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兩夫的幸福生活

我今年已经35岁了,10年前和丈夫结婚,他是一个单位的科长,人还不错,长得还可以,比我大3岁,我自己在银行工作,在单位里算漂亮的,同事议论我是性感魔女(我的屁股),小俩口日子过得不错。

为了过俩人世界的快乐日子,我30岁时才生了女兒,现在上幼兒园了。丈夫一直都非常爱我,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的精力都非常旺盛,在我们俩人的日子裡,他每天都要做爱,並且花样很多,经常看他回家时带一些有关色情的VCD片、性用品回来,我就知道晚上又要大战一番,经常是从晚饭开始,他就会不断的挑逗我,捏我的屁股,摸我的乳房,经常搞得我没办法做晚饭,还经常被邻居看得很不好意思,他就是这样从不停止的享受夫妻之间的快乐,我也特别满足和配合他,有时一次性交时间就是一个多小时,他特别会玩,经常把我搞得4.5次高潮,到第二天上班还感觉累得不行。

在懷孕的後幾个月,和丈夫做爱时,他只能从後面插进来,並且不能过於强烈,感觉他很难满足,我也只好经常用手或者嘴巴帮助他,不使他失望,也免得他在外面乱来。

在丈夫的调教下和近10年的性生活经验,我的性慾空前旺盛,特别是在丈夫的鼓励下,有了一次“偷人”的经历后,我的性慾望达到了高潮。

孩子3岁时,丈夫叫他母亲带孩子回老家去住一些日子,这孩子一走,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感觉空虚,女人就是这样,心裡老是惦记着女兒。而丈夫却象出现光明一样,对於过俩人的日子特别兴奋,加上他被提拔为单位的副局长,显得特别的冲动和快乐。他看我因为孩子離开而不开心,他就一直在哄我。 孩子走的当天晚上,他在做爱时更是努力,从洗澡开始就陪着我,不停的挑逗我,在床铺上抚摩时,他拿出刚买回来水晶套(那種透明加大带点的套),套在他的东西上,吓了我一跳,足有5公分大,还加长了许多,我说:“太大了,受不了的”。他说:“孩子都能生出来,这算什麼,你就是要这么大这么长的东西才过瘾”(確实,生孩子时我的肉洞穴完好无损,没有缝线,生出8斤的孩子,你说伟大吗?),聽了他的话,觉得是这么回事,我的性趣也马上起来,有跃跃欲试的冲动,我把爱枕(我们专门准备做爱的甸子)往屁股下铺垫好说:“来吧,不就一根BB,我看你有什麼能耐”,看我把大腿展开后,摆出一副淫荡的样子,他用力把加大加长了的大东西用力插进我的洞穴,虽然我已经好多水,但还是感觉塞得紧紧的,明显感觉與平常不同,老公一边不停的抽插一边念念有词:“我就要干你、天天干你、干你的大肉穴……,我要叫人一起干、乾死你这个大肉穴……,好舒服、好舒服、爽、爽…..啊、啊、射精、射精…..”,随着老公一阵颤抖,我感觉他的精子一直不停的射进我的洞穴,把我搞得太舒服了,我说:“还要、还要…..”,又是一次高潮。 过了好久,老公才把他软绵绵的东西抽出来说:“你太厉害了,在来一个男人没问题,明天看我怎麼搞你”,当时我並没有注意他说的话,因为太投入了,还没有清醒过来,他看我还在陶醉的样子,挑逗说:“还想吗?再来一个男人如何?”,我说:“可以啊,没问题”,他认真的说:“明天我叫阿东(他的一个死黨朋友,至今没有结婚,俩人好得我都吃醋了)来玩,他还可以吧?”,我说:“什麼可以?”,他看我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一边用手指抠我的洞穴一边说:“阿东的肉东西好大,我想你玩他感觉一下如何”,我瞪眼说:“你神经病了,谁象你们男人,只要是女人就上,女人要的是爱!”,他说:“你也了解阿东,他虽然玩了好多女人,但是毕竟没有结婚,你都30多了,多搞一个男人感觉一下多好,你不要认为自己有吃亏的地方,感觉自己在玩另一个男人,在享受就行了,我不计较你,还喜欢你淫荡一点,对我们的性爱更有刺激,等老了你想玩都没有機会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道理,结婚前虽然有和其他男人来往,但是都还没有发生性关系,在单位里有些同事经常吃我“豆腐”,也只是摸下屁股或者捏捏奶,除了和老公以外,还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过性关系。而丈夫却不同,在外面搞过的女人肯定不少,特别是在我生孩子期间,我知道他瞒着我和阿东一起去玩过女人。 他看我在犹豫的样子就鼓励我说:“你也知道阿东对你有意思的,我看得出来,只因为我和他是朋友,他不敢而已,如果你主动一点,他肯定不会有此顾虑的,男追女隔堵墙、女追男纸一张,你不要动感情,考虑在玩一个男人就行了,好吗?”。 我看他认真恳求的样子,加上阿东我也能接受,何况有一次老公不在家时,阿东看我从卫生间洗澡出来穿着透明睡衣的样子,眼睛没有離开过我豐满的乳房和屁股,我自己也已经感觉到他很冲动,但並不在意,他经常在我们家玩的,他还说:“阿红(我的小名)你真是好性感,男人最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了,以後我就要找一个象你这样的老婆”,我说:“是吗?我以为自己老了”,我虽然知道他在挑逗我,但女人比男人就是慢了半拍,当时我也就没有多想。今天既然老公提出来,我也就顺水推舟:“好拉,你就是爱玩这些,鬼主意多,你说怎麼玩吧”,老公聽我同意后,将他的计划和盘托出,我聽了过程也好冲动,老公乘機又把翘得老高的宝贝插进我湿漉漉的洞穴,又大战了一次,累死我了,我还真担心房事过度呢。

阿东现在是香港的永久居民,前幾年回来投资,搞了一家三星级的酒店,在我们这里还小有名氣的,小我2岁今年30了,人很幽默,身边的女人好多,实际上我也很喜欢他的,只因为他和我老公太要好的缘故,平时没有多想。按照我和老公的计划,我开始了自己的“偷人”行动。 傍晚下班前,我打电话给阿东,告诉他我老公出差去了,晚饭我要去他酒店吃,阿东很高兴说:“好啊,我安排好菜陪你吃,要接你吗?”,我说:“好啊,6点来”。 还不到6点,我从窗口看到阿东已经在他的轿车上等我,我有点紧张的感觉,虽然过去也经常叫他来接我,但毕竟没有其他念头,今天可是有预谋的,何况老公並没有出差,等我完成计划回去分享快乐。我一阵紧张后提前5分钟下班了,在车上阿东说:“我刚打了电话给高里(我老公),他说後天才能回来”,我说:“是啊,我知道了,他经常出差的有什麼办法,今天晚上我要在你酒店好好玩玩,回家一个人难受”,他说:“难道你开口,随便你要玩什麼都行,我陪你”。 阿东有意安排了一个小包厢,就我们俩人,他开了一瓶红酒,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幾杯红酒下去后我说:“阿东,你们这里桑拿有男生按摩吗?你找一个给我按摩按摩,晚上我要享受一下”,他说:“哈哈,没想到阿红你还挺享受的,按摩可是要全裸的喔,你这么漂亮不怕小白脸把你奸掉”,我说:“求之不得,我都30多岁的女人了,我还强奸他呢,谁怕谁”,他聽后迫不及待地说:“放心吧,你身边就有现成的按摩师,等下我开一个房间让你玩,还免费为你服务”,我知道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就说:“那要看你的水平了,我可是好挑剔的女人喔,高里都应付不了我的”。 趁阿东出去安排房间的機会,我给老公打了电话,老公激动的问:“怎麼样了?情况如何?”我说:“一切正常,目前还在喝酒,他开房间去了,你放心等着我吧”,老公说:“玩开心了回来汇报,我等你”。电话打了以後,我故意解开上衣口的扣子,让领口露出豐满的乳沟,阿东回来时,直接来到我身边拥抱我,一隻手塞进我的上衣口摸我的奶,说:“我给你按摩,我要给你按摩,你好性感,小美人…….”,我说;“别急,去房间好吗?我想先洗澡”,这时,我的手機响了(我和老公安排好的),“喂,老公啊,你什麼时候回来?……噢,还要幾天啊,你快点回来吗,我想你,我在阿东这里吃饭拉,叫阿东啊,好,你跟他说吧”,阿东接过电话老公说:“阿东啊,你做些好东西给阿红吃,免得她心烦”,阿东故意用力捏了一下我的奶说:“你放心吧,我会让她吃得饱饱的交还给你,早点回来,拜拜”,他接完电话就迫不及待地说“你先去房间吧,在楼上911#,这是门卡,按摩师随后就来”,又捏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刚进房间,阿东随后就到了,门一关他就趁势移到我身旁,开始摸向我的衣钮。我闭上眼睛,心房急促地跳动着。清楚地感觉到衣钮被解开,接着上衣也被脱去了。 我说:“高里知道了怎麼办?他是你的好朋友啊。”“不会的,他怎麼会知道,我喜欢你,不提他好吗?我们开心的玩,好好享受一下,说不定他也在外面玩女人啦”。他並没有继续脱我的胸围,却拉下我裙子的拉链。我配合他的动作,抬了抬屁股让他顺利脱下我的裙子。接着他在我胸前找到乳罩的扣子。“叭”的一声,扣子解开,我那豐满的乳房跳出来,落入了他的手掌中。在老公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面前,一切进行得那样有情趣,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对阿东的好感又进了一步,他虽然玩过无数的女人,但是他毕竟没有结婚,何况我还大他3岁,他也很用心对待我的欲求,还有老公的鼓励,想到这些,我完全放鬆了自己。

  阿东摸捏着我富具弹性的乳房,又分别在两颗乳尖上轻轻一吻。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每一轻吻产生了颤动。他放开我的乳房,摸向我的内裤。我本能地拉着我的裤腰,但是,我毕竟脱手让他把我内裤褪下了。

我羞得无地自容,闭着眼睛说道:“我先去浴室洗洗好不好呢?” 阿东说:“我们一起鸳鸯澡吧”。 我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我来帮你脱衣服好吗?”很快地我就把他给剥得一丝不掛、脱得精赤溜光。在卫生间浴缸里,他摸遍我肉體的每一部份,我也用手帮他擦洗擦着每一个角落。在俩人浑身塗满肥皂泡的时候,他终於忍不住把他粗硬的大阴茎放进我的肉體里了。我登时浑身无力了,放软了身子,任他的肉棍兒在我肉洞里冲刺着。因为刚才被他又挖又摸,已经撩起我的意兴,所以我很快就高潮了。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呼叫起来。他知道我已经兴奋,更加落力地抽送。我任他再玩了一会兒,双腿都发软了,而他还是兴致勃勃地把宝贝 兒抽顶着我的阴道。我不得不求饶了,他才放过我,替我冲去身上的肥皂泡,然後我们双双躺到床上, 阿东道:“你的肉體是那麽潔白乾净。我们可不要辜负春宵呀!” 我没有说话,偷偷仔细地望了一下躺在我身边的男人,哇!他的身體非常健壮,手臂和胸肌特别发达。我联想到刚才他在卫生间做爱的样子,感觉他两腿间那条粗壮的宝贝兒忽然插进我的阴道时,顿时觉得要比我老公的粗长好多。

阿东用一隻手抚摩着我微微凸起发胖的小腹说:“你好豐满,我最喜欢你这个年龄的女人,做爱有经验,又放得开,我做梦都想着你”。 我说:“那你就别结婚了,我可以让你满足的,除了高里以外我都给你”。

他说:“你能受得了吗?我可是天天都要哦?” 我故意挑逗说:“那我就天天陪你们俩个男人喔”。

他立刻就冲动起来:“我现在就要让你天翻地覆,让你天天都想我”。也许是我的话刺激了他,一種佔有慾望的冲动,他的阳具瞬间翘得好高,我知道他要进攻了。

我微微分开双腿,暗自咬着牙齿,准备忍受他粗长的阳具进入我的自认为好大的阴道中。可是,首先接觸我的身體的,是他两片火热的嘴唇。他亲吻了我发烧的双颊和鼻尖,然後落在我乾渴的双唇,他的嘴裡略带有酒味。

但是我不顾一切地和他热吻。他牵着我的手去接觸他那粗硬的宝贝兒。我轻轻地把他握住了。他的手移到我的乳房上,把我一对弹手的奶兒玩摸了一会兒。

又慢慢向下移动在我的大腿上抚摸。嘴唇也转移到我的乳房上,用舌头挑逗我的乳尖,还用嘴唇亲吻我的奶头,我从来没有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这样玩过,我的心幾乎要跳出来,我觉得阴户中有了好多分泌,我恨不得他立刻把他那根粗壮的宝贝 兒进入我的阴道,充实我已经春水泛滥的肉洞。

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地用他的舌头舔我的乳房、小腹然後沿着一直舔向大腿,最後竟把嘴贴在我的阴户上舔吻。

我简直冲动到極点。然而阿东却有条不紊地把舌头伸进我阴道里搅弄,还用嘴唇吮吸我的阴蒂和小阴唇。我兴奋得双腿乱颤,不禁用手去揪他的头发,阿东才下床,把我的身體移到床沿。

双手捉住我的脚兒,把我的大腿分开,挺着一枝雄纠纠的大阳具,向着我的阴户顶进来。

我没敢睁开眼睛看, 觉得他那火热的龟头在我阴蒂上撞了幾撞,逼开阴唇,一直向我的肉體钻进来。我又有涨热感,又有充实感。

他並没有一下子插到底,他反覆地抽送,每次进多一点兒,终於把若大的肉棍兒整条塞进我的阴道里。我觉得他那筋肉怒张的龟头挤磨着我的腔肉,阵阵的兴奋传过来,阴户里浪水分泌出来,使得他抽送时慢慢顺滑起来。

阿东开始尽情舞动着肉棍兒,在我阴户中横冲直撞。我的双腿已经酥麻,双手死命地捉住他强健的手臂。嘴裡不由自主的呻叫起来。 他见我呻吟起来,就笑着问道:“阿红,你觉得怎样呢?” 我小声地说:“你很棒,比高里厉害,我有点兒吃不消,不过我好喜欢,你放心来吧!” 他聽我这样说,好像受到了鼓励。粗大的阴茎急剧地抽插着我湿润的阴道,那龟头上的肉棱颳得我的阴道内壁,产生阵阵快感,我再次呼叫出声, 感到眼湿耳热。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样。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挺着小腹把阴户向着他的阳具迎凑。 阿东满头大汗地说道:“阿红,你舒服吗?我快喷出来了!” 我也喘着氣说道:“我舒服死了,你射吧!你尽管射进来吧!” 他继续狂抽猛插幾十下,终於紧紧贴着我的小腹,我觉得他的肉棍兒深深进入我的肉體,龟头一跳一跳的,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我的阴道。

我第一次让老公以外的男人侵入身體,並且在我的肉體里发泄。那種心情特别兴奋和激动,实在是难以言表,我终於知道为什麼有人有去偷,我把阿东抱得紧紧的,他也让他的阴茎留在我肉體里好一会兒,才慢慢退出去。我趕紧扯了纸巾替他揩拭。他说:“我们到浴缸里休息好不好呢?” 我娇媚地回答:“你爱怎麽样都行嘛!” 这的確是一句心裡话,我已经彻底被阿东降服了,自从有性生活以来,这是我最兴奋最享受的一次,其中的原因只有我自己明白。 阿东把我抱起来,走进浴室,放在温水的浴缸里。他自己也跨进来,把我抱入他懷裡。我躺在他的臂弯,他一手摸捏我的乳房,另一手却去抚摸我那光脱脱的阴户。

她吻了我一下说道:“阿红,你这里真可爱!” 我说道:“有什麽可爱呢?你取笑人家嘛!” 阿东认真地说:“是真的呀!你那个阴道很有劲,刚才我插进去时,你的肉紧紧地裹住我,真是太舒服了。而且你的耻部光脱脱、白雪雪的,我最喜欢啦!等一会兒我还要吻吻你的肉洞哩!你可不要拒绝我呀!” 我说道:“癢死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嘴巴弄哩!” 他说:“我吻你的时候,你不觉得舒服吗?” 我低声说道:“是好舒服,不过太刺激了,我受不了,高里从来都不这样的。” 想起老公还在家裡等自己,回去少不了老公还有一场大战,和阿东做爱也两次高潮了,我说:“我太累了,明天再来好吗?我们可以经常做的,只要你喜欢”。 阿东虽然不願意我走,但是聽我这么说他也只好同意了,他要送我,我担心他要到我家,我坚持没有让他送我,自己飞快的打的回到家裡见老公。

一进门,老公没有等我开口,一隻手就塞进我的阴户乱摸,说:“裡面还热热的,精子还好多,你快告诉我,你们幹了幾次?怎麼乾的?舒服吗?他的东西厉害吗?……”还没有等我回答,他已经把我脱得精光抱到床上,大宝贝比平时更大更硬,並且插进了我的阴道乱捅起来。 我说:“被阿东乾死了,他好厉害,我高潮了两次……”,话还没有说完,老公就激动得射精了,明显感觉他比平时激动了许多。等他平静下来,我才一五一十地将整个过程告诉他,他聽了控制不了自己,又幹了我一次,我又一次高潮。 由 於我们夫妻安排的游戏,3个小时内我和俩个男人做了爱,被幹得实在舒服开心,也正因为有了这次的“偷人”计划,我们夫妻做爱时都会以此为话题进入性交境界,性生活比过去更完美幸福,並且我还经常享受着一妻两夫的快乐日子,我过得好幸福!

出軌之妻-16

(十六)

輝品髓知味,一個星期後自己又來了。這次很麻煩,我怕傷心他,對輝說:
「你嫂子好像和你不是太舒服。」輝反問我:「那嫂子那天看著很姿啊,這次我
會溫柔對她,大哥,你看行嗎?」

其實心裡我真想讓妻子被他再來一次,因為和輝的視感是最刺激的,想到輝
那碩大的陰莖一點點擠迫進妻子的穴的樣子,我就激蕩起來。我在興奮中,於是
便想再把輝帶回家,我知道如果我非做不可,妻子也會同意,但是我也不想勉強
妻子太過,我想了個主意。

下午我要妻子把海東帶回家,妻子說:「海東不大接受也不喜歡三人一起,
你不是知道嗎?」我說:「我只在外面電話聽,不回家,好妻子。」說完,我開
始撩撥起她,妻子慢慢地進入了氣氛。見時候了,我於是將手指從妻子裡面拔出
來。

「你給海東打電話啊。」我輕輕地對妻子說,說完,我打開妻子的手機,找
出海東的號碼,撥過去,妻子也沒阻止。電話通後,妻子柔柔地說想他,叫他來
家裡。不知道對方說什麼,但是很快掛了。妻子問我去哪裡?我說:「去書房躲
裡起來,把書房門鎖起來就是了。」妻子說:「不要有聲音啊,讓他知道你這個
愛好,很不好意思啊。」我說沒問題,於是去書房,我拉上簾子,鎖好門。

海東很快就來了,我透過窗簾縫,看他一進門就摟著妻子進了臥室,兩人在
臥室說著話,不是我想像著的一進門就在客廳地上瘋狂地做愛。失望中想聽聽他
們說什麼,可惜只是聽到說話的聲線,但不知道說什麼,間或傳出妻子咯咯的笑
聲。

等了有半個小時,他出來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最後
是長褲,那腰間一大串的鑰匙,隨著他褪下長褲時一直嘩嘩作響。這是我第三次
聽到這聲音,都是近在咫尺,從十七中的院牆外到家中的窗簾外。

海東把自己的衣褲掛在客廳的衣帽架上,仔細熟悉,如在自己家裡一樣,末
了還把褲子順一順,有條不紊。我心裡翻騰著異樣的滋味。看著他穿著短褲進了
妻子的臥室。

我在書房裡,幻想著妻子和他怎麼怎麼地翻滾,猜測著他們接吻花了多長時
間,猜測著他是什麼時間開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軟胸,什麼時候他分開妻子的腿,
什麼時候他開始進去妻子的身體。在猜測中,臥室傳出了讓人一聽即明的床的支
牙聲,我開始自己打起飛機,滿腦子都是海東噁心的陰莖在妻子穴裡出入插撥的
情景,男人的大聲喘息聲和妻子的唏噓聲透過縫隙鑽入我耳朵。

過了二十來分鐘,海東光著身子從臥室出來。我這時的感覺,就想沖出去照
著他後腦勺來一下子。他像酒足飯飽後還不用付飯費的食客遐意地去了衛生間,
洗澡聲響起,很快他結束,他光著洗得乾淨身子象種豬般地往臥室回,胯下的玩
意跋扈地隨著腳步左右晃蕩。我於是想沖出去朝他那裡揣上一腳的衝動又起。

回去後,兩人話語聲又起,調笑著,而後他穿著短褲回客廳穿戴,嘩啦的鑰
匙聲又響,透過縫隙依然刺耳。妻子光著身子給他開門送走,門一關上,我就把
讓輝過來的短消息發送了出去。

我開門出來,拉著妻子進臥室,枕巾被撂在地上,我抓起來,上面的痕跡濕
乎乎的,妻子要去浴室洗澡,我不讓,說看看你逼裡的摸樣。我說著無比淫穢的
話,重複著剛才的幻想,夾雜著海東和輝一起幹她的情景語言,妻子剛剛平息下
來的激動又開始蕩漾。

我把手指伸進妻子的穴內,水漬漬的,我用手指刮出來一些,抹在妻子的鼻
子上,老婆興奮地嗅著,穴裡開始收縮夾緊。多次的夾弄中,她的穴裡開始潮糊
起來,一股更濃的腥氣味道從妻子陰道裡散發出來,狗日的把髒東西都洩在妻子
的穴裡了,現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來搽,我不讓,只是把它刮出來,抹在妻子的乳頭上、臉上
和小肚子上。我手機響,接聽,是輝在樓下,讓我開大門,我對妻子說:「輝來
了。」妻子不情願地說:「他怎麼來了,要命呀。」我說:「讓他上來吧,你的
小比不是沒吃飽嗎?讓他大幾巴喂喂你。」妻子沒有吱聲,我於是開門讓輝上來
了。

一進門,我趕緊叫輝進臥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裡,看不見。我
讓輝去摟妻子,輝趕緊脫衣服上床,擠進妻子的被窩。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
大膽的輝一進被子就抱著妻子用手輕柔地在她身上撫摩。我把被子在他們身上蓋
好,輝於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窩裡立時成一個小溫柔鄉。

妻子被粗曠結實的輝攬在身下,輝激動地緊緊揉擰著妻子的每一處,並在她
臉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頭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輝的親吻
下,忍不住地喘息起來。輝在她的叫聲中被鼓舞得一直從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間
和她的腳脖子,最後在妻子的穴處低下頭,分開妻子的腿,一下子將舌紮進妻子
的穴裡。

妻子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發出嗚嗚的如被捕獲的獵物在被佔
領者腳下無力的嘶哀。其實,她一定是癢得難耐,熟悉她的莫過於我,她一定急
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槍來佔領她。幾個小時前,她一定會抗拒他,現在她卻開始難
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陰道的輝的舌變得更大更粗,能長
長地刺弄進她虛弱的陰道裡。

輝的樣子,像極了貪食蜂巢裡蜜汁的黑熊,特別是妻子的腿被他分開大大地
舉過他頭頂的樣子,那白的腿,纖細的女人的腳踝在他的黑臉映襯下,越發感覺
一會妻子將要受到的來自他身上這個男人的施懲的「刑罰」。

妻子將手抄進頭下的枕頭,抓揪起枕頭的邊緣,她的身體已經在兩個男人的
連續的攻擊下空若到極點,她在強忍著不想讓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這個男人看出
來,她不願意剛剛被她鍾情的中進入的身體轉眼就被這個平時很不以為然的一個
她斥之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這個男人現在卻把她心底的火燎燒得如火如荼。

她滿面潮紅,兩腿被他舔得不住顫抖,她還無法從與海東的愛浪歡騰中出來
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他們摟她的姿勢,抱她臂膀的力度,甚
至兩人身上的體味都截然不同。輝像一個狡猾的獵人和妻子抗衡著,這個以前被
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無論是什麼身份,他眼裡只是一個女人,純粹的女人,他容不
得她對他的半點抗拒甚至還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實地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
地張開自己的幽門,來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

輝將自己的短褲剝去,騎在妻子的臉上,將黑粗的大陰莖在妻子的臉上環回
的打圈,然後把著自己的陰莖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後向裡面深入。妻子的嘴
張開輝的黑物鑽了進去,妻子的嘴被撐得很大,難以相信,她的腮幫鼓啷著像在
吃著帶著核仁的美食。

輝小心地淺淺探進,再拔出,只讓圓碩的龜頭和一點點莖在她嘴裡活動。妻
子在他拔出來後,甚至用自己小小的舌舔弄輝龜頭上的尿道口,我從沒看見妻子
主動地用嘴去舔弄一個男人的性器。輝將自己的屁股慢慢前移並緩緩擡起,妻子
的嘴和舌就在輝的移動下慢慢舔弄到他的陰莖的根,再到了輝的睾丸。輝渾圓的
睾丸能蓋住妻子整個的鼻子,妻子開始用嘴巴吸吮起這個男人最寶貴的地方,她
將他的睾丸的皮膚吸吮在嘴裡發出啾啾的聲音並拉得很長。輝輕輕地拉起,繼續
前移,我看見妻子的臉於是被罩在輝的臀下。

輝的臉開始變得扭曲,他臀下傳出舌和軟肉交舔的嘬食聲,他張大了嘴有想
大喊的感覺,他擡起屁股,用手扒著自己臀的兩邊,我可以想像妻子可以舔進輝
的肛門更深。沒想到妻子可以這樣投入,以前她都是很拒絕這些花樣,今天她是
怎麼了?我無法想像,只是便宜了輝這小子,我心裡有點恨恨然,為我妻子的言
行不一,也為輝這個傢夥今天玩出這麼多的花樣。

輝下來,翻過妻子,妻子將頭埋在枕頭上成狗趴姿勢,輝攥著自己粗實的大
物,頂在妻子的陰門上,手指分開妻子的陰唇,腰一聳基本是直入到底。他用手
摟按著妻子的腰來回抽動,一忽兒向左頂插,一忽兒再向右頂插,或者擡起腰身
向下壓插,姿勢多樣而變化多端。

我想像著他是有備而來,他不像上次那麼急速,多半是淺淺地來過幾次,再
來一次沈重的撞頂,速度適中但是力道很足,很沈實地撞擊著妻子的身體深處。

中間,輝又把妻子翻過,將枕頭墊在妻子的背後,將老婆身子倒舉,我對這
個動作從沒試過。

他打開著妻子的腿,妻子的陰門大開著,我扶著妻子的身子怕她倒下,妻子
的頭可憐地被側擠在床上,估計她的脖頸,很不好受,但是她沒拒絕。輝將他粘
滿妻子陰水的陰莖壓住,很不費力地就直插進妻子的穴裡。

這個姿勢看得我滿眼繚花,只隔我十公分距離的大特寫,黑的莖,紅的唇,
男人粗實的肉棒,女人幽秘的肉穴,在交戰中,可以感覺到它們摩擦而產生出的
熱度,一瞬間,我甚至有想伸出舌頭舔弄他們交接處的衝動,但是可能會舔到輝
那男人的物上,我於是有點猶豫。

我從妻子大分的陰門中,看見被輝陰莖抽拔時勃出的紅粒般的陰蒂,若隱若
現,煞是引人。在輝抽出的停息間,妻子陰唇大開,中間被他撐弄開一個不大的
空的肉腔。很快,這個腔的空擋就被周圍那些紅軟細綿的陰肉擠密上去。那些陰
道的肉壁象打開堅硬外殼被客人待著的象拔蚌的皺邊,她們簇擁在一起,上面布
滿了引人流蜒的誘惑著所有男人的雌性的花蜜,她們不斷地分泌著,圍護著主人
稚嫩的陰腔,含粘在進入主人體內雄性的探根,使你迷糊著都想將手臂探進去,
感受這個女人身體深中的滋味。

輝在上面插捅了不下二三十下,妻子的陰汁糊滿了兩腿間的私處。我將陽具
塞入妻子的嘴裡,而後拿出,輕坐在妻子頭上,妻子於是將舌頭給我舔起肛來,
這種舒服和插穴無法類比,一種是由侵入而出的快感,一種是被侵入的很奇怪的
但是令人回想的滋味。特別是妻子舌頭在肛門周圍圈繞的舔吮簡直欲死欲仙,難
怪輝當時表情的誇張,換做我一個人在,一定會大聲地喊出來,否則難於排遣那
種發自內心大大痛快的感覺。

妻子很快被這個姿勢整得受不了了,身體老是不由自主地歪下,我們讓她躺
下,我把枕頭墊在她臀下,我開始進入她,空松的感覺讓我再次領略到輝性器尺
寸的厲害。

妻子用手按住我的臀,向她身體內裡衝鋒,還把腿分開得大大的,想容納我
的更多更深,我感覺到妻子的渴望越來越重,她握住輝的陰莖不住地套弄,他們
吻在一起,妻子的嘴拚命地吸吻著輝的舌,還摟住輝的身體拚命地向她身上壓。

我適時而退,輝一邊繼續和妻子吻著,一邊將身子移到妻子的腿間,他瞄準
後輕輕一送便重新充實滿妻子的身體。妻子雙腿緊緊夾住輝的腰,但是在輝一陣
猛過一陣的衝擊下,她開始分開腿而越來越軟,兩條腿隨著被輝猛烈衝擊的動盪
而搖搖綽綽。

我將輝的短褲蒙在妻子的頭上,將前襠位置對在她的鼻子上,我心裡老對妻
子說喜歡海東體味說法耿耿於懷,於是把另一個男人的短褲罩蒙在她的鼻子上,
讓她在激烈喘息的時候,好好地品嚐一下別的男人的味道,況且這個男人此刻正
進入她的身體,於她是更深地加重了這個男人在她腦中留下的記憶。

輝的檔布被妻子的鼻息呼吸得不斷漲跌,輝不知道我這樣的含義,但是,一
個被他降服的女人還吸嗅起他內褲的情景,刺激得他更加大力抽撥進出她身體的
力度。妻子徹底地被他插得叫起來,聲音不大,她咬住自己的嘴唇還是漏出這樣
的聲音。

我湊近輝的耳朵說:「你射進去。」輝一邊不時的看著他和妻子下身的交合
處,一邊用力地點了點頭。妻子的手抓住我的手,緊緊地握著,我也緊緊地回應
著她的手力,她另一隻手勾住輝撐在她身邊的膀子上,終於開始釋放。

她兩腿抽抖著,嘴裡發出含糊的嗯嗯啊啊,身體不住地顫,我對輝說:「她
來了。」輝於是拚命地抽揚自己的腚,速度很快,最後「歐,歐……」低吼著向
妻子的穴裡狠狠一插,抱著妻子一起顫動。

完事後的兩人平躺在床上,我倒像一個收拾戰局的收場人,我插入妻子的穴
裡,裡面漾滿了液體,我拔抽十幾次後,輝的精液就開始粘在我陰莖上了,然後
在我的抽磨中,妻子的穴口又漫成了一片沫狀,其間輝一直很溫柔摟著妻子的脖
子攬著她,眼睛看著我的動作。

我在輝的注視下最後一射而入,在腹下快感的衝擊中,我忘情地伏下身,抱
著他們兩人,這種感覺無法形容,覺得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別的男人一起親
密自己熱愛的妻子,讓她自己跳出自己的思想枷鎖,徹底投入到肉體的歡娛中,
不帶著一點面具。

輝在妻子的酣睡中告辭,我沒送他。我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輕輕扒開她再
次被插入的穴口,裡面散發出濃烈的精液味。我想她兩個小時前和海東做愛時,
讓他射進去了,一定措施做得很好,所以也讓輝射了進去。

我把地上的那條枕巾拿來,墊放在妻子的身下,看著稀落渾濁的精水順著妻
子的陰縫往下淌,彷彿是在山澗斷斷續續流淌的暗溪,褪去了激情的妻子,陰唇
緣邊灰白無色地耷拉著。

自從海東第一次在我家姦淫我妻子,然後我用舌頭為妻子清理她沾滿精液的
汙濁的陰戶後,我就習慣於在妻子被別的男人姦淫並內射後,為她舔食精液和淫
液的混合物。我一直認為,妻子的陰戶是聖潔的,我必須把那些汙穢的東西舔食
掉,才能保持她的聖潔,我要用自己的恥辱洗刷妻子的汙穢。

激情退去的我,開始思想起一些事情。我為什麼喜歡這樣的妻子?而我的幾
個朋友在我們的交流裡,只接受佔有進入他人的妻子,而對讓出自己的妻子均表
示無法接受?我知道,對於他們來說,更多的掠奪別人的愛物,對男人而言是個
習慣和一貫使然,而我卻自願地一次次地讓別人來佔有自己的妻子。

從開始的只是心裡渴望,到開始行動實施,再到現在的主動幫助別的男人來
進入妻子的身體,於我是什麼的一種心態?妻子的那句「我是滿足你另一種慾望
的性工具」的話很深地紮在我心裡,可以說是猛烈地讓我反思。

讓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進出妻子的身體後,我的激動,到大家一起結束後從
頂點跌到底點後的索然無味,我就在這個高潮與後悔中反覆。從看到別的男人的
性器插入妻子身體時的興奮、到一切結束後妻子陰道裡流出男人的精液後我的心
痛,我知道自己有點無可救藥。

但是,郵件裡那些朋友的贊同和一些朋友的應和,又讓我感到自己只是眾多
同好中的一份子。我喜歡那些直率的男性同好,喜歡做事麻利的朋友,喜歡進入
妻子身體的男人從身體到心理那種堅強度,不喜歡妻子被一個懦弱自私的男人占
有。我在想,我可能更多的是希望有一些堅強的東西能支援我,來彌補我對妻子
的不把握和不確定。

妻子能力很強,社會上、工作裡都是很乾脆俐落的女人。相比而言,從生育
的問題到我們結婚後,我都是處在弱勢。所以,我開始希望有一種新的力量來充
實我們的生活。更多的時候看到眼前的男人在開墾我的妻子,我就感覺是我在行
使著丈夫的責任,而不是這個陌生的男人,他是肉體上的,我是精神上的。

看到妻子被人按在身下,看到她的陰道一次次地被陌生男人的陰莖進入,於
傳統來說,她是被玷汙的,她不可能會一直高擡著她的頭。她每次在別的男人身
下扭動的樣子,我都歷歷在目。那些高的、壯實的、瘦而結實的、魁梧的學生、
公務員、不知道職業的甚至東北的混混,他們用形狀各異的陰莖無一例外地插入
妻子的身體,粗魯地蹂躪她的身體,在她的嘴裡、陰道裡和肛門裡射入汙濁的精
液,而第二天,她依然是精神抖擻狀態如常地上班,在單位裡自然地工作,和同
事交談。

誰能想到,這個包裹在大方賢淑外表下的她,就是被各種各樣的男人壓在身
下,在自己丈夫面前享受別的男人帶來的性高潮的淫蕩女人。她在沒入人群中,
普通得沒人發覺,而在網上她是萬千個男人想像中的侵入物件。

她從一開始看我的文章的牴觸,到後來也一同和我分析我的心態和說出她遊
戲中的感覺,我發覺我們開始走得更近,但是我也感覺出我們有一些危機。回過
頭來,我還是要提到那個海東,因為在妻子的眾多男人中,妻子獨對他懷有深深
的愛意,儘管他在「借種」問題上曾給妻子深深的傷害。

妻子越來越反對我再結識新的3P物件,而我在沒有第三人物件的性愛中,
總是無法盡興。儘管她可以和別的男人做愛時,希望我可以在她身邊,並加入他
們的性愛活動,但她跟海東的約會和做愛,總是被她視為隱私的事情。

她老是在我出差的時候和他交往,家裡床頭櫃裡的保險套的數量少得很快。

一次我在外面半個月回來,家裡的套套少了十四、五個,還不算妻子吃避孕
藥的情況。家裡處處是海東的味道,他抽的煙頭,他忘下的打火機。還有,妻子
做愛時更容易和喜歡從後面被插入和高潮,而以前我們都是傳統體位一起高潮。
我知道那是海東的習慣姿勢。妻子夏天時膝蓋上出現了兩塊微紅的印子,後來我
想起來,那是她跪在麻將席上烙的印子。在很大的力量和激烈的動作幅度下,這
個越來越深的紅印讓妻子整個夏天穿著長褲。

我和妻子的生活還在繼續,我知道我們會相愛一生,也知道我們相愛的生活
中會不斷有更多的男人加入,而他們加入的唯一目的,就是享用我的妻子,蹂躪
她嬌好曼妙的身體,在她的丈夫面前把自己汙濁的精液射進她聖潔的陰道,再讓
她的丈夫用舌頭清理乾淨……

人妻叫外賣

人妻叫外賣

我叫Maggie,三十二歲,結左婚四年。不過老公近來轉左份工,星期一至六都要返大陸,到星期六下午先至返黎。最難為我地平時日日都有做愛,依家就只有星期六、日。有時忍唔到咪上網睇下鹹網,自己用手搞掂囉!  今天一早起床覺得有小小感冒,所以打電話返公司請假,食粒感冒藥就返上床睡覺,到下午二點幾才起身。一起身就覺得好肚餓,但個人累到想死,所以就打電話叫外賣,之後就上網。  點知俾我睇到有個男仔講佢點樣將女友暴露俾送外賣既人睇。睇完之後覺得咁做都好刺激喎!引誘下D男人,等佢地有得睇冇得食都幾過癮,反正一陣都有人送外賣,不如我都試下,反正都冇損失。  於是我快快手入房換衫,最後搵左件絲質吊帶背心,貪佢件衫夠低,個胸只係俾件衫遮左個乳頭同下半部,雙乳中間既乳溝表露無遺。下身就著住條白色通花蕾絲內褲,件底衫就剛剛遮到個臀部。  過了一陣間,門鈴響起,我飛快走去打開門,係一個樣哀哀既阿叔。哎呀!我仲諗住會係D血氣方剛既後生仔。不過見到阿叔個淫賤眼神,就決定玩埋落去啦!我睇佢都好耐冇見過我呢種性感尤物,今日就當益街坊啦!  講返佢一擡頭,首先就呆一呆,跟住對眼停左係我雙乳上面,笑淫淫咁講:「小姐,妳既外賣。多謝妳六十二蚊。」  我轉側身放低D野,跟住話:「阿叔,六十二蚊咁貴既?平時好似五十六蚊喎!我可能唔夠錢,你等我搵下有冇碎紙先。」其實平時都係咁貴,不過為左要俾佢睇耐D,所以特登搞D野出黎。  跟住我彎身係個手袋入面左摷右摷,我現在左面向住個阿叔,佢應該可以係我個袖口見到我成個胸既側面。而我個胸都有C-cup,夠曬大,頂住底衫條帶,所以乳峰頂個兩粒乳頭佢就睇唔到。  我一路摷一路用眼尾望個阿叔,見佢睇到眼凸凸,仲上下左右係咁裝,唔知係唔係想睇下見唔睇到我個乳頭?我足足摷左成分鐘,其間仲好大動作咁摷,搞到個胸拋下拋下。跟住仲拎左個袋去門口烏低身繼續搵,咁佢就可以從上面睇我個胸,我仲不時夾下條深深既乳溝。      我諗佢宜家梗係諗緊,點樣用我對又白又滑既乳房包住佢條野玩乳交喇,我將個頭烏向住佢胯下,仲見到個褲浪脹卜卜。玩左咁耐都有D悶,跟住我就話:「阿叔,我加埋D碎紙都係得六十蚊,可唔可以欠住先呀?」  「小姐,咁我好難做喎!」  我欏住D錢,放係佢雙手,跟住捉住佢對手公嗲聲嗲氣咁講:「唔該你幫幫手,我真係唔夠錢呀!你睇下我餓到胃都凹左。」跟住我將佢右手放係我個胃附近,佢個虎口位就好似托住我個胸,而佢一隻手又楂唔曬D錢,所以有D散銀就跌左落地。  阿叔都唔蠢,用手搓我個胃,順便托下我個胸,話:「又真係凹曬入去喎!哎呀!有個大銀跌左入梳化底,妳可唔可以幫我搵返出黎?」  我轉身趴係地下搵個大餅,但邊度有呀?我轉頭想問佢,點知見佢都趴左係度扮執跌係門口既散銀,但其實就係(目及)緊我下面,專心到我擰轉頭望住佢都唔知。  緊係啦!我條通花內褲,佢一定努力係D通花位度裝下裝下,都唔知佢睇唔睇到我內褲上面既濕痕。我就扮睇唔到,繼續扮搵散銀,仲不停扭下個屁股。  阿叔你咁賤,小心心臟病發呀!突然下身涼一涼,跟住覺得有D又濕又暖既野碰埋我個陰道口,我即時成身軟曬,但本能咁向前縮,不過俾個阿叔一隻手圍住左個大脾,縮唔到。  我轉頭只係見到阿叔個頭埋係我個屁股度,內褲己經俾佢扯埋一邊,快感就不停係下身傳上黎。  「呀……阿叔……你……做乜……呀……呀?你放開……我呀……」個阿叔冇理我,繼續用條俐係我胯下四圍遊走,一時係陰蒂上面打轉,一時係陰道口向入面鑽,迫到我既陰唇向兩邊分開,又不時同口吸我既陰蒂,雙手撫摸我大腿。  我開頭都有反抗,但漸漸不敵佢既攻勢,成身冇曬力。佢雙手由下伸左入衫內,移上來不停地撫摸我個胸,手指就係咁玩我個粒乳頭。之後佢將我反轉,雙手楂住我背心既吊帶向兩肩拉開,跟住就將我件背心向下拉,我一雙雪白既C-cup豪乳同嫣紅既乳頭就表露無遺。  見佢眼定定咁望住我個胸,我真係覺得好羞,今日居然玩出火,俾個阿叔玩到嬌喘連連,下身就流曬淫水,依家我唯有擰轉塊面,睇下佢之後點對付我。  佢伸手楂住我對波,將我個胸搓圓按扁,跟住講:「小姐,妳真係好索,個胸又大又圓,最緊要夠曬挺。真係好好楂手!」佢一口含住我既乳頭又啜又咬:「妳既乳頭好硬喎!係唔係好舒服呀?今日俾我搞到妳,真係短幾年命都肯。」  我真係好舒服,亦都好想佢繼續落去,但我就合埋口冇應佢,唔通我同佢講好想要咩?佢玩左我雙乳一陣就轉攻我下身,見佢用兩手分開我既陰唇,跟住伸條俐賴我粒陰蒂,我成身顫左一顫,淫水又開始傾瀉出黎。  「小姐,妳都好敏感喎!我見到D水出緊黎,等我幫妳啜左佢,反正我好口渴。妳饑唔饑渴呀?」  我聽到下身轉來吸啜聲,自己都忘情地同時呻吟起來:「呀……呀……唔好咁啦……我……老公就……返黎喇……呀……呀……唔好舔呢度,我……頂……頂……唔順啦……呀呀呀∼∼」  我講完頂唔順之後,阿叔反而狂攻我陰蒂,「哦!原來係淫賤主家菜,乜妳老公就返黎喇咩?就返就唔使叫外賣啦!等我慢慢玩先。」佢講完就繼續埋首我既胯下。  不久後覺得佢既手指係陰道口同陰蒂度捽左一陣之後就插左入去,不停出出入入,仲越來越快。而佢就坐起身望住我,佢個樣好似係度欣賞緊我High曬既樣。我全身不停扭動,雙峰係胸前扔左扔右。  我忍唔住將自己雙手伸向個胸度,不停咁搓同楂,我下身俾阿叔既手指慰藉住,但上身都好想有人摸,佢唔出手就唯有自己出手啦,因為去到呢個地步都冇得返轉頭。  我閉目好好享受身體帶來既手感,過左一陣,覺得下身既快感越來越強烈,而陰道壁就不停咁收縮:「呀……呀……好舒……舒服呀……快……快D啦……噢……噢……」  「太太,妳下面好窄喎!仲係咁夾我既手指,一陣洩完身之後,好唔好就咁樣夾下我條野喎!」  「呀……就……就得……喇……好正呀……呀∼∼呀∼∼」大叫之後,我終於洩左一次身。  當我休息緊既時候,阿叔除左條褲,抽左佢條已經硬曬既尻出黎,騎係我個肚上面,跟住用我對乳房包住佢碌野,佢就慢慢係我條乳溝度玩乳交。佢仲伸手擡起我個頭,等我望到佢條野係我對乳房中間不斷變大、縮小,變大、縮小……佢動作越來越大,條野頂上黎個時仲會頂到我下巴。  「太太,快D舔下我個龜頭。」  於是佢條野每一下頂到上黎,我都舔佢個龜頭一下,後來索性每一下頂上黎我都用口啜,睇見佢個樣鬼咁享受咁。玩左一陣,佢終於跪係我下面,用碌野起勢咁係個陰道口係咁磨,我都盡量張開對腳,因為我現在真係慾火焚身,希望阿叔一陣插得深D。  「噢……好緊!正呀!」阿叔磨左一陣就一野插左入黎,不過佢只係插左一半度,因為我太緊張,話曬係第一次俾老公之外既男人搞,所以下面比較緊。我見佢出入左幾下都入唔曬,真係有D鄧佢心急。  突然佢用力一插,搞到我好痛:「屌!好痛呀!慢慢啦!」  「嘩!真係好緊,我屌……我屌……」佢每講一個「屌」字,就用力插我一下,漸漸越插越深,我亦都開始慢慢習慣,而且快感越來越強。  我坐起身,雙手放在身後支撐住上身,雙腳就朗左係阿叔既膊頭度,我一烏低頭就見到阿叔條野係我下面出出入入,亦都見到一雙乳房左右上下係咁拋,佢跟住仲用雙手抓實我對波。  「呀……呀……快D……大力D……呀呀……好High呀……」我忘情咁係度呻吟。因為我差不多成個禮拜冇做,真係好想要呀!  插左一陣佢叫我起身,雙手按住梳化,跟住佢就係我後面繼續插我。之前我面向屋入面或者俾阿叔遮住,但依家我左邊身向住大門,先發覺原來冇閂門,如果俾人見到咪死!  「阿叔……停……停……先啦!你……做乜……呀……呀……呀……唔閂門呀……」  「怕乜?俾人見到咪入黎砌埋一份囉,我冇問題喎!」  「呀……呀……但係……呀……呀……好High……好High……但我有……呀……呀……」  佢一見我講野就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搞到我講唔到落去。而且我又越來越High,唔想宜家停,但一陣有人出入真係唔掂喎,所以我唯有自己去閂門。  我雙手按住膝頭借力,跟住一步一步行去門口,佢可能都怕有人行過,所以都放慢左速度,否則我實俾佢撞到跌落地。  好辛苦咁行到門口,正想閂門時,佢就突然加速,搞到我即時要用雙手捉住度門借力,「呀……呀……呀……呀……呀……呀……」我除係度嗌,就真係乜都講唔到。  「係咪好正呢?大聲D叫啦!向住門口大聲D叫,等D人出黎睇下妳個淫蕩樣。妳睇下妳對波,係咁蕩來蕩去,快D叫人出黎幫妳楂住對波啦!」  佢伸手將我兩手拉住,等我唔可以閂門,跟住佢一路插住我,一路推我去門口,等我成個上身伸左出門口,佢就係屋入面抽插我,我怕俾人聽到,所以死忍住唔叫出黎。  佢快攻左幾分鐘之後,就變為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差不多將佢碌野抽曬出黎先再狠狠插到落底。之前快攻都可以忍住唔叫,但依家就真係忍唔到,因為每一下插到落底個時都好High,每一下我都覺得自己個陰道會係佢條野插到最深時收縮一下,好似想吸住佢條野,唔俾佢走咁。  「呀……呀……呀……好High呀……呀……大力D插啦……係……係咁喇……再……再大力D……呀……呀……」  「噢……噢……下下都吸住我條野,正呀!太太……等我今日插爆妳先。」  係我「鼓勵」之下,阿叔漸漸加快速度同力度,我睇佢都就快高潮,所以我亦閉目享受,仲扭臀迎合佢添。  「呀……大力D……再大力D……我就得啦……」  「噢……正呀!噢……我插爆妳……」  突然佢好快好大力咁抽插左我十幾下,最後一下插到好深,跟住我感覺到一股暖流注入我體內,我既高潮亦同時來到。  佢射完之後放開左我雙手,上身趴係我背脊,雙手就伸前來搓我個胸。佢下身繼續停留係我體內,不過好快就俾我緊窄既陰道迫返出黎,而佢射入去既精液就係陰道口沿住右腳流落地下。  「太太,D外賣我請妳食啦!下次記得再幫襯喎……」佢扔下呢句說話就走左。我休息左一陣就閂門,食我既「免費」午餐

淫蕩之熟婦

我是一個大學一年級的學生,就讀的學校因離家太遠所以只好住宿,在學校我有兩位漂亮的女友,讓我左右逢迎大享齊人之福,好不快哉!

但是好景永遠不會長久呀!一個個遠離我讓我再次嘗到孤獨的滋味!

但因一年級暑假的到來,所以回到家中,久嚐魚水之歡的我,怎麼可能獨自一人渡過漫長的暑假,於是就展開了獵豔行動。

花了一個多禮拜的找尋讓我失望透了,竟無法找到我理想的對象。可能因暫時喪失了洩欲的對象,最近發現我7寸長的肉棒經常會不由自主的堅挺,好像是不時的對我怒吼著,但我也只能對它說抱歉了!

看來只有出去打工了,把所有的精力用在打工的場所,還是看先租屋而住了,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時間已經無法滿足我了,只有跟上級要求給我加班加點,我利用工作把精力耗盡,回到家就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

但就在一個星期四的下午…剛從外面打工回來一身是汗,所以便到浴室沖個澡將身體洗淨。當溫暖的水流動在身體上時,舒服的感覺讓我的腦海不禁想起過去的經驗,肉棒竟不由自主的昂首而立了!

雖然肉棒忿怒不已,但我並不打算發洩,等到晚上就寢時間才來好好的享受快感。

洗了一會擦拭乾了身體後,也不穿衣服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房東遠赴上海經商,僅留下一位中年的熟女太太,當時我要承租她的房屋時,對我像似警察問話一樣,從我為什麼要租屋的理由到我現在幹什麼,沒有一個放過詢問的心態,難道我會把她的房子搬走不行,

房東太太應該有四十好幾了,但看起來才只有三十來歲,沒有生養兒女身材白晰雪白,堅挺一對豐碩乳房把衣服撐起,細細的腰身配合平坦的腹部,翹起的臀部,修長均勻的玉腿,簡直是一付美女胚子,她大概也還在回家路途中,心想反正家裏只剩我怕什麼!

也不穿衣服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我在簽租賃契約時,發現她有一個很美的名字,叫「石惠馨」。

當我從洗澡間出來走進客廳的時候,天啊~我發現石惠馨竟然就在我的面前!我著實被嚇了一跳,石惠馨喘著氣看著渾身赤裸的我!我們兩人的身體都愣在那裏,而石惠馨的眼睛竟直愣愣地注視著我的肉棒。

石惠馨比我還快鎮定了下來,走過來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並說她今天好累,要去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

其實我非常愛慕著石惠馨,雖然她已經40多歲了,但因健美操和平日積極的生活方式,使她還保持著不輸給年輕女孩的身體。

她雖從未穿過任何性感的衣物,但合身剪裁的套裝,將她美麗曲線完美的表露無遺!

石惠馨她有著一對美麗的褐色眼睛、高高的頰骨和厚實的性感雙唇,身體無一處不是散發出成熟的韻味。

好長一段時間,每當我在床上自慰時,我經常在腦海裏將石惠馨當成了我的性幻想對象。

此時我回到了房間坐在床上想著,我肯定石惠馨剛剛是凝視著我的肉棒。

「石惠馨她是不是對我有了慾望?」想了一會,終於想出了一個方法去試探她。

我穿上一件短褲走到了廚房,為在浴室中的石惠馨倒了一杯她最喜歡喝的葡萄酒。當我來到浴室的門邊,聽到裏面的水聲停了下來,浴室的門只是虛掩著,於是我端著酒走了進去。

石惠馨此刻正在閉著雙眼,悠閒地躺在浴缸中浸泡著。我看著她出聲道:「我想你現在可能需要一杯酒,來幫助你鬆弛一下心情。」

石惠馨聽到我的聲音吃了一驚,眼睛立刻張了開來,石惠馨雖然驚訝,但並不如我想像中那麼嚴重,我在心中暗想著:「這可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聳聳肩笑著說:「剛剛你看了我裸體,那我也要看你的那才公平!」她微微的笑著說:「你這個古靈精怪,我想你說的沒錯!」我原以為她應該不會答應,沒想到石惠馨答應得這麼爽快,真讓我欣喜若狂!使我的勇氣倍增。也不等她說,就拉了一張凳子開始溫和地按摩著她的雙肩。

她因按摩舒服的呻吟出聲,而我的眼睛則饑渴地探索著她的身體。

喔!真是讓我的心不住激烈跳動著,沒想到一個40多歲女人的肉體,是這麼的誘人好看!

她美麗的褐色頭髮別在她的頭上,讓我能輕易的碰觸她的柔軟的雙肩,也讓我毫無阻礙的看見在水面上豐滿的雙乳及神秘的私處。

石惠馨的陰毛並不多,且修剪整齊,這大概是為了穿比基尼泳裝而修剪的。

她似乎非常喜歡我的按摩,在我們閒談之中我決定更進一步的嘗試,我彎下身柔和地吻著她頸背及脖子,又在她耳邊輕輕柔和的吹著氣,石惠馨渾身顫抖著,我更看見她的乳頭因興奮而堅挺了起來!

我想我已經成功的挑起石惠馨的性慾了。

石惠馨轉身對著我,此時我衝動地吻著她性感的雙唇,我溫柔的吻著石惠馨,石惠馨也報以熱情的回應!

然後她在颯颯聲中傳來一口幽幽的歎息:「我想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想就這樣結束,那我們先慢慢地嘗試好了!」

我想了想,石惠馨是對的,並且我也不想失去我們已擁有的一切,於是我尊重石惠馨的決定。

我問道:「惠馨,那你有什麼建議呢?」

石惠馨回答著:「現在我們先看著彼此自慰達到高潮,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說吧!」

聽石惠馨這麼說,雖有點失望,我還是接受她的建議,脫去我的短褲坐在浴缸邊,雙腳浸泡在水中,石惠馨此刻也從水中將她的膝蓋浮離水面,並緩緩的將雙腿打了開來,此刻我能感覺到她柔軟的大腿碰觸到我放在浴缸內的雙腿內側。

與石惠馨肌膚相接的那一剎那間,像觸電般的感覺猛烈地刺激著我的神經!

當石惠馨充滿愛意地看著我時,我也開始用手自瀆了起來。

此時石惠馨她也跟著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她身體也因興奮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了起來。

我們倆就當著對方的面,瘋狂的愛撫著自己。異常的刺激令我興奮到了頂點,但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太早結束。

於是我放慢了套弄的速度,並全神貫注看著石惠馨淫糜的動作。她呼吸開始變得急遽,高潮的刺激令石惠馨將臀部向上抬離水面,也因如此她的腿更貼近我,並因身體的動作腿不時磨擦著我的陰囊。

沒有多久石惠馨終於高潮來臨,整個人因高潮的刺激身體不斷的抽搐著,身體也因快感逐漸的退去,而緩緩的再沉入浴池內。隨著石惠馨的高潮到來,我終也忍不住一股濃稠的精液脫閘而出!

一股股噴射出的精液飛濺到石惠馨身上,精液順著石惠馨的臉頰沿流至胸部,一些掛在嘴角旁的精液,石惠馨更是伸出舌頭將它們一一舔舐個乾淨。射精過後的短暫昏眩,差點使我跌入浴缸之中。

休息片刻後起身離開浴缸,並在石惠馨佈滿紅暈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心想,此刻我在石惠馨心中,我應該已經佔了一席之地了吧!

離開浴室回到房間,疲憊之感侵襲著全身,伴隨屋外幾聲犬吠進入夢鄉,此刻夜已深沉… 當清晨醒來後回想起昨夜之一切,情緒不由得激動了起來,我心想著:「石惠馨如因羞愧有不敢面對我,這該怎麼辦才好?」

於是我趕緊起床找著石惠馨的蹤影,最後終於在廚房找到了她。石惠馨穿著長袍式的睡衣,正在弄著早點。

石惠馨看見我臉上綻放出和煦的笑容說道:「早安!」

此時我的心情才放鬆了下來。她把早餐擺在飯桌上之後,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後問我:「今天覺得如何?」

我注視著石惠馨答覆道:「好!一切都好極了!」

我也問著石惠馨:「那你怎樣…還有你昨天所說的事…」

石惠馨遲疑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我需要好好考慮,等你打工回來我會讓你知道的。」

吃完早餐之後就被石惠馨趕出門了,工作時老覺得今天好像不會結束似的,整天人也昏昏沉沉的,一點也無法好好專心工作。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整理一下就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家門。此時的心情是既害怕又興奮,當我走近門邊竟不敢馬上進去,心想不知等會到底會發生何事?

我希望石惠馨她能接受我… 躊躇了一回才開啟了房門進到屋子裏,我到了飯廳,但眼前的景像讓我吃了一驚,餐桌上擺了石惠馨最心愛的磁器餐具及水晶飾品,還有餐桌上擺了兩座高腳的蠋臺,浪漫的燭火取代了原本的照明設備。

石惠馨此時進入了房間,她的打扮讓我眼睛為之一亮!

她穿一件紅色天鵝絨晚禮服,衣服完全地將身體曲線襯托出來,低胸的領口使得她美麗的乳房看起來好像快要繃跳出來一般。

我吃驚的問著石惠馨:「惠馨姐…你準備去哪裡啊!」

石惠馨她柔和的回答:「今天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她拉開一張椅子示意我坐下,當我坐好之後,石惠馨輕輕的把雙手搭在我的肩上,用性感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著:「今天這是個特別的日子,我將跟最心愛的小老公同赴巫山。」石惠馨說完後,自己也坐了下來。

石惠馨的話有如衝擊波般震撼著我的全身,我突然地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雖然這一頓晚餐非常豐盛,但此刻我的心已不在餐桌上,石惠馨卻裝作渾然不知拚命叫我吃著。

好不容易晚餐結束了,我謝謝她為我準備這一頓豐盛的晚餐。

我走過去拉起了石惠馨的手,並讓她站了起來,我抱緊石惠馨,溫和地吻著她,雙手在她的背部撫摸著,最後用手溫柔的捏著石惠馨的臀肉,然後她握著我的手,牽著我到了她的臥室。

在房裏我拉開了她衣服的拉鏈,並獻給石惠馨一個法國式的熱吻,當我把舌頭送進她的嘴裏時,石惠馨她不由得呻吟了起來。

我慢慢地將她已鬆開的衣服脫了下來,並順著身體滑落到地底上,此時石惠馨身上只剩一件性感的黑色胸罩和內褲,我迅速脫去我身上的衣物,並讓石惠馨躺臥著床上。

我熱情的吻著石惠馨,更將我的大腿靠著石惠馨的陰戶磨擦著。

石惠馨的身體開始扭曲蠕動,我知道我現在正身處在不可思議的經驗裏。我一面吻著,一面開始用手愛撫著石惠馨的身體,輕輕地用手隔著胸罩搓揉著細嫩的乳房。

我吻遍了石惠馨的全身,乳房、平坦的腹部等都無一放過,最後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帶,石惠馨她激烈的扭擺著嬌軀,而我也知道我也無法再等待了。

我順著石惠馨苗條的雙腿拉下她的內褲,昨天見過的美麗陰戶又出現在眼前。

石惠馨的下體已經是氾濫成災,此刻的我迫不及待想品嚐她甜美的汁液!

我把臉埋向她的股間,用著舌頭慢慢的舔弄著兩片陰唇,然後逐漸的加快舔舐的速度,石惠馨隨著我的動作反應愈來愈劇烈,於是我更加的賣力了。

石惠馨她無力的用手撫摸著我的頭,嘴裏更是不時發出興奮的叫聲:「喔…天啊…寶貝…惠馨姐不行了…讓惠馨姐洩進你的嘴裏…快!…」

石惠馨挺起了她的臀部,讓我的舌頭更能深深地插入她的肉洞中。

就在此刻石惠馨給了我豐富的獎賞,一股股充滿麝香的液體,注入了我等待已久的嘴中!

石惠馨的身體不住痙攣著,好一會石惠馨才平靜下來。

等到石惠馨恢復之後,我爬近到石惠馨身邊並溫柔的將她摟住。

這時候石惠馨的呼吸才趨於平穩並說著:「來…讓惠馨姐也來為你服務吧!」

我興奮的將悸動的肉棒靠近了石惠馨:「你確信真要這麼做嗎?」

石惠馨笑了笑,要我坐在床邊,她起身跪在我的面前,張開了嘴將我的肉棒吞了進去,溫暖的感覺充斥的我的身體,從沒試過口交滋味的我不由地呻吟起來。

此刻興奮的感覺,使我覺得整個人好似飄浮了起來。

石惠馨嘴唇緊緊地含住我的肉棒用力吮吸,舌頭則來回地蠕動,牙齒不時輕咬著龜頭,在陣陣的刺激下,我的肉棒已準備要好好地噴射一番了!

她嬌喘的看著我說:「你是要我吞下所有的精液,或者還是你想要看它散佈我全身的樣子?」

「我想看它們散佈你全身的樣子,但我更想看你吞下我的精液!」

石惠馨此時把我的肉棒夾在她的雙乳間,並用她的手掌緊壓住自己的乳房,開始搓揉起我幾乎快射精的肉棒。

石惠馨除了用乳房磨擦著我的肉棒,更不時低頭伸出香舌舔著我的龜頭。

我的大腿開始不聽使喚的抽動著,我感覺到在石惠馨嘴中的肉棒已蓄勢待發了。

突然間,一股酸麻之感覺從尾椎一下子直沖腦門,一股炙熱的精液猛然脫閘而出!石惠馨張開她的嘴,迎接著我第一股的熱精。

她雙眼望著我,微笑著將它吞了下去,而持續射出的精液則四處飛濺,乳房上、臉頰上、雙肩都佈滿了我的熱液。

石惠馨她看起來是這麼的淫蕩,她將仍顫動著的肉棒送入口中,並將肉棒上的精液舔了個乾淨。

她在舔時還故意張開嘴讓我看見附在舌頭上的精液,然後才貪婪的吞下去。

休息了一會,肉棒此刻已軟了下來,於是我又靠近到石惠馨的身邊。

石惠馨她臉上佈滿又驚又喜的神情,驚訝我這麼快又要開始了。我解開了石惠馨的黑色胸罩,並用舌頭撥弄著甘美多汁的乳頭,手也不閑著地移到石惠馨的下腹部,用手指摳弄著她淫水淋漓的陰戶。

石惠馨也用手套弄著我的肉棒,希望它快點重振雄風,在石惠馨的賣力服務之下,沒多久我的肉棒又昂首而立了。

石惠馨笑著說:「不愧是年輕人,體力恢復得這麼快!」

此時石惠馨用她的腿包圍住我的屁股,並磨蹭著我的肉棒,然後發出乞求的聲音說道:「幹我…親愛的…我的老公…幹我…用你炙熱的肉棒來填滿石惠馨的肉洞吧!」

經過了5分鐘的愛撫之後,我開始了我夢寐以求的事情,我握著我巨大的肉棒,將石惠馨等待已久的肉洞完全的填滿了!

石惠馨把雙手環繞到我的背部緊緊摟著我,我則挺動著腰部,一下下將肉棒深深的貫入石惠馨的體內;石惠馨也上下移動著臀部,使我倆的下體次次都能緊密的交合著。

石惠馨不住地吸氣呻吟著:「用力…哦…用力…小老公…再重點…哦…我的寶貝小老公…你弄得惠馨姐咪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用你的大肉棒幹死石惠馨吧!…」

石惠馨一次又一次高潮不斷的來臨,在石惠馨第四次高潮時,我們倆人同時徹底的崩潰了!

