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體盛】

【女體盛】

【女體盛】

天海市,战乱小国的边境小城。风景秀丽,也穷困没落,却因为当地人找对
了路子,日渐繁华起来。

毒品,军火,色情,赌场,世界上最大最赚钱的买卖,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地
方異常红火。这是一个没有法律,没有道德,没有人权,只有实力的地方。金钱
與权力的集会,进行着世间最根本的交易。

银豐酒店,当地数一数二的酒店。十层灰色楼房,木质小床,灰分刷墙,表
面毫无装饰。充其量只能算整潔、平实,却與富丽堂皇相距甚远。因为能走进这
里的人不需要炫耀,在厚达一米的灰色外墙下,完成的是每天数以百亿的各宗交
易,其中不乏不便公开的国家级的交易。这是一个狼聚会的地方,世间十萬分之
一狼,放牧着羊群,同时享受着羊肉。

后厨,位於地下三层。厨师长整合两名助手准备着一位贵客的晚餐。晚餐很
简单,一種粥,各種材料按一定比例经多重处理製成,看上去不怎麼样,不过味
道着实不错,據说还有滋补功效。做起来虽不简单,不过对於大厨来说,不过小
菜一碟。关键在於今天的餐具,是由客人自己带来的。

一个娇俏的少女,十五六岁的样子,金黄色的碎发,纤细却清晰的眉毛皱着
,一双大眼睛闪着恐惧愤怒的光芒,小瑶鼻喘着粗氣,樱桃小嘴中,塞着一个鲜
红的塞口球。身材略显单薄,身上还穿着水手服,显然还是学生。不过衣衫凌乱
,显然有过暴力抵抗。是被反绑着双手,固定在一个箱子里送来的。

厨师长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有钱的是大爷,有权的是大爷的大爷,聽说这
个少女餐具,客人来的路上觉得不错,就顺手带来了,至於怎麼抓来,怎麼过的
海关,怎麼上的飞機,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对於客人,这只是一顿别有情调动晚
餐。
不过难题留给了自己,以往的餐具,从洗涤,到调整训练,少说也得有个一两个
月才能上桌,这个早上扔来晚上就用的,哪有那麼容易。不过随让自己是厨师长
呢,硬着头皮上吧。
餐具拿来了,先得拆包装。这个没啥,对餐具还讲什麼情调,只要别碰壞了就行
。两个助手不由分说,就扒了个干净。期间餐具还有所挣扎,不过哪能不得过两
个专业的助手。
然後就该戏餐具了,这个就比较麻烦了。这的餐具可是高档货,不是洗碗精加麻
布就行的,的不正洗的干净,又不留痕迹。而且这些餐具可是活物,要是洗成死
物了,那就完蛋了,哪怕半死不活的,客人不满意,也是不行的。

以往是给餐具带上特製的头盔,头盔中有管道通入食管和氣管,然後全部浸
到特製的洗涤液里,洗涤液24小时换一次,依次经过污物清洗,脱毛(没人喜
欢餐具里有毛吧),表皮去除三个步骤,同时食管中注入的食物也有所不同,开
始是混有泻药的稀释营养液,知道肠道排空,然後换成含有生物凝胶的营养液,
即供给营养,又在肠道中形成一层保护膜,使肠道除了特製的营养液,无法吸收
其他食物。同时初期的营养液中含有麻药成分,能让餐具四肢无力,幾乎无法动
弹,只能漂浮在洗涤液中。而只食用营养液,就幾乎不会产生粪便,产生的少量
消化液,也與凝胶结合,最终每隔一周,便从肠道里,取出产生的凝胶即可。而
整个肠道就变成了幾乎没有異味的容器。

至於膀胱的冲洗就简单多了,使用前先用洗涤剂注入洗净膀胱,将膀胱排空
后,注入凝胶,在膀胱内壁形成一层保护膜,就可以使用了。

之後就是漫长的训练,调整。怎麼能携带食物而不泄露,怎麼能将食物均分
,怎麼自行调配食物,等等这类的训练。

完成全部训练,同时體内腔道打到最佳状态,怎麼也得一个月。现在这个餐
具,要一天就能上桌,看来只能用特殊手段了。

把剥干净的餐具带进了洗刷间,这是一件很大的屋子,白色的四壁,照明充
足,看起来颇为整潔,屋子的一边並排放着四个巨大的玻璃水缸,其中一个盛满
粉红色的液體,裡面浸着一具女體,轻轻地浮动着。其他三个暂时空闲着。新来
的餐具显然被吓壞了,拚命地挣扎,眼中流出驚慌的泪水。眼中的愤怒早已被恳
求的哀憐取代,显得楚楚可憐。不过这三个男人显然没有为此所动,干他们这行
的,没有多少爱心,也不相信爱心。

