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鄰居

要命的鄰居

最好

我始終覺得隔壁那對母子很怪異,這是一種直覺,女人的直覺。 

  隔壁姓劉,一個月前搬來這個社區。在鄉下地方通常無大事,但只要是雞毛

蒜皮的新聞通常都會從小道消息變成嗑牙聊天的話題,最後成為家喻戶曉的八卦

,而且這個過程出奇的快。

  基於道德問題,我也沒興趣探聽他人的隱私,只能告誡兒子小傑出入要多加

注意,最好跟隔壁的孩子保持點距離。雖然我們兩家都是單親家庭,小孩的年齡

也相仿,照理說應該可以很談得來,但只要一想到隔壁那家人我就感到隱隱的不

安。 

  上個月是我擔任這個社區護導媽媽以來的最後一段時間,由於經常需要參加

社區孩童上下課護導的工作,這也使得我在因緣巧合下遇到這對母子。劉媽媽大

約三十齣頭將近三十五左右,看起來比我小個幾歲,小孩跟小傑不僅念同所國中

還是同班同學,聽小傑曾提起他媽都叫他小良。

  有一天我如同往常擔任護導學童過馬路的義工,劉媽媽剛巧在校門口等她兒

子,其實這也是稀鬆平常的事,但當小良步出校門欣喜的撲向她接下來所發生的

事,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小良毫無忌憚的將頭埋在他媽媽的胸前不住的摩擦狀似

撒嬌,最後還把嘴貼向劉媽媽雙唇上,那個樣子就像是一對情侶。

  那個當下我不知道該怎麼看待這個畫面,就算撒嬌小傑也從來不是這種方式

,頂多就是親親我的臉,兒子畢竟國中二年級了,這個時期的孩子都不大黏媽媽

的,在同儕的面前通常都難為情與父母有親暱的動作。 

  這對母子的互動固然跟別人不一樣,起初我也認為這是教育方式的差異,其

實沒什麼大不了才是。人家才剛搬到這個環境人生地不熟,站在鄰居的立場我好

意登門邀請她們母子倆到我們家來玩,聊聊天或是聯絡感情都可以。我按下電鈴

之後良久劉媽媽才來應門,她看來似乎很疲倦不僅頭髮很亂衣服也穿戴不整,我

友善的說明來意,她回以微笑表示晚點會過來拜訪。 

  正當我準備功成身退,小良忽然在他媽媽背後冒出頭來上下打量著我,視線

最後落在我的胸部上,劉媽媽察覺我的臉色有異,隨即推了她兒子一把。 

  「小良,怎麼這麼沒禮貌,這位要叫……」她突然想起不知道我姓什麼。

  「沒關係,我姓徐。」 

  「還不叫徐阿姨。」小良這才嘟嚷著叫我一聲,然後扯著她媽媽的裙子直

嚷:

  「快點啦,不要再說了妳快進來啦!」

  劉媽媽倖倖的向我致歉就關上門,我回到家開始覺得邀請這家人實在是個蠢

主意。想起小良不懷好意盯著我胸脯的眼神,我覺得臉紅耳熱感覺不舒服極了,

那決不是國中生該有的眼神。但往另一層面想,失去父愛的孩子在言行上難免比

較脫序,幸好我的小傑在這方面就不是這麼令人擔心,想著想著這件事我也就釋

懷了。傍晚小傑放學回來沒多久,晚餐時間劉家母子果然來了。

  圍在飯桌旁,我跟劉媽媽不自覺聊了起來。原來她本名翁黛華,前夫是個不

務正業的酒鬼,半年前離婚後她就帶著小良在外租個房子,自己則在貿易公司當

會計,不料那個酒鬼找上門來假探望小良之名實則來向她借錢,三番兩次的糾纏

後,她決定搬離原地所以才來到這個社區。

  「翁小姐,妳想過再婚嗎?」

  她搖搖頭:「徐姐叫我黛華就可以了。」

  說來也可憐,小良從小就比較黏爸爸,兩夫妻結束婚姻關係分開後小孩總是

最無辜,剛離婚那段日子小良經常吵要爸爸,黛華為了彌補這個缺憾,只能母兼

父職更加倍的關愛他。

  就在我跟黛華相談甚歡之際,我注意到一旁的小良那雙滑溜的眼睛不時注視

著我的胸部,我索性假意收拾碗筷躲去廚房,翁黛華隨後也端著剩菜進來幫忙。

後來我隱隱聽到小良跟小傑在客廳的對話。

  「喂,你媽長得很像電視裡的明星,你晚上都跟她睡嗎?」

  「沒有。」

  「我都跟我媽睡,我媽很香,她以前一上床就睡的都跟豬一樣,最近比較會

跟我玩了。你媽睡覺前會不會跟你玩?」

  「不會,我們說完晚安就去房間睡了。」

  「那是因為你都沒跟她玩啦!女生都很會玩……以後……保證你……」

  「真的嗎?我……道不喜歡……」

  「你沒……知道……」

  電視聲音太大我無法聽清楚他們接下來的對話內容,不過聽小良這一番話,

可見黛華也真是夠辛苦的了,平時上班工作就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晚上兩母子還

要藉由玩耍來連絡親子感情,心裡不禁欣慰我的小傑懂事多了。

  唉,他爸爸身體不好,等到發現罹患癌症人走得也快,回頭想想也幸好如此

,以我們家的經濟狀況無法讓生了重病的人還能夠繼續拖下去,這點小傑他爸算

是良心了。

  我站在水槽邊洗碗邊想不經意發現黛華的手臂上有幾處咬痕,不禁好奇的問

道:

  「怎麼咬成這樣?是小良咬的?」

  黛華不好意思的遮遮掩掩,一笑置之也沒怎麼解釋。接著我還發現她的頸子

也有一些指甲抓出來的舊傷,但結痂已經掉了所以不注意的話倒不是這麼明顯。

男孩子的活動力總是比較大,這年紀使力也不曉得自製,一些不小心碰撞的瘀傷

總在所難免,但用咬用抓的就少見了。

  我暗暗自嘲,那些傷看起來還比較像情侶廝混時留下的。

  晚飯過後,黛華跟小良在客廳聊沒幾句話,小良就吵著黛華要回家,母子倆

告謝完就匆匆回去了。小傑似乎很高興多了個年齡相仿的伴,整個晚上不停的說

著小良懂得事情很多,他媽媽跟他玩騎馬打仗如何如何等等。看他興高采烈的模

樣我也替他感到高興。

  自從那個晚上之後,兩個男孩子很快就從鄰居變成要好的玩伴,小良和小傑

兩個經常躲到房裡關起門來竊竊私語,連我送個水果敲門都相應不理,聽黛華說

小傑去他家時兩個小傢夥也是這樣。起初我以為兩人只是玩瘋了,直到有一天我

在廚房料理晚餐時,小傑從背後突然抱住我撒嬌說道:

  「媽,我晚上想跟妳一起睡。」

  「幹嘛?自己睡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跟媽媽睡?」

  「小良都跟他媽媽睡,我也要啦!」

  我心想小孩這年齡都好模仿,拿到手的新玩具就馬上去向玩伴炫耀,弄得每

個孩子都想要同樣的玩具,這也是人之常情,於是我答應讓他晚上跟我睡。

  不過這個晚上我卻有些不習慣,小傑他爸還在世的時候早在他剛上國小的時

候就要求他自己睡一張床,目的是為了讓他養成獨立的習慣。這麼多年下來我已

經不記得跟兒子同榻是什麼感覺,一向冷清的床鋪突然多了個人躺實在很奇怪。

  所以當晚我不若往常這麼容易入眠。就在我翻覆不定終於感到疲累逐漸泛起

睡意,隱隱感到大腿有些冰涼,時序正值夏秋交錯,我以為是天氣稍轉涼也沒什

麼在意,轉個身換成側姿背對小傑。沒多久我感到有一隻手掌貼在我的大腿上,

我想大概是小傑睡姿不雅才擱在那,這麼一幹擾睡意又淺了。

  不過當我察覺小傑的手正顫抖著,不禁感到有些不對勁。他在背後輕輕的呼

喚:

  「媽……媽……等我……」

  原來是在做惡夢,心情一鬆坦自己都覺得自己疑神疑鬼實在好笑。

  小傑忽地整個抱住我,讓我想轉過身子也沒辦法,他一隻手剛好又要命的壓

在我的胸脯上,下半身還隱約感到鼓脹物緊緊地貼住股溝。我心裡雖駭然卻也苦

無良策只能悶不作聲,不幸中的大幸是小傑還小身高不足,否則貼住的就不是臀

瓣中間了,恐怕……

  他的小手正巧壓在乳頭上,我雖穿著輕薄的睡衣仍能感到他的掌心泌出汗水

,僵持在這個姿勢下不消一會兒,身體已經有一半發麻。

  「小傑,小傑,你醒醒。」

  兒子並沒有應聲,我只得奮力推開他,就這麼一動之下我發現下體竟滲出少

許黏稠液體,他老爸死後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給男人抱住,不-應該說是男孩,

怎麼自己的兒子也會有反應?我感到無比的羞愧,趕緊起身到浴室沖洗,那晚我

在那裡隱聲哭了起來,我不能確定是不是罪惡感作祟,但卻是首次為自己寂寞的

守寡歲月感到莫名的淒涼。

  第二天兩個小孩相邀一起上學去,黛華閒著沒事過來串門子,我們倆個女人

就乾脆喝個下午茶輕鬆輕鬆。聊著聊著話題轉到男人然後不自覺又聊到彼此破碎

的婚姻。

  「男人婚前婚後判若兩人,到手嚐過的從來不會珍惜,小良從小就把他當英

雄崇拜,但事實上連狗熊都不如。」

  「妳的前夫有到這來找過妳們嗎?」

  「沒有,我希望一輩子都不要再看到他。」

  說到前夫,看得出來黛華仍是憤恨不已。不過我就不同了,我很愛小傑他爸

的,這男人什麼都好就是身體差,年紀輕輕就撇下我們母子相依為命,這還不悽

慘嗎?

  「你們之間的事小孩應該都不清楚吧?」

  「就算知道也不多,說到這個就是令人傷心的地方。畢竟是父子,小良實在

很像他爸,任性起來天不怕地不怕,我能怎樣?沒有了父愛我只能在各方面盡量

補償他。」

 

  黛華似乎欲言又止,頓了一會接著又說:

  「徐姐,妳丈夫走多久了?」

  「五年有了,一個女人家獨自撫養小孩其中的辛酸實在不足以向外人道之。」

  「這麼多年來難道妳都不需要?」

  「呃……妳說什麼需要?」

  「那個啊……」

  我不了解她指的是哪方面,她在我耳邊臉不紅氣不喘輕輕吐出『性需求』

三個字,當下我轟然覺得從臉熱到胸口。

  「妳都沒想過?怎麼可能,我們都是正常的人,而且還這麼年輕。」

  她說著突然伸出手往我胸部掐一把,我嚇一跳整個人愣在那。

  「妳看妳身體還這麼有彈性,皮膚又白,如果沒有男人,火一來可是會讓

人發瘋的。妳總不能凡事都自己來吧?徐姐,咱們都是女人,姐妹淘說說這些

秘密話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突然不確定我跟她有這麼熟。不過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打中我的心坎,過

去幾年不管多麼的辛苦,事情過去我就沒記性,但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

盼望丈夫能來陪伴我,聽我訴訴苦聊聊心事,那種突如其來的寂寞感騙不了自

己的。這當然是癡人說夢了,人死不能復生,這也是身為人婦卻沒有另一口子

的最大悲哀。

  「我前夫在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剛離婚那段時間每個晚上我都睡不安穩

,所以我讓小良陪我睡。唉,有時候半醒半夢之間我還以為旁邊睡的是他老爸

呢。」

  她看我沈默不語料想我也心有戚戚焉,於是坐近點拍拍我的肩膀:

「徐姐妳雖然還年輕,但咱們心裡都清楚,誰要娶個女人帶個拖油瓶回家呢

?時代再不同,這個觀念還是不會改變,所以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兒子身上

,我們能做的就是這樣了。」

  「茶涼了。」

  她啜一口花茶將杯子捧在手心若有所思,不-應該說我們。這番談話將兩個

女人的心事都抖了出來,失敗的婚姻對女人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打擊。

  「妳看過妳兒子的小雞雞嗎?跟他爸爸的像不像?」

  「這個嘛……男人的東西還不都那個樣,沒什麼分別的。」

  「呵呵,徐姐妳應該是初戀就結婚的吧?」

  「這妳也能猜中?」

  「當然啊,男人那話兒不是每一隻都長相一樣的。小良的東西就比較像他外

公的。」

  這句話聽得我臉紅心跳,要命,小良他外公不就是妳爸爸?

  「那是什麼表情啦,小時候我爸上廁所門沒關好我偷看到的,妳以為……」

  我鬆了一口氣:「要死啦,不早說,差點被妳嚇死。」

  我們兩個當場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下午茶的氣氛轉眼變得趣味橫生。黛華接

著形容男人如廁習慣也各有不同,站在便鬥前有的看著貼近的牆壁有的是看著那

話兒,還有的會趁這時候理毛,聽的我笑到喘不過氣來。

  「男人那東西真的都不太一樣?不就……一根棒子那樣……」

  「雖然都是棒子,但有的硬起來就彎彎的,有的像黃瓜有的像胡瓜。」

  「真的喲?」

  「徐姐妳不知道對女人來說,彎彎的那種最好,辦那事的時候最受用,小良

的就是那種,小小年紀那個地方已經很嚇人。」

  我猜想她們倆母子應該都一塊洗澡,接著腦袋就出現這樣的畫面。真沒用,

我猜我又臉紅了。

  傍晚一到,我們各自回去張羅晚飯,經過下午的相處,我對黛華的印象完全

改觀,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了許多。

  小傑一放學就跟小良關在房裡,想起下午兩個女人的話題,我實在很好奇兩

個男孩子說的又是什麼,於是悄悄的在小傑房間外豎起耳朵,兩個小男生的音量

很小,害我得很用心才聽得到。

  「真的,結果咧?」

  「呃……她以為我在做夢,不過我真的嚇死了。」

  「我第一次也是這樣,現在就不會了。這次你就照我剛剛說的做,不要忘記

了。」

  「真的要做嗎?我怕……」

  「拜託,不要這麼沒用很好玩的啦!你都沒有覺得很興奮嗎?」

  「有是有啦,可是你都這樣跟……」

  「那還用說,她喜歡的要命。」

  這兩個小鬼到底在說什麼我聽的一頭霧水。

  「你不是說她都叫的很痛苦?那怎麼會喜歡?」

  「唉呦,你很笨耶,女生喜歡就會這樣,你以後就知道。」

  該不會是在學校欺負女同學吧?找個機會我得問問小傑是怎麼一回事。

  「我要回去了,我媽等我吃飯,明天我拿個東西給你看你就知道,你記得要

告訴我喔!」

  我趕緊躡手躡腳回到廚房。

  晚上小傑又跑來跟我睡,這孩子不知是不是看了什麼恐怖小說還是怎樣,今

天晚上我又要難以入眠了,想起昨晚他做惡夢抱住我的情景,不禁有些捨不得,

只好叫他先去洗澡再上床。

  聽著浴室的潺潺流水聲,我想起黛華下午提到小良的生殖器形狀,卻不知我

那寶貝兒子的又是什麼德性。我站在浴室門口猶豫半天,掩不住好奇心終於還是

悄悄地把門開出一條縫。裡面霧氣騰升,小傑光溜溜的正在抹沐浴精,這個情景

讓我有些意外,現在的孩子真早熟,國中二年級的身材就像個小大人。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下體,想盡快找到答案,而小傑剛巧洗滌到這個部位,

他的手從搓洗慢慢變成套弄,那話兒很快就翹起來,眼前的畫面一會功夫就超脫

我的想像之外,我簡直可以聽到自己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聲。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陰莖硬起來的樣子,不過兒子的卻是頭一遭,我想趕緊閤

上門結束偷窺但偏偏兩隻腳動彈不得,我的目光就是無法從他身上移開。一番掙

紮後我艱難的下定決心,忽然瞥見小傑在滿是霧氣的鏡子上寫下『媽媽』兩個字

絕色女總裁的情與慾(全)

絕色女總裁的情與慾(全)

十年了,自從國棟壯年去世後,孤枕獨眠、床空被寒,似乎習慣了獨處,孤寂也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但是這兩天卻似乎特別難挨,以前不管如何,一方面操持楊氏集團的龐大業務,一方面兒女的課業、成長也需付出心力,白日裡精疲力盡,夜似乎變得短了。

  老天有眼,辛苦總算有些待價,志豪也算懂事,在外求學服役的那幾年,只要有假期就會回家噓寒問暖一番,如玉學業成續也不錯,不需自己太多操心。再加上這幾年楊氏集團逐漸步上軌道,志豪服完役後進入公司也已逐漸熟悉業務。忙完志豪的婚事後,總算又了了一番心願,也該讓他獨當一面,磨練磨練了。

十年勞苦總算換來今日的成就,卸下仔肩的悠閒,時間多了,卻也憑添些許無聊,自己以後的生活重心會是什麼呢?事業或是孩子?事業不需自己操心了,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天地。

  以前聽人說孩子結婚前是媽媽的,結婚後是太太的,至於如玉再過一年也要考大學了,再過個幾年,說不定就嫁人了,自己似乎又得唧嚼這一分空巢的孤寂。

  尤其前天志豪與新婚妻子到紐澳度蜜月,昨日如玉也跟人家湊熱鬧到歐洲遊學,這一去就要大半個月,這偌大的房子就只剩自己和part time的女傭人---張媽了。

  前幾天晚上,無意間經過兒子的新房,房裡「噗吱、噗吱」的抽插聲、急促的喘息聲和蕩人的呻吟聲,迴盪在午夜的寧靜中,一方面心喜兒子長大了,自己說不定很快就可以當祖母含飴弄孫,一方面卻也無端挑起久未騷動的心田裡那拭不去的情慾之念。

  回首來時路,不免黯然神傷,三十多歲就當了寡婦,對於曾經滄海,領悟過男女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成熟嫵媚的她生理上必然的有所需求,但自從國棟去世後,往日曾經有過的魚水之歡,只剩卻午夜暗泣的傷懷。情慾與孤寂糾纏的萬般無奈,每每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可是我們這個社會,對待成熟美貌的寡婦有著很多道德的約束,似乎隨時等著看情慾八卦,尤其國棟身後留下數億遺產,更增加了人們對我幸災樂禍的心理,他們在冷眼旁觀,看我孤兒寡母如何無依的走下去?當然在成為眾所矚目的富孀後,不知有多少商場男仕覬覦自己的美色與財富,想來個人財兩得。

可是兒女還小,需要照顧,再加上心高氣傲,不想讓人看笑話,只有忍受孤寂堅毅的走下去。但是人家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這十年守寡的歲月可正是似狼似虎,如飢如渴的年齡。午夜夢醒,帷空衾寒,又哪能完全無動於衷呢?那種孤寂感在夜深人靜時,更濃、更難以排遣。

  淡淡春愁,惆悵無依時也想找一個男人來疼我、愛我、擁抱我。慾壑難填,有時衝動起來,真想到星期五餐廳之類的地方去放浪一番,但一想到自己是楊氏集團的負責人、眾所囑目的富孀,便又偃旗息鼓,打消此意。

  畢竟有些事情是只能想想,不能真做的。唯一能做的是藉助手指抽弄小穴,藉著「手淫」的方式發洩身為成熟嬌軀難掩的情慾需求。

  誰能了解舉止優雅、成就非凡的我,內心竟是如此苦悶、這般飢渴!但是自從自己成了百大企業的經營女神後,昔日覬覦自己的美色與財富的商場男仕,卻一個個自慚形穢、裹足不前,看來自己即使有落花任飄零的放縱心理,只怕也難找到有膽有識的採花郎君來承受自己的寂寞芳心。

  我不想被當成女神供起來,我只想做一個平凡的有血有肉的女人,一個在自己軟弱與寂寞時,有男人陪伴、倚靠的女人。在這青春歲月的夕陽餘暉裡,可有誰敢無視自己外在的尊貴,大膽闖進我的內心世界,像對待一個平凡女人一樣,有情有慾。

  今年的暑假較前幾年來得清閒許多,本來固定每星期一、三、五晚上家教,今年因為如玉到歐洲遊學三星期,自己也相對清閒,今年暑假只剩遊泳池當救生員和教練的工作。

  說來自己算是挺幸運的,一個父親早逝,母親只是基層公務人員,還有兩個就讀中學的妹妹的窮小子,竟然還能安心、不虞匱乏的就讀全台灣最貴的私立大學醫學係,除了感謝政府對公務人員有教育津貼外,還得感謝四年來在楊家的這一份家教工作。

  從大一教導當時國二的如玉,一晃眼,如玉就快升高三了,一份家教工作可以維繫四年,再加上一份可比補教名師的優渥家教費,夫復何求?更何況如玉這學生在國二時雖猶帶青澀卻已是美人胚子,如今更是婷婷玉立,明年上了大學保證是校花級的少男殺手。

  同學之間打屁聊天時,自己的際遇是大家艷羨的對象,薪水高又穩定,學生聰明又漂亮,甚至於起鬨要自己把握機會,可以減少三十年的奮鬥等等。

  如何追求年輕貌美的美眉永遠是同學間說不完的話題,只是在自己內心深處猶有不足為人道者,如玉在我眼裡永遠是那青澀的國二小女生,引不起自己的一絲遐想,反倒是四年前一見驚艷蔚為天人的楊媽媽,才是自己四年來朝思暮想的對象。

  就像自己的母親早年守寡,含辛茹苦拉把兒女一樣,楊媽媽不管在商場上如何叱吒風雲,在自己的心目中始終還是個堅毅的母親,再加上外表冷豔端莊、氣質雍容華貴,簡直就是個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貴女神,每次到楊家最渴望的反倒是見上楊媽媽一面。

  前兩年,這絕色麗人似乎異常忙祿,等閒碰不上一次,只有每月的第一個星期一,楊媽媽為示尊師總是親奉束脩,可以滿足自己的期待。不知是否從小感受寡母的付出,自己似乎有些戀母情結,年輕漂亮的美眉看不上眼,條件甚佳、主動示愛的女同學視若無睹,卻把一份心思全繫在這中年熟女身上。

紫玉仙女(二)

(4 )

  「菁姨,菁姨!」女孩兒小小的聲音不斷在門外響著,原本已經入睡的趙雅菁總算是被吵了起來。她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的月色,應該已經三更時分了,這小姑娘兒不睡覺,還跑來找她幹嘛?

  心裏面是在嘀咕,趙雅菁的手腳可沒有慢,她趕忙披上了衣裳,將門打了開來,不過六七歲的小女孩幾乎是滾進來的,小小的手脹得紅紅的,顯然要吵醒睡熟的趙雅菁,這小姑娘敲門敲到手都痛了。

  雖然從熟睡中被吵醒蠻不高興,但是再多的火氣,在這小姑娘嬌甜的嘤嘤聲中,都會化爲無形,趙雅菁搖了搖頭,她總是拿這小姑娘沒法子,以這方面來說,公羽馨比那幻邪公子還厲害,連琴嫣然都管她不住。

  看著公羽馨臉兒也紅紅的,顯然是跑的心急氣促,卻不知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從趙雅菁的小屋到琴嫣然的圓音齋並不遠,何況公羽馨雖然還是幼齡,但她一雙腿卻是玲珑修長,比同齡的小女孩要高得多,加上琴嫣然又教了她一些初入門的吐納之術,光只是跑這一小段路,公羽馨不應該會喘成這樣的啊!

  「是怎麽回事?說給菁姨聽聽。」愛憐地拭去公羽馨那粉紅小臉蛋上的汗水,趙雅菁抱著她坐到了椅上。

  「是娘…是娘出了事…」

  「慢慢說,慢慢說. 」拍了拍公羽馨的背,趙雅菁微一彎腰,趁著公羽馨敘述的時候,迅速地穿上了鞋子。從那次的事情之後已過了七年,因爲天山姥姥的幫忙,琴嫣然的內力修爲已勝當年,完全沒有什麽受創的痕迹留在身上,如果以她的武功也會出事,趙雅菁只能去找天山姥姥了。

  「馨兒睡到一半,突然被娘的聲音吵醒,本來馨兒還懶睡的,可是娘的聲音愈來愈大聲,而且…而且還帶哭聲,馨兒本來想問娘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突然從娘的房裡,傳來男生的聲音,嚇得馨兒趕快跑過來。菁姨,去看看娘吧!馨兒好怕啊!」

  「我們走吧!啊!不行,馨兒你留在這兒,讓菁姨單獨去就好,要是嫣然姐姐遇險,有你這小姑娘在,反而礙手礙腳的。要乖乖的等,知不知道?」

  「好!可是菁姨要答應馨兒,不能讓娘受傷喔!」

  「好,我們打勾勾好不好?」

  表面上沒在跑,只是慢慢行走,實際上趙雅菁的速度非常快,這幾年她一直陪伴著琴嫣然,武功上受她提點,進步早不可以道里計,內力也是突飛猛晉,雖然這七年來她不曾下山,但以趙雅菁現在的功力,山下的武林人能勝她的大概也不多了吧?

  距離圓音齋愈來愈近,琴嫣然的聲音也愈來愈大,果然和公羽馨說的一樣,呻吟的既尖又帶著些許哭聲,但是其中還混著很多聲音,趙雅菁一聽清楚,就忍不住臉紅了,疾行的腳步也慢了下來,這聲音引起了她不少的記憶,那個大雨的晚上,在看到了杭州三仙床上的嬌姿媚態之後,連她也情迷意亂,輕易地被幻邪公子勾引上了床,那時趙雅菁在極度的快感中發出的,也是這種聲音啊!

  心中猛地一緊,趙雅菁咬了咬牙,快步走到窗前,窗上的人影映得如此鮮明,一個人影正將另一個人影壓在床上,前後抽動著,上面的那人似乎是頗爲費力,汗水狂野地潑灑出來,就好像從他身上正下著一場雨般。不知怎麽地,趙雅菁就是不想直接破門而入,手指沾了沾口水,似有若無地抵在窗紙上,輕輕觸出了個小小的破孔,輕輕咬住了舌頭,趙雅菁將單眼湊在上面,果然和她想的一樣,被壓在床上的琴嫣然身上一絲不掛,白嫩的臉頰上泛著情慾的嫣紅,掙扎的雙手被男人壓在兩邊,硬是被分開的玉腿間,正承受著男人那強悍的慾望,墊在腰下的枕頭,正好使得琴嫣然角度甜美地展開,使得她能更適切、更完全地被他深深地插著。雖然看樣子是在極力反抗,但是這男人好生厲害,竟然能硬是把琴嫣然的反抗壓制下去,痛快淋漓地享受著琴嫣然那性感的胴體. 大概是因爲被幻邪公子弄得太過火了吧?雖然肉體上的催情手段已經解去,但就像他說的一樣,濃烈到化不開的慾火,已經深深地烙在琴嫣然心上了,這幾年以來琴嫣然一直受體內那股火焰所苦,尤其是午夜夢回之際,往往在夢中被幻邪公子再次大玩特玩之後,醒來的琴嫣然不只面紅耳赤,連床單都濕了好大一塊,趙雅菁的狀況雖然好些,比較沒那麽嚴重,但有時候她也會鑽到琴嫣然的床上,兩人相擁相偎著,交換著被那可惡的男人「享受」時的心得,直到天明。屋內床上的琴嫣然雖然像是在反抗,但她的動作卻愈來愈軟了,微弱的反抗反而像是鼓勵他再接再勵,將身下這虛弱的美人兒連連征服,趙雅菁看的出來,如果現在把蒙在琴嫣然眼前的黑巾拿掉,她那清麗柔媚、波光似水的美眸,必是充滿了情慾的烈火,雖然情況明顯是這男人正強奸著琴嫣然,但趙雅菁知道琴嫣然的渴求,或許這狀況對她而言並不是不好的,更重要的一件事是,趙雅菁也認得那男人,那狠狠抽插著琴嫣然的、又粗又長的肉具是如此又可惡又可愛,這般寶貝可是天下少有的,畢竟她也曾在床上陪了他一個月,而且還是永難忘懷的一個月呢!

  爲了不吵到裡面的人,趙雅菁慢慢地退了開去,她深吸了口氣,退到了圓音齋的門口,這才轉頭向自己的房裡奔去。趙雅菁其實也明白,以幻邪公子的床上實力,久曠的琴嫣然必然是抵擋不住,她又何嘗不想幻邪公子在征服了琴嫣然後,再把她弄上床去姦淫一番呢?但琴嫣然臉嫩,要是自己冒冒失失地闖進去,不知會出什麽後果,何況公羽馨還在自己房中,要是她再不回去,不知這小姑娘會弄出什麽來。趙雅菁也只得期望幻邪公子會憐香惜玉,讓爲他朝思暮想的琴嫣然不耍受太多苦啊!

  「不…不要…」嘴邊仍在抗拒著,但琴嫣然的肉體已經本能地反應了起來,墊在腰下的枕頭,剛好使得琴嫣然的反應再無法掩藏,巧妙的角度使得他每一下侵犯,都深深地搔到癢處,每當他一下重重地搔刮著琴嫣然深處時,都帶得她情不自禁地嬌籲呻吟,肉慾的快樂重重地捶打著琴嫣然的羞恥心。雖然是主動向幻邪公子獻身,徹底開放地和他享受床笫之歡,但琴嫣然可從來沒被幻邪公子用強奸汙,每次都是心甘情願的,雖是白璧蒙垢,但琴嫣然只有幻邪公子一個男人,在這方面她可是貞純的像是個小姑娘。男人的手段是這麽的強烈,連決心守著等幻邪公子的琴嫣然也終於忍不住了,再沒有一絲收斂的,她狂野的胴體迎合著他,盡情地任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禁區,甜美的嬌呼似在呼喚著性愛的快樂。

  每聲叫聲似乎都重重地撕裂著琴嫣然的心,偏偏她卻沒有辦法,那本能的呼聲是如此的強烈,琴嫣然怎麽也沒法子抑住不叫,只能逐漸地迷茫著,陷入了高潮的幻境之中,再也無法自拔。琴嫣然咬著唇,強自收抑著迷亂的心,慢慢地回想起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不過就是半個時辰之前而已,才好好在院中練了一回劍,渾身都似熱了起來,一縷汗水慢慢浸過了衣裳,琴嫣然淡淡地向旁邊望了一眼,公羽馨的小房間里已經熄了燈,但她還是不放心,向著窗邊走了幾步,等到確定床上的公羽馨已經睡熟,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小姑娘頑皮得緊,偏偏她和趙雅菁都沒怎麽管束她,讓她什麽事都來,幸好公羽馨還算乖巧,雖是小事不斷,卻也沒怎麽弄成大事,否則她也得常常扳下臉來了。

  走進了屏風後面的小房間,一桶熱氣蒸騰的水已經燒好了,連桶蓋都無法阻擋住那熱氣,琴嫣然甜甜地歎了口氣,可真辛苦公羽馨了,從半年前開始,幫琴嫣然燒熱熱的洗澡水,就被公羽馨給接過手去,趙雅菁也拗不過她,每次看到她燒好的水,又心思細密地加上蓋子,以免琴嫣然練劍練過了頭,忘了時間后水會涼掉,一想到床上累了的公羽馨睡得甜甜的,琴嫣然的心也不禁甜了起來。

  慢慢地褪下了猶帶汗迹的衣裳,琴嫣然素手輕舒,試了試水溫,雖然有點兒熱,但還算剛好。對琴嫣然來說,臨睡前最棒最美的事無過於在熱水中舒服的浸著,將一身的疲累全給洗去,連被幻邪公子弄上手的那段時間里,他也是如此體貼的爲她燒好水,水溫暖暖的。

  一想到幻邪公子,琴嫣然就歎了口氣,如此的日思夜想,他卻是怎麽也不會回來自己身邊,偏偏最近她又想得他厲害,每當練起劍來,本應空無一物的心中老忍不住浮起他的影子,剛剛也是,直到現在琴嫣然仍是情思恍惚,一顆心老是沈醉在那時候他陪著自己舞劍,在練完后什麽也不管了,幕天席地地就地將琴嫣然弄得飄飄欲仙。情思慌亂的琴嫣然只覺渾身發燙起來,不知從何而起的羞意,讓她趕忙褪去了小衣,整個人緩緩滑入了水中,今晚公羽馨不知從何而起的心,在水中還加了幾朵山花,甜甜的香香的,才浸進去琴嫣然就好生舒服,而且浸了花瓣的水和以往不同,更有一絲甜意在裡面,這樣的舒適好似以前也曾嚐過. 舒服地放鬆自己的琴嫣然看著自己纖細的肢體,禁不住地愈看愈愛,雖然已經爲人母了,但是修長的胴體仍是如此嬌媚性感,挺拔的雙峰仍是粉紅酥嫩,完全不輸少女的時候,就算再遇上幻邪公子,想必他也不吝於再次讓她甜蜜上一段時日吧!

  心中陡地一震,雙手攀住了桶沿,但琴嫣然的雙腿已經乏力,怎麽也站不起來,原本纖細健美的腰也似被抽了力氣,動也動不了。琴嫣然這才想起來,爲什麽她會對這樣的水感到如此熟悉,在那山上幻邪公子也曾弄過一次這樣的水,讓她浸浴之後慾火狂燃,連起都不想起來,招得幻邪公子在水中就和她狂歡了幾番,直到第二天早上,幻邪公子才對嬌慵無力的她招供,水中的媚藥雖是藥力不算強,但因爲是赤裸裸的浸浴,藥力直接從女子妙處化入體內,雖然開始時不易感覺到,但等到藥力發作,女子那渾然忘我的浪相可真是有得瞧了,但琴嫣然怎麽也沒想到,已經回到了天山,在這山後隱了這麽久,她竟還有中這種暗算的一天。

  動也動不了了,琴嫣然眼前一黑,一層厚厚的布巾已蒙住了她水汪汪透著千嬌百媚的雙眼,緊接著酸軟無力的她已經被男人的大手抱了起來,慢慢地朝著那床走去。被男人抱著,藥力逐漸在體內燃燒的琴嫣然強忍著不出聲,芳心中卻是逐漸鼓蕩,緊摟著她的男人那寶貝是如此強大,竟不輸當年的幻邪公子,他的慾望更是完全沒有掩飾,狠狠地灼在琴嫣然腰后吹彈得破的嫩膚上,已是軟弱無力的琴嫣然勉力推拒,卻被他愈抱愈緊. 雖然知道若叫得大聲,趙雅菁該會聽得到,但不知爲什麽,琴嫣然就是叫不出來,這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偷入她的浴房,在琴嫣然的水中放入媚藥,不露一點痕迹,后來又在一旁窺視著,當琴嫣然一發覺不對,立刻就下手制住她,時機的把握不說,光這隱慝形迹的功夫,只怕功夫也不在琴嫣然之下了,就算趙雅菁來,大概也只是多個女子進入他貪婪的手中罷了。

  甜蜜的焦灼又讓琴嫣然的芳心渙散了,那男人對琴嫣然的性感地帶竟是如此熟悉,挑弄得如此強烈,原本分了心神,琴嫣然對他的玩弄沒有那麽注意,威力也弱了不少,現在那慾火竟又集中起來,而且燒得更烈,強而有力地讓她滅頂。久曠的琴嫣然一直爲那絲幻邪公子種下的慾火所苦,這些年來的清修,完全沒能抹掉幻邪公子的一絲一毫,此刻被男人如此強猛地侵犯著,又是如此不顧她感覺的強奸手段,雖然弄得琴嫣然心中痛不欲生,但肉體的快感卻適成反比的更加旺盛了。

  「不…不要…啊…不要射…別讓我懷孕…不要…」

  一陣陣的快感,讓琴嫣然渾然忘我,那一絲微微的理智幾乎已快要滅頂了,勉強擠出口的呼叫,卻沒能阻住他的獸行,男人反而更悍了,他也感到腰脊處的麻酸,在又一陣狠狠的沖擊,乾的琴嫣然泉水橫溢之後,沖動的他深深地抵進了琴嫣然的體內,再沒有半點隔閡,一股灼燙的精子火辣辣地燒的琴嫣然高叫出來。

  「你…你這惡魔…」猶然喘息著,琴嫣然的面上濕濕的,淚水已完全無法自制的流了下來,雖然完了事,男人已離開了她,但琴嫣然的身體似乎已沒有半點力氣,連動也不能動了。肉體還沈浸在方才的感覺中,茫茫的感覺不到空氣,但穴內那滾燙的感覺卻如此實在,他真的是深深地射進了她,即便到現在琴嫣然的玉腿已離開了他的腰,那男人大量的精液已讓琴嫣然的胴體吃不住,一絲一絲地溢滑出來,但是他射得那麽深,琴嫣然只覺自己完全無力地被男人侵犯,一點也不留地被他佔有了。

  「對不起,仙子,我…我只想得到這方法賠你而已。」

  聽到這句話,琴嫣然不知那兒來的力氣,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四肢用盡了所有力氣摟緊了他,奔放的淚水決堤似地湧出來,幻邪公子的聲音這樣的熟悉,熟到琴嫣然甚至不必去花心思確認,甚至連面上的布巾都不願取下來。

  抱著懷中的淚人兒,幻邪公子坐回了床上,溫柔地解去琴嫣然的蒙面巾,靈巧的舌頭緩緩地舐去琴嫣然的淚水,一雙手溫柔地撫著琴嫣然猶帶汗濕的背,慢慢地按著,搓去她的疲憊和心疼。長久以來的盼望和思戀,加上他才回她身邊,就用這麽淫邪的手段來打個招呼,琴嫣然的淚水似是無窮無盡,溫熱的浸濕幻邪公子同樣汗濕的胸口,也不知過了多久,哭的半暈的琴嫣然才回複過來。

  「公子…你真的好壞…明知…明知嫣然在等你…怎麽還…還對嫣然做這種事…」

  「如果不這樣,我不知道要怎麽面對你…原諒我好嗎,我親親美美的好仙子?」

  「當然…當然不原諒你…嫣然永永遠遠不原諒你…除非你…除非你留在嫣然身邊…」

  「那嫣然仙子可有得苦了。」在琴嫣然嬌羞的耳邊淫淫一笑,幻邪公子的手慢慢不規矩起來,溫柔地滑過了琴嫣然的背,當他火熱的手指觸及琴嫣然緊翹的圓臀時,琴嫣然不禁有點緊張,她緊緊抱著他,羞紅的臉兒再也擡不起來,芳心中又羞又甜,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這人絕不會放過任何讓她動情的機會。

  「嫣然情願…情願這樣吃苦…哎…你真的…」

  支起了琴嫣然意猶未盡的嫩臉兒,幻邪公子吻上了她,舌頭很快就滑入了琴嫣然皓齒之間,勾著她的小香舌一起舞動著。從以前開始,琴嫣然就抗拒不住他這種溫柔甜美的攻勢,此刻更是心甘情願的融化了,她的纖纖玉手扣在他背上,好想讓自己和他融在一起,永遠不分開來。

  「好嫣然,好仙姑,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性感,一樣風情萬種,我可真是愛死你了…這次我絕不放過你,保證讓嫣然比那時候更…」接下來的幾句他在琴嫣然的耳邊輕吟著,不肯有任何一點外泄,只聽得琴嫣然嬌羞點頭,臉紅過耳,偏又是不願不聽。

  「你這壞蛋…都已經是做爹的人了,對嫣然還是這樣…」

  「我做爹爹了?外進那小屋裡的,是我的女兒?」

  「當然。」琴嫣然含羞點頭,神色之中帶著無比的喜悅,還有一絲擔憂夾雜在裡面,她也不是不曾想過,若他不肯認這女兒怎麽辦.

  「那時候你把嫣然禁在人迹罕至的山裡,完全不帶嫣然下山,每天都淺嚐狂吞,吃的嫣然死去活來,沒一天不把嫣然弄到下不了床的,春風何止百度?翻雲覆雨中嫣然自是藍田種玉…那時候你不在,嫣然只好自己取名,她名叫公羽馨,真真正正是你的女兒。」

  「我當然相信她是我的女兒,只是…」幻邪公子邪邪地笑著,手指已滑過了琴嫣然嬌嫩結實的玉腿,當琴嫣然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的當兒,她那猶泛蜜汁的小穴已經再次被他的手侵入了,他的手法比以前又有進步,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琴嫣然忸怩不依,偏又愛他這樣放縱.

  「只是…?」

  「只是我沒想到,都生了女兒了,嫣然仙姑的小穴兒還是這麽嫩、縮得這麽緊,這麽富彈力,真美死我了…」抱著琴嫣然坐在腿上,讓情慾難當的琴嫣然分開玉腿,在一聲聲又喜又怕的嬌吟聲中,琴嫣然閉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去感覺,他那勇猛的淫具再次深入了自己,深深地灼到了她心坎上頭.

  「好…好棒…好公子…你還是…還是這麽強…」

  「別顧著說,先聽我的…」

  美妙的像是夢幻一般,但肉體的感覺如此實在,半醉半醒的琴嫣然完全放鬆了,她隨著耳邊幻邪公子的囑咐,勉力吸氣提肛,將小穴兒縮得緊緊的,那灼燙比以前更強烈地燒灼著她,就好像是燒紅的鐵棒般灼在她心上,又溫柔又火熱,真是痛快到極點了!

  隨著幻邪公子的囑咐,琴嫣然不由自主地吸氣吐氣,感覺到慾望的火燙貼緊了她,一陣又一陣火辣辣的,酥的讓琴嫣然真想泄身,良久良久她才酥透了全身,一股陰精泄了出來,混著他射出的陽精,燒的琴嫣然的體內暖暖熱熱的,好像剛洗過澡一般,渾身沒一個毛孔不暢快。

  柔媚地伏在幻邪公子身上,琴嫣然嬌弱地吻著他的胸口,小舌甜美地舐去他胸口的汗水,幻邪公子好像也夠累了,一雙手無力地貼在琴嫣然背上,完全不像以往的上下其手。

  「好公子…你受傷了嗎?」

  「看得出來?」聽到琴嫣然柔情似水的聲音,幻邪公子身子一震,卻沒有反駁.

  「表面上完全沒有傷痕,可是連著兩次,你都比以前泄得早,雖然還是讓嫣然痛快的丟了…雖然被你弄得魂飛天外,但嫣然感覺得到,你勉強克制著,沒用採補之術吸嫣然的內力,反而…反而還讓嫣然主動來採吸你的陽精…」

  「的確,我受的傷是不輕,否則我也不會心中都是你的影子,完全無法自拔,明知有令師把關,還是上來尋你。好嫣然放心,我的傷雖嚴重,卻不是無解之傷,加上我的內功自成一格,愈和女孩子在一起,傷勢好的愈快,只要嫣然夠淫浪夠風騷,我的傷很快就會好的。」

  「既然如此,那嫣然也只有放下一切,盡情的在你手下淫蕩騷浪了,反正…反正你一定能把嫣然的羞恥全毀掉的…」抛給了幻邪公子一個迷人的媚笑,琴嫣然吻住了他,又是一陣甜蜜的熱吻。

  「可是…你爲什麽不採嫣然的功力…反而是…反而是讓嫣然學你的採補之術…」

  「從和你分別之後,我本以爲可以和以前一樣無情,誰知道不行,一想到你被我採的功力盡失,我的心就在痛…」似是回到了往昔,幻邪公子的聲音完全沒有半點淫邪的意態.

  「事後我一直在想,要怎麽彌補回來,后來我才想到,或許可以用陰陽雙修的方式挽回,剛才我教好嫣然的,就是最初級的手段,這樣下去不但我的傷容易好,當初吸乾嫣然的,我也可以交出來。只是這方法有一個缺陷,好嫣然千萬不要怪我。」

  「什麽缺陷?」

  「一旦習慣了這種手段,不只是我,連嫣然你都會慾火難耐,不時想找異性解決…」

  「只要能幫你,就沒有關系…好公子,如果你還撐得下,再給嫣然一次吧!嫣然想你好苦哩!」琴嫣然甜蜜地笑著。

  「竟然敢問我還行不行?看我不把你這純潔仙子弄昏才怪!」

  很快的,屋中又傳出了琴嫣然嬌媚的聲音,這回她不再求饒,真的是完全鬆弛,讓狂烈的慾火充滿了她,什麽羞恥都不顧了。

  雖然小女孩的神情還帶著幾分狐疑,但在趙雅菁和琴嫣然锲而不舍的說明之下,公羽馨還是勉強叫了幻邪公子一聲爹,然後就躲到了外頭去,微歎了口氣的琴嫣然原想抱歉的,但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幻邪公子一把就將她抱在懷中,以一個激情纏綿的熱吻,封住了她的反應。雖然幻邪公子的手沒怎麽動作,只不過是唇舌間交纏著甜蜜的情意,這程度的動作她早該習慣了,但琴嫣然卻是立即羞紅過耳,纖手猛推猛拒著他,畢竟現在的情況不一樣,那時琴嫣然是早已習慣他沒日沒夜的好色,但卻從來沒在人前這樣旁若無人的弄過,偏偏趙雅菁似是很習慣似的,在一旁邊看邊露出微笑,完全沒有離開的打算,她反倒是覺得琴嫣然的推拒太奇怪了。

  「不要怪她,嫣然可一向是乖乖的、知書達禮的,要她和我在一起時盡情放浪還好,換在你面前她就受不了了。」放開了琴嫣然貪戀的唇,讓那絲透明的液體微微泛光,被幻邪公子的吻弄得神魂顛倒的琴嫣然完全忘記要離開他懷里,她軟綿綿地挨著他,玉光緻緻的雙手環在他頸上,一副滿足到極點的樣子。趙雅菁這才發覺不太好,琴嫣然一向臉嫩,現在被他逗的飄飄然還好,要是自己再留下,等到她清醒時,對久違的幻邪公子是不會生氣,她可就慘了。

  可惜趙雅菁的動作還是不夠快,或許是看到了好久不見的他,連逃也不想逃吧?才剛起身趙雅菁的身子就癱了,軟倒在床上,昨夜的「戰績」雖被新的床單掩飾過去,但一躺上去就感覺得到了。臉上一陣紅的趙雅菁嬌嬌地上望,幻邪公子的手指正輕柔地揉搓著她纖腰,只是輕搓便讓趙雅菁無法抗拒。

  「沒…沒有關系的,雅菁…他跟我說好的,這次…這次就算雅菁你不答應,他也會用強把你留下來,嫣然一個人實在是…實在是侍候不了他…」琴嫣然擡起了臉兒,白嫩地似浮著層水的肌膚上,染著又甜又香的媚紅色,水汪汪的眼中含帶著無比的笑意和羞意。趙雅菁失身時杭州三仙都在場,事後幻邪公子更是一視同仁地,將她們宰的死去活來,足足一個月,對數女同侍一夫也算習慣,但她可還要好久才不會羞成這樣手足無措呢!

  「你喜歡嗎?」

  「當…當然…」趙雅菁閉上了眼睛,呼吸急促,渾身都灼著一片火熱,幻邪公子的手已慢慢地爲她寬衣解帶起來。

  琴嫣然到現在才知道,那時幻邪公子對自己真正是手下留情,即便是自己功力大進的此刻,和趙雅菁合作也沒能在床上令他徹底滿足,非得要兩女都酥癱了數回之後,他才解放了。幻邪公子上天山不過數日,琴嫣然和趙雅菁長久已來的飢渴,都徹底地被他滿足了,尤其是琴嫣然,這回可是全新的體驗,她一開始還有些嬌羞,偏幻邪公子最愛她這模樣,琴嫣然愈是怕羞,愈被他逗的暈茫茫的。昨夜,幻邪公子索性把她們兩人都帶到了外面去,就在花叢之中將嬌羞的琴嫣然和熱情的趙雅菁弄得昏頭轉向,也不知赤裸裸地玩了多少次,到現在趙雅菁還酥軟著沒醒,幻邪公子也累的呼呼大睡,只有琴嫣然滿足地偎依在他懷中,纖纖細細地吻著他胸口,看著他的眼神無比愛憐,他這幾天來可累壞了,簡直是鞠躬盡瘁,讓她和趙雅菁滿足到了極點,而且他這次是完全改換方式,溫柔愛撫的技巧層出不窮,只要她們一有反應就更加溫柔,完全隨著她們的要求動作,雖然不像以前那麽強烈,但女性的肉體感覺卻更加深切,不過這樣盡心竭力,加上又是一男對兩女,怪不得他也要累了。愛憐地撫著他微瘦的臉,琴嫣然皎似明月、麗若朝霞的臉蛋兒突然緊了一緊,她慢慢地離開了他,完全不吵到熟睡中的幻邪公子,伸手推了推趙雅菁。

  「怎…怎麽了,姐姐…」

  「雅菁,我問你一件事。」

  聽到琴嫣然在自己耳邊的細述,趙雅菁漫不經心地回答了幾句,蓦地瞪大了眼,在問答中她也發覺了問題所在,運功內察的結果更證實了心中所想。幻邪公子的持久力如此高強,當日連杭州三仙加上趙雅菁,讓四個女子高潮叠起,也沒有這麽耗力,甚至持久到讓四女都嬌吟求饒,想他繼續又怕自己受不了,這回怎麽會這麽累呢?甚至連採補之術都沒有用上?

  雖然是醒了,但夜夜風流實在是很累的事,幻邪公子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來,翻了個身,探手一攬,卻攬了個空,這才發覺琴嫣然和趙雅菁都已經起身了。

  慢慢地坐了起來,幻邪公子揉了揉眼睛,看看四周,昨夜兩女的體香還留在枕上,令人留連忘返,不過看來趙雅菁已經出去了,只有琴嫣然背著他俏立窗邊,眼光飄得遠遠的。大概是爲了讓他飽眼福吧!琴嫣然並沒有穿上外衣,只有一件小肚兜柔順地熨在她修長的胴體上頭,從背後來看除了肚兜的帶子外幾是全裸,修長的身材、玲珑的曲線、瑩白的肌膚完全沒有半點掩飾,簡直是完美到了極點,雖說是做了母親,比初見時豐滿了少許,卻完全無損於那奪人心目的豔麗,一想到昨夜這完美的裸體任由自己尋幽探勝,一寸又一寸地撫愛挑誘,再沒有任何一點保留地任他佔有,琴嫣然那嬌柔甜美的呻吟聲便似又響在耳邊,嘴角不禁湧起笑意,幻邪公子這才知道自己有多麽幸運,能得到這麽誘人的美女。說實在話,從第一次佔有琴嫣然開始,幻邪公子便著迷在她肉體的誘惑之中,這紫玉仙姑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她天賦的高潔清冷氣質,只要是男人就想試試看將她壓在身下,恣意蹂躏,看這潔豔勝雪的仙子會浪成什麽模樣;加上她天賦異禀,無論干她多少次,嫩穴永遠都那麽緊,每次和她交合都感覺到無比新鮮的滋味,處女無此浪態,蕩婦無此緊窄,那快活可不是在其他女人身上可以得到的,要不是幻邪公子實在不想讓自己綁在一個女人身上,強逼著自己離開,以琴嫣然的誘惑力,要讓他棄她不顧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后來幻邪公子雖然淫行如故,胯下蹂躏到欲仙欲死的絕色美女一個換一個,但心頭卻總是不自禁地飄著琴嫣然的影子,但幻邪公子仍勉強自製著,若不是這次出了變故,他也不會回來,承認自己是真動了情,不願離開這女子。

  「怎麽了?」慢慢地走到琴嫣然身後,雙手輕輕箍著她結實纖細的纖腰,將她摟入懷中,舌頭溫柔地舐過她的耳內,幻邪公子只覺得心頭一陣滿足,第一次感覺到有女人在自己懷中是這麽快活的一回事。

  輕輕地呻吟出聲,琴嫣然卻沒有推拒他的親近,纖手輕輕地按到了他的手上,發出了滿足的歎息。雖然這是第一次,在陪他渡夜之後她還能在他之前起床,但對這人的風流手段琴嫣然可是再熟悉也不過了。

  「到底是怎麽了?」溫柔地挑逗了幾下,幻邪公子發覺不太對勁,琴嫣然對他的撫愛沒多大反應,硬把她轉過來才發覺她的眼角微紅,顯是曾經哭過,「是我惹到你了嗎?昨夜是不是不夠痛快?」

  「夠痛快了,也夠舒服了,可是嫣然心卻難受得很,」轉過了身來,撲倒在幻邪公子懷中,熱熱的淚水慢慢貼上了他的胸口,「從你這回摸到嫣然床上,嫣然就發覺不太對勁,外表雖看不出來,但你的內傷卻絕對不輕. 光是這樣也就罷了,嫣然心甘情願獻出所有功力,讓你用採補之術療傷,可是你…可是你不只不動手,還逆著將功力輸到嫣然體內,連雅菁也接收了不少…分明你就不想療傷,只想把功力還給嫣然而已…你到底傷得多重,怎麽會讓你一點都不想活下去?難道你還想瞞著嫣然嗎?」

  「對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你哭…」溫柔地舐去了琴嫣然的淚水,幻邪公子抱著她回到了床上,甜吻輕柔地落在她胸前渾圓誘人的雙峰,聲音慢慢地傳了出來,「我這回不只是傷得不輕,連行走武林的信心也打消了,所以才再不欺騙自己,回到最想回到的女人懷里,盡可能地在嫣然身上纏綿. 嫣然大可放心,這內傷不到致命,最多是我的內力全失了去,回到你和雅菁身上,其實這也是我想到的最好結果,」他擡起了頭來,雙頰染紅的琴嫣然星眸半閉,水汪汪的媚光泛濫,她的慾望早已被他挑了起來,「如果內傷不癒,我就再下不了天山,只好夜夜在嫣然的婉轉呻吟、細語求饒中渡過,這樣嫣然會不高興嗎?」

  「或…或許吧!」整個人都軟綿綿了,琴嫣然摟緊了他,嬌甜的呻吟聲似拒還迎地呼在他耳邊,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讓自己的心定著,不被他無所不到的愛撫弄飛了,「嫣然也不想…不想你走…可是…可是嫣然更不想你不快活,幻邪公子如果不是那麽的壞…那麽的淫蕩,老讓女孩子臉拉不下來,就不是嫣然心中的幻邪公子了…嫣然渴望你一直留在身邊,可是不是乖乖的樣子…而是…而是一向的你,那個興之所至就把女人玩弄的死去活來,用最淫蕩下流的話惹得女人又愛又恨,偶爾還一副要把人家抛棄的幻邪公子…何況…何況…」勉力睜開了媚火狂噴的眼兒,琴嫣然纖手緊摟在他背後,慾火早旺的像是要破體而出,將她徹底燒熔,灼的她的情話也似是要化不化之間,「何況你功力愈強,床上的實力愈可怕,嫣然要…要你功力盡複,把嫣然徹底毀掉,讓嫣然夜夜都沈迷在性愛慾火之中,再也無法自拔…嗯…」

  「就算不是晚上也可以,是不是?」魔手滑入了琴嫣然夾著的腿間,溫柔地分開了她,享用著琴嫣然玉腿緊夾,既怕讓他得手,又希望他勇猛地佔有她,那欲舍難離的模樣,幻邪公子邪邪地笑著,看著琴嫣然慾火猛熾,想離開又萬萬捨不得的媚樣兒,他和她在床上是最契合的,只要他有心,保證能讓琴嫣然得到最高段的性愛享受,即便是她最不想歡愛的一大清早,也能讓很想起身的琴嫣然迷倒在床上。「我會想到辦法的,無論如何也要讓功力回複,好讓嫣然在床上盡情瘋掉,保證讓嫣然渾然忘我,什麽羞恥都不顧了。不過到時候我會不會在玩厭了之後,再次把沒了力氣的嫣然你丟在床上就一走了之,也很難說喔!」

  「只要…只要你弄死嫣然…讓嫣然變成最滿足你的蕩婦,你當嫣然還會多想什麽呢?」只覺口乾舌躁,亟須他的灌溉,好滿足她久曠的空虛,琴嫣然也顧不得大清早不是適當時間了,渾身都似燒起了火,現在的她只想向他求歡,讓她再次在歡悅中滅頂。

  正當兩人情濃欲烈,幻邪公子正要開始狠狠玩她的當兒,趙雅菁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雅菁參見太師祖。昨夜雅菁和師叔祖纏鬧了一整晚,現在師叔祖還在睡呢!」

  一聽是天山姥姥來了,琴嫣然被慾火燒化了的腦子登時一清,以天山姥姥一向嫉惡如仇的作風,一看到幻邪公子在這兒,他可是非死不可,何況現在他有傷在身,又豈能動手?情急之下琴嫣然也管不了這麽多,她忙不叠地將幻邪公子藏進了衣櫥,連身上已半滑落的亵衣也不管了,急急忙忙地就將外衣套了上去,真是說時遲那時快,琴嫣然才剛將外衣套上,天山姥姥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前。

  緩而又緩地踱進了房來,天山姥姥一雙深沈、似帶著無盡冰霜的眼光在琴嫣然臉上略一停留便移了開去,身後趙雅菁喘喘地跟著,卻是一點也拖不住天山姥姥的腳步。她也知道幻邪公子既然在這兒,才剛起床的琴嫣然想必逃不過這好色人的逗弄,那景象若給天山姥姥看到了,不立刻宰了幻邪公子才是奇蹟,偏偏她想擋又擋不住姥姥,而一向連天山姥姥也不怕的公羽馨偏到了這個時刻才蹦蹦跳跳地進來,氣的趙雅菁真想掐死這小鬼靈精。雖然一進門時沒看到幻邪公子,但天山姥姥眼光一掃,琴嫣然卻是連一點抗拒也沒有地垂下了頭去,連耳朵都紅了,看的趙雅菁心下叫糟,暗怪她不爭氣,這樣下去那還不給人老成精的天山姥姥看出異常來?心中怕歸怕,偏偏她卻是什麽都說不出口。

  剛想到可以放公羽馨去纏著姥姥,偏偏趙雅菁才拍了拍公羽馨的肩頭示意,連頭也不回的天山姥姥已經開口了,「雅菁,帶小馨兒到外頭玩去,姥姥有事要跟嫣然說. 」

  向著羞紅過耳的琴嫣然擺了個無可奈何的臉色,趙雅菁心中七上八下的走了出來,還得心口不一地把想纏著姥姥的公羽馨帶開,她這下也只好祈禱,看看幻邪公子的運氣好不好了。

  慢慢地坐了下來,看著垂著頭的琴嫣然下床,一句話也不敢說地爲她斟茶,天山姥姥嘴角浮起了一絲苦笑。才剛進來她就發現不對,趙雅菁的眉梢竟充滿了生氣風情,一掃被幻邪公子淫辱之後的淒涼模樣,反而是含羞脈脈,一幅少女懷春的樣兒。原先天山姥姥還沒留意,但看到琴嫣然嬌羞慵懶的模樣兒,一看就知道剛被男人寵過,連亵衣都沒穿好,雖然隔著外裳,但天山姥姥心中那不會有個譜?慢慢地將杯子舉到嘴邊,卻是飲了好久都沒放下來,而心裡有鬼的琴嫣然更不敢打破這沈默。

  「他傷的怎麽樣?」

  「師…師父…」沒想到天山姥姥一開口像是沒頭沒腦,卻偏是這麽切中核心的一句話,真的是大出琴嫣然意料之外,震的一向清冷自若的琴嫣然也像是慘遭電殛一般地呆了。

  「你沒有必要怕的,姥姥豈會親手對付嫣然你的意中人?」天山姥姥笑了笑,小小的茶杯在她的手指間輕盈流轉,根本沒想到放下來,杯中滿滿的茶水卻沒有半點溢出。「怎麽樣姥姥也不會讓嫣然恨我。」

  「那可要多謝姥姥了。」施施然地從衣櫥中走了出來,幻邪公子彷彿什麽事都沒有地坐到了桌邊,琴嫣然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給他一把抱了過來。明知他一向旁若無人的作風,卻沒想到連在天山姥姥面前也這樣放肆,琴嫣然連嬌呼聲都沒來得及出口,已經落入了他的懷抱,一時間又羞又氣,雖然想到要推開他,可是他那可惡的手已經伸入了她衣內,輕輕鬆鬆地滑上了琴嫣然柔軟滑溜的雙峰,令她登時渾身酥軟,夜來那纏綿的回憶又似回到了身上來,羞的琴嫣然鑽入了他懷里,嬌羞紅豔的臉兒再也不敢冒出來了。

  看得暗自搖頭,偏又不願意傷琴嫣然的心,天山姥姥還來不及說話,幻邪公子已經先動口了,「姥姥難得上來,難不成是爲了終於有人敢向姥姥挑戰了?」

  聽得琴嫣然吃了一驚,軟弱無力的纖手好不容易才抽開幻邪公子不規矩的魔掌,卻是不願也無法離開他懷里了,坐直了身子的她雖然是回複了神智,頰上那暈紅的豔麗和眼角波光流動的媚光卻是再掩不了了,幸好幻邪公子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師父…」

  「沒錯,戰期在一月後,故友之徒果然不是泛泛之輩。」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袖手將一方金箋抛到了桌上。

  連看也不看那金箋,幻邪公子嘴角浮起了苦澀的笑意,「姥姥千萬小心,這黃慧君可真不好對付。」

  看著箋尾的印記,兩支閃電交錯在一起,連琴嫣然也看了出來,那是閃電門的記號,也只有得閃電門主閃電劍僧親傳的人,才敢大搖大擺的將這記號拿出來見人,「就算她真得閃電劍僧真傳,青出於藍,姥姥也不懼她,只是…」天山姥姥收起了勉強的笑意,「你既和她斗過,對她的武功路子應有一定的認識. 」

  「姥姥何必試我?」幻邪公子笑笑,「沒錯,姥姥所疑甚是,我現時的武功已可和先師相並,如果不計傷勢,即使和姥姥一斗也未必會敗。」

  「難不成黃慧君在劍法上的造詣已經遠勝閃電劍僧了嗎?」天山姥姥眉頭微皺,當年的四大高手中,地龍君內力最爲深厚;出手如電的閃電劍僧的劍法最高;幻雷公的外功最是剛猛;天山姥姥則是以身法稱冠。如果黃慧君的劍法真在閃電劍僧之上,就算是天山姥姥恐怕也只有甘拜下風的份兒。

  「她的劍法倒沒有那麽厲害,雖然算是不弱,比起劍僧前輩還要差上不只一籌;只是…」幻邪公子微微地歎了口氣,「她的內功心法得地龍君真傳,深厚處不弱於先師多少,這才是她的真功夫。而且她心計又深,不到當真動手時絕不會使出實力,我那時就是掉以輕心,才在拍落她手中長劍時硬挨了她一掌。」

  「怪不得,」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若不是挨上這一掌,你大概也不會想起要回到嫣然身邊吧?」

  「可不是嗎?」幻邪公子微微苦笑,在琴嫣然衣內的手輕輕一捏,惹得琴嫣然嗯了一聲,連眼兒都瞇了起來,整個人似是被火燒著一般軟融了下去,偏又沒力氣離開他,「算是我因禍得福,若不是這一掌,我也不會知道我對嫣然竟然愛的這麽深。」

  「算你老實,」天山姥姥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了出去「你這回若還敢離開嫣然,姥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以你的根底,就算受了重傷,到此時也該回複了,讓姥姥點你一句,你的功力是從男女交合中建立根基的,要療傷也要從此中去尋,本門的「渾沌心法」正適合此用,讓嫣然好好幫你吧!不過姥姥醜話先說在前頭,雅菁和嫣然已經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敢對天山其他女子出手,看姥姥怎麽對付你。」

  看著天山姥姥走了出去,幻邪公子嘴角掛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看著軟癱在他懷里,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來的琴嫣然。其實以他的功夫,根本不可能這樣控制琴嫣然,不過自他上山之後,夜夜都和琴嫣然雲雨巫山,將她逗弄得狠了,自破身後就在聖潔的外表下含帶萬千風情的她,那逃得開幻邪公子的手呢?

