卻是一點未褪,雙拳顫得更明顯了,“那你說,你為什麼躲著我?為什麼一直不肯承認你的身份?為什麼寧可乞討度日,任人踢打欺凌,也不露半點武功?”

“為了躲人啊!”齊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躲人?躲誰?”

“這就要講到以前了,”齊建看似委頓,聲音卻仍是悠長,顯見功力不弱,“當年我做錯了一件事,和二師兄楚園一起,事後被千裡追殺,二師兄當場畢命,而我呢?為了苟求一條命,逼得我躲到北京來,妝成一個不會武功的老乞丐,就算被人欺凌也不敢動武。十五年,十五年了!十五年來我生不如死啊……”

“那你……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呢?”當秦夢芸習藝之時,兩位師父也曾幫自己打聽過,當年項楓、楚園、眼前這齊建和她生母周玉絹四人,都是羽葉上人的得意弟子,都曾聞名一時,但十九年前周玉絹遇劫身亡,遺下了秦夢芸一人,之後不久項楓自立君羽山莊,又過數年之後楚園和齊建卻神秘失蹤,江湖上再也不聞他倆半點形跡。想到齊建不過是一撇之間,見到自己的臉蛋,便慌張失措的神情,甚至怕到什麼都忘了,連久藏的輕功身法都用了出來,秦夢芸敏感的覺得,這齊建所做錯的事情,恐怕和自己大有相關,她終於忍耐不住,她緩緩自樹後步出,慢慢地走到了齊建身前來。

“哇!鬼……鬼呀!師妹……不……不要來纏我啊……”看到秦夢芸走了出來,齊建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他似想要轉身逃離,卻嚇得連腰都軟了,爬都爬不起來,癱在地上只能爬著後退,一直到躲到了楚心身後,那驚顫的語不成聲的話才勉強讓人聽得清楚,“不……不要……別靠近我……求求妳……那……那個時候想……真想害你的,只有大師兄……我們……我們只是受大師兄所命而已……真的!是真的啊!”

“是嗎?”心中一顫,秦夢芸事先可真的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竟有這麼好,下山不到三個月,人才剛到北京,母仇的線索已自己找上了門來,以齊建的反應來看,他的說詞便有塞責,卻該當沒有虛偽之處,秦夢芸心中已猜到了大概,想必當年害她母親的,便是項楓指使,而實際動手的,多半就是眼前的齊建和被滅口的楚園了吧?“站出來吧,齊師伯。當年先母的帳,我們該算一算了。”

聽到先母一詞,齊建嚇得半死的心總算落了一半,他此時也看清了,面前這人腳底有影子,絕非鬼魅虛幻,眼前這美女的模樣輪廓雖是肖似當年的師妹周玉絹,卻是更為年輕,遠較當年那美師妹還要清麗嫵媚得多,當時他和楚園滅了聽雨莊,追殺莊主夫人周玉絹直到岷江附近,卻迷失在密林當中,沒能見屍,那時周玉絹的確已經有孕在身了,看來眼前這鮮花般盛放的美道姑,該就是周玉絹的遺腹女了吧?“妳……妳不是玉絹師妹?”

“不是,”秦夢芸搖了搖頭,視線卻連一點都沒離開地上的齊建,深怕又給他逃了,“先母逝世久矣,秦夢芸習藝十餘載,為復母仇下山,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是給我找到了。師伯,別再逃避了,把當年為虎作倀的事情全說出來吧!如果你真只是受人利用,夢芸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你說是不是,楚心師兄?”

“是……是,妳說的沒錯……”被突如其來的絕艷姿色所懾,楚心原有的濤天恨意和滿腹疑惑,都好像飛到了三十三天外,連躲在身後,直拉著他褲腳的齊建也不管,一雙眼兒直怔怔地望著秦夢芸,直到秦夢芸向他發了話,才吶吶連聲地醒了過來,忙不迭地點頭稱是,“是……是該讓齊師叔把話說清楚……沒錯……”

看楚心也發了話,齊建無助地向四周望了望,秦夢芸的眼光卻似盯緊了他,鎮的齊建心驚膽顫,好像無論他往那個方向逃,秦夢芸都能後發先至地攔下他來。齊建武功雖是不弱,內力修為也沒比當年弱,但多少年沒動手了,手腳終究不十分靈便,加上潛藏了十多年,武功初成時的雄心壯志早不知藏到了那兒去,加上秦夢芸武功修為雖不知高低,但楚心一直為復仇之心所驅策,又正當年輕力壯,光他一個的實力便不可小覤,現在的他如果要以一敵二,只怕真的是自找死路呢!放棄似地嘆了口氣,齊建索性連站都不站起來了,他坐在地上,抬頭望著天空,一聲也不知藏在心中多久的嘆息聲終於奔出了口,“都……都快二十年了啊!”

“就在二十多年前,當時大師兄、二師兄、我和玉絹師妹終於藝成下山,本想闖一番事業,但玉絹師妹下山之後不久,便和“飛羽燕”秦邦結為連理,繼承了聽雨山莊,財大勢大,在江湖中成為一方之霸……我和二師兄雖說武功不錯,但卻沒有後台,更不像大師兄那麼多謀善斷、廣結人緣,闖來闖去,始終闖不出個名頭來。後來有一天,大師兄把我們倆找了去,和我們商議裡應外合,暗算秦邦和玉絹師妹,一口氣吞掉聽雨山莊。我原來還不肯的,但在師門之時,大師兄的武功就遠在我們之上,我們一向都最服他的武功才智,加上二師兄一開始就頗為意動,我也拗不過他們……”

“胡……胡說八道!”聽齊建說到這兒,魂兒早給秦夢芸勾走的楚心才似回到了現實,他激烈的臉都脹紅了,當他年幼的時候,父親是那麼道貌岸然,一直都教他要嫉惡如仇,彷佛武林正義的化身一般,這樣偉大的父親,怎麼可能會對暗算同門師妹、侵吞他人產業這麼卑鄙的手段意動呢?“你……你完全是胡說八道一通!我爹怎麼會……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絕對……絕對是你歪曲事實!想把過錯全推到我爹身上!你好無恥!”

“我可沒有胡說,”雖說被秦夢芸驚嚇的痕跡未退,臉孔仍是蒼白無血色,但對上楚心的時候,齊建的言語間可不像面對秦夢芸的時候那麼的戰戰兢兢了,“二師兄是什麼樣人我最清楚,他雖然不像大師兄那麼有頭腦,邪門外道的手段可多了,又從不壓抑自己的邪心,當年在師父門下習藝的時候,他就常犯師門嚴規,師父好幾次想逐他出師門,若不是大師兄攔阻,那輪得到他藝成下山?你若不信就去問問你娘,當日計議之事雖瞞著他,可二師兄以前的行徑,她可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氣的幾乎想當場動手,把齊建的腦袋給摘下來,但秦夢芸卻及時制止了他,“楚心師兄,萬事都等齊師伯講完當年之事再談,好麼?”

看楚心被秦夢芸一阻,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負氣般地點點頭,齊建這才說了下去,“那時候大師兄已在聽雨山莊幹了幾年總管,算得上是秦邦的親信,加上秦邦向來不愛管事,所有事情幾乎都交給大師兄去辦,聽雨山莊內早給大師兄全盤換上了自己的勢力。結果當我和二師兄趁夜突襲聽雨山莊的時候,交遊廣闊的秦邦事先連個信兒也沒得到,莊內的人手更是一個也不見,不過秦邦武功遠在我們之上,雖說要護著有身孕的玉絹師妹,卻還是遊刃有餘,我和二師兄原還討不了好,只能拚個平手,直到大師兄這援兵到來,秦邦才剛緩了口氣,卻給大師兄背後一招就壞了一隻手。說句實在話,如果不是秦邦負了傷還能拚死苦戰,硬是拖住了我們,當時已經身懷六甲的玉絹師妹也跑不掉……”

“然……然後呢?”聽到當年父母慘死的真相,秦夢芸只覺怒火攻心,嬌軀發顫,差點兒就掌不住自己,與其說她不明白,為什麼為項楓立了大功的齊建會淪落至此,還不如說她的問題,只是為了讓齊建說下去,好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免得氣急敗壞之下,她會忍不住破壞自己才剛說出來的話,一出手就殺了全是自得之色的齊建,為母親報仇。

“然後?”齊建冷冷地笑了一聲,“然後我就和二師兄一起投入聽雨山莊,干個執事,後來大師兄將聽雨山莊改名君羽山莊,我們更是排名一二的總管,原想著能共享富貴,就算闖不出個名頭來,至少後半生衣食無虞,沒想到大師兄卻沒能忍得了多久,等君羽山莊的基業定了下來,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人滅口。十五年前的一個晚上,他蒙面暗算我們,親手擊斃了二師兄,幸虧我一向什麼也不會,沒有二師兄的鬼手段那麼多,所以他才把目標放在二師兄身上,我也才勉強逃過一劫,不過我也知道,他是絕不會放過我的,才千裡迢迢的逃來北京,一躲就是十五年……沒想到,竟還是給你們追到了。不過光看你這小鬼頭還在,還能把武功練起來,我就知道了,二師兄雖是利欲熏心,卻也不是一味草包,他大概早把你和你娘安頓好了,否則以大師兄的心狠手辣,怎可能放著你們不管?”

看身旁的楚心雖是氣滿胸膛,像是隨時都想打斷他的話頭似的,但對於齊建的最後一句話卻是不置可否,看著像是仍對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為得意不已的齊建,秦夢芸雖也是又怒又恨,靠著把眼光移到一旁的楚心身上,才不致於含忿出手殺人,但她卻也猜測得到,齊建至少對楚園的作法是說對了,否則以楚心對父孺慕之切,怎麼可能會不出口反駁呢?由此可見,齊建今天所言多半是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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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妹劫(六)

第十六章
周濟世幾近瘋狂的在殷萍身上不停的肆虐著,尤其是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柔軟中帶著十足的彈性,最是叫周濟世愛不釋手,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周濟世這才離開那被他吸得紫漲至極的乳頭,滿臉淫笑的看著在地上婉轉嬌啼的殷萍,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含春,一張紅艷艷的櫻唇似啟似閉,正吐出一聲聲叫人消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雙手依舊不緊不慢的玩弄著眼前這具赤裸裸的胴體,只見殷萍在周濟世的逗弄下,整個嬌軀如蛇般在地面上不停的婉延扭轉,雙手不時的虛空揮舞,似乎想要抓住些什麼似的,一雙渾圓結實的修長美腿彷佛無處置放一般,時伸時屈,時分時合,尤其是在兩腿交界之處,那如今己是寸草未存的桃源秘境,一顆晶瑩剔透粉紅色珍珠俏然挺立,兩片赤紅的貝肉緊緊夾住周濟世的手指,在周濟世手指的輕抽淺送下,一股股的淫液有如黃河潰堤般急湧而出,發出陣陣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

最叫周濟世瘋狂的是,隨著殷萍雙腿的活動,胯下秘洞一張一合,有如嬰兒吮乳似的輕輕吸吮著周濟世的手指,更將周濟世的慾火給推到了頂點,輕輕分開殷萍的雙腿,周濟世猛一俯身,將一張巨靈大口整個罩住殷萍的桃源洞口猛力一吸,殷萍只覺得一股強烈的麻痺快感穿過腦海,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同時體內也彷佛什麼東西爆炸似的,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尖叫,殷萍的纖腰猛然一挺,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桃源洞內急湧而出,隨即全身一軟,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地上,有如未斷氣的雞一般,全身一陣陣的抽搐著。

雙手緊緊抱住殷萍的雙腿,周濟世埋首在殷萍的腿胯之間,一口一口將殷萍射出的處子元陰吞入口中,這才擡起頭來,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輕吻,再度吻上殷萍微張的櫻唇,雙手不停的在殷萍的身上輕柔的撫慰著她那高潮後的身軀,沈醉在初次高潮快感的殷萍,在一陣恍惚之中,隱約覺得周濟世的雙手所經之處,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充斥了整個身軀,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滿心胸。

彷佛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相戀已久的情人一般,只見殷萍一聲輕哼,緊緊摟住周濟世的身軀,一雙玉手無意識的在周濟世的背上四處遊走,同時丁香微吐,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似乎是渾然忘了之前周濟世所加諸於她的種種淩辱┅┅

兩具赤裸裸的軀體就這樣不停的交纏著,在周濟世高超的手法下,殷萍體內的慾火又再慢慢的燃燒起來,一聲聲蕩人魂魄的嬌吟細喘,自殷萍的口鼻不斷傳出,雙手忘形的在周濟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紅色的抓痕,一雙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交纏在周濟世的臀腿之間,在那兒不停的磨蹭著┅┅

這時,周濟世突然撐起雙臂,離開了殷萍的懷抱,正沈醉在周濟世那充滿柔情的愛撫的殷萍,乍覺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心中不自覺的起了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急忙睜開雙眼一看,只見周濟世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在自己面前兩眼直盯著自己,殷萍不禁羞紅了臉,雙手掩住發燙的臉龐,一聲嘤咛,迷人的嬌軀不依的扭動著。

看著殷萍這副動人的嬌態,周濟世忍不住就是一陣哈哈狂笑,這一笑,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殷萍飄散的靈智給喚了回來,把個殷萍笑得簡直是無地自容,尤其是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挑逗之下,非但不曾反抗,甚至於還無恥的主動迎合著,更是令殷萍感到羞愧不已,此時殷萍渾身的慾火早已消失無蹤,原本紅潤的俏臉如今卻是蒼白一片,兩串晶瑩的淚珠再度從那緊閉的雙眼急湧而出。

而此時的周濟世的忍耐也已經快到極限了,一把抱起绻縮在地上的殷萍,滿臉淫笑的說道∶「小寶貝,怎麼了,難道說我侍候得你不夠舒服?沒關系,就讓我們來個神女會襄王,遍遊巫山十二峰,我保證一定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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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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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萍一聽,不由得慌了手腳,急忙扭動身軀,雙手拚命的在周濟世的胸前推拒,想要逃避周濟世的侵襲,可是如今的殷萍一身功力蕩然無存,根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更何況經過長時間的挑逗愛撫,現在的殷萍渾身癱軟無力,有如一堆爛泥似的,那還有力氣抵抗?雖然如此,可是業已恢復靈智的殷萍,心裡正為自己之前的淫蕩感到羞慚,此時又那還不鼓起馀力來拚命的反抗,縱然無濟於事,卻也不願叫那周濟世稱心如意。

殷萍那軟弱無力的掙紮抵抗,非但不曾為周濟世造成困擾,反而為他帶來一種淩虐弱女的快感,尤其是殷萍臉上,那一副羞憤交集、氣急敗壞的嬌態,更將周濟世心裡那股變態的淫慾給推到了頂點,只見周濟世滿臉淫笑,有如靈貓戲鼠一般,不緊不慢的逗弄著殷萍,同時嘴裡更不時的用一些不幹不淨的淫詞穢語來刺激著她的神智,更令殷萍感到心慌意亂,沒多久功夫,只見殷萍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懷裡,雖然一雙玉手仍然不停的抵抗著周濟世的侵襲,可是看她那副氣喘如牛的樣子,就知道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尤其最令殷萍感到羞愧的是,盡管一再的告誡自己,但是在這惡賊的侵襲下,自己的身體卻還是起了一種莫名的快感,小腹之內彷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漫延著,慢慢的擴散到全身的每個角落,殷萍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彷佛整個人就要被燒盡似的,忍不住檀口微啟,從裡面吐出一聲令人銷魂的動人嬌吟,尤其是胯下秘洞之內,一道熱流緩緩的由內溢出,在周濟世手指的抽送下,發出一聲聲「噗唧┅┅噗唧┅┅」的淫靡聲響,更叫殷萍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殷萍也不是不知道周濟世之所以如此對她百般折磨,無非要自己開口求他,只是生性倨傲的她,卻說什麼也開不了這個口,可是自己的身體卻是恁的不爭氣,在周濟世那高超的手法之下,渾身有如蟲爬蟻行一般叫人難受的緊,尤其是小腹下那團熊熊燃燒的慾火,幾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偏偏每當殷萍快要到達頂點之時,周濟世卻又故意停下手來,逗得殷萍整個焦躁不己,等到她慢慢恢復神智,正要開始抵抗時,又再開始對其上下其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循環之下,由於體內的慾火得不到疏解而又一再的累積,殷萍簡直就要趨近瘋狂,此時殷萍倒寧願周濟世對她來個霸王硬上弓,也強過目前這般似乎永無止境的折磨。

再也忍受不了那股無法抑止的慾火和極度的羞恥交互的折磨,殷萍幾乎像要崩潰了似大聲哭叫著∶「你要怎樣就怎樣┅┅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輕輕拍了拍那結實渾圓的豐臀,周濟世皺了皺眉道∶「你怎麼這麼說話,真是的,一點規矩禮貌都不懂┅┅這樣怎麼當人家的婢女?看來我得好好的教教你,免得人家說我這個做主人的一點家教都沒有┅┅」

這時候的殷萍見周濟世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忍不住咽聲哭道∶「嗚┅┅你究竟想要怎樣┅┅」

輕輕推開懷裡的嬌軀,渾身無力的殷萍一旦失去了周濟世的支持,整個人頓時有如一堆爛泥似的癱在地上,周濟世慢條斯理拉過一旁的矮凳,在殷萍的面前坐了下來,滿臉陰笑的對著她說∶「嘿嘿嘿┅┅我那有要怎樣,只不過既然你以經是我的婢女了,做主人的我又怎能不教教你,做一個下人該注意些什麼事,你說是嗎?」

不待殷萍回答,周濟世接著又說∶「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後跟我說話不可以那樣沒大沒小的,記得要先加一句主人,還有,說話之前記得要先跪下來磕頭,然後再自稱奴婢,別再跟我在那你啊我啊的,一點規矩都沒有,不然的話┅┅嘿嘿┅┅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到時候可別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雖然明知周濟世之所以費了這麼一番功夫,為的就是要自己開口求他,可是殷萍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求法,盡管一身的傲氣己給周濟世磨得消逝無蹤,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殷萍,如此低聲下氣的話語,再怎樣也說不出口,殷萍忍不住叫道∶「那有這種事,就算是在我們族內也沒有這種規矩┅┅」

一把揪住殷萍的頭發往上一提,周濟世沈聲喝道∶「你族裡的規矩是你族裡的事,別忘了你可是在神明之前發過誓的┅┅既然要做我的下人,就得乖乖的遵守我的規矩,明白了沒有┅┅」

「明┅┅明白了┅┅」殷萍滿腔悲憤的回答,誰知話剛出口,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殷萍臉上隨即挨了周濟世結結實實的一記巴掌∶「賤人,才剛說完你就忘了,你是皮癢了是不是┅┅還不給我好好的重說一遍┅┅」

「是的┅主人┅奴┅奴婢┅明白了┅┅嗚┅┅」說完,再也忍不住那極度的屈辱感,整個人趴在地上痛哭了起來,可周濟世卻仍不就此滿足,只見他臉色一緩,滿臉淫笑的說道∶「這就對了,要是你一早這樣聽話的話,我又怎麼捨得打你呢?好了┅┅別再哭了┅┅」

說到這裡,周濟世的雙眼在殷萍那赤裸裸的胴體上不停的遊移著,看得殷萍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寒慄,慢慢將身體縮成一團,以逃避周濟世那邪淫的眼光,周濟世也不予理會,伸手托起殷萍的下巴,周濟世說∶「如今你既然明白,那還不快點開口求我?」

「求┅什麼?」殷萍抽泣的問道,誰知周濟世臉色隨即一變,沈聲叱道∶「你說什麼┅┅我剛剛是怎麼教你的,難道非得要我動手你才高興!」說到這裡,周濟世再度擡起手來作勢欲打,嚇得殷萍急忙哀叫著說∶「不要┅┅求求您┅┅饒了我吧┅主┅主┅人┅┅」

慢慢放下高舉的右手,周濟世一聲冷哼,對著殷萍說道∶「念在你是初犯,這次我就饒了你,不過你給我好好記在心裡,要是膽敢再犯的話,可就沒這次這麼好過了┅┅」

此時殷萍早己完全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現在的她,只求能夠少受些皮肉之苦,根本就不曾想要反抗,這時一聽說周濟世饒過自己,為恐周濟世再度變卦,於是急忙應道∶「謝謝主人┅┅奴┅奴婢┅不┅不敢┅┅」

周濟世這才滿意的笑著說∶「很好┅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話┅┅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再度勾起殷萍的下巴,周濟世說∶「喏┅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了┅┅」

眼看著周濟世那雙淫邪的雙眼盡在自己的山巒丘壑間不停的打轉,殷萍的心裡也有幾分明白他要的是些什麼,可是卻怎樣也說不出口,面對周濟世一再的催促,殷萍也只好裝作不知道的問道∶「主┅主人┅┅我┅奴婢┅真的不知道您的意思┅┅」

將殷萍那柔嫩的嬌軀拉進懷裡,同時一把握住高聳的玉峰輕輕揉搓,周濟世淫笑著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裝蒜?我的意思是你也該好好的求我幫你開苞了┅┅你說怎樣┅┅」

周濟世話一出口,殷萍那蒼白的臉上頓時浮起一抹飛紅,雖然早在預料之中,可是再怎麼說,自己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如此不知羞恥的話又怎麼說得出口?只見殷萍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至極,一張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一張一合,卻說不出半句話來,這時周濟世看殷萍老半天也說不出個什麼,於是再度催促說道∶「到底怎樣┅┅你倒是說啊┅┅」

面對周濟世的聲聲催促,無計可施的殷萍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的叫道∶「嗚┅┅不行┅┅我真的說不出來┅┅求您┅放了我吧┅┅嗚┅┅」

周濟世一聽,不由得皺了皺眉,輕歎了口氣,作勢起身說道∶「算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只好去找你的紅妹來消消火了┅┅」嚇得殷萍急忙一把抱住周濟世的腰側,也顧不得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正頂住自己的胸口,急忙叫道∶「不行┅你不可以┅┅」

「為什麼不行?」

「紅妹她┅她有傷在身┅┅」

「就算她的身上有傷,那又關我什麼事?再說那傷又不是我弄的,我讓你這一身細皮嫩肉這樣又磨又蹭的弄得火都上來了,那能不找個人來消消火?這裡不過就只有你們三個女人,你那妮姐姐我己經答應她了,在她和邢飛的恩怨沒解決之前,我是不會打她的主意的,這樣一來的話也就剩下你和你的紅妹妹兩個了,偏偏在這之前我又說過一定要你開口求我我才肯動你,如今你又不肯開口,你說說看,我不找你紅妹妹要找誰?」說到這裡,周濟世一把推開殷萍,說道∶「去┅去┅,不說的話就快點給我滾開,別這裡礙事┅┅」就待朝外走去。

殷萍急忙又再抱住周濟世的雙腿說道∶「求求你放過紅妹┅┅我┅我┅說┅┅」

周濟世停下腳步,看著殷萍說∶「是嗎?你終於也肯開口求我了是嗎┅┅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聽聽看你怎麼說,不過你可別忘了規矩┅┅剛剛好幾次我都沒有跟你計較,並不代表你就可以隨便┅┅」說到這裡,周濟世又再度坐回凳子上,對著殷萍說道∶「來吧!我就聽聽看你怎麼說。」

