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

征服

我叫張一文,是個性慾特別旺盛的男人,結婚四年來常和老婆天昏地暗地做愛,不過我老婆生性比較傳統,總是無法讓我在滿足中同時充滿刺激,於是我經常逛情色MM。

家裡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我不想當然也不敢到外尋花問柳、面天花亂墜地玩。看了情色MM的亂倫文學後,我對亂倫產生了興趣,其實我十歲的時候也和姐姐媽媽有過亂倫的經歷,但那只是小孩兒時的好奇,雖然知道性,但不知道性的快樂,所以只能是兒時的一個難以啟齒的笑談罷了。

不過現在我可不想在自家或族裡打這方面的主意,覺得噁心,但我卻對岳母一家女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開始了令我心神俱亂的征服歷程。

結婚後我和我老婆自己住,岳父四十五歲的時候因公早逝,岳母是中學音樂教師,一直沒有再嫁,我們結婚第四年剛好退休了。岳母一家陰盛陽衰,大女子叫芸,一米五八,護師,比我小幾天,嫁了一名刑警,女兒玲玲,十六歲,高二學生,挺俏俏的有一米六一。

我老婆叫雨,比我整整小七歲,中學教師,一米六0。可能南方人身材比較矮吧,我岳母也不到一米六,我剛好一米七0,三十五歲,工作後讀研畢業又工作,辜負了大好年華,所以晚婚。

我們和芸的房子都買在老婆學校的教師大院裡,岳母和他大女芸住,不時來我們這裡看小女兒。我老婆思想雖然傳統,但在兩口子親呢的方面特別大方,常在岳母和芸姐在的時候,抱著我親嘴,甚至會拖著我的手偷偷地摸她的胸部和其它敏感部位,偶爾也會碰碰我的下體

我裝著很正經的樣子,其實心裡很喜歡那樣,不僅是因為有岳母或芸姐在邊上而感到莫名的刺激,更因為我發覺岳母和芸姐會有點兒不自然。呵呵,可能雨是她們家嬌小姐吧,她們挺慣她。

我不可告人的齷齪計劃是從岳母開始的,雖然已經有五十五歲了,可能是音樂教師的緣故,依然保養得很好,染著淺黃色的捲髮,身材略略發福,屁股不大,胸估計有三六B,生活沒有什麼壓力,所以過得很輕鬆,真地看不出她已經是退休人員,反而讓人覺得是個很耐看的女人。

由於我們都在同一大院,雖然不同樓,她卻經常來我家裡,幫忙做些家務。去年夏天的時候,我開始注意她,夏天穿得比較少,喜歡穿白色或淺黃色的襯衫和休閒薄長褲,雖然不喜歡穿裙子,但可以明顯地看清她黑色或白色的胸衣。

我特別喜歡看他拖地和在廚房裡做菜的時候,因為那時隨著她有節奏的家務運動,可以看到他的乳房和屁股有節奏地顫動,風韻十足。聯想到岳母是音樂教師,可能做事都會在腦海裡哼歌吧,所以那樣有節奏,雖然奶子和屁股都不算太大,但穿得緊,所以特別性感。

我總是裝得很正經,假裝不注意她,其實我也是個作風正派的人,只是性方面特別強烈而已,不然我老婆也不會嫁給我啦,我岳母也是考察了我很久,才認可的,她說這小夥子人不錯,品質好,而且有能力。

我一直盤算著如何把岳母弄上手,但從和老婆開始戀愛到結婚到現在六七年的相處和觀察,我發覺岳母是個非常傳統,正派的女性,看了情色MM裡的文章,知道這樣的女人很難上手,何況岳母可能過了更年期了,不容易刺激。

但越是這樣,越激起我的慾望,說實在的,雖然我在性方面喜歡刺激,但我不喜歡開放的女人,越傳統的女子越讓我覺得有趣,刺激,因為她們更讓我有征服欲。同時我也很猶豫,如果我真地乾上了岳母,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我老婆會不會和我離婚?

我在**上班,也是個要面子的人,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官運倒其次,我這輩子就不要做人了。但性的強烈需求卻刺激著我,讓我在岳母每一次來家裡或我每一次去芸那裡,都充滿蠢動和暇想。

其實,只要你想,機會也不是沒有。

去年三月我老婆出差,岳母打電話告訴我說,文兒,你一個人在家,晚上到我這吃飯啊。下班後,我回到大院,正好碰到芸的丈夫越飛在打球,他看到我,招招手喊我:「一文,過來打會球,媽還沒弄好飯呢。」

大哥招喚了我怎麼不去,何況乎我也特別喜歡籃球,雖然個子矮了點,但從小習武,體質不錯,技術也出色,不是我吹,要是高點的話準能進運動隊。我們和幾位教師一起,打起了半場球,沒幾下,我左突右衝,遠投近攻,就進了好幾個球,那些教師看了都驚訝地說,看不出你斯斯文文的樣子,他媽的還真是高手啊,兩兄弟都不錯。

越飛肯不錯,刑警隊副呢。打了大約個把小時,越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上電話臉色馬上凝重起來,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拿上衣服,衝我留了句,我有急事要走了,告訴媽我今晚不回家了,然後幾秒鐘就衝出了大院。

我估計八成出了案子,於是就自己上樓,岳母幫我開門的時候,看我一身汗漬漬的,呀地一聲,嗔怪地笑著說:「到哪瘋去了,怎麼成了這樣子?」

我說媽我和越飛哥在下面打球呢。

岳母問:「你哥呢。」

「哦,他有緊急案子,臨時走了,說今晚不回家了。」

我進去隨手關上了門,岳母哦了一聲,掀著我進屋:「快洗澡去,你姐今晚值晚班,也不回來了,就咱娘倆吃。」

岳母掀我的時候,我腦袋裡突然一陣激靈,她的手放在背上,推了一我陣,我有種從未有過的熱感。岳母愛屋及烏,對我也特別疼愛,但以前我沒對她有非分之想,所以很自然,現在我老盤算著想上她,可能感覺不一樣吧,我甚至想,自己只要一轉身猛抱住她,然後就可以扒下她的衣服然後強悍地插得她死去活來。

當然,我哪敢那樣做,我轉過身來,做出很熱的樣子說:「媽,我沒帶衣服呢,要不我回去洗。」汗味散發在岳母的身前,她臉好像動了一下。

岳母怔了一下:「喲,我沒想到呢。算了,難得麻煩,穿你哥的吧,反正在家裡,又不要穿得整齊。」說著就推我進了衛生間,關上門,說快點啊,我這就幫你去取衣服。

我正洗著,聽到岳母走過來的腳步聲,好像把衣服放在衛生間外面的架子上:「擱這啦,我端菜去啊。」我在裡面應了聲哎,忽然想,到要能把岳母拉進來一起洗澡,搓磨她的乳房和下體,吸她的肉,那該多美啊,甚至幻想到用雞巴在衛生間裡用各種動作猛幹著她哀嚎不止的樣子。

想著想著我不禁有點興奮,雞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挺了,我趕快用冷水沖身子。開門取了衣服正要穿上,岳母幫我拿的是夏季在家裡穿的紅色的長短褲和白色圓領汗衫,我發覺沒有內褲,喊了一聲:「媽,沒有內褲哪。」

岳母在餐廳裡應:「你哥的內褲比較大,你穿不得,你就那樣將就著穿吧。」我心裡一陣激盪,感覺岳母聲音好像也變得煽情一樣,其實岳母當我是親兒子一樣,所以不會介意這些細節。

還好,雞巴雖然沒有完全軟下來,但越飛的褲子足夠大,所以下體好像沒有看到硬物鼓起。家裡開了空調,吃飯的時候岳母一個勁地給我夾菜,讓我好感動,她一直都是這樣,我覺得我對他有非分之想,真是禽獸不如。於是吃飯時居然沒有胡思亂想。

吃過飯後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岳母去洗澡,我換了好幾個台,都沒興趣,聽到衛生間裡傳來水聲和輕輕的歌聲,我心裡又有點亂起來,岳母有個習慣,洗澡時輕聲唱歌。

我幻想著岳母用手抹著全是泡泡的赤裸的身體,緋紅著臉,露出一副誘人魂魄的樣子,加上水聲伴著歌聲,真有點說不出的自然美感,雞巴不由又硬了起來,有種想要向衛生間衝去的譟動,手忍不住去摸雞巴自慰。

正當我沉迷的時候,聽到衛生間開門的聲音,我清醒過來,急忙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越飛哥家裡四室兩廳,岳母的房間要從客廳邊上經過,正對著我躺著的沙發。

伴隨著腳步聲,岳母走過來,我的眼突然一亮,她居然只圍了一張浴巾,赤著腳向房裡走去,我趕快把眼光對著電視,但一切全在那一眨眼間躍入眼裡。可能是她沒想到我會對他有非分之念而毫無戒備之心,也可能是她對我們愛之至深,這樣的情況也有過,所以他看了我一眼,看我正看英格蘭足球,順口溫柔地說了聲,就愛這個,然後就進了房裡。

她白淨的脖子,水淋淋的臉,濕捲的頭髮,修長的腿在我的眼裡一掃而過,讓我眼睛忽然之間被刺,忽然之間,充滿光芒,讓我不停地回味,這是個多麼誘人的成熟身體啊,而且是貞烈之婦!要能上手,該是多麼快活!

想著想著我全身發熱,雖然開著空調,我還是感覺熱臊不已,連忙倒了杯冰水,二話沒說一咕呼就喝了下去。

岳母在房裡翻了一會,拿了什麼東西,又開門走了出來,我看著她走過的背背影,手裡拿著一張臉膜,原來是忘了拿做面膜的了,呵呵。她急急的腳步和豐實的背,顯得非常地美而性感,搞音樂的,就是不一樣。

正當我品味的時候,忽然聽到「啊——–」的一聲從衛生間的方向傳來,接著是實物落地的聲音「膨」了一下,我趕快走過去,看到岳母躺在地下,腳在衛生間裡,身體在門外,浴巾已經脫落。

我眼裡呆了,那是一幅怎樣的景狀啊!

岳母仰躺著,兩腳半張著抬起,左手臂撐著地板,右手放在脖子下面,浴巾散在地下,水水的奶子挺著,黑黑的奶頭象熟透的葡萄,略鼓的小腹下一攝黑色的亂毛,呈倒三角地一覽無遺,就是看不到陰部。

她臉色痛苦而驚惶,整個姿勢像是等待雞巴插入的樣子,全身發抖,一時風情浪豔,滑稽而美麗,刺激而迷人,男人的原始慾望在此怎能不被撩亂!

我雞猛然昂挺,撐得寬寬的長短褲鼓了起來。

雖然春宮迷人,但我沒有絲毫停頓,吃驚地喊了聲「媽—-」,然後走近她,把浴巾翻過來蓋上去,由於手忙腳亂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奶奶頭,我一手抖了一下,心裡一漾,眼裡直冒光。

但我腦瓜子理智不亂,何況母婿間的感情深厚,我想要把她拉起來,她嗯嗯地嘴裡哼了起來,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別。。。別拉,疼死我了….啊….」

我連忙住手。怎麼辦呢,我心裡一閃,計上心來,佯作驚慌地說:「媽,媽,你怎麼樣了?別嚇我啊。」我聲音帶著哭腔,真他媽的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表演的天份,不過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然我再什麼也表現不出來。

岳母突然笑了,不過因為疼痛而笑得很勉強:「傻。。。孩子,媽沒事….。。你把媽抱….抱。。。到房裡去。媽躺….一會就好了。」

我聽了,伸出手來到他背後,輕輕地把她抱起來,岳母不太重,估計一百一左右吧,她受了傷,我不能太用力,於是輕輕地做每一個動作,左手在她脖子下面,右手在他大腿上,軟軟地把她抬起來,感覺好像是在抬一板豆腐,軟彈彈的非常舒服。

她手右手好像傷了,只用身體的力量儘可能靠近我的胸部,全身幾乎沒有使勁,我可以感覺到她軟綿綿的身體,柔柔軟軟的,她的右乳房正好半貼著我,而我的左手從她左腋下抱著她,也剛好把她左乳房的上半部握住,我看著她的臉,不知什麼時候有點紅了,剛才還是蒼白的呢。

她眼睛水水的,看著我驚慌的表情,微微笑了,像是感激,又像是安慰我的驚慌。我感覺到她認為我出自對母愛真誠的情感,在做這一切,所以我儘可能把她抱高點,不讓她碰我的褲檔下面,否則她的感覺就不一樣,我的感覺也會變,心計也就落空了。

我抱著她慢慢地走著,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給碰痛了,岳母的身體剛洗過,有點滑,浴巾不知什麼時候滑脫了,她的奶子和陰毛又顯山露水,讓我一覽無遺,而我只瞟了一眼,就沒再看。

岳母的臉被這一幕羞染,紅得越來越深,心跳也加快了,咚咚地直撞我的胸膛,我能用胸部和左手感覺到她心跳的變化,其實我也是有心理準備的,而且努力控制自己,所以看不出什麼異樣,除了手心在冒汗。

我把她抱進房裡,因為浴巾是濕的,而且也有點髒,我慢慢地讓她坐在床上,順手取掉了浴巾。對她說,媽我去取毛巾來給你

她沒做聲,坐在床上沒動,看著她扭曲的打抖,可能是太痛了吧,她居然沒有想到要去掩蓋她赤裸裸的身體。不過她身上全是水。我拿毛巾給她,她說:「文兒,你幫媽。。。擦擦吧。。。」

我猶豫起來,心裡一陣狂燥,我來?