激烈的性交後我俯趴在石惠馨身上,此時感覺到在石惠馨胸上的黏稠液體,我起身到浴室拿了條濕毛巾,回到房裏時我看到難以置信的景觀!石惠馨正閉著眼假寐著,我看到了我乳白色的精液,正從石惠馨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於是我回到了床邊,溫柔地擦拭著石惠馨的身體,在擦拭時石惠馨發出柔和的呻吟聲,完了後我們便親熱的摟抱在一起睡著了。

早上醒來我們一起到浴室沐浴,在沐浴時石惠馨害羞的說著:「你到我公司上班好嗎?這樣我們可以每天見面,惠馨姐已經離不開你了!」

天啊!聽了石惠馨的話真是讓我激動不已,我現在只希望趕緊搬到她公司上班…

換妻換女(上)

換妻換女(上)
我叫於東,是一個做服裝生意的,多年打滾下來,身家也頗豐。結婚已經十六年了,老婆淑芬是一個公務員,在工商局工作了十年,她嫁給我時才十八歲,那時她在讀大一,是學校有名的美女,而我比她大了六歲,已經開始在打理服裝生意。
我用盡千方百計將她追到了手,又令到她未婚先孕,不得以下放棄學業嫁給了我,但卻不肯跟我一起做生意,她認爲做生意需要很多心機,她甯願在國家單位而不用那麽多的你訛我詐,所以托關系在工商局找了份工作,也做得很滿意。
女兒叫於可,年級跟我結婚的日期一樣十六歲了,在市裡讀高中,跟她母親一樣長得亭亭玉立,一付小美人的模樣,我們一家三口關系融洽,不知羨慕了多少人的目光。
今天正常去檔口打理生意,剛一進門工仔阿健就對我說:「老闆,今天阿雯上醫院了,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營業執照怎麽辦?商場方面剛才又來問了。」
阿雯是我的會計,這兩天正幫我搞營業執照更新的事,我檔口所在的商場管理超嚴的,營業執照辦不好的話我的損失就大了,輕者罰款個十幾二十萬,重者關檔停業並永久取消我在這家商場的銷售權。
阿芬前天跟我說工商局方面有點麻煩,她正盡力幫我搞,不料她昨天出了車禍,上了醫院。過幾天是五一,工商放假的話我的營業執照又要拖很多天的。百般無奈之下我只好吩咐好阿健看好檔口,自已走工商局一趟。
說實在的,妻子在工商工作,我還從未有去工商局看望過她,這一次辦理營業執照的事我也跟她提過,叫她找局長說一說,幫我搞定這件事情,可她支支吾吾的在推,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次上去工商局我也不事先給電話她,想給她個意外。
進了工商門口,我問大堂服務:「你好,我是李淑芬的愛人,找她有點兒事情,請問她在那裡辦公?」大堂服務瞄了我一眼,說道:「哦,李淑芬啊,她在三樓轉角第三間。」我覺得她的眼光有點蹊跷,似乎帶點驚訝,又帶點莫名的閃避。
我雖然心裡懷疑,但不方便去問個究竟,道了聲謝后直上了三樓,只見三樓左右都有轉角,隨便往右轉了進去,數到第三間,見門是關著的,正要回頭到那邊看看,突然聽到妻子的聲音傳到耳朵里:「劉局,請你不要這樣……」
我一呆,正想要敲門的時候門卻打了開來。妻子慌慌張張地從裡面跑出來,一擡頭看見了我,「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她後面一個男人叫道:「淑芬!你就讓我…」
話未說完他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幾秒鍾的驚愕后,這個男人一肅面容,乾咳了一聲說道:「你是那個部門的?在這里干什麽?」
妻子定了定神說道:「劉局長,他是我愛人。」
那個劉局長聽了嘴巴長大了幾秒,這才滿臉推笑說道:「哦…,原來是淑芬的愛人,久聞大名,久聞大名,怎麽要來探望淑芬也不先打個招呼?我也好招待招待…快請進,快請進。」閃過身子讓我進屋。
我定眼打量了一下這個劉局長,只見他四十來歲的年級,身材稍胖,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細皮嫩肉的,可能是當官的原故,自身有一種威嚴。
坐下后我才發現這個辦公室很大,中間一張大班台,大班台後面有一大屏風顯得屏風後面又似乎還有一間暗間,劉局長見我打量辦公室,笑著說:「這個是我的辦公室,怎麽樣?還算過得去吧?」
我回過神來說道:「局長辦公室自然非同一般,不知道淑芬在那裡辦公?」
劉局長聽得出我話中有話,尴尬地哈哈笑了一下,說道:「李淑芬同志的辦公室在另一間,今天她拿了些檔讓我批,所以……」
剛才看到妻子時我已經留意到妻子手裡拿著一遝檔,雖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此時又能夠說什麽?
我做生意時早就學會了種種交際手段,也哈哈一笑道:「我這個老婆做事總是有點不讓人放心,所以以後她在單位里可要劉局長你多多照顧。」
劉局長偷偷看了我一眼,見我臉色正常,當下心懷大開,也笑道:「那裡那裡,我們這些做領導的當然要照看屬下的成長,談不上照顧,談不上照顧。」
當下我和劉局長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聊,平時話不算少的淑芬低頭不言不語,不知想著什麽。我見也聊得差不多了,心想也是時候將我來的目地跟劉局長說說了。
於是將我營業執照的事情對劉局長說了出來,原本以爲這一點事劉局長一定會爽快地幫我辦妥,不料劉局長聽了后咳了一聲對我說:「小於啊,不是我不幫你,你這件事情可不好辦哦。」
我吃了一驚,說:「劉局長,我就過了這麽半個月忘了換執照,有這麽大件事嗎?」
劉局長歎了口氣說道:「小於啊,如果在一個月前的話這件事不用你說,我只要向下面的人說一聲,你就什麽煩惱都,可是你的運氣不好,正好碰到上面的政策下來,我要是幫了你,那我可是要下好多功夫才行的。」
以我的江湖經驗那裡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當下一臉笑容,從兜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支票遞了過去說道:「還請劉局長多多幫忙,小弟以後定當回報。」
滿以爲劉局長會伸手接過我的支票,然後事情自然好辦了,不料劉局長推開了我拿支票的手說道:「小於啊,錢這東西我是看得多了,東西多了也就不希罕了。」
我一愣,心想你不希罕錢還能希罕什麽。嘴裡說道:「劉局就是劉局,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不知道劉局是喜歡古董還是字畫?」
劉局長歎了口氣說道:「我要的東西千金難求啊,這東西雖然小於你有,可是你未必肯給啊。」說完有意無意地瞄了我妻子一眼。
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不明白我有什麽東西是我不肯給的。妻子在旁拉了拉我說道:「你別再煩劉局了,自已再想想辦法吧。」聽到妻子這麽說了我只好告辭了出來,一肚子的疑惑和一種莫名的不安圍繞著我,生意也懶地做了,早早回家休息。
回想起今天的事情,對我妻子和劉局之間的關系越來越懷疑。
晚上妻子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了,她近段時間總是要加班,但像今天這麽晚還從沒有試過。妻子鑽進被窩的時候驚醒了我,我將她摟住說:「淑芬,我有些事情想問你,可是不知道該怎麽問才好。」
淑芬也摟著我說道:「是不是關於今天的事?你…你還是不要問的好,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一聽淑芬的口氣就知道她跟劉局的關系果然沒有那麽簡單,心裡迫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右手穿過淑芬的睡衣在淑芬的胸罩上揉捏著,說道:「淑芬,我相信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可做爲丈夫,我希望,也有權知道你的事情。」
淑芬擡頭看了看我,說:「我怕我說了后你會受不了,做出不明智的事,那就不好了。」
我將淑芬的胸罩向上拉開,手指在淑芬乳頭上捏著,淑芬雖然三十多歲了,可是身材一直保護得很好,乳房還是那麽地堅挺,睡覺時玩弄她的胸部是我最愛的事情。
聽了淑芬的話后我心裡愈加地懷疑,安慰地說:「你知道我一向很冷靜地,我向你保證,不管你說什麽我都會冷靜地面對好不好?」
淑芬給我揉捏得有點受不了,伸手將我的肉棒掏了出來套弄。我的肉棒大概有十八公分長,此時在淑芬小手刺激下硬了起來,我心裡莫名的一蕩,把睡衣睡褲都脫了下來,赤裸裸地享受淑芬小手的服務。
淑芬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用嘴和手刺激著我的身體,夫妻多年,她知道我那些地方需要怎樣的刺激,從我的脖子到我的胸部,再到我的小腹,最後到我那高高豎起的肉棒,她一隻手將我的肉棒輕搓,另一隻手在我的大腿部和陰囊處撫摸。
正當我心癢難當的時候,淑芬用小嘴將我的肉棒含住,她嘴裡的溫暖差點沒讓我噴了出來。
就在此時我的腦海里又回想起今天工商局的事,淑芬從局長辦公室跑出來的表情和局長看淑芬的眼神在眼前一閃而過。心想如果這件事情我沒弄清楚的話,我可要給憋死了。
伸手拉淑芬的手臂,說道:「淑芬,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淑芬停了下來,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說:「你真的想知道?那好,只要你答應我不要激動的話,我就告訴你。」
我忙不叠送地答應說:「那當然的了,這麽多年了你還不瞭解我的性格嗎?我可是個做事絕對冷靜的人。」
淑芬回到我的身旁,憑由我將她的睡衣脫掉,雙手在她身上遊走,定定神,似乎想整理思緒,半晌才說道:「今天你到劉局辦公室的時候你聽到什麽了?」
我說:「我聽到你在拒絕什麽,還有那個劉局好像在要求你什麽,隔著門,實在聽得不太清楚。」
淑芬又歎了口氣說:「事情要從去年中旬說起,這個劉局那個時候剛調來,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他看我的眼光是與衆不同的,果然他來了沒半個月後就藉故要我去他的辦公室問這問那的,雖然我們說的都是公事,但他總有意無意地接觸我的身子。」
我加重了握住淑芬乳房的手,問道:「你就給他接觸?」

淑芬輕「啊」了一聲,套動我肉棒的手也用力抓了一下說道:「你還說你很冷靜的?你這樣我不說了。」
我忙賠笑道:「沒有沒有,聽到有人要非禮我老婆我自然會有點反應啦。老婆大人請你繼續說。」
淑芬白了我一眼,繼續說道:「開始時我也不太在意,后來他開始跟我聊起家庭生活,說他老婆幾年前死了,只留下一個十六歲的女兒一起生活,他的女兒不肯他再續弦,所以他很寂寞。又說我長得很像他死去的妻子…」
我哼了一聲說道:「這種爛手段也用得出來,我看這傢夥的泡妞手法也太差了吧。」
淑芬又白了我一眼,也不理我,繼續說道:「說著說著他拿出他妻子的相片出來給我看,沒想到他妻子的模樣還真的有點兒跟我相像。他說他很想念他的妻子,所以看到我時他心裡的震撼是很大的,也特別留意著我……」
淑芬說到這里停下不說,用手玩弄著我的肉棒,好像在想著什麽……
我急道:「你往下說啊,后來他又做了些什麽?」
淑芬有點自言自語地說道:「后來他拉住了我的手,我竟然沒有掙脫,因爲他跟我說了他妻子怎樣跟他共渡患難的事情,我很激動,感覺到他老婆的偉大,他又把我摟在懷里說我很漂亮,很溫柔,很善良。
我知道那是不對的,可那個時候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我了,他吻我的臉,吻我的嘴……,那可是除了我丈夫之外沒有那個男人對我做過的事啊。我覺得渾身無力,想推開他卻反而給他抱得更緊。我本來緊閉的嘴也給他的舌頭撬了開來,他的舌頭在我嘴裡尋找著,我明知道他在找什麽,我明知道這樣不可以,可是我的舌頭就是不聽話地跟他的舌頭絞在了一起,老公,我是不是很壞?」
不知怎地,我聽淑芬敍述她被局長非禮的過程,我心裡竟然充滿著莫名的興奮,本來有點軟下去的肉棒現在挺得有點發痛,一陣陣蕩意在我胸口回轉,慾火在我小腹騰升,反而對劉局對我老婆非禮的反感卻毫不存在。
嘴裡說道:「他的確有點男人魅力,這也難怪你的,你繼續說吧,將經過仔細說出來,把你的心情也按實說出來。我不會怪你的。」
淑芬聽到我的回答有點吃驚,擡頭看了我一眼,握著我肉棒的手感覺到肉棒的變化,神情之間想要問什麽的,張嘴卻止,又低下頭繼續說道:「他的口技很厲害,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一會,他本來摟住我腰的雙手有一隻開始不老實地在我小腹撫摸,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感覺到他手掌的熱量,他的嘴這時離開了我的嘴吻我的耳根,嘴裡的熱氣噴在我耳朵里,搞得我耳朵好癢好癢,我……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他趁機把我的上衣角拉開,手直接在我的小腹撫摸……」
淑芬好像在挑逗我的耐力又停下了話音,我的手用力地搓著她的乳房,嘴親吻著她的耳根,輕輕地說:「是不是這個樣子?」
淑芬紅著臉點了點頭,嗔道:「你這個真是的,你老婆給人非禮,你這里的反應還這麽好。」說完用力捏了捏我的肉棒。
我笑了笑,說道:「老婆大人給人非禮得這麽享受,我的反應當然大了。」
淑芬睜大了眼睛說道:「你是在挖苦我?」
我連忙說道:「沒有的事,只要你做的事情我都會支援的,再說了,你剛才說過你是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的,你現在這麽坦白的對我說這些事情,我能夠挖苦你嗎?你繼續說啊,我一定支持你。」
淑芬對我的回答很滿意,吻了我一下,說道:「他的手越摸越上,嘴裡的功夫發揮得更加熱情,一下子吻我的嘴角,一下子吻我的臉,一下子吻我的耳根……,就在我迷亂的時候,他的手終於摸上了我的胸,隔著胸罩摸得很輕,幾乎讓我感覺不到他在摸我的胸,但他慢慢地加重力氣,手指從胸罩下面伸了進去,又將胸罩向上推,我的一個乳房就給他握住,他的手好暖,我又忍不住呻吟起來,就在他的手指搓我的乳頭時,那刺激使我我突然回過神來,連忙掙脫了他的懷抱並對他說我是個有丈夫的人,然後就跑了出去。」
我「啊」了一聲不由自主地說道:「可惜……」
淑芬聽了個明白,睜大眼睛瞪著我說道:「你說什麽?可惜?難道你的老婆給人搞了你才不可惜嗎?」
我剛才其實完全沈浸在淑芬的敍述之中,忘記了故事裡面一個是我的老婆,而另一個根本上是在想上了我的老婆的人,根本上我已經將故事裡面的男人當成了我自已,那種刺激令我太享受了,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是你敍述得太精彩了,我一時忘記了形。后來呢?」
還好淑芬的精神集中在敍事之中,並不太在意我的反應,也沒有追究我的忘形,又說道:「后來他不斷地找機會接近我,並承諾只跟我親吻,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絕不侵犯我最後一線。」
我暗想劉局這傢夥泡妞有一套啊,嘴裡問:「你答應他了麽?」
淑芬搖了搖頭,說道:「那一次我已經很後悔了,怎麽可能還跟他來第二次呢,畢竟我是有老公的人,這樣做太對不起人了。他不死心地三天兩頭找我去他那裡,我總是小心翼翼地躲著他,次數多了搞得局裡風言風語的。
我恍然大悟地說道:「怪不得今天我去找你的時候那個大堂服務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大對勁。」
淑芬摟住我說道:「對不起啊老公,搞得你不知道給別人怎麽看。」
我大方地說道:「沒事,管他們怎麽看呢,我應該感到自豪啊,有個這麽迷人的老婆。」
淑芬輕笑了一下,眼中充滿了對我的大方的感激,問道:「我怎麽感覺你很喜歡聽我講這些東西?」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加上全身充滿著慾火,將淑芬翻了過來壓在身下,吻著她的嘴,一隻手握住肉棒對準她的肉洞狠狠地插了進去,淑芬雖然生育過,但肉洞還是那麽地緊,本來如果沒有淫水的潤滑,我的肉棒是很難一下進去的,這一次插得這麽順暢,我有點感到奇怪,用手一摸,原來淑芬下面早就洪水氾濫了。不由心中一動,難道淑芬也很享受跟劉局的非禮?
淑芬在我肉棒進入進「嗯」了一聲說道:「你今天怎麽這麽猛?肉棒比以前更粗了。」
我狠狠地插著淑芬的肉洞,嘴裡說道:「不知道那個劉局的肉棒有沒有我的粗。」
淑芬給我幹得大聲呻吟了起來,說道:「他的可比你的要長要粗呢。」
我奇道:「你怎麽知道?你看過?」

淑芬知道說漏了嘴,忙閉上嘴不說話,我自然不放過她,下身狠狠地干著淑芬的肉洞,幹得拍拍有聲,十幾分鍾淑芬嘴裡喃喃地說道:「老公啊,你今天好棒,我要給你乾死了。」
我見時機已到,突然將肉棒停住不動,淑芬正在盡興時候,肉洞突然空虛,那裡受得了,下身向上動著,說道:「老公,你怎麽停了?你動啊,你動啊……」
我壓著淑芬不給她動,問道:「你剛才說見過劉局的肉棒,是怎麽一回事,快從實招來,要不然我就不動。」
淑芬緊緊地抱住我說道:「好老公,我跟你說了,你先動啊,我快好了啊,這麽一停我好難受。
我聽了大喜,繼續抽動起來,說道:「說實在的,我聽到你這些事情覺得好刺激,很喜歡聽,你也不會怪我吧?」
淑芬舒了口氣,說道:「我被劉局這樣你都沒怪我,我又怎麽會怪你呢?上次我拿文件給劉局批,看到他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就試著推開,沒想到門沒有上鎖,我原本想將檔放在他辦公桌上就走,沒想到走到辦公桌的時候聽到屏風後面有聲音,聽那聲音是……是有人在裡面做愛,我……我很好奇,想知道劉局會跟誰在裡面做愛,就悄悄地走過去偷看……啊……我快要好了,老公你好厲害……」
我感到淑芬的肉洞裡面一跳一跳地知道她高潮快來了,連忙加快速度沖刺,最後我也受不了了,將精液一瀉如注地注入淑芬的肉洞裡面,和淑芬一同到達了高潮。那感覺是我們做夫妻以來從來沒試過的痛快,只覺全身沈浸在無限地快感之中。過后,我的肉棒還留在淑芬的穴內,身體任由趴在淑芬的身上。而淑芬臉上充滿高潮后的粉紅,睡在床上動也不動。
良久,我回過精神,吻了吻淑芬的臉頰,問道:「劉局跟誰在做愛?」
淑芬懶洋洋地說道:「很累啊,不想說了。下次再說吧。」
我聽了可不依,用手在淑芬掖下呵了一把,說道:「快說,我很想聽呢。」
淑芬咯地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個人有點兒變態,聽老婆給人非禮還很高興。其實劉總沒跟人做愛,他只是在裡面看三級片而已。」
我有點失望,說道:「那你怎麽看到他的肉棒?」
淑芬紅著臉說:「我輕手輕腳地把門打開一條縫,見劉局光著身子在裡面看三級片,他自已掏著自已的肉棒在那裡邊看邊玩呢。他的肉棒比他皮膚黑多了,又長又粗,我打量了一下,最少也有二十公分長,他的手握住的時候還有一大截在外面呢,粗呢,也有鴨蛋那麽粗了,最少他的蛋蛋有雞蛋那麽大了,咯……」
我有點吃驚,沒想到這並不高大的劉局竟然會有這麽好的本錢,心裡一動問道:「老婆,我問你一句話,你真心的答我好麽?」
淑芬不解地看著我說道:「什麽話要這麽神神秘秘?我看過后可沒做什麽,我又悄悄地把門關好,連文件都沒放下就走了。免得他知道我來過。」
我心裡想著一些事情,令剛剛激情過的的肉棒又反應起來。因爲肉棒還在淑芬的小穴內,淑芬立刻感覺到了,吃驚地望著我說:「老公,你又有反應了,今天是怎麽了?這麽厲害?」
我嘴巴湊到淑芬的耳邊輕輕地說:「因爲我覺得自已的老婆可能會跟別的男人有關系時很刺激啊!老婆,你老實跟我說,你心裡想跟劉局做愛嗎?」
淑芬「啊」地一聲,臉上剛剛退下的紅潮又湧上來,一拳打了我背部一下,嗔道:「你……你這個人,心裡在想什麽啊?」
我笑嘻嘻地吻了吻她,右手在她結實的乳房上揉捏著,明顯感到她的乳頭硬了起來,知道她也沈浸在這淫蕩想法的刺激之中,對自已的主意有了八成把握,說道:「淑芬,今天我們就坦誠面對對方,把心裡的想法全部說出來,就算不同意對方的想法,但卻也不能怪對方好麽?」
淑芬眼中流露出幾分不安,說道:「老公,我們不要這樣子好不好,你知道我愛你的,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
我連忙安慰:「淑芬,我也愛你啊,可是愛一個人不應該束縛對方的想法,如果你想跟別的男人做愛,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啊,這樣吧,我先坦白好了,你看我這麽愛你,可是平時也有跟別的女人搞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這又不影響我對你的感情。」
淑芬對於我在外面搞女人的事其實早就知道一點,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在這方面如果跟我吵反而沒有用,所以將事情暗藏在心裡並沒有對我怎麽樣,今天見我老實交代,知道我今天所說的話是當真的了,咬著嘴唇對我說:「如果我跟別的男人搞,你真的沒有關系?」
我忙一臉正經地說:「只要你快樂,我是完全不會反對的。親愛的請相信我吧,就算你跟別的男人做愛了,我依然會那麽愛你,如果我在這樣的事情上跟你鬧,那我就不是人。」
淑芬「撲哧」笑著說:「對,你不是人,是戴綠賵的老烏龜。」說完又覺得說錯話了,偷偷看我一眼,見我臉色如常才放下心來。
我覺得肉棒漲得厲害,就抽動起來。淑芬給我說得春心大動,穴內更是淫水氾濫,我抽得順滑無比,心中暗喜,老婆對我的說法已經完全動心,她也想找跟老公之外的男人試試做愛的。
我接著問:「我剛才問你想不想跟劉局做愛你還沒回答我呢?」
淑芬心裡已經放開,肉洞在我的抽插下,快感在胸內沖撞,突然覺得自已從來都沒有這麽痛快地淫蕩過,那種對性放開胸懷的刺激卷襲而來,呻吟地說道:「其實劉局第一次抱我的時候我就想跟他做愛了,可是我怕對不起你啊,今晚我回這麽晚的原因也是因爲我跟他在一起啊。」
我聽了淑芬的表白后心中大喜,湊在她的耳邊問:「今晚又給他摸了?」因爲我想聽淑芬說故事,所以停止了抽動。
淑芬點了點頭:「是啊,下午劉局找藉口跟我一起出外,他開車載著我兜了很多地方,在車上倒是很正經的,詳細問我你營業執照的事情,我以爲他想幫我們,就把事實跟他說了,轉眼天色黑了下來,他把車轉進局裡停車場的角落裡,跟我說,淑芬,我跟你說白了吧,我很喜歡你,想跟你做愛,如果你老公願意讓我跟你做一次愛的話,營業執照的事情完全沒有問題,要不然的話你老公的生意就等著關門吧。
我聽了很惱火說,局長,你怎麽能夠以公謀私?這樣我會看不起你的,再說我老公也一定不肯這麽做的。
他見我生氣又換了一付嘴臉,央求我說,那是我太愛你了,我會不惜任何代價,甚至我所有的東西來換跟你的性愛,你知不知道我見了你以後茶飯不思,心裡總想著你,做夢也想,做事時也想。淑芬,求你答應我吧,就一次,一次就夠了,只要不告訴你的老公,他不會知道的。
我聽了有一點動心,歎了口氣說,可是這樣的話我是過不了心裡這一關的,就算是要跟你做出軌的事情,我也一定要我老公答應才會做的,可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也許聽到我口氣有點松動,又要求說,淑芬,那一次跟你溫存,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候,你的身體真是太迷人了,今天能不能再給我吻吻你?
說完又來拉我的手,我本能地反抗說,上一次我已經覺得對不起老公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他。
可是他的力氣很大,他整個身子湊了過來抱住了我,嘴巴吻我的臉,我給他抱著沒法動彈,只好任他吻著,他趁機整個人都趴在我的身上,親我的嘴,我想反正以前都給他親過了,也就順從著跟他接吻起來。
吻了一會兒他的手又不老實了,要摸我的胸,嘴裡還說,淑芬,你的胸是我摸過最美的,可以讓我看看嗎?
我的手護著胸說,我可以給你親,可是不許你再動我身子的其他地方,要不然的話我現在就要下車。
他聽我這麽一說,果然老實了很多,但他要求到車後面去,說前面太窄了,怕我擠得不舒服,我想反正親都給他親了,管他前面後面,也就答應了。
我們到了車后,我摟著他的脖子任他親吻我,他的舌頭好厲害,搞得我下麵都濕了。好在他的手不敢亂摸,要不然我可能受不了呢。
這樣可能過了半個鍾頭,他在我耳邊說他的小兄弟很難受,我正給他吻得暈頭轉向,一時沒明白他的小兄弟是什麽,說問他說,你哪個兄弟難受啊。他拉住我的手向他胯下摸去,我的手感到摸到一條熱呼呼的東西,這才知道他的小兄弟就是他的肉棒,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把拉鏈拉了,肉棒高高地挺著。
我想縮手,可他按住了我的手不讓動,對我說,淑芬,我答應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不搞你,可你能不能幫我一下,要不然我會爆炸的。
我聽他說的可憐,心想反正幫他玩肉棒我又沒什麽損失,於是點了點頭,他見我同意了,高興得笑了起來,又摟著我親嘴,我用一隻手幫他套弄著肉棒,他的肉棒好粗好大,那時偷看的時候還不能完全感受到他的粗大,現在用手感覺,感到一隻手都不夠握了。特別龜頭,簡真像個小籠包。
我一時好奇,就問他,劉局,你……你的這個這麽大,跟你做愛的女人受得了嗎?
他哈哈大笑說,跟我做過愛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想跟我做第二次的,淑芬,如果你願意,今天我這個小兄弟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我說,那讓我看看好不?
他放開我大笑說,行,那當然沒有問題。說完打開車座的小燈,又把皮帶解開,退掉褲子和內褲,露出濃密的陰毛,那條東西黑黑的,有點向上翹,我用手比了比,最少有20公分。
他說,怎麽樣,你老公的沒我的大吧?
我聽了不服氣,說,我老公的雖然沒你的粗大,可也差不多了,但他的要硬得多,而且要比你的漂亮。
我說完後用手在他的肉棒搓著,他似乎很享受,,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頭發,嘴裡發出舒服的呻吟,一邊說,淑芬,你就讓我做一次吧,我什麽都可以給你。
我說,跟你做愛是不可能的了,這樣吧,我用手幫你解決吧。
他歎了口氣說,也好,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跟我做愛了我才會幫你丈夫解決營業執照的事情,用手可是不算的。
我不說話,繼續搓著他的肉棒,過了一會兒他的呻吟聲更大了,撫摸我頭發的手突然用力,把我的頭朝他的肉棒湊去,我措手不及,嘴巴親到了他的龜頭,聽到他說,用嘴幫幫我好嗎?
除了老公外我從來沒試過這麽近對著別人的肉棒,鼻子聞到他肉棒的味道,腦袋一時糊塗了,張開嘴就把他的龜頭含了進去。好大的龜頭哦,把我的嘴塞得滿滿的,我一隻手搓著肉棒,一隻手摸他的蛋蛋,完全把他當成老公你了。
我太注神了,連他什麽時候把手摸進我的胸部我也沒發覺,當我感覺到乳頭的刺激時,胸部已經失守,他把身子睡在車座上,把我的上衣拉起來,胸罩不知什麽時候給他拿掉了,他一隻手揉捏我一邊的乳頭,一隻手手摟住我的腰,嘴巴在吸我的另一邊的乳頭。我覺得好刺激啊,差點就想答應讓他搞了,這樣玩了差不多有一個鍾頭了,他突然緊緊按住我的頭,我還沒明白是什麽回事,就感到他的肉棒在我嘴裡射了,一共來了好幾次,他的精液好多,把我的嘴都灌滿了。
我連忙拿起旁邊的紙巾,把精液吐在紙上,怪他說你怎麽要出來了也不跟我說,射在我嘴裡,髒死了。
他笑了一下沒說什麽,我用紙把他肉棒上的精液擦乾淨,穿好衣服說,這下你滿意了吧?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了,現在車我回去吧。
他也穿好了褲子,又摟住我說,淑芬,多謝你了,我感到很滿足,好舒服,你再陪我聊聊天好嗎?我沒有辦法,只好跟他聊了很久。所以回來的時候就很晚了。」
淑芬一邊說她跟劉局近乎偷情的情節,我在一邊將她的身子狠狠地蹂躏著,情節的刺激便我差點爆炸,當淑芬說到劉局射的時候,我也把我的精液射在淑芬的小穴裡面。
我用紙擦淨陽具上的精液和淑芬的淫液,又幫淑芬擦乾淨,說:「淑芬,如果你願意,我明天到劉局那裡跟他說好,然後找個時間和地方讓你們搞一次怎麽樣?」
淑芬紅著臉說:「只要你不怕當烏龜的話,我怕什麽。」我大喜,低頭親了淑芬一下說:「就這麽辦。」
第二天早上,我打了個電話給劉局,說有事要跟他商量,電話里頭劉局口氣並不太好,於是我就對他說:「劉局,關於你上次說有件東西我有,可是你怕我不給的這件事情,我想過了,這東西我並非一定不肯讓出來的。」
劉局聽我這麽一說就來了精神了,忙說:「好好,那你不如到我家裡來祥談吧。下午2點鍾怎麽樣?」
到了劉局的家,這傢夥的家佈置得還挺有格調,他可能等了很久了,一見到我就忙請我入座,又泡了功夫茶。遞上香煙。
我開門見山地說:「劉局,我是做生意的人,說話講究的是爽快、直接。那次到工商拜訪劉局的時候,劉局跟我說的話當時我就明白了,只不過說到底那是我的老婆,說讓人就讓人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有個心理過程,這希望劉局你能明白。」
劉局見我說話這麽白,反而臉有喜色,說道:「那當然那當然,於兄弟說話大哥我聽著喜歡,夠爽快!即然是這樣,大哥我也明說了,貴夫人我可是一見锺情啊,第一她有點和我前妻相像,第二她的確是個令人喜歡的女人,爲了她,我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

[原創]微乳女友(十四)朝

               微乳女友

作者:熊目燒飯

              (十四)朝

  昨夜偷襲小恩雖然成功,可是一份罪惡感得我徹夜難眠,輾轉反側、忐忑不

安的直到早上。

  可能整夜沒睡好的關係,肚子傳來一陣陣的饑餓感,心想既然都早上了,倒

不如煮點吃的,這念頭萌生同時便從床上起來準備去梳洗,離床瞬間亦不其然偷

瞄了小恩一眼,不斷心中安慰自己整理得那麼光淨,小恩應該沒有發覺,邊看睡

得死死的小恩,一邊到浴室去。

  梳洗後便向廚房進發,雖然美好的一樓被阿Ken這爛人強佔了,可是在地

下這層也有其優點,就是廚房跟客廳都在這一層,只要開了房門出去經過大廳大

門就可到達廚房。

  當我走近大門時,腦內不期而閃過昨晚阿Ken和詩敏在此處大戰的一段小

插曲,邊想著詩敏如何被阿Ken當母狗一樣邊幹邊走回來的情形,下體又再次

做起晨操來。

  就在我醉心昨晚偷窺的片段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把我從思潮中抽回來,

甫一轉身便發現詩敏穿著阿Ken的的背心,由於是大了個尺碼,背心一邊已掉

到臂膀去,而那雪白的34C胸部差一點點就跑出來那樣,再加上沒穿胸罩的關

係,灰色的背心上明顯凸出兩點,下身更是只穿了條絲質米白色(用舊的關係)

的內褲。看到這樣的詩敏,我的視線真不想從她身上移開。

  睡眼星忪的她先開口說起話來:「好早哦!」

  「是呀∼∼昨天都睡得不太好。」

  突然詩敏像在我身上發現了什麼,星忪的眼張得開開並笑了起來:「嘻∼∼

你不用那麼誇張吧?」詩敏抱腹大笑的同時,手指向我下體,這時我意會到是什

麼一回事,一陣熱氣從肚內升到耳朵。

  「什……什麼嘛∼∼男生一早都這樣的,妳沒上過教育課嗎?」

  「哈哈哈∼∼有是有,可是沒見過。」

  「=0=||夠啦∼∼妳來廚房幹什麼呀?」為了轉移詩敏的視點,我只好

把話題帶開。

  「嘻……本想煮早餐給阿Ken吃的,想不到你起得比我還早。」

  「喔……原來是這樣,那妳先用。」

  就在我們交換身位同時,可能詩敏踩著阿Ken的拖鞋關係,不其然向前仆

倒,幸好我也有小許運動神經,及時在她撞到灶台前一手抱著她臂膀並把她拉到

我身上來,可是她倒向我身上的同時,我也站不住腳往後仆倒在地上。

  「哎……呀呀……妳沒事吧?妳有哪裡痛嗎?」當我在緊張忘我地查問詩敏

的同時,壓在我身上的詩敏用那水汪汪的眼神看著我。

  「怎啦?撞到頭了嗎?獃獃的。」我說。

  「你就是對每個女生太好,這好令人不知如何是好,會令人誤會的啦!」

  這時我才意會到現況,由於胸貼胸的關係,我完全感受到詩敏的心跳聲「噗

咚……噗咚……」的越跳越快,可是我們兩人都沒有立即站起來,反而是互望著

對方。

  由詩敏傳來的心跳及呼吸聲像有魔力一樣令我不想把她推開,有一陣異樣的

感覺像要把我們拉得更近。詩敏彷彿也被這股無形的吸引力所拉扯,臉部越來越

近,慢慢就嗅到她身上傳來的香精味道,最後我們之間只剩下幾毫米之隔,在她

的鼻息及體香的引導下,我主動地輕輕觸碰了一下她那柔軟的雙唇。

  當我的嘴唇離開她嘴唇同時,她也主動地親吻過來,當親吻了幾下後我們開

始忘卻了身份,慢慢激情起來,繼上次和詩敏的一夜,我們的舌頭再次完完全全

的交纏起來,我們越吻越是劇烈,在寂靜的廚房中我們交換唾液之聲甚是清晰。

  就這樣我們完全升溫並進入狀態中,肉棒也因從沒試過的激吻情緒刺激得比

以往更硬更挺。就在此時詩敏把我這兇器解放出來並移到她的大腿和私處中間,

隔著那絲質內褲磨擦著,肉棒也感受到那絲質內褲慢慢傳來一點點溫熱之感,隨

著她前後套弄下快感油然而生。

  未幾,我伸手把詩敏的內褲往旁邊抽,並把肉棒抵到陰唇上去,她先是輕抖

了一下,之後不斷地搖頭,「唔……唔……」的叫著。此情此境我才不理會她想

說什麼,正想把龜頭插入時,她一把手抓住並把舌頭抽回來。看著詩敏一臉紅粉

春意綿綿的樣子,真想立即把她吃掉。

  「不……不要進來……我們……還是……到此……哎……」

  「這樣可以了吧?」我把肉棒穿進絲質內褲去,並在她的那濕潤的陰唇間前

後推動著。我此舉動令到詩敏整個人軟了下來並把臉埋到我胸口上去,雙手不時

用力地抓著我肩膀並隨著我肉棒擦過陰唇的時候,身體經微的抖動起來。

  而隨著抽動,陰唇越來越見濕潤,而磨擦速度也越來越快,之前緊閉的陰道

口也因肉棒來回磨擦而有點鬆開,肉棒前端不時陷到陰唇之中,這感覺當然不及

進入陰道壁所帶來的吸吮感爽快,但那陰唇傳來的濕熱而又滑溜溜的快感都使人

忍受不住。

  就在我們保持著不插入的姿態抽動時,不知是天意還是什麼,肉棒因陰唇濕

漉漉及慢慢張開的關係,當龜頭回頂時輕輕的陷進陰唇一點,就這突如其來的動

作令我們兩人都停了下來,詩敏也抬起頭來用那模糊的眼神望著我,並慢慢地張

開她那抖動的雙唇。

  「我……我不是……說不要插進來嗎?哎……等一下……不要再入了……我

們不可以……哎……」

  肉棒一點一點地進入,詩敏除了抖動還緊閉著雙眼,雙唇輕咬強忍著呻吟之

聲。而她那享受和不願意之情更看得我興奮起來,就在我整個龜頭陷了進去才停

下來。

  「怎樣?要停下來嗎?」我問,詩敏點點頭正欲離開我身上,可是她雙腳不

聽使喚,在龜頭還沒退出時軟了一下,整個人再次坐到我身上來。由於她挺直了

腰換成坐姿,插在肉洞口的龜頭一下子直達底部,整根肉棒插到她的陰道去。

  「呀∼∼」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太過出人意表了,莫說她來不及忍下而放聲大

叫,我都差點因這一下到底的快感而洩了點精出來。

  雖然詩敏的肉壁不是太緊,可是這直衝而來的快感還是有,當到底的一下,

她除了放聲大叫外也用力地抓了我肩膀一下,而她那痛苦的表情可感受到痛比爽

來得厲害,最後她做出一個靜止的手勢令我不要再動。

  就在靜止幾分鐘後,突然聽到房門開合的聲音,嚇得我倆跳了起來,我抽回

褲子站起來的同時,已看到大廳的磁磚地板拆射出人影,為了不被發現,我和詩

敏一起便先走出廚房去。

  才一走出去就遇上一頭亂髮的小恩怒狠狠地盯著我:「你……你跟我來!」

就這樣,我被怒氣沖沖的小恩硬生生的拖回房裡去。

               (待續)

34C的少婦伊靜

二十五歲的伊靜在機場負責海關關檢,這份工作實行的是隔天上班制度,而丈夫被公司外派出國學習一年,只剩下她一個人在家,因此她很多空閒時間,這次聽說母親和繼父要來她所在的這座城市看病,順便看看她,真的是很高興。
說起她的母親,其實伊靜應該怨她才對,她的母親淑蘭年輕時是個大美人,二十歲就嫁給了伊靜的爸爸,點二年就生了伊靜,二十三歲時竟然不甘貧寒拋夫棄女追隨一個比她大十幾歲的廣東商人私奔去了廣東。害的伊靜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全靠憨直的父親把她一手拉扯大,等她讀中學時送她進了寄宿學校,自己才另娶了一個寡婦。淑蘭一直沒有回來過,只是每月給女兒寄錢,供她讀完了中學和大專。
這次因為繼父羅天患上了糖尿病,而伊靜所住的城市正好有一家醫院有這方面的專家,淑蘭也想見見自己分離二十幾年的女兒,於是才給女兒去了電話,沒想到伊靜不記前嫌,熱情邀請自己和丈夫來,還一再懇請住在自己家裡,她真的又欣慰又愧疚。
而伊靜的確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她也恨過自己的母親,可她還是原諒了她,畢竟她是自己的親生媽媽,而父親現在住在故鄉城市,丈夫又在國外培訓,從沒見面的母親要來,她怎麼能不高興。雖然她跟那個繼父沒有一點感情,可看在母親的面子上,而且對方又是一個快到六十歲的患病老人了,她還是大度地邀請他一道來自己家裡住,還給他聯繫醫院。
淑蘭和羅天是六月裡來到伊靜家裡的。四十六歲的中年美婦淑蘭見當年襁褓裡的女兒如今已經長成婷婷玉立的美貌女郎,身材和相貌甚至勝過了當年的自己,真是驚喜交加,同時有感歎歲月無情,竟對美麗的女兒生出幾分妒意。而伊靜見自己的生身母親竟然是這麼年輕而富有魅力的半老徐娘,同時也很吃驚自己和母親原來長得這麼相像,母親身邊的男人似乎也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衰老,看起來也就是個五十幾歲的中年男性,體格似乎比自己丈夫還要健碩,精神奕奕,看不出有什麼病,只是從他的眼神中發覺一絲貪婪,或許出身商人都是這樣吧,伊靜暗想。
--伊靜啊,想不到你比你母親年輕時還要漂亮,--羅天見面慇勤地就誇了她一句。--你嫌我老了是不是?--淑蘭裝出惡狠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這樣兩人一番對話立即緩和了三人見面的尷尬場面,伊靜笑呵呵地對淑蘭說:--媽,您不老,你比女兒漂亮多了,對嗎?張伯。--對對,伊靜說得對,--羅天連忙附和道,其實這個好色的老傢夥第一眼就看上了伊靜,見她肯定了自己的存在,趕忙諂媚。淑蘭又瞪了他一眼,對伊靜說,--別理他,老沒正經的,--她雖然很清楚羅天貪婪好色的本性,可此刻也沒料到他正在打自己女兒的主意。就這樣三個人拉近了關係,打破了尷尬難堪的局面。
羅天在伊靜的安排下去醫院做了檢查,沒什麼大問題,醫生告訴他注意調養就可以了。本來淑蘭就要和他回廣東了,可伊靜一再挽留讓他們多住一段時間,羅天當然是求之不得了,硬拉著淑蘭住下了。
因為伊靜隔天一休息這樣也就有很多時間陪母親,母女倆的感情日漸親密,整天形影不離,羅天也就沒什麼機會單獨接近性感漂亮的伊靜,倒還規矩。一天深夜,伊靜半夜裡醒來,突然聽到隔壁母親房中傳來奇怪的聲音,她便悄聲下床打開臥室的門,看到母親和羅天臥室的門虛掩著,從房間裡傳出母親淫蕩的呻吟聲,「嗯……好……喔…………喔……啊……」,聽得伊靜是臉紅心跳,全身血液漸漸加快了速度,知道是母親淑蘭正在和繼父行房事。原本外向的她此時也有些羞澀,本想回房睡覺,可卻經不起春心的誘惑,躡手躡腳地潛行到他們的房門口,透過門縫向內窺視。
灑滿月光的雙人床上,全身赤裸的淑蘭正大大地分開兩條豐腴雪白的玉腿,蹶著大屁股迎湊繼父的姦淫,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小腹下面一圈黑黝黝的恥毛中隱約可見繼父粗大的男根進進出出,而繼父則喘著粗氣有規律地抽送陽具,母親淑蘭一副陶醉的表情,雙腿夾緊男的腰部上下擺動她細嫩的豐臀小腹,嘴裡還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她一邊不停叫春,一邊說:「死鬼,門也不關緊,被伊靜聽到怎麼辦,停一停去把門關上。」
--不要緊,她又不是黃花閨女,都少婦了,什麼場面還沒見識過?!--繼父還在繼續縱橫馳騁,做著做著他突然從淑蘭下身抽出濕漉漉的大雞巴,拍拍她的大屁股,--「來,轉個身」,只見母親淑蘭聽話地照做了,「去關上門」,她還是不放心。伊靜以為繼父不會聽,就原地沒動,可沒想到這次他真的聽了媽媽的話,轉過身來,挺著根勃起的大雞巴,朝自己這邊走過來。伊靜再想起身溜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覺得尷尬死了,就埋下頭蹲在那兒,不敢去看繼父。
門嘎吱關上了,屋裡又繼續傳來母親的叫床聲,伊靜這才擡起頭,面前是合嚴的房門,剛才繼父肯定發現了自己在偷看,卻沒揭發,她的心裡湧起了對他的感激。第二天,繼父看到伊靜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主動跟她打招呼,伊靜也就領了他一份情,從此對羅天也就格外熱情。
有一次母女倆逛街,淑蘭意外地遇上了自己年輕時的小姐妹,如今也住在這個城市。兩人二十幾年沒見,還是親如姐妹。這樣本來百無聊賴的淑蘭就經常去找她,在她家打麻將,聊家常。家裡面更多時候只剩下羅天和伊靜兩人在家。
伊靜一天下班回家,發現繼父正在衛生間拿著自己前一天換下的乳罩和內褲在貪婪地嗅著,褲襠鼓鼓的。伊靜是又吃驚又害臊,沒想到他這麼大歲數還會對自己感興趣,她羞於去罵他,想想自己還被他發現偷窺,還放了自己一馬呢。
羅天整天對著這麼年輕美貌的少婦,早已有些按耐不住,只是無奈沒有機會下手而已,所以才趁她不在家偷拿她的內衣褲嗅嗅解饞。這事發生後,伊靜見到他總有些彆扭,不太好意思。而她繼父卻總有意無意誇讚她美麗,有氣質,千方百計討好她,年輕女人總也經不起男人的甜言蜜語。即使是知道他對自己有企圖,可這些話聽起來也非常受用。轉眼間母親淑蘭和繼父在家中住了將近一個月了。
這天,伊靜休息在家,淑蘭又外出打麻將去了。午飯後,伊靜就換上睡衣,小憩一會。時正值盛夏,燥熱難當,窗外的知了惱人的叫個不休。伊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丈夫出國已有五個多月了,這中間自己年輕旺盛的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只好通過自慰解決。想想周圍那些男人看到自己豐滿性感身體時那火辣辣的眼神,她心裡面倒是有一絲驕傲和滿足。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了偷看到繼父和母親做愛的瘋狂情景,以及繼父在嗅自己乳罩內褲時的樣子,竟然情不自禁地自慰起來,一支手慢慢地插入小小的內褲裡,來回撫摸自己的陰部﹒兩片陰唇張合著感到刺癢的難受,另一隻手則隔著睡衣撫弄自己飽滿的乳房。
此時的伊靜已是寂寞難耐,又沒有男人,女人永遠是需要男人滋潤的,自己來又不過癮,幻想一下吧!幻想那天晚上在床上和繼父做愛的女人不是母親,而是自己,這種大膽無恥的想法讓她的身體莫名地興奮起來。
就這樣自慰了良久,伊靜睡著了。睡夢中她覺得自己的乳房和下陰一陣陣又酥又癢,彷彿有一雙大手正在愛撫著自己敏感的身體,傳來的電麻般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酥軟。
她難耐的扭動腰肢,轉了個身,睜眼一看,媽呀,快六十歲的繼父正忘我地猥褻自己,在隔著一層薄薄的潔白睡衣輕輕揉撫著自己豐滿堅挺的一對椒乳,而另一隻手則伸進了自己的內褲裡撫摸飽滿微凸的嬌軟陰阜,她趕忙用力推開他的雙手,--爸……,你……你要干什……麼?……啊,快……快放手……,羅天見伊靜醒了,先是一愣,此時已經是慾火焚身的他立即上了床,將又羞又急的伊靜壓在了身下,「美人兒,我想你想了好久了,我想你也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了吧,要不怎麼會半夜裡偷看我和你媽行房呢」,說著不顧伊靜的掙扎,把她那柔軟怒聳的乳峰緊緊地壓在了自己寬厚的胸膛上,他一張充滿淫慾的醜臉貼上伊靜嬌艷的面龐,吻向她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伊靜一聲嬌喘,拚命地扭開玉頸,不讓他一親芳澤,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同時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另她有點眩暈,「爸……,你是我的長輩,我們這樣可是亂倫呀,……不行,快放開我--
羅天只覺懷中的大美人兒吐氣如蘭,嬌靨若花,年青婦人的汗味混合著淡淡的香水味更讓他勃然心動,緊緊壓住她那成熟豐滿、巍巍怒聳的柔挺玉峰,一手按住伊靜反抗的手,一手向下探索撫過她渾圓細滑的大腿,插進了她緊閉的大腿內側,喘著粗氣說,「,伊靜啊……,沒有……關係的,我們有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就是我年紀比你大了點兒……」「不行……,我們不能對不起我媽,這事若讓別人知道,還不羞死人了,快放了我,爸爸……」,伊靜嬌羞萬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著,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體已漸漸不屬於她自己了,在他身體的重壓下,自己的嬌軀玉體是那樣的嬌酸無力。
「這是我們倆的秘密,你不說我不說,你媽怎麼會知道……」,他老練而耐心地揉撫著伊靜高聳嬌軟的乳峰,溫柔而有力。伊靜兩條豐盈雪白的大腿上感覺到男人灼熱的大手在盡情的熱撫著,淫蕩地向敏感的玉腿內側撫去,伸進她的大腿根中挑逗起來,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伊靜還是被他挑逗得嬌啼連連,不能自己。
『唔……唔、唔……。伊靜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她那美麗的臉龐泛起了一陣從未有過的紅暈,內心一片空白,一種久違的生理需要越來越強烈……她竭力想抑制住腦海中那波濤洶湧而又令人羞澀不堪的淫慾,可是那埋藏在一個成熟少婦體內已經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應一經喚醒,卻再已平息不下去了。
「求求你了,爸爸……,我不能做對不起丈夫的事……」,她的抗議已經不再那麼堅決,彷彿只是喃喃自語,自我安慰。
羅天興奮地繼續挑逗著身下這絕色嬌美、氣質優雅的俏佳人,不知什麼時候,他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三角褲已濡濕了一大片,再看伊靜已是雙頰紅暈,櫻唇半啟,嬌喘連連,似怨似喜。同時他漸漸覺察到那雙不停掙扎反抗的小手已不是先前那般有勁了。他欣喜若狂,趁著她此時意亂情迷嬌軟無力,不動聲色地抽出手來,脫了伊靜的睡衣,褪下她的內褲,那粉雕玉琢般完全赤裸在他眼前--豐滿雪白的乳房高高怒聳,粉肚下嫣紅的陰戶圍繞著一圈黑黝黝的陰毛,兩條玉腿光滑豐腴。渾圓修長……嬌羞萬般的伊靜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全身胴體已一絲不掛,緊接著火熱的異性身軀又重新重重地壓在了自己的玉體上,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燙的『大東西』緊緊地頂在自己的小腹上,黝黑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豐腰,緊接著一把便撫上了那豐滿高聳的乳房,在那萬分誘人的乳峰上使勁的抓撫著,是那樣溫柔而火熱地輕撫、揉捏著她那嬌軟肥嫩的陰唇,一隻手指還插入她的密穴裡,在她的密穴裡不斷地抽插著。
極度的舒爽快感令她渾身陣陣麻軟嬌酥,玉嫩的身體戰慄著,鮮紅的櫻唇不禁悄悄開啟,發出一聲聲輕柔的呻吟,「喔……,啊……啊……」兩片陰唇張合著感到刺癢的難受,陰水順著摳動的手流了出來,流在大腿上。伊靜渾身發熱,陰戶發癢,終於經不起挑逗,性的作用使她一頭扎進羅天的懷抱,雙手環住了他的粗腰,玉腿也由緊閉轉為張開,「爸爸,我受不了……,快一點,……」
這個老張見時機成熟,趕忙樂不顛地脫了褲子,掏出他那根青筋暴漲、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當他不慌不忙地把伊靜那嬌軟滑嫩的陰唇內挑逗得淫滑不堪時,下身一挺,碩大渾圓的龜頭擠開那緊閉而滑膩的嬌軟陰唇,微一用力把粗長硬碩的陽具深深地插進她緊縮狹窄的嬌小陰道內,開始輕抽緩插起來……
伊靜玉頰暈紅,嬌羞萬般地嬌啼輕喘,「輕……點……唔……嗯--輕……輕……點……唔、嗯--」他在伊靜的陰道中進進出出,逐漸加快了節奏,越頂越狠,也越頂越深,把伊靜姦淫得嬌喘柔柔,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在他胯下嬌啼呻吟、高潮叠起,「唔……你……啊----唔……嗯、唔……她掀起粉臀扭動柳腰,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火熱地蠕動起伏,挺送迎合著男人陰莖的抽出、頂進
一番欲仙欲死的男女交歡翻雲覆雨之後,他們雙達到了雲雨交歡的極樂高潮,伊靜玉體一陣痙攣、抽搐,顫動的洩出一股粘稠滑膩的陰精。羅天也發起最後的猛衝猛刺,最後粗大的陽具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入伊靜久旱了子宮深處……只見雪白的床單上、修長雪白的玉腿間,從伊靜下身流出的淫精穢物濡濕了一大片床單,狼藉汙穢不堪入目。兩人一絲不掛疲倦的躺在床上,看著伊靜渾身玉肌雪膚光潔如絲、細滑似綢,羅天很滿足的摟著她柔軟的纖腰,色迷迷地問道:『怎麼樣?……舒服嗎--?我的寶貝兒』他把那萎縮了的陰莖還留在伊靜濕滑溫暖的下體裡,不肯拔出來,用淫言穢語調戲她。
『你壞死了,老東西……』,伊靜嬌羞地把玉首埋在老頭子的懷裡,可老頭子還是不依不饒一臉淫笑的說,「到底舒服不舒服?」,一隻手又撫上了伊靜一雙粉嫩的大奶,摸捏起來。伊靜見老頭這麼戲弄自己,又臊紅了臉,但也沒反抗,任他玩奶,『舒服,老鬼……
「喜歡我那個讓你欲仙欲死的寶貝話兒吧,來摸一摸……」「它壞死了,捅得人家下身又紅又腫,跟你一樣,壞東西……」………………兩人一副姦夫淫婦調情的樣子,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婦就這樣被糟老頭徹底征服了。
少婦伊靜(二)
第二天伊靜又上班,穿上莊重的海關制服,嚴肅正經,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站在機場大廳,讓人很難把她和昨天那個千嬌百媚的淫婦嬌娃聯想在一起。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伊靜對形形色色的人們從心裡產生了一種不屑,每個人都彷彿戴著一張假面具在演戲。繼父羅天看起來是個和藹可親的長輩,可誰知卻是個玩弄女人的老色狼,在床上醜態畢露。而在母親淑蘭面前,自己是個孝順女兒,在同事面前自己是認真工作的好同志,可卻和繼父上演了亂倫的醜劇……伊靜的想法開始有些偏激了,玩世不恭的處事態度開始影響了她的生活--下午五點下班回家,淑蘭又不在家,張老頭好像也不在。今天的溫度很高,班車有沒有冷氣,回一趟家,渾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尤其是胸罩和內褲都汗濕了,連褲襪好像都粘到腿上了,穿在身上難受死了,因此一回家她就要去換一身衣服。踢掉腳上的高跟鞋,伊靜走進自己的臥室除去汗濕的上衣和裙子,正要反手解開自己背後乳罩的扣搭,突然從背後被人一把抱住。
伊靜嚇得『啊』一聲大叫,回頭一看原來是羅天這個老傢夥。粉面紅暈的她轉過身,故作嗔怒,雙手捶打他厚實的胸脯,『嚇死我了,老傢夥!』。張老頭嬉皮笑臉的抓住她粉嫩的雙手,一把把半裸的美人摟入懷,抽出一隻手揉摸她的豐臀雪股,『阿如,上班時想不想我?』,
『哎呀,死鬼,人家一身臭汗,難受死了,讓我脫了衣服洗個澡』,說著伊靜要推開張老頭,可卻被他摟得更緊。『我就是喜歡你身上的汗味』,老頭子竟然把鼻子伸到伊靜的腋下乳畔去嗅她的體臭,把伊靜都羞紅了臉,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懷抱。
這時老頭子又撫上了那像要把那乳罩漲破的傲人雙峰,隔著汗濕的薄薄乳罩揉捏輕撫柔軟玉乳,一陣強烈的刺激從敏感的乳峰傳片伊靜的身體,她忍不住嚶嚀一聲,『嗯……嗯……』,愛撫了一會兒他乾脆把伊靜的乳罩扯到她的乳根底下,伊靜堅挺嬌嫩的雙峰完全裸露出來,嫣紅圓潤硬、挺立的乳蒂已經被刺激得暴漲欲裂,鮮紅的乳頭堅挺誘人。
他一口含住了一隻飽滿嬌挺的怒聳椒乳用力吮咂,伊靜另一隻飽滿的玉乳則被他一隻手握住揉撫玩弄,先用手指尖觸摸新鮮的乳峰,接著換成兩根手指不斷搓揉,接下來捏著她又硬又挺的奶頭,捏得她渾身亂顫,奶頭隨著她的呼吸上下浮動,『輕…輕一點……,好癢…啊,啊…喔……』,伊靜的情慾又被點燃,開始嬌喘呻吟。
在乳浪中狂吮猛吸的張老頭聞著少婦陣陣的乳腺香味混著微騷的汗水味,興奮不已,良久才擡起頭來,懷裡的氣質高雅端莊的女人此時已是渾身酸麻,軟軟的靠在自己胸膛上,任自己愛撫親吻。打量一下她的下身,是淺灰色開襠連褲襪和粉紅色蕾絲內褲的性感裝飾,典型的職業女性裝扮,這種人前是貴婦,床上是淫婦的女人可是老張的最愛。
伊靜已麗靨含春,羞羞答答地用纖纖玉手解開他褲子上的拉鏈,火熱而嬌羞地掏出男人陰莖,急想讓『它』快點充實她早已飢渴萬分、寂寞『空虛』的下體。今年六十齣頭的羅天畢竟不是年輕人,昨天的激戰耗掉了他太多的『精力』和體力,所以雖然這麼刺激,他的『話兒』還沒完全勃起,這樣他就在床邊坐下,解開皮帶,把陽具整個地露出來,再讓伊靜跪在他面前,然後自己兩手抓著她兩個大奶子,把乳頭頂到胯下,從陰囊到龜頭,輪流用兩顆鮮紅地乳頭一上一下地磨著,好熱,好……癢!
伊靜還是第一次嘗試以這麼淫賤的方式和男人做愛,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身體格外亢奮,下身已是淫水潺潺,她主動用雙手捧著渾圓的乳房,讓老頭子漸漸膨脹的粗屌在上面來回的摩擦,自己嫩白的奶子內側被摩擦的通紅一片。張老頭看著此時穿著跟妓女一樣地伊靜這麼買力地給自己爽,很滿意她的表現,又是甜言蜜語,『阿如,你真的好美,好靚,又聽話,我愛你……』,
聽著年紀比自己父親還大的張老頭肉麻地說『我愛你』之類的話,伊靜也很受用,畢竟女人是虛榮的動物。她纖細的玉手輕輕柔弄肉棒下的卵蛋,把頭靠近張老頭襠部,一股略帶騷臭的強烈男性氣味幾乎讓她昏厥過去,她伸出舌尖輕舔著他的大龜頭,用那青蔥手指撫著火熱的肉棒,不時上下套弄,緊接著她的櫻桃小口開始吮著肉棒,或吸,或含,或舔,或吮,弄的老頭子飄飄欲仙……
終於在伊靜的『不懈努力』之下,張老頭的又長又粗的大『淫棒』終於又重現雄風,火熱堅硬如同鐵棒鋼炮,六十歲男人的陽物還能有這份硬度實屬不易。他讓情慾難耐的伊靜起身,他熟撚地扒下婦人說不清究竟是被汗水還是淫水浸透的性感底褲,伊靜很配合地挪動纖纖細足,甩開腳踝處的內褲,媚眼如絲,向張老爺子撒嬌地說,『幫人家褲襪也脫了呀!儘是汗,難受死了』。
看著肌膚如凝脂般雪白的嬌媚小婦人這般發浪,張老爺子心旌搖動,『我的小心肝兒,你這開襠襪還是穿著好,看著顯得你更騷…』,『壞蛋,罵人家騷,不理你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兩人又是一番打情罵俏,最後伊靜的褲襪還是沒脫,看起來比一絲不掛還要命--開襠處裸露出雪白的皮膚放出誘人的色彩,大腿間的陰毛被老頭的手搞得亂七八糟,黑黝黝的陰毛和雪白的大腿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誘人。
老頭讓伊靜雙手撐在寫字檯上,撅起褲襪包裹的屁股,等待他的衝刺。緊貼著伊靜玉股的火熱陽由於緊貼著玉股的火熱陽具的不斷彈頂,伊靜柔軟嬌翹的飽滿玉股已膨脹欲裂,這樣的姿勢讓她的整個陰部全部暴露在外面,兩片大陰唇因刺激而充血張大,周圍的恥毛已被淫水打濕,黑黑發亮,這番春景只把老爺子看得口乾舌燥,直吞口水。『快一點嘛』,伊靜不見他動作,急了。羅天這才一手從前面攬住她的小腹,一手扶著自己的粗長又硬的大陰莖,「唧」的一聲,順著愛液全擠了伊靜,『啊』,強烈的充實感讓少婦興奮得大聲叫起來,深深插入她體內深處的『它』是那樣的充實、緊脹著她幽深狹窄的陰道膣壁的每一寸空間。
而老頭也因為自己的陽具被如此溫暖緊密地包夾住而舒爽無比,交媾的男女兩人在此刻都感到一股強烈結合的快感。羅天一深一淺地抽插伊靜的陰道,不停不歇而且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
伊靜一頭烏黑的長髮像波浪般的甩動,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屁股高高的挺著,兩半鮮嫩紅潤的陰唇被老頭的粗大陰莖帶著上下跳動,還『噗嗤』『噗嗤』的發出聲響,弄得她不停的發出淫浪的呻吟……『。不行了……啊……太強了……喔……快死了……』。,顯得淫穢無比。
還沒等張老爺子抽送了十幾下,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淑蘭回來了!!!
正在瘋狂交媾的兩人,嚇得魂飛魄散,老頭子慌忙從伊靜濕漉漉的陰戶裡抽出大雞巴,『你快躲進衛生間,裝作洗澡』。伊靜這才回過神來,抓起地上衣裙,心驚膽戰地跑進衛生間。老頭飛快地穿上褲子,藏好伊靜忘在地板上的褲衩奶罩,跑去給淑蘭開門。
『老婆回來了』,羅天一臉嬉皮笑臉地把淑蘭引進門,淑蘭嗔怪道,『怎麼這麼長時間才給我開門』。『剛才我睡著了』,羅天在妻子面前還是一臉堆笑。淑蘭看到門口伊靜的高跟鞋,就問道,『伊靜也在家,怎麼也不給我開門!』『你女兒回來在洗澡呢!』『哦,我說的的呢。不讓怎麼會不給我開門……』
一場捉姦在床風波這樣才避免了。
少婦伊靜(三)
第二天一早,淑蘭就拉著丈夫和女兒,要三人一起逛街。問起她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原來是她的小姐妹外出不在家。伊靜心裡覺得三人在一起挺彆扭的,可也沒有辦法。羅天也不愛去,他還想趁著今天伊靜不上班,好好補補昨天沒做完的好事呢。最終三人還是上了街。淑蘭就總是拉著伊靜到處看衣服,羅天只有無精打采陪著她們。淑蘭還嫌他對伊靜不熱情,讓他多和伊靜說說話,殊不知她不在家時兩人都有了魚水之歡,弄得伊靜尷尬不已,張老頭倒應付自如,巧妙周旋於母女二人之間。
在街上吃過午飯,淑蘭為了讓女兒和丈夫熟絡一下,還傻乎乎地故意給兩人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自己去美容院作美容,叫伊靜陪著羅天在附近到處逛逛。張老頭心裡可樂開了花。伊靜很怕自己這個繼父在街上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被人看見,可母親這麼說了,也只好便宜了這個老傢夥。張老頭看到路旁有一家情趣用品店,便硬拉著伊靜進去。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老頭子去這種商店,伊靜是又羞又怕,生怕熟人看見自己。店主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一見這一老一少,女的又這麼年輕貌美,就把伊靜當成老頭包養的二奶。一口一個太太叫著她,只把伊靜叫得俏臉羞得通紅一片。張老頭問店主有什麼性感的女人內衣,男人就熱情地推銷介紹。張老頭給伊靜買了一黑一白兩副蕾絲吊襪帶,好幾雙或黑或白長筒絲襪,都是一些很性感的款式,比如黑色提花的,漁網絲眼等,其中還有幾雙伊靜喜歡的肉色或淺灰開襠連褲襪。店主還給伊靜推薦了幾款穿上去然能讓男人血脈僨張的乳罩和底褲,都是薄若蟬翼的透明材質做成。最後,店主還免費贈送給伊靜一根粗大的黑色塑料雞巴,羞得她無地自容。
伊靜還體貼地給張老爺子買了不少補腎壯陽的藥,羅天自然高興的緊,店主也誇讚伊靜很懂得服侍男人。因為老頭不習慣用避孕套,所以伊靜只好買了一大瓶的口服避孕藥。
購置妥當,兩人就回去找淑蘭。伊靜還把老頭給自己買的褲襪分給母親幾條,說是自己特地給她買的,淑蘭當然也很高興女兒這麼細緻和孝順。
接下來一連著幾天,淑蘭都在家,羅天看著伊靜這個春情盎然的美少婦也沒有機會親近,心裡癢癢的。而伊靜那天和他行雲布雨興致正高時被母親攪了局,也是有些空虛難耐。剛剛又得到男人的滋潤灌溉,就又斷了糧,自然心有不甘,可無奈母親總是在家。
這天夜裡,伊靜正睡得香,張老爺子偷偷溜進了她的臥房,上了她的床,輕輕叫醒了她。伊靜嚇了一大跳,一下子全醒了,瞪大眼睛問,『德哥,你怎麼膽子這麼大,我媽呢?』張老爺子伸手脫了伊靜的睡衣,一邊得意的說,『她睡得正香呢,我給她吃了兩片安定,保證一覺睡到明早…』。
這下伊靜放心了,赤裸著跳下床找到一片避孕藥扔到嘴裡,這才上了床。羅天貪婪得扛著她雪白的肉體,一隻手摸她的陰毛,一隻手摸她的乳房。他摸了一會兒兩手分開伊靜的大腿,在伊靜的陰毛上狠狠的揉起來,還用手指分開陰唇,揉她的陰蒂,還把兩隻手指頭伸到她肉洞裡攪動著。
伊靜被他的一通猛揉,搞得很快興奮起來,緊閉雙眼,口張得大大的在呻吟著,下半身隨著老頭雙手的動作左右擺動。伊靜忍不抓住他的雞巴上下套弄起來,接著又捧起『大棒雞』是又吻又咂。
老頭子的雞巴在伊靜的嘴裡正變得又熱又大,越來越硬。張老爺子自己也覺得雞巴已經完全勃起了,再被眼前這個漂亮美眉的含一會兒,恐怕就會忍不住射了,於是就讓自己胯下的伊靜停下來,把她的兩條玉腿舉起來,曲到她胸前,然後抓住她的腿彎向兩邊大大張開,這個姿勢使婦人的小穴完全向上張開著。
老爺子提著自己的那已經完全充血勃起的男根,用燙熱的龜頭去磨蹭少婦那已經淫水潺潺的陰唇,撥弄了一陣後,感到她的淫水愈流愈多,自已的大龜頭已整個潤濕了。他用手握住肉棒,頂在陰唇上,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巨大的雞巴便插入了伊靜粉嫩的小穴裡。
「哎呀……」伊靜被衝擊得一聲嬌叫。
張老爺子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伊靜被插得幾乎要失去知覺,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猛地忍不住全身一陣輕顫、痙攣,從陰道深處的子宮流出一股滾滾的陰精。
羅天畢竟已經六十有幾,抽送了幾十下之後便有些力不從心,便讓伊靜起身,而他自己仰躺在床上,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觀音坐蓮的女上男下式來做愛。伊靜有些害羞,因為丈夫以前很少要求她以這種姿勢做愛。
老頭讓她握著自己的大雞巴,對準她自己的陰戶坐上去。伊靜紅著臉按照他的指引,面對著他跨在他的陰部上方,一手小心地扶著他的肉棒,將龜頭對準自己的陰戶,慢慢坐下去,一個巨大的陽具在這樣的角度下進入她的體內,一股強烈的刺激立刻傳上全身,她不禁一陣顫抖,她還沒有真正體會過女方主動的性交方式所產生的如此異樣的感受。為了過得更大的快感她主動地向下深入,直至男人的雞巴連根沒入她的陰戶。
她開始有節奏地上下運動自己的身子,控制著角度讓老頭的陰莖直直地在陰戶裡抽插,伊靜的陰毛上粘滿了淫水,她雪白的屁股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淫蕩響聲。羅天的一雙大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雙乳,乳房和陰道同時產生強烈的刺激。
老爺子也樂得躺著玩,還可以騰出手來把玩這個年輕女人豐滿光滑的一對奶子,一邊用力擡送屁股,用雞巴插她粉嫩的下體,龜頭猛頂她的陰核。二人拚命配合著扭擺著,由於玉門已經緊緊密密地包住那根粗大的陽具,床上的老夫少妻在此刻都感到一股強烈結合的快感,多少出點血和著大量的淫水使得摩擦起來更加刺激。一抽一插之下,兩人漸都已到了高潮……
房間裡正呈現一幅淫蕩的畫面,少婦伊靜正赤身裸體,以一種陶醉的神情微睜著眼緊閉著嘴,身子後仰著主動地在老年男人身上猛烈地一上一下套弄他的大雞巴,汗水混合著淫水一起從下身交合處流出來,兩個乳房在一雙黝黑的大手的握捏下隨著身體的動作而變形……
在伊靜洩過兩次身之後,老頭也終於忍不住要射了,他讓伊靜跪在床上,翹起雪白渾圓的臀部,自己再挺著翹的高高的肉棒從後面猛地一下深深地插入伊靜含著露珠般的玉門,這樣的姿勢使得他的陰莖插得更為深入。
床上的少婦歡愉地呻吟著,一對雪白的乳房被老頭從後面托住,不時地摸捏,已經被刺激地脹痛起來,真恨不得讓男人吮吸一番才過癮。她不斷向後擡送著自己肥白的屁股主動配合他的姦淫,肉棒吞吐的快感讓她不斷的高潮,不停的發出淫浪的呻吟。一陣陣的快感將她推向頂峰,雙腿夾緊老頭的腰部上下擺動她細嫩的豐臀小腹,……
末了,一股熱精如泉湧般的射進她的花心,她也一陣顫動的又一次洩了陰精……
少婦伊靜(四)
這幾天因為一個同事病了,伊靜就得代替他的工作,每天都得上班,白天就沒有機會在家和繼父暗渡陳倉。羅天也因為這些日子以來和伊靜頻繁的偷情,晚上還得滿足淑蘭的性要求,沒有體力再半夜裡爬起來和伊靜男歡女愛。
星期四的下午,伊靜一身深藍色海關制服,威嚴端莊地在站班。辦公室小趙突然跑來告訴她,一個老頭來找她,現在正在辦公室等她呢。伊靜心裡很納悶,會是誰呢?於是就讓別人先替她一會兒,自己去看看。
去了一看,她不禁又羞又氣,原來是羅天這個老爺子。今天他還穿的很像那麼回事,白襯衫,背帶褲,花白的頭髮似乎打了發膠,梳得油光錚亮。正跟辦公室的姑娘於麗興致勃勃地說著什麼。
她趕忙把老頭子拉出來,『爸,你怎麼來了?!我在上班呢』伊靜有些不滿的小聲說道。『我想你呀,我的小寶貝兒,也想看看你穿制服是什麼樣子』,說著他退了一步,色瞇瞇地仔細打量了伊靜一番。『不錯不錯,很正點!…』,伊靜的粉臉羞個通紅,趕忙摀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好了,看過您就回去吧!』伊靜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她怕被同事看出來自己和他的曖昧關係。可羅天依舊涎著臉,『爸爸,好容易來一次,不帶我到處參觀一下嗎?』伊靜知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找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兩人好親熱一番,若是不答應,他是不會走的。伊靜實在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想了半天終於想到大樓的頂層是個專門給搞貨運貨代的人員提供的招待所,那裡平時人很少。於是便帶著羅天去往那兒。到了頂層果然走廊裡一個人都沒有,老頭子就蠢蠢欲動,想要有所行動。伊靜連忙推開他,『老色鬼,你瘋了,在這裡萬一有人出來,被他們看見,我還有臉在機場上班嗎!』看到樓梯傍邊有個男廁所,伊靜給羅天使個眼色,叫他進去看看有沒有人在。張老爺子看過,笑瞇瞇地向門外的伊靜擺擺手,示意她沒人,叫她進來。伊靜不情願的跟了進去,她心裡是多麼希望裡面沒人!進了門,她就把門從裡面反鎖上,防止別人闖進來。
羅天這時一把摟過伊靜,波不及待地解開她深藍制服上衣的扣子,露出裡面的黑色乳罩,看著她凝脂般的雪白肌膚,老頭子不禁垂涎欲滴,『我的小浪蹄子兒,看到你人眼前兒穿的一本正經,我就想和你辦事。』他接著就一把把伊靜的雪白飽滿的乳房從胸罩裡拽出來,伊靜因為在這種地方行那交媾之事帶來的特殊的刺激而羞得小臉通紅,還沒來得及用手摀住自己的怒聳椒乳,就已被他一口含住了,狂吮浪吸。
他又把她的裙子掀起來,扎到她的腰帶上,這樣伊靜的下半身的春光就全部露在外面,她穿的是張老頭給她買的吊襪帶和黑色提花絲襪,腳上是一雙高跟鞋,使得伊靜原本就修長筆直的玉腿更富誘惑力,薄如蟬絲的丁字褲根本就擋不住一點點屁股,屁股全露在外面幾乎遮不住伊靜的雪白修長的粉腿根部那條誘人的『玉溝』。黑色的內衣褲和裸露出來一小截雪白豐腴的大腿根部,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顯得她的肌膚格外白皙嬌嫩。
老頭忍不住愛撫起伊靜的大腿和豐臀,他跪在伊靜的陰戶前,雙手用力扶住她渾圓雪白的臀部,伸出火熱的舌頭沿著伊靜薄若蟬絲的內褲邊緣舔弄,隔著陰毛撩撥少婦的陰蒂,把伊靜下身弄得又癢又舒服,似乎已經有點濕了。
伊靜剛才還是那麼端莊的國家公務員,現在卻成了不折不扣的淫婦妓女。她漸漸有了感覺,喘著粗氣,雙手胡亂的抓老爺子的頭髮。老頭輕輕的把手放在伊靜的大腿內側,在大腿內側的嫩肉上摸,碰到了她的內褲上有陰毛的地方,隔著內褲,他感到少婦兩瓣長滿陰毛的陰唇和雪白的屁股間已經充滿了淫水,就不客氣地把她濕的不成樣子的底褲拉到大腿上。
他用兩個手指輕輕的捏她的陰唇。伊靜伊靜的性慾已經被調動起來了,嘴裡發出一聲聲的呻吟聲,兩手緊張的扯住老頭花白的頭髮,仔細的體驗著他的雙手帶給她的快感。,他下面的一隻手的中指和食指把她的肉縫分開,把裡面的嫩肉露出來,還有一隻手指在嫩肉上摩擦。伊靜從來沒有受到這麼強的刺激,嘴裡不禁哼出聲音,手也伸到他的褲子裡,抓住了他的雞巴,掏了出來用手套弄著。
張老頭把她放到馬桶蓋上坐下,往前移動了一點,把雞巴靠在她臉上,伊靜知道他的意思,同時聞到他雞巴那熟悉的騷臭味道,不由得又興奮起來,用舌頭在嘴裡上下舔著繼父的雞巴,還使勁吸著。
儘管她賣力地吹簫,可爺子的雞巴還是軟軟的,只是龜頭前面分泌出一些粘液。這些天實在也是難為它了,今天再弄也是打不起精神了。伊靜吮咂了半天,那男根還是蔫頭耷腦,她有些失望,沒有得到滿足。
老爺子也有些悻悻然,從伊靜的小嘴裡抽出雞巴,很沒面子地提上了褲子。伊靜還是很體貼他,也沒有埋怨半句,倒是說了幾句安慰的話,『老爺子,你也很累了,回家休息吧!』聽得老頭心裡也暖烘烘的。
伊靜讓他先走直接回家,免得被人看見兩人在一起不正常的表現,自己才起身開始整理淩亂的衣裝頭髮。絲質的內褲太濕了,套上難受死了,伊靜乾脆就把它給脫了,扔進牆角的垃圾桶裡。
她把高腰的制服裙子放下來,再把裸露的美奶放進乳罩裡,調整乳罩罩杯的位置,正當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突然闖進來!剛才老頭走時沒鎖門!!!他看到剛剛從這裡走出來一個老頭,此時又見這麼漂亮的女人在整理衣裝,臉蛋紅撲撲的,一見到他,神情慌張,他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伊靜還穿著一身海關制服,一看就知是在樓下上班的,男人有了脅迫她的底牌,對著她淫笑,跟她說:『你們剛才在這裡幹什麼了?「
伊靜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說,半響用顫抖的聲音說:『你要對我怎麼樣?』『不怎麼樣,剛才從這裡走出去的老頭對你作什麼,我也要對你作什麼。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跟在你後面,把你的醜事宣揚出去,你想想吧。』他邊說邊伸出手隔著伊靜的上衣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還捏著她的乳頭。伊靜又羞又怕,但也沒有辦法,只好乖乖的聽從他擺佈。男人把另一隻手伸進了伊靜的裙子裡面,直接摸到了伊靜陰毛茂盛的恥丘和陰阜,發現她裡面竟然沒有穿內褲!他猛的把伊靜的裙子掀起來,看到伊靜下身真的沒穿底褲,而有穿性感的吊襪帶和黑色長筒襪,只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和黝黑的陰毛,看的他雞巴都翹了起來,伸手過去在伊靜的陰戶上揉捏,。伊靜沒辦法只有任他摸。
『你可真是騷呀,連內褲都不穿,表面上還裝得一本正經。』伊靜被他說得滿臉通紅,羞愧得恨不得在這一刻死去。男人又把伊靜裙子拉出來,讓她光著屁股坐在馬桶蓋上,伊靜雖然心有怨言,但卻沒辦法,只有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看見伊靜這麼配合,男人膽子大了,把她上衣的扣子全部解開了,制服被分開,露出了她的乳罩,男人把手伸到她的背後解開她乳罩的帶子,把乳罩扯掉在地,徹底解除了伊靜一對大奶子的束縛,接著就抓住了伊靜的一個乳房又摸又捏,還用手指捏她的乳頭。在陌生人的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還被他怎麼玩弄,伊靜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在一雙大手的摸捏下,身上像著了火一般熱,陰戶裡流出了淫水,口裡忍不住哼起來。「嗯……哼……哼……嗯……」
男人玩過她的乳房,褲襠已經漲得鼓鼓,於是就拉開拉鏈,掏出他黑黑的雞巴放在她嘴邊。她看看那東西,又擡頭看看那男人,無奈的張開小嘴含住那腥臭的雞巴。男人的龜頭在伊靜嘴裡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那傢夥終於亢奮到了極點,粗暴的拉起伊靜,一把猛的扯下她的裙子,讓她雙手扶住馬桶水箱,兩腳分開,在馬桶上方跨站著。理智依舊是不情願地,可是身體裡卻越來越昂奮,她無奈的踢開纏在腳踝的短裙,順從著男人,同時主動翹高了屁股。
男人一雞巴就插了進去,快速的抽動起來。他大力插著伊靜的肉洞,小腹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響,伊靜的屁股拚命的左右擺動,嘴裡終於發出痛快的呻吟聲……「啊……哼……哼……啊……啊……啊……」
隨後,那男人又坐在馬桶蓋上,示意伊靜變換姿勢,伊靜嬌羞的看著男人,竟然主動地跨開大腿,用一隻手扶著男人的雞巴插進自己的陰戶裡,另一隻手摟住男人的脖頸,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小淫婦,很主動嘛!快,讓我親親!」那男人看伊靜竟然變得這麼主動,更加來勁,他也緊緊的摟住她的小蠻腰,張嘴向伊靜索吻。
聽著男人的淫語,伊靜的臉更加紅了,她羞澀的望著男人,張開小嘴,和男人吻在一起。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一邊熱吻著一邊交媾在一起。「嗚……哦……啊……」那男人不停的挺動著雞巴,只把伊靜幹得欲仙欲死,嬌叫連連。男人狂插猛幹了幾百下,伊靜更是高潮不斷。就在男人感覺要射精的時候,他把雞巴抽出來,讓伊靜跪在地上,然後把精液全射在她的臉上。
高潮後的伊靜,無力的赤裸裸的爬起來,到水池洗臉,一邊馬馬虎虎擦拭身體,男人還不放過她,大手仍在她身上遊走,在她還是精液淋漓的乳房上、屁股上、陰唇上亂摸。
「哦!……求你了,不要了。」「今天就這樣,以後我會經常讓你爽的」
這男人說完,又不死心的在她的屁股猛摸了兩把,隨後轉身走了。
伊靜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完全墮落了。今後在家裡是繼父的情人,在單位將是這個男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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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zlove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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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我最愛了
太有趣了!借分享囉~~~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我與人妻老師之脅迫