  「好公子…你好過份…」勉勉強強睜開了眼,微帶嗔意的琴嫣然在幻邪公子臉上輕輕地咬了一口,「明知嫣然最敬師父,卻要在師父面前把嫣然又抱又摸,這下嫣然那有臉再去見師父?嫣然給你害慘了啦!」

  「好仙子別生氣,」溫柔地在琴嫣然曼妙性感的胴體上撫愛著,褪去她星光般的火氣,直到弄得琴嫣然終於笑著不依時,幻邪公子才停了手,將嬌軀半裸的琴嫣然抱回了床上,「令師說的渾沌心法是怎麽一回事?」

  「那是本門的一套練功心法,原先是專供帶藝投師的弟子修練的,」纖手情不自禁地在幻邪公子身上留連忘返,似還戀著那溫柔滋味,琴嫣然嬌柔地說著,「天地初開,陰陽分判,在天地開之前的狀態就是渾沌,這套心法也是這樣。當本門帶藝投師的弟子將本門內力練到一定程度,能和體內原有的內功平衡時,就會開始練這套心法,將本門內力和原有的內力徹底融合,變化爲一種新的內功,既不浪費原有的修爲,更能和本門的路子合而爲一,等於是轉修另一種內功的門道,只是在心法告成之後,這種內功就是獨門的了,之後本門就再難指導,即使是天山立派久遠,能將這套心法練成的也是絕無僅有。我想師父的意思,黃慧君的內功和你的內功恰巧相剋,所以即使以你深厚的內力,也無法自療,若是讓我們一起練這套內功心法,讓我能參與療治你的傷勢,讓你的內功徹底轉換路子,應該能輕易自療,只是…若光是雙掌交疊,各自運功,終還是兩個個體,無論如何運功,內力也未必能渾融爲一,這恐怕才是麻煩…」

  「不麻煩,」幻邪公子笑了出來,溫柔地吻住了琴嫣然紅潤欲滴的櫻唇,好久好久才放開了臉紅耳赤的她,「只是嫣然仙子恐怕要難過了。」

  「無論怎麽個難過法,總比沒有你的好,哎…」身子一軟,琴嫣然嬌滴滴地喘息起來,雙手環在幻邪公子背上,享受著他巧妙的撫愛挑逗,「我的好公子,別…別玩弄嫣然了…先…先治你的傷要緊啊!」

  「就是這樣治啊!」幻邪公子微微笑著,雙手毫不稍緩,很快琴嫣然那修長性感的胴體就赤裸裸地在他懷中顫抖呻吟著,散放著無比誘惑的慾火和魅力,「當我用採補手法採仙子的元陰時,你我的內力身體可是完全的融合爲一,到時你就運這心法治我內傷,好不好呢?」

  「不…不行啊!」琴嫣然閉上了眼睛,任憑他恣意愛撫著,連聲音都甜美地顫抖起來,「好公子…你太厲害了…當你開始採補嫣然的時候,嫣然早給你弄的飄飄欲仙,整個人都美昏了,怎麽運功呢?」

  「所以我說會讓嫣然難過,」幻邪公子松開了手,看著媚目流波、熱情如火,完全沒有一點仙子樣兒的琴嫣然,「我會控制手法,在嫣然還沒有那麽濕之前就肏進嫣然體內去,到時候嫣然只怕會相當不舒服…」

  纖手滑了下來,輕觸著幻邪公子那滿足了她不知多少次的巨偉寶貝,心中可真是七上八下,就算以她成熟的胴體,在幻邪公子的愛撫之下,要承受這寶貝也是相當辛苦的,每次被他攻陷時都或多或少感到身子似要裂開一般,一想到要在自己還沒動情的時候,被他像強奸一般狠狠地插到最裡面去,恐怕真的會痛到半死。琴嫣然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在幻邪公子嘴上重重地吻著,吻到連自己都像是要窒息似的。

  「好公子…等你治好傷之後,可要好好補償嫣然啊…」

  如老僧入定般緩緩運功,感覺自己和琴嫣然的內功緩緩合流,順著經脈遊遍兩人全身,然後再分散成二,幻邪公子幾乎可以感覺得到,自己體內的傷勢正一點一點地癒合起來,而且在兩人功力渾融之後,新一套的內力運轉是那麽平順緩滑,卻又似熨斗般熨過全身毛孔,似是整個人都舒服了幾分,那感覺之奇妙,真的好像是羽化登仙一般,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也不知這樣運功運了多久,貪戀那奇妙感覺的幻邪公子突地「醒」了過來,一輪月光正緩緩映在兩人身上,懷中的琴嫣然仍閉目打坐,容色恬然,除了眼角淚痕未乾外全無異樣,似是完全感覺不到幻邪公子仍深深地插在她體內,幻邪公子不由得憐心大起。一早天山姥姥離開之後,兩人便開始了這香豔無比的療傷方式,以坐位結合在一起,由幻邪公子的淫具緊啜著琴嫣然甜蜜的花蕊,以琴嫣然爲主運起功來。這體位兩人嘗試過不只一次,但爲了能清醒運功,琴嫣然還是頭一次在不夠潤滑的狀況下,容納幻邪公子的堅挺淫具,當被它深深地破入體內時,即使原先已有心理準備的琴嫣然,也不禁疼的淚滿香腮,看的幻邪公子好生憐惜,若不是琴嫣然堅持,只怕早功虧一篑了。

  輕柔地在琴嫣然櫻桃般的小口上印上了嘴,感到懷中的佳人不堪刺激地清醒過來,幻邪公子溫柔地加重了吻,良久良久才放開了她。

  「還疼嗎?」

  「有…有一點…不過不礙事的…」保持著端坐的姿勢,琴嫣然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方才運功之時,那奇妙的感受讓她暫忘一切,但一清醒過來,她便感覺到體內幻邪公子強大淫具的威力,撐的她的胴體幾乎都要脹破。琴嫣然知道,只要自己一動,刺激到那淫具,立時就像是破身一樣的痛楚傳來,那痛感實令人不敢輕受。她運功默察,自己和幻邪公子的功力已經渾融在一起,在那段被幻邪公子盡情淫玩採補的日子裡,琴嫣然的功力雖是被採了不少,但事後經天山姥姥全力補救,加上這幾天里幻邪公子反哺了不少精元,兩人功力已是伯仲之間,運上渾沌心法時兩人內力簡直是如膠似漆,化合的速度之快,讓兩人一開始還以爲是走火入魔呢!「好公子…你的新內力已奠下了根基,接下來就不用再這樣…這樣運功了…只要逐日打坐修練,不上半月你的傷應該就可以好了…」

  「嫣然,我的好仙子,難道你不想我抱著你嗎?硬是要我離開你?」

  「怎…怎麽會呢?唔…」不提防間,琴嫣然只覺幻邪公子內力一沖,一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奇妙快感流遍全身,柔和而強烈地融化了她,登時绮念叢生,穴裡面甚至開始潤濕起來,「好…好公子?你…你又來了?」

  「當然又來了,」雙手貼上琴嫣然的裸背,拉著她貼向自己,俯下頭來熱烈地吻吮著她渾圓驕挺的雙峰,吻的琴嫣然嫩腮暈紅,纖手忍不住已抓上了他的手臂。琴嫣然真想不到,幻邪公子竟然重施故技,將他的催情手法運在她體內,而且竟能不動手,只靠著內力運轉就成!加上兩人親蜜交纏,連內力通道都沒斷掉,這催情手段也已回印在他自己身上,登時讓幻邪公子自己也是淫心大動,「我要這樣運功,每次療傷都要邊帶著嫣然仙子你欲仙欲死,讓你切身感受到我療傷的進度,好讓你放心。」

  「同時也滿足你的肉慾,你好壞哦!」

  「你不喜歡我壞嗎?」

  「當…當然,」摟緊了他,琴嫣然已忍不住扭搖了起來,隨著兩人功力一體,似乎連幻邪公子那好色的性子也傳給了她,琴嫣然更清楚,這是幻邪公子爲了補償方才帶給她的痛楚,特地來好好地讓她舒服,醉心於愛郎體貼的琴嫣然又怎會拒絕呢?她輕咬著幻邪公子的耳朵,甜蜜地在他耳邊呢喃,「你剛…剛弄得嫣然痛死了…嫣然要你好好賠償人家…好公子…盡情發揮你的實力…活活地弄昏嫣然吧!愈放肆縱情愈容易運功療傷,嫣然早知道你的壞心眼了,偏偏…偏偏嫣然卻不想阻止你…啊…」

  琴嫣然再說不下去了,房裡很快就傳出兩人歡愉的行房聲音,讓在外面護法的趙雅菁忙不叠地逃回了房裡去。

  再三天就是黃慧君約戰天山姥姥的戰期了,趙雅菁卻完全沒有時間去擔上一點心。或許是功力盡複之後,連床笫方面的需求也加強了吧?第一次遇上他時趙雅菁便被蹂躏得完全無力反抗,現在連多個琴嫣然也非他敵手,再加上內傷盡癒之後,幻邪公子的床笫本事似是比以前更厲害了,房中術也比以前更高明,連功力和他差不多的琴嫣然也在熬戰之中神魂顛倒,不能自己,更何況是被拖下水的趙雅菁?光這三天來幻邪公子就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弄的趙雅菁整個人似都陷入了朦胧霧境,全沒有清醒的時候,而琴嫣然這「紫玉仙姑」更慘,幻邪公子每次和她交歡,兩人都瘋狂到像是拚了命般,看得一邊的趙雅菁只有又羨又怕的份兒。終於,幻邪公子這回似是也累了,在連番將二女送上高潮之後,現在人都不知溜到了那兒去,只剩下趙雅菁和琴嫣然光滑袒裸、香汗淋漓的虛脫胴體癱瘓床上,想要起身都用不上一絲力氣。

  「糟…糟了…」聽得身邊的琴嫣然一聲嬌軟的輕呼,趙雅菁想轉頭去看,卻是連這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見琴嫣然勉力坐了起來,連衣裳都來不及穿了,只披著件長絲氅,取了劍便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甚至連鞋子都沒穿。

  趁著夜色慢慢地走著,幻邪公子擡頭看了看月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全沒留意環抱胸前的雙手愈來愈用力,指尖快將衣袖掐破了。停下了欲行還留的步子,他回首望了望山上,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收回了目光,繼續向下走,月光下一身潔白的人影卻已擋住了他。

  「嫣然…」

  一手摀著胸口,另一手執劍長立,月光下秀發披散的琴嫣然別有一番風姿,雖是雙腿還發著顫,但她站的那麽挺,完全一副不肯輕易讓幻邪公子下山的模樣。

  眼光銳利無比,即使在夜間,幻邪公子的眼睛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下山前的那一番重手,並不是沒對琴嫣然造成影響,她雖是勉強追上了他,卻已是強弩之末,直到現在連話都還不能說一句就是明證;現在的琴嫣然咬著牙,不讓盈眶的珠淚滾落下來,平指他胸前的劍尖不住顫動,月光下這美女只披著件絲氅,深深的乳溝、修長的玉腿,及一雙潔白纖巧的玉足全沒半點遮擋,幻邪公子甚至可以看到,他才在琴嫣然體內一泄如注的暖流,正一絲絲地順著她結實修長的玉腿流下,半露的乳上還留著他的吻痕。

  「這次…這次我不讓你走了…」努力半晌才把內息穩下來,好不容易琴嫣然才能讓自己的聲音沒顫的太厲害,「好公子,如果…如果你硬是要下山,先和嫣然過招吧!如果…如果你贏了,嫣然現在氅內再沒半件衣物,你就在這兒把嫣然活活採到死了再走,嫣然絕不會活著看你下山的。」

  「如果我輸了呢?」

  「那你…你就要陪我一世,直到嫣然死了爲止…」

  話也不說一句,幻邪公子閃身而前,輕描淡寫地從琴嫣然劍下穿過,直抵琴嫣然身前。說實在話,琴嫣然到現在還是全身酸酥無力,山下隨便一個武林人也能輕松勝她,能將劍舉著這麽久,已經算是不錯了,又怎麽能抵擋得住幻邪公子的出手呢?就在心中暗叫完了的當兒,琴嫣然只覺身子一涼,幻邪公子雙手大張,絲氅已經敞開,琴嫣然只覺纖腰一緊,已經被他雙臂緊摟,抱了起來,長劍不知何時已落了地。

  就這樣吧!琴嫣然心中暗歎,從再次遇上這命中的魔孽,她就知道完了,現在的琴嫣然再經不起幻邪公子離開的打擊,對她而言,與其讓幻邪公子離開,還不如在他的懷中被活活弄到爽死,被奸死也比被丟下的好。

  咬著牙等著幻邪公子動手,但他卻遲遲沒有動作,反而是嗚咽的聲音先響了起來,「好嫣然…你怎麽到現在才說這句話?」

  「你…你不走?」

  「我不走,」幻邪公子凝重地點了點頭,神情無比堅決,「你是第一個能系著我的女人,只要可以的話,我絕對不會走的。」

  「那爲什麽…爲什麽你又要離開?」琴嫣然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雖是軟綿綿地在他懷里,雙手卻是緊緊地抱著他。從他這幾天來特別重手,蕙質蘭心的琴嫣然早已猜到了這後果,但最後還是忍不住沖了下來,決定要他留下。

  「因爲你一直不肯親口說,說要我留下來。」

  「你…」索性哭倒在他懷里,琴嫣然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沒有一點江湖俠女的樣兒,良久良久才終於停了淚水,卻是怎麽也不肯擡頭,嬌甜的聲音輕輕地傳出,「一個女孩子家,怎麽可能親口說這句話?好公子你真是強人所難. 」

  「現在我已經「強人所難」了,輪到你了,好嫣然,」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幻邪公子的聲音無比溫柔,「我會一直陪你,一直…」

  「那就抱嫣然回房吧!邊走邊干也行,」仍然不肯擡頭,幻邪公子卻可感覺得到,懷中的女孩已經滾燙了起來,「不過不準你用採補手段,這回換嫣然來使,嫣然要把你吃到虛脫,誰教你讓嫣然這樣…這樣…」

  ——————————————————————

  「什麽!就這點?這樣就沒了嗎?」一定會有人這麽問的,不過,沒錯,「紫玉仙女」到此結束。

  這一篇我從開始就不想讓它變成長篇(雖然也不算短)…只是想試著用一個女人的觀點來寫寫看,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感覺上好像變成了言情小說…嗚,好慘,超失敗…不過這個結局我還算喜歡……

  說到結局,其實是最不好弄的地方,我自己的東西裡面(短篇節選不論),只有「邪雲戰記」結得算是我喜歡的,「美少女戰士外傳」也還好,「林中之戰」搞得沒頭沒尾(其實這篇和短篇也沒什麽兩樣),「鷹翔長空」的結局更是大失敗,其實應該早點打上休止符的,寫到司馬空定重出江湖,和紀淑馨對話完就夠了…

拒絕綠帽

拒絕綠帽

第一章 初識

我是一個大學生,個子不高,好吧,既然不能高大,咱就魁梧吧,橫向發展也是不

錯的,於是常年的健身房生活,造就了阿諾一般的身材。

  主角介紹完了,也廢話不多了,故事開始吧,小時候沒念好書,高中最後階

段抱佛腳,勉強考了個三流大學。

  和往常一樣,我沒事溜躂在校園裡,夢想著能撞到一個美女,然後開展一係

列俗套的劇情,「啊」

  沒撞到美女,撞到了學校的宣傳牆。

  好在我早已練的是銅牆鐵壁,沒事,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擡頭就看到了牆上

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驢友活動,費用自付,內有美女,招壯男若幹。

  「內有美女,招壯男若幹」

  還沒看完,我嘴裡就念叨著,眼睛一下子直了,想起了在宿舍看的雲南混帳

門,這種機會怎麼能錯過呢,摸了一下,紙還點濕,說明還是剛貼上去的,膠水

沒幹,我四下張望了下,確定沒人後,唰的一下,撕了下來,然後撒腿就跑。

  我一個人單刷好像扛不住啊,算了便宜那幫臭小子了。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裡面一個人也沒,又去了隔壁的宿舍也沒人,於是從床

下拿出個喇叭,站在陽台上,喊:「宿舍裡來了個美女找人,你們誰叫來的,速

度來XX號,美女馬上要走了。」

  嗖嗖嗖,陽台和宿舍門之間只有10米,我沒走完,就發現已經來了好幾個

人了「美女呢?」

  「沒有美女」

  「二爺,你耍我們啊」

  二爺是我的外號,有段時間我想蓄個鬍子,好久都沒刮,長得又長又密,而

且我肌肉發達,打架牛逼,跟關二爺一樣,所以大家就這麼叫了,不過後來發現

長了不舒服,就刮掉了,大家叫順口了,也就這麼叫了。

   「啪」

  我把那張紙甩在桌子上,那幾個常年在電腦前看AV打飛機的初哥,女孩子

手都沒拉過的宅男,眼睛一下子就綠了。

  第二章 初識

三天後。

  紙被我拿走了,自然而然的沒有其他人可以看到,沒有了競爭對手。

  通過了紙上的聯繫方式我們幾個非常順利的,得到了此次與美女混賬的機會

,當然只是我們一廂情願而已,特別是幾個齷齪宅男已經在補腦了,幻想著在荒

郊野外,清澈的湖水中,美女們赤裸著戲水,到了晚上寂寞的美女們,在篝火旁

一個個鬼故事的,嚇的睡不著然後爬到他們的睡袋裡,開始了轟轟烈烈的造人,

各種不純潔啊。

  這一天,我們幾個早早的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已經站著七八個人女生了,美

女有,而且不止一個,還有很多,特別是有一個長的跟天仙一樣,熟悉各種校園

花邊新聞的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我們學校隔壁的名牌大學裡的校花, 我在學校

的QQ群裡聽過這個女的,沒想到也來了。

  可是我們沒想到的是,漂亮的花都是有毒的,美女們笑嘻嘻的伸出一根根纖

細的手指,指向了那成堆的行李,這哪是旅遊啊,這是搬家啊,看著那幾個手淫

過度,身體空虛的宅男艱難的與一個個大包鬥爭,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是招壯男了

  忙了半天,我幾乎搬了大一半,而那幾個跟死狗一樣,趴在大巴的座位拚命

的喘著氣。

  這次的組織人是個女的,長相挺清秀,典型的江南女子,在路上嘰嘰喳喳說

個不停,各種注意事項,各種旅遊咨詢,不當導遊真是可惜了。

  她給我們每人發了個小牌子,可以扣在衣服上,上面寫著每個人的名字,大

家戴上後,我把頭往後伸,偷看那個坐在我後一排對面的那個仙女,當然是這裡

面最漂亮的嘍,白皙的皮膚可以掐出水一樣,粉嫩的嘴唇忍不住想讓人咬一口,

細長的眼睛流露出萬千風情,雖然她穿的衣服都是普通的地攤貨,但是穿在她身

上有這十二分的誘惑,一件貼身的T恤衫,將她的飽滿高聳勾勒出一條迷人的輪

廓,下身的牛仔褲緊緊包住了她的屁股,這女人的屁股不大,反而很小,但是挺

翹,是我的最愛,不像很多中年婦女一樣,屁股大的不得了,一個椅子都不夠屁

股坐的。

  小巧而富有彈性,用手指戳一下一定會像皮球一樣彈回來,我邪惡的想著,

可惜她穿的是運動鞋,把精緻的小腳包的嚴嚴實實,沒有穿的是涼鞋或者高跟鞋

  她旁邊的那個美眉就不一樣,和她不是一個檔次,穿的很華麗,一看就是全

身上下都是名牌,但是和她一比,就差得遠了,像一個榜上大款的富婆,穿的都

是最貴的,讓人一看就是被人包養的,而她就像一朵雪花那樣冰潔,樸實著也能

美麗,果然和外界的傳聞一樣,亂世妖姬啊。

  趁著她喝水的時候,我把頭又湊過去了一點,看到了她牌子上的名字倪雅,

不過偷看的舉動被發現了,她一把摘掉了牌子,不知是衣服太緊,還是她的胸圍

太過飽滿,她一拽,引起了一陣乳波,隔著衣服兩隻大兔子頑皮的晃動著,不甘

的想要跑出來透透氣,倪雅用護住了胸口,我看的眼睛發直,心裡燃起了慾火,

下體也有了反應,想不顧一切衝過去,撕開她的衣服,撫摸她胸前的柔軟,將她

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哼」

  倪雅發現我看到了她的窘狀,似乎有點生氣,狠狠的瞪了我一下,不過在我

眼裡,她像是用十萬伏特的電流點電了我一下,我整個人感覺輕飄飄的,她生氣

的樣子也是那麼的好看。

  我像個木頭的一樣頭朝後愣著,雙眼睜的很大,就差嘴裡流口水了,完全是

一臉豬哥相。

  我倆的反映都被倪雅鄰座的美眉看在眼裡,特別是看我的頭一直露在外面沒

縮回去,她直接笑了出來,清脆的笑聲引來的大家的側目,大家都盯著我看,我

猛一下醒了,感覺把頭縮了回去,尷尬的用手抓抓頭裝傻。

  「小雅,你看那個大叔,笑死我了,好傻啊,好好玩。」

  那個小美眉很無良的捂著嘴在倪雅的耳邊說著悄悄話。

  汗死了,我跟你們差不多大啊,怎麼成了大叔了,就是鬍子多了點啊,下次

一定要刮乾淨,嗯嗯「哪個男人看我不是這樣的,一副想把我扒光的樣子,想起

他們的表情我就噁心,哼,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一個樣。」

  倪雅一臉厭惡,手還放在胸前,像是怕我的目光弄髒了她的衣服。

  那個美眉似乎習慣了倪雅這樣子,也沒多說了,只是一直用小手捂著嘴偷笑

,倪雅沒好氣的看了眼這個成天幸災樂禍的傢夥,不知道她的腦袋瓜裡又在想什

麼了。

  一路上,我神遊太虛,腦子裡不停的幻想著倪雅的身體,下體硬著有點發痛

了。

  又過了會,車停了,看著仍然是成堆的行李,一眾男人都苦著臉了。

  第三章 災難

美好的幻想總是殘酷的,到了晚上在營地裡並沒有發生什麼旖

旎的故事,我們幾個男生被迫擠在幾個帳篷裡,半夜三更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不好

的預感,我起身離開睡袋,坐在篝火旁邊,閉上了眼睛,靜靜的感覺著,我從小

就有著超過常人的靈覺,預感一向是很準的。

  慢慢的一幅幅畫面在我腦中呈現,非常模糊,我想抓住它們看個清楚,看是

怎麼抓也抓不住,就已經消失了,不過一定有事。

  我跑到每個帳篷邊上試圖把大家叫起來,但是沒人相信,特別是跟那些女生

說的時候,換來只是嘲笑,老掉牙的泡妞方法。

  沒辦法了,心底下私慾的作祟,我也對不住大家了,你們不相信我,我提醒

過你們了,但是你們都不聽,我跑到了一個藍色的帳篷裡,將還在睡袋裡裹得嚴

嚴實實的倪雅連著睡袋一把扛在肩上,不管她怎麼扭動放抗,怎麼咒罵,也不放

她下來,拼了命的往高處跑。

  很快的,不知從哪裡來的水流,席捲著泥土石塊,無可阻擋的橫掃了山腳下

的那塊平地。

  我扛著倪雅站在山上目睹了一切,她也沒有聲音了。

  事後,我和她一起去了營地,已經面目全非,都是泥土和石塊,我們也沒有

看到大家,想是早已被水流沖走,活不了了。

  行李都沒了,在荒郊野外我們無法與外界聯繫,又是三更半夜的,我只好帶

著倪雅找個地方過夜,這個小妮子雖然像丟了魂一樣,兩眼無神的,但是防範意

識還很強嘛,我想去拉她的手,一把就被拍掉了。

  我們在一塊山壁下面休息,現在是夏天,但是半夜還是很冷的,我提出和她

共用一個睡袋的建議,被她嚴厲的拒絕了,還是警告我,如果我敢幹什麼,她就

把我小雞雞咬掉,這麼殘忍的女人,我的下體一陣涼颼颼。

  我只好起了篝火取暖,透過搖曳的火光,我看到了裹在睡到裡,背對著我的

倪雅,身體微微的顫動,一看就是在哭,我的同情心一下子就起來了,坐到了她

的旁邊,微紅的眼睛緊閉著,眼淚從長長的睫毛上滴下,孤男寡女的條件下我竟

然生不起一絲邪念,看著她哭的樣子我心底深處有些疼,她的淚水像是滴進了我

的心,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我溫柔的用手撫摸她的秀髮,她的頭髮好滑,還有

她身上傳來的清香,我一下子輕飄飄的,她感覺到了我的手,身體猛的一顫,也

一下子把我拉了回來,把手拿開了。

  她好像非常怕男人,有人跟她接觸了,她的反應會很大。

  「你很難過嗎」

  「……」

  她不說話,眼淚一直流,美麗的眼睛都腫了,像是兩個大桃子,看的我一陣

憐惜。

  沈默了許久「你能跟我說說話嗎」

  她主動開口了直到天亮,我們一直在聊天中度過,她說了很多,我對她也有

了新的認識,她很害怕,身邊的朋友一下子就不見了。

  她還說了好多,有關的她小時候的事,她說她有個很疼她愛她的父親,但是

有一年之後,她恨她的父親,有了別的女人,拋棄了她和她的母親,她的眼神裡

充滿了恨意和暴戾,究竟是什麼讓這個應該美麗天真的女孩變成這樣,我似乎察

覺到她對男人的厭惡是怎麼來的了。

  後來她打聽到他的父親死了,倪雅罵他死有餘辜,被判了愛情,說天底下的

男人的都是負心漢,都是混蛋。

  我尷尬了,趕緊辯解兩句「我可不是這樣的人,你看我還救了你啊,你不用

  我努力的想要安慰她。

哈。

  她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你父親是怎麼死的」

  我隨口問了下「不知道」

  「別人沒有跟你說嗎」

  「沒」

  頭低下來了,看來是意識到了這一點。

  「也許我可以幫你」

  我看的出她很想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第四章 問米

作者雞先生

都被沖走了,無法聯繫外界,兩人走了小半天才到了有人煙的地方。

  途中這小妮子倔強的不得了,從小就長得漂亮,那是給人當小公主對待的,

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沒吃過一點苦啊,那麼遠的山路,哪裡受得

了,在半道上我就看出不對勁了,走走停停,時不時伸手去摸摸腿,我要背她,

死活不肯,到後面眼睛都紅了,還撐著,我實在不忍心了,給她找了個樹枝在拐

棍,讓她把手搭在我肩上,就這樣,兩個人磨磨蹭蹭到了一個鎮上。

  當地派出所裡,我們說了昨晚的事情,錄了口供,但是不能走,因為估測死

傷嚴重,還得派救援隊去找,他們要先向上級領導匯報,我們就被留了下來,倪

雅跟著一個女警察去了她家住,我則跟著一個男警察。

  在這地方足足呆了一個星期,確定人一個都活下來,當地政府非常重視,出

了那麼大事,把出事地點都封起來了,我和倪雅兩人則被專車送回了唸書的上海

  回來後,我們回了各自的學校,剛落腳我就被校領導秘密接見了,先是臭罵

了一頓,說不能私下組織活動雲雲,然後委婉的表達出封口的意思,願意送我保

研,我當然知道我不是讀書的料,也委婉的謝絕了,並提出了精神安慰費。

  在跟幾個校領導吐沫橫飛的討價還價之後,我揣著錢滿意的坐著大巴回了老

家常熟,心裡那個美,四年的學費全給我吐出來了,學校裡還給我放了大假,那

幾個該死的課也不用考了。

  「倪雅,這裡這裡」

  悶熱的候車大廳裡,一個靚麗的身影似乎使得空氣也涼爽起來,她今天穿了

一身藍色的連衣裙,過膝的裙擺下是一截嫩白的小腿,白的炫目讓你無法直視,

一雙高跟涼鞋也讓我第一次看到了她的誘人小腳,圓滑粉嫩的腳趾白裡透,精緻

的小腳目測不超過35碼,特別是她剛剛站著累的時候,腳趾微微的向裡縮,想

要舒展一下,我就真想衝上去,脫去的她的鞋子,將不足一握的小腳放在手中把

玩。

  在我們分手之前,我們互留了電話,倪雅的學校還沒有放假,我就一直在老

家等著,今天她放假了,就直奔我這來了,家也沒有回。

  一段時間不見,她有點瘦了,興許是上次的事嚇到了她,不過她還是的那麼

美麗動人,瘦一點我更喜歡,呵呵。

  下了計程車以後,鄉下的路不好,只能走著了,一路上不少熟人看到我領著

個大美女,都誇我能幹有本事,找了個仙女,我當然不會解釋了,只是一個勁的

用手撓頭,不停的傻笑著裝傻,出奇的事,倪雅竟然沒有吭聲反駁,這可不像她

的作風啊,難不成她真的看上我了?不會的,我還是有自知之名的,應該是現在

有求於我的關係吧。

  不用看我也知道,她的小臉現在一定紅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哈哈哈。

  「現在我們要去的是我奶奶家,你看到什麼奇怪的別亂說話啊,我到了那裡

就能幫你了。」

  我也是第一次和倪雅說起,之前我只是說能幫她,具體的都沒說。

  我領著倪雅進了我奶奶家,在院子裡已經有幾個人了,我拉著她的手,她沒

有甩開,帶到角落,弄來兩張凳子坐著,我也蹬鼻子上臉,無賴兮兮的一直握著

,沒有鬆開,原來女孩子的手是這麼好摸的啊,軟軟的,就像沒有骨頭一樣。

  我把嘴湊到倪雅耳邊,她秀髮的香氣讓我一陣蕩漾,附耳跟她說「你看那個

人」

  我指著那個院子裡幾個人中的一個老太太「那是我奶奶,她很厲害的,那些

人是來找她問米的」

  看到倪雅眼神裡的疑惑,我也沒有跟她解釋,只是叫她好好看,不要說話。

  那邊開始了,那幾個男人的穿著不像是本地人「四婆,我想在叫我叔叔上來

啊」

  那個為首的男人說著蹩腳的普通話,他跟我奶奶面對面坐著,中間隔著一張

大方桌,上面放了好多東西。

  還有幾個男的都是站在他身後,跟電影裡的黑社會一摸一樣。

  「我知道,你又想叫你叔叔起來幫你看馬了」

  「是啊是啊,我特意從香港又跑過來的,你四婆本事大,誰不知道的,你就

在幫一次吧」

  「好吧,我也算是在積德了」

  四婆站了起來,在桌子上的一個碗裡抓了一把米,啪的一下撒了出去,然後

還起一張黃紙,在蠟燭上點燃了,用手拿著一頭,在空中比劃著,嘴裡還嘰裡咕

嚕的說個不停,慢慢的,也許是錯覺,屋子裡的光線似乎變暗,空氣也變冷了,

一股股不知道來的風拚命的吹著,蠟燭的火焰從筆直的開始搖曳,幅度越來越大

,我奶奶四婆的臉上也好像有一道綠光照著,整個屋子散發出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突然蠟燭的火一下子滅了,四婆一屁股做在椅子上,手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大喊一聲鬼門開。

  「又是你個臭小子,是不是來給我燒東西了啊」

  四婆整個人就像個人似的,除了臉還是那張臉,其他的氣質神態完全是另一

個人,最不可思議的是,她的聲音變成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三叔啊,你在下面過得怎麼樣啊」

  那來問米的男人很激動。

  「我在那吃得好,住的好,還有妞泡,你說好不好呢?哈哈哈,我看你小子

要不要來陪陪我啊」

  「我可不要,我在上面還沒玩夠呢,對了,先不說這了,三叔啊,你可要救

救我啊」

  「你小子又去賭了啊」

  「是啊,你可要救我啊,我從香港過來,特意帶了這次的馬報,你給我看看

吧,透露點情報啊」

  「你個混小子,十二號肯定贏的啊」

  「是不是真的啊,上次也是十二號啊」

  「誰叫你我上次沒有找我啊」

  四婆身子往前一探「對了,乖侄子這次你要燒什麼給我啊,我們這缺個彩電

,你燒個給我吧」

  「啊,還要燒啊,我都給你燒了多少了啊,房子車子馬子你都有了啊」

  四婆突然目露兇相,雙眼看著綠光,用力一拍桌子,「你敢不燒,我會來找

你的」

  陰森的聲音拖長了「我燒,我一定燒」

  那人被嚇到了,肥胖的身體一下子倒在椅子上,若不是椅子有靠背,就摔了

  他後面的黑衣人拿出毛巾給他擦汗,房子裡的異象也消失了,四婆的聲音也

恢復了,跟他說他三叔回去了,那人連忙點頭感謝,從他小弟口袋裡抓出一疊錢

,塞給了四婆,然後帶著人走了。

  看來想一下子讓倪雅接受有點困難,她嚇得不輕,小臉蒼白,我忍不住佔便

宜摸了一下,冰涼的,還有她的手握在我手裡,手心裡全是汗水。

  我奶奶看到孫子牽著個仙女般的人物,別提有多精神了,眼睛都笑的跟朵花

一樣了。

  跟奶奶說了一聲後,她還要幫人問米,等等忙完了給我們做好吃吃的,我就

帶著倪雅進了房間。

  

第五章 真相

作者:雞先生

事,而是要幫倪雅問米。

  「剛才好嚇人啊,你奶奶演的真像啊」

  「什麼演的,這是真的」

  我瞪大眼睛,原來這小妮子還沒信啊。

  「不信,我在大學裡學的可是心理學哦,什麼鬼怪都是你的潛在心理暗示而

已……」

  倪雅說了一大堆術語,看來不讓她見識下還自己真不信了「你過來坐著」

  我拿了張椅子給她,又搬來張桌子,打開了櫃子,裡面拿出來蠟燭和米等工

具。

  「你也會」

  倪雅很驚訝,外面的老婆婆神神叨叨的就算了,生活在21世紀的年輕人也

會信這個。

  「當然了,我們家三代單傳的,就我一個會了」

  很快和外面一摸一樣的場景佈置好了「我來幫你問米」

一次做,以前只是在奶奶的幫助下學習過。

  現在倪雅和我是面對面坐著的,她太漂亮了,為了不受影響,我閉上了眼睛

以達到注意力集中,倪雅變成了一個好奇寶寶,睜大了眼睛看著,生怕錯過哪一

個細節,腦子裡想著他又耍花樣。

  先是抓起一把米,彭的一下撒出去,要魂遊地府,就要用米,米可以打開陰

陽路。

  念一段經文,拿起準備好的黃紙就是符,在蠟燭下點燃了,等待燃盡。

  拍可以拍開鬼門關,手拍桌子的一瞬間,溫度降低,陰風陣陣,和外面都一

  「小雅,是你嗎,好冷好冷」

  好像是真的很冷一樣,雙手抱在胸口,不停地哆嗦。

  「爸」

  多少年的想念,不管是思念還是仇恨。

  倪雅雖然沒說,但是我知道她已經信了。

  「爸,你為什麼當初要拋棄我和媽媽,難道我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

  她哭了,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流,掉在了桌子上。

死賤人勾結情夫把我害死了,弄得我現在不得超生。」

  十一年前,倪父出差,提前了一天回家,手裡拿著剛買的鮮花,想要給老婆

一個驚喜,剛進家門臉一下子黑了,瞬間怒發沖關,有一雙男人的皮鞋,還有一

雙高跟鞋隨意的散落著,擡頭可以看到男人的女人的,外套,褲子,羊毛衫,倪

父抄起一把在門口擺放著這金屬雨傘,往裡屋走,一路上,各種衣服,還有一套

情趣內衣,倪父拿起地上的內褲,這是他給老婆買的,但是倪母嫌太暴露了從來

也沒有穿給他看過,紅色的鏤空內褲已經濕掉了,倪父死死的攥在手裡,手上的

青筋暴起,傘也被捏的有些變形了,來到她們夫妻的房門口,裡面時不時的傳來

嬌喘和淫聲穢語。

  「我插的你爽不爽啊,我的大還是你老公的大啊」

  「不要叫人家回答這種問題嘛」

  「啊。。

  不要停,你的大你的大!」

  ……一腳踹開了門,那張曾經只有他們兩人才睡過的床上,兩條肉蟲在交纏

這,那男人躺在床上,女人坐在她身上,不斷的起伏著,屁股不斷的扭動迎合,

隱約可以看到一根粗長的雞巴在狠狠的來回抽動,他們身下交合處的床單都濕透

了,黃的白的都有,雪白的雙乳在空中拋飛,兩隻黝黑的大手死死的抓住了它們

,揉捏著,變幻出各種形狀。

  啪的一聲,那條內褲被狠狠的扔在了倪母的臉上,看到自己的老公突然出現

,時間凝固了一樣,正在交歡的兩個人傻了。

  倪父沒有說一句話,上前一把將倪母推到在地上,拿起手中的鐵傘狠狠的抽

打著姦夫,出於被動,而且驚嚇到了,那男的沒有任何還手之力,被打的身上皮

開肉綻,鮮血滴落在床單上,像盛開的梅花,不過是黑色的。

  「不要打了」

  倪母不知道哪來弄來的槍,用槍抵著自己的腦袋。

  「你不要逼我」

  倪父放下了手中的鐵傘,多年的夫妻感情不是一下子就能泯滅的,看到自己

的妻子要自殺還是緊張了。

  「不要啊」

  看到了倪母將釘在自己頭上子彈上了膛,要扣動扳機了「崩」

  倪父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口的大洞。

  倪母的情夫是個警官,事情很快被壓了下來,而倪雅自然也不會知道真相是

如何的。

  「我不知道啊」

  倪雅也陷入了短路,剛剛的幾句話和這幾年日日夜夜的回憶都完全不同,到

底是怎麼了,她的認知被顛覆了,溫柔持家的母親,啊,我的頭好痛,她雙手抱

頭,將臉埋在桌子上的水漬裡。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乖女兒,你下來陪我吧」

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按到在地上。

  「嘔」

  倪雅無法呼吸,眼神渙散,舌頭都伸了出來,腳亂蹬,雙手死死的想要抓住

第六章

作者:雞先生

一處酒吧裡,有一位美麗的小姐獨自坐在角落裡喝酒,看來

又是一個失意的傷心人在買醉了。

  她很漂亮,引得眾人側目。

  我叫倪雅,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小雅,我本來有一個完美的家庭,美麗賢惠的

媽媽,帥氣多金的爸爸。

  可是在我小時候爸爸離開了我和媽媽,媽媽說是爸爸不要我們了,我很傷心

,非常的恨他,認為他自私無情,後來我長大了,越來越漂亮了,身邊也出現了

無數在我印象裡跟父親一樣的男人,我變得冷漠,變得討厭男人,他們都是和父

親一樣。

  直到有一天,有個男人出現了,他幫我弄清了真相,我痛苦,為什麼會這樣

,我的頭很痛,天彷彿在轉。

  在父親將要帶走我的時候,我很平靜,這樣也許我不用痛苦了吧,放棄了抵

抗,任由脖子上的雙手慢慢的將我的生命擠壓。

  「冤冤相報何時了,今日犯下的罪孽,他日自會報應,你何必執迷不悟呢」

  「老太婆,他們害的我不得超生,我要讓他們都死無葬身之地,你別礙事,

不然我第一個就殺你。」

  一番爭鬥後,倪父的鬼魂自然被四婆收服。

  「我怎麼教你的,你還記得嗎,你個青肚皮猢猻精」

  我低著頭站著「記得,問米有三不問,不問己親,不問冤死者,不問無名無

姓」

  「哎,我們這一行有那麼多的規矩,就是怕怨鬼纏身,可你明知故犯」

  「我不知道他是冤死嘛嗎」

  「哎呦,你輕點,有人看著呢」

  我的耳朵被奶奶擰成了麻花「你會不知道?你下去找他上來的時候會看不出

,就這樣子還想騙奶奶。」

淫娃被姦記

這一晚 , 小慧正在自己家中無聊看著電視時 , 茶几上的手提電話突然響起 , 她接過電話 ,

原來是男朋友的好朋友阿文來電  

他說 :〔小慧 , 阿山(小慧男友) 剛才在酒吧跟人打架 , 現在受了傷 , 妳出來吧! 我送妳去看看他!〕

小慧聽到後即大驚 , 〔那麼...你在哪等我?〕

阿文隨即說 :〔我開車在妳家樓下等妳吧!〕

小慧答過了後 , 便怱怱忙地換過衣服 , 準備等阿文來接她

其實小慧跟男友阿山只相識了幾個月 , 感情說不上很深

只是剛20歲的她 , 喜歡男友常可以陪伴左右 , 而阿山又沒有穩定工作

也是經常流連夜店…酒吧的一群 , 說到玩的 , 一定奉陪

思想不是太成熟的小慧 , 就是喜歡跟男友到處去玩!

沒多久 , 阿文的車子來到了 , 她就上了車

〔怎麼情況?他現在究竟在哪兒?〕小慧急問阿文

〔在一個朋友的家,是在郊區地方,放心好了..〕阿文反應輕鬆的

〔怎麼會跟人打架啊?真是太衝動了...〕小慧表現得比較擔心

〔很小事情吧..好像跟人家鬥酒..不知誰在賴皮..〕阿文一邊說,卻一邊在打量著小慧

她穿上了粉紅色吊帶小背心和牛仔裙,身材姣好,胸圍應有33c啊!配上一條小蠻腰,美妙!

青春盡在她的皮膚顯現出來,細緻白滑,就如剝殼雞蛋,兩條光滑的腿緊密的撓著坐

因車子的搖盪,阿文看到她的酥胸也隨著時而一起一伏,時而一左一右地盪來盪去

看得他心花怒放,小弟弟開始抖動起來..

大約過了30多分鐘,車子已駛到了較僻靜的郊外地方,像是半山的地帶

他突然把車子停下來,小慧感奇怪,問道:〔就是這嗎?怎麼屋也沒有一間的?〕

他忽然整個身體撲向她,再她耳邊說:〔就是貪這裡人也沒一個,最適合我們親熱啊!〕

她奮力地推著他壓過來的身軀,然後說:〔你敢亂來..我會說給阿山知的..〕

她那會推得走一頭充滿慾火的野獸?

阿文一邊說:〔妳的阿山現已摟著別的女人啦!正傻婆!來吧..讓我給妳餵飽飽的!〕

他一雙手已開始放任地在她身上摸索

左手一邊扯下了她的小背心,粉紅色蕾絲的胸罩,和包裹著的高聳圓渾酥胸彈了出來

因為她不住的擺動身軀,兩隻奶子晃動得更猛烈..他的右手從後脫去那胸罩的扣子

這時候,胸罩隨即滑下,一雙飽滿嫩滑的奶子,還有兩顆如紅豆般的粉嫩乳頭,無遮無擋地盡現他眼前

她仍作掙扎,高呼著:〔不要呀!放開我..你這色狼..放開呀..〕這根本毫無作用

她用手打算開車門,可是車門早就被阿文反鎖了,怎會打得開?!

他沒有理會,因為她已經是一頭被捕獲的兔子,反抗只是多餘的了

他在她右邊的乳房上不停地揉著、摸著,用指頭用力地抓捏著,而左邊的就被他狠狠地吸啜著

他用嘴含著奶子,伸出舌頭舔弄著那顆紅豆般大的乳頭,時而又吸啜著

然後又再啜另一邊被搓捏得紅了一片的奶子,她被這樣的搞弄,心中越來越怕...

〔阿文..我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強姦我啊∼ 求求你!〕她知道反抗無效,她哀求著他

〔不要說強姦那麼難聽吧!妳乖的話,我會讓妳完全舒服,等一會我敢說妳會追著要呢!〕他露出淫笑!

她聽了就知道阿文是不會放過她了,她眼眶開始有淚水湧上

因為車前面始終是有兩坐椅,不方便,他索性抱了她去後坐椅慢慢把玩!

他繼續舔啜著她的乳房,兩隻奶已滿佈著他的唾液,乳頭也被舔弄得開始挺硬起來

她仍有不時雙手推著他,但可能時間久了,力氣也逐漸減弱,她口中仍不停地說:〔不...不要這樣...〕

他一隻手隨之也向下撫摸,他探進牛仔裙內肆意地摸她修長的大腿,滑不溜手

慢慢地向著大腿盡頭摸上去,到達了內褲邊位,他隔著內褲,用兩隻手指來回的搓揉著她整片陰部

她用手按著他的手,一邊說:〔呀∼∼不要,不要摸呀..〕

她上面的奶子就被狂啜,下面的陰户又被人撫弄著,她不自覺地感到一股熱力在體內流動起來

他也感覺到她的內褲已經開始濕透,他挑起了她大腿內側的內褲邊,幾隻手指探進了去

原來裡面已蜜汁滿佈,他趴開了陰毛,撥弄著她的大陰脣,他的手指像探進了熾熱的溶槳

她開始欲拒還迎,〔妳的小蜜桃都全是淫汁了,還裝什麼?〕他邊說邊扯下她的內褲,再把牛仔裙掀得高高的

整個陰穴清楚地呈現了,她感到難為情,企圖用手去遮掩著,他即時撥開她的手

因為在車廂內,活動有限,他把她膝蓋彎曲著,這動作令陰穴更突顯地露出來,〔好美的淫洞啊..〕他說著

粉嫩的兩片淺紅色蜜唇,包裹著荳芽般的陰蒂,透明的淫汁從縫隙滲漏出來

他用手翻開她的小陰唇、顫動她的陰核,淫水更不住地湧出來,他撥開兩邊蜜肉,中指滑進她的小穴裡

她已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因為除了是不會成功之外,最重要是她現時感到全身酥軟的,雙腿更像麻痺的軟得乏力

肉壁內被那手指插得又酥又癢,陰蒂被搓磨得開始突脹起來,她禁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喲...喲..〕

〔這麼濕淋,讓我幫妳啜乾點吧∼〕說完便將頭埋下去,他伸出舌頭開始品嘗著她的小嫩穴,以舌尖快速的舔著她的陰唇

她被這舉動嚇了一跳,因從沒試過被男人用嘴舔她陰部的:〔不要啊∼ 好羞人的..〕她臉頰通紅

他見狀更感興奮,把她從反抗到現在淫汁滿瀉,他的肉棒已亢奮得堅硬如鐵柱〔怎會羞啊∼還在抖動著呢∼很吸引呀∼〕他答道

她兩瓣蜜唇一開一合的抖動著,他大口的啜著,舌尖挑弄著那充了血而彭脹的陰蒂,她控制不了陰唇不住的顫動,〔呀∼∼喲∼∼∼∼〕

她更控制不了自然反應,興奮的潮汐湧上她陰核,一邊晃動著屁股,淫蕩地呻吟著.

他啜的淫水滿口,看著她的反應自己也極亢奮:〔妳下面越舔越濕了,連坐椅也滿是淫水,果真夠騷勁∼〕

他脫下自己的褲子,一條熱哄哄的堅挺肉棒彈出,他爬上去她的面前說:〔我啜過妳的,妳也該啜我的了..〕

他便二話不說將肉棒塞進她嘴裡去,但一隻手卻又在搓揉著她的奶頭,她的興奮一絲不減,她像啜冰條一樣

一進一出的吸吮著他的肉棒,又用舌頭圍著龜頭打轉地舔啜,她的嘴不是很大,好像還不能全含下他的棒子

但肉棒感受到她嘴裡的溫熱,加上唾液從她嘴邊流上他的陰囊,進出的動作,他被她啜得像要洩出來.

他拔出肉棒,托起她圓潤的小屁股,對著那塗滿淫汁的小穴,推了進去,直插到她身體最深的地方,她的陰道緊窄,

彈性十足,暖烘烘的.他的陰莖在她的肉穴裡,一出一進,每次直達子宮,她高聲地呻吟起來:〔呀∼∼∼呀∼∼∼〕

她的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到龜頭被吸吮著,他不禁瘋狂地抽插著,她整個身軀也被抽得晃動著

淫聲叫得更淫,她不禁說著:〔你插死我啦∼∼呀∼∼插得我要命了∼呀∼∼呀∼∼〕

他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著肉棒,雙手緊捏著她兩隻奶子,〔插死了嗎?淫娃..頂到子宮了嗎?噢...〕他說著

因為猛烈抽插的動作,肉體碰撞得拍拍作響,這聲音也加劇了二人的興奮

一陣陣的快感從陰莖傳遍他的全身每一根神經,她的小穴脹得越來越開,盡量迎接著他的硬棒

一輪瘋狂的抽送,龜頭膨脹了,終於猛然射出精液,他一邊忙拔出來,把糊黏的棒子塞進她的嘴裡去

她啜的吱吱響,把奶白色的精液吞啜著,他抽搐著身子,邊感受著洩出的快感,她嘴角粘滿精液

然後,他壓在她身上,兩人急促地呼吸,過了一會,大家也穿回衣服

他對她說:〔下次約妳,會再出來嗎?〕

她臉泛粉紅,不敢看著他,然後說:〔會〕

-----(完)-----

【女友在眼前被人輪奸】

女友在眼前被人輪奸

希望大家喜歡,請多多支持呀!

周五下午是多數學生回家的時候,由於我和女友家都是外地的,所以沒有離
開學校。我和女友都是學文的,但平時兩人都喜歡運動。所以一般周末我都和她
去籃球館玩球。女友長的十分漂亮,是全校公認的美女。盡管身高不是很高,但
身材比例卻十分協調,所以我也很樂意帶著他到男生多的地方去,這常常讓我有
一種自豪感。

我們學校的籃球館建的是比較有規模的,平時五、六十個學生一起玩都不會
感覺很擠。可能是由於天氣比較冷,雖然是周末但人還是很多,我大概數了一下
應該不下三十人。我和女友找了個中間的籃筐,確切地說應該是我選了。我喜歡
在別的男生面前接受那種自豪感。年友那天穿了件粉紅色的緊身毛衣,把她那本
來和自己身高不成比例的胸部更加突現出來,下身穿了條很隨意的舞蹈褲。讓人
看起來就感覺很有活力。

我和女友玩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感覺很熱,體育館的溫度通常都是26度左右。
我說:“把外衣脫了吧!免得出汗一會到外邊容易感冒。”女友向四周看看,小
聲說:“還是不要了,這里一個女生都沒有,當著一大幫男生脫衣服有點不好意
思。”

“怕什麽,又不是脫內衣,僅僅是一件毛衣,沒事的”我盡力的勸說她。內
心卻有自己的打算。我知道她裡面穿的是一件極薄的白色T
恤,在現在出汗的情
況下一定會把胸罩印出來。如果女友把毛衣脫掉的話,球場上的其他男生一定會
熱血沸騰。正當我想著如何更努力地勸說女友脫去毛衣的時候,她卻出忽意料的
開始脫去外衣了,女友平時保守的很,看來今天真是玩的興起,讓一向冷靜的她
也有點興奮了。正在我用眼角的餘光偷看其他男生,準備接受嫉妒的眼神時,球
場一側的門被一腳踢開了。幾個身材高大的難生晃晃蕩蕩地走了進來,他們個個
都在一米九幾以上,而且十分的健壯。不用細看,一眼就看出一定是體育系的那
幾個出了名的小痞子。他們平時在學校就是目中無人,仗著家裡條件好,在學校
爲所欲爲。他們徑直地走到我倆旁邊的籃筐下開始脫去身上的外衣,我偷偷地觀
察他們的舉動。說實話,我還真是有點羨慕他們那強壯的身體。尤其是當他們幾
個長褲脫去后,穿著運動短褲在那做活動時。兩腿間的男性器官格外的突出,盡
管隔著運動短褲,但我還是能明顯的估計出那些器官的巨大尺寸。原來總是聽人
說身高和男性器官的尺寸不成比例。現在我知道,那是一些身材矮小的人一種自
我安慰。

我獃獃的看得有點出神,突然被女友叫醒。

“小心!”

我來不急反映被球重重地砸在頭上。這一尴尬的場面引來一片笑聲。我也傻
笑了一下,便從疼痛中恢複過來繼續和女友玩球。

可是慢慢地我發現周圍的情況有些不對,那幾個體育系的學生動不動就把球
往我們這邊丟,而在他們撿球的時候又緊緊的盯著女友看。我感覺有點不對,就
小聲告訴女友把衣服穿上。當女友穿好衣服后,我拉著她往外走,心想還是離那
些小流氓遠一點好。這時,一個穿藍色短褲的男生叫住我們。

“朋友,你女朋友長的挺漂亮。能不能借我們哥幾個玩一宿”。

我和女友還以爲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種厚顔無恥的話怎麽能從一個大學
生。我當然不能讓自己的女友受到這樣的侮辱,上前一拳重重地打在那人的臉上。
鼻血一下流了下來。沒等他回過神來,我又一腳,正踢在他的下身,我的腳可以
感覺到他被踢得有多重。我回頭拉著女有的手向門口跑去。

“攔住他們!”

後面追趕的聲音傳了過來。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門口籃筐的四五個男生也是
體育系的,只不過個子矮了些。他們中的一個快步跑到門口,把門鎖了起來。另
外三個把我和女友攔住,這時後面那夥人也追了上來。我把女友護在身後,回過
頭來面對著最開始那幾個高個。因爲我覺得他們對我的威脅大一些,至於那幾個
小個我並沒放在眼裡。這時我才數了數,他們一共有九個人。五個高個子,就是
那幾個平時惹是生非的小痞子,我後面有四個小個,平時並不出名。我向周圍看
了看,整個體育館里大概有二十幾個人。我想就算打起來,也回有人站出來拉架,
這樣的話,就算真的發生沖突,女友也不會有什麽意外,最多是被他們打一頓。
沒想到我被對社會正義出賣了。

我正準備用什麽樣的招式來對服他們,沒想到後面那幾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
從哪弄來一張排球網,從頭到腳把我一下牢牢地罩住,這下我有勁也使不出來了。
這時候那個被我踢到下身的男生才站起來,他滿臉是痛苦的表情。

“媽的,敢踢老子的老二,我今天就讓他馬子給我好好揉揉”。女友聽了這
樣粗俗的話,也不知道是害羞的還是嚇的,竟然情不自禁地蹲了下來。

“你敢!”我大吼一聲,此時的我也只能用聲音發泄我的憤怒。

“我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不光我要上你馬子,今天在這的兄弟都可以嘗嘗
鮮,出了事老子頂著,我爸是省公安廳廳長。”

聽了這樣具有挑逗性的話,整個籃球館內的人都跟著起鬨,“干她!干她”,
“對,大家輪著干,誰不上誰是孫子。”我知道這些平時沒有女友的大學生有多
麽性饑渴,女友要是真的讓這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輪流干將是多麽可怕的事,可
我現在是有勁使不出。我回過頭看看女友,此刻她已經被嚇得軟軟地坐在了地板
上。就在我正想對女友說些什麽的時候,那五個高個子中的最高的兩個走到女友
身邊,象抓小雞一樣把女友架在空中。女友次刻才從恐懼中緩過神來,不住地用
腳在空中亂踢並高聲大叫。可是由於身材太小根本就碰不到人家,反而把自己弄
得筋疲力盡。

“干踢我,今天我就當著你的面插你的妞。”剛才被我踢倒的那個藍短褲淫
笑地走到女友身邊,雙手抓住女友長褲的腰部向下拽。由於運動褲並沒有腰帶,
所以藍短褲輕而易舉地就得手了,當他用力把女友的長褲扔向一邊時,周圍的男
生都發出了驚奇的贊歎聲。由於身高的緣故,女友的腿並不是很長。但因爲和整
個身體十分成比例,加上皮膚白皙。所以女友的腿還算是長得夠標志。這下更激
發了這些畜生的性慾。他們厚顔無恥地叫著“接著扒,扒光她,把她乳罩拽下來”
隨著這些讓男人熱血沸騰,讓女人膽戰心驚的話,他們就像剝一棵青蔥一樣,輕
而易舉地扯掉了女友的所有衣褲。

“把那邊的大墊子拿過來”藍短褲命令旁邊圍觀的那些人。那些人急忙跑了
過去,拽了個最大的墊子,有急忙跑了回來,生怕錯過一點好戲。

“你們幾個先給老子把這妞按好,我們體育系的哥幾個玩完就給你們爽。”
藍短褲告訴在場的其他系的人。“對,你們先觀摩,一會再實踐。也省得你們到
時候不會做。”“後上不吃虧,等哥幾個把這丫頭插的爽了,你們上的時候裡面
就滑了。”

女友聽了這些話,嚇得幾乎暈過去。除了在那一個勁的發抖,其他什麽都不
知道了。我大嚎了一聲“不行,你們這幫混蛋,操你媽,我殺了你”。

可是他們根本就不理我,我也知道再喊下去也只會讓這些流氓更囂張。但我
除了喊兩聲,真的什麽都做不了。

這時候,開始在我們旁邊打球的那幾個大高個開始脫衣服了。我眼睜睜的看
著他們把自己的衣褲一件件的除去,當他們把最後一件貼身短褲也脫掉后。我完
全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四根年輕男性的生殖器比我先前隔著短褲想象的尺寸還
要大,怪不得他們平時總是一副傲慢的樣子,現在看來他們的確有驕傲的資本
.
他們中要數被我踢的那個藍短褲的陰莖最大,我大概估計一下,至少會有17厘米
長,而且異常的粗壯。因爲他離我女友不遠,所以我看得很清楚,足足有女友的
手臂粗。兩顆鴨蛋大的睾丸長長地墜在下面,彷彿在告訴它裡面裝滿了男性特有
的液體。我原以爲只有國外A
片里的黑人才有那麽大的尺寸,現在知道國人也有
如此雄壯的陽具。可悲的是,馬上要遭受它折磨的竟是自己可憐的女友。其他四
個高個子雖不如他的粗大,但卻是形狀各異,各有所長,有的出奇的長,有的盡
管不長卻十分的粗壯。想著女友就要被這些健壯的男性生殖器折磨,我的心不由
的揪到一塊。

“來吧,小寶貝。哥哥們會好好讓你爽的”。

“你看哥哥的這幾個雞吧是不是比你男朋友的強多了”。

“對了,讓他男朋友的雞吧看著他的馬子人別人干,把他男朋友的褲子也扒
下來。”不用說我也被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精光。

“太小了,看你男朋友的雞吧還沒長成呢。真是不中用。”我聽了感到無比
的氣憤,自己在女朋友面前被人取笑性能力不強,是多麽羞愧的一件事啊,但是
我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比不上眼前這些無恥的流氓,盡管我的和常人比起來也
許還只長不短。這一點恰恰是最讓我難過的。

“好了,你們幾個扶好,我要先來了。”藍短褲說著,已經跪到了女友被強
行雙腿間。就在他扶著那條大陰莖要插如我女友身體的一瞬間,一個人說“大哥,
等會。給這小子個好的位置,好讓他看清楚一些。”

女友聽了這話,發瘋似的搖頭,發出嗚嗚的聲音,不知什麽時候她的嘴已被
自己的小內褲塞住了。

兩個人象拖魚網一樣把我拖到了離女友最近的地方,我甚至可以看清楚藍短
褲的龜頭上滲出的淫水。“好了,這回你小子看好了,看老子到底干不幹上你的
妞。”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開始了殘忍的強奸行爲。他一隻手輕輕地分開了女友
淺粉色的小陰唇,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粗大陰莖慢慢地插了進去。女友盡力的掙扎,
但手腳卻被四隻大手牢牢地按在墊子上。藍短褲並不急著一下插到底,而是用眼
睛看著我,一點一點的深入。我看著可憐的女友頭上以滲出了汗水,的確對與她
這種身材小巧的女孩還說,這種尺寸的陰莖是太大了。當整條陰莖都消失在兩人
身體中是,女友已經快昏過去了。

“看好了,小子。我要開始幹了,哈哈哈”藍短褲一面取笑我一面開始前後
的挺動著腰胯。開始時動作還很慢,但越來越快。說實話,他的技術真的是很好,
每次都是抽到只省一點龜頭時才深深地再插到底。我知道這樣做對女友絕對是一
種折磨因爲女友每次都是從新體驗被完整插入的痛苦,而對男的來講這又是絕對
的享受。就這樣不停地插了有十來分鍾,突然藍短褲加快了速度,然後用力的插
了兩下不動了,我知道他射了。我也知道象他們這樣的人渣一定會射在我女友身
體里的。但讓我稍微開心的是女友終於可以得到些許的休息了。

就在我稍感放鬆的時候,他回過頭對我說,“你是不是以爲我射了呀,哈哈,
我是逗你玩的。我以前找過一個小姐,上來就全力抽插我還幹了她四十分鍾呢。
今天不把你馬子乾的腿軟老子就是你養的。”不過這樣干我不爽,來,把這女的
嘴放開,老子喜歡幹得女人叫床。塞在女友嘴裡的內褲剛被拿出來,我就聽到女
友苦苦地哀求聲“求求你了,饒了我們吧”。

“哈哈,就是我想饒你,在場的大夥也不幹呀,你擡頭看看。”女友和我同
時看了看周圍,原來整個籃球館里的二十幾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都已經把自己的衣
服脫掉了,有的甚至握著自己的陰莖,邊看女友被干邊手淫起來。

“大哥,快點呀。弟兄憋不住了”。那幾個高個子中的一個開始催藍短褲了。

“急什麽,等一會還怕沒有你操的”,藍短褲有些不高興。

“大哥,要不咱們玩個花樣吧。我們五個人輪流操她,每人50下,看誰先射
出來。誰先射晚飯誰請,怎麽樣?”高個子中我認爲長的最醜的人說。

“好,你小子還真行,這個不錯,也順便讓小妞體驗一下不同雞吧的滋味。”

其他人聽了,盡管有些失望,但還是爲了能看到這難得一見的好戲興奮起來,
都表示沒有意見。

作爲男人我知道,如果不是連續的抽插,射精的時間可以延長好幾倍。這些
人想出這招分明是想長時間的折磨女友。但此刻的我已經對求他們失去了信心,
我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而且心裡也莫名的有一種希望繼續的沖動。不知
不覺我的陰莖也開始勃起了。

女友的慘叫把我從興奮中拉了回來,而殘忍的輪奸遊戲已經開始了。藍短褲
已經站在一旁,由最高個子的接替他開始在女友的體內抽插。

“你自己數我們大家插你多少下,要不我們可就多幹了”一個高哥子想出這
種卑鄙的方式羞辱女友。

“我不要,你們放過我吧!”女友被這種方式羞辱得幾乎被過氣去。

“媽的,你以爲我們是和你商量呢,你不但要自己差數,而且要是數錯了,
我們就把你男友的兩個卵子擠出來。”說完用一隻大手托住我的兩只睾丸,用力
一捏。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疼得慘叫起來。女友雖然自己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但見他們以如此下流的方式虐待我時,還是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一、二、啊、三,啊”女友一邊被粗大的陰莖抽插,一面還要集中注意力,
生怕自己數錯了而使我受到傷害。“四十九,五十”。還沒等女友數完,正在奸
她的男生迅速地抽出陰莖站起身來,另一個人馬上補上位置,開始了新的姦淫。

我清楚的看到這個人的男性生殖器格外的粗,雖然不是很長,但我真的擔心
女友會不會讓他弄死。

就這樣他們五個人一個人干50下,然後由下一個人替換。他們自己有足夠的
時間恢複體力,而女友則始終處在被抽插的狀態。五條不同形狀,不同尺寸地陰
莖象活塞似的來回運動,再不知不覺當中天已經黑了。我知道這場止盡的摧殘已
經進行了最少一個小時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已經聽不到女友在數數了,只能聽到她的喘氣聲。這
群混蛋每個人在強奸女友的時候都是用盡全力,快速的抽插,因爲他們根本不需
要擔心會射出來。而女性在這樣兇狠的攻擊下,根本就沒法集中精力,甚至會暫
時的失去意志。

開始的時候女友還能做到忍住聲音,不讓這群畜生得意。但漸漸的生理上的
防線已被突破,我能清楚的聽到,每當那些大陽具進進出出的時候,都會發出
“啪,啪”的聲音。而女友也被他們幹得叫聲越來越大。我知道女友是迫不得以
的,每有哪個女人可以挺得住五個十分健壯男青年的輪番攻擊。

“嗚,嗚,大哥這小妞被乾哭了。哈哈哈”,“沒什麽意思了,我看我們還
是射了吧,今完的飯大家AA制”。

“也好,還是我先來”藍短褲扒開正在用力抽插女友的大個,再一次把他粗
大的陰莖插進女友的身體。隨著猛烈的腰胯挺送高潮終於來了,他把女友的兩只
腳打在自己的肩膀上,用雙手拖起女友的小屁股,暢快的射了起來。我的位置恰
好可以從後面看清楚他的兩個睾丸,而原來鴨蛋大小的睾丸已經漲大到差不多鵝
蛋大了。

“不要,求你了”我還在爲最後的希望苦苦哀求。

“晚了,已經射進去了”。藍短褲根本就不理會我的請求。兩只睾丸一收一
縮,將大量的精子射到女友子宮的最深出。讓我更加傷心的是,他的性能力真的
很好。足足射了有十來下之多。

“該我了,嘿嘿,我們會把你女友的小穴灌滿的”在藍短褲射完了大量的精
子后,另一個人接了過去,他並沒打算有把女友身體的精液弄出來,而是直接又
射了進去。五個人就這樣輪流地把自己新鮮的精液毫無顧及的射進女友的身體里
面。隨著最後一個人的大力射精,女友的手腳開是發抖。

“老大,這個女的讓咱們給射抽筋了,哈哈哈。”我看著躺在五個高大男人
中間正在不停抽搐的女友,她在被那些強壯的男性中間顯得更加弱小,心裡簡直
比死還難受。

女友象一個玩具娃娃一樣躺在那裡,只是從她粉嫩的陰道口流出的大量精液
告訴大家,她剛剛經受了怎樣的折磨。

“這小妞不錯,交給你們操了,只要不死就行。你們可以隨便操,有事我頂
著。”那個什麽廳長的兒子高傲地說道。最高個子,也是剛才射精最多的一臉壞
笑的補充說:“你們一定要把精液射這個女孩身體里,記住!”

接下來我被藍短褲用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兩個睾丸,昏死了過去。夢中我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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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
就是我的家

蝶剑山莊

三千里莺歌燕舞,三千里流水小桥,三千里萬花红遍。正是一年春好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百里秦淮已在夜色笼罩之下,然而,鱼舟仍往来穿梭於江心,春水猛涨,从上游带来大量的鲈鱼,渔夫正欲趁此良機捕捞,百里秦淮之上散佈的百里遊船十有八九都推出了特色菜式,当然是关於鲈鱼的特色菜式。

灯火與星辰交相辉映在水光婆娑里,这夜无风雨,朗月清辉,不远处传来江南女子的抒懷小调——

離離商女泪,皎皎並蒂莲。

清清上河床,绵绵思不绝。

蹉跎山有意,徘徊一水间。

月有圆缺意,人有聚散缘。

生当與君随,死亦梦魂牵。

歌声清丽,彷彿已被这江南的美好所感染,幽怨的離愁别恨也越发显得淒美了。歌声乘着夜色飘散四空,只聽得岸边一酒楼上饮酒行欢的一干书生癡了。

其中一青衣白麵的书生未等歌声停下,不由得就鼓掌喝彩:“好江南,好风景,好曲调,得聽此曲三百回,也不枉做江南人。”

说话间又自把酒斟上,昂首间杯落酒干,似是十分尽兴。
 

那边小二也正聽得入神,聽青衣书生如此说法,也不由得接过话茬:“列位客官有所不知,方才歌唱之女子,每天夜幕之後都会唱歌,唱的多是忧伤,让小二聽了也难忍悲伤。”

青衣书生转面向小二,眼睛闪过一丝诧異的光芒,只见这书生长须白麵,好生俊美。他问小二:“每天都唱,可曾有人知道她的生世?”

小二道:“都说此女色艺双全,冠绝天下,每年都会在四月八向天下英雄比武招亲。”

青衣书生长笑,稍顿,便自言自语道:“天下英雄?究竟是谁家女子敢有如此狂妄?”

小二道:“此女是江南第一武林世家蝶剑山莊的二小姐。传说武艺與琴艺双绝天下。至今以来,已经先後有数十位武林高手死在她的剑下。传说死者的屍體都从人间蒸发,连家人来收屍的機会都没有。”

青衣书生若有所思,沉吟道:“既然如此凶蛮,却为何前赴后继者年年不绝?”

小二道:“蝶剑山莊的金蝴蝶金老莊主是天下首富,其家传绝学中的任何一项都可以造就一个天下绝顶剑客。而老莊主只有两个女人,长女已经许配了人家,而二女将继承蝶剑山莊的所有财产和权力。在这样大的诱惑之下,在加上江湖盛传二女美丽绝伦,故江湖上有名头的高手侠客都不惜以身犯险。”

青衣书生似是无限悲凉,太息道:“原来鲈鱼再美,仍不及佳人美之萬一啊。”

说话间已将席上鲈鱼掀翻在桌上,扔下一锭黄金就风也似的的走了。

蝶剑山莊。

就在这一刹那间,崔浪的脸上看见了久违的痛苦,这種痛苦只有在他当年力战漠北四鬼的时候才出现过,因为那一次,是如此的接近死亡。崔浪的脸越发恐怖,最後变形扭曲,最後是一声惨叫。如蝶身边的鱼在崔浪行将靠近如蝶的时候,转身就将崔浪团团围住。崔浪本来想运内力相抗,但分明感觉到内力已散。

从如蝶的方向隐隐穿来一股巨大的内力将崔浪周身包裹。崔浪临死的时候孩是说出了最後一句话:“原来这就是失传已久的鲈鱼消魂阵!”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就死了,顷刻间,屍體就被满池的鲈鱼吞噬。

如蝶的嘴角露出一点轻蔑的微笑。只可惜连崔浪这样的江湖侠客都难以逃过宿命的一劫。然後,如蝶又幸福的靠在池沿上,闭上了眼睛。小蝶把十八个人的最後一个人送进凤蝶小品的时候,太阳已落山。然後小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老莊主。太阳下山了,天下关注的四月八,不,是蝶剑山莊的四月八行将與太阳一起结束。

老莊主说,“小蝶,你已经很久没有去过我那裡了。”

小蝶涨红了脸,在朦胧灯下,显得越发美丽清纯。小蝶紧张的看了看凤蝶小品处,那裡的灯火未熄,估计二小姐已经杀了最後一个人,按照惯例,她这个时候也该睡了。灯暗下来,二小姐的確已经睡了。

小蝶含羞的跟着老莊主来到了金蝴蝶的起居之处。老莊主早年丧妻。多年以来一直未娶。由於经常练功的缘故,已过花甲的老莊主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光景,容光焕发。

小蝶说:“你这般对我,难道就不怕小姐知道?”

老莊主小声道:“一年中只有这个时候,我们才有機会,因为她真的累了。她今天晚上不可能会再找你去。”

小蝶良久才道:“老爷安排小姐比武招亲,难道就是为了有機会和我……”

小蝶的最後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老莊主就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小蝶的嘴。灯熄了,蝶剑山莊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下。

小蝶起得很早,但比她起得更早的人已经守侯在了门口。小蝶驚吓大叫,站在老莊主屋子门口的竟赫然是二小姐。小蝶驚慌失措的退回了老莊主的屋子。二小姐也进来了,睡在屋裡的老莊主还来不及起身,就只好萎缩在被窝里。

小蝶被二小姐一步一步的逼到了床沿。然後柔弱而害怕的小蝶就一屁股跌坐在床边。二小姐手裡拿了剑,那是蝶剑山莊的传世之剑——凤蝶剑!老莊主已经从床上坐起来,顺势就从桌上拿了一柄剑,因为他已经看见二小姐的眼裡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二小姐一生杀人如麻,在愤怒的时候一定要杀人,老莊主作为父亲,比谁都清楚。

老莊主说:“女兒你聽为父的解释。”

二小姐眼裡跃过一丝不屑,这不屑被老莊主和小蝶看在眼裡。两人都充满了莫名的恐怖。

二小姐轻蔑的说道:“你们知不知道,背叛我的人都得死。”

话未说完,随手就将老莊主的衣服扔了过去。老莊主骨碌着在被子里穿上了衣服。

小蝶哭了:“小姐,我是被逼的,你不念我们的昔日情意,你就杀我好了,反正我都差不多死在小姐手裡好幾回了。”

边说话的小蝶泪水已经滚了下来。二小姐走过去,用白皙的手轻轻的抚摩了小蝶的脸。小蝶吓得幾尽滩倒。

老莊主说:“好女兒,自从你妈死了以後,我就又当爹又当娘的。”

幾乎老泪纵横。花甲老人的沧桑表白,在这个早晨,显得如此落寞。

二小姐了冷冷道:“你是生我养我的爹,可是你知道我一生当中就只小蝶这一个最爱,你还要夺了去,天下有千萬女人,为什麼你偏偏要和我争小蝶?”

老莊主无言。他知道,自己的女兒马上就要动杀機。杀機,杀機顿现,二小姐快如闪电的出手,是天地间不曾见过的出手。剑,剑在咽喉。一个绝代剑客,最後却死在自己的传家宝剑之下。千古岁月,百里秦淮,无人不知蝶剑山莊老莊主金蝴蝶的大名。但是现在他死了,據说是暴卒。

按照风俗,老莊主的丧事要持续三天。在这三天里,如蝶一直没有露面。如蝶——蝶剑山莊的二小姐,一直是这个江湖之上最神秘的人物。前来奔丧的,除了大小姐玉蝶,就是各路英雄好汉。在大小姐玉蝶哭泣的时候,二小姐正在沐浴。伺候二小姐沐浴的,是小蝶。如蝶半躺在水池裡,小蝶抚琴,琴声高低起伏,铿锵有致,那水裡的鲈鱼随着琴声游弋不停。还不时溅起阵阵水花,饶是好看。

琴声幽雅的进行着,小蝶的手指瞬间加快了弹奏的速度。有如珠落玉盘,清脆而急骤的琴声响起来,在凤蝶小品回响。池子里的鲈鱼?那间纷纷向如蝶的方向游去。领头的是一隻三指大的青色鲈鱼。小蝶的脸上已经冒出了密密的汗珠,呼吸开始沉重起来,因为琴声节奏更快了。领头的鲈鱼随着这琴声顺着如蝶阴下,溜了进去,然後在阴下附近撲腾起阵阵笑水花,无数尾鲈鱼围绕着如蝶的臀部,胸部和双腿之间游弋。少顷,如蝶就闭上了眼睛,发出甜蜜的呻吟。

琴声顿停,天地寂静!所有的鲈鱼都从如蝶的身边快速遊走,刹那间便散向池中。彷彿训练有素的舞者。然後小蝶就沿着池沿滑下水去。还未等小蝶完全下水,如蝶就一把抱住了小蝶。

两只蝴蝶拥抱在一起,水花四溅。如蝶醉眼迷離,在她的身上,洋溢着的正是一个女人久违的冲动。两人柔软的嘴唇互碰的刹那,全身瞬即火热,产生和異性接吻全然不同的兴奋感。当如蝶的舌头伸入时,好象受引诱似地也用舌头缠绕。

两人的舌头疯狂的互缠,如蝶的手温柔的揉搓着小蝶的乳房。天啊,如蝶爱抚的技巧,小蝶的丈夫是望尘莫及,被小自己十多岁的少女如此玩弄,是如此羞耻的事,但她每抚摸一下,小蝶的精神防卫就逐渐鬆弛下去。何等厉害的手法!小蝶被挑逗起来的慾望影响,竟忘了拒绝。

她左手逗弄着小蝶的乳尖,那裡早就硬挺起来了;右手则在小蝶的背上、腹侧、臀上不停地爱抚。小蝶那时感到全身发热,她的手指滑过的地方就是一阵快感,小蝶开始喘氣起来。

女人每捏揉一次,小蝶就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那时幾乎是没有反抗能力了,只能看着,像个投降的奴隶任由如蝶在小蝶身體放肆的抚弄。如蝶用手指从胸部到下腹部轻轻抚摸,忽然伸进小蝶的下部,小蝶连忙连忙夹繄双腿,那是小蝶最後防线,小蝶哀求着:“如蝶,不要这样。”

此时,如蝶用舌头在乳头上由上向下舔。

“噢……”小蝶的身體突然弹跳一下。如蝶的舌头围着勃起的乳头舔,手指以同样的动作捏弄另一个乳头。

“啊……啊……………”

天啊,那是前所末有的快感,小蝶的头向後仰。如蝶更交互的把乳头含在口中吸吭,或用舌尖拨弄那種兴奋,小蝶不由得扭动下半身,呼吸也感到困难的样子,本来夹紧的双腿也无力的松开。如蝶笑了一下,从大腿慢慢抚摸到两腿间。

“鸣嗯……”小蝶呻吟一声,如蝶透过小蝶的丝质内裤碰小蝶那裡,当时小蝶那裡已湿得一塌糊塗了。说起来好羞耻,湿成那个样子是空前绝后第一次。

怎麼说,小蝶以为自己在性方面是属於冷淡那種,所以变成那種局面,连小蝶自己也有点茫然若失。然後,她那又细又柔的指头像用羽毛搔癢一般来回刺激小蝶的阴唇。小蝶害羞的扭动小蝶的屁股。

“啊,那裡不要……”小蝶带苦音哀求着。

“舒服吗?”如蝶看小蝶因兴奋而难过的样子,似有点得意。

她的手指刺激时有强弱的变化,微妙的在阴核上下左右或捏或弹,或在阴核上转动。经过一段急躁时间,手指开始在阴核上用力摩擦,小蝶幾乎要泄出来了,或许是自尊的关系,小蝶忍耐着。

但小蝶的脑中保险丝快要飞掉、灵魂将出窍了!忽然,从那裡经过一阵痉挛,性感达到極点般的啜泣着,同时迎接性高潮。

“你泄出来了吧?”小蝶害羞的偏过头不去看如蝶。如蝶笑了一下,手指到达湿淋淋的肉洞口时,手指第一次插进去。

“唔………”强烈的快感传遍小蝶的全身,已经燃烧过一次的身體,再度点燃火焰。如蝶的手指在火热、有搔癢感的肉洞内转动。

小蝶的呼吸不由急促,不禁发出呜咽声。如蝶的指尖在子宫口上摩擦,引起强烈的性感,小蝶忍不住淫荡的扭动屁股。

“舒服吗?”

