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新神鵰完

第六章【征服聖女
一棒挑天慾】
[啊……好啊……肉洞好舒服……啊……]全身只穿著一件肚兜的程瑤迦搖動著披散在後背的一頭長發,雙手捆綁在背後,雙腿大張的跨在一條繩子上扭動著圓臀,將濕淋淋的陰戶在繩子上來回摩擦著,強烈的快感傳遍全身。
[好啊……淫婦的肉洞好舒服……]搖動著一頭長發,扭動著圓臀,程瑤迦繼續挺動著纖腰讓淫蕩的肉洞在繩子上摩擦,仰起下巴,從輕啟的小嘴中發出了妖媚淫艷的呻吟,一張俏臉也興奮的染成粉紅色,露出一付陶醉的模樣。
[迦奴,這樣還不夠喔,圓臀還要再扭動的狂野一點啊。]楊過坐在一旁欣賞著程瑤迦淫蕩的演出,跨下的大肉棒也硬挺的冒出了青筋。
[啊……是這個樣子嗎……]程瑤迦扭動著火熱的圓臀,回頭用著濕潤淫媚的眼光看楊過。
這時程瑤迦火熱的視線盯在楊過那已充血硬挺的粗大肉棒上說著:[請……主人取下人家的肚兜好嗎。]
楊過的手在程瑤迦的背後輕輕一撚後,肚兜的細繩信撚而斷,肚兜也被楊過用手扯下,丟至一旁。
[啊……]豐滿高挺的一對巨乳立刻一躍而出,粉紅色乳頭向上翹起,楊過伸出了雙手來揉捏乳頭愛撫著。
[啊……啊……]將雙手綁在背後的胸部挺起,程瑤迦的小嘴發出了淫蕩的呻吟。
[第一次玩這種跨繩,滋味如何呢?]楊過一面捏弄著程瑤迦敏感的乳頭,一面問著她。
[啊……很……舒服……]閉上長睫毛的眼睛,程瑤迦的俏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啊……啊……啊……]程瑤迦繼續扭動妖艷的裸體,跨在繩子上向前走,在她走過後的繩子上,沾滿大量的淫水。
[妳真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奴啊!]楊過拿起繩端,從前面向上拉起。
[噢……真好……啊……]搖動披在臉上的一頭長發,強烈的快感,使程瑤迦的小嘴發出了淫浪的哼聲,她以繩子為支點,左右的扭動著高翹的圓臀,一對成熟豐滿的巨乳隨之搖曳不停。
[迦奴,走到我這邊來。]露出跨下粗大肉棒的楊過,站在房間的中央向程瑤迦招著手。
[啊……人家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啊……]程瑤迦的身體彷彿受到楊過跨下粗大肉棒的吸引一般,搖搖擺擺的走了過去。
[啊……不行了……主人……淫奴快受不了了……]程瑤迦雙眼火熱的眼神對楊過訴說著。
[迦奴,肉洞還要用力的磨擦,嗯~就是這樣,做的不錯喔,等一下我會給妳獎賞的。]楊過走到程瑤迦的身旁,對著她耳邊說著。
[啊……是這樣子嘛……啊……快要不行了……]聽到楊過如此說的程瑤迦,更是勉力的夾緊了圓臀來,用力的將淫蕩的肉洞在繩子前後上摩擦不已,同時扭動著一身淫媚的裸體,走到了楊過面前,程瑤迦的雪白裸體向後仰。
[要洩……主人……迦奴要……要爽……要……洩了……啊……]從程瑤迦那紅艷的小嘴中發出快斷氣般的呻吟,赤裸的身體也猛烈的一陣顫抖。
洩身後的程瑤迦全身酥軟的癱在楊過身上,而楊過伸手擡起她的下巴來,一陣深吻著。
[唔……唔……]程瑤迦的俏臉上露出了艷麗之色,更是主動的伸出舌頭來纏繞在楊過的舌頭上,黏黏的唾液進入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吞下去。
[妳一輩子都是我的女奴,知道嗎?]楊過的話語如同命令一般,在程瑤迦的耳邊纏繞著。
[是……人媚將一輩子都是你的性奴……不行了……人家的身子就……就任由你弄吧……]程瑤迦順從的對著楊過說出了臣服的話語。
楊過的手指陷入她豐滿的巨乳中,程瑤迦仰起雪白的頸子,小嘴也發出了淫浪的哼聲。
之後,楊過將全身酥軟的程瑤迦一把從繩子上抱起,再放在一旁的床上,接著將原本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坐在床上的楊過要程瑤迦展現她精湛的口技,若服侍的他舒服,就有獎賞。
[啊……真是雄壯又粗大的肉棒……啊……]看到眼前那火熱粗大的肉棒,程瑤迦的下腹的淫蕩肉洞就產生了一陣甜美的騷癢感,接著伸出手來握著那粗大肉棒,閉上眼睛,程瑤迦告訴自已要徹底的做一頭淫蕩的牡犬,好好的享受主人的粗大肉棒。
程瑤迦的小嘴主動的伸出舌頭,先從敏感的龜頭背側開始慢慢舔著。
[唔……啊……]美妙的觸感使楊過的胯下產生一種麻痺的快感。
[啊……唔……]程瑤迦不停的用舌頭在龜頭的馬口上摩擦。
[啊……嗯……]程瑤迦一面發出性感的呻吟,一邊舌頭在粗大的肉棒上不斷的上下滑動著,火熱的呼吸也噴在楊過大腿上,程瑤迦使楊過的粗大肉棒沾滿她的口水後,接著慢慢的下移,張嘴含住了一個睪丸,舌頭也不停舔弄著陰囊、睪丸,溫熱的手掌則握住肉棒來不住上下來回套弄著……
[啊……主人……]程瑤迦張開了小嘴,一口就把龜頭吞了進去,小手也不停的玩弄著楊過的陰囊。
[唔……唔……]被火熱粗大的肉棒塞滿整個小嘴裡,再用舌頭在上面摩擦著。
[啊……真好……人媚妳的小嘴好厲害……吸的我肉棒都快要溶化了。]程瑤迦把楊過的粗大的肉棒吞入到了根部,展現了深喉的技巧,吸吮時也發出了[啾!啾!]的聲音,從楊過的嘴發出舒爽聲也增加了程瑤迦的快感。
[唔……唔……唔……]程瑤迦這時一面用手揉搓著楊過的粗大肉棒,一面把紅潤的俏臉上下搖動著,嘴唇和冒出的靜脈摩擦,舌頭也與楊過的粗大的肉棒不停的來回吸吮著。
[啊……媚奴……快……就快……快要射了……]楊過如女人一般發出了哼聲,用手抱緊程瑤迦的後腦,接著深深的插入到喉頭的肉棒爆炸性的噴射出了大量火熱的精液。
火熱的精液不斷的噴射而出,程瑤迦一時之間無法承受,一大堆精液延著嘴角流到了她的胸前,但程瑤迦絲毫不在乎的,不斷的用力吸吮著楊過巨大的龜頭、吞咽著他火熱的精液,彷彿要吸盡最後一滴似的。
程瑤迦一臉淫媚的把口中的精液咽下後,帶著一臉滿足的神情繼續舔弄著楊過剛射完精液的粗大肉棒,程瑤迦的口技實在很棒,弄得楊過的下身又是一陣酥酸麻癢的,在程瑤迦靈活的小舌與玉手的套弄下,楊過的肉棒很快的又挺立了起來。
在那一瞬間,程瑤迦的眼睛放出了異樣的媚采,俏臉上浮現出了高興又興奮的表情,帶著笑意爬到楊過的面前,淫媚的對楊過說:[主人,如何,迦迦的小嘴有沒有另你滿意呢?]
程瑤迦那軟媚淫嗲的聲音,帶著三分誘惑,這對正值血氣方剛的楊過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讓人忍不住想衝上前將她壓在床上,干她個死去活來,不過礙於等會的行動,楊過還是先忍了下來。
[是不錯,把我的肉棒服侍的真是舒服,但獎賞要等回來才給妳了,現在呢?人媚我問你,天慾教的人都躲在那,有多少人,教中狀況又是如何呢?]
經過這半個多月來的盡心調教後,身心早已完全臣服於楊過的程瑤迦,慢慢的對楊過說出了教中的一切機秘事務,連對外的一切分佈都全盤脫出。
[好,迦迦啊,妳還真是誠實,等會我就去妳們的天慾教中玩一下吧。]說完,楊過就起身著衣,並要她去通知眾女準備出去。
沒過多久,楊過一行人到了終南山下的一個小洞窟中,只見程瑤迦走到一旁的石璧上以特殊手法打擊洞璧,沒多久,一陣機關轉動,露出了一人高的出入口,就在楊過等人進入後,又緩緩的關上了。
進入洞窟後,程瑤迦先將楊過與眾女帶到她的小樓中,安置好眾女後,程瑤迦起身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的薄紗披在身上,而楊過則是赤裸著身體,跨下的粗大肉棒正高高的舉起,兩人就這樣走往天慾教的總壇而去。
一路上楊過所看到的都是萬中選一、媚骨天成的妖媚女子,人數算一算共有12人之多,問了一下程瑤迦後才知,那些女子可是教主直屬的[十二花使],每一位都是萬中選一媚骨天生的妖艷蕩女。
一看到楊過的眼中那高漲的慾火,程瑤迦就知他在想什麼了,不依的嬌嗲著:[討厭啦,人家還在你面前呢,不準你想著別的女人。]
楊過一聽,一手抱著她嬌艷的裸體撫摸著,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我這是為妳們好啊,迦迦妳也不想一下,妳們五人聯手都要洩的死去活來了,才能夠讓我射出來,我找多一點人手回來幫妳們,是幫妳們啊,這樣也不對了嗎。]
在楊過挑逗的言語之下,程瑤迦想起了自落入楊過的手中後,這半個月來每一天的晚上都過著那抵死纏綿,艷色無邊的日子,身心就是一陣火熱,再想起自己與其他四女一起聯手與楊過那激烈的性交都被會他插的全身酥軟後,還不洩身的絕頂快感,便也不再反對。
[好啦,知道你行,反正只要你能成為教主,天慾教中的一切都會是你的,所以就別操心了。]因知道楊過所修練的[帝王真氣],乃是第一代教主所修練之絕世武學,況且教中留有遺命,只要尋找到修練此真氣之男子便帶回教中繼位,所以程瑤迦也不反對。
程瑤迦帶著楊過到了一間石室,著他自己進去,三天後若能活著走出來,天慾教就是他的了。
楊過依言走了進去
“以下匆匆一筆帶過,精靈我實在不太會寫這種東西
抱歉了
^____^”
[啊∼∼……啊∼∼……教主……你真是厲害……大肉棒幹得櫻櫻……真是好舒服喲……唔……啊……喲∼∼……啊……啊……啊∼∼∼……啊∼……真是爽啊∼∼……]
[十二花使]之一的黃櫻,此時正全身赤裸的在楊過的胯下不斷地嬌喘呻吟著,粗大的肉棒也在她淫蕩的肉洞內不斷地抽插著。
從秘洞出來後的楊過,才剛走出洞口,就看到面前有將近60個女子,每個都是嬌媚無比,由其是前頭18人的艷色,怕只有龍兒眾女可比。
原來,三天前楊過進入秘洞後,天慾聖女[芙蓉]就領著一干教眾於洞外等候,三天後楊過從秘洞中出來時,她覺得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早先前從[人媚
程瑤迦]那知道,眼前的這好色的男人在他還未成為教主前,就已對她手下的十二花使感到性趣了,於是就先派了黃櫻與百合兩女前來房中服侍他。
[啊∼∼……唔……嗯……教主你……你的肉棒真……真是好粗大……啊……喔……櫻……櫻櫻從來……就都……都沒有被這樣大……的……肉棒給……插弄過……嗯……好奇怪……人……人家……覺得……好舒服喲……好……想要……教主插的快一點……啊……啊……啊……]
這時候的黃櫻兩腿分開,跨在楊過的身上,然後兩手摟著他的脖子,不斷地上下挺動著身體!她淫蕩的肉洞不斷地隨著楊過粗大肉棒的進出而流出更多的淫水,雖然她已經浪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但這時候楊過的粗大肉棒也才不過剛開始呢!
楊過任由黃櫻她去套弄著,然後雙手抓著她的一對巨乳來,手指也揉搓著她艷紅色的乳頭,還不時的用嘴吸吮啃咬著,下身粗大火熱的肉棒也不斷的往上猛頂著,楊過不停地給黃櫻更多的刺激,終於在她套弄了六、七百下之後,黃櫻已經忍不住地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啊……教主給我……給櫻櫻爽吧……啊……用你火熱的粗大肉棒乾死淫婦吧……啊……爽死了……真是……啊……來了……洩了……要洩了……啊……]
在楊過的粗大肉棒姦淫下,黃櫻達到了高潮,整個人酥軟的癱楊過身上,而楊過[啊!]了幾聲後,肉棒又猛力撞擊了黃櫻幾下後,猛的從她的銷魂的淫蕩肉洞裡抽出了自己的粗大火熱的肉棒,移了上來。
在猛烈的陽光下,楊過的火熱肉棒遠出年齡的粗壯碩長,上面濕淋淋的沾滿了黃櫻洩身時大量的淫水。
黃櫻粉臉暈紅的勉力睜開一雙如絲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兒舔在楊過的巨大龜頭上,吮吸著那本屬於自己的淫水。
楊過只是撫摸著黃櫻那一對豐滿的巨乳,任由她的小嘴吸吮著,猛得身子一僵,大量火燙的灼熱精液從龜頭的前端噴射出來,射入了黃櫻那半張的櫻桃小嘴裡。
黃櫻只是[嚶!]的嬌哼了一聲,小嘴就含住了楊過的巨大龜頭,用力地吮吸起來,把楊過所噴射出來的火熱精液一點不剩的吞了下去。
[唔~~唔~~]伴著黃櫻那饑渴的吞咽聲,楊過從她的櫻唇裡滿意地抽出自己粗大火熱的肉棒,一縷晶瑩透明的精液淫蕩的掛在粗大的肉棒與櫻唇之間。
這時候一旁的百合迫不及待地躺在另外一邊的床上,然後哀求著楊過趕緊過來弄她!百合那火熱酥軟的艷媚嬌軀,讓楊過跨下的粗大肉棒沒有半點消退,反而更加的火熱硬挺了。
楊過將黃櫻一把抱起放到床的另一邊,接著勾了勾手指,示意百合自己過來。
[好粗大的肉棒啊!]來到床前的百合一看見楊過胯下的粗大肉棒,眼前一亮,如獲至寶地伸出玉手來握著那一柱擎天的粗大肉棒來上下的愛撫套弄著它。
楊過手口並用地狎玩著百合胸前的一對巨乳,柔軟嫩滑的觸感,使楊過愛不釋手的不斷撫摸著。
[教主,來強奸我吧,讓百合成為你淫蕩的女奴之一,快用大肉棒來乾死人家吧!]百合淫蕩地躺在地上,粉腿大張,火熱的俏臉上紅暈滿布,媚眼如絲一般,玉手在淫蕩的肉洞上撫弄挖扣著,正淫蕩的引誘著楊過來干她。
楊過一臉淫笑著,探起身來扛起了百合兩條渾圓光滑的雪白玉腿,胯下那粗大的肉棒頂在她濕淋淋的淫蕩肉洞上,猛的一用力就插了進去。
[啊…………]百合一聲嬌嗲的淫叫,纖細的腰肢被他這一下子頂離了床面,纖纖的一雙玉手死死的抓住了床沿。
[啊……教主……你粗大火熱的肉棒頂進……淫婦的花蕊裡了……啊……]雖然百合早有準備,但是楊過粗大的肉棒還是讓她大出意外,她感覺到自己的淫蕩肉洞都快被撐爆了,粗大火熱的肉棒還不停的旋轉抽插著,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肉洞的深處傳遍全身,讓她整個人爽的都快眩暈了。
[看我用力頂死妳這個淫蕩的小浪貨……]楊過雙手十指牢牢的扣住了百合的纖腰,低喝著。
在楊過的猛然發力下,粗大肉棒的前端的大龜頭頂入了百合的子宮裡,整枝肉棒全部插入了百合的體內,讓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一雙媚眼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巨乳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如絲的香汗。
百合猛的向後一仰頭,一頭烏黑如瀑布般的長發向後甩去。
楊過的這一下子的猛頂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嬌軀就像是被他粗大的肉棒擊穿了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解脫的喜悅。
她的四肢如同八爪魚一樣的纏上了楊過,淫艷嬌美的胴體向他擠壓磨擦著,纖腰與圓臀更是不住地左右輕扭旋套,肉洞逢迎著他猛烈的抽插。
楊過火熱粗大的肉棒,貫穿了她的肉洞深處,那酥酸麻癢的快感,使她嬌吟浪啼不絕著:[咯咯……教主……用力幹人家嘛……別在磨了啦……人家要你……淫婦要……要你大力的干……用力的幹人家……啊……別……快別再這樣了……啊……]
但楊過私毫不理會百合的慾求,肉棒就這樣抵在她淫蕩肉洞的深處,自私的享受著被百合的淫蕩肉洞吸吮的快感。
這時被慾火焚燒到不能自抑的百合,雙手一推將楊過推倒在地,接著撲到他的身上,然後將那粗大的肉棒吞入她淫蕩的肉洞裡,然後開始慢慢地磨弄旋套著,這樣一來,兩人都可以感受到非常舒服的感覺!
[啊……咯咯……真是好舒服啊……人家從來……沒有……被這樣大………又這麼粗的……大肉棒……給玩過……好舒服……真爽……真棒……啊……啊……教主你乾的淫婦好爽……百合好喜歡……對……啊……搓人家的奶子嘛……對……就是這樣……啊……用力抓……啊……啊……]被不斷從肉洞深處所傳來的快感淹沒的百合,高翹的圓臀急速的扭擺套弄旋磨著楊過的粗大肉棒。
[啊……大肉棒的……親哥哥……用力的……乾死淫婦吧……舔我的巨乳……噢……對了……再舔……啊……啊啊……]楊過這時一邊舔弄著百合的乳頭,一邊用手搓弄著。
[百合……我這樣摸好嗎……啊……啊……還要不要我繼續呢?]
[啊……教主好壞……都要人家說……說一些淫蕩的話……還要……淫婦的乳頭好癢……請教主再用點力……]楊過聽了百合那淫蕩的話語後,便用食指輕彈著百合的乳頭,一股又酥麻又騷癢的感覺頓時傳遍了她的全身,讓百合不由自主妖艷的扭動著身體。
現在的百合已完全沈迷了在肉慾中了,她已忘記了楊過的肉棒是如何的粗大了,也不管自己淫蕩的肉洞是否承受的住,纖腰圓臀扭頂得愈來愈是瘋狂,不時從肉洞中傳來微微的刺痛使她的快樂倍加提升,而楊過呢?他迷醉地看著百合那淫浪狂野的騷浪模樣,他的手早被百合的手給擺開了,現在百合的雙手強烈的揉捏著自己的巨大的雙乳,口中淫浪的大聲浪叫著,卻難以形容她的熱情於萬一。
[啊……教主……大肉棒的過哥哥你……你要奸死我了……啊……人家的腰沒力了……啊……你的肉棒別……啊……別再頂了……百合……好……好舒服……啊……啊……又再頂了……啊……頂到……頂到花心了……]
這時的楊過雙手抱著百合的身軀,一個翻轉後,雙手抓著她那一對豐滿的巨乳來,腰部一陣猛力的抽插,乾的百合是浪叫淫啼不已。
[啊……太大力了……淫婦要被大肉棒插……插穿……乾死了……喔……對……猛力一點……大力的插……啊……教主幹的人……人家要爽……要洩了……啊……]
楊過彷彿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一次又一次地將粗大的肉棒在百合的肉洞裡插入又抽出,百合也在他的肉棒的帶領之下,很快地就攀向第一次高潮的峰頂!
[啊∼……啊∼∼…啊∼∼……人家好舒……服啊……喔∼∼…喔∼∼∼……教主你乾的淫婦好快樂……喔……這樣的粗大的…………的肉棒……真是太棒了……快……快……快……再用力點的干……大力的干我……用力……弄我……把你的濃濃的精液……射在人家的……身體……裡面……對……繼續……用力……啊∼∼……啊∼∼∼……]
這時楊過讓百合轉換一個姿勢,趴在床上,像一隻母狗般地插入將肉棒插入她的肉洞內,並且抽送起來!這樣的刺激更加強烈,令百合更加的快活舒爽了!
[啊∼∼……啊∼∼……啊∼∼……人家好喜歡……這樣子………被男人從後……後面……被干……的……滋味……好粗大的肉棒……正……在……干我……呢……啊……教主你……奸得……百合……好爽……啊……就是……這樣……我要瘋了……再用力插吧………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乾死我……要奸死我……好了……對……對…我……干我……來……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
這時候的百合已化身為一條真正的淫獸,只見她身體微微前傾,雙手反伸到身後,緊緊的摟住了楊過的腰,不斷搖頭擺臀的迎合著他的粗大肉棒,讓他弄著自己,而楊過的雙手則穿過百合的腋下,伸到她的胸口,不斷搓揉撫摸著百合那對的巨大的雙乳,高潮如海浪般一次又一次的到來,在不斷襲來的高潮快感衝擊之下,百合高叫一聲後就軟癱在床上了。
與百合的性交讓楊過體會到了天慾教諸女不同的肉感,但每個幾乎都是淫艷絕美,香吟酥軟的,讓他的身心一陣舒暢,但就在這時百合在一陣高潮後,全身酥軟的癱在床上了。
酡紅的眉宇之間盡是高潮洩身時的甜蜜嬌媚,原本望著楊過那充滿慾火的眼神也一陣茫然,這時楊過雙手輕按著百合的一對巨乳,惹得百合她淫媚的嬌聲輕吟著,再慢慢地將粗大的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退了出來。
在楊過跨下那還高舉著的粗大肉棒上,滿布著百合淫蕩的浪水,這時楊過輕撚了一下手指,在一旁的黃櫻就走了過來,豐滿的雙乳在她行走中,一上一下的跌蕩不已。
到了楊過面前的黃櫻,分開了雪白的大腿跪在楊過的身上,輕輕的一陣淫蕩的浪笑,接著伸出雪白如玉的纖纖玉指分開了自己那濕漉漉的淫蕩肉洞,楊過清楚地見到黃櫻肉洞裡面那淫靡的蠕動,接著黃櫻的手指在自己的肉洞裡粘了些許晶瑩的淫水,放在小嘴裡吮吸著,一雙媚目裡放射出淫蕩銷魂的神色。
[教主……櫻櫻要來了……]在黃櫻的浪笑嬌喘聲中,一手握著楊過胯下那粗大硬挺的巨大肉棒,龜頭就頂在自己淫蕩的肉洞上,慢慢地的嬌軀坐了下去,黃櫻的一雙美目看著楊過那粗大的肉棒撐開自己淫蕩的肉洞頂了進來,那深層銷魂蝕骨的感覺令她不住向下,一直到楊過那巨大的龜頭頂入自己的子宮裡這才全部吞入。
[啊………天呀……頂到底了……啊……別……要死了啊……]楊過粗大肉棒的長度令黃櫻這淫蕩的熟女也不能適應,忍不住嬌呼呻吟了起來,從沒有一個男人的肉棒能夠伸進她的子宮裡來,這讓她的心裡又愛又怕不已,一陣驚叫聲中,黃櫻向後仰起了玉體,雪白巨大的雙乳高高聳起,一雙玉手按在楊過的雙腿上,高翹的圓臀沒命地上下挺動起來。
[噗滋!噗滋!]的肉棒套弄聲立即響起。
楊過一臉舒爽的躺在床上,想起龍兒也很喜歡跨在自己身上性交,而身上這淫蕩的美人才剛吞入自己粗大的肉棒,就立刻顫抖著抓緊了,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大肉棒的威力,只見眼前妖媚的艷女一雙美眸艷光流盼,咬緊了銀牙,圓臀瘋狂聳動的浪態,使得他擔心的伸手攬住了黃櫻那纖細欲折的小蠻腰。
黃櫻嬌媚的橫了他一眼,趴倒在楊過赤裸的胸膛上繼續快活著,小嘴半張,輕咬著他的耳垂呻吟道:
[教主,你的肉棒真是太粗大了,弄的人家好舒服。]黃櫻的肌膚滑膩富有彈性,淫蕩的嬌軀如水蛇般的在楊過的身上不停的扭動著,挑逗似的將胸前那豐滿柔軟的巨乳壓在楊過的胸膛上不住劃圓揉弄著。
[教主喜歡櫻櫻的巨乳嗎,嗯……]楊過的巨大龜頭在黃櫻的肉洞深處用力旋磨了幾下,大手也滑到她高翹彈手的圓臀上撫摸著,雙唇含住了黃櫻圓潤的耳珠,吃吃輕笑說道:[櫻櫻下面淫蕩的肉洞更好啊……]
[啊……教主你壞……就愛欺負人家……]楊過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敏感的淫蕩肉洞和子宮裡來回地抽插旋頂,令黃櫻的小嘴不停的媚吟浪叫不已,嫣紅的俏臉上香汗不停的滑下,濕滑的肉洞亢奮的一次次的夾緊了楊過粗大的肉棒,而肉洞內大量的淫水的也隨著楊過猛力的抽送旋頂,順著他粗大的肉棒滑到床單上,發出[噗滋!噗滋!]的性交淫語。
被性交的快樂充滿全身的黃櫻騎在楊過的身上,雙手撐著楊過的小腹,圓臀聳動套弄肉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櫻桃小嘴裡不斷的發出撩人的浪叫聲,在方才高潮纏綿的余韻中再次扭搖起來,一雙小手也不住的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亂顫的豐滿雙乳,一臉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她那天仙般的絕色更加千嬌百媚,那高挺的雙乳也是一陣乳波蕩漾,光看都迷得死人,楊過扶住了黃櫻的纖腰,運用著腰力,粗大的肉棒也不住的向上猛頂著。
[啊……別這樣磨呀……會死的……大肉棒的好哥哥你別……別頂的那麼大力嘛……啊……咯咯……淫婦會死的……啊……教主……你又……又要讓櫻櫻死……要死了……啊……洩……洩了……喔……啊……]
在黃櫻那高潮中不斷夾緊吸吮的淫蕩肉洞中的楊過那跨下的粗大肉棒,也忍不住的要射出了,楊過如野獸一般的不斷往上猛力的挺腰頂旋著。
[櫻櫻妳……妳再動一下……快呀……要噴給妳了……啊……妳的小肉洞夾的真緊……不行……啊……射給妳了……]
楊過將粗大的肉棒頂入了黃櫻淫蕩肉洞深處的子宮,巨大的龜頭前端噴出的大量火熱的精液灌滿了黃櫻淫蕩的子宮,熱燙的精液使子宮酥痲,黃櫻在楊過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火熱的嬌軀不斷的扭曲,俏臉上擠著似痛苦似快樂的表情,雙手也歇斯底裡的揪著床單,兩人同時達到高潮都洩身了。
醒過來後的百合與黃櫻兩女,現正赤裸裸、嬌滴滴地軟癱在楊過的懷中,第一次享受到那如此暢快甘美的高潮,那種難以言喻的舒暢令她倆沈迷不已,若不是在楊過的連番干弄姦淫之下,幾度雲雨後的兩女這時已是渾身脫力,連根小指頭兒也動不了了,不然還真想再被楊過的大肉棒『干』一次呢!
[教主你……你好強喔……百合……真是快活死了……]含羞地在楊過耳邊嬌囈著,百合那宜嗔宜喜的臉蛋兒猶如上了胭脂一般,嫣然而嬌艷,眉宇之間更是一片春色無邊。
頭一遭被楊過那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干,但百合並沒感受到太多的痛苦,那重重的衝擊反而更令她徹骨酥軟、樂在其中,連楊過也不得不承認,天慾教中的女子雖是和龍兒眾女全然不同的典型,卻也是天生要享受性愛樂趣的淫蕩嬌娃,尤其是快活之後,那猶如浸了蜜糖般的淫呻浪吟,更令男人聽了心搖神蕩不已。
[尤其是……尤其是教主你好猛喔……肉棒又粗的嚇人……讓人家洩了一次又一次……百合剛才差……差一點就被你奸到脫陰而死呢……足足弄了人家洩了七八次啊……]
[如果妳不喜歡,那以後我就收斂些兒……]楊過故意逗著她,一隻魔手已滑下了百合那香汗濕滑的粉背,從圓臀後面侵入了她濕潤不已的淫蕩肉洞中挖扣著。
百合這時淫蕩的呻吟了起來,圓臀也跟著楊過手指的挖扣迎合不已,她才被眼前這男人雄猛地連幹了七八次,又是被這般巨大的肉棒插干,即便她已達極限,嬌聲求饒了,但楊過仍是不肯放過她,反而乾的更狠,次次弄得她爽上天堂仙境,也沒顧到清理,現在百合的股間仍是穢跡片片,盡是那高潮後大量洩出的蜜液,如今的她怎堪楊過如此強烈的挑逗?
[不行……教主……百合不要你收斂啊……]百合熱情地吻住了楊過,一雙高聳巨大的雙乳也在楊過的胸前不住摩挲,顯是情熱非常,[以後百合就是……是教主你獨享的淫婦……要你恣意地揮灑雨露……把淫婦給插乾的欲仙欲死……你要怎麼干百合也好……玩弄人家也好……就是別不理采人家……]
[好,我不收斂,好讓妳知道滋味兒。]楊過微微一笑,反正自己已身為天慾教之主了,後面有空在慢慢的調教一番,而且楊過他也並沒有全力出擊,只是牛刀小試而已呢!
[嗯……]看著一臉淫媚正跪在地上,小嘴妖治的舔弄著楊過的粗大肉棒,也是渾身淫跡,甚至還在興奮狀態的黃櫻,百合的臉兒更加的紅艷了。
[喔……黃櫻妳的小嘴真好……肉棒要融化了……快要射了……]楊過伸出手來把黃櫻的頭壓著,接著把火熱的精液都射在她的小嘴裡,黃櫻滿足的吞下所有的精液後,伸出舌頭把楊過的粗大肉棒舔個乾淨。
這時休息夠了的百合起身拿起一旁的熱毛巾幫楊過擦拭身體,也幫自己與黃櫻兩人擦拭乾淨後,便帶著楊過到大廳去,準備歷代教主的接位大典了。
[聖女鈴兒,帶領座下雙艷、三慾、四艷及十二花使與一干教眾,叩見教主聖駕萬安。]
楊過望著眼前的眾女,心頭就是一陣火熱,想起以後這些美女都會是自己的性奴,並且都會在他粗大的肉棒下淫浪的哭泣,不禁笑了起來。
[教主在一旁想些什麼事呢?]在一旁的鈴兒脆聲的問著。
[我在想,當妳們都脫光了衣服後,躺在床上被我用粗大的肉棒乾的慾仙慾死、情慾橫流時的淫蕩模樣啊。]楊過把鈴兒的身子一把抱起放在大腿上,一雙魔手貪婪的撫摸著她成熟的肉體,鈴兒的小嘴咯咯不斷的媚笑著,任憑楊過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移著,妖媚的淫艷胴體也不斷的扭擺著來迎合著楊過那一雙魔手的撫摸。
[唔……教主你好壞喔……才剛接位而已就……就開始要欺負人家了……啊……別再逗人家了……嗯……大壞蛋教主……你的手……啊……別再揉了啦……嗯……]雖然鈴兒不滿的媚吟著,但還是順從挺起了身子來任由楊過的雙手撫摸,小手也不住的上下套弄著楊過的粗大肉棒。
[嘴上這樣說,但淫蕩的小玲兒妳也是很享受啊,自己看一下吧,從你的小肉洞中流出來的淫水,弄的我滿手都是了,嘿~嘿~~]楊過在玲兒的耳邊說著,還不停的用嘴來吮弄著她那敏感的耳垂,手指挖扣肉洞的動作也加快了。
[啊……討厭啦,人家會這樣還不都是妳害的。]嘴上一陣嬌媚的呻吟,但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玲兒的身體在楊過的懷中不的的扭擺挪動著,舒服的享受著楊過那雙魔手的撫摸,那雙手像帶著火焰一樣,熊熊的烘烤著她,燒的她全身酥軟不已,一隻小手套弄肉棒的速度也變快了,俏臉上那淫慾橫流的表情也更加嬌媚動人了。
突然玲兒覺得下身的淫蕩肉洞中一陣空虛,勉強睜眼一看,原來楊過把手指從肉洞中抽出,他伸著手指舉到玲兒的眼前,那手指上沾滿了從玲兒的淫蕩肉洞深處內流出的淫水,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異香,楊過笑道:[玲兒,妳真是個淫蕩的小妖精啊,身子骨又這麼媚柔,自己瞧瞧妳那淫蕩的小肉洞濕的有多厲害吧!]楊過話說著手指就伸向了玲兒的嘴邊。
淫媚的扭動了下她那妖媚的淫艷胴體,玲兒美艷的俏臉上有幾分不依,又含著幾分羞怯,一雙鳳眼水汪汪的,先是吐出小香舌來輕輕的舔了舔那沾滿了自己淫液的手指,接著輕啟檀口,將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麼開始吸吮起來,一邊吸,一邊眼中還射出那勾魂蕩魄的艷光來挑逗的瞧著楊過,一副春情勃發,蕩意媚人,艷絕無倫的美態。
而正被玲兒的小手不停套弄的楊過那粗大的肉棒,也不斷的暴漲著,楊過也被玲兒那淫蕩的媚態撩撥的忍不住了,便一把將玲兒抱起,走往一旁的大床上,準備要好好姦淫眼前這風騷淫蕩的天慾聖女。
而雙艷這時也帶著眾女離開了,但雙艷還是不放心,因此留在門外守候著。
在房中的玲兒現正跪在床上服侍著楊過,紅艷的雙唇之間,粗大的肉棒正不斷的進出著,舒服的沐浴在玲兒的小嘴中那濃厚的香津裡,一張小嘴兒妖冶地舔弄著楊過他粗大的肉棒。
[粗大火熱的大肉棒好好吃喔,教主,玲兒好愛你喔。]玲兒的小香舌繞著楊過那巨大的龜頭舔弄著,還用舌腹貼著肉棒來上下愛撫著,然後溫柔的舔舐整條粗大的大肉棒。
[喂,幫我夾一下吧,玲兒的一對巨乳感覺很棒的呢!]楊過如此的要求著玲兒,要她做一些淫蕩的動作。
[好呀,嘻嘻,只要是教主吩咐的,為了讓你高興,玲兒什麼都願意替你做。]玲兒淫蕩的回應著楊過。
玲兒兩手抱起自己那一對98(F)的巨乳,把楊過的粗大肉棒夾進那深深的谷間後,雪白的雙肩微向前頃,夾緊了大肉棒,又大又軟的擠壓套弄著,巧妙的服侍著楊過,不時的還伸出小香舌來舔弄著那巨大的龜頭。
在經過一陣子的柔軟火熱的巨乳揉搓後,楊過跨下的那粗大的肉棒,變的更加兇猛了,肉棒上的溫度也顯得火熱異常。
在玲兒那淫媚又熟練的口技吸吮之下,楊過的大肉棒漲大到最大的程度,許久後才輕輕的拍上了玲兒的裸肩,在她依依不捨離開的一瞬間,楊過將玲兒一把推到了牆邊,慢慢欣賞著眼前嬌美的人兒,一對豐滿高挺的巨乳,纖細不盈一握的細腰,渾圓彈手如玉球般的圓臀,和修長泛紅的一雙美腿。
接著楊過伸出了雙手從下往上,慢慢的撫摸上去,最後停在玲兒一對巨大豐滿的雙乳上,五指分開來,輕輕搓弄著她那一對柔軟豐滿的巨乳,又揉又捏的玩弄起來。
原本玲兒那渾圓驕挺的一對巨乳就很是敏感,現在給楊過的雙手一陣撫摸之下,粉嫩的乳頭充了血,漲的更加可愛,整個挺立了起來,那不住衝入身子裡的火熱酥麻更讓玲兒閉上了一對美目,小嘴也忍不住的輕吟了出來,敏感火熱的淫艷胴體被他揉捏的全身顫抖不已,尤其當楊過的手指擰著了她的一對乳頭之後,那無法形容的酸麻、酥癢、嬌吟聲更加淫媚了。
[啊……教主那裡別在捏了……啊……對,對……揉……用力揉……啊……喔……好舒服喔……用力吸……啊……真好……吸的真好……喔……]被楊過的手口不停舔咬搓揉著巨乳的玲兒,淫蕩的呻吟著。
接著楊過那空出來的一隻手,從玲兒那雪白的小腹往下,到了那高聳淫蕩的肉洞,先揉捏一下那敏感的陰蒂後,才伸出了食指與中指來挖扣著肉洞,逗的玲兒更加情熱如火,淫蕩的肉洞左右敞開著,那大量的淫水沒一絲阻滯地大量泛濫流出,讓玲兒濕滑的再沒有一絲的矜持。
在強大的慾火摧動下,玲兒水蛇般的雙手先圈住了楊過的脖子,任由他低下頭來,用那靈巧的口舌在自己敏感淫蕩的紅艷乳頭又吸又吮,接著一雙足可媚死男人的修長玉腿,自動的緊緊箍上楊過的熊腰,戰慄地輕輕搖著,讓火熱淫蕩的肉洞大張在他粗大的肉棒前,圓臀輕輕的挺動圓臀來,淫蕩的肉洞上下的輕磨著楊過粗大的肉棒,大量的淫水也沾上了肉棒,敏感淫蕩的陰唇觸著了那滾燙猶勝烈焰的巨大龜頭,讓玲兒的纖腰一陣軟顫、媚眼如絲,不住妖嬈地輕喘著。
[咯咯……給我吧……教主……把你粗大的肉棒插進來吧……淫婦要……啊……別啦……不要再磨了……不要嘛……別再欺負人家了……快給我啦……嗚……人家忍不住了……快給我……真的……]玲兒不斷的在楊過的身上扭晃著她的圓臀,還以極為煽情的言語及動作挑逗著楊過。
[不能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別急啊,小玲兒,性慾的淫樂才剛開始呢,我會讓妳知道什麼是女人真正的樂趣,
保證妳爽了之後再也離不開我。]楊過不斷的在玲兒的耳邊,說著淫邪的話語來挑逗著她。
[美……美死人家了……好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點吧……]在被楊過的一雙火熱的魔手不斷撫弄下,理性已快崩潰的玲兒,正淫蕩的懇求著楊過,要他快點提槍上馬,用他跨下粗大的肉棒來不斷的姦淫她,現在的玲兒她已是個完全受肉慾操控的淫蕩女人,是個希望被男人用粗大肉棒勇猛無比的姦淫著,一次又一次的將她的身心徹底蹂躪,直到崩潰的騷媚浪貨。
而在剛才就已經與玲兒彼此做了不少愛撫前戲的楊過,強大的性慾早已熊熊燃起,再經由玲兒如此淫蕩露骨的挑逗著自己,他哪還能再忍受了面前這美艷迷人的淫女強烈媚態的淫蕩挑逗,[啊……玲兒……我來了……]叫了一聲玲兒的名字後,楊過握住自己早已脹硬難受的粗大肉棒,就往玲兒淫蕩的肉洞裡插入猛力的抽干著。
[啊……死了……大肉棒的親哥哥你要……要插死玲兒了……啊……別……不要磨……啊……再更用力的……大肉棒哥哥請……請插死淫婦吧……啊……要死了……親哥哥的大肉棒頂死人家了……啊……]
從玲兒那紅艷的小嘴中傳出的淫聲浪語越呻吟越媚蕩、纖腰也頂搖的越來越用力全力的迎合著楊過粗大肉棒的插干,這時玲兒她已不能自己的獻上淫媚動人的胴體,那火熱的肉棒插入肉洞深處的舒暢感佔有了她的全身,這時楊過的手也緊抱上了她的腰,好帶動著她的腰臀配合著自己那粗大火熱肉棒的深戳淺插,吸吮著一對巨乳的嘴也愈來愈是用力,讓這美艷的落凡仙子小嘴淫叫得更加騷媚,全然不知楊過正帶著她在大廳上走動著,肉洞中留出的淫水灑了一地。
[咯咯……要死了……教主……玲兒被你奸的好爽……你粗大的肉棒乾的玲兒要死了……啊……頂到最深處了……喔……別磨……啊……咯咯……這樣人……人家會……會爽死的……啊……要頂死人家了……]淫蕩的玲兒不斷的浪叫著,現在的她身心皆臣服在楊過那粗大肉棒永無止盡的姦淫下,成為了他床上最淫蕩的性感尤物。
接著楊過抱著玲兒到了一邊的大床上,坐在床邊,任由玲兒妖媚的扭擺纖腰套弄著他粗大的肉棒,再來大口一張,含住一粒漲大的艷紅乳頭開始吸吮起來後,玲兒像是被電到了一般,無比強大的狂猛慾火從乳尖上傳了進來,燒的她全身皆酥,快感倍數般地加強著,接著楊過的雙手抱著玲兒那高翹滑手的圓臀,先用力擡起少許後,猛力放下,那力道之深,讓玲兒爽到全身酥麻不已,楊過的手已從玲兒的圓臀改移到她的纖腰上輕扣著了,協助著那已情熱到極點的玲兒的挺送扭搖著,還不時挺了挺腰,好讓粗大的肉棒能頂得更深些,逗得玲兒更加情濃難抑。
而另外玲兒這邊呢?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慾火所支配了,玲兒一邊努力地挺動著纖腰,好讓淫蕩的肉洞裡能更深刻地承受著楊過那粗大肉棒的猛力衝擊,一邊還用那春蔥般的纖細玉指,火熱地揉弄著胸前那對豐滿高挺敏感巨乳,玲兒那本是凝脂軟玉般的雪白肌膚,此刻已完完全全被強大猛烈的淫慾狂焰給催成了冶艷無比的艷麗酡紅,隨著她淫蕩的動作泛出的陣陣香汗,更將她少女的體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口中淫浪狂野的呼叫著,卻難以形容她的熱情於萬一,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艷媚誘人異常。
[啊……不行了……死……要死了……啊……啊……真是太……太爽了……天啊……好……好棒……真是要舒服死了……大……大肉棒……用力的插啊……爽……要爽死玲兒了……教主你……你的肉棒…好粗大……啊……大肉棒的親哥哥……啊……洩了……人家要洩……受不了…玲兒……好……好爽……啊∼啊∼∼啊∼∼∼不行了……玲兒要……要給教主的大肉棒乾死了……啊……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洩……洩了啦……啊……]
玲兒狂放淫蕩的浪叫著,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而在玲兒那淫蕩嬌媚的浪叫聲中,楊過的粗大肉棒乾的一下比一下猛烈,終於還是把玲兒推到了最高潮。而從玲兒的淫蕩肉洞深處大量洩出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噴的楊過的小腹,陰囊,大腿及玲兒的圓臀都濕了一大片。
鈴兒也因為這次洩身太過興奮,而暫時的昏迷了過去,淫艷胴體整個軟癱在楊過的身上,。
休息了一會兒,玲兒醒了,她用著瞇矇的雙眼看著眼前帶給她莫大高潮的男人,楊過這時雙手抱著玲兒的纖腰並坐在床上低頭在吸啜著她那一對巨乳的乳頭,艷紅的乳頭被楊過吸得發漲不已,而玲兒還感覺到楊過粗大的肉棒還未離開她的體內,而且還是非常火熱硬挺的插在她淫蕩的肉洞裡,可見楊過剛才並未與她一同達到高潮。
[嗯……教主,你還沒射精嗎?……]玲兒幽幽的軟語討饒著。
楊過見玲兒甦醒了,就改用手玩弄著她的巨乳,一面回答她:[我還沒射精呢!玲兒,我要干到妳爽死,才會射精的……]
[嗯……淫婦的大肉棒教主……你怎麼這麼持久?玲兒都被你幹得洩身兩次了……]玲兒淫蕩的在楊過的耳邊獻媚討饒著。
[玲兒,我們來換個花樣好不好?]
[嗯。]此時的玲兒還能說什麼,還沈醉在高潮余韻中的她全身早已酥軟無力了,現在的她也只能任由楊過來擺布了。
這時楊過把粗大的肉棒自玲兒那淫蕩的肉洞抽出後,伸手把她那豐滿的胴體給翻轉過來。
[啊……教主你……你還要來啊……?]玲兒的小嘴無意識地吐出夢囈般的話語來,很顯然的她還未從高潮後的余韻中掙脫出來。
[嘿嘿∼當然啊!還沒讓淫蕩的小玲兒妳爽夠以前我是不會結束的。]說完,楊過伸出雙手來分開玲兒的雙腿後,將粗大的肉棒對準了淫蕩的肉洞後,狠狠的猛力一插而盡後,便開始狂暴的抽送起來。
[喔……教主你的……肉棒好粗大……要插死玲兒了……壞哥哥……喔……你的大肉棒會……會把人家的小肉洞給……給插壞的……好哥哥……你的肉棒真的太大了……淫婦會受不了的……]玲兒淫蕩的浪吟著,
楊過這時聽到玲兒那淫蕩的呻吟後先一邊慢慢地抽送,在一邊將玲兒那一雙修長的雙腿扛起來,然後讓玲兒的下半身懸空,這樣乾的方式也是玲兒她最喜歡的方式之一,而且這樣一來更可以讓楊過的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入玲兒的淫蕩肉洞裡面,並且讓大龜頭一次又一次地頂弄著她的花心!
[噢……啊……好哥哥……親丈夫……你粗大的肉棒……要乾死人家了……哦……哼……啊……玲兒好……好爽啊……好舒服啊……噢……人家淫蕩的小肉洞……爽死了啦……噢……啊……哼……大肉棒用力呀……再快些……啊……來插死淫婦吧……插爆我的小肉洞吧……啊……啊啊……]
不甘示弱的玲兒開始不停地扭動著纖腰,圓臀也拚命往上頂弄迎合著楊過粗大肉棒的抽插,整個人全身都熱烘烘地,一頭秀發飛散,小嘴浪叫不絕於耳。
[咯咯……教主……你好……好厲害……人家都已……經洩好幾次了…你還……沒有啊……啊……玲兒會……會被你的大肉棒給……玩死……會被你……插死的……再搞我……啊……要大力的頂弄我……花心要頂死人家了……哦……喔……爽死玲兒了……我喜歡……你這樣姦淫我……啊……唔……唔……]
楊過肉棒前端的巨大龜頭不停的在玲兒的敏感花心上磨轉著,肉棒也不斷的往她淫蕩的肉洞裡猛力的插送,這對玲兒來說是非常舒爽的,只見她一頭秀發淩亂,俏臉不斷的扭擺著,嬌喘噓噓,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那種受不了,又嬌媚的模樣,令人色慾飄飄,魂飛九天,突然間……
[啊……啊……玲兒好舒服……啊……要丟了……淫婦要……洩啦……啊……人家還要繼續……哼哼……喔……教主你怎麼還沒有要射精呢?!快嘛……趕快射到人家的淫蕩的小肉洞內嘛……快……]
玲兒淫蕩的子宮不斷的強烈收縮,滾燙的淫水,也大量從淫蕩肉洞的深處噴灑而出,伴隨著尖銳的叫聲,楊過粗大的肉棒受到這股又濃又燙的淫水所刺激後,覺得腰部一陣麻酸,但為了使她更爽,便用力的頂著肉棒在做最後的衝刺了。
[啊……死了……玲兒要……要被教主玩死了……大肉棒的親哥哥……你就饒了人家吧……]
這時楊過發狂的揪住了玲兒淫蕩的身體,肉棒猛力的向前一挺,將大量灼熱火燙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進了玲兒淫蕩的子宮深處……
[喔……好哥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燙……好強勁……嗯…哼……]一場激烈的性交過後,兩人皆已經疲倦不堪,兩人就插著一起坐在床上互相愛撫休息著。
玲兒伸出水蛇般的雙手主動地摟著楊過,艷紅的小嘴也主動的與楊過熱吻著,美艷的俏臉上露出一付滿足的神情。楊過知道他已經征服眼前這淫蕩妖媚的天慾聖女了!這時候楊過也深出雙手來摟住她,讓玲兒拚命地在他身上扭動,讓她好好地滿足她自己。
玲兒這般地扭動的差不多半個時辰後,終於由激動恢復到平靜。她身出手來撥了撥淩亂的頭發,擡起上身,看著我,一臉嬌艷的笑容說著:[教主,你的大肉棒怎麼又硬起來了!]楊過對著玲兒點點頭,熊腰也挑逗似的向上頂了幾下,這時玲兒趴回到楊過的身上,小嘴撒嬌不依的說著:[可是人家已經受不了了,哪有人像你這樣厲害,把人家幹得都快死了,你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楊過一把抱起玲兒,要她乖乖地睡一下回復體力,好讓待會可以繼續玩下去,玲兒搖搖頭說:[人家叫雙艷進來陪你玩好了,玲兒已經太累了!]伸出手來的玲兒她拉了一下床邊的搖玲,對外說著:[叫思幽、媚蘭進來!]玲兒這時候繼續地趴在楊過的身上,像只溫馴的小貓。
[請問聖女有什麼事?]兩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玲兒要她們進來。當她們看到自己的聖女全身赤裸並趴在楊過身上的時候,兩人露出又驚又怕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
[妳們要幫我好好服侍過哥哥喔,好累喔,人家要先去休息了。]玲兒要從楊過身上爬起來前,對楊過說了一下悄悄話,[跟妳說喔,雙艷她們倆啊身具女子特異的天媚艷骨與絕艷淫骨,她倆人一定能讓過哥哥你的大肉棒舒服的。]說完就起身了,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脫出後,她還親了楊過的大龜頭一下,才妖媚的走出房間。
楊過這時起身欣賞著眼前的兩女,一臉絕美艷麗的嬌容,兩女一舉手一投足間都帶有無盡的媚態,一雙鳳眼中更是淫光流露,絲毫不掩自己那上天賦與的絕艷,雙手也不遮掩自己那淫艷絕美的嬌艷胴體。
看著兩女美艷絕倫的嬌媚胴體後,楊過跨下那粗大硬挺的火熱肉棒又殺氣騰騰的硬起來了,這時雙艷之一的思幽不斷的媚惑著楊過,要引誘他先來姦淫自己,但一旁的媚蘭也不甘示若的猛拋媚眼,一臉淫媚的表情,雙手也不斷的撫提搓揉著自己身上那一對98(E)的巨乳。
在楊過面前不斷爭寵的兩女,終於有了勝負,這時楊過開口了:[媚蘭,過去一邊的床上躺好吧,這麼淫騷,讓本教主的大肉棒先把妳喂飽吧,哈∼哈∼∼]
聽到楊過如此說之後,媚蘭就順從的走了過去已經躺在那寬大的床舖上,這時她那淫艷的胴體上滿布著一片艷紅,一雙鳳眼中滿是淫慾,媚蘭她那最為豐滿的巨乳並沒因為躺下而有損美感,微微一握的纖細腰肢,再打開雪白修長的雙腿,在淫蕩肉洞上滿布的陰毛將肉洞整個遮了起來,這說明了此女是天生的淫蕩嬌娃,但仔細看在一片濃密的陰毛之中隱約可見那紅艷的肉唇,媚蘭的淫蕩肉洞已微微的張開,還不時的有淫水從內中流出。
[嗯……來嘛……好教主你快點來嘛……媚蘭要你的大肉棒來干……人家的小肉洞好癢喔……嗯……大肉棒的親哥哥……快點來嘛……]媚蘭不斷的在床上扭晃著她的圓臀,以極為煽情的言語及動作挑逗著楊過。
楊過在剛才雙艷未到之時,就已經與玲兒彼此做了不少愛撫,性慾也已熊熊燃起,再經雙艷之一的媚蘭如此淫蕩露骨的在旁人面前挑逗著自己,他哪還能再忍受得下眼前著美艷迷人的淫娃那淫蕩的挑逗,[啊……妳這騷浪的小淫婦我來了……]大叫一聲後,楊過急色的爬上了床,一手握住自己那火熱硬挺的粗大肉棒,就往媚蘭那淫蕩的肉洞裡插入抽干。
媚蘭本來就身具絕艷淫骨,每日睡前若是沒與男人性交個三∼五次,體內那強大的慾火就會不斷的灼燒著她的身心,在閨中密友百合的推薦下,知道楊過那粗大的肉棒有別以往的男人,因此媚蘭有著一種開心愉悅的心情,所以兩人在不經前戲的情況下,很快就投入了淫蕩性交的激情之中,媚蘭那淫蕩肉洞中的陰道本來已經十分潤滑,加上楊過極有技巧的抽插下,變得更加濕潤,因而楊過的大肉棒能順利插干媚蘭那淫蕩的肉洞,且更是賣力抽送著他的大肉棒及緊搓著媚蘭那對豐滿的巨乳,發誓要讓他胯下的這絕美的淫蕩美娃達到最大的快感。
[哦……嗯……好哥哥……啊……教主的大肉棒真是好利害……再來!蘭蘭好爽喔……嗯……]短兵相接,媚蘭已經忍不住那強烈的快感而發出淫蕩的呻吟,兩人簡直無視他人在旁,完全投入了淫蕩的性愛世界,只為能帶給對方舒服及快樂。
[咯咯……喔……淫婦的……親……親哥哥……哦……大肉棒的好……哥哥……你插的美死……人家的……小……肉洞了啦……唷……好哥哥……呀……哼……美……美死蘭蘭……喔……大肉棒的親哥哥……美……喔……太美了……啊……啊……]
楊過聽到了媚蘭那淫蕩的呻吟,更是賣力地挺動著肉棒猛力的插干著,當巨大的龜頭頂到媚蘭淫蕩肉洞的深處時,又把大肉棒旋動了幾下,磨揉著她肉洞深處裡的敏感花心,這一下讓媚蘭又忍不住又騷淫地浪叫著。
[啊……教主你……你乾的……人家要……美死了……嗯……嗯……大肉棒的……好哥哥……呀……你的大肉棒……乾的蘭蘭好爽……爽死了……喔……淫婦要洩……要洩……出來……了……唔……親……哥哥……啊……啊……]
媚蘭這時已經被楊過的粗大肉棒插的爽得欲仙欲死地全身又扭又顫,豐滿高翹的圓臀也不要命地往上直挺著,小嘴裡叫著亂七八糟的浪淫聲,也聽不很清楚她到底在叫些什麼,快感一陣陣流遍了她的全身,只見她又扭、又磨、又頂、又晃地一直蠕動著她全身的肢體和嬌軀。
楊過的粗大肉棒越插越快,越干越起勁,媚蘭水蛇般的雙手緊緊地抱著楊過的身軀,一對豐滿的巨乳,貼著他的胸前直磨直揉著,小嘴裡的浪叫也從不間斷地浪吟著。
[喔……教主……蘭蘭……爽死了……人……人家的……大肉棒哥哥……喔……抱……抱緊……淫婦的……身體用……用力的……干吧……人家……要死……死給……你看了……大肉棒的好哥哥……快插……人家的……淫蕩肉洞……嘛……別停啊……人……人家……喔……要……美……美死了……你……你才是……人家的……好哥哥……大肉棒的親哥哥……喔……喔……]
就這樣楊過的粗大肉棒猛力的抽插連續幾百下,每一次都干到媚蘭淫蕩肉洞深處的敏感花心裡,而媚蘭她每一次接受楊過的干弄也都胴體也是一陣抽搐,使她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只見她緊咬著櫻唇,俏麗的嬌靨上一付非常美妙舒暢的表情,終於在一次更大的顫抖中,淫媚地浪叫著。
[啊……啊……喔……我…我……受不……了……哎唷……舒……舒服……透了……呀……我…我……快…快要……丟…丟了……你……呀……喔……幹得……我……真爽……嗯…嗯……哎……哎唷……我忍不住了……呀……我……丟……丟出來……了……喔……喔……喔……]
淫蕩妖艷的媚蘭伸出雙手緊緊抱著楊過,一對巨乳也不停的在他身上一直揉磨著,淫蕩的肉洞裡一陣陣的強力緊縮猛咬,又從淫蕩肉洞的深處衝出了一股又一股火熱的淫水,這一次媚蘭真得爽到全身酥軟了,兩手兩腳都無力地垂放在床上,一雙媚眼翻出白眼珠,淫蕩的嬌軀還不時的一抖一抖地舒暢得全身骨頭都鬆了。但這次楊過並沒有洩精,讓他感到很失望,只能趴在媚蘭迷人的嬌軀上休息著。
而這時在一旁的思幽早已被兩人淫蕩火熱的性交激起了強大的慾火,她一看媚蘭已經洩身了,思幽就只好趴在一張椅子上面,然後將圓臀高高聳起,像是一條極為淫蕩的母狗,正在不斷的搖擺著圓臀,勾引著楊過來干她!
看著思幽淫蕩的神情已是七情上臉、六慾攻心之樣,若是再不疏通一下,極有可能內陰自焚,因此楊過先慢慢的把粗大肉棒從媚蘭的體內慢慢的抽出,
楊過將肉棒從媚蘭那淫蕩的肉洞中拔出後,對著思幽勾了下手指,並躺在床上對她說著:[思幽,想要的話,自己過來到我的肉棒上坐下吧。]
[啊……謝謝教主……]這時的思幽早已體力不支,全身酥軟,但面對楊過的命令,她仍是不敢稍加違背,努力地爬起身來,跨坐到楊過的上方,小手握著楊過那灼熱硬長的粗大肉棒在她那長滿陰毛的肉洞上摩擦著,接著另一隻手從圓臀後方,用手指打開了肉洞,將楊過那粗大的肉棒迎了進去。
[哦……好……好呀……教主的大肉棒好粗好熱……哦……啊……]思幽那淫蕩的小肉洞緊緊地套住了楊過粗大火熱的大肉棒,此時的思幽受不住楊過粗大的肉棒帶給她的淫蕩肉洞中那不斷傳來的騷癢充實感,而主動地扭動著纖腰及晃動著圓臀來上下套弄旋磨起來。
[啊……對……思幽就是這樣……想怎麼爽……就怎麼扭……喔……對……啊……真是舒服……喔……妳淫蕩肉洞真是……啊……又夾緊了……]楊過他的淫言浪語讓聽著的思幽渾身慾焰高漲,她的心思已被慾焰徹底佔領,淫蕩的肉體正本能的追求著快樂的泉源。
被性交的快樂充滿全身的思幽雙手撐著楊過精壯的小腹,高翹的圓臀猛烈的套弄旋磨著,俏麗的臉龐上一臉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她天仙般的絕色更加的千嬌百媚,那高挺的豐滿的雙乳一陣乳波蕩漾,光看都迷得死人。
[啊……教主你……弄得人家好……好舒服啊……小幽……從來就沒有……沒有這樣快活過……咯咯……好哥哥……你咬輕一點嘛……人家……那邊會痛……啊……你下面不要動……別……頂到底了啊……這樣幽幽會受不了的……啊……啊啊……要死了……幽幽要死了……要被大肉棒哥哥給頂死了……啊……啊……]原來楊過一邊用手把玩著思幽那一對豐滿的巨乳,另一邊還故意將粗大肉棒用力的往上猛頂旋磨著,每一下的頂弄都深深的頂到了思幽那淫蕩肉洞深處的敏感花心上,這樣的動作讓思幽幾乎要瘋掉了。
[咯咯……幽……幽幽要死了……被大肉棒的親哥哥乾死了……再……再大力的頂死小淫婦吧……啊……好……就是那裡啊……再磨……重重的磨啊……嗯……對……就是那樣……不要停……啊……喔……死了啦……幽幽要……要被大肉棒哥哥乾死了……咯咯……啊]
這時楊過已抱著思幽到了床上,只見她一雙粉臂反撐腦後,擡起了纖腰圓臀,一雙細長的玉腿緊緊的纏在楊過的腰間,隨著他下身粗大肉棒的旋磨狂頂不斷的挺動迎合著,紅艷的小嘴在高漲的慾火衝激之中,不斷的傳出誘人無比的淫呻浪吟。
[啊……美死幽幽了……咯咯……大肉棒的親哥哥……你乾的人家全……全身酥麻死了……啊……嗯……幽幽受……受不了了……嗯……從沒這麼爽過……啊……啊……要死了……幽幽要被親哥哥插死了……啊……]
楊過眼看著眼前的思幽如此的淫蕩,縱情無比地旋動著圓臀迎合著,讓楊過一雙扣著她纖腰的手都快濕滑得抓不住了,本就是色魔轉世的楊過早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聽如此嬌媚淫蕩的浪叫聲,叫楊過怎壓抑得了呢?他深吸了口氣,穩定住了精關後,下身粗大的肉棒磨轉抽插的速度更加猛力了,還故意朝著思幽纖腰旋轉的方向逆向磨轉,勇猛強悍的抽插著思幽淫蕩的肉洞,這一下讓思幽的淫叫聲更形妖淫了。
[啊……死了……幽幽洩……洩給大肉棒的親哥哥了……唔……蘭蘭……別舔那……啊……喔……不要……別……啊……那裡是……是人家最敏感的……別再舔了……啊……死……死了……洩給親親好哥哥了……啊……]這時候思幽幾乎要瘋掉了!因為她淫蕩的肉洞一邊被楊過那粗大的肉棒不停的插干著,一邊被媚蘭舔弄自己最敏感的陰蒂,思幽這時所感受到的快感是加倍的,弄得她是不斷的淫浪的呻吟,立刻就進入了極樂的高潮!
思幽她再也頂挺不起來了,酡紅的俏臉上眉宇之間盡是那高潮洩身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後,嬌艷淫蕩的胴體也軟癱了下來,一雙媚眼中原本望著楊過那充滿淫慾的眼神也茫然了。
當楊過正想要抱著思幽的淫艷胴體來休息一下時,媚蘭的一雙玉手已圈上了楊過的熊腰,必且開始用力往後拉扯,那淫蕩的動作,似乎是想把楊過那粗大的肉棒從思幽那淫蕩的肉洞中強行拔出的模樣,看著媚蘭如此淫蕩的動作,楊過他只好放棄原本的想法,一雙手溫柔而又甜蜜地輕按著思幽那一對渾圓又雪白的巨乳,惹得思幽是一陣嬌聲輕吟,慢慢地將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退了出來。
當楊過將粗大肉棒抽離思幽淫蕩的肉洞,在抽離時一絲淫液連著她淫蕩的肉洞與楊過粗大的肉棒,而這時媚蘭也配合的跪在床上,並將她細長的秀發甩至一邊,接紅艷的小嘴一張,開始吸吮起楊過那粗大的肉棒,還不時用收縮著柔媚的雙頰來舔弄著。
楊過一邊看著媚蘭努力吸吮肉棒的樣子,另一面伸出手來撫摸她胸前那豐滿的雙乳,另一手則是在媚蘭全身那敏感的玉肌上遊走著。
[媚蘭,是不是很好吃啊,嗯……]這時楊過把肉棒從媚蘭那紅艷的小嘴中抽出,淫蕩的問著她。
[當然……好吃……了……]媚蘭擡起頭來,淫蕩的回應著楊過,小手也主動的在他粗大的肉棒上撫摸套弄著。
[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又想被幹了對吧……]楊過的手已經撫摸到了媚蘭那淫蕩的肉洞,大量流出的淫水把楊過的手弄的濕淋淋的。
[啊……對啦……嗯……早就想了……啊……就是那裡……再摳的重一點……嗚……別啦……你怎麼停下來了……再給人家啦……]淫媚的扭擺著纖腰與圓臀來,迎合著楊過的手指挖扣,但他似乎完全沒聽到媚蘭的要求,那靈巧的舌頭很快就舔上了媚蘭敏感白嫩的柔軟肌膚,從上到下沒有一寸遺漏。
一路從頸子到腳趾,媚蘭的身上沒有一個地方被遺漏地任由楊過他舔吮吸咬,那種感覺到底有多刺激呢?現在的媚蘭已沒有辦法找出言詞來形容了,楊過才周而復始舔到了第四遍,她已經再次洩陰,偏偏楊過跨下那粗大的肉棒才是如日中天,正要發揮威力呢!
[嗯……真是太……太妙了……好哥哥你……你真強……光是用嘴跟手就……就要把人家給玩死了……啊……不要啦……喔……你好棒喔……舔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對……用力點……吸我的奶奶……]媚蘭淫媚的呻吟聲如此無力,如此啞然嬌軟,這次她可是浪得眼前發黑,已經半虛脫了呢!
[咯咯……教主……大肉棒的親哥哥……蘭蘭……蘭蘭好爽……啊……人家愛死你了……不要嘛……啊……再來人家會洩死的……啊]媚蘭洩的全身無力的嬌艷胴體軟癱在床上,
[抱歉了……淫蕩的小蘭蘭……]楊過挺起了身子,將媚蘭那酸軟無力的淫艷胴體撲倒在半濕的床上,然後擡起她的雙腿,將粗大的肉棒插入她淫蕩的肉洞,並且緩緩地繼續抽送起來。等到楊過的肉棒完整的插入之後,媚蘭才發現自己已經再度地陷入了這個男人的性愛漩渦當中,早已無力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緊緊的抱著楊過,她那已是濕潤泥濘的淫蕩肉洞,正緊夾著他粗大硬挺的火熱肉棒不斷的吸吮著,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那瘋狂的狂風暴雨的淫蕩性交了。
[我要洩……我要在你的身上洩出來……所以我要再來一輪……可憐的小蘭蘭……我知道你已經洩到頭再也受不了了,但我還是要發洩出來……]
[大肉棒的好哥哥……]媚蘭主動的獻上紅唇,溫柔地吻上楊過,她嬌滴滴地輕吟著,軟媚的話語中帶著無比淫蕩的回應:[咯咯好啊你盡量……狂野地發洩吧……蘭蘭好久沒這麼爽了……請大肉棒的親哥哥……讓淫婦一次爽個夠……讓教主你火熱的精液射……射滿蘭蘭淫蕩的子宮吧……哎……啊……]
媚蘭那淫蕩的回應,激起了楊過那早以高漲的慾火,再加上插在媚蘭那淫蕩肉洞中的粗大肉棒也賬痛不以,因此楊過這次毫不留力的,猛力挺動著肉棒來,他要征服跨下的這個淫蕩的熟婦,讓她以後成為他床上的性感尤物。
[哎唷……親哥哥……你插的淫婦舒……舒服……死了……哼……哎唷……好哥哥……我的……大肉棒……親哥哥……親……丈夫……你粗大的肉棒……幹得……人家……樂死了……喔……人家……會給你……乾死……了……嗯……嗯……哼……教主你頂得……蘭蘭……好……好舒服……唷……]
媚蘭她的這陣淫蕩的嬌態與騷媚的浪叫,刺激得楊過像發了瘋也似地拚命地猛抽猛插著粗大的肉棒,努力地干,只搗得媚蘭的身心暢快得像在空中不停的飄蕩,喘籲籲地張大小嘴淫浪的呻吟著,敏感的嬌軀也一陣一陣地顫抖著,爽得連連死去活來,大量的淫水流了滿床,洩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小嘴兒裡淫蕩的浪吟著:
[哎……哎呀……親……哥哥……你幹得……蘭蘭……美……美死了……淫婦的……命……要交給……你了……唔……花心好……好美……喔……唷……唷……好麻……又癢……又爽……蘭……蘭蘭又要…要洩……了……啊……啊……洩了啊……丟……丟……給……大……肉棒哥哥……了……喔……喔……]
媚蘭那嬌美的身子急促地聳動及顫抖著,一雙媚眼緊閉、嬌靨酡紅、淫蕩肉洞的深處花心也顫顫地吸吮著,連連洩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浪得昏迷迷地躺著不能動彈。
楊過一見媚蘭如此,也只好休兵停戰,雙手把玩著她胸前尖挺豐滿的一對巨乳,玩到愛煞處,還會忍不住的低頭在那鮮紅挺凸的奶頭上吸吮了起來。
媚蘭被楊過這吸咬乳頭的動作弄得又舒適、又難過的一臉春情蕩漾,小嘴也嬌喘連連;小腹底下那敏感濕滑的淫蕩肉洞上,楊過正用他肉棒前的巨大龜頭在旋轉磨擦著,更始得她全身一陣酥麻、急得她是媚眼橫飛、騷浪透骨地在她身下淫蕩的扭擺著嬌軀,小嘴裡更是不時地傳出一兩聲浪媚迷人的婉轉呻吟。
[別……啊……別再磨了……咯咯……蘭蘭要碎了……啊……別再欺負人家了……教主……快啦……把大肉棒插進人家的小肉洞裡……轉一下嘛……]媚蘭已快被楊過的這一陣動作搞瘋了
原來楊過的粗大肉棒在深深插干進媚蘭那淫蕩肉洞深處裡的敏感花心時,總不忘在她的子宮口先磨幾下,然後猛地抽出了一大半,再用大肉棒在她的洞口磨轉,再狠狠地猛力插干進去。大量的淫水在他們的下身處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淫蕩的媚蘭這時兩條玉腿上舉,勾纏在楊過的腰背上,使她緊窄騷媚的淫蕩肉洞更是突出地迎向楊過那粗大的肉棒,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敏感美艷的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扭搖著,迷人的哼聲叫著:
[啊……啊……我……我的……好哥哥……大肉棒的教主……蘭……蘭蘭要……被……被你的大……大肉棒給……乾死了啦……喔……真……真好……你……插……插得……淫婦……要舒服……死了……嗯……嗯……蘭蘭的小……肉洞裡……
又酸……又……又漲……啊……淫婦的……好……好哥哥……你……要把……人家……插……插上天了……喔……好……好爽……唉唷……小冤家……媚蘭……的……親……丈夫……你真會干……粗大的肉棒插……插得……人家……好快活……唷……喔……喔……不行了……人家……啊……蘭蘭又……要洩……洩…出來……了……小肉洞要……受……受不了……啊……喔……]
媚蘭長久以來堆積在身體裡的慾火獲得了最大的解放,使她的玉體嫩肉微顫,媚眼微瞇,射出迷人的視線,搔首弄姿,媚惑異性的蕩態,騷淫畢露,勾魂奪魄,妖冶迷人。尤其在楊過身下婉轉嬌啼的她,高翹雪白的圓臀隨著楊過的粗大肉棒插弄搖擺著,高聳柔嫩的豐滿巨乳在楊過的眼前搖晃著,更是使他心旌猛搖,慾火熾熱地高燒著。

武俠

  標 題 : 武俠

  發信人 : 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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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徽南部的臥龍山,為皖南勝地,風景絕佳,這時正是春光明媚的時侯,山花爭鬥,野鳥聲喧,一陣陣薰風吹在臉上,精神為之一振。

  這天正是巳時光景,有一對武林青年兒女,在古庵後一叢玫瑰花前,緊緊地摟抱著,下身都是赤裸裸的,女的不住地哼著叫著,他們在做什麼﹖

  讀者是聰明的,不用筆者交待,定巳明白。

  這對青年男女,均是十八九歲的年齡。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美絕人寰。

  他們不是夫妻,乃是水昌庵了塵尼姑的愛徒,同門師兄妹、男的叫岳劍峽,女的名春蘭。

  他們同師學藝,巳有五六年的歲月了,情感早巳萌芽昇華,只是門規森嚴,而且是分別傳授武功的,很少有今天這個好機會。

  本來水昌派的弟子,是要合藉雙修的,水昌派不但注重武功,而且有傳派的歡喜秘術,男女弟子合藉雙修之後,都有一套驚人的秘術。

  這套秘術的奇奧厲害,勝過頂高武功十倍,不管男女奇人異士,功力如何的深厚,都逃不過水昌派媚人的奇術。

  功力深厚的男人,如果遇上水昌派的女弟子,絕難把持得住﹗無不墜入她們媚術之中。

  只耍你心精動搖,和她發生關係﹗非叫你大呼痛快脫陽而死不可。

  若是女人碰上水昌派的男弟子,他並不需要施放什麼迷魂藥粉,只要他那付惆儻、瀟灑不群的風姿,加上一對如電的神目一照,就叫妳春情盪漾,送香入懷。

  一旦交合,他能施展獨特的秘術,令妳高潮迭起,而且他能用陰莖吸取陰精,一直把妳弄得渾身酥軟而死。

  好在水昌派開門祖師,是一個俠義之人,訂有特別森嚴的戒規,並且惟恐弟子一多,良莠不齊,每代只傳男女弟子各一,絕不多傳。

  為了物色接代之弟子,千百中選一,真是煞費苦心,不是智慧有餘,就是忠厚不足﹗每一代都為了接代的弟子大費心思。

  在了塵這一代,就沒有物色到男弟子,只傳了塵一人,如果了塵心地不善,那是最危險,最容易導致危害武林的。

  因為水昌派的涕子,練這秘術之後,男女的生殖器,都有驚人的變化。

  男的生殖器耍較常人粗長兩三倍之多,女的陰道也較普通女子的子宮深長寬大屈折。

  只有他們本門師兄妹相配,才恰到好處,各得至高的樂趣。

  岳劍峽和春蘭師妹,武功都得到了水昌派的全部真傳,三天之後,就要開始入禪,參研水昌派的秘術合藉雙修了。

  但他們師兄妹,經不起這誘人的春色,竟然違命先行野合起來。

  他們師兄妹,初嚐人生最快樂的滋味,樂得死去活來,但卻把傳藝的恩師,活活的害死了。

  水昌派為什麼要選擇這人跡罕到之地為流傳之地,這其中大有原因。

  他們這種秘術修練告成之後:男的真精永久不洩,並採陰滋陽,能永駐青春長生不老。

  女的也是永久不流真水,採陽滋陰,而結成一種聖胎。

  但女的結成聖胎之後,就必須所斷慾念,否則﹗若動了慾念,那聖胎就會被慾火焚毀﹗無藥可治,一直到痛苦而死。

  合藉雙修,顧名思議,當然是男女台參歡喜禪。

  但男女性交,沒有不泄情流淫水的但他們先要把吐納之術練好,而且不能貪圖一時之樂。

  不論男女到了最高潮的時侯,要盡情地抑住,使動搖的精水匯聚丹田,經十二重樓,三花聚頂,重返丹田。

  如是周而覆始,先行一九之數,逐漸增加到九九之數,再由九九之數降到一九之數。

  她們不需以流精水而感覺快惑﹗但用陰陽之氣互相調合,男的不洩精,陽物不倒,可以澈夜插在陰戶裡,互相擁抱陰陽調和,其快樂不亞於互相射精。

  但他們這種參禪,不但對身體無害,而且次日清晨起身之後﹗各自精神振奮。

  再施吐納之術,全身氣血流暢,神智清明,尤其每日施行吐納,陽物就要隨著粗長一些。

  女的子官也因吸氣呼氣之關係,子宮漸漸的向裏面收縮。

  合藉雙修到一千夜之後,男的陽物收縮就能自如,女的子宮也可收可放。

  男女澈夜肉戰,終年不洩﹗事後互相擁抱,各取所需,常人豈能做得到的。

  這並不是筆者胡說,若夫婦交合之後,擁抱相臥,次日絕不會因洩精而感到疲勞,反加覺得精神百倍。

  了塵尼姑雖末和男性合藉雙修,但她按照歡喜秘笈修練過多年,在她行道江湖時,吸取異性的玄陽滋補,不坦駐顏不老,巳屆五十歲之人,風韻仍然撩人,並且她巳結成聖胎。

  本來她巳絕了慾念,心如止水,眼看大功告成,行將白日飛升,知想不到兩個無知的弟子,害得她走火入魔,功虧一簣。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岳劍峽師兄妹,武功巳成。定於三日後,入禪合修秘笈﹗奉師命放假一天,兩人好不開心,雙雙攜手走出庵門,向庵後桃林深處行去。

  穿出林外,到了一片草地所左,只見有一叢玫瑰花盛開。

  春蘭走至那叢盛開的野玟瑰花前站住身形,一雙澄澈的秋水、盯住那枝叢花有傾,回頭一望師兄,幽幽的說:「師兄,這攻瑰花是多麼的嬌艷,多麼的可愛,為什麼沒有人折呢﹖莫不是伯它有刺。」

  岳劍峽是一個聰明絕頂句人,聽她這樣一說,巳明白她話中的寓意了。圓張一對神目望著師妹,如佻花的粉臉,微微一笑答說﹕

  「師妹,有刺的玫瑰花,才夠刺澈,不個折過了之後,那花就不鮮艷了。」

  「師兄,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巳經盛開的花朵你不去折,花也會萎凋謝落的了,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不耍猶豫了吧﹗」

  春蘭幽怨地說,同時嬌軀向師兄面前一靠,緊緊依偎在岳劍峽的懷中。

  岳劍峽不願刺傷師妹的芳心,他沒有把她推開,兩且張開雙臂,把她的纖腰摟住,但下頭望著師妹幽怨的面色,說﹕

  「師妹,我們的年齡,都還很年輕,正是練習武功的時侯,師父不是說過,三天後,要送我們到歡喜禪堂﹗共研神功,就怕一旦失錯,要影響我們的進境呢﹗妳快鎮定心神,克制情感的衝動吧。」

  「師兄,人生有幾何﹖我們的年齡,都不算小了,家境好的兒女,像我們這等年齡,巳經有了……」

  春蘭說此,突然把話頓住。

  她一抬玉臂,把岳劍峽的頸子,一把摟住,使勁往下一扳,櫻唇湊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和師兄接了一值熱吻。

  春天百物同甦,是慾念最容易衝動的時候。

  尢其他們師兄妹,都巳是十八九歲成熟的年齡了。

  平時各居一室,每行一次吐納神功,心中慾念也必定要暴露一次,只因師父管得緊,沒有出事,今天是練功剛完,雙雙攜手出遊,心中癢得難忍。

  他們師兄妹,經過了這一陣擁抱熱吻之後,心精動搖,如山洪暴發,誰也不能再克制這有生以來的慾焰。

  兩人由擁抱熱吻,而採取實際行動,互相寬解衣服‧貼身的撫摸。

  岳劍峽這時也是性慾衝動,他一雙粗而有勁的肉掌,按著師妹的乳烙,輕輕地揉撫。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門,巳成熟的少女,那經得起異性撫摸。

  春蘭春情大動,渾身血脈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了熱血,奇癢難忍,恍似千萬螞蟻在裡面爬動。

  「哎唷,師兄,我受不了了。」

  她粉面通紅,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來。

  岳劍峽聽她出聲淫叫,心中砰砰亂跳,更是加緊動作,刺激得她整個身軀酥麻了,陰道裏奇癢得更是厲害。

  她突然把雙腿夾住,子宮不自覺的一陣收縮,淫水竟然流了出來。

  「啊師兄﹗我快死了﹗你快點吧。哎唷……哎唷……」

  春蘭被師兄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岳劍峽的褲子拉了下去,抓住岳劍峽那巳經挺起的又長又大的玉莖,往自己下部塞去。

  岳劍峽見她自己的裙子和褲子都還未脫下,不禁卜滋一笑,說:

  「師妹,別性急呀,妳的褲子都退末脫下,怎麼能插得進去呢﹖」

  春蘭子宮奇癢得發了慌,竟然忘記自己沒有脫去裙子,聽師兄這一說,不禁粉臉一紅,一手握著師兄的龜頭,一手解自己的裙褲。

  「師妹,在這等光天白日之下,不太妥當吧﹗若讓師父知道了就不得了啊﹗」

  「師兄,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師父曾經暗地裡告訴我說『本門功夫要合藉雙修,才能達到爐火純青之境』,終有一天我們要發生肉體關係,就是師父知道了,也不會責備我們的。」

  春蘭急不及待地說:

  「師妹既是這樣的迫切需耍﹗不管師父責備與否,我只好從命,但站著怎麼樣肉呢﹖而且我還沒有這經驗呢。」

  春蘭就有那麼的性急,她纖手握住的龜頭,就是不放。她蓮足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挑開,說﹕

  「師兄,這等的事,用不著人教,你躺下去吧。」

  岳劍峽依言躺在她挑開攤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跨下一望﹗但見她那神秘之處,短短的陰毛下面,鼓起兩片陰唇,陰唇中問一條長長的縫隙,那陰唇的門口,還黏著一層透明的白色液體。

  他小的時侯,雖然見遇女孩子撒尿,但沒有現在這樣的看得清楚,這樣的動人心弦,不但張著眼晴一瞬不瞬的望佳那小小的桃源洞,而且口內不斷地吞口水。

  春蘭見師兄躺下之後,那又大又長的陽物。高高的翹起,蹦蹦的跳動,芳心裡一陣奇癢,兩腿一跨,猛然蹬在岳劍峽的大腿上。

  扶著他的陽具,就往陰戶塞去,同時臀部微微的向前衝動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淫聲浪語。

  「哎唷﹗師兄……好痛啊﹗哎唷……」

  岳劍峽是一個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師妹恩愛情深,尤其他身懷血海大仇,他一心想學好功夫,為冤死的父親報仇。

  他對於男女性交之學,一向不重視,聽師妹喊痛,頓起憐愛之心,說道:

  「師妹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吧﹗」

  他同情地答道。

  春蘭穴心騷癢太甚,那肯就此停止,雙手捧住陽物,不肯鬆手,柔聲說﹕

  「聽說第一次,總是曾有一些痛的,痛過就好了,而後其味無窮,尤其這時我陰戶,內外奇癢難熬,如何是好呢﹖我強忍著痛,再試試看吧﹗」

  「妳的陰戶那麼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東西這麼粗,又這樣的長,就是妳忍著痛﹗勉強插進去,妳能受得了嗎﹖不會受傷吧﹗」

  「師兄,你不要說傻話了,你挺吧,我裡面癢得難受啊﹗」

  「師妹,妳裡面這麼的癢,是不是爬蟲進去了。」

  「師兄,別問了,我不知道啊,你快點向裡面挺一下試試吧l」她說著,臀部又自動的向前衝撞了一下。

  只見大龜頭巳進去一半,她眉頭一皺,兩眼水汪汪的,嘴巴咬得緊緊的,好像很痛似的,但她不敢叫出聲來。‧

  岳劍峽見她這等的痛苦,心中好生個意不去,於是說﹕

  「師妹,既是這等的痛苦,又何必硬弄呢﹖」

  「哎唷……師兄……我……我痛…不……是癢……是裡面……癢……啊﹗」

  「師妹,妳別騙找了,妳看妳的臉上,巳冒汗珠了。」

  春蘭雖然是練就一身武功,身體非常結實,但在這鈍刀一割之下,仍是奇痛難熬。

  但她個性很強,在這春心盪漾之時,痛,痛,豈肯因痛而罷休呢﹖

  何況她陰道攫面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行,癢得難過,比痛苦還難熬,她那肯聽師兄的善言勸告,扭動臀部,又向前猛衝一下。

  不禁又『唷』『唷』的兩聲嬌呼。

  但見龜頭,整個的塞進去了,約有四五寸深。

  這時處女膜巳被撞破,淫水夾著血液,順著岳劍峽的陽物流了下來。

  岳劍峽一見,吃了一驚,失聲叫說﹕

  「噫﹗師妹,妳裡面弄破了,出血了﹗」

  這時,春蘭又痛又癢,真是肉之又痛,棄之可惜。

  她正緊開著眼睛,忍受痛苦,想體會這苦中之樂。

  聽到師兄驚叫,微微張開眼晴,說﹕

  「師兄,不耍大驚小怪﹗處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現象,不要緊的,痛,豈能阻止我兩的愛嗎﹖師兄,不要怕,痛死在你這肉棒之下,做鬼也風流呀﹗」

  岳劍峽這個聰明而又傻的小子,封男女之事,一點也不懂,他不知道師妹是什麼意思﹗願忍受這般的流血痛苦,於是問說:

  「師妹﹗妳這是何苦呵﹗妳這般的痛苦了,我真不忍心,難道苦中還有快樂嗎﹖」

  「師兄,這是上天的旨意,今日雖吃此中苦,他日必宥意外之樂,大家都因小痛而不肯幹,人類的生命,那還能延續下去嗎﹖你現在還沒有嘗到樂趣,等一會你就會知道。」

  說著,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陰莖入戶,那知道一扭竟然痛得『唷﹗』的連聲叫起來,再也不敢採取主動了。

  岳劍依見此情形,知道苦樂兼而有之,欲戰而又怕痛,欲罷則穴癢難熬,龜頭塞在陰穴口,只覺熱熱的,夾得微微生痛。

  這滋味也有雙重的感覺,於是微微一笑,說﹕

  「師妹,妳感覺痛苦,遺是覺得舒適﹖」

  「裡面騷癢,外面脹痛,但騷癢甚過脹痛。

  「我的陽物插進去,能止妳的癢嗎﹖」

  「會的。」

  「好﹗我就挺進去,止師妹的癢吧。」

  如是抱住春蘭臀部,使勁一緊,陽物竟然插進去一大半截,只聽春蘭嬌聲叫說﹕

  「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但見她頭上的汗珠,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夾,摟著自己的纖手,微微抖額。

  岳劍峽猛然大吃了一驚,趕快把她的嬌軀向前一推,把陽物抽了出來,低頭一望,但見目己的陰莖沾滿了血跡,失聲叫說:

  「師妹,戮破了皮了,妳流血了。」

  春蘭低垂粉臉,含羞以地答說:

  「第一次破瓜,我在家時聽母親說過,是會出血的,別害伯。」

  說著,纖指捏住岳劍峽的陽物,又塞到自己的陰戶內去。

  岳劍峽見她流了血,仍然還要把自己的龜頭塞進去﹗大概她裡面癢得實在難熬

  了,於是吸了一口氣,振起精神,索性給她一個痛抉。

  猛然將她的留部重新摟住,往自己面前一緊,同時把自己的臀部也一扭。

  只聞滋滋輕響,整根粗大的陽物,連根插了進去。

  春蘭處女膜巳破,這次連根插入,倒沒有先前邦般的如刀割的刺痛,這時只覺脹痛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樂滋味。

  她坐在師兄大腿上,沒有採取主動,靜靜體會這陽具插入穴內的個中滋味。

  岳劍峽見她沒有再叫痛,柔聲問說﹕

  「師妹扣妳還感覺痛嗎﹖」

  「微微有些脹痛、但不大要緊。師兄你動一動試試看吧﹗」

  岳劍峽臂部微微一扭,只聽陰戶內傳出來很動聽,很有節美的滋滋淫聲。

  但見她的師妹,一雙秀眉緊閉,口裡哼出來輕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聲,又似是樂的哼聲。

  岳劍峽聽得悅耳極了,龜頭和子宮的磨擦,不覺加快起來,自己也感受到無比的舒適。

  好一會,竟然聽到師妹,哎唷﹗哎唷叫個不停,臀部不停地迎著岳劍峽恢的扭動,幌動起來。

  岳劍峽突然停止扭動,問說﹕

  「師妹:妳痛嗎﹖我還是把它拔了出來吧﹗」

  「傻瓜﹗我若是痛苦,那是這種叫聲。」

  她幌動的勢子,隨著話聲,加速的幌動。

  岳劍峽是聰明人,已知師妹苦盡甘來,於是亳無顧慮的,猛烈抽動。

  「唷……唷……美……吶……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蒼……賜以人生這等的快樂……」

  岳劍峽抽動了一會﹗只覺龜頭在子宮內磨擦得妙趣橫生,美感極了。

  陽物經淫水的滋潤,似覺粗大了一些,把陰道塞得滿滿的。

  一幌一動,都有一種美妙的聲音傳出來。

  這時春蘭巳經到了最快樂最銷魂的時候,只見她不停的幌動嬌軀,哼聲不絕。

  「啊……唷……好……叫…………好師兄……快點……快……」

  他倆師兄妹,正玩得起勁,興高彩烈,狂風暴雨,忘記了世上的一切,只有這種肉穴,才是真消魂。

  這一幕花前春宮,那知卻被桃林內一雙明亮亮的跟睛,看得一清二楚。

  隱在暗處窺看春的人,正是他們的受業恩師了塵尼姑。

  她那如止水的心海裏,觀了這幕野外春宮之後,猶如遭遇一陣狂風一般,掀起了一片萬丈怒濤,慾念大熾,陰穴內一陣奇癢,竟然死灰復燃,又想大興銷魂之樂了。

  慾念沖暈了理智,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遙擊過去,將春蘭擊斃,自己和愛徒銷魂一番。右掌剛剛舉起,只覺腹內一陣劇痛,心知慾念沖動了聖胎,當時一頭暈眩,功力頓失﹗淫水如黃河坍了堤似的湧出,數十年之苦修,竟然毀於一旦。

  春蘭和他師兄,正玩得飄飄欲仙之際,那會知道她師父在暗中偷窺這無邊的春色,差一點兒就橫屍掌下了。

  她仍然朦朧不知,不住的叫:

  「唷……啊唷……把我摟緊一些嘛……唷……嗯……好吶……」

  「師妹,妳快樂了嗎﹖」

  兩臂一使勁,把她的臀部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動,陽具深深插在師妹的穴內,不停地旋磚,就以鑽孔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師兄,抵緊一點旋轉吧,唷……好舒服啊……

  岳劍峽的龜頭在子宮頸上,磨擦得舒適極了,驟覺一陣麻癢,打了一個寒顫,精子竟然射了世來。

  那精子射在春蘭的花心上*只覺一陣熱流燙了一下似的,美不可言。

  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淫水也流了出來﹗這時,他們的身體都感覺精疲力盡。

  春蘭的頭伏在師兄肩上,一動也不動,兩人氣喘連連,而心臟跳動急速。岳劍峽和師妹初嘗雲雨之歡,都感覺到非常的快樂。

  這一番肉戰,足足耗了兩個時辰,高潮過了之後,仍然互相擁抱一陣才先後站起。

  相視一陣,彼此的臉上都泛起一陣紅潤。

  舂蘭站起之後,只覺穴內空空,隱約還有些微痛。

  她低頭一看,但見自己的裙子早巳給淫水和血液流濕了一片,私處和師兄的陽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將師兄的陽物擦拭乾淨,然後再揩拭自己的私處。

  岳劍峽見她把自己的陽物擦拭之後,起忙把褲子穿好,但見只穿了一條褲叉,裙子巳是一塌糊塗,便皺眉道﹕

  「春妹,妳的裙子這樣齷齪,那能再穿著回去呢﹖」

  春蘭粉臉泛紅,點點頭道﹕

  「是啊﹗這樣穿著回去,若被師父看見,真是要羞死呢﹖師兄你先回去,到我的房裡,給我取一條乾淨的裙子送來可好﹖」

  「好的,我立刻就轉去,妳在這兒等我吧。」

  人隨聲起,眨眼之間,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劍峽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裡忐忑不安,他一邊疾馳,一邊暗自忖道﹕

  「我和師妹做了這等羞人之事,若被師父知道,如何是好啊﹗」

  他快要奔至庵門口之際,心中驟急地跳動起來,立即放慢了腳步,勉強鎮定心神,拾著沉重的腳步,做賊心虛,一對神目,不停地東張西望,只怕被師父撞見。

  他偷偷的走進師妹房申,在床頭抓丁一條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內,輕躡著腳步,走出扇門。

  春蘭的臥室和師父的臥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見師父的臥室門開了一半。

  岳劍峽小心翼翼地伸頸一望,不望猶可,這一望竟然連泠汗都嚇了出來。

  但見師父血淋琳的躺在地上。

  他猛然跳了進去,伸手一探師父的氣息,早巳氣絕。

  不禁渾身顫抖起來,兩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說道﹕

  「師父,是誰把妳擊斃的啊,鳴……師父,妳死的好慘啊,弟子要給妳報仇。嗚……鳴……」

  他哭得非常傷心,眼淚就似泉湧﹗他的哭聲很大。

  春蘭等了好久,不見師兄拿裙子來,好在左右無人,大膽的跑了回來。

  剛到庵門口就聽聽到哭聲,以為師兄被師父責打了,嚇得渾身發抖,慌得不知所措,呆立在庵門外不敢進來。

  春蘭聽師兄的哭聲,還夾著說話的聲音,但她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只好壯著膽子向庵裡走來,她走至師父臥室門口,只聽師兄邊哭邊說道﹕

  「師父,是誰把妳害死的呀,妳陰靈有知,託個夢給我吧,弟子誓死要替妳報仇。」

  春蘭聽清楚師兄的說話後,嬌軀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褲子沒有穿裙子,就向室內撲了進去。

  春蘭撲進師父的房中,但見師父躺在地上,頭頂破裂,血流滿地,一擲手中握著的齷齪裙子,伏下身子,抱著師父的身子號啕大哭起來。

  岳劍峽大哭了一陣,站起身來,說﹕

  「春妹,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哭又有什麼用。我們只有查訪害死師父的仇人,給師父報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靈。」

  他說過話,轉眼向桌上一望,但見一漲寫得琳瑯滿目字跡的紙,和二本絹面書本,紙上墨汁仍然未乾。

  他走過去仔細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師妹大喝一聲道﹕

  「妳還哭個什麼,害死師父的竟然是妳我兩個人。」

  春蘭聽了猛然吃了一驚,止住了哭聲,站起來走了過去,在師兄手上接過來,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銀牙緊咬,面色鐵青,淚眼汨汨的流了下來,身子就抖顫了起來。原來那紙上寫著﹕

  字諭兩徒知悉﹕

  本門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徑,為師助參斯笈,躬親歷練,聖胎巳成,飛昇可期,偶因竊窺爾等,靜水揚波,慾火焚房,禍及聖胎,功虧一簣,可勝痛哉,三日後子時,洞門大開,可攜笈進入,合藉參修,功滿洞啟,岳劍峽立即下山為父母報仇,以盡人子之道,舂蘭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貧﹗俠義為先,乃是本派一貫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囑。

  了塵絕筆

  『砰』的一聲,原來春蘭巳跌倒地上,雙眼上翻,口吐白沫暈死過去了。

  這時,岳劍峽神智也告暈眩,倏聞『砰』的一聲,好似由夢中驚醒一般,定神一望,但見師妹暈倒地上,趕忙搶前俯身攙扶。

  只覺師妹嬌軀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來,不禁大驚。

  伸手一摸師妹的胸口,尚在微微跳動,曉得她是焦急攻心,並末死去。

  他暗自運功,驟覺一股熱流循臂而上,達於掌心﹕速恃手掌按在師妹的『靈台穴』上。

  不一刻,春蘭緩緩酌清醒轉來,吐了一口濃痰,立時號哭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話說﹕

  「放師父啊﹗你聖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兒……」

  「嗚……」

  岳劍峽見師妹哭得甚是悽慘,也暗暗的抽泣。

  「嗚……嗚……師父呀﹗徒兒罪孽深重,萬死莫贖,妳老人家在黃泉道上慢走吧,徒兒立即隨後來向妳請罪呵﹗」

  岳劍峽怕師妹真的要追隨師父去黃泉,雖是罪該萬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還未報,萬一師妹一死,自已一時的衝動,無異是害死二條性命。

  他一邊暗泣,一邊暗中注意師妹,而且一邊在思付,是否一死謝罪。

  驀地——

  只見春蘭一雙秀目一閃,向岳劍峽面上望了一眼,突然舉起右手,就向自己的天靈穴擊下。

  岳劍峽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兩全其美,既可報父母血海深仇,以盡人子之道﹗又可同師妹一死,以謝害師父之罪。

  猛見師妹舉掌自絕,來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說﹕

  「師妹,慢來,要自絕我們一起自絕吧﹗」

  春蘭倏然一抬頭,猛張一雙淚眼,呆望著師兄,許久也未開口。

  岳幢將師妹的右腕放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

  「我們一死,能否贖罪,尚是問題,但本門功夫自此失傳,罪孽豈不更重。」

  春蘭號哭了一聲,說﹕

  「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來,師兄,你堅強的活下去吧,讓我趕上向師父謝罪

  「那能是師妹一人的罪……」

  話聲未完,春蘭搶著說﹕

  「你身懷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絕,父母大仇不能報,更增加我的罪孽。」

  「師妹,妳不是也有大仇未報嗎﹖」

  「我是罪魁禍首,一切罪過,我願在十八層地獄去承受。」

  「師妹縱然要一死謝罪‧,我也不能獨活,我們就一起死吧﹗」

  春蘭突然轉變話題,說﹕

  「這麼吧﹖我暫時偷生和師兄完成本門功夫之後,再死謝罪。」

  這時,巳將近黃昏。

  岳劍峽強忍滿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帶回,把師父身上的血跡擦乾淨,換上一套乾淨的道裝,以佛家之禮,把師父的屍體,用一個大缸裝起來,一個大缸覆蓋上面,安葬庵後。

  他們師兄妹在替師父換衣服之時,但見師父下身,滿是紅白漿水,而且還有一個中碗大的肉球,墜落在她的胯下。

  原來是了塵尼姑,慾火焚身時,將巳成熟的聖胎,焚死腹內,因自擊天靈穴之際,將聖胎震了出來。

  「師兄,你絕不能死,本門的武功不能讓它失傳,血海深仇不能不報。」

  「我留世上有什麼用﹖本門的功夫,末能合藉雙修,沒有練就……」

  兩人這一天休假,喜極悲來,待將師父安埋之後,巳是子夜過後。

  兩人又擁抱大哭了一陣,巳是東方發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時候,各攜帶著一本歡喜秘笈,撲向庵後崖下歡喜洞,靜待子時洞門開啟。

  但見這道石崖,高聳入雲,壁立如削﹗飛鳥難越。

  左右兩邊,各有一道瀑布,從空洩下。

  崖前一片水潭,奇花異草,紅綠相間,真是神仙境地。

  潭邊有一塊兩丈方圓半圓形乎地,離這平地一丈多高之處,有一個高約丈餘的石門封閉。

  那道石門,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門上用指功刻著『歡喜洞』三個大字。

  皓月中天,光輝四地,忽聞『隆﹗隆﹗』之聲,自洞內傳出。

  兩人突然繁張起來,不自禁的抬頭一望,只見那緊閉的黑漆石門緩緩地開了。

  岳劍倏然一揮手,說﹕

  「師妹,快﹗」

  快字剛出口,身子巳騰空躍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門口。

  舂蘭也緊隨師兄之後,躍上石洞。

  月光輝映之下,呎見洞內一條丈來寬的甬道,向內延伸。

  兩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陣,才攜手向洞內走去。

  剛走了兩步,突然一陣『隆﹗隆﹗』之聲,響自身後。

  兩人同時吃了一驚,同頭一望,但見洞門巳自動的封閉起來了,

  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適應黑暗之後,繼續攙手向洞內走去。‧

  這條甬道,長約里許,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鏡。

  岳劍峽突然站定身形,說﹕

  「師妹,這洞內好生奇怪﹖經年累月沒有人來,怎麼連蜘蛛網都沒有啊﹗」

  「是啊﹗我也感覺有些奇怪﹗」春蘭答說。

  走至這條甬道的盡頭,豁然開朗,只見是一間方圓數丈的石室,頂高約摸有三丈餘。

  放眼一望,但見正面的石壁上,刻著『歡喜禪堂,洞天福地』八個金色大字,四壁盡是男女交合的石像。

  那八個字的左邊,有兩尊石像,是一男一女,面對而立,作擁抱狀,那男的玉莖,正好插在女的陰戶內。

  春蘭見那男石像的玉莖又長又粗,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陰戶內,不禁粉臉飛紅,趕忙把頭埋下。

  岳劍峽移目掃視,但見右邊又是兩尊石像,這兩尊石像倒是臥著的,女的石像仰臥,兩腿上翹,雙臂摟在男石像的腰上。

  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臀部微微翹起,玉莖挺在女石像陰戶上面,肚腹吸了起來。

  岳劍峽雖是絕頂聰明的人,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勢,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

  他立刻把歡喜秘笈攤開來看,這一看竟然完全明白。

  原來那木秘笈上面,也有這麼樣一個女男參禪囿,圖的旁邊還有文字詳細的解釋。

  那文字的釋注是這樣的﹕

  「男人性交,若是快感來時,迅速收氣並將陽物抽出,暫時停止動作,待心平氣和,精水反聚丹田之後,再繼續抽動」

  岳劍峽把文字深深的記入腦中,再抬頭一看另一對石像姿勢。

  但見這一對石像姿勢,大致相同,不同之處,只是男石像的頭仰起來。

  他一見那姿勢,仍然不解,如是又翻開秘笈參看,可是那秘笈圖形,又是和石像一模一樣。

  文字的註解是﹕

  「抽出之後,仍然心精動搖不止,可抬頭仰視,閉住呼吸,猛吸一口氣……」

  春蘭偷眼一望,但見師兄雙手托著秘笈,一雙神目聚精會神注視著秘笈上的男女性交圖。

  她也不自禁的翻開自己手中那本秘笈,但她那本秘笈,卻沒有男女性交圖樣,全是一些文字的記載。

  詳細一看那些記載的文字,前面所記述的,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妝的文字。再往下看,則是一些如何獻媚的姿態。

  她看了兩頁,感覺枯燥無味,一雙秀目又轉向師兄的秘笈上去。

  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圖樣,竟然把害死師父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心精又動搖起來,那穴內又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動,淫水汨汨的流了下來。

  岳劍俠看得入了神,一忽兒崖壁上的石像,一忽兒見又翻動秘笈。

  那石室裏的崖壁上,一共有一百五十對,各種性交姿勢,都有秘笈所給的圖樣和崖壁上同樣的多。

  所不同之處,就是秘笈上加了文字的註解。

  他急切之間,不容易仔細的看,只大略的瀏覽一遍,就把秘笈合上了。

  轉眼一望師妹,但見師妹張著一雙大大的眼晴注視著自己,不禁也感覺有點害羞,俊臉突然泛紅。

  突然一陣隆隆之聲,響自右側的石壁上。‧

  這陣響聲,正好把兩人的窘態遮去。

  兩人同時轉眼一望,只見左邊石壁上,現出一佃洞門來。

  岳劍峽手一揮微微一笑,說﹕

  「那洞門開了,想是祖師爺的安排,我們進去看看吧﹗」

  「走﹗那裡面,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

  他們師兄妹轉身走入裏洞一看,但見這個石室,橫直不過二丈來寬﹗高卻有三

  四丈靠有壁有一條二指寬的縫隙,七八尺長,微微透進來‧一些光線和空氣。

  這間石室,只有一張石床和兩張石凳,一張逍遙安樂椅外,別無他物。

  岳劍峽掃視了一陣,很慼詫異的說﹕

  「怪呀﹗難道這間就是我們師兄妹,合藉雙修的祕室嗎﹗」

  「是啊﹗這裡並沒有食用之物,要我們在這兒參修,那不活活餓死了嗎﹖」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轟隆一聲,石壁上竟然現出一尊隆乳纖腰的女石像來。

  那女石像的肚腹上,刻著一行字,放眼一望,只見那字是﹕

  「男左女右,吸乳一口,不餓不渴,乳盡之日,功成圓滿。」

  岳劍峽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後,轉臉向師妹微微一笑,說﹕

  「師師妹覺得餓嗎﹖」

  春蘭點點頭,說﹕

  「這幾天我都沒有好好的吃頓飯,餓倒不餓,只是有些口乾舌燥。」

  「妳去吸吸石乳看看,那裡面有些什麼滋養人體的食物﹖」

  春蘭聽他這一說,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過去,張開櫻唇,含著那右邊高聳的石乳,猛地吸了一口。

  只覺那石乳,竟然流出乳質來,這種乳質比人乳還要香甜。

  石乳吸到口中,一股清香直透體內,立時渾身熱力大增。

  她只吸了一口,精神突然興奮起來,口乾舌娛,頓然消失,嬌聲一笑,說﹕

  「師兄,這石像裡面有奶汁,很香很甜。」

  岳劍峽聽她說得冑口大開,口水立即湧了上來,也向石像走了過去,含著石像的左乳吸了一口,真有一種很清香的乳汁。

  他剛剛把吸到口中的乳汁,吞下肚中,還在回味這乳汁的餘味,只見他的師妹猛然一把將他抱住說道﹕

  「師兄……我受……不……了……」

  岳劍峽也感覺自己的身體,火一樣的燒熱,那陽物突然豎挺,不自禁的張開兩臂,把師妹緊緊的摟住。

  這石乳裡面,不但是一種充饑的乳汁,還含著一種催倩藥物。

  只要吸過這乳汁,不論男女都會性慾振奮,忍受不住,心須要立即交合,並且要弄到精疲力盡,才能罷戰。

  但你弄到精疲力盡之後,甜然入睡,可是你醒來之後,又感兒肚餓,而又非吸乳不可。

  水昌派調製這種乳汁,是怕合藉雙修的弟子,玩弄一二天之後,感覺生厭,停止雙修,全功盡廢。

  故此,暗放催情丹,溶化在乳汁裡面。

  他們師父早在三天之前,就將一切準備好了,只要時侯一到,就命他們入洞雙修,她也可以隱居到一處人跡罕到之地,潛修半年,只等聖胎成熟,就白日飛昇。

  那知他們師兄妹,經不起春情的誘惑,竟然在花樹前大幹起來,把她的慾念挑動,害她走火入魔,自絕而死。

  春蘭被慾火燒得粉臉通紅,

  她倏然抓住師兄的褲子,使勁一撕,只聽嘩啦一聲,岳劍峽的褲子,境然給她撕成兩片。

  這時,岳劍峽也同樣被催情月癆得頭昏腦脹,慾火沖天。

  他的氣力更大,竟然把師妹的衣裙,撕得片片飛去。

  兩人雙雙倒在石床上,翻雲覆雨的參起歡喜禪來。

  這個石床,看起來倒像是生石鑿成,但睡上去,倒是舒適無比。

  仔細摸它,原來不僅手工精細,且合乎人體曲線﹗

  他們師兄妹,巳嘗試過這種人朱最快樂的滋昧了,經催情丹一燒,那種翻雲覆雨的激烈,真是罕見罕聞。

  只聽春蘭嬌聲呻叫,說﹕

  「唷﹗好啊……妙呀……師兄……好哥哥……你快用勁抽動吧﹗」

  岳劍峽兩隻租大的手掌,按著師妹那對堅硬雪白的乳峰,臀部那一抬一沉,猛抽猛送。

  春蘭被他抽送得高潮迭起,淫水汨汨地流了出來。

  這石洞內,只有一線縫隙,那滋滋的淫聲,傳不出去,回應轉來﹕竟然或了兩種滋滋之聲。

  她的叫聲﹗也有回應,這聲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樂章。

  岳劍峽見師妹叫得越兇,他抽動更快,尤其他師妹也懂扭動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個玉莖,在那緊緊的穴內,磨擦舒適極了。

  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竟然要洩精了。

  他猛然想起秘芨上的記我,趕忙停止動作,把玉莖抽了出來,猛地一收肛門,吸了一口氣,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天,吞下一口津液後,動搖的心精,竟然平復下來。

  春蘭正感覺快樂舒適之際,驀覺師兄把陽物抽了出來,心中很不高興,翹起兩腿,交相在岳劍峽背上蹋著,同時嬌聲說﹕

  「你壞,你壞。我正感到快樂,你就把它抽了出來。」

  岳劍峽吐了一口熱氣,忽然低下頭去,雙手抱住春蘭力頂,猛然親了一個吻,

  「師妹,別箸急呀﹗將來我把秘笈上的功夫學成之後,你就夠樂的了。」

  春蘭的纖手抓住那條又熟又齷齪而又滑的玉莖﹕往自己的陰戶內塞了進去﹗說

  「現在我要,抉挺進去吧﹗」

  岳劍峽臂部向下一壓,只聽一陣滋滋之聲、那根又長又大的王莖,竟然連根都挺進了陰戶內。

  春蘭怕師兄再臨陣脫逃,大煞風景,兩臂一張,將岳劍峽的頸子,緊緊的摟住雙腿一抬,交叉夾住師兄的虎腰臀部就亂擺了起來。

  岳劍峽樂得以逸待勞,摒住呼吸,靜靜的體會王莖和子宮摩擦的快樂舒適,耳朵卻靜靜的聽著這曲人間少有的樂韻。

  不過一杯熱荼時闐,春蘭巳累得嬌喘吁吁,口中如蘭的香氣,隨著驕喘吐了出

  來。

  岳劍峽本來巳是夠享受的了,玉莖、耳朵,都得到了快樂舒適,現在鼻子聞到師妹吐出來如蘭似的香氣,簡直渾身都酥軟了。

  驀地——

  祇見春蘭粉臉微微一抬,兩片櫻唇一張,抱住岳劍峽親了一個熱吻。

  岳劍峽在秘笈上看到過吸取天庭水補陽的記述,他那肯把這假機會錯過,猛然含著師妹的舌頭,吸了一口津液香下肚中。

  這一陣熱吻過後,春蘭感覺精疲力盡,穴內也不再騷癢了,兩腿兩手一鬆,正欲採取守勢,祇聽石門一陣隆隆巨響,那張石床竟然變了位置。

  岳劍峽正在體會這銷魂蝕骨的快樂,突覺石床轉動,猛然吃了一驚,正欲挺身站起應變。

  猛然一抬頭,但見這個石室,一對石燭高燒,一對玉石雕刻成的男女裸像陳現在眼前。

  他看那一對玉石男女裸像性交的姿勢,與秘笈第二圖一模一樣。

  這一對玉石的男女裸像,栩栩欲活,把他的心神吸引住了,竟然沒有爬起來﹗仍然覆在師妹身上一動未動。

  春蘭也同時吃了一驚,但她經這一陣扭動,全身都酥軟了。

  而且,師兄又壓在她的身上!雖然吃驚不小,卻無法動彈。

  她微一轉眼,也看見那一對玉石男女裸像了,不禁淫心大動,穴內又感覺騷癢起來。

  她纖手一推師兄,嬌聲說﹕

  「師兄,你嚇呆了是嗎﹖」

  岳劍峽聽她這一說,才把視線轉過來,望著仰臥的師妹,微微一笑,說:

  「師妹,我壓在妳身上感覺難受嗎?」

  「我身子倒沒有什麼感覺……祇是……祇是……」

  岳劍峽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巳知她仍未盡意,於是緩緩的抽動起來。

  他一邊抽送,一邊向師妹問道﹕

  「師妹,這樣妳覺得舒適嗎﹖」

  「難道你不舒適嗎﹖」

  「妳的穴緊緊的,那洞裏的肉壁和我玉莖摸擦得很是快樂。」

  「你感覺快樂,就加速抽送,那不是更快樂嗎﹖」

  她說完之後,把一雙秀目開上,盡情享受這銷魂的個中滋味。

  岳劍峽立即振起精神,猛烈的抽動,那陰戶內又傳出來滋﹗滋﹗的淫聲。

  春蘭的嬌軀,緩緩的移動,口裡哼出來嬌聲:

  「哎唷……哎唷……好哥哥……我樂死了……唷……好啊……我們就在這洞內玩一輩子吧。」

  春蘭那初開的桃源洞,很小很緊,岳劍峽那個陽物又長又大,一抽一送,都有一種滋﹗滋的聲音傳出來。

  尤其春蘭是練過氣功的,她待師兄陽物送進去之後,猛然一收氣,肉洞猛然收緊起來,將岳劍峽的玉莖含住。

  岳劍峽向外一抽,龜頭和肉壁摩擦得更緊。

  他抽送了約有二百多下,又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猛然抽出半截,即速抬頭仰視。

  說也奇怪,他照秘笈實行不洩的方法,果然很有效。

  他一抬頭,心精立即安靜下來。

  岳劍峽待心情平定之後,緩緩把一口熱氣,於是又重整旗鼓,肉搏起來。

  他們師兄妹,喝了那含催倩丹的乳汁,不但精神百倍,而且慾念也特別強烈。

  他倆拚命的在肉搏,那張活動石床,也隨著他們震動移動,進入另另一個石室時,他們竟然一點也不覺得。

  岳劍峽猛然一抬頭,祇見那崖壁上,又有一對性交的石像。

  那對性交的石像,男的抬頭作左右斜視狀,陽物露齣子宮外大半截,右手的食指,緊緊抵住在肛門口的下方,玉莖根旁。

  他一看那姿勢,正和秘笈的第三圖相同。

  這時岳劍俠正覺快感來臨,較前兩次更緊張。

  岳劍峽立即按照秘笈上的記述,作緊急的措施,猛然抬頭左右斜視,右手食指緊緊抵住肛門口下方玉莖根旁,並且停住呼吸。

  這樣一作措施,動榣的心精,又告平復。

  春蘭見他三次突然將玉莖抽了出來,心中很感不樂,不知道師兄弄什麼鬼,如是帶著埋怨的口氣說道﹕

  「師兄,你這是幹甚麼﹗人家正感快樂,你又抽了出來﹗」

  「我在按照秘笈練習不洩之法。」

  「這兩本秘笈,我都要把它撕毀。」

  「這秘笈很有效啊﹗師妹為什歷要把它撕毀呢?」

  「秘笈能叫你不洩精,我那本秘笈劫沒有這種不洩的記述。我太吃虧了。」

  「師妹,妳把它看完了嗎?」

  「沒有。」

  「妳沒有看完,怎麼就武斷的說沒有不洩的秘法記述呢﹖」

  春蘭低頭不語。

  在這洞內,屏蔽不見天日,他們一進洞,吮了乳汁之後,就開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時間,彼此都不知道。

  祇聞嘩啦一聲,石壁上又現出一對男女石像來。

  那對男女石像,是彼此側臥著,四腿交叉,互相擁抱,四目緊閉,似作沉睡狀

  岳劍峽見了那對石像,即刻明白,於是說道﹕

  「師妹,妳累了吧,我們按照那對石像的姿勢休息一下吧。」

  春蘭轉眼一望那對石像,右腿一抬,搭在岳劍峽的臂部上勾住,左手摟住師兄的頸子,嬌軀一側,將岳劍峽翻了下來。

  岳劍峽也同時張臂,把她的纖腰抱,兩腿微曲,從師妹的胯下伸了過去。

  兩人面對面的抱緊側臥著,那陽物仍然插在陰戶裡面,不久都巳沉沉的睡熱。忽叮噹一聲,兩人同時由睡夢中驚醒。

  岳劍峽張眼一看,那崖壁上現出一塊玉牌,上面寫著很明顯的字跡,大意是這樣﹕

  「子時巳屆,速起身盤坐練功,忽貪睡誤了進境。」

  「岳劍峽立印推師妹,挺身坐起,自己的陽物,高高挺起,油滑滑的,沾滿了不少淫液浪汁。

  他也來不及揩拭,立時盤坐施行吐納之功,他完全是參照歡喜秘笈內的記載行之。

  先盤膝坐好,兩手放在膝上,上身端正,兩眼平視,嘴唇緊閉,緩緩地縮肛門吸氣,逼向丹田,自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樓,以及三花聚頂。

  這時口中立生津液,把津液緩緩地吞下肚中,為此,循環施行。

  她師妹見他盤坐練習吐納之功,也不驚擾他,於是把秘笈找來,仔細地一字一字看下去。

  但她看完那化妝術之後,發現也有止洩的文字記載。

  她看到這些秘笈的記述,精神突然振奮起來。

  祇見秘笈上寫道:

  「男人洩精,固然有傷身體,女人夜夜春宵,玄陰走洩,也同樣容易惹致腎虧之症,尢其和懂得採補的男人交合,對身體更是大虧,若無防範之術,不怕妳是如何健康的女人,祇要和懂得採補術的男人,連續一個月性交,就要精神萎靡,四肢無力,骨瘦如柴,其防止之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其應付之方﹕

  一、以冷靜的態度,應付男性的挑逗。

  二、男性如果施展九淺一深的抽動,趕忙鎮定心神,停止呼吸,沉著應戰,這種九淺一深的方法,最容易使女性心精動搖,因為九淺抽動之時,子宮外感覺舒適時,陽物不能抵達花心!裏面騷癢難耐,待一深之時,雖感覺舒適快樂無比,可是有一剎的時間,這時若不鎮定心神,無異是打破了水缸,淫水四外發洩。

  三、男性待妳發洩之際,他立即插了進去,抵住妳的花心,施展氣功,肛門緩緩的收縮,把女性陰氣吸去,同時吸取女性的天庭水滋補。但女性卻不可張口,若是自己的丈夫體弱,倒可以讓丈夫這麼做,若是別的男人,切不可讓他吸取天庭水和本身陰氣,趕忙閉氣吸縮肛門,以便抵住男性採陰補陽。

  四、女性的高潮次數,以身體的健康不同,有高達十五六次的,身體欠佳的女性,僅一次高湖就慼覺疲勞倦怠,一旬半月一次,倒可盡情一洩,如果夜夜春宵,縱然身體健康,也不可盡洩!以免有虧身體。

  五、精是生命的主要,精滿則神足,精虧則體虛,若能以精化神,以神化虛,則可長生不老。故此不可不節制。

  春蘭看得入了神,也按照這部秘笈練起氣來。

  男女的生理雖然不同,但組織的系統,倒是大同小異,修鍊氣功倒無甚差別。

  他們兩人練過一陣氣功之後,但覺精神百倍。

  尤其岳劍峽沒有射過精,還探取陰氣和天庭水滋補,更是紅光滿面,精神百倍了。

  岳劍峽練氣完了之後,轉眼一望師妹。

  這時,春蘭也恰好運功完畢,張著一雙秋水向他望來,正好四目相對。

  但見各人都是赤裸裸的,彼此面上都泛起了一陣紅暈。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

  「師妹,妳覺得這洞內練功夫很好嗎﹖」

  「祖師爺的安排,那有不好的,祇是我吃虧太大了。」

  「師妹,妳不是哎唷﹗哎唷的叫快樂嗎﹖怎麼又說吃了大虧呢﹖我倒是不解了

  春蘭粉臉一紅,說﹕

  「你壞﹗我不和你說了﹗」

  「妳究竟吃了什麼虧,我倒要妳說說看,下次我好該妳佔些便宜。」

  春蘭緊抿嘴唇,嬌軀不住的亂幌,似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說呀﹗」岳劍峽催她說。

  春蘭的臉越發的紅了,嘴唇嚅嚅的動了一會兒,才輕聲說:

  「我流了很多水!你一次也沒有,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呀﹖怎麼不爽快的說出來。」

  「你吞了我的口水。」

  「師妹,這是秘笈上指示我這樣做的呀﹗妳卻不能怪我佔妳的便宜呀﹗下次我吞妳的……」

  「下次你別想再吃我的口水。」

  「妳祇要我不和我親嘴,我就不會吃到妳的口水,祇怕感覺快樂時,又自動的抱住我親嘴。」

  「我就是抱住你親嘴,再也不把舌頭伸進你的口中了。」

  「妳的舌頭不伸進我的口中,妳會慼到不夠刺激的。」

  「就是不夠刺瀲,我也再不上你的當吃虧。」

  「好吧!下次妳抱住我親嘴時,我的舌頭伸進妳的口中!讓師妹佔黠便宜好嗎﹖」

  「你的口水齷齪得很,我才不吞你的口水呢!」

  岳劍峽放眼一望師妹,祇見師妹全身一絲不掛,那一身潔白和細嫩的皮膚,真是夠引誘人的。

  尢其那一對玉峰,高高的挺起,乳頭尖尖的帶粉紅色,纖腰肥臂,曲線畢呈,陰戶上面長著又細又短的陰毛,情不自禁的,陽物又蹦蹦的跳起來。

  春蘭見他那個玉莖挺得高高的,玉手不由自主伸過去抓住。

  祇覺那個陽物,堅硬得似一條鐵棒,而且熱得有些燙手,吁了一聲,說道:

  「唷!你這個好熱啊!」

  岳劍峽右手一抬,搭在師妹的肩上,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剛才我們一時的衝動,把衣服都撕或碎片了,這可怎麼辮?」

  「這洞內溫暖如春,而且又無外人,不穿衣服有甚要緊。

  「將來我們功成圓滿出去時,難道就是這樣光著屁股出洞不成﹖」

  「我這一輩子也不想再出去了。」

  「師妹,夭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總有一天還是要出去的,那能在這裡呆一輩子啊﹗」

  春蘭抓住陽物的右手、突然縮了回來,秀眉一皺,嘆息一聲說﹕

  「你別談以後的事了,談起來我心裡亂得很,我肚子有些餓了,我要喝乳汁去了。」

  岳劍峽和師妹談著話,倒不覺得餓,經師妹這一提起喝乳汁,肚子裏卻咕咕的叫了起來。

  於是和師妹跳下石床,雙雙走到石像前去吸取乳汁充饑。

  他們剛剛吮過乳汁,祇聞隆隆之聲,來自身後,兩人同時轉臉一望,祇見崖壁上裂破一扇門。

  那石門內冒出蒸蒸的熱氣。

  他們正感覺渾身熱燥,一見那冒出來的蒸氣,知道裡面一定是泉水冒出來的蒸氣,於是雙雙向石門走了過去。

  岳劍峽走至石門口,站住身形,注目一望。

  祇見裡面正是一個大水池,池水乳白色,冒出一股蒸氣。

  他高興的大聲叫說:

  「師妹,快來看這裡有溫泉水可以洗澡。」

  「別大驚小怪的,我早就看見了。」

  春蘭站在他的身側,淡淡的答道。

  岳劍峽向前走了兩步,穿過石門,正好站在水池邊。

  他蹲下身子,伸手向水申一試探,祇覺池水溫熱,猛然一翻身,便跳入水申。但覺這池水很深,跳了下去,腳並未著底,就浮出了水面,手一招,說道﹕

  「師妹,快下來吧,我們來個鴛鴦戲水吧﹗」

  「不害燥,誰和你鴛鴦戲水。」

  岳劍峽大笑一聲,說道:

  「祇要師妹忍受得住,我倒無所謂。」

  春蘭賭氣,說道﹕

  「從今以後,我就是癢死,也不再找你。」

  「師妹,我說著玩的,妳又何必賭氣呢﹖我們是奉師命在洞內揀功夫啊﹗快下來洗個澡!爽怏爽快。」

  春蘭嬌軀一晃,便縱下池水中。

  她的水性很好,沉下水去,許久也沒有浮上來。

  岳劍峽一對神目在水面上,不停地移動,許久也末見師妹浮上來,心中很是著急。

  正欲沉入水中去找,忽覺龜頭被東西咬住,吃了一驚,趕忙將手伸入水自去摸索,看看是什麼東西,要吃雞巴。

  他的手伸入水中一摸,拾好摸著師妹的頭髮。

  如是,捧著她的嫩臉,說道:

  「師妹,趕決鬆口,快要被你咬斷了。」

  春蘭口一張,將龜頭吐了出來,浮出水面,用手掌把目己臉上的水潰擦乾,微

  微一笑,說道﹕

  「它壞死了,我恨不得把它咬掉。」

  「師妹,妳這不是真心話吧,恐怕是愛之深,責之切吧﹗」

  說著,兩臂一張,將師妹摟在偯申,那個挺起的陽物,正好頂在師妹的陰戶上

  春蘭把他一推說﹕

  「在水中玩不得得趕抉放手。」

  「祇要不洩精,在水中玩也沒有關係。」

  「你不洩精,倒可以做到,但我不流水,恐伯不易做到,吃虧的又是我。」

  「師妹,妳剛才不是看過秘笈,有防止流水的訣竅嗎﹖」

  「我又不是大羅神仙,一看就會,功力是慢慢練成的。」

  「先試試餚,妳快感來時!我立刻抽出來就是。」

  「高潮來時,就是抽出來,也來不及了。」

  岳劍峽不管師妹同意不同意,猛然一挺。

  祇見水面上起了不少的泡沫,那陽物竟然連根插了進去。

  春蘭嬌軀猛撚打丁一個寒顫!穴內感覺舒適無比,又欲把師兄推開,但又不肯把巳入口的肉吐了出來。

  可是又怕師兄抽動,引起高潮,在這水中,對身體是有很大妨礙,祇好把師兄緊緊的摟住,不讓他抽動。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

  「師妹,這鴛鴦戲水的滋味如何﹖」

  「我擔心死了,還有什麼快樂。」

  「妳擔心什麼呀﹖」

  說著,臂部一晃一水面呆浮很多的泡沫來。

  「在這水中玩,我怕高潮來臨,若讓水氣浸入皮膚之內!那就要生病!不是鬧著玩的,你別動好不好。」

  「不能動,站在這水中,不是大煞風景嗎﹖」

  「你要動我們洗了澡上去,你愛怎麼動就怎麼動!我都不勝歡迎之至。」

  岳劍峽臀部猛然向後一翹,將陽物抽了出東,轉眼一掃視,祇見右邊的水池邊上,有一坡很光滑的石板,正好派上用場。

  微微一笑,說﹕

  「師妹,妳睡到那石板上去,我給妳擦背吧。」

  春蘭點點頭,立即向那塊光滑的石板上走了過去!臀部一扭,就坐在石板上,順勢躺了下去。

  岳劍峽跟著走了過去,見她橫陳在石板上。

  尤其他師妹兩條修長的大腿是分開的,那肉包子一樣的陰唇,呈現眼前,一覽無遺,心頭不禁砰砰的跳起來,那個陽物也是蹦蹦的翹。

  他正想伏下身去,猛然見到崖壁上划著一行字跡!大意是:

  「鴛鴦池,祇可沐澡,切忌性交。」

  岳劍峽看完之後,倏然把伏下的勢子收住,盤膝坐在師妹的嬌軀側,一雙神目獃獃地注視著師妹的胴體。

  春蘭見他呆若木雞一樣的望著自己,一瞬不瞬,如是說:

  「師兄,你怎麼了﹖」

  「師妹,妳這胴體太美了,我看得入神了。」

  「我這個身體,完全是屬於你的了!你愛怎麼樣看,就怎麼看吧﹗」

  「我不知那世修來的好福氣,竟然有一位這樣美麗的師妹朝夕陪伴我練歡喜秘術。」

  「別說這些鬼話了,要給我擦背,就快點給我擦。」

  岳劍峽站了起來,用手向池子裡捧了一捧水,灑在師妹的胴體上,張開兩個粗大的手掌,從春蘭的頸子上,一路的撫摸下來。

  他摸摩到春蘭的乳峰上,雙掌竟然按著乳峰,輕徑的揉著。

  但覺師妹那雙乳峰,繃得緊緊的,尢其裡面有一團硬硬的肉球,很奇異地,說

  「師妹,妳乳子裡面是一團什麼東西﹖」

  女人乳子,是最敏慼的地方,經岳劍峽輕輕的揉撫,春蘭渾身都穌軟了。

  突聽師兄這一問,才吁了一口氣,幽幽地答說﹕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祇聽說我們女人左沒有生孩子之前,乳子裡面,都有一團硬硬的肉球,但生了孩子以後,就慢慢的消失了。」

  岳劍峽又移動雙掌,緩緩地向下而揉撫。

  撫著春蘭的肚皮時,突然把手縮了回來,說道﹕

  「師妹,妳的肚子這麼小,如果懷了孕,那不是會裂開嗎﹖」

  「替古人擔憂,問這些做甚麼﹖到時侯它自然會膨脹的。」

  「如果師妹懷了孕,生了孩子,肚皮就不會這樣的光滑了。」

  「你還愛我嗎﹗」

  「我們雖無夫妻之名,巳有夫妻之實,師妹替我生了孩子,是我岳家的功臣,我更加深愛師妹。」

  「我若是真的懷了孕,生下孩子,不但肚皮難看,乳峰和大腿都一樣的難看。

  「生過孩子之後,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呢﹖」

  「乳峰軟了,肚皮和大腿,都有花紋。」

  岳劍峽一雙神目隨手掌,緩緩地向下面移動,撫摸到兩胯中間之時,他突然用食指,將師妹的陰唇撥開,只見裡面紅紅的,還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體。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口中嚐了嗜,但覺有些腥味,趕忙吐了出來,說﹕

  「蒼天的造化,真不可思議!這麼一個小小的肉洞,不但能容納一個那麼長那麼大的陽物!而且還能生出很大的快樂來。」

  「若是沒有樂,誰還去玩它,人類也要絕種了。」

  岳劍峽倏然大笑一聲,連聲說﹕

  「妙﹗妙!」

  隨著叫聲,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和陰唇接吻。

  春蘭兩腿一夾,將師兄的頭,緊緊地夾住,嬌聲說:

  「這妙不妙呢﹖」

  「妙得很,無論如何,誰還不是從這個妙處鑽出來的。」

  春藺只覺師兄將舌頭伸了出來舐陰唇,被舐得騷癢難禁,趕忙把兩腿一張,說道﹕

  「師兄,別舐了,我受不了啊。」

  岳劍峽抬起頭來,吁了一口氣,摸摸著她的大腿,覺勻稱而且豐滿潔白光滑細嫩。

  岳劍峽一路撫摸下去,摸到她的腳指時,猛然握住她的雙腿,拖她翻了一轉身

  放眼一望她的背部,見白嫩光潔,滑美可愛,織腰如細柳,那肥厚的臀部仿似兩個小峰一般。

  岳劍峽翹起陽物,用手指捏住根上,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只聽一陣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猛聞一聲嬌叱,說:

  「這就叫做擦背嗎﹖」

  春蘭一翻手臂,將岳劍峽的龜頭抓住,同時順勢翻了一個轉身。

  岳劍峽就在她翻身之際,倏然伸手去搔春蘭的腋下。

  春蘭只覺一陣奇癢,不由自主的把握住雞巴的手一鬆。

  岳劍峽身形一晃,就躍入水中。

  春蘭心不甘願,也跟著他跳下水中。

  兩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再跳上石板時。

  但見石板靠崖壁處,竟然裂開了一扇門。

  岳劍峽站在石扳上,伸頸向門內一望。

  只見那個石室,橫直有兩丈來寬,四壁都是男女性交的姿勢圖,每個姿勢圖的下面,有一張石凳。

  一看那些姿勢,正是秘笈裏第二章所繪的圖樣。

  於是挺身走了進去,剛走了進去,就見石門左邊,掛著兩塊三尺多長的白布,他取下一塊,把身上的水漬擦乾淨。

  春蘭也跟著他走了進來,她卻沒有取白布擦身體,只站在師兄的身旁,一雙秀目張得圓圓的,望著岳劍峽那個挺起的陽物,一瞬不瞬。

  岳劍峽一邊擦身上的水漬,一邊向師妹說:

  「師妹,趕快取手巾擦乾水漬,我們好練功夫。」

  「我要你幫我擦。」春蘭嬌聲嬌氣說。

  岳劍峽把擦濕了的白布,往原來的地方一搭,正想去取那塊乾的,替師妹擦水漬。只見春蘭突伸玉腕,握住岳釗峽的手腕,說道:

  「就用你擦濕的白布給我擦吧﹗」

  岳劍峽弄不清她這是什麼用意,只好把那塊剛搭上去濕的白布,重又拿起來,替她擦身上的水潰。

  春蘭見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潰,擦乾之後,指著第一個男女石像下面的那個石凳說道﹕

  「快坐到那石凳上去。」

  岳劍峽把手中的濕白布,住原來的地方一拋,轉身向第一雙男女石像面前走去他剛走了一步,春蘭拿取那塊乾淨的白布!竟然搶先走到石像前。

  她將白布摺起,墊在石凳上面,才叫師兄坐在上面來。

  岳劍峽只好聽命行事,端坐在石凳上,準備美女投懷。

  春蘭兩腿一張,就坐左師兄雙股之上。

  她微一低頭,纖手握住師兄的龜頭,抵住自己的陰唇上,嬌軀緩緩的扭動,向師兄胸前靠去。

  只見岳劍峽那個陽物,就似泥鍬鑽洞一般,漸漸滑進春蘭的桃源洞內。

  這時,兩人的動作,都非常的溫和。

  岳劍峽摟住師妹的纖腰,春蘭摟住師兄的頸子,臀部微微扭動。

  他們雖然沒有採取猛烈的攻勢,但岳劍峽那粗大的龜頭,正好抵住了師妹的花心,只覺癢癢的舒適極了。

  春蘭正欲扭動矯軀,採取攻勢,突然想到秘笈上的記述,趕忙又靜了下來,沉著應戰。

  岳劍峽見師妹以逸待勞,只好採取攻勢,他雙手捧住師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陰戶內立時傳出滋滋的淫聲,但未聽到師妹的哼聲。

  於是問說﹕

  「師妹這個『仙女抱懷』的姿勢,妳覺得不快樂嗎﹖」

  他一連問了兩逼,春蘭也沒有回答他,還以為自己的動作不夠猛烈,於是猛烈扭動起來。

  那知道春蘭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縮肛門吸氣止洩的秘法,固此末能答話。

  春蘭巳感覺高潮突起,趕忙吸氣收縮子宮,這方法倒也很有效。

  她猛然一吸氣,花心向裡面猛縮,正好離開了龜頭的摩擦。

  她淫水只洩出少許,一吸氣立時停止外流,剛好把陰戶滋潤,而且快樂也未減退。

  春蘭經這試驗之後,心中非常的快樂。

  她把頭埋在師兄的肩上,讓師兄猛抽猛送。

  待陰戶的淫水,被陽物抽了出來,感覺乾燥時,她又讓花心挺了出來,和龜頭

  接觸,讓高潮昇華,流出些許淫水滋潤陰戶後,又吸氣把子宮收縮。

  岳劍峽抽送了一陣,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龜頭一繚PA精液竟然射了出來。

  他猛然一縮肛門吸氣,精子倏然而吐。

  他驚覺雖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許出來。

  於是立卸停止抽動,將師妹緊緊的摟住,讓龜頭挺在師妹的陰戶裡面。

  不到一盞荼時間,那陽物又堅硬的挺了起來。

  他感覺祖師爺傳下來的這本秘笈,奇奧無此,若能練到爐火純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曾感覺疲勞,而且精神會更加充沛。

  岳劍峽肩頭一晃,意思是要師妹的頭抬起來。

  春蘭見師兄一晃肩頭,立即會意,倏然抬起頭來,和師兄親了一個嘴說﹕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劍峽搖搖頭,說:

  「我感覺師門這部歡喜秘筮,真是奇妙極了。」

  「倒是實用得很,你學成之後,有得快樂的了。」

  「師妹,難道妳不感到快樂嗎﹖」

  「我們女人是最可憐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今日我和你合籍雙修,果然是怏樂了,但我縱然練成秘術,並不能採你的陽補我,而且也不像你們男人可以找別的女人玩,就是給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評女人不貞,絕不會說你們男人不對。」

  「師妹,請妳放心,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老實說,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我們合藉修成,報了父母大仇,把本門秘笈傳了下去,我就要自絕向師父謝罪了。」

  「聽你這麼說,自絕的時間還早呢!將來你修成下山,像你這樣英俊的男人,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纏你呢!」

  岳劍峽突然轉變話題,說:

  「師妹,今天我讓妳樂個痛快如何﹖」

  「難道又你在秘笈上學會了什麼驚人的神術不成﹖」

  「還早呢﹗我雖然勉強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洩精神固然好,但心情紊亂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該它洩個痛快試試。」

  「我倒有這個意思,但不知我射精,能不能增加妳的快樂。」

  「這個我還體會不到,連這一次,我們才來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內痛得耍命!第二次雖然好些,但覺有些酸痛……」

  「這次還感覺痛嗎﹖」

  岳劍峽搶著問說。

  春蘭搖搖頭說﹕

  「不痛了。」

  「好﹗我們今天就讓它痛痛快快的發洩一次試試。」

  說著,抱住春蘭的肥臀,猛烈地幌動。

  春蘭也不再用氣功抵抗,幌動嬌軀迎合師兄的攻勢。

  只聽她嬌聲嬌氣的叫說: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來啊﹗」

  她的叫聲,和陰戶內傳出來的淫聲,湊成一片美妙的音韻。

  尤其在這四壁不通的石室內,更是動聽入耳極了。

  岳劍峽扭動臀部,同時抱住師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龜頭和孑宮摩擦得舒適極了。

  驀覺渾身一陣酥麻,陽物猛然一挺,陽精就似拔開瓶塞似的射出來。

  春蘭驟覺花心被熱流燙了一下似的,舒適無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黃河決了堤似的,一洩無余。

  她柔聲問道:

  「師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適。」

  「想不到真有這等的快樂,難怪世上每年都要發生很多的風流韻事吶!」

  「妳聽到皇帝選美沒有﹖還不是就是為了這個快樂嗎﹖」

  「皇帝選美人。那是最專制,最殘忍的事,蒼天付與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樣,他將美人還入皇宮去,供他一人取樂,就算他有御女之術,也不能讓選入皇宮中的美女個個得到人生的快樂,那些美女得不到銷魂的快樂一是多麼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實對他也沒有好處,真正的快樂,還是一夫一妻,你看歷代的昏君有幾個有兒子的。」

  「是啊﹗我覺得很奇怪,多少有錢的人,雖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都沒有兒子,窮苦的人冢,卻是一年一個!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

  「有錢的人,終日無事,『飽暖多淫慾』是沒有孩子生的,窮人一天辛苦,倒頭就睡,偶而玩一次興趣都很濃厚,一碰就中。」

  「唷!我們兩人這次不是很快樂嗎﹖恐怕我也會生孩子啊﹗」

  「這很難說!但願一射就中。」

  「師兄,你這樣年輕就想要孩子,心理侑點反常吧。」

  岳劍峽長長的嘆息一聲,說道:

  「我岳氏門中,遭奸臣陷害,滿門抄斬,只留下我這麼一條命根子!奸臣勢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後,勢必下山,為父母雪冤報仇,以盡人子之道,但能否如願,實不敢想,萬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夠留下一點岳氏門中的骨血,也好傳宗接代。

  「師兄,別說這些喪氣話了,以我們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個奸臣的首級,還不是探囊取物嗎﹖」

  岳劍峽驀覺淫水循著玉莖流向陰囊,倏然把師妹一推,說﹕

  「師妹,快站起來,流出來了。」

  春蘭的臀部向前一送,柔聲說:

  「別慌,讓它在裡面泡泡吧。」

  「我的玉莖縮了,要滑出來了。」

  「你運功使它挺起來吧。」

  「師妹,我的內功還未到爐火純青之境,在急切之間,還沒有這等功夫,使它立時挺起來。」

  春蘭臀部向後一退,低頭一望。

  只見師兄那個陽物,像一條僵死的小蟲。

  那陰毛上和那小蟲上,沾滿了半透明還磐帶黏性的液體。

  自己的陰唇上,也好似塗了一曆薄薄的漿糊。

  於是挺身站了起來!說﹕

  「師兄,我們去洗乾淨再來練功。」

  岳劍峽點點頭,隨著站了起來。

  一看石凳上墊的白布!被淫水浸濕了大半邊,比小孩子下的尿還要多。

  「師妹,妳看我們流出來好多的精水。」

  春蘭伸手拿起那塊騎馬布,閃動嬌軀,當先向鴛鴦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塊青石邊,向師兄微微一笑,說﹕

  「你坐在這兒,我幫你洗。」

  岳劍峽點點頭,便坐在青石上,兩腳放入池子中。

  春蘭左手托著岳劍峽的陽物;右手拿著那塊白布,在池中浸濕,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陣。

  拋去白布,纖指在岳劍峽的玉莖上輕輕地拍了幾拍,說:

  「乖乖,好寶貝,生氣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給你快樂,會給你甜頭。」

  岳劍峽聽她自言自語的說,不禁暗暗好笑,於是笑說道﹕

  「師妹,妳喜歡它,我割下來交冶妳好嗎﹖」

  「割下來還有屁用。」

  「將來我要下山替父母報仇,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來,我就耍把它帶走,妳怎麼辦呢?」

  「那等獨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給你預備一件代用之物,你說好不好。

  「稀奇﹗我沒有聽說過,有代用的陽物。」

  「找一根樹枝,削得光光的,若師妹感覺裡面騷癢難耐,就用樹校插進去,戮戮不是一樣的快樂嗎﹖」

  「那是淫蕩女人的行為。」

  「那師妹不肯這樣做,一旦分別了又怎麼辦﹖」

  「只有忍受個中痛苦。」

  「物極必反,萬一忍受不了,會不會造成不良的後果。」

  春蘭突然挺身站起來,轉過嬌軀,和師兄併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師兄的肩上,長長嘆息一聲說:

  「你這麼一問,我倒想起一個故事來了。」

  「什歷故事,請妳說已來聽聽。」

  音蘭略一沉思,說﹕

  「我在家裡的時俟,聽人家說過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對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個商人,他們結婚不滿一個月,丈夫就離別新婦,出門經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閏中的寂寞,去偷漢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漢子的事,多的是,並不足為奇。」

  「不是偷漢子,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不成?」

  「若沒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就不成為故事了。」

  「我洗耳恭聽,請說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當時對他的愛妻說,他出門做生意,多則一假月,少則半個月就轉同來,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門戶,旱睡晚起。」

  「一個月的時問,磚跟就過去了!不說是陰戶內騷癢,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來,也能熬過這短短的一個月時問。」岳劍峽插嘴說。

  春蘭櫻唇一撇,說道﹕

  「你別打岔,讓我說下去,但她丈夫出門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賺錢,他貪圖厚利!竟然忽略了獨守空閏的愛妻。

  岳劍峽又忍不住問道﹕

  「那個商人的愛妻,忍受不了,自殺死了是不是﹖」

  春蘭搖搖頭,說﹕

  「不是的!他們雖然各居一地,不能見面!但仍有書信往來!互相安慰,連繫感情,互訴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分別之後,我也設法和師妹通信連絡。」

  岳劍峽又插嘴說。

  春蘭說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願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妳不願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妳退是繼續說故事吧。」

  岳劍峽一邊說,一邊撫摸她的乳峰。

  春蘭斜視了師兄一眼,繼續說﹕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歸來,作巫山雲雨之情慾,銷魂蝕骨的快樂,可是她失望了,一個月二個月,光陰無情的溜了過去,始終未見丈夫返來。」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啊,她難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陰戶內起了變化,聽說長了牙齒,那騷癢日甚一日。」

  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大笨蛋,偷人有失貞節,倒是不應該,難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癢都不可以嗎﹖何必忍受這長牙齒的痛苦呢﹖」

  春蘭接著繼續說﹕

  「那個在外面經商的丈夫,只圖賺錢,卻把親愛的新婚妻子忽略了,兩年以後才欣然歸家。」

  「這個商人大概賺了很多的娘子回來,兩人見面之後!一定是非常高興。」

  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聲,繼續說:

  「唷﹗我知道了……」

  「那個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親愛的妻子,連夜專程趕回家來……

  「猜得倒有點對。」春蘭淡淡的插嘴說。

  岳劍峽繼續說﹕

  「他們夫妻見面之後,無異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伯連行裝都未卸!就關鬥大斡雲雨之歡,消魂蝕骨之樂,他忘記了行百里,忌與女人接觸之戒言,結果脫陽而死是嗎﹖」

  「那個商人當夜是死了,但不是脫陽而死﹗」

  「怎會死去的呢﹗」

  岳劍峽聽了很感驚奇:不自禁的插嘴追問。

  「那商人滿載銀子而歸,見了親愛美麗妻子,那種的高興!簡直是無法形容,於是趕忙借辮酒菜,宴請遠親近鄰,大大的熱鬧了一番,待酒醉飯飽,賓客散去之後,他們夫妻才收拾登榻取樂。」

  「久別甚新婚,如果那張床鋪不結實,恐怕早被他們壓塌呢!」

  岳劍峽好奇的猜想插嘴說﹕

  春蘭聽他說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說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來猜想呢﹖」

  「將來我們也有這樣一個久別重逢的機會,兩人的慾火都似火山的暴發,那時幹起來,真正的得勁。」

  岳劍峽想到那久別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說。

  「我才不願意你和那商人一樣!糊糊塗塗的死了。」

  岳劍峽驚奇的問說﹕

  「唷﹗那個商人死了,是怎麼死的﹖」

  春蘭伸右手握佳師兄那個巳經恢復了活力,挺起來的陽物,淡淡的一笑,說:

  「那個男人的陽物,剛剛插進他妻子的小穴裡,只聽男的『啊唷』一聲,還未落下馬背,就氣絕而死了。」

  岳劍峽猜想說﹕

  「一定是那個女人不貞,有了情夫,謀財害命。」

  「你別胡猜,那個女人倒是一個貞潔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殺死,怎麼會突然死去呢?」

  「你別急,聽我慢慢的說吧。」

  於是繼續說道:

  「那個商人的妻子,見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腳,就抱著文夫的屍體號啕大哭,他們的鄰居,突然聽到哭,都慌忙從被窩裡鑽出來,匆匆穿上衣服:趕來商人家敲門詢問,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聽有人敲門,急急穿上衣服,嗚嗚咽咽的走去將門打開。一個年老的鄰居走進來,問她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話來,那個年老的鄰居,如是大聲叫商人的名字,說﹕

  「阿雄,你為什麼……」

  話聲未落,那婦人說,他死了。

  那個年老的鄰居聽了,猛然吃了一驚,趕忙走進他們臥室一看,那個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陽物齊根不異而飛!死狀慘絕了……」

  岳劍峽聽至此,搶著說﹕

  「不是那個女人,把丈夫害死,退有誰人將商人的陽物割去。」春蘭薄嗔,說道:

  「你就是喜歡這樣胡猜,她豈肯把自己心愛的東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陽物又怎麼會不翼而飛呢﹖倒請說個明白看看。」

  春蘭纖手握著師兄的陽物,用大拇指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說道:

  「那個年老的鄰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問那個女的道:

  「是怎麼一回事,陽物是怎樣被割去呢﹖」

  但那個女人只是號啕大哭,並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鄰居,一連問了好幾遍,都問不出女人的話來,年老的鄰居見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來看過之後,見案情嚴重,立即轉告知縣,知縣看是人命謀殺案,立即帶了仵作以及衙役書吏,趕來驗屍!將女人押返縣府審問。」

  岳劍峽問道:

  「那女人招認謀害親夫沒有﹖」

  春蘭搖搖頭,說:

  「那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她沒有謀害親夫之心,當然無罪可供,但是那位縣太爺,也是一位精明廉潔的父母官,他親自審問女人四堂,只見女人很傷心的大哭,問不出一點案情,如是將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鄉矯裝暗訪,那個縣太爺到商人的鄰居訪問,不論大小,都眾口一詞的稱讚哪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

  這樣一來,那個縣太爺當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個貞潔的人,他決心要把案情弄個水落石出,可是這一件案子,太過摸朔離奇,只把一個精明的縣太爺,弄得廢寢忘食,也摸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出來。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一聲悶響,由石室內傳了出來。這正是練功的信號啟示。

  岳劍峽雖然想聽個消楚,但不能擔擱練功時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練功室,和師妹修練歡喜秘笈的神功祕術。

  他們師兄妹,走入石洞之後,按照秘笈的進度,繼續合藉雙修。

  這次練的,仍然是坐式姿勢合歡,但其姿勢卻與第一次的姿勢,略有不同。

  岳劍峽一看那對石像的姿勢,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兩膝微張,兩臂張開,身子微向後仰,待師妹坐懷。

  春蘭見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後,嬌軀一轉,上身微躬,兩腿微曲,臀部向後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師兄的大腿上。

  岳劍峽右臂摟住師妹的纖腰,左手握住陽具,塞進師妹的陰穴內。

  右臂猛地使勁一箍,那根堅硬的陽物,竟然齊根插入陰戶之內。於是雙臂緊緊的將師妹纖腰摟住。

  這個姿勢叫做『鴛鴦齊飛』,男的箕坐不動,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別看這個姿勢不神奇,若是沒鎮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兩動作!就要雙雙高潮來臨,一洩千里。

  春蘭見師兄把自己的腰摟緊之後,立即低頭瞧望師兄的玉莖。

  她嬌軀一躬,臀部正好向師兄的胯中壓去。

  岳劍峽只覺自巳的陽物,被他師妹折斷似的。

  龜頭受子宮下的壓力,向下彎去,陰莖被陰唇口逼得向上。

  春蘭頭一低,只覺師兄的龜頭,緊緊地抵在子宮壁上,又痛又癢真是舒適,不禁失聲喘說: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樂……」

  她口裡哼著,頭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劍峽的陽物本來朝上挺起喲,她這一低頭瞧望,隨著她低頭的勢子,向下彎去。

  他起忙將臀部一挺。

  只聞春蘭叫說﹕

  「唷……哎唷……妙呀……師門這套秘術……真是神奇呀……唷……師兄……你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劍峽為了使師妹更快樂,使陽物直搗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頭同時向後一仰他這個勢子又猛又急,那個龜頭正好抵在師妹的花心上。

  春蘭又是嬌聲嬌氣地叫說﹕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搗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師兄……再……再來……一下﹗」

  岳劍峽兩臂使勁一摟師妹的纖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緊些,預備再來一下。

  但他聽師妹叫痛,如是問說:

  「師妹,妳不是感覺痛嗎﹖」

  「唷……我痛得舒適快樂啊﹖」

  岳劍峽一不做二不休,連續地猛挺猛送。

  只戮得春蘭淫水和眼淚併流,哼聲不絕於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這門功夫練完之後……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劍峽驟覺師妹的淫水,隨著自己的陽物流了下來,如是問說﹕

  「師妹,妳流出來了!怎麼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樂得連魂都掉了,忘記了、一切的一切,那還知道用功啊﹗

  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師兄,你停一停,讓我來表演吧﹗」

  「好!妳動吧﹗」

  春蘭倏然扭動臀部,上身同時晃動,一忽兒低下頭去,一忽兒仰了起來。

  岳劍峽祇覺她的肉洞,緊緊挾住自己的陽物,要連根拔了出來似的,感覺到無比的舒適。

  猛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精水好似就要射出來。

  他趕緊收縮肛門吸氣,仰頭斜視,同時閉住呼吸。

  春蘭突然問說﹕

  「師兄,我這樣扭動,你覺得舒適嗎﹖」

  岳劍情不自禁的答說:

  「很舒適。」

  但他這一說,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時射了出來。

  他猛然收了一口氣,精水射出來一半就立時中止。

  他感覺師門這套秘術,非常有效。

  春蘭驀覺子宮內被熱流燙了一下後便空空無物!於是說道﹕

  「師兄,你把它抽出來了是嗎﹖」

  「我射了精了。」

  「你怎麼不按照師門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氣止竅的功夫呢?」

  「我正在閉氣行功,答了妳一句話,便走火了。」

  春蘭挺身站了起來!一看那崖石上,流濕了一大片,粉臉一釭,說:

  「師兄,快練功夫吧!」

  岳劍峽沒有聽懂她話中的含意,皺著眉頭,說:

  「它還沒有回陽,無法繼續再練啊﹗」

  「我叫你盤坐練吐納之術,不是再叫你參歡喜禪,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時回陽,我也沒有這個興趣陪你。」

  她說完之後,立時向鴛鴦池去。

  岳劍俠大聲說﹕

  「師妹,妳又去洗澡嗎﹖」

  春蘭沒有答話,連頭也沒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劍峽因為心情還沒有鎮定下夾!尤其巳功搖了的心精,遝沒有用氣功逼回丹田。

  於是閉目調息,施展吐納之術,把陽氣逼回丹田。

  春蘭突然想起秘笈還沒有看完,如是轉身出去拿那本秘笈來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連師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帶來。

  她一邊走,一邊翻閱師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見所繪著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勢圖,和石壁列著的石像姿勢,完全相同。

  她翻了兩頁,沒有再繼續翻開看,如是把它合攏來,三步併作二步,向師兄那兒走去。

  她走回原處,見師兄正在閉目施行吐納之術,將那本正本往師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師兄師旁邊,翻開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細再看下去。

  春蘭看完第二章後,第三章也繪有圖樣,那些圖樣,正是男人的陽物圖樣。

  只見第一個圖樣,龜頭冠帶圓形,而特別肥大,一如菌狀。

  那包皮退至龜頭之後,龜頭頂點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孔。

  她一雙秀目盯住在那個圖上的陽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從這細小孔內射出來的。」

  春蘭看了一陴,突然站起來,轉到師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纖指托著師兄的陽物,和圖上一對照!竟是一模一樣。

  只是師兄的陽物,勃起時較圖上寫的尺寸,還要長些、大些,不禁心裡暗自歡喜,忖道﹕

  「有這樣一個好寶貝,這一輩子夠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裡高興,也不管師兄那個陽物,乾不乾淨,竟然低下頭去和陽物親了一個吻,才站起身來,坐回原處,再仔細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個圖樣,繪的卻是尖頭形,長度倒和第一圖差不了多少,只是龜頭不夠夠大,狀如毛筆。

  這種形狀的龜頭,不但形狀不好看!就是性交時,龜頭的冠狀興陰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觸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興趣,略一端詳,便翻了過去。

  再看第三個圖樣,乃是繪著一個包頭陽物。

  她對這個陽物也不感興趣,略一打量,就翻開了。

  第四個圖樣,倒像一個點頭型的陽物。

  這個陽物和包頭陽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別的短,但看圖上晝的,當勃起時和龜頭連接之處,向後繃緊,彈性很小。

  她暗想,這種形的陽物,男女性交時,更不會有樂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圖,知是一個彎曲形的陽物。

  一連繪了兩三個圖樣,並且有文字詳細的註明,大意是﹕

  「在下垂狀態時,並無異狀,但勃起後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係病後的遺症。」

  春藺看到最後一個圖樣,卻像一絛小蟲,而陽物的根上面,沒有長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這種形狀陽物的男人,就算他討了老婆,誰嫁了他,誰就要痛苦一輩子。

  她看完這一章之後,放下秘笈,也閉目運功調息。

  練過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勞。

  不到一個時辰,岳劍峽的陽物,又蹦蹦的挺起來了。

  轉眼一望,只見師妹坐在他的身旁運功調息。不想驚擾她,正想去拿秘笈來研究。

  轉眼一望,只見秘笈,正擺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兩章,是睡臥箕坐的性交姿勢,他巳完全看過。

  於是翻到第三章,但見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圖樣。

  他一看那些圖樣,竟有九種不同的陰戶。

  第一個是一般的正確型,圖上所繪的分剖解圖和全體圖兩種。

  仔細一研究剖解圖,但見晝著小陰唐,陰核,陰道,轉眼一看全體圖,陰戶正約在女人兩腿的中央。

  岳劍峽初次看這種圖樣,不大習慣了解。

  如是站起來,轉身走到師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細地看師妹那個寶貝陰戶,形狀雖然然相同!可是沒有師妹活生生的陰戶引人。

  他一對神目,張得大大的,望著那個引人入勝的陰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沒有轉動眼珠。

  他的舉動、春蘭早巳知道!但她裝作不知,故意把兩腿張闋,讓他看得清楚。同時,還吸了一口氣,讓陰唇突然向裡面猛收。

  岳劍峽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著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撥開師妹的陰唇,看看裡面的形狀,是不是和圖上一樣。

  但他的手指,剛要觸到陰戶時,突然又縮了回來,抬頭一望。

  只見師妹張著對秋水望著他的臉,露著微微笑容。

  岳劍峽俊臉飛紅,微微一笑,說﹕

  「師妹,你運功完畢了嗎﹖」

  春蘭抿嘴一笑,說: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嗎﹖」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想看看師妹的穴內和這圖上登的,是不是一樣。」

  「你想看就撥開看看,但裡面卻不容易看得到。」

  岳劍峽得到師妹的允許後,膽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兩個食指,將師妹的陰戶輕輕撥開。

  但見陰道很深,子宮壁紅紅的,濕潤潤的,卻餚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蘭見他撥開來,望了又望,問說﹕

  「師兄,你看清楚了沒有﹖」

  岳劍峽趕忙把手縮了回來,說﹕

  「有意思﹗有意思!這洞兒看起來很小,卻能容受一個很大很長的陽物抽出送進的。」

  春蘭嬉笑一聲,說道﹕

  「師兄,你為什麼想起要看我的陰戶呢﹖」

  岳劍峽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說﹕

  「這秘笈上有陰戶的圖樣,想看看妳這個真的和晝的是不是一樣。」

  你翻開秘笈,我們共同參看好嗎﹖」

  岳劍峽站起來,轉過身子和師妹併排坐著,打開秘笈,和師妹共同參著。

  春蘭看到秘笈上的陰戶剖面圖,不禁粉臉飛紅!但纖指又情不自禁的指著那圖上的陰核。

  春蘭嬌笑一聲,說:

  「師兄,你對這種女人,感不感興趣﹖」

  「師妹,別把我當作登徒子看了,我那能見一個!想一個呢﹖」

  唇相細述之後,便是彈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陰道也很狹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闊陰戶大。

  這類口小的女人,不但陰戶狹小,那陰道之內!他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腸小徑如不是細長的陽物。決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蘭突然嬌笑一聲,說:

  「師兄!要是這類陰戶的女人,你就好難登堂入室了。」

  「師門的秘笈神術,若能練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縮放大,隨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蘭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劍峽的陽物,說道﹕

  「等你練戍功夫後,我要把它割了下來,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絕不反抗。恐怕師妹不拾得了,它雖是長在我身上,但卻是師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來,吞進肚去。」

  「上吞卻沒有下吞的快樂,師妹對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蘭猛然握緊岳劍峽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

  說著,使勁向下一拉。

  岳劍峽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淚,告饒說:

  「師妹,以後我不敢調皮了!饒了我吧。」

  春蘭卜滋一笑,說道:

  「師兄,你也沒有種,一點痛苦都熬不住,其實,我的心裡比你還要疼愛它。

  岳劍峽吃了一次虧,不願再和她鬥嘴,如是放眼繼續參看秘笈。

  嘴闊之女人,陰戶形如田螺。

  陰唇甚大,內部卻窄小,一但和男性交合,陰唇會動會收縮,腔道將龜頭緊緊地包住,一縮一放,樂趣無窮。

  岳劍峽看完之後!不自禁的大笑一聲,說:

  「如果男人娶得這煩型陰戶的女子!終身倖幸無窮。」

  話聲甫落,只見春蘭的玉掌突伸,猛然一掌摑在岳劍峽的俊臉上,摑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劍峽突然挺身站起,圓張神目,注視著師妹,怒說:

  「妳怎麼無緣無故就動手打人,這像什麼話﹖」

  春蘭也不示弱,跟著站起嬌軀,秀眉一揚,冷哼一聲,說道﹕

  「你想怎麼樣﹖難道我打的不應該嗎﹖」

  「妳這等蠻橫的女人,我不但沒見過,運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我若不是……

  春蘭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聲,接著說:

  「你不肯饒我,是也不是﹖」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不是看在師父的份上,就是和妳鬧翻,也要教訓教訓妳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女子。」

  春蘭嬌軀一幌,同時右臂疾伸,猛向岳劍峽的臉上打去。

  岳劍峽見她來勢兇猛,趕忙橫跨兩步,怒喝道:

  「師妹!妳真要動手。」

  「誰和你鬧著玩。」

  嬌軀倏然一轉,右腿猛然踢向師兄的肚腹。

  她這種攻勢,異常敏捷,而且好似動了真火,踢出的勢道!猛攻要害。

  岳劍峽涵養雖然深,也難忍下這口悶氣。

  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邊拋了出去,右手同時向下一砌,倏削春蘭的玉腿。

  春蘭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雙臂猛然一抬,一招兩式,右手食指疾點岳劍峽的肺海穴,主掌猛削他的手肘。

  岳劍峽向後疾腿一步,讓過她的猛攻,大喝一聲﹕

  「師妹,你要拚命是嗎﹖」

  春蘭一聲不響,掌腿齊施,一招緊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劍峽雖然蹙的滿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師妹一般的見識,拚命反擊。

  他一邊避讓,一邊思忖著對付的方法。

  忽然靈機一動,忖道:

  我得想一個出奇制勝的絕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轉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換位的易法,閃到春蘭的身後,雙臂一張,猛然將她的嬌軀抱住。

  春蘭想不列師兄的身法,這等的快速,想閃讓巳不及。

  但滿肚子的醋勁!又沒有消失,祇好曲起玉腿,向身後亂踢,纖指在師兄的手臂上亂抓。

  岳劍峽見計得逞:立即抓住機會,自己的下部!緊緊地挨著師妹的肛門。

  陽物雖然未翹起,但恥毛在肛門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當的夠刺激。

  同時,他兩隻粗大的手掌,按著師妹的乳上,一陣亂揉。

  這兩個部門,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春蘭雖是滿腹的醋勁,一肚子的怒火,經他這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排

  撥,渾身都酥軟了,勁道全失,向後蹋的腿,纖手抓臂,都沒有一點勁道了。

  岳劍峽的嘴唇湊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

  「師妹,還生我的氣嗎﹖」

  春蘭掉轉頭過來,嘟起香唇,說:

  「你壞死了,……」

  說此,微微一頓,又說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劍峽摟得更緊,摩揉更烈,朗笑一聲,說道:

  「師妹!妳要咬我的什麼﹖」

  春蘭微微一頓,答說﹕

  「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妳咬的不舒適。還是……」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

  這時,岳劍峽的陽物,經過一陣摩擦之後,巳經挺了起來,龜頭正好頂在春蘭的陰唇口。

  她的陰戶內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春簡見師兄說俏皮話,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陽物,說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來。」

  說著,猛然使勁一拉。

  岳劍峽雖然感覺有些痛!但在這等的時侯,卻不能求饒。

  忍住心中的痛苦,微微一笑,說:

  「祇要願意,我也不吝嗇。」

  春蘭真是又氣又癢!心中雖然想使勁再拔,但覺裏面的騷癢,又下不了這個狠心。

  索性抓住龜頭,塞進自己的陰戶內。

  岳劍峽就勢一曲腿,猛力向前一挺,笑說:

  「師妹,這『隔山咬物』的滋味不錯吧。」

  春蘭嬌軀向前一傾,臀部同時向後一聳,嬌聲說﹕

  「厚臉皮。」

  岳劍峽見師妹的怒氣巳消,也不得不賣力了。

  如是兩條粗大的手臂,緩緩地向下移動,摟住她肚腹之下,大腿之上,同時扭動臀部,採取猛烈的攻勢。

  這時,春蘭好似一頭綿羊,任由師兄宰割,一點醋勁也沒有了,口內微微哼出來快樂的淫聲。

  這一陣劇烈的肉搏戰,打得春蘭一敗塗地,士氣全失,祇是哼著﹕

  「哎唷……哎唷……你……壞死了……哎唷……我投降了……」

  岳劍峽俏皮地說﹕

  「師妹,還想要拔出來嗎﹖」

  「你別自鳴得意,總有那麼一天,我要把它割了下來下酒。」

  「恐伯妳吃不下去,要吐了出來啊﹗」

  「吐就吐。」

  說著,兩腿突然挾緊,肚腹向前猛挺。

  岳劍峽驟覺陽物脫出陰戶,被她的大腿挾著向前拔去!趕忙把兩臂一放,笑說﹕

  「師妹,它沒有被妳咬斷,恐伯要扣妳挾斷了。」

  春蘭轉過嬌軀,含情脈脈的望著師兄,被摑手掌的面頰上。

  祇見師兄的臉上,還有五條纖小的痕印,伸手在他瞼上徑輕地撫摸了一下,說﹕

  「師兄,還感覺痛嗎﹖」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

  「打在我的臉上,痛在師妹的心裏,你忍心就是再打上一個耳光也不要緊的。

  「誰疼你,厚臉皮。」春蘭嘟起小嘴說。

  「妳不疼我,疼它還不是一樣。」

  岳劍峽低下頭,手指著自己翹起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你有本錢,就可欺負我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祇是互相敬愛。」

  春蘭突然板起臉,說道:

  「吃虧的都是我們女人,想起來我真想把你的臉劃破。」

  岳劍峽伸長頸子,笑說:

  「師妹,請動手吧,為了尊重我們的愛情,我願意變成一個醜八怪。」

  春蘭圓張一對秀目,注視著師兄那張俊臉有傾,突然一咬銀牙,說﹕

  「你這張俊臉不毀去,將來不知要顛狂多少女人。」

  說著,猛然一伸手,又恨恨的在師兄左面頰上,摑了一個耳光。

  她摑過師兄的耳光後,心中又覺氣,而又感覺心痛,這個氣好似無法發洩。

  猛然一轉頭,看見拋在石壁邊的秘笈,倏地晃動嬌軀,抬起秘宸,說道﹕

  「我要把這部秘笈毀去,放火燒了它,免得你以後下山,專找這類型的女人求欲,把我孤守寂寞的苦命人忘了。」

  說著,雙手捏著秘笈:作勢去要毀去。

  一部奇妙的秘笈,眼看就要變成碎片。

  岳劍峽見狀,嚇得機伶伶打幾個寒戰!

  不由分說,左掌護胸,右掌遙遙推去,拍向春蘭的乳根大穴﹗

  音籣嬌軀一閃,以移形換位易法,飄落一旁,高聲大叫道:

  「師兄,如不停手,那麼莫怪小妹毒辣,立將秘笈毀去,再與你見個高低。」

  岳劍峽深知師妹的個性倔強,說一不二。

  自己如真想憑藉武功,奪下她手中的秘笈,別說沒有必勝的把握,即算是真能勝她半招一式,勢必造成兩敗俱傷。

  那時,如果萬一真把秘笈毀去,目己一身藝業當然完全成空,而水昌派也必由此滅跡武林!

  忖念至此,不由得垂下頭,重重的嘆了口氣,面容十分悲楚的說道:

  「師妹,妳這是何苦!」

  春蘭卜滋一笑,胸前一對高聳的肉球,隨著春蘭斷續的,笑聲,顫巍巍地如萬頃波浪﹗

  她揚揚手中的秘笈,吃吃地笑道:

  「就是為了你那張漂亮的俊臉!」

  岳劍峽聞言一楞,繼之淡然一笑,道:

  「師妹如是不放心小兄,乾脆讓我把這副面容毀去,免得師妹今後再疑神疑鬼了。」

  岳劍峽說完,俯身掙起一片尖稜光滑石頭,同手翻腕,真個猛力的向自己臉頰上劃去﹗

  說時遲,那時快!春蘭纖腰一擰,疾矢無倫的蹤到岳劍峽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右臂,哀怨欲絕的嬌呼一聲:

  「師兄……」

  春蘭話未完,即蹤體入懷,雙臂摟著岳劍峽的頸子,送上一個香甜的熱吻。

  「師妹為何又不毀我毀去這副面容﹖」

  岳劍峽十分不解的問。

  「不要嘛,師兄﹗」

  「那妳是不怕我留著這張臉,等藝成下山之後,去找別的女人了﹖」

  「嗯–哼–」

  春蘭身子一扭動,風情撩人的在他的臉上一陣狂吻﹗

  岳劍峽被吻得全身癢麻麻的,雙手揉捻著她的奶子,不住的暗暗想道:

  「女人的心,真是善變!不一秒鐘竟然推翻上一秒鐘的決定,剛才明明口口聲聲的要毀去秘笈,現在卻又這般溫柔,這種心理,實在令人難以抓摸﹖」

  岳劍峽想到這裏,眉峰突然一皺,眉眼閃過一層陰險的微笑。但轉瞬即逝,他好似做了一假極大的決定,祇是未被春蘭發覺。

  「師兄,你看它又翹起來了﹗我們還是參修秘笈,開始行功吧!」

  春蘭說著,伸手抓住雞巴,就上下的開始套動。

  岳劍峽低頭一看,見自己的陽物,直挺地在兩胯中間,露稜跳腦,紫光鮮艷﹗馬眼中有一滴白色晶明的液骷,一挺一挺,有如狂嘯怒馬!

  由於岳劍峽自始遵照秘笈所示行功,吐納功力巳達六成,故陽物此刻顯得比昨日更加粗大。

  於是,他一隻手扳著春蘭的雙肩,用嘴含著她的奶頭,沒命的吮服。

  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陰戶,用三個手指,插進肉洞一陣攪動﹗

  春蘭經不起如此的挑弄,渾身一陣酥麻,淫水隨手指流出。

  她更是嬌聲浪語,哼道﹕

  「師哥哥!你輕一點吮我的奶頭,還有那手,攪得我的小穴癢死了﹗你看看秘

  笈上,我應該用什磨姿勢﹖」

  岳劍峽賸出一手,打開秘笈。

  見第三章第七節左寫著﹕

  女子在妊娠期間,大多都性慾亢進,快情倍增!惟稍不留意!有招來流產之大不幸!」

  「師兄,孕婦有什磨好看,再說我又沒懷孕,還是另看別的吧﹗」

  春蘭處處表現出任性。

  就是因為她過於任性,再加慾念攻心,慧心一泯,才幾乎種下一生的恨事!

  岳劍峽望著春蘭,含笑說道:

  「師門秘笈,每一付都含無上奧秘,我們傾力參研,尚且不能窺測其萬一,何

  況我們再略而不看,實有愧歷代祖師創稅之意!」

  「不來了﹗總是把歷代祖師爺搬出來!我又不是叛師,難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

  春蘭賭氣,就要起身,表示不再和他合作。

  「好妹妹,我那敢用歷代祖師的名義壓妳,我祇是說說,看妳,又生氣了!來吧﹗……」

  岳劍峽一面說話,一面用動作使其就範。

  一隻手在她的陰戶裏攪、揉、抽、插、頂、五功俱全,弄得春蘭身骨子直打寒顫,也許她真的浪極,她哼哼哎哎的說道﹕

  「師兄,你輕一點弄,我吃不消了﹗哎唷……我的親哥!你要看,你就接著往下看吧!看完後快一點給我的小穴插插,我癢得難受啊﹗」

  岳劍峽再細看秘笈之上的註解﹕

  孕婦在九個月後,按生理因素,性行為應嚴加禁絕,否則,立有引起破水或早產之危險﹗

  故本門弟子,應力求避免,如不得巳,亦應審慎行事。

  採下列之法,導氣歸陽,免傷精靈。

  一﹕孕婦高臥,平始床內,兩腿高舉,左右分開,陰戶自然張開!男的站立,兩手扶其兩股,陽物磨研挑擦,輕進淺入,不可猛撞,頓飯光景,孕婦自然呼叫,淫水流出,此刻,收氣挺胸,納陰氣於丹田,上十二重樓,經二十四週天,通達三花聚頂﹗

  二﹕男的乎坐,兩腿伸直,上房微微斜依,孕婦背面相對,兩腿分開,跨於男的腿間,套進陽物,自動抽送。

  男的不時吐氣開聲,以接女的陰精﹗

  周而復始,即可完成。

  岳劍峽看的有勁,突聽師妹浪聲嬌語的說道:

  「師哥,你看完沒有﹖妹的小穴實在……吃不消了……行行好!用雞巴給我插插吧﹗哎哎……哎呀……師哥哥……你的手……哎哎……你的雞巴腫脹了……還不快!插我的小穴……我就要洩出身子了……哎哎……師哥……哎唷……嗯……」

  岳劍峽被春蘭呼叫的目搖心蕩,慾火狂熾。

  但他在心靈中對師妹的一切,卻也已深俱戒心!

  他要乘機,展下殺手,使她永遠再不能醬心醋意的約束自己!

  誰知岳劍峽這一念之差,造成了武林中無邊殺劫,也給平靜的江湖帶來一片腥風血雨。

  岳劍峽在慾火難禁之下,參照上述姿勢,平伸雙腿,挺直陽物,讓師妹音籣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面相對,套住他的雞巴。

  出於岳劍峽以窺秘筮真傳,陽物特別粗大。

  春蘭看見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沒了他的陽物,脹得那小穴滿滿的,全身一陣酥麻,淫水汨汨流出。

  岳劍峽兩手抱著春蘭的纖腰,幫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蘭更是施展混身解數,左右搖幌,前後擺動,口裏不住的直叫:

  「親師哥哥……這真是大好了……哎唷……你往裏頂一下……攻吸……就是那地方癢……哎哎……頂住它………我在上面磨擦……哎唷……好哥哥……太……太好了﹗我的親哥……你這麼會入……哎呀……爽爽了﹗」

  岳劍峽按秘笈所示,一會閉目吸氣,一會吐氣開聲。

  春蘭一個勁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裏的淫水,流了岳劍峽兩大腿,發出卜滋卜磁的響聲!

  二人一陣掀騰,足足有兩個時辰。

  岳劍峽每次在全身舒暢之際,必行吐納之術,將陽精逼回內腑﹗不使其洩出,故陽物始終堅硬如餓。

  春蘭本來也可以按著秘笈所示,所採陽補陰之功。

  怎奈小妮子靈慧已失,慾火攻心,祇顧眼前一時快樂,造成終身遺恨。

  她沒命的搖動,沒命的抽送,祇待全身酥軟,仍舊顫聲狂呼。

  「親哥哥……你入死我吧……我從沒有今天這樣快活……哎……我不行了……流……流了六次水了……哎哎……親哥……我要死……哎哎……你不要再動……讓我自己來吧……卜滋……卜滋……哎哎……太好了……太好了……」

  正當春蘭沒命的呼叫,欲仙欲死之際。

  岳劍峽伸出右手,朝準她的氣海大穴,輕輕的一點。

  春蘭身子猛然一顫,小穴內的淫水,如潰堤之洞,一洩如注。

  她雙眼一閉,緊咬嘴唇,身子不住發抖,軟癱在岳劍峽的懷裏,不能動彈。

  可憐的春蘭姑娘,正在如痴如醉當兒,那裏料到已遭師兄的毒手﹗

  岳劍峽一舉得手,心中狂喜,趕快抽出陽物,放下春蘭,也顧不得陽物上濕淋淋,膩滑滑,舉手就想發功將師妹震斃。

  但腦海閃過幾個電,轉念一想﹕

  如此一擊,秘笈上許多雙修之術,就無法完成。

  反正她的武功巳廢,諒她也不會再生枝節,不如暫時留她一命,待完戚秘笈之後再說﹗

  忖念至此,岳劍峽狡猾的看了癱瘓在石床上的春蘭一眼,嘴角上飄過一層得意的微笑,獨自坐在一邊,打坐行功。

  俗話說:山中無歲月!

  岳劍峽春蘭二人閉關雙修,誰也不知道過去多少時日。

  祇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盡,二人知道閉關期限,當在一二日之間了。

  想到出關之後的美麗遠景,心中自是狂喜。

  祇可惜春蘭姑娘,此刻祇知陶醉在性交的歡娛中,仍不察覺自己武功,巳被她心愛的人暗中廢去。

  依她個性的倔強,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廢,還不知怎樣傷心欲絕﹗

  這邊的岳劍峽紅光滿面,靈台清明,雙眼發出精光四射,顯然他巳習得秘笈上所載真傳了。

  再看春蘭!情況卻全然不同。

  她雙眸深陷,面頰黃瘦,形同桎梏。

  由於虧損陰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無力,祇是可憐她尚不瞭解目己的武功被廢祇道是貪歡,房事過度﹗

  本來春蘭黯慧聰明,伶俐絕頂,武功也在岳劍峽伯仲之間。

  怎奈她一時糊塗,迷戀師兄,陷入慾海狂潮之中。

  更加個性倔強,皮處都要約束岳劍峽,致岳劍峽對她由愛生厭,由厭變恨、才暗下毒手,造成一場禍患。

  後果幾乎至使整個武林為之天翻地覆,這又豈是岳劍峽始料所及?

  天地之間,所有事理,一半出於造化,一半實係人為。

  「師兄,出關之後,你幾時下山報仇﹖我身子酸軟,恐怕不能與你同行。」

  春蘭神情黯然,但仍舊無限溫情的關懷岳劍峽。

  岳劍峽聞言,哈哈狂笑,笑得春蘭心頭一震,趕忙抬頭。

  一看岳劍峽那副冷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對。

  六七年來,自己和師兄影隨形從、寸步不離,從未見他如此冷傲,今日何以出此傲態橫情難道自己有甚不對﹖

  故而又向岳劍俠問道﹕

  「師兄,怎的突然一陣狂笑﹗可是發現什麼奇跡﹖還是覺得小妹……」

  「師妹!」

  岳劍峽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斷春蘭的話語,朗朗說道﹕

  「師妹,妳是真心愛我岳劍峽﹖」

  「啊﹗難遭師兄不相信﹖」

  春蘭那曉得岳劍峽問話的目的。

  「那麼,今後為兄行道江湖,如真碰上可愛美女,要和她追歡取樂,師妹,會不會吃醋﹖」

  岳劍峽一改善良性格,顯得無比陰險,顯然他是用這話來試探春蘭的真情。

  春蘭粉面氣得一陣嬌紅,杏眼圓張,冷冷說道﹕

  「師兄如杲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別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殺了那淫娃蕩婦,再找你一塊拚命!」

  「哈哈哈……」

  「你無故發笑什麼﹖難道我講的不對嗎﹖」

  春蘭氣勢凌人。

  「師妹,此念妳今生休想了。」

  「什麼﹖」

  「師妹妳可知道妳的武功已全被廢掉了﹖」

  這句話聽得春蘭頭腦嗡的一聲。

  最初尚且不信,繼之略行運氣,果知他其言不虛﹗

  這才銀牙緊咬,破口大罵﹕

  「岳劍俠,你這叛師離道,喪心病狂的賊人,先師地下有知,亦將不會饒你,不要說我的武功被你廢掉,就是化成厲鬼、也要向你討還血債,替死去的恩師清理門戶。

  春蘭簡直就像瘋了一般,站起身來,長髮披肩,赤身裸體,搖搖幌幌,向岳劍峽撲去。

  就在此時,石門隆隆聲起。

  岳劍峽回頭一看,洞門業巳啟開。

  再看春蘭,淚珠如雨,巳拚命向自己撲來,遂厲聲喝道:

  「師妹,若不念妳同師習藝之情,今日定當讓妳一命歸西,且看在恩師份上,留妳一個全屍……」

  岳劍峽說罷,五指輕彈,隔空打穴,點了春蘭各處穴道。

  春蘭一下栽倒石地。

  岳劍峽縱聲狂笑,身形一幌,靈捷無比的騰出洞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蘭素來好強,連恨帶氣,一口氣吐了出來!竟然暈了過去﹗

  大約一盞茶工夫、春藺一口黏痰吐出唇邊,見洞內一片黑暗,人雖然清醒,洞門也已大開著,赤裸之身躺臥冰冷的岩石地面卻不能動彈,不覺悲從中生,放聲大哭起來!

  哭﹗我們都知道,它並不代表弱者的行為,更不是俗稱的女人專利﹗

  可憐的春蘭,此時此地除了等死,還可奈何﹗

  就在岳劍峽蹤落九華絕頂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來,岳劍峽剛展身形,躍落天台峰。

  從那青塚旁邊的一棵參天古松之上,飄落一個白髮老僧。

  從他落地無聲,點塵不驚的動作上,就可以知道這老僧的輕功巳達上乘境界。

  這白髮老僧是誰?

  曉星殘月,他來天台峰做什麼﹖

  他能否發現困死在秘洞中的春蘭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測高深,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話諸位,這白髮老僧,確實是武林中有名內家高手,只因時機尚未成熟,這裡只好暫且不提。

  且說岳劍峽,蹤下臥龍山天台峰,也不辨認方向,就一陣沒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額角見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腳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著頭沉思。

  六七年來,自己總算學會了水昌派的鎮山秘笈。

  今後,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幾位風華絕代的美娃嬌娘,享樂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來多險,萬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麼面目和師承與之相見﹖

  再說自己這『劍峽』音同『見笑』二字,實在也不太雅觀。

  想到這裡,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塵師太,過於的庸俗了。

  正行之閻,突聞一陣雁鳴!

  岳劍峽不竟然的抬頭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開,振翼南飛。

  這群南飛的雁兒,竟觸了他的靈智,他喃喃道﹕

  雁兒無家,卻終日四海飛翱,管他什麼天上地上抑或東西南北、到處都可以任意棲身,我岳劍峽何不跟雁兒一樣,來一個四海倣遊,會一會各處的美娘嬌娃。

  那我乾脆就叫『南飛雁』吧﹗

  南飛雁一身衣布長衫,風流瀟灑至極,英姿勃勃的站在河邊,眼望著江心的一葉扁舟。

  那扁舟之上,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大約二十五六,明眸皓齒,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風情,時常出現在她的眉稍和嘴邊,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葉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縱下,劃出滾滾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許那黑衣女子故意賣弄,只見她坐在舟中,輕展歌喉,放聲而歌﹕

  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

  這銀鈴似的歌聲,清脆的就像銀盤走珠,灑向飄飄渺渺的長山……

  南飛雁不臨便罷,一聽之下,那能再捨意馬﹗心中不由得一陣喝彩。

  「淮陰美女,的確不俗﹗」

  他也蹤下江邊的一葉小舟,緩緩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蕩去。

  在這途中,南飛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詞是﹕

  白浪翻南飛雁無語蒼天卿何與江水流連

  歌詞剛剛唱完,兩舟業已相近。

  南飛雁雙目精茫四射,凝視著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聲偷看這不速而來英姿絕倫的美少年。

  眼看兩舟巳靠近,南飛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絕頂輕功,蹤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變色,嚇得全身發抖,低垂著頭不敢多望一眼。

  南飛雁整整長衫,一揖禮上,口中朗朗說道:

  「南飛雁冒昧登舟,驚擾芳駕,萬祈姑娘寬恕則是﹗」

  黑衣女驚魂甫畢,偷看一眼南飛雁,芳心不由得一陣蕩漾,心道﹕

  「人世間何有這樣俊俏的美男子﹗」

  她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張,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

  原來是一個英氣勃勃,俊俏無倫的男子。

  一縷芳心,已暗暗地傾倒南飛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閃動長長的眉睫,露出一雙明澈如水的眼睛,唇邊含春,輕盈一笑,說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來賤妾舟中﹖又有甚見教﹖」

  黑衣女子欠身斂妊有禮,但她的一雙杏眼,卻始終未再離開南飛雁那張俊臉。

  南飛雁朗聲一笑,躬身又是一禮,抬頭說道:

  「在下南飛雁,臥龍山人氏,適才操舟閒蕩,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絀名,沉醉之下,貿然登丹,致有驚芳駕,深望小姐寬恕。」

  水昌派的弟子,對付女人有其專門的一套。

  黑衣女子復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橫生,她嬌啼鶯囀的說道:

  「賤妾解氏,因一時無聊,隨口漫吟,不成韻律,難當識者一笑,公子謬贊,賤妾更覺腴顏,如蒙不棄。可請至舍下一敘。」

  「驚擾芳駕,巳覺寸心難安,如再登府打擾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囀南飛雁到底口快。

  解氏織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蘆荷深處幾間茅屋,說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簡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棄下顧,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聾,拙夫出外經商,三年來杳無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語!只是說了一半,便輕輕的嘆了口氣,住口不言。

  她雨隻杏眼,望著白色的浪花!似有無限的愁悵。

  南飛雁那肯放過這種機會,風流巳極的朗聲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顏,心願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處,南飛雁縱粉身碎骨,在所不辭,現在我恭敬不如從命,那就讓我替妳操舟﹗」

  南飛雁來至船尾,伸手抓著舵桿。

  也許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

  解氏羞得粉面嬌紅,低垂臻首,嬌笑不巳……

  南飛雁握著解氏玉手,覺又軟又滑,心中搖蕩,不能把持,他竟低聲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話尚未說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說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離此不遠,難道……」

  南飛雁自知失態,看看小舟離岸邊不遠,趕緊棄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起解氏,騰身而起,蹤上岸頭。,

  解氏芳心鹿撞,剛想掙扎,南飛雁巳將舌尖吐進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見南飛雁如此瀟灑風流,芳心早巳暗許。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伯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干飛,同落巫山了。

  此時,見南飛雁的舌尖,巳撥開自己的牙關,渾身一陣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嬌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發現不好,趕忙放下小奴,進室之後……奴家給你就是了。」

  南飛雁這時並末聽命,仍一面熱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輕身術。

  幾個閃躍,巳來至茅屋門首。

  「公子,請快把我放下,免得讓媽媽看見。」解氏幾乎堅近哀告。

  南飛雁一陣拚命的熱吻之後,才輕徑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讓南飛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親略一寒喧,便隨解氏進到內屋。

  南飛雁反手掩上屋門,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

  「姐姐……」,

  解氏不讓他說話,自動的送上兩片紅唇。

  南飛雁伸手就脫解氏仿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動,星眼微閉,一無反應的躺在南飛雁的懷裡。

  直到到他用手檢弄她兩顆軟硬間有軟的奶頭,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脫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覺得我渾身奇癢碓忍,你摸摸我褲內的小穴!巳經有很多浪水流出來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末曾享受過這滋味嘛﹗哎哎……」

  解氏終於由說話轉為呻吟。‧

  南飛雁且不理她吟些什麼,只是一件件的脫她的衣服。

  待至脫得只剩下一條紅色的內褲,內隻大眼不停的上下反複細看解氏橫陳的玉體。

  只見解氏的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比起師妹春蘭,猶自不同,它富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嘻嘻﹗像這對潤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難尋,風門淮陰美女,果真有點意思,嘻嘻!」

  南飛雁似是自語,又像在讚美。

  對著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得破的嬌膚,不免慾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

  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長不足二寸的肉縫!吋縫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隻手輕輕的扳起解氏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陰門。

  久旱逢甘雨,解氏渾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樣子,實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經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裡面……有蟲子在爬……我癢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給我啦﹗」

  解氏星眼矇朧中,誤把南飛雁的手指當成小蟲。

  而南飛雁的一條食指,他真的如小蟲一般,在她紅潤鮮艷的小穴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

  久曠三年的解氏,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見她呼服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跟朦朧,腎氣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脫南飛雁的衣褲。

  南飛雁看解氏卻巳浪極,這才動手脫去長衫,又脫去衣褲。

  眼看衣服全部脫光,而他的陽物仍然軟垂未起,這就把一個飢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豎,瞟給南飛雁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

  忽的那過嬌軀,兩隻纖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這睡不醒的陽物,一陣幌悠,一陣撫摸。

  南飛雁閉住一口真氣,故意不使它翹起。

  這一個勁的只顧抓住解氏的奶子,沒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難受,久久仍不見南飛雁的維巴翹起,芳心中被一股悠火燒得就要跳出,她恨聲的說道﹕

  「好哥哥,我挑弄這久!那貨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一巳經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這怎麼呢﹖」

  南飛雁只是嘻嘻一笑,看著解氏那雙飢渴的雙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嬌嗔萬狀的說﹕

  「南哥哥,你壞死了,第一次就這樣擺佈人家!你好意思嗎﹖你如果再故意這樣!我就不來了!」

  解氏嬌柔造作,南飛雁則笑著說道:

  「好姐姐,剛才妳還說我性急,看妳現在卻急成這個樣子!它不翹起,我有何法,不如等會再玩吧﹗」

  解氏聞言,婚羞萬狀的抬起一雙粉臂,朝著南飛雁的前胸一陴擂打!口中不住的笑罵道:

  「你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反說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翹起來,看我饒了你才怪。」

  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木領。

  但碰到南飛雁這個煞星,卻有點失靈。

  南飛雁笑道:

  「好好,妳先舐舐,看能不能翹起?」

  「我不來,髒死了!」解氏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本來很早就想用口給他舐舐,那獨有的矜持!卻使他未敢主動。

  今見南飛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心裡願意,口頭上卻說不高興。

  「好好,妳不來就算!」南飛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髒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嬌態。

  「髒﹖」

  「嗯﹗」

  「那該我先舐舐妳的小穴,看髒也不髒﹗」

  南飛雁故意整她,說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經吃不消了!剛才被你的壞手指弄得奇癢難耐,如今還像有蟲子爬一樣,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經南飛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穴中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淫水一個勁的老向外流。

  如今聽南飛雁不用雞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實在受不了,才向南飛雁告饒。

  望著他那軟綿累垂的陽物,臉上一陣火熱,以半開玩笑的口吻繼續說道﹕

  「你呀,反正壞透了,現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來,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來才怪。」

  解氏說完,低頭就要去含那龜頭。

  可是南飛雁卻故意一放小肚子,兩手急速的抓住雞巴,向兩腿之間一挾,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讓妳舐。」

  南飛雁也真會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個白眼。

  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飛雁經不起解氏探索,兩腿一分!露出那貨。

  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含住了龜頭,用輕巧的舌尖,先舐那馬眼

  南飛雁因習得秘笈上的真傳,對於陽物的勃起軟垂,放發都能隨心。

  眼餚解氏口含龜頭,來回吮吸,巳有一頓飯光景,南飛雁才吐出一口氣,使軟垂的陽物,多少有點堅硬。

  解氏覺得陽物比剛才有點堅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滿以為他的雞巴再死心眼,也抵不隹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勁的一陣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聲。

  繼之含著左右搏摔,圓圈轉悠。

  甚至乾脆吐出龜頭,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面上一陣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飛雁則一隻手捻弄著解氏的奶子,覺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樣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還原狀。

  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比起春蘭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過,沿著股溝,摸她的陰戶。

  解氏吐出雞巴頭,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

  「我的親哥,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我,我就不來了﹗你看……」

  解氏的臉一缸,兩腿一挾,指指她的陰戶繼續說: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來好多,你這殺千刀的冤家,猶自半醒半睡的裝聾作啞

  作弄我,親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實左渾身癢得難受,難道,你是一個光中看不中吃的傢伙﹗」

  這句話說傳南飛雁一陣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還是妳中看不中吃,等會若不讓你叫著老祖宗求饒,還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麼?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這半天,它還是軟而個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聽到南飛雁的笑聲、才又搶白他兩句。

  「好好,妳說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氣了,你看它氣得半死,口中吐著白沫,妳還不趕快給它賠禮。」

  南飛雁吐氣開聲,那貨登時翹起來,馬眼裡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露稜跳腦,紮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個瘋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覺狂喜,趕緊用手握住。

  這才雙眉一皴,咋舌說道﹕

  「我的天!要不就裝聾作啞,半天不起,起來後就這樣的粗大,長的恐伯要戳穿我的小肚孑,撐爛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還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說的這是真話,陽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著害怕,那還有心再去親它。秘笈上也說的明白,南飛雁當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這樣,嚇嚇解氏,見她吃吃的笑個不停,一鼓小肚子說:

  「妳不是說它中看不中吃嗎﹖現在恐伯是中吃不中看了吧!妳先親親它給它消消氣,它就不會氣或這樣子了﹗」

  解氏見這粗大的雞巴,真是既愛又怕,低垂臻首,微閉星目,用舌尖舐去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體,直覺得鹹夠夠的,不是味道。

  南飛雁微運氣功,將陽物稍加收縮,看起來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這是一般女子最為心醉的,解氏覺得南飛雁的雞巴實在可愛,手裡顫顫!口中

  笑著說道:

  「我的親哥,你難道是大羅神仙,特意來渡化我的嗎﹗就憑你這會變的雞巴,我也願意服侍你一輩子了﹗」

  解氏說著,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龜稜和蛙口。

  南飛雁抱著解氏的頸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開她的兩條粉腿,自己又抓住陽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陣磨擦。

  滋!的一聲,陽物插進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親哥!進來了﹗看你把我下面漲成什麼樣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還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兩條自生生的大腿一挾,好像挨不住他的雞巴。

  「嘻嘻!妳痛嗎﹖滋……」

  南飛雁說著,一挺腰板,又插進一半。

  「不!不痛,我的親哥……我只是太好受了……來吧,我頂……我迎你了……親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噓噓的在下邊納情。

  「妳不痛,我就開始抽送啦!…」

  南飛雁行開八淺二深之功。

  「好……哥哥……親丈夫……你開始吧……哎唷我的媽……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麼這樣會玩啊……你……我的親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極,她柳腰款擺,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幌,真是山搖地動。

  南飛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連根抽送,煽打著,每一下都是抽到龜稜,再猛力的頂進去。

  這樣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陰戶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長河,泊泊的流出,順著屁股溝流到床上,濕滑滑的一大片。

  南飛雁氣噓噓說﹕

  「妳又出水了,這是第幾次﹖」

  「三……三……次……哎……親哥……」

  解氏嬌喘著回答﹕

  「你是不是巳經過癮了﹖我要拉出來了。」

  南飛雁作勢就要抽出陽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雙臂摟著他的腰,渾身只是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迎湊,不停的轉悠,口裡並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還沒過癮吧﹗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面掀動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頂、抽插磨研。

  解氏搖幌著豊粉臀臂,口裡一口勁的浪呼:

  「親哥……太好了……三年來我……第一次這麼痛快啦﹗……哎哎……這樣好的功夫……哎唷……親哥……你真行……你再使勁吧……哎哎……我的親……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裡了……哎唷……你好狠勁在頂……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親哥……不要再動……頂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動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飛雁的禪功秘術,施展開來,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個女人在祕功秘術的逗弄下,很難挨過三十下。

  但妙處是不會讓解氏就此罷手,這就是秘笈上所寫,非至精盡,她不會求饒。

  盡管解氏嬌喘噓噓,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沒有停過,那圓圓的豐臀,更是幌動得厲害。

  由於她瘋狂的扭動,故嘴裡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細心,便聽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兩種聲音。

  南飛雁也是氣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時,他離出精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他不是感情興解氏這樣好的風月床伴,他可能不會使自己出精。

  但他兩手緊緊捻弄著解氏的兩個彈性特別強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動。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遝不顫抖成一塊。

  只見她渾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施勁的程度。

  儘管她顫抖成一塊,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機會難再找,她膚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搖擺,仍在沒命的向男人迎湊。

  「我的媽……哎哎……」

  解氏又花呼叫道﹕

  「親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嗎……哎唷……我的親哥哥……你頂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對了……我來揉……你不要動……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親哥哥……好丈夫……頂吧……狠勁的頂吧……撐爛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飛雁沒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銳利的攻勢,仍然非常凌厲,再經解氏淫聲浪語的這陣呼叫,他感到心竅搖蕩了,他嘻嘻的笑著說:

  「妳剛才不是罵我中看…不中吃嗎……怎麼這一會工夫……妳就……嘻嘻……妳那小穴真好……」

  南飛雁實在情極,但秘笈上說得清楚,到了這個關頭,男的應該禁忌出聲,否則,江河一泄,陽氣不能集中!勢必功虧一簣。

  南飛雁一時竟忘了這絛規定,氣喘噓噓的和解氏說話,待至身子骨透過一道涼氣,全身感到一陴暢酥,他才驚覺納氣,巳竟為時大晚。

  只見他雙眼瞪得和銅鈴一樣,牙齒咬的格格作饗,整個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龜頭,然後吐氣狠命入頂進去,這一起一落,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

  南飛雁撇開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豐臀,嘴裡哼哼著說道:

  「親姐姐,我的小媽……妳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妳抱得我緊一點……用口咬我的肩頭……哎呀………我的親媽……咬住……用力……用力點……我……的親媽……嗯……」

  南飛雁簡直就像牛喘,兩腿一挺,屁股往上緊壓,全身子一陴抽顫,背樑骨一陣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樣,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覺得了心子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顛抖。她拚命的咬著南飛雁的肩頭,差一點沒有流出血。,

  她迎著他壓下的屁股,膠合著不使它雖開一點縫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樣,順著南飛雁的雞巴,泊泊的流出……

  兩個人繁繫的摟抱著,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台成一起,分不出誰的聲音。

  兩人都癱軟了,誰也不願意輕易的挪動一下身體,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們都覺吃力。

  但他們卻仍緊繁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飛雁自從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驚其容貌絕代,二是嘆其風月好,這才暫時留了下來。

  白天在淮陰街頭閒彷,晚夕回到解氏家裡,自然是夜夜春夢,淫慾無度。

  這一天,太陽看看就要下山。

  南飛雁剛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尋一夜好夢。

  突見迎面來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長相雖不美麗,倒也說的過去!

  見她身上穿著藍花對襟夾襖,長條身材,下穿翠花裙,手裡牽著一頭小驢,蓮步姍姍而過。

  並不時用手摸摸驢的脊背,甚至有時把面貼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狀極親密樣子雖很滑稽,但知不亞於夫婦。

  南飛雁看到眼裡,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覺得奇怪,他想:

  「難道人間真有這等怪事﹖人和驢交﹖不然剛才這婦人怎的會對一頭牲口如此親近﹖」

  他想著想著,兩腳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婦人的後面,自言自語的說﹕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麼鬼﹗」

  走不多久,見婦人牽著那驢子進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園,但那婦人竟回身把花園門悶上。

  當然,花園的矮牆是擋不住南飛雁的,他一撩灰布長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鶴升天』,再變為『寒鴉投林』,就躍在花園牆內,點塵不驚,那婦人和那驢子更是無從發現。

  南飛雁躍落花園之中,就近隱身在一棵大樹之後,細看婦人和那驢子的動靜。

  奇蹟真的出現了﹕

  那婦人拴上驢子,提著一個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裡,打了一桶水,走到驢子的眼前吶吶自語,像是在對驢子說道﹕

  「冤家,伸出來先讓我給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這次乖一點,不然下次可不和你來了﹗乖!伸出來。」

瘋狂傳說2作者︰YSE99

瘋狂傳說(六)
  「啊∼∼」受刑的女人淒厲的慘叫在寬敞陰森的地牢中迴盪。
  「把這個賤貨弄醒!」庫魯喘著粗氣,將手裡血跡斑斑的皮鞭丟在積滿污水
的地上。
  一個打手將一桶冷水潑向了被吊在樑上的女囚犯。
  「哦……」剛剛遭到殘酷毒打的女人呻吟著慢慢甦醒過來。
  這個女囚犯被赤裸著身體懸空吊起,一根從樑上垂下的細繩索將她的兩隻大
拇指緊緊捆住,兩隻承受著全身重量的手指已經被勒得淤血青紫;另一根繩子將
女囚犯的雙腳捆在一起,繩子另一端繫在鑄在地面上的一個沉重的鐵環上,兩根
繩索將女囚犯赤裸著的身體拉得筆直地吊在空中。
  女囚犯一絲不掛的美妙軀體已經被皮鞭抽打得慘不忍睹︰原本雪白細膩的後
背上佈滿了好像漁網般縱橫交錯的血紅鞭痕;赤裸著的豐滿圓潤的雙臀和筆直勻
稱的雙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鮮血淋漓;就連高聳著的渾圓柔嫩的雙乳也沒有逃過
各種酷刑的折磨,兩個豐滿的乳房已經變成兩個紅腫不堪的肉團!
  這個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女囚犯正是號稱「比奧提之花」的女中英豪,
比奧提軍中最優秀的將領──奧麗雅!
  奧麗雅濕淋淋的長髮凌亂地貼在她的臉上,嬌小豐滿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
慢慢甦醒過來。
  「臭婊子!醒過來了!?還敢不敢逃跑了?!!」庫魯揪著奧麗雅的頭髮,
抬起她的臉,獰笑著問道。
  「呸!」奧麗雅將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啐到了庫魯的臉上!她盯著面前這個
猙獰殘忍的傢伙,眼中充滿了仇恨和不屈。
  「賤貨!這是還給你的!!」庫魯狠狠地一記重拳打在了奧麗雅柔軟的小腹
上!奧麗雅發出一聲慘叫,被吊在空中的身體忍不住抽搐起來。
  「把她的一條腿解開,吊到樑上!!」
  幾個打手走上來,將捆著奧麗雅雙腳的繩子解開。
  能征善戰的女英雄經過長時間的嚴刑拷打,身體已經極為虛弱。當打手解開
奧麗雅雙腳上的繩索時,她努力地掙扎了幾下想反抗,可孔武有力的打手很輕鬆
地就抓住了她豐滿結實的雙腿,打敗了奧麗雅最後一點抵抗。
  打手將奧麗雅的左腿重新捆上,繫牢在鐵環上。然後用另一根細繩牢牢捆住
她右腳的大腳趾,將繩子的另一頭栓在樑上的滑輪上,接著開始拉動滑輪。
  「不!放開我!不要……」奧麗雅虛弱地喘息著,只能以尖叫來表示內心的
反抗和仇恨。她眼看著自己的右腿被朝上拉起,幾乎與身體成了一個鈍角,使她
的大腿根被拉扯得十分疼痛!
  更令奧麗雅感到痛苦和羞恥的是︰這麼一來她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
在了敵人面前,女英雄雙腿之間那濃密的黑色陰毛和隱秘嬌嫩的肉穴一清二楚地
暴露了出來!奧麗雅既羞恥又憤怒,她痛苦地扭動著失去自由的身體,羞憤地閉
上眼睛呻吟起來。
  「臭婊子!看你這麼濃密的騷毛,多不要臉!讓我來替你修剪一下吧!」庫
魯不知什麼時候手拿一根巨大的蠟燭站在了奧麗雅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麼?!」奧麗雅眼看著庫魯粗糙的大手伸向自己兩腿之
間的秘穴,驚恐羞恥地尖叫起來!
  庫魯的手已經開始無恥地在失去抵抗的女囚犯的肉穴周圍摸索起來,用手指
扒開奧麗雅被冷水澆得濕淋淋的柔嫩肉唇,將粗大的蠟燭倒過來插了進去!
  「不!禽獸……」粗大的蠟燭磨擦著嫩穴裡乾燥的肉壁,奧麗雅感到一陣陣
疼痛!女英雄自從逃跑不成被抓回來後,雖受到殘酷的拷打折磨,卻還沒有被奸
污。儘管奧麗雅曾經被查理卑鄙地強姦,也有再次被姦污蹂躪的心理準備,可遭
到庫魯用蠟燭粗暴的侮辱還是令她感到無比羞辱,她拚命地叫罵掙紮起來。
  「臭婊子,等會兒讓你嘗夠真正的肉棒的滋味!插爆你的賤穴!!」庫魯抽
出蠟燭,看到蠟燭上沒有一點濕潤的痕跡,惡狠狠地罵著。
  庫魯邊罵邊點燃了蠟燭,將燃燒的燭火碰向了奧麗雅下體那濕淋淋的濃密陰
毛!
  「吱∼∼」,一股毛髮燒焦的刺鼻糊味從女英雄的下身傳來!一小簇黑亮的
陰毛已經被庫魯手中的蠟燭燒掉!!
  「不要、不!啊∼∼」奧麗雅驚慌萬分地向後弓著身體大叫起來!蠟燭燒到
女英雄的陰毛,一陣錐心的灼痛從嬌嫩的下身傳來,奧麗雅幾乎立刻痛得昏死過
去!
  「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替你把這些下賤的騷毛都燒掉!!」庫魯一手揪
著奧麗雅的頭髮,將她的臉按下來。另一隻手握著蠟燭繼續伸向她的下體!
  「不要!!不!!」隨著又一聲輕微的「吱」的聲音,一股青煙伴隨著刺鼻
的焦臭從女英雄的下身傳來!奧麗雅全身已經僵硬了,難以忍受的暴行和痛苦令
她嘶聲尖叫起來。
  「哈哈哈!!!我要把你這個什麼『比奧提之花』的騷毛都燒光!!」庫魯
獰笑著繼續用手中的蠟燭灼燒著奧麗雅嬌嫩的下身那些濃密的陰毛。
  「不要啊……嗚嗚……不要、不要……」奧麗雅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慘無人道
的酷刑,她渾身哆嗦著號啕大哭起來。
  「呲」,一股尿液從女囚犯的下身射出將庫魯手裡的蠟燭澆滅了!被蠟燭灼
燒下體的女英雄竟然被驚恐和痛苦折磨得小便失禁了!
  「哈哈哈!你們看!這個騷貨竟然被嚇的尿都出了來了!!」庫魯看到奧麗
雅豐潤的下體已經蠟燭灼燒得一片狼籍,燒焦的陰毛亂七八糟地貼在恥丘周圍,
上面還沾著淡黃色的尿液,簡直狼狽不堪。見在酷刑拷打下都沒有哭一聲的奧麗
雅,現在被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不住哭泣的樣子,他得意地獰笑起來。
  「把她這些亂糟糟的騷毛剃乾淨,然後給我細細地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逃
跑?!」
  這時,忽然從地牢的另一頭傳來一個女人淒慘的哭叫!
  「啊!!!不、不要……饒了我吧!嗚嗚嗚……」庫魯聽見女囚犯的哭叫,
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哭叫哀求的女人正是逃跑不成被抓回來的阿妮塔公主!
  堂堂的比奧提王國攝政公主現在的樣子簡直悲慘極了︰阿妮塔公主和奧麗雅
一樣全身赤裸著,被捆在一張老虎凳上;她的上身靠在一根柱子上,兩條皮帶捆
著她纖細的脖子和豐滿的胸膛將公主的上身牢牢綁在柱子上。
  阿妮塔公主赤裸著的豐滿肥碩的雙乳飽受摧殘,兩根細細的尼龍線繫在她兩
個嬌小柔嫩的乳頭的根部,另一端固定在樑上,尼龍線繃得直直的,兩個乳頭已
經被勒得充血腫脹得不成樣子。
  阿妮塔公主修長豐滿的雙腿並在一起,膝蓋上下有兩根寬皮帶牢牢地將她的
雙腿捆在老虎凳上,她的雙腳下墊著幾塊厚木板,將她的雙腿抬高,令她痛苦不
堪!
  阿妮塔公主赤裸著的豐滿肉感的身體上並沒有什麼被皮鞭拷打的痕跡,雪白
豐潤的肉體依然顯得十分嬌嫩誘人;但兩個打手蹲在老虎凳前,一人捧住公主一
只纖鎂勻稱的裸足,用手裡的銀針不時紮著受刑的公主雪白嬌嫩的腳心!
  嬌嫩的雙腳被如此折磨,令阿妮塔公主痛苦萬分。可是她的身體卻連動彈一
下都不敢,因為只要稍微一動就會令那兩根栓著乳頭、繃地緊緊的細線殘忍地拉
扯起兩個被凌虐的乳頭來!陣陣錐心的疼痛從雙腳和乳頭上傳來,遭到如此酷刑
折磨的公主不時發出淒慘的哭嚎!
  「賤人!你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公主了,而是一隻供我們隨意發洩拷打的下賤
的母狗!!還敢不敢反抗了?!臭婊子!!」庫魯粗暴地揪住阿妮塔凌亂的金髮
大聲喝罵。
  「畜生!你、你們絕沒有好下場!!我、我……啊!!」被如此酷刑折磨的
阿妮塔公主感到無比屈辱和憤怒,她剛想怒罵就感到敏感的乳頭上一陣劇痛,立
刻嘶聲尖叫起來!
  庫魯使勁地拽了拽栓著阿妮塔乳頭的細線,看到女俘虜兩個嬌小的乳頭已經
被凌虐得紅腫淤血,腫大成原來的好幾倍,而雙腳也已經鮮血淋漓,他獰笑著松
開了手。
  「把這只母狗放下來!」
  幾個打手七手八腳地將阿妮塔公主從老虎凳上放了下來。
  公主赤裸著身體趴伏在地上,雙手捂著飽受摧殘的豐滿柔嫩的胸膛低聲抽泣
著。
  庫魯看著趴伏在地上屈辱傷心地抽泣著的公主,阿妮塔那赤裸著的豐滿雪白
的肉體經過酷刑折磨顯得更加淒美誘人。一想起眼前這個悲慘地裸露身體的女囚
犯就是統治著強大的王國的攝政公主,庫魯就立刻感到了一陣施虐的衝動!
  「把這個賤貨抬到那張架子上捆起來!你們給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只下賤的母
狗!」
  幾個打手立刻撲了上來。
  「不要……混蛋!畜生!!放開我……」阿妮塔淒慘地尖叫著,拚命反抗也
無濟於事。
  幾個打手將阿妮塔拖到一個木頭架子前。這個架子好像一張長凳,只是在它
的下面有一個鑄在地面上的巨大的鐵環。打手將阿妮塔按著臉朝上躺在長凳上,
然後將公主的雙腳分開從長凳兩邊拽下來,接著用一根粗糙的麻繩將公主兩隻秀
美纖細的腳踝牢牢地捆在一起,又固定在了那個鐵環上;然後他們又將阿妮塔的
雙手也同樣從身體兩側扭到長凳下,用繩子捆住手腕後和雙腳牢牢綁在一起!
  他們捆綁完阿妮塔公主的手腳,又用一隻大枕頭墊在了她肥大多肉的屁股底
下使公主的下體抬高暴露出來,然後撤到旁邊。
  被打手捆綁好的公主躺在長凳上,手腳被捆在一起栓在長凳下的鐵環上,肥
嫩迷人的下體羞恥地抬高暴露著,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閉著眼睛屈辱地抽
泣呻吟著。
  庫魯獰笑著走到阿妮塔的身邊,用手放肆地拍打著公主那肥嫩的下身。
  「臭婊子,你的下身還真夠肥的!」
  敵人的辱罵令阿妮塔更加羞辱萬分,她豐滿肉感的身體不停地哆嗦著,哭泣
得更加厲害。
  庫魯朝一個打手伸出了手,那打手立刻心領神會地拿來了一副又扁又寬的鐵
夾子。
  庫魯突然用手捏住了阿妮塔暴露著的下身那兩片嬌嫩肥厚的肉唇!他粗暴地
提起一片柔嫩的肉唇,用手裡的鐵夾子將它夾住!
  「啊!!!」被鐵夾子夾住的肉唇一陣劇痛傳來,阿妮塔掙扎著抬起頭,拼
命尖叫起來!
  庫魯獰笑一聲,又用鐵夾子將另一片肥嫩的肉唇也夾住!
  「你、你、要干什麼!?」阿妮塔驚恐萬分,疼痛和羞恥已經令她感覺渾身
痙攣起來。
  庫魯一言不發地將鐵夾子上連著的細線分別交給了兩個打手,兩個打手立刻
拽著細線,使勁朝兩邊拉扯起來!
  「呀!!!住手!!嗚嗚嗚……」被鐵夾子夾住的肉唇又被粗暴地拉扯著,
陣陣劇痛從阿妮塔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傳來,痛得她渾身不停地抽搐起來!
  兩個打手使勁拉扯著細線,眼開阿妮塔下身那兩片肥嫩的肉唇已經被拉得朝
兩邊張開,好像人大張著的嘴一樣,將肉唇掩蓋下的粉紅嬌嫩的肉穴徹底暴露出
來!他們才停止拉扯,將拉緊的細線栓在木架上固定住。
  被這麼粗暴地捆綁暴露著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阿妮塔公主感到無比的羞恥和
痛苦,她知道更殘酷無情的凌辱還在後面,這些毫無人性的傢伙一定會用最暴虐
的手段來折磨凌辱自己這個敵國的公主!阿妮塔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庫魯盯著面前這個豐滿的美女那裸露著的肥嫩迷人的下體,兩片被夾住拉扯
開的嬌嫩的肉唇之間,暴露出來的粉紅誘人的肉穴因為羞恥和緊張而微微翕動起
來,顯得更加淒苦而迷人!
  庫魯粗魯地將兩根手指一起插進女俘虜暴露著的嫩肉之中!一陣粗暴而快速
地抽插!
  「哦……」庫魯的手指粗暴地磨擦著乾燥嬌嫩的肉壁,阿妮塔痛得忍不住大
聲呻吟起來,豐滿的大胸脯劇烈地抖動起來。
  「你們把這只母狗的騷毛都給我拔乾淨!要一根一根地拔!!我先去休息一
下。」庫魯對打手吩咐著。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啊!!!啊……」在庫魯的背後,被殘忍
地用鑷子一根根拔著陰毛的阿妮塔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庫魯走到寬敞陰森的地牢的最裡邊,那裡有一塊舖在地上的地毯。地毯上有
一個渾身赤裸著、被反綁雙臂的美女,脖子上一根長長的鐵鏈將她鎖在牆上。看
到滿臉淫笑的庫魯朝自己走來,這個跪伏在地毯上的女囚犯立刻驚慌羞恥地將赤
裸著的苗條美妙的身體縮成了一團,眼中充滿了驚慌的神色。
  「臭婊子,怎麼?害怕了?!過來!讓我快活快活!!」
  這個被用鐵鏈像狗一樣鎖著的女囚犯,正是阿妮塔公主的侍從長──娜塔西
婭。現在從她的身上已經看不到一點那個足智多謀、聰慧端莊的女公爵的影子,
長時間的蹂躪和姦淫已經把這個機智聰明的女公爵折磨得風采全無,好像只是一
個供敵人隨意侮辱發洩的婊子一樣。
  事實上娜塔西婭現在就只是一個供人隨意姦淫、發洩獸慾的工具了!由於她
沒有和阿妮塔公主和奧麗雅一起逃跑,所以娜塔西婭沒有和不幸的公主和奧麗雅
一樣遭到嚴刑拷打,但是她還是逃不了被侮辱姦淫的命運。女公爵被用鐵鏈鎖在
地牢裡,專供庫魯和打手們拷打折磨阿妮塔和奧麗雅累了的時候來姦淫她,用她
那美妙性感的肉體來發洩他們的獸慾!
  「不要……求求你……」女公爵的身體已經縮成了一團,不住地朝後退縮著
哀求道。
  「怎麼?想像那兩隻母狗那樣嘗嘗酷刑拷打的滋味?還不快爬過來!!」庫
魯大聲罵著,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阿妮塔公主和奧麗雅遭到酷刑拷打的場面已經把娜塔西婭嚇壞了,她一想起
自己當初被庫魯這個惡魔嚴刑逼供時那種無法忍受的痛苦,就立刻丟掉了最後一
點反抗的念頭。但被他用那根用異生物技術再生出的大肉棒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方
式姦淫,娜塔西婭感到也是一種毫不遜色於阿妮塔和奧麗雅現在遭受著的刑罰,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含著眼淚屈辱地朝庫魯爬了過去。
  娜塔西婭因為雙手被反綁,所以只好跪在地上,挪動雙膝蹭到庫魯腳下。剛
到庫魯面前就被一把粗暴地推倒在地!
  「母狗!你自己說︰是讓我操你的賤穴、還是屁眼!還是你自己用嘴來!」
庫魯粗魯地用腳踩著趴在地上的女公爵那雪白豐滿的屁股,使勁用靴子的底部在
那兩個白嫩的肉丘上踏著,問道。
  「我……」被庫魯如此逼問,加上還被他粗暴地踩踏著屁股,女公爵已經羞
辱得說不出話來。
  庫魯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痛苦地扭動著的女公爵,雪白細嫩的皮肉上佈滿了
一道道抓痕,那都是那些打手們在這個美艷絕倫的女囚犯身上發洩後留下的。他
一陣獰笑!
  「哈哈哈!臭婊子,你要不說我就插你的屁眼了!女公爵的屁眼又緊又嫩,
可惜現在已經被幹得鬆鬆垮垮,不過還是比那賤穴強!!」庫魯說著,一把從背
後抓住了趴在地上的娜塔西婭被反綁的雙臂,將她提著跪了起來,雪白豐滿的屁
股高高撅了起來!
  「不要!求求你、我、我那裡受不了……讓我用嘴吧……」一想到庫魯要用
他那尺寸驚人的大肉棒插進自己小小的肛門,娜塔西婭立刻顧不得羞恥大聲哀求
起來。
  庫魯看著眼前這個淒慘的女囚犯渾圓的雙臀,不僅兩個雪白圓潤的肉丘上抓
痕纍纍,就連那個渾圓緊窄的菊花蕾也已經變成了一個鬆弛的肉洞,裡面和周圍
還糊滿了黏乎乎的白色精液,顯然已經是飽受姦淫。
  「那好吧,看來你這個屁眼也已經沒什麼干頭了!」
  女公爵被羞辱得滿臉漲紅,眼淚不住地往下掉。可她還不得不轉過身來,跪
直在庫魯的胯下。
  庫魯看到娜塔西婭那淚痕斑斑的臉上和嘴角邊也糊著一些白色的污跡,忍不
住撇撇嘴。
  「母狗,看來你的嘴巴也嘗過不少肉棒的滋味了!我的這些部下還真是會偷
懶,一定已經把你搞得死去活來了吧?!」
  娜塔西婭流著眼淚,滿心的酸楚和屈辱,赤裸的身體已經哆嗦了起來。她低
著頭,慢慢地把臉湊到了庫魯的兩腿之間。
  庫魯忽然推開了女公爵,接著把她反綁雙手的繩索解開。
  「用手扶著,給我好好地吸!!」庫魯說著搬過把椅子,坐上去叉開雙腿,
指著自己胯下那根怒挺起來的粗大傢伙。
  娜塔西婭跪在庫魯腳下,用顫抖的雙手握住他那根驚人的大肉棒,慢慢地張
開小嘴吞了進去。庫魯火熱的大肉棒帶著一股  心的臊臭味直頂進女公爵的喉嚨
裡,令她幾乎要嘔吐出來!可娜塔西婭不敢有一點猶豫,她低聲地抽泣著,雙手
握住那大肉棒用她溫暖的小嘴努力地吮吸起來。
  庫魯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女公爵屈辱的侍奉,身後不時傳來受刑的女囚犯那
淒慘的尖叫和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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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傳說(七)
  「庫魯!那兩個不聽話的賤貨給我收拾得怎麼樣了?!」卡洛斯陰森的聲音
從地牢門口傳來。
  正坐在椅子上的庫魯趕緊推開跪在面前的娜塔西婭。
  娜塔西婭被剛剛庫魯射進嘴裡的濃稠腥熱的精液幾乎嗆得昏了過去,嘴角和
脖子上流滿了漿糊狀的白色液體。她正被庫魯強迫著替他舔乾淨沾在他肉棒周圍
的精液,忽然被庫魯粗暴地推倒,看到陰險毒辣的卡洛斯出現在地牢門口,娜塔
西婭立刻發出一聲輕呼,雙手抱著赤裸的胸膛,驚恐地縮回了牆角。
  卡洛斯根本沒朝娜塔西婭這邊看,他帶著幾個侍從直接朝遭到酷刑拷打的阿
妮塔公主和奧麗雅那邊走去。
  卡洛斯先走到被吊著的奧麗雅面前。只見這個嬌小豐滿的黑髮美女被三根繩
索捆著手腳懸空吊起,一條腿被繩子吊著幾乎舉過了頭頂,雙腿被分成了一個鈍
角;奧麗雅的頭耷拉著,烏黑的長髮濕淋淋地披散在臉上,呼吸十分微弱;赤裸
著的美妙的肉體上傷痕纍纍,雙臂、後背、雙臀和雙腿已經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
糊,就連胸前那兩個高聳著的渾圓豐滿的雙乳上也佈滿了道道血紅的鞭痕!
  奧麗雅成熟豐滿的肉體已經被拷打折磨得不成樣子,而她被強行分開的雙腿
之間暴露出來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
  奧麗雅那些被庫魯燒焦的陰毛已經被全部剃掉了,豐潤的恥丘上光禿禿的,
那些被灼燒留下的傷痕清晰可見。而她那裸露著的嬌嫩的陰部則遭到了更加毫無
人性的殘酷拷打!
  打手用細竹片殘忍地抽打女英雄身體上最隱秘嬌嫩的部位,奧麗雅的整個陰
部已經可怕地紅腫起來!兩個被竹片抽打得紅腫淤血的肉唇甚至已經合不攏了,
暴露出裡面同樣紅腫著的肉穴,就連她大腿根嬌嫩的肌膚也被拷打得一片血紅!
  卡洛斯看著這個被酷刑折磨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女俘虜,簡直難以相信
這個慘不忍睹的裸體女囚就是曾赤手空拳和十幾個侍從和怪物搏鬥的大名鼎鼎的
「比奧提之花」奧麗雅!
  卡洛斯顯然對庫魯的工作十分滿意,他獰笑著將手指重重地戳進了奧麗雅那
傷痕纍纍、慘不忍睹的小穴!
  「哦……」受傷的陰部被卡洛斯粗魯的動作弄得一陣劇痛,可淒慘的女英雄
甚至連尖叫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呻吟著慢慢抬起了頭。
  「賤貨!嘗到苦頭了吧?!哼!」卡洛斯惡狠狠地盯著奧麗雅說。
  「混蛋!雜種!!你、你們有種就殺了我!不要這麼折磨我了……」奧麗雅
本想狠狠地痛罵這個敵人,可非人的蹂躪和摧殘已經快要使她崩潰了,她現在恨
不能立刻死掉。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要大名鼎鼎的奧麗雅好好活著,卻整日被這麼拷打
姦淫,讓你生不如死!哈哈哈!!!」
  「卑鄙!!你……」奧麗雅一想到自己從此將永遠被敵人這麼無情地玩弄凌
辱,永遠被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做敵人的奴隸,立刻絕望地叫了起來。
  卡洛斯丟下絕望地尖叫哭泣的奧麗雅,走向了那邊被捆綁在長凳上的阿妮塔
公主。
  那邊的阿妮塔公主的遭遇比奧麗雅好不了多少,儘管沒有遭到皮鞭毒打的豐
滿肉體依然光滑白嫩,可是雙手雙腳被用繩子捆在一起栓在長凳下的鐵環上、屁
股下墊著一隻枕頭抬高肥嫩的下體的樣子還是顯得十分狼狽和屈辱。
  卡洛斯走近被捆綁著的阿妮塔才發現,高貴的皇家公主那肥嫩迷人的陰戶周
圍也是光禿禿的!而且被拔光了陰毛的恥丘也紅腫起來,好像一個大饅頭一樣;
胸前渾圓肥碩的兩個大肉團上的那兩粒小小的乳頭也充血腫脹成了原來的好幾倍
大,乳頭根部還能清晰地看到細線勒過的淤痕!
  卡洛斯瞪大眼睛盯著阿妮塔那光禿禿、紅腫起來的恥丘看了半天,突然大笑
起來!
  「哈哈哈!真有意思!!沒想到堂堂的公主竟然被拔光了陰毛之後,樣子和
最淫蕩下賤的娼妓也差不多嗎?!」
  被殘酷地折磨凌辱後,又被敵人這麼嘲笑侮辱,阿妮塔公主忍不住羞辱得哭
了起來,她豐滿雪白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樣子顯得無比傷心。
  「賤貨!哭什麼哭?你先好好看看你那英勇善戰的奧麗雅的下場!!看你以
後還敢不敢反抗?!」卡洛斯用手粗魯地撫摸著阿妮塔紅腫的恥丘說著。
  一陣怪物的吼叫從門口傳來,哭泣著的阿妮塔轉過頭朝另一邊看去。
  卡洛斯那兩隻邪惡醜陋的「寵物」──尼姆和拉克被侍從帶了進來,兩隻怪
物一見到地牢裡三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立刻興奮地吼叫起來!
  另一邊奧麗雅被吊起的一條腿已經被放了下來,她的雙腿被左右分開用鐵鏈
鎖在地上的鐵環上,雙臂也被鐵鏈鎖著朝兩邊張開,身體成一個「X」形。看到
兩隻怪物站立起來張牙舞爪地朝自己走來,胯下兩根醜陋可怕的粗大陽具搖晃著
的猙獰樣子,她立刻意識到了敵人要怎樣對付自己,不禁驚恐地尖叫起來!
  「把她解下來,讓她好好看看奧麗雅那個賤人的下場!」卡洛斯指了指阿妮
塔說道。
  幾個打手過來將被捆在長凳上的公主放了下來,然後拖著已經被折磨得精疲
力盡的阿妮塔來到了被兩隻怪物包圍著、驚慌地尖叫著的奧麗雅身邊。
  「跪下!好好看著!!」一個打手粗魯地將阿妮塔公主推倒。羞辱萬分的公
主不敢反抗,只好渾身哆嗦著跪在地上,驚恐悲哀地看著兩隻殘暴的怪物對毫無
抵抗能力的奧麗雅施暴。
  一隻動作快的怪物已經從正面抱住了奧麗雅嬌小的身體,它將女囚犯傷痕累
累的身體貼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使勁蹭著,同時挺起它胯下那兩根粗大無比的
大肉棒一起插進了女囚犯被剃光了恥毛、拷打得紅腫起來的肉穴中!
  「啊!!!!」奧麗雅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哀嚎!怪物兩根大肉棒同時插進
小穴,立刻令她感覺整個小穴都被塞滿撐裂了!被怪物姦淫的羞恥和陰道被撕裂
的劇痛令堅強的女英雄也不堪忍受,奧麗雅不禁哭喊著哀求出來!
  「啊!!不要……饒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怪物開
始在奧麗雅受傷的肉穴中狂暴地抽插起來,一陣陣的劇痛彷彿要把奧麗雅的身體
都撕裂了,她泣不成聲地哭喊哀求著,手腳不停地亂抓亂動,帶著捆綁手腳的鐵
鏈不停地「嘩啦」做響。
  另一隻怪物圍著被姦淫的女囚犯不停地狂亂地轉著,它忽然站在了拚命哭叫
著的奧麗雅的背後,兩隻毛茸茸的爪子扒開了女英雄佈滿鞭痕的渾圓肥嫩的雙臀
,將它那兩根大肉棒抵在兩個肉丘之間那狹小渾圓的肛門上,使勁擠了進去!
  跪在奧麗雅身邊的阿妮塔眼看著那怪物粗大無比的兩根肉棒一點點撐開了奧
麗雅窄小的肛門,肉洞周圍那些密密的褶皺被一點點打開,小小的肉洞被撐成了
原來的數倍大,竟然將兩根烏黑粗大的肉棒一起吞了進去!
  「啊!!!不、不要啊……饒了我吧……」奧麗雅感覺到自己屁股後面也被
插進了兩根肉棒,肛門顯然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痛伴隨著四根大肉棒同時在身
體裡抽插撞擊的劇痛,奧麗雅幾乎要痛得昏死過去!她現在已經顧不得被兩隻怪
物姦淫的羞恥,只知道拚命號哭著不住哀求。
  「臭婊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反抗!!」卡洛斯獰笑著說著,接著轉向了
阿妮塔。
  「公主殿下,你看到和反抗我們的下場了吧?怎麼樣?你是不是也想嘗嘗被
四根大肉棒同時幹你的賤穴和屁眼的滋味呢?!」
  「不、求求你,不要……」阿妮塔公主渾身不停地發抖,跪在地上低下頭甚
至不敢再看奧麗雅被兩隻怪物輪姦的場面,可是奧麗雅發出的陣陣慘叫還是令她
毛骨悚然。
  「母狗,那你就自己爬過來,讓我好好幹你一回!」
  阿妮塔公主已經再沒有一點反抗的念頭了,她徹底絕望了,只好像狗一樣趴
在地上,撅著肥美的屁股,含著眼淚爬到了卡洛斯腳下。
  「再撅高點!」卡洛斯用腳踢著阿妮塔雪白肥厚的屁股。
  阿妮塔公主已經羞辱得抽泣起來,她盡量趴低上身,扭動著渾圓肥嫩的屁股
趴在卡洛斯面前。
  一根火熱的肉棒頂在了被拔光了恥毛,光禿禿紅腫起來的肉穴上,接著狠狠
地捅了進去!
  「痛……」卡洛斯粗大的肉棒磨擦著紅腫的陰戶,在乾燥的肉穴裡抽插了起
來!阿妮塔公主忍不住低聲哀求起來。
  「那就插公主的屁眼好了!」卡洛斯抽出肉棒,用手指在阿妮塔肥美的雙臀
間那窄小的肉洞裡摳弄了幾下,接著將大肉棒插了進去!
  「啊……」被卡洛斯騎在胯下的阿妮塔公主呻吟著,被姦淫的屁眼裡同樣火
辣辣地疼痛,可是悲慘的公主已經不敢再哀求了。她只能淒慘地扭動著赤裸著的
豐滿雪白肉體,屈辱地呻吟抽泣著,感到自己徹底淪落成了敵人洩慾的工具。
  卡洛斯感到阿妮塔緊密溫暖的肛肉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如此痛快地姦淫
侮辱敵國的公主令他感到無比滿足。他聽著身下的女人痛苦而羞恥的呻吟,使勁
抱住阿妮塔豐滿多肉的雙臀奮力地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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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敵國的攝政公主和最優秀的女將領都已經被自己抓住,淪為了自己可以
隨意姦淫凌辱的奴隸,可是戰局的發展還是沒有能令卡洛斯滿意。比奧提王國的
軍隊還在頑強抵抗,戰爭又一次陷入僵局。
  卡洛斯決定要在自己的都城舉行一次非同尋常的儀式︰把阿妮塔公主、奧麗
雅和娜塔西婭這三個身份特殊的女俘虜押上街頭遊行示眾,然後再當眾徹底地羞
辱一番,以此來報復對手和激勵本方的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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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洛斯的都城的大街上戒備森嚴,狂熱的人群在同樣瘋狂的軍隊維持下擠滿
了街頭。這些被卡洛斯煽動起來的人們瘋狂地呼喊著,爭相朝前擠著去目睹被俘
獲的敵國的攝政公主和她最得力的手下被裸體遊街示眾的場面!
  一輛馬車在一群全副武裝的衛兵保護下從卡洛斯的王宮出發,開始穿行於人
頭攢動的大街之中。
  最前面寬大的馬車上是一副木架,上面用沉重的鐵鏈綁縛著赤身裸體的阿妮
塔公主。
  阿妮塔的雙手和雙腳都大大地張開著,纖細的手腕和腳踝上戴著沉重的鐵鐐
,將她的四肢鎖在木架上;她的頭髮被用繩子紮住,吊在木架的頂端,使她無法
低下流滿淚水的俏臉。
  阿妮塔公主那裸露著的兩個肥碩渾圓的大乳房隨著馬車的顛簸劇烈地抖動著
,而她那被拔光了恥毛、光禿禿的肥嫩的下體羞恥萬分地暴露著,前後的兩個小
肉洞裡赫然被插進了兩根烏黑粗大的假陽具!
  自己不僅被囚禁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裡遭到敵人無情的拷打和姦淫,還要被
赤身裸體地捆綁著遊街示眾!嘴裡被堵著一隻橡膠球的阿妮塔絕望地閉著眼睛,
聽著身邊那些狂躁的人群中傳來的辱罵和嘲諷,同時插進小穴和屁眼裡的兩隻電
動按摩棒高速的震動令她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酸漲和麻癢,她竟然感到一些冰涼
的液體在順著酸軟的雙腿流了下來!這種巨大的羞辱和難堪簡直令阿妮塔公主羞
憤欲死!
  在綁縛著阿妮塔的馬車後面,一個衛兵推著一輛木驢,上面捆綁著同樣赤身
裸體的奧麗雅!奧麗雅戴著一面沉重的木枷,將她的頭和雙手枷住,她的雙腿被
緊貼著木驢的兩側牢牢捆著;木驢三角形的脊背磨擦著女囚犯赤裸著的嬌嫩的下
體,令她痛苦不堪;女囚犯裸露著的後背、雙腿和屁股上還能清晰地看到被皮鞭
殘酷拷打留下的傷痕,與白嫩豐滿的肉體形成了無比殘酷的鮮明對照!
  在捆綁奧麗雅的木驢後面是赤裸著身體、光著雙腳走著的女公爵娜塔西婭。
娜塔西婭的雙臂背在背後,雙手上戴著一副沉重的手銬,這副手銬和銬住女公爵
雙腳的腳鐐用鐵鏈連在一起;娜塔西婭纖細雪白的脖子上也被烏黑的鐵鏈鎖著,
由一個衛兵牽著走著,後面的衛兵還不時用皮鞭抽打著娜塔西婭,催促著裸身的
女公爵拖著沉重的鐐銬行走在大街上。
  這三個悲慘無比的女囚犯中只有娜塔西婭沒有被堵住嘴,但她赤裸著的白嫩
的雙腳已經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再加上禁錮手腳的沉重鐐銬,低頭抽泣著
的女公爵每走一步都感到痛苦萬分!
  大街周圍那些擁擠的圍觀者看到三個赤身裸體的女囚犯這種狼狽羞辱的示眾
方式,和她們被赤裸著的遭到鐐銬捆綁的美妙肉體,立刻騷動起來。他們擁擠著
朝前湧去,用手指點著被裸身示眾的女囚犯,用不堪入耳的言語談論辱罵著不幸
被俘的女人。
  「哇!這就是比奧提的公主嗎?她的胸脯可真大呀!屁股也好肥呀!」
  「看哪!這個公主的下面光禿禿的!簡直和下賤的婊子一樣!!」
  「還插了根大橡膠棒呢!啊!屁眼裡也插了一根!!還在動哪!!」
  「連淫水都流出來了!太不要臉了!!真淫蕩哪!!」
  「快看!這個娘們的屁眼一定不知被幹過多少遍了!!」一個人指著被捆在
木驢上的奧麗雅紅腫的屁眼喊著。
  「這個也是!她的賤穴和屁眼都還張著哪!!連精液都還沒擦乾淨呢!」示
眾前三個女囚犯剛遭到了殘酷的輪姦,娜塔西婭赤裸著的兩個悲慘的小肉洞都紅
腫外翻著,肉穴周圍還殘留著乾涸的穢跡!
  「哇!這個公主的嘴角也沾著精液哪!!一定被干翻了!!」
  「不要臉的賤貨!!打她們!!!」
  周圍的人群一陣鼓噪,西紅柿和臭雞蛋雨點般投向了被裸體遊街示眾的三個
悲慘的女囚犯!
  「嘩」!不知什麼人將一桶臊臭的尿水都潑向了被捆綁在馬車上的阿妮塔公
主!
  阿妮塔公主已經羞辱得幾乎暈倒,她渾身都淋滿了臊臭無比的尿水,在周圍
無數圍觀的人群注視漫罵下終於痛哭出來!
  三個女囚犯被押著在卡洛斯的都城中整整遊街示眾了一圈,最後回到了卡洛
斯王宮前的廣場上。那裡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高台,上面佈置好了各種刑具,準備
對被俘的公主進行更殘酷的侮辱和摧殘!
  阿妮塔公主被從馬車上的木架上解了下來,兩個衛兵拖著公主沾滿臊臭的尿
水的赤裸的身體,將她拖到了佈置好的高台上。
  衛兵將阿妮塔公主的雙手用繩索捆住,然後將她吊在了檯子上的一個高高的
木架上。接著用兩根繩索將阿妮塔的雙腳分別捆住,朝兩邊拉開,繫在了木架的
底座上,將公主赤裸裸地成一個「人」字形吊了起來!然後將一桶冷水潑向了被
吊起來的女囚犯,將她身上沾滿的尿水沖掉,接著將插進她前後兩個肉洞中的橡
膠棒取了出來。
  阿妮塔公主已經無力也無心再反抗了,她絕望地抽泣著任憑敵人將她捆綁著
吊了起來,將她迷人而高貴的身體赤裸裸地暴露在無數敵人貪婪而殘忍的目光之
下。
  接著奧麗雅和娜塔西婭也被帶上了檯子。在捆吊阿妮塔的木架旁有兩根高高
的柱子,衛兵將兩個裸身的女囚犯用繩索捆在了柱子上。
  奧麗雅被面向柱子擺成一個雙手抱住柱子的姿勢,衛兵用繩子將奧麗雅抱過
柱子的雙臂牢牢捆住,接著又將她的雙腿叉開分別用繩子捆在了柱子上,用繩子
將她的纖腰也牢牢地綁了幾道。衛兵捆綁奧麗雅時,羞憤的她不停扭動著身體掙
紮著,立刻遭到了皮鞭一頓劈頭蓋臉的抽打!
  娜塔西婭則背靠著柱子站著,衛兵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雙臂貼著柱子用繩
子捆綁住。接著將女公爵修長勻稱的雙腿抬離地面,彎曲到背後,然後將娜塔西
婭被分開到柱子兩側的雙腿用繩子從腳踝開始仔細地捆住。最後又用繩子將女公
爵豐潤的上身也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這樣娜塔西婭苗條赤裸的身體整個離開地
面,被扭曲著牢牢捆在了柱子上。
  和依然倔強地反抗著的奧麗雅不同,飽受蹂躪摧殘的女公爵已經徹底喪失了
反抗的勇氣。娜塔西婭低著頭咬緊嘴唇抽泣著,任憑敵人將自己以一種格外羞辱
的姿勢赤裸裸地綁吊在了柱子上,她那雪白性感的身體完全地暴露在了瘋狂殘暴
的敵人面前。
  「賤人!由於你對我們雷普王國犯下的罪行,你現在將在這裡受到當眾鞭打
的懲罰!!」站在檯子上的庫魯大聲說著。
  「嗚嗚……」聽到自己不僅要被裸體示眾,還要被當眾用皮鞭抽打!阿妮塔
公主立刻羞辱萬分地扭動著被吊起來的美妙身體,被橡膠球堵住的嘴裡不停發出
模糊的哀叫!
  「啪」!一聲沉悶的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響過,阿妮塔公主赤裸著的雪
白渾圓的豐臀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紅的鞭痕!
  「唔!!」被鞭打的公主立刻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阿妮塔自從被敵人抓住
以來,雖然遭到了無數姦淫和蹂躪,但被皮鞭狠狠地抽打還是第一次,尤其還是
被當眾捆吊著、裸體遭到殘酷的鞭打!皮鞭抽在嬌嫩的雙臀上的疼痛和被當眾鞭
打的羞辱令阿妮塔公主幾乎要發瘋了!
  「賤人!讓我們都來聽聽堂堂的公主被扒光衣服、當眾用皮鞭抽打發出的哀
號吧!」庫魯獰笑著將堵在阿妮塔嘴裡的橡膠球取了出來。
  「不!啊!!!」不等阿妮塔公主哀求的話出口,粗重的皮鞭立刻毫不留情
地落在了她嬌嫩豐滿的身體上!
  被鞭打的公主發出的慘叫、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發出的沉悶的「啪啪」聲和台
子下圍觀的人群狂亂的吼叫辱罵混合在了一起,場面極其暴虐狂熱。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可憐可憐我吧……」悲慘的阿妮塔公主已經顧不
得尊嚴和羞恥,拚命搖擺著被鞭打得傷痕纍纍的豐滿身體,泣不成聲地向殘暴的
庫魯哀求著。
  阿妮塔公主肥碩的豐臀、大腿和後背上已經被鞭打得慘不忍睹,魚網狀縱橫
交錯的血紅鞭痕佈滿了公主赤裸著的身體,嬌嫩的肌膚被抽打得紅腫流血,全身
火辣辣的疼痛和難以忍受的羞辱令她幾度昏厥過去,又都被冷水潑醒過來。
  看到公主被殘酷地鞭打的慘狀,被捆綁在旁邊的柱子上的娜塔西婭和奧麗雅
都悲哀地低下了頭。阿妮塔公主的慘叫好像鞭子一樣抽打著兩個女人的心,她們
不知道還有怎樣殘酷的折磨在等待著自己和悲慘的公主。
  「好了!停下來吧!!」庫魯揮了揮手,接著走到已經被鞭打得體無完膚,
奄奄一息的阿妮塔面前。
  「賤人!接下來你還要接受男人的肉棒的拷打!!不許再哭叫,否則就把你
這麼赤裸裸地丟到檯子下面去!!」庫魯殘忍地笑了起來。
  「啊……你們為什麼要這麼殘忍?!饒了我吧……」阿妮塔有氣無力地抬起
頭,眼睛已經哭得紅腫起來,絕望地哀求著。
  「台下的人聽著︰想要幹這三個賤貨的趕快來排隊!這個高貴的公主殿下可
以一次由兩個人同時干,那兩個母狗一次只能一人!!」
  「不!不要!!不要啊……」阿妮塔驚恐地看到檯子下幾乎轉眼間就排起了
三條長長的人龍,排隊的男人瞪大了貪婪仇恨的目光盯著三個女囚犯赤裸著的美
妙肉體,摩拳擦掌地朝檯子上擠了上來!驚恐萬狀的公主立刻發瘋一樣地尖叫起
來!
  「不!哦……」兩個粗魯興奮的男人一前一後地抱住了阿妮塔赤裸著的傷痕
纍纍的豐滿身體,兩根火熱粗大的肉棒同時插進了公主的肉穴和屁眼中狂暴地抽
插起來!悲慘的公主嘴裡立刻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絕望地低下了頭。
  廣場頃刻間陷入了無邊的狂暴和淫虐之中……
 