作者:cwbsr001
字数:5100
2011/11/05发表於:性吧

那年我年约五十,在市裡有名的学校做高三年级的训导主任。也不知道是什
么原因,虽然已经快五十岁了,但我的性慾依然很旺盛,家裡的黄脸婆根本不能
满足我。而我们年级有一个美女英语老师雪利,30幾岁弥漫成熟女性的性感魅力,
正是一个女人最妖娆沟人的年龄,一对胸我目测得有35D
,一双长腿每天配上一
双黑丝,那種诱惑使我每次看见她都不由得会硬起来。她一直都是我们众多男老
师意淫的对象,我也一直幻想着哪天可以和她幹上一炮。

后来我通过多方调查,终於了解到了一些雪利的家庭状况。原来她已经结过
婚了,不过她嫁的是一个離过婚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年纪很大,已经有个孩子,
而且正好在我们学校念高中。根據我的推断,雪利的老公应该是已经不行了。从
雪利每天一付冷美人的样子,让我確定她一定很少有性生活。我也试过很多次沟
搭她,但是她对自己有很高的道德标准,每次都被她非常严酷的拒绝了,导致现
在每次她看到我带着非常鄙视的眼神。但我確定她並不是真的性冷淡,这么淫荡
的身體,一定只是没尝到性爱的魅力,往往这样的女人,只要找到突破口,让她
尝到点性爱的甜头,她就一定会变成淫娃荡妇,所以我一直不放弃寻找突破口,
决不能让这个绝品美女逃过我老二的追杀!

一天下午学生上活动课,我闲着没事就在教学楼里逛逛当作是巡视。就在我
走过厕所的时候,我隐约聽到了男厕传来了非常轻的哼哼声伴随着轻微的肉體撞
击声。凭我多年的经验,我断定一定有人偷偷躲在厕所打炮,我决定偷偷进去看
看,说不定是个美女我还能拍段视频留着以後掳管子用。我悄悄探头进去厕所,
发现竟然是两个学生在打炮,那女学生发育的不错,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嘴,
弯腰翘起圆润的屁股,前面一对奶子还垂下来,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个不停。

「嗯~
……嗯~
……啊~

那女生憋在喉咙里的呻吟聽着就让人热血沸腾,我趕忙拿出手機录起了视频,
同时掳起了管子。那男生差的非常用力,从那女的扭腰的幅度,看得出她也是个
淫娃,现在被插得很爽,一定淫水直流。

「这男的艳福不浅呐,这女娃兒条件不错么,等我录下了视频,指不定还真
能要挟下这女娃兒,让我也爽她一把。」我心裡边这么幻想着,边掳着。突然,
我想起这男生好像有点眼熟,他不是雪利她老公的兒子么!據说雪利当了他后妈
以後一直都把他当亲身兒子看待,我当下在心裡就有了一个计划,这视频搞不好
能让我搞上我梦寐以求的雪利。

当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来到雪利的办公室。雪利工作很负责,一般都是
她们办公室最後一个走的。看到我走进去,雪利立马露出了警觉,鄙夷的眼神。

「有什麼事么,教导主任?」

「嘿嘿,雪利啊,我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我想我们没什麼事情可以谈,我要下班了,请你走吧!」

我知道她会拒绝的很乾脆,但是不要紧,这次我有杀手锏。

「不过,这次谈的事和你兒子有关哦,你確定不要和我谈么?」

聽到於她的那个兒子有关,雪利不耐烦地表情变得谨慎了起来,看来她的確
非常重视她的那个兒子。

「是什麼事,你说吧。」

虽然她的态度依然不好,但是既然她这么重视她那个兒子,我觉得我的计划
会成功。我一想到这兒,心情不由激动起来,老二翘的老高,我想我那时的表情
一定淫荡到了極致。

「我有很精彩的东西给你看哦~
」我边说边掏出了手機摆到雪利面前,放起
了那段影片。雪利刚开始看到影片,以为我只是要骗她看毛片,显得非常氣氛。
但当她发现画面里的男主角就是她兒子时,她的表情瞬间凝重了,甚至身體开始
微微颤抖。

「你……怎麼会有这个……这个东西?你想怎麼样?!」她的语氣已经没有
了以往的镇定。我知道我成功不远了。

「你也知道这东西的分量吧,要是被学校的领导知道了,你兒子一定会退学
哦?而且他就是再要转去别的学校,我看也很难有学校收了哦~
至於……我想怎
么样,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嘿嘿嘿嘿~
」我边说着,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这
次她没有挣脱,像是在考虑着什麼。

「你还要考虑么?我可是很没耐心的哦,要不马上发短信和家裡说今晚不回
去了,要不我现在就去找校长了~

「不要!好,我发短信。」雪利在我的刺激下,像是终於下定了决心,她掏
出了手機……

在开往酒店的出租车上,雪利装作很镇定,但是她颤抖的双手已经出卖了她
的真实情绪。雪利今天穿着一双黑丝,泛着光泽的丝袜表现出她的大腿圆润有弹
性。我迫不及待的摸上她的大腿,我感觉到她的身體突然一颤,可见她有多麼紧
张。从职业装的领口看进去,一条深深的乳沟忽隐忽现,激得我的老二快撑破了
裤子。我感觉我已经憋不住了,我抓着雪利的手放到自己的老二上先爽一把再说,
唉,这出租车实在是开的太慢了……

终於到了酒店,一打开房门,我就一把将雪利推进了房门,迫不及待的撩起
了她的职业短裙。黑丝包裹下的挺翘豐屁立马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忍不住捏起
了她的屁股,她的屁股果然同我想像的一样,非常有弹性,让人双手抓上去就欲
罢不能。手爽完了,我一头埋进她的股缝之间,深深吸起,闻着她下體淫荡的味
道。

「啊…………怎麼这样。你这个变态!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放开我!」对
於我的这些行为,雪利好像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显得非常抵觸,看来她老公在
这方面一点情趣都没有。不过不要紧,让我来好好调教你吧~

「呵呵呵呵……都已经到这兒了,你还指望能中断么,何况…你不管你的兒
子了?」

聽到「兒子」两个字,雪利又老实了下来。於是,我将她推倒在床上,我先
从上到下,仔细地审视了她一番,决定要玩遍她身上的每一处,先从腿开始。她
丝袜包裹下的腿,显得形状非常诱人,小腿细长,大腿圆润,由於她很紧张,脚
尖还处於微微绷直的状态。我贪婪的吻遍她丝袜的每一处,这时我发现自己的老
二已经憋不住了。於是我果断的掏出了自己的老二,用她的两只脚丫夹住我的老
二来回摩擦。

「哦~
……哦~
」丝袜完美的觸感,然我不禁爽的叫出声来,而雪利好像已
经不準备反抗了,她面无表情的任我调弄,只是眼角泛着泪花。不要紧,等下我
就让你爽。

玩够了她的腿,我一把撕开她上身的职业装,性感的黑色内衣裹着两团雪白
的肉弹了出来。我贪婪的嗅着她胸前淡淡的香味,她只能皱着眉头表示她对我的
厌恶。过后,我扯掉了她的内衣,两颗小樱桃蹦了出来。那一刻我充分感觉到它
们对我的召唤,於是我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颗,大口的吮吸着,我看的出雪利已经
有了反应,但是她还是憋着没有发出呻吟。我很不甘心,然後我用自己灵巧的舌
头,熟练的在乳晕上转着圈,並且转幾圈就用牙齿在乳头上轻轻的要上一口,同
时双手肆意的将肉球捏成各種形状。

「嗯~
……嗯~
……啊~
……不要~
」终於在我的挑逗下,雪利忍不住淫荡
得呻吟起来,並且身體也开始扭动,看来她的身體还是很敏感的。於是我更有信
心要完全收服她的身體了。

「嘿嘿,有感觉了,接下来我会让你越来越舒服的~
」说着,我扒了她的丝
袜,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泛着潮湿了,我探手掰开她的内裤,一条粉红的肉缝出现
在我的面前。它还是很鲜艳的颜色,可见雪利之前的经验的確非常少,才会有这
么極品的颜色。我用整张嘴覆盖住她整个阴唇,舌头尽情地在肉缝里翻江倒海。

「啊……啊………啊……不要阿……好脏啊……」雪利越喊越大声,我感觉
到她的肉缝里已经如泉水一般涌动。接下来我用手指继续挑逗她下體的的工作,
而我的嘴则寻觅着雪利性感的小嘴唇。不过当她发现我的企图后,她死命的闭住
了自己的嘴,不让我得逞。於是我粗暴的添着她的嘴唇,並且手指不停的工作。
终於她的小嘴再也比不住了,在她张开小嘴的一瞬间,我的舌头攻了进去。我寻
找的她香软的小舌,不停的缠绕,吸吐,直到我吸饱了她的津液。

终於,我决定要插入她的小穴了,我的老二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我准
备掰开雪利的双腿,但是她还想夹紧反抗。

「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指望逃脱?」

「起码…起码…你要戴上套子…」

其实我早料到雪利会有类似的要求,我拿出之前做好了手脚的套子,套在鸡
巴上,雪利看着我套好了套子,好像放下了一件心事。这一次,我毫无阻碍的掰
开了她的双腿。哦,这一刻终於要来了,我扶住自己的老二,对准了雪利的肉缝,
上下摩擦一阵。突然一挺腰,我的老二挤进了肉穴。她的肉穴真的非常紧凑,使
得阴道壁的结構非常清楚,挤压着我的老二,使我差一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啊……好痛……」雪利大叫一声,看来由於她的经验非常少,一下子根本
承受不了我的大肉棒。因为我决定要彻底征服她的身體,所以我必须操得她爽上
雲端。所以我慢慢的抽动,双手开始温柔得揉捏她的乳房,手指拨弄着那两颗小
樱桃。慢慢的,雪利紧皱着的眉头开始有点舒展了开来。於是我开始慢慢加快抽
插的速度,並且越差越深,就像是要顶到她的子宫一样。

「嗯……嗯……哦……啊……」雪利也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有节奏得从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不过这種声音更刺激了我,我的老二似乎又涨大了一点。
我掰过她圆润的屁股,让她呈趴在床上的姿势,然後用肉棒从她後面一桶到底。
从後面使我桶的更深,这次我没有放慢速度,而是捧着她的屁股疯狂的抽插着,
不考虑什麼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插到底。

「啊……啊……哈…哈……啊……啊……别这么用力,我受不了了,好硬…
好深…是要射了么?」雪利越叫越浪,越叫越大声,我感觉她已经开始享受做爱
的快感了。於是我拍打她的屁股,进一步加深她的快感。又抽插了百来下,我觉
得我的老二有点忍不住了,於是我决定先射一发。我俯下身,贴着雪利的背,双
手绕到前面抓着她那一对35D
的大奶子,开始做最後一波冲刺。雪利也像是感觉
到了,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腰迎合我。

「哦……哦……爽!哈哈哈哈,你也双吧,现在就赏给你今天的第一发,好
好接着吧,我要射满你的肉穴!哦……」我爽的吼出了声。

「啊……啊……啊……!!!!!!!」雪利好像没有聽清楚我的话,她无
意识的胡乱摇着头,扭着腰。随着我的喷勃而出,雪利长长的尖叫一声,並且伴
随着身體的痉挛,看来我第一发已经成功将她送上雲端。

我很捨不得的拔出自己的老二,乳白色的液體接着从雪利的肉穴中流了出来。
慢慢恢復意识的雪利好像意识到了什麼。

「!怎麼会这样!你不是带了套么?!」

「嘿嘿,可能是前面破了吧~
我也不知道。」我无赖的说着,聪明的雪利已
经猜到是我做了手脚,她非常氣愤。不过再她有所行动之前,我的老二已经雄风
又起,准备再一次提枪上阵了。这一次,我索性撤掉了那个套,抓过雪利的屁股,
二话不说,又桶了进去。

「啊……怎麼……你还要来么?…」雪利显得很驚慌,她可能从没见过男人
这么快又能再来的,可不是么,她老公一看就是无能。

「你在说什麼呀……今天晚上才刚刚开始呀~
我们还有一个晚上,我一定会
好好满足你的,哈哈哈哈~
」说着,我让她侧躺下来,而我也侧躺着,从她的屁
股後面继续插着她。由於拿掉了套子,老二和肉穴的接觸更直接了,爽度上深不
少。看得出,雪利的身體也比刚才更诚实了,她似乎也比刚才爽了很多~

「怎麼样,之前从没有试过这種姿势吧?」

「啊~
啊~
啊~
……嗯~
嗯~
」雪利叫的很有节奏,好像已经说不出话了。

「哈哈哈,很爽吧,你的老公一定做不到。」

「嗯……哈…哈…啊……啊……」

「多麼淫荡的身體啊,真是难以想象,别人都把你当性冷淡。」

「啊……啊……啊……」

「我等下一定让你多尝幾種姿势,让你把以前没学好的,都补回来,哈哈哈
哈。」

「嗯~
嗯~
…啊~
啊……」

我就这么任由自己疯狂的抽插,变换各種姿势。雪利到后来眼神已经迷離,
我想她也已经沉浸其中了。她的手开始主动地搂着我,甚至那双小嘴会主动伸出
舌头寻找着我的嘴,並且屁股也开始积極的迎合着我的抽插。等雪利主动了,我
们还是了骑乘位,我想她已经明白怎麼在做爱中找到自己的快感了。我越越爽,
我不记得我那天射了多少次,雪利高潮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我们操到天都快亮了,
操到我们两人被汗水,體液湿透,直至浑身粘粘的,我们还在操。我想一定一直
操到了筋疲力尽,我们才一起沉沉得睡去。

从那以後,雪利领略到了做爱的魅力。她开始不能满足於她的丈夫了,她成
了我的性奴。她经常瞒着丈夫出来和我打炮。並且我们不满足於在酒店打炮,我
们在学校打炮,在公共厕所打炮,在商场试衣间打炮。甚至有一次她丈夫出差,
我们还到她家去打炮。雪利已经对我言聽计从,甚至我要是叫她去陪别人,她也
会去。当然她这样的性感尤物,我不捨得让别人玩。我就这样一直和雪利保持着
这種淫荡的关系,后来雪利还懷孕了,他丈夫那麼无能,我很明白那一定不是她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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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文章

上海少婦出軌全過程

記得那是2008的5月,我第一次被領導發配到了上海,出差的日子總是無聊的,也沒什麼特別的,就像冰箱的燈平常的甚至讓人記不請它的顏色一樣,以至於我除了些無聊真的記不起還有什麼可以值得我去回憶的東西的。

也不知道是哪天。從不聊qq的我卻鬼使神差的找到了一個叫mimi的女孩,開始和我的網絡生活,也許是實在無聊的緣故罷,還記得第一次和她聊天的時候,彼此只是很無聊的幾句你好啊,在幹什麼啊等等無聊的就像在菜市場買豬肉搞價的廢話,然後就無語的886的,這樣的聊天持續了一段日子的,甚至於我都習慣了說些呵呵之類的廢話。

六月的上海天氣還是滿熱的,我依然無聊的持續著這樣的聊天,不過卻有了些變化,也從網絡中知道了她的名字和一些信息,當然也是用自己的名字和信息交換得來的,她今年26歲,大專畢業,在上海徐家匯做文員的工作,最讓我驚奇的是她居然已經結婚而且有了一個三歲的小孩,對於這一點我一直都有點想不通。

只是我們一直都沒有視頻過也沒有相互看照片什麼的,就是每天一堆文字,我一直以為我是不會習慣網絡的這種無聊的聊天遊戲規則的,但我還是沒能逃過這樣的規則,我居然也想見見她的了。

那是上海六月沒什麼特別的一天,我和她約好在中山公園附近見面的,我居然也像小孩一樣有許緊張有許興奮的早早的來到了中山公園門口,那天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帶點花紋的連衣裙。162-163cm的身材,她看起來是比較苗條的那種,應該只有100斤吧,一頭長長的秀髮披肩散落著,瓜子臉上一雙不算很大的單眼皮的眼睛很是迷人,她沒有化妝,但卻有一種比較樸實的感覺,她應該是那種比較傳統的上海女人,和我之前聽說的上海女人比較開放一點都不符合,不過卻比我想像中的她漂亮的多。

我是那種比較傳統的人吧,我還是比較喜歡那種長髮黃皮膚大眼睛的中國女孩的,我們一起吃飯然後就去了kfc這種最無聊的地方聊天,我一直不喜歡kfc之類的地方的,因為我認為那些地方是垃圾食品的代名詞,再有一個原因就是那地方不讓像我種比較愛遵守禁止吸煙規定的又煙隱比較大的人抽煙的,第一次見面就在這種鬼地方聊著天結束了。

我回到住處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們都說了些什麼的,但我卻又有了一項新的見網友的嘗試了。以後的日子也就是在和她的聊天中這樣日復一日的度過著,我們象朋友一樣無話不說的聊著,當然我居然也就這樣慢慢的被網絡俘虜了。在上海出差的那段日子,我除了每天和她聊天基本上就是一片空白,我鬱悶的過著每一天,我總想逃,總想逃開這個鬱悶的上海工地。

就這樣轉眼三個多月過去了,08年11月我終於在在上海工地呆不下去了,我總算找了個理由回到了廣州,而我離開時最捨不的人的居然是她的,我有些失落的給她發了短信,那種離別的沉重卻讓我久久不能釋然的。

(在這半年裡我們就見過一次面,雖然有地域和時間的關係,我們裡的比較遠,她在閘北,我在閔行,對我這種懶人來說,其餘都是在網上聊天的,是不是很不給力啊!)

回到廣州的日子,上網的時候就少了,我彷彿也慢慢的回到了現實的我,不再有每晚的惦記。不再有鍵盤敲擊的聲音,有的只是偶爾的一絲想起,有的只是有偶然十分鐘的牽掛。2009年的8月我居然又被領導發配到了上海,居然又和她續寫著我的網絡情緣的,呵呵,也許這就是造化弄人吧。我們還像以前一樣每晚聊著說著,像一種牽掛,更像一種習慣(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記得一次我說:和你聊天像是在談戀愛。滿好的……她說:你當我什麼呢?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覺得好失落的,一種莫名的傷感,我靜靜的一個人想著什麼,我知道我不能改變什麼,也不能要求什麼,只能默默的將感情埋進心靈深處,甚至連虛擬世界的一個深吻都成了一種奢求。我突然發覺自己真的已經愛上了這個上海女人,但我能怎麼辦呢?

記得2009年10月一個平凡的夜晚,我們第二次見面的,我們吃完飯象情侶一樣的散步於上海的街頭,那是我來上海走過的最長的一段路了,也是我在上海覺得最幸福的一種折磨,我們走著說著,我拉著她的手,是那樣的自然,我當時真的很想吻她抱她,但我卻沒敢越過這一步,就這樣默默的陪著她走著……離開的時候,她發來短信說:為什麼沒抱抱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我回信說我真的喜歡上她了。就這樣第二次見面讓我有種溫暖的感覺。呵呵!

11月上海的冬天還是滿暖和的,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那天和她吃完火鍋(店舖名好像是蟹兵蝦將)走在一條偏僻的有點讓人害怕的小路上(晚上剛好有幾個路燈壞了,路邊有那種小樹林的路,天意啊),也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我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好想好想吻她的。

我鼓起勇氣,拉著她的手,狠狠的把她抱住懷裡,她剛開始掙扎了一下,後來就沒有動了,我雙手從背後撫摸著她長長的秀髮,當我輕輕的吻她的耳畔的時候(聊天的時候她告訴過我喜歡別人吻她的耳朵),她輕輕的恩了一聲,這越發的刺激了我的性慾,我越來越瘋狂的吻著她的耳畔,她的呼氣也越來越重,我能明顯感覺到她因為緊張害怕又有許興奮的顫抖。

於是我開始慢慢的吻向了她的唇,她很配合的微微張開了櫻桃般的小嘴,我很快的將舌頭伸到她嘴裡,她的舌頭很暖和也很感性,我們深情的吻了足足五六分鐘吧,此時她已經將雙手緊緊的摟在了我的脖子上,看的出來她正在享受著這種偷情的刺激。此時我的弟弟早已經硬的不行了,我將下體緊緊的貼著她的敏感部位,屁股使勁擺動著,好讓弟弟更好的摩擦她的下體。

上海11月的冬天還算比較暖和的,我穿著件休閒比較緊身的單褲,她也穿的是公司發的西褲,雖然隔著兩層褲子,但我卻能感覺到她下體的溫熱的。我並不滿足於如此的,此時她的手已經從我的脖子移動到了我的腰部,我將手緩緩的移動到她的胸前,隔著外衣和胸罩我能感到她的心跳。

我慢慢的解開她胸前的紐扣,一顆一顆,終於我能看到她胸前白白的呼呼欲出的乳房了,從乳溝的深度判斷她的乳房應該不是很大的那種,我輕輕的將手從乳房和胸罩的縫隙間伸了進去,撫摸著她柔軟的乳房,我用指尖輕輕的撩撥著她的乳頭,同時將弟弟更緊的貼著她的下體摩擦,我能感覺到她抱我的雙手越來越重了。

於是我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嘴唇,這次她更野性的配合著我的舌頭,我將手也從她背上直接伸到了她的褲子裡,她穿著一條絲製的三角褲,摸起來更是光滑,她的屁股兩側很翹,是那種讓人一看就浮想聯翩的性感的美臀,摸起來手感很好,很豐滿,我是那種對女人的屁股要求比較苛刻的人,但她的美臀絕對可以算的上是一流的。

我盡情的享受著她美臀給我帶來的快感,很快的我將我們的身子稍微的分開了一點,因為這樣好騰出點縫隙好讓我的手能摸到她的陰部,我將手從她的美臀緩緩的移動到了前面,因為手一直都在她的內褲裡,所以我很快的就摸到了她的陰毛,她的陰毛很多,很濃,聽人說陰毛多又濃的女人性慾比較強的。

於是我將手伸到她的陰部,此時她的陰部早已是汪洋一片,我用指尖慢慢的撥開她的陰道,由於水很多,很滑,我順著她陰道找到了她的陰蒂,於是將手指停在了她的陰蒂上面,慢慢的摩擦,她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將雙手把我抱的更緊。

時不時傳來幾聲呻吟,女人的呻吟對男人來說是最好的動力了,我更賣力的使勁的摩擦著她的陰蒂,她開始不聽使喚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雖然是小路但還是避免不了偶爾有人經過的,但我卻覺得這樣更刺激。

於是我開始用手指順著她的陰道縫隙猛到插到她的陰道裡然後抽出順著陰道縫隙回到她的陰蒂,撫摸她的陰蒂,然後又重複同樣的動作,此時的她已經徹底的瘋狂了,呻吟聲此起彼伏的,雙手在我身上亂摸,於是我說你也摸摸我弟弟吧,她很迅速的幫我解開了皮帶和紐扣,將手也伸到了我內褲裡,她用小手握著我的弟弟上下套弄著。

由於在內褲裡空間有點狹小,於是她開始用指尖摸我的馬眼,陣陣的瘙癢讓我的手的動作也更猛烈了,我們就這樣相互撫摸著對方的生殖器,就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鐘吧,突然我感覺她使勁的打了個冷顫,她下體一股熱精射到了我的手上和她的內褲裡。我知道她高潮了。

但此時我卻愈發難過的,弟弟硬的都有點疼了,真想狠狠的插進她的陰道裡啊!但這是公共場所所以只好忍著,於是我對她說你也幫我弄出來吧。她壞壞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難受死你!但手卻更賣力的幫我套弄著弟弟。但這樣套弄只會讓我更難受,根本解決不了問題的。

於是我說:我們去開房吧,今晚你別回去了。她說:不行,她婆婆整天都看著她的,她老公也不可能讓她在外過夜的。我說:那你就告訴他們說你今晚在你媽家住。她說:她婆婆和老公會打電話給她媽媽的,會問她是不是在的。哎,郁悶啊!就這樣我非常非常難受加鬱悶的和她結束了我們第三次見面。

自從有了上次見面的瘋狂撫摸,我們接下來的聊天都變的很黃很暴力,我們在網上用文字做愛,經常聊天到一兩點,我覺得我慢慢的越來越離不開她了,於是我開始瘋狂的幻想和她做愛的情景,於至於在一次去工地看弟兄們幹活的時候不小心把手指給弄骨折了,當我告訴她的時候她很關心的說那這個週六我去你那看你,我說好啊。

今天是星期三了,週六還有三天,於是我開始幻想著週六見面的各種各樣的情景的,時間此時過的真的好慢,三天的等待我感覺像過了三年那麼漫長,終於到了週六了,我早早的起了洗完澡,把房間收拾了一下,給她發短線說你什麼時候來,她告訴我說她已經出門了,大約10點半左右能到的。

於是我看看時間還早才9點半,便出門到公交站附近的永和豆漿吃早飯,當然主要是為了等她的,那天上海的天氣已經有點冷了,而且還下著小雨,是那種濛濛細雨,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種迷霧之中,感覺別樣的朦朧美。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了,10:30……10:40……10:50她還沒到的,也許是那種迫切又渴望的心情主宰了我焦慮的情緒,我不停的打電話給她說怎麼還沒到啊,她說她也不知道走到哪裡了,因為她是第一次到閔行來的,終於11:00點的時候她給我電話說她已經下車了,我在永和豆漿店裡隔著玻璃遠遠的看到了她的身影。

我興奮的小跑過去,輕輕的在她肩上拍了一下,我們會心的笑了,那天她穿著一條黑色緊身的到膝蓋的中褲,一雙齊膝蓋高的長筒皮靴,從中褲和皮靴的縫隙能看到她穿著貼身的黑絲襪(聊天的時候我告訴過她我喜歡穿黑絲襪的女生),上身穿著一件可以沒過大腿的黑色風衣,一身黑色的打扮顯得格外性感迷人。

我們一路聊著天,她拿起我受傷的被包的嚴嚴實實的手指輕輕地問:還疼嗎?我說:看到你早就不疼了,她壞壞的說:是嗎?然後再我傷指傷輕輕的捏了捏,其實一點都不疼的,我故意裝作很疼的樣子逗她,她一看信以為真的說:誰叫你那麼壞的。我壞壞的附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說:一會你可要好好補償我哦!她狠狠的在我手臂上捏了一下,那種害羞的卻卻的少婦的作妮狀讓我心裡癢癢的,恨不得快點回到房間的。

終於我們回到了我在上海租的小窩,一進門我便迫不及待的從後面抱住她,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將身子縮成了一團,她雖然沒有反抗,但我能感受到她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有種莫名的期待和害怕。

我聞著她秀髮散發出的陣陣香味,輕輕的將秀髮撥到耳邊,我在她耳畔吹了口氣,慢慢的吻她的耳垂,勃起的弟弟緊緊的貼著她性感的美臀上下磨蹭,她的呼吸也漸漸的重了起來,嘴邊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聲,我用手慢慢的解開了她胸前的紐扣,將手直接伸進她的乳房撫摸起來,她一隻緊緊的抓著我撫摸她乳房的手,我能真卻的感受到她既害怕又渴望的情緒。

我們就這樣抱著親著,撞撞跌跌的我直接把她壓倒在床上,我開始瘋狂的親吻她的香唇,她閉起雙眼,任由我在她身上胡摸,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了,也許是太緊張太興奮的緣故罷,我怎麼也解不開她褲子上的褲帶,急的我直冒了一身的熱汗,她還是滿懂的體貼人的,自己很快的解開了褲帶。我不失時機的和她開玩笑說:這麼心急啊!她狠狠的再我胸前摧了兩下說:你討厭死了,就你壞的。我說:好吧,那我還有更壞的呢!

於是我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陰部,她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將手伸進去了,自然的說了聲:不要!然後一隻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手,此時的我那還顧得了那麼許多的,直接將手指滑入她陰道裡,她陰道已經很濕了,我很順利的抵達了她的陰蒂部分,我用指尖在她陰蒂上慢慢的摩擦著,她此時已經放棄了抵抗,閉上雙眼享受著我的撫摸帶來的快感。

隨著我撫摸節奏的速度,發出陣陣的呻吟聲,她的一隻手也很自然的隔著褲子撫摸起我弟弟來,我那禁受的住這樣的刺激,弟弟在褲子裡已經漲的很難受了,於是我起身很快的脫去了外褲和內褲,光著下身緊緊的貼著她的陰部摩擦,最裡喊著:xx,我要你,我愛你!她也附和的說:xxx,我也愛你,我也要你!

我趴在她身上慢慢的褪去了她的內衣很胸罩,她害羞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泛起了陣陣紅暈,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的那種,但我一隻手也不能完全握住的,她的乳房很美,完全沒有生完小孩後的下垂感,我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乳房,用指尖撩撥著她的乳頭,同時將頭埋在她另一個乳房上親了起來。

由於受到我下體、手、嘴的全方位感官刺激,她變的燥熱起來,雙手在我背上抓出一道道的紅印,我順著她的乳房慢慢的向下親去,她不停的扭動著嬌小玲瓏的身體配合我的親吻,她的腹部很平很滑,當我親到她小腹的時候,她緊緊的將雙手按在我的頭上,我慢慢的褪下她的外褲,手隔著絲襪撫摸她的修長的美腿和陰部,絲襪的質地很好,應該是屬於比較高檔的一類,摸起來完全沒有澀澀的感覺。

隔著絲襪親她陰部,感覺陣陣熱浪撲面而來,她的雙腳自然的蹦的很直,雙腿微微叉開,我在她大腿、大腿根部、陰部、小腹幾個地方來回的親吻,因為我想好好欣賞她完美的穿著絲襪性感修長的下半身,這是一種愛的享受。

當絲襪和內褲褪去的那一刻,她害羞的將雙腳併攏,於是我像剛才一樣在她大腿和腹部之間來回親吻,很快她自然的將雙腳張開的,我清晰的看到了她的陰部,她的陰毛很濃,陰道泛著紅色,於是我將她的雙腿駕到我的肩上,將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陰部,用舌頭舔她的陰唇,一隻手在她陰蒂上來回摩擦。

此時她的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嘴裡發出嗯嗯、不要的聲音,雙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胡摸,突然她將雙腿放下並坐了起來,抱住我一陣狂親,她直接將舌頭伸進我嘴裡親吻我,呻吟著說:我想要!

於是我趴在她身上,用弟弟對準她的陰道輕輕的摩擦,她靦腆的說了聲:進來吧!我將身體往前一挺,由於她下體早已氾濫成災,弟弟直接插入了她的陰道,她啊了一聲,隨著我插入的速度,她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我的插入,嘴裡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雙手緊緊的抓住被角,也許是太久沒有做愛了,也許是第一次感受偷情的刺激吧。

幾分鐘後我感覺要射了,於是我加快了插入的速度,她好像也感受到了我快到高潮了,更瘋狂的扭動屁股迎合我插入的更深,隨著我插入的激烈程度她的反應也越來越大,最後我狠狠的將熱精射入了她的陰道裡。我並沒有馬上拔出弟弟,我趴在她身上緊緊的抱著她,她也緊緊的抱住我,就這樣我們第一次偷情做愛。

《折翼天使》9.超重口味

守彥今次不再停留,更用力向前直進壓下。
「只是現在有點痛而已,一會之後便會很舒服了。」
好像診症般說著,守彥繼續地侵入。
直至早上五時多天空出現了第一線晨光,連樂妍也神智不清、口吐白沫、整個身體己經像一團肉泥般甚麼反應也沒有了,守彥才捨得射出最後一滴精液,然後一手擁著樂妍、另一隻手抱著詠恩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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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這一章是我寫得頗為滿意的一段……「姊妹重逢」是由第三章以來一直營造、蘊釀到現在的一個重要場面,我希望這個場面描寫得沒有令大家失望。
這一章□面還有所謂「深喉」的描寫,這是最近的日本A片似乎頗流行的玩意,但在中文的色文中卻是比較少見的。在這裡我用了一種我在早期作品「美少女品嚐會」中曾用過幾次,但在之後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的手法去寫那極限的虐待感,感覺上很是有趣,下一章相信會再來一次。
還有兩章便會結局,別墅內的5P狂宴將會繼續,但在性宴的背後樂妍將找尋機會向康守彥、麥俊傑作出最後反擊,請下一章繼續捧場。

(待續)

 第二十九章:勝利女神、最後的微笑
 作者:太陽黑子
啪噠!啪噠!
「啊咿!」「咕啊喔!……」
林樂妍逃出後宮的第二天,在位於半山的康氏府宅之內淫虐的狂宴仍然在繼續著,現在位於一樓的書房之中,正在不斷傳出一些異樣的拍擊聲混合著幾個女人痛苦中帶著的淫意的叫吟聲。
啪噠!啪噠!
「啊咕!」「啊呀喔!……謝主人賜鞭!」
林家三母女,一字排在掛著「折翼天使」那幅油畫的牆前面,面向著牆壁,雙手斜向上伸出來然後一起被一副鐵環鎖了在牆壁上,上半身向前俯低了大約四十度,令三個大小、膚色和形狀各不相同的美臀都以挑逗的姿態向後聳了起來。
一個是熟女人妻的,飽滿、雪白、肥美的肉臀;一個是運動派年輕儷人的古
胴色、結實而彈力十足的美臀;而最後一個則是高中生美少女的幼滑、粉嫩、仍
殘留著稚氣的粉臀。三個外表不同的屁股,現在卻大同小異地佈滿了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鞭痕!
「唏!」「我打!」
康守彥和麥俊傑,兩人手中各自執著一條形狀特異的一字長鞭,這條鞭名叫「青蛇鞭」,除了因為鞭的外表繪成醜惡的青綠色和刻有蛇的鱗片般的花紋外,因其鞭身的皮革構造有著一定的伸縮性,令人每揮出一鞭的時候,看起來都像青蛇吐信般直彈擊在女奴們的身體上。
而揮動力加上鞭子那彈出去的力量,令這條鞭的殺傷力比普通一本鞭還要強上五成!
守彥、俊傑兩人像穿花蝴蝶般在三母女後方的空間交錯地移動,每到了一匹女犬身後便會立刻贈她一鞭,他們兩個都是正宗的嗜虐者,皮鞭擊打在女體上的
聲音、皮鞭反震時彈手的手感、優美的裸胴上破壞性的紅、紫鞭痕、還有奴女們
的哀鳴聲全都成了增強他們興致的材料。
「打成這樣子,你們的屁股在這兩天之內都不可以坐下來呢!呵呵呵……」
守彥笑著道。
超出一般SM玩意級別的青蛇鞭,無情地擊落在柔軟的肌膚上,立時令皮下微血管完全破裂,鞭痕迅即由紅轉紫,令三女的屁股已盡變成紫色一片!
「鳴喔!!……主人請慈悲!」
就算是對著嬌滴滴的詠恩,打得興起的男人們都已經再沒有留手,令只得十六歲的美少女也要承受著這苛酷的重度鞭責,只見詠恩雙眼通紅,淚水令整張絕美的俏面盡成濕濡一片,再加上她那充滿可憐、嬌弱的求饒聲,相信足以令一般人肯去為她做任何事去結束她的酷刑!
但是若再細心一看,便可以看到詠恩兩腿之間的內側也已經濕濡一片,原來青蛇鞭的鞭身之上,還會分泌一層媚藥的黏液,再加上詠恩便和她的母親、姊姊一樣,被SM調教完全開發的肉體,就是在如此猛烈的鞭責之下,也會被撩起性的興奮反應!
(她已經成為完全的被虐M奴隸,便和她的母親和姊姊一樣……)俊傑心中笑道。
對被虐M奴隸來說,熾熱得像要撕裂肌膚的痛楚都會化成一種性快感的調味料,細看三母女香汗淋漓的俏面上,都已紅噗噗的泛著一種淫靡的悅虐表情,完全是一種徹底的被虐狂的神態!
「各有迷人特質的三母女,能夠完全支配著這個世上最美麗動人的家族,那肯定是作為S的嗜虐者一生最大的幸福和理想。俊傑,你說對嗎?哈哈哈……」
啪噠!啪噠!
「啊咿!」「呀喔!……」
兇狠的鞭繼續向著三個向後聳起的肉臀轟下,三母女都兩頰紅個透徹,口中的叫喊也更加混入了媚意的音色。
「呵呵,似乎這條鞭你們真是很受用呢!好,看我的!」
啪噠!
「啊哇、死了!」
守彥惡作劇地提鞭用巧勁一揮,蛇鞭的鞭尾向前一彈准確地擊落在林母兩個腫起的肉臀之間的位置,只見她立時高聲悲鳴一下,雙膝一軟,然後身體下方響起一陣「沙沙」的聲音,竟然就此失禁起來!
「真有趣,好,我也來!」
啪噠!
俊傑也依樣畫葫蘆,對准樂妍聳高的美臀中央的敏感地帶,然後猛然一鞭打下去!
「嗚咕!!……」
樂妍渾身一震,只感到一陣恍如火燒般的激痛由菊蕾開始,經過會陰,最後席捲她的整個陰戶地帶!她咬著牙把慘叫聲吞下,並拚命緊守著玉門關。
「果然很捱得呢。好,再來!」
俊傑見樂妍又在死不認輸,心中的征服欲便更被刺激起來,立刻揮手在同一位置再補多一鞭!
「啊卡卡卡!!……」
連續兩鞭打在女人最敏感的下陰之處,這下便是樂妍有鐵般意志,但肉體上卻是再也無法承受,當下只感一陣天旋地轉,已有半天沒去小便的她便和她母親地一樣失禁了!
「啊啊……」
痛楚的余韻仍在久久不褪,但這種余韻卻只令樂妍的性感反應被撩得更高,再加上在眾人面前失禁的挫折感,令她只有無奈地發出了羞恥的呻吟。
「呵呵,悍馬便是特別要多花點工夫……若是你的話應該便會乖得多吧,詠恩?」
守彥邪惡地笑著,拿著鞭緩緩走到詠恩的身後。
「主主主人人……請、請慈悲悲悲!」
皮鞭直擊陰部的可怕,單是想一想已經要叫人心膽俱寒;只見詠恩回頭望向她的主人,一臉受驚小羔羊般的可憐表情,連聲音也在震抖地向守彥求饒道。
「你這種表情相信可以令天下間九十九巴仙的男人心軟,但看在我眼內,卻只反而令我更想欺負你呢!……看招!」
啪噠!
「啊哇!!主人啊!!!……」
十六歲的幼嫩性器,被一層撕裂般的劇痛所覆蓋。
痛楚波及至全身,令奴隸少女每一根神經也被銳痛所支配著,她只感眼前一黑,然後整個人便軟軟地垂下,竟已失去了知覺!而繼她的母親、姊姊之後,不醒人事的詠恩也同樣玉門一松,潺潺的尿液便即傾落地板上!
「呵呵!……」「哈哈哈哈!!……」
看著奴隸三母女同時被鞭至失禁收場,兩個男人興奮和邪惡的笑聲充斥在整個書房之中。
終於到了休息的時間,樂妍卻仍然要維持著緊縛的狀態,被麥俊傑抱著背脊靠著男人的胸膛,然後雙雙坐在一個特大的浴池之內。俊傑在樂妍那凹凸有致,美不勝收的胴體上均勻地塗滿了肥皂,然後一手拿著花灑沖洗著,而另一隻手則不停撫摸著她的身體不忍離開片刻。
失去過的東西才真正知道它的好處,在洪爺的手中從新得回樂妍之後,俊傑已再難掩飾他對樂妍的在意,他決心從今以後絕不會再讓對方離自己而去,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會。
「洗過澡後,你的疲倦應該會恢復過來的了,舒服嗎?」
俊傑溫柔地道,誰也難以相信,這種發自內心的溫柔和關心,竟會出現在往日那個以調教性奴美畜為職業的「黑桃」身上。
樂妍確切感到了這一點,她,終於也收起了抗拒對方的表情。
「嗯,很舒服,謝謝你……俊傑,我們甚麼時候離開這裡呢?」
樂妍半轉頭斜望著後方的前度男友的臉,她的語氣十分柔和,竟有點像回復到以前和俊傑仍是情侶關系時的狀況。
「你說是……我們?」俊傑有點喜出望外地道:「難道……你終於肯原諒我了嗎?」
「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的確,有一些事情是已經改變了之後便不可以回頭的,例如是昨晚,縱然我的心中在抗拒著,但是我的身體卻是無法自控地在近親亂倫、奸虐和亂交之下不斷產生強烈的性高潮……」
樂妍帶著羞赧地頓了一頓,繼續道:「我的身體確實已經成為了為性愛而生的存在,再不可能回到以前一樣的日子,我終於知道這是無法否認的事……現在的我唯一可以做的事,便只有找一個真心地愛我和能夠繼續給予我歡愉的男人而終生便只侍奉他一個人。」
樂妍的眼睛直望向俊傑,明媚而野性的眼眸內閃著情熱的火焰。
「俊傑,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而且為了我你還不惜和洪爺決裂,因而失去了一手建立的美畜牧場,更甚至甘於和我一起在下半生都要過著遮遮掩掩地躲避著洪爺的生活……我知道你對我的愛,從你的眼神我肯定今次你對我的愛是真心真意的……」
「樂妍,你終於明白了……」
俊傑情不自禁地摟著樂妍深吻起來,樂妍真誠的剖白,令俊傑鐵般的內心也完全溶化了。的確,在之前失去了樂妍的日子,他一直都墜入了懊悔和想念的深淵,那時他終於明白自己一生人第一次真正愛上了一個女人。
「待會我便去和守彥說一說,叫他幫忙安排我們今晚離開,我們兩個人遠走高飛,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一起生活,你說好嗎?」
「這也是我的所願……只是,康醫生他會肯輕易讓我離開嗎?」
同日下午。
「我們開始下一個玩意了,那是一個有賞有罰的性奴較量,很有趣的哦!」 守彥、俊傑和林家三母女再度集合在那間比一般住宅的客廳還要大一倍的書
房中,守彥正在眉飛色舞地宣佈著。
「守彥,我想和你先談一談……」俊傑道:「我和樂妍已經打擾了你很久,是時候……」
「呵呵,又何須這樣急著走?難得這天下無雙的三母女共聚一堂,我們好應該把握機會盡量玩個痛快淋漓才對,你說是嗎?」
「雖然我也想,但我和樂妍始終也是被洪爺列為頭號抹殺目標的對像,在本市逗留得越久危機便越大,而且我也不想連累了朋友……」
「哈哈哈!!……」俊傑滿以為是十分合理的理由,想不到守彥的回應卻只是一陣大笑。
「你是認為我保不了你嗎?的確,我只是一個小小醫生,也沒有甚麼億萬家財、過百間企業和數千僱員,但是,我們醫院是全市、甚至全亞洲數一數二的私人醫院,那些甚麼達官貴人很多也曾被我救過一命的……」
守彥俯身把臉傾向前,距離俊傑的臉不足半呎。
「我的安危,難道還要你來擔心嗎?」
俊傑渾身一栗,他也從未見過守彥這樣的臉——那是有如梟雄般的氣勢和壓迫力,叫人不得不認同他,這便是天生擁有過人精神力量的人才有的能耐,能望一眼便叫人心生寒意。
但那種叫人震慄的表情卻只維持了一秒,然後守彥便像甚麼事也沒有似的鬆弛下來,再拍一拍俊傑的肩膊道:「別掃興了,我們便繼續享用這三母女能帶給我們的悅樂吧!」
在書房之中,兩個支配者一起坐在兩張椅子上,欣賞著眼前三個奴隸母女四腳爬地的表演著「蜜蜂舞」。
所謂蜜蜂舞,便是指女奴們以類似蜜蜂偵察食物所在時所使用的橫向「8」
字型軌跡在地上爬行,而每次當其中一個女奴爬到8字其中一端而背對著支配者們時,便要抬高肉臀把雙臀間的所有性器官公展在男人跟前,再淫媚地扭動屁股幾下。 (喔嗚……我和媽媽也算了………連只是個孩子的詠恩也要做著這樣羞恥的
事……再這樣下去,她的身心也將會被扭曲得一塌糊塗了……)樂妍偷眼看著詠恩,只見她臉頰通紅,在極度嬌羞之中也掩不住那隱約浮現的春意。
原來此刻她們三個人在兩邊乳蒂和陰蒂上都被強力的鴨嘴夾子夾著,而夾著三點的三個夾子頂部則以一條幼煉「Y」字型似的連結起來,在Y字的中心點更懸垂著一堆小巧的飾物,令俯爬著的女奴那最敏感的三點都感覺到一股向下的拉力。
對普通女人一定會覺得疼痛的拉扯力,作用在這三個肉體已經被完全開發的性奴身上卻只會挑起她們的性慾。很快,兩個男人已留意到三母女的谷間都已經潮濕了一片,而最淫蕩的林母更是滴得地板上都是一滴滴的淫水了!
欣賞了三匹女奴的淫舞之後,守彥淫笑著站起身來,宣佈著道:「你們三個都是出類拔萃的牝奴隸,但究竟那一個才是最出色呢,現在便來分過高下吧!」
別開生面的「性奴較量」終於開始了,一般的比賽中通常都是落敗的一方要接受懲罰的,但是這次比賽為了要令三母女,尤其是樂妍、詠恩兩個感情極之濃厚的姊妹能夠真心盡力去比拚,守彥卻特別地宣佈出得勝的一方才反而要接受懲罰!
那樣,為了令所愛護的人不會受罰,她們便會盡心盡力去爭取勝利。
「首先是初賽,在三人裡面頭兩名將可以進入決賽,而包尾的一匹將會被首先淘汰掉!」
守彥說完,便和俊傑一起預備了三張椅子,放在一個虛擬的等邊三角形的三隻角上互相相對著,然後,便再把全裸的奴隸三母女以M字開腳狀態綁好在每張椅子之上,最後,他們還把三母女的頭發綁著椅背,令她們不能把頭垂下而必須把臉朝向正前方。
「嗚……」 三人的口中都被塞進了球狀而表面有一些氣孔的、不同顏色的坩口球(ba
llgag),分別是紅(樂妍)、藍(林母)和白(詠恩)三色。
最後,守彥更做多了一個設置:把三隻強力夾子分別夾著三奴的陰核,三個女奴都早已進行了包皮切割手術而令陰核經常曝露在空氣中,其中林母的陰蒂便勃起得像男童的陰莖般長,樂妍的則是中等大小呈性感的桃紅色,至於詠恩的肉芽則是豆粒般嬌小和泛著新嫩的粉紅。
「啊……」「嗚咿!……」強力的夾子夾在女姓最敏感的部位,令三人不自覺地發出痛楚和春意相混的喘息。
但這個裝置還未完成。夾子的另一端連結著一條幼細的煉子,在煉子尾部再連著一隻「S」型的扣子,守彥便把三隻扣子分別扣在另一人的封口球上的其中一個氣孔上!換言之,此刻林母陰蒂夾正連結著詠恩的封口球,詠恩的則連向樂妍的嘴,如此類推!
「嗚……」煉子的長度剛好比兩人間的距離短一點,令夾子拉扯得陰核更是厲害!
三人都不禁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尤其是樂妍看到詠恩那痛苦的表情,知道妹妹的痛楚全來自勾在自己的封口球上的煉子,令她更恨不得立刻站起來救助她!
但全身被綁在椅子上,而且連頭發也被綁在椅背,令她連稍一俯下頭去減輕妹妹的痛楚也辦不到!
「呵呵……很痛苦吧?更痛的還陸續有來呢!」
守彥、俊傑兩人一邊欣賞著三母女在「互相虐待」的慘況而陰笑不已,同時又點燃了手上的一根粗粗的蠟燭,再圍著三母女團團轉,每到一個女奴身旁時都把溶掉的蠟液向她們灑下!
「嗚呀呀!!……」
那並不是一般SM玩意常用的低溫蠟燭,所以到達溶點溫度的蠟液自然會達到超乎忍受程度的熱度,滴在柔嫩的肌膚上的結果,便是像要產生炙傷似的令三女奴立刻哀鳴起來!
「呵呵……哈哈哈……」 欣賞殷紅的蠟液滴在美麗動人的柔肌上做成血跡斑斑般的效果、欣賞三匹各
有勝場的奴隸母女被拘束的裸身在椅子上無助地扭動、掙扎和痛叫,便令兩個嗜虐者們得到絕大的快感!
但更要命的是,三人縱是怎樣痛苦也要避免搖頭擺腦,更絕不可「仰天」大叫,否則便只會拉扯著另一個親人的陰核而帶給對方更大的苦楚!
「咿哦!……」「嗚咕咕!……」
這是一個殘忍的游戲,任何人也要著迷的三母女,此刻已化成任由嗜虐者擺佈的玩具。
守彥一邊繼續輪流滴蠟,一邊愉快地道:「啊,還未告訴你們這個初賽是怎樣玩呢!對了,其實這個玩意,是要比比看誰能最先把自己椅子下面的小膠杯盛滿!」
樂妍這才發覺,她們三人的椅子前邊的正下方都各自擺放著一隻小膠杯,大約只有普通常用的飲用膠杯一半左右的高度,樂妍疑惑地望向守彥像在說:「究竟要怎樣才能把它盛滿?」
「你不是大學生嗎,自己想一想吧!………忘了告訴你們,你可以用任何方法,但就是不能用小便!誰人敢撒尿的話便立刻取消資格,還要接受懲罰!」
(不用小便還可以用甚麼……)樂妍疑惑之間望向另一邊的詠恩。只見第一次嘗試坩口球滋味的美少女,此刻正把本來是小巧如小草莓的嘴巴張開至極限,艱苦地把比高爾夫球還要大一點的膠球含在口腔內,而很快,一絲透明的口涎已經在少女的下唇邊凝聚成了一滴,?時便要流下來!
詠恩慌忙努力地想把唾液啜吸回,但是一直張大開口的她卻不可能辦得到。
(難道……)樂妍再望向母親,只見林母已肆無忌彈地讓唾液直流出嘴外,滴得自己的胸脯之間濕濡一片!
雖然現在樂妍並不可以俯低頭,但是她也可以預計到自己和母親、妹妹都是一樣,像一隻牝犬般直流著口水。她再向詠恩望過去,只見不停分泌的口涎已經在美少女的嘴唇上聚成了一堆泡沫,一條透明的液態弦線,更像搭橋般把詠恩的嘴巴和她的酥胸連成了一線。
這種情景充滿了一種異質的淫靡的誘惑。對於變態愛好者來說,清純端麗的美少女戴著怪異的口部拘束具、在淫意的低喘中在流著口水的姿態,便是一種令他們垂涎的絕世美景。
「對了,繼續,再流多一點!」
「嗚嗚嗚!!……」守彥站到詠恩身後,高溫蠟液仍是不歇止地朝詠恩的玉背滴落,令美少女痛得嬌軀亂顫;可是另一方面,詠恩那全身都充滿性感帶,連被虐的興奮也早已開花結果的身體卻令她在痛苦中也不能自控地產生著快感。
她的嘴巴本來便潮濕度特別高,再加上了性興奮的元素後,高黏性的涎液更是加倍活潑地從她的口腔中分泌出來。現在,在詠恩的下唇上已經吊起了一串透明的珍珠般的泡沫,隨著頭兒輕擺,涎線也像鐘擺般按動,落在兩邊的乳峰上令兩只乳頭都被黏液所濕透。一條小小的溪流,更沿著雙峰的中間向下潺潺流動,直聚集在微微起伏著的腹部的臍穴上。
「嗚呼……」像匹牝犬般流口水,熾熱的羞恥感燒得詠恩神智不清,但是被虐和羞恥,卻又成為了推高詠恩的情慾的導火線,令她不只是上面的嘴,連下面那個口也開始流出水來!
涎唾的泡沫珠串現在已經由粉紅色下脣夾著的白色封口球的氣孔,一直垂落到右邊乳丘的頂端,拉成了一條涎沫之橋。涎液由乳尖向下滴、小溪從臍穴溢出來再繼續向下流,再彙合了M字開腳的雙腿之間的性器分泌出的蜜液,然後終於從椅子邊滴落地上的膠杯內!
「這副臉孔比起你平時還要更可愛得多了,呵呵……」
守彥笑了起來。看到美麗如珠串般的涎液不停在絕世美少女林詠恩那紅、白輝映的嘴唇和膠球之間分泌出來,形成窄小的瀑步直落至腿間,再和少女那最甜蜜無瑕的陰道汁液在椅上混合成一個小水塘,這種淫靡至極的場面就是令人感到莫明的興奮!……真想、真想品嚐一下,那來自天下第一的美少女性奴的特醇產物!
而在另一方面,林母雖然曾經過身體改造,分泌量仍是不及青春而肉體狀態正如日方中的詠恩,但在她努力和主動地嘔吐出唾液下,也終於開始把分泌物滴落至杯子內!但天性的矜持和自尊,卻令樂妍無法像母親那樣露骨,所以現在的她不但落後於詠恩,甚至連林母也及不上而落在最後!
「這不像你哦,樂妍,怎麼一向不肯認輸的你現在卻會如此落後呢?」
樂妍勉力地向旁邊望,和麥俊傑的眼神相交了一會。
「好,便由我來幫你一把……可是你自己也必須努力一下才行哦!」
俊傑手中拿著一支牙膏狀的東西,把它伸到樂妍的面前。然後,他把那東西的開口處對准著封口球上其中一個氣孔,再輕輕地一擠——
「!!……」
在一剎間樂妍仍未清楚發生了甚麼事,卻只感到某些辛辣的東西被灌入了口腔,然後一波猛烈的、難以形容的刺激更由口腔直衝上鼻孔、甚至是大腦之內!
然後,她終於發現了,原來那支東西內的竟是Wasabi(日本芥辣)!
Wasabi強烈的刺激直接刺激著口腔和咽喉的粘膜,令樂妍立刻咳個不亦樂乎!
「咳!……咳咳!!……」
「別亂動!繼續!」
不知是俊傑的虐待癖發作,還是他真的為了幫助樂妍,只見他伸出左手大力地挾著樂妍的下顎,挾得她有如骨裂般痛,然後右手繼續把特強的芥辣擠入她的口中、上唇周圍、甚至有些還流進了鼻孔之內!
「!!!……咳!!咳!!咳咳咳!!……」
樂妍彷彿感到自己的咽喉鼻孔像發生了一場大爆炸,綠色的芥辣像要從口、鼻、甚至是眼眶中噴出來!……當然,那只是她的錯覺,事實卻是,她的眼淚、鼻涕都被刺激得直流不已,更混和了嘴邊的口涎一起向下滴。
「行了,接下來便你自己努力吧!」
俊傑終於放開了她,但樂妍的咳嗽仍是沒有停止,每一次的咳漱都會噴出新的鼻水和唾液,而淚水、唾液加上了粘性最高的鼻水,形成了一串漿糊般的東西掛在她的下顎,直至那串粘液變得太重之後,才會從中折斷而直往下掉落。
只見樂妍已被芥辣折磨得雙眼通紅,鼻子和嘴巴之間完全被各種分泌物罩著而狼籍一片,紅色封口球的每一個氣孔都聚滿混濁的微綠色的、由芥辣和各種體液混合成的液漿,本來最孤傲高貴的臉現在卻已是說不出的淒慘。
這種模樣對於高傲的她來說是何等屈辱的事啊!她絕不想這樣的在人面前出醜,但是為了勝出她卻又不得不這樣做……無奈和深被侮辱的感覺,反令她的眼淚、鼻水也流得更容易,倒算是一種諷刺。
而這時俊傑似乎又想出了另一個玩意。只見他把賸餘的芥辣全都塗滿在一支假陽具棒的前端,然後便把那染上了一層綠色的性具塞入了樂妍的肉洞之內!
「呵呵,俊傑,你在偏幫她喔!」另一邊仍在整著詠恩的守彥,瞄了瞄樂妍那邊笑著道。
「哈哈,你不覺得這樣比較有趣嗎?」
「呵呵呵,這倒也是!」
果然,在芥辣的刺激之下,樂妍只感整條陰道也燃燒起來,肉體上也迅即作出反應,令美麗的女陰立時變得水汪汪一遍。
淫液再加上不停在上面掉下來的各種體液,令樂妍雙腿之間的椅面頓時變得有如澤國,過量的「存水」更迅即滿瀉而直掉落到正下方的膠杯之內。
三匹性奴隸,繼續進行著這場淫靡荒唐的比試,以各種醜態去博取兩個支配者的一笑。而三人除了上半身都漸漸被自己流出的體液所濕透之外,更有些液體由扣著坩口球的扣子直傳到連向另一個女奴的幼煉上,令金光閃閃的幼煉也同樣鋪上一層混濁的津液,更在煉子的中央滴落地板之上,令三人之間的地板添上了一點點的污跡。
終於,在一點點不公平的狀況下,樂妍、詠恩姊妹便順利贏得了性奴較量的初賽而得以進入決賽。
場地移到了一個偌大的浴室,浴室正中央有一個圓型的浴池,而在浴池的中心點上,矗立著一副奇特的建物。
那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牢固的金屬架,一根直立的柱子兩旁,類似天秤般伸出了兩條支臂,進入性奴競技決賽的樂妍、詠恩姊妹,此刻正被麻繩反綁著雙手,然後更把雙腳捆綁起再分別倒吊在「天秤」的兩端!
「嗚……」「嗄嗯……」
兩個千嬌百媚的絕世美女,現在卻活像是兩件異色的展覽品般,全裸地被頭上腳下倒吊在半空,隨著微風而緩緩自轉著,如此情景真是說不出的淫靡猥褻!
再加上兩人在經過這天由朝早至現在一連串的性虐折磨後,美麗的肉體上都佈滿了又青又紫的鞭痕、暗紅的乾蠟和強力鴨嘴夾子留下的夾痕,更是充滿了又可憐、卻又令人感到興奮痛快的氣氛!
「這次的比賽是要每人潛入水池中三次,看看誰能支持得最久!」
康守彥微笑著,同時操縱手上的遙控器。立時,隨著一陣機械聲的響起,天秤開始一邊向上、另一邊向下地動了起來!
「不、不要!」
本來兩姊妹的頭頂都距離浴池池面大約兩呎的,但是天秤一活動之後,一邊的樂妍很快已「噗通」一聲直插入池內!而另一面的詠恩,則像吊墨魚般猛被扯起得離水面更高!
「姊姊!……啊啊……」兩姊妹,其中一方要受到水責的折磨時,另一方則被倒吊拉高至離地六、七呎高,詠恩的臉上立時露出驚怯的表情,至於樂妍,更是立刻本能地在池中掙紮起來,直激得水花濺起老高!
「沒你辦法,這麼快便掙扎了?一掙扎便當你認輸了哦!」
「啊啊啊!——」噗通!
守彥再次按動按鈕,這次便輪到詠恩倒栽蔥般插入水中,而樂妍則猛被拉出水面!
向上拉扯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令樂妍在剎那間便彷如感到胃袋像要由口中吐出來一樣!隨著亮麗的水花四散,樂妍那渾身上下濕個透徹,有如出水芙蓉般美的古胴色女體便再度呈現在兩個男人面前!
「啊啊……快放我下來!」
「怎麼了,難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神竟有畏高症嗎?」守彥挖苦地笑道。
其實樂妍並非有畏高症,但是單靠一條繩索綁著雙腳然後頭下腳上地倒吊在七呎以上的高度,整個身體更不受控地隨風擺動,更要提防不知甚麼時候會像「笨豬跳」般整個人直插入水中,一般人都會感到一陣強烈的心理壓力和恐怖!
「咕咕咕咕……」
另一方面,沉入了水中的詠恩則正在努力地閉氣忍耐,她知道只要一作出掙扎,便等如宣佈放棄而會被拉出水面。
(為了不要令姊姊受苦,我必須要勝出這競賽!)詠恩暗想。
無論是受過多麼苛酷的肉體改造和精神調教也好,詠恩那完全是出於天性的善良和十多年來對姊姊的感情都仍然沒有褪色。看到此情形的樂妍不禁感到精神

