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的3P

有時我會和內人相約下班後在台北市區會合,然後找家餐廳共進晚餐、享受辛
勤工作一天後放鬆身心的自在與悠閒;然後在市區到處走走再回到家中。

七夕情人節那天,下班前內人來電和我聯絡,要我到市郊的一家賓館與她相會
、她會先開好房間等我;我們有時會相約在市區的賓館或是市郊的MOTEL幽會
、換換環境、嘗試偷情的感受;我想這次也不例外,大概是愛妻又想扮演某個角色
和我玩玩遊戲,下班後我直接依約前去。

進到賓館房間裡,內人穿著上班常穿的套裝(珍珠色外套、裡面是一件黑色的
露肩杉,下身是一件米黃色窄裙)露出笑容倚在床頭對我招手,看來並沒什麼異狀
;我趨前與她擁吻、把手伸進她的裙底撫摸她的大腿,發現愛妻穿著、再低頭看見
她腳上那雙經常在我們做愛時穿著的黑色四吋細跟高跟鞋,當下會過意來:在套裝
底下還藏著無限的春意!

內人要我到先沐浴,我在浴室裡看到地上的水漬、想起剛才和她接吻時聞到她
身上的香水味,探出身來問她:「原來,妳已經準備好了?」

她笑著回答我:「快洗吧!等會兒還有人要用浴室呢!」

我聽到妻子的回答、心想「今晚竟然還有『第三者』要介入我們夫妻的床第交
歡,不知道會是誰?」

她看到我追詢的眼神,也不正面回答我的疑問,只是催促欬去洗澡、不肯告訴
我答案!

看來再怎麼追問也問不出結果,只好帶著滿腹的狐疑進入浴室。

等我再度回到床邊,她已褪下了外衣、黑色無肩杉襯托著白晰的香肩,逗引著
我的慾望、忍不住緊抱著愛妻將她壓倒在床上熱烈的吻著她的雙唇,一面也伸手在
她的身上撫摸、搜尋。

正當我要解開太太裙扣的時候,她掙扎著推開我、要我暫時按耐心中的慾火、
輕聲的對我說:「我約了個美女來作伴,等一下人來了你得放溫柔點、別嚇著她!
今天晚上我想作個男人,我們一齊玩玩二王一后的遊戲,喜歡嗎?」

聽了這番話我心理疑惑著這個女人到底葫蘆裡賣些什藥,讓我猜不透、摸不清

於是我起身倒了杯茶慢慢的啜飲著,依著太太的意思穿上衣服耐心的等待謎底
的揭曉!

我和內人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播報的晚間新聞,漸漸的又耐不住這段無聊
的枯等,傾過身去摟她的肩膀、湊上雙唇去吻她;重燃起半小時前壓抑下的情慾、
由她的唇、頰、耳垂、頸背、雙肩依次親吻到胸口,心想:她約的人再不來,乾脆
就褪下內人的衣衫開始挑逗她吧!

這時房門響起了敲門聲,內人起身去應門、我依著妻子的暗示躲進壁櫥裡,由
櫥門的縫隙裡看見走近房間裡的來客;竟然是內人公司裡平時表現得最沈靜的『乖
乖牌』——會計室的彭小姐,令我大感意外!怎麼會是她?

內人與她關上房門、仔細檢查門鎖和扣鍊都已上妥後,牽著她的手兩人在沙發
上並肩坐下,「會緊張?」內人輕聲問道、她紅著臉低聲回答:「那倒不會,只是
有點兒不習慣,怎麼你老公還沒來?」

內人笑而不答,親吻她的面頰;接著拿起茶几上的手提袋挽著她一起進入浴室
,在浴室門口背著手向衣櫥方向招了招,我在她們進到浴室之後走出壁櫥,坐在沙
發上等候。

兩位女士再度出現在我眼前,令我雙眼為之一亮!

兩人都穿著同一式樣的黑色蕾絲邊無肩帶馬甲、透明的黑色丁字褲、黑色蕾絲
邊細格網襪和吊襪帶、黑色細跟高跟鞋、珠光絲質露指長手套、眼部都戴上了黑色
羽毛鑲著銀白假鑽和亮片的蝴蝶形半面式面罩,在明亮的燈光下襯托著白晰的肌膚
,真是美到了極點。

一對性感的姊妹花站在我面前,根本不需思索、陽具早就在瞬間硬體起來了。

我站起身趨向她們,妻子輕輕推她上前:「淑芳!不要擔心,過去讓哥哥抱抱
,他會讓妳……」

不等愛妻說完,我已經把淑芳緊抱在懷理、貪婪得親吻著她。

然後我擁著這對淫妻在床上躺下、一手攬著內人的肩和她接吻、左手則在淑芳
的身上柔捏著她豐滿的雙峰。

太太起身為我褪除衣褲,「姊姊,妳的動作好熟練哪!從哪裡學來的?」

淑芳一面打趣她一面由背後抱著太太撫弄著她的大腿和臀部,內人拉起她的手
按在我的陽具上回應她:「來,我把為哥哥脫內褲的權力讓給你,好好的幫我伺候
老公!」

淑芳順從的為我褪下內褲,兩眼盯著我的陽具,我伸手隔著丁字褲撫摸她的陰
部,感覺到些微的潮濕。

妻子服著她的雙肩讓她躺下,俯身吻她的唇;我測臥在她們身旁欣賞這對美女
的淫態,看她們吸吮對方的舌尖、看她們相互為對方舔陰蒂、看她們交頸纏綿。

然後我也加入她們之間,交替著為她們用舌尖吮吻著陰蒂,兩位女士輪流將我
的龜頭含入口中用舌頭舔弄著肉稜;我起來為她們褪下丁字褲,內人要我繼續與淑
芳口交,自己下床由手提袋裡拿出穿戴式雙頭假陽具、把陽具後端插入自己的陰道
裡,上方突出的小肉球緊抵陰蒂、扣好繫帶回到床上。

淑芳看到內人已經妝扮妥當,拉了個枕頭墊在臀部底下、張開兩腿把腳踝抬起
架在太太的肩上:「姊姊,給我,我想要!」

妻子望著她瞇著雙眼、面頰緋紅的媚態,扶正了陽具緩緩插入淑芳那汨汨滲著
淫水的桃花源裡;陽具後端和小肉球帶來的刺激,使內人的抽送動作逐漸狂烈,我
在一旁觀賞著這對姊妹忘我的交歡,聽著她們時而高亢的尖叫、時而低吟的囈語,
不由的握著自己的陽具上下套弄起來。

淑芳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下翻過身來跪在床沿讓太太站立在床前由後方將陽具插
進她的陰道裡猛力的抽送著,我仰臥在床上任由淑芳用她的舌尖和嘴唇舔弄吸吮著
我的陽具,三個人盡情的享受著夢幻般的性愛,十多分鐘後兩位女士都達到了高潮
,嬌喘噓噓的分別躺在我的兩旁。

我在這場性愛遊戲中,始終放任妻子讓她隨心所欲宣洩她的性慾,享受過另類
高潮的太太這時在我耳邊細語:「哥!想不想在淑芳身上射精?」

我輕輕點頭,妻子起身在我臀部下方墊了個枕頭、脫下淑芳的一隻高跟鞋套在
我的陽具上,淑芳伸手握著高跟鞋上下套弄起來。

一開始並不覺得有什麼快感,隨著抽送速度的加快、龜頭在鞋尖理不斷的摩擦
;由龜頭上泉眼傳來的舒暢趕直衝腦門!

斜眼睨視身旁的愛妻,正用電動按摩棒猛力的抽插著,耳邊傳來內人口中呢喃
著低聲的淫囈、我在極度的亢奮狀態下翻身壓在淑芳身上、將硬挺的陽具深深插進
她的陰道裡忘情得抽送著。

淑芳也極度興奮的緊抱著我,小腿背緊緊的勾著我的大腿背、下體配合著我的
抽送上下迎合!

當我在淑芳體內射出溫熱精液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壁陣陣痙攣、令我歡
暢的宣洩,我隨即抽出陽具伸進內人的口中繼續射精、愛妻用力的吸吮著我的龜頭
將精液一飲而盡;淑芳看到內人唇角沾著些溢出的乳白色液體、抱著愛妻邊親吻邊
把這點體液精華吮入口中;輕聲問愛妻:「姊姊!下次讓大哥在我嘴裡射精好嗎?

內人笑著反問她:「難道這次妳還不滿足?兩個陽具服侍妳,過癮媽?」

淑芳紅著臉低聲說:「真是美極了,希望以後能經常參與你們夫妻的性關係。
」內人大方的答應了她,我看到淑芳欣喜眼神!

在浴室裡,我們再度相互擁吻、柔撫,更衣之後我和內人送淑芳回家,在她家
門口我和妻子與她吻別,淑芳帶著不捨的神情進門去了。

回到家中一進到臥室,內人迫不及待的脫下窄裙和內褲、仰臥在床上要求我再
給她一次高潮;我挺起了陽具讓淫蕩的老婆享受了將近四十五分鐘的抽送與摩擦再
度讓她吮飲我的精液,看著慵懶無力的老婆,我道出了心中的疑義:「平常看淑芳
一副沈靜老實的模樣,沒想到竟會這麼放得開,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內人的回答,真令我大感意外:原來,淑芳的老公在中部山區的發電廠上
班、每個月休假回家一次,這位老兄回也許是因為工作的勞累,每次到家中總是先
大睡四、五小時候再談其他的事;對床第之歡並不太在意,經常是在淑芳熟睡的深
夜裡,脫下她的內褲、分開雙腿把陽具插進她的下體,經過一陣抽送後射精了事。

兩人從經同學介紹認識、結婚到現在近十七年、性愛活動始終一成不變,作妻
子的始終沒有享受過所謂的前戲、愛撫和溫存,尤其是當老公射精後逕自入睡留給
淑芳自己收拾殘局的難堪、加上夫妻兩人聚少離多的婚姻生活、讓淑芳經常求助於
電動按摩棒,精心選購的性感內一也只好獨自穿著攬鏡自照、孤芳自賞!

內人在公餘和淑芳聊天的時候,多次被她問及我們夫妻之間的性愛關係,愛妻
經過多次的溝通,總算是弄清楚了她心中的想法;於是把我們的魚水之歡逐步的透
露給她,令她欽羨不以。兩人在言談間逐漸形成共識,淑芳由愛妻口中得知半個多
月前我們夫妻曾經和她的一位同學有過一次極為盡興的3P幽會,更讓她對我們夫
妻的性愛充滿了遐思與渴望、上星期三下午正好公司裡沒什麼事,她大膽的邀約內
人一起到公司附近的賓館開房間午休,姊妹兩人在賓館裡接吻、愛撫、用穿戴式假
陽具互相讓對方得到性的滿足;定下了這次七夕情人節的約會。

想起這次歡愉的幽會,讓我感激內人為我所做的安排,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
沒有帶相機前去,為這刺激情的性愛遊戲留下一些可供日後回味的片段,真可惜!

江湖風雨滿天情1-2

一、深山春色

在深山的一個草屋內有倆妙齡女子坐在床上。她們都是光明子的女弟子。大的叫小婉,小的叫阿鳳。

小婉對阿鳳說:「這次要是沒虎子我還真不知道怎麽樣了。」

阿鳳望了一眼臥在腳下的黑虎,不解地問:「它怎麽能幫你啊?」

小婉歎口氣說:「唉。我在山屋內不慎服了多情道人的《合歡散》,起始還不怎樣,不一會兒就覺有一股熱氣從腹部升起,渾身覺得燥熱無比。有一種強烈的慾望讓我內心躁動不安。渴望男人來擁抱我。」

阿鳳笑道:「如果羅剛在,你們倆又能歡樂一天了。」

小婉說:「當時我只覺得一隻手伸進我的衣內,一直按在我的乳房上撫摸。

越來勁越大。我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一仰身靠在案他的懷里。手伸到他隆起的雙腿間用力住揉。」

阿鳳聽到這里抱住小婉說:「這很美啊!」一邊說著也把手伸進小婉的衣服內,在她的奶上揉捏。

小婉接著說到:「就在我渴望那隻手不要離開的時候,虎子進來叫了一聲。

我猛地清醒了一下,一看輕薄我的是多情道人這個惡賊。手一使勁便捏碎了他的命根子,一下就斃了這個淫賊。」

?
?「啊,原來是虎子救了你啊。」阿鳳一面說著一面動手解小婉的衣扣。

小婉搖了搖頭說:「我雖然斃了這淫道,可這時候藥性發作,我連忙跑到山澗旁用水洗臉,但渾身的欲或彷彿要把我燒成灰。我不由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下來一絲不掛地跳進水裡,但還是不能押住內心的慾望。我從水中出來在草地上翻滾用指頭扣自己的小穴,但這也無法減輕身上的痛苦。」

阿鳳脫掉小婉的上衣說:「那怎麽樣啊?」

小婉揉著自己的乳房說:「這時我覺得一個舌頭在我的陰戶上舔了一下,使我內心一陣狂喜,睜眼一看原來是虎子。」

「是虎子!」阿鳳驚道。

「對,是虎子。」小婉說:「我已經憋不住了,又見虎子盯著我,伸著長舌我便站起身來靠在石頭上,岔開腿,虎字便伸出舌在我的陰戶上舔起來。」

「那滋味如何呢?」阿鳳驚奇地問道。

「虎子象受過訓練一樣,伸著長長的舌打著圈兒,舔的我不住呻吟。它甚至還把舌伸進我的小穴里,舔我的花心。使我忍不住腿一軟,癱倒在地上。虎子向前撲到我身上,前爪按在我的兩個奶子上。血紅的淫具又粗又長,前面帶著鈎就想我的小穴捅來。我也受不了了,只好抓住它的陽具讓它慢慢進去。

誰想它的陽具在我的小穴里讓淫水一泡變的更粗更硬了。而且它捅的又深又快,我簡直受不了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不到一個時晨,虎子在我的穴里射出一大股濃精,我才算解了身上的藥性。「

阿鳳聽完問道:「難道你跟虎子干,比師兄還好嗎?」

小婉說:「傻丫頭,師兄是師兄,虎子是虎子,感覺不一樣啊。這幾天我憋不住了就讓它干我。」

阿鳳一聽說:「好姐姐,我也試試好嗎?你教我吧。」說著迫不及待地脫掉衣服,露出迷人的嬌軀。小婉也一絲不掛地把虎子牽上床,然後自己仰在床上。

阿鳳跪在小婉的雙腿間低下頭咬她的陰戶。阿鳳的舌在小婉的陰蒂上顫動一隻手伸進她的陰道里扣著。小婉不由發出一陣陣浪叫身子也不斷地扭動著。

這時虎子撲了上來,它的前爪搭在阿鳳的肩上,長長的淫具伸到阿鳳的雙腿間磨擦著。阿鳳抓住虎子的陽具,讓它對著自己的小穴口慢慢往裡捅。那虎子早已食知其味,陽具一進阿鳳的小穴就快速抽動起來。把阿鳳捅的淫叫不止「啊……啊該死……該死的……狗子……捅破……花……花心了……姐……姐姐……我不行了我……受不了……啊……啊……再用力啊……好狗……啊……好長啊…操……啊操死我……啊……「

一面呻吟一面把手伸進小婉陰道內,小婉也是粉面透紅,一隻手抓住阿鳳的乳房使勁揉,另一隻手撫摸她的陰蒂。阿鳳在兩面夾攻下高聲浪叫,陰戶上水淋淋的陰溝兩邊的肉向外翻,騷水沿著雪白的大腿往下流。直到虎子的精液射進阿鳳的子宮里,她才歪倒在床上,喘著粗氣回憶剛才的滋味。

到了晚上采藥歸來的光明子把倆女徒叫到身邊,訊問她二人的武功狀況和這一陣子對醫術鑽研的心得體會。二女一一做了回答,光明子對二女功力進步表示滿意一面說著一邊把阿鳳拉到懷里並不住地吻她。小婉的小嘴一撇說:「師傅好偏心,我不依。」說著解開師傅的褲帶,我住他的陽具套弄並用口吸吮,用舌輕輕舔他的龜頭。光明子的陰莖愈來愈粗大,雖然塞滿了小婉的口腔但仍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光明子三抓兩抓扯下阿鳳的衣服,露出她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膚,一對大奶高聳在胸前,並不住地微微顫動。兩個粉紅的乳頭嵌在上面,光彩奪目格外誘人。平坦的小腹光滑而有彈性。烏亮濃密的陰毛布滿了雙腿間的小丘。下面就是豔紅的陰戶。

光明子讓她轉過身來,分開她的雙腿伸頭在她的陰戶上舔起來。阿鳳感到魂都要飛了,一面扭動身軀一面不住地呻吟。光明子更加用力,舌頭直往阿鳳陰道里塞快感襲來令阿鳳興奮不已,淫水不停地流出來。

小婉松開口,把硬如鐵棒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慢慢坐下去,直沒至根。

不一會兒大量的淫水就從她的陰道里流出來。

光明子起身掰開阿鳳的雙腿,雞巴猛向里一捅,阿鳳頓時浪叫連連:「啊…受不了啊……啊……操死我了…啊…「

光明子的陰莖慢出快進,上下翻飛,不到半個時辰,阿鳳就長聲大叫,暈了過去。

在一邊看了很久的小婉早就憋壞了,她一直在用手指扣弄自己的小穴。光明子從阿鳳的陰道里抽出陰莖,把她拉過來,讓她跪爬在床上,撅著雪白的屁股。

光明子對著她小小的屁眼,輕輕地把粗大的陰莖插進去。

肛門的肌肉緊緊地裹著粗硬的雞巴,光明子裡面熱哄哄的,他由慢向快地抽動著肉棍。小婉先是感到略微地疼痛,一會兒便由疼變癢。隨著陰莖抽動加快,她大聲呻吟起來,淫水也順著大腿流下來。

阿鳳醒來一看,她順手拿起一節鹿茸塞進小婉的陰道里。倆人上下夾攻,小婉很快就高潮連連。

光明子的精液噴進小婉的直腸後,他拔出水淋淋的雞巴說:「江湖險惡,像你們這樣的工夫還很不行啊,呆會兒你們趕緊行功化解吸取我給你們的精陽之氣別光顧貪歡尋愛的。」

倆女弟子說:「是,師傅,我們明白了。」說完三人在床上打坐練起內功。

三人行功完畢,光明子從櫃里拿出一本書說:「這是我過去的練功心得,你們先拿去看看,我們這派武功講的就是男女齊練,陰陽配合。」

二女翻了翻書,見上面全是些男女交合的畫像。但各種姿勢都與平日男女交歡不同,她倆問師傅:「師傅,我們怎麽看這些男女的姿勢這麽怪異啊?」

光明子說:「你們以爲這是春宮畫嗎?這些全是練功的招式。等過幾天你們的師兄回來了,我在好好教給你們。」說完他就穿衣走出房門。

接下來幾天,阿鳳和小婉天天按書上的練習。光明子每天竭力指導,也許是這門功夫太深奧,二女的進展不是很大。

又過了幾天,羅剛回到山裡,他先去給師傅回話。光明子說:「你回來了,怎麽樣,你的師娘和師妹還好嗎?」

羅剛說:「回師傅的話,徒兒這次去請師娘,可並沒見到她們。」

光明子一楞說:「怎麽,她們上那去了?」

「劉師叔說師娘領著師妹去江南了,這是她給師傅留的信。」說著羅剛從衣袋內掏出一封書信來。

光明子大開信一看,不由的心裡一驚。羅剛見師傅的臉色都變了,他不知道怎麽一回事。就問師傅:「師娘有什麽話說?出什麽事了?」

光明子搖了搖頭說:「沒什麽,你先到後面去見見你的師妹去,呆會兒我再給你們說點事。」

羅剛來到後院,一進屋並沒看到阿鳳和小婉。他在院里轉了一圈,從籬笆牆那面看到一座新搭的小草棚,羅剛想師妹可能就在那兒吧。

他來到草棚前,一條黑色的,十分健壯的大狼狗從裡面竄出來。那狗一下子就撲到羅剛身上,羅剛雙手抱著狼狗給它順毛,狼狗也順從地擺著尾巴。

阿鳳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她一看羅剛高興地撲上來叫道:「師兄回來了」

羅剛點了點頭說:「小婉呢?她在干什麽啊?」

「我去找她。」阿鳳說著跑了出去。

羅剛進到屋裡,他剛坐下,阿鳳和小婉就跑了進來。她倆圍著羅剛問長問短羅剛就把自己到師叔那兒找師娘的經過講了一遍。當她倆聽說師娘領著小師妹回江南去了,都感到很失望,因爲師娘這一去就要好幾個月才能回來。

羅剛問她們:「我不在這些天師傅又交了你們什麽新功夫啊?讓我也見識見識好嗎?」

二女一聽,登時面紅耳赤,全呆住了。羅剛還在那兒不住地催她倆:「師妹快點啊,到底是什麽功夫啊?」

兩人看著滿臉笑容的師兄,白了她一眼低下頭去。倆人慢慢地脫下外衣,只見二女兩膀雪白,雙腿修長。胸前的大紅兜肚被那對豐滿的乳房撐的鼓鼓的,欲被乳房漲破一樣。

羅剛伸出雙手扯下她倆的兜兜兒,四隻高聳圓潤的乳峰脫穎而出,乳頭更是格外誘人。羅剛將二女拉到懷里,不住地揉搓著二女的乳房。那乳峰細膩滑手,被羅剛象揉面團一樣揉來搓去。

二女也伸手解開他的褲子,玉手伸進去握著他粗壯的陰莖輕揉慢撚。羅剛脫下二女的短褲,但見二人三角地帶濃黑一片,秀草茂盛。陰肌豐隆,柔軟的陰唇夾著一個鮮紅的嫩穴。用手輕摸,只覺得柔軟嫩滑,富有彈性。手指伸進穴內,溫暖濕潤,淫水漣漣。小婉的淫穴水足濕滑,阿鳳的陰道緊固灼熱。

羅剛的兩只手在二女的雙腿間流連忘返。

二女不禁婉轉嬌啼,俯下身子輪流吸吮羅剛硬梆梆的陰莖。或塞滿小嘴、或雙舌齊舔。不一會兒,羅剛的雞巴比剛才又粗又硬了,足有尺余長了。

羅剛讓師妹趴在桌上,他抓著自己的肉棍先在阿鳳的陰唇上磨來蹭去的,讓圓圓的龜頭上沾滿了淫水。阿鳳不停地扭動著嬌軀,雪白的屁股一鼓勁向後挺,嘴裡不斷地催促:「我受不了,好師兄,快讓大雞巴進去吧。」

羅剛輕輕地把肉棍插進阿鳳的嫩穴里,由慢到快地捅起來。不一會兒他又把陰莖拔出來伸進小婉的陰道里。就這樣他不停地挺著雞巴輪流插著二女的小穴,直插的阿鳳和小婉呻吟不斷,淫水橫流。一直到日落方才完事。

吃過晚飯,光明子把他們三個叫到自己屋裡。光明子臉色沈重地看了他們一眼說:「婉兒、鳳兒,你們倆的功夫也算有小成了,但還要好好練習。這套功夫講的就是男女陰陽交合,所以在世俗眼裡我光明子就成了騙奸女子的淫魔了。」

阿鳳和小婉趕忙起身說:「徒兒不敢這麽想。」

光明子讓她們坐好說:「現在我也不說那麽多了,眼前可能有一件禍事了,你們師娘給我的信說有人要爲難我們,那夥人勢力很大,恐怕我們抵擋不了,她領著你們的小師妹去找她的師傅求救去了。」

羅剛他們聽了都是一楞,羅剛說:「師傅的醫術高超,天下武林誰不求師傅也沒見師傅得罪人啊?」

光明子搖了搖頭說:「好象是我救過的人的仇家沖我來了。好了先不說這件事,剛兒,我先把幾天前教給你師妹的新的雙修功夫傳給你,一後要好好練啊,只要功夫練成了,誰來惹事生非我們也不怕了。」

說罷他就和徒兒們都脫下衣服,光明子讓阿鳳在他和羅剛中間彎下身來用嘴含著羅剛的陰莖,而他挺著硬梆梆的雞巴從後面插進她的玉門。

倆人同時抽動著肉棍,鳳兒「嗚嗚」地呻吟,身子扭動不休。光明子在她彈性十足的芬臀上拍了一記說:「鳳兒別分心,先運功。」

阿鳳不再扭動,運功壓制身上的慾火。光明子說:「男人陽性太鋼,女子陰性太陰,只有互相交合,陰陽互補,才能做到剛中帶柔。當年黃帝、彭祖禦女無數,終能得道成仙。如果這門功夫練好了,也會蓋世無雙的。」

真氣在三人體內運轉了七七四十九周後,光明子對阿鳳說:「你要把持住,讓我們一起射出陽精。然後你趕緊運功吸收陽氣。」說完他和羅剛一陣猛捅。

在極度的快感中,光明子和羅剛同時向阿鳳體內射出陽精。

阿鳳吞下羅剛的精液,她趕緊到一邊打坐運氣。光明子和羅剛也運轉體內真氣來吸收阿鳳的陰氣。小婉早忍耐不住了,她趴到光明子和羅剛面前輪流舔著他倆的肉棍,把沾滿精液和阿鳳淫水的肉棒舔的乾乾淨淨。

光明子和羅剛運功完畢,他倆又把陰莖插進小婉的身體里和她同修起來。小婉也運用真氣,一面交合一面錘煉內力。

經過一個多月的合歡雙修,幾個人的內力突飛猛進。特別是羅剛,他的內功已然能達到一流高手的竟界了。更可喜的是他的真氣幾乎能達到收發自如的程度每次練功不用在刻意地運功修練,而是在男女交歡中就能把做到內力的陰陽交合這樣一來羅剛每次練功的時候就能更多地享受到可男女歡愛。

光明子也對羅剛的進展感到吃驚,對他的悟性和體質大加贊賞,稱他日後定能把本派發揚光大。阿鳳和小婉則更是每天纏著他尋歡求愛。

?
?
二、師門慘禍

羅剛正和兩個師妹拆招,采藥歸來的光明子把他們叫進屋內。羅剛看師傅面色有些不對,就問道:「師傅,出了什麽事了?」

光明子沈吟了一下說:「剛兒,你現在就走,去到劉師叔那兒,我有一封信給他。」然後對阿鳳和小婉說:「你們倆先去幫師兄收拾一下東西。」

阿鳳和小婉應聲出去了,光明子拿出紙筆來寫信。羅剛內心感到十分地不安好象要出什麽大事。聯想一個月前師傅看了師娘的信臉色大變,他開口說:「師傅,是不是有仇人尋上門來了?」

光明子並不答話,他已經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今天他發現有不少灰衣人在他們的周圍遊蕩,猜想可能是沖他來了。雖然他還不知道那都是些什麽人,但也隱隱約約覺得這些人來著不善。

羅剛見師傅不說話,心裡更不安了。光明子寫完信交給他,然後平靜地對他說:「見了你劉師叔把信交給他就行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然後領著他來到後院,光明子說:「我所以的心血都藏在這里了。」說著他把石桌搬開,從下面拿出一個包袱。

包袱沈甸甸的,光明子並沒把它打開,讓羅剛看了一眼就又把它放好了。羅剛不明白師傅是什麽意思,阿鳳她們已經把羅剛路上用的東西準備好了。

光明子不在多說什麽,他讓羅剛立刻上路。羅剛不敢怠慢,他拿起東西給師傅行了一禮就上路了。

羅剛才一出山來到草原上天就快黑了,他看到前面有一頂大帳篷就朝它走去這時帳篷里出來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那女子身材秀麗、面如桃花。就一見羅剛迎上來笑著說:「尊貴的客人,請進來喝碗奶茶吧。」

羅剛肚中也餓了,他趕緊道謝:「如此就打擾了。」走進帳篷內,那女子的父母領著女子的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站起來請他坐下。

羅剛知道這些人最是好客,因此他也就不客氣了。寒暄之下方知迎他進來的女子叫依娜,當他又聽說依娜的小弟弟正在患病,他立刻給依娜的小弟醫治。

羅剛的師傅是醫聖國手,羅剛也學的差不多了,這點小病在他眼裡並不算什麽,自然是手到病除。

依娜一家見羅剛有如此本領,滿心歡喜地熱情接待他。吃過晚飯天就大黑了男主人說:「天黑了,這里的土匪也很多,天亮再走吧,你可以騎我們最好的馬去,不會耽誤你的路程。」

羅剛一瞥依娜,姑娘正用火辣辣的眼光殷切地望著他,再加上天色以晚,他便答應留住一晚。

正當羅剛躺在那兒迷迷乎乎要睡著了,就聽到一陣人體挪動聲,比一會兒一聲聲女子的輕微呻吟聲傳來。羅剛聽出來那呻吟是依娜的母親發出來的。

一聲接著一聲消魂的叫床聲只往羅剛耳朵里鑽,弄的他也是慾火高漲,小弟弟早就硬梆梆的了。這時候一隻細嫩的小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拉著它按在一對溫暖滑嫩的乳房上。

羅剛又驚又喜,從他撫摸的乳房上猜出來那是一對青春少女的嫩乳,定是依娜了。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揉搓她的乳房,撚著她硬挺的小乳頭。

羅剛越摸膽越大,他的手索性順著依娜光潔的小腹向下滑,手指越過她那片濃密的陰毛,扣摸起她的嫩穴來。

依娜身子輕輕扭動,她嘴裡發出呻吟聲並伸手握住羅剛粗大的陰莖來回套弄起來。羅剛一翻身壓在依娜身上,在黑暗中羅剛的大肉棍很熟練的就對準了她的小穴,龜頭先在穴口來回研磨了幾下讓它粘滿依娜流淌出來的淫水,然後慢慢地挺進她的陰道里。

當羅剛把長長的雞巴全伸到依娜的小穴里,依娜的雙臂就緊緊把他摟住,她扭動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羅剛的抽插。羅剛的動作越來越大,特別是依娜父母的交歡聲也越來越大,就像沒有絲毫顧忌一樣,這也深深刺激了他們兩人。

隨著羅剛雞巴的抽動,依娜的叫床聲也慢慢地響起來。

羅剛忘乎所以地猛干著依娜,而那邊依娜的父母早就完事了他也不知道,整個帳篷里只聽到他倆瘋狂地做愛聲。依娜怎經的起羅剛這樣粗長的陰莖用力猛插在不斷的浪叫聲中連續泄了好幾次,弄的她下體水淋淋濕露露的。她不由自主地用陰戶緊緊夾住羅剛的雞巴,倆人猛打一陣寒顫,兩人都達到了最後的高潮。

羅剛從依娜身上下來,他把手放到依娜的胸上,依娜把他的手輕輕地拿開,挪到一旁去了。

天亮一後,依娜的父親牽著一匹馬來到羅剛跟前,他看了一眼在草地身活蹦亂跳的兒子說:「多謝你給我兒子治好了病,這匹馬就送給你在路上騎吧。」

羅剛知道如果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人家,他爽快地接過缰繩。男主人讓依娜再送羅剛一程,於是倆人都上馬並辔而行。

羅剛說:「昨晚的事你父母知道了嗎?」

「他們怎麽會不知道啊。」依娜紅著臉看著他說:「你那麽大的勁,人家能不叫嗎?」

羅剛也是不好意思起來:「那你父母不說你嗎?」

依娜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她笑盈盈地說:「我們這的規矩,當有貴客來時,家了的女人能懷上孩子,生出來的孩子一定象客人一樣聰明。你那麽大的本事,一下子就把弟弟的病治好了,我媽媽說能讓你喜歡上可是我的福氣啊。」

羅剛知道她們這些遊牧的人有這樣的習慣,有時甚至拿自己的妻女來招待客人,而切他們男女混居在一個帳篷里,性關系十分混亂。他昨晚和依娜做愛時就已經知道她不是處女了,像她們這樣的家庭,幾個孩子還不一定有同一個父親。

倆人走到一條小溪邊,依娜用柔情的目光看著羅剛說:「我洗個澡,你也洗洗吧。」說著她跳下馬來便脫掉衣服。

羅剛看著她雪嫩的肌體,高聳的乳房再不停地顫動,豐滿圓滑的臀部讓人不禁浮想連篇,修長的大腿間那片茂盛的黑草地更是吸引人,羅剛心裡又蠢蠢欲動了。

羅剛也脫下衣服,倆人跳進水裡互相給對方洗著身體。依娜握著羅剛勃起的肉棍,一面有手搓著龜頭一面說:「這小家夥真棒啊,這麽大,比我父親的還大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肉棍棍的。」

羅剛對她的大膽感到吃驚:「你怎麽知道你父親的有多大?」

依娜不好意思地叽叽笑了起來:「我們都睡在一個帳篷里啊,我父母相愛時我偷偷看到的。」

羅剛也忍不住笑起來,他在依娜豐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說:「好啊,你竟敢偷看父母……」說到這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依娜杏眼含春,她不再聽羅剛說什麽,只是低下頭用嘴含住他的肉棍。依娜像是頭一次含咬男人的雞巴,她只會把龜頭含在嘴裡,並用舌尖撥弄龜頭上的那個小孔。

羅剛揉著依娜的乳房說:「你喜歡含男人的肉棒棒嗎?」

依娜吐出陰莖說:「我看母親這樣做個,當時父母都很快樂。我這是第一次你覺得好嗎?」

羅剛說:「很好的,我來教教你吧。」說著把雞巴伸進依娜的嘴裡,他的陰莖就像插她的陰穴一樣進進出出。

沒多久依娜就受不了,她喘息著,最里發出嗚嗚的呻吟。當羅剛的雞巴把一股濃精噴射進她的嘴裡時,依娜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湧來,她想把精液吐出來,可羅剛的雞巴堵著她的嘴,雖然她還不習慣男人陽精的味道,也只能把它們全咽進肚裡。

羅剛從依娜嘴裡抽出陰莖,讓依娜吃驚的是那條肉棒雖然剛射了精,但硬度絲毫未減。她滿心歡喜地抓著肉棍說:「你的肉棍真好啊,還是這麽大、這麽硬啊。」

羅剛讓她靠在一塊大石頭上,站在她的雙腿間,一面把肉棍插進她淫水泉湧的陰道里,一面說:「怎麽樣,肉棍好吃嗎?」

依娜發出輕微的呻吟,她抓著羅剛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說:「你壞死了,你那裡流出的東西味道很怪啊,也讓人家往肚裡吃。」

羅剛挺動著雞巴,陰莖在陰道里進出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他捏著依娜紅紅的乳頭說:「以後你就會習慣這種味道了,難道你在要肉棍時不興奮嗎?」

這里多好啊,藍天白雲,清水綠草,也沒別人打擾,比在帳篷里好多了。

依娜興奮的臉色通紅,她顫聲說:「啊……是啊,我……我還想……想吃你的肉……棍子,你……你就使勁操……操我吧,我也可……可以叫了。」說著依娜放聲浪叫起來,其淫蕩程度真讓人吃驚。

羅剛瘋狂的抽動著陰莖說:「昨晚你不也叫了嗎?」

依娜伏在他身上,柔軟的乳房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說:「昨晚在……在父母身邊,誰……誰好意思使勁……使勁叫啊……啊……你好……好壞啊……太有勁了……好啊……啊……啊……使勁干……乾死我……啊……」

倆人在草地上翻滾,在水中嘻戲。依娜放肆的大聲浪叫著,在幽靜的草原上傳出很遠很遠。羅剛用各種姿勢和她交歡做愛,他的陰莖對陰道的每一次沖擊都引來她一聲消魂的淫叫,二人足足幹了一個時辰才結束了這場歡愛。

羅剛上馬以後,依娜還癡癡地望著他。羅剛轉過頭說:「依娜,你快回去吧我會回來看你的。」

依娜眼含著熱淚向他揮了揮手,羅剛也揮了一下手策馬就要走。就聽依娜一聲恐懼的驚叫聲,羅剛趕緊轉回馬來。就見從小樹林里竄出三個灰衣人向依娜襲來。

羅剛強上去救依娜,又有三個匪徒縱馬向他奔來並揮舞著手中的長刀。羅剛也拔出腰刀與那三個歹徒對陣,羅剛的武藝比那三名歹徒高多了,但他心存仁厚不忍傷人,再加上他第一次真刀實槍地對陣,經驗差的很多,打都了很長時間也沒把那三個匪徒拾奪下來。

沖向依娜的那三名匪徒把她拉下馬摁在地上,並撕扯她的衣服。只幾下子,依娜的衣衫破裂,露出了晶瑩的肉體。依娜的驚叫聲讓羅剛更加心神不定,他出招越來越快,恨不得立刻把那三名歹徒砍倒。

三個匪徒已經把依娜的衣服撕光了,依娜哭叫著:「別這樣,快放開我。」

歹徒見同夥還沒打倒羅剛,他就把刀架在依娜的脖子上說:「放下刀,不然我就要她的命。」

羅剛看了便停下手,立刻上來倆人搶下他手中的刀並點了他的麻穴。他們把羅剛捆綁好並搜了他的身,從他身上把光明子的信找了出來。羅剛這才仔細打量這夥人,他們都穿一身灰衣,但沒個人的衣袖上都有一個白圓底上面繡著一條黑狼,只是狼眼的顔色不一樣,看來是區分地位的標志。

那家夥把信撕開看了一眼說:「先看好他,見了頭兒再說。」說完上來兩個人七手八腳地把他捆到一棵樹上。然後幾個人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依娜不知所措地看著那幾個人的動作,羅剛也明白他們要干什麽了。一個歹徒來到渾身顫抖的依娜身邊,伸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說:「別害怕啊,大美妞,哥哥來疼你啊。」說著他掰開依娜的雙腿,挺著陽句不分輕重地捅進她的陰道里依娜痛苦地尖叫著,她的雙腿亂蹬,拚命扭動著身軀。另外那幾個人淫笑著,伸手在她身上亂抓亂摸著,對她的身體評頭論足地談論著。

羅剛被綁在那兒,眼看著依娜被這幾個人強暴輪奸,聽著依娜絕望無助的呻吟,心都要碎了。

六個歹徒輪番發泄完獸欲後,一個家夥發出一聲凶惡的冷笑。他抽出鋼刀對著依娜的陰道用力插進去,依娜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呼便氣絕身亡。那歹徒又用刀把依娜開膛破肚,讓她的內髒散落在地上。最後割下她的那對乳房後把她的屍體遺棄在荒野上。

歹徒把羅剛捆在馬上往山裡走,路過依娜家的帳篷時,就看到依娜的父親和弟弟身首異處,她的母親和兩個妹妹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身上也被肢解的七零八落,顯然是被先奸後殺的。

歹徒把羅剛抓進山裡,在幾間象臨時搭的屋裡擁出一群人來,他們把羅剛關進一間很小的屋子裡。羅剛靠在牆上,慢慢運功解開身上的穴道。他覺得真氣運轉無礙後,用力掙了掙綁在身上的繩子,繩子中間穿著鋼絲,羅剛掙了幾下都沒掙斷。

這時屋外又是一陣亂哄哄的,羅剛聽道那些歹徒們淫笑喝罵聲。羅剛從他們的語氣聽出來可能是抓住了兩名女子,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就傳來女子的尖叫和怒斥聲。羅剛仔細一聽,那兩名女子正是阿鳳和小婉。

羅剛心急如焚,但他雖然急但繩瑣牢牢地捆著他。羅剛怕師妹和依娜的遭遇一樣,他挖空心思地想著脫困的辦法。

等天黑下來,外面的嘈雜聲漸漸平息下來。這時一道黑影從小屋很小的窗子里鑽進來,羅剛一看正是黑虎。黑虎來到羅剛身邊,羅剛沖門怒了努嘴,那狗頗具靈性地藏在門後。羅剛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一個家夥進來張望。他剛一進屋黑虎就竄起來一口咬中他的咽喉。那小子毫無防備就無聲無息地死了。

黑虎咬鬆了捆在羅剛身上的繩子,羅剛揀起歹徒的腰刀來到外面。就見院子里用木板拼湊了兩張床,小婉和阿鳳都被綁在上面。倆人都呈「大」字一樣,身上條條血痕,青一塊紫一塊的。下體紅腫如碗,每人的陰道和屁眼裡都插著一根木棍。從嘴邊到陰戶上全是男人的精液。

羅剛一看倆師妹竟受到如此殘忍地淩辱,他恨的牙咬的直響。他先冷靜了一下,然後給師妹解開繩子,把她們體內的棍子拔出來。

小婉和阿鳳睜眼一看是師兄,才要喊叫,羅剛身手堵住她們的嘴。小婉和阿鳳扭開頭,兩行熱淚從眼中流出來。

小婉和阿鳳的衣服早被那些人撕的粉碎,無奈只下兒女只好一絲不地跟著羅剛悄悄溜出來。

一離開這幾間小屋,羅剛就急切地問師妹:「師傅怎麽樣了?」小婉和阿鳳搖搖頭說:「我們不知道,我們出來采點藥是被這些人抓住的。」

這時就聽那幾間屋內一陣大亂,叫喊聲此起彼伏。羅剛知道那些人發現他們跑了,就趕緊領師妹向前跑。

才跑了幾步,迎面又來了一小對人馬。羅剛他們趕緊藏在山石中間。兩撥人一碰面然後就散開了搜索他們。

羅剛一看快要藏不住了,他輕輕拍了黑虎一下,黑虎立刻竄了出去。不一會兒大群人向黑虎跑的方向追去。

等敵人遠去了,羅剛領著師妹從石頭中出來,才一現身,就聽一陣哈哈大笑,一群人也從石頭中走出來,爲首的兩個家夥笑道:「就憑你們幾個小崽子還想哄騙我老人家。想得也太簡單了吧。」

羅剛拉著師妹就往山上跑,那兩人領著歹徒在後面狂追。一跑到山頂,三人停住了腳步。山那邊是懸崖絕壁,就聽見懸崖下嘩嘩地流水聲。

歹徒追到他們跟前,爲首的倆家夥說:「跑啊,你們不跑了吧,還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吧。」

小婉從羅剛手裡搶下腰刀說:「你們這幫惡賊,姑奶奶和你們拼了。」說著她揮刀沖過來。羅剛和阿鳳也跟著沖上來。

倆首領一笑,一個說:「張壇主,我還從沒跟光屁股的娘們打過仗你呢?」

張壇主說:「我也是頭一回啊,這麽著吧,劉壇主你用刀,就對付拿刀的,我空手就對空手的。」

劉壇主拔出刀說:「好吧。」說著就迎著小婉而來。張壇主說:「小的們,你們把那個男的給我拿下,然後看本壇主怎麽逗這個光身子小娘們。」他接下阿鳳,兩人激烈地打鬥起來。

兩名壇主的武功比小婉和阿鳳高多了,他們一面遊鬥一面調戲二女:「真不錯啊,奶子怎麽抖的這麽厲害,讓老子摸摸。呵,怎麽還順著腿流水啊?是從陰穴里流出來的吧?想男人了?我的雞巴可早硬了,不行讓哥哥操操你,包你滿意啊。」

小婉和阿鳳真是有羞又氣,在加上身上沒穿衣服,根本就施展不開手腳。羅剛也被好幾名歹徒纏住,無法接應她倆。

小婉和阿鳳心想今天看來是跑不了了,她們喊到:「師兄快走啊。」然後不顧死活地和那兩個壇主拚命了,一時間把二人逼的手忙腳亂,也沒功夫瞎說亂叫了。

劉壇主怕羅剛跑了,他開始加緊出招,小婉越來越凶險了。劉壇主一刀揮來小婉往後一仰身,刀在她的胸前掠過,但她胸前那對高聳的乳房彈起來,正被鋼到削掉一半。小婉慘叫一聲,但她並不顧胸前鮮血狂噴,人刀合一地撲向劉壇住她嘴裡叫著:「師兄,報仇啊。」

劉壇主沒想到一個女子竟如此剛烈,他被逼的連連後退,但小婉畢竟受傷太重,不一會兒就支持不住了,被劉壇主一刀從肩頭斜劈至腰。兩塊屍身倒在地上小腿和嫩臂還不停地顫動。

阿鳳聽到小婉的慘叫,心裡稍一分神,張壇主的手握成一個卷狀,一下子就插入她的胸膛內,用里向外一拽,將她的內髒連同一大堆腸腸肚肚,子宮和膀胱都給扯了出來。阿鳳的屍體還沒倒下繼續向前走了兩步,這時劉壇主來到她身前揮刀一削,阿鳳美麗的頭顱飛出一道弧線掉落在地上,滾出很遠。

羅剛也被逼到懸崖邊上,他見兩名師妹都被殘殺,知道今天是沖不出去了。

他一轉身縱身從懸崖上跳下去,山下的河水救了他的命。羅剛從小在山澗里遊水戲鬧,他的水性很不錯。

羅剛遊上岸,心想師妹的屍體還在山上,他就又順著山崖爬上來。而上上的那群人早就飛奔下山去抓他了。

羅剛一爬上山頂就被眼前的殘象驚呆了,就見五六隻灰狼,眼冒著綠光在爭吃阿鳳和小婉的屍體。只見狼嘴上沾滿鮮血,正不停地嚼著二女流出來的內髒。

群狼聽到動靜都停下來做出防備的樣子,羅剛從地山拿起兩塊山石扔過去,立即兩只狼被打的頭骨碎裂,栽到在地上。嚇的其餘那幾只狼四散逃命。

羅剛上前一看師妹的屍體已被狼咬的不成樣子,他強忍著悲痛把她們散落的屍骨收拾起來,然後脫下身上的衣服包好了,用樹枝在一棵大樹邊挖了一個深深的洞埋進去。

掩埋好師妹的屍體,羅剛馬不停蹄地回去找師傅。他來到自己的住處一看,那幾間小屋已被火燒毀了。他轉了兩圈,什麽也沒發現。羅剛不知道自己的師傅現在怎麽樣了。

一陣狗的叫聲把他引過去,見黑虎站在一個土堆前。羅剛一看這個新土堆,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他把土堆挖開,赫然看到師傅光明子埋在裡面。

其掙紮之狀十分醒目,一看就像是活埋的。

羅剛一看,大叫一聲暈到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悠悠醒了,看著師傅的屍體放聲大哭。黑虎也在一邊嗚嗚地哀鳴。

我真实的交换经历

我一直以为妻是位不可能出格的女人,她聪明、漂亮、活泼,今年正值29

岁,又有成熟女人的风韵,自然会有很多男人垂涎。但是结婚多年来除了我偶尔

会有些花边新闻外,对妻子从来是一百个放心。

但是女人和我们男人没什麼区别,只是表现和做事不一样而已。

这是我发现她有情人之後的感觉,他比妻大7岁,比我大5岁,是我多年的

忘年交。

我和他认识将近七年,他因为男女关系家庭分裂,自己独身。他是化妆师,

经济条件很好,離婚後身边的女人不断,但大多数不是因为他的经济利益,而是

因为他对女人独有的一套,无论是在表面还是在床上。

我的妻子也是其中一个,她承认是他的床上功夫让她迷恋不能自己。

他们这種关系维持了将近七个月後我才发现,但我並没有发难,因为第一,

我自己也不老实,没有权利去要求其他人怎麼样;第二,我最近两年来在性方面

最大的奢望就是想看妻在别人懷裡是什麼样子;第三,他们只是肉體的关系,相

反,妻和我都对对方有负疚感,自然在感情上会多投入给对方,从感情生活上反

而更比以前成熟热烈了许多。

但是在他们交往的一段时间里也多少存在了危险,毕竟关系发展到了床上,

时间一长,难免会有感情的发展。其实他一直对妻有不轨的想法,只不过碍於面

子同时也没有機会下手而已,但是我在不经意间给他创造了機会。他是我家的常

客,时间久了大家自然随便的不拘小节。

在去年6月份,我公幹去德国出差四个月,临走时我托他照顾妻子。当我回

来后发现了他们的关系已经超出了朋友关系,因为我在电脑中发现了妻和他的照

片,是裸體的,场面已经和色情網站上的照片类似。妻承认了,並且告诉了我,

他们还和其他人一起录了影带!我从来没想过妻如此的淫荡,但是我看完照片和

影带后,却兴奋大过了氣愤。

妻跟我说了事情的原委,那是我走後的一个月後的一个周六下午,妻在睡午

觉,他打来电话让妻晚上去他家晚饭,妻正好无事可做别答应了他。没想到去他

家的路上下起大雨把妻浇了个透,到他家后裙子和上衣已经全部湿透狼狈不堪,

他便拿出毛巾帮妻子擦乾。

妻说他主动要求帮她擦,妻也没有拒绝,但是他却跪下来在妻的脚和腿上擦

拭,还不断赞美妻的脚和腿长得好看。完后他让妻换上他的衣服,妻在卫生间把

内衣裤脱掉,穿上他的短裤和长长的短袖衬衫。妻刚刚从卫生间出来,他突然把

妻顶在墙上,抱住妻亲吻她的脖子,妻想挣脱时,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妻的短裤里

面,妻没有穿内裤,妻说当时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他突然把妻穿的衬衫一把撕开,按住妻的双手把妻的乳头含在了

嘴裡.
妻平时和我做爱的时候,乳头也是最敏感的部位,一旦被我含住她便完全

崩溃。当时妻也是一样,而且他只对妻说了「我爱死你了」,妻在这種情况下彻

底失去了自制力任其摆布。

随后他把妻的衣服扒光抱到沙发上,用嘴把妻的身體舔遍然後和妻作爱。妻

说整整一个晚上她一直都在沙发上让他摆布,妻说他作爱的手法和功夫是任何一

个女人都不能拒绝的。

从此後妻便不能自拔,他不断的出花样让妻迷恋和他作爱,他们在床上、厨

房、卫生间、桌子上、户外都有作过.
在和他一起的时间里,妻是地道的淫妇.

我找了他,告诉他妻已经承认他们的关系,他很尴尬。我告诉他,我不会责怪他

什麼,但是我想看他们真实的在一起的样子。

他驚讶、害怕,以为我是想惩罚他,我解释给他聽我的想法,他觉得很奇怪。

我让他去想一段时间然後再告诉我,因为我知道,他是捨不得失去妻那样的尤物。

而当时,妻也正沉醉於性爱的刺激之中,我的願望八九不離十。

果然,有一天,妻问我真的不介意她和别人上床?我知道他们通过氣了,我

说:「我更珍惜你对我的感情方面。我承认我的想法有些变态,但是我真的想,

就算你对我的补偿好了。」

妻担心我从此会嫌弃她,我说不可能,如果我能给她很好的性爱,他也不会

有機会下手了。

妻没有再说什麼,大家也没再提起这件事,但见面的时候还是有些尴尬。

今年8月中的一天,我请他来我们家作客,他说他正在办澳洲的移民。晚饭

间,他正式向我和我妻子道歉,妻子脸很红.
我说:「到了什麼时候你都是我的

朋友。」

我看着妻子,但是对着他半开玩笑的说:「你还欠我一件事没办呢!」妻和

他都驚讶了。

我趁機对他说:「如果你们都不願意,我也不勉强,但毕竟你要走了,再抱

抱她吧!」

他看看我,又看看妻,我对他点点头,他拉住妻的手,我发现妻开始颤抖,

並且眼睛有一点湿润。

我走过去拉起他们一起走到沙发前,妻坐在中间,我换到对面的沙发上,大

家谁都没说话。

他再次拉住妻的手,我蹲过去开始吻妻的腿,双手在妻的腰上爱抚。

妻慢慢的放鬆起来,他搂住妻的肩膀,开始亲吻妻的脸然後是耳朵;我继续

为妻按摩双腿,並一点点地把妻的裙子向上掀起直到一双白嫩的大腿全部露在外

面,妻的白色T型内裤紧紧地绷着她鼓鼓的阴部,妻开始情不自禁地和他接吻。

他抱住妻,妻闭着双眼用一隻手放在他的胸前,另一隻手很紧的攥住靠垫,

很忘情。

这时我有嫉妒和吃醋的感觉,但是我的慾望战勝了理智。我在妻的阴部阁着

内裤摸索,妻嗯了一声,腿开始夹得更紧.
我退回沙发上看他们的表演。他把妻

的双腿搬到自己的腿上,双唇没有離开妻的嘴,左手抱住妻,右手揭开妻的上衣

的第三和第四颗扣子,妻的内衣已经全部露在外面。

他的右手先是在内衣外面摸,然後慢慢伸进内衣揉弄妻的乳房,嘴亲吻妻的

脖子和胸脯。妻始终脸红红的,很急促的喘氣。

他把妻的扣子全部揭开,左手又揭开内衣的搭扣,妻的上半身全部裸露在两

个男人面前,乳头坚硬。

他把妻放回沙发,低下头开始舔妻的两个乳头,一圈一圈,然後再全部含在

嘴裡,妻开始抱着他的头大声呻吟、全身扭动。这时我的阴茎在裤子里已经膨胀。

他继续吻妻子的身體,很轻,右手开始爱抚妻的大腿,然後他把妻在沙发上

放平,他跪在沙发前面从大腿一直亲到妻的脚丫,当他把妻的脚趾含在嘴裡的时

候,妻忍不住开始咬住嘴唇呻吟,双手抓着沙发.
他再继续往上亲,时而用舌头

在妻的膝盖和大腿上画圈,然後把妻的裙子和内裤很慢的褪了下来。

妻全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他抬起妻的左腿放在沙发靠背上,再抬起右腿放

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头伏在妻的两腿根部,舌头开始舔妻的阴部,妻呻吟着、扭

动着。我看着妻被别人玩弄着,全身发热,真想参與进去,但是害怕搞糟了情绪

.
他的舌头快速地在妻的阴部挑逗,妻的下面流出的爱液和他的口水已经把阴毛

黏在一起,妻的阴毛不多,但是阴部肥厚,这样,阴部更被清楚的看到,又红又

肿.
这时,他把一个靠垫放在妻的屁股下面,再次低下头舔弄妻的阴部,一隻手

从下面开始轻轻的拨弄妻的肛门,然後用舌头舔妻的会阴,再而舔到肛门,妻又

开始全身颤抖、大声呻吟。他的一个中指也伸进妻的阴道,妻随着他的节奏上下

地动着迎合他。

这样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他站了起来,我发现他的阴茎比我的又粗又长,

而且有点向下拐弯,像是一个弯钩,怪不得妻子如此迷恋。他站上了沙发,双腿

分开骑在妻的脖子上,妻的头正好面对他的大傢伙,我知道他想让妻为他口淫。

妻很快的睁了一下眼睛又再闭上,一隻手攥住他的阴茎根部,他向前一探,

龟头进入了妻的嘴裡.
妻用嘴唇包着他的龟头,他前後挪动着身體,让阴茎在妻

的嘴中出入抽动。

妻开始为他口淫,一隻手搓揉着他的肉丸,另一隻手抚摸着自己的阴部。短

短的一两分钟后,他拔出阴茎退回到妻的两腿之间,用手分开妻的双腿,我仔细

地看了看妻的阴部,那裡已经开始红肿,阴道打开了约四分一个指甲盖般大的小

洞,四周充满了亮晶晶的液體,肛门也开始一下一下的抽动。

他用手握住阴茎对准妻的阴道,由於龟头已被妻吸得又红又硬,因此毫不费

力地便将龟头伸了进去,妻又「嗯」了一声,头侧向沙发靠背,他把腰往前挺一

挺,妻的阴道被他撑开,阴茎又再进入多一截。

这时他突然向妻的两腿间用力一靠,很快的把阴茎整根插进妻的阴道,妻大

声的「啊」了一声,双手快速的按住小腹,用下牙咬住上嘴唇,双腿紧紧的夹住

他的腰。他用双手扶着妻的腰,跪在沙发上,在妻的两腿间开始抽动,开始速度

很慢,然後一点一点的加快,这时妻开始啜自己的手指,口中发出「嗯嗯」的声

音。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妻的阴部开始发出「噗咭、噗咭」的淫水声,他的大腿

撞击着妻的屁股和阴部,发出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随着他时快时慢的节奏

转换,妻的叫声已经语无伦次。

他幹了一会便放下妻的双腿,一边继续快速抽插,一边伸过头含住妻的一粒

乳头,只有幾下妻就已经受不了了,开始大声叫着:「我要!我要……」

这时他全身趴在妻的身上,妻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举起勾着他的屁股,

使他的阴茎更深入自己的阴道。

他颤抖着对妻说:「对,宝贝兒,夹紧我,使劲,就这样夹我……我爱死你

了,小宝贝兒!」

他的阴茎这时更快速、更用力地在妻的阴道中抽插,妻的阴户糊满了她分泌

出来的淫水,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包住他的阴茎,随着抽送的动作拉出、退入,

我知道妻开始要进入高潮了。

他们的嘴热吻在一起然後又再分开,他的头突然抬起来,嘴裡「啊啊」的叫

着,看来要射精了。

整个人趴在妻的身上,只有下身疯了一样快速起伏着,阴茎像打桩一样向妻

的阴道力捣力戳,妻浑身打着颤,张大嘴像哭一样的狂叫着。接着他小腹紧紧压

在妻的腿间,阴茎全根挺进妻的阴道裡面不动,屁股肉抖了幾下,便把一大泡精

液全部射进了妻的體内,之後像皮球泄氣一样的趴在妻的身上。

只短短的幾秒钟,妻从他身下爬起来,一下坐到我的懷裡抱住我,用又红又

烫的脸贴在我脖子上疯狂地吻我,我爱抚着她,她高潮的兴奋期在持续着,两粒

乳头仍然翘起,发硬的阴蒂仍然凸出在阴唇外面,阴道不断流出的精液把我的短

裤弄得黏糊糊的。

他正匆忙地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我望了望他虽已半软但仍相当巨大、上面沾

满了妻的淫水和他精液的阴茎,说:「你们还是先洗洗澡吧!」

妻要我帮她洗,我说:「乾脆我们一起来洗澡,还是让他帮你洗好了。」

我脱光衣服和他们一起进了卫生间,他蹲下去用花灑为妻冲洗下胯,手很温

柔地抚摸妻的阴毛和阴部,还把妻的阴唇小心掰开清洗裡面,甚至用手指伸进妻

的阴道里抠挖他残留的精液。

我为妻冲洗上身,但是从镜子里看见妻在两个男人的爱抚下显得格外性感,

下面一直发硬,紧紧顶着妻的屁股。

他蹲在妻的下面,把花灑开到最大伸到妻的阴部上喷射,水花冲刷着妻的阴

唇、阴蒂和阴道口,妻被刺激得又再兴奋起来,眯起眼「啊啊」的呻吟着。他抚

摸了一会又吻了妻的阴部一下,妻全身发软,转过身跪下来含住我的阴茎,另一

手抓着他的阴茎套动起来,我受不了了,关上花灑把妻和他领到卧室。

我躺在床上,妻跪在我身边为我口淫,他跪在床下舔妻的屁股蛋。

一会兒后我让妻保持姿势不动,转到妻的後面,换他躺在床上,让妻为他口

交。我一边从後面进入妻的阴道,一边看着他的阴茎在妻的卖力吸吮下逐渐硬起

来,然後让妻躺下,我正面抽插,他在旁边揉弄妻的乳头.
这種看着自己的妻子

让人玩弄的刺激让我不一会就到了高潮,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妻的阴道。

他让妻跪在床上,下来从後面再次进入妻那已经又红又肿、洋溢着两个男人

精液的阴道,他边干着妻,边把拇指尖沾上口水轻轻伸进妻的肛门,不一会妻就

又到了高潮,他继续在裡面抽插。

最後到妻被干至全身发软趴伏在床上时,他把阴茎拔出来,突然顶住妻的肛

门,妻大叫一声:「不!我不要……」

可是这时,他的精液已经开始发射了,妻的肛门和圆圆的屁股全给射满一道

道白色的精液,顺着股沟向下流到妻的大腿。

太有趣了!借分享囉~~~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婚姻男女(又名離婚男女or落葉) 2

 二、A女

 
 
美貌常常比酒更壞,因爲它能使持有者和欣賞者雙方沈醉。

 
 
  
  
  
  
  
  
  
  
  
  
  
  
  
  
 ——齊默爾曼

從軍子那裡我得到了些鼓勵,不管他說別的什麽,起碼他認爲我很有希望能泡到A女。因此,我就沒有放棄,繼續在A女身上下功夫。

不過,我也做好了隨時被淘汰出局的心理準備。俗話說“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嘛。軍子斷言大老闆有假,但沒準他看走眼了呢?烏龜跑贏兔子,那是建立在兔子睡覺的基礎上。既然奔馳大老闆這麽慷慨大方、出手闊綽,而且吻也吻了、摸也摸了,那說明人家兔八哥已經遙遙領先了,不出意外的話人家絕對要大獲全勝的。 
 
輸給這麽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咱也服氣。誰讓咱條件一般般呢?如果A女最終把繡球抛給了兔八哥,那咱也沒啥太懊悔的。識相點,甭繼續費勁八岔不自量力地拿雞蛋碰石頭了,直接找下家吧,省的被兔八哥手下剽悍的馬仔保镖什麽的打個遍體鱗傷落荒而逃,那豈不是自討苦吃?我現在跟A女只不過是一面之緣,那麽,不妨礙我再開一局。

正在我打算開始新的尋覓之旅時,忽然天上掉餡餅了——A女有一天在打電話時,主動約我去看電影。

我靠,這麽好的事情咋就落到咱頭上了?太意外了,以至於我根本來不及做出別的反應,在慌亂中連聲應允。放下電話,我半天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些天,簡直跟坐過山車似的,A女一會讓我入地,一會讓我升天,正應了陸遊那句“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不過,他是陸遊,我是夢遊。

不知現在80后90后帥哥靓妹們怎麽看待;反正在俺這個老實巴交的70后看來,一男一女相約去看電影是個相當重要的信號,標志著戀愛關系的基本確立——不搞對象我跟你看什麽電影啊?那電影又不是沒你陪著我就看不懂。所以,接到她要求看電影的短信,我當時真有一種摸中了五百萬大獎式的興奮。

但是高興之後又覺得有些納悶——不是有奔馳大老闆在狂追她嗎?干嗎約我看電影呢?

我依舊滿肚子問號。不過,我忍了忍沒問她:沒準,她一時跟兔八哥有些小龃龉呢,咱這烏龜不正好趁虛而入;要是一問,沒準提醒了人家,清醒過來不又把我這個IT人士一腳給T(T,網絡用語,意思是“踢”)了。算了,言多必失,咱也就不多問了。

滿腹狐疑加滿心驚喜,迎來了一起看電影的日子。那天晚上,先在電影院附近找了一家館子跟A女吃飯,A女再次以超大的飯量讓我震撼了一把。我吃完之後,一邊抽煙,一邊注視著她如同採掘機一樣上下揮舞的筷子,心裡一陣納悶:飯量這麽大,怎麽身材這麽苗條?她的腰就跟舞蹈演員一樣纖細柔軟,一點兒都不像生過孩子的熟女。不像我,要是停止鍛煉,喝白開水都能長膘。人跟人,確實是不一樣啊。

伴隨著採掘機的上下揮舞,A女再次很詳細地問了我的收入、工作、住房、家庭背景等情況。盡管以前兩人在網聊時曾經也互相簡要介紹過,但這次她問得非常詳盡,都快趕上會計師事務所搞的財務審計了。

我明白,她是針對眼前這個叫“李守傑”的項目進行資産評估。雖然有點過於赤裸裸了點,但其實我也很喜歡她,不想因故意隱瞞物質條件這種外在的東西而失去她,也就照實招供了。

聽完了我的招供,盡管她嘴上說,“哦,那你不過跟我一樣是個普通的工薪族嘛”,但看得出來,她其實對我的條件很滿意。

當她知道離電影院不遠處,我左家莊還有一套空房子時,顯得更有興趣了,眉飛色舞地告訴我:“哎呀,我小時候,家就住左家莊,上中學才搬走呢。沒想到,你也在這兒住。”

“喔,是嗎?哎呀,這世界可真小。歡迎你故地重遊。”我也覺得挺驚喜的。

當時,我也想問問她,有奔馳大老闆干嗎還跟我看電影?但是再次忍住了——算了,言多必失,沈默是金。

看電影時,我挨著A女,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感受到成熟女人那種特殊的誘惑,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就壯起鼠膽,試探性地摟了她的腰。

當然,心裡還是很怕,頭上冷汗直冒,手也哆哆嗦嗦。我做好了心理準備:萬一她拒絕,那我馬上痛改前非,讓我掌嘴就掌嘴,要我面壁就面壁,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誰知,她非但沒有拒絕,反而順勢趴到我的膝蓋上了。

我前妻是個性冷淡患者。在和她相處的最初幾年,她還算是正常的;但婚後不久,不知道她從哪學的,開始以性作爲要挾物質的一種手段。既然用作一種手段,她就得減少性生活頻率。俗話說“物以稀爲貴”嘛,多了那手段就不值錢了。而且,有時她提出的條件,我覺得過分的話沒法答應,她就以不過性生活作爲懲罰。結果,大概是因爲長時期壓抑性慾,她竟然慢慢地得了性冷淡。

人們都說,女人生孩子會促進性慾,我在前妻這里,得到的卻是反證。她一懷上孩子開始,就拒絕我再碰她,說是爲了胎兒發育考慮。我二話沒說就同意了,我可不想因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給孩子造成什麽不好的影響。

但問題是,她懷了,生了,恢複了,然後一直到離婚,我和她基本上就不存在什麽性生活了。即使是她拿這條件那條件交換,頻率也低到每月一兩次,毫無激情的一兩次。搞的時候,她下面跟撒哈拉沙漠似的,一滴水都沒有,總是得用潤滑油捯饬半天。而且,每次搞她,我得跟搬運玻璃製品似的小心翼翼,輕進輕出,稍微一用勁丫就河東獅吼。

對此,我曾建議過她去看看醫生,結果被她狂暴地拒絕了,反而說婚後幾年的夫妻都是這樣的;我才是有病,屬於性慾亢進,該去看醫生的是我。

被她這麽數落多了,我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性慾亢進?又怕她瞧不起,就不得不壓抑著自己的性慾,不再像原先那樣經常追著她想搞了。到了最後兩三年婚姻破裂階段,家庭里時刻彌漫著冷戰熱戰氣氛。沒破裂時都還只是那樣,一破裂就更別提了,完全與性生活無緣,我不得不做了幾年不出家的和尚。

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沒有出去找女人。之所以一直隱忍著,主要有幾個原因:一是我從小接受正規教育,一直在性方面很守規矩,總是把偷情看做一種不道德行爲;二是我前半輩子只經曆過前妻一個女人,沒有可比性,她說天下女人都這樣,我就信以爲真;三是我屬於宅男性格,不主動,見了女人總是自覺躲著走,也就失去了很多可以勾引女人或者被女人勾引的機會。

不過,我受點委屈雖然不算啥,我家小弟弟可就委屈大了,這麽多年如饑似渴,幾乎得不到一點陽光雨露。現在離婚了,小弟弟也解放了。當一個美少婦趴在小弟弟上面,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小弟弟完全能感受到美女吐出的潮濕熱氣,瞬時跟吸了血的螞蝗一樣膨脹起來。

出現這個情況我很意外。這些年的和尚生涯,早讓我對性愛失去了印象,小弟弟也跟富士山一樣,休眠很久了。怎麽這下子竟然在幾秒鍾里被人喚醒,有種要猛烈噴發的前奏?

不過,面對著一個才第二次見面的少婦勃起,卻讓我覺得非常丟人。於是,我拚命地想轉移注意力,強迫自己腦海里浮現出雷鋒劉胡蘭邱少雲董存瑞等革命烈士的高大形象。

無奈,我很傻很天真,小弟弟卻很黃很暴力,丫對這些革命烈士的高尚情操完全不屑一顧,繼續跟人民幣一樣堅挺,而且越來越挺。A女趴在上面,肯定可以感受到小弟弟的活力。

靠,太難爲情了,早知道丫這麽沒出息,咱就把丫丟家裡不帶它出來混了。

A女倒是能對小弟弟勁舞般的抽動處之泰然。她什麽都沒說,依舊趴在我的膝蓋上,繼續對著小弟弟呼吸出潮濕的熱氣。

她的坦然,多少緩解了我的緊張情緒。人家都不在乎,那我還在乎什麽啊?也就任由小弟弟跳熱身舞。

啊,熱情的四月,舞動的北京。

A女在我身上大概趴了半個小時,小弟弟也做了半個小時的硬通貨。終於,A女起身了,我頓時如釋重負,長長出了口氣。正準備專心看電影,A女忽然湊到我的耳根上,小聲說了句:“你很不老實!”

我的臉頓時臊得發燒,額頭再度冷汗直冒。我冤枉啊!我真的沒想不老實,可我實在管不住我家小弟啊,誰讓你趴在我家小弟身上的?要都這樣了小弟弟還沒反應,那我豈不是得去看老軍醫了?

就這樣,我心裡七上八下,很害怕因爲這番不良表現壞了大事——沒準人家A女一見我這麽不老實地聞雞起舞,就直接把我給T了呢——那就太冤了!

不過,結局卻令我非常意外。看完電影后,心驚膽戰的我本來想直接送她回去,並且向她解釋一下,自己真的沒打算不老實的。誰知她坐上車后,卻忽然問了我一句:“你說你左家莊那套房子就在這附近?”

“啊,是啊是啊。”我連忙回答道。

她又問:“那方便過去看看嗎?”

“方便,當然方便!”我連連點頭。能不方便嗎?傻子才會這個時候不方便。

於是這對孤男寡女到了我的舊居。

我左家莊那套故居,是我和前妻共同生活的地方,也是我的噩夢之鄉。噩夢醒來是早晨,雖然那房子根據離婚協議給了我,可我實在不願意再面對那些痛苦的回憶;而且離婚時,分給前妻那套房子因爲租戶還沒搬走,得過一陣子才能騰出來,根據協議她還要在里邊住一個月。所以,拿到離婚證的第三天,我就拿了幾件常用衣服,搬到了現在住的團結湖這套房子。我走了以後一個月前妻也搬走了,而我一直都沒回左家莊看哪怕是一眼,就讓它那麽空著。

我陪同A女到了我的舊家。進門打開燈,發現屋裡一片狼藉,就跟被紅衛兵抄家了似的。不過我一點不意外,前妻就是這樣,衛生習慣很差,平時都不怎麽收拾屋子,更何況這是分給我的離婚財産,她才懶得在走前打理一下。

看到屋裡亂糟糟的沒法下腳,我滿臉不好意思,連忙解釋:“呃……我離婚後一直沒回來過,我前妻自己在這里……住了一個月……大概走的時候沒收拾。”

“啧啧啧,”A女在房子里四處轉悠,臉上露出了一種鄙夷不屑的神態:“你那前妻真是極品,這麽好的房子,她也能這麽糟蹋。”

然後,她對我說:“不好意思,能用一下你的衛生間嗎?”

“當然,當然可以。”我連忙應允。然後,乘著A女去衛生間,我趕緊掏了一枝煙抽上。

時間不長,A女從衛生間出來,說:“天哪,你們的那個馬桶,可真髒啊。我用之前還得先替你刷刷,真奇怪你前妻自己住的時候,在上邊怎麽能坐的住?”

“呃……她就是這樣人,習慣不好。”我也覺得挺尴尬。

“啧啧,真難想象,那樣的人,你能忍十年。”A女雙手合抱在胸前,四處查勘這套180平米的寬大房子,興奮得兩眼直放光:“這麽舒服的房子現在你怎麽不住啊?”

這時我再次注意到,她的步態非常優雅,一看就知道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我回答說:“不想住,一進這門就忍不住回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兒。”

A女聽罷,笑了笑,說:“那也是,不過你是有條件才能這樣做的,我們不行,離婚了還不是得住在以前的房子里,沒處可去啊。”

說完,A女很大方地走到主臥室里,坐在床邊,對我說:“唉呀,今天穿這鞋,跟太高了,走得挺累的,能不能……在你床上躺一下?”

什麽?躺一下?我正求之不得呢,連忙說:“可以啊,那當然可以。你隨意,隨意。”

得到了我的允許,A女脫了高跟鞋。先坐著自己揉了揉發痛的腳,然後半躺到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工藝吸頂燈,對我說:“诶,你房子里的燈具還都挺漂亮的啊,挺別致的。”

“嗯,呵呵,是吧。”我笑了笑,對她的贊揚不置可否。

對話到這里,A女閉上了眼睛,那表情,明顯在等待著什麽事情的發生。

我這人雖然一貫老實,但此時此刻,看到自己床上躺著這麽個豐姿綽綽的美少婦,渾身上下散發著熟女迷人的誘惑力,也就不想再老實了。媽的,反正離婚了,沒有那張破紙約束自己了,只要你情我願,老子有權決定和誰上床。

想到這里,我膽子又大了起來,就也上了床。反正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又是在我自己家裡,不怕被人瞧見出醜。而且,剛才在電影院初步試探得計,此刻更是鼠膽包天。

上了床,順勢抱住了A女,她沒有推開我。於是,就用手撫摸A女的身體,從臉蛋摸到脖子,脖子摸到乳房,乳房摸到陰戶。
 
 
唉,真是有些年頭沒有這麽摸過女人了。別人都說女人欣賞愛撫,可是我在前妻那裡卻得到了反證。

 
 
這麽多年,她最討厭我撫摸她,只要我一碰她就會把我推開,即使晚上睡覺時也要跟我分床。

面對我得寸進尺的試探,A女竟然沒有半點拒絕或者反感的表示,反而微閉著眼睛,輕輕呻吟著表示受用。
 
 
得到了她默許的鼓勵,我膽子也就更大了起來,鼠膽變成狗膽,狗膽變成豹子膽;摸著摸著,變成吻了,吻著吻著,脫衣服了;

 
 
脫著脫著,A女忽然來了個鹹魚翻身,跪在床上,撅起又大又圓又白的屁股來。意思很明顯,想讓我從後面干她。

碰到這種美事,一個正常的男人肯定都忍不住舞刀弄槍,躍躍欲試了吧?可是,我卻關鍵時刻掉了鏈子,剛翹起的小弟弟竟然頓時萎了下去。爲何?嚇的。

我在性觀念方面一直比較保守,潔身自好,雖然不幸娶了個性冷淡老婆,但一直守著心裡那塊貞節牌坊沒有出去勾搭女人。我這前半輩子,只干過一個女人,那就是前妻;只有過一種姿勢,那就是男上女下。
 
 
這個可不怨我不會開發女人的性慾,年輕時我也看了不少A片三級片,那姿勢體位技巧摸得門兒清,也曾多次建議前妻試試其他姿勢。可問題是她是個性冷淡啊,堅決不試;不但不試,還把我貶損成一條整日沈迷於低級趣味的淫棍淫蟲。

現在,有這麽個在一個月之前還完全是陌生人的美女,在我面前撅起屁股敞開大門等著被干,這場面咱哪見過啊?所以反倒把我給嚇著了。

這種事就是這樣,越著急,越害怕,越是不行,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最後,我不得不滿面羞愧、垂頭喪氣地放棄了努力。當時,我的頭上冷汗直冒,感覺無地自容,生怕A女會嘲笑我是個銀樣蠟槍頭。
 
 
A女的反應卻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沒有嘲笑我,而是慢慢的用她的手幫我撫摸小弟弟。對方畢竟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漂亮女人,處於長期性饑渴狀態的我,其實也挺需要女人慰籍的。
 
 
於是在她溫柔的撫摸下,漸漸又到半軟不硬狀態了。A女見狀,趁熱打鐵,乾脆爲我吹起箫來。俺萬萬沒想到,原來在A片上才見過的吹箫,竟然是這麽舒服!
 
 
看來,光見豬跑跟實際吃起豬肉來,感覺完全是兩碼事。俺這半輩子,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那感覺太爽了!
 
 
爽是爽,只可惜……這麽一搞,俺雖然心裡興奮,感官舒服,但又嚇痿了,變成半軟不硬,任憑A女風吹浪打都硬不起來。
 
 
我一看這樣,急中生智,乾脆把A女壓在身下(這個傳統姿勢我還比較熟悉),用手把半軟不硬的小弟弟給硬塞了進去。誰知小弟弟實在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只在陰戶里邊掙紮了兩下,就一瀉而出了。

靠,這個不爭氣的小弟弟!剛才看電影該你丫老實的時候,你丫比誰都滑溜,這會該你出馬了,你他媽又這麽不給咱長臉,真是白疼你這麽多年了。
 
 
郁悶,俺從來沒出過這種狀況。俺一直體壯如牛,在跟前妻那個性冷淡例行公事的時候,內內外外的硬最低都不少於二十分鍾,這次咋就他媽這麽掉底子?

看到這里,不得不解釋一下,什麽叫“內內外外的硬?”
 
 
這個嘛,是這樣的:俺那個性冷淡前妻有個怪癖,只要她一High了就要把俺掃地出門,不能再在里邊多搗鼓哪怕一分鍾。問題是不知道前妻是真的還是裝的,丫總是三兩分鍾就High了,於是俺就不得不把槍拔出來,在外邊對天掃射。
 
 
所以,俺本來少得可憐的性生活還得再來個吐血甩賣、跳樓打折,在里邊搞三分鍾,外邊自慰十七分鍾。
 
 
就爲這幾乎一月一度的快樂三分鍾,俺還得支付沈重的經濟或者勞務代價,或者答應給她買這買那,或者替她寫單位的調查統計報告,或者當槍手替她寫研究生論文,或者答應給她娘家寄錢,等等。
 
 
操,當年那過得真不是人過的日子,這十年裡咱經曆過的性生活,扳著指頭都能數出來。靠,不憶苦思甜了,場景轉換到A女這里。雖然第一次做愛就以慘敗告終,讓我覺得特沒面子,不過A女的耐心倒讓我有一絲感動。
 
 
和性格暴躁的前妻相比,A女顯得很富有女人味,這種女人味是我打心底里喜歡並渴望的。正因爲這種渴望,讓我不想就這麽放棄,沒有急著把衣服穿起來,而是繼續和她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交談。
 
 
俺一邊和A女交談,一邊撫摸著她的私密部位。A女的陰戶是我這輩子見過的第二個女人的私密處,俺滿腦子好奇,別的女人跟俺的那個母夜叉相比會有什麽區別?
 
 
果然區別很大啊,首先A女的陰戶濕漉漉的,滑溜溜的,就像個水簾洞,比起母夜叉那乾巴巴的老井來有生氣得多;其次A女那兩片大肉唇跟母夜叉也不一樣,肥厚飽滿,而俺前妻那裡,癟得跟兩片紙沒區別。
 
 
更讓人叫絕的是,A女的小肉唇非常的長,足足有二三厘米長,軟軟濕濕的特有彈性,手感非常棒,跟德芙巧克力那樣如絲般滑潤;一嘗,味道好極了,一點不比雀巢咖啡差。
 
 
窺陰探險活動圓滿結束后,俺心滿意足地點了一枝中南海,A女也跟我要了一枝。抽了一口,她看了一眼煙標,很驚訝地問:“你抽這個煙啊?”
 
 
四五塊錢一包的中南海是低檔煙,她覺得有些奇怪,這個住著這麽大房子年薪二三十萬的男人怎麽會抽這種低檔煙呢?

我不以爲然地回答道:“我習慣了,煙酒這種東西,不在乎價格,只在乎習慣不習慣。”

“對,那倒是,習慣成自然嘛。”A女贊同我的看法,然後她又想起什麽似的,以一種挑逗的口吻問我:“剛才你趴在那裡,看我下邊看了半天,都看到什麽了?”

我臉上一熱,難爲情地呵呵地笑了一聲,說:“看到你的花瓣了,太誘人了。”

“哪裡最誘人?”A女想聽我贊美,繼續挑逗。

“呃……”面對她咄咄逼人的挑逗,我更不好意思了,但又一想有啥不好意思的,說就說呗,反正這里就只我倆,她都不在乎,我在乎個球。於是我鼓起勇氣,說:“你那兩片小肉肉太漂亮了,含在嘴裡感覺特爽。”

“是嗎?”A女聽了我的話,忽然翻身起來,蹲到我的臉上,把那肥美的陰戶湊到我的嘴邊,說道:“那你就再含一含,讓你爽。”

我聽話地含住了她那兩片小肉肉,用嘴唇狠夾,用牙齒輕咬,把那兩片粉色的小肉肉拽得老長,發出了“啵啵”的聲音。
 
 
A女先是蹲在我身上呻吟,繼而坐了下來。見是這樣,我就用舌尖撥開兩片小肉,深入到中間的洞洞里來回遊動。
 
 
只是她坐在我臉上我呼吸不上來了,舔了一會兒,實在忍受不了了,就用手把她的屁股擡起來,說:“不行啦,我喘不上氣了。”

A女聽了,又狠狠往我嘴上一坐,屁股蠕動了兩下,這才翻身下來,把放在床頭煙灰缸里的半截香煙拿起來繼續吸,跟我交談。

“喜歡我的身體嗎?”A女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湊到我的嘴前,把煙吐到我嘴裡問。

“喜歡,太喜歡了。”我也拿起了放在煙缸里的半截香煙吸了一口,心滿意足地回答道:“你的身體簡直就是極品,迷死人了。”
 
 
這可不是騙她,被性冷淡折磨了那麽多年的我,實在太喜歡這種刺激的性生活了,如饑似渴、欣喜若狂。
 
 
“那以後就歸你了。”A女爽快地答道,又吸了一口煙,看得出她很受用我的誇獎:“算你走運,遇上我了,以後你想怎麽玩我都成。”

兩人就這麽聊著,享受著言語的淫蕩,心靈的狂野,肉體的放縱。抽完了一支煙,意猶未盡,又接了一支。談著談著,我忽然想到了那個奔馳大老闆。
 
 
突然間跟醍醐灌頂了般恍然大悟,我那哥們說的一點不錯:我,李守傑,才是這場PK遊戲里真正的大老闆,這場龜兔賽跑中唯一的參賽者。
 
 
不過,出於禮貌俺倒沒有點破,因爲我還懷著成家的希望,給人家留點面子吧。當然,她騙了我CJ的感情,我也得小小報複一下。
 
 
於是,我搞了個惡作劇,用中指和食指關節揪著她的小肉肉,拉長有好幾公分,一直到拉得不能再拉爲止,然後問她:“你說,你爲什麽最終選擇了我,而沒有選擇大老闆?”

A女被我揪疼了,一邊皺著眉頭忍受著,一邊呻吟著回答道:“啊……疼死了,你就不能輕點揪啊?啊……選你是因爲,我覺得你最真誠,你最老實,你也最照顧我的自尊。啊……啊……好疼啊,大老闆雖然有錢,可他總是用那種不可一世的口吻跟我這說那,似乎我的一切都得聽從他的安排,啊……以爲有倆錢就牛的不得了,太霸道了,咱可不想過那種舊社會小媳婦一樣的生活。”

雖然明知道她是編的,但這番話還是讓我小感動了一把,誰讓我CJ呢,CJ男就容易感動。
 
 
我當時甚至想,即使是真的有那麽一個大老闆,她也會選擇我的。她肯定想選擇一個真的愛她關心她的人,而不是選擇金錢和物質。我甯可相信她是這樣的人,如果是,那她真的很不錯了,她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爲了這份感動,在休息了一個小時之後,我又重新抖擻精神,提槍上馬。這次,我從心理上已經接受這個女人了,所以重振雄風,兼有A女滑溜溜的陰戶配合,“撲哧”一聲就直搗黃龍了。
 
 
A女一聲發自內心的呻吟,兩片肉唇緊緊地裹住了俺的小弟弟,甚至蛋蛋,讓我感覺奇爽無比。在幾十個回合之後,她終於“啊啊”地到了高潮。
 
 
A女床上功夫確實了得,在她高潮的初期我還覺得自己離高潮尚早,誰知她下面一陣猛抽猛夾,一股熱乎乎的暖流淋到小弟弟頭上,頓時讓俺爽的找不著北,也在“啊啊”聲中繳械投降了。

跟我前妻生活十年,我從未享受過這麽美妙、這麽舒服、這麽刺激、這麽驚心動魄的ML。前妻到了床上,是不折不扣一條死魚,三下兩下就“啊啊”了,啊啊完了就不耐煩地催我出來,而且男上女下的基本原則堅持一百年不動搖。
 
 
那時的性生活,不但比沙漠里的植物還要稀少,而且味同嚼蠟。害得我30多歲一熟男了,還整天得自給自足,靠自己打飛機度日。
 
 
而A女,第一次FUCK,就玉女吹箫,老漢推車,倒拔楊柳,這幾個A片上才能見到的姿勢和方式,她能做到遊刃有餘,那技術這叫爐火純青。
 
 
當時俺那個高興啊,自己算是真的解放了,起碼是遇到一個真正能稱得上女人的女人了!