即使明知周濟世利用蕭紅來威脅自己,可是偏偏卻又無計可施,再加上對於誤傷蕭紅的愧疚,此時殷萍腦中一心一意只想要解救蕭紅的危機,聽到周濟世這麼一說,那還想到到其它,急急忙忙趴跪在周濟世跟前,顫聲說道∶「求┅求┅主人┅┅幫┅奴婢開┅┅開苞┅┅」話一出口,殷萍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彷佛墜入無邊的黑獄深淵┅┅

第十七章

誰知周濟世居然答道∶「我不要┅┅」這回答著實大出殷萍的意料之外,殷萍心想,周濟世費了這麼多的功夫在她身上,為的不就是這些嗎?怎麼如今自己反而又變卦了?強壓下滿腦子淩亂的思緒,殷萍忍羞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這句話問得真好┅┅」周濟世獰笑著說∶「很簡單,剛剛我想要的時候你不肯,平白讓我多費了一番功夫,如今大爺我有些不大高興┅┅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你的紅妹妹比較可愛,除非┅┅」

「除非什麼┅┅」殷萍急忙問道。

「除非┅┅」周濟世伸出腳來勾起殷萍的下巴,頓時一股令人作嘔的熏鼻惡臭直沖而來,熏得殷萍眉頭一皺,急忙屏住呼吸,殷萍只覺得一股心惡寒的感覺瞬間布滿全身,忍不住腹中一陣翻騰┅┅

看到殷萍的這副反應,周濟世反而更加變態的將腳不停的在殷萍的口鼻之間不停的磨蹭,直到殷萍漲得滿臉通紅,才慢條斯理的將腳收回,對著不停吸氣的殷萍問道∶「你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強自壓下那股心的嘔吐感,殷萍含淚回答道∶「沒┅沒有┅┅求主人告訴奴婢到底該怎麼做┅┅」

「很好,這就對了,你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忘了規矩┅┅剛只是給你一個小的教訓┅┅」周濟世淫笑著說∶「除非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的,這樣我一高興的話,說不定就忘了你那紅妹的存在┅┅」

殷萍的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周濟世之所以不立即侵犯自己,反而在自己身上花費這麼多的功夫,無非是想要徹底的淩辱自己,好一報當初在林中的追殺之仇,這件事縱然自己有不是之處,可是這樣的報復手段也未免太過殘酷了┅┅

縱使殷萍的心裡再不甘願,可是在經過無數次的掙紮、抵抗之後,周濟世那殘酷的手段,以及那層出不窮的詭計,卻令殷萍有著一種難以抗衡的無力感,看著眼前的男人,殷萍越看越覺得他像是只獰惡的毒蜘蛛,而自己就像是陷身蛛網的獵物一般,越是掙紮,身上的蛛絲纏得越緊,到最後還是無法逃脫┅┅

輕輕的歎了口氣,此時殷萍不由得暗暗痛恨起自己來了,要是自己當初不鬼迷心竅般的去招惹這個煞星的話,那裡會落到如今這種下場?最令殷萍感到自責的是,還將藍妮、蕭紅兩個結拜姐妹也給連累進來,殷萍心想∶「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自己再怎麼掙紮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倒不如好好的順從這惡賊,也許可以藉此周全妮姐她們┅┅」

想到這裡,殷萍反而平靜了下來,只見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對著周濟世說∶「奴婢雖然不知道該怎樣做,可是只要主人吩咐┅┅不管是什麼事,奴┅┅奴婢一定會全力去做的┅┅」

聽完了殷萍的話,周濟世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這不就對了┅┅你看,白白浪費了我那麼多的時間,到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你這又是何苦呢?希望你這次說的是真的才好,不然的話┅┅嘿嘿┅┅」說到這裡,周濟世朝殷萍招了招手說∶「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此時的殷萍一心一意只想解救藍、蕭二人,至於自己的下場到底會如何,一時之間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見她猛吸口氣,慢慢的站了起來,雙手掩住胯下私處,蹒跚的朝著周濟世靠近。

這時周濟世一聲怪笑,一把抓住殷萍微顫的玉手往懷裡一帶,殷萍一個不穩,頓時整個人趴跪在周濟世的兩腿之間,只覺一根熱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頂在自己的口鼻之間,同時一股中人慾嘔的惡臭撲鼻而來,睜眼一看,一條五寸馀長,近兩寸寬的獨眼巨蛇正在眼前不住晃動,蛇身上布滿了一條條暗青色的蚯蚓,說多猙獰就有多猙獰,尤其是那雞蛋般大的蛇頭上,一顆獨眼一張一合,似欲擇物而噬,嚇得殷萍一聲尖叫,雙手一撐就要掙脫周濟世的懷抱。

就在殷萍擡起上身時,周濟世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往下一按,再度將殷萍按回自己的腿胯之間,任憑她如何的費力掙紮,周濟世的雙手卻有如銅鑄鐵澆一般,無法撼動分毫,殷萍只覺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直沖腦門,熏得她胃中不住翻騰,差點沒吐了出來,偏偏周濟世胯下那條獨眼巨蛇此刻正不住的殷萍的櫻唇上遊走,一副想要乘隙而入的樣子,要知道光是現在這樣,那股惡臭就己經叫人無法忍受了,更別說讓它進入自己口中,想到這裡,殷萍不得不強壓下心頭那陣心想吐的感覺,緊咬牙關,唯恐一個不留神,讓那怪物闖進自己口中。

其實周濟世也不敢冒然將自己的寶貝塞入殷萍口中,要是一個不留神,讓她給咬上一口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倒不如像現在這樣,慢慢的逗弄著她來得有趣,周濟世一手緊緊的抓住殷萍的頭發,將她按伏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胯下肉棒若即若離的在那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上輕輕揩拭,另一隻手則是移到殷萍那柔軟高聳的玉女峰上,不住的搓揉捏弄┅┅

周濟世邊欣賞著殷萍那副又羞又窘,氣急敗壞的動人嬌態,邊在那迷人的玉體上不住的上下其手,想到像這樣心高氣傲的美女,如今卻任由自己百般淩辱,忍不住一陣哈哈狂笑,手上的力道不覺加重了幾分,可是在殷萍來說,周濟世的笑聲卻有如利刃一般,聲聲刺在殷萍的心頭之上,盡管自己極力的掙紮,卻是憾動不了周濟世的雙手分毫,更令殷萍難堪的是,在周濟世愛撫之下,一陣陣叫人難耐的趐麻快感悄悄的浮上心頭,胯下秘洞深處,一道熱流伴隨著陣陣騷癢慢慢的往外流出,更是叫人慌亂不已。

沒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強暴下,居然還會有快感產生,難不成真的像他所說的,自己是個淫婦?想到這裡,殷萍頓時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再也無力抵抗。

殷萍卻不知道,先前周濟世給她們三個服下的藥丸,根本不是什麼毒藥,而是他所特製的採花秘藥,其中除了少量的毒藥之外,還包含了他所特製的趐筋散,和少量經過特殊處理的亂神藥物,一旦服下此藥之後,雖然一切如常,可是全身卻無法提氣使勁,而其中所含的亂神藥物,必須在服下的兩個時辰之後才會慢慢發作,同時由於藥量低微,縱然是藥效發作,也不過是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罷了,可是一旦經人挑逗,在藥物的作用下,不僅神智無法集中,而且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更加能夠感受到身體的反應,也難怪殷萍會有此錯覺了。

看到殷萍終於放棄了抵抗,周濟世這才滿臉淫笑的將手往上一提,對著殷萍說道∶「怎麼了?才這麼一會功夫就沒勁了,我還以為你能撐多久呢┅┅」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殷萍還來不及反應,周濟世的嘴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罩住了殷萍的一雙櫻唇,舌頭一頂,再一次滑入殷萍的檀口之內,和她那溫暖柔嫩的香舌緊緊交纏在一起,右手緊摟住殷萍的纖腰,左手移到那結實的大腿上輕輕的摩娑,不消多時,殷萍的呼吸再度混濁起來,盡管心裡再不情願,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是騙不了人的,只見殷萍的嬌軀不住的婉延扭轉,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濟世慢慢的擡起頭來,滿臉淫笑的舔了舔嘴唇,一副對殷萍那香甜柔軟的櫻唇回味無窮的樣子,而殷萍在周濟世的嘴唇離開之後,整個人有如一灘爛泥似癱在周濟世的懷裡,連動也不能動,只能張開檀口不住的喘氣┅┅

周濟世得意的看著懷中的佳人,只見她雙目緊閉,雙頰酡紅,小巧的瓊鼻一張一合,吐出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紅艷艷的櫻唇似張似閉,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此刻正隨著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輕輕顫動著,更將周濟世的慾火升到了最頂點。

周濟世一把抓住高聳的玉峰,輕輕把玩著嫣紅的蓓蕾,湊到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怎麼樣?我的功夫不錯吧,看你浪成什麼樣子┅┅虧你之前還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結果呢?」

盡管殷萍心裡再不甘願,可是她自己也明白,眼前這人根本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對付的,尤其是他那一雙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彷佛有著什麼魔力似的,所到之處,再再都給自己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殷萍只覺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團火正不住的燒著,將自己的意識一點一滴,慢慢的焚燒殆盡,骨子裡好象有著千萬只螞蟻在爬行一般,一股趐酸麻癢的感覺遍布全身,只有在周濟世的雙手經過之時,才能稍稍舒緩,而且還有一種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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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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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舒暢快感流過心頭,可是在這之後,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騷癢感覺┅┅

雖然口中不住的叫著∶「不是┅┅我不是┅┅啊┅┅不要┅┅不要┅┅」可是隨著周濟世的愛撫,一陣陣奇妙的激情快感有如浪潮般,不斷的沖擊著殷萍僅存的理智,雖然殷萍極力抗拒,想保留最後的一點自尊,可是在這強大的浪濤之前,殷萍那微弱的意識,卻有如杯水車薪一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漸漸的,殷萍只覺得僅存的一點靈智正一點一滴的消逝,由身體內部湧出的慾念慢慢的占據了所有的意識┅┅

看著殷萍這般反應,周濟世得意的笑著對殷萍說∶「很舒服對吧,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說完之後,也不待其回答,將懷中嬌軀轉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左手穿過殷萍的腋下,對著那對挺實的玉峰就是一陣輕搓慢揉,右手滑到雙腿之間,在殷萍那修長結實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同時周濟世的雙唇,更是不停的在殷萍那修長的玉頸和小巧的耳垂上溫柔的舔舐著,一陣陣強烈的趐麻快感遍布全身,盡管殷萍極力的抗拒,可是口中卻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陣陣嬌吟┅┅

看到殷萍這般嬌態,周濟世不由得加緊了手上的動作,這時殷萍突然覺得周濟世那原本在腿上輕移的右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的腿胯之間,不管殷萍身上的慾火再怎麼高漲,再怎麼說總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自己最私密的聖地遭到侵襲,還是忍不住一陣心慌意亂,急忙抓住周濟世的右手,想要阻止他的侵襲,口中更是慌亂的叫著∶「不要┅┅不┅┅求求你┅┅啊┅┅不行┅┅」

任憑殷萍無力的雙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別傻了,到了這個地步還能讓你說不要┅┅真是愛說笑,而且我這也是為你好,剛才你不是求我幫你開苞嗎┅┅我這是先讓你適應一下,不然的話你怎麼受得了?小寶貝,我這可是在疼你呀┅┅知不知道?」說完之後,雙腳微微使勁,撐開殷萍拚命夾緊的雙腿,對著早己泛濫成災的桃源秘洞輕輕一掏,然後移到殷萍面前,周濟世接著又說∶「你看看你,都濕成這個樣子了,明明就是個浪貨,又何必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看到眼前周濟世那隻被淫水沾濕的右手,殷萍不由得臉上一紅,雖然嘴裡仍自強辯著∶「你胡說┅┅我┅┅我不是┅┅」可是語氣卻是那麼的無力、心虛,周濟世微微一笑,說∶「哦┅┅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接著再次的攻向殷萍的胯下秘洞┅┅

「啊┅┅不┅不要┅┅快住手┅┅啊┅┅」雖然渾身慾火飄蕩,可是殷萍還是強自提起精神,來對抗那一波波的趐麻快感,看到殷萍始終不肯屈服,周濟世的心理也不禁有些不快,於是周濟世扣起姆、食二指,對著洞口那顆粉紅色的珍珠輕輕一彈,刹時一股強烈的趐麻快感直達腦海,殷萍頓時全身一軟,整個人如遭雷殛一般不停的急遽抖顫,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啊∼∼∼∼」

正所謂的打鐵趁熱",周濟世趁著殷萍無力抵抗的時機,緩緩將中指插入殷萍的秘洞之內,一股溫暖緊湊的舒適感隨著手指的插入直達腦海,讓周濟世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入侵的手指開始慢慢的在殷萍那溫暖潮濕的桃源秘洞內插送了起來。

殷萍被周濟世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整個人頓時陷入失神的狀態,等到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桃源聖地己然失陷,沒想到自己經過一番努力,到頭來還是徒勞無功,盡管心裡早就有了最壞的準備,可是如今真的成了事實,還是免不了有著強烈的失落感,可是在這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充實快感,正隨著周濟世手指的插送,不停的由胯下秘洞傳到腦海,一陣陣難以抗拒的趐麻快感正不住的挑動殷萍心中的情慾之弦,此刻殷萍所殘馀的神智正有如風中殘燭一般,隨時都可能熄滅。

要知道自從落入周濟世手中至今,殷萍己然歷經了周濟世長達三個多時辰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要是換了別人的話,早就支持不住了,殷萍至今仍能保住心頭的一點意識,實在不得不讓人佩服起她的毅力,只可惜她碰上了周濟世,一個耐心與毅力更勝於她的人┅┅

眼看著殷萍口中的淫叫聲浪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促,周濟世更是加緊了手上的攻勢,同時更一口含住殷萍那小巧的耳垂,時而用舌輕舔耳內,時而牙齒輕咬,登時殺得殷萍潰不成軍,雖然殷萍的口中仍不停的叫著∶「不要┅┅快住手┅┅」卻只不過是下意識的行動罷了。

只見殷萍她雙眉微蹙,杏眼含春,柳腰雪臀不停的篩動,迎合著周濟世手指的插送,分明是慾火已達頂點,尤其是那紅菱般的櫻桃小口中,陣陣淫聲浪語不絕於耳,更加刺激著周濟世的淫慾。

在周濟世雙手的挑逗下,漸漸的,殷萍口中的淫叫聲浪越趨頻繁,同時胯下秘洞之內的淫液更是有如黃河決堤一般洶湧而出,在周濟世手指的抽插下,發出陣陣「噗哧┅噗哧┅」的淫靡聲響,此時殷萍似是完全沈溺於這一波波的性慾高潮之中,而忘了眼前這人在不久前正對自己百般的淩虐脅迫。

突然,殷萍的身體起了一陣陣輕微的痙攣,陰道嫩肉更是不停的顫動,眼看又快到達頂點了,這時周濟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正沈淪在肉慾快感中的殷萍,眼看著就要到達頂點了,誰知道周濟世突然來上這麼一手,殷萍只覺得整個人不上不下,好象懸在半空似的,骨子裡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騷癢感頓時填滿整個心靈,在慾火的煎熬下,殷萍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誰知此時的周濟世,非但沒有繼續手上的動作,甚至還將秘洞內的手指慢的退出,正沈醉肉慾高潮的殷萍,對於快感來源的中斷己是難以忍受了,只覺得胯下私處傳來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騷癢感,周濟世這一來,那股難耐的空虛感更是占據了整個心胸,一時之間那還想得到其它,連忙伸手捉住周濟世那緩緩退出的右手,豐滿的粉臀更是忘情的挺動著,想要追求那突然中斷的快感。

看到殷萍這副模樣,周濟世笑了一笑,將原本在殷萍玉峰上活動的左手往下一滑,緊緊箍住殷萍的柳腰,不讓她動彈分毫,同時更將右手手指給完全抽了出去,這麼一來,更是令殷萍難過的幾乎想要死去,只見她嬌軀不住的扭動著,也不知她那來的力氣,就連周濟世也幾乎制她不住,差點就讓她給掙脫了箝制,同時殷萍口中更是不住的哭泣著∶「嗚┅┅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慢慢將殷萍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道∶「你看看你,浪成什麼樣子┅┅別急┅┅更好的東西馬上來了┅┅」說完之後,一手握住胯下肉棒,一手摟住殷萍肥臀,將肉棒前端對著殷萍那泛濫成災的的桃源秘境不住的揉撚。

殷萍只覺得一根火辣辣的堅硬肉棒正抵在自己的少女聖地上不住的徘徊,時而輕探秘境,時而淺觸骊珠,一種熱騰騰、趐麻麻的極度快感頓時填滿了整個心胸,尤其當肉棒前端進入自己的秘洞之時,那種溫暖飽滿的充實快感,比起先前手指的觸感更加令人陶醉,雖然在周濟世長時間的開發下,殷萍早己春情勃發,所有的神智幾乎讓慾火給焚毀,可是再怎麼說,她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論身上的慾念再怎麼高昂,一旦少女身上最隱密的地方遭到侵襲,總還是免不了一陣驚慌失措。

刹那間,殷萍的神智陡然一清,連忙睜開眼睛定神一看,只見周濟世那雙淫邪的雙眼正以一種無比淫靡的眼光死盯著自己的下體,急忙順著他的眼光往下一看,這一看,嚇得殷萍差點沒昏了過去,只見周濟世胯下那根暗黑的肉棒此刻正在自己的桃源洞口不停的磨轉揉撚,而且正一點一點的慢慢前進,只見此時肉棒前端己有一部份埋入自己的秘洞之內,殷萍急忙掩住自己的私處,想要阻止周濟世的行動,口裡不停的哭叫著說∶「不要啊┅┅快住手┅┅嗚┅┅求求你┅┅饒了我吧┅┅嗚┅┅不要┅┅」

一把打掉殷萍掩在桃源洞口的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怎麼了?剛才你不是求我替你開苞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說完之後,周濟世雙手抓在殷萍腰胯之間,腰下微一使勁,只聽見「滋」的一聲輕響,在淫水的潤滑下,整個龜頭毫無阻礙的沒入了秘洞之內┅┅
第十八章
眼看著周濟世的肉棒慢慢闖入自己的秘洞之內,雖然才剛進入一個前端,可是畢竟總還是個黃花閨女,盡管此時的殷萍早己被周濟世逗得春情勃發,可是蓬門初開之際,還是免不了一陣漲痛,雖說這痛苦並不會太過劇烈,甚至於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充實快感,可是在殷萍來說,心靈上所受的屈辱遠比肉體上的折磨更叫人難以忍受┅┅

要知道對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就算是在兩情相悅之下獻身給自己的意中人,也免不了也會有那麼一絲怅然若失的失落感,更何況是在威脅強迫下被迫失身┅┅

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殷萍渾身的慾火給淋得無影無蹤,只聽殷萍「啊┅┅」的一聲驚呼,雙手抵住周濟世的胸前,拚命想阻止周濟世的侵襲,奈何周濟世的雙手有如鐵鎖般緊緊的扣在殷萍的腰胯之間,任憑殷萍如何的掙紮扭動,卻都只是徒勞無功,非但如此,周濟世還藉著殷萍腰臀的扭動,將胯下肉棒逐分送進殷萍的秘洞之內┅┅

眼看著周濟世的肉棒正慢慢的侵入自己的少女聖地,殷萍心裡更加慌亂,驚慌失措的殷萍,不由得玉手一伸,緊緊握住周濟世那逐步入侵的肉棒,想要阻止他的侵襲,誰知這麼一來,反而使得周濟世更加的興奮,胯下肉棒在殷萍那柔軟如綿的玉手中不住的跳動,嚇得殷萍一聲驚叫,卻又偏偏不敢放手,生怕這一放,周濟世的肉棒便會乘虛而入,只得強忍著滿腹的心羞憤,緊握住那根不斷脈動的肉棒。

殷萍這麼一來,反而帶給周濟世更多的快感,此時周濟世只覺得肉棒被兩只柔如綿的玉手緊緊的握著,說多舒服就多舒服,由其是前端的龜頭,被一層溫暖潮濕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隨著殷萍的扭動掙紮,不停的吸吮磨轉,一陣陣趐麻快感不斷的由胯下傳到腦中,周濟世也忍不住的「喔┅┅」的一聲,吐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再加上殷萍臉上的表情,那混合了羞怯、驚慌、絕望、難耐的表情,更將周濟世上的慾火給推到了頂點。

只見周濟滿臉淫笑的說道∶「小寶貝┅┅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熱情┅┅忍不住了是吧┅┅嘿嘿嘿┅┅」

周濟世的這番話,使得殷萍更加感到羞辱,只見她漲紅了臉,一邊躲避著周濟世的侵襲,一邊慌亂的說∶「你┅┅你胡說┅┅」

不待殷萍說完,周濟世隨即接口說道∶「寶貝兒,我才沒有胡說呢,也不看看你自己,下面濕成什麼樣子,更何況你的手還緊捉著我的寶貝不放呢!想必是知道它能帶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感,所以才會這麼對它愛不釋手吧!事到如今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使盡渾身解數,保證一定會讓你暢快淋漓、如臨仙境的┅┅」說到這裡,周濟世還順手在殷萍的桃源洞口掏了一把,然後將一隻濕淋淋的右手伸到殷萍面前。

看到眼前周濟世那隻亮著水光的手,殷萍忍不住閉緊雙眼,哭叫著說∶「我不要看┅┅鳴┅┅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上仍不曾鬆懈的在殷萍身上肆意輕薄,只見他在殷萍那高聳的趐胸上狠狠的捏了幾把,笑著說道∶「我疼你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折磨你呢?嘿嘿┅┅我這不過是應你的要求罷了,要是換了別人,我還懶得花費這麼多的功夫呢┅┅┅」說到這裡,周濟世又在殷萍紅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湊近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不過你要是後悔的話也還來的及,只要你說一聲,我馬上可以停手┅┅」

「真的?」宛如在黑暗中見到一絲曙光,雖然心中懷疑,殷萍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大丈夫一諾千金,從頭到尾我可不曾騙過你?反倒是你一直反反復覆,叫人感到不耐。」

雖然說周濟世依然滿臉淫笑,而且那根熱騰騰的肉棒前端還停留在自己體內,可是的確已經不再挺進,這時殷萍不禁鬆了口氣,誰知這時周濟世的一句∶「不過┅┅」卻又將殷萍才放下的一顆心給提了上來。

「不過什麼?」殷萍滿臉狐疑的問。

指了指仍被殷萍緊握住的肉棒,周濟世淫笑的說∶「我的小兄弟剛剛被你弄得都上火了,不找個人來消解消解可不行,現在這谷裡只有你們三個姐妹,而你的藍姐姐我又答應那邢飛事情還沒解決之前不去動她,看來我也只好去找你的紅妹妹了,相信她不會像你一樣反反復覆才是。」