 
瘋狂傳說(八)
  卡洛斯在幾個侍從簇擁下推開了地牢的鐵門,立刻看到了被鐐銬鎖在柱子上
的三個渾身傷痕、奄奄一息的女囚犯。
  卡洛斯走近戴著手銬和腳鐐、脖子上被鐵鏈鎖著栓在柱子上的阿妮塔。
  「你、你還要干什麼……」看到卡洛斯走過來,阿妮塔赤裸著的身體立刻縮
成一團,瞪大了充滿驚恐悲哀的眼睛,渾身不禁哆嗦起來。
  連續三天的遊街示眾和當眾的鞭打姦淫,已經將阿妮塔折磨得不成樣子︰她
豐滿白嫩的身體上佈滿了紅腫的鞭痕和無數的淤青,幾乎看不到一處完好的肌膚
;頭髮凌亂不堪地披散著,眼睛和嘴唇都紅腫了起來,俏美的面容已經變得憔悴
無比。
  阿妮塔公主那豐滿肥嫩的大乳房上佈滿一塊塊青紫的淤痕,兩個嬌嫩的乳頭
被折磨得變成兩個腫脹的小肉塊;原來渾圓肥碩的屁股上鮮血淋漓,小穴和屁眼
成了兩個合不攏的紅腫的肉洞,不停裡往外流淌著粘稠的白濁液體;豐腴修長的
雙腿上鞭痕纍纍,纖細的腳踝和手腕已經被沉重的鐐銬磨得血肉模糊。
  卡洛斯看著這個被折磨得風采全無、齷齪骯髒得好像最下賤的娼妓一樣的狼
狽悲慘的女囚犯,蜷縮著傷痕纍纍的軀體驚慌恐懼的樣子,全無一點當初攝政公
主的氣質和風采!
  他又轉身看了看旁邊同樣被鐐銬鎖著的奧麗雅和娜塔西婭,兩個女囚犯的樣
子和阿妮塔公主同樣悲慘,赤裸著她們美妙高貴的身體蜷縮在牆角不停發抖。卡
洛斯立刻感到了極大的滿足和快樂!!
  「怎麼樣?我的公主殿下,現在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卡洛斯踢著阿妮
塔公主那傷痕纍纍的肥大屁股說著。
  「我、我都已經被你折磨成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吧!不要再把我拉出去示眾
了,求求你……嗚嗚嗚……」阿妮塔公主已經徹底地崩潰了,她蜷縮在敵人腳下
傷心屈辱地哭了起來。
  「公主……」聽見阿妮塔的哀求,奧麗雅忍不住輕輕叫了起來。
  卡洛斯立刻狠狠地瞪了被拷打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奧麗雅一眼,接著盯著跪伏
在自己腳下、徹底屈服了的公主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庫魯,給我好好照顧照顧這三個女人!把她們的傷養好,我還有
大用處哪!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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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洛斯的大殿上雲集了他得力的部下,酒酣耳熱的高級軍官和大臣們不停地
互相恭維吹捧著。儘管戰爭並未結束,但敵國的攝政公主已經被抓獲,這些狂熱
的傢伙們為此已經十分得意了。
  「諸位愛卿,今天朕為大家準備了一道十分特殊的珍饈!來人!把那道特殊
的美味送上來!!」卡洛斯大聲對侍從吩咐著。
  很快一個侍從推著一個不到一米高、一米見方的活動餐桌走了上來,餐桌用

白布蒙著,下面明顯有一個微微顫抖著的隆起的物體。
  侍從將餐桌推到卡洛斯面前,猛地掀起了白布。
  「嘩!」,所有在場的軍官和大臣們都驚叫起來!
  餐桌上是一個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著的金髮美女!這個女人的兩個手腕和纖細
的脖子被用餐桌上的金環牢牢地箍住,面朝下趴著;光滑細膩的後背上用繩索捆
著,使她的上身幾乎全貼在了餐桌上;女人豐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著,雙腿
折著跪在身下,兩隻腳踝和渾圓的小腿也被用金環牢牢地固定在了餐桌上!
  這個好像一隻青蛙一樣赤裸裸地跪伏在餐桌上的女人正是被俘的比奧提王國
攝政公主阿妮塔!阿妮塔公主豐滿美妙的肉體纖毫畢現地暴露在大殿上,她的肌
膚像絲緞般光滑細膩,赤裸著的豐臀和後背上塗滿了厚厚一層奶油;渾圓肥碩的
屁股高高撅著將她的下體徹底暴露出來。
  阿妮塔公主肥嫩的下體上的陰毛被颳得乾乾淨淨,暴露出前後兩個迷人的肉
洞,而她那緊窄渾圓的肛門中被赫然用一個黑色的橡膠塞堵住,而公主彎曲著的
身體下的小腹則好像身懷六甲的孕婦般可怕地隆起著!
  餐桌上跪伏著的美女身邊擺滿了各種水果和點心,這些好像配菜一樣的擺設
使阿妮塔公主那赤裸著的白嫩豐滿的肉體看起來的確好像一道精緻的大餐!
  「諸位!這道公主大餐如何!?!」卡洛斯淫笑著抬起了餐桌上的女人低著
的頭,用一隻金碗墊在阿妮塔公主的下 下,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滿羞辱表情的俏
臉面對著自己。
  「好!!太好了!!」
  「真想趕快嘗嘗這個淫賤的公主的味道啊!!」
  大殿上一片狂躁。
  卡洛斯微笑著將堵住阿妮塔小嘴的橡膠球取下,血紅的葡萄酒立刻從阿妮塔
的嘴裡流了出來!卡洛斯得意地用酒杯接滿一杯美酒,然後趕緊用橡膠球將公主
的嘴巴又堵住。
  卡洛斯舉起從阿妮塔嘴裡流出的葡萄酒,一飲而盡。立刻下面響起一片狂熱
的喝彩聲!
  卡洛斯接著從餐桌上拿起一根薯條,將餐桌轉了過來,使裸體的公主那肥美
的屁股對著自己。他慢慢地將堵住阿妮塔公主屁眼的橡膠塞拔出,立刻又有一股
粘稠如漿糊狀的紅色液體從阿妮塔那被撐成了一個小小圓洞的肉洞中流出!卡洛
斯用手中的薯條沾了一點這紅色黏液後放進了嘴裡!
  他吃下了這根薯條後得意地又將阿妮塔的屁眼塞住。這紅色的黏液竟然是番
茄醬!!
  下面的喝彩聲更加熱烈!!
  被綁縛於餐桌之上的阿妮塔公主已經羞得滿臉通紅,屈辱的眼淚不停地順著
臉頰流淌下來!
  只有阿妮塔公主自己知道,被敵人準備成這樣一道「豐盛」的美味,她受到
了多麼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阿妮塔被反覆地浣腸和排尿,直至可憐的公主胃
裡被徹底排空後,敵人又朝她的肛門裡灌進大量的番茄醬;同時拚命朝她的嘴裡
罐葡萄酒,直到葡萄酒已經開始順著她的嘴溢出來才住手!
  悲慘的阿妮塔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就被這樣堵住嘴巴和肛門,赤身裸體
地綁縛在了餐桌上,成了一道任敵人作踐玩弄的「大餐」!
  卡洛斯得意地看著滿臉悲憤屈辱的阿妮塔公主,朝侍從揮了揮手。
  「讓我的愛卿們都來嘗嘗這個下賤的公主的味道!」
  侍從推著餐桌走向了那些早就興奮得無法克制的軍官和大臣,這些傢伙立刻
開始爭先恐後地品嚐起阿妮塔公主的「味道」來!
  起初番茄醬和葡萄酒還能自動裡流出來,後來這些傢伙乾脆開始用長長的銀
勺伸進阿妮塔公主的屁眼裡摳挖番茄醬,按住公主灌滿葡萄酒隆起的腹部往外擠
葡萄酒,甚至還有人趴在阿妮塔公主肥美的雙臀上舔起奶油來!
  被這些敵人如此糟蹋作踐的阿妮塔羞辱得痛苦不堪,可是她此刻手腳和身體
被牢牢地綁縛在餐桌上,根本無法掙扎或反抗;而且此時的阿妮塔已經被折磨得
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憑敵人無恥地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淚流滿了
公主的俏臉。
  當所有人都品嚐完這到殘酷無比的大餐,餐桌最後被推回卡洛斯的面前時,
悲慘的公主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阿妮塔公主秀美的長髮沾滿了葡萄酒,濕答
答地披散在臉上;她的嘴大張著不住大口喘息著,嘴角和豐滿的胸膛上流滿了血
紅的液體;公主赤裸著的下身已經被糟蹋得一塌糊塗,被摳挖了半天的屁眼淒慘
地張開著微微翕動,豐滿雪白的大腿上沾滿了黏乎乎的番茄醬,高高撅著的屁股
不住地顫抖著。
  「下賤的母狗,你自己說︰接下來該表演什麼節目了?!」
  「請、請、請來狠狠地操我吧……嗚嗚……」阿妮塔掙扎了半天終於吐出了
這句話,接著羞辱已極的公主低下頭嗚嗚地痛哭起來!
  「哈哈哈……你們都聽見這個淫蕩下賤的公主說什麼了嗎?!她說請我們來
狠狠地操她!!大家可不要讓這只母狗失望啊?!」看到徹底屈服的公主絕望羞
恥的樣子,卡洛斯不禁狂笑起來。
  「把這只母狗推到每一個人面前,讓大家都來狠狠地干她!!」
  侍從開始推著餐桌在大殿裡走了起來,而那些已經瘋狂了的軍官和大臣則紛
紛開始解自己的褲子,然後好像發情的野獸一樣撲向了被捆綁在餐桌上的阿妮塔
公主!
  施暴的男人沉重的喘息和瘋狂的喊叫與被姦淫的公主痛苦的呻吟和淒慘的哀
叫混合在一起,卡洛斯的大殿成了一個淫邪狂暴的地獄!
  當被捆綁在餐桌上的公主被再推回卡洛斯面前時,這具豐滿美艷的肉體已經
完全地變了模樣!
  阿妮塔依然被以原來的姿勢綁縛著,只是被輪姦施暴後的公主的樣子已經慘
不忍睹︰公主的眼睛半閉、頭髮散亂,氣息奄奄地呻吟抽泣著,臉上糊滿了黏乎
乎的白濁精液,粘稠的精液還在順著她的嘴角不停流淌著;她高高撅著的肥美的
屁股上淤青塊塊,豐滿的大腿上糊滿了白色的精液和血紅的番茄醬,小穴和屁眼
已經被幹得紅腫起來,肉洞裡面簡直成了精液的泥潭!
  「母狗,這麼操你可覺得過癮?!」卡洛斯還在無恥地用語言羞辱著狼狽不
堪、奄奄一息的阿妮塔公主。
  「難道你還想再被干一遍嗎?」見阿妮塔只是不停地喘息呻吟著,卡洛斯不
禁有些惱怒。
  「不要……我、我已經受不了了!求求你,饒了我……」阿妮塔公主覺得自
己好像就要死了,被姦淫了無數次的下體已經麻木得沒有了知覺。她已經徹底放
棄了公主的尊嚴和驕傲,感到自己完全淪落成了一個悲慘無助且喪盡羞恥心的可
憐女人!
  「那麼你就發誓︰永遠做我的奴隸,永遠做隨時為我服務的娼妓!!」
  「我、我發誓……」阿妮塔囁嚅著,感覺自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
  卡洛斯的近衛軍營中,每到週末由於近衛軍軍官和士兵輪流休息的緣故,總
是顯得混亂和嘈雜。
  軍營的背後有一排戒備森嚴的平房,不知情的人都以為這高牆內是軍火庫。
其實這裡是近衛軍的秘密軍中妓院,關押著很多戰爭中被俘的敵國女子供卡洛斯
的近衛軍官兵淫樂!週末這裡就顯得更加熱鬧和瘋狂!!
  「快!母狗!!快爬!!!」一個軍官模樣的傢伙揮舞著皮鞭殘忍地抽打著
一個赤身裸體的黑髮女子。
  那女子的雙手被繩索捆著,雙腳上戴著沉重的長長的腳鐐,不停地低聲哭泣
呻吟著,在皮鞭無情地抽打下在地上艱難地爬行。
  「臭婊子,讓我看看!!」一個傢伙站在趴在地上爬著的女俘虜面前,突然
揪住了她沾滿塵土披散著的黑髮,抬起了她的臉。
  這個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悲慘女人竟然就是被俘的奧麗雅!
  奧麗雅的臉上已經絲毫看不到一點當初那個美艷英氣的「比奧提之花」的影
子,剩下的只是一臉的疲憊和憔悴;裸露著的軀體上佈滿了道道血紅的鞭痕和一
塊塊青紫的淤痕,赤裸的雙腳上沾滿了塵土,豐滿的大腿上滿是抓痕和指印;下
身嬌嫩的小穴和窄小的菊花蕾因為瘋狂而無節制的姦淫,已經變成了兩個鬆弛紅
腫的肉洞,淒慘無比地張開著。整個人就好像一個貧民窟裡最廉價的娼妓一樣骯
髒齷齪、淫蕩無恥!
  「嘖嘖!你看你這副樣子,屁眼和賤穴都已經被操爛了,渾身髒得活像從陰
溝裡爬出來的母狗!簡直讓我連幹你的興趣都沒有了!!」那傢伙罵著,一腳將
被糟蹋得慘不忍睹的奧麗雅踢倒在地!
  奧麗雅似乎已經連一點反抗或羞恥的念頭都沒有了,她麻木地趴在地上抽泣
著,接著在周圍的軍官圍觀辱罵下又慢慢地爬了起來。
  「把這個母狗吊起來!!」
  幾個傢伙立刻圍了上來,將奧麗雅拖到了一根高高的旗桿下。
  奧麗雅全無任何反抗的意思,任憑幾個傢伙將她傷痕纍纍的軀體提起來,用
旗桿上的繩索捆住雙腳,頭下腳上地倒吊在了空中!
  一個傢伙脫下褲子,走到被倒吊起來的女俘虜面前,粗暴地捏住她的臉迫使
她張開紅腫的嘴唇,將膨脹起來的大肉棒狠狠地捅進了她的小嘴裡!
  那傢伙用手托住奧麗雅的頭,在她的嘴裡殘忍地抽插姦淫起來!
  另一個傢伙則站在被倒吊的奧麗雅身邊,揮舞起皮鞭不停地抽打被殘酷姦淫
著的女俘虜那慘不忍睹的軀體!被蹂躪鞭打的女人痛苦地扭動著倒吊的身體,含
著肉棒的嘴裡發出陣陣模糊而淒慘的呻吟。周圍的傢伙看著這殘酷的場面,都瘋
狂地大笑起來!
  這些傢伙彷彿感到用這種方式來凌辱折磨這個被俘的女人還有些意思,於是
開始一個接一個地上來,粗暴地姦淫被倒吊的女俘虜的嘴巴。
  被倒吊的奧麗雅痛苦地扭動搖晃著佈滿鞭痕和淤青的軀體,粘稠的白濁精液
從她的嘴角流出,糊滿了她充滿痛苦絕望的臉上,順著骯髒散亂的頭髮滴淌到地
面上,形成了一灘骯髒的穢跡!她的眼睛空洞無神地直視著前方,不斷被敵人的
肉棒堵住的嘴裡微弱地呻吟嗚咽著……
  不知什麼時候,一輛寬大豪華的馬車悄悄駛進了這個充滿暴虐的地方,停在
離倒吊著悲慘的奧麗雅的旗桿不遠的位置,馬車的門慢慢打開了。
  「賤人,看到奧麗雅的下場了嗎?你不會也想被我像對待這個不聽話的母狗
那樣,丟進近衛軍的妓院裡吧?」馬車上豪華舒適的坐椅上坐著的卡洛斯獰笑著
對一個渾身赤裸著、跪伏在自己腳下的女人說道。
  這個女人的手腳上並沒有戴著鐐銬,此刻正撅著肥美白嫩的豐臀跪在卡洛斯
的腳下,雙手捧著她那雪白肥碩的雙乳,用兩個巨大渾圓的肉球夾住卡洛斯挺起
著的肉棒仔細地上下套弄著;同時張開著性感的小嘴,不停地親吻吮吸著卡洛斯
那根粗長的肉棒頂端那紫紅色的龜頭!
  聽見卡洛斯的話,那女人悄悄扭頭看了一眼馬車外那殘忍暴虐的場面,立刻
趕緊低下頭,更加努力地含住卡洛斯的肉棒吮吸起來!
  「哈哈哈!卡洛斯,我的這位堂姐的嘴功是不是越來越棒了?!」
  卡洛斯的對面的座位上坐著查理,他的懷裡抱著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美女。
那女人正跨坐在查理的身上,用她迷人的肉穴夾住查理的肉棒,扭動著纖細的腰
肢,半閉著美麗的眼睛甩動著一頭栗色的長髮,嘴裡不時發出陣陣嫵媚嬌柔的浪
叫!
  跪在卡洛斯的腳下,用雙乳和小嘴侍奉著他的女人,正是比奧提攝政公主﹒
阿妮塔;而那個跨坐在查理身上、不知羞恥地賣弄風情的女子,就是娜塔西婭女
公爵!
  這兩個被俘的女人,如今卻像最馴服的奴隸一樣,順從地用她們美艷高貴的
身體來迎合著昔日的敵人!!
  被阿妮塔公主用她那溫暖的小嘴和柔嫩肥碩的雙乳服侍著肉棒的卡洛斯,忍
不住發出沉重的喘息,他忽然將跪在自己腳下的公主一下推倒在地上!
  「賤人,撅起你的大屁股來!」
  「是!陛下!!」美貌的公主順從地跪伏在卡洛斯面前。
  阿妮塔公主慢慢挪動著豐滿的身體,盡量地叉開豐腴勻稱的雙腿,將高高撅
起的豐臀對著卡洛斯,用自己的雙手扒開了自己那兩個渾圓雪白的肉丘,將刮乾
淨了恥毛、肥嫩迷人的下體徹底暴露了出來!!
  「啊……」感覺到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插進了自己濕熱的肉穴,阿妮塔公主
忍不住抬起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撅著的肥美的雙臀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動迎合
著卡洛斯的抽插,兩行清淚緩緩滑過她美麗的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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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後,也就是塞克斯曆3571年,叛軍攻克了比奧提王國的都城,統治整個大陸長達三百年的比奧提王國終於成為了歷史。

雷普國王卡洛斯和比奧提的出賣者查理瓜分了整個大陸,同時也瓜分了被俘後已淪為奴隸的比奧提公主阿妮塔和娜塔西婭女公爵。而當初比奧提軍最出色的女將領奧麗雅則徹底淪為了雷普軍中最低賤的娼妓。

但卡洛斯暴虐的統治並沒能長久,兩年後這個跋扈殘暴的國王就被他的部下刺殺,他的王國也隨即四分五裂。分裂的雷普隨即又陷入了戰亂之中,從此人們也再沒得到關於淪為奴隸的阿妮塔公主的消息,也許這個美豔卻不幸的女人又成了哪個貪婪的統治者的禁臠。

以奴隸身份成為了查理的侍妾的娜塔西婭女公爵,後來為查理生下了一個兒子。這個孩子就是後來大陸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弑父奪母、武功無雙的“統一王”--伊凡。

女俠被奸記(上)

秋風習習,通往軍營的官道上響起一陣馬蹄聲,一對男女正向軍營的方向前

進。

“立哥,你看我們這次能打探出宇文君的動向嗎?”一個嬌美的聲音說道。

其聲嬌軟柔媚讓人心動不以,再看其樣貌,確是一位美少婦,豐胸隆臀,雙

腿修長,十指芊芊,膚如凝脂,眉目間隱含春意,透出一股引人的媚態。

“秋瑩!怎麼還喊我立哥啊!現在我是廖宏俦,小心會露餡的!”那男子回

答道。言語間卻無半點責怪之意,反到透出幾分溺愛!

“還說我呢!你還不是一樣喊我秋瑩……”女子忍不住嬌嗔,隨后容貌一正

道:“這次我們夫婦扮作那廖宏俦和‘冷艷魔女’黃媚去那宇文君處打探軍情正

是危機處處,我們當得小心行事啊!希望這次能打探道有用得消息,助郭將軍一

臂之力!”

“能如此想實在是好不過了!這宇文君也是個人物,你扮作那黃媚可要小心

啦,絕不可露出破綻。”

“你也要小心啊……”房秋瑩話中透出關切之意。

原來此二人正是以俠名享譽江湖的俠侶“九臂神龍”周文立和“雪劍玉鳳”

房秋瑩。此二人為江湖上頂尖人物,行俠仗義。而“雪劍玉鳳”房秋瑩更是艷名

遠播,有好事之徒更曾將她評為武林第一美女,比起她現在正要假扮的“冷艷魔

女”黃媚不管是武功還是樣貌上都強上不少。

現今天下大亂,各地豪強四起,征戰不斷。諸強中以原朝廷實力最強,而以

劉子強最得民心。“九臂神龍”周文立和“雪劍玉鳳”房秋瑩正是為那劉子強不

辭辛苦,奔走四方。

這次劉子強手下郭將軍與朝廷都統宇文君對陣,那宇文君得知周文立夫婦要

去援手,遂派了廖宏俦和黃媚兩人半途攔截,卻不想半途“玉面公子”裘少堂殺

出將廖宏俦和黃媚良生擒,而周文立夫婦也由此定下計謀刺探宇文君的軍情。

“說來這宇文君文武全才,也算是個人物,只是分不清是非,甘願為腐敗的

朝廷賣命,也許我們可以曉以大義,令其輔助劉大人,也算是功勞一件了!”

周文立想道這次的行動不無感慨的道。

“哼!他雖又些才能,卻是個好色之徒,這樣的人怎可入得我軍。”

“雪劍玉鳳”房秋瑩有些不滿意道。也難怪她如此說,當年行走江湖之時,

“九臂神龍”周文立和“雪劍玉鳳”房秋瑩與那宇文君有些矛盾,進而結下些許

仇怨。那宇文君更是每次見面是都將一雙色眼瞄向房秋瑩的豐胸隆臀,生似要將

她生吞了似的。

“哈哈!君子食色性也!”

周文立對她的話好在意。他本似豪爽之人,些許恩怨並未放在心上,且為了

天下大眾在大的恩怨也可拋在一邊。“說道好色,夫人你可要小心了啊!不要讓

某些人佔了便宜啊,哈哈!”周文立忍不住調侃道。

“哼!沒個正經的,別跑,看我追上怎麼收拾你!”

“雪劍玉鳳‘房秋瑩粉面微紅,不住追打她夫君。二人將些許緊張憂慮拋到

腦后,有說有笑的向軍營方向行去。

只是那周文立萬萬沒有想到他今日一句戲言竟一語成罄,日後他那嬌妻真個

叫宇文君佔去了便宜,不但貞潔嫩屄被人肏了個夠,還一肏再肏,屁眼和小嘴都

不得保,最後直將這“雪劍玉鳳‘肏成了”雪劍淫鳳’了!

營軍帳之中,宇文君正在設宴迎接無恙歸來的廖宏俦和黃媚。這兩人是周文

立夫婦易容假扮的,同席的還有鐵菩陀、風雲雙邪等人。周文立、房秋瑩分坐在

宇文君左右,宇文君舉杯說道:“恭賀廖兄、黃姑娘得勝歸來,僅以此杯薄酒相

敬。”說罷一飲而盡。

周文立起身道:“都統之言愧不敢當,如沒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現,想

已將‘九臂神龍’夫婦擒獲。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實在慚愧已極!”

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聽鐵大師言,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強,‘九

臂神龍’夫婦更是當世高手,兩位以二敵三仍將周文立打成重傷,實在令宇文佩

服之至。”

聶風道:“廖兄莫要自謙,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歸。可

惜李兄不在,否則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來嗎?”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請一位前輩,莫要管他,咱們痛飲就是。”

房秋瑩暗自心驚,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露了破綻。正自尋

思,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

腿,不禁又羞又怒。

正欲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現時身份,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

是嬌紅一片。宇文君見了暗自得意:“平日里這黃媚自視清高,不得近身,看來

今日有機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只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露了形跡。

轉念之下暗運純陽內功,將碗中酒一飲而進。眾人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

嘩,氣氛倒是熱烈。

只有房秋瑩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宇文君整隻手握著她的玉腿來回摸弄,間

或手指搔弄幾下。房秋瑩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當沒事發生一

樣……

宇文君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房秋瑩大腿內側游動,不時還

觸碰她的羞處。房秋瑩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她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

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自己的死敵當著丈夫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

思道:“這黃媚號稱‘冷艷魔女’,作風當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洩了形跡,豈

不誤了大事。”想罷心中一橫,飄了宇文君一眼,竟帶有幾分風情,把個宇文君

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

他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著褲子不斷揉搓房秋瑩的私處,撩撥掐弄盡

情把玩,只把房秋瑩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房秋瑩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

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擔

心自己把持不住,當眾現眼,也怕潤濕褲子被宇文君察覺恥笑。

房秋瑩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擔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兩下,才收

回魔爪移向腰部……

房秋瑩粉面羞紅,站起身來道:“各位盡興,小妹不勝酒力,早些歇了。”

宇文君不免假裝挽留一番。房秋瑩看了丈夫一眼,轉身走出帳外。眾人又暢

飲一會,宇文君心裡想著美艷的“冷艷魔女”,那裡來坐得住,起身道:“我還

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飲!”說罷離席而去。

周文立暗自尋思脫身之計,表面上開懷暢飲,暗運內功將酒逼出體外滴在桌

下。鐵菩陀等人見他喝的兇猛,不敢對飲,又過一會,周文立身形不穩,口齒模

糊,聶風笑道:“廖兄醉了!”與吳青雲一起摻扶周文立走出帳外……

房秋瑩回到睡帳反復思慮如何著手,卻無絲毫頭緒,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頭

一動:“何不利用黃媚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許探到什麼消息。”又想到這豈不

是拿自己作誘餌,想到剛才被他摸弄私處的事情,不覺面上一紅。

正自尋思,有人扣動帳門,房秋瑩以為是周文立,急忙開門,卻見宇文君立

在門口,不由一楞:“都統深夜來此……”話未說完,突然想到:“如果黃媚與

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豈非要任他淫辱……”想到這不由感到一陣不妙……

宇文君跨步邁進,回手關上帳門,淫笑著一把將房秋瑩摟在懷里。房秋瑩一

下懵在那裡,不知該做如何反應。宇文君見她沒有掙扎,而且在席間更是任自己

摸索,定是對自己有意思,更加俯首吻上房秋瑩雙唇,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

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在房秋瑩圓臀大腿間

來回撫摩……

房秋瑩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宇文君定了

定神,媚聲道:“都統這般心急好生唐突。”

宇文君呵呵笑著又從後面擁住房秋瑩道:“美人兒,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

經唐突過了嗎!連胯間那個妙處都肯讓我摸了,現在卻要假裝正經。”

說著話,一手摟緊房秋瑩纖腰,一手竟插入雪劍玉鳳褲帶探摸下去,目標直

奔女人羞處……

房秋瑩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宇文君的大手已經插入褲內,探到了

自己的胯間,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臀溝里,身心狂震的

她極力掙扎道:“快些住手!”突覺背心一麻,頓時失去了力量……

宇文君點了房秋瑩穴道,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肏了你這假裝正經的

騷貨。”

飛快地將自己衣裳脫掉,赤身裸體的將毫無反抗之力的“雪劍玉鳳”抱至榻

上,寬衣解帶,扒了個一絲不掛……

“雪劍玉鳳”那成熟惹火的玉體被赤裸裸地放在床心,心中驚羞欲死,偏偏

麻穴啞穴被制,不但無法掙扎,連叫都叫不出口。

宇文君看著房秋瑩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支豐滿乳房是肥圓型,鼓鼓彈

漲著,那苗條動人的細腰兒下,而在圓臀粉腿中間生著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

呈現出粉紅色,修長的玉腿兒稍稍分開了一絲,腿股間那一撮烏黑冶媚的陰毛,

直掩那要命之縫……

宇文君鼻血差點流出來,“好一個騷屄,肏起來一定爽死了!”他興奮地分

開房秋瑩的媚白無比的玉腿兒,用手撥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紅腥腥的陰唇向外

翻開,露出了鳳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縫兒……

房秋瑩羞恨無比,心中還指望丈夫來救他,也是該這俠女有些淫劫,他丈夫

周立文心存顧忌,哪敢此時來看她……

面對如此美景,宇文君完全被她那身性感瑩白的肉體所迷惑了,他狠狠的吞

了口水,迫不及待壓上她那身豐滿的白肉兒,而狂著房秋瑩迷人的香唇,一手扶

陽對穴,雞巴頭子酥養養的頂住這雪劍玉鳳的屄縫兒。房秋瑩驚得張口欲呼,卻

哪裡叫得出來,被宇文君對正鳳宮門戶,用力的向前一挺,只聽“滋”的一聲,

肏個盡根到底……

可憐一個成熟貞潔的美艷女俠,就在這樣陰差陽錯的情況下,被她的死敵淫

辱肏弄了。被淫失潔的強烈屈辱感,使一向貞潔自愛的“雪劍玉鳳”腦中“嗡”

的一聲昏了過去……

宇文君擗開“雪劍玉鳳”房秋瑩兩條肥美的玉腿,看著自己的雞巴被她那黑

毛茸茸的美屄夾在裡面,滑膩膩的,黏稠稠的,滋味之美,遠超他想象之外。那

屄里的擠壓力道直透腦門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也無法忍耐,於是扶著她的纖腰

雞巴頭子一出一入的,迫不急待的在房秋瑩那個性感美屄里肏弄起來。

看著自己的雞巴不斷沒入房秋瑩那黑毛茸茸的屄縫,又是得意又是過瘾,心

道為:“他媽的,騷娘們,和老子假正經,最後還不是被老子的大雞巴把你給肏

了。不過這冷艷魔女真是名不虛傳,屄騷人美,肏起來真是沒的說。”

宇文君如果知道,此時被他壓在胯下狠肏不止的,是比“冷艷魔女”更賦美

名的貞潔女俠“雪劍玉鳳”房秋瑩,不知更會興奮得意成什麼樣子,他挺腰抽腰

的每一下都貫足了力氣,在和她粉臀相撞的啪啪聲響當中,竟將一向貞潔的“雪

劍玉鳳”肏得汁水泛濫,玉胯間濕黏片片,騷穴里更是火熱淫媚無比……

宇文君只覺得身下這個美肉人兒,豐腴媚艷,長相隱含騷意,極具成熟女人

魅力,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房秋瑩的唇,一面的在她玉體里狂抽猛插,

雞巴頭子來來回回的塞肏著房秋瑩那肉呼呼的美穴,每一次都將雞巴送肏到騷屄

的最深處,重重的撞擊著房秋瑩的子宮內壁。

強烈的沖擊和一陣陣異樣的滋味,使失節被淫的“雪劍玉鳳”蘇醒過來。

房秋瑩恢復意識后,馬上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快速進出著自己的下身,張

目一看,只見自己兩腿被反壓在胸前,映在眼前的竟是她被肏的實況:

一根黝黑巨偉的大棒子透著亮亮的水光,不斷地在她玉胯間那個貞潔美屄中

抽出肏入,在啪啪脆響聲中,那屄口紅艷的肉唇被肏得不住凹陷翻出,還不時帶

出一層層美妙的汁液,那光景真的是淫亵至極。房秋瑩羞忿欲死,偏偏是無法掙

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死敵宇文君盡情淫肏自己……

一時間,“啪……啪……”肉體的撞擊聲,雪劍玉鳳細細的抽泣聲,和她那

美屄被肏的“沽滋……沽滋”聲,飄滿了房間……

半個時辰之後,被宇文君淫邪萬般的盡情肏弄后的“雪劍玉鳳”仰面躺在床

中,一隻玉腿輕輕抬起,似要掩蓋那歡液流洩的微腫的銷魂屄縫兒,淚痕未乾的

艷臉上掛著兩片暈紅,那豐盈微喘的乳房上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肌膚

蕩漾著雲雨春情之後的酡紅。

羞忿的神情並未能掩蓋住眉目間的艷光,任誰也看得出——這美艷貞潔的俠

女剛被人肏過了。而那飽嘗她那媚屄滋味的仇敵宇文君躺在身側,心滿意足的看

著自己盡情淫辱、享用過的肉體。房秋瑩知道自己已經失潔遭淫,心中悲痛欲絕

的她兀自細聲抽泣著……

宇文君還不知道自己剛剛肏了江湖聞名“雪劍玉鳳”,他盯著這還在抽泣著

的美人兒,解開的她的穴道,卻仍制著她的功力,笑道:“‘冷艷魔女’如何象

個良家婦女般嬌羞,艷名遠播的蕩婦淫娃卻要裝做貞潔烈婦般高不可攀,純心吊

人胃口,果然有些手段!呵呵!”

房秋瑩並不答話,宇文君一邊上下撫摩著嬌嫩滑膩的肌膚一邊問道:“你是

如何遇到廖宏俦的?”

房秋瑩心中一動,睜眼問道:“怎麼?”

宇文君道:“老廖舉止好象異於往常。”

房秋瑩心中一震,知道他已起了疑心,心想自己被他玩也玩了、屄也肏了,

再不可露馬腳害了自己夫妻的性命,便開口道:“我遇到他時正在和玉面公子裘

少堂交手,老廖失招挨了一掌,他一向自負的緊,想是心中耿耿於懷,所以不太

愛言語。”

宇文君颔首,復又淫笑著拉住房秋瑩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剛才你在昏迷

中失去許多情趣,沒有領略你的銷魂之名,現在你好好補償我一番。”

房秋瑩壓住心頭的羞怒假裝嬌媚嗔道:“你這只大色狼,強奸了我,還在損

人家,我才不理你。”

一對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宇文君,手中卻撫弄著那根剛剛肏了她貞潔美

屄的大雞巴……

宇文君被她看得魂飄蕩的,色色的道:“黃姑娘,只要你不見怪,我願一生

一世拜倒在你胯下。”

房秋瑩羞道:“去你的,誰稀罕。”

宇文君聽著她的嗔語,看著她的艷體,對她那一身白肉兒實在是著迷。一張

臭嘴又開始頻頻吸吮著她的香頰,而想吻住她的唇,而一雙毛手,也不放鬆的大

玩著她胸前一對大號肥美乳房。

“……嗯……都統,你別這樣嗎,……”“雪劍玉鳳”無奈地媚吟著……

宇文君卻嘻嘻淫笑道:“……寶貝……大寶貝兒,你長得太美……太媚人,

尤其這一對大奶子……大白屁股,還有這個夾得緊緊的肉包子,本都統玩過不少

美女,但從未肏過如此可愛的大包子屄穴……” 

宇文君愈說愈不像話,淫聲怪語中,一手抓著房秋瑩的乳房,一手又偏不離

她那支肥美騷穴……房秋瑩內心羞恨得幾乎抓死他,奈何功力全失,唯有干忍著

被他玩弄……

宇文君看著她含羞帶嗔的神情心中一癢,分開她的玉腿兒,細細端詳著房秋

瑩胯間那個屄縫兒。真的是鮮嫩緊小、淫相畢露,由於剛剛被肏過,那屄縫兒微

微向兩邊裂開,裡面充滿了自己剛剛注入的精液,宇文君低低叫道:“好一支妙

穴!”心中真是愛到了極點…… 

“哎……討……討厭……怎……怎麼這樣……”

房秋瑩被他弄成四腳朝天的姿式,胯間景色暴露無遺,心中羞憤無比卻不得

不裝出風騷的樣子白了他一眼道:“唉!都統好壞!這樣欺負人家!”

宇文君淫笑道:“誰叫心肝生得這般美艷,剛才只顧猛干,未曾注意你胯間

這個美屄,如今細看之下竟這般淫騷誘人。”

房秋瑩臊得艷臉飛紅,羞嗔道:“去你的……人家那裡淫騷了……”

心裡想著自己大名鼎鼎的“雪劍玉鳳”如今躺在敵人的懷里婉轉逢迎、任人

淫玩,做著和自己丈夫也從不好意思做的苟且動作,還被說得如此下流不堪,真

是羞憤交加,百感叢生……

宇文君有意羞她,手指在那她那已被肏得兩邊裂開的屄縫中輕輕一挑,手指

上沾滿了她剛剛受辱時被肏出的淫水,亮晶晶的移到房秋瑩眼前,淫笑道:“不

僅淫騷,浪水還多,心肝騷肉兒,流了這么多水,還說不騷嗎?”

“呀……你……你這下流鬼……”房秋瑩羞得以手遮面,說不出話來……

宇文君“哈哈”一陣大笑,盡情欣賞著房秋瑩的羞態,胯下的雞巴又發硬漲

大了起來,堅硬如鐵象長矛般頂在她瑩白的玉腹上……

房秋瑩悄悄張開一雙俏目,盯著這根剛剛肏了她貞潔美屄的大雞巴,那大雞

巴比起自己丈夫周立文,真是大了好多啊!心裡即是羞恨又隱隱有點喜愛它的威

猛,真是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而此時淫性又起的宇文君,起身抄起她兩條肥白的玉腿最大限度分開,然後

重重壓在她的艷體之上,房秋瑩知他又想奸辱自己,急道:“都統好急色,讓人

休息一下嘛……”

淫性又起的宇文君焉能放過她,淫笑道:“大寶貝兒,你這一身浪肉兒真是

美,弄的人心癢癢的…尤其下面這個大包子騷屄,肉呼呼的,肏起來水流不止,

簡直爽死個人!”

房秋瑩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恨聲嗔道:“去你的…你妹子的才是騷屄呢……

回家肏你妹子去。”

宇文君看著她那風騷冶媚的艷態,雞巴都快炸了,邪聲道:“我妹子不好,

屄沒你這么騷。要肏就肏你這種騷屄娘們。”

說著飛快地分開房秋瑩那雙豐滿玉腿,房秋瑩紅潮滿面,待要掙扎,卻被他

死死按住,沒奈何恨聲嗔道:“你這不說人話死人,放開人家。”

宇文君一邊強按著她,一邊把那膨脹堅硬的雞巴頭子酥酥癢癢地頂住她那個

黑毛茸茸的屄縫兒上,淫笑道:“等肏過這個肥嘟嘟的騷屄兒,自然就放了你這

騷屄娘們兒。” 

宇文君屁股略微抬高調整好體位,用力捧著她不斷扭動的大美屁股,那根粗

壯的大雞巴抵著她那濕潤、滑膩的淫美屄縫兒,用力一挺,雞巴頭子抵著淫滑的

屄肉就給她塞了進去。房秋瑩被他死死固定住無法抗拒,只能滿面羞慚,再次含

恨受辱。而宇文君則在陣陣肉緊奇爽中,再次肏了這假冒的冷艷魔女——“雪劍

玉鳳”房俠女……

被迫再次受辱的“雪劍玉鳳”房秋瑩,“呀……”的一聲媚吟,胯間那個黑

毛圍繞的貞潔美屄被肏了個盡根到底,一向淡薄性慾的她從來沒有被肏得這么深

過,以前丈夫周立文肏她時,雞巴只能幹到屄里一半,此時被宇文君那特大號雞

巴塞得一口大氣差一點喘不過來了,等到雞巴緩緩退後時,才“啊嗯”一聲浪叫

起來了。

“哦……太……太大了……”雙腿抬高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兩只胳膊緊緊抱

住他的脖子身體一陣顫動……

宇文君看著房秋瑩被自己肏得媚臉含春的冶媚相,邪笑道:“騷屄娘們,雞

巴不大,能肏得你這般舒服嗎?”

房秋瑩被宇文君下流話說得艷臉通紅,自己堂堂的“雪劍玉鳳”竟被他叫成

“騷屄娘們”更是羞恨欲死……

宇文君此時抱起她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開始深深地塞肏她,由於這次清

醒著挨肏,所以倍感羞辱。宇文君的大雞巴真不是蓋的,下下肏到子宮口,下下

直抵花心……

房秋瑩被肏得玉胯直躲,“……呀……不行……太大了……”

但正肏得肉緊的宇文君卻死死地抓著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她躲到哪兒,大雞

巴就根到哪兒,肏得她渾身亂顫,下下著肉地在她那身撩人艷肉兒里抽弄,未曾

遭受如此巨物的房秋瑩,被那粗大無比的雞巴塞得玉體顫抖,雖心中恨得要死,

但沒幾下就被肏得臉紅心跳,淫水潺潺了……

宇文君感覺到了她的濕滑,抬起身來觀瞧,只見她嫩白無比的玉胯間,那黑

毛下肉呼呼的騷屄兒緊緊地咬著大雞巴一夾一夾的不斷吞吐收縮,他每肏一下,

那水兒一沽一沽的流了出來……房秋瑩臊得媚臉通紅,羞叫著:“……你這死人

……不要看……”

宇文君哈哈一陣大笑,眼著她胯間那淫美景象,嘲弄地道:“剛肏了幾下就

騷成這樣,真是個騷屄娘們兒。”

“……去你的……你這下流鬼……”房秋瑩紅著艷臉,已是羞說不出話來,

陰差陽錯被人給肏了也就罷了,還被肏得那麼爽,一向貞潔自愛的她,真是羞慚

得無地自容……

宇文君卻扯過枕頭墊高她的頭部,使她能看到自己被肏的樣子,又加快節奏

肏得她渾身亂顫,一邊道:“我的騷屄美人兒,快看你的騷屄是怎麼挨肏的。”

房秋瑩被被他玩得都快羞死了,臊和以手遮面羞叫道:“……你……你這死

人……我不要看……”

嘴上雖這樣說,心中卻是有點想看,她已婚多年,由於貌美的原固,夫妻間

更是房事不斷,但丈夫周立文卻從沒肏得她這般欲仙欲死。所以極想看看這下流

無比的男人,是如何肏得她那個屄穴酸麻淫癢,快感連連……

好奇心使她忘記了羞慚和恥辱,偷偷透過指縫,向那正被劇烈淫肏的部位望

去。

一看之下頓時移不開媚目,只見自己那黑毛圍繞的屄縫兒里插著一根龐然巨

物,來回地抽個不停。真的太大了,原來宇文君那大雞巴在給她肏進去后,比剛

才又足足大了一圈,房秋瑩看得臉紅心跳,他還肏得那樣快、那樣狠。連自己那

羞人的媚肉都被帶得翻了出來,要是丈夫也有這樣一根雄偉的淫物那該有多快活,

房秋瑩心裡胡思亂想著……

突然,那雙遮羞的玉手被一下子移開,跟著便聽到宇文君笑道:“要你看你

不看,卻自己在這偷看,原來你是個悶騷型的蕩貨。”

房秋瑩窘得艷臉通紅:“人家才沒工夫偷看你那下流東西。”

宇文君哈哈大笑:“看了就看了,女人都喜歡看自己挨肏的樣子,幹嘛不承

認呢,怎麼樣?本都統的下流東西把你那騷屄肏得如何?”說著大雞巴肏得更快

更深更滿。

房秋瑩被他肏得渾身亂震,“……呀……”一陣陣酸麻無比的滋味使她說不

出話來,兩條玉臂不顧羞恥的纏上宇文君身體媚吟著,那底下的淫水卻流得更多

了……

她一雙媚目盯著身上這淫辱了自己的敵人,和正在她那濕滑淫美的騷美肉洞

兒里盡情塞肏、使自己無比快活的粗大雞巴,心裡真不知是愛是恨……

宇文君用力狠肏著身下的美人兒,這大名鼎鼎的雪劍玉鳳,此時被肏得粉臉

兒艷紅,媚眼兒含春,渾身上下充滿著一股動人的騷艷,緊緊地抱著他,含羞帶

臊的任他肏弄。宇文君看得極是肉緊,心裡暗道這娘們兒肏起來真是過瘾,天天

肏這樣的娘們兒,那才是神仙過的日子。他那大雞巴更加有力在她美妙的玉體里

做著猛烈的運動,下下到底,記記重炮……

肏得房秋瑩魂都飛了,天哪!原先真不知道,這么多重的攻勢,原來竟是這

么爽的!每一下似都打進了肉里頭,房秋瑩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搗得要從咀

里跳出來似的,美妙處著實難擋,直探她還沒被周立文開發的敏感深處,爽的她

一陣曼妙騷吟著:“……呀……太大了……要被你杵死了……”

花心連連的顫抖晃悠,淫水不見停歇的朝肉洞外洩流著,此刻的她眉開眼媚、

波光盈盈,雪白的冰肌玉膚盡是情慾艷色,比之平日那貞潔無比的俠女樣兒,媚

艷何只萬倍……

房秋瑩淫浪的叫嚷聲,以及她那騷媚淫蕩的表情,都刺激得宇文君雙手緊緊

的抓住她那兩只渾圓的小腿,用足了力氣,更加的狠狠的塞肏她,雞巴頭子就像

雨點似的擊打在她的花心上,那咬著雞巴的屄縫兒,隨著雞巴的勇猛的肏干,被

肏得不停地翻出凹進……

淫水的攪弄聲,房秋瑩的嬌喘聲,浪叫聲,媚哼聲,匯集在了一起,交織成

了一曲春之交響樂,好不悅耳動聽,扣人心弦……

宇文君見房秋瑩這般享受,一邊用力肏她一邊道:“浪肉兒,本都統肏得舒

服嗎?”

房秋瑩艷臉通紅羞道:“欺侮女人的本事,有什麼了不起。”

宇文君不服氣地道:“媽的,好個騷屄娘們,騷成這樣,嘴還這么硬。切看

本都統本領。”

說著,雙手伸到她胸前抓揉著乳房,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揉搓的千變萬化,下

身大力抽送,一連猛力抽插了百餘下,肏的房秋瑩淫水流淌,雙手用力摟住他的

腰,屁股不顧羞恥地篩動起來,陰戶開開阖阖湯湯水水汩汩湧出,腿股間一片狼

籍……

一向端莊的“雪劍玉鳳”如何嘗過這般狠肏,直被肏得媚眼如絲,再也顧不

得女人的面子,騷聲討饒道:“……好都統……本領高強的親漢子……人家被你

那大……大……肏得好舒服……慢點……搗死人了。”

宇文君聽著她的騷叫,大起征服之感,放慢速度道:“媽的,真他媽欠肏,

早說不就完了嗎。浪肉兒,你說是什麼肏得你好舒服。”

房秋瑩——這名滿江湖的貞潔女俠,被他這一頓狠肏,肏得意識都有點模糊

了,什麼尊嚴都忘了,聞言紅著艷臉媚目白著他:“是你這死人的大雞巴。”

說出這樣羞人的話兒,“雪劍玉鳳”萬分羞慚,但雪白的玉體卻享受無比的

迎合著宇文君的每一次的塞肏,比方才被肏時更是妖冶騷媚……

宇文君卻仍不放過她,邪聲道:“大雞巴肏得你那裡好舒服?”。

房秋瑩被問得媚臉通紅:“去你的,你這下流鬼,人家才不說呢!”

因那“騷屄”二字特別辱及女人,一向端莊的她如何能說出口呢。忽的屄里

一空,宇文君竟把雞巴從她身子里抽了出來……

房秋瑩正被他肏得徘徊在飄飄欲仙的仙境里,見他忽然罷工,如何受得了,

只覺屄內空虛淫癢,急需大雞巴用力肏弄,不由急道:“你這死鬼,拔出來干什

么?快給人家插進來。”

宇文君笑嘻嘻道:“你說不說,你不說,親漢子可就不肏了。”

房秋瑩——這自诩貞潔的俠女實在被逗得急了,耐不住屄內的空虛淫癢,用

手捂著通紅的媚臉地羞叫道:“你這死鬼,這么整人家,人家說就是了,是你的

大大雞巴肏得人家騷屄好舒服,快點給人家……”

這貞潔的俠女此時羞得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她從未想到自己會這么騷蕩

的一面,連這樣的下流話都說得出口,難道自己真是個騷貨……

宇文君被她的騷叫弄得心癢癢的,再看她胯間那個淫屄一夾一夾的好象要咬

人似的,又象似在向他的大雞巴發出邀請:快來吧,我癢死了,快來肏我吧……

而此時雪劍玉鳳卻癢得用她那雙美腿直勾著他,不顧羞恥地道:“都讓你肏

了,還看個鬼,快點肏人家的屄,人家要你的大雞巴肏人家,肏人家的騷屄、淫

屄、屄。”

宇文君被她的騷聲艷語弄得雞巴都快炸了,抓著她那雙玉腳把她扯到床沿,

讓她圓圓翹翹的玉臀半懸在床外,房秋瑩這雪劍玉鳳那雙美麗的玉腳被男人舉在

肩上,胯間那個騷屄整個挺了出來,就這樣被宇文君深深的肏了進去,那粗壯的

淫棍插得她“呀”的一聲騷吟,強烈的充實感使她的四肢緊緊地纏著身上的男人

……

宇文君大雞巴“沽滋”一下給她肏到底兒,一邊飛快地肏她,一邊嘴裡還不

忘糗她:“浪肉兒,終於露出來本來面目了吧,連這種下流話都說得出口,真是

個騷娘們。”

房秋瑩被他糗得艷臉通紅,但隨著宇文君那大雞巴有力的肏入,添滿了她空

虛幽穴,便再也顧不上羞恥,一雙艷臂緊緊摟著死敵宇文君的身體,玉胯搖扭磨

溱,口中更是騷媚地道:“大雞巴漢子……快點兒肏我,人家是欠肏的騷屄娘們

……快些用力肏人家的騷屄……屄里癢死……”

那風騷無比的艷態和那滿口的騷吟,那裡還看得出一絲貞潔女俠雪劍玉鳳的

影子,如里她丈夫周立文看到他美艷貞潔的老婆,如此風騷蝕骨的淫蕩樣子,只

怕眼珠子都會掉出來……

這回是宇文君受不了了,看著她粉臉上透出的那股子令人發炸的冶媚勁,淫

興狂發,挺著大雞巴頭子一邊“沽滋”“沽滋”地狠肏她,一邊道:“好浪肉兒

……想不到你肏起來這般有趣……看我肏死你這個騷屄娘們……”

他用足了自己的力量,直起直落,狠出狠入,大雞巴幾乎全部肏進了屄洞深

處,這樣子一次次肏到底的滋味,直讓房秋瑩美到了心田的深處,一陣陣的浪水

直流狂瀉,屄穴火燙燙的濕滋滋的……

房秋瑩被宇文君抽肏得依依唔唔叫嚷聲越來越大了,兩條玉腿緊緊夾著他,

半睜著一雙妩媚的雙眼騷吟著:“大雞巴……大雞巴漢子……我愛死你了……騷

屄娘們被你肏得爽死了……騷屄讓你肏漏了……呀……不行了……”

皎潔的雪白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一股股陰精沿著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狂洩

而出。

“雪劍玉鳳”一雙俏目羞媚地注視著身上這肏得自己欲仙欲死的敵人,這時

她才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大多數的女人部喜歡大雞巴的男人,當大雞巴塞進屄

里,你會感覺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充滿了,肏起來那滋味兒之美真是難

以言傳。也只有這樣,才使她不到一苗熱茶的時間,就被肏得連洩了四次,洩得

身子都輕飄飄的……

宇文君看著房秋瑩洩得七葷八素的騷冶模樣,雞巴頭子又酥又麻到了極點,

又被她胯間那個洩個不停的媚屄不斷地吸吮舔咬,實在受不了了,急忙飛快地又

肏了她十來下,才大吼一聲,雞巴頭子死死地扎入她那身撩人艷肉兒里,把那憋

了半天的老湯盡數射進了她那處騷浪屄縫兒。

再次被盡情淫辱后的“雪劍玉鳳”,被肏得四肢發軟,洩得連骨頭都癱了一

般,赤裸裸地癱在床心,保持著玉腿大開的淫媚姿態,良久良久都無法動彈,只

能任騷水混著他的精液,慢慢地從屄縫兒內溢出來。由於被連續灌溉了兩次,她

那個屄穴和腿縫到處糊滿了白白的精水。

此時面對一個虛脫似的女人,宇文君不由得大起征服之感,伸出舌尖舔吻著

房秋瑩的櫻唇,拔出塞在她屄穴內的大雞巴,坐起來凝視著她那被淫辱的艷體,

邪語道:“這么快就被本都統肏垮了,我還以為你這‘冷艷魔女’對這肏屄之事

經驗非常的豐富呢。”

房秋瑩聽得又羞又腦,覺得宇文君不禮貌極了,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已經

被他肏兩次了,還騷形艷態地地洩了好幾次身子,還能扳起面孔裝貞女不成!

“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房秋瑩氣聲說道:“再貞潔的女人落到你手裡

也會便成蕩婦。”這話到說的不假,她自己就是……

宇文君卻不停地一手撫摸著她那突挺豐肥的迷人大白臀部,說:“心肝騷肉

兒,你剛挨肏時,真是騷得緊啊。”

“去你的!人家給你搞得那麼難堪,什麼尊嚴都沒有了。”房秋瑩被他說得

媚臉通紅,死推了他一把。宇文君卻趁此抓住她的玉手,往下一碰……

房秋瑩的玉手馬上觸到一根火棒似的巨物,她震了一震,粉臉漲得更紅,微

抖著聲喘說:“你……你要死了……那有這么快又……又……”跟著粉臉變色玉

手急掩胯間那間那個騷屄,“不行……不能再肏了……人家屄都被你肏腫了……

真的不能再肏了。”

宇文君本想來個“梅花三弄”,見她怕成這樣,便道:“讓本都統看看能不

能再肏了。”

房秋瑩已經被宇文君肏怕了,這“雪劍玉鳳”此時也顧不得羞恥了,羞掩媚

臉,給宇文君拉開一對豐滿大腿,那迷人三角地帶黑毛叢生中,那被肏了兩次的

騷屄真腫紅著兩邊裂開,著實憐人不已。宇文君搖了搖頭,笑說:“真是肏不得

也。”

宇文君看著她那豐滿的大白屁股,眼珠一轉,心裡已有了主意,這次推著她

豐滿肉體,使她伏著床,宇文君似乎特別喜歡她那迷人的大美屁股,一面愛不釋

手地摸撫著她那光滑性感的大屁股。一面重重地拍了它一下。

房秋瑩被打得“哎”的一聲,心中倍感羞辱:“死人……打人家的屁股幹嘛

呀……”

宇文君兩手抱著她那肥白的大屁股說道,“心肝美肉兒!你這大白屁股又肥

又圓,生得真是淫媚誘人。”

房秋瑩撅著屁股任他欣賞股間美景,雖甚覺羞慚,但心想只要他不再肏屄,

什麼都認了。但她哪裡知道宇文君現在心裡的鬼主意,只見宇文君偷偷地口吐唾

液,抹了幾把在雞巴上,而後又在房秋瑩那桃源幽處掏了幾把,那濕滑的騷液連

帶著抹到了屁眼兒上,弄得濕濕滑滑的。

房秋瑩還未查覺他搞什麼花樣時,忽覺她那個大美屁股被宇文君抓緊了猛的

向後一頓,房秋瑩只感屁眼猛一陣脹、一陣裂,“滋”的一聲,一根硬梆梆的巨

棒,已怒刺而入……

“哎……”的一聲,“哎呀……你……你弄錯地方了呀……那……那是屁眼

……哎…”

那裡是她丈夫都未曾肏過的處女地,怎生吃得消宇文君那巨型雞巴……

“哎…哎呀…不,你這死人……要死了你……哪…哪有肏屁眼的……哎……

哎呀……痛死我了……快……快抽出來……呀……”

房秋瑩一邊羞叫著一邊掙扎,可是,宇文君好不容易連哄帶騙地給她肏了進

去,雞巴頭子被那奇小緊縮的肉屁眼兒夾得緊緊的,使宇文君感到一陣肉緊無比

的痛快,於是他死死按住房秋瑩那再光滑性感的大屁股,雞巴頭子一個勁的向里

直肏.

“哎呀……哎呀……”房秋瑩掙扎不得,只有哎哎苦忍著被宇文君肏了個盡

根到底,痛得她冷汗直冒,直如初夜般的苦痛。她忍不住用力扭擺著,但扭動中

反使那巨物頂得更緊,插得更深……

房秋瑩苦著媚臉兒,羞氣道:“你這混蛋。存心搞人家屁眼。”

宇文君笑嘻嘻地道:“浪肉兒,真的不是故意的,光顧著欣賞你的大美屁股,

一不留神就插上了,不過你這美屁眼兒真是肉緊無比,好浪姐兒,你就忍一忍,

本都統肏一會就射了。”說著就抱著她的大白屁股抽弄了起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慾望塔 第一集 香艳之旅 小芮美人(上)(下)

本文最後由
a5702133

2009-12-12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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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香艳之旅
第三章
小芮美人(上)
 
 
我在马车上睡了一觉,午後,车队绕过凤鸣山,进入关中大平原。我觉得精神不错,出了马车,骑马與南宫乙並辔而行。
 
 
仲春天氣,地上还有残雪未化,有各色小兽成群结队四处觅食,往远处看,连绵的群山在平原的边缘处静穆不动,纵马狂奔,山峦的位置才会稍稍移动。
 
 
这天我们趕了一百多里路,夜晚就在西原东部边境的一个小邑歇息。那四个进贡给幽帝的美女都蒙着面纱,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乱,免得那些军士心猿意马,夜裡做春梦。
 
 
不过美女不仅仅是脸美,那身段、那行步姿态,甚至一根手指、一缕头发也都会让人目瞪口呆、心旌摇曳的。
 
 
当夜无事,次日一早起来我竟然晨勃了,真是令我喜出望外,这次我可没有服药呀,好兆头,好兆头!
 
 
早饭后继续趕路,行了十多里路,马车里一个侍女突然驚慌地叫了起来:“唉呀,来人呀,小芮美人呕吐了。”
 
 
这四个美女两个姓芮、两个姓莘,就以小芮美人、大芮美人、小莘美人、大莘美人来称呼,每人都有一个侍女服侍。
 
 
我催马过去,到那马车边,问:“怎麼回事?”
 
 
那侍女掀开车簾,着急地说:“世子殿下,小芮美人说她胸口不舒服,刚才还吐了。”
 
 
我叫趕车的军士停车,跳下马走到车厢边,说:“我来诊诊脉。”
 
 
其实我不会诊脉,但上次在医官那裡看了他幾十个医方,全记在脑子里了,若我所料不错,小芮美人怕是晕车了,但昨天马车也驶得很快,她为什麼不晕?
 
 
从车厢里伸出一隻白白的小手,好象白莲的花瓣。我装作搭脉,手指與小芮美人手腕一觸,又滑又嫩。
 
 
小芮美人怕是从未和陌生男子接觸过,身子明显一颤。
 
 
我问:“是不是胸口发闷?”
 
 
车厢里传出一个的动聽的嗓音:“是。”
 
 
我搭住脉不放,又问:“会觉得恶心吗?唔,你都吐了,肯定恶心了。是不是昨晚睡觉时着凉了?”
 
 
小芮美人沉默了一会,羞怯怯地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我握着她白嫩的小手,说:“不要怕,没什麼大毛病,我开一个解表和胃、驱寒消积的方子,你吃一贴药就好了。”
 
 
小芮美人身子抖得厉害,用劲抽回手,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世子殿下”。
 
 
我当即在一块白纨上写了个药方,命军士快马回到昨夜投宿的小邑照方抓药。
 
 
那军士一个时辰就回来了,将一包草药恭恭敬敬地呈给我。
 
 
煎药我很拿手,那些壮阳药都是我自己煎的,长途远行,车队也备有火炉,我就亲自煎药,煎好后盛在瓷碗里,热乎乎的捧到马车里给小芮美人喝,还很温柔地说:“药有点苦,不过吃了病就会好。”
 
 
我这人脾氣比较好,尤其是对美女,那真是體贴周到呀,而且我的药也的確管用,中午的时候,那侍女向我报告,说小芮美人出了一点点汗,胸口不难受了。
 
 
我很是得意,随后又觉得很不平:“这么娇滴滴的美女送给幽帝那昏君享用,真是不甘心呀,要不要我先试用一下?”
 
 
又想起原岐和老五对我的讥笑,真让我邪火直冒:“娘的,我就把这幾个美人给幹了,又能怎的!”
 
 
平原的长风浩荡吹来,我又清醒了一点,幽帝的炮烙酷刑可不是开玩笑的,“吱”的一声把人烤成煎饼,父亲又还关在那裡,我这色心还得收敛一些。
 
 
这天因为小芮美人身體不適而耽误了一些时间,傍晚没趕到前方集镇,夜裡就只好在野外露宿了。
 
 
南宫乙指挥军士将马车围成一圈,那四十匹斑马就系在马车边上,中间空地燃上一大堆篝火,除了幾个哨兵,其他军士都是铺块牛毛毡,围坐在火堆边。那九头白熊很怕火,不停地嚎叫,我就让军士将载着白熊的马车離火堆远点。
 
 
我又去小芮美人的马车边问她身子好些了没有?
 
 
小芮美人的声音有些呜咽,她说:“身子是好了,可就是害怕。”
 
 
我问她怕什麼?
 
 
她说怕去朝歌。
 
 
我安慰说:“别怕,说不定你就象妲姬娘娘那样倍受幽帝宠爱呢。”
 
 
小芮美人幽幽叹了口氣。
 
 
车厢里忽然响起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可也说不定会被杀头呢!聽说那个妲姬娘娘很会嫉妒,入宫的美女没有好下场。”
 
 
这女子声音委婉动聽,这不是那个侍女的声音,这是谁?
 
 
小芮美人没等我问,就回答了:“世子殿下,这是我姐姐大芮,嘻嘻,大芮美人,姐姐知道我身體不適来照顾我呢。”
 
 
我说:“好好,不过车厢里坐不下吧。”
 
 
大芮美人说:“那个侍女到我那辆车上去了。”
 
 
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世子殿下,你这是把我们姐妹往火坑裡送呀。”
 
 
这个大芮美人看来很有头脑,我只好说:“怎麼会呢,只要幽帝喜欢你们,妲姬能把你们怎样呀。”
 
 
大芮美人咄咄逼人问:“若是不喜欢我们呢?那岂不是死定了!”
 
 
我尴尬一笑:“怎麼会不喜欢呢,你们这么美丽,谁见了都要喜欢呀。”
 
 
大芮美人“嗤”的一笑:“殿下又没见过我们,怎麼知道我们美丽了?”
 
 
我说:“你们是千挑萬选上来的呀,还有,聽着你们黄莺般美妙的声音就可以想象出你们比鲜花还美丽。要不,你们让我看看,让我驚艳两下?”
 
 
大芮美人吃吃而笑,却又说:“我们是鲜花呀,那你还把我们往火炕里送。”
 
 
小芮美人趕紧打圆场说:“姐姐不要说世子殿下了,这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殿下还是我们的亲戚呢。”
 
 
大芮美人笑道:“你个小东西人家煎了碗药给你吃,你就为着他说话了,那药是迷魂汤呀……”
 
 
小芮美人又羞又急,说:“姐姐你别乱讲话,不是你说世子殿下的夫人是我们的堂姐姐吗?”
 
 
我奇道:“是吗?你们认得芮姬,我怎麼没聽她说起过?”
 
 
大芮美人说:“我们是穷亲戚,芮姬姐姐怎麼会记得我们呀。”
 
 
我趕紧笑着说:“哈哈,那你们两个就得叫我做姐夫了,快叫……”
 
 
小芮美人真的叫了一声:“姐夫。”
 
 
大芮美人“啐”道:“我可不叫,叫姐夫有什麼好处!”
 
 
第一集
香艳之旅
第四章
小芮美人(下)

寶圖劫

  發信人: 黑之夜

  標 題: 寶圖劫 (短篇武俠情色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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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含極度色情、變態與暴力行為,未成年者不可觀看

  觀看中如呈不良反應,應立即停止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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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承鎮清雲山莊莊主馬大力,是鎮上有頭有面的大戶人家。馬大力半生都是走鏕保貨,過著趟刀子的生涯,中年以後積了點錢,便在岳承鎮這裡從商立業,幹下來卻竟也一帆水順,不僅家財萬貫而且田疇千頃,而且豪結江湖中人,百里內外無人不知,鮮人不曉大名的﹗也算風光得很﹗

  馬大力的妻子在他四十二歲那年就經已死去了﹗此後他先後納了五個妾子,雖然年滿七十歲,但卻不曾有兒孫滿堂的福氣﹗家裡就只有三個剛滿廿歲的掌上明珠罷了﹗此外並無男丁繼後﹗這亦是他畢生唯一覺得遺憾之事﹗

  馬家的男族嫡系,就只有一個卅歲叫馬昌的親姪兒。這個馬昌外表看來,賢孝兼備,做事穩妥,武功也是不弱﹗故素來甚得馬大力的歡心﹗馬大力心裡的主意,將來一旦駕鶴仙遊,自已又膝下無兒,清雲山莊偌大的事業也是歸他所有的了﹗

  惟是這個馬昌背後卻是一副爛德性,嫖妓蕩賭,無一不會﹗暗地裡也幹著無惡不作的賣買。這幾年他實在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尤其是最近在賭場連場敗北,雖不致負債纍纍,但銀根短缺,喜歡大揮大霍的他又怎能按奈﹖

  馬昌最近心裡常自盤算著:馬大力這傢伙,雖然年屆花甲,但精力尤沛,精神爍爍,看來還有三、四十年的命兒,屆時自己也是垂垂老矣,家財用不到兩手,恐怕也繼他而去了﹗況且馬大力的最小妾侍”明珠”,早已瞧得心癢難忍,非要將她佔有不可﹗其實他老早就背著馬大力,和他的四妾翠姬有上一手的了﹗

  這晚趁馬大力七十大壽賀宴之後,飲得爛醉的馬老英雄已和最寵愛的五妾就枕了﹗馬昌就和翠姬在他的私房處幽會,正在幹他們見不得光也揚不得的好事兒﹗

  「臭婊﹗老鬼沒有我這般厲害吧﹗」馬昌一邊說一邊將玉鏖猛烈地衝插﹗

  「啊….啊.嗯..嗯..昌哥..大力點…啊..」翠姬媚態盡呈,享受著馬昌的快速抽插﹗「幹妳半個時辰喲﹗妳這個臭娃兒夠銷魂吧﹗嘿﹗嘿﹗」

  兩人不斷起伏,淫烈的高潮過後,馬昌恨恨地說:「真不痛快﹗就不能大聲的叫床﹗那能盡情發泄﹗」

  「是啊﹗昌哥兒﹗我忍得也要死了﹗嗓子沙啞啦﹗那老鬼一日不死,我們就不能快樂嘛﹗」

  「哼﹗操媽的﹗這老鬼就是老不死﹗」馬昌咬牙切齒地憤憤地說。

  「我看嘛﹗你不僅對老鬼的錢財有興趣,明珠那小賤妾你也垂涎三尺吧﹗還有那三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嘻﹗嘻﹗」翠姬斜嫖著他道。

  「嘿﹗你倒知我的心意啊﹗虧妳不吃醋嗎﹖嘿﹗明珠這小賤婢,的確生得誘人,那老鬼不知何來福氣,納得這個小脆娃兒,她媽的﹗我定要將她拿來淫個夠爽的﹗嘿﹗嘿﹗」

  「喲﹗我也不夠嗎﹖早知你是這樣無情的喲﹗」翠姬作嬌輕打著馬昌的胸膛﹖

  馬昌一扭小淫娃,將嬌軀一送入懷:「嘻﹗小賤那有你這般風騷入骨啊﹗哎呀﹗看妳這副奶奶,誰能匹敵的﹗」

  說著掏掏揘揘。跟著又說:「我祇要將明珠身子任意摧殘就滿足啦﹗哈﹗哈﹗你不愁做不成莊主夫人啊﹗哈﹗哈﹗哈﹗」

  「我就是愁這樣啊﹗你這個蠢蛋兒,最近二妾那婆娘常常作嘔叫悶,徐大夫今天來看啦﹗嘿﹗真的懷了老鬼的孽種嘛﹗這次老死鬼可樂了,老來得子,唧﹗唧﹗生出來有條條的,你就空巴巴﹗什麼也丟淨了﹗」

  馬昌聽得身也直起來,大聲地說:「什麼﹖操她奶奶的﹗真的嗎﹖哎唷﹗是男的﹗可就真的大事不好啦﹗」

  「是嘛﹗看你還等不等﹗」

  馬昌想了一想:「法子倒是有的﹗嘿﹗嘿﹗」

  當下將詭計全盤吐露給翠姬知悉。兩人暗中為奸計得逞而飽笑著,馬昌又將翠姬壓在床上,繼續他們的鬼混淫慾了﹗

  就正當馬大力壽筵的前兩天,馬昌認識了月黑寨的寨主秦二虎﹗秦二虎不知道那裡聽回來的可靠消息,得悉馬大力當年得到了一張金朝元人的藏寶圖,卻一直沒有宣揚出去,也沒有到塞外發掘,只將秘密收藏起來,當作家傳之寶﹗

  秦二虎等人當然見臘心起,欲打馬大力的主意,耐何清雲山莊也不是好惹的,全莊內外約有三十多個莊丁,全數都是會點子的,而且莊園建築一如圍城,四邊有更樓監察,不要說強政,暗潛也沒有著落﹗而以清雲山莊素來俠義之名,倘有大小事故,四週英豪也會立刻趕來助陣解困的。何況月黑寨只得廿多個手足,人手顯然是不敷應用的,故此真要動清雲山莊不得分毫呢﹗

  秦二虎知道馬昌是馬大力的親姪,而且也知道他私下的叵測居心,故此當然盡量投其所好,美人、金錢源源奉上﹗

  馬昌這聰明人當然也知道秦二虎的心意,故此兩人一拍即合。

  不久,秦二虎就與馬昌商量如何攻打清雲山莊的大計了。

  「馬兄,咱們要的是藏寶圖,至於清雲莊的財帛,我們詐作劫去﹗事後當然不動他媽的分毫﹗你老哥全數要回就是了﹗到時再將馬大力這老匹夫一併解決,那你就可以順理成章、名正言順的當上清雲莊主啦﹗哈﹗哈﹗」秦二虎將他的意思詳說出來。

  「虎兄﹗這個很好,但藏寶圖嘛…..萬一老鬼不肯交出的話﹗」馬昌躊疑地道。

  「哈﹗哈﹗那就勞煩馬兄的手段手段了﹗老匹鬼最要緊的是什麼﹖相信你是清楚不過的罷﹖屆時用來要脅不就是了﹗嘿﹗嘿﹗」

  「不錯﹗但那藏寶圖取到手的話…那..那.」馬昌扮作語態支悟。

  秦二虎當下拍著馬昌的肩膀笑道:「呵﹗呵﹗當然﹗當然﹗藏寶一旦找到了﹗還少了你老哥的份兒嗎﹖咱們兄弟行走江湖﹗最講信義的﹗說了就是鐵一般的﹗騙你老子就五雷轟頂﹗」

  馬昌見他說得認真,當下陪過笑臉:「虎兄,我也不是不相順你呀,這次行事多少也要冒冒風險,萬一不成功的話,可真不得了的呀﹗」

  秦二虎笑道:「我們這麼計劃週詳,裡應外合,那還不將清雲莊手到拿來嗎﹖」

  馬昌點頭說:「嘿﹗那就事不延遲﹗後天初五晚下手罷﹗」

  初五的晚上,可真的是月黑風高,馬昌在前一天晚上,就向馬大力假意虛報有要事需到鎮外開辦,另一邊廂則吩咐翠姬動手當晚於下人的廚房中,在酒菜下了足夠份量的蒙汗藥﹗當吃過晚飯後的一時半刻,大部份守侍的莊丁都暈倒了過去﹗

  這時馬昌實則早已潛回莊內,只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足不出戶﹗

  到了晚上接應的時份,就換上了一套黑色的緊身夜行衣﹗在嘴上他先綑上一塊小巾,使得聲線混濁,然後將整個頭部幪在緊纏的黑布之內,只露出兩顆細小而陰險的眼睛,他對著銅鏡看了一看,很滿意自己這一副打份,現在就連馬大力甚至翠姬,那怕都不能認出他來﹗他嘿嘿的奸笑起來。

  馬昌取過單刀,輕提步履走到莊園護牆下,到了大拱門前,將門閂開了,跟著發出一下清嘯﹗當下門外的叢林中,秦二虎埋伏已久的嘍囉四面悄悄走出,各人都是黑衣勁裝,頭纏黑帶,面幪三角巾﹗而走在最先的一人,則腰繫紅鍛帶,趟開的胸膛滿是黑茸之毛﹗整個頭也像馬昌一樣藏在黑布之內,見不得光﹗馬昌當然認得他就是秦二虎,立即讓一夥兒進入莊園之內﹗

  馬昌對清雲莊當然瞭如指掌,當下指揮一眾,先將暈倒的莊丁綁起﹗然後分從東園西廂中將婦孺家婢堆在大廳之中,不消半個時辰﹗全莊上下都被解在寬趟的廳堂上。

  馬大力功夫底子很不差,奈何年紀老邁﹗在秦二虎與馬昌夾擊之下,也拆了百餘招,才被馬昌單刀架於頸上﹗馬昌一向使開長劍的﹗但為防馬大力認出路子,祇好改使單刀、連功夫的路數也改了﹗

  馬大力被押至廳來,見女兒、妾侍、奴婢皆綑聚廳間,週圍約有廿多個黑衣人環佇而立﹗隨即破口大罵:「你們是什麼人﹖藏頭露尾﹗幪著鳥面﹖那算英雄﹖見不得人嗎﹖」

  秦二虎道:「哈﹗哈﹗我們當然沒有你老清雲莊主那般英雄蓋世嘛﹗我們只是一群小賊﹗小的不成氣候,當了他們的老大就是了﹗所以也沒有面目見你老啦﹗哈﹗哈﹗」眾伙黑衣人一齊笑謔著﹗

  馬大力氣得鼓髯大聲地說:「你們待怎樣﹖說吧﹗」

  秦二虎又打著哈兒:「也沒怎樣﹖看著馬老英雄的份兒,我們兄弟只是要點錢財做個盤川﹖不知你老可否施贈些許啊﹖」

  馬大力道:「你這班賊子﹗要錢財不懂自己搜麼﹖要什麼就儘管取罷,取完就快給我滾﹗」

  秦二虎道:「果然有豪傑霸氣的得性,肉在鉆上,還那樣兇﹖很好﹗很好﹗」說著當下向其兄弟吩咐:「紅組在全莊上下盡量搜刮啊﹗不要有所遺留﹗知道嗎﹗」月黑寨雖然細小,但紀律儼明,倒不是一般的烏合之眾﹗尤其是每次行動都策劃週詳,並將寨內分為紅、藍、黃三小組,紅組負責搜撂,藍組外圍監守、黃組則隨老大秦二虎身側候命﹗

  秦二虎頒好命後,又朝馬大力道:「馬莊主﹗你的家財我們只要少量的﹗夠我們兄弟使用就是了﹗但咱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懇請莊主答應答應啊﹗」

  馬大力沒好氣地說:「要什麼﹗就說﹗假惺惺作態作甚﹖快說﹗」

  秦二虎笑著道:「馬莊主真快人快語,咱就不打逛啦﹗那金朝的紅旗旗主額元的藏寶圖放在那裡﹖交出來吧﹗」

  馬大力一聽大為吃聽﹗此額元的藏寶圖是自己意外得來之物,怎會有人知道的呢﹖正在孤疑,一邊不動聲息道:「呸﹗什麼紅那、元那的龜圖﹗什麼來著﹖也不知你說什麼鬼話連篇﹖」

  秦二虎早預料馬大力有此一著,當下朝馬昌瞟了一眼,示意是他出手的時候了﹗

  馬昌嘿咳了兩聲,用帶著模糊的聲音道:「嘿﹗馬老英雄,不要裝蒜了﹗我們當然知道你藏有寶圖,不然也不會貿然入莊來犯啊﹗你說是不說﹖」

  馬大力見秦二虎身旁的黑衣人突然插口,不覺上下打量,只覺他的身形很熟,但又想不起何人﹗當然不會懷疑到此黑衣人就是親姪兒馬昌了﹗但跪在一旁的翠姬就心裡竊自暗笑﹗

  「你是何人﹗作如此鬼崇打扮﹖想來老夫可認識你吧﹗」馬昌一聽心下發毛﹗當下嘿笑兩聲,以舒心中之驚懼﹗

  「嘿﹗嘿﹗我只是老大的不才小小軍師,你又怎會認識我這無名小卒啊﹗不要說岔話了﹖快取出寶圖﹗嘿﹗嘿﹗不然的﹗有你好看好看﹗」馬大力道:「本就沒有什麼鳥圖,有的話不早就尋寶去也,還留著幹嗎﹖」

  馬昌陰險地說:「照啊﹗你就是留著嘛﹗快說﹗幹妳奶奶的﹗」

  馬大力道:「沒有就是沒有﹗有的也不給你這幪頭懞腦的龜孫兒嗎﹗」

  馬昌被他激得氣道,指著馬大力不遠處伏著的幾個女子:「好﹗不交出來嗎﹖嘿﹗嘿﹗拉他三個寶貝女兒出來,讓大爺們樂上一樂吧﹗嘻﹗嘻﹗」

  當下六個黑衣人分別拉出三個柔得似風的小嬌人兒來﹗「爹…救我們呀…不要…扯…」三個千金小姐那曾遇上這般境況,早已嚇得淚流披面﹗

  馬昌邪笑道:「弟兄們﹗掏出你們大大的雞巴來﹗好給妹妹們見識見識啊﹗哈﹗哈﹗」六名黑衣人陰乾地笑著,就走到穿金帶銀的少女面前立從褲襠一抽一拔,六支挺挺的陽具硬磞磞伸張開來﹗

  「嘩﹗不要…..」驚叫的少女聲音充積在華麗的大廳中﹗

  「哈﹗哈﹗放在檯上,撕爛那些名蘿綢緞啊﹗張開她們的大腿﹗哈﹗哈﹗幹吧﹗大夥兒﹗」六名黑衣人兩人一組敏捷地將三名毫無抵抗能力的女子分別搬到三張酸枝木檯上,隨即一人張腳,另一人粗暴地撕下纖柔的衣裳﹗一時衣帛破裂之聲、女子尖嘶之音、黑衣人施暴的淫笑響個不絕﹗在旁的家侍妾子早已看得呆若木貟了﹗

  馬大力看得面也紅漲氣極地道:「你..你..快命令停手﹗操你的混蛋﹗」

  「還固執不說嗎﹖尊敬你是老英雄你就不賣我帳﹗呸﹗你這幹娘的老匹夫﹗哈﹗哈﹗再看我的大雞巴吧﹗」馬昌說著猛然一抽襠下,陰鏖怒拔飛出﹗

  「哈﹗哈﹗待我來取下妳三個未成親的女兒九貞十節吧﹗看以後有沒有良家提親﹗嘻﹗嘻﹗嘻﹗你還肯不肯說啊﹗嘻﹗嘻﹗」

  馬大力大怒:「你這殺千刀的渾渾快給我停手﹗」

  「說啊﹗嘻﹗嘻﹗」馬昌向著大女兒的方向慢慢一步一步接近﹗

  「先來由大至細吧﹗我很守點規矩喲﹗」馬昌不理馬大力的暴叫狂呼﹗

  「哈﹗哈﹗給我大腿張開些﹗嘿﹗不用急﹗待我破瓜後,就會給你倆小子爽爽﹗」當下雙手按著極度顫抖的小蠻腰,提著大鏖深深插入女娃的陰戶裡﹗

  「嘩﹗哈﹗哈﹗好窄好迫啊﹗緊得抽不動耶﹖」馬昌一邊用力抽插一邊側著頭看馬大力的反應﹗

  馬大力見愛女在眼前受著百般姦污凌辱﹗當下老淚縱橫,唇也咬得破了大罵:「你這禽獸,快給我滾﹗老夫不殺你誓不為人﹗」

  馬昌聽得吃吃地笑:「呵﹗呵﹗殺我嗎﹖你不給我宰了也走運了﹗咭﹗咭﹗待你看真禽獸的本色啊﹗」

  在馬大力的大女兒身上抽插了半百下後,取出帶血絲滿佈的陰鏖開來,當下對著那兩個黑衣人發出命令﹗

  「給我好好的輪姦她﹗哈﹗哈﹗大聲用氣地幹吧﹗」兩個黑衣嘍囉當然樂極了﹗立即哈哈作聲,扭著玉雕的身軀重重幹起來﹗

  「怎樣﹗老匹夫﹗這回我要幹妳的次女了﹗嘻﹗嘻﹗」說著走到第二張木檯﹗將雞巴放進那劇震的陰屄口處﹗

  「哈﹗哈﹗給你最後的機會﹗說也不說﹗」馬大力也很口硬還是大力吐罵﹗

  馬昌怒道:「好﹗還不說﹗死吧﹗」將陰莖狠狠地朝弱女身上狂衝﹗

  「嘩﹗….痛…爹..爹…痛..」次女拚命地喊,希望在大聲地喧泄下,能將下體所受的痛楚減輕﹗馬昌則盡情蹂躝著,未幾,取出陰莖朝著幼女身上去,一邊再下淫令:「輪姦次女﹗」話未說完﹗那次女上的兩名黑衣人早已等不及待,一個攻其下陰,另一個早前看著馬昌的姦淫,也看得發瘋了,現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陶出巨腸插入小女娃子的口中插移著﹗

  馬昌看得迎天淫笑,秦二虎在一旁大笑和著﹗馬昌不說二話﹗立即將大大的陰鏖撞入幼女的嬌軀內﹗「哈﹗哈﹗哈﹗還不到十五歲就給人姦污取貞啦﹗最幼就是最窄的吧﹖嘻﹗嘻﹗我唏﹗」

  第三次破膜之聲有如屠牛之豪泣澎然響起,幼女的身體受著巨大的痛苦而不斷吼叫著﹗馬昌一邊幹一邊向馬大力道:「啊….老匹夫﹗說是不說﹗啊….唏….再口硬的話﹗姦完再殺﹗嘿﹗嘿﹗」馬昌在幼稚的女孩操得最久﹗三個受苦的美人兒,就以最年幼的喊得最苦最令人動容﹗

  大妾這時候看不過來,哀求馬大力道:「老爺﹗寶圖有的話﹗就給他們吧﹗錢財我們也夠了﹗還要什麼寶圖地圖啊﹗」

  「唉﹗妳有所不知了﹗我受恩人所託﹗必需交於一個人的﹗不能隨便給人啊﹗」

  「嘿﹗嘿﹗你是認了有啊﹗」馬昌大笑﹗

  「還不快快取出﹗你倆給我再姦吧﹗」馬昌繼續殘忍地下著令子﹗

  「馬老匹夫﹗我看你還是不肯說啊﹗不要女兒的命嗎﹖」

  「嘿﹗待我玩玩妳的妾子﹗再來逐個逐個的宰﹗哈﹗哈﹗」

  馬昌說著,便挺著血跡斑駁的大雞巴大搖大擺﹗走到那群扭作一團的女妾之間,他一手抽起最幼的明珠﹗雙手一分,將她的袍子撕開,裡面的粉紅小肚兜露了開來﹗馬昌早已想強姦明珠很久,耐何沒有機會下手,今日終可一嘗夙願﹗這下可看得發狂了,立即一手暴摘不堪一扯的肚兜,成熟的乳房奪的彈了開來﹗嘩﹗豈是那些幼稚女娃子可比的﹗馬昌當下也不理馬大力是否答應要求,非要污辱明珠一番不可﹗兩手顫抖地掏揘胸前坦蕩的白乳,雪白的肌膚瑩脂,樂得馬昌要爽死了﹗

  「哈﹗哈﹗老匹夫﹗這個妾子真美﹗你最愛吧﹗嘻﹗嘻﹗」馬昌一手抽起明珠的長過腰部的美髮,強行扯到馬大力的跟前﹗

  「嘻﹗嘻﹗我就在你眼底給你看得清清楚楚吧﹗來啦﹗美人兒﹗老匹夫那短小枯萎的話兒﹗怎能滿足你啊﹗看我的巨鏖啊﹖唏﹗虎大哥﹗你也樂上一樂,叫這臭婊吮吮舒一舒暢啊﹖」秦二虎笑嘻嘻地取出硬了的大陰莖走過來﹗

  這時馬昌已經將明珠抬在檯子上,使她整個人伏著﹗「虎兄就在前面幹﹗小弟想幹她的臭小穴很久了﹗就讓給我吧﹗」

  秦二虎哈哈地說:「隨便﹗隨便﹗你愛怎樣就怎樣啊﹖嘻﹗嘻﹗」

  馬大力瞧他二人盡在愛妾身上淫移,只落得破口大罵的份兒﹗馬昌也不再打要脅的話兒,他心內可還有殺手媖未施展呢﹗「哈﹗哈﹗明珠啊﹗你終究是我的﹗」說著腰子一衝,全條陰鏖插入了﹗而秦大虎的黑粗話兒也不客氣,整條塞入明珠的口中﹗

  馬大力此時略有所悟:「你這小子﹗竟認識明珠﹖你究竟是誰﹖你這殺娘的﹖」馬昌聽著也不回頭,揘著明珠豐滿的腎部繼續一下接一下的力幹著﹗明珠嘴裡是秦大虎的陽莖﹗屄道又受著馬昌的插擊﹗痛苦難耐﹗只能百般委屈,唷唷的泣叫著﹗

  「哈﹗哈﹗很好弄插啊﹗」馬昌劇烈地加快雞巴移動的速度﹗長久以來的慾望終究實現,今晚先連破三處,再得夢寐的美人身體﹗一舉得賞所願﹗真興奮得暴叫暴唱,淫聲連連﹗一股熱熱的白液就飛泄到明珠的身體之內﹗

  「太爽啦﹗再來插一插股門喲﹗」馬昌淫賤地說著。

  「不…要…..不﹗」明珠強烈地扭動身體作出反抗﹗

  馬昌對這些小兒科的輕微掙扎當然不放在眼內,當下雙手抓開兩邊股肉,先用肉鏖插入肛門少許﹗明珠全身劇震﹗秦二虎扯著她的髮根:「臭婊﹗不好好地含嗎﹖」當下抽出大肉腸,一手揮在她嬌嫩的粉面上﹗

  「好﹗虎兄﹗打得太好了﹗再刮大力些就好了﹗這小賤人﹗我想折磨她很久了﹗」

  馬二邊說邊推入他的大雞巴﹗

  「嘩﹗這麼窄﹗不曾給肉鏖幹過嗎﹖是了﹗老匹夫這老頑固那懂這些﹗實在太美妙了﹗待我好好操妳的屁門喲﹖我唏…..哈﹗痛吧﹗喊叫喲﹖待老頭聽聽妳有多痛苦啊﹖唧﹗唧﹗喂﹗老匹夫﹗肉疼啊…..」馬昌推入整條大腸後,毫不停歇即時猛烈地拚命抽插﹗迫緊的肉道可令他快樂得半死,一刻過後,高潮瞬眼間又復來了﹗馬昌幹完明珠後施施然走回馬大力的面前道:

  「哈﹗哈﹗馬老英雄﹗你說是不說啊﹖寶圖要不要不打緊呀﹖你的小美人受虐很痛苦喲﹖你忍心這樣嗎﹖」馬昌嘻笑地說,跟著暴喝道:「你這幹娘的老不死﹖再不說就輪姦妳的美美小妾,姦完殺了算﹗」

  馬大力急道:「你敢﹗」

  馬昌狂笑:「我不敢﹖殺了你全家﹗待你孤伶伶的﹗你也奈何我不了﹗哈﹗哈﹗」

  「好啦﹗我也不和你磨下去﹗」當下指著馬大力的二妾。「拿她滾出來﹗」兩名黑衣人立即提了那中年婦人出來﹗「哈﹗哈﹗馬大力﹗好好給我聽著﹗你這二妾可有新孕啊﹗今回會是男的吧﹗你老來得子﹗很開心喲﹗是不是想斷後啊﹖老匹夫﹗」馬昌提起單刀在二妾的肚子上晃來蕩去﹗二妾早已嚇得泣不成聲﹗

  「你….你…..」馬大力氣得不能嚥下一口氣﹗

  「怎樣﹗還是不說﹗我給你三聲﹗第一聲殺你的大妾﹗第二聲宰你的三妾﹗第三聲就是….嘿﹗嘿﹗可要一屍兩命啦﹗」說著朝著大小二妾一指,兩名黑衣人咭咭兩聲嘿笑提著森森的大刀走到兩人頸旁﹗

  「一﹗講嗎﹗老鬼﹗」馬昌大聲地說﹗

  馬大力還未有任何說話之際,馬昌一聲令下「殺﹗」黑衣人刀口一抹,大妾來不及慘叫就倒臥血泊中﹗全廳當下尖叫連連,氣氛大是惺風血雨之味兒﹗

  「好啦﹗二﹗」馬昌繼續得戚地叫道﹗馬大力仍繼續懸疑未決﹗馬昌一揮手,再喝那使人驚悸的一聲「殺﹗」刀過嗖的一聲,那三妾就倒在大妾的身上﹗

  馬大力那堪打擊,沒差些暈倒﹗「嘿﹗嘿﹗心痛嗎﹖還未死盡啊﹗二妾的兩條命子可在你的手上啊﹖」頓了一頓﹗馬昌作勢長吭﹗「三…….﹗」

  馬大力這回大嚷:「停手﹗畜生﹗唉﹗對不起了﹗恩人﹗」

  「嘿﹗嘿﹗不要婆媽了﹗說罷﹗我的刀又要動啊﹖嘿﹗」

  「好﹗就在這石獅子的口內有一個錦盒,寶圖就在那處﹖」馬大力指著身旁的石獅道。「啊﹗哈﹗哈﹗好法兒﹗最秘密的東西收藏在最開揚的地方﹗真有你的﹗」馬昌還未命令尋寶,秦二虎馬上從獅口伸手探入,不消一會就取出一個小寶盒,打開一瞧﹗羊皮寶圖果然赫在眼前﹗只聽得秦二虎呵呵大笑﹗

  當下攜著寶盒拍著馬昌的肩頭:「你真有法子啊﹗老兒這般口硬也給你哄到﹗」

  「寶圖我得到手了﹗以後怎樣作你自已打算啊﹗呵﹗呵﹗」

  馬昌聽完秦二虎說,隨即走到四妾翠姬身前,二話不說,一刀就刺在她的心窩上﹗翠姬臨死也不相信馬昌會這樣做,用手指著他:「你….」還未說完就斷了氣﹗

  「除了這個二妾之外,將其他人困在柴房﹗」當下一眾黑衣人將家婢小妾拖走得一乾二淨,現在只淨馬大力和二妾在偌大的廳中,秦二虎就冷眼旁觀﹗

  馬昌走到馬大力身邊,盡情地發著陰狠笑聲:「嘿﹗嘿﹗哈﹗哈﹗大力大伯﹗你五個妾子,我殺了三個﹗還有一個還要殺喲﹗不過念在你多年養育之恩﹗就不在你的面前殺那臭妾罷﹗你這下可死得眼閉啊﹗哈﹗哈﹗至於明珠嘛﹗她這樣美喲﹗我是捨不得殺的﹗就留給我慢慢享用吧﹗」

  馬大力此時已經猜出無惡不作的黑衣人是誰了,當下憤怒地:「你…你..是..昌﹖」

  馬昌正揮舉著刀:「哈﹗哈﹗待你死前讓你知道我的真面目吧﹗」一手暴扯覆在下半臉的黑布,一將眼細臉削的臉兒露將出來﹗

  馬昌獰笑著道:「你的三位千金我是不會殺的﹗慢慢給我玩弄,作我的性奴,不是更好嗎﹖我也不願太作殺孽喲﹗哈﹗哈﹗這下你可死得甘心罷﹗哈﹗哈﹗」馬昌肆無忌憚地暴笑﹗

  馬大力知道活著無望:「唉﹗昌兒你….放過二妾吧﹗」

  「哈﹗哈﹗求我嗎﹖沒有用的﹗她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不要儘說廢話了﹗死吧﹗」馬昌說到「話」一字時,當下如雷暴喝,「死」字一聲時,舉著的單刀正要向馬大力狂揮而下,馬大力也闔著眼待死亡來臨﹗

  「呀…..」痛呼的狂嘶響徹於大廳之中﹗慘叫聲竟然是馬昌發出的﹗他正要解決馬大力的時候發覺背後傳來劇痛,胸前瞬即現出一把鮮血的白刃﹗馬昌並沒有即時死去,只滾在地上抽搐著,受著現眼的悲慘報應﹗

  殺他的當然是秦二虎﹗只見秦二虎脫下頭套向馬大力頷首道:「馬老英雄﹗為了藏寶圖不得不施手段﹗恕罪了﹗殺人越貨咱們一向都幹,但這小子忒也心狠手棘了﹗我早已吩咐手下不施殺手,你的大妾三妾只是劃破皮的小傷﹗死不得的﹗放心吧﹗」

  說著朝著地上吟痛苦喘的馬昌道:「淫賤小子﹗與虎謀皮的諺語﹗現在知道怎樣解吧﹗不要恨我過橋抽板啦﹗」說著頭也不回,打著哈哈和一眾黑衣人遠離而去。

  二妾也不先扶著馬大力起身,隨即猛提起地上一把大單刀﹗一股勁兒朝著馬昌面門憤然砍落﹗

  只聽馬大力大聲叫了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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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性吧原創小說區的一位女作者

本人平時上班比較無聊,於是聊天便成了我的第二職業愛好。期間認識了衆
多花色繁多的女性,從含苞待放的到如狼似虎的,各個職業,各個年齡段的女性
都認識一些,了解一些。慢慢的也有了自己的一套網絡交流心得,知道如何快速
的與各類女性搭上關系,可以隨便的聊天。QQ里培養了一大批各個風格的網絡
情人,興致來了就隨找個來網絡做愛,一個個都是打字快,打的字夠淫蕩的主兒
(打字慢,聊天放不開的我都T)。若是實在興致不減,我就找個近的,開個鍾
點房,放她一炮!常此以往,對女人也沒特別的興致了,感覺翻來覆去也就是干
她們的嘴巴,插他們的穴,因爲不是太熟悉,還不敢射在她們身體裡面,頂多也
就是口爆!當然,每次看到這些尤人從嘴角留下我的濃濃精液時,我還是蠻興奮
的!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哪個願意被我干菊花的,都擺出一副良家婦女的架勢,
說老公都沒干到,我也別指望!