完事後,我滿意極了,也興奮極了。兩人在床上休息了十幾分鍾,各自抽了一枝事後煙。然後,兩人一起到了浴室,洗了身上的體液。

在浴室里,A女邊擦身體邊對我說:“今天我兒子一個人在家,我放不下心,今晚我就不能陪你過夜了。”

“啊,好,好,我送你回去。”我連忙表示理解。心想:真是個好媽媽,在這兒跟我打炮打的這麽爽,也不忘照顧自己的孩子。

A女擦乾全身,穿好衣服,走到了梳妝台前梳頭。這時,她發現了我前妻搬走時留下來的一些用完和即將用完的化妝品盒子,都是蘭蔻,雅詩蘭黛,CD,香奈兒等國際大牌的。

“這是你前妻用的東西?”A女看著那一堆橫七豎八的瓶瓶罐罐,問道。

我點著頭回答說:“嗯,是啊。”

以前我和A女在QQ上聊天時,她曾認真地詢問過我離婚的原因。我對她講了很多,其中之一是前妻物慾太強。前妻是個“月光族”,她對奢侈品有種病態的執著,每天跟這個比跟那個比,堅信只有用更貴的東西,才能體現出她的所謂“都市白領”的品位。她的化妝品不能低於LANCOME,穿的衣服不能差於PORTS,背的包包不能次於LOUIS–VUITTON。問題是,她不但講質量,還講數量,每月源源不斷往商場里送錢。

而且她還有個原則,她掙的那五六千薪水,一定要在自己身上敗光,絕不補貼一分錢於家用。自結婚以來,甚至自她上班以來一貫如此。盡管我們兩人工作都還不錯,生活條件相對比較寬松,並不太多地爲錢發愁,但她這種對家庭毫不負責的態度令我非常惱火。

我對前妻不滿,前妻也對我不滿。她認爲男人就該養著女人,她只花光自己的薪水,沒有太多地用我的薪水去爲自己買衣服化妝品,算是夠不錯了。在她的心目中,她掙的工資叫做“我自己的錢”,而我掙的工資叫做“我們家的錢”。她的觀念太頑固了,勸說也好吵架也好,任何溝通方式對她一點用處都沒有。

所以,我們常常會爲這種事情爭吵,而她總是能使出一個殺手锏讓我啞口無言:“你一個大男人,連老婆都養不起的話,你還算個男人嗎?”

自從長成一個男子漢之後,我最怕被別人說成“不算個男人”,所以一旦遇到她這麽诘責,我往往只能偃旗息鼓。如此多次,她發現了我的弱點,但凡我把她逼到牆角,她都能使出這句“你還算個男人嗎”出奇制勝,弄得我一次都占不了上風。后來,我也懶得跟她多吵了,家裡的錢始終是前妻掌管,她依舊每月敗光“自己的錢”,我只當作沒看見。

再后來,我們離婚之後沒多久,她突然給我發了一條短信,上面說:守傑,我昨天參加了一個婚姻專家的講座,他說夫妻之間吵架,最忌諱用“你是個男人嗎”、“是個人都比你強”這樣的話來傷害對方。我以前這一點做的不夠好,我向你道歉,你能接受嗎?

看完這條短信,我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刪除掉了。既沒有回複,也沒有接受她的道歉。

和A女在QQ上聊天時,聽完我的抱怨,A女反應似乎很平淡,沒有反駁我一句,而是跟我強調:女人的氣質,不能光靠花錢買貴衣服,而是靠提高自身涵養,多讀書,多頓悟,要做到內外兼修。

這番情通理順的話,講得我連忙點頭稱是,心中暗自驚呼自己遇到了真正懂得審美的氣質女。

如今到了我的舊居,前妻留下的這些東西,證實了我所言不虛。而此時,一件令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氣質女突然抱住我,盯著我說:“守傑,我將來也要用這些東西!我也要穿寶姿的衣服!我也要LV的包包!你給我買好嗎?”

A女這番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到我發熱的腦門上,既讓我大吃一驚,又大失所望。不是她說自己不是物慾女人嗎?不是說自己一貫勤儉持家嗎?怎麽一來就跟我前妻比上了?好歹我前妻一個月還能掙個五六千呢,雖然她把自己掙的錢都糊到自己身上,對家裡一點貢獻都沒有,但起碼她基本上算自給自足。而眼前這個半老徐娘,一個月兩三千塊的薪水,卻也要穿用這些國際品牌,那我不是還得到貼?更何況丫還有個小油瓶要我養活,這年頭,養個孩子可不是件輕松的事兒。

想到這里,我有些不悅,驢臉拉的老長,對她說:“我跟前妻離婚,她的物慾太強也是原因之一;這些東西,對一個工薪家庭來說,太昂貴了,我根本負擔不起。”

A女見我臉上由晴轉陰,倒也識趣,馬上笑著解釋道:“守傑,我那是跟你鬧著玩的,隨便說說罷了,你可別當真。過日子得勤儉持家,這理兒我懂。”

嗯,這還差不多。見她這麽一解釋,我也就不再當鬼臉嘟嘟了,摟著她的腰一起出門,下樓,上車。

A女坐到副駕駛位置上。我側身看了看她,甭提多滿意多高興了,直慶幸這麽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被我給遇到了。別看她在床上是十足的蕩婦,可是一出門,那走路,那坐姿,那神態,還居然透著股子高雅勁。男人嘛,都喜歡自己的老婆在客廳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

見我看著她傻笑,A女也側過臉來看了我一眼,朝我擠擠眼睛,問:“怎麽啦,還沒看夠啊?”

“那怎麽能看夠呢,呵呵。”我又傻笑了一聲,發動了汽車。

“剛才舒服嗎?”她問。

“舒服,太舒服了,簡直欲仙欲死。”我實話實說。

“以後咱們天天欲仙欲死好不好?”A女眼睛挑逗地往上挑了挑,說:“其實,今晚上只是讓你小舒服了一把,還有更舒服的你還沒領教呢,怕把你嚇著。”

“哦?是嗎?”聽她這麽一講我來了興致,心想:難道世界上還有比今晚更讓人銷魂的快感嗎?

“以後慢慢伺候你吧。”A女得意地撇了撇嘴,說完,把手放在我的裆部,輕輕揉捏著,轉眼就把小弟弟又揉硬了。

“嗳,別,別……別搞了,要不得撞車了!我可不想這麽早就做個風流鬼。”我被她弄得無心開車,連聲告饒,她的手才松開了我的褲裆。 
 
 
 
送完A女,回到團結湖的家裡準備上床睡覺,A女忽然發了一條彩信過來,猛一看沒看明白是什麽照片,再仔細一看,我的奶奶,是她的鮑魚照!同時還附著一句話:把你的棒棒拍給我。
 
 
靠,沒想到我李守傑活了這麽久,年輕時沒風流,老了倒還風流了,立馬照辦。她的回信是一個表示吻的嘴唇圖案,立刻讓俺聯想起剛才令人銷魂的口交。

這晚,盡管經曆了大老闆西洋鏡的穿幫,以及她對蘭蔻寶姿LV的試探,我感覺A女似乎並不像我以往想象得那麽單純和不物質,不過轉念又一想:她就是一個希望有家的漂亮女人,茫茫人海中,遇不到一個可以相信、值得她委身的人,就跟落葉一樣,隨風而飄著。終於,她遇到了我,李守傑,這個老實了半輩子、卻也被風從婚姻大樹上吹落的男人,被她所感動,願意對她好,願意爲她承擔那些生活的重負。我們彼此珍惜,互相愛護,從此王子和公主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那該是多麽誘人的前景啊。

步入深淵的女人

步入深淵的女人

引子

「哦……使勁抱著我。」梅尹輕輕地呼喚著。男人更加使勁地把成熟誘人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而下面的動作卻不斷加快。梅尹的臉上展露著興奮的神色,眼睛瞇成一條線,小嘴微微張開,呻吟從嘴裡不斷地冒出。雪白的身體扭動著迎合著男人的動作,雙腿團在男人的臀部,緊緊地夾著。

男人的動作不斷加快:「淫婦,我來了,要射在裡面了。」梅尹點點頭。

男人渾身肌肉突然緊張,身體猛地擡起,「,我愛你,寶貝,……」下身拚命地頂進梅尹的體內,陰莖在她的陰道的深處爆發,噴射出男人的液體。

梅尹在男人高潮的時刻也同樣緊張起來,臀部翹起更加緊湊地迎合著男人的衝擊,陰道自然地開閉,吸取著男人的爆發。

  一切都平靜下來,男人平靜地趴在一邊昏昏睡去,梅尹悄悄把他抓著乳房的手拿開,下床,走向浴室。先清理了下身的精液和淫水,然後打開噴頭,沖洗著剛才被汗水浸泡過的身體。

鏡子裡出現了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它白淨,豐滿,除了生過孩子肚子有些鬆弛,身體其他的部位卻看不出一絲贅肉,看來美容院的形體美容到是起到了一些作用,乳房已經變得堅實豐滿起來。梅尹撫摩著自己的脖子,然後漫漫向下,心裡說著,這是一個沒有什麼可挑剔的肉體,他說得對,這樣的女人應該能讓男人瘋狂。

手移到乳頭上,這是她最容易動情的地方,手指撫摩著它,思緒回到兩個月前上海的酒店房間,他也是這樣掐著自己的乳頭,臉上露出得意的壞笑……

  圍上浴巾回到房間,看見男人已經起來,正坐在床邊穿衣服。這不是一個能讓她滿足的男人,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他都不能。但她也無可奈何地投入到他的懷抱之中,因為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愛撫。但這些她的老公無法給她的,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所以在一個月前她終於接受他的追求,他可是個有來歷的人,L市團委書記高純,一個正值壯年仕途春風得意的人。也許是這個因素讓梅尹倒向他的懷抱,但從內心裡她並不喜歡這個人。

  夜晚的冷風吹在梅尹的臉上,每次幽會之後她都是這樣自己回去,雖然那個男人有車,但她從來沒有讓他送過。因為她不想有一種別人情婦的感覺,但她有時又覺得自己是在欺騙自己。但沒有辦法,她的心中總是這樣矛盾。

對於一個33歲的女人來說,生活總在不停地處在矛盾之中,老公對她來說已經名存實亡,生活中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的身上。但她是正常的女人,一個性慾開始高漲的年齡,33年來構築的精神的防線卻在短短兩個月中崩潰,她如那個男人所設想的開始變成一個壞女人,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第一章

  "呤呤……"值班室的電話響了,護士接著,轉過頭叫梅尹:「梅大夫您的電話。」梅尹放下手中的飯盒接起電話,電話裡傳來一個高純的聲音:「小寶貝,吃飯呢嗎?」

  梅尹的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是的,怎麼這時候打電話?」

  高純:「呵呵,想你了貝,想看看你中午吃的什麼,有沒有我的東西好吃。」

  梅尹連忙壓低聲音:「別胡說,我這是在醫院。」

  高純:「最不喜歡就是你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到了我那裡一樣的淫蕩。」

  梅尹:「求你了,有什麼事快說吧。」

  高純:「週末去五浪山玩,帶上你去。」

  梅尹:「不行,老公在家怎麼出來。」

  高純:「那你自己安排吧,反正週五6點,我在你醫院門口等你。」

  梅尹:「別在那裡,人多。」

  高純:「那你定個地點。」

  梅尹:「就五一廣場麥當勞門口吧。」

 

  梅尹聽高純說過,他們機關在五浪山有一幢別墅,平時週末經常去那裡度週末。高純老早就說要帶她去,可一直被她拒絕,這回高純使出先斬後奏,她也沒有辦法。晚上梅尹回到家,她那位老公仍然不見人影,誰知道又去哪裡鬼混了。這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如果不是老公對她的冷淡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週五一下班,梅尹就拿著包離開了醫院,包裡塞了幾件外出必須的用品和內衣。來到麥當勞,遠遠就看見高純那輛捷達。上了車,還沒坐穩,高純就伸手摸了她屁股一把,梅尹不高興地扭動著身子:「幹嗎這裡人這麼多。」高純滿意地笑了,開車上路。

  今天,梅尹穿了一條米黃色的連衣裙,由於修身的設計,包裹出一身性感的體態。梅尹知道這樣的穿著很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但她開始喜歡這種目光,它能讓她感到一絲自信。在路上高純打了幾個電話,彷彿還有人要來,梅尹突然想起了高純曾提到過的,他們的一些事情,緊張地問:「還有其他人嗎?」高純沈吟著,說道:「還有幾個市委的人一起。」梅尹連忙道:「怎麼有這麼多人?」高純:「放心,每個人都帶有女伴。還記得我跟你講過的嗎?PARTY。」梅尹頭一下子就大了,高純曾跟她說過,在他們市委有一夥人經常組織PARTY,就是大家一起搞群交宴會。高純曾問過她,她也沒怎麼想就胡亂答應了,當時她只感覺新奇,沒有想到他真的帶她參加。梅尹不說話,緊張地看著前面的路,她不知道這條路的盡頭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

  不到半小時,車子很快就到了五浪山,高純說:「那些人還沒有來,我們先去吃飯。」梅尹不知為什麼鬆了口氣。吃飯時,高純湊到梅尹身邊手不停地從桌子底下伸過來騷擾著她的大腿,她總是把手推開,而手又伸過來,飯也沒有吃好。

  吃完飯,他們來到了別墅,別墅依山傍海,一條小路從門前延伸到沙灘上,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兩人進去,燈一亮,別墅裡豪華的裝修迎入眼簾。梅尹還在掃視著屋子的時候,高純的手已經從後面伸了過來,一隻手從掖下穿過,撫摩梅尹的乳房,另一隻,從下面拉起梅尹的裙擺想侵犯陰部。梅尹嚇了一跳,連忙用手阻攔,但高純的手分外固執,很快突破了梅尹的防守。梅尹沒有辦法,只得說:「好了,停一下,工作了一天,怪髒的,先洗個澡。」高純想想也是,拿起行李和梅尹上了二樓,走進一間有落地窗的大房間,整個二樓這樣的房間有5個。

  水嘩嘩地沖在身上,梅尹感到一陣暢快,突然門開了,高純赤裸著鑽了進來,一下子把梅尹按在牆上,兩個赤裸的肉體近貼在了一塊。梅尹的屁股感到了來自於男人下體的熱度。高純的手粗暴地蹂躪著梅尹兩隻大乳,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梅尹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高純把她的身子扳過來,抵住牆,親吻她柔軟的嘴唇。梅尹身體內的慾望被挑動起來,迎合著高純的舌頭,而手被她引導著抓住還不是很硬的陰莖,她熟練地撫摩著高純的陰莖,心中竟然希望它站立起來。

  高純把梅尹按下去,讓她蹲下,梅尹知道他想幹什麼,張嘴含著他那不是很大的陰莖。梅尹吐納著陰莖,還不時用舌頭舔著龜頭。高純在刺激中擡起頭張著嘴呻吟著,手撫弄著梅尹的頭髮:「,使勁一點,再深一些,你這張小淫嘴真是天生服侍男人的工具。」在高純話語的刺激下,梅尹更加賣力地吃著高純的陰莖。記得那個男人說過,她的口活不是很好,所以她特別注重在和其他男人玩的時候練習口活,看來已經起到了功效。

  高純:「哦,好舒服,你這個小淫婦,快起來,讓我操你。」梅尹站起來,任由高純的擺佈,此刻的她也沈浸在慾火的燃燒中,期待男人的陰莖進入體內。高純把梅尹反過身,讓她手撐著牆,陰莖從後面塞進早已經水汪汪的小B中。隨著陰莖的前後抽插,梅尹逐漸呻吟開來,美妙的感覺從陰道擴散著,她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她不在乎身後的男人是否真正讓她喜愛。

  「,小淫婦,我要來了,操你,來了。」高純在一陣語無倫次之中,爆發在梅尹的身體內。梅尹突然感到一陣空虛,她知道高純並不會太長時間,不過她還是很配合地扭動著屁股迎接他的陰莖。

窗戶外面閃過幾道燈光,高純來到窗戶旁看了看,回頭說:「他們來了。」梅尹一陣緊張起來,不知道來的會是什麼人,等待她的會是什麼樣的情形。高純穿起衣服,對她說:「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要大方點,別給我丟臉。」

第二章

  高純說罷下樓去了,梅尹特討厭他最後甩下的一句,別給他丟臉,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他的女人了。到了現在梅尹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居然跟著高純來到這麼一個地方,參加一個性愛PARTY。梅尹第一種感覺是害怕和不情願,但在內心深處卻有一種慾望在蠢蠢欲動。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開始接觸男人純粹就是因為想抱負那個對自己冷淡的丈夫,但那個男人說過,這是一潭深淵,進去了就會漫漫滑下去。開始她以為自己會控制得了,但現在就算來到這裡,要去做那些事,她依然無法自主。樓下門開了,聽到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人已經來了,坐在床上發怔的梅尹才緩過勁來,穿起裙子走下樓去。

  高純下樓開門,三男三女六個人魚貫而入。在L市的市委市政府裡有那麼一個小圈子,都是一些中上層的幹部,平時喜歡到某個地方一起玩性愛PARTY,據說這是發起者,副市長徐厚德在外國考察回來之後帶來的新鮮事物。這個徐厚德老爸是北京某研究院的院長,而還有個叔叔是中央某首長。但他又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肚子裡多少有些料,這年頭這樣的人升的肯定很快,所以才36歲已經是一個地級市的副市長。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身邊一幫人也就跟著他搞起了墮落的小圈子。

  徐市長今天帶了一個婀娜的小蜜,高純一看原來是市電視台的播音員潘捷,這個騷蹄子傍上徐市長已經半年了。今天來的還有市委辦公室的主任張軍和市紀委的劉處,他們也分別帶來的女孩子都非常年輕美貌,看得高純心花怒放,心想這會可是要大開殺戒了,還不禁後悔剛才這麼快就跟梅尹搞了一炮。

  張軍一進門就從兜裡套出一個小袋對高純使了個眼色,高純立刻明白了,這是徐市長從國外帶回來的高級春藥「愛爾沙」,這種藥只要服用一顆,任什麼淑女都要變成蕩婦,雖然今天來的女人都知道要玩PARTY,但這幾個色魔仍然要用春藥把她們變成超級淫蕩。

  徐市長四下搜尋了一下,問高純:「小高,你帶來的那位呢?」原來高純跟他說會帶一個少婦來,而少婦又是徐厚德比較喜歡一種類型。高純立刻向樓上招呼:「梅大夫還不下來?」樓上的梅尹一直不好意思下去,聽到高純的招呼,梅尹橫下一條心,走出了房門。

  以下轉換為第一人稱

  樓梯上下來,客廳裡已經坐滿了人,男人都是大腹便便的官宦,而女人都分外妖艷。我不禁咯登一下,與那些女孩相比自己顯然已經有些老了,早知道都是這些年輕美貌的女孩還真不該來這裡出醜。想到這些,憎恨地瞪了高純一眼,高純彷彿以為我在埋怨他不早招呼我下來,連忙過來摟著我走到沙發上坐下,給我介紹起人來,在坐的裡面沒有一個是可以讓人看得上眼的,就拿那個徐市長吧,個子不高,但身材挺胖,瞇著個小眼睛看起來就不舒服。

  那個張軍從廚房端來飲料,男人們都喝啤酒,而給女人準備了果汁飲料。大家就在客廳裡聊著天,男人們不時說著一些色情笑話,他們都笑得前仰後合的,但我卻如坐針氈。那個徐市長的小眼睛不停地在我身上掃蕩,雖然沒有接觸也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突然徐市長說話了:「您就是梅大夫吧,小高跟我提過您,今天一見果然是很有風韻喲。」我的臉刷地就紅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低下頭。徐市長看我不說話,接著又問:「梅大夫在哪間醫院?」我一時說不出話來,高純在旁捅了捅我,我才道:「哦,在市一院。」

  「是嗎,是什麼科的?」

  「內科的。」

  「梅大夫醫術高明吧?」

  「哪裡哪裡。」

  「梅大夫說話怎麼這麼拘謹,是不是小高招待不周。」說完他看著高純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不好意思。」

  「梅大夫現在是什麼職稱?」

  「主治。」

  「要不要趕明跟院長打個招呼,升你當主任醫師吧。」

高純見我不說話,連忙出來打圓場:「要不怎麼找點什麼東西玩玩」。張軍答茬:「怎麼,你小子這麼快就蹩不住啦,哈哈。」高純也笑起來:「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壞水,要不徐市長,咱們搓搓麻?」徐厚德一想就點了點頭。大家就走到客廳旁的小客廳裡,裡面是一早就準備好的麻將桌,大家圍著桌子坐下,我和女人們把飲料也一起端過來,傍在高純旁邊坐下。

  徐厚德看了看張軍,張軍就說:「咱們玩什麼?」劉處:「你說吧,打多少?」張軍說:「以前都是來錢的,玩得多沒有意思。今天要不別來錢的。」「那玩什麼?」劉處問。張軍臉上擠出一臉壞笑:「我們不如玩脫衣服,只許吃點炮,不許自摸,誰點炮誰的女人就脫一件。」劉處說:「那才有幾件,要是脫完了呢?」張軍:「脫光了,就誰輸了,誰的女人就用嘴服侍贏的。」劉處立刻附和:「好,我贊成。」說著就轉身摸著他身邊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嗔道:「瞧你的壞樣。」其他三個女的很快都答應了,高純轉頭看著我,我還能怎麼樣,在這個地方自己就像板上的肉。想到著我無奈地點點頭,心裡只能希望高純的牌技高超點。

  牌局開始了,由於他們都想耍壞,都爭先恐後地點炮,很快劉處就給張軍放了一炮,劉處推倒牌回頭看著女孩,那個女孩是市物資局的一個秘書叫陳佳,她擰了劉處一把,扭扭捏捏地脫了一件外面的小衫,露出了裡面黑色的乳罩。她的皮膚很白,而且乳房也非常豐滿。其他三個男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盯著陳佳。陳佳嬌嗔道:「你們幹什麼,接著來。」牌局重新開始。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對,他們都穿著內衣外衣,裙子和底褲,那自己卻只穿著一條裙子和一件內衣,他們可以脫四次才脫完,而自己只有兩次機會。但醒悟過來的時候,牌局已經在進行之中。

  不過讓我舒了一口氣的是,下一局輸的是徐市長,潘捷也脫了一條裙子,她裡面穿著白色的內衣,身材很苗條,大家欣賞了一下,接著又打了起來。我的好運氣終於到頭了,高純點炮了,這回又是徐市長贏的,他彷彿很有滿足感地盯著我。我的心裡既鬱悶又有點興奮,知道你就是盯著我來的。高純同樣是一臉壞笑地看著我,哎這個剛才還和自己做愛的男人此刻同樣期待著。這時我體內也感覺有些熱,於是我一橫心把裙子的拉練拉開,站起來把裙子褪了下來。這回男人們的眼睛彷彿都要掉出來似的,他們驚異地看著在性感皮質內衣下豐滿的身體。男人們發怔了幾秒,潘捷有些不樂意,掐了徐市長一下,徐市長的色眼才轉移到別的地方。

  他們的眼睛轉移開了,但我的臉仍然如火燒一般,體內的熱量和臉上的熱量混合在一起讓我渾身感到難受,拿起眼前的飲料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穿過身體,感覺稍微平靜了一些,男人的眼光中滲透著對這副誘人軀體的渴求,而我也開始習慣這種火辣的目光,它讓我感到一個女人的自豪。在幾個女人當中我的身材無疑是最性感的,34C的乳房在皮子的遮掩下呼之欲出,這是女人值得驕傲的本錢,想到這裡,我不再低下羞澀的臉。

  牌局繼續開始,一圈下來,女人們紛紛脫衣,我最後的內衣居然頂住了數輪的衝擊,居然劉處帶來的女人李露華領先達到終點,她穿的三件衣服連續三把就被脫光了。李露華小拳頭打在劉處身上,故作羞澀地脫掉最後一條小底褲,男人們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我居然也跟著拍手而笑,可能是看到有人已經脫光了,所以心中不禁放鬆下來。而此時體內越來越熱,男人的目光變得更加有誘惑力。事已至此我已別無選擇,好像還期待著高純輸一把,讓我徹底解脫。

  這種期待是很容易達到的,風向轉向西風,第一把牌一推倒,我便知道我最後的皮內衣便要離開身體了。我爽快地站起來,拉開背後的拉練,漫漫地把內衣退下來,動作故意放慢故意扭動著,乳房,陰部終於裸露在空氣中,我感覺乳房隨著我的動作微微抖動,我知道他們都盯著我,但我卻不願意看那些色迷迷的眼光。這次高純驚奇地看著我,彷彿在驚訝我怎麼變得如此快速。我嗔道:「看什麼,誰叫你打得臭。」男人們又哈哈笑了起來。

按規定,一局結束,不管射精與否,口交都會自動停止,除非這局的結果和上局一樣。在口交的刺激下,高純方寸大亂,胡亂出了幾張牌就點了炮。李露華才戀戀不捨地從桌子下出來:「哎怎麼這麼快就輸了。」她的矯柔造作讓我反感,但我卻是首當其衝地受到了影響。高純給徐市長點了炮,他開始用滿足的眼光看著我,我已經沒有任何衣服做擋箭牌了,我知道他們都在期待著我開始服務。

  我默然站起來,他們的聲音此刻什麼都聽不到,高純把椅子讓讓,我快速地鑽到桌子下面,我不想在桌面上讓他們欣賞我的窘態。由於桌子下空間狹窄,我只能半爬著到徐市長的兩胯之間。一擡頭,徐市長一臉色笑地看著我,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的手伸下來,摸摸我的頭髮然後順手把我的臉掂起來,我尷尬地笑了笑,他就不管我開始碼牌去了。

  這樣一來我反而不輕鬆,不知所措了一陣,徐市長說:「小高,梅大夫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好像在催促我,我此時跪在地上,手扶在他的胯下,已經感覺到布料裡面的肉棒,一股男人的味道衝入鼻子裡,讓我以為的是居然並不討厭。我摸索著拉開拉鏈,裡面還有內褲,徐市長感覺到我的動作,伸出一隻手把褲腰帶拉開。我才把內褲拉下來,出來了,它終於展露在我的眼前,濃密的陰毛中的陰莖還顯得不是那麼硬。

  我把它從毛毛中拉出來,顏色深深的看樣子不是很醜陋,反而紅紅的龜頭還有點可愛。我的手輕輕地抓住它,開始上下漫漫套弄。看了看,終於下了決心,閉上眼睛張嘴把它含了進來。由於沒有清洗,感覺它還有些鹹味,但更重的卻是男人的味道,我有一種喜歡這種味道的衝動,體內的熱量越來越強,催動著我完全投入到口交之中。

  我的嘴時而深含,時而淺吞,還用舌頭圍繞著龜頭舔弄。未幾,陰莖便堅挺起來,我把它吐出來,往下面含兩個睪丸,然後再從陰莖的根部舔上舔下。徐市長舒服得放下一隻手撫摩著我的臉,還時而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地把我的頭塞進去,以便我把陰莖含得更深,我差點因為接觸到喉嚨而被嗆著,頭向上昂,但卻被他的手有力地摁著,無奈只能深深地把陰莖含在嘴裡。一會我變換方式,一手抓住陰莖,嘴含弄著剩餘的上半部,手還不時地撫摩陰莖的四周。顯然徐市長感到很舒服,他還說:「小高,梅大夫功夫不錯,你怎麼調教的,哈哈。」

  這種話如果在平時,我一定會覺得分外地羞辱,但現在卻彷彿自己得到了承認和鼓勵,於是更加賣力地吸食著徐市長的陰莖。可一會上面的牌局又結束了,我好像有些失落地把陰莖吐出來,準備回去。可徐市長一把把我拉住,說道:「呵呵梅大夫,你男人又輸了。」原來高純又點炮了,還是輸給徐市長。我只能又把陰莖塞回嘴裡,由於已經含了好一會,嘴也有些累了,剛想放慢速度,可徐市長一隻手扯著我的頭髮,使勁地前後推動,我的頭被他的手推動著只能依然快速地吐納著。突然,我彷彿感到他的肉棒想進入得更深,難道,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感覺到他的肉棒在我口腔的深出噴射起來,來了終於來了,我感覺到它有節奏的跳動。由於難受我奮力把肉棒推出了一些,跳動也隨之停止了。哦,這個男人的精液終於被我弄了出來,此時滿個口腔全部是腥味的精液。我悵然著把噴射完畢的陰莖吐出來,而一絲精液還連在我的嘴上。

  這時,我才聽到桌面上一陣笑聲,有人還在恭喜徐市長。他低下頭用命令的口吻:「來,把我的子孫們吃進去。」我本想鑽出桌子把精液吐出來,可聽他這麼說,一時又不知所措。他催促道:「快吃,怎麼嫌髒嗎?」我本能地點點頭,但隨即又搖搖頭,腦子裡一片空白,皺著眉頭把腥鹹的精液吞進了喉嚨。他又說:「來,把我的寶貝舔乾淨。」我順從地再次把他的陰莖納入嘴中,用舌頭和嘴唇把陰莖上剩餘的精液舔乾淨。

我赤裸著站起來,拿起一旁的衣服,低著頭走了上去。打開水龍頭,讓水沖刷我火燙的身體,但身體內的熱量已經變成一種情慾的衝動,看來剛才的口交已經把我的情慾挑動了起來。我還特意張開嘴,讓水把嘴裡殘留的精液沖洗掉。這時浴室門開了,高純走了進來,他說:「剛才徐市長好像還很滿意,你也表現不錯。」我瞪了他一眼:「把我這樣讓別人玩弄,你也看得下去。」他不顧渾身是水就把我抱著:「不是說好了,放鬆些刺激刺激嗎,好了寶貝,別生氣,來穿上這個,下去接著還有呢。」說著他把一件白色的衣服拿出來讓我穿上。我一看:「這不是醫生袍嗎?」他點點頭,我擦乾身子,把衣服穿上。哦,好緊的一件醫生服,簡直就是一件白色的超短群,剛剛包著臀部,他不讓我穿上內褲,也不讓我戴乳罩,而胸口開的非常低,1/3乳房都露在外面。但那緊蹦的感覺讓已經變得敏感的身體感到分外舒服。

  我隨著他從樓上下去,開始新一輪性的夜宴,而我就像宴會桌上的美食等著讓他們品嚐。

第三章

  33年平靜的生活在這半年裡突然走了一個90度的大轉折,梅尹對這些根本無法控制。自從被那個男人挑起了性慾的火焰之後,似乎她開始相信女人活著的意義在於她能否吸引男人,在於她能否挑起男人的慾望。所以她開始變的格外性感,她終於明白了男人的需要,但本身她也在滿足著她自己的需要,被壓抑的性慾一旦被挑起就入雄雄烈火燒得人渾身難受。所以她才有了第一個,第二個,也許以後還有第三個,第四個,甚至更多的男人。像今天的事,她來的時候就知道大概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雖然內心掙扎過,但總有一種聲音催促她去嘗試一下。事到如今她已經無法回頭了,想到這些,梅尹吸了口氣,下意識地拉拉裙擺,走下樓去。

  樓下的男人們躺在沙發上舒展著自己的身體,梅尹緩慢地走下樓梯。幾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對她行注目禮。裙擺相當的短,緊緊包在屁股上面。由於沒有穿內褲,男人們都看到那白色醫生袍下的春光,黑色的叢林和雪白的大腿。梅尹心裡輕歎了口氣,男人的眼光如此熾熱,讓她感到下身彷彿正在被他們撫摩,一陣陣快感彷彿就從陰道中傳來,好舒服。

  在沙發上坐下,高純把她摟在懷裡,她特意翹起二郎腿,以免坐在對面的徐市長看見。但這並不妨礙徐市長的眼光視奸著這具成熟的侗體。

  徐市長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下面還有什麼節目。」張軍想想說道:「還是抓鬮吧。」梅尹不明白怎麼個抓鬮,正納悶的時候,聽見女人們嘰嘰怎麼怎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原來她們也都換了更性感的衣服,還飄來一些香味。

  潘捷提議道:「你們男人都把眼罩上,先用鼻子聞出我們,然後可以摸,當然只可以是咪咪,所以你們有兩次機會哦。」男人們聽到這麼好的建議當然躍躍欲試,高純說道:「那怎麼個獎懲呢?」李露華說:「這還不簡單,猜對幾個就一起服侍好了。幾個人猜對一個也一樣。」「哈哈,那誰要都沒猜對怎麼辦?」沒猜對和沒被猜對的配對不就可以了!」

  梅尹想想,突然感覺到意識到形勢的嚴峻了。因為自己沒有經驗,沒玩過這些花樣,所以沒有帶香水(因為她平時也不太用,害怕和身上醫院的味道混在一起反而不好)這樣第一關就不好過了;第二關也有麻煩:因為剛才上身已經被他們看到了,她的奶子很大但奶頭卻很小,而且比其他女孩子的都大,現在她真是生怕誰會注意到這點。

  徐市長拍板了:「呵呵,你們女人真能想,好吧就這樣,一會不許耍賴。」接下來,女人們擠在長沙發上坐好。第一個上的是劉處,他聞聞坐在第一個的陳佳,此時陳佳已經把吊帶裙的吊帶拉下來。劉處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沈吟了一下說道:「小潘。」接下來他總是猜錯,把潘捷猜成了梅尹,終於猜對了張軍帶來的李露華。最後輪到梅尹,他眉頭皺了一下。梅尹已經學著其他女人把裙子前面的扣子打開兩顆,大乳房一下子就彈了出來,劉處伸手抓著乳房,重重地捏了兩下,最後說道:「這個奶子大的,我猜不出來。」其他男人一下子就大笑起來,梅尹的臉被羞的刷地紅起來。

大家樂呵呵地帶著自己分配到的女人回房,徐市長拉著梅尹的小手走上樓去。進入房間,徐市長先坐下,梅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發愣。徐市長上下打量著梅尹,嘴裡發出欣賞的聲音:「嘖嘖,真是一個尤物,我怎麼早沒發現一院有這麼漂亮的女人。」梅尹眼睛不好意思地左顧右盼,輕聲說道:「要不我坐下吧。」徐市長才回過味來,連忙一把把梅尹拉過來,坐到自己腿上。徐市長的手不老實地搭在梅尹大腿上漫漫撫摩。此時由於坐著的緣故,裙子又縮短了不少。徐市長笑咪咪地玩弄著梅尹的大腿:「小高是怎麼搞的送不起衣服嗎,怎麼才這麼點布。」梅尹心裡竊笑,不都是你們這些色狼喜歡嗎。

  徐市長的手從大腿漫漫向上,探入大腿的深處。梅尹感到全身一陣戰慄,下意識地用手來擋。但徐市長不等她反應,上面的嘴已經蓋在了她的嘴上。梅尹「嗚”””」地呻吟著,但牙齒已經被舌頭突破了防線,兩人的舌頭已經攪拌在一起,唾液互相交換著。而徐市長的手同樣不老實地突破了梅尹沒有作用的防線探到了興奮的源頭,梅尹只能緊夾著雙腿徒勞地抵抗。

  徐市長對於這樣玩弄一個少婦非常滿意,他耐心地用手分開梅尹的大腿,但梅尹結實的大腿還很有力氣,無奈,徐市長用膝頭頂開大腿,腿部的配合下,梅尹的大腿終於被分開了。當徐市長的手指接觸到她陰唇的時候,女人就像被進入了一樣,一下子瀉了氣,梅尹無奈地被徐市長用手指突破了陰唇最後的保護。

  本來梅尹就知道上樓意味著要和眼前這個男人性交,但殘存著的羞恥感仍然讓她的身體產生抵抗。現在她發現所有的下意識的抵抗都成為了徒勞,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已經被男人侵入,再叫上身體內部的反映,梅尹無奈地鬆弛下來,她知道,此時她只能任由這個男人的蹂躪了,與其抵抗不如享受吧。身體發軟的梅尹不自覺之間伸出另左手搭在徐市長的脖子上,而嘴更加積極地回應男人的親吻。

  梅尹的身體反應已經被經驗豐富的徐厚德感應到了,徐厚德脫離梅尹的小嘴,看著她:「怎麼,不使勁了哦?」梅尹無奈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撒嬌般用小拳頭錘他的肩膀。徐市長喜歡這樣的女人,一個純粹的良家婦女,心裡的羞恥感仍然沒有完全喪失,至少仍然需要他的挑逗,現在他已經討厭那種特別騷的女人,那種上來就脫,脫了就做的女人。

  徐厚德頭一低就是梅尹豐滿的胸部,由於剛才解脫了兩個扣子,所以現在兩個乳房藏在衣服下面遮遮掩掩的分外誘人。徐厚德向梅尹使個眼色,梅尹會意自己解開剩下的幾個扣子,徐厚德沒有讓她全解完,他喜歡女人穿著衣服的樣子。

  乳房從白色醫生袍中露出來,徐厚德一低頭就含著裸露在空氣中的奶頭。梅尹的奶頭本來不大,和乳暈一樣小小的,其實梅尹最興奮的地方就是乳頭。徐厚德的嘴唇一含住梅尹的乳頭,她就像觸電一般身體往後仰了起來,接著徐厚德更加賣力地嘴唇舌頭牙齒忙個不停。梅尹被逗弄得渾身發抖,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另一方面徐厚德的手指仍然在她的下體抽插著,梅尹的反應從陰道中氾濫的淫水已經表露無疑。

  徐厚德側了一下身子,把梅尹的身體卸到一邊,用手指指自己鼓起來的下身。梅尹會意,伸手把他的褲子拉鏈拉開,由於剛才已經服侍過一次了,梅尹很熟悉地把他的陰莖掏出來,陰莖已經有些硬了,她就用手輕輕地搔著陰莖和睪丸,她聽高蠢說過男人喜歡女人這樣輕輕地撫弄。

  徐厚德顯然很喜歡梅尹這樣的撫弄,他感覺差不多了,就把梅尹拉起來,摟著她來到梳妝台前面:「來用手撐著檯子,面對著鏡子,我從後面操你。」梅尹無奈地任由徐厚德的擺佈,其實她早就想和男人交媾了。

  梅尹被摁在那裡,徐厚德撩起梅尹的裙子,兩隻大手來回撫摩著梅尹豐滿的屁股,還說:「哦,真是一個漂亮的屁股,你瞧它多麼地欠干,怎麼樣想讓我進入嗎?」梅尹渾身被挑逗得火燒火撩的,連忙點頭。徐厚德嘿嘿一笑拍拍她的屁股:「快,淫婦把腿分開。」

男人陰莖進入的一瞬間,梅尹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滿足,她顫抖著長長地呻吟一聲,終於來了,這個男人終於進入到自己身體之中。她睜開眼睛,眼前立刻出現了自己的樣子,這時的梅尹長髮散亂著,眼睛瞇著,臉上泛著興奮的紅色。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脫下來,但衣襟敞開著,兩隻大奶子在衣服裡晃蕩著。徐厚德在後面前後運動著,自己的身體隨之而動,而快感也隨之從陰道裡傳出來。梅尹幾乎不相信眼前這個蕩婦就是自己,她低下頭,不敢再看鏡子中自己被徐厚德操著的樣子。

  徐厚德一邊操著,還不時俯身揉搓梅尹的乳房。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女人,陰道雖然有些鬆弛,但裡面暖暖的,濕濕的仍然非常舒服,而且一雙大奶子非常肉實。而且這個女人是醫生,氣質上與其他那些騷唧唧的女人不一樣。徐厚德滿意地拍著梅尹的屁股,繼續加快下身的動作。

  他看見梅尹低下頭,就拉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然後俯到她耳邊小聲說:「淫婦,睜開眼睛看看自己被操的樣子。」梅尹搖搖頭,就是不睜開眼睛。徐厚德覺得很有趣,他先把梅尹的臉轉過來,和她接吻,然後又接著說:「怎麼梅大夫,還撐著,你以為你不看自己你就不淫蕩了嗎?是嗎,梅大夫。」

  梅尹當聽到徐厚德說道「梅大夫」的時候,心裡徹底失去了任何尊嚴和勇氣。自己一個平時被人尊敬的大夫卻像一個蕩婦一樣被人操著,還裝什麼淑女呢。想著,梅尹睜開眼睛,鏡子裡依然是自己被幹得前後搖動的樣子,而徐厚德此時卻一臉壞笑地看著她。梅尹整個人徹底崩潰了,瘋狂地扭動著身體迎接著男人陰莖的進出。

  夜空的星星還在眨眼,也許他們都無法繼續看著在這座海邊房子裡發生的一切。房子裡的叫春聲音此起彼伏,這是一個不眠之夜,誰都在揮灑著汗水,享受性愛的高潮。

第四章

  徐厚德在梅尹的體內發送了無數的子孫根之後,舒服地躺到了一邊。梅尹連忙跳起來跑到浴室清理。徐厚德光著身子半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那高潮叠起的時刻,對眼前這個女人感到非常滿意。在市委大院裡的女人,要不就已經有了上級,要不就是在無法下手,想不到市醫院裡居然還有如此誘人的性感尤物。徐厚德躺在床上盤算著以後怎麼將梅尹長期佔有為情婦,想到樂處不禁笑了出來。

  梅尹在噴頭下清洗著自己的身體,剛才高潮的餘溫仍然在體內蕩漾著,引領著她把手劃過那些敏感部位,從乳房到小腹,再到陰部。這些地方剛才都留下了屋裡那個男人的痕跡。梅尹好像做夢似的在這個大房子裡度過了5、6個小時,一路淫蕩的情景讓她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變成如此淫蕩的女人。她非常希望回到那個清純的年代,但她知道一旦走上這條道路她是無法回頭的。外面的男人是他們這個城市的領導,她不知道以後會跟他怎麼樣,也許就這樣成為他的情婦。這是她真正想要的嗎?

  現在無法濾出一個清晰的思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關鍵是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讓自己恢復自信的生活,在男人的懷抱中恢復自信,恢復女人的價值。記得那個男人曾經說過,女人的價值是在男人那裡得到體現的。也許他說的對,她仔細一想,雖然那些色咪咪的目光表面上讓她有些討厭,但歸根結底她是喜歡那些目光的,那些目光證實了自己還吸引人。這是一種虛榮心最大的滿足,比那些在光天化日之下過的生活更讓人興奮。上班下班,照顧家庭,她已經感到有些厭煩了。也許只有在肉體的交合之中她能成為真正的女人。

  梅尹走出浴室,身上裹著一條浴巾。徐厚德對她招招手,她順從地上床蜷曲到他的懷裡。精液還殘留在他的雞吧上,徐厚德讓她清理一下,她撕了些紙巾,但他制止,示意讓她用嘴。梅尹扭頭不願意,徐厚德粗暴地拉著她的頭髮把她拉到雞吧前面,梅尹似乎還喜歡這樣的粗暴。她順從地張開了嘴,用舌頭和口腔為他清理著殘留的精液。徐厚德滿意地看著為他服務的醫生,手伸進浴巾裡撫弄著她豐滿的乳房。

  舔嗜完徐厚德的子孫根。她被男人拉到身上,他把浴巾扯到一邊,梅尹又變得赤裸著和男人糾纏在一起。徐厚德把她的臉擡起來,用舌頭舔著她的嘴唇,梅尹閉上眼睛和他接吻。剛才那次做愛來的刺激激烈,但並沒有讓她好好享受到親暱的感覺。

感覺到梅尹身體的反應,徐厚德很滿意她已經開始主動地挑逗他。他知道現在這個女人很想和他交媾。但他還不想這麼快,他喜歡漫漫玩弄女人。

  梅尹感覺到體內有一種原始的渴望驅使她更加接近這個數小時之前還有些厭惡的男人。徐厚德用手勾著她的臀部,上下上下地動著。梅尹感到自己的陰部在這種與男人陽具的摩擦中淫水直流,她雙手緊緊抱著徐厚德,慾火的灼熱已經讓她分外難耐,不禁輕輕地呼喚:「我要,快來給我。」徐厚德不管那些,手指在屁股上向下探索,頂在肛門之外,一點點地插進去攪動。肛門傳來一陣陣特別的酸漲感覺,不知不覺讓梅尹挺起身子,嘴裡呻吟著,想逃避,又想接受。

  梅尹氣喘籲籲,咬著徐厚德的耳朵:「我要,快來。」徐厚德感覺差不多了,就說:「那你自己不會動手嗎?」梅尹彷彿被提醒了,屁股稍微擡高點,伸手下去,扶著雞吧,漫漫地塞進B裡,「……」梅尹的呻吟讓徐厚德分外精神,他聳動肥腰,一下一下地頂進梅尹的身體。

  「,,再來。」梅尹伴隨著徐厚德的節奏叫喚著,她現在分外喜歡這個男人,他能給她帶來火熱的快感。動了一會,徐厚德停止了動作,梅尹象突然少了什麼似的,驚恐地看著他。徐厚德努努嘴:「我累了,你自己來。」

  梅尹的屁股開始上下套弄著男人的陽具,只覺得每次進入,它都快頂到自己的子宮口,滋味獨特。梅尹的奶子隨著身體上下的套弄,一顛一顛的,這又是徐厚德最喜歡的感覺,沈重的乳房上下波動,性感非凡。徐厚德挺起身,口裡含著梅尹的乳房,一邊享受著她的動作。

  梅尹上下都受著刺激,動作逐漸瘋狂起來。不一會,高潮來臨了,「……,……寶貝,來了,快點,操我!」

  徐厚德趕緊加快速度:「呵呵小淫婦,老公操得你爽嗎?」

  梅尹:「爽,爽,哦,我不行了……」

  話沒說完,她整個人癱倒在徐厚德身上,但徐厚德仍然沒有射精,他一把把梅尹放到,採取男上女下的方式,狠命地操著性感尤物的身體,終於在一陣快感突然爆發之下,把千萬條子孫根射到了她的體內。

  在怒吼中射出精液的徐厚德,也如一灘爛肉一般癱倒在梅尹身上,梅尹已經感覺不到他身體的重量,兩人就這樣癱倒在床上,昏沈睡去。

  當太陽射進臥室的時候,梅尹被陽光的熱力刺醒,她睜開眼睛第一眼就是旁邊睡得跟豬似的男人。身體肥胖,頭頂微禿。梅尹突然感到一陣噁心,非常不願意相信昨天晚上是跟這樣一個人共度春宵。但是她根本無法揮去那些記憶,在鏡子前,在床上,一切都烙在了她的腦海中。她快樂嗎,不知道,只有現在她感到厭惡,當時呢?也許淫蕩的樣子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但總是揮之不去的是鏡子中,她散亂著頭髮,媚眼星迷,兩隻大奶子前後晃動的樣子。梅尹突然感到也許這個樣子將成為未來日子裡她的真實寫照。

(完)

歷劫花

  標 題: 歷劫花

  發信人: Hori

  勘 誤: roson, Hori

  ——————————————————————————–

  目錄

  一 引子

  二 十六歲的小丫頭

  三 第一次總是會痛的

  四 被剝成了光赤條條

  五 倒是個細皮白肉

  六 痛得她高聲大叫

  七 肉票原是個處女

  八 輕一點,我已有孕了

  ——————————————————————————–

  本網路小說由無名故事經掃描改編而成﹐凡夫和 Hori 特向無名的作者致意﹗

  ——————————————————————————–

  一 引子

  法國首都巴黎飛機場上,今天特別的熱鬧,擁擠著數萬人眾,但在熱鬧之中卻顯得有些莊嚴和肅穆,因為,巴黎巿長,親臨機場,歡迎一位僑居在巴黎的華僑老太太。

  原來,這位華僑老太太,就是鼎鼎大名的楊老太太。

  楊老太太的兒子楊長福,是一位百萬富翁,也許這百萬富翁四個字,還不夠真實,因為楊長福的財產,的確不止百萬法郎。

  當然,也沒有人能夠知道這位楊長福先生的真在財產,究有多少?但光是他捐助給法國政府,以及慈善事業的錢,就已經超過了百萬法郎以上。

  楊長福是財主,是的的確確的大財主,財主在任何地方都是享有一切特權的,何況楊長福一下子捐了首萬法郎給法國政府及各慈善機關,於是,華僑大財主,慈善家,各種銜頭都加在楊長福的頭上,法國總統還特別設宴招待,楊老太太,也隨著兒子享受了一切榮譽。

  在報上時常有他們母子的照片,以及動態,連他們每天吃幾碗飯拉幾次尿都寫了出來,更有些報紙還為他們母子倆登載特寫,把楊老太太捧上了三十三重天,說她如何端莊,飽學,出口成詩,又說她出身如何高貴,簡直說成王府千金。

  好在也沒有人會去查她的家譜,不管她究競出身如何,反正現在有的是錢。

  如此一連鬧了一個多月,由此楊家聲名大振,真可說婦孺皆知,也總算替中國人在洋鬼子面前出了一口氣。

  這次是楊老太太環球旅行回來,當然,連法國總統都祟敬的一位老太太,今日旅行回來,那位巴黎市長是唯恐伺候不周,而得罪了老太太,真是比孫子伺候祖奶奶還要恭恭敬敬。

  聽說楊老太太的專機,在下午一點鐘可以到達巴黎機場,而那位市長大人,卻於中午十二點正,餓著肚子,恭候在候機樓了。

  一些趨炎附勢之流,早把個飛機樓擠得密密麻麻,專侯著老太太的專機,由天上降落下來。

  下午一點零五分,專機停到了機場上,下機的樓梯,剛剛放好,巿長大人身穿大禮服,登上了小樓梯,等到機艙的門一打開,市長連忙走了過去,緊隨著的翻譯官,也進了機艙,其餘歡迎的人,卻被巴黎警察局的局長給攔住了,一個都不準上去拜見。

  市長見了楊老太太,一連串的請安問候,除了沒有跪下磕頭,以示敬意外,連連的學著打躬作揖的禮節,以博老大太的歡心,然後畢恭畢敬的站立一旁等侯著。

  楊老太大,由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扶著,走到了機艙門囗。

  歡迎的群眾,一陣熱烈的掌聲,就似歡迎國家貴賓,新聞記者的攝影機,急忙搶著鏡頭,忙打他們屁滾尿流。

  楊老太太微微含笑點著頭,向歡迎的人們示意,一步步走下了樓梯。

  楊老太太剛則站定,巿長向警察局長遞了個眼色,警察局長向市長的座車司機一招手,同時驅散著圍在樓梯旁的群眾。

  等候巿長的座車開到,打開車門,請楊老太太和小丫頭走入了車廂後面,巴黎市長卻跑到前面司機旁的位子坐下,汽了一掀啦叭,駛離了機場。

  可憐一些歡迎的群眾,等候了大半天,連老太太的眼角還沒有能掃到一點,卻只能看著汽車尾巴,也算是到機場來向這位楊老太太盡過孝心了。

  市長的座車開到了一座花園大洋房前停下,老太太由丫頭扶下了車。

  楊老太太向市長說了聲﹕「多謝市長的招呼,改一天再來道謝。」

  老太太說完話,就由丫頭扶著進了洋房的大門,巿長忙答應了兩聲「是﹗是﹗」,沒有敢跟著老太太進去,只好坐上自己的座車,回他的家去吃飯。

  的確這位可憐的巿長,自出娘胎,這是第一次餓到下午兩點半,還沒有進午餐呢。

  楊老太太回到了家,覺得一切都很舒服,不論是飲食,起居,都比在外外舒服,但是,往往天下的事,不能盡如人意。

  楊老太太的汽車司機阿王,卻得了急病,只三天的功夫,就去世了。

  這一來,使楊老太太感到非常的不便,有錢的人,不能沒有了汽車,那是寸步難行的,楊老太太自然也不能例外。

  雖然,不一定每天都要出門,可是一旦要出門,就會感到了行不得也哥哥的味道,所以,必須馬上找到一個司機才行。

  但找了好幾個,都不能使老大太滿意。

  最後,決定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辦法,竟在報紙上登了聘請廣告,要求的條件,非常苛刻,但是工資卻出得特別的高。

  自從廣告刊出之後,應徵的人真是多似過江之舟。

  楊老太太不厭其煩的,一個一個都親自見過,問過。

  每天早起,楊老太太就是梳妝打扮起來,沒有一個人敢相信,這是一位五十六歲的老太太,猛一看,幾乎是三十多歲的人,娥眉淡掃,一雙大大的眼睛,依然不減當年的媚力,尖尖的一張爪子臉兒,三圍雖不見得合得上世界標准,但是,也還是清晰的看得出是豐乳,細腰,肥臀,尤其是皮膚之白嫩,更非常人可比。

  一連三天過去,應徵的人早經百人以上,老太太問過話,只有兩個試開過她那種類型的豪華房車。

  直到第四天,應徵的人也逐漸少了,許久,小玉才帶了一位名叫朱虎的應徵者進來面試。

  那應徵者大約也已有五十來歲,當楊老太太和他四目交投時,不禁怔住了﹗

  這時,楊老太太像是受了極大的剌激,只感到跟前一黑,忙以一手扶住桌子,又坐了下去,朱虎看得真切,也注意的看了看了老太太,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紅,一言不發,扭轉身子就走了出去。

  朱虎走出去的腳步聲很重,震醒了楊老太太,在猛醒中張開眼,見朱虎已經走了出去,就不顧一切的對小玉喊道:「快把他追回來。」

  小玉急急的追了出去,楊老太太慢慢的站立起來,等了足有二十分鐘,小玉才走了回來。

  老太太問道:「人呢﹖」

  小玉說:「去遠了,現在門房老劉追下去了。」

  楊老太太無很痛苦似的,搖了搖頭,叫小玉扶著上樓,回到自己的臥房,叫小玉退了出去,楊老太太獨自坐在一張小沙發椅上,直瞪瞪的望著窗外天空,風雲轉換,往事一件件湧上了心頭。

  

  

  ——————————————————————————–

  二 十六歲的小丫頭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時的楊老太太剛滿十六歲,這小姑娘不知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誰﹖因為她從小就被賣在大公館當丫頭的,只知道自己叫秋菊,和自己一樣的小丫頭一共有三個,都是伺候老爺和太太的。

  老爺姓錢,是個大官,到底這官大到有多少大,秋菊也不清楚,只知道老爺是個武官,可以隨便殺人的,太太是成年睡在大煙鋪上,老爺不大在家,有時候老爺深夜才回來,回來的時侯,有時候同太太一起睡,有侍候,就在另一個房間,即書房裡睡。

  這一天,太太出門了,直到深夜還沒有回來,而老爺卻已經回家了。

  照例的三個丫頭,伺候著老爺寬衣解帶,換上便衣,秋菊蹲在地下,替老爺脫下馬靴,當馬靴脫下以後,秋菊把一雙繡花的拖鞋套上了老爺的腳的時候,老爺卻用腳,在秋菊的下巴上輕輕的挑了一下,然後,哈哈的笑了起來。

  秋菊聽見老爺的笑聲,覺得渾身都在顫抖,心跳動得特別利害。

  老爺笑過一陣,向其餘兩個丫頭一揮手,於是,屋裡祇剩下了老爺和秋菊兩個,老爺向秋菊招招手,秋菊的心跳得更利害了,兩隻腳好似釘在地上似的,不能挪動半步,獃獃的站在那兒。

  秋菊此時既羞,且怕,楞楞的,輕聲的,叫了一聲﹕「老爺……你……」

  「哈哈﹗獃子﹗老爺看上了妳,還不是妳的福氣啊﹗今天太太不在家,晚上你來陪老爺睡覺,只要妳伺候得好,將來我就把妳收作我的姨太太。」

  老爺一邊說著,一邊在揉秋菊的奶尖兒。

  秋菊這十六歲的小姑娘,成長得已經很豐滿了,但就是從來沒有經過男人揉弄過,說也奇怪,男人的手摸到了奶上,卻與自己的手碰到時,完全不一樣,此刻感到一陣陣的心跳,小陰戶有點癢癢的,像是要小解似的,不由得她扭了扭屁投,似掙扎,卻又似撤嬌著。

  老爺在秋菊的臉上親了個嘴,用手在那大屁股上拍了一拍,說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到這屋裡來睡好了。」

  秋菊聽了,真是又嚇,又喜,又怕,嘶啞著嗓子,輕聲地說道:「老爺,我怕給太太知道了,假如萬一太太回來碰見了,我可就有死無生了。」

  老爺在秋菊的屁股上揉了一揉說道﹕「傻丫頭,怕什麼﹖太太敢怎樣﹗要不,我晚上到妳房裡去好了,妳記住,先洗個澡,等著我。」

  老爺一邊說話,一邊在秋菊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的,秋菊的小陰戶,一陣陣流下了浪水,忙扭著個大肥屁股掙扎著,站了起來,跑出了屋子。

  秋菊回到自己的房內,往床上一倒,心跳得要跳出口腔了,陰戶有點癢,自己用手摸了摸,沾了一手滑黏黏的白槳子,原來流出浪水來了﹗

  秋菊偷偷的聽下隔壁的動靜,原來秋菊的隔壁,住的就是丫頭春蘭,再過去,卻是一間空房,然後才到夏桃的屋子。

  這是四間住丫頭的房,秋菊和春蘭的兩間房之間,是有一扇房門相通的,但平素不開,各走各的門,這時秋菊聽到春蘭的房裡沒有聲音,知道春蘭不在房中,忙去打了洗澡水,將全身冼了個乾淨。

  晚飯後,秋菊對春蘭和夏桃推說人不太舒服,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已的房裡,睡倒在床上,心中起伏不定,一陣陣心跳得很急,真不知是福,是禍。

  但是想到了自己原是個丫頭,丫頭是沒有反抗主人的權力,即是主人要什麼,做丫頭的都得答應,秋菊現時心中最怕的,是萬一被太太知道了,不知該是個什底結果呢﹗

  大約是午夜的時間了,秋菊的房門被推開了,秋菊將油燈撚亮了一點,一看果然是老爺進來了。

  老爺進門後,把門閂上了,走到了床前,把件長睡衣一脫,秋菊一看,老爺裡面根本沒有穿衣服,赤身露體,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裸體,真是心跳加急了。

  老爺已經睡到了床上,並且自己身上的小衣,被脫下了,老爺的手,已經伸到了褲腰,那短短的府綢褲子,被老爺一褪,就給褪了下去。

  秋菊羞得連忙閉上了眼睛,她只覺得自己的腿,被老爺分了開來,老爺已經壓在身上,一根熱熱的肉棒子,頂住了陰戶口,真是又急又快的,只感到下身一陣漲痛,大雞巴頭子,巳在插進了緊緊的陰戶。

  秋菊痛得忍不住的叫了聲:「哎喲……痛﹗」

  老爺卻看著秋菊,這被開苞時的處女的模樣,痛的樣兒,在這身白嫩而豐滿的肉體上,聞到了一陣處女的肉香,這時他那大雞巴已覺得被緊窄的小陰戶夾得又緊又暖,於是又是狠力的往下一插……

  秋菊感覺到像是有把小刀子在生割陰戶肉兒似的痛,但又不敢高聲大叫,只有用牙咬住了下嘴唇兒,由鼻子裡呻吟著『嗯哼……嗯哼……哼……』的聲音。

  身上的肉在發抖,發顫,而老爺的雞巴,卻已經不停地在陰戶裡抽插了起來,足足有二三百下之後,秋菊覺得陰戶裡的痛苦減輕了,像似有一根肉棒兒,在陰戶裡抓癢似的,又解癢,又逗癢,不由把那痛苦呻吟的聲音,變成了淫浪舒服的哼叫。

  雖然,依舊是『嗯﹗……嗯哼﹗』的哼著,但味道卻已不同了,使人一聽,就能知道是由舒服而發出的聲音。

  老爺在這淫浪的春聲下,卻『卜﹗卜﹗』的射出了精,秋菊感到一陣熱熱的陽精,直灌在陰戶底深處那最敏感的花心上,色也身不由己的,機伶伶打了個寒噤,那小陰戶裡也『嘟﹗嘟﹗』的射出了陰精。

  秋菊拿了塊布,擦了擦陰戶裡流出來的東西,在燈下一看,輕聲對老爺說道:『你看,陰戶被你弄破了,你真狠心啊﹗』

  老爺一看,腥紅點點,說明了這丫頭倒確實是個處女,心中自是高興,說道﹕「傻丫頭,這是處女血,女人第一次開苞,都是如此的,以後妳就會舒服了,就會每天想吃我的大雞巴了。」

  說完,就把秋菊摟在了懷裡。

  這時秋菊撤嬌撤痴的,在老爺耳朵旁輕言密語,嬌聲嬌氣的,逗得老爺昏昏沉沉的一根大雞巴又硬了起來,秋菊也淫浪的笑著,用手去握住了老爺的雞巴,一摸足有六寸長,粗粗熱熱的一根肉棒兒,忙說道「哎喲,你的這麼粗大,怪不得我要痛死了﹗」

  秋菊沒有想到,她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卻搞醒了隔房的春蘭,春蘭當然也還是個處女,但是聽到了這活,心中一陣奇怪,偷偷的走下了地,在那扇板門的縫隙上,往秋菊的房裡偷看。

  只見秋菊房中燈光明亮,床上一對赤條條的人兒,卻正是秋菊與老爺,老爺的手正在秋菊的小陰戶口上捏揉,秋菊一聲浪笑,笑得有些氣喘似的,老爺一邊摸,一邊在問道:「這是什麼﹖」

  秋菊似嬌似羞的搖著頭兒,輕聲的說道:「這是……陰……戶﹗」

  老爺哈哈一笑,又在秋菊的大白屁股上一陣揉搓,然後,老爺伏到了秋菊的身上,春蘭只見老爺腰下一根長長的黑粗雞巴,放在秋菊的小陰戶洞口上,對秋菊說道﹕

  「來,妳用手把它放到妳的陰戶裡面去﹗」

  秋菊羞羞的用那白嫩小手,握住了老爺的雞巴,老爺又問秋菊道:「這是什麼﹖」

  「嗯哼……雞巴……」

  秋菊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雞巴,引到了陰小戶口兒上,老爺只是用力一頂,只見秋菊『哎喲』了一聲,老爺就開始了抽插,秋菊也開始了哼叫,那那聲音聽得春蘭一陣陣酥麻。

  老爺把秋菊的大腿,提了起來,秋菊的哼聲高了一點,老爺邊插邊說:「小丫頭,這回舒服了吧﹖」

  「舒…舒服了……我的親親……」

  老爺猛烈的抽插了起來,秋菊的大白屁股,往上迎著,一陣陣發抖,抖得美,抖得浪,浪到秋菊口口聲聲叫著:「大雞巴爺,用大力抽插,我舒服到死了……」

  老爺抽動了一會,忽然壓在秋菊身上不動了,是累了嗎﹖

  老爺在喘氣了,秋菊也在吸氣,過了好一會兒,老爺才從秋菊的身上爬了下來。

  春蘭看在眼裡,卻一陣陣周身發熱,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幾乎連走回到床上去的力氣都沒有了似的,好容易提足了力氣,想回到床上去的時侯,卻又聽到秋菊又在嬌聲嬌氣的說道:「老爺,我已經被你破了身了,就希望你,以後多看顧我一眼,不然的話……」

  秋菊竟抽抽噎噎的假哭了起來,緊跟著看到老爺在安慰她,繼之又是一聲的浪笑,聽進了春蘭的耳中。

  春蘭一氣,回到了床上在想,原來是秋菊在迷惑老爺,這下子,秋菊是飛上高枝去了,心中越想越不平,越想越有氣,於是就想家了主意:等太太回來,非把這事情告訴太太不可。

  

  

  ——————————————————————————–

  三 第一次總是會痛的

  秋菊,自從被老爺收用了之後,自恃有了靠山,精神也為之一振。

  第二天起床,就抖擻精神,伺候老爺出了門之後,加意的描眉畫目的打扮起來,吃過了午飯,人覺得有些想睡,因為昨夜幾乎沒好好睡。

  於是就睡起午覺來了,這一睡卻誤了事。

  原來,太太在下午回來了,春蘭肚裡有氣,特為不去叫醒她,只和夏桃兩人伺候著太太,例在床上,大抽其鴉片煙。

  太大在幾口煙下肚之後,精神為之大振,一看眼前只有春蘭和夏桃兩個丫頭在,就問道:「秋菊呢﹖」

  春蘭忙回答道:「大概有事去了。」

  太太繼續抽著煙,也沒有再問,春蘭卻等到夏桃走出太太的房間之後,才將老爺昨夜和秋菊兩個的事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說了給太太聽。

  太太一聽,氣得手都發抖,幾乎把手中煙槍摔到床上。

  她緊跟著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向春蘭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以後再有什麼聽到的,記住了告訴我,我會喜歡你的。」

  春蘭連忙答了聲﹕「是﹗」也退出了房去。

  這位太太卻並不叫秋菊來詢問,拷打,直等到晚飯上了桌,老爺還沒有回來,太太一個人到桌上去吃飯,這時,三個丫頭,都在旁近伺候著,太太照平日一樣,若無其事似的,照樣吃飯,只向秋菊淡淡的看了一跟,見她是比平時修飾得美麗妖艷得多了。

  是深夜的時侯,老爺回來了,向太太招呼了一下,太太先說:「今天我真累壞了,咋天給徐太太拉著打了一夜通宵麻將。」

  老爺一聽,正中下懷,乘機接道﹕「那麼妳也早點睡吧,我到書房裡去睡好了。」

  太太沒有說可否,老爺就走了出去,竟往東邊跨院裡的書房走去。

  這書房一共是三間,很像是花廳一樣,一間是真正放著些古書的房子,另一間是起坐室,靠東首的一間,卻是老爺預備下的臥房。

  在平時,老爺在書房裡睡時,有時是叫一個所謂的書僮,在起坐間搭鋪,准備夜晚伺候老爺,隅而,也會叫丫頭們去搭鋪。

  這天晚上,老爺當然是叫秋菊,在起坐間搭了鋪,預備伺候他了。

  而太太是因聽了春蘭的報告,生怕春蘭說的不確實,所以今晚有意給個機會,給他們兩個人,要想親自去看個真切,看個實在。

  於是,她一邊吩咐春蘭,伺候抽煙,一 鉿b心中計算看主意。

  等到太太的大煙抽足,精神飽滿了,已有午夜兩點多鐘的時侯了,就吩咐春蘭,一同去聽一聽,並偷看一下他們的情形,同時吩咐了春蘭,不可出聲。

  兩個人慢慢的走進了跨院,的確,東屋裡的燈,點得很亮,兩人輕手輕腳的走近了窗戶,卻聽得秋菊瑞吁吁的浪哼著說道:「哎喲,你這逗人的大雞巴,盡磨著我的陰戶兒,骨癢死了,親親,快……快些放進去嗎﹗噯喲﹗你在看什麼呀﹖」

  又聽老爺的聲音說道:「我看妳的皮肉兒,倒是生得很白,比太太的還白呢﹗」

  菊浪哼道:「噯喲,我拿什麼比她呀,她是太太身份,我是個丫頭,丫頭總是賤貨呀……噯喲﹗癢死我了,你倒是行行好,狠狠的用力抽插我幾下好嗎﹗」

  太太一聽,真是火冒十丈高,心想這還了得,這賤丫頭居然在床上就敢這麼大膽的談起我來了,她越想越氣,有心想打了進去,但是再一想,萬一鬧翻了,反而叫她光明正大了,這樣倒便宜了這小妖精。

  於是就忍住了這口氣,走近了窗口,在窗縫上向裡一看,只見明亮亮的燈光下,秋菊這浪貨,倒真是生得一身細皮白肉,她自己用手扶著一雙大腿,高高的扳起著,肥屁股搖在迎合老爺的抽插,每在插下去的時候,這浪貸就哼叫一聲:「哼……哥……﹗」

  老爺越插越凶,越抽越猛,秋菊也越叫越浪,越叫越急,浪水被衝擊得在老爺的大腿根與秋菊的肥屁股上打得『啪,啪』的響著。

  忽然老爺頂緊不動了,秋菊卻搖起了屁股,篩米似的篩了起來,一面嬌聲的問道﹕

  「親達達,你美不美﹖」

  「美,美﹗寶貝的屁股轉得好……﹗」老爺有點氣喘了。

  「嗯哼……我不轉了……」

  秋菊將一隻腿,繞到了老爺的腰間停止了轉動,老爺正在感到最舒服的時侯,忽然停止了,真是慾火高燒著,他一面又在抽插,一面說道:

  「小浪貸,快動轉妳的屁股,拿花心子磨著雞巴頭兒,倒是很舒服呢﹗」

  「不,你答應我把我收作姨太太,我才轉動﹗這樣偷偷摸摸的我不願意。」

  「好,好,好﹗我答應妳﹗」

  「那麼哪一天呢﹖」

  「總得選一個好日子呀﹗小浪貨,快轉吧﹗」

  「嗯哼,不許騙我啊﹗」

  秋菊說著又轉動起來,轉得那麼急,那麼快,不一會功夫,老爺頂緊了陰戶心子,就『哎,哎』的丟了精,才翻下身來。

  老爺這時已軟癱在床上了,秋菊無限嬌媚的摟住了老爺一陣親吻,太太氣得全身發著抖,扶了春蘭,回房去睡覺了。

  太太今晚怎會睡得著覺,竟自睡在床上,一口一口的抽著大煙,心中卻不停的在想著主意,想來想去,眼看著天光已慢慢的亮了,到底被她想到了一個毒辣主意,但是主意是要等待時機,才能實行的,所以也只好隱忍一切,靜等了。

  

  

  ——————————————————————————–

  四 被剝成了光赤條條

  太太所等的機會,終於到了,這一天,老爺吩咐著預備一些替換衣服,因為老太太按照往常一樣的吩咐丫頭們,預備好了老爺出門用的東西,太太坐了汽車把老爺送上了火車,太太在回來的路上,對司機朱虎說道:「回頭到家,你來我屋裡一趟。」

  朱虎答應了一聲「是」。

  太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抽足了十幾口大煙之後,果然朱虎來了,太太把房裡的人都轟了出去,只留下一個司機朱虎,於是把自己計划的主意向朱虎一說,又拿了兩千塊錢給朱虎。

  朱虎唯唯的答應了太太的話,拿了兩千塊錢,歡歡喜喜的退了出去,太太又把粗使的李媽叫來吩咐了一會兒,最後又將書僮叫來,都吩咐好了,也都用錢買囑好了,只等夜靜時侯行事了。

  是午夜了,人們都已經睡著了。

  書僮兒走到秋菊的窗戶外面輕輕的叫道﹕「秋菊姐,秋菊姐。」

  秋菊翻了個身,問了聲:「誰呀﹖幹什麼﹖」

  書僮在窗外輕聲的說道﹕「老爺有樣東西,叫我交給你的,我放在書房裡呢﹗妳來吧﹗」

  「明天再拿好了﹗」秋菊睡意正濃,不想起床。

  但是書僮卻又說道:「秋菊姐,是一張火車票,明天一早就開車,老爺要妳到天津去呢﹗」

  秋菊一聽,心中大喜,睡意立消,一翻身就下了床,輕輕的開了門向書僮說:「給我吧﹗」

  「秋菊姐,車票放在書房裡呢!妳來拿好了。」

  秋菊一聽,也來不及穿衣服,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一條短褲子,就隨著書僮,往跨院裡走去,兩個人輕手輕腳的推開了起坐間的門,走了進去。

  書僮進得門來,就回身一把摟住了秋菊。

  秋菊扭動著身子喊道:「你這是幹什麼啊﹗」

  書僮緊緊摟住她道:「秋菊姐,我想了妳好久了,妳跟老爺在這屋子裡幹的事兒,我都知道了,妳也讓我同妳睡一回好不好﹗」

  秋菊一面扭著身子掙扎,一面說道﹕「憑你也配,你既知道我同老爺的事,那你就該知道,我馬上就是這兒的姨太太了,連太太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你敢無禮,我叫老爺槍斃了你。」

  秋菊的話剛說完,屋裡燈光猛然一亮,太太走了出來,緊跟著就是春蘭和夏桃,還有李媽,秋菊一看情形,真是魂都被嚇得飛了。

  太太往太椅師上坐下,拍著桌子罵道:「好啊﹗妳這狐狸猜,原來妳迷上了老爺,還不快與我跪下﹗」

  秋菊這時己嚇慌了,她已忘一切規矩,想拚命似的回嘴說道:「這是老爺自己要我的。」

  太太一聽喊道:「反了,反了,快給我把這小賤人綁起來。」

  這時書僮把秋菊一按,秋菊就兩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太太說道:「你們替我把這小賤人的衣服給我剝掉了。」

  春蘭與夏桃兩人,同時上前,動手將秋菊的背心和短褲,都撕了下來,秋菊被剝成了光赤條條的,粗使的李媽,用繩子把秋菊的手反綁了起來,跪在地下。

  這時秋菊也自己知道,該是要倒霉的時侯了,目前只想少吃點虧,等候老爺回來,再設法告枕邊狀了。

  太太厲聲問道:「妳這個狐狸猜,快說出來,妳是怎樣勾引了老爺的﹗」

  秋菊哀聲說道﹕「太太,真是老爺叫我的……﹗」

  太太不等秋菊的話說完,又把桌子一拍罵道:「你放屁,老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他會找你﹖哼﹗不打妳,諒也不會說實話,李媽,妳給我用力打。」

  李媽答應了聲『好』就跑進了裡屋,拿了根馬鞭子,秋菊在求著道:「太太﹗饒了我吧﹗」

  但是李媽的鞭子卻『拍』的一聲,抽在了秋菊的肩頭,秋菊痛得澈骨,大叫一聲,伏到了地上,李媽的馬鞭子,卻一下下緊跟著抽了下來。

  眼看著秋菊的背上,皮開肉綻,紅紅的鮮血流了出來,秋菊殺豬似的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李媽也停住了抽打。

  這時太太叫了聲:「來人啊﹗」

  朱虎從房裡走了出來,用冷水向秋菊背上澆去,秋菊又慢慢的甦醒了過來,抽抽噎噎的哭著。

  太太說道﹕「朱虎,你替我看看秋菊的屁股是否白吧!給我狠狠的抽。」

  朱虎答應了一句,向秋菊的屁股望去,倒的確是雪白粉嫩,而且非常豐滿。

  這時朱虎舉起馬鞭,『拍』的一聲抽打下去,那白嫩嫩的白屁股肉上,立刻就是一條血痕,鮮紅的血緊跟著冒了出來,秋菊又是一聲慘叫,朱虎的鞭子,卻不停的抽打了下去,不一刻的功夫,一個雪白的美人,被打得周身血染的一般。

  朱虎抽打了一會,見秋菊已不再動彈,就停下了手,再用冷水澆下去,秋菊卻還是醒不過來,太太親自在秋菊的鼻孔上拭了試,見已經沒有了氣息,這才照計划行事。

  朱虎把秋菊中綁鬆了,背在肩上,走出了書房,房內自有兩個丫頭,一個書僮,打掃地上的血漬。

  朱虎背著秋菊出了後門,李媽就把後門關上。

  這時涼風一吹,秋菊微微的動了一動,朱虎心想﹕「糟﹗原來她沒有死,一邊想一邊拉開了車門,汽車的後座上,巳預先鋪了一張草席,是預備將秋菊的屍首,用草蓆包裹了丟到護城河裡去的。

  朱虎將秋菊往車上一放,秋菊痛得醒了過來,呻吟了一聲。

  這時朱虎忽然心中一動,在秋菊耳邊說道:「忍住痛先別出聲,要是太太知道妳沒有死,還要捉回去打的。」

  秋菊雖然被狼狠的抽打到死了過去,但是並沒有打著頭上,所以腦子還是很清楚,知道這是自己的生死關頭了,遂一聲不響,直等到朱虎將車子駛上了大路,才呻吟了一聲說道:「朱虎哥,你救救我,現在要送我到那兒去呀﹗」

  朱虎將車子駛慢了一點,說道:「現在只有我能救你,暫時送妳到我家裡去吧﹗」

  朱虎說著,果然把車子開到了自己的家裡。

  那是一所小小的房子,一共只有三間屋,朱虎的母親住了一間,中間是堂屋,朱虎住了一間,倒是個獨門獨院的小房子,平素朱虎很少回家,只有這老太太一個人住著,今天,三更半夜的,朱虎來叫門,老太太忙起床來開了門,朱虎從車座裡抱出了秋菊,卻把老太太嚇壞了,朱虎忙叫開了門,將秋菊抱到自己的屋裡,放在床上,一面同老太太兩人替秋菊擦冼,一面朱虎把這事的前因後果,向老太太一說。

  老太太聽說是自己兒子救了一個女人,倒也高興,同時看看秋菊,也的確是又嬌又美,而秋菊也忍住了痛,一口一聲『老媽媽救命』的叫著。

  老太太把祖上留下來的傷藥拿出來,給秋菊上了。

  朱虎急急的回到公館去向太太交差,只說是已經將秋菊丟到了護城河裡去了。

  太太聽了很高興,又取了二仟塊錢賞給朱虎,朱虎還借機會,向太太請了三天假,好在老爺不在家,太太是難得用車子的,所以就准了朱虎的假。

  朱虎走出了太太的上房,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又從後門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家裡。

  這時老太太巳經替秋菊敷好了藥,秋菊伏在床上也睡著了。

  老太太見朱虎又回來了,就與朱虎在自己房內說了一會話,之後老太太也就睏倦的睡去,朱虎輕輕的走回自己的房間,見床上的秋菊正爬伏著睡熟著。

  洗乾淨後的背面,除了敷著的藥,已經使得血痕結起了疤而外,這一身細皮白肉,真令人心神搖蕩。

  朱虎慢慢的坐在了床邊上,輕輕的摸了摸她屁股旁的白嫩肉兒,他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會下那麼狠的手抽打下去。

  秋菊這時被朱虎的撫摸,猛的醒轉過來,一看是朱虎,羞澀的說道:「朱虎哥,謝謝你的救命大恩。」

  朱虎的心跳著,手卻沒有離開那塊細皮白肉,他又輕輕的捏了捏,說道:「妳還覺得痛嗎﹗」

  「好得多了,哥﹗這藥很好,一敷上去就不痛了,也許一天兩天就會好了,我不知該怎麼樣謝你呢﹗」

  「這藥是我家的祖先留下來的,當初我父親是清朝的武秀才,為了練功,家裡都留有這些藥,是專門醫傷的,好在妳只是外皮受傷,經過一兩天就會好的。

  朱虎說著的時侯,手不停的在撫摸著,秋菊鬆了鬆身子,朱虎的手,摸到了秋菊的小肚子,秋菊將身子壓了下去,使朱虎的手停在小肚子底下。

  朱虎心跳著說道:「妹妺,倒是以後你怎麼辦呢﹖」

  秋菊嬌媚的嘆了口氣說道:「哥﹗我是已經是死了的人了,是哥救了我的性命,以後哥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哥﹗我算是你的人了,你愛怎麼辦都行。」

  秋菊一邊說著,一邊把小肚子鬆了一鬆,使朱虎的手,滑到了秋菊的陰戶上,朱虎一邊在揉摸這滑膩膩的陰戶,秋菊嬌浪的說道:「哥﹗妺妺的一身,哥都看見了,都摸過了,哥﹗妹妺只有嫁給你,我替你伺候老母親,更伺候你。」

  秋菊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握住了朱虎的雞巴,原來朱虎天天生的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秋菊用手一握,只感到有點燙手,她的心跳得很利害。

  而朱虎也覺得一支柔柔的嫩手,握住了雞巴,卻猛的跳了一跳,又伸長了一點,秋菊偷偷的用手量了量,約莫有七八寸長。

  而這時的朱虎,心也跳得急速起來,那雙不老實的手,在秋菊的陰戶口上,用力的摸了起來,一個手指頭,插進了陰戶縫裡去,秋菊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輕輕的說道:「哥﹗媽媽睡了沒有﹖」

  「睡了,她老人家已累了一夜了,現在睡得很熟﹖」

  秋菊聽了這話,將腿根放了放開,陰戶口又開了一點,朱虎的手指幾乎全是插了進去,並且也抽動了起來,秋菊也握緊了朱虎的粗壯的雞巴捋了起來,一邊說道:「哥﹗妹妹一身的傷,不然的話,就讓哥……」

  說著一隻小手加快了捋著雞巴,朱虎抽回了手忙道:「對了,妳受了傷是不能夠交媾的,還是等妳的傷好了再來吧﹗」

  秋菊握住了他那大雞巴,不忍釋手的套弄著,嬌浪的說道:

  「哥﹗妹妹的傷要全好了,至少也需等三五天,可是哥只請了三天假,而現在你的雞巴又硬得這麼利害,哥﹗妺妹以前聽人家說,女人的嘴,也可以給男人同樣抽插的,妹妹雖然沒有嘗試過,可是妺妹太愛你了,等妹妺來拭一試看好嗎﹖」

  秋菊一面說著,一面已經把頭慢慢的挪動了起來。

  其實朱虎也早就知道,女人的嘴照樣可以供男人抽插的,可是總因為秋菊是帶了一身的傷,不忍再去玩她,現在既是秋菊自己願意,朱虎也就不推辭了。

  他叫秋菊依舊躺著,不必挪動,他把秋菊的枕頭墊高了一些,然後,朱虎站到了床邊上,秋菊側著臉,握住了朱虎的大雞巴,秋菊嗅到了一陣男人獨有的氣味,不由得心中一陣蕩漾,說了句:「哥﹗你的雞巴好大啊﹗」

  然後伸出了香舌尖兒,先在大雞巴的馬眼上舐了一舐,一股男子的騷水,滑膩膩的舐在了舌頭上,她用舌頭在整個大雞巴張開了小嘴兒,含住了大雞巴的頭子,漲得她的嘴有一點酸酸的很不好受。

  朱虎這時,卻覺得一股熱流,直透腎藏,漲得雞巴更加雄壯,不容得秋菊,輕吸慢吮,就拿這櫻桃小口,當作陰戶樣的抽插了起來,秋菊連忙雙手握住雞巴,使得一根雄壯的大雞巴,被兩隻小手握去了四分之三,只剩下這四分之一,在嘴裡進進出出,那舌頭舐吮住那條粗粗的丟精管兒。

  朱虎感覺得大雞巴好像插在一個暖暖的洞中似的,眼看著秋菊的白肥屁股上一條條的鞍痕都在抖動了,更感到淫性大發,竟自狂抽猛送起來,直抽到秋菊的嘴角流出了白沬子,真是越抽越覺得有趣,一陣高興,那陽精竟收不住似的,猛的射了出來,射到秋菊滿滿的一口。