厨师长想着的,是如何料理这个新来的餐具,节省时间,就不能在考虑长期
效果了,哪怕只用这一次就报废,只要今天晚上活蹦乱跳,客人高兴就好。那就
用些狠招吧。
全肠道清洗没时间了,那就把今天要用到的最後一段洗干净吧。「吧苏打水拿来
。」厨师长交代道。助手心领神会的拿来了一桶发泡量很大的苏打水。另一个助
手已经经餐具固定在水池边的架子上。餐具现在双腿分开,跪在地上,上身也紧
缚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臀部细嫩,显然还没有完全发育,不过也许不会有发
育的機会了。小巧的菊花一紧一缩,粉红的颜色,颇为可爱。
厨师长先向菊花内注射了一支泻药,这種平实用於治疗便秘的药物,可以使肛门
周围的肌肉放鬆,同时刺激排便,是清洗肠道的第一步。从药物插入,餐具就看
是拚命地挣扎,可是却丝毫不能阻止药物的进入。药物注入,便意马上涌来,不
过出於羞耻的本能,餐具还是勉强忍住。不过接下来,一个软管插入了肠道,冰
冷的液體流出,初时冰冷,随后整个腹部如同火烧一般。苏打水在肠道内产生大
量的氣體,同时刺激着肠道,仅仅幾秒钟,粪便便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餐具
也在那裡哀号着,痛苦,屈辱,恐慌夹杂在一起。

粪便排了半分钟,最终停止。不过这只是第一次,软管再次注入大量的苏打
水,水的冲击,产生氣泡的作用,将肠道里最小的皱着都洗的乾乾净净。如是重
復了三次,肛门中喷涌而出的就只是泛着泡沫的苏打水了。而後肛门处产生了巨
大的吸力,一个氣泵将肠道里剩餘的液體全都洗了出来。

餐具此时已经无力挣扎了,除了偶尔的颤抖,甚至连哀嚎都发不出了。
但这只是开始,「甘油!」随着厨师长的命令,一个助手将一整管甘油缓缓注入
了餐具體内。初时餐具只觉得一股温暖粘稠的液體流入體内,相对於刚才撕心裂
肺的痛,现在却觉得很是舒服,除了有些满涨感,並无其他。厨师长用肛门栓拴
住餐具的肛门,便进行下一步的处理。
餐具被带到一个玻璃水槽前,现在裡面已经注入了清洗液,與边上那个漂有女體
的水朝向比,颜色稍深。一样的头盔被戴在头上,新餐具被浸入洗涤液中,不一
样的是新餐具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四肢无法动弹。同样不一样的是新餐具在浸
入洗涤液后不久,身體就开始不停地扭动挣扎,活像一条肉呼呼的白蟲子。

「这么高浓度的氧化剂,她的皮肤怕是会很快老化啊。」一个助手感叹的说

「她没有很快了,只要她能活过今晚,就已经足够了。将脱毛剂和高浓度的
退表皮剂混用,4小时就能让她稚嫩的表皮软化,體毛脱落,趕时间啊,顾不得
那麽多了。刚才注入的甘油,能让她肠道内壁脱水,防止渗出的體液影响食物口
感,一会再有塑化液把她肠道内皮塑化了,他後半段的肠子就成了胶皮管一样了
,再把肠道前端堵起来,不让新产生的粪便流下来,呈装食物不会有问题。」厨
师长解释道。

「那样的话,事物的食物加工的最後步骤怎麼办?」另一个助手问出了一直
想问的问题。食物加工的最後步骤是要将做好的食物注入肠道,随着肠道蠕动,
将食物混匀,吸收水分,将食物浓缩,同时让女體一直处於兴奋状态,让體内的
食物沾染上天然的女體荷尔蒙。这样放上两天的食物,对於男性来说就是无上的
美味。但是这个新餐具,就算现在注入食物,也来不及啊。何况还有餐桌礼仪,
已没法训练啊。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厨师长颇为神秘的说。

这时候的新餐具却是在地狱中挣扎着,全身的皮肤,瘙癢难当,犹如千萬条
蟲子在身上爬过,想要去抓,却又不能动,只能不停地扭动身體。而體内的感觉
更是恐怖,原本还没什麼感觉的肠道,现在却不停蠕动,整个腹部从内而外的,
像是由无数针轻刺着,不是疼痛,却比疼痛痛苦萬倍,地狱之苦也不过如此。聽
不见,看不见,只有遍布全身内外,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刺癢,可是除了本能
的扭动身體,她却什麼也做不了。據说地狱的时间是静止的,她现在正體会着这
无尽的苦难。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突然觉得身體的感觉一点不一样了,刺癢淡了些,肠
道也不那麼满涨了。悠悠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吊在一个莲蓬头下,水流正冲
洗着她的身體,身上还是阵阵刺癢,不过看上去却異常光滑、白皙,连一根體毛
都没有,宛如瓷娃娃。
在他昏迷的时候,厨师长已经将她的肠道後段堵死,並完成了塑化,膀胱的清洗
也完成。现在就差最後的步骤了,装盘。