又是一個無聊的中午,我照例打開QQ,有幾個在線的,我挨個調戲了下,
「想老公了沒有?」「想老公哪兒啦?」「要老公鑽你不?」「渴了,癢了,找
老公哦!」這些女人也都是久經沙場的,加上平時也比較熟了,答的更是讓人心
癢癢,「當然想啦!老公,你才來!」「想老公的下面了……」「老公你來嘛!
人家想你了!」「你個死鬼,又想占我便宜,今天讓你射在褲子里,叫你出不了
門!」「人家已經準備好啦,你幫人家舔一舔嘛!」這些娘們,一個個都不是省
油的燈,我心裡默念一句:「乾死你們,一群小浪B!」便隱身看起性吧的帖子
來,發現我寫的幾篇文章看的人很多,頂的人很少,心裡難免一陣淒涼,看來要
多找女人實戰,積累經驗才行啊!好的作品都是經過無數次實踐堆積起來的。

話說隱身之後,QQ才算消停,幾個小浪蹄子都停止了叫喚。我就安心的查
閱起性吧的原創小說區的帖子來,無意間看到了一個以女性口吻寫的小說,我心
想,應該是爲了賺回帖故意僞裝的吧。可整篇文章看下來,發現雖然文章篇幅較
小,難引起狼友的注意,但文字非常細膩,對女人心理描寫也極其貼切,以我多
年的覓食經驗,這的確是個女性作者。我立即打開她的個人資料,開始查閱起來,
她沒有留QQ,但留了一個郵箱,我如獲至寶,立即給她發了一篇文章,其中飽
含了我對她的崇拜,並附上了自己的幾篇劣作,以供「切磋」。

過了兩天,她竟然回信了,並且附上了自己的QQ號碼。我懷著激動地心,
用顫抖的手,將她加爲好友。她的網名叫做妩媚唇香,絕對夠騷,夠挑逗的名字。
於是我們便開始交談起來。沒想到一切都來的那麽順利,我們很快就進入了節奏,
這部分省略10000字,詳見本文的附件「聊天記錄」。結果就是,我們幾乎
是第一次聊天,就開始了網做。她語言攻擊性極強,且慾望強烈,絲毫不與她的
年齡相匹配(她才20)。聊的我的JJ硬了好幾個小時,這之後,我們時常聊
性,並美其名曰「切磋文學創作」。我管她叫娜娜,她直接叫我老公。她交過幾
個男朋友,但都吃不消她,據她自己說,她希望每天除了睡覺,其他時間都可以
做愛,不然下面就癢,即使是睡覺,她也希望有個JJ硬在身體裡面才睡得踏實。
於是她就成天看成人網,看色情圖片,看無碼片,然後自己解決,最誇張的就是,
她自己買了幾個成人用品,有時睡覺,下面兩個洞,都插一個假陽具在裡面。我
心想,這丫頭果然是年輕,精力旺盛,如果是一般成年人,這麽折騰,不得早早
的腎衰嗎?

小姑娘隔三差五的就找我網做,我的文字功底還算差強人意,也能讓她解解
燃眉之急。但常此以往,她就不幹了,因爲我們離的比較近,大約300公里的
路程。所以她強烈要求找我真槍實彈的來一回!我雖然也是閱女無數,但這個小
姑娘實在是很另類,所以我遲遲不敢赴約。就算下面起火了,也是約其他良家婦
女型的網友大戰三百回合了事。直到有一天,我和朋友在喝酒,正在興頭上,她
來了個短消息:「老公,我在你的城市,你來見我嗎?」人家說酒後亂性,我看
這話一點不假,我一聽這話馬上來了興致,酒能壯膽,我立馬回了個消息:「娜
娜,找好房間告訴老公,一會好好抽你!」很快她就來了消息:「我在**賓館1
205房間,你快來吧,不見不散哦!」這個賓館是個四星級的,有點靠路邊,
但裡面的設施還是很好的,是我常年與各類網友私會的定點賓館之一。我猛的喝
了一大杯白酒,對我的幾個朋友說:「哥們先喝著,我去找個野雞放一炮再來陪
你們!」他們估計也沒當真。反正我是渾身騷動著酒精,直接打的奔向目的地。

按了門鈴,裡面一聲清脆的響聲:「來啦來啦!」門開了,我們都大吃一驚,
她沒想到我竟然看上去還文質彬彬的,長的也人高馬大的(她事後告訴我的),
而我吃驚的事,在網絡上聊天那麽風騷的小姑娘,原來竟然是個看上去很害羞的
苗條美女,這種情況太少見了,因爲根據我的經驗,通常條件越差的,才會在網
絡上越放縱自己,從中找快樂。而眼前的娜娜分明是個皮膚白皙,身材修長,長
發飄肩的大美女!唯一的不足就是黑眼圈,一定是通宵上網留下的。網絡上我們
風風火火,每次都巫山雲雨的,這真見了面,我們反而有些不適應起來,兩個人
坐在屋子裡面,話少的可憐。倒是我時常聞到她的秀發飄來的香味,可見她來之
前是精心準備了的。我是男人,我也理當主動點。於是我便坐過去,很自然的摟
住了她的小蠻腰。而她竟然是憋得滿臉通紅,一下子便倒在了我的懷里,「老公,
我想你。」這一聲真的很溫柔,也喚起了我身體內的酒精,我老練的說道:「寶
貝,你準備一下,我去沖洗下。」我迅速的鑽到洗手間,清洗了下JJ,再胡亂
的洗了下臉便跑了出來。此時,我看到床邊都是娜娜脫下的衣服,最上面一件是
她的紫色小丁字褲。而娜娜則是縮在被窩里,酥肩半露,一頭長發像瀑布一樣灑
落在白色的枕頭上。看到我一絲不掛的跑過來,身上的陽具早已雄起,並有節奏
的抖動著,她害羞的把頭埋進被窩。我都懷疑,這個是不是替身來著,網絡上那
麽忘我的放縱,現實中竟然這麽害羞。我先前的那份恐懼感早已蕩然無存,反而
在責備自己,怎麽不早點赴約,怎麽可以讓這塊香肉空等這麽長時間!

我把燈光弄的稍微暗了些,這樣可以降低她的不安情緒。慢慢的褪去她的被
子,纖長的大腿,緊繃的小蠻腰,頓時呈現在我眼前,她的乳房不算大,我手剛
好握住,但很堅挺,是那種運動型的體型,身體上無法找到一點贅肉。我揉捏著
她的乳房,很小心的撫摸著,而我們的嘴巴也合在了一起,吮吸起對方的舌頭來,
隨著我們肉體的進一步貼近,她漸漸的也沒有開始時的那份羞澀,在暗暗的燈光
下,微閉著眼睛,盡情的享受著我的愛撫。她的雙腿也由開始的緊閉變的微微張
開,隱約可以看到她的下身有些液體出來,映襯著縷縷燈光。我有意識的把她的
手牽引到我的JJ上,接觸的一刹那,她震了一下,但很快就握住了我的JJ,
我拿著她的手,示意她來回搓動,她很聽話的套弄起來,並且伴隨著我的親吻,
她的幅度也大了起來,時不時的發出低沈的呻吟聲。我的JJ在她的搓弄下,更
是一柱擎天。我從地上撿起褲子,從後面的兜里拿出一個杜蕾斯,正欲撕開,她
一把擋住:「等下,老公……」,我疑惑的看著她,難道她不想帶套子,但我想
啊,我哪兒知道她干不幹淨呢。但接下來的事便打消了我的疑惑,她用手在我的
龜頭上撫摸了幾下,便張開嘴巴,俯身親了上去,開始是用舌頭在我的龜頭上遊
走,在敏感地帶用舌尖用力的挑逗,人身上最堅韌有力的肌肉就是舌頭,此時此
刻我也深刻體會到,她的舌尖是多麽的有力,我的雞巴被她用溫暖的舌頭包裹著,
很快,她便將我整個龜頭含了進去,她含的很深,我明顯感覺到龜頭抵觸到了她
的喉嚨口,而她的舌頭仍然沒有閑著,在口中賣力的舔著。我不得不說,一般女
性爲我口交,我主要就是一種來自征服感的精神上的滿足,因爲雞巴在她們嘴裡,
能接觸到她們嘴巴內壁的部分很少,所以摩擦産生的興奮感事實上是肯定不如在
陰道里的,但娜娜就不一樣,我感覺她嘴巴里的肉都緊緊的包裹著我的肉棒,她
的舌頭也在有節奏的蠕動,我突然覺得,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口交!一種精神與
肉體上的雙重享受!我滿足的不停地哼哼,時常去本能的用力往裡面頂,我不敢
太用力,怕引起她反感,偶爾龜頭會頂進她的喉嚨,但她馬上就會呼吸困難,使
勁的咳嗽,我便立即抽出來,讓她緩緩氣。

大約幫我做了七八分鍾口活的樣子,她吐出我的雞巴,順手便撕開了杜蕾斯,
將尖端套在我的龜頭上,便又俯身用嘴巴把套子向下展開,我下意識的去撫弄了
下她的陰部,果然很濕了,這才像網絡上的那個放浪小丫頭嘛,我暗想。我用手
套弄了幾下雞巴,試安全套完全的帶好,便一把抓住她的腰,把她放倒下,她很
順從的迎面躺下,自覺地張開兩天又白又長的細腿,並半收起腿,使她的私處完
全的暴露,以便我更方便的插入。我看著這個年方二十的小丫頭片子,下身竟然
森林格外茂密,只是有些林亂,估計是平時自己玩弄的太多的緣故。我並沒有像
平時網做的那樣,去幫她口交,況且我看她的架勢,也不需要我的舌頭,她更需
要的就是我的雞巴,以最快的速度,最猛的力氣,去插入!去使勁的搞,使勁的
操!「老公,快點進來吧……」我正看著她的幼嫩的陰部發呆,她倒是等不及了,
說完還順勢扭動了幾下屁股,身下的床單在她的扭動下也顯得有些褶子,更讓我
驚奇的是,竟然有一大滴淫液從她的肉縫中溢出,直接滑落到床單上,並迅速的
滲入展開,成了一個斑。我被眼前的一幕震呆了,人雖然小,B雖然嫩,但果然
是很騷很帶勁,很讓人按耐不住哦!我一個餓虎撲羊便按了上去,開始胡亂的啃
起她的脖子,我想,好歹弄點前戲,不能太單調。但事實上我又想錯了,她根本
不顧我的親吻,直接一把抓住我的雞巴,便往她的私處拉,我的雞巴在她的玉手
的指引下,迅速的找到了她的玉門口,龜頭頓時抵在了她的陰唇上,我的節奏完
全被她打亂了,我彷彿變成了一個任由她玩弄的小男人,感覺耳根有點熱,事態
的發展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老公,快進來啊!」她身體往上提,這樣木讷的我還沒動彈,龜頭已經擠
進了她濕滑的陰道,裡面真是淫水蕩漾,像個水簾洞似的,我心裡暗自憋了把勁,
今天豁出去了!我屁股一沈,以泰山壓頂之勢壓上了去,雞巴也順勢插了進去,
她滿足的長歎了一口氣「啊……」,顯然她對我的尺寸還是很滿意的,這一點我
對自己也有信心。她的長腿環繞著我的身體,盡量的讓自己的下身像我靠攏。而
我也沒閑著,我開足馬力,放開手腳,開始抽插起來,因爲裡面淫水很多,而且
她的肉洞也是經常接受異物進出的,我的抽插很順利,我重重的插進去,讓雞巴
一直鑽到她身體最裡面,每逢這時候,她都會大叫一聲,然後雙腿夾緊我,企圖
留住我,讓我的肉棒一直插在她的肉里,而我隨即便迅速拔出,再狠命的操進去,
如此反複。這小妮子的淫聲蕩語立馬在房間里遊蕩開來,「老公,用力插我」
「老公,老公,嗯,啊,老公,快!」「老公,操我,操啊,啊……」我平時也
是情場老手,浪妹也乾的不少,但很少有叫床這麽入骨,這麽肆無忌憚的。這丫
頭這麽幾聲一叫,我完全亂了節奏,渾身變的有些鬆散,但雞巴卻是無比的暢快,
我腦袋裡面一陣混亂,而她的大聲的叫床仍然不絕於耳,我感到身體有些發酥,
知道自己要敗下陣來,連忙放慢了節奏,打算緩一下,她明顯感覺到了我的怠工,
一把把我推到床上,自己熟練的分開兩腿,一隻手分開自己的陰唇,對著我的雞
巴就坐了下來,這個姿勢,讓我的雞巴更大限度的插入她的身體,我幾乎不敢動,
因爲身體的興奮讓我有些力不從心。而她卻以劇烈的搖動起來,上下快速的起坐,
很有技巧,每次起來都是剛好留個龜頭在裡面,然後在大力的坐到我身上,發出
一聲「啪」的聲音,然後再快速的坐起來,期間時不時陰道還緊縮一下,我的舒
服讓我再也無法忍耐,我按住她的身體,將她留在半空中,然後自己腰部迅速的
發力,從下面迅速的抽插她,我擡頭看到自己的雞巴快速的在她陰道里進出,她
的水順著我的肉棒留到我身上,而她則是微閉眼睛,喘著沈重的氣息,嘴裡在大
聲的叫著,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她的嘴巴,是不是誇張的張開,帶著一些變形,我
突然感覺到自己雄性的威嚴,一個小女人被我操的忘乎所以!我加快了速度,她
的喘息也明顯加快,我看著她那對奶子,在空中上下抖動,紅嫩的乳頭高高的凸
起,我再也按耐不住,我抓住她的屁股,手指深深的陷進她的肉中,一聲大叫,
隨即我的岩漿便想千軍萬馬般的的湧了出來,伴隨著我的強有力的射精,她也配
合的貼近我的身體,我全身有些軟綿綿,雞巴還在她的肉洞里,一抖一抖著,並
在慢慢的變軟,而她,則是嘗試著起坐了幾次,但軟掉的雞巴不爭氣的從她身體
里滑落了出來,於是她便翻身躺到了一邊,輕輕的喘著氣。

「老公,你還是蠻厲害的哦!」「沒有沒有,才二十分鍾的樣子,今天大失
水準,你太迷人了,我沒把持得住。」我慚愧的連忙接口道。「你比我的前男友
強多了,我這麽折騰,他們一般幾分鍾就繳械了。」她邊用紙擦著自己的陰部邊
說,我看著她好好的一塊手帕紙,在她擦試玩肉縫後,還插到裡面擦了幾下,頓
時紙濕掉了一半,她隨時扔掉,又抽出一張,繼續擦著。「你開始好像……」我
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嘿嘿,我這是第一次和陌生人做。」她看著我笑答道,
「一直想一夜情,但不怎麽敢,也找不到合適的對象。」「看你還可以,就壯著
膽子來了,不過我只能給你打80分哦,我自己用東西解決,也蠻舒服的!」說
完便調大了燈光,她已經完全的放開了。此時,在耀眼的燈光下,我才完全的欣
賞到她的肉體,真的很美,不僅僅是身材上的完美,而且渾身找不到什麽疙瘩,
陰部非常干淨,陰毛比開始時還亂些,而且有些濕,跟個金毛獅王似的。

「你不是說很想試試後門的嗎?」她突然轉身,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問道。
「啊……」我一時語塞,是啊,我一直想試試呢,可現在這個情況,她這個淫勁,
我是又愛又怕啊!「不行就算了,早點睡吧,明天我要早起回家,不然爸媽會擔
心的!」「行,當然行!」我哪兒能容忍她這麽侮辱男性的尊嚴,一個挺身站了
起來,雞巴也頓時了有反應,還沒來得及完全軟掉,就又開始抖動,沒抖動一下,
便又硬一分。她看著我的架勢,咯咯的笑了起來,直接爬了過來,一把抓住還沒
硬起來的雞巴,嘴巴一張,一迎,我再往前一頂,整個雞巴呈U字型,整跟沒入
了她的小嘴巴。她被我塞滿了,嘴裡好像還想說什麽,嘟噜著,我也聽不清,只
知道此時我的雞巴很幸福,很舒服!並且迅速開始膨脹,她也感覺到嘴裡頂的慌,
便松開了嘴巴,我的雞巴立馬彈直,一根活生生,硬邦邦的肉棒,再次呈現在她
的眼前,我扶著雞巴,學著A片裡面,用力的甩了幾下,重重的打在她的臉上,
嘴唇上,她一點都不反感,倒是迎合的發出幾聲悶哼聲,隨即便一把抓緊,迅速
塞進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舌頭,自己的香唇,賣力的親吻,大力的吃起我的雞
巴來。還是那麽劇烈的摩擦,還是那麽的舒服,她的放開,她的慾望,都在她的
舌尖綻放,我的雞巴被他舔的油光閃閃,沾滿了她的唾液。

「開始吧,親愛的!」她詭秘的說道,隨即便趴下身體,高高的撅起屁股,
讓自己的菊花完全的暴露出來。我挺著自己的搶,興奮的用手指去撫弄了幾下,
她呻吟了一聲。我這是第一次與女人的菊花打交道,興奮中夾雜著少許緊張,我
把龜頭抵在她屁眼口,便把身體往下沈,企圖插進去,無奈洞口很窄,裡面也很
干澀,我擠得龜頭有些疼,也沒成功。「笨蛋,你抹點口水上去!」她擡起身,
甩了一下長發,對我怨道。我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老實點,我知道!」便狠
狠的吐了兩口吐沫上去,吐沫順著她的股溝,流到了她的菊花上,我用中指輕輕
的玩弄了幾下,口水頓時全沒了進去,我中指往裡面插,果然,有了潤滑,很順
利的插了進去。我簡單的用中指插了幾下,她倒是很冷靜,沒發出呻吟,可能是
她平時插的家夥很大,我的手指肯定無法滿足她的。我又在自己的龜頭上塗了些
吐沫,便再次開始對她的菊花開始進攻,這一次很順利,我的龜頭應著我的壓力,
緩慢的擠了進去,她也滿足的長哼了一聲。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麽奇妙,想當年我還是一純男的時候,這種事想都不敢
想,也不敢相信有這樣的事發生。但在「入行」後,找個女人做愛原來真的很容
易,就看自己的修爲和身體條件。但不管怎麽說,弄女人的菊花我這是第一次,
此時此刻,我就是一個新手,而她那紅潤的菊花,便是我的實驗品。說實話,干
她的後門,真的不是很得勁,總感覺有力發不出的樣子,而且肛門裡面是個無底
洞,洞口相對緊點,裡面要松垮一些,相比之下,她的陰道裡面層巒疊嶂的,而
且夠潤濕,盡頭還有子宮堵著,從身體上的感覺講,肯定是陰道好些。但從心理
上,從好奇心上,干她的後門無疑更能讓我熱血沸騰,樂此不疲!

我看著自己的陰莖整跟插入她的菊花,再拔出來,俨然成了A片里的鏡頭。
我比較興奮,隨著唾液的潤濕,我猴急的猛插起來,就像去享用自己的獵物一樣。
「慢點,慢點……」她嚷道,「開始時慢點,讓我適應下,過會你再加速,不然
我不舒服。」她扭過低垂的頭,向我抱怨道,並且本能的用一隻手護住自己的菊
花,讓我不能快速的抽插。「哦,還這麽講究啊?」我放慢了速度,並順手去操
弄起她那對奶子來,感覺少女的乳房摸起來很特別,不大,但很挺,很有手感。
「快點,老公,快點啊,該快的時候不快!」我的心思還沈浸在她的咪咪上呢,
她倒是已經「適應」了,一隻手不停的在自己的陰戶上不停的摩擦,並且伴隨著
急促的喘息聲。我知道她來感覺了,便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開始發力,肆無忌
憚的,像操她的騷屄一樣,去操她的P眼,我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大,劇烈的摩
擦,讓她大聲的叫著,我也不知道她這是舒服,還是像日本AV里那樣的一種折
磨,反正她沒叫聽,我也不用顧慮很多,我端著她的白屁股,猛烈的抽插了六七
十下,她還是在扣弄自己的陰戶,時不時插個手指進去。如此淫蕩的場面,如此
新潮的做愛方式,還有她那忘情的呻吟,視覺,聽覺,甚至是味覺,都充斥著史
上最強的快感,我突然覺得,這個小姑娘,才是我真正的女人,因爲她的全身都
已經被我佔有了,我可以肆意在她每個部位抽插,射精!伴隨著一絲憐香之心,
我大腦開始混亂,憋了一股勁,猛的抽插了幾十下,再也忍耐不住,子孫的後備
隊,潮水般再次湧入她的身體,我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她的肛門裡面一抖一抖的,
而她也大聲的叫了幾聲……

兩個人都很累,很快就昏睡了過去,燈都沒關。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看
著滿地揉捏的起皺的手紙,色心又起,又在她的後門幹了一炮。由於人過三十,
已不複當年之勇,所以這次的瘋狂,讓我好一陣子都沒回過神,幸好老婆是經期,
不然交不了公糧,也是麻煩事。

事後,我決定將事情的經過描述出來,她同意了,我的初稿給她看,她說太
少了,於是我又在細節方面增加了一些內容。這個小姑娘估計將是我遇到的最厲
害,最特別的一個,我們已經初步約定牛年初再約一次,這次是我去她的城市。

紅樓夢之大觀院

 第一回元妃省親

***********************************小弟不才,潛水三年看了無數色文,從SM大大的紅樓綺夢到小白前輩的紅樓夢外傳,還有騷人大大的太監文紅樓夢魔和其他前輩的紅樓外傳,紅樓後傳,等等,最有名的是迷男大大的紅樓遺秘。小弟沒有前輩那麼好的文才,紅樓夢裡一百二十回,小弟只從大觀園寫起吧。***********************************

是年榮國府大小姐元春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恩准省親。於是榮國府大興土木,從榮國府東邊起接寧國府花園,轉至北邊,一共三里半大。雕樑畫棟、移山引水,大造省親別墅,直到十月將盡,幸皆全備。於是賈政擇日上本奏請賈妃省親,硃批次年正月十五上元至日,恩准省親。

展眼元宵在即。自正月初八,就有太監出來指點如何如何,賈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燈焰火之類,直至十四方俱停妥。這一夜榮寧兩府上下都不曾睡覺。

到了十五日五鼓,榮寧連府自賈母起皆大妝起來,賈赦等在西街門外,賈母等在榮府大門外,直至賈妃在一大群太監共女護衛下坐著八人大轎進了大門,直入大觀園內。賈妃在轎中止見園中香煙繚繞,花彩繽紛,處處金碧輝煌,心中不禁暗歎奢華過費。

元春進了大觀園,一手挽賈母,一手挽王夫人,三人滿心裡皆有許多話,只是都說不出來,只管嗚咽對泣。邢夫人,王熙鳳,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都在旁邊圍著,垂淚無言。

好半天元春方才忍悲強笑,安慰眾人道:「當日送了我去那見不了天日的地方,好不容易今天回家,一家人不說說笑笑,反倒哭起來,明兒我回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來。」大家不禁上前勸解,母女姐妹深敘別離之情及家務私情。又請了薛姨媽寶釵黛玉過來,各敘闊別寒溫。

過了半晌,元春見各人都不曾睡覺累極了,就勸大家回去休息晚上再聚。各人便散去,只留元春一人在房。

此時賈政於簾外問安,元春垂簾請安。賈政說:「園中所有亭台軒館,都是寶玉所題,如果有什麼不好的就另請賜名吧。」

元春聽到寶玉能題,便含笑說:「果然有進步。」於是請賈政叫寶玉進來然後自行歇息。

原來賈妃未入宮時,自幼亦系賈母教養。後來添了寶玉,賈妃乃長姐,寶玉為弱弟,賈妃極其憐愛寶玉,且同隨賈母,刻未暫離。寶玉三四歲時已由元春手引口授,教授了幾本書數千字在腹中了,其名分雖然是姐弟,其情狀猶如母子。

此時小太監引了寶玉進來,行完禮。元春攜手攬於懷內,又撫其頭頸笑道:「比先竟長了好些——」一語未盡,淚如雨下。

寶玉在其懷中亦哭道:「大姐姐,我好掛住你啊。」

元春抱著寶玉說:「姐姐也時時念著你。」

兩人抱頭對泣了一會,相互說了別後的一些情景。

寶玉緊緊摟著元春,頭靠在元春的胸前,抬起頭看見元春微紅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尚掛著滴淚珠,圓圓的臉蛋上一行淚痕,若是帶雨梨花,分外叫人憐愛,不禁伸手擦去元春臉上的淚水,又發現元春胸前的衣衾被自己的眼淚弄濕了,於是解下自己的汗巾幫擦起來。

寶玉只覺得手碰到了一團溫軟,鼻中聞到一縷清香,不禁得心中一蕩,胯下之物不由得跳了一下。原來寶玉已得警幻仙姑的教導,並且跟襲人多次嘗試,男女之情房中之術早已熟習,如今美人在抱香玉在前,又想起警幻仙姑說自己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如今姐姐就在懷中,為何不將此成熟美人淫他一淫呢?

於是寶玉便猴在元春身上,一手在元春的背部輕撫起來,一手伸到元春的頸後,弄起元春的秀髮。看到元春櫻紅的嘴唇,不禁老毛病發作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緋紅的胭脂,一陣甜香直入心田,丹田一陣潮熱,那陽物直騰騰的豎起來將棉褲頂了個帳篷起來。

元春被寶玉舔了嘴唇,心中一亂:寶玉又胡鬧了。弟弟的行為性情自己早已熟知,但幾年不見這心愛幼弟,就隨他鬧吧。雙手抱住寶玉的腰,微笑著看著寶玉那俊俏可愛的臉,不禁親了一下。

寶玉得到了元春的鼓勵,更加興奮,一口親上元春的小口,舌頭伸進元春口中四處衝突,追逐起元春的舌頭起來。在背部的手慢慢的撫下來在元春的臀部輕揉起來,另一隻手從腦後撩至耳後,滑過了那嫩白的臉膛,停在尖尖的下巴上,又慢慢滑下雪白的頸部。

元春在寶玉的挑逗下,那深宮怨婦的情慾被挑起來,身上一陣潮熱,雙手在寶玉身上摸了起來,一手摸到寶玉胯下,硬梆梆的硌手:我的寶玉難道長大了?

寶玉輕輕的解開元春的袍子,褪下元春的長褲,揭開元春的內衣,一口含住那潔白的乳房,舌頭不住的在那小巧的乳頭上打轉,一手伸進小衣裡,中指直達元春的小穴口。

元春全身一陣酥麻,不禁呻吟起來:「噢,寶玉,我的寶玉——」

寶玉此時情慾高漲,全身發熱,於是放下元春脫光自己的衣服。元春看到寶玉那雪白的身子,就連那高高昂起的陽具都是雪白的,那巍震震的巨大陽具就在眼前,由於充血而顯得白裡透紅,「啊,我的寶玉真的長大了。」

寶玉扯下元春的小衣,分開元春的雙腿,將那白玉鞭頂在玉洞口,看了看顯得有點嬌羞的元春,「大姐姐,我來了。」腰間一用力,玉莖就著淫水沖進了小穴。元春只覺得空虛的洞中被撐得滿滿的,舒服極了。

寶玉覺得棒棒插在一個暖暖的小洞中,洞中的小嫩肉還在不停吮吸著莖頭,感覺跟襲人這丫頭的小穴非常不同,於是依著警幻仙姑的教導九淺一深左三右五的弄將起來,腰散發千斤之力,挺著硬梆梆的白玉鞭,猶如出閘之猛虎,猛刺陰戶。

元春直挺柳腰極力逢迎,寶玉遂加力頂送直插花心,霎時五六百下,幹得元春雙眉微顰,咿咿呀呀的好弟弟寶弟弟地叫個不停,渾身舒暢無比,一陣眩昏,花心已開了,只見淫水已濕透枕席。

寶玉插得興起,將元春的雙腿提起放置肩上,雙手輕抱纖腰,盡根插入,把那陰中塞得滿滿的,又大幹了一輪。把那元春入得花容失色星眸朦朧,酥胸蕩伏氣喘吁吁。

寶玉幹了良久,只覺得一陣舒坦,莖頭一酥,那白玉鞭抖了幾下,陽精便若箭雨一般直衝花心。元春被那熱浪一沖,大叫一聲:「啊!!我的寶玉啊!!」全身一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兩人相擁了許久才起來收拾了一下,叫來丫環裝點起來一起去赴家宴了。

 第二回情切切花解語

***********************************小弟初次塗鴉,想不到那麼多大大的回應,萬分感激之中。大大的回應是我寫文的動力。小弟力爭每週一篇,謝謝各位的捧場!!!***********************************

且說榮寧二府因省親而亂了差不多一月有餘,個個身疲力倦,唯獨只有寶玉一房最為空閒。這天一早,襲人的娘親回過賈母,接了襲人去,晚上才回,於是寶玉就在房裡和晴雯麝月秋紋茜雪等丫頭們擲骰子、玩大小、吃胭脂、吸舌頭、香臉蛋的弄個不亦悅乎。

正當弄得沒什麼興頭,丫頭來報:「東府珍大爺來請過去看戲放花燈。」寶玉聽了便叫換過衣服,回了賈母,過去看戲。哪知過到賈珍那邊,那戲文極不對胃口,而且弟兄子侄姐妹婢妾混作一團相互調笑,寶玉只得坐了一坐,便走開各處閒耍。

走著走著忽然想起平日逛過的那間小書房內掛著一軸美人,畫得很得神,便想去望慰望慰那美人一回,想到此處便往書房走去。剛到窗前聽聞屋內一片喘息之聲,不禁嚇了一跳:那美人難道活了不成?壯起膽子舔破那窗紙往裡一瞧,那軸美人倒不曾活,卻是那茗煙按著個女孩子在幹警幻仙姑所教導之事。

只見那丫頭仰坐在交椅上,雙腿分靠在扶手兩邊,褻褲已褪下,腳上穿著雙淡綠色的繡花鞋在那搖搖曳曳的;茗煙踞在丫頭身前,兩手分開那女子的衣裙摸著那雪白的乳房,胯下玉棒正在那小穴裡忙進忙出的干個不停。寶玉剛想出聲,忽然裡面說起情話來。

茗煙道:「小心肝,我幹得如何啊?」

那丫頭嬌喘連連:「噠噠幹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棒棒又如何啊?」

「哦,親哥哥的棒棒又大、又長、又熱,塞得妹妹我滿滿的!」

「妹妹的小穴又濕又滑,是哪位爺開的紅花啊?」

「是珍大爺前年開的。」

「那你今年多大了?」

「小妹十七了。」

「那你跟蓉哥兒來過嗎?」

「去年蓉哥兒也是在這兒上我的。」

「哦!!那珍大爺跟蓉哥兒哪個幹得好些呢?」

「珍大爺粗手粗腳,弄得人滿痛的。蓉哥還差不多,不過比不上小哥你好,溫溫柔柔的抽、斯斯文文的幹,弄得奴家舒服極了。到底還是跟寶二爺的人。」

「那我的棒棒好,還是大爺的棒好呢?」

「當然是哥的玉棒強啦!又粗又硬,弄得奴家腰酸腿痛腳抽筋。小妹聽蓉二奶奶房裡瑞珠姐說,寶二爺那寶貝竟是雪白雪白的,七、八寸長,酒杯兒粗,弄個一兩個時辰都不洩,真有其事嗎?」

「這倒是真的,上年在學堂裡,二爺跟秦相公相交好,他們在私下弄的時候我看到了,白裡透紅的,比我的還要好上幾十倍呢!」

「那真是好寶貝啊!!若能弄上一宿真個是死而無憾了。」

「這還不容易,明兒我引了二爺過來就行了。」

寶玉聽著聽著,聽到茗煙居然給自己拉起皮條來,不禁得好氣又好笑,心想這還得了,一腳踹了門進去,把那兩個嚇得摟衣而抖。

茗煙見是寶玉,急忙跪下哀求。寶玉一腳踢去,「你這小兔崽子,青天白日的這麼幹,珍大爺知道了,你是死是活?」再看那丫頭,白白淨淨的倒有動人之處,在那可羞得臉紅耳赤地整理衣裙,寶玉跺腳道:「還不快跑!」一言提醒了那丫頭飛快跑去了。寶玉又趕出去叫道:「你別怕,我是不告訴人的。」急得茗煙在後面叫:「我的祖宗,這是分明告訴人了。」

寶玉問:「那丫頭叫什麼名字?」

茗煙大笑道:「說起名字來還真是一片新鮮奇聞,據她說她娘生她的時候夢見得了一匹五色富貴不斷頭萬字花樣的錦,所以她的名字就叫萬兒。」

寶玉聽了笑道:「如此說來想必她將來有些造化,等明兒我說來給你做媳婦好不好?」

茗煙也笑了,問道:「二爺怎麼不在前面看戲?」

寶玉說:「看了半日,悶極了,不知幹什麼好。」

茗煙笑道:「不如我們到城外逛逛怎樣?」

「太遠了,讓他們知道又要鬧起來,不如到熟悉相近的地方一會就回來。」

茗煙道:「熟近地方?這可難了。」

寶玉笑道:「依我看,咱們竟找你花大姐姐家去,瞧瞧她在家做什麼。」茗煙聽說,拉了馬兩人從後門就走了。

襲人家離這不遠,不過一里半路,轉眼已到門前,茗煙先下馬叫襲人的哥哥花自芳。此時襲人之母接了襲人和幾個外甥女兒、侄女兒來家,正在放焰火花炮玩,聽見外頭有人叫「花大哥」,花自芳忙出來一看見他們,唬得驚疑不定,連忙抱下寶玉,進了院嚷道:「寶二爺來了!」

襲人聽見,忙跑出來一把拉住寶玉問:「你怎麼來了?」

寶玉笑道:「我悶得慌,故來瞧瞧你做什麼呢!」

襲人聽了才放下心來,嗨了一聲:「你也太胡鬧了,來做什麼呢?」

花自芳說:「已經來了,也不用多說,爺還是進去坐坐吧!」

襲人拉了寶玉進去,寶玉見房中三、五個女孩子,見他進來,都低著頭,羞紅了臉,花母便拉了她們出了院中和茗煙、花自芳一起放起花炮來。襲人讓寶玉坐在炕上,拈了幾個松瓤,吹去細皮遞給寶玉。

寶玉見那嫩白的果仁襯著纖纖玉手,再細看樊腰素口,胯下之物又蠢蠢欲動了,便對襲人說:「襲人姐姐,寶弟弟又想你的妹妹了。」

襲人瞪了寶玉一眼,「我的小祖宗,這裡怎麼行呢!」

寶玉指了指胯下,「這又該如何?」

襲人掩口笑道:「那二爺自個兒想法子了。」

寶玉笑了笑,「那我想出的法子你依不依啊?」

襲人白了寶玉一眼,「反正在這裡是不能脫衣服的。」

寶玉說:「不脫就不脫,借你的櫻桃小口一用。」

襲人先是不肯,經不起寶玉「姐姐前姐姐後」的哀求,鬆開寶玉的褲帶掏出那硬梆梆熱燙燙的白玉鞭,先用舌頭舔了舔龜頭,用舌尖挑了挑馬眼,張開小口慢慢的含住半截,開始吞吐含吸;左手捋著另一半玉棒,右手纖指玩弄起陰囊,輕逗起那兩個小蛋蛋。

寶玉只覺得小口緊緊濕濕的,跟小穴比起來又另有一番風味,眼裡看著美人吹簫,耳邊聽著外邊嘻哈玩樂的笑聲,心裡一陣爽快,那龜頭被襲人來了幾下深喉,喉嚨夾住龜頭,寶玉一陣舒暢終於洩了。

襲人吞了陽精,快手快腳的為寶玉整好衣服,一起出院子玩了一陣,花自芳打點車馬送了他們回了東府。

慾望公寓5

她問我:想不想和我姊做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沈默了許久!
但她倒是一派輕鬆!
好像那不是她姊姊一樣….
我的心裡在盤算著許多事….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一定也知道她姊有男朋友了!
不會是想把我拱出來吧?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就算真的可以!那我該怎麼做?
就這樣!心理一直有很多的話跑來跑去!可是又沒有一個答案…..
她似乎發現我無法下決定!
於是就說:那就這樣吧!我姊在洗澡!等一下我會去按你家的電鈴!
我就這樣回家了….離開她家前!回頭望了一下氣孔透出的燈光!
門就像是透明的一樣!
我彷彿看見了自己渴望已久的肉體!
正在把自己清洗乾淨!
等著別人來享用…..
回到家!馬上脫下射滿精液的衣服和酷子!
沖了個澡!下面的小弟忍不住那個衝動!
明明已經射了三次了!老實說頭(人頭)有點痛…..可是還是硬到不行!
洗完澡以後!就躺在自己的床上!
接著剛才胡思亂想的……繼續胡思亂想…..
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我忘記我做了什麼夢!只記得被一個急促的電鈴聲吵醒!
我還沒回過神!
是我爸開的門!
然後就聽到我爸叫我!
因為平時不會有人按我家電鈴找我!
我突然回神!衝到門口!
她說:我家電腦怪怪的!可以幫我看一下嗎?
因為家裡只有我懂電腦!所以自然也就是我去啦!
進了她家!客廳沒有開燈…..
有一點點的酒味!
家裡好像沒有人一樣….
我先進到了她的房間!
然後她告訴我說:現在姊姊在隔壁房間睡覺!現在可以進去了!
我說:就這樣進去?(至少也給我一件隱形衣或時間暫停器吧?)
她:對呀!她已經睡著了!
我們輕輕的開了門!裡面的酒味更重了!
房裡傳出來的是濃濃的香水和酒味的混合(酒店的味道就是這樣嗎?)
原來她是把姊姊灌醉了!裡面的燈也沒開!
我們轉開了一盞小燈!
我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微微緊身上衣,下半身是粉紅色底點瓢蟲點內褲的女生!
因為沒有穿內衣!所以可以看到她胸部在輕輕的呼吸中上下起伏!而且還有一點點的激凸!
她真的很漂亮!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只能輕輕的走到她旁邊!看著她!
妹妹在一旁看了!好像不耐煩!就走過去!把她姊的上衣撩起來!一對小巧可愛的胸部就這樣掉出來!
我嚇得想往房外衝!可是跳到門口的時候!回頭一看!
她還是熟睡的狀態!
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走回床邊!
看看她…..還是熟睡的樣子!
雖然心跳還是很快!但是也被剛才那一下壯了不小的膽….
我先輕輕的摸了她的臉!然後把嘴靠過去!輕輕的吻了她的唇…..
雖然心裡很滿足!也享受在那種感覺中!可是還是被口中傳出來的酒味給弄回現實了…..
妹妹冷冷的看著我說:這樣就可以了吧?(順手丟了一個保險套)我先出去了!不要射在裡面哦!不然很難處理的!
(呃…..有保險套為什麼剛才不用呢?)
可是我想也沒有想就把她拉住!並說:請等一下….可以在這裡等我嗎…..
我在想什麼啊?當時不覺得怎麼樣!只是覺得姊姊醒了以後應該可以擋一下的….事後想起來!真是變態….怎麼會上姊姊的時候要妹妹留在旁邊看啊……
她翻了一下白眼….然後就走到旁邊用電腦了!
這時我開始從她的胸部玩弄!
我的小弟也已經快爆炸了!
就把她的手!放進了我的褲子裡!然後輕輕的搓揉!
感覺真的很變態!但是很有快感!
我又吻又撫摸的!
慢慢的脫了她的上衣!
我發現她的奶頭慢慢有了反應!應該是有一點立起來了!
而且在乳暈旁還有一顆小小的痣!實在是太性感了!
我邊玩弄!邊把自己的小弟放上去乳溝中想要來個乳交!
但是想不到!a片又騙人!
奶太小夾不起來啦!!
我試了好久!還回頭看了一下妹妹!妹妹馬上就把頭別過去!繼續用電腦….
我放棄了….只好用龜頭在她的乳頭和乳房弄一弄!但沒有想像中有快感!
然後脫了她的內褲!
看見那個漂亮的陰道!感覺好像保養過的!雖然在照片上已經看過了!
但是現場看起來更是美麗!
在昏暗的燈光下!我把頭埋下去!開始吃起了鮑魚!
可憐的小男生….還是只能照著a片的印像來口交!
不過舔著舔著……她突然有反應了!
先是吸了一大口氣!然後兩腳一夾!轉了個身!
我被這個動作嚇到了!
所以身體也跟著轉了過去!
我依稀能聽見她口中說著:阿宏…..嗯…..阿宏…..
好啊!原來這傢夥叫阿宏啊!!(不知道是那個"ㄏㄨㄥˊ)
我還處在緊張情續中….於是轉過去看著妹妹!
妹妹的眼神突然變得有點哀傷!
我停在她的大腿中間!動也不敢動….
直到她慢慢的又進入夢鄉以後!我輕輕的搬開她的大腿!
然後幫她的姿勢調整!
這一舉一動都是輕輕的…..
因為我很怕她突然醒來!
然後我就先用了最普通的體位!對準了以後!(有兩次經驗了)慢慢的插了進去!
想不到姊姊的更是緊啊!而且也比妹妹有肉多了!一進去我就忍不住!快要射了!
這時候我趕緊拔出來!
因為我突然想到:我還沒帶套…..
打開保險套的順間!我傻眼了……..
怎麼和a片裡的不一樣?
不是一條的嗎?
為什麼這個是圓圓的?
正當我在研究怎麼使用的時候….
妹妹走過來!把保險套搶過去!
然後很快的就套在我弟弟上了!(原來是用捲的啊-_-)
還偷幫我打了兩下!
原來保險套是這樣薄薄的!(網路上還有人說像是象皮手套><)
而且有點滑滑的!
然後我回到姊姊的腿間!
把兩腿放到我的身後!再把小弟瞄準以後!插入!!oh!
我明白有沒有套的感覺了!(雖然對我來講都很爽!但真的有差)
我開始慢慢的操弄了起來!
看著她這樣子的身體!我心裡突然有一種提不起勁的感覺…..
可是小頭還是很有衝勁!
所以我就加速!把對她的衝動!都發射出來!
射完以後!我把小弟放在裡面!等到跳動結束後….再慢慢的拔出來….
我看著她的身體!還有急促的呼吸…..心理突然覺得很悶…..
說不上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上她的時候她沒有意識吧?
我坐在地上!看著她的妹妹…..
她妹妹說:就這樣嗎?怎麼感覺你沒有滿足的樣子?
我想我也不知道….明明是得到了我想要的身體….為什麼會不開心呢?
但這時候!我突然脫口說出了我心中的疑問…..
妳為什麼要這樣對妳姊?
她不說話…..
我也有點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過了許久…..
妹妹打開了滿是她姊和"阿宏"照片的資料夾!
然後把手往阿宏身上一指便說:這個人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心想:不就阿宏?
妹:他是我姊的男朋友!
我:哦….(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妹:他本來是我的男朋友的….
我:?!
妹:你可能不知道我平時在做什麼…我是在做***的(她很小聲!我聽不清楚,好像是我沒聽過的術語….在這裡大家應該就叫她"魚")
我心想:怪不得技巧那麼好!
我馬上就問:那妳姊呢?她也是??
妹:不是….她不靠這個賺錢的…她是給人養的….(說到這裡有一種鄙視的感覺)
她接著說:就是這個人…..本來是我的客人!他說過會好好愛我,養我的!
可是他媽的賤人!
搶我的男人!
我就找人來幹妳!反正妳很愛被幹嘛!
就這樣聽她邊忍著哭(但還是有哭)邊抱怨完了以後!我知道大概的情況了….
1.妹妹是條魚!
2.阿宏本來是她的客人!
3.阿宏答應要照顧她一輩子!
4.他們一群人一起出去玩!
5.阿宏認識了姊姊
6.阿宏一腳把妹妹踢開!然後和姊姊在一起!
7.由於姊姊不知道妹妹和阿宏在一起過!所以就這樣和有錢人阿宏在一起了
8.姊姊現在等於是有錢人阿宏在包養的
我了解了!
我突然有一種不爽的感覺!
因為我變成了一個工具!
一個報復用的工具!
可是這種感覺馬上被另一種感覺取代了!
我把小弟再弄硬!把用過的保險套再戴上!
我把姊姊一把抱起來!雖然沒有妹妹那麼輕!但是也算是輕的了!
讓她趴在床邊!兩腳跪在地上!
我馬上把姊姊當成狗來操!!
邊操邊看著妹妹!
說:這樣妳有比較高興嗎?
看到這樣子!妳覺得妳有比較放下了嗎?
妹妹流著淚咬著下唇!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操著操著!她突然說話了….
她很微弱的聲音說:啊….阿宏…..阿…阿….再快一點….阿…快….嗯…快一點….
邊說腰邊扭動….我突然變成了一個只有性交的野獸!
兩手環過姊姊的腋下!抓著肩膀!這時的她背對著我!和我緊緊的相貼!
我就這樣加速幹了好一會兒(也許是今天射太多次了!已經麻痺了)
她也有力無力的扭動著身體!還在那裡吟吟的叫著….
我突然感覺一來!就射了出來!
射的時候我緊緊的貼著她的背!然後雙手用力揉捏她的胸部!
我把小弟頂到最深的地方!小弟每一次的抽蓄都讓我慢慢的恢復清醒!
然後….姊姊又睡著了!
我拔出小弟!看著那個被我狂插得通紅的小穴!
心裡實在高興不起來!
一點是我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願意這樣….
另一點是因為我被當成了報復的工具…..
只能說….這是我最不愉快的性經驗吧….
原來….不是只有性就可以了…..
雖然身體的慾望需要得到滿足…..
可是心裡的愛卻不是"性"可以滿足的!
我不清楚和我發生性關係的女性們是什麼情況…..
但我開始明白了她們的感受!
她們都需要性….
但也都需要愛….
我也許滿足了她們的性…..
但是沒有辦法滿足她們的愛…..
三樓的阿姨!也是這樣
四樓的媽媽也沒有得到丈夫的愛….
隔壁的妹妹也得不到她的愛….
我也一樣….得不到姊姊對我愛的回應….
我明白她們的感覺了….
我幫她穿好衣服…..
和妹妹離開她的房間….
看妹妹難過卻還是無法釋懷的樣子….
我不知道妹妹還會不會找其他人來這樣做!
但是我說:如果妳還是無法放下….請不要找別人….讓我來….
因為我沒有辦法接受姊姊被別人幹的感覺(就連阿宏也是一樣)
啊….我愛上姊姊了啊….
雖然知道她不可能會愛上我…..
但每次也只能幹著她身體….這個沒有回應的身體….
是難過….但也是一種釋放愛的感覺….
姊姊!我愛妳!妳知道嗎?
就在我每一次把愛送到妳的身體裡時!
我找到了一點點小小的滿足….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美女的墮落

內容:
【成人文學】美女的墮落

「……….啊……..啊……很痛……..不要……噢..…..輕點…..…明哥….好厲害啊………..噢………..不行,我不行了…….噢…….好痛…….」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一絲不掛的躺在房中的桌子上,被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壓在身下。那少女緊緊抱著那個叫阿明的男子,雪白的長腿也大力的夾著男子粗壯的腰身,那玲瓏浮凸的身躺隨著男子抽插而劇烈地扭動著、搖擺著。一對雪白的乳房,正被男人雙手大力的搓弄、擠壓著。在這昏暗的房間中,充斥著那少女的淫叫聲,那男子似乎毫無憐香惜玉的愛心,一下下狠狠的抽插著少女幼?的下體,少女的小穴似乎更因過份殘暴的抽插而變得紅腫。更令少女從開始時銷魂的呻吟聲慢慢變成沙啞的慘叫聲。

在他們旁邊,另一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男子,似乎十分享受著這間酒吧包房中發生的一切,正一邊品嚐著名貴的紅酒,一邊控制魔法球錄下現場的情況。而在這酒吧的另一邊,我和尼爾在控制室內,也透過魔晶屏觀察著包房中的一切。尼爾可是這間名為粉紅帝國的酒吧的少爺,所以當他一看見我們的同班同學陳明、呂強,居然來這裡要了間獨立吧房後,立即就啟動了這房間的魔法監視系統。來後,我們驚訝的發現了我們另一名同班同學,雪莉居然也緊隨進入包房中,接著,他們兩人,便開始輪姦著雪莉。

「想不到他們暗地裡有這樣的關係呢!看陳明呂強幹得那麼狠,這種關係應該是剛剛開始,這麼巧便給我們碰著。也想不到那平時斯斯文文的雪莉居然這麼淫賤,自己都有男朋友了,還出來跟別的男人幹。不過看她平時普普通通的樣子,原來身材到是不弱,幹起上來這麼浪,要是我也能夠上去插幾下就好了。」我一面說著,兩眼依然牢牢的盯著魔晶屏上淫穢的畫面。

「天元,你說要是給湯姆知道了他那女友自動送上門給人家幹,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尼爾笑說道。天元就是我的名字,全名張天元。而湯姆則是雪莉的男朋友,聽說他們中學二年級就開始戀愛了。要是今天沒親眼看到雪莉和另外兩個同學做愛,還真的以為她是個純情專一、天真無邪的少女。

「沒辦法,誰叫我們這些人家裡這麼窮,卻要交這麼貴的學費,自然對你們這些有錢少爺盲目的追求。」我無耐的說著。我們都是奧爾德第一學院的四年級生,
奧爾德第一學院學費是出名的貴,我家也是十分艱苦才支持得住學費,所以對雪莉的情況也有些同感,她家中聽說比我家更窮,偏偏她的男朋友湯姆又是沒有錢的,難怪會對那些有錢帥哥們十分嚮往,想勾引些公子哥兒,不過沒想到她會如此主動的去勾引男人,還要一來就兩個。

另一邊,陳明狠狠的抽插大約持續了十五分鐘,隨著他的一聲低吼,把自己的精液射入了雪莉的子宮。雪莉這時也終於支持不住而暈了過去。陳明也似乎筋疲力盡了,他今天而是第三次射入雪莉的子宮。

「想不到老哥你這方面很強嘛……..老弟我甘拜下風。今天也幹夠了,不如我們走吧,如果再不走,蘇菲亞和安妮問起就不好解釋。」坐在一旁的呂強說道,他今天也幹了兩次,似乎也沒有興趣繼續接力。加上太晚回去的話,女朋友問起,也不好解釋,他們兩人的女朋友都不是好打發的那種。

「難得可以出來一次,這麼就回去,好像有點可惜。」陳明依然依依不捨地撫摸著雪莉赤裸的身軀。經過兩個男人瘋狂的輪姦後,儘管雪莉一早已經不是處女,但這次還是累得昏睡過去,
以前她男朋友湯姆每次性交都是十分溫柔的那種,那裡像這兩個男人般只是一味瘋狂的抽插,幹得少女雪白的大腿依然合不回去,那飽受摧殘的小穴還微微的張開,兩個男人的精液,夾雜著淫水以及絲絲血絲從小穴中緩緩流出。

「又不是沒有下次,這臭婊子不是說隨傳隨到嗎。下次再幹嘛,要是幹得太厲害,會把她插壞的,到時可就浪費了。」呂強口中雖然這麼說著,但明顯他也不想就此結束,依然回味地搓弄著少女充滿彈性的乳房。

其實雪莉的樣子也並不是十分的漂亮,一張瓜子臉,加上一頭到頸的直髮,雖不漂亮,但很順眼。她的皮膚倒是很好,白裡透紅,潔白無暇的,不過身材卻只能算是不差的33C,26,31,165cm高,還有個小肚腩。整體來說,只可以算個中等偏上的女孩,可是卻有一種特別的氣質,不是高貴的氣質,而是一種特別誘惑的感覺,雖然她的行為不算放蕩,平時也斯斯文文的,只是好像有種很開放,很感性的感覺,還有一種纖弱的氣質,令男人們一見到她就特別的吸引,很想把她按在身下瘋狂的抽插。

在呂強和陳明二人的撫摸下,雪莉口中慢慢發出了陣陣微弱的呻吟聲,約兩三分鐘後也悠悠轉醒了。當少女雙眼張開後,第一眼便看到兩個男人似乎意猶未盡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少女驚叫道
:「啊!不要再來了,我會支持不住的!求求你,我「這個賤貨,都給我們幹成這樣了,還要裝害羞,我最恨這種女人了,看我怎樣幹死你。」雪莉這微弱的反抗,不只沒有用,更激起了本來已經準備離開的呂強的獸性,他一把將雪莉按在身下,有力的雙手緊緊的按著雪莉雪白的手臂,衣服也不脫,直接從褲襠中提出老二,對準了就插進去,直至沒莖,然後在少女已經變得沙啞的求救聲中,展開了猛烈的抽插,兩手大力搓著雪莉的乳房。每一下呂強都是盡根沒入,然後差不多整根拔出,再大大力的一插到底。這樣的姦淫又持續了二十分鍾,隨著呂強大吼一聲,身體一陣震顫,再一次把精液都射進去了。

可是雪莉的小穴沒有得到休息的機會,呂明拔了出來後,旁邊一早已經回復體力的陳明便馬上提槍上馬,狠狠的幹著。這樣的接力賽又持續了一個小時,直至陳強再射出了今天第五次的精液而結束。那個只有十六歲的可憐少女在總數剛好十次的姦淫中多次被幹得昏了過去,然後又幹得醒了回來,接著又昏了過去。要不是他們兩人的確已經江郎才盡,少女的惡夢可不會就此結束。

其後,呂強和陳明在少女的陰道中,塞入了五萬紫幣後,並對著她的嘴中各撒了一泡尿,也就一起離開了。房間中,只剩下一個昏迷不醒,全身赤裸,沾滿精液、尿液的少女,以及她粗重的喘氣聲。大約一個小時後,少女才醒了過來。她草草清潔一下自己的身體,並施展一兩個小小的治療魔法治療一下重創的下體,再把陰道中的五萬塊拔了出來,然後只穿起了一條她來時穿的性感低胸連身的淡藍色吊帶短裙。可是內衣褲都給呂強和陳明取去了,現在穿起這條緊身的短裙,胸前的兩個乳暈都明顯的突了出來,令本來已經十分性感的雪莉變得更加惹人犯罪,她便是穿得如此性感的走出去酒吧的大廳。另外,從她步履欄柵的行走姿勢中判斷,似乎少女的下體經治療後依然十分痛楚。明顯,陳明和呂強二人當雪莉只是一個供他們洩慾的工具,只是不斷的抽插,然後射精,做愛時毫無感情可言,在十多次的性交中,雪莉連一次高潮也沒有,只有不斷的慘叫、呻吟。可憐的雪莉在他們心中甚至比妓女還賤,這對少女的身體和心靈上都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始終,她才十六歲。雪莉真的缺錢缺到這個地步嗎?

我和尼爾見沒戲看後,也走出了酒吧的監控室,兩人都對剛才的香艷淫糜的景象回味無窮。

「尼爾,剛才的確是十分精彩啊,看她現在走路連大腿都合不上的樣子,就知剛才是多麼的激烈。要是我們也能插上一腳,你說多好!對了,我們可以用剛才的錄像來威脅雪莉,令她也聽命於我們,行嗎?」我在酒吧的大廳中,一邊看著另一邊正給一大群色狼圍著吃盡豆腐的雪莉,一邊和尼爾討論著。可憐的雪莉在眾多色狼中,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只好任人魚肉。有些人只是摸摸她大腿,乳房之類的位置,可是有些比較大膽的,甚至把手伸進裙子裡,直接搓弄雪莉的小穴和乳房。而面對這種情況,雪莉只能象徵式的推開一下把手伸進裙子內亂摸的男人,並努力向酒吧門口移動,只要身旁的男人不太過份,她也不作反抗。她也明白自己現在實在太虛弱了,必須盡快離開,回家好好休息。要是一不小心在酒吧中支持不住,再次暈了過去,那身旁幾十個色狼,是不會跟她客氣的,說不定明天再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會給人家幹成什麼樣子。

「這樣做太卑鄙下流了,不太好吧!而且我也不想給人知道我的背景。」尼爾搖頭道。

「好吧!那麼這就算了!不過你也不要太過正氣,始終,我們男人就像水一樣。」遠處的雪莉此時也終於逃離了眾色狼的魔掌,走出了酒吧。不過從眾狼們滿足的目光中看來,雪莉的豆腐是不會少吃的了。

「男人像水一樣?何解?」尼爾天真的問道。

我只好指著遠處剛吃完豆腐的色狼們,答道:「向下流的。」

第二章
慾望的國度

今天是暑假的第二天,[轉載]
[強迫類]
美女的墮落[轉載]
[強迫類]
美女的墮落伊莉討論區伊莉討論區由於昨晚差不多淩晨三時多才睡,所以今天起得特別遲銤銩銚銠,馝馻馺馽差不多睡到中午十二點左右才起床。我的室友尼爾,更加一直睡到下午兩點多才肯下床。

「你會不會有點過份慓願慳愨,畽疑疐瘦兩點多才起床,差不多睡足十二個小時了。你昨天很辛苦嗎?」我不滿的問道。

「養精蓄銳嘛嫟嫡嫘嫝,褊褘褕裬天行,你不知道嗎?今天我們酒吧有表現看呢!會搞得很晚膆臧臺與,嘂嘒嗽嘔所以現在先睡足點。」尼爾邊吃著早餐,邊說道。

「表演?什麼表演?」我高興的問道。尼爾的酒吧可不是什麼正當地方,那他所謂的表演,也不會是普通的唱歌跳舞。

「今天晚上可精彩了,會有幾場脫衣舞,還有真人秀看,還有壓軸表演。」尼爾興奮的說著。

「什麼是真人秀?還有壓軸表演?」

「真人秀嘛......就是幾個男人,在台上即場幹著幾個女人,當然會有很多不同花式。至於壓軸表演嘛,將會是一場人獸大戰,幾隻不同的動物,還有魔獸,在台上強姦一個少女。」尼爾自豪的說著。

「什麼!人獸大戰!」聽到這裡,我的口水已不自禁地留了出來,心思都一早飄到晚上的盛會了。

「是啊!而且今晚參演的,全都是我們整個集團中的金牌小姐,個個都年輕貌美,身材一流。那個壓軸表演的小姐,更只得十七歲,是我們整個集團重點栽培的小姐,身材相貌都是一絕。」尼爾也留著口水說道。

一個少女將要在大庭廣眾的地方,被幾隻不同的動物,甚至是兇殘的魔獸們輪姦,在眾目睽睽之下向所有人展現出自己最淫蕩和最下賤的一面,想到裡,老二不自覺的硬了起來。而且這少女還只有十七歲,十七歲就已經肯在人群中跟魔獸做愛的少女,還要是個美女,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的少女,真的很想看一下。這令我更加期待晚上的盛會。

到了晚上六點,我們就去到了尼爾那家酒吧,粉紅帝國。我們到了的時候,酒吧內一早已經人山人海,座無虛席,差不多每張桌子都坐滿了人。據尼爾說,全場差不多有二千多人,有男有女,全都是腰纏萬貫的財主或手握重兵的軍官。那些等待著表演開始的賓客們,有些人已經點了些酒菜開始吃著,有些沒有耐性的男人們,更加已經找來幾個小姐陪酒,一邊飲酒,一邊對小姐各們上下其手,甚至有的已經忍不住把小姐們按在沙發上就地正法。整個酒吧中女性的尖叫聲和呻吟聲更是此起彼落,令現場充滿著淫糜的氣氛。現場中,不論男女觀眾們的獸性也因為那些淫蕩的聲音而慢慢被釋放,觀眾們的行為也變得放蕩和淫穢。

在人群中,我又發現了陳明,呂強和雪莉三人的影子,他們也來看今晚的表演了。雪莉好像又穿了上次的那條性感的吊帶裙,內褲和胸圍都已經被脫了出到,隨便拋在地上,裙子被翻起到腰間,一邊的吊帶也滑到手臂上,露出了一邊的乳房。雪白的長腿夾著陳明粗狀的腰肢,雙手環抱著陳明的頭部,整個人坐在陳明的身上,下身的小穴慢慢的吞吐著陳明粗大的陰莖。陳明則坐在舒服的沙發上,一手環抱著雪莉的纖幼的腰肢,一手隔著衣服搓弄著雪莉的乳房,嘴也在吸咬著另一邊裸露的乳頭,似乎他也非常享受雪莉的服務。

「嗯......嗯.....噢......好舒服....嗯.....來......不行了....好大啊.....幹得雪莉好舒服......」雪莉不斷的呻吟著,顯然,這次陳明溫柔得多了,雪莉的小穴也開始適應陳明的尺寸,開始享受著男人的抽插。不過,她似乎不察覺,她高昂而充滿磁性的淫叫,己經吸引了不少男士的圍觀。就連我這麼遠的距離,也能清楚聽到她的呻吟。由於雪莉那十分感性的淫叫聲,令不少男士更捨棄了自己本來的女伴,加入了圍觀的行列。

就在雪莉陶醉在性愛中的時候,我和尼爾已經在一張貴賓級的座位中坐下,這座位不錯,正對著表演台,加上特殊的魔法陣保護下,外面的人看不見裡面的情況,相反,裡面的人則可清楚的看見外面的景物。

「怎樣?場面不少吧?這可是我們集團一年一度的盛會,就是一張入場卷,都要五千紫幣,要是再想要一個座位,一張桌子,更是要一萬到幾萬紫幣不等,像你現在坐著的貴賓位置,更是值十萬紫幣。要不是有我,你一輩子也別想坐一坐這張沙發。」尼爾自己自豪的著說,完全沒有留意他身旁的我根本不在聽他說話,還在留心著不遠處雪莉被姦淫的情況。

那邊本來正舒服地享受著雪莉的服務的陳明,好像發現了圍觀的人不斷增加著,也似乎有點壓力,因此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和頻率。一段時間後,更反客為主,把本來身上的雪莉按在身下,開始了他常用的一桿到底式的大力抽插。可憐的雪莉又被陳明狼狼的幹著自己幼嫩的小穴,她昨日的傷還沒好全呢。在陳明瘋狂的發洩下,本來以為可以難得享受一下性愛的雪莉再次輪為陳明純粹洩慾的對象,發出了粗重急速的慘叫聲。

「呀....好痛...受不了....噢.....噢.....不行.....不要.....痛死了....噢.....嗚....嗚嗚....」雪莉不斷的大聲呻吟著,可是這更加刺激了陳明的獸性。他一手把本來還半吊在雪莉身上的短裙撕爛,,把少女雪白幼嫩的身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眾人眼前,在觀眾一片叫好聲,以及少女的慘叫聲中,瘋狂的催殘著雪莉的身體。

幸而,陳明在如此瘋狂的抽插中,也支持不久,在十五分鐘後,陳明也在少女的體內射出了自己的精液。正當呂強打算接力的時候,大會的主持人,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也在這時走了上台,這也代表了今晚的表演正式開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台上去了,雪莉也因此而得到寶貴的休息機會,躺在沙發上喘息著,今晚對這少女來說,似乎又不好過呀!

在主持人說了幾句開場白後,今晚的表現大會也正式開始了。首先登場的是一群穿著一套水手服的少女,約四、五十人,全部都長得清純可愛,加上每人都紮了一馬尾,更顯得她們青春活潑,好像是一群天真無邪的少女。她們一上台,台下馬上響起了如雷的掌聲。

「天行,不錯吧!她們全部只有十多歲,最大的十九,最小的才十四歲,還都是處女呢!要是你看中了哪一個告訴我,我給你打個折。」尼爾又在我身邊炫耀著。

「那麼要她們陪一晚要多少錢?」儘管尼爾的態度十分討厭,但我不得不屈服在眾女的魅力下。

「不知道,照規矩,她們的初夜是會在表演後公開拍賣的,底價是十萬紫幣,一般來說能叫到幾十萬一個人,最貴的一次甚至叫到一百萬紫幣一晚。」尼爾更加驕傲的說著。

唉,有錢人就是不同,為了一個臭婊子肯花上一百萬一晚,我老爸一輩子把找不到這麼多錢。五萬紫幣已經夠我們一家六口好好過上一年了,要我是女人,我也肯幹,陪人家睡一晚就幾萬幾萬的說。難怪現在現在不會魔法的女人都去幹這行。

「不過見你是我的朋友,你付五萬紫幣給我,台上的女人任你挑一個,這可已經是底價的一半。怎樣?」尼爾扮作大方的說道。

五萬紫幣,底價的一半,的確已經少了很多,但這可已經是我半年的學費,給了你,我怎麼對得起我爸媽。老爸老媽,以及大哥大姊一年四人加起來才賺那十五萬紫幣。我那學費一年去了十萬,他們四個人,加上一個小我三年的小妹一年生活費才得那五萬,日子可是紮緊肚皮過的,我再把他們那五萬拿去嫖妓,那我還是人嗎?

「就你那些貨色,我可看不上眼,我要的話,自己泡一個回來,都比你那些騷貨強。」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我只好這樣對尼爾說,他怎會明白窮人們的情況,我也只好把目光轉回台上,吃不到就看個夠吧。

台上已經響起了節奏強勁的搖滾樂,五十個少女中,有十個已經站到台前,正隨著音樂瘋狂的舞動著自己誘人的身驅。她們頭上的馬尾,不知何時鬆開了,一把長髮飛散開來,隨著音樂而飛舞。水手服上也鬆開了三顆鈕子,即使離得遠也可清楚的見到少女們胸前一道深深的乳溝,兩團肉球隨著少女的躍動而跌盪。從兩團肉球的震盪幅度來看,少女們都沒有戴胸罩。就在這十個少女充滿野性野的舞姿,以及音樂的催化下,台下的男人們內心的野性都被激發出來,一雙雙像餓狼般貪婪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台上那十個野性的少女。但那些少女們依然繼續全情投入自己狂野的舞步,火辣的身體做出了一個又一個誘惑性感的動作。

我也忍不住要隔著褲子搓一搓一早已經硬脹的老二。隨著時間的過去,少女們的衫鈕也一顆一顆的脫下去。三分鍾後,在全場男士的叫好聲中,終於鬆開了最後一顆扣鈕,薄薄的水手服勉強的罩著少女惹火的身段。後來,更把身下的百褶裙脫了,露出了裡面的性感內褲。但少女們依然繼續狂野的節奏,任由沒有扣鈕的襯衫在胸前飄蕩著。正當所有人都期待著少女們把最後的屏障脫下時,強勁的音樂突然停止了,燈光也回復光明。

這時,那個胖胖的主持人在一片柴台聲下又走了出來,在魔法加持下大聲的對眾人說道:「感謝第一組少女們精彩的表演,大家有沒有看中那個少女呢?現在我們將要展開這十位少女的處女之夜的拍賣!她們每個底價是十萬紫幣,現在首先拍賣的是一號美少女,名叫卡莉,十七歲,三圍是........」當主持人粗略的介紹一下少女的基本資料,那名叫卡莉的少女便站了出來,身上依然是剛才那個裝束,鬆了的鈕也沒有扣回去。接著,在台下的男性貪婪的目光下,便開始了她的處女權的拍賣。在數輪叫價後,卡莉以十五萬三千的價錢,給一個有錢的胖子買去了。那胖子到台下付款後,卡莉便走下台,投入胖子的懷中。那胖子馬上脫去少女的水手服,毫無顧忌的撫摸搓揉著少女飽滿的乳房。未經人事的少女馬上發一陣陣輕微的呻吟聲,在胖子的撫摸,以及旁人妒嫉的目光中,返回胖子的座位。

接著,便是另九個少女的拍賣,最高價格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雖然只有十六歲,但身材卻非常的一流,特別是她36E的上圍,更令台下的男人為之瘋狂。

當這十個少女的初夜拍賣完畢後,便是下一組少女的表演,然後,就拍賣這十個表演完畢的少女的處女權。表演大會便是這樣一組一組的表演拍賣下去,只不過,每組少女的表演時,音樂的性質都不同,少女的舞姿、風格也隨之改變,如第一組的,便是野性的風格,還有其他如性感誘惑、清純害羞、可愛大方等的風格,憑著音樂、舞步、裝束、以及少女們本來的氣質,塑造了五組少女們各自的風格。若只從藝術的角度去看這場表現,可觀性也是很高,當然,從色情角度上看,更是精彩絕倫,令人拍案叫絕。只是,拍案叫絕的,似乎只有台下的觀眾,從眾少女站出來被拍賣時,眼神中偶爾閃過的一絲絲滄然、憂鬱和無奈的眼神中,可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在少女們的內心將會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不知會那個今晚最年輕的十四歲少女,看到以全場最高的五十七萬紫幣買下自己的處女之夜的男人,居然是一個八十多歲、骨瘦如柴但又非常好色的老伯時,她有什麼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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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被群獸輪姦的少女

在一輪精彩的表演和激烈的拍賣過後,很多富豪們成功的抱得美人歸,有些富豪在成功投得少女的處女權後,馬上在眾目睽睽下對少女上下其手,甚至有的一回到座位便忍不住馬上在沙發上把少女給開苞了,但有的在投得後仍保持著禮貌和紳士風度,和少女拖一拖手,或者擁抱一下。後者雖然只是佔少數,但卻吸引了大部份少女的目光,那幾個幸運地被這些紳士們選中的少女們,更被他們的行為感動得差點哭了出來,其他的少女都對她們投以羨慕和妒嫉的目光。當然,有些少女的羨慕表情表露得太過明顯,被自己的買主發現了,因而換來了十分粗暴的對待。就像那個十四歲的少女更在當場被那老伯開苞後,因那老伯見那少女始終留意著遠處那風度翩翩而又斯文有禮的少男,一怒之下,慷慨的把剛破處的少女給他那群七、八十歲的豬朋狗友分享。可憐的少女剛給老漢殘暴地破了瓜,現在又給六、七個老漢輪姦。

那少女雪嬌嫩的驅體被圍在幾個老伯中間,十幾隻手在少女雪白的皮膚上四處撫摸,刺激著少女的敏感的皮膚,可憐那少女像隻母狗般跪在地上,一個男人在身後抽插著少女還在留血的下體,口中還要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陽具,身體上被十多隻手撫摸、刺激著。對此,少女只能強忍著身體下的痛楚,以及心靈上的屈辱和悔恨,盡力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以自己的身體取悅眼前的幾個年紀大得足可以做她爺爺的老伯。在之前的拍賣上,本來有一個又帥又有紳士風度的男士也對她很有興趣,和現在的那個老伯一直爭持激烈,他最高更叫到五十五萬,可惜那老頭一咬牙叫了個五十七萬的高價,擊敗了那紳士。因此,每當少女看到遠處的另外一個少女幸福地躺在那紳士的懷中有說有笑時,她的眼淚也不自禁的留了出來。圍在這少女身邊的幾個老頭子,見她又在看別的男人,還為那男人留眼淚,都妒火中燒,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殘暴的摧殘著初經人事的少女。後來,本來在那少女口中抽插的老頭,更一把張少女抱起,和少女身後的老頭交換個眼神,然後兩個老頭各自瞄準少女下體的兩個小穴,在少女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同時狠狠的刺進了少女身下的兩個小穴。接著,一聲響天徹地的淒厲的尖叫聲從少女口中傳出,酒吧的每個角落也能清晰的聲到。少女被夾在兩個老頭中間拚命反抗,可是兩人依然一前一後緊緊的捉著少女的四肢,同時暴力的抽插著少女下身的兩個洞,任由少女沙啞淒厲的呼喊著。

就在那少女被兩個老伯同時抽插著少女的下身時,另一邊,雪莉卻難得的獲得了休息的機會。因為呂強和陳明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剛買回來的兩個處女身上。雪莉可以悠閒的用回復魔法把被陳明撕爛了的裙子回復,順便治療一下自己飽受摧殘的小穴,再偶然幸災樂禍的看一下遠處那淒厲的呼喊著的少女。可是,她卻沒有到,比這少女更加不幸、悲慘的事情,將不久降臨在她的身上,令她徹底的墮落,徹底的成為一具只供男人發洩慾望的肉體。

而在我原先所在的貴賓包廂,由於尼爾也投了一個處女回來,我只好識趣的走出包廂,在酒吧中四處遊蕩,順便偷看一下其他男女做愛的過程。這次晚會,的確是龍蛇混雜,從他們的言行舉言止中判斷,有的明顯是個黑幫老大、有的是些有錢富商、有些是軍人,還有些更應該是社會中的名流紳士,總之是一大堆來自社會不同地方的有錢色狼,說不定這二千多人中,我就是最窮的一個。他們雖然對待女性的態度各有不同,有的粗暴,有的溫柔,但其實全都男人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享受著性愛的樂趣和女人的身體,沈醉在自己的性慾世界之中。儘管手法各有不同,但各男人們都只當懷中的妓女是自己的奴隸,是下賤的生物,只不過是大家對待奴隸的態度各有不同。

就在拍賣結束後一個半小時,現場的各位觀眾也發洩得七七八八的時候,表演也重新開始了。同樣的還是跳舞表現,只不過表演的卻換成一班成熟、風騷的女人。她們都是這集團中的王牌小姐,一個個不論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加上她們那充滿誘惑的動作和野性的眼神,吸引了男性們貪婪的目光。比起之前的表演中的少女,現時台上的那十來個女性明顯的更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和明白男人的思想,一個微小的動作,一個眼神,都能深深的誘惑著台下的男人。

這十幾在台上勁歌熱舞的性感女郎,在跳了約兩分鐘的辣身舞後,十幾個肌肉男從後台走出。十幾個渾身肌肉的猛男只穿著一條內褲,在台上和那些性感女郎做著做種火辣的動作。然後在台下觀眾一片的叫好聲中,撕開了眾女郎身上的裙子,展開了一場真人版大雜交。而且眾女郎還裝出給人強姦的表情,配合無限銷魂的呻吟聲,加上自己凹凸有緻的身驅以各種姿勢不斷搖擺著,令觀眾情況再一次高漲。不論台上台下,都嚮起了女性的呻吟聲。

此後的半個小時,台上的眾猛男們不斷互相交換自己的女伴,以各種不同的姿勢交合,眾女郎的呻吟聲此起彼落,整個現場充斥了一股狂野的淫糜,就連那些本來很有風度的先生們動作都變得粗暴。而我這個窮光蛋在如此的誘惑下,只能隔著褲子搓一下已經硬脹的老二。直至半個小時後,各猛男都相繼在眾女郎身體中發洩了後,這個節目才算結束,一眾已經被幹得雙腿發軟的女郎才可返回台下。我看時間也差不多,尼爾他應該也幹完了,於是也返回那豪華包廂裡。

當我進入那包廂時,尼爾一早已經幹完了,正溫柔的抱著那少女在沙發上卿卿我我。比起外面某些少女,這個叫小麗的年輕妓女的確十分幸運,起碼以她不算太好的身材和外貌,能得到少爺的垂青,以後的路也容易走一點。而這時,台上有一個和小麗的命運有很大對比的少女,她依然未下台,好像被眾猛男幹得昏了過去,就這樣赤裸裸的躺在台上。她渾身香汗淋漓,胸口急促地起伏著,似乎剛才的運對她來說太過激烈了。這女郎看上去十分年輕,大概十六七歲左右,可是卻有著與年齡不乎的魔鬼身材,加上她清秀美麗的臉孔,雪白的皮膚,本身已經有著很大的吸引力。這麼一個美少女居然赤裸裸的昏迷在台上,還表現出十分虛弱的樣子,的確令觀眾們有很大的衝動。我和尼爾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胸口那隨著急促的呼吸而高低起伏的一對大奶子,好像有36E呢...........看著看著,老二在不自覺中再一次硬了起來。

「她就是我們集團重點栽培的新人,你看她的身材樣貌,全部都是一等一的,只要她經得起這次考驗,她將不用再做妓女。我們將把她送入演藝界,讓她成為娛樂圈的明日之星。」尼爾留著口水說著。

「什麼考驗?還有,雖說她的確是個一流的少女,不過她始終是一個妓女,捧一個當過妓女的做明星,有可能嗎?這麼美的女人,不讓她當妓女,簡直是浪費了上天對男人的恩賜啊!」我不禁懷疑的說道。

「一個少女有沒有當明星的潛質,就要看她能不能在台上放下自尊心,能不能拋棄自己的尊嚴。所以我們特別讓那些少女在很多人面前給男人輪姦,虐待,看看她們可否放下尊嚴,做出淫蕩享受的樣子。誰說妓女不能當明星,不瞞你說,現在世界上差不多最紅的女明星,芙洛拉,可是我們訓練出來的。她以前不也是個妓女,現在卻成了男人心中的性感女神。現在世界上還有很多當紅的明星,都是我們的產物。要是打不出名堂的少女,也可以幫我們拍A片,盈利也相當不錯。」

「什麼!洛芙拉居然是妓女出身,不是說她是名校畢業生,被星探發掘出來的嗎?」我十分懷疑的問道。

「這是我們編的故事嘛,我現在還保留著她以前跳脫衣舞和在台上被魔獸輪姦的片段呢!要看嗎?」尼爾又再次驕傲的對我說道。

「好呀,什麼時候?」對於這樣的誘惑,我只好再次向尼爾低頭。

「這個下次再說,先欣賞一下現在的表演吧!」尼爾指一指台上的少女。

不知什麼時候,有三隻黑魔犬從後台爬了出來。黑魔犬是魔獸的一種,體型巨大,連尾巴有四米長,一米多高,是黑魔軍團常備的座騎。和很多魔獸相同,是一個只有雄性,沒有雌性的品種。他們繁殖只能靠人類的女性,這也是其中一個為何魔獸們要不斷進攻人類的原因。很多魔獸的品種都需要人類的女性作為繁殖的工具,需要搶奪大量的女人做他們的性奴隸。

台上那三隻黑魔犬很快便察覺到台上那誘人的獵物,慢慢的走上前,圍著那依然昏迷著的少女轉圈。它們似乎正小心地觀察著眼前的獵物,見好像不是陷阱之後,三隻黑魔犬圍了上去,在少女身上嗅了幾嗅。那少女似乎一無所覺,依然一動不動的昏迷在地上。終於,那三隻黑魔犬似乎開始放心地賞用地上的獵物了,用它們那滿佈黏液的舌頭在少女雪白赤裸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嗯......嗯.....噢.......」從少女的口中,傳出了陣陣微弱的呻吟聲。魔獸們似乎也被這呻吟聲刺激到了,一隻好像是首領的黑魔犬突然伏了上去少女的身體,它那本來不知縮到哪裡去的老二突然暴漲,大得跟普通人的前臂差不多粗幼長短。本來這麼大的東西是絕對插不進去人類女性的陰道的,但是它那話兒卻能分泌一種特別的黏液,這種黏液不只能當潤滑劑,還能令女性的陰道突然擴張,以容納自己巨大的尺寸。很多依靠人類女性繁殖的魔獸都有這種特質。

就在那沾滿黏液、令人噁心的大肉棒抵在少女的陰道口時,少女依然雙眼緊閉的昏迷著,口中偶爾發出一兩聲微弱的呻吟,清秀美麗的臉孔正對著台下的觀眾們。就像一個天真可愛但又無知的少女正因發燒而倒臥在床的樣子般惹人憐愛。卻又因為她那赤裸裸而又豐滿誘人的身體而激起了人們的慾火。在兩種極端感覺交錯下,全場觀眾都屏息以待,全神灌注的看著台上那可憐的少女。

「啊!!........」一聲淒厲沙啞的慘叫聲從少女的口中發出。那黑魔犬首領在黏液的幫助下,把大半根肉棒插進了少女的陰道。然後在少女的反抗和淒厲的呻吟下展開了高頻的抽送。由於體形上的差異,少女的反抗根本毫無作用,加上從下體傳來的劇痛令少女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只能憑著本能而發出許多無意義的呻吟和慘叫。

台下觀眾的獸性也再一次被激發,連尼爾也不顧我的存在而隔著衣服搓弄小麗的乳房。看到這裡,我也受不住雙重的刺激,不顧兄弟的道義,伸手撫摸坐在中間的小麗的身體。尼爾似乎也不介意我的舉動,於是,我也不客氣的對中間的小麗上下其手。小麗似乎受不住兩個男人同時的愛撫挑逗,開始有點氣喘,下體也慢慢變得潮濕。見到小麗有反應,我用眼神諮詢一下尼爾的意見。尼爾會意的點頭同意了我的要求。得到了物主的同意後,我便放膽的把手伸小麗的衣服,直接搓揉著小麗那對堅挺的乳房。後來更直接把小麗的裙子脫去,用口咬著她那早已突起的乳頭,兩手在她赤裸的身上遊走。在我的撫摸下,小麗也忍不住發出了輕聲的呻吟,下身的小穴中也有些水留了出來。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撫摸一個赤裸的女性呢!第一次隨便摸幾下就能令小麗進入狀態,看來我在這方面還是有點天份的。

然而,比起包廂外很多其他的少女,特別是台上那個已經被三隻魔獸幹得差不多暈了過去的女郎,小麗真的算是十分幸運的。場外的男人們,不知是誰帶的頭,竟然開始和其他不認識的男人互相交換自己的女伴。他們不論彼此間身份背景的差異,只要對方的女伴合眼緣的,就把自己的女伴和對方交換來幹。就算沒有女伴的人,隨便求一下其他人,出一點錢,甚至渾水摸魚,都能幹到一兩個女人。這可就苦了現場的女性們,大部份的妓女都是給包一晚的,本來只需服待一兩個男人的她們現在可辛苦了,那些年輕又漂亮的妓女幾乎沒機會合上自己的大腿。之前那個只得十四歲的少女更是整晚都至少有兩根肉棒在她身上的三個肉洞抽插。那個本來還很悠閒的雪莉更不小心在上廁所時,被一群沒有女伴的男人直接拖進男廁裡輪姦,而陳明、呂強只顧著和其他男人交換女伴來幹,壓根兒忘了她的存在。直到數個小時後,當他們忍不住上廁所時,才發現在廁已經被男人們幹得淹淹一息的雪莉,昏迷在一個廁格內,還有兩個意猶未盡的糟老頭正一前一後的夾攻著雪

不行啦!」然後便企圖逃離二人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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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譴

北宋末年,金兵攻陷汴京,宋徽宗和宋欽宗都成了階下囚。

他們的皇后、嬪妃、公主、郡主….也全數成了金兵的奴隸。

金兵是北方少數民族,野蠻強悍,性方面更是十分淫亂,北宋皇室這些後宮佳麗,幾乎無一悻免,全都遭到姦污….

「玉真,永別了….」

宋欽宗望著自己的女兒被金兵抱在馬背上,奔馳而去,不由肝腸寸斷….

昔日,她是皇帝的掌上明珠,高貴的公主,現在,卻成了金人的洩慾工具。

徽、欽二帝的後宮美人差不多有五千餘人,全數都分配給了作戰有功的金兵將領和中、下級軍官。

玉真公主分給了千戶粘沒喝。

粘沒喝是個下府軍官,一身蠻力,作戰勇猛,矯小柔弱的玉真公主落在他的手上,就像一隻純情的小羊落入野狼的爪中。

駿馬在草原上奔馳了一天一夜,玉真公主早已昏迷不醒,也不知道粘沒喝將她帶到哪裡去。

這個巨變實在太可怕了,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天明的時候,她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座很大的帳幕中,帳中沒有人,帳外傳來戰馬的嘶聲,飄來烤羊肉的騷味….。

玉真公主躺在地上,全身裹在一張毛氈之中。

她站起來,毛氈滑下,露出一身的白肉,原來她全身衣服都剝光了….

嚇得魂飛魄散的玉真公主趕快用毛氈裹住自己,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一陣疼痛,再看看地上,一灘鮮血….

她已經不是女孩子,她變成小婦人了!

金枝玉葉的她,千金之體的她,己經失身了!

而且,她是被強姦的!

而且,她是被異族人強姦的!

而且,是在她昏迷的時候被強姦的!

宋朝,距現代一千多年,那時候的女人,都非常的封建。

貞操比生命更重要!

貞操,是女人的第二生命。

不,甚至可以說,貞操比生命更重要﹗

很多女人在面對金兵的侮辱,都寧願自殺,而不願意失節。

玉真公主是在昏迷中被姦污的,否則的話,她也是寧願自殺的。

「但是,現在已經太遲了!」

女人的心理很奇怪,未失身之前,她們不怕死,失身之後,她們再也不會尋死了。

因為死已經無法洗清她的污點了。

到了此時,求生的慾望就會增強,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如果,強姦她的人成了她的丈夫,強姦的陰影就會消失。

帳篷的布門揭開了,強壯的粘沒喝走了進來,微笑地望著公主。

王真公主望著這個男人,這個玷污她的男人,這個野獸般的男人….

「但是,無論如何,他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啊!」她心中暗思。

十六歲的她,完全沒有人生的經驗,現在,只能做出她無可奈何的抉擇了。

於是她跪在地上,按照金人的習俗,用她的嘴唇去吻粘沒喝的皮靴。

粘沒喝是個千戶,屬於中級軍官,跟著他生活大概也不會太差。

粘沒喝兩手叉著腰,望看跪在面前的公主,心中充滿了自豪!

「想不到我粘沒喝,居然也可以令大宋公主跪倒在腳下,俯首稱臣。」

於是,他用他的手抓住那條毛氈,用力一扯,整條毛氈落地….

玉真公主的肉體,赤裸裸地呈現在他面前,豐滿誘人,充滿青春魅力….

粘沒喝昨夜強姦她的時候,是在黑暗中一般獸性的發洩。

自小長在宮中矯生慣養,一身皮膚白得像雪一般….

小山般的胸脯上,翹起兩座尖峰,顫巍巍地富有彈性,雪山頂上嵌著兩顆嫣缸的葡萄….

粘沒喝貪婪地伸出地長滿粗毛的大手,握著公主,公主羞愧得滿面通紅….

昨夜被強姦,她是在昏迷中,毫無知覺。

但是現在,則是眼睜睜看看一個粗魯的男人在侮辱她,肆意地玩弄她的乳房….

粘沒喝打仗握兵器的手,又粗又硬,加上長滿手毛,簡直像一把毛刷。

摸在最細嫩的乳房上,產生了強大的摩擦….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乳尖上傳遍玉真公主全身,他似乎又有些發暈….

一陣酥麻從少女的乳尖上傳到手掌,順看手肩傳到身體的每一部份,傳到每一個細胞….

粘沒喝嘗到了甜頭,便雙管齊下,他的另一隻手也活動起來….

兩手一前一後,一上一下,不停地摸索,不停地握著、捏著….

玉真公主的粉面更加紅了。但是,這次不是羞愧,而是衝動….

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在她心頭激蕩….

粘沒喝的手越摸越往下….

公主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她從來也沒想到,男人的撫摸,會帶來這麼多的感覺,又怕又愛….

她有種無法說出的快感….

粘沒喝雙手忙碌了一陣,只覺得全身燥熱,他迫不及待脫下自己的衣服….

王真公主把頭抬起來,這時,她真的嚇了一跳!

她看見他的裸體了!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

粘沒喝小腹之下那個地方,當她的眼睛接觸到那隨時,她立刻呆若木雞….

「你….」她低呼著:「不….!」

她全身每一茩細胞劇烈緊張地收縮….

「甚麼?」粕沒喝不知發生何事,奇怪地望看她。

玉真公主把頭轉過去,不敢再抬起頭來。

「妳怕我﹖」粘沒喝以乎明白了。他輕輕用手撫摸她的乳峰….

「哦….」

公主被他觸及的地方立刻癢癢的,給粘沒喝挺看向她逼來,要佔有她….

「不….」她忍不住狂叫。

「將軍,你這樣大,」她渾身顫抖著說:「這樣粗,我….不要….」

粘沒喝感到驕傲,他不再進攻,而是抓看公主的手伸到下面去….

「妳握住它,用妳的手使它痛快,如果它軟了,我就不會插妳了….」

公主羞得無地自容,但又不敢反抗,只好用她的纖纖玉手替他服務….

「啊….用力….快….」

粘沒喝情不自禁叫了出來,女性的手給他帶來了無比的暢快….

公主殷勤地套動,希望能滿足他,讓他快些發洩,自己就可以避免疼痛….

但是,她的雙手活動了很久,粕沒喝不僅沒有軟下來,反而膨脹了一倍….

「我….昨夜….」公主哀求道:「到現在….還疼….將軍….饒命….」

粘沒喝大笑:「看來,妳的手不行….換妳的嘴巴試一試吧?」

公主幾乎要昏倒!

這是多麼侮辱人的要求?但是,不容她反抗,也不容她思考….

粘沒喝已用手按看她的頭,用力按下去,她不得不屈服了….

她張開了櫻桃小嘴….

她深深慼到,自己就像一個賣淫的娼妓,正在幹著下流的事….

「不,妓女還有權挑選客人,而我,卻像一個奴隸….」

但是….這只是一閃念,勇氣很快就消失了….

「快,用舌頭舐!」粘沒喝喘息著:「啊….舒服….現在用力吮吸….。」

玉真公主感覺到,含在口中的東西又膨脹了….

粘沒喝在享受的同時,並沒有閒著,他的手指滑了下去….

分開草叢,在洞口盤旋,尋找那顆敏感的果實….

他的手指按在果實上,不停地顫動….

玉真公主猛地感到全身一陣酥麻、發軟,然後,便有撒尿的慼覺….

「小婊子,妳濕了!」

粘沒喝喘息著,手指動得更厲害了….

「啊….不….能….再摸了….﹗」

他每觸一下,玉真公主便全身抖一下….

他突然展開慢慢的研磨….

「啊….不行了….」

玉真公主忍不住叫了起來她口中有東西,故而叫聲不清晰….

但是,正是這含糊不清的叫聲,更加刺激了粘沒喝的火焰….

他也俯下身子,用他的舌頭去舐那果實….

「我….又洩了….」

王真的細腰情不自禁扭動起來….

她發覺自己的思維正失去控制,甚麼貞操,甚麼羞恥心,全都消失了….

只有衝動,只有空虛!

她吐出來了﹗然後一個翻身,躺在地上,雙腿大大分開….

「將軍….快….進來….﹗」

粘沒喝看見這個大宋公主在自己之挑逗下,現在成了一個淫婦,忍不住笑道:

「妳不害怕我太粗太大嗎?我不進….」

「不….快進….我就是喜歡你又粗又大….將軍….救命….」

玉真公主高高翹著雙腿,完全喪失了理智….

粘沒喝也被她的淫態刺激了,他像泰山壓頂一般,整個人壓了下來….

「啊….疼….慢….慢….﹗」

粘沒喝卻沒有憐香惜玉,他一手抓住公主一腿,

用力分開,抽插….一下….又一下….

「哦….妳真狠….」

玉真公主慘叫。但是,她也感覺到,每一下衝擊,雖然帶來疼痛,但這種痛痛又和受傷的痛完全不同,痛中帶嘛,痛中帶趣….

隨著粘沒喝動作越來越快,痛的感覺消失得越快,暢快的慼覺籠罩全身….

「啊….好哥哥….用力插….插死我吧….」

玉真公主發出了呼喊….

但是粘沒喝卻不動了….

「將軍….親丈夫….情哥哥….快動….」

她搖了搖粘沒喝。粘沒喝從她身上滾了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死了!

話說玉真公主和粘沒喝正在營帳中翻雲覆雨之際,冷不防粘沒喝死了!

「救命啊!」

玉真公主嚇得魂不附體,驚慌失措,立刻衝出帳去,大聲呼救。

其餘金兵立刻湧入帳內,看見粘沒喝的屍體,地們都憤怒地指著玉真公主。

「妳是兇手﹗」

「妳害死了我們的千戶大人!」

這時侯,玉真公主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很大錯誤,她不加思索地呼救,卻使自己陷入一個『殺人犯』的嫌疑地步,真是要命!

「帳中只有妳和千戶兩人,千戶死了,肯定是妳下的毒手!」

「妳是宋人,痛恨我們金人消滅了妳的國家,所以故意殺死千戶洩忿!」

咆哮的金兵不由分說,扯著玉真公主的頭髮,把她拖出營帳。

草原上堆起了高高的木柴堆,王虞公主被綑綁在木堆之上。

「把她燒死!」

「替千戶報仇!」

憤怒的金兵個個手持火把,包圍在木堆前,等待長官一聲令下,就放火燒人。

玉真公主肝膽俱裂,魂飛魄散,死到臨頭的滋味,真是太可怕了。

長官坐在木堆前,注視著玉真公主。

「這麼年輕漂亮的少女,燒死了真是可惜。」

可是,狂怒的金兵包圍看四周,要觸犯眾怒把她放走,絕對不可能。

「時辰已到!」

長官慢慢舉包右手….

只要他的手向下一揮,所有的火把都會仍到木柴堆上,把她燒成灰燼。

「住手!」

一聲猛烈的呼叫鎮住全場。

長官回頭一看,只見一匹快馬飛馳而來,馬上是一個又胖又醜的女人。

「千戶的老婆來了。」

金兵互相議論看。

千戶的老婆從馬上跳下來,走到長官面前,咬牙切齒,雙目噴看怒火。

這個漢族女子謀殺了千戶,罪大惡極,把她燒死,太便宜她了!」

「那麼,你的意思是….?」

「我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人間受盡折磨!」

長官仍然糊裡湖塗,不知千戶老婆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

千戶老婆獰笑看:「漢族女子最講究三貞九烈,貞操對她們來說比生命還重要,現在,找要把她帶走,送入隨軍妓院去!」

千戶老婆說罷,惡狠很地盯著長官。長官的地位雖然比她高,但是心中暗想,不必為了一個宋朝女子而得罪這個母夜叉。

「好,就照夫人意思辦!」

長官一揮手,兩個金兵走上柴堆,把玉真公主拖了下來….

玉真公主這時已經珠淚漣漣….

堂堂一個皇室公主,竟然淪落成一個下流的妓女!這個消息實在太殘忍了!

但是,不容她多想,力大無窮的千戶老婆已經把她抓到馬背上去!

玉真公主自幼矯生慣羨,手無縛雞之力,加上這些日子以來的慘痛經歷,她再也無力反抗,昏昏沉沉地,被千戶老婆押走了。

駿馬在草原上奔馳….

也不知經過多久,千戶老婆勒住了馬,把玉真公主從馬背上扔了下去!

一陣劇痛,使玉真公主清醒過來。

她抬頭一看,發現自己躺在一座金黃色的帳篷前。千戶老婆趴下馬,把一桿小紅旗插在帳門外。

原來,女真人是遊牧民族,他們的妓院也跟漢人不同,都是設在帳篷內,頗有今日香港一褸一鳳的味道。

那桿紅旗,便是妓院的標誌,在茫茫草原上,很遠就可以看見了。

千戶老婆把玉真公主拖入帳篷中,不由分說,抓起一校木棍便是狠打….

玉真公主自出娘胎也沒人敢踫她一下,如今一挨打,哪理受得了?

「夫人饒命!」

玉真公主連忙跪在地上,向千戶老婆連連叩頭,希望免打….

「要想免打,妳就要聽話!」

「聽!我聽!」

玉真公主嚇得渾身顫抖。

「從現在起,妳就是一個妓女!只要妳好好接客,妳就可以生存,加果妳敢違抗,我就把妳吊起來,打得妳皮開肉綻….」

「不敢,我不敢….」

到了此時,玉真公主也只有認命了,做妓女,總比喪失性命好一些。

沒多久,只聽帳外傳來一陣馬蹄聲。

「有客到了!」

千戶老婆笑吟吟走出帳去,只見一名喝得半醉的女真人騎看馬,搖搖晃晃而來。

「有漂亮的姑娘嗎?」

「有!有!大宋的公主充當妓女,包你從末嘗過,眼界大開!」

「哈….大宋公主,妙!」

這個女真人下了馬,口中噴著酒氣,向著千戶老婆笑看。

千戶老婆看見醉漢雖然沒有穿軍裝,但身上服飾卻不是普通的。

「這是個有錢人!」

千戶老婆暗自高興。她強迫玉真公主來當妓女,真正的目的在賺錢。

「十兩銀子。」

她一狠心,來了個獅子大開口。

沒想到這醉漢隨手一掏,掏出個大銀錠,至少也有二十兩,拋給千戶老婆。

醉漢搖搖晃晃走入帳篷,千戶老婆把馬鞍取下來,坐在帳外把守,儼然一副老駂模樣。

玉真公主在帳內聽到外面的對話,知道第一個嫖客上門來了!

雖然她的身子已經被粘沒喝玷污了。但是當時心中只是想做為他的妄恃,尚不至太難受。

但是,現在,自己則是作為娼妓來接客,這對一個普通女人都是難以忍受的,何況堂堂公主?

醉漢進了帳,玉真公主不由後退一步,她實在太害怕了。

「小婊子,過來!」

醉漢一聲怒吼,玉真公主渾身一抖,不由自主走上前去,她沒有勇氣反抗….

醉漢一把摟著她,充滿酒氣的大嘴巴,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臉上狂吻….

「好嫩的瞼….」

醉漢臉上長滿乩髯,在公主幼嫩的臉蛋上摩擦,使她癢癢痛痛的….

醉漢一雙大手握住了她高聳的乳峰,用力捏著,彷彿要把它擠破….

玉真公主感到疼痛,但身為妓女,她恨本不敢出聲,只能默默忍受….

醉漢越來越猖狂,他的手伸入了玉真公主的上衣內,在她胸脯上撫摸….

玉真公主羞得滿面通缸….

醉漢的粗手在細膩的乳峰上磨擦,產生了強大的刺激,兩顆乳頭不受控制地膨脹起來….

「小婊子,妳難受了?」

玉真公主羞愧得抬不起頭來….

醉漢的大手毫不留情,從胸脯繼續往下摸去,順看她的小腹往下….

「啊,妳的草….真多….」

醉漢淫蕩地笑耆,他的大手像一隻小描,在玉真公主內褲中蠕動….

「哼….啊….」

玉真公主忍不住這種老手的姚逗,情不自禁呻吟起來….

「哈….妳流水了….」

醉漢手指伸入,挖著….

玉真公主感到自己像開了水閘,泛濫了….

「妳是初次當妓女?老練的妓女….不會流水的….」

醉漢的話,更增添了玉真公主的羞恥心。

她想掙扎,但是渾耳無力….

身為金枝玉葉的公主,經歷過粘沒喝和醉漢的侮辱,她感到自己無法抵沆男人的挑逗,即使心中非常厭惡,非常憎恨,她的肉體卸不受控制,產生了自然的反應….

「我渴望男人!」

她醒悟到這一點,她感到自己已經脫離了公主身份的束縛,成了自由的女人….

「啊….不要….不要….﹗」

她口中呼喊著,細小的腰肢卻不停扭動著….

「小婊子,妳騷了….﹗」

醉漢的大手用力一扯,扯下了她的裙子、內褲,扯下她最後一條布絲….

玉真公主赤裸裸袒露著….

她知道命運不可抗拒,最好的辦法就是順其自然,接受現實….

她躺下了,兩條大腿像有無形大手牽扯似的,高高翹起,分開….

醉漢眼中噴看慾火,眼前所見這美景,實在是他生平罕見….

「小婊子….妳是天生的婊子!….」

他迫不及待地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毛茸茸的黑肉….

玉真公主緊張喘息看,她不是恐懼,而是熱切期待,她的太腿分得更開了….

醉漢騎了上去,壓了下去….

「啊….舒服啊….」

玉真公主像個娼妓,下流地叫了來….

「叫啊!小婊子!叫得好聽,我起重重有賞….」

「好哥哥….你太強大了….你插得….小婊子太舒服了….太美眇了….」

玉真公主狂叫著,這淫叫傳到帳外,使得千戶老婆也心癢難熬….

「叫得妙….小婊子….妳知道我是誰﹖」

「大爺是….善插的情哥哥….」

「哈….告訴妳,我是當今大金皇朝八王子….妳好好服侍我….本王高興,便帶妳….離開這理….到皇宮….當妃子….。」

玉真公主一聽,心中暗喜,加果能迷住八王子,自己就可以當上王妃,一飛沖天。

於是,她再也不顧羞恥,使出全身手段,纏住八王子,縱情江戰….

「啊!」一聲慘叫!

八王子突然倒住她身上,一動不動。

他也死了!

「慘了!」玉真公主渾身冰涼。

她想不到八王子重蹈粘沒喝的下場,自已這下死定了!

話說玉真公主初當妓女,和八王子一番風雨,八王子同樣馬上風而死!

她想到千戶之死,想到自己因千戶之死而幾乎被活活燒死,被由心膽俱裂。

千戶老婆聽到八王子的慘叫,急忙衝入帳篷一看。

「妳又殺人?」

「沒有,沒有,」玉真公主嚇得渾身哆嗦:「妳明明知道我身上沒有武器!」

千戶老婆一想,有道理,便仔細觀察八王子的屍體,果然他身上一點傷痕也沒有。

「無論如何,八王子死在我這裡,這可是殺頭之罪,千萬不要聲張。」

千戶老婆心中暗想後,便取來兩把鐵鍬,和玉真公主一起動手,在帳篷中掘了個土坑,把八王子的屍體葬入坑中。

幸虧這地方是茫茫草原,周圍沒甚麼人,也沒有人知道八王子來過這裡。

不過,經過這場驚嚇,千戶老婆再也不敢把玉真公主留在自己帳篷中當『私家雞』了。

「這個女人,太不吉利了!兩個男人沾上她,都不約而同死去,要是我把她繼續留在我身邊,說不定有一天連我也被她連累死?」

想到這裡,千戶老婆便叫玉真公主穿上了衣服,然後用馬將她載到附近一個軍妓營中,用低價出售。

軍妓營是金兵的隨軍妓院,所有的軍妓都是奴隸,她們不管和多少個男人睡覺,都是沒有收入的,有兩餐飯食而已。

軍妓營的嫖客都是士兵,個個窮凶極惡,毫不憐香惜玉。

玉真公主淪落到軍妓營中,真是欲哭無淚,叫天天不應了。

軍妓營來了這一位美貌出眾的妓女,自然哄動了全營。

按照慣例,新來的妓女,苜先都要由軍妓營的長官嘗一嘗滋味。

這個軍妓營的長官名叫黑木,是個渾身長毛的魁梧大漢,他像老鷹叨小鶴姒地把玉真公主抱人帳中,剝光她的衣服,辣手摧花玉真公主咬看牙,忍看疼痛,任憑….

黑木飽嘗猷慾之後,便將玉真公主交給地的副手們,這些人面獸心的蒙古軍官們排成隊,按照官職大小,先後進入帳篷,強姦玉真公主….

玉真公主從來也沒受過這麼可怕的摧賤,她慘叫一聲,昏厥過去….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下體紅又踵,流著血,疼痛不堪….

她痛哭,肝腸欲裂….

「本來希望嫁雞隨雞,找一個金人做丈夫,荀且偷生,沒想到淪落到軍妓營中,日後每天要接受十幾個金兵姦污,這是生不如死了。」

她主意已定,便決定自殺。

她穿上衣服,走出帳篷外。

軍妓營很大,四面有軍隊把守,裹面卸行動自由。

她走到一棵大樹下,準備弔死,突然發現大樹下坐著一個漢人瞎子。

「算命,看相。」

原來軍妓營中甚麼人都有,醫生、小販、相士、雜工等等,都在隨軍行動。

這個瞎子看起來也是被俘俘而來的漢人,憑看相糊口渡日。

玉真公主靈機一動,便上前看相。

瞎子抓住她的手,仔細一摸骨節,說道﹕

「唉,小娘子,妳的相太慘了,鳳落雞巢。妳本來是鳳,其貴無比,如今淪落在雞巢,任人凌辱,其慘無比。不過,天理循環,那些沾污妳的人會遭天譴,一個個都要暴斃而死….。」

玉真公主想起了千戶和八王子,覺得瞎子的話似乎有道理,但是,昨夜黑木和七、八個副手輪奸,又不見他們有事﹖

她半信半疑,暫且收起自殺用的長巾,向黑木的大營走去,探聽消息。

走不多遠,便見營內亂哄哄,時而傳來哭聲。

她仔細一打聽,原來黑木和七、八個助手天亮的時候,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玉真公主暗吃一驚:「看來,瞎子說的話真是靈驗….。」

因為黑木和死去的副手們邸是天明之後,在各自的家中暴斃,身上又無瘍痕,大家都猜不到地們的死和玉真公主有關。

玉真公主知這過消息之後,心中便產生一個主意:

「金兵消滅我的國家,和找有不共截天之仇,今天我如果自殺,於事無補。但是,如果我和金兵睡覺,他們就會遭到天譴,一個個暴斃而死,我等於替國家報仇。」

想到這裹,她主意已定。

從這一天起,她塗指抹粉,濃妝艷抹,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妖媚….