  秋菊等朱虎出盡了精,拔出了雞巳,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等朱虎把痰盂拿到床前,才將滿嘴的陽精吐了出來,喘了一口大氣,嬌媚的看了朱虎一眼說道:「呀﹗你的雞巴太利害了,也太大了。」

  一面把身子挨進了一點,示意朱虎在旁睡下。

  朱虎睡在了秋菊的身旁,說道:「妳又不是處女,為什麼怕大雞巴﹗」

  秋菊嬌羞的看了朱虎一眼說道:「我雖然不是處女,可是我一共只挨過老爺插了二次,並且老爺的雞巴,只有你的一半大,他吃了春藥,也只能維持半個小時,不比你,哥﹗你看,玩一次這麼長的時間,現在天都亮了。」

  真的天亮了,不但是天亮了,太陽都已經出來了。

  老太太已經起了床,走過來一看,兩個人睡在一起,老太太笑了一笑,走了出去,心裡也在高興,看樣子兒子可以不花一分錢得個老婆了,再則為了這女人,兒子得了四千塊錢的賞金,四千塊錢在窮人看來,的確是個大數目了呢。

  朱虎醒來之後,到街上替秋菊買了些現成的衣服,否則,總不能叫秋菊整天赤身露體的啊。

  朱家祖傳下來的藥真是太好了,秋菊在第二天,身上的傷痕都已經結好了疤,看樣子在三五天內,的確可以痊癒了。

  為了秋菊是不敢抱頭露面的人,所以老太太出了主意,也不通知親友鄰居,就叫兩個人對祖宗磕了頭,又見過了婆婆,就算是結婚了。

  這天晚上,吃飯的時侯,大家都喝了點酒,老太太很早就去睡了,其實也是準備,回頭去聽房的。

  朱虎和秋菊到了床上,朱虎摟住了秋菊親了個嘴,秋菊的香舌伸在朱虎的嘴裡,由著朱虎去吮,吮到秋菊全身顫了抖,朱虎脫去秋菊的衣服,自己也脫成了精赤光光的。

  秋菊仔細一看朱虎的大雞巴,真有八寸長,那大雞巴頭子,粗得有點怕人,肉棒子都是硬硬的,而這時的朱虎已經是慾火高燒,來不及等了,正想把秋菊按倒了壓上去搞的時侯,秋菊急忙推住了他,輕輕的說道:「哥﹗妹妹怕疤痕裂了,哥﹗你仰睡著,由妹妹我在你身上套,等妹妹的疤掉了以後,再由哥哥怎麼玩兒都行。」

  朱虎一聽覺得這話很有道理,於是就仰臥在床上,秋菊即伏到了朱虎的身上,兩條腿分在兩邊,使陰戶大大的張開。

  朱虎伸手扶住了大雞巴,對正陰戶口兒,秋菊用力的往下一坐,卻不能將大雞巴套住,秋菊自己用手分開了陰戶,在大雞巴頭子上左右的搖動,好不容易,才在浪水滑膩下,慢慢的套了下去,秋菊卻已經是皺了眉,咬了下嘴唇。

  朱虎見她這浪樣兒,雞巴又被包裹得緊緊暖暖的,心裡更感到舒服。

  秋菊一下下的套著,雞巴頭兒每一下都頂住了陰戶心子,秋菊不由得浪哼著,嬌喘著,一起一落的套個不停,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也隨著身體的搖動而顫抖著,秋菊陰戶心子被頂得一陣陣又酥又麻,陰精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人也感到無力了,反伏在朱虎的身上嬌喘著。

  而朱虎此時正在慾火高燒,需要急急動作的時候,偏是秋菊在此時一動也不動了,急得朱虎不顧一切的,把秋菊翻到了身下去,就似疾風驟雨般的,狂插猛抽。

  秋菊一聲聲的噯喲聲,和嬌喘著的呻吟聲,再加上抽插時的肉與肉的碰撞聲,合成了一支春的交響樂,而朱虎卻像一點沒有中到似的,只是用力的插下去,插得秋菊浪叫著﹕「饒……饒……浪貨……」

  但朱虎卻理也不理,依然是狠狠的插下去,嘴上也叫著﹕「騷丫頭……浪丫頭﹗」

  雖然秋菊連聲的答應者﹕「唉……唉……哥…親哥……﹗」

  但也是不能減去朱虎一點點抽插的力氣,直到他背脊一陣酥麻,這才將雞巴停住了頂緊了秋菊的陰戶心子,『哎﹗哎﹗』的丟了好多又熱又燙的陽精,射得秋菊一陣陣的抖顫,一聲聲的呻吟。

  秋菊半死似的軟在了床上,朱虎才從秋菊的身上下來,撚滅了油燈睡下。

  此時窗外已現了魚肚白色,晨雞已在報曉了。

  

  

  ——————————————————————————–

  五 倒是個細皮白肉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朱虎到公館去銷假的時候,知道了老爺至少還要一個星才能回來,於是又向太太續請了五天假,太太是絕對答應的。

  朱虎回到家裡,真是快活無比,秋菊身上的傷疤已經全好了,依然是一身白肉,嬌艷非常,朱虎越看越愛,每晚一到床上,就不容秋菊身上留一根絲,總是要剝脫得精光光的,摟在懷裡都覺得是又滑又嫩,朱虎就細細的撫摸玩弄。

  秋菊自從被朱虎救命以來,對他本已感激得很,再加上朱虎又是天生的美男子,尤其是一根雞巴非但是又粗又長,而且精力充沛,每次抽插的時間均很長,使秋菊感到非常舒服。

  雖然朱虎對於玩女人的方法,並不太高明,只知一味的硬幹,猛抽,但秋菊卻能一點一點的教給朱虎,秋菊也真可稱為天生尤物了。

  這晚,朱虎照例的把秋菊剝脫得到精光之後,就摟在懷裡一陣撫摸,並用力的在肥屁股上一捏,捏的秋菊『呀』的哼了一聲,朱虎就翻身壓了上去。

  秋菊自動的分開了粉腿,陰戶口已流出了浪水,使得陰戶滑膩膩的,朱虎急不及待的,把根大雞巴插了下去,一下子就頂住了那陰戶心兒,秋菊『嗯哼』了一聲,就把朱虎的屁股用力按住。

  秋菊向朱虎耳邊,輕輕說道:「哥﹗你先別動,等妹妹給你夾一夾,你一定會感到特別舒服的。」

  一邊說著,那陰戶已經在一夾一放的,開始夾了起來,朱虎感覺到非常的美快,就真的一動也不動的頂緊了陰戶心子,秋菊輕聲的問道:「哥﹗這樣美不美﹖」

  媚眼和聲音,同時在問著,朱虎美快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美……舒服……舒服極了。」

  說著又在秋菊的嫩臉上親了一下,秋菊越來越快的夾著,同時浪浪的哼道:

  「大雞巴哥哥……妹妺的陰戶好不好﹖美不美﹖」

  「好,太好了,大美了,我太舒服了。」

  「嗯哼……只要你舒服就好……哥……妹妺也舒服……」

  秋菊一邊說著,浪著,一邊夾著,那張美麗的臉上,顯現出來十足是個淫婦,是個浪娃的樣兒,嘴裡和鼻子裡噴散出一陣陣的芬香之氣,其淫蕩之態,真是達到了頂端。

  秋菊那陰戶裡的浪水,也一陣陣的向外湧了出來,使得朱虎感到了有生以來,從沒有享受過的愉快和美妙,他不由得問道:「妺妺﹗妳的陰戶為什麼會怎麼好啊﹗簡直像活的一樣﹗」

  秋菊嬌媚的笑了一下,同時暗中用力,那陰戶心子深處的喇叭口,又慢慢的吮吸起來了,直像是一張小嘴在含那雞巴頭子似的,同時說道:「我的親哥﹗這是因為你的雞巴太好了,妹妹實在太愛你了,只要能使你快活,妹妹做什麼都肯。」

  話剛說完,忽的將那又肥又大的屁股急劇地搖動了起來,嘴內並不住的哼哼唧唧的浪哼著,嬌喘著,朱虎感到就像騰雲駕霧似的舒服快活,那大雞巴也猛漲得更硬更粗,身上就像火燒似的。

  於是再也不能靜靜的享受了,猛的用足了全身的力量,向著這陰戶裡猛抽浪插了起來。

  秋菊忽然感到了一高度有力的剌激,陰精忍不住的衝出了子宮口,而朱虎那粗硬的大雞巴卻越插越凶,秋菊嬌喘著浪叫道:

  「哥…哥……大雞巴…哼哼……要插死我了﹗哥…哥……親哥…饒饒妺妹吧……」

  這時的朱虎正在慾火高燒之下,那裡就肯停止,在聽到了秋菊這又淫又浪的哼叫聲後,反而只有加緊的抽,那肉與肉的碰擊聲,和秋菊的浪哼浪叫聲混合成一片,秋菊全身的浪肉一陣陣的顫抖著,呻吟的聲音,由高而低,直到死了過去。

  而朱虎依然在抽插著,足有一千多下,方才『哎,哎』的射出了精,那浪熱飛燙的陽精,澆射在秋菊的小花心子上,燙得秋菊嬌軀一震,悠悠的醒了過來。

  朱虎已經軟在秋菊的身上了,秋菊媚眼輕啟的浪聲說道:「親哥﹗你太狠了,浪貨真給你插死了﹗」

  朱虎此時軟得,一句話都不願同答了,他從秋菊的身上翻了下來,兩個人互相摟抱得緊緊的睡了下去,在疲倦極了的狀態之下,呼呼的沉睡著了。

  美快的日子,很快地似箭般的飛了過去,朱虎在老爺回來之後,終於回到公館去服務了,差不多總得相隔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回家一次。

  雖然這樣對於新婚的夫妻,都會感到無限的遺憾,可是朱虎倒也常常在老爺睡下之後,愉愉的跑回家,和秋菊共浪一個甜蜜的夜晚,再在天將亮的時候,跑回公館去,這樣也總算是填補了兩個人的美中不足。

  雖然朱虎比較辛苦一點,可是甜蜜卻勝過了辛苦,也忘卻了疲憊,只是苦了朱虎的母親,時常要在半夜三更的替朱虎開門和關門,因為秋菊是不敢到大門口去的。

  正因為如此,朱虎的母親,時常半夜起床,老年人卻受了寒,就一病不起,只一個月的時間,老太太就與世長逝了。

  朱虎埋葬了母親之後,仍回公館裡服務,依然是十天半個月,才得公開請假同家,其餘時侯,依然是在半夜裡愉愉的溜回家住宿,公館裡的同事,卻不由生起了疑心。

  但表面上也沒有說穿,更沒有人問起朱虎,不過大家都在奇怪,為什麼朱虎母親不在了,一個人,還不搬到公館裡來住,還要時常在外面住宿,那是為什麼呢﹖

  這一天,也是活該出事,朱虎又溜回了家。

  正和秋菊兩人,快活得欲仙欲死的時侯,忽然大門被敲得山響,朱虎忙問是誰﹗

  門外答應著:「是我。」

  朱虎聽出了這聲音是公館裡的聽差馬富的聲音,就忙問道:

  「馬富哥二有什麼事啊﹖半夜三更的來找我﹖」

  馬富在門外喊道:「朱哥,快開門吧,老爺找你有要緊的事。」

  朱虎一聽,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忙說:「馬哥﹗我馬上回公館去。」

  朱虎是怕開了門給馬富撞了進來,看見秋菊,所以先不開門,急急的穿上了衣服,才跑去開了大門,一邊就拉了馬富,往公館的路上走去。

  聰明的馬富,看見院內房中有燈亮著,而且朱虎走的時候沒有鎖大門,於是在路上就問朱虎,是不是娶了老婆,為什麼不請大家喝一杯﹖

  朱虎卻含含糊糊的不作正面答覆,這樣更加深了馬富的疑心。

  朱虎回到公館,原來是老爺在一清早要到西山去辦事了,所以太太吩咐叫朱虎預備車子,馬富怕朱虎誤事,所以才找到了朱虎的家裡去。

  果然,天一亮,朱虎就開了車子送老爺去了西山,公館裡的人,都知道老爺要去三天才能回家,馬富更曉得朱虎也是要三天後才能回來,所以晚飯後,就向太太請了一會兒假,就溜到朱虎家裡去了。

  馬富在朱虎家大門上拍了幾下門,秋菊以主是朱虎回來了,忙答應了一聲,就去開大門。

  大門一開,秋菊傻住了,馬富也呆住了,秋菊是最怕被公館裡的人碰到,馬富是在公館裡聽到秋菊是得急病死了,並且在公館裡的傭人們中間,也早就傳說著秋菊的一些閒話,而此時,忽的看見了秋菊,當然呆住了。

  但馬富卻馬上輕笑一聲,邁進了大門,同手將大門關上了,向秋菊說道﹕「原來妳在這兒啊﹗」

  這時的秋菊真是又驚又怕又急,對馬富顫抖著聲音道﹕「馬富哥……您……﹗」

  馬富一拉秋菊的手,說道:「走,咱們到屋裡去說話吧﹗」這時,秋菊整個人都已經嚇軟了,只能隨著馬富走進了屋子。

  馬富拉著秋菊,一直走進了臥房,油燈明亮的照射著屋子裡的一切陳設,一陣陣的清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馬富竟大模大樣的往床上一坐,向秋菊說道﹕

  「秋菊,妳倒是好啊﹗公館裡上上下下的人,都只知道妳已經死了,誰知道﹗妳倒同朱虎兩個人在這兒,過好日子呢﹗現在,妳跟我走,我們回公館去見太太吧﹗」

  秋菊一聽,嚇得魂飛魄散,忙往地下一跪,說道:「馬富哥﹗你救救我和朱虎吧﹗

  只有你知道我還活著,你能瞞了過去,我們夫妻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馬富一聽,哈哈一笑口:「那麼你們怎麼報恩呢﹖」

  秋菊一聽話有轉機,忙道:「馬富哥﹗你說好了,只要我們夫妻能作得到的,你要什麼都行。」

  馬富色迷迷的眼著,秋菊嬌艷的臉兒,美妙的身軀,不由得心中一動,說道﹕

  「這樣吧,要我瞞住了不說也不難,只要妳能答應,妳就算是我和朱虎兩個人的老婆就行了﹗」

  馬富說著,就把秋菊從地上拉了起來,叫秋菊坐在了大腿上,秋菊是又不敢反抗,但又不敢答應,只是低著頭不響,馬富卻向秋菊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

  「怎麼樣啊﹖快說吧﹗反正只有兩條路,要不就跟我回公館見太太去,要不就照我說的做。」

  秋菊在馬富催問下,只得說道:「馬富哥﹗這事不是我一個人可以答應的,至少也得朱虎願意才行。」

  馬富一聽,哈哈一笑道﹕「只要你答應就行,你同我再一起和朱虎商量,朱虎今天隨著老爺到西山去了,要三天後才能回進進城來呢﹗他一回來,我也即刻來,咱們三個人,三口六面再商量,這樣以後,我同朱虎兩個人,輪著班兒陪你,你也不會害怕了,要不然,他不在家,妳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也難受呀﹗」

  馬富一邊說著,一邊那雙手,規矩起來,他一隻手摟住了秋菊,摸到了胸前,在那高高的奶尖兒上摸了起來,另一隻手,在摸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秋菊扭了扭身子道:

  「這樣多難為情啊﹗」

  馬富淫笑著開始脫秋菊的衣服,一邊說道﹕「妹妹﹗這有什麼難為情的,有的女人同時叫三個男人抽插才舒服呢。妹妹﹗你試拭看,我的雞巴好不好﹗」

  馬富把秋菊剝得精赤條條的,仰睡在床上,自己也脫去了衣服,秋菊見到了赤裸的馬富,先就是一陣心跳。

  馬富和朱虎完全是兩種類型,馬富是黑黑的皮膚,胸前一長條黑毛,筋肉一塊一塊的膨脹著,好像是力氣十足,人雖然沒有朱虎長得高,但是那條雞巴卻是要比朱虎的又租又長,雞巴的毛兒,黑黑的一大叢,大約有一尺長的雞巴,粗得有手電簡那麼粗。

  馬富睡到了床上,秋菊剛想把油燈燃小一點,馬富卻將秋菊的手拉住了,一邊睡下來,一邊把秋菊的小手送到雞巴上去,要她握住,並說道:「別把燈撚小,哥哥可以看得見你的浪樣兒﹗」

  秋菊用力一捏雞巴也道:「去你的,誰浪啊﹗」

  馬富伸手去一摸秋菊的陰戶,浪水兒已經流了出來,馬富一邊揉摸著,一邊說道:

  「真是個小浪婦,你的浪水兒都流出來了,妳還嘴硬啊﹗」

  秋菊捋了捋大雞巴說道“哎﹗我不來了﹗你壞……哥﹗這這麼大的雞巴,妹妺受不了啊﹗」

  馬富一邊壓到秋菊的身上去,一邊說道:「浪貨﹗大雞巴才能插得妳舒服呢。」

  秋菊手摸著那又粗又大的雞巴,放在陰戶口兒上,還沒有插進去,就已經嬌哼來了,馬富用力一插,漲得那陰戶滿滿實實的,使得秋菊倒吸了一口氣,喘道:

  「哎……哥……哥……慢……」

  馬富又往裡一插,就已頂住了花心子,他卻並不立刻抽插,但陰戶裡已經感到了漲漲實實的美快,秋菊的騷浪樣兒不由自主的流露在了臉上。

  馬富問道﹕「乖乖﹗哥的大雞巴現在頂住在你什麼地方了啊﹖」

  說著,用雞巴頭兒對準了花心子頂了一頂。

  秋菊的陰精,已經流了出來,聲音也打了顫的說道:

  「頂……頂住了陰戶心子了……哥……妹妹已經丟了精了……」

  馬富一聽,一面又將雞巴頂了幾頂,接著把秋菊摟緊了,摟得秋菊幾乎喘不過氣來了,馬富將身體一陣揉搓,胸前的黑毛,在秋菊的細皮白肉上搓動著,一對奶尖兒都被搓紅了。

  但是,秋菊卻覺得很舒服,喘著氣浪叫道:「哥……哥……親哥……親哥哥﹗樂死妹妺了……」

  馬富卻在這時,猛的將雞巴往回一抽,那大肉稜子,刮在陰戶腔子裡,酥酥麻麻的,秋菊打了個冷震,但這大雞巴卻又猛的插了下來,頂得花心子又是一陣酥麻,秋菊舒服得左右搖看頭兒,馬富卻狠狠的抽插了起來,這一下下的狠插,插得秋菊只有分開著兩條腿,軟軟的一動都不能動,浪叫的聲音,變成了呻吟,到底在叫些什麼,就連秋菊自己都不知道,秋菊的陰戶,幾乎被插到了麻木,而心頭跳動得幾乎出了口腔,慢說是還手,就連招架的力氣也都沒有了。

  正在這時,忽然馬富抓住了兩條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的插了下來,這樣一來,秋菊這浪貨可慘了,因為她的白屁股已懸了空,陰戶挺得高高的,毫無辦法招架,插不幾下,秋菊只感一陣昏迷,死了過去,不久,又被幾下子猛插,插醒了過來,秋菊顫著聲兒叫道﹕「哥……大雞巴哥……妹妹快死了……大雞巴快快丟吧……」

  馬富卻將粗硬的雞巴頂緊了陰戶心子說道:「浪貨妳是不是受不了啦﹖」說著又用力頂了頂。

  「是……哥……妹妺已受不了啦……大雞巴哥……你……饒……饒了妹妹罷…」秋菊有氣無力的說著。

  「大雞巴還沒有出精,總不能饒了你這小淫婦,小浪貨﹗告訴哥哥,我會不會插啊﹖」

  「會,會,雞巴又大,太會插了。」

  「快說﹗你說我與朱虎誰插得好﹖」

  「親哥…親哥……你插得好……﹗」

  「那麼,騷貨﹗妳就浪浪的給哥哥叫著,哄出哥哥的精來就能饒你了。」

  「親哥……妺妺給你叫,你愛聽什麼,妺妺就叫什麼……可是……哥……你輕一點插……把妺妹的腿放下了……妹妹受不了啦……」

  「乖乖﹗想我輕一點插是可以的,哥哥喜歡叫妳大聲點浪浪的叫,要妳從心眼裡叫出來,腿可不能放下來,哥哥得打著妳這浪肥屁股才丟得了精呢。」

  馬富丟出了精,放下了腿,雪白的肥屁股,已被打得通紅,但是秋菊卻覺得很舒服,大概這就是秋菊這浪貨,天生是個受虐狂吧﹗卻和馬富,正對了胃口。

  馬富的大雞巴往外一拉,陰精,陽精,同時由秋菊的小陰戶裡流了出來,根本來不及去擦,就流了一床單,把個大肥屁股,都浸在了浪水和陰陽精裡了。

  馬富睡下來,又摟住秋菊問道:「舒服不打服﹖」

  「毋哼﹗舒服是舒服,就是太凶了,哥﹗你大概把妺妹的陰戶給你插破了。」

  「放心,陰戶是鬆緊的,那麼大個孩子都能從陰戶裡鑽出來,雞巴就是再大,也還比不過孩子頭大吧﹗」

  「哥﹗妹妺的屁股,也給你打腫了,啊﹗別再捏了,更痛了,是不是打破了吧﹖」

  「不會打破的,要不是我打著妳這浪屁股,妳也不肯大聲叫啊﹗小心肝﹗你叫床真叫得不錯,再叫兩聲給哥哥聽聽看。」

  「去你的,誰有平白無故叫床的?」

  「妳不叫啊﹗好,等我抽插到妳叫。」

  「嗯﹗哥﹗不行了,妹妹真受不了啦﹗」

  「那麼妳就好好的叫一陣床,哥哥就饒妳。」

  「嗯哼……親哥,妹妺真受不了啦﹗饒了小妺妹吧﹗我的大雞巴親哥哥,留點精神明天再來抽插好了﹗」秋菊的聲音越叫越輕,馬富卻把一個手指頭揉住了秋菊的小屁眼兒說道:「妹妹﹗再叫幾聲。」

  「哼……哼……大雞巴親哥哥,插死妺妺的大雞巴哥哥,妹妹真不行了,妹妹被哥哥插死了。」秋菊叫者,伸出了小舌尖兒舐著馬富的奶,馬富輕輕的揉著的秋菊的小屁眼兒,雙方都感到了無比的快慰,而相摟著睡著了。

  

  

  ——————————————————————————–

  六 痛得她高聲大叫

  可謂秋菊的命運註定如此,照理和朱虎這麼一夫一妻的過著日子下去,也就算不錯了,但偏偏的又遇上了馬富,雖然說,馬富是比朱虎,還能使秋菊滿足,因為朱虎在西山的三天中,馬富每晚都來陪著秋菊睡,秋菊感到馬富的大雞巴,已經是足以使她死去活來了,偏偏馬富又是玩女人的能手,幾乎夜夜都使秋菊真的告了饒,才得停手。

  可是,秋菊,卻對朱虎有著特別好感似的,一則因為朱虎,的確是救了秋菊的命,二則朱虎人長得風流倜儻,並且朱虎又會開車,總是個技術人員﹗再說,秋菊是和朱虎結過婚的,而且又拜過朱家的祖宗的,最要緊的更是秋菊,已經懷了一個多月的孕了,肚子裡有著朱氏的後代,而偏偏在這時侯,又出來了個馬富,所以秋菊的心中真如刀割一般的非常難受。

  三天的光陰很快便過去了,朱虎回到了公館,馬富把朱虎叫到了沒有人的地方,竟說穿了秋菊的事,朱虎真如冷水澆頭,馬官依然以三人一體為說辭,向朱虎要扶,朱虎與秋菊同樣的感到,這是一件很為難的事,答應也不對,不答應也不行,但經馬富向朱虎說明,說是秋菊已答應了,而且,已經同秋菊睡了三夜了,朱虎在百無辦法之中,也只好答應了。

  當夜兩個人,同時走進了朱虎的家,秋菊一見到朱虎,真是又羞又愧,但是事件已經如此了,又有什麼可說兒的呢﹗三個人各懷鬼胎的一起吃了一頓晚飯。

  在吃飯的時候,三個人都低著頭,悶悶的喝酒,卻一點高興都沒有,各人懷著不同的心情,總算馬富還知趣,吃過了飯,就穿上了大褂兒說道:「朱虎哥﹗今天你們兩口子好好的敘敘吧﹗我回公館睡去,明晚我來。」說著就走了。

  朱虎閉了大門之後,走回屋裡,秋菊急急的收抬了碗筷。朱虎卻已走進了臥房,倒在床上,秋菊跟著進了臥房,投進了朱虎的懷中就哭了起來。

  朱虎見秋菊哭得那麼傷心,倒反安慰著秋菊,秋菊委委曲曲的哭述了他離家後的一切經過,並且表示她不願意繼續這樣下去,願意一生一死屬於朱虎一個人,並說明自己肚子裡已有了身孕了。

  朱虎聽到了秋菊的話,除了搖頭嘆氣以外,也真感覺到,這實在是一個困難的問題,一時想不出有何好辦法。

  還是秋菊比較聰明,想出了一個解決的辦法,那就是逃走,兩個人商量著,偷偷地開著老爺的汽車,由北平到天津去,在租界裡,將汽車賣掉作路費,然後坐船,逃到上海去,這樣一來,不但馬富沒有辦法,就連老爺也沒有辦法追到他們。

  兩個人商量好了,決定偷偷的逃走,這樣決定之後,兩人的情緒,都感到很愉快似的,因為,只要等到了機會,汽車偷到了手,馬上就有著美好的前程,於是把痛苦的心情忘了個乾淨。

  心情一愉快,慾火隨著上升,朱虎動手剝著秋菊的衣服,不一會,秋菊被朱虎剝到了精光,朱虎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壓了上去,秋菊嬌媚的握住了朱虎的大雞巴,引到了陰戶口上,輕輕的『嗯』了一聲,朱虎就猛的插了下去,就這一下子,已插到了底,頂住陰戶心子,秋菊『嗯哼』的哼了一聲,就開始把陰戶夾了起來,一緊一鬆的夾著朱虎的大雞巴,使朱虎感到一陣陣的快感。

  秋菊哼哼唧唧的浪哼著,一停不停的夾著那大雞巴,朱虎感到無比的愉快舒服,跟著秋菊又把那大白屁股抬了起來,一邊上下抬著一邊向朱虎說道:「哥﹗明天我就把要緊的東西,衣服和錢財等都收拾好了,你可千萬要快點找機會,我真是一天都不願意再這樣過下去了,我情願死,只要能同親哥在一起,我就心甘情願了。」

  秋菊的一陣迷湯,灌得朱虎無限的高興。再加她那上下篩著的屁股,扭轉得越來越快,使得朱虎一陣興起,就開始了狠抽猛插,秋菊依然篩著屁股,承受著大雞巴一下下有力的抽插,又抽插二百多下,朱虎忍不住的就丟出了陽精,滾熱的精液,燙著那陰戶心子,秋菊也顫抖著,同時出了陰精,兩人同時丟精,那味道真是特別的快活,舒服,兩人摟得緊緊的,直到朱虎的雞巴,縮小到自動的由陰戶裡滑了出來,兩人才慢慢的睡去。

  天還沒有大亮,朱虎卻已經起床穿衣,急急的回到公館裡去。

  秋菊嬌懶的,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隨便吃了點飯,就仔細的收拾了兩隻箱子,把兩個人的衣服和一些手飾,金錢,全都收好在箱子裡,準備隨時好同朱虎逃走,晚飯後秋菊已經睡上了床,正在矇踐中,聽到有人在敲大門,忙去開了大門,卻是馬富跑來了。

  一進到了屋子,馬富就向秋菊道:「怎麼,妳已經睡了,為什麼不等我呢﹖」說著拉了秋菊的手,使秋菊坐在了大腿上。

  秋菊嬌媚的看他一眼說道:「誰知道你準來不準來呢!」秋菊假意的說著。

  馬富將那粗壯的大雞巴,放在陰戶口上,把上身伏下去,只見秋菊,淫浪的迷著眼睛,已經在嬌喘了,於是就腰上一用力,把那大雞巴猛插下去,只見秋菊眉頭一皺,忍耐不住似的叫了一聲。馬富就開始了狂抽猛插,秋菊咬住了下嘴唇,搖動著頭兒,鼻子哼著,呻吟著,好像是受不了這抽插似的,喘氣越來越急促。

  馬富一口氣抽插了三四百下,下下到底,卯蛋兒打在大肥屁股上『拍,拍』的響著,陰戶裡的陰精,已經在丟了三次,秋菊已是軟癱著,只剩下呻吟了。

  馬富把秋菊的一雙玉腿,盤在腰上,叫秋菊自己把腳勾住了,然後把手撐著床,仔細看著秋菊那一臉的嬌,艷,浪,媚,和吃不消,受不了的浪樣兒﹔一面用雞巴頭子,頂住了陰戶心子,慢慢的打著屁股,使那陰戶心子被雞巴頭子磨著,一面問著秋菊道﹕「舒服嗎﹖」

  「舒服,親……親哥……太狠了……妹子……丟了…三次了。」

  「現在你知道我的利害了吧﹖」

  「哥﹗…知道……知道…哥﹗…饒了小妹吧……」

  「饒你不饒,我問妳的話,你要老實的說。」

  「哥……你要問什麼?……」

  「告訴我,小浪貸,他咋天晚上幹了妳幾回﹗」

  「哥……哎唷……哥……輕一點……哥……哎唷……捏死我了……」

  原來,馬富見秋菊,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以為秋菊不肯說,所以他把一雙手去捏秋菊的大腿根的肉,同時大雞巴用力往裡面頂去,竟頂進了子宮口去,大雞巴頭子一插進了子宮口,再一捏大腿根,這一下秋菊的陰精,就像開了口的水閘似的,猛向外流,流得頭昏昏的,大腿又被捏得生痛,所以喊了起來。

  馬富卻將雞巴鬆了一鬆,又催問道:「快說,幹了妳幾回﹖」

  「一回……哥……只是一回……」

  「我不信﹗快說實話,不然,我可要收拾妳了﹗」

  「哥……真的……真的只是一回……我能起吾……哥……我不騙你……﹗」

  「那底時間有多久﹗」

  「記不清了,只有一會兒功夫,他累得很,一會他就睡看了。」

  「關於我們的事,他說些什麼﹗」

  「他說這樣很好。」

  馬富見秋菊的情形,不像是說謊,這才鬆下了手,同時又將雞巴抽出了一點,頂住陰戶心子去轉磨著。

  秋菊喘出了一口氣,享受著一陣陣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浪哼了起來。

  馬富卻像得到了鼓勵似的,更加轉動得利害,秋菊更感到加深了快感。

  這時的秋菊,只感到舒服,美快,把心中的一切,都放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只是在欲仙欲死的情形下,浪浪的哼著叫著:「大雞巴哥…嗯哼……美死了…哼……我的大雞巴親漢子……喔……浪貨我舒服死了……」

  「小妺妺﹗告訴我,是誰給妳開苞的﹖」

  「嗯哼……是老爺……」

  「老爺弄過妳幾回﹖」

  「兩回……親哥……別提那些……輕一點轉……喔…喔……舒服死了……」

  「妳這小屁股眼兒,挨過抽插沒有﹖」馬富一邊問著,一邊已經用一個手指去揉那小屁眼兒了。

  「去,誰聽說過,有插屁眼的﹗」

  「浪妹妹,別外行,那個女人的屁眼不挨插啊﹗告訴妳,女人不一定是用陰戶挨插,女人的屁眼兒同嘴,都是給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讓男人抽插的,屁眼兒是同陰戶一樣的,幾天不弄,就會發癢發浪的。」

  「哼,我不信,你騙我,屁跟兒那麼小,雞巴那麼大,怎麼會插得進去的呢﹗」

  馬富這時,已經用手指把那陰戶裡流出來的浪水和陰精,慢慢的塗到了秋菊的小屁眼兒上,然後猛的拔出了大雞巴,把秋菊的身體一翻,使得秋菊伏在床上,馬富用手分開了那肥白的屁股蛋子,在一條深深的屁股溝子裡,一個小小的屁股眼兒上塗了些浪水,秋菊忙問﹕「哥﹗你要做什麼﹖」

  「哥替妳的小屁跟兒開苞。」一邊說著,一邊把雞巴頭子對準了小屁跟兒,往裡一頂,半個雞巴頭子插了進去,卻已經把個秋菊痛得大叫起來:「唉唷,痛,痛死了。」

  一邊叫看,一邊扭動著屁股,想甩掉那大雞巴,但此時雞巴頭子已被夾得緊緊的甩不掉,馬富反而用力一插,那大雞巴已經插進了半根,然後,伏下身去,在秋菊耳邊說道:

  「好妺妺,一會兒就不痛了,這同陰戶開苞是一樣的,以後,妳還會浪著想大雞巴狠狠的插呢﹗」

  這時秋菊卻也覺得一陣刺痛在慢慢的減輕,但馬富忽又抽插了起來,肉稜子刮著,又感到一陣刷痛,忙又叫道:「吱唷…不行……痛……」

  馬富卻不顧秋菊的叫喊,一味的淺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終至全根大雞巴,都插了進去,卯蛋兒拍打在大白屁股上,肉與肉的碰擊聲,使馬富更加深了興,邊插著,邊看著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兒顫顫的抖動。

  秋菊在經過一陣抽插後,感到痛苦全消了,非但一點都不感到痛,倒真是覺得有一點癢酥酥,麻辣辣的,大雞巴的抽插,似乎是解癢,又像是逗癢,真是說不出是什麼味道,於是喊痛的聲音,慢慢的變成了呻吟,又慢慢的變成了哼哼哈哈,終於感到了舒服,身不由己的把個大肥屁股,抬高著迎著那大雞巴的抽插,同時,也嬌聲浪叫著:「唷唷…唷唷…親哥哥……大雞巴漢子……真好…浪屁股眼兒癢死了……親親的大雞巴漢子……用勁插吧…浪屁眼兒舒服死了……」

  馬富真的用力加緊了狠抽猛插,那小屁眼兒也一陣陣的流著浪水兒,使得大雞巴滑膩膩的,抽起來真是爽利,小赤子打在肥屁股肉上的『啪,啪』的響著,秋菊嬌喘著,一口一聲的叫著﹕「大雞巴,親漢子﹗」

  馬富一口氣抽插了四百多下之後,伏在秋菊的耳邊同道:「妹妹﹗舒服嗎﹖」

  「舒服,大雞巴漢子,插得小屁眼兒舒服死了。」

  「我沒有騙妳吧﹗屁眼兒是可以挨插的吧﹖」

  「是,是,親漢子,浪妹妺的小屁跟兒,確是能挨插的,哥﹗你插……使勁插…」秋菊一邊浪叫著,一邊又淫浪地扭動著那肥屁股,馬富也就用力的狠抽猛插了起來。

  足足抽插了一千多下,馬富感到一陣特別的快感,就摟住了秋菊的纖腰,用力盡根插下去,大雞巴頭子一陣發漲,猛的射出了陽精,都射進了秋菊的小屁眼兒裡,在出精的剎那間,他伏下身去,咬住了秋菊的肩頭,秋菊這浪貸,也似呻吟似哼哼的嬌喘著,承受著滾熱的陽精。

  馬富丟完了精,站直了身子,又分開了那大肥白屁股,然後,用力往外一拔那根丟過精的雞巴,只見那小屁股兒,一個小園洞內,慢慢的流了精水出來之後,才慢慢的收縮著閉了起來,馬富此時已徑感到有點疲倦了,爬上床去,與秋菊赤裸裸的摟抱住了,沉沉的睡去。

  

  

  ——————————————————————————–

  七 肉票原是個處女

  今晚,該是朱虎回家住宿的日子,已經是午夜兩點多鐘了,朱虎還沒回來,秋菊獨自一人,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這半個月以來,秋菊獨宿,倒還是頭一回呢﹗

  突然一陣『軋,軋』聲,一輛汽車停在門前下,朱虎在敲門,秋菊急忙起身,開了大門,把朱虎迎了進來,朱虎神色慌張地對秋菊說﹕「走,咱們這就走,妳都預備好了嗎﹖」

  秋菊聽見這句話,真是喜出望外,忙去提了那兩只准備好的箱子,自己穿上了衣服,又掮了個鋪蓋,就和朱虎一同上了汽車,駛往天津的大道行去。

  在路上朱虎告訴秋菊,公館裡出了事了,那位做官的老爺,不知犯了什麼事,被抓去了,聽說或許要槍斃呢﹗公館裡也亂了,所以朱虎趁人不備,還拿了太太一些錢,開著汽車跑來了,因為怕馬富要來,所以要急速離開。

  汽車疾馳在鄉間路上,崎嶇不平的公路,使得車子巔波得非常利害,朱虎只得把車子得得慢一點。

  忽然路上前面有一大堆亂石頭子兒,使車子不易過去,朱虎正在停著車,思想主意的一剎那間,忽聽到『砰,砰』的兩聲槍響,緊跟著三匹馬,從路的兩旁奔了過來,一人用槍抵住了朱虎說道:「開門﹗」

  朱虎一看,心想糟了,遇著土匪了,只好打開車門,又聽那大漢說道:「出來。」

  朱虎也只得乖乖的走下了車子,高舉著雙手,他這時才看清,除了這三個騎著馬的好漢以外,還有著七八個人呢﹗手中都是拿著槍兒刀兒的。

  此時,另一個人走上來,將朱虎倒背著手綁了起來,又用布把他的嘴和眼睛給包紮住了。

  秋菊是有生以來,從沒有看見過這種兇勢,早已嚇得軟癱在車上了,卻也被人給綁了起來。

  原來,這三個土匪,是結拜兄弟,老大叫石閻王,老二叫崔命鬼,老三叫楊鐵相,三個人手下,也有著幾十個小土匪,各佔一個村莊,老大在王家莊,老二在張家莊,老三在李家莊,平素一起作案。朱虎和秋菊被搶的地方,是在李家莊附近。

  朱虎與秋菊兩人,被綁了以後,小土匪即動手,把車上的東西,都扛了下去,他們是用不著汽車的,卻把汽車的車胎給拿走了,然後將朱虎推上了車,楊鐵相正要把秋菊也推回去的時侯,一見秋菊,長得很美,就乾脆用手一挾,把秋菊放在自己的坐騎上,一聲呼哨,落荒而去。

  經過了一段時間,不知走了有多少路,這一伙人停了下來,秋菊依然被楊鐵相挾著,走進了一所房子,秋菊雖然是被綁著,但是頭腦很清楚,感覺到這是一座很深的院子,想來這房子一定很大,終於進到了一所大廳,楊鐵相把秋菊放下了,同時把她眼晴和嘴上的布解開了。

  秋菊的眼睛,因被綁得太久,猛然遇到了光亮,反被剌射得不敢睜開眼,過了一會兒,才看清楚了,原來是在一座大廳上,三個土匪,正在打開了箱子,把財物都拿了出來,看過一陣,其中一個黑黑面孔,長鬍子的人說道:「嘿,就這麼一點點東西,倒勞了這麼多人,算了,老三,都算歸你的好了。」

  原來這人就是老大石閻王,老二崔命鬼也認為這是在老三的地方得來的,既然不多,就都給了老三吧。倒是老三楊鐵相,不肯獨得,但終於接受了兩位哥哥的好意,同時吩咐小土匪們,擺上了酒席,一則慶賀,二則給兩位哥哥解乏。

  一會兒的功夫,大盤大碗的擺了一桌子,三個人斟了酒,慢慢的吃喝起來。

  老大看見了秋菊,不由得問老三道:「喂,三弟,你把這妞兒弄來了,是不是又想痛快痛快啊﹗嘿,這妞兒長得倒是不錯,怪逗人歡喜的。」

  老三楊鐵相一聽說道:「玩玩呢是一定需要的,同時也想把她作個肉票,假如是好票,就幹她一筆,假如不是好票,倒想留著她使喚使喚。」

  秋菊聽在耳朵裡,雖然對於這些話,不能全懂,也至少猜度到了一些意思。

  這時三個人已喝了幾杯酒,老大又說道:「喂,老三,你先去審問審問她,是票,就是肉票的辦法,假如不是票,那就先弄來伺候喝酒不好嗎﹗」

  話剛說完,楊鐵相還沒有接腔,倒是老二說了話了,老二崔命鬼笑嘻嘻的說道:「大哥﹗你又在不轉好念頭了,可是這是老三的貸呀﹗」

  老大一笑說道﹕「叫她倒倒酒,燙燙酒總行啊﹗喝完了,我就得回去,摟我的小妖精去呢﹗」說完哈哈一笑。

  老三楊鐵相,站了起來,走近了秋菊,一把拉住秋菊,秋菊只能跟著走,走出了大廳,繞到了一個旁院裡去。這院兒裡有三個房間,倒都點著燈,房裡有一個粗使的中年婦人,一臉橫肉,見楊鐵相進來了,忙迎了上去,叫了一聲:「三爺,這妞兒是那兒來的,是不是今晚上陪三爺睡啊﹖」

  楊鐵相將秋菊交給了那婦人道:「先剝光她。」婦人把秋菊手上綁的繩子解開了,秋菊的手有點麻木,跟著婦人就把秋菊的衣褲,都剝脫了下來,光赤赤的站在楊鐵相的面前,婦人說道﹕「三爺,倒是一身細皮白肉呢﹗」說著就在秋菊的屁股上,『拍』的打了一下,好大的力氣,秋菊感到了一陣疼痛。

  楊鐵相問道:「妳是誰家的小姐﹖還是太太﹖那個男人是妳什麼人﹖快說實話﹗不然,老子就宰了妳﹗」

  秋菊知道如果被他們當成了肉票兒,準得挨打受罪,要她說出地方來,好去勒贖,可是,自己是個見不得人的人,也是無家可歸的人。於是,就把自己是人家的丫頭,因為作錯了事,太太要把她打死,所以跟了開車的想逃走,沒有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好漢,現在是個走投無路的人。

  秋菊說到了這些,楊鐵相還沒有說話,那婦人已經開口了,她說道﹕「三爺,這可是你的福氣,大爺,二爺,他們都有太太,您乾脆就叫她作老婆算了,您看,細皮白肉的,人長得又漂亮。」

  說到這裡又回過頭來,對秋菊說道﹕「小妞兒﹗妳可願意不願意做我們三爺的老婆啊﹖」

  秋菊只低著頭不作聲,楊鐵相這時卻站了起來,把秋菊往裡屋一拉,將秋菊仰放在床上,他也脫去了衣服,不由分說的,就壓了上去,秋菊感到陰戶一陣剌痛,原來,秋菊嚇得一點浪水都沒有,一個乾乾的陰戶,猛被老三的大雞巴插了進去,所以痛得叫了聲:「哎喲」老三就挺著雞巴抽插起來,不一會,插得秋菊的浪水兒流了,陰戶裡也滑潤了,楊鐵相問道﹕「妳叫什麼名字﹖」

  秋菊嬌羞似的說道﹕「我叫秋菊。」

  楊鐵相接看又問道:「妳姓什麼?」

  秋菊道:「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賣給人家當丫頭的。」

  楊鐵相又道﹕「那麼妳也姓楊好了,給我作老婆好不好﹖」

  秋菊將陰戶一夾:「哼哼」的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不已經是你老婆了嗎﹗可是你是誰﹗我都不知道呢﹗」

  楊鐵相哈哈一笑道:「我叫楊鐵相,我排行第三,有兩個拜把子哥哥,大哥叫石閏王,二哥叫崔命鬼,這兒是我的家,我手下有二十個人,那老婆子是伺候我的,她叫王媽。」

  秋菊的夾功,使得楊鐵相,不能再支持下去,竟射出了精,兩人抹擦乾淨,走到外屋,王媽對著秋菊直叫三奶奶。於是兩人都穿起了衣服,手挽手的到前面大廳上去。

  老大和老二,一見兩個人走進來的情形,就拍手笑了起來,老三把秋菊的情形一說,又宣佈秋菊是他的老婆了,大家都向兩人道喜,老三召集了手下的小土匪們,都來見了秋菊,於是大開筵蓆,小土匪們們也在院子捏大吃大喝起來,直鬧到天光大亮,才去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楊鐵相吩咐了一下手底下的人,就叫秋菊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同老大,老二,一起動身,原來是帶著秋菊到老大和老二的家裡去認親。

  楊鐵相把秋菊帶在馬上,一路上經過的都是荒野和山路,馬走了足有一個多鐘點,走進了一個小小的村落,原來這就是老大居住的王家莊,莊裡只有五六戶人家,卻都是老大手下人的家,到了老大的家,卻是一所大大的院落,廣楔大門,誰敢相信,這是土匪的窠穴呢。

  進屋之後,老大先介紹了他的老婆,秋菊一看,是個近三十歲的女人,倒是一臉的媚態,瘦瘦的細腰,卻是個絕大的肥屁股,一見了秋菊,很是親熱的招呼著,一會兒,老大的手下人,也都集合在院子裡拜見了秋菊,大家也都稱她為三奶奶。

  秋菊心想:原來作了土匪婆子,還有這樣的威風呢﹗真感到比嫁給朱虎或是馬富要強得太多了,也就打起精神,隨著那位大嫂,拉東扯西的聊著天兒。

  一會兒功夫,大嫂在老大耳邊口語了兩句,老大點點頭說:「小妖精,隨妳怎麼辦都好。」

  大嫂做了個嬌瞋,就吩咐在跨院花廳裡擺酒,大家走進了跨院花廳,秋菊一看,真是富麗堂皇,滿桌山珍海味,簡直是大公館請客似的。

  三個人依次坐下後,大嫂說:「今天老大老三都有老婆陪在旁邊,二弟沒有人,我叫我那小丫頭來陪你,可是老二,不許你開啊﹗喝完酒,有現成的肉票兒,你去玩弄去好了,好在你是虐待狂,你竟管去虐待肉票兒好了。」

  老二一聽,哈哈一笑說道:「大嫂﹗妳可真想得周到,兄弟先謝謝妳啦﹗」

  大嫂就吩咐人去把小丫頭叫了來,她已經是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了,大嫂向小丫頭說道:「妳伺候二爺喝酒,傻丫頭,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脫光了伺候﹗」

  小丫頭嬌媚的脫了個精光,坐在老二的腿上,一口口的遞著酒杯,一剎間,酒色肉香,充滿了花廳,大家在嬉笑中飲著酒。

  幾個人直喝到了深夜,才算是酒醉飯飽,小妖精拉著秋菊去看老二收拾那肉票,秋菊本不想去看,但在這種環境之中,好像是根本沒有什麼羞恥似的,並且想到自己也幾乎差點成了肉票,所以一想去看看也好,倒底土匪是怎樣對待肉票的,於是也就跟了小妖精一起去看。

  在一間陰暗的房間裡,一張土坑上,一個女人睡著,卻用棉被蓋住了身體,秋菊覺得奇怪,大熱天的還蓋了棉被,只見老二帶著酒意,叫看守的人打開了鎖,就走了進去,把燈撥亮了點,照亮了這屋子。秋菊和小妖精在窗外向裡一看,這女人是近二十歲的年紀,雖說是個鄉下人,倒是長得眉清目秀的。

  老二走近了坑,女人嚇得拉緊了被子,老二用手一拉,被子拉到了地上,原來那女人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這是土匪們怕女的肉票跑掉的最好法子。這女人已嚇得縮在了一堆,老二一拉女人的腿,就想來個老漢推車,先插個痛快,卻沒有想到,這女人是寧死不肯受污辱的,舉手猛向老二的臉上打去,老二的酒也喝多了,一閃身的時侯,差一點沒有摔倒,這女人邊掙扎,邊大喊著﹕「你們殺了我好了﹗」

  老二一聲猙笑,喊了一句「來人﹗」兩個看守著門的小土匪跑了進去。

  老二吩咐他們按住女人,於是一個人在一邊,跳上了土坑,一手按肩,一手抬腿,把那白屁股,放正在坑沿上,那陰戶就高高的拱起,老二用手托著自己的雞巴,用力往那陰戶裡一插,女人叫聲「哎唷﹗」,老二就不顧一切,瘋狂的抽插了起來。

  女人閉了跟,咬緊了牙,昏迷的死了過去,老二把那女人的腿接了過來,示意兩個人走了出去,又開始了抽插起來,這女人被插得死去又活來,臉上那驚怕的樣兒,加深了老二的淫興,不由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著。這女人是只有被蹂躪的份兒,每次的死過去,老二足足插了一個鐘點,才丟了精,當老二拔出雞巴的時候,那陰戶裡已在流看處女血了。

  小妖精拉著秋菊,走了開去,一直回到了方才喝酒的花廳,原來花廳的東首一間,就是老大和小妖精的臥房,西首一間是客房,早已鋪好了床褥,是預備給老三和秋菊今晚住宿的。

  小妖精開了花廳的門,先把秋菊送到了西首客房,秋菊往床上一看,老三已經喝醉得很厲害,赤身露體的仰臥在床上,小妖精在秋菊的屁股上擰了一下說道:「妹妹﹗快去澆澆那根臘燭吧﹗」說著,一笑就走了。

  秋菊把房門輕輕給扣上了,走近了床邊,看看老三睡得沉沉的,於是把燈燃暗了一點,自己也脫了衣服,睡在老三身邊,想起小妖精的話,不由得一陣心跳,伸手去一摸老三的大雞巴,倒也粗壯得足有八寸多長。這時陰戶裡有些發燙,也流出了浪水,用手推了推老三,偏是睡得沉沉的,正想真的爬到老三身上去,來個倒澆,也好稍解這又浪又癢的陰戶的痛苦,正在這時候,忽然小妖精的房子裡卻傳來了一聲聲的嬌浪聲。

  秋菊心想,小妖精到是個天生浪貸,不如先去看看她怎麼的浪法,於是輕輕的下了床,拉開了門,摸索著走到小妖精房門口,在板壁上找了個板縫,往裡一看,房中燈光明亮,三面裝著鏡子的大床上。

  小妖精橫臥在中央,和那女人一樣的,被老大在老漢推車呢﹗原來小妖猜的腰細得很,但屁股大得出奇,所以在這底個姿勢下,那小陰戶更顯得高高的迸起,老大把那雙粉腿,一直推到了小妖精的胸口,那粗壯的大黑雞巴,正在狂抽猛插,小妖精一臉浪相,搖動著頭兒高喊:「哎唷……我的大雞巴哥哥……浪死…妹妹了……噯唷……親哥哥……陰精又丟了……吱唷……真插死我了……」

  小妖精搖著頭兒浪著,老大卻不理小妖精的死活狠插,浪水兒和淫精,由陰戶裡面由著大雞巴帶出來,都順著屁股溝子流了下去,小妖精真被插死了過去﹔而老大依然不停的抽插。等到小妖精慢慢地醒過來的時候,老大的大手掌就在那大屁股上狠狠的『拍,拍』打了下去。小妖精高聲叫著饒,嬌聲的浪喊道﹕「哎唷……親達達……浪貸受不了啦……你還不丟怎麼辦哪……別打了……屁股要破了……浪貨給你含出來吧﹗」

  老大像是同意了這個辦法,把大雞巴拔了出來,仰臥在床上,小妖精慢慢的起身,摸了摸屁股,無限疼痛似的,慢慢的爬在老大身旁,用舌尖把大雞巴上的陰精和浪水,先舐了個乾淨,然後張大了那小口兒,含住了大雞巴頭兒,深舐淺吐的吮吸起來,老大卻用手揉著她的陰戶溝兒和那小屁眼兒。

  秋菊看得淫心大動,陰戶裡像有螞蚊在爬似的,浪水兒一陣陣的流了出來,忙又輕輕的走回房去,正想與老三玩倒溉臘,偏偏那大雞巴已經軟了,真是春心蕩漾,不知如何是好,一想也只有照小妖精的辦法,用那細細小口,含住了軟軟的雞巴頭兒,用舌尖舐著馬眼,又圍繞著肉稜子,一陣狂舐。果然那雞巴一點點粗壯了起來,但老三依然爛醉如泥。

  這時秋菊巳忍不住,伏到了老三身上,一手引著大雞巴,一手分開了陰唇兒,對準了陰戶口兒,猛的套了下去,那大雞巴頭子,正頂住了陰戶心子,秋菊扭動了大白屁股,左右的轉著,使那陰戶,在大雞巴頭子上磨著,直磨到丟出了陰精。

  這時才把老三驚醒了,睜眼一看,見是秋菊在套大雞巴,真是一陣高興,只說了聲:「小妖精發浪」就猛的一翻身,把秋菊壓倒在身下,狂抽猛插了起來。

  秋菊這時也浪哼浪叫,舒服的就像登了天似的,一陣陣陰精丟了出來,老三也感到特別的美快,用力又抽插三四百下,也就猛的丟了精,秋菊感到那又熱又美的陽精,對正著的射在那陰戶心子上,不由一陣抖顫,全身的浪肉,就像觸了電似的抖動了起來,使老三也感到有生以來,從沒遇到過的舒服。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大家才都睡醒起床,照例的,又一同到了老二崔命鬼的家,這回,秋菊有小妖精陪著,兩個人說說講講,在路上也不覺得寂寞。

  到了老二的家的時侯,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照例見過了一些人,老二的太太,倒像個主婦似的,並不是那麼妖妖嬌嬌的,大家見過了面以後,又擺起了酒筵,足足的喝到深夜,才去睡覺。

  秋菊仔細的看過了老大和老二的家,覺得都比老三的家漂亮豪華,所以在回到了老三家的時候,秋菊就向老三說起,為什麼我們的家,沒有老大老二的好,楊老三一聽,就笑道:「這是因為我沒有成家,現在我有了太太了,當然也要佈置起來。」

  真的,不到十天功夫,老三派了人出去買辦傢俱和一切使用的東西,真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若是有人見了,誰敢相信,這兒是個土匪窠,那個不說,這兒像個大公館,秋菊現在的確也感到了相當的滿足。

  

  

  ——————————————————————————–

  八 輕一點,我已有孕了

  秋菊在這兒住了兩個月,這一天,老三搶到了一筆大財,高興得很的要吃一杯酒,酒後就把秋菊給剝光了,挺起雞巴就插。

  而秋菊此時肚子裡的孕,已經有了四個月了,那陰戶,好像特別淺似的,當老三狠狠插下的時侯,常有吃不消的感覺,偏偏今天老三心中高興,而也特別用力的頂,抽,狠插。

  秋菊嬌喘著,什麼都叫了出來,抽了很久,老三還沒有丟精,秋菊忙按住老三道:「哥﹗輕一點吧﹗妹妹肚子不舒服,受不了啦﹗」

  老三一聽就問道:「怎麼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秋菊裝作嬌羞的說道:「哥﹗不是不舒服,不瞞你說,妹妹有了孕了,要替你生個兒子啦﹗」

  這話聽在老三耳中,真是高興得他不知怎麼才好,他高興得連連在秋菊的臉上親吻著,跟著又輕輕的抽插了一會兒,也就射出精了,把個秋菊,摟抱得緊禁的,兩個人計划著,生了兒子以後的事。

  聰明的秋菊,卻在老三最高興的時候,請老三放棄這當土匪的生涯,不如趁著手上錢已經很多的時候,跑到上海去,過著快樂的日子,將來兒子生下來,也有個好出身。

  楊老三聽了秋菊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就滿口答應了,本還想去通知老大老二,一起商量,秋菊怕這兩個人阻止了老三的行動,所以叫老三不要通知,實行不別而行,老三也就答應了。

  他們行動非常之快,一經決定,第二天就召集了所有的小土匪,把這個窩巢讓給了那頭目叫鬼見愁的謝老七,小土匪們要為老三送行,也被阻止了,於是帶著金銀財帛和秋菊,上了公路,到了天津,再改搭海船。

  兩個人到了上海,楊鐵相自稱是北方的財主,因為北方正在不平靜中,所以帶了家眷搬來上海居住。

  上海,這勢利的十裡洋場,雖然秋菊和楊老三都不認識一個人,但只在旅館裡住了有十天的功夫,就是人來人往,不是行長,就是經理等的前來結交,沒有一個不奉承楊鐵相楊三爺的豪富,誇獎楊三奶奶秋菊美麗。

  秋菊只說是要在上海久住,想找個公館。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在靜安寺路已找到了一所公館的房子,置辦了些新式的傢俱,又買一兩新式的汽車。

  因為秋菊是在大公館出身的,一切排場都忙,她暗地裡教道著楊老三,兩個人也的確像是錦銹叢中生長的闊老一樣,天天應酬,那些來拉存款的,拉入股的事,都由秋菊接談,倒使得這些人,也不敢欺侮他們,再加上老三交友講交情,講意氣,肯幫人忙,所以一天比一天交遊廣闊,也一天比一天會做生意,居然楊老三也成了上海的富翁了。

  秋菊十月懷孕,真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叫作長福,楊老三決不考慮兒子是誰的種,反正孩子愛爸爸,他就很滿足了。

  楊長福一天天的長大了,秋菊也一年年的老了。

  當楊長福在大學畢業後,秋菊就送他去法國留學。

  當他學成回國,正在合家歡樂的時侯,不幸的,楊老三卻就一病不起,離開了人世。秋菊悲痛之餘,把產業整理了一下,雖然一切都是用兒子的名字,但是大權卻都操在這位美麗的中年寡婦秋菊手上。

  不幸的事,跟著來了,七七事變之後,全國一致抗日,上海更是緊張萬分,不久日木人又侵入了上海的租界,把一切生意買賣都管製得非常利害。

  秋菊和兒子一商量,就把產業都變賣了,搬到了法國去居住。長福得到各同學的幫助,在事業上也有了發展,不上三年已是成為當地的大財主了。秋菊憶及自己當年的命途多舛,就決心做些善事,以修來世,凡是當地之各種善事,都捐助巨資,以致名聲大噪,這次旅行回來,更受到市長等親自迎接,真是無限的光榮。

  秋菊真可說是一切都心滿意足了,但是再也想不到,為了徵求一名司機,而引起了莫大的煩憂。

  這應徵的朱虎,確是秋菊的救命恩人,也是秋菊一生中,唯一拜過祖先的丈夫,自己那身為百萬富翁的兒子的親生父親,誰想到四十年的時光,依然在為人家開車呢。

  丫頭小玉輕輕的走來秋菊的身邊說道:「老太太,老劉回來了,他說,那個人不肯回來,並且從山道路上,跳崖下去了,現在死活都不知呢﹗」

  楊老太太 — 秋菊,沒有作聲,只搖了搖頭,望著窗外白雲,讓沉痛的往事和回憶。隨著悠悠的白雲,飄向天空中去。

  ——————————————————————————–

牛大醜風流記(11~12)

(十一) 初見
作者:aqqwso
 
 
大醜已看清,他撞在一個少婦身上,自己只退了一步,那少婦登登登的退得很快,收勢不住,眼看要跌倒。她後邊有一個姑娘,忙放下手中東西,衝上前,伸掌抵背,頓時,少婦的身形穩住。

 
 
她站直了身子,咆哮道:“你小子走路咋不帶眼睛?”大醜連連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帶眼睛。”

 
 
少婦瞪著他,喝道:“走得這麼快,是要趕去投胎嗎?”

 
 
大醜囁嚅道:“是趕去投胎。”

 
 
那少婦一聽,被他逗笑了。

 
 
那姑娘扶住少婦說:“表嫂,咱們忙正事去吧,別跟他計較。”

 
 
少婦哼道:“春涵,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饒了他。要不然,我非住院半個月不可。”

 
 
大醜感激地望了那姑娘一眼,這一望眼睛便直了。這世上還有這麼好看的人嗎?

 
 
論身材,可當專業模特;一張臉秀美絕倫,其清新高潔,無可比擬。若說不足,臉上有幾分威嚴,幾分冷漠,令人不敢侵犯。

 
 
那少女把目光射來,見他呆呆傻傻的樣子,不以為然。那少婦笑道:“男的見了你,怎麼都是這樣?象給點了穴似的。”

 
 
大醜一聽,如夢方醒,忙把目光移開。心裡怦怦亂跳著,心說,這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嗎?影視上的明星也趕不上她呀。

 
 
二女不理大醜,徑直向病房走去。他們進的房,果然是李鐵城那屋。大醜知道,這姑娘果然是他侄女,當舅舅的誇侄女時,我還以為老頭是在吹牛,想不到貨真價實,她侄女真是十萬里挑一。不,百萬里挑一。想到自己將她比成貨,不禁內疚,覺得是褻瀆了這個天仙般的少女。

 
 
他叫春寒,不錯,人如其名,是夠冷的。她的目光能把人凍死,當她的男朋友,要受住寒冷,得時時穿上羽絨服才行。即使這樣,也有無數勇士不畏艱險,前赴後繼,爭當男友吧?我這樣的人,給她提鞋都不配。這樣的美人,若能經常見見,也不枉此生了。他在胡思亂想中離開醫院。

 
 
見此美女,大醜心情空前的好,好象比得那樓房還高興。他興高采烈地坐車到服裝城,他想看看自己的新家是什麼樣子。老頭說那兒有點小,一定是一屋一廳的了。當他望見道邊有冷麵館時,肚子咕咕地叫起來。他擡腿進屋,打算飯後再去。

 
 
屋裡沒有幾張桌,其中有一桌是倆女生。一個背對他,長髮細腰,有點象小雅。

 
 
大醜過去一看,還真是小雅。小雅一見他,笑面如花。說:“正想打電話給你,不想在這兒碰上了。碰上好,電話費省了,這飯錢也省了。”接著,笑得兩眼彎彎。

 
 
大醜也笑了,心說,碰上當然好了,又可嘗到肉味了。小雅見他笑得曖昧,知道他想法骯髒。伸手在胳膊上狠掐一把,嘴裡卻說:“快坐下,別傻站著。”

 
 
她望著旁邊的女孩,說道:“這是我的朋友唐小聰。長得挺漂亮的。”

 
 
大醜一瞅,見她瓜子臉,膚色稍黑,眉眼倒俊俏。

 
 
小雅又指大醜說:“這是我鄰居家大哥牛大醜。一直很照顧我。”

 
 
大醜站起來,伸出手說:“你好,認識你很高興。”

 
 
小聰也站起來,樣子有點窘。她慢慢地伸出手,小聲說:“你好。”

 
 
大醜這位置只能握著她指尖。

 
 
握一下放開了,大醜覺得她指尖很尖很滑。手指抖什麼呀,也太封建了吧?

 
 
大醜問小雅:“你們出來玩嗎?”

 
 
小雅說:“我陪小聰姐出來找房子。她和我是室友,最近她轉校了,學校在這一片。學校的宿舍太擠了,她嫌鬧,跟學校打個招呼,出來租房子。我下午沒課,陪她一起找。找了半天,也沒合適的。不是太髒太亂,就是太貴。吃完飯,還得接著看。對了,你來這裡幹什麼呢?當保安的事怎麼樣了?”

 
 
大醜說:“保安這事成了。”

 
 
小雅興奮地抓住他的手。看了一眼小聰馬上放開。小聰瞅一眼小雅,臉上露一絲笑。

 
 
大醜說:“我也是來找房子的!”

 
 
二女一聽,都一齊望著大醜。

 
 
小雅問:“你也要租房子嗎?新單位不管住嗎?”

 
 
大醜說:“新單位不管吃住,要自己解決。不過,我不是來租房子的。有個朋友借給我一套房子,正要去看呢。”

 
 
小雅白他一眼,說道:“哪有這麼好的事?我就不信。一會我跟你看看去,小聰也去。”

 
 
大醜笑了,他要幾個小菜,兩瓶冰鎮啤酒。小聰說啥不喝,小雅陪大醜喝。

 
 
兩杯下肚,這小妞臉上便有了紅暈。眼睛水汪汪的。大醜心中一蕩,有點發傻。小雅踩一下他的腳,他這才恢復思維。以他的酒量,這點啤酒只當是喝水。

 
 
結完帳,三人出來。大醜注意到小雅拎著一個紙兜,兜上畫著一雙涼鞋。看樣子是男式的。心說,是給我的吧。

 
 
沿路東行,走過一個站地,大醜看看路標,向北拐去,二百米外,是一個大院。進院後,走向南邊中間的一座樓。那是一座半新的樓,樓道挺亮堂。大醜查著樓層,四樓時他站下,來到中門前。這是一道綠色的防盜門。他掏出鑰匙,擰了半天,門也沒開。

 
 
小雅看得心急,說道:“大醜哥,讓我來試試。”

 
 
大醜讓開,只見那白嫩的小手捏住鑰匙柄,手指曲張著,皓腕轉動,不用一分鐘,只聽幾聲,門已開了。

 
 
大醜不由誇道:“還是我老婆行。”

 
 
小雅害羞,回身推了大醜一把,嗔道:“你胡說什麼呢。”

 
 
再看小聰,捂著嘴,沒笑出來。

 
 
大醜進屋一轉,心滿意足。這老頭說房子小,這還小嗎?三室一廳,得有一百平米吧?前後大陽台,室內光線良好。裝修倒一般,只是簡單而受看。最難得的是,電器,傢具,床鋪,廚具等物,無不齊全。可以說,一進屋,便可正常過日子,什麼都不用添。

 
 
大醜挨處看著,心潮澎湃。當看到臥室的大床時,他望望小雅,浮想連翩。

 
 
想到自己用利器,使這小美人嬌啼婉轉的光景,他眼中精光閃閃,下邊一翹翹的。

 
 
當他見到小聰那清純的臉時,色心收斂。忙轉頭摸了摸床墊,要試彈性的樣子。

 
 
小雅挨屋轉著,稱讚不止。她笑道:大醜哥,這房子真大呀,你的朋友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把房子借給你住?他自己不住了嗎?大醜瞅一眼小聰,見她平靜地打量這屋裡的世界,若有所思。

 
 
大醜也不隱瞞,便把自己救人的事講了一遍。小雅聽到他把人家的感謝費幾十萬元都拒絕了,連連嘆道:“要換了別人,早就樂瘋了。也就是你吧,別人一定會笑你傻冒。但你做得對,不能隨便收人錢,收了錢,花起來也不舒服。這見義勇為也變質了。”

 
 
她環視一下這房子,說道:“不過,這房子也挺值錢呀。在省城,在這個地段,怎麼也值個幾十萬吧。大醜哥,你真有福氣,會有這麼好的房子。”

 
 
大醜糾正道:“不是我的,是人家的。是人家借給我的。”

 
 
小雅笑道:“對對對,是人家的,不過是劉備借荊州。”

 
 
大醜當然明白下文,是——只借不還。

 
 
大醜解釋說:“我可不想要人家的房子,以後,我要自己買房子。”

 
 
小雅心說,一個普通人,靠打工一月不足千元,要買這樣的樓房,不得一輩子呀。她不願打擊大醜的積極性,因此,她這話可沒說出來。

 
 
小雅順手拉開了冰箱,燈亮著,裡邊居然有東西。大醜感到驚訝。他哪裡知道,李鐵城雖不定居在這兒,但他指定專人定期來這裡服務。保持這裡的乾淨整齊,以便自己隨時來住。

 
 
小雅拿出了冰糕、冰塊、冰淇淋等,用鼻子聞了聞,笑道:“是新的,可以吃。”說著,把東西分遞給兩人。

 
 
大家坐在沙發上吃東西,坐一會兒,大醜覺得這沙發不好,是木頭的,怪硌人的。小雅說:“這可是實木傢具,挺貴的呢。”大醜一擡屁股,坐在旁邊的軟座上。

 
 
小雅卻坐在那實木上。大醜眯著眼,拉長音問:“小雅,很硬吧?”

 
 
小雅鼓著腮幫子,答道:“是挺硬的。”說完,見大醜臉上的壞笑,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騰地臉紅了。

 
 
這壞蛋,在說那事那兒,有別人在呢。看看小聰,文靜地吃東西,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對。小雅這才安心,瞪了大醜一眼。

 
 
小雅問小聰:“你看這房子怎麼樣?”

 
 
小聰說:“不錯呀,挺寬綽的。”

 
 
小雅又問:“在這屋裡呆著舒服吧?”

 
 
小聰點點頭,說:“是挺舒服的。”

 
 
小雅說:“小聰姐,乾脆你也住這裡吧。反正這房子一個人住也太大了。”

 
 
小雅又望大醜,問道:“大醜哥,小聰姐沒地方住,你讓她住這裡,好不好?”

 
 
大醜看小聰,小聰明亮的眼睛正瞅他呢;她的臉一紅,說:“我可以給你錢的,絕不會賴帳。”

 
 
大醜這才發現她的聲音嬌美輕柔,說不出的動聽。見她臉上一派天真,一轉頭,小雅正含情脈脈地瞅著他。

 
 
大醜打定主意,笑道:“你在這兒住吧,什麼錢不錢的,你是小雅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朋友間不用客氣的。”

 
 
小雅笑道:“這才象男人。”

 
 
吃完嘴裡的東西,小聰站起來說道:“牛大哥,小雅妹妹,我先回去了。”

 
 
小雅過來拉住她手道:“小聰姐,你急什麼呀,晚上讓他請吃飯。”

 
 
小聰微笑道:“你們慢慢談,我回去收拾東西,哪天讓趙寶貴幫我送來。”

 
 
大醜說:“你哪天來都行。我隨時歡迎。”

 
 
小雅鬆開她的手,說道:“搬時告訴我一聲,看我能不能幫你做點什麼。”

 
 
小聰說:“小雅妹妹,你幫我已經夠多了。都不知怎麼謝你好。”

 
 
小雅說:“盡說些外道話,再說,我可生氣了。”說著,一撅嘴。

 
 
小聰在她腮幫子上捏一把,笑道:“我錯了,你別生氣了,改天給你買糖吃哈。”

 
 
小雅笑道:“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在她胸上按一把。小聰臉一紅,出門走了。

 
 
門一關,大醜說:“你怎麼給我找一個鄰居呀。是不是讓她監視我。”

 
 
小雅微笑說:“是呀,你自個兒住在這裡我怎麼放心,萬一晚上帶一個野女人回來,我在學校傻乎乎的也不知道。”

 
 
大醜說:“你就不怕小聰勾引我嗎?”

 
 
小雅說:“你少臭美了,她才不會勾引你呢。她在學校是有名的‘尼姑’,對哪個男生都不來電。”

 
 
大醜問:“那個趙寶貴是誰呀?”

 
 
小雅說:“是她一個村裡的,不算是男朋友,那男生對她挺好。”

 
 
大醜說:“沒男朋友就好。”

 
 
小雅笑道:“不用浪費細胞了,她可是絕緣體。你沒希望的。”

 
 
大醜問道:“那你是不是絕緣體呀?”

 
 
小雅歪著頭,說道:“我當然也是了。”

 
 
大醜說道:“來,讓老公試試。”冷不丁抱住她。

 
 
小雅大叫道:“你想幹什麼?”

 
 
大醜說:“還用問嗎?想愛你一回。”

 
 
小雅說:“免了吧,免了吧。”

 
 
大醜坐在沙發上,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一隻怪手已摸上她的玉腿。小雅今天一套綠色的短裙,正好便於行事。沒穿絲襪的大腿,白光、肥美、修長。大醜盡

 
 
情地撫摸,大嘴壓上小雅的櫻脣。連親帶舔的,無比貪婪。

 
 
小雅掙開他的嘴,取笑道:“越來越賴皮了。”沒等往下說,嘴又被堵住,只剩喘息與哼聲了。這回親得更用力,舔得直流口水。又令小雅張嘴,吮住她香舌不放。

 
 
“好軟,好香,好滑……”大醜暗贊著,那隻手一路上升,已摸到褲衩上。

 
 
隔著薄布,對少女的妙處進行百般的挑逗。逗得小雅大聲的喘著、哼著,象病了一般,嬌軀扭動如蛇,小穴放水,把大醜的手都弄濕了。

 
 
大醜放開她,用嘴在濕手上一吸,滋的一聲。小雅面紅耳赤,笑罵道:“你好討厭呀。”大醜不理她,象扒香蕉一樣,把她的的裙子脫掉,只留內衣。

 
 
苗條雪白的身子,在紅色內衣的勾勒下,散髮著勾魂攝魄的光輝。陣陣香味兒,更令人忍無可忍。那香味來自脂粉,來自雪膚,也來自少女的胯下。

 
 
大醜平坐在沙發上,讓她分腿,對面跨上來。小雅雙臂放在大醜肩上,美目半睜著,含情地看著大醜,象一個等著愛人洗禮的小嬌妻。大醜望她的身子,腰細細的,圓圓的,上邊奶子被胸罩包著,挺挺的。小褲衩包著神秘部位,那一點位置上,布料已濕。看得大醜眼突突的。

 
 
小雅叱道:“不準看。人家姑娘的那地方,一個大男人怎麼亂看。”

 
 
大醜笑著問:“你還是小姑娘嗎?”

 
 
小雅說道:“都是你,害我連處女都沒了。氣死我了。”

 
 
大醜哈哈一笑,又親她的小嘴兒,讓少女把舌頭伸出來。香舌一露,大狼舌頭卷上去,吸得滋滋直響。兩手先在在酥背上滑著,後打開乳罩的掛勾,一對小白兔,興奮地跳出來,抖個不止。兩粒奶頭正紅得迷人。大醜一手一個,暢快的玩著,一對肉球象生氣似的,很快漲起來。奶頭被大指捏得生硬。

 
 
胸上的快感,使小雅不安地扭腰,氣喘籲籲,大醜放開手,兩隻奶子,便跳起舞來,彈彈跳跳,是青春的高聳,是少女的驕傲。

 
 
大醜猛地一摟,使她身子靠近,把嘴湊上去,象一隻餓狼,張口大嘴,在小雅美好的乳房上吃起來。

 
 
小雅舒服地抱著大醜的頭,嘴裡膩聲道:“大醜哥,你真好……妹妹……的喳……好得勁兒……輕點咬……別咬壞了……你給咬壞了……咱兒子……就沒吃的了……”

 
 
聽得大醜高興極了,再接再厲,繼續努力,讓心愛的女子更快樂些。

 
 
雙手移到屁股上。小雅的屁股,沒有倩輝的大,但挺圓,彈性也好,摸起來很爽。手指在■溝運動著,隔著布,在兩個小孔點擊著,捅著、蹭著、揉著,用各種手上的動作工作著。

 
 
兩路進攻,小雅受不了,屁股大幅度地晃著,嘴裡不滿地說:“壞死了……你壞死了……我恨你……”

 
 
大醜見時機差不多了,站起身,將小褲衩褪下來。自己也光溜溜的。貼近小雅,右手抱腰,左手拎起條玉腿,將大肉棒子向前伸去,在陰毛上拱了多下,也不能進入。拱得小雅直笑。

 
 
大醜說:“幫幫忙,妹妹。”

 
 
小雅含羞地抓住棒棒,對準洞口,大醜屁股一挺,哧的一聲,全根而入,把淫水擠出一些來,順著雞巴與小穴往外溢著。

 
 
雞巴進穴,小雅閉上眼睛,很享受的樣子。玉臂象常春滕一般勾住大醜的脖子,下身配合大醜的動作,一前一後的。口鼻不停地唱著歌,表達一個少女肉體上的快樂指數。

 
 
大醜插了一會,覺得這姿勢雖然使陰道緊夾肉棒,但畢竟不太舒服。他讓小雅腿盤在自己的腰上,自己雙手抱她屁股,一邊猛勁地插著,一邊向臥室走去。

 
 
將她上身放在了床上,雙手在她屁股下抓著,大肉棒玩命地抽動著,帶出好多水來。

 
 
小雅叫道:“好哥哥……你真會乾……妹妹的小穴……爽極了……”

 
 
大醜笑道:“你的奶子一晃晃的,真好看,自己摸摸看。”

 
 
小雅果然伸手自摸,自己一揉一揉,更添快感。

 
 
如此插了一陣,大醜抽出傢夥,將她身體內移,使她雙膝豎起,分腿一瞧,風景迷人。少女的兩個小洞,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陰毛上,大腿內側,嬌嫩的陰脣,菊花狀的小屁眼上,白屁股上,處處可見淫水。

 
 
大醜一興奮,張開大嘴,貼在下體上。將所有的愛戀與激情傾注在少女的最有魅力的所在。

 
 
小雅一邊抖著嬌軀,一邊浪叫道:“大醜哥……妹妹愛死你了……愛你一輩子……”

 
 
大醜心裡一動,將嬌軀一橫,擺平後,來個69式,嘴回到小穴上。大肉棒晃晃蕩蕩在少女面前示威。小雅抓住它,用手摸著,擺弄著,象玩玩具一樣。

 
 
大醜趁機說:“妹妹……用嘴舔舔它……”

 
 
她望著濕淋淋的傢夥有點緊張,羞怯地說:“我……不會呀……”

 
 
大醜跳下身,跪在她臉旁,將肉棒觸著她的小嘴,嘴裡說:“寶貝兒……求你了……給哥哥……舔舔唄……”

 
 
小雅不忍讓心上人失望,閉上眼,將肉棒含在嘴裡,一股腥味進了鼻子。

 
 
大醜指點她,她側過身子,雙手握著,用舌頭生硬地舔著。

 
 
大醜大口喘氣,舒服得直叫。一挺一挺地動著肉棒,心說:“小雅這女孩真好。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呀。”

 
 
小雅是個聰明的姑娘,進步得很快,靈巧的舌頭,將肉棒舔得逞亮,龜頭猙獰,馬眼冒水。

 
 
大醜爽得不得了,抽出肉棒,氣勢洶洶的,又插入少女的小穴。這次不再溫柔,快如閃電,毫不客氣地衝鋒著。

 
 
小穴很敏感,插不到百下,小雅高潮了。

 
 
大醜一鼓作氣,又是一百多下,才把男性的精華奉獻出來。

 
 
大醜抱住少女,享受風雨後的余韻。

 
 
小雅伸出小嘴兒,在他臉上親著,象在慰勞英雄。
(十二) 保安
作者:aqqwso
 
 
兩人快活夠了,這才穿衣起身。小雅去門口取來紙兜子,掏出一雙漂亮的涼鞋。她叫大醜坐在床上,親自給他試鞋。大醜感動得要哭。這麼多年來,自己象一個孤魂,沒人管沒人問。現在有人關心他了,他心裡溫暖如春。不止是小雅,還有倩輝,那也是個多情的好女人。雖然她不一定對自己有愛情,但自己已經滿足了。

 
 
小雅微笑說:“我和小聰在大街上,趕上處理減價貨,見好多人買,我也買一雙。你可別嫌不好啊。”

 
 
大醜一感動,將小雅緊摟在懷裡。大呼道:“小老婆真好。”

 
 
小雅撅嘴道:“什麼小老婆?難道你還有大老婆嗎?”

 
 
大醜在她小嘴上狠親了一口。“唧”地一聲響。

 
 
小雅閉上眼,主動獻上櫻脣。大醜吮著香舌,兩手在她嬌軀上好頓揩油,要不是小雅及時推開他,兩人可能再戰一場。

 
 
臨走時大醜要送她回校,小雅沒讓。囑咐他精心照顧好自己。大醜答應著,讓小雅有空多來陪自己。

 
 
小雅知道這“陪”字的具體含意,剜了他一眼哼道:“這地方少來為妙。”

 
 
大醜睜大眼睛,不解地問:“咋的?”

 
 
小雅笑出聲來:“這裡是狼窩。”

 
 
大醜哈哈大笑,笑得很開心,很幸福。他覺得人生無比美好,自己正在燦爛的陽光裡。

 
 
次日,他到單位告別。領導們紛紛輓留,很惋惜的的樣子。一塊兒的同事和室友,都祝他前程似錦,出人頭地,早日娶到美麗的老婆。並說好,擇日喝酒,給他餞行。大醜很高興,與大家一一擁抱。

 
 
最後,他來到倩輝辦公室。這位美人正在看《長恨歌》。其中的兩句“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使她心搖神馳,浮想連翩。她沒有想到自己老公與情人,卻想到大醜。回想大醜的傻樣兒與憨氣,以及在床上的神勇,自己的美爽。她有點癡了。

 
 
大醜一敲門,她才恢復常態。大醜進來,她正坐在椅子上。辦公室裡的倩輝美麗、端莊、清雅,還有點當官的傲氣。這美人兒今天長髮盤頭,化著淡妝。合體的粉紅套裙把豐滿的身材裹得浮凸有致。上身開口很低,能望見乳罩的一角。

 
 
大醜到她桌前,伸脖子向她乳罩裡看。倩輝一捂胸,喝道:“給我坐下。”

 
 
一副領導的樣子。

 
 
大醜嘻嘻一笑,到桌後把她給抱住。手在乳罩裡摸。倩輝忙推開他,低聲罵道:“要死呀你,這是什麼地方,辦公室呀。叫人看到,你倒沒什麼。我可臭名遠揚了。”

 
 
大醜放開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說道:“我倒沒什麼?你說的輕巧。要是傳出去,你老公得找人砍了我。你情人得閹了我。”

 
 
倩輝橫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就好。”

 
 
倩輝注視著他,冷聲問道:“你這是向我告別的?不是連咱倆的關係都別了吧?”

 
 
大醜輕笑道:“我也想離你遠點,可是捨不得你呀。”

 
 
倩輝哼道:“我有什麼讓你捨不得的。”

 
 
大醜指指她的嘴,又指指下邊。倩輝生氣了,忽地站起來,失聲道:“你就捨不得這個?”

 
 
大醜過來拉住她的纖手,柔聲道:“輝輝寶貝兒,我和你說笑的。我最捨不得的,是你對我的關心體貼,你的柔情。每回一想到你,心裡好暖和的。就算上天讓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罪,只要有你陪我,我什麼都不在乎。”

 
 
倩輝望著他,眼睛有點濕。說:“你這麼說,我很滿足。你難道不嫌我太放蕩嗎?同時和三個男人有關係。”

 
 
大醜親一下她的手,說:“有什麼好嫌的。你也有你的苦衷。你這樣的美人就算同時跟一百個男人好,我也不嫌你。”

 
 
倩輝撲哧一笑,罵道:“去你的吧,我哪有那麼淫蕩。”

 
 
大醜說:“你在床上,可愛極了。”

 
 
倩輝捂住他的嘴,怒道:不準說。大醜知道她是在裝相。

 
 
倩輝說:“找到住處沒有?若沒找到先在這宿舍住著也行。我說了就算。”

 
 
大醜說:“已經找好了。”

 
 
倩輝問:“租金一定很貴吧?”

 
 
大醜搖頭說:“不是租的,是從別人借來的。”

 
 
倩輝問這是怎麼回事。大醜便把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

 
 
倩輝笑道:“這可便宜死你了。以我判斷,這房子是你的了。”

 
 
大醜盯著她:“為什麼這麼肯定?”

 
 
倩輝又臂拄桌,兩手交叉,輕聲道:“你救他一命,他報答你也是應該的。如果是平民百姓也就算了。他可是一個大款呀,家裡開著一個汽車廠呢。掏個幾十萬的,等於拔一根汗毛。不過是一套房子,他怎麼會往回要呢。”

 
 
大醜說:“我還真不信。”

 
 
倩輝說:“你不信,這好辦。咱們打賭。輸了請客。我輸了請你去省城最好的飯店。你輸了呢?”