「等┅┅等一下┅┅」聽到周濟世又再次到蕭紅,殷萍不由得慌了,急忙出聲制止,恨聲說道∶「你好卑鄙┅┅」

誰知周濟世突然臉色一變,狠狠的朝殷萍臉上一掴,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殷萍整個嬌軀打橫飛了出去,一聲悶哼,整個人落在地上動也不動,周濟世走上前去抓起殷萍的頭發一看,只見殷萍雙目緊閉,一縷鮮血正緩緩自嘴角溢出,臉上手印正緩緩由白變紅,分明已經暈了過去。

看著殷萍萍這副慘狀,周濟世卻沒有絲毫憐惜之意,就這樣拉著殷萍的頭發將她拖到水池邊,提起一桶桶的清水對著殷萍當頭淋下,直到殷萍在一陣嗆咳聲中慢慢醒來,這才丟下手中木桶,再度提起殷萍的秀發將拉起身來罵道∶「你她媽的爛婊子,老子給你三分顏色你倒給我開起洩房來了,現在老子對你再也沒有興趣了,你就跟我到前前面去,好好的看我怎麼幫你的紅妹妹開苞┅┅」說完之後,迳自扯著殷萍的頭發便往前廳拖去。

殷萍一聽,那還顧得了身上的陣陣劇痛,急忙抱住周濟世的雙腿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不論你怎麼對我我都願意承受,我只求你放過紅妹她們┅┅」

聽到殷萍這麼一說,周濟世停下腳步,對殷萍冷冷一笑說道∶「哼!說得比唱的好聽,要知道你這次已經是第三次說這句話了,結果呢?如今老子再也沒有那種耐性跟你在這窮耗了,我現在給你兩條路選,一是你現在放手,乖乖的跟我到外面去,另一條是我把你打得半死,然後像拖死狗般拖到外頭去!」

此時殷萍心中不由得萬分悔恨,為了自己一時沖動,不但將自己帶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甚至還連累了兩個情如手足的姐妹,想到這裡,殷萍的雙手更是絲毫不肯放鬆的緊抱住周濟世的雙腿,口中不停的哀求著∶「不行!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放!求求你,紅妹她有傷在身,我求你放過她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記在心裡的┅┅」

誰知周濟世冷冷一笑,道∶「放過她?真是愛說笑,到口的肥肉那還有往外推的道理,更何況她的傷又關我什麼事?我又何必為古人擔憂!」

到了這個地步,殷萍的心中的反抗意識早就蕩然無存,為了要救蕭紅,殷萍只能丟下有的羞恥與自尊,只見她緊抱著周濟世的雙腿跪起身來,一咬牙,滿臉飛紅的將臉埋在周濟世的胯間,完全不顧鼻中傳來的陣陣腥臭,主動把滾燙的臉頰貼近周濟世那半軟半硬的肉棒,顫聲說道∶「主┅主人┅┅奴婢┅┅奴婢┅┅求您大發慈悲┅暫時┅暫時放過┅紅妹┅┅等┅等到她的傷┅勢好轉┅┅再┅再讓她┅┅好┅好的侍候┅您┅┅」

眼看殷萍主動將貼上自己肉棒,周濟世知道眼前這匹悍馬業已完全為自己所降服,一股強烈的征服快感湧上心頭,再加上殷萍那細致滑嫩的臉頰在自己肉棒上輕輕厮磨所傳來的陣陣趐麻快感,使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悄悄的吐了口長氣,原本因發怒而颢得有些疲軟的肉棒再度緩緩勃起。

盡管殷萍己然屈服,可是周濟世卻還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畢竟殷萍之前的反抗發費了他不少功夫,周濟世還想更進一步的羞辱她,此時周濟世腦中一轉,強自壓下心中慾火,沈聲說道∶「你想得美,那還得多久的時間,我可等不了那麼久的時間,老子我偏偏現在就要!滾開,別在那礙事!」

可憐殷萍又那裡知道周濟世心中打算,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趕忙更加緊抱住周濟世的大腿,哀聲說道∶「求求您┅┅主人,我求您大發慈悲饒了紅妹吧,在那之前,就讓┅奴婢┅┅奴婢來侍候您┅┅」話剛說完,殷萍早己羞得渾身顫抖,兩串晶瑩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雖說是為了要救蕭紅,由自己親口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來,還是叫人難以承受。

聽完殷萍的話,周濟世仍然掩飾心中的興奮,沈默的不發一語,一時之間,整間房內充滿了一陣死寂,那沈悶的氣氛壓得殷萍幾乎喘不過氣來,終於,周濟世的一聲陰笑打破了沈默∶「嘿嘿┅┅剛剛還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怎麼才聽到我要找別人,馬上像只吸血螞蝗般緊纏著人不放?我說你是個淫婦可是一點都沒錯,不過可惜我現在對你己經沒有興趣了,雖然有些乏味,不過我還是去找你的紅妹妹了!」話一說完,周濟世雙腿一振,將殷萍震倒在地,便要朝外走去。

由於誤傷蕭紅,使得殷萍的心中有著一份強烈的愧疚,這時的她腦中只想著要救蕭紅,才一倒地,隨即又奮不顧身撲上前去,對著周濟世說∶「都是奴婢不好,惹得主人生氣,請主人再給奴婢一次機會┅┅這次奴婢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折騰了這麼久,周濟世等的就是她這句話,於是周濟世停下腳步,對著殷萍說∶「看你說得這麼誠意,我要是不給你機會的話,不是顯得太過不通人情了,也罷,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就看你怎麼表現了┅┅不過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這可是最後一次,要是你有什麼地方讓我覺得不滿意的,我會讓你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婢子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主人┅┅」殷萍低聲應道。

「很好!你最好給我好好的記住,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從現在開始,只要讓我有那麼一丁點不滿的話┅我會讓你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知道嗎?」周濟世邊說著,一手推開殷萍,慢慢的走了回去,大馬金刀的坐在矮凳上。

此時殷萍心中真可說是悔恨交加,自己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一個如此邪惡的人,無論自己如何掙紮,似乎都是徒勞無功,強忍著滿腔的羞辱與悔恨,殷萍一字一字的慢慢應道∶「是┅┅奴┅奴┅婢┅知┅道┅┅」

「既然知道,你還杵在那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滾過來!」周濟世大聲叱道。

等到殷萍來到身邊,周濟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原來經過方才的一番折騰,此時殷萍滿臉的鼻水淚水,原本玲珑有致的嬌軀上更是交織著汗水及泥水,簡直就像個瘋婆子似的,周濟世皺著眉,滿臉不屑的說∶「看看你那個鬼樣子,簡直跟母豬沒有兩樣,看了就叫人倒盡胃口┅┅還不快去把自己弄幹淨!」

強忍著盈眶的淚水,殷萍有如行屍走肉般默默的走到水池旁邊,拿起布巾緩緩的擦拭身體,周濟世在一旁欣賞著這一幅美人出浴圖,滿臉淫笑的說∶「你看看你,花了這麼多功夫,到頭來還不是得乖乖聽話┅┅要是你一早這樣的話,那用得受這些苦┅┅」

殷萍一聽,心中一陣酸楚,忍不住背過身去,低聲啜泣了起來,看著殷萍不住輕顫的背影,周濟世心中暗暗一笑,緩緩走到殷萍背後,左手輕摟住殷萍的柳腰,乍覺男人的手按上自己身體,殷萍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輕顫,這時周濟世的右手也同時環了上來,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來到那堅挺的雙峰上輕柔的撫弄著,更將身體貼上殷萍的背後,一根火熱熱的肉棒也順勢抵入殷萍的臀溝之間┅┅

面對周濟世的攻擊,殷萍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可是攝於周濟世的淫威,卻又不敢稍動分毫,生怕因此再度激怒了周濟世,只能僵著身子,任由周濟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一顆顆豆大的淚珠自雙眼不停的湧出┅┅

看著殷萍的反應,周濟世知道此時的殷萍再無反抗之意,只不過他還不想就這樣放過,要知道周濟世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取笑他的長相,之前殷萍那句「醜鬼」有如一把利刃直刺心窩,那時周濟世便在心中暗自立誓,絕對要讓她見識到所謂地獄的滋味,如果真的要幹的話,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就算十個殷萍也早幹過了,周濟世心想,盡管恃強施暴,看著女人在自己身下掙紮哭泣的樣子十分有趣,不過如果能讓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主動將貞操獻出,更能徹底的打擊她的自尊!

想到這裡,周濟世張口含住殷萍那纖巧的耳珠,不停的吸吮舔咬,原本環在纖腰上的左手也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到殷萍的秘洞口,就是一陣搓揉抽插,右手在那對高聳堅實的趐胸上不停的揉搓,胯下那根火熱粗大的陽物,更是對著殷萍那敏感的菊蕾不住的厮磨頂觸,使得殷萍更加的慌亂。

周濟世這花叢老手的全面攻勢,那裡是殷萍這未經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縱使殷萍咬緊銀牙全力抗拒,卻是無濟於事,不消片刻,只見殷萍俏臉通紅,雙目緊閉,一聲聲動人的嬌吟的由那微啟的櫻唇中不斷吐出,嬌軀無力的倚在周濟世的身上難耐的扭動,更加逗得周濟世慾火高漲,不自覺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正當殷萍被逗弄得渾身抖顫,無法自持的時候,周濟世突然一把推開殷萍,渾身趐軟的殷萍這時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睜開一雙迷離的媚目不解的看著周濟世,只見周濟世微微一笑,看著殷萍問道∶「我問你,你方才說要好好的侍候我,對吧?」

聽到周濟世重提此事,殷萍心中不禁浮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只不過殷萍心想,周濟世要的不過是自己的貞操,這早在自己的預料之中,於是咬了咬牙,應道∶「是的┅┅主人┅┅」

沒想到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那就好┅┅不過一向都是老子我在幹人,今天我想玩些新鮮的,不如就由你來幹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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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什麼!┅┅」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嚇得失聲尖叫,只覺腦中陣陣暈眩,幾乎就要暈了過去,雖然明知周濟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一回事,要知道她雖然答應委身於周濟世,不過那卻是在被脅迫之下,光是如此,就己令她悲憤莫名了,如今周濟世居然要她主動移樽就教,也難怪嚇得驚叫失聲,混身抖顫,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有如入無底的深淵┅┅

看著殷萍慘白的面孔,周濟世輕拍了拍殷萍高聳飽滿的趐胸,滿臉淫笑的說∶「怎麼┅┅是我說得不夠清楚?還是你不願意?」

知道面對眼前這惡魔般的男人,所有的反抗不但無濟於事,而且徒然招來更令人難堪的羞辱,殷萍只得強忍下滿腹的羞辱與悲憤,顫聲應道∶「不┅┅奴婢┅┅奴婢願意┅┅」話才出口,豆大的淚珠早己忍不住奪眶而出。

這時周濟世說∶「可是我看你的樣子怎麼好象不大樂意的樣子,我看還是不要勉強好了┅┅」看樣子周濟世不把殷萍逼到絕境是不肯罷休!

「不┅┅主人肯給奴婢這個機會,這是┅┅奴婢的福份┅┅」殷萍不得不照著周濟世的意思答道。

「那麼你應該要高興才對,為什麼還哭喪著臉?叫人看了倒盡味口┅┅」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不得不勉強牽動臉上肌肉,擠出一絲笑容,可是看在他人眼裡,卻是比哭還難看,不過在周濟世來說,卻是代表著殷萍所有防線的全面棄守,只是周濟世的嘴上仍不放過的說∶「看你那副鬼樣子,連笑都不會,算了┅┅今天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還不快給我起來!」

迫於情勢,殷萍不得不慢慢爬起身來,才剛起身,只見周濟世不耐的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就是一陣粗暴的搓揉,殷萍卻只能像是餓狼下的無助的羔羊一般,默默的任由周濟世上下其手┅┅

輕薄了一陣子之後,周濟世一把拉住殷萍的頭發,將她拖到凳子邊坐下,將人按跪在自己跟前,指著顯得有些疲軟的陽具說∶「之前你的表現讓我這小兄弟有些不大高興,我看你就先用你的嘴來安慰安慰他,哄他高興好了┅┅」

殷萍一聽,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全身不可抑止的起了一陣劇顫,殷萍雖是處女,卻也知道眼前這根三寸來長、色呈黝黑的醜惡肉棒正是男人的排洩工具,更何況鼻中傳來陣陣心的腥臊臭味,叫她如何要將它放入自己口中?可是眼前的情勢卻又不容自己反抗,一時之間,殷萍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殷萍猶豫之時,周濟世早己不耐的抓住殷萍秀發,朝著自己胯間按下,殷萍只覺得陣陣惡臭撲鼻而來,忍不住側過頭去,突覺頭上傳來一陣激痛,原來周濟世見殷萍不從,一把抓住頭發往上一提,讓她擡起頭來,拍了拍殷萍蒼白的臉頰,陰笑著說∶「看樣子你是還沒受過教訓┅┅沒關系,反正我時間多的是,可跟你慢慢的玩┅┅咱們就從頭開始,這次我一定讓你玩得痛快淋漓,不虛此生!」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那原本蒼白的面孔頓時更加慘白,想到又要重復一次方才的遭遇,頓時嚇得殷萍心神聚喪,那還顧得了什麼羞恥自尊,急忙抓住周濟世胯下肉棒,顫抖的說∶「對┅┅不起┅┅主人┅┅奴婢只是┅┅只是一時不知道該┅┅該怎麼做┅┅請主人饒了婢子吧┅┅」

周濟世這才放開手來,對著殷萍叱道∶「真是笨蛋,連這個都不會,怎麼做人家的侍婢┅┅我問你,你吃過糖葫蘆沒有?」

殷萍心中暗恨,要不是失手被虜,自己又何必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在這受人欺淩,不過懾於周濟世的淫威,臉上卻不敢稍露分毫,不過對於周濟世後面的話,殷萍卻是感到一頭霧水,不知道周濟世突然提起這幼時的零嘴有何用意,只好茫然的點了點頭。

看到殷萍一臉疑惑的樣子,周濟世突然湊近前去,滿臉淫笑的在殷萍耳邊輕聲問道∶「那你覺得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

殷萍心中更加覺得奇怪,怎麼突然扯到這裡來了┅┅就在這時,突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只見殷萍那原本蒼白的臉龐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周濟世見狀忍不住哈哈笑道∶「看樣子你還算有點腦子,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說完之後,再度抓著殷萍的頭朝著自己的胯下按去。

眼看那猙獰的肉棒離自己雙唇越來越近,陣陣中人慾嘔的惡臭不斷襲來,偏偏卻又無力反抗,終於,肉棒前端抵住殷萍那飽滿的雙唇,眼看事己至今,殷萍只好強忍住那股撲鼻的腥臭,無奈的張開雙唇,將它納入口中┅┅

一進入殷萍口中,周濟世頓覺得胯下肉棒緊貼著一條溫濕滑嫩的柔舌,隨著殷萍的掙紮不斷的磨擦著,一陣陣趐麻快感不斷由龜頭傳到腦海,頓時「呼!」

的一聲,胯下肉棒刹時充血勃起,直抵殷萍喉嚨深處,周濟世只覺龜頭被一圈軟中帶硬的溫暖肉套緊緊套住,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忍不住緊按住殷萍的首,將肉棒龜頭直抵殷萍喉道,大臀不住的磨轉挺動,以追求更多的快感。

和周濟世的享受相比,另一邊卻似無邊的折磨,殷萍只覺口中好象噎了顆魯蛋一般,幾乎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想吞也吞不下,想要吐出,頂上卻被周濟世製得死緊,再加上周濟世的挺動,沒多少的時間,殷萍已是兩眼翻白,一張俏臉更是漲得紫紅┅┅

眼看再下去就得鬧出人命,周濟世這才放開雙手,才一鬆手,殷萍急忙吐出口中肉棒,在一旁急遽的嗆咳著,伸手托起殷萍下颚,周濟世淫笑著道∶「雖然我這寶貝味道不錯,可是你也不用那麼急吧┅┅你看,噎到了吧┅┅好東西可是要慢慢品嘗才試得出他的味道的┅┅」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忍不住流下兩行屈辱的淚水,眼看殷萍再無反抗之意,而且胯下肉棒也已經恢復生氣,這時周濟世也己經失去耐性,於是對著殷萍說道∶「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好好練習,我看前菜就到為止,還是先上主菜要緊┅┅」說完,一把將殷萍拉入懷裡,忍不住又是一陣輕薄┅┅

殷萍整個人瑟縮在周濟世的懷中,有如受驚的羊羔一般不住的顫栗著,卻不敢稍作反抗,只是默默的任由周濟世在她身上肆虐,眼看殷萍如此乖順,周濟世得意的笑了笑,再度將她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朝著那蒼白的櫻唇輕吻了一下說∶「小寶貝┅┅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低頭看了看周濟世胯下那支猙獰的肉棒,殷萍心中不禁有些猶豫,雖然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可是再怎麼說總是個黃花大閨女,如果是被強暴失身也就罷了,如今卻要自己主動獻身,再怎麼說也無法接受!

就在殷萍猶豫之時,只見周濟世臉色一沈,伸手抓住殷萍胸前玉峰猛力一握,殷萍吃痛之下忍不住發出一聲悶,擡頭一看,只見周齊世兩道寒洌的目光有利劍般射來,嚇得殷萍渾身一顫,此時的殷萍早就有如驚弓之鳥,當下那敢遲疑,急忙握住周濟世的肉棒,泣聲說道∶「主人┅┅請不要生氣┅┅婢子馬上就作┅┅」

「那還不快點!」周濟世的一聲怒喝,嚇得殷萍臉色蒼白,急忙擡高臀部,移到肉棒上方,伸手撥開洞口,無奈的看了周濟世一眼,一咬牙,對著那昂然怒張的肉棒緩緩的坐了下去┅┅
第二十章
周濟世只覺得龜頭一熱,半條陰莖已被一股熱潮包圍,不由美得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殷萍下身一脹,低頭看去。一條4、5寸長的毒蛇已經進入了一小半。殷萍畢竟是個處女,陰道未經人開墾,身子才落下就被處女膜頂住了,一種未知恐懼感和疼痛感讓她雙手按住周濟世的大腿,同時緊收陰道不讓身子落下去。

周濟世等了片刻,不見動靜,睜眼一看殷萍這個尴尬的動作,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但仍一臉狠毒道:“媽的,要等大爺親自動手,還不把手拿開?”跨下卻不由得向上一挺,龜頭已經緊緊抵住了處女膜,殷萍眼淚不住的流下,此時的她渾身赤裸,騎坐在一個相貌猥亵的男人陰莖上,平時飛揚跋扈的她已經被剛才周濟世的軟硬兼施折磨得徹底喪失了信心,心中僅存的是少女的一絲哀羞,眼見不能避免被這個淫賊強奸,索性自念:“就算是為了救蕭紅妹妹吧!”牙關一咬,雙手離開,雙腿稍稍又分開一些。其實殷萍的陰道剛才被周濟世調理得已經流出大量的淫水,極為潤滑,此時沒有手臂支撐,又主動叉開大腿,只聽“噗嗤”一聲,周濟世的5寸長的陰莖便毫無阻擋地一直到底!

殷萍感到下身一陣劇痛,忍不住大叫一聲:“好痛啊”,雙手一把摟住周濟世的腰身,一下子昏死過去。此時的周濟世下身卻覺得說不出的溫暖,好象一下子在寒冷的冬季找到了一間燒著爐火的的小屋裡。他稍稍推開殷萍的身子,近處端詳殷萍:微微上揚的鳳眼已經閉上,眼角尤自掛著兩滴淚水,豐厚的紅唇因為不堪痛苦的緊咬者。目光再往下移,高聳的玉峰上襯著兩顆草莓般的鮮紅色蓓蕾,纖細的柳腰恰堪雙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條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臍往下蔓延,掩蓋住了整個桃源洞口,自己粗大的陰莖已經全部沒入,一縷鮮紅的處女血從二人交合處流出,猶如片片落花,沿著豐滿的結實修長的美腿緩緩流下,剛才的活動和疼痛使殷萍出了一身細微的香汗,尤其在豐滿白皙的玉峰上散發出一種清請的香氣。周濟世雙手一攏,把殷萍扳到身前,深出長舌,在殷萍高聳、挺立的山峰上一陣貪婪的舔拭,一隻手攬住殷萍的纖纖細腰,另一隻手探到兩人陰莖與秘道交合處,拇指慢慢撥動殷萍的大陰唇。

在周濟世有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挑逗下,殷萍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盡管跨下還有陣陣的疼痛,可是骨子裡那股有如蟲爬蟻行,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卻不斷的湧現,口中所傳出的陣陣嬌喘聲也越來越頻繁了。殷萍眼也懶得睜開,花心在周濟世的撥弄下居然有節奏地抖動起來,周濟世自己不動卻能感到殷萍的秘道在纏繞陰莖,不由得大喜:“這是難得的‘名穴’,百裡難挑其一”a就當殷萍逐漸沈迷於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時,耳中突然傳來周濟世輕柔的耳語“乖寶貝,感覺不錯吧,頭一次很好玩吧?”殷萍睜開眼,面前是一張醜陋、猥亵的笑臉,不由得心中一寒,口中道:“不要啊,別……”被周濟世一拉,龜頭已碰到了花心,不由得輕聲呻吟了出來。周濟世道:“不要什幺呀,不要我動,你自己動啊!”

雙手又不停的在殷萍身上搜索起來。

在周濟世雙手的挑動下,身體內的陰莖慢慢給了殷萍一種充實的感覺。女人身體本能反應終於戰勝了少女的羞澀,殷萍又不知道應該怎幺做,只是以周濟世的陰莖為圓心,慢慢的扭動結實的圓臀,一圈一圈地旋轉起來,周濟世被這個異族少女旋磨的異常舒服,由於陰莖得不到強烈刺激,周濟世不禁用臉在殷萍的尖挺、白膩的雙峰瘋狂地蹭來蹭去。殷萍旋轉了一陣,終於找到了竅門,身子緩緩提起,又迅速落下,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一聲“啊,啊”浪叫,周濟世心念一動,手上用力卡住殷萍的柳腰,不讓殷萍上下套弄。此時周濟世的陰莖已經退出了多一半,只有龜頭留在桃花源中。殷萍一味用力身子卻不能動彈,口中卻不好意思說出,只好拚命掙紮扭動,以尋求更強的刺激。

周濟世調笑道:“一個人就玩的這幺高興,不管老子了?”殷萍內力既失,力量又比不上一個男子,跨下秘道內一陣陣麻酥的感覺弄的她雙頰通紅,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急道:“求你了,放開我!”

“你要承認你是我永遠的奴隸!”

“我是,我是”殷萍雖然十分不樂意,還是答應。

“大聲說出來”周濟世緊逼道,

“我是你的奴隸!”

“還要大聲,要讓他們聽見!”周濟世打算徹底讓殷萍這個最刁蠻、倔強的女孩喪失自尊心。

“我是奴隸,啊!”