“好……好……啊……………”跟丈夫作爱从未高潮过,想不到却被如蝶一根手指玩弄,很快又达到性感的顶点。

“不行啦……要泄……泄了……………”

如蝶问小蝶:“你爱我吗?”

小蝶咬着嘴唇,使劲的点点头。

如蝶长歎息一声:“为了你我连我父亲都杀了。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情意。”

後樓梯的少女

後樓梯永遠是一座大廈最龌龊的地方,有人把垃圾置於後褛梯,有人在那裡吸毒,有人搶劫,強奸……

王家聲每日都將垃圾丟在後樓梯。

有一日,因爲要棄置一張舊桌子,於是將它搬到樓下去。

當他正要離開時,發現垃圾堆中有一個垃圾籮,籮裹面好似有隻大貓或者大狗在那一動一動似的。

家聲一向好玩,就用個玻璃樽扔過去,心裡想:“看看它是不是野狗?”

但沒有什麽動靜,他見身邊有一條晾衫竹,就用晾衫竹去挑,去插,插得幾插,終於有動靜了。

家聲叫道:“你只死母狗,你不出來我就插到你出喽。”

說話間不停地用力插。

突然,有一把女聲喊道:“不要插啊!求你放過我啦!”

家聲一楞,馬上抛去晾衫竹,戰戰兢兢的走進竹籮那裡,叫道:“你爲什麽躲這里呀!”

“你走啦!別理我嘛!求你馬上走啦!”是一把好甜,好幼嫩的聲音。

“小姐,你放心啦!我不是壞人,你出來啦!”

經過多番擾攘,那個女人始終不肯出來,家聲心裡想:“一定有點不對了,死就死啦!一定要看個究竟了。”

他一隻手護身,另一隻手就推走竹籮上面的垃圾,見到了。

眼前見到的,令他瞪口呆。

正要說話,一個女人站起身來了。

家聲望著她說道:“你?小姐,你……”

“怎麽啦?沒見過裸女嗎?或者是沒見過的漂亮的裸女呀?”

原來,那個女人全身赤裸,皮膚白晰,相貌標致,只是仍未完全熟透。

乳房有而不大,雙股大而不梃,雙腿修長而未有曲線美。

最可愛的,是女孩子的俏臉,十分可愛動人,大概只有十五,六歲左右。

家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只是呆望著。

女孩子說:“你可不呵以答我三個問題?”

家聲點頭道:“當然可以。”

“好,你聽著。第一:你喜不喜歡我的胴體?”

家聲點頭:“喜歡。”

“第二:我有沒有令你性沖動?”

“有。”家聲答得有點不自然。

“第三:你想不想和我做愛?”

第三個問題問得十分直接,家聲被少女的目光“威脅”之下,就點了點頭說:“我想!”

少女笑了:“男人大丈夫,想做就做,上來啦!”

家聲伸出單手,少女一手就捉住他,指尖觸摸到少女乳房的一刻,兩個人都同時的一震。

少女道:“撫摸我啦!隨你心中所想去做啦!”

家聲用力捏了幾下,乳房柔軟無比,就更加多幾分沖動。

少女從竹籮走出來,雙手抱住家聲的腰部,胸口頂住他,口中噴出幽香的氣味。

“來啦!我好想有人摸我呀!”少女道。

家聲腦中一閃,突然好像發狂的野獸似的,一手推開少女,掉頭就走。

他一直走上樓梯,走入白己那間屋,再入房躺在床上。

他的心裡好亂:“爲什麽會這樣呢?她是什麽人呢?一定有陰謀吧!她不像是吃迷幻藥,又不像是出來做拉客的!究竟爲什麽呢?”

他一邊想,雙手已經不受控制,捧住自己已經脹大的下體狂扯。

他一遏扯,一邊幻想少女在他面前跳脫衣舞,好快就射出白液。

這一個晚上,他無法入睡,半夜又再一次勞動五姑娘幫忙,製造了一次性高潮。

之後幾天,家聲每口都到後褛梯好幾次,企圖再見到少女的蹤影。

經過十多次的失望,家聲已經慚漸淡忘這件事。

有一天放工回家,進入電梯之後,背後有人叫他:“你好嗎?”

電梯裡面只有兩個人,家聲回頭一娣,是一個帶眼鏡的小青年,面目清秀,當帶眼鏡的小青年再叫他時,他就大吃一驚。

“先生,你不認得我啦!”

“啊!是你!我認得你的聲音,你是在那天晚上後樓梯竹籮裡面那個……”

“我的化妝技術是不是很好呢?”

“你搞什麽鬼呀?你究竟是男還是女呢?”

“那次你不是看過我全裸的身體嗎?穿住衣服可以騙人,全裸的身體一定騙不到人的,是不是?”

“你是女人,但是爲什麽……”

“我們到樓下快餐店傾談,我可以全部告訴你。”

於是,我和她一齊去快餐店,那帶眼鏡的小青年進入洗手間再出來,又變回一個婀娜多姿的少女。

“你有點變態吧!”家聲低聲問。

“都是你們男人逼成的!半年前,我在後樓梯被一個色狼強奸了,他不止不讓我報警,還警告我,如果我不聽話,就會殺死我阿媽以及我的妹妹。我問他想怎樣?他說要我每禮拜天晚上九點,就要脫光衣服藏在後褛梯底竹籮里等他,讓他免費的享用我的肉體……”

家聲道:“你真傻,你應該報警嘛!”

“我沒有,我反而依足他吩付去做,每星期讓他汙辱一次,直到有一次,他和我做愛之後就罵我。”

“他罵你什麽呀?”

他說:“你真是個賤女人,又不會有反應,我甯願去玩妓女,花一點錢,都好過來益你呀……”

家聲道:“那不就好了嗎?你可以脫身了……”

少女道:“但是他又說:下澧拜開始,你照樣脫光衣服在那等我,大爺心情好就會來,心情不就不來,知到嗎?”

家聲問:“那你有沒有等他呢?”

“有,一直等了四,五個禮拜,他都沒有來過,第六個禮拜就遇到你。”

“我想他不會再煩你了,你可以自由啦!”

少女道:“我好怕呀,所以我化妝,扮成男孩子。”

“哦,原來是這樣的!”

“仲有,就是有了後遺症。”

“有什麽後遺症呀!”

“我習慣在竹籮裡面……他沒有來找我的那幾次,我就一個人在竹籮裡面手淫。好容易就高潮叠起,但是回到家裡,在床上面就再沒有高潮了。”

“啊!你要看心理和生理醫生了!”

“先生,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呢?”

“幫你?怎樣幫法呀?”

“你和我在後褛梯做愛,慢慢誘導我回複正常……”

家聲面對一個如此美少女,對於如此要求,當然是求之不得啦,於是一口就應承。

少女道:“今晚九點我等你,你一定要來呀……”

“好,我一定來的!”

家聲心猿意馬,一直想著當天晚上的約會。

九點了,家聲心大心細,不知應不應該下樓。

九點十分了,他終於還是開門下樓。

未到地下,已經聽到一些怪聲,他藏在後樓梯轉角位,赫然發現少女正在與另一男子在做愛。

他們兩人擁抱著,互相吻對方身體。

男人十分粗暴,用力搓少女雙乳,乳房又紅又腫,差點要被男人擰掉似的。

少女在叫,但並非呼救,而是呻吟之聲。

家聲一直偷看著,見到少女迷人的身段,不期然下體亦脹大起來。

他再望一望與少女做愛的男人,一望之下,幾乎要驚呼出來……

那個男人是百分之百的醜男,滿臉暗瘡,屁股半露,又尖又紅,好似猴子似的的,再看男人下體,竟然大到好似一隻大香蕉的。

當大香蕉從少女體內拔出之際,少女就捧住,用再用舌頭去舔。

男人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他用力的將陽具塞入少女口裡面。

少女顯然承受不住,想推開他。

男人對少女笑道:“我要你吞下它,聽到嗎?”

少女無法說話,男人一手扯住少女的頭發,對他說:“你不是好想讓我強奸呢?講啦!是不是?”

少女呵憐兮兮的望住他。

男人又說:“我知道你每個禮拜都來這里等我,想我強奸你,不過,大爺不喜歡奸你個臭女人,今日大發慈悲,當是日行一善啦……”

家聲聽到男人的樣出言侮辱少女,覺得少女好可憐,很想出去幫他。

但是,正當他想勇救佳人的一刻,他聽到少女呻吟道:“你奸我啦!我等你等得好苦呀!”

家聲呆住了,少女竟然講出這樣的話。

男人道:“大爺最喜歡打女人屁股,不打不興奮的!”

少女馬上轉過身,用屁股對住他,說道:“你打啦!打我屁股啦l,”

男人一點都不客氣,舉起手就打。

一下一下的打,家聲的心十分之痛。

少女個屁股好看極了,有線條,有曲線,應凹的地方凹,應凸的地方凸,是男人見到都想用手去摸,用唇去吻。

家聲心想:“爲什麽這個男人會那樣狠心呢?不能再打啦,求你不要再打啦!”

少女呻吟之聲越來越大,彷佛在叫:“喲!打喲!打大力點,用力,用勁,打痛吧!打紅吧!打給它腫吧!”

就在此時,家聲有一股無形的性沖動,下體不止脹大,還不斷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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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我老婆做我媒人-百分百真實

內容:
【成人文學】我老婆做我媒人-百分百真實

呢件係真人真事,
打得好辛苦,
另有女主角"胸圖"
一張
鍾意既請俾D支持

故事發生係加拿大.
女主角係一個老公係"太空人"
既女人,
男主角正是本人.

此故事純屬真實事件,
如有雷同,
就恭喜你有D咁正既免費餐食啦

係幾年前,
我經我老婆介紹,
識左佢一個岩岩移民黎既朋友.
佢叫grace,
33歲到,
有一對仔女,
識佢既時後佢個女15,
個仔得3歲.
因為個仔仔好得意,
識左之後冇耐我就認左

佢做契仔,
而佢老公就係香港繼續搵食,
所以係加拿大得佢地3個.
之後每奉假期我地都會一齊出去食飯行街.
見多左自然就熟落,
唔會再俱緊.
我地一直都係咁樣只係放假或周末見面

.
直致到唔知隔左幾耐既一日,
我同契仔玩緊既時後,
grace
行埋黎唸住同個仔講野,

點知係無意中我係舉起我只手既時後,
一手拍左落佢個心口到.
唔知就由始可,
我呢一野拍落去簡直令我大嚇一驚,
係佢既保守衣著背後,
收埋左一對勁彈手既波.
我地兩個都覺小小尷尬

,
我即刻講左聲唔好意思,
佢冇答到我,
只係好怕醜咁笑左一下.

係個次之後我成日係到唸,
由於佢已經有2個細佬,
究竟佢對波真係咁彈手,
定係裝左假狗.
之後我就加倍留意佢,
慢慢咁我覺得自己已經唔係至對佢對波有興趣,
我已經係不

知不覺中俾佢吸引住.
原來係我留意佢既一段日子裡,
我發覺到佢既面容有時非常空虛,

之後我地周末食飯既時候,
我聽到佢同老婆傾計既內容,
原來佢真係因為老公唔係到覺得好悶.
跟住我仲聽到我老婆答佢話:
妳悶咪打俾我出街囉,
如果我唔得閑,
咪叫我老公帶

妳同契仔出去玩囉.
我一聽到呢句,
即刻回答:
係囉,
悶咪搵我地囉,
唔使咁客氣覺得唔好意思.
Grace聽後就答左聲:
OK!

過左一個禮拜後,
係一個星期六既朝早,
我老婆要加班,
屋企得我一個.
突然電話響,

原來係Grace搵我地去飲茶.
我同佢話老婆要加班,
如果佢唔介意既,
就我陪佢同契仔去.
飲完茶之後,
時間仲早,
我就提意帶契仔去遊樂場玩,
Grace
話佢都想去,
我地就一

齊去了.

去到遊樂場,
一齊如常,
我地正係玩契仔玩得既機動遊戲.
開頭都冇咩特別,
直至到Grace話我都幾似個老竇,
佢突然咁講我一下子都唔知點答,
就回左句係咩就算.
跟住我地就走左去玩

旋轉咖啡杯,
開始既時候,
我只係攬住契仔驚佢飛出街,
我同Grace坐兩邊,
夾住個細既係中間.
之後個game越轉越快,
佢地兩個都跟住沖力挨左埋黎我個邊,
3個黏到實一實.

唔知係邊到黎既膽,
我突然覺得呢個係接近Grace既好機會,
我就即刻伸出只手連佢都攬埋.
見佢冇反抗,
我就繼須攬實佢地兩個,
懶係保護緊佢地咁.
之後個遊戲停左.
我亦

放開左手.

經過個次之後,
我知道想撲佢已經唔係難事,
只係睇我點樣安排.
之後我就成日趁我老婆去左番工以帶契仔為理由越佢地出街.
係食飯既時侯就成日提起佢老公唔係到,
佢有冇需要呀,
或者佢老

公放假黎探佢地既時候係唔係去到盡,
晚晚搞到天光之類既野,
開頭佢正係面到紅曬,

答D唔答D咁,
過左幾次之後就咩都答曬,
仲識講下笑添.
我見佢放鬆左自己,
之後我就緊係越黎越放,
囉盡佢便宜啦.

之後傾下傾下,
知道左原來佢有睇鹹牒"食自己"
既習慣,
我就好自然咁話:
橫掂我都日日陪妳解悶咁濟,
唔差在幫埋妳解決埋個D啦.
點知佢一句答埋黎話:
咁好?
驚你唔敢咋!

住我就一句答埋去話:
咩唔敢呀,
驚妳俾我解決左以後都冇興趣俾你老公解決咋.
當然,

個日我地都係當講笑咁佢一句我一句講左2個幾鍾頭.

傾完冇幾耐原來我老婆就黎放工,
佢打電話俾Grace話佢今晚煮飯,
叫佢上去食飯.
跟住佢就跟我上左我屋企.
番到去,
老婆已經係到煮緊飯.
無耐就食得,
Grace就幫手開飯,
我就坐

係到享受緊2個女人一齊開飯俾我食.
食飯既時候,
老婆坐我左邊,
Grace坐我右邊,
契仔係我對面(正方型飯檯),
唔知邊到黎既膽,
我慢慢將我隻腳移到去直至掂到Grace隻腳為止.
因為我

地入屋係除鞋既,
所以佢一定感覺到我掂住佢,
見佢冇縮到,
我就更大膽,
由佢只腳慢慢撩到佢腳瓜躟位值,
係咁磨上磨落,
佢D皮膚原來係咁滑既!!!
係個陣時,
我已經覺得我條野有

左反應,
點知過左一陣,
佢係飲湯既時侯,
一隻手愛黎飲湯,
另一隻手就扮係唔知做咩,

慢慢咁伸左落檯底開始摸我只腳.
佢只手好滑好溫柔.
摸得我好鬼舒服,
之後我就扯住旗直到食完飯.

食完冇耐契仔就訓左,
等佢地洗曬碗執曬野已經係10點幾,
老婆就叫我車佢地番屋企
,

我一唸就唸到可能有第二餐食,
即刻就話:
好呀.
轉頭Grace就抱住個仔一齊上車,
係途中唔知點解我地乜野都冇講,
全程大家都冇出過聲,
我心唸,
死啦,
唔知係唔係嚇親佢,
衰左.
今次

實冇行啦.
不過都算啦.
冇計.
過左10分鍾,
終於到左佢屋企,
佢去開門,
我就幫手抱契仔.
入到屋,
佢叫左佢個女兩聲,
冇反應,
佢就話個女可能又去左同朋友唱K.
跟住我

就入左屋,
點知個細佬無端端開始小解,
搞到一鍋泡,
Grace
就即刻幫佢沖身換衫.
我見有機可乘,
即刻就問佢可唔可以沖下身先走,
仲話冇理由咁樣UP住D尿搾車番去.
佢話OK你

去沖涼,
我去陪阿仔訓覺.
我即刻就走左去隔離沖涼,
沖完之後發覺唔記得羅新毛巾,

又驚用錯佢老公個條,
為有叫佢幫我羅條新既黎.
我企係門後面,
佢伸手入黎遞俾我,

我就開始抹身.
抹抹下,
我唸去D衫都濕埋唔著得,
就用毛巾圍住下身走去問佢老公有冇乾淨衫係到.
佢話有,
叫我等一陣,
我就番番入廁所等.
係等既時後,
我見到有個籃裝住D

衫,
就好好奇咁去望下,
嘩,
估唔到女都十幾歲啦,
佢一D都唔out,
全部都係T-BACK,

咩料咩色都有.
再羅起個bra睇下,
個牌寫住34C.
我心唸,
唔怪得上次咁好手感啦.
係我唸得入曬神既時候,
突然聽到有人問:
不如你估下我依家著緊既係咩色?
我嚇左一跳,
好尷尬咁

講左聲對唔住.
我都未講完,
佢就將D新衫放低,
慢慢行埋黎我到.
我個心係咁跳,
好快佢就行到黎我面前,
佢好細聲咁講左一句佢好想要,
然後就伸身扯開左條毛巾,
跟住擡高頭一野

錫左埋黎,
我即刻咩都唔理,
拉住佢D頭髮回錫番佢.
佢好識錫,
條唎係咁係我嘴入邊出出入入,
係咁撩,
我緊係唔執輸,
即刻伸出我條唎黎迎接佢.
錫錫下佢只手已經伸左落去

好溫柔咁摸我個春袋.
我攬實佢,
錫得更加落力.
慢慢佢離開左我個嘴,
只手搾住我碌野話:
我地入房玩.
我緊係話好啦,
就咁我俾去扯住去到佢房,
一見張大床,
我就訓左落

去,
佢企係床邊,
我細細聲同佢講,
估唔到妳條底咩色喔,
仲唔開估?
佢笑住咁答我話:

想我開估都得,
你要服侍我沖涼.
我心唸,
咪話沖涼啦,
要我幫妳賴乾淨都仲得啦,
就答佢話:
妳快D開估我咪快D服侍妳囉.
聽我咁講,
佢轉個身用背對住我,
兩手慢慢向上將所

有上裝一野除曬,
我即刻眼一突,
原來佢一直冇戴BRA,
我同佢講,
乜妳唔鐘意戴罩架咩.
佢話:
冬天好多時都唔戴,
著住咁多衫唔怕.
一邊答,
佢一邊彎低條腰,
個八月十五

對正我視線,
真係好正,
個蘿又大又圓.
佢慢慢伸手入去條運動褲頭開始除,
係個一剎那,
我已經等唔到,
飛身撲埋去一野將條褲除到落去腳爭到.
迷底終於打開,
佢著既係我

最鍾意既個種SEE
THRU有花紋既under.
再加埋佢個對又白又滑既長腿,
我簡直係開心到上左天堂.

我保持我既誠諾,
一下將佢抱起,
帶佢去到浴室.
沖完涼,
我急不及代同佢又濕吻起黎.

我地攬住對方,
一邊錫,
一邊步入戰場.
去到床邊,
我轉身將佢推倒係床,
飛身撲左上去繼續錫,
點知佢鬆開嘴,
去到我耳仔,
一邊舔我耳仔,
一邊細細聲咁講:
你成日都陪我,

今日等我服侍你.
我心唸緊係好啦.
都未唸完,
佢就將我推到落佢身下,
條唎不停係我身上遊動.
佢由我額頭開始,
輕輕咁向下錫,
耳仔,
嘴,
頸,
心口,
慢慢咁錫到我個LIN頭

既時後,
我成身軟曬,
佢feel到個到好敏感,
就係我個LIN到好仔細咁幫我有舔有吮,

搞到我LIN頭硬曬,
起曬雞皮.
過做一分鍾到,
佢同我講:
咁快就軟曬?
一陣你仲舒服呀!
我聽完之後即刻推番佢個頭落去頭先個到要佢快D繼續.
落到去,
Grace已經唔再係我

對LIN,
開始錫我身體既兩側,
而只手就向我大臂內側摸落去,
好快只手就去到我碌野同我個春袋到,
佢同我老婆唔同,
Grace反而用多D時間係我春袋而唔係碌野到.
直頭係舒服死

.
係呢個時候,
佢個頭已經係我碌野到,
但係佢冇理到,
繼續向下進攻.
由我內側到膝頭再到腳面,
我唸住佢會停番番上黎幫我含,
點知佢冇,
佢一直係咁落,
我一下子好興奮,

唸唔通佢幫我吮埋腳趾?
我老婆都未試過.
點知我都未唸完,
我就感覺到佢條唎已經係我腳趾到舔黎舔去,
個種感覺真係難以形容,
又痕又舒服,
我個身係咁扭黎扭去,
佢見狀就更加

落力,
我FEEL到我腳趾公又熱又濕,
原來佢已經塞曬成只入去佢嘴入邊係咁吮.
我無發再忍,
叫左出聲,
係咁同佢話好撚正,
好撚舒服呀.
點知我一出聲,
佢更加落力,
本來淨

係摸住我春袋個只手一下足住我碌野係咁狂打飛機,
而個嘴就好配合咁羅我只腳趾黎口交.
我成身舒服到冇曬力,
為有訓番低享受.
唔怪之得頭先佢話遲D會更舒服啦.
我終於

都明白曬.

過左一陣,
一來可能係第一次偷食,
二來可能從未咁享受過,
我有D想射,
估唔到Grace都察覺到,
佢放開只手去番摸我春袋,
亦無再吮我腳趾.
開始由腳板底慢慢再錫番上黎,

佢個嘴去到接近我春袋,
佢雙手扶起我大臂示意我反轉身.
我見頭先咁舒服就緊係照做啦.
我一反轉身,
佢就將我個蘿柚擡高.
我變左係狗仔一樣用膝頭同手支撐係床上,
點知

仲未夠,
佢將我個頭再禁低D,
等我後庭翹得更高,
我心唸佢唔係想插我後面呀,
點知個種又濕又熱既感覺又番番黎,
不過今次係係我屎眼.
今次更落力過之前,
條唎係咁鑽入我屎眼,
仲成

日博曬命咁啜.
真係舒服到我唔知點好,
我老婆從來唔做既佢今日做曬.
真係爽到痺.

佢只手當然一樣係好唔得閒,
足住我條野係咁前後前後咁郁,
不過今次冇郁得咁勁,
可能佢驚我又快射.
係呢個時候,
佢個嘴慢慢向下移,
停留左係屎眼同春袋之間既位置,
嘩,
好撚

正呀.
我忍唔住口又叫左出聲.
好快,
我個春袋已經俾佢個嘴俘虜左.
我FEEL到我個兩粒波子輪流係佢個嘴到出出入入,
滑黎滑去.
我從未試過俾人服侍得咁舒服,
好想做D野回報番佢.

示意佢玩69,
佢就轉過身,
嘜開對腳,
坐落我塊面到準備餵我食佢隻鮑魚.
我開頭唸佢生左兩件,
細個個仲要係冇耐前生,
隻鮑都唔知靚唔靚,
食唔食得入口,
點知一睇.
嘩,

品呀!!!
望落去好細,
冇乜外陰唇,
仲要唔係好黑,
我唸都唔唸,
即刻足住佢個蘿柚,

將佢隻靚鮑拉落我口到,
又濕又甜,
又冇乜毛,
又嫩又滑,
直頭係一品靚鮑.
我盡力伸曬我條唎入去,
有咁入得咁入,
D
鮑汁真係太正,
一D都唔想浪費.
俾我咁啜咁賴,
Grace變得

更加淫蕩,
只見佢個頭係咁博命上下咁郁,
係咁幫我深喉,
依家佢已經唔再理會我個春袋,
一味係咁含我碌9.
下下都直插喉嚨.
過左5分鐘,
我終於又就黎頂唔住,
就問佢可唔

可以口爆,
佢答都廢事答,
正係見佢個頭郁得更快,
動作更大.
我就忍唔住啦,
舒服都係咁搾佢對波.
博曬命咁啜佢隻頂級鮑魚,
直頭想伸個頭入去個窿到.
過多幾下深喉,
我已經

冇法再忍得住,
我坐起身,
雙手禁住佢個頭落到最低,
我成碌9就咁直插落佢喉嚨係咁射.
射完之後,
我依然禁住唔俾佢郁住,
因為實在太舒服啦.
到我碌9變軟既時侯,
我放

開手,
估唔到Grace再幫我含,
話幫我舔乾淨,
費事再沖多次涼.
係佢幫我清理既時後,

我問佢係唔係吞曬我D精,
佢話:
你禁住我個頭射得咁入想吐番出黎都唔得啦.
依家仲覺得有野"chi"住左係喉嚨.
之後,
我著番衫大家再濕吻多一次,
我就走左,
係番屋企既路上,
我係到唸

,
回唔回再有下次呢?
不過冇都唔緊要啦,
今次已經爽撚死,
有排回味.
點知……

唔止有下次,
我地既關係就咁保持左年幾…….
直到Grace迴流番香港…..

我的慰安夫

我的慰安夫

客廳裡,大女兒阿瑩正逗著弟弟小燦燦玩著,不時傳來陣陣的「嘻、嘻」、「咯、咯」笑聲。我則手上拿著阿堂僅存的一張遺照發呆。

我叫邱X菊,習稱阿菊。今年廿九歲,身高159公分,體重52公斤,高職電子科畢業,自認尚具姿色。沉默寡言,不喜熱鬧,偏好獨來獨往,也就是俗稱的冷艷型。其實,我自己清楚,我是不折不扣的外冷內熱,像座休火山般的悶騷型!結婚七年,育有一兒一女;女兒叫阿瑩,今年六歲;兒子叫阿燦,將滿週歲。

丈夫叫錢X瑋,習稱阿瑋,高職畢業,大型聯結車及拖吊車司機。今年四十二歲。也是個「千山獨行」型的孤僻個性,夫妻倆相處,感受到相互的關懷,卻一天說不到半打話。他雖木吶卻是個工作勤奮而顧家的男子。

我跟我先生阿瑋是透過一位遠房親戚及其朋友介紹才認識的。坦白講,結婚前,我對他的過往瞭解不多。當時,他追我追得蠻勤的。可說在糊里糊塗的情況下嫁給了他。

結婚後,從他的口中才知道,他曾有一個坎坷而叛逆的童年。

初中時,混過一段時間的太保,雖不是太久,卻已染上吸食強力膠、偷竊乃至於施打賜速康的惡習。高中時期,根本像個癆鬼似的,健康壞到了極點。

當兵時,在面臨送軍法的長期壓力及其軍中長官輔導協助下,才勉強將那些惡習戒掉。但身心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戕害。

由於個性使然,我們的朋友不多,也很少與各自的同事往來。初結婚時,對男女間事尚懵懵懂懂的我而言,夫妻生活已屬圓滿而充實。而他是我生活的重心,更不容置疑。

但就在六年前,我生了阿瑩,坐完月子後,第一次行房時,不知什麼緣故,阿瑋竟然變成不舉!以後偶爾勉強行房,三兩下即棄戈曳甲,草草收場。無端端搞得湯湯水水的,嘴上雖不說,兩人都尷尬。

久來,視行房為畏途。

然而,大概為了證明他還是個男人,有時他會突然抱著我,在廚房、浴室、客廳乃至於房間裡,肆無忌憚地撫摸我全身上下。

我總會全力而溫柔地配合他,雖然每次都把我給撩撥得慾火中燒。

也許為了逃避不堪,阿瑋比以前更努力工作,更早出晚歸。

面對阿瑋,我也更加寬容與溫柔。甚至內心裡,從未因而對他有過一絲的怨懟。而阿瑋對工作的「投入」,也讓我們的經濟更顯豐盈。

不久,阿瑋他所工作的貨運行由於跟一些大型的工程承包商簽了長期運送合約,所以三不五時要從各港口運送各種進口的施工機具或設備到全台各工地,加上卸貨時常發生的延誤,他們的起居與作息,更難固定,所以更少回家。有時回來已經半夜,第二天卻還得大清早出門。是以,我們母女倆經常守著一個空蕩的家。

為了排遣寂寞,我開始利用時間看書或對著電視裡的運動節目練習有氧舞蹈、呼啦圈及瑜珈。當然,由於無專人指導,開始時只是依樣葫蘆,亂做一通。但久來就慢慢有心得,姿勢或許不標準,至少尚有板有眼。而且,發現它對我的體能及身裁有很大的助益。

為了解決生理上的需求,我只好用保險套包著小黃瓜。

而阿瑩更成為我們的共同生活重心,我們對她無不呵護有加。每個禮拜日,是我們全家僅有的聚會時刻。我們會一道出遊,藉以維繫那種微妙卻又日漸疏離的關係。阿瑋更是以一種帶有虧歉的眼神與態度,默默的關注著我。

即便生理上有一股茫然的空虛與缺憾感,我對阿瑋的態度仍如既往般的溫順。而阿瑋對我百依百順更是不在話下。

看在外人眼裡,我們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溫馨美滿家庭。天曉得,這三年多裡,我都是「冷盤」度日哩!

當然,一個小康之家是不容許浪費的。這幾年來,我們家餐桌上從不缺醃小黃瓜。

而阿瑋對我醃製小黃瓜的技巧也讚美有加哩!

平時,我喜歡穿寬鬆的衣裙,不戴胸罩;我喜愛衣服擦過乳頭的刺激感。

我有潔癖,卻不喜歡化妝。

愛看雄猛型的男子。一見猛男,往往令我心跳加快耳根發紅;更甚者,會令我私下裡春潮氾濫,渾身酸軟。

平靜的生活就在1999年夏天起了變化。

話說,1999年八月,由於兒童腸胃炎流行,搞得有小朋友的家庭人心惶惶。

當時,我們阿瑩在離家約三公里左右的某幼稚園念小班,而為了消磨時間,我也在一家電線加工廠當品檢員。

有一天,幼稚園突然打電話到我工作的工廠,告訴我說阿瑩因突然嘔吐及拉肚子而被送到幼稚園附近的一家知名小兒科吊點滴治療中,因為孩子吵著要媽媽,為安撫小孩子情緒,希望我趕快過去照顧。掛了電話,馬上向廠方請了假,匆匆忙忙趕到醫院。

此後每隔一天,就抱著阿瑩到小兒科報到,足足攪和了一個禮拜才逐漸康復。

就在最後一次看醫生那天,由於看病的小朋友較多,等阿瑩看完取了藥,已快正午了。

從診所出來,順便到不遠的菜市場買了幾支合適的小黃瓜;也到附近一個賣洋裝的攤子選購一兩件洋裝。因為這幾天從這裡出入中,發現這個攤子吊掛著幾件款式漂亮的洋裝;那個攤販的老闆幾個月前還在我們家附近的市場上擺攤賣童裝及女性內衣褲。

我也曾經到他那兒買過幾次,雖互不知對方姓名,倒也面善。更重要的是,他是個外型頗有個性又令人投緣的猛男!

到了攤位前面,只看到穿著無袖背心的他,正手腳俐落地邊收拾衣服邊擺入當攤子用的帆布小貨車裡,汗水快濕透了那件背心。全身緊繃著的肌肉,看得令我暈眩。而那件我這幾天來看得喜歡的兩件式鵝黃色小洋裝尚掛在旁邊衣架上。

「嗨!小姐,高興碰到你。請儘管挑,儘管看。」他已認出我了。

「嗯!」漫應一聲,我專注地注視著那套洋裝,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小姐,你真有眼光。這注(批)洋裝共有四種色系,樣樣令人喜歡。這兩個禮拜來,我已經賣出三打多了。今天帶出來的都已經賣完了,這套是展示用的樣品,已經有點髒了,而且尺寸恐怕也不太合你的身材。好不好你明天再來,我幫你各種顏色各留一套等你挑選?真不好意思。」霹哩啪啦,念了一本。

「我是帶小孩來看醫生的。明天還要上班,恐怕不能來。」心裡頭小鹿亂撞般,我想耳根又開始變紅了。

「哪……我住處離這裡不遠。不介意的話,待會兒,我載你到我那兒,你挑喜歡的顏色,順便試穿。反正是舊識,挑好了後,我再載你回去或送你到你要的站牌搭公共汽車。」設想得蠻周到的。

「嗯,好啊。」為了掩飾內心的忐忑,一邊說著一邊將阿瑩的藥包及我的小荷包放入裝著小黃瓜的紅條紋塑膠手提袋中。

很快的,他收拾好所有衣服及工具,一傢伙跨進小貨車駕駛座,一面擺頭示意我坐到另一邊座位。

路上,雖然開著車窗,依然吹不散那股濃烈而令我著迷的男性氣息。

無法克制的,那不爭氣的春潮又開始氾濫了!感覺得到,下體已經濕答答的了。

心裡不禁有點自責自己的魯莽。

旋即間,車子轉入一條巷子裡,在一間公寓旁搭建的違章鐵屋前停了下來。

由於抱著阿瑩,下車不太方便,他慇勤地幫我打開車門。此時,不小心,卻讓那個塑膠手提袋從椅子上掉在地上,小荷包及兩三支小黃瓜都掉了出來!他毫不猶豫地將那些東西一一撿了起來,放回塑膠袋,幫我提了,帶頭走入屋裡。

此時,我整個頭熱烘烘地,可想見,我的臉一定紅透了。

進去,是個不算太小的客廳,中間擺了一套老舊的沙髮型籐椅,其它不同角落堆置著幾個印有水果圖樣的水果箱及一箱箱裝著東西的紙箱。

「我們有三個人合租這個房子,我賣成衣,一個賣水果,另一個賣玩具。我們各在不同的市場擺攤。他們兩個要晚一些才回來,請不要客氣。你先把小孩子放在籐椅上,我去拿衣服來,你到浴室裡試穿。」說著,將我的袋子放在一張矮桌上,一手指著客廳一個角落的浴室兼廁所,一面往一堆紙箱走去。

將熟睡著的阿瑩輕輕放在一張有手把的籐椅上。

此時,只感到下面濕黏黏的。

一手接過他遞過來的衣服,進入浴室,鎖好門後,先將小內褲脫下,沖洗了一番,把它攤平放在洗臉盆邊上;用水沖洗了一下濕黏的陰部,再用衛生紙擦乾。

脫去上身唯一的上衣,剛穿上試穿的上衣,兩個扣子尚未扣好,突然聽到外面傳來阿瑩的哭聲。唉,這幾天來,大概身體不舒服的緣故,阿瑩只要一醒來總是黏著我。

怕小孩從椅子上跌下來,我不加思索,開了門就衝了出去。

當時,他大概正在外面將東西從那小貨車卸下來,也因為聽到阿瑩的哭聲而衝了進來。當他衝進來時,阿瑩已經被我抱起,在我懷裡蹭著。

突然間,我感到胸前一涼,低頭一看,原來阿瑩將我尚未完全扣妥的上衣給蹭開了。

我那不很豐滿卻充滿彈性的乳房已經毫無遮掩地露了出來!我很不好意思的謄出一支手來,把上衣的兩邊拉在一起。

看得目瞪口呆的他為了掩飾尷尬,似乎藉故地走入浴室的洗臉盆處,用水沖洗著頭。

當我專注地將阿瑩呵睡後,剛俯身輕輕地將阿瑩放回籐椅裡。

突然,兩隻強有力的手從背後緊抱著我,而兩扇大巴掌正結結實實的握在雙乳上!

來不及驚叫,我已渾身酥軟。

若非緊扶著籐椅手把的雙手支撐著,恐怕我已癱在地上了。此時,只覺得耳中嗡嗡作響。

驀地,下面有了動靜!不知何時,我的裙子已經被掀到腰際,他用一根手指頭從後面插入我的陰道裡。

想必然,裡面又已經濕透了。

懵懂中,下意識的,我的臀部稍往上翹,兩腿主動跨得更開。只期盼著被侵入,被佔有。

他那粗大而熱烘烘的肉棒慢慢地從後面肏了進來。此時,整個陰道充滿著緊繃的壓迫感。

那支肉棒開始輕柔的抽動,隨著節奏越來越快的抽插,一陣陣舒爽從下體不斷地傳了過來。雙手更用力地支撐著身體,以便它能更深入。

「噢……噢……噢……」我似乎飄了起來!

當時,我尚未真正體驗過什麼是叫床的滋味,但那一陣陣的酥麻卻喚來喉頭的聲聲低吟。

天可憐見,這可是我這三年多來的首次「熱食」哪!

時間停留在永恆……

突然地,下體深處傳來一陣痙攣,我丟了!接著,感覺到體內那根肉棒一陣短暫的悸動,他整個射入我的裡面!

射精後,他那依然堅挺的肉棒仍然插在我裡面,兩個人一前一後就這樣靜靜的俯身緊抱著。

聽得到兩人的心臟在噗噗作響。

良久良久,他才抽離我身體。我低著頭,默默地走入浴室,門也不關的開始沖洗,穿好尚濕的內褲。

抱起熟睡的阿瑩,帶上那個膠袋,低著頭慢慢走向外面。

他則默默的緊跟在我身後。

快到門口時,他雙手輕扶我雙肩,低聲說:「對不起。」

我則內心一陣慌亂、空白。

他又低聲說:「不管什麼時候,需要,來找我。」

我則感到茫然,需要?天曉得,我們各叫什麼名字都還不清楚哩!

次日,看看阿瑩已大致康復,遂將她再度送回幼稚園。而我卻留在家裡,沒事空發呆。

整天裡,一坐下來,即滿腦子當天被從後面插入、抽出,飽嘗「熱食」的情景,以及臨走時他說的那句:「不管什麼時候,需要,來找我。」片片段段,一再重覆,搞得我情緒亢奮,心癢難煞!

然而,對對方一無所知,卻又令我怯步。

再隔天,捱到中午左右,不斷擴散的下腹空虛感,令我坐立不安。而那一向賴以發洩的小黃瓜,此際卻令我興味索然。實在是騷癢難耐了。終於下定決心,再跑一趟。

為了給自己一個藉口,我先到幼稚園探望了阿瑩一下,手上拿著前天未及脫下的那件試穿上衣,搭了公車往那棟鐵皮屋(我寧願稱它「快樂之屋」)而去。

進了巷子,即看到他那輛小貨車已停在門前。

他正從車上下來,看到我,兩人都有點靦腆。他站在門口處,靜靜地注視著我。我則一步步朝他走去。

此刻,反而覺得內心平靜,只是這幾步路似乎好遠好遠。

進了屋子,他雙臂輕輕地兜著我,引導著往他的房間走去,誰也沒開口。

房間裡擺了一張行軍(鐵)床。站在床前,他一手輕抱著我,一手從上衣下擺伸入,緊握著乳房,左右邊來回地輕撫著。

我則站著,輕抖著,默默承受他溫柔的撫慰。

當我恢復意識時,已經仰躺在床上,身上寸縷全無。下身傳來陣陣酸麻。

他正埋頭在我雙腿跟部間,口舌並用地輕咬我的內外陰唇及吸吮著陰核。

我則輕閉雙眼,全身放鬆地,默默感受著那一陣陣的舒爽與快感。只覺得,整個身體像漂浮在雲端般,嗚……我就要飛了!

這幾年來積累在體內的曠怨,正在點點滴滴,迅速地銷熔而去。

那支堅實的肉棒,從正面直接摜了進來。那種緊繃的壓迫感再度出現。盡量撐開雙腿,以迎接他更深的戮入。

我的身體隨著節奏性的抽插而擺盪,全身被翻騰著的肉慾包覆著。

只感覺到,持續的快感夾帶著陣陣的痙攣,腦中什麼也不願多想。

等到一切歸於平靜,他仍然趴在我身上,也還留在我裡面。

我們靜靜地,保持著。

我不知道,各洩了幾次。翻開身來時只看到,兩個精條條的肉體都被汗濕透了。而每人濃密的陰毛均裹在一片半透明的膠糊中。

空氣中瀰漫著精液與汗酸味。

他輕輕地把我抱到浴室裡,讓我坐在一隻塑膠板凳上,用蓮蓬頭開始輕柔地沖洗著我。

我也樂得半張著雙眼,享受著款款的侍候。

洗完澡,我們回到他房裡,仍然寸縷未著地躺在那張稍嫌擁擠的床上。

空氣中的味道已經輕了許多,加上冷氣機已打開,房間裡已不感燠熱。

他讓我靠在他寬厚的胸懷裡,邊把玩著我的陰部,邊相互談到自己。

他叫曾X楠,今年三十二歲,來自宜蘭,五專測量科畢業。服完兵役後,就上遠洋貨櫃輪。初上船時,由於不清楚狀況,老在各船靠港口的酒巴裡被海扁。痛定思痛,他開始在船上勤練體能,往後靠港後,一一俟機討回來。加上身材較魁梧些,178公分,同伴都叫他熊楠,也有人乾脆叫他「熊仔」,久而久之,不知道者還以為他姓熊哩。有感海員漂泊,在去年毅然下船另謀生活,賣成衣是近半年多的事。

熊仔的兩個分租夥伴,一個叫黃X杉,人稱水果杉,來自南投,擺攤賣水果。由於水果賣相不耐持久,攤子擺得特別久,是以經常在三點左右才回來,緊接著在四點左右又出去黃昏市場擺攤。

另一個是林X堂,人稱阿堂,來自嘉義。擺地攤賣玩具。回來時間不定。

他們兩人都曾因擺攤時遭那些小混混騷擾,熊仔出面為他們打了幾次架後才擺平。現在已經沒人再吃撐了找他們霉氣,除了警察外。因此,他們都唯熊楠馬首是瞻。而熊仔也像兄弟般的照顧他們。都未婚。

話鋒一轉,談到前天他那突如其來地對我強姦,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天完全是臨時起意。初時,看你對人那副愛理不睬的冷漠表情,我可是什麼也不敢想。下車時,看你滿臉通紅,還以為你中暑哩。撿起那幾條小黃瓜時也不以為意。但在洗臉盆邊看到你脫下的內褲,就覺得不對勁。你在哄小阿瑩睡時,我就站在你後面。你不知道,那時你後頭裙子上的騷水痕跡有多明顯。」

「那你……?」

「我又不是傻瓜,前後想想,就知道你是塊欠耕的荒田了。」

「欠耕的……荒田?」

「是啊,就是等著人來操的樣子。」一副促狹的表情。

「你,要死了……」我轉身在他胸前狠狠地捶了一下。

「阿菊,其實你在哄小阿瑩睡時,那種專注,我看了好感動,也好喜歡。你給我的感覺有別於印象中的女人。」

「所以,你就把我給--強……?」

「我覺得,你好像很少有過男人。」

「你是我丈夫外,唯一上過我的人。」

「啊……
希望我沒有讓你失望。」

「你,欠揍!」

說著鬧著,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黧黑面孔探了進來,看到我們的樣子,馬上縮了回去。我們匆匆地穿好衣服,出來時,那個人已經開著另一輛舊小貨車走了。

看看手錶,已經快四點了。

熊楠返身,雙手兜著我,深情款款地俯看著我。

「阿菊,我很慶幸能認識你。我也甘願為你做任何事。我更知道你要什麼。還是那句話--不管什麼時候,需要,來找我。」

「我……我也很高興跟你在一起。不過,我已經有家庭,我也深愛我丈夫。我不能因為他無能而棄他而去。阿瑩更需要我們的呵護。我們就保持著這樣子,我需要你的尊重。更不希望我的家庭受到傷害,好嗎?」我低著頭,嚅嚅地說。

他緊緊地抱著我,好久。

「明天同樣時間再來?」

「……」我低著頭,沒回答。然而印象中,我未曾有過這麼開朗的心情。

懷著輕鬆而愉快的心情回到家裡,邊準備晚餐,邊靜候娃娃車將阿瑩送回來。

今晚的餐桌上多了道前從未出現的菜,新鮮小黃瓜炒牛柳。

已經打大哥大給阿瑋,要他早點回來吃晚餐。

次日,實在沒有心情回工廠上班,乾脆向廠長請了一個月的長假。

待送走了阿瑩的娃娃車,料理好家務後,只是對著空蕩的屋子發呆。內心深處的那股熱切期盼油然升起。去與不去,內心掙扎著。

到了中午,抵不住生理上的煎熬,默默地出門。

當我抵達「快樂之屋」時,熊楠已經回來,彷彿確定我會來般,他已經買了兩碗牛肉麵當午餐,等著我的到來。

吃完午餐,熊楠拿著一個小鋁鉑包在我面前搖晃著。

「什麼東西?」

「情……趣……保……險……套。」

「我……比較喜歡你直接射在裡面的感覺。」尚有些許羞赧,嚅嚅地說。

「好吧!咱幹活去!」絲毫不浪廢時間,他拉著我往浴室去。

在裡面,我們相互把對方清洗乾淨。毫無羞恥感地,我將雙腿伸開,盡量將整個陰部顯露出來,迎合著他的摳弄。

他那條暴怒的陽具,握在手裡,感覺得到它的跳動。他讓我仰坐在馬桶蓋上,打開雙腿,讓陽根從正面插入。抱起我的臀部,我雙腿交叉緊緊地纏在他腰上,兩手抱著他頸子……就像只螃蟹般攀附在他腰胸際。無視於身上水漬,他頂著我一步一晃動地向外走。每一次的晃動均令我的下陰稍離他的骨盤,再盡根插入。

「啊……啊……啊……」的低吟挑起他的童心,刻意在客廳裡繞了兩圈。然後輕鬆的走回他那已開好冷氣的房間裡。

過程是那麼地自然,宛如相識已久的男女朋友般。

「幫我吸(吹簫)?」

「我不喜歡這個。」

「那,我幫你,可以嗎?」

「你昨天不是已經做了?」

「好,我來。」

在不斷的糾纏、翻騰中,我們大口地喘著氣,互相融入、接納著對方,盡情地享受著天旋地轉般的高潮快感。

我愛死了他那粗獷的捅入,稍微緩慢抽出的動作。如醉如癡地吞噬、品味著欲死欲仙般的舒爽。

「喔……
我快散掉了……他帶給我從未經歷過的高潮。」

我不知道,他哪來那麼旺盛的精力。

折騰了大半天,他抱著我,那堅硬的陰莖依然插在我裡面。下部整個濕透了。

「我本來有一要好的女朋友,決定下船也是為了打算跟她結婚。」

「後來……?」

「她卷跑了我大半的積蓄,我不知道為什麼。」

「找不到她?」

「算了!女人心。那筆錢就當我嫖她的代價。」

「所以,你瞧不起所有的女人?」

「沒那麼嚴重。至少,你給我的感覺就很特別!」

「……」

「不提了,相信我。我是真心的!阿菊,過來跟著我,好嗎?」

「不!我已經講過了,我們只能這樣子。」

「只當一個慰安夫?」

「這個名詞哪裡來的?」我感到很新鮮。

「這樣也好,我們各取所需。」他沒直接回答我。

翻了個身,再度把我壓在下面,以他的兩支手肘為支點,開始抽插了起來。

兩個手掌從兩邊抱著我的耳朵及雙頰,下面邊抽動,上面邊用臉上的粗鬍渣廝磨著我的乳房。

我的天!全身又籠罩在一波波的刺激浪潮中。

隔天,即前往附近婦產科加裝子宮內避孕環。懷著期待又忐忑的心情,我將開始「動起來」。

將近三個禮拜,每天下午沉迷於愉悅的肉慾中,他的技巧,他的侵略性,帶給我未曾有過的快樂與滿足。

尋回生活的樂趣,卻未令我沖昏了頭。對阿瑋,我有著一絲愧疚。因此,在家裡,我以補償的心情,很努力的善盡我的職責,除了那份久已停止的同床義務外。

跟熊楠之間,我們漸漸地產生相互的關懷、遵重與信賴。但活動範圍卻僅止於「快樂之屋」。更貼切的說,僅止於床第間的纏綿。一離開「快樂之屋」,即各走各的,更甭提出遊或電話聯絡了。

轉眼間,一個月的假期已滿。再加上生理期的來臨,跟熊仔的火熱「戀情」也稍微冷卻了下來。相互約定,每週三中午見面。其他時間,非不得已,不打擾對方。

回工廠,我以家裡有事為由,向廠方提出每週三下午請假的要求,並表明若廠方有困難,我寧願辭職。由於我平時工作認真、盡職,與同事們之間又沒有那些三姑六婆的是非,廠方不願流失他們認為表現優良的員工,也只好答應了。

此後,每次的相聚,令我們之間更加相互珍惜,也更加激情。整個下午,完全沉溺於性愛中!

期間,不免偶爾碰上水果杉或阿堂。初時,難免尷尬,但次數多了反而感到坦然,而內心潛藏著的羞恥感也逐漸消逝。

大概是由於我與熊仔的不正常關係,他們均以「小妹」稱呼我。慢慢的,我們也混得更熟了。只是,從他們的眼神中,隱藏不了那一絲絲的曖昧。熊仔看在眼裡,毫不以為意。而我內心裡更不以為忤。難道,我竟變得那麼淫蕩?

情況到前年元旦後有了進一步的改變。肇因於熊仔大前年底期間回宜蘭老家時,家人熱心幫他介紹了一位叫「小嫦」女孩,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兩人蠻投緣的。

她在三重一家服飾店當店員好幾年了,有時在熊楠切貨時,會幫他挑選式樣及查看品質,讓熊楠做起生意來更得心應手。因此,如果他們結婚的話,熊楠有意開一家服飾店,讓小嫦照顧。

當熊仔向我透露該事時,雖讓我甚感悵然,卻也為他高興。

前年春節後,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更少了。

往往一炮打下來他就匆匆走人,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當熊仔一走,我還會留下來幫他們把房裡稍作收拾再離去。

有時,當我們正在床上翻雲覆雨時,阿杉或阿堂,甚至兩者都已回來,只是故作不知罷了。而且,熊仔似乎也有意製造我與水果杉及阿堂更多相處的機會。

元宵節後的某一天中午,水果杉與阿堂在屋裡備了一桌酒席,說要合請我和熊楠。

我們欣然接受了。

平時滴酒不沾的我,在席間也應合著大家,勉強喝了幾杯。

酒酣耳熱之際,說起話來,更肆無忌憚,行止也更放浪形駭!

「小妹,你跟大哥越看越登對,看得我們羨慕死了。」阿堂邊喝著酒,說著。

「現在大哥眼看著腳踏兩條船,倒要看看如何擺平,大哥?」阿杉嘻皮笑臉的說。

「我和阿菊只不過是對野鴛鴦,時刻一到恐怕半點由不得我們。」熊仔邊說著,一支手兜著我的肩。

「只是,我得想辦法安頓你,阿菊。」邊說著,低頭看著我。

此時,內心有點淒苦,卻也為熊仔的第二句話感到不快。

「就像熊仔說的,我們只是對野鴛鴦。我已有家庭,偷一次也是偷,兩次也是偷,只要我高興,有什麼不可以?哪還需要你來安頓?」話一出口,才發現不妥,趕快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

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尷尬,熊仔把我抱得更緊,另支手輕輕地握著我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摩著。

「大哥和阿菊的感情是絕對肯定的,不再談這些了。我去叫個湯。」阿杉趕快打圓場,說著往外走。

「小妹,你別再喝了,我再去買兩瓶果汁進來。」阿堂說著,也往外跑了去。

此時,熊仔表情有點奇怪地問我:「阿菊,你認為水果杉與阿堂這兩個人怎樣?」

「很好啊,大家蠻談得來的。」雖故作輕鬆狀,但感覺上,似乎有什麼事就要發生。

「我……我想,如果我有因故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你介不介意讓他們來陪你?」

「你……?」頃刻間,我不禁熱淚盈眶。

「阿菊,你聽我說。我很珍惜,也很感激這幾個月來你所帶給我的快樂。你知道,我跟小嫦就快結婚了,以後恐怕沒有多餘的時間照顧你。我不能丟下你一走了之。我更不願你受到傷害。我跟阿杉與阿堂相處一段時間了,他們都值得信賴。所以,我可以很安心地將你交付給他們,就看你肯不肯。」

我茫茫然點了點頭。老天,我豈不是人盡可夫了?

一會兒,阿杉和阿堂各自端或提著他們買的東西回來,大夥兒又重新坐了下來。

這時,變成我坐在阿杉和阿堂中間,熊仔與我們對坐。

大概是酒意上來了,我開始有點飄飄然。

阿杉不讓我再喝酒,只叫我喝果汁。他們則邊划拳邊灌酒,大夥兒又鬧成了一片。

此時,他們似乎故意的,偶爾貼著我的胸部或乳房磨來磨去,而我竟也不以為意,甚至藉著酒意,與他們捉玩狎弄。

後來醉意越來越重,實在有點撐不下了,乾脆到浴室裡,脫了衣服,好好地洗了個澡。完後,像以前一般,外面只穿上上衣及裙子,裡面不穿內褲,跑到熊仔的床上休息。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我的乳房正被吸吮、揉弄著,非常舒服。而下部陰蒂也正在被吸吮,陰道被一個手指之類的東西抽插著。

「喔……嗚……」來不及做出反應,整個人已經沉入慾海裡!

瞇著眼一看,阿堂正趴在我胸前,手口並用地搓揉,含、吸著。那,在我兩腿根部間大忙特忙的,是阿杉?還是熊仔?

一陣陣的酥爽和酸麻不斷地傳了過來……。

突然間,我的雙腿被掰得更開,感覺到一支暴怒的肉棒搗了進來,抽出,再捅了進來。

一陣陣的快感衝擊著我的腦神經。下意識地,搖動著臀部去迎合他的撞擊。

無法控制的,子宮裡一陣痙攣排山而來。而那支肉棒,仍不歇地衝撞著,衝撞著。

感覺到肉棒的顫動,它一股腦兒地,全射在我的裡面!

沒有意識到裡面的肉棒何時抽離,卻瞄到阿堂猴急地轉身整個人趴到我身上……另一支堅硬的肉棒藉著陰道裡面氾濫的精液及淫水,毫無阻力地插了進來……老天,感覺它插得好深!

一股不同於以往的快感,不斷地從子宮裡傳了上來。

此刻,我才體會到,同樣的交媾,不同的人竟有著不同的快感,而且那麼的明顯!

終於,火山爆發停歇了。

我坐了起來,竟然是阿堂與阿杉!

默默的看著站在床前,臉上有點靦腆的他們。

「熊仔呢?」

「他……小嫦的媽打了電話過來,要他過去。已走好久了。」阿堂結巴的說。

「阿菊,大哥要我們好好關照你。剛剛看到你這樣……我們忍不住……」

我默默的低著頭。

一會兒,抬起頭,說:「你們不能強迫我。」

「我……我們知道。大哥說,我們只是慰安夫。」

從此,如往常般,我每週三到「快樂之屋」。

熊仔已搬離這裡。

阿杉和阿堂都是正常而健旺的男子,自有其生理上的需求。在沒有老婆或性伴侶的情況下,偶爾召妓成為理所當然的發洩管道。但熊楠為了怕他們在外捻花惹草以致於染病上身進而傳染給我,堅持不准他們在外頭找女人。所以我也因而變成他們每週一次的唯一的姦淫、洩慾工具。

讓我更「駭」的是,他們兩個經常輪流地操我,而且在他們的耐心引導,反覆練習下,我學會了如何提肛、縮小腹、顫動、吸啜……等「鎖陰」(他們是這樣稱乎)技巧,且熟練到「收發由心」的程度。因此,我們玩得更盡興,而我也變得更墮落!而且我發現,平時我不說粗話,但做愛時聽到那些較為猥褻如肏、干、奸等字眼,卻會讓我的情緒更加亢奮!有時,我們難免自嘲,我是「失栽培的淫界奇葩」。

自從酒醉被他們兩個輪流姦淫過後,我才開始用心去比較他們的陰莖長短、形狀,及注意它們的耐操度。

值得附帶一提且讓我深感驚訝的是,我的皮膚越來越滑嫩。雖然不化妝,卻依然感覺得出那股「吹彈可破的嬌艷」。而且,困擾我多年的「富貴手」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手掌上粗糙的皸裂不見了,只剩下一些淺細的紋路。難道,那些大量的異性荷爾蒙竟會讓我的生理狀況產生那麼大的改變?

我不知道男人陰莖的標準尺寸應該多少?熊仔明顯的比阿瑋的來得粗、稍長。當然,也更耐操得多。

阿杉雖沒有熊楠魁梧,卻也長得黧黑粗壯,輪廓上可看出具有些原住民民血統。記不得那裡看過的報導,黑人比較耐操。大概是這個原因,阿杉的傢伙雖不比熊楠的雄壯威武,倒也不遑多讓。而硬度卻更有過之,簡直像支鐵杵般。所以操起來的感覺又是別具一番滋味。

而阿堂長得較為秀氣,體型雖比他們兩個來得單薄,但有趣的是他的陰莖卻長得細而長,足足比熊楠的要多出近一個握著拳頭的長度,且龜頭尖細,整支像香蕉般微上翹。而耐操度更不比他們兩個差。

每週三到「快樂之屋」,我們幾乎整個下午溺在一起。由於吃飽了肚子後,操起來,腹部的壓迫感很大,所以我寧願空著肚子干。而至少有兩個小時以上,我的背脊是緊貼著床面的。

一般都是阿杉先開炮,阿堂接著上。當一個操著我時,另一個也沒閒著。他會邊吸吮、舔玩,邊握揉著我的兩邊乳頭及乳房。那股麻辣勁兒,說都說不上來。

阿杉老愛在操我時,一邊幹著,一邊用一支手(姆)指壓著我的陰核,不輕不重地揉著。那種酸麻感,就像千百隻螞蟻在身上爬著……再加上他那鐵杵般的陰莖節奏而有力的摜入與抽出,猶如從雲端直往下掉般,叫我又愛又恨。

阿堂上來又是另一番景況。由於剛被阿杉那粗硬的肉棒捅過,整個陰道腔壁猶存著酥麻感,對阿堂那較細的陰莖,理應不會有太明顯的感覺。但它的長度超長,推到底後,體內深處有如被外物撐開一般,感受非常強烈。我想,它一定一傢伙捅進子宮裡。剛開始時,我真擔心子宮會被貫穿哩!

而我最愛阿堂那付「牲禮」了。每當阿杉操我時,有時我會把玩著阿堂那微彎翹的陰莖及縮得堅實的陰囊,往往把他給勾撓得血脈賁張,慾火如焚。甚至不時要阿杉暫停,讓他先消消火。

在最後階段,我也喜歡跟阿堂交換體位,讓他在下,我從上面「坐」下,並由我採取主動,加上「鎖陰」技巧的運用,老是把他給「操」得目瞪口呆,氣喘連連,進而把他給搾得乾乾淨淨!

所以整個下午都在邊肏邊鬧中飛逝。這當會兒,我的膣腔當然不可能空著。

每次會面結束,我可說被操翻了,以至於站起來後,往往腳步飄浮,要好久一會兒才恢復過來。然而心情卻是愉悅的。

即便如此,我還是堅持--不吹簫、不肛交。心理上的排斥感畢竟無法消除。除此以外,可以做的,我們都不拒絕嘗試。他們無不試圖用各種姿態及花樣來取悅我。

前年年底的某一次,當我到「快樂之屋」時,剛進門竟看到熊仔坐在客廳裡,讓我深感意外!一見面,不由分說,就把我架到他原來的房裡,「剝」光了衣服,狠狠地幹了個夠!俗話說:「久別勝新婚」,我們都非常興奮,我則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原來,小嫦產期就在最近。他已經禁慾了好一段時間,最近實在憋不住了,才不得不找我「疏通、疏通」。說完,又把我雙腿架在他肩上,狠操了一番,我也不吝提供我所有,拚命地迎合著他。

只聽到他迭聲低吟:「阿菊,你……哇……
嗚……」

當他打完第三梭子彈後,我下面已經黏糊一片。

還來不及清洗,站在門外觀戰的阿杉與阿堂已經一哄而入,一個接著一個的上,他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都灌入了我體內。這,還真是名符其實的「大鍋炒」哩!

像往常般,每人二、三回合,輪番操下來,天都黑了。只是,這次才發覺好累、好累。兩條腿幾乎合不攏來。

為了維持充沛的體力及保持身裁,晚上在家裡,我花更多的時間去做運動。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上帝待我不薄,我的體型非但未因這種生活型態而改變,反之被雕塑得更加凹凸有秩。

俗話說:「相由心生」。雖然未曾刻意打扮,也盡量不改變居家生活習慣,但由於一年多來的淫蕩生活,對我的言行舉止產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眉宇間的那股淫媚冶艷態,想掩飾都不可能!

當和左鄰右舍、樓上樓下鄰居們碰面打招呼時,女人們無不稱讚我的保養功夫,而男人們的那種異樣的眼神,就更不在話下了。只是,我更加努力地保持著那種淡淡的、冷冷的客氣態度。而且,居然有人認為這和我勤練有氧及瑜珈有很大的關係而登門請益,致讓我啼笑不得。當然,我也只好客氣地敷衍一番。

阿瑋當然也有所警覺。初時,他只是偶爾默默的注視著我;我雖然表面上故做鎮定,心裡難免七上八下。

終於,攤牌的時刻到了。

就在熊仔他們三個輪番操我的那個禮拜六晚上,將阿瑩哄睡後,阿瑋很鎮定而小心地把我「請」到客廳。面對著阿瑋那冷漠而堅定的眼神,我像犯了錯的小孩般,手足無措。

「阿菊,應該很久了吧?」

「……」我的頭低得下巴都頂到胸前了,還是點了點頭。

「啪!」一記耳光打得我七葷八素!打從兩人認識以來,他未曾對我有過一句重話,遑論動手打人了。

我一臉驚愕地看著他。然後,默默地轉身回房間--我們早已分房睡。我想,事到如今,該是做一了斷的時候了。我默默地打理自己不多的衣物。拿著家裡的存摺與印章--我自己的工作所得另存在我自己的戶頭,走向尚坐在客廳裡發呆的他。

「阿瑋,這是這幾年來家裡所存下來的錢,你親自保管。」

「你、你想怎麼樣?」他一臉驚惶。

「我深知對不起你。但,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我……」我不禁聲淚俱下。

「阿菊,我知道,你熬得很辛苦。但是,我也是個男人哪!我能不生氣嗎?」

「我看,我們就這樣分手吧。我不求你原諒我。答應我,把阿瑩照顧好。」說著,把存摺及印章放在他前面。

「阿菊,這幾年的情份都不值得我們珍惜嗎?」

不加思索地,我衝到他面前,跪在地上,抱著他的兩個膝蓋,泣不成聲。

「阿瑋,相信我。我還是愛你的,我也愛這個家。」

「阿菊,我知道。我已經觀察一段日子了。我確定,你不曾因而倒貼男人。我相信你也不會因而收取它們的錢財。所以,我可以確定,這只是個人的需求。所以,我對你還是很遵重。但是,我怕。我很怕有一天,當我回家時,會發現你不辭而別。我會承受不住這個打擊的!」

「不會!阿瑋,相信我,不會的!」

「但是,事實就是事實。老實說,我很矛盾。你跟阿瑩才是我真正擁有的。但是,在你身邊,我不能……只會害苦你!想到你還那麼年輕。」

「這幾年來,我都生活在悔恨與自責中。我的性無能完全由於自己早年時的放浪生活;酒色更淘空了我的身體,就在你懷著阿瑩的那一段時候!」

我抬起頭來,噙著眼淚,不捨地說:「你應該去看醫生的。」

「看過好多次了。反正已經證實,沒救了。」輕搖低垂的頭,幽幽的說。

「威爾剛?」心頭燃起一絲絲希望。

「沒有用。」

「阿瑋,我說,你不要罵我。就讓我們繼續維持這樣子,好嗎?」不知哪來的勇氣,我脫口而出。

「……」阿瑋兩手捧著我的臉,睜大著眼睛看著我。

突然,他把我的頭抱在胸前,低聲啜泣著。

我們的心,拉得更近,更緊。

事情有了意外的結局。

平時,我們對阿瑩呵護有加。而阿瑋對她更是關愛備註。只要阿瑋在家,阿瑩總愛暱著他。今年農曆年前,阿瑋問寶貝女兒,要什麼禮物?阿瑩竟不加思索的回答,要一個弟弟或妹妹!聽得我們面面相覷。

老實說,我的心也活了起來。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阿瑋,他回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至少比抱來的來得好些,你自己決定吧!可別搞了個亂七八糟的回來。」

隔了幾天,抽個空到婦產科把子宮內避孕器給取了出來。並找來熊仔,說明意圖,聽得熊仔有點意外。約好先不跟他們兩個提。

從此,每週三中午熊仔必到,並且由他先開炮,二、三回合以後再由他們倆個輪番上。

「辛苦」終於有了代價,去四月下旬,婦產科醫生證實,我已懷孕!心裡的感受非常強烈。此刻,我卻擔心,阿瑋將會如何看待這個小生命?

此後,我依然每週三下午到我們的「快樂之屋」。因為這已經成為我們的例行性聚會。只是,當熊仔知道我有孕之後,才告訴他們消息,並要他們千萬不可操得太猛以致影響胎兒。

當然目的已達,此後熊仔也不再像前陣子般每週三都到。只是每當他一來,我還是很喜歡他幹我。只是他不許我在生產以前再使用那招令他們欲醉欲仙的「鎖陰」特技。

一般都認為,孕婦不宜行房。其實,只要不太激烈,倒是無妨。而且由於子宮裡有胎兒的關係,陰道會變得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所以操起來,雙方都更有快感!

自懷孕四個月以後,由於肚子逐漸變大,為了不壓迫到胎兒,我改用俯跪於床上,讓他們從後面插入。一直到懷孕八個月左右才停止。

待產期間,除了婦產科的產前檢查,我很少再出門。

阿瑋也每晚一定趕回家裡過夜,順便料理家務,也是怕我太過勞累。

熊仔他們也三不五時買些補品叫店家順便送過來。深知街談巷議的可怕,他們從不在我家附近出現。

左鄰右舍間雖沒有密切的往來,卻也維持著見了面就親切打招乎的禮貌。是以這段期間,他們每遇到阿瑋就道喜並熱心詢問我肚裡寶寶進況。初時,阿瑋難免尷尬,諾諾相應。久之也習以為常。再說,他對我卻也如以往般的關切。

在我待產、生產以及坐月子期間,陸陸續續發生了切身有關的事……

因為道路擴建,原本是違章的「快樂之屋」被拆了。阿堂及阿杉在稍遠的附近另租了一間在三樓的公寓。據熊仔電話裡說,那地方比較偏僻,大部份是待售法拍空屋,住戶甚少。也因為這樣,停車蠻方便的。

另一件事情是,阿堂發生車禍,走了!某一個晚上,他的小發財車在南港附近被一輛過彎失當的大拖車擦撞,送到醫院已經奄奄一息。斷氣前,熊仔剛聞訊趕到。只對熊仔留下一句遺言:「幫忙照顧好阿菊及咱們的孩子。」

他只有一個很少往來的哥哥,擺明了沒有能力過問他的事。後事是熊仔一手辦的。

當我得到消息時,已是坐完月子後的第一次見面,在阿杉的新居。阿杉仍然保留著阿堂的房間,裡面有一張大床。

當時,我不禁大哭出聲!熊仔及阿杉也一邊流著眼淚。誰說床第間的交情無真心?如今,親密炮友驟然殞逝,豈不令人愴然?

那天,是我們第一次碰了面卻沒動傢伙的。我們虔誠地為阿堂祭拜了一番。

我們猜測,小燦燦可能是他的。因為他的陰莖特長,射精時又插得特別深。

此後,我還是按時到阿杉那裡。我會抱著小燦燦去讓他(們)看看--阿瑩在幼稚園大班。

我們常常在阿堂的那張大床上干開來。他姦淫我時,我就會想到阿堂的長棍,而小燦燦就放在旁邊不遠處。

此時,小燦燦往往會在那裡自己踢著小腿玩。我想,說不定阿堂正在一邊觀戰,一邊逗他玩哩。

熊仔有時候也會來加入我們,我一點也不厭倦他們的輪番戳插。當一個在操我時,另一個則負責照顧小孩。

上個月的某一天,阿瑋回家時,很興奮的告訴我,一泌尿科醫師檢查過他的身體,認為可以動手術將他的陰莖加粗及加硬到足以順利行房,但生殖機能否恢復則尚無把握。我極力贊成,更鼓勵他做!至少,讓他的自尊得以恢復。他,是我丈夫咧!