 
 
大醜壞笑道:“我請你吃香蕉。”

 
 
倩輝臉一紅,站起來,照大醜身上亂捶。藉此機會,大醜抱住她的腰,將她按倒在沙發上。用嘴在臉上亂親。

 
 
倩輝急道:“快放開,會進來人的。”

 
 
大醜說:“我突然想要你。現在就想。”原來大醜不知怎麼的,想起她和廠長在辦公室偷情的事來。突然很想在辦公室跟她好一次。

 
 
倩輝見他很認真的樣子。沒辦法,只好說:“咱們進裡屋,要快。”

 
 
大醜拉起她,跟她進了旁邊一門。裡屋有衣櫃,大鏡子,還有沙發和床。

 
 
大醜把她放在床上,伸嘴去親。倩輝吐出香舌,大醜含住猛吸。一隻手伸進裙下,入內褲,探花瓣。美人知趣地分開腿,裡邊好熱呀,大醜一指塞入泉眼,攪了幾下,便有水來。另隻手也湊熱鬧,解衣摸奶。玩著肉球,不時地挑逗敏感的奶頭。

 
 
片刻之間,倩輝激動起來。嬌喘聲清晰可聞。她哀求道:“親愛的……快乾吧……一會怕有人來……別浪費時間了!”

 
 
大醜一想,可不是嗎,這裡可不比別處。

 
 
他叫倩輝站起身,雙手扶床,屁股翹起。他撩起她的裙子,扒掉小褲衩。小屁眼暗紅,緊緊的一圈皺肉。在大白屁股的映襯下很有魅力。再看倩輝的秘處,粘粘的春水,已把紅花,黑草染濕,正沿著玉腿下滑呢。

 
 
大醜也衝動起來,雙手按住屁股肉,伸長舌頭對美人的最美的雙洞,熱情如火、細緻入微地進行徹底地服務。一有泉水湧出,立刻滋滋吸起又咽下。腥味中帶著點香氣。倩輝是經常洗澡並噴香水的。

 
 
倩輝樂得屁股、細腰胡亂地動著。要不是環境限制,她早已大聲叫出來,告訴心愛的男人,她有多舒服。讓男人盡情的臭美一下。在這裡她只能壓抑著,只敢低聲哼著。

 
 
倩輝呻吟道:“親愛的……快插進來吧……再拖下去……我我老公……備不住……來了……”

 
 
大醜不敢再囉嗦了。不解褲門,只打開拉鏈,抽出大槍;大槍憋得透紅,搖頭晃腦的。

 
 
大醜用龜頭蹭幾下屁眼,又粘點淫水,這才撲地一聲,插入肉洞。

 
 
倩輝忘情地說:“好……真爽……好硬……好長呀……”

 
 
大醜兩手前伸,抓住一對奶子,一邊挺著肉棒,一邊不懷好意地問:“操得好不好?”

 
 
倩輝說:“好。”

 
 
大醜道:“說完整一點。”

 
 
倩輝說:“親愛的,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全身發軟。”

 
 
大醜得意洋洋,奮起神威。大肉棒象活塞般,劇烈抽動著。小穴的軟、緊、濕、滑,使他骨頭髮酥。他愛極了這個美人,狠狠撞擊著。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直響,若不是隔著兩道門,不傳出去才怪。

 
 
大醜輕喘著,倩輝嬌哼著,盡情享受歡愛的甜蜜。都覺得此是人生至樂,都恨不得在這極樂中死掉。在大醜的攻擊下,倩輝先到高潮。大醜又是百多下,也快了。

 
 
倩輝說:“別射那裡。會弄髒衣服的。來,射這裡來。”

 
 
大醜抽出肉棒,倩輝蹲下,把濕淋淋的龜頭含入。不時地套動著。又用尖尖的舌頭舔著,擊著,蹭著,卷著。當她在馬眼上一點時,大醜忍不住了,向前挺進嘴裡,一股股濃精,一點不剩地送給美人。美人也不嫌棄,緋紅著臉,含情地望著心上人,喉嚨動了幾動,全部進肚。又將肉棒清理乾淨。還把褲子給拉好。

 
 
然後才整理自己。

 
 
大醜好不驕傲。這辦公室裡,乾心愛的美人,幹一個科長。美人對自己伺候周到。當男人可真好。誰說我牛大醜命苦?前半生也許苦點,目前看來,後半生老天對我會有所補償的。

 
 
溫存一會兒,大醜告別。

 
 
倩輝說:“常打電話給我,常回來看我呀。”

 
 
大醜答應著,把自己住址說了一遍。倩輝記性很好,又怕記錯,拿筆記在本子上。

 
 
大醜說:“你可要常去呀。”

 
 
倩輝說:“我會常去讓你……”說到此,不說了。

 
 
大醜給續上:“讓我操。”

 
 
倩輝羞澀地望著他,打他一下。

 
 
大醜坐上線車到服裝城報到。管事的告訴他,上四樓鐵秘書那兒簽到。一進屋,他以為新來的都在這呢。結果屋裡只坐著一個女郎。一擡頭,正是楊小君。

 
 
大醜說:“你不是姓楊嗎?看來我走錯屋了。”

 
 
小君嘻嘻地笑著,指著旁邊坐位讓他坐。嘴裡說道:“你沒走錯。你看我不象秘書嗎?”說著故意裝出斯文與嚴肅的模樣。

 
 
可那種嫵媚嬌俏之態難以掩飾,大醜覺得很做作。不由地笑出聲來。小君也笑了起來。笑得格格的,很天真的樣子,象一個孩子。

 
 
小君用她清脆嬌媚的聲音解釋道:“這屋是鐵秘書的,她這幾天請假,由我暫時替她。也快上班了。”

 
 
大醜問:“怎麼姓這個姓,感覺怪怪的。”

 
 
小君提醒他:“以後見到她,最好離遠點。要不然,你會病倒的。”

 
 
大醜一愣,問道:“她身上有病菌嗎?”

 
 
小君衝他神秘地一笑,說道:“聽我的,沒錯。對你有好處。不少人都病倒了。”

 
 
大醜又問:“你跟她熟嗎?”

 
 
小君說:“認識兩年了,基本天天能見到。怎麼了?”

 
 
大醜說:“既然這麼熟兒,你咋沒病倒?”

 
 
小君眯起明眸道:“因為……我先不說。以後,你自己體會去。”

 
 
小君用一雙黑溜溜的大眼注視著大醜,誇道:“你長得很強壯呀,快趕上周潤發了。”

 
 
大醜一笑,說:“我哪有他帥呀。”

 
 
小君說:“昨天我看了他演的一部電影,他的扮相真酷。尤其是雙手開槍,臉上充滿了英雄氣概。真是酷極了。那樣的男人才叫男子漢呢。”

 
 
小君說得眉飛色舞的。

 
 
大醜說:“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是這樣酷的了。”

 
 
一聽這話,小君象洩了氣的皮球。她長嘆一口氣:“唉!你可別提他。他要是能趕上周潤發十分之一的外形與氣魄,我這輩子別無所求了。”

 
 
大醜心說,你不滿意,為什麼還纏在一塊兒?嘴裡卻說:“能讓小君這樣的靚妹看上眼的,男朋友一定有過人之處。”

 
 
小君撇撇嘴,半響才說:“咱們說點別的吧。”

 
 
大醜問:“那幫新來的保安呢?”

 
 
小君答:“都在隔壁等孫經理來呢。”

 
 
大醜突然說:“對了,昨天我答應請你搓一頓的。”

 
 
小君一聽,眉開眼笑地說:“是呀是呀,可不是嗎,差點給忘了。咱們什麼時間去?”

 
 
大醜說:“晚上你下班的。”

 
 
小君說:“一言為定。可不準反悔。”

 
 
大醜說:“咱們拉勾。說著伸指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友好地拉著。大醜觀察她的手,比小雅的大,不如倩輝白。

 
 
但手形標準,十指尖尖。指甲上還抹了紅油。

 
 
小君見他瞅著自己的手發呆,問道:“我的手長得不好看是吧?”

 
 
大醜笑道:“誰說的。好看得很。你沒看我都看傻了嗎?”

 
 
小君很高興,笑意更濃了,喜道:“我喜歡你這樣說。我的手還很滑呢。不信,你摸摸看。”大方地伸過來。

 
 
大醜也不客氣,一隻手拉著,另一隻手細細地撫摸著,前前後後,認真感受著。果然又嫩又滑。

 
 
大醜由這手,不由地想到別處去。下邊呼地硬了起來。

 
 
小君說道:“不騙你吧。別人要這樣摸,我會生氣的。對你,我不生氣。你是個好人。”

 
 
大醜意識到有點失禮,依依不捨地放下那手。看小君,臉帶紅暈,盡是嫵媚之態。大醜聽見自己的心怦怦的一下下的跳著。

 
 
又是體檢,又是發衣服,又是領導講話,一頭午過去了。明天正式上班。大醜在自己的“家”裡舒服地睡一覺。四點才爬起來。簡單收拾一下,下樓去找飯店。他選好一家中檔的,要個單間,他可沒點菜。

 
 
四點半一到,他給小君打電話,嬌媚的聲音傳來:“我馬上來。”

 
 
大約二十分鐘吧,小君來了。跟一個男的來的。

 
 
大醜心說,這是他男朋友嗎?長得跟瘦猴一樣,臉倒白,兩腮無肉,戴一副大眼鏡。鏡片跟啤酒瓶底一樣厚。此兄的風采,跟我大醜實是半斤八兩。

 
 
小君也不介紹,問大醜:“等急了吧?我等他來著。”也不看那男子,自己先坐下了。那男子好象習慣了,仍舊很平靜,衝大醜點點頭,才坐在小君身邊。

 
 
大醜望望小君,問道:“這位兄弟貴姓,你也不介紹一下。”

 
 
小君沒法,只得站起來說:“他叫孫子都。這位是牛大醜,我的新同事。”

 
 
大醜伸手,兩人緊緊握著。

 
 
子都自我介紹說:“我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後,在服裝城請牛大哥多多照顧她。”

 
 
小君顯然對“男朋友”這個稱呼有點不滿,嘴一撇笑道:“有你老爸關照,誰敢欺侮我呀。除非那人不想混了。”

 
 
大醜不解,問子都道:“你的父親是?”

 
 
“他叫孫滿堂”。

 
 
這不是我們服裝城的老總嗎?剎那間,他明白了好多事。他笑道:“原來你是我們老總的的公子。失禮了。”子都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來。

 
 
大家點好菜,要好酒。閒談一陣,開始暢飲起來。子都酒量不大,兩瓶酒下肚,臉也紅了,眼前也晃了。小君表現相當突出,大醜喝三瓶,她也跟三瓶,啥事沒有。讓大醜刮目相看。

 
 
小君只是臉有點紅,心裡很不痛快。事先跟他說過,不要亂說話。他還是說了。真夠氣人的,回頭得整整他。她一邊喝酒,一邊瞪著他。子都也看出來了,衝她笑笑,心裡有點慌。

 
 
差不多時,小君衝子都使個眼色,子都愣愣地瞅她,不明白。

 
 
小君提醒他:“來前我跟說什麼了,好好想想。”說著,用手敲敲他的頭,把眼鏡都給敲斜了。他終於想起讓自己算帳的事。趕緊站起來,往外走。雖然腳步有點飄,總算不倒。

 
 
大醜不解,問道:“他這是?”

 
 
小君笑道:“甭管他。咱們喝酒。”

 
 
大醜見小君滿臉紅霞,眼波欲流。比起倩輝與小雅,另有一種韻味,不禁一呆。

 
 
小君說:“來咱倆喝個交杯酒吧,怎麼樣?”

 
 
大醜當然樂意。兩人靠近,伸長胳膊,以臂彎相挎,又曲回小臂,痛快地乾了一杯。

 
 
大醜意氣風發,逗她說:“喝完交杯酒了,是該入洞房了吧?”

 
 
小君指著單間門,呵呵笑道:“他同意,咱就入。”

 
 
正巧,子都從外邊進來,聲音含糊地問:“什麼事,這麼開心。”

 
 
小君說:“牛大哥說了,你請客,他過意不去。下回他要請你。”

 
 
子都嘿嘿笑道:“那到時,我一定來的。我可當真了。”

 
 
大醜這才知道,他是算帳去了。這個小君還真能逗人。一看小君,一臉的得意。小君望著他微笑,心說,不讓他算帳我今天帶他來幹什麼呀。礙手礙腳的。

 
 
三人出門來。見子都有點晃,大醜扶著他。小君過意不去,只好自己上前扶著。

 
 
大醜說:“我送你們回去吧。”

 
 
小君說:“我自己行的。我送他回去好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攔輛出租車,她子都扶上去。關上車門。藉著夜色她在大醜臉上親一口後,才上車揮別。眼裡射出溫柔的光彩。

 
 
大醜木然地擺著手,見車遠去。他摸著小君親過之處,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心田。暖流散開來,遍及全身,每一個毛孔無一舒暢。
這文章真夠牛B呀!
是最好的論壇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路過看看。。。推一下。。。
是最好的論壇

歌手大賽的日子1-2

歌手大賽的日子(1)
 
  
  
  
 

歌手大賽決賽就要開始的前2天,所有的歌手都被召集在一起走台排練,她
 
  
  
  
 們也第一次見到了導演張海和副導演李濤。這兩個人雖然年輕但成績在業內已算
 
  
  
  
 突出。排練的時候,他們安排工作很流暢,時不時的互相交流,順利的完成了排
 
  
  
  
 練,大家陸續散了。
 
  
  
  
 

張海叫住了王丹:「你條件很不錯啊,歌唱的好,人又漂亮,很好發展啊。
 
  
  
  
 我很欣賞你,我會盡我能的幫助你的。」
 
  
  
  
 

「謝謝張導,我會努力……」話還沒說完,別的工作人員急急忙忙的把張導
 
  
  
  
 拉走了,望著張導的背影,1米83的高大男人,寬闊的背,王丹突然間對這個
 
  
  
  
 陌生男人產生了好感。回到宿舍,她和一起進入決賽的好朋友馮紅說了剛才的事
 
  
  
  
 情。
 
  
  
  
 

「傻啊你,那是想睡你,你不知道導演都那樣。呵呵,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你
 
  
  
  
 和你男朋友也都幹過那事了,要是你能得個冠軍有成績,我看值得。要是我,我
 
  
  
  
 就樂意!」馮紅說完了又笑。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話的語氣不是那樣,再說人家連我電話什麼的都沒
 
  
  
  
 要。」
 
  
  
  
 

「愛信不信!,要不今晚你去他房間試探試探?」馮紅又笑。
 
  
  
  
 

王丹沒說話,發起呆來,各種想法充滿在腦子裡。吃了飯碗,大家也忘了剛
 
  
  
  
 才的事,馮紅換了衣服出去找朋友了。
 
  
  
  
 

王丹在演員的賓館院子裡溜躂。
 
  
  
  
 

「王丹吧!?」一個男人在叫她。
 
  
  
  
 

「張導是你啊,我還真想找您呢,快決賽了我緊張的不行。」
 
  
  
  
 

「吃飯了嗎?我還沒吃,他們給我買的快餐,到我屋裡說罷,我一邊吃一邊
 
  
  
  
 說。」張導帶著她來到120房。
 
  
  
  
 

導演住的房間就是不一樣,雖不豪華,比演員的好多了,兩個人一邊吃一邊
 
  
  
  
 說很愉快,導演也沒有任何想怎麼樣的舉動。
 
  
  
  
 

臨走起身送王丹,到門口張導伸手和王丹握手,他的手很大,王丹的手很軟
 
  
  
  
 很白,王丹不敢看他的臉但目光正好落在了張導胸前,他一定健身,胸肌很發達
 
  
  
  
 敞開的襯衣露出一個28歲男人的胸膛,王丹突然渾身發熱,手在張海手裡直髮
 
  
  
  
 抖,她感到有一股很溫柔的力量在拉她,兩個年輕的身體就這樣貼在了一起。王
 
  
  
  
 丹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了和防備甚至很期待。
 
  
  
  
 

張海開始吻她的嘴,舌頭纏在一起,讓王丹無法呼吸,兩雙大手在王丹後背
 
  
  
  
 從上到下的撫摸,很慢,摸到屁股後面的時候王丹覺得下體流出了愛液。
 
  
  
  
 

張海一把把王丹抱在床上,從衣服裡摸到了王丹的乳房,又軟又大但正好全
 
  
  
  
 落在張海的手掌裡。
 
  
  
  
 

王丹很配合的脫了上衣,粉紅的乳頭讓張海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用舌頭尖舔
 
  
  
  
 著,又抬頭去看王丹,王丹已經閉上眼呻吟起來,張海一下子更興奮了,交替著
 
  
  
  
 吃這舔著吸允著……一邊張海脫了自己的衣服也脫了王丹最後的內褲,順勢摸到
 
  
  
  
 了王丹的小逼,已經濕了。
 
  
  
  
 

張海,沒人知道他玩過多少女人。他抱著王丹翻了個身,王丹在他上面親他
 
  
  
  
 的嘴,手在張海身上亂摸起來,但張海卻慢慢的半坐起來,王丹手停在張海的胸
 
  
  
  
 上,肌肉,男人的肌肉讓她像著了火。
 
  
  
  
 

這是她睜開眼,看見的正好是一個翹著沖天的她等待已久的雞巴,紅色的龜
 
  
  
  
 頭,漲的很亮,肚臍往下很濃的體毛對女人的吸引力使王丹忘了自己也是個清純
 
  
  
  
 的女孩子,張海往上拱了一下雞巴,王丹的小嘴就開始吃雞巴了,張海一下子渾
 
  
  
  
 身酥了,但雞巴更硬了,王丹的兩隻手都沒能完全握住面前的雞巴,雞巴很大充
 
  
  
  
 滿在王丹嘴裡。
 
  
  
  
 

張海伸手去找王丹的逼,粗大的中指一下就進到王丹身體裡,手指很快的找
 
  
  
  
 到G使勁的撩動起來,王丹開始啊啊啊的叫,並又躺在床上,她已經開不能動,
 
  
  
  
 張海扒開她的她的腿,一隻手在裡面撩撥,另一隻手去找陰蒂。
 
  
  
  
 

已經硬了的陰蒂,張海用舌頭去舔,他感覺裡面越來越濕了,他的舌頭很厚
 
  
  
  
 舔完了陰蒂又開始舔她的陰唇,王丹的雙腿興奮的抬起來夾在張海的後背上,手
 
  
  
  
 在張海頭髮裡游動。張海還是不急於操逼。反而把舌頭往逼裡伸,王丹真受不了
 
  
  
  
 了,她使勁的拉張海的肩膀。
 
  
  
  
 

「我要,我要,啊啊 .求你,我要啊啊啊,哦,不要,快,張海我要你,我
 
  
  
  
 是你的」。
 
  
  
  
 

張海聽了這話,男人的驕傲然他更興奮,他要好好玩玩這個女人,他身後從
 
  
  
  
 床墊下拿出一管液體,擠了一點摸在了王丹的逼裡,王丹頓時覺得下面的逼裡火
 
  
  
  
 熱火熱的,漲的不行,王丹雙手開始控制不住的揉搓自己的乳房,晃動這整個身
 
  
  
  
 體,像個妓女,像個犯了煙癮的妓女。
 
  
  
  
 

「啊啊啊」說不出別的話來。
 
  
  
  
 

張海在床邊長起來,欣賞著王丹在床上的表演,手摸著自己很驕傲的雞巴,
 
  
  
  
 王丹跪著在床上又開始吃雞巴,手扶在他的腿上上下摸著濃密的體毛。張海握住
 
  
  
  
 她的頭,使勁的把雞巴往她喉嚨裡插,王丹已經想吐了,可有掙脫不開,張海不
 
  
  
  
 管,只要雞巴爽。王丹被大雞吧嗆的留了眼淚,張海這才停手。王丹順勢躺下但
 
  
  
  
 確劈開了自己雙腿,讓粉紅的逼完全的打開了,陰毛並不多,但很整齊。
 
  
  
  
 

張海用大雞巴輕輕敲著她的陰蒂,王丹攥住雞巴往自己的陰道裡引,張海卻
 
  
  
  
 不著急,也許他給她摸到縮陰膏還沒完全起作用吧,他把龜頭對準逼口,開始往
 
  
  
  
 裡插插一點又退出來,龜頭都始終沒進去,他的龜頭很大,比陰莖粗一圈。
 
  
  
  
 

王丹已經開始往前挪動身子,迎接雞巴,「給我,我要,我要」。張海握住
 
  
  
  
 雞巴開始往逼裡送,龜頭被比包裹著一點一點往裡,王丹不敢動,也不再喊,她
 
  
  
  
 在等待被佔有的時刻,張海兩手已經抓住了王丹的白白的乳房,逼裡是濕的暖的
 
  
  
  
 緊的。
 
  
  
  
 

「我操!」一下子張海把大雞巴,一捅到底,「啊!」王丹疼得叫了起來,
 
  
  
  
 從來沒這麼漲過,她感到被填滿的幸福。
 
  
  
  
 

「我操我操……」張海開始用力的抽插,王丹的陰道很近,像張小嘴一樣不
 
  
  
  
 斷的裹著張海的雞巴。
 
  
  
  
 

王丹雙手使勁的摟著張海的背,她覺得這是她的男人,漲的臉都紅了。
 
  
  
  
 

張海的雞巴抽插著逼,「啊我操,好緊,我操」。
 
  
  
  
 

「我要,我要,啊啊你真好,我啊啊要你,我是你的。」一邊叫王丹伸手去
 
  
  
  
 摸張海的雞巴根,並往自己的逼裡送。張海因此更興奮起來。
 
  
  
  
 

「操!操!操!你怎麼這麼緊啊,哈哈,我操!」張海趴在王丹耳邊輕聲的
 
  
  
  
 說。
 
  
  
  
 

王丹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使勁的摟住他。
 
  
  
  
 

張海把她反過來,讓她跪在床上,他想從後面操她,先把雞巴架在她屁股
 
  
  
  
 上,雙手攥住王丹的白白的屁股,那是女人的敏感區,王丹開始扭動起來,往後
 
  
  
  
 動著,示意張海快來操她啊。
 
  
  
  
 

這一扭動的腰身,是張海受不了的,把雞巴一下就從後面插了進去,兩隻手
 
  
  
  
 抓住王丹的胯使勁的抽插,兩隻睪丸跟著晃動。
 
  
  
  
 

王丹像張海的狗一樣,乖乖的趴在那供他想用,任他操。雞巴越來越漲,王
 
  
  
  
 丹的呻吟不斷「啊啊我受不了了,給我吧,我受不了求你,啊,啊,停吧,我夠
 
  
  
  
 了,啊啊……」。
 
  
  
  
 

張海乾的起勁,王丹越喊他越使勁,速度突然加快,「我……操!」張海屏
 
  
  
  
 住雞巴,拔了出來,用力的把王丹翻過來,把雞巴在乳房上蹭,「啊我操」王丹
 
  
  
  
 過去含住雞巴,舌頭舔龜頭的時候,雞巴突然漲了起來,很硬,張海拔出雞巴,
 
  
  
  
 用手快速的擄了幾下,「操!!」
 
  
  
  
 

一股乳白的精液噴在王丹白白的乳房脖子,和臉上。張海用枕巾給王丹擦乾
 
  
  
  
 淨,,王丹則使勁偎在張海懷裡,張海半坐著抽起煙,他們什麼話都沒說,一直
 
  
  
  
 抱著,10點了,王丹穿上衣服「我要回去了。」
 
  
  
  
 

張海說「明天還來嗎?啊……哈哈」一把把王丹又抱在懷裡撫摸她的乳房。
 
  
  
  
 

王丹彷彿變了個人,很不好意的掙脫開。
 
  
  
  
 

「別多想啊,我喜歡你,如果你不願意,就當什麼都有過,反正你也不是第
 
  
  
  
 一次,你要什麼我補償給你。」
 
  
  
  
 

「我不是壞女孩,我也不知道,我也喜歡你,可我有男朋友,我也不想用我
 
  
  
  
 自己換什麼。我什麼都不要,我不知道……」王丹跑出了門。
 
  
  
  
 

一出門差點撞上一個人,她沒顧得上道歉,飛似的跑掉了,那人站在原地,
 
  
  
  
 看了看120的門牌號詭異的笑了一下,這人就是副導演李濤。
 
  
  
  
 

 
  
  
  
  
  
  
  
  
  
  
  
 
歌手大賽的日子(2)
 
  
  
  
 

李濤敲開120的房門,張海一邊繫著襯衣紐扣,一邊把門打開。
 
  
  
  
 

「你小子又偷吃了吧!」
 
  
  
  
 

張海用舌頭舔著嘴唇閉上眼回答:「怎一個爽字了得……呵呵。」
 
  
  
  
 

「少來吧你,有這好事你從來也不想著哥們。」
 
  
  
  
 

「又不是找雞,再說我還真有點喜歡她了。」
 
  
  
  
 

「鬼才信你,你操過的逼比我吃的鹽都多……哈哈。」李濤一溜煙的跑出了
 
  
  
  
 門,張海抬起的腳沒踢到他。
 
  
  
  
 

決賽抽籤,張海還是幫王丹「抽」了個很好的位置,畢竟比賽選手都不願在
 
  
  
  
 前幾個上場,這個位置很難出高分。
 
  
  
  
 

決賽前的最後一個晚上,王丹的男朋友來看她,兩個人出去吃飯了。馮紅吃
 
  
  
  
 完飯就一直在宿舍裡呆著。電話突然響了:「王丹在嗎?」
 
  
  
  
 

「她吃飯去了,你是張導演吧,呵呵這兩天王丹總提起你呢。你怎麼光幫她
 
  
  
  
 不管我啊!」馮紅一貫的會撒嬌犯騷,在演員裡沒什麼好人緣。
 
  
  
  
 

「哦,你有什麼問題啊?」
 
  
  
  
 

「我明天抽了第2個上場,您說怎麼辦?」
 
  
  
  
 

「那我可做不了主,得聽評委的啊……要不這樣,一會評委會主席來我這再
 
  
  
  
 碰碰,我讓你和他認識認識?」
 
  
  
  
 

馮紅這下可樂壞了:「我馬上就來!」她換了套很透的白紗裙,要是她不說
 
  
  
  
 話,還真是很純清的呢!
 
  
  
  
 

「你來了,隨便坐,我這太亂了,史主席還沒到,你喝水嗎?這是李濤導演,
 
  
  
  
 應該認識吧,這麼多天一直都一起工作啊!」張海舉手投足,說話的方式都超乎
 
  
  
  
 尋常的讓人舒服。
 
  
  
  
 

「李導演你好!」馮紅伸出手和李濤握手,李濤不失時機地在馮紅手心裡撓
 
  
  
  
 了一下,馮紅立即裝的不好意思起來。
 
  
  
  
 

「我還是去迎迎史主席,他歲數大,我這也禮貌禮貌。」說著張海就走了出
 
  
  
  
 去。
 
  
  
  
 

「喝水吧,我聽你唱得不錯啊!」李濤遞給馮紅一杯水。
 
  
  
  
 

「您給我提提意見吧!」
 
  
  
  
 

「別您您的啊,我才29歲,比你打不了幾歲。喝水喝水……」
 
  
  
  
 

馮紅喝著水,低著頭,李濤走過來站在她跟前,「你的裙子很不錯啊,不過
 
  
  
  
 天還是熱啊……你熱嗎?」
 
  
  
  
 

「我熱……我怎麼這麼熱……」馮紅覺得屋子在轉,傢俱都變形了,自己很
 
  
  
  
 熱,喘不上氣,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
 
  
  
  
 

「呵呵,來吧寶貝!」李濤一下子把她抱到了床上「這可是你送上門的!」
 
  
  
  
 李濤打手機把張海叫了回來。
 
  
  
  
 

張海進來的時候,李濤已經在操著馮紅了,馮紅像一攤爛泥,任憑李濤隨意
 
  
  
  
 擺佈,一絲不掛的劈著腿。
 
  
  
  
 

張海拿出攝像機「拍點限制級的,呵呵,表現好點啊。Wo……wo……」
 
  
  
  
 

李濤幹得更起勁了,粗大的肉棒在馮紅的小逼裡抽插,「好緊啊!來點潤滑
 
  
  
  
 液……」李濤把雞巴伸進馮紅嘴裡插了幾下,又迫不及待插回逼裡………
 
  
  
  
 

「慢點進,來個特寫……好……受不了了,我也要操……」說著張海把攝像
 
  
  
  
 機固定了位置,自己脫了衣服,拿了個假雞巴,戴上了個套,抹上好多潤滑油。
 
  
  
  
 

「今天玩點花樣。哈哈操。」
 
  
  
  
 

李濤抱著馮紅一翻身,李濤在下,馮紅趴在了他身上,雞巴卻還在逼裡享受
 
  
  
  
 著。
 
  
  
  
 

張海慢慢的把假雞巴桶進了馮紅的小菊花裡,使勁的往裡頂著,李濤更興奮
 
  
  
  
 了:「好,逼更緊了,爽!」
 
  
  
  
 

張海沒弄幾下,感覺已經桶開了,就把假的抽出來:「騷逼真乾淨!哥們來
 
  
  
  
 了」。
 
  
  
  
 

張海從後面插入了自己的雞巴,頓時馮紅被男人徹底填滿了。她像熱狗中間
 
  
  
  
 的香腸。
 
  
  
  
 

兩個雞巴在她身體裡活塞運動,她卻死了一般毫無反抗。
 
  
  
  
 

攝像機對著馮紅的漂亮臉蛋和酥胸,四隻手在她胸上肆意的蹂躪,然後是兩
 
  
  
  
 根雞巴先後射出了乳白的精液,滿是在她臉上,胸上。
 
  
  
  
 

 
  
  
  
 

馮紅醒的時候,是被下體的疼痛弄醒的,睜開眼,左右各有一個裸著的男人
 
  
  
  
 在抽煙,她的手左右搭在兩條毛茸茸的腿上。
 
  
  
  
 

「給我舔乾淨,明你就是前三名!」李濤放肆的撥弄著掛著殘留精液的雞
 
  
  
  
 巴,輕拂著馮紅的臉蛋。
 
  
  
  
 

2秒鐘……馮紅遲疑了2秒,也許是還在醒的過程中。
 
  
  
  
 

她還是伸出了舌頭,過去舔那紅色的龜頭,很慢的幾下後,索性她撅高了屁
 
  
  
  
 股瘋狂的吃了起來,深淺,力度,她彷彿一個專業的口交女。張海的雞巴立即被
 
  
  
  
 這一幕喚醒,那翹起的屁股好像是給他準備的,張海從後面老到的找到了嫩逼瘋
 
  
  
  
 了似的操起來。
 
  
  
  
 

淫笑浪聲再次充斥了120房間。
 
  
  
  
  歌手大賽的日子(3)

 
  
  
  
 

馮紅從導演走出來的時候,下體感覺異常的刺痛,畢竟被真的家的雞吧捅了
 
  
  
  
 很長時間了,腿也有些軟,頭痛得要命,扶著牆跌跌撞撞的回了屋。
 
  
  
  
 

回到房間,王丹已經回來睡著了,馮紅並沒有驚動她,沒洗澡就躺下了。但
 
  
  
  
 是很久也睡不著,心裡盤算明天的比賽能有什麼轉機嗎?只要能出名,我忍……
 
  
  
  
 但是淚水還是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她畢竟沒想到會讓2個男人給同時玩了。睡吧
 
  
  
  
 睡吧,一切都會好的,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現實,就這麼現實。
 
  
  
  
 

不知道什麼原因,和馮紅一個地區選送的一個選手突然棄權了,馮紅可以因
 
  
  
  
 為是一個地區的原因,代替了那個選手的出場位置。雖然有選手抱怨,但是沒有
 
  
  
  
 辦法。
 
  
  
  
 

再說王丹,她本以為可以得第一名,但是有更高的領導寫了條子,她也只能
 
  
  
  
 屈居第二了。這是總導演,台長也幫不了的;馮紅是最受歡迎歌手和最佳颱風兩
 
  
  
  
 個單項獎的獲得者,真是諷刺啊,給2個人玩就能得2個獎。
 
  
  
  
 

不敢怎麼樣,獲獎的兩個女人還是風光無限的,舞台上,燈光下,鮮花中,
 
  
  
  
 掌聲裡,兩個女人早已忘卻了任何的煩惱,牽掛;這一刻只是盡量的配合鏡頭擺
 
  
  
  
 出各種爭奇鬥艷的姿勢,她們需要出名!
 
  
  
  
 

按照比賽合同,接下來還有一系列的巡迴演出,這是必須參加的。不過想想
 
  
  
  
 也好,能去好幾個城市,連演出帶旅遊業不錯!
 
  
  
  
 

A市的4星級賓館,王丹已經可以獨自一人住一個標間了,身價漲了!結束
 
  
  
  
 演出回到房間已經是夜裡11點多了,剛洗完澡,門鈴響了。
 
  
  
  
 

張海的身影透過門鏡映入她的眼簾,有一絲猶豫,但是同時她還是打開了房
 
  
  
  
 門。張海推開門的時候整個身子已經朝她倒了過來。老手就是老手,關門,抱美
 
  
  
  
 人,扔上床,壓在身下,這一系列動作,自然流暢。緊接著沒有台詞,舌頭交著
 
  
  
  
 舌頭,舔著嘴唇,王丹已經不能呼吸,只能愈發的抱緊這個火熱的男人的身子。
 
  
  
  
 

「把我忘了吧?這幾天怎麼都不敢看我」張海不僅是個做愛高手,調情有一
 
  
  
  
 套。
 
  
  
  
 

「我沒有!」女人倒了這個時候沒有理智,沒有思維。
 
  
  
  
 

「我看你有沒有……」張海的大手已經伸進了王丹的禁區,整個手捂在陰戶
 
  
  
  
 上,王丹頓時抽搐了一下,淫水開始分泌了,張海大拇指蘸著淫水播弄起她的陰
 
  
  
  
 蒂,食指,無名指並在一起伸進了陰道,撩撥著陰道前壁的上豐富的神經末梢,
 
  
  
  
 王丹的身體跟著弄動起來,可在張海身下,也動不起來,張海就是不想讓她動,
 
  
  
  
 就是想讓她爽死。
 
  
  
  
 

「啊,我要,別,別,給我,求你,我聽你的,阿,我,阿,別了,」
 
  
  
  
 

張海並沒有挺,倒是更較快了速度,反而輕聲在她耳邊說:「美嗎?」
 
  
  
  
 

「美,美。」
 
  
  
  
 

「哈哈,哈哈」張海興奮的很,但就是不太著急插入,已經勃起的陽具透過
 
  
  
  
 衣服狠狠地頂在王丹的大腿上。王丹一直伸手在尋覓著,張海卻沒讓她找到。
 
  
  
  
 

忽的,張海一下坐在了王丹的胸前,兩隻手肆意的揉起了王丹的酥胸,不時
 
  
  
  
 地按她的乳頭,讓王丹淫叫不聽,氣息聽起來要死了一樣。
 
  
  
  
 

張海慢慢拉開褲子拉鏈,掏出已經紅透了的雞吧,擺在王丹面前,王丹伸著
 
  
  
  
 舌頭使勁的夠,像只母狗一樣。張海向前挪動了一寸,王丹的舌頭終於能舔到
 
  
  
  
 了,像餓了半個世紀的母狼,舌尖在雞吧的尿道口來回的甜食,張海頓時麻遍了
 
  
  
  
 全身,再往前一點,整個龜頭送入了嘴裡,溫暖的小口給雞吧帶來的快感,讓張
 
  
  
  
 海覺得征服了所有的女人。
 
  
  
  
 

王丹並不滿意,她終於用盡力氣的把張海退到床上,她跪在床上貪婪的吸允
 
  
  
  
 起眼前的肉棒。張海閉著眼享受著,一邊退去了2個人所有的衣服。
 
  
  
  
 

門鈴忽然響了,王丹嚇了一跳:「壞了,一定是我男朋友看我來了,昨天他
 
  
  
  
 給打電話,我還以為開玩笑呢!」她壓低了聲音說。
 
  
  
  
 

「求你,別出聲音,我不想他知道」王丹哀求張海。
 
  
  
  
 

張海自然識趣:「你去門鏡看看是誰啊」
 
  
  
  
 

「外面的人就知道屋裡有人了,不行!」
 
  
  
  
 

「那我們就當這屋裡沒人吧,哈,哈。」張海的聲音也很小,他自然不希望
 
  
  
  
 外面的人進來。反正也進不來。張海一扭身,大雞吧已經插入了濕濕的騷逼裡。
 
  
  
  
 

王丹氣聲反抗著「別別,我害怕了。」
 
  
  
  
 

「沒事來吧!」順勢,張海把毛巾的一角塞在了王丹的嘴裡,示意她咬著就
 
  
  
  
 不出聲了,自己扶著王丹的腰,獨自刺激的嘿咻起來,大雞吧抽插著,王丹不能
 
  
  
  
 說不享受,畢竟G點被這樣一個健壯的年輕男人有力的摩擦著,可男朋友,她的
 
  
  
  
 另一根雞吧站在門外不知道屋裡上演著這麼精彩的一場A片。
 
  
  
  
 

王丹雙手把床單都要抓破了,每一次張海的雞吧撞擊到她的陰道深處,爽透
 
  
  
  
 全身又有絲絲痛楚,張海只是越來越high,直到雞吧再次發脹,奇癢無比,
 
  
  
  
 他才拔出來,將所有都傾瀉在王丹的肚子上。沒有聲音,只有牲口一樣的粗粗的
 
  
  
  
 喘氣聲。
 
  
  
  
 

屋外的人,好像已經走了,王丹奇怪的為什麼手機這麼安靜,她想給男朋友
 
  
  
  
 掛個電話,又怕落個做賊心虛。也許不是他吧。最好不是!反正現在這門是不能
 
  
  
  
 開的。
 
  
  
  
 

張海摟著她,瞇著眼,低聲問,「要不叫他一起進來玩玩?呵呵」
 
  
  
  
 

王丹什麼話也說不來了。
 
  
  
  
 

張海又安慰她:「別怕,我喜歡你。他不要你,我要你!」
 
  
  
  
 

女人是最好騙的,王丹聽了頓時覺得有了靠山,問題有了解決的辦法似的。
 
  
  
  
 臉貼在張海結識的胸肌上,眼睛流出了複雜的淚。

在停車場和好姊妹慘遭辣手摧花

我叫小婷,在北部某大學裡面唸觀光系,我最好的朋友是大三的學姊叫糖糖,我們兩個平常最愛一起去逛街,週末去夜店喝點酒跳舞玩耍,因為這樣所以平常兩人彼此都會交換意見看看哪套衣服夠辣,哪家網拍的裙子夠短夠好看,當然還有誰家的高跟鞋最性感最水亮。今天又和糖糖在學校聊的很開心準備要回家了。

「糖糖學姊ㄟ!妳這條絲襪顏色好美喔,又透又順的感覺耶哪裡買的?」聊到穿著是我們姊妹倆最開心的事情,糖糖今天穿著白色蕾絲襯衫,黑色窄裙,還搭著條非常漂亮的透膚絲襪以及一雙白色亮皮高跟鞋。

「今天我要走OL風啊,有沒有像?哈哈,這是我之前跟妳說的那家網拍買的,她們家的絲襪什麼顏色都有喔也有網襪」

「是喔?我今天一定要去看看。對了學姊,妳等等要作什麼啊?」

「嗯…等一下噢?可能先在家看一下電視劇吧,然後準備要去吃晚餐」

「是喔?晚上今天要不要去看電影?」

「哇,好啊,最近有新上一部愛情片我超想去看的啦,那等等妳再打給我」

「嗯好啊!」

回家我洗澡之後,噴上誘人品牌香水,「今天要穿什麼呢?嗯…」在衣櫃裡挑了挑,決定休閒風,先扣好我的集中扥高黑色胸罩,再來件緊身小T,正好可以把我的32D胸部給緊的再明顯不過,再來把黑色小丁字褲拉上來,穿上藍色的波浪小短裙,挑了蕾絲大腿襪,最後套上新買的球鞋,「整個就是性感運動風!呵呵」我在鏡子面前對自己說,然後拎著小包包就出門要找學姊了。

「嘟嚕嚕嚕嚕….」「嘟嚕嚕嚕嚕….」奇怪,學姊都沒有接,狂打了10通電話之後我開始有點擔心,於是先騎車到停車場去看她是不是已經到那邊了。

到了停車場之後,我順著目光到處尋找,果然看到她的機車,不過奇怪的是怎麼還跟早上一樣停在原來的位置呢?難道她從沒離開過嗎?我於是循著停車場旁邊的小徑,一路四處張望尋找。轉過一個轉角到了教學大樓的樓梯間,我聽到那裡傳來幾個人的對話聲,於是悄悄貼著牆壁把臉湊過去看。

「咕嗚!(吞)…嗯嗯….吮吮….吸…..吃吃吃…嗚嗚….(吐)咳咳!拜託!放過我,不要了….不要再來了!不….(吞)咕嗯!…..哼嗯嗯….」學姊滿臉嬌淚,長長的假睫毛下方的眼妝已經哭糊成一團,又悽慘又可憐,兩個男的完全不顧她的求饒,稍微讓她嘴鬆開一秒讓她呼吸卻又在她準備想說話的時候強迫又把雞巴吞了回去。

「穿這種OL在學校這麼晚不走,被幹活該啦」其中一人說。

「是啊是啊,」另外一人搭腔:「腿這麼長,爆性感的喔~~還配這種絲襪,是不是在刻意引誘我們男人來幹妳啊?老實說喔小騷貨。」

「嗯哼….嗯哼….吮….(吐)哈啊!哈啊!(喘)啊….不…不是….嗚嗚嗚…我沒有,沒有啊….啊啊….咕嗯!(吞)….」

「還在嘴硬喔?妳就是要引誘我們,對不對?就因為自己有雙美腿所以以為很能引誘男人吧?」邊說男的食指竟然加入了中指現在兩根一起塞入了她的陰唇中。

「嗚嗚….吮….嗯哼,嗯哼….嗚嗯….咕喔…..」小嘴被大肉棒又狠又快的插幹,根本無法說話,她只能任由眼淚流滿臉頰,無助的拚命甩頭否認,我看到她的口水已經開始無法控制的順著男子雞巴大力來回抽送到處亂流,弄得嘴唇邊,臉上,還滴的地上到處都是,活像個瘋婆子一樣。

「搖頭是說這樣不夠嗎?哈哈,是不是啊?小騷貨。」

「吮吮….嗯哼(搖頭)…咕嗚嗚….吮…嗯…..哼…」

「林爸就知道妳是個淫蕩小騷貨啊,看在妳這麼誠實,來賞妳一點吧」原本用手指在挑逗糖糖的男子現在一口氣「唰」的把褲子也摔到地上,露出英挺雄偉的鐵男根,一手捏住她的白皙蜜桃臀,一手握住自己的武器,在她的陰唇外摩蹭個幾下,「啾」一下的就整根滑了進去到底。學姊的長睫毛水汪汪雙眼頓時張的超大,帶著驚慌失措的眼神皺緊了雙眉,可是她並沒有太多能抵抗的空間,兩手被死死的綁在背後,唯一能發出聲音的小嘴又遭大雞巴堵的緊緊的,只能不斷的「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嗚!!咕噥….嗯哼,嗯嗯唔……」發出含糊不清的唇音。

「喔幹,好緊的雞掰,人穿的這麼騷,我還以為已經被用鬆了咧,沒想到品質這麼好喔!」男子幹了進去以後說,然後開始像劃船的槳一樣後退前進,後退前進,一來一去的幹起學姊來,肉根穿梭著她粉色的鮑魚,空氣中充滿著「噗啾」「噗啾」「噗啾」的聲音,那是我的好姊妹被肉棒撞擊著屁股發出的淫蕩交響曲。

我躲在牆後帶著擔心的眼神,準備拿出手機想要報警,才撥了一個按鍵,突然有人從背後撲上來摀住我的嘴巴,「嗚!!….」嚇的我本能反應的兩手兩腳又踢又甩,但是他力量實在太強大,我完全無法掙脫,脖子這時又被他另外一隻手臂扣死,害的我幾乎無法呼吸,「嗚呼!….唔嗚嗚嗚嗚嗚~~~」過了十幾秒以後我終於因為沒辦法吸氣,全身漸漸的軟了下來。此時這個男的說話了:「不掙扎了吧?」然後把無力的我一口氣抱起來扛在肩膀上,繞過牆壁:「阿興,阿成,你們在享用正妹被這個女的抓到了啦。」

「喔喔!狗哥,你哪裡找到這個正妹的?」

「我剛剛不是說先去買菸嗎?回來就看到這隻小乳牛躲在你們牆壁後面在偷看啦!哈哈不知道是不是也很想被幹喔。」

「爽啦!吃兩隻耶,」原本在逼著學姊口交的男子阿成這時終於鬆開她的頭,往我這走來。學姊一回頭看到我被扛在肩膀上,不禁大哭:「哈啊…哈啊….噢….凱婷….怎麼會是妳啊!?怎麼會這樣…喔喔…啊….嗚喔….」

「學姊….救我!!」

狗哥發現我們認識對方,說:「哈哈原來妳們認識喔?正好啊,認識的話一起幹就比較有伴啦!」阿成這時候過來脫掉我的鞋子丟在一旁,拿出繩子綁住我兩手,把我吊在糖糖背後的樓梯欄桿上,「哇,奶子不錯喔,挺大耶,還穿這種衣服,欠人摸!」說完兩手上來握住我胸部就是一陣揉捏,抓的我奶子又癢又痛:「不…不要啊…泣,泣…不要摸人家啊拜託嗚啊啊啊….」阿成根本不鳥我,越捏越起勁,一邊嘴裡還對著我調侃:「哇~~~這麼大的奶被包在這麼緊的衣服裡面不會不舒服喔?妳是不是很愛被人家叫小母牛啊?」

「不…我不是…住…手…泣….泣嗚啊…嗯嗚…泣…」

「不是嗎?可是妳奶子這麼大又故意穿這麼緊出來找妳朋友?她是妳的誰啊?」

「………….」

「不說話是嗎?」阿成兩手捏住我兩邊奶頭,用力瘋狂的上下扯動。

「嗚喔喔喔!我說!我說!她是我學姊啦!!不要拉了!」我痛的大聲哭喊求饒

「學姊喔?原來,啊她怎麼稱呼阿?妳又是什麼名字啊小奶牛?」

「她…她叫糖糖啦,我….我是小婷。」

「幾年級唸哪科系啊?」拉住乳頭的手現在開始又轉又扯。

「我大二…啊啊…她大三…唉唷!唉啊啊…!我們都是觀光系的!…啊…!」這個男人下手又狠又重,把我原本粉色的奶頭捏的又紅又腫,痛的我什麼都招了。

「哈哈哈,以後就去教室找妳玩啊!」

「…………..」

「怎麼又不說話啊?ㄟㄟ妳很沒禮貌喔,看看妳學姊多配合多聽話啊」我順著說話的阿狗那裡看過去,原來糖糖已經被另外那個阿興整個從背後壓在牆上幹了,男的不但全身貼在她背後,兩手十指交扣住她雙手貼在牆上,底下的公狗腰沒停過,一進一出的操著她的粉嫩蜜穴,兩片鮑魚被幹的隨著肉棒來回的往內往外翻,整個樓梯間都是肉棒撞屁股「啪啪」「啪啪」聲音。學姊這時看上去已經毫無力氣抵抗,完全順從著男人的身體一前一後的擺動,甚至開始浪叫起來:

「喔….喔啊….喔啊….噢…..嗯啊,嗯啊,嗯喔喔喔…..」

「小騷貨,被哥哥這樣貼著從後面幹妳爽不爽啊?」

「啊…啊啊…爽….爽死了…嗚噢….咿咿….爽死了啊啊啊…..喔噢….」

「我就知道妳是淫蕩的騷貨,剛剛經過樓梯間被我們抓到的時候不是亂踢又亂叫嗎?妳現在還想逃嗎?」

「咿咿咿….噢喔….不逃….啊…..不逃了….好舒服….喔喔喔…..好爽好爽啊啊…..嗯喔….大力點,再進來裡面點,喔…..」

我見狀哭著大喊:「學姊!妳要振作啊!不要這樣就屈服了!」阿成看我依然還沒就範,抓著乳房的雙手又更緊更大力了,還低頭把舌頭湊上來舔我的乳尖,剛剛享用完學姊口交的狗哥,把注意力轉向我這裡,一雙大手貼到我的兩腿上面來,從小腿開始愛撫,仔細的來回遊走,接著慢慢的順著光滑的蕾絲大腿襪往上攀爬,「不!….不要!….別再摸上去了!啊啊…..」我驚慌的呼喊,他絲毫不理會,兩手轉進大腿內側,猛地鑽近我的迷你裙裡面。

「別….別啊!啊啊啊啊…..」他一巴掌蓋住我的小屁股,把黑色小丁字褲硬扯下來丟往一旁。

「不要!不要這樣子啊啊啊….嗚嗚嗚….喔…噢…..」看著我嬌滴滴的哭喊,他似乎非常享受,示意本來在舔弄我乳頭的阿成把我鬆綁,接著把我帶到學姊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將我雙手反綁在椅背後,再抓住我兩條腿向外張的開開的:「林爸現在要來讓妳閉嘴好好享受這個時刻。」

「幹什麼…你想幹嘛!?….不要….千萬不要啊!…..」我放聲求饒,阿狗卻自顧自的掏起大雞巴,一口氣「撲滋」硬插了進我兩腿中間小蜜貝。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這猛力一插把我給幹的哇哇大叫,他抓住我兩腿的腳踝,由上往下狠力開始猛頂,完完全全不憐香惜玉的帶著狂獅般的力氣,眼中露出兇狠的目光,把大肉棒當作洩慾的武器,而我是他發洩的工具,瘋狂的上上下下進出操幹,隨著一來一往的衝擊,我的小穴簡直像是快要爆炸般,任由肉棒如同海浪一樣稍微後退,然後猛力向前,不斷肏這兩片可憐的小陰唇。

「哈啊!!哈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哈啊….哈啊….噢….唔嗯…..啊…」我不停嬌喊的聲音讓旁邊的阿成看不過去,嘴巴湊了上來貼住我的櫻桃小口,「唔!!唔嗯嗯嗯!!~~~」起初我還有那麼點想抵抗,結果被他的舌頭攻破牙齒大門以後,也宣告放棄,舌頭在裡面任由他轉圈圈的纏綿繞弄:「唔嗯….嗯….嗯喔…..唔……」兩隻奶子又被他順勢捏住,隨著順時針的一下子繞著乳暈,一下子捏住乳頭,又扯又拉,偶爾還大力抓住乳房搓弄。就這樣兩人夾攻之下,我被玩到第一次高潮。

「啊…不行了…哈啊….要掉了!!….咿啊啊啊!!」在旁邊的學姊也被阿興的公狗腰肏到無法自拔的潮吹,整個人站不穩身子軟了下來癱在地上。她被抬了起來抱住,由上往下又坐進去阿興的肉棒裡,繼續上上下下被幹著,阿興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玩弄著她又白皙又軟嫩的乳房,嘴巴還湊過去也喇起舌來:「唔~~~嗯~~~~糖糖妳的嘴好香~~~舌頭好軟~~~嗯嘛~~~~唔~~~」

「噢…..嗯喔…..哥哥….好厲害….啊啊….大雞巴把糖糖幹到要死了….噢….喔嗯…..」

「妳…妳這欠人幹的小騷貨….穿這麼漂亮…嗯….是不是就是要讓男人幹啊?」

「是….是…..人家是欠操欠幹小騷貨….唔….故意穿的很辣要來被你操的….啊啊…」

學姊整個享受在對抱做愛的淫亂快感當中,水蛇腰越紐越大力,迎合著阿興猛力大肉棒的前後進出,還不時大喊一堆下流難聽的字眼,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汗水淫水已經融合看不出來。

狗哥看到旁邊的糖糖已經被他朋友搞定,轉過頭來問我:「小乳牛,一面被虐待那雙大奶子一面被林爸強姦的感覺,讚吼?」

「嗯….嗯啊….好讚….好爽…..喔….呀啊啊…..哼啊….哈啊…..」高潮過後的我此時也已經完全投降任他們玩弄,快感像是一波波電流築成的列車一樣,不停連續從淫穴的地方撞擊過來,流通全身每吋神經,我已經被幹的兩眼翻白,失去理智,只能順從著本能的反應接受著肉棒的臨幸還有乳頭被捏被扯的爽快。狗哥抓著我的兩腳由上頂下狠狠抽插,阿成則把肉棒塞進我嘴裡開始逼吹,我來者不拒,舌頭和小嘴又舔又吮他不斷進出的雞巴,人字型打開的身體自然的開始晃起前面這對酥胸,小穴用盡最後的力氣夾緊狗哥的猛棒,還怕夾不緊鬆開的話會被罵。停車場旁的樓梯間,充滿著一對女孩被肉棒肏幹的聲音,以及鶯鶯燕燕的淫聲浪語。

「喔….喔….噢…..要命….爽死人家了….啊啊…小騷貨好爽好高興….」

「以後天天給哥哥這樣子幹怎樣?」

「嗯喔….嗯嗯….遵命….小騷貨以後都給帥哥哥這樣發洩….每天讓小騷貨的騷穴服務哥哥的雞巴啊….噢…喔….」

「哈啊!….哈啊!….唔喔喔喔…..哼啊….哼啊….唉唷…..」

「呵呵,好緊,好會搖」

「唉唷….好棒的雞巴!….噢….噢噢喔…..把小騷貨操的死去活來呀….噢….嗯嗯….」

「噗滋」「噗滋」「噗滋」

「小乳牛小婷,妳剛剛不是很會抵抗嘛?」

「不….不抵抗了,啊啊….大力點…再快點!….我要….哼喔!我要要….哈啊,啊啊……」

「噗啾」「噗啾」「噗啾」

「還不是個下賤的欠幹小乳牛,對不對?」

「對….唉啊….人家欠幹又欠罵….嗯喔….咿咿….哈啊!是欠操小乳牛!咿啊!…哈啊….」

「妳喜歡被叫小婷,凱婷,還是小乳牛啊?」

「我喜歡….啊啊….哈啊!…..嗯喔喔…..我喜歡被叫淫蕩小乳牛….哥哥快….不要客氣,唔啊….操死我這頭淫蕩小乳牛啊啊!….」

「噗啾」「噗啾」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兩個大學女孩就這樣任由三個陌生人無情的摧殘輪上,學姊唯一還留在身上的是那雙白色高跟鞋;蕾絲襯衫已經被扯爛掛在肩膀上,絲襪也殘破不堪,內衣內褲散落一地。我也好不到哪去,穿著大腿蕾絲襪,胸罩和內褲都被阿成收起來當紀念品,頭髮散亂,輪流忘情淫叫。

最後狗哥受不了了:「小乳牛,我要射了!」

「哈啊!啊啊!來…來吧….哈啊!啊啊喔…..都賜給小乳牛吧啊啊…..」已經六神無主的我根本也忘記自己是否危險期,只想一起高潮。狗哥腰一挺,扣住我雙奶的兩手一握,直硬硬的把熱燙精液全射進來裡面,同時間在上面強幹小嘴的阿成也兩手捧住我的下巴,把我的頭狠狠壓住,一鼓作氣的全部發洩在我口裡。兩人一上一下的同步持續了約15秒的射精,回了回神,各自把宣洩完畢的肉器抽出我的小嘴和流滿精液的蜜貝。

此時被幹的慾仙慾死的學姊在旁邊被阿興又是強姦又是嗆:「幹死妳!假OL真淫蕩小騷貨!穿什麼白色高跟鞋裝清純!」

「喔….唉啊…..嗯哼…..對不起…..我是愛裝OL的淫蕩賤女人!….噢….好爽….喔呼…..爽死人家了!…..唉喔喔….噢…..」

「哼哼,我操死妳這裝模作樣的賤騷貨!」

「噢….噢噢….!不行了!要死了….不能再來了!…..爽…爽到天去了啊啊啊啊!」

糖糖學姊終於被阿興的大肉棒頂到了第三次高潮,只看她渾身激烈的顫抖了十幾秒,然後「呃」一聲像灘爛泥一樣趴在阿興身上,動也不動。而男的意猶未盡,繼續抱著這灘已經沒力的爛泥,扭動他的公狗腰持續的姦著,還一面罵:「哇咧!騷貨,原來妳沒力的時候小穴這麼鬆喔?很多男人用過是不是啊?」

「……..」

「連說話力氣都沒有喔?我看妳起碼被幹過上百次,哇哩咧~~~賤逼穴鬆的跟麵包一樣喔?」

「………」

「沒關係我照用,嗯,哼!!~~~去了!」阿興悶哼一聲,全部射在糖糖裡面,一會兒才把她推開任由她摔在地上躺著喘氣,自己則把軟掉的雞巴在她的蕾絲襯衫上擦來擦去才穿回褲子裡。

帶頭的狗哥看到他的朋友們都完事了,語氣輕鬆的開玩笑:「說不定我們哪天真的還可以在這裡碰到這兩個美味學姊學妹耶」

「是啊,我看以後我們都來停車場這裡埋伏她們好了啦,哈哈哈」

「對啊我看她們還乖乖的故意來早這裡遭我們下手咧!」

「好了好了,把她們東西拿一拿,閃人。」狗哥語畢,順手就把我的鞋子也拿走,除了腿上的襪子以外他什麼都沒留給我。阿興阿成則把學姊的包包亂抄一遍,皮夾手機全沒漏掉,還拿出她的麥克筆在她兩隻眼睛各畫上圈圈,鬍鬚,然後阿成走過來把我的臉龐塗上一大堆的叉叉,三個人對著我們又笑又鬧了一番才知足離去,臨走之前還踩了我的乳房兩下。

        於是我和學姊兩人就這樣被三個男子粗暴發洩完畢,棄在樓梯間,我還被綁在椅子上,兩腿卻已伸直癱軟,嘴裡不斷冒出白色泡泡,眼神渙散,頭低低的勉強吐出幾個字:「咳!…..學….學姊….唔….」而糖糖則依舊無力的大字型全開倒在牆邊,身上只有一件內衣,破掉的絲襪,鬆開的淫穴還在不斷流出白色精液。沒想到原本要歡樂的姊妹聚會,竟然因為學姊去牽車途中被人伏擊,連著跟我也一起慘遭毒手,現在只能兩人癱軟在偏僻的樓梯間等待別人發現。

小家碧玉—沈君

沈君稱得上是小家碧玉了,個子嬌小,皮膚白皙,長發垂肩,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胸部高聳,腰軀柔軟,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沉君喜歡穿中式上衣,特別是一件藍底白花緊身的,素雅又有豐韻,如同油畫中人。

沈君和王遠、陳鋼是同窗好友,畢業後又成了一家公司一個辦公室的同事。陳鋼一直暗戀沈君,但沈君半年前嫁給了老實的王遠.
由於夫妻不能同在一個辦公室,所以公司九樓的計算器中心只剩下陳鋼和沈君兩個人,王遠搬到南面一牆之隔的策劃部。透過磨沙玻璃,他們可以看到王遠模糊的身影。由於光線的緣故,王遠看不到他們。

陳鋼一直想得到沈君,但她對王遠感情很深,陳鋼始終沒有機會。陳鋼雖然嫉恨,但一直隱在心底,表面上對他們非常好。特別是經常在工作上照顧沈君,讓沈君非常感激。

陳鋼和沈君整日相處,沈君的一舉一動都讓他產生無限幻想。有時和沈君說話時,看著沈君一張一合的小嘴,陳鋼總是想「它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應該也很小吧?」;有時站在沈君身後幫助她修改程序,透過她的領口看到若隱若現的酥胸,陳鋼就有伸進手去撫摸的衝動;有時沈君躲在屏風後換衣服,陳鋼就會想到她柔軟的腰、豐滿的臀、修長的腿,幻想她的一身白肉在自己身下掙扎的情景……

陳鋼無數次意淫沈君,但始終沒有真正下手的機會。然而,到了夏天機會還是來了。王遠的母親患病住院,王遠天天晚上在醫院陪母親.
陳鋼認為這是天賜良機,他精心策劃了一個圈套。

這一天,陳鋼下班後又返回辦公室,此時麗人已去空留余香,陳鋼嘆了口氣,走到沈君計算機前。沈君業務遠不如陳鋼,平時自己負責的系統全靠陳鋼幫忙,因此,陳鋼只用了幾分鐘時間就全部搞定。然後,他溜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計劃回想了一遍,認為沒大問題,一切全看天意。這天晚上,陳鋼沒睡好,腦海中全是沈君的柔軟嬌軀,幾次都想「打飛機」

解決,但他忍住了,他要給沈君留著這「一炮」,這等了幾年的「一炮」,要盡可能多地儲存「子彈」,等著把「子彈」向沈君發射。

第二天,陳鋼按計劃請假沒來上班,躺在床上睡懶覺.
不出所料,不到中午手機便響了,果然是沈君
.她急切的說:「小鋼嗎?我的計算機出問題了,明天總公司要來審計,經理急死了,你能來嗎?」

「我……」陳鋼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我在機場接親戚……」其實陳鋼家在公司附近。

「幫幫忙啦,我實在沒辦法了。」沈君急道。

「好吧,我一小時後到。」

放下手機,陳鋼點上一支煙,「天助我也!」他想。他不著急,他要等沈君更著急。

下午一點,陳鋼來到公司。一進門沈君便說:「你總算來了,經理剛走,好凶啊,我怕死了。」

陳鋼胡亂答應著來到計算機前。他不想立即解決問題,他要等夜幕降臨
.下午四點多,經理又來了,火冒三丈,告訴他們:「不搞完不能下班!」沈君只好答應,而陳鋼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心想「當然要搞完,不過不是搞計算機而是搞她。」他偷偷看了沈君一眼:這個小女人,秀眉緊蹙,美麗的眼睛專注著屏幕,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陳鋼說:「小君,看來我們要加班了,你給小遠說一聲。」

「嗯」沈君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陳鋼看著她一扭一扭離去的背影,心想「今晚就要剝開你的衣衫看看裡面的白肉。」陳鋼知道王遠和沈君家在郊外,乘車要一個半小時,天晚了根本沒法回家。

過了好一會兒沈君才回來,幽幽地說:「王遠要去醫院照顧婆婆,看來今天要住女工宿舍了。」

「嗯。」陳鋼答應著,繼續檢查著程序。

五點多了,公司要下班了。王遠跑過來,還買來晚餐、啤酒。他向陳鋼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陳鋼心想「其實我要感謝你呢,今天就讓你的嬌妻成為我的玩物。」

「謝謝你,小鋼。」沈君突然說:「這兩年真是多虧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別這樣說,小君,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陳鋼說.
「嗯。」沈君眼睛裡全是感激。

陳鋼避開她無邪的眼神,心想「晚上就讓你好好感謝我,也許明天你和王遠就該恨我了。」

快八點了,沈君看陳鋼一點進展也沒有就說:「小鋼,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去宿舍登記要間臥室。」

「哎。」陳鋼放下手中的工作。

王遠買的都是他倆願吃的。兩人一邊吃一邊交談,陳鋼故意說些笑話,逗得沈君花枝亂顫,陳鋼看得痴了。

沈君突然發現陳鋼的眼神有些異樣,就說:「你看什麼?」

「我……」陳鋼說:「小君,你真好看。」

沈君的臉立即紅了,這是陳鋼第一次這麼說,她一直不了解陳鋼的心意。陳鋼平時說話很隨便,沈君雖然覺得很逗,也很喜歡,但一直把陳鋼當朋友。

陳鋼瞬間清醒過來,叉開話題,執意要沈君陪他喝酒,沈君雖不會喝,但不忍心拒絕,便喝了兩杯,粉臉泛出紅暈。

飯後他們又開始工作,沈君曾經想去宿舍一趟,十點前如果不登記是不許入宿的,但陳鋼巧妙地阻止了她,直到錯過了入宿時間.
晚十一點,陳鋼一聲驚呼,系統恢復正常,兩人擊掌相慶,沈君更是歡呼起來,「謝謝你小鋼,你好偉大!」

陳鋼一邊謙虛著一邊猛然想起什麼似的,「哎呀,小君,你晚上住哪裡呀?」

沈君也想起來,但也不著急:「小鋼,你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回家,至於我嘛,」沈君一指寬大的黑色辦公桌,「就這裡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陳鋼走出辦公室,還叮囑沈君「插好門啊」!

「知道了。」沈君答應著,又說了一句,「謝謝你,小鋼,陪我加班這麼晚,真不好意思。」

「以後再謝吧!」陳鋼說了句語義雙關的話,匆匆離去。

陳鋼沒有走遠,偷偷溜進女廁。女廁有兩個隔間,陳鋼選擇了靠裡面沒有燈的一間.
整個辦公大樓只有他們兩人,他認為沈君不敢到裡面這間.
陳鋼踩在下水管上,頭剛好伸過隔扇,另一間女廁盡收眼底。

五六分鐘後,高跟鞋的響聲由遠及近,是沈君。沈君果然不敢到裡面這間,而是開了第一間廁所的門.
陳鋼這才注意,沈君今天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套裙,更加顯得皮膚白皙。

沈君還小心翼翼地插上門,陳鋼心中暗笑。

沈君不知道有一雙眼睛正偷看自己,今天她實在累壞了。她緩緩揭開短裙的紐扣,這件短裙是緊身的,最能體現女性的身材,但蹲坑小便的時候卻需解下。她解下短裙,舉手掛在衣鉤上,恰好就在陳鋼臉下,嚇了陳鋼一跳,好在沈君沒發現.
沈君又將長統連褲襪脫下來掛上,陳鋼立即聞到一陣清香,往下一看,沈君露出白色內褲和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陳鋼感覺到陽具將褲子撐了起來,索性解開褲子將它掏出來。

沈君脫下內褲,蹲了下去。美妙的曲線立即映入陳鋼的眼簾,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君裸露的臀部,她的屁股既較小又白皙,皮膚光滑得可以捏出水來,惹得陳鋼咽了幾次口水。

「嘩嘩」的水聲更讓陳鋼熱血沸騰,他幾乎要衝下去。

這時,沈君站了起來,臀部的另一種曲線又吸引了陳鋼,陳鋼想「再等等,一會兒就是我的,任憑我享受」。

沈君穿上內褲和裙子,卻將褲襪拿在手裡,不再穿上,想必是睡覺不方便。

沈君走後,陳鋼從管子上下來,靠在牆上,點上一支煙等待。他已經在沈君的茶杯裡下了安眠藥,只等她入睡。

一小時後,陳鋼回到辦公室,輕松地撬開門,溜了進去。今晚天色很好,月光皎潔。黑色的大辦公桌上,沈君如同熟睡的女神。

陳鋼走到沈君身前,月光下的她楚楚動人。她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別是微微上翹的嘴唇顯得尤其性感。這是自己一直幻想得到的,陳鋼忍不住親了一下。沈君沒有反應,看來安眠藥起了作用,陳鋼放心了。雖然他一直想佔有沈君,但也不想破壞和王遠的關系,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沈君的雙腿露在外面,她沒有穿鞋子,小腳肉突突的。陳鋼輕輕撫摸著,這雙腳柔弱無骨。

「嗯……」沈君突然動了一下,陳鋼立即放手。

「別鬧……小遠……」沈君含糊著說.
「原來她把我當成了王遠.
」陳鋼暗自舒了一口氣,更加放心,輕輕脫光自己的衣服。

他抓著沈君的後領口往下扯,上衣被扯到胸部,沈君的香肩露了出來。他再將她的雙手從袖筒中抽出,把上衣從胸部一直拉到腰部,沈君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文胸。

陳鋼輕輕把手伸到沈君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體,然後把上衣和裙子從腰部一直褪了下來。

沈君除了文胸和內褲身體大部分都裸露了,光滑潔白的肌膚、曼妙的曲線令陳鋼驚嘆不已。

他把沈君的嬌軀輕輕翻轉,左手伸到沈君的背後,熟練的解開了文胸的搭鉤,沈君那動人的乳房微帶著一絲顫抖從胸罩中滾了出來,徹底地裸露在他的視線之下。沈君身軀嬌小,胸部卻不小,呈現出成熟少婦的豐韻。陳鋼的雙手立即襲上沈君的美乳,把整個手掌貼在乳峰上。

這高聳的雙乳是陳鋼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還能感覺到細細的顫抖,更加顯出成熟少婦的嫵媚來。

陳鋼伸手拈起沈君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陰阜和淡淡的陰毛完全暴露出來。她的陰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陳鋼將她的內褲徐徐褪下,沈君頃刻之間被剝得小白羊一般乾乾淨淨,玉體上已沒有寸絲半縷,嬌軀潔白光滑不帶任何瑕疵。從未被外人探視的神秘肉體,徹底被陳鋼的雙眼佔有。

陳鋼俯下身再次親吻著沈君的嘴唇,他的雙手有些顫抖,佔有夢寐以求的人是多麼激動。沈君有了反應,或許她在夢中和王遠親熱呢。陳鋼不失時機地撬開沈君的嘴唇,貪婪地吸允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胸部。

「嗯……」沈君的反應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陳鋼的親吻。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陳鋼感到無比幸福。他從沈君的唇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頭允吸著。沈君的乳頭立即硬起來,口中也發出誘人的呻吟。陳鋼的嘴吻過她的小腹,吻過她的肚臍,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

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樣小,陰毛稀少宛若少女。陳鋼甚至擔心自己粗大的陽具能不能順利放進去。

陳鋼觸到她的陰部,那裡早已有些濕潤了,陽具在黑暗中摸索著,找著了去處,「滋……」一聲,插進去小半截。

「啊!可真緊啊,真舒服。小君,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陳鋼更加興奮,又一使勁,終於鑽進去大半根。

睡夢中的沈君雙腿一緊,陳鋼只感覺陽具被沈君的陰道緊緊地裹住,但並不生澀,而是軟綿綿的。陳鋼來回抽動了幾下,才把陽具連根插入。沈君秀眉微微皺起,「嗯……」了一聲,渾身抖了一下,睡夢中還以為是夫妻做事一般
.她輕聲地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一對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動著,讓陳鋼更加刺激,遂使出渾身解數,左三右四、九淺一深,花樣百出。

沈君平時很害羞,和王遠結婚半年來,甚至不願意讓王遠看自己的裸體,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進行,往往是草草行事,雖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這次,她卻在沈睡中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彷佛得到了丈夫的深情愛撫,不由地發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遠…」

聽著沈君輕聲呼喊王遠的名字,陳鋼忌火中燒,顧不得憐香惜玉,漲紅著的陽具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遠記住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陳鋼抽插百餘次後,沈君美麗的面容漸漸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還帶著幾絲笑意,朦朧中似乎她也感覺到一點詫異:為什麼今天特別不一樣呢?但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顧不了太多,蜜穴也開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張一合地裹著陳鋼的陽具。銷魂的感覺傳遍陳鋼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讓他感到無比的暢酣。陳鋼覺得,沈君不像被強奸,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獻著自己的美麗身體.
陳鋼感覺沈君已經到達高潮了,而自己也飄飄欲仙了,便輕輕抽出陽具,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做的事——在沈君性感的小嘴中射精。他把陽具移到沈君的嘴上,放到她的雙唇之間.
夢中的沈君正微張著小嘴,發出「啊……啊」地呻吟聲,陳剛毫不客氣,立即把陽具塞了進去。

沈君的小臉兒漲紅了,夢中的她怎麼知道嘴裡有個什麼東西,她甚至用香舌添了添。當感覺味道不對時,雙眉微微蹙了蹙,想搖頭擺脫。陳鋼雙手抓住沈君的頭,下身一挺,抽了起來。

沈君的掙扎強烈了許多,但怎麼能逃出陳鋼的魔掌呢。她的搖晃大大增加了對陳鋼的刺激,陳鋼忍不住一泄如注。陳鋼的這一「槍「憋了好久,精液特別多,嗆得沈君連連咳嗽。

看著沈君滿嘴都是自己的精液,陳鋼滿足的抽出陽具。然而,就在這時沈君突然睜開了眼睛。

從夢中驚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陳鋼滿足的笑臉,隨即意識到什麼,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立即發覺自己是赤裸的,蜜穴微微酸麻,她「啊」的一聲驚呼,跳下桌子,嘴角的精液淌了下來,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麼了,立即狂奔出辦公室。

她的驚醒也出乎陳鋼的意料,不由得一呆,沈君已從身邊跑過.
陳鋼在沈君的茶杯裡下了藥,看來藥性太小,以至沈君醒來,計劃全打亂了,本來他還想再來「一炮」,在沈君的蜜穴裡也射一次,徹底佔有這個日思夜想的女人,但現在全泡湯了。

「她要到哪兒去?」陳鋼一邊穿起衣服,一邊思索。他突然意識到,沈君還光著身子,應該不會走遠,於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廁所走去。

剛到女廁門口,陳鋼就聽到沈君大聲嘔吐的聲音,「她果然在這裡.
」陳鋼得意的笑了。

沈君平時最愛清潔,夫妻之間從未有過口交,今夜滿嘴的精液讓她惡心,她不停地吐著,不停地洗著,但心中的屈辱卻永遠也洗不掉了。她無比後悔,由於一時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軀竟被別的男人玷污,而這個人竟然還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陳鋼,這個經常關心自己、幫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這種事。沈君真的不明白。

陳鋼透過女廁的門看到了沈君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蕩,滿懷歉意地說:「小君,對不起。」

沈君「啊」得一聲,跑到牆角,雙手護胸,叫道「你別過來!」

陳鋼心中好笑,說:「我偏要過去,剛才已經全看到了,你能怎樣?」說著推開了門.
沈君一臉怨恨,「你好卑鄙……你要過來……我就從窗戶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開了窗戶。

陳鋼沒想到她會這麼剛烈,他不想鬧出人命,就說:「好好,你別跳,我不過去。」還把沈君的衣服扔了過去。沈君趕忙彎腰撿起來,也顧不得春光外泄,立即快速地穿起來。

陳鋼笑嘻嘻地看著,如同貓捉到一隻可愛的老鼠,極盡戲弄。

沈君穿好衣服突然跑過來,一把推開陳鋼向樓下奔去。陳鋼嚇了一跳,驚愕之間,沈君已經跑下樓。「她不敢走遠吧。」陳鋼想,隨後回到辦公室,靜靜等待。

沈君始終沒回來,天亮了,陳鋼有些緊張,「她不會想不開吧。」下樓找了一圈,沒發現人影,就又回到辦公室。

上班了,沈君也沒回來,王遠也沒來。「她會不會告訴王遠?」陳鋼想,「應該不會,沈君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事怎麼會告訴王遠呢。」陳鋼在不安中過了一天。

第二天,王遠來上班了,從他的表情陳鋼斷定沈君沒告訴她那件事。從王遠口中得知,沈君病了。陳鋼放心了。

又過了幾天,沈君還沒來。王遠告訴陳鋼,沈君要辭職了,他還很不理解「幹得好好的,為什麼辭職呢?」

陳鋼心裡清楚,但也有幾許失落。「就這樣失去沈君了嗎?」他很遺憾,「唉……那天還有好多事沒干呢。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陳鋼接連幾天鬱郁寡歡,那個激情夜晚常常浮現在眼前,特別是看到沈君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傷感。

半月後,沈君突然露面了。她一進門就說:「我辭職了,今天是來拿東西的。」

陳鋼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撲上去抓住她,沈君奮力掙扎,陳鋼一隻大手抓住沈君的雙手,另一隻手立即插上門,轉身抱住她。

「放開我……不要呀……」沈君叫喊著。

陳鋼沒理她,緊緊抱住她,一陣狂吻。

「喔……不要……王遠就在那面……求你……」她低聲說,並不斷喘息掙扎。透過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遠的身影。

「要不要叫他來看呀?」提到王遠,陳鋼又妒忌又興奮.
「你……」這句話很管用,沈君已經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激烈掙扎著,口中低聲罵道:「你……你好卑鄙……」這已經是沈君可以罵出的最難聽的話了,她的臉氣得脹紅.
陳鋼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長久的性關系,怎能放過這送上門的肥肉。他奮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雙腿夾住她的雙腿,使她不能動彈。沈君仍不肯就範,腰肢不停扭動著。

這反而增加了陳鋼的慾望,他左手抓住沈君雙手,右手將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脫下她的白色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歡看沈君掙扎的樣子:沈君扭動著光屁股,在他看來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沈君的力氣耗盡.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沒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後,沈君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她扭過頭憤怒地盯著陳鋼,眼睛裡閃出幽怨的神情。

陳鋼衝她笑了笑,沈君又開始掙扎,但力量已經不大。陳鋼的右手迅速解開她裙子和胸罩,開始上下撫摸她光滑的軀體,嘴上說:「小君,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會讓你舒服的。你沒試過在後邊乾的滋味吧?很舒服的。」陳鋼故意用淫詞穢語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慾望。

沈君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姿勢也可以做愛,她的哀求聲、罵聲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但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陳鋼知道她已經棄械投降了,女人有過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這一點陳鋼很自信。

陳鋼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嘴巴輕咬著她的肌膚,一邊用愛撫刺激她的慾望,一邊很快脫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沈君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裡明白今天難逃被再次強奸的厄運,不禁後悔自己簡直是送羊入虎口,任人宰割。可是,自己為什麼要來呢?沈君也說不清。那天逃出後,她沒敢走遠,而是躲到二樓廁所裡,直到天明。回家後,她本想告訴丈夫,但由於婆婆病重,一直沒法開口。她最後決定,把這件事藏在心裡,並作了辭職的打算
.她不想再見陳鋼了,然而幾天來,她總是失眠,總是想起那一夜,想起那夢中超乎一切的快感……

陳鋼不管這些,此時他正盯著沈君雪白的屁股:在陽光下,沈君的屁股簡直是人間尤物,白得刺眼。陳鋼摸了摸沈君的陰戶,已經有些濕潤,便不再猶豫,脫下褲子,將陽具放在沈君陰部輕輕摩擦。陳鋼看得出,沈君在極力忍耐,但她的下體卻只堅持了幾分鐘,蜜汁便湧了出來,心中暗笑她剛才還是一副貞節烈女的樣子,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被俘虜,這個小女人居然也是個性慾很強的人。於是,腰部一頂來了個老漢推車便抽送起來。

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上次沈君把自己當成了她丈夫,可以說是偷奸,自己又激動又緊張,而這次卻是真正的通姦了。想到此處,陳鋼精神大振,使出渾身解數,九淺一深大幹起來。沈君也忍不住低聲叫起來,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給了她新的刺激,她開始配合著陳鋼的動作起伏。

大約過了幾分鐘,電話的聲音讓他們都嚇了一跳。沈君猶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電話。

「小君,小君,」是她老公來找老婆了。

「哦……」沈君含糊著答應。

「還不過來?」王遠問。

聽到她老公的聲音,陳鋼停止了動作,但陽具仍插在裡面,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淫笑著消遣她。她扭頭瞪了陳鋼一眼,陳鋼故意狠狠頂了一下她的蜜穴。

「啊……」沈君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怎麼了?」王遠關切地問。

「唔……」沈君猶豫著,「沒事的啦,我……我頸部落枕了,讓小剛給我治一治。」

陳鋼一邊暗暗佩服她反應機敏,一邊暗道「我沒給你老婆揉頸部,正給她揉胸部、肏肉屄呢。」

於是說:「是啊,小遠,過來看看吧。」

沈君又瞪了陳鋼一眼,眼神充滿恐懼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樓一趟,經理有事找我。」王遠說,「小君,我在樓下等你。」說完,放下電話。

陳鋼雙手再次抓住沈君渾圓的臀部,一頂到底,毫不客氣地又抽插起來。

此時,沈君臉頰泛紅,不斷喘息,後背不停起伏。只是緊閉雙目不敢轉過頭,看來又是羞愧又是興奮.
她全身繃緊,蜜穴猶如湧泉,小嘴中發出撩人的呻吟。

陳鋼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陽具拔出了一點.
「別……別拔出來!」沈君說了句自己一輩子不可能說的話。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進去。」陳鋼不依不饒。

「哦……哦……」沈君猶豫著。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陳鋼又拔出一點.
沈君終於還是開口了:「哦……好……老公……」聲音比蚊子還小。

「大聲點!」

「哦……別折磨我……」沈君痛苦地說.
「我要走了……」陳鋼把陽具從她身上拿開.
「不!我……我叫……我叫」沈君呻吟著,「好老公……老公,饒了我吧,快來肏我。」

陳鋼臉上掠過一絲笑意,翻過沈君的身子,扛起她雙腿插進去。經過幾番抽插,陳鋼又問:「是不是你從來沒有如此舒服過?說,是不是。」

「我……」沈君痛苦地說:「你都把我玩成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吧!」

「不行!」陳鋼說,「你說不說?不說我就開門了,讓公司所有人都來看看。」作出要離開的樣子。

「不不……我說……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沈君說完立即閉上眼睛,「我被你給毀了,我沒臉見王遠了。」

陳鋼一聽到王遠的名字,一陣妒意上升「說,我是不是比你老公會肏,被我肏是不是更舒服?」

「你比他會肏……比他厲害……啊……啊……我死了……」

陳鋼看到沈君終於被自己幹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一般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雙手托起沈君的纖腰,用力把陽具頂到最深處,猛力抽插,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

沈君全身一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急切地說:「別射到裡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別射到裡面。」

陳鋼不管那些,按住沈君又射了七八次才罷休,然後悠閑地坐到沙發上欣賞.
陳鋼發現她雙頰暈紅,得意地說:「舒服吧?」

沈君一言不發,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白色的精液緩緩從她的蜜穴流出,看來她累得不輕.
陳鋼拿起早已備好的相機,搶拍了幾張沈君的裸照,他要用這些裸照控制沈君,讓她永遠成為自己的性伴……

沈君最終沒有辭職,她在陳鋼的控制下,也逐漸沉溺於和陳鋼的婚外性愛中。

##################
如果喜歡,請獻上你的“感謝”!
你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謝謝!
大家一起來推爆!
分享快樂

倚天屠龍記外傳之情色島傳奇

第一部

話說張無忌與趙敏、周芷若、小昭、殷籬以及義父金毛獅王謝遜和紫杉龍王黛琦絲等七人乘坐著一艘小船,避開了波斯人的追殺,在茫茫的大海上漫無目的地漂泊著,正當糧食和水即將用盡之時,終於看見了一座小島,眾人奮力將小船劃靠了岸。我們的故事就從這裡開始了。

張無忌抱著昏迷的殷籬,小昭攙扶著受傷的母親,周、趙二人也一左一右地牽著獅王的手,怕他看不見而跌倒。大家相互扶持著登上了小島,找到一塊空地坐了下來。

幾人休息片刻,又將剩下的食物都分來吃了,頓時體力和精神都好了很多。獅王發話道:「老天爺待我等也算不薄,在水盡糧絕之際竟然又給了我們一個棲身的小島,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眾人皆喜道正是如此。只有周芷若卻是一臉的愁雲。張無忌看了,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芷若妹妹,你也受傷了麼?」

周芷若歎了一口氣,道:「哎,這個荒島遠離大陸,也不知道在不在航道的附近,如果不在的話,我等何時才能回到中原。在這荒島之上也不知有沒有食物和淡水,就算是有,也不知道會不會遇上猛獸和怪物,我好不心煩啊。」聽了這話,大夥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趙敏說道:「回不了中原也比葬身大海要好啊,獅王一個人不也在冰火島生活了這麼久,我們這麼多人又有何懼?就算是有猛獸和怪物,我們有倚天劍和屠龍刀在手,加上張大教主的九陽神功,還怕它不成?」

話音剛落,謝遜將屠龍刀猛插入地上,傲然說道:「趙姑娘的話深得我意,我們這幾人難道還會餓死在這小島上不成?大夥兒現在必須同心協力,就算是暫時回不了中原,也不能放棄生的希望,你們說怎樣?」

「好,我們就聽謝三哥的,一切由謝三哥做主。」紫杉龍王黛琦絲說道。

這一來,大家都一致同意獅王的話,就算是剛才不開心的周芷若也頓時充滿了希望。

獅王知道大家已經有了求生的意志,感到很是欣慰,說道:「好吧,就由我來發號施令,畢竟我在荒島上生活過二十幾年。無忌孩兒,現在殷姑娘和我紫杉妹子均有傷在身,需要有人照顧,我呢,是個瞎子,小昭姑娘比較心細,我和她就留下照顧傷者。你呢,就和周姑娘、趙姑娘去打探打探這個島的大致情況,看看有沒有人煙,然後找一個好一點的住處,順便再想辦法弄些吃的回來。記住,一切要小心為是,發現有不明的事物,不可冒然行事,知道了嗎?」

張無忌應聲道:「知道了,義父。」

張無忌轉頭對周趙二人說道:「周姑娘、趙姑娘,準備好了嗎?咱們出發吧。」

二女皆應道:「準備好了,走吧!」於是三人結伴,向島的深處進發。

一路上,三人仔細地觀察著這個小島,發現這個島上的樹木鬱鬱蔥蔥,遍地繁花似錦,處處鳥語花香,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從樹林裡蜿蜒而出,流向大海,小溪裡的魚蝦成群結隊,偶爾還會有一兩隻小鹿或者是小羊從小溪兩邊跳過,簡直是一派人間天堂的景象。三人看得如癡如醉,竟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欣賞了半個時辰,趙敏才恍然清醒,對還沉浸在美景之中的張無忌說道:「喂,張大教主,我們趕緊完成你義父交給的任務吧,這些景色以後再看也不遲啊。」

張無忌卻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連聲說道:「對對,我們先去找個住處,把大家安頓好再說,不過這裡的景色真的是好美啊,好美啊!」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挪動身子。

趙敏無奈,只得求助周芷若,「周姑娘,你勸一勸這傻小子吧,要不然天黑了我們都回不去。」

周芷若卻冷冷說道:「我也想和無忌哥哥多看看這裡的風景,如果趙姑娘你著急,就先走一步吧,對了,順便說一句,我無忌哥哥可不是什麼傻小子。」

趙敏聽罷,氣得花容失色,恨不得立刻拔出倚天劍,一劍殺了周芷若。可是趙敏始終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她只是咬著牙,暗暗罵道:「你這賤人,早知道我就在萬安寺破了你的相,讓你一輩子嫁不出去,哼,現在殺了你恐怕會惹得傻小子和謝老爺子不高興,這筆帳我先記著,日後要你好看。」

趙敏的心思機敏,剛才雖被周芷若一頓搶白,心裡不痛快的同時,卻也有了主意,只見她笑呵呵的對周、張二人說道:「看風景嘛,前面有一座山,不是很難爬,但卻是這島上的最高峰,不如我們到那裡去,可以看到的景色就更多了,對不對?」

張無忌聽了非常高興,對周芷若說道:「這話很有道理,我們一起去吧。」說罷已經走到了二女的前面。周芷若無奈,狠狠地瞪了趙敏一眼,也只得跟著前行。

不一會兒,三人就登上了山頂,山頂上視野開闊,全島的狀況一覽無餘。

這是一個面積不大的小島,呈橢圓形,東西較長,南北稍窄,從島的東邊走到西邊,也就是三四個時辰的路程,整座島上看不到有人煙的跡象。腳下的這座山位於島的東南部,是全島唯一的一座山,在西北方有一個湖,湖邊景色宜人,從山上流下的泉水全都彙集到了湖中,滿出去的水從三條小溪又流入大海,剛才看見的小溪就是其中的一條。在湖中甚至還有一座小島,離岸很近,只需修一座小橋就可以登上這座島中島。

張無忌提議道:「如果把家安在島上,應該比較理想。」

「當然,前提是湖裡面沒有鱷魚。」周芷若說道。

張無忌笑道:「這麼美的小島,簡直就是人間仙境,怎麼會有這種兇殘的動物呢?再說,我們剛才走了那麼久,也沒見這一隻猛獸啊。」

趙敏說道:「有沒有去看看便知道了。」

張無忌說道:「走吧,我們到湖邊看看去。」

下山途中,三人順道摘了些果子,張無忌還採了草藥,打了一些野味。

三人又走了大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湖邊,經過仔細地察看,發現湖中除了魚蝦之外,就是一些水鳥,更本就沒有鱷魚等猛獸。三人這才放心,於是由張無忌回到海岸邊,將謝遜等人帶到這裡,趙、週二人則在湖邊生火烤野味,雖然剛才兩女之間有一點不愉快,但是趙敏卻不介懷,至少表面上是這樣。而周芷若想到趙敏間接害死了她的師傅,所以對趙敏就心存芥蒂,但是由於身處荒島,也只能先放下仇怨,這一點周芷若倒也還是能明白的。

七個人終於在湖邊相聚了。殷籬也已經清醒了一些,眾人一邊吃著可口的野味,一邊談論這島上的情形,心情都非常的放鬆。

聽完無忌等人對小島的大致介紹,謝遜提議道:「當年我在的荒島上有冰又有火山,所以叫做冰火島,如今能夠來到這個小島,也是上天對我等的眷顧之情,而我聽無忌說這島上的景色又是如此的迷人,不如我們就把這座島叫做情色島吧,你們看如何?」

「那我們登上島的那段海岸線不就叫情色海岸線了?」趙敏微笑著附和道。

「好啊,好啊!」其餘的人均齊聲歡呼。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個決定使得在另外一個時空的無數雙眼睛得以好奇地窺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謝遜又說道:「看來我們要在情色島上生活一段時間了,等殷籬姑娘和紫杉妹子的傷好了以後,咱們就修建自己的住房,現在就先將就些,不過這湖邊的條件也還是不錯的。」

這樣過了大約十來天,傷員都已經痊癒了。於是眾人在謝遜的指揮下,動起手來,利用倚天劍和屠龍刀為工具,蓋房的蓋房,修橋的修橋,做飯的做飯,不到一個月,就在湖邊架起了一座通向小島的吊橋,在島上還建起了一座房子,分有四間,傢俱也都一應俱全。謝遜和張無忌住一間,眾女住一間,一間作廚房,一間大夥兒共用。在島中島的另一邊還修建了一間廁所。

在這期間,張無忌等人又將島上的情形詳細地打探過幾次,最終確定這是一個沒有人煙的荒島,島上沒有發現猛獸,至少到現在沒有,只有溫順的岩羊和梅花鹿是最大型的動物了。當然,野兔、山雞、猴子等小動物也不少。最兇猛的野獸大概就是島上的幾群野狼和野狗,這對於張無忌等人說來當然算不得什麼。不過為了謹慎起見,晚上睡覺時,還是要將吊橋收起來,以防不測。

在這期間,周芷若一直沒有發現有船隻經過海面,說明這個島遠離航線。看來要想回到中原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後來經過謝遜的考察,發現情色島上的樹木沒有一種是適合造遠航船隻的,而且這裡的海流情況非常複雜,風向又沒有規律,冒然造船出海必定是死路一條。所以造船出海的想法也被徹底否定了。

既然要在情色島上常住,眾人就只好花了許多時間和精力來改善生活條件,雖然情色島的面積不大,但是卻物產豐富,需要的原材料一應俱全,許多日常用具被一件一件地造了出來,這些對於長年居住在冰火島的謝遜和張無忌來說,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加上又有五女相助,更是輕而易舉。每天打魚狩獵,摘野果,趙敏還逮了些羊來餵養,不久就有了自己的牧場,還喝上了羊奶。

到了晚上,大家圍著篝火,聽謝遜和黛琦絲談論著江湖的往事,或者聽小昭唱波斯的歌謠,興致好的時候大家還會一起合唱,大夥兒在情色島上的生活倒也

平靜祥和。這期間,殷籬在張無忌的照料下,連臉上的疤痕都去掉了,又恢復了往日俏麗動人的容貌。

一轉眼大半年過去了,漸漸的有一些大家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出現了。

早在小船上時,張無忌就對四女胡思亂想,還做過四女共事一夫的美夢。而四女也對張無忌是芳心暗許。可是由於一路之上大家都是在逃命奔波,一些私心雜念也只是一掃而過,不會在心中停留片刻。

而現在生活基本安定下來,溫飽也不是問題。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張無忌本也算是個謙謙君子,可是此時他正當壯年,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天天面對這四位對自己早生情意的美貌女子,教他如何能心靜如水,如何能坐懷不亂?