隨著周濟世松開雙手,殷萍屁股向下急落,周濟世向上猛挺腰身,一下子爽的大叫起來。

“說一句,來一下”周濟世又卡住殷萍的細腰。

“我是奴隸,啊”陰莖又一次插入秘洞。

“我是奴隸,啊”

“奴隸!……。,啊,啊,啊”

“媽的,苗女比妓女還淫蕩”周濟世還在刺激著殷萍,此時的殷萍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口水和眼淚同時流出。本能的反應卻讓她加勁套弄下身那根粗大、火熱的陰莖,是自己的秘道得到最大的滿足。

隨著一次次的交合,殷萍秘道內的淫水也越來越多,毒蛇在秘道內穿插得也越發通暢,殷萍結實圓臀落在周濟世大腿上發出有節奏得“啪啪”聲,陰莖在殷萍秘洞裡與淫水形成得“噗嗤噗嗤”得聲音,殷萍發出“啊啊”以及“我是奴隸”
得浪叫聲,更加給小屋增添了一種淫虐得氣氛。

這時殷萍只覺得下體傳來的猛烈抽插快感整個蓋過了其它五官所傳來的感覺,眼前天旋地轉,連騎在誰身上的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斷加大淫亂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無意識地將兩只修長的玉腿無恥地緊夾著周濟世的腰部,希望周濟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兩人淫亂的性交行為持續了大約一柱香時間,周濟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圍陰道內壁的軟肉一陣強力的旋轉收縮,比起在口中時的唾液香舌滋潤,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聲,將一道滾燙的洪流噴灑在殷萍體內。同時只見殷萍渾身不停顫抖,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深出香舌緊纏住周濟世粗大的舌頭,雙手環抱他的肩頭,手指深陷周濟世背上肌肉,「咿啊」一聲前所未有的狂呼嬌喘由一張櫻口中傳出,如同晴天霹雳般,雙腿一陣筋脔抽緒似的緊緊夾住周濟世的腰臀,好似要將他擠得一滴不剩似的。

網遊金庸9

苗人鳳說道:「不錯,我便是金面佛苗人鳳。閣下口出狂言,竟要闖王親
自來接待,會不會太過了!」舉止間的英氣表露無遺,實是一代大俠的風範。身旁的安小
慧也微微被他們倆的氣勢嚇倒,悄悄地躲在我身後。

我笑道:「原來是金面佛苗大俠,失敬失敬!」說罷一揖到底道:「素聞苗家劍法和
胡家刀法乃天下一絕,想不到如今卻見著了兩個會使這兩門武功的人,實在是晚輩的運氣
。」苗人鳳自然是英氣逼人,可那大漢不像是如斯年紀之人,我不禁問道:「這……胡大
俠的外號關東大俠……也未免太年輕了點吧?」

那大漢終於開口道:「我乃關東大俠胡一刀之子胡斐,憑你也叫得家父的名號?切莫
侮辱了家父的姓名!」(嘿?奇怪了,你這傢伙是找架打是不是?)

我忍著氣道:「在下受人之託,來告訴李闖緊要軍情……適才那兵卒擋我在外,而
又出言侮辱,我才出手教訓,還請苗大俠、胡大俠見諒。」

「嗯,這還像句人話?」胡斐撇了撇嘴。(他奶奶的?我啥時候不說人話?就不是
人的沒聽出來!)

苗人鳳對著胡斐道:「賢侄,不得無禮!」(不是仇人嗎?啥時候變成賢侄了?)
又轉頭對我說道:「閣下若有重要軍情,在下可以代為相告,不知閣下信不信得過我的
人品?」(你的RP問題?嚴重的很哦!)

我當下揖道:「金面佛苗大俠的人品自然是勿庸置疑的啦。但是軍情嚴重,還請通
傳一聲,讓我好有個交待。」(任務可說明是對李志成說,不是對你苗人鳳說啊!)

苗人鳳臉有微慍,但神色木然,卻不易發現。但聞他說道:「既是如此,閣下也不
必相告了。我乃李闖軍營之軍師,如此之事我軍探子便可查知,何須閣下之勞。」(我
說苗先生你也太拽了點吧?)

我不禁勃然大怒,罵道:「虧你們倆還是一代大俠呢?想置萬民於水火而不顧麼?
到現在還想顧全面子和所謂的禮節麼?全部都是混蛋!」

此言一出,全場默然,像是到了一個寂靜的山嶺,就連蛐蛐兒的叫聲也彷彿聽得見
一般。忽地一聲咳嗽驚醒了眾人:「咳咳……發生什麼事啊?」苗人鳳等回頭一看,卻
是一個花白鬍子的長臂老人。那老人鶴髮童顏,雙眼中像是要迸射出一股英氣……

「穆老……你來了啊?」苗人鳳恭敬地說道。那老人正是華山耆老神劍仙猿穆人清
,在眾人當中穆人清的武功並不是最高,但是論在江湖上的名聲地位,卻是跟苗人鳳在伯
仲之間!苗人鳳對這位耆宿還是頗為尊敬的。「是有兩個小毛賊在這裡搗亂,穆老不用擔
心,我很快就把他們給趕走。」苗人鳳道。

卻聞一聲嬌滴滴的叫聲道:「爺爺!」穆人清循聲望去,卻見到了我身後的安小慧。

穆人清頓時釋懷,道:「啊?小慧,你怎麼來這裡了?」

安小慧也是疑道:「爺爺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華山嗎?」(壞了壞了,黃真還回華山那!
)安小慧鼻子一酸,哭著撲倒在穆人清懷裡喊道:「爺爺∼爺爺啊!這個黃面人欺負我啊!」

苗人鳳臉色一青,道:「他們……他們真的是來告知軍情的啊?!」我怒目而視,苗人鳳咬了
咬牙,喚了眾人讓了一條道,直通主帥帳營!我和安小慧伴著苗人鳳、胡斐等人,一同來到闖王的
主帥營。不進營方可,一進營我頓時吃了一驚……李志成一身龍袍,頭頂龍冠,站在銅鏡前來回擺
弄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個曝露變態狂在欣賞自己的胴體一樣。忽地他察覺到有人在營帳之內,連忙
轉身大呼道:「什麼人?」卻見苗人鳳等人站在面前,神態恭敬。

「哦∼原來是軍師啊?」李志成頓時舒了一口氣……鶩地怒道:「門口衛兵怎麼不通傳?!拉出去砍了!」

「好大的軍威啊,李闖!」我忍不住說道。

李志成先是一呆,到現在還沒有人頂撞過他……接著便大發雷霆道:「這個是什麼人?竟
敢在此冒犯我?反了反了∼抓起來!」

苗人鳳一陣驚訝道:「闖王請息怒,此人乃是身負重要軍情前來相告的!」

李志成聽了緩了緩,恢復了平時的氣勢,道:「嗯……原來是這樣啊?我先免了你的死罪
,有什麼重要軍情快快道來。」(這個就是李志成,真的跟《碧血劍》中和《鹿鼎記》中描寫
的一摸一樣,想做皇帝想瘋了。)

我微微一揖,道:「受華山大俠黃真之託,前來相告……俄羅斯和神龍教、吐蕃、蒙古
、吳三桂等一同出兵,打算四面夾攻中原……闖王如果現在打進中原之地,恐怕會兩面受敵。

李志成聽了頓時一驚,倒退了一步,滿臉冷汗涔涔,細聲自語道:「天亡我也!」便在
案前苦思起來。胡斐急道:「闖王,如今軍中糧草不足,要速戰速決的時候,偏偏外敵從四面
八方攻向中土,卻是如何是好?」

苗人鳳想了想,揖道:「闖王,我軍糧草不足,要在這東北極寒之地繼續待下去已經是
不行的了。若果消息是真的話,我軍揮軍南下雖會遭到較少的朝廷軍抵抗,卻多了神龍島、
俄羅斯和蒙古的夾擊,實在是大大的不妙啊!」

李志成竟在這時候哭了起來:「55555……(我先汗一個)前無去路,後有追兵…
…這下如何是好啊!?」

如此懦弱的主帥,竟有如此多江湖高手相助?唉∼小說就是小說,遊戲就是遊戲啊。
反正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我的任務完成了,該去華山拿我的獎賞了。當下便道:「既然闖
王已經知道重要軍情,那在下先行告退。」說罷轉頭便走。

「且慢!」突然一把聲音喝停了我。我一轉頭,發現李志成面露殺氣地看著我……
(不好,這傢伙要殺我!)但聞他說道:「我什麼時候讓你走了?」這一字一字清楚無
比,還刻意在字與字之間停頓片刻,滿腔殺意表露無遺。

我環顧四周,當下腦筋急轉,一揖道:「李闖可是闖軍主帥,說的話自然是一諾千
金……這句話是也不是?」

李志成點了點頭,說道:「自然不錯。」

我又道:「方纔闖王所說,免了我的死罪,那現在你的意思是……」

李志成眼珠一轉,道:「可我沒說你可以走啊?(出爾反爾,你這個卑鄙小人
……看我以後幹了你的老婆和女兒!嘿嘿,不就是阿珂跟陳圓圓咯。)來人,將他押進大牢!」李志成喚來兩個士兵。

苗人鳳忙道:「闖王,人家好心來報信,卻又……這是不是有點……」

李志成怒道:「現在到底你是闖王還是我是闖王?!押下去,你們沒有什麼事就退下吧!」說罷大袖一揮,一個轉身,君威儼然。

我想想也就算了,就隨著兩個嘍囉進了軍營的「大牢」,幸好苗人鳳跟上下打點了,說是不能虧待我,否則我還真怕我忍不住打人!

像是過了幾個時辰吧,無無聊聊地在練九陽神功。看看卡薄,嗯,也差不多五級了,實在是不容易啊。
忽地聽到帳外一女聲說道:「我給犯人送飯來了。」便見一女拎著一個籃子,盈盈地走了進來……「雷大哥!」
那人卻是安小慧。

我苦笑道:「怎麼啦?同情我來看我了?」

安小慧忙道:「自然不是……其實……」她咬了咬唇,緩緩說道:「說來還是我不好,祖師爺又
不在闖王面前多說幾句話,只道闖王是一時氣憤你那時頂撞了他,很快就沒事的。」

「哼,」我冷笑一聲,「如果他是明君的話,又怎麼會讓百姓受這種戰爭的苦?」

安小慧慢慢端出籃子裡的飯菜,一面說道:「其實闖王就是不滿朝廷的苛政才起義的……具體我就不清楚了
,爺爺說我還小,等我長大了就懂了。」她夾了隻雞腿放在飯上,端在我面前,笑道:「來!雷大哥,乖乖地吃飯哦!

我真是哭笑不得,看她一臉天真的模樣,我又生不了氣,只好端過飯碗大口大口的吃……說實在這飯還真一般
,只是比起那些百姓又好了許多……

看著小慧泛紅的雙頰,我不禁疑惑:難道她喜歡我?呵呵,又給我送飯;又那麼關心我,看你這小騷貨定是小淫
穴癢癢啦。我笑道:「小慧……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安小慧笑著搖了搖頭。我又道:「你吃了沒有,要不咱
們一起吃好不好?」

安小慧喜出望外,雖然自己已經吃過了飯,卻笑著說道:「嗯…好,好!」

「來,我餵你吃!」我夾了一塊雞肉,放到她嘴邊,她笑了笑,一口便吞了進去。我又夾起一團飯,說道:
「來一點飯嘛!」安小慧應了一聲,也把飯吃到嘴裡……

「別動……」我細聲道,「你嘴角有顆飯。」安小慧一驚,卻見我俯身上來在她嘴角一吻,很快地回去
說道:「這顆飯真香!」安小慧臉一紅,剎那間怎麼也說不上話來,雙腿也不聽使喚,怎麼也移動不了。

「再來一口!」我微笑道,又夾了一團飯放在她顫抖的雙唇之間。她微微張開口,卻顫抖得不能將筷子
上的飯吃下去。我故意手一顫,一團飯掉在她身上,散得四周都是……

「哎呀!」安小慧忽地驚醒,慌道:「真的對不住,雷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忽地發現我抓住她的雙手,不給她亂動。

「小慧,浪費食物可不對哦∼」我淫笑道,開始在她身上吻了起來。安小慧恰好穿的是絲綢長衫裙,吻在她身
上便如無物一般。我一邊吻,她便發出「嗯、嗯……」的聲音。待揀乾淨了她身上的飯粒,我又笑道:「我檢查一
下有沒有飯粒掉進裡面去了。」安小慧傻乎乎地跪在那裡,卻不知所措。

沒兩下功夫,她已經給我剝個乾淨了,潔白的肌膚像是沒有一點瑕疵。「這裡有兩顆飯粒!」我笑道,
一口便含下她豪乳上的小櫻桃,不停地用舌尖在她的乳暈上打轉。

「嗯……啊……雷大哥,那個…那個不是飯啦……嗯……」安小慧呻吟道。我沒有理會她,吸吮她乳
首的同時左手已經按在另外一個乳房上擠壓……粉紅色的小櫻桃漸漸地突了起來,乳暈上也開始泛起迷人
的桃紅色。安小慧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像是不想反抗我一樣,挺直了腰板,將乳頭送進我的嘴裡。

「啊……」安小慧一陣呻吟,驚覺了外面守門的士兵,士兵們不知發生什麼事,但聽聲音便知裡面大
概在幹嘛。他們並不敢進來,在門口喊道:「安姑娘,有……有什麼事嗎?」

安小慧呻吟道:「沒……啊……嗯嗯∼舒服……沒……」我伸手在她已水流汩汩的小穴上一扣,輕輕
撥開她的大陰唇,她便又叫了起來:「啊……嗯嗯……哈……好……好舒服……」外面的士兵聽得紅了臉
,又不敢偷看,只是一個勁地自個辛苦。闖王軍營軍令如山,再加上李志成剛愎自用,普通士兵如稍稍出
軌,也會遭到砍頭示眾的命運。

我伸出右手,比出中指(可不是罵人啊∼),輕輕插進安小慧的小淫穴。她一聲浪叫,叫得自己也
有點不好意思了。只是不知為何,就是停不下來。小穴處傳來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覺,令到安小慧有點迷失
自我了。她一邊呻吟,一邊張開雙腿,蹲坐在我手指上面,扭動著小蠻腰使手指直往深處插。

「舒服嗎?小慧?」我輕聲道。安小慧雙頰已經紅透了,微張著雙眼享受下體帶來的快感。我解開
褲帶,露出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安小慧臉一紅,頭急忙向一旁轉去,卻不時悄悄偷看。那泛紅的俏顏嬌羞
不已,微微伸出的舌頭帶有一絲的期望,下體的一根手指明顯不能滿足這個小淫婦。

「想要嗎?這個可是男人的寶物,塞進去甜美無比,絕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取代。」我笑道。

安小慧又驚又怕又想嘗試,細聲道:「那麼大一根…塞進去……不怕嗎?」

我擁著她深深一吻,輕吮她的嬌舌,泛起一絲的唾液,待她淫興盡起方道:「不怕,雷大哥來了哦
!」安小慧一驚,小兄弟的腦袋已經抵在她的淫穴口處。「等等……」安小慧急道,我卻沒有理會她,
用力一挺,小兄弟齊根而沒……「啊∼痛……」安小慧流下兩顆淚滴。

忽聞外面士兵驚道:「安姑娘,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吻著她的臉,輕聲說道:「放輕鬆點,一會兒就不痛了。」

安小慧見我對她如此之愛護,含淚點了點頭,嬌喘道:「沒……沒事,不…不要進來……嗯……啊…
…」士兵無奈,也只好做好自己份內之事。

我緩慢扭動我的腰部,便見下體小兄弟在她的淫穴內一進一出,還帶著一絲細細的血絲。她肉壁的
夾力不俗,淫水也多,不一會兒的功夫她臉上的痛楚表情已然消去,取而代之卻是一臉歡快的表情。

「嗯……啊……啊……用力……」安小慧咬著下唇,一臉騷樣,時不時還扭動自己的腰部。

我心裡竊笑:這個騷貨著實騷得好。想罷腰部用力一挺,雙腿直碰到她胯下的恥骨,將她整個人挺
高了,隨即伸直雙腿,輕聲道:「小慧,自己動看看。」

安小慧羞答答地點了點頭,便開始扭動她的小蠻腰,一前一後地坐在我身上扭動。我下體一陣爽快,
龜頭處的夾力更加大了。那淫水隨著肉棒緩緩流下,流得我整個蛋蛋都是……我伸手直握著她那一雙乳
房,左右不停地搓揉……安小慧一陣快感沿至大腦末梢,腰部扭動得更厲害了。

我剛練完功,並沒有運起九陽神功,再說每次都用有點太久。忽地感到一陣想射的感覺,忙一捏
她的屁股,說道:「小慧,慢點…慢一點……忍不住啦!」

安小慧一個勁地扭動嬌軀,一邊喊道:「停……停不下來了……好爽………啊∼∼∼∼∼∼」陰
陽兩股精液互相噴向對方最深層的地方,安小慧一聲嬌喘便昏趴在我的身上享受那一刻的溫存。

「BOOM」的兩聲(怎麼兩聲?),我撿起地上的兩張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81;卡片名
稱:安小慧;簡介……難易度:B(搞掂黃真才有,B合理吧?!)」另外一張是……咦?是「出入
卡」?LUCKY∼原來不是指定卡片的B級女孩子都有機會有……可能吧∼?

我將卡片收了起來,花言巧語把安小慧攆走(留個女人在這?到時候有我難看的)。嗯……是時候離開這鬼地方了,
還有什麼事忘了做?好像記得還有一件事一定要做的,可惜就是想不起……算了。我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施展凌波微步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應該沒有人能追上我吧?

一……二……

「雷大哥,」

三……

「砰」的一聲,我跌了一跤。

「哪個娘娘腔在叫我啊?」我吼道。鶩然看見早上見到的那位美女委屈地站在我面前,雙眼的淚珠泠泠地在眼眶中打轉
,卻流不出來。我慌忙賠罪道:「對不住了,我剛好在……在想一點事。(總不能說自己在準備逃跑吧)你是……苗大俠的女兒?」

她一轉臉便變回了笑臉(女人真是善變),柔聲說道:「嗯,我叫苗若蘭,聽我父親說你姓雷,我叫你雷大哥可以嗎?」
(苗人鳳怎知道我叫什麼名字的,可能是安小慧告訴穆人清再告訴他的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聽你父親說,你叫若蘭吧?美若天仙、吹氣如蘭……果然是人如其名啊!」我笑道。(
突然想起剛剛想著有件事要做的到底是什麼事了)

苗若蘭臉上一紅,說道:「我是來……」她遲疑了一會兒,又說道:「爹爹叫我告訴你,闖王對剛剛你的態
度很生氣,應該不會那麼快放你出來的……」說罷一轉身低下了頭。

側面看她實在是……美的沒話說,那長長的睫毛下面有著盈盈的水汪汪的眼睛;漆黑的眼珠猶如天上點點的繁星
;潔白的肌膚微微透出健康的粉紅色;瓜子臉的最下面,有著一個紅潤的晶瑩剔透的朱唇……我頓時便被她迷住了
。她一轉身,我鶩地驚覺(現在不是發傻的時候),當下說道:「李志成想要困著我?那是比作皇帝夢還早!」

苗若蘭露出驚異的神態:「雷大哥,你……闖王為國為民,是大丈夫、真君子,並不是那個你口中想做皇帝的人!」

「那今天的龍袍龍冠是怎麼回事?」我反問道。

苗若蘭一臉疑惑,緩緩吐出幾個字:「……可能……闖王說過捧朱姓皇族後裔為王的……」

「哼!」我冷笑道,「如果真的如此那自然最好。但我也不想再管你們的事了……」

沉默了一會,我們倆都無言以對。苗若蘭道:「我……是時候該回去了。」說罷轉身就跑。

「唉……等等!」我喚道。

苗若蘭轉過頭來,用那惹人愛憐的目光看著我問道:「嗯?還有什麼事嘛,雷大哥?」(就在這裡
又強姦她?外面可是苗人鳳加胡斐再加穆人清還有一堆士兵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晚安!」

苗若蘭天真地笑了笑,說道:「晚安,雷大哥。」便離開了帳篷……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我不禁感到一絲的惋惜,面對如此多高手的闖王軍營,還是小心為上啊。

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上了苗若蘭而她老爸又懵然不知的呢?我苦苦思索……

唉呀,我雙手搔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除非是引起混亂吧……可引起混亂苗人鳳一定緊緊跟著
她的啊?還真是難了。要不假裝刺殺李志成好了,然後潛入苗若蘭的帳篷將她綁走?不行,我
連她帳篷在哪裡都不知道,還談什麼綁走她……想著想著,便聽到一聲雞啼,已經天亮了……

「雷公子,起身了……闖王要見你!」門外一把聲音叫道,應該是昨天在帳外偷聽的小卒
卒吧,咋對我那麼有禮的……該是苗人鳳交待的吧!我欠起身來,往帳外走去……剛撩起布幕
,便見門口兩個士兵已經倒在血泊裡,死相可怖……我心中一驚,忽聞一人聲長嘯:「快來人
啊!有人越獄了、有人越獄了……」

我心中頓時驚覺:「壞了!有人要害我!」當下四周圍的士兵手執長槍將我團團圍住,
槍尖直指著我…我的營帳後面緩緩走出一個人來,正是闖王李志成。

「大膽逆賊,竟敢殺害忠良、大鬧軍營,該當何罪?」李志成擺出一副正直的模樣…
…看他那賊樣,嘴角微翹,眼神含著一股殺機。他媽的,剛才那把娘娘腔的聲音原來就是李志成!

「你誣陷我!」我怒道。

李志成「呵呵」一聲冷笑,道:「本王需要誣陷你嗎?本王正直不訛,愛民如子……你竟敢殺害本王軍中之士
,實在是可恨、可惡、可殺!」(壞了,想不到昨天竟然給我遇到天下間最小氣的男人!)