我也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我們有一共同的默契,當阿瑋恢復雄風後,這段畸型的戀情就該結束。

我們要阿杉趕快找個對象結婚。因為每週固定狠狠地打一炮幾乎已成他的習慣,到時沒了我,恐怕不好解決。

「我到哪裡再去找一個像小妹那樣天賦異稟的淫胚?」阿杉憂心忡忡地。

「你,找死!」我狠狠地朝他褲襠捶了一傢伙。

「杉仔,我也一樣。但是,你要為阿菊的立場想想。」熊仔一副忍唆不住的樣子。

女友被輪奸了

我的女友絕對不是什麼絕色美女,走在路上也少有人會特意瞄她,只因她思想單純、個性活潑,因此人緣很好。她在打扮上幾乎不會多加著墨,時常一件休閒上衣、短褲,或者簡單的休閒襯衫加上牛仔褲就出門。這次去海邊玩,也是我好說歹說,讓她穿了件比較有海洋風味的白色連身短裙,至少像是夏天的感覺。但見她一頭長黑髮,身材瘦瘦小小,胸部也不算突出,唯一可以稱讚的好像也只有沒有什麼贅肉的渾圓屁股了吧。
我們盡興的玩了三天,終於疲憊的回到家鄉。這三天雖然我們同床共枕,卻沒有發生比接吻更進一步的事,我每一次的進一步都被女友擋了下來,因為她認為時機未到,她也還沒準備好。我不想讓她生氣,也不想破壞這次旅行的氣氛,因此都忍了下來。
今天正好車站在施工,又是平日,因此整個站內沒什麼人。幾個施工的工人們只穿著工作短褲在旁工作,黝黑的上半身流滿了汗,橫豎著肥肉或是肌肉。
旅行了三天,我和女友的感情正在高峰期,我見四周除了幾個施工的工人沒別的人,坐在候車位上直接右手一摟,將女友摟進懷裡熱吻一番。女友似乎也因為旁邊沒有人的關係,原本放在腿上的雙手也舉起來抓著我胸前的衣服不放,穿著海灘拖鞋的雙腳微微打直。我隱約看見那幾個施工的工人似乎正偷偷往這裡看,竊竊私語。
我們親吻了大約一分鐘,女友的班車終於來了,我們才依依不捨分開。我深深覺得,她不讓我上本壘,不是不夠愛我,只是真的還沒準備好而已。
我替她將行李拿到通行柵門前,目送她走進地下道通往另一個月台。隨後我輕輕哼著歌,輕快的轉身離去,準備回家。
我繞過半個火車站,看見給工人休息的小鐵皮屋,外面坐了兩、三個正在抽菸或剔牙齒的工人,同樣赤裸的壯碩上半身閃著汗的光澤。我看著他們,他們也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似乎是工作的很累了。忽然間,像是有人從裡面呼叫他們進去屋子裡,他們便搖搖晃晃的走進鐵皮屋裡了。
我聳聳肩,繼續向前走,遶行了鐵皮屋,來到它的後門。雖然這鐵皮屋只是臨時搭架建的,但說起來空間也頗充裕,讓十幾個工人在裡頭休息也不會覺得擁擠。後門沒有關好,我聽見裡頭傳出大大小小的吵鬧聲,卻很像是歡呼或者叫囂。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剛好今天的心情很好,也不顧身上還揹著一大包行李,便挨近門縫偷偷查看。
竟然看見了我的女友!不會錯的,我的女友身穿白色細肩帶連身短裙,腳上穿著我們去海邊時買的白色沙灘拖鞋,右腳踝上繫了條和我的一模一樣的紅色衝浪繩。這不是我女友,會是誰!我的行李砰通掉到地上,但裡面的人正在興奮的對話所以根本沒注意到。我女友被大約十來個工人圍著,雙手緊扣,無助的環視著每個人的臉。工人們各個不懷好意,我注意到他們下身褲頭已高高突起。
「我剛剛看妳跟男朋友親很火熱喔!」一個工人語帶輕挑的說。
「皮膚很白喔,真是可愛!」另一人說。
我女友微微後退,卻發現後面也都是人。一個眨眼間,有人抓住了女友的頭髮,把她壓跪到地上。此時所有的工人像是有默契一般,全都掏出火燙充血的陰莖,拚命撮弄愛撫著。我甚至注意到其中幾個人有入珠。我緊握拳頭,卻發現自己竟也微微勃起,不,應該說是強烈充血。看著那個再三阻止我上壘的清純處女女友,竟然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工人團團圍住,我不禁稍為興奮起來。
此時我絲毫沒注意到背後有人悄悄接近我,用粗壯的右手從脖子將我勒住,並且從左手拿出亮晃晃的瑞士刀,那人工作一整天的汗水惡臭味撲鼻而來。他笑著向我比了個安靜的手勢。我怒氣沖天,他居然真的用刀尖抵住我的臉頰,讓我動彈不得。此時,屋內已經開始動作。剛剛抓住我女友頭髮的人,已經蹲下來跟女友蛇吻,女友緊閉雙眼,眼中含著眼淚,雙手卻被逼著幫另外幾個人輪流手淫。
「像在親妳男朋友那樣伸出舌頭!我就是妳男朋友!」那人命令,並捏著女友的臉頰逼迫她張開嘴巴。
「手好小好白,真舒服阿!」
「套弄快一點!」某個人撐著腰低頭命令,女友不得不加快來回撮弄的速度。
「現在給我蹲著!」和她親吻的人此時又命令,從女友嘴裡拉出一條細長的口水銀絲。
女友雙眼含著淚水,從跪姿慢慢改成蹲姿,連身短裙裙襬向後滑動,露出一點點內褲。從我這個角度看,她的門戶大開,正好對著後門。為了旅行方便,加上個性講求簡單,女友穿著便宜的免洗內褲,內褲上頭被我用簽字筆寫著「我愛芷郁」,還標明了日期,是我跟她開的小玩笑,想不到今天被這些工人看光了。
「我愛芷郁?哈哈哈,是妳男朋友寫的嗎?他幹過妳了啊?」工人掀起她的裙襬,指著內褲哈哈大笑。
「芷郁!真是好名字!聽起來就想狂操!不過被開苞了真是可惜。」
「看她穿的這麼騷,沒被開過才奇怪咧。」
生性單純的女友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雙眼含淚的蹲著,雙手竟然還乖乖的快速抽動替那些工人手淫著。
此時,工人想要把手伸進女友的內褲裡,女友終於放開那兩根肉棒,抓著那工人的手,拚命哭著搖頭。一個有刺青的人從後面抓住女友的頭髮,大力搖晃。
「都被開過苞了,還裝什麼矜持!騷貨!妳穿成這樣就是想給人幹!」
「我…我沒有…」女友首度開口,卻阻止不了一切發生,那人的粗大手掌已經探進女友的內褲裡。那人忽然雙眼一睜,大喊出聲。
「喂!這小妞是白虎啊!」工人大聲說,一把將女友的免洗內褲撕破。門外被人挾持的我看得也呆掉了,我可以感覺後面挾持我的人陽巨也興奮不已的頂著我的後背。
芷郁裙子下的陰戶潔白無瑕,沒有半根陰毛!
「原來妳是無毛穴!」工人淫猥的看著女友說。
「不…不是!是為了去海邊…剃的…」女友越說越小聲,除了淚水之外現在臉上多了紅暈。
「少廢話!妳男朋友真是有福啊!交了這樣一個騷貨,哈哈哈!」說完,大家也都笑了起來。
事實上,單純善良的女友怎麼會想要把毛剃光呢?也是我跟她說過修毛對於體味或者泳衣,都有影響,想不到,她竟然把它們全剃光了!連我都不知道她是個無毛女孩!
這個時候,開始有人抓著她的頭去口交,可是她根本不會。
「來幫我吹吹喇叭吧,小淫妞!」工人說。
女友雙眼流出泊泊眼淚,嫌惡的握住一根肉棒,竟然用力的對著它吹氣。這個舉動簡直讓在場的色魔們笑翻了,這一笑,不知道是讓女友更加羞辱,還是摸不著頭緒。
「妳男朋友幹過妳這麼多次,沒叫妳口交過?」其中一人邊笑邊問。
「用吸的,用力吸!」
「對,不要用牙齒,含著它,就像在含棒棒糖跟冰棒一樣!」
「抱歉啊,我的小弟很臭,妳來幫他舔舔吧!」
「用舌頭再龜頭上打轉,妳知道龜頭吧?對了,就是這樣…小賤貨…」
「頭慢慢前後擺動…對了…對了…一學就會,果真騷啊…」
女友蹲在地上,左手被人捉著打手槍,右手也被拉去撫摸睪丸,一頭黑色長髮慢慢晃動,嘴巴則是含著某根陰莖來回套弄。此時剛剛那工人也把粗大的手掌伸向女友無毛乾淨的下體,在她那其實根本完好如初的處女嫩穴外撮弄。
「還這麼緊…該不會其實妳還是處女吧?」那人抬頭問。
「回答!」有人甩了她一巴掌,逼得女友把正含著的陰莖吐了出來。女友屈辱的、慢慢的點了點頭,雙眼又流出斗大淚珠,這使得十來個工人們又是一陣淫穢的歡呼。
「看來我們真的是賺到啦!」
「想不到這種騷貨竟然還會是處女!每次在路上看到這種的就好想操幹啊!」
「真是賺到!」
「抱歉啦!芷郁妹妹的男朋友!哈哈哈!」
女友羞辱的想哭,卻又被壓回去繼續幫另一個人口交,眼淚從泛紅的雙頰流下,嘴巴和身體卻不能休息。那工人已經將手指伸了進去,似乎對著無毛嫩穴又摳又弄,女友彎曲的雙膝微微顫抖。
「真緊,看來真的是處女。不過裡面已經溼透啦,心裡面八成很想被幹呢!」那人加快手指頭在女友絲毫不能防備的小穴裡的速度。
「是不是想被幹?快說!」
「啊啊…啊…沒有啊…很痛啊…」女友緊緊抓著兩根肉棒當做支撐物,已經忘了口交,張大嘴巴呻吟著,現在雙腳已經開始想往內夾,卻又想大力的呈M字形張開,正微微的開開闔闔。不知道哪裡來的雙手,乾脆直接把女友的妝腿撐開,呈現M字形狀。正在摳弄的手指,也由一支食指變成食指和中指一起在陰道裡摩擦,女友想把腿合起來卻被人用力扳開。
「別忘了口交啊!騷屄!」又有人壓著她的頭進口交。此時女友似乎已經要受不了了,原本平直的腳板已漸漸墊起腳尖,屁股一緊,幾乎所有力氣都集中在下半身,而撮弄小穴的人也毫不客氣的掰開兩片陰唇,恣意且快速的用手指強姦著我的女友。
「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女友緊皺眉頭不斷呻吟,眼淚被硬擠了出來,可是工人們根本不讓她有喘息機會,一邊逼迫她口交,一邊還把手伸進女友寬鬆的連身短裙把玩她的小胸部和乳頭。而女友被大力分開到極限的雙腿,已經搖晃顫抖的非常厲害,腳尖用力墊起,腳拇指和食指用力夾緊人字拖中間的柱幹,使得腳後跟懸空起來,大小腿也用力似的緊繃。
「這小妞的穴穴夾緊了呢,很舒服吧?」
女友的瀏海散到眼前遮住了眼睛,淚水和汗水以及紅暈充滿了臉龐,有人壓著她的頭持續讓她含著一根特別粗肥的肉棒,她雙手緊緊握住兩旁的肉棒當做支撐,身體充滿了流汗的光澤,搖搖晃晃著。負責撮弄小穴的人一手繞到女友背後扶助女友的腰,一手加速到最快,手臂上壯碩的肌肉暴凸出來。
「用舌頭,一邊吸著,用力吸!」讓女友口交的工人按著她的頭前後套動。
「嗯嗯嗯嗯…啊阿阿…啊!」女友下巴一縮,腳尖墊到最高點,小穴一緊,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光滑的小穴中激射而出,淋滿了那工人的手。
「哈哈哈!我以為她會潮吹!」
「原來是尿尿!妳忍很久了吧!哈哈哈!」
女友下半身仍用力顫抖著,而此時被口交的那人忽然拔出他那特別粗肥的肉棒,用一手緊緊握住它。
「啊啊!不小心射了!」那人大吼著,手裡的粗肥陰莖一個大力抖動,射出一大沱又白又濃的精液,噴在我女友臉上,而且竟然不只噴了一次,而是連續噴了五、六下,每一下都是又濃又稠。
「剛剛她尿出來,竟然也用深喉嚨把我含到射出來了!」那人甩著陽具把剩下的精液甩到女友臉上。他射出的精液量簡直讓人無法相信,女友像是被一整碗醬糊直接砸到臉上,一些精液沿著她的臉滴下來。
「你也射太多了吧!哈哈哈!」
「沒辦法,整整半個月都在工作,存了這麼多!」
女友被射的幾乎無法睜開眼睛,雙腳一軟,跌坐到自己的尿液裡,連連喘氣。有人從後面一拉,女友的連身裙就被脫掉了。女友小小的胸部外罩著無帶胸罩,也是被工人們一拉就掉下來。此時的女友,除了拖鞋外,已經一絲不掛的呈現在這十幾個工人面前。
「好了好了!大家都忍不住了!快點開始吧!」所有工人紛紛脫下礙事的褲子,露出長短不一的陽具,等著上我女友。
「我們可是有好幾天沒爽過了!」第一個人挺著肉棒,抓著女友的腳踝直接插進濕淥淥的無毛小穴,雖然還很緊,不過似乎毫不費力。
「對啊!說不定每個人射出來都像剛剛那傢伙一樣多呢!」有工人把女友的頭扶起,好讓她看著自己被強姦。
「說不定喔!而且我們每個都要射在妳那個…」
「無毛的白虎騷屄裡~哈哈哈!」
「說不定會懷孕喔!」
聽到這句話,女友忍不住又要哭了起來,不過似乎已經沒有多餘力氣,只好小聲啜泣。
「哭啦?是因為太舒服嗎?」這些工人根本不憐香惜玉,粗暴的對著我女友的嫩穴抽插。
「放心吧,我們每個人都不會只幹一次的!」一個人射在女友的小胸部上說。
「你看她胸部好小,根本沒發育完!哈哈哈哈!」
「越看越像在幹小女孩,真是爽啊!我要射囉!芷郁妹妹!」第一個人撐起身子,屁股一用力把全部的濃精都射在女友的處女陰道裡。
第二個人迫不及待地補而上,這個人滿身肥肉,陰莖裡入了珠。
「真的很像小女孩,讓我想起隔壁鄰居的女兒!操死妳,小賤屄!」那人掰開女友閃爍著水光的無毛嫩穴,將入珠陽具直直的挺進。女友的處女小穴根本受不了這種入珠的肉棒,睜大眼睛,雙手伸直緊緊抓住肥胖工人的手臂。
「無毛小騷屄,抓緊一點!」那胖男把女友雙腿架在肩膀上,陰莖大力的開始抽插。他每次的抽插都是一股作氣,插到底再往後退到只剩龜頭在陰道裡面,入珠不停的摩擦著窄小的肉壁。
「唔唔唔…」女友表情扭曲的接受他無情的抽動,已經夠粗大的肉棒再加上入珠刮弄著她未經人世的嫩穴,令得她腳趾彎曲,反咬著的嘴唇泛白。他們全都直接射在我女的處女子宮裡,毫不留情。女友被玩弄到後來幾乎連呻吟聲都只是一長串的呼號,起出些微泛水的無毛嫩穴,到後來也開始被插的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那些巨大的肉棒一根接著一根腮近我女友芷郁的小腔室裡,睪丸無情的趴趴趴拍打著女友渾圓白皙的小屁股,一股又一股濃精湧入女友的嫩穴裡。一個工人抱起女友的屁股,對著後門,打開她的雙腿,站著從背後用勞動者才有的好腰力抽插著她已經被插的粉嫩紅腫的小穴。女友雙手往後環抱著那名壯碩工人的脖子,腳板用力的扳平並夾緊拖鞋,下體呈現完美的M字,臉上的淚水已經乾了,只剩汗以及紅暈。
「我看妳的小穴已經被射得黏糊糊的了,換個洞好了!」那工人說,一拔出肉棍,女友白皙光滑的穴口馬
上流出白濁的液體。原本已經快要神智不清的女友,聽見這句話馬上瞪大眼睛看著工人。工人讓女友四肢著地跪在地上,濕黏的陰莖直接突襲女友那被淫水跟精液沾溼的屁眼。
「等一下…等一下…啊…」另一人不讓她說話,把剛剛才射完精卻又馬上朝氣蓬勃的肉棒捅進女友嘴裡。
「等一下換妳坐在我們身上,自己扭腰,知不知道?小淫娃?」被口交那人抓著我女友的頭說。
我那活潑善良、個性單純的女友芷郁,現在已經變成鐵皮屋內滿身精液、那群滿是汗味工人口中的小賤貨了。昨天晚上她說等她嫁給我的時候就會擁有她的第一次,結果現在她連屁眼都被人操幹著。我一邊勃起著,一邊忍不住流眼淚,我背後那個人很狠揍了我兩拳,把我丟在地上,進入屋內加入他們的輪姦盛宴。我從草叢中望進去,只見女友雙手扶著膝蓋,蹲坐在某個工人肚子上,滿臉紅暈的讓肉棒在自己被射的滿滿的無毛小穴,或者紅腫濕黏的屁洞裡抽插。我看著她右腳踝上繫著的紅色衝浪繩,那是第一天到海邊的時候買的定情物,可是此時它的主人卻被迫自己扭著腰被幹。
思考的同時,他們又換了姿勢,緊抓著我女友的屁股從後面又是噗滋又是啪啪啪的幹著…
慢慢的,太陽下山了,我躺在地上不想起來,也不敢起來。大概已經過了四或五個小時。最後我還是鼓起勇氣站起身來,從後門縫隙看進去。工人們都走了,只留下躺在地上暈過去的女友。我走進屋內,屋內滿是汗臭味和精液的腥臭味。
芷郁顯然是躺在地上暈過去了。她的劉海和髮絲黏在冒了許多汗的臉上,滿臉劇烈運動後的紅暈開始消退,全身都是精液,雙腿彎曲立了起來,子宮和屁眼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發,汗濕之後更顯光滑的無毛嫩穴還在流出液體,和闔不起來的屁洞所流出的液體匯集,兩個穴同樣紅腫發紅,小腹微微隆起,看見整個肚子裝滿了精液。
這個對我說時機未到所以不能讓我上壘的女孩,剛被一群粗壯工人輪姦過不下二十次。我最喜歡親吻的嘴巴微微顫抖,下巴上都是工人濃稠的白液。
我脫下褲子,掏出充血已久的肉棒,毫不費力的插進她那濕潤黏糊的無毛肉穴,被那麼多人抽插過已經有些鬆動,不過那粉嫩的肉壁還在微微收縮,我可以感覺到裡面充滿了別人的精子和我女友自己的淫水。我撥開女友汗濕的瀏海,開始挺動下身。抽动了数分钟,我也往无毛小穴里内射了。

校園強暴

台灣大學椰林大道的盡頭,座落著活動中心,幾十年來,這裡藉著多采多
姿的社團活動,培養出許多優秀的人才!
就像現在,晚上七點,在女青年社的社團辦公室裡,七位千嬌百媚的青春編
輯們圍著會議桌,正在開編輯會議,大家在爲下一期的刊物腦力激盪,要找出既
與時事配合,又與女青年社宗旨有關,而且還要聳動的主題!採訪這個怎樣?國
中女生受不了升學壓力,跳樓自殺!好是好;可是與我們的宗旨不合啊?!爲我
們女性服務啊!怎麽不合?唉呀!我們應該專門針對大專女生嘛!要不然哪裡管
得完喔?!你們看報紙:成大女學生爲情自殺……成大在台南呢,又採訪不到!
你們先不要吵!我有個構想:聽說大學女生被強暴的很多,要不要對這個做
個專題報導?大家都靜了下來,面面相觑……怎麽啦?你們這些時代新女性?這
個問題那麽難啓齒嗎?難道你們都被強暴過啊!!!
總編輯制止她:你不要胡說!這個議題相當好,誰去採訪?她提議的,就她
去吧!你怎麽這樣嘛!照你這樣說,以後誰敢提比較刺激的採訪題目呢?總編輯
叫做張慈芬;說也真巧,她的神情相貌酷似華視那位明豔動人的主播崔慈芬!她
明快地做了裁示:
我看,這個題目就由雪蘭來做吧!白雪蘭?!大家都吃了一驚可是她才大一,
不是該跟個誰先見習見習嗎?這個議題具有很強的爆炸性!需要採訪很多人,要
花極大的時間和精力!我看你們這些老骨頭,萬一陪男朋友的時間少了,不怕男
朋友跑了!大家都笑了!
這是實情!這個時代啊,好的男生已經變成稀有動物!主動積極的女孩又那
麽多;如果萬幸有個夠水準的男友,一定要牢牢抓住才行!
雪蘭,你還沒有男友吧?
雪蘭搖搖頭;俏麗的馬尾隨著搖晃,晃動了一屋子的青春!她腼腆地說:我
才剛進大學不到兩個月呢!
好吧,那就這樣決定!雪蘭,關於這個專題,由我親自指導,你直接向我報
告!
啊!大家又嚇了一跳!總編輯從高中開始到現在,六七年來,她一直是校刊
的重要人物!雖然她還在讀大學,但在藝文界已經小有名氣!現在已經大三的總
編輯,已經好久沒有親自指導新進的記者了,竟對白雪蘭特別垂青……慈芬對大
家投以鼓勵的微笑,結束了編輯會議:加油吧!讓這一期的水準又超過以前!
(一)芷如和蓓蓓的故事
第二天晚上,在總編輯的指示下,雪蘭聯絡上一位飽受蹂躏的女同學,和她
約在傅園。傅園,是台大第一任校長傅斯年的墳墓。傅斯年任內,正是整個台灣
風雨飄搖的四十年代!他不僅對內提升了台大的學術水準,對外更抗拒軍特的入
侵!在他任內,不準任何一個軍人踏進台大一步,從而樹立了台大的尊嚴!
逝世后,台大當局遵照他的遺言,將他埋葬於校園內,蓋了一個希臘神廟式
的墳墓!
他的事迹代代相傳,學生晚上在傅園一點都不覺得可怕,好像有他的英靈保
護似的,只覺得親切溫暖!再加上種滿了花草樹木,顯得既旖旎又隱密,所以,
傅園早已成了男女同學,晚上幽會的好場所!
雪蘭問:你什麽系的?
圖書館系二年級。你能不能描述當時的經過?我們要做詳細的報導,好讓其
她女同學不會再有同樣的遭遇!當然,您的個人資料一定是保密的!
芷如深吸了一口氣,腦海回到了那當時,眼神迷惘空洞……你知道我爲什麽
約你在這兒談嗎?
雪蘭說:不知道耶!
因爲事情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大約一年前吧,我剛進大學不到兩個月,
在登山社認識了一個男孩子。有一天晚上,我和他到這裡來約會:正雄在草地上
舖上一條大浴巾,自己先坐下來,然後扶著芷如的臀部說:坐下來吧!
嗯!她應了一聲,一屁股跌到他的懷裡!
軟玉溫香在懷,正雄的老二漸漸充血膨脹,說:來,先香一個!急急忙忙地
親起她的臉頰來嗯哼……
芷如舒服地享受他嘴唇的撫摸!正雄接下來舔她的耳垂,並且輕輕地咬起來
……
啊!啊!啊!她呼吸開始急促,全身扭動,春情蕩漾,嘴唇微微張開來……
他捧著她的臉,嘴唇吸起她的嘴唇來,舌頭深進去快意地翻攪勾纏!
唔……她雙手纏上他的脖子,也熱烈地回應起來!
他一面吸吮攪弄,手一面從套頭運動杉的下擺伸進去,直接滑進她的胸罩裡
面,搓揉起她的乳房來!
她更興奮了!吸吮得更起勁了!扭動得更厲害了!
他撫摸她的膝蓋,然後手從她夾得緊緊的大腿之間硬擠進去!
她短裙下的雙腿,依然夾得緊緊的;不過那並不是抗拒,而是爲了增添摩擦
的快感!
他咬著她的耳垂,說著:我的小心肝!!!手指觸上了她的私處!
她一陣顫慄,張開了雙腿,好讓可惡的手指頭能爲所欲爲!
他手指滑進內褲裡去,伸進陰唇和陰道內,迴旋!抖動!嘴唇對著她的耳朵
不斷吹著熱氣!
到你的宿舍吧!?
她通體舒暢,嬌喘連連,但卻搖搖頭,又搖搖頭……嬌嬌地說:不行啦!心
裡想著:才認識你不到一個月,讓你這樣已經很超過了;如果還讓你……那不是
要被你看不起!你們男生啊,容易上手的就不重視啦!
他苦著臉說:那我怎麽辦?手指可毫不停留,繼續挑勾她的密處!
她緊緊地抱著他的大頭,害羞地小聲地說:我幫你弄嘛!
呃……你幫我?他有點迷煳……
她嬌罵一聲:唉呀!連這個都不懂!
你是說……
和你一樣,用手啦!
說著狠狠地抓了他的小頭一下!他看四周沒人會注意,就坐到台階上,張開
了大腿……
她跪在他的面前,拉開他的拉鏈,將他的小頭緩緩地拉出來,用手握住,溫
柔地上下搓揉起來……
啊——他快樂得喘起氣來,雙手撐在背後的地上,仰著頭閉起眼睛,讓她那
嬌嫩的小手,那冰冰涼涼的小手,在他的命根子上撫弄!!!
那種快感,比起自己搞,真有天壤之別啊!!正雄邊喘氣,邊問:你怎麽會
的?
人家看錄影帶的嘛!
那……你好人作到底,用嘴幫我吸出來好嗎?
不要!
求求你嘛!輕輕的吸一吸就好!
她坳不過他,而且也有點想嘗嘗看是什麽滋味;所以就閉起眼睛,真的把他
的陽具含進嘴裡,舔噬起來!
他爽得啊——啊——啊——地呻吟出聲!!!
她受到他呻吟聲的刺激,吸得更起勁了!
第一次被女生吸呢!他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大叫一聲,玉莖急速抽搐,精液
噴了出來!
她閃開了,用早就準備在旁邊的衛生紙,幫他擦乾淨!再親親已經漸漸萎縮
的小弟弟,把它放回原來的地方。她拉起還在一邊喘氣的男朋友,說:好啦,該
回去了!公車最後一班快趕不上了!
他摟著她的腰,邊走邊涎著臉說:送你回宿舍吧!?
少打歪主意了!末班車快來了!
大一的少男撒起嬌來:我想要你嘛!
不行!懷孕怎麽辦?
他看她語氣有點鬆動,趕緊說:我用保險套嘛!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嘛!
這位單純的年輕人,看到她發脾氣了,不敢再說,乖乖地坐上最後一班0南
走了。
唉!她何嘗不想呢!每次被他弄得腰部以下充滿了血,敏感得要死;沒有高
潮來宣洩,一整個晚上都會很難過的;但是,如果這麽容易就給了他,他一定不
會珍惜的!她目送他的公車離去,歎歎氣,準備走回宿舍……
一個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叫住了她:這位同學,請你過來一下!
她狐疑地走近他:有什麽事嗎?
他把皮夾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我是學校的校警!你剛才的行爲我都看到了!
啊!!!她嚇呆了!請你和我到校警室去一下!說著抓住她的臂膀,把她往
大門口拖著走!
她掙紮!
他說:同學——難道你要我用手铐把你铐起來嗎?!她聞言不敢再掙紮,順
從地隨他走了!
你已經嚴重地違反校規,可以被記大過退學的,你知道嗎!
我……她芳心已經六神無主……
不過我可以幫你!
啊——?她微微張開小嘴,眼神焦慮地詢問他?
只要你照剛才你所做的,和我再來一次,我就不向學校報告!這時他們已經
走到了大門口警衛室,他向裡頭的警衛點點頭,警衛也向他點點頭。他把她又帶
到離校門口不遠的傅園裡去。
怎樣???
她低頭不語,手指搓著衣角……
他冷哼了一聲:少裝了!一把把她摟過來,強吻下去!
她羞怒地掙紮!
他乾脆把她整個打橫抱起來,放到草叢上,撲在她的身上,由下往上掀起她
運動衫,再掀開她的胸罩,大大的手掌毫不客氣地搓起她細膩的乳房來!
她正張嘴要叫,校警的警車開過來了,警示燈閃爍不已……
他蓋住她的嘴,在她的耳邊威脅:你要被記過退學嗎?這輛警車裡都是我的
同事,他們就是來找我的!
芷若不敢叫了,只敢象徵性地微微掙紮。
他用嘴含住她粉紅色的小蓓蕾,手掀起她的短裙,就往私處摸去!
她來不及抗拒,最隱密的地方就被他的魔掌佔據了!
他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裡去,發現她的桃花源早就濕透了,原來剛才和小男友
的激情還沒有消退呢!他野蠻地撕破她的內褲,解開自己的褲帶,連褲子都不褪
下,掏出自己的傢夥,就要強渡關山……
她又不敢叫,只有苦苦掙紮!
他看她竟還敢掙紮,狠狠地就甩了她兩個火剌辣的巴掌!
她又痛又怕,不敢再掙紮,只好哀求說:請你輕一點,我還沒有過……
他聽說她還是處女,更興奮了!哪管她痛不痛怕不怕,勐烈地就刺穿了她的
處女膜!
她痛死了!但又不敢哀叫,默默地流出眼淚來!
他一陣沖刺,很快就快樂地射精了,射精完竟吹起口哨來!
這時,一個大約三十歲,身材魁梧,相貌英氣勃勃的男人,走近他們,大聲
叱喝:干什麽!那個自稱校警的男人抓著褲頭,拔腿落荒而逃,留下草地上捲成
一團,嘤嘤哭泣的芷如……
這個男人溫柔地說:小姐,你不用怕,我是校警!我先送你回家休息,有什
麽事明天再說吧!
芷如在他的協助下,站了起來,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依偎在他寬厚的胸膛,
泣聲地訴說剛才的經過:他還說他是校警……
男人愛憐地撫著她的頭髮,歎歎氣:你被他騙啦,我們校警隊根本沒有這個
人!再說你和男友親熱,根本沒有違反什麽校規啊!
她傷心得哭的更大聲了!
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在哪裡?
就在對面巷子裡!
沒住在家裡啊?
和人合租的。
你室友在嗎?
她今天回台南了。
喔——一面走,他一面問:你叫什麽名字?
廖芷如。
哪個系的啊?
圖書館管理學系一年級。
家在哪裡?
新營。
嗯,好地方!
很快就到了她的宿舍樓下,芷如對第二個自稱校警的男人說:謝謝你,我上
去了!
不!不!不!我一定要把你送到進門爲止!萬一那個色狼躲在裡面怎麽辦?
你不要嚇我!
我是說真的!他催促著:送你上去吧!
她們上到三樓,她用鑰匙打開了門,他也跟了進去,仔細檢查每一個房間,
確定沒有其他的人,並且瞭解了整個房子的地形地物……
她站在客廳,嚅嚅地對他下逐客令:那就……謝謝你了!
他打量著她,突兀地說:剛才爽不爽啊?
她嚇了一跳,你???
那個男人本來正氣凜然的臉龐,霎時變得邪淫不堪!
小芷如啊!剛才我徒弟提供的是只開胃點心;我現在要給你的才是大餐呀!
芷如嚇呆了!愣在當場,無法動彈……
他嘿嘿嘿地淫笑,向她走過去……
她一下有如大夢初醒,大叫一聲,轉身跑進房間,碰的一聲,用力關起門來!
並且把喇叭鎖鎖上,靠在門上喘氣……
他並不追趕,東找西找,找到了幾支工具,就開始拆鎖,要從外面把整個喇
叭鎖拆下來……
她不知道要怎麽阻止,電話又放在客廳,急得她手足無措!他一面拆鎖,還
一面心戰喊話:小芷如!等我喔!我馬上進來了!保證讓你很爽,很爽的!
終於鎖被他拆下來了!
她看到他推門進來,大聲尖叫:我不要嘛!
男人有一百七十五公分高,抓起一百六十公分的芷如,好像老鷹捉小雞一樣
的簡單!他批哩啪啦一陣亂剝,剝掉她的襯衫,扯斷她的乳罩,脫下她的短裙和
內褲,把個一絲不掛的芷如丟到床上去!
她捲縮成一團,戰慄發抖!
他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扳;
她吃痛,只好順著他的勢翻過身來,成爲仰躺的姿勢!
他用另外一支手,摩擦她的大腿內側!他的手掌非常粗糙,被他撫摸,竟有
著觸電的感覺!他撫摸的路線和按壓的地點,好像依循某種經絡和穴道,讓她起
了強烈的快感!!!他的手越摸越往上走,眼看快要探到陰戶了……
她一掙紮,腳踝就劇烈地疼痛;停止掙紮,腳踝就不痛了!她只好任由那奇
異的怪手,在她的大腿內側不斷巡逡;任由她全身的快感,不斷上升,不斷增強!
他的惡魔之掌終於到達了她的下體,甫接觸,就引出了她汩汩的淫液!!!
他的手指頭技巧地撥弄她的大小陰唇,在陰道口進進出出,仔細地尋找到G
點,溫柔地刺激它,讓它膨脹凸現,使她沈浸在前所未有的愉悅當中!那種快感
啊…
…遠遠不是自慰所能比擬的!更不是那毫無經驗的男朋友,所能想像得到的
境界!!!
這時他已經不用抓著她的腳踝了,因爲她已經爽得不想掙紮了!他接下來使
用口技,舌頭溫柔地迴旋翻攪,竟然這樣,就讓她到達了高潮!
她對自己身體的反應非常羞恥,所以咬緊牙關,就算是到達了高潮,也忍耐
著絕不呻吟出聲!
他脫下衣褲,露出了陽具!它好像自己有生命似的,昂然翹首,巍巍顫動!
通體佈滿粗粗的血管,竟足足有他男友的兩倍粗!!!
芷如一看之下,魂飛魄散!
但在他的強力壓制下,動彈不得,只好閉起眼睛,任命地接受命運的擺佈!
他非常溫柔地進入,進去了三分之一后,又抽了出來;然後再進入三分之一,
又抽了出來!這樣非常輕柔非常緩慢地進出了九次,第十次,他慢慢地將整個陽
具塞進去,停留在裡面不動……
芷如一點都不痛苦,只覺得飽飽漲漲的,身心都好像很滿足似的,嘴角竟然
起了一絲絲的笑意!
他停留了好一陣子,看她咬緊的牙關旁邊的嘴角,起了微微的笑意,他也微
笑起來!把陽具緩緩地全部抽出來,很有耐心地重頭再來一次:九次淺淺的,一
次滿滿的;循環不斷!他老是只進入三分之一就抽出來。
她漸漸感到空虛,感到不耐了!漸漸希望他每一次都送到底!
但是他怎麽可能現在就滿足她呢?!不調足她的胃口,怎能完全地掌控她呢!
所以他一共作了整整十個循環,害得她幾乎要抛棄一切的羞恥和矜持,出聲
要求他滿足她!
終於,她的煎焦階段結束了!
他用他那巨大的肉棒,沖刺她那已經徹底被喚醒的陰道,勐烈地全部抽出來,
勐烈地又全部塞進去!勐烈地全部抽出來,勐烈地又全部塞進去!讓她爽到飛上
天去,又飛到太空,又飛到宇宙的盡頭!高潮就是這樣,一次比一次還要刺激,
一次比一次還要爽快!淫液流滿了兩人的私處,流到了兩人的臀部!每一次的沖
刺,都發出液體唧叽吱吱的摩擦聲!
欲死欲仙的感覺讓她以爲:今天一定要死了!
他讓她爽夠了,就把沒有射精的陽具抽出來,自顧自地走到浴室清洗,把她
茫然若失地留在床上!
他清洗完之後,回到她的房間,開始翻箱倒櫃,把她的生活照拿了好幾張,
又取走她的學校同學通訊錄,還趁她不留意的時候,拿走了她的鑰匙!然後丟給
她一千元新台幣,留下一句話就揚長而去:
去告我吧!我馬上公佈給你的父母和所有的同學知道!
第二天,她足不出戶地躺在床上一整天,讓疲累不堪的身心好好地休息!心
理實在是五味雜陳:他們到底是不是校警?該不該去控告他們?他怎會有那麽棒
的技巧?讓我嘗到無邊的快感……一直想,想到傍晚五點……有人用鑰匙在開門
……芷如躺在自己的房間裡,出聲問:
蓓蓓,你回來啦?!
沒有回答!
蓓蓓?
還是沒有回答!
只聽到腳步聲向自己的房間走過來!她緊張地心都要跳出來了!趕緊下床這
時,房間門被打開了!是昨天那兩個男人!
芷如臉色慘白,向後直退,歇斯底里的喊著:走開!魔鬼!走開!
三十歲的男人對年輕一點的那個說:照我教的作,絕對不可以猴急,懂嗎?
年輕的必恭必敬地回答:是,老大!
說完就向芷如走過去。芷如穿著寬鬆的連身睡衣,裡頭什麽都沒穿。這時已
經被迫退到了床邊,一屁股坐到床沿,露出了整條青春光潔圓嫩的大腿!
年輕的吞了一下口水說:芷如,你好漂亮啊!
芷如往床上縮,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快要哭出來了。年輕的學著昨天老大
的手法,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扳;芷如腳踝一陣劇痛,不得不仰著身體躺了下來!
年輕的分開她的腿,依照昨天他老大的步驟,手掌摩挲起芷如的大腿內側來,
芷如全身立刻泛起了快感!
他的手掌沒有他老大那麽粗糙,所以觸電的感覺沒有那麽強,但是因爲是第
二次了,芷如的身體自己知道:好康A馬上就要跟著來了!春水就自動分泌起來,
下體漸漸麻癢!當他肥厚的手掌撫上她的陰唇,芷如心裡天人交戰,眼淚像泉水
般,靜靜地從緊閉著的眼角流了出來!但是同時,她的的身體卻愉悅地顫抖起來!
他改用舌頭賣力地服侍芷如,他的老大則坐在旁邊,隨時指導!
名師指點之下,芷如很快就獲得了今天第一個高潮!
年輕的看到芷如全身抽搐,臉上春潮氾濫,就脫掉自己的褲子,進行九淺一
深的房中術!
芷如耳朵聽著他老大不斷的叮咛:慢一點!溫柔一點!深呼吸!快抽出來!
忍住,忍住!只如的下體,則舒舒服服地享受著他的服務!
他的陽具沒有老大粗,但已經給予她相當大的飽足感了!最後,他也開始勐
烈地沖刺,但沖不到幾下就洩了,留下芷如滿滿的遺憾,和他老大嚴厲的責罵聲!
老大又丟下一千元和兩句話:明天晚上八點,乖乖地在宿舍等著;準備保險
套!說完就走了。芷如開始痛哭失聲!痛恨自己爲什麽這麽的爽!害怕自己將會
從此沈淪下去!唉!芷如才進大學兩個月呢!還是個嬌滴滴的閨女呢!
隔天下午,蓓蓓從南部回來了,匆匆忙忙趕去夜間部上課,沒有注意到芷如
的異常;芷如也不曉得該不該告訴她,或者要怎樣告訴她,所以乾脆什麽也沒有
講。晚上八點,年輕的又來了!這次他一個人來,除了技巧又進步了些之外,還
加上了淫聲穢語,讓芷如臉紅耳赤,卻又增添了許多刺激和快感!
今晚,她爲他帶上了保險套!
接下來每天八點,也就是蓓蓓上課的時候,他都準時來,走的時候也總是丟
下一千元!
兩個禮拜后的一天,老大和年輕的一起來了;芷如非常懷念老大的技巧,心
理偷偷地希望:今天是老大上;但是事與願違,老大的金身哪是輕易出動的!只
有在第一次,爲了打開女孩的身體,讓女孩嘗到甜頭,使她們不由自主地,習慣
於張開雙腿迎接陌生人,那時老大才會獻寶!今天還是徒弟上羅!看到徒弟已經
能夠完全掌控:芷如的生理和心理的反應,兩人做起愛來纏綿悱恻,淫樂無窮;
老大顯得非常滿意!
當芷如在洗澡的時候,老大對徒弟說:驗收通過!暑假快到了,可以叫她出
去賣了!名門大學的學生呢,長得又這麽標緻可愛,每次最少可以收兩萬元!
徒弟問:爲什麽每次都要給她一千元?
老大深沈地笑著:一來讓她拿錢拿得習慣;二來如果他告我們強姦,可以辯
說是性交易啊!
喔——原來如此啊!老大,你手頭上掌握了幾個這種貨色?
嗯,像這種國立大學的女孩子,還要臉蛋兒漂亮,身材好的啊,可遇不可求,
培養又不容易!到現在爲止只有十幾個!
哇啊!!!徒弟吞一大口口水!
芷如就交給你管理了!你要每個月交給我十萬元,如果達不到,你自己知道
後果……
老大越說越陰狠,徒弟怕得溷身發顫:是!是!是!
不料這些對話,通通被躲在門邊偷聽的芷如聽到了!她嚇得腿都要發軟了:
原來他們不只是控制我來洩慾而已,還要逼我去賣淫,替他們賺錢啊!
等他們一走,等她的室友回來,她馬上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她和盤托出!芷
如抓著蓓蓓的胳膊勐搖,哭喪著臉說著:怎麽辦啦?要怎麽辦啦?蓓蓓氣急敗壞
地數落她:你怎麽讓他們姦淫你這麽久?怎麽不早告訴我?你到底怎麽搞的嗎你!
真不想理你了!但是看到芷如慌張懼怕的模樣,蓓蓓心軟了下來,冷靜地爲
她分析:每次的一千元你都收啦?你還幫他帶保險套?而且又被她們姦淫了這麽
多次?!
告他們強姦一定告不成了!
蓓蓓問芷如:他們明天還會再來嗎?
年輕的八點會來。好,明天我請假,不要去上課,躲在床上假裝是你,等他
進來我就把他痛打一頓,然後抓到警察局去,告他企圖強姦我!
芷如惶恐不安地問:這樣安全嗎?
放心,我跆拳道初段不是白練的!
隔天晚上八點,徒弟依然準時到達。今天他心事重重:他已經漸漸喜歡上芷
如了,要怎樣逼芷如同意賣淫呢?他走進芷如的房間,叫著:芷如!
說著掀開棉被……蓓蓓跳下擔瑛對準他的下體一個前踢
*哇喔!!!徒弟哀
嚎出聲,痛得彎下腰來!蓓蓓穿著跆拳道的服裝,披肩的秀髮綁成馬尾,英氣勃
勃!一個擡腿下壓,準確地壓在徒弟的頭上!徒弟頭暈目旋,跪了下去!
蓓蓓腳跟用力一蹬,徒弟人仰馬翻躺了下來!蓓蓓這才喘喘氣,走到客廳要
打電話,赫然發現:老大闖進來了!!!
原來老大正在樓下壓陣,他聽到樓上的打鬥聲,勐覺不妙,跑了上來,正好
和蓓蓓打了個照面
*老大閱人多矣,但看到玉樹臨風,英氣逼人的蓓蓓,竟不禁
心旌神搖,魂爲之奪!濃的眉毛,大大的丹鳳眼,黑白分明:黑的地方呀,好像
暗夜的明星閃爍發光;白的地方呀,潔白純淨,一點雜質都沒有!挺直的鼻子小
巧可愛,櫻桃般的小咀兒,微微翹起,充滿了誘惑;青春活潑的胴體,亭亭玉立,
婀娜多姿,活脫脫是奧運跆拳道金牌陳怡安的翻版!又帥氣,又嬌美,又甜蜜!
蓓蓓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也受到了震撼!端正的五官,線條分明:眉宇間正
氣凜然,瞳孔深不可測;壯碩的身體,淵停獄峙,全身散發出不可一世的霸氣!
好一個陽剛的男人!!!因爲芷如曾經仔細地描述過他,所以蓓蓓一看,就
知道他是那個大壞蛋了!但沒料到他會來,一時之間還想不到對策
*
但是老大沒給她時間思索!他眼角一瞥,看到躺在房裡地上,呻吟扭動的徒
弟,心中雪亮,毫不猶豫地向蓓蓓走過去!
蓓蓓雙手握拳站著三七步,出聲警告:你不要過來!
老大哈哈一笑,雙手探出,就要擒拿蓓蓓的雙拳!
蓓蓓翻拳爲掌,切開他的手腕,趁他中路門戶大開,中段前踢結結實實地,
踢中他的胃神經叢!踢中之後,她立刻縮腿后躍,雙掌握拳,恢複戒備的姿勢!
一般人胃神經叢受創,必然痛徹心扉,彎腰嘔吐!
但是老大巍然不動,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呼了出來,就把那萬鈞的前踢力
量給化解了!他喝采一聲:有膽識!再繼續向她逼近
*
蓓蓓看準他的腳步:當他一腳擡起的時候,腳跟踹向他——在地上的那支腳
的胫骨!這下如果踹實了,要叫他痛澈骨髓,暫時失去戰斗能力!
想不到他腳掌一墊,竟向前滑行了一步,一支腳插進了她的雙腿之間,右手
就摟住了她的腰!
她有點慌亂,右腳膝蓋向他的下體狠狠頂過去!
他用左支腳勾住她右腳彎處,兩個膝蓋緊緊的夾住了她的大腿,左手抓住她
的馬尾,把她的臉壓向他的臉
*
焦急了!眼看兩個臉快要湊到一起,她的頭拚命閃躲,手在他的胸膛上用力
捶著,腳拚命掙紮,腰死命地扭動,但是完全無法撼動他分毫!徒然激起他更盛
的性慾,使他的陽具巍然豎立起來!!!他叫著她的閨名,口氣噴到她可愛的鼻
子和甜蜜的小咀裡:蓓蓓!喔親愛的小蓓蓓。
說著舔了舔舌頭,臉頰貼上了她甜美的臉蛋
*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的老大,摟
著一百七十二公分高的蓓蓓,這麽的結實,這麽的有彈性,扭動這麽的有力,老
大獲得從未有過的新鮮感和刺激感!老大又說話了:可愛的黑帶高手啊,蓓蓓!
看我解除你的武裝!
說著一把推開她,手一抽一揚,拉掉了她綁在腰間的黑帶,讓她的衣襟敞了
開來,堅挺的胸部露了出來!
蓓蓓一咬牙,趁他揚揚得意之時,使出她最拿手的迴旋踢!快!狠!準!正
中他的頭部!
這次他有感覺了!他蹲起馬步,雙掌引導著一口真氣流往腹部,再往上輸進
頭部被踢的地方,然後把氣吐出來!行完功,精神奕奕地站起來,對蓓蓓笑了笑!!!
蓓蓓越看越寒心!這個男人不僅是技擊高手,更有著卓越的氣功;更可怕的
是,英俊的外表下,恐怕還有懾惑人心的邪術!如果落到他的手裡,恐怕永遠難
以超生!她偷偷地往大門移動,準備熘了!
老大英俊的臉換成了獰笑,邪惡淫穢的神情打量著她,又伸出了魔掌!
她又故技重施,揮掌要斬他的手腕;
他霎時豎指成刀,狠準地擊斬她的上臂,使她兩條手臂又痛又麻,立刻失去
了戰斗的能力!
他擒住她的雙手一帶,蓓蓓整個人被拉往他的身上,貼了過去!
她又擡起膝蓋;他一個手刀,往她的大腿噼下去,那巨大無比的擊力,讓她
幾乎流出淚來,右腿麻得幾乎站不住了!他再次把她抓進懷裡,右手緊緊地摟住
她的腰,左手伸進她的跆拳服裡,拉掉她的胸罩,用那粗糙無比的手掌,撫摸起
她的背部來!
她有如遭到電擊,全身戰慄起來!
他的牙齒像吸血鬼似的,咬著她的脖子;
咬一下,她不由得就全身顫抖了一下!
他一面咬,還一面吸吮;每咬一下,就又吸吮一下!吸吮著她的脖子,讓她
既興奮又痛苦地呻吟起來!
她的顫抖!她的呻吟!有如不斷地回饋,持續地增強刺激他的淫慾,讓他更
細緻更小心地,噬咬她那柔嫩細緻又香甜的頸子來!她的腹部被他那巨大的陽具
頂著,熾熱的溫度不斷地傳過來,心裡不禁大爲恐慌,因爲她發現:她的身體已
經對他起了反應!!!蓓蓓聽過芷如詳細的描述,知道他的挑逗手段很厲害!所
以暗下決心,萬一最後逃不過被淩辱的命運,也一定是因爲力不如人,絕對絕對
要保持精神上的貞潔!不能主動敞開自己的身體和芳心,而投懷送抱,讓他享用!
而讓蓓蓓心甘情願地臣服,卻正是老大的唯一目標!他也下定決心,一定要
用情慾的力量,來征服懷裡這位甜美又帥氣的女大學生!老大已經把蓓蓓的脖子
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咬遍了,留下了無數個□晰的牙齒痕!他心裡有這樣的盤算:
要使這麽堅強這麽有價值的女孩徹底臣服,可能必須連續地控制她好幾天!連續
姦淫幾十次才行!到那時,她脖子上的牙齒痕也該消失了!老大扥起她的秀臉,
要侵入她的小嘴裡。
蓓蓓雖然全身仍然無力可使,但是還可以咬緊牙關,堅決地拒絕他!老大嘿
嘿一笑,迅速地脫掉蓓蓓的跆拳服,再扯掉她的胸罩;然後脫掉自己的上衣,讓
兩個裸體的上半身緊緊相貼!粗糙無比的手掌,在她背後的敏感穴道愛撫著,很
快地,兩個人都已經汗流浃背了!老大再次扥起她的下巴,要進入她的嘴裡.
蓓蓓又堅守住了!
老大不愠不火,脫下了她的長褲和內褲,又脫下了自己的長褲和內褲!這時,
是兩個完全裸體的人緊密相貼了!老大開始用粗糙的魔掌,撫弄起她的臀部來;
同時他的巨大陽具,也和她的甜蜜陰戶相接觸了!
老大身高一七五,蓓蓓身高一七二,兩人站立相貼,幾乎全身每一個地方,
都貼得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蓓蓓舒爽得快忍不住了,就再這時,老大的嘴第三度叩關了!蓓蓓不知道還
可以忍耐多久,只是死命地咬緊牙關!這已經變成她唯一可以主動作的事了!
老大改變了戰術,他在蓓蓓的耳朵旁輕輕地說:一個吻,就放你走!這句話
聽在蓓蓓耳裡.
有如大海裡的一根浮木,帶給她一絲絲的生機!明知和這種惡魔
談條件,不太可能有結果的,但,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了!她能不冒這個險嗎?
所以當老大的嘴,第四度入侵時,她溫馴地張開了嘴,讓他的舌頭長驅直入!
這下慘了!!!!!他的舌頭有如勐虎出閘,遊龍入海,盡情地挑弄她的舌
頭,刺激它!教育它!引導它!讓她的唇,讓她的齒,讓她的舌,獲得前所未有
的愉悅!
老大離開了她的嘴,兩支裝滿笑意的眼睛,直直地看進她的眼裡,雙手把她
摟得更緊了!
蓓蓓紅著臉,嬌羞地說話了:你不是說,一個吻,就放我走嗎?
老大開懷大笑:我是說,你給我一個吻,不是我吻你!
蓓蓓撒起嬌來:你騙人!唉!這就是親密接觸的魔力啊!本來蓓倍對他極爲
懼怕痛恨,當她有如寇讎似的;但就只因爲一個吻,兩人間的關係就變得非常潤
滑,甚至有了旖旎的味道了!
老大露出正經八百的神情:真的!如果你主動吻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蓓蓓別無選擇;更何況吻都吻過了,口水都交換著吃了,舌頭都交纏過了,
再一次又有什麽關係呢?她終於主動獻上了她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去尋找
剛才從這個麽鬼的嘴裡獲得的甜蜜!
這次老大才真的使出了渾身解數!除了舌頭,嘴唇,牙齒,的厮殺外,他的
手掌專攻她的臀部,不僅大肆遊動,更將指甲掐進她屁股的肉裡,逼得她將陰部
緊緊地貼住他的陽具,搞得他的命根子啊,上上下下的抖動著,簡直就要登堂入
室了!
蓓蓓終於被他融化了!她瘋狂地吸吮他的唇舌,她的乳房,她的小腹,她的
私處,都積極地回應他,向他用力頂回去;摩擦!壓擠!終於,他的陽具駛進了
她的桃花源!
蓓蓓鬱積體內十九年的情慾,在他無與倫比的情挑下,如火山熔岩般地爆發
了!她的一切心防完全瓦解,一切束縛完全解除;她摟緊他的脖子,雙腿夾在他
的腰間,隨著他陽具的抽送,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搖晃著,陰道更是一下緊一下
松,管制著他那巨大的命根子!
老大一向視女生爲賺錢工具,從來不曾對任何女生動情,但這一回,在蓓蓓
驚人的魅力下,他發現他管不住命根子啦!什麽八淺二深,什麽九淺一深,全部
抛到九霄雲外!只知道全力抽送!抽送!抽送!當她到達高潮的時候,陰道急遽
地收縮又顫抖!好狠地一箍啊,把老大的陽具給箍得射精了!生平第一次,老大
在做愛時射精!兩人同時攀登情慾的顛峰,兩人這才知道爲何叫做欲死欲仙,因
爲那種極樂,和隨之而來的虛脫感,就好像死而複生,生而複死呀!
接下來三天三夜,老大在蓓蓓的房間裡,瘋狂地姦淫蓓蓓!他非常害怕,怕
蓓蓓在這場情慾的戰爭中取得優勢,讓他成爲她情慾上的奴隸!所以他一定要徹
底征服她,使她死心蹋地,伏首貼耳!否則日後怎麽逼她去賣淫呢?!
老大一共用了三十種技巧:敘綢缪,申缱蜷,曝鰓魚,麒鱗角,蚤纏棉,龍
宛轉,三春驢,三秋狗,魚比目,燕同心,翡翠交,鴛鴦合,空翻蝶,背飛鳥,
偃蓋松,臨壇竹,蠶雙舞,鳳將雛,海鷗翔,野馬躍,骥騁足,馬搖蹄,百虎騰,
玄蟬附,山羊對樹,鴩雞臨場,丹穴鳳遊,玄冥鵬翳,吟猿抱樹,貓鼠同穴,每
當蓓蓓想要掙紮,想要反抗的時候,老大就馬上換了一種姿勢!
到了后來,只要老大露出要姦淫蓓蓓的表情,蓓蓓就自動地張開大腿,甜蜜
的秘穴自動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來迎接老大碩大無朋的玉莖!看到男人就張開
腿,這就是妓女最基本的條件了!
徒弟則在芷如的房間姦淫著芷如,並且把老大的秘技現學現賣,讓芷如也享
盡了淫樂,習慣於張腿了!在這三天當中,兩個邪惡的男人還輪流拍下了大量的
照片和錄影帶,以便日後控制這兩位大學女生之用!

我在上海的女人和故事

我06年底,來到上海,獨自一人開始打拚,剛來的時候,住的是群租房,450一間,那間房子,連我老家的廚房都不夠,僅僅一張床,才一米八長,我睡覺還要露出兩只腳在外面,因爲我身高185,那張可憐的窗,在我90公斤的體重下,被壓的,咯吱咯吱響,爲了求生,我先找了一家設計公司落腳,我大學本科就是裝潢設計,在這里,我認識了雲……

第一次面試,雲作爲公司設計主管,面試了,雙方感覺不錯,很快,我到公司上班,月薪2000+提成,可能因爲我是北方人的原因,設計部都是上海人,並且5個都是女的,所以我特別別扭,他們說話也用上海話說,經常一陣笑聲,搞得我莫名其妙。但爲了生活,我只能勉強先幹下去。

一次公司接到一個大單,其他人手上都有活,雲必須完成這工作,於是,雲開始加班,而作爲單身的我,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我完活后,就在公司上網,雲在辦公室那邊工作,我們之間隔了三個座位,聽她不時的歎息,估計設計還不是很滿意,我去上廁所,入過她座位後面,看到她短發上,甚至有滴滴汗珠,我順手把她這邊的中央空調打開,說:“哎呀,領導就是領導,就知道給公司省錢,工作也不開開空調”。雲沒做聲,繼續動著鼠標,看著那方案。我湊上前,端詳著她的設計稿,有十來分鍾,都沒說話,然後,我指著設計稿,說:“如果1號和3號的方案,結合下,會不會效果好點……”雲貌似忽然恍然大悟,隨手往後一拍我,說:“你真是大恩人呢!”忽然停住了,因爲她一手,正拍在我裆部,那裡一坨巨大的東西,明顯讓她臉紅了……

“哎喲”,我估計裝作痛苦的樣子,“你就這麽感謝大恩人啊!”我捂著裆部,裝作痛苦的走出辦公室,回頭說:“我去試試,如果壞了,你等著賠償吧!”其實我是尿憋不住了,撒尿去了……

我回來的時候,雲第一眼竟然是看了我裆部一眼,說:“壞了麽,壞了我賠,呵呵!”我倒反而不好意思,喃喃的說:“還好,還好,還好……”然後走回自己作爲,剛坐下,聽到轟的一聲,停電了,我趕緊打開手機上的亮光,聽見雲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奶奶的,還沒保存呢,想玩死姑奶奶啊!”這時候聽見外面隔壁公司有人喊:“不著急,不著急,大家不要走,我去找物業,馬上回來繼續弄!”然後是應答的聲音,估計是隔壁公司鼓搗什麽東西,掉閘了。

我說:“熱死了,我得走了,沒空調扛不住,”黑暗中,雲說:“想也別想,你走了,我自己一人在這,嚇死我啊,等著,等到來電你再走!”我故意跳起來:“有沒有王法啊,我下班了啊,你領導也太欺負人了吧,這明顯就是想劫持人質啊!”雲撲哧笑了一聲,這時候,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看到雲推開椅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過來,對著我窗外的窗口,深呼一口氣,“說,老貝啊,你說,這是人過的日子麽!”借著窗外的霓虹燈,我看到雲背後那分明的臀線,她穿的一件牛仔裙,但依然能感受到那翹臀在裡面,我也靠近窗口,挨著她感歎:“你都不是人過的日子,我們這些外鄉人怎麽過啊!”雲依然看著外面,說:“你還好,看得出,你有能力,只不過是過來落腳,呵呵,大不了,你就走了,而上海是我家,我必須在這里,連個像樣的男人都找不到!你說,我一個弱女子,奮戰有啥意思”。

我呵呵笑了笑,雲不止一次在辦公室公開表態,要找個東北的純爺們,說上海男人太娘,被其他4個女同事笑話和攻擊。我指了指自己,說:“你看,我合適不?”雲一轉脖子,大眼睛看著我,說:“你,哈哈,你?”借著霓虹燈,清晰的看到,她的短發有汗水開始滴下來,順著鎖骨,紮進那低領的休閑T恤里,她忽然靠上來,一手搭在我厚厚的胸肌上,一抓,說:“你算純爺們麽?”聲音極具挑戰性,我愣了,她撤回去,哈哈哈笑著,說:“剛剛一碰,就說壞了,還爺們呢!”我緩過神來,心懷不軌的說:“要不,你查查?別到時候找你索賠,你不理!”

說這句話,我的老二已經開始有點硬,好在穿著是休閑的大短褲,裡面內褲包著,加上背對著窗口,看不出來。雲沒有聲音,繼續看著窗外,過了大概半分鍾,她忽然一叉腿,站到我面前,右手一下伸進我的短褲中,快速的找到內褲的褲腰,伸了進去!發出一聲深深的“嗯”,左手壓在我胸部上,讓我保持靠著桌子的姿勢,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老二在她手裡已經複活,長大!我知道,壞了,看來今晚要大戰一場了……

我們都沒說話,她熟練的在摸,我們只有急促的喘氣聲,老二迅速站立起來,雲蹲下,呼啦一下,把我的大短褲扯到腳踝,“奶奶的,騙我,這不好好的麽,你還索賠!”然後一口吞下我的老二……“我操,被你佔便宜了!”我故意裝作委屈的樣子:“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哦!”我裝作女聲說道,雲在下面大口大口的吮吸著我的雞巴,右手抱著我的大腿,使勁摟著,左手玩著我的兩個睾丸,雞巴上已經完全是她的口水,蛋上也濕濕的,她的口技,真不錯。我的大腿,被她抱著,碰在她胸部上,我把上衣T恤脫掉,伸手進她衣領,摸著她那倆個小麵包,手感好棒,奶頭好大,已經堅挺,正好一個手能抓過來,我用手指熟練的撥拉著雲得奶頭,說:“奶頭好大,看來經常被人吸吧!”她使勁咬了我雞巴一口,扭了我屁股一把,然後繼續使勁的吸吮著我的雞巴,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甚至有兩次,她都想把雞巴塞進喉嚨里,弄的自己差點干嘔,但無奈,我的21厘米的巨物,哪是那麽好吞得下的……

我把她扶了起來,一把把她抱起來,叉腿坐在我腰上,我們對視著:“你想幹啥?”我問她,她滿臉汗水,臉上表情更加迷離。“你說呢,我在檢查我的過失有沒有給你造成終身遺憾啊!”她調皮的說,我一把把她放到窗檯的桌子上,三下五除二,扯下她的內褲,頭深埋進去,她發出一聲很響的:“啊!”嚇我一跳,一下把她內褲塞到她嘴裡,頭繼續地下,舔她的騷洞,那裡已經完全的濕透,不,是泛濫了,舌頭伸過去,都是鹹鹹得水,黏糊糊,右手食指和中指伸了進去,舌頭舔著它的陰蒂,手指快速的找到G點,立即動了起來,雲在桌子上扭動起來,嘴裡發出:“嗯,嗯,嗯”的呻吟,忽然,感覺到她哆嗦起來,兩手和膝蓋使勁夾住我的腦袋,使勁往她的陰戶上摁,嘴裡的內褲也掉出來“快,快,塊,老貝,來了……來了……人家來了……”然後,我感覺到我的手指被那騷洞使勁夾住,一股暖流從洞中淌出,順著手指,把手背和手心弄的都黏糊糊的……

“你想悶死我啊!這算工傷麽?”我擡起頭問她,她一下抱住我的頭,腿還在我肩膀上,小聲的說:“你真白相,死人,弄死我了,工傷你個屁,被你這樣都弄出來了,原來你平時都是裝的啊……”,“我裝啥了……”我無辜的說,“看來李姐說的對,她們私下討論你,說估計你那東西,能有20公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哈哈,”她繼續喃喃的說,哦,原來這幫娘們有時候對我笑的那麽陰險,感情都在討論我的雞巴啊,這幫結婚的娘們,看來老公不給力啊。我推開她,站了起來,手抓著她兩瓣屁股,雞巴頂著陰道口,嘴吻著她的嘴,說:“那接下來怎麽辦?”她吮吸著我的舌頭,然後舔著我的脖子,然後又回到嘴裡,兩腿使勁一夾我的屁股,雞巴一下就進了她的陰道:“就這麽辦!”她壞笑道……

我站在桌子前,抱著她的屁股,開始一下一下的插著她,她使勁抱著我的肩膀,舌頭從我耳邊遊走到嘴,然後又舔著我的脖子到肩膀,然後再回來,整個人已經處於癫狂的狀態!

“老貝,你好棒……好棒……”

我抱著她的屁股,使勁把雞巴推進她的洞里,但可能因爲她只有160身高的關系,洞不夠深,每次龜頭已經到了最裡面,但雞巴還有三分之一沒進去,不過她的小穴真的好緊,水有多,每次雞巴進去,都噗嗤噗嗤的帶出好多水,把她那裡的毛和我的毛都弄濕了,甚至有幾次還扯在一起,揪的疼……

“親老公……你乾死我吧……肏我,肏我……”

“舒不舒服……恩……你個小騷穴……浪屄……叫我啥呢”,我使勁的抽插著,桌子被帶動的亂晃,幸虧下面是地攤,如果是地板,估計地板就遭殃了。

我把她一把從桌子上抱起來,她的小身軀,完全被我雙手端了起來,腿完全敞開,雞巴更加深入的插入到她裡面,感覺她裡面水越來越多,都順著雞巴,流過蛋上,最後淌下大腿……她使勁抱住我的脖子,嘴裡只有哼唧哼唧的聲音,下面雞巴拍打著騷屄,啪嗒啪嗒的響……

“舒服麽……浪屄……舒服麽……”我使勁抽插一陣,問道。

“被你肏死了……放我下來,下面聲音好大……“她摸了摸自己下面,發嗲的和我說。

“不行,你得求我”,我說道

“好哥哥,求求你,讓大雞巴放我下來,小妹妹下來再伺候大雞巴好不好啊?”她舔著我的鼻子說。

我把她放下了,她乖巧的趴到椅子上,雙腿跪在電腦椅子上,屁股翹起來,兩手掰開屁股,晃了晃,說:“請大雞巴賞賜我吧,大哥哥,我是乖巧的小妹妹哦!”

MB的,受不了了,我扶著屁股,直接插進騷穴,這次雞巴竟然全根沒入,好過瘾!速度更快,力度更大!

“哥哥,哥哥……乾死妹妹了……哥哥……妹妹腫了……”

我使勁抓著屁股,使勁頂著,最喜歡就是這個姿勢,特別屁股還翹這麽高!

“大雞巴……大雞巴……使勁肏我……”她說話有點含糊不清……

忽然,燈一下亮了,空調也起到了,我們都被嚇了一跳,她立即要起身,被我一把摁在傍邊的桌子上,“會被窗戶外看到啊!”她回頭打了我一下,和我撒嬌說道!“我不管!”我從後面一下身手到她T恤里,摸著兩個奶子,忽然想到,還沒親過呢,於是一邊后邊插著她,一邊繞過去,舔她奶頭,她“啊”叫了起來,

“哥哥,哥哥,……不要……哥哥……哥哥……不要……哥哥,哥哥……來了……來了……哥哥……來了啊……哥哥……”

我感覺到雞巴一陣發燙,小穴又被鎖緊了,她整個人都僵直了,我雙手僅僅握住她倆奶子,大拇指食指至今揪住她的奶頭,揉捏著,屁股加速,用雞巴使勁沖擊她的騷穴!

“啊……哥哥……哥哥……來了啊……啊……”

雞巴完全融化了……被她叫的那麽銷魂,我也忍不住,一股精液一下注入她的陰道……我們一起來了高潮……

匆忙收拾停當,我們繼續做設計,那一晚,我們都在辦公室度過,她給家裡人說自己加班,晚上去同事那裡,我們一直做設計到3點多,然後又做了一次愛,第二天上班,我出門,然後故意裝作剛來的樣子,她則和領導說,自己一夜通宵,需要回家休息……

第二章

自從和雲那晚以後,我以爲會和雲成爲男女朋友,但事實並沒有我想象的那
樣進行,雲一再告誡我,那一晚,就當是夢吧,人偶爾做做夢,挺好!從那以後,
並對我愈發冷冰冰下來,三個月以後,老闆讓她和我簽合同,當時就倆人在會議
室,我問她:「你希望我留下來麽?」她沒擡眼看我,低頭玩著手裡的水筆,冷
冷的說:「你留不留,和我何干,你早來的話就好了,現在來,沒意義了!」我
非常難過,從她手裡,拿起水筆,在合同上打了個大大的叉,說:「好,那我走
吧!」就這樣,我一摔門走出了會議室,離開了我上海的第一份工作!

直到去年,在我們一家旗艦店碰到這辦公室的同事,才知道,在我走後不到
3個月,雲竟然擠掉了原來的老闆娘,和老闆結婚了!我才回過味了,當時她說
那話的意義。

總是要生活,首先第一活下去,才能談偉大的理想。

因爲我從小喜歡健身,加上自身塊頭大,兩塊胸肌更是可以抖來抖去,我決
定挑戰下自己,去干點自己喜歡的,也加上我住的地方,對面就是一間健身會所,
於是我帶著簡曆,毛遂自薦,但因爲我都是野路子練出來的肌肉,雖然有型,但
理論不全,所以,最後,我被推薦到營銷部試試,於是,我開始做所謂的客戶專
員,開始和其他人一樣,拿著單子在路上發給路人,但發了幾天後,我覺得,這
不是我做的事,於是我改變思路,開始在各大健身論壇注冊,和大家分享我的健
身經驗,效果比我在路邊發單子好的多,兩周下來,陸陸續續開始有人咨詢,從
第二個月開始,陸續有人來報名,因爲這傢俱樂部在上海雖然只有5家門店,但
分佈還算可以,加上到各家門店的人都有,這引起了總部的注意,於是,營銷部
總部領導專門找了我,把我調到分店營銷部副總位置,當仍讓我在本店磨練,說
「以後給你更多機會施展」。

我非常真誠的對待我所有的客戶,有幫忙的,我也經常會幫忙,很快,店裡
除了副店長李輝不喜歡我,其他人都很喜歡我,無論是客戶還是員工,我也樂意
干著這樣的工作,這份對我來說全新的工作,讓我覺得充滿了挑戰,樂此不疲。

那是9月份的一個周末,我從一樓要到二樓的健身房去拿東西,剛到樓梯口,
一轉彎,就看到一團黑影下來,「哎喲喲喲!」一個女的一下摔進我的懷抱,表
情猙獰,我一看,是芳,經理助理,一個可愛的江蘇妹子,她緊緊的靠在我懷里,
右手使勁抓著自己的腿,一隻高跟鞋掉在上面幾個台階上,樓上一個聲音傳出來:
「哎呀,怎麽那麽不小心啊,沒事吧,你看看,你看看,讓你送個文件毛毛糙糙,
小姑娘啊,小心一點啊!」李輝從樓上走下來,也沒管芳,從她手裡拿起文件,
就出門了,只有我還抱著芳,愣著。

看著芳抽搐的臉,我才意識到她在劇烈的疼痛,我趕緊把她就地放下,她穿
著肉色的長筒襪,短裙加西裝是公司規定的公裝制服。我摸了摸她的腳踝和小腿,
問了問,看來是腳踝受傷,我立即跑回辦公室,從我抽屜拿出雲南白藥和繃帶,
回來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客戶和同事圍繞在她那裡,我直接用手一下就撕開她的
絲襪,讓腳踝完全裸露出來,腳踝已經完全腫脹,經過初步檢查,應該沒傷到骨
頭,雲南白藥上,然後用繃帶綁住一圈,又讓同事立即取來冰袋,包紮上,然後
直接把雲抱起來,和同事說了一聲,就直接出門打車,和她去了醫院。

醫院拍片檢查結果和我預測的完全一致,芳一直在疼的哭,她的舍友和男朋
友,來到醫院接她,我則返回店裡繼續上班,回到店裡,就被總部領導直接電話,
說:「你今天的表現,老闆很喜歡,你小子,給我爭光了!」弄得我丈二和尚摸
不著頭腦,后來才知道,那天整個事件,恰好被來微服私訪的老闆看到,而我當
時根本不知道,老闆是誰……我還擔心自己半天工資被扣呢,呵呵,看來,好人
有好報,是真的。

芳的事情,沒想到讓我在店裡的女同事中受歡迎程度大增,她們都說,和我
這樣的男人一起,放心,罩得住。特別是芳,那對我的熱情,如滔滔江水啊,早
晨給我買早飯,中午給我送奶茶,但凡有個大家出門K歌和聚餐,那絕對毫無顧
忌的坐在我身邊,俨然以我的女友自居,可是,大家都知道,她有個談了3年的
男友,就在我們店裡隔著4條馬路的星級酒店當廚師,據說還是個領班廚師,一
個月能有2萬塊差不多。

我也不好說什麽,一麽,芳雖然對我好,但並沒有提出當我女朋友,我總不
能說,你不要對我好,二麽,芳長的太小巧,一米五五的身高,80多斤重,站
在我身邊,真的是好似小鳥和大樹。我真怕以後要親熱,一下壓死她,呵呵,三
麽,獨在異鄉的我,也樂意接受這份熱情,那她當哥們就是喽,所以,經常男同
事之間討論什麽女優啊,什麽的,她好奇來問,我都慷慨解答,讓她的AV知識
迅速增加。

一次晚上聚餐回來,我開著店裡的商務車,拉著芳等一衆同事回家,因爲已
經沒有了公車,打車花銷又太大,所以店長讓沒喝酒的我,開車送女同事回家,
因爲女同事異口同聲選擇我送她們回家,當護花使者。

芳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其他3個女同事和1個男同事坐在後面位置,一個個
醉醺醺,都在睡覺,送走2個女同事和1個男同事後,後座只有女同事曼曼和副
駕駛的芳,因爲芳住在川沙,我當時對路也不熟,所以就在芳的指導下,按照每
天公交車的路線走,甚至有段路,連路燈都沒有……

芳的收忽然摸到我的大腿上來,我笑了笑,「NND,你個色狼,吃老娘豆
腐!」我打趣的說。芳依然閉著眼睛,但嘴角笑了,食指和中指變成兩條小腿,
一步一步沿著我的大腿,走進我的裆部,最後直接站在我老二的位置,敲了敲。
我呵呵笑了笑,把她的手,拿開,說:「滾,你這色娘,再調戲老子,老子斃了
你!」芳嘴角笑的更厲害了,竟然把屁股對著我,用手拍了拍,然後把短裙往上
掀起來,露出裡面的小可愛內褲,小聲的說:「please」,我笑了笑,說:
「你沒治了,兄弟,呵呵,被打雞血了!」芳睜開眼,回過頭來,看著我,說:
「請!你斃不斃啊,長官!」我汗,這孩子看來動情了,芳左手搭在我駕駛員座
位後背,右手一把伸過來,跟著褲子開始撫摸我的老二。「你瘋了,後面還有人
呢」我小聲的說,「你欲求不滿啊,奶奶的」,芳笑了笑,「我就是不滿呢,你
那麽愛幫助人,就幫幫我呗!」然後竟然拉開我褲子的前門,把我老二直接拉了
出來,一口吞了下去……「哇!」我不禁驚呼一聲,好刺激,這是我沒有經曆過
的。

芳的口水好多,但口技一般,但這樣的情景和環境,讓我興奮,我開著車,
她趴在我胯下使勁的親著我的雞巴,我伸手到她胸部,摸著那倆個滾圓的肉球,
「你這80斤的小體格,怕有20斤都在這里吧!」我說,她的胸部真的好大好
豐滿,芳擡起頭,抓著雞巴看著我,說:「你來,我用胸部幫你搓!」然後繼續
低頭吮吸我的雞巴!然後又起來,看著雞巴,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龜頭,說:「它
好大哦,比我男朋友的要粗出好多」,然後又一頭下去,開始吮吸,還發出肆無
忌憚的噗哧噗哧的聲音,一點都不估計後面還有曼曼在睡覺。

芳一邊親著我的雞巴,自己變換姿勢,解開安全帶,完全跪在副駕駛的座位
上,撤下自己的內褲和絲襪,我能聽到她手指在她自己陰部進出的水聲,估計那
里已經成了汪洋沼澤。「你聽,我都濕透了……」她自己手淫著,用舌頭從上往
下舔著我的雞巴,「停車,肏我吧」,她聲音有點哀求,身體整個開始發抖,最後使勁抓著我的雞巴,手快速的
抖動,我能其安全清晰的聽到裡面撲哧撲哧的水聲,能問道空氣中彌漫的女性的
騷屄味道!