但是他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是非常明白,只知道有時候看到她們自己的下身會變得很硬,很粗壯,很想衝上去抱住她們,甚至連黛琦絲也讓他有這種衝動,這讓張無忌既感到興奮又感到羞恥,況且在義父面前,如何能做出苟且之事。為此張無忌感到非常的苦惱。

四女雖然對張無忌心儀已久,但大家都是女孩兒家,雖然想與張無忌親近,卻也害怕給其餘的三女看輕了自己,所以均努力地壓制著自己的情慾,不讓別人看出。

也只有趙敏,她始終是蒙古人,敢愛敢恨,常常拉著張無忌的手,非要讓張無忌和她到海邊或是樹林裡去,四下無人時,兩人均面紅心跳,四目相對,乾柴烈火,一觸即發,而這時候,周芷若一定會準時出現,然後說:「無忌哥哥,你和趙姑娘在幹什麼?我沒有妨礙你們吧。」

這叫二人好不掃興。可是這個島就這麼大,隨便到哪裡也不容易躲開。二人只好作罷,此時,趙敏往往會下身濕了一片,而周芷若也不會比她好到哪裡去。

殷籬的身體尚在恢復之中,雖然已經沒有大礙,但是她還不會像周趙二人那樣飢渴,只是常常要求張無忌把她摟在懷裡,餵飯給她吃,就已經很滿足了。小昭對於男女之事,也還是不太清楚,只是有時看著張無忌的時候,心裡會一陣激蕩,心跳加快,於是趕忙扭頭走開,對任何人也不敢提起自己的感受。

這四女一男在情色島上就這樣時而興奮、時而尷尬、時而害羞地相處著。那種感覺就好像離天堂近在咫尺但卻又遙不可及。但是誰也不願意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或許是他們不懂,也或許是太好面子,總之,每天晚上,這幾個人都越來越難以入睡。一團慾望之火在無情的灼燒著他們尚未成熟的心身。

這一切謝遜當然不會看見,然而黛琦絲卻是一個明白之人,也是一個過來之人。事實上黛琦絲自己現在也是四十餘歲,正值虎狼之年,早年喪夫的她對於情慾本來也已經淡薄,畢竟早年在波斯就受過禁慾思想的灌輸,所以這麼些年來在江湖上行走,再也沒有什麼人和事能勾起她的情慾,而美艷絕倫的黛琦絲化裝成金花婆婆之後,自然也不會成為任何人幻想的對象。

在島上的這段時間,去掉了偽裝的黛琦絲在身體和性情上逐漸發生了一些變化,身體裡壓抑很久的情慾已經像即將噴發的火山,只是早晚的問題,對此黛琦絲自己很清楚,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只是感到下身經常處於濕漉漉的一片,尤其是看見張無忌與四女打情罵俏之時,更是如此。然而張無忌是自己的未來的女婿,當然不能對他有所行動,所以唯一可以考慮的是從前的結義兄弟謝三哥。

每當謝遜溫柔地叫她紫杉妹子的時候,她就會想起從前在光明頂上,楊逍、范遙和其他明教弟子圍在她身邊大獻慇勤的日子。如果在這情色島上要選個伴侶共渡過餘生的話,謝三哥也是個不錯的人選。而且謝三哥他身體高大健壯,多年的漂泊生活並沒有使他變得虛弱,相反是更加的強壯了。

想到這裡黛琦絲的心跳不禁加快,臉上也罩上一層紅霞。可是由於謝遜的眼睛不方便,自己的想法又開不了口,再說,如果遭到拒絕的話,自己寧可自殺算了。怎麼才能讓謝三哥明白我的心意呢?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黛琦絲。

登島之時,穿在大家身上的那身衣服已經磨損的差不多了,情色島上的氣候一直都很炎熱,就算是有獸皮製成的衣服也不會有人願意去穿。於是就都將就破

損的衣服穿著,現在這些破損的衣服早就無法將身體完全遮擋住了,只好將各自的關鍵部位先保護起來,以免被別人瞧見,對於五位女子來說,別人就指的是張無忌一人,因為謝遜是看不見的。

雖然島上就只有他們七個人,可是人類社會的基本禮儀還是要遵守的。實際上,張無忌和謝遜只有一條短褲遮羞,而五女也只有靠上身的一件肚兜和一條內褲以及破損不堪的裙子(事實上已經不能叫住裙子,只能叫布條)來維持著自己的一絲尊嚴。

但是一條條玉腿玉臂都曝露在外,張無忌要想不看都不行,所以張無忌的下面常常是頂得老高老高的,又怕被五女看破,還得要想法掩飾,讓黛琦絲看了暗自好笑。而張無忌和謝遜的一身健壯的肌肉也讓五女看得心馳神搖。

最讓五女困擾的是清洗衣物的時候,由於沒有換的衣服,所以只好選擇在夜

晚將衣物清洗乾淨,第二天再穿上,那麼這段時間就是光著身子的,所以必須避開張無忌才行,平時倒沒什麼,可是一旦例假來了,天天都要注意清洗,而且要是讓張無忌那小子看見了,還要逮著你問半天,問你是不是有傷口啊,我給你看看啊,為什麼還在流血啊之類的話,讓人好不尷尬。

有一次大夥兒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張無忌發現小昭雪白的大腿上竟然有血跡流下,居然就當著大家的面關切地對小昭說:「哎呀,小昭妹妹,你的腿受傷了,讓我瞧瞧,我給你包紮一下,再上點草藥,不然會感染的。」

當時小昭窘得一下子跑了出去,頭也不回地說:「我沒事,不要你看,也不要你管。」

張無忌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情,向其他的人問道:「我說錯了什麼嗎?小昭妹子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其餘四女皆笑而不答,謝遜倒還明白些,說道:「無忌孩兒,女孩子的事情你不要去管這麼多,懂嗎?」

張無忌道:「義父,她在流血啊,難道我也不管?」

「叫你不要管你就不要管,哪來那麼多的廢話?」謝遜假裝發怒道。此時眾女已經笑做了一團。張無忌只好把滿肚子的疑惑都放到一邊,漲紅著臉埋頭吃他的飯,看他這樣,眾女又是一陣鬨笑。

張無忌私下也悄悄問過趙敏這是怎麼回事,趙敏一臉的紅霞,笑而不答;張無忌又只好去問周芷若,周芷若嗔怒道:「你自己去問那個妖女,我什麼都不知道。」

沒辦法,只好問表妹殷籬:「表妹,那天小昭妹子為何生氣?」

殷籬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義父讓你別問,你還問,要不要我再給你一下?」

「不說就算了,幹嘛還打人啊,我要去打獵,不和你說了。」張無忌心虛的趕快溜走了,只留下殷籬站在那裡偷笑。

小昭是張無忌的丫環,所以張無忌的衣服一直是有小昭幫他清洗,有一次小昭讓張無忌把衣物拿來洗,其實就是那條貼身的短褲,張無忌躲在房裡,說什麼不肯將短褲拿給小昭,小昭無奈只得威脅道:「無忌哥哥,你再不給我,我就讓趙姑娘和你表妹她們進來脫了,看你到時候怎麼辦?」張無忌沒辦法,只得將內褲遞出門外。

第二天吃晚飯的時候,小昭當著大家的面問張無忌:「無忌哥哥,為何你的內褲上有一大團漿糊呢?你從哪裡弄來的?髒死了。」

趙敏、周芷若和殷籬一臉疑惑地看著張無忌,「小昭,別亂說話。」小昭的媽媽黛琦絲連忙紅著臉對女兒說道。

「我只是好奇問問都不行啊。」小昭嘀咕道。

張無忌的臉漲的比上一次還紅,不知如何是好。

謝遜聽罷哈哈大笑:「這說明我的這無忌孩兒長大了嘛。」

眾女子皆不明白,正待要問,黛琦絲向謝遜嗔怒道:「謝三哥,你莫要把孩子們都教壞了。」

謝遜笑道:「怎麼是把孩子教壞呢?這男女之事他們遲早都是要明白的,咱們這一把年紀在情色島上虛度了這餘生倒也罷了,孩子們都還年輕,等到能夠回到中原的時候恐怕也已經是風燭殘年了。難道也讓他們在這裡枉費了青春不成?當年在冰火島上,要不是我五弟和五妹結成了夫婦,又哪來的我無忌孩兒呢?」

「謝三哥說的也有道理,那你看他們的事情該怎麼辦?」黛琦絲想想也對,點了點頭說道。

「好,一切由我來做主。」謝遜頓時得意起來。「我來問你們四個女娃娃,你們可都喜歡我的無忌孩兒?」謝遜問道。

眾女聽罷都面紅心跳,一個也不說話,謝遜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人回應他,於是笑道:「好吧,你們都不好意思開口,我就換一個方式,如果有誰不願意下嫁我的無忌孩兒,請趕快出聲,決不會勉強各位。」

俏麗的趙敏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直盯著張無忌,絲毫沒把謝遜的話聽進去,冷艷的周芷若把頭偏向一邊默不作聲,天真無邪的小昭則把頭埋進母親的懷裡不肯抬起頭來。

端莊秀麗的殷籬說道:「我與表哥早有白頭之約,義父何必明知故問呢?」

「好,我有一位兒媳了,趙姑娘,你呢?」謝遜向趙敏問道。

趙敏含笑答道:「其實早在中原,我就已經下了決心非張公子不嫁,這還需要問嗎?」

謝遜高興道:「還是你最爽快,小昭,你呢?」

「我只是公子的丫鬟,我聽我娘的。」小昭害羞地回答道。

「那也就是允了,現在就只剩你了,周姑娘。」

「我自小無父無母,現在連師傅也沒有了,一切由謝老爺子安排吧。」周芷若幽幽地回答。

「好,如今在這荒島之上,你們四位女子也只能下嫁給我的無忌孩兒了,沒辦法,四女共事一夫是避免不了的了。不管你們願不願意,只能如此,不如大家結為姐妹,以後互相敬重,好生服侍我的無忌孩兒,不可相互生事,你們意下如何?」謝遜高興地問道。

「可是誰是正室呢?」周芷若問道。

謝遜答道:「沒有正室,大家都是平起平坐,只在年齡上分大小,好稱呼些。」張無忌正為此事發愁,聽義父這麼一說,感到這樣最好,連忙點頭稱是。其餘的人也覺得這樣最好,也表示同意。

「老天爺也算是對得起我了,不但讓我不死,還讓我多了四個兒媳婦,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咱們就把事情給辦了。」於是眾人在謝遜的指揮下,拜了天地父母,拜了堂,四女還義結金蘭,根據生辰,殷籬做了大姐,周芷若做了老二,趙敏是老三,而小昭則做了四妹,其餘三女還認了黛琦絲為乾娘。

該做的儀式都做完了,謝遜遺憾的說:「可惜啊,這荒島上沒有酒,喜酒喝不成,只好拿羊奶代替,以後再想辦法補回來。現在都進洞房去吧!」

「進洞房?什麼叫進洞房?哪裡是洞房?」張無忌和四位新婚的嬌妻一臉疑惑地問道。

「這個嘛,對了,原來你們女人住的那一個房間就作為洞房吧,紫衫妹子從今天起就搬來和我住一個房間,反正我也是瞎子,沒什麼不方便的,況且咱們也

算是兄妹。你說呢?紫杉妹子。」

黛琦絲聽罷心跳加快,紅著臉說:「隨便吧。」

「至於在洞房裡幹什麼?怎麼幹?我是個粗人,說不清楚,這幾個孩子也都一點不懂,紫衫妹子,不如你就在這裡給他們幾個講解講解吧。」謝遜對黛琦絲說道。

「謝三哥啊,這個怎麼講嘛,到時候進去了不就明白了嗎?」黛琦絲羞道。

「哎,有人講解和自己摸索是有差別的,你問問孩子們想不想聽?」謝遜正色道。

「是啊,岳母大人,你就給我們講解一下吧。」張無忌說道。

「我們也想聽啊,快說啊,娘。」小昭也一臉誠懇地看著母親。

「好吧,娘就給你們詳細地介紹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也免得你們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受了傷就不好了。」黛琦絲想到島上就這麼幾個人,不忍拂兒女們的意,乾脆豁出去了,就給他們來個詳細的介紹吧。「但是,你們必須聽我的安排。不然我就不說了。包括你謝三哥在內。」

「行啊!」眾人齊聲答應。然後圍成了一圈,都安靜的等待黛琦絲的講解,謝遜雖然年過五旬,可是對於男女之事,也是非常的有興趣。於是也圍在了圈子之中。

「所謂進洞房,就是指男女之事。其實,食色性也,孔子早就對男女之事下過定義,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男歡女愛原本就和吃飯睡覺一樣,是人的本性,千萬不要對這種事情刻意的排斥和迴避。這些都是正常的事情。」黛琦絲開始了她的講解。

這第一句話就讓張無忌感到十分受用,原來自己不需要感到羞恥,那些荒唐的想法都是正常的,不禁暗自點了點頭,再看其他人,也都在點頭,心想:哦,原來大家都是一樣的。

「為什麼會是這樣呢?其實這都是為了一個崇高的目的:繁衍自己的後代,為種族的擴大和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為了讓每個人都樂意去做這件事,上天把男女結合的感覺設計的非常的美妙,使得大家都能夠來主動地、樂意地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所謂入洞房,其實就是男女之間的結合,對於動物而言,我們稱之為交配,對於人類而言文雅的就稱為圓房或者房事,粗俗的就稱為日逼。」

說罷眾人的心跳都加快了。趙敏、周芷若、小昭和殷籬等人哪裡聽到過這些理論?一時間面紅筋漲,下身早就濕了一大片,而張無忌的陽具更是漲得又粗又長,內褲都快被頂破了。只有謝遜還能夠沉得住氣。

「說到這個日逼,我們就要先知道什麼是逼,醫學上也稱逼為陰道,是女人身上的生殖器官,在我們女人身上都有,我們大家不妨都把衣服脫了,一起來觀察一下,反正你們都已經嫁給了無忌,讓他看看也無妨的,謝三哥看不見,所以你們也不必擔心了。」

眾女子聽了都非常的難為情,雖然都站了起來,可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願意先脫下衣裙。可把在一旁的張無忌急得,忙對黛琦絲說道:「岳母,她們都不肯脫,要不我先脫給她們看,這樣她們就不吃虧了。你看如何?」

謝遜笑道:「你先別急,你岳母才講到陰道,你又沒有長那玩意,等一下有你脫的時候。」張無忌只好作罷。

「你們都不好意思是不是,我來帶個頭吧,小昭你是我的女兒,你第二,趙姑娘你們三位可要跟著啊。」黛琦絲對著幾位美女盈盈笑道。

話音剛落,黛琦絲就解開了自己的肚兜,一對保養得完美無缺的玉乳頓時展現在眾人面前,其餘的人倒也罷了,張無忌這輩子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景象,他還沒來得及把口水嚥下去,黛琦絲又緩緩的將自己的裙子和內褲一同除了下去,然後微笑著站在大家面前,轉身對餘下的女子說:「你們還不快脫?」

這時候,在一輪皎潔的月光下,一位美艷絕倫的夫人也正是當年武林的第一美女黛琦絲,在毫不保留地展示著她那完美動人的胴體。

張無忌的雙眼連眨都沒捨得眨一下,目光從兩座玉峰緩慢下移,經過一片平原後,落到了一片濕漉漉的黑森林上就再也不動了。只是還在不斷地喘著粗氣。恨不得衝上前去,緊緊的抱住岳母,然後在她的身上使勁地搓揉。如果不是其他人在場的話,張無忌絕對控制不住自己。

眾女子見狀,醋意暗生,看見自己的夫君如此迷戀女人的身體,都巴不得趕快把他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體上來。於是爭先恐後地把自己的身上除得一干二淨。只見四座漢白玉的雕像般的胴體又呈現在張無忌的面前。

趙敏和殷籬要放得開些,直接把身體面對著張無忌,好讓她一覽無餘;而周芷若和小昭比較保守,只把側面留給了自己的夫君。

張無忌頓時是眼花繚亂,應接不暇。八座挺拔的酥胸在眼前起伏跳動,四片神秘的黑色地帶若隱若現。眾女子在張無忌面前盡情的展現著自己不輸於任何人的身體。張無忌在五位裸女的包圍下,心神激盪,恨不得把手伸進那黑森林裡去狠狠的摸一把。但想到現在岳母正在給大家上課就只好忍住了。

「好了,大家都脫光了,我們現在來好好觀察一下自己的身體,還是我來作示範,無忌,你也過來仔細看看吧。」說完黛琦絲大大的分開雙腿坐到一張一人多長的木桌上,眾人立刻圍了上來,藉著月光和篝火的亮光,黛琦絲的下身清晰地呈現在眾人的面前。黑乎乎的陰毛上掛著幾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黛琦絲用手指著黑乎乎的毛說道:「大家看,這就是陰毛。」

趙敏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會是濕濕的?是尿嗎?」

「傻丫頭,這個問題待會兒給你解釋。」黛琦絲紅著臉答道。

這時張無忌忍不住悄悄把手伸到趙敏的雙腿之間,使勁的摸了一把,這一下使得趙敏像是觸了電一樣,第一次有男人的手撫摸自己最最隱秘的部位,那一瞬間,趙敏感到呼吸快要停止,一顆心都要跳出胸膛來了。但她不想讓大家發現自己被人輕薄,儘管這個人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只用了一瞬間神色就恢復了正常。

張無忌湊近趙敏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也是濕濕的。」趙敏又羞又惱,狠狠地瞪了張無忌一眼,不去理他。

黛琦絲接著道:「陰毛實際上是用來保護陰道免受小蟲襲擾的,遠古時代,人們是不穿衣褲的,要是有小蟲爬進陰道可就糟糕了。」說完用手將自己的陰毛扒開,「看,陰毛下面是陰戶,它由大陰唇和裡面的小陰唇組成。」黛琦絲又用手將自己肥厚的大陰唇輕輕掰開,「你們來看看,裡面有什麼?」

「好像還有一對小一些的陰唇,對不對,岳母?」張無忌答道。

「對啊,那就是小陰唇,被我掰開的是大陰唇。現在我躺在木桌上,讓你們看清楚些。」說完黛琦絲擺了個大字,躺到了木桌上,又把雙腿盡量的打開,然後做成一個M的形狀,此時下身更是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眾女雖然都有同樣的器官,可是從來沒有這樣清晰的觀察過。都仔細的看了起來,還不時把手伸到自己下身去驗證一下,看看自己的私處是不是也是這樣。張無忌更是瞪著一雙噴火的眼睛,不放過一絲細節,貪婪地看著所能看到的一切,恨不得把那肥厚的陰唇吞入口中。

「無忌,你來幫我一下,幫我把小陰唇輕輕掰開,好嗎?這樣大家就可以看見裡面了。」黛琦絲對張無忌柔聲說道。

「岳……母,你是在……在對我說嗎?」張無忌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這傻孩子,當然是你啦。」

「可是,您是我的長輩,我……我真的可以碰您的私處嗎?」張無忌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別忘了,我們這是在學習知識,不是在做苟且之事,讓你來就來,不必拘束。懂嗎?我的乖乖女婿。」黛琦絲微笑著對張無忌說道。

有了岳母的首肯,心跳加速的張無忌吞了一口唾液,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好讓自己不至於太失態,畢竟不是在做苟且之事,而是在學習嘛,可不能在四位娘子面前出了醜。四位女子也是非常想看看小陰唇裡面的情形,都在催促夫君:「無忌哥哥,你就快些嘛。」

張無忌抬起雙手,雖然已經努力剋制,可還是沒有停止住微微的顫抖,在兩只手接觸到黛琦絲的小陰唇的時候,張無忌就像是遭到電擊一樣,而黛琦絲的身體也明顯地顫動了一下,二十幾年來,這個部位從來沒有被人碰過,如今,被一個壯年男子用手觸摸,黛琦絲終於忍不住嬌哼了一聲,「啊!」

張無忌聽見岳母發出的聲音,害怕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好,弄疼了她,急忙問道:「岳母,你怎麼了,沒事吧。」眾女也齊聲詢問。而此時張無忌的兩個大拇指卻像是牢牢的沾在黛琦絲的小陰唇上,還不斷的輕輕搓柔,絲毫沒有想拿開的意思。

「沒……沒有什麼,無……忌,你……你做得很好,這是我……我的正常的生理反應,當自……自己的私處,受到來自外界的刺……刺激時,就……就會感到非常的愉悅。你們四個女孩子也可以相互試一下,看看有沒有這種感覺。」說完黛琦絲開始顫抖呻吟起來。

殷籬聽完一把拉過小昭,笑道:「四妹,我們來試一下。」沒等小昭回答,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了小昭的下身,小昭哪裡受過這種刺激,雙腿緊緊地夾住殷籬的手,幾乎站立不穩。殷籬連忙把她扶住,另一隻手把小昭的手拉向了自己的私處,也夾得緊緊的,同時二人還不斷刺激著對方,二女頓時嬌喘連連,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

趙敏看了一眼周芷若,畢竟兩人有過芥蒂,不好像殷籬和小昭那麼隨便,所以一時之間還不好開口,可是就一剎那間,她發現周芷若也無助地看著自己,四目相對,還需要什麼言語?於是各自向前走了兩步,一把抱住對方,伸手向對方濕漉漉的下身摸去。

一瞬間,美妙絕倫的感覺降臨了,原有的不愉快統統都拋開到一邊,兩人紅著俏臉,害羞地看著對方,手上卻在不斷地給對方加力,周芷若呻吟道:「原…原來做人的感覺可…可以這麼愉快,敏敏,你再…再用力些。啊……啊!……」

「我……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這樣的感覺,我以前都是自己摸的,原來別人摸的感覺才是最好的。」趙敏閉著眼睛喘著氣說道。

「好……好了、好了,都感……感覺到沒有,大家先停下來吧,以後有的是時間來體會。我……我們繼續講解,無忌,你也停下來,不要再搓了。」稍感滿足的黛琦絲說道。

此時,張無忌的一雙手沾滿了濕淋淋的粘液,喘著粗氣,極不情願地停了下來,等待岳母的講解。其餘四女也都只好先停了下來。

「無忌,你把我的小陰唇輕輕掰開,讓大家看看裡面有什麼。」黛琦絲道。

張無忌用手將黛琦絲的小陰唇輕輕地掰開,此時整個陰道邊上全是濕淋淋的粘液,滑不溜手,張無忌連掰了三次都滑開了,直到第四次手上加了力才掰開,這期間弄得黛琦絲好不刺激,躺在木桌子上不斷地呻吟。

「你……你們看到了什麼?」黛琦絲問道。

「有兩個小孔,一個大一些,一個小一些。」眾人答道。

「對了,小一些的是我們的尿道,我們的尿液就是通過這裡排出來的,大一點的孔就很關鍵了,這就是我們的陰道口,女人的價值就全靠它來實現了,行房事和生孩子就是靠這裡,小昭,看見沒有,當年你就是從這裡生出來的。」黛琦絲向眾人介紹道。

「啊,這裡啊,這麼小,怎麼可能嘛,就算小昭當年是個嬰兒,也不可能從這裡面出來啊。」眾人都不太相信,連小昭自己都半信半疑。

「傻孩子們,我還騙你們不成?你們可別看它小,它是可以伸縮的,無忌,你把一個指頭伸進來試一試。」黛琦絲說道。

「好的,岳母。」張五忌早就想這麼做了,現在得到了岳母的同意,興奮得不得了,趕緊將食指對準岳母的陰道口使勁戳了進去,由於黛琦絲早就分泌了足夠的體液,所以非常順利地就滑了進去。

但是由於黛琦絲多年沒有過性生活,所以陰道非常的緊,張無忌只覺得自己的中指被什麼東西緊緊地裹住,不過伸縮都很自如,不由得將中指來回抽動了幾次,最後一次還用盡全力,使得食指盡量地進入裡面,直碰到了黛琦絲的花心。

躺在木桌上的黛琦絲幾乎快受不了啦,用手緊緊地抓住桌子的兩邊才沒有使自己扭動起來,同時咬緊牙關,努力使自己不叫出來,畢竟這是在給孩子們傳授知識,不是在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夠……夠了,別再這樣抽動了。我會受不了的。」黛琦絲呻吟道。

「岳母,我把您弄疼了嗎?」張無忌小心地問道。

「哈哈,恰恰相反,你把她弄得非常的舒服,你的岳母可是受用得很了。你這傻小子,當真什麼都不明白,你爹當年可比你強多了。」謝遜在一旁忍不住大笑道。

「謝三哥,你好討厭啊,當著孩子的面不要說這些輕薄無聊的話好不好。」黛琦絲對謝遜嗔怒道。

「無忌,別聽你義父瞎說,他最沒個正經。你現在把手指頭拿出來,然後換成兩根手指頭伸進去試一試。」黛琦絲又轉頭對張無忌柔聲說道。

張無忌心想:一根指頭已經把裡面塞滿了,兩根指頭豈不是會把裡面和洞口撐破?於是有點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照做。眾女也有同樣的疑惑。

「別怕,不會有事的,大膽一些。」黛琦絲察覺到女婿的疑惑,鼓勵的說。

聽了這話,張無忌不再猶豫,將中指和食指併攏,向著岳母的私處伸了進去,「咦,這麼容易就進來了,好像並不比剛才一個手指頭的時候難進啊。只是感到比剛才裹得緊了些而已。」張無忌抬起頭把自己的感受說給自己的四位娘子聽。

「好神奇啊,這是怎麼回事啊?」眾女子齊聲問道。此時張無忌把兩個手指盡量探到最深處,碰到了黛琦絲的子宮口,於是覺得好奇,用兩根手指夾住上下央︻盡情地撥弄著。

「啊啊……啊,這小子弄得我好舒服啊。」黛琦絲漲著紅通通的臉,心裡暗自歡喜,但是又不能表示出來,只好拚命忍住。但是又捨不得叫女婿停下來。

「這是為什麼啊?媽媽,你快告訴我們吧。」小昭等人急切地追問道。

「好吧,我……我告訴你們,其實別……別說是兩根手指,就……就算是整隻手都可……可以伸進來的,因為陰道的內壁可以擴大好……好幾倍呢,要……要不然,小昭你……你當初是怎麼出……出來的?」黛琦絲一邊呻吟一邊說道。

張無忌聽了好奇心大增,於是把手指拿了出來,將五根手併攏,慢慢地向黛琦絲的小穴伸了進去,這次有些困難了,黛琦絲的陰道口被張無忌的手撐得張開

了大口,可還沒有完全進去,但是黛琦絲已經是嬌喘連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你……你慢一些,不要太……太快了,這樣會讓我不舒服的。你可……以轉動一下,讓手都沾……滿我的體液,這樣就……會容易些的。」黛琦絲呻吟著指導自己的女婿。

有了岳母的指點,張無忌輕輕地轉動著自己的手臂,慢慢地向深處探去,終於,撲哧的一聲,張無忌的手竟然完全沒入了岳母的陰道之中,黛琦絲也隨即「啊!」的叫了一聲,眾人忙上前問道:「娘,您沒有事吧。」

「我……我很好,別……別擔心,你們看,這手不是伸……伸進來了嗎?娘沒…沒有騙人吧。」黛琦絲含著笑意,緊咬住嘴唇,一張俏臉竟漲的嬌艷欲滴。

張無忌見岳母沒事,沒入陰道之中的五根手指立刻不安分起來,在裡面用力地搓揉捏拿,刺激得黛琦絲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黛琦絲緊閉著雙眼,盡情地享受著女婿帶給她的快感。四女見狀,下身的體液早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不如我們也試一試吧。」周芷若轉過頭對趙敏說道。

「不可,萬萬不可。」陶醉中的黛琦絲聽了這話急忙阻止。

「為什麼不行啊,我們難道和您不一樣嗎?」眾女不解。

「好吧,我再接著給你們講解。無忌,你先出來吧。」黛琦絲又恢復了她的矜持。

張無忌只好戀戀不捨地將手抽出。黛琦絲說道:「我的陰道的確跟你們的不同,因為你們還是處女,我則不是,我的逼當年是讓小昭的爹日過的。你們明白嗎?」

「不太明白,日過的逼和沒有日過的逼又分別嗎?」眾人還是不解。

「當然有分別了,傻孩子們,一個女的,如果沒有被男人日過,那麼她的逼就會有一樣東西擋住陰道口,這東西就叫做處女膜。這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之一,其實也就是她的貞操。這是非常重要的標誌,通常只能由自己的丈夫來把它捅破,以此來證明自己的丈夫是第一個日自己的男人。捅破之時會流出少量的血,這是正常的,不必擔心。你們都還沒有被人日過,所以處女膜都還在,只有無忌才有資格把它破壞掉,決不能隨便處置。」黛琦絲介紹道。

「現在,我們來觀察一下處女膜的模樣把,我呢,已經沒有了,你們誰來做個示範啊。」

四女面面相覷,都不好意思躺在木桌上讓大家看,畢竟還有一個大男人杵在那裡。黛琦絲笑道:「別不好意思,要不每個人都拿給無忌和大家觀摩觀摩,輪流來吧。」

趙敏紅著俏臉,勇敢地說:「我先來吧。」說罷就躺到了木桌之上,把腿分得大大的。眾人立刻圍了上來,張無忌還是第一次仔細的看到少女的逼,感覺又和岳母的逼大大不同,岳母的陰唇是有些鬆垮垮的,而趙敏的陰唇閉得緊緊的,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紅紅的,嫩嫩的。想到張無忌此刻正火辣辣地盯著自己的逼在看,趙敏忍不住含笑著把頭扭向一邊,害羞的不得了。

「看不到啊,處女膜在哪裡啊?」眾人看了半天沒看到想看的內容。

「這樣當然看不到了,無忌,你去把趙姑娘的小陰唇掰開讓大家看,注意,輕一點,別像剛才那麼大勁,會弄疼趙姑娘的。趙姑娘,你也忍耐一下啊。」趙敏害羞的應了一聲,聲音小得連自己都聽不到。

張無忌伸出手去,這次比上次有了經驗了,一出手就拿住了趙敏的兩瓣小陰唇,趙敏羞得用一隻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另一隻手條件反射地想去拉開張無忌的手,可是中途就被黛琦絲攔住了。「你再忍耐一會兒,小敏,很快就好了。」黛琦絲笑道。

「可是他弄得人家好癢啊,麻麻的,我快受不了了嘛。」趙敏嬌喘道。

張無忌決定抓緊時間,用力掰開,幾顆粉紅色的肉丁出現在眼前,張無忌真想伸出舌頭去舔個夠,但是現在不行,終於,趙敏的小穴出現了,周圍充滿了趙敏的體液,晶瑩剔透,美不勝收。

大夥兒湊過頭來仔細地觀察,「看到了,看到了,有點白色的,對嗎?媽媽。」小昭最先發現,興奮的叫了起來,黛琦絲笑笑點了點頭,其餘的人也都跟著叫了起來,「真的,真的,我看見了。」

「好神奇啊。」

「好了,無忌,你放了敏敏,讓她下來吧,也真難為了敏敏這孩子。」黛琦絲對張無忌說道。

張無忌只好鬆開了手,趙敏急忙翻身坐起來,一記粉拳打在張無忌的胸口,嬌滴滴的罵道「你啊,討厭死了,我恨你。」但是眼中卻是充滿了無限的笑意。張無忌不禁看得心馳神搖,真想一把把它抱在懷裡,然後吻遍她的全身。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再鬧了,為了節約時間,你們三人的以後再讓無忌看罷。」黛琦絲說道。

「好吧。」其餘的三位女子不無失望的回答。

「對於女人的身體,大家基本上都看清楚了吧,對了,還有一樣生殖器官還沒有講到。那就是咪咪,醫學上也叫乳房。」黛琦絲說完用雙手將自己的雙乳托起,好讓眾人看清楚。

「這是男女都有的器官,但是男女的就不太一樣,女人的明顯要比男人的大很多。這兩個肉丁叫做乳頭,乳頭周圍的黑圈叫做乳暈,當女人的身體受到外界的刺激,或者女人的情慾產生時,乳頭就會發硬發漲,而且乳暈也會擴大。乳房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產生乳汁,也就是奶水,將來你們有了小孩,就要靠它來餵奶了。」黛琦絲介紹道。

「無忌,你剛開始看到我的咪咪時,你有什麼想法?」黛琦絲問張無忌道。

張無忌窘迫地說:「對不起啊,岳母,我看見時好想將您的咪咪緊緊抱住,使勁的搓揉,還想抱著您的乳頭吮吸。」

黛琦絲聽完嬌笑道:「傻孩子,除了哺乳之外,乳房也是女人吸引男人的部位之一,你有這種想法,說明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我也還是一個有吸引力的人,我怎麼會責怪於你呢?」

「關於女人的身體,我們就介紹到這裡,還有一個神秘的部位在你們的逼附近,我呢就賣個關子,留給你們將來自己去體會。那裡要是被你們找到的話,一定會讓你們舒服死的。好了,不說了,下面來看看男人的生殖器官吧。」黛琦絲道。

「無忌,你把褲子脫了,讓我和你的四位娘子看一看啊。」岳母含笑對著自己的女婿說道。

四女均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夫君的下身和自己的有什麼不同,其實她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任何男人的身體,所以四雙火辣辣的俏目幾乎快要把張無忌的遮羞布給燒掉。

這次輪到張無忌不好意思了,因為此刻他的陽具正漲的粗壯無比,把僅有的一條內褲頂的老高,要讓岳母看見了豈不是非常尷尬。所以埋著頭不敢抬起來。

看著女婿猶豫害臊的樣子,黛琦絲不禁暗自好笑,她偷偷地給四女遞了個眼色,四女心領神會,只見周芷若、趙敏和其餘的兩女同時衝了上去,牢牢抓住張無忌的四肢,張無忌大驚失色,但卻也沒有運功反抗,任由四女將他放倒在木桌之上,黛琦絲笑顏如花地走了過來,用手伸入張無忌的內褲之中,一把抓住了張無忌粗大的陽具,肆意地套弄起來。

張無忌驚駭的張大了嘴巴,本來就粗壯的陽具更是變得青筋爆鼓,又再伸長了一寸有餘。此時,張無忌的內褲已經容納不下這麼雄偉的肉棍了,「無忌,我替你把這遮羞布去了好嗎?」不待張無忌回答,黛琦絲的另一手已經扯掉了張無忌的內褲,立時,一個赤裸裸的男人出現在眾女面前。

儘管黛琦絲的手握住女婿的陽具時,已經知道是個大傢伙了,但是當張無忌的肉棒完全顯露時,還是把黛琦絲嚇了一大跳,粗大而且修長的陽具上佈滿了爆鼓的青筋,黛琦絲的手幾乎就握不住它,不由得讓人感到有些害怕,巨大的龜頭像一個大蘑菇長在頂端。

五女無不看得目瞪口呆,心如撞鹿,僕僕亂跳,黛琦絲握住的是根部,這時候,趙敏也忍不住伸出手來跟著緊緊握住,其餘三女也趕緊伸出手來順次握住陽具的其餘部分,沒想到五隻手都沒把它拿下,還有一個大龜頭傲然挺立在外面。「好雄偉壯觀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長這麼粗的陽具,你們四個丫頭可有福了。」黛琦絲讚歎道。

「你也不想想,我無忌孩兒是練過九陽神功的,雞巴比常人大些才算正常啊。」謝遜自豪地說。黛琦絲心想也對。

「無忌哥哥的下身和我們女人的下身真的一點也不同啊,可是男人的下身多出這麼一截,多不方便啊。還有,什麼叫雞巴啊。」殷籬好奇地說道。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傻丫頭,大家都放開手,我詳細地給你們說說。」黛琦絲含笑說道。

此時,張無忌躺在木桌子上,正享受著來自五隻纖纖玉手所帶來的刺激,好不愜意。這種感覺和他去摸岳母的陰道又不相同,不過也是一般地令人神往。

眾女將手一一拿開,只剩下黛琦絲還握住那根肉棍,「看好了,孩子們,這根堅硬粗壯的肉棍,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官,俗語稱之為雞巴,醫學上也叫做陰莖或者陽具。它由這幾個部分組成,最上面的這個部分你們看,他最像什麼?」

「蘑菇」、「雨傘」眾人胡亂猜測道。

「都不對,再想想看,與動物有關的。」黛琦絲笑道。

趙敏和周芷若幾乎同時回答道:「烏龜的頭。」

「對了,對了,還是你們二人冰雪聰明。」黛琦絲讚道。

「這個部分就是雞巴的頂端,叫做龜頭。你們看,像不像?」黛琦絲一邊說道一邊把張無忌的龜頭轉到各個方向給大家看。

「不說沒看出來,一說之後就越看越像了,好可愛哦,我來摸摸看。」殷籬調皮地用手捏了張無忌的龜頭一把,張無忌從未受到過這種刺激,一下子「啊」一聲叫了起來,嚇了殷籬一大跳,趕快把手拿開。

黛琦絲笑道:「蛛兒,你可要當心點,這個可是你夫君的敏感地帶,別把他弄得受不了哦。」

「接下來,這一截長長的部分就是陰莖了,日逼就全靠它來產生快感,陰莖最下面就是陰囊,軟乎乎的,你們來試一試。順便猜猜看,陰囊裡面有什麼。」說完黛琦絲站到一邊讓四女來體會。

「真的好柔軟啊,裡面好像有兩個小鳥蛋。」趙敏最先動手,開心地笑道。說完順手扯了張無忌的陰囊一下,弄得張無忌大叫:「哎喲,敏敏,你能不能輕些。我受不了啊。」

「哼,誰讓你剛才輕薄於我,這只是我對你的小小懲戒。」

「讓我也來試一下!」小昭趕緊過來給張無忌解圍,趙敏只得放開了手。

「公子,你舒不舒服。」小昭將柔軟的陰囊捧在手中,輕輕的搓揉著,小心翼翼,生怕把張無忌弄疼了。

「好舒服啊!,還是你對我最好了。」張無忌飄飄欲仙地回答道。

很快,四女都輪流體會完畢,黛琦絲問道:「你們知道陰囊中的兩個小鳥蛋是幹什麼的嗎?」

「不知道,娘,您就別賣關子了,快給我們講講吧。」

「好吧,其實那兩個東西在醫學上叫做睪丸,是專門用來產生精子的,陰囊裡面就是存儲精子的地方,當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結合在一起,女人就會懷孕,然後生下小寶寶,你們一個個也都是這麼來的啊。」

「可是精子和卵子如何才能結合在一起呢?」眾人不解地問道。

「通過男女行房啊,也就是前面說的日逼,簡單地說就是男人把他的雞巴插入我們女人的逼裡面,然後不斷地抽動,當到達一定的時候,男人的雞巴就會射出精液,精液裡的精子就會通過我們女人的陰道然後到達子宮,與子宮裡的卵子相結合,這就完成了受精的全過程。當然,要做好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男女之間一定要互相配合好,不然不但體會不到那種美妙的感覺,就連懷上孩子都很困難。」黛琦絲答道。

「啊,這樣啊,可是我們下身的洞口這麼小,無忌哥哥的雞巴那麼大,那麼粗,要是插進我們的逼裡面,我們會不會很痛啊。」周芷若擔心地問道。其餘的三女也很是擔心。

「所以你們的義父要我指點你們啊,不然很有可能會使你們這些不懂事的年輕人受傷的。」黛琦絲一臉正色道。

「原來如此,義父和娘他們真是用心良苦啊。」張無忌和四女恍然大悟。

「好了,我們接著講解。」

「對於男女身體都構造我們基本上是介紹完了,可這只是身體構造方面的,下面我要說的是心理和生理變化方面的。當男人和女人的身體都長成熟時,會有一些生理上的變化,比如無忌內褲上的漿糊,其實是無忌在夢裡夢到自己和女人日逼後射出的精液,也叫夢遺。而女孩子的身體成熟已後,會每個月來月經,也

就是從逼裡面流出血來。上次無忌看到小昭的腿上的血跡,就是從小昭的逼裡流出來的,前幾天我都還在來月經。」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小昭妹子和敏敏她們不肯對我說實話。」無忌終於解開了心中的疑惑。

「男女之事一定要慢慢地來,不能急躁,雙方一定要先把前戲做足做好,這樣才算有了一個好的開始。通俗地講,前戲就是男人的雞巴插入我們女人的逼之前的一系列準備活動。也就是要充分調動雙方的情慾,如果做得不好,就會出現男人的雞巴沒有足夠的硬度和長度,可能會無法插入女人的逼裡,即使插入了也

沒有什麼力度,正是所謂的垂而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

而女人如果前戲做得不好的話,陰道裡面就不會分泌出足夠的體液,那麼就會導致陰道乾澀不潤滑,此時男人強行插入的話,很可能導致雙方都感到疼痛,從而使房事以失敗告終。反之,如果你們發現無忌的雞巴開始變得又粗又硬的時候,就說明他情慾已經開始調動起來,想要和你們日逼了,比如說現在就是這樣的,對不對?無忌。「黛琦絲一邊套弄著手裡肉棍一邊笑著對張無忌說道。

「我……我……」張無忌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嘻嘻,好了,不好意思的話就不要回答。平時的時候,無忌的雞巴應該是軟軟的,向下垂著,所以不會有什麼方便,你們也不會看到多出了一截。」黛琦絲繼續笑道。眾女見到夫君靦腆的樣子,都抿著嘴偷笑起來。

「而女人的情慾被調動起來的標誌則是從陰道裡面分泌出來的體液,也叫逼水。逼水流得越多,就說明女人此時的情慾越旺,如果不被男人的雞巴插入逼裡的話就會感到非常得難受。我想你們幾個女孩子現在正在體會著這種感覺吧。」

眾女均偷笑著不回答。

「哦,我知道了,乾娘剛才的陰毛上的水原來不是尿,是乾娘的逼水啊,嘻嘻,乾娘,您快說,剛才您是不是也想被男人的雞巴插啊。」趙敏恍然笑道。

「這孩子,沒大沒小的,我在說你們,你倒說到我身上了。」黛琦絲羞怒道。

「乾娘,您就別不好意思了,您也是女人嘛。我們不會取笑您的。」眾女笑道。

「好了,好了。我們接著講解。」黛琦絲連忙扯開話題。

「行房之前的準備活動非常的重要,可是如何能做好呢?這樣吧,我和無忌就來給你們做個詳細的示範。」眾女立時安靜下來,生怕錯過了關鍵的環節。

張無忌聽罷,心中一陣狂喜,立刻翻身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著急地對岳母說:「好啊,好啊,我該怎麼做,岳母你告訴我。」

「一開始,我們應該先擁抱,然後撫摸對方的身體,盡量地刺激對方的性器官,比如我用手來套弄你的雞巴,你用手來摳我的陰道,或者用手搓揉我的咪

咪,當然用嘴來吮吸也是一個好辦法,還可以接吻。」黛琦絲一邊說一邊將張無忌拉了過來。

陛—岳母一個頭的張無忌,一把把岳母摟在懷裡,照著岳母的吩咐,一雙手在黛琦絲光滑得如凝脂般的肌膚上不斷地撫摸著,不一會兒,一隻手就從黛琦絲的背部滑向了她的雙腿之間,另一隻手則使勁地搓揉著黛琦絲的乳房。

黛琦絲小鳥依人般地靠在女婿的身上,一隻手也在不斷地套弄著張無忌的雞巴。兩人均感到從未有過的愉悅,張無忌喘著氣說道:「是…是這樣的嗎?岳…岳母,啊,啊!」

「對,無忌,你……你做得很好,啊,太舒服了,你還……還可以用嘴試一試,來,吻我的乳房。」

「好的,我這就來。」張無忌低下頭,把頭埋在黛琦絲的雙乳之間,用力地舔著,然後又將一個乳頭含在了嘴裡,使勁地吮吸著,弄得黛琦絲感到乳頭如同被微弱的電流擊中一般,麻酥酥的,好不舒服。

「來,無忌,來舔我的陰戶,這樣會更加地刺激我的身體。」黛琦絲嬌喘著對張無忌說道。

「好的,岳母,我們換個姿勢吧,這樣方便些。」張無忌答道。說完一把抱起岳母的嬌軀,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然後也跟著爬到岳母的身上,頭對著岳母的陰戶,一頭紮了進去,然後由自己的舌頭不斷來回地舔著那兩片肥厚而又嫩滑的陰唇,鼻尖則不斷地頂著陰道口。而另一邊也已經把雞巴遞到了岳母的嘴邊,

「啊……啊,其實你真得很有天分,無……忌。」黛琦絲一邊喘息一邊稱讚道。說完抓起女婿的雞巴,一口塞到了嘴裡,不斷用力地吮吸著。

看到此景,四女無不心神激盪,飢渴難耐,真希望是自己在與夫君共歡。

「嗚……嗚,你們自……己也可以相互試……一下,注意,不……要把處女膜摳……破就行了,嗚……嗚。」看到女兒們飢渴的樣子,含著龜頭的黛琦絲不忍心,於是提醒她們。

聽了母親的提醒,四女頓時就像剛才一樣,小昭和殷籬,趙敏和周芷若相互緊摟在一起,不斷地用手刺激著對方的性器官。一時間,安靜的小島上,充滿了女人興奮、滿足而且放肆的呻吟,引得遠處的狼群發出一陣陣的嚎叫。

謝遜則坐在一旁,一聲不吭,只是在臉上不時地露出一絲笑意。

過了一會兒,黛琦絲已經感到下身已經濕得不像樣了,此時她是多麼的希望女婿粗大的雞巴能在自己的陰道裡面使勁地抽插衝撞。但是這種想法又不能在孩子們面前表露出來。畢竟自己是無忌的岳母,如果這樣做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做出了有違倫常而被世人所不齒的亂倫之事嗎?不,決不能這樣,黛琦絲暗暗告誡自己。可是她被女婿挑逗起來的情慾卻使得她更加的難以自持了。

「好了,我們大家先停一下,我再接著講解下一步。」黛琦絲差點忘了,她還要給孩子們傳授關鍵的技能。

眾人只得先停了下來,一個個都面紅筋漲,嬌喘不已。

「前戲做到這裡基本上就算是夠了,下面就是最關鍵的了,也就是要開始日逼了。」黛琦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說道。

「這個部分我和無忌就不可能像剛才那樣逼真地示範給大家看了。」黛琦絲無不遺憾地說道。

「為什麼啊?娘,你們不是配合得很好嗎?」大家不解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呢,是你們的長輩,長輩和晚輩、親人與親人之間是不允許進行男女之事的,比如父女之間、母子之間等等。如果這樣做那就叫做亂倫,亂倫是一種令世人所不齒的卑鄙齷齪的下三爛勾當,無忌和我怎麼能成為那樣不知羞恥的淫娃蕩婦呢?」

「那你們剛才豈不是做出了……」小昭著急地問道。生怕母親和無忌哥哥已經鑄下了大錯。

「剛才其實沒有什麼啊,我和無忌剛才所作的一切,並沒有超出底線,也就是說無忌的雞巴並沒有伸到媽媽的逼裡面,所以算不得亂倫。再說我們只是在做示範給大家看,並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黛琦絲解釋道。小昭聽完這才鬆了一口氣。

「下面部分的示範,我和無忌就點到為止,無忌,你一定要把持住,千萬不可越雷池一步,否則你我二人將無顏面對世人。懂嗎?」

「您……您放心吧,岳母,我會把持住的。」張無忌自己對自己的保證都感到沒有信心。

「好吧,我們開始。首先,無忌的雞巴要想插入我的逼裡,身體就必須有正確的姿勢,雞巴也要對準正確的部位。所謂正確的姿勢其實並沒有一個標準,只要雙方都覺得舒服就行,我就給你們介紹幾種常用的姿勢,不過你們不必局限於此,完全可以自創一些新奇的花樣,這樣更能夠增添新的情趣。」

「第一種,男上位。這是一種使用得最多的姿勢,也最容易掌握。」說完,黛琦絲仰躺在木桌子上,兩腿高高抬起,然後又對張無忌說:「顧名思義,這種姿勢就是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好女婿,你過來,用手扶著你的雞巴,對準我的陰道口。」張無忌急忙跪在桌上,對準岳母的小穴,感到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雞巴湊上去,畢竟岳母剛才告誡過自己,要點到為止的。

「靠近些,別離那麼遠,不然待會兒你不容易找到小昭她們的陰道口,不要怕,我們只是摩擦一下,沒什麼的。」黛琦絲對女婿說道。

聽了岳母的話,張無忌連忙把雞巴向前一送,一下戳到了黛琦絲的陰唇上,力量很大,黛琦絲「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無忌別慌,慢一些,我來教你。」說完,一把握住張無忌的大雞巴,用張無忌的龜頭在自己的肉溝裡面來回地摩擦滑動,弄得張無忌幾次都想衝進去,但是又被岳母的手擋住,好不著急。

當張無忌的龜頭和雞巴前半截都沾滿了岳母黏呼呼的體液時,黛琦絲將張無忌的龜頭放入了自己的陰道口,然後對眾人說道:「大家都注意了,你們可要看仔細,無忌的雞巴必須從陰道口插入,不要插到尿道口去了,那樣的話,你們就會受傷,無忌,來,你輕輕地進來一點,可別進太多,讓你的娘子們看清楚就可以了。」

張無忌只得將龜頭一點一點地向裡面送去,終於,整個龜頭完全沒入到岳母的陰道裡面。「夠了,夠了,無忌,不可以再進入了,否則我們就要成為千古罪人。」在快感與罪惡感之間徘徊的黛琦絲終於戰勝了自己的慾望。此時,張無忌的龜頭和岳母的陰道連在一起,眾女子看得一顆心僕僕亂跳,真希望夫君的大雞巴也插入自己的陰道裡來,而且是完全的插入。

「如果是真正的行房,那麼無忌此時就應該把雞巴全部插入我的逼裡,然後不斷地抽送,直至射精為止。你們清楚了嗎?」

「知道了,娘。」眾人答道。

「好了,無忌,你出去吧,我接著介紹第二種姿勢:女上位。」黛琦絲用力地將張無忌龜頭拔了出來。

「無忌,你來躺在桌子上。」黛琦絲命令道。

張無忌趕緊按照岳母的吩咐,躺在了木桌上,但是雞巴卻直直的指向星空,一副昂首挺立威武不屈的派頭。

黛琦絲也跳上木桌,跨坐在張無忌的肚子上,張無忌看到岳母的一對酥胸在眼前彈跳,不由得伸出雙手把兩個乳頭緊緊捏在手中,不斷地搓揉著。黛琦絲沒有出聲,默許了女婿的挑逗。

只見她將玉臀微微翹起,另一隻手抓住張無忌的雞巴,想把它塞到自己的下身,可是張無忌的雞巴實在太長了,只得再把屁股抬高些,這便成了一個蹲馬步的姿態,這才把張無忌的龜頭壓在了自己的陰戶之下。然後對眾女說道:「看,這就是女上位,主要是靠女人在上面上下或央︻移動來產生摩擦,從而出現快感。」眾女皆點頭默記。

由於剛才黛琦絲的淫水流得太多,結果桌面上到處都是,蹲著馬步的黛琦絲正想起來,但卻不小心踩到了一片自己流下來的淫水,一個沒站穩,竟然直直地坐了下去,只聽得噗嗤一聲,張無忌的雞巴竟然完全沒入了黛琦絲的陰道之中。

這時候張無忌的陰毛和黛琦絲的陰毛已經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將二人猛烈地刺激著,張無忌的龜頭直插入黛琦絲的子宮之中緊緊地把她的子宮壁頂了起來,而雞巴的根部也將陰道口撐得老大老大的。

黛琦絲一面體會著這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愉悅,一面又羞愧難當,竟沒有想到要抽出身來,想到自己一世的清白,居然就這樣毀於一旦,一行熱淚不知不覺開

始流下,但是黛琦絲此時也只能坐在張無忌的身上抽泣起來。

眾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嚇的說不出話。不知該如何安慰自己的母親。

張無忌見狀,急忙支起雙手讓上半身坐了起來,「岳母,完了,我的雞巴已經完全插進您的陰道了,我……們,我……們該怎麼辦?」張無忌驚恐地問道。

「天意,真是天意,這下我們倆可怎麼去見人啊。」黛琦絲哭道,同時身體也有意使勁地抽泣了幾下,兩人又感到一陣快意。

張無忌看著岳母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心生憐憫,一把將岳母緊緊摟入懷中,「不會的,這完全是意外,我們不是有意的,小昭她們會理解我們也會原諒我們的,對嗎?」張無忌安慰著岳母道。同時也扭動了身體幾下,一陣快意再度襲來。

「娘,您千萬別難過,我們會理解的,絕不會責怪於您和無忌哥哥的。」眾女也哭道。

「怎麼啦?哭天搶地的,又不是死了娘。」謝遜在一旁忍不住發話道。

「我娘和無忌哥哥亂倫了,義父,你看這如何是好?」小昭急忙向義父說明情況。

「我知道,別擔心,他們這也算不得亂倫,除非你無忌哥哥把精液射進了你媽的陰道內,那才是無法彌補的大錯。無忌,你射了什麼到你岳母的陰道裡沒有?如果沒有的話還可以接著來啊。」謝遜滿不在乎地說道。

「沒有啊,義父。」張無忌急忙答道。

眾人聽罷這才都鬆了一口氣,黛琦絲此時也已經轉悲為喜,一張俏臉說不出的迷人。既然沒有了後顧之憂,不好好享受一下實在是沒有天理。於是對女婿柔聲說道:「無忌,你堅持一會兒,讓我再給大家做個示範,你要是不行了,可千萬要出聲,我也好早些避開,免得鑄成大錯。」

不待無忌回答,黛琦絲早就開始扭動腰肢,時而上下,時而央︻,一對濕漉漉的大陰唇被張無忌的雞巴弄得翻起來又收進去,嘴裡還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淫蕩的低吼。

初上戰場的張無忌缺乏對陣的經驗,哪是岳母的對手。才不過四五個回合,只見他張大著嘴,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早把岳母的話忘到了腦後,就算是想得起也說不出話了,眼看著雞巴一陣劇烈地收縮,精液就要噴薄而出。

經驗豐富的黛琦絲在發現女婿的雞巴在自己的體內發熱漲大並開始跳動時,已經有了預感,就在張無忌的精液噴射出來的瞬間,說時遲,那時快,黛琦絲猛地站了起來,及時地把張無忌的雞巴抽出了自己的陰道,但是還是有一些熱乎乎的精液撲撲地打在她肥厚的陰唇上,不過還好啦,不是射在陰道裡面。

意猶未盡的黛琦絲將還在噴射精液的龜頭抓在手中,一口含了進去,剩下的精液就全吞入了她的口中。無忌的雞巴這才慢慢軟了下來。

一堂生動而又有趣的性教育課到這裡總算落下了帷幕,而情色島上的性福生活應該才剛剛開始。

學到了豐富知識的各位少男少女和他們的義父義母會如何相處呢?情色島上還會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呢?這一切都將是令人期待的,希望各位在另一個時空關注著這兩男五女的海岸線居民們,能夠把自己看到的東西寫出來,讓大家共同分享,讓這個小島成為歡樂的海洋,性福的天堂,讓那條海岸線成為人人嚮往的地方。(歡迎大家來寫續集,我沒有時間了,謝謝!)後記:

這是我的處男作,從來沒有寫過這麼長的東西和這一類的文章,除了這篇文章外我寫得最長的東西就是入黨申請書了。

由於是第一次寫作,情節構思難免老套俗氣,語言也可能貧乏無味,但是還是希望得到大家的批評和幫助,所以請各位前輩高人不吝賜教。

由於時間的關係,結尾比較倉促,另外還有很多想法都沒來得及寫進去,比如在島上有催情的果子導致七人亂性,性慾旺盛的怪獸抓住了趙敏和周芷若等等,這些希望有心人在寫續集時幫忙加進去。好了,就囉嗦到這裡。

作於2003年8月13日星期三

一家親

明天是元旦,今晚學校舉辦元旦通宵舞會,一下課,我就來到女友家。女友小蕃,高中畢業後就進了一家外商獨資企業打工,我和她是在學校的舞會認識的。小蕃排行老二,姐姐小素和小蕃在同一個企業上班,小素干會計,小蕃干業務。妹妹小婷還在上中專,她的男朋友還是我介紹的,和我是大學同班同學,叫阿貴,是我的死黨。

  現在已是下午5點半,小蕃已回到家中,換上一身睡衣,在幫丈母娘洗菜做飯。學校的夥食不好,因此丈母娘心疼我,時不時的叫我過來吃飯,今天是元旦前夕,不用叫我就來了。

  「小蕃,要不要我幫忙。」我站在廚房門口,笑嘻嘻地對她說。

  「假死,晚上學校有什麼活動?」小蕃回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繼續洗菜。她穿了一件無袖白襯衣,寬大的袖口裡春光盡瀉,一粒B罩的乳房若隱若現,優美的屁股漂亮的撅著,把內褲清晰的印了出來。我發覺慾火慢慢點燃,肉棒蠢蠢欲動。

  「喔,學校舉辦通宵舞會,我們可以大跳一晚。」說完,我發覺失口,丈母娘在這兒。

  「是啊,元旦應該好好慶賀,你們又長了一歲。」沒想到丈母娘那麼通人情。

  「趕快去洗澡,那麼髒。」小蕃白了我一眼。

  我灰溜溜的離開,走下二樓。小蕃家住三樓,沒有獨立的衛生間,老丈人前不久從學校又要了一間兩室的房間,把廚房改成浴室,這樣冬天洗澡就不成問題了。

  我用鑰匙打開門,發覺浴室的窗簾拉著,裡面有淋水聲,只聽一個男人的嗓音。

  「好舒服,舔舔睪丸,對,下面,再往下,肛門也舔舔。」

  我聽著,好熟悉的聲音。阿貴,是這小子,怪不得下了課就找不到影了,原來在這兒享受。那位替他口交的小妞肯定是小婷了,小婷在三姐妹之中是最漂亮的,也是身材最好的,我做夢也想偷窺一下她的裸體,想不到夢裡尋她千百度,得來全不非功夫。對於即將展現的香艷的場面,我的肉棒已經變得很硬了。

  我走到浴室門口,從懸垂的門簾縫隙透過去,浴室裡蒸汽繚繞,阿貴站立在淋水器下,一根巨型肉棒怒首翹望,阿貴的肉棒在我們班是最大的,我們幾個哥們動不動就相互比較,看誰的最大,阿貴總是拿第一,不僅長,而且粗。他的肉棒下,蹲著一位妙齡少女,不用說,是小婷。小婷背對著我,一頭長髮披在光潔的背上,看不到正面,把我急的直跺腳。只見小婷伸著舌頭,仔細的舔著阿貴的卵蛋,肉棒搭在秀麗的臉上,小婷的身材的確不錯,標準的倒吉他型,豐腴的屁股開開的張著。

  我拉開門簾,阿貴一眼就看到我,差一點叫出聲來,我連忙打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他非常驚訝的看著我,我朝小婷一指,做了個打洞的姿勢,阿貴搖搖頭,表示不同意,我可不管他,在他面前開始脫衣服,褲子,短褲,直至脫的精光,我向阿貴比劃著,意思是叫他開始操小婷。

  阿貴這時已經被小婷舔的受不了了,他拉起小婷,擡起她的一條腿,雙膝微蹲,翹立的肉棒抵住陰部,龜頭摩擦著小婷的陰唇,小婷雙臂繞住阿貴的脖子,屁股左右搖擺,顯然也是春情氾濫。阿貴往上一頂,龜頭頂開陰唇,沈入陰道口,阿貴的肉棒太大了,小婷似乎吃不消,腳尖一直往上擡,只見阿貴退出幾分,又挺進幾分,來回了幾次,終於肉棒全部插入了小婷的身體,小婷的陰部下掛著毛茸茸的陰囊,屁股被扯的大開,淺褐色的肛門赫然可見。

  阿貴開始艱難的抽動,這樣的姿勢的確有點高難度,我示意阿貴抱起小婷,阿貴抽動的幅度小,也只好擡起小婷的雙腿,把她抱在胸前,利用慣性,屁股一前一後的撞擊著小婷的陰部,「啊,啊,……」,小婷呻吟著。

  我挺著肉棒走了進來,站到小婷的背後,蹲了下去,伸出舌頭開始舔起小婷的肛門。舌尖的遊走,肛門的癢癢,小婷開始發覺不對勁,一回頭,發現是我,臉煞的變得通紅,同時開始全身掙扎。阿貴此刻更加猛烈的抽插,一陣陣的快感沖淡了小婷的羞澀,加上肛門的異癢,讓她變得大膽起來。

  「你,好,我一定…告訴姐姐,饒不了你。」小婷氣喘著,呻吟著。

  我也不答她,繼續努力舔她的肛門,肛門被我舔的紅潤微張,前後兩個洞的快感讓小婷很快達到第一次高潮。我站起來,手抹了一些香皂,塗在小婷的肛門上,也往龜頭抹了一些,手握住肉棒,讓龜頭頂住肛門,慢慢的用力頂入狹窄的肛門。

  「不行,不,痛……」小婷慌了,劇烈的扭動身子,但被我和阿貴緊緊的夾住,動彈不得,這時肉棒緊塞在直腸內,還有一半留在外面,我全身已經冒出了汗,真他媽的太緊了,搞得我進退不得,我朝阿貴使了眼色,讓他繼續抽動,肛門的痛楚和陰道的爽快交織在一起,讓小婷感到欲仙欲死。

  兩根肉棒同時插在小婷的體內,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隔壁的肉棒抽插的熱量傳到我這邊,我感覺小婷的肛門逐漸放鬆,沒有剛才那麼緊,我的雙手摸到小婷的胸前,找著柔軟的乳房,開始揉搓起來。青春而有彈性,畢竟只有17歲,乳房比小蕃大一號,我像揉麵團一樣使勁蹂躪小婷的嫩乳,肉棒也開始慢慢的抽動,起初小幅度,隨著肛門的潤滑逐漸增大幅度和頻率,我和阿貴極有默契的一進一出,把小婷操的「啊,啊」直叫,浴室裡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我們三個都滿身大汗。

  正當我們沈浸在性愛的慾海裡,即將享受極樂的快樂時,門外突然傳來小蕃的聲音。

  「志鵬,洗完了沒有,快點,我也要洗。」

  我們三個吃了一驚,我的腦子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阿貴這時確有遇驚不變之色,他低聲對我說,「讓她進來,我們四個……」

  我懂他的意思,我幹了他的馬子,他當然也想享受我的小蕃。我正值高潮的邊緣,被小?一盆涼水給澆了下去,憋的慾火中燒,必須要發洩掉。

  「快完了,我給你開門。」我從肛門抽出肉棒,走出浴室,掩著赤裸的身體打開房門。

  小蕃走進來,看到我的裸體,還有一根搏起的肉棒,臉一下就變得通紅,我趕緊鎖上門。

  「原來你一邊洗,一邊手淫啊,真不害臊。」

  「好小蕃,我們一起洗吧,我都這樣了,可憐可憐我吧。」

  「活該!」話雖這麼說,小蕃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只見她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剝的精光,小?害羞的看了我一眼,馬上衝進浴室,我隨即跟進。

  「啊!」小蕃驚的掩住了嘴巴。

  只見小婷雙手扶住牆壁,90度躬腰,雙腿打開,陰戶裡插著一根巨棒,隨著阿貴有節奏的撞擊小婷豐腴的臀部,一對大奶來回前後的一搖一晃。小婷羞澀的扭頭看著姐姐,阿貴也死盯著小?的裸體。

  「姐,他們…,不,阿貴插得我好爽…,」小婷氣喘著說。

  小蕃驚訝的講不出話來,楞在那裡。我不失時機的在她背後,一手撫摸她的秀乳,一手進攻她的陰戶。看著眼前的春景,加上身上兩處最重要的要塞傳來的快感,小蕃也被浴室裡的淫氣感染,嘴裡開始「嗯嗯」起來。

  我轉過小蕃的身子,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下去,她懂我的意思,一口就含住我的肉棒,開始頭一前一後的為我口交。我看著小婷被操的陰戶,搖擺的乳房,肉棒在小蕃的嘴裡不斷膨脹。阿貴一邊操著小婷,一邊欣賞著小蕃的口交表演,我倆會心的一笑,享受著眼前的美景。

  我看差不多了,拉起小蕃,讓她也和小婷同樣的姿勢,我一手壓低小蕃的腰部,突起臀部,一手抓著肉棒,龜頭找到濕潤的洞口,緩緩的插入,我倆同時大叫,接著我開始進行人類最原始的動作。

  我和阿貴好像比賽一樣,用力抽插著眼前的這對姐妹,性器結合的「啪啪」聲,處於性交之中的「嗯嗯」的呻吟聲,淋水器噴出「唰唰」的淋水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新年的樂章。

  阿貴向我做了個交換的手勢,這小子想佔小蕃的便宜,可我很想操小婷的小穴和屁眼,於是便無可奈何同意了。我抽出肉棒,小蕃一下空虛了,我示意她做出狗爬式,小蕃儘管不願意做出如此難堪的姿勢,但被性慾激的難受,不得不照做,我也跪下,從小蕃的屁股後插入肉棒,阿貴此時抽離小婷,來到小蕃面前,抓住小蕃的頭髮,逼著她含進肉棒,我倆一頭一後猛幹著小蕃,小蕃只能發出「嗚嗚」的咽喉聲。我拉過小婷,一手用三根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另一手用食指插入她的肛門,我一時用盡身上所有的武器,幹著三個銷魂的小洞穴。

  抽插了一會兒,阿貴連連向我擺手,看來他快射了,我急忙拔出肉棒,把小蕃的洞穴讓給她,我翻倒小婷,壓在她的肉體上,手扶住肉棒,插入早已氾濫成災的小穴,哼,被阿貴插的有些松,沒關係,幸虧還有屁眼。我看到阿貴來到小蕃的身後,毫不客氣的一插到底,雙手壓住小蕃的屁股,猛烈的撞擊著小蕃,還向我暗示,對小蕃的洞穴表示滿意。這激起了我蹂躪小婷的念頭,我拔出肉棒,龜頭抵在肛門口,小婷發現我的意圖,急忙扭動屁股,試圖擺脫,我用力壓住,身體前送,肉棒全部貫穿進去,被直腸緊緊的包住,手指按住陰道上方的陰蒂,不斷的揉搓,以降低小婷後庭的痛疼,過了一會,我開始緩慢的抽動,由於肛門實在太緊,加上先前的積累,我終於忍受不住,在直腸內噴湧出大量的精液。

  「燙…,好舒服,快死了…啊,啊……」小婷和我同時大叫,衝到了最高點。

  「喔…………」這時聽到阿貴和小蕃也同時大聲呻吟,看來也射了。

  「吃飯了,爸媽在等呢。」門外傳來小素的叫聲。

  我們四個趕緊爬起來,爭相沖洗身上的遺物,相互打鬧著,看來這兩個姐妹已經容忍我們之間的不倫,我和阿貴會神的一笑,憧憬著以後快樂的日子,新世紀的第二個元旦節前夜,應該是我們好時光的開始。

我們四個草草洗完,斷續的回到三樓,以免引起懷疑。香噴噴的飯菜擺滿了飯桌,冒著熱騰騰的蒸氣。

  「叔叔,阿姨,來吃飯吧。」

  「好啊,來了。」兩老樂呵呵的走進來,笑瞇瞇的看著我們兩個。

  這時小素穿著睡衣走了進來,她們三姐妹在家裡都穿睡衣,可能一是舒坦,二是都是家裡人無所謂。但這可讓我和阿貴大飽眼福,小素穿著白色棉製連衣睡裙,雖不透明,但胸前很明顯突出兩粒乳頭,小素的胸部很小,大約只有A罩杯,屁股卻很豐滿,緊繃在屁股上的內褲翹翹的貼在裙面上,我的肉棒漸漸肅然起敬,這小妮子的身材雖不及小蕃和小婷,卻別有一番風味,我看了阿貴一眼,這小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嘴巴微張,就差流出口水,瞧那點出息。

  「夾菜呀,別楞著,就把這當作家,別那麼客氣。」丈母娘的招呼讓我差一點掉出眼淚,多貼心啊,離鄉背井跑到兩千裡外的南方讀書,親情早已不敢奢望,今天元旦前夜我突然特別想家,一股離鄉別情湧上心頭。

  「快吃,」小蕃跺了我一腳,白了我一眼,忽然又想到什麼,羞的趕緊拿起碗吃米飯,我看著她把筷子伸到嘴裡,吸吮著,像是還在為我和阿貴口交,真騷,看來她挺喜歡阿貴的肉棒,比我大嘛,想著想著,我有點嫉妒阿貴了。

  廢話不多說,吃完這頓豐盛的晚餐以後,我們五個迫不及待的走出家門,向校園走去,一路上打情罵俏,只有小素一人靜靜的,孤影單只嘛。不知不覺來到學校舞廳,其實是一個大食堂,此刻張燈結綵,很有喜慶之味,桌椅已經搬到四周,中間空出寬敞的空間。我們走了進去,舞客已經不少,我們找了椅子坐下。過了一會,燈光暗了下來,響起了優美的舞曲。

  「同學們,今晚是個不眠之夜,慶祝元旦舞會正式開始,大家盡情的跳吧。」我一看,原來是學生會主席王濤在祝詞,這傢夥大四,也是個色鬼加舞棍,只不過能言善辯,混上了學生會主席,其實狗屁!