為之一振:
(詠恩她為了我,真是幹得十分努力啊!………這證明我之前所想的並沒有錯,只要能盡快救她逃出這裡回到正常世界生活,她一定會漸漸把這十多天的性奴生活當是一場惡夢般淡忘,從而重新回到光明的前路!)樂妍感到心中希望的火光又再燃燒起來。
過了大約二十秒,水下的詠恩才開始作出掙扎。
「呵呵,小雌犬終於也忍耐不住了嗎?………好,二十三秒,成績相當不錯呢!」
守彥這才把詠恩升上來。她的頭一冒出水面,立刻大力咳嗽了起來,噴得水點四射;而在剛才的倒立和近乎窒息的恐怖狀態下,令她嬌俏的臉也變成完全通紅。
經過了一輪的水責洗禮後,她同樣全身濕個透徹、水珠和濕濡的秀發貼在臉上,被虐待得皺眉扁嘴連眼也幾乎睜不開,眼眶含淚,一副想要哭出來的樣子,散發著格外動人的魅力,不單只是守彥,甚至連麥俊傑在看到這個景像,小弟弟都不禁膨脹起來!
「咳……咳!」詠恩大力咳了幾聲,同時也擔心地注視著從新進入水中的樂妍,她知道姊姊在中學時曾是游泳隊的成員,現在雖然畢業已久,但是泳術應該仍未完全生疏,還有一定的閉氣能力。
果然,二十秒過後,水中還是甚麼動靜也沒有,直至接近三十秒,才開始見到水面濺起了水花。
「二十八秒,這樂奴果然不愧是游泳健將呢!」
樂妍升回水面的一剎,和另一方正在沉入水中的妹妹的眼睛相交了十分之一秒。
「放棄吧,詠恩,論閉氣你是鬥不過我的!……甚麼懲罰也由姊姊扛下,一切也交給姊姊便可以了!」
這是樂妍傳遞給詠恩的訊息,可是詠恩卻似乎沒有「領情」……十五秒……

二十秒……
「看來這妞兒今次要拚命了……真是令人感動的姊妹愛啊!」
雖然是這樣說,但守彥的臉上又那有半分感動的表情?墜天使們在這裡並沒任何人權可言,只是為搏支配者一笑而生存的玩具,這便是守彥這等高度嗜虐者一向的哲學。就算是怎樣動人的親情和互相犧牲的精神,在守彥眼中也只是一場玩意而已!
「二十五秒……」
「詠恩!別撐下去了,出來吧!……康守彥!快把她吊上來!」
「不行啊,游戲的規則便是要她自己認輸才行呢!」相比起樂妍的焦急和擔憂,守彥卻是笑得輕松又愉快。
「不要!……傻孩子,你鬥不過家姊的啊……康守彥!我求求你!」
此時,在浴池之內的詠恩,其實的確已經到達閉氣的極限,她只感到胸口窒悶得如要爆炸,意識也開始模糊,全靠一種意志力令她堅持下去——那可以說是林家遺傳因子中的特質,就算外表看來是如此柔弱,詠恩的內心卻絕不比其家姊脆弱很多。
但是,人的體能總也已超出極限,終於,她只感眼前一黑,慕地喝下了一口池水!
「嗚!……咕咕咕咕……」近乎溺水的感覺,在驚慌之下氧氣流失得更快!
幾秒之後,她已經像瘋了般大力把頭轉圈,激起了老高的水花,慘烈的掙扎令池中的水濺出外面,周圍也濕了一地!
呼吸管道入水後,便嗆了起來和開始有窒息感覺。試過的人都會知道,窒息的狀態的痛苦難受,比毒打她肉體一頓還更要辛苦。
「終於不行了嗎?三十三秒!太好了,詠恩,可能今次會爆大冷呢!」
守彥笑著,同時再度把詠恩升出了水面。
「詠恩!沒事——」話未說完,樂妍自己已再度降下池中!
「哇呀!……咳!咳咳!!……」而詠恩則大張開嘴,吐出舌頭大力咳嗽起來。
這一次,詠恩可咳得更是厲害,一邊咳,不斷有水從口中和鼻腔中噴出來,流個一臉狼籍,狼狽不堪。眼淚、鼻水也跟著四溢,而本是靈動的眼神也迷糊了起來。
「嗚嗚………」近乎溺水的恐怖,令詠恩在咳完後便又禁不住淒楚地哭了起來,只見她閉著眼,眼淚直流,口水從嘴角流出,甚至連鼻涕也由鼻孔內潺潺流出!
「嗚嗚嗚……」
「乖乖,別哭!好可愛!」
守彥淫笑著走上前,把詠恩解了下來,抱住全裸的出水芙蓉,瘋狂地用舌頭去舔她的臉,從額頭、眉毛,到鼻子、面頰、小嘴。
懷中的可人兒仍在不斷哭著。
「好味!唔唔……」
守彥狂氣地舔著,詠恩的臉周圍也濕濕的,已經分不清楚那究竟是池水、眼淚、鼻涕還是口水了!那種可憐軟弱的神情令嗜虐狂的守彥簡直想一口把她吞入肚去!
而在另一方面,樂妍不知不覺潛入水中已接近二十多秒,仍未有作出甚麼掙扎。
(樂妍……你縱是游泳健將,但面對妹妹剛才那完全超水準的演出,你有取勝的機會嗎?)俊傑心中暗想。比起詠恩,他還是對樂妍的一切更在意得多。
直至到了潛水達二十五秒後,才見到水面稍為出現少許漣漪。
「厲害,看來樂妍也要拚命了呢!」守彥這才把濕淋淋的詠恩放在地上,然後緩步回到水池旁。
「三十秒……果然不愧是勝利女神呢!呵呵……繼續吧,不要讓它停!」
「……」俊傑緊握雙手,心中的擔憂越來越大。畢竟如此潛入水中半分鐘有多,已經不是在調教,而是在玩命了!
「三十四秒……樂妍贏了!」
「太好了,那便拉她上來吧……」俊傑立刻道。
「俊傑你不是這麼掃興吧!」但守彥竟可惡地笑著說:「這些奴畜的身體我是最清楚不過,就算怎樣玩她也不易玩得死呢!」
再過了六秒,池中的漣漪卻反而靜坐下來。
「嘻嘻嘻……別裝死了,你還可以繼續呢!」守彥像一臉瘋狂般陰笑道。
四十五秒,水糟中回復一片寂靜。
「守彥!!」
俊傑再忍不住了,他打算就是用武力也要把樂妍救回上來。
「的確已夠了!」就在此時,守彥卻也剛好同意按下了按鈕。
一陣機械聲下,樂妍終於緩緩轉出了水面。但見她雙眼緊閉,面如純白,本是櫻紅的嘴唇卻變成了令人驚怖的紫色,全身軟綿綿地不斷滴著水一點反應也沒有,連胸脯也不見有起伏,也不知她是死是活!
「樂妍!……」俊傑再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擔心地大叫起來!
俊傑解下了鎖扣,然後把全無知覺的樂妍平放在地上。
「叫你別裝死了,起來吧!」守彥笑著把手掌放在她鼓脹的雙峰間,大力地向下一壓,樂妍紫色的小嘴一張,立刻像小噴泉般噴出了一條水柱。
守彥再繼續用手掌壓了她的胸腔幾下,樂妍才再次睜開了眼,立時瘋狂地大聲咳嗽起來,像要把內髒所有積水都咳出來般。剛從死裡逃生回復了意識,樂妍仍是一臉迷惘的,對自己剛才所受的虐待和周遭的情況像並不太瞭解。
「既然你勝出了,那便如你所願地接受懲罰吧!」
守彥冷笑著,手中不知在何時已經拿著一支電震槍,蒼白可怕的火花在電震槍前端激蕩著。
他的手一伸,把電震槍直接壓在樂妍雙腿之間!
「啊啊呀呀呀呀呀咖咖!!!……」
不同於上次碧奴偷襲她時所用的致命的電力,今次守彥把電震槍調較至肉體可以承受的範圍。但縱使是這樣,電力直接震擊下陰的刺激仍足以令樂妍如狂厲叫,美麗的古胴色裸身像壞掉的機械人似的在地上不規則地扭曲彈跳,連黃色的尿液也失控地流了一地。
「哈哈哈哈哈!!甚麼不屈的女神,還不是和其他隨地撒尿的肉奴隸沒有分別!」守彥滿意地大笑起來。
「不!不要!!姊姊啊!!……主人!奴隸詠恩求你……」
詠恩此時才回過神來,看到樂妍的慘況便連忙哀求著守彥,可是守彥卻根本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樂妍直到被電至雙眼反白,守彥才停止電震,但隨即又麻繩把仍在地上抽搐著的美肉捆紮起來。詠恩也同被麻繩重重地捆綁住全身,紮成了兩只肉?般模樣而俯伏在地板上。
然後,守彥便叫俊傑先坐在房間的另一端,然後便命令兩奴從浴池旁爬向俊傑所坐的位置,因為手腳都已被綁得緊緊的完全活動不了,兩人唯一可以做的,便是運用身體的一伸一縮,以蠶蟲般的蠕動方法去移動。
兩條濕淋淋的美姊妹肉蟲一起在地上蠕動的樣子,看起來倒也十分壯觀。而一邊爬著,守彥更一邊在她們兩人的身後,不時用腳去踢她們的屁股催促她們加快前進,令整段爬行路程更是充滿了酷虐的色彩。
「快走,賤奴!慢死了!」
「嗚呀!」
「請慈悲,主人!」
在兩副濕濡的女體所爬過的地面上,留下了兩行水漬,彷彿代表了她們所爬行過的軌跡。
最後,守彥自己也坐到俊傑的身旁,待兩人爬到了他們的腳下,然後便下令她們立刻拚命抬起了頭,把櫻色的小嘴張成一個圓形,將他們污穢的腳趾一隻接一隻地啜入口中,用香軟的嫩舌,溫柔而細心地把每一隻腳趾都舔個透徹。誰人也不會想像得到,現在無恥地舔著兩個男人腳趾的美女,一個在半個多月前仍是「貞儀女中」的校花,而另一個更是擁有不屈意志的「性感女神」。
「女神」,是別人給予林樂妍的稱號,那是因為她的氣質、她的自尊、她的才能、還有她那絕不認輸的鬥志,令人覺得她便像是個女神般高不可攀和神聖不可侵犯。
今天的樂妍,卻慘遭到連續不斷的各種淫虐和折辱加諸於她的身上。由昨天來到康宅以來,除了短短的休息時間以外,對她的各種虐玩便完全沒有停止過。 她已徹底的成為康守彥、麥俊傑兩個擁有特強的支配欲和變態性慾的男人的
肉玩具,身上刻上數不清的被折磨痕跡,而周遭也滿佈了她的排泄物和各種施虐工具,她、女神林樂妍,已經徹底地完蛋了。現在的她,已經和她的至親、奴隸三母女的其他兩位成員一樣,最徹底地屈服和從屬於康、麥兩人之下而成為

 一匹
最忠實的牝犬……
但那真是她的真心嗎?
從地獄走過一圈回來之後,樂妍已經比以前有所改變了,她變得更加成熟,不再是以前那初出茅蘆而只憑一腔熱血向前衝的小記者;她也變得更堅強,經歷過一次心死的她已經再沒有甚麼能夠在心理上再次擊倒她的了。
而且,自從在「人類性愛科技研究所」中看到詠恩被飼育和性虐待的照片之後,樂妍也明白了一點:重生後的她的責任又再增加了一個。不只是為了自己得救,同時也是為了詠恩——那個比世上任何人都要善良、都要可愛、都要光輝耀眼的妹妹。
為了令她得到她應得的未來,為了守護著她們倆姊妹一切一切最美好的東西——林樂妍很清楚,自己必須要去戰鬥。
同時面對洪爺、康守彥和麥俊傑三個對手,樂妍孤身一人簡直強弱懸殊得有點過份。但是,她知道她是有機會的,因為她知道他們三個人都有一個共同弱點:對自己的佔有欲和執著。
若比在以前的她,或許會不屑女人用自己的肉體作為武器,但現在為了救出最愛的妹妹和親母,她不惜化身為一個魔女。
先和康、麥兩人協力,以令自己能夠從洪爺的手中逃脫。然後來到這間別墅中,假裝沉溺於近親相奸和各種SM玩意之中。
但暗地裡,她卻開始挑撥麥俊傑和康守彥。她深知道俊傑對自己的感情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他第一次真心的愛上了一個女奴,她就要利用他的愛,去煽動他令他和康守彥之間產生矛盾。
在性奴較量告一段落而終於能夠再次和俊傑獨處時,樂妍向他道:「你剛才試過了,正如我之前所懷疑一樣,康醫生他並不會肯輕易讓我們離開。」
「或許他只是想多玩一會……或許我若再勸一勸他,他會……」
「你還是看不出來嗎,他對我們三母女想一同收歸旗下的慾望,便像火一般的強烈。而且,不像你這般愛我,我在他心目中和其他他的所謂偽天使可不會差太遠。剛才,在水責時,他差點便會殺死我!」
「這……」
「我,便只想和你兩個人一起……」
樂妍輕撫著俊傑的胸膛,她是一個火美人,而現在她眼中的熊熊愛火、激情之火,正在挑動著俊傑的每一根神經。
「樂妍,我愛你!」他禁不住大力摟抱著她。
「我也是……俊傑,我想只和你在一起……我想只屬於你一個!」
兩人纏綿地深吻著,舌頭互相在抖纏不休,唾液在兩人口中交換著,而樂妍那絕頂美人的唇舌的觸感和口中的氣息,更加正正地挑動著俊傑的每一寸神經。
兩人激烈地吻過之後,俊傑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最後一次和守彥說一說。若他還不答應……」
「若他還不答應?」
「我會……假裝放棄,然後再暗中偷襲和制服他。守彥功夫雖然厲害,但他絕估計不到我會出手攻擊他。從背後偷襲的話,我有把握會贏!」
「不要留力,康守彥真是十分厲害,你一定要重創他……你一定要嬴,然後和我兩個人一起!」
「那麼你媽媽和詠恩……」
「你會放了她們的吧?若你放了他們,我便更安心和你遠走高飛。」
「我會的,你也應該感覺得到,你才是我唯一在意的人!」
「不錯,所以我才肯再一次相信你,而你,也一定不要令我失望啊!」
「為了你,我會嬴的!」
雖然,俊傑和守彥也算是朋友,但畢竟交情還未深到生死摯交的地步,若果要從守彥和自己深愛的女人之間選一個,他一定會選擇後者。更何況,有時守彥的狂氣和唯我獨尊的氣勢,也會令俊傑有所戒心和不安。
俊傑他也有著一般人有的自私、獨佔欲強等性格,雖然他是個聰明人,但是頭一次墜入愛河,令他的判斷力出現了偏差。樂妍可以肯定地感受得到,他是真正相信自己想和他兩個人遠走高飛,所以,他一定會去對付守彥。
俊傑離開去找守彥之後,樂妍便往詠恩的所在走去。
結果,將會在不久之後出現。麥俊傑應該會贏的,而那樣她便只須再對付俊傑一個人便可以了。俊傑如此信任自己,以後偷襲他的機會多的是。
俊傑如此被自己利用,會不會有點可憐?………不,他本來便是活該的,誰叫他曾經騙得自己那麼慘,自從那一次之後,樂妍對他已經再無愛意可言。而現在,為了自己同時也是為了親人,正好鼓動他和守彥兩個衰人自相殘殺,攪不好若好運的話,他們兩個都重傷便好了……。樂妍笑了,那彷彿是魔女般的笑容。
樂妍來到了另一間休息室,在那裡待著的是詠恩。只見她全身只披上了一條毛巾然後躺了在地上,臉上滿是疲累的表情。這兩天以來幾乎毫不間斷的進行各種玩意去取悅主人,已經令她累得全身也像要散開。但是一見到樂妍,她的臉上仍擠出了一絲笑容。
「家姊……」
「詠恩,辛苦你了!這個月來,真是太難為了你……」
樂妍上前輕摟著詠恩。是的,這個月來康守彥對她做的一切,對一個剛剛才滿十六歲的女孩實在是苛酷得叫人想起也要掉眼淚,但不幸中之大幸,是詠恩並沒有像她母親般,連她的本性也完全破壞掉。
「一切也即將要完結了,很快,我們便可以回到以前的日子。那樣,我們便可以再次一起喝茶,一起談天說地,我會告訴你我最近採訪了甚麼大新聞,而你也會告訴我,你今天在學校內發生了甚麼趣事……」
樂妍溫柔地說著,她和詠恩都眼眨淚光,享受著這久違了的安靜和平,並衷心盼望這種時光可以延續下去。
這時,休息室的門緩緩被打開。
一切的結果終於到了揭盅的時候了。
樂妍的心砰砰亂跳,她望著門口站著的人,那是一個她熟悉的身影。只見他的雙手攤開,手掌上更是染滿了殷紅的血跡。
樂妍她笑了,笑得非常愉快。
門口站著的那個人,赫然便是麥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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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
那是最美好的天堂。那是最可怕的地獄。
敏敏:「小恩,我告訴過你的……看看你的身體,你已經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了,永遠也不可以再回到過去,永遠也不可以……」
詠恩:「我最喜歡的人是姊姊,所以我想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永遠在這裡和你一起……」

美妻被人強迫受精

我結婚已經二年的美麗的妻子--恬,此刻橫躺在一張純白色的床墊上,她身上沒有半絲寸縷,雪白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幾十個男人的目光注視之下,沒有繩子捆綁著她,但她很認命地將一雙玉臂高舉平放,讓雪山般的嫩乳毫無掩蔽。

兩條誘人的修長美腿也彎曲起來,大腿根淫蕩地張開到下體完全被看到的程度,性感的腳丫高高踮著,只有纖趾接觸床面。

我心愛的女人,像牲畜一樣躺在那裡被別的男人圍賞已經快半小時了。

其實她也不是完全被看光,至少在她張開的雙腿間,男人最渴望一睹真相的神秘溪谷上,還覆有一張薄到幾乎透明的面紙,雖然面紙早已拓出一條快要破掉的濕痕。

今天是陳總他們要讓我的妻子小恬受精懷孕的基準日,他們為此還特地辦了一場儀式,我,還有我雙親都被帶到現場來目睹恬被別的男人授精的經過。

我被脫光了衣服牢牢綁在椅子上,他們用一根金屬管套住了我的陰莖,有兩條粗鐵絲穿過金屬管夾住龜頭下方,他們笑說那是給性無能者使用的男性貞操帶,我雖然羞恨難當,恨不得死去也不願看自己的女人被強迫受孕,但在陳總和阿朋他們的淫威下,連想死都很睏難。

觀賞這場殘忍儀式的人包括一整隊的球員十一人,他們的隊長是今天要和恬交合的男主角,以及一名A片名導演,他今天帶了三個學生來實習,並負責解說恬被授精的過程,還有我的一些居心不良的男性親友。

選在今天這個日子讓恬懷別的男人骨肉,是陳總請醫師精密計算過的,我因為欠陳總錢,陳總找黑社會把我抓去逼債,我美麗的心愛妻子恬為了救我性命,用她自己換我回去,從此淪為陳總的玩物。

她過去一個月都在陳總那裡接受調教師阿朋的調教,除了教她如何順從男人和開發她身體的敏感帶外,還必須每天接受體質調養和卵子檢測,在他們悉心調養下,恬即將排出的卵子發育得非常健康,今天就是排卵日,如果能與最健康的精子結合,受孕率是百分之百。

這些資訊也是陳總在儀式致詞時說的,他們還把恬卵泡形成的經過,從第一天到今天的情況拍成幻燈片,一整排掛在場地的牆壁上,由今天剛拍的幻燈片中可以看到,白色大顆的卵泡,已經突破了卵巢口,就要掉入子宮。

另一邊的牆壁上,則播放著二張對照的投影片,一張是今天要讓恬受孕的男人--球隊隊長阿韓的精液顯微放大圖,一張則是我這個丈夫的精液顯微放大圖。

陳總正在解說這兩張圖。

大家看,這張是今天要讓女主角受孕的男性精子。

陳總指著阿韓的圖片說:我們可以看到精蟲的密度很高,而且活動力相當強。

他又指著我的那張說:她老公的這張精蟲數目就少得可憐,而且奄奄一息的樣子,這種精蟲是不太可能讓女體受孕的。

現場響起了一陣竊笑,許多目光都從恬那移到我這邊,霎時我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我鑽進去。

陳總看看時間,說:現在,女奴體內的卵子差不多完全成熟了,我們開始下一階段,這個階段是要把女奴的肉體和心靈都挑逗到最興奮的狀態,這樣對於授精是更有幫助的,我們把現場交給這一個月來負責調教女奴的調教師阿朋。

阿朋精赤著身體,只穿一條丁字褲走出來,立刻獲得一陣掌聲。

他拿著一捆紅色細線,扶起了我的恬,開始用細線熟練地纏綁恬柔美的身軀。

在阿朋修長的手指運作下,細線像在恬胴體上快速交織,恬羞怯地抿著唇,緊闔雙目,彎長的睫毛顫抖,模樣誘人至極。

她順從阿朋的擺佈和指揮,阿朋叫她舉高手她便舉高,要她抬起腿她就抬腿,在她的配合和阿朋的高超手藝下,細線在她的身體分割成許多淫蕩的幾何圖形,被剃去恥毛的肥白恥丘,兩側也因為線繩的纏過,使得濕潤的洞穴完全張裂,阿朋揭掉那張早已濕到破開的面紙,裡面成熟粉紅的果肉一覽無遺,還流出透明的黏液。

捆綁還沒就此結束,阿朋最後用細線分綁住粉紅柔嫩的奶頭根部,拉過她雪白頸項後面,再綁緊另一邊乳首,恬微蹙著眉發出細微的呻吟,她側躺著抬高一條腿,讓大家看清楚她身體的最深處,在阿朋沒有說可以改變姿勢前,她就必須用這樣的方式給眾人觀賞。

老師,為什麼要這樣綁她?一名導演的學生問。

導演從頭到尾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阿朋對恬作的一切,回答道:他是對付女人的專家,你們要好好的學著。

這種綁法的目的,是為了讓女人身體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體會變得更敏感,看!這女人漸漸在發情了!怎麼看出來?學生問。

導演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麼連這個都不懂,不過他還是有耐心地回答:你們看她肌膚是不是抹上一層油亮的性感光澤?還有,乳頭都還沒被刺激,就已經充血勃起,紅成那樣。

再看不懂,看她的肉穴總看得出來吧,淫水都已經泛濫到大腿根一片濕亮了!我想不久她就會開始呻吟。

學生一邊作筆記,另一個學生不識相的問:呻吟?但她丈夫和公婆都在看呢!她發出呻吟會不會太……太淫蕩了些?導演說:你問到了重點,這要看調教師的功力了。

還有如果受調教的女人體質非常敏感,潛在也是淫蕩的個性,她就無法控製自己的道德約束。

我再也聽不下去,悲哀地看著恬:恬,你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對不對?恬淚眼婆娑的望過來,辛苦地喘著氣說:唔……對不起,我已經不是……以前你愛的那個小恬……我是他們的……身體和人……都是他們的了……不……不是!我悲傷地怒吼,不相信恬會說出這種沒羞恥心的話。

對不起……啊……朋……我的怒吼未歇,恬竟然已經像那淫導演預言的一樣,發出了亢奮的呻吟。

原來阿朋正在扯動緊綁她充血乳頭的細線。

她全身羞顫地發出間歇喘叫,甚至無恥叫喚玩弄她身體的男人單名,完全無視丈夫和公婆正在目睹她和野男人所作的一切。

導演又開始解說:這女人的興奮度已經很高了,你們看,她的腳趾緊緊的夾在一起,肌膚滲出細汗,通常這種現象,代錶快出現第一次的高潮。

哪有這麼快?他都還沒對那女人真正作出什麼事啊!一學生訝異地問。

導演冷笑說:真正敏感的女人身體,不一定要弄她的穴才會高潮,有些只要她喜歡的男人挑逗她身體敏感部位一樣會高潮。

老師是說,這女人喜歡正在凌辱她的這個調教師嗎?學生驚訝地問。

導演回答:我看沒錯的話應該是的,當然這女人的身體特別敏感也是原因之一,很久沒見過這種名器了。

我聽他們在討論我心愛的妻子,一顆心簡直快氣炸了,發怒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小恬只愛我!不會愛別人!但事實卻殘忍地粉碎了我的想法,阿朋沒讓恬達到高潮,就停止對她乳頭的蹂躪,恬失望地躺在床上激動喘息,哀怨地望著阿朋,似乎沒有旁人存在。

阿朋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雙唇,舌頭闖入她口腔內攪動,恬面對突如而來的襲擊,不但沒抗拒,反而挺起柳腰,鼻間發出激烈的哼喘,腳趾又再度緊夾起來。

她和阿朋濕黏的雙舌糾纏,四唇互咬,簡直像一對分隔兩地的情侶見面纏綿的樣子,阿朋一邊深吻她,一邊喘息指示:把腿抬高……讓大家看清楚……看清楚你和我接吻……也會高潮的身體……恬一邊聽話舉高修長的美腿,蔥指剝開鮮紅的恥縫,一邊哀喘哼哼的乞求:嗯……啾……朋……我聽你的……這次……你求求陳總……讓我……懷你的孩子……小恬……你在說什麼?……你怎麼……怎麼能這樣……聽她親口說出來的話,我這個旁觀的丈夫宛如五雷轟頂,不知該生氣、心碎、還是悲哀。

不行……這次……你要懷阿韓的……下次才讓你……懷我的……阿朋喘著氣回應。

恬根本沒有聽到我的悲喊聲,她此時痛苦地挺高嬌軀,和阿朋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著:嗚……我……啾……我要……唔……嗯……來了……嗚……一覽無遺,可以直接透視到裡部的恥穴黏肉都呈現高潮前的血色。

阿朋卻在此時離開了她。

從雲端跌落的恬發出一聲悲鳴,激烈地喘著氣,哽咽的問阿朋:為……為什麼……不為什麼,醫生說你的身體在瀕臨高潮二次後,受孕的狀況會更好,我是第一次,接下來就換這些強壯的球員了,他們會讓你再接近高潮一次,但一樣不會讓你達到,你今天真正的一次高潮,要保留給為你授精的阿韓。

五名球員早已脫下衣褲,露出黝黑健壯的體格,他們清一色穿三角內褲,褲子中央明顯的鼓漲繃滿,顯見都有尺寸十分傲人的陽根,看到他們這樣強壯,我更為自己那根細小頹軟的生殖器感到可悲了。

他們每人手中都提著一大桶潤滑油,五人一起爬上了床,把膽怯害羞的恬圍在中央。

小母狗,讓我們幫你進到最興奮的狀態,好懷隊長的骨肉吧!一名球員說,他在恬身後抓住了她雙手手腕,將冰涼的潤滑油慢慢淋在她雪白豐飽的乳房上。

啊……別這樣……恬發出軟弱的抗拒,身體卻十分順從,美麗的眼眸淒迷地搜索阿朋的身影,好像阿朋才是她的男人,我不是!你要乖乖的任他們擺佈,知道嗎?阿朋卻冷酷地說。

恬委屈地點點頭,閉上了眼表現完全順服的姿態。

開始恬還有點害羞,但被阿朋長期訓練和開發的敏感身體,很快就對球員強壯的體魄有了反應,他們不斷把潤滑油倒在自己和恬赤裸的胴體上,五條古銅色肌肉發達的男體,纏擁著恬雪白均勻的柔驅,他們寬大粗糙的手掌粗魯地在她肌膚上揉弄,一名球員用力地拉緊纏綁她乳頭的細線,讓我心愛的恬發出痛苦的哀叫。

我轉開頭不忍往下看,但恬的聲音卻不斷穿入我耳膜,撕扯我愛她至死不渝的心!噢……噢……哼……嗯……猛然傳來恬亢起的呻吟,我忍不住又睜眼看去,一看之下血液登時湧上腦,思緒足足有十秒鐘是空白的。

她油淋淋的身驅躺在一名壯碩的球員身上,那名球員一手扯拉她乳頭上的細線,另一隻手掌粗暴的揉弄她滑膩的乳峰,她的兩條腿被另一個球員推高拉開,球員的手指正在玩弄粉紅黏稠的花瓣,豐富的潤滑油和著愛液攪拌,發出啁啁啾啾的淫糜水聲,她美麗牙雕般的十根腳趾也沒被放過,各被一名球員抓著腳踝含在口中吸吮。

住手……別再讓他們這樣弄她……求求你們……我絕望地哀求阿朋和陳總,卻只換來他們的鄙笑。

恬的身體反應又愈來愈激烈了,抱著她身體的球員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不時地輕舔深鑽恬的玉耳和耳孔,弄得她發出銷魂蝕骨的忘情呻喘;弄她下體的球員也不甘示弱,除了把嘴對上她濕燙的小穴拚命吸舔外,竟還用醮滿潤滑油的中指,慢慢轉塞入從未被開通過的窄緊肛壁裡。

或許是過於刺激,恬的身體發出我這丈夫從所未見的愉悅痙攣,緊夾在一起的腳趾被硬扳開繼續舔舐,還有球員試探去吻她的小嘴,她也毫無抗拒的完全接受。

這女人的興奮已經快達到飽和,再下去一定會爆發今天的最高潮,到時成熟的卵子跟著洩身一起洩出來就不好了。

導演憑他的經驗提醒阿朋,阿朋急忙製止住球員繼續挑弄恬。

恬渾身虛軟,又得不到滿足的趴在濕黏黏的床褥上喘息。

此時球員又紛紛脫掉內褲,一根根昂首朝天的粗大怒棍舉在他們兩腿間,恬只看了一眼,就轉開臉發出羞顫的呻吟。

球員謔笑著說:來吸我們的肉棒吧!你一定沒一次享用過這麼多支強壯的肉棒吧?可憐你了,你丈夫的就像小蚯蚓那麼小,真不清楚你已前怎麼熬過的?嘿嘿……別這樣作……恬……我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想喚回我的愛妻,但她只是幽怨的看著我,蒼白的雙唇微微發抖說:我……已經完了……我的身體離不開這一切……再也作不成你的妻子……對不起……忘記我吧!說完,她爬向五個球員中間,纖手握住火燙粗硬的雞巴輕輕套動,香舌舌尖先從球員硬如岩石的胸肌上往下舔,舔到陰莖、吻遍卵袋,再回到龜頭,張開小嘴辛苦地吞進那條粗大的龍柱。

呃……真爽……這騷貨真會弄……嘴都塞得那麼滿了……舌頭還會在裡面攪動……服務真好……阿朋……這都是你教得好……球員皺緊眉頭舒爽的說。

喂!別只弄他的!我們也要啊!其他球員大感不平,紛紛挺著又粗又長的肉棒頂在恬的臉蛋和頭髮旁邊,恬只好努力地擺動腦袋,將口中暴滿的男根吸得啾啾作響,另外雙手也各抓一根熱棍賣力地套動,但仍無法讓這些球員滿足,他們粗魯地拉扯她的頭髮和纖弱身體,要她輪留吞吮他們胯下的怒棍,一直到她筋疲力盡都不放過她。

唔……我要來了……我也有感覺……我也是!真希望這一泡能射進這母狗的子宮……噢……終於有多名球員要射精了。

他們話說完沒多久,一股接著一股的腥濃熱精就已陸續噴出馬眼,恬仰著臉接受他們濃精的洗禮,這些強壯球員的優質精液,一小滴就足以讓她受孕形成小骨肉,想到這裡,我就為自己的無能不能讓她懷孕感到自卑。

可以進行受孕了,主角出來吧!陳總拍拍手說。

從門後的布簾,走出一名身披浴袍的英偉男人,毫無疑問的,他應該就是阿韓──今天要和我愛妻洞房的男人。

他走到恬面前,緩緩卸下浴袍,恬羞得不敢抬起臉,阿韓的身體確實會讓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心跳的那種,精鏈的肌肉糾結厚實,閃耀著常年被陽光照射的古銅光澤,倒三角型的身驅有如希臘男神般完美,而他兩腿間那條盤繞青筋的天柱,更是從所未見的驚人巨物,比那五個球員的都還大二號以上!阿韓目光炯炯看著我的妻子,一開口就單刀直入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立刻開始作吧!恬蚊聲般微應一聲,柔順地躺平在床上,雙腿自動張開,微露在恥縫外的粉紅嫩肉,彷彿會害羞似的縮動。

阿韓單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進她兩腿間,用龜頭抵緊花縫,強壯的陽物觸及成熟的果肉,恬咬住唇,胴體發出一陣輕栗。

阿韓淫笑著,並不急於立刻進入恬體內,而是用碩大的龜菇來回磨擠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恬如小母獸般發出輕微而短促的激喘,美麗動人的眼眸浮起一片水霧,顯得更加淒美而惹人憐惜,但我想除了我之外,阿韓和那些禽獸是不會疼愛她的,對他們而言,我美麗的愛妻只是實驗室裡授精用的小母鼠。

摟著我脖子!阿韓下命令,恬神情含羞地抬起雙臂,怯生生輕勾住阿韓的後頸。

她在害羞了,這時候的表情很棒,以後如果你們掌鏡頭,一定不能漏掉女演員這種表情。

那狗屁淫導演突然說。

三個學生也都被恬動人的神情所深深吸引,不過還是有人問:她怎麼會突然害羞?那人問完可能覺得不是很對,因為恬一直是處於羞恥與情慾糾纏的狀態,於是補充說:我是問,在什麼情況下女人比較會出現這種動人的表情?導演瞇起眼睛:這得靠經驗判斷了,這個女人因為要在丈夫和公婆面前主動去勾摟奸孕她的男人,所以會感到害羞和慚愧,這時就容易出現這種經典的動人神情。

學生吞著口水捨不得將視線移開,筆卻唰唰唰的在筆記本上抄著導演的話。

可以進去了嗎?阿韓問。

恬含羞帶怯的頓了一下頭。

啊……啊……還……還要……她喘息著,如泣如訴的說:還要坐……坐在你身上……讓肉棒……塞滿……我的洞……還有呢?阿韓仍不放過她。

狗……狗爬……我像母狗……趴著……讓韓從……後面上……求求你……快點……恬揪著眉,張啟雙唇左右擺動著頭,身體已經承現高度興奮的現象。

住口!我心肺被撕裂般叫著:你別再這樣逼她了……求求你……阿韓卻扭過她的臉面向我,命令道:最後要用什麼體位性交讓你受孕?告訴你老公!恬迷亂的看著我,羞恥和理智搖搖欲墜:對……對不起……我要躺著……張開腿……和韓強壯的身體……緊緊合在一起……讓他火燙的肉棒……塞滿我淫亂的肉洞……把精液裝進……我的身體……不!我絕望憤怒地大吼。

但阿韓卻故意選在這時,結實的屁股一挺,粗大的肉棒突破窄穴,足足進了一半到恬體內,噢!……恬的腳趾倏然彎屈,原本羞怯勾著阿韓脖子的雙臂也收緊,十指指甲掐進阿韓結實的背肌裡。

想被端起來,就抱緊一點!阿韓說。

恬激烈地張嘴喘著氣,奮盡全身力氣,將柔弱的身驅勾緊在阿韓厚實的肩膀上,阿韓雙臂勾著她腿彎,輕易地就將我的妻子端著站了起來,還露在外頭有大半截的肉棍,隨著他將人端起,也連根沒入恬窄小的嫩穴裡。

啊……好……好大……嗚……恬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整個人掛在阿韓身上不停地抽慉.阿韓竟端著她走到我父母面前,讓我爸媽看清楚他們的乖媳婦和兒子以外男人性交的樣子。

小恬……你……你這樣……我怎麼再認你這個媳婦?我爸悲傷的說。

恬也驚覺阿韓將她帶到公婆面前作愛,一絲僅存的羞恥心讓她著急地哀求阿韓:別……別在他們面前……求求你……少廢話!動你的屁股給你公公婆婆看!看你怎麼和我交合!快!阿韓威喝道!恬好像無法反抗這些男人的命令,慢慢地上下聳動起圓白的屁股,口中哀切地乞求我爸媽的原諒:爸……媽……對不起……我……沒辦法……阿韓粗大紫色的肉莖,把恬的小穴撐成一個濕淋淋的大洞,在我爸媽面前不到二十公分處吐吐沒沒,恬羞得把阿韓勾得更牢,臉緊靠在阿韓的肩上,無臉看我的父母她的公婆。

但隨著屁股愈動愈快,濕淋淋的男根把陰道裡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恬不僅屁股在動,細腰也淫蕩地扭了起來,阿韓的兩隻大手掌也扒開她兩片雪嫩的股丘,幫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貪婪地吃到底。

告訴你公公還有婆婆,跟我作愛好不好?幸不幸福?啊……好……好大……好充實……嗚……對不起……我……我對不起爸、媽……她陷入迷亂的狀態,胡亂回應。

阿韓不高興的說:什麼對不起?我要你告訴你的公婆,喜歡跟我作愛生孩子?還是跟他們的兒子?恬無法停止呻吟,嗚咽地說:爸……哼……媽……噢……我喜歡……讓阿韓……這樣……對我……幫他……生孩子……啊……我的父母只有傷心地搖頭,不知該說什麼。

夠了!你實在太過份了!我再也無法抑製妻子被人奸孕的恥辱!發狂似地怒叫。

對了!到你丈夫那裡給他看吧!阿韓聽到我的怒吼,故意端著像淫蛇般扭動的恬走向我。

不……不要……恬下意識的反對,但身體根本沒有抗拒的行動。

阿韓抱她到我面前,冷笑說:我腿了,你幫我抱一下你妻子讓我好乾她一些。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他卻將恬抱著他後頸的雙手拉開,然後拉到我的脖子讓她扶著,並讓她兩腳踩在我坐的椅面兩側,整個人橫跨在我上方,接著阿韓開始以背交式對她的嫩穴長抽緩送起來。

啊……啊……恬完全不知道她現在扶著的人是她親丈夫,不但盡情地享受阿韓對她的臨幸,兩隻手還把我的頭和脖子勾得緊緊的,迷亂的呻吟伴著激烈的喘息,不斷在我耳際吹襲呼喊。

恬……醒醒……我是你丈夫……你不能再這樣下去……我悲哀地在她耳邊呼喊,卻敵不過阿韓粗大男根帶給她的墮落快感。

阿韓抽插我的妻子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有時阿韓在送進恬身體深處前,會技巧地扭動屁股,讓龜頭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轉動,再突然用力頂入,有時則是頂入後再扭轉,使龜頭充份磨揉花心。

王八蛋導演又解釋給他的學生聽:這個男的是作愛的高手,他這樣不斷挑起女體的性慾和焦躁,然後當她欲求被挑到最高點時,再給她完全的滿足,這樣持續的興奮,據說對於受孕也是很有幫住的。

不管阿韓是用什麼技巧,恬確實已經香汗淋漓,把我的臉和脖子抓出數十道指甲痕,諷刺的是那些指甲痕竟是別的男人間接造成的。

不知怎麼,我開始可憐起恬,原來她跟我在一起,需要性愛滋潤的成熟肉體從沒滿足過,今天才知道能帶給她愉悅和幸福的,是像阿朋和阿韓這些強壯的男人。

她的最高潮要來了,把她抱到床上,用傳統體位來作比較容易受精。

在旁邊觀察的阿朋說。

阿韓把她抱回床壂,兩腿玉腿抬到肩上扛著,開始進行猛烈的活塞運動。

恬的呻吟已經變成一連串快聽不見的氣音,她的腳趾像抽筋一樣扭在一起,阿韓猛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時和恬唇舌激烈纏吻,挑高她熾烈的慾火。

為了讓她在最高潮的瞬間懷孕,其他人也沒閒著,有兩個球員分執緊系她兩顆乳珠的細繩,一名球員拿著銀針,一手握住她一腿腳踝,還有一名球員用一長串大顆的肛門珠,一顆一顆塞進恬紅腫的肛門裡。

啊……啊……啊……恬的身體泛起晚霞般的暈紅,叫聲愈來愈激烈,阿韓也無法再旁騖,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繃緊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漲起來,一切都顯示他快射精了。

交合的抽插從淺淺深深,慢慢變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肉根上黏滿白色的泡沫,恬則像被狂風摧殘的花兒一樣任人擺佈。

我要來了!小騷貨!準備受孕吧!終於!阿韓緊握恬的柳腰,全身筋肉糾結的發出怒吼。

啊……恬除了悲鳴和抱緊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是現在!動手!此時阿朋一聲令下,執著線的兩名球員殘忍地拉緊細繩,恬的乳首被拉長幾至讓人擔心會斷掉的程度,塞進肛們的一長串巨大肛珠也一口氣被扯出外面,銀針刺進雪白的腳心,恬全身像離地的白魚般激烈地抖動,張大嘴想發出聲音,又被阿韓的雙唇緊緊封住,一股一股岩漿般的濃燙男精,正如噴出的湧泉般不斷注入她的子宮。

我當然看不到阿韓粗大的男根在她體內射精的經過,不過卻能清楚看見阿韓飽漲的卵囊正一鼓一鼓的縮漲,我知道每縮漲一次,就有大量濃稠、健康的精液擠入我妻子體內,這男人成千上億的活躍精子,會搶著和我妻子的卵子結合,慢慢形成他們共有的骨肉。

大量的精液可能已裝滿恬的子宮,射精卻還沒停止,那些裝不下的,就從縫隙湧滿出來,流了一大灘在床褥上,足足有一分鐘以上阿韓才射完他最後一滴殘精,然後緊摟著我的恬,兩人疲倦地睡在一起……半個月後,恬證實懷了阿韓的孩子,而那時,她已經徹底成為那些男人的玩物了,聽說陳總正在擬一個玩弄俏孕婦的計劃,我知道我心愛的妻子又要被他們徹底羞辱和完弄,但她,卻已是完全墮落而沉溺其中。

分享嬌妻

 老婆小憐為了滿足我奇特的癖好,終於在我不斷的說服之下,勉為其難的答應我在我面前跟別的男人做愛。不過她的前提是不能強迫她,一切都要順其自然。如果她突然反悔了,我要幫她,不可以讓人家亂來。

  她列舉了好幾條規定,我都一一答應她。因為我只是想看一次自己老婆跟人家做愛的感覺。誰叫網路上到處都是跟人家分享老婆的文章,害我真的也想嘗試看看,如果真的感覺不太好,大不了只試一次就不玩了。

  我跟老婆小憐,晚上開著我們的Solio,趁著清涼的晚風到烏來的山上去洗個溫泉,先前朋友有帶我們來過一次,所以我們選擇了同一家個溫泉餐廳。大概因為今天比較涼爽,整個溫泉餐廳都是人,我們排了很久,好不容易才輪到我們。

  排在我們前面的是一個單身的男子,約略三十歲左右,長相中等。身材還蠻健壯的,差不多一百七十五公分,六七十公斤左右。在烏來的溫泉飯店好像有個規定,為了怕發生意外,所以不允許單一個人獨自泡溫泉。無論如何一定要兩個人以上才行。這男的大概不知道,所以獨自上山來洗溫泉,卻因為只有一個人,不能如願。我能了解這種不甘心的感覺。

  我在後面聽到後,私底下跟小憐商量了一下。因為我先前就跟老婆有說過,要讓她嚐試一下不同的性愛滋味,所以我提議讓他來跟我們夫妻一起洗,剛好都不認識彼此,對方看起來也很正派,所以我就問小憐說:「如果讓這男的跟妳做愛,妳可以接受嗎?」

  小憐紅著她可愛的小臉說不知道,不過我想她這麼說應該就不是很排斥。於是我便拍拍那男子的肩膀,靠到他耳邊跟他說不妨跟我們夫妻一起洗。那男子聽我這麼說,臉上充滿了訝異的表情,他看看我,又看看小憐,想必很納悶為什麼,我願意讓他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跟自己還有這麼漂亮的老婆一起洗澡。

  我要他不要多想,我們是沒有惡意的。那男的還是滿臉狐疑的表情,小憐被男子一看,立刻紅著臉蛋躲在我的身後。我在櫃檯選定了洗澡的浴室,然後讓櫃檯小姐帶著我們去浴室的所在地。那男的還呆站在旁邊,我過去拍了他一下,用手指暗示要他跟我們一起走。他半信半疑的跟在我們後面慢慢的走過來。

  離櫃檯大概十公尺的距離,就走到了我們的浴室。小憐先推開了浴室的門,走進去放好行李。我看到那男子站在門口,我想這男的還真單純。既然看起來沒有惡意,我也就放心讓老婆跟他發生關係。

  我把他也拉進浴室,然後把浴室的門關上。男子還是呆站著,心裡大概是想說我們兩夫妻該不會是仙人跳吧。小憐把東西放好之後,先彎下腰去放水清洗浴缸。

我則是為了表示誠意,自己先脫下了上衣跟外褲,只留下我身上最後一件花色的四角內褲。那男子將他的包包放在一旁的地上,不過只是看著我跟小憐。還是不太敢相信似的。我接替小憐去將浴缸的塞子塞住,開始放水。而讓小憐到牆邊開始更衣。

  小憐克制住自己矜持害羞的心情,慢慢的解開她腰際的鈕扣,並將拉鍊從她纖細的腰際緩緩拉下,當拉鍊一鬆開,小憐的黑色短裙很快就從她身上滑落到地上。

  在她白色的襯衫底下,隱約的透露出她白色的蕾絲內褲。她臀部的內褲兩側都是透明的蕾絲邊,算是相當性感的一件。小憐背對著男子將裙子掛在衣架上,當她掂起腳尖的同時,她的臀部整個都跑了出來,性感的白色蕾絲內褲,僅僅包住了她半個豐臀,圓潤光滑的臀部還有一半暴露在外。

  小憐的內褲還相當透明,隱約都還可以看到臀部白皙的肌膚透露出來。由於小憐的臀部有肉又有彈性,所以內褲還不小心卡在臀部之間,這種畫面看起來更加誘人。那男子很直接的張大眼睛盯著小憐看,但是自己卻一點動作也沒有。

  看到小憐這麼合作,我心裡還蠻欣慰的,尤其看到別的男人這樣色咪咪的盯著我老婆的內褲看,那種心裡更是相當得意。我這時候已經脫下內褲了,赤裸著身體對他說:「朋友,你來這裡不洗澡,只盯著人家看不太好吧。」

  男子聽到我這麼說,臉頰泛紅,半信半疑的緩緩跟著脫下他的上衣。男子的身材還蠻結實的,兩手臂還可以看的出肌肉的痕跡,胸前也有些胸肌的線條。

  而小憐這時候也鬆開了上衣的鈕扣,坦率的在外人面前將上衣也脫了下來。裡面曝露出她性感的白色蕾絲胸罩。小憐雖然只有B罩杯,但是胸部的形狀很漂亮,乳房也很尖挺。她圓潤的雙乳,被她的蕾絲胸罩的花邊包圍著,看起來還真的很誘人。

  小憐穿的白色胸罩算是有罩杯襯墊的,所以雙乳看起來比平時還要豐滿。男子眼睛更是張大的看著小憐,心想這對夫妻還真的打算脫光衣服跟自己洗溫泉。我對於小憐這麼大方的在別的男子面前只穿著胸罩跟內褲,還蠻讓人訝異的。

  小憐的身材是我最自豪的。她不僅長的漂亮,腰也很細,腿也很修長,臀部更是又圓又翹。小憐很配合我的將她的雙手繞到身後,自己鬆開胸罩的釦子。然後將她的胸罩慢慢的從身上脫下,然後在男子面前完整的曝露出她圓潤柔嫩的雙乳。還沒等那男子動作,小憐又繼續脫下她的內褲,然後將內衣褲一同掛在衣架上頭。

  小憐一轉過身來,不僅是那對微微晃動的椒乳,就連她的陰毛也一覽無遺。小憐赤裸著身體,一臉正經的站在那男子面前笑著問他:「你還不打算洗嗎?」

  那男子的眼神很清楚的從頭到尾掃描著小憐的身體。從她清秀的臉旁、柔弱的香肩,白皙圓嫩的乳房,纖細的柳腰。下體濃密的體毛,還有修長的雙腿。他大概真的想不到這麼漂亮的少婦,居然在自己面前裸露身體。更何況這麼漂亮的女人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了,自己卻還有這樣的機會。

  小憐不等他回話,轉過身子,跟我一起泡在熱騰騰的浴缸裡頭。這時候我跟小憐看著他,似乎反而讓他更不敢脫衣服了。我漂亮老婆赤裸裸的身軀,還真的就這樣完全暴露在另一個男人面前。

  我知道他會尷尬,所以我故意站起身子,跟他說我要先去外面上個廁所。我用浴巾先大略的擦乾身體,然後不穿內褲,直接將外褲套在身上,打著赤膊開門從浴室走了出去。等到我一走出浴室,我還真佩服自己的大膽。我居然讓自己赤裸裸的老婆,跟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共處一室。如過對方是壞人,那想必會趁機侵犯小憐。

  其實我本來就希望看小憐跟他做愛的模樣。只是這是要兩情相悅,而不是來硬的。我想我不在場,那男的基於紳士立場,也基於人的本性,或多或少都應該會脫掉衣服跟我們一起洗。

  我到廁所晃了一圈,看時間差不多之後,就敲門要進去。等到我一進去浴室,結果跟我預料的差不多,那男子已經脫光了衣服展現他練過的好身材,他赤裸著身體,正在塗抹肥皂。而小憐則還是泡在浴池裡面。

  我看那男子的身材還真的比我好,不僅有肌肉,臀部也很結實。最重要的是他勃起的肉棒比我的還要巨大。他開始比較自然的面對我跟小憐,不過我反而覺得是他想故意在小憐面前展現他粗大的肉棒,我猜他大概是想用這一點優勢來征服小憐的心。反正這也是我的目的,所以我就像是在看戲似的不去理會。

  我同時也注意到了小憐的眼神,雖然她還是很不好意思,要在丈夫面前展露赤裸的身體給另外一個男人看。但是我想在傳統之外,基於一個女人的本質,我想她還是會不經意去注意到那男子的身理反應。

  男子跟我說,為了禮貌,所以他會先將身體洗乾淨再進入浴池當中。我跟小憐就泡在溫泉當中,像是在欣賞猛男秀似的,看著男子在赤裸的身體上塗抹肥皂,然後仔細的清洗身體,就連他粗壯高聳的肉棒,他都毫無顧慮的在我老婆面前揮舞著。他還在自己的陰莖上塗抹肥皂,然後前前後後來回塗抹。

  男子用臉盆將他結實的身體沖洗完,然後一腳跨入浴池當中。浴池不是很大,差不多四個人就擠滿了。我跟小憐併肩坐在一起,當男子在我們兩個面前跨入浴池的時候,他粗大的肉棒也恰好掠過小憐面前。我是男生不太知道,不過我想這麼粗大的肉棒,對女生來說應該很具吸引力吧。

  男子就坐在小憐的正前方,眼神無意間都會朝著小憐的乳房看過去。小憐在水中握著我的手,似乎是感到很緊張。畢竟我是希望這男子能夠幹她。小憐如果心裡想到眼前這男子即將要跟她做愛,心裡那種緊張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我先站了起來跨出浴池,接著小憐也在我的攙扶之下跨出了浴池。同樣的情形,這次換成小憐赤裸裸的下體晃過了男子面前。小憐的下體還沒有被看到,不過她濃密烏黑的體毛卻全都被看光了。小憐的體毛很整齊的集中在下體的部位,看起來反而又性感又漂亮。不過再怎麼漂亮。私密的部位讓別的男人看到了還是會很害臊。

  我在手上塗滿了肥皂從小憐的雙乳開始塗抹。先是塗抹在她的雙乳上,接著劃過身體到她的背部、臀部。而小憐的雙手也同樣用肥皂塗抹我的背部。我們兩個赤裸著身體,半抱半摟著幫彼此塗抹身體。

  我早就已經盤算好要在人家面前演個春宮秀,所以我的手開始繞到小憐的雙腿之間,來回撫摸她的下體,趁著手上滿是肥皂泡沫,在她的雙腿之間滑動。小憐害羞的不敢擡頭,只是低著頭也開始玩弄起我勃起的肉棒。

  我原本就勃起的肉棒,雖然沒有那男子那麼大,不過也已經是高聳挺拔了。我用手指頭撥弄著小憐的陰部,想刺激她的性慾。我的手指來回撥弄她的陰唇,好讓她可以不在乎男子的存在,忘情的跟我纏綿。

  我不管那男子的存在,看著時機差不多了,我就要小憐面對著牆壁,彎下腰身,讓她翹起她圓嫩的豐臀,想要從她的後面插入。小憐一開始不太願意,畢竟有外人在看,她不敢在陌生人面前呈現出她被插入的模樣。

  男子倒是看的很入味,他大概怎麼也想不到先前在櫃檯看到的大美人,不僅可以看到她脫衣、沐浴、赤裸著身體,還可以看到她做愛的畫面。我硬是扶著小憐的臀部,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從她的雙腿之間頂了過去。

  雖然我跟小憐已經作過不知道多少次的愛,但是她的陰部總是很緊。幸好是有肥皂的幫助,才讓我得以很順利的插入她的體內,我還沒有讓人家這樣觀摩我跟小憐做愛的經驗,現在讓一個不認識的男子看著我插小憐,還有種蠻奇特的感覺。

  我不知道小憐心裡怎麼想的,不過在男生面前被老公幹,這種場景應該也會很讓她尷尬吧。我很快速的擺動腰身,讓肉棒迅速進出小憐的陰道,小憐扶著牆壁,想叫又不敢在別人面前發出聲音。

  我看小憐已經差不多進入狀況了,然後就用手暗示要那男子從浴池當中走出來。男子還不知道我要他做什麼,只是一臉疑惑的走出浴池,不過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下體已經大到不像話了,跟他比起來,我還真是有點不夠看。

  為了滿足小憐,也為了新的體驗,我退後了一步,將佈滿小憐淫液的肉棒抽了出來,然後用手筆勢要男子試看看。那男子顯然是不敢,深怕我們會怎麼對他。我要小憐擡高臀部,將身體壓低,這個角度讓男子可以清楚看見小憐的小菊花跟陰唇。

  所有老婆最私密的部位全都讓這不認識的男子看光了,小憐低著頭,大概知道我的意圖,所以不敢向後看,而那男子的肉棒早就大到嚇人了,我要男子將他的肉棒插入小憐的陰戶裡面。

  男子這時候被挑起的性慾,看到這麼漂亮的美人翹高著臀部對著自己,再不把握就太可惜了,於是他慢慢走到小憐的身後,用顫抖的雙手微微扶住小憐柔軟的臀部。

  「好柔嫩的屁股...」 然後將他粗大的肉棒頂住了小憐的陰部。

  我在一旁看的非常仔細,因為我沒有看過別人用肉棒插入我老婆體內的模樣。眼看他的肉棒因為小憐身上的肥皂,很快速的就滑入了小憐的陰道裡面。

  「喔喔...喔喔喔...好...好大......」小憐顯然是感覺到一根比我還要粗大的陰莖快速的插入她的陰道內,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終於讓她忍不住淫叫出來。

  「喔喔...老...老公...是...你的...嗎...」

  「老婆...不是我的...在插妳的不是我...」

  我站在小憐的身旁,眼睛仔細的看著那男子的陰莖與我老婆的陰部...