劇烈抖動后,她停止了,臉靠在我大腿上,大口的呼吸著,不時的深處舌頭,
舔舔我站立的雞巴,「真好吃,你真大!」她對著雞巴說。

車已經到了她家小區門口,她拉拉我說,「走吧,今晚她們都不在!」我笑
了笑,扶她起來,把老二硬塞回內褲,拉好拉鏈,說:「你喝醉了,不要,等你
清醒的時候,我們再說吧」。芳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拒絕,滿臉驚愕!「呵呵,不
是說你不好,只是說,我希望,我們先有感情,再上床,你喜歡我是鴨子你是雞
麽!」我補充道,芳笑了,整理好衣服,拿起包,下車,然後站在車前,手指著
我,說:「你逃不掉的,我會吃掉你!」然後呵呵笑著跑進小區。

我歪嘴笑笑,回頭看看曼曼,這個胖胖的女生,還在睡覺,哎,真是幸福啊。
我又拉著曼曼開始往家裡走,因爲她和我住的很近,就在我隔壁小區租的房子,
我到家了,基本她也就到家了。

我又給芳打個電話,確定她已經安全上樓,到家,上床。她電話里還發出呻
吟的聲音:「你來麽,人家濕透了,等著你來呢!」我笑了笑,掛掉了電話。

20分鍾,我已經開到我家位置,往前開一個路口,直接到了曼曼的小區,
曼曼還在睡覺,我叫了幾聲,沒聲音,我只好下車去,拉開車門,叫她,還沒醒,
人四仰八叉的睡在最後的座位上,我只好上車,搖搖她,說:「曼曼,到家了,
下車!」

她忽然一把抱住我,滿嘴酒氣的開始親我!嚇我一跳!「我喜歡你,老貝,
芳能給你的,我也能做到!」我重心失去平衡,直接壓在她身上,手摁到她的胸
部,好軟,曼曼屬於豐滿可愛類型的,是那種男人看了,特別想去抱起來親親那
種,白白淨淨,也不太化裝,是個來自連雲港的小姑娘,一直沒有男朋友。

我剛剛強制控制自己慾望,沒有跟芳去,沒想到曼曼又在這里侯著,我二話
不說,手直接摸到裙下,撥開內褲,直接摸著裡面,哇,是個白虎,但裡面內褲
已經全濕了,看來這小丫頭一直沒睡著,在偷聽……

我把車門一關,脫下褲子,扶正曼曼的腿,拉開內褲,就直接插了進去,好
緊!曼曼「啊」叫了一聲,然後使勁抱緊我!嘴裡就說著:「我愛你,老貝,我
愛你,老貝……」

我感覺到下面粘粘糊糊的,內褲也勒著不舒服,於是拔出雞巴,拖下她的內
褲,忽然看到,那上面有血!今晚真是太多驚愕的事情了,「曼曼,你……」曼
曼一把搶過內褲,抓在手裡,對我胸部一陣粉錘,「討厭了,你,笑話人家,人
家第一次……」

我操,操,操!!怎麽還是處女,我責任大發了,但見血眼紅,我立即插入
進去,雙手抱著曼曼的柔軟的屁股,雞巴一下一下沖刺著,曼曼就知道使勁摟著
我的脖子,哼哼唧唧的,談不上什麽配合不配合,完全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

因爲在小區,我怕人看到,加上處女鮮血的刺激,再加上剛才的前戲,我很
快,就射了,是拔出來射的,曼曼張嘴接著,用手捧著,貌似不想浪費一滴!模
樣可愛至極!完事,我把車熄火,就這麽抱著,坐在商務車後面的座位上,說了
一會話,就睡著了。

清晨的時候,看到商務車座位上的紅色血迹,曼曼說,她去洗,然後拆下座
套,她回房子去洗,我想了想,去了便利店,買了一盒緊急避孕藥,等曼曼回來
的時候,我給了曼曼,曼曼看了下,擋著我的面,把藥吃下,說,「今天晚上的
事,就當沒發生,給你,是我心甘情願,你別當回事!」

我一把把她摟在懷里,「你個傻孩子,我是那種逃避責任的人麽!」

10點多,我們一起到店裡的時候,我是手牽著曼曼進門的,面對著大家驚
愕的眼神,我對大家說:「曼曼,是我的女友!」

當時,同事群里,我沒看到芳……

第三章

和曼曼確定戀人關系后,不到一個月,我們就搬到一起,在東安路天月橋路附近的老小區,租了個房子,一室一廳,比兩人單獨租房還便宜,吃飯可以自己燒,算是節約了,但避孕套的錢,卻沒少浪費……

在此期間,有同事到我們這里來玩,但芳卻一直沒來,見面,依然說話,打鬧,但卻總覺得,之間像隔了一層東西,不似先前那麽肆無忌憚和暢快,反正她也有男朋友,我就當啥也沒發生,就這麽一直過著。

曼曼雖然是處子,被我開包,但慾望卻是不一般的兇狠,一晚上要兩次是正常,周二休息的一天,至少半天要床上和我纏綿,花樣也層出不窮,讓我上班都腿軟。
一個周二清晨,睜開眼,太陽撒進窗戶,穿過小陽台,曬滿大半個房間,床上的曼曼不知去向,昨晚又是2次,弄到淩晨3點多,哎,我可憐的鄰居們啊,曼曼叫床聲音超大,都是我一手培育的,老有成就感了。

臥室門打開,曼曼背對著我,全裸著進來,屁股翹翹的,雖然腰上有點肥肉,但是身材還算婀娜,關鍵她皮膚好白,很嫩,每次見了,都忍不住咬一口,她背對著我,繞過床,發出竊笑聲,扭頭看看我,說,“準備吃早飯了麽?”我沒弄懂,啥意思,她已經笑的不行,花枝亂顫,“當當當當!”她轉身過來,哇,嚇我一跳,她豐滿白皙的乳房上,用草莓醬寫了一排字母:“eat
me”,奶頭上一邊拴著一個草莓,而無毛的下體,這時候被一團白色的奶油占據,“先生,請用早餐”!她輕輕的躺倒床上,自己笑個不停!

我掀開自己身上的毛巾被,一下跨坐到她身上,裝作狼的樣子,用鼻子聞了聞,說:“恩,我看看這是什麽好吃的”,她還在笑,她就是愛笑,我舔了舔她的耳朵,然後順著脖子舔下來,再去舔那些字母,然後直接順著乳房,一口吃掉掛著的草莓,用牙咬了咬那拴著的線,奶頭被拽這,她打我一下,笑著說:“要死啊,很疼的!”然後自己被線從奶頭解下來,而此時,我已經順著肉呼呼的小腹,直接去襲擊那團奶油,幾口就吞掉了所有奶油,哦,我超喜歡曼曼的陰部,無毛,白淨,肉嘟嘟得,像個小饅頭,中間一道粉色的縫隙,一片大陰唇微微露出,像個調皮的小舌頭,我開始用舌頭去逗弄這條小舌頭,曼曼還在笑,一般這時候,她都會比較動情了,奇怪。我舌頭逐漸舔的更加深入,兩只手抱著她兩條腿,然後繞過去,開始襲擊她的胸部,她的腿因爲我胳膊的緣故,擡起來,陰部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忽然,我感到舌頭頂到一塊東西,一看,一根火腿腸從陰道裡面滑了出來,曼曼笑做一團,一骨碌滾到床裡面去!我一口吃掉火腿腸,一下跳到床上,站起來,張牙舞爪的說:“你完了,你敢背叛本大王,和火腿腸通姦,看本大王怎麽收拾你!”然後我就撲了上去……

她一下跪在床上,可憐巴巴的說:“大王饒命,小女子完全是爲了淘大王歡心,請大王饒命,小女子一定將功補過,好好伺候大王!”然後上來,一口含住我的雞巴,雙手抱著我的屁股,使勁往嘴裡擠,發出惬意的哼哼聲,“我喜歡……吃……大王的……雞巴……”我非常享受的接收著這樣的待遇,剛才火腿腸事件,刺激了我,雞巴腫的老大,直立著,不時的從她嘴裡逃脫出來,打在她的臉上,她就會讓雞巴在她臉上橫飛,用舌頭去舔我的蛋,甚至從胯下鑽過來,舔我的屁股,我彎腰,撅起屁股,她舌頭開始舔我的屁眼,還用鼻子拱我的屁眼,手繞在前面,來回揉搓我的雞巴和蛋,我抓著他的膝蓋,一把把她拽了起來,120斤對我來說,輕而易舉,兩腿正好岔開,騷穴正對著我的鼻子和嘴,人整個倒掛著在我胸前,她嚇得抱緊我的腰,在我小腹上,咬了一口,說:“你想嚇死我啊!”話說著,人已經更加貪婪的開始吸著我的雞巴,看的出,她對這樣的姿勢,也很興奮。

我像喝湯一樣,用舌頭舔著那騷穴,逗弄這陰蒂,我看到她的陰道口一張一縮,混合著淫水和我的口水,我用下巴去逗弄她的陰核,她使勁的吸著我的雞巴,蛋都被弄得全是口水。

“大王,放我下來吧,我頭暈了!”她抓著我的雞巴說,但接著又開始舔我的雞巴,我抱著她的腰,隨著她“哎呀”一聲,我已經把她調轉過來,她叉腿坐在我的腰間,我兩手抱著她的屁股,雞巴鼎立著,對著她的菊花,她一手抱著我的脖子,一手從胯下套弄著我的雞巴,然後扶正,對著陰道,我手一送,雞巴直接進入浪穴,我開始抱著她的屁股使勁抽插起來。

“大王……你好壯……插死妹妹喽”,她眉頭緊鎖,滿臉绯紅,摟著我的脖子,看著我,撒嬌發嗲的和我說。我不管她,使勁抽插,低頭看著我們縫隙之間的雞巴插入她的無毛浪穴。

“恩……讓你不聽話……讓你誘奸火腿腸……”,我使勁抽插著,手用力抓著她的屁股,不時還打幾下,每次打,她都發出“啊”的一聲,極其淫蕩……

我邊肏著她,然後邊走下床,走到靠近窗戶的地方,側對著陽光,陽光里,曼曼渾身的汗水在白皙的皮膚上,更加的妖媚,我使勁沖刺了幾十下,就把她放下來,背對著我,最喜歡這大屁股,白白的,嫩嫩的,我一下插了進去,屁股的肉,在我雞巴的轟炸下,産生了陣陣漣漪,粉紅的菊花也隨著我雞巴的抽插,一縮一縮的,我心裡靈光一閃,手指伸到嘴裡,沾了些許唾沫,食指對著菊花,揉搓起來,“哥哥好壞……好癢……哥哥……肏我……”曼曼伸出一隻手,想攔我,被我一把抓住手,又是一陣快速的抽插,“好哥哥……好哥哥……”她求饒的呻吟著,我的手指已經開始往菊花里挖,因爲口水和剛才體位淫水的浸泡,菊花非常滋潤,我食指一下塞進了菊花,陰道里的雞巴一下感覺更加擁擠,甚至能感覺到,食指在菊花里的動態,我一下興奮了,曼曼貌似比我更興奮,主動拿屁股開始砸向我的雞巴,“哥……哥……快……哥哥……來了……”她使勁快速的碰撞著我的雞巴,我雞巴更加加速,食指也快速抽插,“啊……親哥哥……我來了……我來了……爽死我了……”曼曼身體一下變得僵硬,我更加快速抽插,她使勁抓住我插入菊花的收,“哥……不要動……不要動……來了……來了……”我就直接把手指和雞巴,全部推入,連根沒入,另外一隻手,來回撫摸著她的屁股。
她僵持了十來秒鍾,身體逐漸軟下來,最後跪在地上,雞巴從她騷穴滑落出來的時候,扯出幾根粘連的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這時候,她的電話響了,她起身去拿電話,是店裡打來的,我則直接從後面又插入,她表情淫蕩,但聲音卻很沈穩,因爲我經常這樣折騰,甚至一次她和她媽媽電話的時候,我都一直在插著她。
不到2分鍾,她就掛了電話,屁股使勁頂了我幾下:“你壞,你壞,你壞蛋!”然後轉身抱著我,說:“快,我得去店裡一趟,求求大王,快來吧!”我笑了笑,指指自己的雞巴,說:“它不聽我指揮啊”,她乖巧的蹲下,又開始給我口交……

“行了,你走吧”,我說,“完事立馬回來,伺候本大王”,她雙手抱拳,“得令!”然後去衛生間沖澡去了。
我渾身汗哒哒的,躺在床上,NND,不到12個小時,弄了3回,特別后兩回,都弄一個多小時,接近2個小時,累死。迷迷糊糊,聽見她進來穿衣服,迷迷糊糊,聽見她走了,聽見她說:“我午飯幫你叫外賣了”,然後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有人敲門,我以爲是外賣來了,我就把毛巾被往腰上一紮,從床頭拿了15個硬幣,去開門。

成都群交記

群交,这在黄片里看过不少,但没想到自己也有機会體验一次,幾年前经網友介绍加入到一个QQ群,说是群交的,群主还是一个女的。当时半信半疑加了进去,一问群主,果然有这事,群交这个东西很早就聽说国外有过,一般是以换妻的形式存在,两夫妻在一起久了,没了性的激情,但都不願意因此而放弃家庭,找到同样有这種想法的夫妻,大家思想都比较开放,能接受这種交换夫妻玩玩的活动,於是幾对夫妻聚在一起性娱乐,由此而诞生了群交活动,以前也聽人说国内也有,但是总觉得離自己生活挺远的,因为自己没在这样的圈子裡,没想到现在进入到了这个圈子,一下又離的这么近。
 
 
我和群主聊了下天,她50岁左右,广元的,非常的开放,就是长的有点丑。她说参加活动的大多都是夫妻两人一起来参加,很少单男单女的,不过和我她聊天聊的很开心,我让她在下次有这样活动的时候通知我,她答应了,过了幾天,她说最近有一个群活动,聚会地点在广元,说是成都这边有幾对夫妻要前去,让我坐成都要去的一个男的车去,我问这样的群活动交多少钱呢,她说一般是3、400左右,男的AA交钱,女的不交,我觉得能在群活动时搞幾个女的,而且不是妓女,大家都是来感受激情的,交这点钱挺值的,至少比我在外面花100元做个快餐好多了。至於女的不出钱,我想也没哪个男的在意这个吧,这種活动,都巴不得多点女的参加,有女的参加都不错了,遇到美女就是中奖了,谁还想让她们出钱呀。可到了那天活动取消,因为成都这边要去的人都有事不去了,人太少了,就没有组织,真失望。我说下次通知我吧。
 
 
又过一段时间,她说这次有聚会,是年度聚会,平时都是小聚会,人少,这次人挺多的。让我在具體一个时间前往,到了那天,我们按事先约定的到了市中心一家宾馆聚会,准备等人到齐一同前往别墅,到了宾馆楼下,电话通知群主出来,因为不知道具體房间,需要也带路,我和她一同进了电梯,只有我们两人,我叫她“妈妈”,並友好的拥抱了一下她,因为她喜欢乱,可惜没生一个兒子,只有一女兒,她还遗憾的很呢,呵呵。我也喜欢乱的刺激,难得遇到一个喜欢乱年龄又可当我妈妈的女人,虽然不是母子,不过大家可以过过嘴瘾嘛,群主告诉我,一些群友昨天就来了,还有的前天就到这里开了房间的,真积極呀。他们开了好幾个房间,我先随她到了其中一个房间,裡面男男女女都有,还有一对男女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群主向大家介绍了我,我也和这些哥哥姐姐的依次打了招呼。我一看,大多都是30
多40多的熟男熟女些,左右扫描了一下,只有一个女的长的还行(穿的马裤配丝袜,之後叫她马丝姐吧)。其它的就不怎麼样了,她们误以为我是群主的兒子,笑着问群主把兒子也带来了呀。群主说不是的,说到这里,有一个40左右的挺瘦高的女(我就叫她瘦女)的和另一个女的说:“当真有兒子和妈妈做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其眼神都放着光,看的出来,又是一个喜欢乱的女人。可惜呀,长的一般。在我坐在床上的时候,她还走过来笑着压在我身上,说我人好小哦,手还隔着裤子摸了我的鸡鸡,呵呵,当时弄的我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周围有那麼多男女,怕别人看了笑话,她压我一下就起身和别人继续说笑去了。
 
 
这时群主问躺在床上的女的昨天晚上玩的怎麼样,那个女的用手握着拳头说旁边那个男的:“他很棒的!”,一脸兴奋享受的样子。不过也是一个丑鬼。一笑起来,牙根全部露出来,恶心。这时群主才给我说那个男的是上海坐飞機来的,女的是攀枝花的,这个男是重庆的,那个又是达州的,原来成都本地的反而没多少,外地的还佔多数。看来網络真发达呀,全国的都聚在一起了。等了一会兒,群主他们说时间到了,该出发了。我们带好东西,坐电梯下了负一楼,那裡有部分群友开的车过来停放在那裡,车的数量足够带上没车的群友,我坐的是奥迪A6,其它的车我看都没有10萬以下的车,还有一辆宝马X6,没想到玩这个的群友还有那麼幾个经济条件挺好的。我们一路向成都华阳那边进发,中途停了下来,说是等人,原来除了刚才宾馆里的那些人,还有些人要从其它地方过来。等了一会兒,又开来幾辆车,载了不少的群友,看来这次人真多呀,我心想,真不虚此行,人越多越好,因为基数大嘛。这意味着女的也就越多,选择面也就越大,遇到美女的可能性就越大。我们一行共11辆车,先到华阳附近的中餐馆吃了饭,酒足饭饱之後再上车。吃饭期间我的眼睛就左右扫描,看有没有中意的,遗憾的女的看到不少,除了之前就看到的马丝姐好点,就没看到其它满意的,有些失望。吃完饭,我们上车,群管理者电话联络其它地方吃饭的群友一起前往某别墅区,原来还有一部分群友没和我们一起吃饭,他们在另一个地方吃饭。那就是说还有没看到的女的。
 
 
车一路开到了别墅区,这里全部都是别墅,原来这里的别墅都是客房,就像宾馆一样管理,只不过区别一般的宾馆是将某一个房间租用给你,而别墅区的房间是将一幢房子租用给你,这样和其它客人的房间就是完全隔離开的,正好乾这種事。裡面的配套设置和一般宾馆都差不多,配有一次性洗漱用具,还有大彩电,沙发之类的。是两层楼的别墅,楼上楼下都有客房,这时人才全部到齐。一看,增加了幾个女的,其中有两个长的不错。哈哈。大家先是在沙发上幾个聚在一起聊天,幾个聚在一起鬥地主,而我呢,群主叫我陪她坐,像一个母亲一样抱着我,那些人都以为我是她的孩子,我们说不是,那些人还不相信,还开玩笑说要让我们验DNA。我也懒得争辩了,心想你们说是就是吧。这时我了解到这次来的有一半多是夫妻或者带情人来参加的,剩下的都是单男单女,都是一个介绍一个进来的,熟人朋友关系,生人是不知道的,这时我问群主,这次要交多少钱呢?来了这么久,车坐了,饭吃了,还没说交钱的事,让我心裡总觉得不踏实。她说交300,你拿给我吧,我一会兒给你交上去。於是我将钱交给了她。这时服务员还在清理裡面的床铺,添加洗漱用具。没想到有一个房间的人已经搞起来了。服务员刚一走,我看到门开了,两个男的裸體,一个女的裸體,已经完事,估计刚才已经玩了3P。呵呵。不过女的长的一般,没兴趣。大概玩了2小时左右,一个男的群管理者,把别墅的窗帘拿了下来,以免外面的人看到,他说现在大家到齐了,男的站到左边,女的站到右边去,这时我才统计这次群活动男女数量,男26人,女14人,共40人参加,是够多的,由於男的比女的多,所以不能一对一的配对,就只有按撲克牌来配对,我忘了具體规则,反正我还是比较幸运的被分配到了马丝姐的房间。只是没有更幸运的分配到别墅里看到的更漂亮的那个30多岁女的房间。这时还有幾个女的站了出来,结果是她们这幾天是经期,不能做爱。我晕,既然是经期,那还来幹什麼,估计是想过来看现场过眼瘾的吧,又或者是好奇来看看这種多人性交场面。可惜呀,这裡面就有一个是我满意的女的,她不做。
 
  
  
  
   马丝姐
 
   我和另外3个男的與马丝姐进入到了2楼房间,並各自领了一个保险套,我们男的都争先把衣服脱个精光,结果马丝姐还不好意思脱完,还穿着一个三点式,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后来是群主幾个过来游说她才勉强脱完,这时我才发现马丝姐胸原来好小,而且下垂,长的挺瘦的,屁股也不翘不圆,比较扁平,不过的说来比较匀称,身材没发福,这个年龄这个身材还是不错的了。聽群主说她有40了,離婚了,每次都是和群主一起从广元那边到成都来玩,以前和群主一起参加过群交的,结果还是这么害羞,我们依次去洗了澡,回到床上,马丝姐刚一躺下,一个男的先是用嘴舔马丝姐的下面,然後就用手指抽插她下面,另一个男的去摸乳房,我就去摸大腿,还有一个男的把鸡鸡拿到她的嘴边,想让她口交,她坚决不同意,说是从来不给男的口交的。男的也没勉强,这时一个中年男的走到床边,把马丝姐的双腿一抬,套也没带,用鸡鸡在她的阴道口阴蒂处磨,我心想等下插的时候肯定要带吧,毕竟这么多人做,萬一谁有病,不就都中标了。谁知道他磨了一下阴道口,就直接插进去了,我心想,真抱侥幸心理呀。这样就插进去了。與此同时,我们幾个男的也没闲着,摸胸的,摸腿的,那个男的抽插了一下之後还低下头和她接吻。大家快高潮了,等了一下,男的不动,然後慢慢抽出了鸡鸡,这时,另一个年轻男的早准备好了,带上了套,猛的给她插进去,那个力,比起刚才那个中年男人猛多了,一个劲的猛插,一下让我见识到了年轻男人和中年男人性能力上的区别,我都怕她把马丝姐插壞了我没得插了,马丝姐一直比较安静,闭着眼睛,也没叫床,在静静的享受这一切。插了一下我发现她下面有白色的东西流出,我还以为是她的淫水,另一个男的提醒这是前面那个男的射的精液,我才想起那个男的是内射的。现在被年轻猛男抽插挤出来了。折腾了一会兒,年轻男也射了,不过别人不是内射,是射到套里的。
 
  
  
  
 串门
 
 不知道为什麼,虽然对群交一直都嚮往,今天却怎麼也硬不起来,平时都是很正常的,大概是看到周围那麼多人紧张吧,也只有暂时不做爱了,这时还有幾个女的现场观战呢,期间不时有男男女妇敲门进来串门看热闹的,那幾个月经来了的女的也进来看热闹,其中有一个身高170的高个女的,带着眼镜,打扮的像一个教师,虽然她今天不能做爱,但还是被旁边等候做爱的一个男的把乳罩给她脱了亲乳房,我也就大胆起来,过去又是隔着裤子摸她下面,又是揉她豐满的乳房,还亲了一下她的脸,她有些害羞,氣都喘不过来,脸红完了,看来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即有些兴奋,又有些不好意思。这时,门又被敲开,一个胖子靠在门边有氣无力地说:“交货了”,看来是射了,累的不轻,心想谁叫你是胖子呢。
 
  
  
 
兴奋姐
 
 我想下楼去看看其它房间怎麼玩的玩,一下楼就看到好些男女走向一个房间,我也跟着前去,还没有进入房间,就聽见一个女的“啊啊。。。”的淫叫声,走进一看,是一个30多点身材不错,但长的不怎麼样的女的躺在那裡,双腿被人抬着狂操,手裡拿着另一个男人的JI8,正在做着口交,不看不知道,一看驚一跳,她含的那个男的JI8好粗呀,比我在A片里看到的欧美的JI8还要粗很多,只是没有那麼超长而已。她的下面那个洞正被一个男的埋头苦幹着,一看,嘿,原来是刚才内射了马丝姐的那个中年男子,他可是一点不闲着哦,才内射不久又来干来了,虽然女的长的一般,不过我还是上去摸下乳房和大腿,可惜乳房和刚才的马丝姐差不多,都是挺小的,只是稍微挺点,可能是年轻点的原因吧,这时女的被操的大叫,表情有点像想哭的样子,看的出来她非常的兴奋,兴奋的来连鸡鸡都不怎麼吸了,一群男女围着看这三个人的表演,场面真壮观呀,以前在A片里才能看到的场景,今天算是被我轻易看到了。唯一的遗憾就是女主角不够漂亮。又插了一下,男的射了,把鸡鸡抽了出来,原来又是不带套的内射,看来他根本不想带套干。射了之後,他和女的的马上起身去卫生间洗去了。群主说,这个女的今天已经被10多个男的上过了。
 
  
  
 遗憾中。。

 
   我们众人相继散去,到了吃饭时间了。我们一同前往别墅区里的中餐馆,吃的还是不错,挺豐富的,我旁边坐的就是这次群交最漂亮的女的,大约35岁左右,身高大约162,身材苗条。披肩长发,聽说是攀枝花来的,我想一会兒吃了饭我一定要办她。吃了饭我们回到别墅,结果那个女的就和其它群友離开了,吃了晚饭離开的还有好些男女,一下人少了一半左右,真是天大的遗憾呀,那个漂亮的是我最想上的,之前聊天的时候,我为了讨好她,还在她坐着的时候给她按摩了肩膀的,可惜,连摸都没有摸下她。就因为我太老实,分到哪个房间就在哪个房间干,之前串房乱搞的多了去了,就我傻,想着晚上再上,这下可好,上不成了,以後群交也不知道是否还能遇到。这次我得到一个经验,别管你被分配到哪个房间,你只需要记住哪个房间的女的最漂亮,就往哪个房间跑,哪怕你进去暂时没你的位置,等在那裡总是有機会的,总比等一会兒再次分配好多了。
 
  
   群主
 
 到了晚上,我和群主在一起做了一次,也许是因为人少就没那麼紧张了,才硬起来的,还第一次试了一下肛交,原来肛交除了难进需要很硬才能插入之外,抽插起来和阴道並没有什麼多大的区别,而且想着抽出来上面有屎心裡就觉得不舒服。我在做的时候叫她妈妈,她也叫我兒子,在角色扮演上,我看她比我还投入,在她身上我找不到太多母亲的感觉,因为她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母亲形象,我比较理想的是“蒋霁丽、付艺伟、刘嘉铃、邬倩倩”那样成熟漂亮的妈妈,我的梦中情人是
“山城棒棒军2”裡面的余姐扮演者“李莉波”,她離我喜欢的这些熟女相差太远,所以叫她妈妈完全是过过嘴瘾,找不到什麼感觉的,我並不是好想和她做的,主要是想通过和她搞好关系,以後方便再参加这样的活动,算是一次性贿赂吧。
 
  
 
马丝姐
 
 和群主完了之後我去找马丝姐去了,正好这时房间里马丝姐,能和她单独相处,放开多了,她躺在床上看电视,我钻进她的被窝,亲吻了一下她,脱去她的衣服很快就进入到了她的身體,马丝姐做爱挺被动的,感觉有些冷淡。也没什麼配合,看不出她有多麼享受,只是闭着眼任你玩弄。在她身上找不到什麼互动性。不过她的阴道比较紧,这点不错,另外,马丝姐我比较中意,所以我没带套,做之前我看了一下马丝姐下面,也没什麼病,而且没異味,所以我就冒险和马丝姐来一闪亲密接觸。我和马丝姐没玩什麼姿势,就是我在上面,她在下面,抽插一会兒,忍不住在她身體里射精了,当最後一滴精液排完之後我还捨不得離开她的身體,继续停留在裡面,抚摸着她的身體。
 
  
 惨叫姐
 
 
搞完马丝姐聽到不知道哪裡传来女人的惨叫声,把门一打开,惨叫声更大,於是我和旁边幾个房间的人跟着声音来源找到一个大房间,原来是一个女的被插的大叫,声音像是杀猪般的凄惨,不看场景聽声音,真以为是谁很痛苦发出来的声音。谁知道原来是爽到極点了呢,一看原来是一个豐满的40多的女人被一个30多的小夥子压在下面猛插呢。小夥子插一会兒休息一会兒,一直都没有射,我和旁边一个裸體女的说,她的叫声这么大,那在家裡做不是楼上楼下都聽到了。女的回答:“家裡老公哪有这么行的呢”。我一看,被插的女人下面还有点血呢,我说这是怎麼回事,旁边人说她的月经刚完,还有点点。这个男的也没带套在做。插了好一会兒才内射在裡面。女的起身的时候我发现她比今天下午看到她的时候面色红润多了,看来真是被滋润了呀。
 
   和谐夫妻
 
 
洗了澡之後,女的躺回床上,群主的老公用两只手指去插她,群主就在旁边观战,一点没有吃醋的意思,另外一对夫妻中老公的插另一女的,老婆正在玩弄我的鸡鸡,可惜不知道为什麼,一到这種人多的地方我又硬不起来了,怎麼玩都不硬,不然我想她一定会给我坐进来的。过一会兒完事之後,
这两夫妻又抱在一起亲吻聊天,看的出来她们夫妻感情真好呀,一点不因为对方的性出轨而生氣,要是我以後的老婆也这样开放就好了。大家感情好,还可以一起去开心参加这種性娱乐。既然感受刺激,又不影响夫妻感情。
群主还告诉我,那个老公今天日了10多个女的,我驚奇一天之内怎麼那麼多精来射,群主揭密说是有些男的搞了不射,这样只消耗體力,休息一会兒又可以来,一天只射一二次。看来我又学了一招群交时一男战多女的经验了。
 
   
 
   口交女
 
 
过一会兒,我到另一房间,我躺在床上,来一个有点胖的女的,我让她给我口交,结果她很聽话,就给我口交了,而且口交的感觉真的很好,又是吸,又是舔的,我在外面花钱口爆都没有找到这么好的感觉,在她弓着腰给我口交的时候,下面超粗的男的来了,把裤档拉链拉开,鸡鸡掏了出来,在她後面把她的裙子捞了起来,内裤一脱就要给她插进去,那个女的要求必须带套,男的带上了套,一下就插了进去,我心想,这么粗的鸡鸡插进她的身體里是什麼感觉呢。我一边感受着这个女的给我口交的快感,一边看着她屁股後面正被别人插着的刺激场面,爽呀。一是精神刺激,二是生理刺激,没幾下我就忍不住全部射在女的嘴裡,她等我射完之後停了一下,把管道里的精液全部撸了出来才将鸡鸡吐了出来,虽然这个有点胖的女人长的一般,不过绝对值得口交的。
 
   LuanLun游戏
 
 
这时房间又进来些人,群主来了,夫妻搭配的老公来了,那个男的40左右,群主50左右,他居然当着房间里那麼多人大声说道:“我现在来日我妈来了”。当他插进群主的身體的时候说:“我终於插进我妈的身體了,我回到当年生我的地方了”,弄的我和其它人哈哈大笑,一是觉得他居然敢把这么隐私的当着这么多人说的出口,二是觉得他这样毫无掩饰的说出来挺搞笑的。这个男的就是当时在聚会的宾馆里压在我身體上摸我鸡鸡一说起乱的话题就眼神放光的那个瘦女人的老公。我估计他们两口子都喜欢乱,不过群主说他们生的是女兒,而不是兒子,不然我猜他一定会指使他兒子和老婆乱的。
 
   3P
 
 接下来我又见识了欧美黄片里的一个场景,3P!群主首先给一个男的来个女上位坐上去,然後把屁股翘起,另一个男的上去,把鸡鸡插入了群主的屁股洞里。就这样,群主的两个洞享受着两个男人的卖力贡献。幹了一会兒,两个男的都在群主洞里射精了,群主趕紧上了卫生间去洗身體。
  
 
 
晚上睡觉是我和群主以及她老公一起睡的,群主睡中间,她老公睡左边,我睡右边,早上醒来时,发现群主老公正在群主身上做操,也没管我已经醒来,呵呵,家裡还没有玩够,到了这種地方还过夫妻生活,还不如留点精力玩其它的男女。
  过了一会兒耳边又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不用说,又是昨晚那个女的,我们幾个前去一看,果然又是她,只是这次搞她的是另一个男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男的搞她也都是那麼兴奋,那声音大的来楼下的人都聽到上来了。我真後悔当时没有用手機录下那个声音,不然弄成手機铃声,一定非常有意思,别人不一定知道是做爱,不过绝对响亮,保证不会因为聽不到成未接电话。看了一会兒之後我和群主她们去吃饭去了,早饭还是在别墅区里的餐厅吃的,凭票领取的,自助式早餐,还是挺豐盛。吃了之後回到房间,已经是10点过了,大家忙着收拾东西,有些趕飞機,有些趕火车,有些趕长途汽车。我坐一个群友的车回到市中心下车回家,就在车上,一个中年男人手伸进马丝姐衣服里摸她的胸,虽然她的胸很小,但这个男的摸的还是挺过瘾的。到了市中心,我下车了,和群友们告别,结束了这次群交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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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阿里部達年代紀 4~10

本文最後由
MK唯

2010-3-19
23:25
編輯

第一章
營火晚會
 
 
倒霉到了極點,怎也想不到,在這遠離大陸諸國的蠻荒森林裡頭,竟然還會碰到兩個光之神宮的新生代驕女,更大有可能見過天河雪瓊的真面目。聽到她們兩姊妹在見到阿雪真面目後,那聲難以置信的驚呼,我就知道這次自己要倒大霉了。
 
 
(完蛋,今次仆街僕得厲害了。)
 
 
心裡頭叫苦不迭,才在想應該如何脫身,甚至要立刻設法逃命,卻聽見那三個女人在驚呼之後,開始像鳥兒般碎聲談了起來。
 
 
羽虹扯著她姊姊羽霓的衣袖,脆聲道:「真是想不到,世上居然還有像這位姊姊一樣的美人……」
 
 
「唷呵,哪有啊?我才羨慕你們姊妹倆呢,又年輕漂亮,功夫又好,一下子把那些獸人們全部打發了,真的是好厲害喔。」
 
 
羽虹和阿雪的個性似乎相近,兩個人很快地就聊在一起,羽霓就成熟世故得多,似乎不願意讓妹妹和初見面的陌生人太過接近,她一直在試著攔阻打斷羽虹的說話,眼睛也不停地朝我這邊看來。
 
 
這些都無所謂,但是從這樣的情形看來,她們似乎不認識天河雪瓊,否則見到阿雪的反應絕不可能是這樣。
 
 
既然雙方並不認識,我就沒有顧慮,對著這樣子的兩個美人,我理所當然地上前攀談。不過,羽霓不曉得是不是以前曾經被人類男子強姦過幾十遍,一看到我走近,「戒心」兩個大字明顯像是被寫在臉上,不管我說些什麼,也只是冷淡地回個幾句話,讓人好生沒趣。
 
 
「好了,幾位賢侄,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就上路吧,要到史凱瓦歌樓城還有老長一段路呢,這邊會出現獸人部隊,周圍可能也還有,要是繼續待在這邊,等一下會很難應付喔。」
 
 
尷尬的局面,最後還是靠著茅延安的幫助,才讓羽霓羽虹靜了下來,跟著我們一起出發。
 
 
整件事情發展到這裡,可以說是讓我一頭霧水。終於,在這天傍晚休息的時候,我藉著問話,把幾件事情弄了清楚。
 
 
「我還在國內的時候,曾經見過光之神宮的天河雪瓊小姐,兩位與她是同門,不知道天河小姐她最近怎麼樣了?」
 
 
「這……我們也不太清楚,如果我們知道的沒錯,天河師姐已經乘船出海,在海外開始修行之旅了。」
 
 
「咦?聽你們的語氣,難道你們沒見過她?不會吧,你們不是同門嗎?」
 
 
藉由這問題,我慢慢地把話迂迴問出來。心印神尼平日閉關清修,連帶她的傳法弟子天河雪瓊也是一併隱居在高峰之上,而這對霓虹姊妹的師父心燈居士,則是長年四海為家,姊妹兩人連慈航靜殿都不曾去過幾次,更別說謁見心印神尼,也就自然不認識大師姐天河雪瓊了。
 
 
「那麼,你們為什麼要去史凱瓦歌樓城呢?你們剛剛說的拜火教攻擊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問,我才真正知道大事不妙了。四大獸族一直以來聯合封鎖羽族,效果不彰,終於在數月前達成協議,以拜火教為主幹,發動一次聯合攻擊,事前封鎖所有消息,要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總算是羽族運氣不壞,獸人們保密防諜的功夫作得實在太糟,講說要嚴格保密的東西,還是洩漏了出來,讓史凱瓦歌樓城有了防備。有鑒於這次敵人勢大超乎以往,城主卡翠娜急忙發函各地,廣邀幫手助陣,霓虹姊妹接到求援的帖子,便立刻萬里迢迢地趕了過來。
 
 
「其實,你們大可以不用回來的。你們姊妹雖然是羽族,但卻早就在南蠻之外有所成就,與此地恩怨糾葛無關,又有慈航靜殿作後盾,大可置身事外。」茅延安點頭道:「但現在羽族有難,你們仍然冒險回來,足見宅心仁厚,不曾忘本,很好,很好……」
 
 
「前輩您言重了,我和妹妹得到恩師栽培,能夠學藝有成,在神宮之中任職,但卻從來未曾忘記過自己是羽族之身,和史凱瓦歌樓城也一直有所聯繫。」羽霓道:「對於我羽族同胞在南蠻的艱難處境,我們每次想到都很擔憂,現在本族有難,既然是羽族的一份子,如果這時候拋開同胞不顧,又怎麼對得起天地良心呢?」
 
 
說著這些話,羽霓失去了她一直展露出來的冷淡,顯得有些激動,拳頭也握得緊緊,就連本來在一旁與阿雪聊天的羽虹,聞言也正經起表情,很認真地隨著姊姊的話語而點頭。從軍多年,我早就見怪不怪,那些家國被滅的傭兵,每次講到故鄉與族人,都是這麼一副慷慨激昂,恨不得馬上去犧牲奉獻的表情,看到這樣的人,心裡就要有數,借他們的錢一定要早點拿回來。
 
 
羽霓道:「這次敵人勢大,希望能夠趕在他們圍城之前抵達,與同胞們並肩抗敵。」
 
 
羽虹道:「姊姊說得沒錯,不過……聽說這次還不算太糟,拜火教主好像在閉關修練,沒有參與行動,不然……」
 
 
提到拜火教主,姊妹兩人都安靜下來,連茅延安都是一臉慎重的樣子,就只有仍然搞不清楚狀況的阿雪,仍然很好奇地看著我們。
 
 
拜火教主,也就是被獸人們奉若神明的萬獸尊者,以獸人之身,另闢捷徑,難得地習武有成,位列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能有這樣的修為,肯定是極不好鬥的,幸好這一類的高人多數都是武癡,動不動就閉關靜修,鑽研更高深的技藝,想贏得天下第一人的成就。若非如此,此次只要有他壓陣,史凱瓦歌樓城肯定完蛋大吉,而我也要立刻放棄任務,不作這十死不生的愚蠢行為。
 
 
光之神宮的心印神尼、拜火教的萬獸尊者、黑龍會的黑龍王、我的龍女姊姊,還有駐守在阿理布達王國邊境,我那死人面孔的變態老爸,這五人合稱當世五大最強者。所謂的最強,是以武學修為來評定,但天下萬法殊途同歸,武功練到他們那樣的程度,大概也不是其它數術可以威脅得到了吧。
 
 
最後的疑惑,是我們身邊的這位大叔茅延安。透過霓虹姊妹的敘述,我才知道,原來這傢伙並不是一個普通畫師。
 
 
近三十多年前,在金雀花聯邦的御前詩歌比賽上,這個籍籍無名的年輕人,以豐富學識和俊雅相貌,在悠揚樂聲間吟唱一首讚頌神明榮光的詩歌,贏得全場的激烈掌聲,奪得冠軍;之後又受邀去到光之神宮,與裡頭的高僧群研論禪機,相談甚歡,受到光之神宮的推薦,在金雀花聯邦擔任畫師。
 
 
由於他的才幹,在擔任畫師的時間裡,也曾為政府起草幾件後來影響金雀花聯邦文藝復興的文件,受到全國人民高度重視,只是,當他在金雀花聯邦待滿三年,大批支持者希望他出面競選公職時,他以「藝術工作者不應參與人間俗務」為由,飄然辭官而去。
 
 
金雀花聯邦挽留無效,於是贈他一顆金印,代表金雀花聯邦的使者。金雀花聯邦的背後是光之神宮,有這樣的強大勢力作後盾,無論他到什麼地方,只要亮出這顆金印,就可以通行無阻,加上他任職畫師時,常常受邀出席各種宴會,在裡頭妙語如珠,深得各國貴族們的喜愛,樂於結交,人脈廣佈大陸諸國,所以多年來旅行各地,沒有受到半點險難。
 
 
「是這樣啊,可是這樣說來,這傢伙只是文人一個,上陣不能廝殺,你們要去幫助史凱瓦歌樓城,看到他有什麼好高興的?」
 
 
羽霓吃了一驚,沒想到我會這樣批評長輩,怪異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懷疑我們之間的關係。
 
 
「武功什麼的……我們並沒有指望,只要前輩能夠帶我們到史凱瓦歌樓城就行了。樓城的位置人跡罕至,又可能設下了隱蔽結界,就算是羑里當地人也不一定知道,前輩造訪羑里多次,又曾去過樓城,只要把我們帶去,剩下的事由我們來負責就可以了。」
 
 
簡單來說,大叔只要負責帶路,她們並不期望他能在戰場上有所作為,實際廝殺是她們的工作。
 
 
聽到這樣的說法,我不禁再次打量一下霓虹姊妹。看上去仍是那麼一副花朵兒般的嬌弱模樣,實在滿難想像她們在戰場上為何這般有信心?
 
 
不過,人不可貌相,阿雪那副可憐樣子,有誰想得到當她將大樹連根拔起,瘋狂揮舞的時候,獸人們是怎麼樣地抱頭鼠竄呢?
 
 
關於這兩姊妹的事,我多少也聽過一些。她們得遇明師,在心燈居士的教導下,練成一身不俗的武技,對敵時兩姊妹聯手,心意相通,實力殊不可侮。她們在光之神宮的推薦下,取得了一個受到大陸諸國承認的巡捕身份,在大陸各國緝捕罪犯,不受國境限制,只要亮出證件,就會得到官方協助,出道短短兩年,捕殺了十來個他人束手無策的劇盜、悍匪,名頭著實響亮,更因此被好事之徒捧為七朵名花之一。
 
 
「奇怪了,明明是兩個人,為什麼只算一朵花?這樣不是好不公平嗎?」想不通這問題,阿雪很疑惑地向我發問。
 
 
「雖然是兩個人,卻是同一張臉,身材嘛……大概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這樣子的兩個人,和一個人有什麼分別?」
 
 
口中回答,我腦裡卻在思索另外一件事。那些栽在她們手裡的罪犯,自然都不是易與之輩,否則早給人捕殺了,但遇上霓虹姊妹,卻全都是被她們當場格殺,無一例外,也因為這樣,她們的名氣才會這樣大。過去我聽聞這些戰績時,只以為她們是光之神宮的高徒,武技不凡,所以才屢建奇功,但現在知道她們出身羽族,登時有了另一番估計。
 
 
那些劇盜、悍匪,恐怕是栽在她們召喚的獸魔之下吧?就算出身名門,又有明師調教,這兩姊妹畢竟還年輕,不太可能把武功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即使她們合擊的武技真如傳說中高明,可以把姊妹兩人的殺傷力陡增一倍,但這事既已傳遍大陸,那些人沒理由沒提防。換言之,如果是以個人本事正面硬拚,她們能屢次全勝而歸的戰績,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最有可能的解釋,就是獸魔術了。敵人全神提防她們的武功,頂多就是猜想出自光之神宮的她們會一些光明系的淨化、治癒咒文,怎料到打著打著,她們會忽然使出只應存在於南蠻的獸魔術了?應變不及之下,也就只有授首殞命了。這也就難怪她們緝捕的對象全是當場被格斃,如果不殺人滅口,她們的成名絕技與身份就曝露了。
 
 
她們的獸魔到底是什麼?這點我並不知道,殲滅那群獸人的過程太快,我根本來不及看清,但想來卻定是極有威力的獸魔。根據我聽到的傳聞,有些高等別的獸魔,是只有特殊的族群才能使用,羽族當日能統馭南蠻,想必是有些不凡之處,就不曉得她們兩個傳承到羽族密技的幾成。
 
 
我開始思索這個,並不是因為閒得無聊。照她們的說法,前路不易行,即使能安抵史凱瓦歌樓城,搞不好還要與拜火教開戰,人家怎麼說都是地頭蛇,實力雄厚,所有在南蠻混的珍寶商人都曉得,如果不想埋骨當地,就千萬別得罪拜火教。倘使正式開戰,區區一個史凱瓦歌城樓,擋得住拜火教的大隊人馬嗎?
 
 
彼此都是獸魔師,這樣的對戰一定很精采,不過,當我自己也要上陣去,這種精采不看也罷,畢竟我有自知之明,不想成為其它人展示絕招的犧牲品。
 
 
「就算沒有萬獸尊者壓陣,拜火教也是能人眾多,要與他們對戰,單憑你們兩個夠嗎?」
 
 
打斷阿雪和羽虹的談話,我提出了這個極為掃興的疑問。羽霓戒備地看了我一眼,顯然是不願意讓我這外人知道太多,但似乎是顧忌師父的摯友在場,如果什麼都不說,未免失禮,所以含糊道:「我們……是有把握的,只要我們能夠抵達樓城,就一定有辦法讓敵人退去……」
 
 
說得不是很清楚,但聽得出來,她並非無的放矢,而是有相當的把握。單靠她們姊妹自身的業藝,應該還不足以形成這樣的自信,那麼,該是另外有所依恃了。會是什麼呢?比較有可能的推測是……是什麼強力武器嗎?
 
 
拜火教大舉來攻,如果她們有自信,憑著她們的秘密武器,絕對可以擊退拜火教大軍,那麼這東西可真是不簡單啊!
 
 
我朝霓虹姊妹瞥了一眼,接觸到我的目光,羽霓的聲音有些不自然,羽虹更是不自覺地伸手後探,像是要確認什麼東西。順著她的動作,我忽然發現,有個半尺大小的包袱,被藏在她背後,隱隱約約看不清楚,但瞧起來,可能就是我想像中的東西。
 
 
(小小一包東西,什麼玩意兒?毒物嗎?不太可能,光之神宮門下的子弟,不太可能用毒的,那麼……是擅長火系魔法的高人,打造了什麼強力神器嗎?)
 
 
六大魔法系別中,要鑄造器物,並且把法力封藏在器物中,使之成為神器,這種事唯有火系魔法才能作到。我以前聽變態老爸說過,強力的神器,配合中等規模以上的結界法陣,增幅出來的威力,足以讓十萬大軍退避三舍,這是他早年與伊斯塔軍交戰得到的經驗。
 
 
如果真是這樣,那倒是很穩當,我們只要負責把這樣神器送到樓城,就有絕對的把握擊退拜火教大軍,不過,事情真有這麼簡單嗎?萬一我料得不對,這下子豈不是自尋死路?
 
 
安全起見,我再問了一些東西,這次卻不是問霓虹姊妹,而是問茅延安,省得引起她們過度的警戒心,產生誤會。
 
 
「縱然沒有萬獸老人,拜火教仍掌握了當今南蠻八成五的高手,羽族與他們正面幹上,我看是九死一生啊!」我道:「到底羽族實力如何?裡面有擅用獸魔術的強人嗎?練武的高手呢?」
 
 
霓虹姊妹屏息聆聽我的問話,顯然久久未曾回到南蠻的她們,也弄不清楚史凱瓦歌樓城的情形,這很正常,但相較之下,能夠不假思索地緩緩道來,茅延安對於羽族的瞭解就很異常了。
 
 
茅延安道:「過去羽族能夠一直抵擋敵人進攻,除了因為敵人不齊心,能夠利用樓城當地的地利,是主要條件。總體說來,羽族人的平均戰力,是比各獸族要稍強一點的,但如果比起高手素質,除了城主卡翠娜女士功力不俗,其餘並沒有什麼傑出之士……」
 
 
「這麼糟糕?那我們這樣一去,豈不是好危險?」
 
 
「才不會危險呢,我們羽族人為了保衛家園,個個都能以一當十,絕對不輸給敵人。」羽虹說得大義凜然,但光聽她這樣一說,我就知道,或許她們兩姊妹是很傑出的緝捕者,但在兩軍征戰上卻一竅不通。世上雖然有憑著士氣而扭轉勝負的戰爭實例,但如果戰爭未打之前就這樣指望,那就和自殺沒什麼分別。
 
 
「而且,這一次,聽說方青書師兄也會趕來,有他在,我們勝算大增,要打退拜火教妖人一定不成問題。」大概是那個人名帶來的鼓舞,羽虹臉上滿是興奮之色,更有一種女兒家的嬌羞緋紅,掩飾不住地浮現出來。
 
 
「方青書?金雀花聯邦方字世家的少主人?」聞言瞬間,臉部似乎抽搐了一下,我沒好氣地確認一聲,卻看到羽虹那丫頭忙不迭地點頭。
 
 
如果有人問起,在金雀花聯邦掌握偌大勢力,曾經連續數屆當選總統的方字世家的下任主人,究竟是誰?那個答案,是方青書。
 
 
如果有人問起,被光之神宮宮主心禪大師收為首徒,傳授眾多慈航靜殿絕學武技,更被賜予「光明騎士」榮譽聖職的人,究竟是誰?那個答案,是方青書。
 
 
如果有人問起,新生代少年高手中第一名劍,數月前以手中三尺青鋒,在東海之上連敗黑龍會一十二名大將的那名英雄,究竟是誰?那個答案,是方青書。
 
 
近五年來,方青書這個年輕人,幾乎獨佔了江湖新生代的所有光環。出身名門世家,相貌俊雅,打從出生起就佔盡所有的優秀條件,不但有過人天份,更得遇明師,在短短時間內,就練成一身紮實的好武功,輕易出手挫敗一些成名人物,列出一張長長的過人戰績。
 
 
單憑這樣,並沒有什麼了不起,世上習武有成的少年俊傑並不少,雖然多數都是用自身鮮血拚出來,不像他贏得這般輕易,但如果只有武功了得,仍不夠格脫穎而出。
 
 
除了一身武功,方青書也擅文事,不但曾在金雀花聯邦的科舉中得名,更在進入總統官邸當眾口試時,藝驚四座,展現不凡的談吐與見識。老實說,如果不看武功方面的成就,這傢伙還真像年輕版的茅延安。
 
 
常人整日幻想的奇遇,對他來說簡直就不屑一顧。身邊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即使是有曠世奇遇,也不可能再為他多添光彩,所有人夢寐以求的一切,他年紀輕輕便已得到,像這樣的人,又怎麼會不變成偶像人物?
 
 
聽說他所經之處,總伴隨著大批少女的尖叫聲,無論是什麼名門閨秀、江湖俠女,都搶著對這位前程無亮的少俠獻媚爭寵,雖然直到目前為止,從沒聽說方青書真的鬧過什麼緋聞,所有交往都僅是「發乎情,止乎禮」,但我才不相信。
 
 
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只是看保密功夫會不會做而已。
 
 
對於這傢伙的名頭,我早有所聞,只是大家從來不在一國,也沒機會見到,只能在每次聽人提起的時候,心裡暗罵幾聲,現在想到不久之後將有機會親眼見到,還真不是滋味。
 
 
「方師兄是我慈航靜殿的榮耀,我們之前曾經見過他幾次,這次我和姊姊向掌門師伯辭行時,掌門師伯說,方師兄稍後也會趕往羑里,一同對羽族施予援手,有方師兄壓鎮,我們一定能打退拜火教的。」
 
 
羽虹說得很興奮,單是從她眼中閃爍的愛戀光彩,就知道她一定對那個姓方的心存仰慕;再看那全然不把我們放眼裡的冷傲羽霓,聽到方青書之名,雖然不像妹妹表現得那麼明顯,但緊繃表情也不禁柔和下來,眼中更流露一種奇異神采,讓我知道,這兩姊妹的芳心,已經繫在那個什麼死人頭方師兄的身上。
 
 
我與霓虹姊妹是初識,和方青書則從來沒有見過,但是看到兩個美麗少女這般慕戀著他,心裡就是一陣說不清是羨慕還是忌妒的不快感受。
 
 
彼此都沒什麼繼續談話的意願,這場營火晚會就此告終。
第二章
池畔春光
 
 
在這天之後,我們就一起上路。多了兩個美人兒做旅伴,更還是現今眾所周知的十大美人之一,走起路來,往旁邊看看,連週遭景色都變得華麗起來。
 
 
照我本來的認知,那些所謂在江湖上揚名立萬的俠女,不外乎兩種人。
 
 
一種是長得不怎麼樣,或者是曾經長得不錯,但現在已經年華老去,卻仍然嫁不出去,也沒有男人肯要的過氣俠女。這些女人自身條件不佳,就只好在工作成就或武學修為上力求表現,遺憾的是,不管她們表現有多傑出,在旁人眼中她們仍只是性慾得不到滿足的女變態,徒然成為了惹人訕笑的題材。
 
 
另一類就比較傷腦筋了,長相雖然漂亮,但卻沒有什麼真材實料,遇到事情只會尖叫的繡花枕頭,這類女人多半出身名門世家,行走江湖的目的,除了學了幾手三角貓功夫,不甘寂寞之外,大概就是希望追到一個像方青書這樣的傑出英俠當老公。
 
 
漂亮的女孩,通常會自恃美貌,練武馬馬虎虎,很難有什麼實質修為,也就因為這樣,每年總會發生個幾件案子,某某世家的千金、某某小國的公主,學藝有成,行走江湖,想要以學成的武功懲奸除惡,結果卻在實戰時輕易就輸給敵人,慘遭玷辱。特別是那些殺上人家山寨,妄想要一次就把整座山寨給挑了的白癡女人,往往除奸不成,自己反而給人家全山寨千百盜匪奸了個不成人形,倒霉的甚至最後還給賣到妓院去……不是說笑,我就嫖過幾個這樣的白癡俠女,感覺不錯,讓我著實花了些錢。
 
 
「江湖路,不易行」,這是我風流爺爺留下來的祖訓,變態老爸似乎就對這句話深有所感,所以壓根就沒有打算闖蕩江湖,擁有絕世武功,卻一心一意當個守邊軍人,從來不過問什麼江湖事。
 
 
在這一點上頭,我有同感,所以只是很安分地混個御林軍當,卻怎知道仍是身不由己,不但被迫流落南蠻,現在還捲入拜火教和羽族的紛爭中。
 
 
不過,和我原本的兩個分類比起來,霓虹姊妹不太一樣。她們確實長得很漂亮,但手底下實力也不簡單,雖然說還沒遇到實戰,看不出她們究竟有多高明,但是卻可以感覺得出來,她們的功夫底子非常地紮實。
 
 
每天清早要上路之前,她們姊妹都會特別早起,相互練功。很特殊的靜坐姿勢,讓人弄不太清楚,這究竟是某種光之神宮的內力功法?還是操作獸魔所需要的精神鍛煉?
 
 
總之,她們不像一般名門子弟一樣,仗著師門威名,就自以為了不起,練功隨隨便便,遇到強敵時雖是修練上乘武功,卻全然發揮不出應有威力,連敵人三招兩式都接不下。這樣子紮實的鍛煉,雖然不見得能在短期內激增功力,但卻在實戰時有明顯效果,有幾次,看她們拔出腰間長劍,使用慈航靜殿的獨門劍術相互拆招,一招一式,如若流星驚天,蕩漾出一片又一片的燦爛光虹,確實是很有些門道的。
 
 
本來我一直以為,她們既是光之神宮子弟,就應該會一些療傷、袪毒、解咒的神聖法術,不過,除風系之外,六大主要魔法系統間不能互通,倘使她們會使獸魔術,那就不太可能會使神聖系的術法了。
 
 
這想法在不久後得到證實,因為當阿雪問她們光系魔法的入門知識時,羽霓仍是那麼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而羽虹則是面有難色地說,其實她們不擅長光系法術,平時遇到相關難題,靠的都是光系的魔法卷軸,並無法用本身力量解決。
 
 
「唷呵……」阿雪沮喪道:「真可惜,我本來還想學學光系的東西呢,如果能學到一點基礎,就可以有用一點,不用像現在這樣什麼都派不上用場了。」
 
 
開玩笑,如果讓你去學光系魔法,我不是要倒大霉了嗎?要是因為這樣回復了記憶,師姊妹三人一起過來殺我,這次仆街就真的要仆到地獄去了。
 
 
「哪有啊,阿雪姊姊你又漂亮,功夫又好,而且像你這樣心地善良的女生,修練神聖法術一定很快就有成就了。」
 
 
「是嗎?我真的可以嗎?可是,師父常常說我很笨,他教我的東西,我一直都學不會。」
 
 
「咦?他教了你什麼?」
 
 
「喔,師父說,他教我的東西叫做黑……」
 
 
「黑橋牌正宗香腸!」
 
 
「不是啦,師父你那時候不是這樣說的,你說過你教我的東西叫做黑……」
 
 
「黑面蔡正宗楊桃汁!」
 
 
沒再給阿雪機會說出「黑魔法」三個字,我已經摀住她嘴巴,滿臉微笑地告訴羽虹,因為我不希望阿雪純潔的雙手沾染血腥,所以沒有教她武功和魔法,只是傳授她如何灌香腸和搾楊桃汁。
 
 
霓虹姊妹並不是那種有胸無腦的女人,特別是羽霓,看得出來,這冰山美人的心思著實纖細,況且她們出身光之神宮,對黑魔法這類東西特別敏感,可別給她們逮著什麼把柄了。
 
 
說來都要怪茅延安不好,這傢伙什麼不好編,在介紹我的時候,居然說我是阿裡布達王國禁衛軍教頭,武功一流,吹了這麼大的牛皮,讓霓虹姊妹看我的眼神其怪無比。
 
 
「喂!為什麼我要變成武術教頭?」
 
 
「因為你現在姓藍啊。」
 
 
詭異的動機,我實在不瞭解茅延安在想些什麼。
 
 
「原來是藍世兄,真是失敬了。」
 
 
羽霓羽虹當時是說了一些客氣話,但我卻看得出羽霓眼中的疑慮。這也難怪,以她們的眼力,應該是看得出一個人武功高低,以我這樣的三流武功,要說能成為一國禁軍教頭,這種謊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也因此,當我向她們解釋,阿雪是我的小徒弟時,兩姊妹都露出很懷疑的表情。當我們動身趕路,阿雪用竹椅背著我,她們更是險些驚到掉了下巴。
 
 
唉,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應該玩什麼師生遊戲。直接把這笨女人收作女奴,至少要烤要吃都隨我便,不用顧忌外人眼光。
 
 
沒有名門子弟的驕氣,這點很難得,因為過去我遇到的光之神宮子弟,不是像天河雪瓊那樣的冰冷不近人情,就是眼高於頂,不把旁人放在眼裡。我起初以為她們既然是本代神宮嫡系傳人之一,態度一定很高,但談話之後才知道,她們師父心燈居士是一個極為平易親和的人,把這樣的處事態度傳給弟子,而她們為了緝捕工作,多數時間都是和基層人員在一起工作,虛心吸取經驗,沒有高人一等的意識。
 
 
另外一個理由是,姊妹倆的經濟狀況只是一般,荷包裡頭沒有大筆金錢,態度要高也高不起來。
 
 
只是,相較於她們的態度,有一個很礙眼的地方,就是姊妹兩個高度重視正義精神。只要提到什麼作姦犯科的行為,不單是羽虹,就連沉靜的羽霓都忍不住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刻將所有惡人繩之以法。
 
 
由於我自己橫看豎看都不像是守法良民,所以聽見她們的話語,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而她們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對我的態度明顯有所警戒,刻意問我的幾句話,不像是寒暄,反而像是在套問罪行了。
 
 
老實說,執法人員重視正義精神,這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重視「正義」到甚至超越「法治」的程度,就讓人覺得有些怪怪的。
 
 
就在些許的不協調中,我們持續趕路。單純就速度來講,霓虹姊妹展開雙翅,直飛向目的地,當然是最快的方法。但茅延安說,拜火教的目標是羽族,現在大隊人馬又已經來到附近,肯定會空中布下封鎖網,從空中飛過去,被發現與攔截的機率更高,很不安全。
 
 
霓虹姊妹被這一說,只好打消主意,和我們一起加快步行。也許茅延安說得很有道理,但根據我的直覺,我卻覺得他這樣說的目的,似乎是為了不想霓虹兩人太快與我們分離,抵達史凱瓦歌樓城。
 
 
因為是步行,所以如何躲避敵人,就變得很重要,不然照前兩天那樣撞上獸人巡邏隊,驚動大票人馬攔截,那我們就得要一路打打殺殺地突圍過去,很不划算。更何況,雖說有了霓虹姊妹,令我們一行人實力大增,但畢竟沒有厲害到什麼阻礙都有信心闖過,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們必須要躲避敵人。
 
 
在這樣的情形下,紫羅蘭就派上用場了。獸人們都是自小生長在山野,精通各種隱匿氣息之術,就人類看來,要和他們比天生的靈敏嗅覺與視覺,根本就不可能。但怎樣也好,一頭完全的野獸,感官能力是強過普通獸人的。
 
 
本來我們就是靠著紫羅蘭,才能安然旅行至今,而在如今這個緊要關頭,紫羅蘭更是完全發揮出它的優異能力,不管獸人巡邏隊從哪一邊來,她總是搶先一步發現,低咆著帶領我們改變方向,免去一場不必要的流血廝殺。
 
 
「好厲害,阿雪姊姊的這頭豹子真是好本領,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高明的野獸呢。」
 
 
「那當然囉,紫羅蘭是人家最親愛的朋友呢。」
 
 
阿雪和羽虹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笑,整趟旅程,就屬她們兩個最為投契,常常在一起說些有的沒的。而我敢擔保,除了阿雪之外,在她們姊妹兩人眼中,我、茅延安、紫羅蘭簡直就是怪到異常了。
 
 
特別是羽霓。這個冷冰冰的少女,似乎對什麼東西都懷有高度戒心,保持著謹守禮儀卻甚是疏遠的距離,我雖然一直想找機會與她攀談,建立一點交情,但她每次都是淡淡幾句問候話語,就掉頭不理,渾然沒把我放在眼裡。
 
 
雖然可以安慰自己,我有龍女姊姊這樣的美麗情人,又有一個可以任我為所欲為的俏阿雪,四大天女已得其二,又何必在乎這兩個不解風情的丫頭。不過,自己心裡也知道這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龍女姊姊未必是我的情人。如果史凱瓦歌樓城的事情擺不平,我在她心裡的地位可能比一沱屎還不如。
 
 
阿雪也沒法任我為所欲為。本來是可以的,不過千不該萬不該,我不該讓她收養那頭死豹子,現在她被紫羅蘭守護得很緊,想碰她一下都不行,再加上目前人多眼雜,連以前早晚一次的口交都難以進行。
 
 
沒法消火,偏生整日看著三個大美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是男人都會受不了的。趁著這機會,我當然想把這朵「並蒂霓虹」摘採到手,不過對方不是好惹的貨色,就算不計後果,不計手段,要找到機會也不容易,下藥之類的技倆,可一而不可二,倘使不是無路可走,我不想這樣。說到底,有過與阿雪、龍女姊姊的親密關係之後,在我眼中,她們兩個並非我不惜生死也想幹到的女人。
 
 
不過,和一群女孩子山野同行,如果說找不到任何養眼機會,那就未免太可笑了。我們一起上路的第三天傍晚,在確認周圍完全避開了獸人巡邏隊,正預備紮營休息時,翻閱過自己旅行手記的茅延安,奇道:「啊,我都忘記了,以前來的時候發現過,這裡附近有秘密溫泉啊!」
 
 
對一群生性好潔的女孩子來說,在這種情形下聽到溫泉兩個字,就像蜜蜂看到花一樣。在與我們相遇之前,她們是怎麼淨身,這點我並不清楚,不過,這兩天為了躲避獸人巡邏隊,並不敢往溪流那邊靠近,所以沒機會汲水淨身。
 
 
在男性看來,十天半個月不洗澡,也算不上什麼,但是對女性來說,兩天不洗澡就像是地獄了。這點我很明白,所以在聽見茅延安這樣說之後,立刻不動聲色,朝靠在樹幹上睡著的阿雪踢了一腳,把她叫醒,要她和我一起去撿柴火。
 
 
阿雪既然要離開,紫羅蘭自然也會跟著她,以免我趁著進入樹林,孤男寡女的機會,對它的女主人圖謀不詭。這個想法沒有錯,不過我這次就要證明,人類之所以打垮精靈、獸人,成為萬物之靈,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阿雪,你在這邊撿柴,我離開一下。」
 
 
「師父,你要上哪裡去啊?這裡周圍森林都黑漆漆的,我……我有點怕。」
 
 
「怕什麼?有小紫保護你嘛,而且我不會走遠,等一下就回來了。」
 
 
「帶我一起去嘛……咦?師父你該不會要做什麼不方便讓我看到的事吧?」
 
 
「唔,不愧是我徒弟,阿雪你越來越聰明了,好,既然你堅持要知道,我就告訴你吧。」
 
 
貼近阿雪耳邊,我悄聲道:「我剛剛在那邊聽到水聲,現在就過去舀一點水過來,幫你把小屁股洗乾淨,然後就把這幾天的份一次干足,讓你等一下連媽媽都叫不出來。」
 
 
實在不是蓋的。聽到我這麼說,阿雪瞬間瞳孔瞪得老大,連頭髮都幾乎要豎直起來,發出一聲驚呼,轉身跑去,紫羅蘭也跟著她跑,一人一豹,幾下子就在樹林裡不見蹤影。
 
 
甩掉了阻礙者,算算時間,美人兒姊妹也應該放心地入浴了。照著茅延安的敘述,我朝那秘密溫泉的位置偷偷攀摸過去。
 
 
穿梭片刻之後,眼前豁然開朗,樹影浮動,碧波生煙,在萋萋青草的包圍下,一個不小的溫泉池,散著裊裊熱氣。淒艷的夕陽裡,兩具美麗的少女胴體,正在水中嬉戲洗滌。
 
 
算不上豐滿,羽族女性的胴體向來以骨感、高佻見長。仍在發育中的姊妹兩人,面對面站立起來,那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兩具胴體,看來是那麼地纖細而充滿青春氣息。同樣平滑的小腹,同樣柔軟的腰肢,同樣修長的美腿,對映著水中的倒影,散發著令人怦然心動的美麗。
 
 
而即使比不上阿雪那傲人的飽滿感,羽霓、羽虹潔白如雪的胴體上,兩對堅挺、結實的白玉乳筍,仍驕傲地挺立,隨著主人的動作輕盈彈動,看上去正好一把可以握住。
 
 
似乎為了享受這種無拘無束的舒暢,她們連背後的雪白羽翼都張開來,在溫泉池裡揚灑出一陣又一陣的暖雨。張開翅膀後的姊妹兩人,就像是一雙白潔天鵝,以難以言喻的優雅動作划水,盈盈乳筍,柔細的蜂腰,還有渾圓的小香臀,迷人地晃蕩搖擺著,簡直就是一幅至美的天使出浴繪圖,如果要說這幅圖畫有什麼污點……那就是旁邊多了一個看著她們兩姊妹動作,不住在胯間套弄的變態。
 
 
(該死,太遠了,好看的東西看不太清楚,有什麼辦法可以看清楚一點?)
 