李志成大呼一聲:「來人啊,拿下!」便見胡斐一個高躍從人群中竄出,舉刀直向我劈來。闖王營的士兵士氣高昂
,見我也是舉刀便刺…他媽的,死在這種娘娘腔手中實在是一種侮辱。我身子一抖,一股真氣運將開來,頓時滿臉泛紅
,全身冒煙……

「九陽神功?」穆人清奇道,當下挽起袖子,雙掌一揮,便衝將上來………「蓬」的一聲,穆人清摔了個大跟頭
,而且還是正面落地。他回頭一看,安小慧竟拉著他的雙腳不放。「小慧,你在幹什麼?不要阻止我!」穆人清叫道。

安小慧更加用力地抱著他的腳,喊道:「不放,我死也不放開!」

「這孩子……」穆人清歎了口氣,也不說什麼了。

苗人鳳也抖擻精神,既然識得那內功是九陽神功,他也是寸步不敢離開苗若蘭。這便形成了我和胡斐一對一加一堆士兵的局面
,還沒有去到最壞的地步。我看他高高躍起,便右掌一揮推將出去,正是降龍十八掌的「亢龍有悔」。

胡斐一刀還未劈下來,便覺氣勁盎然,當下變砍為擋,以刀身直擋住我那一掌……但聞「鏗」的一聲,胡斐連
帶著冷月寶刀飛出數米,一個空翻後又奔向了我。

「嗯?」我一奇,竟然還有不知名的刀可以擋住我一擊,當下抖擻精神,又是一掌拍向胡斐。胡斐這次有了準備
,身子微微一斜,便躲開了那一掌,揮刀一掃,便是地堂刀法。我一個縱身,便見數十條長槍直往我身上刺。(這
東西還想傷得了我?)當下雙臂一夾、一扭,「卡嚓」一聲,數十條長槍便如乾麵條一般被折斷,頓時木屑紛飛。

眼看下方的胡斐又要衝將上來,我手中一把長槍槍頭向他一扔,便像十餘隻箭朝他射去……胡斐一驚,著地
一滾,躲開數個槍頭;我左手又是一揮,十餘個槍頭夾雜著九陽神功的勁道直向他射去。他鶩地大驚,刀柄一轉,
便又是擋下我數「槍」……

「嗚……」的一聲,一隻長槍槍頭擦過胡斐大腿,頓時鮮血直流。「喝!」

我一聲長嘯,直向他腦門兒拍去……忽聞身旁左側劍鋒破空之聲,苗人鳳一劍直朝我刺來……我嘴角微微一笑,(
正中我下懷啦,我怎麼會殺主角啊?)兩腿一錯,便使出凌波微步直奔李志成……

李志成大驚,大呼道:「護駕!護駕!」(你還真以為你是皇帝啊?)眼看就要打中李志成一剎,身旁又是
罡風大作,穆人清一掌直擊向我天靈蓋,竟是後發先至?我一個轉身躲過一掌,五指成爪扣著李志成一甩,李
志成便和穆人清撞了個滿懷。

「嗯?」我鶩然察覺李志成腰間有把漂亮的精緻的小刀,(好,我來個順手牽羊!)當下一個突步便搶
得在手,回身一轉便晃在苗若蘭面前……當下兩人大駭(幾乎嚇死他們了),齊聲喊道:「死也要把軍刀搶
回來!」「幫我把女兒搶回來!」眾士兵傻眼,兩個不同的命令使他們不知所措。

「又見面了,寶貝!」我微微一躬身,右手一挽苗若蘭的纖腰(軟若無物,正點啊!),一個縱身便飛
上屋頂,飄然而去……

「若蘭!」……營地裡只留下苗人鳳的呼喊聲和李志成的歎息聲。

嘿嘿,抱著這等尤物不一親芳澤又怎麼行呢?我看著懷中受驚的苗若蘭,情不自禁在她臉額上吻了一下
……「嚶」的一聲(又是劍氣?這次又是啥人啊?)破空之聲傳來,我心中一驚,(苗人鳳不可能追得那麼
快!)一個空翻便落在一個無人的荒野上。「你是誰?」我一手抱著苗若蘭,一手直指她問道。

但見一個身穿黃衫的執劍女子盈盈地站在我的面前,那蠻腰……略胖;那纖腿……略粗;那雙峰…
…略小。我暈,還帶個烏黑的京劇面具(額頭有個月亮?包青天啊?),我追問道:「你是什麼人?」
……她卻不回話,我勃然大怒,點了苗若蘭數處大穴,放她在一旁(諒她也動不了),便朝那女子攻去…

但見那女子手腕一轉,我才發現那黝黑的劍鋒,上面隱隱約約寫著「倚天」二字。「峨嵋」的?不能
手軟了。當下雙掌呼出,便是降龍十八掌中的「龍戰於野」。但見一條火龍竄出,張牙舞爪地朝她撲來,
熱氣燒著了四周的乾草……

那女子不慌不忙,長劍微斜,一劍刺出竟如清泉般化解了九陽氣勁,餘勁直刺我胸膛。我鶩然大驚,身子
微微一側,卻躲不開她那要命的一劍,劍鋒直入我肩胛骨……

「啊!!」我痛得仰天長呼,身子急速後退,跌跌撞撞地倒在苗若蘭身旁。忽地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
了一口鮮血……右臂的傷口流血不止,我慌忙連點我傷口四周要穴,止住流血再說……豈知點了八處大穴仍然流出絲絲細血。

「中了我『獨孤九劍』的『破掌式』和『破氣式』仍不絕命,看來你的功夫不弱嘛!有在好好練功哦!」一把帶有殺氣
的聲音從面具的底下傳來,我心中一跳,眼睛直落在她胸前那個掛在脖子上的MP3上……

「哼哼!」我冷笑道,「原來是GM,不怪得武功如此之強。」胸部一時鬱悶,又吐了一口鮮血;右臂麻痺,
該是暫時不能用了;剛才一劍像是刺穿了手少陽三焦經脈,九陽神功也暫時用不了了……怎麼辦!

「眼光不錯嘛,淫賊!」GM笑道,「連A級的苗若蘭都上得了,可惜遇到我了,哼哼!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讓你GAME OVER!」GM長嘯一聲,手中長劍一抖,直朝我刺來……用的卻是玉女素心劍法。

我臉上微微一笑,喘著粗氣說道:「想殺……我?太早……了點!」

GM頓時停下了攻擊,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都是砧板上的魚了,還敢在一旁說大話?」

我不搭話,伸手喊道:「BOOK,」卡薄便呈現在我面前。

「哼,難道你找你搞過的女人來跟我打就打得贏了嗎?發夢!」GM雖這麼說,仍然擺好「獨孤九劍」的架式。

我緩緩取出一張卡片……胸口的鬱悶和右肩的疼痛已經令我坐不住了,我躺在苗若蘭身上,歎道:「
可惜啊,可惜啊!苗家大姑娘沒有搞到手!」

GM大怒:「還想再侮辱女性?我殺了你!」說罷挺劍直刺過來……

「GAIN」……並沒有什麼女生出現,倒是一道白光閃過,我又回到了現實的家中(我用的
卡片不是人物卡,而是『出入卡』)。

右臂的疼痛已經消失,傷口也不知去了哪兒……「可惜啊!可惜啊!」我鬱悶得大喊。

「臭小子,喊什麼喊啊?吵死了!」門外傳來老媽的聲音。

「知道了!」我伸了伸舌頭。唉∼沒有搞到苗若蘭還真是可惜啊。我一個轉身……「苗若蘭∼!
」只見苗若蘭平躺在我的床上,身上仍然是那件古裝貂皮棉襖……
第二十八章

看著床上的苗若蘭,我的心頓時「砰砰」、「砰砰」的急速跳動。

第一件事要做的,先將房門鎖緊,我慌忙走到門口,忽聞老媽的敲門聲,我的心瞬間便像要跳出來一般。

「來……來了!」我緩緩扭開了門把,只留一條小縫隙,並用身體極力遮擋床邊的位置。

「老媽下去打麻將啊,你好好在家看門口,不要到處去了。知道了嗎?」老媽說道。

我賠笑道:「好吧,老媽贏多一點啊!」

老媽疑道:「怎?你今天這?乖,奇怪了。」

我嚇得直冒冷汗,「沒有啊,乖一點不好嗎?還是你想我變成不良∼」我故意裝了個鬼臉。

老媽笑了笑,忽地手機響起,便又是那幾個「師奶」在催!老媽應了兩句,便掛上了電話,對我說道
:「不要亂來哦,在家你試試亂來?腳都打斷你的!」說罷就出門了。

我「呼」的一聲舒了一口氣,老媽一般打麻將三五個小時都不會回來,現在要做掉苗若蘭一點都不難,只是…

我走到床邊,看著苗若蘭的嬌軀,她那兩隻水晶般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動,像是十分害怕眼前所見到的一切
。之前在遊戲裡還好點了她的穴道,要不她現在大喊大叫我可擺平不了她,嘿嘿∼

但現在解開她的穴道也是時候了,一個死魚我可沒興趣,我伸指便點………

苗若蘭還是一動不動,奇怪了,怎?不行了呢?難道我的武功盡失了?那怎?苗若蘭可以
帶回現實啊?我看著她驚惶而閃動的雙眸,那嬌艷的身軀就在我面前,我靠,我管你死魚活魚,做了再說!

說幹就幹,兩下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我脫個乾淨(苗若蘭本身就輕,抱著不用什麼力),
一雙嬌小的乳房頓時呈現在我的面前,乳頭微翹,乳暈還是可愛的粉紅色。

我張開她的雙腿,跪在她面前,突出許多的下體隔著褲子抵著她乾淨而無毛的--「鮑
魚」。看見她如此可愛的小乳房,我便有種想一手掌握的衝動(其實本人還是有點喜歡小的)。

我一手抓去,她便「哼」了一聲,想不到NPC帶出來還真有真實的感覺,我一口含下她的
小櫻桃,微微用舌頭在乳暈上打轉,另一隻手抓著她的乳房繞圈圈。

她嘴巴微張,從喉嚨底處發出「嗯……哼……」的短暫的呻吟聲,卻苦於不能開口。我看她
忍得如此辛苦的樣子,一臉興奮,舔得更加賣力了。

苗若蘭滿臉惶恐,看著這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竟赤裸裸的用最初降落在人間的模樣如
此接近的面對著他。她不懂人事,身體卻產生些許微妙的變化,那粉紅色嬌小的乳頭開始變得
硬而堅挺起來,撒尿的小洞洞沒有想尿的感覺可是卻濕了一大片。

看著她濕潤的下體,我早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衝動,牛仔褲的拉鏈一拉,掏出不是遊戲
中的那根小兄弟,怎麼,自己都看不慣,還是遊戲中那根比較厲害。

不管了,我對準她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再見了,我的處子之身)猛一挺腰……

「啊……」的一聲,苗若蘭竟然叫出聲音來?

我嚇了一大跳,轉頭看看門有沒有鎖好?還好鎖了,而且現在家裡沒有人,叫出來應該沒人聽見
,可是為什麼會叫出來呢?我明明在遊戲中點了她的啞穴(點全身的時候順便點的)。

一個念頭閃過:「難道是做愛時衝破了穴道?」但見苗若蘭身體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
一個勁地在床上「嗯、啊、哈」地呻吟。算了,繼續吧,呵呵

忽地下體一陣爽快,溫熱的肉壁緊緊夾著我的肉棒不放,像是渴望著我插她似的。我盡
可能張大她雙腿,一插插至最深處,再緩緩拔至洞口,好艱難啊,還夾得真緊!

我接著插得十餘下,突然間肉壁一陣強烈的吸力和夾力,我整條小弟弟被她小妹妹吸得
直沒根部,龜頭像是頂到了她的子宮壁。

一股快感從下體傳來,什麼?!她肉壁還會蠕動一般,難道這就是A級的威力?頂不住
了……小兄弟一陣抽搐,一股精液直射進她子宮裡……

過了一陣,我緩緩拔出那已經變得軟趴趴的小兄弟!恥辱啊,第一次,竟是早洩?
我雙眼閃過一陣光芒:不要緊,再來一次!嘿嘿,我淫笑著看著苗若蘭。

「啪」的一聲,我的臉頓時熱辣辣的,苗若蘭竟然扇了我一耳光。

「淫賊,你竟敢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苗若蘭淚眼汪汪地看著我,惡狠狠地說道。

嚇?什麼時候穴道竟然自己解開了?

我一下掐住了她的脖子,使出吃奶的力氣摁倒她在地上,(出來真實世界的我可
是一點功夫都不會的啊!)苗若蘭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可能是學過一點兒內功
,臉色並沒有變青,竟然還用腳直踹我下腹。

突然「喀嚓」一聲,大門竟然開了,房門外響起了老媽的聲音:「
仔啊∼在干什?啊?老媽贏錢買了點蛋糕啊,出來吃吧!」

「還真禍不單行啊!」我心道。

一個疏忽,竟被苗若蘭反撲過來,掐著她脖子的雙手也鬆開了。

「救……」苗若蘭剛想喊出聲來,我慌忙衝上去摀住她的嘴巴,用最快的速度把她
推到牆角,小聲喊道:「不要作聲,否則殺了你!」

她驚恐地看著我,雙手不斷地在那裡一個勁地甩我。

「『九』什?啊?怎麼了?我進來咯。」

門外傳來老媽的聲音,我大吃一驚,「怎辦?」慌忙中四下環顧,電腦!電腦好!

我一推苗若蘭,將她甩倒在地上,一手摁著她的腦袋,一手伸去按滑鼠。

「不要!不要!」我竟然忘了苗若蘭可以出聲,現在卻沒有空手去摀住她的嘴巴了。

門外突然傳來老媽發怒的聲音:「好啊!臭小子!那個女孩是誰?難道你趁我不在家叫妓?
」當下便傳來老媽撞門的聲音,「臭小子,還鎖門了?以為我沒有鑰匙??」說罷便跑去雜物房取鑰匙

我看著螢幕緊張的不得了,畫面上出現LOADING的字樣,「快點啦,
快點啦!來不及了!」門口卻傳來伴有鑰匙聲的腳步聲。

「臭小子!」老媽一轉房門把手,怒吼道,「你敢叫……」

一陣微風吹著窗簾,淡藍色的窗簾呼拉拉地飄蕩起來;窗外的天藍的出奇,樹上的蟬「吱吱」地叫著,
窗前的電腦出現PLAYING的字樣,卻看見我一個人趴在桌上,房子就那麼一丁點大,哪有什麼女孩
啊?

「這小子!也不怕冷!」老媽舒了一口氣,慈祥地看著我,接著便拿起床上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
轉身便帶上了門。

 ***

***

***

***

一陣白光閃過,我便落在那個滿是光電板的房間之內,壓在我上面的還有一個暈了過去的苗若蘭
,面對著微笑的仍是那個熟悉的臉孔--人偶MM!

我一開口便想要罵人:「你們到底是什麼公司來的?出的遊戲怎麼那麼多BUG,而且時不時弄
個GM來要我的命?要了我的命那麼高興嗎?」

人偶MM十分耐心地說道:「客人,稍安毋躁嘛!由於前些日子有黑客闖入的關係
,我們已經加緊伺服器的維修和系統的升級了,你所見的BUG將會慢慢更正,不需要擔
心。話說回來,客人,帶NPC出去外面的世界可是不被允許的哦∼∼」

我搔了搔腦袋,說道:「我怎知道?GM來追殺我,我便逃啊!怎知道她也跟著來?再說
,你們公司還真了不起耶,她就跟真人一模一樣耶?」

人偶MM十分高興地說道:「這個自然啦,我公司所作的NPC是用了美國最新
的塑矽膠人形配上最新的電腦AI,做起來的感覺是不是有點像真人的肉感呢?……

我臉一紅,想不到人偶MM還真敢說,但聽她繼續說道:「裡面還有恆溫發熱裝置,無論
是骨骼、肌肉、神經、皮膚都做得有99.99%的真人感。」

「那還有0.01%呢?」我出奇地問道。

她微笑著說道:「由於取材靈感來自CHOBITS,所以一旦沒有電,人偶的重量可以去
到500KG,也就是半噸重……」

我不禁吃了一驚:「那不壓死人了?」

人偶MM又說道:「這個不用擔心,由於NPC是用太陽能供電,所以很少情況會停電,
再說裡面的心臟電池可以供無光電力,也就是天黑的時候長達48小時,只要有一點光就可以自動
充電,所以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

「那麼先進啊?那怎麼剛剛在外面我跟她……跟她那個,就是那個……沒有卡片掉出來D?
」我指著苗若蘭疑道。

她笑了笑,說道:「做了愛嗎?做了自然會有,只是必須在遊戲中才可以,因為出
卡是由中央處理器處理,所以只要你進了遊戲再做一次愛就可以得到卡片啦!」

我十分無奈,明明避免了那些令人尷尬的字眼,那人偶MM卻做愛前、做愛後的
,說得人怪害羞的。

只聽那人偶MM又道:「客人,由於你在遊戲中發現BUG,並及時地告訴本公
司,所以根據條款,您的人物所有武功都上升一級,並恢復你的最佳狀態,請注意,遊戲可能會有一點點的改動,
請繼續遊戲∼」人偶MM笑了笑。

我說道:「什麼條款……?」話音未落,我便連同苗若蘭一起掉進一個黑洞中。

「啊∼你∼還∼沒∼有∼告∼訴∼我∼什∼?∼條∼款∼啊∼」我的迴音傳了上去,
但卻沒有收到回應。

「哎喲∼」我重重地跌在一塊草地上,苗若蘭跌在我身旁。

「什麼條款啊?」看著我已經恢復遊戲中的樣子,我喃喃說道,「難道是那個我同意
,然後下一步那個?註冊時候的那個?」

唉∼∼我每次都是直接按我同意啦,哪有空看清楚那麼多條款啊?下次出去
時記得上網看一看,不過忘記就算了,呵呵,反正武功升一級那麼好康的,多幾樣我也願意啊。

「BOOK」我喚出卡薄,仔細視察自己的功夫:華山心法、華山拳法……算了;混元功
6級(果然只升了一級);紫霞神功4級(才4級啊?);降龍十八掌5級(不錯不錯,全
部一起升啦?);九陽神功5級(很好很好);凌波微步……沒級D?(難道是一練就會不用
升級的類型?);北冥神功3級(這個我倒沒怎麼練過);凝血神爪6級(就6級啦?);
五毒神掌……(沒喂毒,掌力

也不夠強,算了吧);落英神劍掌6級(練得多嗎?不怎麼覺得!);蘭花撫穴

手2級(就這水平啊?);玉簫劍法2級(同時學的,差不多啦)。

再是順便翻開卡片欄查看,突然,一張卡片映入我的眼簾:

卡片編號:231,卡片名稱:《乾坤大挪移》,簡介:明教至高無上的武功心法
……難易度:S,學習條件:另一A級武功十級或S級武功五級以上。

我忽地翻開前面的狀態欄,九陽神功5級的字樣令我雙眼濕潤:「5
555555,終於……終於夠格了!」

我取出《乾坤大挪移》的卡片,「GAIN」的一聲,頓時雙頰半邊
紅半邊青,兩道真氣運行了大小周天,返回丹田。

看看卡薄裡面,多了一欄,乾坤大挪移1級,YEAH∼

看著上面昏倒的苗若蘭,那樣子還真惹人憐愛。

「不好意思咯,再多插你一次!」我笑道,脫光了地上苗若蘭的衣服
,再次將昂起首的小兄弟送入最濕潤、溫暖的小秘穴裡。

剛一完事,便「BOOM」的一聲,變出一張卡片來:「卡片編號002
;卡片名稱:苗若蘭;簡介:金面佛苗人鳳之女……難易度A。」

我搖醒苗若蘭,淫笑著說道:「起來啦,太陽曬屁股咯。」

苗若蘭緩緩睜開她的眼睛,看到的卻是我的這張俊俏的大臉。

「啊!」苗若蘭吃了一驚,慌忙向後退步,卻發現她的那件貂皮大衣只是披在她身上
,並沒有穿上的,而全身赤裸裸的面對著我,絲都不多一根!她趕緊把衣服奪了過來(我
也沒跟她搶),捂著自己的胸口哭道:「555555,你這個淫賊!」

「呵呵呵……」我笑道,「哭什麼?跟了我好吃好住,總比你那兵營裡做慰安婦強吧?」

苗若蘭一臉哭相,果然再說兩句,那眼淚便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我站了起身,自個兒朝樹林的方向走去,說道:「實話告訴你哦,這裡很多豺狼野獸的哦,
不跟著我你便自己留在這裡餵飽它們。」

苗若蘭一驚,慌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跟緊了我,我笑了笑,說道:「以後你就做我丫鬟
,我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服侍得我高興,我或許會帶你去見你父親的……」

苗若蘭喜道:「真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但如果你逃走,或者做什
麼我不願意見到的事的話……我就賣你去妓院!」

我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苗若蘭不禁打了個寒戰,「好吧!」

我擺回比較輕鬆的臉色,說道,「以後叫我少爺,知道嗎?」

苗若蘭盈盈一微蹲(那是清朝的禮儀),說道:「是的,少爺!」

「哈哈哈……」無端端多了個丫鬟,心中的高興真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話說回來,這裡是哪裡呢?……

慢慢穿過樹林,卻見到了一班不知道什麼人的人。

「暫且聽聽他們說什??」我心道,拉了苗若蘭躲在一棵老松後面,斜身傾聽他們說的話。

一人臉色蒼白,便似身患重病的模樣,有氣沒力的說道:「謝先生,你要怎地?當真便不許我們找尋敝幫幫主??

那另一邊青袍老者惡狠狠地說道:「你們要殺謝某,只怕也非易事,至少也得陪上幾條性命。」

(嗯?這個場景也像是在哪裡見過。)我尋思:那個姓謝的氣宇軒昂,像是擁有深厚內力似的,但是
為何呼吸紊亂,沒剩多少內力似的。那癆病鬼雖咳得厲害,可當下的內力恐怕是在那青袍客之上。

忽地苗若蘭細聲說道:「主人,我想要尿尿!」

我靠,那癆病鬼頓時驚覺,一轉頭喝道:「誰?」當下幾個甲乙丙丁圍住了我和苗若蘭!