岳母可能感覺到了我的「尬尷」,嘆了嘆氣說:「媽現在全身都疼,摔重了,不能動。沒關係的,你幫媽來吧。」

我假裝著戰戰競競的擦了起來,但我知道,岳母是個傳統而貞潔的女子,不能讓她看出我的非分之心來得太快,否則就沒戲了,也不能太慢,不然時間久了,她就是不注意我也會露出馬腳。

我從她的臉上擦起,輕輕地。擦到鼻子的時候,我略略捏了一下,到嘴巴的時候,我稍稍壓了一下,到眼睛的時候,慢慢停了一下,到耳朵的時候,在耳朵裡輕輕地掏,然後在耳垂上柔柔地磨了一會。這些敏感部位的刺激讓岳母剛才平靜的臉立即發熱起來,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但她在努力控制。

我從小在武校習武直到初中畢業,對穴位和手勁有一定的瞭解,而且在和我老婆調情的時候,試驗過不少,總能讓我老婆慾望如潰,沒想到這就用上了,而且居然是用在岳母身上。

頭部擦完後我幫岳母擦脖子,手掌在脖子上隔著毛巾張開,象沒點力氣一樣地卡在岳母的脖子上,慢慢地轉,她的呼吸急仲而粗獷起來,我連忙控制住我的手不讓發抖。我是站著的,能看到她全身的反應,我的成就感慢慢地襲來,心裡也得意起來,女人啊女人,才開始呢,就露了,本能慢慢地顯露。

我慢慢地往下擦,擦到鎖骨的時候,稍稍用了點力,岳母嗯了一聲

我忙問:「媽,什麼了?」

「沒什麼。」岳母很快恢復平靜,衝我笑了笑。

於是我慢慢地擦到乳房,加上點力邊擠邊拖,她的奶奶白白的,青青的血管可以清楚地看到,這時我才發覺她的乳房還是有點兒垂,但不明顯,真地想不到那是五十多歲老婦的奶子啊,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計劃和恩愛的老婆,我早就壓上去,把她給狂熱地摧殘掉!

擦過乳頭的時候,手指旋了一下,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岳母張了嘴,差點喊出來。於是我立即把毛巾下移,幫她擦腹部,我知道不能刺激得過份,點到即止,不然就會出現異外情況。

在腹部我用力擦了兩下,然後轉到背上,使勁地拖擦,沒想到她的背那樣光滑,肉肉的,在我的擠壓下,彈性豐滿,我還以為是一層老皮,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臉,我還真以為是位二十幾歲的姑娘。

岳母全身都微微發紅,額頭上也出了細細的汗,有種莫名的嬌羞,我看到她的本能被我誘出,有一種征服的快感傳到雞巴上,我連忙轉過去,走到她背後,射了。岳母微閉著眼,沒有發現,我趕緊趁機將毛巾伸進褲子裡,把精液擦乾淨。

這時我已經站在她背後,她的奶子和肚子再次讓我放心地看個清楚,那兩個鼓鼓的東西隨著呼吸上下揉動著,好像在誘惑我,讓剛噴過的我居然仍舊熱血噴漲,我連忙轉移視線,把毛巾粘了精液的那面往裡對折了一下,幫她擦手,我還真怕管不住,而且也怕時間久了引起懷疑,於是快速而輕巧地擦完了手和腳,我才發現她右邊大腿和右手受了傷,尤其是大腿外側,烏了一大塊,估計摔得不輕。

我沒有擦她的下身,而是把毛巾給了她,她用左手自己擦,我則取了吹風幫她吹頭,我天,她居然把毛巾翻了過來擦下身,媽呀,那裡粘著我的精液啊,我終於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跳,急劇加快起來,身子立刻退開一尺,怕岳母聽到我的心臟跳動的聲音。

吹乾後,我轉過去幫她取衣服,我打開衣櫃的時候,看到了折得整整齊齊的內褲和胸衣,估計有十幾套,大都是白色的,只有兩套黑的。

這時岳母說話了:「文兒,小衣服就不要了,你取件睡衣吧。」

於是我幫她拿了一件薄薄的米黃色的睡衣,幫她穿上,然後扶著她慢慢地躺下,臉上故作緊張,她看著我的表情,好像很感動又好像是很滿意地說:「兒子,不要擔心,媽沒事的,你找藥來幫媽擦一下,右邊手腳有點痛,其它的部位都沒事。」

果然如此,可能剛開始摔的時候很疼,所以全身都感覺痛,而動彈不得,現在恢復了才知道真正摔疼的是右邊手腳。

我找來雲南白藥,噴在岳母受傷的部位,輕輕地按摩起來,我左手拿著她的手腕,右手沾上藥水,慢慢地上下搓摩,偶爾用勁快速地捏一會,這時岳母會嗯嗯地呻吟幾聲,我知道那是痛的,但他手上有點熱,估計有藥力的作用,也有感覺的因素。

按到大腿的時候,我兩隻手同時沾藥搓,然後像做拉麵一樣的雙手各按大腿的一邊快速地搓揉起來,不時猛抖幾下,岳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時吟叫

每當這樣我就問,媽,受得了不?

岳母臉紅紅地喘著氣,輕輕地說:沒事,你那樣按藥才滲進去。然後又輕輕地呻吟,讓我聽起來神魂欲散,眼圈發熱。

我發覺她從我幫她擦身子的時候就不時注意我的表情和下體,我早就會想到這點,謝天謝地的是一米七八的越飛哥的大褲子,加上我的掩飾和洩了一次,雞巴的變樣總沒有讓她看出來,而我的表情不用說了,除了關切就是驚慌。

「媽,你忍著點,大腿烏了一大塊,我得幫你塗得久一些。」

我蹲著身子專注地搓摩著。

她眼睛似乎有點濕:「文兒。。。」

我忙打斷她:「媽,不要擔心啦,如果沒有緩解,我一會就帶你去醫院。」

我耐心地摩著,不時換方式和手勁,大腿本是女人比較敏感的部位,又塗了藥,所以容易發熱,我感覺到她沒傷的地方也慢慢地因為充血而發紅,她的左手不時地抓住床單,而傷的右手則輕微發抖。

我是蹲著的,所以不擔心她注意我下體,其實我雞巴早已經再度雄糾糾,夾在我的大腿深處,狂妄得不得了。我擦著擦著,感覺到岳母身體不時微微地扭動,她大腿根處的黑毛隱隱約約,好像粘住了似的,她的臉微昂,呼吸不順,感覺好像很疼一樣。

而我則微微地笑了,她的陰毛是被她陰部流出的淫水和毛巾帶過去的精液返潮後弄的,女人的本性被我再度撩亂,她真是一條老母狗,原來在生理上征服一個女人,那樣容易。

想到岳母被我弄得居然老而懷春,我下體一陣抽畜,洩了。

當晚我就睡在沙發上,沒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飛和芸姐回來的時候,我還沒醒,岳母則已經醒了,躺在床上。芸姐看到岳母的樣子,聞到刺激的藥味,驚叫了一聲:「媽,你什麼了?」

越飛聞聲也走了進去,關切地問:「媽什麼了?」

兩人的驚叫把我吵醒,我正好聽到岳母說話。

「昨天洗完澡後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媽傷心地說,「多虧了一文,昨天幫我塗藥弄了好久,還去藥店買藥給我吃。」

岳母居然不說實情,我心裡狂跳了一下,一陣暖流通過,知道那實情說出來不好見人,但岳母怕羞卻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莫名的神往。

「告訴你平時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嚇死我們啊。」那是芸姐的聲音。芸姐聲音很好聽呢,一種溫柔的嗔怒。我心頭一熱。

「你怎麼不給我們打電話呀。」越飛有點擔心地說。

看著女兒責備的表情,岳母笑笑說:「文兒準備給你們打電話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一個辦案一個在醫院值晚班,不能耽誤的,何況有文兒在呢。」

確實,昨晚我準備打電話,岳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

這時我擦著燻燻的眼爬起來,喊了聲:「越飛哥,姐。」

芸姐走過來,看我樣兒,哈哈笑起來:呀,看你平時還像個小夥子,什麼穿了越飛的衣服就像個小屁孩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訕笑著說,昨天和越飛哥打球,到你們家裡吃飯,沒衣服換,就拿越飛哥的穿了。芸笑起來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臉就紅了,小姨子呢。芸姐平時老喜歡調侃我這個妹夫,沒法了,呵呵。

越飛走過來,問我藥呢,我幫媽擦藥去。

這時我已經發現,岳母穿了長褲,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熱烘烘的。

我忙說:「哥,還是我來吧,你累了一通霄,雖然說你是J.c,人也不是鐵打的,你還是休息會吧。」

芸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了藥,幫岳母塗上了:「還是我來吧,你們這些男人,哪會做這些事。」

越飛哥聽了,衝我扮個鬼臉,坐了下去。我轉過去看到芸姐正蹲著幫岳母搓摩手臂,由於穿著短衣,腰上頓時走了光,好白的皮膚啊,膩膩的,椎骨略現,腰很細,胸卻不小,一搖一搖的的屁股圓圓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我老婆還要中看,我老婆是屬於豐滿型的,而芸姐是屬於苗條型的,我真有點兒羨慕越飛哥了,這樣的女人操起來很有骨感。

芸姐正摩著,哪知道岳母嗯啊了幾聲,埋怨說;「你還護師呢,我痛死了。」

芸姐看著岳母冒出汗珠的額頭,一下子慌了:「媽。。。媽,你怎麼了?」

「丫頭,你要我死啊。」媽氣喘籲籲地說。

這時越飛已經過去,拿過藥瓶,說:「芸兒,還是我來吧。」

說著就摩了上去,輕輕的,岳母舒服了一些:「嗯,不錯,真不知道你這個丫頭什麼當護師的,連個大老粗都不如。」

說得芸兒臉紅了,芸姐不像我老婆隔那樣開朗,她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子,漫柔可親,所以沒吱聲,輕輕地說了聲「我去做早餐」,然後就去廚房了。

「媽,好些了媽?」越飛邊摩邊說,「不適應要告訴我呀。」

「嗯,不錯,只是你那雙大手太粗糙了,有點肉麻又不敢笑」岳母說著居然紅了。

越飛也沒注意到,只是笑笑:「媽,咱乾J.c的,天天練散打,不粗才怪。」

我看了,忽然計上心來,走過去:「哥,還是我來吧,你那手感象毛毛蟲樣的。嘻嘻。」

越飛衝我揮了拳頭:「你丫小子….」笑呵呵地走開

芸姐在廚房裡也笑了:「哈哈,毛毛蟲,拐了,以後你摸我我光想想也會肉麻了。一文你這混蛋小子怎麼盡用些恐怖的詞兒來形容啊!」

我聽了心中一陣酥麻,狗麼的,越飛的那大毛毛蟲大毛毛卵蛋不是經常撈嗎?