極品人妻無奈墮落

 「恭喜你啊,天豪,你的大學錄取通知書。」

陳天豪剛進市政府辦公樓,市政府辦公室劉主任就把他叫進自己的辦公室,
滿臉笑容的把陳天豪的大學成人本科錄取通知書交給了他。

「謝謝,終於來了,今天晚上我請客,你一定要去啊,就在海峰大酒店,我
給你安排。」

陳天豪拿著通知書看了看,小聲的對劉主任說道。

劉主任一聽,跟陳天豪客氣了幾句便答應了,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燦爛,他知
道今天晚上自己又有好事了。

陳天豪拿上通知書出門後便朝姑父——海峰市市長劉虹遠的辦公室走去,趕
緊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他這段時間都問了自己好幾次了。

半年前,陳天豪被調到市政府辦公室,他的小姑在跟他聊天時說到,姑父想
是想提拔他,但他沒什麼文憑,希望陳天豪能去讀個本科出來,那樣就好提拔他
了,雖然說是希望,但陳天豪知道這就是決定了,只好硬著頭皮埋頭苦讀了一段
時間。

幸好參加成人高考後,分數勉強上線,他是堅決不想再考了,便找了市招辦
的王主任,請他幫忙,王主任拍著胸口答應他,要是海峰大學沒錄取他,王主任
就提著腦袋來見他,陳天豪知道王主任不會也不敢拿這件事跟他開玩笑,因此陳
天豪早就知道自己的通知書是肯定會來的,但畢竟沒來,現在終於可以給姑父和
小姑有個交代了。

提起這陳天豪,在海峰市也算一個厲害人物,黑白兩道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普通老百姓更是不敢招惹他。

陳天豪上中學時就是遠近有名的小霸王,一天就愛打架惹事,因為他家裡到
他都已經是三代單傳了,爺爺奶奶把他視為掌上明珠,寵愛有加,家裡也就沒人
敢管他,父母見管不好他,他又無心上學,只好把他送去當兵,希望在部隊能讓
他學好,畢竟部隊是一個紀律嚴明和鍛鍊人的大熔爐。

說來也怪,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些的原因,自從陳天豪當兵後,每次回家探親
大家都覺得他懂事了,也不出去惹事生非了,特別是在部隊還入了黨,讓家裡人
很是高興。

由於家裡人早就打點好一切,三年後陳天豪從部隊轉業回來,順利的來到市
政府小車隊,又被剛剛上任的副市長劉虹遠點名要去給他開車。

這個劉副市長說來跟陳天豪也有一些淵源,劉副市長年青時是英俊瀟灑,而
陳天豪的小姑陳思蝶正值青春年少、美麗動人,兩人大學畢業時一起被分到市公
安局辦公室工作,正所謂郎才女貌,慢慢的兩人對對方都有了一些感覺,順理成
章的便耍上了朋友,只是兩人都比較低調,很多人沒發現。

沒想到這期間有人給劉虹遠介紹了他後來的老婆馬霞,馬霞雖然人長的很一
般,但她的父親馬士禮是市委副書記,在劉虹遠權衡許久之後,終於忍痛割愛,
跟劉思蝶分了手,選擇了馬霞,婚後在老丈人提攜下,劉虹遠可謂是春風得意,
幾年一個進步,在馬士禮退休時,極力將快到四十歲的劉虹遠推到了副市長的寶
座上,不過劉虹遠自己知道他有兩件遺憾的事,一是馬霞沒有生育,自己一直無
後,二是不能跟他的初戀,他最愛的陳思蝶廝守終生。

當劉虹遠得知陳思蝶的侄兒被分到市政府車隊時,便讓辦公室安排陳天豪給
自己開車,其實也就是一種心理安慰,同時也想趁機多瞭解陳思蝶的近況。

由於有了這一層關係,加上頭腦靈活、善於理解領導的心思,陳天豪很容易
就得到劉虹遠的信任,而這期間,劉副市長更是順心如意,中年男人的三大幸事
「陞官、發財、死老婆」幾乎全都讓他給攤上了,馬霞在外出學習考察時出車禍
死了,劉虹遠便成了孤家寡人。

而聰明的陳天豪早就從劉副市長平時的言語中判斷出,劉副市長跟自己的小
姑應該不是曾經同過事這樣簡單,現在馬霞已死,要是離異的小姑能夠跟劉副市
長……那自己以後豈不是前途更加光明了。

於是,陳天豪便隱晦的跟劉副市長提了續絃的事,見劉副市長沒反對,而且
提起陳思蝶的頻率更高後,陳天豪便給離異多年的小姑說了這事,本來劉虹遠和
陳思蝶兩人當初就情絲未斷,加上陳天豪的撮合,風韻依舊的陳思蝶也就成了市
長夫人,劉虹遠也把陳天豪當成自己的兒子一般疼愛,對於海峰市的大小官員來
說,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大家理所當然的對陳天豪也就另眼相看了。

在愛情的滋潤下,劉副市長工作起來是得心應手,很快他的工作能力就得到
了省領導的賞識,在原來的市長調走後便順理成章的轉正當上了市長,據說市委
賀書記明年到年限退居二線後,不出意外的話,劉市長就該改叫劉書記了。

陳天豪原來的戰友和少年時候的狐朋狗友,見自己的好友如此得勢,便紛紛
投到他門下,以他馬首是瞻,在陳天豪的幫扶下,陞官的陞官,發財的發財,當
然陳天豪也不是沒什麼好處,他朋友的公司裡都有他的股份。

同時他自己也搞些實業,只是他沒親自出面,都交給戰友、朋友們打點,在
他暗中幫忙下,生意一直都不錯,他因此也賺了不少錢。

陳天豪本身一直都喜歡廣交朋友,而現在很多人為了各自的目的,都想方設
法跟他結交,所以他自然也就成了海峰市響噹噹的人物,到哪裡都還算風光。

陳天豪在海峰大學上成人本科班後,由於班上的同學都有工作,學校特地把
上課時間安排在星期六和星期日,陳天豪是何等人,課都上了兩個月了,他一天
都沒有去。

有一天,陳天豪跟一幫朋友吃飯,飯座上,他的戰友,現在跟他又是同學的
市刑警隊副隊長崔學金在閒聊中告訴他班上有個很美的少婦,班上不少同學不安
好心,結果一個又一個的都碰了壁。

陳天豪一聽馬上就動了心,馬上約崔學金星期六一起上學,崔學金和陳天豪
也算趣味相投,他豈能不知道陳天豪在打什麼主意,笑笑說:「你就不要想了,
那個女的不會讓你上手的,你想剛開學時,班上的男生基本都不缺課,起碼大半
的男生都是衝著她去的,用什麼辦法的都有,一個個還不是碰一鼻子灰,現在上
課的人是越來越少了。」

陳天豪一聽,反而更增加了興趣,他倒要會會這個女人了。

一到星期六,陳天豪一早就約上崔學金開車趕到學校,到了學校,陳天豪把
車停在大門外,讓崔學金注意觀察,一旦這個叫尤玲的美少婦來了就告訴他。

「快看,就是穿白襯衣、牛仔褲朝校門走的那個。」

崔學金興奮地對正在一旁閉眼養神的陳天豪喊道,崔學金一直擔心尤玲今天
不來,那自己一大早被陳天豪抓來就太虧了。

陳天豪一見,心中暗罵:「那麼遠,我連她長什麼樣都看不太清楚,不過看
身材好像是不錯。」

慢慢的,隨著尤玲越走越近,只見她嬌美的面孔盡顯女性的嫵媚,玲瓏突兀
的身材充滿了少婦特有的性感和圓潤,讓人忍不住浮想連篇。

陳天豪是越看越興奮,的確,崔學金沒介紹錯,這個女同學的確很漂亮性感
,是一個讓男人看見了就想上她的性感尤物。

陳天豪慢慢的把車開到尤玲身後,崔學金識趣的將車窗搖下,對尤玲說道:
「尤玲,早上好,上車帶你一段?」

他們上課的教室距離校門還要走十多分鐘。

尤玲轉過頭見是崔學金,笑了笑:「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崔隊長今天怎
麼這麼早啊!」

「哪裡,往日都比較忙,今天沒什麼事。」

崔學金下車後把後車門打開,讓尤玲進到車裡,自己也上了車。

「這也是我們班的同學,市政府的陳天豪,天豪,這是我們班的大美女,市
工商局的尤玲。」

崔學金連忙給兩人做了介紹,陳天豪跟尤玲相互問了好後,尤玲不由多看了
幾眼陳天豪,對於陳天豪,她還是有所耳聞,大家閒聊著很快就到了教室,不過
,尤玲並不怎麼說話。

陳天豪進了教室,順理成章的跟尤玲坐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等上課,果然
尤玲是不太好接近,基本上都是陳天豪和崔學金一唱一和,尤玲看著書,除非問
她的時候才說上一兩句話,只要是個明眼人就看得出來,尤玲不太理睬他們,尤
玲用這個辦法已經讓不少同學知難而退了,崔學金幾次都想撤退了,可見陳天豪
根本沒這個想法,依然厚著臉皮跟尤玲死纏爛打,他也只好做罷,不過陳天豪也
真有本事,終於把尤玲逗的放下書跟他聊了起來。

對於陳天豪來說,雖然有美人相伴,這一上午真是難熬,他已經好久沒這樣
坐在教室裡,聽著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東西,卻又還要裝著很認真似的。

三個多小時後,陳天豪終於等到他盼望已久的下課鈴。

下課後,陳天豪想送尤玲回家,哪想尤玲再三推辭拒絕,陳天豪臉皮再厚也
不敢把尤玲綁架上車,只好同崔學金走了,白白讓崔學金取笑一通。

不過下午陳天豪依然如故,崔學金只好幹瞪眼,看著陳天豪又碰了一鼻子灰

就這樣,陳天豪堅持連續上了幾個星期的課,最後連崔學金也提不起興趣陪
他了,畢竟星期六和星期天誰沒點事,不過這樣也好,每次上課就可憐的十來個
人,方便陳天豪單獨跟尤玲接觸,沒人打擾他。

這段時間,陳天豪通過他的途徑瞭解到尤玲的一些情況,尤玲原來倒也還算
幸福,中專畢業後分到了市工商局,被當時的局長宋叢林看上,介紹給他兒子,
也在市工商局工作的宋俊傑,而尤玲見這家人位高權重,宋俊傑為人也很老實,
便應允了,很快兩人就水到渠成,把婚結了。

婚後尤玲被調到市局辦公室,而宋俊傑被委任為城南工商分局的副局長,兩
人倒也恩恩愛愛,一切都按尤玲的設想展開。

哪想一年前,宋叢林東窗事發,貪污受賄被雙規,半年前被判刑入獄七年,
家裡的頂樑柱就這樣垮了。

原來的副局長王明當上了代局長,王明跟宋叢林原來就因為工作上的事產生
了不少矛盾,現在他豈能放過宋俊傑兩口子,先是找了宋俊傑工作中的一些小過
錯,把他的職位撤了,貶到離市區最遠的、最窮的海來區分局,宋俊傑現在兩三
個月才能回次家,兩人一直沒要孩子,所以尤玲是班上唯一全勤的一個。

一來二去,尤玲對陳天豪也不像剛開始那樣了,不時還同他開開玩笑,對陳
天豪送她回家的要求不再拒絕,她知道陳天豪的社會關係,她覺得自己以後沒準
會請陳天豪幫忙,比如宋俊傑調動的事。

這一天,陳天豪見尤玲情緒不太好,中午送她回家時,便提出兩人一起吃頓
飯,大家聊聊,沒想到尤玲稍做推辭後就答應了。

兩人到市裡最豪華的「海峰大酒店」找了個包間坐下,在陳天豪的勸說下,
尤玲也把啤酒倒上,兩人閒聊了兩句,尤玲就不太說話了,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玲姐,你一個人在市裡,怎麼不讓宋哥調進城裡呢?」

陳天豪想難道是尤玲夫妻倆的感情出了問題,便故著關心的問,尤玲二十五
歲,比陳天豪大兩歲。

「唉……」尤玲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尤玲現在的處境很痛苦,老公被調到海來,看來只有等王明下台才有機會進
城了,除非……一想到這段時間,王明對她的性騷擾是越來越露骨,自己一個弱
女子,根本無能為力,前幾天,王明甚至明明白白告訴她,要是他的要求不能得
到滿足,那她就只有做好下鄉的準備了。

而要尤玲答應王明的要求是絕對不可能的,哪怕自己被調出城,她想她也不
會答應,一是她不想做對不起老公的事,二是她對王明這個人反感之極,但是不
答應,恐怕連自己都要到鄉下去了,當然,王明絕對不會讓她也到海來區,王明
要讓她到龍庭區,讓他們夫妻一南一北,分隔三百多公里。

「怎麼吶,玲姐有什麼為難的,要是你看得起小弟,給小弟我說說,沒準我
能幫上忙。」

陳天豪把酒一口乾完,豪情滿懷的說,其實他只想幫尤玲一個忙,幫她解決
性問題。

「我……調他進城幹什麼呢,連我都要被調到鄉下去了,我們局長……」尤
玲欲言又止,她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想找個人商量和分擔一下都不行,家裡妹
妹不在,宋俊傑也不在身邊,不過就算老公在自己身邊,他又能做什麼呢,同樣
不能解決問題,還不是要自己獨自面對。

尤玲知道陳天豪打的什麼主意,只是她現在就想找個人傾訴自己的煩惱,她
認為陳天豪或許是個理想的對象,因為陳天豪或許能幫得上她的忙,就算陳天豪
幫不上忙,她想把自己這段時間的痛苦好好傾訴一番,也覺得要好受一些。

陳天豪馬上反應過來,見尤玲的表情也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像尤玲這樣漂
亮性感的女人,應該是受到那方面的騷擾了。

「玲姐,沒什麼過不去的溝,你大膽說……我不會告訴別人。」

陳天豪又同尤玲喝了一杯酒。

「天豪,我們局長他這段時間……」尤玲見屋裡沒其他人,而且有了一些醉
意,索性借酒壯膽把自己的痛苦一吐為快,萬一陳天豪能幫自己那就更好了。

雖然她知道陳天豪也在打她的主意,但她認為她能跟陳天豪周旋,畢竟她天
天上班都要面對的是王明而不是陳天豪。

「這個王明,我真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我這就打電話給他,讓他離你遠
點。」

陳天豪故作氣憤,摸出手機給王明打了個電話。

王明這個代局長一代就快半年了,一直沒正式任命,主要是市裡沒什麼人,
一直想找個後台,正想方設法跟劉市長拉關係,豈能不知道陳天豪的重要,他請
陳天豪吃了幾次飯,放下老臉跟陳天豪稱兄道弟,而陳天豪也知道他的用意,所
以陳天豪認為王明應該會買他的面子。

果不其然,王明在得知尤玲是陳天豪的親戚後,馬上表態會關照尤玲的,以
後不會再為難她了,至於宋俊傑,以後會想辦法在方便時把他調到市裡(王明心
知肚明,除非是陳天豪已經把尤玲玩厭的那天),王明放下電話後,知道自己是
沒那個豔福了,只有便宜陳天豪了,什麼親戚,還不是下面親。

想到這裡,王明又嘆口氣,以後天天看著花一般的尤玲在面前晃來晃去,卻
不能再有什麼想法了,但要是因為這件事而把陳天豪得罪了,讓他在劉市長面前
說自己的壞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當陳天豪關了電話,對尤玲說一切都已經搞定了,尤玲吃驚甚至有些崇拜的
看著他,她知道陳天豪有一定的能量,但沒想到這麼大,這麼順利就讓王明乖乖
的聽命於他。

尤玲真是喜出望外,沒想到如此棘手的問題就這麼順利的解決了,便主動出
擊,跟陳天豪說了些感激的話,同他又喝了幾杯,當然,她還是有一定限度的,
在她上了洗手間後,覺得自己再喝就有可能醉了的時候便表示不喝了。

陳天豪也沒怎麼勸她,只是說大家把桌上倒的最後一杯酒喝了就吃飯,尤玲
只好同意,其實陳天豪也不想讓她喝醉,那樣就沒趣了,而且他已經利用尤玲唯
一一次上洗手間的機會,給她的酒裡下了少許春藥,尤玲千算萬算,沒想到陳天
豪隨身攜帶的會有這些東西,當尤玲把酒喝了後,陳天豪知道今天的好事成了一
半了。

尤玲和陳天豪飯後便開車離開了酒店,沒想到早上還晴空萬里,現在竟然下
起了小雨,陳天豪藉口離上課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乾脆開車逛逛,尤玲心想現在
下著雨,自己也沒什麼地方去,而且陳天豪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有什麼過分
的行為,便爽快的答應了。

陳天豪便將車向市郊開去,不時偷偷觀察尤玲的變化,慢慢的見尤玲越來越
不自然,把車窗打開透氣,緊身黑短裙下的絲襪美腿不時的變換姿勢,陳天豪知
道時間差不多了,他可以享用這個美婦的迷人肉體了,車已經到了市郊的一座橋
邊,陳天豪便將車開向到河堤的岔路上,他知道河堤邊平時基本上都沒有人會經
過,更不用說現在還下著雨。

「你要把車開到哪裡?」

尤玲警覺的問道,她現在覺得自己燥熱不已,心中春心浮動,下身也有些…
…難道是因為宋俊傑已經近兩個月沒回家了,但陳天豪把車開離主道,她馬上緊
張了,她對陳天豪還是有警惕性的。

「我看你有些醉了,那裡安靜一點,空氣好些,讓你醒醒酒。」

陳天豪指著百米開外的一處寬闊的河堤。

「哦,謝謝你!」

尤玲見那裡離橋和主幹道不過百米左右,陳天豪應該不敢放肆,心想是自己
多慮了,看來是有些醉了,要不自己的身體怎麼會發燙,甚至還有點想性愛的沖
動呢?車停了下來,河水表面依然如故的平靜,但不時出現的漩渦說明下面恐怕
是急流不停,正如同車上的男女,表面依然平靜,內心各懷心事,衝動不止。

尤玲望著河堤下的河水,覺得自己的慾望跟河水一般越來越急,心中暗自恨
宋俊傑,要是他在自己身邊多好。

見陳天豪也來到後排,她知道陳天豪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頓時一陣緊張。

尤玲雖然心中對陳天豪有少許好感,現在身體的衝動還讓她對陳天豪的侵犯
有一絲期盼,但因此對不起自己的老公是她不能接受的。

陳天豪在車的後排跟尤玲並排坐下後,看著在春藥作用下,尤玲面如桃花,
半透明襯衣下豐滿的胸部隨著急促唿吸而起伏,白嫩圓潤的大腿根部已經暴露在
黑色短裙下,肉色的絲襪和黑色高筒高跟靴泛著誘人而性感的光澤,全身上下都
散發著誘惑,讓陳天豪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衝動,一把將尤玲軟如無骨的成熟肉
體摟入懷中,急切的吻向她嬌嫩的紅唇。

陳天豪如此大膽放肆的攻擊完全出乎尤玲的意料,毫無反抗的就被陳天豪吻
到了她甘甜的香唇,在陳天豪的激吻下,尤玲稍做反抗就放棄了,更加高漲的欲
望和身體的軟弱無力讓她沒法反抗,她安慰自己,只讓陳天豪佔點小便宜,就當
報答他好了,不要失身就行。

陳天豪見自己一擊而中,手便想伸進尤玲的襯衣裡,被尤玲一再擋住後便隔
著襯衣撫摸捏弄著她那柔軟豐滿的雙乳,他想今天看樣子不能急,只有用慢火熬
了。

幾分鐘後,尤玲在陳天豪對她面、頸的親吻和對乳房的捏摸下,身體一陣陣
酥麻,不由發出微微的顫抖和輕聲的呻吟,雙手也不自覺的將陳天豪摟緊,陳天
豪雙手在尤玲不知不覺中順利的將她的襯衣解開了兩顆紐扣,在尤玲幾聲輕聲制
止中插入她的淡紫色胸罩裡,將尤玲的乳房捏入手中,豐滿而細膩的感覺讓陳天
豪頓時不忍放手,順勢將尤玲的胸罩解開盡情捏玩,不時撥弄她已經變硬的紫紅
色乳頭,讓尤玲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呻吟。

陳天豪抬頭看看尤玲潮紅的面孔和發出陣陣呻吟的迷人紅唇,得意的笑笑,
他知道今天自己馬上就能將高傲的班花壓在身下盡情姦淫了,他把頭低下,將尤
玲的乳房含入口中親弄一陣,起身將尤玲的短裙掀起,看著尤玲淡紫色緊身內褲
已經有些潮濕了,在內褲包裹下,肥美的陰部輪廓讓陳天豪原本就高漲的慾望變
得不可收拾,正想將尤玲的內褲脫下,一直以不失身為底線的尤玲馬上警覺的將
內褲緊緊抓住,並想從剛才被放平在後排位子上起身。

見尤玲反對並想起身,陳天豪趕緊伏下身,將尤玲壓住,一支手捏玩著她的
美乳,另一支手隔著她的內褲撫摸,慢慢的尤玲的慾望被挑逗的越來越強烈,心
中對陳天豪越來越大膽的舉動都容忍了,她想自己只要不被陳天豪的陰莖插入就
不算失身,就不算給老公戴綠帽子了。

最後尤玲還容忍陳天豪的手伸到內褲裡玩弄她的美屄,但當陳天豪幾次想把
她的內褲脫下,在慾火如焚中殘留的一點理智都讓她馬上將內褲拉住,口中還輕
聲而堅決的對陳天豪說:「我們只能到這個地步,我不能對不起老公。」

陳天豪只有用手代替陰莖在尤玲嬌柔的陰道里插弄,把尤玲搞的如醉如痴,
再也顧不上什麼矜持了,雙手緊緊抱住陳天豪的頭,口中的嬌喘不停,呻吟聲越
來越大,和河水聲、雨聲混在一起,越來越激烈。

陳天豪心中的慾火在尤玲的呻吟和香喘中上升到再也不能控制的地步,他今
天要是不能奸到尤玲恐怕會爆炸。

看著尤玲比較堅決的態度,陳天豪知道今天只有用點非常手段了,否則恐怕
今後就沒這機會了。

尤玲享受著陳天豪手指帶給她的愉悅,心中覺得自己今天太荒唐了,雖然自
己沒失身,但也對不起自己的老公,只是現在的情況讓她欲罷不能,便用一支手
把內褲緊緊抓住,同時用雙腿緊緊纏在陳天豪的臀部,以防止陳天豪把他的褲子
脫掉。

陳天豪見尤玲正閉著眼,完全沉醉於身體的快感中,便悄悄的把自己的褲鏈
拉開,把內褲往下輕輕一帶,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陰莖就彈了出來,陳天豪一支手
將她的內褲向旁邊撥開,繼續用手指在陰道里抽插,另一支手將陰莖對準尤玲的
陰道口,身體向前一聳,雙手抱緊尤玲的髖部一送,身體順勢向前將尤玲的雙腿
扛在肩上,陰莖迅速的代替手指全部插了進去,馬上就感到無比的舒暢。

尤玲尚未生育過的陰道將他的陰莖夾的緊緊的,但由於陰道里淫液比較多,
抽插並不困難,陳天豪盡情的聳動著,陰莖不停的進進出出,發洩著已經忍了很
久的慾火。

「啊……你……」尤玲突然被陳天豪將雙腿抬在肩上,而從陰道傳來的感覺
變得更加的充實、深入和舒服,讓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尤玲知道自己失身了,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象掉進了深淵一般,所謂的底線徹
底完了,她被老公以外的人姦淫了,雙手用力想將陳天豪推下去,但她怎麼是陳
天豪的對手,只能任憑陳天豪對她的奸弄,陳天豪的陰莖向尤玲陰道一次又一次
有力的撞擊使她的慾火不斷的上漲,身體的快感並未因為她的不情願而減退,反
而來的更加的強烈。

慢慢的,尤玲放棄了反抗,在身體的驅使下,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又一聲
讓陳天豪血脈賁張的呻吟,同時身體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動的迎合陳天豪的
抽插,尤玲徹底迷失在這性愛當中,已經顧不得這個人是不是她的丈夫了。

陳天豪見尤玲已經接受了被姦淫的事實,便得意的將陰莖抽了出來,從容地
將自己的褲子和尤玲的裙子、內褲脫去後伏在尤玲身上,尤玲主動把大腿分開,
將自己的美屄交予陳天豪奸弄。

「小騷屄,你舒服不?」

陳天豪想著崔學金他們很多人垂涎三尺的美女現在被自己壓在身下盡情姦淫
,心中無比得意的問道。

「舒服。」

在陳天豪再三追問下,滿臉通紅的尤玲小聲回答了他。

「你太美了,難怪崔學金他們一提到你,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過他們不知
道你的小屄日起來更美……你老公沒想到今天會戴綠帽子吧……快叫老公……」
陳天豪一邊奸得尤玲高潮連連,一邊不停的用語言侮辱她來增加自己身體和心理
上的快感。

在陳天豪的言語下,尤玲覺得有些羞愧,但讓她自己也沒想不到的是,她的
快感比跟宋俊傑性愛時來的更快、更勐,而且特別是在陳天豪提起別的男人對自
大家一起來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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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淫婦製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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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無法控制。我能夠完全地影響其他人的頭腦,而他們的身體在某種程度上由他們的頭腦控制著。這使我理所當然地使用我的能力達到自己的歡樂。
不純然是私下的快樂。不是完全自私的。真的,每一個我的“受害人”徹底地享受他或她們的所做所為。
拿Melissa
Stevens做例子吧。Stevens太太是個32歲的家庭主婦,在一個可愛市郊裡的一個無名城市。她的丈夫是一個醫生。Stevenses
家住在一家高級的房子,沒有生育。
Stevens
太太通常忙碌著教堂或志願者的工作,或者在網球俱樂部打網球。夏天正開始,於是今天她可以在後院的泳池享受她首個日光浴。
Stevens
太太有幅令人垂涎的曲線。這是應該的--她多做運動的原故。她的血緣是混血的:她的祖先有來自非洲、玻裡尼西亞和印度;他們的血緣合併創造出一個華麗的尤物與副殺死人的軀體,一張漂亮的臉蛋和捲曲,流水似的黑髮。曬太陽並沒有對Stevens
太太的棕色皮膚有什麽影響,但她不需擔心她的外表,因為她知道自己是美麗的--感覺起來真美妙。
今天Stevens
太太穿上一件少得咋舌的比基尼。她所有的泳裝都露出的-她甚至沒有一件連衣裙-但這是一條黑色的,繩結象麵條般和一條帶子向後繞著,可被認作厚的牙線。它是一條嶄新的泳衣。Stevens
太太昨天在店裡選上的,絲毫不作多想。(我承認:這是我的主意。)
Stevens
太太展著身子倚躺在涼椅上。她旁邊那兒的桌面上有瓶曬黑油;她今早便擺設在外頭的,現在暖和的太陽出來了。她打開瓶子讓油滴下她的手掌。她開始把油擦向她柔嫩均長的手臂,尖俏的雙肩,雪白的脖子,修長的腿和平坦的小腹。她合下瓶子,向後躺下慢慢地合上雙眼。
她突然打開眼睛,坐起來撿起那瓶子。她需要更多油,更多暖和的油。她必需把它倒在她的手掌…..
…..當一團暖和的曬黑油在她手掌時,Stevens
太太放下瓶子,往後躺下,重閉上眼睛,手掌快速地滑她泳衣下方的分叉處。然後她的手滑入游泳衣底部,把曬黑油塗上她柔軟曲卷的陰毛和流汁的那雙陰唇。
Stevens
太太喜歡性愛。她相當地喜歡性愛。而後院靠一道高圍牆包圍起來,所以不必擔心任何人可看到她。但她從不慫恿自己在外面手淫,在裸露的外頭,或許會有人‘可’看見她。直到今天。她不肯定自己發生什麽事。不肯定為什麽她突然特別的淫蕩。為什麽她突然有種頑皮,骯髒的感覺-
【象個追求刺激的淫婦】
不肯定這想法完全從哪裡來!她從不,也不會想像自己象一個-
[壞娼妓-滑潤的一塊任人
的臭
]
-不!她完全不喜歡這種感覺。她不喜歡這些侵犯著她的污濁想法。她也不喜歡雙手和手指在以雙倍的速度溜動,緊迫按在她的秘豆和在她濕潤的淫穴內抽送;以及那些在她陰戶上遍佈的,形成一團油膩的混合物,混著自己的淫水。
【濕潤溜滑的淫婦,準備著吞納-骯髒,自讀發熱的母狗】
Stevens
太太仍然努力的與這些思維搏鬥,幾分鐘以前這麽陌生的思想,但以令人驚嚇的迅速成為了那麽熟悉。她難受的忙著確信自己不是-
【一個喧鬧,緊湊,步行的淫孔-一個精液廢置桶-一個快樂,浪蕩的主婦】
她沒注意到現在她的兩隻手掌是在泳衣內的,摩擦著使她濕潤,瞬間她更濃濕了。而當她的手充分的潤滑,它向上移動到她的胸口頂端,然後進入內部,到達她發硬的乳頭。它緊捏,摩擦和拖拉她粉紅色的乳頭,把秘汁遍蓋在
胸上。
Stevens
太太抗拒著,但最後,她的思想倒垮了。它湧入,灌輸著那些污穢的,頑皮的思維。她是一個娼妓蕩婦。她是那麽潮濕,大滴的油狀混合物-這時,多數由她自己的淫水組成的乳脂物-在她大腿根部形成,開始滴下穿過那涼椅的裂縫到水泥地上。她反轉身子,四肢著在涼椅上,使她能夠透過泳衣頂端在這塑膠椅子上磨擦她的乳頭,而手掌停留在部泳衣底部內,交替地用手指在她的淫穴內抽插,也輕輕但是快速地穿入她淫樂的菊穴。Stevens
太太不是肛交的愛好著,直到她這次的性格揭露她是-
【屁眼奴隸-肛門娼妓-菊穴女朗-肛交淫婦-喜歡屁

的女孩子】
-還有別的事物。
Stevens
太太喜歡性交。她特別喜歡性交。她喜歡與能移動的生物性交。她喜歡
穴,吸允陰莖。她愛與她丈夫造愛。與別年輕男孩。
【淫虐的性愛導師】
她*是*一個淫婦導師。她要教年輕的男孩如何
。如何把她的淫穴
的花枝亂顫。如何品
她,舔
她和喂她精液。
Stevens
太太十分便利地-儘管如此,我必須承認,不是意外地-隔壁Kyle容易地從他樓上的窗口窺視。Kyle
今年14
歲。Kyle
從他開始望著Stevens太太的表演起便抽動自己的肉棒,想把他的傢伙插入Stevens
太太濕淋淋的陰戶,他幾乎從所看到的演出爆發出來。
這使Kyle
較Stevens太太更容易操縱。輕易地便可使Kyle離開他的房間,到樓下,外邊,然後穿過Stevenses
未鎖的前門向後院的泳池走去。在那裡後,他迅速地解下衣服。Stevens
太太看不見他,她還是四肢著地趴在涼椅背向著房子。
Kyle
靠近那悲啼,抽插著玉門和菊穴的Stevens太太。她對自己低語,邊愛撫自身:“好女孩,好教師,好個淫婦。好男孩-操我吧…..幹吧…..吃我吧。….”
她豐滿的臀部朝天擺動。Kyle已在她後面降膝跪下。他的傢伙堅挺地向上彎曲。這在普通情況下他早以爆發了,但我控制他的腦部,禁止這發生。
Kyle是
餓的。他是對臀部感到
餓。幸運地,它在選單上了。他傾斜身體向前,把手掌放在Stevens
太太的兩團肥美的臀肉上,用拇指勾著泳衣的皮帶。他的唇和舌頭印上她的油膩,緊緊鄒摺的後門環口,同時地,她嬌喘輕吟著。
(我是墮落的。我感覺從心底的震顫,知道是這男孩是首次的性經驗-還沒接過吻,拖過手,沒作過任何事-卻給我叫來吞食這淫樂的肛門)
Stevens
太太至少如我般震顫。她低聲歡吟,轉過頭看著Kyle大快朵頤。他舞動舌頭在她肛門周圍挑逗,然後渴望但慢慢地穿刺入內部,試著拉出他所能嘗試的滋味。她呻吟著,他對她的臀部法式接吻。她嗚咽起來。她變成了她想要的淫蕩教師。
“好,Kyle,非常好,”她說。“進來那裡。用你的舌頭
我的肛門。讓它徹底地多汁,使雞巴能順利地納入。”
他舔吃著她的臀部至少有十來分鐘。他讓他的舌頭滑到多汁濕淋淋,熾熱的淫穴。Stevens
太太想摩擦她勃起的秘豆,但她覺得懶得移動。她想帶自己離開這一切,但她做不到。遲些吧,我這麽決定。
此時。一股抵抗力突然湧現在Stevens
太太頭裡,,問道:“一個14
歲的男孩是否該吸允我的屁眼?”在她未能回答自己前,雖然我輕推她一把,只不過在心理上推一點點。這個輕推已夠了-她現在是那麽火熱和淫墮,我只須讓她的思考短時間離開,讓她不平衡,然後Kyle的舌頭或嘴唇碰觸一個新地點,她就精神質地尖叫答覆自己:“是的!是的,他應該!他必需學習如何做我的奴隸男孩!”
然後她高聲地,用粗重,喘氣的聲音說:“好…..太好了,色男孩。品
這緊湊的臀部吧。把它吃了吧!”
她想著這種感覺的快感。她想起她的丈夫,英俊的
Dr.
Stevens。
她企盼著他的雞巴壓迫和在她濕氣的肛道內來回地衝刺。
她也盼著Kyle
同時地吸允她,正如現在他所做的一般。
她願Kyle可為她把Dr.
Stevens的傢伙準備好,用他的嘴把它弄至勃起。
她期望Dr.
Stevens
可讓他們兩人-她和Kyle-跪在他前面一小時,吞咽他的肉棍,吸允他的陰囊,舔
他的薔薇花蕾狀的肛門。
她希望兩個男人-Dr.
Stevens

Kyle
-靠著牆,張開雙腿,讓她品
他們的臀部的滋味。
Stevens
太太要這些事情的發生。他們將會的-我總愛確保每個我控制過的人實踐他或她的幻想,即使我灌輸他們這些幻想。
現在,她還得考慮別的事物。Kyle已用他的舌頭完工了,菊門現在幾乎麻木了,他是那麽狂暴地濕潤它。他後退;她翻身躺在涼椅上,在我沉默的控制下。她看著他,她的眼睛似乎閃爍著欲求的火焰。她夢囈著:“乖男孩…..好男孩….。教你如何正確幹小穴兒吧….現在用你的公雞…..”-但是以她望著他的方式,她現下倒像個好色的女生,剛嘗試這刺激的樂趣,
渴地需索更多。她看起來幾乎像是在哀求了。
Kyle粗聲呼嚕著傾斜向前。他拉開她比基尼底部,把臉埋在她渾身濕透的花瓣,來個長時間和深長的舔
,挑逗氾濫的孔穴,咀嚼她的充血的秘豆。
然後他向前移動得更遠。他拉開她頂端的布片,其實也幾乎落下了。他埋著臉,吸食著Stevens太太的乳頭,含著它們和已舌頭在它們上方滑動。
Kyle
現在已經吻過肛門,陰戶和乳頭了,卻還沒吻過一個女孩子。他吻過Stevens太太的胸部後再向上移動。我幾乎還不想讓他吻她,得要他初吻前先嘗嘗雞巴和陰囊,還有男人的肛門。但我想對Stevens
太太來說,讓她細嘗曾在她最隱密的部位的舌頭是重要的。而她原本就十分渴望地吻這男孩,請求他
她。
她是那麽的聽話,我必須讓她這麼作。於是Kyle的舌鑽進她的嘴內,他們熱情地吻;吻了相當長的時間,而每當他們呼吸,
Kyle聽到Stevens太太低語:“我是一個淫婦,我是好色,無助的淫婦…..操我…..slut
slut
slut
slut
slut….。fuck
fuck
fuck
fuck…..”
Kyle是快樂地被迫使的。正如我所說,他是較容易操縱-他沒有精神上的壓迫。無論如何,他不能決定幹
Stevens太太的菊穴-至少不是在他的第一次-若沒有得到一些建議。
令我自負的,但是我經常在我的遊戲裡設定一些主題。所以我想讓Kyle首先吻Stevens太太的臀部是重要的一環。他不象傳統般失他處女吻。我想它是公平的,讓Kyle用長時間潤滑Stevens
太太的肛門,然後他被允許收割他的勞動下的果實。
Kyle的公雞其實已是略帶紫色了。如果不是我精神上的剋制,他早就在穿過這後院前一
如注了。雖然如此,他必須忍多一些時候。
他站起來,把他的肉棒展現給Stevens
太太。它不是很大的-畢竟只是個14歲的男孩,但它是剛硬紫色和蠢蠢欲動得致她喘氣。下流的想法閃光般穿過她的頭腦,快得她來不及細想-她只知道它是多麽的骯髒,卻挑起她原始的慾望:她想用嘴準備Kyle的公雞;她期待她的丈夫在做這準備;她希望Kyle有滿房間的朋友們讓她可以這樣教導;她盼望--
她感覺Kyle的龜頭在那早前是舌頭的幹部-她的菊門口。她的雙腿是打開的;她的手揉捏著雙峰,拉著長長的乳頭。她滑向前一點兒,讓Kyle更方便。
(假如你覺得奇怪,兩個人是無法在涼椅上在這種典型的情況下肛交。其實我已諧調他們的平衡感。我不介意做這種事,若它看起來可以更生動。)
Kyle操著她的肛道。他狠狠地在濕潤的直腸內竄動。她呻吟了。一絲最後的抵抗力從她並出(我追尋它的來源,發現這是由於她的丈夫是她唯一肛交的人,直到現在)。當事情發生時這是她首次對自己的婚姻誓約不忠。我粉碎-我意思是,*壓碎*-這股最後的抵抗力,用個極端的想法:這不會是最後一次。她現在是一個人盡可失的蕩婦了…..
…..而她的丈夫無論如何不會介意,因為他們將習慣這種生活方式,至少要一段時間。
Kyle呻吟和怒吼著截刺她肥美雪白的臀部。Stevens
太太的兩條手指摩擦探出頭的秘豆,淫蕩地玩弄著自己,比她單獨時更淫虐。他們兩人不再對對方專注著-他們想的是墮落,污穢的淫樂,彼此是那麽缺乏渴盼著。
過了相當長的時間,Stevens
太太特別用力地往她的秘豆按下,開始悲啼,驚奇地:她已達到高潮。她開始抽搐和戰慄,她讓中指插訪她比往常濕潤的淫穴,讓自己在高潮中感受手指抽送的樂趣。
那股收縮感漣漪般的傳遍Stevens
太太的身體-它*是*她所經歷過最強力目眩高潮,真的-拋開Kyle甭說。我撤去他身體的剋制(如果我不,他將在生理和心理上嚴重受到損害),粘黏的白漿噴泉般地從龜頭深深地射入Stevens
太太的最深處。他拔出肉棒讓足夠的剩餘精液物噴上Stevens
太太的大腿根部。
(一個14歲的男孩通常不會生產那麽多精液,但是
Kyle
在我的控制下已一星期沒射精,他的生殖系統也隨著我的命令增加產量,我已告訴你,我可以做任何我認為能夠使事物更生動化的事。)
Stevens
太太和
Kyle
實際上的交媾過程持續不到五分鐘。但是沒關係。Stevens太太仍然是狂熱淫烈的,既然她鬆懈下來,我可以給她更多的控制。她實際上想好好調教Kyle。做個佔有人,把他調教成一隻好寵物。
這些將會發生。Kyle也是很好色。他肉體上還不能梅開二度,無論如何他還想要更多;他沒有那種高潮回返的感覺。他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色燥-不只是勃起而已。
Stevens
太太將帶Kyle到她的臥室開始調教他。他將很快地學習好。他將好好學習得不久之後,她又再是個神經質的女孩,懇求他來
她潮濕的淫

這程式將不停地重複幾小時,直到
Dr.
Stevens回家,他的嘴在長時間和他的病人,男性和女性的做額外服務後是仍然酸痛和濕潤的。
Dr.Stevens整日沒來過,雖然如此,他將會慾念十足而需要一對精液容器,當他看見親愛的老婆與鄰家的男孩時,他將會不浪費任何時間地剝除他的衣服,儘快平息他的慾火。
事情發生得是那麽快,事實上,他們之間沒有一個會有時間思考他們新的生活方式。他們只會享受和期待什麽樣淫樂等著他們。直到我另外決定,這世界該增加些更多淫墮的人們-一群幸運的淫婦,永遠會達到自己要的途經,幻想時常成為現實。

吾妻正斗

  標 題: 吾妻正斗

  發信人: 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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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吾妻正斗”本是一個日本政客名,後來給香港一套外語電影借用來做片名,妙趣的變成了另一意思。“正斗”是廣府話,相當於台語的“正點”。故事純屬無中生有,人物更全是虛構出來,請勿作任何無謂聯想。內容極其荒誕淫亂,對此不接受者,請勿繼續往下觀看。謝謝!

  一九九八年夏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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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大除夕的尖沙咀東部,夜幕低垂、華燈初上,大廈外牆上面的聖誕與新年燈飾在互相爭艵鬥艷、金壁輝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灑往四週,將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晝。樹叢中閃閃發亮的小燈泡,布滿得像天上點點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燦爛。街上遊人如鮿,車水馬龍,彌漫著一片歡樂的節日氣氛。

  妻子阿珍輕挽著我手臂,兩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著香格里拉酒店信步走去。我斜著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無瑕可擊的一個俏嬌娃,像小鳥依人般緊靠著我肩膀,臉上帶著艷麗得令人不敢直視的笑容,在這如詩似畫的良辰美景中,跟我雙雙對對、如影隨形地漫步,溫馨得羨煞多少旁人!

  她穿著一套杏黃色的露肩長裙,腿上是一對淺啡色的獍皮反統長靴,脖子上掛著的一串碎鑽項鏈,襯起耳垂上一對紅寶石鑲碎鑽耳環,更顯得耀目生輝;一頭青絲經過刻意打理,烏黑潤澤、整齊不紊,全都捋到腦後,捲成一團圓圓的小髻,配著鵝蛋形的粉臉,清秀可人;彎眉長睫、紅唇艷抹、水靈靈的大眼睛,性感誘人的小嘴……,連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裡偷偷咽下幾口口水。

  今晚是同學會在香格里拉酒店舉行的每年一度除夕餐舞會。離開大學好幾年了,同學們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業有成,平時各有各忙,難得碰頭一次,故大夥兒都藉著餐舞會來一次聚舊,互相瞭解一下近況,當成是一年將要結束的慶賀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華會般熱鬧,個個盡慶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電梯的時候,四週的男男女女都向我這個艷光四射的妻子投以稱羨的目光,讓我心裡湧起一股無名的快慰,全身飄飄然,滿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釣魚的人釣上了一條大魚,展示在眾人面前,迎接著攝影機此起彼落的閃光燈耀目光芒,驕傲感與成功感集於一身。

  上到了二樓宴會廳,寬倘的大廳裡佈置得美靈美奐,高雅脫俗,看來時間尚早,祇得阿范一對夫婦先來到,各拿著一杯雞尾酒在坐著細語交談。他們一見我倆走進來,頓時慶幸有了伴,趕忙站起身向我們打招呼:「嗨!阿林,林嫂,見你們到來真好,也不用再呆著發悶了。哇!林嫂,不見了一陣子,你越來越漂亮了唷!差點真認不出來,如果不是跟阿林一塊,碰見面也不敢叫你吶!」阿范滿面笑容,雙眼發著亮光,好像當我透明一般,祇將視線全集中在我妻子身上。他張開雙臂,將阿珍摟在胸前,在他顎上親了一下,然後才回過頭來跟我寒喧。

  雖然男女摟抱、親吻是社交場合上的基本禮儀,但眼見美麗的妻子被擁在別的男人懷中時,卻很奇怪,心裡忽地冒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時真懷疑自己的心態,是否有點不正常?但這種疑惑很快就讓滿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種穿著錦衣夜行,忽然走進一處燈光燦爛的地方,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錦衣上時,那種從心底裡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覺,真有點像在天空翱翔的舒暢。

  阿范的妻子阿杏,禮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對著我們微笑,一點也不搶她丈夫的風頭。我亦風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纖纖玉手,在上面加以輕輕一吻。剛和阿范在天南地北打著哈哈,冷不防背後給人拍了一下,把我嚇了一大跳,還沒來得及回過頭去,一把聲音就傳了過來:「這麼早就到了!讓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嘿!原來是小張這個死鬼,一輩子都是那麼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忽然間失蹤一大輪,一會兒又不知打哪冒出來,神神祕祕、故弄玄虛,有時打牌不夠搭子找他湊腳,永遠找不著。

  轉過身去,見他十年如一日地嘴裡叼著一枝香煙,活像電視片集『X檔案』裡的神祕高層,怪不得在學校裡大夥兒都給他起了個外號,叫『X先生』。他旁邊站著的短髮姑娘看來是他的新女友,廿歲左右吧,笑起來臉上兩個凹凹的酒窩甜得迷人,她瞪著大得像個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別向我們四人點點頭,說一聲:「哈囉!」害羞地輕偎在小張身邊,活脫脫的小鳥依人。

  這時門口又進來了兩對夫婦,老成持重一點的是老邊,筆挺的一套黑色晚禮服,脖子上打著紅色的蝴蝶結,還掛著一副形影不離的照像機。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攝影,以前校刊裡的圖片都是由他一手包辦的,每年除夕餐舞會中的攝影任務更非他莫屬。他走到我們一群人當中,分別打了個招呼後,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傳:「下個月我又要回內地取景去了,江南春早嘛,趁機拍些靚照片,好為三月在文化中心舉行的個人影展做多點資料。」

  阿范這時替他取來了一杯雞尾酒,趁機揶揄一下:「這麼快又開影展了?怕不是借題發揮,上去替北地胭脂拍些『人體藝術照』耶!這回又叫啥名堂呀?」他一向就喜歡跟老邊抬槓。老邊接過酒杯:「謝謝!哎,你們呀,別聽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實在太豐富了,專往我臉上抹黑。影展題目就叫『鄉下的春天』,剪綵那天,你們一個個可要早些來捧場喔!」

  背後一把聲音接上來:「老邊開影展,我們哪敢不到吶!」原來那是與老邊一同進來的包比,他一套墨綠色的蘇格蘭絨西裝,外面披著同色的背心,嘴上咬著個煙斗,假如再戴上一頂鴨舌帽的話,就像足了偵探小說裡的福爾摩斯。本來他是隔鄰班的,但老喜歡過來跟我們一道玩,還加入我們的足球隊,混熟了,跟本就當他是我們班裡的一員,所以每年的除夕餐舞會都有邀請他參加。他亦真的崇尚推理這個玩意,自己還開了間偵探社呢!

  此刻,魚貫而進的人越來越多,有些日子隔久了,名字到了口唇邊也嚷不出來,外號倒是可以衝口而出:像傻豹呀、做夢人呀、鑼耳呀、威士忌呀、外星人呀、貓頭呀、小弟弟呀、菠蘿文呀……等等,也難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著杯飲品,像穿花蝴蝶般穿來插去,互相問候寒喧。

  燈光暗了下來,看來舞會就快要開始了,這時門外才匆匆走進來一對人影,定睛一看,原來是阿郎兩夫婦。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見我們,才穿過人群向這邊走來。我們都不約而同地說:「還有沒有再遲一點呀,老是不到最後一刻,總不見你出現!打麻將約你也是一樣,規矩是全檯人等你一個。」他不好意思地陪著笑臉:「對不起喔!家裡的電腦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剛剛搞定,一放下就趕來了。」他太太阿桃亦幫忙解釋:「這回他真的沒吹牛,要不是我等著電腦用來替公司打計劃報告,也甭催得他那麼緊張。」

  阿桃整身一套維多利亞式的古裝長裙,腰上圍著一條深紫色的花形腰帶,淺紫通花喱士上衣,透過布孔,裡面白色的胸罩若隱若現,脖子一串珍珠項鏈垂在深深的乳溝上面,令那深溝在低胸的衾領中顯得份外搶眼,讓人不期然對『海峽兩岸』旁的那雙峰作出旖旎的幻想。一頭秀髮經過細意梳理,燙著時髦的波浪式微捲髮型,耳垂上戴著一對杏形的粉紅寶石耳環,顯然特意和粉紅色的唇膏相配襯,嬌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劃的兩道彎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臉襯托得更形娟好,令到整個人望上去玲瓏浮凸、楚楚可人。

  阿郎祇顧忙著和其他人交際應酬,竟然對我那就坐在旁邊的貌美如花妻子視若無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裡恨得癢癢的,暗想:你呀,真不識貨,人家阿范亦曉得乘機摟著她來香香,你就蠢得像隻豬,當我阿林沒有本事娶個俏老婆一般,讚美也沒一句,半點面子不給!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燈光太暗的緣故,令他花多眼亂,看不清楚,便假裝替阿珍扶正椅子,雙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將衣衫肩領往下再拉低一點。在燈光掩映下,她更顯得肌膚潔白如雪,半個酥胸都盡露出來。我再把這上蒼恩賜給我的美艷尤物端詳一下,祇見她飽滿的兩團肉球,把上半部份驕人地挺凸著,隨著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我剛想借故與阿郎介紹,以引起他的注意,好讓他稱讚一番。不料此刻卻音樂聲奏起,舞會開始了。在『藍色的多瑙河』旋律聲中,阿范已經站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個躬,伸出一隻手說:「我可以跟你跳個舞嗎?」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擺出紳士風度,點了點頭,阿范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摟著她的小蠻腰,雙雙走出舞池,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阿范身材標準,肥瘦適中,配起他今晚穿著的深藍色燕尾服,更顯得神氣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舉手投足,合拍萬分,每一動作都充滿著美感,令交際舞的神韻發揮得淋漓盡致。我見到不少人都把視線集中在他們兩人身上,心中那種奇妙的感覺又慢慢升起來,看著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轉著身體時揚起的長裙,我希望人們注視的是她窈窕的身軀、豐滿的身材,更希望每一個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就是我林某的床上伴侶。

  見阿范的妻子阿杏靜靜地坐在旁邊,孤零零地看著人們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雖然我們兩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卻令我有一種新鮮感:深棗紅色的露背連衣短裙,肩上圍一條意大利全絲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顆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針,讓人們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後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膚上。腿上穿著灰黑色的絲質暗花襪褲,令修長的兩腿更形得苗條,耳朵上一對大圓圈耳環,清純撲素,與一頭簡單自然的披肩長髮,襯得恰到好處,她五官輪廓本就是一個美人胚子,此刻經過塗紅抹白,更顯得艷麗不可方物、魅力迫人。起身剛想邀請她跳隻舞,竟被阿郎捷足先登,把她請出去了。

  這死鬼,甚麼都跟我爭一頓!帶著無奈的目光四週一掃,剛好與她妻子阿桃兩目相投,難得這麼巧,兩人都沒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與我共舞。下到舞池,音樂轉奏起了慢四步,她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摟著她纖細的小蠻腰,隨著節拍聞歌起舞。

  在昏暗的燈光下,見到不遠處阿范亦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樂曲中,阿珍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把臉偎靠在他胸膛,阿范摟著她的腰,小腹互相緊貼在一起,偶爾間,阿范還有意無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將兩副軀體擠壓成一塊,讓兩人二合為一。阿珍的胸口被力壓之下,一對大奶被擠得越露越多,幾乎在衾領中破繭彈跳而出。我心裡那種興奮又再揚起,真盼望此刻燈光馬上大放光明,讓更多人能一睹我阿林妻子那誘人的『內在美』。

  懷中的阿桃見我心不在焉,以為我拘於禮節放不開,便先作主動,把氣氛弄得浪漫一點。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轉而環繞著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攏,一對巨乳壓在我心口上,隨著舞步輕輕挪動,散出一陣陣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頓時神魂顛倒,將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兒身上,再也顧不上留意阿范和妻子的舉動了。慢慢地,我呼吸變得急速起來,鼻孔噴出的熱氣,都吹往她被擠壓得鼓起的一對乳房上,低頭偷偷從上面瞧下去,兩團肉球除了乳尖外,幾乎都盡入我眼簾。

  一種男性的本能衝動,不受控制地從心內釋放出來,真後悔褲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漸漸脹大了的東西。它硬硬地在裡面越挺越高,把褲襠撐得隆起一團,我尷尬得漲紅著臉,偷偷將下身弓後,以免被阿桃發現我失儀的醜態。可惜已經太遲了,她早已察覺到我的生理變化,臉上害羞地紅了一紅,露齒微微一笑。我靦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為然,還將下體悄悄靠前,藉助身體的擺動而壓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體又被磨擦得劍拔弩張、不能自持,如果這不是在眾目睽睽的公共場所,我便再也顧不得承受跟朋友絕交的後果,將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絕交,又和他妻子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腦袋是這麼想,心裡卻發毛:音樂聲千萬不能在這一刻結束,不然下面挺著一個大帳篷,醜態畢露,叫我怎麼走回座位去?

  我緊摟著阿桃的身體,兩人靠貼得黏到一起,心裡悄悄地計算著樂曲的剩餘時間,利用她的身軀遮擋著我的下身,帶領她慢慢朝座位挪過去。也真險,剛離座位不遠,樂曲就停了下來,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鬆一口氣。阿桃微笑著坐在我身邊,好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般,祇是偶然向我望過來,但一接觸到我對視的目光,馬上又若無其事地望向另一邊,把我搞得意馬心猿,不知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甚麼藥。

  下一首樂曲聲起時,我不敢再邀請她跳了,真怕又讓她的熱力迫得我心癢難耐,舉步維艱。慶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來解圍,把她請了去,才讓我有平復下來的機會。阿珍和阿范跳完回來,椅子還沒坐暖,就又讓阿郎給請了出去,我心想:可不,這麼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個舞會中的核心人物,誰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領會一下我的福份吧!剛才還裝作不屑一顧,現在還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當你跳完了舞,親身體驗到我的艷福,你就會大讚我妻子一級棒,對我羨慕有加了。

  這首樂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彎腰行了一個禮,對她說:「嫂子,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賞個面嗎?」她露齒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著我的手就走出舞池。牽著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無骨,她的舞姿美妙純熟,一轉身、一舉手,都充滿著活力和熱情。當她被我拉向胸前時,溫柔地依偎在我懷中;當她旋轉著離開時,短裙向四面揚開,兩條圓滑的大腿直至交界處,都毫無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過薄薄的襪褲,可望見她裡面的白色三角小內褲,甚至可看見內褲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漸漸被她的熱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著冰琪琳,又給她依靠在我懷裡時,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膚引誘,心裡又再次產生漣漪。那不該在這時發動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動,漸漸昂起頭來,像不甘寂寞孤獨地躲在黑暗裡,設法把頭伸出外面,一起參與這熱鬧的派對。

  幸而牛仔舞身貼身的時間不長,不然褲子始終包不住這團火,讓她觸到我身懷的硬物,尷尬得真要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天意真會弄人,就在我心亂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時候,舞曲剛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後彎腰,擺出一個美妙的完結姿勢,我俯前抱著她腰配合的時候,褲子前凸起的部份,剛好正正抵著她兩腿交界處那隆起的山丘。我想這一下糟了,甚麼餡都露了出來,等著吃一記響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為忤,還特意把下身往前貼緊一些,保持著美妙姿勢好幾秒,當中還運用陰力把下體壓在我的硬物上輕輕揉動,撩撥得我血脈沸騰,幾乎站不牢。這時我的願望不再是在地上找個洞,而是在她腿縫的小山丘找個洞,讓就快破褲而出的陽具把頭鑽進去。幾秒鐘像過了幾年,我真希望時間就此停頓,讓我能繼續沉浸在這快慰莫名的溫柔鄉裡。

  整個舞會中,我都在回味著阿桃與阿杏所帶給我的那種,在大庭廣眾下永遠不會嚐試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還遺留著她們兩人的體香,陽具仍然誓不低頭,我靠在椅背上,閉目幻想著一廂情願的場面:我們三人一絲不掛地赤身相對,在床上顛鑾倒鳳,你迎我送,盡情地從對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付予對方。一時間,阿桃那豐滿圓滑的乳房、阿杏那鼓脹肥白的陰戶,在我腦海中旋轉著交替出現,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會已經到了尾聲,暗淡的燈光重現光明,一把甜膩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阿林,舞會完了,個個都玩得興致勃勃,你倒躲在這裡打瞌睡耶?起身準備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個夠好了。」我如夢初醒地睜開眼,人見人愛的可人兒——我的寶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覺中的虛假影像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傑作所代替,雖然剛才我的下體一樣被阿杏與阿桃撩弄得興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

  (二)

  剛才舞會結束時大夥兒還興高彩烈地倒數:「十、九、八……」歡送著舊一年的過去,迎接著新一年的來臨,此刻踏進家門,已經是第二個年頭了。洗了個熱水浴,滿身暢泰,躺在軟綿綿的床上,還在回味著舞會上未曾真箇已銷魂的身體接觸。本想安靜入睡,祈望在夢鄉裡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續下去,無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皺,心燥耳熱、輾轉反側,想盡辦法亦不能把雙眼闔上。

  把身轉過來,剛好向正坐在化妝檯卸妝的妻子背面,家裡祇得我們兩夫婦,所以她洗澡後並沒有穿上睡袍,祇是穿著內褲及乳罩,對著鏡子把臉上的鉛華一點點地抹去。曲線玲瓏的身軀、滑如羊脂的皮膚,把整個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圓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脹,兩團臀肉中的窄縫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鴻溝,蠻惹人遐思;再透過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飽滿的乳房,一對圓球擠了一半出外,隨著手的移動在微微巔頗。

  如此美妙的胴體,就像一尊精雕細琢的維納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欣賞到這個絕色佳人的內裡乾坤,不知道祇有我才能擁有這副驕人身材的使用權,這都怪她的職業是保險經紀,平時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員服裝,將令人心笙搖蕩的最重要部份統統埋沒了。

  我貪婪地享受著眼前的美景,心裡的漣漪一圈圈地向外擴散,心如鹿撞、體熱如焚,陰莖早已不知何時勃起得有如怒蛙,將內褲頂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後面,雙手前伸力握著她的乳房,用勁抓著撫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襲,尖叫了一聲,然後才說:「死鬼,人家正在忙著卸妝吶,你亂搞甚麼?乖乖躺到床上去,一會兒才來。」我說:「老婆,你看看我的東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來完了再卸妝吧!」掏出陰莖抵著她的背來磨。

  她轉過頭來說:「看你的德性,受了甚麼刺激了!昨晚不是剛來過了嗎?今晚又來?」我嘻皮笑臉道:「昨晚是去年耶,現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開年』,賀一賀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說將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著小內褲,往下一扯,就脫掉出來。

  我站在床沿,拉著她的小腿往兩邊掰開,烏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頓時展露在眼前。人家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性慾特強,此言一點不假,阿珍熱愛性交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卻要我『加班』超時工作,半夜睡夢裡不時會給她舔著雞巴弄醒,陰莖一勃起來,就要馬上開工了。試過有幾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軟躺在床上,也沒有『病假』,她見我沒勁就自己騎上來幹,在床上那種浪勁兒,任憑你是死蛇爛鱔,亦會給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輕輕用手指撥開茂盛的陰毛,兩片鮮紅的小陰唇從中間冒了出來,幼嫩曲皺、引人垂涎。對著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來,往上面像毒蛇吐信般力舔。我運用著舌尖,由會陰部份向上慢慢掃去,當到了陰蒂的位置時,便力點幾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發出一輪抽搐;然後又再從上往下慢慢掃去,到了屁眼的時候,用舌尖在肛門口打轉,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陰唇越勃越高、越張越開。

  我此刻開始發難了,把她的小陰唇含進嘴裡,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罷休。一輪不留餘地的口舌進攻下,她的慾火燃燒起來了,自己把乳罩解掉,雙手按在乳房上搓揉,體燙氣速、擺股扭腰,口中夢囈般喃喃自語:「喔!……老公……酸癢死了……哇!……別淨顧舔……難受得很唷!……來呀……快上來呀……快來替我解癢喔!……」一邊嚷,一邊把大腿張得闊闊的,雙手抓著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陰莖一早就如上滿了彈藥的大炮,隨時等候著進攻的號令,她的呻吟聲就如行軍中的戰鼓,激勵起戰士的鬥志,衝鋒陷陣,所向無敵。我牽著她的腿將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龜頭已觸著泛濫成災的陰道口,盤骨順勢再往前一挺,龜頭就朝著她的『黑洞』徐徐邁進。

  她的陰戶窄得交關,陰莖要一邊開山劈石地慢慢侵入,還要一邊抵抗著陰道壁的緊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陰莖全插進去了,也把一小撮長長的陰毛一同帶了進去。其實我並不喜歡女人長有太多的陰毛,阿范也說過,女人的陰毛太多餘了,既不美觀、又容易藏污納垢,並無好處,而且破壞了美女畫面的構圖,這恰恰是我目前的寫照。阿珍亦知道我傾情於一個光潔無毛的陰戶,久不久就把陰毛全都剃光,然後揚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引誘著我去肏她。

  我的陰莖被四週緊逼而熱燙的陰道腔肉包裹著,舒暢得無以復加,不其然地就開始挪動著腰部前後抽送,來換取肉體上享受到的更大樂趣。望著鼓滿青筋的大陰莖,在淫水滿溢的陰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紅色一直抽插到沾滿淫水,而變成蒙上一層淡白泡沫的肉棍,心裡的英雄感與肉體上的美快感齊齊湧上腦中,整個人有一種騰雲駕霧的輕飄飄感覺。

  阿珍雙腿交叉箍著我的屁股,就著我的挺動在推拉,當我的龜頭就快頂到她的子宮口時,她便猛力一夾,令我的陰莖分毫不留地盡戳進去,龜頭棱肉碰撞到她子宮頸為止。我一邊不停地抽送,一邊再俯前身體,十指握著她前後晃動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頭在指縫中突了出外,在我撫弄乳房的同時,一起受到磨擦,鼓脹得像兩顆大紅棗。

  她喊得聲嘶力厥:「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得要命唷!……快……再快一點……再大力一點……嗯……嗯……嗯……來了……來了……啊……啊……我的命給了你囉!……」雙手死勁地緊握著我的兩臂,身體在不停地顫抖,陰道裡憋出的大量淫水順著陰莖淌到陰囊上,濕得黏黐黐的,令到睪丸敲向會陰時,能夠使皮膚互相黏貼到一塊,等到我把陰莖拉出來的一刻,才難捨難離地再分開。

  我知道她此刻正給我帶到高潮的巔峰上,便出盡混身解數,加快抽送,好讓她穿山過嶺,一山更比一山高。在我不停的兇猛進攻下,她打完一輪哆嗦後不久又打一輪哆嗦,顫抖得比發冷還厲害,整個人神智不清,祇懂得用叫喊來形容她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愛死你了!……」陰戶發出一連串的抽搐,擠壓著我的陰莖,做著讓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縮,令我的龜頭生出一股股酥麻的電擊感。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在肏得她要生要死的當兒,閉目想著的是:雙手抓著的是阿桃那豐滿圓滑的乳房,雞巴幹著的是阿杏那鼓脹肥白的陰戶。舞會上令人血脈沸騰的一幕又重現在腦海中,龜頭上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忽然間,我全身肌肉一齊繃緊,再一下子放鬆,猛地全身顫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緊握著她的雙乳,恥骨力抵著她陰阜,龜頭上馬眼一瞪,大炮裡的彈藥,便毫無保留地全部發射進她的陰道裡。

  我享受著哆嗦中連續不斷的快感,任憑體內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動著的陰莖中,向她體內傾曩輸送。我倆在一同進入如夢似詩的高潮中時,互相瘋狂地擁抱著,無聲勝有聲,默默地領略著箇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務後的陰莖漸漸萎縮,從陰道裡掉出來的話,我真捨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滿足地摟著我,依靠在我懷中慢慢進入夢鄉。我雖然把心內的慾火發洩致盡,但卻疑雲滿布:一向以來,她的性慾無比強烈,別說經我挑逗才肯攜手共赴雲雨,就是間中一天想偷懶不交功課,到最後亦不能不繳械傾盡所有。可這一個多月來,她卻一反常態,除了偶爾作主動外,幾乎每一次都是我開口要求,夫婦間一小點幾乎覺察不出的變化,雖然微不足道,但對方卻可以清楚從內心感應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給了她性慾上的滿足?我心裡忽然生起一種不應該產生的懷疑,決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個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電話回來,說跟一個客人談份保單裡的細節,要夜點回來,晚飯也不回來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門,我頓時心生疑竇:哪有人打工這麼賣力的?況且談保單亦甭談得這麼夜呀!我裝作沒事一般,祇是吩咐她一談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裡聽到了開門聲,我倒在床上裝作蒙頭大睡,不曉得她回來。她輕輕放下手提包,拿著內衣褲就到浴室裡洗澡,我趁機偷偷檢視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懷疑的物品,可惜一無所獲。當她上床時,我又詐作被吵醒,摟著她要求歡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為籍口而婉拒了。我對著她眉角生春的臉容,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對我的提議還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著了,我假意到廁所小解,鎖上門悄悄找著她今天穿過的內褲來檢視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褲子的尖端有一灘黃白色的水跡,半乾不濕的黏在上面,本來女人內褲上有些分泌液的穢跡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辯出來。我把內褲拿到鼻子尖一嗅,腦袋頓時『轟』地一聲,絕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氣味衝進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種漂白水似的氣味代表著甚麼,我的心馬上像被刀子剮了一下一樣,強大的醋意充滿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著,腦袋裡幻想著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樣,能比我對她更有吸引?腦海中浮現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畫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張開大腿,隨著壓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擺動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當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陰道時,她暢快得叫床連連,騷得把洩出的淫水將床單染得濕透……

  再聯想起夜裡偶爾有一些神秘電話打來,但當我拿起『喂』了一聲時,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線,我心裡的懷疑更得到證實:她肯定在外面背著我偷漢!可那是誰呢?我用甚麼辦法才能將這一對姦夫淫婦捉姦在床呢?