苗若蘭一驚,那本來已經憋得很辛苦的尿頓時尿了出來,一瞬間那褲子濕了一大片,淡黃色的尿液沿著褲腳流了下來。

「咋那?大個人憋個尿還憋不住!暈∼∼」我對哭著的苗若蘭說道,「去去去,一邊兒涼快去!」

苗若蘭哭喪著臉,轉個身卻被幾個大漢圍住,那幾個男人猶如色鬼投胎,見到苗若蘭白皙的肌膚和佼好的臉孔
,嘴邊頓時淌著唾液,雙眼直閃精光。

苗若蘭受了驚,尿都撒完了,還緊緊地貼著我。(還好她的尿不是很臭)

「貝先生,怎處置這兩個人?」一惡漢問道。

那癆病鬼輕輕咳了兩聲,說道:「謝先生,這兩位不是您的朋友吧?」

青袍客一甩頭,並不搭話。

那癆病鬼又咳了兩聲,說道:「既然人家不是謝先生的朋友,那就隨你們料理了。」

那惡漢臉露淫笑,拔出了一把大刀便朝我衝了過來,身邊的苗若蘭嚇得直哆嗦,我卻微微一笑,五指成爪,直取那人手腕。

那人一驚,手腕便已經給我扣住了,我當下再一扳,直痛得他叫爹喊媽的,手中長刀拿捏不住,直落到地上。

我右爪微微在他胸口按了一下,將他推開,右腳一使內勁,那下落中的刀便像遇到磁石一般,粘在腳上。我再順勢一挑,
那大刀凌空翻了兩個跟頭便落在我的手裡。這幾下兔起鵠落做得乾淨,姓謝的和那人稱貝先生的便已看出端倪,鶩地那
被我打傷的大漢還在一旁罵罵咧咧,但聞癆病鬼大喝一聲:「雲香主,退下!」叫聲中帶有九分威嚴和一分霸氣,那姓
雲的也乖乖地退在一旁。

那癆病鬼撇開青袍客不理,緩步走了過來,一揖到底,賠笑道:「不知有高人前來,恕罪恕罪。適才多多冒
犯,還望少俠替咱長樂幫的兄弟療傷。」

(長樂幫?俠客行?)看著那大漢一臉疑竇,像是根本不相信自己受了如此重傷一般。

「你是……著手回春貝海石貝大夫吧?」

那癆病鬼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閣下是?」

忽地我腦袋瓜子裡閃過一個念頭,說道:「貝先生,借一步說話!」

貝海石一頭霧水,吩咐了下人不得對苗若蘭無禮,看好了謝煙客等等(那該就是謝煙客了吧),便隨我走到了一旁。

「這位少俠,不知找貝某來有什麼事兒呢?咳……咳!」貝海石咳道。

我笑道:「這裡只有你我兩人,貝先生便不需要再做戲了。林子裡便有你想要找的人,恐怕這連幾個香主堂主都不知道吧?」

貝海石臉上一驚,卻瞬間隱去,笑道:「貝某不知道你在說什??」

我笑道:「前些日子,貝先生肯定是知道了謝煙客帶著個跟前幫主一模一樣的少年上了摩天崖……」

貝海石慌道:「我說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當下暗運內勁,正欲偷襲。

我一看便知道他在幹嘛,笑道:「貝先生不需要那麼快置我於死地嘛!或許我還能幫你呢?」

貝海石一驚,疑道:「閣下的話……什麼意思?」

看他收了掌,我便道:「貝先生的實力在長樂幫眾所皆知,就算要做幫主…相信別人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貝海石稍稍遲疑了一下,我接著說道:「為何貝先生如此這般也要幫一個黃毛小子登上長樂幫幫主的
位置,也只是想躲掉俠客島的賞善罰惡令而已嘛!」

貝海石聽到這裡頓時全身一震,像是被我說中了一般,我笑吟吟地說道:但先生有沒有想過,
那個小子神智不清,到時候亂說話可能會有損長樂幫的威名。」

(石破天到現在都神智不清,恐怕就連貝海石也不清楚他的底細吧。)

貝海石略顯疑慮,當真本只想找個替死鬼來頂了自己去俠客島的死約會,結果卻不小心走漏了
風聲,令到幫主石破天逃之夭夭。現在即使找回來了,可他的嘴巴可不能封住不說話,如果一旦說
破了幫裡的秘密,可是大大的不妙啊。貝海石事到如今卻成了騎虎難下了。

「那閣下的意思是……」貝海石疑道。

(嘿嘿,時機到了)當下我便說道:「貝先生外號『著手回春』,就將我易容成石破天的
樣子並不難吧?」

貝海石一愣,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

「不錯!」我說道,「讓我來當長樂幫的幫主,賞善罰惡令我接下了。」

貝海石忽地一疑,說道:「閣下斷不會白白將性命交給我貝某吧?」

(嘿嘿,白癡!你以為我是你那麼膽小啊,而且去俠客島根本用不著死)我說道:「這個自然,(讓他知
道去俠客島不用死還行?)我做幫主其實只為了一件事。那就是為了報我殺父之仇……自然需要長樂幫幫我這個忙!

貝海石疑道:「以閣下剛才一記『凝血神爪』都辦不了的事兒,我長樂幫可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我「唉」地歎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我的殺父仇人到底是誰我現在都不知道。所以就想藉著長樂幫
的威名,替我在江湖上找尋這個奸人。」

貝海石稍稍寬心,說道:「這個倒不難……少俠如果真願意幫我長樂幫這個忙,我貝某無論如何都幫你找到殺父仇人。

我一臉正經地說道:「父仇不共戴天!就算這次去俠客島賠了性命,我也要替我爹爹報仇!」(大義凜然我最拿手了……)

既然談攏了條件,我們就先將就著將半死不活的石破天搬回長樂幫,他的死活誰理會得了啊?貝海石替我畫了一個
人皮面具,再在必要的胎記位置上稍稍動了點手腳,當然,這些除了貝海石本人、我和苗若蘭之外,就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我將石破天困在大牢中,這樣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再每天去用北冥神功吸他的內力,他內力一失,性命便是無礙,
可我不放他出來,他才不會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呢!接著,我便躺在床上裝石破天,要一連睡個三五天的,才真有人
相信我大病了一場啊!

一天到晚只知道睡,還真無聊呢,迷迷糊糊地,像是什麼酒釀之類的東西灌進我的口中,時而辛辣時而爽
凍,就如夏天和冬天同時出現一樣。

「玄冰碧火酒」--我腦袋瞬間閃過一個念頭,俠客行中,石破天確實是喝了丁當的酒加上展飛的一拳才得
已無事的。我眼睛瞇成一條縫,微微睜看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瓜子臉兒,淡綠衣衫的少女;一雙眼珠骨碌碌地轉動。

看到我微微瞇起眼睛,像是生了很大氣一般,中指和拇指繃緊,狠狠地彈了我腦袋一下。

「哎喲、哎喲!」我摸著腦袋坐了起來,「怎麼那麼用力彈我的頭啊?」

「誰叫你那麼壞,還裝著暈倒不理我呢!天哥!」那女孩嗔道。

看她眉頭微頡的模樣,實在是一個美人兒胚子。

「叮叮噹噹?」我裝糊塗道。

那女孩像是十分高興,說道:「天哥,你記起我啦?你都暈倒三天了,再不起來,我可不知道怎麼辦
。只好偷爺爺的『玄冰碧火酒』來給你治病……」

果然我喝的便是玄冰碧火酒,肚內一陣燥熱一陣寒冷,熱和冷混在一起又舒服無比。

「叮叮噹噹∼」突然想到那書中的石中玉卻是浪子一名,那這鍾情於他的丁當定是……嘿嘿,嘿嘿!

我暗運九陽神功,頓時滿臉通紅,身子和臉上的紅熱一直伸展到了耳朵根。

丁當慌了,急道:「天哥,你……你怎麼了……怎麼滿臉通紅?是……是不是有病啊?」

我一下躺倒在床上,亂撕身上的衣服(反正等一下都要脫的),口中喃喃叫道:「好熱、好熱啊!」

丁當一開始還以為我在玩,看著我將自己衣服撕開一片片,全身泛紅,便知事有不妥,慌道:「天哥
,你……你什麼事啊?來人啊∼來……」

我用嘴摀住了她嘴巴,(想不到她還有這招?讓長樂幫的一群人來只有干
「挺」的份)慌忙之下
,我只有用我的熱吻融化了她。

她「嗯……嗯……」地呻吟,漸漸的香軟的舌頭也伸進我的嘴內,和我的舌頭纏在一起。

我緩緩鬆開她的嘴唇,說道:「叮叮噹噹,我不成的了,我練功走火入魔…我不想連累你,你走吧。」

丁當吃了一驚,說道:「難道連爺爺的玄冰碧火酒也治不好你的內傷?」

我眼珠一轉,說道:「其實玄冰碧火酒便是將陰陽兩股真氣混合,只是我身子內陽氣太盛,陰氣太虛
,酒不能發揮它本身的效用罷了。」

丁當急道:「那我該怎辦?」

我稍一遲疑,說道:「……算了……叮叮噹噹你還是趕快走吧,我不想連累你!」

丁當急了,搖著我的臂彎說道:「天哥,快說吧,什麼事情都好說,只要你好!」

聽得後面嗚咽聲也來了,我便說道:「其實只需要陰陽相交便可以使體內陰陽二氣大濟,
但是……卻毀了你的身體。」

忽地便見眼前綠色絲衫一晃,丁當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有什麼毀不毀的?又不是第一次?害怕個啥?」丁當說罷騎在我的身上,一雙粉嫩柔軟的嘴唇印在我的嘴上。

我對她的舉動吃了一驚,心道:「石中玉那混蛋,竟然公然亂搞女人,真可惡……算了,第二個也不會太差
了啦。」但覺丁當將我的內褲剝除下來,露出紅得發紫的龜頭。

丁當頓時傻了眼,也停下了手,看著那根肉棒發呆,突然她刷的一聲不知從哪裡拔出一把匕首,抵著我的脖子說道:
「你不是天哥……你到底是誰,怎麼哪麼像天哥?」

我吃了一驚,心道:「這小妞知道我不是真的石破天?!」當下說道:

「叮叮噹噹,怎麼這麼說呢?我……我是你的天哥啊,你不認得嗎?」

丁當的臉紅得像個大蘋果,羞道:「天哥……天哥的那裡……那裡沒有那麼長
……沒有那麼大。」說道這裡,聲音都小得幾乎聽不見了。

我舒了一口氣,輕聲道:「天哥練的是帝王神功,自然會那樣啊!」
(看來只有這樣轉了,想不到石中玉那小子那麼不爭氣)

丁當道:「你……那日我雙手都給你抓住了,心中急得很。你還嘻嘻
的笑,伸過嘴……伸過嘴來想……想香我的臉孔。我側過頭來,在你肩頭狠
狠的咬了一口,咬得鮮血淋漓,你才放了。你……你……解開衣服來看看
,左肩上是不是有這傷疤?就算我真的認錯了人,這個我……我口咬的傷疤,
你總抹不掉的。」

我心中一慌,不知道貝大夫有沒有作上去呢?但見丁當輕輕揭開我肩
膀那片殘留的布料,卻見到一個有兩排彎彎的齒痕,合成一張櫻桃小口的模樣
。齒印結成了疤,反而凸了出來,顯是人口所咬,其他創傷決不會結成這般形狀的傷疤。

丁當臉色突然轉和(女人真善變),手中匕首往外一扔,趴在我身上說道:

「我就知道天哥是為了我才練帝王神功的!還害你走火入魔,真是對不住了。」

我吻了她額頭一下,說道:「不要緊,只要叮叮噹噹相信我就好。」

只見丁當掰開自己的大陰唇,露出流著玉露的水簾洞,媚聲說道:「天哥∼
你看……已經那麼濕了,你說我是個淫蕩的女孩嗎?」

看著她的臉泛起潮紅,下體的淫水不停流向床單,我直瞪起雙眼,獃獃地出
神。她張大雙腿,用中指在兩片陰唇中摩擦,柔聲說道:「天哥∼嗯……叮叮噹
噹這裡……這裡好癢哦∼嗯∼來用你的大肉棒來插叮叮噹噹嘛……啊?」

我再忍不住了,扶著丁當的腰,肉棒對準她的秘穴便一挺腰,丁當「啊∼」的
一聲叫了出來,淫水流了一床。

她緩緩扭動她的嬌軀,呻吟道:「天哥……你的……嗯……啊……帝王神功好……好厲害哦!」

她舔著自己的嘴唇,下體的扭動使我瘋狂。我正感受到溫熱的肉穴緊緊夾著我的小兄弟,不住
套弄,並有一波接一波的淫液流到我的龜頭上,在肉棒和肉壁之間發出咂咂的空氣摩擦聲音。

插得百餘,炙熱的肉棒已經使她達到數次高潮了,頓時我便覺得這個不是什麼」
「名器」,
隨即放了九陽神功,洩了與她。大汗淋漓的她趴在我的身上,不住喘氣。

我仍然堅挺的肉棒依然埋在她的肉穴之中,她雙頰通紅,細聲道:「天哥,你的帝王神功好
厲害嘛∼人家都丟好多次了,你還那麼……那麼硬!」

我扶著她的腦袋,說道:「為了我的叮叮噹噹,我肯定好好練下去。」

說罷緩緩拔出我的小兄弟,視察一下落在丁當身上剛剛「BOOM」出來的卡片:卡片編
號:062;卡片名稱:丁當;簡介:『一日不過三』丁不三的孫女兒…難易度D(就說了沒什麼難度嘛)

忽地門「伊呀」一聲打開了,一個黃衫少女盈盈走了進來。

「啊」的一聲尖叫,「鐺」一聲瓷碗碎裂之聲,端進來的燕窩灑了一地,卻不是石破天的婢女侍劍是誰?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7:32
PM
第二十九章

侍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我和丁當赤裸裸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那小兄弟雖然已經辛
勤勞動過一次,可是仍然昂首挺胸、氣勢不減……她的臉「刷」的一下變紅了,目光落在地上,不敢正面看著我們。

「這小丫頭真大膽!」丁當鶩地大怒,看見侍劍進來盈盈地站在那裡,雙眼目睹自己跟「天哥」做的一切,頓時老羞成
怒:「我要你的命!」說罷一掌朝侍劍拍去。我大吃一驚,難道書裡的一切那麼快就上演了?我還沒有上過的耶!
當下雙腳一錯,大跨步擋在侍劍面前,硬生生吃了丁當一掌……「蓬」的一聲,丁當的掌打在我的胸口,只是微微一
震,丁當已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床沿上,暈死過去……

我又是一驚,慌忙快步走向丁當,「叮叮噹噹?叮叮噹噹?…你沒事吧?」一探她的鼻息,仍有生氣,便急運起九陽神功
,一股真氣朝丁當輸去……

「等等!」我心念一動,「若叮叮噹噹一醒過來,一定會大吵大鬧,我也懶得安撫完這邊安撫那邊。反正現在叮叮
噹噹無生命之憂,就由她在那裡睡上一年半載吧!(誇張說法啦!)」當下對侍劍說道:「侍劍姐姐,你沒事吧?

只見侍劍眼光落在牆角,盡可能地躲開我,細若蚊聲地說道:「……沒、沒事……打攪了幫主、幫主的雅興,還請恕罪
……奴婢先行告退!」說罷臉紅紅地往外急奔。

「等等……」我急忙喚住了她,遲疑了一陣,說道,「我還想吃一碗燕窩,你一會兒端一碗過來,順便打
掃一下這裡吧!」侍劍微微一蹲,頭也不回便離去了……唉,要怎麼解釋呢?

稍微收拾了一下現場,幫暈過去的丁當穿上衣服,便聽見了侍劍的敲門聲。

「進來……」我叫道。

只見侍劍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青花瓷碗,熱氣騰騰地噴發著甜香。「少爺,燕窩我放在這裡,
待會兒你自個兒拿來吃,我先告退了。」

到手的肥肉豈可就這樣放過……我右臂袖子一揮,就如一陣狂風掠過,那扇木門便「蓬」一聲關上了。
侍劍大驚,叫道:「少爺,你……你想幹什麼?」

我淫笑道:「幹嘛那麼怕嘛?我又不是猩猩王……呵呵呵!」(咋那麼像當年的奸人堅)正當我
想強行上侍劍的時候,忽地傳來「篤篤」的敲門聲……「誰啊?」我不耐煩地問道。

只聽外面一漢子的聲音說道:「啟稟幫主,屬下豹捷堂展飛,有機密大事稟報。」(展飛?展飛
那小子怎麼來了。恐怕是來報仇的吧!)

思索至此,當下呼道:「展堂主,你想要進來幹什麼我都知道了。只是你武功太差,快快離去是好
,要不被當值侍衛看到了就不大好了。」

展飛頓時一驚,心道:「這小廝怎知道我要害他?哼……我妻子失身於你,我又豈能當作沒這回事
,閉著眼睛做王八?說我武功不如你?那是廢話。誰都知道你這小子不學無術,只知道好色貪淫。
」當下朗聲道:「幫主,此乃關乎豹捷堂的大事,我可進來了。」

展飛一個箭步衝了進來,只是害怕「石破天」大喊,一進門便反鎖了門,怒目而視,惡狠狠的道:
「幫主,你辱我妻子,如今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為妻子討個公道。」

我看這傢伙腦袋瓜是秀豆了吧?當下說道:「展堂主,不是說你武功太差了嗎?快快回去,練個
十年八載的再來報仇。」

展飛一驚,心想這傢伙一喊的時候便制住他,豈知他非但不大聲呼喊,反而說起道理來了。當下
怒道:「哼……幫主,這可是你自找的!」說罷雙掌一揮,吸氣運功,右臂格格作響,呼的一掌
拍出,直擊向我的胸口。我已經是運足了九陽真氣護在胸口處,但覺胸口一震(展飛二十餘年的
鐵砂掌還有點威力啊),隨即展飛整個人飛將出去,撞破了大門,直跌在門外玫瑰花叢處。

瞬間便傳來示警聲(我靠,這就來了啊?那我的侍劍怎麼辦?慘了,房裡還多了個叮叮噹噹!)
……我趕忙衝進房間,將叮叮噹噹抱上床去,以被子掩其軀體,再放下蚊帳,便裝作沒事一般走出廳房。

貝海石恰巧率眾進來,「幫主?是否有刺客進來?」他看了看摔倒的展飛,心中不知該說什麼……

我搖了搖手說道:「沒有,沒有,剛才展堂主進來跟我商量些事,我喚他做點兒事而已,不礙事。

貝海石走進房間,看了看放下來的蚊帳,裡面似有人形躺著,也就明白了點兒,當下說道:「那屬下就
不打擾你休息了,告退告退!」大手一揮,長樂幫幫眾都在瞬間撤了。

我抬著展飛進了房間,輕輕帶上那半毀不爛的門,進了內房,將展飛放在地上……展飛嚇得直冒冷汗
,咬牙怒道:「你要折磨我,便趕快下手吧,姓展的求一句饒,不是好漢。」

我笑道:「咋地?那麼想我折磨你哦?待我想想怎麼折磨你……嗯……?」我裝作思考狀,那展飛
的額上便大汗淋漓。

卻見侍劍盈盈跪倒在地,替他求情道:「少爺,求求你,饒了他吧。你……你騙了他妻子到手
,也難怪他惱恨,他又沒傷到你。少爺,你真要殺他,那也一刀了斷便是,求求你別折磨他啦。」
(嘿∼倒求起我來了。女子有求於人,該拿什麼報答人家呢?)

我淫笑道:「嘿嘿,侍劍姐姐,我一直待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你替他求情……嘿嘿,那得給我點甜頭
。」侍劍一驚,雙頰通紅,咬了咬嘴唇,低下了頭……

看著她在思考,我便威脅道:「好吧,那我用刀將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再擦上藥,待不再流血,我再
一刀一刀地割。」

侍劍鶩地一驚,慌道:「少爺……你?你又何苦如此折磨展堂主呢?」侍劍原有菩薩心腸,而且又是一名
弱女子,如果看到一刀一刀地割展飛的肉,非嚇暈不可。

「他可是想犯上作亂啊!你還替他求情?……也好,只要你允了我,我便放了他。」我坐在床上,翹
起個二郎腿,笑著說道。

侍劍臉上紅暈不減,苦苦思索……當然,女性的貞操比一切都重要,在古代來說咯。我當下說道:「
放心,你的貞操我還是會留給你,只是你得服侍得我高興。」我立刻脫下腰帶,露出昂首挺胸的小兄弟……

「臭淫賊,要殺便殺,不要敗壞了人家侍劍的清譽……」

話音未落便被我點暈在地,「你話太多了。怎麼樣?侍劍……只要你稍稍舔得我舒服,我便放了他,絕不動
你一根毫毛。」我聲色俱厲,像是決不會食言的樣子。

侍劍咬了咬牙,便把臉湊了過來……剛一接近我的肉棒,她的臉便像熟透了的蘋果,紅得嚇人。那羞恥心一上
來了,頭急忙後仰,口中念道:「少爺,還是不行!」

床上就掛著一把長劍,我立馬站起拿下,「刷」的一聲拔出,怒道:「好個展飛,竟敢行刺我,看我不
將你的肉一刀刀地割下來。」

侍劍慌了,急忙喊道:「別……」臉上一紅,低下頭去。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說道:「嘿嘿,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侍劍稍一猶疑,朱唇微張,露出兩排潔白的皓齒……看著她潤濕的朱唇,我迫不及待地將她的頭一摁,整條肉
棒便湮沒在她的嘴裡。突然,她急促推開我,不住地咳嗽,唾液流了一地……

「怎麼了?你不是很想救他的麼?現在做一丁點兒東西都不行的話,還怎麼叫我放了他啊?」侍劍咬
了咬牙,再次將我的小兄弟含在嘴裡,舌頭緩緩轉動,細細品著這難得一見的大肉棒。

她那猶如泥鰍一般靈活的巧舌,不住在龜頭上顫著,就連那頭上的細縫,她都舔得乾乾淨淨……「
啊……」一陣另類的舒爽湧上心頭,我不禁發出讚歎聲,「不錯,做得不錯……再,再強烈一點
。」

侍劍聞聲加快了舌頭轉動,雙唇含著肉棒「咂」「咂」作響,小手握著小兄弟的根部,一直不停地
套弄……忽地侍劍一邊繞著舌頭一邊吮吸,那強烈的真空刺激令我忍耐不住,一股熱精射進她的小嘴裡。

「吞下去!」我命令道。侍劍不敢有違,只看著她喉嚨一動,她竟含著眼淚一滴不剩地嚥下了。

「咳咳咳咳……」侍劍不住地咳嗽,像是吞得太急了……我有些於心不忍,慌忙給她倒了杯茶。(我發
神經了嗎?哪有少爺給丫頭倒茶的?)

侍劍也是一驚,稍呆了一下便喝了那杯茶,說道:「少爺,現在可以放了展堂主了嗎?」

我一愣,頓時怒氣湧上心頭,(又是為了救展飛,難道跟我做是一百個不願意?)當下一屁股坐在床
上,道:「還沒!給我舔乾淨了,看看上面多少你的口水!?」

侍劍低頭一看那肉棒,竟又恢復了生氣?心裡頓時一驚:「方纔才剛射完,現在又這樣兒了?少爺的
寶貝竟如此神奇?還是男人的……都那麼樣兒呢?」不敢有它,又將小臉湊上前來,伸出舌頭仔細地將
肉棒舔乾淨……舔著舔著,竟覺那肉棒越來越大,那小嘴幾乎招呼不過來……

我也是忍得辛苦,俯視著侍劍的一對大咪咪,那大肉棒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吞吞吐吐煞是性感。
當下嚥了口唾液,大叫一聲道:「我忍不住了。」頓時將侍劍摁倒在地,一把扯下她的褻褲,對準了
她的小穴便是一挺腰……

「少爺!少爺……你不是說你不會拿走我的貞操麼?怎麼……」她驚道,雙腳死命抵著我的腰,不讓我再進一丁點兒。

我淫笑道:「哈哈哈,別這樣嘛侍劍姐姐…我對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

侍劍大驚,哭道:「你再進一點我就咬舌自盡!」

我頓時停止了攻勢,說道:「知道為什麼你的少爺那麼多次都被你擋在門外啊?」

侍劍淚水仍然不止,問道:「為什麼?」

我笑道:「因為他不會武功而我會……」侍劍一驚,但見我右手一拂,自己的身體乃至整個腦袋都不聽使
喚,不要說咬舌自盡,就連抬起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我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體,那身衣服像是沒穿一樣,隨便一扯便裂成碎片…還真不知道古時後的衣衫是用什麼料子來做的。

侍劍的一雙大咪咪頓時呈現在我的眼前。我一口含下她那粉嫩的小櫻桃,不住地用舌尖挑動她那已經挺起了的乳首。我的雙
手也沒有閒著,不住撫弄另一個乳房和挖挖那淫水漣漣的小嫩穴。

侍劍雖給我點了穴道,只是身上的感覺還是有的,她不住地呻吟,下體的淫水不斷地流出,像是
沒有關閘的水龍頭(古代好像沒有水龍頭喲∼)。

我的肉棒已經硬得我都感到有點受不了了,抵著那水汪汪的秘穴,腰稍稍一挺,便有一股吸力將
小兄弟吸進秘穴之中。侍劍頓時「啊」的一聲尖叫,兩條熱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我溫柔地吻著她,細聲在她耳邊呢喃道:「侍劍姐姐,以後除了你,我保證都不去騙別人的妻子
了。」說罷緊緊地抱著她,用力地扭動腰部。侍劍反應也很好,呻吟之聲越來越大,只是苦於被點了穴道,不能盡興地叫喊。

我緩緩穿起地上的衣服,蘭花撫穴手輕輕一拂,侍劍頓時全身一顫,慢慢爬起身來。我彎腰撿起那張難得的卡片:卡片
編號:064;卡片名稱:侍劍;簡介……;難易度:B。嗯?想不到這小妞小配一個竟然也有B……那是展飛武功的
難度嗎?我看不止吧?