我手已經在滿屋的笑聲中,握上了岳母的手腕,另一隻手已經輕輕地摸索了上去,偶然用點力氣搖兩下。笑母的手微微發熱,此時正聽到芸姐的話,也笑了,臉紅紅的。

按到大腿的時候,我發覺岳母已經微閉著眼,香氣輕籲。我的手在大腿上有節奏地動作,不時刺激一下接近大腿根處的地方,岳母就會有反應,那就是輕輕地發抖,我知道她會注意到我,我也是專心地一表正經

其實我知道不能胡來,越飛和芸姐都是專業人物,容易覺察的,我慢慢地來,久了岳母扭會扭身子,而我發覺她褲檔部位似乎有點潤潤的,昨天的淫水和精液還殘留在陰毛裡呢,我想。

這樣岳母養傷期間,我幾乎天天去幫她按摩塗藥,有時我老婆也會裝模作樣地幫下忙,但她一個嬌嬌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親情和母愛的因素表示一下而已了。每一次我按摩,也都是一本正經的,但我儘可能變著手法,不時刺激一些敏感部位,讓岳母產生一些異樣的感覺而又不至於懷疑。

很快學校期末考試了,我老婆和其它縣市的學校交換監考要出去三天,這天剛好星期天,本想找越飛開車出去玩的,但越飛因警務昨天出差去廣州了,芸姐也要上班。一般的情況下,越飛出差的時候,芸姐就要調班整天上班,越飛回來後就休假。這天剛好是玲玲過生日,於是我和岳母就帶著玲玲開車去了市郊的萬源湖玩。

萬源湖是我市最好的風景區,湖邊是山和森林,湖裡的水源眾多,大都是溪流,源源不絕,因此得名萬源湖。

我開著重慶長安,玲玲坐我邊上,可能是我長得挺陽光的而又容易相處的緣故,成一家人後玲玲和我的關係特別好,對我感覺特別親切,一路上不停地我問這問哪,我也挺開心,逗著她樂,岳母看著我們,也很開心,可能他覺得我這個女婿很隨和博學多知,又懂得生活吧。

玲玲十六歲了,長得特象蘇有朋演的《依天屠龍記》裡的小昭,我平時也稱她為小昭,這樣號久了居然也喊開了。小丫頭十六歲,長得卻水靈靈,又嬌又媚,穿著粉紅色的襯衫,淺綠色的休閒褲,紅色的學生皮鞋,一束馬尾如瀑,胸剛剛發育,直挺挺的,不大。

我邊逗著她笑,邊體味著她的氣息,不時瞟瞟她炫目的麗影,慢慢地不由淫想,這妞兒要能上手,準別有一番風情。不過我知道不能亂來,而且得從長計議,哪怕是三年五年後。要弄得先弄後面那位,雖然多年老井,但已經證明在性本能方面容易剌激的,且源頭仍豐,然後,然後。。。我想起了柔柔細細的芸。

我把車停在湖邊的停車場上,就和岳母帶著玲玲劃船,燒烤,踩溪水,玩得不亦樂乎。玲玲玲瓏的身材和嬌麗的面容不時吸引著我的目光,而我卻裝著天真得毫無邪念,岳母則老成地看著我們玩。我也不時注意著她,本能地產生起幻想來,要能在這裡刺激她一下也不錯,想著想著,雞巴悄悄地硬了起來。

到了十點多鐘,夏天的太陽辣了起來。

玲玲怕曬,吵著要去林裡面玩。

我靈機一動,就答應了,岳母自然哄著孫女。

進了林裡,我為了照顧岳母,走在最後,岳母年紀畢竟有點兒大了,走路不像我們那樣又快又穩,而且林裡刺多,東躲西閃的,岳母不時搖搖欲墜,我則不時扶住她,幾次都碰到了她的胸和腰,她不經意的激靈讓我感到快意。

雖然年紀大了,但她的臉皮沒有皺紋,也沒有斑痕,真是徐娘雖老,風韻更濃啊,所以看起來仍然很舒服,特別那種一驚一乍的表情,如果沒有玲玲,說不定我真地會把她壓在森林裡,赤光光地操得她熬熬亂叫。

玲玲看我們太慢,一個勁地催,岳母見了,告訴我說:「文兒,我體力不行,就在這等你們吧,你和玲玲去,當心點,別讓她胡來啊。明天考試呢。」

我有點捨不得,但仍然很爽快地應了聲,就衝了上去:「小昭,我看你往哪跑,看我楊逍不活捉了你!」玲玲樂得哈哈大笑

岳母聽到我的話,也笑了:「唉,還那樣頑皮。」然後大聲說:「我在山下等你們,你們注意安全啊。」

我追著玲玲往山上跑,林裡本來比較潮濕,山路也沒什麼人走,所以特別滑,沒想到要爬山,所以我穿著皮鞋,走得很踉蹌,玲玲轉過身來看衝著我指手劃腳:「楊左使~~,你輕功不錯啊,學起凌波微步來啦….哈哈。」弄得我哭笑不是。

玲玲也高興得太早了,笑得東倒西歪的,一不留神腳下一滑倒了下來,我臉一下子發白,看著她整個人直往前撲,臉上充滿驚恐之色,我顧不了那麼多,趕緊往上衝了幾步,接住她,順便側著往邊上草叢裡一倒,屁股著實撞了一下。

玲玲壓在我身上,驚恐未定地看著我,我們的臉貼得很近,她可以看到我疼得變樣的臉,我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和少女淡淡的幽香,若近若遠地飄進我的鼻子裡,讓我慢慢地有點幻迷。

她的胸貼在我的胸上,結實的小乳房頂著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她雙手撐在我肩上,小女孩身高一米六一,下身正頂著我的雞巴上,雖然我沒有挺,她仍然能感覺到那裡是一根鼓鼓的肉棒,因為貼得很緊。

這樣的場面讓我雞巴慢慢地變硬起來,我忙若無其事地推開她的雙肩讓她起來:「小昭你嚇死楊逍了,沒摔著吧。」

玲玲臉一下子紅了,那種女人羞澀的紅,垂下頭說,沒呢,叔叔,你傷哪了。

「叔叔沒事,咱們繼續爬呀。」我爽朗地笑了。

小姑娘也笑了,但笑得有點不大自然,我心裡一漾:「山上哪門派的,竟敢使鬼計暗算我明教教主,明教光明左使楊逍來也!」

轉過頭看著小丫頭被我突然逗得花枝亂顫的樣子,那結實的粉紅胸脯歡快地蹦噠著,我心裡忍不住感慨,好美的風光,勝過了勝過了腳下勝景的萬源歸湖,眾綠聚水。

想著剛才的那一瞬間,雞巴一鬆,我下身濕了。

玲玲不在我老婆和岳母的學校,而是在實驗中學,中午我們回到市裡,在實驗中學附近找了個酒店,要了間包房,玲玲的幾個同學也來了。其實玲玲今天也吃得多了,女孩子又怕肥,她的同學也是,大家在包房裡吃了蛋糕鬧了一會就去學校了,明天要期末考試了呢。

想到期末考試,我想到過兩天都回來了,家裡人一多,我可能就沒有機會了,這幾天一定要把岳母搞下來。

看著滿桌的菜,還有那瓶只喝了一半的葡萄酒,我忽然來了靈感,笑著對岳母說:「媽,這丫頭不吃,咱們自己吃,一天來了,您也沒吃什麼東西。」

岳母說:「嗯,文兒,咱們自己吃,晚上回去就不弄飯了。」

吃著吃著我藉口方便出去了一會,去櫃檯買了粒藥,這酒店我來過幾回,市裡幾個貪官玩小姐的時候,就在櫃檯買藥,我早知道了,只是秘而不宣而已。我把藥粒掰了一小塊下來,其餘的放進袋子裡。

進了包廂,坐在岳母邊上的椅子上,我倒了一杯酒給自己,然後倒了小半杯趁岳母不注意把藥放了進去,遞到岳母面前:「媽媽,來,今天玲玲生日,剛才您沒得喝,我警你一杯,您不能喝酒,就喝這麼點吧。」

岳母滴酒不沾的,但剛才我的話讓她不好拒絕,而且也只有小半杯,還是紅酒,她幾乎沒有猶豫,就喝了下去。

「媽,您不知道,喝點葡萄酒可以美容呢,您都五十幾歲了,還保養這麼好,再喝點酒,更有用了。」我甜甜的嘴吧讓岳母臉一下子紅霞瀲豔起來,「呵呵,你真會逗媽開心。」

我連喝了兩杯,岳母見了:「少喝點啊,別醉了。」

「沒事,媽,玲玲生日嘛,咱們家相處得這麼無間,我開心著哪。」我滿眼誠摯地看著岳母,「媽,都是您教得好,娶了雨,我感到好幸福,我一生一世,都會對她好,對您好,還有對芸姐他們好。」

岳母知道我有點酒量,就是平時不喝,在家裡只和越飛喝。所以她知道我沒醉,說的話是真誠的,可能是音樂人容易感動吧,她地抹了一下眼睛,藥已經開始起作用,她紅著臉說:「文兒,你是個好孩子,小雨和你在一起,我放心了。這一生啊,我沒有什麼遺憾了。」

我看著她濕濕的眼,關心地輕輕說:「媽,您怎麼了。」

她伸出手來摸我的臉:「沒事,媽高興哪。」

我心裡一熱,看著她因為發熱而臉紅的嫵媚,雞巴早起挺得翹翹的。任她在臉上輕輕地摸,我很冷靜,剛才我藥只放了一點,就是不能太刺激她,否則會讓她看破,而又不能在包廂裡胡來。但又要讓她有點感覺,不然回不方便引誘她的感覺。

我們在裡面說了一會母子親情,我看到她有點不大自然地扭動著雙腳,大腿根處不停地輕輕磨擦,在她胸脯起伏漸大的時候,我倒了杯水給她:「媽,您真地喝不得酒啊,才那麼點就臉紅了,不過真地很好看,來,喝口水吧。」岳母接過水,彷彿清醒了不少,把水喝了下去,臉上還是止不住散發出的熱氣。

我趁機喊小姐結帳,然後就登上了重慶長安。

「文兒,你喝了酒,慢點開。」

我慢慢地開著車,不時看著坐在邊上的老美人,平靜了不少,但胸脯的起伏仍然感覺得到。我想不能送她回去,於是說:「媽,這幾天芸姐他們不在家,雨也出去了,我一個人住挺空的,您就住我那去吧,方便些。」

因為經常住我們那,岳母不假思索就答應了。那藥用得特少,作用不久就散了,進屋後,我感覺到岳母神情已經完全恢復,但她臉上的微熱仍然欲去還留。

進了屋,我拿出雨的一件粉紅的睡衣給岳母:「媽,您洗個澡吧。您在大衛生間裡洗,我在臥室的衛生間洗。」假裝沒注意到她有話要說,不等她回答,我就轉身進房了,然後關上了房門。

其實我沒進去,而是從房門的門孔裡看著岳母,我知道她想要內褲,但怎麼可以呢,而且我特意拿了件粉紅的睡衣。我看著岳母在那裡呆了一呆,然後紅著臉向衛生間走去。我兩三下就洗完了。出來坐到沙發裡,把電視打開,聲音開得平比常大,開了空調後把窗簾全拉上了。

一會,岳母也出來了,我一看她出來,心裡頭不禁閃了一下,哇,好美,粉紅撩情的睡衣,紅濕濕的臉,由於沒有幫她取內衣,她的胸在睡衣裡鼓鼓的,下體的倒三角似乎約約可見,兩隻小腿豐實而光潤,頭髮用毛巾包起來,活脫脫一支老杏。