  他們一定是通過電話互相聯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電話,要偷聽實在不容易。忽然想到,阿范在學校裡是出名的無線電迷,有點小聰明,能將收音機改裝過後,可以跟另外的無線電發燒友互通訊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聽到妻子手提電話的對話內容呢?

  第二天一早,約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難向他傾訴,並向他求教破解方法。他說:「以我目前的技術,絕無問題,事實上也經常無意中截聽到許多手提電話的交談內容,但真要我監聽你妻子的通話,不單道德上說不過去,而且連她電話的波段也不知道,要從成千上萬的波段中篩選出來,比大海撈針還難。這樣吧,老同學一場,就姑且幫一幫你,你想個方法,用她的手提電話打來給我,我就可憑此測到這具電話的波段,但此事千萬不可張揚出去。」

  一連兩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呆在那改裝過的收音機旁,緊張地監聽著阿珍的每一個通話。很失望,這一天又快過去了,每段通話都正常過正常,不是有關保險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間的閒聊,無甚新意,悶得就快睡著了。就在剛想放棄的時候,有一個電話打進來:「喂,阿珍呀!好惦念著你喔,今晚老地方見。」那把男人的聲線有點熟悉,但由於電波的干擾,夾雜著大量的沙沙聲,一下子認不出來,阿珍回答:「死鬼,是就早點喔,上次被你纏得太夜,幾乎讓老公懷疑上了。」

  阿范嘻嘻地對我說:「阿林,節哀順變好了,早知阿珍這麼容易上,益我總好過便宜街外人喔,肥水不流別人田嘛!」我也沒好氣去回應他,祇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阿范,你說,『老地方』,甚麼是老地方?難道眼巴巴的就讓綠帽子往頭上蓋下來?快幫我想想辦法吧!」阿范沒正經地回答:「急甚麼?看來也不是第一趟了,今晚你打個電話給她,問問她在哪不就行了?」

  真給他的嘻皮笑臉氣壞,我說:「別說笑了,講真的,祇是知道有啥用?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誰,最好能看到、聽到現場的情況,就沒得抵賴了。」阿范聳了聳肩:「我能幫的就這麼多,你要裝偷聽器、偷窺鏡,不如去問問包比。」對!怎麼從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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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我和阿范一同來到包比的【包氏私家偵探社】裡,將情況一一說給他聽,到此地步,也顧不上家醜外傳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姦?我最擅長了,保管你人贓並獲、圖片清晰,還可以替你代辦離婚手續吶!」我說:「你叫包比,並不是叫包公,況且包公也難審家庭案,別那麼三八了。我不需要離婚,祇是想你替我在家裡裝個偷聽器、睡房朝著大床裝個偷窺鏡,接駁到隔鄰客房的電視機上,其餘的,我自己來見招拆招行了。」

  包比聽完了說:「原來你祇是想偷看鄰房的情況,那就簡單得多了!也甭裝甚麼偷聽器、偷窺鏡那麼麻煩,裝個手提攝錄機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個遙控器,可以將攝錄機的鏡頭做窄幅度擺動,加上原本的拉遠扯近功能,床上哪一個角落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對了,還要不要替你拍些『戰地照片』?保證幅幅沙龍照,還有DNA精液化驗服務,一場老同學,就打你個八折吧!」

  我好奇地問:「鏡頭也可擺動?高科技啊!」阿范跟著說:「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來,就要給機會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後再慢慢泡製,不過阿珍不是蠢女人,看來不會那麼輕易中計的。」包比回答:「你放心,這種情形我見得不少了,一時給情慾衝昏頭腦,再精明的女人也會幹傻事。」

  過了兩天,我假裝對阿珍說:「老婆,公司裡有點急事,派我上大陸公幹三四日,但要你獨守空帷,真不願意,該想個甚麼藉口推掉才好。」阿珍說:「別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氣樣!公事要緊嘛,臨回家前,記得打個電話回來,等我好預早熬定一個老湯給你補補。」

  臨出門口,抱著老婆親親的時候,心裡想著:「我們已經廣布了線眼,你就好自為之吧!」好在阿范住得離我家不遠,一口煙功夫就進到了他房裡。中午的時候,大魚上釣了,阿珍在電話裡跟那個姦夫說:「嗨!死鬼,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陸去了,今晚來我家過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開房了,你有甚麼混身解數,今晚都盡管抖出來好了。」那男人樂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幹過痛快!好了,收線了,要向老婆請假去了。」

  淫賤的對話,把我氣得七竅生煙,幾乎把那收音機都砸碎了,阿范卻躲在一旁捂著嘴咭咭地偷笑,還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對白,怎麼不講久一些?就算講足一晚,我寧願不睡覺也陪他們聽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離家不遠的小樹叢後,留意著大廈門口的一切動靜。果然,不久就見到妻子和一個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進大廈,我想跟著走去,阿范卻拉住了我:「這個時候衝上去有甚麼用,好戲還沒上演呢!先找個館子吃飯去。」唉!這個時候,吃龍肉也沒有味道啊!

  一小時後,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樣悄悄摸進家中,瞄見睡房門關著,便躡著腳輕輕閃進客房裡。我迫不及待地開著了接駁上攝錄機的電視,包比也真細心,還一並接駁上錄像機,好讓我把現場情況一一偷錄下來。

  畫面出來了,原來鏡頭藏在大床對面衣櫃頂的鞋盒裡,霎那間,慘不忍睹的場面出現在我們眼前,以前腦中幻想的圖畫,現在正像小電影般在電視機的屏幕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魚般纏繞著那男人的身軀,他的屁股正像打樁機般上下移動,阿珍窄窄的陰戶正捱受著他強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烏黑的陰毛給洩出來的淫水漿成白濛濛一片,還有一些流到床單上,閃著反光。由於背著鏡頭,始終不知那男人是誰,祇見到他聳動的屁股、時隱時現的陰莖、前晃後搖的陰囊……

  阿范的注意力卻不是那男人,他把弄著遙控器,將畫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寫,祇見阿珍嬌嫩的小陰唇此刻紅通通地形成環管狀,緊緊包裹著那沾滿淫水、出入不停的陰莖。不知是畫面扯得太近,還是本來如此,那男人的陰莖也真粗,把阿珍的小屄撐得飽飽滿滿,密不透風。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這時竟上下挺動著屁股,順著他的抽插動作而迎迎送送。

  電視機傳來令人臉熱的叫床聲,本來這種悅耳的樂韻祇有我才可獨享,此刻卻分別傳進三個男人的耳朵裡:「啊!……啊……啊……嗯……嗯……嗯……小哥哥……你的粗雞巴……大雞巴……就快把我的小屄插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洩了……洩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這樣插著我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賞著一套精彩萬分的小電影,聚精會神、全神貫注、目瞪口呆,好像那被肏得死去活來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艷小電影皇后。他把畫面晃來晃去,一會對準淫水淋漓的陰戶,一會又對準蕩漾不停的乳房,有時更對準中間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線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著心愛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個男人肆意姦淫,肺也幾乎給氣炸了,心跳氣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當面對著所有男人都沉醉在我老婆的誘人胴體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時候,心內那股不能解釋的奇妙感覺又開始冒升起來,而且越來越強烈。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任何男人都逃不過她散發出來的魅力,被無形的引力牽扯著,就像太陽系的九大行星,轉來轉去,都始終擺脫不掉太陽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聲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頻率亦越來越快,畫面上祇見他的陰莖鼓脹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陰道拉出挺進。祇見此刻他的陰囊往上提了幾提,扯動著兩顆睪丸亦跟著跳躍幾下,整枝陰莖便深埋在陰戶裡面不斷抽搐,屁股縫一張一縮,兩團臀肉拚命顫抖,陰戶和陰莖的縫隙間冒出幾顆黃豆般大小的白色液體,越來越大,然後匯聚成一灘白漿,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這場床上戲已經到了謝幕的時候了,那男人正將滾燙的精液無私地貢獻給我妻子,一股接一股地往深處輸送。

  當兩人都精疲力盡地挨靠在床背喘氣的時候,阿范把鏡頭拉遠,好看清楚這姦夫的嘴臉,然後就是進房捉姦的最佳時刻了。當那男人的臉孔佔滿整個電視機畫面時,我和阿范頓時呆若木雞、四目相對,半晌也說不出話來。原來那姦夫就是……就是……就是我們多年的同窗、球隊中的最佳拍檔——阿郎!

  原先設定好的計劃統統打亂了,必須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會,終於想出一個妙計,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我打電話到他家中,阿桃已經下了班,我對她說:「阿桃,哎!真不知從何說起,原來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陳倉,私下有一手了,現還正在我家裡通姦吶!」阿桃笑了起來:「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別拿這種東西開玩笑喔!阿郎今晚確是不在家,不過他是跟老邊、阿范、阿林打麻將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嗎?」

  她開始思疑丈夫有點古怪了,不然怎麼會向她撒謊?她著急地問:「阿林,你在家裡呀,怎麼會眼光光看著老婆通姦亦不阻止呢?」我回答:「總之一言難盡,你馬上來我家中,就會明白了。」一收線,就馬上吩咐阿范到大門等候,別讓她按響門鈴,驚動了他們而壞了大計。

  也真快,她像會飛一樣,轉眼間就來到了我家裡,一進房便急不及待地說:「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後請她坐下,把剛才錄下的精彩片段由頭至尾播放給她看一遍。當她看到阿郎把大量精液射入我妻子陰道的時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門口,一推開門就衝了進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這一著,突然見到三個這時最不想看見的人站在床前,頓時嚇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擋物來掩蓋赤條條的身軀。阿郎滿面通紅、汗流浹背,可胯下那剛才還勇不可擋的陰莖比他的臉更紅,上面滿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馬眼上還有一兩滴殘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滲出來。阿珍秀髮凌亂,但卻滿面春風,乳房雪白的皮膚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紅色指印,陰戶還在微微抽搐著,陰毛和小陰唇被穢液黏黐得一塌糊塗,紅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團。

  過了好幾分鐘,他們才好像從夢中驚醒,信手胡亂抄起床單、枕頭來遮住重要部位,四隻眼惶恐地瞪著六隻眼。阿桃走近過去,對她丈夫說:「阿郎,此刻你還有甚麼好解釋?」阿郎張口結舌,啞口無言。我亦向阿珍問:「你們是何時開始勾搭上的?好從實招來。」阿珍沉默了好一陣子,才說出真相:

  「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阿郎約我到他家去談購買保險的事宜,我費盡了唇舌,他還是舉棋不定。那個月已經是到了最後兩天了,我還差兩張保單才夠配額,他和阿桃兩張保單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個月的萬多圓傭金便泡湯了。阿郎見我急著湊數,便乘虛而入,和我開條件:他可以替我簽兩份保險合約,但卻要我陪他上床,還說對我心儀許久了,一直不敢開口而已。我為了保住傭金,當天就和他發生了關係。從此以後,他久不久又給我電話,約我到酒店開房,我怕拒絕會激怒到他將此事告訴阿林,所以一直順著他意,直到如今。」

  我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會那晚,阿郎見到我妻子時視若無睹啦,原來不知已經上過多少次床了,因為恐怕我識穿,故意裝作冷冷淡淡,雖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當時我實在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一層。

  我跟著打蛇隨棍上,對他們夫婦說:「好了,此事現在該怎麼解決?」阿桃瞪了一下阿郎,然後對我說:「都是阿郎不爭氣,色迷心竅,才弄成這個場面,這樣好不好?你看要賠償多少錢,說個價,付擔得起的,我們擺平算了吧!」我裝作忿怒:「這把我老婆當成甚麼人了?何況心裡的創傷,又哪能用金錢來彌補呢?」阿桃無奈地說:「事情已經發生了,當然怎麼樣都彌補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個更好的方法出來。」

  「辦法不是沒有,祇是你們兩夫婦肯不肯答應呢?」我陰陰嘴笑著說。阿桃急著回答:「祇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應承。」我打鐵趁熱,在她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她臉上馬上飛起了一片紅霞,我望著她飽滿的胸脯說:「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邊說,一邊還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輕捏一下。阿郎開始發覺有些不對勁了:「你可別對阿桃打甚麼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著臉對阿桃繼續嘻笑道:「心病還須心藥醫,我的妻子已經跟你丈夫上過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會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還是在床上解決,以前發生的一切,我當從沒發生。」

  阿郎跳了起來:「你別亂來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還討價還價?你當是買菜呀!」回過頭來向我說:「阿林,現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麼說就怎麼做好了。」這時阿范也出聲了:「阿郎,你該慶幸有個通情達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當然要付出代價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筆,最好亦用同一種方法去一筆勾銷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幾時何地跟你老婆上過床?你別屈得就屈,乘機搏亂哇,枉我跟你一場老同學,看不出你原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內!」阿桃終於忍不住了:「阿郎,你別再死撐了,現在你亦可否認正跟阿珍上床,而是跟他們一起打著麻將呢!哎,欠債還錢,肉債肉償,天公地道,是你一手做成這個場面的,這回你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詞莫辯的眼光下,我和阿范雙雙摟著阿桃的小纖腰,領著她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三人剛進入房間,阿郎就衝到門口,向著阿桃大喊:「老婆,千萬不要讓他們欺負啊!」阿范回過頭來,望了望他那在胯間搖搖晃晃的陰莖,笑著對他說:「阿郎,我們會很溫柔地對待她的,你放心好了。」臨關門前那一刻,還加上一句:「你那場球賽祇打了上半場,還是回去把下半場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插著才行哩!哈哈……」邊說邊用腿往後一蹬,『砰』聲,門關上了,也不管阿郎呆站在門外乾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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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關上門後,房裡就祇得我們三人,奇怪的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首先打開話題。太靜了,靜得有點像暴風雨前的沉寂,縕釀著就快到來的一場狂風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澀地低著頭,活像一個剛進洞房的新娘子,雖然心知肚明將會發生甚麼事,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始,祇是漲紅著臉,雙手無意識地捏著衣角在把玩。有時悄悄斜著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動靜,但一當四目相投時,馬上像做了虧心事般,頭兒垂得更低。

  她緊張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連帶一對鼓脹得令人食指大動的乳房也跟隨著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兩對眼睛,亦不約而同地瞪大著對它行注目禮。阿桃好像亦感覺到我們的不規矩目光,顯得更不自然了,兩手雖還在衣角上流連,但起伏得越來越高的胸口卻掩不住她內心的忐忑,兩團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鈕扣也撐脫,彈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約定似的,同一時間分別從左右兩旁揪起她的衣擺,提高到脖子下,關不住的滿園春色,霎時就展露在我們眼前。米黃色的乳罩,裹不盡她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嶺上雙梅。阿范讓我提著衣衫,騰出手將乳罩輕輕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對寶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彈跳。

  阿桃羞得閉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驕人身材毫無保留地給我們細意欣賞,粉臉漲紅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將祕密的領域展覽給丈夫以外的男人觀看,而且是同一時間兩個色迷迷的男人!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兩個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著一隻撫摸著,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別向那肉團撩逗。我五指包裹著她右邊的乳房,雖然包不攏,還是大力地將它捏抓、揉動、搓圓按扁,而阿范則專進攻她的鮮紅小櫻桃,一掌力握著她左邊乳房,捏得那乳頭凸挺得高高的,然後再用另一手的指頭把它夾著,拇指壓在尖端來回磨擦。

  雙管齊下的褻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針毯,混身蟲行蟻咬,不知所以。兩手分別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緊得像在受著苦痛的煎熬,口中開始發出喃喃自語:「嗯……嗯……嗯……嗯……」,跟隨著我們的輕重不同的力度,回應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繼續撫弄,一手將她衣衫鈕扣解開,她亦合作地擺動雙臂,將衣服甩掉,擺脫這阻手阻腳的東西,阿范亦同時伸手到她背後,鬆脫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來,玲瓏浮凸的上半身,頓時變得一絲不掛了。我們扶著她慢慢仰後躺在床上,然後跪在她身軀兩旁,捧著那不忍釋手的圓滑巨乳,繼續盡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絲、朱唇半張,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隨著間歇性的抖顫。兩手不再是按在我們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進大腿中間,尋找她所渴望能給緊握的肉棒。佳人的願望,我們馬上就給她實現,我和阿范像比賽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間已經把身上的障礙物除得一乾二淨,赤條條地再跪回她身邊,任她如取如攜,兩具瞪眉怒目的大鋼炮,齊齊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觸到硬梆梆、火燙燙的兩枝陰莖,立即就把它們握在手裡,刻不容緩地上下套捋著,飛快得讓人眼花撩亂,根本不願意稍停下來。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櫻唇上左舔右撩,像隻饞嘴的小狗,等待著主人的哺餵。

  既然剛才的願望能替她實現,現在的慾念,當然不能讓她美夢成空,我們把身體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夠湊到龜頭上為止。她像一個餓久了的飢民,眼前忽然出現了滿桌美食,毫不考慮地就把兩個龜頭一同含進嘴裡。她先用舌頭在龜頭的棱肉四週打圈,舔夠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們的馬眼上又點又撩,然後再輪流含著龜頭吮啜,細膩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倆的陰莖弄得硬如鋼筋、紅如火棒,龜頭亦勃得越脹越大,嫩皮繃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為我的龜頭已勃得夠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龜頭卻讓我心裡暗暗吃驚:它不但皮嫩肉厚,而且『頭大如斗』,與其說像個巨形蘑菰,不如說像個大核桃還來得神似,圓卜鼓挺,棱肉邊沿還微微向上翹起。當塞進阿桃嘴裡時,竟然可把她的臉腮撐得隆起來,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時間比我長得多,舔的時候神情更加如癡如醉。

  我讓阿桃再舔多一會,見她應接不暇,便轉移陣地,免得繼續和阿范爭寵,留下他獨個自得其樂,把櫻桃小嘴一人獨佔。我站在床邊,用手揪著阿桃的橡筋褲頭,連內帶外一古腦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來遷就,好讓我順順利利地把她脫個滑溜精光。這時,她的花樣又改變了,右手握著阿范的陰莖,一邊套捋,一邊像叩頭般含著龜頭吞入吐出,左手捧著他的陰囊,將兩顆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間。

  對著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聲口哨,真正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豪乳和豐臀中間,是盈指可握的黃蜂纖腰;雪白而圓滑的大腿交界,夾著的是成熟飽脹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數天前還為她神魂顛倒,想不到現在卻可以任我為所欲為。

  我提高她的小腿擱在床上,蹲下身子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聲口哨。脹卜卜的陰戶又肥又白,除了陰阜上寥寥可數的一小撮嫩得像嬰兒頭髮般的陰毛外,整個陰戶上面的毛髮疏疏落落,幾乎可一條條數出來。對我這個喜愛『小白虎』的人來說,這種可遇不可求的珍品,與阿珍濃密的黑森林又大異其趣,也顧不上再細心欣賞了,一埋下頭,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頭和小陰唇接觸的感覺真爽!我舔完左邊又舔右邊,直舔到嘴裡發出『漬漬』連聲,才含著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後再張嘴讓它彈回原處。每彈一下,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幾下,小陰唇已經硬得不能再彈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樣向兩旁張開。我轉而又改在花心內舔,由會陰舔向陰蒂,再由陰蒂舔回會陰,漸漸就覺得小陰唇相連處,有一顆硬硬的東西凸出來,用滑溜溜的小頭與舌尖相磨揩,引誘著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淨在那裡流連。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將它含進嘴裡吸啜,像品味著雪糕裡的一粒小紅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捨得吞進肚裡去。隨著我的吮啜,陰戶發出一陣陣抽搐,陰道裡洩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濕透,稍微挪開一些,便與陰道之間拉出幾條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絲。

  我用舌尖沾著淫水,塗滿在整個陰戶上,無論硬挺的陰唇、嬌嫩的陰蒂,都被我的舌頭將淫水帶往上面,塗得濕滑一片,閃著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來挪去,忙亂得好像擱在哪裡都不恰當,而往兩旁撐得開開的小陰唇,就像少女張開的雙臂,迎接著撲向前來的情人,好把他緊緊箍在懷裡。

  我站直身子,雙手扶著她膝蓋,屁股往前就那麼一挺,『吱唧』一聲,早已忍無可忍的陰莖,竟應聲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進去,不,應該是說滑了進去。她隨即滿足地張大口『噢!』嚷了一聲,可嘴裡馬上又被阿范插進去的陰莖填滿,發不出音,僅能從鼻孔裡透出『唔……唔……唔……』的低鳴。

  眼前祇見隨著我腰肢的挺動,裹滿青筋的陰莖在肥白的陰戶中出入自如,從縫隙間洩出的淫水被我的陰毛盡情吸收,飽和後才順著陰囊往下淌。陰道口的嫩皮被陰莖帶得反出反入,牽動著小陰唇一抖一抖,而小陰唇又扯動著陰蒂外的管狀包皮,在陰蒂捋上捋下,令小紅豆把頭伸出縮入時,被揩磨得裹滿紅絲。

  我閉目抽送了百多下,舒暢無比,乾脆趴在她身上,雙手穿過她腋下扳著她肩膀,挺動下體繼續抽送。她的身軀沒了後座力,挺著陰戶乾挨受我一記又一記的衝擊,發出一連串響亮的『辟啪』、『辟啪』碰撞聲,兩個大乳房壓在我胸膛上,暖乎乎、軟綿綿。阿范此刻亦在幹著和我同一樣的動作,祇不過肏著的是她的小嘴,她連吞回唾沫也沒有空檔,都順著口角流到腮旁。

  又這樣抽插了好一陣子,我才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變成『觀音坐蓮』的體位,讓她騎坐在我身上。給我這麼一個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陰莖頓從她口中被甩脫出來,他祇好站起身,提著陰莖再把龜頭送到她嘴邊,阿桃趕忙又將它含回嘴裡,好像一刻也捨不得離開,然後才起伏著屁股,向我的陰莖套動。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開交了,又要顧著吮啜阿范的大龜頭,又要顧著套弄我的雞巴,雖然有時難免顧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勁和頗享受的樣子,想像得到她實在樂在其中。她的身子聳高聳低,一對乳房也跟著上下拋盪,我和阿范眼見之下,當然義不容辭,一人一隻替她托著,再牢牢地握實,然後抓緊放鬆、搓來揉去。

  我見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雙手托著她的肥臀,將陰莖就著她的來勢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發軟、香汗淋漓,將身子顫抖不停。她把阿范的陰莖從口中拔出來,仰高頭呼叫:「啊……不行了……啊……你們兩個上下夾攻欺負我……啊……就快被你們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再幹下去……啊……我的小屄快裂開兩邊了……」一股淫水忽地從陰戶裡衝出,她隨即軟伏在我胸膛上,顫抖打個沒完沒了。

  阿范此刻見她的肥臀高高翹起,便拐到她身後,用龜頭沾了沾她剛湧出來的淫水,用手掰開她兩團臀肉,朝著中間的小屁眼就用勁捅進去。她還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會才醒覺過來,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的大龜頭一塞進去,不把我的屁眼撐爆才怪!……要肏,我給小屄你肏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進去過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一邊喊,一邊推著阿范的腰和他角力。

  我見此時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騎虎難下,便說道:「好好好,我倆掉轉一下,後門讓給我吧!」阿桃如負重釋,連忙把我的陰莖拔出來,轉過身子,雙手撐著我的膝蓋,把小屁眼壓在我的龜頭上,弓著身子坐下。雖然屁眼上沾滿了洩出來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將括約肌放鬆,但要偌大的陰莖像插進陰道般一下子捅進去,也不是易事,連試好幾趟,龜頭還是在肛門口滑來滑去,不得其門而入。

  我叫阿桃蹲著別動,把包皮捋高裹住龜頭,捏著包皮一點一點地擠進肛門,然後才吩咐她慢慢坐下,這下果然順利得多了,隨著包皮往後退,龜頭漸漸就向肛門裡挺進,加上阿桃再套弄幾下,整枝陰莖就埋藏在她狹窄的屁眼裡。阿桃舒了一口氣,開始提動屁股,夾著我的陰莖來上下套動,而且越來越快。

  阿范的陰莖終於有藏身之所了,他見我把陰莖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後,就該輪到他來替小屄解癢。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動,將身體仰後,雙手撐在我胸旁,我也用掌撐著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張闊,將掰得開開的陰戶朝著阿范,準備迎接著他那大龜頭的進來。

  阿范溫柔地先把龜頭在阿桃的陰戶上打圈,在小陰唇和陰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卻自我時,便對準陰道口突然一捅而進,阿桃『噢!』地驚叫一聲,扳著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勢已入,陰道已經把陰莖全吞進去了,扳著的手頓時改為抱著他腰,緊緊箍著,好像生怕他把插了進去的陰莖再拔出來。

  阿桃整副軀體的重量壓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動屁股來抽送,祇好安靜地躺著,讓陰莖吸受著她從直腸壁傳來的火燙體溫。那邊廂,感覺到阿范開始進攻了,核桃般大的龜頭在陰道裡出入移動,令到直腸亦受到牽連,它去到的地方,撐得直腸壁往內凹入,龜頭就隔著中間的一層薄皮在我陰莖上磨。我想像著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裡面省擦,非把四壁刮乾淨不可。

  阿桃簡直像五臟六腑都給他掏出來一樣,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哎唷……哎唷……小屄撐得難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乾了……你的大龜頭頂得我酥麻得很吶……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洩了……」用手拉扯著他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著就擁著阿范,一個勁地顫抖,洩出的淫水多得順著會陰流到我陰囊上去了。阿范乘勝追擊,用更加狠勁的力度瘋狂抽送,讓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祇懂得顫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摟在懷裡,再不然就是陰道和肛門肌肉同時抽搐,把插在裡面的兩枝肉棍,夾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難言。眼見阿范在那邊廂高奏凱歌,我當然要在這邊廂推波助瀾,趁阿桃祇顧享受著高潮,摟著阿范在抽搐不停時,再不用撐她背了,便轉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雙管齊下,把兩個小洞都抽插得忙不過來。

  阿桃已經進入了迷離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斷湧出,把三副性器官漿得濕濡一片。我的陰莖磨擦著她的直腸,同時又受到阿范龜頭從隔壁的磨擦,雙重刺激下,再堅強的鐵漢子,也不能不敗下陣來。龜頭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傳上大腦,陰莖蹦了幾蹦,馬眼口已經噴射出股股濃漿,滾燙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向她幽門飛去。

  當我軟化了的陰莖從屁眼掉出來後,阿范把緊貼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讓她跪在床上,俯頭翹臀,繼續向她的肛門侵襲。給我抽插了一輪的屁眼,終於向阿范中門大開,雖然插進去仍然有點吃力,但還是全都給捅進去了。阿范扶著她的屁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聲中,盡情地把體內的精力發洩,直到阿桃給肏得趴在床上,整個人軟得像灘爛泥,才將精液射進她肛門深處。

  三個人懶懶地躺在床上,閉眼做著深呼吸,動也不想一動,消化著高潮後的餘韻。好一會,躺在我們中間的阿桃睜開眼睛,風情萬種地說:「喔!從沒試過這麼爽的感覺,簡直像在雲層裡飛翔一樣,真怕試過了這一次,以後不知再從哪裡找兩個男人一齊玩。」我邊揉著她乳房邊說:「放心,我們隨時候教,祇要你樂意,幾時都可奉陪!」阿范也撫摸著她另一隻乳房說:「如若阿郎不吃醋,我們三個男人一齊來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們一眼,嗲著聲說:「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們老婆上過床,今後大被同眠他亦沒話好說了。」邊說邊伸出雙手握著我們兩枝陰莖,愛不釋手地又說:「這兩條大傢伙,剛才把我弄得幾乎命也丟了,其實那晚舞會上我已領教過它的利害。你們呀,真壞!頂得人心裡怪騷癢的,整夜想著歪念頭,幻想著那大龜頭塞進小屄裡是甚麼滋味,好在今天終於得償所願哩!」我說:「剛才見阿郎的東西不是挺粗嗎?還嫌一條不夠用?」阿桃唾了我一聲:「討厭!人家是說幾個人一起玩才有新鮮感,又特別、又刺激,沒試過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腦門:「說起阿郎,幾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進度如何?」拿起遙控器就把電視機的頻道轉回去攝錄機畫面,祇見阿郎把我老婆的一雙腿架在脖子上,還在拚命幹,可能剛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盡管阿珍仍在給肏得叫床不斷,但相信他時間上能比我們持久一點。阿桃亦瞧見,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惱了,祇是淡淡地說:「你們三個男人呀,就喜歡找別人的老婆來玩,阿郎說以前你們讀書時有個別號叫『夢幻組合三劍俠』,我還以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現在才明白原來是喜歡團體活動。」說著,輕輕在我們的陰莖上捏了一下:「還明白原來都有一把利害的『寶劍』!」

  我和阿范都給她逗得笑起來,她還騷騷的對我倆說:「歇一會,我們又再來一趟。」嬌俏的臉上紅了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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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我們和阿桃一邊打情罵俏,一邊把她的一對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撫了不一會,我實在忍不住她那小紅棗般的乳頭誘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漸漸地,覺得它又開始發大變硬了,索性用手把整個乳房捧著力擠,令乳頭高高地從掌中挺勃出來,然後才再把乳頭含進口裡,嘟著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臉皮也凹進去了,盡管吸不出鮮甜的奶汁,但還是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祇顧低頭吮啜,也看不見阿范在另一邊使出甚麼絕招,祇是感覺到阿桃的呼吸越來越急速,胸膛有意無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強把乳頭硬塞進我的嘴裡。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歎息著,雙手也向我們還以顏色,緊握著兩枝陰莖在上下套捋,激勵著心臟不斷把鮮血向那兒灌輸。

  我伸手到她胯間,一找著了陰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卻已比我更快一步,原來他早已把手指插進陰道裡,正在捅入抽出,忙個不了。阿桃那裡受得了我們這般褻弄?體內剛熄滅的慾火,又再次重燃。身體難受得像蛇一樣擺動,顰眉閉目、銀牙緊咬、呼氣如牛,雙手離開了我們的陰莖,胡亂地拉扯著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們其中任何一個,能奮不顧身地壓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卻偏偏不著急,輕挑慢撚,繼續把她的騷勁掏出來。她四處敏感部位同時受到攻擊,情慾被撩到欲罷不能的地步,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求求你們……噢!噢!噢!……快找一個人插進來呀……噢!……難受死了……別顧著弄……我要哇!……噢!……要……」我伸手往她陰戶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頓時糊滿了一掌心!

  阿范卻得饒人處不饒人:「這樣弄著不好嗎?嘻嘻,你還要甚麼呀?告訴哥哥知道。」阿桃顧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來肏我……要……要大龜頭雞巴插進小屄去……要你們一齊來幹我……噢!……要幹得我昇上天去……再不來我要死了……」說著全身打了一個冷戰,淫水又洩了我一手。

  阿范看來也忍不下去了,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大雞巴代替了小指頭,冒著淫水的衝擊,逆流而上,耳邊祇聽響亮的『唧』一聲,我肯定當時這一插,敢情會水花四噴。抬頭過去瞄瞄,眼見阿范的陰莖在外面已經所剩無幾,跟著見他順勢推拉幾下,恥骨和她會陰已貼到一起,整枝陰莖全被飢渴的陰道吞食掉了。

  勇猛的衝刺開始了,祇見他屁股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陰莖的出入使大龜頭在陰道裡做著重復又重復的活塞動作,把陰道壁洩出來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軀幹上布滿白濛濛的黏漿;小陰唇充滿血液,變得又紅又硬,像劍鞘一樣包裹著他的『利劍』,偏偏那『利劍』又不肯安靜地藏身在內,『反斗』地騰出騰入,連陰蒂上的管狀嫩皮亦被扯得跟隨亂捋,我在揉著陰蒂的手指也察覺得到了,祇覺陰蒂忽地躲進皮管裡、忽地又把頭伸出來。

  我見撫揉陰蒂的功夫亦讓阿范一手包辦,便對著她一對飽滿的乳房打主意。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讓出一點空間,然後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兩旁,蹲低腰,陰莖便剛好放在她乳溝裡,再捧著雙乳向中間擠壓,兩團肉頓時把我的陰莖包得像條熱狗中的香腸。我一邊擠壓著乳房,還不忘用姆指撩撥兩顆脹硬的乳頭,然後才將陰莖在乳溝內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懸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報李,在我屁股後面伸出丁香小舌,拚命地舔我的肛門和陰囊。

  我和阿范面對面,眼中看到他的陰莖在陰戶裡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陰莖在阿桃的乳溝中前挺後退,大夥兒都其樂無窮。正在樂得魂遊太虛的時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顧我的陰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龜頭頂到我心口上來了……小屄暢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點……對!肏大力一點……噢!噢!噢!……又來了……」身子顫得花枝亂搖,小腹肚皮抖個不停,雙手肉緊得在我的屁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陰囊不給她淫水漿個濕透才怪!

  阿桃靜了下來,祇是默默地享受著一個又一個哆嗦帶來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來……我還要……」奇怪,怎麼房間裡居然有迴音呢?細心聽聽,原來是電視機傳出來的叫聲。抬頭一望,祇見阿珍和阿郎在鄰房的床上摟作一團,阿郎下體往前猛挺,好像知道妻子在隔壁正給我們肏得不可開交,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撈回來一般,但是身體卻在不斷抽搐,不消說,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阿郎的體內遷移到我妻子的體內了。

  阿郎精盡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阿珍仍不把他放過,蹲在他小腹上,握著陰莖不斷地套捋,好像這樣便可阻止它慢慢軟化一般,發覺行不通,再俯低頭,將陰莖含進嘴裡,又吸又啜,可惜還不能起死回生。我向阿范打個眼色:「阿郎敗在我老婆手上,看來要徵召志願軍幫忙了,給個機會你,快過去替他收拾殘局吧!這裡阿桃由我來照顧好了。」

  我知道阿范對這安排正求之不得,從他那晚舞會上的舉動,便領會到他對我老婆心儀已久,祇不過出師無名罷了,此刻佳人有難,機會難逢,哪會拒絕?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陰戶裡多抽送十幾下,馬上抬身而起,挺著『雄糾糾、頭昂昂』的陰莖,一溜煙跑過臨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側,然後亦側躺在她背後,把她一隻腿提起擱上我腰,弓一弓下身,陰莖便從她大腿間除除進入還留著阿范體溫的陰道裡。我一手伸前,撈起她一對乳房,盡情地輪流撫摸著,下身亦隨即開始挺動,讓陰莖在濕滑的陰道中運行不息、穿梭來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這體位太費勁了,抽送不到三幾十下,總有一次會滑脫出來,況且又甚難加快速度,我乾脆再將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來幹。一輪狂風掃落葉式的衝鋒陷陣,阿桃又浪起來了,一雙小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餘地,不把陰莖全送進她體內似的,每當我挺進時,她便加把勁將腿一收,箍著我的盤骨往內扯,令我下體與她陰戶大力碰撞,發出『啪』的一響,更使我的龜頭下下都能頂到她子宮頸。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聲嘶力厥,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單染成一灘大大的水漬後,她才摟著我打出一陣強烈的哆嗦,軟綿綿地攤在床上,可小腿還力箍著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陰莖仍然逗留在她抽搐著的陰戶裡。

  歇了一會,我摟著她,慢慢挪身到床沿,當我雙腳觸地一站直時,就變成了『龍舟掛鼓』的招式,她雙腿仍舊纏在我腰間,兩手抱著我脖子,模樣似足一隻攬著桉樹的澳洲樹熊。我托著她屁股,挪高挪低,陰戶就在我的陰莖套上套落,一對乳房亦在我胸口揩來揩去。我一邊套弄著,一邊對她說:「讓咱過去隔壁,看看他們三人情況如何?」她嬌羞地搖了搖頭,可能是不想以目前這樣的方式去面對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對,一邊套動一邊走過去鄰房。這個阿范,可能早預料我們會過來似的,門也沒關上,剛出客廳,就聽到我老婆充滿快意的叫床聲。進了房裡,祇見阿珍跪在床上,雙手前撐,阿范則扶著她高高翹起的屁股,玩著『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頭左扭右擺,搖動得像個二郎鼓,頭髮甩得四散飛舞,凌亂不堪,阿郎坐在她旁邊,雙手把玩著她一對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場裡替乳牛擠著牛奶。

  阿桃與阿郎的目光一接觸,兩人的表情都變得怪靦腆,阿桃更害羞地把頭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斷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讓他看見妻子的肥白陰戶,被我青筋怒凸的陰莖,不停出入抽插,還磨擦著淫水,發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響,可能此刻她屁眼裡,還滲出一絲絲阿范和我先前射進去的精液呢!

  阿郎別過頭去,祇是撈著我老婆的一對乳房,緊握在手裡,拚命地抓、拚命地揉,偶爾又用兩指捏著乳頭搓來搓去,弄得阿珍不單要擺動屁股去迎送阿范,還得將胸膛聳高聳低,來抵抗他的搔擾,浪得像匹難馴的野馬。

  我走到床邊,把阿桃擱上床面,她亦順勢鬆手後躺,阿郎反倒挪了開去。我用下體頂著她陰戶,把她輕輕推前,剛好送進阿珍的胸下,變成兩個女人上下面對面,但卻頭腳對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臉上亂晃,而阿桃堅挺的乳頭又剛好指著阿珍的下巴。也不用指點,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對紅唇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櫻桃含著,當然同時亦把自己的乳頭送進阿桃的嘴裡。

  兩個騷妞互相舔啜著對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著阿范和我的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絕地輸出,小口忙得不知顧著吮啜好還是叫床好。我一邊在阿桃的陰道抽送著,一邊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頭喪氣的陰莖,又回復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開始膨脹起來。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種奇妙的反應:當別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臉容、魔鬼身材上時,心裡油然而起的一種衝動而滿足的感覺,快樂得飄飄然。

  此刻阿范的喉頭發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聲,雙手扳著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著打了幾個全身猛顫的哆嗦,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動也不動地軟得像個皮囊。當他頹廢地倒下床面時,輪到阿郎站起來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翹的屁股後時,那粗壯的陰莖,就在我老婆的陰道裡再次生龍活虎地舞動起來。

  我和阿郎分別在肏著對方的妻子,好像在作著一場無形的馬拉松長跑,但卻在比賽最慢跑到終點的是誰。我們不停替對方盡著丈夫的責任,又同時目睹著妻子在接受著對方付予的無比快慰。

  再也數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祇覺得身上僅有的一點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雞巴一樣繃得硬緊,翻騰著的精液在體內隨時呼嘯而出,準備跟隨一個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為快。

  來了,終於來了,在很想射而又捨不得這麼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間就來了。神經在跳動,世界在旋轉,心臟在蹦躍,熱血在沸騰,腦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覺神經祇集中在幾寸的方圓地方。脈搏在猛跳,陰莖亦跟隨著一同猛跳,一道熱流從身體內飛射而出,再射進另一胴體的深處。

  兩隻野馬同時在狂嘯,顛頗拋盪,頭兒擺動得像餓馬搖鈴。阿桃的陰戶又張又縮地含著我的陰莖在吮啜,發出陣陣抽搐,盡情地吸收著我貢獻給她的精華。阿珍發出的顫抖與阿桃不遑多讓,同樣是遍體酥軟、哆嗦連連。回過神來,瞧去阿郎那裡,他原來也是仰頭閉目,下體力挺地打著擺子,暢快得不亦樂乎。我舒了一口氣:比賽的結果竟然是齊齊跑到終點。

  雙人床上擠著五個人,你疊著我,我又壓著她,居然不覺擠逼。幾條肉蟲就這樣懶洋洋地攤在床上,體味著高潮和時間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們三個男人相約喝早茶的時候,阿郎出聲了:「喂,阿范,你使的詭計就得呈啦!終於把阿桃騙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閣,而不拿出來公諸同好,似乎有點不大公平耶!」我對阿杏垂涎已久,當然是站在阿郎那一邊:「說的是,你送給我們的兩頂綠帽子,該找個機會還回給你,看看能不能說服你老婆,一同來參加我們這個大聚會?」

  阿范不好意思地說:「我想有甚麼用,總得看老婆願不願意才行呀!難道要押著她來給你們強姦?說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連芝麻般大的膽也沒有,快一同想想辦法,騙得她肯自動獻身就好了。」三人就這麼商量了好幾十分鐘,才想出一個計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對阿杏試探一下,明天再來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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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趕到酒樓時,已經是黃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還沒等他喘過氣來,就急著問:「怎樣?阿杏信不信你編的故事?哎,她這麼精明,哪裡會受我們哄,想來還是失敗的居多。」別過頭來對我說:「阿林,看來我倆真是蛋家雞見水,無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們的胃口,喝了幾口啤酒後才慢條施理地說:「有我阿范出馬,哪有不成功的?我辦事,你們放心好了。」我們連忙追問:「哪到底結果如何,快說來聽聽,別故弄玄虛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邊。阿范這時才瞇著嘴笑說:「看你們心急成這樣子,看來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後『咳咳』兩聲,清一清嗓門,才把經過慢慢道來:

  「吃晚飯的時候,我特意裝出滿懷心事的樣子,緊鎖雙眉,扒不了兩口飯,就擱下碗說沒胃口,不吃了。老婆當然看得出來,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對我說:『怎麼了,哪兒不舒服?不想吃飯,我煮把麵條給你吃吃。』我『哎……』地歎了一口氣,望著她說:『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該不該對你說好。』我越吱吱唔唔,她就越好奇:『夫妻兩人,有啥不可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說出來看有沒有解決辦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帶眼識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裡吶!』老婆奇怪了:『你們三人是多年老同學呀,一向都相安無事,忽然間怎麼會害你?』我搖了搖頭:『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沒回來睡嗎?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邊、阿林打麻將去了,坐下時講好是打一、二,我以為是打一、二十,便說好,心想輸盡也不過三兩千,況且亦不一定輸呀!誰知天亮時完場結算,他們卻說是打一、二百,我趕忙數一數籌碼,就暗叫不妙了,原來已經輸掉了兩萬多元!』

  老婆亦緊張起來了:『你哪來這麼多錢輸?我說你呀,平時粗心大意,一點兒沒錯!』我接著說:『壞就壞在沒哪麼多錢輸,結果還不是給他們簽了兩張欠單。』老婆鬆了一口氣:『哪還怪他們不好?肯給你欠!輸的錢慢慢還好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麻將?』收拾碗筷就想到廚房去。我把她拉著:『是給我欠,不過限期祇有兩天,我就是為這發愁。』

  她眼睛瞪得像個銅鈴:『兩天?一下子哪來這麼多錢?賭債賭還,以後打過再算!』我低著頭:『我也是這麼想,但越想越不對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認識一些黑社會背景的人,過了限期,不知會不會對我們兩夫妻不利呢?』老婆卻不以為然:『怕甚麼?難道會放火燒了我們的房子不成!』轉頭卻『呀!』地大叫一聲:『糟!這一陣子時興放火報復,若真燒起來怎麼辦!』

  我見她漸漸進入圈套,便再嚇她一嚇:『那些人甚麼做不出?我可不打緊,你這麼年輕,陪我一齊去可不糟塌了?』她開始發覺事態嚴重了:『阿范,快想個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為報紙的頭條新聞喔!』我打蛇隨棍上:『本來他們給兩個條件我揀的,可是我沒得揀啊!』她趕忙問:『有條件?除了還錢外,另一條件是甚麼?做得到的,快快解決也好。』

  我又『哎!』一聲:『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行不通呢?事情總有商量餘地。』我吞吞吐吐地說:『他們……他們另一個條件是……是想你陪他兩人上床!』老婆馬上呆著了,過了好一會才紅著臉說:『打麻將就打麻將,怎麼打主意到我身上來了?神經病!』我見她羞多於怒,便知道此計把她唬著了,扶著她的肩,在她耳邊輕聲說:『老婆,要怨,就盡管怨我好了,跟他們上上床,身上又不會少了一塊肉,把這事擺平,就算是幫我一次吧!』老婆也不回答,扭頭捧著碗筷就朝廚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願不願意,你別說話吞吞吐吐,老賣關子。」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當時亦以為這計劃告吹了,誰知晚上上床睡時,她卻在枕邊輕聲對我說:『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這世連錢債都要替你肉償,是你惹出這個孽禍出來的,往後別怪我喔!』我連忙問:『這你是答應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亂捶:『耶,死鬼,明知故問,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對擊掌慶賀:「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無線電、攝錄機,還懂得演戲吶!來!大夥喝一杯!」阿郎臉蛋紅紅的,不知是酒精的緣故還是興奮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單一單眼:「給你說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讓阿杏嚐嚐群交的滋味,保證她試過後,非此不歡呢!」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興奮得就快洩出來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們今晚上去,小心別玩得精盡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廳兩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進門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來,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們在飯廳裡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甚麼事,也沒有故意閒扯,祇是默默低頭喝著糖水。她穿著一套牛仔布吊帶短裙,沒穿上衣,吊帶旁露出兩條粉嫩的玉臂,透過腋下望去,已見到隆起的胸部側面,顯然裡面連乳罩亦沒戴,修長的雙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淨,我恨不得馬上就伸手順著大腿直摸上去。

  我撐脫鞋子,從桌下偷偷把腿伸過去,用腳板底在阿杏腳面上輕輕磨擦,然後再順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迴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無其事地再低頭喝著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實問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進口裡的是甚麼,根本就沒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藥,我看也會把它全喝掉。

  剛擱下碗,阿范走過去他老婆身邊,攔腰一扛,抱著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阿郎從廳外透過沒關上的房門,望見他們倒在床上,摟作一團地熱吻,阿范邊吻邊把手從吊帶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撫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斷聳動。不到一會,就傳來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騷浪的聲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個眼色,兩人不約而同地起身,賽跑一般向睡房直衝進去。阿郎在她另一邊做著阿范同一樣的動作,而我則專注著她雪白的一雙大腿。十指輕輕地在滑溜溜的肌膚上遊動,舒服得我毛管擴張、熱血沸騰,心兒也幾乎從口裡跳將出來。我的手指像爬蟲一樣,順著大腿向交界處爬去,當一觸著那肥漲的小山丘時,褲襠裡的『小支支』已經變成『大枝野』,隆起一團。

  阿范這時抽身而起,對著我們說:「阿杏就交給你們了,漫漫長夜,別把大床亦替我搖散啊!天一亮,我們之間的瓜葛,就算一筆勾消了。」阿杏這時卻挺起身,對他大叫:「老公,別出去呀!丟下我一個,我怕喔!」我和阿郎異口同聲地說:「怕甚麼呢?我們又不會吃人!」阿杏扯過來一張薄被,躲到裡面縮作一團,頓時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龜,無處下手。

  無計可施之下,我對她說:「好好好,給個機會你,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你贏了,欠單撕掉,我們亦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沒弄錯吧,揀這個時候來玩遊戲?」我也不答他,祇對阿杏說:「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講遊戲規則。」她見有了生機,馬上照辦如儀。我向他們兩人打了個手勢,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馬上便脫得赤條條,三枝陰莖齊齊一柱擎天。

  我對阿杏說:「好了,你面前是三枝陰莖,如果你能憑口舌觸覺把你老公那枝辨出來,就算你贏。」她臉上露出必勝的神色,我猜她心裡此刻在想:「那還不容易?老公的陰莖,誰能比我更熟悉!」我們並排站在她面前,阿范夾中間。她先從左邊起,握著阿郎的陰莖含在嘴裡,慢慢地吞入吐出,試著它的長度和粗度,又用舌頭在龜頭四週舔著打圈,量度龜頭的圓徑,有時更把龜頭含進嘴裡,細意品嚐,好一會才放開,再對她老公的陰莖照辦煮碗。最後輪到我了,陰莖塞進她嘴裡祇覺又滑又暖,龜頭被舔啜時酥美得整枝陰莖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時陰莖更被她一對紅唇緊箍著,爽快得幾乎忍不住把精液射進她嘴。

  當她將我的陰莖從嘴裡吐出來時,臉上揚溢著胸有成竹的神情,一邊解脫眼睛的毛巾,一邊說:「嘻嘻,我贏了,中間那枝!」說時遲,那時快,我把阿范拉到最右邊,然後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當場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納悶:「沒有理由,阿范的大龜頭我閉上眼也能認得出來!怎麼會是阿林?」隔了一會才恍然大悟:「啊,你們使詐!老公你快說,是不是他們騙我?」阿范笑而不答,我卻說:「願賭服輸,這下你輸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動著肩膀:「不算!不算!你們出茅招誑我,再來一次!」我嘻嘻地笑著對她說:「再來一次?今晚機會肯定多著吶,你想要幾多次都行!」阿范聳了聳肩:「老婆,不好意思,幫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迴避一下。」臨出房前順手把門帶上。我明暸他的意思:阿杏頭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場會影響情緒,心裡還是始終會有點兒顧慮。

  阿郎把她的短裙從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鈕扣,輕而易舉就把她上身剝過精光,然後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著兩個乳房左撫右搓,大展五爪金龍。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異庭徑,沒那麼飽滿,但卻尖尖的挺起,像個竹筍形狀,乳頭和乳暈深色一點,乳頭也不像阿桃般似個紅棗,倒似兩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顧不上細看,準備把她最後的一層障礙物弄走,雙手扯著三角內褲的兩邊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給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圓滑的大腿撫摸了好一會,才輕輕用手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哇!夢寐以求的畫面出現在我眼前:一個光潔無毛的漲卜卜陰戶,美麗得使我暈上一暈,不單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潔得就像精美的瓷器製品。阿桃恥毛稀舒的陰戶,已經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陰戶更是人間極品!

  望著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讚嘆得口中發出『漬漬』連聲,不由自主便埋頭苦幹,讓它亦發出我剛才口裡發出的聲音。一舔、又一舔,啊!舒暢得我全身熱血翻騰,舌頭根本就和陰戶黐在一起,半秒亦捨不得離開。我把小陰唇含在嘴裡吮啜,把舌尖在陰蒂上撩撥,舞會上的痴想,今天竟然夢幻成真!

  阿杏在我與阿郎的挑逗下,身體發燙,氣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條剛釣上水面的魚,口裡開始唸唸有詞:「噢……噢……噢……你們真會弄……又麻又癢……酸死了……噢……噢……你們真壞……噢……專揀人家的要害來折騰……來呀……你們不是想幹我嗎……噢……快來呀……」還沒叫完,口裡已經給阿郎塞進的陰莖充滿,再也吭不出半點聲來。

  陰道裡流出源源不絕的淫水,糊滿在陰戶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頭也嚐到鹹鹹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針興奮劑,整個人醉迷得不知身處何方。我跪到她大腿中間,抬起她一雙小腿擱上肩膊,壽桃般的小屄,微張著紅唇等待我的侵襲。我雙掌撐在她腰旁,兩腿後伸,龜頭一觸著濕濡的洞口,便長驅直進,陰莖一分一毫地插入,昂頭探索著這從未來過、潮濕而又神秘的仙洞。

  龜頭的感覺很奇妙,進了一重門,還有一重門,陰道裡麵皮瓣重疊,層層關卡,過之不完。我明白了:這極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內在美』,複雜的構造就是萬中無一、人們常津津樂道的『重門疊戶』!單是插進去已經令人銷魂蝕骨,抽送起來的那種滋味,更是讓人樂而忘返、死而後已。

  眼前雪白的陰戶,中間插著一根漲紅的雞巴,我烏黑的陰毛,又沾滿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繽紛,春意撩人。陰莖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無數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氣泡,黏滿在陰道口四週和我的陰莖上,並且隨著抽送發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陰道口的嫩皮又特別長,當陰莖向外拉的時候,可把它扯成一條半寸的管狀薄皮,緊緊地裹著陰莖而跟隨出外,到陰莖再向裡挺進時,它才又跟隨陰莖一道乖乖地縮入,伺候著下一次抽送的到來。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頭上,十指仍緊握著她雙乳,祇是把蹲著的身子抬高抬低,將插在她口裡的陰莖提出送入,作出打樁機般的動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當成陰戶,肏個不亦樂乎。粗壯的陰莖把阿杏的小嘴撐闊到極限,雙唇含得那雞巴緊緊密密,她還像生怕阿郎忘形時力插到底,龜頭直抵喉門,令她窒息難受,一手箍著他陰莖根部,減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卻捧著他的陰囊在把玩,又似對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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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眼裡瞧見阿郎緊閉雙目,張開口吐出『啊……啊……啊……』一連串舒服的呼聲,臉上的表情美快得難以形容:一會兒咬緊牙關,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龜頭上猛下功夫,一會兒又舒出一口大氣,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雞巴盡吞入口中。總之就是充滿蠻享受的樣子,樂到連兩隻小腿也在微微發抖。

  我再低頭瞧瞧她的陰戶,脹卜卜地演凸著,挨著我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愛又憐,下體更由於我的挺動將她雙腿推前,令到屁股離床挺高,隨著陰莖的進退在上下迎送,『吱唧』連聲、淫水橫流。陰道裡的緊湊又和阿珍那種緊湊不同,阿珍的緊湊是將整個陰道壁包裹著全枝陰莖,而阿杏的緊湊則像裡面有一層層的皮環,鬆緊交替地把陰莖箍滿,當抽送時,無數肉瓣便輪流在陰莖的軀幹四週磨擦,令陰莖產生一種又像擠壓、又像撫揉的雙重感覺,特別而又享受。

  細味領略著這從未試過的新奇感覺,快意來得更濃,抽送不到平時的一半時間,高潮就蠢蠢欲動。丹田開始收縮,龜頭漸感發麻,陰莖脹得像要爆炸,睪丸被緊縮的陰囊擠到陽具根部,尿道亦鼓脹成一條硬管,想來再捱不到十來下,體內隨時候命的大量精液,便會一聲令下,飛射而出。

  幸而阿杏這時亦開始漸入佳景,雙手已離開阿郎的生殖器,改而左右平伸,抓著床單力握,再慢慢扯向身邊,小腹在不斷抖動,全身肌肉繃緊,淫水從陰道裡大量湧出,祇懂昂著頭張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盡吃奶之力,再使勁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個快樂的哆嗦,熱血全湧上大腦,陰莖發出一陣陣抽搐,龜頭熾熱得像座火山,尖端開始噴發出火燙的岩漿。我每挺動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還是更多,我記不清了,腦袋祇是像海棉一樣吸收著陰莖送來的快意,魂魄早已飛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篩顫,床單被扯到胸前,小腿在發抖、陰戶在痙攣,把我射進去的精液盡情吸啜,照單全收。不知是精液實在太多,還是她的陰道迫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從陰道口的縫隙向外擠出,把陰戶漿得一塌糊塗。

  阿郎見我和阿杏雙雙在高潮的仙境裡飛翔,耳濡目染之下,哪裡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來越快,像在做著青蛙跳,陰莖插入的深度下下送盡,幾乎想連兩顆卵蛋亦一併擠進去。阿杏全身酸軟,再也無力抗掙,瞪大眼望著嘴裡的陰莖在飛快地進進出出,任由他胡捅亂插。忽然間,阿郎『噢……噢……』地叫了兩聲,將陰莖猛地抽拔出外,龜頭擱在她唇上,握著雞巴在拚命套捋,不幾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數道白色的濃稠精漿,就衝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張開的嘴裡,等陰莖停止跳動後,他才像洩氣的皮球,雙手撐著膝蓋,軟軟地跪在她腦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動了動,大概是把口裡的一大灘黏液吞下肚裡去吧!她好像累得實在動也不想一動,祇伸出舌尖把嘴旁黏著的幾點精液舔撩,帶進口中,但離得遠一點、黏在鼻子或臉龐上的好幾滴,還得靠阿郎用手指掃撥到她嘴邊,她才一一舔掉,然後一同嚥下去。

  真恨陰莖射精後會慢慢軟化,不然就可以繼續逗留在阿杏那構造奇妙的桃源小洞裡,為了阻止陰莖滑出,我祇好趴在阿杏身上,把恥骨力抵她的陰戶,好讓陰莖能塞得多久得多久。她兩個竹筍形的乳房,用一對紫葡萄般的乳頭指著我雙眼,好像在責怪我:「你呀,淨顧著弄凹進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麼知道不比下面強呢!」皮膚漲紅,似乎在呷小屄的乾醋。

  我雙手各握一隻,平分春色,輕輕地愛撫著,乳頭還在發硬,揉動乳房時它們便在掌中左彈右挺,誘惑得我不禁捏著它們搓來搓去。阿杏這時回復了一些體力,側轉身,從阿郎胯下撈過那根發軟、但仍然粗壯的雞巴,再含進嘴裡,舌尖在龜頭的嫩皮上輕掃慢舔,又用手緊箍著陰莖根部慢慢捋前,待馬眼上出現幾滴在尿道裡被擠壓出來的殘留精液,像珍珠一樣掛在龜頭上時,才毒蛇吐信般撩動著舌尖,逐一黏點進口裡,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捨得嚥下去。

  再不願意,也敵不過大自然的規律,陰莖終於被擠出陰道外,我祇好亦躺在阿杏的背後,一手在她胸前輪流搓弄著雙乳,嘴唇則含著她的耳珠輕力咬啜。阿郎依然跪在她臉前,隨得她用舌頭來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放過,不單吮得一乾二淨,連陰囊亦舔遍了,還把兩粒睪丸交替含進嘴裡,將陰囊扯長,再一鬆口,『卜』聲讓它彈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聽,剛好在我們完場的歇息時刻就推門進來,衣服沒有穿上,仍是赤條條。阿杏趕忙把口中的睪丸吐出,夾著大腿坐在床上,羞澀地垂低頭,像個等待受罰的小孩。阿范對著這頭髮篷鬆、腮紅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單不責怪,還俯頭在她耳邊悄聲問:「怎樣,他們的功夫還過得去嗎?讓我看看有沒有偷懶!」說著用手張開她的大腿,我剛剛才射進去的精液,便從兩片小陰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窩內。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間,握著陰莖,用龜頭在陰道口將精液和淫水搞勻,成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塗滿在陰戶四週。如果把他的陰莖比作一個『大頭佛』,那我和阿郎的陰莖祇是兩個光頭小羅漢,默不作聲地縮在一旁,看他個人表演。他用兩指把小陰唇左右撐開,大龜頭在陰道口磨了磨,盤骨一挺,陰莖可見的範圍越來越少,再挺幾下,陰莖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處。

  他抱著阿杏的纖腰,擁到胸前,她也順勢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盤在他腰間,摟著阿范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擁熱吻,良久才不捨不離地分開。阿范手指點一點阿杏的鼻尖,溫柔地問:「幾個人一起做愛,是不是有新鮮的感覺?」阿杏羞紅著臉輕點一下,阿范繼續打趣道:「那我以後便要和阿林、阿郎多打些麻將囉!夜些回家你也不會囉唆我了吧?」

  阿杏裝做怒惱地說:「還提打麻將?這麼舊的橋段也搬出來,當你老婆是白痴耶?」阿范驚奇地問:「啊,阿郎和阿林都跟你說了?」她把臉貼在阿范的胸前:「他們自顧自忙,哪有空跟我說話?是你的謊話漏洞太多了。」阿郎在一旁插嘴:「我早說過阿杏挑通眼眉,哪會這麼容易受騙?」

  阿杏跟著說:「一向你打完麻將回來,衣服上總殘留著大股煙味,可昨天你回家倒頭大睡時,我替你把外衣褲拿去洗,卻一點煙味也沒有,便知你撒謊。後來你說輸了錢,又說阿林、阿郎想怎樣怎樣,我裝作相信,便陪你演戲,看你目的如何。其實呀,如果我不願意上床,兩萬多圓的小數目,在私己錢裡亦可一下子拿出來哩,還動用黑社會來嚇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剛剛才結識,阿珍和阿桃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不清楚?當我是三歲小孩!」

  阿范在她臉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個不容易受騙的女人!哪你怎麼會先不願、後又應承呢?」阿杏唾了他一下:「難道我馬上就接口說,好呀!好呀!叫他們快快上來不成?見你老是聳擁我跟他們上床,便忖到你肯定已經與他們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們交換而已。」阿范歎了一聲:「哎,知夫莫若妻,全給你說中了,今後再也不敢撒謊了。」阿杏瞇瞇嘴笑著:「幸而你說是輸給阿郎和阿林,他們床上表現也不俗,情況尚算令人滿意。別下次又對我說,跟幾個老外賭撲克,不幸輸了大錢喔!」咭咭地笑著。

  阿范搔著她的腋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癢得她扭動著身子,笑得花枝亂抖:「不來了!搔得人癢死了,哈哈……」阿范托著她的屁股挪上挪下:「哪裡癢呀?我這不是正替你搔著癢處嗎?」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順著陰莖的衝刺套出套入,開始漸漸有反應。紅唇被伸出外的舌頭左撩右舔,硬挺著的乳頭與阿范的乳頭相磨擦,陰道裡流出的淫水,快淌到阿范的陰囊上去了。

  阿范俯前身子,輕輕把阿杏放躺到床面,將她小腿擱上自己大腿,扶著她的盤骨繼續把下體迎送,直抽插得陰戶『辟卜』發響、水花四濺。我見阿郎對著這兩條肉蟲的活春宮表演忍捺不住,提著陰莖跪在阿杏的身邊,用龜頭在她乳尖上研磨,便想有樣學樣,同唱雙璜。剛巧這時阿杏開始發浪,張大嘴準備叫床,我見機不可失,趕忙將陰莖塞進她嘴裡,填補她嗷嗷待哺的空間。

  阿杏上下兩個小口都充實得可以,中間又受著阿郎的刺激,蛇腰款擺,騷態百出,不到一會,便全身顫抖,含著我的陰莖在猛打冷戰,害得我心裡發毛:老天!別肉緊起來咬緊牙關,那我這寶貝就從此分道揚鑣,被廢武功了!