  阿貴此時起身邀請小婷,我也馬上邀請小蕃,我們兩對開始翩翩起舞,不一會我看到有一個學生邀請小素。我摟著小蕃,撫摸著她的腰,她慢慢的把胸部貼近我,我感覺腹部壓著兩團柔軟的肉球,她的小腹緊貼我的褲襠,我的肉棒開始蠢動。我享受著這種感覺,但是不一會兒舞曲停了。出於禮貌,我相繼邀請了小婷和小素,但怕小?吃醋,沒敢多請,大部分時間我都摟著小蕃跳。

  跳舞的人逐漸多了起來,磨肩擦踵,我和小蕃越摟越緊,時不時的我看到阿貴和小婷,他們也緊緊摟在一起,還有小素,她怎麼老是跟王濤跳,肯定是王濤死纏著小素,王濤那張嘴巴,能把死人說活,處女說成妓女,小素那麼純潔,怎麼受得了他的甜言蜜語。

  這首舞曲結束,舞客散開休息,我發現王濤和小素偷偷的離開了舞廳,我的心狂跳,他們去幹麼?該不會……我不能錯失良機,向小蕃借口上廁所,然後走出舞廳尾隨著他們。只見他們走進一棟教學樓,教學樓裡空空蕩蕩,今天是元旦午夜,同學們都去狂歡去了,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用功。王濤和小素走進走廊裡最裡面的一間教室,掩上門,我緊跟在後,從門縫窺探他們。

  「你把我帶到這兒幹嘛?」小素還挺會撒嬌,跟王濤剛認識,就那麼輕率的跟一個不熟的男孩來到一間無人的房間,想必也是騷雞一個。

  「素素,雖然我們剛認識,但我非常喜歡你,我們交個朋友吧。」聽到王濤這番話,我只想吐。

  王濤一把拉過小素,攬在懷裡,教室裡沒有開燈,但窗戶外面燈光很亮,使得教室裡的春光必瀉。只見王濤雙手按在小素的屁股上,左手逆時針右手順時針的按摩,小素發出「嗯嗯」的呻吟聲,一場肉體大戰在所難免,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王濤低下頭,開始吻小素的嘴,兩個人的舌頭攪在一起,發出「咋咋」的響聲。王濤的雙手轉移到小素的胸部,用力揉搓著,把乳罩都移錯了位,然後王濤抓住小素的羊毛衫衣襟,往上拉起,雪白的肚皮露了出來,然後是兩顆平坦的乳房加上兩粒豆大的乳頭,錯位的乳罩,小素舉高雙臂,順利的脫掉了上衣。王濤再接再厲,解開褲扣,小素的褲子無聲的滑落,一件白色的三角褲緊緊的包住了豐腴的陰埠。

  我在門外看的受不了了,肉棒在內褲裡脹的難受,我拉開拉鏈,放出暴怒的肉棒,然後悄悄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們好啊?」我赤裸著肉棒,面對著他們。

  「啊!」兩個人同時嚇了一跳,像是見到了鬼,但見到是我,兩人又同時鬆了口氣。

  「是你小子,我還以為是教導主任呢。干麼,跟蹤我們,你……」王濤努力想恢復常態,但看到我身上搏起的肉棒,突然回過神來,他笑著對小素說,「又來一個偷腥的,而且是你未來的妹夫,你今晚有的吃了,嘻嘻。」

  小素含羞的看著我,不敢說一句話,我看可以開始了,低頭開始吻起小素的小嘴巴,一手摸起翹起的乳房,另一手引導她的手抓住我的肉棒,幫我手淫,王濤在一旁開始脫褲子,褲衩,然後裸著下體走到小素的背後,把她的內褲脫下,右手繞過小素的腰部,撫摸她的陰埠,左手在小素的肛門處摸索,前後左右上下的夾擊使得小素「嗯嗯」直叫。

  小素快速的用手套動我的肉棒,我拚命吸吮著她的香舌,左手在她的胸部蹂躪踐踏,右手輕輕打了王濤屁股一下。王濤心領神會,來到小素麵前,抓住她的頭髮,我也離開小素的身體,小素被強行跪下,她的臉前是王濤的肉棒,王濤身體前送,龜頭抵到小素的嘴唇,小素朱唇被頂開,肉棒一貫而入。我來到小素的身後,用兩根手指來回摩擦小素的陰唇,陰道口已經很濕了,我把龜頭抵在洞口,上下摩擦,挑逗著小素的性慾。

  小素被搞的只能發出「嗚嗚」的咽喉聲,嘴巴快速的吞吐王濤的肉棒,王濤閉著眼睛,擡著頭享受著銷魂動魄的極樂快感,我再也忍受不住,只想馬上獲得肉感,我手扶肉棒,對著小?姐姐的洞口,猛地一插到底,小素被乾的大叫,只見她一手伏地,一手抓著面前的肉棒,猛烈的喘息著,我在她身後猛烈的撞擊著,「啪啪」作響,雙手摸到乳房,抓著奶頭,用力往後拽,小素已經無暇顧及手中的肉棒,只能「啊啊」呻吟,偶爾用手套動王濤的肉棒。

  王濤怎麼能忍受這種冷落,於是仰面躺下,我馬上領會他的意思,一邊幹著小素,一邊推動她迫使她爬到王濤的身上。王濤擡起頭,親吻著小素,我抽離洞穴,王濤迫不及待的把肉棒插入小素的陰道。王濤急劇的起伏臀部,小素被頂的「啊啊」上下跳動,肉棒和睪丸「啪啪」的擊打著小素的陰戶,淫水順著陰戶裡的肉棒流下來,我粘取一些淫水抹在小素的肛門處,把食指慢慢摳進肛門,配合王濤的節奏,指奸著小素,身下兩個洞穴傳來的快感讓小素幾進瘋狂,我看時機成熟,龜頭抵住肛門,用力將肉棒擠進狹窄的直腸內,小素像三明智一樣夾在我和王濤之間,我和王濤一進一出的抽插著小素的身體,小素被乾的死去活來,最後我們幾乎同時射精,小素的陰道和直腸內灌滿了滾燙的精液,

  我們三個「嗷嗷」的到達高潮,小素虛脫的爬在王濤身上,我抽出陰莖,精液立即湧出肛門,我後悔沒有脫掉褲子,現在好了,褲襠處粘滿了小素的淫水,我要馬上趕回去,出來太久了,小?會起疑心。

  「我先回去,你們再溫存溫存,」我拍了一下小素裸露的屁股,整理好衣服,快步走出教室。

  等我返回舞廳,我已經找不到小蕃,小婷和阿貴也不見了,他們會去哪裡呢?我走出舞廳,沿著林陰小道漫無目的的找尋著,一種預感帶領我向「情人幽會」的小樹林走去。

  

(下)眾裡尋度

  小樹林離教學區有一段距離,是一片未被開發的荒地,這裡晚上黑黝黝、靜悄悄的,很少有同學跑到這兒來,當然就為情侶們提供了得天獨厚的秘密場所。一到夜幕降臨,情侶們就相約來到這邊,卿卿我我,默契的相距一段距離,心知肚明又互不干擾,親嘴撫摸打炮,是常有的事,你若隻身來到這裡,一定會讓你大飽眼福。

  哇塞!今天元旦之夜,小樹林爆滿。小樹林裡黑壓壓的,幾乎每棵樹下就站著一對情侶,樹跟樹之間不過兩至三米,在皎潔的月光下,麗影依稀可見,我靜靜的走了進去,仔細觀察每一對情人,希望能發現小蕃。

  離我最近的一對,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嘴對著嘴,熱烈的接吻,男孩的雙手撫摸著女孩的臀部,看來剛剛開始。緊接著下一對,一位長相不錯的女孩倚在樹上,胸前的衣襟已被打開,露出雪白的胸部,男孩的頭罩在左邊的乳房上,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著,一隻手揉搓著右邊的乳房,女孩「啊啊」的輕聲呻吟,我看的肉棒開始搏起,真想和她男朋友一起搞她。但我心裡掛念小?,於是繼續往裡頭走去。

  每每經過一對,我都細細觀察,生怕錯過小蕃的身影,但是眼前一副副香艷的場面讓我慾火焚燒,在此之前我已經連誅小婷、小蕃和小素三姐妹,可以說場場都是大戰,此刻卻絲毫不見疲態,我不禁佩服起自己來,今晚可能會精竭人亡,想著想著,我接近了一個兩男一女組。

  兩個男孩面對面站立著,褲子拉鏈都已拉開,從褲襠裡伸出兩根肉棒,一根12公分長,另一根13公分長,兩根肉棒各被一隻小手握著,肉棒的後面露出一張清秀可愛的臉蛋,女孩身穿一件牛仔套裙,吊帶式的,內襯一件白色的羊毛衫,雙腿跪在草地上,只見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左邊的肉棒,然後張大嘴巴,含住右邊的肉棒,猛烈的吸吮吞吐著,右邊的男孩被吸的「喔喔」直叫,女孩左手不斷套動著左邊男孩的肉棒,使得左邊的這位小哥爽的站立起腳尖,閉目仰面,全身緊繃;過了一會,女孩口裡交換肉棒,重複著剛才的動作。看著眼前的不斷跳動的肉棒,身穿端莊的女孩,我實在忍不住了,我也解開褲子拉鏈,放出肉棒,它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走到女孩的背後,小小的屁股翹然而立,藍色的牛仔裙裡,伸出兩條雪白的小腿,我的雙手抓住她的兩瓣屁股肉,用力畫圈揉搓著,女孩發出呻吟聲,屁股左右搖擺,那兩個男孩發現了我。

  「對不起了,看到二對一,實在忍不住,讓我加入吧。」我祈求他們。

  「我們是在舞會上剛剛認識的。」其中一個不耐煩的回答,怪不得他們沒有發火。

  得到他們的許可,我拉起了女孩的裙子,白色的三角褲衩緊緊的包在圓潤的屁屁上,在月光下有點刺眼,我跪下,從屁眼開始,隔著內褲舔起,順著屁股溝,一直滑下,唾液不一會就浸濕了她的陰部,女孩被我舔的渾身亂動,更加瘋狂的為兩個男孩口交。這兩個男孩不一會同時大叫,精液先後從龜頭射出,射在女孩的臉上和頭髮上。

  「真他媽的爽,這妞的嘴巴可真厲害。」其中一個男孩意猶未盡的對另一個說,他們並沒有把變小的陰莖收進褲襠,而是耷拉在褲子外頭觀看我的表演。

  我拉下女孩的褲衩,露出黝黑的陰部,用手一撈,毛茸茸,濕潤潤的,我把食指和中指插進陰道,毫不費力,陰戶裡早已氾濫成災了。我指奸了一會,女孩被我插的蜷縮在地上,屁股高高的豎起,我半蹲著,拉下肉棒,從上而下,垂直的一貫而入,肉棒深深的刺入女孩的體內。

  女孩大叫一聲,開始隨著我的抽動「嗯嗯」的呻吟,我像騎馬一樣馳騁在白嫩的屁股上,根根到底。由於旁邊有兩位觀眾,我特別興奮,周圍也不時傳來別的女孩們的呻吟聲,我的神經興奮到極點,很快的就射了出來,身下的女孩在我射完以後立刻癱在地上。我拔出陰莖,劇烈的喘息著,令我吃驚的是,兩個看客胯下的肉棒已經重整雄風,他們兩個迫不及待的撲在剛剛高潮的女孩身上,在女孩身上肆虐,不一會,剛才還衣服整潔的她,變成一個白脫脫的裸體,兩個男孩一前一後,開始幹著女孩的陰道和嘴巴,女孩C罩杯的秀乳前後激盪,他們三個沈浸在瘋狂的性愛裡。

我已經全身乏力,提不起半點性趣,整理好褲子,也不想再找小蕃,說不定她早已回家了,或者還在跳舞,於是我重返舞廳。

  果然,等我回到舞會上,看到小蕃在和王濤跳舞,小蕃看到我,慌忙掙脫王濤,像小鳥一樣依偎在我的身上,我看到王濤和阿貴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你們剛才去哪了?我怎麼找不到你們。」我試探著問小蕃。

  「我和婷婷去上廁所,阿貴護送我們,正好碰上小素姐和王濤,然後我們……我們就……到院子裡……散步……」小蕃越說聲音越小,臉變得通紅,慌忙掩飾的拉著我走進舞池。

  「哎……」我心裡歎息著,心裡妒火叢生,又不好發作,只好摟著她心不在焉的跳舞,哎!這個荒誕的元旦舞會!

一妓女說:“我都聞到雞雞的味道了……”

1、話說前天坐車回老家,坐在最後一排。旁邊是一對情侶,女的很漂亮的,那男的挨我坐著。路遠,很多人都會選擇睡覺,那男的也睡了。可他睡著睡著就靠我身上了(我是一boy.)女的很歉意的看著我,哥們兒心裡一蕩,立馬很大度的搖了搖頭。這時候,那男的突然伸手放在我胸口,捏了一把。然後幽幽的說:“怎麽變小了…”小了…
我滿臉黑線的看著他的手放下。誰知道他GF直接的接了句“你抓錯了,我沒小!”抓錯了,我沒小…錯了,我沒小…我沒小…沒小…小…
2、老姑娘終於要嫁人了。婚禮前認真仔細的洗澡,異常興奮。
當洗到下身時邊撩水邊自言自語。“再喝點清水吧,從今晚開始咱就吃肉了哦。”
3、來北京出差,公司安排和三個女同事住在同一個酒店。一天,三個女同事分別出去玩,到晚上要回來時,她們三個都迷路了,於是我就一個個的去把她們接回來。杯具來了…
當我領著第一個女同事回來的時候前台的女服務員沖我微笑…
當我領著第二個女同事回來她還在微笑,不過旁邊好像多了個經理模樣的人。
當我領著第三個女同事回來的時候,那個經理的沖我說:“先生,拉皮條是違法行爲!”
4、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邊上是一位女生,當時哥絕對純潔,可是就有一個嗜好,每天上課摸她的屁股,而且摸著摸著就開始捏,過了很久,那女生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告訴了老師,老師就來到了我家做“家訪”,然後沒說幾句話就扯到了這個事情,我媽一臉暴怒轉過來問我,這些爛習慣是跟誰學的,我滿臉無辜地說,爸爸平時在家就是這樣的∼∼唉,當時我媽那臉……

5、我住在三樓,某個深夜,聽見打罵孩子的聲音由遠及近,似乎是個小姑娘夜不歸宿被她媽從網吧拎回來了,母女倆弄出的動靜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啊,旁邊宿舍好幾家的燈都亮了,估計再有幾分鍾就要有人出來干涉的時候,經典的出現了,那小姑娘大嚎道:“我真的只是上網啊,不信你帶我去醫院驗處嘛,看看還在不在…”然後所有剛才亮燈的住戶都黑燈了…

6、在婦産科見習,那天來了一美女,檢查,懷上了…說“多少錢做掉”“六百”完了女的去過道打電話,隱約聽到“你媽的,當初叫你戴t,你不戴…”一會來了一男的,男的不“我咋知道是不是我的”女的想了一下,又出去打電話。一共五男的,女的說“我不管,你們自己商量”其中兩個問了懷孕時間,走了,剩下三男一人三百,剩下的當營養費!
7、一個女人回答市場調研。“早上好,女士,我正在做一些凡士林的研究。你在家裡使用凡士林嗎?”
“啊,一直在用。對切傷,美容護膚和燒傷都有很好的效果。”
“你還用它做別的事嗎?”
“什麽樣的事情?”
“啊….嗯….額..性交的時候。”
“噢,當然。是的,我塗在門把手上,免得我的丈夫闖進來!
8、推銷員來到德克薩斯州推銷。經過一個農家,晚上要求食宿過夜。農場主告訴他,沒有空置房。
“我可以讓你和我的女兒一起睡,”農場主說:“如果你答應不打擾她。”
推銷員同意。晚飯后,他把推銷員帶到房間。推銷員在黑暗中脫光衣服,鑽進床,並感覺到了農場主的女兒在他身邊。第二天早晨,他問他得付多少錢。
“給我兩美元就行了”農場主說。
“你女兒非常的冷,”售貨員說。
“是的,我知道,”農場主說道。“我今天準備把她埋了。”

9、有一對年輕情侶在電影院。女孩說,“我得去撒尿,我可以擠過去嗎?”
“你爲什麽不蹲在地上撒呢?”男朋友說“你擠出去會打擾到這麽多人,這里很黑,沒有人會看到你。”
“好吧。”她說。她脫下褲子,並蹲在地上。一會這小子有點性沖動了,開始去摸他女朋友的下面。
他摸到了又長又硬的東西,說:“啊!你是不是變過性?”
“沒有”,她說“我改變了主意…決定大便。”
10、兩個男人都被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了。他們走著走著,看到一個小屋,便沖上前去敲門。一個高大,肥胖,多毛,體臭,醜陋的女人開了門。
一個男人告訴這個女人他們的情況,求她施捨點水喝。
女人說,“可以,除非你搞我。”
這個男人回答說,“我甯可死在這沙漠中,也不和你這肥婆睡。”
第二名男子同意了。第二名男子和女人進入屋裡,把第一男人留在外面。女人說:“搞我!
該名男子同意這樣做,只要她把眼睛閉上。他環顧房屋,看到桌子上有好多玉米。他選了一個,用玉米棒搞了她,然後把玉米扔出窗外。婦女睜開眼睛要求再弄一次。
該名男子重複剛才做的事。婦女終於感到滿足了,並同意給該男子和他的朋友一些水。該名男子叫他的朋友進來,跟他說,這個女人會給他們一些水。
朋友回答說,“去他媽的水,我想要剛才那種奶油玉米。”

11、一個美麗性感的女人去看婦科醫生。
醫生告訴她脫下衣服,然後開始拍她的大腿。
他問這個美女,“你知道我在干什麽?”
“是的,”她說,“您檢查是否有擦傷或皮膚異常。”
“那好吧,”醫生說。然後,他開始撫摸她的乳房。“你知道我在干什麽呢?”他問。
“是的,”這名婦女說:“你檢查是否有乳房腫塊。”
“那好吧,”醫生答到。然後,他開始和美女性交。
他問,“你知道我在干什麽呢?”
“是的,”她說。“您正在感染生殖器疱疹。”
12、一對夫婦去醫院生孩子。醫生說,他們研發了新機器,可以將妻子生産的痛苦轉移到丈夫身上。
“你願意試試?”醫生問。
“是的,當然。”丈夫答道。妻子在分娩的時候,醫生將10%的痛苦轉移到這個男人身上,並問他有沒有痛的感覺。
“沒事,都沒感覺,”他說。醫生又增加到爲20%。“還是沒事兒,”這名男子說。醫生又升到50%。丈夫閉上雙眼和緊緊地咬住他的牙齒,但堅持說,他還能夠承受,醫生便又提高到了75%。
丈夫說道“給我加到分百分之百。”醫生加到了100%,妻子分娩時沒有任何痛苦。然後這對夫婦帶著嬰兒回家了。
結果發現妻子的網球教練死在家門口。
13、一名男子走進一家藥店,買一個避孕套,然後走出商店歇斯底里地大笑。藥劑師覺得很奇怪,但是,也沒有法律禁止止古怪的人購買避孕套。誰知道,也許這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又是這個人來藥店,又買了一個避孕套,並再次在他離開商店時瘋狂地大笑。這激起藥劑師的興趣。“買避孕套有什麽好笑的呢?”於是,他告訴他的店員:“如果這個家夥再來買避孕套,你就跟綜他,看看他去那兒了。”
果然,第二天,這個男子又回來了,他買了避孕套,並再次放聲大笑,然後離開了。藥劑師告訴他的店員去跟蹤這家夥。
一小時后,店員回到藥店了。“你跟蹤他了嗎?他去哪裡了?”藥劑師問。
店員回答說:“去你家了。”

14、一名男子有早泄的問題,他決定去看醫生。他問醫生,他做什麽可以治癒他的早泄。
醫生說,“在你覺得快要射精的時候,想辦法嚇自己一下”。
這個男人到商店買了一把賽跑用的發令槍。很興奮地想試一下,就回到家去找她妻子。他的妻子是在床上,赤身裸體,等著她的丈夫。
夫妻倆就開始了,用的’69’式。這個男子,一會兒就覺得快要泄了,趕快拿起發令槍,開了一槍。
第二天,該男子又去見醫生。
醫生問:“怎麽樣啊?”
男人回答說:“不太好使啊…我開了槍,我老婆嚇得把大便拉在我臉上了,三英寸的陰莖被她給咬掉了,我們的郵遞員舉著雙手,赤身裸體地從衣櫃里跑出來!”
15、一對老夫妻走進了醫院。
醫生對老大爺說,“我需要一個小便樣本,大便便樣本,和血樣本。”
老大爺說,“什麽?”
醫生又說一遍。
老大爺又問:“什麽?”
醫生大聲說道,“我需要一個尿樣,糞便樣本,血樣本!”
老太太對老大爺說,“把你的內褲給她!”

16、法官審問一名雙重謀殺案的被告,“你被控告用錘子毆打你的妻子致死。”法庭下面傳來一個聲音,“你這個混蛋。”
這位法官又問“你還被控告用錘子毆打你的嶽母致死。”法庭下面那個人又在罵,“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法官停下,對法庭下面那個人說,“先生,我可以理解你的憤怒。但請你安靜,否則我會判你藐視法庭。有問題嗎?
“這個家夥站了起來說:“15年來,我一直住在這個混蛋的隔壁,每次我去借錘子,他都說他沒有。”
17、“媽媽,我可不不可以帶狗狗去散步?”小女孩問到。
“不行哦。菲菲正在發情。”母親說。
“那是什麽意思?”女孩問。
不想和她年幼的女兒談論尴尬的生理問題,母親說:“噢,問你的父親吧。”
於是小女孩對爸爸說:“爸爸,我可以帶菲菲去散步嗎?我問媽媽,但她說,菲菲在發情,讓我和你談談。”父親也不想談論尴尬的生理問題,說:“讓菲菲過來。”他拿了抹布,浸了點汽油,擦了擦狗的後面。“好吧,現在你可以去散步,但要把菲菲的帶子拉緊哦。”
小女孩走了,幾分鍾后就回來了,但是帶子上沒有狗。
“菲菲在哪裡?”她的父親問道。
“她一會就回來了,”女兒說。“她走到半路上就沒油了,有一隻狗把她給推回來。”

18、一個同性戀決定不再向家人掩飾自己的性取向,他來到父母家,發現他的母親在廚房裡做晚飯。他坐下來在餐桌旁,大歎了一口氣,說:“媽媽,我想告訴你:我是同性戀。”
他的母親沒回答,這個男人又說了一遍,母親轉過身去攪了攪鍋里的湯,她平靜地說,“你是同性戀,這意味著你把其他男人的陰莖在放你嘴裡?“
這家夥緊張地說,“嗯,是啊,媽媽,就是這樣。”
他的母親又攪了攪湯,然後突然轉過身,用勺子敲著他的頭,說:“再也不許嫌我的飯做得難吃!!!!!”

19、精神病院的護士走進病房,看到一個病人在假裝開車。
護士問他,“查理,你在做什麽?”
查理回答說:“開車去芝加哥!”護士祝他旅途愉快,離開了病房。
第二天,護士進入查理的房間,查理他停止了他想象中的汽車,護士問“嗯,查理,你好嗎?”
查理說,“我剛剛來到芝加哥。”
“太棒了!”護士說。
護士又離開查理的房間和穿過大廳來到鮑勃的房間,發現鮑勃坐在他的床上“玩”得很瘋狂。
護士很吃驚,她問道:“鮑勃,你在做什麽?”
鮑勃說,“趁著查理去芝加哥了,我在搞他老婆!”
20、兩個男人在酒吧里聊天,其中一個男人抱怨說:“每次我回家晚了,我老婆就跟我沒完沒了的埋怨。”
另一個男人說:“我每次回家晚了,就摸到床上去,給我老婆口交,這樣她就不會說什麽了。”
這個男人覺得不錯,晚上回家后,他就到床上去給老婆口交。完事兒后,他去衛生間洗漱,發現他老婆在裡面,他問:“你怎麽會在這兒?”
他老婆說:“我媽來了,她睡我的床,你睡沙發去。”

21、一名女子找到她的醫生,抱怨說,她的丈夫是300%的性無能。醫生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她說:“嗯,第一個100%,你可以想像得到。另外,他還燒壞了他的舌頭和他的手指!”
22、一對中學情侶拍拖了四年,但都還是處,他們高三的時候,終於做了一次。畢業后,他們希望兩個去同一所大學,但是女孩去了東海岸的大學,男孩到了西海岸。他們約定忠實於對方,並盡量抽時間在一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男孩給女孩電話,她總是不在,他寫信,她幾個星期才回信。即使他寫email,她也要幾天才回。
最後,她承認,她想和別人約會。他便更頻繁地打電話,寄信件,電子郵件,試圖贏回她的愛。這樣搞得女孩很惱火,而且現在有了一個新男友,她希望男孩別再煩她。
她是這麽做的:她拍了她給新男友吹箫的照片,並發給她的舊男友,其中附有一份說明,上面寫著:“我有了新的男朋友,不要再煩我。”
那麽,不用說,男孩很是傷心,但更是生氣。因此,他幹了件很精彩的事。
他在照片後面寫到,“親愛的爸爸媽媽,在大學里過得很開心,請再多寄點錢!”然後寄給了女孩的父母。

23、兩個已婚男人喝了一晚上酒,一個對另一個說,“你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麽做。每次我喝完酒回家。到家前我都把車燈關了。我關掉引擎把車推進車庫。進房前把鞋子脫掉,偷偷地上樓梯,在浴室里把衣服脫好。輕輕地爬到床上,我的妻子仍然會醒過來,並罵我爲什麽回來這麽晚!”
他朋友說:“嗯,你很顯然採取了錯誤的做法。我直接把車開進車庫,狠狠地關上門,大搖大擺地上樓,把我的鞋扔到到壁櫥,跳到床上去,揉著我老婆的屁股說:“給我吹箫怎麽樣?她總是裝著睡著了。”

24、小強在上性知識教育課。老師拿出一張陰莖的圖片。“有誰知道這是什麽?”她問道。小強舉起了他的手,說:“當然,我爸爸有兩個!”
“兩個?”老師問。
“是的。他有一個小的,用來撒尿,還有一個大的,他用來給媽媽刷牙!”

25、兩個妓女站在街角。開始討論“業務”,其中一個妓女說,“今晚會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我都聞到雞雞的味道了……”另一個妓女望著她,說:“不,不過是我打嗝了。”

26、一對母女都非常的騷。她們經常開舞會,和每個人都搞,她們的下面都變得很鬆了。
有一天,女兒遇見了一名男子,並決定和他結婚。現在,這名男子並不知道她女兒的事,還以爲她女兒仍是處女。於是他決定直到新婚之夜才和她做愛。
女兒開始擔心,問她的母親,“媽媽,我有點擔心,彼得,如果他發現我的太松怎麽辦?!”
母親說,“別擔心,親愛的,我會教個你方法來欺騙你的丈夫。你這樣做,放一個蘋果在你的洞里,它將變得很緊,他就不會發現了。“
因此,女兒按她的母親說的做了,一切都很順利,愚蠢的丈夫甚至都沒覺察到。這麽過了幾個月。現在,每次女兒想洗澡,她就出蘋果,將它放在洗手盆,洗澡后,她將它放回她的洞。有一天,在洗澡,她忘了把蘋果放了回去。丈夫走進洗手間,看到蘋果,就把蘋果給吃了,“親愛的,感謝蘋果。它味道太棒了!”
女兒很害怕,不敢告訴丈夫,並去問了她的母親,“媽媽,我現在慘了!我拿出蘋果,去洗澡,忘了將它放回洞里,Peter把蘋果給吃了!怎麽辦?他會不會中毒?我怕,媽媽。”
母親說,“別擔心,親愛的,在幾年前,你的父親吃了我放在洗手間的西瓜,他現在照樣活得好好的!”

27、一個高大的女人在舞會上認識了一個侏儒。侏儒只有不到一米高,但他們被對方吸引了。幾杯酒後,他們回到高大女人的公寓。
“我不知道和侏儒做愛是什麽感覺”女人說“尤其是與大小的差異。”
“只要脫掉你的衣服,躺在病床上,把您的腿分開,閉上你的眼睛就行了。”侏儒說道。
這名婦女按侏儒說得做了,很快,她感覺到了進入她身體最大的東西。在幾分鍾之內,她高潮了8次。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最愛了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太棒了

仙劍奇俠傳H版 第十四章 出洞

“逍遙∼。”赤裸著身子,柔雅嬌聲呼喚道。

同樣赤裸著全身,逍遙像是失去意識一般,平躺在地面上,對於柔雅的聲音,完全的沒有反應…

四周一片漆黑,像是宇宙的空間一樣,寬廣而沒有止境…

這兒正是逍遙的內心,是一個與外界完全沒有關聯的空間,一個無法用言語解釋的地方。

“逍遙…”柔雅見逍遙沒反應,露出了頑皮的笑容,她湊到逍遙的身旁,在他的臉頰嘴唇上又親又舔。

“都是你啦…這麼笨,居然上這種當…”一面熱情的親吻著,柔雅還伸手到逍遙的兩腿之間,撫摸了起來。

“我還要替你收拾善後,結果害我也……”在逍遙的耳畔輕輕的呼氣,柔雅忍不住把手往自己的兩腿之間探去,這一摸,登時嬌叫了出來。

只見柔雅雙眼濕潤、兩頰泛紅,白嫩的乳房上,乳頭正充血勃起著,可愛到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的吸吮它,粉紅的陰唇更是淫水氾濫,多到順著大腿滴下。

在經過那樣的翻雲覆雨,就算柔雅沒感覺,視覺及聽覺上的刺激早就足以讓一個人慾火焚身了。理所當然的,柔雅現在是焦慮難耐……

“逍遙∼∼。”柔雅輕輕的咬了咬逍遙的耳垂,在逍遙的耳邊用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語氣喚道。

“你再不起來,我又要亂來了哦…”柔雅一面說著,目光注視在那受到刺激而勃起的陰莖,還調皮的用手指去戳它。

雖然肉體經過了一陣“大戰”,但“心”的部分卻沒有,因此陰莖受到一點的刺激,很快就勃起了。

這對逍遙來說,不知是好是壞………

“還不起來…”雖然知道逍遙不可能會起來,但柔雅還是有點失望。

“不管你了,嘻嘻…”說著,柔雅跨坐到逍遙身上,調整位置讓陰莖對准在陰道入口前。炙熱的龜頭頂到濕潤的陰唇,讓柔雅身子登時一陣顫抖。

“逍遙,我要插了哦…”柔雅親了親逍遙的嘴唇,臀部一沉,坐了下去。

隨著柔雅的動作,巨大的陰莖一口氣插入了狹窄的陰道內,與淫水相互擠壓,似乎還聽的到滋的一聲。

堅硬的陰莖一路挺進,直接撞擊到子宮頸,這巨大的衝擊,讓柔雅的表情變得相當復雜,不知是痛楚、還是快感…

“啊啊…好棒……”不管是什麼感覺,此刻的柔雅只感受到一種久違的感動,待在逍遙的身體內這麼久,看著逍遙的風風雨雨,總算今天得到了那種真實的感受。

“逍遙啊…誰叫你這麼笨,會上這種當,所以我才給你懲罰的哦,決不是因為我吃醋的關系,真的哦……”趁著逍遙昏迷中,柔雅趕緊辯解道,不過至於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那就有待商量了……

“啊啊…好……好漲的感覺…天啊…嗯嗯嗯……”逕自小幅扭動著腰,柔雅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痛…!呃啊啊…唔……”柔雅皺起了眉頭,但仍然沒有停止扭腰的動作,快感與刺痛相互混合,想停也捨不得停。

隨著陰莖在柔軟的肉壁上來回摩擦,柔雅的喘息聲愈來愈急促,淫水也不斷的溢出,柔雅雙手按在逍遙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加強腰部擺動速度。

拋開了女性的矜持,柔雅的忘情的扭動著腰,淫蕩著呻吟著,到達腰部再上去三、四公分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垂在兩頰旁,發絲的末端搔弄著逍遙的乳頭和胸膛,給予難以形容的刺激感。

“哈…哈…好爽……逍遙…我…我變的好奇怪……”茫然的雙眼朦朧地望著逍遙,柔雅嬌聲呻吟著。

“呃啊……我…我變得好色……好丟人哦…嗯嗯……”一想到小鸝發浪的模樣,柔雅登時臉頰發燙,有些不依的淫叫著。

如此可愛又淫亂的模樣,若是讓逍遙看到,早就已經狠狠的撲上去,大力的抽插一番了,不過此刻的逍遙,依然沒有動作……

柔雅親吻著逍遙的嘴唇,用舌頭鑽入他的口中,熱情的舔舐著;兩手在那結實的胸膛上游移,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猛烈的上下擺動,巨大的陰莖在濕潤的陰道內進進出出。

面對如此激烈的性愛,然而當事人卻還是昏迷不醒中,但是只見逍遙的眉頭似乎有微微一皺,陰莖更是有時候會有小小的顫動,顯示腦子沒了意識,身體還是有反應的。

“逍遙…人家…人家覺得好棒…啊啊…你…你覺得呢……”

“啊…咿啊啊……我……我好像快去了……”久久沒嘗過甜頭,加上之前的性愛場面的刺激,柔雅感到全身陣陣顫抖,似乎已經瀕臨高潮。

“逍遙…我快要…快要泄了……啊啊…陪我一起……一起……啊啊啊…!”

隨著體內似乎有團慾火即將爆發,柔雅飛快的擺著腰,陰莖不斷的在肉壁上來回摩蹭,加速高潮的來臨…

“我…我要泄了…啊啊啊啊∼!!”柔雅猛然地仰起頭,發出了高亢的淫叫,溫熱的淫水一口氣湧出,澆在龜頭上。

溫暖的陰道內快速的蠕動,陰莖在裡頭受到無比的強烈刺激。突然,陰莖一陣彈跳,滾燙的精液由龜頭前端一口氣噴出,直接噴灑在陰道內。

“好…好燙…!咿啊啊∼∼”受到精液的洗禮,柔雅一陣歡叫中,又再度泄身了……

迷濛中,逍遙隱約的感受到,一個女子正騎在他身上,忘情的扭著腰部,逍遙很想睜開眼睛,但眼皮卻是如此的不聽使喚,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像是罷工了一樣,全部不理會逍遙的旨意。

一次又一次,女子在逍遙的身上達到了高潮,逍遙也興奮的射了精,一做再做,女子旁若無人的瘋狂地扭著腰,像是要把逍遙榨乾一樣。

唔…到底是誰……逍遙實在很想看看到底是誰,那溫暖的陰道,不論是緊縮度或是濕潤感,都是熟悉的感覺,但逍遙想不起是誰……

終於,在逍遙感到精疲力盡,似乎全身的細胞都要脫水了一樣時,女子整個人趴到了逍遙身上,似乎也無力了…

“逍遙……”女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聲音……?逍遙愣了愣,非常熟悉的聲音,但腦筋正處於射完精後的秀逗狀態,一時想不起來…

“我好喜歡你哦…”女子嬌聲說道,那語氣上充滿了甜蜜感,令逍遙也是心頭一震。

“所以囉…你要原諒我哦…嘻嘻……”女子頑皮的笑著道。逍遙眼皮使勁的睜開一些,迷濛中,逍遙看見了那女子的笑容,竟是如此的古怪…逍遙直覺的感到有種不好的預感……

“逍遙……”最後的一聲呼喚,充滿了柔情與不舍,逍遙霎時靈光一閃,他終於想起是誰了……!

“小柔!!”猛然的大叫了一聲,逍遙上半身像是彈簧般的跳了起來,身旁的女子登時被嚇了一跳,驚呼了出來。

“姑爺…”身旁的女子意外的並不是柔雅,而是雪涵。只見她以擔心又疑惑的眼神,注視著逍遙。

“雪、雪涵……”看到雪涵,逍遙也是一臉茫然不解,他看了看自己,又望了望四周…

熟悉的房間,正是那小鸝的主臥室;逍遙赤裸的著上半身,身上的傷口已經止血開始結疤,逍遙感到莫名其妙,他明明那時候正在…

“疑…!?”突然的,逍遙注意到了跪坐在身旁的小鸝,登時一驚,露出了警戒的神色。

“姑爺,不用怕,她已經不是敵人了。”雪涵見狀,趕緊答道。

“啊?這…為什麼?”逍遙愣了愣,什麼時候她不是敵人了…?

“因為…姑爺你…那時候你就……”雪涵被這一問,兩頰登時抹上緋紅,她想起了那時候的情形…

“恩公,還是讓我來說明吧…”小鸝微笑的說道。

“恩公?我?”逍遙又呆住了,怎麼好像在他昏迷的時候,發生了許多事。

不過當然了,柔雅出來的事,逍遙是完全的不知情的。

小鸝將柔雅出現的是說了出來,從她出現制服了她到替她將功力過濾,一一述說,不過至於是怎麼“制服”的,小鸝就沒有說明了……

在一旁的雪涵則是紅著臉,不敢言語。

原來,早在柔雅開始欺負小鸝時,雪涵便已經清醒了,對於逍遙的變化,雪涵是大惑不解,因此便默不吭聲,躺在哪裡偷窺柔雅的“惡作劇”。

但是那種激情的場面,任誰看了絕對是臉紅心跳,雪涵那有些急促的呼吸聲,當然是逃不過柔雅的耳朵了。

不過至於柔雅為什麼到結束後才說破,這就要看柔雅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了…

“………”聽完小鸝的敘述,逍遙是呆了呆,腦中思緒飛快的轉動著…

原來是小柔…那這麼說,她救了我囉…

那麼…她為什麼不出來見我,干麻趁我動彈不得的時候才…對於柔雅的所作所為,逍遙茫然不解。

反正,這次她救了我一命,我們之間就算扯平囉。

小柔,謝謝你…逍遙心中暗暗感謝著。

“恩公。”突然地,小鸝低頭行了個禮。

“您的不殺之恩,加上還替我重整內力,讓我能早日修練成仙,在此感激不盡。”小鸝謝道。柔雅替她過濾過內力,這可以助她以後修練時,不會有走火入魔的情形,對於柔雅沒有除掉她,還幫她這樣,小鸝很是感謝。

“那…那個又不是我,你別這樣…”逍遙感到難為情的道。

“她在您的體內,這也算是您救的,所以向您感謝不為過吧。”小鸝微笑道。

“哦…”逍遙隨口應道,對於這個先前的“敵人”,突然的變成了友方,感覺還是怪怪的。

小鸝像是看出了逍遙的想法似的,又立刻低頭道歉。

“對不起…再怎麼說之前我也是想殺你的人,你要罵我或是懲罰我都可以,希望你能原諒我。”小鸝擺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面對這種美人低頭向他道歉,逍遙哪承受的住呢…

“算、算啦…你別一直叫我恩公嘛,這樣我很不習慣。”逍遙一面說著,一面暗自嘆息,自己那種對女孩子沒有抵抗力的個性,逍遙也是無可奈何。

“謝謝你!!”小鸝喜悅不已,突然的抱住逍遙,又親又吻,嚇的逍遙登時愣在那裡動也不敢動。

“別、別這樣啦。”逍遙紅著臉,半推半就的說著,對於小鸝的這種親密動作,再加上之前與她的親密關系,逍遙原先的疙瘩也就都沒了。原本,逍遙就不是那麼記恨的人,尤其是對女孩子…

“噗……!”雪涵在一旁,突然的噗嗤一聲,像是想笑出來的模樣,但又連忙忍了下去。

“雪涵,你笑什麼?”逍遙疑惑的問道。

“呃…沒、沒什麼啦…”在逍遙旁邊的小鸝頻頻對她使眼色,雪涵忍著笑容,支支吾吾的說道。

“?”逍遙滿頭問號,見雪涵不說,也就罷了…

他哪裡知道,雪涵在笑的,正是逍遙的反應。

原來,小鸝適才的求情方式,正是柔雅教她這麼做的!柔雅對於逍遙的個性早已經摸清,她知道逍遙醒來後對於小鸝這原先的敵人一定有種疙瘩,便教她先可憐的模樣去求情,然後再與他一陣親密接觸,逍遙馬上就釋懷了。

想不到逍遙真如柔雅所說一模一樣的反應,雪涵當然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啦…

“對、對了!!”猛然間,逍遙赫然想起了一事,大叫了出來。

“月如妹子!她有沒有怎麼樣!?”逍遙慌張的問道。

“她?沒事的,那個女生有去看過……”小鸝話還沒說完,一個聲音打斷了她……

“李大哥…”一聲再也熟悉不過的呼喚聲,逍遙心頭大震,連忙往入口處望去,只見月如正面帶微笑的站在那兒…

“月如妹子!!”逍遙驚喜交集,連忙躍起就想要衝上前去抱住她,但是身子才剛站起來,卻又重重的一隆咚跌坐了下去。

“李大哥!?”月如嚇了一跳,趕緊跑了過來,看看逍遙的狀況。

逍遙呆了呆,剛剛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逍遙好像感覺到體力好像是被“榨”

乾了一樣,完全失去站起來的力氣,因此又跌坐了下去。

“你…你怎麼樣了?”月如關心的問道。

“沒事啦,哈哈…”逍遙嘗試著想要移動身子,才稍微一動,腰部登時一陣劇痛,痛到逍遙不禁輕呼了出來。

“還說沒事!讓我看看…”說著,月如四處看看逍遙的身體,想知道哪裡受傷了。

“不是啦…這個……”逍遙感到一頭霧水,他知道這並不是受傷,反而是一種…運動過度的肌肉酸痛。

搞…搞什麼阿…逍遙感到百思不解,此刻的他,只覺得全身酸痛,腰部以下更是一陣空虛,這種感覺就好像……剛“做”了好幾場一樣。

(不可能阿…可是…這感覺怎麼這樣像……對了,就像跟姊姊做完那時候一樣,奇怪…)逍遙茫然不解的想道,此刻的感覺,的確有點類似和筱筠翻雲覆雨的那次,可是其空虛感甚至更勝於那時…

(可是…我記得以前有過例子,在心裡跟小柔她做,應該不會影響到外在的身體阿…)逍遙愈想愈糊塗…

逍遙那裡知道,他不動還好,這一動使他去注意到身體的改變,所有被柔雅那時“玩”出的後遺症,現在正全部爆發了出來…

“嗯…?”月如看了看,逍遙的身子並沒什麼嚴重的外傷。

“你…會不會是內力使用過度啦,身體才會稍微虛脫了一下。”月如猜測道。

“呃…大、大概吧…”逍遙含糊其詞的說道,一面望向了雪涵。

“喂!小柔…不…那個附在我身上的那女生到底做了什麼阿…!”逍遙小聲的問道,憑著逍遙的直覺,他猜想到這一定和柔雅有關,尤其,他想起了意識模糊中時,柔雅那古怪的笑容……

“這……”雪涵被這一問,登時感到滿臉尷尬,不知怎麼說才好。

“怎麼?”月如見逍遙似乎低聲在說些什麼,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啦…”逍遙趕緊搖頭道。

“看你這樣子,你一定打贏囉?”月如微笑的問道。

“阿…”月如這一問,逍遙直覺的望向小鸝,遲疑了一下,才緩緩的點點頭。

順著逍遙望去的地方,月如這才注意到小鸝…

“她是…?”月如疑惑的問道。

“呃…她……是只妖怪。”逍遙這一答,在場的三名女性同時一驚。

“恩公…”小鸝露出了害怕的神色,逍遙不會想…

“姑爺…!”雪涵雖不太相信逍遙會這麼做,但還是擔心的開口,只見逍遙對著雪涵和小鸝輕輕的搖頭,意示不用擔心。

“妖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就是蛇妖的同夥囉?”月如露出了警戒的表情問道。

“不是,她只是被蛇妖所抓來負責輕掃這裡的,她不會傷害人的,放心吧。”

逍遙緩緩的答道。

“哦?”月如聽了,仍是半信半疑的望著她。

“恩公!”在一旁的小鸝聽完之後感激不已,欣喜的一把摟住了逍遙。

逍遙嚇了一跳,連忙想要推開她,卻見小鸝一面摟住他,一面將嘴靠到逍遙的耳邊。

“等一下我去拿東西幫你`補’一下,你先別亂問哦,不然你很難跟這女生交代的。”小鸝輕聲的說道。

“哦…”這一說,逍遙登時會意,同時心頭的不安感又擴大了…柔雅她到底做了什麼阿?

“喂,李大哥的身體還很虛弱耶,別亂碰。”月如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哎呀,小情人吃醋囉…”小鸝嘻嘻的小聲說道,這才離開逍遙的身子,並給月如一個頑皮的笑容。

“真是…”見小鸝那樣的反應,似乎也不太像壞人的樣子,月如也就真的相信了,何況她還叫逍遙叫恩公,那應該不會錯的。

“…那麼,敵人呢?”月如問道。

“敵人哦…打了幾場後,被他逃掉了。”逍遙隨口掰道。

“多虧了雪涵哦,沒有她,我還真贏不了…”逍遙還不忘加上了一句。

“哦…雪涵,謝謝你啦。”月如望向雪涵,感激的說道。

“沒、沒有啦……”雪涵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說。

就這樣說了許多,月如突然沉靜下來,她想和逍遙單獨說說話,望了望雪涵,突然的對她使了使眼色。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兩人,雪涵一下子就會意了,她拉拉小鸝的衣角,意示她離開現場。

小鸝點點頭,向逍遙眨了眨眼,與雪涵一同悄悄的離去……

突然的變成兩人獨處,逍遙感覺到一股曖昧的氣氛,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看看月如,只見她全身有著一股淡淡的汗味及血腥味,身上的衣服處處可見刀子劃破的痕跡,有的甚至還有血跡,可見得那場決戰有多驚險。

只是,觀察仔細的逍遙,也注意到了一些事,那就是月如那美麗的臉龐上,正抹上一股異樣的情緒;另外還有月如胸前的衣服上,有幾處破裂,很明顯的是經過外力撕過一般;以及胸前的鈕扣,其中居然有幾個已經不知去向,似乎被扯斷了……

“李大哥…”月如首先開口道。

“我進來的時候,聽見你大聲的叫著我…”月如緩緩的說著。

“啊…”逍遙怔了一下,原來月如的進來的時間,正好是逍遙大叫她名字的時候。

“你…這麼擔心我?”月如微紅著臉,輕輕的問道。

“這、這是當然的啦…”逍遙不好意思的搔著頭說道。

“其實,那時候我聽到小…呃…敵人說你被蛇妖打敗了,還真的是嚇到了,當然會很擔心你啦…”逍遙說道,適才差點講出了小鸝的名字,只有支支吾吾的順勢帶了過去。

豈知這一說,月如的身子登時顫抖了一下,表情閃過了一絲哀傷,眼尖的逍遙馬上就注意到了,他的表情立刻轉為嚴肅。

“你…發生什麼事了嗎?”逍遙輕聲問道。

“…我可以不說嗎?”月如望著逍遙,表情上充滿了哀傷與懇求。逍遙雖然感到不太忍心,但他知道,有些事情要是憋在心裡,絕對是愈傷愈深的…

“月如妹子…有些事情還是要說出來的好,不然它會成為你一輩子的陰影的。”逍遙緩緩的說道。

“不…!”月如拚命的搖著頭。

“我、我不想讓你知道…”月如哀傷的說道。

“難道,它對你怎麼樣了?”逍遙直覺的想到最壞的答案。

月如身子陡然一陣劇顫,只見她低下頭,眼淚滾滾而出,嗚噎的哭了出來。

“月、月如妹子…!?”逍遙嚇了一跳,想不到月如居然哭了!?

個性像男孩子一樣堅強的月如,居然哭了出來,逍遙心一痛,腦中浮出了最壞的答案,該不會……

但逍遙也很快的就回復鎮靜,他二話不說,先將月如擁入了懷中,要先安撫她再說。

被逍遙摟入懷中,淚水沾濕了他赤裸的胸膛,熟悉的男子氣息傳來,月如不禁又大哭了起來。

哭了好一陣,月如逐漸緩和下來,這才察覺到自己居然在喜歡的對像面前露出如此糗樣,紅著臉掙脫了逍遙的懷抱。

那哭紅的丹鳳眼,淚水浸濕的臉龐,竟然是如此的性感,逍遙怔了一下,險些看呆了…

“對、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月如紅著臉說道。

“怎麼會,女人在男人的懷裡哭泣,有誰會笑你呢?”逍遙微笑道。

“謝謝…”見逍遙一點也沒有看不起她的樣子,月如才安心下來。

“現在可以說了吧?”逍遙輕聲問道。

“我…我真的不想讓你知道,因為…你…你…”月如再也說不下去了,只因為逍遙是她喜歡的人,所以她不想讓他知道。

“不管如何,我絕對不會看不起你或是什麼的,我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已。”逍遙柔聲說道。

“…好吧。”月如低頭說道。

帶著半絕望的心情,月如緩緩的述說,因為她知道,就算此時不說,以後他還是有可能知道的,到時候逍遙的反應是什麼,她也不敢想像了…與其這樣,那倒不如現在說了,早點覺悟來的好。

時間大約發生在逍遙與小鸝正在做愛的時候……

“呃……”一聲呻吟,睜開沉重的雙眼,月如緩緩的醒了過來,只覺得腦袋劇痛,有些迷迷糊糊。

“嘿!你可醒來啦…”一聲低沉的男性聲音,月如一驚,整個人頓時清醒了,她連忙抬頭一望,只見蛇妖盤坐在月如的前方不遠處,拿著酒壺仰頭直灌。

“你…!”月如正要移動,這才發現雙手已經給捆住了。

觀望四周,此處並不是當初的戰鬥地點,而是一間房間;砌成白色的牆壁,一張大型的木床,大約六人寬的大小,還有一張大型的長條桌子,桌子上擺了一堆奇形怪狀的玩意兒…

其中一面牆上掛著一個個的鎖鏈,每個鎖鏈都銀光閃閃,絲毫沒有生鏽的痕跡,而月如就是被束縛在其中之一上。

見到蛇妖那惡心的得意笑容,月如這才想起來,她輸掉了……

原本蛇妖的實力就很強,連林天南帶來的壯丁團都幾乎全軍覆沒,豈是月如打的贏的對手。而且加上手中的劍沒了,這戰更是難打,靠著鞭子,蛇妖那堅硬的鱗片根本就傷不了。

直到雪涵出現,若是二打一或許還有勝算,但偏偏月如太過擔心逍遙,硬要雪涵去幫逍遙,雪涵熬不過,也只有前去尋找逍遙,臨走前交給了月如一把劍。

但是就算有了拿手武器,月如還是敵不過,最後,就被蛇妖用鐮刀所擊昏了……

“嘿嘿…”蛇妖發出了惡心的笑聲,將酒壺放到一旁。

“這兒是間刑房,用來烤打犯人用的…”蛇妖解釋道。

“那又怎麼樣,你想烤打我?”月如冷冷的道。

“呵,事到臨頭還是這麼倔強,不過我喜歡。”見月如一點也不怕的樣子,蛇妖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我不會烤打你的,相對的,我還會好好的`疼’你,哈哈哈…”蛇妖這一說,月如才真的愣住了。

“你、你想做什麼!?”月如大聲叫道,語氣中竟帶有著一絲恐懼。

“嘿!你總算怕了吧,到底也是個女孩子,呵呵呵…”蛇妖得意的笑著。

到底也是女孩子,就算個性再怎麼像男孩子也沒用,遇到這種事,任誰都會害怕的,月如心頭愈來愈慌,明知道這時候更要冷靜下來,卻一點也做不到。

只見蛇妖拖著它那笨重的尾巴,緩緩的“爬”來,到了月如的面前,上下打量著她。

被那色咪咪的眼神注視,月如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她別過頭去,不敢望向它。

蛇妖嘿嘿兩聲,突然間,它伸手抓住了月如胸前的衣物,用力一扯,衣服順著鈕扣處啪的一聲左右分開來。

“啊啊!!”月如吃了一驚,大聲的尖叫了出來。

“盡管叫吧,這間房間是在烤打犯人用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呢。”蛇妖在一旁興災樂禍的說道。

“你、你再亂來我就殺了你!”月如怒道,雙手拚命的掙扎,然而手銬只發出了鐺鐺聲響,絲毫沒啥改變。

“別掙扎啦,這可是用一種特殊了合金做成的,既不會生鏽,連寶刀都砍不壞的。”一面說著,蛇妖還一面扯下月如的衣裳。

“不、不要!!”月如驚叫著做著無謂的抵抗,然而蛇妖卻像在看戲一般,還一面慢斯條理的剝去月如的衣服。

不一會兒,月如的衣服褲子已然除去,身上僅剩一件貼身內衣及褻褲。

月如眼眶已經浮現了淚水,一想到要被這怪物給…她差點就要哭了出來。

“哦…看不出來一副男人婆的模樣,脫下衣服也是這般誘人啊。”蛇妖色咪咪的盯著,喃喃的說道。

“你…你…!”月如又驚又慌,要她開口求饒那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就算求饒了,也不可能會放過她的。這樣一來,豈不無計可施…

蛇妖得意的笑了笑,只見它的臉貼近月如,竟然想要接吻!?月如立刻別過頭去,不要讓它碰到。蛇妖伸手硬抓住月如的下巴,強硬的將她轉了過來,一把吻了下去。

被喜歡的男人以外的人親到,月如整個人呆住了,只見蛇妖逕自強吻著,還伸舌頭想鑽入月如的口腔。

“嗚啊!”一聲驚叫,蛇妖猛然的抽離身子,只見它嘴角流出血液,又驚又怒的看著月如。

月如往地上猛吐,將那妖怪惡心的唾液和一小塊舌頭吐掉,濕紅的雙眼,充滿怨恨的表情瞪著蛇妖,被親到就已經夠污辱了,還想將舌頭鑽入,月如當然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下。

“哼…好傢伙,你有種!”蛇妖冷冷的瞪著月如。

“看來,要讓你乖乖聽話,也只有找你的朋友下手了…”蛇妖緩緩的說道。

“什、什麼!?”這一說,月如征了一下,急忙問道。

“哼哼…你那兩個好朋友,已經被我妻子打敗啦。真是自不量力,我妻子的實力可比我強多了。”蛇妖說道。

“不、不可能…”月如彷彿如雷劈般的震住了,逍遙和雪涵都輸了…?

“看你這麼不乖,還害我受傷,我看我先把你兩個朋友各砍一隻手指算了…”

蛇妖冷笑的說著,轉身就要走去。

“等、等等…”月如開口叫住了它。

蛇妖回頭一看,見到月如那絕望的模樣,登時得意的笑了出來。

“總算乖了點了吧,哈哈哈…”蛇妖笑道。

“你一定會不得好死!!”月如用著怨毒的眼神瞪著它。

蛇妖嘿嘿幾聲,又走到月如的面前,吻了下去。這次月如沒有閃躲,只是任由它隨意亂吻。

吸了吸月如的嘴唇,蛇妖還將舌頭伸了進去,月如身子一抖,還是決定放棄抵抗,只見蛇妖在月如的口中亂舔,品嘗著她的味道。

月如那美麗的雙眸緩緩的滴落淚水,對於蛇妖流過來的唾液,月如一滴也不吞,全部任由它從嘴角流下。

親了一陣,蛇妖還伸手在月如的身上游移,毛手毛腳的亂摸一通,隔著內衣撫摸著月如的乳房。

蛇妖的力道出乎意料的大,捏著月如疼痛不已,乳房好像要給它捏壞了一般,皺著眉頭,月如就是不吭一聲。

(李大哥…)想到逍遙,月如只覺得心頭陣陣刺痛,就算要被侵犯,她也祇想給逍遙而已,如今卻就要被……

(我該怎麼辦…)

爹爹…很直接的,她第一個就想到了林天南。

突然的,她陡然想起林天南說過的話…

“千萬不可放棄希望,因為一旦放棄了,就什麼都沒有了…”“越是處在危險邊緣,就越要冷靜,靜下來觀察四周,找尋對自己有利的條件或事物,這樣才能突破險境。”林天南以往的指導,一一浮現在月如腦中…

(對阿…我不能放棄,李大哥一定也會這麼想的,他一定可以化險為夷…我不能放棄!)下定決心,月如冷靜的看了看四周…

“你這小妮子,都不開口呢…”蛇妖感到無趣的說著,它伸手就要除去月如的內衣。

“等、等一下…!”月如突然叫道,蛇妖一征,停下動作。

“我…如果我幫你服務,你肯放過我嗎?”月如用著懇求的語氣說著,蛇妖征了一下,大笑了出來。

“怎麼可能!到手的魚肉不吃就太可惜啦,但我可以給你選擇,你是要我脫光你的衣服呢,還是要替我服務一下?”蛇妖笑道。

“……替你服務。”月如緩緩的開口道。蛇妖一征,它沒想到月如竟然會選這答案。

“隨便你,反正也只是遲早的阿。”說著,蛇妖伸手快速的在月如的身上點了幾處穴道,月如身子一陣酸麻,已然全身無力。

“嘿嘿,你以為我會大意的說放你下來讓你取旁邊的武器嗎,夠笨的!我還沒有自信到就這樣白白的放了你的。”蛇妖笑道,原來它早就注意到月如的眼神飄到了一旁的長劍。

月如瞪了蛇妖一眼,表情閃過一絲失望,蛇妖嘿嘿幾聲,知道自己猜對了。

只見蛇妖將尾巴伸過來,那粗大的尾巴末端突然像花朵一樣分開,一根巨大的物體從裡頭冒了出來。

月如嚇了一大跳,但見那深紅色的醜陋物體,居然有逍遙那根的兩倍大,這個要是插下去,豈不是把人給撕裂了。

“快啊,你不是說要替我服務的?”蛇妖見月如嚇到的模樣,很是得意。

“…你一定會不得好死。”同樣的話,月如又再說了一次,她狠狠的瞪著蛇妖,像是要把它千刀萬剮一樣。

“嘿,我倒想看看我怎麼個不得好死,別忘了,你朋友的性命掌握在我手中的…”蛇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說道。

月如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的伸出右手,握住了蛇妖的陰莖。

似乎蛇妖的體溫較常人低,那陰莖比起逍遙的還要冷了些,那巨大的尺寸,居然連手都握不住。

右手緩緩的上下套弄,月如別過頭去,不願直視那惡心的物體。

“哦…爽啊。”蛇妖倒也不在意,反正它只要舒服就好。陰莖在月如溫暖的玉手上下套弄著,蛇妖閉上眼睛去享受著。

“喂,左手也一起上啊!”蛇妖說道。月如不理,只是持續著用右手去套弄。

“隨便你…”蛇妖也不去管她,只顧著自己享受。
受到月如的來回套弄,原本就很巨大的陰莖更是青筋暴現,更為粗大,蛇妖不時的發出嗯嗯的聲音,配合著快感的到來。

月如一臉面無表情,只是右手機械式的上下套弄著,到底她在想什麼,只怕也只有她知道了…

就這樣套弄了許久…

“喔…就快出啦…再用力一點,把我的寶貝弄暖和一些。”總算的,蛇妖快要射精了。

“哦……”聽到蛇妖這麼說,月如的臉部肌肉似乎微微一動,她還真的聽從蛇妖的話,加快了右手套弄的速度。

“哦哦…快了快了……”蛇妖興致愈來愈高昂,所有的血液全部聚集到那話兒,即將射出。

“是是是…我會幫你弄`暖和’些的…”月如說完一些奇怪的話,突然的伸出了左手,握住陰莖根部的地方。

蛇妖已經瀕臨射精,腦中思考有些短路,還以為月如是要用兩手幫它射出,閉上眼睛,等待射精的那一刻。

“我說過…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突然的,月如停下了動作,小聲的加上一句…

那一瞬間,月如突然抽離右手,蛇妖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的,月如左手處轟的一聲爆炸了…!

“呃啊啊啊啊──!!”慘烈的哀嚎,蛇妖的那根轟然炸開,鮮血狂噴而出,痛的在地上慘叫打滾。

月如一箭步的衝上前去,拾起地上的長劍,瞬間將內力注入,二話不說一口氣的斬出從未使過的絕招:七訣劍氣!

“七訣劍氣”乃是林家的絕學,一次發出七道劍氣,分斬七種不同方向,每道劍氣的內勁也都不同,有柔有剛、或是剛中帶柔、柔中帶剛,是一招難以格擋和閃躲的招式。

憑著月如的實力,當然發不出七道,不過這一砍使盡了全力,仍然是砍出了三道!

蛇妖早已經痛到滿地打滾,哪有可能在閃躲,等察覺時,已經來不及了,三道劍氣分別擊中了胸膛、腹部、尾巴,嗤的一聲,發出了惡心的聲響,蛇妖胸膛的劍氣砍入了七分,另外兩道則是分別砍入五分及砍斷,蛇妖登時斃命。

“哈…哈…”急促的喘著氣,月如一見敵人已死,登時像是泄了氣的汽球一般的坐了下去,長劍當啷落地,月如再也站不起來了。只見她左手一片血淋淋,也是受傷慘重,全身更是連一點力氣也使不出。

原來,這一切都在月如的計劃中,讓蛇妖誤會她的意圖,然後再從掉落在一旁的衣服上取出天師符,先假意順從,等到自身穴道衝開,蛇妖注意力分散時,一舉爆傷它。

這一舉動實在有夠危險,左手廢掉的可能性也是很高,但若不這樣,月如擔心蛇妖的鱗片太硬,直接丟天師符怕傷不了它。但如果爆炸在“那個”地方,就算它再強也受不了的。

可是怎麼會有天師符,月如也是不解,想必是逍遙臨走前用飛龍探雲手偷偷塞入的吧…

(李大哥這笨蛋……)月如苦笑的想著,如此一來,這一次會贏,逍遙也是有一點功勞的。

(我得去就李大哥才行…)雖然這麼想,但月如實在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覺得眼皮沉重,慢慢的躺了下去。

以月如的內力而言,使七訣劍氣實在太逞強了,這一用耗上了全身的力量,當然是一陣虛脫,直接昏倒了……

因此過了一陣子,當柔雅用逍遙的身子趕來時,看見了月如昏倒在那兒,見到現場那個模樣,柔雅也知道月如已經脫離險境,查看了一下知道月如沒什麼事,就悄悄地回到原處,然後讓逍遙回到肉體。當然,這些月如是不知道的…

“…之後,我一醒來,就趕過來了…”述說完畢,月如低著頭,不敢直視逍遙…

“…就這樣?”逍遙愣愣的問道。

“什、什麼就這樣?”看到逍遙的反應,月如也是一臉茫然不解。

“我、我還以為你被……只是親到摸到而已,就算讓它便宜啦,反正它已經死了咩…”逍遙說道。

“你說這什麼話!?那我是被親活該囉?”月如一聽,生氣的說道。

“哎呀,反正你這男人婆被親一下又不會死……唉呦!”最後唉呦的一聲,是月如狠狠的給逍遙一拳。

“你這渾蛋!!有種再給我說一次!”月如憤怒的往逍遙揍去,這一怒忘了左手有傷,還揮拳打去,登時痛的唉叫了出來。

“啊…我看看…”逍遙收起笑容,輕輕的扶住月如的左手循視。

解開左手的包紮物,逍遙輕啊了一聲,那血跡斑斑的模樣,真的是慘不忍睹。

逍遙越看越心疼,伸出手,對著傷口輕輕的按住,只見手掌發出了淡淡的光芒,傷口感到一陣清涼,疼痛登時減弱。

“呦…你還會這招呢。”月如訝異的說道。

“廢話,你以為我是誰啊,我可是人稱天才少年李逍遙呢!”逍遙得意的說著。那招正是水芙蓉所教的一種用內力治療的招式:氣療術。

“噗…”月如噗嗤一聲,險些笑了出來,她突然抽回左手,自己伸出右手按住傷口,只見一道光芒閃出,清涼的氣息使疼痛大減,威力更勝氣療術。

見到逍遙呆住的模樣,月如哈哈的笑了出來。

“笨蛋!我是在調侃你,這點招式也趕拿來炫,這叫`關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啦。”月如嘲笑著逍遙道。

“去…”逍遙臉一紅,不屑的哼了一聲,但仍注意著月如的治療。

“那招叫什麼?”逍遙好奇的問道。

“`凝神歸元’,比起你那招氣療術可要強上許多呢…”月如說道。

“教我…”逍遙愈看愈羨慕,忍不住說道。

“少作夢了!”月如毫不留情的就拒絕了。

“哼…”逍遙失望的哼了一聲。

“…既然你會,為什麼不自己治療一下?”逍遙疑惑的問道。

“我…我聽說你被打倒了,就趕快跑過來看啦,也沒想那麼多……”月如紅著臉,低聲說道。逍遙聽了,感到十分感動,她竟然如此的在意他…

“…你很在意它親你嗎?”突然的,逍遙問道。

“廢…廢話,任誰都會在意的阿…”月如說道。

“比起這個,我更在意你知道後,會不會鄙視我…”她後面小聲的加了一句。

“怎麼可能,不過既然你這麼在意的話……”說著,逍遙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逐漸接近月如,月如怔了怔,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干麻……唔!?”猛然地,逍遙臉湊上前,突然的將雙唇覆蓋住月如的櫻桃小嘴,月如一個反應不過來,登時和逍遙親在一塊兒。

趁著月如沒動作時,逍遙順勢壓倒她,將她按倒在地面上,繼續親吻。

“唔唔…!”月如總算反應過來時,開始掙扎了起來,逍遙硬是按住不給她動,月如掙扎了一下,動作漸漸緩和。

溫暖濕潤的雙唇,臉上更是感覺到逍遙那炙熱的鼻息,月如的臉越來越紅,閉上眼,也跟著回吻著逍遙。

這次的接吻不同於上次,特別的持久,逍遙溫柔的親吻著,將舌頭悄悄的深入她的口中,舔舐著她的口腔。

感覺到那柔軟的小東西在口中亂竄,月如頑皮的笑了笑,用牙齒輕咬了一下逍遙的舌頭,意示她要跟蛇妖那時一樣咬下它。

逍遙怔了一下,也是笑了笑,順勢就舔起了月如的牙齒,兩人互相舔舐著對方的口腔。

兩人的舌頭一陣陣綿密的交纏,遲遲不願分開…

“啊……”好不容易結束了長達三分多鐘的親吻,月如已經是一臉迷茫。

“怎麼樣,我親的總能蓋過它親的吧?”逍遙微笑道。

“你這大色狼…”紅著臉,月如不依的說道。見到逍遙不但沒有怎麼樣,反而還肯親她,她當然是很高興的。

“你也真是的,只是親一下就哭成那樣,我真的好擔心,還以為你被…”逍遙伸手輕輕的將月如額前的瀏海撥開,微笑道。

“可是…被那種妖怪親到……”月如低頭說道。

“別想太多啦,別忘囉,你的初吻可是我奪去的,任何人也搶不到啦。”逍遙嘻嘻笑道。

“你還敢說…”這讓月如想到了第一次見面時,也是微微一笑。

“不過,那個天師符…”月如想起了一事。

“那個啊,當然是我偷偷塞給你的啦,可是沒想到你居然會這樣用…”逍遙說道。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指,為什麼它塞的位置,是在我胸前的衣服上?”月如懷疑的問道。

“呃…哈哈哈……”逍遙突然愣了一下,像是做壞事的小孩被抓到一樣,用著笑聲想打馬虎過去。

“好啊!原來你還趁機吃我豆腐!?”月如又氣又笑的叫道。

“別這樣嘛,又不是沒摸過,小小的一個也摸不到什麼啊……哇!”最後的一聲,當然是被月如狠狠的敲了腦袋一下。

“有種你再說說看!”月如瞪著他道。

“不敢了…”逍遙抱著腦袋,輕輕的苦笑著。這腦袋一拳讓他想起了筱筠…

跟姊姊比起來,她的力道算小囉。逍遙回憶著道,筱筠每次打上一拳,都一定會讓他腦袋腫個包。

不知到姊姊現在怎麼樣了…想到筱筠,逍遙感到有些不舍…

“不過…你把手弄成這樣,實在不太好…”不經意的望向月如的左手,逍遙疼惜的說道。

“開玩笑,把手弄成這樣換來貞操,有什麼不好…”月如沉著臉說道。

“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這一生我只給一個人,除了他,任何人都不準碰……”月如緩緩的說道。

“我知道…”逍遙點點頭。只是被親到就已經這樣了,逍遙確信,她是個專情忠貞的女孩子。

“不過,那個`他’是誰呢?”逍遙笑著故意問道。

“…你說呢?”月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哎呀…真替那個人悲哀哦…以後得要有天天被母老虎扁的覺悟嚕…”逍遙無奈的說道。

“那你就等著挨揍吧!”說著,月如右手連續猛捶,逍遙笑著格擋。

雖說如此,月如也沒用上很大的力道,她知道逍遙為了讓她不要想這麼多,才特意去激怒她,這麼關心她,月如心下是愈來愈欣喜,短短的一段時間,她已經漸漸地抓住逍遙的心了…

嬉鬧了一陣,月如注意到,逍遙的表情上有一點變化…

“怎麼,有心事阿……一定是在想趙姑娘了?”月如猜道。

“你少亂猜……”雖這麼說,但逍遙的表情已經寫著猜中了。

“放心吧,趙姑娘既然不在這兒,那至少可以安一份心啊,她一定沒事的…”

月如安慰著道,雖然心頭浮起了陣陣醋意,但她還不會這麼狠心,在這時候落井下石。

沒差,至少這表示說,李大哥也是個專情的好男人…月如安慰著自己道。

“希望如此…”雖說在這兒找不到靈兒也算件好事,但逍遙還是心頭一陣空虛,與靈兒相處了許久,突然就這樣分開實在很不習慣…

“況且,搞不好趙姑娘就是看透了你這個色狼本性,才偷偷的溜走的呢。”

月如還是不忘調侃一下。

“喂,你說誰是色狼啊。”逍遙瞪了她一眼。

“誰回應我說的話那就是誰囉。”月如嘻嘻笑道。

“你…!可惡,那我就`色’給你看!”說著,便要撲上,月如一笑,連忙閃開。但逍遙可忘記了此時他的身體可還沒復原,這一動登時牽動全身神經,痛的又跌了下去…

“喂!”月如微微嚇到,連忙走上前去看看。

“…瞧瞧你,還不是一樣弄得精疲力盡。”月如微笑道,她誤以為逍遙也是和她一樣,都是內力消耗過度…

“呃…哈哈…”逍遙也是一頭霧水,只有隨便打個哈哈。

“比起你的處境,我這還算小事情一個呢,早知道就和你交換對手了,不然你的`雷魂’也不該給我……對了!”講到雷魂,逍遙登時想起一事,他四處看了看,總算是找到了那插在地板上的雷魂。

“諾,我們約定好的,我可沒把它用不見哦,現在我把`雷魂’交還到你手中。”遞給月如雷魂,逍遙微笑著道,這也是他們戰前約定好的…

“`雷魂’還不還倒是其次,你平安無事才是最重要的…”講到這兒,月如低下頭,臉頰抹上緋紅。

“月如…”逍遙注視著月如,正好她這時也抬起頭來,四目相望,登時分不開了……

突然…

“嘻嘻,小倆口趁著我們不在的時候亂來哦…”小鸝的聲音傳來,逍遙和月如啊的一聲,連忙別過頭去。原來不知何時,小鸝和雪涵已經去而復返。

“雪、雪涵,我有話跟你說…”月如紅著臉,連忙拉著雪涵跑到一旁,試圖想解除尷尬。

“你哦…”逍遙有些困窘的看著小鸝,她出現的可真不是時候…

“嘻嘻,打擾到你們啦。諾,這個拿去…”說著,只見她把右手的東西拿到逍遙面前,逍遙登時大吃一驚。

只見一團血淋淋的肉塊拿在小鸝手中,把小鸝的手染成了鮮紅,好像是一塊剛取出的內髒一樣…

“這、這…”逍遙望著小鸝,不明所以。

“這是我老公的蛇膽啊,這可是它一身的功力精華所在呢,你精氣大損,吃這個最補啦…”小鸝解釋道。

“精氣大損?”逍遙趕緊問道。

“這個…好啦,就跟你說嘛……”說著,小鸝把柔雅那時的所作所為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逍遙已經是張大了嘴,呆在那裡不動了……

原…原來……知道了事情原委,逍遙還真是哭笑不得…

我還一直以為你救了我呢…沒想到你……逍遙又氣又無奈,他真的不知該怎麼說才好,想不到柔雅竟然像小惡魔一樣,玩這種惡作劇…

死小柔!下次被我逮到我一定要讓你好看!逍遙對著心中的她大叫道。

是錯覺吧,逍遙似乎還感覺到柔雅正在她體內笑到喘不過氣來……

“就是這麼回事囉…”說完後,小鸝也是臉上一層紅韻。

“嗯…只是,那蛇妖不是你老公嗎,你…都不生氣?”居然還把它的膽給挖出來,逍遙感到很疑惑。

“還好吧…多多少少有些不舍,畢竟它是陪我許久的性伴侶…”小鸝說道。

“我會和它在一起,主要也是因為它的精力旺盛,畢竟我房中術學習已久,留下了不好好發泄就會很難過的後遺症…”小鸝答道。

事實上,小鸝的唾液上具有的淫藥作用,對小鸝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影響,日子久了,還是會造成她的性慾難耐,故經常需要發泄…

“那…你以後怎麼辦?”逍遙問道。

“……嘻嘻。”小鸝嘻嘻兩聲,用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逍遙。

“不會吧…”看到小鸝那曖昧的笑容,逍遙浮上了不好的預感…

“就是這麼回事囉,恩公你自己答應我,以後若有需要,就找……你囉,嘻嘻…”小鸝嘻嘻的笑道。

“喂,我可沒答應啊,那又不是我!”逍遙慌張的說道。

“哦?可是恩公你還說,若是你突然反悔,就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你的…幾個`好’朋友耶。”小鸝這一說,逍遙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唉………”逍遙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想不到柔雅這個小惡魔居然如此的壞心眼,逍遙也真的認了。

誰叫當初要她進入他體內的,正是他自己呢?逍遙心中暗暗決定,若被他逮到,一定要給柔雅好看!

囫圇吞棗的吃下那顆惡心的蛇膽,那恐怖的氣味加上那無法形容的味道,逍遙險些就吐了出來。

不過不愧是個修練許久的蛇妖,才剛入肚,逍遙就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炙熱氣息,在腹中擴散開來。逍遙坐起身子開始運功,將那源源不絕的力量導入全身上下。

“李大哥?”與雪涵一同走來,月如見到逍遙正在運功,疑惑的看著他。

“哦,恩公他正在運功,等一下就會回復內力了…”小鸝替他解釋道。

“可惜沒第二顆蛇膽,不然你也應該補一下才對…”小鸝笑著道。

“開玩笑,那惡心的東西我絕對不吃…”月如搖頭道。

“嗯嗯…不過,你也很是拚命呢,光看我老…呃…那蛇妖的死法模樣,就知道他有多慘了…”小鸝說道。

“哼!對我毛手毛腳,這樣還不夠呢,我早就說過,會讓它不得好死的。”

月如哼的一聲說道。

就在兩人對話中,逍遙也運功完成了。

“好了,我們也該送那些女孩子們回去了…”月如說道。

“等一下。”小鸝連忙說道。

“我答應恩公的,這裡頭有一間密室,裡面放滿了各式寶物,有喜歡的就拿去吧…”小鸝說道。

於是,三人便跟著小鸝的腳步前去。

逍遙雖然精氣回復了一些,但全身仍是肌肉酸痛,走路有點蹣跚,月如想去扶他,但又不好意思,只有叫雪涵去扶他。

“謝謝你了,雪涵。”逍遙微笑道。

“不會啦,小姐顧及面子,不敢當面扶你,只有叫我來啦…”雪涵輕笑道。

“那個野蠻ㄚ頭,這時候裝什麼千金嘛。”逍遙在後頭偷偷數落著她。

走了一小段路,逍遙猛然想起了一事…

“對了,雪涵,我記得你不是怕蛇嗎,怎麼敢獨自一個人跑進來呢?”逍遙疑惑的問道。

“阿…我…我……”雪涵被這一問,登時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擔心月如才來的?”逍遙猜測道。

“對、對阿…”雪涵連忙用力點點頭。見她反應很是誇張,逍遙知道答案應該不是這個,她不願意說,當下也就不多問。

不久,四人到了密室裡頭……

果真是一間密室,若不是小鸝在牆壁上敲一敲,陡然出現這道門,根本就不會發現到。

剛一進去,三人的眼光登時被眼前的東西給吸引住了…

滿滿的黃金珠寶!多到簡直只有童話故事裡所描繪的寶藏能跟它相比,月如跟雪涵這種富裕人家還好,逍遙根本就看傻了眼了…

牆上還有著許許多多的寶劍利器,每個都是精緻無比,光看它刀鋒閃亮的程度,就知道有多利。

哇塞…有這些東西,姊姊何必這麼辛苦的去經營客棧呢…我馬上就可以帶著姊姊和靈兒,一口氣給它環游世界一輩子。逍遙腦中已經是胡思亂想一通。

月如倒也沒這麼訝異,她走上前去,四處翻了翻…

“李大哥,你看看……”轉頭正要說話,便看見了逍遙那呆掉的模樣。

“喂!看傻啦,也對啦,像你這種鄉下來的小窮光蛋,會有這樣的反應是應該的阿。”月如嘲笑著逍遙說道。

“去!”逍遙臉一紅,這才暫時將腦中的胡思亂想給除去。

“你看,這兒有許多珍貴的東西跟武器呢…”月如指了指牆上掛的各式各樣的武器,又指了指一些閃亮亮的東西。

“這些都是你的?”月如轉頭問小鸝道。

“不是,這是蓋這地底宮殿的人留下的。”小鸝答道。

“果然是人為的,真不曉得是誰做的…”逍遙猜的果然不錯,能做出這龐大的工程,到底是何方神聖…

嗯…?逍遙注意到了一對非常精緻的短劍,他第一個就想到了靈兒。

她應該會喜歡的…想著,逍遙也把它收到囊袋中。

逍遙等三人各自挑了挑自己喜歡的武器,逍遙還不忘將一些非常值錢的東西塞入懷中,想要留給筱筠…

月如倒沒逍遙這麼做,因為她家境關系,向來就不是很在意錢,她四處看看,一面把玩著一些珍貴的古董。

“嗯?”突然的,她注意到了一個小盒子。一打開,裡頭是二顆金色的丹丸。

“疑,這不是金蠶丹嗎?”月如驚訝的說道。

“金蠶?那不是傳說苗族的聖品:金蠶王嗎?”逍遙也知道那東西。那可是可以增加十年功力的寶物,難得一見的。

“嗯嗯,想不到這兒會有這麼好的東西…”月如說道。

“諾,一人一顆。”說著,她交給了逍遙一顆,自己也吞下一顆。

“謝啦…”逍遙倒沒有吃下去,他把它收入懷中,想留給靈兒。

隨意挑了挑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月如便拉著還有點不捨得出來的逍遙走出這密室……

“這兒以後就算是你們的了吧,想要回來隨時都可以回來的。”小鸝微笑道。

“嗯?你要留在這兒?”逍遙問道。

“對阿,這兒很安靜的,是個修練的好地方,所以我還是決定在這兒修練,直到成仙。”說著,小鸝還走到逍遙面前。

“有空也要回來陪陪我哦…”小鸝細聲說道,弄得逍遙又是滿臉通紅。

“從這兒的門出去就到白河鎮了,鑰匙在這兒…”交給逍遙鑰匙的同時,還給了一樣奇怪的小瓶子。

“這是?”逍遙奇怪的問道。

“我唾液的萃取物。”小鸝這一說,逍遙登時一怔,連忙想要還給她。

“別這樣啦,這你會用的到。這不會傷身的,塗或喝都行,記得哦,給女生用,一滴滴就很強囉。”小鸝眨了眨眼,逍遙尷尬不已,無奈之下,還是只有收下了…

打開石門,便出了洞外,只見太陽升起,早已經天亮了,原來在洞裡已經待了一個晚上了…

“林大小姐,謝謝你!”眾女子紛紛致謝著。

“還有少俠,真的很謝謝你。”她們也不忘向逍遙道謝。

“不會,你們還是快走吧,家人在等你們呢!”月如微笑的說道。眾女子一再的謝謝,才紛紛離開…

“恩公…”還有一名少女仍未離開,原來是林玉婷。

“婷婷?有事嗎?”逍遙微笑問道。

“我家就在附近不遠的白河鎮,若有空的話,歡迎你來府上喝杯茶哦。”玉婷說道。

“當然!”逍遙點頭道,玉婷才緩緩離去。

“……”望著玉婷那嬌小的背影,逍遙不禁想起了靈兒來,這一想,好心情也就沉了下去了…

“別這樣,不如我們也去白河鎮看看,順便打聽消息吧。”月如看出逍遙的心思,在一旁安慰道。

“嗯…”逍遙點點頭,勉強的笑了笑。

“我們走吧。”說著,逍遙動身就要前進。豈知才剛往前踏一步,登時一陣踉蹌…

“李大哥!”月如嚇了一跳,一箭步的扶住了他。

“沒事沒事…”逍遙趕緊說道。

原來此刻他的身體仍然是感到陣陣酸痛,雖然有“補”了一下,但也只是彌補了“身”的空虛,而柔雅可是連他的“心”也都一並榨乾了,心裡的空虛感加上肌肉的酸痛,逍遙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動一下都有問題……

“唉…”一想到柔雅,逍遙還真的是哭笑不得,也只有無奈的嘆口氣…

啊……月如這才發現,適才一時緊急,她才衝上去扶住了他,此刻感受到逍遙靠在自己的身上,男子氣息令她一陣臉紅心跳,但又不好意思將他推開…

“笨蛋,才打了一場就累成這樣,你欠缺運動哦,真是…”試圖解除尷尬,月如嘮嘮叨叨的說著,將逍遙的手靠在自己的肩上,打算扶著他。

“什麼話嘛…”逍遙苦笑著,他又沒法子跟月如辯。

“本姑娘只好勉為其難的扶你啦,真是!”月如說著,臉上有著淡淡的紅韻。

“哦…讓這麼美麗高貴的小千金扶我,還真是愧不敢當。”逍遙不改個性,還是忍不住調侃道。

“你…你…!”這一說,月如雙頰登時又是紅了一片,羞愧之下,不禁惱羞成怒。

“你再胡說,看我不賞你兩鞭才怪!”月如紅著臉罵道。

“好好好…不說不說嘛…”逍遙趕緊說道,月如打人從來就不會控制力道的,那可是很痛的。

“去…才誇你幾句就羞成這樣,我都還沒說:就可惜個性差了點,粗暴的一點都不想女生呢……”逍遙小聲的嘀咕道,只是,扶著她的月如早就聽見了…

碰!

“哇!!”肚子猛然被一個強烈肘擊,逍遙痛的唉叫了出來。

“你這死小子!給我躺在那邊痛死算了,雪涵,我們走!”月如面如寒霜,狠狠的瞪了逍遙一眼,逕自離去。

“阿……月如妹子,我是說笑的啦,好啦,你其實很可愛、很善良……喂!

你別真的丟下我啦,我真的走不動耶!”望著逐漸走遠的背影,逍遙慌張的哀求道…

“嘻嘻……”從頭到尾在旁邊看戲的雪涵,忍不住發出了吃吃的笑聲…

兩個在路上演搞笑劇的歡喜冤家再加上一個ㄚ鬟,三人踏上了往白河鎮的路程……

同時間,在洞窟裡……

“阿……”小鸝突然的阿了出來。

“慘了,我居然忘了跟恩公說那件事了…”露出了糟糕的表情,小鸝開口道。

“…應該沒關系吧,算啦。”自言自語著,小鸝露出了頑皮的笑容……

而同時間,在餘杭……

“歡迎光臨……嗯?”面對走進來的客人,筱筠先是禮貌的打招呼,但隨即就是一怔。只見有六名白苗的女子走進了客棧,其中一人正是那小苗女。

“…你就是李筱筠嗎?”其中一名中年苗女開口道。

“…是的。”警覺到不對勁,筱筠開始戒備。

“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只是想問,你可知道一個綁著馬尾、中分、帥氣的臉孔、穿著是一件土黃色的披肩、黑上衣、白褲子的年輕男子?”苗女問道。

“…知道,他是我弟。”筱筠更加戒備,對方所說的打扮,正是逍遙平時的裝扮,她們找逍遙…?

只見苗女們吱吱喳喳的討論著,最後還是由那名中年苗女開口。

“…是這樣的,令弟帶走了公主殿下,現在他是危險重重,黑苗族的人已經派出了石長老來帶走公主殿下了。”苗女說道。

“…那又如何?”筱筠感到懷疑的問道。

“我們找到了被你打敗的黑苗屍體,知道了你的一些底細,石長老相當厲害,我們不是對手,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苗女總算講出了重點。

“…你們要我幫忙,主要也是想抓走靈兒吧?”筱筠問道。

“不,我們和黑苗不同,她是我們的公主殿下,因此我們的責任是要保護她。”

苗女說道。

“李姑娘,我這樣說好了……”突然的,另一名約三十多歲的苗女開口道。

“石長老他的武功,你是知道的,他練的`火龍掌’已經有數十年的功力了,這樣你曉得了吧?”苗女開口道。

“什、什麼!?”筱筠大吃一驚。“火龍掌”這一名詞,對筱筠並不陌生…

“令弟就算很強,也應該不會是他的對手的,不管我們是不是壞人,我們的利益相同,你要去救你的弟弟,而我們則需要你打敗石長老,如何?”苗女說道。

“好吧!快帶我去!”筱筠毫不考慮的就答應了,她立刻衝回房間,開始整理衣物……

“這樣好嗎…?”其中一名苗女忍不住問道。

“沒辦法,蓋羅嬌大姊趕不到那時候來的,現在得先藉助她的力量…”另一名苗女答道。

正當她們在討論的時候,那名小苗女也是陷入了沉思…

奇怪…姊姊她們形容的那個人怎麼那麼像……不可能阿,他已經死了才對,我下毒又不可能失手…小苗女疑惑的想道,她很想問問她們他的名字,可是卻又不敢……

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到現在還在想他……對於自己的心情,小苗女已經有些迷惘了…

逍遙…!將客棧關起來,筱筠跟著她們走去。

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跟他交手,你會死的…!筱筠擔心不已,恨不得插翅飛到逍遙身旁…

但是,筱筠現在應該是沒有功力的,她到底有何打算……?