今晚我一定要老杏出牆!心裡不禁蠢蠢欲動。

我假裝沒看她,而是拿起身邊的吹風機,說:「媽,您坐著吹頭髮吧,我去拿些冷食。」然後到冰霜裡倒了兩杯草黴,放了一杯在茶幾上。這時岳母已經開始吹頭髮了。

「媽,今天累了吧,走了一天。」

「嗯,還真有點累。」岳母應著說,「今晚得好好休息一下。」

「媽,我來幫你按摩吧。可以減減乏。不然兩三天都會感覺疼。」不容她分說,我手已經搭了上去。可能是前向我幫她塗了一段時間的藥吧,也可能是不方便拒絕我的真誠,她居然很自然地接受了。

以前的按摩是傷口部位,這回可以全身,我默默地記著練武時學的穴位口訣,從肩膀開始,慢慢地用勁按了下去,「噓———–」一陣痛感的舒服讓岳母忍不住呼出氣來。

我在她的肩上,按了好久,然後按到後腦,然後捶背。完後我輕輕抓起她的手,在臂上揉了起來,岳母此時已經吹完頭髮,因為舒服,慢慢地閉上眼睛,任我在她的手上遊蕩,我不時靠近她的腋處點磨一下,惹得她忍不住打激靈,胸一起一伏。

按到手掌的時候,我使勁地磨著她的指頭,不時用上點陰力捏,每當她啊地要喊出來,我立即輕輕地用指甲颳她的手掌,她舒服得啊還沒有喊出來,直籲氣,坐在那裡胸蕩漾如海浪衝岸,一浪接著一浪,雖然她儘可能放得平緩,但還是經不住,喉嚨打滾的聲音讓我感覺到她在嚥口水。

在她頭細汗微出的時候,我移動到了頭部。先按她的太陽穴,讓她感到全身精神不再緊張,我知道要讓她放鬆一下,才會對下面的緊張不會有太多的警惕,而且按摩要按正規途徑來,不然她也會懷疑。

從太陽穴出來後我輕輕地磨擦她的耳廓,她又發熱起來,我從上面可以看到她乳房的上半部,紅通通的,血管也變成了紅色,慢慢地讓下蠕動著,好一張春宮啊,我雞巴已經狂挺不已,噴薄欲出。我手沒有停,移到敏感地帶耳垂,揉啊揉,岳母呼吸急促起來,胸已經慢慢地抖動,幅度越來越大,我已經感覺到了她心跳的聲音。

然後我的手移動到眼部,幫她颳眼眶,再輕輕地從臉滑向下巴,在下巴加點力氣摩了摩好一會,最後用手指甲颳她的嘴唇,輕輕地颳過來,看到她的胸上跳,又輕輕地颳過去。

如此一會,她鼻尖冒出細汗,偶爾發出一聲細細的呻吟,兩腳並朧,我知道可以按摩腿了,於是兩掌相握,在她頭上輕輕捶了一會,岳母在我如此翻弄之下,又平靜下來,但表情複雜而羞澀。我佯裝毫無異狀,輕輕地對她說:「媽,您躺下來,我幫您按腳。」

她僵在那裡不動,我輕輕地扶著她躺在沙發上。

從大腿按起,大腿是最敏感的,而且又按又搖的,不一會岳母又變樣了,臉也慢慢地紅起來,由於躺著,胸的起伏比剛才更加明顯,我不時刺激一下大腿根內側,淋巴集結處,每一次她都僵住,腳因受不了而不住地收屈,全身發抖。

每當如此,我就去按小腿,由於隔著睡衣,我按得比較用力,讓睡衣貼緊她的身體,這樣胸的曲線就完全撐出來,而且大腿根處的形狀也慢慢地顯現,經過了十多分鐘的大腿刺激以後,我發覺她的三角地帶把睡衣吸住了,我知道那裡肯定氾濫了,不禁心神怡蕩,雞巴一漲,差點噴出來,我連忙收住。

我知道該讓岳母再次清醒了,於是做起足底按摩來,對著穴位用指頭猛頂,她痛得啊啊起來。我連忙說:「媽,足底按摩有點疼,但疼過後很舒服的,你忍著點,實在不行你告訴我啊。」

岳母看著我頭上點點滴滴的汗,感動而略有歉意地說:「兒子,沒事的,你按吧,好舒服。」她的聲音像是從喉嚨裡發出來一樣,婉如被男人狂操時發出的吟聲。其實我的汗不僅是累的,也有緊張的,還有刺激的。

清醒過後,我說:「媽,最後是腹部了,你要注意配合我,特別在呼吸上。」

岳母看著我頭上的汗水,關心地說:「孩子 ,休息一下吧。」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她問我:「你是不是經常去做這些啊,怎麼那樣熟悉手法?」

我估計她會有這樣一問,早準備好了,而且也不是騙她:「哪裡啊,雨兒經常要我給她按摩,她做過,所以教我什麼按呢。我最怕肉麻,做不得那些,雨兒掏我兩下我都會受不了而大笑不止呢。」

「呵呵,原來是那個鬼丫頭,真能折騰人。」岳母對我的回答很滿意,也很高興,「怕肉麻的人很疼老婆呢,小雨真幸福,只是讓你委屈了。」

「哪裡呢,媽,我只要看到小雨快樂,什麼我都願意。」我邊動情地說邊把手慢慢地放到岳母的腹部,慢慢地擠壓起來,「媽,我壓的時候你吸氣,我松的時候,你放鬆。」

岳母在我慢慢的擠壓和放鬆下,有規律地配合著,她閉著眼,彷彿一尊女神,略顯蒼老而充滿豐韻,我的手偶然摸接近乳房的地方,或是伸進乳溝的入口入,她全身輕輕地一陣抽畜,同時我不時地再度刺激大腿根的淋巴結,讓她反映更大,呼吸急促而短暫,兩眼半睜半閉的有點兒迷離。

她的喉嚨不停地吸口水,嘴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乾燥。

岳母已經變成乾柴,而且對我防備之心也大減。

我知道她性需要肯定上來了,但心理需要可能一點都沒有,所以得強制執行了,此時要不上,估計以後不可能有機會了。我狠狠地一咬牙,心意已決。

我的一隻手停在她心臟的位置上,慢慢地摩,她可能感覺我好像是要摩平她的心跳,實際的結果是讓她心跳更加快,另一隻手已經慢慢地移到小腹的下面,感覺到了毛毛的麻沙。

我兩手不停地撫摸了一陣,一隻手悄悄地解開睡衣的帶子,我心裡面鼓鼓地跳,衣帶一解,就等於不能猶豫了,一定要上了這個老女人!我的眼睛因充血而發紅,象即將撕殺的勇士。

解完衣帶後,我的手完全摸上了她的陰毛部位並慢慢地揉摸和下移

另一隻手已經摸上了乳房,她的胸脯急劇地跳動著。

幾度又燒又滅的大火此時現次極度旺盛,岳母已經暫時失去了理智,性慾的狂潮也讓她呻吟起來,我一隻手不停地磨她,另一隻手脫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雞巴呼啦一下彈了出來,青筋暴漲!

我用手輕輕地打開岳母的衣服,身體慢慢地靠近,雞巴對著她的大腿根處,看著她的臉,心臟要爆炸似地跳個不停,但我看到她誘人的胴體,眼裡噴火,毫不含糊地壓了下去….

當雞巴碰到她陰唇的時候,岳母突然驚醒了,她驚恐萬狀,條件反射地要彈開我,但我已經壓下去,右手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脖子,左手抓住她要掀我雙手的中指和食指,往後搬壓在沙發的邊靠上,看著她紅通而驚恐的表情,眼裡充滿血絲,男人原始的野性頓時噴發。她下面早已經氾濫成災,我雞巴很輕鬆地就穿了進去。

哇,老女人的穴好緊,雖然水淫淫的,但好久沒有被男人幹了,加上緊張,所以收縮得很緊,夾得我差點忍不住要噴,我急忙兩腿一併往下一用力,全身都壓住了岳母,此時她還沒有反映過來,除了手,身體居然沒有動!

「啊….。你….。。你幹….什麼!。。。」

突然,我還沒有開始動作,她已經反應過來,拚命地扭動身體,兩腳劇烈地彈起來,我死死地抱住她,把她的乳房壓得平平的,兩隻腳狠狠地頂住下面,看著她驚惶失措的表情,我把屁股猛抬了一下,然後重重地再度突然壓下去,「漬———–」的一聲,我們都能聽到她下體被我穿透的聲音。

「你放開我!….。畜牲!!」她低吼著,烈女就是烈女,任下體淫水橫流,氣度不改,「我要….殺了你!….啊….。」她的聲音被我再一次猛穿中窒息下去。

「媽,我要你….我就要你。。。」

我死死地勾住她的脖子,不讓她頭部活動,強姦女人如果能看他們的表情,那是最刺激的事情,我嘴巴吻了上去,貼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屁股快速地抬起來再壓下去,猛烈而迅速地抽動雞巴,她的眼神變了,那失神的眼睛和開始凌亂的頭髮讓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像一匹野巴,瘋狂地在她的肉體上馳騁,彷彿那裡就是我生命中最寬闊最富饒的草原。每一次都重重地撞擊她的子宮內處,感受她失頻的心跳,看著她失神的眼,驚慌無度的表情,我愈發猛烈,根本不管她的死活,狠狠的做。

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征服的!

女人天生就是要讓男人幹的!

我再度湊下臉去,對著她的臉發瘋地吻了起來,她扭動著想掙脫我,但沒起作用,頭已經被我用手勾住,另一隻手已經被我抓住,腳也因為我剛才猛烈的衝擊而癱了下來。

我狂吻著她的臉,然後是嘴、眼睛、鼻子,耳朵….然後在她的脖子上用牙齒猛啃,此時的我失去了理智,我只知道我就是寧願死了也要推殘她!乾透她!征服她!我眼世界裡只有肉體,女人和性!

我仍然不改姿勢,屁股狠狠地衝著她幹,雖然因為恐慌而沒有再分泌,她的陰道因為先前的水沒有乾,濕潤恰到適處,紮起來緊巴巴的,由於緊張,她的陰道口在每一次雞巴進攻時劇烈地收縮著,緊緊地扣住我

要不是我在瘋狂之中,早洩了十次八次了,人生第一次經歷如此刺激的做愛,而且是和自己的岳母亂倫,我魂魄都亂了,全身都在發抖!

岳母也在發抖,不過她是因為驚恐,因為她最信任,最喜愛的女婿在壓著她,狂妄地乾著她久未逢雨而快乾涸的淫穴!

她的頭髮已經在我強烈的穿插和狂亂的吻中凌亂無章,粉紅的睡衣還在身上,隨著我的抽動,象古戰場飄揚的旌旗,表情痛苦,扭曲著臉啊啊的呻吟不絕於耳。

那不是快感,那是被強暴的莫名的恐懼和傷痛!

這樣淫穢絕頂的鏡頭讓我感到性慾無比的滿足

無比的高漲,無比的斑瀾….。

看著岳母反抗力衰弱下來,我放鬆了手,撐起身子,快速抽插著她的穴道,現在我可以看到她的乳房了,那剛才被我壓得貶貶的乳房又挺了,一抖一抖地似乎在數著我進入的次數。

岳母此刻也緩過來,又要掀我,我見狀立即又壓了下去:「媽,媽。。。我要你!我要和你猛烈地做愛!!」我狠狠地地把屁股再次挺下去,感受那「漬—-」的進入聲和被陰道突然扣緊的感覺,緊張激烈地全身揮汗如雨。

岳母張著嘴,正要說話,我嘴急忙壓了下去,讓她窒息下來,然後又是一陣沒完沒了的狂抽,我才放開她的嘴:「媽….你….讓我幹….吧,我受不了,我。。。要洩了。」

在岳母粗獷的呼吸中,她的雙腿因為陰部的疼痛而收曲起來,陰部縮得更緊了,扣得我雞巴進去容易,出來感覺到阻力特別地大,像是要留住我一樣,而岳母也因為傷心和疼痛而流出了眼淚,這活血生腥的一幕讓我實在受不了啦。。。啊….