  阿范趁妻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抽送多十幾下,便把陰莖拔出,用紅卜卜的龜頭抵在她屁眼上,運用陰力慢慢前挺。不知是否他們兩夫婦經常亦有幹這種玩意,還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潤滑,阿范的陰莖竟然可以插進狹窄的小屁眼裡。他不斷地把雞巴在妻子的肛門送入抽出,弄得阿杏再也不肯含著我的陰莖了,祇是用五指緊握,套上捋下,騰出小嘴來大叫大嚷:「喔……老公……你的大龜頭漲得好硬啊……噢!噢!……颳得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喔……小屄空虛得很哩……誰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

  阿郎馬上自告奮勇,仰躺到床上,豎高的陰莖直指天花板,阿范亦把陰莖從老婆的肛門裡抽出來,把阿杏翻轉身,讓她騎到阿郎身上。她面向阿郎,蹲低下身,用指尖捏著小陰唇扯開,露出陰道口就往阿郎的龜頭套上去,屁股一坐下,阿郎的陰莖便全根盡沒,絲毫不留。她抬動屁股,套著阿郎堅挺的陰莖迎送,不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打顫,伏在阿郎胸口喘著粗氣。

  翹起的屁股朝著阿范,屁眼剛給阿范插得酥癢難分,相信仍在一張一縮,引誘著阿范繼續行事,阿范往前一靠,阿杏胸口一抬,大龜頭重返舊居,又在直腸裡耀武揚威。眼見他們把阿杏下面兩個洞口都肏得應接不暇,我當然不會讓她第三個洞閒著,雞巴已經回過氣,正點著頭在鞠躬,我於是跨過阿郎胸口,將龜頭挺送到阿杏嘴邊,她飢渴萬分地張嘴一含,三個洞頓時塞得飽飽滿滿。

  我們就這樣各自為政,專心地進攻著屬於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暢快淋漓。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個名器『重門疊戶』的魔力吧,盡管已射了一次精,還是首先發難,十指肉緊地捏著阿杏的臀肉,挺高著腰肢,把新鮮熱辣的精液貢獻得一乾二淨,直至囊空如洗,才軟軟地攤在床上。

  阿杏子宮頸領受著阿郎一股股熱漿的洗禮,自然暢快酥美,本想張口叫床,小嘴又讓我的雞巴抽插得不亦樂乎,祇好從鼻子吭出愛的呼聲:「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滿快意。我扶著她的腦袋,前後搖動,陰莖進出不停,龜頭下下頂到她喉嚨,有時甚至可感覺碰觸著她的肉吊鐘,陰莖越來越硬,龜頭越來越麻,終於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條路:把新鮮熱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貢獻得一乾二淨,飛射進她飢餓的喉嚨。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著無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濃漿直噴喉嚨,幾乎嗆了出來,連咳了好幾聲,好不容易才將我送給她的食物吞淨下肚,可是仍然有幾條嗆噴出來的精液白絲掛在嘴邊。

  阿杏由於不用再替我口交,把前身伏低,而阿范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盡量翹起,然後雙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馬的姿勢騎在上面繼續抽送,阿杏的小嘴此刻有空檔了,將壓抑已久的呼喚盡情發洩:「啊……老公……小心肝……啊……愛煞死人吶……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給你弄得快昏過去了唷……你的大龜頭雞巴幹穿我的腸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見她又一個高潮山雨欲來,便讓她錦上添花,走到他們兩人屁股後面,伸手摸進阿杏胯下,按著她的陰蒂拚命地揉,我亦不會袖手旁觀,握著她胸前垂下的一對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整治得就快精神崩潰,浪得哆嗦打完又打,淫水多得幾乎是噴出來。

  阿范這時亦跑到終點了,兩夫妻身體同時在顫抖,生殖器同時在抽搐,嘴裡發出的叫嚷夫唱婦隨,令小小的房間春色無邊、充滿溫馨。當阿范把輸送精液的任務完成後,四個人都虛脫萬分地躺在床上,軟綿綿、懶洋洋,祇有阿杏偶爾身體猛地打個哆嗦,似乎無數高潮還未來得及充份消化,此刻正在慢慢反芻。陰道口、屁眼裏、口角邊,蛋白般的精液正慢慢倒流出來……

  阿杏已經習慣了在老公面前毫無保留地享受群交的樂趣,整個晚上,三個男人輪流著和她交歡,祇要哪個能行事,就要獻出所有,盡管玩得精盡力厥,大夥兒還是興高彩烈,樂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道出一個提議:「反正我們三對夫婦都交換玩過,但似乎還沒試過六人一起開無遮大會,不如揀個日子,大家再玩個通宵,阿林,你說好不好?」我當然不反對:「那最好不過了,但我們三個人的家都不夠寬闊,分別在客廳和房裡搞,隔得太開又失去趣味,阿范,你有甚麼好意見?」阿范想了一會,才說:「農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煙花匯演,我們到上次開舞會的那間香格里拉酒店開個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賞煙花,又可開無遮大會,用隆隆炮聲來迎接新年,好意頭哩!」我們馬上一致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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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們扶老攜幼,靜待著維多利亞海港上空的煙花匯演。天氣很好,不太冷,亦沒有毛毛細雨,正適合做任何室外室內活動。七點多了,海港兩岸華燈初上,霓虹廣告爭紅鬥綠,繁華璀璨,金壁輝煌。我們三對夫婦依約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樓的一間大套房裡,這是觀賞煙花的租房套餐,雖然比平日貴一些,但卻包括食物、飲品及一枝香檳,也不限人數。

  我們進入套房,互相『恭喜發財!』地大聲嚷著拱手拜年。阿范在門外掛上了『請勿騷擾』的紙牌,然後將房間裡的燈光扭暗,祇靠外面的光線射進來,好處是氣氛浪漫,看煙花時玻璃幕牆亦不會反光,其實最重要的是不讓對面大廈的人瞧見我們房裡的活動,外面比裡頭亮,祇能看到一面反光鏡。

  阿郎扭開了床頭收音機,播出輕鬆的音樂,每個人都沉醉在歡樂愉快的旋律中。房裡有暖氣,溫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們都把大衣脫下來,男士們更誇張,脫得祇淨一條三角內褲。阿范開啟了香檳酒瓶,塞子『卜』聲飛掉時,酒液從瓶口噴出來,他嘻嘻地笑著說:「哎呀!太像我胯下的東西了,噴完可以再噴,勁力十足,敢情可噴射過對面海去。」大夥哈哈笑鬧著,氣氛頓時輕鬆起來。

  阿郎對三位女士說:「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脫得祇剩一塊布,女的起碼要脫剩兩塊布才可以!」她們咭咭地笑著,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爭相脫得祇剩三角內褲和乳罩,玲瓏浮凸的嬌人身材頓表露無遺。阿杏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特別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膚在暗淡燈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別不大,飽滿的乳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祇差乳頭沒有露出來,圓滑的屁股在走動時一扭一扭,泛著臀浪,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內褲遮擋不住她內裡的春光,烏黑的毛髮與白布片對比強烈,燈越暗,便越顯得格外搶眼。

  望著三個俏嬌娃,與她們在床上顛鸞倒鳳、如膠似漆的性交情景又瀝瀝如在目前,丹田頓時冒出一道熱氣,陰莖已迫不及待地挺起頭來,不到一下子,龜頭就從內褲上端的橡筋邊沿掙扎而出,昂著頭在跳躍,迫切地尋找藏身之所,扭頭對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樣,看來好戲就快登場了。

  女士們也看到了這三枝關不住的紅杏,爭相穿牆而出,顯然是受到她們誘人魅力的誘惑,弄至滿園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紛紛『獻醜』,不禁掩住嘴笑起來。阿狼走到阿珍面前,將龜頭擱上她酒杯邊,哈哈地打笑:「春情難禁,都是你們三個噴火尤物熱力四射之故,還敢嘲笑我?罰你喝一杯雜果香檳,先加一顆大紅杏,若再嫌不夠,下面還有兩顆荔枝,替你一併加進去!」

  阿珍一邊咭咭笑,一邊在他龜頭上輕彈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剝了皮,我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見他們在調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撈著她一對乳房說:「這裡還有兩顆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繞著沙發團團轉,一邊笑一邊逃,阿范像麻鷹捉小雞般跟在後面追。我見阿杏靜坐在沙發上笑著看熱鬧,視線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縫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紗,露出百看不厭的光潔水蜜桃,然後把舌頭伸進狹窄的小縫內,上下左右掃一遍,將美味蜜汁舔過乾淨,一時間,嘴裡饞得口水直冒。

  這時,阿珍和阿桃一齊躲到阿杏的沙發邊,坐在左右扶手上,三個女人擠在一塊對著我們嚷:「別急性子,你們三個男的都退到對面沙發去,先聽聽你們對我們三人的評價,誰說得最好,誰有第一選擇權。」我急著說:「我阿珍……」還沒開始讚美,她們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準說自己老婆,要得另外兩個男人說,誰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

  阿范先發言:「我最喜歡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線優美,每一寸肌膚都是上帝傑作,撫摸上去簡直是一種享受。還有在床上的騷勁,哪一個男人也抵受不住,浪起來像一匹野馬,靜起來像一條婉轉扭動的蟒蛇,一經合體,根本就捨不得分開。」阿郎亦跟著說:「還有那毛髮茂盛的陰戶,更令人著迷,陰道窄得好像祇能容下一隻手指,每一次插進去都似有跟處女開苞的感覺,插極都不厭。抽送的時候,陰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陰莖根部、陰囊週圍不斷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舒服,裡外都同時得到不一樣的雙重享受!」

  我搶著說:「我倒喜歡阿杏光潔的陰戶,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級棒!而且陰道口的嫩皮又特長,拖出來時仍然包裹著陰莖軀幹,單看著那薄皮在抽送時出入扯動,就足夠你樂透了!而且陰道裡重門迭戶……」阿郎沒等我說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門迭戶,簡直是極品,一層層的皮瓣凹凸有緻,抽插時磨擦感特別強,陰莖一拖動,就像被無數的觸鬚在纏繞著,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說是讚,還不如說是挑逗,幾個女的給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詞穢語引誘,反給弄得滿面緋紅,眼見她們坐立不安,蟲行蟻咬,三角褲尖端都明顯地濕濡一片,令褲布黏貼在肌膚上,中間凹入一條小縫。不用說也知她們此刻體內正慾火漸燃、心如鹿撞,我們三個男人見時機成熟,不約而同地把最後一道障礙物也脫掉下來,挺著硬蹦蹦的陰莖向她們那邊走去。

  阿郎把陰莖送到阿珍嘴邊,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動著腰肢前後迎送,兩人就旁若無人地自顧自弄起來。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撈著陰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好一會,然後才張嘴套著他的大龜頭,邊舔邊啜,津津有味、樂不可支。我把阿杏攔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內褲,將朝思暮想的無毛陰戶愛撫一番,才再和她頭腳相對,玩其69花式。

  她的陰戶真是百舔不膩,大陰唇潤滑飽脹,小陰唇嬌嫩鮮艷,就像剛剝了皮的雞頭肉,潔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紅雞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頭輕輕撐開,又似一朵綻開的蘭花,塊塊花瓣向四週擴散,中間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頂端是一粒粉紅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著採蜜的蜜蜂,不知光顧蜜洞好還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頂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濃的蜜汁越採越多,源源不絕地向我供應,不一會整朵鮮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桃源小洞還有大量淫水在湧出來,我乾脆把她兩片小陰唇都一齊含在嘴裡,出力吸啜,有時又像蜻蜓點水般在陰蒂上猛點幾下,弄得她將屁股上下左右不斷挪動,挺高陰戶追著我的嘴,好像生怕會忽然離她而去。

  偷空扭頭看看阿范和阿郎兩對,也是分別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經脫掉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著她一雙巨乳,搓圓按扁,肉緊時甚至十指力握,好像準備把它捏爆一樣。阿郎則把一隻手伸進我老婆的內褲裡,在陰戶上撫來揉去,有時又在黑森林上流連,溫柔得像在掃著一隻小貓貓背上的順滑嫩毛。

  我讓她舔得舒服萬分,全身毛管都擴張了,身體打了好幾個冷戰,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射了出來。眼見阿桃和我老婆雖然專心玩弄著面前的肉棒,但卻把蛇腰左扭右擺,心想她們這時定是心癢難熬,陰戶亦早已泛濫成災,若再不替她們止一止癢,發起狠來,在陰莖上咬一口也不出奇。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現在不如轉過另一種玩法,是口交接龍,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好不好?」阿郎和阿范依依不捨地抽出陰莖,走過來齊問:「口交接龍?怎個玩法?」

  我吩咐他們坐到地上,然後三個男人頭對腳地仰面躺下,圍成一個三角形,雞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們把身上剩下的多餘物統統脫光,赤裸裸地俯身伏到兩個男人的頭和腳之間,阿桃嘴巴對著我的陰莖時,陰戶便剛好露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樣,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時,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剛把嘴套上阿郎的陰莖,陰戶就觸到我的舌尖。一時間,幾張嘴都沒得空閒,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圍成一個圓圈。

  地面上祇見一堆肉蟲,迭壓著蠕蠕而動,房間裡僅有一片『漬漬』的聲音,偶爾才有人發出『噢……』一聲嘆息,可能是發洩一下心內的舒暢,跟著又再埋頭苦幹,繼續水聲連連。我的龜頭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對阿杏的陰戶大舔特舔,又含著她的陰蒂拚命力啜,弄得她抖個不停;她含著阿郎陰莖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勁在阿珍的陰戶上猛下嘴頭,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陰戶受到強力刺激,不由得轉向阿范的陰莖發洩,又令阿范對阿桃的陰戶照顧有加……,連鎖反應終於傳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條無形的鞭子在鞭策著,每人都氣喘呼呼,速度越來越快,反應越來越肉緊,身體像波浪一樣此起彼伏,又顫又抖,把快意循環輸送。我的體溫火熱,心跳加速,陰莖青筋怒凸,龜頭麻辣一片,再給阿桃猛啜幾下,身子抖了幾抖,一道熱流從脊椎末端直衝馬眼,濃稠的精液就要飛射而出。窗外『轟』的一響炮聲,爆出一片耀目光輝,煙花匯演開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見馬眼噴出一股銀白色的精柱,直飛阿桃大張的櫻唇,又再『轟』的一響炮響,馬眼上隨聲飛出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臉,但跟著下來的一個煙花閃光裡,我卻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為阿桃已經把我整枝陰莖都含進口中。

  隆隆的煙花爆發聲中,我發出的彈藥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與窗外的煙花互相偕美,房裡交錯著七彩斑爛的煙花閃耀,令幾條肉蟲好像披上五顏六色的綵衣,浪漫得叫人迷醉。又一道煙花爆聲,祇見阿郎亦發炮響應,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進阿杏口裡,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順著嘴角淌向下巴,掛著幾條亮晶晶的黏絲在搖來晃去,隨著煙花的照耀在閃著反光。

  我和阿郎軟軟地躺在地上,懶得連起身走到窗前也不願,就這樣躺在地板上看煙花,阿杏則趴在我胸前,讓我摟擁著,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精液,一點一滴都吞過乾乾淨淨。阿范卻不是一介凡夫,雖然把阿桃整治得活蹦彈跳,此刻仍然沒有鳴金收兵的跡象,真為他的持久耐力佩嘆!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夠,抑或他真的是性愛超人?

  房裡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聲恰巧又同時歇了下來,原來那祇是煙花匯演的序幕,好戲隨後才上演呢!地上躺著的六條肉蟲擠作一堆,互相摟抱、愛撫、親吻,鬆弛著軀體在養精生息,也在縕釀著口交接龍這一場性愛序幕後,即將爆發的另一場精彩群交大匯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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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正當沉醉在無聲勝有聲的溫柔中,手提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萬不願意地一接通,一把聲音就傳過來:「嘩,你們到底都去了哪兒吶?找你們拜年,一個二個都不在家,避年呀?」我扭轉頭對他們說:「嘿,還以為誰,原來是包比這死鬼!」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他說:「是啊,我們就是避開凡塵世俗另創天體團拜,夠膽的話,你也可上來湊湊熱鬧,不過可要攜眷參加啊!」想不到他倒認真地回答:「嘻嘻,無遮大會?別忘了你們在大學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過這次倒先要問問雨霜的意思……」不說還差點忘了,臨畢業前最後一次無遮派對,他可真有份參加。

  等了好幾分鐘,仍聽不到他的聲音,想來還是過不了雨霜這一關。正在不耐煩之際,他卻回話了:「你們不是想我替你們拍一些『戰地實況』照嗎?真巧,我現正在尖東看煙花跟拍照,告訴我地方,這就上來。」拍『戰地實況』照?誰說過!噢,明白了,這段話是特意說給雨霜聽的,想借我們來過橋。臨收線前他還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廁所一用才上來的。」算了吧,甭解釋了!

  門鈴響了,一開門,就見包比摟著一個妙齡少女站在房門口,他首先介紹:「老同學,阿林;這是雨霜小姐,催眠師。」我禮貌地點了點頭:「你好,我們早在舞會上見過了,先進來再說。」見她靦腆地不敢對我直視,方才省起我還是一絲不掛,連忙一手掩著下體,一手往廁所指了指:「洗手間在那邊,對不起,來不及穿上衣服,情別見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話就徑往廁所走去。

  包比始終是見慣大場面之人,拱著手一一跟我們三對夫婦拜年,表情自然得就跟剛巧在街上碰見一般。女士們祇顧著拱手還禮,本來拉在胸前遮擋著身體的衣服也不覺掉到地下去了,一時間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亮,連胸前掛著相機對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團。

  阿郎看在眼裡,故意逗他:「包比,今天還沒替雨霜開年啊?看你憋得這麼難受,不如入鄉隨俗,解放解放,也跟我們一起回歸大自然吧!」包比還在猶猶疑疑的時候,雨霜剛巧從廁所走出來,把阿郎的說話也聽到了,望望他的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這饞貓離不了葷,還假說人家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動!別說我專制,你喜歡的話,盡可跟他們看齊,我先自個兒回家去。」包比一手扯著她的胳膊,涎著臉道:「耶,人家是好幾天都沒跟你親近過,才撐成這樣子嘛!當著你的眼皮底,還能胡鬧到哪裡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膽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假裝解圍:「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們的柯打,來替我們拍照的,可能是祇顧著陪你看煙花,都丟到腦後去了,就當是幫我們一個忙吧!」雨霜半信半疑地對包比說:「見阿范替你講好說話,放你一馬,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煙花。」但說話時卻含羞答答、面無忤色。

  包比見她不惱反羞,順勢再把她扯到懷中,嘴巴蓋上她一雙紅唇,熱情地吻下去,雨霜先是掙扎著用一對小粉拳在他胸口亂錘,慢慢地變成摟著他的腦袋,瘋狂地互相擁吻,也顧不上好幾對眼睛正朝他們注視。她穿著一件豹皮大褸,紅色長褲,銀色長靴,內裡是白色貼身T恤,豐滿的身材處處顯出她是一個成熟、快熱的性感女郎。包比見她漸漸變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裝矜持,膽子亦越來越大了,一邊吻一邊脫掉了她的皮褸,隔著T恤用手抓緊乳房在輕輕搓揉。

  大概暗黑的場合令人少了羞澀的尷尬情緒,外面燃放著的煙花又增添了浪漫氣氛,他們越來越融合我們的天體環境,雨霜最後居然被包比擺布得身上祇脫剩內褲和乳罩。包比把她抱到沙發上躺下,自己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個清光,然後再壓到她身上,用陰莖抵在她腿縫,隔著內褲在揩磨,磨了不一會,他又得寸進尺,扯著她的乳罩想脫掉,嚐試把雨霜的最後一道防線攻破,這回倒遇著滑鐵蘆了,雨霜死命地用雙手護著胸部,說甚麼也不肯更進一步。

  我們六人本來靜靜地坐在一旁看熱鬧,見他們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個法子來打破這悶局。阿郎首先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頭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識趣地張口含著他那垂著頭的陰莖,慢慢地吞吐著,把沉睡的小弟弟喚醒。我和阿范亦有樣學樣,分別拉著阿桃和阿珍,幹著同一樣的玩意兒,不過阿范一對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卻特意攜阿桃走到包比身邊作表演。

  雨霜漸漸受到包比的挑逗而顯得慾火漫延,更被四週的氣氛感染,取銷了抗掙,不知不覺就給包比剝得身無寸縷,一隻手雖然握著他的陰莖在套捋,但小口卻祇是在吻著包比的乳頭,對陰莖還仍然不敢光顧。我坐在包比身邊,抱起阿桃擱上大腿,她攬著我脖子,將陰戶壓在我陰莖上,挪動著屁股前後左右地磨。我為了撩得他們心情更開放,再靠在包比耳邊輕聲說:「喂,包比,試過玩『冰火五重天』嗎?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過三分鐘!」

  包比這時已經把一隻手伸進雨霜的腿縫,輕輕地揉著她的小陰唇,掉頭對我陰陰嘴笑著說:「聽是聽人說過,真想找個機會試試。」我故意大聲說:「機會來了,我阿珍是箇中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鐘,今天的攝影費用就免了,敢不敢搏一搏?」包比一挺身:「來就來,怕她有牙唄!」

  阿郎和阿范見我們這邊鬧哄哄的,都站起身來打氣。我拉了一張靠椅放到房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擱在椅邊,兩腿張開,然後再招手喚阿珍過來,阿杏和阿桃亦走近來圍在一旁觀看,可能是想偷師吧!雨霜則仍然害羞地縮在沙發一角,遠遠地作壁上觀,充滿好奇但不發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著他的陰莖上下套捋了一會,他的包皮比常人長一些,龜頭被裹在裡面看不見,阿珍用五指緊箍著陰莖,將包皮往後直捋到陰莖根部,那鼓撐著鮮嫩棱肉的粉紅色龜頭,才一下子從管皮中冒出頭來。阿珍叫阿桃取來一條濕毛巾,把陰莖仔細地抹拭一番後,櫻唇一張,陰莖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來了,不久阿珍又含著龜頭吸吸啜啜,弄得包比連小腿也微微發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會,不約而同地向阿珍發問:「咦,這『冰火五重天』跟普通口交有甚麼不同?」阿珍吐出龜頭,對她們笑道:「來,大夥一塊做,我從旁教你們,以後你們的老公就有『口福』了!」她先叫阿杏倒來一杯熱茶、阿桃倒一杯冷香檳,每人含一口,怕香檳不夠凍,她還從香檳桶裡掏出兩塊冰塊,塞進阿桃嘴裡,然後側身挪開,把位置讓給兩人。

  包比的陰莖剛才已經給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彈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鋒,用含住熱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當那陰莖一浸進滾燙的液體裡,加上阿杏出入吞吐,陰莖頓時血脈沸騰,連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瞇上眼睛,張嘴呼出一口長氣;這時阿珍示意該輪到阿桃上陣了,阿杏剛一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頭一握、雙眼一瞪,不用說,冰冷的液體又給他帶來另一種感受。我試過,知道他的陰莖此刻正被收縮的包皮箍得緊緊,勒得龜頭又硬又脹,加上阿桃不斷用舌頭攪動著兩粒冰塊,雪得龜頭酥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顫抖了好幾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辦煮碗,一冷一熱地交替進行,如果熱茶變溫了,又換過一口滾燙的,然後臥身躺到椅子下,翹起頭去舔包比的陰囊。包比哪裡受得了這般折騰?嘴裡不停發出呻吟聲,兩腿發顫,不到一枝煙工夫,便大喊一聲,猛地打了個哆嗦,就在阿杏和阿桃銜接的空檔間,馬眼噴出一股精液,飛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陰莖再抽搐幾下,地毯上頓時留下了一大灘黏稠的精漿。

  包比無限虛脫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阿杏與阿桃把口中的茶和香檳吐出在杯子裡,與阿珍一起把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好像連做了幾天苦力,放軟著身子任由她們將雞巴舔得一乾二淨。雨霜雖然離得遠一點,但還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臉顎紅得像個蘋果,兩條大腿交迭著,不自然地磨來磨去,心中的慾火燃燒得快從雙眼裡噴出來。

  阿郎和阿范笑嘻嘻地向雨霜走過去,左右坐在她身邊,阿郎伸手撫摸著她大腿,她輕縮了一下,但最後還是不置可否地讓他把手掌繼續在上面徘徊,阿范看在眼中,膽子也壯了,口裡一邊向她挑逗:「看你的老公仔,一個『冰火』就把他弄得手軟腳軟了,讓我和阿郎暫時做他的替工吧!」一邊已經伸手把她的一隻乳房握緊在掌中。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過去包比那兒,嬌體微顫,臉上脹紅得更加厲害,兩手忙亂得不知該擱到哪裡好,可恨包比卻在三個女郎的夾攻下,祇懂閉目呻吟,莫講雨霜,快活得連自己身處何方也差點忘了。

  這時阿郎的手已經從大腿漸漸爬到了她兩腿之間,按在陰戶上輕掃慢摸,而阿范亦由五爪金龍變成了十指大動,將兩個乳房像搓麵粉般揉來揉去,她單刀難敵雙槍,上下兩處要害都受著褻弄,不一會就身子發軟,斜斜靠在沙發上倒了下去,阿范見機不可失,趕忙提著陰莖把龜頭送到她嘴邊。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如斯巨大、狀如怒蛙的龜頭,煞時愣了一愣,驚嚇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張,正好給了阿范進攻的缺口,祇見他將龜頭在小嘴上下一撐,盤骨一挺,長長的陰莖已經給塞進了一半。

  那邊廂,阿郎兩指撐開小陰唇,另一手的中指壓在陰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的陰戶直弄得如雨後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綿綿不絕地湧出來。阿郎見她側著身子,便兩手握著她一對小腿上下掰開,先騎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將另一隻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陰莖朝著大開中門的陰戶,『噗唧』一聲就闖進去。雨霜嬌小的陰戶可能從未被如此粗壯的陰莖插進過,縱然是淫水泛濫,要一下子適應這龐然巨物的侵襲,也不是易事,身子縮了縮,鼻子悶吭幾聲,在阿郎的力捅之下,最終還是全根盡沒地給肏了入內。

  阿郎抱著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陰戶抽插得『吱唧』連聲,阿范的陰莖也越塞越入,送盡時祇可見到兩顆睪丸露出她口外,相信雨霜含著他的陰莖時在用力吸啜吧,連兩邊的臉顎都凹了下去。我見反正空閒,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機,替他們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情投入,還是已經習慣了外面煙花的閃耀,當閃光燈亮起時,人們毫無驚詫表情,盡管我是拍大特寫,還是全身照,仍然在埋頭狠幹,當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許久沒交功課了,剛洩精沒多久,陰莖此刻又讓幾個女人挑弄得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發邊,叫她伏身趴在沙發上,他則在後面扶著阿珍的纖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兩團臀肉撞得『啪啪』作響。我替他們再拍了幾張後,便放下相機,摟著阿杏和阿桃,亦走到他那張沙發邊,先叫阿杏仰臥在沙發上,兩腿垂低,然後再叫阿桃面對面趴到她身上相擁一起,兩個白白脹脹的陰戶頓時靠貼到一塊,相隔不到兩寸,一清二楚地顯露在我眼前。

  我向手吐了一口唾沫,在龜頭上揉了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拔出來插進下面那個去,週而復此,輪流照應,兩個女的蛇腰款擺,迎接我的交錯餵哺,沒輪到的則乖乖張開著陰唇,等候著下一插的來臨。阿桃的一對巨乳壓在阿杏的一對筍形乳房上,挪動著胸膛在互相磨擦擠壓,弄得氣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帶頭領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後是阿杏和阿桃的雙簧:「哇!……噢!噢!……哇!……」最後感染到連雨霜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聲音微弱,原來是小嘴給阿范的陰莖堵住,祇能靠鼻孔來發出和音。

  包比真多花款,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間,他就站在大腿中繼續抽送,阿珍祇靠前半身伏在沙發上,由『隔山取火』變成了『老漢推車』,受著他更深入、更直接的衝擊。房中一片混亂,鸞鳳和鳴,耳中突然傳來了阿郎的嗥叫聲:「啊……啊……嗚!……」下體衝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幾抖,在暢快無比的高潮中,把新鮮熱辣的精液全部送進了雨霜陰道深處。

  雨霜始終不習慣身體內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哆嗦打完,連忙吐出阿范的陰莖抽身而起,用手捫著陰戶,飛一般向廁所跑去。我對著兩個陰戶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幾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來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祇知道阿杏屁股底下的沙發已經凝聚了一大灘白花花的黏漿。

  阿范這時亦抽空拿起相機來替我拍照,本來我是想再擺多些花式上上鏡的,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當插進阿杏那『重門迭戶』的陰道時,龜頭給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無可阻擋地說來就來,陰莖一邊抽搐,一邊噴漿,將本來已濕濡不堪的兩個陰戶,更射得錦上添花,精液混和著淫水汨汨而淌,令阿杏屁股底下那一大灘黏漿更添份量,阿范亦把握著這精彩一刻,統統都攝進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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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窗外的煙花匯演已經接近尾聲了,這時幾十個煙花一齊在天空中同時發放,七彩斑爛,加上不斷閃爍著的激光配合,將維多利亞港上空映照得華麗璀璨,連房內亦如同白晝。包比越幹越來勁,提著阿珍兩條腿,將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雞巴上,恥骨不停地向她會陰衝撞,出出入入的陰莖將大量淫水從陰道中帶出來,在脹紅得像兩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陰唇中,順著陰戶流向硬挺著的陰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阿珍已經不知是第幾次高潮了,十指緊抓著沙發的絨面,用發顫的聲音大喊大叫:「啊……啊……啊……包比饒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噢!噢!……小屄快給你肏裂了……啊……不來了……噢!又要洩了哇……喔!喔!……」反著白眼,全身顫抖得不停地亂篩。包比卻毫不心軟地力追窮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剛才的『冰火』讓阿珍先下一城,此刻誓要勝回一仗,好把戰局扳平一雪前恥。口裡咬牙切齒地唸著:「我推你……推……推……推推推!推死你!……」肌肉緊繃,背脊上全是汗珠。

  阿桃陰戶上滿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們身邊喘著氣,見阿珍給包比肏得死去活來,姐妹情深,當然不會袖手旁觀,起身走到包比背後攬抱著他,用胸前兩個大『椰青』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彎到他胯下,從後抄著他的陰囊,握在掌中輕輕搓揉。

  雨霜這時從廁所中出來了,相信已經把阿郎射進她陰道內的精液洗得一乾二淨,見包比正在奮勇地力戰雙姝,忸怩地站在廁所門口,不知該走到包比身邊好還是坐回剛才那張沙發好。阿范一見她出來,連忙放下手中相機奔到她身邊,將她攔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話不說就把她的雙腿提起擱上自己肩膊,紅卜卜的龜頭在她翹起的陰戶中撩撥了不一會,一楔進陰唇中的小縫,就連忙將盤骨一沉,陰莖說時遲那時快又全部插進她緊窄的陰道內。

  雨霜的陰戶可能有生以來從未試過這麼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雞巴,不到十分鐘,又讓阿范的陰莖填滿。她兩手扶著阿范手臂,下體隨著阿范的衝擊而抬高挺動,迎送著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進攻。阿范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陰道裡又再湧出股股淫水,十隻腳趾在阿范腦後蹬得筆直,口裡不由自主地亦跟隨阿珍的嚷聲叫床:「噢……噢……噢……你的龜頭好脹好熱哇!……喔……穿上我胸口來了……噢!噢!……慢點慢點……撐得難受喔!……」嬌嫩的小陰唇像變戲法一樣,很快就勃得又紅又硬。

  阿郎正坐在沙發上養精回神,見場面如此熱鬧,連忙側身拿起相機,騰左騰右,把這難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來。我見阿杏嬌慵無力地獨個兒躺在沙發上,張著大腿在喘氣,掰得闊闊的白淨無毛陰戶恰恰正對著我,散發著誘人魅力,惹得我心臟不禁又再崩崩亂跳,軀體被無形的引力牽扯著,情不自禁又壓到她身上。

  阿杏摟著我咭咭地笑著:「耶,瞧你的德性!剛剛才交了貨,這麼快又想返單了?」側頭望望洗手間,見雨霜出了來,抬起身說:「歇一歇再幹,喝了太多東西,讓我上一上洗手間,先小個便好不好?」我點一點她的鼻尖:「真巧,我也剛想去撒尿,來,讓我抱你一齊去!」她挽著我的脖子,雙腿纏著我的腰,像個撒嬌的小孩,依偎在我胸膛,讓我摟著她朝廁所邁去。

  我將她輕輕擱在廁板上,一手拿著花灑對住她滑溜溜的陰戶噴射,一手抹了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與精液混合物洗掉,她張闊腿瞇著雙眼,享受著我溫柔的撫摸,嘴裡發出輕輕嘆息聲,舒服得動也不想動,好像連要小便也忘了。令人意亂情迷的小白虎又恢復了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顛倒,無法把持,我把她扶站到地上,揭開廁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地幹她一場。

  她挨靠著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替你提著雞巴。」左手握著我的陰莖,將包皮捋得後後的,令龜頭向前挺凸著,右手從後握著陰囊在揉。我回頭對她笑著說:「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後的,你這樣弄,把雞巴逗硬了,我反而尿不出來。」她笑得更厲害:「我當然知道,雖然阿范撒尿時不用我提雞巴,但我一握著它,便愛得忍不住要捋上幾下。」

  她看著我尿道口射出一條拋物線狀的彎彎水柱,把手中的陰莖當成了一枝水槍,不斷調較著角度,令尿液像風中楊柳般擺來擺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待我把小便尿完了,她還懂得將龜頭抖幾抖,把尿道裡的殘留尿液甩掉,我打趣道:「你這麼熟手,莫不是阿范每次小便後都要你替他甩尿?」她用屁股撞了我一下:「死鬼,人家是見他每次尿完後都這麼幹,才有樣學樣嘛!」

  我回過頭來對她說:「好了,輪到我侍候你這個小乖乖尿尿了。」走到她背後,蹲一蹲腰,抓著她兩條腿彎往上一提,用母親替小孩撒尿的姿勢把她提在小腹,靠到馬桶前,口中還『噓……噓……』地吹著口哨。她還沒尿出來,我忽然省起:「慢著!這樣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惜了。」她把臉貼向我的胸膛,嬌羞地說:「女人撒尿有甚麼好看?要看,你回家趁阿珍上廁所時看過飽好了!」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這個寶貝太使我著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況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瓏,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我抱著她,轉身將她擱上洗手盆,把張成一字形的大腿朝著面前的大鏡子,再用手捏著她兩片小陰唇,左右拉開,陰戶張開得好像一朵帶有兩片紅瓣的白牡丹,沾著一顆顆珍珠樣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我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的陰戶,對她說道:「就尿到洗手盆去吧!」祇見她小腹壓了一下,陰蒂對下的尿道口一張,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遠,竟射到鏡子上去了。

  我瞧著心愛的陰戶不斷地噴出水花,興奮得難以形容,雞巴頓時勃得脹硬地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將她轉過身,顧不上抹掉陰戶的殘餘尿液,俯低頭就往上面舔。她抓著我的頭髮,任由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在陰戶中搗亂,把陰唇、陰蒂、陰道口一古腦地舔遍,時吮時啜,快慰得演挺著下體,把整個陰戶壓在我的臉上磨,令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那種帶有一點鹹味的水滴是尿液吧!祇要是在她陰戶上舔到的所有東西,都是那麼美味,令我把舌頭沾到的一切都嚥進吐裡去,直到舌尖觸到的液體漸漸變得既鹹又滑,還帶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湧而出的淫水。她的身軀不斷地顫抖著,十指緊張得胡亂地抓,幾乎把我的頭髮也扯脫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緩地把龜頭往她陰道裡一塞,摟著她一靠,兩人不約而同地大叫一聲:「噢!……」,兩副性器官馬上密不透風地緊貼在一起。她的陰道又發出一陣抽搐,裹著我的陰莖在吸啜的同時,再洩出大量淫水,舒暢得我混身發燙,血脈沸騰,身體本能地帶動著陰莖在陰道中飛快抽送,自覺陰莖從未如此硬朗、從未如此威武!

  她雙臂箍著我的脖子,腦袋搖得披頭散髮,愛叫聲震天價響,我托著她的香臀,一邊抽插著,一邊返回房外去。

  外面也是聲震屋瓦,阿范此刻變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經完全融匯入群交的大家庭內,毫無顧忌地跨坐在阿范的大腿上,雙掌撐在他胸膛,像策騎著一匹駿馬的英勇騎師,聳動著屁股,一邊叫床,一邊將他的陰莖在陰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將阿范的陰毛沾得濕透,而阿郎則站在她後面,雙手抄前握著一對乳房在搓揉按撫,陰莖抵在她的屁股縫,隨著她的聳動在揩磨。

  包比亦將戰場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范頭頂,垂下的乳房把奶頭送進他的嘴,正給他左右兼顧地在輪流吮啜,高高翹起的屁股前後迎送,合拍地伴隨著包比的抽插,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淌成兩條長長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蓋,阿桃蹲在包比胯後,正用舌尖掃著他的陰囊和屁眼,五指還不忘搓捏著兩顆睪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後再跪在她大腿中央,兩手穿過小腿,用胳膊托著她腿彎,雙手一伸前握著雙乳,她下體隨即被提高離地,張開小陰唇,等待著在陰道口邊虎視耽耽的龜頭挺進,我跪前半步,陰莖已經輕而易舉地一滑而入,再次重歸她陰戶的溫暖懷抱。

  她柔情萬分的媚眼充滿著對我的鼓勵,渴望慰籍的眼神令我抖擻氣昂,隨著我一下下的衝刺,她發出一聲聲讚嘆:「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了……你真會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給你撞得好酥麻耶……再快點……別停下來……喔……喔……爽死人了!……」陰道裡無數的肉瓣裹緊我青筋怒勃的陰莖,舒暢得我就算死在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聲越來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後來軀體軟成一團肉泥般趴在阿范胸膛上,氣若遊絲,毫無反抗之力,任由包比在她陰戶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揚威。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幾十下,發覺已經將這騷娘子徹底收拾,臉上不禁露出勝利的驕傲神色,可阿桃這同黨還在背後把他陰囊舔過不停,尚待解決,便一扭身使出一記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腳朝天,還未等她擺出迎戰陣勢,就先下手為強一撲而上,胸膛壓著她兩隻毫乳,雙手抓著她一對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緊,然後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的一聲長呼下,沾滿阿珍淫水、硬如鋼條的陰莖,一轉眼就硬生生地插進她的陰道裡。

  阿桃像一塊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釘上了十字架,絲毫動彈不得,好像煞那的忽然充足,令她有漲滿得爆裂的感覺,祇能把大腿左右張闊,讓陰戶盡量把他的陰莖能吞多少得多少。阿郎在雨霜股縫磨擦著的陰莖越磨越脹,這時更見妻子被包比壓在地上像強姦一樣,肏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陰莖勃得更硬了,昂頭跳動著在尋找格鬥對手。我正準備出頭替阿珍和阿桃報一箭之仇,眼見阿郎此刻有條件取代我的位置,便依依不捨地在阿杏的迷魂洞裡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後向阿郎打了個眼色,示意他來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緊隨著趴下去,陰莖的換班僅在抽插之間,簡直銜接得天衣無縫,要不是阿杏剛張開眼睛,我敢打賭她察覺不出在電光石火之間,經已被換掉身上的伴侶,她難捨難分地目送我離開她身邊,用痴痴的眼神來感謝我往她身上灌注了如此多的樂趣。隨著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又繼續往她身上灌輸,吸回了她的注意力,不由得又擁抱著阿郎,盡情領略著性交媾中靈慾互通的真諦。

  我把全身發軟的阿珍抱過一旁,回到阿范身邊,這時他雙手正托著雨霜的屁股,下體像裝上了強力彈簧般上下挺動,把她經已被肏得陰紅唇腫的陰戶,更插得淫水四濺,雨霜則全身抖個不停,淫水洩了又洩,伏在阿范胸口拚命打哆嗦,進入高潮的迷離境界。我拐到她背後,將龜頭沾滿她淌下來的黏滑淫水,趁她還在混混沌沌不覺之時,朝著淺啡色的菊花蕾狀小屁眼,用勁一捅……

  『哇!……』雨霜如夢初醒地瞪眼大喊一聲,雙手後撐,想抬高身體抗拒,可上身又被阿范緊緊摟擁著,抬不起身,祇能收緊括約肌。但是太遲了,我的龜頭已擠進了她的肛門,她箍著的祇是棱肉下的凹溝,因驟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提供阿范更多的進退空間。我也不急著強攻,任由她用屁眼含著我的龜頭,讓阿范去攻擊,雨霜被幹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軟、肌肉放鬆,我把握時機,將陰莖又捅進一點,她又收緊、阿范又抽插、她再放鬆、我又再捅……幾個回合下來,整枝陰莖已一點不剩地全插進了她的肛門。

  阿范和我兩枝陰莖,在雨霜的前後兩個小洞輪番進退,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文治吧,我們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強烈反應,不但叫床聲不斷,而且聲聲悽厲、句句銷魂,令人又愛又憐。我和阿范的陰莖雖然是各處一室,但卻是那麼的接近,幾乎可感覺到他從隔壁散發出來的熱能,當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時,兩個龜頭隔著中間一層薄薄的皮膚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兩個行人,面對面擦身而過,偶爾肩碰著肩,隨即又分道揚鏢。

  見我的陰莖已經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阿范這時再不用把她摟得俯身趴下了,便鬆開了雙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對乳房。但雨霜卻未因束縛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鬆口大氣,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處地方被褻玩,浪得像發了狂,抖出來的騷勁,跟剛剛進門時的含羞答答簡直判若兩人。

  我扶著她的腰,抽動著插在她幼嫩而狹窄屁眼裡的陰莖,細意體味著從那兒傳來一陣陣緊迫、溫暖和充滿彈性的觸覺。不知包比在我之前,是否亦曾進過這羊腸小道?就算進過,相信也聊聊可數,不然怎麼仍會如此緊湊和鮮嫩?

  我一邊抽送,一邊低頭欣賞她下體同時被兩枝肉棍在搗弄的美景。由於角度關係,祇能看到阿范陰莖的下半部,但已經足夠令人血脈賁張:兩片又紅又腫的小陰唇,含著那堅硬的陰莖在吞吐,每當阿范抽出來那一霎,陰莖軀幹上都沾滿著又黏又滑的淫水,從龜頭棱肉下的凹溝直到陰莖根部,劃出無數條由淫水組成的白色直線。而我裹滿青筋的陰莖,已經把那細小的菊花蕾撐得綻開,再不是先前的淺啡色了,變成了紫紅色的皮環,緊箍著雞巴軀幹,跟隨著它的進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個會陰緋紅一片。

  雨霜同時領受著暢快和麻辣、酥美和脹滿的雙重感受,充實而又刺激、疼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願用來喊叫,所有水份都願變成淫水,連綿不斷的高潮令身體不停顫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潰。我擔保她嚐試過這一次難忘的遊戲以後,結果祇有兩個可能:一是從此不敢再參與我們的群交派對,一是由此上癮,非此不歡。

  包比望過來我們這邊,見女友夾在阿范和我中間,捱著雙節棍的前後抽插,張口閉目、嬌體酸軟、汗流浹背,不禁對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幾分肉緊。他鬆開了阿桃雙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兩手用勁緊握她胸前一對大乳房來借力,兜著下體把陰莖插進陰道,然後抬動著屁股再狠狠抽送,來一招『乞兒煲飯』。

  這招式對阿桃固然上下兼顧,登時肏得她曲起雙腿,蹬直趾尖,連打幾個哆嗦,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顧著抽插陰戶,又要顧著搓揉乳房,相信阿桃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內功,對包比還以顏色。祇見他幹不了五、六十下,就咬緊牙關,死命抓著雙乳不放,恥骨力抵著阿桃會陰,跟著全身一番抽搐,體內的精液頓時在阿桃陰戶的吸啜下,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阿范湊巧也在這時射精了,我感覺到他的陰莖在隔壁跳動,龜頭脹大得連我的陰莖也受到擠壓,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燙得雨霜的子宮頸熱麻一片,還是又來一次高潮,祇知道她這時整個會陰都在抽搐,全身的骨頭都像散開了一般,軟綿綿地倒在阿范胸口,虛脫得失魂落魄。我落井下石,用盡全力向她屁眼抽插,狠勁得就像替阿珍報仇。這一口氣出了,可體內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隨射出了,和阿范一道攜手把她兩個紅腫的小洞,灌滿了又熱又黏的精漿。

  包比從阿桃陰戶中抽出開始發軟的陰莖,拿起相機趕忙把這觸目驚心的一幕拍了下來,從開始到現在,他名義上是替我們拍照,可到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例行他的職責。他拍了好幾張,連雨霜欲仙欲死的表情也一一攝下,可能是用來替他們以後的性交做催情劑吧!

  換了一筒菲林後,他又對著阿郎和阿杏一對大攝特攝,追隨著他們兩人瘋狂地摟抱著在地上翻來覆去,如膠似漆的難分難解情景,直至這一對交頸鴛鴦興盡而洩,雙雙顫抖著動極而靜,才對著阿杏的陰戶,將阿郎把精液射進她陰道滿溢而瀉的精彩場面,來幾張大特寫。

  『戰後』,地上躺滿精盡力疲的男女,東倒西歪、氣若遊絲,你壓著我,我又迭著她……,就像一窩蠕蠕而動的肉蟲。沒人知道握著自己陰莖的是誰的手,亦沒人知曉按在乳房上的掌是出自何人,更沒人深究在陰戶上撫摸著的手指是不是屬於自己丈夫,祇知道身體沾滿了東一灘、西一團的淡白黏液,亂七八糟、一塌糊塗,難以分辨到底是淫水還是精液,更分不出到底是誰的胳膊、誰的小腿。

  本來,交換夫妻這遊戲有一個不成文規定:目的是為平淡的夫婦性生活增添一點新鮮感,從中維繫兩人的感情,而參加的人卻不可互生情愫。但阿杏那永誌難忘的迷人笑靨、潔淨誘人的白虎、欲生欲死的反應,卻令我陶醉得夢繫神牽,深深地嵌進我的心崁,在腦海燒上一個永不磨滅的烙印,一生不能忘懷,祇能嗟嘆不能天長地久,但亦慶幸曾經擁有。我扭頭望去身邊攤躺著的阿范,充滿歉疚地發出無言心聲:對不起,阿范!就讓我在這個遊戲中,犯一次小小的規吧!

  一星期後,我們在阿郎家裡開了個私人影展,挑選出一批充滿動感的傑作來放大,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難忘的情景,還特意邀請了老邊來做評判,挑揀出最有代表性的幾幅,分派給各人留念。

  老邊費煞思量地選出了幾張,一張是阿范陰莖的大特寫,旁邊是張開口的阿桃,阿范的龜頭勃得又脹又紅,『一個頭有兩個大』,馬眼正射出一條淺白色的精液,飛向阿桃的小嘴。老邊解釋這張照片所以能入選,是因為時間捕捉得剛剛好,動感一流,清楚玲瓏。

  第二張也是大特寫,整個畫面是阿杏張開著的陰戶,中間插著我一枝硬梆梆的雞巴。老邊又解釋,這張照片色彩對比強烈:雪白的陰戶、鮮紅的陰唇、青筋纏繞的陰莖配上根部烏潤的恥毛,七彩斑爛,美不勝收。

  第三張是阿郎力敵雨霜的全身照,他肩上扛著她一隻腳,胯下又壓著一隻,令雨霜一對大腿張闊到極限,挺著小屄捱受著阿郎雞巴的抽插,充滿無限活力和動感,構圖美觀而又令人震撼,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

  第四張是包比和阿珍在沙發邊的『老漢推車』,所以能入選,老邊解釋完全是兩人的真情流露:阿珍欲仙欲死的表情加上包比咬牙閉目的肉緊,取得較多的得分,而且角度也恰到好處,不單能見到兩人的表情,亦能透過阿珍的屁股端,見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陰莖,雖然見不到阿珍淫水淋漓的陰戶,但那種扣人心弦的緊張氣氛,卻躍然紙上。

  我們各人舉杯慶賀,興高彩烈地互相擁吻,當我和阿杏兩唇相接時,一股暖流洋溢心間,不禁扭頭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當日溫馨場面的回憶又令我的雞巴翹首而起頂向阿杏腿縫,心裡暗暗打算:一會影展後的『餘慶』節目,毫無選擇阿杏是我的首選。

  這時阿郎有個提議:「老邊,我們替你的影展剪綵剪得多了,今趟你給我們這個首展起個主題吧!」他想了一會,笑著對我們說:「你們這麼愛好群交,就叫《喜歡群交的一群》吧!」包比唾了他一口:「別胡鬧了,正正經經起個名,阿林,你有甚麼好點子?」我低頭思量了一下,對眾人說:「不如就叫《吾妻正斗》好不好?」阿范拍了兩下掌:「好!文章自己高,老婆也是自己好,雖然我們喜歡群交,但始終自己老婆才是最正點嘛!」