「我不要活了!」侍劍突然大喊道。撿起地上的長劍直往自己脖子抹去……(乖乖不得了,這麼看不開啊?)

正待我想去制止她之際,一人破窗而入。一把蒼老的聲音喊道:「叮噹呢?我的丁當哪裡去了?」看到床上暈
過去的丁當,那老頭竟也遷怒於我:「他奶奶的?竟敢動我的寶貝孫女兒?老子今天才殺了一個,再殺你祭祖宗
!」(嚇?難道他便是丁不三?)說罷一掌朝我面門劈來……(好事不成,壞事成雙就是如此啦!)

我也來不及思考啦,一邊要救侍劍,一邊要應付那丁不三…當下喝道:「乾坤大挪移!」雙手一錯,那侍劍的
劍竟刺向丁不三,那丁不三一雙肉掌直往侍劍的劍鋒上拍……「咦」「啊」兩聲,侍劍雙手一震,長劍拿捏
不住,飛向屋簷,「蓬」的一聲直砍在樑上,自己卻被丁不三內力震暈了過去;丁不三肉掌被長劍刺中,鮮血直流……

「哼!你這小娃兒不賴啊!」丁不三倒用欣喜的目光看著我。但聞窗外一陣嘈雜聲,丁不三當下連丁當帶被子一同夾在脅
下,破窗逃去了……

但見幾個長樂幫弟子聞聲趕來,驚慌地跪在我的面前,大汗淋漓,口中喃喃道:「幫主受驚了,屬下救駕來遲,還請幫主恕罪!

我怒斥道:「你不如年底再來?!」那幾個弟子驚慌失措,長跪不起。

「報!」一把聲音傳至我耳中。遠見一男子快速前來,半跪在我面前說道:「啟稟幫主,方才有兩人擅闖
總壇獅威堂,一個是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另一個是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兩人都使長劍,武功似是凌霄
城雪山派一路。屬下率同部屬出手擒拿,但兩人劍法高明,給他們殺了三名兄弟。那年輕女子後來腿上
中了一刀,這才被擒,那漢子卻給逃走了,特向幫主領罪。」

我雙手背腰,揮一揮手道:「不礙事兒!」心裡掛念著侍劍,也沒有它意。

那男子微一揖道:「那女的年紀雖然大了幾歲,可相貌頗美,屬下想獻給幫主。」

這句話說到我心坎子裡去了,我問道:「你……你是獅威堂陳沖之吧?」

那男子揖道:「正是屬下。」

我微笑著讚賞他道:「幹得不錯啊,一會兒重重有賞。」看了一眼屋內的侍劍,又說道:「去叫貝大夫過
來看看侍劍,給她好好調理一下身子,還有千萬不可以給她自尋短見;你帶我去看看那犯人吧。」

「遵命!」陳沖之揖道。

我隨著陳沖之穿房過戶,經過了兩座花園,來到一扇大石門前,見四名漢子手執兵刃,分站石門
之旁。四名漢子搶步過來,躬身行禮,神色於恭謹之中帶著惶恐。

我心疑道:「看來這石中玉著實殘忍成性,就連這群小嘍囉都害怕成這般模樣……」心念一轉,
「對了,裝暈期間都沒幫石破天吸內力呢……只是進幫的時候幫他吸過一次,不知道他現在怎麼
了?」當下說道:「你們不必隨我進來了,那女子關在何處,你告訴我便是。」

只見陳沖之恭恭敬敬地說道:「最裡面的那間石室便是,幫主請慢用……」言語倒也有兩分誠懇,我
「哼」的一聲,陳沖之趕緊關緊大石門,不敢再多言半句。

我手執一支火把,緩步走向石牢深處,不住細聲叫道:「狗雜種…狗雜種…你在嗎?」心想道
:「看來也不會有其他犯人自認是狗雜種了吧!」

豈知方一出聲,四周罵聲便起。

「操你奶奶,誰狗雜種還應你這小淫賊啊。」

「他媽想是B癢了吧……啊哈哈哈……」

……(想不到這長樂幫還真關了不少人)

我也懶得理會,可是這麼一吵,這狗雜種的聲音怎麼也不可能傳到我耳朵,算了,先去看看我的小美人,嘿嘿!

用陳沖之給我的那串鑰匙,我打開了最裡面的石門,藉著火把的光芒,看見一白衣女子微微轉過頭來…
…那女子雖沒有十六七歲少女般的稚嫩,可肌膚也雪白粉嫩,頗有風韻,年紀也不過三十左右的樣子
。「雪山派寒梅女俠花萬紫!」我一進門便說道,順手將火把插在石門後面的一個鐵閘上。

那花萬紫頓時吃了一驚,反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是誰?」

「哈哈哈哈!」我笑道,「連我都不認識?我便是你和師哥想來打探的長樂幫幫主石破天!」

花萬紫赫那間萬念俱灰,她久聞長樂幫幫主石破天好色貪淫,敗壞過不少女子的名節,如今他隻身
前來,定是又想……她也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往裡縮,口中慌道:「你想幹什麼?
不要過來啊!要…要想對我意圖不軌,我……我一頭撞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啊!」

看她一臉害怕的樣子,我心中突然便增添了兩分凌辱她的衝動。我笑吟吟地對著她說:「你猜,我
接下來要幹什麼?」

她慌忙搖了搖頭,驚道:「不……不知道!」驚慌的她不住擺動手腕上的鐵鏈,想要掙脫這堅硬的
束縛……又怎麼可能呢?

我湊了上前,摸著她的下巴說道:「我又怎麼捨得那麼貌美的姑娘一頭撞死啊?我會先姦後殺,再奸再殺。

花萬紫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顫聲道:「你……你怎麼那麼殘忍啊?而且人都死了,你……你怎麼再殺一
遍啊?」(嘿,聽她說話倒像個不通世務的小姑娘)

我笑道:「殺了人便死了,再砍多兩刀也不覺得痛啊,我喜歡再殺幾次你管得著嗎?」

花萬紫突然狠狠地說道:「要殺就殺,只是你想要…那個我?卻是做夢!」

我轉了個身,背對著她說道:「聽老人家說,如果死了後屍體被別人姦淫的話,那麼死了轉世,一定會
做妓女,還是那種很賤很賤的妓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待會兒你去的時候確認一下啊,有我倒也會去
光顧光顧。」說罷就開始脫衣服,不一會兒便全身一絲不掛,靜靜地坐在石凳上。

花萬紫頭也不敢亂動,生怕亂動看到了我的身體一般,頭上冷汗瀅瀅而下,驚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我笑道:「等你啊?還不快點一頭撞死給我看?」

花萬紫本為女俠,若以死相脅,她非但不會皺一皺眉頭,還會侃侃而言,直斥其非;倘若受別人侮辱,定一死
了之。如今聽我這麼一說,倒害怕起來了。別人說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若是不小心投胎做豬做牛的,也
不會怎麼樣;如果是做妓女,過那種「一雙玉臂千人枕,兩片朱唇萬客嘗」的生活,那才叫生不如死呢。花
萬紫聽我這麼一說,死就不敢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在那裡叫喚。

「嘿!你這人還真奇怪,倒是你說要死給我看的,現在又不想死了?」我佯怒道。

花萬紫斥道:「我就不喜歡死,你管得著嗎?死了後你玷污我的身子,還不如了你的意啊?」

我忽地站了起來,說道:「你不肯死嗎?行!那我現在就玷污你身子咯。」說罷行將過去,一下便抓住了她的胸部。

花萬紫身子一顫,驚道:「你……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啊!」

我才沒有空理她,反正現在她不敢死了。雙手一錯,「嘶」的一聲衣服碎裂聲,一雙豪乳頓時呈現在我的面前。

「啊!∼!你這淫賊!你竟敢玷污本姑娘……我一頭撞死給你看!」花萬紫兩行淚水流下,狠狠地說道。

「我倒是沒關係……反正錢我一大把,只是要不要付錢的關係罷了。」我輕描淡寫地說道,手上繼續干我的活兒。

花萬紫一驚,那死的慾望頓時又變成了零。我也懶得跟這傢伙繼續調情(畢竟都快三十了……),褻褲一扯,便挺
入我的小兄弟。花萬紫「啊」的一聲,交合處流下絲絲處女的證明……

本來我是想嘲笑她三十歲還是老處女,沒人要。想了想,未免夜長夢多,還是快點兒完事的好…再
說,萬一她也有什麼情侶的話倒會挑起她想死的念頭來。

插了半晌,這大姑娘的妹妹倒也多水,只是身上贅肉多了點。又過百餘,我一下直射進她花心,「完成
任務。」……撿起地上的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63;卡片名稱:花萬紫;簡介:……;難易度:
E。不算很難得手的卡片,連陳沖之那種笨蛋都打不贏,難度不會高去哪裡。

我收起卡片便要開門,微微露出一絲縫隙,便聽見外面傳來一把聲音:「不要殺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殺我幹什麼?」

另一把女子聲音說道:「那就要怪你為何看到我在殺人了!」那女的聲音很是熟悉,像是在哪裡聽過。

舉著火把看去,我頓時吃了一驚,那女的雙目失明,正是梅超風,手中抓著的卻是石破天?!(喂喂,給你殺了她還有
戲啊?俠客行找你做主角啊?)當下大喝道:「掌下留人!」

那梅超風忽地驚覺,狠道:「想不到這還有人?好,今晚練功有著落了。」連點石
破天幾處大穴後,扔在一旁,循聲朝我撲來……

我心中一驚,手中火把一挺,便將就當起長劍用了起來。梅超風但覺面前熱風襲來,
身子慌忙一側,疑道:「玉簫劍法?閣下究竟是什麼人?」(還好我什麼其他劍法都不會,就會玉簫劍法)

我笑道:「梅師姐,數年不見,你連故人都忘了?」

梅超風呆住了一陣,想了想,說道:「你……你是……七師弟?」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7:37
PM
第三十章

我高舉著火把,微微笑著說道:「梅師姐,你別來無恙吧?」

梅超風大驚道:「你是……七師弟?!」

我笑道:「哈哈哈……梅師姐,你想不到是我吧!」頓了一會兒,我聲色俱厲地說道:「師父命我將你和《九陰真經》帶回去!」

梅超風一呆,歎道:「七師弟,請恕我如今不能如你所願了。我丈夫被賤人所害,我又被全真七子追殺。如今我只好到
處找練功的地方,練好武功,替玄風報仇!」

「放屁!」我狠狠地說道:「就是因為你和你丈夫,師兄們都被挑斷了手腳筋,逐出了師門。你竟然還有臉
跟我討價還價?」

梅超風臉色一變,怒道:「你自己不斷不就好了,還管其他人幹嘛?如今你自己找上門,卻也怨不得我!」手中鶩地多
了一條軟鞭,凌空一揮,便有隱隱的破空之聲。

「毒龍鞭法?!」我心中一驚,那軟鞭已向我腦袋上落下了。我舉臂一擋,那軟鞭便像毒蛇一般纏上了我
的火把……「不好!」我心中暗道。她軟鞭一挑一甩,便將我的火把扔了開去。火把撞上牆壁落在石板地上,頓時熄滅!

「七師弟!我讓你也嘗嘗『九陰白骨爪』的味道!啊哈哈哈哈!」黑暗中傳來梅超風淒厲的笑聲。忽地一陣勁風
撲面,我慌忙側身一閃……一股血腥味兒還是撲進我的鼻內。臉上隱隱作痛,想是被劃破了臉。

「呀呀的呸!我就靠這張臉混飯吃,你竟敢擦傷我的臉?看我彈指神通!」

梅超風黑暗中一驚,慌道:「師父連這個也教了你?」當下便聞一聲破空之聲,慌忙向後急躍。又聞「嘀嘀答」的
一聲,忽然醒悟,怒道:「臭小子,你敢唬弄我?」原來黃藥師的彈指神通是凌空虛彈,便有裂石分金的威力。我只是
胡亂說一通,悄悄扔了個小石子過去而已。

梅超風雙目失明甚久,以耳代目的功夫已經是非常厲害了。要想在黑暗中與她纏鬥,只怕一不小心就中了她的毒爪
……如今我躲於暗處,吞聲閉氣,她想找到我,卻也是不易。

隱隱便覺得臉上傷口開始發麻,那梅超風的爪上果然有毒。「九陰白骨爪」本是無毒,只是梅超風練的方法不對,
竟以砒霜硬提內功,才導致爪上有砒霜之毒。

「BOOK,」我輕聲道,聲音輕得連我也幾乎聽不見(還好之前NPC可以看見卡簿的BUG
修好了,不過沒修好也沒關係,反正是個傷殘人士)。卡簿變了出來,透出微微的藍光。「九……九
花……在這裡!」我心道。我取出九花玉露丸的卡片,「GAIN」,急忙吞了兩顆。我想九花玉露
丸的解毒功效應該可以解砒霜那麼淺顯的毒吧。

當下非得想個辦法制住梅超風才行。剛這麼想,忽地梅超風便叫道:「七師弟,你再不出來我就殺了
這小子!」

接著便聽見石破天的叫聲:「啊!這位……這位大姐,你認錯人了……我是狗雜種啊……」

梅超風哪裡肯聽,狠狠地說道:「七師弟?怎樣?……剛才你不是很神氣的嗎?哼!師父也是偏心,
我和玄風跟了他那麼多年,只學了落英神劍掌和玉簫劍法這等粗淺的功夫……偏偏你這個後入門的弟子卻盡
得師父真傳……我偷走《九陰真經》又怎麼了,反正遲早都是教給你和小師妹,我們六個弟子又怎麼可能學會?」

我冷冷笑道:「哼哼……落英神劍掌是粗淺的功夫?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粗淺的功夫!」說罷一個箭步衝將上去,
一掌直向梅超風面門擊去。

梅超風但覺面門一陣犀利的勁風襲來,慌忙以爪一格,卻不料那手掌像是會轉彎一樣,忽地一掃,梅超風硬
生生地挨了我一耳光……

「你……」梅超風怒道,「蘭花撫穴手?!」

我笑嘻嘻地說道:「怎麼樣,梅師姐?這點粗淺的功夫沒嚇著你吧?」我緩緩點著身旁的火把。梅超風無言以對,
那蘭花撫穴手本來她也是會的,只是常年練就『九陰白骨爪』,那十隻手指都練得僵硬非常,現在要她使出此招,卻是難上加難!

「七師弟……好俊的功夫!」梅超風臉色發青,說道:「看來今天你是真的要殺我了,是嗎?」

我微微一笑,道:「那又未必……只要梅師姐交出《九陰真經》,再跟我回桃花島給師父賠罪,我倒還能給你求個……」

話音未落,忽地石門竟是被推開了。「不好了,幫主……」一把聲音叫道。

我心中暗道:「他娘親的……不好!」心念初動,那梅超風便似鬼魅般游至石門處,但聞那名長樂幫弟子「啊!」的一聲慘叫
,留在石門處的便只剩下那具內臟爆裂的屍體……

長樂幫到底出了什麼事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石破天那傢伙怪可憐的,我先收拾收拾他再說
。當下我拽起石破天,拇指直抵著他膻中穴道,突然便有一股強大的氣流直湧入我的體內……再看石破天的
樣子卻是越來越舒暢。約過了數分鐘(古代沒有分鐘的啦),我僅留一小部分真氣護住他的心脈,其餘的
真氣……呵呵,都到我那裡去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高興,我將石破天隨便扔進一間牢房中,匆匆出了石室……

長樂幫弟子像是到處在找我一樣,剛看見一個人,他便急忙對我說道:「幫主,你到底到哪裡去
了…不是屬下管幫主的私事,只是雪山派的人來踢館了。」

接著撞見另一個弟子:「幫主,到哪裡去啦?快到虎威堂中議事……長袍先穿上……」

「幫主……」

在一堆人簇擁之下,我便被推上了虎威堂中間的那把虎皮交椅上面……

身旁的貝海石忽道:「安排座位!西邊的兄弟們都坐到東邊來。」眾人當即移動座位,坐到了東首
。在堂下侍候的幫眾上來,在西首擺開一排九張椅子。貝海石道:「米香主,請客人來會幫主。」

米橫野應道:「是。」轉身出去。

過不多時,聽得廳堂外腳步聲響。四名幫眾打開大門。米橫野側身在旁,朗聲道:「啟稟幫主,雪山派眾位朋友到來!

雪山派九人走進廳來,都穿著白色長衫,當先一人身材甚高,四十二三歲年紀,一臉英悍之色,走到離我丈許之地,
突然站住,雙目直向我射來,眼中精光大盛。

我冷冷一笑,道:「怎麼了,白大俠?那麼瞪著眼睛不累麼?」

此言一出,雪山派九人登時盡皆變色。白萬劍更是氣破了胸膛……他和同門封萬里在江湖上也算得上大大的有名
,自個兒在偏廳等了兩個余時辰,茶都沖得如白水般無味了,才等得這位長樂幫幫主出山。而
這位幫主一開口卻是嘲笑般的語氣,實在是欺人太甚。

白萬劍自顧身份,強壓怒火道:「石幫主,本派一向和貴幫河水不犯井水,但為何本派幾個
弟子死於你手……死相恐怖!」白萬劍說道這裡,雪山派眾人都竊竊私語,有些人還掉下眼淚。

要數死相恐怖,看來長樂幫內除我以外,便只有剛剛被我趕跑的梅超風有這個能耐。於是我
便說道:「白大俠,你有何證據證明貴派弟子乃死於我手呢?」

白萬劍怒道:「久聞摩天崖之上石幫主練就一門邪門內功與一門邪門爪法,本派死那幾個弟
子都是死於毒爪之下,內臟被掏空……」說道此處白萬劍也略略哽咽了一下,說道,「不是你還會有誰?」

我冷冷一哼,說道:「好笑啦!天下間邪門武功不止百數,爪法也有幾十上百種,難道說天下間
死於邪門爪法下的人都是我殺的嗎?」雪山派一班人頓時無語。

王萬仞忽地說道:「他們都死在長樂幫範圍內,那總與你逃不了關係吧?」

眾人才出聲道:「不錯,不錯!的確是在長樂幫的範圍內發現的。」

耿萬鍾更是怒道:「還有花師妹也在此地失蹤的,你快點將她交出來!」

我頓時大怒:「當年小日本也是胡吹說走失了一個士兵,就進來屠城;由得你們走失弟子便進來找的
,我長樂幫還能在江湖上立足嗎?」

長樂幫弟子聽了紛紛站起來起鬨,前面一句雖不知是什麼意思,可後面一句卻是替長樂幫立了威,就
連貝海石都站了起來說道:「幫主說得不錯,如果每個幫派都說走失了弟子來本幫進行騷擾,那我長樂幫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呢?」

王萬仞再也忍不住了,「刷」的一聲拔劍出鞘,怒道:「石中玉小賊……你欺師滅祖,其罪當誅,今天就等我替雪山派清
理門戶。」說罷挺劍一刺,劍鋒一抖,舞出了六個雪花型劍花,正是雪山派絕學「飛砂走石」
,大廳內頓時呼聲一片。可惜那內勁看起來著實差勁,那劍鋒雖利卻感覺不到絲毫氣勁……

當下我淡笑道:「王先生這等功夫就來撒野,未免太過不自量力了吧!」長袍袖子一揮,頓時捲起一
陣勁風,直撲向王萬仞……王萬仞一驚,身子懸在半空中卻是怎麼也躲不過,但覺一陣熱風撲來,身子骨
「蓬」一聲重重地撞在大廳門上,長劍脫手,折成兩段。

長樂幫弟子都是「哇」的一聲讚歎聲,雪山派弟子卻是「啊」的一聲驚呼…幾個弟子慌忙跑過去扶起
王萬仞,又是探鼻息又是把脈,若不是我手下留情,王萬仞早就見閻王了。(吸了石破天的內功果然強了
許多,這次還真是有賺啊!)

「其實呢!」我開口說話了,「花女俠的確在幫內作客,只是她日前來幫中不知道是不是想偷東西……
被幫中弟子抓了起來,在偏房獨住而已。既然白大俠開口要人,那就奉還給貴派,只是下次就要小心一點咯
!哈哈哈哈……」

白萬劍頓時怒道:「你這欺師滅祖的小畜生,我斃了你!」說罷挺劍一刺,又是那招雪山劍法之「飛砂走石」
,但那劍尖點點透出寒氣,劍氣逼人,舞出的劍花成百上千……想不到同一招劍法卻有如此威力!

這下我得認真對付了,我立馬搶過身旁陳沖之手中長劍,一抖劍身,也是一鋌而上,用的卻是桃花島的「玉簫劍法」。

白萬劍一奇,「咦」了一聲,剛想出聲卻又被那排山倒海般的內勁壓得透不過氣來。慌忙長劍一轉,連畫三個圓弧,便是那
招「蒼松迎客」【本來我一直以為這招是華山劍法,但不知道為什麼《俠客行》中也有此招,而且是雪山劍法。個中緣由就不
得而知了。】。

我心中一驚,那「玉簫劍法」招式瞬間變老,婉轉靈動的特點竟然表現不出來……心中鶩地驚覺,內力「九陽神功
」乃至剛至陽的不世神功,而桃花島的武功則是亦正亦邪。那「玉簫劍法」和「蘭花撫穴手」、「落英神劍掌」乃至陰
至柔的功夫,而那「彈指神通」卻也是至剛至陽。如今用「九陽神功」使出「玉簫劍法」,不但沒有用出本身的威力,
在招式的變化上卻是大打了折扣。

白萬劍雙眼一瞪,知道此時機不可失,連忙側開劍身一刺,使的卻是雪山派的「雲橫西嶺」
。我一個不小心著了他的道兒,衣服上被劃了個不小的口子,還好有真氣護體,長劍只傷了我一點皮肉……白
萬劍自是得勢不饒人,一劍快似一劍地向我刺來。

我鶩地一驚,長劍急轉,劃了數個劍圈,護住我週身幾處大穴……別人看來我便是落得下風,節節敗退。
雪山派弟子個個歡呼叫好,長樂幫弟子個個額上一抹汗水,每當我閃過一招,都脫口一句叫道:「好險!」

雪山派劍法以靈動奇特見長,變化之繁複確實有獨到之處。「玉簫劍法」本來也是大大的有名,只是平時我
就沒怎麼練過,而且第一招就失了先手,若不是我豈會有節節敗退之理?