 
現在我與她們的距離,足足有十尺之遙,加上光線朦朧,只見其美而不見其真,照理說我該靠近一些,但霓虹姊妹並非常人,光是半獸人血統,就讓她們擁有比正常人類更靈光的耳目,更別說這兩個女巡捕肯定練有「天視地聽」之類的職業功夫,我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們發現,後果嚴重。
 
 
(機會一去不復返,如果到了史凱瓦歌樓城,就沒有這種偷窺機會了……說不得,只好拚一拚了。)
 
 
打定主意,我窺看地形,發現北首有一個土丘,雖然不會比我這位置更靠近,但居高臨下,看得肯定更清楚,是附近偷窺的最佳視野,便不顧一切地爬過去了。
 
 
和原本所料不一樣的地方是,攀上土丘之後,視野雖然是清楚了些,但卻無助於我的企圖,正自扼腕,沒有在入山前採購好偷窺裝備,忽然驚覺附近似乎有股奇怪的聲音。
 
 
先環視一遍,確認周圍只有我一個人,但當我不死心地循聲看去,只見左側的草皮似乎在抖動,再定睛一看,哪裡是什麼草皮,是有一個人身穿草綠衣,上面蓋滿泥土綠草作掩飾,用這完美的偽裝,進行和我一樣的偷窺行動。老實說,那偽裝真是無懈可擊,如果不是因為彼此靠得不足兩尺,又有怪聲,我一定沒法發現。
 
 
這溫泉所在著實隱密,方圓一里內不該有外人,阿雪不可能來偷窺,紫羅蘭也一樣,那麼……唯一有嫌疑的,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茅……」
 
 
我一個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已經閃電出手,摀住了我的嘴巴,連帶還把手掌上一些偽裝用的泥巴也送進我肚裡。跟著,一張紙遞到了我面前。
 
 
「兩個目標耳目極靈,為免打草驚蛇,不可出聲。」
 
 
鷸蚌相爭,當然不會讓漁翁得利,我自然不會蠢到在這時候揭發他的陰謀,只是拿過炭筆,在紙上疾筆奮書。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裝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什麼這裡有秘密溫泉,其實是你自己想要來偷窺吧!」
 
 
「哦,千萬不要這樣……寫,道貌岸然是你看起來的樣子,我還年輕有活力,想看漂亮東西有什麼不對?而且,我是用最純淨的心靈,到這邊來作藝術行為的,可別把我和大少你混為一談喔。」
 
 
「胡說!」
 
 
紙不夠寫了,匆匆搶寫下兩個大字,我翻面繼續,「大家都是來偷窺的,你和我有什麼不同?」
 
 
「大大的不同,你的手在哪裡?我的手在哪裡?」
 
 
「混帳,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是男人的,手當然應該是在……」
 
 
目睹這樣的美色,我的手當然是在褲襠裡,至於這位變態大叔的手……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左手寫字與我交談,右手五指操縱三支畫筆,竟將前方的美女入浴景像一一攝入畫中,速度飛快,幾下子功夫,就完成了一張未上色的輪廓草稿。從旁邊十幾張半成品來看,他已經在這裡好一會兒了。
 
 
「你……你真的是畫家嗎?」
 
 
「其實,在成名之前,我曾經在伊斯塔當過某漫畫家的助理……」
 
 
茅延安朝我瞥了一眼,似乎對自己的經歷甚感得意。而這傢伙真是全套裝備齊全,除了那些偽裝道具,臉上又戴了一副高倍數的望遠鏡片,因為擔心被人察覺到反光,鏡片還漆上保護色,果真是行家。
 
 
在從他手中接過一副同款式的鏡片,我們兩個男人達成了和解,放下無謂爭端,先一起享受眼前的美景。
 
 
那鏡片確實是上等貨,清晰多倍之後,別說是翅膀上的羽毛,就連霓虹姊妹腿間方寸的淡金色纖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當下差點感動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一切辛勞與風險,到此都有了代價。
 
 
在池中,一面相互洗滌嬌軀,姊妹兩人一面交談,這些日子以來,她們私下說話的機會不是很多,早有很多心事需要溝通。
 
 
溫泉很暖,不過因為天色漸晚,空氣已經帶了些涼意。羽霓來到妹妹身後,,往那柔細肩頭上灑水,慢慢地順著她胴體曲線抹了下來,搓了搓羽虹的粉背,繞過一雙羽翼,順著到了她的圓臀,兩隻手各搓一邊,用力擦起來。
 
 
羽虹害羞地笑了起來,反手去摟姊姊的腰,卻被羽霓躲過,姊妹兩人笑成一團。親匿的動作,讓我不禁吞了口口水,覺得有點怪異,卻又說不太上來。
 
 
「姊姊,你說我們這一次去樓城援手,會成功嗎?」
 
 
「會的,卡翠娜姨娘已經有了萬全準備,除了方師兄,聽說還請到東海的黃金提督李華梅來援。如果李提督真的到來,就算萬獸尊者出關,我們也無懼於拜火教。」
 
 
羽霓說著,繼續把水澆上妹妹的雪頸、細肩還有胸部。當水滴順著胸口曲線起伏,吊掛在粉紅色的乳峰頂端,晶瑩的色澤,就像是一顆嬌艷欲滴的果實,引人垂涎。
 
 
「姊姊,你有沒有注意到,那位藍雕藍公子看我們的眼神好怪啊。」
 
 
「哼,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就是登徒子一個,自從我們出道以來,用這眼神看我們的難道還少了嗎?有時候我真是氣憤,為什麼我們就要被那些男人品頭論足,排什麼十大美人,好像我們生來就是為了被他們消遣一樣。」
 
 
羽虹吐吐舌頭,笑道:「姊姊,你別氣了,我也覺得不好受啊,這次居然要和那種男人同行,整天就好像被什麼蛆蟲粘在附近一樣,難受死了。嘻,不過,阿雪姊姊還真是漂亮,心地又好,和她那師父完全是兩個樣子。真想不到,除了我們羽族之外,其餘獸族中居然還有這樣的天仙人物。」
 
 
「那位雪姑娘確實是難得,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具備神聖氣息的女性,簡直天生就是修練光系魔法的最好人才。但是她會什麼會跟著這種師父,這事就很有問題,說不定還牽涉到什麼拐帶人口的不法圖謀,等到此間事了,倒是要動手查一查。」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不熟地形,需要茅世伯引路,而他又跟著茅世伯,我根本不想和這種人走在一起,還讓他知道我們的出身。」
 
 
「嗯……其實我也擔心,因為根據師父的說法,這位茅世伯以前曾……」
 
 
因為羽霓刻意壓低了聲音,我沒有聽見她到底說了什麼,而光是入耳的這些內容,知道我自己是如何地被人討厭,就足以令我氣炸了肺,發誓總有一天,要這兩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哭著懺悔。側頭看向茅延安,這個藝術狂人彷彿全然沒聽到這些話,只是專注於手上畫筆,以飛快速度繪出一張又一張的寫生畫像。
 
 
就在我仍然發呆的時候,下頭的情形已經又有變化。
 
 
似乎耐不住姊姊的搓洗動作,羽虹嚶啼一聲,整個癱倒在姊姊身上,背後的羽翼也漸漸變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幾不可聞的輕微呻吟,依稀充滿了情慾。
 
 
「姊姊,這幾天……我們都找不到機會,妹妹……好想你啊……」羽虹雙頰緋紅,不勝嬌羞地垂頭說著。
 
 
光只是這一幕,就已經看得我目瞪口呆,放在褲襠裡的手全然忘了動作,只是獃獃地越抓越緊,腦裡浮現了一個字眼,理智上卻又不敢相信。
 
 
無視於我的震驚,羽霓已經一把將妹妹攔腰橫抱,讓那具雪白到幾乎炫目的少女胴體平浮水面,臉上亦不見平時的冷淡,而露出了喜悅笑容。不是親人之間的那種溫柔笑靨,而是像看到俏麗小妻子向己獻媚時,那種充滿男性尊嚴的得意微笑。
 
 
「小鬼頭,看你把翅膀收起來,就知道你想要了。怎麼?才幾天不碰你,這麼快就想男人了?」
 
 
「人家、人家才不要男人呢,人家只要姊姊一個人好嗎?」
 
 
厚厚的水蒸氣包裹著姊妹兩人,使她們隔絕在整個世界之外。就在我看到幾乎痛心疾首的目光中,羽霓吻上了妹妹的嘴唇,羽虹也像是期待多時一樣,急切地將嘴唇湊了上去。
 
 
飛沫濺在羽霓金色的長髮上,如天空中劃過的一道金色閃光。她把臉轉到一邊,側面勾勒出她秀而挺的鼻子輪廓,紅唇豐滿,與妹妹微微張開的口唇間連起了一條香涎銀絲,將平時的冷傲逼人,化成一股說不出的冶艷風情。
 
 
「啊……姊姊啊……你身上好香啊……」
 
 
羽霓用舌頭將與妹妹唇間連著的銀絲吸了一下,看著羽虹俏美的模樣,笑了一聲,捻著一綹柔髮的嫩手下滑,沿著她細膩的額頭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誘人的小嘴,滑下白晢的頸肌……最後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慢慢收攏五指,握了滿掌,恣意地揉搓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並且找尋著頂峰上的蓓蕾,很快地令它們硬挺地繃緊凸起……
 
 
「嗯……」羽虹嚶嚀一聲,一陣與柔嫩肌膚摩擦的觸感,直讓她全身酸軟無力,承受著姊姊的愛撫。
 
 
「算你聽話。那群臭男人全是沒用的廢人,整天活像發情的獸類,怎麼能讓他們碰到我可愛的小妹子呢?」羽霓輕輕笑著,手不停地著捏揉著妹妹軟熱的酥胸。
 
 
「男人……哪裡能比得上姊姊呢?人家最愛的就是姊姊了……」在胸口的頻頻刺激下,羽虹的聲音越來越是嬌嫩。
 
 
羽霓放肆地捏轉著硬挺得像葡萄似的粉紅凸處,羽虹則是乖乖地閉上小嘴,不讓呻吟聲發出來。
 
 
「對了,這樣就對了,媽媽現在又不在身邊,除了姊姊,還有誰能愛你呢?你乖乖的,姊姊最疼你了……」
 
 
彷彿是獎賞一樣,羽霓水蔥似的手指迅速移往妹妹腿間,那微微賁起的恥丘上。
 
 
「啊……嗚……」羽虹扭動著身體,歡喜地迎合姊姊的動作。修長的手指先是輕輕撩弄稀疏的金色纖毛,再慢慢劃過微濕的花瓣,然後到了頂端的花苞,有意無意地拉扯。
 
 
「不要……姊姊,會疼啊……」
 
 
羽霓的手指肆無忌憚地逗弄著,羽虹喘著氣,意識漸漸地模糊……
 
 
「會疼嗎?那你還要不要作呢?」
 
 
羽霓輕笑,把玩妹妹可愛乳筍的小手,突然揪住頂端挺立的花蕾,下體的手指同時進入她濕潤的細縫內……
 
 
「啊……姊姊……不要放開……」羽虹全身突然一陣抽搐,她急速地喘息,無力的手握住羽霓侵犯的手腕,做著無用的抗拒……
 
 
「乖妹子,舒服嗎?」羽霓熟練地挑逗著妹妹,手指慢慢拔出,再忽然地挺進,連續的刺激,讓羽虹全身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粉紅色澤中。
 
 
「姊姊……不要,人家不要只是這樣……快點,像平常那樣疼愛虹兒嘛!」
 
 
終於逗得妹妹出聲討饒,羽霓驕傲地笑了一下,帶著妹妹來到池塘畔的土地上,一手將羽虹雪白粉嫩的玉腿,大大地分開;一手來回地在她臀部、臀縫間滑動,沾滿了一手晶瑩的蜜漿。
 
 
柔潔如棉的雪臀,羞恥地整個裸露了出來,又被姊姊在自己私處來回撫弄,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使背脊整個發冷,但下身的愉悅感覺,卻令臀部不自主的扭動,極度的羞愧與快樂交纏,讓少女不禁流淚抽搐,發出好像哭泣似的聲音。
 
 
「求求姊姊……不要再玩弄虹兒了……嗯……你、你都不疼虹兒……」
 
 
像是一個熟識女性悅樂泉源的風月老手,羽霓輕笑一聲,分開妹妹白嫩的雙腿,令那本已溢滿蜜漿的花谷更形突出,自己同時也分張雙腿,沉腰緩緩地貼近下去,片刻之後,姊妹兩人的嬌嫩私處,就做著最緊密的結合。
 
 
「啊……姊姊……」彷彿得到了心愛郎君的慰借,羽虹的表情看來無比滿足,把姊姊的一條玉腿抱在胸前,用自己盈盈可愛的乳筍來回摩蹭。
 
 
羽霓的樣子,看來也相當地享受。她搖動著纖腰,控制著彼此摩擦取悅的節奏,讓妹妹在慾火高昇的浪潮中,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樂。
 
 
「不……那裡不要……」忽然,沉浸在性愛喜悅中的羽虹,緊張地哀求出聲;她姊姊不知何時,將食指分開白皙臀瓣,輕輕在菊穴口的皺褶撥弄一下後,按了進去。
 
 
「啊……」火燎似的疼痛,從股間傳遍了全身,羽虹悲鳴著,想躲開體內摳括的手指,但與姊姊肉體的緊密結合,卻使她無法動彈。雖然願意將一切獻給姊姊,但是突如其來的粗暴行為,令她疼得直掉眼淚,小屁股更不自主地大力上下甩動著。
 
 
「姊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虹兒?為什麼要處罰虹兒?」
 
 
「這是要你好好記住,除了姊姊,你不可以對其它人有好感。這兩天,我看你和那個雪姑娘常常一起眉開眼笑的,你知道我有多不開心嗎?」
 
 
「對、對不起嘛,姊姊,人家……人家其實也是想把阿雪姊姊帶過來,她那麼漂亮,姊姊一定也會喜歡像疼愛虹兒一樣疼她的,人家不知道姊姊會不高興嘛……」
 
 
連續呻吟著,這種又痛又過癮的體驗,是前所未有的感覺。羞辱與快感夾雜,激烈刺激著羽虹的理性與肉體。
 
 
「小傻瓜。姊姊除了你,難道還會喜歡別的人嗎?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樣,不管再怎麼漂亮,姊姊只要我乖乖的小妹妹。」
 
 
聽過解釋,羽霓釋懷地抽出手指,轉而溜往妹妹花谷的頂端,在細縫上濡濕的珍珠撥弄。
 
 
「啊……嗚……嗯……」受不了多重變換的刺激,羽虹終於投降在身體敏感的愉悅中,因羞恥而哭著、因興奮而呻吟著。
 
 
姊姊忽輕忽重地夾緊大腿,與她最嬌嫩的花房來回摩擦,生出電流般的灼熱欲焰,她顫抖的身子癱軟在地上,只能任由姊姊玩弄……
 
 
殘餘的一絲絲的理智,被火熱的快感所佔據,慾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僵硬的身子開始變軟,渾圓的臀部隨著兩邊牝戶摩擦而擺動著,喉嚨不停的呻吟,似要將纏繞神精的快感撥開,腹中一股尿意漸漸升起,羽虹快速的搖動著軀體,想將它洩出來。
 
 
驀地,嬌軀一陣痙攣,兩腿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羽虹終於忍不住,而像尿床的小孩一般哭出聲來。
 
 
「嗚嗚……姊姊!姊姊!」隨著雪嫩屁股的擺動,一股股熱潮狂射出來……
 
 
「哈……高潮了!」羽霓搖擺著一頭秀髮,興奮著叫著,緊緊抱著胸前妹妹的粉腿,在腿間濕潤感覺逐漸擴張的同時,也陪著心愛妹妹一起攀上禁斷的肉慾顛峰。
第三章
惡鬥獸人
 
 
作夢也想不到,這對天使般的霓虹姊妹,彼此間居然有這樣不正常的感情,而且還偷偷地做這種假鳳虛凰的行為。雖然說姊妹兩個都是美人,肌膚相親時候的艷麗模樣,好比是一幅美到讓人心醉的圖畫,但是就我而言,女人不愛男人,卻搞什麼同性之愛,這簡直就是罪大惡極的行為。
 
 
「喂,你不覺得這種想法太過偏頗了嗎?對女人很不公平啊。」
 
 
「我管它公不公平,如果所有女人都去搞同性戀,男人不就沒有搞頭了嗎?
 
 
這麼醜惡的行為,應該立刻被逮捕處刑才對……咦?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呵呵呵,大少,你忘啦,我可是被你稱為大叔的男人啊。既然也曾年輕過,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呢?」
 
 
沉默無聲,我和茅延安搶著在紙上發言,為的就是不想驚動那猶自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霓虹姊妹。這傢伙實在是怪人一個,面對如此美人,又是光溜溜地一絲不掛,他居然毫不動心,只是專注地畫畫,如果不是藝術狂人,就實在是個變態。
 
 
偷窺竟然看到這樣高品質的春宮百合秀,照理說我應該非常滿足,無奈人性就是如此貪心,本來只打算看到裸體就好的我,現在真的開始打主意,想要把這對姊妹花弄上手,搞上一次。
 
 
如果不計後果,那麼考慮到各種可能性,當然是以下藥最為恰當,她們兩人意亂神迷,沒了平時的警戒心,不會察覺到混在空氣中的迷藥,不過我現在身上什麼都沒帶,要回去拿又來不及,機會一去不復返,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嘿嘿,大少,需要什麼嗎?別忘記了,所有冒險故事中,在每個英雄的背後,都有一個大叔在默默地……」
 
 
茅延安及時遞來的一張紙,吸引了我的視線。很有書卷氣的眼神,伴上一抹邪邪的微笑,現在看來卻像個皮條客般猥褻,在我驚訝於這位大叔的改變,腦裡卻猛地驚醒。
 
 
「你?!你身上有帶藥嗎?願意給我嗎?」
 
 
事情當然沒有這樣容易,這位不良中年明顯地是要待價而沽,而慾火焚身的我,顧不得其它,連續開出好條件,從阿雪的內衣、阿雪的裸體畫,甚至連等會兒下藥成功後我們一人干一個的痛心條件都開出來,他仍然不置可否,堅持說羽霓、羽虹是他摯友的愛徒,他為人長輩,怎麼可以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最後沒有辦法,我只好改用威脅的。
 
 
「喂,別不識好歹,再不答應,我就用手摸你的臉。」
 
 
「哦?大少的掌法有這麼厲害嗎?這麼白白淨淨的手掌,可以殺人嗎?」
 
 
「不是寫字的這一隻,是我還放在褲襠裡,現在已經濕答答的那一隻。怎樣?想被白果醬作護膚美容嗎?」
 
 
不堪我的威脅,茅延安終於投降,從他藏在懷中的一堆顏料中,拿出了一罐他所謂的春藥,遞了給我。
 
 
「等等……這不是我上個月調出來的淫蕩一家親嗎?你從哪裡弄來的?」
 
 
「剛剛看你把雪丫頭弄走,就知道你一定會來這邊。又看你忘記帶必備物品,就順手幫你拿了,夠朋友吧?」
 
 
「……你別畫畫了,去做生意吧,這麼懂得乘人之危,你一定會發的。」
 
 
學著蟑螂般不雅觀卻實用的姿勢,我在地上緩緩爬行,絕對不發出半點聲音,朝溫泉那邊靠近過去。羽霓、羽虹雖然看來有些少不更事,但是應有的警戒卻絕不含糊,否則以她們兩姊妹的美貌,常常與奸惡之徒周旋,別說什麼緝捕歸案,早就被人擒住干爛,賣到妓院去了。
 
 
想用下藥這種不入流的技倆,就只有趁她們神不守舍的此刻,我才能趁虛而入,不然,即使我的淫藥無色無味,我也沒有把握只讓她們著了道,而自己安然無事。要是男女雙方都一起被迷倒,醒來之後我肯定逃不掉,那太不划算。
 
 
對付武學好手,經由空氣放毒,並不是個好辦法,我把主意打在姊妹倆放在池畔不遠處的衣物上,如果把藥粉下在裡頭,經由肌膚接觸,發現不對時已經來不及了。
 
 
好不容易在沒有驚動目標的情形下,靠近過去,只差一點,就可以把藥粉投灑在那堆衣物上,忽然,一股熊熊熱氣從背後逼近過來,更還有一種恐怖的獸咆聲。
 
 
轉頭過去,幸虧不是看到了獸人,但是卻也好不到哪裡去,應該追著阿雪而去的紫羅蘭,正低咆著怒瞪過來,嘴邊隱約有一絲火焰流轉,好像是看破了我的不良企圖,要站在同為雌性生物的立場,撲過來把我狠狠教訓。
 
 
「喂,喂,小紫,有話慢慢說,好歹我也是你主人的……」
 
 
又要解釋,又得提防被人發現,這次可真是進退維谷了,本來想把茅延安拉下水解圍的,哪知道我才往那邊一看,卻只見到一個光禿禿無草皮的土坑,本來穿戴好全套偽裝工具、趴躺在那邊的茅延安,竟已不知何時跑到了二十尺外,正自背著身上的大塊草皮,沒命似地大步奔逃著。
 
 
(茅延安,你這個沒義氣的東西!)
 
 
心中大罵,眼前卻要應付危機,而紫羅蘭已經毫不給面子地撲咬了上來。千鈞一髮之際,我身子一弓一縮,讓它從我身上越過,兩腳跟著再在它後臀一踹。
 
 
一聲哀鳴之後,那頭料想不到我會靈活反擊的龍豹,就化作一道黑影,筆直地摔墜了出去。
 
 
只聽到不遠處先是傳來一聲重物落水的撲通聲,跟著就是連串少女們的驚呼,顯然一頭從天而降的豹子,破壞了羽霓羽虹的好事,令得她們驚惶失措。
 
 
(下藥來不及了,不過……)
 
 
她們警覺心已復,要偷偷下春藥是來不及了,我心念一動,從懷中取出火摺子,迎風一晃,生出火來,就往她們的衣物堆丟去。火苗幾下子就冒了起來,在霓虹姊妹猶自為了紫羅蘭而喧鬧的時候,她們的衣服變作一團熊熊烈火了。
 
 
慶幸得手,立刻開溜,哪知道才移出十幾尺,前方一道白影高速逼近,正是阿雪。她朝這邊快步跑過來,她一面跑更一面大聲嚷嚷,神情緊張,竟沒發現在地上匍伏前進的我,而聽見她喊的內容後,我險些魂飛魄散。
 
 
「事情不好了!有一大堆獸人巡邏隊殺來了,師父!羽霓、羽虹!大家快點跑啊!」
 
 
唉,這個笨女人,你跑得快也就算了,一路上都喊得那麼大聲,到底你是來通知我們?還是來陷害我們的?
 
 
幾乎她才嚷嚷完,一群穿戴軟甲的獸人隊伍就從樹林中跑出來,有熊有虎,看樣子怕沒有個七八十人,是普通兩個中級巡邏隊的規模了。
 
 
這樣大隊人馬衝過來,想趴在地上躲是不可能的,幾下子就被踏得斷氣了。
 
 
衡量戰力,上次羽霓羽虹能夠輕易解決一支十多個獸人的小隊,那麼配合阿雪、紫羅蘭的協助,我們要全身而退應該不是太困難。既然如此,就是順勢展現我英雄氣概的時候。
 
 
「該死的獸人,阿理布達禁衛軍教頭藍雕在此,你們別想越雷池一步!」
 
 
好說歹說,我也是阿理布達王國御林軍的一員,基本上幾個使劍、舞槍的架子,還耍得很俐落,加上有神兵在手,整個架勢一擺,確實有一種一夫當關的氣勢。
 
 
無奈,那些獸人可能是因為頭腦太過簡單,雖然看到了我擺的劍式,卻沒有一個被震懾到,依舊是狂呼大叫地衝殺過來。氣勢有如萬馬奔騰,倘使被他們正面踐踏過去,這次就得要仆街僕到海裡去了。
 
 
(要逃嗎?現在逃太晚了,而且,說不定她們馬上就要出來了,我不能在這裡放棄……)
 
 
最近都沒有什麼表現的機會,別說霓虹姊妹,連阿雪這個臭小妞都有點看我不起,如果不偶爾作一點事情,我的形象就掃地了。
 
 
更重要的是,羽霓羽虹放在池邊的衣服已經被我一把火燒光,如果我再堅持一下,等會兒就可以看到兩個名馳大地的女巡捕,赤身裸體,光著屁股和野蠻獸人們大決戰的美艷景象,這可比偷窺入浴更養眼百倍,身為男兒身,我怎麼能夠放棄呢?
 
 
就一下遲疑,我已經給五個虎頭獸人包圍,剩下的仍是直追阿雪,朝那溫泉奔去。獸人們揮舞著茅錘、狼牙棒之類的重兵器,人類只要挨著一下,立刻就是筋折骨斷,連穿著鎧甲都擋不住。如果是單對單,我可以憑著百鬼丸的鋒利,在斷其兵器的瞬間,置其死命。
 
 
但這個戰術在一對多的情形下,可就行不通了,不過,幸好我有其它的方案,這幾個獸頭畜生,眼睛盯著我手中的劍,心裡提防我的攻招,卻絕對想不到我的攻擊主力,是用另外一種形式出現。
 
 
「古老的淫慾之神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向你們祈願,引導淫邪之力,出來吧!淫蟲!」
 
 
為了怕被聽出來,我還特地用了阿理布達南方的一種方言,來低頌咒文,而當左手指端泛起森冷感覺,知道淫蟲即將奉召而來,我將百鬼丸急旋起來,盡我所能地全力搶攻,靠著寶劍鋒銳,終於在獸人們反應過來之前,在他們身上各畫了一道傷痕。
 
 
一點僅能破皮見血的小傷口,有時候卻有妙用。如果是對付人類,只要劍上淬毒就可以了,但獸人肢體龐大,淬毒兵器效果不快;而且隨便在劍上亂塗毒藥,要是不小心割到自己那就糟了,所以,我苦心開發出一套必殺技。
 
 
「追尋鮮血而來,去吧,寶貝們!」
 
 
左手一揮,我召喚而來的淫蟲擲發了出去,如蛆附骨,瞬間就從五個獸人的流血傷口裡鑽了進去。
 
 
獸人們皮粗肉硬,普通攻擊根本傷不了他們,但淫蟲入體之後,他們很快地便有了反應,本來要重砸下來的兵器,因為手腕無力握住,全部掉落地上;一個個都發出痛苦的嚎叫,獸爪不住往自己胯間招呼,任血痕大量出現,希望能遏止那無法忍受的奇癢。
 
 
在淫術魔法書的召喚生物中,最好叫的就是淫蟲。它本來的特性,是助長性慾,分泌出催情體液,讓被沾著的生物迅速處於發情狀態。這種東西用在實戰上,作用不大,但經過我精心構思之後,終於找到了實用法。
 
 
配合咒語和手印的變化使用,這些淫蟲已經產生了構造性的不同,鑽入身體後,在催情之前,它們會發出一種病毒,造成一種猛爆型的嚴重性病,使得患者肌肉化膿潰爛,更由於淫蟲的瞬間大量繁殖,使得性病立刻惡化至不可收拾,給這些獸人一個屈辱至極的死。
 
 
「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鬼東西?」
 
 
連續的慘叫與怒嚎,只是眨眼功夫,五個獸人就全部倒地,從他們胯間開始,整具雄偉身軀變作千瘡百孔,流著黃紅色膿血,大量淫蟲鑽出,於接觸到日光的同時僵化分解。比原本的維持時間短,不過卻是萬分有效的殺人武器。
 
 
三兩下工夫,解決了五個獸人,這似乎在獸人群中造成了不小的騷動,而讓他們更大規模地圍攻上來。
 
 
沒有純力量作後盾,只靠智慧作戰,終究是不行的,當十四名獸人漸漸縮小包圍圈子,我就知道,如果沒有異變狀況,我會在他們發動攻擊的一回合內,死得不能再死。
 
 
幸好,老天總算還給我幾分薄面。在我正暗自叫苦的時候,溫泉那邊陡然傳來一聲轟然爆響,一道銀白色的巨型水柱,彷似水龍升天,筆直地往上衝爆而去,迎著夕陽餘暉,折射出無比瑰麗的霓虹光華;無數水珠夾帶凌厲氣勁,朝這邊墜灑下來,饒是獸人肉厚,給打到卻也著實疼痛,倉促間更是給打得隊形大亂。
 
 
能造成這樣的攻擊力,霓虹姊妹的武功修為比我估計中更高。已經不只是有紮實基礎,而是確切地可以算是高手了。從這威力來看,起碼有第五級以上的力量。
 
 
「以羽霓(羽虹)之名下令,雷羽星矢,出來!」
 
 
要迅速擺平這場面,只憑武功是不夠的,姊妹倆不約而同地使用了獸魔術,全力發動搶攻。
 
 
上次看她們使用獸魔,時間只是短短一下,沒有能看清楚什麼,但這次獸人們數目變多,相對實力也強,令她們無法再無聲無息地殲滅敵人。只見一支又一支的小羽箭飛射下來,每支食指般大小,迅捷無倫,比我在軍中見過的任何精靈弓箭手都要快,眨眼間就分別命中十四個獸人,釘刺在他們咽喉上。
 
 
說是「釘刺」有些不貼切,因為那些羽箭在目標接觸後,立刻釋放出一道亮得刺眼的閃電,將獸人殛得渾身打顫,嚎叫著倒斃,什麼軟甲都防護不住,嚴重一點的,甚至連皮毛都冒煙燒了起來。
 
 
很成功的作戰效果。因為除非是爆炸性的火藥暗器,不然尋常箭矢是無法給獸人們這種傷害的,而我則趁機從戰鬥圈中退出,躲到一旁樹林,當滿空水珠落盡,立刻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看那已經無法再靠反光來隱藏的美妙胴體。
 
 
「看、看到了……屁股搖晃的樣子好漂亮,胸部也好挺……33B,姊妹兩個都一樣,張開翅膀的樣子,真像是光溜溜的天使……咦?」
 
 
因為一開始是背光,只看到兩具健美的少女胴體,姿態性感而敏捷地擺動著,卻是瞧不真切,直到羽霓、羽虹落了地,這才瞧清楚,雖然大半肌膚都曝露在外,但卻與我期望的裸體狀態大有分別。
 
 
姊妹兩人白晰的肌膚上,多出了很多赤紅色的花紋圖騰,從頭到腳,像一層最貼身的輕薄膜甲,遮掩了不少部位。結實堅挺的乳筍、兩腿間誘人的三角方寸,全都給紅紋遮住,看不真切,令人大為扼腕。
 
 
肉體的異變並非只有如此,她們纖細的手指、腳趾,骨骼突出硬化,尖端的指甲更像金屬般閃著銳芒,配合背後的白潔羽翼,看起來比之前任何一刻都更有半獸人的樣子。
 
 
「這是……半獸化吧。南蠻所有獸族中,只有羽族嫡系才有的獨特本事。一但催動體內獸系血統,發生半獸化,自身的力道、速度都會大幅度提升,也是當年羽族能夠稱霸南蠻的一個重大理由。真是想不到呢……好多年沒看到會半獸化的羽族人了。」
 
 
確實,半獸化的霓虹姊妹,散發出來的壓迫感有如兇惡猛禽,動手時候的威力、速度,比之前強得多。當她們與獸人短兵相接,甚至連獸魔術都不用,直接近身搏擊。
 
 
「比蒙」是南蠻語中對熊的稱呼。比蒙熊人的力氣之大,向來號稱諸獸族中第一,但是當他們揮舞著滿是釘刺的狼牙棒下擊,卻完全追不上霓虹姊妹的敏捷速度,而當她們反揮動雪白玉手,血光乍現,比蒙熊人的巨臂整個被截成兩段。
 
 
單單只是利爪,做不到這樣的殺傷力,我肯定她們這時候揮擊出來的力道,絕對非同小可。力量與速度都勝出不只一籌,再加上能夠振翅飛翔,凌空下擊的優勢,真個是當者披靡,幾下工夫就打得獸人群大亂。
 
 
比起之前的清秀少女模樣,現在半獸化的羽霓、羽虹,別有一分動人。肌膚上泛起的鮮艷赤紋,讓人想起戰士們上陣前的裝飾,洋溢著一種英武之美;當她們振起雙翼,在空中迴旋飛舞下擊,簡直就像是一對聖潔的戰鬥天使。
 
 
而雖然最重要的女兒家部位,被赤紋所遮掩,但乳蒂之外的雪白乳肉、大半個粉嫩圓翹的玉臀,卻是整個曝露在外,隨著激烈的戰鬥動作,抖蕩出蕩人波浪,更別說豐腴大腿、細嫩手臂的大片肌膚,簡直幼滑得讓人直吞饞沫。
 
 
「奇怪,以她們的能力,應該是可以全身而退,用不著使用半獸化啊。半獸化後的羽族確實很強,不過讓污穢的獸血在體內沸騰,對於身為天使後裔的羽族人來說,簡直就像是吞下毒藥一樣。每次的半獸化,都會令她們元氣大傷……不過這也沒什麼特別的,包括狂戰士在內,所有靠著肉體變化來暴增出力的種族,都要付出違反自然的代價啊。」
 
 
我想這段話應該沒有說錯,因為縱使佔著絕對上風,我仍然看得出,霓虹姊妹的疲憊正快速累積,流著比正常活動更多數倍的汗,飛行動作亦漸漸遲鈍,好幾次險些被狼牙棒打個正著,雖說半獸化後殺傷力暴增,但因為持續不了幾回合,就體力耗盡,這樣下去,還沒把敵人消滅一半,她們就要先累倒了。
 
 
所幸,阿雪和紫羅蘭在這時候加入戰圍。撿起一根狼牙棒,阿雪有模有樣地用力揮舞著,單只憑她所向無敵的怪力胡揮亂打,就足以令獸人們相爭走避,羽霓羽虹再一配合,就把整個局勢控制過來。
 
 
自然,紫羅蘭的噴火放電,也幫上了很大的忙,這頭上古異獸雖然討人厭,不過戰鬥時確實是好幫手。只是,看它身上濕漉漉的,目露凶光,一直在找尋些什麼,我就很慶幸自己做了藏身暗處的決定。
 
 
只是,比起戰鬥,我更關心一件事,就是剛才向我解釋羽族變身秘密的那個人……正確來說,是我靠著的那棵老樹。
 
 
「我說大叔啊,怎麼我不知道你易容藏身的功夫那麼好呢?一下子就變成棵樹藏起來,這本事也太好了吧?」
 
 
「呵呵呵,很簡單啊,我有一塊畫成樹皮模樣的布幔,只要樹林裡光線夠暗,人站得直一些,把布幔披上去,就是最簡單的偽裝了。」
 
 
「誰管你這個啊?你這人也太有良心了吧,她們不是你摯友的徒弟嗎?你身為長輩,不出去想想辦法,卻在這邊畫畫,還算是人嗎?」
 
 
實在不是開玩笑的,在這麼兵荒馬亂的時候,茅延安還是繼續作畫。更扯的是,他居然是把紙張放在地上,用腳指夾筆在畫。
 
 
「我出去又幫不上忙,而且……為了至高的藝術精神,我什麼東西都可以拋開不顧。」
 
 
「放屁,還不是和我一樣,躲在這裡想看人家女孩子光屁股作戰的樣子,老色狼一個,裝什麼文化。」
 
 
「不不不,就算是色狼,也是一頭為了藝術而犧牲自我名譽的色狼啊!」
 
 
在我們兩個男人的鬼扯中,戰鬥也已經到了高潮,在連續打倒那些獸人雜兵後,幾個看起來比較像是領隊的人物,使用獸魔術攻擊。
 
 
「出來,火蛛妖爪!」
 
 
「出來,爆裂蠱!」
 
 
阿雪只靠蠻力上不了檯面的缺點,在這時顯現出來。當那隻兩尺高的巨大獸爪忽然出現,她全無抵禦能力地被撲倒,若不是紫羅蘭及時吐出火焰,焚化掉那一波爆裂蠱,這傻妞不死也要重傷。
 
 
不過,那幾個獸人卻很沒腦子,因為把攻擊機會浪費的結果,就是形成致命的破綻。
 
 
「以羽虹之名下令,化石之牙,出來!」
 
 
「以羽霓之名下令,雷羽星矢,出來!」
 
 
先是羽虹釋放獸魔,一團黑黝黝的東西,飛墜在火蛛妖爪之上,迅速將之石化,解了阿雪被勒斃撕殺的危機;跟著,一個像是手套般的銀色亮光,環繞住羽霓右手,適才曾經見過的電光羽箭再現,連續幾下弓弦似的裂風聲響,那幾個獸人的咽喉血如泉湧,冒著因為強烈電擊而造成的輕煙。
 
 
領隊的死了,剩下的獸人情知不敵,全都一股腦地逃跑了。勝利的一方並沒有追趕,這和慈悲與否無關,光是從霓虹姊妹跪地喘氣的樣子,就很清楚地可以明白,只要敵人再多上幾十人,被殺得片甲不留的一定是我們。
 
 
打退了敵人,但既然有活口跑掉,打草驚蛇已是不可避免,我們必須立刻啟程,在敵人大舉包圍過來之前,趕到史凱瓦歌樓城。不過在趕路的同時,我們卻遇到了另一個問題。
 
 
「剛才作戰的時候,藍世兄跑到哪裡去了呢?」
 
 
隱有怒容的羽霓,提出了這個疑問,顯然是很不滿適才三女與敵人死鬥時,我這個理應武功高強的御林軍教頭卻不見人影。
 
 
「當然是浴血苦戰啊,要不是我死命在前頭抵擋,讓敵人全部衝進溫泉那邊,那時他們肯定不會只泡泡澡就算了。」
 
 
隱含諷刺的話,令得羽霓臉上一紅,卻仍固執地問道:「這我知道,但那之後呢?為什麼阿雪姊姊衝出來的時候,沒有看見藍世兄呢?」
 
 
「這個、這個是因為……」
 
 
不太好回答,連阿雪都很狐疑地朝我看來。當然我是可以辯解,我受了不輕的傷,所以躲到一旁養傷調息了,畢竟我適才現身時,身上刻意抹滿了一頭臉的獸血,看來就是一副拚死戰鬥後的樣子。
 
 
「因為藍雕賢侄聽到我的呼救,立刻趕去救我這沒用的老頭子脫險,唉……百無一用是書生,真的只是一步之差,倘若賢侄來得再晚一點,我一定被那群沒天良的獸人給分屍了。」
 
 
最後,靠著茅延安的解釋,我順利過關。因為茅延安近乎文學式的描述戰況,阿雪和羽虹甚至還用一種欽佩的眼光看著我,羽霓則是將信將疑,但既然長輩這樣說,她也不便再懷疑什麼。
 
 
茅延安不幫我也不成,難道要大家同歸於盡,相互揭發偷看美少女入浴的醜事嗎?不過,我對這位大叔的印象不斷在轉變,由於他的高雅談吐和外表,我很難想像,他也會幹一些像我一樣的污齪事;然而,要說他和我一樣下流,他卻又對色慾全無興趣,只是一個勁地專注於他所謂的藝術,叫人匪夷所思。
 
 
這一關算是順利過關,雖然沒看到想看的東西,但是能夠偷窺到霓虹姊妹入浴、同性愛戀的畫面,也算夠精彩了。
 
 
而把她們的換洗衣物全部燒掉,也算出了我一口惡氣。出門在外,講究輕裝簡從,像我與阿雪,一人四套服裝裝在行李中。霓虹姊妹也是一樣,在入浴時順便洗衣服,結果被我放火一燒,除了留在行李中的一套巡捕制服之外,其餘的換洗衣物全部變成灰燼。
 
 
亦是因為找不到東西蔽體,羽霓、羽虹在不想裸體作戰的情形下,只好使用半獸化,藉由覆蓋肌膚的赤紋,來遮蔽身體重要部味。不然,以她們的實力,連續打上一個多時辰的持久戰,要消滅這中等規模的巡邏隊,並非做不到,縱使屈居劣勢,想要全身而退仍是易如反掌,用不著像現在這樣狼狽。
 
 
使用半獸化之後,不但元氣大傷,而且要受焚血之苦。霓虹姊妹的步伐,變得虛浮不穩,偏生我們沒時間休息,只得咬著牙趕路。
 
 
洗滌過後的替換衣物好端端地放著,為什麼會突然燒起來?這點是不能推給獸人的。幸好,聰明人總是能找到對像背黑鍋。在我巧妙地推卸責任下,從天而降,摔入溫泉中的紫羅蘭,變成的最佳替死鬼。這傢伙會噴火放電,事發時又離霓虹姊妹最近,加上又不會說話反駁,只好承擔了所有罪狀。
 
 
為了這件事,阿雪幾乎要和霓虹姊妹磕頭道歉。而由於對阿雪抱持好感,加上我和茅延安的從旁說項,霓虹姊妹自然也就說不了什麼,倒霉的仍舊只是那頭畜生。
 
 
看著它被迫給套上了項圈與鎖鏈,由阿雪牽在手裡,那種失去自由的糗樣,心裡還真是爽快。這也證明,老天果然是有眼,不論人獸,得罪我的通通沒好下場。
 
 
因為被我燒光換洗衣物,霓虹姊妹只得換上她們執行巡捕工作時候的制服。
 
 
一件白色的束腰長襖,是用上好的府綢所製,微微敞開的如意領中,可以看到一抹淡淡的粉紅胸圍,攏住了那對曲線恰到好處的玉峰。
 
 
下身是緊貼著小翹臀、大腿的白色包褲,將修長曼妙的玉腿曲線畢露無餘,充滿了彈性和美感,腳下則是一雙白色的鹿皮平底薄靴,緊緊貼到小腿位置的靴筒上,金色的花紋十分耀眼。身形瘦長骨感的羽族女性,本就以美腿出名,而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羽霓、羽虹並肩站立時,兩雙修長的玉腿都具有讓人窒息的誘惑力。
 
 
羽霓的長髮、羽虹的短髮,全部往後梳起來,用一對白玉環束住,光潔迷人的額頭上,也點了美麗的梅花妝,至於身為巡捕證明的寶石胸章,則是別在她們隆起的胸口。在全副白色系的衣物中,這是她們身上唯一的化妝,卻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為了執行任務方便,女巡捕的衣物貼身一些、緊一些,這都不是什麼問題,不然施展輕功時,衣袂破風聲就可能驚動敵人,把目標嚇跑,或是造成一些更壞的後果。只是,這套女巡捕制服,料子單薄不說,又實在貼得太緊了些。
 
 
霓虹姊妹纖瘦的體格,玉臀的形狀雖美,卻不算很多肉,可是給那條緊身包褲一勒,別說屁股、大腿的曲線一清二楚,當兩腿隨奔跑而開合不定,連腿間那嬌艷的花房輪廓都若隱若現。
 
 
這種情形她們姊妹不會不知道,也就難怪平常她們沒把這女巡捕制服穿在身上。
 
 
「這真是太荒唐了,執法人員怎麼可以穿這種衣服?這、這擺明是引誘人犯罪嘛!」
 
 
我喃喃自語著,因為兩個蜜桃般的美麗屁股直在眼前搖晃,搞到我現在就很想犯罪。
 
 
「哦,不用擔心,那套衣服的料子看起來單薄,其實是很有韌性的,特別是像她們這種慈航靜殿出身的高階巡捕,衣料都是由雪山冰蠶絲來織,普通的刀劍砍之不傷,比什麼盔甲都管用喔。」
 
 
有點道理,當初我在孤島上肛奸天河雪瓊的時候,她那身衣料就很難處理,讓我花了很多力氣。
 
 
「嗯,好像有點道理,不過大叔啊,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這套制服是我設計的啊。」無視於我的驚訝,茅延安得意笑道:「我在金雀花聯邦的時候,除了幫政府機關草擬公文,也有不少地方找我設計服裝和建築,像是這一套,就是我在看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時候,從那些賽車女郎身上得到的靈感。」
 
 
「賽、賽車?」
 
 
「是啊,騎士們站在尖甲戰車上,前面有四匹馬在拉,定期舉辦的戰車比試大賽,很精採的。我有門路拿到前排的票,下次到金雀花聯邦,我招待你去看吧。」
 
 
「……大叔,我真是猜不透你啊。」
第四章
冒死突圍
 
 
接下來的一天半,就是馬不停蹄地趕路。為了讓霓虹姊妹有時間調養,我只好放棄我心愛的竹椅,讓羽虹坐了上去,至於羽霓,則是坐在紫羅蘭背上。
 
 
就這樣,五人一豹翻山越嶺,更麻煩的是,還要躲避越來越多的獸人巡邏隊,從那幾乎無隙可趁的空檔中竄進去。從情形研判,整個包圍網應該還沒有完成,正在逐漸收攏中,但壞消息是,恐怕正有不斷增援的獸人部隊跋涉而至。
 
 
可是,在我們不停趕路的第二天傍晚,空中一陣又一陣的鳥兒向東北方飛去,羽霓、羽虹的表情登時變得慎重而喜悅。鳥是羽族的親人,既然見到群鳥,羽族的根據地就在附近。
 
 
果然,沒走出多遠,我們就看見了。
 
 
在五座相鄰的陡峭孤峰上,分別坐落著五棟像塔一樣的高樓。赤、青、黃、白、藍,同樣的尖頂建築,在最頂端有一個透明的圓珠,看不清楚是由什麼晶石所製,但即使在黯淡的夕陽中,五顆晶石仍散發著璀璨的七彩光華。
 
 
如果沒有看錯,這五顆珠子的排設,應該是某種結界法陣的關鍵。具體功用雖然難以推測,不過,當遇到外敵進攻時,那五棟分立於不同山峰的塔樓,應該就會用某種方式聯合起來,集樓成城,抵禦敵人。
 
 
羽族也算是半獸人,自來半獸人不是不能修練魔法,只是因為體質的關係,不易有所成就,所以才特別創出獸魔術。然而,這樣的法陣,已經超越了獸魔術的範圍,恐怕只有極為擅長光、暗兩系的大魔導師才能設計。是羽族人自己布下的嗎?還是另外有強力外援?
 
 
在五座塔樓之間,似乎另外有些磚瓦平房,組成一座莊園,不過因為距離頗遠,看不真切,只看到各式各樣的鳥兒,在樓城間飛舞翱翔,盤旋穿梭,而那五座塔樓的壁上,好像覆蓋滿了千百個鳥巢,任鳥兒棲居,遠遠看去,百鳥羽色鮮艷燦然,把孤峭絕峰的險惡山景,增添上生動美麗的顏色。
 
 
茅延安感歎道:「這就是史凱瓦歌樓城了,距離上次來這裡,又已經好幾年,景色還是一樣漂亮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到了這個從未來過的家鄉,心情興奮得難以控制,霓虹姊妹第一時間就想搶飛過去,但卻被茅延安一把拉住。
 
 
「不要太心急啊,兩位世侄女。我們一路上走小路,尚且要不斷地躲避獸人巡邏隊,現在已經來到羽族的大本營,卻沒有看到獸人們,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是很奇怪,而這疑惑更在不久後得到解答。稍稍往前走兩步,居高臨下,看清楚了附近的地形。在陡峭的山壁之下,是一片平坦的方形谷地,末端有幾條大路通出山谷,以這附近的茂密樹木,大概看得出來,最多十幾天之前,這谷地仍是被濃密樹林所遮蔽。
 
 
但現在不是了,整片谷地裡沒看到幾棵樹,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營帳和獸人,點點營火,把山谷照亮得有如白晝。
 
 
以虎、熊為主,大堆獸人分別聚在一處處營火旁邊,對著火焰膜拜頂禮,作著拜火教的宗教儀式。看下去黑壓壓的一片,絕對有個幾千人,如果把散在方圓百里內的巡邏隊全部算進去,說不定已經接近一萬人了。
 
 
從情況看來,史凱瓦歌樓城已經陷入重重包圍,要硬闖過去根本就不可能。
 
 
事實上,光是看到這貨真價實的獸人大軍,已經讓我腿軟得想要掉頭就走。
 
 
「唷呵,師父,你沒事吧?」
 
 
阿雪扯了扯我的衣袖,臉上寫滿了擔心,小聲地說話。
 
 
「闖不過去,就再想辦法吧……不過,如果我們就這樣離開的話,那個漂亮姊姊一定會很難過的。」
 
 
說的是龍女姊姊吧,她托我傳的話,還有要送達的東西,如果我沒有辦法送到,那她會很傷腦筋吧。
 
 
不過,現在這障礙實在太大了。我不知道龍女姊姊對我的期望是什麼,但就連送個東西進去都已經是千難萬難,她該不會指望我有能力幫著羽族解決這次危機吧?
 
 
回頭看看阿雪,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丫頭心思單純,想些什麼我倒是猜得到。
 
 
「阿雪,你會害怕嗎?」
 
 
最近這幾天,我的注意力全都被那對姊妹花給引去,貪新厭舊之下,倒是疏忽了阿雪,現在看她為我擔心的樣子,胸中頓生憐意,把她摟過來,摸著她的長髮,輕輕呵護。
 
 
「嗯,不知道耶,看到這麼多兇巴巴的人,應該會覺得很怕的,可是不曉得為什麼,一點害怕的感覺也沒有。」
 
 
阿雪自己也說得迷迷糊糊,我卻不覺得奇怪。也許腦裡已經把記憶忘光,但是從小鍛煉出來的膽識與反應力,仍然存在於身體的某處。下頭的這陣仗雖然誇張,但像天河雪瓊這樣擁有第七級力量的強大魔導師,要全身而退仍是輕而易舉的。
 
 
不論武術還是魔法,甚至是獸魔術喚出來的獸魔,使用時都會釋放能量,發出來的能量大小,則都能以級數劃分。一級幾乎人人會使,二級會的人就少多了;至於三級魔法或力量,只有長期修練過的人才會用,擁有第四級修為的人,就可以正式領取魔法師、劍士的資格證照。
 
 
能夠修練到第五級,不管是用什麼標準來看,都可以算是高手了,無論是投效軍中,或是闖蕩江湖,都足以揚名立萬。
 
 
到了第六級,可以憑這實力獨霸一方,像這樣的人物,通常一國之內不過十數名,不是手握重兵的軍事統領,就是一國重臣。像伊斯塔的血魘大法師、索蘭西亞的約伯將軍,我國的冷翎蘭都督,都是這一級數的高手。
 
 
第七級以上的高手,往往就非國家勢力所能擁有,通常只有光之神宮、暗之神宮這樣的組織,以他們傳承數千年的絕學秘技調教,才可能誕生出這樣的絕頂高手,也因此,那日天河雪瓊能以第七級力量屠龍,才讓我震駭萬分。
 
 
如果阿雪還擁有當日的修為,這些軍隊根本困她不住。雖然說要她護著我們這一行人,安然無恙地闖過去是不太可能,但單只她一個人要進入史凱瓦歌樓城,這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這是很沒意義的假設。而比起這個假設,我卻不由得想到另外一個可能。如果我從小認真修練家傳武學,近二十年地累積起來,現在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呢?變態老爸怎樣也是當今五大最強者之一,我如果認真苦練,起碼也該有個第五級以上的修為吧。
 
 
但那樣子修練,卻是一件我不願意做的事。而且,我一直深信,就算本領低微,只要肯動腦子,世上沒有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就算真的有,我仍然可以選擇避開。當個別人眼中的懦夫也無所謂,我不想要作的事,沒人可以逼我去面對。
 
 
無奈,命運總是這麼地具有嘲諷性。我一點都不想牽扯進羽族的閒事,但現在卻站在這裡。沒有人逼我,我卻得主動地闖過底下的獸人大軍。
 
 
命運這東西,真是……
 
 
「不過,我想我知道理由喔。」
 
 
「嗯?」
 
 
「和師父這樣的英雄人物在一起,什麼危險都傷害不了我,所以我一點也不怕呢。」
 
 
阿雪說得天真,眼神更像平常那樣充滿信心,好像眼前這些難關輕易可過一樣。
 
 
「說得還真是容易,不過也沒有辦法,我們一起走吧。」
 
 
即使我想回去,現在的情勢也讓我找不到後退理由,唯一的路,只有往前闖了。
 
 
另外一邊,羽霓羽虹和茅延安也商討出對策,那就是大家從山谷的側面繞過去,那裡有不少樹木遮掩,應該是比較不容易被發現。霓虹姊妹的意思,本來是想把我們留下,由她們兩個單獨行動,成功機會比較高,但是像這樣到了目的地就拋棄嚮導的做法,無異是過河拆橋,她們兩個出身名門正派的巡捕作不出來。
 
 
羽虹一度提議,由她展翅從山谷上空飛過去,從左邊靠近史凱瓦歌樓城,吸引獸人們的注意力,我們則趁機從右邊過去。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好主意,但是山谷整體的距離很長,上方又很空曠,想要從上空飛過去,從下頭看上來再明顯不過,肯定會成為箭靶子。
 
 
倘使我們願意犧牲羽虹,這計劃倒有很高的成功率,無奈羽霓絕不可能答應,我也不肯答應。讓這麼玉雪可愛的小美人犧牲,簡直是種浪費,如果說真的非犧牲某個人不可,那麼我寧願先犧牲掉我身旁這位毫無貢獻的大叔。
 
 
商議既定,我們便從東邊緩緩出發。盡量地壓低聲音,靠著紫羅蘭比正常獸人更高一籌的嗅覺,間不容髮地一直閃躲過獸人們的巡查。
 
 
天色已黑,樹林裡非常地陰暗,行動上固然大為不便,卻也為我們提供了隱匿行藏的優勢。如果能夠這樣繼續走上一個時辰,應該就可以安然攀上目的地的那五座山峰。
 
 
很可惜,就在我們還差半時辰路程就能抵達時,走在最前頭的紫羅蘭忽然止住步伐,戒慎恐懼地朝前方看去。
 
 
起初,我們還以為是遇到什麼大型猛獸,但緊跟而來的一片細微怪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聽起來不是大型生物的腳步,卻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不好,是拜火教的毒蟲陣。」
 
 
終究是茅延安見多識廣,猜出了敵人使用的戰術。這一大片山林佔地甚廣,要用人力來佈防,委實是一種資源上的浪費,獸魔術中盡有驅使野獸的異術,其中也包括控馭昆蟲,如果讓一大堆毒蟲密佈爾中,敵人根本就防備不了,也不可能闖過去。
 
 
我曾經在軍中聽人家說過,那些被專門改造飼養的毒蟲,大批被釋放出來的時候,只要一聞到人味,立刻蜂湧而上,幾下子就可以把一匹馬給啃得只剩下骨頭。
 
 
「我和姊姊可以飛過去。」
 
 
我瞪了羽虹一眼。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飛過去,讓我們在這裡等死嗎?
 
 
茅延安搖頭道:「不成,拜火教的這些設計,肯定是專對羽族而設,我們現在周圍都是高大樹木,上頭枝葉繁茂,肯定也有毒物棲息,你再怎麼飛,難免會擦到枝葉,被毒物摸上來咬個一口,情況更糟。」
 
 
即使是能夠和強敵血戰面不改色的女巡捕,但畏懼毒蟲卻是女子天性,想到前面可能有密密麻麻的毒蟲陣,羽霓羽虹的臉色就很難看。
 
 
依照在軍中排演過的戰術,我提議放火燒林,一來對於清除毒蟲有所幫助,二來製造騷動,而且也可以讓樓城裡頭的羽族人知道,有人從外趕來,需要她們援助。
 
 
這提案被霓虹兩人一口否決。羽族是非常熱愛自然事物的種族,不管是為了什麼理由,她們都不願意做出破壞自然的事。雖然我不明白連命都快沒有了,重視環境保護有什麼用,但形勢比人強,我是註定被忽略的。
 
 
毒蟲的騷動,似乎驚動了獸人們。在我們後方的叢林裡,隱約傳來野獸吼聲,漸漸地追趕過來。獸人的夜視能力比人類強得多,在這種環境下,他們甚至不用點著火把,直接就可以殺過來。
 
 
在我們遲疑未決時,紫羅蘭向左邊竄了出去。阿雪是第一個跟著它跑的,我和茅延安則是追著阿雪。紫羅蘭是頭通靈異獸,收養它以來,它從來不曾做出錯誤判斷,它既然往那邊跑,想必是有些道理的。
 
 
果然,才沒有跑多久,前方就出現了一大片黑壓壓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獸人們有了防備,說不定就把這些當成是草地,一腳踩了上去。
 
 
聽在耳裡的,實在是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嘶、嘶」的吐信聲,還有一些多足動物與地面摩擦的細碎聲響。
 
 
「吼!」
 
 
紫羅蘭怒嘯一聲,張口吐出赤紅色的高溫火焰,剎那間燃亮了整個樹林,讓我清楚地看到,前方所有觸目可及的地方,都爬滿了昆蟲,在火光的映照下,它們身上也反映出妖異而鮮艷的光澤。
 
 
地上的是蛇、蟾蜍,在樹上則是蠍子、蜈蚣、蜘蛛。不怕人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蠍子和蜈蚣會上樹,其餘還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昆蟲,色澤斑斕,代表著體內蘊含的劇毒。
 
 
阿雪和霓虹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呼,讓我聽見她們的恐懼。這也難怪。見到這等聲勢,我絕不懷疑,只要我一腳踩進去,幾下子就會被啃成一具白骨。
 
 
紫羅蘭噴出它的火焰,高溫之下,最前頭給觸及的毒蛇與蟾蜍,全部被燒成灰燼,半點也不留,跟著,它高高抬起頭,碧玉般的獸瞳中,散發出森冷的威儀,背後的一雙龍翼也伸張開來,威風凜凜,像一頭雛龍一樣,低咆瞪著前方的千百毒蟲。
 
 
以生物鏈來看,龍可以說是萬獸之王,這頭傳說是龍與豹變種雜交而成的上古異獸,多少繼承到了這一點。在它的威儀影響之下,毒蟲漸漸往兩邊散開,讓出一條路來,供這位昂首闊步的獸中王者通過。
 
 
萬難想到事情有這樣的變化,我們又驚又喜,利用這意想不到的優勢,快速穿越毒蟲陣。雖然不可能看到毒蟲們的表情,但我仍感覺得到,等待血肉而噬的它們,因為不得不放過這批可口的獵物,而不住散發著憤怒的怨氣。
 
 
快步地奔跑,紫羅蘭在前開路,偶爾有一些「不依秩序」的毒蛇、蟾蜍,想要攔阻,被它張口一道火焰就燒成了飛灰。假如能一直維持這樣,那麼闖過毒蟲陣就不是問題,然而,當我們大概通過到一半時,前方的毒蟲忽然迅速往兩邊散開,那不只是讓出一條路來,而是真正地退散下去。
 
 
「太好了,小紫真是厲害。」說話的是羽虹,因為能夠不做任何犧牲就通過毒蟲陣,這小女孩狂喜到極點,牽著阿雪的手又跳又叫。
 
 
「不好!我們快走!」我腦裡猛地想到一件事,不由分說,拉著阿雪就往前頭沖,茅延安也是嚴肅著表情,採取和我一樣的行動。
 
 
霓虹這對女巡捕儘管武功高強,但出道以來,所處理的都是江湖對決,對方實力就算不弱,但頂多也只是以一對數十這樣的場面,對於真正的軍陣殺伐,就顯得反應不及。在原地呆了一下之後,才不明究裡地跟著跑上來。
 
 
毒蟲陣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散去,必然是本來在獸人陣中操控毒蟲陣的獸魔師察覺到不對,因為沒法繼續再用毒蟲陣把侵入者攔下,索性撤去陣形,由獸人部隊來對付。
 
 
才沒多久,整個山嶺就震動起來,彷彿萬馬奔騰而來,看這聲勢,後頭追來的陣仗恐怕不少於兩千人。以獸人的腳程,完全不必乘用座騎,一下子就可以殺到。
 
 
霓虹的臉色比剛才更難看了,不管她們對自身實力多有自信,但起碼也明白,她們並沒有和幾千名獸人對峙的能力。
 
 
「不行了,羽霓羽虹,這裡離樓城的距離夠近了,毒蟲陣已撤,你們直接展翅飛過去,敵人應該攔不住你們。我會幫你們引開追兵,多拖延一點時間。」
 
 
對於我這提案,霓虹姊妹似乎非常訝異,萬難想到我會如此大方。其實我也不想,只是看得出來,她們兩姊妹一直都想要這樣做,而且就快要有所決定了。
 
 
與其被她們不發一言地背叛跑掉,我寧願先提出來,建立一點形象。
 
 
大概對我的犧牲感到不好意思,霓虹說,她們姊妹合力,還可以帶一個人走。這話當然讓我們三人陷入一陣天人交戰,因為被留在這裡,面對幾千名獸人,下場絕對是十死不生。不過看她們姊妹的眼神,怎樣也知道中選的只是阿雪。
 
 
(太不公平了,別的不講,阿雪光是胸前那兩顆東西,體重就一定比我重。帶重的不帶輕的,真是豈有此理……)
 
 
我是很想這樣抗議,不過心裡明白,無論我發怒斥責,還是跪地求饒,都不可能有用。在女同性戀者的眼中,男人的命肯定不值錢。
 
 
「那麼,就這樣吧,你們把阿雪帶走,這邊讓我和大叔來擋,希望你們以後能常常想到男人的好處。」
 
 
一語雙關的話意,好像揭穿了她們的秘密,霓虹臉色登時一紅,但沒等她們說話,本來和羽虹牽著手,默默不語的阿雪忽然有了動作。
 
 
一把將我攔腰扛起,阿雪拔足沒命地飛奔,連紫羅蘭都甩在後頭。速度奇快,幾下子就看不見霓虹和茅延安的身影。
 
 
而後,當獸人大隊的奔騰聲音響遍樹林,我看見三道人影破空而去,是振翅高飛的霓虹姊妹,還有被她們拉手帶著飛的茅延安,一起朝史凱瓦歌樓城飛去,化作三個細小黑點。
 
 
我想停下來和阿雪說些話,但她跑得太快,一路上撞斷不少樹木,卻不停步,我連續咬到幾次舌頭,根本找不到說話機會。
 
 
阿雪的跑步動作奇速,全然不受樹林上坡地形影響,後頭的獸人不住怒吼,卻是追知不上。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們成功脫逃的機會確實很高,可惜,在我們快要跑出樹林的時候,前面傳來悶雷似的聲音,遠遠一看,還真是嚇人。
 
 
一群騎著六足豹的比蒙熊人,身穿盔甲,手執狼牙棒,搶先攔在我們前頭,阻住去路,合圍殺過來。
 
 
衝不出去,只好轉方向跑,眼看獸人的騎兵隊越來越近,我想不到辦法,正自焦急,驀地,肚子一痛,阿雪的肩頭好像頂著了我懷裡某樣東西,百忙中取出一看,是上次從那個女惡魔菲妮克絲手中得來的魔法器,從心所欲隨身罐。
 
 
菲妮克絲說過,這玩意兒可以有限度地變出東西,現在走投無路,我只有試試看了。
 
 
集中精神祈禱,猛力搖了兩下,大量濃煙竟然從那小罐子裡頭源源不絕地冒出來,迅速遮蔽週遭景物,風吹不散,還造成很臭的氣味,追在我們後頭的六足豹竟受不了刺激,嘶吼連連,把騎在背上的比蒙熊人給掀下來。
 
 
萬難想到有此好運,我高興得喊了出來,卻又看到一幕很不妙的景象,連忙大叫。
 
 
「阿、阿雪……」
 
 
「師父,你不用擔心,不管怎麼樣,你都是阿雪的師父,我一定會把你給救出去的。」
 
 
「不、不是,我是要告訴你……」
 
 
儘管心中感動,但我想要告訴她,她跑錯了方向,順著這方向跑下去,會筆直衝下山谷,直抵獸人大營。
 
 
這時,下方的獸人大營忽然亂了起來。不是因為我們,而是因為察覺到騷動的羽族人,向趁亂向獸人們發動了襲擊,十幾處火頭熊熊燃燒,雙方正自打得激烈。
 
 
「唉唷!」
 
 
嬌呼一聲,快步奔跑的阿雪,腳下似乎絆到什麼東西,跌成了滾地葫蘆,連帶她肩上的我一起,摔得鼻青臉腫。值得慶幸的是,我們不會因此闖到獸人大營去;倒霉的是,一大群虎族獸人因此追上了我們。
 
 
揮劍連殺了幾個,但是身上也多了十幾處傷痕,有幾處甚至是連皮帶肉一起掀掉,痛得我快要暈了,動作一慢,給一個獸人打中後心,如果不是因為避了一下,整條脊椎說不定都給抽出來了。
 
 
踉蹌跌倒在地,我想找到阿雪,卻聽到她的呼救聲,十幾名虎族獸人朝她那邊撲了過去。
 
 
「阿雪!」
 
 
我只來得及叫了一聲,腳下無力,又跌倒在地,伸手往背後一摸,滿手的血,不知道傷成了什麼樣子。
 
 
轟燃巨響,撲向阿雪的獸人全都慘叫著退開,一片煙塵中,我看到一個有如天神般俊美的青年,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將阿雪抱在懷裡。兩個人郎才女貌,看上去是那麼地高雅與和諧,讓人渾然忘卻了周圍的慘烈殺伐。
 
 
而這就是我失去意識前最後看到的東西……
第五章
光之騎士
 
 
沒法像平常上戰場那樣,用躲避過關,這一次正面與獸人們對戰,讓我傷得好重,即使在昏迷中,我仍然不住地感覺到那讓我緊咬著牙的劇痛。
 
 
當我回復清醒,發現自己正側躺在一張柔軟的羽毛床上,嘴巴好幹,背後也好痛。與獸人搏鬥所受的傷,雖然沒有傷及筋骨,但也讓我肌肉受創不輕,沒有一段時間的療養,絕對沒法和人動手。
 
 
在我昏沉不醒的那段時間裡,斷斷續續地,似乎聽到阿雪的聲音。這丫頭一直在關心因為大量失血而昏睡的我,這點我可以感覺得到。但是,每次聽到她聲音的同時,有另外一個很溫文儒雅的男子聲音也一同出現,要她別太過傷神。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但心裡卻不知為什麼,感覺到很著急、非常地著急。
 
 
後來,我感覺到整個身體溫暖起來,像是被太陽光筆直地照射,那是有神聖系的術者在使用回復咒文,不久之後,我就醒了過來。
 
 
「阿、阿雪……」
 
 
「不用叫了,人不在這裡。」
 
 
睜開眼睛,我沒有看到阿雪,也沒看到漂亮的羽族少女們,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張大臉。
 
 
「喂!你在這裡做什麼?」
 
 
「幫病人削蘋果啊,此時此境,除了做這個,還能做什麼?」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削蘋果?其它人呢?」
 
 
「喔,我是大叔嘛。在各種冒險故事裡頭,像我這樣的大叔都是要負責打雜的。其它人都去開會慶功了,我當然只好來這邊當雜工了。」
 
 
坐在距床不遠的椅子上,拿著小刀削蘋果的,就是茅延安。已經梳洗換過衣服的他,看起來仍是那麼瀟灑,不過臉上卻有些淤腫。聽他說,那是因為霓虹在抵達史凱瓦歌樓城後,因為急著與出征的族人會合,所以順手把他一拋,跌在樹上,連續壓斷樹枝地跌下,弄成這樣一副鼻青臉腫的狼狽樣。
 
 
想像得到,霓虹不是笨人,連番事故後,肯定是已經對茅延安起了疑心,加上已經抵達目的地,無須忍耐些什麼,就開始給他一點小小的報復。
 
 
而從茅延安口中,我大概弄清楚了整個事態的變化。
 
 
雖然事先已經知道拜火教即將進攻,而匆忙準備,但彼此實力差距過大,當拜火教大隊人馬出現,發動攻擊,羽族人仍是應付維艱。連續幾日苦戰下來,憑著天險與防護結界,儘管沒出現什麼重大傷亡,卻是令她們疲憊到極點。
 
 
兩邊正在僵持,夜晚休戰,恰好那夜我們要潛進史凱瓦歌樓城,在獸人那邊引起騷動,引得他們分兵搜捕,本陣卻露出了可趁之隙。把握到這一點的羽族人,發動了奇襲,以恰好與她們會合的霓虹姊妹為主力,燒了獸人大營中的幾處重要據點,造成他們糧食上的損失,也趁亂殺傷不少對方的好手,戰果十分豐碩。
 
 
羽族人還算是有良心,在奇襲成功的同時,也把我和阿雪從亂軍中搶救回來,聽她們說,動手將我們從千百獸人中帶出來的,就是霓虹的師兄,光之神宮心禪大師的首徒,方青書。
 
 
「方青書?那個小白臉?」
 
 
想起昏迷前的最後印象,那個男的,長相就像繪畫裡頭的神明一樣俊美,當他使用神聖魔法,全身籠罩在一層淡淡光華中,看起來簡直就是太陽神降臨人間,也就難怪會有那麼多少女為之傾倒。
 
 
不過,單是想到自己被男人所救,就已經讓人夠不愉快的了,再想到他當時還把阿雪抱著,就覺得更加火大。
 
 
「別隨便叫人家小白臉啊,你能夠好得那麼快,還是因為他剛才幫你使用回復咒文的關係,要不然,你再多昏迷幾天都未必會醒啊。」
 
 
茅延安才說完,外頭就響起了喧鬧聲。
 
 
「師父,師父已經醒過來了嗎?」
 
 
沒有別的長處,但精神比誰都要旺盛的阿雪,很快地推門進來,筆直地衝到床邊。
 
 
「唷呵,師父,你沒事吧?阿雪好擔心你呢。」
 
 
關心的神色,溢於言表,看她面容憔悴的樣子,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再看她頭上、手上貼著的藥布與繃帶,想見當時在混戰中受的傷,我覺得一陣心疼,剛要出聲探問,一個溫文好聽的聲音也在門外響起。
 
 
「藍兄醒來了嗎?還有,我聽說茅老師也來了,是真的嗎?」
 
 
說話聲中,一個男子推門走了進來。果然不愧為光之騎士的稱號,從方青書進來的那一刻,整個房間就像是籠罩在光裡。推開門的剎那,耀眼的陽光筆直照進房內,令他的金髮粲然生光,逼得人無法正視;他和煦的笑容,像是在冬天裡散發溫暖的日光,就連隨著微笑而露出的牙齒,都潔白到閃閃發亮。
 
 
我現在大概有點明白,為什麼有些人能夠燃燒自己的存在,照亮黑暗了。如果是像這個傢伙,即使不用點火,也夠讓人刺眼的了。
 
 
他是和阿雪一起到來,看樣子,是要來慰問我的,不過,在進門剎那,他的目光整個被其它目標吸引過去。不是看我,而是看著那正在拿刀削蘋果的茅姓大叔。
 
 
「老師?真的是你?我當初就想到老師您有可能前來羽族,所以特別趕來南蠻,果然遇見了您,這實在是太好了。兩年不見了,您一切安好嗎?」
 
 
勢難想到,茅延安與方青書兩人不但是舊識,而且從方青書的態度看來,還對這不知是哪門子老師的茅姓大叔甚為敬重,這再度讓我懷疑起來,上下打量著茅延安,想不透這過氣的御用畫師究竟有何本事,能夠攀上方青書這樣的名人?
 
 
茅延安很尷尬地回看我一眼,聳聳肩,和方青書寒暄。聽起來,好像是茅延安在金雀花聯邦擔任御用畫師時,與光之神宮往來頻繁,認識了正在神宮中學藝的方青書,指導他文事與繪畫,還帶他一起旅遊過不少地方,因此得到了方青書的感恩與尊敬。
 
 
(真正見鬼,怎麼看,這傢伙也不像是大人物,居然這麼會拉關係?)
 