「突———–」雞巴突然一震動,「突突—–」再震動



精液像三峽洩洪一樣,狂噴而出。

「啊。。。不。。。行!。。。」岳母條件反向似地拚命要推開我,嚎叫著狂亂顫抖起來,我一陣陣快感在這樣的衝擊下,更加狂熱,死死地抱住她,任憑精液在她的陰道裡肆虐,哪怕沖毀了重慶、淹沒了武漢、吞唑了南京、甚至抹去了上海….。

許久許久,我感覺到噴了好久,我從來沒有在一次操逼中,洩得這麼久,一股一股地,直衝出去,彷彿要抽盡我的精血。

岳母精神錯亂地被我壓在下面,好久我才慢慢地爬起來,感覺到好累,腰好酸啊,雖然開著空調,但汗水還沒有乾,也不知道流了多少。

而看到岳母乳房靜靜地挺在那裡,雙腿大大地張開著,因劇痛而不能及時併攏,陰唇已經看得清清楚楚,像兩瓣肥肥的花,陰蒂象粒小小的玉米豎在那裡,陰毛已經乾燥了,陰道紅潤潤的

她一陣抽畜,裡面乳白色的精液突地冒了出來,順著陰溝流到粉紅的睡衣上。再抽畜,又一股精液溢出,流下來,岳母象緩過氣來似的,慢慢地不停抽畜,低泣起來,淫穴猶如趵突泉,在他的低泣和抽畜中不停地噴出我剛才射進去的傑作,整一副淫穢的春宮入眼,關不住….。。

我站在那裡,看呆了,真是一眼豐饒的間歇泉啊

亮潔晶晶的騷水,一股一股….

雞巴因為噴得太多,早軟了下來。

怎麼辦?清醒後的我慌了。

全身十冒冷汗,如從油爐跌入冰宮,天堂掉地地獄,恐懼和無從冷酷地襲上心頭。

想到我如花似玉的老婆,想到岳母平時待我勝如親子,我突然臉如死灰。

怎麼辦?我看著慢慢清醒和恢復的岳母,嚇在那裡呆住了。

「媽啊….。」我嚎了一聲,頓時暈倒在地板上,當然是假裝的。

岳母一下子被我這個反應驚住了,忘了她此時寬衣解帶,望了她淫水在流,突然滑到地板上抱起我的上身,慌亂地喊起來:「文兒!文兒!你怎麼啦,你醒醒啊,醒醒啊….。」聲音充滿恐慌和哭腔。

岳母混亂之中好像想起了什麼,忙用手指掐住我的鼻子下面。就在岳母不斷變化的反應中,我心裡想到岳母對我平時的態度和此時的表現,我心裡動情了,她對我那麼好,而我卻老想打她的主意,並真地強姦了她,她可是視貞潔如生命的女人啊,以後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越想越動情,情不自禁。在她掐我的上頜時,一下,兩下,我突然轉醒過來,「媽啊。。。媽媽。。。」我放聲痛苦,這時的感情是真的,哭也是真的,越想她的好,我越傷心,還真地哭得天花亂墜。「我不是人….。。。我畜生哪,我這是做了什麼啊……..。。」

我揮起手,看著岳母流下的淚水心裡悔恨極了,猛然抽了自己幾個耳光,岳母一下子怔住了,沒反應過來,我的嘴角已經流出血來。

岳母忙抱住我的頭,貼在她的胸部,哭出聲來:「孩子。。。造虐啊….」

我的臉貼在她的乳房上,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剛才幹她的時候也是胸貼,但那時只顧著感覺嘴巴、雞巴和眼晴去了,沒顧著胸。現在才感覺到岳母的胸軟軟的,但很充實,乳頭象粒葡萄頂在我的臉上,真地很享受。那裡可是我老婆和小姨子幼時的搖籃啊,一陣暖流衝上來,溫暖了我,讓我慢慢地不再感覺冷汗的冰涼和冷酷。

但我不敢享受,而是繼續哭著:「媽。。。媽….。我錯了….我該死啊。。。啊。。。」我站起來,就要衝向牆壁

岳母見了,忙站起來拉住我:「啊。。。孩子。。。你不能啊。。。你讓我什麼向雨兒交待啊。。。」

我順勢在她拉扯之下,和她一起倒在沙發上,她抓著我的手,在我的順帶之下,把我壓在沙發上。我的目光呆滯著,語無倫次。

岳母急了:「孩子,孩子。。。你不要想不開啊,是媽不好,媽不好。。。不該穿得那樣讓你受到誘惑….你是男人啊….」

我呆了好久,好久,岳母也呆了好久好久,好像忘了她自己衣還沒扣我還在被她赤裸著壓在身下,貞烈之女遇上此等事,可能也嚇得蒙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岳母好像看到了什麼,「刷」地全身在顫粟中被刷紅,手忙腳亂地從我身上爬起,才急忙取來褲子幫我套上去。

我裝著呆在那裡,心裡不禁覺得又傳奇又好笑,看著天花板,我發現岳母看到我那軟軟的雞巴,忽然有種什麼樣的眼神一閃而過,臉居然微紅了一下。

我忽然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我要是陽痿就好了。」

「陽。。。痿。。。」岳母驚了一下,可能是想到我和雨兒還沒有小孩,可能想到了女兒的幸福,居然脫口而出,「孩子,你不會吧….」然後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了句,拐了,說不定這樣的刺激可能真會讓他陽痿的。

然後她居然嚇得拉開我的褲子,手掏進去,摸了摸我的雞巴,我嚇了一跳,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幸好岳母摸了摸,說了聲不會吧。然後伸手抱住我:「孩子。。。不會吧….」看我沒應,她搖了搖我驚駭地喊了起來:「孩子。。。孩子。。。你叫媽啊,叫聲媽啊….」

幸好剛才洩得多,雞巴沒硬起來,我顫動著叫了聲:「媽….」然後掙脫她跪了下去

岳母把我拉起來,可能我的表現讓她看出了我是一時迷糊,走火入魔而已,抱住我的頭:「孩子。。。」這樣抱了一陣,可能感覺到了奶頭埋在我頭髮裡,她才發現自己衣服沒有扣,於是連忙把睡衣帶子繫上,臉上紅紅的像個熟桃。

我們在沙發上呆坐著,好好好久。

直到天都黑了,岳母才輕輕地拉著我的手,看著我說,孩子,事情過去了,你不要想多了。咱們都不要把這事說出去,知道嗎。

我低下頭,為自己的無恥而愧疚地說:「媽。。。」

岳母看著我,傷心的說:「好啦。。。好啦,不要想了。媽給你倒杯冷食。」

我感覺她的心還在很亂。

草黴,紅色的草莓。

看著我喝了下去,岳母突然想起了什麼,有點沉重地說:「孩子,你不會因為這事而。。。那個。。。那個。。。」

「什麼呢。。。媽。。。」我猜到了她想說什麼,但裝著不知道,並盡控制自己不去想性,而是想廁所、垃圾,這樣雞巴就不容易硬起來。

岳母嘆了口氣,平了平身子,對我說:「文兒,媽說的你不要想多,媽是怕你受了刺激。。。那東西….陽。。。痿了。。。不行。。。」

我呆住了,雖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我還是呆住了。

岳母看我呆住了,怕我又想多,忙說,孩子,不要怕,讓媽媽幫你看看。

我心裡一陣激靈,突突起來,但我呆呆的表情沒有變。岳母已經拉下我的褲子,看著我癱下來的雞巴,伸手摸了摸,又搖了搖,如此幾下,還是沒有反應。

平時我做愛做得比較多,今天又洩了兩次,有一次還是剛才不久,而且洩得很歷害,加上我腦袋盡想些噁心的事物,所以不挺也很正常。

岳母看沒反應,用手套住它,上下套弄起來,岳母可能還真比較傳統,套的手法就比較生硬,我蛋蛋裡突然一熱,我想,完了,要挺了,連忙想像恐怖片中的駭人鏡頭。媽的,我雞巴今天還真爭氣,居然一會過去了又沒反應。

這下岳母慌了:「文兒,你倒是挺起來啊,不然。。。你叫媽怎麼向雨兒說啊。」

我仍然一臉茫然,岳母看著我呆滯而毫無表情的樣子,說:「一文,媽在說話你聽到沒有!」

我像忽然才被驚醒一樣,說了聲「媽,什麼。。。」然後又不出聲了

岳母嘆了嘆氣,雙手抱著我的臉說:平兒,你把媽當著雨兒,抱媽媽,抱啊。

看著我沒反應,岳母又說你倒是抱啊,就當我是雨兒。。。

聲音帶著急促的哭腔。

看到我仍然無動於衷,岳母不由分說把粉紅的睡衣解開,就像女將準備拚殺的時候英姿爽爽地一揚披袍,躺了下去,順手拉著我壓了下來,拿我的雞巴去磨她的陰部,磨了磨然後就向穴裡面伸進去

此時我實在是把持不住了,雞巴慢慢地挺了起來,人也有了感覺似的,垂下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抱住了岳母,低沉地喊了起來:「雨兒。。。雨兒。。。」雞巴在岳母的陰道裡一挺,居然噴了一點點精液出來。

岳母一把掀開我,紅著臉去了衛生間,我看著那豐滿得全身發紅的肉影,得意地笑了。詭計得逞,我像得到瞭解放似的,長長地舒了口氣,穿上褲子,倒了杯一杯草黴,取出下午剩下的那大片藥,全放了進去,然後進了房間關上門,從門孔裡看。

一會岳母出來了,由於我沒有再給她拿過睡衣,她仍然穿著那件粉紅色的,我看到屁股部位粘濕濕的一大片,我知道那是我的精液和岳母的淫水。

岳母發現我關門睡覺了,於是就坐在沙發上順手拿起草黴喝了下去。打開電視,電影頻道正在播《黑血》,講南京大屠殺的,他媽的真地就是碰巧,今天見鬼了,碰上了帶有愛國主義教育名義的三級片。

看著看著,果然不出我所料,裡面的血腥鏡頭不但沒有讓岳母反感,反而看得她臉色發臊。藥物加強暴的色情鏡頭,沒反應才怪。可能是想起剛才了吧,岳母越看越臉越紅,躺在沙發上扭動起來,一會竟站起來,打開睡衣直對著空調,眼睛還看著裡面曰本兵虐待女人的鏡頭,雙手忍不往下摸,嗯啊呻吟之聲慢慢地淫起來。

我在房裡看得血脈噴張,雞巴再度勃起!

狗麼的,今天真是不得了啦,又硬了!

接下來的鏡頭更加精彩,岳母已經管不住自己,把睡衣躺開,張開大腿,雙手忍不住伸進去摳起來,抬著頭嗯嗯地呻吟,身體如蛇扭來扭去,攝魄的聲音傳來,我不禁微微冷笑,知道徹底征服的機會已經來了。

岳母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身向我房裡走來,我連忙走過去躺在床上,換下一條三角短褲,假裝沉沉地睡著了。

岳母輕輕地推開我的房門,看到我只穿著一條短褲,酣然而眠,雞巴挺挺的把短褲撐了一個小山頭。她一陣驚呼,嘴巴張了好一陣,可能是想到這她這乖女婿居然如此歷害,今天洩了兩次還能如些挺拔!

狗日的,她要知道我今天洩了不止兩次,不知道這即將變成老騷婆的貞烈老嫗會是什麼表情和想法!

岳母爬上床來,用手輕輕搖了搖我,我假裝沒反應

岳母帶著淫聲笑了笑:「今天累了吧,醒不了呢。」於是伸手隔著短褲摸我的雞巴,摸得我熱燙熱燙的。

她仔細地端詳著我,看著我標準的身材,和結實的肌肉,臉更加紅了,如血在燒,我能感覺到她全身都在發抖!她輕輕地吻了吻我的額頭和臉,還有嘴巴。然後脫下我的褲子,慢慢地壓了上來,摸著我的雞巴,對著她的陰著口,猛地進入。

「漬——–」的一聲,和下午同樣的聲音再度出現!

正當她全身壓住我的時候,我驚醒了,驚恐地看著她,「媽。。。媽。。。什麼。。。了….」伸手就要推開她,她連忙一隻手勾住我的脖子,一隻手抓住我正假裝要掀他的手往後壓,抬起屁股又一次狠狠地坐下來,我感覺雞巴進了一個水水肉肉的洞中,鬆鬆滑滑的,可能是水多了,也可能是岳母放鬆的緣故,沒有下午強暴時那樣緊了,不過別有一番風味。

尤其是岳母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開始竟用我下午用在她身上的動作,更是讓我充滿異樣的霞光流彩般的感受,我他媽的靠,再貞烈的女人上了床,一樣禽獸!