不过在那之前,厨师长拿出了一个长盒子,裡面装着一些细长的长针,如发
丝般细,十公分长。厨师长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过这东西了。取出一个长针,
来到餐具背後,将长针沿着左侧臀部刺入,餐具现在仍然意识不清,刺入的时候
,甚至没有什麼反应,相对於體内體外的刺激,如此细的针刺,已经没有什麼了
。但随着长针刺入,餐具的左腿忽然猛地一颤,菊花也猛地收缩了一下。长针已
经刺在神经幹上了。如此同样,右边的臀部,也差了一根,前边那根,则插在膀
胱括约肌上。

「这样只要通电刺激,肛门和膀胱的括约肌就会强力收缩,东西就不会漏出
来了。」厨师长解释道。至於那份滋养粥,厨师长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便推
着一个推车回来了,上面放着一个巨蛋形的东西。这是一个盒子,盒盖打开,里
面卧服这一个女人,这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幾乎全裸,像狗用膝盖和手肘着
地,夹着中间的突起,四肢用皮带固定,身體趴在中间的突起上,女體脸上带着
面罩,口中插着管子,乳房上带着奇怪的罩子,下體也有一个装置,覆盖整个下
體,身體上贴着很多连有电线的胶片,腋下,腹侧,大腿内侧,脚心,很多敏感
部位,而这些部位经常不自觉的震颤幾下。

女體看上去二十多岁,身材颇为高大壮实,黑发黑眼黄皮肤,一个典型的亚
洲人。现在她眼神迷離,肢體也没有什麼动作,好似失去了知觉。厨师长按了一
个巨蛋上的按钮,女體上的装置一一收回,餐具看见女體的那个奇怪的胸罩,里
面似乎是一些短毛,而靠近乳头的地方则是一个吸盘,里边好像有什麼东西在闪
着寒光,震动着,下體器具拔出,里边並排连着三根管道,依照位置,刚刚应该
是插入尿道,阴道和肛门的。多麼恐怖的东西,难道我也要被装进去?餐具一般
想着,一遍颤抖着。女體开始时仍然目光呆滞,不过似乎感觉到不对,才像是活
了起来,抬头起身望向厨师长。不过口中依然留着口水,面带红晕,偶尔身处鲜
红的小舌,舔舔嘴唇,让餐具咋舌的事,女體的双手竟然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
胸部和阴部,抚摸起来,动作自然。女體身上香汗淋淋,皮肤泛着红晕,乳头翘
起,显然是动情。她相貌清秀,皮肤光滑细腻,最奇特的事一双乳房,虽然不算
爆乳,尺寸也不小,形状饱满似球,像是里边充满乳汁,皮肤呈现粉红色,乳晕
却及淡,似乎根本看不见乳晕,乳头翘起,却像是樱桃,晶莹剔透,没有意思纹
路,整个乳房就像是玉石雕琢打磨而成。这就是一个製作完整的餐具。而她的肠
道和膀胱中,已经准备好了原本预备给客人的那份晚餐。两天前已经放在她體内
了。

厨师长将新餐具从新固定,依然臀部高高翘起,向肛门中旋转插入了一个带
有螺纹管道,使得餐具的肛门完全敞开,从孔中可以看到粉红细腻的肠肉,偶尔
还有一波一波的蠕动。餐具已经放弃了反抗,躯體的痛苦已经将这个没怎麼经受
过风雨的小姑娘的精神幾近摧毁,她聽不懂这些人在说些什麼,想不通这些人在
对她做些什麼,她只记得自己被一个自己国家的一个政客劫持了,虽然她同样想
不通一个高高在上的「官」问什麼要劫持她这么个平民。也许她今生也无法理解
,一个人为了吃一顿舒服的晚饭,可以如此折磨另一个人。

「偷梁换柱,这样行么?」助手似乎明白了,但还是有些担心。

「也没有别的办法。姑且一试吧。」另一个助手说。

「出了什麼事,我顶着,你们放心吧。」厨师长平静的说。

厨师长指了指已经被固定好的新餐具,对推来的那具女體说了句go。那女
體似乎有些不明白,她已经做了一年餐具了,也算老资格了,或许长时间的工作
,不间断的兴奋,高潮她的脑子已经不好使了。以前厨师们对她这么说时,她只
要爬上边上的送餐车,然後按着指令排除肠道还是膀胱里的东西就行了。可今天
,面前没有送餐车,只有一个幼嫩的女體,肛门中扎着跟管道,怎麼看不像是食
客。她茫然的看了看厨师长,却没有停下自慰。厨师长摇了摇头,快要到达生命
终点的餐具都是这样,虽然用它们製作的菜肴最美味,或许做完这次,就该让她
休息了。