 
這個疑惑一時間是沒法解答了,而之後茅延安更幫我正式介紹,說我是阿裡布達的御林軍武術教頭。
 
 
方青書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起初我只以為他認為我的武功名不符實,後來茅延安才告訴我不對。這傢伙被視為新生代高手第一人不是沒有道理,任用一個武藝低微的傢伙為御林軍教頭,在貴族血統掛帥的現下,沒有什麼稀奇,但阿裡布達王國近十年的高階官員名單,赫然被他記得清清楚楚,裡面可沒有一個叫做「藍雕」的教頭。
 
 
「原來是藍教頭,幸會了,藍教頭你……咦?這叫法好像……」
 
 
方青書若有所指地看了茅延安,後者一副事不關己的賤賤微笑。我把這稱呼反覆在口中念上兩遍,「藍教頭、藍教頭」念得快點豈不是變成……
 
 
混帳東西,現在我知道茅延安為什麼故意幫我吹噓為武術教頭了,原來是故意坑我一道。霓虹姊妹嘴上不說,但搞不好從想到這稱呼的那刻起,就開始看我不起了。
 
 
無可否認,方青書在待人的態度上無可挑剔,相當地客氣有禮,甚至可以說是不合他身份地有禮貌。像他這樣的少年英傑,特別又是出身貴族名門,通常都是個個眼高於頂,極度惹人厭;霓虹因為勤跑各地辦案,與各階層有接觸,姿態擺得比較低,這已是少見的異數,但在遇到像我這樣令她們看不順眼的人時,仍是直接地表示出輕蔑,敬而遠之。
 
 
但方青書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無論喜歡與否,他的姿態相當地謙和,絕不會讓與他對談的人感覺到一絲不快。縱然面上沒有擺出笑容,但是和和氣氣的語調與言詞,卻讓人感受到誠意,而興不起半分惡感,很願意與他結交為友。
 
 
想像得到,當他用這樣的態度,去與各方草莽豪傑應對時,不管是什麼凶神惡煞的人物,都很容易被他軟化,一起去喝上幾杯,建立交情。這樣的氣質,就叫做領袖魅力,倘使自身條件已經極為傑出,再配上這種氣質,行走江湖自然無往而不利。
 
 
照理說,我應該也受到了影響,因為不管我怎麼想挑出這人的缺點,進而憑此把他討厭,卻都徒勞無功,不得不承認光之神宮栽培出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少俠典範。
 
 
然而,當我看到他和阿雪有說有笑,談的甚是歡愉,一股火氣就直冒上來,胸口感覺無比酸澀,讓我像個鬧彆扭的孩子一樣,盡做些不識大體的舉動。
 
 
方青書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在幾句客氣話說完之後就要告辭。老實講,這傢伙涵養果真不錯,連續挨了我幾句不輕不重的嘲諷,半點火氣也沒有,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定力,真不知道慈航靜殿是怎樣調教出來的。
 
 
他還沒離開,卻又有客人到訪。房門被推開,一群羽族女子踏了進來,視覺上的強烈刺激,讓人頓時眼前一亮。
 
 
並非每個羽族人都能收起羽翼,而因為背生雙翼,為了便利行動的關係,羽族女戰士的戰鬥服裝非常簡單。兩件式的輕薄甲冑,用金屬頭箍套住頭髮,全身幾乎是半裸的。她們下身穿著一件三角形的貼胯皮甲,整個曲線緊緊地沿著私處剪裁;上身則是一件恰恰好覆蓋住雙峰的胸甲,腳下的戰靴直長到膝蓋,以一個銅片護住膝頭。
 
 
羽族女性的身材,多半纖瘦骨感,不以豐滿多肉見長。這樣的穿著,雖然露出了雪白的腰身、平坦小腹,還有形狀姣美的大腿,但看起來並不會有淫穢的感覺,反而在她們展開羽翼時,給人非常健美的印象。
 
 
「貴客醒了嗎?歡迎蒞臨史凱瓦歌樓城,我是卡翠娜,暫攝羽族族主一職,謹向您的雪中送炭,致上我們的謝意。」
 
 
進來的一群羽族女子,除了霓虹,為首的是一名錦衣麗人。一面說著感謝話語,她兩手像是鳥兒展翅飛舞一樣,比繞著曼妙的手勢,最後在環抱回胸口的同時,彎身致意,姿態優雅飄逸。
 
 
茅延安低聲解釋,這是羽族向貴客表示尊敬的禮儀。但所謂的貴客,究竟是指方青書、茅延安,還是我?這實在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我打量著這位代理族主之位的麗人。年紀大約三十來歲,容貌甚美,眼神中流露一股少見的堅毅之色。她做著與其餘族人相同的打扮,只是頭箍上鑲了一顆菱形貓眼石,甲冑之外另外罩上一件素白紗衣,在英武中更有一股雍容艷媚,形成了極為搶眼的存在。
 
 
依照龍女姊姊的交代,我此行就是為了帶口訊與信物給她,但目前局勢複雜,倘使直接說出龍女姊姊將延遲到來,恐怕有不利的影響。方自遲疑,卻見卡翠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駭之色,看著我的臉,像是看見了什麼很怪的東西。
 
 
那一下眼神一閃即逝,相信只有我一個人看到,卻是令我疑竇頓生,決定先繼續隱藏身份。
 
 
「阿裡布達的藍教……嗯,藍少俠,因為您的義勇,讓我們能夠掌握到打擊敵軍的機會,對我們羽族來說,您就是我們的恩人。」
 
 
說得動聽,是真的才好。總之,既然我沒有死掉,那麼之前的「銳身赴難」就有了代價,只不過,看來也沒多大效果,霓虹看向我的眼神,雖然沒有像先前那樣充滿明顯的鄙夷意味,但是連同她們姊妹在內,整間屋子裡所有的女性,注意力全集中在那站在門邊的俊美男子,方青書的身上。
 
 
相形之下,我這邊只得到兩位女性的目光。一個是阿雪,這丫頭總算還有幾分良心;另一個卻是卡翠娜。她不時瞥來的目光,讓我心生疑慮,莫非這位羽族族主是個有特殊癖好的女人?要不然,怎麼放著兩個美男子不看,直盯著我這相貌一般的普通人猛瞧呢?
 
 
之後,我從卡翠娜與茅延安的交談中聽出來,他們本來就是舊識,茅延安甚至每隔數年就會造訪史凱瓦歌樓城一次,為慈航靜殿、羽族兩邊傳達訊息。
 
 
聚集在史凱瓦歌樓城中的羽族人數,約莫在三四千左右。由於平時演練得法,一旦開戰,無分老幼都可上陣,算得上是全民皆兵的精銳狀態。不過,族中沒有什麼傑出人才,能被評為四級以上的好手屈指可數,就連「最強」的族主卡翠娜,也不過擁有第五級修為,若然與高手如雲的拜火教開戰,情勢危如累卵,所以才緊急發帖,廣邀高手助陣。
 
 
「如今得到幾位的仗義援手,已是我羽族極大的榮幸,多謝各位。」
 
 
「族主客氣了,只是,兩軍對壘,匹夫之勇難挽狂瀾,從現在的情勢看來,羽族屈於不利,不知道族主有什麼退敵良策呢?」
 
 
說話的是方青書。兩手交疊地斜靠在門邊,不急不徐的語氣,很有一種鎮定人心的魅力,令得眾人目光集中,思考他的話語。
 
 
「方少俠所言不錯,為此我們有了一些準備。」卡翠娜道:「請各位跟著我來。」
 
 
接受過回復咒文的治療,我的傷口幾乎都已經痊癒了。但是因為激戰所造成的失血與體力衰弱,這卻不是回復咒文能夠醫治。我靠著阿雪攙扶,一路跟著他們行走,去看看到底羽族有什麼準備,能有把握在這場贏面不高的戰爭中得勝。
 
 
看著外頭的景物,還有其餘四座塔樓的位置,我知道我們現在正位於西面的紅樓,而在卡翠那的帶領下,我們走向中央的白樓。
 
 
隨著彎彎旋旋的樓梯直走上去,在白樓的最頂端,是一個頗大的廳堂。在錐形屋頂的尖端,有一塊透明處,那是我之前看到過的奇形晶石,在陽光照耀下,幻化出彩虹般的七色光華,遍照整個廳堂,所有的一切,彷彿置身琉璃夢境。
 
 
在廳堂中央,是一個用長長布幔遮蓋起來的大型物件,瞧不出來究竟是神像呢?還是神壇?
 
 
只有一點可以肯定。即使是我這個魔法修為三流的傢伙,都可以感覺得出來,有一種淡淡的神聖感覺,正從那布幔之後透發出來。
 
 
「各位可能已經知道,我們羽族最足以自傲的,就是利用各種晶石,還有我們特殊的血統咒力,開發出了大型物體的漂浮技術,當日的鳳凰島,就是我們這份研究的顛峰成果。」
 
 
卡翠娜解釋著。
 
 
自從鳳凰島消失,這種技術就幾乎失傳,直到她建立史凱瓦歌樓城,廣召各方羽族遺民,齊心合力研究多年,才重新把這技術開發出來,只是在實用法門殘缺不齊,又沒有鳳系血脈的持咒操作下,目前能做到的程度,遠遠不能和當時相比。饒是這樣,她們仍是蓋了一座可以漂浮的樓城。
 
 
史凱瓦歌,就是「天空行者」的意思。五座塔樓的底部與頂峰,都是以特殊晶石製造,易於與飄浮咒圈相應共鳴,在塔樓建築中,也有大量的氣囊、機翼,輔助浮空飛行的效果,當整個飄浮咒圈發動,憑著這些東西的輔助,史凱瓦歌樓城就能夠脫離地面,飄浮於天上,乘風而動。
 
 
除了羽族,南蠻各獸族幾乎沒有空戰能力,換言之,只要飄浮上空中,下頭就是千軍萬馬一起殺來,也是奈羽族不得了。過去,史凱瓦歌樓城就是靠這樣的方法,幾次躲過敵人的進攻,得到了成長茁壯的機會。
 
 
「原本這一次,我們也想故計重施,但是拜火教卻覷準了我們的弱點,挑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攻……」
 
 
羽族的飄翔術法,很是受到天時與地利的影響。天地陰陽之氣,會隨著週期而變化,今年不巧正是陰盛陽衰之年,特別是前頭幾個月,南蠻地區的陰氣大盛,陽氣卻衰弱至極,搞到一堆路段佈滿瘴癘之氣。
 
 
陰陽輪轉,這是自然生剋之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一流的魔導師甚至會利用機會,專門在陰年去練一些特殊魔法。在南蠻,獸魔師也會利用這難得天時去練制特殊的陰蠱獸魔,使它們在陽氣最衰弱的時節迅速生長。但對吸取太陽真火作為能源的史凱瓦歌樓城來說,這樣的危機就很不妙,因為在能量不足的情形下,本來就是勉強才能發動的飄浮咒法,根本被廢掉了。
 
 
「我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上次飄浮遷移時,特別選了這個窮山惡水的隱蔽之地,希望能靜靜度過今年的前半年,哪知道,拜火教中確有高人,看穿了我們的弱點,廣發密探,找到了樓城,大舉來攻。」
 
 
不同於往次,羽族雖然得到消息,卻是無法開動樓城飛走。如果要棄樓城而逃,一來捨不得多年基業,二來沒有地利掩護,更容易被敵人個個擊破。無奈之下,只得枯坐城中,眼睜睜看著敵人包圍過來。
 
 
卡翠娜道:「因為曉得情勢不利,我們才廣邀各方援手,集合眾力,希望能平安度過此次危機。」
 
 
茅延安道:「嗯,但是拜火教人強勢大,雖然萬獸尊者未出關,四族高手也沒到一半,但整體情勢仍非我們所能企及,如果硬碰硬打起來,恐怕……族主作何打算呢?」
 
 
那個恐怕不用說出來,我們也知道是怎樣。霓虹雖然不弱,但還是比不過慈航靜殿的天之驕子方青書,而連他剛才都親口承認,匹夫之勇難挽狂瀾,其它力量只會更低的人,哪裡還敢心存幻想?
 
 
「不,關於應敵策略,我們的基本構想仍然是開動樓城浮避,不正面交戰。只是,這次我們需要天時的幫助,而最理想的天時,是在十五天後的正午,所以我希望得到各位的協助,守住樓城,直到那一刻。」
 
 
「唔,為了羽族的女性而奮戰,這是男士的光榮,當然不是什麼問題。可是依照天象之數來推算,十五天後雖然陰氣開始收斂,陽火初生,但是要回復到熾烈沛然,足夠令樓城浮動,恐怕還得要再三個月,這點茅某計算有誤嗎?」
 
 
「不,一點都沒錯,所以,我們必須藉助外力。」在卡翠娜的示意下,幾名女武士將廳堂中那大型物體的布幔拉扯下,露出了裡頭的東西。
 
 
「哦?這是……」
 
 
揭去厚重布幔,那赫然是一個巨大的鏡台。足足有個兩尺半高,用一種我認不出的金屬材質製造,非金非銅,通體隱隱泛著一層暈黃淡芒,形式古拙樸實,亦直到我貼近去看,才發現這座鏡台的不平凡。
 
 
鏡台上刻著東西,不是普通的美觀花紋,而是照天上群星斗宿的位置來刻,盡收閃閃星河;靠中央的兩個活動環圈,則是代表太陽與月亮的運行軌道,整個鏡台就是一面清晰詳盡的星宿儀。
 
 
「哦,真了不起啊,我以前參觀的時候,也沒看過這麼精細的東西呢。」心中讚歎,一時險些說錯話,我偏頭一看,卻見茅延安和方青書不約而同地湊近觀看,面上滿是慎重之色。
 
 
受限於器材和技術上的限制,要繪製完整的星象圖並不容易。觀測一些無光暗星的技術,甚至是近兩百年才開發出來,以至於高度精密的星宿儀極度昂貴,往往只有一國的王立魔導院才能擁有,但我在參觀阿裡布達王立魔導院時看到的那座,可比這一座簡陋得多;看方青書的表情,只怕連慈航靜殿都沒有這樣精密的星宿儀。
 
 
古怪的是,這座鏡台看來已是五百年以上的古物,當時觀測技術尚未成熟,怎麼有辦法製造這種東西?從上頭隱隱散發的神聖氣息,這鏡台以前說不定還是具有某種功能的魔導器,莫非……這座鏡台隱藏了什麼羽族先人的不傳之秘?
 
 
「看這樣式,這是……大日天鏡吧。」很難得地,雖然是第一個說出這鏡台的名稱,方青書的語氣卻帶著幾分不肯定。
 
 
「方公子果然高明,這確實是我羽族代代相傳的鎮族之寶,大日天鏡。」卡翠娜的眼中閃過訝色,顯是料不到一下子就被識穿了這鏡台的來歷。
 
 
「不……我是以前聽茅老師倡論天下珍奇古物時,曾提過大日天鏡的名字,所以才想到的。」看著鏡台上的星圖,方青書喃喃道:「不過,確實是想不到,原來這寶鏡真的存在……」
 
 
茅延安在旁邊看著鏡台,微笑不語。我感覺得出,這座鏡台似乎有某些我不知道的傳說,等一下可得私下問問。
 
 
「正確來說,這面大日天鏡並不完整,我們只得到了鏡座。至於鏡面,從祖宗手裡頭傳下來時,就已經失落了。」
 
 
卡翠娜一說,我才想起來,在這座鏡台的中央,一個圓形的缺口,本來應該是放置鏡片的地方,卻是空空如也,什麼都不存在。假如說這面鏡子本來是一樣魔法器,那麼少了鏡片,只剩下鏡台,根本不可能發揮本來的作用。
 
 
「因為沒有鏡面,大日天鏡的功能無法發揮。這麼多年來,我們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尋找鏡面,卻始終一無所獲,這次決戰迫在眉睫,無計可施之下,我們只有請心燈居士大人,幫我們製作一面代替用的鏡面。」
 
 
在卡翠娜的示意下,霓虹從她們的行囊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個包得很密實的鏡狀物體,拆開一看,赫然便是一面透明的鏡子。大小與大日鏡座上頭的孔動符合,材質是五座樓城頂上的那種七彩晶石,瞧上去晶瑩剔透,彩光流轉。
 
 
要將石頭磨成這樣的平滑鏡子,沒有一絲瑕疵,難度自然是不容易,聽說心燈居士是當今世上首屈一指的巧手,加上他火系魔法的修為,是製作高級魔導器的不二人選,但是聽說他脾氣古怪,今次若非是看在霓虹的面子上,羽族想要求他動手,那可真是不易。
 
 
「是三師叔的三世鏡嗎?」凝視著那面鏡子,方青書面露訝色。
 
 
「什麼是三世鏡啊?」不用我開口,阿雪已經主動發問了。
 
 
「那是慈航靜殿的一種高等魔法器,目前只有心燈居士會製作。」茅延安道:「只要有足夠修為的僧侶,對法鏡持咒,奶就可以從鏡中看到自己的前世,不過,會用這種魔法的僧侶,現在也不知道還有沒有……」
 
 
非常地神奇,不過我確實在血魘秘錄中見過相關記載,倒也不以為怪,只是多往那明鏡看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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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奸校花

雯是某高校校花,人長的漂亮,學習也很不錯,爲人溫柔端莊,男同學都稱之爲淑女。這樣的女生當然會有很多追求者,但她認爲現在還早,畢竟還沒到該談戀愛的時候,所以也就回絕了那些天天遞情書的“帥哥”們。這些在她看來並沒有什麽不對的舉動,卻招來了不少男同學的憤恨,因爲大多數男人還是很要面子的,他們丟不起這樣的臉。

冬夜。

“時間不早了啊……”文雯邊看錶邊加快腳步。

“又到這里了……真討厭啊!”經過一條漆黑小徑中一座舊宅時,文雯不覺感到一絲陰森的古怪感。很討厭這里……但這里又是回家的必經之路……自從學校加了晚自習後,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家,路過這里總會有一些不快……正要加緊步伐,文雯忽然聽到身後有奇怪的呼吸聲。她剛要回頭,便感到一件冷冰冰的東西貼到了她的脖子上……“別回頭,跟著前面走!”文雯這才發現從前面拐角處又走出了幾個黑衣人,正打著手勢要她跟著走……“怎麽回事?你們是誰?要干麽?!”文雯開始慌作一團,“你們要帶我到哪裡?”“嘿嘿,別問那麽多了,跟著走就是了,你最好聽話點,不要大喊大叫,否則……”說著,後面的人晃了晃明晃晃的刀子。迫於對刀子的懼怕和淑女的矜持,文雯只能乖乖的跟著前面的黑衣人走進了那所很令人反感的舊宅。

進屋後文雯被推進了一間10平方米左右大的小屋子,最後進來的人用腳踢上了門。文雯數了數,一共有七個人。七個黑衣人不說一句話,只是冷冷的盯著文雯看。“請問……”文雯怯怯的說,“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我……我要趕快回家啊……”拿著刀的那個黑衣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文雯,頓了一頓說:“龍八那小子說的果然沒錯,這馬子條件真不錯……”說著,便去脫文雯的鴨絨大衣。

“你干什麽!”文雯驚懼的說。“干什麽?你說我們干什麽?嘿嘿……”“你別過來,過來我就叫了!”“你叫吧,有人聽的見嗎?”旁邊一個最高大的黑衣人冷冷的說。“我、我不……求求你們,放我走吧……”“放,我們一定會讓你走的,但你要先讓我們哥兒幾個取取暖啊……這大冷天的……”另一個黑衣人邊說邊一把扯住文雯的頭發,把本來坐倒在地上的她拽了起來。四個人走上去,牢牢的抓住文雯的胳膊和腿,並用塊大手帕塞住了她的嘴。“嗚嗚……嗚”文雯不停的扭動著身體,眼中盡是驚恐和求情的目光。用刀的人邊用刀劃文雯的大衣和校服,邊說:“聽說你是你們學校的校花啊?是不是?不錯,果然不錯,今天兄弟們又能開一次葷了……”扯下殘破的外衣和毛衣,只剩下一件白襯衫了。“果然是淑女,還穿襯衫啊,多端莊啊……”一個黑衣人一把握住了文雯的右乳。文雯身體猛的一顫:“嗚嗚,嗚!!”“咦?這麽敏感?還是處女嗎?”正在脫衣服的黑衣人瞪大了眼問道。文雯點點頭。一個黑衣人取出了塞在嘴裡的手帕,問道:

“你真的是處女?”文雯羞澀的說:“是、是的,我還沒有過……請、請你們放了我吧,我一定報答你們……”“哈哈哈哈……!!!有什麽報答能比處女的身子更值錢呢!”說著,一個黑衣人一把扯開了文雯的襯衫,露出了她瑩白如玉的肩頭。黑衣人把手伸了進去。“啊!不要,你鬆手,放開!!……”文雯哭叫道。

但因爲四肢都被人抓著,也只能任憑別人摸著……“大哥,她的奶還不小呢!”

“哦?我看看……呣,好漂亮的奶罩,還是蕾絲邊的,真講究啊……”聽著黑衣人淫穢的話語和笑聲,文雯只能拚命扭動身體,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但這根本無濟於事,一個人她都不是對手,就別說七個人了……她只能任憑那幾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遊走,不時還被捏一下乳頭。抓住她左右手的黑衣人扯掉了她的襯衫和乳罩,使得她的上身完全赤裸。聽著文雯嘴裡發出的“嗚嗚……”聲,一個黑衣人皺了下眉,說:“大哥,把手帕拿出來好不好?反正也沒人聽的見。”

拿刀的黑衣人沈吟道:“也好。”……“不、不要舔,快放開……”文雯用力向後縮著,想擺脫趴在她胸前的黑衣人的舌頭。“嗯……真他媽香啊……處女的乳房就是不一樣!真想聞聞別的地方……喂,老三、老六、把她褲子扒了!”

“不要、不要、停手,求求你們,褲子……不能……”沒有人理會她的哀求,外褲、襯褲很快就被扯掉,只留下白色的內褲。“嘿嘿……你可真白啊……小美妞…”隨著一聲聲狂笑及一句句苦苦的哀求,文雯身上最後一件遮擋物也被扯下,她已完全赤裸。82-50-83,對於高中生甚至成人來說都是完美的身材,全部展現在了七個黑衣人的眼前。“多黑的陰毛……”“好嫩的穴啊,陰唇還是粉紅色的呢……”聽著這些惡心的話語,文雯恨不得死了算了。但她現在連死也不能。她能做的,只是眼看著那個帶頭的黑衣人脫下褲子,將那根發黑的、令人厭惡的東西向她逼近。“不要啊,躲開,別碰我!”文雯用盡全身的力氣拚命的往後靠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會報答你們的,不要、不要啊- 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慘叫,那根十幾厘米長的東西連根刺入了乾燥的聖潔處女的陰道。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滴在了堆滿塵土的地上……老四和老五把各自抱著的美腿最大限度的分開,使衆人能夠清楚的看到那跟黑色的帶著血液的巨物在不斷的進進出出。文雯渾身顫抖著,忍耐著這不可忍耐的劇痛,嘴裡小聲的發出呻吟:“不、不要啊……嗚……很疼的……停下,不要再……啊……”……“老大,你爲什麽不先舔舔她?插入的這麽費勁!”一個黑衣人問道。“呵呵,老二,難道你不喜歡聽處女的慘叫聲?”“哈哈,不愧是大哥啊,那麽,哥幾個,咱們今天就讓這小妞叫個夠!”幾個人邊說邊將文雯擡上了小屋中唯一一張大床上,七手八腳的摸、捏、掐、舔著文雯白璧無瑕的身體。“嗚嗚……快停手啊……不要了,求求你們……”慘叫聲和淫穢的笑聲充滿了這間舊屋……老二的手順著文雯的大腿摸索著,直到摸到那乾燥的肛門。“那裡、不要……手拿開……”文雯不斷顫抖著說。老二陰陰的一笑,把一跟手指插入了文雯的肛門。

“啊!!不啊、那裡……不要啊!!!!”“小妞,想不想爽爽屁眼?我二哥可是舔肛的能手啊!哈哈”老三大笑起來。幾個人把文雯翻過身去,使她背朝上,老三、老五用力把她的屁股分開,露出菊花似的肛門。老大一邊抽插,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老二爬上床,一屁股坐在文雯背上,趴下用舌頭舔著微發褐色的屁眼。“喔……好緊啊,你的屁眼都是香的……嘿嘿……差不多了……”老二爬下床,脫下褲子,把早已挺立的巨物刺入了文雯的屁眼。“啊- 啊啊啊啊——停下!

停下!好疼啊!不要……啊啊啊——”沒有人理會文雯的眼淚和哀求,老大和老二很有默契的抽插著文雯的陰道和肛門,其他黑衣人也脫下了褲子,有的把雞巴塞進了文雯的嘴裡,有的用龜頭磨擦她的乳頭,還有的把睾丸放在她的臉上……這些黑衣人本都是此中能手,往日抽插兩個小時都不會射出,但文雯的陰道和肛門實在太緊,不出二十分鍾,老大和老二便雙雙準備射精了。“喔……真他媽緊……要射了……”“不要啊、別、別弄進去……”……不理會文雯的哀求,黑衣人將濃精熱液一發射進了淑女的陰道和肛門。兩人把碩大的陽物拔出,把粘在上面的精液和鮮血全部抹在了文雯的乳房上。晶瑩如玉的胸膛上,一絲鮮紅的血液與渾濁的白色液體混合在一起,流過了她豐滿而顫抖的肌膚……雪白的肌膚,鮮紅的血液,交織著一幅淒豔絕倫,慘絕人寰的圖畫。

文雯看著兩個黑衣人靠在一邊喘著粗氣,強忍住疼痛,小聲問道:“可、可以放了我嗎?你們……你們已經……”“放?我們是完了,但其他兄弟怎麽辦?”

聽到這里,文雯臉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你們……你們難道……”“嘿嘿,猜對了,你不是你們那兒的淑女嗎?我們今天就是來輪你的,讓你平時那麽高傲!”

“你……啊!不要!停下……”黑衣老大話還沒說完,又有兩個黑衣人把文雯按在了床上,把巨大的陽物送入了文雯已紅腫的陰道和肛門。“嗚……不要啊!停下!疼啊!啊啊啊——啊!!要撕裂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停下!求求你們……”……此後的幾個小時里,七個黑衣人殘忍的不停輪奸著文雯,直到每人都射了5、6次才把她扔在屋裡,鎖上門去了。癱倒在床上的淑女,渾身都是黑衣人咬的牙印,臉上,嘴角邊,脖子上灑滿了渾濁的精液……文雯獃獃的瞪著無神的雙眼,獃獃地望著屋頂上的一架黑色攝影機……夜晚很快過去了,文雯已爬起身來,用已被撕破的衣衫遮住身體,坐在床上輕輕抽泣著。

房門突然打開,黑衣人老三走進來,用冰冷的語氣對她說:“跟著我來!”

文雯沒有任何辦法,只有尾隨著黑衣人,從屋中出去,又進了另一間房間。這間屋子比那間大了很多,也干淨很多。“你今天就在這兒呆到晚上!還有,你最好別想逃走,否則……哼,你自己明白!”“咣!”的一聲,房門又被鎖住了。

文雯抽泣著,對中午送進來的飯菜視而不見,昏昏然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睡夢中彷彿有人脫她的衣服,她一下子驚醒,看見七個黑衣人竟都站在她的面前。老大說:“小妞,今天帶你去玩爽的。”文雯小聲懇求著:“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我可以給你們錢……”“哈哈哈,我的小美人,你看我們大哥像缺錢的人嗎!”其他幾個人狂笑著。老大毫不理會文雯的懇求,攔腰抱起她,出了房門,走進七扭八歪的走廊,進了另一間小屋。這個屋子對於文雯來說很特別,她根本就不知擺在屋裡的東西是做什麽用的——屋的正中是一張大鐵床,床的四角纏繞著幾條大粗鐵鏈。屋子兩邊放著粗棍子,皮鞭,蠟燭台等東西。老大將文雯扔在鐵床上,用幾根鐵鏈將她的手腳捆綁起來,打開屋中的燈,細細欣賞著文雯的完美肉體。文雯被綁在鐵床上,一陣奇寒侵入了她的身體。“小美人,聽說過性虐沒有?”幾個黑衣人邊撫摸著文雯的大腿,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沒、沒有……你們要干什麽?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一定報答……啊!”一根毒蛇似的皮鞭,“唰”的一下抽在了文雯的肚子上。“你就老實點吧,讓你哥哥們爽了,說不定還可能發發善心放了你!”說著,又是一鞭抽到了文雯的乳房上。白嫩的淑乳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文雯痛苦的哭泣著。“對了,老二,那個給她吃了。”“好。”老二走出屋去,拿了一包粉狀物,回來撬開文雯的嘴,和著水讓她咽下去。“不、不要,這是什麽?我不要!啊啊!!”反抗的文雯又被抽了幾鞭,才只能把藥物吃了下去。“這叫催乳劑,至於干什麽用的,一會你就知了。”老二淫笑著說。

過了大概半小時,文雯突然覺得乳房漲痛的厲害,不自覺的呻吟了幾聲。

“藥效來了,”老三興奮的說。他走過去,握住文雯的乳房,大力擠搓起來。文雯大叫著讓他停手,但黑衣老三卻像根本沒聽見似的,繼續擠著。幾分鍾後,一絲白色的液體自文雯的乳頭中噴出。“出來了!”黑衣人興奮的叫著。“催乳劑的效果是讓女人能夠提前産出大量奶水,”黑衣老大悠悠的說。他和老三一人捏著文雯的一個乳頭,用力擠壓。文雯又驚有痛,大哭著向黑衣人求饒。“別、別擠了,好疼……”幾個黑衣人一起湊上前去,將頭貼在文雯胸前,開始喝她的奶水。粉紅色的乳頭已被擠的變了型,但乳白色的奶水卻還源源不斷的噴灑出來。

“甜啊……真不錯。誰也想不到18歲的女孩有這麽多的奶水。”老大滿足的說。

終於,奶水已被徹底擠完,文雯的乳頭已經腫的比原來大了一倍。她痛苦的哭著,無助的扭動著身軀。“啪!”“唰!”的聲音不斷傳來,幾根長鞭不停的抽在文雯的身體上。“小妞,這就叫性虐,爽嗎?嘿嘿……!”幾個黑衣人發出了滿足的笑聲……過了一陣子,鐵床的奇寒傳遍了文雯的全身,這使她不禁顫抖起來。“呦,咱們的美人冷了啊?來,兄弟們,咱們讓她暖和暖和!”話音剛落,老四和老六就端著兩個巨型燭台放到了文雯的身邊。文雯顫抖的說:“你們要……干什麽?”“幫你取暖啊!大冷天不穿衣服,多冷啊!”燭台傾斜,一大滴蠟油閃動著落在了文雯的乳房上。“啊啊——啊啊!好燙!求求你- 啊啊好燙……不要……饒了我……”蠟油接二連三的滴到了文雯的脖子、乳頭、肚臍和大腿上,黑衣人發出了興奮的淫笑聲——看著這美麗的淑女受折磨,能使他們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來啊,讓她撅起屁股,咱們玩玩肛門滴蠟!”不顧文雯的哭喊,黑衣人把她翻過身來,翹起她的屁股,讓她的陰部和屁眼能完全被人看清。“大哥,她的屁眼太緊,撐不開怎麽滴蠟啊?”老二皺著眉說。“撐不開?我就不信撐不開!”

說著,老大拿過一瓶潤滑液塗在文雯的屁眼上,輕撫著文雯的屁股,溫柔的說:

“好大的屁股啊,我真喜歡……”話沒說完,一根直徑4CM 、長30CM的鋼棍已有一截被硬塞進了文雯的屁眼。“啊- 啊- 啊啊啊啊……好疼……撕裂了……”

“哈哈哈,爽不爽,嗯?”黑衣人們狂笑著,看著鋼棍被一點一點塞進去。……“嗯,差不多了……”老大拔出鋼棍,用兩支手撐住還在回縮的肛門,“來啊,滴吧!”老二拿過蠟燭,將蠟油滴了進去。“啊啊啊啊啊……嗚嗚……好燙……停下吧,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文雯的哀求聲反而更激起了黑衣人們的獸性。老四拿來兩個夾子,狠狠夾住了文雯的乳頭,老七拿來了啤酒瓶,淫笑著說:

“我看你的陰道還不夠寬,容不下我的大家夥,所以幫你拓寬一下。”說著,將酒瓶頸部插進了文雯的陰道。開始還沒有什麽,但隨著酒瓶的變寬,文雯開始慘叫:“不要!不要!要裂了!快停下,啊啊啊!!!不!啊啊!”老七面露瘋狂之色,不斷推進酒瓶。

本就漆黑的夜晚,拌著小屋中不停的少女的慘叫聲,顯得更爲可怕。終於,酒瓶子的大頭也完全進入了文雯的陰道。文雯已經痛的幾乎失去知覺。

見證越搞越騷的女孩的變化 2

這時候卻傳來了阿姨的聲音,喊大家去吃飯。這時候我倆也就趕緊地起來,
然後整理一下衣服,準備下樓去吃飯了。外婆家是四層樓的公寓,除了外面一般
出入的樓梯,裡面也有家人使用的樓梯。表哥自己住在最樓上,這是因為他自己
有開始一個工作室,在這里工作比較不會去影響到別人。
 
 
我們兩個慢慢地走下來,外婆分給每個人一個紅包,然後大家一起上桌吃飯。
由於人數眾多,所以我們分了三桌吃飯。表哥帶著我跟他一起坐,反正每年大家
都換來換去的,也沒有什麼人起疑心。
 
 
吃完飯之後,大部分的人都說要去附近的風景區玩,表哥說他還有事情要趕,
沒有辦法去。而我則是故意說自己有點不舒服,所以就只有我們兩個留了下來。
 
 
等到大家都走了之後,表哥就帶著我來到樓上,然後當房門一鎖,他就從我
的腋下摟抱住我,雙手直接按在我的雙乳上面,不住地搓揉。我要他停下來,然
後說:「別這樣捏,我的胸罩很貴的!要摸的話,我脫掉了再讓你摸!」
 
 
說到這裡,我就開始慢慢地解開衣服,而表哥也去把他的窗戶都關起來,窗
簾也拉上!然後這時我上衣已經解開,胸罩也已經脫了下來,等到上半身半裸地
呈現在他的面前。他再度走過來,揭開我的衣服,手直接碰觸到我那豐滿的雙乳,
開始輕輕的揉搓起來。
 
 
他學著A片裡面的情節,一邊揉捏,一邊抓著我的乳房四處挪動,那種感覺
其實不會很好,也不會讓我覺得興奮!可是看到表哥自己好像很樂在其中的感覺
時,我也只好故意裝著還不錯的樣子,配合他玩下去。
 
 
接著表哥要我躺到床上去,然後掀開我的裙子,拉下我的褲襪,很快地他就
看到了我的內褲,他慢慢地把我內褲脫下來,然後分開我的雙腿,我的小穴美花
瓣立刻就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把我的下半身推起來,然後趴下來,開始用舌頭去舔弄我的花瓣,舌頭一
次次地滑過我的花瓣,那種感覺令我覺得十分舒服且又令人興奮,所以我就開始
呻吟了起來。
 
 
表哥聽到我呻吟之後,顯得更加地開心,他舔得更加賣力,而且手指也開始
插入了我的小穴裡面。他摳弄得很大力,讓我濕滑的陰道在被摳弄的時候都會發
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地淫穢,但是表哥卻樂此不疲,不斷地玩弄著。
 
 
玩了差不多十幾分鐘,他似乎想到要我幫他吮弄肉棒,於是就把我下半身的
衣物全部脫光,也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之後,就兩腿分開跪到我的頭邊,把肉
棒伸到我的面前,我就抓著他的肉棒開始用手套弄起來,而他則要我趕緊把肉棒
含入嘴裡。我故意裝作有點不願意,但還是把肉棒給含進去,然後我又裝成不太
會吮弄,只是把龜頭含在嘴巴裡面,表哥這時候開始指點我該如何去吮弄,我也
慢慢地按著他的指點開始吮弄起來。
 
 
表哥享受了幾分鐘,他也再度地趴下來,舔弄我的肉穴,而且甚至還不時地
用手指沾著我小穴裡面流出來的淫液,去塗抹在我的菊穴上面,顯得十分有經驗。
我吮弄了幾分鐘之後,表哥就要我停下來,然後他過去從抽屜拿出一個保險套,
自己套上之後,就過來扛起我的雙腿,用手抓著肉棒,慢慢地在我的花瓣上面磨
弄,那種強烈刺激的感覺,讓我懷疑他的保險套是有特殊設計的,要不然怎會這
樣地令我感覺到興奮呢?
 
 
終於他把腰一挺,肉棒就滑入了我的陰道裡面,果然那種火熱的感覺隨著肉
棒的不斷進入,從我的下半身傳了上來,我立刻呻吟了起來!而且兩手緊抓著床
單,故意裝模作樣,顯得他這樣的插入,讓我感受到十分舒爽的感覺與經驗;而
表哥一邊抽送,一邊把玩著我的雙乳,這樣的上下夾攻,漸漸地讓我更加快活,
也樂於顯露淫浪騷態來回饋他的挺送!
 
 
看到我的那種騷模樣,真是樂不可支,直說他的馬子也沒有這樣騷浪,幹起
來又不像我這般好玩,今天真是太棒了!
 
 
表哥抽送了兩百多下之後,就讓我半躺在床上,然後扛起我的左腿,繼續地
前後挺動,但是沒有挺送到一百下,他就已經忍不住地射精了!由於他有戴保險
套,所以我並沒有感覺到他射精,只是從他停止不動且氣喘吁籲的模樣,猜測而
知。他慢慢地把肉棒從我體內抽出來,然後將裝著精液的保險套拿下來,軟化的
肉棒像條小毛蟲掛在他的下半身,渾然不覺是剛剛令我也感覺不錯的大傢伙。
 
 
表哥問我要不要清洗一下?我點點頭,然後起身,跟他一起進到浴室裡面,
他擰開水龍頭,然後幫我沖洗身體,也要我幫他沖洗身體,就在這樣的愛撫之間,
我倆體內的慾火再度地被點燃起來,而且隨著時間的拉長,我倆又再度地摟抱在
一起,相互地熱吻著。表哥的手在我的臀峰上來回遊走,而且不時地攻入臀溝裡
面,摳摸著我的小穴。
 
 
而我也是伸手過去,不停地套弄,希望可以讓他的肉棒早點恢復硬挺的狀態,
再度地插入我的體內。表哥不愧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差不多半個鐘頭之後,他
就已經硬挺起來,而且要我轉身趴在牆上,分開我的雙腿,直接地就把肉棒插入
我那再度濕淋淋的肉穴裡面,並且開始抽送起來!
 
 
「啊∼∼…………啊∼∼………啊∼∼…………啊∼∼………啊……嗯…嗯
……嗯………對………對∼∼………就是這樣……
 
 
插深一點∼………用力啊∼∼……啊……啊∼∼……啊∼∼…
 
 
……啊∼∼………啊∼∼………就…是……這樣………好棒…
 
 
…啊∼∼……對∼∼………對∼∼………用力………啊……啊……啊……啊
………用力………用力………頂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我漸漸地發自內心真正地呼喊起來,而表哥一邊挺送還一邊用手去摸我的奶
子,而且也懂得去按揉我的陰核,讓我感受到更加刺激的感覺!雖然這次他沒有
戴保險套,缺少了那種令人渾身發熱的感覺,但是這樣上下齊手以及配合上不算
小的肉棒不住肏幹,也是讓我感覺十分的舒服。
 
 
這一次,表哥就支持地非常久,抽送了七八百下之後,依然都還沒有想要射
精的感​​覺。然後他問我要不要到床上去再接著玩,我點點頭,先把身體擦乾之後,
我要他抱我進去,他橫腰一抱,就將我橫抱在手裡,然後走到他的床邊。
 
 
表哥這時候再拿出一個保險套,套好之後,就再度地翻身上來,將我的雙腿
扛起,準備插入的時候,我要表哥換個姿勢,不要老是這樣玩。他說那換坐姿好
不好?我點點頭,他就坐在床邊,然後要我跨坐上去,扶著他的肩膀,然後慢慢
地由他協助,將肉棒滑入我的體內。
 
 
接著他要我上下挺動起來,那種感覺也很不錯,因為我可以自己控制肉棒在
我體內動作的深淺以及角度,所以變得我比較可以預期哪裡會被刺激到,所以更
有快感!而表哥這時候空出雙手可以來把玩我的雙乳,也可以去摸我挺翹的臀部,
又不用自己衝鋒陷陣,樂得輕鬆快活!
 
 
但是,這樣玩下來,我體力消耗比較大!所以上下套弄了五分鐘之後,我就
有點累了,額頭上不斷地冒出汗珠,全身上下也都變成濕滑滑的感覺,表哥這時
候讓我再度地躺在床上,然後繼續肏動起來,而且他把我的雙腿舉起來,壓向我
身體而來,變成我整個人彎曲成像個蝦米,然後下半身還不斷地被他肏幹,那種
又難過又爽快的混合感受,讓我更加地快活舒爽,可就還是沒有辦法進入高潮!
 
 
表哥這時候似乎有點想要射出來的感覺,所以他把動作放慢,緩抽緩送,但
卻是每插並全根沒入,所以反而可以讓我細細地體會他肉棒插入的時候所造成的
快活感受;而當他把肉棒抽出的時候,他肉棒所產生的感覺又是截然不同。
 
 
而抽了幾十下之後,我要他試著急插緩抽,表哥也很配合地按著我的要求來
作,這時候的感覺就更加不同了!因為急插的時候,那種被突破刺入的感覺,有
種一種被侵犯強佔的感覺,也就是在被插入的時候,心理與生理雙方面都有被姦
淫的快感,讓刺激加倍!而緩抽的時候,我可以細細地品味那種肉棒滑過的快感,
兩種快感交互地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的大腦,漸漸地我又有要達到高潮的跡象了!
而表哥這時候似乎也有忍不住的跡象,開始快速抽送,而且臉上流露出一種又痛
苦又快活的表情!
 
 
「啊∼∼……啊∼∼∼…………啊∼∼∼………啊∼∼∼………
 
 
啊∼∼∼………啊∼∼…………對∼∼……對∼∼∼………就是這樣………
唔…唔………喔……喔……喔…喔………太棒了……喔…喔……喔…喔……喔…
…唔………我……我……好像………要死了………唔……唔…唔……唔……啊∼
∼∼∼∼…
 
 
……啊∼∼∼∼∼…………我……要………丟………了………
 
 
對……對………繼續……用力………我∼∼………我∼∼∼…
 
 
要∼……不∼……行∼……了∼∼……喔…喔…喔…喔…喔…
 
 
喔…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在表哥的一陣衝刺之後,我倆幾乎同時進入了高潮,由於這次的高潮是讓我
清醒的體會,那種感覺又更加不同。我摟抱著表哥厚實的身體,慢慢地撫摸,體
會他的肉棒在我體內慢慢軟化而且自己滑出去的感覺,真是很棒!而且當他的肉
棒滑出去的時候,我似乎又感覺到一個小小的快感傳入身體,我更加用力地摟著
他!
 
 
這一次,表哥似乎十分滿意了!他給我五千元,要我保守秘密,我當然是樂
於保守秘密了,錢也當然是很開心地收下,心裡想,應該去哪裡買件漂亮的衣服
來犒賞自己呢?
 
 
很快地就是我跟黎惠恩相約的時間,我等到爸媽都出門之後,穿著樸素的來
到街角,然後從他告訴我的暗門閃入屋內,這樣比較不會讓人知道。
 
 
我進去之後,黎老闆就要我戴上一個眼罩,我對著前面的鏡子看了看,這時
候我的臉龐從年輕少女立刻轉變成為一個成熟且充滿神秘感的美女,那種感覺真
是不錯。
 
 
為了方便等會的遊戲,黎老闆還是幫我浣了腸,這次的感覺比較好一點,至
少沒有那樣難過。當他幫我浣腸之後,他的手指慢慢地玩弄著我的菊穴,而且令
我愈來愈興奮,可是他卻沒有接著把肉棒插入我的體內。只是停下來,然後讓我
覺得沒有辦法盡興的一種鬱卒!
 
 
這時候我就這樣赤裸裸地被他帶領到兩個男人的面前。這兩個男人都已經年
過四十了,但是身體卻都顯得相當結實,胯下的肉棒雖然還沒有勃起,但卻也都
不小。我被帶到一個架子前面,我的雙手被皮套套住之後,慢慢地往上拉,當我
的雙手高舉過頭,並且整個人都被扯起的時候,我的乳房就已經完全沒有遮掩地
顯露在兩個男人的面前!
 
 
左首的男人,長得比較高大,但是臉孔比較溫和,他走過來,伸手輕輕地從
下面扥住我的乳房,然後往上掂了掂,接著用手掌握著我的乳房,慢慢地搓揉,
並且轉動著。一股股酥麻的感覺不住地傳來,有點疼,但又很舒服,特別是他的
手上有著厚厚的繭,撫摸的時候,會讓我特別有感覺。
 
 
這時候我的頭被人壓了下去,讓我的嘴正好對准他的肉棒,我很知趣地張開
嘴巴,含著他的肉棒,開始吮弄起來。而這時候另外一個長得比較矮小的男人走
到我的後面,跟黎老闆兩個人開始往我的後庭裡面塞入一顆顆的圓珠子。剛開始
的時候,塞入的珠子比較小,很輕易地就可以塞入我的體內;但是慢慢地隨著塞
入珠子的數目不斷增加以及尺寸逐漸變大,我已經慢慢地沒有辦法忍受,而開始
不斷地扭動著下半身!
 
 
這時候不知道是誰突然把把塞入我體內的珠子,迅速地抽出,一顆顆珠子通
過肛門口時所造成的感覺,讓我不自覺地用力,而咬疼了那男人的肉棒!他一巴
掌就打在我的臉上,雖然一陣熱辣辣而且令我感覺暈眩的感覺襲上腦海,但是我
還是希望他可以繼續地掌摑我!
 
 
再度有東西塞入我的菊穴裡面,這次不是珠子,而是一顆顆的冰珠,那種感
覺更令我難受。幸好他們塞了幾顆之後,就沒有繼續地塞入,但是我已經冷得想
要小便了。可是這時候不知道是黎老闆還是另外一名男子,戴上了有著無數顆粒
的保險套,將肉棒慢慢地插入了我的小穴裡面,火熱的感覺立刻充斥著我的小腹
以及下身,隨著肉棒的不斷抽送,我更沒有辦法忍耐,而將尿液不斷地從體內射
出,在我身前的地上留下了一大灘的水漬。
 
 
這時候我雙手上的繩索被鬆開,然後我整個人居然趴在我的尿液上,聳起下
半身,繼續地讓後面的人插入肏乾著我!而我面前那位剛剛被我咬傷下半身的男
人,則是用尿液不斷地灑在我的頭上以及身上,似乎是想要藉著這樣來發洩他心
裡的不滿以及不悅!
 
 
腥臭的尿液不斷地淋在我的頭髮上面,然後流到地上,那種感覺十分的特別!
等到尿完之後,再度地將我上半身拉扯起來,用手繼續地把玩著我的乳房!那種
感覺又讓我飄飄然,十分的舒服!
 
 
這時候我已經有點暈暈的感覺,但是卻也覺得十分快活,想不到這樣的性愛
也能讓我感覺到刺激!他們再度地將我放開,然後讓我躺在地上,我整個上半身
都沾染到了自己和那男人的尿液,可是我已經毫不在乎了。
 
 
另外一個男人將我的雙腿扛起,然後繼續地肏乾著我,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
他對於這樣的姦淫方式,有著極大的滿足!所以他很認真且絲毫不放鬆地挺動著
下半身,讓他的肉棒在我的體內不斷地進出,弄得我高潮不斷!


 
 
而另外一個男人則是跪在我的面前,用我的雙乳去擠弄他的肉棒,他抓著我
的兩個乳房,夾弄著他的肉棒,而他則是不停地擺動著腰部,就把我的雙乳當作
陰戶般地肏幹起來。而他的肛門在這個時候正對準著我的臉孔,我主動地伸出舌
頭去舔弄他的屁眼,弄得他直呼過癮!我居然毫不在乎他肛門不斷散發出來的味
道,只覺得如果能夠讓男人感覺得興奮甚至因而射精,任何動作我都願意去作。
 
 
這時候我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下半身直竄而入,直達我的子宮!我知道是那個
男人已經忍不住地在我體內射精!而很快地另外這個男人也在我的小腹上面射出
濃熱的精液,那種感覺讓我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兩個男人同時地在我身上射精,
雖然一個在體外、一個在體內,但是那種感覺卻也讓我達到了小小的高潮!
 
 
但是,遊戲還沒有結束!男人很快地就想要小便,他們毫不在意地就把尿液
灑在我的身上,灼熱的液體不斷地淋在我的身體上面,我的身體居然也因而興奮
起來!而那高壯的男人還沒有這樣簡單地就放過我,他蹲下來,將屁眼對准我,
要我幫他舔弄!我捧著他寬廣的屁股,用舌頭不斷地試圖鑽進他的屁眼裡面,而
且我居然成功了!讓一小截的舌頭鑽進了他的屁眼裡面,讓他興奮地叫喊起來,
而且還一邊自己用手去套弄肉棒,居然這樣的方式也可以讓他再度射精!
 
 
而當他射出之後,再度地蹲下,我以為他還想要再來一次,但是這次他居然
在我的臉上大便,雖然不多,但是糞便畢竟是沾滿了我的臉頰以及脖子,而他還
要我自己塗抹在自己身上!刺鼻的臭味,讓我幾乎無法呼吸,也差點就要暈倒。
 
 
我草草地塗抹一番之後,兩個男人很滿意地離開,然後黎老闆回來,幫我衝
洗身體,然後讓我用檀香沐浴乳清洗身體。清洗好了之後,他還幫我噴了香水,
直到我自己幾乎都感覺不出來剛剛有人在我身上作那種事情的味道。他給了我一
萬元,然後另外給我一個紅包,說那兩個客人是熟客,但是有點變態,做完之後,
都喜歡這樣,所以給個紅包給我。
 
 
這時候我拿著紅包,離開了黎老闆的地方,到外面來。我一看,紅包裡面也
是一萬元,這樣一來我就有兩萬元的外快了!雖然有點噁心,但是收入不錯,所
以我就決定找人好好地去玩一玩,把這錢花掉!
 
 
我剛要到家門口的時候,看到爸媽正在外面準備招計程車。他們看到我,就
說要去朋友家打個麻將,晚上不一定會回來。我也說自己想要出去玩,可能在朋
友家過夜,反正大家各自開心,我就自己上樓了。上樓之後,我就打電話問朋友
有沒有要出來玩?想不到第一通打給我死黨小娟的時候,她就說家裡有很多朋友
正在一起玩,要我一起過去,還說今天一大早就找我了,結果我居然出去不在!
 
 
我才想到自己的手機因為要去黎老闆那裡,所以關掉了。打開之後,就匆忙
地坐著車子來到了小娟跟我說的地址,剛一進去,就看到裡面有六個男人,還有
小娟跟她姊姊。
按心心一個..回覆一個..浪費了你一秒鐘,卻換來作者的無比快樂
見證越搞越騷的女孩的變化
3

{:3_311:}{:3_311:}{:3_311:}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分享快樂

強姦

剛跟男友分手,心情不太好,又聽到隔壁室友跟她男友做愛傳來的聲音,被挑起了情慾,一時無聊便打開了電腦上網,想也不想的就點進了成人聊天室,才上線沒多久,便有一堆豬哥前來打招呼。

有一個自稱強姦累犯的網友,引起了我的興趣,他不斷告訴我他強姦女生的經過,以及凡被他的大懶叫強姦過的女生,從抗拒轉而淫蕩的過程,不知不覺中,我發現我的內褲底已出現了水漬,我淫穴內的淫水已不斷的湧了出來。

他還說他有一票跟他同好的哥兒們,只要是他覺得好幹的女生,他一定會找機會跟他們分享,痛痛快快的玩一場大鍋炒的輪姦遊戲,而那個被他選中的女生,也會被調教的像欠乾的母狗一樣,跪在地上舔著他們的大懶叫求他們強姦她,還會自己撥開爛B給他們插,淫賤到一個不行,聽到這裡,我的手已不知何時插入淫穴裡,磨動時也發出了淫糜的水聲,他接著說,女生天生就是欠乾的母狗,尤其被他們幹過之後,都會露出淫蕩的本性來。

他問我有沒有被人強姦過,我回答:「沒有。」

他又問我有沒有幻想過被人強姦,甚至是輪姦,我想了一下,便誠實的回答:「有。」

他再問我有沒有跟網友幹過,我回答:「沒有。」

我告訴他我剛被男友甩了,室友又在隔壁做愛,一時情慾難耐,才會上成人聊天室聊天,他接著慫恿我出去來一場友誼賽,試試什麼叫強姦遊戲,我猶豫了,雖然以前也曾跟不是男友的男生發生過關係,但從未跟素未謀面的男生做過,總是覺得怪怪的,但在他一再的勸說誘惑之下,他並保證若見了面,我不中意可以打退堂鼓,我終於答應了,約定一小時後在圓山捷運站見面。

當我到了捷運站,便看到一輛紅色轎車停在路邊,車旁站著一個高高壯壯的男生,他上前跟我打了招呼,我便上了他的車直上陽明山,他告訴我他叫阿正,是體育學院的學生,到了陽明山他將車停在第二停車場,便帶著我進了陽明山公園,我們走到公園的角落,便找了椅子坐下閒聊,聊了好一會,他的動作和言語就越來越大膽了,他問我奶子有多大,我不好意思的告訴他:「33D。」

「哇!大奶妹喔!我摸摸看。」

沒等我回答,他的手已不客氣的往我胸部上抓,我緊張的用手擋住我的胸部,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我根本檔不住他,他在衣服外抓了一會兒,便解開二個扣子將手伸到衣服裡,並將我的胸罩往上推,頓時我的奶子便彈了出來,他的手指有技巧的揉捏著乳頭,我害羞的想推開他的手:「不要……會被人看到的!」

「怕什麼?看到就看到啊!這樣不是更剌激!」

我的乳頭本來就很敏感,他才捏了一會兒,我已經開始靠在他肩膀上喘氣了,他低下頭在我耳邊呼氣:「怎麼?很爽喔!想要了吧!」

我的理性矜持的搖著頭。

「不想啊!怎麼可能,我摸摸你的騷穴看有沒有濕!」

我還沈醉在乳頭的快感,來不及反應之下,他已掀開我的裙子將手指從內褲底端插了進去,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也叫了出聲來:「啊……不要!」

他手指使力的在我騷穴裡轉動抽插著,隱約聽到了淫水磨動的聲音,我的手象徵性的推了他的手幾下,但嘴裡也忍不住的淫喘著:「啊……啊……不要……呃……呃……」

「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你自己聽聽你的淫水流的好多喔!聲音好大耶!真他媽是個好穴,有夠賤的,這麼容易就濕了!」

「啊……不要……不要……快抽出來……啊……啊……」

「他根本不理會我,低頭便含住了我的乳頭吸吮,手指使勁的在騷穴裡轉動抽插著,不斷的發出了噗嘖噗嘖的淫水聲,我沈浸在這種快感當中,口中的淫喘聲漸漸的加大了,接著他站起身,大膽的拉下褲拉鏈,將他的大懶叫掏了出來,不客氣的頂在我面前:「來!幫我吸懶叫,待會兒準叫你爽死!」

我不願意的閃躲著,但被他掐住臉脥逼的張開口,他的大懶叫隨即頂了進去,我的頭被他控制著,我只好順從的舔弄他的龜頭,他舒服的發出輕微的喘息聲,也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正當我賣力的幫他吸懶叫的同時,不遠的轉角處走來了兩個人,看樣子是對情侶,他們訝異的停住腳步看著淫亂的我們,我驚覺的推開了阿正:「有人來了!」

阿正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得意的笑著,還故意把雞巴在我臉上頂了幾下:「怕什麼?叫他們一起來玩4P啊!」

「我不玩了!」我趕緊起身整理好衣服,便快步的向停車場走去,阿正見狀便跟在後頭追著我。

到了停車場,阿正用搖控器開了車門,我便急著要上車,但卻被阿正從身後拉住,我轉頭才發現,阿正的懶叫居然沒有收進褲子裡,只是用襯衫蓋住,他拉開了後車門:「急什麼?再玩一下嘛!」

「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家!」我掙紮著想掙脫他,卻被他一把推進了後座裡去,他壓著我再度將我上衣撩起,腳也用力的叉開我雙腿,粗魯的扯下了我的內褲。

「不要……放開我……不要!」我死命的掙紮著。

「操!裝什麼裝,臭賤貨,你出來不就是想被我幹嗎?還裝什麼?」

阿正張口就吸吮我的乳頭,另一隻手也用力的捏著我另一個奶子。

「我沒有裝……我不玩了……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拚命掙紮著,卻怎麼也推不開壓在我身上的他。

「操!賤貨!看我怎麼強姦你!」阿正掀開我的裙子,將我的雙腳用力向 上壓,猛力的將他的大懶叫插進了我的騷穴裡。

「啊……不要……快拔出來……不要……啊……啊……」我被他猛力的頂著騷穴,哭叫的求著他。

「操!臭婊子,這樣強姦你爽不爽啊!我操死你這個臭B……」阿正用力的插到底。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啊……」我哭求著他,但下身卻傳來陣陣的快感。

「操你的臭B,真他媽的好幹,我操死你!」阿正乾的更用力了。

「啊……啊……啊……」在他的猛力干弄之下,終於我只能發出不斷的淫浪叫聲了。

「干!爽了吧!賤貨!剛才還裝什麼裝!現在爽的只會淫叫了是吧!」阿正不客氣的羞辱著我。

「啊……沒有……啊……啊……我沒有……」我用僅剩的意制力搖著頭。

「操!還在假仙!」阿正生氣的將雞巴拔出,再猛力的頂了進去,反覆了好幾次,每當他用力頂了進去的同時,我也跟著高聲淫叫出聲來。

「賤貨!這樣強姦你爽不爽啊!說啊!爽不爽啊!我操死你!」

「啊……啊……啊……爽……啊……啊……好爽!」我受不了他這般的干法,終放放棄了頑強的抵抗,誠實的回答心中的感受。

「操!真賤耶!被人強姦還說爽,真是爛貨一個!」阿正不斷的羞辱著我,但我心中不但沒有厭惡,反而有一股快感產生,難道我真的很賤?

他見我不再反抗,便雙手抓著我的大奶子用力揉捏著,下身的懶叫也加速的抽插著。

我被乾的淫叫不止,他接著大膽的將我下身拖出車外,要我趴著讓他站在車外從後面干,我兩手撐在座位上,兩顆大奶子在他的抽插之下,不斷的晃動著,我的屁股被他撞擊的啪啪作響。

「賤貨!這樣打野炮剌不剌激啊?你的大屁股露出來了耶!那邊有人在看我干你喔!」

阿正用言語不住的剌激羞辱著我,而我趴在後座裡看不到外面,根本不知是否真有人在看我們,但在阿正的形容之下,我似乎感到更加的興奮了,沒多久下身就傳來一陣酥麻,我知道我要高潮了,而阿正也抱著我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在我高潮之後,阿正也抽出了他的大懶叫,抵住我的屁眼射精了,我趴在座位上喘息著,享受高潮過後的餘溫,當我起身時,阿正要求我幫他將懶叫上殘餘的精液舔乾淨,才放我回前座送我回家,但他卻怎麼也不肯讓我將內褲穿上,並將我的胸罩一併沒收,說是要當戰利品,拿回家作紀念,我也無力再反抗,只有任由他將我的胸罩與內褲拿走。

路上阿正不時的看著我淫笑著:「小騷貨,看你滿身是汗,很熱吧!我們開窗戶吹吹自然風好不好?」

「隨便你!」我不敢直視他,將臉別向窗外。

阿正將我這邊的窗戶降下,言語上也開始輕佻了起來:「小騷貨,剛才那樣強姦你,有沒有很爽啊!聽你叫的那麼浪,亂淫蕩一把的。」

聽到阿正這麼說我,我羞愧的不發一語,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你的爛B真是極品耶,又緊又會夾,水又多,插起來噗嘖噗嘖的響,再配上你那晃得不能再賤的奶子,還有你那張看起來就欠人幹的長相,叫人不狠狠的干你都覺得對不起你!」

阿正的用詞越講越低級,我終於再也聽不下去了:「夠了,你不要再講了好不好!干都被你幹了,還要讓你這樣羞辱嗎?」

「喲!小騷貨生氣啦!跟你開開玩笑嘛!剛才有沒有弄痛你啊!讓我看看!」阿正嘻皮笑臉的哄著我,正巧遇到紅綠燈,他將車停了下來,右手繞過我的肩膀,左手掀開我的上衣,握住了我的大奶子。

「幹什麼?放手啦!」我緊張的想推開他的手,但他的手緊握著我的大奶子不放,並用力的捏著。

「我看看你的賤奶有沒有被我捏壞了呀!」阿正把我的大奶子捏的變型,並用虎口夾著奶頭玩弄著,這時一輛機車在我們車旁停下,車上的男騎士驚訝的看著我們。

「快放手啦!有人在看我們了,你放手啦!」我掙紮著想推開阿正,但肩膀被他緊緊扣住,根本動彈不得,而阿正看到有人在看,似乎更故意要表演給他看,他的右手從我肩膀往下壓,握住我的右邊奶子,而左手更掀開我的裙子,將我沒穿內褲的下身都露了出來。

「小騷貨,我幫你看看你的爛B剛才有沒有被我插壞了,我看看有沒有腫起來呀!」頓時我的奶子和下體全被那機車騎士一覽無遺,阿正更過份的將中指插入騷穴,用大拇指按住我的陰蒂玩弄著,那機車騎士看的目瞪口呆,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你幹什麼?你放手,求求你快放手!」我掙紮著向阿正求饒,但阿正根本就沒有罷手的意思,他插在我騷穴內的手指不停的轉動著,連帶按在陰蒂上的大拇指也跟著磨動,而夾在右手虎口下的奶頭,也被他用右手拇指挑逗著,我的情慾似乎又被他挑起,跟著忍不住喘息了起來。

「小騷貨,你怎麼又濕了,又想被幹了是吧!你好淫蕩喔!」阿正像是故意表演給機車騎士看的,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我的手雖然揮舞掙紮著,但生理上的快感讓我也不由自主發出了聲音,機車騎士看傻了眼,連綠燈亮了都不知,直到後面車輛按喇叭,才依依不捨起動車子離開,阿正也得意的放開我起動車子。

我真是覺得羞愧難當,趕緊將上衣拉下:「你……你太過份了!」

「玩玩嘛!你不覺得這樣很剌激嗎?你會跟我出來,不也是來找剌激的嗎?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我被阿正說的不知如何反駁,只能啞口無言。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我家門口,我頭也不回的下車去開大門,我住的是四層樓的舊公寓,阿正下車追了過來,我開了大門轉身要把大門關上,見到阿正跟了上來,便緊張的要將門給關上,但被阿正硬是推開,跟著進到樓梯間。

「你……你要幹什麼?」我緊張的問。

「沒幹什麼啊!跟你爽了一晚上,都還沒親過你,想跟你吻別一下嘛!」說完就硬將我壓在牆角,強吻了上來,我掙紮著,但頭被他用力固定住,身體也被他壓制住,我毫無抵抗的能力,他的舌頭無賴的伸進我嘴裡,靈活的翻攪著,手也沒閒著,伸進我的上衣內,挑弄著我敏感的奶頭,一股電流竄入我心底,我不自主的雙手環繞他肩頭,熱情的回應著他。

他的手更進一步伸進我我裙底,手指插入我那已濕淋淋的騷穴裡,我舒爽的淫叫出聲來,他拉著我的手將他褲檔內不知何時已硬了的懶叫掏出,擡起我的右腳,將我壓在牆上,扶著懶叫抵住我的騷穴,用力的頂了進去,我高聲的浪叫起來,但隨即驚覺怕被鄰居聽到,趕緊用手摀住嘴巴。

他猛力的向上頂著:「小騷貨,幹嘛?怕被人聽到啊!這樣干你爽不爽啊?爽就要叫出來啊!不要忍呀!」

我摀住嘴巴搖頭回應著,但仍發出壓抑的淫浪聲。

「臭婊子,你叫啊!讓全公寓的人都聽到,然後下樓來看我是怎麼幹你這個爛貨,再叫大家給你來頓大鍋炒,那你會更爽死喔!好不好啊?」

我仍摀住嘴巴搖著頭,但已被他幹的站著直發抖,他接著叫我趴著扶著樓梯扶手,從後面又狠狠的幹了進來,他趴在我身上,雙手向前握住我一雙大奶子揉捏著,下身仍不斷的衝剌著:「臭婊子,你真他媽好乾耶!你看你自己像不像路邊的母狗啊!隨時隨地都可以讓人家上,真他媽夠賤的!」

我一手扶著樓梯扶手,被他幹的快感連連,那隻捂著嘴巴的手不時的放開,發出淫浪的叫聲,他加快速度發狂的幹著我:「臭婊子……插爛你的臭B……我操!乾死你……賤貨……操你媽的……母狗……我操死你……」

我在他這種狠幹之下,子宮內噴出了一波又一波的陰精,隨著阿正大懶叫在我騷穴內的抽插湧出,早已流濕了我整片大腿,陣陣高潮過後我兩腿發軟,整個人攤在樓梯上,阿正扶著他的大懶叫,朝著我的臉射出了濃濃的精液,並強迫我張口將他懶叫上的精液舔乾淨。

他蹲下身來,使勁的在我奶子上甩打了兩下,再將我臉上的精液抹在我大奶上,用力的揉捏著:「怎麼樣?大奶子賤貨,被我幹的爽不爽啊?你好像高潮了很多次喔!說真的,你媽怎麼把你生的那麼欠干!這麼隨便就讓男人約出來幹,真的有夠賤的!記得啊!下次你爛B再癢的時候,一定要Call我喔!我會好好餵飽你的!」

大調教師(全)

第一節

“呵……啊……”

這已經是康子文在這大半小時內所打的第三個呵欠了。

這也實在沒有辦法,畢竟他喜歡的只是西洋古典音樂,而對於現在他正在看的本地新晉偶像女歌星的演唱會,他無論如何也提不起興趣。

如果不是為了贊助商的力邀,他根本便不會來。

“仙兒、仙兒,I love you!”場館中擠滿了年青的歌迷,當中佔了九成以上是十來歲的小夥子。

周圍不斷傳來狂熱歌迷的叫聲,而當中也包括了在子文身旁的一個看來仍是中學生的少年。

到中段休息時間,子文不禁嘆了口氣:“這仙兒樣子是很青春可人,但這種唱功又怎麼行呢?”

身旁的少年立時不滿地說:“別說仙兒的壞話!”

子文決定不和這“盲目”的忠實歌迷計較。

這時一陣掌聲響起,仙兒換了一件底胸上衣和白色絲質長裙再度出場。

“哦?身材倒很不錯呢,胸圍有35以上吧……”子文不禁想著。

事實上,仙兒是近來本市冒起得最快的女歌手,其漂亮和充滿青春氣息的外表,爽朗活潑的形像,再加上能反映少年男女心態的歌曲令她大受時下青年人歡迎。

也因為如此,她便成為了一個名牌日本化妝品的專屬廣告女郎。

而那個日本化妝品商的一個高層和康子文頗有交情,這便是為甚麼子文今晚會在這個地方的原因。

這時台上的仙兒徐徐開口說:“現在我送給大家我的新歌“再見悲戀”希望大家會喜歡!”說罷,一陣抒情的音樂開始奏起,台下也同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聽到吧先生,不是唱得很有感情嗎!不錯吧!”身旁的少年道。

的確,仙兒唱得似乎特別用力,而當唱到歌曲的高潮部份時,更見她臉色通紅、秀眉緊皺,而歌聲中也微帶哭音,似乎已經完全投入了這首描寫失戀的歌曲之中。

子文的睡意似乎也突然消失了,竟開始興趣勃勃地盯著台上的女歌星。

這令他身旁的少年也感到十分安慰。

唱到最後那幾句時,女歌星仙兒已幾乎唱不出聲來,只見她臉頰紅如滴血,滿臉汗珠在射燈下反射著奪目的光澤,而身體也微抖動著,令呼之欲出的豐胸也輕輕的跳動。

“啊……這倒真是有趣呢!”子文似乎在喃喃自語地說。

看到仙兒的情形,似乎她可能會隨時倒下來似的。

但幸好,此時這首歌終於唱完了。

立刻,全場響起震憾的掌聲,大家都對偶像那完全投入的演唱都感動不已。

然後,仙兒立刻轉身走向後台,但她卻走得非常的慢。

看著她一邊走一邊在顫抖的雙腳,康子文微妙地笑了笑,然後他便也站起身來,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在後台內其中一條通道上,新晉偶像仙兒步履艱辛地蹣跚而行,這時的她已完全失去了從容,如火般紅的臉上竟是凄楚和喜悅交雜的表情,口中更發出了異樣的喘息,汗水濕得如要在地上留下一條水痕,而濕濕的胸部更和衣服緊貼在一起,描繪出雙峰的尖端的輪廓。

“快到了……再……一會便行……嗄嗄……”在直通洗手間的通道上,透過那被汗水模糊了的視線,她見到前面站著一個很高的身影。

那人看來應只是二十來歲,外表非常俊逸。

但仙兒此時自顧不瑕,已無瑕欣賞了。

“仙兒小姐?”

“你是誰?……這裡……非工作人員……不可……進入……嗄……”

“我是贊助商的嘉賓,所以他們便讓我進來了。仙兒小姐妳不要緊嗎?妳的臉色好差呢!”

“我沒事……你回……去吧……快點!……”仙兒以半哀求,半命令的語氣說。

“那便好,那我先走了。”那青年,也即是康子文,便開始向另一個方向離去,但他在經過仙兒旁邊時,卻以非常低的聲音說了一句:“演唱會還未完,那個震動器勸妳還是快點取出來吧,否則妳還怎樣唱下去?”

說完,他見到仙兒立刻臉色發青,那是人在被揭破秘密時便會露出的訝異、羞恥和狼狽交集的表情。

看到這表情後的子文對她露出一沫曖昧的微笑,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不過,剛才子文那個笑臉,好像烙印般印了在仙兒的心中,令她恍惚一想起,那個笑容便會又重現在她眼前……

“喂!妳在那邊干什麼?還不快過來?”

聽到這雄沉的聲音,仙兒立刻渾身一震,那聲音是來自一個三、四十歲、身裁微胖、樣貌很有威嚴的男人。

仙兒單是聽到聲音便可認得出他便是唱片公司的老闆洪先生。

洪先生拉著仙兒的手走進了空無一人的男洗手間,然後鎖上了大門。

立刻,他便如餓狼般伸出大手抓向仙兒的胸脯!

“喔!不要!

快把那東西拿出來……演唱會還未完!嗄嗄……”

“呵呵,妳這淫亂的妞兒心中還有演唱會嗎?看!妳的櫻桃已經硬成這樣子了!”洪先生用手拉低仙兒的低胸服,在裡面的一對像肉飽的乳房便立即“噗”

的彈了出來!