那些金兵,看到如此漂亮的妓女,一個個好像看見蜜糖的蒼蠅,蜂湧而來。

玉真公主忍著身體上的劇痛,一個又一個地接客,她裝出無限歡欣的樣子,淫聲浪語,使人覺得這是一個下流妓女….。

嫖完她的金兵,在幾天之後,紛紛不明不白地死去了。沒人有知道甚麼原因….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金兵金將的死亡人數已經引起上方的重視,他們認為可能是軍妓營風水不好,便下令解散了軍妓營。

玉真公主也獲得釋放,她決心南下,回到南宋的地界來。

她沿途乞討,出賣自己的肉體,換取食物,日夜兼程地趕回南方。經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她終於平安地踏入南宋邊界。

邊防駐軍的將領一聽是玉真公主,不敢怠慢,立刻派出一支部隊,護送玉真公主去南宋的首都杭州。

玉真公主見到了南宋皇帝。

但是,奸臣秦檜害怕玉真公主對他投降賣國之事不利,便誣蔑說她是假冒的。

因為玉真公主隻身逃離,身上當然甚麼文件憑證也沒有。

皇帝對秦檜的話千依百順,他雖然認得玉真公主的容貌,卻也開始懷疑了。

「皇上,要分辨真假並不難,」秦檜胸有成竹,侃侃而談:「玉真公主尚未成親,是個處女。而這個女人一臉狐騷,分明是個妓女!只要將她一驗身,看看她是否還是處女,便知真假了!」

秦檜這一招真是毒辣!

宋代封建社會,對女人的貞操特別重視,女人失去貞操便沒臉做人,玉真公主當然明白這一點,因此,當一她回到南宋的時候,便隱瞞了真相,說她被俘之後,只是做苦工,沒有失身。

可是,秦檜和金人一向暗中勾結,他知道玉真公主在軍妓營的事情,便故意用這個方法來為難公主。

「好,秦丞相這個方法不錯,就這樣辦吧。」

皇帝下了聖旨!

玉真公主如遭雷擊,幾乎昏倒!

「如果查出我不是處女,我便是冒名頂替,欺君之罪,要殺頭的!」

兩個宮女扶看她進入後宮。

這是一間密不透風的密室,玉真公主坐在床邊,提心吊膽地等待看….

窗外,雷聲隆隆,暴雨傾盆,天昏地暗,彷彿世界末日。

玉真公主面色蒼白,兩手合掌,默默向上天祈禱著。

「天啊,你真是太不公平!我為甚麼這麼苦命啊!」

突然間,一道強烈的閃電打入房中,可怕的驚雷居然擊中這個房間!

桌碎椅毀,玉真公主也昏迷不醒了!

兩個宮女急忙入屋救人,同時通知皇帝。

皇帝趕來一看,只見屋內陳設皆被驚雷打得粉碎,只有王真公主絲毫末損!

「看來,她真的是皇家之女,所以連這種天災也不敢觸及她!」皇帝心中暗想。

不過,他還是通知宮中的老宮女檢查玉真公主的處女膜。

玉真公主被扶到月外一間寢室,躺在床上,兩個宮女替她褪下裙子、小衣….。

玉真公主渾身無力躺著,只能眼睜睜看著宮女,心中充滿了死亡的絕望….。

兩個宮女把公主兩條雪白的大腿輕輕分開….。

一個老宮女入了房,走到公主面前,先跪了下來,再把頭伸到公主大腿之中仔細檢查….。

公主情不自禁閉上眼睛,一顆心『砰砰』直跳,等待死刑的宣判….。

老宮女檢查完畢,站了起來。

「恭喜公主,仍然是童女身。」

玉真公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眾人退去,玉真公主看左右沒人,自己伸手到小衣之內一摸….。

可不是,她的處女膜又長出來了!

貞膜復生、帝女完壁公主的下體於是裸露了,又白又嫩,像一朵盛開的白色的出水芙蓉….。

這時,太監傳來了皇帝聖旨,恢復公主的名譽,並且賜她與新科狀元周建為夫妻。

「真是天賜奇蹟啊!」

玉真公主突然想起,剛才那種奇怪的驚雷,無緣無故打在她身上….

「難道真是上天可憐我的遭遇,用這種方法來挽救我的名譽和生命﹖」

這件事實在是無法解釋,但是的確是記載在史書之上。

過了不久,玉真公主和周健的大婚典禮便舉行了,場面之隆重、熱鬧,自然不在話下。

一對新人迎入洞房,新駙馬周健忐忑不安。

新娘子是堂堂公主,自己抱她、吻她,都不好意思,要說行房,更是難堪。

沒想到,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當駙馬仍然猶豫不決的時候,玉真公主卻已經很不在乎地、隨隨便便地脫光了全身衣服….

「公主,妳….。」

面對這樣一個赤裸的肉體,駙馬簡直手足無措。

他從來沒想到公主竟是這樣一個放浪的女人。

「駙馬,你我是夫妻,何必害羞呢?」

公主說著,兩手抱住周健,送上了熱烈的吻。

她的兩手也忙碌地解下周健的衣服….。

當周健也成為裸體的時侯,他作為男人的本能便壓倒作臣子的本能。

他抱起玉真公主,瘋狂地吻著她的嘴唇,她的酥胸、她的大腿….

「好哥哥,到床上來….。」

周健兩手托著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在鬆軟的床褥上。

玉真公主兩手勾住周健的脖子,把他拉了下來,兩人倒在一起,抱成一團,滾來滾去….

「啊,痛….。」

當周健挺進的時侯,公主感到疼痛,她感到自己像個真正的處女!

她流出了眼淚,這不是疼痛的眼淚,而是興奮的眼淚,她感到自己作為女人,開始新的生命….。

瘋狂、放浪、淫蕩、刺激….。

這對新婚夫婦感受到比的歡愉和刺激….。

突然,周建慘叫一聲!死在她懷中!他像千戶、八王子和數不清的金兵一樣,一和公主性交,便莫名其妙地暴斃了!

玉真公主完全呆了,長久地呆了。

白蛇傳說之失貞

當日許仙與白素貞成親。是日拜過天地,賓客散去之後,許仙攜著白素貞的芊芊素手步入內院,喜滋滋正要跨入洞房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喚他的名字。
他回頭看時,便有些怏怏不樂。他只得讓白素貞回房等候。自己心裡雖然有些掃興,但仍含著笑,迎上前去恭敬施禮道:
“姐夫,席上可吃的好?”
李公甫顯然吃的不差。他原本黝黑的臉膛上給酒勁一沖,變得一團紫黑。他身材又高大結實。今天他穿了一套簇新的青色緞袍,因爲天熱,他半敞著胸,挽著衣袖,露出一片長滿黑毛的剛健胸膛。此刻他的模樣,與站在他面前的瘦弱書生許仙形相形之下,活像城隍廟里的刀筆判官與不知所措的新鬼。
聽到許仙的問候,李公甫只是擺了擺手。他扭頭略向四周看了看,四下並無旁人。只有暮春的太陽斜斜地掛在屋角。已經近黃昏了。院子里的橘樹剛剛成蔭,一些蜜蜂在樹葉間亂撞,發出令人昏昏欲睡的嗡嗡聲。李公甫靠近一些,對許仙低聲說道:
“漢文,你還是個處男吧?

許仙臉上一陣潮熱。他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還是。”
“你看你看,我就說嘛。平時讓你去杏紅樓跟我喝個花酒,你都扭扭捏捏的。這下好,如花似玉的一個大美人擱你面前,看你如何應付的了。”
許仙聽他說得這麽難聽,心下不由得有些惱怒。可是又不敢頂撞。只好沒好氣地說道:
“姐夫你是喝多了。還是去休息片刻吧。”
李公甫也不理會,繼續向許仙說道:
“漢文哪,你聽我說。所謂一陰一陽謂之道,這里邊可有大學問啊。就說西街那個耍猴的阿賓吧。你看他長那副嘴臉,精巴乾瘦的,我一隻胳膊就比他脖子粗。可人家偏偏有個漂亮老婆!爲啥?他以前天天艹他養那隻母猴練出來的!猴子都行,何況人乎…..”
許仙越聽越不耐煩,可是又不敢貿然走開。只好像木頭一樣半癡半聾地站在當地聽他絮叨。李公甫又講了一番道理。這才從懷里掏出一個約有寸余高的白色瓷瓶,遞到許仙面前。
“這是什麽物事?”
許仙疑惑地問道。
李公甫又進一步,嘴裡的酒氣噴在許仙臉上。他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
“嘿嘿,這可是好東西。只要一丸,保你三個時辰都金槍不倒。我也只用過一次呢。那感覺,唉……這可是我從一個道士那裡花了五十兩銀子買回來的。”
一提銀子,許仙有些灼熱的目光又黯淡下來。不料李林甫把那藥瓶一把塞到許仙懷里,嘴裡嚷嚷道:
“你以爲我是想賺你錢是麽。拿去,拿去,送給你!你這小子,枉我平日里白疼你了—–把你姐夫看成了什麽人!”
他一邊兀自嚷嚷著,一邊晃晃蕩蕩向外院走去。許仙愣在那裡,心裡
猶在琢磨:
“這家夥平日里對我百般刻薄。爲何忽然變得如此慷慨。葫蘆里賣的什麽藥。”最後他得出結論:李林甫確實是喝得太多了。這麽一想,他頓時覺得放心了。於是便理了理衣服,大步向洞房走去。這時太陽已經落下。蒼茫的暮色淹沒了這家幽靜的小院。一輪皎皎明月自天際緩緩浮起。
許仙步入洞房,點上一支紅燭。雖說是洞房,但桌椅陳設均十分樸素。蓋因爲他寄人籬下之故也。只有牆上張貼的一張大紅喜字和新置的一套紅色錦帳爲這個清寒的小屋帶了一絲新婚氣息。除此之外,洞房裡還彌漫著一種奇異的香氣,那香氣清雅而魅惑,猶如百合,麝香和沈香混合之後同燒。嗅之令人心動神搖,情不自禁。許仙緩緩走近床邊,只覺的香氣愈來愈濃。繡著鴛鴦的薄紗錦帳低垂著,掩映著尚在沈睡中的白素貞那仙子般美豔無倫的絕色容顔。看來她白天也喝了不少酒。從沒近過女色的許仙,此時獨面對著這麽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而且這個美人居然是自己新婚的妻子。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在一場美夢之中。饒是他是一個一向以禮自持的謙謙君子,此刻狂野的心跳也抑制不住。他開始除下自己的鞋襪衣服。在脫下新郎官的外罩長袍時,他忽然想到了懷里的那個瓷瓶。於是急忙從衣兜里翻出來。他輕輕旋開瓶塞,攤開手心,從瓷瓶里滾出三粒黃豆大小的紅色藥丸來。他扭頭看了看依然香夢沈酣的美貌妻子,又低頭嗅了嗅掌心的藥丸,一時竟有些猶豫起來。紅燭在香氣氤氲中靜靜燃燒著,牆上的喜字像一個誇張的面具。鴛鴦帳里,絕色仙子白素貞均勻甜淨的呼吸清晰可聞。三顆紅色藥丸像小小的心,在許仙掌中輕輕晃動。終於,許仙一仰頭,將三顆藥丸悉數吞了下去。
這時立在窗外,從點破的窗紙中偷窺許久的李公甫不禁送了一口氣。他又等了片刻。便大大咧咧地=地推開門邁進了神聖的洞房。
李公甫在許仙身旁坐下。他拍了拍了許仙的肩膀。許仙竟如木偶一般,雙臂交疊,腦袋趴在臂彎里,早已失去意識。李公甫一張布滿橫肉的臉上浮過一抹輕蔑的嘲笑。他指著許仙的后腦勺罵道:
“真是不長進。讓你吃一丸,你他媽的一下全吃光。想爽個夠是嗎?”他朝床頭瞄了一眼。繼續罵道:
“嘿,你是沒機會了,待會兒讓你姐夫我替你爽吧!他媽的,也不想想,我李公甫便宜那麽好占的麽?告訴你吧,你吃的是秘制迷藥。真正的仙丹老子也有,不過不能給你,嘿嘿。”
隨后,他三步兩步躥到床邊,一把扯開鴛鴦帳。沈睡在遙遠夢境里的冰清玉潔的峨眉仙子白素貞並不知道,惡魔已經來到眼前。李公甫一遍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衣服,一邊對毫無知覺的白素貞口出淫語:
“白素貞,我的大美人,真不知道你怎麽會看上許仙這個窩囊廢。嘿嘿,還是讓咱老子來伺候你吧。聽那小子說你武功高強?看是你強還是老子強!”
轉瞬之間李公甫已經是精光赤條。昏黃的燭光在他身上跳動著,他遍身的肌肉因原始獸性的刺激而塊塊凸起,他後背有一道尺余長的刀疤,此刻看上去似是要再讀爆裂開一般。他胯下的陽具如同一棵倒長的小樹。讓人不僅爲床上嬌柔纖弱的絕色佳人暗暗擔心。
雙眼噴火的李公甫俯下身,毫不客氣地吻向白素貞那白皙勝雪,溫潤如玉的腮邊。在夢的曠野里遊蕩的仙子,忽然覺得一陣勁風向她襲來。挾著剛烈的,囂張的,狂暴的男性氣息。她從未感受過的氣息。她輕盈的玉體禁不住微顫了一下。李公甫見身下佳人睫毛一陣輕輕抖動,如同風掠過的蘆葦一樣。以爲她要醒過來。誰知她只是櫻唇間發出一聲幽幽的呢喃:
“官人,是你嗎?”
李公甫更不答話,只是更加貪婪地用舌尖掃蕩著白素貞那傲世無雙的純美素顔。白素貞只覺得更加強烈的男性氣息在自己的臉上翻湧著。這令她冰肌雪膚的俏臉頓時變得熾熱如同朝霞。然而她不敢睜開眼。在李公甫眼裡,白素貞長長的睫毛忽然不安地顫動起來,雪白的臉頰绯紅一片,如初春綻放的櫻花般誘人采撷,與平日里的優雅端莊截然相反。

這少女般的嬌羞刺激的李公甫渾身燥熱,他斷定這位清純嬌美的仙子還是個完璧無瑕的處女。他忍不住伸出雙臂,隔著薄如蟬翼的雪白裹體輕紗摟住了她的腰,一寸寸收緊。與此同時。他的嘴唇也一寸寸順著膩如鵝脂的玉腮滑下,兩片噴著酒氣的嘴唇粗暴地壓在她嬌百合般的粉色唇瓣上。
 
  
 

白素貞未經沾染的櫻唇嬌嫩柔軟,芬芳四溢,他強橫地撬開她的唇瓣,將舌尖深深地探入她的口腔深處。處女的羞澀使白素貞緊咬貝齒,試圖抗拒陌生舌尖的潛入。然而她的防線在李林甫技巧的進攻下不堪一擊。他靈活而殘酷的舌尖在她口腔里一陣舔舐追逐之後,終於逮到她的丁香舌瓣。他惡意地纏繞,挑逗,品嘗著絕世美女白素貞的甘美舌尖。他的唾液也不斷地滲進來,與她口中的瓊漿混合爲一體。唇齒纏繞間,仍在昏沈思睡的白素貞嬌媚地「嗯」了一聲。第一次與男人肌膚相親的感覺讓她又驚又怕,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妙,她被攬住的纖弱腰肢已經有些酥軟發麻。
 
  
  李公甫得意地一笑。舌頭更加放肆地在她花苞般嬌嫩清新的口腔里遊走。如同狡猾的蛇般迂迴,輾轉,吮吸著白素貞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隔著一層若有似無的白色輕紗,李公甫岩石一樣的胸膛與白素貞那冰清玉潔,飽滿堅挺的胸脯緊緊貼在一起,隨著兩個人的熱吻而越貼越緊,直欲嵌入彼此體內。他的鐵臂緊緊箍著她那柔軟得幾乎一折就斷的腰肢,熱烈地索求著她口中的蜜汁。
 
  
 被“官人”的熱情挑逗得情思難禁的白素貞羞得一顆芳心亂跳不已。她只覺得自己平日里冰山般清涼的身子此刻卻像著了火。“官人”迸發出的粗暴強橫的男性氣息,他邪惡而貪婪的舌頭,堅實寬厚的胸膛……撲面而來的一切,都令這個平素清純如水,不食人間煙火的高貴仙子如同經曆春夢一般意亂而情迷。不知不覺地,白素貞一雙玉臂已經緊緊攏住李公甫的脖子。她被侵犯的舌尖也不再抗拒。一雙櫻唇微微張開,如同招蜂引蝶的薔薇,順從地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嘴裡采撷花蕊。
 
  
   獸性大發的李公甫玩弄著白素貞小巧美豔的朱唇,胯下的早已挺立的陽具已經鼓脹到發麻。猶如找不到出口的老鼠一樣焦躁地跳動著,雖然隔著一層衣服,白素貞的玉股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它的撞擊。那一定是男人的…….這個念頭讓白素貞布滿紅暈的如花嬌靥更加豔麗。她嬌怯地縮了縮身子,試圖避開他那滾燙火熱的沖撞。然而察覺到異動的李公甫手上略一加力,將她的纖腰更加牢固地箍住令她上身完全動彈不得,一邊欺身而上,爬上香氣四溢的婚床,將白素貞的一雙晶瑩玉腿完全壓在身下。
 
  
   洞房的紅燭依舊靜靜地燃燒著。窗外的銀色月盤已升過樹梢,月光灑在窗紗上,泛出青色的微光。屋子裡朦胧的光線如同夢幻。在這萬籁俱靜,恬美安適的夜色里,誰也不會想到這間偏僻的洞房裡正上演著一出香豔無比的春宮戲。昏黃的燈光下,只見一個身姿綽約,容顔絕美的白衣仙子被一個凶神般猙獰的赤裸精壯男人半強迫地整個壓制住。美女如瀑如雲的長發鋪在身下,臻首輕輕搖動,玲珑的瑤鼻一張一吸,嬌喘微微。她正沈浸在與男人的火熱的唇舌交纏中,一點绛唇被死死含住,只得依靠鼻息。順著她優雅的玉頸而下,白色裹體輕紗之內,仙子挺翹飽滿的玉峰輪廓若隱若現,而玉峰尖端的兩顆嬌柔蓓蕾已經驕傲地綻開,隔著如同薄如蟬翼的輕紗,散發出誘惑的粉色光澤。仙子的嬌柔玉峰此刻顯然承受著極大的壓力,因爲被男人的凸起的黑色胸肌如同精鐵般緊緊地抵住她的雙峰,沒有一絲縫隙,如同一對連體嬰兒一般。每一次兩個人身體的擺動,也令他們的胸脯暧昧地摩擦,白素貞溫潤彈性的玉女峰也隨之微微改變著形狀。少女的纖腰收束之處,被一雙長滿長毛的黝黑巨手死死鉗住,好似套在沈重枷鎖里一樣。令人十分心疼。少女覆在輕紗內的一雙玉腿形狀修長而圓潤。在裙裾的下擺,露出一截如玉雕般瑩白而溫潤的小腿,其下便是精巧的腳踝和一雙嬰兒般粉嫩的玲珑玉足。只可惜此刻在佳人窈窕纖秀的胴體之上,是李公甫如同巨人般粗笨而蠻橫的身軀。他沈重的雙腿像岩石般壓住白素貞的下半身,垂下的巨大陽具不懷好意地在白素貞曼妙的雙腿之上滑動著。這兩個人一上一下,一個凶暴猙獰,一個溫婉嬌弱,一個魁梧健碩,一個苗條纖細,一個黝黑如碳,一個白皙勝雪。這極不協調而又緊緊契合的兩個身體,構成一個奇異的情慾太極圖。
 
  
  
 
聖潔高雅的仙子白素貞
平日里被精純元貞守護的原始慾望正被一點點釋放出來。此刻的她在他李公甫技巧的唇舌挑逗之下,全身如同被烘烤著一樣難受,她高貴的胸膛如同水波般上下起伏,呼吸也變得急促,情不自禁發出真真嬌喘。她呢喃著發出夢呓般的求饒:
 
  
  
   “官人,停一下,我覺得好熱……”
 
  
  
  
 李公甫聽他仍把自己當作許仙。心裡升騰起一股酸意。他可不想便宜了那小子,於是便開口道:
“小美人,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誰。”
剛被聊起慾火的白素貞忽然聽到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心裡不由得一凜,睜開了一雙美目。李公甫看時,只見白素貞
清亮的水眸里一片水氣彌漫,彷彿清晨薄霧乍升的湖面,袅袅地飄散著似有若無的霧氣,將她嬌媚羞怯的絕美容貌眸渲染得更加情致誘人、嬌慵性感。這舉世無雙的豔色,是他生平僅見。白素貞認出是平日里一向凶暴而好色的李公甫,不禁花容變色。她低聲地發出一聲驚呼,拚命甩掉李公甫的肥膩嘴唇,用力推開他的肩膀,掙紮著想要擺脫他的控制。
 
  
 

白素貞嬌羞抗拒帶來的摩擦和她臉上的堅貞表情卻惹得李公甫得他全身灼如火燙,道道熱流在他體內四處沖撞,強烈的獸欲洶湧襲來,一發而不可收拾。
 
  
 

「嘿嘿,你反抗吧,越反抗,我就越想干你!」李公甫一邊狂野地低吼著,一邊再次以全身的力量緊緊壓上她。
 
  
 

白素貞難以抗拒男人瞬間爆發的被男人沖力。曼妙纖細的柔軟身軀又一次被壓倒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合攏雙唇,嬌美的唇瓣便再次被男人狂野激情的舌尖席捲,她只來得發出「嗯」的一聲,便再也無力掙紮。她之感到李林甫曠野的熱吻如狂風般肆意蹂躏著她玉潤的額角、精緻的鼻樑、柔蜜似的嘴唇。一邊掠奪著白素貞櫻唇之內的瓊漿玉液,李公甫一隻大手也從白素貞的腰間移開,順著白色紗衣的下擺,緩緩爬上了她的無暇玉體。跳躍的燭光映照著白素貞驚恐的美麗面頰,一身潔白單薄的衣裙將她誘人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她一頭如雲的烏黑長發隨搖擺的臻首而甩動,有幾縷發絲滑落在她瑩然如雪的香腮上,使她看上去無比淒婉而誘惑。令男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淩辱。李公甫的手用力一揚,長裙的束帶像蝴蝶一樣隨手飛去。接著白素貞賴以掩身的紗衣也被一把扯下,仙子白雲般柔美,高貴,神秘的胴體終於暴露在他邪淫的目光之中。
 
 
「求你…..別看……」失去保護的白素貞害羞地雙手抱胸,護住自己雪白飽滿的雙峰。李公甫毫不理會,一把拉開她的右手,毫不客氣地壓上去。他濕熱的舌尖一路向下,順著她冰瑩的手腕內側一路吻上去。小臂、肘彎、纖細的肩膀,嬌俏的鎖骨……一直到達修長的頸項,他的吻如同毒蛇與其說是親吻,還不如說是齧咬更合適些。所到之處,都留下一團惡心的唾涎和深深齒印。受到淩辱的白素貞淚水奪眶而出,身體卻被壓住無法掙紮,只得一遍遍地哀告著。
 
  
 

「啊……不要……快停下…」。
 
  
 

她的哀求聽在李公甫耳朵里,不啻一劑強烈的春藥。他的嘴唇一路淌著口水,滑到她裸露的美麗胸膛。白素貞那對尖挺誘人上綻放的兩朵粉色的紅櫻,猶如硃砂點染而成,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顫危危,誘人採摘, 李公甫忍不住猛一低頭,含住右邊已經悄然挺立的果實,另一隻手則蠻橫地覆蓋住白素貞的堅挺乳尖,輕輕揉搓起來。
 
  
 

「啊……啊啊……」白素貞連連驚喘著,睜大了美麗的水眸,露出楚楚動人的驚惶之色,完全不複平時優雅矜持的冷美人形象,模樣讓人又愛又憐。男人火熱的舌尖,正細細描繪著兩朵紅櫻,又吸又吮,上下繞著圈,挑逗著她最敏感的地方。青澀的身子從未被開發過,哪堪如此直接的逗弄?白素貞不禁全身發抖。隨著男人的挑弄,白素貞雪白雙峰上的兩顆紅櫻開始腫脹挺立,飽滿得如同熟透的果實。
 
  
 

「叫的這麽騷,一定很爽吧?」李公甫淫邪的聲音傳來。
 
  
 

白素貞臉上又是一陣潮熱,她連忙捂住自己嬌呼不已的檀口。然而即使捂緊櫻唇,也止不住逸自喉間的嬌吟,一聲聲都充滿情慾的嬌媚,羞得白素貞全身發紅。心愛的丈夫就在眼前,卻被另一個男人在新婚之夜淩辱。白素貞悲憤欲絕。她真希望這是一場噩夢,然而李林甫殘忍的嘲弄卻令她不得不面對羞恥的現實。
 
  
 

「真會叫啊小騷貨…叫…再多叫幾聲……」李公甫殘忍地嘲弄著她。
 
  
 

她優美的曲線讓他著迷,順著玲珑有致的線條,李公甫一路從胸口吻至平坦的小腹,然後又一路下滑,沿著修長的玉腿到了纖細的雙足。
 
  
 

「你想做什麽?」白素貞驚呼道。
 
  
 

「我想來點更爽的。」李公甫邪惡地回答道,說著,他擡起白素貞盈盈一握的纖足,舔了舔柔潤的踝骨,然後張開嘴,含住美麗纖細的腳趾,一個個細細舔下去。
 
  
 

「啊……不……別這樣……」
 
  
 

白素貞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腳趾竟然這麽敏感,他的舔弄讓她感覺麻麻的,有一種暖洋洋的舒適,從腳趾一直漾滿全身,就像在冬日的暖陽下晾曬一樣舒適無比。
 
  
 

「不要……好癢……」她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已經舔上她的腳掌心,讓她忍不住想逃,腿才一縮,就被他有力的雙臂給拉住,動彈不得。男人牢牢地盯著她,讓她感覺自己就像被獵人一手掌控的獵物,除了束手就擒,她已無處可逃。
 
  
 

「……放開我……」雖然這麽說,但白素貞掙紮的力道卻微乎其微。
 
  
 

「嘴上這麽說,其實很想被男人折磨吧……」  他毫不留情地羞辱著她。接著,他以幾乎能讓她燃燒起來的唇舌,再次順著腳踝、小腿,一路往上,然後來到她的大腿根部,吻上了她薄薄的內褲。
 
  
 

「啊……」白素貞幾乎是尖叫起來,她作夢也沒想到他會這麽變態,居然用舌尖碰她那裡。
 
  
  
  
 「不要……那裡不要……」
 
  
 

但他卻按住她劇烈顫抖的嬌軀,頭繼續埋在幽美而從未經人探訪的私處,隔著一層薄薄的亵褲,親吻她美好的花蕾。
 
  
 

「啊……嗯……嗯嗯……」白素貞情不自禁弓起柔軟的身體,清麗的臉上滿是被情慾所惑的绯紅。
 
  
 

 
  
 

李公甫不由分說分開了她修長的玉腿,順手撕爛了她的亵褲。映入眼簾的是清純佳人美麗的粉色花瓣,此刻正因主人的心跳而微微張合翕動著。美麗淫靡的景象讓他胯下一緊,幾乎要射出來。這是他第一交看到這絕世美女的下體,男人高漲的佔有慾如此渴切,讓他幾乎立刻就想把自己熾熱如鐵的陽剛深深埋入這個美麗幽密的花穴中。李公甫定定神,強壓慾火,輕柔地吻著白素貞的大腿,緩緩地、一步步地向她的幽穴深處挺進突然,他溫熱靈巧的舌尖倏地探進美麗幽秘的花瓣中,猛地一吮……
 
  
 

「啊……」白素貞全身劇震,一聲甜膩至極的嬌吟溢出喉口,同時,一股不可思議的快感像電流般擊中了她,沖向她的四肢百骸。李公甫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刺入花瓣中央,以熱情的唇舌讓它開放得更加豔麗。
 
  
 

「啊啊……天啊……」這種感覺太過激烈,讓她幾乎無法承受,她拚命搖著頭,眼角已浮現薄薄的淚花。「啊……放開我……不要舔那裡……啊……饒了我……」
 
  
 

不知不覺,哀告的語氣已變成嬌弱的求饒聲。
 
  
  
  
  
 
“好好享受吧小騷貨…”
 
  
 

李公甫發出一陣野獸般的狂笑。他瘋狂的舌尖一直翻攪著她幽美的花徑入口,舔著敏感無比的花核,每舔一下,都能感覺到她嬌軀的劇顫……
 
  
 

「不要……不要……啊……」白素貞把手伸入李公甫粗硬的發間,明明想推開他,卻在不知不覺間把他揪得更緊、李公甫時重時輕地吮舔著隱密的幽穴入口,靈活的舌尖像蛇一樣滑來滑去。被男人吮舔的快感,就像電流一樣竄上背脊,混成蜜一般的甜美感覺,讓白素貞陷入眩暈的迷醉中,像飲多了醇酒一樣,神智昏沈。
 
  
 

「嗯……啊……啊……嗯……不要……」她就像沈浸在溫暖舒適的溫泉中,全身的細胞都舒爽無比,快樂得令她想尖叫。她的身子一半發酥、一半發麻,神智漸漸模糊起來,整個人暈暈的,就像飛入雲霄一樣。
 
  
 

「舒服嗎?」李公甫笑淫淫地望著在情慾中浮沈的她。
 
  
 

「嗯……」白素貞睜開水氣氤氲的眼眸,不需言語,那恍惚而性感的表情早就說出了她的答案。
 
  
 

李公甫微傾上身,覆住她柔美的身軀,伸出中指,以手代唇,繼續深深淺淺地抽插著她的幽穴,而另一隻手則揉搓著她的椒乳,並以口含住另一隻,溫柔地吮舔起來。
 
  
 

「啊……啊啊……嗯……」感受到雙重的刺激,一聲聲誘人的低吟,彷彿止不住似地從她的粉唇中逸出。雙腿被男人分開,從未被人觸摸的花徑被男人熱情的手指和唇舌不斷愛撫著,從胸前到身下都感受著男人舌頭的輕憐蜜愛,白素貞覺得自己全身的細胞一個個變得敏銳無比,因激情而不斷戰栗著。
 
  
 

「啊啊……不要……嗯……」
 
  
 

男人手指抽插的頻率突然加快,一波波無比甜美的感覺,從被摩擦的私處升騰,讓她舒服地發出如貓咪般的哼聲,身體也微微顫抖著,有種全身都快融化的感覺……
 
  
 

「啊……嗯……嗯嗯……」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接受了這種難以言喻的快樂,當男人的手指進出時,她的身體已經學會主動搖晃著,追逐他的手指,尋找更大的快樂。李公甫只覺慾火狂熾,手下繼續動作著,俯身吻住她嬌豔的粉唇,和她柔軟的丁香小舌攪在一起,貪婪地汲取著她口裡的蜜汁。
 
  
  
「啊——」
 
  
 

突然,白素貞發出誘人的高亢尖叫聲,與此同時,又濕又熱還緊緊包裹住他手指的花穴,不由自主地重重收縮了一下,更緊地夾住了他的手指。
 
  
 

「是這里嗎?」李公甫朝原先探索到的那一點重重按下去,果然,白素貞渾身一震,發出了另一聲更嬌豔的呻吟,臉色紅得愈發動人。
 
  
 

「不要……不要碰那裡……」
 
  
 

她的聲音既嬌又媚,令他血脈偾張,差點就這樣射了出來。
 
  
 

「不要……啊……啊啊……嗯……」執拗的手指繼續探索著自己的敏感點,白素貞只覺全身發熱,雪白的雙頰染上一層絕美的紅霞。
 
  
 

李公甫已是滿頭大汗,光是聆聽她嬌媚的呻吟,已經令他到爆發的邊緣。
 
  
 

他喘著氣,手指急促地來回抽動,讓她一再發出低低的哼聲。
 
  
 

白素貞幾乎不敢相信,那麽嬌媚淫亂的聲音居然是自己發出來的,緊緊抿住唇瓣,但男人的手指總是令她一再失控。「啊……啊啊……唔……唔……」她不由得扭動身體,配合著他手指的動作,繼續品嘗著那種幾欲飛上雲端的甜美。
 
  
 

到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軟化,絕美的胴體就像盛夏的花瓣一樣徐徐綻放,散發著薰人慾醉的芬芳。再也無法忍耐,李公甫直起身子,半跪在柔軟的沙發上,拉開白素貞雪白的雙腿,把火熱的陽剛抵在她的花徑入口,輕輕磨蹭著……
 
  
 

「嗯……」奇異的觸覺讓她低哼出聲,敏感的花核摩擦著火熱的男性陽具,讓她全身止不住戰栗起來。他握住自己如鐵堅硬的慾望,對準幽穴,一挺腰便將自己送入她體內。
 
  
 

「啊……」被撕裂般的痛楚,讓白素貞難耐地尖叫出聲。
 
  
 

她試圖推開他,但虛軟的身體卻無法反抗。
 
  
 

緊窒的內壁充滿了男人的火熱,嬌嫩得感受到男人慾望的每一次跳動,如此深地親密結合在一起,連呼吸都幾乎滲爲一體,心跳與共。從未和別人感受過如此親密的結合,這種怪異令她既興奮又恐懼,既不安又戰栗。隨著他的狂野沖撞,一絲殷紅的鮮血打濕了白素貞玉潤的大腿。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有點令人無法置信,但她清純的反應和生澀的身體,都說明了這一點。
 
  
    「不要……快點出去……出去……」
 
  
 

白素貞半帶哭腔地捶打著男人結實的胸膛,他好大好漲,讓她難受之餘,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她下意識地收縮內壁,想把入侵的龐然大物擠出去,可一動就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
 
  
 

「你想讓我馬上就射出來嗎?」
 
  
 

「不要射,我……我怕……」白素貞又氣又恨地咬住貝齒。
 
  
 

「怕懷上我的孩子對吧?」李公甫笑著接下去,突然俯下頭,一口含住嬌豔雙峰上的花蕾,猛地一吮。
 
  
 

「啊……」一股直沖腦髓的快感傳來,白素貞禁不住腰一軟,翹臀一沈,緊縮的幽穴像花朵一樣綻開。
 
  
 

李公甫抓住這個時機,猛地一擺腰,更深更猛地沖入她的花穴深處,深到幾乎讓她以爲觸及了心髒……
 
  
 

如此兩面夾擊,她已經把他火熱的陽剛完全納入自己緊窒的花穴。
 
  
 

「乾死你……」李公甫緊緊抱住白素貞,他終於徹底征服了這個千嬌百媚的絕色仙女!她的小穴又緊又滑緊地包裹著他,纏繞著他,索求著他,她的裡面那麽緊窒、溫潤、柔嫩。無法形容的美妙觸感讓他幾乎飛上天堂。 他收緊雙臂,真恨不得把眼前這具柔軟的胴體整個揉入自己身體里。他擺動著強健的腰身,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
 
  
 

「啊……呀……啊啊……嗯……」灼熱堅硬的陽剛不斷摩擦著敏感嬌嫩的內壁,超乎想像的甜美一波波湧上,讓她語不成調。
 
  
 

他擡起她的雙腿,深深淺淺地抽插著,持續進行著既煎熬又甜美的折磨。
 
  
 

「啊啊……嗯……啊……啊……」她的身體弓起美麗的弧度,雪白的雙腿朝左右大大張開,架在男人粗壯的手臂上。
 
  
 

瑩潔的白皙和男人的黝黑皮膚形成強烈的視覺刺激。
 
  
 

「嗯……唔……啊啊……輕一點……再慢一點……」強烈的絕頂快感淹沒了她,讓她幾欲暈厥,不知身在何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白素貞忍不住頻頻嬌呼,原本清澈的雙眸此刻一片霧氣彌漫,原本冷傲不容親近的神情,更是被滿臉小女人式的嬌羞取代。就像一座冰山,在燦爛的陽光下徐徐融化,她在他狂野的愛撫中愈發嬌媚,流露出濃濃的豔色。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荏弱無助、嬌羞無雙的花兒,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狠狠地對她大加淩辱。
 
  
 

 
  
 

「啊啊……慢一點……再慢一點……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彤紅的雙頰,如夕陽的霞彩,粉色的柔軟唇瓣不時吐出嬌聲媚語,出聲人固然羞窘欲死,聽者卻慾火大熾,交合的動作更加狂野。
 
  
 

「……嗯……啊啊……我不行了……啊……慢一點……嗯……」
 
  
 

白素貞已經完全被情慾所掌控,李公甫的每一次抽插,她的內壁都自動地迎合,而每一次退出,都戀戀不舍地纏住火熱的陽剛不放。
 
  
 

赤裸肉體交歡所帶來的快感,酩酊欲醉,讓她一再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尖叫和嬌喘。
 
  
 

甜美的愉悅感就像浪潮一樣襲向她,把她捲起抛向浪尖,又重重甩下,在潮底浮沈。
 
  
 

這無窮無盡的快感,讓她體會到了什麽才是絕頂的快樂。
 
  
 

猶如在驚風駭浪里航行,每一個顛簸,每一次撞擊,都引發出更強烈洶湧的電流。
 
  
 

「乾死你,干你這個小騷貨……」李公甫不停重複地辱罵著字,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更猛,同時俯下身熱烈地吻她。
 
  
 

「爽不爽,爽不爽?」
 
  
 

「啊……嗯……唔……啊啊……」白素貞只是嬌喘著。
 
  
 

李公甫瘋狂地地舔吮雪白椒乳,堅硬的陽剛深深埋在濕熱的花穴中,一會兒緊、一會兒慢地抽插著。
 
  
 

「啊……好……好舒服……」白素貞歎息著,太多的快感讓她承受不住,眼角滲出晶瑩剔透的淚花。「好舒服……啊啊……嗯……好棒……」
 
  
 

極度的快感讓她失去思考能力,再也顧不了許多,她狂亂地扭動著身體,感受著一浪高過一浪的愉悅和滅頂的快感。
 
  
 

大腦嗡嗡作響,全身酥軟發麻,無窮無盡的情慾之火,燒熾著、煎熬著她,卻又讓她沈醉迷離,渾身綿軟無骨,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只顧遵循著本能追逐官能的快感。
 
  
 

握緊她柔軟的腰肢,一挺身,全力以赴地攻擊她體內的一點。
 
  
 

他加快抽插的頻率,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搗入濕熱的花穴深處,動作又深又狠,就像一匹脫缰的野馬,不停在她柔軟的身軀上馳騁著。
 
  
 

「啊……啊啊……好棒……啊……就是那裡……好舒服……呀……」
 
  
 

初嘗情慾的身體哪堪忍受如此強烈的刺激,白素貞頓時高亢地尖叫出聲,痙攣般地抽搐顫動著。泛白的細長指尖,深深掐入男人寬厚的背部,頓時畫出道道印痕,雪白的貝齒也重重咬在男人肩膀上,嘗到了淡淡的汗水鹹味。兩人都汗如雨下,尤其是白素貞,潔白的身軀布滿晶瑩的汗水,如露珠般玲珑剔透。
 
  
 

「真的有這麽舒服嗎?我讓你爽個夠……」她坦率可愛的反應讓他更加亢奮,重重喘著粗氣,狂野地攻擊她體內最脆弱的地方,持續著高頻率的抽插。
 
  
 

室內充滿肉體交歡的淫靡聲響,兩人忘情的呻吟此起彼落,結合成一曲動人的性感樂章。
 
  
 

「啊……啊……我不行了……我……」白素貞哭喊出聲,眼角墜下串串晶瑩淚珠。
 
  
 

 
  
 

終於承受不住男人如火如荼的熱情,高潮來臨的快感讓她舒服得幾欲暈厥,嬌媚的花穴陣陣劇烈抽搐,絞緊了體內火熱的陽剛,緊緊收縮著。
 
  
 

李公甫本來就已經快到極限,現在被火熱濕嫩的花穴一絞緊,再也控制不住,連續如野獸般猛烈撞擊幾十下后,也低吼著射出,灼熱的愛液悉數噴射在她體內。
 
  
 

已臻敏感臨界點的花穴,被突如其來的火熱一刺激,又是陣陣痙攣收縮,她渾身顫抖,耳畔傳來嗡鳴陣陣,眼前一片空白,意識早已不知飛向何方,整個人就像飄浮在天堂一樣美好。
 
  
 

 
  
 

神智還未完全歸位,臉就被男人生硬地扳過。白素貞微微合起清澄似水的眼眸,雙手緩緩繞上李公甫的頸項,柔順地張開粉唇,迎接著他強韌的舌頭,任他盡情汲取自己口中的蜜汁。
 
  
 

平素里高貴不可注視的絕色仙子,此刻的樣子淫蕩到令人無法置信!只見她全身赤裸、香汗淋漓,滾燙的臉頰一片羞人的绯紅,下半身纏住男人的腰身,私處還不知羞恥地銜著男人的陽具。
 
  
  「你快出去….」一吻完畢,白素貞魅惑地看著李公甫的眼睛,與其說是命令,倒不如說更像是哀求。她那淫媚可愛的樣子,再次點燃了他的慾火,埋在她體內的陽剛悄然擡頭,又熱又硬地炫耀著它的活力。
 
  
 

白素貞倒吸了一口氣。
 
  
 

「小騷貨,。」李公甫抱住白素貞,
 
  
 

並不把自己抽出,而是在屋子裡繞著沈睡的許仙轉起圈來。每走一步,他的陽具就抽插著她的幽穴,令她嬌喘連連,再度濕熱似水、終於他再次將她放倒在床上,他壓上她,開始了另一輪狂野的進攻,不知餍足地索求著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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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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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A片傳說

與玫玫正式交往已有兩個月了,漫長的暑假也在兩人嘻笑中渡過.在這期間我們有
過悲傷也有過歡笑,我也由兩人不斷的相處中學會了待人處事.

女孩子的心思是很細的,每次總是會探出我的意向,也不知是福是禍.由於比我高
,在我們這個女男比懸殊的學校,總是特別引人注目;每次兩人同時出它去,她都會避
免穿小高根鞋,以免我看起來太矮,也不怕自己班同學的嘲笑,常常很高興的牽著我到
處亂跑.
 

有個姐姐女友是件好事,不小心犯錯時可以耍賴,又會幫我收拾房間,衣服也不用
自己洗,唉,生活也太舒適了些.

但是不便之處依然存在,不敢看第四台的A片,更別提想嘗試新的花樣;每次想換
個花樣她都說不好,也許是太害羞了點吧!不過人嘛,總是有辦法的,我每天都用預約
錄影的,不在她前面看A片就得了.

今天放學的時後已是下午四點半,她早窩在小窩裡等我回來.想到昨天錄的A片該
從錄放影機拿出,卻發現拿出來的帶子是在錄到一半的地方,原本我每天都錄兩小時,
應該是錄到帶子尾巴,嗯,其中必然有〞詐〞!
〞妳給我老實<說>,妳有沒有偷看呀?〞
玫倒也有趣,說不得謊,一臉無辜的說〞沒有〞卻笑個不停.
我跑過去從後面抱著她,〞妳給我招,到底演些甚麼?〞,順手伸進她裙子裡一摸,還
濕了一大塊!我每次只要一摸到淫水,就會開始興奮,我好愛玩水呀!
她紅著臉說:〞你不會自己看!”一溜煙的跑去床上拿枕頭遮著臉害羞起來啦.我當然
不會放過她,從背後壓在她身上搔癢,大家扭成一團.我就順便從背後親她,先是脖子
,再移向肩膀,最後想到親她脖子後方連著頭髮的部分,顯然她十分刺激,開始無意識
的扭動身體.跟據〞體溫法〞和〞週期法〞,她下蛋到今天有一個多禮拜,安全的很,
能不用給小弟弟穿衣服真好.

匆匆的脫去兩人的衣物,我理所當然的親她的背,再移向她身體的兩側,於是她開
始發出一些奇怪的呻吟聲,顯然是不願意叫的讓左鄰右舍知道,死命的撐著.我忽然想
到一個撇步,跑去親她掖窩,果然讓她據烈扭動,我抓著她手臂,以免被她亂晃的手給
打到.她的掖窩有種玫玫的味道;和一個人相處久了,自然能〞感覺〞出她的體味,玫
玫不知是不是牛奶喝多還是怎樣,隱隱約約的可以聞到牛奶的氣味,每一次我躲在玫玫
的乳溝之間時都可以聞到,讓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的淫水早已氾濫成災,並且背向著我,兩隻腳成〞大〞字型的放在床板上,我
就拿小弟弟在她下面搗蛋起來.先把小弟弟靠在她陰戶外面,把她大腿合起來,並一面
前後抽動,用肉棒子沿著她兩片陰唇中上下滑動;再把小弟弟放一點在陰道口並往她陰
蒂方向挑過去再拉回來,不斷的反覆.她顯然已經預備好,想轉個身讓我由正面進去.
我一看,好不容易可以由後面進去,怎可讓她輕易逃掉?趕緊把人壓好,先把小弟弟頂
進她陰道再說.
〞噢!〞她低聲叫了一下,就不再抗拒.
她的陰道十分的滑,我只覺得小弟弟好像包在溫水中,緩緩滑動.的陰道口也十分緊,
當小弟往外拉出時可清楚的感覺到,會有一圈軟軟又有彈力的東西會緊緊的包著龜頭.
玫玫的頭側放在枕頭上閉著雙眼,一臉享受的模樣.這種姿勢雖不會十分刺激,卻真的
很舒服,可以一面作愛,一面抱著她,並且可以一手抓一個乳房來玩;她的臉紅紅的,
配上小小尖尖的鼻子,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表情,煞時發現自己好愛她,於是忍不住
的臉貼著臉,向她傾訴我的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辦法吻她,也不重要了.
我把她的兩腿緊緊的合起來,並把上身直立坐在她大腿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陰
道緊緊的夾著我的弟弟;由於角度不對,我只有二分之一的陰莖可以進去,對她的刺激
半大不小,反而一陣一陣的挑起她的慾望.
”深一點好不好...深一點...”,她意無意識的低聲呼喚著.
我想到A片上女孩子都是用跪的趴在床上,便把她屁股抬起來,讓她跪在我前面.哇!
沒想到這樣子刺的很深,甚至可以感覺到陰道底部有一塊硬硬的東西,整個人也順的多,
可以自由的進出.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甚至開始前後的抽動她的屁股,每一次刺進
去時都可聽到〞啪〞的一聲,但是第一次嘛,總有不對勁的地方,刺著刺著,她的人就
被我往前推去,沒一會兒又變成平趴在床上,把我弄的毛了.一不做二不休,我抓著她
兩腳,用力把她拖到床邊,讓她兩腳跪在床下,上半身趴在床上,這樣子我頂的再大力
她都跑不掉啦.這個角度果然順,可以大力的抽送,我人跪著,開始用屁股劃圓圈,再
大力刺進去,激起她一陣一陣的哀叫,她整個人也不安分的左右扭動,水聲呻吟聲充滿
著整房間,我頑皮的把她屁股向兩邊翻開,好讓自己可以多進去一些,卻使得她一陣一
陣的顫抖著.於是我的小弟弟不斷的累積能量,她整個陰道好像有幾萬顆小小的豆子不
斷的刺激著我,小弟弟終於忍不住痛哭流涕.她雙手抓的緊緊的大叫〞阿..阿..”
心滿意足的把最後一滴精液吐進陰道,兩個人又躺回床上.
我輕輕的摟著她,摸著她的秀髮,”告訴我,刺激嗎?〞
〞真的很刺激!不過..”
〞不過怎樣?〞我覺得怪怪的.
”你知道嗎,我好希望能抱著你,好希望能親親你,好希望..你是在我懷裡擺平,而
不是在後面..”
是的,我發現一件事情,心理上的滿足絕對比生理上的刺激重要,不過..哈!第一次
發現,女孩子也看A片!
〞待會兒,讓我好好的補償妳!〞
〞怎麼補償??〞,她又一臉無辜的問..
我露出奸詐的笑容,”妳猜!〞

曉玫極短篇-按摩記
聲明:道德感強烈者請Pass本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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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不知怎麼搞的有點腰酸背痛,整個人提不起勁來.玫玫倒是興高采烈有的沒
的跟我瞎扯.很快的,玫玫也發現我好像有些不對勁.
”小壞蛋,你是不是壞事做多,不太對勁耶!”
”我有點腰酸背痛的,大概是打球害的.”
”要不要我幫你揉揉?”,玫玫一臉關愛的說.
”好呀!”,我跑到床上去趴著,讓玫玫坐在我大腿上幫我揉背.

最近發現兩人相處久了,默契也越來越好.玫玫又是姐姐,又是女友,不但會照料
我的生活起居,又善體人意.交往至今,咱們從未吵過,倒是在我做錯事時還能百般諒
解,若是得妻若此,夫復何求?
”你在想甚麼?〞,玫玫顯然看出我在東想西想的.
”我只是覺得平常太讓妳為我操心,真過意不去..”
她敲了我一下腦袋,”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要是再分彼此不就太見外了?〞
〞我覺得我好幸福呦!”
〞好了,乖乖躺好吧!”,她在我耳邊香了一下,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有人能幫我揉背,自然是很舒服,可是隔著一層衣服總是有一種搔不到癢處的感覺,於
是我讓玫玫先起來一下,脫了上衣再繼續按摩.
〞好性感呦..”玫玫俯下來親了我背部一下.
”別唬爛了,我那會性感?”
”不會呀,妳的背背真的很好看..”,於是玫玫整個人便靠在我背上,用手輕輕的撫
摸我的手臂和脖子.不知怎麼回事,玫上身起來了一下,再趴下來時,我不禁〞阿〞的
一聲叫了出來--她竟然把上衣脫了!
她就用兩個乳房開始磨我的背,先是用兩個乳頭輕輕的點著,再漸漸的加大力量,用
整個身體的重量在我背後上下擠壓,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乳頭已經變硬,兩個小點在背
上不斷移動.忽然玫玫調皮的把乳溝卡在我脖子上,用兩個乳房來按摩我的脖子,只覺
得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我再也忍不住,一把轉過身來,讓玫玫面對面的趴在我
身上好抱著她,吻著她.
我越吻越把身體往下移,直到把整個頭埋在她雙乳之間,用整個手掌沿著她的身體兩側
重重的磨擦,換來她一陣一陣的扭動.”今天由妳當男生好不好?〞,她紅著臉點點頭
.於是我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玫玫的熱情.

玫玫沉默了一下,顯然她的小腦袋又在想該如何整頓我,然後好像下定決心似的,
低著頭把我們兩人全都脫光.我調皮的用手刮她的臉〞羞,羞,羞,好猴急呦!”
〞小壞蛋!〞,呼的一聲,她隨手把放在床邊的內衣褲往我頭上一丟!只覺得臉上涼
颼颼的,原來她的內褲早濕透了!喜歡玩水的小弟弟自然應聲而起,聳然矗立.

顯然玫玫開始以小壞蛋之道,還制小壞蛋之身,用她的舌頭在我脖子上舔來舔去,
弄的我一陣酸一陣麻的,還猛咬我耳朵,沒多久我就支持不住---癢呀!玫玫只好悻
悻然的改採更恐怖的手段-用她的陰戶在我身上磨來磨去!刺激是不至於,但是弄的我
滿身淫水讓人開始蠢蠢欲動,趁她一不留神,把小弟弟往要害之處長驅直入,只見一
陣一陣的淫水順著陰莖流下,一直流到床單上;玫玫〞阿〞的一聲整個人緊緊的抱住了
我.於是我順著她的身體方向,在她下方緩緩的抽動,甚至可以感到整個陰莖在她滑
滑軟軟的陰道包圍下,一點一點的變的更粗更硬.讓小弟弟在又溫又滑的陰道中,就算
是放著不動,也是人生一大享受了.

由於玫玫從未採取過女上位,顯然無法順利的移動她的屁股,只好讓我在下方吃力
的往上頂她,只見她堅挺的雙乳隨著我的進出,上下的跳躍,煞是好看;不過我看她刺
歸激歸刺激,想要擺平顯然不十分容易,於是只好翻過身來,把她壓在下面,先擺平她
再講!

我想到書上說,用個枕頭墊在女孩子臀部底下,可讓小弟弟刺的更深;於是我隨手
撿起地上的抱枕給她墊著,果然,連自己都可以感覺的到,我的小弟弟幾乎可以深深的
抵到她陰道的底部,連自己陰莖下方長毛的部分都可以陷入她兩片小小的陰唇中間,這
是以往所辦不到的,而她顯然從未被如此深入過,一進去就開始不斷的呻吟扭動,雙手
緊緊的抓著我.於是我便大力的抽動,每一次都盡量的由陰道口刺到底部,甚至可以清
楚的感到她子宮頸被我抵到,她開始神智不清,好像快昏倒一樣,口中不斷的喊著:〞
快..快..”,我不由自主的將她的大腿推到她的胸前,好讓自己更深入一點,卻讓
她越扭越.終於她身體開始僵硬,一面發抖一面緊緊的抱著我,她已叫不出聲音,整
個陰道都明顯的緊縮,連小弟弟都覺得進出之間不像原來一樣容易;這激起了我的征服
慾望,使出全身的力道用力衝刺,每次抽進去都可聽到啪啪水聲和身體撞擊聲,她整個
人緊緊繃住,豆大的汗珠順著她頭紅紅的臉蛋流下,”不..要...”,她的手輕輕
的推我的肚子,顯然希望我停下來,可是我箭再弦上,不得不發,整個小弟弟已經有一
種快要射精,無法控制的感覺,只好再努力一下,不,比一下又多了一下!我感到前所
未有的征服快感,精液源源湧出,好像用不完一樣,充滿她整個陰道,順著她的大腿流
到床上.

等我達成使命時,她已氣若游絲,手足冰冷.〞玫..不要緊吧?”,我有點兒擔
心的摸摸她的頭.

她睜開眼睛,微微的笑一下,顯然是不要緊.看著她暈紅的臉頰,我輕輕的親了她
貌似不錯的樣子
先推上去再說

與老婆大玩亂交

我今年三十歲,我老婆詠詩今年二十八歲,我們結婚都快四年了。我很愛她的,凡事都通通遷就她。由於老婆不想身材太早走樣,因此她到現在還是拒絕要孩子,並且每次做愛都要我戴套子。我經常告訴她要性感一些,在剛過去的一年,我們開始每次做愛時都會先作出一些性的幻想,如在戶外、在家裡被陌生人或朋友在旁觀看我們做愛等等。這個玩法令我倆平淡的性生活加添了新的色彩,意料之外。

這次我和老婆詠詩、Jackey、David和Alan一行五人前往泰國度假。到步後當晚、我們用完晚餐然後到一家夜總會去玩。他們三人當然不放過每個和我老婆詠詩跳舞的機會。當我老婆和David跳舞時,David還在不斷的挑逗她。我很明白David好幾次故意把手落在我老婆的臀部,應該還有一次想摸她的胸部,我老婆每次都很有禮貌的拒絕了。夜慢慢的深了,我老婆詠詩的抵抗也越來越弱,此時我看到她正在和David挽著腰跳慢舞。起先我並沒有什麼醋意,直到David從後面抱住詠詩,又把她往後拉。詠詩起先掙扎了一會兒,直到David對她耳語一番後就停止了掙扎。我走到舞池中,我發現David正把他褲子裡勃起的肉棒緊緊的貼著詠詩的屁股。
David一邊摟著詠詩耳語,他的手就一邊往上移。還好,就在他的雙手就要觸及她

的胸部時,詠詩制止了他。David同時也發現我的存在,很尷尬的馬上放開手。

「我上洗手間。」David尷尬的就走開去。我雖然有些醋意,但還不至於生氣。「他有點過份,是嗎?」我走到詠詩身邊對她說。「一點點了。」詠詩笑著回答。「妳看上去不太在意喲。」我補充道。詠詩咯咯一笑就想閃開,我馬上用剛才David的方式抱住了她。詠詩掙扎著要走脫,但是我緊抱不放,還用我勃起的肉棍緊靠在她的屁股上。她慢慢停止了掙扎。「為什麼不動了?妳好像很喜歡有個大東西插在這裡,是嗎?」我挑逗著詠詩問到。「哼,要說大,我倒寧願去找David。」詠詩反擊了。「妳怎知道?他剛才把陰莖貼著妳屁股時感覺到的?」我問。「像個棒球棍。」詠詩輕聲告訴我別的男人的尺寸。

淩晨十二點,我們都有些醉意了。David建議回酒店,然後到他個人的房間喝一杯。

我還沒有回答,詠詩已經說:「好哇,David。」然後看著我笑。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只是好奇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David開了門,詠詩就先進去了,我們其餘四人跟著進了房間坐下。

David用房間的小酒吧為我們準備酒水,我們又再喝了很多。詠詩打開收音機,收音機裡傳來一陣滿節奏重節拍的樂曲,醉意正盛的詠詩隨著節拍又扭動起來。
David對詠詩說:「詠詩,妳跳的比舞廳的脫衣舞

孃還好。」詠詩閃動著誘惑的目光笑著。「不如讓我們看一看妳的身材是不是也比她們好呢?」David盯著她說。我意識到David是在讓詠詩脫衣服給他看,但我並不太介意,大概是我也沈醉在詠詩的變化之中,朋友對我老婆感興趣也很讓我興奮。

詠詩擺出一副很誘惑的笑容,繼續在老公及老公的好友面前慢慢的扭動身子,最後停在了David面前。詠詩慢慢的分開雙腿,坐在David的膝蓋上,面對著他。詠詩的嘴唇碰到了David的,她的下體輕輕在David褲子前的凸起處摩擦。此時詠詩的裙子已經縮到了腰上,我的朋友們可以好好的看到她的臀部,但是看來詠詩不在乎。我急促的喘息著對詠詩說:「老波,妳明白自己在幹什麼嗎?」詠詩的臉轉過來盯著我的眼睛,然後身子靠緊David,輕聲對我說:「你不是要讓我性感嗎,我正在享受性感的感覺啊。」詠詩又把頭埋在David的肩膀上望著我說,「你經常說你想別的男人看我們做愛,現在就是機會。他們現在都想看呢。這是你希望的嗎?你真的想我在你的朋友面前脫光身子嗎?你決定呀。」說完,詠詩輕推在David的陽具上慢慢站起身來,又回到房間中央繼續慢舞。詠詩一邊跳,一邊慢慢用手撫摸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哇!我下面已經硬到了極點。當詠詩又望向我時,我向她點頭示意。詠詩小聲問我:「真的?」,我又向她點了點頭。

詠詩馬上誘惑地對我淫笑了一下,然後慢慢繞著David扭動。David似乎忍不住了,起身解開了詠詩緊身衣的前扣。詠詩用手護住,明白這才是真正決定性的時刻!詠詩又望向我,我還是向她微笑著點了點頭,詠詩隨即就鬆開雙手,雙乳脫衣而出。詠詩用雙手自己輕撫著乳房,身子一抖,上衣掉在地上,她上身赤裸了!詠詩繼續一邊扭動,一邊慢慢把短裙往下拉,露到臀部,隨即又往上拉回去。我看著Jackey、David和Alan迫不及待的樣子,我明白自己老婆真的很有挑逗性。最後詠詩鬆手讓短裙掉在地上,從短裙中走出,此時Jackey走到她的前面。「詠詩,讓我幫妳把絲襪脫掉。」Jackey把手放在詠詩腿上,然後馬上就拉低她的絲襪,讓她走了出來。現在詠詩就剩下一條比基尼式的內褲了。

「就剩一件了。」Alan也忍不住了,他也走到詠詩的前面。詠詩也擡頭誘惑地看著他回答:「Alan。你想怎樣呢?」
Alan靠近詠詩,然後低頭,一口咬住她的內褲,慢慢往下拉。內褲移低

了,Alan又站起來輕輕擡起詠詩,讓她躺到地上。詠詩的內褲已經褪到了膝蓋處,Alan把她大腿分開,一頭扎了進去。舌頭在詠詩的陰部舔起來,詠詩馬上雙手按著Alan的頭,並不由自主的淫叫了出來。「嗯….啊….」不一會兒詠詩的高潮就來了。Alan看到詠詩在他舌頭下開始顫抖,才慢慢脫下她的內褲,讓她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過了幾分鐘,當詠詩慢慢反映過來,我們四個男人也已經脫光了!。當詠詩爬起身時,她發現房間裡不止她一個人沒穿衣服,我可以看到她的下體已經濕透了。

我們四個男人的陰莖硬挺挺的站立著圍著詠詩,我的陰莖硬的難受,便問詠詩:「老婆,他們都準備看啊,我們現在就做愛好嗎?」我滿以為詠詩就只想這樣子。詠詩先是眼睛迷綱的望了我一眼,然後她翻過身去,慢慢爬向David。詠詩被David的大陰莖吸引著,她慢慢爬到終於可以伸手抓住David的陰莖。詠詩抓住David的陰莖慢慢從龜頭套動到根部,她的手企圖握住它,但是她的指頭碰不到一起。詠詩身子擅抖著,擡頭望著David說:「…你…的很…大…啊。」說完,詠詩低下頭,伸出舌頭繞住David的龜頭,隨即張大嘴,盡量的把David的龜頭含入口中。我可以看到詠詩的牙齒到了David的龜頭根部合攏,然後詠詩輕叩著David的陰莖上下移動。

「啊……」David一邊呻吟,一邊用力想插的更深。詠詩用舌頭在他的龜頭處舔來舔去,又用手上下套動。
David的陰莖在詠詩口中居然有大了許多。但是當David全身肌肉緊張起來

時,他輕輕的按著詠詩的頭,慢慢的把陰莖離開了她。
David向下看著詠詩說:「別浪費,詠詩。再繼續我會射的,我要妳用比嘴更好的地方來伺候它。」詠詩此時只用手輕輕握住David的陰莖,依依不捨的看著它。我怕詠詩真的會酒後亂性而和David做愛起來,我走到她身邊從後把她扶了起來。
David看了看我,就走向在我和詠詩面前不遠的椅子坐了下來。我想只要

我馬上和詠詩做愛,她得到滿足後就不會再亂性了。我從後抱住了詠詩,我的手也往下滑,愛撫著她的陰蒂。詠詩給我弄得慢慢的呻吟起來,此時我們都發現David盯著詠詩的下體發呆。

「你在看什麼?」詠詩臉紅耳赤的看著David。
David則一邊向詠詩微笑,一邊開始在那裡套弄自己的陰莖。「看起來你想幹我,是嗎?」詠詩身子輕輕發抖嬌喘著再說。
David望著詠詩,手指指著自己的陰莖:

「詠詩,我想操妳,直到它再也直不起來。」「……啊…」詠詩聽後身子擅抖著叫了一聲,只見詠詩的乳頭漲了起來,而下面的愛液又湧了很多出來。接下來,詠詩突然向前輕輕的掙脫了我,她緩緩地走到David面前,然後慢慢轉身,分開雙腿跨在David的腿上。

David馬上從後抱住了詠詩,我看到David的屁股在椅子上挪動,龜頭頂著詠詩的陰唇。「老公,你想看到David幹你老婆嗎?」詠詩擡頭用誘惑的眼神瞄了我一下,然後又低頭盯著David的陰莖。詠詩沒有讓David立該插進去,但是她用陰唇貼著David的陰莖上下扭動,他的陰莖大得龜頭都快碰到詠詩的肚臍了。

詠詩一邊繼續摩擦著David,一邊又望向我:「老公…你愛我嗎?…可…以讓我瘋一次?…讓…我和David做愛好不好?」詠詩接著還用手移動David的陰莖,對準我說:「可以嗎?就在你面前…我和你的朋友做愛…,我想讓你看到David插我。」David聽到也在詠詩身下呻吟。我滿腦子吃驚的望著詠詩,但是我的手不由自住的一邊打起手槍,一邊盯著詠詩正摩擦著David陰莖的陰唇說:「妳…真的很想和David做愛?」詠詩此時低頭,發現David的陰莖有一些分泌物衝了出來。詠詩用手指輕輕把那些液體擦去,伸給我看了一下,「想啊…老公…你戴一次…綠…帽子…可以嗎…?」然後將手指含在嘴裡。我看著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David伸出右手摟住詠詩的乳房,手指輕輕敲打著她的乳頭,然後又捏,有搓,弄得詠詩滿臉舒服的神情。
David又在背後親吻詠詩的脖子,他的左手又伸向阿筠的下體,手指頭插進

去一點點,又拔出來,搞的詠詩又嬌喘起了來。

David的左手又慢慢挑逗著詠詩的陰蒂,詠詩像是再也忍不住了,把頭靠在了David身上。「老婆,我愛妳…妳要讓我戴綠…帽子,我…就戴吧。」我也被眼前的淫亂景像迷住了。詠詩沒有回應我,她正在好像高潮就要來的樣子,David隨即在她耳邊細語,並且用手指向我指了一下。只見詠詩想盡力從興奮中集中精神想聽明白David說什麼。「詠詩…我想得到妳好久了,今晚妳是屬於我的,告訴他現在到底誰才是妳老公好嗎?」當詠詩聽到時,David的話越將詠詩推上高潮。「∼啊…David…David…才…是老公…。David…你再不插進來,我高潮又要來啦。」詠詩的臀部隨著David的手扭來扭去,詠詩已不行了。這時房間裡一陣粗粗的喘氣聲,原來是Jackey,他一邊走到詠詩身邊,一邊用手迅速的搓著陰莖,然後射精了。濃濃的精液射向詠詩的腳,落在詠詩的腳背上,有一些還粘在詠詩的小腿和地上。「啊…」詠詩看著Jakcey射精在她的腳上,隨即也忍不住叫了一聲,下體湧出了大量愛液並高潮起來。

待詠詩高潮一過,David就把詠詩抱到了床上。他把詠詩的腿露在床沿外面,我可以看到詠詩剛才高潮後的液體還在不停的往床單上流。
David把詠詩雙腿分開蜷在胸前,然後他一手握著他的陰莖就

頂著詠詩的陰唇。
David並沒有馬上插進去,他的龜頭只是在詠詩的陰唇處摩擦。「…啊…呀…!!」詠詩沒有任何內容的大聲叫著。
David一臉得意的慢慢加了力道,他的龜頭正撕開詠詩的陰道

往裡插。只見詠詩不得不完全倒在床上盡力接受著David的大陰莖。
David停了一會兒,望向我說:「沒問題吧,我要幹詠詩了。」我打著手槍看著David說:「她…她想要就給她吧。」
David再也沒有顧忌,陰莖不再徘

徊,直接就插進了詠詩的陰道裡,然後又拔出去只留下一點點在裡面,然後又插進去。

David只是慢慢的抽動,詠詩一直大聲喘叫著,臉上流露著滿足的神情。

David一寸寸的插著詠詩,他越插越深,詠詩好像已和他鎖在了一起。我看到詠詩想動,她卻怎麼也動不了。詠詩能做的只是雙腳夾緊David,享受著他。「噢∼∼David!……David…!」詠詩高潮又來了,只見詠詩全身發麻,她緊緊摟住David,在David身下顫抖,而她口裡則不斷的叫著David的名字。
David也喘著粗氣:「詠詩,我不行了,射在妳裡面好嗎?」詠詩被David插得

昏死過去前,所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緊緊的抱著David,淫蕩的大聲叫著:「射∼David∼快點射∼」然後David就把精液通通射進詠詩體裡,詠詩體內隨著感受到David的精液而到了高潮。我看著她在David身下,隨著高潮的感覺極度的興奮而暈了過去。我看著詠詩在David跨下的淫態,也忍不住打出了精液,全部射到了地上。

當David從詠詩身上爬起來,我看見詠詩的陰唇已經紅紅的,並且隨著心跳一下一下收縮。一會兒,
David的精液也從詠詩的陰道中流出來,擴張到她的肛門。最後詠詩醒過來,她

嬌羞的用手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累了…大家都累了,房間裡頓時都靜了下來。
David靠著床頭,而詠詩坐在他的懷中,詠詩一邊還玩弄著David軟了的陰莖。「老公,剛才David…射進去了…你生氣嗎?」詠詩見我站在對面,她嬌羞的看著我雙眼問道。「不…不會,我…希望妳快樂,我…明天去幫妳弄點事後藥就是…」我看著詠詩很享受的神情,也不敢責怪而激怒她。詠詩繼續玩弄著David的陰莖,同時看著我的反應又說:「嫉妒嗎?看∼我正坐在別的男人身上呢!你看David的陰莖,我真的喜歡他的陰莖,喜歡讓他插我。」David也得意的看了我一下然後微笑著。

我強忍著醋意對詠詩說:「真的…不…」但是當我的話還沒說完,「妳不會只讓David一個人搞妳吧?」Alan已經赤裸的走到床上,他用手握著自己那硬挺挺的陰莖對著同樣赤裸的詠詩搶先說著。詠詩擡頭誘惑的看了Alan一下,又低頭臉紅耳赤的看著他的陰莖,詠詩的表情在說著她又開始興奮起來。詠詩把身子轉向Alan,然後用手抓住他的陰莖慢慢套動起來。「嗯∼Alan…你的很粗…」詠詩擡頭淫蕩的看著Alan說,手裡則繼續套動著Alan的陰莖。「噢,詠詩,妳是我見過最性感的女人。」Alan伸出左手摸著詠詩光裸的肩膀回應。接著,詠詩微微撐起上身,然後仰起頭湊上前吻了Alan的陰莖。

詠詩此時把臉向我轉了過來,含笑的看著我說:「老公…你是不是看得很爽?」然後詠詩開始用舌頭在Alan龜頭處慢慢繞著,只是輕輕的接觸著,同時她那誘人的眼神一直看著我,在看我如何反應。「嗯∼詠詩…妳…?」我知道詠詩接下來會怎樣,她是要我看著她吃Alan的陰莖,我其實心裡醋意大發,但是醋意使我的陰莖再次變硬,我握著它又打起手槍來,我已被眼前淫亂的氣氛迷住,不懂回答。詠詩看見我又自己打起了手槍,「∼啊∼」她隨即忍不住的叫了一聲,然後把Alan的陰莖整口含住,不再看我。詠詩舔得越是起勁,Alan的喘氣聲就越大,只見詠詩不停將Alan的陰莖整根含進了嘴裡,然後又抽出,再含進去。

Alan慢慢把陰莖拔出來,然後坐下和詠詩熱吻起來。「老公…你真的不介意嗎?你…說話啊!」詠詩停止了接吻並望向我,意亂情迷的看著我說。我沒有法子弄出反應回答,我只可以繼續一邊打手槍,一邊看著她。詠詩見我沒說話,她就抱著Alan的脖子提起了腰,半蹲著,然後用她已濕透的陰道吞噬了Alan堅硬的龜頭,我看到詠詩的愛液又開始流了,流到了床單上。
詠詩此該又回過頭望向我說:

「老公…那麼,這樣呢?」
我還是沒法子回應她,我盯著她,並加快了打手槍的速度。詠詩和我對望著,她的神情很興奮,我知道她的情緒已到了失控的地步。

詠詩突然坐了下去,「∼啊∼老公…你戴多一次…綠…帽子…好嗎…?∼啊!∼」她忍不住的抱緊Alan然後把頭埋在他的肩膀,忘情的叫著,詠詩讓Alan的陰莖從下面整根穿透著她的身體。詠詩主動的慢慢上下擺動著身子,並且把頭更緊的埋在Alan的肩膀上大叫著。「不要忘了我。」Jackey此時也走到床上站在詠詩身邊,David只好起身讓開給他。詠詩聽到Jackey的聲音後就把頭稍稍打則起來,然後繼續埋在Alan的肩膀上睜開了眼睛。詠詩馬上就看見在面前的是一根聳立的陰莖。詠詩一邊上下擺動著身子大叫,一邊盯著Jackey這根正對著自己的陰莖,然後詠詩慢慢伸手抓住它。當詠詩的手觸摸到了Jackey的陰莖同時,「∼啊∼!∼啊!」詠詩突然大叫得更厲害,她高潮又來了,只見她閉上了眼身子擅抖著,然後再沒有動。

詠詩的身子停了好一會,直到她稍稍克制了自己情緒,然後她睜開眼擡起了頭,把上身緩緩仰倒在Jackey懷中,下巴都貼著了Jackey的陰莖。詠詩神情迷網的看到了我還在打手槍,她隨即瞪著我雙眼,忘情的剌激著我說:「老公…我下面的洞裡正插著別人的陰莖…比你大好多好多的陰莖,我要他幹我,你…過來看清楚…大陰莖在我洞裡怎麼插好不好?老公…你打手槍再打快點好嗎?我要你打快點!你看……」說到這裡,詠詩一下子把視線離開了我,落在面前Jackey的陰莖上,然後詠詩就把Jackey的陰莖一口含到嘴裡,使勁的舔了起來。Alan也開始配合著把腰往上頂,他一邊雙手緊抱著詠詩抽插,一邊把頭埋在詠詩的乳房上胡亂吸啜了起來。Alan抱著詠詩越頂越深,頂到了詠詩的最裡面去,頂得詠詩把嘴裡Jackey的陰莖吐出來用手握著,然後只見詠詩皺著眉頭大叫起來,同時使勁的套動Jackey的陰莖。

他們三人如此狂風暴雨般的搞了十幾分鐘,「啊…,我…要…射了…。」jackey喘叫著,詠詩馬上忘情的趕快把Jackey的陰莖含入嘴裡,讓Jackey在自己的嘴裡射精。詠詩鼻子埋在了Jackey的陰毛中,我可以看到詠詩的喉嚨緩緩吞下Jackey的精液而抖動起來。大約三十秒,Jackey才倒在了床上。Alan同時也瘋狂的上下擺動抽插著詠詩,「∼啊∼!∼啊!」詠詩反過身和Alan緊緊一起擁抱起來,然後繼續毫無顧忌的大叫著。突然Alan再猛插了幾下,然後就把詠詩抱得更緊不動了。詠詩也再沒有任何叫聲,我只能聽到Alan粗粗的喘著氣,我知道他此刻正在詠詩的陰道裡射精。又是大約半分鐘,Alan就和詠詩在抱著當中一起往Alan身後倒躺了下去,只見詠詩趴在Alan的身上閉著眼喘著,不停喘著……
看到這樣的情境,我的下體一熱,我再一次把精液射到了地上。

由於我已經射了兩次,加上酒精的影響,我已累得神情智有點糢糊,我倒在大床對面的沙發上就開始要昏睡過去。「詠詩,如果妳覺得這就是今晚的結束,妳恐怕忘了我的話。」我迷糊的看到David一邊在詠詩的耳邊說,一邊已把她從Alan身上扶起。我又迷糊的看到Alan和Jackey都愛撫了詠詩起來,我半睡半醒的看到詠詩又和他們三個男人雜交了一次。我依稀記得在我昏睡過去前,當時詠詩正在讓David狠插她的喉嚨。

大概是淩晨五點,當我稍稍睡醒了些後,我發現Alan和Jackey已離開了。然後我看到詠詩只有頭和肩膀靠在床上,她的大腿正繞著David的頸項。David用膊頭擡起詠詩的大腿,用手托著詠詩的屁股,陰莖正抽插著詠詩的陰道。我不知道他們這次已是第幾次在我昏睡後做愛了。
David一邊喘著氣使勁抽插,一邊看著詠詩問:「詠詩,妳愛我嗎?」詠詩隨即雙

手摟住他,也嬌喘著的告訴他:「愛∼,David…我愛你。∼」

迷糊中我又聽到詠詩在尖叫著,我看到David的抽插停了下來,詠詩的叫聲就隨即也停住了。我知到David又把他熱熱的精液射進詠詩的陰道中,同時詠詩想必也是正在高潮中。當我勉強的站了起來望向大床上,詠詩正在和David赤裸裸的擁抱著、躺在床上喘息著。「老婆…我很累了,一起回去休息好嗎?」我尷尬的看著詠詩說。詠詩和David總算意識到房間裡還有別人,都回頭看著我。當詠詩與我四目交錯的時候,她馬上就嬌羞的將視線避開,她雙手在床上拿起棉被就把自己和David一起蓋上,然後把頭倒在David的懷裡,沒有回答我。「讓詠詩在這裡先休息一下吧,你自己先回去不成嗎?」David抱著詠詩對我不耐煩的說。「那…詠詩…我這就先回去…」我怕激怒詠詩,然後慢慢走向大門。
David下了床緊跟著我,我一出去,David馬上就把

門摔上,隨即我聽到David鎖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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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傳說

設定:迦那亞- 最高的創造女神,力量最大者,容貌最美者,實力最

強者,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

      神族- 八大主神,十二熾天使,三百中位神族,兩千神戰士,因為是

繼承迦那亞力量的種族,全是女的,而且全是超級美女。

      魔族- 天魔,六魔徒(下文淫魔是其中之一),三百中等魔族,兩千

魔戰士,因為是逆神族,全是男的。

      人族- 王者,十四億人類,肉體力量最弱,魔法力量最弱,創造力最

強的種族。

      獸族- 魔獸王(和魔族雜交的獸族)獅獸王,虎獸王,熊獸王,蛇獸

王,五千高級獸戰士,百萬獸兵。

      虛設定:日神李華梅,月神月櫻,星神星玫,創造女神迦那亞同等級

的存在,是異世界的最高神。

      上古,混沌初開,創造女神迦那亞從混沌初生,整個宇宙只有她存在,

太寂寞了於是她創造了世界。創造出人類——但,很快的,她就覺得無聊了,

於是她選了些內心邪惡或愚蠢的人類,給予了他們超過常人十倍的肉體力量,

相對的,把他們變成的半獸半人的形狀,成為了她創造出的所有種族中最低

劣的獸人族。又選了些內心純潔品德高貴的人類,給予了他們超過常人百倍

的魔法力量,成了龍族。接著為了管理方便,又創造了以她的神名為名的神

族,給予了她們超越人類千億倍的可怕能量。最後為了平衡神族的力量,她

創造出了混亂的魔族。

      又過了幾萬年,神魔對戰,因為神魔都是她所創造的,所以她只隱居

在只有神族八主神或魔族天魔才能到達的九天之外創造神殿。高高在上的看

著下界的戰鬥. 這一天,創造女神迦那亞又無聊了,神界和魔界因為前幾次

大戰,都損失慘重,除了最強的幾位神魔,其餘幾乎都在沈睡中,已經暫時

息戰了。她就隨手用空間之門從人界那裡抓來了一隻小鬼,他就是魔族妓女

和獸族男戰士濫交生出的雜種——巽炎。忽然從人界被提到神聖不可侵犯的

最高神殿裡,這小鬼真嚇了一跳。迦那亞看著好笑,正要叫他別怕時,不知

為什麼感到渾身酸軟,癢酥、灼熱異常,並迅速愈來愈明顯,產生一股強大

饑渴的慾望,同時,腦子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暗呼“不妙”,暗忖:“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有此窘狀呢?這

……好突然,要知道自己是最高的神靈,從未與那些由自己創造的低下男人

交歡過,有時是有些渴求,但是,我不會……這不是我所要的……這是身不

由己……天啊!怎麼越來越難受越想要了,該不會是……可是,我並未見這

家夥搞鬼呀!對呀,我怎麼這麼傻呀?他是我創造代表混亂的獸人和代表毀

滅的魔鬼族的雜種,雖然力量很差,但有我卻讓他們學會了邪惡的淫藥法,

這……這……一定是他剛才做了手腳,是!剛才他還說叫我饒他的命,其實

他一定是在我喝茶時將什麼催淫的春藥放入了我的茶盞中,這家夥……”

      她強力睜開欲閉的美眸,向巽炎看去,只見他正淫笑著色迷迷的盯著

自己那豐滿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若在平時,她早己怒不可遏了,要知道她

可是最至高無上的創造女神啊,可是,此時她反而還以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

去,強力地道:“小子!你……你好卑鄙,你剛才在我茶盞放了什麼……啊!

我……我受不了啦,我要……”

      話未說完,她渾身猶如火燒,慾望漲至極點,忙用雙手瘋狂的自扯起

身上的由自己加持過的仙衣仙裙,頓時,破帛的" 嘶嘶" 聲陡起。(女神迦

那亞的衣服,是她創造的神之衣,擁有最高的防護力,就算是神魔兩族全部

神和全部魔連手都無法對其造成一絲損害,而且可以對敵人進行自動攻擊,

但女神本尊來撕,那是任何東西都擋不了的啊!)

      未片刻,她便將護身的無上神衣扯撕成片片條條,散落地上,連肚兜、

內褲全扯了下來,一絲不掛的裸露在巽炎面前,並春意狂發的搓揉著自己的

聖體,嬌吟不己,且饑渴的叫道:“快!我要……受不了啦!”

      巽炎色迷迷的注視著她那膚若凝脂白玉般的胴體,那豐滿滑潤正在跳

動不停的雙峰,盈盈一握的的纖纖柳腰,毫無多餘脂肪的滑嫩小腹,從郁濃

密的草林及誘人的“桃源”入口在她的張腿下,已隱約可見,圓滑白晰,富

有十足彈性的修長玉腿,可人俏麗的金蓮,半圓嫩滑的白臀……一切全暴露

無遺的出現在他面前。

      巽炎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沒想到赤裸著身子的創造女神迦那亞竟

是這般出奇的美,賽逾天界最美的神仙。(很正常,萬物——神。魔。人都

是迦那亞創造的,所以沒有比迦那亞更強更美的存在,連魔王都是她所創造

的也不可能贏的了迦那亞,只是迦那亞不想對付魔王而已)

      他淫笑不止,狂聲道:“嘿……不錯,最高無上的創造女神,你的確

擁有”最高神“的智慧,能在瞬間猜出我的……我剛才是在你喝茶時,將指

中內早先預藏的強烈催淫春藥十倍的‘浪女散’彈進了你的盞內,你不要怪

我卑鄙,這樣,不正好是久旱逢甘霖嗎?怎麼樣?我這‘浪女散’的威力不

小吧?你放心,今日我一定會澆灌好你那一片即將枯萎的”草原“!我若不

滿足你,只怕你會慾火焚身而亡的!可是,我捨不得你這樣嬌艷如花、賽逾

仙女的大美人死去呀!來吧!神聖不可侵犯的最高神- 創造女神迦那亞~ 為

我寬衣……”

      創造女神迦那亞此刻已瘋狂的將自己那粉嫩、彈指欲破的肌膚揉搓的

青紅發紫,並有無數道指痕,她己變得有如一隻待噬的母狗。

      她已完全陷入慾望饑極之狀,巽炎上前一把摟住她纖腰,她立即張口

狂吻狂舔著他的面頰,並飛快地拉扯下他的衣衫,將他猶如剝蔥般剝得赤身

裸體,然後,用滿盈著色慾之情的美目目不轉睛的掃視著其發達、雄壯的虎

軀(魔的身體可是很強壯的,迦那亞創造魔獸族時就給了他們強壯的肉體),

並顛狂己極的將他渾身狂吻、舔咬、揉撫,近似於野獸的野態.

      巽炎亦是慾火進發,二人真是幹柴遇烈火,一點就著,更何況迦那亞

是受春藥催淫的作用,而巽炎也想好好作賤一下聖潔的迦那亞,那動作比及

野獸交合時更狂,更粗野。

      二人迫不及待的上榻交戰,他們狂極的互咬著對方,來刺激自己的獸

欲,這是罕見的一次神魔欲之歡,他們粗野的銮戰著……創造女神迦那亞體

內的春藥強烈的藥力全暴發出來了,將她原本蘊藏在體內幾億年的欲情盡數

引出,發洩出來,她吻著、舔著巽炎的渾身各處,將其咬得牙痕祟累,並狂

極如蛇般的扭動著全身各處,口中亦大聲嬌吟,歡叫著。

      巽炎被刺激的獸性大發,他也粗狂的揉撫捏搓著她的嬌軀,並挺槍猛

刺,猛頂,口中亦粗喘不己,女神的混沌神力通過下體傳到他身上,使他魔

氣充盈布滿全身,而他更將這“神魔獸氣”用在對迦那亞的交戰中,因此,

這一戰是空前絕後的、無人可以比擬. (起碼沒第二個創造女神)

      他們粗野的交歡動作不堪入目,其聲更是不堪入耳,他們一個狂挺猛

頂,一個疾扭快迎,如狂風驟雨奕戰著,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也不

知過了多長時間,二人才戰得筋疲力盡,滿榻狼藉的乏極而眠。

      直睡至次日下午,創造女神迦那亞始終悠悠醒來,她使力撐直身子,

只覺得渾身如同散了架般的酥軟無力,並疼痛不已,嬌軀上片片青紫於紅,

下體汙血大片,兩條玉腿上亦有許多幹涸的血跡,軟榻上也有許多髒物,她

又看到身旁仍在沈睡的巽炎,不由驚愕不已,暗忖:“天啊,我怎麼會和這

個家夥幹出這種事來!我們是怎發生的?依我們這身子流出的髒物看,一定

狂戰了不少的時辰……這家夥佔了我的貞操和尊嚴,我……我怎麼會這樣!

我記得……看這天色,莫非我們是從昨日至今,我當日感到頭暈,慾火上升,

這全是他用了春藥導致我……我要殺死他,殺死他這個奪走我貞操的混蛋!

他不僅用藥迷失我,還佔了我清白之身,我要殺死他………”

      她遂從空中召喚出神劍- 混沌神劍,剛將劍抽出,她又無力的松開手,

暗道:“我……我真下不了手,我以前以為自己是無敵最高的存在,從沒想

過男人,但從昨天看來……

      我真的很需要男人,特別像他這樣床技高超又強壯的的男人,沒有男

人的日子實在是很乏味,無聊的!我不能殺死他,我覺得他這一戰讓我那久

旱之地得到了甘雨澆灌,我似乎於這一日間變得開朗、舒服、年輕了……更

充滿了青春之力!天……希望這個男人不要離開我……不要說我賤,因為這

是人之常情,我已經真的不能失去這個男人了,他灌溉了我,讓我很需要他

……“

      正在此時,巽炎醒了,他看著正在發楞,但面露欲後無比歡愉的滿足

感而現出一張笑容的創造女神迦那亞,心中不由狂喜萬分,知道經過昨天這

一番翻雲倒霧的狂歡後,創造女神迦那亞的一顆芳心已牢牢的被他拴住了。

      蓦地,他瞥見創造女神迦那亞那迷人的美妙的裸體旁的混沌神劍,差

點嚇死……他連混沌之力的1/99999999都受不起啊,但隨之賊眼一轉,他立

即明白了……創造女神迦那亞也回過神來,看著他,巽炎不失時機的射出深

情的目光迎了上去,她不禁慾恨還喜,正仿惶時,一隻熱燙有力的大黑手放

肆的在她豐滿白晰柔滑的雙峰上溫柔的揉撫,她不由感到渾身酥軟無比,嬌

軀劇顫,胸脯劇烈的起伏不止,呼吸也是緊促起來,欲拒還迎,一隻柔荑情

不自禁的搭在他正在放肆的手背上。

      巽炎見她競在一日之內對自己如此難捨,知是那狂烈的灌溉令她那萎

枯的欲苗復活並迅速茁長起來,於是,不由暗喜不已,遂使出對付女人的爛

技倆來,柔聲道:“母神大人,你難道不恨我嗎?是我用春藥催情讓你失身

於我的,你醒後怎麼不殺掉我這個無惡不做的惡魔,並強佔了你身子的十惡

不赦的惡魔呢?”

      創造女神迦那亞已被他那玩弄女人時精妙的魔鬼大手揉的慾望又起,

花枝亂顫,並嬌吟連連,聞言,她欲言又止,似怒還喜,撫媚萬分。

      巽炎是曾經有幸看過魔族淫魔手寫[ 淫魔謎典] 的操女高手,所以才

會隨身帶著淫藥——想不到這淫藥還讓他操到了至高無上的女神。這情景他

怎麼能看不出……於是,他更放肆的將她一手摟緊於懷,一手拿起綢巾,溫

柔的為她擦拭下體歡後流出的許多髒物,然後,毫無顧忌的在其豐滿誘人、

吹彈得破的嬌軀上遊撫,更挑逗得創造女神迦那亞歡吟不己,他更得意萬分,

就像是在玩弄著一件玩物,他深谙男女歡事,更知如何來博得女人歡心,在

這方面可以說他算是高超至極了!於是,他挑逗地說:“母神啊,既然你將

聖劍都取出而未殺我,那麼……那麼可證實你是捨不得殺我了,是嗎?既然

如此,那小魔就遵照您的心意,以後天天陪伴您了!”

      創造女神迦那亞已完全陷入了對他求欲的激情之中了,聞言,只覺得

他就是自己的主人─般,她已離不開他了,聽著其帶著挑逗的話,她不但不

氣,反而欣喜不己,於是,輕“嘤”一聲將嬌軀整個兒緊貼在他寬闊的虎軀,

並仲出粉臂將其摟得緊緊.

      巽炎微笑道:“寶貝兒,你的身子還疼嗎?如果無什麼大礙,我現在

再讓你得到一次歡愉如何?”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交匯成一首顛鸾倒鳳今萬物皆羨慕,嫉妒不

已的欲歡曲。

      激戰了一個多時辰,迦那亞覺得自己現在完全的讓巽炎征服了,她心

裡已經把這個她自己創造的魔男子當成了自己的主人,兩人然後才偃旗息鼓,

鳴金收兵了。

      他們意猶未盡,又痛吻愛撫了一陣,在巽炎的強棒下,迦那亞更心甘

情願作了巽炎的女奴,才齊緊緊擁著進入澡堂浴盆內,洗淨身子,穿衣飾容。

      這兩天來,二人嘗盡了世上最歡愉的欲歡. 他們如膠似膝,纏纏不已

……創造女神迦那亞己完全沈醉於他的高超色慾手腕之中,她覺得自己一日

也離不開他了,她不能讓自己永不衰老的花體倍受寂寞的煎熬,這幾億來久

待的慾望一經啟開,便無法自控了。

      但巽炎還要回人界,他因為只是一隻下級魔獸,所以不大能抵受得了

天界的聖光,迦那亞是不能違抗他的,只好送他下去。

      又過得幾日,迦那亞實在忍不了沒巽炎的日子了,偷下人界去找巽炎,

以她的實力,輕松在獸族帳篷裡找到巽炎,他卻在睡覺……叫了幾聲都不醒,

迦那亞邊叫著,邊嘟著小嘴,一把掀開蓋在其身上的被子,只見他只穿著一

條黑色的內褲,雙手緊抱胸前,但有一股刺鼻的精液腥味傳進了她的鼻中。

      她將其翻過身來,只見他的“紫雷錘”堅挺,將內褲挑的老高,搭起

了帳蓬,她不由捂鼻含羞,似嗔還喜。

      她伸手在口前“哈”了一口仙氣,便在其腋窩內搔癢起來。

      他翻轉了幾下,忍不住皺眉睜開眼,猛然見女神正俯身邊為他搔癢,

由於其上身低俯,使她那雪白的胸脯己暴露了一半出來。

      他有些貪婪得盯著其胸脯,咽了一口水,他猛然將其摟在身上,並說

:“迦那亞,我剛才正做夢和你幹……正好!你來了,我們來玩一會吧!”

      說完,沒等這叫“迦那亞”的創造女神少女表示能否,便張臂一手摟

在其腰,一手摟在其前面,同時並將那充滿激情而滾燙的雙唇印在她的櫻唇

上,狂吻起來。

      迦那亞本想掙紮,口中欲叫,但只覺得口幹舌燥,渾身燥熱起來,她

開始乖順起來,由勉強到迎合,她亦張臂摟在他的魔背上,並開始輕撫起來。

      他的舌頭已不規矩了,它殺進了她的口中,並疾速的舔、攪、咬、吸

……她開始喘了,並滿面漲紅,艷若桃花……他的雙手開始自她摟著的腰間

緩緩向上探尋,已緊緊的把握住那堅挺圓潤,膚如凝脂的兩座山峰了,他揉

搓著,撫弄著……他覺得“小弟”正在狠命地硬了起來,到最後竟硬得如鋼,

成了一柄百折不彎的槍。他故意將其頂在她的腹間,並來回的磨擦著。

      她已感到心中萬分難忍,她在急切的等待,渴求……她覺得渾身已散

了架,酥酸難耐,並感覺下體的桃源裡有一股清泉在狂湧而出。

      她的嬌喘愈來愈緊促了,其聲愈來愈大,讓人聽後丟魂落魄,不能自

抑……她的嬌喘給他的神經帶來了興奮,他覺得渾身酷熱無比,喉嚨己變得

異常幹燥,他努力咽了一口水,喉間立時傳出一聲沈悶的“咕哝”聲。他雙

手揉搓的速度變得劇烈起來,並開始由上向下滑來。

      她無法再忍受了,便急急低呼:“巽炎主人……我……我要……”

      他點點頭,興奮地帶著戰勝者的口吻道:“嘿……你終於向我妥協了!

好!我的”無敵魔槍“己迫不急待的要上陣了,再等一會兒。”彈“可要出

膛了:那我現在就沖鋒陷陣了!”

      說時,他邊撫摸著,邊將她擁至床沿,然後將其緩緩壓倒在被褥上。

他騰出一隻手將聖衣、乳罩褪掉,扔在床下。

      兩人只各剩下一條內褲了,他用一隻手在在他兩乳上來回的輕揉著,

另一隻手則將其內褲正向下褪拉,那濃密的草叢,鮮紅的櫻桃己陡然現在他

的眼下。他掃視著她那白如玉,滑如脂的肌膚,雙目不禁再難得一眨了。

      她那精雕細琢,完美無暇的胴體已暴露無遺的橫呈在他身下。

      他端詳著她的胴體,目光慢慢遊移,像是在欣賞一個他親手設計,雕

琢而出的藝術品那般的掃視著,哪怕是─根毛發他也要看個清楚。

      她已興奮得快要喘不過氣,她伸出雙手將他的內褲拉了下來,並毫不

示弱的反擊著,她的雙手握住他那令她心頤、欣喜、興奮、渴求的“魔槍”

來回的磨搓著,輕撫著……巽炎被她那溫柔如玉的雙手撫摸得激情高漲,他

輕聲說道:“哎!小美人,快叉開你的腿,我要進攻了!”

      聖潔的女神迦那亞乖順得如一隻綿羊,她雙腿大張並將臂部擡起,小

腹上挺,作迎狀待之。

      巽炎一挺“魔槍”,並在她雙手拉送的幫助下,殺進了那泉水湧出,

等待多時,歡迎佳賓的“桃花源”。一聲異響,“魔槍”已殺入重圍,它在

裡面奮力激戰著,一路過關斬將,所向披靡。

      迦那亞滿意的嬌聲說道:“主人那”紫雷錘“果然是一員骁將,功力

似乎比以前又長進不少,啊!用力呀!好爽……”

      巽炎使出渾身解數,精招疊出,左刺右戮,奮力抽刺著。

      迦那亞不甘示弱的迎擊著,她瘋狂地扭動著,嬌喘著,挺送著……巽

炎挺動長槍,旋、頂、挺……裡面殺伐之聲不絕於耳。

      迦那亞被他這娴熟的槍法殺得全身酥顫不已,情不自禁的低語著。胸

脯及腹間劇烈的起伏著,她雙眼微閉,櫻唇微張,神情甚是舒爽。

      粗濁的喘息聲與嬌脆的呻吟聲混合在一起,匯合成一道令人魂牽夢移

的交響曲。

      巽炎左手輕揉著她的兩乳,右手在她全身輕撫著,嘴唇與其櫻唇對吮

著……二人(神。魔獸)激戰了二十多分鍾,雙方才鳴金收兵,偃旗息鼓…

…皆飄飄然沈睡去。

      迦那亞醒後,卻發現自己被一眾獸人圍觀,而且自己身無寸縷,羞得

她幾乎暈死過去,卻見巽炎還在一旁大笑,說:“看吧,什麼至高無上的創

造女神,在我跨下還不是一條母狗??”

      羞愧欲死的迦那亞忙召喚來聖衣穿到身上,氣道:“討厭!你這人真

無恥,下流!”

      “沒關系,隨你怎麼罵,人家說:打是親,罵是愛嘛。我正想讓你罵

一罵呢,不然,我會痛苦一輩子的。你剛才說我什麼?無恥,下流?你說錯

了,不是下流,而是風流。別穿衣服了,各位一起來看我操這浪女啊~ ”

      巽炎說著,便俯身壓身其上,雙手並捧起她的嫩臉,張唇在她鼻上,

額上……吻了起來,雙手更不規矩起來,伸進她的胸脯,輕揉著。

      創世女神迦那亞正欲罵他,只覺他那滾燙熾熱的雙唇己印在她那剛半

張的櫻唇上,且狂吻起來。她伸手欲捶其背,只覺渾身己酸酥無力,而且急

速的變熱。

      巽炎吻了她足足有一盞茶的工夫,只覺渾身的慾望又在強烈而快速的

升騰起來了。他用雙手麻利而熟練的將創世女神迦那亞的聖衣、羅裙褪下,

然後,又像剝蔥般將她的肚兜扯下,那時玉峰立即蹦了起來,跳動不止,恍

如兩只待跑的小白兔,讓眾魔獸心跳不已;他將唇移至其左乳上,“唧唧…

…”吸吮起來,而左手輕輕地揉著其右乳,右手卻滑至其大腿部,將她最後

的一點小衣──內衣褲脫了下來。並在那片濃密的森林上來回有節奏地輕拔

撫弄著,並伸出中指攏彈著那翹首以待的淡紅的花蕾。

      她開始呻吟了,並前挺搖晃著身子,而她的雙手也深入了他的胸膛,

給其解帶寬衣,剝得一絲不掛!她剛扯下其內褲,卻尖叫一聲道:“你真厲

害,剛才差點把我弄死了,這槍還這麼硬,這麼挺!我真的懷疑你那是不是

肉做的,難不成真是的名副其實的鋼槍?”說著,她並伸手愛撫著它,摩娑

著它……巽炎笑笑道:“我這桿槍可真是鐵打銅鑄的,不然,怎麼能連續操

你這蕩婦而不彎呢?”

      創世女神迦那亞不服氣的道:“好,那我就來咬斷你這桿自以為榮的

槍,讓它以後不能在別人面前逞威風!”

      說著,便用雙手撐起上身,仰首用櫻口含住其槍便忘情的吸吮起來。

      巽炎立時感到一種異常的舒服,他停住正揉撫其乳及其洞的雙手,將

她的香肩抓住向前拉扯,並挺抽著長槍。

      創造女神下賤的伺候著巽炎,讓他渾身舒暢無比,達到了欲死欲仙的

境界。

      就這樣交戰了盞茶功夫,巽炎猛然覺得一癢,一股白箭般的液體射了

出來,剛欲呼叫,己來不及,全射入了她的櫻口中。

      可迦那亞卻未吐出,而盡數吞下。巽炎輕聲道:“你怎麼不吐出來呢?”

      創世女神迦那亞一笑道:“人家全部都是你的……你這寶液可滋補養

顏呢!”- 她已經忘記了周圍的魔獸們。

      一群魔獸看到這裡,都哈哈大笑,贊巽炎厲害,能把創造女神訓練成

這樣。

      迦那亞這才想起周圍環境……羞愧之下,一記“寂滅之華”把整個獸

族營地都毀了,所有魔獸都死光,除了讓她又愛又恨的巽炎。但巽炎也給嚇

暈過去了。

      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迦那亞,隱藏了自己的天神之光,在人界散心。在

酒館裡喝酒,女神多美啊!全城的人都來看迦那亞了,並且為了和她說話打

起來,最後,一個純獸族的熊兵- 蔔主人贏得勝利,雖然只是個下級獸人,

但獸人的力氣還是比人類大多了,特別是熊人。

      蔔主人一上來就俯身一把將其攔腰抱住,創世女神迦那亞才未摔下。

迦那亞此時已醉了,聞到男人氣息,順勢一倒,貼在他那寬闊的胸脯上,並

伸手圈在其頸.

      獸族熊兵蔔主人一怔,但此時二人因剛飲酒之後,渾身燥熱,身子這

麼一貼,立時覺得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而此時,創世女神迦那亞那迷人的

美目亦目不轉睛的仰視著他,他的心中不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渴求。

      於是,他那接著創世女神迦那亞腰肢的雙手,將其接得更緊更近了。

她那成熟堅挺的乳房雖隔著衣衫,但獸族熊兵蔔主人仍能感覺到它的溫滑及

極強的彈性。他的“紫雷錘”

      恰巧正對著其腹間,這一下不由使他的“紫雷錘”猛然勃發變硬堅挺

起來。

      而創世女神迦那亞的小腹亦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及槍頭的溫度,因為,

她的下體只穿著一層很薄的羅裙,這一接觸,焉有無感覺之理?她覺得下陰

在開始發熱,發癢,並在慢慢濕潤。

      原本蔔主人就有企圖,何況又是對方不反抗還歡迎呢?因此,只相擁

了片刻,他便急不可待的擁迦那亞至地上,並寬衣解帶,赤條條的摟在一起。

便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上馬了。

      創世女神迦那亞此時顯得異常興奮,妩媚,可能與巽炎幹這事時,她

也從未有過如此的亢奮,她粉面艷若桃花,紅若晚霞,櫻口微啟,鳳目中競

現出令人為之神魂顛倒的媚笑,她那蛇一般的手臂及腰肢,玉腿緊緊的纏繞

在蔔主人頸上,腰、腿上。

      獸族熊兵蔔主人那壯實,高大的身子壓得異常舒服,那特有的獸人氣

息令她神迷,那強猛有力的動作撩得她心裡猶如貓抓般難受,她要急切的待

他疾攻。

      因而,創世女神迦那亞她使出渾身能讓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住的媚術,

她狂吻著蔔主人,從面部的嘴唇一直吻到其堅挺的“紫雷錘”上,她的手自

其脖部一直撫到其下身腿部…

      …她除了與巽炎交戰以外,獸族熊兵蔔主人便是與她交戰的第二個男

人了。她覺得蔔主人只是招術上遜於巽炎,而力氣好像比孫巽炎又稍猛有力

一些。她這次已全心全力的投入了,她要盡興一試這猛不可擋的猛獸的本領

      蔔主人那壯實的身子己被她撫弄得劇顫不已,他氣喘如牛,雙手及全

身猛烈的在她嬌軀上摩娑,撫摸著……將創世女神迦那亞逗得嬌喘浪叫連聲。

      二人撫摸,狂吻了一盞茶功夫,便進入了真正的激戰,蔔主人那“長

槍”己蓄勢了許久,堅硬如鋼,他一挺長槍,只聽“撲呲”一聲異響,槍己

刺入穴內,那穴內潤滑如脂,他再一使力,槍便直達羊腸小道的盡頭.

      創世女神迦那亞一聲爽叫,遂劇烈地隨蔔主人的挺抽而使她全身毫不

空閒,渾身都在劇烈的運動著。

      蔔主人殺得興起,不禁笑道:“嘿……小美人,沒想到你是我蔔主人

遇到的第一個強敵,你的功夫竟高超的連我都招架不了!啊!好爽呀!不…

…不過,你不是處女,要是你男人知道了,你怎麼辦?

      創世女神迦那亞邊運動,邊嬌聲道:“你的槍真淩厲,你竟能和巽炎

一樣給我帶來同樣的舒服……今天我到這兒來,巽炎他不知道的!不過,我

只能和你偷偷情而已,不能什麼都給你,你的確是我所需的那種強壯男人,

但我們之間是需要,而不是真正的感情!因為,我敢說誰也代替不了巽炎的

完美技術!……今天,我與你這事……是由於我心裡郁悶,所以,才……不

過,說真的,如果沒有巽炎在先,我說不定會讓你做我的主人!……

      舒爽完後,迦那亞使用空間之門回神界,在她居住的天外天創世神殿

外,卻聽見了一陣陣女人浪叫,忙沖進去,卻發現她在創世之初就創造出的

八大主神(生命女神,光明女神,黑夜女神,智慧女神,天空女神,冰雪女

神,火戰女神,大地女神)都跪在地下,任由巽炎亵辱玩弄,羞的她也有點

浪了,忙用“心之眼”以巽炎的角度來重回時間:

      (心靈之眼)我的族人被迦那亞都殺了,我很生氣,我很愛我的族人

的,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躺在她的宮殿裡,正難過,聽見外面有個女聲:

“神主大人,我們發現人界有一股能量波動!”我心念一動,說:“那是本

神做的。”然後走了出去,我知道創造女神迦那亞這婊子從不讓她創造的神

族看到她的樣子,所以我現在可以冒充她。哪知,出去了才看見,跪在我面

前的竟然是天界的SS級火之女戰神——羽衣。要知道她以前可是邪惡的惡夢,

擁有任何邪惡都無法抗拒的超強戰鬥力,真嚇死我了,不過轉念一想,我最

近操過迦那亞不少次,她的創造氣息也有一點沾到我身上,沒準可以瞞過這

精明厲害又強大的絕色美女戰神呢?

      我忍不住色心大起,猛然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女戰神羽衣驚叫了一聲,但卻沒有絲毫的抗拒,而且主動消去了身上

的衣服,嬌軀溫軟如綿的直偎在我懷中。輕輕鬆鬆,把未經歷過男女之情的

女戰神羽衣積聚了數萬年的情火給引發了,一發而不可收拾。縱使她是我以

前最怕見到的戰神,但現在這位絕色天神已被我親熱纏綿的樣子,映射在了

她聖潔無塵的天使之心中,使得她越發渴盼得到我的憐愛。

      女戰神羽衣一雙玉臂反鉤住我的脖子,美目淒迷的忘情的回應著我的

親吻,雪白的冰肌上泛起醉人的嫣紅,這副春情難抑的樣兒出現在高貴聖潔

的女戰神羽衣身上,格外的絕美誘人。我心中一動,笑著低聲逗她道:“女

戰神羽衣,你以前不是很火爆的嗎?來,我讓你在上邊,來啊~ ”

      羽衣羞不可仰的嬌聲抗議:“大人……你要我在上邊……不……太羞

人了……噢……”她發出驚叫是因為她整片茂密的叢林和泛濫的溪谷,全部

落在我掌握之中。我的中指順著凹陷處壓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頂

端的磬石,女戰神羽衣咬著牙忍受著那觸電似的快感。

      “哎呀”聲聲,女戰神羽衣納喊著,給我的手指迫開了緊封的洞口,

闖進了人跡鮮至的羊腸小徑:“主人……好美啊……”肉洞內一下一下的抽

插叫她快要美死了,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頭慢慢的在旋轉. 月色偷偷的從

窗戶縫裡爬進屋裡,讓我可以欣賞到她眉頭緊皺的可愛神情。我的手指動一

動,女戰神羽衣的眉頭便皺一下,小嘴已無法按捺得住的傾吐出夢呓似的嬌

吟。

      “好舒服……哎……有點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燙,跟實體的人沒

有什麼兩樣。她的嬌媚模樣已經讓我無法忍耐了,我正欲翻身上馬,女戰神

羽衣卻伸手攔住了我:“主人……讓我自己來……”我有點擔心地看了看她,

女戰神羽衣羞澀地望著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剛才我說的那句話只是玩笑,並

沒有真的讓女戰神羽衣在上面的意思,沒想到女戰神羽衣倒真的聽進去了,

隨她吧。想到這裡,我就仰面躺在了床上,扶著女戰神羽衣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的玉杵好似擎天一柱,聳立在我的小腹下。

      “好大。”女戰神羽衣伸了伸舌頭,嬌憨的說道:“真的可以放進去

嗎?”

      我笑著說道:“你試試看就知道了”戰神羽衣羞澀一笑,一手按在我

胸前,另一隻手則抓著我的玉杵,慢慢的貼到她的花丘上,口中吐出了夢呓

般的呻吟:“嗯……好燙啊…

      …“

      “怎麼停了下來?”看著女戰神羽衣的動作停了下來,我都有點忍不

住要著急了。

      “創造神主人啊,你不要催,人家害怕嘛。”女戰神羽衣喘著氣嚷著

說,身子慢慢下坐,龜頭在玉指撐開的兩片花唇中間陷了進出,馬上被肉唇

緊緊的包裹起來。她雙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好脹啊……哎

呀……好痛……”她一邊雪雪呼痛,一邊緩緩的坐下。雖然已是滿路泥濘,

但緊窄的感覺仍然叫我幾乎馬上吃不消。

      “怎麼又停了?”才剛進了個頭兒,女戰神羽衣卻又停了下來,真是

讓人著急。

      “人家痛嘛。”女戰神羽衣嬌啐道:“呀……不要動……讓我自己慢

慢來……好嗎……”我正想先斬後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經被她快一步一把

截住了。我的胸口一濕,原來她痛得滴下眼淚來,我連忙停下不敢再妄動:

“對不起,羽衣,你自己慢慢來吧,我不動了。”

      於是女戰神羽衣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幾次。那又渴望又

痛楚的喘息聲,不斷在為我的玉杵在加油。憑著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長長發絲

的顫動,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樣忍著痛,逐寸逐寸的慢慢把我吞噬。到

我們的恥骨終於碰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混身濕透的倒在我身上了。我

閉起雙眼,靜靜的體味著寶貝被火燙的嫩肉緊緊的裹著,在一下下的顫動,

真是讓人消魂。

      “主人,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體裡面,好像已經擁有了你的全部。”

女戰神羽衣滿足地在我頸上喘著氣,一抹紅色順著流出的玉液沾染在身下的

床單尚,鮮艷的落紅如玫瑰般嬌艷奪目。女戰神羽衣的身軀雖是由天地間的

戰鬥能量擬化而成,但一切均同實體無異,連處子落紅都有,體內的溫暖與

濕潤令我舒爽至極.

      “羽衣,痛嗎?”我體貼的吻著女戰神羽衣額頭上的汗水,女戰神羽

衣明亮的眼睛裡在月光下閃耀著幸福的光芒,膩聲說道:“嗯……主人……

比我想像中還要痛得多……但是……我卻感到很滿足……”

      我得意的吻著女戰神羽衣,柔聲道:“以後的交給我,好嗎?”女戰

神羽衣點點頭,事實上剛才的艱苦旅程,已經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就算她

是強大的戰神也一樣不行,抱著她轉身,把她翻到下面,兩人仍是緊緊的接

合在一起,轉動時的擢動又讓她再痛出了眼淚.