  在場所有人一道同聲大呼:「耶!吾妻正斗!」

  ——————————————————————————–

昨晚,我迷奸了老公完

老公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了,我獨自去洗了澡,然後悄悄上了床。還有點興

奮的我就是睡不著,我就在老公的耳朵邊叫了一聲:“親愛的~
”可是老公沒有

反應,我想了想,有點失落,就打算繼續睡覺,但是本能反應還是讓我清楚的感

覺到下面已經濕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肉洞,還是覺得有點難過,唉~

我忍不住靠近了老公,把手伸向他的胸膛,摸到了結實的肌肉,有時想想男

人也可是用女人的形容詞形容,老公的肌肉好性感的,嘿嘿~
摸了一會我就慢慢

的把手移到了老公的小腹,同樣的,也是擁有結實的肌肉,只是不想別人拿了厲

害,老公屬於比較瘦的,肌肉沒有那麽寬厚,但卻沒有一絲肥肉,很結實,嘿嘿

~

又摸了一會,我就去摸了他的敏感處,奇怪~
竟然是硬的,難道和女的一樣,

就算睡著了也會又反應嗎??不管了,正好,嘿嘿~
我心中竊喜~

我把老公慢慢的反過來,因爲我們都習慣裸睡,所以很容易就讓他的大雞巴

暴露在我面前,我用手慢慢套弄著,心中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麽辦~

慢慢的老公的雞巴變大了,而且也變得更硬了,需要兩只手才能握住,我有

點吃力,就爬到老公的兩腿之間,跪著,幫老公口交,畢竟用嘴的話,手可以撐

著,省力多了。舔了幾分鍾吧,老公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心裡有點難過,覺

得老公和前幾天判若兩人,前幾天還精力旺盛的跟我……現在我這麽主動,他都

沒反應,

難道真的像大家說的那樣,他只是受了什麽刺激,哼~
!!我又氣又惱,就輕

輕的打了他的雞巴上高昂的頭頭,看它晃了晃,我突然又覺得很好笑。嘿嘿

~~~

我心想,既然男人可以給女人吃藥,然後迷奸她們,那女人爲什麽不可以迷

奸男人呢,如果我迷奸自己的老公,不知道會怎麽樣呢,一定會有不同的感覺~

想著,

我試了試自己的小口口,很濕,我知道她餓了,我以蹲著的方式爬在老公

的小腹上,用手拿著老公的雞巴放到自己的小肉洞處,就想往裡插,但是我還是

第一次這樣,抓不到技巧,總是坐不進去,我就拿著雞巴先在肉縫處摩了起來,

真是很舒服,一會就能聽見滋滋的水的聲音,我再一次試著把雞巴頂在洞口,想

坐進去,但是只坐進去了一點,估計也就是進去了個頭頭吧,我心想怎麽這麽累

呢,

我腿都酸了,我也不管了,直接就坐到了老公的小腹上,把雞巴硬生生的擠

進去了,真是太舒服了,肉洞被瞬間撐開的感覺很好,因爲我已經很濕了,哈哈

~

我這才發現我在上面的話,雞巴進去的好深哦,好像都頂到宮口了,我在腦

袋裡搜索著白天在性知識吧看到了女上位的性交技巧,學習著前後移動,或者轉

圈移動,用頭頭按摩著裡面原來比抽插的按摩更舒服呢,呵呵~

可是,我正高興著,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我停下自己的動作,才發現,老

公的屁股一頂一頂的,怪不得覺得雞巴進去的好深還在裡面有按摩動作呢~
我俯

下身,對著老公的嘴,以極其誇張的動作舔了一下,各位可以想象小狗舔你的手,

呵呵,他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我就知道,他最怕我這樣了,現在一試終於知道了,

他根本就是在裝睡,哼~

真是的,竟然這麽丟人,被他發現我這麽好色,我僵住了……不敢再動。沒

想到這時老公卻以非常快的速度坐起來,把兩條腿盤在我的屁股下面,兩只大手

摟著我的腰,我本能的勾住他的脖子,嚇的啊一聲叫了起來,他低下頭用嘴堵住

了我

的嘴,開始吻我……說實話,老公的接吻技巧在結婚後突飛猛進,現在每次

做愛前戲時,只要他親親我,我就會很濕了,現在更是濕得一塌糊塗了,我努力

擺動頭部擺脫了他的嘴的封鎖,喘著粗氣……老公壞壞的笑著對我說:“你這個

臭寶寶,是不是想哆哆啊~
(哆哆是我們之間對做愛的稱呼)”我不吭聲,只是

輕哼

了一聲,他又說:“你怎麽這麽壞啊,要強奸老公啊,你這個色情龍(知道

我qq的人都知道爲什麽叫我龍了)~
”說著他又把嘴移到了我的奶奶上,雖然我

對自己的身材不是很滿意,因爲有點胖,但是我堅挺的乳房,非常標準的上圍卻

讓我

引以爲傲,因爲我是80c
,嘿嘿~
老公的一個手箍著我的背,讓我往後仰,

另一個手抓著我的乳房,舌頭在奶頭上轉著圈,真的好難過哦,他還是壞壞的笑,

故意保持不動雞巴,讓我感覺下面癢癢的,讓他蹂躏了一會我的乳房,我想要逃

了,

可是他箍著我緊緊地,不讓我動,我反抗起來,他說:“寶寶你別急嘛,先

別動,讓我再親一會,一會兒就讓你爽~
”我聽了之後也漸漸放鬆下來,沈浸在

愛欲中,享受著老公的愛撫和濕吻。

等我漸漸有點飄飄然了,老公突然把我壓在他身下,一隻手摟著我的脖子,

另一隻手拉起我的一條腿,把我的腿往上推,把我兩條腿盡量分開,他的屁股一

動,大雞巴就插進了我的小肉洞,我感覺到了有水流到了我的肛門處,應該是水

太多了,被老公的雞巴擠了出來。

老公把頭埋在我的脖頸間吻著我敏感的脖子,那隻拉著我的腿的手已經繞過

腿來到了我的屁股處,死命的揉捏著,下面的雞巴也快速的抽插著我的小肉洞,

我都能感覺到他的睾丸在的股縫處一拍一拍的,很是刺激。

我激動的叫著:“啊~
老公~
啊~
啊~
要漏了~
啊~
啊~
……”

老公沒有說話,他粗重的喘息聲代替了一切…………

我就這樣被老公抽插著,美妙的性愛讓我沈淪,我很快就有了一次高潮,讓

我差點暈厥,我知道這次高潮更多的應該是心理的滿足。可是下體那層層的浪濤

以肉洞爲圓心向全身蔓延,我抽搐了幾下,不自覺的收縮著肉洞里的嫩肉。

老公似乎已經知道我高潮了,就更用力的抽插起來,我感覺到不能呼吸,因

爲所有的精力都在感受下體的刺激。

過了一會,他跟我說:“寶寶,我快了,我們換個姿勢好嗎?”我輕聲答應。

這次我們用了跪著的後面進入的小狗式。

一開始,他挺著上身,抱著我的屁股,做著機械的抽插運動,我的臉側在床

上,因爲我的手實在撐不住了,而兩只手拉著老公貼在我身後的腿,配合著他的

動作。嘴裡模糊的叫出我心中的愉悅~
很可惜,我不會說什麽能讓男人更刺激的

話,我只能配合著老公的抽插啊~
啊~
的叫著……

后來,老公的抽插動作越來越快,他爬在我背後,聽著我的叫床聲,兩只手

揉搓著我的大奶奶,在我耳邊喘著粗氣,激動的說:“寶寶,今天射在裡面吧…

…”我幾乎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就這樣,在一輪非常激烈的抽插后,他啊~
的一聲便把滾燙的精液澆在了我

的陰道里,我本來就已經很酥麻的陰道壁肉內又多了一重刺激,是從子宮口傳來

的暖流。

老公射了以後,並沒有馬上離開我的身體,而是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在我

身後和我一起喘著粗氣,雙手任然捏揉著我的乳房,直到雞巴完全軟化,滑出陰

道。

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只是感覺到老公的雞巴離開我的陰道后,有一股熱熱的

東西流了出來,我直到那是老公的精液和我的愛液的混合體。

老公離開了我的身體后,順著我的背一路親吻到我的屁股,然後下了床,拉

起我,橫抱著進了浴室。

開了燈,打開淋頭,一會就有溫暖的水流沖到了我身上,老公仔細的幫我清

理著下體,兩只手卻在全身遊走著,我害羞的緊緊抱著老公的脖子,不讓他看我

的臉,本來因爲做愛時的高潮帶來的潮紅,就讓我看起來臉很紅了,現在老公又

親自幫我沖洗身體,我的臉就更紅了。因爲結婚到現在我還從沒讓老公在這麽亮

堂的燈光下直視我全裸的身體。

老公真的對我很好,他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幫我沖洗著順便也在趁機揩我

的油,然後他自己也沖了沖,就用大浴巾擦乾身體,又把我包起來,再次橫抱著

我進了臥室。

進了房間,我們沒有任何交談,因爲心靈和身體已經溝通了無數次了,哈哈

~
他緊緊地摟著我,兩只大手摩梭著我的身體,嘴巴在我的臉上,脖子上遊走,

親了一遍又一遍。

過了一會他見我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就跟我說了昨晚的最後一句話:“聰

明漂亮的乖寶寶,睡吧~
晚安,我愛你~
!”

我沒有動,只是在心裡也感激說了一句:“我也愛你~

一ノ瀬アメリ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最愛了

兩姐妹

周莉雖是個漂亮的女孩,但學習成績卻極差,常常在年級上是倒數。
她最喜歡的就是守著電視機看一整天電視,而在學校裡常常將大把大把的時間用於發呆,作業往往都是匆匆抄好交上去。
她就是對學習沒興趣,而父親忙著賺錢,母親對自己也不親近(她一直認為媽媽偏愛妹妹,所以對妹妹一向沒好感),沒有家裡的壓力,她也樂得清閒。
但是這次期中考試,她實現了“副班長”的三連霸,而偏偏是父親去開家長會,偏偏妹妹超水平發揮考了個好名次,父親勒令她必須補習所有功課,並幫她聯繫到了補習老師。
徐瑩瑩將女兒帶到黃雄偉老師家,她諄諄告誡女兒:“黃老師是出名的水平高,你要好好學習,不要讓你爸爸再生氣了。”黃雄偉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頭髮修得很高,整個人顯得比實際年齡老。
他喜歡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與人說話,而目光則喜歡在母女二人身上逡巡。
徐瑩瑩覺得這個人不老實,委婉地勸說丈夫:“這個黃老師說話惡聲惡氣的,態度很差,我怕小莉會吃不消,不如咱們換個老師吧。”
“狠點的好。以前就是對她太客氣了,把我的臉丟盡了。這次就要找個厲害的老師好好教訓她。”丈夫仍然對在家長會上丟臉的事情耿耿於懷。
周莉每週末去黃雄偉家補習,平時除了作業,還要完成課外補習,這對她來說是不可完成的任務。
所以第三週她去黃雄偉家時,受到了刻薄的嘲笑:“你知道你上上次考試是多少名嗎?”
“最後一名。”周莉雖然平時在妹妹面前威風慣了,但是在黃雄偉面前卻不敢放肆,小心地回答。
 “那上一次呢?”
 “最後一名。”
“這一次呢?”黃雄偉的聲調陡然提高了幾度,讓周莉嚇得不敢說話了。
好久才喏喏地說:“還是最後一名。”
“你還真有本事啊,連續三次倒數第一。現在居然連補習的功課都不做了,今天不把這些卷子做完就別回去了。”
說著黃雄偉扔下一迭試卷,徑直到隔壁房間去抽煙上網了。
周莉的方法就是“拖”,她仍舊發呆出神,拖到晚飯時間,老師又不會請她吃飯,自然會放她回去。
她咬了會兒筆頭,躡著腳去門口偵察了一番,黃雄偉仍然在玩電腦,於是她將一隻手移到裙子底下,隔著內褲開始搔弄陰部。
她有手淫的歷史快一年了,發呆的時候往往就手淫,這是最令她感到刺激的事情。
後來她開始在衛生間以外的地方手淫,在人越多的地方她越感到興奮,有一次在課堂上她竟然也來了一次,那次的感覺令她至今難忘。
而現在在黃老師家裡,她背對著門口,又有圈椅擋著,自然看不清她手部的動作。
她手指隔著內褲在陰戶外部摸了一會兒就高潮了,內褲濕了一大塊,她也心滿意足地等到了放學。
黃雄偉在她坐過的圈椅上聞到了一股久違的女性荷爾蒙的味道,再想到那個身材頗為“爆炸”的女學生,他有了些想法,自從離婚之後,很久沒有作愛了……
第二天,周莉還是下午4點去補習,黃雄偉照例給了一迭卷子做,並告誡在他改完作業之前一定要完成,說完就去了隔壁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周莉正求之不得,黃雄偉一走她就兩腿大張,手指瘋狂地在陰部摩擦,這次她終於可以不用那麼壓抑自己了,不需要刻意呻吟,少女的浪叫聲在房間裡低低的傳開,而在隔壁的房間裡,黃雄偉則興奮地盯著電腦屏幕,攝像頭就藏在書桌最上面的抽屜裡,位置剛剛好,周莉的下體正好展示在鏡頭前。
“真是個淫蕩的女孩子!”她的內褲已經濕了一片,兩片隆起的陰唇緊緊地貼著薄薄的襯布,剛好顯出她陰戶的形狀,撩得黃雄偉心火大盛,燃起強姦她的衝動,幸好克制住了自己,他瘋狂地打著手槍,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此後,黃雄偉對周莉的態度好了很多,還允許她看客廳裡的電視和DVD。
周莉貪圖他家的客廳寬敞,電視屏幕大,每次補習都提前到一兩個鐘頭。
很快就快暑假了,夏天最熱的時候來了。
周莉今天穿了件吊帶小背心,下身穿一條短短的百褶裙,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顯無遺。
不像同齡女生,周莉尤其偏愛高跟鞋和絲襪,穿著頗為成熟。
黃雄偉看得下面又開始發硬了。
他給了周莉一杯汽水:“當心中暑!喝點飲料吧。”
周莉一飲而盡,很快她就覺得今天身體燥熱,渴望手淫的感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黃雄偉看著她的兩腳不停地交錯糾纏,緊抿嘴唇似乎面有難色,知道自己攙在汽水裡的春藥發揮作用,於是起身離開:“周莉,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上才能回來。你好好做作業,看好家門。”
周莉一等黃雄偉離開,就迫不及待地手淫起來。
她躺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踢掉涼鞋,脫去內褲,掰開緊緊閉合的陰唇,手指繞著陰唇瘋狂地摳摸。
這樣似乎還無法排遣體內的慾火。
她左手擴開兩片肥厚的陰唇,而將右手食指探入了陰戶之中,小心翼翼地深入。
陰戶有異物進入,自然地夾緊,令她刺激更大。
她謹慎地以手指抽送起來,但很快就耐不住慾火翻騰,加快了頻率。
而在下體溢出越來越多的汁液之後,乳房也脹得令她難受。
她索性將吊帶和乳罩摘去,兩手各捧住一隻乳房揉搓,而下陰就挨在沙發上蹭,粉嫩的陰戶快感連連,使她攀上高峰,淫液濺得真皮沙發上斑斑點點。
就在此時,門鈴響了,嚇得她魂飛魄散,生怕是黃老師,於是匆忙將吊帶衫套上,搭著涼鞋就去開門,看見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水管工裝束,三四十年紀:“黃老師在家嗎?他家水閥壞了,我來修理。”
“黃老師不在,你晚上再來吧。”周莉想快點打發走這個不速之客,顯得很不耐煩。
當發覺那人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的胸脯,又羞又氣,“砰”地將門摔上。
平靜了心情,她也覺得自己太笨了,黃老師應該是有鑰匙的,何須要她開門。
而一想到自己可能春光洩露,她又有些生氣,暗暗又有些驕傲,畢竟漂亮女孩都是喜歡別人看自己的。
百無聊賴,她打開電視,剛看了一個廣告,門鈴又響了。
她開門一看,又是那個水管工。
他笑著說:“我的工具包拉這兒了。”
 黃雄偉惱火極了!
本來他的意圖是假裝出去,然後中途殺回,撞破小妞手淫的情景,然後要挾她。
但是剛下樓沒多久就遇上了徐瑩瑩,很熱情地拉著他問女兒的學習情況。
黃雄偉自然不敢帶她回家,只是推說家裡空調壞了,周莉早就去找同學去玩了,將徐瑩瑩帶到附近的茶社,墨跡了足有一個鐘頭。
回去的時候他懊惱不已,在想著打開門是什麼樣子的情形,是周莉正在干好事而被撞破而嚇得尷尬無比,向他苦苦哀求,還是其他。
他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小妞早已被她自己的慾火給烤乾了。
剛才見了徐瑩瑩,那個胸脯豐隆無匹的中年女人比她女兒更加性感,更有女性魅力。

 他當場就有強姦她的衝動。
而當他悄悄打開家門的時候,卻倒吸一口涼氣。
地上散落著周莉的衣物,而周莉全身赤裸,雙手被膠帶反綁,屁股高高地撅起,俯身趴在沙發上。
黃雄偉走近扳起她的臉,檢查鼻息,幸好,只是昏過去了。
下體一片狼籍,大腿內側靠近陰戶的地方佈滿紅白相間的漿糊。
黃雄偉將她的束縛解開,拿了條毛巾幫她擦身子。
等她醒來之後,才從她斷斷續續的抽泣中聽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是水管工幹的好事!”但是人海茫茫又找不著,而且報案的話周莉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所以就緘口不言,全當沒事情發生過。
他對那個壞了自己好事的水管工恨到極點,但凡事有得必有失,周莉因為對他隱瞞了事實而感恩戴德,又覺得自己的秘密都掌握在老師手裡,索性將身子奉獻給了黃雄偉。
此後的一年多的時間讓黃雄偉著實享受到了樂趣。
又是夏日炎炎,周莉還是去黃雄偉家補習。
只不過補習的地點是在床上,黃雄偉呈“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上,兩手枕在腦後,顯得十分愜意。
而周莉則跪在他兩腿之間,埋頭口交。
她雙手握住他的陽具,對著它吹氣、並用唇瓣輕輕含住,舌尖在頂端來迴繞圈子,緊緊地扣住深溝縫的部分,並不時繞著龜頭的冠狀溝舔弄。
原本軟軟的陰莖迅速地膨脹起來。
黃雄偉手指伸入了她柔軟的頭髮內搔抓著,不時發出受用的悶吼,讚歎道:“小騷貨,技術越來越棒了。”
他的手抽出來,玩弄著周莉白皙豐滿的乳房:“奶子又大了,上星期還沒有這麼大呢。”
周莉發嗲:“那還不都是你摸大的,人家上個月買的胸罩已經嫌小了。”

“34D啊!你的奶子在同學中可算是冠軍了吧?!”黃雄偉示意周莉乳交,她很順從地捧住一對美乳夾住他的陰莖,熟練地套弄起來,聲音也越發地嗲起來:“才不是呢!我妹妹的胸有35D多,像兩個氣球一樣,那個小騷包,營養全給一對奶子了!”她又不無得意地炫耀道:“現在她的成績退步多了,爸媽也不疼她了,現在還要幫她找補習老師呢。我的成績就比以前好多了,呵呵!”
“吞了我那麼多精液,也該聰明點了。”黃雄偉促狹地說。
“壞蛋!”周莉臉上掠過一縷緋紅,她抓住黃雄偉的大傢伙,引到自己的陰戶門口,輕車熟路地套上,開始上下套弄,黃雄偉捧著她的腰,借把力的同時玩弄著她的大奶子:“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周莉很迷茫:“什麼日子啊?”
“你破處兩週年紀念啊!”黃雄偉的嘴巴的確夠賤。
周莉的小粉拳像擂鼓般捶在他的胸脯上:“你壞死了!老提這件事,人家的嘴巴和屁眼的第一次不都給你了嘛?!”
嘴上雖然抱怨,但套弄的動作卻越發瘋狂。
黃雄偉突然換了體位,將周莉壓在身下,把她細長的腿抬上肩,藉著淫水的滑潤,順勢地將陰莖一插到底。
他感到周莉的陰道的緊切收縮,便開始了更深入的前進。
周莉興奮不已地晃動她的小蠻腰,來迎合他。
“啊…啊…嗯…嗯嗯嗯…”黃雄偉奮力地前進、再前進。
只聽粗壯的肉棒“滋滋”地在周莉的陰道肉壁之間,進進出出地抽插著。
周莉似著魔地,全身晃蕩顫抖了起來。
“小騷貨!爽吧!”黃雄偉一邊咬著她的耳垂說著,並一邊用力再做衝刺。
周莉的體內,這一下陷入了另一波又一波的強烈高潮。
滾燙的男性肉腸在自己的子宮壁內燒灼著。
周莉只覺得自己好像要被一股熱流由內至外融化了,一濤濤的陰水直灑而出。
“哦…哦哦…哦哦哦…”她緊緊地擁著黃雄偉,在半夢半醒之間,眼前又浮現出兩年前的一幕。
她開了門,看見水管工嬉笑的神情就覺得不對,那人硬是擠了進來,沒等她叫出聲來就緊緊摀住了她的嘴巴,一把扯去她的吊帶,白皙細嫩的乳房登時彈射出來,旋即又落入了那人的掌握之中。
他似乎要將乳房捏破一般,手掌又粗糙如砂紙一般,周莉只覺得胸脯劇痛,又被那人用膠布封住嘴巴,聽到的只有“唔唔”的含混不清的叫聲。
她的雙手又被反綁,推到沙發上。
背對著那人,只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
裙子也被扯下,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突如其來的奮力一頂,那人的整條雞巴便結結實實的插進她的花蕊內,雖然先前有手淫的濕潤,但是突然失去處女之身仍然令周莉痛得淚流滿面,她的肉壁緊緊包著水管工的雞巴,抵抗著他的每一下攻擊,而那人的雞巴卻毫不理會,不斷反覆進進出出,像打樁機一樣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陰道口流出透明的分泌物和著處女的血絲,可憐的周莉早已哭得梨花帶雨,而水管工卻絲毫沒有理會,悶吼連連享受著破處的快感。
他的雞巴早已頂進陰道的盡頭,火熱的龜頭緊迫著周莉柔軟的子宮,在享受著她肉壁的緊壓的同時,子宮腔內傳來陣陣收縮,越壓越緊,他終於將無數的精液盡數洩在周莉的子宮內,也許是許久沒作愛了,連續的射精竟然足足持續了兩分鐘之久,精液多得由周莉的陰道口滿溢出來。
水管工揚長而去,只留下昏死過去的周莉趴在沙發上,溢出的精液順著大腿流下來……
黃雄偉已經進入衝刺階段,周莉神遊了一遭之後也回過神來,她大叫道:黃老師,我什麼都答應你!
什麼都答應你!

“是嗎?叫你妹妹來一起補習吧。我幫你們姐妹共同進步。”黃雄偉笑著說。
周莉已經成為黃雄偉陰莖的奴隸了,知道這個色狼沒安什麼好心,卻竟然還是答應了。
反正與妹妹的感情也不好,她回家之後極力勸說母親。
徐瑩瑩正為小女兒的成績擔心,周莉的意見正中她的下懷。
當羞澀的周丹出現在黃雄偉面前時,他覺得眼前一亮。
周丹雖然比姐姐小了13個月,但看起來更加豐滿成熟。
稚氣未脫的桃花臉蛋上有著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羞澀動人。
塌塌的鼻子,小巧的嘴巴,顯得十分可愛。
臉蛋上總是像上了胭脂一樣紅撲撲的,既是天生的紅潤,又因為見人時的羞紅。
她的頭髮很漂亮,黑而濃密,長可及腰,平時都綰成一個大大的圓髻盤在頭上,顯出與同齡人不一般的端莊。
而與她秀氣而羞澀的面容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她的豐滿軀體。
周丹與母親一樣,是臉殼小而身量大的女人,還未褪盡嬰兒肥。
但15歲不到的身體,已經擁有無須刻意突出而畢露的曲線。
尤其是胸前一對異常豐隆的乳房傲立,就像掛著副拳擊手套一樣。
黃雄偉想到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倆都是令人產生強姦慾望的“波霸”。
周丹是個膽小羞澀的女孩,見到生人時總是臉紅。
第一次來的時候躲在母親身後,以後來補習的時候都挨在姐姐身邊。
黃雄偉裝成好老師,擺出和藹而專業的樣子。
很快就讓小女孩周丹對他信任有加。
“老師,我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也學習不好。”周丹停下筆,很認真地對黃雄偉說,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顯得十分真誠。
姐姐今天病了沒來,她才敢單獨與老師談談話。
“到底是怎麼回事?”黃雄偉覺得機會來了。
“我……我……”周丹欲言又止,她的苦惱就是自己迅速膨脹的肉體,尤其是乳房。
一年多前她的軀體如吹氣球般隆起,乳房更是要豐滿得撐破似的,現在她戴母親的乳罩也不嫌大。
而在同學眼中就像怪物一樣,被指指點點,稱為“大奶子妹妹”。
她無法安心學習,但是這樣的事情跟父母無法啟齒,他們太忙,也沒有傾聽的習慣;與姐姐也不敢說,姐姐總是對自己很兇。
而黃老師似乎是個可以傾訴的對象,但這樣的話總也說不出口。
“是跟你的奶子有關係吧?”黃雄偉突兀地一問,周丹驚得尖叫起來,心事被撞破,而且是那麼丟臉的事情。
她羞得摀住面孔,渾身發抖。
黃雄偉在不長的時間內,對這個小女生的性格摸得很清楚:膽小,懦弱,沒主見,怕羞。
自己看似突兀的問題,其實更有利於攫取她。
果然周丹稍微平復了一些,仍然是靜靜地坐著,只是不敢抬頭看黃雄偉。
黃雄偉繼續他石破天驚的教育:“周丹,你是不是覺得奶子很大,讓你很煩惱呢?”語氣柔和地讓小女生無法拒絕。

 周丹過了一會,才點了點頭。
“那你是不是以奶子大為羞恥呢?”黃雄偉又問。
周丹“呀”地輕叫一聲,臉色羞得更紅了。
黃雄偉知道把握住了關鍵,不依不饒地追問。
周丹又點了點頭,但黃雄偉非要讓她說出來。
她只得嚶嚀道:“是。”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哼一樣。
“其實,像你這樣的情況我知道怎麼解決,只要你聽我的,一定會讓你的成績進步的。現在就看你的了!”周丹覺得有希望,抬起頭來真誠地看著黃雄偉,很堅定地說:“老師,我願意!”
周丹第一次去高檔胸罩專賣店,那麼多漂亮的胸罩讓她目不暇接。
黃雄偉帶她去了那裡,讓她體會一下胸大好還是小好。
為了不讓人懷疑,特意讓周丹穿了套成熟點的衣服,化了妝。
周丹有些無所適從,黃雄偉則帶了個售貨員來招呼她:“你看這位小姐選什麼樣子的內衣比較合適?”
售貨員職業性地微笑著:“這位小姐用35C的尺寸比較好,至於顏色嘛,鵝黃色怎麼樣?”
周丹到試衣間裡換衣服,平生第一遭穿如此緊身的胸罩,她非常不習慣。
換好之後,她輕聲告訴售貨員:“這太緊了!有沒有寬鬆點的?”
售貨員笑著說:“你的胸這麼漂亮,就該穿緊身的衣服把身材勒出來。穿得性感點,你男朋友也高興啊。”
周丹聽到她將黃老師誤認為是男友,臉上又是一陣紅暈。
再對著穿衣鏡,她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胸比以前更加豐隆了,隱隱有種自豪的感覺。
黃雄偉買了那件鵝黃色的胸罩給她,回去的時候卻沒打的,擠上了公交車。
短短的四站路,周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吃豆腐了,不懷好意的接近,有意無意的觸碰,目標都是她高高隆起的胸部。
而且更要命的是她居然會有很過癮的感覺,每每被碰到乳房都有過電的感覺。
回去的時候她偷偷摸下面,已然濕了一片。
黃雄偉告訴她:“胸大不好嗎?你看長得漂亮的、身材好的女孩子才引人注目,沒胸的連流氓也不接近。”周丹臉又紅了,雖不說話,但是她覺得老師的話是有道理的。
回到家,她偷偷地換上塑身胸罩,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似乎也挺不錯的
按照黃雄偉的計劃,周丹如約來補習。
在喝了一杯飲料之後,她覺得乳房發脹,感覺全身燥熱。
作業寫不下去了,雙腳在桌子底下交結糾纏,似乎想將這異樣的感覺固定住,但沒有效果。
這一切,黃雄偉都看在眼裡,他關心地問:“怎麼啦?周丹。”
“沒什麼。沒什麼。”周丹忙不迭地敷衍著。
“臉這麼紅,不會是生病了吧。現在早晚涼,別感冒啊。”黃雄偉說著便將手搭上她的額頭試探體溫。
周丹初次與男人皮膚接觸,條件反射地顫了顫。
黃雄偉暗想:連這樣的觸摸都會有反應,顯然是個處女!
“頭有些燙。”黃雄偉測完了體溫,手卻沒移開,徑直滑到她的脖頸上:“你的脈搏好快啊,怎麼會這麼快呢?
 我來聽聽你的心跳。
“黃雄偉不由分說地將手移到了她的胸前。
“啊——”周丹驚叫起來,想掙扎著移開,但是卻被黃雄偉按住:“我幫你按摩一下就舒服些了。”柔和的口氣讓小女生又猶豫起來,黃雄偉的掌心,輕按著周丹的左乳,打圈摩擦。
周丹只穿了件薄薄的襯衫,裡面襯著昨天剛買的胸罩。
嬌嫩敏感的乳頭被蕾絲紋的襯杯摩擦,漸漸地變硬凸起,柔軟的乳房也充血發脹,比剛才更有慾火焚身的感覺。
黃雄偉好整以暇地撩弄著,清楚地感受到小女生的生理反應。
“老師,不要這樣!”周丹低聲哀求著。
“老師幫你揉揉而已,難道你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你把老師當什麼人了!”黃雄偉惡人先告狀,嚇得周丹反而不敢多說了,他更加放肆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不單加強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動作之間,還偶爾伸出手指,搓捏溫熱柔軟的肉團。
周丹感覺到乳房的刺激令自己無法忍受的同時,感覺到下面也氾濫了,這令她更加羞辱和害怕。
她生怕黃老師注意到自己下面的反應,緊緊地以兩手按住裙擺,無暇顧及胸前的領地,直到襯衫被解開,胸罩被扯下,一對美乳落入黃雄偉的掌握中時,才發現來不及了。
黃雄偉把玩著周丹遠比同齡人豐隆的一對奶子,雖不及周莉的堅挺渾圓,卻更加龐大和細膩,像精面饅頭一樣鬆軟滑膩,兩粒粉紅的鮮嫩乳頭更令人心動,既憐惜又產生摧殘的想法。
黃雄偉揉搓著溫軟的兩團嫩肉,重點照顧可愛的乳頭,弄得周丹終於忍受不住,呻吟起來:“啊呀——黃老師,不要弄我,我受不了了——”伸手想推開黃雄偉,卻被他趁機摸入裙底。
“下面怎麼都濕了?我不過是幫你揉揉而已啊。你說,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臟東西?!”黃雄偉一邊撫摸著周丹的大腿根部,一邊板起面孔呵斥著。
臉皮極薄的周丹早就羞得不敢抬頭,經黃雄偉這麼一說更加覺得自己很賤,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黃雄偉抽絲剝繭地將她的短裙扒下,又將內褲脫去,迅速佔據了她兩腿之間的有利位置。
周丹發現黃老師的眼中滿佈血絲、散發著淫邪齷齪的光芒,與以往的和藹可親截然不同,她本能蜷縮身體,躲避著他的侵犯。
黃雄偉將她抱起,站到穿衣鏡前,繼續刺激她:“你看,還沒怎麼樣就濕了一大片,是不是想男人了,你可真是臟女孩啊!”
滿臉羞紅的女學生早已不敢正視鏡中的自己,被男人從身後抱著,卻給了黃雄偉端詳的絕佳機會。
她面若桃花,雙峰傲立,身上只著一雙純白色的長筒絲襪,襯得膚色更加雪白。
黃雄偉看得慾望勃發,將她扔到大床上,將她一雙雪白嫩滑的大腿強行從中分開,一邊一隻抗在自己的肩膀上,雙手抓著周丹細嫩的乳房,以牙齒咬扯她粉紅色的乳頭,同時以結實的身軀緊緊壓著她的嬌軀。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女生下體只有疏疏的陰毛,陰戶緊緊閉合著,但細縫間卻夾有透明的液體。
他將龜頭埋入她的陰道口,醞釀著破處。
周丹就算再純潔,再缺乏兩性之間的經驗,也知道大難臨頭,本能地扭動軀體,卻不知這樣只會更加刺激黃雄偉的慾望。
他慢慢地推進陰莖,不想動作太大而刺激未經人事的少女,卻發現周丹的陰道異常狹窄,每推進一點都感受到巨大的壓力,還是用力穿刺,剛捅破她處女膜的一剎那,周丹慘叫一聲,痛苦地哭出聲來。
黃雄偉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也心有不忍,以九淺一深的姿態抽插,陰莖的每一下進出,都帶來與肉壁的緊密磨擦,快感連連,周丹的肉體很快便向現實低頭,流出大量的愛液,支援著黃雄偉陰莖的每一下抽插。
看到自己的肉體被強姦得快感如潮,更令她羞愧得無以復加。
而下體傳來的快感則讓她幾乎忘了整個世界,以至於後來女學生的臉上雖然還掛著淚珠,但卻是歡悅的表情,發出
的盡是婉轉呻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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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敗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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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雲梅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仆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Style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鬨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嚐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拚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嘆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裏面潮溼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裏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裏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在那晚激情之後,我與雲梅之間彷彿築起了一道冰牆,她常刻意迴避我,不經意的眼光交會常帶來尷尬的靜默。其實我對她一直有份愧疚感,很後悔因一時的衝動破壞這美好的感覺。我雖然不是甚麼正人君子,但絕非無賴,不會去搔擾她,更不會破壞她的家庭。漸漸的讓底下的工程師接手與她部門的聯繫,只是那些小朋友與我的交情依舊。

一個多月後的星期日,我到文管中心找尋資料。這房間有隔間,外面是一般性文件如ISO文件、技術書籍、期刊等等,裡面是較重要的業務檔案、研發成果等等。一般主管擁有外門的鑰匙,總經理特助、品保中心協理和我(開發部)則可自由進出隔間。

剛進門,一身鵝黃色的背影讓我嚇一跳。

「妳……妳來了?」我緊張得快說不出話來。

「嗯……」她身子一震,並沒轉頭。我想她也嚇到了。

「找甚麼資料?」我已經不知道說甚麼了。

「儀校。」

喔!我想起ISO再過一星期就要年度稽核了。

「還有一個禮拜可以補資料呀!」

「我請假四天,去關島玩。」難怪她會來加班。

不用想也知道是跟誰去,看著她一身無袖連身套裝,長髮飄逸,一雙裸足時而墊高,時而貼平,顯得性感十足。突然間妒火中燒,壓抑了一個多月的慾火又爆發出來。把心一橫,我衝上去抱住她,把她壓到牆角,用力搓揉起乳房來了。

「放開我……不要呀……求你……」

我沒理她,右大腿頂在她的雙腿內側。

「喔……不要……我先生就在外面。」她不斷喘息掙扎,不過沒奈何我。

「瞧妳這浪勁,要不要叫他來看呀?」提到她老公,我是又妒忌又興奮。

「你……你……你……」她一面掙扎,臉已經氣得脹紅了。

「我甚麼,我是西門慶,妳是潘金蓮呀!」我雙手享受,嘴巴上不斷用淫詞穢語挑逗她、激起她淫蕩的一面。

果然,她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我知道她已經棄械投降了,用嘴巴解開套裝的拉鍊,拿出隔間的鑰匙打開並把她抱進去。把她放在小妹的桌上後,離開去將房門反鎖,她一動也不動,我不禁有點好笑,剛剛還裝得像貞節烈女一般。

很快的脫去她的一切衣物,這裡不比旅館,況且她老公就在外面,得速戰速決才行。

沒有太多的愛撫,她躺在桌上,我把她的雙腿一分,雞巴一頂便抽送起來,她忍不住的叫起來。大約過了幾分鐘之後,文管中心門被推開的聲音讓我倆都嚇了一跳。

「雲梅!雲梅!」是她老公。大概是休閒室的報紙看完了,上來找老婆了。

「嘻嘻!他想不到他老婆在討客兄!」我的上半身壓在她胸部,淫笑著消遣她。她瞪了我一眼,我故意加強頂她的嫩穴,看的出來她極力忍住,眼神又是生氣又是哀求。

「嗯……嗯……不要……嗯……求你……」她已經緊張的告饒了。

「叫我好老公、好哥哥呀!」不佔一點便宜我是不會罷休的。

「喔……喔喔……你……你怎……嗯……好……好老公……好哥哥,饒了我吧……」形勢比人強,她不屈服也不行。

「嗯!好乖……表哥疼妳。」用力頂到底之後,居高臨下我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她的臉頰泛紅,不斷喘息,胸前不斷起伏。我手中的觸感濕潤細嫩,已分不清是誰的汗水了。她緊閉雙目轉過頭不敢看我,看得出來又是羞愧又是興奮。

好不容易又聽到關門的聲音,我抽出陽具,把她抱起來讓她的背靠牆,整個坐在桌上,雙腿張開,雙腳可以撐在桌面上。她的身軀嬌小,就像玩具一樣任我擺佈。這時她的花蕾已是一覽無遺,陰唇外翻,鮮紅的肉色搭配半濁的分泌物,真是秀色可餐。

我撿起她的內褲讓她咬住,我開始用舌頭去探索,濕透的陰毛頂著鼻子,只覺得一股腥味刺鼻。我慢慢深入,她受了這刺激,「嗯嗯嗯」的亂叫,更用力的夾緊雙腿,我只好用手去分開。

突然之間,她全身繃緊後放鬆,穴口湧泉,我知道她又高潮了。

一會兒之後我又把她翻過來,讓她趴在桌子上。就在這時候她的行動電話響了,我撿起她的洋裝,將口袋裏的手機拿給她。

「喂!」

是她老公打來的,同時我撥開她雙腿,從後面插進去。

「我人在現場,還要再一會兒。」

是做愛現場。快了快了,我快幹完你老婆了!

「呀!」我抓住她渾圓的臀部,一頂到底,她忍不住一聲驚呼。

「喔!沒有,我同事在鬧我啦!」她狠狠轉身瞪我一眼。

我笑了笑,那個「鬧」應改成「幹」才對。接著九淺一深、很有規律和她搭配著。

「好啦!你不會去健身房運動呀!」

看得出來她有點生氣了,對嘛!緊要關頭還沒完沒了。

「我沒那麼快,11點再來啦!」

還有半小時,我可沒那麼厲害。

「Bye!」

一掛斷之後,我馬上加速。

「妳這浪蹄子,我玩過那麼多別人的老婆,要算妳最淫蕩了!」這倒不是虛話。

「下流!」

「我下流,妳無恥,剛好是天生的一對姦夫淫婦!」

她「哼!」的一聲,並不答話,我想往後的日子很好玩了。突然之間,想到那隻綠油油的大烏龜竟然每天都可享受她,一陣妒意上升,更用力的使出最後一擊。

「喔……喔……喔……別射在裏面!」她也很害怕:「真……真的不要,今天是危險期。」有了上次的經驗,她張開小嘴並打算爬起來。

我不理她,卑劣的性格顯露出來,雙手更加握緊了她的纖腰,用力頂到最深處,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她「呀~~」的一聲,接著全身一抖。

我又射了四、五次才乾淨,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我又把她翻過來,雙腳拉高跨在我肩上,確保我的精液都儲在她體內,再也無法流出才放開她。

「你真卑鄙!」

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我也有點後悔,「我保證下次一定做好安全措施。」我笑笑的說。

「你……你想怎樣?」

「雲梅,妳的身體反應總不會不清楚吧?人生苦短,縱情也是應該的。」

「哼……」她轉身去撿洋裝,我知道她已默許了。她很快的穿好衣服、對著鏡子理理頭髮便出去了,看著她熟練的動作,我還以為叫了一個高級應召女郎。

中午還跟他們去吃飯,玩他老婆、還吃他的飯來補充體力,想想真是不好意思。

後來雲梅就變我固定的砲友了,上班時外出打野砲是很平常的事,車上、荒郊野外都試過,更刺激的是趁她老公上班後去她家交歡。她老公出國時,我還帶她去換妻俱樂部玩,她的記錄是一個晚上同時跟十一個男人做愛!我想等到玩膩了,再找新鮮的獵物。

和妻姐的一次曖昧

內容:
【成人文學】和妻姐的一次曖昧

不管你信不信,也絕對是唯一一次真實的曖昧歷程。

那時候還住在老家的縣城裡,自己做一些小生意,妻姐一家也是縣城的,兩家離的很近摠,妻子姊妹倆感情很好,妻姐幾乎每天都要到家裡走動,時間長了,才隱約間覺得,妻姐很羨慕我們的生活,主要是因為,妻子不用面對我的家人,非常的自由,她來到家裡能夠很放鬆,她和婆婆的關係不好,還要天天面對,姐夫也是個沒有情趣的人,唯一的愛好就是喝酒。

妻姐長的很漂亮,和妻子的氣質有很大的區別,特別是眼神,有一點點鞏俐眼睛中的憂慮感,這是我最喜歡的,每次來家裡,都喜歡看她的眼神,逗她笑,逗她開心。

有一次,妻姐和家裡人吵架,半夜來到家裡,哭的淒淒慘慘,那時候妻已有身孕,不方便招呼,安慰的重任自然落到我的肩上,先是偷偷給妻姐家裡打過去電話,讓他們不用擔心,然後就慢慢的安慰妻姐,說一些不疼不癢的話,主要還是在聽妻姐的哭訴,後來怕影響妻子休息,就提議到另一個房間,起身的時候,可能她時間久,腿麻木啦,差一點跌倒,很自然的就扶著妻姐往另一個房間走去,當時妻子還在看著。

不知道是麻木的厲害還是哭的沒有了力氣,妻姐幾乎像軟麵條一樣,要用力才能扶她走路,抱的也就很緊啦,不過當時可沒有一點雜念。到房間後,把妻姐扶坐到床邊,就低下頭給她脫鞋子。

"
我自己來"
妻姐好像臉紅了一下。

"
沒關係,我給你脫吧"
,說著就順手擡起她的腿,當時她穿的是一雙很漂亮的紅色細高跟皮鞋,沒有穿襪子,拇指趾溝很明顯,感覺真的非常性感。

脫掉鞋子,順勢抱起腿放到床上,"
躺下吧。會舒服點,不然腿又麻了".妻姐很久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睛,在輕聲抽泣。我也不知道該說啥,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就輕輕的按摩起她的腿,從膝蓋開始,揉捏著到腳。來回幾躺,妻姐一直沒有吭聲,只是抽泣慢慢停止了。

其實,從給她脫鞋看到那麼性感的趾溝開始,我就覺得自己升起了一股不該有的慾望。

當第四次捏到腳的時候,就沒有再動位置,只是在腳上,輕輕地婆娑著,每一個腳趾以及每一處腳趾縫。當時,感覺很享受,也有一點很微妙的刺激,因為看起來妻姐的臉紅的厲害,卻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

妻姐當時穿的是絲質的低胸吊帶裙,以前在她家的時候見過,像是當睡衣穿的。身材襯托的很韻致,因為平躺著,能看見一點點的乳溝。妻姐的咪咪比較豐滿,以前,曾在心中偷偷的比較,感覺比之妻的要盈腴許多。

其實,整個過程就短短的十幾分鐘,由於坐在床邊,緊挨著妻姐,她身體的微微顫抖感覺就很明顯,剛開始是因為抽泣,但抽泣停止後,那種顫抖卻還在繼續,開始沒有注意,在專心捏腳的時候感覺還在,極像妻動情時候的那種身體抖動。

"
來給我倒杯水"
就在我想,是不是捏腳讓妻姐動情啦,妻姐動情的時候是不是和妻一樣的時候,妻的聲音卻傳來啦。

"
好"
我回應一聲,正想給妻姐說,卻猛然覺得,本來還在手中的一隻腳急速的抽出去啦。

"
你趕緊去"
,妻姐的眼睛只睜了一下,就迅速閉上,並且用手推了我一下。

"
那你先睡一會,我一會再來"
"
不用,我要睡了"
妻姐的聲音好像很著急的樣子,而且很急促,還透漏出一點不耐煩的意味。

"
好,那你早些睡吧,不要想太多"
妻姐的話好像不正常,一般妻姐對我可是都很客氣的。心裡納悶,但還是起身,準備給妻倒水去。

倒完水,躺下,妻問我怎麼安慰妻姐的,我說其實也沒有安慰,只是聽她在傾訴啦。

姐看起來很風光,家裡要錢有錢,要勢有勢,可她婆婆太厲害,姐夫又有點怕他媽,還住在一起,磕磕碰碰的,姐心理並不快樂,每次說起來,都委屈的要哭。

哦,看著姐夫對姐不是挺好的嗎,只要她倆好,不和她婆婆多交際就行了,況且姐早上一早就去上班,到晚上才回來。

"
姐對姐夫也不滿意".
"不會吧,難道是姐夫不能滿足姐嗎,嘻嘻"
我開玩笑應付妻的話。

"
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姐夫天天喝酒,而且一喝就醉".不知怎麼,聽完妻的這句話,我一下就激靈的起來:"
喝酒又不是大毛病,是不是主要是姐夫不能滿足姐,她給你說過?".

"
你是不是想啥歪點子啦,一聽說姐不滿足就來勁".

"
沒有啦,你可是冤枉我,不是想瞭解一下,到底他們問題出在哪兒嗎,也好對症下藥,調節一下嗎,說說,姐給你咋說的".

"
也沒有啥,就是那次你出差,姐來家住,說著說著就扯到性上啦,姐說,他只會一個姿勢,而且進去就出來啦,有時候想要的時候,姐夫也沒有反應,一點情趣也沒有".

"
哦!感覺幸福吧,看看你老公多棒,讓你夜夜都高潮呀!嘿嘿!那姐不會是看過黃片吧,怎麼知道有很多花樣呢,她有過高潮嗎".

"
當然不是,姐可是很純的,姐夫也不是哪種人,去哪兒看黃片。可不像你,教唆我看黃片,還變著花樣折騰我".

"
那她怎麼說出"
就會一種"
這種話,還有她有過高潮嗎,如果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一次高潮,還真是可憐吶!".

"
廢話,當然是我說過咱們的事情,她才知道的".

"
啊!你說咱們,給你姐說咱們的性事!不會吧,你怎麼說的!是不是也說我壞話啦"

"
看你緊張的,我說你可會玩,可強啦!每次弄的我都很舒服".
"真的?那姐有過高潮嗎".

"
當然是真的,我說的是實話嗎。她好像沒有,我問姐,舒服不,她說的情況好像不是高潮".

"
嘻嘻!她有說過他們是怎麼弄的嗎".

"
不說啦,你個壞蛋,你在想啥呢,還頂著我,小心我把他給卡嚓啦".

妻感覺到我已經堅硬的下身,立馬就變臉不說啦,而且過來就是足足30分鐘的訓斥,30條的不準,當然是對她姐姐的不準,最後還來句這叫防患於未然。然後就扭頭睡著了,不管我的難受,說我是活該。摸著妻隆起的肚子,我也不敢造次,只能在難受中熬過慢慢長夜啦。

第二天,都很晚起床,我由於是個小老闆,根本就不用去公司,妻姐也請假了,所以三個人,都在家。

"
姐,要不我跟姐夫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吧,老這樣慪氣也不好".
"就是"
我附和著妻,心裡卻有點期待,妻姐躲在家裡住兩天。

"
不回去,你們不要趕我走,趕我,我也不回去,我要給他離婚"
妻姐看來還在氣頭上。

"
要不我們出去玩吧,去水庫劃船,吃烤魚吧".
"好呀"
妻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
你腆著個大肚子,怎麼去玩,都快當媽媽啦,還是就知道玩,真不知道,你咋恁好的福氣".
"沒關係,當媽媽還早呢,我這就準備去"
說完我就去準備家當了。

那一天,玩的很開心,當然主要是我給妻姐在一起玩,妻姐那天很瘋,好像心情也慢慢好起來啦。只是,偶爾身體接觸的情況下,看我的眼神給以前有一點不一樣,一點羞羞的樣子。

好像這件事過去有兩個月左右,家(妻家)裡有事情,要回去,妻由於不方便就沒有回,姐夫也在外地。只剩下我和妻姐以及妻姐家三歲的妞,妻姐騎的是那種彎梁的摩托,帶上我和她家的妞,從縣城出發回山裡的家。妞坐在我和妻姐的中間,我雙手扶著摩托後邊的架子,和妻說聲再見就出發啦。

出縣城後,人逐漸稀少起來,路兩邊的景色也漸漸的明麗。我坐的姿勢實在難受,又不敢摟著妻姐的腰,中間還夾個妞,一會就堅持不住啦,讓妻姐停下車:"
我手都撐麻啦,歇一會再走"
抽支煙的功夫,就又要上路,妻姐一直沒有吭聲,只是在上車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只讓我聽見的話,聲音低低的,眼睛還看著遠處玩的妞。

"
你撐不住,不會摟住我,笨蛋!"
嘿嘿!等的就是這句話。心理可是樂開了花。

上車開走,就毫不猶豫的,伸手摟過去,嘻嘻,不想一下就摟上妻姐的咪咪部位,綿綿軟軟的,隔著層薄薄的衣服,胸罩的輪廓都感覺的出來。由於妻姐在騎車,只是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也沒有吭聲。剛開始還不敢動,一會時間,實在忍不住啦(估計當時腦袋整個就被燒暈啦),就詳裝晃動輕輕揉了幾下,見妻姐沒有反應,就逐漸的,揉弄起來,感覺很刺激,中間夾著她女兒,還是自己的妻姐,還是比妻要漂亮一點的妻姐,真的很刺激,變態的刺激吧。

"
你,你往下摟點兒,弄疼我了"
,剛一出聲,我就把腦袋附到妻姐的耳邊,實在是摩托車速度快,風噪大聽不清,聞著一種說不清楚的體香,頭髮飄揚起來撫在臉上的癢癢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
你聽見沒"
我把嘴巴貼在她耳朵上,輕輕說了一聲:"
聽見了,你要我把手挪到你下邊"
"
坐好,也不怕摔倒啦"
當我說完話的時候,妻姐身體陡然繃緊了一下,摩托車也險些失去平衡。

戀戀不捨的把手往下移動,剛開始還有點失望,只是當手不斷的往下移,卻沒有阻止或者反應的時候,心裡的失望逐漸被狂喜代替,因為我的手已經移到了妻姐的雙腿之間,就被夾在她微微鼓脹的腿根地帶。

那一刻,沒有了廉恥和倫理,只是慾望、興奮和刺激。

手指不停的彎曲和彈開,摩挲者妻姐的蜜心,而且,還能微微的陷進去一點點,在兩瓣嫩肉之間來回抽動。

心照不宣的小遊戲,在和妻姐之間展開,很淫蕩,也很刺激,當然想到倫理關係,一種更微妙的震盪在靈魂深處帶著罪惡美妙起來。

轉瞬就到妻家的村子,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的真快。

"
還不拿開,到村了"
"
嗯"
到家後,在妻家住一晚上,雖然中間也有和妻姐獨處的短暫時間,可是再也沒有故事發生,只有,妻姐看我的眼神有些些的迷蕩。

第二天,我就回自己的家(兩家離得很近),走的時候,丈母娘還說回去的時候,讓我再來和妻姐一起回去,也不用擠客車啦。

"
那,姐到啥時候回去,我四天後就得回去,公司還有事情,朋友要給我還車,我要看看"
"
我也到那天回吧,反正也沒有事情,你到那天上來吧"
"

好"聽到妻姐這麼說,心裡高興的像貓抓一樣,屁顛屁顛的就回自己家啦。不過回家那幾天晚上、白天滿腦袋都是妻姐的身影,一顰一笑活靈活現的。

好不容易到第四天,一早,就到妻家,出發的時候,才知道,妻姐的妞和她爺爺前天就傳親戚啦,先不回縣城。

當時,心中突然一跳,感覺好像在回去的路上要發生啥一樣。

出發後,在村子越來越遠的路上,很自然的摟著妻姐的咪咪,她還沒有吭聲,後來就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摩挲起柔軟的奶子,胸罩被窩推到了咪咪的下邊,整個咪咪都在我得手中玩弄。

"
摟下邊吧,看讓人看見"
,其實周邊連個人影也沒有,心想,估計是想讓我莫下邊啦。

"
嗯"
這次,妻姐穿的裙子,感覺比上次還明顯,那條小溝溝入手,甚至有點點的濕潤,不停揉弄著,摩托車也在飛馳,一會後,我悄悄的把手伸進裙子裡,附在妻姐的小內褲上,不過還是嚇我一跳,妻姐這麼傳統的人居然穿的是很小的那種窄褲頭,手邊都能摸到幾絲毛毛來。濕的很厲害,黏糊糊的,不過手指在小溝溝裡也更滑溜,找到位置,就用手指輕輕的一下一下碰觸她的小豆豆,每一下都抖一下身體,車也騎的不平穩啦。

一個轉彎,妻姐居然把車開到路下邊的一塊田間小路,坑窪不平的路面,讓我手指,深淺不一的磨動在她的股間,幾次都已經插進去了,淺淺的,滑滑的。

離路邊大概有百米左右,妻姐把車停下,就那麼用腿支撐著地面,不吭聲,也不動,我的手也沒有動,也不敢動了,我不知道接下來妻姐的反應,是破口大罵還是拳腳相加,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了一小會。

"
動動,我難受"
"
嗯,舒服麼"
聽到妻姐的話,我一下子活過來,竟然大膽的問出這樣的話。

"
舒服"
妻姐聲音如同蚊子一樣低迷。

那就好,心裡想著,就不停的撫弄起來,專心對付那條小溝溝啦。

其實,當時手很睏,酸麻的不得了,不過很樂意堅持。

"
嗯,嗯,哼,嗯哼……"
妻姐估計已經迷失自己了,我也加大了撫摸,輕輕的用手指在她的小豆豆上劃圈圈,這麼長時間啦,看你還能堅持多久,嘿嘿,要你說才進去弄你,心中當時就這一個齷齪的想法。

"
進去一點……裡邊……進裡邊一點……"
"
要我進去?那我進去了,你把腿擡一下,更舒服一點"
慢慢真正的進到那個小洞洞裡,感覺手指就像進到蜜罐裡,全是滑滑的水,一團團的嫩肉芽包裹著手指,熱乎乎的,慢慢的抽動,慢慢的插入,當時就想讓她快樂,達到高潮,享受高潮。

逐漸的加快了抽動,一深一淺,或者兩淺一深,不停的變換抽動的頻率,不停的變換深淺。

"
停手,停手,快停手"
"
怎麼了"
我得手並沒有停下來,還在妻姐的小洞洞逡巡"
我,我,停下來,壞蛋,我想尿尿,快停,真要尿啦"
妻姐當時的臉像個小關公。

"
沒事,那不是尿,你放鬆一點,那是高潮要來啦"
"
你騙我,快停呀"
"真的,你放開,不會尿的,你忍著,就永遠不會高潮,高潮是做愛最舒服、最美妙的感受,你放鬆,感受一下"
一方面給妻姐說話,一方面加快了衝刺。

"
不行了,要尿啦,壞蛋,快停手呀,我要罵人啦,快停,大壞蛋……"
又進去一根手指,同時拇指也按上了她的小豆豆,速度和深度更大。

"
尿出來啦,尿出來,嗚嗚,尿裙子上啦……
"
"真的沒事,不是真尿尿,××(妻名)第一次也是這樣,後來最喜歡這樣的感覺啦"
"
不要說啦,不要提她,不,不,啊……!!"
一聲尖叫後,妻姐猛然間就要跌倒,身體一下就軟了下來,像是沒有了骨頭。其實在提到妻的那一刻,我也噴發出來,思想深處的罪惡感下,我和妻姐一同到達巔峰,雖然,用的是手指,可我卻一樣的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手指還在洞洞裡,感受著嘯吹後的痙攣。一直沒有動,兩個人就那麼騎在車上,抱在一起。

"
舒服嗎"
"
嗯"
"
以前有沒有過這樣舒服"
"
沒有"
"
我也沒有這樣舒服過,第一次感覺靈魂都跑到你身上啦"
"
騙人,我妹妹說你給弄得每次都這樣……啊!!"
妻姐一下子摀住嘴,吃驚的看著我。"
我,我……"
"
沒關係呀,不要緊張,她早給我說過啦".我知道,妻姐因為說漏嘴而有一點驚嚇。

"
什麼??!!,她給你說過,說過啥?是不是說過我的……"
"
是,她說,你沒有過一次高潮,沒有享受過女人該享受的"
"
她,她,她怎麼能這樣……""
感覺美嗎,不是很舒服,以前沒有過吧,今天你嘯吹啦,是最好的高潮,你不覺得美極了,舒服極了"
"
從沒有這麼美過,原來還能這樣讓人這麼美……妹妹太幸福啦"
"
自己真傻,到現在才知道這些,真傻……"
妻姐喃喃的好像迷糊一般,不停的嘟囔。

"
其實,如果,真進去會更舒服的,比這個還要舒服百倍"
"
不"
妻姐,像是猛然驚醒一樣,突然大聲尖叫一聲,嚇我一跳。

"
不,不能這樣,我真傻,怎麼可以這樣"
"
我要回去,快,我要回去,再也不要見到你,你是個魔鬼"
說完推起摩托就走,好像突然間我在她面前消失一樣,只是一團看不見的空氣。

"
哎!等等呀,姐,你不能扔下我呀,我怎麼回去"
可是迎接我卻是一股濃濃的尾氣。

"
該死,自己怎麼像個畜生"
一邊嘟囔,一邊恨恨的走在馬路上,整整半小時,都這麼無聊的走著,路上竟然沒有遇見一個好心的司機。不過始終沒有恨起來妻姐,老想她當時驚喜的表情,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的驚詫,還有她後來的驚恐,一種突然遭蟄般的恐懼和驚嚇。

"
可憐的妻姐,可憐的小女人"
心中默默念叨,隱隱一絲的悲情。

"
還不上來。笨蛋!"
突然聽到妻姐的聲音,驚喜夾雜一股難言的悲涼頃刻之間,就變成眼淚湧入眼眶,當時不知道為自己無恥還是為妻姐的淒涼,反正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下來啦。

"
你還哭!氣死我啦,就走這麼一段路就委屈啦!你,你,你還哭"
見到我流淚,妻姐就誤會了,氣崩崩的訓我。

"
不是,姐,我,我,我也說不清楚,只是想起剛才,就忍不住流淚啦,真的不是哭"
"
不準再說,以後不準碰我,不準………"
一會我就滿身大汗,怎麼這麼像妻呀,這架勢活脫脫就是妻的30條。

一邊應聲承諾,一邊上車,抱著妻姐往家回。

"
把爪子拿開"
"
姐,我沒地方扶呀"
"
我不管"
……

"
再不把你的臭爪子拿開,我,我回去就拿刀子把他剁啦"
"
姐,我沒地方扶呀"
"
我不管"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分享快樂

紅杏牆外

陳風今年二十五歲,在一家服裝公司上班。他外表雖長得一般,但公司里卻有許多男同事都很羨慕他。不是羨慕別的,而是羨慕年輕的陳風擁有一位漂亮可愛的妻子。

下班后,陳風走在人流熙攘的馬路上,他的家距離公司只有三百多米,平日里他一直都是徒步回家的。現在已經快七點了,他的老婆應該回到家了。

讓陳風很得意的一件事,便是結婚了一年多,他與嬌妻的感情不但沒有像別人說的,結了婚過后會趨於平淡,反而維持在戀愛時的那種狀態中。偶爾陳風在公司加班加夜,他的妻子還不辭勞苦地帶東西慰勞他,幫他的盡快完成工作。

回到家裡,陳風卻發現他的嬌妻孫萍還未回來,不由嘀咕一聲:「加班了怎麽沒打電話告訴我。」

沒辦法,陳風知道,他的妻子前不久剛職成了副經理,事務纏身,不能像以前那般一下班便趕回來了。

有好幾次到了晚上十點左右,她才難掩疲憊地回到家。那時打電話過去,也只是匆匆地地說她很忙,等回到家再說。甚至有一次電話連續打了好幾個后,她才有時間接聽。

誰先回到家,誰就得負起煮飯炒菜的責任。關於這一點,陳風與孫萍結婚前只簡單的商議一次,便一直執行到現在。沒片刻,陳風已經來到了廚房,下米煮飯了。

陳風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孫萍的號碼。手機嘟了有二十多秒,電話才接通。

「喂,萍兒,我回到家了,你什麽時候回來?」

手機里傳來了孫萍微喘的聲音:「我也不太清楚什麽時候回去。要不你先吃吧,我剛吃過一點東西,現還不餓。我工作做完了,就回去,到時菜溫一下就可以了。」

陳風不由問道:「怎麽你聽起來像在喘氣,身體不舒服嗎?」

電話里,孫萍回答道:「我剛才下樓拿了一份緊急文件,剛要上樓電梯就被人搶先用了。才兩層我就跑著上來了,沒事的,老公別擔心。」

陳風嗯了一聲,只好叮囑了孫萍一會,才掛斷了電話。

明天是星期天,陳風已經很久沒有跟妻子去看電影了,待她回來時,跟她計劃明天要上哪遊玩。

孫萍回到家時,客廳上的指針已經移到了九點整。她說已經在外面吃飽了,就不用吃了。孫萍看起來有些疲憊,洗完澡早早就上床休息。連衣服都忘了洗。陳風惟有辛苦一下,把孫萍的女性衣物拿去洗淨。至於他自己的衣服,一早就扔進全自動洗衣機里一條龍甩幹了。

忽然,陳風將孫萍的衣物洗完后,忽然想起了什麽,連忙四下張望尋找著。

「奇怪,萍兒的連褲襪怎麽沒看到?」

陳風又到浴室里尋了一下,也同樣沒看見。他可是相當清楚,自己的老婆無論春夏秋冬,絲襪都是從不離她雙腿的。因爲質地出衆的絲襪不僅可以保暖,還能修飾她那雙修長的美腿。怎麽現在卻沒看到,今早他可是親眼看到自己的老婆在上班前,坐在床頭上穿上一雙肉色絲襪的。

陳風不由納悶,找不到就算了,反正老婆買的絲襪不少,丟了也不要緊。幹完這一切,陳風便鑽進被窩里,而孫萍還沒有睡。

「什麽?你明天還要工作?」

「嗯,真對不起啊,老公。」

「唉,算了,沒事。你好好休息。」

聽到孫萍明日還要加班工作,陳風不禁大爲失望。

每周才這麽一天可以放鬆,想不到老婆升職后,反而連這一點權利都給剝奪了。他忽然覺得,萍兒沒有升職其實更好的。

似是感覺到丈夫的情緒有些低落,孫萍一條修長的美腿在被子里盤上了陳風的腰部,輕抱著他道:「老公,這樣吧,下個星期天我們一起回家看爸媽,好不好?」

「嗯。」

第二天,孫萍如同往日一般,穿好了一身套裙后,腳上再穿上一雙透明薄絲襪。親了陳風一口后,便上班去了。陳風不由頭疼起來,今天要怎麽過。

輕閑酒吧,是陳風一個朋友的爸爸開的。偶爾時間,陳風會到這里來消遣消遣。

「喲,阿風來了,快來快來。」是李冰,陳風沒想到他剛踏進來,這小子便發現他了。

「你小子的眼睛真尖,一眼便把我發現。」接過李冰遞給他的杯子,陳風仰頭將它喝下。接著不斷大叫:「真爽啊……」

「爽吧,這種酒就是要這樣調,喝起來才有味道。不說別的,單是昨天一整天,就不下二十個人來酒吧里找我要這酒喝。」李冰顯然很自豪。

這時,一把聲音從後面響起:「咦,這不是阿風嗎?怎麽今天自個兒跑這來喝酒了?」

回頭一看,居然是陳風的另一個朋友楚豪。

聽罷他的話,陳風不禁愣道:「原來是你這家夥。我老婆今天要上班,唯有自己出來了。」

楚豪在陳風身邊坐下,聞言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說道:「哦,原來是這樣。」

陳風和對面的李冰均沒看到,依舊笑罵著,與楚豪聊了起來。這三人均是從大學時代便認識的,踏入社會以來,倒是楚豪這家夥混得最好。年輕輕輕,便已是一家公司的副經理。

爲什麽要說混,因爲他爬上這個位置,除了他的能力外,有很大一部分是靠著他那董事長之位的老爸。李冰則整日過著醉生夢死的美妙生活,惟有陳風從大學到現在,老實的性格依舊沒變過。

幾人相聚,自有一番喜悅。待到李冰肚子疼,先離開一會的空檔,楚豪才猶豫著,要不要將事情對陳風說。

「我說阿豪,你怎麽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楚豪擡起頭,有些無奈地說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話音一落,陳風便回答了。

「當然要說,我們是好兄弟,有什麽好隱瞞的。」隱隱間,陳風雖有一絲不好的預感,但好奇心還是蓋過了一切。

楚豪歎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就說了。你剛才說你老婆今天去上班,但剛才我來這的時候,在佳美購物商場的外面,看到你的老婆坐進了一輛白色的寶馬車里,往西郊的方向開去。」

「你說什麽?」陳風手中的動作一滯,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看眼花了?」不會的,萍兒那麽愛他,怎麽可能會……

「應該不會看錯吧,我遠遠地看到了幾眼,你老婆是不是穿著一身帶著藍色花點圖案的連衣裙?」

陳風一愣,隨即用力拍了拍楚豪的肩膀,道:「楚豪你個臭小子,差點嚇死我啊。你看錯人了,我老婆哪喜歡穿連衣裙啊,她今天穿的是淺灰色的套裙,害我嚇了一大跳。」

聽到陳風這麽說,楚豪也鬆了一口氣:「我這眼睛該去做近視治療了,下次再認錯人可就麻煩了。」

這時李冰回來了,笑著說:「你們倆談什麽這麽高興。」兩人對望一眼,又笑了起來。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陳風並沒有多喝,與兩人玩到現在,那股興致才逐漸散去。

陳風在路上走著,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道驚訝聲:「你……你不是陳風嗎?」聲音溫柔好聽,陳風似是在哪裡聽到過,一時卻想不起來。

他回頭一看,卻呆住了。

舒麗,這不是舒麗嗎?思緒不由回到從前。

那時陳風剛踏出社會,而舒麗比他小了幾歲,兩人是在工作的時候認識的。舒麗是個典型的南方人,身材嬌小玲珑,相貌也很漂亮。走起路來卻有一種窈窕動人的感覺。

那時的陳風,最喜歡偷偷看著舒麗的背影。只是由於他當時已經有女朋友,也就是現在的老婆了,便對舒麗一直是敢看不敢動。

終於有一天,舒麗突然向陳風表白,她喜歡他。被這一招打個措手不及的陳風,苦苦思量許久后,最終拒絕了舒麗。因他與女友已經談了近四年的戀愛,不想就此結束掉他的戀情。

舒麗傷心之餘,竟在第二天離開了公司,未給陳風留下只言片語。現在再次相見,陳風不禁唏噓不已。

兩人面對面,陳風不知該說什麽,而舒麗顯然也不打算先開口,無奈他只好問道:「這些年來,你還好嗎?」

舒麗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如同那天一般,依然深情地望著他,說:「還好,你呢?」

「差不多吧。」看著眼前的舒麗,身穿白色連衣裙,頭上的發夾夾起如雲的秀發,腳穿著粉色的高跟鞋,陳風心中苦味沈浮。如今的舒麗是二十四歲,這身漂亮的打扮,她縱使未嫁人也該有男朋友了。

秋風吹起,似是看到了陳風一閃而逝的苦笑,舒麗綻放了一個動人的微笑:「老朋友見面,難道你就不想和我多聊會?」

陳風一拍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噢,真是不該。這附近有間不錯的咖啡廳,我們到那坐坐吧,咱們好多年沒見了。」

舒麗出落得更加漂亮了,連他老婆在姿色上,亦要遜她一籌。她的美麗,從周圍的路人投向過來的目光中,便可得知。

與舒麗並行走在一起,聞著她的頭發偶爾散到鼻尖過來的清香,陳風不由自主地想到,這美麗的人兒有沒有男朋友,還是已經嫁人了。她是否與別的男人上過床,她那美麗動人的幽谷,是否讓曾讓男人的寶貝插進去,肆意地享受。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在陳風腦中浮起。他很想立刻詢問舒麗,但卻知道這些話絕不可開口。

舒麗青蔥一般的手指輕輕拿起杯子,輕喝了一口咖啡,緩聲道:「你和孫萍姐,怎麽樣了?」

談及自己的老婆,陳風微笑道:「她現在是我的老婆了,我們是在去年結的婚。」

「那我該恭喜你們了,孫萍姐長得那麽漂亮,你一定很幸福吧。」

看著舒麗泛起的迷人微笑,陳風的心不由刺痛了一下。但他很快掩飾住自己的真實情感,道:「確實,萍兒是個很賢惠的好妻子,能娶著她,確實是我的福氣。」

隨即,陳風終於忍不住,假裝似乎不經意的問道:「那麽你呢?有男朋友了吧?」雖然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大,但陳風依然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對於他此刻的矛盾心理,他感到十分難受。

「我?我和你一樣,也是去年結的婚。」

舒麗的話,猶如一道霹雳,在陳風腦中響起。她終於,還是結婚了。眼前這美麗的天使雖與他距離不過幾十厘米,但這一生,也就止於此了。

她的丈夫是誰,是誰家兒郎如此幸運,將這朵靓花摘到手。她也是去年結的婚,那她現在有沒有孩子?此刻陳風感到心亂如麻。

他早已結了婚,他也很愛他的妻子。本聽到這件事,應該不會有什麽波動才對。但事實上,陳風卻不得不承認,這幾年來,他壓根就從未忘記過舒麗。

「有件事,我其實很想跟你說說。」舒麗輕飄飄的一句話,把陳風拉回了現實。

「是什麽事?」陳風雖感到萬念俱灰,但還是下意識地問道。

「直到現在,我依然愛你。」

「什……什麽?」陳風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怎麽可能,舒麗她已經嫁人了,怎麽可能還愛著他,他無法相信。

舒麗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說道:「自從當初你拒絕我之後,我隨我爸爸去了上海。在那裡,我一心想要忘記你,再加上我的上司當時瘋狂地追求著我,於是我答應了與他交往。直到去年,我便和他結了婚。」

陳風獃獃地看著她,舒麗又接著說道:「我老公比我大十一歲,相貌身材當然比不上你,但我被他所感動,才答應嫁給他。想不到的是,因爲我的關系,我們一直沒有孩子。剛開始時他還沒說什麽,后來我卻感到他因爲這個原因而煩惱無比。」

「你,你沒辦法生孩子?」

舒麗苦澀地點頭,好一會兒,她才接著說:「不止如此,我的丈夫最近受到了他的幾個朋友的教唆,竟然……竟然……」

「竟然什麽?」陳風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舒麗咬著下唇,好一會才顫聲道:「他竟然打算帶我去他的幾個朋友家裡,玩換妻遊戲。」

陳風頓時如遭雷擊,他的牙齒咬得直直響,憤聲大怒:「如果他敢這麽做,我第一個不饒他。」只要一想起如天使般的舒麗被幾個臭男人壓在身上淩辱,他的怒氣便不可抑制地上湧起來。

舒麗幽怨的神情消失了,她忽然笑了:「你爲了我,竟然生氣了。與你相識了這麽久,我第一次見到你生氣的樣子。」

陳風沈聲問道:「那你丈夫,還沒有帶你去過吧?」

舒麗點頭說:「還沒有,不過也是這兩天的事了。風哥,我的事你還是別管了,知道你心裡還關心我,其實我已經很知足了。我的老公和公安局長有很深的交情,如果你對他怎樣的話,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風再抑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說道:「我怎受得了你被別的男人……總之,我是不會讓你羊入虎口的。」

知道眼前一直深受的男人竟如此關心自己,舒麗感動地說道:「你不用太擔心,我早已跟我丈夫說過了,我只肯交換一次,只要滿足我丈夫好奇的心理,我便不再做這種事。如果他再敢,我絕不苟且偷生。而我丈夫也答應了。」

陳風更是一驚:「萬萬不可。」他歎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了什麽,望向眼前這麗人道:「你丈夫,有沒有定好對象?」

舒麗搖頭說:「還沒有,這兩天他會親自去尋找的,因爲他的幾個朋友的老婆,我丈夫對她們並不感興趣。」

陳風像下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好一會才說道:「如果……如果我說服萍兒和我一起,與你們交換,你丈夫肯嗎?」

舒麗頓時吃驚道:「啊,孫萍姐,風哥你怎能……」

「爲了你……我只能盡力去說服萍兒。若要眼睜睜的看你被其他男人糟蹋,我無法忍受。」

而舒麗卻被陳風的話驚到,好一會依然不知怎麽開口。陳風的手悄然握住舒麗那些許顫抖的左手,兩人闊別數年的心,終於在這一刻聯系在一起。

「老公,你回來了,啊,你幹嘛呀,先吃完飯再說……」一進家門,便被陳風從後面用力抱住的紀孫萍,顯得非常無奈。

孫萍下班了,那套淺灰色的套裙早已脫下。加之現在已經入秋,洗浴好的她一早便穿著睡衣,等待著丈夫的歸來。

「你今晚回來得好晚,到哪去了?」一邊爲陳風夾著小菜,孫萍一邊隨口問道。

「和阿豪他們出去聚聚……」直到此刻,他的腦袋依然很混亂,因此陳風含糊應了一聲。吃完了飯,陳風便到浴室中洗澡。這才發覺,因爲舒麗的話,一路上回來,他的寶貝一直硬邦邦的。

他受不了了,匆匆洗好后,便走出浴室。

孫萍已經洗好了碗筷,穿著一雙棉拖鞋走進了臥室。

陳風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惹得孫萍責怪道:「你今晚怎麽了?怎麽這麽沖動?」也難怪孫萍奇怪。

「我想要你。」陳風二話不說,便把孫萍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唔……唔……」被陳風封住了嘴唇的孫萍,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陳風一雙不老實的大手,已經將孫萍的睡褲卷上了膝蓋,心情撫摸著她白皙嫩滑的左腿。

孫萍再次「嗯」了一聲,她的腳只穿著一雙白色的短襪,陳風的手從她優美的小腿處滑下,來回撫摸了一會。

陳風忽然「嘶」了一聲,原來孫萍的手已經握上了他高昂的寶貝。

「它……它好大?今晚得搞我多少次它才能軟下去呀?」布滿青筋的陰莖,讓孫萍嚇了一跳。

陳風壓在她身上的身體挺了起來,扳過孫萍一條嫩白的大腿,好讓孫萍的手能更容易地握住它。

「再握用力點。今晚……今晚我要干到你死。」

孫萍頓時嗔怪地收回腳丫,輕輕摟住陳風的腰,把小嘴湊近陳風的耳邊輕輕說道:「我不依,老公你不疼我。」

陳風的手離開孫萍柔嫩的小腿處,從她的睡衣下邊往上遊去,在孫萍苗條的腰肢四下撫摸著。

「好萍兒,我哪不疼你了。」陳風將左臉靠到孫萍的臉側處,貪婪地親吻著她白滑的脖子處。

孫萍動情地喘著氣,嗔道:「好老公若是疼我,剛才怎麽會說出那種難聽的話。呀……不要!」

原來孫萍話未說完,便被陳風一把抱了起來。現在兩人面對面,陳風兩腿分開,而孫萍兩條白嫩的美腿則穿過陳風的腰部,往兩側向後按去。而陳風的手則緊緊抓著孫萍的美臀,兩人的私處緊緊地接觸。

「好老婆,那我收回剛才的話,換作……今晚好好疼你一晚。」陳風壞笑,只換來後者羞澀的小力捶打。

看著眼前只屬於他自己的美人兒,臉上因爲充血的緣故,而顯得嬌豔欲滴,陳風再也忍不住,往孫萍的小嘴處吻去。一時間,兩人開始了連綿不絕的接吻。

孫萍偶爾呼出的香氣,更讓陳風貪婪地吸取她嘴裡的甘涎。不一會兒,兩人已是呼吸急促,而孫萍的頭發更是有些散亂,配合著一雙勾魂的眼睛,陳風差點把持不住。

二十二歲的孫萍,不僅容貌靓麗,而且身體也正處於青春與成熟之間的過渡時期,揉合了這兩種氣質的她,在床上表現出來的誘惑力,絕對令定力不佳的男人無法把持。

薄薄的睡褲,根本無法阻隔陳風對她的刺激。孫萍的下身已經開始分泌出液體,她的手忽然抓住陳風的陰莖,輕輕地捋動起來。

陳風舒爽得直呼氣,雙手伸入孫萍的睡褲里,用力揉捏著后後者充滿彈性的臀部。一雙嘴又湊了過去,與孫萍熱吻了起來。

沒一會兒,孫萍的下身已經泛濫了。陳風起身,將房間發亮的白熾燈關了,僅剩下一盞散發著微弱黃光的床頭燈。陳風和孫萍都不喜歡在光線太亮的環境下做愛,在這透著微光的房間里,孫萍的嬌軀因朦胧的燈色而顯得更爲性感。

陳風脫去了全身的衣服,接著才將孫萍的上衣脫落。孫萍飽滿的胸脯上,乳頭像兩顆小葡萄,硬直直地挺立著。

陳風的左手覆上去,飽滿圓潤的感覺,由手心傳入心肺:「萍兒,你真是性感。」說完一把將孫萍的右乳含住,舌頭不斷地在乳頭處打轉。

「討厭……我又沒生孩子,你吸什麽呀。」孫萍俏臉通紅,摟住陳風的嬌軀不斷地扭動著。

陳風放過她的右乳,笑著說道:「是誰嘴裡說討厭,卻又用力地把胸部往我嘴裡湊的?」

這話一說,孫萍更是不依了。捶了他幾下,便雙擴交叉地將胸前護住,一副不讓你動的調皮模樣。

燈光照映下,孫萍雙手將胸部護住,卻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出來,以孫萍妩媚的刺激下,陳風的陰莖硬得差點爆發。

「萍兒……用嘴幫我。」

「不要……我怕。」

陳風此時難受得要命,偏偏無論怎麽哄,孫萍就是不肯幫他口交。皆因結婚前,孫萍曾勉爲其難他含過幾次,之後卻怎也不肯了。說是陳風的陰莖太嚇人,而且上面還有種怪味。

所以一般情況下,陳風縱是想,也不會開口要求孫萍爲他口交的。無奈今晚陳風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卻非常想要。

「來嘛……萍兒,一次,就一次。」陳風繼續哄道。

孫萍嘟著性感的小嘴,拒絕道:「不要,你上次也說就一次,現在還不是又想要。老公……你說你疼我的……」

陳風大汗,這招對她不靈了。他假裝「哼」了一聲:「既然你都不肯用嘴幫我,那我今晚就用你下面的小嘴來幫我。」

孫萍所穿的薄薄睡褲輕易地被陳風脫掉,他一邊撫摸著孫萍嫩白的美腿,一邊輕輕將她的白色絲質內褲拉到了小腿處,整張臉隨即往她最私密的地方親了下去。

孫萍舒服地呻吟一聲,一雙修長的腿忽然夾住了陳風,好讓他的嘴更深入地與她的私處接觸。

待陳風將她下身親得喘不過氣來了,才反手扳開她的小腿,擡頭笑道:「舒服嗎?我快被你夾得喘不過氣來了。」

「好舒服,快進來……」

「等等。」陳風從床頭邊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未開封的杜蕾絲避孕套,小心地將它套在陰莖上,然後才緩緩地撥弄著孫萍的下身,輕輕地進入孫萍的身體。

「啊……啊……」孫萍被陳風壓在身下,隨著他一前一後有節奏的抽插,孫萍不斷地嬌喘呻吟著,聳立的雙峰因此受到動蕩,前後起伏。

看著身下的嬌妻,陳風內心忽然一陣刺痛。

他的手機里存著一張舒麗丈夫的相片,那是兩人今天分手前,他與舒麗互相交換得來的。舒麗的丈夫是一個中年胖子,從相片上看至少有四十歲。

他不明白,舒麗爲什麽要嫁給這樣一個醜男人。

一想到舒麗每晚要被那可惡的胖子壓在床上蹂躏,陳風的心便如同刀絞一般刺痛。

爲什麽,爲什麽她要嫁給那麽醜的老男人。如果舒麗嫁的是一個比他帥,又甚至是正常點的男人,他絕不會像現在這般後悔。

沒錯,陳風現在很後悔。

後悔當初爲什麽要那麽直接地拒絕了舒麗,如果不是因爲他拒絕得那麽的乾脆,或許舒麗便不會因此心灰意冷地隨便找了個男人嫁了。

看過了舒麗丈夫的相片,陳風絕不相信,她是受到她丈夫的感動才答應下嫁的,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唯有心灰意冷下,匆匆葬送掉自己幸福,這個解釋才說得通。

「啪……啪……啪……」

與嬌妻私處的碰撞的聲響,密集而迅快地在房間里回落。孫萍只感覺到自己快要死了,結婚一年來,她尚是首次感受到丈夫快速而有力的抽動。這種感覺,讓她差點承受不住。

陳風很恨自己。因此,他今次絕不會讓他丈夫將舒麗交換出去。他已經錯過舒麗一次了,現在絕不能再讓她受到任何欺淩。

陳風伏在孫萍身上,將她一對飽滿的酥胸壓出了一個扁圓的外形,下身接著聳動。

他忽然想到,若是舒麗的丈夫同意與他交換,那麽舒麗逃過被別人淩辱的境地,他的嬌妻不也同樣要受到那個又肥又醜的胖子的淩辱。陳風他接受得了嗎?

萍兒若是知道了,她會答應嗎?她又肯不肯讓一個陌生男人,像現在他對她這般,將陰莖插入她的小穴?

剛想到這一點,胯下傳來的劇烈快感告訴陳風,他要射了。

陳風伏在嬌妻的身上,不斷地喘著氣。下身的陰莖經過一次渲泄,已經開始軟了起來。

孫萍輕輕扶著丈夫的後背,心中卻感到惆然若失。她還差一點,就能到達高潮,丈夫地在這個時候射了。一次當然沒什麽,但結婚至今,陳風真正令孫萍達到高潮的次數,卻是一隻手就能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