但我不能享受,因為岳母是在迷糊中這樣做的,我要的是她被徹底地征服。

她那點力氣沒有用,連坐幾下後,就沒力氣折騰了,我裝著掙扎過來,把她掀翻到一邊,她翻躺在那裡,喘息如剛耕過田的老母牛,兩腳張開,微微抬起,金三角處一片濕灘!貞烈女淫起來,原來也是如此的水,水,水啊!妓女為了錢逢場作戲,A片裡的情景再真實也是演戲,豈能比這樣的烈女最原始的活生生淫性!

我坐起來,看著她,臉上表情故作驚訝而失措。

她好像清醒了不少,似乎有點猶豫,但馬上被性衝動湮沒,紅著臉對我說:「文兒,給媽吧,媽需要啊….好多年了….媽一直沒有過….。都快乾了。。。哇….」然後居然哭了。

「媽,我是你女婿啊….我已經錯了一次了,不能再錯了啊!」我不知所措地說,充滿害怕,「媽。。。對不起….我是畜牲。。。我是禽獸。。。」

岳母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悔悟,立刻抱住我吻起來,恢復呻吟的語氣:「孩子,已經做過了,不要想多了,媽現在想要,你給媽吧,以後你想要媽,隨時可以告訴媽。。。」她在我驚訝的目光中停了一會,繼續說:「媽今後是你的,只要你不嫌棄。。。」

我慢慢地伸出手去,岳母很配合地湊過來抱住我,胸貼胸,大乳頭碰到小乳頭,淚水嘩嘩地往下流,我一下子又慌了,忙安慰到:「媽。。。不要哭,是我不對,我聽媽的….」然後抱起她,猛地壓在床上,狂風爆雨地抽插起來。

岳母緊緊地抱著我,嗯啊不停地呻吟著,眼睛全是淚水地看著我,兩腳把我的腰緊緊地勾住,任憑我帶著她上下翻飛,她汗的汗滴和我的汗滴共同萬涓成水,讓我連想要抱緊都變得困難,淫穴裡的水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濺到淺黃色的床單上,如王維潑墨,即成山水,詩情俱生。

我就用那姿勢,其實我也想換的,但我知道,初上手,如果姿勢換多了,岳母那樣的烈女會沒有感覺的,她再淫也不可能開放到任意胡來的地步,這樣的女人,必須每一次都徹頭徹尾地治得她服服帖帖的才有效果。

我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是在和一個老婦人在做愛,而是感覺下面是個苗條豐滿,活色生香的肉體!今天已經洩過了三次,所以我有的是耐力,而岳母也不重,百把來斤,所以我幹起來也不太費勁,她的身子被我一次次地抬起來,一次次地壓在軟軟的床上,壓得扁扁的,深深地沉下去,如果沒有奶奶頭,都感覺不到乳房的存在。

我壓得她呼不出氣來,直嗯啊,嗯啊地淫叫,因為快感而帶著哭泣,她的呻吟如同她唱歌一般,有節奏而美妙。我老婆高潮的時候喜歡啊啊地叫,而岳母喜歡哭泣,加上粉紅的睡衣如戰旗獵獵上下飛舞,我心跳得突突不停,好美妙啊,我真怕我心臟會蹦出來,幸好我沒有高血壓,不然我真地會成為這老牡丹的風流鬼!

我邊操著邊看著她,我喜歡看女人被操時的表情,那是一種天生的性趣,岳母因為快樂而扭曲的臉和汗水盈盈的額頭,加上那白白的牙齒磨擦的聲音,無盡地刺激著我的原始本能,一次次地穿透她的身體。我咬著她的耳垂,衝著她呼氣,讓她感受雄性的氣息,雞巴發起一陣陣衝鋒,直挺挺地在「漬漬」聲中強烈地透過,讓她承受雄性粗獷而野蠻的鋒芒!

在我歡快的奔馳中嶽母突然「啊」了一聲,雙手勾進我背上的肉裡,全身一陣抽動,兩眼一翻,下體噴出一股洪水,如洩尿般毫無節制的溢出,登時暈了過去。感謝情色美M,不然我還以為我真會操死她,我知道那是快樂到盡頭的暈頭轉響,於是掐掐她的上頜,她一會就依依地轉醒過來,看著我,忽然緊緊地抱著我,再度淚眼滂沱。

我已經不能再承受,把臉埋在岳母的胸上,吸住一顆奶頭,低吼了一聲,下體一鬆,精液再度刷新岳母的深處,她嗚嗚地享受著,久久不肯鬆手。

醒來已經是清晨,我轉身起來,看到岳母朝我這邊側躺著,粉紅的睡衣只蓋了背部和手,兩腿弓著,兩個乳房直挺挺地,經過了昨天晚上的激烈性交,陰部的毛乾乾的,有很多斑痕,臉上的表情滿足而安靜,頭髮有點亂,黃捲捲的,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我想岳母這樣的傳統女子,雖然被開苞了,但骨子裡還是很烈的,如果不趁熱打鐵地調教,估計還會一定程度上還原,何況我還沒有自由地玩弄她的身體呢。

我要讓她成為我的性奴!

想到這裡,我下雞巴又慢慢地神氣起來,我忙去衛生間小便。

從衛生間出來後,我爬上去,細細地看了很久,岳母臉上真地沒有皺紋,而且全身的皮膚也確實不錯,如果不是臉上皮膚有點老化的感覺,你根本想不到,這是一個老女人。但充實而光滑的身子,加上秀氣的臉,讓我能感覺到她年輕時的美,現在則是飽經風月的成熟,尤其昨晚剛剛被象沙漠重新滋潤成綠洲,更回有成熟的虎狼之美,其實不想也知道,不然我老婆和芸姐哪有那麼漂亮,哦,還有玲玲。

我用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然後把她掀過去,平躺在床上,把粉紅的睡衣攤開,慢慢地把雙腳分成一個八字。拿出數碼,嚓不停地遠近高低各不同拍了不少,尤其是睡衣皺摺的地方和陰毛凝片的地方,加了不少特寫。

怕她醒來我拍完後把相機收了起來,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乳房,軟軟而充實的乳房和我老婆的不一樣,我老婆的鼓鼓的,非常充實,摸起來很有手感,而岳母的充實而軟,摸起來像豆腐,我想這是真正的吃豆腐吧,想著我居然得意地笑了起來。

岳母睡得真死,可能昨天操得太猛的緣故,我弄了一會乳房她居然只嗯了幾聲。於是我摸上了她的大腿,臉伏下去聞聞她的三角地帶和昨天氾濫的地方,有種酸酸甜甜的怪味,我忍不住伸手去摸那毛,那毛被幹了的淫水捲成一片,很不容易分開。

我邊玩弄著邊想昨天,真是驚心動魄啊,回過神來像是神話,像是傳奇,又像是做夢。想著想著,我手已經摸上了陰唇,和我老婆的不一樣,老婆的不肥不厚,但潤而紅嫩,岳母的厚厚的,長長的,手一摸上去感覺真地很實在,陰蒂和我老婆的差不多,象粒小玉米,我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岳母下體居然在刺激之下,有點兒潤了起來,悠悠轉醒。

我看著她,左手摸著乳房,右手在陰道口停著不動,她看著我,很平靜,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身子抖了要坐起來,我手毫不停留,插進陰道裡面,然後勾住了腹部的盆骨。她兩手抓住我的手,吃驚地喊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我知道不能退步,左手從她腋下伸過去,抓住了她的奶奶,抱著她靠在我的胸懷裡,不容分說地吻上她的嘴,她掙了幾下,就默許了。我另一隻手在她陰道裡慢慢地摳著,不時撞她的陰道壁,她下體不時傳出一陣陣陰陰酥麻的抽畜。

我抱她的手足夠長,摸著她的右乳,不時颳著捏著奶奶頭,她的心跳得很歷害,臉很快燒紅,連我的嘴都感覺有種被燙的滋味,我忘情地啃著她的脖子,耳朵,鼻子,還有嘴巴,舌頭也不時伸進去,摳她的舌頭。這般撓弄之下,岳母很快蹦潰,粗氣直喘,下體也開媽發作。

我放開她,把她放在床上,爬上去吸她的奶奶頭,在沒有藥物的作用下,她經受這些有點難為情,但慾望如火又不忍拒絕,抓著我的頭推也不是,拉也不是,只好緊緊地抓著,抓著。我慢慢地吻著,手不停地弄著能弄到的地方,我突然猛吸她的乳房,她「啊」了一聲,然後全身顫抖起來

我把兩隻手指頭伸進她的口腔,不容她反抗,就在裡面攪拌起來,另一隻手在在陰道裡還在不停地摳,不停地摳出水來,那裡好像是一口井,一口埋藏了多年,永不枯竭,水源深埋,等待我去打鑽挖掘的老井!

好久,我才慢慢地停了下來,坐在她邊上,兩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面捏著,看著她半閉的眼睛,輕輕地喊了聲:「媽。。。」她一陣激靈打戰,居然沒有應,我就是要這種效果,讓她知道這是亂倫,我在玩弄我的岳母!於是我又喊了一聲:「媽。。媽….」

她終於睜開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用力捏了一下奶奶頭,她疼得「啊」了一聲,我淫笑著說:「媽,你喊什麼呀。」

岳母難為情地紅著臉,戰抖著說:「文。。。兒。。。你在弄。。。媽呢。。。」

我心裡一熱,「媽,你昨晚說讓我幹的,以後怎麼辦啊。」

我站起來坐在她的胸上,兩個屁股壓著她的兩個奶子,微微用力。

「嗯….嗯。。。」

岳母的嗯聲馬上就變成了呻吟,在粗氣中嗯啊起來。

我不放過她,看著她微閉的眼,我把身子往前靠了靠,挺起的雞巴正頂著她的下巴,閒淑的岳母幾時遇到這樣的陣勢,胸口咚咚地打起鼓來,跳得又猛又快!我的屁股好像坐上了按摩椅,有種被按摩的感覺,真他媽的爽極了。

「媽,你睜開眼看我。」我用不容抗拒的語氣說。

岳母慢慢地睜開眼,迷濛地看著我,坐在她的奶奶上,看著我頂在她下巴上的雞巴,雞巴那昨天晚上混著兩個人的淫水此時散發出的腥味讓她呼吸有點困難,臉燒得像冒火一樣,耳朵紅得像烙鐵,害臊而勉強地笑了笑。

我摸著她的頭髮,慢慢地往前靠,坐在了她的下巴上,我的卵蛋正碰著她的嘴巴和鼻子,她兩手抓緊了被單,「嗯….嗯。。。籲。。。」地呻吟起來,我再慢慢地向前,雞巴蓋在她的額頭上,屁股坐在她的臉上,我下體的雞巴的和屁股的氣味嗆得她禁不住咳了好幾下,手放開床單想要掀開我。

我抓住她的手,屁股輕輕地在她的臉上磨著,她全身扭動起來,想要反抗我。

我充滿征服的成就感,淫笑著說:「媽,你幹嘛啊….說話啊。。。」

「孩子。。。饒了媽吧。。。」她咽咽地說,「媽受不了了….」

「哪裡受不了啊?」我挑逗地說,然後轉過身來,趴下去,看著她的陰道口,我嘴巴湊了上去,突然感觸地說:「啊,媽啊….這是小雨出生的地方啊….」

岳母打了個激靈,嚎地哭了一聲,我不容分說,把屁股一抬然後雞巴對著岳母的嘴插了下去,她沒來得及出聲,驚駭中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我掀到一邊:「你。。。你。。。你要幹什麼?」

「媽,什麼了,小雨常用嘴幫我弄呢。」其實我老婆不喜歡口交,我試了幾次,她很生氣,一直沒有做過。岳母這樣的烈女,更不用說了,但我一定要強制征服她。於是我又爬到她身上,把她扶了坐起來,一隻手拉著她的頭髮,讓她昂起頭,眼睛對著她的眼睛,「媽。你不是說今後要讓我幹嗎?」我輕輕地說,吻了她一下,「我會讓你快樂的,如果你願意。」