      我讓女戰神羽衣躺好,雙手擡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

隔在我們之間的些微空隙都填滿了。女戰神羽衣嬌呼著仰起頭來,承受著那

最深入的刺激。在我緩緩後退的同時,寶貝牽扯著緊迫的肉壁,女戰神羽衣

又痛得皺起了小臉。我把寶貝退到只餘下頭部,在肉洞的開口處輕輕的抽插,

先讓她慢慢地適應。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了愉悅的呼喚,我開始嘗試著逐分逐分的深入,

享受著那種開天闢地的快感。充滿了少女矜持的蜜穴一直在頑抗著,向入侵

者施以強大無比的壓迫力。隨著攻城棒每下一的後退,緊貼的肉壁馬上堅決

的填補了那騰出來的空虛,使我每一下挺進都要用力的重新開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了我們鵬飛的激情,羞得躲到雲層的後面。我在一片

黑暗中,再次到達了秘道的盡頭,奉獻出我的全部。龜頭抵在那硬硬的小肉

塊上,強烈的快感讓女戰神羽衣不得不弓起腰來承受,在她長長的喘叫中,

一股熾熱的洪流從肉洞深處湧出,灑在寶貝的頂端。我停下來讓女戰神羽衣

休息了一會,才再開始再原始的活塞運動。我強忍著慾火,維持著溫柔而緩

慢的速度,女戰神羽衣慢慢的也學會了生硬地挺著小屁股在迎合。

      “啊……主人……再來……好棒……我還要……啊……美死了……”

女戰神羽衣在我身下呻吟著,嬌呼著,潔白如玉的冰肌雪膚上泛起醉人的嫣

紅,同我抵死纏綿著。她體內壓抑了數萬年的情慾已完全被我引發了出來,

忘形的呐喊著、迎合著,竭盡全力的付出她的愛和接受我的愛。由胯間不停

的發出“啪”、“啪”的拍打聲,可以看出我跟她都陷入淫靡的深淵中漸漸

忘了自我。

      女戰神羽衣不停地挺起屁股配合著我的抽插,呻吟著將俏美的臀部用

力向上挺起,使我與她的私處相連到一點縫隙都沒有。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的

富有彈性的大腿在抽搐著,接著本來就已經有些痙攣的蜜穴內,更是開始急

劇的收縮,蜜壁周圍一圈圈的嫩肉則強猛的蠕動,並不停夾磨我的肉棒。

      “啊……主人……好棒……好好老公親親老公……你真棒……再……

再來……再大力點……羽衣……還要……”感覺到自己與她都已經開始逐漸

接近極限後,我再次加快了在女戰神羽衣粉嫩濕滑又緊小的蜜穴中的抽插。

女戰神羽衣的胯部被我的小腹撞擊得發出更大“啪”、“啪”的聲音,與兩

人交合處的“噗滋”、“噗滋”的水聲,交織成一篇激情的樂章。

      女戰神羽衣嬌軀一顫美目大睜,粉臉上現出極度滿足的妩媚神情,主

動挺聳迎合起來,赤裸的嬌軀上大汗淋漓,宛如一條又香又滑的美人魚. 我

緊抱著女戰神羽衣那灼熱的動人胴體,一下一下的沖開緊箍的嫩肉,深入那

稚嫩的棧道。女戰神羽衣如泣如訴的在我身下面喘叫著,努力的去記下初交

每一下的沖擊,每一下的抽離. 寶貝開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動,我知道快到極

限了:“羽衣……不行了……我要射了……”

      在最後的抽插中,我把肉棒深深埋入穴內,直抵著子宮壁,將濁熱的

陽精一股腦兒的射入子宮內。陣陣抖動後,女戰神羽衣舒服得全身顫抖,突

然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我,尖叫個不停。然後女戰神羽衣嬌軀一陣巨

顫,尖叫聲也變成了誘人的喃喃低語,花心接著又射出一波熱呼呼的陰精,

與我射出的陽精溶合,接著便如一癱爛泥般軟倒在床上。

      將陽精全部發射完畢後,我欲抽出肉棒時,女戰神羽衣突然將兩條瘦

長勻稱的美腿自然的叉開,挾緊我的腰,不讓我們緊密交合的下體分開,嬌

喘著呢喃道:“主人……不要動……我要你在裡面……我不能沒有你……”

      嘿嘿一笑,我想到了個操遍天界高等神族的法子- 雖然以前我只是個

小魔獸(現在也是)可女戰神已經把我當做至高無上的創造神了,那麼我就

可以利用她……這女人還能用,還能好好的用。

      想到這裡,我忙對神聖的女戰神說:“寶貝先別睡,你叫冰雪女神過

來。”高等神族之間都有心靈通訊,沒有這能力的我,只好藉助女戰神的能

力了。以前在人界就一直聽說天界冰。雪二女神是號稱天界最純潔也是最冷

傲的,今天可得試試她們的味道了

      不多時,冰雪女神- 倩已經來到創世神殿,哇!這麼帶有冷冰冰又高

傲純潔的美女,實在有和高貴的創造女神迦那亞及神聖不可侵犯的女戰神比

美的實力。因為有女戰神先入為主的介紹和我身上那一絲的迦那亞氣息,她

完全相信我是創造神,我也不多話,一把把她的身體擁緊,體驗著那軟玉溫

香的感覺,我將左手上移,隔著潔白的衣衫輕撫著冰雪女神- 倩那柔軟而充

滿誘惑的美好乳房。冰雪女神- 倩渾身一顫,被我的右手扣住香腮,猛地一

下扭轉過來,封住她顫抖的櫻唇,一舉突破她潔白的貝齒,並順勢勾引著她

的小舌頭,吸吮著她的香涎。誘人的感覺傳來,我難以克制自己的情緒,腿

間的玉莖已經向上豎起,隔著衣物緊緊頂在冰雪女神- 倩那翹起的小圓臀上,

同時左手加重力度,開始緩緩的搓揉,指尖沿著冰雪女神- 倩的乳溝,不斷

探索著整個乳房的完美形狀,撲鼻而來的清香,簡直讓人醉倒了。冰雪女神

– 倩俏臉通紅,發出陣陣喘息,無力的偎依在我的懷裡,任由我在她的口齒

間輕薄,美麗的大眼睛嬌羞的閉上,漸漸的連粉頸都一片霞紅,偶爾擺動一

下纖腰,卻帶給我那頂在她臀際的玉莖極大的刺激。

      良久唇分,我回味了一下口齒間的迷人感覺,蓦地彎下腰,一手托住

她修長的玉腿,一手托住她的粉背,將冰雪女神- 倩整個人打橫抱起。冰雪

女神- 倩先是一聲驚呼,兩只粉臂下意識的圈住我的頸脖,卻立時回過味來,

將玉首埋在我的胸口,遮掩住那通紅的俏臉。

      “你真美,不愧是我創造的藝術品。”走到床畔,我將那動人的玉體

放在床上,一面贊美,一面動手想解除她玉峰上的障礙. 冰雪女神- 倩嬌羞

的側過身子,背對著我,我愣了一下,不再客氣,由背面下手,將她上半身

的輕紗連同裡面的絲質內衣一齊滑下,順手拋到地上。衣服解除之後,冰雪

女神- 倩立即翻過身去,背面向上,美麗的面龐卻朝向我這邊,臉頰上一片

紅暈,嘴裡輕咬著手指,不敢擡頭.

      害羞嗎?無妨,光是玉背上那絲緞般柔滑細膩的白皙肌膚,已經相當

賞心悅目了。我看得幾乎暈去,忍不住將手順著她誘人的曲線下滑,一直滑

到臀際,揭起雪白長裙的邊緣,沿著迷人的臀部曲線和修長的玉腿緩緩褪下,

連同內褲一直褪到小腿邊緣。

      “啊呀……”沒有料到我有這招,冰雪女神- 倩下意識地收緊雙腿,

那迷人的臀部和玉腿盡收眼底,雪白的雙丘之間,粉紅色的神秘花園若隱若

現,撩人心魄。我再也忍不住,以極快的速度解除身上的障礙,猛的將冰雪

女神- 倩翻過來,雙眼在她的玉體上大肆輕薄。我將她的雙手拉開,一雙雪

白嬌俏的堅挺乳房,立即出現在我的面前,完美的玉峰隨著主人嬌軀的微微

顫抖而晃動著,粉紅色的乳頭已經有些許立起,看來那是我剛才撫摸的功勞

了,沒想到冰雪女神- 倩居然是天生的浪女。

      我低下頭吻了吻她雲瀑般的黑色長發,慢慢放開她的雙手,然後將頭

下移到冰雪女神- 倩的胸前,含住那粉紅的櫻桃,用舌尖挑逗著誘人的果實。

一股醉人的芳香傳來,我忍不住加劇了吮吸的動作,同時用手略為粗暴的揉

搓著她另一隻乳房,指尖玩弄著乳頭.

      大人……啊呀……“冰雪女神- 倩嘴裡呢喃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進

入狀況,粉紅色的乳暈不斷的擴大,兩粒蓓蕾也堅挺起來,不時發出銷魂的

輕哼聲,雙手也攀上我寬厚的脊背,來回遊走著,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顯

然已經將她迷失在青澀的情慾裡. 差不多了吧?這樣想著,我將另一隻閒著

的手慢慢下移,深入到她大腿內側,沿著幼嫩的晶瑩肌膚滑到少女的禁地。

冰雪女神- 倩畢竟是初經人事的矜持少女,最神聖的私處被人觸摸,不由自

主地驚呼一聲,夾緊了雙腿,想要抗拒無禮的入侵者。

      我不理她,感受著手指上傳來的完美觸感,在那塊神秘的區域來回輕

撫,繼而分開了少女緊閉的花蕾,找到最嬌嫩的陰核,輕輕的蹂躏,同時加

強了對她乳房的攻擊。冰雪女神- 倩敏感的部位被攻擊,大量清香的處女花

蜜由她那迷人的私處不斷分泌而出,將我的手指完全浸濕,她已經完全投入

到極度的快感中,無法自拔了。

      “小女神,舒服嗎?”我直起身子,停止對冰雪女神- 倩乳房的攻擊,

用手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直接打量著那濕淋淋的蜜穴。看著晶瑩的花蜜從誘

人的粉色花蕊中滴出,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伸手扶正自己早已硬得

有些疼痛的玉莖,貼近了宣洩慾望的入口,停在鮮嫩的花瓣間,同時將她的

雙腿擡起折疊到她胸前,用魔手接觸著大腿後側幼嫩的肌膚,牢牢的固定住

她的身體.

      “來吧……主人……讓我成為你的俘虜……”冰雪女神- 倩雖然是知

道我要幹什麼,也願意讓我幹,但是初經人事的少女面對這種狀況,還是不

由自主地有些緊張,眉頭緊皺,美目閉合,貝齒緊緊咬住下唇,雙手緊緊的

抓住我的手臂,口中無意識的低聲呢喃著。

      “放心,女神大人,我會很溫柔的。”腰部用力,我感覺到火熱的玉

莖分開少女的狹窄肉壁,漸漸的朝裡面挺送,一直前行到冰雪女神- 倩的處

女膜前才停下來。四周的柔嫩肉壁,將我的玉莖緊緊夾住,感覺無比的舒爽,

好像要飛上天一樣,我差點就忍不住丟盔棄甲的慾念。冰雪女神- 倩口中發

出呻吟,指甲將我的兩臂掐得生疼,我深吸了數口氣,壓下飛騰的慾火,繼

而猛力一送,突破了少女最後的防線,頂到陰道的盡頭.

      “啊……”冰雪女神- 倩忍不住大叫一聲,眼淚奪眶而出,玉首不住

朝兩邊搖擺,弄得秀發紛亂,全身更強烈的顫抖著。玉莖上傳來的巨大快感,

幾乎要將我的靈魂吞噬了,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沈浸在強烈的慾火中,眼中

除了面前這具美麗的玉體外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不過冰雪女神- 倩指甲在

無意識下發出了神光,這讓我差點被擊的魂飛魄散……

      好在最近女神操的多,迦那亞和羽衣的氣息擋了一下,要是以前早掛

了- 看來天界的高等神族還真是強的不可思異啊……連忙停止了行動,低頭

親吻著冰雪女神- 倩,邪笑問道:“寶貝兒,很痛嗎?”

      “有點……讓我先適應一下……”冰雪女神- 倩嬌柔地說道,緊皺的

眉頭將她內心的真實感受表露無疑。在我的親吻寬慰下,冰雪女神- 倩眉頭

漸漸舒展,我知道她已經能夠適應了,於是開始慢慢地抽送起來,藉由一波

波烈火燃燒的感覺,向靈欲的顛峰邁進.

      冰雪女神- 倩已經能夠完全適應了,她將兩只粉臂環繞到我的後頸,

口中不時發出嬌媚的叫聲,像在歌唱一般,全身香汗淋漓,慾火已經完全被

我點燃,最初的痛楚漸漸被快感淹沒,她雪白的肌膚漸漸浮現出一層櫻花般

的美麗秀色,反應也愈發激烈。她依依呀呀的喘息聲,和我倆交合處那分泌

得越來越多的芳香花蜜,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加快了抽送的頻率,撻伐著身

下的玉人。

      “啊……大人……好美……好熱……”嗅著純情少女蘭花般芬芳的香

氣,我猛一提氣,巨大的玉莖越插越深,每一下都擊打在冰雪女神- 倩嬌嫩

的花心上,刺激無比。冰雪女神- 倩亦開始下意識的扭動香臀,配合我的動

作,緊窄的陰道壁像有吸力一般,吸附著入侵者,不時劇烈蠕動,好像有無

數丁香小舌在舔著我的玉莖,溫香暖濕的感覺,令我融化了。嬌嫩的秘處受

到急速而強力的撞擊,冰雪女神- 倩不自覺的雙臂用力,越抱越緊,潔白的

酥胸幾乎和我貼在一起,看著那粉紅色的小蓓蕾,我心中一動,幹脆低下頭,

吮吸著那美麗的獎品。

      “啊……呀……好美……神……啊……啊……”似乎是受不了新的刺

激,沒有挨多久,冰雪女神- 倩蓦地發出一聲銷魂的尖叫,美目緊閉,玉腿

掙脫了我的魔手,緊緊纏繞到我的腰上,嬌軀劇震,陰道產生強力痙攣,大

量的花蜜傾瀉而出,紛紛擊打在我的玉莖上,竟是已經達到高潮了。

      從玉莖上傳來的快感愈來愈強烈,伴隨著冰雪女神- 倩的嬌啼宛轉,

低聲呻吟,我瘋狂的挺送一陣,虎吼一聲,用力頂進冰雪女神- 倩的身體最

深處,打開閘門,將慾望的洪水完全宣洩到她的體內,玉莖每噴射一下,冰

雪女神- 倩便發出一聲呻吟,讓我的靈魂也隨著飄蕩……

      我將初經人事累的睡過去的冰雪女神- 倩扔在地下,看著她那滿足的

笑容,我的心裡自己爽暴了,身後已經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不用看也知道

是生命女神- 芝來了,這是我叫戰神羽衣算好的時間,冰雪女神- 倩打頭陣,

生命女神- 芝來接棒。轉過身來,入目正是生命女神- 芝那酡紅的嬌靥和放

射著情焰的美眸,此刻的言語都是多餘的,我輕輕走到生命女神- 芝的面前,

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嗅著她的發香。她身上的衣服很適時的脫落到地上,只

殘留下一襲輕紗。

      穿著一襲輕紗,面前的生命女神- 芝完全沒有高高在上那冰冷的感覺,

窈窕的胴體輕盈的好似微風,那種春天的微風,又柔和的好似流水,溫柔無

限的軟倒在我的懷中。我伸出右手,慢慢的在她裸露的脊背上遊弋,讓那絲

緞一般的滑嫩觸感流連在指尖。曾經被稱為“不是冰但又如冰的冷美人”的

她,此刻才真正展現了她真實的一面,也是最美的一面,在這個世界上,也

只有我才有幸能夠看到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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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貝兒,你很美。”我貼近她耳邊,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試著

放鬆一點. ”

      “對不起,我尊敬的主人,我有點不好意思。”生命女神- 芝點點頭,

美麗的藍色雙瞳中蕩溢著迷亂的色彩,連帶著面頰也變得紅潤起來。輕易的

褪下那一襲輕紗,我將她放倒在地毯上,欣賞著那高聳的誘人雙峰。生命女

神- 芝有些嬌羞地想要遮掩,卻被我將她的玉手撥開. 乳房的形狀好美,那

櫻紅的乳首微微的顫動著,在我的心中點燃一束慾望的烈火。

      “可以吻一下我嗎?我好緊張……”生命女神- 芝嬌羞的對我說道,

顯然是想藉此來緩和一下緊張的情緒,我笑著反問她道:“小騷包,吻哪裡?”

      “討厭。”生命女神- 芝嬌嗔道,少女羞態本來就是最迷人的,何況

又是生命女神- 芝這樣的冰山美女,此刻的冰山徹底地溶化了,我笑問道:

“討厭?雪姐身上有這處地方嗎?”

      “哼……你……”抗議的話語被我用嘴唇封鎖住,緊接著我的雙手也

慢慢爬上她的乳房,輕輕的搓揉。這一招在任何時候都是有效的,我感覺生

命女神- 芝體內的慾望之火正在迅速的被點燃,那麼的猛烈,以至於我都能

自她的唇間感受到。雙唇自口舌間移到耳朵,我故意咬了咬生命女神- 芝晶

瑩剃透的耳垂,卻又在她叫出聲來之前吻到她堅挺的乳房。

      於是,兩種不同刺激所播種出來的美妙嬌哼,就像一首仙樂,瞬間回

蕩在我的耳畔。

      “啊……”猛地一下咬住那誘人的乳首,我仔細舔弄著生命女神- 芝

的乳房,繞著那愈見敏感的乳尖打著圈,一隻手扶在她的腰間,另一隻則邪

惡的向下探索,越過美麗的芳草地,兩只手指淺淺的扣住那從未有人到達過

的神秘幽徑,不急不緩的捏弄著。

      “啊……大人……”生命女神- 芝從未有過這麼強烈的感覺,曼妙的

胴體欲拒還迎的扭動著,口中的聲音那麼的迷人,我的手指早已被大量溢出

的花蜜濕潤了,而那漫溢的潮水卻絲毫沒有停滯的意思。在慾望和矜持中煎

熬,生命女神- 芝的心中早已不知如何是好:“嗚……大人……請你上了我

吧……”

      “你自己說的,那我要來了哦。”輕輕地分開玉腿,將她的下身擡起,

我將堅硬而火熱的玉莖慢慢靠近那迷人的花徑。生命女神- 芝的美目間流轉

著期待和畏懼的神情,肯定是被我的寶貝的尺寸嚇著了,於是我拾起一旁的

輕紗,折疊了幾層後蒙住她的眼睛。

      “啊……好痛……”我的下身用力一挺,玉莖完全進入了生命女神-

芝濕潤的花徑。盡管我已經盡量溫柔,可那不可抗拒的痛楚還是扭曲了她清

秀的面龐,她用力的抓著我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了我的肌膚中,讓我感覺

到疼痛,但除了那緊窄收縮的幽徑帶給我玉莖的強烈快感外,我幾乎感覺不

到其它東西。吸取了冰之女神的教訓,在做更激烈的動作之前,我出聲詢問

道:“寶貝,很痛嗎?如果很痛的話,你就叫出來吧。”

      “不……我不要緊的……不用擔心我……”口中說著這樣的話語,生

命女神- 芝的全身卻香汗淋漓,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顯然是吃了很大

的苦頭. 我點點頭,開始緩緩的抽送,盡量讓那炙熱的感覺化作快感,沖淡

她所承受的撕裂的痛楚。漸漸的,生命女神- 芝的身體放鬆了下來,緊咬著

的下唇也松開來,美麗的小嘴輕微的張開,不斷的喘息著。

      “還好嗎?”“嗯。”將玉莖停在她的秘道內觀察了一陣,見她狀況

好了許多,於是我加快了抽送的動作,而生命女神- 芝很快就有了反應,開

始扭動著纖腰迎合我的動作。

      處女的陰道不時的收縮著,每一次都帶給我某種爆炸性的快感,將欲

火越點越高。只片刻功夫,生命女神- 芝的肌膚就被染成一種很漂亮的淡櫻

紅色,其口唇間婉轉承歡的甜美叫聲,也變得愈發高昂。這種景象太刺激了,

我也開始不顧一切的發洩著慾望。

      “啊……天……好美……再大力一點……啊……好……神……不要憐

惜我……啊……啊……”蓦地,陷入無邊快感的生命女神- 芝玉首向後一昂,

挺起了纖腰,迷人的雙乳向前高聳,花徑中激蕩出大量的潮水,初經人事的

少女,在令人眩暈的強烈快感中完全迷失了自我:“啊……巽炎……我不行

了……”

      可惜我卻是處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窘境,我望了望高潮後癱

軟在地上的生命女神- 芝,腰部用力,將抽插的速度增加到了極限,剛剛洩

身的少女很快再次有了反應,喘息和瘋狂的叫喊響徹在空曠的聖殿,生命女

神- 芝胸前的雙峰激烈的打著波浪,隨著我的抽插以及她迎合的動作起伏搖

晃著。如果這是她最快樂的時刻,這就是她最美麗的時刻。

      不知不覺中,我感受到了體內那爆炸的感覺,猛地用力抽插數下,辟

開花心的盡頭,將火熱的快感化作奔流的潮水,全部射入生命女神- 芝體內

的深處。同一時刻,生命女神- 芝也尖叫一聲,再次達到了高潮。無限的快

感奔流在我倆之間,我趴倒在生命女神- 芝的軟綿綿的嬌軀上,媽的累死我

了……

      不過我現在還不能入夢,戰神羽衣雖然已經失身與我,但我感覺她還

不是完全被我征服,意志力堅強的戰神還真是厲害,所以我要讓她再徹底地

享受一次男女歡愛的極樂境界,畢竟第一次的痛感讓她不可能完全享受這其

中的滋味。我伸手把伺候在一旁的女戰神羽衣抱了起來,痛吻她的香唇,同

時一隻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輕輕的撫摸。由臉,經過頸部,滯留在胸前那一對

豐滿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拈著兩個乳頭,使女戰神羽衣的乳尖漲的愈大

愈硬。

      女戰神羽衣享受著愛撫,沒有拒絕,任由我的雙手撫摸。而我的另一

只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著她的小亵褲,手掌摸磨著她的蜜穴,女戰神

羽衣的全身好似觸電般,一股顫抖從上而下奔過,又熱又麻,玉液也流濕了

亵褲。女戰神羽衣微微地睜開美眼,她著見我凝視著她,欲焰燃燒,滿臉火

紅,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地上,女戰神羽衣無力也無意抗拒,她的嘴被我緊緊

吻住,全身抖個不停。我動手拉掉她的戰衣,那雪白的肌膚便呈現在我眼前,

女戰神羽衣柔聲說道:“主人……來吧……把你的慾火……都發洩到羽衣身

上吧……”

      聽到女戰神羽衣的話,我差點感動得掉淚,我激動地遍吻她的耳、鼻、

口、頸,女戰神羽衣已經禁不住情慾的煎熬,微微呻吟出聲。我不由分說地

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女戰神羽衣只覺得自乳尖處傳來一陣酸麻酥癢,受不

住我的挑逗而呻吟了起來:“哎哎……哎唷……啊……啊……哎唷……啊…

…啊……喔……喔……”她只覺得渾身一陣酸麻,漸漸地雙腿就展了開來。

我則趁機用兩個手指頭輕輕扣動她的陰核,又插進洞內挖扣陰壁,扣得女戰

神羽衣亂擺豐臀。

      “啊……唔……噢……哎喲……哎喲……啊……唔……啊……”女戰

神羽衣的慾火已經被我挑逗了起來,她滿臉通紅,美眸迸射出欲焰,櫻桃小

嘴中無意識的呻吟著:“哎呀……哎……喔……喔……主人……癢……癢…

…啊……啊……”

      我知道是時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剝光。我的右手還繼續挖,嘴

巴不斷地吸,這種上下夾攻的攻勢,使得女戰神羽衣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

多,也更濕。我吻著身下已經幾乎失去意識的女戰神羽衣,柔聲問道:“羽

衣,舒服嗎?”

      “嗯……有點癢……”女戰神羽衣的兩腿漸漸彎曲起來,兩膝外張,

將蜜穴擡得高高地。我一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對洞口親了一下。然後用舌頭

在她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頭在蜜穴內壁不停的鑽挖。女戰神羽衣被我舔

得渾身麻癢,顫聲叫起來:“哎唷……哎唷……主人……不要……這樣……

哎喲……啊……你……你……這樣……這樣……羽衣……

      會受不了的……我好浪……哦……哦……啊……噢……啊……唔……

      女戰神羽衣的屁股劇烈地擺動起來,擡起來湊上去,呻吟聲也更大了

:“喔……喔……那……主人……那地方……真……真好……啊……我要你

……主人……別再逗羽衣了…

      …“看到女戰神羽衣已經急不可耐了,我也不忍再逗她,於是我擡起

頭來,擺好架式,準備侵入。女戰神羽衣伸手握住我的玉莖,另一手撥解陰

唇,將玉莖帶到桃園洞口。我腰部使力往前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

的玉莖已進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終於全根而沒.

      女戰神羽衣被我用力一插,覺得蜜穴漲的滿滿地,蜜穴壁被擠得直徑

外張,繃得緊緊,一種充實而麻癢的感覺襲上心頭,口中禁不住呻吟起來:

“啊……哎……唔……唔……

      主人……好……好……好極了……不要停……不要停……用力……再

用力……好……插重點……用力插……“

      我自然不會讓佳人失望,同時我也注意到了女戰神羽衣已經完全適應

了我粗大的玉莖,於是我不再憐香惜玉,開始大力撻伐起她來。女戰神羽衣

經我瘋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沖刺襲擊,也是快感連連,滿腔桃紅,雙目眯成

只有一絲縫隙,還半開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另成一種音韻,

甚為動人,口中還叫出了讓人消魂的聲音:“主人……樂死羽衣了……來吧

……真……真好……來……來……重……些……好……好……啊……啊……

啊……主人……羽衣……愛死你了……啊……羽衣……要一輩子……做你的

女人……

      啊……好……再來……“女戰神羽衣口裡不停的浪叫,還把腰肢扭動,

雙臂圍繞我的脖頸,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轉迎合。

      我也一面用手搓撚女戰神羽衣胸前的乳峰,並用指頭撚撥她的乳頭,

還想把她的舌尖舐吮,嘗嘗她的脂香,誰料女戰神羽衣口中叫得起勁,絡繹

不絕,艷語浪聲,連串串的不停叫出,便不肯把丁香舌尖過口來。我只得把

布滿紅色的粉臉,緊緊的吮個遍,而且下面用手去摸女戰神羽衣的陰阜,再

用玉莖重重的深投猛刺,以報復她不肯把丁香舌尖給自己吸吮的懲罰而矣。

      果然不到一刻,女戰神羽衣就更形騷浪,全身不停地顫動,兩條玉腿,

擺動力挾的不知安放在何處是好,口中也氣喘急迫,叫不出聲音來,只有喉

嚨裡,咯咯的含糊其辭一鼻裡唉唔亂呻,極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嗯…

…哼……啊……哦……嗯……哼……”惟是女戰神羽衣相反的是極端快樂,

而又氣息喘喘,口裡喊叫不出,積聚說話於胸,因氣息過喘,欲說出而又說

不出,所以變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聲調與快樂的說話。

      如此的雙方互相纏戰了許久,女戰神羽衣還把豐臀用力地旋轉迎合,

腰肢也扭動更速,一雙水汪汪的美眸,斜斜的望著我,作出了滿臉的媚容。

女戰神羽衣經我出力的一起一落的猛抽力送,全身更無片刻的停止,不住的

扭動柳腰,屁股兒旋轉迎湊,口裡越發叫得聲高而又含糊:“唔……我要死

了……啊……又頂到花心了……啊……啊……哎呀……唔……主人……唔…

…好美啊……啊……”

      我壓住了女戰神羽衣的嬌軀,一陣狂抽猛插,弄得女戰神羽衣的蜜穴

玉液滴滴,啧啧有聲,與女戰神羽衣嬌滴滴嬌媚無限的浪叫聲,雜現並作。

我將玉莖用力挺動著,直向女戰神羽衣的花心撞去,一出一進之間,龜頭與

她的蜜穴壁互相摩擦,感覺到有一種似麻非麻,如癢的感覺,其味真有無窮

的受用。

      “唔……死……了……主人……啊……啊……哎呀……唔……唔……

啊……啊……好……好……啊……太……太好了……”女戰神羽衣將她那雙

玉手緊抱我的腰,口中呐喊著,又聲聲亂說亂喊的叫個不停,其聲音時高時

低的,斷斷續續的,喊出了調兒來。如此片刻之後,羽衣的蜜穴裡面玉液有

如懸崖飛瀑,春朝怒漲,玉液直流,將她的兩條如雪之白的大腿,在下面亂

動,她亦是感覺得極欲死。羽衣用力把屁股往上挺了又挺,雙手牢抱我的頸,

下面兩條大腿,則交卡橫著出力的將我繞實。

      “哎唷……啊……哎呀……哎唷……主人……我要……不行了……”

女戰神羽衣一陣呻吟之後繼續頂挺著自己的柳腰,同時嘴裡哼道:“哎唷…

…主人……快……快一點……

      給我呀……給我……啊……啊……唔……唔……啊……哎……哎唷…

…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喲……嗯嗯……

啊啊……“

      我雙手由女戰神羽衣兩腋穿過,緊緊抓著她的雙肩,屁股奮力的上抽

下插。而在我身下的女戰神羽衣卻是另有一番滋味,當玉莖抽到外面時,她

便感覺一股極端的空虛感湧上心頭. 可是當玉莖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時,她的

蜜穴內就覺得既飽滿和充實。女戰神羽衣女戰神羽衣禁不住全身抖動著,嘴

上止不住浪呼直叫起來:“哎……唔……好主人……插得女戰神羽衣……好

……好爽……好美……再來……用力再插……用勁插……”

      我聽到女戰神羽衣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

重的插入,狠狠的撥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劇烈抖動,浪叫不

已:“呀唷……哎唷……好老公親親老公……好……插得好美……好美妙…

…插到花……花心裡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

要……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

      啊……啊……唔……唔……“

      我繼續急急地抽送著,女戰神羽衣扭動著又是一陣顫抖,我在這時亦

覺得她的蜜穴裡,有陣陣的玉液狂奔出來,沖灑得我的龜頭,似麻痺又非麻

痺,像酸麻麻地竟忍不住了,兩人同時洩了。我們緊緊地抱著一起,共同體

驗著這消魂一刻。良久之後,我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女戰神羽衣首次徹底

嘗到這如登仙境般的美妙滋味,竭盡身心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願意和快樂。

熟悉的嬌喘呻吟,又在我耳邊仙樂般奏了起來。現在看來她已經完全沈迷在

我胯下了,但最主要的還要繼續努力,把這個給我帶來無數惡夢的天界女戰

神弄成人所唾棄的淫娃蕩婦,不止女戰神而已,我要讓天界所有的美女神-

包括創造之迦那亞八主神都變成賤人,好慰我一眾死去的族中兄弟之靈.

      羽衣已經閉上眼睛美麗的睫毛不停的抖動,我忍不住親了一下她可愛

的眼睑,羽衣彷彿是嚇了一跳似的,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虎腰,臉已經深深埋

在我的胸口。我低聲問到:“羽衣,要不要試一試出去,我們在外面露天做

啊?感覺很好的哦。”

      “會很羞人的。”羽衣是聲音比蚊子的哼哼都大不了多少,我就自動

省略,把她抱出創世神殿,走到天界最熱鬧的神之道(說是最熱鬧,但因為

天界人丁太少,人數最多的下級神靈又一直在靜修,所以幾乎也沒什麼人)。

我也不在逗她,輕輕的把她的衣服除去,我的雙手在羽衣高聳的乳房上撫摸

揉捏,不時含住她的乳頭深舐輕咬。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羽衣發出迷人的呻吟聲:“巽炎……好好老公親親老公……你舔的……

好舒服啊……啊啊……啊……”

      經過一陣的刺激,羽衣的乳房變的更鼓脹,乳暈也隨之闊散,乳頭驕

傲地挺立著。再看她的陰部,兩片粉紅肥脹的大陰唇已張開,花生米大的陰

蒂早已凸出,羽衣的下身早已狼狽不堪淫水淋淋。

      我戲谑的問道:“羽衣,你今天的水特別多啊,這裡也好敏感哦。”

說完手指她的陰蒂上輕輕的挑逗了兩下。

      “哼……啊……那是……羽衣……好……好怕人見到……大緊張了呀

……嗯……”羽衣紅著臉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你這小妮子,怕什麼,

到時候我讓你們全在我胯下求饒,這可是你自己的錯哦。”我邊說邊把肉棒

在她的蜜穴口研磨著。

      “好老公……羽衣……羽衣受不了了啊……快……快點啊”說著兩條

修長結實的美腿緊緊纏住了我的腰,蜜穴也不住往我肉棒上湊。我知道羽衣

已經春情蕩漾了,於是拍了拍她的俏臀,把她的雙腿用力地向兩側分開,中

間的陰戶象蚌殼一樣忽張忽開,蜜汁順著股溝流到了小巧玲珑的菊花上閃著

淫蕩的光芒。忽地我只覺得肉棒一緊,原來羽衣的手抓到了我的肉棒,她已

經顧不上害羞了,抓著肉棒就往她自己的蜜穴裡送。我也就不再耍花樣,狠

狠向前挺進.

      “啊……哦……嗯……嗯……巽炎……好美……啊……你真棒……要

美死了……啊……”隨著我的大肉棒一出一入,羽衣的小陰唇也隨著翻了出

來,蜜穴裡又滑又緊,太舒服了。羽衣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

的快感沖擊得她不停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

控制的嬌叫,同時她也大力的挺動著俏臀迎合著我的沖擊。

      這時,一陣風吹來,把羽衣的長發吹得四下飛散,配合羽衣的扭動,

讓我更是興奮.

      我狂抽猛插起來,次次都插入蜜穴最深處,頓時淫水四濺,浪聲四起。

下體的快感讓她早已無力做什麼,只由我左手摟住腰部或擡或頓,完成這來

來回回的動作。我的右手也不空閒,在羽衣的胸脯上對兩只乳房或抓或捏,

只恨太過豐腴,不能一把完全握住,如此上下夾攻,弄得她香汗淋漓、蜜汁

四濺,渾身上下就如同水洗過一般。沒過多久,羽衣就蓦然擡頭,蜜穴劇烈

收縮,洩出許多陰精來,澆在我的肉棒上,引得我差點精關不固,懸崖勒馬

才得以控制住。

      這樣來得兩回,羽衣連呻吟也若有若無了,彷彿快昏迷了一般。我也

感覺高潮臨近,將懷中的玉體用力往下一頓,正頂中那顆肉粒,來回摩動。

我感到體內小蟲萬頭顫動的引來一陣酥麻之快感中,終於一瀉千裡. 我揉著

羽衣的乳房笑著說:“羽衣,今天怎麼這麼快就瀉了啊,還以為可以多來幾

次呢。”

      “哼,人家又不像你,你可是最偉大的創造神呀,那麼強……你壞死

了。”羽衣嬌嗔道。

      天界有八大主神- 生命女神,光明女神,黑夜女神,智慧女神,天空

女神,冰雪女神,火戰女神,大地女神。如今火戰,冰雪,生命三神已經完

全成為我的情俘,被慾火控制了,接下來就該好好想想,下個女神是哪位?

      正想著,卻看見正巧有兩位女神飛過,是擁有無上智慧的智慧女神如

煙和擁有專門克制我們邪惡力量的光明女神若冰啊,我忙迎上去,由羽衣引

見居然連智慧過人和對黑暗氣息最敏感兩神都相信我了,哈哈!運氣真好啊!

先上如煙吧,我怕智慧過人的她發現我的邪惡身份,那我就死定了……她俏

臉绯紅的閉上了美眸,身子也嬌柔無力地偎在我的懷中,我低頭輕輕的吻著

她性感紅潤的香唇,智慧女神如煙也吐出香舌回迎著我,兩人由淺吻到深吻,

兩條滑膩的舌頭由輕輕的接觸到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口中的唾液也在兩人的

口中相互流動。

      我享受著智慧女神如煙芬芳的氣息,右手輕輕地撫上了她雪白的頸後,

左手卻慢慢地開始解起智慧女神如煙的衣帶。智慧女神如煙嫩頰泛紅、面泛

桃花嬌羞的看著我,緊張的等著那令人興奮的時刻,得到智慧女神如煙的鼓

勵和默許我靈巧的左手解開她白色的裙帶,那薄薄的絲裙輕輕的脫落。

      我一邊輕輕的舔著智慧女神如煙柔軟的耳朵,一邊隔著她小小的肚兜

溫柔的揉搓著她高聳的雙峰,她的臉蛋兒漲得更紅了,在我的懷中輕微地顫

抖著,任憑我搓揉著她柔軟的乳房。也許是因為有太多女神(火之戰,冰之

靈,生命女神,大約佔了天界高級神的四分一了)在旁觀看的原因,智慧女

神如煙感到分外的興奮,不一會兒就被我揉的已是情思蕩漾、渾身發軟,小

嘴在我耳邊不斷嬌喘著,聲音既甜美又柔軟,輕聲呻吟、媚語淫哼嬌軀軟軟

的靠在我的懷裡.

      第一次當然是急不得的,我慢慢的挑逗著智慧女神如煙的情慾,低聲

在她耳邊道:“好姐姐……我好想看看你的奶子……好像很挺的樣子……”

      “巽炎……你好壞……”智慧女神如煙當然知道我是故意使壞,嬌羞

的瞟了我一眼,嬌軀輕搖,纖手繞到背後輕輕的解開了白色肚兜的繩結. 隨

著小肚兜的落下,智慧女神如煙那豐滿高挺的雙乳彈跳了出來,美麗的雙峰

既是豐潤無瑕,更是高挺渾圓. 隨著智慧女神如煙緊張的呼吸,那雙乳微微

的跳動更是嬌媚無比,加上智慧女神如煙肌膚晶瑩剔透,雪白的肌膚配上微

微深紅的乳暈,那渾圓驕挺的粉紅色的乳頭,顯得色澤更是美艷.

      智慧女神如煙面頰暈紅如桃花,嬌媚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是說“你別

光傻看呀”。也許是受不了我灼灼的目光,或者是有些擔心,智慧女神如煙

忍不住問道:“巽炎……好……好看嗎……”

      “當然……當然好看了……”我咽了口口水,迅速的脫光了衣服,當

我粗大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智慧女神如煙和眾女都不約而同的發出

了一聲驚呼,應該是我現在的尺寸超出了她們的相像吧,雖然到了天界一直

在操女,要操一般女人我早就精盡人亡了,可是我操的可不是一般女人啊!

全是高等女神,能量是從高到低流的,每操一個女神,我的魔功就強幾十甚

至幾百倍(操迦那亞時我甚至強了幾萬倍)所以寶貝也更強了。智慧女神如

煙斜靠在地上,媚眼如絲的看著一絲不掛的我,只覺得自己口幹舌躁芳心蕩

漾,媚眼中噴出熊熊的情火。

      我們的嘴唇又粘在了一起,在接觸的刹那,智慧女神如煙全身瞬即火

熱,產生和強烈的興奮感。當她的舌頭伸入時,被我緊緊的吸住,兩人的舌

頭纏繞著,舌頭瘋狂的互纏. 智慧女神如煙的纖手探到了我的小腹下,溫柔

的揉搓起我的肉棒,白皙修長的大腿相互搓動著。智慧女神如煙的主動讓我

感覺欣喜,而我也絲毫沒有懷疑智慧女神如煙是否是處子之身,除了我,神

界哪有男人(因為創造之神迦那亞太傲的,所以她一個男性的神也沒創造,

而這些高貴的女神們沒被玩過也不可能下去找男人)所以我不用看也能感覺

到這是智慧女神如煙的初夜,至於她為什麼這麼熱情,看來她真是智慧無雙,

處女神之身就學會了人界淫術.

      智慧女神如煙完全倒在了路上,她用白嫩的玉足在我的小腹上輕磨著,

白皙修長的大腿一覽無余。我伸手褪下智慧女神如煙薄如蟬翅的亵褲,少女

那神秘的地帶完全的顯露在我的面前。為了能讓我更清晰的看到,智慧女神

如煙分開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但見她一雙尖挺的乳峰完全裸露,全身的肌

膚散發出珍珠般的光澤,雪白的粉頸,盈圓的雙肩,粉紅色的乳頭以及乳暈

顯示出純潔的顏色。平坦的小腹上隱約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勻稱腹肌輪廓,

從圓圓的肚臍向下延伸著一條淡淡的線,直通到少女的三角地帶,那裡是一

叢茂密的原始森林,因為玉液的流出而結成一绺一绺兒;再往下就是那雙誘

人的長腿,雪白光潔、又長又直,線條極其優美。再看智慧女神如煙的陰部,

的小陰蒂;鴻溝邊有幾根柔軟的陰毛,在微微地顫動;蜜穴裡的嫩肉,還在

緩慢地收縮著。

      我雙手分開智慧女神如煙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草叢地帶,舌頭

在桃源洞口處舔弄起來。我的舌頭又長又有力,片刻之間,未經人事的智慧

女神如煙已是嬌喘籲籲,香汗淋漓,玉首後仰,一頭烏黑的長發垂到腰際,

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對於第一

次嘗到這種滋味的智慧女神如煙來說,簡直是舒服到了極點.

      我雙手輕輕搭在智慧女神如煙翹挺的圓臀上,微一用力就把自己粗大

的肉棒抵在智慧女神如煙的蜜穴口。智慧女神如煙俏臉通紅,伸出纖細的小

手抓住了粗大的肉棒,彷彿是擔心我的肉棒找不到正確的位置似的。看到智

慧女神如煙的蜜穴已經非常的濕潤,我腰部用力下挺,肉棒在智慧女神如煙

的帶領下沖開了蜜肉的包圍,向蜜穴的深處挺進.

      我感覺肉棒進入了一個既緊窄無比,又非常溫暖的所在,行不多遠即

被一層薄膜擋住了去路,我腰部猛然發力,“噗”的一聲,肉棒一下子突破

了防守,進入到了蜜穴的深處。“啊……”隨著我的破關,智慧女神如煙忍

不住輕叫了一聲,而旁觀的光明女神若冰似乎比她還緊張,一雙小手緊緊的

握住,連我運魔功從內部征服如煙時散發的魔氣都沒注意。

      “煙兒,痛嗎?”我並不急於發起進攻,而是貪婪地在智慧女神如煙

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一寸寸地摩挲,細細地欣賞著。智慧女神如煙

俏臉通紅,微微搖了搖頭道:“有一點點……不要緊……”我的嘴移到智慧

女神如煙的櫻桃小嘴上,用舌頭把她的小舌逗出,吸出她的小舌頭慢慢品嘗

. 智慧女神如煙她左手摟抱住我的脖子,熱烈地回吻我,使勁吸吮我的舌頭

. 我則摟緊智慧女神如煙那凝滑的柳腰,將嘴從她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美

麗的面龐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長秀美的脖子狂舔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

當我的嘴來到智慧女神如煙雪白嫩滑的乳房時,我狂熱地含住一顆早就挺起

的乳頭吮吸起來,同時抓住另一個豐乳用手指輕柔地愛撫乳頭,智慧女神如

煙被我的上下進攻弄得下身水流不停,氣喘籲籲,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不

斷發出甜美的呻吟:“巽炎……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

……”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伸手托起智慧女神如煙光滑白嫩的肥臀,下身開

始慢慢的挺動起來。智慧女神如煙忽覺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活了起來,只覺快

感連連,興奮地擺動柳腰,用圓滾的臀部激情地迎合著我的肉棒。我粗大的

肉棒前後運動著,智慧女神如煙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肉棒的進出翻起

或插入。每一次抽插,智慧女神如煙都發出淫媚的嬌吟,臀部也更加賣力地

搖動著,主動地迎合著我的肉棒,我的大手用力揉搓著智慧女神如煙白饅頭

似的乳房和上面的蓓蕾,刺激得智慧女神如煙嬌吟不已。

      “啊……啊……巽炎大人……好哥哥……哦……哦……哦……太美了

……太舒服了……好哥哥……你的大肉棒……好粗啊……太棒了……啊……

好哥哥……再用力點……”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智慧女神如煙的整

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

著她的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沖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

位,使得她的下身玉液淋淋。

      智慧女神如煙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後地挺動著,使我

的肉棒在她的穴內進進出出,發出一陣陣淫浪的肉聲。她全身都浪起來,緊

抓著我的肩膀,一頭長發像波浪般的甩動,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口中更是

呻吟不絕:“啊……啊……巽炎大人……主人……我要來了……好爽……好

棒……啊……啊……受不了……啊……太棒了……啊……”

      我挺動腰部,讓肉棒在智慧女神如煙穴內跳動著,繼續不斷的刺激她,

把她的大腿向兩旁分開,猛力的抽動,肉棒吞吐的快感讓她連續不斷的高潮。

她緊閉雙眼,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內來回抽插,帶著她紅嫩的陰肉翻進翻出,

弄得她不停的扭動身體,不斷的發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著淫水,由她的

腿間流到床上。

      “啊……好……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哦……啊…

…不行了……巽炎……你太強了……啊……我快死了……”智慧女神如煙嬌

聲地浪叫起來,雙腿緊緊夾住我的粗腰,讓我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插入她的

蜜穴深處。我連續抽插百餘下把她帶到了快樂的極點,我感覺她喘氣凝重,

玉體微顫,肉穴連同肉壁哆嗦著吸吮著我的肉棒,像小嘴一樣吸允著大肉棒,

我也控制不住了,一股股的精液噴射向她蜜穴的深處,熱熱的精液燙的智慧

女神如煙花心一開再此達到了高潮:“啊……主人……燙死我了啊……”

      高潮過後的智慧女神如煙伸出白嫩的兩條骼膊緊緊抱住我的腰,兩條

雪白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陰部緊緊貼著我下身,生怕有一絲間隙。她下體

烏黑發亮的陰毛,由於沾滿了玉液而變得雜亂無序,緊密地貼在肉穴附近。

智慧女神如煙臉色紅潤,美目緊閉,不斷喘息著,嘴角還略帶一絲滿足的笑

意,似乎還在回味剛才激動的時刻。

      光明女神若冰看了剛才一戰已是癱軟如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在

這不長的時間裡,她已沒有了自己動手的能力,只得任有我為她做了“全方

位”的服務。將光明女神若冰橫放在地上,我也側身躺在她身旁。光明女神

若冰身上散發出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呼吸間令人迷醉不已。她豐若有餘、

柔若無骨的身軀比迦那亞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微顯粉紅色的肌膚吹彈得破,

在燈光下放射出令人頭暈目眩的光芒。我情難自禁的撫過她水嫩的肌膚,輕

輕的攀上了那對傲然挺立的玉乳,輕柔的憐愛著她們。

      “哦……”忍不住肌膚被撫過的快感,光明女神若冰竟然輕聲的呻吟

了。這無疑給了我莫大的鼓勵,細細的感受著少女柔若無骨的身軀,我心中

悄悄燃起了熊熊情慾之火,我要給她以最大的歡樂。看著光明女神若冰紅艷

誘人的小嘴,我再次吻了上去,光明女神若冰也伸出雙臂熱烈的反應著。

      我順著少女玲珑的曲線在光明女神若冰粉嫩的玉頰、白皙的粉頸、嬌

挺的玉乳、纖細的小蠻腰、滑若凝脂的平坦小腹上印下一連串火熱的吻,霸

道而又溫柔的吻,彷彿要在光明女神若冰身上留下一個個“最後一個黑暗惡

魔專屬”的印記,最後激情燃燒的慾望來到了她大腿根部的那個神秘的交匯

之處。

      輕輕的將光明女神若冰緊閉的雙腿打開,不管她含羞帶怯的嬌吟,我

仔細審視著這副世間最美的圖畫。井然有致的芳草,精心呵護著一個神秘美

麗的花園,一條潺潺流水的粉紅色幽徑呈現在我眼前,猶如一朵初次在早晨

綻放的蘭花,沾著點點的春露,散發出醉人的芬芳。汩汩而出的春水向我發

出了無聲的誘惑,我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一股清新的氣息夾雜著一股淡淡

的香氣撲面而來,引起了我體內的一股悸動。不再遲疑,我張開大嘴就噙住

了那兩片嬌嫩的花瓣,吮吸著從花蕊深處流淌出來的蜜汁。

      “啊……不要……那裡……髒……”一直在默默享受著一波波酥麻快

感的光明女神若冰覺察到我這個舉動,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羞澀,忙出聲阻止

我。但她的阻止很快就趨於無力,因為我又轉而含住了她那敏感的花核,異

樣的刺激讓她只能“嗯”、“啊”的再次呻吟起來。直到現在,身體上的真

實感覺才讓光明女神若冰真正相信,這突然之間就降臨的創造神是真的。

      緊閉的宮門散發出一股妖魅的熱氣,我用手指輕輕分開那兩片默默守

護的門戶,展現在我眼前的是少女身上最神秘、最嬌嫩的所在。這裡是屬於

我一個人的,現在是、以後也是。我探出舌頭,伸進裡面不斷的攪動著,舌

尖猶如一隻最為靈巧的小蜜蜂,在初次綻放的蘭花花蕊中盡情的飛舞,一遍

又一遍的採摘著世上最為甜美的花蜜。受到極度刺激的光明女神若冰已經面

臨崩潰的邊緣,她不顧一切的婉轉嬌吟,不斷的從她那香氣如蘭的小嘴中吐

出,化作一個個最為美妙悅耳的音符,傳播著最為愉悅的心境。

      “啊……要飛了……啊……”光明女神若冰身體一陣顫栗,終於達到

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一股晶瑩的玉液狂噴而出。我欣慰地看著剛從巅峰

跌落下來的光明女神若冰,我自己的慾望也已經升到了極點,我將身體移到

她雙腿之間,柔聲問道:“冰兒,你準備好了嗎?”

      光明女神若冰睜開迷離的雙眼,臉頰紅紅的,看到我比先前壯大了許

多的肉棒,心中也有幾分懼怕。光明女神若冰小臉上升起一團紅暈,略顯渙

散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意,但卻是很堅定的以蘊含著無限柔情的聲音說道:

“冰兒從今以後就是巽炎主人的女人了,冰兒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冰兒的身

體主人想要的話就拿去吧。”聽到光明女神若冰如此深情的話語,我沈默無

語. 我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言語都是庸俗的。

      嬌花嫩蕊綻放時,篷門今始為君開. 光明女神若冰開始感覺到一個火

熱、而又在柔軟中帶著堅硬的物體在慢慢的進入自己體內,嬌嫩的花房初次

納客,被撐裂的感覺帶著絲絲的癢痛,光明女神若冰不禁秀眉輕颦。我發力

沖破了最後的一道屏障,給光明女神若冰帶來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她不禁輕

哼出聲。而一股隱形的快感也慢慢的滋生出來,伴隨著那輕微的疼痛升騰,

沖破了一道深藏於心靈的界限,把光明女神若冰封閉的靈魂帶到了愛之峰巅。

光明女神若冰蓦然覺得,她內心之中是如此的渴望著這種被佔有。

      看著光明女神若冰略帶痛苦的模樣,我憐惜的停了下來。我忍住那種

特有的溫暖緊裹,俯下身擦去光明女神若冰眼角的淚水,歉意地說道:“冰

兒,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光明女神若冰羞然一笑,脈脈含情地說道:

“不,能成為主人的女人,冰兒很高興,而且冰兒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呢。”

是啊,這就是一種為自己的喜歡、同時也喜歡她的男人佔有的幸福感覺,些

許的痛苦在這種升華的情慾之愛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憐惜光明女神若冰身嬌體嫩,承受不了驟雨初狂,所以我只是溫柔的

輕抽慢送,不敢大肆征撻。但很快我就體驗到了這種慢慢滋生的絕妙快感,

狂風驟雨固然有其壯麗刺激,但和風細雨也自有其獨特的柔美和舒暢。在這

種奇妙的感覺下,光明女神若冰也慢慢的被撩撥起了處子春情,不斷的婉轉

低吟,慢慢的迎合著。

      但很多時候,和風細雨也是狂風暴雨的前奏,隨著快感的不斷提高,

這種柔和的刺激已不能滿足雙方的生理需求。我的節奏也不禁加快起來,每

次的進入都探到少女體內最為嬌嫩的花心深處。而每次的進入,我只覺肉棒

的頭冠被一團溫軟滑膩的肉包圍著,而肉團在緩緩蠕動時,內裡更像是有三

個嬰兒的小嘴一般,不斷的吮吸著我那敏感的頭冠,讓我感到極度的舒爽,

一時不察之下險些便丟盔卸甲,飛升極樂。我心頭暗自納悶,這是怎麼回事?

      光明女神若冰體內的慾望又再次升騰起來,檀口中不斷的吐出悅耳之

及的音符,春水也漸漸泛濫起來。頓時,我感覺到從肉棒上傳來一陣陣更為

溫暖的感覺. 蓦然之間,我想到了這其中的原因,讓我心中不禁狂喜- 絕世

名器“三珠春水”。光明女神若冰身懷的,正是絕世名器“三珠春水”。

      就床技術來說,我並不是最強,最強的是魔界三王的淫魔,而我只是

淫魔的弟子之一,如果淫魔再生並有我這樣的機緣,只怕三界沒有一個女子

能違抗他,他的寶書“淫魔寶典”中,就有關於這個稀世之器的介紹,“三

珠”隱藏於花心,女子情動時,加速流動的血液會使其凸露出來,興奮時肌

肉的蠕動帶動“三珠”刺激男子的莖冠。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門緊

窄,這樣“春水”就不易流出,玉莖浸在其中,會感到異常溫熱滑膩。但這

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許一下

就丟盔卸甲了。明白了原因之後的我欣喜不已,心中暗歎上天的眷顧,此種

名器可以說是萬中無一的精品,連創造之神迦那亞都無法控制這種名器的出

現率,她自己都沒有這種絕世名器,想不到天界以神聖聞名的光明之女神卻

擁有這寶貝,看來外在聖潔的光明女神,內裡說不定是天生媚骨呢。

      在寂靜又空曠的大路上,粗重的喘息聲、愉悅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

共同譜寫著一支愛的交響曲。光明女神若冰輕聲的嬌吟著,纖腰款擺,任那

火燙的龐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輕磨緩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燒進她

體內深處,體內烈可燎原的慾火好似被推波助瀾一般,燒的更加熾烈了。尤

其是肉棒上那幾個小齒兒,更是輕重有致地刮著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

溢不已,雖說是水卻沒有一點滅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光明女

神若冰更是難忍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總要表現的清純,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輕輕的承

受就好了,不要浪蕩的享受著,表現的像是個蕩女淫娃似的,否則和你交合

的男人可是會討厭你的。”光明女神若冰原本是相信這種話的,就算被逗的

全身發燙,恨不得高叫出來身受的快活,仍只是嗯嗯啊啊的輕聲嬌吟。

      但在我無比溫柔的挑逗和抽插下,光明女神若冰的羞恥和嬌怯幾已被

破去,而沈淪在慾火中的光明女神若冰可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幸好是一點感

覺也沒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不知不覺之中,我躺了回去褥

上,任光明女神若冰自己扭搖著胴體,快樂地享受著被肉棒恣意鑽營體內,

無可隱藏的滋味兒。

      盈盈誘人的聳動雙乳被我自下而上托著,火熱的手心輕柔地搓撫著,

外面的熱一點不遜於光明女神若冰體內正焚燃的熱烈欲焰,燒的她快活地高

叫出來,熱情無比地扭搖著,讓鮮花初放般的肉體,被那火熱腫脹的大肉棒

一寸不漏地幹著、插著、磨挲著。什麼矜持、什麼嬌羞全給拋出了九霄雲外,

現在的光明女神若冰已不是原先那嬌怯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沈醉在熱情愛欲

中的她,完全陷入了性愛的狂潮中,再也無法自拔的沈迷了。

      汨汨春水一點一滴地湧了出來,我的肉棒就像長了張嘴似的,貪婪地

吸取著,那種體內像是有張嘴在吮吸著、舔舐著的感覺,令光明女神若冰更

加瘋狂、更加歡愉地扭動著,嬌喘聲也愈來愈高昂,渾忘了一切。而我看著

光明女神若冰無比酥酸麻癢的抽動,臉兒泛紅、鼻翼贲張、流波如火,那快

活的樣兒實在是再美也不過了。尤其是當光明女神若冰扭動著她的纖腰時,

外溢的春水混著一絲絲鮮紅的落紅,隨著她的動作灑在兩人交合處和床褥上,

更是叫人無比銷魂。

      “啊……主人……我不行了……啊……啊……”光明女神若冰的動作

猶如回光反照一般,在一聲嬌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歡樂的喘叫之後,她伏

下了泛著香汗的身子,再也動不得一根手指頭了,春蔥般的纖指貼在我肩上,

軟軟的就像她渾身上下一般。可是我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她,我重新翻過了身

來,把渾身酸軟、酥癱脫力的光明女神若冰壓在身下。光明女神若冰微噫一

聲,卻是不想也無力掙動了,她只是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來到身上的狂

風暴雨。

      “舒服不?冰兒?”我也喘著氣,雖然剛剛的體位並不耗力,但等待

也是很令人緊張的。尤其是光明女神若冰含羞獻身,讓我更是小心,不讓這

嬌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光明女神若冰的聲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

軟,嬌嗲地緊:“倒是你……好久沒動呢……好……好好發洩……一次吧…

…冰兒……承受……承受得起的……”說是承受得起,但是這種激烈方式引

發的感受,可不是剛剛的溫柔比得上的。光明女神若冰承受著、迎合著,欲

仙欲死的感覺沖激著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這一刻她才真的知道,什麼叫做

痛快。

      撐在床上一翻一倒,我翻了個身,讓光明女神若冰軟倒在我懷中,不

讓她狂歡之後再承受重壓,光明女神若冰還是慢條斯理地沈坐下去,不時停

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讓嫩穴裡每處嫩肉都能親身體驗那火燙的美感。好不容

易坐到了底,光明女神若冰滿足地悶哼一聲,幽谷漲的滿滿的像是被火熱的

刀熨割著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動。光明女神若冰的嬌軀被那無比的滿足

感拗的反弓起來,將一雙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頂那美麗綻放的蓓蕾,隨著

她嬌軀前挺的動作不住上下嬌顫著,那才真正是誘人犯罪的美景哩。輕咬著

唇皮,光明女神若冰抓著我的手,讓我盡情地撫握著她敏感的玉乳,她的下

身旋動了起來,讓那火燙的尖端盡情地在花心裡旋轉著,一點點地把蜜液唧

了出來。

      “太……太棒了……好……主人……唔……好相公……你是最好的…

…冰兒……愛……愛死你了……啊……”雖然纖腰已弓到了極限,但光明女

神若冰仍艱難地左右旋動套弄著,還不時低頭望向那正充實著她的情郎,將

一聲聲滿足曼妙的呻吟,不斷向我奉送。為了體恤光明女神若冰初經人事的

身體,我的肉棒並沒有達到最大的程度,但是長度卻是一點也打不得折扣。

光明女神若冰的嬌軀才剛沈坐下去、圓臀才剛觸到我的腿上,她那嬌甜柔媚

的嬌吟聲已忍不住脫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我的掌握。那滋味美的光

明女神若冰不住嬌吟,像是嘗到了無法比擬的山珍海味一般。

      “好……好棒……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冰

兒要丟了……啊……好舒服……唔……太……太美妙了……啊……”看光明

女神若冰為了享受花心被采被吸時的銷魂滋味,竟咬著牙再不上下套動,而

改以纖腰畫圓的方式,讓脆嫩的花心緊緊貼住肉棒頂端,不住旋轉摩挲,切

身承受那刮弄。嫩穴處也緊緊縮起,猶如生了千百張小嘴般,不住啜吸著那

肉棒,熱情的像是要用整個肉體去緊偎、去感受我的存在,口中那嬌媚的呻

吟聲,更是一聲接著一聲響起,愈來愈是嬌軟媚蕩,令聽著的身子骨都酥了。

      不過說實話,若不是光明女神若冰咬牙苦忍,在花心處緊緊包住肉棒

的狀況下,還忍著不上下挺動,竟是畫圈兒扭腰旋臀,好讓敏感脆弱的花心

處,能持續受到最強烈的刺激,承受著那強烈到彷彿每寸神經都不斷被電殛

一般的快感,只怕她還能撐上好一段時間呢。感覺到花心處一陣陣難以想像

的酥酸麻癢傳上身來,光明女神若冰胴體劇顫,不住抽搐著,彷彿要把體內

所有的精力神力光明之力,全都隨著陰精一同丟的一幹二淨似的,嫩穴自主

地緊緊吸住了肉棒,像是再也不肯放鬆一般,我怎麼會放過她送上來的寶貝?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實力不強,天界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隨手幹掉我,要變強一

是修煉,二是采補,修煉太慢我不喜歡,而采補術對這群天界神也沒用的,

可現在光明女神自動的開放花心讓我采,雖然她瀉掉的陰精對她來說包含的

神力並不多,但對我來說,簡直能讓我脫胎換骨了。還不只是陰精,穴裡頭

的水也似決堤般猛烈噴洩出來,渾身上下更似洩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個人

好像都暈沈沈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陣接著一陣嬌喘呻吟,以往再

爽時也不敢出口的語句,仿若決堤般不住溢出,陰精更是流個不停,嬌軀充

斥著強烈的暢快,彷彿再沒有個止境了。

      “好……哎……好好老公親親老公……唔……美……美死冰兒……啊

……好……好深……你……弄的……弄的冰兒好爽……哎……又……又要丟

了……又丟了啦……啊……好好老公親親老公……冰兒……唔……冰兒會…

…會被你弄死……哎喲……好……好爽……又進去了……又搞進冰兒花心裡

頭了……”光明女神若冰爽得忍不住失聲嬌吟了起來,初經人事的她很輕易

的就洩身了。

      “哎……怎麼……怎麼會這麼爽的……喲……好好老公親親老公……

你……你弄的冰兒又要丟了……唔……好……好棒……好美妙……啊……冰

兒要……要繼續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冰兒一直丟……丟到爽……

哎……又……又要……又進去了……冰兒會……啊……會活活爽死的……哎

……美……美死冰兒了……好好老公親親老公……再……再吸深一點……唔

……冰兒要……冰兒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

爽……唔……爽死為止……啊……又……又要洩了啊……”強烈的快感不住

沖擊著光明女神若冰,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洗過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

一次地沖刷著,弄的光明女神若冰當真是渾然忘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

麼時候失神的,竟保持著這姿勢便暈了過去。

      “唔……”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當光明女神若冰終於回過神來的

當兒,她已經軟綿綿地癱在我身上,整個人好像已被強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

片,四肢好像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只有腰間不住傳來一股股酸麻的感覺,整

個人都懶洋洋的不想動,而我溫熱的手掌,正貼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

無地輕輕觸在穴口處。雖然肉體好像被搞到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方才的歡

愉似還留著令人回味的余韻,但一清醒過來,光明女神若冰心中浮出的第一

個念頭就是我,她軟綿綿地一側過臉兒,正迎上我微笑的臉。

      “好……好哥哥……”發覺自己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方才太過縱欲,

忘我呼喊時傷到的。光明女神若冰那皙白如玉的臉蛋兒登地一紅,一股羞意

猛地傳遍全身,明明是要以身給我快樂的,但現在看來她根本早把這丟到了

九霄雲外,自己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歡樂。

      我自然能夠體會到光明女神若冰此時的心情,溫柔地吻上了她那愈看

愈可愛的櫻桃小口,貪婪地吮吸著她香甜的津液,我連聲音都似在調笑她一

般:“冰兒,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搞的太爽了,一口氣洩

的太多,嗯?”

      “討……討厭啦……”臉蛋兒在我臉上輕輕揩擦著,光明女神若冰撒

嬌的聲音無比軟媚,彷彿還可以擠得出水來一般:“冰兒不來了啦……冰兒

什麼都……都給你了……你還這麼調笑冰兒……”我輕輕地咬住了她的耳珠,

舌頭輕輕地舐著,舐的她渾身酸癢.

      “別……別舔了……”光明女神若冰好像整個人都滾熱了,看她嬌羞

至極、情迷意亂的樣兒,我只覺有趣到了極點,繼續在她耳邊訴說些輕薄言

語. 軟綿綿的、溫潤潤的,就好像已經準備好一般,隨時隨地任我享用的青

春胴體,嬌滴滴地挨在我懷中。

      光明女神若冰無力地在我胸口推拒了幾下,動作猶如羽毛輕拂一般又

酥又軟,全沒半分勁道可言,口中的聲音如風鈴一般嬌脆柔嫩:“哥……別

……別那麼快就要……冰兒……冰兒方才洩的太猛太多……到現在還……還

有些頭暈目眩的呢……先饒冰兒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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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管理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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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有這麼爽嗎?”我忍住笑問道,現在的光明女神若冰像是換了

個人似的,讓人看著就心癢癢的。

      “嗯……”連聲音中都滿含著柔媚,光明女神若冰好像光只是這樣說

話,整個人就熱了起來,她不由得有些氣,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我故意的,

還是肉慾歡愛的必然結果,現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只覺得連芳心都

完全被我所控制,只想蜷縮在我溫熱的懷抱中,她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我

歡愛纏綿,就算幾乎已爽的精空力盡,連根指頭都動不了的現在也一樣。

      “主人……本來……冰兒……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讓……你……

冰兒……發洩……結果……你太厲害了……弄得……冰兒……到現在還沒半

點力氣……冰兒當然只有……乖乖求饒的份兒……”光明女神若冰的聲音甜

甜的,甜的有些膩:“好好老公親親老公……冰兒……永遠也不會忘記……

你為冰兒……流淚的這一刻……冰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永遠都只屬

於……主人……一個人……”光明女神若冰冰雪膚暈紅、嬌媚動人的臉蛋幾

乎跟我的臉上貼上了,她的纖手輕勾在我頸上,水汪汪的眼兒一毫不瞬地盯

著我,甜甜地似像隨時都想要送上熱吻一般。

      八大主神,至此就差天空女神- 雲,大地女神- 月和最貼近我黑暗魔

族的黑夜神女黑夜女神素雅了!

      相比較之下,我覺得先操了黑暗之女黑夜女神素雅比較好,因為她是

黑夜之神,操了她得到的補益會大些,我也懶得去找她,居然傻了直接叫五

女用神念叫她來……這時候智慧女神,冰雪女神,光明女神,生命女神,戰

神羽衣都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我把心一橫,告訴了她們我是魔獸而且只

要立刻殺了我!我也不抵抗,知道抵抗也沒用,但隨之她們又想到了我陽具

的厲害,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然是爽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我精

湛的床技下……她們也就接受了我這個低等魔獸,並且在知道我不是創造神

的情況下再次和我訂立了契約“主從契約”從此我為主她們為女奴。高等神

族五大女奴辦事我放心。

      黑夜女神一到,見了五女神樣子,就知已被我操遍- 真不愧是掌管黑

暗力量的女神,她也被我要求下的五女欺騙,以為我是創造大神,要用開苞

法幫她提升力量。以為能提升力量,為了讓我更爽,回報我,只見到黑夜女

神素雅先站起來,很快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最後的一點的衣物,露出了她高

傲的乳房及長了茂密陰毛的高凸恥丘,然後黑夜女神素雅又坐了下來,雙腿

伸直張大,讓眾人可以清楚的看見到,黑夜女神素雅圓潤白嫩的陰戶上的兩

片豐腴的陰唇。

      然後只見到黑夜女神素雅深吸了一口氣,小腹一陣震動,眾女不由的

一陣驚訝,因為黑夜女神素雅的那兩片豐腴的陰唇就在她的小腹震動下,原

本緊閉的狀態慢慢的分開了一條肉縫,擴展到快兩公分大,讓眾人可以清楚

的看到黑夜女神素雅她大陰唇中的小陰唇及充血高漲的陰蒂,還有動情後不

斷流出的玉液。真是沒想到,黑夜女神素雅的黑暗之力居然如此厲害,看來

所以的黑暗都歸黑夜女神所管是真的了,她這時用的正是從魔界淫魔的淫魔

秘典中的功夫,真是夠厲害的。

      黑夜女神素雅憋著氣困難道:“雖然我也是處女神,但我曾經見過一

本寶典,寶典裡女子第一式——”花蕊初展“就是這樣了,主要是用在像我

們這種處女神的身上的,可以運用自己的力量將自己的小穴給張開,以減少

大人的寶貝插進來時的困難,以免自己受到傷害。尤其大人的寶貝遠超乎我

的想像,是如此的巨大,在我得自淫魔的秘典中,這種尺寸稱之為”紫雷

“,是最大的尺寸之一種. 而且最厲害的要算是擁有這種寶貝的男人,一次

非得多個女人才能滿足,所以才會被稱為”紫雷“。待會我上場後,受不了

時你們可要救我,紫雷的另外一個特點就是能夠給任何的女人最高的極樂,

忍過剛開始的痛苦之後我們就能享受到美妙的快感,所以大家一定要自己忍

耐。”

      “主人,好好愛我吧。”黑夜女神素雅說完之後就投身我的懷中,剛

才我可是忍得很辛苦,現在該我來主動了。神聖的大道現在已經是春光四射、

風情旖旎動人。脫去了衣物束縛,黑夜女神素雅那柔軟嬌嫩的雙乳顫巍巍地

抖動著,再舒服不過地自在顫動,但那顫動很快就在我得口舌的挑動之下更

加疾了。光是體內烈火已燒的黑夜女神素雅睜不開眼睛,處子春情全被挑起,

再加上一想到雙乳正被我納入口中,恣意吸吮舔舐,我的貪戀叫她更是不敢

也不願睜眼。她的一雙手不自主地勾在我頸上,只想把我壓的更靠近自己身

上,讓我不滅的通體火熱更盡情地烙燒在自己身上,一時間黑夜女神素雅神

智昏茫,不知人間何處。

      吸了左乳再動右乳,我的手也不閒著,在黑夜女神素雅那白皙滑潤、

一絲瑕疵也無的胴體上也不知巡遊了幾次,再怎麼樣的羞人之處也不放過,

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間,更是愛不釋手。等到我沾滿了黑夜女神素雅徑間愛

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的鼓脹贲張的乳上時,黑夜女神素雅已是咿咿唔唔,

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我那剛在她乳上挑的她欲情難禁的嘴兒吻上了她,勾著黑夜女神素雅

那沒半分親吻經驗的丁香舌卷動翻騰不已,黑夜女神素雅只覺下身不自主地

一抖,一股津液已洩了出來,雖然沒實戰過,但她知道那正是元陰展放的跡

象,肉體的結合應該快了。還有著微微的含羞帶怯,春心蕩漾的黑夜女神素

雅柔順地聽著,讓我躺在身上,贲張的大肉棒挺的像支鋼槍一般。

      黑夜女神素雅再次向眾女神展示了“花蕊初展”的高超秘技,先深吸

了一口氣,小腹一陣震動之後,兩片柔軟的陰唇分開了一條小縫. 黑夜女神

素雅銀牙緊咬,將濕潤柔嫩、開著一條小縫的幽徑對準了肉棒的頂端,黑夜

女神素雅慢慢沈坐了下去。光是剛一觸及,那陌生的感覺已令她抖顫不已,

等到那肉棒慢慢開啟了窄緊的幽徑,緩慢地穿入時,黑夜女神素雅更是渾身

上下香汗淋漓,偏又不想離開,那酥美無比的充實感,混著窄徑被沖開的微

疼,叫毫無經驗的她如何承受得住?等到肉棒觸到了阻礙,黑夜女神素雅更

是渾身嬌顫不已,坐也坐不下去了。

      “寶貝素雅……放鬆一點……”黑夜女神素雅雖然看過淫魔秘典,但

是在具體經驗上顯然跟我還不能相提並論。我伸出了手,祿山之爪從下緣托

在她高聳的乳房下,微微的輕搓已換得黑夜女神素雅一陣呻吟。黑夜女神素

雅閉上了眼睛,專心地感覺著肌膚相親的觸感,那種甜美和溫柔的感受,在

將近承迎男人頭一遭的侵犯的緊張中,尤為舒服。

      慢慢的,我也坐起了身子,雙手環到了她粉背上,這回搓的可要比剛

剛用力多了,不過並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黑夜女神素雅反而更放鬆了,

在這銷魂的鬆弛之中,我微微地挺動著腰,讓漲硬到快發痛的肉棒更進去了

些,逐步逆流而上,在不知不覺中突破了黑夜女神素雅的最後一道防線。

      黑夜女神素雅“唔”的一聲嬌弱輕吟,四肢環貼在正緊擁著她的我身

上,的確有點兒疼,可是一點也沒有痛不欲生的感覺,這她還真得多謝她那

招學自淫魔秘典的“花蕊初展”。更何況她已被我搓揉愛撫的全身滾燙,幽

徑雖初遭侵犯,但那充實感反而使她更為滿足。

      黑夜女神素雅輕輕嗯著,纖腰款擺,任那火燙的龐然大物,在她初放

的花蕊上輕磨緩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燒進她體內深處,體內烈可燎原的

慾火好似被推波助瀾一般,燒的更加熾烈了。尤其是肉棒上的肉稜,更是輕

重有致地刮著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溢不已。雖說是水,卻沒有一點滅

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黑夜女神素雅更是難忍了。

      不知不覺之中,我已躺了回去褥上,任黑夜女神素雅自己扭搖著胴體,

快樂地享受著被肉棒恣意鑽營體內,無可隱藏的滋味兒。她盈盈誘人的聳動

雙乳被我自下而上托著,火熱的手心輕柔地搓撫著,外面的熱一點不遜於黑

夜女神素雅體內正焚燃的熱烈欲焰,燒的她快活地高叫出來:“啊……好痛

快……啊……舒服死了……啊……啊……主人……啊……你的……太粗了…

…啊……脹的我好滿……啊……”

      黑夜女神素雅熱情無比地扭搖著,讓鮮花初放般的肉體,被我那火熱

腫脹的大肉棒一寸不漏地操著、插著、磨挲著,什麼矜持、什麼嬌羞全給拋

出了九霄雲外。現在的黑夜女神素雅已不是原先那陰暗含羞的文弱女神了,

沈醉在熱情愛欲中的她,完全陷入了交歡的狂潮中,再也無法自拔的沈迷了。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身邊還有五個跟她一般大的女神,正瞪大了眼睛看

著她瘋狂的挺動著。

      元陰混著汨汨春水,一點一滴地湧了出來,我的肉棒就像長了張嘴似

的,貪婪地吸取著,那種體內像是有張嘴在吮吸著、舔舐著的感覺,令黑夜

女神素雅更加瘋狂、更加歡愉地扭動著,嬌喘聲也愈來愈高昂,渾忘了一切。

而我看著黑夜女神素雅無比酥酸麻癢的抽動,臉兒泛紅、鼻翼贲張、流波如

火,那快活的樣兒實在是再美也不過了。尤其是當黑夜女神素雅扭動纖腰時,

外溢的春水混著一絲絲鮮紅的落紅,隨著她的動作灑在兩人交合處和床褥上,

更是叫人征服感狂升。

      “啊……好哥哥……舒服死素雅了……啊……雅兒不行了……啊……

啊……出來了……啊……啊……”處子元陰不斷地被吸汲,體力也隨著狂亂

的動作用散,黑夜女神素雅的動作猶如回光反照一般,在一聲嬌媚高昂、似

要喊出所有歡樂的喘叫之後,她伏下了泛著香汗的身子,再也動不得一根手

指頭了,春蔥般的纖指貼在我肩上,軟軟的就像她渾身上下一般。

      一直忍到了此時,我這才翻過了身來,把渾身酸軟、酥癱脫力的黑夜

女神素雅壓在身下,黑夜女神素雅微噫一聲,卻是不想也無力掙動了,她只

是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來到身上的狂風暴雨。我也喘著氣,雖然剛剛的

體位並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緊張的,尤其是黑夜女神素雅含羞獻身,

讓我更是小心,不讓這嬌羞少女承受苦痛:“舒服不?黑夜的女神素雅?或

者叫暗之女王?”

      “舒服……舒服透了……”黑夜女神素雅的聲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

軟,嬌嗲地緊:“倒是你……一直沒動呢……好……好好發洩……一次吧…

…素雅承受……承受得起的。”說是承受得起,但是這種激烈方式引發的感

受,可不是剛剛的溫柔比得上的,黑夜女神素雅承受著、迎合著,欲仙欲死

的感覺沖激著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這一刻她才真的知道,什麼叫做痛快。

      我開始長軀直入,次次到底,龜頭不斷撞擊黑夜女神素雅的花心,她

的呻吟由矜持到最後的忍不住大叫出聲:“啊……啊……舒服……好哥哥…

…很棒啊……太美了……太美了……啊啊……素雅愛死你了……唔……爽啊

……天……天啊……我……啊……親親老公……唔……再頂上來點……啊…

…啊啊……再來……不夠啊……深一點……啊……嗯……美死了……喔……

再頂進些……喔……”

      旁觀的若煙眾女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春色無邊的場面,一根粗大的肉棒

在黑夜女神素雅鮮艷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

的玉液給帶得飛濺四散。黑夜女神素雅的整個陰部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

陰唇緊緊地夾著青筋畢露的肉棒,陰蒂早已充血變硬,但經反覆揉磨,使它

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花生米大小。

      黑夜女神素雅不斷擺動的腰部,下體一聳一聳地高低迎合著,小臉兒

嫩乳又搓又磨,一頭烏黑的秀發也隨著左右甩著,口中肆無忌憚的浪吟著:

“嗯……深……老公……你插的好深啊……啊啊……對……好舒服……我喜

歡你……啊……啊……深一點……深……對……像這樣……啊……舒服死人

了……親親老公……好爽啊……啊……好老公……我要……啊……我要你…

…用力地幹啊……”

      聽著黑夜女神素雅的叫床聲,我心中慾火更熾,抽插的速度更快,一

時之間,室內“啪”、“啪”之聲大作。我摟著黑夜女神素雅的臀部,腰部

用力的撻伐著她,黑夜女神素雅一邊迎合著我的抽插,一邊大聲的呻吟著,

像是在我為搖旗呐喊似的:“嗯哼……美啊……爽死了……好好老公親親老

公……幹快一點……啊啊……沒關系……幹壞小穴……啊啊……也沒關系…

…喔唔……我……我要你……嗯哼……啊啊啊……狠狠地幹我……嗯嗯……

素雅……愛死你……愛死你這根……大肉棒了……噢唉……對……就是這裡

……再頂進去一點……”

      “哦……喔……好粗的寶貝……小穴被你幹的好爽……主人……太棒

了……你的寶貝……幹的小妹的小穴好爽……唉唷……用力……在用力……

再幹我……用力的幹我……小穴好癢……老公……好深……小穴被你……插

穿了……被你撞碎了……好呀……再用力……好棒……喔……真美……好舒

服……呀……”黑夜女神素雅的叫床聲彷彿是一劑催情粉似的,讓我的動作

更加狂野起來,我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抽插、抽插、再抽插。現在的我已

經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狂猛的抽插、再抽插,將黑夜女神素雅一步步推

上快樂的天堂。

      被我抽插猛插一陣之後,黑夜女神素雅突然大叫了起來:“喔嗯……

再來……再來……啊喔啊……素雅……喜歡……嗯哼……被親親老公的……

大肉棒……啊哼……用力幹……哎喲……頂到啦……嗯哼……頂到啦……喔

哈……再多頂幾次……嗯哼……就……就是這樣……啊啊……”

      聽著黑夜女神素雅不由自住的高聲呻吟浪叫,晶瑩如白玉的身體犯出

了粉紅的的艷麗色澤,四肢像八角章魚般緊緊的纏在我的身上,細細幾可一

握的小蠻腰作著令人以為會被折斷的瘋狂扭動,帶著她俏挺的圓臀,激烈的

迎合著我的抽送。“啪”、“啪”、“啪”的小腹撞擊聲及噗滋噗滋的寶貝

插穴聲,搭配著黑夜女神素雅的浪叫聲,教眾女看的面紅耳赤,不自覺的扭

著自己的身體,彷彿現在在我底下,小穴被那根粗大寶貝插的是自己一般。

      “啊……好老公親親老公……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要洩……要洩了……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黑夜女神素雅高聲的尖叫一聲,身體不斷的顫抖痙脔,小穴外也溢出了多到

不可思議的玉液來,她終於被我的大肉棒給送上了第一次的高潮。

      而我並未因為黑夜女神素雅她達到高潮就停下來,反而因為黑夜女神

素雅高潮中的小穴內蠕動的特別厲害,溫度特別高,玉液及陰精的滋潤下,

使的我的寶貝插起來更是舒服順暢而更加的激烈起來。使得黑夜女神素雅在

邊高潮下,邊承受著我更激烈的抽送,使的所受的刺激更大,快感更激烈,

竟使的黑夜女神素雅一而再、再而三的連續被送上了三個毫無間斷的高潮巅

峰上,爽的她尖叫連連:“唉唷……唉唷……好深……不行了……唉唷……

好爽……唉唷……喔……好燙……啊……”

      隨著黑夜女神素雅體內不斷洩出陰精,我的肉棒像是電殛一般的劇抖、

跳躍了幾下之後,一股強烈至極、溫柔至極的陽精一股腦兒地全傾倒在黑夜

女神素雅方啟的花心之中,讓她似要斷氣般地籲了一口氣,全身在一陣緊繃

之後,完全癱了下來。我一用力站起來,讓她蜷縮在印著點點落紅和津液的

地上,然後強制的和她訂立了“主從契約”。其實真打起來我還是不是她對

手,但素雅剛被開苞,洩精洩的快暈死過去了,而且我旁邊又有五位和她同

級的高等神诋幫忙,輕輕鬆鬆,搞定多一條女神。

      然後,我記得天空女神- 雲是以美麗高潔聞名三界的,於是六神一魔

一起去了天空女神- 雲的浮雲居,剛進居內趁雲不注意,六位已經成為我性

奴的高等神一起出手,立刻把她的力量封印了。然後……嘿嘿……

      天空女神- 雲雖然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

她畢竟未經人事,當我那火熱的嘴吻上她玉頸的當兒,那火熱酥軟的感覺,

差點就讓她叫出聲來。再加上我不只是摟著她,口舌更在她敏感的玉頸上遊

動不已;我的雙手更是早已經滑過她的腋下,托住了她那堅挺高聳的雙峰,

隔著衣裳就揉捏了起來。充滿了情慾的手是那麼的火熱,即使隔著衣裳,威

力也全不見降低,火辣辣地刺激起她的處女春情。

      由於沒有心理準備,加上天空女神- 雲也從沒見過男人操女人,所以

我幹什麼她都覺得無所謂了,而且我摸的她那麼舒服,雖然知道我是只魔獸,

雖然是難掩嬌羞,天空女神- 雲仍放開心胸,承受著我那恣意的撫愛,任我

一步一步地勾引出她體內的情慾。若不是她沒經驗,天空女神- 雲幾乎肯定

會毫不猶豫地呻吟呼叫,誘發出男女之間甜蜜動人的本能慾望,和我盡情地

享受魚水之歡. 偏偏她連上床是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女孩子不可表現得太

放蕩,不然會被人看輕的。天空女神- 雲殘留的神智壓抑著高呼的渴望,無

聲地享受著我那無所不至的挑情手段。

      此時的天空女神- 雲早已是钗橫鬓亂、衣衫不整、媚眼如絲、眉黛含

春,衣上的扣子不知何時已在我的魔手下被解開了,連沾著香汗的亵衣都已

滑到了身下。一雙敏感堅挺的玉峰,毫無屏障地落入了我的手中,在我時而

溫柔、時而強猛的揉搓撫愛當中,天空女神- 雲乳上的蓓蕾已然綻放。在光

天化日之下,雪白玉乳上那兩點嬌媚粉嫩的紅點,誘的人心癢難搔。偏偏我

的技巧還不只此,在春心蕩漾的她默許當中,我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裙內,直

搗那淫滑濕潤的幽谷。

      天空女神- 雲緊咬銀牙苦苦忍耐的情景我是一目了然的,我一邊加緊

手中的愛撫行動,一邊柔聲在她耳邊說道:“雲兒,別怕發浪,你要是什麼

舒服的,想叫的話就叫出聲來吧。”

      聽到我鼓勵的話語,天空女神- 雲暗自長籲了口氣,毫無避忌地咿唔

出聲呻吟起來:“哎……可惡魔獸……你……你的手……唔……好……好熱

……哎……美……美死雲兒了……唔……不……不要……摸……那裡……那

裡不行……會……會弄濕的……”

      “就是要夠濕……才會舒服……”我溫柔地吻著天空女神- 雲赤裸的

香肩,再慢慢地吻向她嬌軟溫熱的臉頰,我的嘴毫不猴急,好整以暇地吻遍

了天空女神- 雲火熱柔軟的臉蛋兒和肩頸之處。良久良久之後,我才堵住了

天空女神- 雲誘人的櫻唇,一陣又一陣甜美溫柔的吮吸,勾得她春心蕩漾。

      天空女神- 雲自己也感覺到了,那從未為我開放的幽谷當中,此刻已

是濕滑無比,一波波的粘稠津液,正逐漸逐漸地滑了出去,加上我的手早已

覆上了她珍秘的幽谷,指頭正精巧地勾弄著她勃發的小蒂,如彈奏樂器般地

誘發出她狂野的慾火。雖不知道我究竟想做什麼但是想作賤她這點是肯定的,

就不知道為什麼智慧光明等五神會幫著我這個小小的低等魔獸來對付她,天

空女神- 雲又恨又羞,死命地要推開我,深怕再給我說話的機會時,會聽到

什麼不堪入耳的話來。但她的天空神聖力量已經被同等級的五大神力暫時封

印,現在她就像個普通人族少女,力量還沒我這個魔獸強。

      那一股股的慾火,已不知在天空女神- 雲的體內烘燒了多久,燒的這

天仙般的絕色少女慾火狂升,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天空女神- 雲轉過了

嬌軀,四肢八爪魚般地摟緊了我,菱紅嬌軟的櫻唇饑渴地向我索吻,凝脂軟

玉般潔淨瑩白的肌膚染滿了熱情的暈紅,媚的仿似一掐就掐得出水來。此刻

的天空女神- 雲體內被那狂野無比的慾火充的滿滿的,早已被灼的渾然忘我,

早把自己是神我是魔獸給忘了。現在的她無論身心都完全開放在欲焰的支配

之下,只渴想著男女交合時那美妙無比的歡樂,渴想著我那勇猛的佔有。

      “嗯……”拂去了天空女神- 雲象徵性的推拒,摟著懷中慾火焚身的

絕代佳人,我加快了手段,很快天空女神- 雲的衣裳已經全落到了地下,她

那清純潔美、玲珑剔透的胴體已完全赤裸地貼上了我同樣一絲不掛的健美身

體. 這種肉貼肉的親蜜感覺,惹得天空女神- 雲忍不住嬌弱甜美的呻吟出聲,

她知道自己所渴望的就快來了,她純潔的處女之身很快就要被眼前的愛郎所

奪,在我的溫柔和粗暴之中,享盡男女之間絕美的快感。

      “混蛋……惡魔……不……不要……怎麼……怎麼這樣……哎……”

原以為自己的處女神之身,就要在這“浮雲居”中獻給我,天空女神- 雲無

論身心都已經準備好,要迎接那恥辱但想來十分愉悅的佔有了。沒想到我卻

沒有在房中就幹了她,反而是抱著她津液泛濫洶湧的裸體,跑出門外的花草

地,讓五女都看著我們的動作。

      那清幽的花香,好似喚起了天空女神- 雲早給慾火燒化的少女嬌羞。

加上我那堅挺粗長的玉莖就在她眼前強硬地顫挺著,配上我那完美的體魄,

令人不由得心搖神蕩,讓她忍不住縮起了身子,連一雙玉腿也夾了起來,腿

間那濕滑粘膩的感覺,在輕夾之中更為明顯了。

      看已熱情無比的天空女神- 雲突顯嬌羞之態,我並不急於魚郎問津,

只是眼光逡巡著她那完美無暇的嬌軀. 灼灼的眼光宛如實質一般,輕掃著天

空女神- 雲那巧奪天工的胴體,含春的眉梢、白玉般的肌膚、堅挺的玉峰、

綻放的乳尖、修長潤滑的玉腿,及輕夾腿間那似有若無、微映著濕潤的淡淡

烏光,全都沒能逃出我的眼去。嬌羞無匹的天空女神- 雲只覺自己比方才在

房中更能感受到赤裸無依,加上被我的眼光輕薄,雖沒有直接的肉體刺激,

感覺卻遠比方才那肉貼肉的觸感更為強烈。

      “你!無恥的魔獸……不要看啦……好羞人的……姐妹們……難道你

們都成為邪惡的俘虜了嗎?魔族可是我們的死對頭啊!而且他還只是一隻最

低等的魔獸……”這樣一絲不掛地任我觀賞,比之我剛才強烈的侵犯玩弄更

為難挨,嬌羞至極的天空女神- 雲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我自然不忍第一次

就讓她感覺過分難堪,她話才出口,我就已經開始動手了。我雙手托在天空

女神- 雲臀下,將她的玉腿掛在肩頭,那美妙的幽谷就這樣徹底暴露在我的

眼皮底下。

      就好像被我用眼光勾著一般,一波波的晶瑩玉露不住外湧。被擺布成

這“任君采撷”的模樣兒,教天空女神- 雲芳心裡又羞又恨,同時又覺得有

點舒服,正當天空女神- 雲含羞渴待的當兒,她的幽谷終於被侵犯了。卻不

是被我那粗長的玉莖,而是一條又濕又熱的舌頭.

      “唔……喔……啊……你……怎……怎麼會這樣……哎……好……好

美……啊……唔……天……天哪……唔……主人……求……求求你……別…

…別再……那……那裡不行……不可以……啊……”一邊嬌聲呻吟著,天空

女神- 雲終於崩潰,嬌軀劇顫,一雙玉腿情不自禁地夾緊了我的頭,好像要

我更深入地挑弄她一般。

      我的舌頭動的真是靈巧至極,勾挑滑舐吸吮之處,盡是天空女神- 雲

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好像光只是舌頭這般愛戀情濃地勾掃挑逗之下,就足

以令她欲仙欲死了。我的舌頭非但沒有帶來一絲清涼的津液,反而像是火上

加油般,將天空女神- 雲玩弄的渾身發燙,體內那強烈的慾火如同火山爆發

般,不斷地灼燒著她冰清玉潔、凝脂軟玉般的肉體,灼的天空女神- 雲幽谷

當中波濤洶湧,渾身香汗沁出,更顯清新妩媚。

      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去感覺、去承受我那超一流技巧的挑

情,天空女神- 雲只覺渾身酥軟,再沒有半分力了,櫻唇之中口幹舌燥,饑

渴無比的艷媚呻吟不斷從她口中傳出:“哎……你來吧……美……美死我了

……啊……怎……怎麼會這麼美妙的……哎……你是魔獸也沒關系了……求

……求求你……別……別再弄了……我……唔……雲兒……受不了了……又

……又要流出來了啊……”

      眼看著這冰潔出塵、美絕人寰,猶如天仙下凡的絕色少女,已被我挑

弄的慾火焚身,再也沒有半分矜持,一心一意只渴求著我男性的侵犯,汩汩

玉露不斷從幽谷之中向外沁出。那顯然從未被人賞玩過的美妙幽谷,已被灼

的發燙了,又濕潤又軟滑又嬌艷. 也不知是被我舌上的口水,還是幽谷中的

清泉浸透的。

      我其實也忍得很辛苦了,於是擡起頭來,雙手一伸,將天空女神- 雲

那雙堅挺美麗的玉乳擒在手中,溫柔又強力的搓揉起來,胸口輕輕地將天空

女神- 雲的玉腿頂了開來。天空女神- 雲只覺胸中一窒,一股強烈到無可抑

制、似乎要將她體內空氣全擠出去的美妙感覺登時傳上身來,就在她沈迷其

中的當兒,她的幽谷已經被拓了開來,令她魂牽夢萦的堅挺玉莖已順著她的

濡濕,勇猛地滑入了她的幽谷當中。

      “嗯……啊……”真的是很痛,幽谷中那幾近撕裂的感覺,真的好像

要把她整個人都破開來似的,天空女神- 雲這才知道,處女破身是世上最難

耐的疼痛之一。加上我那玉莖極其堅挺勇壯,即便是成熟的婦人也未必承受

得住,更何況是她那初開的玉門?偏偏我剛才逗弄她逗弄的太過火了,即使

被撐的那麼痛,天空女神- 雲竟也在痛楚當中感覺到一絲快感、一絲充實,

那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夾緊了我。其實天空女神- 雲也不用這麼做,我的玉

莖何等粗壯,雖說她的幽谷竟能完完全全地吞入了它,卻也是貼得緊緊的,

再沒有一點點間隙了。

      感覺到身下的絕色美女雖是疼痛的夾緊了,幽谷當中卻是溫柔地啜吸

著它,完全沒有一點緊夾的疼痛感,反而更能感覺到情慾交融的緊貼美妙,

我也不由得震驚了。我搞過的處女不在少數,卻幾乎沒有人能在甫破瓜時,

體內就能如此美妙的緊夾啜吸,就好像已樂在其中似的。我俯下頭去,吻住

了天空女神- 雲微啟的櫻唇,雙手溫柔地在她的乳上搓揉撫愛,玉莖則隨著

腰部微不可見的扭動,緩慢而溫柔地在她的幽谷中滑動著。

      直到現在,天空女神- 雲才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把她弄到這外面的

雲草地上來開苞。就算是因著她的痛楚,幽谷裡面緊緊夾著不動,但隨著空

中雲的蕩漾,帶動著兩人的肉體微弱地滑動著,讓我的玉莖能更輕柔、更細

致地在她的谷內滑動,一寸寸地撫愛過她敏感的肌膚. 那滋味之美妙,不但

沒引發她一點點疼痛,反而像是溫柔無比的輕憐蜜愛一般,一點點地撫去她

的痛楚,比之任何手段更能使她快活。

      慢慢的,隨著天空女神- 雲的肢體熱情地摟上了我,香舌的反應也慢

慢激烈,幽谷裡更以美妙無比的力道絞纏著那充滿了她的玉莖. 我也感覺到

了,此刻的天空女神- 雲已逐漸褪去了處女的羞澀,雖說開苞的痛楚未能全

消,但她熱情的肉體,卻已慢慢地開始享受那痛楚中的歡樂,甚至連那未褪

的疼痛,都混在歡愉當中,化為另一種奇妙的快樂。我原就是此道高手,身

下美女雖是羞得不敢開口,但天空女神- 雲肉體的反應,又怎能瞞得過我呢?

      “哎……好……好深……唔……好……老公……你……你的棒子好…

…好大……又好粗……唔……雖然痛……可……可是美……美死雲兒了……

哎……啊……好……我的主人……你……你的大棒子……唔……入……入的

雲兒好……好棒……好舒服喔……哎……”

      天空女神- 雲真的沒有想到,這樣的話兒竟能從自己端莊嬌貴、典雅

秀氣的櫻唇裡叫出來,而且還是在破瓜開苞的頭一次,但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先不說我的技巧熟娴,總是適切地掌握到她的敏感地帶,我的每一下動作,

都能教她魂飛天外,飄飄欲仙。還有這樣的環境,四周鮮紅環繞,絕色美女

天空女神- 雲被剝得一絲不掛,心甘情願地承受著我的愛撫淫玩,旁邊又有

一眾女神觀賞. 再加上我雖只是善用強壯粗長的優勢,一下接著一下插著她

的幽谷,次次地脹滿了她,但隨著白雲的自然起伏蕩漾,在直出直入的時候,

總會身不由己地轉上幾下,貼上原先未被觸及的地帶,那美妙的滋味,真是

筆墨難以形容的了。

      偏偏我並不堵著天空女神- 雲那甜美的櫻唇,反而是在她耳邊輕聲細

語,混著沖擊時的喘息,要她放開心懷,將心田裡的歡樂全都呼喚出來,已

給插的意亂情迷的天空女神- 雲原只是含羞帶怯地軟語呢喃,給我誘出了第

一句。但她卻沒想到,這種淫言浪語最困難的就是第一句,只要頭一句淫蕩

話兒出了口,情慾的本能自會泯滅理智地驅策著她,讓這嬌嬌女的口中奔出

數也數不清的淫浪話兒。而且隨著情慾的呼喚出口,肉體的稚嫩也會隨之消

失,讓她做出事前想也想不到的聲情動作。此刻的天空女神- 雲再也不是平

常那天真無邪的少女了,她的胴體似能透出火般地緊貼著我,纖腰圓臀隨著

水床蕩漾不住起伏,迎合我的動作,口中的言語更是愈來愈甜美、愈來愈大

膽了。

      “哎……巽炎主人……美……美死雲兒了……唔……啊……好……親

親老公……你的大棒子……真……真是太厲害了……唔……入……入到雲兒

最裡面了……啊……好……好熱……好美呀……啊……啊……好舒服……啊

……嗯……啊……好……好哥哥……你……你太厲害……唔……你要……要

入死雲兒了……給我死了吧……啊……我輸了……雲兒徹底輸了……好老公

……好夫君……求求你饒……了雲兒吧……啊……啊……我死了……要死了

……我……啊……嗯……啊……我的主人……你好厲害……你……好棒……

啊……好……啊……嗯……嗯……啊……嗯……哎……哎……雲兒要……爽

死了……好爽……把你的精液……給我吧……啊……死了……死了……嗯…

…啊……嗯……啊……啊……”

      在一聲又一聲愈來愈甜蜜的呻吟當中,天空女神- 雲只覺高潮的快樂

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她的幽谷發燙,已不知給

我插過了幾百次,插的津液紛飛,混著處女落紅,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天

空女神- 雲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等到我終於將滾燙的陽精射入了她蜜穴深

處的時候,天空女神- 雲已爽的渾身酥軟,當場眩暈了過去……

      至此,天界八主神就差最後一位了。我得想個好法子讓她自己投懷送

抱才行!哈哈!

      想了半天,給我想到了個好辦法,我直接就跑到大地女神- 月的月神

宮裡,對著月說:“我是魔獸”月不知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直接的就要

殺了我,她發出足以殺死我十次的大地益火……好在我後面有七大女神撐著,

這時雲幫我擋了月的能量,然後給我的大手輕挾著纖腰,天空女神- 雲不僅

沒有掙紮,反而輕伸玉臂,勾住了我的頸項,主動奉上香吻,情不自禁地享

受著偎在我懷中,那種肌膚相親的甜蜜舒暢。她的心中已若晦若明地猜到了

我的真正意圖. 她當然也不會掙紮了,相反的卻是合作無比地轉身摟上了我

健美強壯的身體,香舌盡情地享受著和我唇舌交纏、津液交流的無比快活。

      方才和我交合之後,她的亵衣亵褲都被她的玉液給沾濕了,沒法再穿

了,所以僅僅披上了外衫,內裡卻是一絲不掛。加上剛才沈浸在回憶的甜蜜

當中,身心都好像回到了剛剛被我撫愛時的感覺,僅只隔著一件外衣,凸起

的乳尖不過是稍拂上我的肉體,那感覺已經舒服的讓剛嘗過滋味的天空女神

– 雲美的想要呻吟出來了。

      我抱著這國色天香的嬌美女神趴在地下,天空女神- 雲好似終於能獨

占我的樣子,肢體已經貪婪地貼上了我,衣衫更早在我的魔手和她自己的配

合下,落到了床前的地上。一方面是我那健美的身體,在摩擦當中帶給剛破

身的她無比的親蜜感受,加上她的身子還沈醉在方才那熾烈的高潮余韻當中,

自然是很快就動了春情。

      更何況當天空女神- 雲摟上我的當兒,我一點時間都沒浪費,大手已

直截了當地滑入她的衣內,一面向床前走一面熱烈地揉捏著天空女神- 雲豐

潤的圓臀。指尖甚至滑到了天空女神- 雲又洩出露水的幽谷口上,若有似無

地勾弄挑逗著她,讓原本已經春心蕩漾、慾火如焚的天空女神- 雲更加難以

自製。若非意識到大地女神- 月在旁,怕早已嬌吟出聲了。即便如此,當衣

衫盡褪,再次赤裸裸地落在我懷中的時候,天空女神- 雲的忍耐也已到了極

限,當坐到床上的大地女神- 月舉首望向我倆的當兒,身軀已倒在床上的我

和天空女神- 雲早進入了狂野的歡好之中。

      “天……天啊……”靠著纖指壓在唇上,大地女神- 月才免於驚呼出

聲。眼前的美態是那般狂野沖動、撩人心魄,這和她所能想像到的魚水之歡,

真有著天壤之別. 只見天空女神- 雲裸臥眼前,給我僅靠一隻手就頂住了她

的腰,讓她下身整個懸空,只有背心靠在床上。我的另一手剛緊緊握住了天

空女神- 雲那嬌媚跳動的玉乳,有力地搓揉擠壓。

      天空女神- 雲似已經被慾火完全燒化了,星眸迷茫如霧、香肌暈紅若

火,那雙修長的雪白玉腿緊箍在我腰間. 隨著我托住她腰間的手的來回輔助,

正熱情地挺動纖腰,好讓幽谷承受著我一下比一下更兇猛激烈的沖擊。此刻

的我也似發狂一般,勇猛無比地插著天空女神- 雲的幽谷,連抓著她玉乳的

手也愈來愈用力,在天空女神- 雲纖細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絲絲紅痕,強猛

的像是想要把身下這嬌媚絕艷的天空女神- 雲幹死似的。偏偏天空女神- 雲

像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痛似的,那斷斷續續的嬌媚呼聲,混在她急促的喘息聲

中。她所承受的高潮沖擊之美妙之暢快,就連旁觀的大地女神- 月都似感同

身受。

      怎麼會這樣的?只是一隻小小的魔獸而已,為什麼能拿走天空女神雲

兒妹妹的處女身?也不知在旁失神落魄地看了多久好戲,大地女神- 月才猛

地想到,眼前這對熱情歡愛的男女,不僅只是樂在其中而已,也幹的太久了

點吧?她雖然未經人事,但是也曾看過下界的這方面知識,但眼前兩人瘋狂

淫樂的時間,卻是超出了她的想像之外。我和天空女神- 雲都是毫無保留,

全沒半分留力地投入那美妙的巫山雲雨之中,照理說這麼狂野激烈的歡好,

體力該會用得很快的,可兩人非但沒有半點疲態,反而動作更是既大又猛,

好像一定要這樣,才能將體內的慾火給奔放出來。

      聽著天空女神- 雲含羞帶怯地娓娓細訴,看著她被我弄的欲仙欲死,

大地女神- 月佩服著我那般強大威猛的能力,令自己的妹妹次次高潮,才是

處女破瓜便享受到了雲雨妙趣。大地女神- 月原還以為是天空女神- 雲經驗

不足,所以被我欺騙奪去的身體和心靈,如今親眼看到天空女神- 雲被幹得

爽到極點,連一旁有她在看著都不管了,熱情無比地奉獻著自己的胴體,好

讓兩人都享受到男歡女愛那激烈無比的樂趣,櫻唇中呼喊的那麼淫冶激情,

連旁聽的大地女神- 月聽了都忍不住臉紅,但她叫的那麼嬌媚好聽、扭的那

般淫艷妖娆,無論是聲色兩方面都美的無以復加,教大地女神- 月怎麼移得

開目光、掩得起耳朵呢?

      看得渾身火熱、聽得玉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了的大地女神- 月挨牆

上,微微轉了個方向,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到現在才看清了,我那正狂

插猛幹著天空女神- 雲的玉莖,巨大英挺的真是誇張。不論是長或是粗,都

超出了她的想像。看著天空女神- 雲渾然忘我的反應,大地女神- 月心中不

禁要又怕又畏了,畏的是天空女神- 雲的嬌軀,才只是剛破瓜而已,竟真能

承受的了那般雄偉的玉莖呀。

      大地女神- 月心中暗忖道:“就算是我親自上陣給他這樣勇猛蹂躏,

只怕幽谷內會連傷帶疼,弄得血流處處,早給他幹到昏過去了,怎麼平時嬌

柔無比的天空女神小雲卻在那般雄偉玉莖的抽插之下,不只沒有一點兒難以

承受的模樣,還爽的樂在其中?”

      幽谷內洶湧的津液已令兩人腰臀都染的濕軟粘滑,映著室內的燈光,

真正是美不勝收。心中雖難免覺得自己的妹妹未免太放浪、太淫蕩了些,但

天空女神- 雲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大地女神- 月還真是怕,若是我幹

的太狠,天空女神- 雲承受不住,要給弄傷了,可要怎麼辦才好?偏偏她又

不願也不想阻止,那般雄偉的巨大玉莖,幹的那般火熱情濃,如果看到了還

沒有反應,還能稱得上是女人嗎?大地女神- 月雖然未經人事,但是設身處

地地想一想,若在兩人這般愛戀情濃、慾火狂燒的狀態下阻止,兩人不只是

心下不爽,連肉體都要憋得難受。

      想是這麼想,但眼前的天空女神- 雲顯然已快到了極限,原本美眸迷

茫,似完全沈迷的她扭搖慢慢軟弱,變成由我全盤主導。那如沐淫雨般水淋

淋的胴體,現在只能在我的手下,隨著我的動作而迎送,連聲音都似隨著洩

身而綿軟無力了。偏偏我的力量似全無衰竭,在天空女神- 雲的幽谷中幹得

更大力了,腰間的沖刺也更是強猛,幹的天空女神- 雲媚眼如絲,歡叫的聲

音慢慢地變成了軟弱的求饒聲。此刻的她再不是天真無邪的少女,不再是受

過良好教育的天才,更不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純粹只是一個被情慾所征

服的女人,一個明知自己再受不了情慾沖擊,偏偏又本能地渴求著更強烈侵

犯的女人。

嚴都沒有了。”

我的淫蕩人生(二)——在KTV干同班女生

班上數來數去,除了賈媛媛是班花以外,其次就是郝蕊了。她有一身相當好的身材,又高又苗窕,
 
 
人又長的漂亮,擁有一七零身高的郝蕊,比一般女生高,所以班上女生都叫她蕊姐,
 
 
久而久之男生們也跟著叫摟!蕊姐剛來我們學校的時候大受轟動,好多男
 
 
生追求她,但是蕊姐雖然人高馬大,個性卻是相當害羞的,平常帶著一副粗框眼
 
 
鏡,講話輕聲細語,楚楚動人,終於日久生情,被班上一個男生追到手,那男生
 
 
較阿磊,大家都叫他磊哥,因為蕊姐的關系,所以不能讓阿磊叫起來變的比較小,
 
 
所以大家都叫他磊哥,連蕊姐也叫他磊哥,倆人進展的很快,感情也越來越深,
 
 
蕊姐也跟磊哥發生了幾次性行為,兩人在班上走的很近,常常會在上課的時候調
 
 
情。
 
 
有一次上課我坐在最後一排,窗簾全都拉上,因為老師要上投影片,坐在最
 
 
後一排可以說是你在做什麼,老師完全都不知道,因為很暗,那一次他們就坐在
 
 
我旁邊,上課沒多久,我發現他們換了位置,蕊姐坐在磊哥的雙腿上,任
 
 
磊哥的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亂摸,我偷偷瞄著,他們越做越大膽,似乎旁邊都沒
 
 
人似的,磊哥手放在蕊姐那顆豪挺的右乳上,緊身T恤把蕊姐的身材完完全全的
 
 
展現出來,這一幕刺激到我的雞巴直直挺起,蕊姐只是閉著眼睛享受著撫摸的快
 
 
感,那性感的翹唇,好美!好美!我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乾死她!我一定要
 
 
干她,但是要怎麼干她呢?得好好計劃一下了。他們感情很好,很難挑撥離間,
 
 
而且他們又是形影不離,更是難趁虛而入,我受不了了。我跑到廁所去發泄一下,
 
 
背後尾隨了一個人,那就是賈媛媛,兩人一起進了男廁,因為是上課時間,所以沒
 
 
人。原來賈媛媛剛剛坐在我旁邊,當然她也親眼目睹那一刻了,賈媛媛蹲下來,拉下
 
 
我褲子的拉煉,從內褲裡掏出大雞巴來吸允。
 
 
我:「恩……好……好舒服,吸快點!」我想像蕊姐正在幫我口交的樣子。
 
 
賈媛媛真是經驗有道,沒多久,我就射了,滿滿的精液讓她吞下去,此時我也
 
 
想(到了一個絕好的計謀。我把計謀告訴賈媛媛請她幫忙,她很爽快
 
 
的點頭,為什會這麼快就答應了呢?等等就知道了。雖然我跟磊哥他們的關系不
 
 
是很好,但是也不是很差,我選擇了一天假日,同學們都紛紛回家了。我開車
 
 
約了蕊姐跟磊哥還有賈媛媛一起去附近的一家KTV唱歌,我准備了一些香噴噴的
 
 
蕃薯。說是因為家裡送來的蕃薯吃不完,所以相約你們一起來吃。他們也沒想那
 
 
麼多,就跟著來了。
 
 
我們進去包廂後,我把一堆蕃薯攤開在桌上,又去拿了一些飲料跟酒,四人
 
 
開始唱起歌來,玩的相當開心。當然我也開始注意到磊哥跟蕊姐的動作,越來越
 
 
親密,似乎就要在現場做起愛來似的。
 
 
我知道磊哥愛喝酒,我狂灌他喝酒,蕊姐不敢喝酒則喝飲料,我和賈媛媛兩人眼睜睜的看著計劃就要實現了。我看磊哥喝了不少酒,已經有酒醉的現像了,
 
 
蕊姐也喝了不少飲料,桌上的蕃薯也剩下幾塊,我想時候差不多了。
 
 
我跟賈媛媛打個手勢,我到了外面去弄了一杯酒和一杯飲料,個別放下了兩人份的
 
 
春藥。因為怕藥效不夠強,蕊姐的飲料還多放了昏迷藥,進去後我拿那杯飲料給
 
 
賈媛媛,示意要她拿給蕊姐喝,我則拿那杯酒給磊哥喝。我拍馬屁的說:「磊哥!
 