只見白萬劍招招使出殺著,看來真的要取我這條小命一般。我心中默念道:「慘啦慘啦……輸給雪山派威德
先生還說得過去,這個二代弟子若是我輸掉的話臉實在擱不下來。」當下潛運內力,故意用劍去磕碰白萬劍的長劍……

「鏗!」的一聲,白萬劍劍身剛剛接觸到我的長劍,心中便暗自大叫:「不好!」那九陽真氣經長劍直接傳到白
萬劍身上,再這樣下去他一定受內傷……

白萬劍急忙一拍劍柄,那長劍便急速轉了起來,掙脫了我的劍身。接著便是一摁一刺,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

「好!」雪山派弟子大叫一聲;忽地又「啊!」的一聲驚呼。白萬劍一招
「風沙莽莽」刺向我,我長劍一抖
也是一招「風沙莽莽」刺向他,劍招位置走勢絲毫不差,且是後發先至,便似一個苦練了雪山劍法多年的高手一般。

白萬劍一驚,橫劍一掃,便是一招「暗香疏影」;我也是橫劍一掃,劍鋒點點勁氣直逼向對手,似也是他的那招
「暗香疏影」。耿萬鍾在下面看得清楚,細聲道:「真邪門了,那小子怎麼出招跟白師哥一模一樣,但卻後發先至啊
?」殊不知,在剛才兩劍相粘的間隙,我已經在暗中使出「乾坤大挪移」,將白萬劍的劍法全數退還給他。

但見兩人的雪山劍法都精妙非常,而且使將出來猶如寒星點點,劍尖處均透著內勁劍氣,實在是歎為觀止。

忽地白萬劍向後一個縱躍,怒道:「石中玉!你這畜生,還不承認你在雪山派做過弟子?剛才的雪山劍法又是什麼回事?

我笑道:「白大俠,我什麼時候學過雪山派的功夫啦?適才只不過是晚輩臨時悟出的一套『白爛劍……法』而已,
又怎麼鬥得過你老人家的雪山神劍呢?」

我故意將劍字拉長,將白萬劍羞辱一番。長樂幫弟子聽了都哈哈大笑,指著白萬劍竊竊私語,白萬劍的臉算是丟到家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江湖道義!」白萬劍老羞成怒,長劍一抖,發出「嚶」的一聲長嘶,便似野馬在荒
原中逆風而驅一般,繼而大喝一聲,便整個人朝我撲來,長劍當胸,來勢卻是一招「風沙莽莽」……

「好!就待我用『白爛劍……法』會會你!」我笑道。忽地一陣微香飄過,我心中一愣,隨即暗叫不好。但見
大廳眾人均癱倒在地,手足乏力,幾乎連拿捏武器的力氣也沒有了。

「好陰毒啊,白萬劍!!」我怒道,雙手雙足也是無力再移動了,頓時倒在地上,「竟然使用『悲酥清風』這
種毒……最可惡的就是連你們自己的雪山派弟子都給你毒倒了。」

白萬劍「哼」地一聲,道:「本派的弟子我自然會替他們解毒!只是使毒本非我所願……都是你這個小畜生害的!
」說罷狠狠地踢了我一腳。一口真氣提不上來,這腳踢得我著實痛得厲害……

只見白萬劍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走到雪山派弟子跟前,給他們嗅兩口,便個個都恢復精神,站了起來。

接著他緩緩走了過來,道:「石中玉,你還得跟我上雪山一趟,我要在封師哥面前殺了你這個小畜生!」完了,
完了……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為啥我會中那麼無聊的「悲酥清風」呢?那白萬劍忽地將我扛在肩上,頭也不回地
離開了長樂幫……這一切,卻都給躲在屏風後面的婢女……(也不是婢女啦)苗若蘭看在眼裡。

幾個雪山派弟子快速跑動,也不知道跑了多少時候,來到一間廟內。白萬劍說道:「咱們須得盡快將
這小子送往凌霄城,去交由掌門人發落。今晚便在此地過一晚,明早兒東下到江陰再過長江,遠兜圈子回凌
霄城去。路程雖然遠些,長樂幫卻決計料不到咱們會走這條路。這時候他們定然都已追過江北去了……」

頓了一下,又說道:「張師弟、王師弟、趙師弟三位是南方人,留在鎮江城中,喬裝改扮了打探訊息。
好在你們沒跟長樂幫朝過相,他們認不出來。」張王趙三人答應了。白萬劍又道:「汪萬翼師弟機靈多智,
你們三個和他聯絡上後,全聽他的吩咐。可別自以為入門早過他,擺師兄的架子,壞了大事。」張王趙三人
對這位白師哥甚是敬畏,連聲稱是。

我心想,現在首要問題就是如何把那小瓷瓶弄到手,「悲酥清風」的毒一日不解,要想絕地反擊就不
太可能啦。看那白萬劍就一肚子氣,身為名門正派竟然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來對付我。說著說著他便要
指點師兄弟門劍法……我呸,那種劍法練個百年也不是我的對手,還練來做甚!看來毒的功夫我落下很久
了,還得重抄故業才行。

中了悲酥清風真的一點力都使不出來,怎麼辦呢?正當如此想之時,只聽得啪的一聲輕響,庭中已
多了兩個人,一個男子全身黑衣,另一個婦人身穿雪白衣裙,只腰繫紅帶、鬢邊戴了一朵大紅花,顯得
不是服喪。兩人都是背負長劍,男子劍上飄的是黑穗,婦人劍上飄的是白穗。

兩人躍下時,同時著地,只發出一聲輕響,已然是先聲奪人,更兼二人英姿颯爽,人人瞧著都是一震
。我看那女的容貌清秀,雖然年紀大了一點,卻頗有姿色……她自一下來就雙眼溜溜地看著我,流露出
一種關愛的真情(咋D?愛上我啦?)。

但見白萬劍倒懸長劍,抱劍拱手,朗聲說道:「原來是玄素莊石莊主夫婦駕到。」

我心頭一震:「哦∼這女的原來是石破天的老娘……這回有救啦。」

石清臉露微笑,抱拳說道:「白師兄光臨敝莊,愚夫婦失迎,未克稍盡地主之誼,抱歉之至。」

那白萬劍卻單刀直入,說道:「我們此番自西域東來,本為的是找尋令郎。當時令郎沒能找到,在下
一怒之下,已將貴莊燒了。」

石清笑道:「不打緊,白師兄見我那莊子建得不好,燒了也不打緊,只是愚夫婦一雙劍倒被扣在凌霄城上
,你們既已將小兒扣押住了,又將石某夫婦的兵刃扣住不還,卻不知是武林中哪一項規矩?」冷冷的微笑中
深藏殺機,卻是為了孩子而來的。

白萬劍道:「依石莊主說,該當如何?」

石清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要孩子不能要劍,要了劍便不能要人。」

白萬劍說道:「此事在下不能自專,石莊主還請原諒。至於賢夫婦的雙劍,著落在白萬劍身上奉還便
了。白某若是無能,交不出黑白雙劍,到貴莊之前割頭謝罪。」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更無轉圜餘地。
(我看你如果到摩天崖上跟謝煙客取劍,這頭算是割定了。)

石清微一側身,向閔柔打了個手勢,說道:「白師兄,如今雙劍既然交不出來,那這個孩子愚夫婦可
要帶走了。」那「帶」、「走」、「了」三字一出,便向著白萬劍上三路連刺三劍,閔柔和丈夫心有靈犀
,此時便向白萬劍下三路連刺三劍。白萬劍一驚,長劍「唰」的一聲已經拿捏在手,連舞了五六個劍花,
護住全身大穴……

我在一旁看得清楚,石氏夫婦的劍招一剛一柔、一陽一陰,一直一圓、一速一緩,便似當年在光明
頂上看到的崑崙兩儀劍法一樣。忽聞牆角那邊的雪山派弟子開始嚷嚷:「兩個打一個,太不成話了。
石莊主,你有種便和我白師哥單打獨鬥,若是群毆,我們也要一擁而上了。」

坐在地上一直不說話的我終於出聲了:「要不我陪白大俠練練劍吧……只是我身中白大俠的劇毒,
全身都動彈不得,否則還可以跟兩位對上幾招。」

果然不出我所料,石清和閔柔一聽我身中劇毒,頓時大怒,石清喝道:「什麼?你身中劇毒?」
說罷咬牙狠狠地對白萬劍說道:「白師哥,我敬重你是條漢子,雪山派也算得上是名門正派,竟然淪
落到要對一個小輩使毒?是不是太過了一點?」閔柔生性溫柔,聽到我身中劇毒也美睫微皺……

白萬劍「哼」了一聲,道:「怪就怪你們夫婦倆生出的好兒子!今日我也不想多說,眾師兄弟們
,我們先拿下他們再說!」

十九個雪山派的弟子齊聲應到,挺劍而上。石清和閔柔長劍一抖,劃出兩道一黑一白的劍氣,直闖
入那雪花劍陣之中。石清和閔柔都是高手,任何一個都可以跟白萬劍鬥個平手。

餘下那十八個雪山派弟子說實在也太膿包,但見石清長劍舞成一道黑風,緊緊捆住白萬劍的長劍,那
「纏」字決使白萬劍的劍法無法兼顧其他人。閔柔則舞出一道白光,劍尖連抖,卻聞那雪山派弟子「哼」
、「哈」、「啊」的數聲,一十八人都被閔柔點倒在地,只是閔柔仁慈,劍劍都恰到好處,以劍氣點其穴
道,不傷一條性命……

白萬劍大驚,眼看那閔柔白光也纏了上來,一條黑氣已經令他手忙腳亂,再來一道白光實在是太過勉強了。

為了那石中玉小子已經令封萬里沒了一條臂膀,若如今再為了他斷送雪山派一十八條人命就太不值得了。
白萬劍心念至此,大叫一聲:「且慢!」

石清和閔柔頓時停止了攻擊,石清朗朗說道:「怎麼了,白師哥,是否愚夫婦雙劍舞得不好,需要指點
一二呢?」

白萬劍又怒又驚,說道:「這個是『悲酥清風』的解藥,你們拿去吧……」

石清大喜,拱手道:「剛才多多得罪,還請白師哥見諒!」

白萬劍狠狠地「哼」了一聲,便去解開雪山派眾弟子的穴道。

閔柔也急忙拿著那瓶解藥來到我的跟前,「玉兒,快……」她焦急地說道。

我用力嗅了嗅,一股惡臭傳進我的鼻孔之內,幾乎連隔夜的早餐都要嘔出來一般。但漸漸的四
肢恢復了力氣,微微地稍提內力,便覺真氣暢通無阻,想必毒是解了。

白萬劍喚眾人先行離開破廟,怒道:「哼,石清!玄素莊和雪山派這梁子怕是結上了!山水
有相逢啊!」說罷領著眾人走了……

石清眉睫微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看來遲些日子還要上凌霄城向威德先生謝罪才行!」

閔柔關心地看著我,說道:「玉兒,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

我一直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如今是如獲至寶……閔柔,嘿嘿。當下故作難過狀,叫道:「解藥
、解藥是假的!我……我好辛苦啊!」

石清和閔柔頓時大驚,轉頭看雪山派一群人,卻如何看得著。

閔柔驚道:「清哥,如今如何是好?」

石清怒道:「想不到雪山派竟然如此狠毒,柔兒,你在此看著玉兒,我腳程快……或許可以追得上。」說罷一轉身便出了廟。

閔柔一個勁兒幫我擦拭額上的汗水,我說道:「娘,我是不行了。白萬劍給我吃的不知是什麼藥,弄得我全身好熱哦!
」說罷暗運九陽神功……(想不到九陽神功還有這種用途)頓時全身發熱滾燙,像是著了火一般。

閔柔驚道:「玉兒,沒事的,爹快回來了,你忍著點兒啊!」

我心機一動,道:「姓白的好像給我吃的藥叫『陰陽合什麼什麼散』,我會不會有事啊?」

閔柔聽了鶩地一驚,道:「嚇?『陰陽和合散』?好狠毒的招數?」閔柔看著我辛苦的臉,說道:「玉兒,
這是一種春藥,毒性不強。只是……只是……」兩聲「只是」後臉頰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我見機不可失,便一下撲了上去,一邊吻著閔柔的臉頰,一邊扯她身上的衣服,口中叫道:「娘∼我……我想要!」

閔柔大驚,慌忙推開我,整理身上的衣服,罵道:「玉兒,這……」話到嘴邊卻收了回去,她料想我的舉動也是迫不得已。

「娘∼難道你忍心看到你的孩兒如此辛苦?」我問道。

閔柔咬了咬牙,她一向都深愛著她丈夫,現在要她做如此的事情?實在是不得已。而且還是要亂倫,
這就更不合倫常,不可以做如此的事情……但眼看著自己的孩兒如此痛苦,實在是痛苦不堪……她想了想,
哭道:「玉兒,忍著點兒,很快就不痛了!」說罷右手緊緊地握著長劍,慢慢地步近我。(喂喂,你想幹什麼?)

閔柔流著眼淚,傷心地道:「玉兒,對不起,來世我們再做母子的話我一定好好保護你!」(啥?你不是吧?)說罷手起劍落……

我一個側身滾過,笑道:「想不到你連自己的孩兒都殺?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閔柔一驚,淚水竟也止住了。「你?……」閔柔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面前這個「兒子」。

我淫笑道:「娘∼這次我可是非上了你不可!」說罷兩腳一錯,一個凌波微步搶到閔柔面前,點倒了傻傻愣在那裡的閔柔。

「玉兒,你……」閔柔又驚又怒。

我瞬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對著閔柔的櫻桃小嘴一吻,便覺一陣甜香溢出…

「玉兒,不要……」閔柔掙脫了我的嘴唇,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哦∼頭還可以動嗎?」我笑道,又點了她的啞穴,使她的頭完全在我的擺佈之中。

我雙手摁著她的頭,硬把我烙鐵似的肉棒塞在她口中,頓時一陣溫暖傳到我龜頭處,我便在她口中抽插起來。
唾液和龜頭黏液發出「噗噗」的聲音,這種又放心又安心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點了穴她不會咬下去嘛,嘿嘿)
。插得數十下,我也忍不住了,一把扯開她的衣服,雙手握著她碩大的乳房。我貪婪地吸吮著她的乳首,那桃紅色
的乳首在我唾液的潤澤下越顯得發亮。

閔柔身體動彈不得,但卻發出絲絲的嬌喘聲。「娘,有反應了嗎?嘿嘿!」我淫笑道。雙手用力搓揉著她一雙乳房……

「啊……哦……」閔柔不自覺地叫著。

「是我厲害還是爹厲害?」我繼續刺激她。閔柔說不出話來,只是在地上掉眼淚。

我脫下她的褲子,用那紅得發紫的龜頭抵著她黑叢林中的水源頭。

「要去咯……娘。」我說道,腰微微用力,那秘穴便像有吸力一般地,將我的肉棒整根吸進了她的洞穴中。

「爽啊,娘……怪不得爹那麼專一啦。嘿嘿。」我扭動著腰部,雙手仍然按著她一雙豪乳上面。雖然她不會動,
這真是….好文ㄚ
結合金庸裡的劇情來撰寫感覺很新奇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我最愛了

打烊後

小娟是個 PUB 的老闆娘,她是某個企業小開的情婦,這間 PUB 是那個小開拿資金讓她打發時間所開的。這天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店裡的客人只剩下三位,都是經常來的熟客。

小娟一邊收拾方 使用過的杯盤,一邊在想:小開帶著老婆到歐洲去二次蜜月,要一個月後才會回來,她很清楚這是小開被老婆逼著去的,但是自己又能怎樣呢?還不是得獨守空閨?!

「老闆娘!有心事啊?!」

一句突然來的話語驚醒了小娟,擡頭一看,原來是有位客人準備結帳要走了。小娟接過他遞過來的帳單

「嗯……七百就好了!」

那位客人丟下一千元,吩咐不用找了,就下樓離開。小娟收拾了一會之後,她看看剩下最後一桌的兩位客人。這兩個經常都會來,而且兩個都是身高超過一百八十以上的壯漢,看起來約莫二十歲出頭,小娟心想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了,兩人似乎一時也還沒有準備走的意圖,乾脆就找他們聊天好了。

「Hi,小張,小何,你們在聊些什麼,可不可以讓我參加一下呢?」

「可以啊!只要你不忙…」

「就剩下你們倆個了,我哪還會忙什麼呢?!」

「啊!對不起,我們馬上走!」

「你這樣好像我是來下逐客令的!坐下來,今天算是我請客,你們想坐多久都可以」

小娟很豪氣地邀倆人坐下來,並且開了一瓶 Taquila,拿了一些點心,就跟倆人聊了起來。原來倆人都在 T 大讀書,還是學校裡的籃球校隊,只要晚上練球結束,他倆就喜歡來這裡喝上一杯。小娟這天穿了件墨綠色的外套,低胸雪白的無袖圓領襯衫以及一件米白色的迷你短裙,當她坐下之後,透過透明的桌面,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雪白修長的大腿,加上她身上的香氣被酒精升高的體熱一薰,小何小張倆人胯下的小弟弟都已經開始不安份起來……

但是倆人絕對都不及小娟本身的反應!倆人練球過後的汗臭,讓小娟那被酒精解放的心情,全然地陶醉在其中!她心念一轉,反正情夫還遠在國外,她不如今晚嘗嘗這倆位年少體壯的滋味如何?!

想到這裡,她藉故起身,來到門旁,將鐵門拉下,倆人還不知道小娟到底在搞什麼?看到小娟走回來,脫下外套,她那挺拔的雙峰更令倆人興奮!

「你們晚上有空嗎?」

「我們單獨住在外面,明天開始又是連續假期,當然有空啦!」

「那可以陪陪我羅?!」

小娟說完這句話之後,主動站起來,兩手拉開自己的裙 ,將手伸進去,解開自己內褲邊上的絲繩,讓那件輕薄短小的性感內褲滑落到地上。並且繼續地將自己的短裙慢慢地拉高,直到自己的下半身都呈現在兩人的面前!兩個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盯在小娟的下半身,並且隨著她而移動!

小娟走回到吧台旁邊,擡起左腳,跨在高腳椅上面,這時候她的小穴若隱若現,她拿起原本放在桌上的一根調酒棒,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慢慢地舔弄,就好像是在舔弄男人下體一般。兩人都不由自主地吞了口水,然後站起身來,但是依然還沒有移動。這時候,小娟轉身,將上身俯在上面,兩腳分別跪在一張高腳椅上面,她的下身等於是明白地裸露出來,再輕輕地晃動著誘人的下半身,如夢囈般地引誘著倆人過來。

「來嘛……過來嘛……」

小何跟小張,看到這樣的情形,就慢慢地走向小娟這裡,小何使個眼色給小張,然後就主動地上前,伸手摸向小娟的下體,他那附有厚繭的手指輕輕地滑過過那細嫩的小穴,讓小娟禁不住地開始呻吟,而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從那領口伸進去,抓住豐滿的乳房,忽輕忽重地揉捏著。小張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幫忙掐揉小娟的乳房,並且另外一隻手沾了些許由淫穴裡流出來的透明液體,開始摳摸小娟的屁眼…

「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娟非常滿意地接受倆人對她的愛撫,她一邊呻吟,一邊調整自己的姿勢,好讓兩人可以更輕易地來愛撫她,或者是說讓兩人可以更容易地摸到她身上的各個部位。這時候的她,不僅希望跟這兩個人發生關係,甚至希望倆人同時由前後一起插入她,那是她早就夢寐以求的事情。過去她只曾經由色情影片裡面,看過這樣的情節,而畫面裡,女主角總是好像很享受地呻吟甚至高聲呼叫,令得她雖然身為女人,也可以感受到那種令人幾乎透不過氣的歡愉感受!

想到這裡,她主動地拉下兩人褲子的拉 ,一手一隻的抓住倆人的肉棒,輕輕地幫它們搓揉,一方面可以暫時紓解自己體內的飢渴感受,另外一方面也好讓自己待會可以享受更大的樂趣!

雖然小娟沒有刻意希望倆人透過她的手射精,但是她卻意外地發現,經過十來分鐘的搓揉之後,倆人依然十分地鎮定,絲毫沒有射精的跡象;反倒是她自己已經開始有些要進入高潮的感覺,畢竟小穴與屁眼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的事情從來沒有體會過,而且兩人的技巧也顯露出來,並非生手!

「嗯…嗯…你們兩個好厲害喔……啊……你不要這樣吸人家的奶奶嘛……好……真好……喔……好棒……」

小娟被兩人的手指玩弄得已經開始浪了起來,而且如果你這時候仔細看小娟下體的部位,你將會訝異她的屁眼居然已經把小張的三根手指吞了進去,也難怪她的臉上會出現那種既疼又爽的表情,這時候她已經到達了高潮,下體開始有規律地擺動,兩人很有經驗地將手同時收回,小娟整個人癱在吧台上,兩眼無神地望著牆壁,小穴裡面緩緩地滴落透明的液體………

小娟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她主動地邀兩人到後面的隔間裡面,利用小小的浴室,將身體沖洗一番。等到三人洗好之後,小娟主動要求兩人幫她灌腸,她拿出一個空酒瓶,將裡面裝滿了清水,然後她四肢趴在地上,將臀部高高聳起,讓兩人將清水一瓶瓶地灌入她的身體裡面。差不多灌完兩瓶之後,小娟由兩人幫忙,辛苦地站起身來,緩步走向馬桶,讓她將腹內的穢物清理出來,直到都已經是清水為止…

等到小娟清理乾淨之後,三人回到吧台,小娟要兩人拿起一瓶 Taquela ,注入她的肛門裡面,而且將另外一瓶紅酒注入她的小穴裡面,再由兩人緩緩吸食她體內的酒。等到兩人喝得差不多時,她已經因為體內的酒精而覺得有些暈眩,而更像是吃了極強烈的興奮劑,躺在吧台上面,不停地舞動自己的下體,要求兩人弄她。兩人喝了五六分的酒之後,也是淫興大發,一前一後地就開始 弄小娟…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娟的身體自然地和肉棒插入的相反方向迎合過去,但是由於前後各有一隻粗大的肉棒,所以無論迎向哪裡都是感覺到身體裡面被塞得滿滿的感覺。小娟的腔內以及直腸都被男人的肉棒塞滿,當緩慢開始抽插時,搖擺的肉袋打在小娟的恥丘與臀部上。不久之後,小娟感到自己的性感愈來愈昂奮……

「啊......啊......」

隨著快感不斷地提升,小娟的呼吸也更加地急促,自然從嘴裡叫出來的聲音也就更淫蕩高亢。

小張一面揉搓變大的陰核,一面把肉棒插到最深處,開始做旋轉運動。小何則是一面地抽送一面地吸吮她的胸部。小娟感覺到兩隻火熱的鐵棒在自己的體內此起彼落地抽插送,她直腸與肉穴的嫩肉一再一再地被翻弄磨蹭,胸尖的肉蕾被靈巧的舌尖不住地舔弄,再加上牙齒的啃咬,更是充血腫大,刺激加倍……

「啊!我......」

小娟說完之後,趕快閉上嘴。可是不斷湧出的快感是愈來愈強烈,已經無法忍耐………快感如海嘯般的波濤湧上來。

「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想不到……這樣厲害……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

小張與小何相當有默契,幾乎是同時地到達高潮,小娟因為兩人射出的精液直衝體內的快感而昏了過去。

「下次要帶全球隊的人來喔!」這是小娟在兩人離去時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