正當逍遙為了尋找靈兒在奔波時,各地的人也都為了自己的目的,紛紛的行動了起來。

受孕俱樂部

 我和老婆今年刚满30岁,父母催着我们要小孩已经快半年了,可是怎麼努力
也懷不上,后来到医院去做检查,发现是我的精子有问题,可能跟我从事的工作
有关系吧,我是从事IT业的经常要接觸计算機和一些化学电子产品的缘故。后来
我们多方面想办法,到各大医院去看,可是怎麼也看不好,就在我和老婆快放弃
的时候,和我们同在一家医院做妇科检查的一对夫妇告诉我们一个让我们两个又
驚讶又驚喜的事情。

我们看见的这对夫妇年龄比我们两个略大些,也就是三十齣头的样子,男的
姓刘,瘦瘦小小的,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看出女的已经懷孕有幾个月了,是来到
医院做定期胎检的,大家都在外面等着医生叫号,我老婆看她面善於是就上前聊
起天,一聊才知道,原来她老公也是患有不孕不育症,我老婆於是奇怪怎麼她会
懷孕的,刘太太看我老婆不像壞人於是就偷偷的告诉了我老婆她是怎麼懷孕的,
她们两口子原来也是到各大医院的不孕不育专科去寻求帮助,可都是无功返,恰
巧又一次她们在看病的时候有一个男医生告诉她们两个一个电话,说是如果真的
想要一个孩子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试一试。

於是他们两口子就试着拨打了这个电话,通话后都是语音提示,最後通过转
接到人工后,有一个男人接聽了电话,刘先生夫妇於是把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告
诉了对方,对方自我介绍说我们是一家受孕俱乐部,我们的服务内容是可以帮助
些男方精子有问题或是性能力有问题的家庭,让女方受孕,你会说为什麼找你们,
我们可以到医院去接受人工授精啊,我会告诉你我们的優势,1
:我们的费用極
低只要满足我们以下的幾个要求,只要收取象徵性的费用就可以了,而且可以在
孩子出生以後再付款;2
:人工受精的精子源的局限性,精子的好壞跟捐精者的
自身素质有着直接的关系,而且也只能一次用一个男人的精液进行受精,我们这
里却不一样,我们一次会让5
个男人为你的妻子受精,而且这五个男人都是身體
素质及心理素质幾家的素质男,而且5
个男人的精液先後射入你老婆的身體后,
通过72个小时的優勝劣汰的竞争从幾十亿个精子里脱颖而出的那颗精子将会與你
老婆的卵子结合,孕育出最優秀的孩子;3
:我们的团队是非常有序的绝不会给
你们夫妇造成任何伤害,包括女方不願意的情况下强制受孕,以及肛交口爆等。

电话那头的男子又说:以上呢是你们的权利,下面呢说说你们的义务及相关
受孕条件:1
、为了把先後射入的精液时间差缩到最短,我们会安排5
个男人和
女方同处一室,在前一个男人做完后马上第二个男人插入以保证所以的精子公平
竞争,请你们夫妇做好心理准备;2
、女方需提前三个月到医院进行相关检查,
包括性病、艾滋病、肝炎等传染病的检查,因为我们的男性工作人员是无套插入
女方的,所以要保证女方也是无病的;3
、我们为保证今後免於法律责任及相关
纠纷会在受孕地点架设摄像機对受孕全程进行录像,录像带会刻成光盘一式两份
连同合同,甲方一份、乙方一份,以备今後不时之需。

我老婆於是问刘太太,去了以後怎麼样,刘太太便说,其实比想象中的简单
多了,你们如果没有什麼忌讳的话,可以去试试,让你老公回家多下些国外群交
的片子来看看,其实也没什麼的,咱们女人对付四五个男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在做的时候你也可以让老公在旁边观战,为你打氣,毕竟是为了孩子嘛,我
们打算在把这胎生完后,如果婴兒健康的话,我们再去要下一胎,你也知道现在
孩子都少,我们老了以後一个孩子的话负担太重了不是。我老婆连连点头。

我们於是回家商量,是不是要去受孕俱乐部要孩子的事,老婆主要的心理障
碍就是怕我不高兴,因为毕竟要让那麼多个陌生男子把鸡巴插入自己老婆的阴道
里,並且射精进去。我看出了老婆的心事,我就劝老婆说我不在意的,因为只要
她爱我,为了我们今後幸福美满的家,就算再多男人操过她我都一样的爱她,她
聽到我的话后哭了。

之後我们就拨打了那个电话,预约了受孕时间和地点,然後马上到医院给老
婆进行了全面的身體检查,马上三个月过去了,事先约好的受孕时间马上就到了,
我和老婆都挺紧张的,虽然之前看过了许多群交的多P
的A
片,可是还是担心老
婆应付不了今天的受孕过程,老婆为了今天特地买了一套新的衣服,红色的吊带
上衣,蓝色的牛仔短裙,还有一双红色的凉拖,吊带上衣里没有穿乳罩,为的就
是刺激他们幾个男的可以快些射精。

我俩驱车来到事先约好的一个郊区仓库,一进门,便看到了4
个男人正在聊
天,我们坐下跟他们聊了一会,他们拿出了协议让我们签,我仔细查看了条款后,
在协议的最下方签上了名字,他们又告诉我们一些应该注意的事项,进到裡屋一
个小鬍子正在摆弄一部DV,原来他们5
个受孕工作者都在这里了,仓库的中间有
一张大床,上面铺上了红布。

我进屋后,那个小鬍子示意我坐到他的旁边,问我可以开始了吗,我顿了一
下后,点了点头。

只见那四个男人将我老婆抬到了中间的红色大床上,开始围着亲吻我的老婆,
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脱了下来,知道把凉拖也脱掉,让我老婆一丝不掛的跪在
床上,幾双大手上下搓弄她豐满的乳房,他们幾个男人也快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
服,让我老婆一手握一根大鸡吧,来的撸动,其中一个岁数大的男的仔细的舔着
我老婆的脚,另一个年轻些的用手指插入老婆的阴道扣弄着。小鬍子一边摄像一
边给我解释到,这是为了让女方快些进入状态,一会就会一个一个的上了,你放
心绝不会伤害到你老婆的。

他们幾个有玩弄了一会我老婆后,刚才扣弄我老婆阴道的那个小子第一个把
鸡巴插了进去。就在他插入的一瞬间,我老婆呻吟了一声,鸡巴在我老婆阴道里
顺滑起来后那小子加快了速度,将我老婆的一条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卖力的操
弄。另外两个在旁边手淫的男人挺着鸡巴过来到老婆的头边,让我老婆为他们口
交,老婆可能是从这两天的A
片中学到了许多这方面的东西,认真的帮他们两个
轮番吸吮阴茎。操我老婆的小子也加快了速度,冲刺了幾十下后不动了,一小股
精液从老婆的阴道里流了出来,小鬍子告诉我,你老婆是我见过女人里阴道非常
紧的了,看来这次要懷孕应该不难了。

马上第二个那个个子不高的男人躺在了床的中央,让我老婆趴在他身上,从
下面網上操,老婆一边用力的向下坐弄男人的鸡巴,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也跟着一
起上下的摇动,下面的男人边操弄,边用手拍打老婆的屁股,不时还用手指扣弄
老婆的屁眼。小鬍子说不要我紧张,他们这样坐只是为了调情,不会真干我老婆
的屁眼的。果然,我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屁股上下的频率也越快,而且还将
大乳房伸到下面的男人嘴裡,让他吃。下面的男人可能也是太兴奋了,用手按住
我老婆的屁股向下猛按了两下,鸡巴跟着抽动了幾下,射入了我老婆的小穴深处。

当我老婆把屁股抬起时,一股细细的精流从我老婆的阴道口流了出来,滴到
了下面男人的肚皮上。

为了抓紧时间,缩短精液的射入时间差,一个大个的男人早已躺倒了刚才男
人的旁边,这已经是第三个男人了,鸡巴硬挺着向着上面,我老婆识趣的跨坐到
他的阳具上,只不过这次是背朝男人插入。可能是我老婆已被两个男人射入过的
缘故,她也放开了尽情的用自己的阴道套弄下面男人的鸡巴,下面的男的也配合
的扶着老婆的腰向上用力的操,过了没有5
分钟,便向上顶住了我老婆的阴门不
动了,我好奇的问小鬍子,为什麼他们要这么麻烦换这么多種姿势来操逼呢,小
鬍子解释道,这是为了女方用不同體位受精,来达到兴奋的最高点,这样生出来
到孩子才聪明、健壮。话没说完大个的鸡巴便从我老婆的阴道里滑了出来,顺势
阴道里的浓精便流到了大个的阴囊上,我老婆还用手拍了拍他的大肉棒,好像表
扬它把自己操舒服了似的。

紧接着第四个男人上来,把我老婆放倒,让她侧卧在床上,从她的後面快速
的插入,因为之前精液的润滑,所以抽插毫不费力,每操一下,老婆就大声的呻
吟一声,可能是因为他的鸡巴在幾个人力最硬的缘故吧,我曾聽老婆说过,女人
感觉不大男人的鸡巴有多大多长,但是对男人肉棒的硬度却十分的敏感。就这样
老婆身後的男人又操了三四分钟,老婆可能快高潮了,於是用手把住後面男人的
屁股,用力向自己屁股的方向拉,那男人可能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淫荡的女人,
没插十幾下边打了一个冷战缴枪了,我老婆马上蹲在床边把腿分开,用手摸弄自
己的阴户,看看自己刚才努力得到的这些“战利品”。但是又因为自己的阴道口
太紧没有流出什麼东西来。

现在整个屋裡就只剩下小鬍子一个男人没有操我老婆了,於是他自己快速的
把衣服都脱了,原来,他身體看似瘦小,可是下面却有个大傢伙。虽然不是很粗,
但是又细又长,我都懷疑他能直接插入我老婆的子宫。

他上床后,示意我老婆用狗爬式,我老婆顺从的爬好,小鬍子从後面将鸡巴
对准后,顺利的插入,最开始没有完全的尽根没入,只是一半,随着幾下抽插,
越插越深,我老婆啊的一声,回头看小鬍子,嘴裡念着:插死我了,你插的我都
想尿尿了。小鬍子对着我说:你老婆真他妈的紧,我以後还要操一次。

这小子就在我老婆後面,操弄了有两三分钟,我老婆胸前的大奶子晃啊晃啊
的,还不停的用屁股向後迎合那小子的鸡巴插入,不一会小鬍子就按住老婆的屁
股不动了,我老婆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射精了。

我老婆蹲在床上,面带笑容,对我说,真的好舒服,我爱你老公!

之後的一个月我老婆的月经果然没有来,看来是真懷孕了。

十个月後老婆给我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兒,我爱死她了。

我们计划让老婆休息幾个月後再到受孕俱乐部去,在给我生个小小子。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藝術照

 
  
   正值炎熱的夏季某一天,我跟明偉說我說生日快到了;並要明偉送我一個生日禮物,但明偉不知要送什麽。我想了一下,覺得自己身材不錯且長得頗有氣質,可是從來沒有記錄下來,以後要是了生小孩,可能全部走樣,所以想趁現在留下美好的記錄。於是就跟明偉說我想要拍一組藝術照,明偉覺得這個點子不錯,所以我們就出門去找專門拍藝術照的店了。

 
  
 
比較了幾家,終於找到一間看起來還不錯的店。老闆是一位專業的攝影師,瘦高的身材並透著藝術氣息,看起來蠻專業的。於是我們和攝影師討論了一些構想后,一行三人就來到了地下攝影室。

 
  
 
因爲現場只有我們和攝影師,所以拍起來格外輕松,拍了一會兒,攝影師說我的條件不錯,又是夏天,應該可以拍的清涼一些,這樣才能真正留下完美的身材。

 
  
 
我跟明偉討論一下,明偉說∶「好吧!」反正有他在場沒關系。於是我在攝影師的指導下,慢慢地解開襯衫的釦子,微微地露出半邊酥胸,又緩緩撩起裙擺露出迷人的大腿,甚至連半透明的T字褲都若隱若現,而攝影師的鏡頭也卡擦卡擦的捕捉我的迷人體態。

 
  
   過了不久,我已經脫下了上衣,露出了黑色的迷人胸罩。由於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脫衣服,我覺得很害羞又有點不安,但是攝影師很親切又很專業,讓我放心了不少,不過我還是感覺全身都有點發燙的感覺。

 
  
 
又拍了一會兒,攝影師示意我把裙子脫下,我看了明偉一眼,明偉也有點興奮地點點頭,於是我就緩緩地脫下裙子,露出性感的半透明黑色丁字褲,我發現攝影師似乎吞了吞口水。

 
  
 
由於我是第一次穿這麽少暴露在兩個男人之間,真是有點害臊,可是內心卻有點刺激和不安的感覺,這是我結婚以後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閃光燈閃了幾下,攝影師又說既然來拍了,不如拍一些可以永久紀念的裸體藝術照,讓生命留下一些精采,所以請我放開一些。

 
  
   我問了明偉,他說既然是送我的生日禮物,就由我自己決定。明偉說結婚以來,從來沒仔細地看過我的裸體,所以也很想看看拍出來的成果。由於有陌生人的在場,我也覺得很刺激。而且既然要留下完美的記錄,何不拍得徹底一點,以後也許沒有這種機會了,而且攝影師看起來還滿正派的,這又沒有多餘的人,於是我慢慢的把內衣脫下,34C的乳房就彈了出來。

 
  
 
雖然結婚好幾年了,但是我的美乳還是沒有什麽變形,雖然乳頭顔色有點深,但這種顔色更能透出我這種成熟美婦的嬌豔,當34C的乳房彈跳出來之際,我霎時羞紅了臉,也不太敢擡頭看照相機。

 
  
 
攝影師這時呆了一下,就一直猛按快門,我的表情看起來也很詫異。此時的我,由於曝露在外人面前,體內已産生了異樣的變化,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正沖擊著我,心跳加快、全身發熱,使我産生前所未有的感覺。

 
  
   攝影師贊歎之餘,示意我把身上最後一件內褲也慢慢脫下。天哪!我豈不是全裸了?在兩個男人面前全裸是我從來沒有過的行爲,我想我大概已經有點興奮了,加上攝影師的遊說及贊美,所以我就緩緩地脫下了內褲,全身已經裸露在他們面前。整齊的陰毛也露了出來,這使明偉臉上的表情更爲驚訝,可是明偉愈是驚訝我似乎愈是迷網在這氣氛中,原來這是另一個的我·····

 
  
 
此刻的我已經感覺小穴中已有一絲淫液流了出來,腦部因受到很大的刺激,所以有點神魂顛倒,在攝影師的指導之下,我的動作愈來愈大膽,行爲已有點失控了。擺了很多姿勢之後,攝影師故意問我是不是處女,並稱贊我的體態像處女一樣純潔可愛,這番挑逗的話語讓我心中像吃了嗎啡一樣性奮,身體也更加亢奮起來。

 
  
 此時攝影師告訴我說∶「美人,乳頭要挺一點,拍出來才會好看喔。」並叫我自己捏捏自己的乳頭,看能不能讓乳頭挺一點,我於是羞地照著攝影師的話做,不過這畫面真是令人血脈噴張,因爲我搓揉自己乳房的畫面,像極了日本A片中的情節。我發現連明偉的褲檔也迅速膨脹起來。

 
  
 
忽然攝影師停止了拍攝,說拍出的效果不好,於是他到樓上拿了一個黃色的小模型杯,接著從小杯中拿出一根小冰棍,走到了我身邊,口中還是不斷贊美我的身材,說因爲乳頭不夠挺怕畫面不夠美,所以他徵求我的同意,要用冰棍刺激一下乳頭,由於我很信任他的專業,也沒聽清楚攝影師的話就點點頭。

 
  
 只見攝影師拿了小冰棍就往我的乳頭上磨蹭繞圈,我顫抖了一下,並發出嗯~~~~嗯地一聲呻吟,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刺激的經驗!不過我的表情應該是很舒服的樣子,乳頭也迅速的挺立起來,連乳暈上的小蕾也清晰可見。嗯!還是攝影師有經驗,不然可能要明偉的舌頭才有辦法了···CC···

 
  
 
攝影師這時還貼在我的耳邊,喃喃地不知說些什麽,手中的冰棍也輕柔的刺激我的乳頭,此時我似乎不自主地微微地張開雙腿,順著細縫看去,熟悉的愛液也潺潺的順著陰唇流下。這時攝影師將冰棍交到我的手上,並引導我將拿冰棍的手放到陰唇上滑動,才起身回到照相機旁繼續拍攝。不過明偉在旁邊卻看的慾火焚身,快受不了了的樣子,因爲明偉和我認識這麽多年,從來沒看過如此火辣的場景,這是另一個我,跟明偉認識的我有天壤之別。

 
  
 
正當我性奮之餘,一個極具香豔的畫面出現在明偉的面前,我將冰棍在自己的小穴口滑動,有時還輕輕的塞進穴中,而且我的臉上出現紅潮了。我知道我在極度性奮之中,雖然我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但他們還是可以隱約聽到一些急促的呼吸聲。

 
  
 
此時的我感覺陰道比剛才更濕了,全身發燙,一種莫名的快感和刺激持續的沖擊著我,雖然沒有人真正觸摸到我的身體,但內心的慾望已使我無法自己了,我甚至不想這麽快結束攝影,淫慾已漸漸的淹沒了我的理智。

 
  
 
這時攝影師拉開幕簾。後方出現一張古典的歐式大床,並請我移動到床上繼續拍攝,明偉不放心地問我:「可以了吧!」我瞇著雙眼明偉說∶「再拍一下就好了。」

 
  
 明偉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裸體看,褲檔里卻不斷的抖動,我想他待會回家一定會和我雲雨一番。這時我自信地對明偉說:「等照片拍好后,你會看到美美的我喔。」

 
  
 古典大床上鋪了粉白色的床單,攝影師並撒上一些玫瑰花瓣,我叫明偉後退一點,不要擋住攝影師拍攝,明偉後退了好幾步,這時明偉大概想降降火氣了,免的待會太沖動跑到床上和我大搞起來,這樣就難看了。果然明偉說道∶「我到樓上抽根菸,順便找便利商店買幾瓶飲料。」我也迷漾的點點頭。

 
  
 明偉上樓之後,攝影師叫我躺在床上並把雙腿打開,我慢慢的照做。想不到我會做出這麽大膽的動作,原來我已經在這種氣氛下而不能自制了。我閉著眼睛,慢慢地打開雙腿,用左手摸著陰唇,右手摸著乳房,我現在已經是個發情的動物,淫慾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我似乎要享受這種快感,我自動的撥開大陰唇,讓攝影師可清楚的捕捉我的私處。

 
  
 
過了一會,我又撥開小陰唇並高舉雙腿,這是很羞恥的姿勢,可是在攝影師的贊美下,我不由自主的照著攝影師的口令動作,此時我只想留下美麗的照片。

 
  
 
這時,攝影師忽然打開旁邊的古典衣櫥,裡面有各式極盡挑逗的情趣內衣,並慫恿我穿上這些內衣拍攝,於是我挑了件紫色蕾絲的束腰馬甲,馬甲穿在乳房下面,將我的美乳托的更高聳也更迷人,馬甲下緣有四條蕾絲吊帶,夾在淡紫色的絲襪上,讓我看起來像是極度淫蕩的貴婦。在鏡頭下,我更大膽地擺出各種挑逗和淫蕩的姿勢,只爲了留下最性感的一面。

 
  
 
我輕撫著自己的乳房,並且陰戶大開的讓人拍照,我的表情看起來真的很淫蕩,陰道已經濕透了,裡面好象極度的酥麻,大小陰唇也因興奮而充血腫大,看來,我真的很想要一些東西來填滿小穴了。

 
  
 
攝影師這時拿出一個小瓶子,告訴我說這是一種新産品,如果噴在皮膚上,會像穿上絲襪一樣讓皮膚光華美麗,拍攝起來也會更好看,我在雜誌上看過這種産品,不過卻沒有使用過,沒想到攝影師居然有這種産品,不過爲了畫面好看,我馬上點頭同意。

 
  
 
於是我接過瓶子開始塗抹起來。「塗的不是很均勻,有些地方沒塗到。」攝影師一邊審視一邊說,然後從我手上接過罐子,倒一點在手上,我沒注意到攝影師的動作,攝影師一低身便將油抹在我的大腿內側。

 
  
 
我嬌羞地說∶「哪裡?」當攝影師開始抹的時候,我才接話,但這樣半詢問的語氣,好像正好同意攝影師的動作,想阻止也來不及,這樣一來也只好默許攝影師的動作。

 
  
 攝影師幾乎是將我的雙腿重新抹一次油,攝影師細致的大手,順著我的大腿一直往下抹到小腿,攝影師的動作很緩慢,與其說是抹油,感覺起來更像是在撫摸,在我滿是油的腿上來回的撫摸,一陣陣舒滑的感覺,讓我原本就敏感的身體輕微的顫抖。

 
  
 
半跪在地上的攝影師,臉正好面對著我的三角地帶,我可以感覺到攝影師呼吸的熱氣,剛好噴在敏感的小穴口上,引起陣陣酥麻,我隱隱覺得這樣下去好像不大好····

 
   「來!舉起來。」攝影師抹的興起,將我的一隻腳擡起來,放在大床的邊緣上。我此時有點重心不穩,一隻手很自然的搭在攝影師瘦削的肩膀上,攝影師沒有說話,將我的高跟鞋脫下,從腳指頭到腳底,沿著腳踝均勻的上油,這讓我覺得十分舒服,加上偶爾帶點按摩的指壓,我感到全身逐漸的放鬆,接著攝影師很快的將高跟鞋幫我套上,這是第一次有人幫我穿高跟鞋,這樣的殷勤讓我有點飄飄然,但穿好后攝影師仍然把我的腳架在大床邊緣。

 
  
 
攝影師又倒一些油到手心,並開始替另一隻腳上油,從小腿往上后輕撫過膝蓋慢慢往上移動,這給我一種很刺激的感覺,因爲我一條腿彎曲撐在大床邊緣,大腿是分開的,下半身的門戶完全大開,而且,這樣的姿勢,讓自己的私處裂縫,微微的張開,再加上抹油的舒服刺激,私處裂縫本能的一張一吸,似乎在期待些什麽,我心理明白這樣子持續充血,會讓自己過度興奮。

 
  
 
我有點想剋制自己開始燃起的感覺,但攝影師一邊撫摸
,一邊按摩,一邊搓揉,一邊接近我的重要部位。攝影師的手一直到我的三角地帶后,突然停下來,然後沿著恥骨邊緣,用手指畫出一道界線,這個動作也讓我緊繃的心情,鬆懈下來,畢竟攝影師還滿克制的,不會於逾越界線,這個動作也真正讓我開始放心的享受攝影師的服務。

 
  
 
這時攝影師請我站起來,看看前後塗抹的是否均勻。「嗯!大腿還差一點。」攝影影師說完又到了一些「絲襪油」在手上。

 
  
 
但是因爲我撐住地上的腳底剛才被抹滿油,腳底板和高跟鞋面,因爲油的潤滑讓我有點站不住,我只好兩手都搭在攝影師肩膀上,同樣的,攝影師塗抹的手也一直到大腿根部才停止,只是攝影師這次在我的大腿盡頭停留比較久,沿著大陰唇邊緣,不斷的來回按摩,這樣的動作,因爲很接近重要部位,一種隨時都有被侵襲的可能,讓我感到更刺激,但我還是冒險的讓攝影師繼續他的動作。

 
  
 
還好,攝影師還是謹守住界線,但攝影師這樣子的守住界線,反而讓我因爲相信,反而喪失警覺性。「好了嗎!這下被你賺到了。」我打趣的虧攝影師,因爲相信攝影師不會亂來,所以言談間就沒有拘束,很自然的和攝影師打屁起來。

 
   「好了!」攝影師這時站了起來,要將瓶子收起來,但不巧被我絆了一下,灑了一些到我的身上。

 
  
 「好吧!我看這下子要全身都抹才會均勻了!」攝影師笑說。

 
  
 
我的美胸都沾滿了油,「哇!都流進衣服了。」我說道。攝影師剛剛真的不小心倒了很多油在我身上,胸口的油沿著乳溝滑進馬甲,怪難受的,因爲都是在胸部。

 
  
 
「來!不然把馬甲脫掉好了。」因爲就在旁邊,攝影師二話不說,把我拉近他,轉過我的身子,我變成背對攝影師,攝影師馬上找到馬甲的排扣,一下子就把排扣整排拉開,這件紫色馬甲便離開了我的身體。

 
  
 「把油抹勻,比較好看也比較舒服。」攝影師把馬甲丟到一邊,也不等我回話,便在我的背部撫摸起來,剛剛的油也有一些流到背後,但攝影師的手直接由我的腰部慢慢往上撫摸,也不知道是剛剛流進去的還是攝影師手上的,已經分不清楚了。

 
  
 「腳好酸!」我對攝影師撒嬌的說。至於攝影師主動把我的馬甲脫掉和抹油的舉動,倒不是很反對,反而攝影師這麽做,我還覺得很舒服,主要是從開始拍攝以來,我認爲攝影師不會亂來,心理上對攝影師已經很信任了。

 
   
 
  
 
攝影師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來!坐在我膝蓋上,這樣就不會沾到床單了。」攝影師拉住我的手臂,轉過我的身,輕輕的把我向下拉。

 
  
 「不怕被我坐壞?」我一邊取笑攝影師,一邊順著攝影師的力道,輕輕地坐在的膝蓋上,心想這麽坐應該還好,畢竟不是坐在大腿上,但是我裸露的臀部接觸到攝影師的膝蓋時,被膝蓋的骨頭頂的有點不舒服。

 
  
 
「怕什麽?又不是坐到不該坐的。」攝影師有點開黃腔,但攝影師的手可沒閑著,我坐下后,攝影師的手可以搆到肩膀,開始撫摸我的頸子和肩膀,然後慢慢的往下指壓。

 
  
 
「你的手藝不錯,可以去兼差了。」我對著攝影師說。攝影師的按摩十分舒服,特別是還有油的潤滑,我感覺到攝影師的手四處遊走,然後再一的往下到腰部,然後再往上撫摸,撫摸再撫摸,然後又毫無阻礙的撫摸光滑柔嫩的背部。

 
  
   由於攝影師的褲子也沾滿了油,坐在攝影師的膝蓋上會慢慢往下滑,我沒有特別去調整坐姿,順其自然的往下滑,這樣臀部便不會被膝蓋骨頭頂的很不舒服,我感覺到攝影師的手順著腰部開始繞到小腹,將流到小腹的油一抹而開,
攝影師的手,沿著陰毛邊緣撫摸,然後慢慢向上撫摸一直到乳房下緣,順著乳房邊緣輕輕的撫摸,我又開始輕微的顫抖。

 
  
 
還好我現在是背對著攝影師,另一方面,攝影師的膝蓋似乎有意無意的往上擡高,這讓坐在攝影師膝蓋上的我慢慢的往攝影師大腿滑,一直到滑到臀部碰觸到攝影師的小腹,而我裸露的背部和攝影師幾乎貼到一起,而攝影師也很自然的將手沿著腰摸到了小腹。

 
  
 
突然攝影師的一隻手滑進了我的大腿根部,這讓我感到有點刺激,而攝影師另一隻手則沿著乳房邊緣撫摸,只是每一次撫摸,便往上推一點。每次撫摸到的乳房面積越來越大,刺激也越來越高。我知道攝影師每來回一次都在試探,但他不斷的逾越界線,可是因爲滑油在攝影師的手掌和的肌膚之間交互的作用,柔滑順暢的感覺讓我升起一種不忍心阻斷的感覺。

 
   「嗯~~。」當攝影師整個手掌搓揉到乳房時,我已經渾身發軟,想要擠出聲音要攝影師停止,但當攝影師的手指捏著乳頭時,我不自覺的發出第一聲淫亂的呻吟,攝影師似乎受到呻吟的鼓勵,一隻手撫弄乳房,用手掌擦乳頭,另一隻手直接用手指揉捏我的乳頭,陣陣麻癢的快感直上我的腦門,我呻吟的更大聲了。

 
  
 
我的身體越來越火熱的時候,感覺到有個火熱的硬棒頂著臀部,我知道那是攝影師的陽具,但我已經不以爲意了,我知道這是男人正常的反應,也證明自己的眮體是美麗誘人的。在攝影師的撫摸下,我全身又開始發熱。

 
  
 
這時攝影師貼近我的耳朵,口中呼出的熱氣,哈的我全身發癢,然後攝影師忽然咬住我的耳垂,我幾乎立刻就發出忘我的呻吟,因爲那是我很敏感的地帶,一但被咬到,馬上全身就酸軟,加上在身上四處遊走的大手,我的女性原始本能需要就快被引爆。

 
  
 「啊~~啊~~。」攝影師不斷的用力的揉捏我的乳頭,讓我又酥又麻,刺激到說不出話來,就在我快陷入忘我時候,攝影師一手托住我左邊的大腿,一手環抱住我的腰,然後順勢一轉,我變成跨坐在攝影師大腿上,面對著攝影師。

 
  
 
這出乎我意料的舉動,因爲坐在攝影師滿是滑油的大腿上,根本來不及阻止攝影師,而且還本能的順著攝影師的動作,自然的將自己大腿跨過攝影師,變成跪騎在攝影師的大腿上,只是這樣子便不像剛剛和攝影師前胸貼後背,和攝影師中間拉開一小段距離,這樣的大動作,讓我有點瘋狂。

 
   「攝影師!這樣子~~~好嗎?」雖然我的胸部已經被攝影師摸遍了,但和攝影師這樣的姿勢還是很令我害臊!「嗯~~」攝影師含糊的回答,還將手放在兩側腰部上,輕輕的上下滑動,我因爲在極度性奮之中,所以也只好任由攝影師撫摸纖細的腰部。

 
  
 
我感覺到攝影師將目光下移到赤裸的乳房上,我的乳房形狀非常漂亮,
沒有因爲年齡而下垂,而且又挺又翹,我知道有個男人正在詳細檢視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並感覺到自己的乳頭正逐漸的變硬。

 
   「美人!妳比女神還漂亮。」攝影師一邊將我的手各放在他的兩邊肩膀上,一邊發出贊歎,雙手還向裸露的乳房移動撫摸,聽到攝影師的贊美,我的防線幾乎要徹底崩潰了。我表面上雖然有點不要攝影師繼續,但是事實上我一直坐在攝影師大腿上。

 
   「太太!妳可不要對我亂來喔!」攝影師反過來調戲我!被這樣一鬧,我開始放鬆自己的心情。回了他一句∶「你少臭美!」攝影師已經很成功的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來!抓好!我再倒一些油!」攝影師不等我進一步反應,在我腰上的手順勢摟住我的腰,一邊身體向前坐起來,騰出一隻手到攝影架上拿油,這樣一來,我整個人被攝影師摟個實實的,但我大大的乳頭已經壓在攝影師的胸膛上,擠壓著變形的乳房,這讓我開始緊張,但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攝影師放在我大腿的手一邊往上撫摸,沿著我的腰際慢慢的往上愛撫,直到我的乳房側面,用大拇指輕輕的壓揉我的乳房。

 
  
 
攝影師的手覆蓋住我整個乳房時,我全身顫抖一下,酥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你~~你~~不可以亂來喔。」我渾身發燙,跟攝影師假裝的矜持一下。「那是一定的。」攝影師有點詭異的笑著回答。

 
   「妳所謂的亂來是什麽?」攝影師捉狹的問我!「亂來喔!亂來就是~~~。」「亂來就是你~~你~~的那~~~」我不好意思說出下面的話。

 
  
   這時聰明的攝影師也看出我已興奮過度,可能很想要了,於是他問我需不需要男模兒來「協助拍攝」?我迷惘地閉著眼睛,想都沒想地點點頭。

 
  
 沒想到攝影師毛遂自薦,說自己的身材很上鏡頭,跟我搭配拍攝一定相當有美感,並且照相機可以設定在自動拍攝,攝影師並向我說明並保證,只是做做激情的動作,會適可而止,絕不會有越軌的舉動。不過亢奮中的我並沒有什麽防線了,而且拍攝過程中也對攝影師産生好感及信賴感,所以就答應了。

 
  
 
這時攝影師走到床沿,脫下衣服,啊~~他的陽具很長也很粗。攝影師指導我和他擺一些類似作愛的姿勢。我都一一照做。突然攝影師很溫柔地吻著我的耳垂,並輕聲細語的贊美我,我也嗯嗯啊啊的呻吟著。忽然攝影師吻上我的櫻唇,並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我的舌頭竟然也不由自主的跟他的纏在一起,照相機持續的自動的拍著。

 
  
 
一會兒,他用手搓著我的乳房,使我體內的細胞好像要爆炸一樣,我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融化了,他開始吸著我的乳房,太強烈的感覺一直沖向我的腦海,當他輕咬著我的乳頭時,我完全的投降了,此時除非明偉在場能制止之外,我已無法停止一切的行爲。因爲我的小穴內酥麻難耐,並且愈來愈想要了。

 
  
 
攝影師開始進攻了,他不斷舔著我高聳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已經更挺立了,我的淫水也已經泛濫成災,整條床單濕了一大片,陰道里已濕得不能再濕了。
照相機的快門一直在卡擦作響,我應該已經知道和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了,可是我好像並不想停止。

 
  
 
我的心裡其實一直在等著明偉來制止我,但明偉正好在外面買飲料,接下來我的雙腳被攝影師分開,他用手撫摸著我的陰唇,且將手指伸進我的陰道,一直來回抽送著,等他確定我已經濕透了,而他的陽具也早已青筋滿布,蓄勢待發。

 
  
 
攝影師似乎早有預謀,在不知不覺中已戴上了保險套,他引導我的手去撫摸他的陽具,由於明偉不在現場,我似乎也豁出去了,由於我已經處於空虛難耐的情境之中,當摸到堅挺粗大的陰莖時也很性奮,慢慢地,我居然也套弄起攝影師的大陽具。

 
  
   此時攝影師剝開我烏溜溜的陰毛,我的淫穴已經氾濫,攝影師把嘴對著我已經腫脹的陰唇舔弄起來,我雙手不斷的按著攝影師的頭,好像擔心他的頭會忽然離開一樣。

 
  
 
攝影師的雙手也沒閑著,除了舌頭把我小穴舔弄外,雙手更是不停的搓揉我的雙乳,還不時讓兩粒肉球交互拍打,只見我眼睛緊閉頭猛搖,屁股更是配合這舌頭的動作猛搖,真是異常的舒服。

 
  
 
就這樣過了一陣子,攝影師突然趴到我身上,我們成69的姿式相互尋找慰藉,攝影師用舌頭撩撥我的陰核,我則用雙唇套弄攝影師巨大的肉棒,兩人相互地取悅對方。

 
  
   攝影師這時跪坐在我的兩腿之間,他似乎受到我的鼓舞,一邊贊美我陰戶的形狀和顔色,並把他的龜頭在我的陰唇上磨擦著。攝影師剛開始還很規矩,過了不久他卻把陰莖前端滑進陰道,但根部還在外面。我陰道突然有充實的感覺,但卻令我相當的亢奮,我一直閉著眼睛,享受著陰道被陽具擴充的快感,但我內心還一直等待明偉能出現制止我這種淫蕩的行爲。

 
  
 
此時我羞澀說:「好了啦,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繼續了!」可是攝影師並不想停止,繼續挺進。我的陰道一直被攝影師的陽具擴充著,令我好像感到有點痛,但又很舒服,我的陰道已快被他擠破,心想與丈夫以外男人的第一次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了。

 
  
 
但是明偉還是沒有出現,我又忍不住地叫出一些聲音,我已經沈浸在這種快感之中。由於陰道很早就濕透了,所以攝影師的陰莖很順利的就滑進了我陰道,我的陰道已經被陽具充滿,這極度強烈的快感,是我期待許久的。

 
  
   攝影師開始抽送起來,他的抽送技術很好,像似受過訓練一樣。起初是拔出一兩寸又插進去,后來拔出來更多,最後每向外一拔,必將陰莖抽拔到陰戶洞口,然後沈身向內一插,又整根撞入我小穴的深處。

 
  
 
我不斷地哦~~~~~!嗯~~~~~~~!地呻吟叫著,淫水像溫泉一樣從一個看不見的所在向外湧流,流得倆人的下體和鋪在我臀下的床單都濕透了。攝影師幹得更起勁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陰莖在陰戶里快速地進進出出,攪動著淫水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響。

 
  
 
攝影師一面插穴,一面還玩著我前後晃動的雙乳。忽然攝影師抽出粗大的肉棒,將躺在床上的我翻身,讓我趴在床邊翹起屁股,攝影師也站立床邊,拉近我屁股,把肉棒就對著我張開的肉縫又是一插入穴,攝影師就靠著雙手把我的身體一拉一推,肉棒就隨著一進一出,絲毫不用費力,倒是我被插的求饒,兩粒34C的乳房隨著前後擺動,可說是乳波蕩漾,非常誘人。

 
  
 
攝影師的肉棒更深得插入了我的小穴,把我插的呻吟聲不斷,我知道我快要到達高潮了!攝影師這個色中高手可能也感覺到了,只見他以更快的頻率在我體內抽插著,只聽到我啊~~~~~~~得長叫了一聲,同時身子一挺,我已經快要到高潮了。

 
  
 
只見攝影師這時卻慢了下來,同時將肉棒抽了出來,我反手去拉攝影師。攝影師說∶「叫我哥哥啊,說快來插我,才給你」。我這時已經顧不得什麽羞恥了,淫叫到∶「哥哥!快給我!哥哥,快放進來!」

 
  
   影師這時才得意的將他的大肉棒又插進了我的小穴內。只狂插了幾下,只聽我又是長長的啊~~~~~~了一聲,同時身子一挺,我已經到高潮了!

 
  
 
攝影師真不愧是年輕人,尤其陽具更是傲人又持久,這時他又躺在床上,並將我抱起來跨坐在他身上。「我還沒有高潮耶!」攝影師戲谑的對我說。接著他又把粗大的陰莖塞入我那濕透的穴中。喔~~~~嗯~~~~我又發狂的呻吟起來,並且瘋狂的搖動腰臀,他那粗圓的龜頭不斷的刺激到我的G點,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舒服的激流順著G點直沖我的腦門,喔~~~~真是美妙極了。

 
  
 
攝影師不斷的配合著我的搖擺抽插,手指還不時在我的屁眼上撫摸,偶而還會轉移到擺動的乳峰上,有時就按住我的乳頭,這樣的動作一直重複著,直到攝影師一陣哀叫聲,加快活塞動作后,他的臀部也一顫一顫地抽搐著,他正把大量的精液灌噴倒我的穴中,我隔著保險套感覺到他的精液很多也很熱,穴中感到一股熱流的溫暖,我又達到了另一種高潮。

 
  
   攝影師離開我的身體后,我虛脫的躺在床上嬌喘著,回味著美妙的兩次高潮,攝影師正旁邊在整理衣物和現場的雜物,但我幾乎失去知覺了,只想讓身體的性激流繼續迴蕩著。

 
  
 
當明偉從樓上下來時,只看到我舒服的仰躺著,攝影師也已經穿好衣服在照相機旁掌鏡,捕捉我滿足的表情,我美麗的娃娃臉上洋溢著快樂與滿足的紅潮。一股小瀑布似的淫液從我的陰道里向外溢出來,沿著屁眼,流到床單上。這一場香豔的場面,雖然被照相機精採的記錄下來,但是明偉並沒有看到····我想這幾張照片他永遠也不會看到吧!
 
  
  
   完
大家一起來推爆!

免費公廁

  主人公有五個人,老大叫:老黃,老二叫:大明,老三叫:大頭,老四叫:小四,第五主人公則是管教的老婆叫:小玉

       事情是這樣的:老黃是一個45歲的中年人,而且是一位老闆,剩下那三個人則是老黃的手下,老黃是一個中年老闆,雖然生意做得很紅火,每天也沒什麼事,但老黃始終有一個念頭,就是色心不改,總想搞一些色情活動,事情就這樣展開了有一天,老黃把另外三位中到辦工室,因為老黃平時也看出來他們也很好色,而且他們三個最會拍馬屁,大家關系也處得不錯,就把他們三位找來,想合夥找一個良家婦女搞一搞,進屋後,老黃把意和他們說了一下,然後,小四說:黃老大,我有個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老黃說:有啥就快說吧,小四說:我家有個鄰居是小兩口,沒有外人,男的是開長途車的,一周才能回來一次,我們就拿他老婆當目標怎麼樣》?老黃問:那小妞長得怎麼樣?那是相當不錯了。小四舔了一下嘴說到,老黃說,那就這麼定了,他老公什麼時候走?小四說:今天剛走的,正是好時候,老黃說:好,那我們今晚就去你家,找個機會我們就進去,如果我們惹急了那女的,就給她點錢,答應她以後不再找她就是了……到了晚上5點多,老黃和他們三個人,就去了小四家,在那裡他們叫了一些外賣,邊吃邊觀察情況,大約5。30左右,鄰居家的女人就回來了,老黃說,我們先吃,吃完也差不多天黑了,我們再過去,這樣,老黃幾個人,還喝了點酒,大約晚上7點左右時,老黃他們一行四人就走到這家門口,這時,小四開始叫門,這時那女的走過來問,誰啊?小四說,是樓下的,因為小四就住在她家樓下,那女的問:有什麼事嗎?小四說,你家的洗手間好像漏水了,我家洗手間的頂一直有水滴下來,那女人生怕真有此事,就把門打開了,然後看到有四個人,愣了一下,小四連忙說道,哦他們是幫我修理的,沒事,就這樣,老黃四人就全進來了,進來後,大明在最後面把門反鎖了,那女的沒注意到進來後,他們一起走進了洗手間,發現洗手間的浴缸中正有滿滿的洗澡水,小四就問,呀,你在洗澡啊,真不好意思,這時大家才一往這女的身上看了一眼,才發現,原來這女的身穿一個連衣的睡裙,不過裡面好像什麼也沒穿,兩個奶子的奶頭都頂了起來,下面中角地方,好像能稍稍看到一點黑,這時大家都不出聲的看著,可能是剛進來時,大家有些緊張,沒有注意到,這時,老黃突然說了一句話,:呀,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洗澡,要是知道就早點來了,好讓我們幫你洗,這女的臉一下就紅了,你們說什麼呢,快看看有沒有漏水吧,老黃沒管那個,直接說明了來意,這時,大明和大頭也很會配合,直接就抓住了那女的,然後拿出一把刀,威脅這女的說:你要是敢叫,我們就直接殺了你。由於這女孩子剛剛24歲,膽子又小,結果沒敢出聲,這時,老黃沒由分說,馬上脫去了全身的衣服,摟著這女人就進了浴缸,其它三人也很快的去除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大家一起進了洗手間,還把門關上了,這時,老黃問,你叫什麼名啊?美女?這女的小聲的說,::小靜,哦哦哦,小靜啊,那讓我們一起和你洗澡,好不好?小靜沒有出聲這時,大家以經等不急了,都進了浴缸,這浴缸雖然不是很大,但確把這五個人全裝下了,這時,這四個男人的手就在小靜身上亂摸,老黃說:小靜啊,你好好為我們服務,只要讓我們舒服了,我們就會走的,其實,小靜心裡也想過了,反正都以經這樣了,也別想太多了,大不了就是讓這四個男人操嘛,其實,小靜身為現代的女孩子,很想得開的,更何況,老公一周才在家呆一次,而且還急急忙忙的總走,小靜心裡也很空虛,就這樣,小靜就為這四個男人服務起來,開始,給他們洗身上,還時不時的用手抓他們的雞吧,最後,洗完了,他們就抱起小靜走進了還掛著小靜兩口子結婚照的臥室,開始了操起小靜,開始時,小靜還有些不好意思,可經過老黃他們的親吻和摸索,下體就開始流淫水了,很快就容入到了這個環境,老黃他們這時更是起勁,老黃的雞吧以經受不了了,他就第一個上了,老黃也不會想很多,直接就把雞吧直插進小靜的逼裡,操了起來,邊操還邊說,啊~~~這小逼,真緊啊,要操還得是操這樣年輕的啊~~~~啊~~~~~~~~~~真爽啊,大約操了300多下,老黃就射在裡面了,這時小靜才反應過來,說: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會懷小孩子的。老黃說,那不是更好,省得你老公費事了,這時,小靜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她也很舒服,這時,大頭補了上來,大頭的雞吧很大,也很硬,可以說是這四個人中最大的了,當大頭把雞吧放到裡面時,小靜啊的一聲大叫,說::啊~~~大雞吧哥哥,你的雞吧好大啊,我的小穴好漲啊,好舒服啊,這時,大頭把雞吧拿了出來,小靜突然感到下體沒有了快感,抬起頭問,怎麼了?快插進來啊,大頭很會玩,說:你要什麼?快說,不說不給你。小靜吞吞吞吐吐的說:我要~~~啊~~~你的大雞吧~~~~快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啊~~~~操死我吧,這時大頭一下子把雞吧插了進去,很快的,小靜一下子爽過去了,這時,他們四個人就任意的在小靜身上發泄,最後,他們四個人每個人輪奸了小靜三次,直到每個人都累了,才停下了,最後小靜身上滿是精液,最後,他們在輪奸了小靜四個多小時後,都累在小靜的床上睡著了,小靜也在這四個男人中間被這四個男人摟著睡著了,他們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起來後,他們又再一次的輪奸了小靜,直到晚上,老黃請他們四個人吃了飯,才各自回到了家,回到家後,小靜有些後悔,雖然被那四個男人輪奸的時候是有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行的,小靜心裡很不安,心裡還有些希望他們再次來輪奸她,還有些害怕,正當小靜心裡想著,又有人來叫門,原來是樓下的小四,小靜開了門以後說,就你一個人啊,小四家裡就他一個人,平時不愛工作,錢掙得很少,自己呢,又愛花錢,所以一直不夠花,就上來想以輪奸小靜的事為借口,向小靜要錢花,小靜這次才意思到事情不好,這樣怎麼可以呢,免費讓他們操著,還得給他們錢花,但小靜怕他難為自己,就從包裡拿出來500塊錢說,身上現在就這些,你先拿去吧,明天再去銀行取,隨後,小四又操了小靜一次,晚上還睡在了小靜家,第二天,小四上班去了,這時,小靜馬上穿好衣服,去了公安局,但小靜沒有告他們輪奸的罪,只告訴他們向自己要錢,而且也把老黃他們供了出來,因為小靜怕他們會找自己麻煩,也沒敢把輪奸的事說出來,也怕對自己不好,怕老公知道,那樣就不好了正當,老黃和小四他們三個聊著輪奸小靜的事的時候,警察就找上門來了,把他們帶回了局裡,到了裡面,警察把事情告訴他們,老黃也沒敢多嘴,怕萬一弄急了,小靜再把輪奸她的事說出來,那樣的話,事情可就大了,也只好認了小四去要500塊錢的罪,可沒想到,就因為這,法院判他們入獄半年,老黃他們沒辦法,也只好認了進去後,老黃恨小四為什麼這樣做,但又沒有用,都以經進來了,老黃平時在外面就是一個大老闆,人很能裝,可進了這裡就不行了,也多次被裡面的大老犯欺負,這還不算,最狠的是管教,這個管教不知道從哪聽說老黃他們和小靜的事,也只是少少的聽到一些,就以為老黃他們是強奸犯,就在獄裡公開,這下可好,獄裡的人是最煩強奸進來的人了,在這半年中,老黃多次被老犯們欺辱,還經常被管教打,這一切的一切全是那個姓王的管教所剔,要不是他那一句話,老黃他們四人在獄裡也不會受這麼多罪,老黃就告訴他們三個人,我們在這裡就忍他半年,出去後再找那個管教算賬,就這樣半年過去了出獄後,老黃他們先出來,洗洗澡,換換衣服,老黃回公司打理一下生意,然後,老黃告訴他們三個說:你們先用上班,你們現在的任務是去查一下那個姓王的管教家住在哪,再查查他老婆長什麼樣,既然他說我們是強奸犯,我們就奸一個給他看看,如果他老婆長得不好看,就操他妹妹,總之要操他家的女人不可,過了兩天,小四還是挺有功,帶回來了老黃所有想要查的資料,而且還把王管教家的鑰匙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給弄來了,老黃說:好,小四,你這次人功,你害我們進獄的事就算扯平了,我就不罰你了,反正我們也為了操女人,這樣一來,我們進獄,然後再出來操管教的老婆,那更是爽上加爽啊,哈哈哈哈哈,正好,他老婆長得又漂亮,小四說,老黃說,真的嗎?小四說:確實很漂亮,雖然人以經27歲,但長得確實很漂亮,而且沒生過孩子,老黃說:哈哈,太好了,這下爽了,今晚就行動!

  因為小四查好了,王管教這個月是上後半月班的,獄裡的獄警是這樣上班的,因為王管教家裡獄裡很遠,所以就上半個月休息半個月,正好這期間,局裡又考查王管教,想給他升職,王管教就更認真的工作了,一個月都不怎麼回家,這下老黃他們來機會了到了晚上,老黃他們去吃飯喝酒,一直喝到半夜,但他們沒喝多,怕誤事,大約11。30,他們來到了王管教家,因為王管教總上給上司上禮想升職,所以一直沒有存下什麼錢,家也住在不是什麼好地方,是一個沒有物業管理的樓,老黃他們正好進了來,用鑰匙打開門,慢慢的走進房間,因為南方很熱,所以王管教的老婆,小玉,也只穿了一件超短的睡裙在床上睡著正香,老黃他們進房間後,把門反鎖,然後把窗子關緊,怕一會有聲外面聽到,然後把空調打開了,怕熱,老方法,還是由大明和大頭,一下子抓住小玉,然後用刀威脅不讓出聲老黃依舊是說明了來意,還把在獄裡的事告訴了小玉,這時小玉顯得很害怕,但也沒敢叫出來,這時,老黃問小玉:怎麼樣,晚上有沒有洗澡啊,小玉小聲的說:洗了,哦,那好,來幫我們脫衣服,其實小玉比小靜更空虛,老公一個月一個月的不在家,平時她只靠去性保健店買性自慰器來解決,小玉也沒管那麼多,也很開放的和老黃說:你們和我老公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管,我只有二個要求,第一:你們別傷害我,別讓我疼,第二:我家裡沒有什麼錢,你們怎麼樣都好,別搶我家裡的錢,除了這兩樣以外,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老黃說:哈哈,就這兩點啊,沒問題,你放心,第一:我們不但不會傷害你,不會讓你疼,反而我們會讓你很舒服,第二:至於錢嘛,我有的是,他們三個,特別是小四,自從上次的事以後,他再也不敢了,你放心好了。

  這時,小玉說:那好,你們說吧,先讓我做什麼?老黃說:那你先跳一個脫衣舞給我們看吧,。小玉臉紅著說,好吧,晚上也沒有音樂,小玉就扭動著身子,把身上僅有的一件睡裙脫了下來,這時小玉以經是一絲不掛的站在這四個色鬼中間,老黃說:好,你很聽話,接下來,你幫我們把衣服脫掉,小玉也很聽話的,一個一個幫他們脫掉了衣服,這時,他們五個人,以經全是一絲不掛,這時,老黃把他們帶來的皮箱打開,原來裡面全是一些玩SM的器具,老黃先拿出來一條狗帶,把小玉套上,讓小玉裝母狗,小玉這時跪在地上真的裝起母狗來,老黃說,嗯,乖,來吃我的香腸吧,小玉這時乖乖的爬到老黃的兩腿中間,用她地小嘴一下子含住老黃的雞吧,一口一口的套弄起來,老黃問:怎麼樣啊,小玉狗,我這根幾天沒洗的雞吧,味道夠濃吧,小玉不敢把嘴吧移開,只好點頭,這一點頭更是在吸老黃的雞吧,吸了一會,老黃說:好了,我這根以經被你吸得差不多了,那邊還有三根好味的雞吧呢,去吸吧,就這樣,小玉挨個的吸,老黃牽著繩子嘴裡說著,哈哈,沒想到啊,王管教的老婆這麼的淫蕩,居然比小靜還淫蕩,小玉聽到這裡,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就更淫穢的吸小四的雞吧,這時,小四一不小心射了出來,大家都還笑他沒出息,老黃說:小四你真是的,這麼一個大美女,你不好好享受,這麼快就射了啊,小笑笑,老黃說,這樣吧,你去把攝相機拿出來,把我們和這蕩婦的畫面拍下來,省得以後出事,哈哈,小四很聽話的去拿出老黃新買的數碼攝相機,開始拍,這時老黃站起身,走到床邊,讓小玉上來,可老黃一不小心,碰到了床頭櫃,一下櫃門開了,老黃正當要關上時,發現裡面有好多種自慰器,也就是所謂的那些假雞吧,還有電動的,老黃心喜,說:原來你自己在家玩這個啊,哈哈,小玉一下子臉紅了,老黃說:以後我們來了,這東西就省了,不過我們也想試試這些東西,我想,我們用這些東西搞你,肯定和你自己用不一樣吧這時,老黃去自己的皮箱拿出一套皮具,這些皮具是能把女人的手和腳綁在一起的皮具,經過綁後,女人的兩腿是分開的,然後和兩手綁到一起,綁完後,老黃把小玉放到床上,小玉躺在床上,兩腿分開,嘴裡又被老黃放了一個露口,口塞,這樣一來,任何男人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雞吧放在小玉的嘴裡了,這時,大明很會佔地方,上去就把雞吧放在了小玉的嘴裡,經過剛才那麼一弄,大明的雞吧出了不少的淫水,這時以全滴進了小玉的嘴裡,小玉雖然感到有一股難聞的氣味,但出於快感,還是很樂意吃這根大雞吧,她用嘴含著正來勁,突然感到下體正有一根大東西要插入,原來是老黃拿了一根假雞吧,在小玉的陰唇處擦,小玉一個快感傳上來,老黃一下子把假雞吧插了進去,由於小玉出了好多淫水,所以很順利的就插了進去,這時小四把這一面拍得清清楚楚,而大頭就在一旁給老黃送那些很奇趣的器具就這樣,老黃玩了幾種器具,自己也受不了了,就把小玉身上的皮具打開,他和大明還有大頭就開始操小玉,小四則站在一邊錄著,他們把小玉平放在床上,老黃在下面操著小玉,大明還是把雞吧放在小玉的嘴裡讓小玉吸,大頭在一邊玩弄著小玉的大奶子,一會三個人換一下位置,就這樣,他們每個人都只操了一會就射了,這時,老黃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他們在輪奸小靜的時候,小靜怕懷孩子,小玉就不怕嗎,他就問小玉,小玉說:其實我沒有生育能力,我一直去醫院檢查,也沒有什麼結果,所以,我老公一直很疏遠我,而且醫生還告訴我,我這種病還很難得上性病,老黃一聽更是高興,那我們就可勁的操了啊,小玉一聽,快感一來,說,隨你們怎麼操就這樣,老黃他們四個人,每天就呆在小玉家裡操著小玉,大約操了小玉一周時,老黃他們想回去照看生意,又怕小玉報警,這下可為難了,這時小四又立功了,說到:沒事,黃總,我把這幾天我們操小玉的錄相放在了網上,如果我不定期上網查看,超過一周,這些錄相會自動公開在各大網站上,所以我們沒事,小玉聽完後也說到,你們放心吧,你們讓我這麼舒服,讓我有了從沒有過的快感,我怎麼可能報警把你們抓走呢,那樣我都捨不得呢,這時,老黃上小玉的屁股捏了一把說:你這個小蕩婦,我就相信你!走,我們回去看看生意,你也出去辦你這幾天沒辦的事吧,明天我們再過來,你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洗干靜點第二天,老黃他們一來,就發現情況不對了,原來,王管教回來了,他們一看小玉,小玉低下了頭,這時王管教還在納悶,你們怎麼來了,說到。老黃一聽,明白了,原來王管教不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這時,老黃給大明和大頭使了一個眼色,大頭他們明白了,趕快上前把王管教綁了起來,把嘴堵上,老黃說,現在沒有你說話的份,我先給你看樣東西,老黃讓小四把這幾天錄的他們輪奸他老婆的錄相放給王管教看了,王管教氣得直發聲,但嘴被堵著又發不出來,這時,老黃說:我們進獄時,你說我們強奸犯,可我們沒有,我們出獄後心想,如不強奸的話又對不起你的話,所以就來到這操你老婆來了,你沒啥意見吧,這時大頭用刀頂在王管教的胸前,王管教沒敢做聲這時,老黃告訴大明說,你出去找個妓女來,再買兩包春藥,不,多買幾包吧,大明說好,轉身跑了出去,王管教正心想做什麼呢?

  過了一會,大明帶了一個老妓女回來了,這時老黃告訴妓女,今晚你要陪好這位先生,老黃指著王管教說,這時,老黃給王管教吃了兩粒春藥,不一會王管教的雞吧就大了,老黃告訴妓女,今晚你讓他多出點風頭,如果你做得好,我給你1000塊,妓女一聽馬上脫了衣服就開始和王管教操了起來,這時小四在一邊用攝相機拍著,直到他們做完,老黃從包裡拿出來2000塊錢,告訴妓女,你走吧,另外一1000是給你的賞錢,以後有人問起,你就說是王管教找你來的,明白沒?妓女連聲說,好好,知道了,就走了這時,老黃讓小四告訴王管教,怎麼把錄相放到網上,如果一周不上來查,就會發到各大網站上,還會發到王管教的局裡,這時,王管教怕了,因為他現在正處於向上級升職的階段,如果這麼一鬧非出事不可,往小了說工作會丟掉,往大了說,指不定自己也會進獄裡,想起平時對那些犯人那麼地打,如果自己進去了,那後果不敢想像啊,想到這,王管教連忙說:你們想怎麼樣?老黃說:王管教,實話告訴你,我不是壞人,雖然我很好色,我的目的很簡單,從現在開始,你該上你的班還上你的班,和往常一樣,你的錢我也不要,但你的老婆以後只能讓我的人操,你以後不能碰他,而且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和你老婆離婚,還有,你的單位一休息,你就必須馬上回來,親眼看我們操你老婆,還有就是給我們打掃操你老婆的戰場,王管教聽完,心想,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等我將來升了職,等你們操夠了我的老婆,你們的氣消了以後,我就和她離婚,反正她也不能給我生孩子,我要她也沒用,到時我再找一個,想到這,王管教答應了老黃,就這樣,老黃就把小玉帶到了自己買的私人小別墅,整天讓小玉穿著那些不堪入目的淫蕩內衣在房子裡呆著,想操的時候就操,平時還讓大頭他們經常來操小玉,想操了就來,平日裡,還約很多自己的色友,來一起操小玉,玩弄小玉,讓小玉當狗,讓小玉當女奴,任大家隨便的操,每半個月還辦一次操玉大賽,就是把小玉綁在操床上,就是那種醫院用的分娩床,把小玉綁到上面,雙腿是分開的,然後老黃約25人以上,一個一個的輪著操小玉,然後把精液全射在小玉的逼裡,還有臉上,嘴裡,平時在家裡,老黃還把小玉當廁所用,大小便就便在小玉的嘴裡,便後小玉得刷完牙,再用嘴給老黃清理排便的地方,總這老黃想盡了玩弄小玉的方法,王管教每個月都得來老黃的小別墅裡呆上15天以上,每天看著N個別的男人操著小玉,淫辱著小玉,然後還得打掃他們操完小玉的戰場,就這樣一直過著,以經過了二年,王管教也一直沒升職,不知道何時是頭,老黃和王管教說,我還得謝謝你把老婆讓給我們操啊,哈哈,還是免費的,她今年以經29歲,這樣吧,我再操她6年,到35歲那年我再還給你,怎麼樣,不錯吧,哎,說到你老婆,我現在倒應該讓她當免費的公共廁所了,好明天就辦第二天,老黃約了100多個人,把老黃這個小別墅都快塞滿了,然後在一樓的洗手間裡,小玉坐在浴缸中,手被反綁著,嘴用張口口塞撐著,胸前著,免費男公廁,老黃讓這100多個男人,先是打飛機,把精子全射在小玉的臉上,身上,嘴裡,隨後讓大家使勁的喝水,然後都有尿的時候,一個一個的把尿,尿在小玉的嘴裡,最後,小玉喝不下的全流到浴缸裡,當這100多人,有的射了二三次,有的尿了二三次,都以經記不清了,最後大家都完事的時候,小玉以經滿身是精液和尿了,她坐著的浴缸裡,精液和尿以經裝了一半了,最後,老黃走過來,把小玉的頭往浴缸裡按,小玉的整個身體,全浸在了這100多個男人的尿和精液裡就這樣,小玉成了真正的免費公共男廁所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

神鵰別傳尹志平大審判

「砰」的一聲,驚堂木重重落下!尹志平嚇的心頭一跳,他連忙用手扶穩插在胸口的長劍。這柄劍是小龍女親手送入他胸膛的,他不忍心拔出來。

他抬頭看看座上的閻王,他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原來地獄是這樣的。閻王大人生得真高大啊,有好幾十丈高;頭上戴著頂有兩隻像牛角一樣的帽子,身上穿著套淺藍色的奇怪服飾。在頸上還綁了條黑布帶。好奇怪啊!

「犯人報上名來!」聲音大得連尹志平的耳膜都幾乎震穿了。

「貧道…不…罪民…不…」一時間,尹志平不知該怎樣稱呼自己。

「砰!」驚堂木又再重重拍下。把尹志平整個震起,他嚇得伏在地上,不敢動彈。

「羅囉嗦唆的!快說!」

「是…是…小民姓尹,原名平,是山西人士;為全真教志字輩弟子,故名尹志平。」

又是「砰」的一聲,「甚麼平?怎會有這麼混帳的名字,你娘親的!算了,算了。本王問你,你是否強暴了小龍女?」

「小民認罪。」尹志平一面說,一面抬頭偷偷地向宏偉的閻王殿四處張望。

閻王殿好大呀!除了有判官和牛頭馬面之外;還有兩個人坐在閻王大人的旁邊。坐在閻王右手邊的是個怪人,頭上長出兩條像蟑螂一樣的長長觸鬚,鼻上架著兩片黑色的小圓片,身上的黑袍有個大大的「界」字。

住在左面的是個乾瘦的老翁,有著長長的白鬚,鼻上也架著一樣的黑色小圓片,而且在背上,奇奇怪怪的背著個大龜殼。

閻王說:「不必多說,本王要你覆述一次強暴小龍女的過程。你必須要詳詳細細的說出來,你娘親的!不可有半點遺漏,否則重重有罰!」

「是!是!」尹志平恭敬的應道。「大人,事情是這樣的。話說那一晚…」

「你娘親的!且慢!」閻王喝上了他。「先戴上這個頭罩。」傍邊的判官先生馬上遞上一個奇怪的頭罩。

「這是…?」尹志平有些遲疑。

「叫你戴就戴吧!你娘親的!」閻王發火了。「這是本王專誠託人從廿三世紀用高價買回來的虛擬錄像機。」他望了望坐在左邊的乾瘦老翁:「很珍貴的,唉!總共花了我五百年的糧餉啊。」

尹志平根本不明白他在說甚麼,但也不敢追問。只有馬上戴上頭罩。咦!都蠻舒服呢!

(註:虛擬錄像機的用途,請參閱Sunray另文「強暴未來篇」自有分解。

他見到閻王和左右兩邊的怪人,都匆匆的戴上一樣的頭罩。真是令人摸不著頭腦。

「快開始吧!」一盆滾水淋落尹志平身上,把他淋得一身都濕了。他抬頭一看,原來是閻王大人口角流下的口涎。難怪黏黏的。

「你娘親的!快說,快說。」閻王已不耐煩的在催促了。

「是!」尹志平應道,腦海中浮現出那畢生難忘的一晚。

「那一晚天氣特別燠熱,我吃過晚飯便回房間做晚課,也就是念「道德經」。我一面唸經,腦中卻只有早幾天晚上和趙志敬撞破龍姑娘和楊過練功的情形。就是那一次天我們在後山花叢中見到他倆人赤身露體的說在練功。龍姑娘好像還受了傷哩。」

閻王大聲說:「前因後果不用說了!你娘親的!我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神鵰俠侶」我總共看了七次。你娘親的!虛擬錄像光碟是很昂貴的!」

又是莫名其妙的說話,甚麼「神鵰俠侶」?尹志平只得搔著頭應道:「是!」

「我腦中滿是龍姑娘那白晰的雪膚,根本不能集中精神唸經。於是我又溜到後山去。說話是想去乘涼,其實是想再到龍姑娘。我剛走到後山,便見到楊過那小子被一個怪人拉著走到樹林的另一邊。我悄悄的跟蹤他們,原來那人竟是西毒歐陽鋒!我嚇了一跳,正想跑回寺裡稟告師傅和各位師叔伯。卻聽到楊過說龍姑娘在樹林中被歐陽鋒封住點了穴道,我登時心中狂跳。」

「我實在太想念龍姑娘了,便偷偷避開歐陽鋒和楊過的注意,潛回樹林。我找了好一會,才在樹林角落的小空地上,見到龍姑娘睡在地上!她真的好美呀,我又不敢走近,害怕被她發現。你該知道,她的武功遠在我之上。我躲在遠處觀察了很久,都不見她稍有移動。我想歐陽鋒的點穴功夫一定十分獨特,否則以龍姑娘的武功,又怎麼會衝不開被封的穴道呢?師傅曾經說過,西毒歐陽鋒的絕招叫做「蛤蟆功」,是很厲害的邪門武功…」

「廢話少講!你娘親的!快一點到正題吧!」閻王氣得滿面通紅。

「是…是…於是我拾起龍姑娘掉在花叢邊的手絹。上面沾有龍姑娘的香味,我對上一次見她用過的。據說是用金蠶絲識成的,刀槍不入…」他的眼角瞟到閻王大人的腳又氣得發震了,連忙說:「我怕她看到是我,便先俯伏地上爬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用手絹蒙住她的眼。她果然一動不動的,胸口在微微的起伏,我看得癡了!」

「我從來沒有在這麼近的距離看過龍姑娘,於是我大膽的湊近她美麗的面龐,細細的欣賞。她真是天下第一的美女啊,比天下第一美女黃蓉黃施主更加美上千倍。龍姑娘身上還散發出一種彙集了百花清香的無比幽香。我一時意亂情迷,便斗膽的吻在她的面上。她全身一震,嚇得我連心也跳了出來,全身都僵硬了。但後來見她仍是一動也不動,便放膽的在她面上和嘴上亂吻。」

「我吻著吻著,龍姑娘的鼻息漸漸加重,呵氣如蘭,我鼻中儘是龍姑娘撲鼻的體香,心中燃起一陣從未試過的慾火。我的手不受控的在龍姑娘的身上亂摸。一接觸到她高聳的胸脯,我已感到全身血氣直往腦上衝,心中亂作一團的。最後,我一咬牙,伸手扯開龍姑娘的腰帶。」

尹志平沈迷在回憶之中,他沒有見到殿上人人的褲襠都已高高的撐起了。

「我當時一時衝動,解開龍姑娘的腰帶,翻開她的衣衫。像冰雪一樣炫目的雪白肌膚,馬上暴露在我的眼前。我雖然從未見過女人的乳房,但我肯定龍姑娘的乳房,是世間上最美麗的!我根本制止不了自己吻上去。呀!又香又甜!比燒饅頭更加美味。」

「燒饅頭?你娘親的!這臭小子的形容詞真是大殺風景。」閻王心中在咒罵著。

「我一口含著龍姑娘的鮮嫩乳房,手在她像綢緞般幼滑的雪膚上撫摸。我的陽物已脹得很大,在褲子中頂得很辛苦。」

「我慢慢褪去龍姑娘的下裳,一股奇香馬上充滿了整個樹林。我一看龍姑娘的下身,那真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美景呀!像花瓣一樣嬌嫩的陰戶上有著疏落的柔毛,中間的淺溝中正流出香濃的花蜜。我用舌頭舔了一下,那蜜液比玉蜂漿更要香甜。我已經色膽包天,就算用劍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能停下來的了。我試著用手指挑開龍姑娘的美麗花瓣;但一鬆手,花瓣又再緊迫的上。」

「我只有一手用手指分開花瓣,然後用手指試探的插入龍姑娘的秘洞中。呀!那種緊湊的感覺,我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龍姑娘雖然不能動,但我知道她也是很舒服的。我見到她的蜜洞不斷滲出瓊瑤玉液,而且混身上下也浮現出像荷花一樣鮮紅的淺紅色。」

「我已被熊熊慾火燒得失去了理智,便解開自己的褲帶,讓陽具透一透氣。我心中十分矛盾,一面是和夢寐以求的女神交合的難得機會;一方面理智又告訴我這是喪盡天良的獸行,真是兩難呀!我想,自己是全真教的大弟子,將來極有可能榮登掌門大位。但龍姑娘又實在令人心癢癢的,唉!」

「你娘親的!到緊要關頭你還想甚麼廢話呀!你娘親的!」閻王急喘著氣,他的褲襠已高高撐起一個大帳幕。他急氣急敗壞的大聲吼叫:「求求你快一點好不好?」

「是…是…」尹志平嚇了一跳,連忙接下去:「我脫去褲子,跪在地上,分開龍姑娘的雙腳。然後將陽具頂在龍姑娘的陰戶上,我知道龍姑娘很緊張,她全身都在顫抖,蜜穴中不斷的流出清香的花蜜。然後…」

「然後怎樣?」閻王真的很心急了。

「然後我用力一頂,陽具竟然滑開,撞在地上,痛得我幾乎喊了出來,幸好我手快把嘴掩住。」

「哎呀!」

「咦!怎麼閻王大人會在雪雪呼痛的?」

「我歇了一會,又用手幫助了好久,陽具才重新脹起。於是我便再較正位置,將陽具貼在龍姑娘的陰戶上,然後慢慢用力將陽具插進龍姑娘的秘穴中。她全身一震,她的玉洞真的是又緊又窄呀!我忍不住用盡全力的直往前衝,一下子將整條陽具都插進了她那小小的洞裡去了…」

尹志平頓住了,沒有再說下去。

「然後呢?」這次座上三人一齊衝口而出,這臭小子太可惡了,在這重要關頭還在賣關子。

「然後…」尹志平怯懦的說道:「然後…然後…然後…我就打了一個冷震,射了!」

「射了!」閻王惱得頭筋都現了:「才這麼一下?」

「是…大人…只有一下。」

「那麼你有沒有再來?」閻王心急如焚地追問。

「我原本也想再來一次的,但陽具又卻偏偏軟軟的總硬不起來。我怕楊過會回來,於是便匆忙的用衣服蓋住龍姑娘的身體,然後慌忙逃走了。」

「砰」一聲,「你娘親的!你娘親的!你娘親的!你娘親的!你娘親的!」閻王氣得一手掃落桌上的所有物件。「你這個混蛋,面對著千年難遇的美女,你竟然只有那麼的一下?」他氣得猛跺腳,把整個閻王殿震得東歪西倒、七零八落、塵土飛揚的。他亂叫亂跳,好一會才頹然的坐落在椅子上。

「害我浪費了幾張昂貴的虛擬錄像碟,還在朋友面前丟了大臉。」他左右的兩人也惱得在直瞪眼,一面悻悻然的神情。

「判官!現在宣判這個甚麼尹甚麼平的混蛋的判刑!你娘親的!」閻王的面仍是氣得紅紅的,快爆血管了!

「罪民尹平,虛偽奸詐、荒淫無度、禽獸不如、欺師滅祖、殺人放火、包娼庇賭、偷扼拐騙、迫良為娼、為虎作倀、賣友求榮、陽痿、女人形、性無能、性變態、漢奸、出賣全人類…總之是壞事做盡,本王現在判他跌落十八層地獄,受盡所有刑罰,永不超生!」閻王一輪嘴的數個不停。

尹志平聽得呆了,到閻王一口氣說完,他才如夢初醒。「冤枉呀!大人冤枉呀!」

「來人!把他押下去!」

「冤枉呀!冤枉呀!」尹志平的慘叫聲在空洞的大殿上長長的漂蕩著。

搞上別人老婆

那時候我還在下面的小廠當廠長,還沒今天的地位,當時手下管著一百二十

多人,廠裡的事情全是我說了算。

那時候,廠裡人事科有個職員小李,很瘦,是大學生,那時的大學生不像今

天這麼不值錢,但是小李這個人家裡沒關係,人又懦弱又不會來事,不是很受歡

迎,特別是不知怎麼得罪了頂頭上司人事科長,總是挨批,工作不如意,憋氣得

很。小李老婆是他大學同學,在一很小的事業單位工作,聽說家裡也沒關係,總

之,這兩口子混得不好。兩人當時結婚兩年,沒孩子。

我第一次見到小李的老婆是那一回去人事科吩咐事情,一進門就覺得眼前一

亮。她是來找小李,當時坐在沙發上,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白嫩、文靜、賢淑、

窈窕,有點古典美女的樣子,彎眉毛、杏核眼,小巧的鼻子嘴巴,五官很精緻,

有點像明星龔雪,都那麼古典那麼柔弱那麼白皙。記得當時她脫了大衣,上身穿

白色的絨衣,看得出很瘦,但胸前鼓鼓的,下身好像是西褲。

小李給我們介紹,她只是很害羞的站起來跟我握了握手,那小手真是滑膩。

我事後返回廠長室,腦子裡轉的全是她,就像這麼一個嬌嬌柔柔的小媳婦,那身

上得有多白呀,當時想得雞巴都有點硬。

以後我就有意在小李身上下工夫,一面在人事科長那裡透露點意思,讓那個

胖女人賣力打壓小李,一面暗地裡安撫小李,沒多久,他就對我感恩戴德了。

過了三個月吧,機會來了,當時房改,廠裡最後一次福利分房,小李想要,

他家境不好,住的是老式筒子樓,雙方老人都沒錢,錯過這次機會就別想要房子

了。小李來找過我好幾次,他一找我,我就說你這個確實有難度,因為他確實不

夠條件,才畢業沒幾年,排不上他,但我又透露說我會幫忙,其實就是我一句話

的事,然後就把話題往他身上引,幾次以後,我猜他隱隱約約知道我要幹什麼。

後來分房名單決定前的週末,我把小李叫到辦公室,給他看了預名單預,上

面當然沒有他的名字,小李就苦苦哀求,我就直接說他老婆怎麼怎麼漂亮、氣質

怎麼怎麼好,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女人就好了,哪怕是一次的緣份呢!這話說得很

露骨了,我也不怕他發作,他沒那個膽,呵呵,小李就蔫了,耷拉個腦袋。我就

拍拍他肩膀,再說了一堆我看好他,以後把他調離人事科,換個好崗的話,然後

讓他回去好好想想。

看他離開時那垂頭喪氣的樣子,我覺得這小子會屈服。

果然,第二天小李就打電話請我晚上去他家吃飯,哈哈哈哈!

晚上去他家,小李在樓前等我,看得出小李沒睡好,眼睛都腫了。

他領我進去,樓是真破舊,走廊又黑又窄。進了他家,好小一間,三十多平

吧,屋裡拉了窗簾,黃色的燈泡很昏暗,裡面一個門通廚房和廁所。

小李媳婦一直在廚房沒出來。過一會才從廚房端菜出來。算是第二次見面,

身材好像比上次見面豐滿了些,嘿嘿,老子好艷福,今晚搞死你!臉還是那麼白

嫩,就是眼睛有點紅,哭過了吧?

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收腰半袖短襯衫,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白色的細細的乳罩

和鼓鼓的乳房輪廓,襯衫下襬鬆鬆的搭在臀部,顯得裡面的腰特別的細,下面穿

一條淺藍色的有點緊身的牛仔褲,顯得屁股又小又圓又翹,脖子上的皮膚那叫一

個白。

她低著頭,看樣子好像不敢看我,嘿嘿,到那時候我還不敢相信事要成了,

我就沖她笑。飯菜沒什麼,熟食居多,他們沒有心思準備飯,我也沒心思吃,就

看身邊那張低垂的俏臉了。

吃過晚飯已經是快10點了,我對付喝了點酒。小李小聲提出讓我留下來休

息休息,然後說要出去買點水果,哈哈,哪有大晚上出去買水果的?我就坐在沙

發上點頭,小李往外走,他老婆跟到門口。

我低頭喝茶,眼角餘光看到小李慌慌張張的把兩個避孕套似的東西遞給了她

老婆,小李老婆接過去,在小李身後把門關上,好像遲疑了一下,然後上鎖了。

呵呵呵,看來今晚吃定這隻鮮嫩的小白羊了。

小李老婆站在門口,轉回身來,很緊張的樣子,擡頭瞟了我一眼,眼神那叫

一個絕望,然後馬上低下頭。

我就站起來走過去說:「弟妹,坐會兒吧!」然後去拉她的手,想一起去沙

發那坐,結果她很緊張的抽出手,自己奔沙發過去了。我在身後欣賞她的背影,

那身材確實美,又高又苗條。

她併著腿坐在沙發的那頭,跟我比,她倒像個客人,還他媽的低頭不看我。

丫屄,一會搞死你!這會得加加溫,免得她再變卦了。

我趕緊在邊上緊挨著她坐下來:「弟妹,你放心,這次的事,我一定幫忙,

那還不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啊!你就放心好了。」

「太謝謝你了,廠長。」小李老婆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

我就抓住她的手,那小手冰涼冰涼的,皮膚好滑。她這回沒把手抽回去,我

知道時機成熟了,把一隻手放到了她的腿上,當時就感到小李老婆的身體害怕的

顫了一下,整個身子都僵硬起來。

咱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我就隔著隔著牛仔褲用手指在小李老婆的大腿上慢慢

地撫摸,緊身的牛仔褲讓我感覺到那大腿真有彈性,同時也能感到小李老婆的身

體傳過來一陣陣的顫懾。

過了很久,我感到她的身體不抖了,出氣也勻了,就把手停了下來,從她的

大腿拿開。啥也不說了,開幹吧!

「弟妹,你太漂亮了,我想要你!」我攬住小李老婆的腰,想吻她,結果她

皺著眉頭把臉別過去了,嘿,還真以為自己是古代的淑女呀?馬上要你好看!我

一隻手一把抓到她的乳房上,隔著衣服用力地揉,她就本能的用手推我的手臂,

不過沒太大力氣,呵呵,除非她不想辦事了。

那奶子叫一個軟,從來就沒摸過那麼軟的奶子,但使勁抓吧,裡面還特別有

彈性。小李老婆慢慢地鬆開了手,但還把手搭在我的手臂上,絕望的閉上眼睛,

身體靠在沙發背上,咬著嘴唇。

我是越抓越來勁,動作越來越粗暴,估計當時她很痛,因為彎彎的眉毛都皺

到一塊去了。

我一下把小李老婆的上身推倒在沙發上,開始解開她襯衫的鈕扣,她就那麼

向上舉著胳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哈哈哈!

我解開她的衣服,接著把她胸罩往上一推,兩個白嫩的乳房一下彈了出來,

完美呀!就是兩個半球形,白得好像都能看清皮膚下面青青細細的毛細血管,淺

棕色的小巧的乳頭,我一手抓一隻,開始親她的乳頭。人間美味呀!含在嘴裡可

滑了,都能感覺到乳暈上面的小顆粒凸起,極品呀!我那麼一含一舔,那乳頭就

開始腫脹了。

我擡頭,小李老婆把頭扭向了裡面,對著沙發背,不敢看我的臉。我把手伸

到她背後解開了扣子,這下乳罩就不礙事了。

我挺直腰,擡起小李老婆搭在沙發邊的腿,脫掉她的襪子,接著解開她牛仔

褲的褲扣,拉開前面的拉鏈,我靠!白色的小內褲,我的最愛呀!前面還隱約能

看到內褲下黑黑的一團陰毛。

我可急了,隨手連內褲帶牛仔褲一起往下扒,小李老婆還是那副不情願的樣

子。她不配合我,我就扒不下來,我就拍拍她的胯骨,她這才勉強羞辱地配合著

擡起臀部,配合我扒掉她的褲子。牛仔褲和小白內褲一褪到屁股以下,前面白白

的下腹、大腿根、黑黑的毛就都露出來了,小腹真平,就像古人說的,像一大塊

雪白的凝脂。

我急吼吼的就把她的褲子褪到腳踝,擡起她的腳,全脫下來了。小李老婆的

腿併得緊緊的,又細又長,白得像紙一樣。毛毛不是很茂盛,我伸手摸了把毛,

呵呵,淑女連陰毛長得都那麼纖細。我很粗暴地從膝蓋處分開她的雙腿,小李老

婆白皙的下體馬上裸露在我眼前,陰唇很光潔,還是像處女一樣的肉色,我靠!

撿到寶了。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拉起小李老婆把她的襯衫和胸罩扒掉,

然後把她推到床邊,壓倒在床上,把一條腿夾在她的兩腿間,分開她的大腿,大

腿貼著她毛毛和嫩嫩的屄屄的感覺舒服死了。

我把身子都擠進她兩腿間,盡力讓她分開兩腿到4、50度,然後把手伸到

小李老婆的襠部去摸屄屄,幹!一點水也沒有。我就用手指撫弄她的陰部,她皺

著眉頭,難過的想夾緊腿,並扭動身子躲閃,但我還是很順利地分開了那兩片又

薄又嫩的陰唇,找到了陰蒂,開始揉搓。小李老婆的那裡真叫嬌嫩,摸起來真像

下飯店吃的鮑魚的感覺。

小李老婆那個表情真是叫一個痛苦,都快帶哭腔了,小聲在我耳邊哼哼道:

「你別,痛……」呵呵,聽著像破處似的。

我揉了一會,出來點水,不太多,可是等不及了,一手握住雞巴,把龜頭在

小李老婆的外陰來回摩擦,用陰唇上陰道分泌的體液浸濕自己。

小李老婆說:「套子在我褲子口袋裡。」

我靠!老子是來享受的,用那個還叫享受麼?一句話拒絕:「我從來不戴那

個!」她閉上眼睛不說話了,嘿嘿,你有拒絕老子的權利麼?

自下而上磨了幾下後,我翻開小李老婆的外陰唇,對準中間凹進去的地方小

幅度的頂了幾下,試了幾次陰莖都不能進去,太緊張了,陰莖有些疲軟。我停了

停,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我支撐起上身,停下來看小李老婆,這娘們還是那個

愁眉苦臉的樣子,兩個人誰也沒有動。

我拿起她的左手放到我的雞巴上,讓她握住我的雞巴,我在外握住她的手,

開始上下套弄,弄了幾下我就鬆手了,小李老婆自己無奈地繼續。看著這個高挑

漂亮的下屬老婆赤裸著雪白的軀體,用細長纖細的手搓弄自己的雞巴,我的身體

開始亢奮起來。

我左手揉捏把玩著小李老婆的乳房,右手伸到她的襠裡揉她的陰蒂,這小娘

們陰核太敏感了,一揉就哼哼痛,也不給我搓雞巴了,開始想推開我給她揉屄的

手。那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我扒拉開她的手,坐起來,把雞巴湊到她嘴邊,

我靠!她居然厭惡的閉眼把頭扭開了。

我捏住她鼻子把雞巴在她嘴裡淺淺涮了一下,呵呵,意思意思就好,看她那

樣估計也不會口交。小李老婆急了,一下坐起來了,起來得挺猛,兩隻挺翹的小

奶子一彈一彈的,我不客氣地把她再撲倒,把雞巴頂上去,用手扶著來回蹭了幾

下,感到那處凹陷,用力挺腰向前,終於進入了。

「啊……」進入的一剎那,小李老婆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兩手緊抓床單,

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

小屄真緊呀!尤其是陰道口,像張小嘴似的緊緊含住了雞巴頭,裡面是又軟

又暖,很光滑,很緊,溫軟舒爽,就是裡面還是有點乾,只進去了一半,我再往

裡使勁,一桿子捅到底。

「啊……」小李老婆又低聲叫了一聲,這回應該是痛的。

哈哈哈!我可管不了她痛不痛了,啥也不說了,開始操。我緩緩地抽出去再

慢慢頂進去,一下又一下,就是要體會那種全入全出的感覺。操了十幾下後開始

提速,每一下都撞得小李老婆的身子向床裡移動,雪白的奶子一晃一晃的。

小李老婆咬著嘴唇不叫出聲,兩隻手緊緊壓在自己兩隻乳房上,不讓乳房隨

著我的抽插而晃動。我更用力地抽插,盡情和身底下那個雪白的身子撞擊,幹別

人老婆的快感真是銷魂吶!我更加瘋狂,更加用力操,小李老婆忍著不出聲,皺

著眉,腿屈辱的張開著,任由我抽插,房間裡就聽見一陣陣有節奏的「嗒!嗒!

嗒!嗒……」快速的肉體撞擊聲。

那種心理感覺真是神仙一樣,我的雞巴在長得跟天仙似的下屬老婆的陰道裡

隨意地進進出出,美人我隨便操,雞巴上的每一根神經都活躍了,感覺可靈敏,

連屄裡的一絲一毫都感覺得出。裡面的感覺咋說呢?柔軟緊閉吧,把我包得緊緊

的,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雞巴漸漸地由軟變硬、變粗變長,後來每一下都能滿滿

地充實小李老婆的陰道。

「你輕點,快點呀!」我靠!敢催老子?瞧你那不情不願的樣子,老子要你

好看!我把雞巴全退出來,再腰部突然猛地一用力頂了進去,「啊──」小李老

婆的整個身子被推到床裡面,淚水奪眶而出。

痛了吧?傷自尊了吧?哈哈哈!