 
好酒量啊!這杯是高粱酒,這杯在喝下去我就認輸!
 
 
磊哥哪管他那麼多,拿起來乾杯見底,賈媛媛則在一邊要蕊姐喝下那邊飲料,
 
 
可是蕊姐一直說她已經喝很多了,不想再喝了,我看情勢不對。
 
 
我說:「蕊姐!你就把最後那一杯喝完吧!來哥也喝醉了,要送他回去!
 
 
蕊姐只好把那杯飲料給喝完,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我抱起她回包廂,看到賈媛媛已經把磊哥的內褲脫到腳下,磊哥的雞巴因為春
 
 
藥的影響已經翹的高高的。我把蕊姐放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打電話告訴服務
 
 
人員說要多加三各小時。
 
 
看著蕊姐的身材挺挺動人,我的雞巴都快爆炸了。穿著短粉紅色緊身褲,那
 
 
修長的腿,真是完美無暇。那緊身T恤,更是把她34C狠狠的發揮到最高境界。
 
 
看到這樣的身材不動心的男人真是非男人。我快速的把蕊姐的T恤脫下來,解開
 
 
了粉紅色的胸罩,吸允著那可愛的胸部。圓軟又有彈性的奶子,真是極品,我用
 
 
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乳頭。她忍不住哼出聲音來。
 
 
麗姐:「磊哥!別這樣挑逗我,人家下面都濕了……」。
 
 
第一次看到蕊姐這副德性,我更是興奮。我脫下她的粉紅色短褲,手接觸到
 
 
她大腿的肌膚,真是光滑極了。我把她粉紅色的內褲慢慢褪到小腿,蕊姐的濃密
 
 
的陰毛真豐富,一看就知道性急渴的女人。我在陰唇旁的陰毛沾濕了一些淫水,
 
 
我用舌頭去細舔的她陰唇,邊舔邊看著蕊姐的表情,粗框眼鏡下的蕊姐表現出一
 
 
副享受性愛的表情。我用舌頭把她的陰唇慢慢撥開,大量淫水迅速的流出來。我
 
 
用舌尖更是澳洲侵入他的蜜穴裡,汁汁喳喳的飲水聲,真是好喝啊!
 
 
蕊姐:「輕…輕一點…嗯……舒服……嗯…嗯……嗯……哎呦……啊……」。
 
 
我偷偷的看一下旁邊的賈媛媛,磊哥那紅繃繃的雞巴已經快爆血了。現在賈媛媛需要一點前戲,她正在撫摸著自己的奶子,又抓又擠的。雖然我很想幫她,但是
 
 
在我眼前,蕊姐才是我的主菜。蕊姐的淫水越流越多,春藥的效果真強。
 
 
蕊姐:「和我做愛,快!磊哥,快!哥哥要和妹妹亂倫做愛……妹妹的騷穴
 
 

 
 
…要哥哥的大雞巴插進來!……」。一堆淫穢的話我聽了已經受不了了。我
 
 
掏出我的爆筋大雞巴,紅潤的龜頭已經等候已久,我把蕊姐的雙腿微微屈膝向前,
 
 
在用手把她的陰唇輕輕扳開,讓龜頭順利的進去,不懂的疼惜的我,狠狠的插了
 
 
進去。
 
 
蕊姐因為受不了急速的衝擊,大喊痛,我的肉棒感覺到壓縮的緊繃而差點激
 
 
射出來。我慢慢的抽出來,蕊姐的淫水夠多,足以讓我這樣玩弄,要是沒吃春藥
 
 
的女人,這樣怎麼能迅速的插進去呢?我越插越快,一邊插一邊看著賈媛媛已經脫下內褲坐在磊哥的身上了。
 
 
蕊姐:「啊……我的大雞巴……親哥哥……小……浪穴……妹妹……要泄…
 
 
…泄……了……啊……啊唷……我忍不住了……要泄……泄……了……好美呀…
 
 
…啊…喔……」。
 
 
蕊姐因為春藥的強襲,加上我雞巴的愛慰,插沒幾下就高潮了,一股暖暖的
 
 
陰精狂瀉而出,不過這只是前戲罷了。我要求蕊姐換各姿勢,換成她
 
 
趴著,我在上面,就是狗趴式。蕊姐的身材真是美極了,好美的曲線,纖腰翹
 
 
臀,背上還有些冷汗。
 
 
蕊姐擺著臀部:「磊哥!別再逗妹了……乖……妹現在難受死了,快!……
 
 
快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插乾妹妹的淫屄吧!……」。
 
 
我還耐的住嗎?我雙手大把抓著蕊姐的雙臀肉,大力往前頂,撲汁!插入滿
 
 
堆淫水的肉穴裡,蕊姐的肉穴包的我雞巴緊緊的,雖然說雞巴不能完全的挺進去,
 
 
還差半截。插賈媛媛的時候還有一截賈媛媛真的是太小了,蕊姐這種大容量才能滿
 
 
足我,啪!啪!啪!肉與肉的撞擊聲音,撲汁!撲汁!淫水的抽動聲,蛋蛋都被
 
 
淫水浸濕。
 
 
蕊姐更是抓狂的叫春:「用力……哦……用力……哥哥……再重點……哦…
 
 
…我的親哥哥……你插得妹妹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用你的大肉棒
 
 
乾死妹妹吧!喔……妹妹的淫屄永遠要給自己的哥哥插……喔……親哥哥……啊
 
 
……妹快來了……啊……你也跟……妹一起吧……我們哥妹倆……一起來吧……
 
 
妹快給你的……了……啊……」。
 
 
蕊姐狂瀉的淫水讓我也忍不住想射,但是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安全期,我趕緊
 
 
拔出來。來到麗姐臉上,全射在她淫蕩的臉上。她還用手指去沾
 
 
精液吃,這時候我有股衝動,想看看粗框眼鏡後的蕊姐是怎樣。平常蕊姐都帶著
 
 
眼鏡,根本看不到。
 
 
我摘下她的眼鏡一看,絕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漂亮了,就像仙女一樣,
 
 
賈媛媛根本比不上她的美貌的。只是沒人去發現而已,蕊姐慢慢的睜開眼睛了,春
 
 
藥藥效慢慢退了,她眼睛一掙開看到的就是我的大雞巴在她眼前,嚇了一大跳。
 
 
蕊姐想大叫時,我已經把雞巴插入她的嘴裡了。
 
 
蕊姐:「恩………恩………」。我快速的抽動,讓蕊姐把我的精液吸干淨,
 
 
蕊姐的嘴裡好暖活,因為又想講話,舌頭不斷的在我龜頭上晃動,真是太刺激了。
 
 
想到能插到平時講話就翹嘴的蕊姐,那小小的嘴唇就被我征服了,真爽快!我抱
 
 
著蕊姐的頭,狂抽插,沒多久就在她的喉頭猛力的射了一發,全部精液,都給他
 
 
射進去。
 
 
蕊姐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慢慢抽出雞巴來,雞巴變的軟軟的,蕊姐哭是因
 
 
為她看到旁邊,磊哥正在跟賈媛媛做愛。原來磊哥早就醒來了,因為看到我
 
 
正在看蕊姐,大概可以猜出個一二。就把握良機,眼前的班花不幹,要等到何時
 
 
干呢?磊哥就假裝喝醉酒,開始狂干賈媛媛。
 
 
我看磊哥正面對面的抱著賈媛媛插著,我突然好奇想要插看看賈媛媛的肛門,一興奮雞巴又翹起來了。跑到賈媛媛後面,拿起桌上的奶油蛋糕的奶油,往賈媛媛肛門
 
 
塗抹,在戴上保險套,因為保險套有潤滑油,剛開始慢慢的插入,賈媛媛喊痛,慢
 
 
慢的肛門漸開,我就越動越快。看著雞巴插出少許的糞便,有些惡心,但是肛門
 
 
還真是比陰道緊。暫且不想它有糞便,何況我又有戴套子。
 
 
賈媛媛當然受不了兩只雞巴的抽插摟!
 
 
賈媛媛:「哥……你的雞巴太大了……哥……壞哥哥……輕點……媛媛受
 
 
不了……好大……啊……好爽……哥……你操得小蓮好舒服……用力
 
 
……再深點…ww…嗯……真好……哥你真會操媛媛……讓哥操得好舒服……
 
 
我的好哥……啊……」。
 
 
賈媛媛狂瀉淫水,因為肛門很緊的關系,我也快射了。這時候我聽到蕊姐說了
 
 
一句話。
 
 
蕊姐:「請操我的騷穴!」
 
 
嚇了我一大跳,是因為蕊姐的精神已經崩潰了呢?還是因為磊哥干別人,她
 
 
也想給別人干。還她一個公道,不管如何,蕊姐要求我干她,我當然干摟!
 
 
蕊姐又說:「請干我的菊花,今天是安全期可以射在陰道裡!」。
 
 
我聽了更是樂歪了,我拿起奶油塗抹蕊姐的菊花,我戴起保險套在保險套上
 
 
抹些奶油。慢慢的插入,真是夠緊的。蕊姐呈狗爬式的姿勢讓我更順利能插入,
 
 
這各美若天仙的女人居然要求我干她肛門。我越來越奮力的插入。
 
 
蕊姐:「啊喲……哥……你的雞巴好大……菊花讓大雞巴插爛了……用力
 
 
插……操死妹算了……妹不要活了……讓妹死在哥胯下算了……用力
 
 
操……操死妹了……」。
 
 
蕊姐自稱妹,又是奮力的叫春,她的心情真是忿恨極了。沒兩三下,蕊姐
 
 
尿了出來。也許是因為剛剛喝太多飲料,這叫潮吹。身體的顫抖,尿液弄的沙發
 
 
都是。蕊姐也不停的放屁,是因為蕃薯的關系嗎?我更是愛插放屁的的蕊姐,越
 
 
插越快,我半站起來,由上往下,壓插蕊姐的肛門,蕊姐更是挺高讓我插,太有
 
 
快感了。
 
 
麗姐:「哥……妹……也快泄了……妹被哥幹得爽死了……啊……
 
 
親哥……妹妹……被你肏得……好舒適喔……妹妹好痛快……我要……泄……
 
 
泄了……啊……妹妹……妹妹……要……要泄給你了……啊……」。
 
 
一邊潮吹一邊放屁,我也快射了,我趕緊把套子拔掉,插入滿是淫水的肉穴
 
 
裡,迅速插了幾下,就射進去了……。
 
 
之後聽說磊哥跟蕊姐分手了,磊哥現在跟賈媛媛在一起。蕊姐因為沒有伴,時
 
 
常來找我,我當然是把她乾的爽歪歪摟!有時候賈媛媛跟蕊姐一起來搞起3P來。
 
 
郝蕊真是淫蕩的女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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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看過囉@@"
其他幾篇也差不多
很不錯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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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產店的艷遇

昨天跟一群死黨去常吃的海鮮餐廳。才踏進店裡,我就眼前一亮店裡來了一個新的賣酒小姐︰娟秀的鵝蛋臉、明媚的大眼睛、白淨的肌膚…她的笑容很甜美,不過看起來有點生澀害羞。她的身材也是一級棒低胸的緊身連身裙,托著她誘人的乳房(小弟目視判斷最少有C罩杯,可能還不只),也露出性感的香肩和乳溝。她的腰很細,薄薄的衣料完全緊貼著她的嬌軀;窄窄的裙擺大概到她大腿一半…看到這裡我女友也走進店裡了,我連忙把視線移開…(雖然我女朋友也是美女,但她總是把自己裹得緊緊的,也從來不準我看其他女孩子)

我的位子剛好在死角(都是女朋友害的),沒辦法常常看到那位小姐。不過還是趁著幾次機會偷看。她的連身裙上身後面完全鏤空,幾乎露出三分之二的美背。她的肌膚真的很白很細,腿部的曲線也非常迷人…可惜她的右腿戴了一個很長的護膝,不過光是看著露出來的部份,就已經讓我硬老半天了。

「請問要用點酒嗎」、「需不需要其他的飲料或果汁」、「謝謝」因為我們這桌有幾位女孩子,所以她沒有多逗留;但是她甜美的聲音已經讓我回味不已。我一邊用眼角餘光偷瞄她在其他桌誘人的身影,一邊想像她嬌滴滴的聲音在床上會是什麼光景︰「哦∼∼啊∼∼∼啊∼∼∼嗯∼∼啊∼∼∼∼啊∼∼∼」如果能把她弄上床,一定是非常的銷魂蝕骨吧雖然在女友旁邊沒辦法正大光明地飽覽秀色,她巧笑倩兮的迷人豐采還是在我的視網膜上留連不去。

上菜上到一半的時候,她來到屏風後面喘口氣。我這個死角居然剛好可以完整地欣賞她曼妙的身影。女友剛好去洗手間,其他人也沒有特別留意我,我就大膽地盯著她完美的臉蛋和胴體︰她把馬尾鬆開,秀美的長髮自然垂落,美背和香肩在髮絲掩映間顯得更白晰迷人。她嫵媚地順了順頭髮,拿起桌上的飲料啜了一口;她的俏臉是那麼的輕巧怡人。她把頭髮又綁了起來,稍稍整理衣裙,眼看又要離開我的視線。忽然她又停了下來,伸手整理右腿的護膝(原來那不是護膝,是紗布)。她擡起右腿踩住旁邊的紙箱,一對纖纖玉手忙碌地整理撫平紗布。短短的裙子隨著她的美腿往後移,連左邊的裙擺也跟著被拉高了…她細心地調整紗布,裙擺卻也越退越高…我的心怦怦跳…我已經可以看進她的裙底,隱約看到她淺色系的內褲(雖然光線不夠,但應該是白色或粉藍色)。她完全沒注意到有人在看,保持這個姿勢又整理了好久。我一邊視姦著她,一邊想像我撲向屏風後的她,把她就地正法…

接下來的菜我都是食不知味,腦海裡不斷重播浮現剛才的美景;連身裙在我的眼中似乎變成透明,我好像可以看見裡面性感的粉藍色內褲,裹著她緊緻迷人的翹臀;還有裙裡修長無瑕的美腿…

隔壁幾桌又多點了幾瓶酒,她站的位置剛好落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不過女友坐在身邊,我也不能太肆無忌憚地看。有個客人發起了酒瘋,死拉著她不放。雖然她躲得很快沒有被亂摸,不過一隻手還是被牢牢握住,脫不了身。其他店員顯然都習以為常,看來是不打算插手。這時店裡的客人已經不多,也沒有人要幫她解圍。女友輕輕推我,眼光示意我去幫忙(我女友超有正義感的,不管是公車上有人不讓座,還是公共場所有人抽菸,她都會吩咐我出面)。雖然以前幫女友出頭吃過不少虧,不過要英雄救美可是讓我暗爽在心裡。我大搖大擺地走到那桌,惡狠狠地瞪著那個發酒瘋的傢夥,把他的手扳開,大吼一聲:「舊鬼啦臨杯哇備企便所!」(借過!你爸我要去廁所!)我趁機牽起那位小姐的手把她拉走,然後才獨自走向廁所。耳邊聽到我們那桌在偷笑,心裡回味著那位小姐柔弱無骨的小手…

我在廁所裡窩了快十分鐘,出來時發酒瘋那桌已經走了,顯然面子掛不住吧。其實我也蠻擔心的,萬一對方卯起來動刀動槍,我可沒辦法應付。

「謝謝你…」那位小姐看我出來,快步迎了上來。近看的她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不過女友正在看,我只得隨口敷掩幾句,趕快回坐。沒想到,我們桌上居然多了好幾瓶酒。原來我女友決定好人做到底,順便幫那位小姐捧場(雖然酒錢八成是要我出)。這時我們是店裡點最多酒的,那位小姐也就盡量躲在我們這桌附近,省得又遇上麻煩。角落的冷氣很冷,我女友主動借給她一件短外套,剛好跟她的連身裙蠻搭的。我藉口還要開車沒喝,其實是想保持清醒欣賞桌邊的美女。我女友很快就醉了,其他人也紛紛不支。我拿出信用卡結帳(本來說要請客的那個傢夥醉倒了),把女友和兩個朋友扶進車裡,回店裡拿卡和收據。

「先生,這件外套…」她已經脫下外套,要拿給我。我看著眼前的美女,心生一計:「沒關係啦,妳先穿著好了,天氣這麼冷。」我掏出皮夾,把我的名片拿給她。

「改天再還給我們好了,不然妳穿的這麼性感,又會被客人騷擾。」女友不在,我講話也比較大膽了。

「…謝謝…」她紅著臉收下名片,看著她可愛的模樣,我不禁又硬了起來。

好不容易把大家都送回家,我開著車回我的公寓。一邊回味著那位美女的身影,一邊怨嘆女友喝太多(昨晚本來是要跟女友嘿咻的)。這時手機響了:沒見過的號碼。我接起電話,耳邊傳來美妙的聲音:「請問是陳先生嗎」我心頭一震,這聽起來有點像是那位美女。「我就是,請問妳是」我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淡淡地問。
「不好意思,我是今天跟你們借外套的…對不起這個時間打給你…」

「喔沒關係,我還沒睡。外套不用急著還啦!」我看看手錶,的確是蠻晚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要還外套…我的…我的摩拖車壞了…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在哪裡啊我現在過去。」我心頭一熱,脫口而出。落單的美女主動要我幫忙,哪有不幫的道理。轉念間我又加了兩句:「妳那邊安全嗎?附近有沒有什麼店家?」

問清楚了地點,我要她在附近的便利商店等,我飛車趕去。到了那邊,我先幫她把車挪到便利商店門口(大概三百多公尺上坡),鎖好鎖一切檢查穩當,再載她上路。她仍然穿著我女友的外套,裙子則換了一件及膝裙。

「謝謝你,你人真好…」她輕輕地說。我轉頭看她,天,真是美!車子裡面很暗,更顯得她的肌膚白晰細嫩。

「沒什麼啦,舉手之勞…我還沒問過妳的名字?」我放慢車速,希望多爭取一些獨處的機會。

「我叫淑婷…李淑婷。木子李,賢淑的淑,女字旁的婷。」(為保護當事人,這裡我是寫假名啦。她的名字有氣質得多了。不過三個字裡面有一個字是真的。)我們一路閒聊,雖然車程不遠,不過在我故意拖延之下,開了快半個小時。

「你要不要上來?我幫你煮咖啡…」到了淑婷的公寓樓下,她問我。我想答案不用我說了。

淑婷一個人住,小套房。一張小小的單人床,兩個木頭衣櫃,旁邊是梳妝台、小書桌、書櫃,還有個一人高的穿衣鏡。房裡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擺設,還有許多填充娃娃。

「不好意思,有點亂…」其實比我女友的房間整潔多了。她進了浴室。我幫她把一個折疊小茶幾攤開,坐在地毯上,隨便看看。

淑婷步出浴室。她身上只剩下餐廳的那件低胸連身裙。手上是我女友的外套,和脫下來的及膝裙。我的視線比她的裙擺略低,她誘人的大腿就這樣暴露在我的眼前。她忙進忙出煮咖啡、洗杯子,裙擺也跟著一飄一飄。她的內褲的確是粉藍色。

她撫著裙擺坐了下來。我們一邊等咖啡一邊聊天。「妳的膝蓋到底怎麼了,嚴不嚴重啊?」她的右腿一直包著紗布,我現在才問。

「前幾天騎摩托車跌倒…還磨破我最喜歡的牛仔褲…」她懊惱地說著,一面把紗布拆下,「我學姐說傷口包著比較不會有疤…你看…」紗布散在旁邊,她迷人的膝蓋上有一小片脫皮,還有一些凝固的出血點。

「還會痛嗎?」我大膽地摸她傷口附近的肌膚。她細緻誘人的腿真是吹彈可破。

「還好…今天比較不痛…」我的手輕輕地幫她按摩,小心地避開可能會觸痛傷口的地方。我的左手溫柔地按摩她的右小腿,右手逐步地往膝蓋上方移動。她的腿好嫩好軟。

淑婷的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櫻桃小嘴微微吐著氣。我吻了下去。

時間都靜止了。淑婷的唇好暖,好濕潤。我的心臟似乎也停了。

時間又開始流動。我的舌探入她可人的小嘴,淑婷的香舌熱切地回應我。我把她摟了起來,雙手在她光滑的美背上遊移愛撫。她用力摟著我的頸子,一對乳房在我的胸前摩娑。淑婷的嬌軀越來越滾燙,一對美腿緊緊地夾著我。

「妳好美。」「你好壞。」我們同時說。淑婷的俏臉紅撲撲地,泛出可愛的酒窩。

「沒想到你才是大色狼。」她嬌嗔地白我一眼。

「我…」我正要花言巧語一番,淑婷的秀目又閉上了。兩個人的唇合在一起。

她的連身裙只有一個拉鍊。我緩緩拉開。連身裙隨著淑婷嬌美的胴體滑下。一對椒乳顫巍巍地挺立。乳暈是粉紅色的,乳豆小巧迷人(她沒穿胸罩)。我把淑婷抱到床上,她的美目半睜半閉,咬著下唇,小嘴輕輕吐出:「…你……要…溫柔一點…」

淑婷身上只剩下那件粉藍色的小褲。我一邊欣賞眼前的玉人,一邊快手快腳地把衣服脫光。淑婷偷眼看了我的老二一眼,嚶嚀一聲,雙頰變得更紅了。

我的手指輕輕地在她身上搔弄,然後吻上她的唇。淑婷的嬌軀隨著我的愛撫微微扭動,幫助我探索她的敏感帶。我吻向她雪白的粉頸、噬咬她的耳垂、舔弄她的鎖骨…

「啊∼∼∼∼呼∼∼∼∼∼啊∼∼∼嗯∼∼嗯∼∼∼∼∼啊∼∼∼」淑婷嬌滴滴地呻吟著。我的手指滑向她的內褲,從外側勾弄摸索;我的舌向她白玉一般的乳房進攻,她的乳房幾乎可以把我的臉埋住。

「啊∼∼哦∼∼∼啊∼∼啊∼∼嗯∼嗯∼∼∼啊∼∼∼啊∼∼∼∼」淑婷的小褲已經濕透了。我兩手輕輕勾開,她也扭動著身子配合我把內褲褪下。

淑婷如玫瑰一般的小穴呈現在我面前。真是極品。

「淑婷…妳好美…」我試著探入指頭。

淑婷還是處女。

「淑婷?」

她聽出我話中的問句,輕輕地點頭。

我不再遲疑,把我有史以來最脹大的分身放入淑婷緊窄的小穴。

「淑婷,對不起,可能會很痛喔…」我吻上她的唇,下體用力一插。

淑婷痛得把我的唇咬破了。她緊閉的秀目流下淚珠。我努力保持不動,讓我的肉棒停留在她的穴中。我稍微放鬆嘴唇,淑婷睜開她眩然已泣的大眼睛,幽幽地看著我:「好痛喔!看你要怎麼賠償我!」

「對不起…我太粗暴了…」我訥訥地賠罪。

我們緊緊的黏在一起,我的兩隻手又開始了各處的進攻。嘴裡竭盡所能地吐出甜言蜜語。我嘗試移動我的肉棒。

「痛!慢一點…嗯…嗯…還……這樣還可以……嗯………」

「嗯……呵………嗯…喔………啊……有點…痛……啊……………嗯……」

「喔…………啊∼∼∼啊∼∼嗯………啊∼∼∼喔∼∼∼∼啊∼∼∼∼∼∼」

「喔∼啊∼∼嗯∼∼∼∼啊∼∼∼∼再∼∼∼再∼快一點∼點∼∼∼∼啊∼∼∼」淑婷漸漸適應,也比較不痛了。

「啊∼∼∼∼啊∼∼∼∼喔∼∼∼嗯∼∼∼啊∼∼∼∼嗯∼∼∼」我慢慢增快抽插的速度,淑婷的嬌吟也越來越激烈∼

「啊∼∼啊∼∼∼喔∼∼∼啊∼∼∼∼啊∼∼嗯∼∼∼∼啊∼∼∼∼∼啊∼∼∼」

「啊∼∼嗯∼∼啊∼∼∼∼舒∼服∼∼啊∼∼∼∼好∼∼∼∼啊∼∼∼∼∼∼啊∼」淑婷的蜜汁相當多,我抽插起來非常順暢。

「啊∼∼∼喔∼∼∼∼啊∼∼∼∼啊∼∼∼啊∼∼∼∼」空氣中濃濃的咖啡香。混合著淑婷淡雅的體香。她香汗淋漓,婉轉嬌啼,俏臉似乎更添了豔色。

「啊∼∼∼∼啊∼∼∼∼啊∼∼∼∼∼∼∼∼∼∼∼∼∼∼∼∼∼∼」淑婷洩了。

我的肉棒還是硬挺。雖然她緊窄的小穴好幾次都讓我差點失守,但我希望能讓她的第一次更完美。我繼續抽插。

「淑婷…我可以射在裡面嗎?」我問。

她羞得雙手掩住臉龐,輕輕地點頭。

「啊∼∼∼啊∼∼∼喔∼∼∼∼∼嗯∼∼∼∼啊∼∼∼啊∼∼∼∼」

「啊∼∼嗯∼∼∼啊∼∼∼∼∼啊∼∼∼∼∼噢∼∼∼∼∼啊∼∼∼∼∼∼」
除了笑我不知道能說什麼?除了笑不停,我不知道能做什麼!推吧~~~
太棒了

活動中心女總幹事傳說

照著約定,我來到了遠東百貨的大門口。

「小馬!」我聽到有個輕柔的聲音叫喚著我的名字。

循著聲音的來處望去,書文正揮著手招換我。

她穿著今年最流行的薄紗連身背心裙,烏黑的長發貼著白皙的頸脖,原本就嫣紅的雙唇抹了淡淡的口紅,更顯得豐盈欲滴。

更令人側目的是她豐滿的胸部,在貼身衣料的襯托下格外飽滿渾圓。

  「我可是有35,24,36的魔鬼身材呢!」

書文曾經這麽說過。雖然我對這些數字有點懷疑,但是她的上圍突出,有次我們走在街上,她穿著緊身布料的上衣,迎面走來的男人莫不睜圓了眼睛,有些還差點沒張大了嘴巴。書文說她在國中時,常被男孩捉弄、女孩嘲笑,這付波霸身材曾因如此讓她難過了一段時日。現在,她倒是很自豪,畢竟,當初嘲笑捉弄她的人,現在反而得用羨慕的眼光看她了。

雖然書文的身高只有165公分,卻也更顯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而從小勤練民族舞蹈,除了使她全身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也給了她一雙美腿,雖然有點“蘿卜“,不過這是練舞的人不可避免的“特徵“。

我向她走去,她也迎向我,張開雙臂圍住了我的脖子,嗔道∶「怎麽這麽晚才到?」書文的舉動一向無視他人存在般地大膽。

我說∶「現在是周末,中港路上來往高速公路的車輛特別多,我從大度山上騎車下來,已經很趕了。」

書文轉身走到我的身側,雙手勾住我的右手,笑著說∶「好吧,原諒你,咱們走吧。」說完就把墨鏡戴上,她對自己的圓臉不大滿意,所以常常戴著墨鏡,說是能遮去一些“面積“,但我倒是覺得把她烏溜溜的大眼睛給遮住了,這也好,免得豔光四射,又勾走了哪個男人的魂。聽人說過有些女孩子有勾魂眼、媚眼之類的,直到認識書文,我才相信。她看著你的時候,眼中流露出深情萬千,彷佛欲言又止,那深邃的眼眸,更是望得你渾身乏力,骨頭都酥了。

書文是台中某師范學院的活動中心總幹事,而我只是個私立大學的普通學生,原本是沒什麽機會認識的。因緣際會的,在一次“中區知識青年黨部“所辦的活動中,我被同學拉去當工作人員,而書文是三加的學員,她的美麗吸引了我。其實那時每個人都在談論她,因爲她除了舉止活潑,天賦的外表不錯之外,相對於其他女孩子的樸素,她一定天天化妝,穿著更是美豔動人,所以引起了一些“衛道人士“的不屑。

  「我只是喜歡漂亮些,這有什麽不對?我的同學都知道,我固定一天穿裙子,隔天就穿褲子,給別人新鮮的感受。打扮得漂亮,難道礙著其他人了?」在一個活動結束的晚上,她如此地對我說。雞婆的我,趁著自由活動時間,四下無人的時候,把大家議論紛紛的話,都告訴了她。

也許是這次的談話讓她對我有個不同的印象,我們開始通電話,後來她要辦個演唱會,我正好有個朋友是“滾石“旗下歌手的宣傳,於是她來找我,透過這層關系和唱片公司聯絡。我們還一起上台北好幾次,去和他們的企劃部詳談。由於她對演唱會要不要收門票的問題,和其他大部分人有不同的看法,後來她執意要收個五十元的費用,造成她的幕僚和她産生沖突。幾次她爲了這事傷心地哭了,都會來找我,我也很不忍,就會想盡方法來安慰她。就這麽地,天雷勾動地火,我們成了男女朋友。

今天我們約好去看一部三級片,這還是書文提議的。當時我還頗驚訝,不知道她的用意,她只是眨著眼睛說∶「人家沒看過嘛!聽別人說很有意思,可是人家一個人不好意思去看,你就陪人家去嘛。」

這片子是葉玉卿和湯鎮業演的“我爲卿狂“,其實我早已在第四台上看過了,況且這種程度的三級片,終究沒有A片中真槍實彈的表演來得露骨,對我來說,並沒什麽刺激。書文就不同了,她自始至終都是 著嘴巴,瞪大了眼睛,全神貫注地看著銀幕上演的情節。遇到有激情的男女交歡鏡頭,她還會用力抓著我的手臂,我還能感到她的手心會微微地出汗。

散場後,已經天黑了。書文雙手勾住我的右手,我們隨著人潮走出戲院。

書文忽然擡起頭看著我,小聲地問∶「剛才那個女的在··那個··的時候,爲甚麽會那樣一直··叫··?」

我看著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了解還是在作弄我。我說∶「那得要問你們女孩子了,我是男的,怎麽知道?不過我想,大概那女的是藉此表示她很快樂吧!」

書文「哦」地一聲,低下了頭,沒再說甚麽。

我們一直逛著街,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時候已經不早了,而我們仍然漫無目的的走在馬路上。

書文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柔聲地說∶「今天晚上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我的心跳瞬間加快,這有什麽不好的?

書文找了具公共電話,播通後就 著話筒說∶「媽,今晚我要留在學校,還有些事沒辦完,我就住在宿舍,不回去睡了。」其實她該住校的,只是因爲她家在“大里“,並不很遠,所以幾乎天天回家,尤其是星期假日。

由於她常辦些活動,留在學校處理公事是個不錯的藉口。有幾次我們到大度山上夜遊,也是用這招的。我們的初吻,就是在“大度古堡“發生的。

我們順著中正路走下去,轉了彎再一段路,就到了書文的學校。他們學校操場旁正在修建校舍,後門有段圍牆被打掉了,我們很輕易地進到了學校里。

星期六晚上的校園沒什麽人,更別提原本就少人到的活動中心頂樓的中心辦公室,但正可提供我們一個幽會的場所。雖然木門鎖上了,對書文來說,拿出活動中心總幹事專用的鑰匙,一下就打開了。

以前我們也曾經在她上課的“社教系“教室互相愛撫過,但是晚上的教室會有人來巡更,有一次就差點被校警逮到,幸好書文認識那個老伯,而且我們還來得及穿好衣服。活動中心辦公室就隱秘多了,況且,用教室木桌拼接起來的床總是不大穩,稍微激動一點,就搖晃得很厲害。也很好笑,一個五專改制的師范學院,用的課桌椅竟然和小學生用的一樣!

辦公室內有個寬大的沙發躺椅,鎖上門後,我們就擁抱著躺在沙發上。

其實之前我們就有了較親密的接觸,不過也只是接接吻、隔著衣服愛撫的程度,再有所 榘,書文就會制止我。今天也許是受到電影的影響,書文似乎並沒有阻止我更進一步動作的意思,我自然老實不客氣了。

我吻著她柔軟的雙唇,左手摟著她的細腰,右手則遊移而上,找到了她洋裝背後的拉煉,慢慢地拉了下來。

我把她背心裙的肩帶慢慢地從她肩上褪下,穿過她的手臂,稍使了點力,就拉到了腰部。我再扯起她的薄紗上衣,雙手交互使用,整件衣服就被我拉卷到了她的肩頸部分。書文很順從地把兩手舉起伸直,讓我能脫下她的上衣。至此,書文已經半裸著上身;除了胸罩。

書文的皮膚並不會很白皙,但是白里透紅,年輕的肌膚散發出迷人的魅力。唯一比較礙眼的,是她手上的汗毛稍長,不過瑕不掩瑜。

由於書文的胸部很偉大,兩團肉球擠出了深深的乳溝,使人想一探究竟。

蕾絲縷空的半罩杯隱約露出誘人的兩點,平滑的肌膚構成罩杯外圓鼓鼓的曲線。我發現她的胸罩是前開式的,扣子就在乳溝的下方。

我解開了她胸罩的扣子,一對飽滿豐腴的雙峰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頓時讓我目瞪口呆∶尖挺的乳頭帶著令人垂涎的粉紅色,乳暈的大小適中,渾圓的乳房並不因爲失去了胸罩的支撐而改變形狀,最讓我忍不住的是這對大乳房的肌膚充滿了彈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覺舒服極了!我的手不禁握住這碩大的奶子,她沒說謊,這至少有35D以上的尺寸,一個手掌都無法掌握住。我稍使了點力搓揉,書文就發出蕩人心弦的淫叫聲。

我夾起她的乳頭,用舌頭輕舔,書文「嗯」地一聲,雙手捧住了我的頭,搔弄著我的頭發。書文右乳房的乳暈還長了根體毛,當我用嘴唇含夾起這根毛發時,也牽拉起她敏感的乳暈肌膚,使得她搔弄我頭發的手因快感而使力抓著我的頭皮。

我的手沒有閑著,順著她的肩滑下,再愛撫著她堅挺的乳房。然後,我使勁拉下她的裙子,一件白色的比基尼型內褲就露了出來

她的內褲是絲質的,摸起來很光滑,隔著薄薄的布料,還能感覺得到書文飽滿的陰阜。由於剛才的愛撫,書文的愛液已經潤濕了她的內褲,隱約地可以看見內褲下美麗的部分。

我動作緩慢卻很有效率地除下她的內褲,書文也很能配合,當我脫拉到她的膝蓋部分時,書文屈起了膝,讓我能輕易地將內褲完全脫下。

書文的陰毛很濃密,陰阜像個小包子似地鼓起,我的手指接觸到她的私處時,書文的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左手也伸過來想阻止我,但是我溫柔卻堅定地撥開了她的手,繼續探索她的桃源地。

我分開了那兩片保衛最後防線的肉壁,意外地,書文的陰道口很小,陰核早已外露突出,像粒粉紅色的珍珠。以前看過些色情小說,像這樣的情形是會被描寫成淫蕩女子的表徵。

我搖了搖頭,把雜念趕出腦中,色情小說是一回事,真實是一回事,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美麗而且全裸的絕色美女,正等著我的“寵幸“。於是,我繼續上下其手,對著她的乳房和陰部施展我的功夫。

記得有人說過∶胸部越大的女人,對乳房的愛撫就越敏感。書文就是最好的證明,手指稍微滑過她飽滿乳房的肌膚,就能引起她極大的快感,身體産生強烈的反應,扭動她那美得攝人的嬌軀。

  「小馬,不要再摸了,趕快來嘛,人家想要了。」她皺著眉頭,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的說。

我挑了挑她的乳頭,這動作引起她再次扭動身子,嬌喘籲籲,我笑著說∶

  「你要什麽呀?」

  「討厭,人家···人家要····」我捏著乳房的動作時而輕,時而重,使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句話說得聲音越來越小··

  「要幹嘛?」

  「人家··人家就是要你干我嘛·····」

我幾乎不太能相信我的耳朵,平時高高在上,堂堂的活動中心總幹事,竟然會說出這樣淫蕩的話!不過這句話好熟,好像是剛看的電影中女主角的台詞。

  「趕快來嘛,人家好想要你進來··進來這兒····」她將手伸到私處,用手指分開了那兩片神秘的肉瓣,露出了陰道口···

我忍不住了,脫下內褲,亮出了我的武器,笑著說道∶「你要我的這東西嗎?」

  「對··對··就是這個··趕快來干我···」她微睜的眼看到我堅挺的陽具,興奮地說。不等我下一個動作,她就用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陽具,一邊挺起陰部,一邊拉著陽具朝向“桃源地“。

我就順勢對準了小穴口,用力挺腰,猛地刺去。

  「啊!好痛!好痛··」她忽然痛苦地叫著。

我一驚,難道她是處女?的確,我的陽具在陰道口遭到很大的阻礙,我以爲是她的陰道比較緊,或是她尚未完全濕潤,難道先前的淫態並不是因爲她曾有過的性經驗?

我撫著她的臉問道∶「你是第一次嗎?」

她似乎是忍著極大痛苦,幽怨的看著我說∶「你還說這樣的話,人家把自己的處女給了你,你還說這種糟蹋人家的話。」說著說著,眼角微微地濕潤起來。

我感動了,一直以爲書文早已不是處子,沒想到她真的保留了第一次給了我。因爲在我之前,她有個很親蜜的男友,在我們交往之初,她就說過了。

我捧著她的臉說∶「好,是我的錯,爲了補償你,我就讓你達到快樂的頂峰。」說著,我稍用點力,下半身向著她的腰壓下去,我的陽具又插入一些。

  「好痛!」她痛苦地閉起眼睛。睜開眼時,已經流出了眼淚。

我也不大好過,書文的陰道實在太緊了,夾得我的陰莖也很痛!處女的第一次對男女雙方來說,都得忍受些痛苦。

她大力地吸著氣,似乎這樣可以減少些痛苦,眉頭緊皺,咬著嘴唇,看得出她是忍受著極大的痛楚。

我讓她的身子完全躺下,我則移起上身,用手把她的雙腳分得很開,這樣應該可以減少些她的痛。

過了一段時間,她痛苦的表情漸漸舒緩,我順勢慢慢深入,遭受的阻礙也沒有起先的那麽大。從她越來越沈重的呼吸,和逐漸展露歡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經脫離處女的痛苦,開始能享受成熟女人的肉體快樂了!

她陰道內的愛液越來越多,我的陰莖已經可以順利地抽送自如,於是我可以開始享受這種活塞運動帶給我的快樂,和征服女性肉體的成就感。

她把腳越擡越高,身體扭動得越來越激動!

  「對了···就是這樣··嗯 啊 好爽······」

我知道,她是在學剛剛看過的三級片中,女主角的“台詞“。

我附在她的耳朵邊說∶「對,就是這樣,我喜歡奶叫大聲點。」

雖然她閉著眼睛,但是我確定她聽進了我說的話,因爲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不時還伴隨著沈重的呼吸聲。

  「用力··對··嗯 啊 用力干我··對··」

  「嗯 啊 FUCK ME····YES··」

連英文都說出來了,真厲害!不過她的叫床聲真的很好聽,比我看過的A片中的任何一個女主角還要淫蕩。她真的是第一次嗎?

  「對··嗯 再深一點··喔··對··FUCK ME··」

  「快了··用力··我快要爽死了··啊··好棒··好爽··」

我注意到我的陰莖上有著血迹,混合著書文的愛液,潤滑度極佳,我可以更加順利地抽送。

  「嗯 我好快樂··啊 好棒··」

  「啊···啊··啊·啊·啊·我快要··啊·好快樂·啊·啊·用力·」

我一聽,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了,於是更加猛力地動作,陽具在陰道中加速來回。她抓著我撐在沙發上的手臂,隨著我猛烈的動作越抓越緊,指甲都掐進了肌肉里。

  「對··用力··對··嗯 干我··啊··啊·啊·啊·」

她近乎瘋狂地挺腰,像狂亂的波浪一樣扭動香汗淋漓的身軀,臉上混合著痛苦和快樂的表情,頭隨著節奏擺動,長發散亂地披落在沙發上。

書文緊閉著雙眼叫道∶「快···快··用力·啊·啊·嗯 啊·好爽·」

我也快要忍不住了,索性用盡全力沖刺。

  「嗯 啊·啊·啊·······」

忽然間,她眉頭深皺,全身僵硬,張大了嘴,卻沒發出聲音。我感到她的身體顫抖了一陣子,然後就無力地癱軟著躺在沙發上。

她達到了高潮。

我也忍不住了,急忙抽出來,把混著血絲的白色精液噴在她的肚子上。我可沒被情慾沖昏頭,萬一讓書文懷孕可不得了。沒保險套的保護,只好用“性交中斷法“,雖然這樣會減少些樂趣,至少安全些。

我趴在她的身上,和她一起喘著氣。她輕撫著我的頭發,時而用力抱緊我,用手輕拍著我的背,像個母親在撫慰著小嬰兒一樣。

然後,她輕輕地推開了我,從擺在一旁的皮包中拿出了面紙,擦拭著她身上的我的精液,又溫柔地幫我擦去我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和血迹。她移動身子,露出了原本被她的臀部遮住,沙發上的一攤暗紅色血漬;那是她的處女之血。書文不發一言地擦拭著沙發上的血,而後,我們又躺了下來。

我撫摸著她的長發說∶「我真的想不到奶是第一次。」

書文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對不對。」

我點點頭,這並不是秘密,我也曾告訴過她,在她之前我有過幾個女人。

書文看著我說∶「其實我以前差一點就失身了。」

我不解地看著她。

她笑著說∶「有一次,我到我前任男友的住處洗澡,沒想到洗到一半,他居然從外面打開了浴室的門,而且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想要侵犯我,我抵死不從。我告訴他,如果他敢再前進一步,我就咬舌自盡。所以他只好乖乖地出去。」她邊說邊笑,但是我知道她是認真的,我相信那男人也知道這點,所以才沒再進展下去。

書文的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胸膛說∶「其實我和他已經很親密了,我也想要把自己給他,可是他太急了,我還沒有準備好。」她擡起頭看著我,又笑著說∶「給你賺到了,雖然你不是第一個看到我身體的男人,卻是擁有我的第一次的男人。」

說完,她將頭仰起,濕潤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嘴,不等我有所反應,又很快的移開雙唇。

  「再來一次好不好。」她的表情好像一個在討糖吃的小女孩。

  「難道奶不會痛?」我輕輕地摸了下她的私處。處女的第一次實際上是很不舒服的,一般來說,大概只有痛楚的感覺。像書文剛剛那樣的反應,應該說是特例。

  「會痛啦!」書文抓住我的手,「但是剛剛的感覺蠻不錯的。」她吐了吐舌頭,忽然又換上一副很擔心的表情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看著她的眼,我知道她是很在乎這點的。

我撥了撥她額前的散發∶「怎麽會?」然後我笑了起來∶「我還覺得奶不夠淫蕩呢。」

書文嘟起了嘴唇∶「你好壞!你們男人真色。」

  「好,我就壞給你看。」說著,我休兵養精蓄銳後的陽具又恢複雄風,挪動身子,再度叩關。

  「等一下。」書文推開了我,「人家會痛啦,輕一點好不好。」

我想了想,說∶「這樣吧,我讓奶自己控制。」我把她扶起來,說∶「奶坐在我上面,就像那部片中葉玉卿後來在旅館的那一幕。」

書文想了一下才知道我在說什麽,不大放心地說∶「這樣子會比較好嗎?」雖然有點不安,她仍是坐了起來,我則躺了下去。

我安慰她說∶「沒關系啦。」這個體位可以讓女方掌握主動,更重要的是∶我想好好的觀賞書文做愛的樣子。剛才只顧著使力,反而沒有看清楚眼前這個絕色女子的美妙胴體。

我抓著她的手來握住我的陽具,她還有點反抗,想把手抽回去,但是我強拉住她的手,她終於屈服地握住我的陽具。

書文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輕輕地移動臀部,我雙手扶住她的腰,讓她蹲起來,將私處對準我的陽具,再慢慢地坐下,她也握住我的陽具調整位置。

陽具接觸到私處時,書文的身子震動了一下,她咬著上嘴唇,想來方才的激情,對她初經人事的肉體的確有著強烈的影響,剛開苞的私處仍然留著痛楚。

以前我也跟處女做愛過,那個女的痛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走路都還很困難。看來處女的初體驗對女孩子身體的影響,還是因人而異的。

她緩緩地動著臀部,淺淺地讓我倆的下部接觸,跪坐的姿勢讓她能掌握我進入她身體的程度,不致於太刺激她的陰部。

過了一段時間,我的龜頭感到她的愛液漸漸地濕潤了陰道,使得陰莖隨著書文身子的起伏而能慢慢地深入。她的表情也漸漸舒緩,快感取代了痛楚,於是她開始加大上下動作的幅度。

我看著書文閉著眼在享受做愛的滋味,我也不差∶陰莖插入她的陰道真是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因爲她是處女,所以陰道很緊,但也正因如此,每次的抽送都能帶給我真實的肉體感覺;而由下往上看著書文,美麗的女體一覽無遺地呈現在我的眼前。真是雙重的享受!尤其可以看到我的陰莖在她的小穴口進進出出的,蠻刺激的。

書文私處的陰毛形成倒三角形,有趣的是,她的陰毛是向著她的陰阜生長的,彷佛是指向的路標一樣,宣告著“歡迎外來者侵入“似的。

書文的動作,引起她胸前蕩起眩人的乳波,兩團大肉球顫動不已,真讓我恨不得一口咬下去。而漸入佳境的她,放開原本撐在沙發的手,雙手交疊抱在胸前,不自覺地擠壓著乳房,藉以獲得更大的快感。我看時機成熟,伸出雙手撥開她的雙臂,手掌覆蓋住她的雙峰,用中指和食指夾住她已經硬起來的乳頭,右手順時針,左手逆時針地畫圓似地搓揉著她柔軟的一對圓滾豐腴的大乳房。

她的喉嚨發出低沈的聲音,頭向後仰,一頭烏黑的長發泄了下來。她雙手往後撐在沙發上,上身向後彎拱成弓形。原本她上下的動作,由於這時我的陰莖已經幾乎插入她的陰道內,所以她自然地改成只以腰部前後地扭動,讓緊密結合的外陰部能藉著摩擦而産生更強烈的快感。雖然書文並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人性慾望的生理本能自然而然地反應了出來。

由於她的頭向後仰,發出的聲音就不大清楚,只聽得「呵··呵··喉··哦··」之類的喉音斷斷續續地傳出,伴隨著她越來越激烈的動作。

這個女上男下的體位雖然對男方來說頗省力,結合的程度也蠻深的,但是卻少了一種征服的快感。於是我坐了起來,雙手抱住她的腰,變成兩人面對面抱坐的姿勢,我再改成跪姿,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這樣不僅使我能完全插入她裡面,而且還能掌握主動權。

她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我則捧抓起她的乳房,用力地吸吮著她的乳頭,一邊用力挺起腰,重重地用陰莖在她的陰道抽送挺刺。上下的雙重攻擊,讓她狂亂地搖擺著頭,配合著我抽送的節奏,波浪似地扭動著臀腰。

她滿足地叫著∶「嗯 我好快樂··啊 好棒··」

雖然剛剛已經射了一次精,這第二次應該可以持久些,但是由於這次用的體位的結合程度比較深,對陰莖的刺激太大,讓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和她忘情地扭動我們的下半身,快要到達快樂的頂點了!!

我在最後的關頭,使盡全力沖刺,終於,我忍不住了,但是這一次,我沒來得及抽出來,乾脆射精在書文的體內。所有積存的精力,全部噴射到書文的陰道里。

書文又狂野地扭動了幾下,然後也達到高潮,癱軟了身子。

這次,我們都無力起身,只是互擁著汗流滿身的對方,反正,離天亮還早,不會有人來看到我們兩個全裸的男女。至於說剛剛射精在書文裡面會不會讓她懷孕,等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只想抱住書文,這個全裸而狂野,屬於我的美麗活動中心總幹事

 露春紅

  

    第一回   遭逢戰亂棄離雙親

  第二回  冼賴皮趁機淫才女

  第三回  船夫貪色理當喪命

  第四回  洗白爲財施計賣俏

  第五回  鸨母誘人姦淫愛娘

  第六回  黃阿媽規勸靓愛侄

  第七回  嬌嬌娘子墜入風塵

  第八回  寺廟遊玩遇風流郎

  第九回  愛娘體殘任人擺布

  第十回  何公子七戰俏粉月

  第十一回  何浩巧計兄妹亂淫

  第十二回  貪淫買婢激情鏖戰

  第十三回  張公子大鬧銷金帳

  第十四回  騷何浩扮衆破花心

  第十五回  粉月裝嫖客被人奸

  第十六回  張公子力克衆佳麗

  第十七回  八男女同榻共鳳流

  第十八回  洞房花燭雙雙酣戰

  第十九回  俊公子買妾帳中歡

  第二十回  浴盆里公子破處紅

  第二十一回  貪物抓阄論命尋歡

  第二十二回  淫蕩公子精盡嗚呼

  第二十三回  三賊探花弱女受奸

  第二十四回  生逢絕路又入煙花

  第二十五回  薄命紅顔船上受辱

  第二十六回  鍾情男女比翼雙飛

  第一回  遭逢戰亂棄離雙親

  話說大宋自太祖開基,太宗嗣位。經曆七代帝王,都則偃武修文,民安國泰。至徽宗道君皇帝,專務遊樂,不理朝政人事。以致萬民嗟怨,金虜乘之而起,把花錦般世界,弄的七零八落。直至二帝蒙塵,高宗泥馬渡江,偏安一隅,天下分爲南北,方得休息。其中數十年,百姓受了多少苦楚!正是:

  甲馬叢中立命,刀槍隊里爲家。

  殺戮如同戲要,搶奪便是生涯。

  內中單表一人,乃臨清城外富樂村居住,姓趙,名然,渾家何氏。夫妻兩口,開個糧食鋪兒。雖則粜米爲生,一應柴、炭、茶、酒、油、鹽、雜貨,無所不備,家道甚好。年過四旬,止得一女,名喚風兒。自小生得清秀,且資性聰明。七歲時,送私塾中讀書,日誦千言。十歲時,便能吟詩作賦。曾有《閨情》一絕,爲人傳誦。

  詩曰:

  朱簾寂寂下金鈎,香鴨沈沈冷畫樓;

  移枕怕驚鴛並宿,挑燈偏惜蕊雙頭。

  是年,風兒長至十四,詩詞歌賦不提,琴棋書畫皆通。況飛針走線,出人意表。此乃天生伶俐,非教習之所能也。趙然因自家無子,欲尋女婿來家靠老。止因女兒靈巧多能,難乎其配,故求親者雖多,卻都不曾許。晃幸遇了金虜猖獗,把臨清城圍困,四方勤王之師雖多,相主和議,不許厮殺,以致虜勢愈甚,打破了京城,劫遷了二帝。那時城外百姓,一個個亡魂喪膽,攜老扶幼,棄家逃命。

  且說趙然,時值此際,領著渾家何氏,牽著小女風兒,同一般逃難者,背著包裹,結隊而行。急急如驚弓之鳥,惶惶如漏網之魚。擔渴擔饑擔苦勞,此行誰是家鄉,叫天叫地叫祖宗,惟願不逢鞑虜。正是:

  甯爲大平犬,莫作亂離人!

  常言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正行之間,雖未曾遇著鞑子,卻逢一隊敗殘的官兵。看見諸多逃難百姓,且皆背有包裹,遂假意呐喊道:“鞑子來也,鞑子來也!”頓時哭聲叫聲一片,慌忙亂作一團,可惡的殘兵,還沿路搶劫。

  此時天色將晚,嚇的衆百姓落荒逃竄,你我不顧,苦上加苦。

  卻說小女風兒,被翻軍沖突,跌了一跤,惟年幼個小,遂躺下縮成一團,尚不曾被壓著。亂軍過后,風兒爬起一瞧,已沒了爹娘的影兒。風兒膽小,不敢叫喚,遂躲於道旁古墓之中,過了一夜。

  次日天明,出外看時,但見滿目風沙,死屍橫路。昨日同時避難之人,皆不知所往。風兒思念爹娘,不由得痛哭流涕。欲待尋訪,又不認得路徑,只得往南而行。

  哭一步,捱一步;約莫走了二里之程。心上又苦,腹中又饑。擡頭望見土房一所,想必其內有人,欲待求乞一些湯喝。

  及至向前,卻是破敗的空屋,人口俱逃難去了。風兒倚土牆而坐,哀哀哭泣。

  自古道:“無巧不成話。”風兒哭泣良久,忽見一人翩然而至。揉揉淚眼,定神一看,那不是鄰人賴皮哥麽?遂心中一喜,停止哭聲,惟抽噎不住。

  且說賴皮其人,本姓冼名白,年方二十歲。與鳳兒爲鄰,平昔遊手好閑,不守本份,乃慣吃白食,用白錢的主兒,故人稱“賴皮”。

  賴皮亦是被官軍沖散了同夥,今日獨自而行。聽得啼哭之聲,慌忙來看。風兒自小相識,以賴皮哥相稱,如今患難之際,舉目無親,見了賴皮,猶見了親人般,遂忙拭眼淚,起身相迎。

  風兒問道:“賴皮哥,可曾見我爹娘麽?”

  賴皮深知風兒聰穎機敏,更是俏麗異常,貪其美色,早已心懷鬼胎,數次勾引風兒,皆被其父趙然所睹,后對風兒管教甚嚴,未遂賴皮心意,如今偶遇風兒,好不高興。遂眼神一動,計上心頭,撒謊道:“你爹與娘尋你不見,好生痛苦,如今前去了。吩咐我道:”倘或見我女兒,千萬帶了他來,送還與我。‘許我厚謝。“

  風兒雖是聰明,卻正當無可奈何之際,“君子可欺以其方”,遂全然不疑,隨著賴皮便走。正是:

  情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隨。

  賴皮牽著鳳兒玉手,吩咐道:“你爹娘連夜已走。若路上不能相遇,且到前進村相會。一路上同行,我權當你親妹,你權叫我親哥,不然,只道我叫留迷失女子,不當穩便。”風兒乜斜鳳眼,笑道:“親哥說了算。”

  約行二里路,至一大草坪,但見:

  綠草悠悠,隨風擺動,溪水涓涓,歡樂流淌,樹兒高高,頻頻點頭,小鳥低飛,喳喳直叫,長呼口氣,令人心曠神怡。

  賴皮頓住,將隨身帶的干糧取出,把些與風兒道:“風妹,行程尚遠。如今我已倦矣,況此地景緻迷人,莫如在此小憩片時,何如?”畢竟不知風兒如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冼賴皮趁機淫才女

  且說賴皮叫風兒於草地上同憩,鳳兒頸兒一扭,道:“親哥說的是耶,我亦體困肚饑,歇歇當好。”

  言畢,二人同坐於地,鳳兒拿與干糧來吃。賴皮則偷眼細瞧風兒,但見:

  櫻桃小嘴,一張一翕,合著整齊潔白的牙齒,猶紅梅含雪,玲珑尖鼻,楚楚動人,鳳眼睜眨,甚是愛煞人也。

  賴皮垂涎三尺,遂雙手捧過鳳兒臉蛋,吐過舌尖,湊將上去。風兒吞下口中物,神情慌張道:“親哥不可,這是何意?”

  賴皮嘻笑道:“我已想你多時,親親何防?”

  遂將舌尖含於鳳兒口中,狂咂起來,風兒頓覺周身酥癢,口中哼哼不停。

  賴皮早已淫興大發,那能熬得,遂去解風兒腰帶,風兒按住,道:“這又是何意思?”

  賴皮不作聲,將手移至風兒胯間,隔山取火,捏弄不止。刹時,覺手濕滑無比,低首一看,陰中淫水已流,潤濕褲檔一片。賴皮興急,又放手於陰部揉搓。

  鳳兒雖年十四,春興卻已勃發,只覺陰中陣陣騷癢,遂鬆手任其玩弄。賴皮乘勢替風兒解去褲兒。但見:

  玉股雪白細嫩,話兒高堆堆,緊揪揪,猶剛出籠的發泡的小饅頭,中間一道縫兒,水水汨汨流出,毛兒尚無。

  賴皮架起金蓮,扛於肩上。脫掉褲子,研弄其牝戶。風兒陰中如蟻子闖人,麻酥酥,怪癢癢,遂探手握住賴皮那物,堅硬無比,九寸有餘,粗亦二指難圍,頓覺心中害怕,便道:“親哥,我甚怕,你那家夥怎的如此粗長?”

  賴皮笑道:“這你就不知曉了,愈粗愈爽利,愈長愈快活,如若不信,將他入了嘗嘗。”

  言畢,將塵柄對準那妙品,一聳,正進二寸余,風兒哎喲一聲,將玉臀斜扭,塵柄脫出。賴皮急了,複入將進去,用力一頂,約進四寸許,又一聳,已被連根吃入。風兒哀聲不斷,道:“親哥,慢些,妹抵擋不了了。”遂用手頂住賴皮小腹。須臾,風兒只覺陰中微痛,又放開手,賴皮便緩緩抽送,約有九百餘回,風兒漸入樂境,遂雙手著賴皮臀,往下壓。賴皮亦大抽大送,風兒曲意奉承。口中“親親心肝”直叫,下面唧唧有聲。

  戰罷二千餘回合,風兒一驚,似有尿意,便叫道:“親哥,我要撒尿。”

  賴皮知道他丟了身子,便將陽物拔出,低首一看,臀下草地已濕大片。猩紅點點,狼籍不堪。賴皮雙膝著地,用手帕替鳳兒揩了話兒,且自個兒也揩了。

  二人對面而坐。,賴皮對風兒道:“初次開苞,未免疼痛難忍,但只要緊牙忍著,便是苦盡甘來,人生之樂;莫過於此也。”

  風兒道:“不想裙帶之下有如此樂趣,真爽利死了。”

  賴皮也笑笑,風兒道:“親哥,你那家夥甚是厲害。親哥,男人那物,都如你這般長麽?”

  賴皮道:“風妹,你有所不知,這亦不算長。”

  不待賴皮再說,風兒驚奇,遂插話道:“難不成還有更長的麽?”

  賴皮笑道:“自然,還有長約尺五,粗亦碗口大的,那才算大耶!”

  風兒道:“這般長大,豈不入進心裡去了。”言畢,二人大笑。賴皮順勢褪撣風兒上衣,那堅挺的肉峰兒頓現,渾身白嫩如雪,猶一彈即破,那奶頭周圍,尚而有絲絲圓暈,煞是可愛。

  賴皮道:“風妹,生得一對好乳餅兒,快與我咂咂。”說著,即將嘴迎將上去,口含奶頭,小兒吸奶般吮將起來,咂的鳳兒渾身癢癢的,遂雙手握住陽物,挪移滑動起來。

  片刻,陽物便又硬將起來,塵首如雞蛋般大小。風兒著實難耐,遂一把推倒賴皮在地,騰身於胯上,用牝戶對著塵首,著實坐將下去,只聽噗哧一聲,塵柄被連根吃掉,風兒陰內癢極、便速速打起樁來,須臾,淫水順著塵柄流下,風兒愈戰愈狠,愈狠愈戰,戰有千二三百下,方才丟了。賴皮那物,堅硬如故,鳳兒遂至溪邊,手捧些水,澆於其上,方才偃旗息鼓。

  二人嬉鬧一番,方才穿衣捋發,提褲束腰,收拾妥當,便攜手前行。

  行至前面村首,聞得村中人聲嘩然,雞飛狗跳,混成一片。

  畢竟不知他們二人將怎辦?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船夫貪色理當喪命

  且說賴皮同鳳兒行至前面村首,忽聞混亂聲一片,知是靼子來了,賴皮便攔住風兒玉指,飛奔至一江邊,見江岸邊泊只船兒。遂靠進一看,沒等他們發話、船上那人便道:“客官要渡船過江麽。”

  二人應道:“我們將至前村,聞裡面殺聲震天,遂轉來,欲渡船過江,而後去響水村躲避。”

  那人聽后,忙道:“時值兵戈滿地,二位客官快清上船。”

  說著,二人來到船上;坐下,回頭再看那人,但見:

  臉龐黝黑發亮,一對劍眉倒豎,兩只微紅的眼珠,嵌在那三角形眼眶裡,鼻子膽而高聳,嘴唇厚而外翻胡須約有二分,全身衣著褴樓,聲音如撞洪鍾,估計三十歲左右年齡。

  那人見二位看他不轉眼,遂上前一步道:“二位客官放心,我乃響水村人氏,賤名卜富,虛度二十八,靠渡人爲生。”

  說畢,劃動雙槳,徐徐前行。行至江中,那人見兩人已酣然睡去。遂取出迷魂粉,往賴皮鼻上一抹。一聲噴嚏之後,賴皮便渾身癱軟,倒於船中,不醒人事。

  且說鳳兒。被賴皮噴嚏聲驚醒,睜開睡眼一看,賴皮已倒於船中。不由得大叫道:“這是爲何?”

  那人轉過臉來,瞟了鳳兒一眼。蹲於鳳兒身邊,挑著鳳兒下巴,淫笑道:“美人兒。我們耍耍何如?”

  鳳兒見狀,立身退後幾步哭道:“大人。你饒了小女子!”

  那人見鳳兒美色,那肯就此放過,跨步接過鳳兒,反剪雙手於背後,掏出那白生生的話兒。

  那人忙脫去自己褲子,那物早已堅挺昂然。遂俯身上馬,對準那小穴兒猛刺。鳳兒苦苦哀求,直至嘶聲力竭。那人仍不顧鳳兒死活,只管狠扎狠抽。

  鳳兒掙扎不得。只將臀部微縮,那人愈干愈狠不覺胯下已見鮮紅,約莫半個時辰,鳳兒疼痛難忍,昏死過去。

  那人見狀,亦無心戀戰,少許,便泄了。但仍不罷休,伏在鳳兒腹上,挑起衣擺,含住奶頭,吮咂不停。

  良久,不覺賴皮藥力已過。醒將過來。見那人正玩弄風兒,心下一狠,起身將船槳操於手中,照那人頭一棒。那人一晃,便順勢落人河中。不題。

  賴皮解去繩索。扶起風兒,將衣服拭淨。替鳳兒穿起褲兒,摟於懷中,靜待醒來。

  時光匆匆。不覺已是日落西山,漸近傍晚。賴皮見鳳兒仍未醒,心中著急,遂放鳳兒於艙中,急急劃槳前行。

  船將泊岸,賴皮聞得哎喲一聲,回頭一看,鳳兒已醒,惟緊鎖眉頭,苦苦叫疼。賴應取來些藥粉,將水調了,塗於陰戶。

  片刻,二人下得船來。賴皮扶住鳳兒道:“鳳兒。能行否?”

  “稍有疼痛,尚能撐著。”言罷,二人同往響水村。

  看看天色已晚,賴皮同鳳兒,亦睏倦不堪。饑腸漉漉,遂尋得一飯店。要了些酒食,吃罷,便在此就宿,不題。

  且說光陰冉冉,日月如梭。賴皮與鳳兒這一住,便是三四日。鳳兒傷情漸好,因尋爹娘心切,便對賴皮道:“賴皮哥,同行幾日,承你照顧,此恩此德,親妹沒齒難忘。如今已住幾日,晝夜思念爹娘,還煩勞親哥,送親妹還家,不知可否?”

  賴皮微笑道:“鳳妹言重,此乃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離走多日,念爹娘心切,亦是情理之中事,惟時下騷亂異常,人心不安。若攜你歸家,亦不一定見著爹娘。那時。豈不成孤兒,無人照管?”

  說到此,鳳兒忙接過話薦幾道:“那親哥依你如何是好?

  賴皮道:“我意再住幾日,待你傷情痊癒,再作打算!”

  鳳兒正欲再推,賴皮又道:“依著罷,爲你好的。”

  鳳兒看賴皮心誠,亦不再推卻,笑道:“恭敬不如從命,多住幾日也罷。”

  轉眼間二人又住了三日。不覺身邊藏下些碎銀兩,如今已用光。現囊中羞澀,欲行前,只得把身上外蓋衣服,脫下付了店錢。

  是日,賴皮便領著風兒,謝過店主;去了。不知將去何方?真的帶鳳兒歸家?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洗白爲財施計賣俏

  且說那日,賴皮與風兒,謝了店主,離開響水村,向南而行。

  賴皮打那走後,已身無分文,思忖道:“鳳兒已經我開苞。且又劃船者蹂躏。留在身邊已不覺鮮,莫如將他賣了,也落得個十兩八兩銀子。”想到此,不覺暗自心音:“妙計也,妙計。”

  是日晌午,二人饑餓非常;行至一飯店,招呼進得屋去,雙雙緊挨坐下,要了兩碗面,賴皮三扒兩咽,草草吃畢,遂起身低聲對鳳兒道:“你且在此慢用,用罷就此等我回。”

  鳳兒不知他欲干甚,遂問道:“親哥,你去何處?”

  賴皮道:“前面有我一個親戚,約我如今且去會會,怎敢言而無信?我去至多半個時辰,方轉來,你且在此等我,千萬別離開。”

  鳳兒允之,賴皮去也。

  且說這家飯店。店主乃一高個兒漢子,僕人一名,約有十七八歲,聽鳳兒兩個說話,那二人不時媚來眼去,秋波頻傳,說話內容。二人俱悉。

  待賴皮剛一步出,那僕人給店主遞了眼色,努了努嘴,店主遂心領神會,隨即來至堂中,與鳳兒對面坐定,笑道:“小姑娘好俏麗真乃小美人兒也。”說話間。將手搭於鳳兒手背,摩撫起來。

  鳳兒膽小怕事,遂將手反背於背後,店主豈肯放過,手移至鳳兒胸前,隔衣揉弄起來。恐賴皮即回,乘鳳兒不備,摟起風兒,放於裡屋床上,令僕人替其解掉衣褲,僕人在前,將鳳兒仰臥,后雙股夾住鳳兒頭。雙手按住鳳兒手,鳳兒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掙扎不得。

  店主分開兩股,露出那話兒來。店主遂提起其腿。架於肩頭,對著牝戶。用勁一聳。尚餘二寸許,複一頂,全都進人。不由分說,便是大抽大送。

  鳳兒四肢無力,只得由了他,因牝戶傷方愈,經不得大抽大送,陰內實是疼痛,便央告起來:“大人,奴的小穴甚痛,你會置我於死地的。”

  店主那顧這些,愈發狠干。又過了片時。鳳兒覺陰中不甚疼痛。且奇癢之極,便放開手腳,任他擺布。

  少許,鳳兒愈覺歡暢,愈興勃發,止不住心肝亂叫。店主愈覺動火。更加用力抽送。約一個時辰。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鳳兒起身穿褲,店主二人不曾阻攔,收拾好后,仍然坐於中堂,靜候賴皮。

  且說這店主,下馬后,仍淫興正濃,遂扯住僕人,按至床上,令其退去褲兒。雙膝著床,白生生臀兒翹起,店主微掰雙股,將塵柄直人,二人皆風月好手,配合的大衣無縫,戰罷千餘回合,方才穿衣整帶,出得裡屋。

  良久,賴皮回店,正欲告之於賴皮,見後跟一婦人,卻又難以啓齒。

  看官,你道此婦人爲誰?原來賴皮借口外出。便徑直去了村頭金丹家。

  且說金丹此人,年方三十二。乃響水村有名的煙花皇后,人稱金媽媽。自十二歲起,即淪爲妓女,直至三十二歲,方出院另立門戶,建得一樓,名曰碧玉樓,如今止有四個女子。

  迴文再說,金媽媽到得店中,見鳳兒生的標致,講了財禮四十兩,賴皮兌足了銀子,將風兒送至金媽媽處。

  原來賴皮有智,在金媽媽前,只稱:“鳳兒是我親妹。止因多次與爹娘頂嘴。遂被逐出家門,沒法兒便將他買與人,須輕輕的教訓,他自然從順。不要性急。”

  在鳳兒面前,賴皮則說:“金媽媽是我至親,權且把你寄與他家。待我訪知你爹如下落,可轉來領你。”

  至此,鳳兒欣然而去。乃道:

  可憐絕聰明女,墮落煙花羅網中。

  金媽媽新討了鳳兒,將他渾身衣服換個新鮮,頓覺換了個人似的。衣服華麗,舉止妖燒,那四女子見了,無不評頭論足。

  自那日起,金媽媽便藏鳳兒於深處,終日好茶好飯去將息他,好言好語去溫暖他。鳳兒既來之,則安之。

  住了幾日,鳳兒不見賴皮回信,思量爹娘,向金媽媽道:“賴皮哥怎的不來看我?”

  金媽媽道:“那個賴皮哥?”

  鳳兒道:“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賴皮哥。”

  金媽媽道:“他不是你親兄嗎?”

  鳳兒道:“他性洗。我姓趙,他是小女子的鄰居,並非親兄,只是在途中相救,他便叫我稱他親哥。”遂把臨清逃難,失散了爹娘,中途遇見了洗白,引到響水村,並洗白哄他的話。細述一遍。

  金媽媽聽后,頓覺蹊跷,遂拉著鳳兒手,朱唇徽啓。不知他將說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鸨母誘人姦淫愛娘

  月色浸妝樓,短燭熒熒悄來收。

  雨點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見始休。

  鸾鳳意綢缪,惱殺多情怒未用

  。畫聲殘空帳望,休休,一般離恨向西洲。

  且說金媽媽聽罷,不覺有些奇怪,便扯過風兒手,微笑道:“原來恁的。你是個孤身女兒。我遂與你說了罷,那姓冼的賣你至我家,得四十兩銀子,便去了。我們是門戶人家,靠著粉頭生活。家中雖有四個養女,並沒個出色的,愛你生的齊整,把做個親女兒相待。待你長成之時,包你穿好吃好,一生受用。”

  風兒聽罷,方知被騙,大哭,道:“求金媽媽救我,送我返家罷!”

  金媽媽道:“既到此處,別無話說。想你也是明白人,不用我費話勞神,日後,習學彈唱,絕不難爲,要是非我所願,別怪媽媽心狠!”說話間,將皮鞭拿下,只等風兒回話。

  風兒聽了,如夢方醒,更是痛哭不已。金媽媽大怒,過來欲打,一旁姐妹作好作歹,將風兒簇到一間屋內,連忙勸道:“姑娘莫要傷心,事既已如此,何必自找苦吃。”

  風兒想,也是道理,遂來至金媽媽屋中。拭乾淚迫:“金媽媽,小女子聽話便是。”

  金媽媽笑道:“我的乖女兒,如此就好,媽媽疼然你了。”隨即,便拉過鳳兒,坐於自己懷中,百般愛撫。

  自此,金媽媽將鳳兒叫做愛娘。教他吹彈歌舞,無不盡善。長至十五歲,嬌豔非常,在臨清城中,其芳名便大噪起來,如此富豪公子,慕其容貌。都備著厚禮求見。亦有愛清標的,聞得他寫作俱高。求詩求字的;日不離門。弄的天大的名聲出來。便叫他花月娘子。

  衆姐妹編出詞兒,單道那花月娘子的好處:

  小娘中,誰似得趙風兒的標致?又會寫,又會畫,又會做詩,吹彈歌舞皆能事。常把西湖比西子,就是西子比他還不如!那個有福的湯著他身兒,也情願一個死。

  金媽媽聽得這風聲,怕壞了門面,來勸女兒接客。愛娘執意不肯,說道:“當初只叫我習學彈唱,怎的叫我接客?況要我會客時。除非見了親生爹娘。他肯做主時,方才使得。”

  聽罷此言,金媽媽心裡雖惱他,卻又捨不得難爲他,真的沒個好法兒。

  過了兩天,碧玉樓來了個富貴人家,姓王名綸。年將二十三歲,本村有名員外。見到愛娘竟然垂誕三尺,便對金媽媽道:“何時買來的這等絕色女子,好不俊秀。”

  金媽媽笑笑,道:“王員外有所不知,這女子乃富樂村一良家女子,年方十四,生的標致。”

  王員外道:“怎生得買到手的?”

  金媽媽遂請王員外人內,低聲細語,道其詳情。並他不肯接客說與王員外,且叫王員外替著想個法兒。

  王員外道:“此事不難,我如今出百兩銀子,來梳弄愛娘。”

  金媽媽沈思片刻,便道:“那你將怎的梳弄?”

  王員外笑道:“後日爲八月十五日,乃中秋佳節,衆人皆在這晚吃餅,賞月。若請他出來,借吃月餅賞月之機,讓我計得逞”

  金媽媽聽到此,亦明白幾分,遂會意的點了點頭道:“實屬妙計,實屬妙計,就如此罷了。”

  言畢,金媽媽捧來酒,二人對飲起來,說的如此投機,笑的這般快活。飲罷酒,二人微醉,乘著酒興,王員外摟過金媽媽,在額上親了幾口,便回去了。

  過了一日。八月十五日不覺來到,捱到傍晚時分,王員外如期至碧玉樓,跟著三個隨從。

  金媽媽見了,煞是高興,思忖道:“若這計成功,愛娘定會回心轉意,順從我意。到時,憑借愛娘美色;兼精詩詞歌賦,通吹拉彈棋,我這金媽媽就發混財了。”遂領王員外爾等進得內室,上得樓去。

  金媽媽請四人坐下,遂取過酒來,端了二碟熟豆,下著酒吃,談笑間,王員外見天色已晚,擡頭望天空。一輪皎月當空,便對金媽媽道:“如今可吩咐愛娘相會。”

  金媽媽叫出愛娘,只說悶得心煩,外出逛逛;行至接口,見王員外四人飲酒作樂,忙上前道:“今晚月色甚好。我們同去賞月,何如?”

  王員外四人,已是會意中人,即起身同來至樓側小壩,皆圍坐於桌旁。三個幫閑,理當效力,猜拳行令,做好做謙,將愛娘灌的爛醉如泥。

  幫閑遂扶愛娘至樓上,放倒於床,不省人事。金媽媽親手服侍,剝的他精赤條條,又將雙股微分,令王員外俯身,與愛娘做那呂字。王員外雙肘著床,撚住塵柄,對準愛浪花心,正欲緩緩前行,不想金媽媽雙手按臀,用力直往上一推,塵柄順勢被連根吃掉,只聞愛娘大叫一聲。不知愛娘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黃阿媽規勸靓愛侄

  詩曰:

  玉帳重重鎖去身,朝來依舊踏風塵;

  曾經北里空凝睇,可有東施敢效颦。

  修行舞姻梁苑曉,梨花如雪杜陵春;

  阿候年少方嬌豔;畫出新妝故惱人。

  且說金媽媽這一推塵柄全人,扎的愛娘陰戶灼痛,大呼一聲,便自醒來。醉眼朦隴,瞧見王員外躺於身上;身子不停搖晃,且金媽媽正在後面,雙手著王員外臀,使勁下壓前推。弄的愛娘欲哭無聲,只覺那小穴兒甚疼,猶如撕裂般,頓時渾身體酥骨軟,使出氣力掙扎不能。

  王員外見愛娘無力反抗,遂將塵柄抽送,大肆出入。愛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遂順人心願,任其踐踏,緊閉雙眼,緊咬香舌,極力忍受。

  王員外興濃,抽動更狠,次次直搗花房,著實頂那花心,約有千餘下,弄的愛娘昏死過去。王員外亦無心再戰,抽身坐於床沿,那物仍硬若當初,一上一下,把個床沿敲的咚咚直響。

  金媽媽見了,更覺淫興難熬,遂脫去褲子,將王員外按於床上,騎於胯上,瞄著塵首。猛的坐將下去,聞得噗噗一聲,直入那宮底,惟陰中乾燥異常,樁樁皆甚費力,金媽媽遂取過滑油,塗抹於塵柄之上,感覺用潤多了。金媽媽雖年三十齣頭。騷勁不減當年,一口氣連樁千百回,身子一驚,方才丟了。王員外抽身,呷了一口冷茶,與之對丟。

  二人捧著衣褲,去金媽媽房中歇了。

  五鼓時,愛娘酒醒,已知鸨兒用計,踐踏了身子,意即留人接客,勢在必行。自憐紅顔薄命,屢遭強橫,起來小解,穿了衣物,自向床邊一個斑竹榻上,朝著里壁睡了,暗暗垂淚。

  此時,王員外又走來親近。被他劈頭劈臉抓了幾個血痕。王員外兀目無趣,推到天明,對金媽媽道:“我去也。”金媽媽要留他時,已自出門去了。

  再說這碧玉樓有個規矩:從來梳弄的子弟,早起時,媽兒進房賀喜,行戶中都來稱慶,還要吃幾日喜酒。那子弟多則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只有王員外清早出門,是從來未有之事。

  金媽媽連叫詫異,披衣起身上樓,只見愛娘臥於榻上,淚流滿面。金媽媽哄他上行,連數許多不是。

  愛娘不語,金媽媽下得樓去。愛娘哭了整日,茶不思,飯不想。從此託病。不肯下樓,連客也不肯會面了。

  金媽媽見狀,心下焦燥,欲待把他淩虐,又恐他烈性不從,反冷了他心腸,欲待由他,買將過來,本要他賺錢,若不留人接客,養到一百歲也沒用。

  躊躇數日,無計可施。

  黃阿媽道:“老身是個女隨何,雌陸賈,說的羅漢思情,嫦娥想嫁。這事都包在老身身上。”

  金媽媽道:“若得如此,做姐姐的情願與你磕頭,你多吃杯茶去,省得說話口乾。”

  黃阿媽道:“老身天生這副海口,便說到明日,還不口乾。”

  言罷,轉至后樓,只見樓門緊閉。黃阿媽輕叩,叫聲:“侄女!”愛娘聽得是黃阿媽聲音,便來開門。

  兩下相識,黃阿媽靠桌朝下而坐,愛娘旁坐相陪。黃阿媽見桌上一幅細絹,才畫得個美人的臉兒,未曾著色。黃阿媽道:“畫的好,真是巧手!金阿姐不知怎生造化,偏遇著你這伶俐女兒。又好人物,又好技藝,就是堆上幾千兩黃金,可尋出個對兒麽?”

  愛娘道:“黃阿媽,休得見笑!今日甚風吹得姨媽到來?”

  黃阿媽道:“老身時常要來看你。只爲家務在身,不得空閑。聞得你恭喜梳弄了。今偷空而來,特與金阿姐叫喜。”

  愛娘聽梳弄二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

  黃阿媽便把椅兒板上一步,將愛娘的手兒牽著,叫聲:“我兒,做小的娘,不是個軟殼雞蛋,怎的這般嫩的緊?似你恁的怕羞,如何賺得大主銀子?”

  愛娘道:“我要銀子做甚?”

  黃阿媽道:“我兒,你便不要銀子,做娘的,看得你長成大人,豈不要出本?自古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金阿姐家有幾個粉頭,那個過得上你的腳跟來?一園瓜,只看得你是瓜種。金阿媽待你也不比其他。你是聰明伶俐之人,識的輕重。聞的你自梳弄后,一個客亦不肯相接。是何意兒?都象你的意時,一家人口,似蠶一般,那個把桑葉喂他?做娘的擡舉你一分,你亦要與他爭口氣兒,莫要反討衆丫頭們批點。”不知愛娘怎的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嬌嬌娘子墜入風塵

  詩曰:

  從此風流別有名,情隨看浪去難平;

  遙知小閣還斜照,更倚朱欄待月明。

  且說黃阿媽規勸愛娘,爭口氣兒,莫要反倒討衆丫頭們批點。愛娘聽罷,道:“由他批點,怕怎的?”

  黃阿媽道:“阿呀!批點是個小事,你可曉得門戶中的行徑麽?”

  愛娘道:“行徑便怎的?”

  黃阿媽道:“我們門戶人家,吃著女兒,穿著女兒,僥幸討得一個象樣的,分明是大戶人家置了一所良田美産。年紀幼小時,巴不得風吹的人。到得梳弄過后,便是田産成熟,日日指望花利到手受用。前門迎新,后門送舊。張郎送米,李郎送柴。往來熱鬧,乃出名的姊妹行家。”

  愛娘道:“如此羞怯之事,我不做。”

  黃阿媽笑道:“不做這樣事,可由得你的?一家之中,有媽媽做主。做小娘的,若不依他,動辄一頓皮鞭,打的你不生不死。那時,不怕你不依從。金阿姐一向不難爲你,只可惜你聰明標致,自小嬌養的,要惜你廉恥,存你臉面。方才訴許多話於我,告你不識好歹,放著鵝毛不知輕,頂著磨子不知重,心下好生不悅。教老身來勸,若執意不從,惹他性起,一時翻過臉來,罵一頓,打一頓,你待走上天去!凡事只恐開頭。若打破了頭時,朝一頓,暮一頓,那時熬這些痛苦不過,只得接客,卻不把千金身價弄的低微了;還要被姊妹中笑話!依我說,吊桶已自落他井,掙不起了。莫如千歡萬喜,倒在娘的懷里,落得個自己快活。”

  愛娘道:“奴是好人家兒女,誤落風塵。倘得黃阿媽主張從良,勝造七級浮屠。若要我倚門獻策,送舊迎新,甯甘一死,決不情願。”

  黃阿媽說:“我兒,從良是個有志氣的事,怎的說道不該?只是從良亦有幾等不同。”

  愛娘道:“從良有甚不同之處?”

  黃阿媽道:“有個真從良,有個假從良,有個苦從良,有個樂從良,有個趁好的從良,有個沒奈何的從良;有個了從良,有個不了從良。”接著道:“我兒耐心聽我分說。”不題。

  愛娘道:“如今奴家要從良,怎生的好?”

  黃阿媽道:“我兒,老身教你個萬全之策。”

  愛娘道:“若蒙教導,死不忘恩。”

  黃阿媽道:“從良一事,入門爲淨。況身子已被弄過,即便今夜嫁人,叫不得個黃花女兒。千錯萬錯,不該落於此地。這乃命中所定。做娘的費煞心機,若不幫他幾年,賺到千把銀子,怎生得放你出門?還有一件:你便要從良,也須揀個好主兒。如此臭嘴臭臉,豈跟他不成?如今你不曾接客,曉得那個該從那個不該從?”黃阿媽呷了口茶,繼續道:“若你執意不肯,做娘的沒奈何,尋個肯出錢的主兒,賣你去做妾,這亦叫從良。那主人若是年老貌醜,你卻不骯髒了一世!依著老身愚見,還是俯從人願,憑著做娘的接客。似你恁般才貌,等閑的料也不敢相扳。無非是王孫公子,貴客豪門,也不辱沒了你。一來風花雪月,趁著年少受用,二來作成媽兒起個家事,三來自己亦積攢些私房,免得日後求人。過了十年五載,遇個知心著意的,說得來,話得著。那時,老身與你做媒,好模好樣的嫁去,做娘的亦放你得下。可不兩得其便?”

  愛娘聽說,笑而不語。黃阿媽知其心動,便道:“老身句句是好話。你依著老身的話時,后來還當感激我哩!”說罷,起身。

  打那時起,愛娘思之有理。后來,有客求見,欣然相接。覆帳之後賓客如市,挨三頂五,不得空閑,因此芳名大噪,身價倍增。漸知佳趣,便揀那貌好的留了起來。后來淫興難過,遇有要好之人,索興白天也要弄上幾回。

  時值盂夏,雜花生樹,柳綠桃紅。愛娘想那萬佛岩是個名勝所在,要去遊玩。便同姊妹月娘雇了轎子,直擡至玉宵岩上,上面有一古寺,二人暫時歇了。愛娘各處遊玩一番,漸覺口渴身乏。但到寺中隨喜大殿下,燒香已畢,去那廊下吃茶。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寺廟遊玩遇風流郎

  詩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

  戲水鴛鴦,穿花蚊蝶,盡情酣恣。

  話說愛娘正在廊下吃茶,合該有事,恰遇一個風流少年,當下不夠眉來眼去。

  這少年姓李名自翰,年紀不過二十三歲,面龐俊俏,性格風流。這日在臨清城中,也來寺中燒香。

  自翰自從一見,但如勾魂攝魄一般。當下二人慾火上炎,丟了個眼色,雙雙潛至僻靜之處,摟做一團,恨相見太晚。一個貪他富貴,一個愛他容貌。說不盡山盟海誓,便納做小妾了。二人還那有心思再吃茶?急急下山,奔回李府。

  是夜,二人早早睡去。來到書房,自翰又把酒擺上,兩人就坐於床上,對酌,自翰飲了數杯,禁不住春心蕩漾,便摟住愛娘親嘴,與愛娘松扣解衣褪褲,兩情正濃,把愛娘通身摸遍。但見:

  肌理膩潔撫爲理,手規前後方,刻玉築脂腦,乳菽發臍,容半寸許,私處憤起,溝似一粒許,采爲展兩股,陰井渥,丹火齊,欲吐旋起,雙足風頭半鈎,蘭香徐噴,真天上嫦娥,讵人間仕女。

  自翰摸了一會,便挺起了陽物,自翰坐於床沿,連忙把那鼻孔向著玉體亂嗅,只覺氣味如蘭,芳香撲鼻。原來愛娘佳性好潔,常以香湯洗灌。臨睡時,又將香囊夾於被窩。所以木質既系勞潔,理會加蘭麝薰透,自然香氣襲人。自翰緊待多時,便雙手摩弄陰戶,連聲喚道:“妙物!妙物!”

  遂將舌頭放進,周圍吟了多時,舔的愛娘酥麻酸癢,實難忍受,便道:“心肝,只顧舔,人家裡面癢死了,快將那物扎進去罷,雙雙落個快活。”

  自翰聽罷,忙掇起小小金蓮兒,搭於肩上,用塵柄對著牝戶,往裡一送。隨即便抽送起來,愛娘不解瘾,令自翰極力抽送,搗的那花心欲碎,酸癢難熬,亂顛扎湊,口不停聲,叫出許多心肝達達。

  自翰見愛娘淫興太甚,要博他的歡喜,遂取出一粒久戰丹藥,納於其口,再取春丹一粒,送入陰戶。

  少頃,愛娘陰中騷癢,猶熱鍋螞蟻鑽爬,頓覺陰戶緊縮,留下細小的通道。自翰那物,亦倏地又粗又長,直掘掘堅硬如鐵,複將塵柄扎入,恰像鳅行泥淖,又如豬吃槽水之聲,往來沖突,一連又有二千餘抽,愛娘爽快已極,口中叫喚漸漸聲低。四肢漸漸酥軟,星眸緊閉,雲髻蓬鬆,直挺挺不能掀起湊合。憑著自翰深抽淺送,一連又搗了五百之外。愛娘晃若夢中驚醒,嬌聲叫道:“奴已死去還魂,公何貪戀未足?”

  自翰捧過雙頰,連連親嘴道:“深感娘子保護性命,敢不盡力奉承。”遂又一抽急一抽,深深射人。愛娘已香汗如珠,連丟數次,不能狂蕩如初矣。二人揩了話兒,並頭而睡。

  從此,愛娘便納做小妾了。

  時光匆匆,一晃又過了半月。愛娘渾迹煙花亦成習慣,每夜定有驢一般的物事伏侍他。

  如今,嫁李白翰卻是能看不能吃,呆了半月,只覺沒趣,便不耐煩起來。

  是日,李白翰出門拜客,愛娘覺得憋悶,便想外出透氣,遂信步走至花園,只見荷池內一個人牽一匹白馬,正在洗刷。那馬乃李白翰心愛之物。那人便是馬童劉厚,爲人聰明伶俐,臉亦標致,身體雄壯,粉團似的。臉脂油樣的胳膊,日光之下,映出紗褲里驢一般的陽物。

  愛娘一見,那裡還能自持。言語之間,逗得他心,免不得風言風語打動於他。那馬夫好不知趣,亦用些淫詞穢語撩拔於他。

  愛娘一看那馬,胯下那陽物拖的老長,遂用手摸那陽物,說道:“這個東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無如此之大,甚是遺憾!”

  馬夫劉厚一聽,那還能熬得。遂笑道:“爲甚沒有,且請來看。”說著,已將那物掏出,摸上前來。

  愛娘一見,如獲至寶,急忙迎上一步,摟住道:“親親,愛煞我也。”二人遂傍著來到幽僻處,在一草坪坐下。

  愛娘知遇著對頭,坐下即匆匆脫去褲子,劉厚挺槍,翻身上馬,將陽物對著妙處,直一聳,進入五寸有餘,再一用力,徹頭徹尾連根沒人,隨即便大抽大送,才至五十餘抽,劉厚覺身子一軟,陽物內如水槍般,一泄如注,蔫了。

  劉厚將陽物拔出。此時愛娘尚未盡興,翻身坐將起來,道:“不想也是中看不中用,剛扎過去就泄。”

  劉厚道:“別急,先前我太猴急了,待我把他弄硬,重與交戰。”

  愛娘興起,便道:“我來也!”說著,用手撚了撚陽物,複用力挪移十數下,陽物便又硬將起來。

  愛娘急了,一把推倒劉厚,令其仰臥於草地,隨即騰身胯上,將那陽物套進,用力亂樁,狠命一套,左右搖擺,只顧解瘾,豈顧搗壞了花心,干到興頭,愛娘不住親親心肝亂叫,陰內淫水般股,順物而下,合著香土,猶面團般塗於劉厚臀上。

  戰罷二千餘回,二人威風不減。愛娘邊用力打樁,邊捧著劉厚雙頰,親嘴攪舌。少許,愛娘起身,雙手著於膝上,雙股微微叉開,令劉厚將塵柄直人,又是一陣狠抽大送,弄的愛娘體顫頭搖,叫絕不止,遂柳腰玉臀,款款擺動,不時前伸后縮,有意迎合劉厚。

  約又戰八百餘回,二人方才對泄。用手帕將話兒淨了,穿好褲兒,起身回家。

  從此無人之時,二人便自歡會。丫環仆婦得了他的銀錢,那個管他閑事。到后來,愈弄膽子愈大,竟生出一場禍事來。欲知後事怎樣,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愛娘體殘任人擺布

  詩曰:

  淫女從來不戀夫,但知技蝶覓歡娛;

  棄捐中道渾閑事,問情場結局無。

  且說愛娘這日夜,雖與李自翰同床共枕,因其陽物細小,不能令己暢快,亦無心與之交歡。李自翰亦因日日自朋友家回,身子有些困,便也早早地進人夢境。

  一日,半夜時分,李自朝忽然驚醒,急喚愛娘時已然不見,卻聞得隔壁屋內有雲雨之聲。急忙下地來看時,借著月光看個正著,卻是馬夫劉厚將愛娘按在醉翁椅上,大弄之下,頓時氣破肝膽,一聲斷喝。闖將進去。馬夫見狀,急忙奪路而逃。愛娘這時,只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李自翰亦不發怒,當下將他剝了個淨光,赤著身子,趕出家門。月夜裡,愛娘猶沒頭蒼蠅,到處瞎碰。

  摸了半個時辰,行至一廟宇,並無僧,當下便光著身子,來到廟里。尋思無路,正在啼哭。不想驚動二人,原來這廟里住著兩個乞丐,一大一小。這夜正在熟睡,猛聽的哭聲,驚醒,睜眼看時。卻是個裸身女子,使過來勸解。問明備悉。

  愛娘不便實說,只道姓,不道名,說被大婦不容。昏夜之間趕了出來。那知那大乞丐已心懷鬼胎。趁愛娘不留神。直一個虎撲。將愛娘仰面壓在地上。隨即用身壓住。

  只見那大乞丐忙脫去褲子,握住陽物,便往小穴里進去。那小乞丐則雙手摩撫其身,口含奶頭,咂將起來。愛娘極爲不願,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了他們,且落得一陣快活罷了。

  弄了會兒。那小乞丐已然不得了。在旁邊將陽物揉搓起來,雖不足六寸長,卻也堅硬無比。見大乞丐幹得正興,便一把將他扯將下來,順勢騎於愛娘胯上,將那稚嫩的小東西入進去,便是一陣大抽大送。二人輪番快活,愛娘亦不反抗,任其擺布。

  事畢,那大乞丐對愛娘道:“我們皆爲乞丐,無力養活你。如今有一個富戶公子。姓張名仁,距此僅有二里路,今來臨清城中,特意選買美女。明天你充作我妻室,我引公子來看,想你這樣美貌,不怕他不要。如此這般。我可以得些財物,你亦有了棲身之地,卻不是兩好麽?”

  愛娘思忖道:“卻也是一妙法,終不成光著身子,作何打算。”遂應允了。

  片刻,天明,那大花子吩咐,小花子就地看著愛娘,徑直去了客店中,尋得張公於,說知情由;道其來意,使一同至廟中相看。

  愛娘精赤著身子,好不羞愧。公子見他雪藕一般肌膚,雲鬓蓬鬆,更顯的花容月貌,霧鬓風務。當下與乞丐講好;三十兩銀子,當下兩清。

  公子先著人買來衣物,與愛娘穿上。到了夜晚,關上房門,愛娘故作羞澀,低頭不語。公子過去樓住,抱人懷中。嘴對嘴兒,親了數十口。

  公子替愛娘卸去衣褲,露出羊脂玉般身子。逐褪去自己衣褲,那物已硬,公子沖著愛娘道:“心肝兒,你看可好?”愛娘一見,頓時心花怒放,那顧說話。公子一把摟將過來,將那物在陰戶來回研擦。似一根鐵杵般。當下抱過愛娘。將其玉腿兒,扛在肩膀以上,對準那小穴,只一下,連根撞了進去。公子淫興正濃,隨即狂抽猛刺。

  愛娘雖經大敵,亦經不住如此狠干,便央告道:“吾的心肝,且慢,奴陰戶好生疼痛。”公子那管,著實抽送,二人大弄了一回,愛娘漸入佳境,浪勁亦上來,爹娘亂叫,摟住公子使勁顛掀。公子大抽大送。弄的愛娘昏了三五回,體力已是不支。無奈公子素有采戰之術,如今樂意。便使了出來。直操到東方大亮,方才住手。二人歇息了會兒。起來梳洗完畢,便回臨清城中。

  迴文單說張公子家,家居臨清縣城。本是有名富戶,因父母雙亡,尚未娶妻。只有一個妹子,年方十五歲,名喚粉月。生的眉彎春山,目泓秋水。膚凝膩脂,臉暈朝霞。

  家中還有一人,那便是公子表弟,姓何名浩,家居濟南,亦是有名人家。父母因故死亡,留何浩孤身一人,鼓來與公子同住,家中留有僕人照看。

  何浩年方十六歲,長的細皮嫩肉,一雙媚眼,兩暈梨渦,行動風流,身材婀娜。未及談話,腼腆動人,一般不知就裡的,都道他是女扮男裝。

  是日到此,張公子不在,當下有人回報內宅,粉月知是表兄前來,忙請人相見,亦是因緣前定,便勾出風流韻事。欲知后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何公子七戰俏粉月

  一個雙鳥飛起,一個玉莖忙舒。

  莺恣蝶采,椅施搏弄百干般;

  怯雨羞雲,嬌媚筵施千萬態。

  且說何公子到表兄家,正值表兄不在,表妹粉月出門相見,告之張公於買妻未歸之事,緊囑表兄何公子在此等候。

  原來,這對表兄妹自小投緣,每在一起玩耍,都覺開心十分,近日粉月姑娘情興,不時常想那風月事兒。因見何公子貌美,早已春心湧動。趁哥哥不在家,語言時夾淫詞穢語,談吐之間眉目傳情,有些意思。何公於早已覺察,決定當晚住下。

  次日晌午,何公子便到花園散步。正行至花水叢中,湖山石后,忽然要小解。舉目一望,見四處無人,便扯出陽物,朝草上淋去。畢了,正欲緊褲,忽聞背後嗤嗤笑聲。回頭一看,正是表妹粉月。

  何公於喜不自勝,急急跨步過去,便將粉月摟人懷中,將嘴湊將過去,陋吮一番。陋的粉月春興蕩漾,情不能禁,假意推拒,道:“哥哥,不得無禮,兄妹之間,成何體統,若叫見,如何是好。”

  何公於那裡肯聽,說話之間,又陋吮起來。片時,公子那物早巳硬聳,把褲兒頂的老高,有意湊將過去,在粉月股間亂戳。粉月亦意識到,便將公子摟住。

  溫存良久,二人來到花廳以內。關上屋門,軟溫溫挨至身邊,說了些挑逗的話兒,便將粉月褲兒褪去,露出那小穴兒,猶如一個饅頭兒,圓圓突起,把個指頭去撥撥兒,又將些津吐去塗塗兒,此時已是春水兒汪汪,縫兒略有開意。

  公子那裡能熬,便將塵柄對準玉戶,直用力一頂,只聽嗳喲一聲,柄已入牝。原來粉月怕痛,忙把身於一縮,陽物便抖了出來。公於遂緊緊抱住,又一聳,連根到底。

  何公子年紀雖小,物已不算小,粉月未經風雨,戶內又緊又熱,雖知此事有趣,那知破瓜的滋味。一個花花女子,那能架住這狠命的弄。便一個勁兒喊痛,連連求饒。

  公於正在興頭,緊緊按住,不顧粉月苦苦哀告,依然用力抽送。粉月漸得樂境,陰內騷癢,不能禁住,便迎合公子,一伸一縮,弄的粉月又哭又笑。抽動三千,早已是落紅狼藉,血流漂橹了。

  此時粉月,身靠牙床,雖要支持,無奈被他按住,動彈不得,只好由他,緊—陣慢一陣,擺布了兩三個時辰,方才住手。

  當下你思我愛,海誓山盟。二人整好衣衫,粉月初次破身,陰戶小腫,走動未免疼痛。二人手拉手兒,出了花園,方才分手。

  到得夜晚何公子溜入內院繡房,粉月早將丫環仆婦發放睡下,自個兒躺於被窩中,脫的精赤條條,正自等候。何公子脫去衣褲,鑽入被內,溫存片時,又干將起來。分開玉股,扛於肩上,瞄準妙處,一頂而人,塵首方才進去,粉月連聲叫苦,疼的打顫。

  原來粉月初次開苞,玉戶腫脹,再干自然要疼。何公子慾火如焚,那裡管他。用力一聳,只聽叱的一聲,塵柄連根吃掉,隨即深抽淺送。

  粉月萬分疼痛,極力忍受。約莫有千數來回,粉月漸覺舒暢,便將小穴一迎一送,迎合公子。

  何公子知他高興,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要丟了。粉月不知,對公子道:“哥哥,我要小解。”何公子知他要出身子,愈發擡起姑娘兩腿,挺著頂住玉戶,加勁揉那花心,揉的粉月渾身酥癢,不能自持,便是一泄如注。

  二人摟抱而眠,時值四更,公子醒來。又向粉月弄上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書房而來。一連四五日,日日未脫空。

  這天,何公子與粉月弄了六七次,著實睏乏,獨處書房,竟自睡去了。恰好張公子回來。當下,將愛娘送至後院,與妹妹見了。二人十分投緣,自不必表。

  再說張公子聽說表弟來了,喜出望外,急忙奔至書房,進得門來。見表弟何浩,赤著雙胳膊,似嫩藕般,側睡於床上。那粉紅臉蛋,猶桃花般細弱,楚楚可憐。躺在那裡朦胧二目,喜色惺松。

  張公子見了,早巳淫興大發,那裡顧得許多。且不驚醒他,先將房門關好。脫去衣褲,掏出腰間那物,側身躺在何浩身後,替他褪去衣褲,露出那豐的圓潤的臀兒,張公子喜極,將塵柄對著那後庭,用力一頂進約半截;何浩已是疼醒。正欲翻身,張公子趁勢將他壓住。使勁一下,已沒了根底。何浩疼痛難忍,咬牙挫齒。

  何浩回頭看時,知是表兄,便道:“未經我允許。該作何罪?”

  張公子笑道;“大不了上個插罪。”言畢,竟自抽送起來。

  何浩愈覺疼痛,便苦苦央求道:“我的好哥哥,饒了我罷。”

  張公子不聽,愈發狠干,態意出入。

  何浩思忖道;“我與他妹妹要好;何不趁此將他籠住,如此這般,還愁他那妹妹不是我的不成。”

  想至此,便一咬牙關,遂由他玩去。何公子見表兄幹得正酣,便對表兄道:“親哥哥,今日既叫你弄了,你可要始終一樣,別另愛他人,以致冷落小弟。將小弟付之流水。”

  張公子道:“我的好心肝,我若不常愛你,另有三心二意,就做給你看。”隨即一口咬住手臂,正要用力,被何公子止住。如此一來,何公子愈發放浪,足足弄有一個時辰。方才住手。

  二人摟抱厮耍,看看日落西山,掌上燈燭。二人用飯酒中間,張公子高興,便又生一計。欲知此計爲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何浩巧計兄妹亂淫

  詩曰:

  設下機謀鬼不覺,盜開錦帳偎嬌枝。

  且說兄弟二人,同吃酒,張公子甚興,將何浩摟於懷中,挨著那粉撲撲的臉蛋,親嘴陋舌。何浩便掩上房門,忙用手去摸他。二人脫去衣服,趁張公子不注意;何浩便轉身,將張公子壓倒,騎在身上。

  張公子問道:“小弟,你倒是說,究竟愛我不愛?”何浩那能不愛,但不作答。遂將塵柄扎人,繼而抽動起來。何浩年小,塵柄稚嫩,莽抽莽扎,未免疼痛,不由得喲喲叫疼。

  張公子憐惜何浩,便心疼道:“你若疼痛,就不用做我了。”

  何治道:“我這個屬於你了,那管他受不受得了。由著你,愛怎麽弄怎就怎麽弄。”

  張公子聞言,不甚歡喜。當下二人邊吃邊干。飯罷,張公子將何公子抱至榻上,令其仰臥,分開兩腿,擱於肩上,將陽物一戳,便進去了。大拉大扯,雖是疼痛,仍玩有半天。便已酥麻,不知疼痛了。由麻變酥變癢,愈覺舒服。張公子用勁,他便舒服,親哥連叫,張公子一住,便叫難受。

  張公子見狀,取出一粒壯陽丹藥,吃在肚內,藥性發作,塵柄膨脹。青筋露綻,益發顯大。複入將進去,使出本事,狠命的弄。向何公子道:“我弄的你可好?”

  何浩道:“妙不可言!你若愈使勁抽送,我愈是暢意!”

  自此之後,張公子留住何浩,因富有采戰之術;本事高強見天,終日將何浩與愛娘弄的舒服。

  是日,何公子與公子正玩的高興,便將與粉月之事說與公子。公子十分歡喜,當日晚間。遂將何浩領至內院妹妹門外,何浩進去自與粉月歡會。公子自與愛娘交歡,自此便出人不禁。

  一日,何浩心用一計,便對公子道:“粉月房中婢女彩霞,現已被我弄上。此女陰戶能自動,煞是有趣。莫如今夜你冒充我,你也賞賞滋味,何如?”

  張公子聞言,甚覺蹊跷,當下決定,當晚見識。

  晚至,何浩將張公子止於粉月門外,脫衣等候,他進得屋中。原來粉月的丫頭彩霞,見主人都不禁止,也早早睡去,不管閑事,落得個討好。

  何浩進入屋中,粉月當然已脫衣靜候。不用多說。二人便弄了一回。正在興頭,何浩忽地出來,道:“方才忘記關門,待我去關上再弄。”說著,來至門外,囑咐不要說話,遂將張公子換人。

  張公子徑直來至床前,上得床來,分開玉股,便是一頂而入。粉月正浪,那辨得清楚。但感覺甚好,不住叫道:“哥哥,弄死我了。”

  張公子聽得,頓時驚呆了,玩弄之人,正是自己親妹妹。思忖道:“事已至此,騎虎難下,我若聲張,彼此皆甚狼狽。莫如一語不發,只管亂提狠搗”。見天色將明,便出了繡房,到愛娘房中。行至門首,聽得愛娘淫聲浪語,卻是何浩與愛娘。

  原來,打公子入粉月屋中,何浩便溜入愛娘睡房,摸著愛娘,分開兩腿便弄。愛娘道是公子,肆意迎送。后覺出陽物似小了些許,不甚舒服,便問道:你是何人?“

  何浩道:“是小人。”愛娘知是何浩,便也樂意相弄,任其所爲。

  此時公子亦默不作聲,暗自溜進屋中,來到床前。何治見了公子,便道:“不弄你妹妹,又到此處做甚?”

  愛娘羞澀難當,急用被遮住面孔,不語。

  公子向愛娘道:“遭殺的,你做的好事,幸方是我表弟,要是外人,這還了得。你二人如此,我且不管,可何小弟,你怎的謝我?”

  何浩笑道:“反正有我這個,由著你便是了。”

  張公子道:“那是,自然好吧,咱們日後再收訖兩清。”

  言罷,脫去衣服,鑽人被窩,抱住愛娘道:“我既許你與他弄,還裝甚麽。快過去讓他弄去。”

  愛娘不好意思,何浩湊過來,重新將陽物放入,玩了會兒,便泄了。

  張公子便將何公子抱住,令他跪著,遂從後面直入,連根進去了。因用力過猛何公子豈能不痛。意欲躲閃,被公子摟住,玩將起來。

  玩有兩個時辰,張公子故意大拉大扯,抽送兩千餘下,方才歇了。三人摟抱,直睡至日上三竿,方才起來。梳洗完畢,何浩將張公子扯住,對張公子說了一段話。欲知后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貪淫買婢激情鏖戰

  詩曰:

  肆無忌憚是奸豪,多少紅粉盡遭殃。

  且說何浩對張公子道:“愛娘、粉月,你我四人如此親密,時日一長,恐別人傳說出來,幸好爲日不多,未曾有風聲,裡面也只丫頭彩霞一人,尚不要緊。莫如趁此買兩個丫頭玩玩。外言不入,內言不出,你意下如何?”

  公子聽說的在理,即叫來媒婆,言明要買丫環,俱要絕色好人。應允分頭去找,不消半天,挑出了兩位絕色人才,用二百兩銀子買下。卻道這二位女子:

  第一位,面如滿月,玉立亭亭,姓許,年方十五歲,喚作玉月。

  第二位,冰肌玉骨,眉清目俊,姓李,年方十四歲,喚作玉媚。

  公子喜極,當下將這兩女子著意梳流,更衣換鞋,打扮的齊齊整整,見過愛娘、粉月、何浩等。

  這日,七人用罷晚飯,王月、玉媚同彩霞三人在書房伺候,公子向玉月道:“玉月,你知曉我爲何取玉月這名與你?”

  玉月道:“亦知曉。”

  公子道:“即知曉,便同你做個月主如何?”

  玉月道:“公子若做月主,奴婢實不敢當,便作個小星罷了。”

  公子道:“既爲人小星,便須爲雲爲雨。小小年紀,恐承當不起。”

  玉媚從旁答話道:“雲雨雖是難當,雨露卻好消受。”

  公子見玉媚語言有趣,口齒伶俐,遂將他抱於膝上。回手拉過玉月,也在身旁坐下,三人靠著睑兒同飲。何浩也將彩霞摟於懷中,一同吃酒,煞是好看。

  公子同何浩,被三個女子脂香粉膩,偎傍多時,早已春興動發,再加酒興,更是支持不住。

  公子摟過玉月和玉媚,何浩拉了彩霞,分向東西套房而來。里邊鋪設華麗,牙床繡幔,玉鼎金爐,好不整齊。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天色漸晚,公子低低聲說道:“我們睡覺罷。”玉月害羞,低頭不語。玉媚只知勾弓公子,不曉得風流苦楚,便含笑道:“這里睡不打緊,卻不誤了少奶奶處受用。”

  公子道:“這里受用豈不更好?”玉媚不語。

  公子因玉媚年小,若先弄玉月,恐玉媚見著疼痛狀,心中畏懼。輪到他時,不免其事。遂叫玉月替自己寬衣解帶,隨叫玉媚亦脫去,玉媚要公子憐愛,口裡雖十分承應,終是女孩家,臨到脫衣解褲,難免羞澀十分。靠著床篩,半晌未動,玉月便譏諷道:“聽你很會說話,原來是中看不中吃。”

  玉媚看公子物大,正在害怕。公子興急,連連叫脫,玉媚只是延拖。公子慾火難禁,那能等得,扯玉媚到床邊,替他解衣松帶,輕輕脫去。燈光下,玉媚身子如一團雪,公子情濃興急,等不得再來溫存調戲,便將玉媚按倒在床,挺起尺余長的陽物,一頂而入,送到根底,便狂刺起來。

  玉媚年幼,未曾弄過,陰戶緊固窄小,不想用力過猛,怎的禁當得起,便大聲啼哭道:“公子且不急,把奴弄的快死了。”

  公子低頭看時,香被上早已落紅無數。玉媚急用手推,已被公子死死壓住,動彈不得。公子見他如羔羊般,更是暢快,那管他死活,大肆出入,尋花探蕊,弄的玉媚嬌喘悲啼,香汗淋淋,哭笑不得,氣喘噓噓,口叫公子可憐。公子不顧,依然狠弄。

  弄有千二三百回,經那一番狼籍后,覺陰中稍稍減些痛苦,況公子漸漸用力不猛,所以悲啼幾聲,又笑著臉哀懇幾聲。公子總不理不睬,只是捧定香肌,細細鑒賞。玉媚含颦帶笑,一段痛楚光景,就像梨花傷雨,十分可人。

  張公子盡心受用,恣意爲歡,約莫三個時辰,方才盡興,遂將陽物拔出。玉媚被公子弄了半日,陰戶已腫,四支乏力,便連身子倒在公子懷中,說道:“你也太狠心,便不顧奴的死活。”

  公子道:“我顧你,你又拿甚顧我?”二人溫存良久,公子放他睡下。

  再說在旁觀戰的玉月,見公子與玉媚住手。便知是輪到自己了。先見二人云雨,不免有些害羞,后見玉媚那痛苦之狀,更覺害怕。正欲後退,卻被公子摟到懷中。不論三七廿一,三下兩下便褪去衣褲,操起金蓮,擱於肩上,將那陽物,長驅直入,玉月疼痛,也是苦苦衷告,公子不理,玉媚笑道:“你不是剛才說我麽,怎的你也覺厲害?”