在岳母滿臉飛紅地嗯了一聲中,我已經站起來,雞巴放在她的嘴唇邊上,慢慢地磨著,她抵擋了一陣後,終於張開嘴,吸了進去,我慢慢地伸進去,又慢慢地抽出來,同時命令著說:「媽,你吸緊點,這樣你兒子才爽。哈哈….。」

我左一聲媽右一聲媽地叫著,亂倫的刺激感不時讓我們兩人都魂飛魄散。

我把再度把她放倒,轉過身去,嘴巴慢慢地伸到她的下體,吻了吻陰毛,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陰蒂,她兩腳忍不住猛烈地抖了起來,在她的抖動中我舌頭趁機深入….。

「啊——–我。。。要死啦….。兒子,你快來吧,給媽啊,媽。。。受不了了。」

舌頭離開她的陰部,轉過來看著她:「媽,什麼受不了了?」

「下。。。面….下面」她迷惘著,兩手抓著床單,抓得緊緊的,「給我….給我….」

「你要什麼啊,媽。。。」我故意在語言上刺激她

「要。。。要你的那東西。。。」她也真是太傳統了,到了這時候還怕說雞巴兩字。

我還是不依不饒:「那東西是什麼啊,你要她幹什麼呢,親愛的媽媽….媽。。。」

岳母知道不直白地說出來,我肯定還要拖下去,而她已經受不了了。烈女就是這樣,你沒有上她的時候,她很高潔,你一旦引她上勾了,那淫穢的程度,比妓女淫賤的下浪來得還要煽情,還在淫穢。

「人家要。。你的….大雞巴啦….媽要。。。啊。。。」

我一隻手使勁捏了一下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在她的陰部搓了一把,她更受不了了,「兒子….乖女婿….媽的屁洞洞要你….你的雞巴….來幹。。。」

我心裡一熱,猶如火山爆發,屁洞洞,他媽的,好新的名詞。我忍不住了,猛地撲上去抱住她,嘴巴狂吻了下去,雞巴對著穴門,屁股一沉,狠狠地頂了第一下,然後抽出來又狠狠地頂了第二下,第三下….。。嘴巴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臉!

頂了一會後,岳母在嗯嗯啊啊聲中哭腔又來了,女人快樂的時候哭起來真地很煽情,我差點就噴了,可能是今天岳母很清醒地讓我幹的緣故吧,我知道她已經是被我征服了。

我在她的哭聲中止住,關心地問道:「媽,你疼是不是啊,怎麼哭了?」

岳母抓住我,急急地說:「兒子,不要停啊,媽。。。媽是快活才哭的。。。媽好高興啊….。」

我把岳母的身體扭轉過來,背對著我,雞巴沿著屁股後縫尋路,在岳母一陣陣失魂的悸動中,衝進了她的穴裡,瘋狂地乾起來,她把持不住自己,象條懷春的母狗一樣趴在那裡,任我從後面一陣狂妄地抽殺,只聽到雞巴漬漬進去的磨擦聲,和岳母高昂的呻吟和哭泣。

我邊操邊粗暴地說:「媽,以後你要不要我操!」

「要。。。媽。。。今後要你操。。。」岳母在呻吟和哭泣中應著,「兒子。。。想要什麼時候操媽,就….操。。。」

滿足的征服欲讓我血液急流,抱著岳母的屁股,突然一掌摑下去,紅紅的屁股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更深的紅掌印。同時我狂嘯著:「媽。。。阿琳….你是我的母狗!….我日。。。」

阿琳是岳母的名子,這樣粗獷野性的語言和動作用在淑女身上真是爽,征服的徹底感更加實在。而岳母也似乎在高潮中被這樣的雄性本色所征服而感到快感無比,居然在嗚嗚的哭聲中說「啊….阿琳是文兒的母狗….啊。。。壞了,壞。。了要來了。。。」

岳母的淫態讓我堅持不下去,雞巴不聽使喚地狂洩出來,岳母在我精液的衝擊之下,也禁不住一陣陣地癲狂,亂噴而出,陰陽之精同時互相衝擊,在岳母的子宮裡爛成一團。岳母抽畜著久久不能停止,而我則趴在她身上,享受著射精後的快感和她肉體的抽動。

好久,我們才起來,走進浴衛生間裡一起洗澡,岳母幫我細細地洗了全身,我也做著同樣的動作,並且還在那裡讓她含了好久的雞巴,禁不住了噴了她一臉。我不讓她洗,拖她赤條條地出來,就坐在在沙發上,赤裸裸地看著她因害臊而發紅的身子,幫她美容按摩。

這樣,這兩天我們把屋關得緊緊的,忘我地沉溺在狂熱的性愛中。

到了第三天,越飛哥出差回來了,我老婆晚上也要回來了,岳母說她得回去,不然怕引起懷疑,準備出門的時候,我抓住她,把她壓在門上,吻了她好一陣,說:「媽,我要的時候你得讓我幹你!我喜歡和你強烈的操愛!」

岳母臉一熱,颳了我一下鼻子,淫淫地說,「你呀,嘴巴就是爛。」她抱著我把胸貼得緊緊的,「不過,就怕雨兒發現,咱們得注意點。」

一想到雨兒,我心頭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脫了岳母的褲子,把她擠在門上,掏出雞巴就插了進去,使勁地揉了起來,手伸進她的胸一陣胡作非為,嘴巴也吻上了她的耳朵,不停地呵欠起來。

「媽,你好美。」我喃喃地說,「我要你當我一輩子的母狗。」

岳母不知道是高潮還是感動,眼淚就出來了,伏在我胸上一陣抽泣。

亂倫真地很剌激。

我心頭一浪,洩了。

過了好久我才抽出雞巴來,提起岳母的內褲,在陰道口上一陣揉溺方穿上,然後才幫她穿上褲子,在她的奶奶上狠狠地抓了幾把,放她出門。

暑假來了,老婆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岳母也和往常一樣,兩個女兒同時照顧,不過我們這邊來得多,因為玲玲暑假要補課住校,芸姐和越飛哥的工作性質又不像我們那樣清閒。假期初我被性情飛漲的雨兒弄得軟軟的,她性慾雖然很強,但不喜歡太露和太花俏的,所以讓我比較難洩,我覺得不大新鮮,總是想方設法和岳母剌激一下。

暑期有個縣城發大水,市裡面抽調醫務人員下去搞防疫,而期間越飛哥去了北京出差,玲玲住校,芸姐就報名去了抗洪區。過了幾天,越飛打電話回來說,芸姐她們工作任務完成了,都回來了,她因為在鄉下,沒趕到車,在縣裡多停了一個晚上,他還要兩天才回來,沒空去接她,要我開車去接一下。

我本來要老婆和我一起去的,但老婆有同學過生日,去不了了

岳母說:你自己去吧,注意安全。明天早上早點把芸兒接回來,明天星期六呢,玲玲要回家,明天晚上都到這吃晚飯。

我看著岳母,想把她抱起來,她指了指我和雨兒的房間,我才住手,依依不捨地驅著重慶長安去了縣城。到了縣城,芸姐還在十多公裡的鄉下,我想還是接她到城裡來住一晚上吧,明天再回市裡。

我忽然想到芸柔細的身材和鼓鼓的奶,還有漫柔秀麗的面龐。

一想著晚上,我算盤就來了。

芸姐的性格我知道,只要一上手,威脅誘導兩下,估計沒什麼問題。我們一家人平時也挺能開玩笑的,相處也很好,尤其越飛哥忙,芸常到我家裡吃飯,我和兩姐妹談得很開,但顧著岳母和雨兒,我一直沒有辦法對芸下手。

現代化通迅真方便,一到鄉下,就用手機聯繫到了芸,她站在馬路邊上,風塵僕僕的樣子,弱小的身子讓人看起來有說不出的憐愛。我忽然想,那弱小的身子,細細的腰,抱起來操該有多爽啊。想著想著我不禁壞壞地笑了。

一路上我和芸不停地說笑,當然說的全是一些正當而有品味的事情,我知道不能出格,否則她會對我防備的,上手後才能對她胡作非為。

進了城,我說芸姐,今晚上我就在這為老姐您先接風了。

於是我們找個地方吃了飯,要了兩瓶爽口山葡萄酒,芸不大能喝酒,但看我那樣熱情,就喝了半瓶,還一個勁地誇我會哄人,把他妹妹都哄到手了。呵呵,可惜她不知道其實這不算什麼,我連她媽也哄上床了呢。

吃完後天都黑了,我們去了縣城最好的賓館,我去開了一間單人套房,裡面是床和衛生間,外面是廳的那種,我幫芸提著東西,芸住進去,問我你住的房在哪,我順口報了個房號,順手關上了門。

芸看我沒有出去的意思,也就不便拒絕,妹夫哪。

我打開了電視,電視在臥室那邊,調了一個文藝台,調大聲音,把窗戶和窗簾關好,芸打開行禮,看樣子是取出東西要洗澡。我佯裝著不在意,走到芸的身邊,看著芸弱小的身材,比我矮一個頭,我感覺能輕輕地把她給抱起來,想著想著我臉上不禁發熱。

芸好像注意到了什麼,笑著問我:「你什麼啦。」

在以前要是對岳母非禮,打死我我也是最怕的,但要是對芸姐非禮,不給我膽我都敢,可能是她太可人太親和的緣故吧,何況我不是很怕越飛,當然不能讓他知道,不然後果很嚴重。

我似笑非笑地對芸姐說:「姐,你好美。」說得連我自己臉都紅了,但還是不肯罷休:「柔柳扶風,有點兒林黛玉的味道呢。」

「哈。。。哈哈。。。」芸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小子丫真會哄,得了,別貧了,休息去吧。今天你開了一個下午車,也累了。」

我猶疑了一下,灼灼地看著芸,芸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轉過臉去,我一把抓住她,一字一句地說:「芸,我愛你,今晚我要陪你。」

芸聽了我的話,怔住了,一會反應過來,掙脫我:「你胡說什麼呀,去去去。」

我不容分說一把抱住她,湊上去就吻了起來。

慌亂中伸出手抽了我一個耳光,我一時頓住了,芸理了理頭上的亂發,氣呼呼地說:「張一文,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我是雨的姐姐!」

「我知道!」我吼了一聲,馬上軟了下來,但仍然一字一句地說,「姐,你聽好了,今晚我就要睡你。」

芸頭好像暈了一下,可能是「睡你」這兩個字太剌耳太穿情了吧,也可能是下流的事情經歷得太少。她衝開我想要跑,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把她輕輕地拉了過來,腳順便一蹬就把身後的門關上,然後兩手抱住芸,讓她不能動彈。

芸身子很弱,掙紮了幾下,就沒再掙了,但內性激烈的她仍然氣鼓鼓的,我知道現在勸也無用,哄也無益,只有上了再說。於是我湊上去,聞著她身上的女人香味,看著她細膩的皮膚,她常年在辦公室,皮膚白得透明,可以看清裡面的血管,雙眼皮下的睫毛特別長,小嘴兒吹氣如蘭,看得我心都醉了,我輕輕地用熱氣吹了吹她的耳朵,她震了一下,我朝耳垂上便咬了下去,她啊了一聲,立即淹沒電視播出的音樂聲中。

我自然不會停留,一隻手已經從衣服裡面伸進去,衝過胸罩摸上了乳房,芸的乳房和岳母一樣,也是軟軟的,柔弱若無,因為有奶罩撐著,所以不知道挺不挺,我想越飛哥那如狼似虎的,估計芸姐的奶早被玩軟了挺不起來。

我雙腳夾住了芸的雙腳,另一隻手已經解開她的褲帶,伸進了她的下體,我忽然發覺芸的陰毛不多,像是一條線形的直入下去。但現在芸有反抗意志,我不便鬆手去看。

芸掙紮著,喘著粗氣,憤怒地對我說:「你不怕越飛殺了你?你不怕雨兒恨透你?」

我抱著她使勁地搦了幾下,衝著她說:「你不怕丟人你可以告訴越飛,呵呵,至於雨兒,我正想著怎麼讓你和雨兒同時在床上讓我快活呢。」我想要芸在恥辱中被我慢慢地強暴和征服,不僅要強暴她的肉體,還有她的精神。