而就如洪先生所說,那一對櫻紅色的乳尖,已硬得如核桃般地挻立了起來。

洪先生用手指彈一彈那乳尖,她便立時整個人如電殛般震了一震。

那一對嬌嫩的乳房上沾滿了汗珠,更添一種嬌媚的誘惑力。

洪先生忍不住捉著她的乳房便吻了起來,吸啜著上面青春的汗水,鼻端傳來陣陣騷味的體香,而耳邊也聽到仙兒的喘息越來越大。

青春玉女偶像那對傲人的巨乳,此刻卻無保留地任由洪先生搓圓按扁,玩得紅了一片。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狎玩這個他旗下的新晉女歌星了,可是在演唱會進行的最中途,在後台中把這個剛剛才在數千人面前表演過的女歌手“就地正法”卻帶給洪先生一種特別新鮮的刺激感。

在洪先生又吻又啜下,仙兒不禁發出了香艷熱情的喘息聲。

“嘿,還不承認妳自己是個淫亂女?”

“不是的……喔喔……是因為洪先生放入的蛋兒……”

“媽的,妳這淫娃是想說這是我的責任?真是沒禮貌的傢伙!”洪先生想也不想,一提起手便是一巴掌打下去。

“啪”他似乎並不視仙兒是個員工,而是當她有如自己的奴僕般對待。

“嗚喔!對、對不起!仙兒是……淫亂女……”撫著被掌颳得火辣的面頰,仙兒慌忙卑屈地道歉。

似乎她對於洪先生十分敬畏,完全不敢做出絲毫逆他意思的行為。

“這便對了,早該老實點嘛,讓我看看妳有多淫亂?”說罷,洪先生便把仙兒的裙子拉高,直至露出黑色的絲質釐士內褲為止。

那內褲的外表很是淫猥,中間部份十分狹窄,而且似乎有件橢圓的東西微微隆了起來,把臉湊近的話耳邊會聽到有陣輕微的像蚊子飛過的聲音,而且有一點濕濕的水痕,由內褲的旁邊流了出來,沾濕了大腿的內側。

“竟濕成這樣了?妳剛才走往這裡的的途中不會把淫水流落在地板上吧!”

洪先生無保留的屈辱說話令仙兒委屈地咬著下唇一言不發。

洪先生把內褲輕輕拉下,立時一隻橢圓型,被內褲包裹著而貼在三角地帶的東西便掉了下來。

洪先生一伸手把那東西接住,那赫然是一隻粉紅色圓卵狀的電動震動器。

而且加震動器仍在“嗚嗚”地震動和鳴響著,膠質的表面也濕濕的反映出淫水的光澤。

洪先生把那“震蛋”貼在仙兒的臉上,讓她的臉也沾上了自己的蜜汁,而由震蛋發出的聲音也增加仙兒感到的淫虐味道。

而這時洪先生又再俯首往下望,在內褲拉下到膝蓋後新晉偶像仙兒的女性私隱地便再無任何遮掩的盡露了出來!

一雙雪白大腿內側,是一片烏黑的叢林地帶,淫亂的蜜汁被恥毛吸收後,令那片叢林反映著濕濡的光澤,而洪先生的鼻子稍一靠近,便立刻嗅到一陣發情的淫浪味道。

“真是淫亂的味道呢!不知道剛才若再唱多一首歌的話,妳會不會就這樣在舞台上泄了呢?嘿嘿……”

“別說這種話……喔喔……啊!手指別伸進來!”

“不這樣做的話,又怎可令妳這淫娃滿足了?”洪先生把手指伸入她的肉洞內攪拌著,立時傳出手指踫撞到濕濡的肉洞時的“拍、拍”聲。

而仙兒的呻吟聲也益發表現了她的興奮感——被塞入了震蛋,然後在數千觀眾的舞台上表演,那種公開的背德行為,在羞恥之外另一方面卻也帶給了仙兒一種新鮮的刺激,二十歲的成熟官能感覺在淫猥的性具和公眾目光的沐浴下充份地發揚,令她剛才在舞台上唱至最尾段時已來了個小小的高潮。

“好,伏在洗手盤上,打開雙腳!”

“喔……饒了我吧……洪先生……差不多時間要……回台上去了…”

“不令妳得到充份滿足,待會又怎能令妳專心唱歌?況且妳也知道,妳是不可逆我意的,對不對?”說著,洪先生粗暴地把仙兒推向一邊的洗手盤,仙兒忙用手支著盤邊令自己不會撞在盤上。

(的確,我不可不服從他……仙兒自己心裡比誰都明白。

而此時,男人更站在仙兒身後,脫下了褲子,然後把仙兒的裙再拉高,跟著便在那雪白的粉臀上用手掌拍了一下道:“分開雙腳!”

仙兒再沒反抗的乖乖照做,但她也自覺到這樣一來,她由陰戶、會陰以至肛門都會完全曝露在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的視線下,令她深深感到一陣難耐的羞辱。

洪先生卻存心要令她更加羞恥;只見他用兩手把仙兒私處的兩片肉唇向左右拉開,立時露出了中間那粉紅色的、看上去十分鮮嫩可口的果肉。

那優美的顏色和形態,就和處女一般的新鮮動人。

洪先生更把臉貼近至她的肉洞前面一寸,令眼前妙齡少女的性器官更是大特寫地放大在眼前!

“呵呵……”

“喔喔……不、不要……好羞喔!”

而洪先生的肉棒此時也堅硬的挺立了,他從後對准仙兒的洞口,然後全力向前一推!

“嗚啊!!”由於肉洞早已濕透,所以進入的過程非常順利,不過,仙兒還是第一次以站立的姿勢來性交,這種不尋常姿勢的插入,令她感到一種新鮮的刺激。

洪先生感到新晉女歌星的肉洞緊包住自己,感覺也十分過癮,他立刻雙手捉住前面美人的肉臀,然後便開始了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

“咿……喔……洪先生的……好勁……呀呀……”

“下面的嘴也夾緊一點……對了……很好!”

“呀嗚……啊!頂到子宮口內了!……好緊!……”

“抬頭看看啊仙兒,看看妳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在洪先生說話下,仙兒稍為抬起頭,透過洗手盤上方的鏡子她可以看到自己。

“看到嗎,以如此站立的姿勢,被人像母狗般的操,這就是新晉偶像——仙兒的真面目了!”

看到鏡中的模樣和聽到洪先生的話,仙兒自己也不禁感到十分屈辱。

可是這時洪先生的抽插速度已漸漸加快,令她無瑕想及其它事了。

“拍!拍!拍!”男洗手間中一再重復著這淫猥的交合聲音,不過頻律卻變得越來越快,肉棒像打樁般每一推進都直撞在洞的盡頭上,而且淫水四濺,二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是響亮。

“啊!……啊!……要來了!”

終於,在抽插了近百後,男人達到了高潮,把肉棒完全深入後,濃精激射而出。

“好!呀呀!

我也……丟了……啊呀呀!”仙兒這時也同樣到達了高潮,但在這一刻,她的腦海中竟又浮現出剛才在走廊上踫見的男人的笑容,令她自己也感到訝異。

************

在本市一個僻靜的半山區中座落著一些高級的住宅,其中有一座兩層高的別墅,連花園、泳池和網球場專設施,佔地有接近一個足球場般大。

晚上十一時多,別墅的主人——康子文在這時才剛剛回到家中。

他一坐在沙發上,便聽到一把非常溫柔輕軟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哥哥,你回來了?辛苦你了。”

那聲音是來自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長長的烏黑秀發披在肩上,樣子非常的端莊漂亮,而且舉止儀態甚為斯文,很有大家閨秀的味道。

不過唯一可挑剔的是她的臉上經常有著自然而發的冰冷感覺,自然的會令人感覺到很不易接近。

她恭敬地端著一杯咖啡,向子文遞上。

“謝謝,真累呢……”子文把咖啡接下,然後輕呷了一口。

他俊朗得有如雕塑的面孔隱透著疲累的表情:“櫻子妳也知道我不喜歡這種音樂的,真是累得頸也酸了……”

“是嘛……好好休息一下吧。”櫻子以關心的語氣說。

然後,她走往沙發背後,伸出一雙滑如凝脂的美麗玉手,輕輕按摩子文的肩膊和頸項,她的按摩技術有近乎專業水平,加上少女玉手的溫軟幼細,柔若無骨,更令子文感到說不出的受用,疲倦也迅即消除了一半。

“可是,我並不後悔去了,因為我遇上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妳對那女歌星仙兒知道得多少?”

櫻子沒有回答,但子文似乎也早已知道答案,她和自己一樣,對本地的歌手也同樣沒有興趣。

他又自顧自的說:“竟然在演唱途中被塞入震動性具,究竟是誰人這樣做?”

“不如找“那個人”問問吧,似乎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也好,而且我也有其它事要找他……”說完,他便站起身來走向書房,書房在別墅的二樓,用走的也要三分鐘才走得到。

而櫻子一直默默跟在他的身後,直至到了書房中,在子文正在開動桌上的手提電腦時,櫻子才柔聲道:“哥,今天網絡公司來過,問我們會否把專線提升到6Meg……”

子文揮了揮手:“妳決定便可,這些事我一向不愛理,家中的事一切由妳來辦,我很放心。”他把計算器連結上網絡,啟動了視像會議軟件,然後再在通訊簿中選取了一個叫“太陽黑子”的記錄。

立時,屏幕上顯示出一個其貌不揚的胖子,年約三十左右,一向樂天的他滿臉笑意的向子文揮了揮手:“Hi,子文!有什麼貴干?你訂的貨明天便會到,不要催我了……”

“我找你不是為了這個,而是想問你有關女歌星仙兒的事……”

“好眼光啊,她確是近年歌唱界中最好“質素”的新人呢,不過她是洪氏唱片旗下,那個洪萬成是出了名的好色,更是“調教師協會”的海外會員,相信那仙兒已是他的奴隸了吧……”

“對,我就是想知道有關那洪萬成的事,他的住址、平時行蹤……”

“莫非你想捋虎須,搭他的馬子?”那外號叫“太陽黑子”的胖子圓睜雙眼以誇張的表情說:“那性洪的在本市的勢力不弱,和黑道也有關連,早些時候才找人教訓過一個比我更矮的多嘴男藝人……你為了一個小歌星和他交惡,犯得著嗎?”

“你也知道,我最討厭人不是憑本身調教能力,而是用低下手段去令別人成為自己的奴隸,”子文表情變得嚴肅:“那簡直是對我輩的名聲的一種污辱!”

“我明白了。”太陽黑子了解地點了點頭:““大調教師”出手,我還有甚麼顧慮?你什麼時候想得到那姓洪的數據?”

“越快越好,我大後天便要去日本探義父了。”

“那便後天早上給你吧!”

“謝謝你,你辦事我放心。”

當子文終結通信和關上計算器後,一直在旁靜靜看著的櫻子才出聲:“要先洗澡?還是吃點東西?”她完全不提有關仙兒的事,因為她絕對信任子文的任何決定。

“……先洗個澡吧。”

這間別墅的浴室也和屋子其它的地方同樣華麗,足有半個籃球場大小的浴池冒出騰騰熱霧,池底更有水力按摩裝置,不過子文並不喜歡使用。

現在子文剛剛全裸走入了浴池之內,半躺坐在池邊。

突然,有另一個身影緩緩步入室中。

不過子文卻並無半點驚訝。

來者同樣是一絲不掛,看身形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女性:身材基本上是高瘦型,但體態卻非常適中,有專業國際級模特兒的水平,一雙青春的乳峰矯傲地挺立,散發令人目眩的光彩;纖細欲折般的小腰下卻是豐盈的美臀,一雙大腿非常修長,而且肌膚看上去白裡透紅,嬌嫩欲破,肯定來者必是正值女性最美妙的青春年華。

那少女毫不猶豫便踏入浴池中,但她的動作非常輕,幾乎不濺起多少水花。

當她來到子文的面前,我們才看清楚,她便是那個叫“櫻子”的少女。

她從池邊拿起沐浴劑,然後擠出一點塗抹在自己尖挺的胸脯上,接著,她竟俯下身,用她的胸脯磨擦著子文的胸膛!

一個身材蔓妙,皮膚如奶油般幼細滑溜的少女,用她的一對剛熟的奶房按摩在男人的胸前,世上沒有男人能不動心吧。

而康子文也是標准美男子樣貌,運動家般壯碩的身材,和櫻子實在相配得很,兩個絕頂出色的俊男美女構成了一個絕美的畫面。

但子文顯然對櫻子的這種服侍方式早習慣成自然,不但紋風不動,更把一些沐浴液塗在自己手掌上,反過來也為櫻子擦背。

問題是:櫻子稱呼子文做“哥哥”那他們兩個人間其實是怎樣的關系?

第二節

後天晚上,仙兒完成了她最後一場演唱會,不過她卻並沒和大夥工作人員去慶功,而是坐上了洪先生的車子,直駛往他在郊區的一棟別墅。

一開車,洪先生便笑著說:“妳的唱功又進步了不少了,就是在陰道塞入了震蛋也可順利唱完最後三首歌,觀眾更掌聲雷動呢!”

仙兒咬著唇沒有回答這挖苦的說話。

洪先生又道:“辛苦完了之後,妳一定最想見妳最喜歡的母親吧,我會如妳所願的!”

仙兒聽到後立刻面色一變,慌忙問道:“你又把她帶來了?我已說了什麼事我也會滿足你!為什麼妳還要把她拉進來……”

“這是她自己犯的錯,也是她自己自願不想妳獨自辛苦的!”說完,洪先生便不再說話。

直至晚上十一時,他們回到了別墅後,立刻直接走上二樓一間房間前,那裡有一個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山,面上帶著墨鏡的男人站在門前守著。

“聽著,由現在起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進入這間房!”

聽到洪先生的吩咐後,那個守衛立刻大聲回答:“是!”

仙兒望著那個足有六尺半高,肌肉像是一座座小山,身型有如巨人一般的守衛。

她知道就算五個普通成年男人一起上也不能打得倒他。

洪先生用鑰匙打開了門,便拉著仙兒的手一起入內,然後立刻關上了門和從內反鎖。

房間中一片漆黑,令仙兒完全看不清楚房間內的情形。

但很快,洪先生便開著了門旁邊的燈制,令房內立時大放光明。

“!……媽媽!”

仙兒第一時間便看見自己的媽媽,令她全身震動,聲音也顫抖起來:只見在房間一邊有一根粗大的圓型支柱前,有一個女人背靠著柱坐著,她有一頭蜷曲的黑發,雖已年過四十,但樣貌皮膚看起來卻令人感到她似乎只得三十多歲。

她的身體被一捆捆麻繩交錯地綁緊、固定著在柱子前,下半身完全赤裸,而且雙腳呈M字狀態打開,令她的下體完全曝露了出來。

而一根銀白色,連著電池箱的的假陽具棒插入了她的肉洞內,還在卑猥的在畫著圈轉動著。

這個女人的上半身穿上了黑色皮製的bra-top,但胸部前面卻開了兩個洞,令那對深棕色和早以變得核桃般大的乳尖露了出來。

那根假陽具棒似乎已插了在她體內好幾小時,令她不知泄了多少十次了,所以在陰部前的地板上已有一大灘的淫水,但是新鮮的淫水仍是間中從棒子和肉洞的接合處滲出來。

太長久的性刺激折磨,已令她陷於半昏迷狀態,柳眉緊皺,眼睛也閉上。

但聽到女兒的驚叫下,她立時睜開眼瞼,含住了一根白色布條的嘴微動著,發出“唔唔”的聲音。

“怎麼這樣殘忍!”看到母親的慘況,令仙兒眼眶含淚,全身也在顫抖。

“真是感動的母女重逢哦!仙兒也開心得哭了嗎?

呵呵呵!”洪先生卻在把兩母女的苦況換成自己的快樂,他肆意地大笑,並上前解開了猿轡的布條。

“仙兒!怎麼妳也來了?”

“媽媽!妳怎樣了?洪先生,我說過錢由我來還便行了的,為什麼你還要帶我媽來?”

“妳也估計得自己太值錢了,仙兒!就只憑妳做我的性奴,只可勉強抵得了妳媽欠我的借債的利息而已!況且母債女還的話,妳媽也不會舒服吧!”

“求求你快放了媽媽,把那棒子拔出來吧!”

“那妳也要開始工作才行啊!”說罷,洪先生便一屁股坐在一張大班椅上,而他的小弟弟已把褲子頂得高高的,“還等什麼?想救妳媽媽便快點脫。”

別無他法下,仙兒只有盡快的把自己脫個清光,一具既富青春氣息又有魅人身材的裸體便裸露出來。

仙兒明白洪先生說的“工作”是什麼意思。

她走到洪先生面前跪了下來,然後用手拉開了褲煉,那根她已很熟悉的男人性具便立刻彈出來。

“仙兒!不要!”仙兒媽媽絕望地叫著,但仙兒並沒有遲疑,她知道作為一個弱質女子,盡力迎合和討好眼前男人才是可令她們母女盡快脫離苦海的方法。

她微張著櫻桃色的小嘴,伸出丁香軟舌,開始在洪先生的肉棒杆子上舔起來。

她又咪著嘴流出了一些口水流在杆子上,然後用舌頭把口水塗遍杆子表面和根部的袋子上。

她的舌頭不斷在根部至莖部來回的舔了十多遍後,更把舌頭在男人突出的龜頭上打著圓圈。

“嘿嘿……當今人氣冒升最快的偶像歌手,想不到她的嘴除了唱功外舌功也很不錯呢!”在仙兒賣力的服侍下,洪先生的陽具竟又再膨脹增大起來。

“不要啊!仙兒!是媽媽的錯,由我來保償吧!”看到自己的親女兒用嘴巴卑屈地服侍著一個卑劣的男人的醜惡逸物,仙兒媽媽只感到心痛得如被刀割,一時間忘卻了下體所受的性折磨,滿臉眼淚地哀求著。

(不,媽媽,洪先生要的是我。在爸爸不辭而別以後,妳受了多少苦來養育我,妳向這衰人借錢也是為了我,難道我會不知道嗎?仙兒不但不停止,反而勉力地張大小嘴,勉強地把男人的巨炮含入口中。

(只要我盡力令這男人得到滿足,今晚我們便可得救,讓我們一起回家吧,媽媽!

洪先生便在她的口中進行著活塞運動,這張平時在熒光幕上唱出首首流行曲的嘴,此刻卻成為了男人的一個洩慾用的洞。

在男人不住抽插進出下,她感到一陣窒息感逐漸增大,神智也漸變得迷糊,只有一些混含著自己的口涎和男人肉棒流出的黏液的泡沫,從口邊不斷流出跌在椅子上。

“啊、噢!

太好了,小淫娃!

好棒……啊!

啊啊啊!”

“唔嗚!咕……”

男人一股腥臭的濃精湧入仙兒的喉嚨內,仙兒強忍著嘔吐感把它們全部吞下去。

可是,若她以為洪先生會到比為止便大錯特錯了,作為“調教師協會”的二星級會員,他的精力、性慾和變態度便不只如此。

他從一旁的一隻箱子中取出了一捆SM用的鮮紅色棉製繩子,然後便在仙兒的身體上捆綁起來!

他把棉繩繞過仙兒的胸脯上下方沿身體圍了幾個圈,在棉繩的上下夾擊下,令她的乳房變得更為突出。

“嗄……”仙兒也從未試過這種玩意,棉繩束縛著自己的肌膚的感覺,令她不其然發出被虐的喘息。

“!……不要!”看到眼前的情景,想到連女兒也將要成為他的SM性奴,仙兒母親不禁發出了絕望的悲鳴。

仙兒在初次的SM捆縛的衝擊下,精神狀態有如墜入了迷霧之中,雙眼閃爍著羞恥中又帶興奮的被虐感受,同時被束縛的身體也像人偶一樣,被洪先生操縱玩弄,令她的身體擺出了各種淫偎的姿勢。

“妳的下面已完全濕透了,被綁著來性交,真的是這樣刺激嗎?”洪先生的巨棒再度勃起,他把仙兒兩腿一分,便立即“吱”的一聲再次插入她的體內!

“嗚喔!……呀呀……”粗暴的一插到底,令仙兒發出了苦樂交集的喘息,而洪先生更毫不留情地,開始了在被緊縛的仙兒身上進行激烈的活塞運動。

仙兒的身體被赤紅的綿繩緊縛著,雙手被綁在身後,前面的胸脯被綁成極誘人的姿態,加上在一旁有仙兒的媽媽在看著自己的女兒被狂插的情形,更令洪先生感到一種背德的、邪惡的興奮感覺,令他幹得更加倍起勁。

他把青春女歌星仙兒的一雙大腿高舉過肩,然後充份運用腰部的力,把陽具大幅度地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把被淫水濕透了的陰道內壁抽了一點出來,而浪水更濺得滿地都是;每一次推進都頂得她的子宮口又麻又痛。

“呀……喔啊……太勁了……洪先生今晚真是強得……無懈可擊……我的小洞要……裂開了喔……”

“媽的浪女,下面流得像洪水般了!還在說大話!在媽媽面前干這回事,看來更是令妳興奮倍增吧!”

“不要……媽媽,別看!……求你讓媽……走吧……”

“請放了我女兒!求你別折磨她了!”仙媽雖然已閉上了眼不忍心再看了,但是女兒的悲鳴,和二人交合時發出的下體踫擊聲、浪水濺出聲等淫靡的聲音,仍是不能阻止的不斷傳入她耳中。

“我在發掘妳的時候,看到妳那充滿欲求的眼神和那張像是為了含著肉棒而生的嘴,便已經知道妳絕對有“潛質”去成為性愛的“巨星”呢!嘻嘻……”洪先生一邊享受著那青春歌手下面的嘴巴的“功架”一邊滿足地笑著。

而仙兒卻同樣也興奮至極,雖然明知媽媽正在看著,但青春少艾的她便不得不屈服在洪先生高手級的性技下,只見她平時靈動的眼睛已半閉成微絲細眼的,被汗水濕透的嬌軀也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下在不停地顫抖著。

抽插的頻率越來越急速,二人的身體相踫時的“啪、啪”聲和淫汁四濺的水聲,令房間中洋溢著淫靡背德的交響樂。

有如半世紀長的性交,終於隨著洪先生第二次射精而暫時終止。

說是“暫時”是因為洪先生今晚把兩母女都帶來,還為了要進行一些更變態的玩意。

仙兒的上半身仍被緊縛,爽朗的短發亂糟糟地披散在臉上,全身香汗淋漓,秀麗的面龐更像剛被水衝洗過似的,微張的口中仍在不停地低聲喘息。

經過一輪激烈的“男女搏擊”後,她的身體已軟軟的提不起勁來。

“還……還要干什麼?”洪先生淫笑著把全裸的仙兒抱起,直把她抱到被綁在柱旁的仙媽媽面前,兩人互相面對面向著。

“要妳看看妳母親在享樂時的樣子啊!”

仙媽媽被緊綁在柱子前,下面插著一支特大號的假陽具棒,在上面的陰核處也擺放了一隻“震蛋”看見媽媽的凄慘情形令仙兒不禁又是悲從中來。

這時洪先生拿出了一隻形狀奇怪的東西,那是個名為“乳頭吸盤”的東西,洪先生把尾部的橡膠球握緊,然後把前端的罩形部份蓋在仙媽的乳首上,跟著再緩緩放開了雙手。

“啊呀!

痛!……”

“媽媽!”

這個玩具運用了氣壓的原理,令罩子吸附了在仙媽的乳頭上!

“嘻嘻嘻,這是最適合大乳牛的玩意了!”的確,雖然仙兒在上圍方面已算是豐滿一族,但仙媽卻比女兒更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那對深色素的乳暈也有乒乓球般大,充滿著熟女的魅力。

“啊啊!好、好像有東西不斷啜著我的乳頭,感覺好怪!”

洪先生靠近仙媽的身前欣賞著他的“傑作”只見在吸引器的吸力下那乳暈被吸得好像餅般突了出來,而乳蒂更加有如核桃般大,看上去令他感到一種淫虐的快意。

而嗜虐的他更伸出手來,由上向下輕拍在吸引器尾部的橡膠球上,令吸引器帶動著整隻乳房上下彈跳起來!

“痛啊!……喔喔,放過我!”

“嘻嘻,好像彈弓一樣,過癮啊!”洪先生卻繼續不斷重復著拍打的動作,時而由上向下、時而由左向右,而仙媽的一雙巨乳便好像一大團涼粉般被拍得上下左右不停地彈跳著。

洪先生似乎也對這個“奇景”看得入了迷,拍打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呀……不要!……快、快死了!死了哦!”

“求你放過媽媽!我什麼也依你的!請慈悲!”

房間中好像成為了一個修羅地獄,惡鬼般的洪先生自顧自欣賞著眼前美乳那養眼至極的晃動,可憐仙媽卻已叫得聲嘶力歇,乳房更像是被輒碎了般的劇痛不已!

但正在享受著虐待狂的興奮的洪先生,卻不知道此時正有一個不速之客已來到了別墅的附近。

第三節

康子文算準了時間,在晚上十一時左右駕著他的火紅色愛車,來到了距離娛樂集團老闆洪萬成的別墅附近。

子文知道他的好朋友太陽黑子雖然看起來經常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但做起事來一定不會令人失望,果然從當天早上,他便收到了一份質料,包括洪先生的嗜好、手下、物業、生活習慣和在未來一星期的行蹤等,詳細的程度簡直令人咋舌。

也因此,子文知道洪萬成此人絕不簡單,在表面上他有著電影公司、唱片公司和其它多種不同的生意,暗裡更和中、港、台三地的黑道都有聯系。

雖然這樣,但子文卻不會退縮他今晚要會一會對方的打算。

說這是年輕人的衝動也好,總之他便不會向任何他看不過眼的事低頭。

四周非常寂靜,別墅周圍也不見半個人影。

子文在距別墅還有一段距離前停下了跑車和關掉了引擎,然後拿出一個高倍數望遠鏡遙望向別墅。

這個先進而強力的望遠鏡令他甚至可以看得見一樓窗戶中一個書架上面放著些什麼書。

然而,由於二樓的所有窗戶都落下了深色的窗簾,令他無法看得到裡面的情形。

但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

他放下瞭望遠鏡,向坐在駕駛席旁的一個高佻秀麗的少女說:“櫻子,我去了,拜託妳留下來看住車子吧。”

“哥,放心去。小心一點。”那個叫杉本櫻子的少女,說話的用詞總是很簡潔,表情也總是很冷漠,但子文卻不會看不到她眼中泛著的柔情的關懷目光,這已足夠令子文感到十分溫暖。

他隨即下了車,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

櫻子一直望著子文逐漸遠去的背影,看著他身穿白襯衫、西褲和墨綠色長長的外套大衣,真是一點也不像個要去從事危險的“非法侵入”行動的人,想到這裡她的嘴邊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不過,她心中也並不太擔心,因為她深信子文的能力。

其實她也想跟隨子文一起去的,但她有著傳統日本女性服從的性格,所以幾乎從來不會向子文提出異議。

現在她只好拿起望遠鏡,遙遙望著子文的情形。

只見子文以像猴子般敏捷的姿態越過了圍牆,然後來到別墅一樓某個沒有燈光的窗戶之旁。

他用割玻璃用的刀子在窗上開了一個小洞,然後伸手入去把窗戶打開來。

接著,他便一翻身進入了室內,整個過程集合了敏捷的動作和靈巧的手法,花不到半分鐘時間他便在櫻子的視線內消失了蹤影。

“喂!什麼人在這裡?”突然,一把粗豪的男聲劃破寂靜,令剛預備放下望遠鏡的櫻子大吃了一驚,望遠鏡也跌了在地上。

(太大意了!只顧看著哥哥而忽略了留意四周的情況!櫻子望向車外聲音的來源,只見在車窗旁邊正站著兩個穿著類似警衛制服的男人,他們看起來年紀大約是三十歲左右,從其身材和外表可以肯定他們絕非那些不中用的大廈警衛,而是真的受過嚴格訓練和對體格有一定以上要求的專業警衛。

“這裡是私人地方,不可以隨便進入的!請司機出來!”他們的語氣相當粗暴,還用手拍打著這架價值超過過五千萬的名貴跑車的車門,這兩個是洪先生聘請的警衛,他們被命令如有人侵入,不可隨便讓他離去,必須先弄清楚來人的身份和目的。

明知二人必不肯善罷,迫於無奈下,櫻子只有打開車門走下車來。

“妳來這裡有何……貴……干……”警衛們本來是一臉凶惡的面容和語氣,但當一看清楚來人的樣子後,卻突然變得如獃子一樣,張大了口幾乎說不出話。

他們絕想不到這非法侵入者會是個他們自有生以來所見最美的妙齡女郎:她的五官可以說是上帝的最佳傑作之一,她的眼睛很圓很大,而且明亮而充滿了知性的光輝;小巧的嘴唇染上櫻花般的顏色,欲語還休的叫人心魂跳蕩;閉月羞花的神情叫鐵石心腸也要酥軟;五官配合起來絲絲入扣,這樣具有奪天地之造化的美態的美女,只要和她的目光接觸,想必會有九成以上健全男人會在她的目光下看得體溫上升,面紅耳赤吧!

而她的身材也絕對和其美麗相符,更要命的是在肉色的緊身衣下,那對傲人的筍型雙峰幾乎像要破衣而出,連乳尖和乳頭的輪廓也幾乎隱約可見,惹人瑕思至極點。

看到這裡,已令兩個警衛全身火熱,幾乎要噴出鼻血,下面的小弟弟也“快高長大”的把褲子頂得老高。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是私人地方……我會立刻回去的……”少女的聲音也完全沒有破壞她的美貌。

那甜甜的,帶點嬌嗔的聲線,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令人感到既柔弱又惹人同情。

“……不妨,而且一個單身女孩這麼夜獨自回家太危險了,今晚又這麼冷,不如來警衛室喝杯熱茶,休息一會才走吧!”其中一個警衛稍一定神,立即決定對這個可能是天使下凡的少女,絕不可輕易放過。

兩個男人充血而邪淫的目光,令櫻子感到非常不自然,她微微後退了一步,軟語地哀求著:“多謝先生的好意……但我有……急事……不可再留下了。”

但他們又豈會放過快到手的獵物?

櫻子已退到背貼著車子,那兩個警衛隨即圍上去:“別見外嘛,我們是可最好客的哦!”

“不要……求求你們……”

櫻子語帶哭音,一雙深璩的瞳孔中已是水汪汪的,看到這絕色美人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鼻端嗅到少女微微的幽香,而近距離之下更能直接感受到她的震憾性美態,令兩個警衛幾乎當場便要早泄地射精出來!

他們兩人見過的美女絕對不少,他們的老闆洪先生一向愛發掘年輕的美女入娛樂圈,像今晚他們見到和洪先生一起回來的新晉女歌手仙兒便是個又青春又吸引的美女,可是當一比對眼前的絕色少女,仙兒便和一塊木頭沒有太大分別。

也因此,他們決定無論如何,就算是就地干,今晚也要操這個女人,否則他們肯定自己會後悔終生。

故此,其中一個警衛已開始在解褲煉,而另一個人更睜大通紅的雙目,把一隻手搭在櫻子的肩膊上,另一隻手更直向她的胸脯抓過去!

“妳不喜歡往警衛室干,那我們便在這裡干吧!”

“不……請不要……不要!”

這時,怪事發生了,那個警衛的手即將要接觸對方豐胸前的一剎,他竟突然見到天與地一瞬間上下倒轉了!

變成黑漆的天空在下面,石屎的路面在上面!

跟著,他感到背部一陣劇痛,然後發現自己已躺在地上!

不但這個警衛感到莫明奇妙,他的同伴同樣也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見眼前人影一花,那男人便已跌在地上了。

“怎麼了呀,突然腳軟了?早叫你不要加班過度的了,嘿嘿,那便只有讓我先來吧!”那人直衝向櫻子,今次地上躺著的男人看得留心點了,只見那人正要踫到櫻子,那少女便伸出一雙玉手傍著男人的腋下巧妙地一翻,那個男人便有如被“放飛機”般,整個人向上飛起,越過了櫻子背靠著的跑車,然後便重重地摔在另一邊的地上!

那是一次非常精採的柔道表演,但之前的第一個男人雖然驚訝,畢竟是受過嚴格訓練,當下立刻以“蜈蚣彈”跳起身來,然後向櫻子作出反擊!

“媽的,這賤貨!”他伸出了血蒲大手,一掌直刮向櫻子!

這一次他決定不再憐香惜玉,誓要將她打至昏迷然後才慢慢操得她下體也爛了為止!

這一掌既快且狠,但到快要擊中目標時卻還是被櫻子一俯身避開了,她不止避開,還以巧如豹子般的身法閃到男人身後作出反擊。

不到一秒,男人的後頸部一陣劇痛,他感到自己似乎被一支堅硬的鐵棍擊中,後頸神經一陣缺氧,令他整個人向前僕下失去了知覺。

而他的身後,赫然站著正舉起了右手呈掌刀之狀的櫻子。

分別以出色的柔道和空手道把兩個大漢擊倒後,櫻子幽幽地嘆了口氣:“唉……實在不喜歡把這些技巧用在實際打架……為什麼人總是不能用溝通解決問題呢……”

************

此時在別墅內,可怕的乳虐終於告一段落,仙媽好像整個人也崩潰了的,像一堆軟泥地躺在地上,神智也陷入半昏迷狀態。

仙兒一直在看著母親受刑的慘況,她的心也有如淌血般難受,眼淚把視線都變模糊了。

可是洪先生的變態性慾卻好像完全不知滿足似的,又要進行另一套施虐玩意了。

“把上半身仰後,下體盡量向前傾。”

“還、還想做什麼?你要弄得我和媽媽怎樣才會滿足!”

“嘻嘻,誰叫妳們倆母女是我的性奴?而且那如此美麗的身體,任何時候看也令人非常動心,玩多久也不會厭的啊!”

“但再弄下去的話我們真的要死了!”

“嘻嘻,我便做做好心,給妳們一個機會吧!”說完,洪先生便拿出了一根非常長的性具棒,那是在棒子兩端都有好像龜頭般突起的雙頭假陽具,不但尺碼極大,而且在竿子表面更有一粒粒突起物,好像長滿了痣般,看起來非常醜惡。

男人把雙頭性具放在母女倆的下體中間,然後令她們互相把下體向前挺,令性具兩端的頭同時進入了兩人的體內!

“咿!

好大!……”

“啊喔!進來了!……”

倆母女同時發出了悲鳴,性具棒不但又大又長,直頂至兩人的子宮仍是甚有餘裕,而且竿上的突起物也在刺激、磨擦著二人的陰道洞壁,令她們齊齊發出了被虐的悲鳴。

“好了,現在便來一個比賽,看看倆母女那一個可忍住最久不泄出來的便放她離去,而首先高潮的一個便要繼續留下來服侍我!”

“怎、怎麼這樣!”“太荒唐了!”

“嘿,若不滿意便兩個也繼續留下來!”

“不!我們做了!”肯玩這個變態性游戲的話,至少有一人可以逃出魔窟,所以倆母女不得不照吩咐,二人開始把下半身向前後擺動起來,令性具棒有如同時在兩人體內進行活塞運動一樣。

“對了,想離開的話便賣力地干吧!嘻嘻嘻……”

洪先生一邊淫笑著,一邊細意地欣賞眼前的“母女雙重責”兩人面對面地坐在地上,各自把性具棒努力地刺激著自己的下體,因為她們其實都想自己比對方更快到達高潮,以求令對方可以被釋放離去。

但看著如此淫靡到了極點的畫面,兩個曝露無遺的肉洞同時拚命在把棒子一吞一吐的情景,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洪先生的眼睛首先便已過足了癮。

一開始,母女倆在全裸狀態下互相面對面去自慰,當然令她們都感受到羞恥和狼狽的感覺。

但是想到一定要盡快完結這苛酷的性宴,她們便都漸漸地投入了這個游戲之中。

“啊……呀噢……好大……”

“好喔……爽極了……”

此刻兩母女便像化身為兩匹牝獸,各自盡力地在自慰,兩匹都已全身香汗淋漓、面泛紅潮、口中不斷發出性感的呻吟和浪叫,而下體的性具棒更衝擊著二人的下體而發出淫猥的撞擊聲,令整間房中活脫便像在進行著一個聲、色俱全的調教秀。

而洪先生自己的雙手也沒閑下來;他從房間的一角那放滿了性虐玩具的小箱中,拿出了一支蠟燭和一條皮鞭。

他燃點了蠟燭,然後把它放到仙媽的身體上方!

“嗚呀!”殷紅的蠟液,像雨點般傾灑在仙媽肥大的奶子上,而熾熱的熱力更令仙媽痛得身體像蛇般亂扭,一雙剛才還剛受完虐待的巨乳更誇張地左右擺動起來!

“啊喔!媽媽!不、不要……嗚!”仙媽身體的擺動,更令雙頭性具以更異樣的角度和力度壓向另一端的仙兒,令她感到一股既痛楚卻又快美的感覺。

很快,仙媽的一對巨乳便像穿上了一件紅色的胸圍般,完全被熱蠟所覆蓋。

啪嚓!

“哇呀!好痛!……”原來洪先生舉起了手持的長鞭大力揮下,殘忍地直擊在仙媽的乳房上,只打得胸脯上的蠟層裂碎,紅色碎片四飛,驟眼看起來便像打爆乳房而鮮血四濺一樣,實在是一個變態而凄厲的畫面。

當然受苦的並不止是仙媽一個,洪先生也一視同仁地,在仙兒那比媽媽更嬌嫩的乳房上同樣鋪上熱蠟,然後又再揮鞭擊下!

啪嚓!

“嗚呀?……死了!”一種鑽入心坎的劇痛,令仙兒凄慘的悲叫,身體也像蝦般上下彈跳。

可是,乳房受虐待的痛楚,像是一種性的調味料般,竟間接令她的身體產生了被虐的快感!

在用鞭子清理完胸脯上的蠟後,洪先生便又再次把新一層熱蠟傾倒在兩人身上。

這樣的滴蠟和鞭責反復地持續,別墅中恍如變成了一個背德而殘忍的SM凌虐場。

皮鞭打在嫩肉上的聲音、兩母女夾雜興奮的鳴叫聲,回蕩在凌虐場之中。

但在被虐的同時,兩母女還要繼續進行她們的互相挑逗和刺激對方的演出。

可是過了不久,勝負已漸漸分明。

只見仙兒的臉漸已紅如滴血,淫叫聲越來越大,而下體整顆陰蒂也變大而外露,性具棒每一下抽出都有大量淫水同時濺出來,令地上積了一小灘水,誰也看得出她已高潮在望;相反仙媽雖已十分努力,卻仍是進展不大。

原來仙媽在早在正午便已來到了別墅,率先被洪先生調教、洩慾了一輪後,又在他出外看仙兒的演唱會期間被緊縛在柱上、在身體上插入性具和放置多隻震蛋,在整個下午連續六、七個小時不斷的性刺激下,身體不麻木起來才怪!

(不妙,再這樣下去,仙兒便會……愛子女之心是任何母親的本能,仙媽也不例外,為了仙兒她寧可犧牲自己。

可是,心中越急,性興奮卻反而更越是摧不起來,終於她決定……

“呀!

啊……噢!

好強!

呀……呀……呀呀!……丟了!

要丟了哦!”

仙媽身體誇張地抽搐著,浪叫聲更震耳欲聾。

啪!

啪!

“呀嗚!”無情的兩記耳光,打得仙媽兩邊臉頰迅即腫起!

“媽的,賤貨!妳敢假裝高潮,當我是傻子嗎!”洪先生一臉憤怒地喝道:“告訴妳,我可是調教師協會的會員哦!是否真的性高潮我一眼便可看穿了!”

“喔!對、對不起!”

“妳這爛貨,怎也催不起高潮嗎?”洪先生眼中射出殘忍的目光,“好,便把妳賞給我這別墅的十來個警衛、司機和花王,去“慰安”他們一下,順便妳也可在被人輪奸中看看能否得到高潮呢!”

“不!不要呀!”

“求、求你饒了媽媽!”

二人同時驚叫起來,成為接近二十個男人的洩慾器,單是想一想已經要叫人心膽俱裂。

那樣的話,仙媽可能真的會活生生被操死也說不定!

仙兒深知媽媽是為了救自己才冒險向這狼虎撒謊,她努力在想著救媽媽的方法,但卻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來。

一時情急下只有立刻道:“不,媽媽是為了我才說謊的,所以若論到責任我也要分擔一半罪名。要賞給人“慰安”的話,請連我也一起賞給人吧!”她想,自己如果能分去一半的男人,那媽媽便可以受少一點苦吧!

“不,別聽她的……做錯事的是我,請一人做事一人當……”

“不要!洪先生請聽我說……”

“吵死了!……嘿嘿,真是令人感動的母女情深哦!”洪先生臉上泛起了豺狼般的微笑,看起來便沒有丁點被感動的模樣,“不過,我還不想這樣快便弄殘我的新晉玉女偶像呢!而且,壞了的玩具留來有何用?

掉了再買新的便可以!嘻嘻……來,我帶妳下去!”

說罷,洪先生便把雙頭性具收起,預備把仙媽帶給他養著的一群狼去一起分享。

“啊呀,如此美貌的巨乳人妻,掉了的話實在太浪費了,不如讓給我吧?”

這時,在房門的方向突然響起了一把陌生的男人聲音,令眾人都為之一愣。

第四節

“這把聲音好像在那裡聽過……”仙兒迷惑地望向房門的方向。

只見一個高佻的男人這時正倚在房門前站立著,面帶笑意地向仙兒母女這邊望過來。

俊得有如雕塑品一般的臉龐,令仙兒的心猛地一跳。

(是他!在較早之前一場演唱會時在後台遇見過的那個人!

“怎麼一回事!阿德!不是叫了你別放任何人進來的嗎!”洪先生立時非常不滿地吒叫著。

可是,卻並沒有人回答。

“你是說在門外站著的大塊頭?我見他似乎已站了一整晚怪可憐的,於是便決定讓他休息一會了。”

“就憑你?”洪先生打量著雖然高大但不算是肌肉型的康子文,懷疑地說。

“當然我是用了點小工具,就是這一支麻醉槍,畢竟人非無知禽獸,應理智地去做事而不可單靠一身蠻力去呈凶呢!”康子文仍是滿臉笑意,但話中卻似乎帶有諷刺之意。

“想不到現在的鼠竊狗偷竟這麼大膽!”洪先生絕不示弱,畢竟他也是見慣了風浪的人,“可是我還有近十個護衛,你來打我的家財的主意,可說是自墜羅網了!”

“我確是來偷,但不是來偷你的錢,而是來“偷香”呢!”說罷,子文斜眼望向仙兒母女的所在。

似笑非笑、像閃著電流般的眼神,竟令身在險境中的仙兒母女也不禁為之芳心亂跳。

“你想要……她們兩個?好膽!但這是因為她們欠我錢而自願以肉體來還的哦!”洪先生冷冷地說。

“可是她們也已經用身體服侍了你好久了,也應該有個限度了吧?”

“的確是差不多了,尤其這個母的……”洪先生陰濕地笑著說:“反正我也說她已是一件壞了的玩具,不過或許我下面那十多個警衛一起上的話,我還可以再看最後一場好戲呢!只要看完這場戲,我便丟了她吧!”

始終還是要把仙媽給警衛們輪奸,極度害怕的仙媽只有不住在顫抖著,而仙兒當然也努力為媽媽求情,但洪先生卻有意去為難她們:“我已說了,剛才的游戲中誰人先到高潮誰便可離開!如果輸的是妳,因為妳明天還有工作,所以我或可網開一面連妳也放了!

但是,可惜結果是妳媽媽輸了呢!嘻嘻嘻……”

“不,仙媽媽並未輸。”康子文卻突然道:“因為仙兒末嬴。”

子文的話令在場眾人一愣。

然後仙兒立刻趁機道:“不錯,剛才因為媽媽假裝高潮所以游戲中斷了,但那時我也還未高潮呢!”

“妳這是保得了她一時卻保不了她一世,看她的身體已像一尾死魚般,勝負不是已很明顯了嗎?”洪先生冷冷道。

“那也不一定,”子文卻以帶刺的口調說:“如果有一個好的調教師的話她要再多泄幾次也不成問題,可惜現在好好的一個風騷徐娘便就此浪費了,真可惜呢!”

子文那一臉諷刺的表情像在狠狠地刺著洪先生的尊嚴,令他面色一紅,憤怒地說:“我已說過這女人已不行了!作為調教師協會的會員難道我連這個也不清楚嗎?”

地下世界中精通御女之術的一種專業——性奴調教師,而“調教師協會”正是代表調教師界的一個公會,公會為每個會員評定星等,而這個等級便是調教界之中最權威性的身份像征。

“真的嗎?我看只要有點真材實料,叫一個女人泄身又有多難?”

“別說大話了,不計任何方法,只要她可以在二十分鐘內達到高潮,我便放她走又怎樣?但是她可以嗎!”

(已等你這一句很久了!……子文的挑釁令洪先生失去了冷靜,但他決定再在火上加一點油,“我看也不需要什麼特別工具,只要用一捆麻繩,也不須二十分鐘,十二分鐘也可以了!”

洪先生怒得反而笑了起來,“笑、笑死我了!你說用繩?

單是用繩綁起她已要差不多十分鐘了!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吧!”

“你干不到,卻不代表不可能。”

“你要試,好吧,便讓我看看你是否三頭六臂!但若果你失敗了,兩母女也要留下來哦,可以嗎!”

“一言為定!”

見子文答應了,洪先生心中大樂:“竟有這樣的傻子!莫說他不可能成功,萬一真是踫巧成功了,到時我再反口不認他也奈何我不了!

結果他只是徒然來做秀給我欣賞而已!哈哈哈……”

雖然他也懷疑過對方可能也是“同道中人”但以他判斷,就是自己也難在不用藥物下令仙媽在三十分鐘內再達高潮,何況是這個看來不足三十歲的小子!

況且,最後就算真有奇跡出現,那時他若反臉不認人這小子又能奈他何嗎!

這賭局,他是有贏無輸的啊!

“妳們也贊成嗎?若他失敗了的話,妳們兩個今晚也別想要休息了!”洪先生又轉頭向仙兒母女道。

仙媽滿臉疑惑地望著子文,她當然也希望子文能夠成功,但她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現在她的下體已好像麻木了一般,剛才無論怎樣用假陽具棒刺激也反應不大。

故此,她實在沒有取勝的信心。

“你……你有把握?”仙兒也半信半疑地說。

“不試過又怎知結果?只要有信心,便有希望!”子文回頭向她一笑。

不知道為什麼,仙兒總感到他的笑意非常有魅力,而且好像很能令人安心下來。

“媽媽便交給你了。”她決定向子文投下信心一票。

仙媽見到女兒也答應了,而且這個青年實在也令人很有好感,所以她也沒有反對。

“那便開始吧!”洪先生眉飛色舞地在等著看秀。

子文隨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一堆麻繩。

“我用這個,可以嗎?”

洪先生見到他真的要用繩,立時喜上眉梢,因為他認為這樣只會更浪費子文的時間而已,“當然可以了。讓我看一看你是不是會變戲法!”

洪先生絕無想過,這個看來只是二十來歲的青年竟真的會變戲法。

麻繩在他魔術師般的靈巧手法下,就像是活了起來一樣,不斷一圈又一圈地套在仙媽的肉體上捆上去,不到五分鐘時間,便已經完成了一個非常復雜的緊縛姿勢。

不但仙兒看得傻了眼,甚至本身也略懂捆縛之術的洪先生也是目瞪口呆。

(這、這傢伙不是普通人!

的確,單是一套後高手小手縛加後頭海老反縛,一般人也要做至少五分鐘,更別提在上半身繁密的龜甲縛,與及呈井字型的乳房縛。

更加上每條繩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打上了一個繩結,這套緊縛一般人做大半小時也未必做得好,但子文卻只用了五分多鐘,而其輕松熟練程度便好像叫他幫人扣上衣鈕般輕易。

“喔……”這時仙媽已被固定了姿勢一動也不能動,身體像蝦般反身向後屈曲,右手舉高反拗向後而左手則放下平扭向後,手腕和雙腳經復雜的麻繩連接起來;身軀上更被數不清的麻繩圍繞,一方面令她感到不暢和擔憂,但另一方面卻有一種異樣的刺激。

子文輕輕分開了仙媽那濕濡的下體,在陰核至肉洞一帶大力磨擦了一會,令仙媽感到整個下身都發燙起來,說不出的受用。

之後,他又曲起了手指,伸入了女人的陰阜之內,在某個區域遊走起來。

“喔?

那地方!……”

“是G點呢!”子文笑了笑,便開始在那個部位開始用食指曲起頂颳起來。

而同一時間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在仙媽身體上重重迭迭的繩索中某些繩段上佐拉一下、右扯一下。

“嗚咿!呀呀,身體好炙!……嗚喔喔……下面變得好、好怪!”那些重重捆綁的麻繩並不只是綁好看的,原來每一條繩、每一個結都剛好通過了身體上某個性感帶,而子文的每一下拉扯,都牽一發動全身地令某段區域的繩結型成的網絡整體地和肉體發生磨擦。

一時間,子文便好像變成一個最頂級的演奏家,左手不斷在撥著仙媽身上的“弦線”令仙媽感到好像突然有數十條小蛇同時在自己身體所有敏感部位爬過一樣!

當然,右手也是沒閑著,仍執著地刺激著她的G點。

在全身所有性感帶同時受到強烈刺激下,或許連尼姑也要變浪女,而本是半死狀態的仙媽也終於再次被燃點了起來。

“好!下面好爽!

全身都好舒服哦……繼續別停!……呀嗚…颳得好大力!……嗚噢!”

這個調教秀已經好像變成了一場藝術表演一般,子文的“神技”令仙兒和洪先生都看得眼也不眨,尤其是仙兒,越看她便越感到全身發熱、唇乾舌燥,恨不得她自己才是那具被子文“彈奏”著的“樂器”

(我從未見過媽媽這樣興奮,乳頭脹得好大……下體的肉核也充血得好像小氣球般,像踫一下也會爆似的……看著媽媽這個樣子、好羞……但同時又好想試試媽媽的這種快樂哦!……

仙兒完全像是墜入了淫夢中一樣,單是旁觀者已經看得興奮如斯,身在調教之中的仙媽所感到的暴風般的快感高到那個程度更是叫人難以想像!

仙兒被一陣背德的刺激所支配下,不由得把手伸向自己下體,玉掌平放在陰戶上一上一下地磨擦,竟旁若無人地自慰起來!

而這時場中的仙媽叫得更厲害,而且身體也像失去控制般痙攣不止!

“呀!…喔嗚……快丟了……再勁一點……插死我吧……呀呀……”

“嗚啊啊……呀喔……仙兒也、也快要丟了……嗄嗚嗚……”

“差不多了!”子文見到仙媽的表情和身體狀況,知道時間已差不多,他由食指改用中指,繼續加強力量刺激她的敏感點。

“呀?

那是什麼?……不行!

哇!……”

仙媽突然感到在G點上有某種比手指更堅硬的東西在刺激著她,一時間便好像觸了電般,身體像電殛般扭曲痙攣、雙眼反白、口水也失控地由嘴角流下來。

她感到極樂的炸彈在她身上接連地爆炸,炸得她的靈魂也沉醉在有生以來最高的快感中,令她恨不得這種感覺可以一直延續直到永遠。

而當然,她的下體也已有如堤壩崩缺般,一泄不可收拾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仙兒也在一陣大叫下,整個人痙攣弓直,陰精隨即泄了一地。

在康子文神乎其技的表演下,竟令兩母女一個被弄得高潮、一個看也看至高潮,而時間還只是用了十一分鐘多一點。

仙媽高潮爆發後,子文把手指抽回出來,只見原來他的中指上戴著一隻鑲有大粒藍寶石的戒指。

“這只戒指的滋味不錯吧,哈哈!”剛才頂在G點上的原來便是這顆戒指。

洪先生看見這只外表不凡的戒指,先是愕了一愕,繼而脫口而出道:“調教王之戒?原來你是大調教師!”

調教師協會中最高能力等級的五星級會員僅有三人、分別被授與紅、藍、綠三隻“調教王之戒”、被尊稱為“大調教師”的三個傳奇人物,其中一人竟然便是眼前這個青年。

“啊啊,我實在不是太習慣被人這樣叫……”子文苦笑著說。

“這兩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值得大調教師親自出手啊?”

“誰叫我和贊助商的高層有交情,我也不想他們贊助的歌星因為親人的事而影響了工作的情緒呢!……”

子文說到這裡,突然中止了笑容:“說真的,你既然是調教師協會的會員,享受協會給予你的各種情報、優惠和服務,便也應該遵守一下會章的精神,別把調教術以強迫或威嚇手段用在別人身上……女人不是用來虐待,是用來愛的,而SM則是用來愛女人、令女人愉悅滿足的一種手段……雖然我也知道會章這東西很少人會詳細看的了,但我實在不想有人壞了義父所創辦的心血呢!”

洪先生這才知道原來眼前人便是有“當代東方首席調教師”之稱的調教師協會創始人之一,杉本博夫的義子,難怪年紀輕輕已經有這種神技般的性技巧。

“可是,便這樣輕易給你回去,我的面目也掛不住了!”洪先生說罷,竟在書桌旁拿出了一把手槍,指住了子文。

但是子文卻仍是一臉冷靜,像指著他的是一把水槍一般。

(有人在後面!久經風浪的洪萬成一時間像有感應般,立刻疾地回身。

可是,只見眼前一閃,完全末看清楚右手便有一陣劇痛傳來,他的手槍便立時脫手而飛起老高!

洪先生定睛一看,只見一個身體非常柔軟的女子把右腿踢高到了近乎直立的“1”字型。

而那個女郎的美貌,便只能以“驚心動魂”來形容,甚至連見多識廣的洪先生竟也像看見什麼仙子下凡般呆住了。

女郎趁機手執一把小刀貼在洪先生的頸項上。

到這時康子文才悠然地道:“這位是我的義妹櫻子,她在剛才我調教仙媽途中已悄悄走了進來。難道……你一直也沒有發覺嗎?”

“我服輸了,大調教師。”洪萬成苦笑著舉高了雙手。

於是,在子文和櫻子控制了形勢後,仙兒母女終於獲得了釋放。

尾 聲

在那次事件之後,仙兒便以“出國讀書”為名離開了香港,但她的真正目的地卻幾乎沒有人知道。

而在日本東京以北風景明媚的日光,在深山的一座別墅之中,此刻裡面的春光卻比屋外的風光更加顯得明媚。

噗啪!

噗拍!

一陣淫靡的踫擊聲音,那是來自一男一女正在交合時的聲音。

“啊啊!……我又、又丟了……”

“不是剛剛在幾分鐘前才第五次高潮嗎?真沒妳辦法!”身體強壯的男人微笑著,然後終於把精液射入女人體內。

“嗚……噢……”份量極多的精液,燙得女人子宮也感到滾炙。

“好,妳們兩個一起來幫我清理一下吧!”

“嘸……咕……嘸嘸……”

那全裸男人便躺臥在一張舒適的大藤椅之上,而在前面有一對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母女,在一左一右地開始用舌頭舔著那男人比一般東方人巨大得多的肉棒、清理著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和她們兩母女的淫液。

她們的身體上都被紅色的棉繩捆縛著,而突起的乳尖、肚臍、恥丘、陰核等地方都被用膠紙貼上了在開動著的震蛋,令她們看起來便像是一對淫亂而變態的性奴。

男人非常心滿意足地拿起身邊的小桌子上一支剛開封的萄葡酒,首先自己呷了一口,然後把瓶子微傾,讓萄葡酒傾注在自己的肉棒和旁邊的母女臉上。

“嘿嘿,好味嗎?”

“咕……好味道!”

母女們沾滿了唾液和精液的嘴角,此刻再加上了萄葡酒嫣紅的色彩。

“這是獎勵妳們的。仙兒,妳也陪了我一星期了,工作方面怎樣了?妳再不露面的話我怕香港的記者會群起在全世界尋人呢!”

“讓我陪多你一會吧,大調教師大人!”

“呵呵,妳這個淫娃到底要纏我多少天才夠?”

“多少天也不夠,因為只要能在你身邊,我便會覺得我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呢!”

仙兒咪著眼、兩頰醺紅、嘴邊浮起了充滿淫意和悅樂的微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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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好看的文章了
雖然大大說自己剛出來寫
但創意很不錯喔

被網友強姦

 我身高有170但看起來卻很纖細,最重要的是有令男人垂涏的雙峰,又挺又豐滿,加上纖細的腰與修長的大腿,這付魔鬼身材確實讓我吸引許多男人的注意,某一天自己在網上亂晃,晃進了一個聊天室,才沒多久就有很多人找我聊天,聊著聊著就有個之前認識的網友約我見面,我看看時間不太晚又不好拒絕,就只好答應了他。今天出們我有特別做些打扮,一件細肩帶的低胸背心,兩邊是用皮繩連接,所以非常性感吧,我並沒有穿內衣,還穿著迷你的格子裙,超低腰的性感丁字褲頭絲毫不遮掩的露出,當他看到我時可以感覺出來他眼睛一亮,當我進入包廂時我真的被嚇一跳,整個包廂有6個男的只有我跟另一個女的,那個女的似乎很怕他們,一付手足無措的樣子,應該也像我一樣是被騙來的。

我一進包廂就被那些男人包圍住,而網友則是直接坐我旁邊,這時我跟旁邊兩個人都坐的很近,在包廂裡唯一的飲料是酒,這時我已感到大事不妙立刻就想找藉口離開。「我想到我還有事,等等要先走了。」我向網友不好意思的說。這時網友好像不想讓我那麼輕鬆離開的樣子,還故意很大聲的告訴其他人說:我要先走了。可正他們卻一直找藉口不讓我輕易離開,過沒多久那個女的終於忍不住要走了,而且執意立刻離開。她或許看到不喝些酒是走不掉,所以允諾只喝一杯,喝完立刻就走。那些男的也答應了她,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她一喝完馬上站不穩立刻就跌坐在沙發上,口中一直問這是什麼酒?他們一見狀馬上就被她扶到廁所裡去,一邊還在她身上不停的上下其手,又搓乳房又隔著內褲摳淫的,進去廁所之後馬上又把門關了起來,這時我覺得現在我真的是有被這群色狼輪流姦淫的危險了。之後他們又拿出了大麻,開始抽了起來,沒多久我就被他們燻的頭昏腦脹,口也變得好渴。我受不了口渴的衝動,拿起我的酒杯,喝了一點點潤唇,接著又喝了半杯,一喝完頭就覺得昏昏的,只好靠在椅背上休息。不久,我就感到身上好冰,原來網友拿冰塊在我身上游移,「不要太過分了」。我大聲的喝斥他,然而因為我的手沒力氣打掉他手上的冰塊,只能放任他用冰塊在我身上移來移去。這時另一個男的竟然往我的胸部又放進了三顆冰塊,他押著冰塊在我乳房上按來按去,最後還停留在我的乳頭上,本來衣服已經很薄,現在被水浸濕,整件貼在身上,變的好透明。而且由於真的很冰,也讓我的乳頭跟著硬挺起來,讓我在這群色狼眼中看來變得更加性感。不要再這樣,我會報警,你們快停?我不斷的向他們求饒。我已經完全明白我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此時的我覺得頭越來越昏,全身無力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只好倒在沙發上任憑他們不安分的手在我身上任意的搓揉。你們看這女的沒有穿乳罩,一個男的興奮的大聲喊著。他的手立刻往我胸前突前的兩點上捉去,隔著薄薄的上衣,我的生理反映也很自然的呈現在他眼前。很大耶…好軟….他一手抓著我的胸部一直揉捏,不要…..不要這樣…我已經急的流出眼淚,不停哀求著他們,但他們還是不斷的看著我被撫摸,一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他不斷的揉捏我的雙乳,整件已經溼透的衣服貼在我身上,而他用力捏著我的淫乳讓乳頭清楚的突出,突出來了,這樣都會興奮果真很騷,竟然還不穿內衣,真大…他說著其他人也看著我的乳頭確實已經硬挺,誰要跟我一起玩大奶娃,有一個男的馬上伸手狠狠的捏著我突出的乳頭,另一個男的則玩著我另一個乳頭,他們的手法實在很粗魯,我的衣服被他們弄得皺成一團,我也知道遲早會被脫掉,只希望他們不會讓我光著身體回去。大奶娃的藥量好像下的不夠,另一個男的立刻又拿出一顆膠囊硬是寒到我嘴裡。這樣不會太多了嗎?一個男的問著。不會啦!包準等等大奶妹一直淫叫求我們幹她,這時有一個男的從廁所出來,而剛剛那個女的則全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而且手也被反綁在背後,另一個男的正抓著她的腰不停的抽送,那個女的頭髮凌亂的披在臉上,一對淫乳隨著後面男性的衝撞不停左右搖晃。廁所的門打開後那女的拚命的搖頭,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後來那個男的還把他從廁所裡拖了出來,就在電視前面開始瘋狂的在那女的體內抽送起來。那女的一直用著淫蕩的聲音不停的發出呻吟,她的雙腿不停的顫抖,身體不斷扭動著,看到這樣我可以想像剛剛在裡面她是怎麼被強姦的。接下來不知道他們又要用什麼方法來姦淫她。那個男的仍沒有停止他的動作,那女的依然配合著他的抽送。胸前垂掛的雙乳仍一直在我們眼前搖晃著。有一個男的突然拿出一顆跳蛋,他開始把那顆跳蛋放在那女的乳頭上,一直向他們交合處移動,那女的雖然想反抗但無意義的扭動身體只是讓更多人想狠狠的幹她。我們有點冷落大奶娃了,有人突然這麼說著,接著他邊說邊著朝我走來。可得要好好的幹她呀!他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我全身又軟又熱的,他一碰我我就覺得很舒服,他的手摸著我的臉,我覺得好舒服,體內有一種莫名的躁熱蠢動著。他的手更加不安分的摸上我的腰,挑動著那線般的丁字褲,隨著他的挑動,我的身體開始有了想性交的衝動。

不久一直幹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那個男人又想到了新的玩法,給她吃幾顆藥好了,不然有點不好玩。那男的一面幹著一面說。另一個男的就把剛給我吃的藥弄了一顆給她吃。要不要也給大奶娃一顆?會讓她變得很耐操又很浪喔一個正在愛撫我的人這樣說。說著他又給我吃了一顆。其實我早已在期待有人狠狠的插我的淫穴。他們卻又只是不停的玩弄著我,而且始終只是隔著衣服揉搓著我十分性感的肉體,就這樣搔癢感不斷的在體內累積,使我的理智也跟著逐漸喪失。忽然有人把我的雙腿打開,使我的雙腿呈現M字型,讓淫穴一覽無遺的呈現在這群色狼眼前,有個男的用手輕押著我的陰核,我開始無法遏止的配合他的動作不停的扭動著腰,幹超騷的,還沒開始幹就已經濕成這樣,淫水都流出來了,好想幹她喔,喂!把跳蛋拿來,其中一個男的蹲在我的雙腿中間,我的腿被大大的分開,接著他又把我那少的可憐的內褲移到旁邊,而淫穴就立刻裸露在外面。

當他打開那顆跳彈,嗡嗡的聲音立刻充斥在包廂裡,不要..放過我…..不要….在這樣的情形下已經很羞恥了,現在竟然又被跳蛋弄到高潮,有個男的甚至還邊欣賞我扭動身邊的樣子邊捏了我的豐乳一把,另外兩個男的抓住我的腳,兩個男的抓著我的手,當跳蛋接近到我的陰核時,一股巨大的電流衝擊感馬上流偏我全身,比平時被人愛撫時更加強烈百倍。ㄚㄚ…不要….ㄚㄚ….放…開….ㄚㄚ…….會…會高潮…..ㄚㄚ….我一直被不斷的刺激著陰核,早就一直麻痺著被動接受一波波襲來的高潮,心臟已經快要不能承受了。喂!你們看又高潮了耶,才幾秒而已,就這麼濕,幹真是欠人幹的小淫娃,一個男的興奮的跟他們說著。沾滿蜜汁的淫穴一直在一張一收,好像想吃大肉棒了,要不要把肉棒插進去呀?我們先插手指好了另一個男的立刻跟著大喊。他們要那個正用跳蛋玩弄我淫穴的男人先讓開,接著像老大的人就把手指伸進我的小淫穴裡。淫水實在太多了,當他手指一伸進去就把多餘的淫水擠出來,隨著手指抽送,一直有撲ㄘ撲ㄘ的水聲傳出,整個包廂都是這種聲音,那男的又把電源開到最大,ㄚㄚ….要高潮了….ㄚㄚ…….停….不要….受……ㄚㄚ…..不了…..ㄚㄚ……不要……..喔喔…我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我的腦子早已一片空白,只剩肉體上的刺激不斷襲來。忽然之間,我的陰道又開始劇烈收縮,好深層的高潮,而且連淫穴也不斷收縮。哇!她開始潮吹了耶!真的耶,噴的整個地上沙發上都是,放開我…我全身無力的喘著氣。連那女的都看著我被那男人抽差,他們刺激著我的陰核,又在我體內抽送,才不久我又淪陷一次,這次淫水噴的又多又遠,來了來了,七雙眼睛無情的盯著我的高潮,我已完全無力反抗了。他們終於放開我,我全身無力的靠在沙發上,全身也不斷的抽蓄著。幹,實在太誇張了,你看她的沾滿蜜汁的淫穴還在收縮。

幹真是太騷了。等等要好好操她,不然我看她是沒辦法滿足的。這一類的聲音在我不斷的潮吹下不停的在這群色狼下流的嘴巴裡說出來,不久又有人想到要把跳蛋放到我的淫穴裡,然後再帶著我先逛逛再到他們其中一個人的家。不要…你們不要再玩弄我了接著又有人拿出數位像機,拍了我跟另一個女人的裸照。如果等等你們敢跑或是不聽話妳們就慘了,他們這樣威脅著我們二個可憐的女人。如果只弄大奶妹會很不公平,我們在她(另一個女的)裡面放冰塊。接著他們開始把冰塊一顆顆的塞進她的小淫穴裡,ㄜㄜ…..好冰…..ㄚㄚ…..不要了…..ㄜㄜ…..ㄜㄜ…….但那男的還是不斷的放入冰塊,本來小小的淫穴,瞬間已經被冰塊給撐開,那男的好不容易停了,而她的沾滿蜜汁的淫穴口早已經濕淋淋的一片,分不清楚是冰塊水還是淫水。她從桌上下來以極不自然的方式走動著。大奶娃…..等等再跟你好好玩。他們把跳蛋重新塞入我的淫穴裡,劇烈的震動讓我連站都有問題,不久他們就一前一後的包圍著我們離開KTV。他們牽著我的手,把我帶到一家快炒店門口。那裡來來往往都是人,我泛紅的臉頰,拚命克制的高潮,讓我一付恍神的樣子。他們叫了些東西在那裡吃,我跟那女的都不知道要怎麼辦,坐下去一定很慘,不坐也很奇怪。她的表情立刻變得很嫵媚,似乎很享受。而我一坐下去跳蛋就刺激著我的G點,馬上全身又是一陣陣的酥麻。路過的人都投以異樣的眼神看我,我雙頰悱紅,看起來讓人很想咬一口。坐我旁邊的人開始察覺到,大奶娃有感覺了喔!把腿打開。他把電力打開的更大,那嗡嗡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從桌下傳來。有些男的聽到還笑了出來。他的手又開始愛撫著我的陰核,不停的搓揉著。我大口的喘著氣,深怕會這樣就呻吟出聲來,但我知道淫水已經又氾濫成災了。他拿出他的手,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妳看都是你的淫水,很想被人幹了吧?跟我到外面,他拉著我走倒後面的小巷子。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流下,而體內的跳蛋還是不斷的震動。好不容易走到巷內我已經氣喘吁吁。把裙子掀起來,他摸著我的雙乳命令著,他看著淫穴還動手扯著那外露的電線,只要他一扯我的身體就開始顫抖,總覺得要站不住了,而淫水也跟著大量的流出。我還沒幹過這麼騷的女人,還沒怎麼弄就流那麼多淫汁,他脫下內褲要我幫他舔,起先我不肯,但他搓揉著我的陰核讓我全身一陣陣興奮,他又直挺挺的往我口中塞入肉棒。他抓著我的頭不讓我跑走,在這暗巷中他就不停的在我口中抽送,不久他低吼一聲全部射在我口裡,之後他又把精液全塗在我的淫乳上,之後他們還開著車帶我們往三芝的舊家過去。

 我當時坐後座,一個男的坐我旁邊。一進到車裡,那個男的再也壓抑不住,我的背心立刻被硬生生的撕破,裙子也被高高的掀起,而他的手更一把把我的性感內褲扯下,他一手將我的腿分開,此時我全身已是軟綿綿的任他擺佈,他馬上吸吮著我那沾滿蜜汁的淫穴,那種柔柔軟軟的感覺跟粗糙的手指完全不同,他的舌頭靈活的穿梭在沾滿蜜汁的淫穴與陰核之間,每每掠過大小陰唇之間時,我就舒服的全身顫抖,在他的挑逗下我開始希望他能夠讓我享受更多,不久沾滿蜜汁的淫穴已經全都濕漉漉的,我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一股難以抑制的慾望也不斷昇起,坐在駕駛座旁的人一直回頭觀看,我全身像是著火般的躁熱又有不知名的酥癢感從體內竄出,這時的我好想有人能夠狠狠的抽插我,用任何東西都可以,我拉著其中一個人的手,引導著他的手愛撫我那兩粒淫乳,我甚至還主動的搓揉著豐滿的雙乳,我的雙腿也打的更開,整個座椅弄得濕淋淋的,大奶娃,想要被幹嗎?一個男人淫蕩的問著,接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把車停在一個連我也不知道的小路裡,接著我立刻被拉出車外。忽然有人抓著我的腰一下子直直刺進來,我被刺的雙腳無力的跪在地上。哇,好緊,我還沒全部進去,哈哈,應該是我太大了。他在我體內硬頂,ㄚㄚ…不要了……快爽死了,不要進去了,ㄚㄚ….已經到底了我不停的喊叫著,但他根本不管還是一直進入,直到他的身體插到我的淫穴花心底。而我早已陷入半昏迷狀態,直到他在我體內抽插我才又有點清醒。而且真的越來越有性感,全身似乎都要融化了一樣,而且好熱,我要…..用力點…..繼續幹我,靠超騷,又有一個加入戰局。他把陽具粗魯的塞入我口中,並且抓著我的頭用力的前後抽送著,另一隻手用力捏著我的豐乳,那種又痛又爽的感覺讓我全身都興奮不已。此時另一個人也沒閒著,他開始舔著我的性感乳頭,用手指沾著我的淫水,在那四周逗玩著。他一碰我的乳頭就不由自主的收縮沾滿蜜汁的淫穴。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