  公子至此,便狂抽猛聳,弄的玉月大聲哭道:“不好了。”欲知玉月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張公子大鬧銷金帳

  詩曰:

  單鳳來儀雙玉樹,兩龍爭抱一顆珠。

  且說公子一陣猛抽狂扎,弄的玉月大哭道:“不好了。”原來玉月雖已十五歲,初次開苞,且公子陽物粗大,經他如此大弄,怎的能承受得起,不免哭喊,猶風卷海棠一般。

  抽動數百回,玉月陰中漸得樂趣,且酥麻酸癢,漸不覺疼,遂放開手腳,讓公子恣意出人。公子見他已不覺疼,又狠命沖撞,搗那花心,弄的花房震顫,體酥骨軟,玉月支支吾吾,實在抵擋不住,便氣喘籲籲道:“奴的花心被你揉碎了,快撒手罷。”

  公子暢快至極,不待住手,當不得慾火難焚,重又弄了一個時辰,方才歇手。三人說笑一回,便摟抱而眠。

  且說何浩與彩霞弄了一夜,幹了五回,已是狼狽不堪,身於著實睏乏。

  次日天明,公子一覺醒來,忽聽有人說道:“甚好,一箭雙雕。真正快活。”

  公子睡意猶存,揉揉惺松的眼睛,見是何浩與彩霞,正欲開口說話,何浩便問公子道:“你出了身否?”

  公子道:“我見他二人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並未出身。”

  何浩道:“還是表哥善戰,實不愧爲花柳中班首,不過,二人姑且能行,那三人能行麽?”

  公子道:“怎的不行?”

  何浩將彩霞往前一推,不想被推至床前,公子迅及一手將其扯過,上得了床,替其解去衣褲,二人撫弄良久,見那牝戶處淫水直流遂令彩霞俯身跪於床面,雙手置於枕間,兩股分開,把那白嫩暈圓的臀兒翹的老高。公子蹲身其後,探手摸那牝戶,嬌嬌嫩嫩,猶魚兒嚼水般,一張一合。

  公子挺住身子,將那塵柄入將進去,直送到根頭,這時雙手緊摟彩霞腰間,狠命抽送,弄的彩霞花心拆動,桃浪已翻,不住心肝達達亂叫。

  玉月、玉媚聽到,覺心下奇癢,四肢癱軟酥麻,用手摸那話兒,春水兒已順股流下。玉月看的心煩意亂,慾火難禁,遂雙手抱住公子頭顱,把臉轉向,將那高聳白嫩的肉峰兒,湊將過去,公子張開嘴,含住奶頭,便吮咂起來。

  且說玉媚,見他三人弄的火熱,亦不覺慾火中燒,滿臉漲紅,春水汪汪,遂與公子湊將攏來,扯過公子一隻手,按於那妙處,並引其在牝戶來回摩擦研弄。自個兒伸出右手,置於公子胯下,托起卵袋,捏弄袋中兩仔,好不快活。

  約有個把時辰,彩霞淫興正濃,柳腰圓臀頻頻擺動,身子前伸后頓,不住迎合公子,抽動已有千二八百,彩霞覺陰戶內噴泉般有水兒噴出,身子一軟,丟了。

  公子便把彩霞放起,又令玉月橫臥,背脊靠在彩霞身上,撩起雙足,攬於肘間,瞄準美品,用力直刺,一口氣弄有千餘回,玉月十分爽利,體顫頭搖,直呼心肝親肉,弄到爽處,便用力提臀,一迎一湊,煞是諧和。

  玉媚就此,更覺難熬,雙手按於陰部,用力上下左右擦弄。少頃,裡面淫水兒順服而流,遂起身,雙手捧過公子頭顱,且將那鮮嫩的小穴兒湊將上去。公子伸出舌頭,直抵人小牝內,隨之抖動舌頭,伸縮不住。汪汪春泉,順舌流入口中。

  公子與玉月酣戰兩個時辰。玉月終因氣力不勝,再無心戀戰,便丟了身子。

  玉媚見狀。忙蹲身仰臥,公子遂跳下床來,擡起其腿,便入將進去,公子連戰二個,氣力微減,玉媚又看了許多,慾火難禁,便覺公子抽動緩慢,雖盡根送底,終不解其癢。遂騰身而起,將公子扯下床來,令其仰臥,繼而把玉莖套進,用力亂樁。

  起落數千,玉媚感覺爽極,左搖右擺,四周旋轉,弄至興頭,不覺丟了身子。

  好個張公子,盡在半日,便把那春興動蕩的三女子,都弄得體酥骨軟,癱倒在床。何浩靜立,主觀其戰,見此之狀,便對公子拍手稱快。只是愛娘、粉月得知,十分不悅。

  公子同三女子溫存良久,便吩咐何浩擺設酒席。酒飯中間,何浩道:“婦人家最愛吃醋拈酸,我二人若將他三人擱在書房,縱然兩下里跑,也恐妹妹們不願。好在哥哥有本領,每晚一人服侍我們六人,也是有餘。”

  衆人道:“這是何意?”畢竟不知何浩他意何在?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騷何浩扮衆破花心

  詩曰:

  抹粉塗脂進結房,假裝嬌態騙嬌娘。

  且說何浩繼續說道:“既如此,莫如每晚長枕被,七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許多爭斗。”公子點頭稱是。

  從此七人會合一處。長枕大被,輪流玩耍。少不得玉月玉媚二人,也要嘗著何浩的雞巴。

  單說公子西鄰,有一財主,姓韓,人稱韓大爺,所生一女,名喚巧英,生得如花似玉,冰肌玉骨,俨然國色,年方十四歲,與粉月十分相投,且時常往來。

  一日,公子看見,十分喜歡。遂生愛慕之情,尋思一計,便與何浩說了,何浩裝著女子,與巧英厮會。只說是粉月表妹何玉娘。也算天緣,二人相見,亦覺十分投契,且何浩口巧能言,巧英更加歡喜。從此互相來往,日漸親近。

  匆匆時光,去了兩月。這天大雪,何浩請巧英至花園賞梅,且先在酒中下了春藥,便請巧英同飲,巧英依著,吃得有些意思。來到花廳閑坐,何浩借用言語打動。怎奈巧英絲毫不解,慢慢複道著娶媳婦之事。

  巧英道:“爲何男人要娶女子,是何故?”

  何浩道:“你那知個中好處。此處無人,我裝著男人,你做女人,二人玩耍一回,你便知曉。”

  言罷,關上房門,放下帷慢,挨進巧英,將粉面貼住巧英香腮之上,吐過舌尖,口對口兒親將起來。弄的巧英渾身酥癢,情興勃然,猶四肢無骨,癱軟在何浩懷內。

  何浩急替扯去衣褲,露出那物,嬌嬌欲滴,鮮嫩無比。巧英雖心中明白,因藥性發作,已不能自持。何浩摩撫其身,咂那奶頭,用手指撥弄花心。

  巧英癢極,遂緊按何浩。何浩見時機成熟,便仰放巧英,架起金蓮,幹了一回。巧英問道:“何公子到底是誰?”

  何浩詳細告之,巧英貪其貌,也就心中願意,任由其擺布。少不得互訴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興起來。何浩遂將塵柄插人,又干將起來,此時巧英已猩紅數點,狼藉不堪。

  何浩高興之極,遂分開玉股,用塵柄對準花心,一頂而入,繼而抽送起來。巧英是個處女身,初次交歡,便覺疼痛難忍。弄的巧英面如土色,用力推拒道:“你還像先前那樣,慢些可好?”

  何浩卻不老實,疼的巧英顫微微哼道:“親哥哥,饒了奴罷。”何浩不理,只顧大弄一個時辰,方才出了。

  二人你恩我愛,你貪我的容顔,我看你的相貌,厮抱了一會,一同穿好衣服,重訂后會之期。二人各自回家去。

  時過二日,巧英又想厮會。怕被丫環看破,遂一人前來,見著何浩,溫存了片時。何浩遂將其帶至后花園中,共坐於草坪以上。

  何浩捧過那俏臉蛋兒,親嘴陋舌,陋的巧英遍體酥麻,著實難熬,遂先替何浩褪去褲兒,用手戲耍那陽物,便倏地硬實起來。巧英急卸去自己褲兒,令何浩仰臥,繼而騰身上胯,用牝戶套將去,用力一樁,被套了個盡極,巧英陰中漸滑,便亂搗狠樁,約有八百餘下,只覺牝戶微寬。肌膚豐諱。

  巧英弄到酣美之際,口不停聲,身子搖擺不定,便似在浮雲中。何浩快活難過,不顧死活,兩個都按不住。卻泄了。

  何浩對巧英道:“我那表兄,人物使雅,性格溫存,極會風流。更兼好大一個雞巴。我二人如一人一樣。你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弄一會才好。他定會讓你舒暢難當。”

  巧英道:“我只愛你,況人非路柳牆花,豈能任人攀折。”

  二人正說話間,張公子突地赤條條闖了來。何浩騰身下來,讓與公子。姑娘無法,要聲張也是不便,只得推卸。何浩急忙攏住雙手,公子不容分說放入雞巴,弄的姑娘粉汗淫水不斷,嬌喘籲籲。

  公子上面挨臉親嘴,下邊大拉大扯。本來巧英連何浩那物都招架不得,又怎能經受公子如此大物,不多時,巧英便疼痛難忍,連連討饒。公子心中暗道:“我若將他弄怕,日後便不敢過來玩耍,此不苦哉!莫如慢慢的弄,弄的興致濃時愁他不叫我大弄?”

  公子遂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細細領略,巧英漸嘗出滋味,也就不言不語,由他擺弄。一來事已如此,二來公子人品出衆,也就樂意相從。公子、何浩二人輪流戲要,看看日已落,方才住手。

  大家戲耍一回,相別而去。自此巧英時常過來,三人快樂,自不必說。

  單說臨清城郊,有一煙花巷,其中有一妓女,叫秋娟。蛾眉大眼,風流大雅。公子時常去那裡走動。

  一日,公子從那裡回來,向衆人談及秋娟此人,談他如何貌美,如何動人。說的衆妹妹皆想見識見識,當下公子並不在意。不想粉月竟女扮男裝,去了煙花巷兩次,被秋娟察覺。這次被秋娟灌醉。脫去褲看時。果是女子,恰嫖客王四在此;見到粉月如此美貌,不覺淫興動發,便要行那雲雨之事,卻被秋娟阻攔。到底后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粉月裝嫖客被人奸

  詩曰:

  瞥見雲情雨意濃,春心難鎖怅東風。

  且說粉月被秋娟灌醉,當下沈睡不醒,王四那管秋娟阻攔,便將粉月摟人懷中,用嘴湊將過去,在那紅撲撲的悄臉蛋上,親了個遍。又用手將口兒掰開,吐出舌尖,含於粉月口中,一伸一縮,亂動亂攪起來。

  粉月醉酒,更覺可愛。見仍未醒,王四遂解去粉月上衣,那雪白身子,酥潤香乳,盡收眼底。捏弄揉搓良久,替其卸下褲兒,低頭看那雪白臀兒,光光肥肥那件妙物,雞冠微吐,如初發酵的饅頭,毛兒稀疏,短而微黃。中間那道縫兒,半開半合,唇片外翻,紫紫紅紅,又嬌又嫩。

  不待粉月醒來,王四便將粉月覆在醉翁椅上,掀起那件風流新孔,把塵柄抹些津唾,用力一頂,進入寸許。一連二十餘抽,方得進根,粉月忽覺陰戶疼痛,便用力睜開醉眼,見那人正狠命抽送,幾欲掙扎,反被王四抱的更緊。想事已如此,莫如都圖個快活也罷,索性全身放鬆,由了他罷。

  王四見粉月沒有反抗,竟將那臀兒聳起,一頂一送,迎合自己,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氣喘噓噓,口不停聲。不消一盞茶時,即搗上了千五六百。

  粉月陰中奇癢,不能禁住,不由得掀突臀尖,雲鬓橫飛,淫聲不止。

  秋娟看了這般模樣,淫心驟熾,只得閉著雙眸,怎耐下面的那件話兒,熱烘烘,癢膩膩,伸手摸去,淫水竟自流出,四肢酸麻,肩臂酥軟,遂脫去衣褲光著身子,呆在那裡,雙手不停揉搓。

  王四與粉月,又於了九百餘遂放起粉月,對秋娟道:“不愧一個騷貨兒,就這般熱不過了。”

  說著,便按倒秋娟俯身躺於腹上,雙腿緊夾秋娟玉股,照那縫兒正中,往裡一戳,再用力一聳,全根進人,隨即大抽大送,秋娟爽極,遂取過衣褲,墊於臀下,不時屈著身子,奉承王四。

  王四淫興正濃,又是一陣狠抽狠聳,弄的秋娟咿咿呀呀,下面卿卿作響。王四口吐丁香,緊貼著兩窩酥乳。戰罷三番,秋娟已陰液連丟,嬌聲欲顫矣。

  事畢,三人整好衣衫,又親熱了一番。粉月急忙轉回家中,以後秋娟處不曾來過,這次卻是白送了王四一回。

  迴文再說,巧英日久天長,被張公子弄的時刻難離,後知愛娘二人都不幹淨,遂與大家一同玩耍。

  一日,張公子同何浩二人,各誇其采戰之術。何浩不服公子,公子說道:“如今大家緊身在一起,待我大弄一回,打頭是粉月,末了是你,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也好叫你心服口服。”

  言罷,公子遂脫得精光,先將粉月抱在懷中,周身撫摩。粉月將公子捂著玩弄,弄的興發,將粉月按住,撩起雙足,將那陽具弄入,只覺陰戶窄小難容,直待沖突了二十餘下,漸漸滑溜。於是一深一線,款款抽提。

  弄的粉月陰內騷癢,遂按住公子臀尖,往下壓。公子盡根抽送,粉月騷勁十足,舒服到極處,忍不住亂叫。

  公子聽罷,淫興陡增,遂勇猛異常,姿意蹂躏。約莫半個時辰,粉月禁不住丟了,便漸覺不自在起來,后來實難禁住了,沒奈何,央求道:“親哥哥,慢著點罷。”

  公子道:“你又不是未開苞的女子,爲何禁不住哥哥弄?”

  粉月道:“你太狠,不顧人家死活。這大半日,我真疼的忍受不了。好哥哥,饒了我罷。”

  公子憐惜妹子身子,略松一松,粉月得這松,急忙翻身扒將起來,將愛娘一把抓到床上,說道:“嫂子,替我一替罷。”

  愛娘縱身相就,道:“入罷,弄的快活些。”

  公子不問長短,竟自狂弄起來。愛娘初猶不覺得,擺弄了會兒,承當不得,便哀聲求告道:“我的心肝親肉達達,你且慢些弄。”

  公於那管,遂更加狠干起來,搗了二千餘,仍威風不減當初。愛娘實難支持,卻也只能咬牙忍受。

  公子說道:“遇著我兩一決高下,怎的都撒起嬌來?”

  愛娘道:“我不是撒嬌,只覺你如今不比往常,那行猶生鐵鑄的一般。且又長又粗,直頂到奴的心裡去了。”

  此時三個丫頭皆在,嘗著好滋味,便放開膽了,但見此情形,未免心裡害怕起來。

  公子聽愛娘之言,答道:“你疼我不顧,你破了我也不顧,你得叫一個來替你,我便饒了你。”不知后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張公子力克衆佳麗

  詩曰:

  風流如此苦,何事覓風流。

  且說愛娘支持不住,公子仍不放過,說話間,下邊更是一個勁的大抽大送,恣意頂撞,弄的愛娘花宮發抖,渾身震顫,香汗如雨,叫道:“玉月妹妹,快來替我一下罷。”

  玉月見此,早已害怕起來,雖聽到叫,那裡肯來,遂躲在一旁冷笑。愛娘見他不來,心下著急,便會意的使眼色與何浩,何浩見了,忙上前兩步,急將玉月推過來道:“玉月,好妹妹,你看愛娘抵擋不過,快快替他一替。”

  玉月被何浩推至身旁,公子方才放起愛娘,將玉月按在床,把其橫臥,直將塵柄對準花心一頂,叱的一聲,已沒有根。隨即便是緊抽緊聳,戰了二千餘。玉月那能經得住,如此急風驟雨,早弄的玉月柳顫花搖,疼痛難耐,苦苦告饒。

  公子那能聽進,只管著下邊頻頻抽動,大肆出入,弄的玉月求爹告娘,渾身香汁滴滴,胯下淫水合著鮮紅數點,已成大片。

  玉媚見狀,知姐實屬難熬,明知自己不能當,卻也主動上得床來,替玉月。

  玉媚年紀尚小,更是經不得,弄不上半個時辰,早已嬌啼婉轉,痛哭欲絕。公子見其年少,也憐惜八分,弄了一會。又換上彩霞。

  彩霞見四姐妹,皆痛苦萬狀,敗陣而歸。心下一橫,鼓足氣力,走上前去,當下公子將陽物刺入,亦是一陣猛抽猛扎,彩霞雖有疼痛,尚能支持,那知公子愈干愈瘋,愈瘋愈狠。那陽物不知怎的,熱如火樣,硬若鐵石,勇猛無比。弄的彩霞肢體酥麻,陰內如火洛般灼痛,再無力忍受,遂抽身起來。

  此時公子慾火正旺,正欲重來,見衆女子皆滿面愁容,噬噬作痛。俱花心揉碎,不敢承當。

  衆女子被公子緊一陣慢一陣,弄的一個個痛苦不已。公子見了,滿心歡暢,遂向何浩道:“你服氣不服。今番該著你了。”

  何浩道:“我信服你罷。”

  公子見他反悔,遂對何浩正色道:“那可不成,衆女子如此,非得照樣弄你不可。”

  說話間,那消得何浩躲閃,也不用仔細溫存的工夫,即扯過何浩,令其彎腰,高聳那細嫩白淨、圓墩墩的屁股。公子握定塵柄,直向那獨眼一聳,止進五寸余,覺裡面阻塞難前,複用力一頂,再一頂,全柄皆人。遂雙手摟定何浩腰肢,一推一拉,弄將起來。正是:遊窮巫峽情難已,搗破黃龍不肯休。

  公子與何浩恣意交歡,盡情受用。虧得何浩做盡嬌形媚態,方才盜出公子幾滴風流汗來,急將獨眼撤出峽谷。

  何浩挨了半天弄,二人皆已睏乏不堪,遂緊緊摟抱而眠。一覺醒來,天色已晚,皆不穿衣,團團坐一起,掌上燈燭,用罷晚飯。

  何浩對公子道:“方才我只顧你舒服。忍住疼痛,連命都不要了。”

  公子急將何浩摟入懷中,說道:“心肝,真的難爲你了。”

  說話間。公子那物,又硬將起來。何浩遂用手握定,不停擺弄,弄的公子暢快十分。

  公子淫興又起,想著實再干一回,何浩也覺體內空空,十分難受,遂將臀尖送至公子胯下。公子手持陽物,在獨眼處研弄多時,何浩覺渾身酥軟,遂反手握住公子陽物,往裡一戳,進入寸許,公子用力往裡聳,徹頭徹尾,連根進人,隨即徐徐抽送,弄將起來。

  公子見何浩興濃,便抹些藥。塵柄被藥一催,立刻漲了起來,分外粗大,頓覺眼內緊縮,通道變窄,緊揪揪的,抽動起來,著實暢舒,干有兩個時辰,二人皆有些倦怠,遂摟在一起,竟自睡去。

  次日天明,二人醒來。公子將陽物拔出,今何浩仰臥床沿,自己下得床來,提起雙足,扛於肩上。來個和尚撞鍾,一下頂了進去,疼的何浩啊喲一聲。公子不顧,只管狠命抽插,往來數千,方才泄了。二人將塵柄揩淨,穿衣束褲,下得床來。

  公子笑道:“寶貝兒,我說你爲何如此愛我,到底你舒暢否?”

  何浩道:“自己覺著后腰總叫人肚腹貼著,方才舒服。且最直叫人摟著狠干,即便是被弄死,也情願。”

  公子聽了,憐愛有加,日日總得要弄上幾回。

  是日,巧英又來,公子將那大戰之事,說與巧英,巧英不甚相信。不知公子將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八男女同榻共鳳流

  詩曰:

  貪在紅梅里,思情萬丈深。

  且說那日,巧英又來,將那次大戰之事說與巧英,巧英不甚相信。公子遂對他說:“你若不信,莫如我們再來一次可好?”巧英覺甚有趣,遂點頭應允。

  公子叫來玉月、玉媚、粉月、愛娘、彩霞、何浩六人,加人巧英,公子共八人。公子道:“那日大戰,皆未盡興,如今逢巧英至此,意即再戰一回,大家同樂,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原來,衆姐妹自那次后,皆想侍機戰勝公子,遂滿口答應道:“公子所言,奴婢豈有不從之理。”

  公子道:“那好。不過,這次採用抓阄兒的方法,抓先則先,抓后則后。”

  大家紛紛贊同。

  公子遂寫了七個阄兒,令他等抓去。拆開一看:粉月在先,玉月跟后,愛娘第三,巧英最後。

  看畢,公子陽物早已堅挺,遂一把扯過粉月,令他扒下。粉月還以爲是隔山取火。及至一挨,他方知曉,急跳起來,抵死推拒,弄的公子興發。不容分說,放在一條長凳之上,連腰帶手用繩子捆好,兩腿分開,捆於凳子腿上,玉臀高聳。

  公子見狀,用手摸弄陰戶良久,見淫水已流出,陰中滑膩異常,遂將陽物握住,上下搖動片時,見時機成熟,便將塵柄對準陰戶,慢慢聳動,費盡工夫,方才完全進人,猶一根火棍杵捅了進去。

  粉月陰中熱癢灼痛,放聲大哭。公子連根進入了,那管得許多,只弄的粉月淚竭聲嘶,公子依然淫興不減,狠命抽聳,看著一出一入,煞是有趣。

  約有兩個時辰,方才將粉月放起。粉月那能走動,陰戶紅腫十分。公子遂命何浩去書房展開被褥,將粉月抱起放在被窩、溫存安慰一番,方才出來。

  且說輪到巧英時,巧英思忖道:“公子之物,經大戰不衰,想必是服了壯陽藥,方得如此厲害。”遂心生一計,笑著對公子道:“公子陽物真能行,但已戰六人,未免體衰力竭,莫如你我休息片刻,吃點小酒,解解乏再來。”

  公子思想,已戰敗六人,留你一人不在話下,歇息片時亦無妨。遂答道:“依你便是。”

  巧英道:“我不慣飲悶酒,兩個猜謎飲酒,我輸,便飲一小杯熱酒;你輸,便飲一大杯冷酒。”

  公子不知是計,便道:“也罷。”

  言畢,急先出謎面道:“立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牛羊來飲水,只見和尚來洗頭。”

  公子謎面即出,巧英便一口答道:“牝。”公子點頭稱是。

  該輪到巧英出謎面,道:“新婚之夜。打水浒傳中四個人物。”

  思慮良久,公子無言以對,輸了。巧英遂把大杯斟起,公子接過手來,咕的一咽,卻是一杯冷水,那時放手,已飲了半杯,藥味頓消。

  公子肚裡驚疑道:“怎的知我吃了春藥,把這冷水來弄我,我卻又不好說出。”只得強笑一回。

  飲畢,二人閑話半時。巧英豎起雙股,露著狠狠的話兒,叫道:“心肝,進去。”

  公子全倚著藥力,被他解了,已有三分懼他,只得把塵柄投進去。用著三線一深的法子,抽了三千多回。怎當巧英把話兒鎖住,著實銷了一回,不覺的泄了。

  巧英這興兒又不能夠盡,叫道:“心肝,把我插死了罷。”

  公子一時卻硬不起,巧英自覺難過道:“心肝,把我戶兒親他一親。”

  公子便去親了一回,引得巧英滑癢難禁,死活不是,把雙腳兒勾住公子頭頸,著實亂銷。引得公子活兒又硬起來,便放進去狠命抽送,約有三千多回,卻要來,公子急急忍住,往後便退,即泄了一半,忍了一半。

  那塵柄未經泄透,只是發狠,停了一刻,又送進去,著實重抽,巧英恩恩切切的叫了一回心肝,道:“我直侍弄死,你便休也。”

  公子抽了許久,巧英也正在酣美處,把腳兒勾緊,著實按捺不住,卻便泄透了。

  巧英抱住道:“連泄了幾次,這回該認輸了罷。”

  兩個話了一回,巧英不覺揪然不悅,淚如雨下。不知巧英怎的哭了?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洞房花燭雙雙酣戰

  詩曰:

  佳期如夢,今夜合歡先辏。

  且說二人話畢,巧英便淚如雨下。公子道:“巧英爲何淒惶?”

  巧英歎道:“吾年也十四,不能定情,張公子不日之事,知複何言,但世態無常,瞬息變更,今日雖樂,末路難揣,緊悲耳言頃大恸。吾之身子,已付郎君,今日之事,將見郎君作主。”

  公子亦爲之淚下,道:“你既以身相托,不才甯肯相負乎?心如金石,誓不再改,容緩圖之。”

  言畢,公子替巧英穿好衣褲,巧英自回家去。不題。

  當下,衆姐妹聽罷,皆出言獻策。愛娘道:“此等美事,天下難尋,一來可娶他爲妻,成終身大事;二來像我等如此,終不成是何了局,娶他爲妻,可遮人耳目。即不是他主動提出,你也應向他家提娶。”

  稍頓,愛娘繼續道:“思想粉月與何浩,關系亦甚密,莫如粉月贅何浩,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公子聽了,十分願意。忙央人去韓家說親。原來韓家已知,巧英與張公子甚好,見有人來說,當滿口答應。

  當下,備了彩禮,擇個吉日,同日嫁娶。是日,賀客盈門,十分熱鬧,到得夜深人靜,大家開個無遮大會,都脫個裸身,猜拳行令。鬧了半天,兩對新人舊貨便行那雲雨事。

  公子與巧英,何浩與粉月,雙雙摟抱著來至書房,愛娘、玉媚、彩霞也緊跟其後。

  愛娘提議道:“洞房花燭之夜,得讓大夥暢快一番才是。弄那雲雨事當不可少,但得有個法兒,讓你們雙雙來個比賽,何如?”

  一言既出,衆人哈哈大笑,便道:“怎個比賽法?”

  愛娘道:“那不難,雙雙各就各位,待喊聲‘開始’便弄,誰弄的時間長,便是贏,反之則輸。”

  “真有趣,這就開始罷!”衆姐妹道。

  兩對新人紛紛上得床來,公子與巧英佔床東,粉月與何浩佔床西,不容調情,皆架起金蓮,扛於肩上,將槍口對準城門口,只待命令一出,便大開殺戒。

  “開戰!”愛娘道。

  聽得命令,二人腰部一挺,皆連根進人,何浩興急,隨即便大抽大送起來。公子則反之,正輕抽緩送,行那三線一深之術。

  約有一個時辰,巧英覺陰內酥癢,渾身躁熱難耐,雙眼緊閉,朱唇微啓,頻頻擺頭,款款扭腰,公子這才大抽大送。

  戰罷三千回,何浩用力過狠,已精盡力竭,身子一軟,不覺泄了,遂將陽物拔出,以手輕輕拭之,道:“實乃無用,要緊關頭,卻不遂我願。”

  愛娘笑道:“小和尚不力,乃大和尚指揮不當也。”

  衆人皆笑。

  此時,公子正在興頭,又抽送良久,方才將陽物拔出,一把摟過何浩,將屁股一擡,對準那獨眼處,用力直射而入,道:“你如今也算做新娘了。”

  何浩不語,只是將臀尖高高翹起,任公子恣意出入。

  又戰一個時辰,公子仍不盡歡,將陽物拔出,用香巾拭淨,思想狠干一回,遂取一壯陽丹藥,納於戶口,那陽物頓時變粗變長變硬,上面青筋足有小指般粗細,猶蚯蚓般蠕動,衆姐妹見了,不由發出噴噴之聲。

  公子轉過身來,見粉月仍坐在床上,那白白鬆鬆的臂兒,好似藕節一般,胸關那光油油的酥乳兒,如覆玉杯,兩點乳頭猩紅可愛,小小兒一個肚臍,那臍下只有幾根毛兒,生得肥肥淨淨,高又高,白又白,中間紅鮮的縫兒,止露一半。

  公子不忍再看,遂將粉月按倒,去腰下墊了個繡枕,對準那妙處,一頂而人,連根進了。粉月欲討哥哥歡心,咬牙忍痛,低低說道:“親哥哥;千萬慢著點,你這才入進去,就這樣疼痛,要是弄起來,可不知有多疼哩!”

  公子不語,粉月繼續道:“好哥哥,千萬別著大力,可憐妹妹罷,如若不依,可就弄死妹妹了。”

  公子佯裝不睬,用手按住柳腰,行那九淺一深之法,粉月因陰戶微腫,戶內變窄,且公子陽物這般粗大,怎能承受,弄的粉月香汗淫淫,渾身打顫,哭著央告道:“親哥哥,可憐我,你弄的我要死了。”

  公子道:“我的親妹妹,哥哥今天真盡興。好妹妹,你就忍著點,讓哥哥著實弄他一回。”

  說著,便狠抽狠送起來,疼的粉月緊緊拽住香被,聲嘶力竭。欲知粉月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俊公子買妾帳中歡

  詩曰:

  巫山雲氣濃,玉女長爲伴。

  且說公子不管粉月死活,恣意蹂躏,圖己快活,自醜時弄至次日開明,約莫三個時辰,粉月昏昏欲死,癱軟在床,到后來遂一聲不吭,由他去一出一入,公子閃急情動,便一泄如注。摟了妹妹,甜甜睡了一覺,直到午後,方才起床。

  是年,臨清城外,仍然兵荒馬亂,人心惶惶,鞑子恣意橫行,無所顧及。鬧的百姓流離轉徙,生活艱難,賣兒賣女,所在皆是。

  且說公子起床,到得門外閑溜,忽見一老婦人,領一小女子,年紀約十三四歲,衣著檻樓,小腳光著,煞是可憐。

  不待公子開口,那婦人上前向公子道:“大爺,你可買孩子,請你可憐可憐,將他留下,隨你與我幾兩銀子就成,如若不然,他亦會活活餓死。”

  公子看看那女子,生的倒俏麗,遂取出二十兩銀子,交與那婦人。婦人忽的跪下,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大爺,多謝大爺。言畢,方才離去。

  公子領小女子人內室,叫來巧英,替其周身清洗於淨,換上粉衣綠褲,腳蹬紅鞋,飄飄若仙女下凡。問了名姓,他原姓丁,年方十四歲。見他如瓊枝嫩葉,如花般貌美,便取名瓊花。

  到了晚上,公子單獨安排房室與他,帶他人室。瓊花一見,好不惹眼。繡帏綿幔,金鼎玉爐,還有叫不著名的。

  公子將瓊花摟定,細細玩弄那粉嫩的俏臉,低低道:“愛煞我也!”說著,雙手捧著臉蛋,輕輕將嘴遞過去,令瓊花吐出舌兒,含於口中,吮吸不停,咂的瓊花哼哼直叫。

  公子解去瓊花上衣,露出那對玉乳兒,白白嫩嫩,雖僅拳頭般大小,卻堅挺著的。公子將手撚著奶頭,輕捏慢揉,瓊花覺渾身酥癢,自不能持,遂倒在公子懷中。

  公子摟瓊花坐於胯上,隔著褲子,在胯間揉搓半晌,瓊花年雖十四,卻早已春興萌動,不由得淫水淚淚流出,將褲打濕一大片。

  瓊花實不自在,雙手緊摟公子頸項。道:“公子果真喜煞小女子麽?”

  公子假意說道:“你若叫我疼你,可看此物。”說話間,早將那陽物扯出,握在手中。將他遞與瓊花,瓊花粉臉通紅,低頭不語,好不羞慚。今見公子命他去握,更是害羞,實實無法,只得慢騰騰伸手去握那物。

  瓊花一握,唬了一跳,猶一根火杵般,直烙的手心發熱,長有尺許,粗滿一圍,那塵首亦如鴨蛋般大小,思忖道:“好大物件!”

  公子道:“此物不算大吧?”

  瓊花不語,只是玩弄。

  公子道:“知你對他有情,不若將他放在你那裡頭,玩上幾回,何如?”

  瓊花人聰明機靈,自知此物,既可討公子喜愛,又可使己興致,何樂而不爲?遂說道:“奴婢身子已屬公子,請公子隨便就是!”

  公子心花怒放,遂脫去衣褲,瓊花也自褪去褲兒。公子坐在躺椅之上,抱過瓊花,用手摸那話兒,緊揪揪,高堆堆,熱乎乎,滑膩膩,不晃一根毛影兒,那唇片外突,紅的發紫,縫兒正中,有一小肉尖兒,如魚兒嚼水,一張一龛,愛殺人也!

  公子令瓊花坐在躺椅上,將那雙小金蓮兒搭於肩上,雙手抱定瓊花玉股,將塵柄對著那縫兒正中,用力一頂,不想嫩蕊猶含,未經風雨,便把津唾塗抹,輕輕一聳,瓊花害怕,遂將屁股一閃,柄已出牝。公子複對準妙處。又是一聳,方進寸余,緩緩送進,及至一半,瓊花嬌啼宛轉,苦不能禁。便向公子道:“公子,我已是你的人了,且請慢些,奴婢有些疼痛,要是使勁,奴婢可受不了。”

  公子覺得舒服,興念正狂,先輕輕抽送片時,惹的瓊花陰中陣陣騷瘁,趁其不備,便是用力猛的一頂,那陽物便長驅直入,殺得沒根沒底。

  瓊花一陣劇痛,實不能忍,遂雙手摟於公子腰間,叫其暫不抽送。公子興急情濃,那管得他疼痛,忙松開他雙手,行那五淺一深之術,瓊花雖痛,也只有咬牙忍受,抽動約有八九百下,瓊花更覺牝內猶如蟻子爬行,又癢又痛,遂纖手緊摟,朱唇屢接。

  公子知他興起,遂狠命抽送,瓊花覺陰中爽極,柳腰頻擺,玉臂上頂,一起一落,不住迎合公子。

  公子愈干愈狠,一氣竟抽動三千餘回,弄的瓊花心肝親肉疊疊亂叫,呻吟聲、椅子吱吱聲、下面卿咕聲、公子嗯嗯聲頓時響成一片,好不快活。

  二人乾的正酣,忽聽有人叩門。不知來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浴盆里公子破處紅

  詩曰:

  湖裡鴛鴦鳥,雙雙比翼飛。

  且說二人正在興時,聞得有人叩門,公子忙抽身開門,見是巧英,公子問道:“有何事?”

  巧英答道:“吾熬了碗參湯與你,趁熱喝了罷,整日精神不振,看似極爲睏倦,快喝了,也好補補身子,以期再戰。”言罷,笑笑轉身去。

  公子胡亂呷了幾口,急放下湯碗,掇起雙足,又幹了起來。不想幾口熱湯下肚,更覺渾身燥熱,慾火上炎,又抽了千二三百,瓊花雙目緊閃,四肢酥軟,公子亦覺渾身通暢,一泄如注矣。

  瓊花余興未盡,遂騰身起來,一把將公子推倒在地,即騎於胯上,用手戲弄陽物多時,方才又硬將起來。

  瓊花將那小穴套將上去,猛地往下一坐,只聽得啊咕一聲,被套了個盡極,瓊花覺陽物好似比先前長了些,猶直入了心底,癢殺人也。

  瓊花年幼,不曾有過雲雨之事,今日一戰,方知女人裙帶之下,竟有如此樂趣,想到此,便一個勁兒亂樁,弄的下面水流大片,牽牽連連,夾雜猩紅數點,已狼藉不堪。

  公子已體困力竭,不住喘氣,瓊花仍一起一落,狠命的打樁,不時伸手,輕揉那小穴,口中直咿咿呀呀亂叫,不覺腰肢一軟,方才丟了。

  公子扒將起來,滿面堆笑,雖未說話,瓊花知他舒暢,自知將來亦一樣,心中也暗自高興,更是用心哄著公子。公子歡喜,天天也要弄上幾回,那消一兩天,瓊花便嘗出滋味,妙不可言,每時每刻都想弄。叫公子如何不愛?

  光陰茬再,日月如梭。即至年終,張府上下忙著過年,熱鬧非凡。

  是日,公子走到玉媚府外,忽聽裡面有嘩嘩水聲,知是玉媚在浴身,遂將手輕推門,卻是上了闩的,不由得捅破窗花紙。朝裡面看去。但見:

  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襯著紅撲撲的臉蛋;彎彎的柳葉眉,如天上的一彎新月;朱唇微閉,不時撲哧吐水兒;纖纖手臂兒,白嫩疏鬆;胸前那對酥乳,猶反扣的湯碗,香湯屢拭,皓體輕濡,似那梨花帶著鮮雨,只是那湯氣空濛,又好似那梨花照住了西施,忽的立身,潔白雙股間,那道緊緊的縫兒止露一半,嬌姿豔質,如無瑕美玉,真令人羨慕也。

  偷看良久,公子慾火上升,急忙叫玉媚開了房門。公子脫去衣褲,來至浴盆旁,雙手自腋下摟過,握住王媚酥乳兒,輕輕揉弄起來。玉媚轉過頭去,吐過舌尖兒,含於公子口中,吮咂不停。

  公子將手下滑,移至玉媚玉股間,不住撫摩胯內側。玉媚覺舒暢,索性分開兩股,公子順勢將手上移,用中指平合於那道縫兒中,上下輕擦。

  玉媚頓覺陰戶火辣辣的,煞是難熬,遂將臂扭動,咿呀直叫。公子不急不躁,將中指直人陰中,抽插片刻,畢竟一指太細,尚有左右遊蕩的餘地,不甚爽,複將食指一並進入,尚有些緊意,這才一提一送,繼而快速抽動起來。

  玉媚爽快,令公子吐出舌尖,含於口中,用力猛咂。公子舌尖已大半截進入玉媚口中,且不住有被牽扯之感,猶如被連根拔起般,只得嗯嗯直叫。

  約莫兩三個時辰,公子翻身跳入浴盆中,公子那物,早已硬若鐵杵,昂然直豎。

  玉媚見之,笑道:“你那物件,煞是可愛,與我玩玩,思想定會舒暢。”

  玉媚言罷,伸過手去,輕輕拍了拍塵首,那物直向他點頭哈腰,公子取笑道:“不要說我,就連我這話兒,見了你都是極其歡欣,你又怎麽感激他?”

  玉媚答道:“這個不難,跟他親親,不就得了。”說著,蹲下身去,握定塵柄,上下挪移十數次,見那物口有水兒吐出,遂將嘴湊過去,銜住那物,用舌兒亂攪。勾得公子癢不能耐,遂雙手抱住玉媚的頭,不住往那處一送一送。玉媚亦覺有趣,遂將小嘴兒大張,任那物在口中恣意出人。

  玩弄良久,公子淫興大發,雙手扯玉媚立定,讓其背脊靠在盆沿,遂將陽物在陰戶研弄,不時進寸余,即將他拔出,弄的玉媚青潮湧動,雙手緊鎖於公子頸項,道:“快些入進去,癢死奴了。”

  公子這才對著那小穴,往裡一聳,只是牝戶窄小,陽物甚粗大,不能全部聳入。雖有浴水深潤,尚是緊澀難容,直待摩弄多時,方才進入大半截,玉媚忙鬆手推住道:“幾日不與你弄,怎的那物長了許多,粗亦增了一圍,入的我抵擋不住,只到此足矣。”

  公子不得已,略有抽送,將有百餘,玉媚道:“陰中稍覺暢意,何不再進些許!”

  公子遂用力一頂,直至其根,往來甚驟,玉媚又覺不堪,哀聲求告道:“公子慢些抽送,不若,我會被你入死的!”

  公子遂又緩緩抽送,約有八九百抽,玉媚仍有笑聲,又低低喚道:“我已遍體舒暢,公子請隨意抽送。”

  公子這才盡根抽頂,往來甚急,如此者又有二千餘抽,玉媚情興正濃,遂緊抱公子,提起雙足,夾於公子腰間。公子抱其出盆,在浴房內邊走邊弄,雙手托於臂下,往上一擡,陽物抽出,忽的一放,玉媚身子下墜,便又套了個盡極。弄有三個時辰,玉媚情急,便丟了身子,公子已是疲憊不堪,精力大減,遂放下玉媚。呷了一口冷茶,方才蔫了。

  二人赤身露體,相對而坐,挑起情來。忽的門被推開,欲知來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貪物抓阄論命尋歡

  詩曰:

  朋酒日歡會,干歲時時逢。

  且說公子與玉媚事畢,正光著身子。對面坐著挑情,忽門被推開,巧英跨入,後面跟著何浩,見此情形,指著玉媚便道:“狐狸精,今晚即是除夕,我們正忙的要死,你倒逍遙。在此哄漢子,真是豈有此理。”

  公子道:“你不必多言,到得晚上,我還要請大夥兒吃好東西,到那時,要哄我的。”

  何浩笑道:“我等不喜你物,你留著自己用罷!”

  言罷,二人拂袖而去。

  公子二人,這才穿衣整褲,出得門去。

  不覺已是紅日西墜,玉兔東升,擺上美酒佳肴,大家同吃同樂。席間,談笑風生,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晚宴已畢,掌上燈燭,大家聚在暖閣之內玩。公子仍用抓阄之法,先是巧英抓著,公子道:“巧英,你可真會抓,今日午後那事被你看見,我已對你說了,有好東西吃,不想你先抓著,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哩!”

  言罷,公子扯過巧英,三兩下解去衣褲,令巧英仰臥,公子騎於胯上,雙手揉那玉乳,片時,將陽物一聳而入,隨即便深深淺淺抽插不停。巧英戶內癢極,如此怎能解瘾,遂令公子狠命干,公子聽得。理當如此,便一陣大抽大送,巧英興急,狠命奉承公子。不覺忽的丟了身子。

  巧英弄后,是彩霞抓著。公子摟過彩霞,遞過嘴兒。親嘴咂舌了一番,方才褪去褲兒,將彩霞摟定,兩胸相貼。公子雙手放於彩霞臂下,一起一落,那雙玉乳兒來回擦動。彩霞瘾即至,雙手扣著,搭於公子頸項。用力將彩霞托起,將那陽物放於牝門,稍一鬆手,彩霞順勢下落,只聽噗哧一聲,被套至根底。隨即一擡一放,彩霞也靠雙肘用力,隨這一起一落。如此弄有二千餘下,彩霞便丟了。

  第三個抓著的是粉月,公子深知妹妹習性,行那事前,須得與他挑情。他是興致緩慢,卻又久久不去。

  當下粉月過來,公子將其攬於肘間,緊緊摟住,后雙足交替旋轉。且愈來愈快,粉月覺有趣,遂繼續轉動數十周,便覺渾身發麻。腦后森然。公子將他放下,粉月已是全身燥熱,香汗滴滴,少頃,公子捧過妹妹俏臉蛋兒,二人吐出舌尖,彼此亂撞一會兒,公子將手移到胸前捏弄酥乳多時,又用嘴含住奶頭,狠咂了一回。粉月情興將至,口中不住哼哼亂叫,公子趁機將那陽物放於戶門,來回研擦,又用手捏弄那話兒。亦不多時,只見裡面浪水不住,汨汨外流,摸一把,暖暖的,膩膩的。粉月覺陰戶內騷癢難忍,不由得雙手緊摟公子,說道:“親哥哥,妹妹我受不得了,你且快入進去,好讓我受用受用罷。再晚些,怕沒命了!”

  公子知其淫興已至,便將其抱起,仰放於書桌上,操起那對金蓮兒,扛於肩上,不由分說,將那陽物猛頂,卻因戶兒尚窄,未能全入,公子稍停,鼓足氣力,連著兩頂,方得連根進入。

  粉月大叫:“疼死我了,且輕點抽送。”公子依著,便行那九淺一深之術,緩緩抽動,雖有些痛,亦被癢所替代。粉月此時,漸得樂境,輕抽緩送八百餘,粉月淫興大發,不能解其癢,遂向公子道:“好哥哥,你可放心大膽抽送,愈狠愈好,我且能抵擋住!”

  言罷,公子就是一陣大抽大送,不顧扭斷了陽物,亦不顧搗碎了花心,只管閉著雙眼,狠命的抽送,粉月癢極,頭顱亂動,都腰軟擺,香汗淋淋,抽送約有三千餘,便覺四肢酥麻,渾身癱軟無力,不覺便泄了。

  此戰下來,公子亦氣喘噓噓,體困力乏,那管他累,愛娘久等,便過去摟住公子道:“如今輪到我了,你得讓我快活快活才是。”說著,掀倒公子,把其仰臥在地,隨即騰身上胯,將塵首置於戶門,猛地往下一坐,陽物已全被埋沒,繼而一起一落。愛娘亦爽快至極。約有一個時辰,二人方才對丟。

  愛娘起身,公子那物已沒了氣力,軟軟的垂於胯間。玉月見狀,用手撚撚,揉弄多時,方才重新硬將起來,玉月道:“你不可偏心,先前四人皆盡興而歸,要挺著,可別冷了後面的人。”

  言罷,又取出一粒春藥,放於公子口中,吐過津唾,藥便順流而下。少頃,藥性發作,公子興奮異常,陽物亦比先前粗且長。公子淫興突發,遂摟過玉月,讓其扒於躺椅上,后托起雙股,自立於股間,將那陽物,對著花心,用力狠扎,再一聳。已沒了根底,公子因興急,便是大抽大送,又騰出一手,采他花心,玉月花心吸張,不住鼓動。公子興發,極力大,因玉月花心飽滿,又加公子陽物粗大,怎你隨樣扯動,亦不作響。公子愈弄愈有趣,愈有趣便愈狠弄,僅有半個時辰,竟抽動三千餘下,公子連泄二次,渾身無力,便癱軟在地,動彈不得。不知公子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淫蕩公子精盡嗚呼

  詩曰:

  萬惡淫爲首,淫極自殺身。

  且說公子連泄二次,忽的癱軟在地,衆姐妹見狀,就地紛紛口對他口兒吐氣,四人吐過后,公子眼睛睜開,又覺沒事,伸伸手臂,哈哈笑道:“粉月他們五人。皆被我戰敗,如今雖元氣大傷,我尚能再大幹一回。”真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公子言罷,自取二粒伸縮丸吞下,又將久戰丹藥調塗於陽物上。

  俄而,公子興奮至極,情不能禁,那物亦碩大無比,長有尺五,粗如碗口,上面青筋暴露,猶小指般粗細,塵首約鵝蛋般大小。

  公子淫興又至,似乎比先前更熾,將衣繫於腰間,遮住陽物,轉身向衆姐妹道:“誰還未與我弄?”

  玉媚、瓊花,何浩皆說道:“小奴!”

  公子見何浩玩完粉月。正玩玉媚,遂一把將瓊花拉過,在那俏臉蛋上親了一番,遂將瓊花摟住,放於床上,瓊花叫道:“好哥哥,我先前被何浩哥弄過,若你再弄,恐把奴弄死了。”言罷,便啼哭起來。

  公子心生一計,點頭應允,立於床沿,分開兩股,架於肩上。使個眼神,叫過玉月,粉月、巧英三人。命玉月上床,按住瓊花雙手,粉月與巧英,立於床沿,各執一腿。

  瓊花掙扎不得,只得由他去罷了。

  公子此時,淫興大發,揭起衣服下擺,將那陽物置於戶門,研弄良久。逗的瓊花興起,口中直哼哼的叫,不住搖頭扭腰。

  公子握住陽物,對準妙處,用力頂聳,無奈陽物甚粗,陰戶甚窄。絲毫未進。公子急了。伸出二根指頭,直插入陰中,覺稍有些松,遂將三根指頭,一並插入,繼而抽插往來,約有五六百下,略有張意。

  瓊花年幼,雲雨之事,不過二三,陰戶狹窄,理所當然,如今三根指頭齊入,便覺疼痛難忍。

  公子見陰戶微張,又將塵柄放於戶門,一聳。只入塵首,雖未用力,瓊花仍覺戶內阻塞難受,且有痛意,不由哎喲一聲,將臂一扭,柄已出牝。

  公子甚急。無奈對準花心,盡力刺入,只聽叱的一聲,才進得二寸許。瓊花實難忍受,哭著哀求道:“公子老爺,你可弄死我了,奴裡面疼痛難當。猶刀割般,姑且饒了我罷!”。公子那聽,又用力一頂,未進半分,遂令其後的粉月、巧英,在臂上加力,齊喊一、二、三,一同用勁猛的往裡送,忽聽咝咝兩聲,已扎入大半截,瓊花戶兒如撕裂般,一陣劇痛,逐放聲大哭起來,道:“你再不拔出,我可真的要死了。”

  那公子低頭一看,陰戶血流不止,將那玉臂,染的绯紅,胯間尚有一股兒,順著滴入床中,香被已被染著一大片。

  此時因藥力正猛,公子那裡熬得,撇開瓊花出血不管,摟住瓊花胯骨,再使勁一頂,止余寸余,遂閉上雙眼,輕抽慢送,弄有八九回。

  瓊花下身,已成血人,陰中著實疼的厲害。卻聲嘶力竭,無力反抗,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少頃,瓊花四肢癱軟,渾身麻木,毫無知覺,下面血流不止,公子尚在不停抽送。

  玉月、粉月、巧英三人見狀,覺著不妙,遂紛紛放手。跑開了。

  公子睜眼一看,頓時傻了。瓊花已猶如一條死白狗般,面無人色,遂將耳朵湊於鼻孔,全然沒了呼吸,雙眼緊閉,惟全身余溫未盡。

  公子慌了,忙去向何浩等人道:“糟了,瓊花被我入死了。”

  何浩等人走近一看,果然,瓊花早已體無血色,屍首變的硬梆梆的。“

  當下,何浩道:“既死了,得把他處置了。”

  事不遲疑,見天色已晚,大家將瓊花屍體拖至一漩窟窿,將他扔下。后來外人皆不知其事,按下不題。

  且說公子自那次大戰后,身子虛脫,陽精已盡,茶飯不思,一日瘦比一日,衆姐妹見了,心下著急,卻也無可奈何,不消三日,便一命嗚呼矣!衆人都言一命換一命,遂將他草草掩埋。且不題。

  這之後,張府上下。只剩七人。仍是長枕共被,同床歡樂。

  有話既長,無話既短,自春到夏,夏去秋來,秋收冬藏,又換了一個年次。大家也不知被何浩玩過多少回。這日早晨,何浩與粉月早早起來,出外閑遊,竟自不歸,那知石沈大海,杳如黃鶴,巧英等五人四處尋覓,總想是被鞑子所害,也就漸漸忘懷。

  常言道:福不雙降,禍不單行,后來竟發生了一場禍事。欲知究竟,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三賊探花弱女受奸

  詩曰:

  紅粉青娥映青雲,桃花巴石榴裙;

  羅敷獨自東方去,漫學他作使君。

  且說那年,一場空前洪災,百姓家什全無,迫於繼續生活,有些竟當上了強盜。爲首三個頭目,一日汪昌,號飛天神鼠;二日楊茂,號穿雲神鷹;三日吳盛,號破霧神鵲。皆俱有一身上好本事,攀橼走壁,輕如狸貓,高來高去,如履平地。三人佔住山峰,打家劫舍,遇有美貌女子,便行採花。

  是日,思想張府上下九人,如今已沒了四人,止剩五個弱女子,孤苦伶仃,甚覺無聊,巧英、玉媚、彩霞三人,同在後院嬉戲,被三賊瞧見,當晚即採花。湊巧愛娘與玉月去鄰家玩耍未歸。

  這夜,巧英三人,同宿一室,掌上燈燭,難以入眼。三賊見室內有人,從門縫里瞧見,正是白日所見之人,遂點著迷魂香,將煙吹入室內。巧英三人聞得,頓覺頭暈目眩,刹時便昏死過去。

  三賊膽大心粗,那顧及許多,遂破門而人,來至床前,各人抱一個,急急脫下褲子,那物皆已堅硬直豎,不由分說,對準那嫩穴兒,一頂而入,巧面三人,毫無知覺,三賊貪其美貌,竟愈弄愈狠,一口氣便抽送千餘,累的氣喘籲籲,臭汗淋淋,方才住手。

  三人完事,相視淫笑一番,楊茂對另二賊道:“兄弟,據我看來,此等美人,世間少有,莫如各背一個,回到山寨。盡情受用,豈不更好。”

  二賊劉應,道:“妙計也!妙計也!”

  言罷,三人各背一個,出離張府,施展夜行術,竟奔城根而來。汪昌先將爬索扔上,試了試,能行,方才爬上。遂用爬索拴於巧英腰間,用力扯將上去,剩餘四人皆如此。

  上得城上,汪昌又將爬索放下,將五人一一放下,方才收了爬索,背起美人,連夜跑回山寨。

  見天還未亮,來不及歇息,三賊又各抱一個,將那陽物輕松頂入,見三人如醉酒般,更覺可愛,又是一陣狂抽狂聳,吳盛不曾行那事,心下一急,便泄了。遂雙手握定陽物,來回搓弄良久,方才又硬將起來,放起巧英,扯過汪昌,又去玩玉媚。汪昌乃風月場老手,陽物粗大,扛起巧英那對金蓮兒,架於肩上,將那陽物對準牝戶,用力一頂,連根進去,便行那九淺一深之術,見陰中淫水流出,方才大抽大送,約有千餘抽。

  此時楊茂正玩彩霞,抽有千二三百抽,身子一軟,方才一泄一注。汪昌淫興正濃,放起巧英,去玩彩霞,與彩霞成那呂字。汪昌雙腿緊夾彩霞玉股,將陽物對著縫兒正中,往裡一聳,止進半截,又用力一頂,方才連根進入,便行那三淺一深之術,輕抽緩送,約有八百餘,陰戶內浪水不止,汩汩外流,陰中頓覺滑膩的多,抽送亦不費力,遂大抽大送起來。

  約有一個時辰,汪昌仍是慾火不消,低頭看那牝戶,浪水兒早已濕了整個胯部,夾著鮮紅數點,已模糊不堪,狼藉一片。

  汪昌甚覺有趣,叫過二賊,道:“我把他弄出紅水兒來了。”遂忙抓起一把,趁二賊不備,抹於嘴上,哈哈笑道:“可有味兒!”

  二賊嬉笑,不答,急又去弄了起來。汪昌又是狠命抽送,不時伸手揉那花心。抽送多達三千餘下,那陽物方才倒痿,遂拔出陽物,把衣拭乾,又坐於彩霞身旁,將頭攬於懷中,掰開彩霞小嘴,將舌尖抵入口中,便是一陣狂攪亂動。

  如此這般,三人輪流交替姦淫,分明不顧三個弱女子死活。

  比及天明,彩霞、玉媚、巧英先後醒來,覺著陰中疼痛,如火灼過般,遂用手摸那活兒,不想如漿糊般,粘粘的,低頭一看,那胯間淫水已干,斑斑血迹,依然留於胯上。三人知被強盜所劫,便擁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且說這三賊,行完那事,便招呼下人,照看好三女子,趁天未明,又去打劫去了。

  看守人是兩個男子,約莫二十歲左右,聽到哭起,知是醒來,遂進屋內,看個究竟。

  巧英三人,聞得門響,回眸看去,見進來兩上粗狀男子,知事情不妙,遂爬向前,跪著哭道:“大人,我們是被山賊劫持至此,請大人高台貴手,饒過我們吧!”說著,仍哭聲不止。

  那兩人道:“還不乖乖呆著,恐寨主三人回來,你們便命休矣。”

  玉媚道:“你們寨主真兇麽?”

  那人道:“自然,干我們這行,誰不心狠手辣,無毒不施,別說是你們,就連我們,平日也要挨打受罵。”

  巧英道:“既如此,那你們何不離開此地,另謀生路?”

  那人道:“曾有此念,光棍男人一個,出去未免寂寞,遂留下來,與其一道,也落得個快活。

  玉媚聽后,頓了片刻,方張開口,卻欲言又止。不知將說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生逢絕路又入煙花

  詩曰:

  三山青鳥何時至,回首啼莺去複還!

  且說玉媚聽后,說道:“如此這般,莫如你二人帶我們一起離開,尋個安靜之處,快活一輩子。”

  那兩貪其美色,早已是垂涎三尺,聽玉媚如此一說,便明白了幾分。當下喜不自勝,點頭答應道:“中!中!我們即去收拾東西。”

  言罷,二人轉身進入主房,用鐵棍撬開箱子,取了二百兩銀子,裝入袋中,來對巧英三人道:“事不疑遲,得趕緊離開。若寨主回來,我們皆沒命矣!”說罷,便領著巧英、玉媚、彩霞出了山寨,離去。按下不題。

  不知寨主回來。將是怎的。也不必題。

  迴文再說,愛娘與玉月二人,次日從鄰家回,見滿屋狼藉,巧英三人俱不見矣,惟桌上留有一字條兒。道:“久聞貴門富有,今特來此一拜;銀兩分文未取。僅帶三美人去;請君愈加提防,恐日後還會再來。”

  二人看罷,不敢久居,當下商議,離家出走,玉月問道:“大千世界,人海茫茫,你我二人,嬌姿弱質,去向何方?”

  愛娘道:“我有一親戚,在城外響水村,只得找他去,方能落得清靜。”

  當下揀些東西。打了背包,去了。

  光陰似箭,一晃又是兩月,愛娘二人跋山涉水,終來到響水村,找到那家碧玉樓,經打聽,方知金媽媽已死三年矣,碧玉樓已由金*** 姐姐金二媽管著。

  愛娘叫玉月在此等候,自去了黃阿媽家,二人久別重逢,喜的熱淚盈眶。黃阿媽擺上酒肴。分訴相思之苦,不必盡述。

  愛娘道其來由,意在重回煙花巷,黃阿媽當下同意。遂一起來到碧玉樓,互認之後,黃阿媽道:“不想分別三年,愛娘仍如此俊俏,回來之時,還帶了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好極,好極!思想碧玉樓生意,從此會更加興旺。”

  玉月雖有些不願之意,經油花嘴黃阿媽勸解。亦留了下來。

  至此,愛娘、玉月同衆姐妹一道,留人接客,日不問息,碧玉樓亦一日紅比一日,名聲大噪,公子王孫紛至沓來,好不熱鬧。

  故事至此,尚不算守,后來如何,待我再表一人。

  且說響水村附近,有一沈姓人家,家主沈達,開了個油店爲生,生得一子,年方二十歲,名喚沈利,生的倒也白淨。

  沈利十七歲那年,沈達去世,店子由沈利經營,生意倒也紅火,沈利單身獨自,急切要尋個幫手。有個慣做中人的,叫做李二,忽一日引著一個五十餘歲的人來。原來那人正是趙然。因那年避亂狂奔,被殘兵沖散了女兒鳳兒。夫妻兩口,淒淒惶惶,東巡西竄,胡亂的過了幾年。今聞響水材興旺,誠恐女兒流落此地,特來尋訪,又沒消息,身邊盤纏用盡,欠了飯錢,被飯店店主趕逐,無可奈何。偶聞李二說起沈家油鋪。要尋個賣油幫手。自己曾開過糧鋪,賣油之事,都則在行。故被李二引薦於此。

  沈利道:“既如此,你老夫妻兩口,只住在我身邊,慢慢的訪著令愛的消息,再作去處。”當下取兩貫錢,把與趙然去還了飯錢,連渾家何氏也領將來,與沈利相見了。收拾一間空房,安頓了老夫妻在內。兩口兒盡心竭力,同外相幫。沈利甚是歡喜。

  光陰飛逝,不覺一年有餘。多有人見沈小官年長未娶,家道又好,幫人又志誠,懷願白白把女兒送他爲妻。沈利因見過愛娘。十分容貌,等閑的不看在眼,立心要求個出色的好女子,方肯成親,以此日複一日,耽擱下去。

  再說愛娘在金二媽家,盛名之下,朝歡暮樂,真個口厭肥,身嫌鐵繡。然雖如此,每遇不如意之處,或是姐妹們任情使性,吃醋跳槽;或是自己病中后醉,半夜三更,沒人疼熱,就想起有丈夫的好處來,只恨無緣從良。也是桃花運未盡,合當變更。一年之後,生出一面事端來。

  卻說臨清城中,有一陳公子,平昔間也喜賭錢吃酒,三瓦兩舍走動。聞得愛娘之名,未曾識面。屢屢遣人來約,欲要嫖他。愛娘見他氣質不好。不願相拉,託故推辭,非止一次。那陳公子合著閑漢可親到金家,幾番都不曾會。

  其時清明節屆,家家掃墓,處處踏青。愛娘因連日遊春睏倦。吩咐家中道:“一應客來,都與我辭去。”閉了房門,焚起一爐好香,擺設文房四寶,方欲舉筆,中聽得外面人聲沸騰,不知爲何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薄命紅顔船上受辱

  詞曰:

  晴天明水漲藍橋,盡竭箫鼓明江卑,翩翩彩袖擁東郊。

  倚欄下,悶索懷抱,武陵溪畔燕歸巢,誰憐月影上花梢?

  且說愛娘定睛一看,卻是陳公子領著十餘個狠仆,來接愛娘遊湖。陳公子徑直來到愛娘門首,敲開了門。愛娘躲身不及,被公子看見。不由分說,教家人左右牽手,從房內直拖出房外來,口中兀自亂嚷亂罵。黃阿媽欲待上前陪禮解勸,看見勢頭不好,只得閃過。家中大小,躲得沒半個影兒。陳家狠仆牽著愛娘。出了金家大門,不管他弓鞋窄小,往街上飛跑。陳公子在後,洋洋得意。直到湖口,將愛娘掇下了船,方才放手。

  愛娘痛哭不已,陳公子全不放下臉皮,氣忿忿的象關雲長單刀赴地,一把交椅,朝外而坐,狠仆侍立於旁。一面吩咐開船,一面罵道:“小賤人。小娼婦。不受人擡舉!再哭時就討打了!”

  愛娘那裡怕他。哭之不已。陳公子吩咐家人道:“叫那小賤人來陪酒。”

  愛娘拖住欄桿,那裡肯去,只是嚎哭。陳公子也覺沒興,吃幾杯淡酒,來扯愛娘。

  愛娘雙腳亂跳,哭聲愈高。陳公子大怒。教狠仆拔去簪環。愛娘蓬著頭。跑到船頭上,就要投水,被家童扶住。陳公子道:“你撒賴怕你不成!即是死了,止費我幾銀子,不爲大事。只是送你一條性命,也是罪過。你住了啼哭時,便放你回去,不難爲你。”

  愛娘聽說放他回,真個沒哭了。陳公子吩咐移船至僻靜處。遂上前一把摟住愛娘道:“我以前未得到,如今可得到了。”說著仰天長笑。

  陳公子吩咐家人,替愛娘解去衣褲,愛娘雖掙扎不已,卻也沒奈何,被剝得個赤身露體,不由得雙手捂住那處。

  公子見了,涎水長流,一雙淫眼直盯愛娘那嫩乳酥胸,全身潔白無暇,猶如一塊美玉,公子那能再看下去,摟住愛娘,正要親嘴。無奈愛娘朱唇緊閉,不能含入,則罷。陳公子遂雙手放於愛娘胸前,在那酥胸上恣意遊蕩,捏弄,少時,低頭將奶頭含住,猛的吮咂。愛娘將身一扭,被掙脫。

  陳公子令家僕二人,將愛娘雙手扯開,遂蹲身下去,用手玩那牝戶兒,趁陳公不備,愛娘提起右腳,猛的向公子踹去,公子仰翻在地,十分氣憤與羞愧,遂翻身起來,啪啪掄了愛娘兩巴掌。愛娘放聲大哭起來。

  陳公子不服,急急脫去褲子,將愛娘仰放在地,又令家人按住,不由分說,將那尺長的陽物,對著妙品,只用力一頂,進入大半截,複往裡一聳,方全根沒入。

  愛娘苦苦掙扎,但動彈不得。公子急了,遂大抽大送,疼得愛娘痛哭不已,緊咬嘴唇,極力忍受。

  公子見狀,樂不可支,那副可憐相。更令公子覺著了可愛。頓時淫興大發,令家童立於股后,雙手放於臀上,隨著一抽一頂,用力往前送。約莫兩個時辰,公子抽送有三千五百餘回。弄的愛娘陰戶灼痛,火辣辣的,四肢癱軟無力。

  公子已無心戀戰,不多時。便泄了。

  事畢,陳公子令狠仆扶他起來,罵道:“小賤人!你有本事。自走回家,我卻沒人相送。”言罷。將愛娘繡鞋扔人河中。去了。正是:

  棼琴煮鶴以來有,惜玉憐香幾人知!

  愛娘赤了腳,寸步難行。思想:“自己才貌雙全,只爲落風塵,受此輕賤。平昔枉自結訓許多王孫貴客,急切用他不著,受了這般淩辱。即是回去,如何做人?倒不如一死爲快。只是死的沒些名目,枉自享個盛名!到此地步,看著村莊婦人,也勝我十分。這都怪我落坑墮落,致有今日!自古紅顔多薄命,亦未必知我之甚!”愈思愈苦。又放聲大哭。

  事有偶然。卻好沈利那日祭墳經過,聞得哭聲,上前看時,雖然蓬頭垢面,那玉貌花容。從來無二,如何不認得!吃了一驚,道:“愛娘,如何這般模樣?”

  愛娘哀哭之際,聽得聲音甚熟,止哭而看,原來沈小官。愛娘當此之際。如見親人。不覺傾心吐膽,訴與了一番。

  沈利心痛。爲之流淚。袖中帶有香巾一條,約有五尺多長,取出劈半扯開。奉與愛娘裹腳,親手與了拭淚,又爲他挽起青絲。再三把好言寬解。待愛娘哭定。忙去喚個暖轎,請愛娘坐了,自己步送。直到金二媽家。

  金二媽不得女兒消息。四處打探,慌迫之際,見沈小官送女兒回來。分明送一顆夜明珠還他,如何不喜!又曾聽人說,他開辦油鋪,日子過的紅火,自然刮目相待。見女兒這等模樣,問其緣故,已知女兒吃了大苦,全虧了沈小官,深深拜謝,設宴相待。

  日落西山,天色漸晚,沈利起身依別。愛娘如何肯放,道:“我一向有心於你,恨不得你見面。今日定然不放你空去。”金二媽也來攀留,沈利喜出望外,不知這晚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回  鍾情男女比翼雙飛

  詩曰:

  白玉誰家郎,幾度隔山川。

  怎見翻成夢,夜深人未眠。

  趙氏官城壁,由來無不傳。

  今日把若贈,深恩重百年。

  且說那夜,愛娘吹彈歌舞,曲盡生平之時,奉承沈利。沈利如做了一個遊仙好夢,喜的魄蕩魂消。手舞足蹈。夜深酒闌,二人相挽至愛娘房間。

  進得房內,愛娘將沈利摟住。忙遞嘴兒過去,沈利將口一啓,愛娘順勢將丁香知兒送入口中,叭叭咂將起來,咂的愛娘渾身酥癢,感覺舒服。

  愛娘脫去衣褲,又替沈利卸下,二人脫的淨光,沈利將手移至愛娘胸前,摩其酥胸,撫其玉乳。雙手捏弄多時,遂低頭舍住奶頭,如嬰兒吮奶般,咂將起來。愛娘體酥骨軟。腦后森然,情不能禁,遂雙手摟住沈利頭,抱於懷中。

  沈利雖年已二十,卻從未見過女人那話兒,今日一見,快活至極;那雪白細嫩的玉股間,長著一個猶如饅頭的東西,白又白,高又高,緊又緊,熱又熱,中間還有一道縫兒,唇片外露,縫兒正中,有一肉尖兒,濕濕的,猶如魚兒嚼水般,一張一翕。外邊長著幾根毛兒,黑的發亮,煞是愛人。

  沈利胯下那物,早已很不自在,猶如個兔兒,活蹦亂跳。沈利急了,摟住愛娘,放倒於床,令其橫臥,立於床沿,操起那對金蓮兒,扛於肩上,將陽物放於陰戶外,來回研弄,少頃,愛娘陰中浪水兒流出,沈利塗了些在塵首,遂對準那縫兒正中,直用力一頂,止進半截,愛娘癢極,遂向沈利道:“我的心肝,快點全送進去。癢死了。”

  沈利頓了頓,鼓足一口氣,又用力一聳,陽物方才連根進入,沈利正欲大抽大送,愛娘又道:“心肝兒。別太急躁,先要慢慢些,淺些抽,後由慢入,由淺抽,如此這般。那才爽利哩!”

  沈利聽罷,果然徐徐抽送,淺淺的,偶爾一次深入,愛娘道:“這叫九淺一深之術,記著了。”

  沈利點頭道:“是,娘子。”言畢,又抽送起來。約有八百餘抽,沈利淫興大發,遂極力抽聳,愛娘興至,體顫頭搖,柳腰款擺,將臀兒往上一頂一頂的,不住迎合沈利。

  弄了兩三個時辰,抽動約三千餘,沈利覺渾身通暢,酥癢無比,不覺便一泄如注。

  二人坐起,玩弄戲要了會兒,沈利那物又硬了起來,愛娘見狀。轉過身去,把個臀兒高高撅起,送於沈利胯上,沈利乘勢一頂而入,雙手摟於愛娘腰間,大幹起來。不必盡述。事畢,二人交頸而臥。愛娘道:“我有句心腹之言與你說,你休得推託。”

  沈利道:“小娘子若用的著我時,那怕赴湯蹈火,亦再所不辭。豈有推託之理。”

  愛娘道:“我要嫁你。”

  沈利道:“小娘子就嫁一萬個,也還數不到我頭上,休得取笑,枉自折了我的食料。”

  愛娘道:“這話實是真心,怎說‘取笑’二字?我從十四五歲就被人弄過,此時便要從良。未曾相處得人,不辨好歹。終誤了大事。以後相處的雖多,都是酒色之徒,但只買笑追歡,那有憐香惜玉的真心。看來看去,只你是個志誠君子,久聞你尚未娶妻,若不嫌我煙花賤質,情願舉案齊眉,白頭奉侍。你若不允之時,我就將三尺白羅,死於君前,表白我這片誠心,也強如昨日死於他人之手,沒名沒目,惹人笑話。”言罷,嗚嗚哭將起來。

  沈利道:“小娘子休得悲傷,承小娘子錯愛,將天就地,求之不得。豈敢推託?只是小娘子千金身價,恐我家貧力薄,如何擺布?也是力不從心了。”

  愛娘道:“這卻不妨,不瞞你說,我只爲從良一事,預先攢些東西,寄頓外面,贖身之費,一毫不用你費力。”

  沈利道:“就是小娘子自己贖身,平昔住了高堂廈,享用了錦衣玉食,若在我家,如何過得?”

  愛娘道:“布衣疏食,死而無怨!”

  沈利道:“小娘子雖然——只是媽媽不從。”

  愛娘道:“我自我道理。”

  如此這般,兩上直說到天明。

  次日天明,愛娘將此事,告訴與金二媽。金二媽與黃阿媽商議,也罷。只是要交贖身費三千兩銀子。

  當下愛娘取回銀子,付與金二媽。金二媽收下銀兩,遂叫人寫了定議。交與愛娘。是晚,笙箫鼓樂娶親,黃阿媽就做大媒送親,沈利與愛娘花燭洞房,歡喜無限。

  雖然舊事風流。不減新婚佳趣。

  次日,趙然老夫婦請新人相見,各各相認,吃了一驚。問起根由,至親三口,抱頭而哭。沈利方才認得是丈人丈母。請他上坐,夫妻二人重新拜見。親鄰聞之,無不駭然。是日,整酒筵席,慶賀兩重之喜,飲酒盡歡而散。

  至此。愛娘一家四口,和和睦睦,過上了平安日子。

  【完】

神鵰外傳<十二>

一、拔刀心碎

一處渺無人煙的荒郊,風乾泛白的黃土壟起,到處是一拱一拱光禿的小土丘
,其中一處較大的土丘,遙遙可見五個人影。

一名身披綠色斗蓬,扶桑浪人裝扮,臉色蒼白、清瘦的人,正在熊熊烈火中
,打著一把刀。

四名接近十三、四歲的少年,在寒秋的清晨,僅著短袖薄衫,但豆大的汗珠
,卻如雨一般不斷滑落,將衣服都濕透。

一名壯碩的少年,似乎有著天生神力,不時高高舉起人頭般大的鐵鎚,敲打
浪人的刀,充滿蠻力的每一擊,都不偏不倚地敲在浪人指定的位置。

這名少男的準頭,來自「楊家一十六勢槍法」,他的沈穩下盤,來自以「守
」為主的「十三夢還」。

一名肥嘟嘟的少年,正運著傷痕累累的雙掌,哭喪著臉,滿臉眼淚鼻涕,他
負責「火」,不曾歇息的雙掌,拾柴、斷樹、碎木,最後將每一塊碎木扔到火爐
之中。

他的猛烈掌勁,來自「如來神掌」,他碎木的狠辣、詭異,來自「花、猿、
蛇、犬」江湖四淫的奇術,以及東瀛武術名家「柳生」的家族武學。

一名相當矮小的少年,負責火的旺盛,這個打造刀的火,並沒有一般常見用
來使火旺盛的「鼓風爐」,每當火舌忽然竄起,就是這名少年深吸一口常息之後
,所喝出之濁氣,加上所劈出詭異的掌風。

他的詭異掌風,是一部份的「如來神掌」,他的詭異身形,是一部份的「江
湖四淫」之術,以及一部份的「十三夢還」、「十三夢殺」、以及「絕情刀劍」。

而第四位少年,他的汗流得最少,而且他還保持著倨傲的微笑。

他很不應該汗流得最少,因為他是最累的一個。

他頭下腳上倒立著,雙手緊緊握著劍柄,劍尖頂著地,乾而硬的黃土只吃進
了一吋的劍身,他全身筆直,持續地均勻吐息,全身的重量,僅靠著劍尖支撐,
朝天的雙腳,腳尖上各放了一顆棋子。

棋子,已穩穩在他倒立的腳上一整天了,都沒有掉下來。

「如來神掌」、「柳生家傳」、「佐佐木小次郎光影蝴蝶刀法」、「宮本武
藏雙刀流」、「一刀流」、「楊家一十六勢槍法」、「花、猿、蛇、犬」祕技、
「十三夢殺」、「十三夢還」、「絕情刀劍」,他,通通不會。

這名少年,悟性奇家,這些絕學,他通通學過,只是,通通忘了。

毫無根基的他,從來就不認為自己能將這些絕學融會貫通。

每看到一招絕學,他就創出一招自己的招式。

幾個月前,他得到「刀劍浪子」--阿浪的一張羊皮卷,裡面記載了阿浪所
知道的所有絕學,這些絕學,其所屬門派毫不相關,正邪參半,少年再聰明,也
理不出頭緒,他也不可能擁有武林四淫吸取他人功力的天賦。

所以,他夥同三名好友,不斷找尋阿浪的下落。

當他找到阿浪時,阿浪在連續的血戰中身亡,在阿浪屍首旁的,是一個清瘦
、僅披一件綠色斗蓬遮蔽赤裸身軀的女子。

這名女子當時眼神空洞、悲哀,雖然衣不蔽體,年齡又長自己許多,四名少
年看著她,卻一點非份之想都沒有,只想好好的抱著她、安慰她,他們並不知道
,她正是王大人手下十三太保中,以「刀」聞名的「十二丸藏」,阿浪的屍首,
正是她的傑作。

四個少年不知道,偷偷跟在他們後面的二、三十個惡少、地痞也不知道,這
些惡少原本是來搶奪四名少年所尋找的東西。

當惡少們看到眼前赤裸的美麗女子,口水幾乎流得一地,突然現身,擒住四
名少年,並餓虎撲羊般地,猴急的撲向眼前獵物。

倒立的少年,就是幾個月前,當黃蓉問他名字,驕傲的答:「有緣相見,何
必言明,妳們對我好,我知道,至於名字,『何足道』矣!何足道!」的那個少
年,他,叫做「何足道」。

當天的情景,何足道如今想來依然不寒而慄,一群醜陋的惡少撲向十二丸藏
,一開始,十二丸藏還沒有任何反應,任十多個人摸索著自己的赤裸身軀,吸吮
自己的乳房、粉臀、頸子、大腿、毛髮深處。

沒多久,就有一名惡少挺著肉棒,攻入眼前美女的花縫深處,一面抽插,一
面醜惡的鬼叫,火熱的肉棒,就在神秘的黑色叢林中不斷進出。

何足道永遠忘不了那天,十二丸藏的眼神變化,他這輩子,絕不願看到第二
次這種眼神。

一名惡少撫摸著十二丸藏的豐臀,看著花洞已被同伴佔據,摸到豐臀中心菊
花肉洞,心中瘋狂淫慾激起高昂的興奮,挺起肉棒想直入肛門之中,但眾人淫念
高漲玩得忘情,十二丸藏赤裸身軀毫無秩序的亂搖亂擺,這名惡少一直未能如願
,肉棒只不斷戳弄著白嫩的豐臀。

另兩名惡少撫摸著十二丸藏的身軀,大口猛力的吸吮十二丸藏的乳房、親吻
十二丸藏的粉頸、綢緞般的背,也不忘親啄幾口吻軟的嘴唇。

空洞的眼神隨著惡少的姦淫漸漸深邃,到了最後,是一種既陰且寒的秋瑟目
光,冷酷的黑瞳透出詭異的殺氣。

對於懷中溫軟獵物的變化,十多個正忙著搜索美女胴體的惡少絲毫未覺,但
原本吼叫阻止惡少們獸行的何足道等人,幾乎被陰冷的目光窒息,完全發不出一
絲一毫的聲音。

寒光一閃,三名惡少的背後突然各出現一個血洞,接著,三顆被切的千瘡百
孔的心臟從血洞中滾出來。

荒郊一陣狂風彿來,三句屍首隨風倒在土泥之中。

死神來得快速,沈迷在淫慾之中的少年,完全無法感受突然來的血腥味是怎
麼回事,肉棒緊緊插在十二丸藏花瓣中的少年,只覺得一陣黏膩的液體潑在自己
臉上,手一抹,滿手的鮮紅。

惡少這時緊張了,狂喊:「血!血!」,雙手隨著叫喊聲狂推,卻發現身體
似乎被緊緊吸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狂喊聲未歇,幾隻金色蝴蝶光影,曼妙的飛翔舞姿翩翩婆娑在惡少之間,接
著,慘叫聲此起彼落,不論距十二丸藏遠或者近,每一個惡少心口都出現一個血
洞,心,也隨之「碎了」。

僅存四名惡少未死,但一身冷汗,命根子緊縮,方才的淫慾早已飛向九天之
外,這四名少年緊貼著十二丸藏的赤裸胴體,是原本撫摸十二丸藏乳房、抽插私
處花瓣、撫摸臀部、親吻細滑肌膚的四個人。

四人的八手八腿,沾滿血淋淋的紅色,十二丸藏隨身的三把刀都散在遠方,
方才殺人的「刀」,是四個人的雙手與雙腳。

眾惡少皆倒血泊之中,一股強大內勁突然從十二丸藏細瘦身體爆出,四名惡
少身子被內勁猛撞彈出,各自在血、泥、石、草中飛衝翻滾,直到勁力消失,四
人各在十二丸藏的十尺之外,口角淌血、不住的喘息。

十二丸藏冷冷道:「看在你們跟我有過肌膚之親,你們的命我暫且留著,記
得找個好師父練功,欠我的,我隨時都會要你們還,去吧!」

四惡少吃力的爬起,想用最快速度逃離,但雙腿發軟不聽使喚,緩慢的爬著
,臉上充滿著恐懼與淚水。

當何足道等四人鬆去束縛,就將阿浪記載武學的羊皮卷交給十二丸藏,十二
丸藏看著羊皮卷內容,臉上不自覺一陣陣的笑意,最後,冷冷的道:「要死,要
錢,還是要當我徒弟?」

所以,這幾個月來,四人辛勤的練功,一些詭異、經融合淬煉的武學。

其中天資最佳的,就屬何足道。

他完全學會了羊皮卷和十二丸藏的武學,又全部都忘了,內功根基不深,卻
創造了自己練內功的法門,與自己的劍法。

而十二丸藏,就在某一天哈哈長笑之後,將隨身兩長一短的刀,全部打斷,
拿著碎斷的刀身,叫四名徒弟幫他「打刀」,一把新的刀。

這一天,夕陽西下,「刀」也完成。

隨著夕陽,多條長影圍住土丘上的五人,一個顯然功力深湛的聲音道:「師
妹,好久不見了,還記得師兄嗎?」

十二丸藏冷笑:「你終於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苦,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好
師兄,柳生常吾。」

一全身白衣的男子由人影之中走出,笑道:「是啊,好想念妳美妙的肉體,
真想好好抱抱妳,可惜聽說你最近變得好兇悍,師兄好怕呢!」

十二丸藏瞥了瞥附近人影,道:「師兄對付小妹,還派出這麼多幫手,太小
家子氣了吧!」

柳生常吾道:「那兒的話,中原古諺,小心駛得萬年船,這些是我到中原後
認識的朋友,『萬色樓』的朋友。」

十二丸藏聽到『萬色樓』不禁眉頭一皺,轉頭望了望,接著,回復冷冷的面
容,道:「還好,大當家『女菩薩』似乎沒來。」

柳生常吾道:「一到萬色樓,一番考驗,我就取得四當家的地位,四當家以
下的三十名當家我都可以驅使,所以啦,除了女菩薩、黑修羅、金虹狀元三大當
家外,所有的當家我都請來了,畢竟,妳可是十三太保中的首席殺手。」

十二丸藏道:「承蒙看得起,師妹不過是當年師兄您的手下敗將,還慘遭您
的『寵幸』,竟然還以如此陣仗對付。」

柳生常吾笑道:「此言差矣,他們只是幫我圍住妳,免得妳逃跑,讓妳好好
作我試刀工具。」

十二丸藏悶哼一聲:「哼,賀喜師兄,看來師兄武功又有精進。」

柳生常吾道:「好說好說,柳生家絕技我已全部學全,『武神』宮本武藏的
武技我也融會貫通,加上我們攻破一刀流、千葉流、佐佐木小次郎後得了不少武
學經典,我這個柳生家百年難見的天才,當然創出另一番武學天地。」

柳生常吾說罷,突然一長一短的刀出現在雙手,大字張開的雙臂,明顯的藏
著另外兩柄刀,刀意瞬間滿於利刃刀鋒,盈盈殺氣使得身旁草木幾乎更顯蕭索。

柳生常吾笑道:「我可以同時使四把奪命之刀,這可拜妳千葉流夢之終章--
『十三夢舞』所賜,這就是你所未學到的--第二夢舞『狂刀之舞』。」

好好的天氣突然一聲悶雷,轟然之後,兩條浪人人影迅速飛越、跳躍、交錯,
每一次十二丸藏接近戰鬥圈外,就被圈外由『萬色樓』佈成的圈圈給逼回。

刀劍交擊之聲不絕於耳,柳生常吾長笑落地:「師妹,妳不過如此而已嘛,
看來,愚兄又可以好好與妳溫存一番,這一次,我可要廢了妳的筋脈,讓妳永遠
作我跨下巨物的禁臠。」

柳生常吾的笑容突然僵住,因為他發現,所有的『萬色樓』當家都只是『站
』在那裡,他們,全都斃命,每一個人身上,都有著不同方向的致命創傷。

而他們死亡的時間,當然就是自己與十二丸藏戰鬥時,接近當家他們所形成
防衛圈的時候,而十二丸藏怎麼出手,他卻完全一無所知。

柳生常吾寒髮直豎,涓流冷汗從法紀緩緩而下,使盡全力,使出「第六夢舞
」--千手佛舞,千手幻化的佛手,同時帶動使出柳生、宮本武藏、佐佐木小次
郎、依刀流四家都最強絕招,攻向十二丸藏。

十二丸藏突然伏身收刀,忽然如迅雷般彈起,「拔刀」,刀流星般穿越『千
手佛舞』。

柳生常吾倒地,身上出現九個拳頭大小般的血洞,十二丸藏看著面前屍首,
道:「有用的招數,一把刀就夠了,這是我自創『拔刀術--九龍斬』。」

十二丸藏回頭看著四個徒兒,道:「此劣種的出現、死亡,代表東瀛想取我
性命的力量已經不足為懼,我要回東瀛去了,你們四人,好自為之,下山第一件
事,記得,殺了那四人。」

何足道等四人伏身叩首:「是,師父,謝師父,送師父。」

十二丸藏走了幾步,回身道:「中原群俠被關在原郭靖住處,有能力的話,
去救他們出來,還有,永遠,不準告訴別人你們的師父是誰。」

十二丸藏遠去,離開這個腥風血雨之處,他的行囊,包含著一個骨灰盆,他
去向一個充滿未知的海島,他的舞台,在天涯的另一個角落開始。
二、吃、喝、玩、樂

萬旗隨風漫天飛揚,鼓鑼聲號震天亂響,三百多人的將官隊伍,護著中間一
頂紅轎,紅轎兩旁有著兩個隨行侍從,一名身壯而老邁,正是「十一太保」方十
一,而另一名侍從,則全身黑色勁裝、黑巾蒙臉,只露出一對碩大卻失神的雙眼
,隊伍耀武揚威的走著,由呂常德的太守府,走向原郭靖的住處--「十三太保
聖火神殿」。

「刀不使二」十二太保--十二丸藏失蹤,只在郊外找到一具遭快刀重創多
處,胸口還開了個拳頭般大小血洞的屍首,屍首的名字,當然就是「刀劍浪子」
阿浪,也就是遭多方追殺的「蛇妖」蛇項言。

距阿浪屍首不遠處,原本要被阿浪取而代之的「十三太保」,十三夢郎,慘
不忍睹的屍首,血肉碎片、白骨混雜在爛泥雜草之間。

「九太保」、「十太保」,程遙迦與「要命閻王」才第十是兩顆暗棋,暗棋
,當然安置在適當的地方,所以,他們沒有跟著轎子。

王大人一到了「十三太保聖火神殿」,拖著肥胖身軀走入大廳,甫一坐定,
馬上大叫:「十一,你給我滾過來!」

方十一老臉將皺紋擠出諂媚的笑容,道:「大人,有何吩咐?」

王大人道:「探子回報的怎樣?你這個武林字典是吃屎的?!一點消息都沒
有?」

方十一道:「大人息怒,小的這次可有相當的成果秉告。」

王大人道:「還不快說!」

方十一對隨身侍從比了個手勢,兩名大漢馬上走到方十一的身旁,方十一此
時道:「七太副、八太副,你們說說查到的資料。」

其中一人說道:「神眼--莫是非報告,最近曾查到一名樣貌似十二太保的
男子,在東郊外山區出現,身帶三柄刀,還帶著一約莫十二、十三歲的少年,每
日早晨必到東郊小村買些米糧,也曾有人看見這男子在教那名少年練功。」

另一人說道:「狗鼻犬耳--蔡狼報告,將我們『一、二、三、四、五』五
個暗殺團盡數狙殺的人,我們已掌握相當可靠的線索,證實是兩方不同人馬,一
方可能與最近遷出終南山的全真教眾有關,而另一方已查明是最近新竄起的少年
高手,屬古墓派的楊過。」

王大人皺眉道:「然後呢?就這樣?」

蔡狼道:「楊過行蹤飄忽不定,尚未查得蹤跡,而全真餘眾,十一太保方大
人,已經找全真七子之孫不二的關門弟子九太保--程遙迦大人,去引開全真五
子,十太保--才第十大人去纏住重傷未癒的千仞,另外派遣最強悍的十一、十
二、十三暗殺親衛隊去收拾全真教眾」

王大人微笑道:「很好,作得像與我們官方一點關係也沒有。」

方十一道:「但,大人,有一批老友可能要來拜訪我們,已在城郊發現他們
的蹤跡。」

王大人道:「誰?」

方十一道:「據探子回報,有三批人馬,第一批帶頭是一名白衣長袍老人,
一到城郊,就將五個大鐵鍋起灶,鍋一熱,帶頭的老人以極快的速度同時『開鍋
蓋』、『過油』、『爆香』、『切菜』、『料理』、『蓋鍋蓋』,當五個鍋子再
次開蓋時,五個鍋子竟然各煮出『佛跳牆』、『廣州炒飯』、『回鍋肉』、『燒
熊掌』、『生炒牛河』五道菜」

王大人聽罷大驚:「饕餮功!是饕餮公這個死老太監。」

方十一道:「不錯,正是饕餮千歲,宮中首席名廚。」

王大人道:「這麼說來,另兩方人馬應是『複姓公子』與『萬色樓』?」

方十一道:「是!」

王大人沈吟道:「這下可好,吃、喝、玩、樂都到齊了。」

宋代皇室積弱不振,而先天不良的皇室血脈,從也不思振作,整日沈溺於弄
臣安排的娛樂之中,臣子久而久之,也在諂媚獻殷勤中明爭暗鬥,殘忍的宮廷遊
戲鮮血暗流成河,最後呈現四個最有勢力的集團,互相僵持不下,表面上呈現均
勢的祥和,而四方的明爭暗鬥卻沒有一天歇息過。

這四個勢力,正是「吃、喝、玩、樂」。

另外三股勢力突然於此時來到,背後代表了一件相當重要的事。

此時突然門外一聲「報!」

方十一道:「探子急報,定有大事」,回頭看王大人,王大人卻正陷入沉思
,似乎未聽見自己說的話,方十一隻好再道:「宣進來!」

只見「十年棺材」才第十消瘦的身軀,全身冒汗、雙腿發抖的邁入大廳。

才第十這副模樣是有原因的,他身上扛著三十五具屍體,屍體一具疊著一具
牢牢綁著,也綁在才第十的肩、背上,一入大廳,才第十軟癱於地,三十五具屍
體跟著摔落地面。

方十一道:「十一、十二、十三親衛隊陣亡?!」

方十一蹲下扶起才第十的肩膀,道:「你怎麼了,誰打傷你?!誰滅了暗殺
團?」

才第十虛弱的呻吟:「水……水……」

方十一急的猛搖才第十的肩頭:「水什麼水?!到底怎麼了?」

程遙迦跟著進入大廳,道:「你若是扛著三十五個人走上十里路,你要說的
第一句話,一定跟他一樣」

方十一突然倒地,學著才第十歪嘴斜眼、口吐白沫的樣子,道:「你是說像
這樣,『水……水……』」,雙腳也跟著抽搐。

程遙迦鄙視道:「哼!一把年紀做什麼怪,自以為有趣,老人家的笑話!一
腳都踏進棺材啦,不入流!」

方十一怒道:「我呸!你這尼姑教出來的賤女人,一邊偷人一邊扮楚楚可憐
的寡婦,真是變態中的變態!」

王大人知道十三太保之間素有嫌隙,心中有事也懶得制止兩人的爭吵,兩人
你來我往吵了半個時辰,突然聽見王大人沉聲道:「十,你是不是真的很渴。」

最善拍馬逢迎的方十一馬上趨前,道:「大人英名,小的尚未稟報您就知道
了。」

王大人怒道:「媽你個巴子!要不然他怎麼會抓著我的命根,還把我這支寶
貝叫『水壺』!拚命的擠水!」

程遙迦戲謔看著方十一,道:「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吧?!」

方十一怒氣噎在胸口,對著程遙迦道:「你……」

兩人正欲再吵,王大人道:「好了!你們倆這水到底給不給人喝啊?十這小
子渴死沒關係,我要變成了太監,就把你們送給饕餮變態當作菜原料」

「十年棺材」才第十喝了水,休息了好一會兒才跟程遙迦一同整理、道出暗
殺失敗的經過。

才第十道:「全真五子似乎心中有事,怎麼也不離開所守營帳,且五人武功
比過去更進一步,也沒料到受重創的全真弟子還有足夠能力擺出天罡北斗陣法。」

程遙迦補充道:「據孫不二所言,帳中藏身兩個秘密人物,且全真弟子雖受
金輪法王一行人奸計重創,但當時的所餘弟子,能仍以天罡北斗陣制住盛怒的楊
過,而據言,楊過年紀雖輕,已能以一柄鐵劍,擊敗瀟湘子、尹克西、達爾巴、
金輪法王等高手。」

才第十續道:「而且,裘千仞內、外傷全都好了,看來是帳中神秘人物,與
方十一你那該死的師弟天竺僧治好的,此外,方十一你這個錯誤百出的『爛字典
』,所有的消息都有誤差,說一燈大師要五年才能回復功力,結果呢?」

程遙迦跟著道:「不錯,而且方十一你這個老糊塗,一燈大師自修習過九陰
真經總篇後,與自己武功互相印證,只要三個月就能回復功力,你這個破爛武林
字典說他得五年才能回復,結果我與才第十到了那兒,恢復了八成的南帝、裘千
仞、武藝更精一步的全真五紫、再加上全真教眾的天罡北斗陣真是一步一高手,
處處見刀劍,舉頭望明月,低頭猛掉淚,好不容易騙過我師父才全身而退,你這
個蟲蛀狗撒尿的爛字典!」

才第十一口痰往地上一吐,「不小心」全黏在方十一的衣襬上,道:「九太
保還能靠一張嘴脫身,我呢?要不是因為裘千仞要我將屍首扛回,給我們下下馬
威,我能活到現在?且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這輩子也不知道我能一次扛三十
五人」,而且還能再走上十里路。」

方十一老臉難下,趕忙轉換話題,「大人,您說的吃、喝、玩、樂是怎麼回
事,饕餮公又是怎樣的人?」

王大人道:「皇上身邊四大紅人,分別就是管美食佳餚的饕餮公,管各地難
得好酒的複姓公子,管玩耍娛樂的萬色樓,以及我這個專送美麗女人的淫樂王,
我們四個組織,就是吃、喝、玩、樂」

『「吃」的首腦人物,是饕餮千歲--李年,人稱「饕餮公」李公公,自小
對烹調就特別敏銳,烹調的刀工、火工,練就了他一身耐熱、快刀、巧勁、反應
迅速的本事,進而從食物烹調的脈絡中創出「饕餮功」,他什麼菜都敢做,從一
般的豬、牛、雞、鴨,到蛇、蠍、赤色蛤蟆、蛆、蟲子,甚至「人」,他敢做任
何菜,當然也敢吃任何菜,即使他用人屍作菜,他還是可以讓滿朝文武吃得滿嘴
生香、嘖嘖稱奇,接著再讓滿朝文武噁心反胃。

但是金鑾聖殿,皇帝在上,那個官敢當場污穢聖上所在的地板?皇帝對在下
文武官員一副想吐不能吐的可笑模樣很是欣賞,並且,那個「忠臣」敢成上一些
「不悅龍聽」的奏章,就有機會吃到饕餮千歲的「當日特別料理」。

饕餮公幫皇上省掉了許多雜音,也帶來特別的娛樂,所以,他的廚子手下們
,在他的領導下,形成了宮廷中其中一個大勢力。』

王大人忽然笑了一聲:「他是個變態,殘忍的變態,遇到他,千萬小心。」

王大人喝了口酒,續道:「『喝』由所謂的『複姓公子』所組成,複姓公子
為複姓第一、第二、慕容、皇甫、歐陽、令狐六姓,為過去武林世家、五胡入侵
南朝時代滅國帝王之後人,皆身負獨樹一格的家傳武藝,『玩』--萬色樓,為
首的,是過去一些金髮藍眼、白皮膚的重臣後人,另外有一些由海外而來的黑皮
膚、紅皮膚,以及其他不知名地方而來的人,首領『肉身菩薩』--楚可人相當
難纏。」

王大人派遣方十一走訪饕餮、複姓公子、萬色樓,欲借力使力,和吃、喝、
玩、樂四方之力,對付全真教,而另一方面,下令才第十與蔡狼、莫是非等人務
必擺平楊過這個亂事的少年。

四大紅人會齊聚,只有一個可能,「皇上出巡」,王大人不願在這種時候還
得要顧慮一些微枝末節,他要好好清除這些枝節。

而且,目前自己「力量重建」尚未完成,目前的自身力量大不如前。

之前,王大人是四大勢力中最強悍的,「八明」八個由黑白道武林頭痛人物
所組成的高手群,加上五個神秘的「五暗」,「十三太保」,各大勢力都不敢輕
易去招惹。

而且,十三太保各自培養了自己的親衛隊,形成了十三個風格各異「暗殺團
」,龐大的勢力,讓宮廷的「欽差之爭」,王大人輕易得取得黃衣、尚方寶劍,
當上「欽差大臣」。

但是,現在力量「失衡」。

十三太保九死一失蹤,僅存程遙迦、「十年棺材」才第十、「十一閻王」方
十一。

而原本由十三太保各自統領的十三個「暗殺親衛隊」,「一、二、三、四、
五、十一、十二、十三」八個暗殺團被楊過、全真教給滅去,「六、七、八、九
」又在與阿浪浴血戰中損傷大半,勉強統合出由蔡狼、莫是非為主之新的「七、
八」親衛隊。

武家父子、朱子柳、丐幫弟子等中原群俠,還未能將他們心智摧毀到可被自
己所呼喚差遣。

比較起其餘三個勢力,自己實在太弱了些。

以年輕人組成的「複姓公子」,行動一向衝動果斷,饕餮公既已現出蹤跡,
「複姓公子」也應該早就來到附近,說不定,今晚,就會群起而攻,將「樂」的
勢力吞併消滅,接收「訓練中」的中原群俠。

王大人眼角瞥向大廳一旁的黑衣壯漢,嘴邊微微泛出一點笑意,心道:「幸
好有他」,忽然,縱聲狂笑,起身一路得意狂笑走向廳後臥室。

黑衣勁裝的蒙面壯漢,由轎子入廳到會議解散,始終站在大廳一旁,不發一
語、不聞不動,當王大人退下休息,此人才在原地打座歇息。

王大人一入臥室,就除去自己所有衣服,撥開床漲,一清麗的裸女正嫵媚的
看著他,纖纖玉手緩緩伸出,輕輕握住王大人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搓弄讓王大人
的肉棒發漲,一雙靈活大眼看著王大人,紅潤溫軟地小嘴靠近昂首怒張的肉棒,
伸出軟滑香舌,逗弄著王大人的肉棒,由根部一路舔到龜頭前端。

突不其然,美麗女子一口將王大人肉棒含入,將空氣吐盡,吸吮吞吐著王大
人的肉棒,王大人爬上床,撫摸著女子的誘人軀體,肥胖的身子整個壓住女子的
身體,肉棒猛力的在女子口中抽送,肥嘴肥舌舔弄著女子濕潤的花瓣。

王大人突然翻身坐起,道:「黃蓉,自己撥開你的私處給我看!」

床上美豔的女子正是中原第一美女黃蓉,黃蓉聽見命令,稍微坐起看著王大
人,微笑著張開修長的雙腿,雙手由臀部後方伸到花瓣兩邊,用中指將花瓣分開
,一絲不掛的大腿深處露出了被黑毛蓋住的水汪汪的花唇。

從那狹窄的花瓣深處流出了熱熱的液體,王大人看著黃蓉細緻的肌膚、豐挺
的雙乳、渾圓雪白的臀部、白玉般修長雙腿,全身赤裸的,豐滿的屁股在燭光下
發出白潤的光澤,成熟的肉體不但性感,還發出誘人的妖豔,王大人欣賞夠了,
俯下身來,再次拚命地吸著那溼淋淋的花唇。

王大人發出聲音拚命地由下面開始吸吮,接著是花瓣四周,並把舌頭往那粉
紅色的中心滑去,黃蓉隨著王大人的逗弄,也發出聲聲的淫浪呻吟。

王大人肥大的舌頭挑起黃蓉花瓣陰蒂,把陰蒂吸了出來,,反覆吸吮,藉著
將那舌尖又向那最敏感的深處攻了去,在王大人的逗弄下,黃蓉的豐臀在王大人
眼前不斷蠕動,赤裸的火熱身軀淫蕩地召喚王大人。

王大人把黃蓉緊緊擁抱住,全身肥肉把黃蓉的玲瓏嬌軀包住,然後彎下腰來
吸吮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是又捏又拉她的乳頭,好像要把她的乳頭扯下來。

接著,王大人的兩隻手握住黃蓉的乳房,黃蓉的乳房豐挺結實,王大人毫不
客氣用全力捏著、揉搓,黃蓉全身激烈地扭動,隨著情慾氾濫,黃蓉自己伸手去
摸她的陰核。

這個動作讓王大人更加興奮,王大人手握住肉棒,摩擦黃蓉的花瓣,灼熱勃
起的肉棒在美麗白桃般的裂縫摩擦時,黃蓉發出淫浪的呻吟,王大人再也忍耐不
住,提起他那直聳聳的龜頭刺向黃蓉那濕淋淋的小穴。

而隨著被插入的同時,黃蓉燃燒的身子表現出了強烈的反應,張開雙腿,讓
王大人能插多深就插多深,

黃蓉柔細秀髮因汗水而貼在臉頰上。眉頭緊緊皺起,臉色通紅。眼神慾火流
轉焦點不定,承受肥胖身體猛烈的抽插,粉嫩的豐臀隨著抽插而在抽搐。

黃蓉纖細如雪般白皙的手指,握著王大人勃動的粗莖磨蹭著陰核敏感的部位
,使陰穴情慾更加悸動,分開綻放充血紅嫩的唇瓣,引導粗棒的進出。

而那陰莖愈深入,黃蓉蠕動的身子,正表現情慾的高漲,沒有辦法去控制自
己的淫浪叫聲,黃蓉手本能地伸向王大人肥胖的臀部上,指甲深深陷入王大人肥
胖的臀肉,順勢將肉棒一次一次送進自己隱密深處。

一直保持旺盛的鬥力勃動不已的粗棒,不按牌理在黃蓉陰穴內抽送,幾乎令
深宮扭動變形,兩人彼此間緊緊地密合,王大人貪婪地享受眼前赤裸、標緻、淫
蕩的「聰慧女諸葛、中原第一美人」。

黃蓉跌落在情慾的激流中,好像在一種從未總歷過的未來世界裡享樂。膨發
的巨根在陰穴裡翻滾,就像是一塊肉塊在裡面奏出奇妙的樂章,猛烈的情慾,衝
擊著黃蓉淫蕩的肉體。

數不清抽送的次數,黃蓉一次一次的達到高潮,洩了一次又一次,王大人似
乎都還是生氣勃勃,沒有射精的跡象,良久,王大人情慾爆發,將精液全部射入
黃蓉花瓣深處。

最後,黃蓉小巧的嘴、靈活的舌頭,清理著王大人的肉棒,吃下精液與自己
愛液的混和物,王大人也不捨得撫摸著黃蓉赤裸身子。

王大人道:「天下第一人即將到了,雖然很捨不得,為了我的功名前途,你
這個天下第一美人,可要好好的表現!」三、女中諸葛

襄陽城內外,不復以往軍容整肅的模樣,整個城與近郊紛擾不安,原因是原
「十三太保」中「八明」太保之「莫大虛空--莫七」、「要命的小蟲--蔡八」
所掌管的兩支親衛隊「虛空七殺團」、「八個要命的殺手團」,藉著搜捕「揹鐵
劍、獨臂、美少年」,大肆搜刮民財、胡作非為,引起整個襄陽城的不安。

「虛空七殺團」的代首領--莫是非,人稱「神眼」,因一副天生好眼力,
成功的在幾次宮廷爭權戰中,救了幾次王大人,而被升為莫七的代理者,而「八
個要命的殺手團」,則由人稱「狗鼻犬耳」的蔡狼代理首領。

在「一、二、三、四、五、十一、十二、十三」八個暗殺團相繼被人暗殺之
後,十三太保覺得相當沒有面子,因此,作風比以前更殘暴、更荒淫,目的,就
是為了將「鐵劍少年」--楊過給逼出來。

果然,在一間小客棧中,在兩個暗殺團白吃白喝、強搶民財,並輪姦了客棧
老闆的妻子之後,「神眼」、「狗鼻狗耳」就追蹤到了楊過的蹤跡。

而在另一處,全真弟子的落腳處,全真五子、一燈大師、裘千仞、天竺僧正
聚集在一處營帳之中,除了這八名武林名宿,營帳中還有兩名體態婀娜的女子。

他們赫然是應在王大人府裡遭受百般姦淫屈辱的女諸葛--黃蓉,還有黃蓉
的千金--郭芙。

黃蓉在帳中正綿長的敘述:「不錯,當時我方已有了功力大增的武家父子、
耶律兄妹、阿浪、一燈大師、裘千仞老幫主等高手相助,加上會合了靖哥哥、中
原群俠,比起王大人當時殘缺不全的十三太保力量,實在是一場必勝的仗。」

「但是,隱隱中中,我總覺有些不妥,因為,阿浪的不明來歷,一燈大師的
宅心仁厚、靖哥哥的駑鈍愚忠,再加上……」,黃蓉歉然的看了看裘千仞

「我確實主導了裘老幫主愛妹裘千尺、絕情谷的滅亡。」

裘千仞合十道:「阿彌陀佛,逝者已矣,一切是舍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罪身當時一時氣憤,受奸人利用,使中原群俠陷落,真是罪過!」

黃蓉續道:「因此,當我在路途遇到李莫愁弟子洪凌波,我就心生一計,逼
問武家兄弟得知李莫愁被賣入一家鄰近蒙古軍營的妓院,我就趕忙夥同眾高手將
李莫愁救出」

黃蓉嘆道:「武家父子報仇心切,卻行事魯莽,一來如此作為怎合乎俠義之
道?豈是光明磊落人之所為?二來,李莫愁所中淫毒三個月後消失,而此段期間
情花毒若未要了她的命,她一旦醒來,新仇舊恨,中原武林還有無寧日?!」

黃蓉忽然空中打了幾招,續道:「李莫愁跟我,有幾分相似之處,一來體型
相近、面貌不惡,二來武藝跟我相差不多,她使起『三無三不手』來,乍看之下
也義務認為是我的『蘭花拂穴手』」

「因此,我就以桃花島的易容面具,以及九陰真經的「懾魂大法」,讓李莫
愁、洪凌波偽裝成我和小女,前去會會王大人,成功,就如原訂計畫,倘若失敗
,也還有退路。」

一燈大師道:「想不到你這小女娃連老衲都蒙在鼓裡!」

黃蓉笑道:「如此險計,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因此,救出李莫愁
後,我都只說已經將她與洪凌波拘禁,知道此事者,就只有我與小女」

黃蓉黯然道:「不過,倒累了耶律燕姑娘、公孫綠萼姑娘、完顏萍姑娘的少
女之身」

天竺僧突然一把按住黃蓉脈搏,黃蓉也不驚懼,任其診脈,天竺僧一雙眼睛
冒出驚異眼神,嘰嘰咕咕的說了些天竺方言。

黃蓉對天竺僧點點頭,她知道天竺僧已經察覺她身上留有『古墓聖藥』的淫
毒,作勢教天竺僧先莫要點破,還有許多大事待辦,身上的毛病,只有等救了中
原群俠再說。

一旁的一燈大師突然臉色一變,他是唯一懂得天竺方言之人,他知道了黃蓉
這個秘密,想起之前某次突然對黃蓉這個世交之女動心,不禁心中慚愧,而知道
了這個大秘密,不知為何,突然心中一股奇異感覺,許多想法不斷交戰。

黃蓉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一燈大師的思緒:「王大人的語意已經翦除許多,接
下來,我們要準備直搗黃龍,一舉攻下王大人「聖殿」。」

襄陽城內莫名飄起小雨,轉個幾個街口,王大人的「十三太保聖殿」大廳,
眼神虛空的黑衣人面前,堆了百具屍體,夾雜著萬色樓、複姓公子、饕餮公的手
下高手。

方十一拿著一封信交給王大人,道:「賀喜大人,這是最後一個勢力,也是
來談合作的,大人真是神機妙算。」

王大人搓揉的肚上肥油道:「當然,有『他』一切搞定。」兩人的目光,投
射在聽上的黑衣人。

殿中後房,一個男子正在大呼過癮,他,正是當今天子,猛烈的揮汗,嚷著
:「好!好!這幾個女人真是太棒了,三千佳麗比起你們真是庸脂俗粉,以後通
通帶回後宮,讓我天天爽個過癮!」

赤裸的天子,正同時和幾個美女交合著,黃蓉、郭芙、耶律燕、完顏萍、公
孫綠萼,每一個人都赤身露體,曼妙的赤裸胴體,正讓天子盡情的、貪婪的享受
天子抓住黃蓉的臉,大嘴湊上一陣狂吻,肉棒不斷深入黃蓉的隱密深處。

天子道:「這個長得最標緻,以前怎麼沒見過妳,不管你嫁給誰,從今天起
,妳永遠是我的人,我絕不會讓妳離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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