「姐,不是有話說朋友妻,不客氣,姨妹子,任我騎的流話說法嗎?」我極盡浪意地嘻嘻涎起臉皮著說,「你是我越飛哥的女人,又是我的姨妹子,親上親呢。。。」還沒說完我就在芸的脖子上啃了幾口,留下深深的牙血印。

芸全身象受了高壓電擊似的,胡亂地顫了幾下,她好像受了打擊,好像是受不了雄性的衝擊,軟了下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是你老婆的姐姐啊….」

我笑了笑,充滿感慨地說:「姐啊,你還真不會享受人間快樂,我想和姨妹子之間狂熱地做愛,那是最刺激感觀的享受了….你就讓我騎吧….」

芸想不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驚惶失措地看著我,我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陰唇,她的陰唇居然是厚厚的,不長,但比岳母的厚多了。她的陰蒂好像也很大,沒想到弱小的姨妹子居然有如此出色的玩物,我的心狂跳不已,烈性愈濃。

芸的反抗加劇了我的衝動,男人總是喜歡野性的制服,芸弱弱的身子如果能哀求,或哭泣,我想我可能會心軟而鬆手。而她是反抗,這更激發了我的原始本能,粗爆地把她丟到床上,然後很輕鬆地騎上她的肚子,她兩腳折騰幾下,就軟了,不倔的性格仍然向我彰示她的抵抗和憤慨。

看著她,摸著她的臉和胸,她一陣陣的恐慌的戰戰競競地襲來,讓我感覺到又快活又剌激。她穿著薄薄的淑女裝,綠色的褲子已經松到腳踝上,只留下藍色的透明三角褲,性感而撩情。

我放開她,一手把她拉起來,抱住她:「芸,我愛你,今晚我要把你征服。用男人的雄性。我會讓你快樂地死去,如果你想死….」

芸又一陣激靈,依然倔?地抱緊胸部。我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服,使勁一撕,薄薄的淑女裝就被我撕掉了一大片,芸啊了一聲,我已經拉開她的手,另一手熟練地解下她的胸衣,兩個軟綿綿的奶子頓時垂了下來。但並不空蕩,而像是太沉而垂的樣子。

我叭噠了一下口水,故作驚訝地說:「姐,好漂亮的奶啊,可惜讓越飛哥揉得垂下去了,不像雨兒那樣挺挺的。」

芸在我下流的言語下羞得不知所措,臉一剎那由蒼白變得通紅。我張大嘴巴,衝著她的奶奶吻了上去,把她的整個奶子都想吸進我的嘴裡,發出蹦蹦地吸呼聲,奶子還真的挺大,我就是吸不完,於是專攻奶奶頭,牙齒舌頭在上面肆無憚忌地拔弄著,偶爾咬一下,痛得芸趕直吹氣,但拚命地忍住不吱聲。我一隻手已經把她肥厚的陰唇翻來覆去弄了無數個來回,陰蒂也被我刺激了很多次,捏得芸只把腿夾得緊緊的,但水還是不聽話地流了出來。

我放開她,笑了,那是一種滿足的充滿嘲諷的笑,芸充滿屈辱地看著我,知道無法跑掉,她太弱小了。只是坐在床上,低著頭,臉紅豔豔得很是可愛。

我笑著說:「親親姐姐,你別裝了嘛,你浪浪的的小妹妹都不爭氣地漲潮了,你還裝不願意。」

芸抬起頭來,目光充滿怒火,如果有刀子,我想她可能會殺了我。

但我不介意,牡丹花下鬼嘛,何況乎這還不至於。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沒有意義的抵抗中扯下她的內褲,不由一陣驚嘆,她的陰毛呈一個小小的長方形,陰蒂已經充血而紅得發漲,象座小小的山頭,兩瓣厚厚的陰唇躺在大腿深處,象成熟的油茶盤。陰道緊緊地閉著,但關不住流出的水,我忍不住把頭伸出去,舌頭捲上了可愛的陰毛、陰蒂、陰唇,不停地捲起來,然後不時伸進陰道裡,攪弄了幾下。

「唔….」芸因制止不住快感而痙孌,「你。。。殺了我吧。。。」

「親愛的姐姐,我捨得嗎?」吸了一口她下面的淫水,然後壓上她的嘴唇,趁她驚慌之際,把淫水送進了她的嘴裡,然後不放開她,她咕咚幾下,忍不住吞了下去。

我哈哈笑起來:「姐姐,不要裝烈婦了,我感覺你好騷啊,自己的淫水都喝。哈哈。。。」

芸羞愧難當,揮起拳頭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已經脫了精光,看到我赤裸裸的,不禁呆了,我拿她的手去摸我示威的雞巴,她的手碰了一下卵雞巴王八腦袋一樣的龜頭,全身都震了起來,我雞巴忍不住跳了一下。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她的抵抗中把她壓在床上,雞巴順著挺了下去,一種刺激的肉感傳來,我忙伏住不動,我看著芸的表情,仍然倔強而痛苦。

我對芸說:「姐姐,你的陰道比較鬆,是不是越飛哥常玩的緣故啊,但你的陰唇給我的感覺太好了,姐姐你他媽狗日的你真是天生尤物啊….」說著狠狠地挺了兩下,每一次都讓芸忍不住唔了起來,其實她的穴道裡因為緊張和叛逆還是比較緊的。

「姐姐。。。」我突然發動襲擊,連續狠狠地抽插起來

芸在我的抽插中慢慢地變得迷失起來,下體的氾濫證明了她慢慢地進入感覺的高潮。

由於受到強烈的衝擊,她不得不用腳勾住我的背以解緩疼痛,這樣我屁股起落的時候,把她也帶了起來,她弱小的身子在我輕鬆的帶動下,一次次狠狠地撞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淫水也一點點地染在白色的床單上。

芸喘著氣,沒有出聲,但喉嚨發出唔唔的聲音,她還沒洗澡,成熟女子的體香讓我感覺無比的消魂。忽然我感覺到芸咬起了牙齒,雙手抓緊我的雙手,指甲深深地進入我的肌肉裡。

我知道芸快要高潮了,我連忙抽出來,看著她扭曲而不停地扭動的身體,眼裡迷迷地看著我,象示意著什麼。我要她求我,因為我要征服她!

她扭動著身子,雙手抓緊床單,死死地抓了進去,她在用騷浪的動作告訴我她想要我的深入,我坐在那裡看著她,笑著問她:「姐姐,什麼了呀,不舒服嗎?」

芸羞愧難當,臉上的憤怒掩蓋不了強烈的肉體需求,芸的性生活很少的,因為越飛哥常神出鬼沒,沒有太多的機會,雖然每一次可能都很滿足,但次數總是不夠,現在被剌激到這種程度,如何受得了。

好久,她的臉上終於沒有了憤怒:「妹。。。妹夫。。。親。。。你來玩我吧….我要完了。。。」

玩?我心裡頭打了一個閣搭,眼睛立即被刺激得血絲暴發,不容分說,抓住芸的細腰,就翻了過去,她腰真地很細,堪堪兩手相握,我一隻手輕輕一搬,就過去了,她背對著我,我雞巴從後面對著那兩片厚厚的肉片中間,狠狠地衝了進去,直透到頂!

芸「唔」了聲,隨即淹沒在我的衝擊聲裡。

「姐姐。。。我玩你。。。幹你….啊。。。」好一個玩字,讓我進入了新的狂潮境界!「我玩。。。玩你啊。。。姐姐。。。我岳母的女兒….老婆的親姐。。。我玩。。。玩爛你。。。」

「我操你娘個屁….狗卵。。。日的。。。」我不依不饒到不要臉的程度,「你貞烈個卵。。。我操得你叫春….發騷….。」

狂熱中,我只感覺天昏地暗。

操著操著一會,我慢慢回神過來,這時我才發覺她很輕,於是只用一隻手就抬起他的小腹,讓她背對著我,將她兩腳架空象開板車那樣地前後拖動:「姐姐你好小巧玲瓏啊,居然這樣也可以乾,你爽不爽啊?」

看到她沒有回答,我停下來,芸可能感覺到了什麼,又怕我抽出去,忙無恥地應了聲:「姐姐爽….」

我真受不了她的聲音,那種被赤裸裸制服的媚浪的聲音!

一會如關雲長騎赤兔馬千裡奔殺,一會如老漢推車搖搖欲墜

汗水澆在芸如紅玫瑰般的屁股上,如荷上的露珠….

瘋狂了一陣,我把芸抱著兩個人都站起來,讓她面對著我,用腳撐開她的大腿,雞巴對著她的下跨,一摸索又穿了進去。我可以感受她的奶奶磨著我的身體,可以看著她紅得汗淋淋的臉和黑黑的秀髮飛舞,恰似海棠出水,呼吸她狂喘的氣息中陣陣幽香。

芸比我矮,我的雞巴伸進陰道的盡頭,挑著她,似乎要把她挑起來,芸經不主這樣站著幹的壓制,連忙抱緊我,雙腳死死地纏住我的屁股,任由我抱著她的圓圓的屁股,把她的全身豎著在我的身上上下磨擦,乳房緊緊地粘在我揮汗如雨的胸膛上,雞巴藉著她的自由落重,從下面一次次變態地放縱,向上憤怒地穿透她的陰道,在她的子宮壁上留下重重的撞擊!

我沉溺在狂熱的性慾中,如久奔的野馬,意念似香山落紅,汗水如大地飛花,似抱猶抬著芸兒從床上操到床下,從房間這頭走到那頭,她狂熱地扭動著身子,忘情地享受著性的快樂,發出低沉的唔唔的聲音,她的高潮反應和岳母不一樣,雖然沒有岳母的哭聲撩情,摻著她如汗血馬長途奔騎後的汗馬功勞,但也別有風味,同樣的闇然蝕骨。

我邊操邊說:「姐姐,你還恨不恨我?」

「姐恨….恨死你了….」她不停地扭著,配合著我雞巴的進入,「以後你要不玩姐姐,姐姐要恨死你….媽的….你丫個小子。。。」

我一聲,樂了,淫性大發,把她壓到床上,用最後的力氣瘋狂地穿著她的下體。邊穿邊吼著:「我看你騷。。。你個婊子。。。我看你騷….」忍不住一陣陣高潮的光臨,我雞巴在裡面拚命地狂抖了幾下,閥門立刻鬆了,刺激的感受讓我的魄兒都不知道到那裡去了,胸口跳動得隱隱作疼。

精液噴出第一束的剎那,芸也洩了,喃喃地說:「你把我幹死了。。。死了….媽媽,我要死了….」兩個人交融在一起。

好久好久,我才在電視的聲音中被吵醒,我看著身邊小女人安詳的睡姿,不由心曠神怡。輕輕地把她搖醒,雞吧伸在她的臉邊上,她睜眼看了看,在我的拉扯之下,把雞巴含了進去。可能是幫越飛哥那樣做過吧,所以芸口技好像比較老練。

我只有在情色MM上看到口交,岳母幫我做又很生硬,老婆不喜歡這個,而芸的技巧則讓我體驗到了真正的快樂。她閉著眼,黑黑的長頭髮散在我的腿上,雞巴在她的嘴裡,瘋狂地被玩成各種花樣。

我摸著芸的奶子,臉,下身,動情地說:「芸,你真是一隻溫順的羔羊。」芸臉一下子紅了,抓緊了我的手,好像傳達著什麼。我又說:「芸,這一生我一定要和你操到天昏地黑,玩得你十八世都想做女人,永遠都想做我的女人。」

芸唔了聲,臉上緋紅有說不出的嫵媚,那是我老婆所沒有的溫柔,岳母所沒有的年輕。我忍不住,閥門再次打開,兩手抱著芸的頭,不讓她動,她想掙脫我,可能是看到沒有什麼指望,就不動了,任我的精液在她的嘴裡橫衝直撞,然後一咕咚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