「弟妹呀,第一次跟別的男人做吧?感覺又軟又緊,還會往裡吸呢!」

小李老婆難以面對如此赤裸裸的話語,羞辱地將頭扭向了一邊,把手臂擋住

眼睛,開始無聲的啜泣。

呵呵!還挺貞潔,再哭你也做不成淑女!我接著用手緊緊地抱著她的頭,胸

脯粗暴地壓在她的乳房上面,緊閉著雙眼向上仰著頭,全身心的繼續操,繼續享

受下屬美女媳婦嬌嫩的身體。

屄裡真是滑嫩,每次退出來再戳進去都能感覺到小李老婆的小陰唇被我的雞

巴頭帶得翻進翻出,胸前還能感覺到她的兩粒小乳頭在摩擦我的皮膚。

搞了一會,大概是因為緊張、恥辱加上我的體溫吧,小李老婆渾身戰慄,汗

水淋漓,但身體的自然反應使陰道隨著我的抽插變得更潤滑了,我都聽到了下身

交合處隨著每一下插入傳來的水響的聲音。

操屄耗體力呀,我的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嗯……嗯……」忍不住張開嘴

一邊操一邊哼著喘息。身下的小李老婆咬住嘴唇,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眼淚不斷

地從眼角流下來。

我再加速,抽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不知是因為屄屄被我操得發痛,還

是「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想降低音量,她把兩隻原本護住

乳房的手移到了我腰上,想減緩我撞擊的力量,隨之而來的,兩隻白嫩堅挺的乳

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蕩著。我看著她的嫩奶子就發狂,緊緊抓住她的乳房將她按

在床上,以加強每一次撞擊的深度和力度。

隨著我的抽插,她漸漸不再抵抗了,手臂垂下去了,繃緊的肢體漸漸鬆弛下

來,全身因一開始的緊張帶來的抖動也慢慢地平息了,身體由僵硬開始變得虛弱

無力。她一鬆軟,我插得就更深了,能感覺到每一次深入時,自己睾丸都能緊緊

貼著她的陰唇。

我看著自己的汗水從額頭甩到小李老婆的臉上,再和著她的汗水流到床上,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從她陰道裡淌出的液體味道,我感到大腿下的床單都濕了。當

時就很得意的對小李老婆說:「弟妹,你好多水呀!」她就閉上眼睛繼續哭。好

爽,感覺像在強姦。

又插了一陣,我小心的抱住小李老婆將她拽得坐立在我的大腿上,雞巴留在

她的屄裡,把下屬的老婆光屁股赤裸裸的摟在懷裡真是別有風味。我張開雙臂,

從後面攬住小李老婆的脊背,那皮膚真光滑,比緞子還細嫩。我再次把她摟在懷

裡,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的雙手滑到她的臀部,抓住了她的屁股,我靠!那

臀瓣的彈性呀,又圓又緊,這才叫屁股呢!

我開始前後晃她的屁股,這回是雞巴全在屄裡來回磨擦,舒服無比呀!我們

的胸部、小腹緊緊貼在一起,我都能感到壓在自己的胸前的小李老婆的凸起的乳

頭和軟軟的乳房。

搞了一陣,我再慢慢地將小李老婆放倒在床上,抽出雞巴,我一看,燈光下

自己黑黑的雞巴上面濕漉漉的。小李老婆也看,我看她,她就轉過頭去了。還裝

淑女呢!再裝清純我操死你!

我擡起她兩條筆直修長的腿,欣賞了下她的屄,哈哈!還真是淺色的,比粉

紅深不了多少,叫我操得大小陰唇都充血了,翻翻著,陰道口開著,外面還能看

到白白的黏液,用手摳摳,手指一下就伸進去了,裡面又濕又暖。

小屄,都被我操成這屄樣了,看你還怎麼清純!我把她的小腿架到肩上,用

身體把她的身子壓得蜷縮起來,讓她的腰部半懸空,雪白修長的大腿把她的乳房

都壓扁了。

我對小李老婆說:「弟妹,今天我就叫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男人!」然後把

雞巴捅進她的屄裡,這回裡面全是水,一下就進去了。我開始瘋狂地操,一邊搞

一邊欣賞著小李老婆粉紅色的大陰唇隨著我的雞巴抽送而翻進翻出,自己的胯部

有力地拍打著她雪白的臀部和大腿,讓她的身體承受我全部的體重。

每一次插入,我都盡力到達小李老婆身體的最深處,她繃緊了的身體讓我每

一次的插入都是連根沒入,我當時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也塞進這個嬌嫩美女的

屄裡去,小李老婆被我的體重壓得大口大口的喘,胸脯劇烈地起伏。

插了幾下,覺得下面雞巴根部又熱又水,一看,我靠!這種姿勢劇烈的撞擊

和我身體的壓力,壓得小李老婆小便少量失禁了,這嬌嬌的小媳婦就是不經操,

居然被操尿了!

「求求你,快點做完吧!」小李老婆都哭出聲了。

嗯,好,我把她的小腿放下來,盤在我的腰部,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又從她

細弱的肩頭伸過來,再次把她的小身板緊緊地抱在懷裡,開始快速的抽插。一會

我就高潮了,在她體內的雞巴開始了劇烈的收縮,我繃緊身體,清晰地感覺到了

自己一下下膨脹跳動的龜頭和射出到小李老婆陰道深處的滾燙精液。

然後我脫力了,趴在小李老婆的身上,疲軟的雞巴還留在她屄裡。小李老婆

獃獃的望著天花板,也是一動不動。過了十多分鐘,她被我壓累了吧,開始試著

挪動身體,真刺激,我在她體內的雞巴又開始慢慢脹大變硬。

我決定再幹一場,抽出雞巴,爬起身子,板住小李老婆的細腰,示意她爬起

來。她被動的轉過身子,跪在床上,我一手在她後背的上部向下壓,把她的頭深

深埋在了床上的被子裡,一手扣住她的腹股溝向上用力迫使她盡量擡高臀部,小

李老婆被我擺佈得雪白的屁股翹得老高,兩半八月十五皎月臀瓣和中間的幽谷中

夾著的外陰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雪白的後背、纖細的腰肢,完美的梨形臀部,連菊花都看得一清二楚,淺褐

色的帶點褶皺,乾淨,非常的乾淨。剛剛被操過的微腫的陰唇分開著,可以看到

裡面掛著剛才帶出的少量白色精液,象牙樣的大腿,梭子形的小腿。

我越看雞巴越硬,一手板住小李老婆的腰拉向自己,一手摸了一下她的陰部

確定位置,然後扶著雞巴抵在她的屄門上插了進去。這一次進入得很順利,裡面

陰道的分泌物和先前射入的精液保證了充足的潤滑。

我雙手摟住小李老婆的細腰,開始大力地抽插,頻率很快,「啪啪」的肉體

撞擊聲那叫響個不停。隨著每一次撞擊,小李老婆豐滿挺翹的臀部被擠壓得變了

形,看著自己千錘百煉後變得黝黑的雞巴在小李老婆的臀溝裡不停地進進出出,

看見她兩手緊緊抓住床單,隨著我的抽插,豐滿的乳房不停地搖晃,我有一種非

常的成就感。

我一邊插一邊用手去揉她的乳房,還用手拍她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一會就被

拍得紅紅的。

才射完,這一次插了好久都沒感覺,我突然想報復她一直裝淑女,就拉著她

的腰把她拉離床面,隨著每一下的插入,用雞巴和胯部把她的身子往床裡頂,幾

下就把她的頭撞到床板上了。然後就是用盡全力地操,每一下都讓她的頭撞得床

板山響,「乓乓」幾下,我估計整個一層樓都聽到了。

這下她服了,回頭跟我說:「求你,這裡隔音不好,別,別讓鄰居聽到。」

「弟妹,該聽的早聽到了吧?呵呵,行,不撞了。」我開恩把她的身子拉了

回來,不過,這還沒完,我用食指開始在她嬌小的屁眼週圍轉,她就用手去擋:

「別,別碰那裡。」我不耐煩地打開她的手,靠!還沒叫你好好給我你口交呢!

剩一屁眼留著不開發,哪有這個道理?原則上我搞就搞到你全身上下除了肚臍眼

不捅,其它都捅到。

我一下把手指捅進她屁眼裡,她「啊」的一聲,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身子一挺,往前一竄。我剩下那隻手趕緊按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再狠狠地搧了

她屁股蛋一下,都打紅了。

「別動!這就對了,穩定壓倒一切嘛!哈哈!」我的手指開始和雞巴一起幹

她,手指向下使勁,隔著薄薄的一層肉,剛好能摸到我的雞巴,那滋味,神仙難

比呀!這回刺激,幾下就又繳槍了。

這回射完,我看小李老婆都哭斷氣了,我雞巴都拔出來了,她頭還埋被裡,

挺著雪白的屁股,一動不動在那撅著呢!屄門大開著,都合不上了,裡面不斷地

有渾濁的精液和她的體液流出。我用枕頭邊的紙巾幫她擦了擦流出的精液,由於

受到了太強烈持久的刺激,當手紙接觸到陰部的時候,我感覺小李老婆的陰唇仍

在微微的顫動著。

然後她終於起來了,淚眼婆娑的樣子,飛快地穿上褲衩和乳罩,連屄都顧不

上用紙好好清理一下。呵呵,都這時候了,還怕我看她身子呢!她身上是洞的我

都插過了,還把她的屄操了個稀巴爛,小李百分百以前絕沒有魄力像我今晚這麼

搞過她。

我也穿上衣服,說聲:「弟妹,我走了。」就開門回家了。房子後來就分給

了他們一套。

以後我還搞過小李的美女老婆一次,是小李想換個崗,我就對他說:「上回

弟妹給我按摩了一下,手法真好,這個週末我加班,麻煩弟妹過來再幫我按摩一

下。」我不想去他家,他家那時搬了,樓裡都是廠裡的人,眼太雜。週末廠裡沒

人,方便。

週末下午,小李老婆果然來了,穿得跟上次差不多,嫩黃的上衣配水磨白的

牛仔褲。她一進我辦公室,我就在她身後把門鎖上了,從身後環住她的細腰,把

她推到我辦公桌前,手就順著她下面衣襟伸到裡面去推開乳罩,開始摸乳房。還

是記憶中那麼堅挺那麼滑嫩,小小的乳頭捏了幾下就膨脹起來了。

她手就在衣服外面想按住我的手,我順勢滑下來解她前面的牛仔褲褲扣,一

摸,呵呵,這回繫褲帶了。先解褲帶,再解褲扣,拉開褲門處的拉鏈,這個過程

她一直是很矛盾的象徵性的想阻止我的手,那麼無力,能阻止得了麼?

我一氣呵成,然後用手勾住兩邊的褲腰和內褲邊緣彎腰往下一拉,一個雪白

的屁股和大腿就露我面前啦!小李老婆本能的想蹲下去往上拉回褲子,我乾脆全

蹲下來,把她的褲子和內褲拉到腳踝。

有我在身後,她不能全蹲,夠不著褲子,一彎腰反而把兩瓣八月十五的月亮

和臀溝裡夾著的兩片淡色的陰唇湊到了我鼻子尖上,我就感覺到冰涼的屁股蹭到

了我臉上。

她也感覺到了,嚇得又挺了一下腰,趁這個機會,我站起來,兩隻手繞到前

邊,一手向上揉捏滑嫩的奶子,一手向下劃過陰毛往她兩腿中間伸,她一下閉緊

了雙腿,一手上一手下的摀住我的手。這能難倒我麼?我從後面把一條腿別進她

兩腿間,再別入另一條腿,兩腳貼著她內踝往外一分,嘿,立馬就開了。

這招叫孔雀開屏,我手就暢通無阻地伸到她襠裡了,捏住兩片陰唇把玩了一

陣,分開找到那粒嫩肉芽,開始彈弄。她就弓彎了身子,把手按住我的手,可是

沒用呀,我一個手指頭動動就行,反倒是她的屁股頂在我的雞巴上不停地扭動。

我鬆開抓乳的那隻手解開褲帶和拉鏈,我褲子自己就掉下去了,我再褪下內

褲頂上去,感覺貼上了一個冰涼滑滑的小屁股。我用手往下壓她的背,把她按在

辦公桌上,胯骨用力頂住固定她的屁股,冰涼的小屁股貼著我火熱的雞巴,時不

時她還小幅度的扭一下,好舒服呀!

我把雞巴移進她的臀溝裡,讓她兩個屁瓣夾著我的雞巴,我的另外一隻手也

一直沒閒著,繼續在她陰槽裡摳弄。慢慢就感覺那顆小肉芽鼓起來了,下面的陰

道口也有水了,我再用手扶一下雞巴,伸到她外陰,開始蹭屄,暖暖的,中間的

溝很明顯,裡面還能感到有點水,呵呵,行了,今天我要再試試強姦的感覺,水

太多就沒意思了。

我抽出手,扶住她的屁股,掰開臀瓣,扶著雞巴試了幾下就往裡捅,裡面還

是很乾,進去個頭就卡住了,這一下痛得小李老婆「嗯」了一聲。

我就開始淺淺的抽插,大小陰唇和陰道口緊緊地包著,舒服!操了一會水多

了,我一桿子捅到底,裡面那叫又乾又緊,因為乾,操起來感覺很緊,像在搞處

女。可能是痛吧,我每捅一下,小李老婆就「啊」的叫一聲。

我感覺她屄裡一緊一緊的,每一次往裡插都有很大阻力,感覺雞巴像條乘風

破浪的船,陰道一圈一圈環形的肌肉在它前面一圈圈的被撐開,然後又合攏,緊

緊地包裹住整根雞巴。我兩手拚命扒開她的屁股,雪白的屁屁上都能看到我手指

的紅印了,我一邊操,一邊欣賞小李老婆淺褐色的屁眼,還有我黑黝黝的雞巴在

白嫩的臀瓣裡鑽進鑽出,那情景終生難忘啊!

出出進進了幾十下,水變多了,我拉住小李老婆的細腰,每往裡戳的時候就

往回拉她的身子,以便進得更深,幾乎每次都能感到龜頭頂端碰到了裡面的花心

嫩肉,「啪啪啪」的撞擊聲開始響徹雲霄,哈哈哈哈!

我搞了有二十多分鐘,感覺身下的小李老婆都癱在桌上了,就用手把她的臀

瓣往裡收,好夾住我雞巴的根部,這樣就可以從裡到外全方位的刺激。過了四、

五分鐘吧,我感到不行了,就緊插幾下,一陣快感衝上腦門,雞巴擠到最裡邊,

緊貼著花心開始一跳一跳的射精,小李老婆被灼熱的精液燙得一跳,把手伸到屁

股後面往外推我的肚皮:「不要……不要射在裡面……」

我可不管那些,穩如泰山,射了十幾下,感覺一輩子數那次射得最多了,全

射進小李老婆的陰道深處、花心口上了。射完我還故意停了兩分鐘,搬著兩邊骨

往上擡小李老婆的屁股,呵呵,別白瞎了我的精華,讓它們都流進去。

然後我戀戀不捨地拔出雞巴,在辦公桌上拿了手紙擦拭,小李老婆也站直身

子,往外撇著膝蓋,整個外陰全露在我的眼前,很不知羞恥的姿勢呀!她低著頭

用手紙擦乾流出的混合物,可能是我射得太多,她陰道分泌的液體也不少,她就

擺著那個姿勢擦了好久,才彎下身子從腳踝處提起牛仔褲和內褲穿上,再掀起衣

服扣乳罩的扣子。

近乎於強姦般的狂操完下屬的美女老婆,再看她清理屄屄,提褲子、穿衣也

是一件很有征服感、成就感的事,呵呵!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叫這個小媳婦給我口

路過看看。。。推一下。。。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肉蒲團》《覺後禪 — 春》

第一回 止淫風借淫事說法 談色事就色慾開端

詞曰:

黑髮難留,朱顏易變,人生不比青松。名消利息,一派落花風。

悔殺少年,不樂風流院,放逐衰翁王孫輩,聽歌金縷,及早戀芳藥。

世間真樂地,算來算去,還數房中。不比榮華境,歡始愁終。

得趣朝朝,燕酣眠處,怕響晨鐘。睜眼看,乾坤覆載,一幅大春宮。

這一首詞名曰《滿庭芳》。單說人生在世,朝朝勞苦,事事愁煩,沒有一毫受
用處。還虧那太古之世開天闢地的聖人制一件男女交媾之情,與人息息勞苦,解解
愁煩,不至十分憔悴。照拘儒說來,婦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門,死我之戶。

據達者看來,人生在世若沒有這件東西,只怕頭髮還早白幾年,壽還略少幾歲
。不信單看世間的和尚,有幾人四五十歲頭髮不白的?有幾人七八十歲肉身不倒的
?或者說和尚雖然出家一般也有去路,或偷婦人或狎徒弟,也與俗人一般不能保元
固本,所以沒壽這等。請看京裡的太監,不但不偷婦人不狎徒弟,連那偷婦人狎徒
弟的器械都沒有了,論理就該少嫩一生,活活幾百歲才是,為何面上的皺紋比別人
多些?頭上的白髮比別人早些?名為公公實像婆婆?京師之內,只有掛長壽匾額的
平人,沒有起百歲牌坊的內相。

可見女色二字原於人無損,只因《本草綱目》上面不曾載得這一味,所以沒有
一定的註解。有說他是養人的,有說他是害人物。若照這等比驗起來,不但還是養
人的物事,他的藥性與人參附子相同,而亦交相為用。只是一件,人參附子雖是大
補之物,只宜長服,不宜多服。只可當藥,不可當飯。若還不論分兩,不拘時度飽
吃下去,一般也會傷人。

女色的利害與此一般。長服則有陰陽交濟之功,多服則有水火相剋之敝。當藥
則有寬中解郁之樂,當飯則有傷筋耗血之憂。世上之人若曉得把女色當藥,不可太
疏亦不可太密,不可不好亦不可酷好。未近女色之際,當思曰:「此藥也非毒也胡
為懼之」,既近女色之際,當思曰:「此藥也非飯也胡為溺之」。如此則陽不亢陰
不郁,豈有不益與人哉?

只是一件,這種藥性與人參附子件件相同,只有出產之處與取用之法又有些相
反,服藥者不可不知。人參附子,是道地者佳,土產者服之無益。女色,倒是土產
者佳,道地者不惟無益且能傷人。何謂土產?何謂道地?自家的妻妾,不用遠求不
消錢買隨手扯來就是,此之謂土產。任我橫睡沒有阻橈,隨他敲門不擔
恐。既無
傷於元氣,又有益於宗祧。交感一翻,渾身通泰。豈不謂之養人?

艷色出於朱門,嬌妝必須繡戶。家雞味淡不如野雉新鮮,舊婦色衰,爭似閨雛
小艾此之謂道地。若是此等婦人眠思夢想,務求必得,初以情挑,繼將物贈,或逾
牆而赴約,或鑽穴而言私。饒伊色膽如天,倒底
魂似鼠,雖無人見似有人來。風
流汗少而恐懼汗多,兒女情長而英雄氣短。試身不測之淵,立構非常之禍,暗傷陰
德,顯犯明條,身被殺矣。若無償命之人,妻尚存兮。尤有失節之婦,種種利害慘
不可當。可見世上人於女色二字,斷斷不可捨近而求遠,厭舊求新。

做這部小說的人原具一片婆心,要為世人說法,勸人窒慾不是勸人縱慾,為人
秘淫不是為人宣淫。看官們不可認錯他的主意。既是要使人遏淫窒慾,為甚麼不著
一部道學之書維持風化,卻做起風流小說來?看官有所不知。凡移風易俗之法,要
因勢而利導之則其言易入。近日的人情,怕讀聖經賢傳,喜看稗官野史。就是稗官
野史裡面,又厭聞忠孝節義之事,喜看淫邪誕妄之書。風俗至今日可謂蘼蕩極矣。

若還著一部道學之書勸人為善,莫說要使世上人將銀買了去看,就如好善之家
施捨經藏的刊刻成書,裝訂成套,賠了貼子送他,他還不是拆了塞甕,就是扯了吃
煙,那裡肯把眼睛去看一看。不如就把色慾之事去歆動他,等他看到津津有味之時
,忽然下幾句針砭之語,使他瞿然歎息道:「女色之可好如此,豈可不留行樂之身
?常還受用,而為牡丹花下之鬼,務虛名而去實際乎?」又等他看到明彰報應之處
,輕輕下一二點化之言,使他幡然大悟道:「姦淫之必報如此,豈可不留妻妾之身
自家受用?而為惰珠彈雀之事,借虛錢而還實債乎?」

思念及此,自然不走邪路。不走邪路,自然夫愛其妻妻敬其夫,周南召南之化
不外是矣。此之謂就事論事以人治人之法。不但座稗官野史當用此術,就是經書上
的聖賢亦先有行之者。不信且看戰國齊宣王時孟子對齊宣王說王政。

那宣王是聲色貨利中人,王政非其所好,只隨口讚一句道「善哉信乎」。孟子
道:「王如善之,則何為不行?」宣王道:「寡人有疾,寡人好貨。」孟子就把公
劉好貨一段去引進他。宣王又道:「寡人有疾,寡人好色。」他說到這一句已甘心
做桀紂之君,只當寫人不行王政的回帖了。若把人道學先生,就要正言厲色規諫他
色荒之事。從古帝王具有規箴:庶人好色,則亡身。大夫好色,則失位。諸侯好色
,則失國。天子好色,則亡天下。

宣王若聞此言,就使口中不說,心上畢竟回覆道:「這等寡人病入膏肓,不可
救藥,用先生不著了。」誰想孟子卻如此反把大王好色一段風流佳話去勾住他,使
他聽得興致勃然,住手不得。想大王在走馬避難之時尚且帶著姜女,則其生平好色
一刻離不得婦人可知。如此淫蕩之君,豈有不喪身亡國之理?他卻有人好色之法,
使一國的男子都帶著婦人避難。大王與姜女行樂之時,一國的男女也在那邊行樂。
這便是陽春有腳天地無私的主。化了誰人不感頌他,還敢道他的不是?宣王聽到此
處自然心安意肯去行王政,不復再推寡人有疾矣。

做這部小說的人得力就在於此。但願普天下的看官買去當經史讀,不可作小說
觀。凡遇叫「看官」處不是針砭之語,就是點化之言,須要留心體認。其中形容交
媾之情,摹寫房帷樂,不無近於淫褻,總是要引人看到收場處,才知結果識警戒。
不然就是一部橄欖書,後來總有回味?其如入口酸嗇,人不肯咀嚼何?我這番形容
摩寫之詞,只當把棗肉裹著橄欖,引他吃到回味處也莫厭。

攤頭絮繁,本事下回便見。

第二回 老頭陀空張皮布袋 小居士受坐肉蒲團

說話元朝至和年間,括蒼山中有一個頭陀,法名正一,道號孤峰。他原是處州
郡學一個有名諸生。只因性帶善根,當其在襁褓之中不住的咿咿晤晤就像學生背書
一般。父母不解其故。有個行腳僧上門抄化,見了鬟抱在手中,似啼非啼似笑非笑
。僧人聽之說他念的是《楞嚴大藏真經》,此子乃高僧轉世。就回他父母乞為弟子
。父母以為妖言,不信。大來教他讀書,過目成誦。但功名之事非其所願,屢次棄
儒學佛,被父母痛懲而止。不得已出來應試,垂髫就入泮,入泮就幫補。

及至父母亡後,他待二年服闕,將萬金家產盡散與族人。自己縫一個大皮袋,
盛了木魚經藏等物,落去頭髮,竟入山修行。知道者稱為孤峰長老,不知道的只叫
他做皮布袋和尚。與眾僧不同,不□酒肉,淫邪之事戒得甚堅。就於僧家本等事業
之中也有三戒。那三戒是:不募緣,不講經,不住名山。

人問他為什麼不募緣,他道:「學佛之事大抵要從苦行入門。須勞其筋骨,餓
其體膚,使饑寒之慮日迫。饑寒之慮日迫則淫慾之念不生,淫慾之念不生則穢濁日
去,清靜日來。久之自然成佛。若還不耕而食,不織而衣,終日靠著施主拿來供養
。腹飽則思閒步,體暖則愛安眠。閒步而見可欲,安眠即成夢想。無論學佛不成,
種種入地獄之事不求而自至矣。我所以自食其力,戒不募緣。」

人問他為甚麼不講經,他道:「經懺上的言語是佛菩薩說出來的,除非是佛菩
薩才解得出。其餘俗口講經,猶癡人說夢。昔陶淵明讀書不求甚解。夫以中國之人
讀中國之書,尚且不敢求甚解,況以中國之人讀外國之書,而再妄加翻譯乎?我不
敢求為菩薩之功臣,但免為佛菩薩之罪人而已。以此知愚守拙,戒不講經。」

人又問何不住名山,他道:「修行之人須要不見可欲,使心不亂。天下可欲之
事不獨聲色貨利。就是適體之清風,娛情之皎月,悅耳之禽鳥,可口之薇蕨,一切
可愛可戀者皆是可欲。一居勝地,便有山靈水怪引我尋詩,月姊風姨攪人入定,所
以入名山讀者學業不成,入名山學道者名根難淨。況且哪一處名山沒有燒香的女子
,隨喜的仕官?明月翠柳之事乃前車也。我所以撇了名剎來住荒山,不過要使耳目
之前無可沾滯的意思。」

問者深服其言,以為從古高僧所未發。他因有此三戒,不求名而名日彰。遠近
之人發心皈依者甚眾,他卻不肯輕收第子,要察他果有善根絕無塵念者,方才剃度
。略有一毫信不過,便拒絕不收。所以出家多年,徒弟甚少,獨自一個在山澗之旁
構幾間第屋,耕田而食,吸泉而飲。

一日,秋風蕭瑟,木脫蟲吟。和尚清晨起來,掃了門前落葉,換了佛前淨水,
裝香已畢,放下蒲團,就在中堂打坐。忽有一少年書生,帶兩個家童走進門來。那
書生的儀表生得神如秋水,態若春雲。一對眼睛比他人更覺異樣光焰。大約不喜正
觀扁思邪視,別處用不著,唯有偷看女子極是專門。他又不消近身,隨你隔幾十丈
遠,只消把眼光一瞬,便知好醜。遇者好的就把眼色一丟。那婦人若是正氣的,低
頭而過,不者到他臉上來,這眼光就算是丟在空處了。若是那婦人與他一樣毛病的
,這邊丟去,那邊丟來,眼角上遞了情書,就開交不得了。

所以不論男子婦人,但生下這種眼睛就不是吉祥之兆,喪名敗節皆由於此。看
官們的尊目若有類此的不可不慎。彼時這書生走進來,對佛像拜了四拜,對和尚也
拜了四拜,起來立在旁邊。和尚起先在入定之時不便回禮,待完了工課方才走下蒲
團,也深深回了四拜。敘坐已定,就問其姓名。書生道:「弟子乃遠方之人,遊蘇
浙中。別號『未央生』。聞師父乃一代高僧兩間活佛,故此齋戒前來,瞻仰說話。

你道那和尚問其姓名他為何不稱名道姓,卻說起別號來?看官要曉得元來之
時士風詭異,凡是讀書人不喜名道姓俱以別號相呼。故士人都有個表德,有稱為「
某生」,有稱為「某子」,有稱為「某道人」。大約少年者稱生,中年者稱子,老
年者稱道人。那表德的字眼也各有取義,或是情之所鐘,或是性之所近,隨取二字
以命名,只要自己明白,不必人人共曉。書生只因性耽女色,不善日而喜夜,又不
喜後半夜而喜前半夜,見《詩經》上有『夜未央』此句,故斷章取意名為『未央生
』。

當時和尚見他稱譽太過,愧不敢當,回了幾句謙遜的話。其時瓦鐺之中齋飯已
熟,和尚就留他吃了晨齋。兩個對坐談禪,機鋒甚和。原來未央生性極聰明,凡三
教九流之書無不流覽。這禪機裡面別人千言萬語參不透的,他只消和尚提頭一句就
徹底瞭然。和尚心下暗想道,好個有知識的男子,只怪造物賦形有錯,為何把一副
學佛的心胸配一個作孽的相貌?我看他行容舉止分明是個大色鬼,若不把他收入皮
布袋中,將來必到鑽穴逾牆,釀禍閨閫。天地間不知多少婦人受其荼毒。我今日見
了這悖亂之人而不為眾人彌亂,非慈悲之道也。

就對他道:「貧僧自出家以,來閱人多矣。那些愚夫愚婦不肯向善的固不足道
,就是走來參禪的學士,聽法的宰官也都是些門外漢,能悟禪機的甚少。誰想居士
竟有如此靈明,以此學禪不數年可登三味。人生在世,易得者是形體,難得者是性
資。易過者是時光,難過者是劫數。居士帶了作佛的資性來,不可走到鬼魅的路上
去。何不趁此朝氣未散之時,割除愛慾,遁入空門。貧僧雖是俗骨凡胎,猶堪作他
山之石。果能發此大願,力注此大因果,百年後上可配享於僧伽,下亦不至聽命於
羅剎。居士以為何如?」

未央生道:「弟子歸禪之念蓄之以久,將來少不得要歸此法門。只是弟子尚有
二願未酬,難於擺脫。如今年紀尚幼,且待回去畢了二事,安享數年。到那時然後
來摩頂歸依,未為晚也。」

和尚道:「請問居士有哪二願?莫非是要策名天府,下酬所學?立功異域,上
報朝廷麼?」

未央生搖頭道:「弟子所願不是這二事。」和尚道:「既不是這二事,但所願
畢竟是何事?」

未央生道:「弟子所願者乃是自己力量做得來的,不是妄想的事。不瞞師父說
,弟子讀書的記性,聞道的悟性,行文的筆性,都是最上一流。當今的名士不過是
勉強記誦,移東換西,做幾篇窗稿,刻一部詩文,就要樹幟詞壇,縱橫一世了。

弟子看來那是假借,要做真名士畢竟要讀盡天下異書,交盡天下奇士,遊盡天下名
山,然後退藏一室,著書立言傳於後世。幸而掛名兩榜,也替朝廷做些事業,萬一
文福不齊老於墉下,亦不失為千古之人。故此弟子心上有私語二句道,要做世間第
一個才子。」

和尚道:「這是第一句了。那第二句呢?」未央生待開口又復吞聲不好說出的
意思。和尚道:「第二句居士既然怕講,待貧僧替說了吧。」

未央生道:「弟子心上的事師父那裡說得出?」和尚道:「貧僧若說不著,情
願受罰。只是說著了,居士不要假推不是。」

未央生道:「師父若說得著,不但是菩薩又是神仙了,豈敢遁詞推託?」和尚
不慌不忙道:「是要娶天下第一位佳人。」

未央生聽了不覺目瞪口呆,定了半晌,方才答道:「師父真異人也!這兩句私
語是弟子心上終日念的,師父竟像聽見了一般,一口就著著了。」和尚道:「豈不
聞人間私語天聞若雷乎?」

未央生道:「論起理來,情慾之言本不該對師父講。今師父既猜著,弟子不敢
瞞師父說弟子道心尚淺,慾念方深。從古以來『佳人才子』四個字再分不開,有了
才子定該有佳人作對,有了佳人定該有才子成雙。今弟子的才華且不必說,就是相
貌也不差。時常引鏡自照,就是潘安、衛介生在今時,弟子也不肯多讓。天既生我
為才子,豈不生一個女子相配?如今世上若沒有佳人則已,倘或有之,求佳耦者非
弟子而誰?故此弟子年過二十尚未定親,是不肯辜負才貌的意思。待弟子回去覓著
佳人成了配偶,生一子以繼宗祧,那時節良願已酬無復他想,不但自己回頭,亦當
勸化室人同登彼岸。師父以為何如?」

和尚聽了冷笑道:「這等看來居士的念頭一毫不差,只是生人造物的天公有些
不是。若把一副醜陋形骸付與居士,居士具一點不昧之靈,或者能於正果。所以古
來之人常有瘌疾癇症,手摺足翹,因受天刑而成仙。仙人也就是這種道理。居士只
因賦形之時天公忒驕縱了些,就如父母愛子一般,幼少之時唯恐損傷皮肉,惱壤性
情,不忍打他一下,罵他一句。兒子大來,只說皮肉性情是天地生成的,父母養就
的,所以任意去為非作歹。犯下罪來受官府之鞭笞,遭朝廷之邢戮,方恨父母驕縱
太過,至有今日。這副細
皮肉、驕縱性情不是好祥瑞也。居士因你的相貌是第一
個才子就要去尋第一位佳人,無論佳人可得不可得,就使得了一位,只恐這一位佳
人額角上不曾注寫『第一』的兩個字。若再見了強似他的,又要翻轉來那好的。這
一位佳人若與居士一般生性,不肯輕易嫁人要等第一個才子,居士還好娶來作妾。
萬一有了良人,居士何以處之?若千方百計必要求遂所願,則種種墮地獄之事從此
出矣。居士還是要墮地獄乎?上天堂乎?若甘心墮地獄,只管去尋第一位佳人。若
要上天堂,請收拾了妄念,跟貧僧出家。」

未央生道:「師父說『天堂地獄』四個字,未免有些落套,不似高僧之言。參
禪的道理不過是要自悟。本來使身子立在不生不滅之處便是佛了。豈真有天堂可上
乎?即使些有風流罪過亦不過玷辱名教而已。豈真有地獄可墮乎?」

和尚道:「『為善者上天堂,作惡者墮地獄』果然是套話。只是你們讀書人事
事俱可脫套,唯有修身立行之事一毫也脫不得。無論天堂地獄,明明不爽。即使沒
有天堂,不可不以天堂為向善之階。即使沒有地獄,不可不以地獄為作惡之戒。你
既□明套話,我今不說將來的陰報,只說現在的陽報,少不得又是套話。古語有云
:『我不淫人妻,人不淫我婦』這兩句是極常的套話。只是世上貪淫之人不曾有一
個脫得套去,淫人妻女,妻女亦為人所淫。若要脫套,除非不姦淫則已。若要姦淫
,少不得要被套話說著。居士還是要脫套乎,要入套乎?若要入套,只管去尋第一
位佳人。若要脫套,請收拈了妄念跟貧僧出家。」

未央生道:「師父所言講的樣樣透澈。只是為愚蒙者說法,不得不講個盡情,
使他聽得毛骨悚然,才知警戒。若對我輩說理亦未必如此。天公立法雖嚴,行法亦
未嘗不恕。姦淫必報者雖多,姦淫不報者亦未嘗不少。若挨家逐戶去訪緝姦淫,淫
人妻女者亦使其妻女償人淫債,則天公亦其褻矣!總之循環之道,報施天理,大概
不爽,為人不善者不可不知道,就是勸化的大題目了,何必如此納柱?」

和尚道:「照居士這等說來,世上的姦淫亦有不報的麼?只怕天公立法並不曾
使人漏網。或者居士忠厚,略有使人漏網處。據貧僧看來,淫人妻女而不報者古今
並沒有一個。書史所載,俗口相傳者,盈千累萬。居士請試想之,淫人妻女是得便
宜的事,肯對人說,故知道的多。妻女被淫是失便宜的事,不肯對人說,故知道的
少。內中還有妻瞞其夫,女瞞其夫,連自家也不知道,還說姦淫之報必無此事。直
到蓋棺之後,方信古語不誣,到那時節這了悟的話又對人說不出了。無論奸人的妻
女,才以妻女償人淫債。只奸姦淫之念一動,此時妻女之心不知不覺也就有許多忘
了。譬如自家的妻女生得醜陋,夜間與他交媾不十分起興,心上想著日間所見的標
致女子,把妻子權當了他,自取其樂。焉知此時妻子心上不嫌丈夫醜陋,想著日間
所見的標緻男子,把丈夫權當了他,自取其樂?此等事人人有之,雖無損於冰霜之
操,頗有傷於匪石之心。亦男子好淫之報也。舉心動念尚且如此,何況身入其室,
體壓其層而鬼神不見,造物不嗔,使妻子為全節之婦乎!貧僧此言卻不是套話。居
士以為然否?」

未央生道:「極講的入理,只是還要請問師父,有妻女者淫了人的妻女還有妻
女相報,倘若無妻女者淫了人的妻女,把甚麼去還債?這天公的法度也就行不去了
。還有一說,一人之妻女有限,天下之女色無窮。譬如自家只有一兩個妻妾,一兩
個兒女,卻淫了天下無限的婦人,即使妻女壞事,也就本少利多了。天公將何以處
之?」

和尚聽了,知他大塊頑石推移不動的人,就對他道:「居士談鋒甚利,貧僧就
不敢當。只是這種道理口說無憑,直待做出來方見明白。居士請自待娶了佳人之後
,從肉蒲團上參悟出來,方得實際。貧僧觀居士有超凡入聖之具,登岸造極之資,
實不忍捨萬一。到豁然大悟之後,還要來見貧僧,商量歸路。貧僧從明日起終朝拭
目以待。」說罷,取出箋紙提起筆來,寫五言四句的一首偈道:

請拋皮布袋,去坐肉蒲團。

須及生時悔,休嗟已蓋棺。

和尚寫完遞與未央生道:「粗笨頭陀,不識忌諱,偈語雖然太激,實出一片婆
心。屈居士留之,以為後日之驗。」說完立起身來,竟像要送他的意思。

未央生知道見絕,又念他是個高僧,不敢悖悖而去,只得低頭陪罪道:「弟子
賦性愚頑,不受教誨,望師父海涵。他日重來,尚祈收納。」

說罷依舊拜了四拜,和尚也一般回禮送他出門,分別而去。那和尚的出處言之
已盡,後面只說未央生迷戀女色事,不復容敘孤峰,要知孤峰結果到末回始見。

第三回 道學翁錯配風流婿 端莊女情移薄情郎

卻說未央生別了孤峰,一路嘰嘰噥噥的埋怨道:「好沒來頭!我二十多歲的人
,一朵鮮花才開,就要教人削髮修行,去尋苦吃。世上那有這樣不情的人。我今日
見他不過是因他是由名士出家,胸中必有別樣見解,要領略他禪機,好助我的文思
。誰想竟受他許多怠慢,又做一首烏龜偈贈我,教我怎當得起?我一個昂藏的丈夫
,若做了官還要治天下,管萬民,難道自家妻子就管不下?我今遇著好婦人,偏不
肯當面錯過。略做幾樁風流罪犯,把自家閨門嚴謹,看有個男子來討得債去。況且
有婦人嫁我這樣標緻丈夫,就有別個男子來引誘他,只怕也看不上眼。那失節之事
料定是沒有的。他方纔那一首偈,論理就該扯碎了丟還他。只是後來相見要塞他毒
口沒有憑據,我且留在身邊,看他後來見了悔過不悔過。」思量以定就將偈語折好
藏在衣帶中。

回到家裡,分咐幾個伴當各路去傳諭媒婆,要尋世間第一位佳人。他原是個閥
閱之家,又兼才貌雙全,哪一個男子不願得他為婿,哪一個婦人不願得他為夫?自
從傳諭之後,日日有幾個媒婆尋他說親。小戶人家任憑他上門去相,若是大戶人家
要顧體面,或約在寺院中,或定在荒郊外,倆下相逢,以有心裝作無意,相得分明
。惹了多少婦人回去害相思,他卻個個都看不上眼。

有個媒婆對他道:「這等看來別的女子都不是你的對頭,只有鐵扉道人的小姐
名叫『玉香』,才配得你上。只是他父親古怪,定不肯使人相,你又定要相,這事
又是做不來的了。」未央生道:「他為何叫做『鐵扉道人』?你為何見得他小姐標
致?既然標緻,為何不肯使人相?」

媒婆道:「這老者是有名的宿儒,做人孤介。家中有田有地無求於人,生平沒
有一個朋友,獨自一個在家讀書,隨你甚麼人去敲門,他只是不開。有一個貴客慕
他的名去訪他,敲了半日門,莫說不開,連答應也不答應。那貴客沒奈何,題詩一
首寫在門上而去。中間有兩句道:『但知高士篷為戶,誰料先生鐵為扉。』他後來
見了詩句道:『鐵扉兩字道得不差』,他就把做別號叫做『鐵扉道人』。生平沒有
兒子止得一女,生得如花似玉,無人可比。又且讀了一肚子書,都是父親所教,凡
詩詞歌賦皆做得出。他家的閨門嚴謹,又不走去燒香,又不出來看會,長了一十六
歲不曾出頭露面,至於三姑六婆飛不進門。因昨日那老者立在門前,見我走過叫住
問道:『你莫非是做媒的麼?』我答道:『正是。』」

「他就請我到家中指著女兒對我道:『這是我的小姐,要招個像樣的女婿當兒
子養老。你可留心替我訪擇。』我就把相公說上,他道:『我也聞得他的才名,但
不知德行何如?』我又道:『相公少年老成,毫無破綻。只是一件,他要親眼相一
相才肯下聘。』他聽得這句話就放下臉道:『胡說!只有揚州人家養的瘦馬肯與人
相,那有正經女兒許男子見面之理。』我見他說了這話不好再講,竟自出來。故此
知道這頭親事定做不成。」

未央生聞言心中暗想道:「我如今上無父母下無兄弟,明日娶了妻,心性哪一
個拘管?就是自己行監坐守難道沒有出門的時節?這老兒的古板如此,我若贅在他
家,不消我去提防,他自家的女兒自然會照管,我就出門一世也不妨事。只是不得
相一相究竟不放心,媒人的口那裡信得。」就對他道:「照你說來親事是極好的,
畢竟求你設個法子使我窺見些影響,只要大段不差也就罷了。」

媒婆道:「這個斷斷不能。你若不信,只好去求籤問數,卜之於神。該做就做
,不該做就罷。」未央生道:「也說的是。我有個朋友,請仙判事及其靈驗,待我
請他來判斷過了,然後回你的話。」媒人答應而去。

次日未央生齋戒沐浴,把請仙的朋友延至家中。焚香稽首,低聲祝道:「弟子
不為別事,只因鐵扉道人之女名喚玉香。聞得他姿容絕世,要娶為妻,但屬耳間未
曾目擊,所以請問於大仙。果姿容絕世,弟子就與他連姻,稍不然即行謝絕。伏望
大仙明白指示,勿為模糊之言,使弟子參詳不出。」祝完又拜四拜,起來扶住仙欒
,聽其揮寫。果然寫出一首詩道:

紅粉叢中第一人,不須疑鬼復疑神。

只愁艷冶將淫誨,邪正關頭好問津。

右其一

未央生見了這一首,心上思道:「這等看來姿色是好的,只是後一句明白說他
冶容誨淫,難道這女人已被人破了瓜去不成?詩後既有『其一』二字,畢竟還有一
首,且看後作何如。」

只見仙鸞了一會,又寫出四句道:

婦女貞淫挽不差,但須男子善齊家。

閉門不使青蠅入,何處飛來玉上瑕。

右其二
回道人題

未央生見了「回道人」三字知是呂純陽的別號,心上大喜道:「此公於酒色二
字極是在行,他說好畢竟是好的了。後面這一首是□我心中之疑不通,要我堤防的
意思。我想這古板丈人替我拘管,料然無事。後兩句明明說他鐵扉之中無人鑽得進
的意思,不必再疑惑了」。就望空拜謝了純陽,叫人喚媒婆來。分咐說:「仙詩判
得甚好,如今不消去相瞞,竟去說親罷了。」

媒人甚喜,走到鐵扉道人家,把未央生求親的意思述了一遍。道人道:「他起
先要親眼相親,就是重色不重德的人了,輕薄可知。我要招個有品行的女婿,不要
這等務外之人。」

那媒婆要趁媒錢,只得把巧話回覆道:「他要相的意思不是為色,只怕舉止輕
佻,沒有福相,後來不得夫人。故今訪得府上的閨訓甚嚴,小姐的閫德又備,故此
心安意肯,特地央我來求親。」道人道見他說的近理,就許了親約,定吉日過門完
煙。

未央生雖聽了媒人之話,信了仙詩之言,只因不曾相得,到底狐疑。直到成親
之夜,拜堂已畢,同入繡房,定睛細看,方才歡喜。怎見得新人的好處?有新詞一
首為證:

人窈窕,渾身滿面都堆俏。都堆俏,愁容可掬,頻眉難效。

還愁不是新人料,腰肢九細如何抱?如何抱,柔如無骨,將又
靠。

 右調《憶秦娥》

怎見得新郎與新人成親的樂處?也有新詞一首為證:

星眸合處羞即盼,枕上桃花歌兩瓣。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

嬌啼歇處情何限,酥胸已透風流汗。睜開四目互相看,兩心熱似紅爐炭。

 右調《玉樓春》

卻說玉香小姐姿容雖然無雙,風情未免不足,還有一二分不中丈夫的意。只因
平日父訓既嚴,母儀又肅,耳不聞淫聲,目不睹邪色,所讀之書不是《烈女傳》就
是《女孝經》,所說的話都與未央生心事相反。至於舉止,不免有乃父之風,丈夫
替他取個混名叫「女道學」。對他說一句調情的話就滿面通紅,走了開去。

未央生極喜日間幹事,好看陰物以助淫興。有幾次扯他脫褲,他就大喊起來,
卻像強姦他的一般,只得罷了。夜間幹事,雖然承當,都是無可奈何的光景與見。
行房的套數只好行些中庸之道,不肯標新立異。要做「隔山取火」,就說犯了背夫
之嫌。要做「倒澆蠟燭」,又說倒了夫綱之禮。要搭他兩腳上肩,也費許多氣力。
至於快活之時不肯叫死叫活,助男子的軍威,就喚他心肝命肉,竟像啞婦一般,不
肯答應。

未央生見他沒有一毫生動之趣,甚以為苦。我今只得用些淘養的工夫,變化他
出來。明日就書畫鋪中買一副絕巧的春宮冊子,是學士趙子昂的手筆,共有三十六
幅,取唐詩上三十六宮都是春的意思。拿回去與玉香小姐一同翻閱,可見男女交媾
這些套數不是我創造出來的,古人先有行之者,現有趙文敏墨卷在此,取來證驗。

起初拿到之時,玉香不知裡面是甚麼冊,接到手中揭開細看,只見開卷兩頁寫
著「漢宮遺照」四個大字。玉香想道,漢宮之中有許多賢妃淑媛,一定是些遺像,
且看是怎生相貌。及到第三頁,只見一個男子摟著一個婦人,赤條條在假山上幹事
,就不覺面紅髮起性來道:「這等不祥之物,是從那裡取來的?玷汙閨閫,快叫丫
鬟拿去燒了。」

未央生一把扯住道:「這是一件古董,價百金。我問朋友借來看的。你若賠得
百金起只管拿去燒,若賠不起,好好放在這邊,待我把玩一兩日拿去還他。」

玉香道:「這樣沒正經的東西看他何用?」

未央生道:「若是沒正經的事,那畫工不去畫他,收藏的人也不肯出重價買他
了。只因是開天闢地以來第一件正經事,所以文人墨士拿來繪以丹青,裱以綾絹,
賣於書畫之肆,藏於翰墨之林,使後來的人知所取法。不然陰陽交感之理漸漸淪沒
,將來必至夫棄其妻妻背其夫,生生之道盡絕,直弄到人無焦類而後止。我今日借
來不但自己翻閱,也要使娘子知道這種道理絕好受胎懷孕,生男育女,不致為道學
令尊所誤,使夫妻後來沒有結果的意思。娘子怎麼發起惱來?」

玉香道:「我未信這件勾當是正經事。若是正經事,當初立法的古人何不教人
明明白白在日間對著人做?為何在更深夜靜之時,瞞了眾人就像做賊一般,才行這
件勾當?即此觀之,可見不是正經事。」

未央生笑道:「這等說來怪不得娘子,都是你令尊不是。把你關在家中,沒有
在行的女伴對汝說說風情,所以孤陋寡聞,不曉人事。你想,世上的夫妻哪一對不
在日裡去幹事?哪幹事不是明公正氣使人知道的?若還夫妻日裡不行房,這畫畫之
人怎麼曉得些些套數?怎麼描寫得這樣入神,使人一看就動興起來?」

玉香道:「這等我家父母為甚麼不在日間做事?」

未央生道:「請問娘子,怎見得令尊令堂不在日間做事?」

玉香道:「他們若做事,我畢竟撞著。為何我生長一十六歲並不曾撞著一次?
莫說眼睛不曾看見,就是耳朵也不曾聽見?」

未央生笑道:「好懵懂婦人!這樁事只是兒女看見不得,聽見不得。除了兒女
,其餘丫鬟使婢哪一個不看見?哪一個不聽見?他們要做事必竟曉得你不在面前,
把門閉了,然後上場。若被你看見就怕引動春心,思想男子,生出郁病來。故此瞞
著你做。」

玉香想了一會道:「他們日裡也常關門睡覺,或是幹事也未可知。只是羞人答
答的,你看我我看你,如何做得出來?」

未央生道:「日裡行房比夜間的快活更加十倍。其間妙處正在我看你你看我,
才覺得動興。世間只有兩種夫妻斷不可在日間幹事。」

玉香道:「哪兩種夫妻?」

未央生道:「醜陋丈夫標緻妻子,此一種。醜陋妻子標緻丈夫,又一種。」

玉香道:「為何這兩種人日間做不得事?」

未央生道:「做這事全要你愛我我愛你,精神血脈彼此相交,方才會快活。若
是妻子生得肌膚雪白,又嬌又嫩,就像美玉琢成的一般,丈夫把他衣脫了摟在懷中
,一面看一面干,自然興高十倍。那陽物不覺又堅又硬,又粗又大了。只是女子看
見男人就像鬼怪一般,身上皮肉又黑又粗。穿了衣服還不覺,此時脫了醜態畢露,
掩飾不來。況與雪白肌膚相映,八分醜陋就覺有十二分。妻子看了豈不憎嫌?心上
既然憎嫌就要形於詞色,男子看見不知不覺堅硬的也軟了,粗大的也細了。快活事
不曾做得,反討一場沒趣。不如在夜裡行房,還可以藏拙。這是標緻妻子與醜陋丈
夫幹事的樣子。那標緻丈夫與醜陋妻子行房的情敝也與此一般,不消再講。若是我
和你這樣夫妻,白對白河讜紅,嬌嫩對嬌嫩,若不在日間取樂,顯一顯皮膚,終日
鑽在被窩裡面暗中摸索,可不埋沒了一生,與醜陋夫妻何擇?娘子不信,我和你試
一試,看比夜間的滋味何如?」

玉香倒此處不覺有些省悟,口裡雖然不肯,心上卻要順從,但覺兩腮微紅,騷
容已露。未央生暗想,他有些意思來了。本要下手,只是此女欲心初動,飢渴未深
,若就與他做事譬如饞漢見了飲食,信口直吞,不知咀嚼,究竟沒有美處。我且熬
他一熬然後同他上場。就扯一把太師椅,自己坐了,扯他坐在懷中,揭開春宮冊子
一幅一幅指與他看。那冊子與別的春意不同,每一幅上前半頁是春宮,後半頁是題
跋。那題跋的話前幾句是解釋畫面上的情形,後幾句是贊畫工的好處。

未央生教他存想裡面神情,將來才好模仿,就逐句念與他聽道:

第一幅乃縱蝶尋芳之勢。跋云:女子坐太湖石上,兩足分開。男手以玉麈投入
陰中,左掏右摸以探花心。此時男子婦人俱在入手之初,未逢佳境,故眉眼開張,
與尋常面目不甚相遠也。

第二幅乃教蜂釀蜜之勢。跋云:女子仰臥錦褥之上,兩手著實,兩股懸空,以
迎玉麈,使男子識花心所在,不致妄投。此時女子的神情近於飢渴,男子的面目似
乎張惶,使觀者代為之急,乃畫工作惡處也。

第三幅乃迷鳥歸林之勢。跋云:女子倚眠繡床之上,雙足朝天,以兩手扳住男
人兩股往下直舂。似乎佳境已入,能恐復迷,兩下正在用工之時,精神勃勃。真有
筆飛墨舞之妙也。

第四幅乃餓馬奔槽之勢。跋云:女子正眠榻上,兩手纏抱男子,有如束縛之形
。男子以肩取他雙足,玉麈盡入陰中,不得纖毫餘地。此時男子婦人俱在將丟未丟
之時,眼半閉而尚睜,舌將吞而復吐,兩種面目一樣神情。真畫工之筆也。

第五幅乃雙龍斗倦之勢。跋云:婦人之頭倚於枕側,兩手貼伏,其軟如綿。男
子之頭又倚於婦人頸側,渾身貼伏,亦軟如綿,乃已丟之後。香魂欲去,好夢將來
,動極近靜之狀。但婦人雙足未下,尚在男子肩臂之間,尤有一線生動之意。不然
竟像一對已斃之人,使觀者悟其妙境有同棺共穴之思也。

玉香看到此處不覺騷性大發。未央生又翻過一頁,正要指與他看,玉香就把冊
子一推,立起身來道:「甚麼好書,看得人不自在。起來你自己看,我要去睡了。

未央生道:「還有好光景在後面,一發看完了同你去睡。」

玉香道:「難道明天沒有日子,定要今天看完?」

未央生知他急了,就摟住親嘴。往常親嘴把舌頭送過去,他的牙門緊閉不開,
若要他伸過來一發不能夠了。做過一月夫妻還不知舌長舌短。此番才靠朱唇,他的
舌頭已不知不覺度過兩重牙門來了。

未央生道:「心肝,我和你不消上床就把這太師椅當了假山石,照冊上的光景
摹擬一番何如?」

玉香假意惱道:「這豈是人幹的事?」

未央生道:「果然不是人幹的事,乃神仙幹的事。我和你權做一刻神仙。」

就手解他褲帶。玉香口雖不允手卻允了,搭在未央生肩上,任他把著褲子脫下
。只見褲襠之中濕了一大塊,乃看畫之時淫水流出的原故。未央生把自家褲子也脫
了,扯他坐在椅上,兩腳分開,將玉麈插入陰中,然後脫他上身的衣服。為甚麼起
先不脫衣服,直到脫褲之後才解上衣?要曉得未央生是個在行的人,若先脫他上面
衣服,他心上雖然著急外面還要怕羞,畢竟有許多造作。故先把要害處據了,其餘
的地方自然不勞而定。這是行兵擒王搗穴的道理。

玉香果然憑他把一身的衣服脫得精光,唯有腳上的褶褲不脫。這是何故?原來
褶褲裡面就是足腳,婦人畏腳之時只顧下面齊整,十指未免參差,沒有十分好處。
況且三寸金蓮必竟要褶褲罩在上面才覺有趣。不然就是一朵無葉之花,不耐看了。
所以未央生得竅只除這一件不脫。替他脫完之後把自己的衣服也盡脫下,然後大整
旗槍,分開小腳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陰中左掏右摸,也像第一幅春宮探覓花心的
光景。掏摸了一會,玉香就把兩手伸直抵住交椅,把陰戶湊上來迎合玉麈。玉麈往
左,以左承之。玉麈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著一處,覺得裡面似酸非酸,似癢非
癢,使人當不得又使人離不得的光景,就對未央生道:「如今只是這樣罷了,不要
左掏右摸,搔壞了人。」

未央生知道花心已得,就依了他。並力只攻一處,由淺入深,由寬而緊,提了
數百提。又見玉香的兩手不覺來在身子後面扳住兩股向上,直湊與第二幅春宮的光
景自然相合。未央生就把他雙足提起放在肩上,以兩手抱住纖腰,盡根直抵。此時
玉麈更覺粗大,塞滿陰中。又提了數百提,只見他星眼將朦,雲鬢欲墜,卻像要睡
的光景。未央生撲兩撲道:「心肝,我知道你要丟了。這椅上難為人,到床上去完
事罷。」

玉香正在要緊頭上,恐怕走上床去未免要取出玉麈來,把快活事打斷了。況且
此時手酸腳軟動彈不得,要走也走不上床。聞他一說這一句只是閉了雙眼搖頭不應
。未央生道:「心肝,你莫非走不動麼?」玉香把頭點一點。

未央生道:「待我抱你上去就是。」竟把他雙足架在手臂上。玉香雙手抱住未
央生,口裡含了絳舌。未央生抱將起來,玉麈留在陰中並不抽出,一邊行走一邊抽
送做個走馬看花的勢。

抱到床上,把玉香放倒,架起雙足從頭幹起。再抽數百抽,玉香忽然叫道:「
心肝,我要不好了!」雙手緊緊摟住未央生,口裡哼哼嚇嚇就像大病之人要絕命的
一般。未央生知道陰精已生,把玉麈頂住花心用力一揉,也陪他似死。

兩個抱住睡了一刻,玉香醒轉來道:「我方才死了去你知道麼?」

未央生道:「我怎麼不知道!這不叫死叫做丟。」

玉香道:「怎麼叫做丟?」

未央生道:「男有陽精女有陰精,干到快活盡頭處那精就來了。將來未來之時
,渾身皮肉連骨頭一齊酥麻起來,昏昏沈沈竟像睡去一般,那精才得洩。這就是丟
了。那春宮第五幅就是這個模樣。」

玉香道:「照你說來丟過之後還會活竟是不死的麼?」

未央生道:「男子與婦人幹一次丟一次,還有陰精來得快的婦人,男子丟一次
他丟幾十次的。這叫做快活,那裡會死!」

玉香道:「既是如此,從今後我日日要丟,夜夜要丟了。」

未央生大笑道:「何如我勸你不差麼!這副春宮冊子可是件寶貝麼?」

玉香道:「果然是件寶貝。若買來放在家裡常看看也是好,只怕那朋友要來取
去。」

未央生道:「那是哄你的話,其實是我自己買的。」

玉香聽了歡喜。兩個說完起來穿了衣服再看春宮,看到興高之處重新又干。夫
婦二人從這一日起分外相投,愈加恩愛。

玉香自看春宮之後,道學變做風流。夜間行房不行中庸之道,最喜標新立異。

蠟燭也肯倒澆,隔山也容取火。幹事之時騷聲助興的狂態漸漸在行。未央生要
助他淫性,又到書鋪中買了許多風月之書,如《繡榻野史》、《如意君傳》、《癡
婆子傳》之類,共有一二十種。放在案頭任他翻閱,把以前所讀之書盡行束之高閣
。夫婦二人枕席之歡就畫三百六十幅春宮也還描寫不盡。真是:「琴瑟不足喻其和
,鐘鼓不能鳴其樂。」

未央生至此可謂快樂之極矣,只是一件,夫婦裡面雖然和諧,翁婿之間甚覺不
合。為甚麼原故?只因鐵扉道人是個古執君子,喜質
惡繁華,忌說風流愛講道學
。自從未央生入贅之夜見他衣服華麗,舉動輕浮,心上就覺有懊惱。歎一口氣道:
「此子華而不實,必非有成之器。吾女失所規矣。」

只是聘禮已收,朱陳已結,不可改移,只得將錯就錯,等他成親後以嚴父拘管
,把他磨煉出來,做個方正之士。所以詞色之間毫不假借,莫說言語舛錯,做事差
池定要呵斥他教訓他,就是行起坐臥稍有不端正處,亦要聒絮一番。

未央生少年心性,父母早亡,不曾有人拘束,那裡受得這般磨難?幾次要與他
相抗,只怕妻子有所不安,有妨琴瑟之樂,沒奈何只得隱忍。忍到後來忍不過了,
心上思量道,我當初不過慕他女兒,因他不遣嫁定要招人,我所以來就他。他如何
竟把泰山勢來壓我。他那樣一個腐儒我不去變化他也罷了,他反要來變化我。況且
我這一個風流才子將來正要做些竊玉偷香膾炙人口的事,難道靠他一人女兒就勾我
終身大事不成?都像這等拘管起來,一步路也不許亂走,一句話也不容多說,若還
做出分外事來倒不問我一個死罪?我如今思量與他拗又拗不得,忍又忍不過,只有
一著,除非把女兒交託與他,只說出門遊學,且往別處走走。如今世上第一位佳人
已被我娶著,倘若遇見第二位縱不能溝娶他,便做幾夜露水夫妻,了了夙緣也是好
的。

主意定了,要先對玉香說過然後請問丈人,又怕玉香貪戀枕席之歡不放我去,
若先受他一番阻撓就不好再對丈人說了。只得瞞了玉香背後告丈人道:「小婿僻處
山邑,孤陋寡聞,上少明師下無益友,所以學問沒有長進之日。如今要拜別嶽父,
遊藝四方,使眼界略寬,胸襟稍大。但見有明師益友之處就在那邊下帷,遇了場期
就到省中應試,或者博得一科兩榜也不枉嶽父招贅一場。不知肯容小婿去麼?」

鐵扉道人道:「你在我家做了半年女婿,只有這一句話才堪入耳。肯離家讀書
是極好的事,我為甚麼不肯?」

未央生道:「嶽父雖然見允,只怕令愛怪小婿寡情,新婚未幾就要遠出。如今
照小婿的意,想只說出自嶽父之心非干小婿之事,方才沒有牽帶,可以率意徑行。

道人道:「說得極是。」

商量定了,道人當著女兒勸未央生出門遊學,未央生假意不肯,道人正言厲色
苦說一番,未央生方才依命。玉香正得有趣之時,忽然聽得丈夫要去,就像小孩子
要斷乳一般,那裡苦得過?連出門以後的欠賬都要預支了去。未央生也曉得長途寂
寞,一時未必有婦人到手,著力承奉。就像辦酒席的一般,雖然是為客而設,也落
得自家奉陪。一連幾夜的綢繆,真是別人替他說不出,只好夫妻自家知道而已。

到臨行之時,未央生別了丈人妻子,帶了家童隨身而去。

此後未央生奇遇尚多,靜聽下回分解。

第四回 宿荒郊客心悲寂寞 消長夜賊口說風情

未央生別了丈人妻子,出門遊學。信足所至,沒有一定的方向,只要有標緻婦
人的所在,就是他安身立命之鄉。每過一府一縣,定要住幾日。他是個少年名士,
平日極考得起,又喜結社,刻的文字最多。千里內外凡是讀書人沒有一個不知道他
的,所以到一處就有一處朋友拉他入社。他把作文會友當了末著,只有尋訪佳人是
他第一件要緊。每日清晨起來,不論大街小巷,定去尋歷一邊。

所見的都是尋常女子,再不見有天姿國色。

一日在荒郊旅店之中,兩個伴當一齊生起病來,動身不得。要出門走走沒個跟
隨的人,怕婦人家見了不像體面,獨自一個坐在下處甚覺無聊。

忽見隔壁房裡有個同下的客人走過來道:「相公獨坐未免寂寞,小人有壺酒在
那邊,若不棄嫌請過去同飲一杯何如?」

未央生道:「萍水相逢,怎好奉擾?」

那人道:「我聞得讀書人是極喜脫略的,相公為何這等拘執?小人雖是下賤之
人,極喜結朋友,只是相公前程遠大,不敢高攀。如今同在旅店中,也是難逢難遇
,就屈坐一坐何妨?」

未央生正在悶極之中,巴不得扯人講話,就應允了。同他過去,他把未央生送
在上面,自己坐在旁邊。未央生再三不肯,扯他對坐,那人就問姓名。未央生把自
己的別號說了,也問他是何尊號。

那人道:「小人是個俗子,沒有別號。只有個渾名叫做『賽崑崙』。」

未央生道:「這個尊稱來的異樣。為何取這三個字?」

那人道:「若說起來只怕相公害怕,不屑與小人對飲了。」

未央生道:「小弟也是豪俠之人,隨你神仙鬼怪立在面前也不怕的。至於貴賤
賢愚一發不論,只要意氣相投,有甚麼不屑!」

賽崑崙道:「這等就不妨直說了。小人平日是個做賊,能飛牆走壁,隨你幾千
丈的高樓,幾百層的厚壁,我不消些氣力就直入他臥榻之中,把東西席捲出來。不
盜第二日也不使他知道。人說當初有個崑崙,能飛入郭令公府中盜取紅綃出來。他
一生一世不過做得一次,我不知做了幾百次,故此把我叫做『賽崑崙』。」

未央生大驚道:「你既然久做此事,又出了名,人人曉得,難道不犯出事來?

賽崑崙道:「若犯出事來就不為豪傑了。自古道:『拿賊拿贓』,贓拿不著,
我就對他說,他也不敢奈何我。遠近的人沒有一個不奉承我,惟恐得罪了我要算計
他。我生平有些義氣有『五不偷』:遇凶不偷,遇吉不偷,相熟不偷,偷過不偷,
不提防不偷。」

未央生道:「這五種名目來的有意思了,請逐件說明。」

賽崑崙道:「人家有凶事,或是生病或是居喪,或是有飛災奇禍,他正在急難
之中,我若去偷他,如火上添油,他一發當不起了。我所以不去。人家有喜事,或
是嫁娶或是起蓋,或是生子壽誕,他正在吉慶頭上,我若去偷他,使他沒有好彩頭
,將來做事就蹭蹬了。我所以不去。那一面不相識的人我去偷他不為過。若是終日
相見拱手作揖的人,我去偷他,他總不疑我,我見了他也覺得有些慚愧。我所以不
去。那財主人家金銀甚多,我去下顧一次,只當打他的抽豐,何為之過?若偷過一
遭得了甜頭只管去騷擾他,就是個貪得無厭之人,這樣事我也不做。那提心吊膽的
人家夜夜防賊,口裡不住的說賊。他以不肖之心待我,我就以不肖之心待他。偷他
一遭使他知道我的見識,不容易防的。若是寬胸大度之家,知道錢財是身外之物,
不以為意,或是大門忘了不閉或是房門設而不關,我若去偷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
了,我豈肯做他。這就叫做『五不偷』。遠近之人見我有這些好處,所以明知我是
賊,不以為賊待我,反與我相處不以為辱。如今相公若還不棄,就在這裡拜個弟兄
,以後有用著小人處,只管效勞,就是死也肯替的。」

未央生聽他說話,不覺心上歎息道,不意盜賊之中竟有這般豪傑,我若同他相
處與別處還用不著,倘若遇了佳人如紅綃、紅拂之類,在高門大宅之中,或有消息
不能相通,或身子不能出入,我就托他當了崑崙何等不妙?思量到此不覺手舞足蹈
起來。後來聽說要同他結拜,心上就有些躊躇,口裡雖應道「極好」,心內不十分
踴躍。

賽崑崙知道他心思就開口道:「相公口裡決了,心上還未決,莫非怕有連累麼
?無論小人高強,做賊斷然不犯,就是犯了出來,死便自家死,決不扳扯無辜之人
。相公不消多慮。」

未央生見他參破機關又解了疑慮,滿口應承。兩人各出分資辦了三牲祭禮,寫
出年月日,就在店中歃血為盟,誓同生死。賽崑崙年長,未央生年幼,序了兄弟之
稱。又同享祭物,吃到半夜。要分別去睡,未央生道:「兩處睡了大家都寂寞,不
如同在小弟床上,抵足談心,消此長夜何如?」

賽崑崙道:「也說得是。」兩人就脫了衣服,同床而睡。

未央生才爬上床,不覺就露出慣相來。口中說道:「怎麼這樣好所在,沒有看
的上的婦人!」

賽崑崙聽了問道:「賢弟為何說這兩句,莫非不曾娶弟婦?要各處求親麼?」

未央生道:「弟婦是娶過了。只是一個男子怎麼靠得一個婦人相處到老?必竟
在妻子之外,還要別尋幾個相伴才好。不瞞長兄說,小弟的心性是極喜風流的,此
番出來名為遊學,實是為訪女色。走過了許多州縣,看見的婦人不是塗脂抹粉掩飾
他漆黑的肌膚,就是戴翠項珠遮蔽他焦黃的頭上,那裡有一個婦人不消打扮,自然
標緻的?所以小弟看厭了,不覺說這兩句。」

賽崑崙道:「賢弟差了。天下好婦人決不使人見面,那見面的決不是好婦人。
莫說良家子女,就是娼妓裡面,除非是極醜極陋沒人愛的,方肯出來倚門賣笑。略
有幾分身價,就坐在家中等人去訪他,方肯出來,何況好人家子女,肯立在門前使
人觀看?你若要曉得好婦人,只除非來問我。」

未央生聽了,就昂起頭來道:「這又奇了。長兄又不在風月場中著腳,為何曉
得我那事?」

賽崑崙道:「我雖不在風月場中著腳,那風月的事卻只有我眼睛看得分明,耳
朵聽得分明。我且問你,天下標緻的女子還是富貴人家多,貧賤人家多?」

未央生道:「自然是富貴人家多。」

賽崑崙道:「這等富貴人家標緻的女子,還是臉上搽了脂粉身上穿了衣服才看
的仔細,還是洗了脂粉脫了衣服才看得仔細?」

未央生道:「自然是洗脫去了才見本色。」

賽崑崙道:「這等就明白了。我們做賊的人那貧賤人家自然不去,去走動的畢
竟是珠翠成行的去處,自然看見的多了。去的時節又是更深漏靜之時,他或是脫了
衣服坐在明月之下,或是開了帳幕睡在燈影之中。我怕他不曾睡著不敢收拾東西,
就躲在暗處,把雙眼盯在他身上看他,響不嫌詔不動,直待他睡著了方才動手。所
以看得仔細,不但面貌肌膚一毫沒有躲閃,就是那牝戶之高低,陰毛之多寡,也看
得明白。這數百里內外的人家,哪個婦人生得好,哪個婦人生得不好,都在我肚裡
。你若要做這樁事,只消來問我。」

未央生起先還在被窩中側耳而聽,及至說道此處,不覺露出胸膛坐起來道:「
有理。大人家女隨你甚麼人不得見,就見也不分明,惟有你們相得到。還有一說,
你看了標緻的婦人,又見了豐滿的陰戶,萬一動起興來都怎麼處?」

賽崑崙道:「起先少年的時節,見這光景也熬不住,常在暗地對著婦人打手銃
,只當與他幹事一般。後來見得多了,也就不以為意。看著陰戶就像尋常動用的夥
並不動情。只是見他與丈夫幹起事來,口裡哼哼唧唧陰中即即作作,未免有些動興
起來。」

未央生見他說到至妙處,就撥轉身子睡到一頭去聽。賽崑崙道:「你若不嫌褻
瀆,待我說一兩樁為你聽,未知肯聽否?」

未央生道:「妙極!如得如此,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快快講來。」
賽崑崙道:「我生平看見的事甚多,不知從那裡說起。如今隨你問一件,我就
說一件罷了。」

未央生道:「請問婦人是喜乾的多,是不喜乾的多?」

賽崑崙道:「自然是喜乾的多。大約一百個婦人只有一兩個不喜干,其餘都是
喜乾的。只是這喜乾的裡面有兩種。有心上喜干,口裡就說要乾的。有心上喜干,
故意裝作不要干,待丈夫強他上場,然後露出本相來。這兩種婦人倒是前面的一種
好打發。我起先躲在暗處見他催丈夫幹事,我想是個極淫之婦,通宵不倦的了。誰
想抽不下幾下就丟,一丟之後精神倦怠只想睡覺,隨丈夫干也罷不幹也罷。惟有心
上要幹假說不幹的婦人,極難相處。我曾去偷一家,見丈夫扯妻子幹事,妻子不肯
。丈夫爬上身去,反推下來。丈夫只說是不要干,竟呼呼的睡了。那個婦人故意把
身子翻來覆去,要礙他醒來。見礙他不醒,又把手去搖他。誰想丈夫睡到好處,再
不得醒。他就高聲喊起來道:『有賊!』若把別個做賊的,就被他嚇走了。我知道
他不是喊賊,是要驚醒丈夫,好起來幹事。果然不出所料,只見丈夫嚇醒之後,他
又把巧話支吾道:『方才是貓提老鼠跳一下響,我誤聽了,只說是賊,其實不相干
。』就把丈夫緊緊摟住,將牝戶在陽物邊挨挨擦擦。丈夫才動起興,上身去幹。初
時抽送還免強熬住,不露騷聲。抽到數百上,漸漸哼哈起來,下面淫水流不住。干
到半夜丈夫丟了,他的騷興正發,又不好叫丈夫再干,只得裝聲歎氣卻像有病的光
景。叫丈夫揉胸模肚,不容他睡。丈夫睡不著,只得又爬上身從頭幹起,直到雞鳴
方才歇息。累我守了一夜,正要收拾東西天又明瞭,只得潛身而出。所以曉得這種
婦人極難相處。」

未央生道:「請問婦人幹事的時節,還是會浪的多,不會浪的多?」

賽崑崙道:「自然是會浪的多。大約十個婦人只有一兩個不會浪,其餘都是會
浪的。只是婦人口中有三種浪法,惟有我們聽得清楚,那幹事的男子反不知道。」
未央生問:「哪三種?」

賽崑崙道:「初乾的時節,不曾快活,心上不要浪,外面假浪起來,好等丈夫
動興。這種聲氣原聽得出大約,口裡叫出來的字字清楚。此是一種浪法。干到快活
的時節,心上也浪,口裡也浪,連五官四肢都浪起來。這種聲氣也聽得出,叫出來
字字模糊,上氣不接下氣。又是一種浪法。干到快活盡頭處,精神倦了,手腳軟了
,要浪浪不出。這種聲氣在喉嚨裡面,就有些聽不出了。我曾偷一家,見他夫妻干
事,起先亂顛亂聳,響聲如雷。干到後面,那婦人不響不動,宛如被男子入死了一
般。我走到近處去聽,只見喉嚨裡面咿咿呀呀似說話非說話,似歎氣非歎氣。我聽
了這光景知道他快活極了,不覺淫興大動,渾身酸麻,又不曾打手銃,自己的精竟
流出來。所以曉得婦人又再有這一種浪法。」

未央生聽到此處,也就渾身酸癢,不覺的陽精竟流了一席。還要問他別的,不
想天已大明。兩個起來梳洗畢,依舊對坐說些妙話。兩個綢繆幾日,交情愈密,未
央生就對他道:「小弟生平以女色為性命,如今得遇長兄可謂三生有幸了。若不以
心事相托,豈不當面錯過?要求兄長把見過的婦人揀第一個標緻的,生個法子使小
弟經一經眼,若果然是絕色,不瞞長兄說,小弟的賤造是有紅鸞照命的,生平一見
了婦人,我不去尋他,他自然來尋我。到那時求長兄顯個神通,成其好事何如?」

賽崑崙搖頭道:「這個使不得。我生平有偷過不偷之戒。偷過了他財物尚不忍
再偷,何況於有關名節的婦人?只好從今以後留心為你尋訪,走到人家見有標緻婦
人就不偷他財物,竟走回來與你商量,做成好事,這還使得。」

未央生道:「小弟有眼不識義士,方纔的話唐突多了。只是一件,既蒙金諾要
替小弟留心,若果見了絕色婦人,千萬不可偷他財物,忘了今日之言。諾做得事成
,小弟後來自然圖報。」

賽崑崙道:「這等看來,你果然有眼不識義士。我若是想你圖報的人,又不如
拿現在的穗了。就是你日後做官,許我打幾次抽豐,那打抽豐的銀子也看得見,不
如我做一次盜。這樣的報也可以不圖。我如今許你一個標緻婦人,少不得明日還你
一個標緻婦人。你如今既遇了我不消到別處去,且在這邊賃幾間房子讀書。也不要
靠我一個,你若看見有好的,就自己去做事。我若看見有好的,走來報你。兩路搜
尋,自然遇著,決不至落空。」

未央生大喜,就央人去尋寓處。臨別之時,又扯住他拜了四拜,方才分別。

畢竟未央生的奇遇如何,下回便見。

第五回 選手姿嚴造名花冊 狗情面寬收雪鬢娘

未央生自賽崑崙別後,搬在一個廟中作寓。這廟是送子張仙的行宮,裡面房間
甚少,往常是不寓客的。只因未央生不惜重價,別處一兩一月他情願出二兩,道士
貪圖微利,所以租與他住也。為甚麼肯出重價?只因本廟的張仙極其靈驗,遠近婦
人來求子者極多。未央生要在此處做個選場,所以謀在這邊作寓。自進寓之後,每
日定有幾班婦女進來燒香。那燒香的婦女又與別處燒香的不同。

十個之中定有一兩個將就看得。這是甚麼緣故?原來各處燒香的婦人大抵老中
年的多,少年的少,所以沒一個看得上眼。此處燒香的婦人都是求嗣而來,老年的
經水已絕,必無生理。中年的經水將絕,子興已闌。所以進來求嗣都是少年女子,
不過有一二個老成的陪來。但凡女子十四歲至二十歲這五六年中間,無論好歹,面
上都有點桃花色艷,隱隱動人。所以十個之中定有一兩個看得。

未央生每日早起,打扮得整整齊齊,在神座前走來走去。望見有婦人來就躲在
張仙的背後,聽道士替他通誠,又看他拈香禮拜,把面龐態度看得無遺。然後攻其
不備從裡面闖出來。那婦人見他姿容絕世,都吃一驚,疑是自己至誠把泥塑的張仙
拜活了,下來送子與我。直待他走下階前搖擺一會,方才曉得是人。

那靈魂已被活張仙勾去了。弄得那些女子心花意亂,眼角傳情,都戀戀不肯回
去。也有故意遺下汗巾子為表記的。

自此以後未央生舉止分外輕佻,精心愈加放蕩,竟說世間標緻女人該是我受用
的。自起先入廟之時就釘下一本袖珍冊子,藏在夾袋之中,上面題四個字「廣收春
色」,凡是燒香女子有幾分姿色就登記入冊。如婦人某人,年歲若干,良人某某,
住居某處,都細細寫下名字。旁又用硃筆加圈,以定高下。特等三圈,上等二圈,
中等一圈。每一名後面又做四六批語,形容他的好處。

那未央生怎麼曉得許多婦人並丈夫姓名住處?只因婦人入廟燒香定有個香火道
士立在旁邊替他通誠,就問他姓甚麼名甚麼,年紀多少,系那一位信士之妻,住在
何坊何裡。那婦人就不說,定有個家人使婢替他答應。未央生此時就記在腹中,待
他去後,取出冊子登記上去。

不上數日,把一方的女色收羅殆盡。雖然錄了許多婦女,都是一等中等的,要
那三圈頭竟沒有一個。心上想到,我生平的志向原要娶世間第一位佳人,起先在家
裡娶著的只說是第一位了。如今看起來與他一樣的盡多,可見還算不得第一位。我
想天下的女色豈有有了榜眼探花而無狀元之理,必竟有第一位的在那邊我還不曾遇
著。如今看來看去,這些婦女只好存在這邊做個備卷,若終久遇不著亦可拿來塞責
。我且姑待幾日,看以後進來的何如。於是取法加嚴,不肯少恕。

一日,精神怠倦,正在房裡睡覺,忽見家童跑進來道:「相公快起來看標緻女
子。」

未央生連忙下床來,戴新巾,穿麗服,又要照照鏡子,未免耽擱了一會。及至
走到外面,只見兩位少年女子,一個穿銀紅,一個穿藕色,陪伴來的是個半老佳人
,都燒了香要出去了。未央生隔著許多路把那兩個少年女子一看,真是巫山神女,
洛浦仙頤,比往常所見的大不相同,一時不覺風顛起來。見他要走還不曾出門,就
如飛赴去跪在門檻外,不住的叩頭。把兩個家童與香火道士皆嚇得口呆,只怕婦人
要發作。

誰想未央生外面雖是瘋癲,心上卻有主意。料那三個婦人若是肯走這條路的,
知道我見他標緻愛他不過,所以跪拜他,料他必不發作。若還是正氣的發作起來,
我只推是外面走來的人,要拜張仙求嗣,見有女眷在內,混雜不雅,所以不敢進去
,跪在門外叩頭。他難道曉得我寓在廟中不成?把這個計較放在胸中,立於不敗之
地,所以才敢如此。

果然那三個婦人不知就裡,只說他是求嗣的,都縮轉身去立在旁邊。直等他拜
完,方才舉步。拜的時節,那兩個少年女子雖然一般顧盼,只是那種意思還在有意
無意之間,不覺得十分出像。獨不那個半老佳人,對著未央生十分做作,自己掩口
不住的笑。臨行之際,還把未央生瞧了幾眼,方才出去。

未央生癡足半晌不能出聲,將去一二里才問香火道士是那家的女子。道士見他
輕舉妄動,幾乎惹出事來,埋怨不了,那肯對他說!

未央生要跟著轎子去追蹤跡,他又知道去遠了,追
不上,只得回到房中,悶
悶的坐。心上想到,這等可恨的事,那些不中意的個個都曉得姓名住處,偏是這兩
個極中意的一個也不知道下落。可惜一對絕世佳人當面錯過。就取出那本冊子,要
添這兩個上去,竟無名字可寫,只得先記一筆在前,道:某月某日遇國色二名,不
知姓氏,姑就所衣之色隨意命名,彷彿年齒性情開列於左,以便物色。

銀紅女子一名。年可十七八。察其情意,他於歸未決而欲竇未開者。

批:此婦態如雲行,姿同玉立。朱唇綻處,嬌同解語之花。纖步移時,輕若能
飛之燕。眉無憂而長蹙,信乎西子善顰。眼不倦而慵開,應是楊妃喜睡。更可愛者
,贈人以心,而不贈人以物,將行無雜佩之遺。示我以意,而不示我以形,臨去少
秋波之轉,殆女中之隱士而閫內之幽人。置之巍等,誰曰不宜?

藕色佳人一名。年可二十許。察其神氣,似適人雖久而原陰未劉者。

批:此婦風神綽約,意志翩躚。眉無待畫之痕。不煩京兆,面有難增之色。焉
用何郎肌肉,介肥瘦之間,妙在瘦不可增,肥不可減。妝束居濃淡之際,妙在濃似
乎淺,而淡似乎深。所可
者,幽情郁而未舒,似常開不開之菡萏。心事含而莫吐
,怠未謝愁謝之芳菲。所貴與前,並壓群芳,同稱國色者也俟!

面試後再定元魁,批評已畢,心上又想到,那個半老佳人也不減少年風致。別
的且不要說,只是那雙眼睛或如一件至寶了。他起先丟上許多眼色,我只因主意那
兩個,不曾回他一眼。如今想來甚不過意,況且與標緻婦人同行,不是妯娌定是親
戚,也就要看標緻的分上寬待他幾分了。他又肯幫情湊趣,引那兩個顧盼我,分明
是個解人。我若尋得他,何愁那兩個不入鵠中?我今也把他寫在冊上,加一個好批
評。一來報他牽卷之情,二來若尋著的時節就把這冊子送與他看,先把他奉承到了
,不愁他不替我做事。

就提起筆來,把國色二名的「二」字改作「三」字。因他穿服是玄衣,再添一
名道:玄色美人一名。年疑四九,姿同二八。觀體其態,似欲事書疏而情甚熾者。

批:此婦幽情勃動,逸興湍飛。腰肢比少婦雖實,眉黛與新人競曲。腮紅不減
桃花,肌瑩如同玉潤。最銷魂者,雙星不動而眼波自流,閃爍如同崖下電。寸步未
移而身容忽轉,輕飄酷似
頭雲。即與二美鼎足奚多讓焉!

寫完,每一個名字上圈了三圈,依舊藏在夾袋中。

從這一日起,那張仙殿上去也得,不去也得。進來的婦人看也可,不看也可。

只把這三個佳人時刻放在心上,終日帶了這個本子沿街去撞。再不見一毫蹤影
,心上想道,賽崑崙見識最高,路數又熟,為甚麼不去問他?只是一件,他原許我
尋一個,這幾日不見,想是去尋了。我若對他說,他只道我有中意的,倒把這擔子
丟開了。況且沒名沒姓,教他哪裡去查?我且放在肚裡,再等幾日他或許尋一個來
報我也不可知,別的東西怕多,標緻婦人也不怕多了。自此以後,每日起來不是出
門問撞,就是在家死等。

一日,在街上遇著賽崑崙,就扯住問道:「大哥,向日所許的事為何不見迴音
?莫非忘記了?」

賽崑崙道:「時刻在心,怎麼會忘記。只是平常的多,絕色的少。近日才尋著
,正要來報你,恰好撞著。」

未央生聽了,滿臉堆下笑來道:「既然如此,請到敝寓去講。」兩人偕手而行
,一同入寓。把家童打發出去了,兩個關了房門商量好事。

不知是哪一家婦人造化,遇著這會幹的男子,又不知是哪一家丈夫晦氣,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