厨师长吧她拉到新餐具身边,转过身,把支起的管道插入她的肛门,然後做
了一个排的手势。女體似乎明白了,於是用力的将體内的食物缓缓排除,通过管
道注入新餐具的肠道内。新餐具害怕極了,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麼,现在
一个像是发情母兽的女體竟然向自己體内排便,自己虽然不会单纯到连性是什麼
都不知道,但现在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她的理解范围。相对於刚才肉體上的折磨
,现在心理上的恐惧更加难以忍受,她本能的想要拒绝东西进入自己體内,腹部
绷紧,用力做出排便的动作,不过显然她的體力不如对手,於是恐惧的感到有东
西从对方的肠道流向自己的肠道。而後,又感到有东西正在通过自己的尿道,她
已经知道要发生什麼了,但无法阻止。

厨师长将软管的一头插入了新餐具的膀胱,另一端交给了女體,女體已经明
白自己该幹什麼了,很顺从的将软管的另一头插进了自己的尿道。十分钟後晚餐
的转盘完成了,管道拔出,通入电流,尿道與肛门闭合。
 
 
新餐具似乎已经有些恍惚。不再挣扎。将新餐具身上的汗水擦去,穿上黑丝
袜,固定在送餐车上,膝肘着地,双腿分开,粉红色阴部全部暴露。或许是承受
不住肉體與精神的冲击,或许只是累了,新餐具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不过厨
师长知道,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只要是完好的,或者说只要还活着。
 
 
送餐的时间到了,服务生将盖着雪白桌布的餐车推进客人的房间,看来心情
不错,今天的生意应该颇有收获。

先开白布,新餐具依然一动不动,不过客人知道,餐具醒着,因为白布擦过
她经过改造的敏感肌肤是,她在颤抖。

这是一具远没有成熟的女體,其实並不是很合自己的口味,不过无所谓,他
是一个喜欢新體验的人。因为一天的处理,正具餐具的肌肤泛着粉红,这当然不
是兴奋,干涩的阴部就是证據,刚刚发育的胸部,只是有了一个胸部的轮廓,乳
头更是如同一颗豆粒,小巧可爱。匀称的身材略显单薄,穿着黑丝袜的美腿却更
显修长,乍一看像是一个缩小版的高挑美女,那也许是她的未来。

指尖滑过光滑的背部,餐具有一丝的颤动,似在極力忍耐。

「可以开始了。」这是餐具今天聽懂的第一句话。

猛然睁开眼睛,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眼前,这个人他认识,準確点讲全国的
人都认识他,一个政绩非凡政治家,一个深得民心领导者,虽然他的铁腕政策和
冷漠风格遭人诟病,不过不影响他在多数人领导者的形象。怎麼会是他。这个世
界怎麼了?
 
 
餐具在挣扎,震驚的眼中流出了泪水。可是口中的塞口球阻止了叫喊。男人
却神色淡然,似乎没有注意的在他面前的事一个不寻常的东西,或者对他来说,
这是寻常的。
 
 
男人走到餐桌前坐下,侍者则端着餐盘,站在了餐具的身後,减小了刺激菊
花的电流,菊花瞬间开放,肠道里的东西渐渐流出,是淡黄色稀糊状的东西,其
中还有各種颗粒状的作料,散发着阵阵清香。待将盘子装到八成满,再开启电源,
菊花再次闭合。
 
 
侍者将餐盘小心的端到餐桌前,男人拿起那把镀金的勺子舀起一些,放在嘴
里细细品尝着,过了一会,才对侍者说:「不错。」侍者谦恭的道谢。然後又为
男人到了一杯酒。自然是存放在餐具膀胱里的。

餐具驚呆了,自己被虏,受尽折磨,就是为了这个,自己算什麼?!这一切
就是为了一顿可以称为不错的晚餐,这比吃人更恐怖啊。愤怒,无尽的愤怒袭来
,餐具拼了命的挣扎,但特至的拘束道具,连让她发出大一点的噪音都不可能。
除了疯狂的摇摆身體,什麼也做不了。甚至连侍者都没有多看她一眼。直到男人
吃完了晚饭,也没有停下。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有了点兴致,男人突然对餐具有
了点兴趣。看着已经筋疲力尽的少女餐具,依然疯狂的摇着身體。今天的晚餐不
错,虽然里边的味道不是少女的,不过没有不该有的異味,显然少女的身體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