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賓(七)打工

阿賓決定要去打工。

其實他家境富裕,媽媽又那麼疼他,幾乎是有求必應,所以他並不缺錢用。只是他覺得念書時不打打工好像很奇怪,就在公寓附近的超商找了一個PatrTime的工作,課余便去上工,有趣還多過賺錢。

店長是一個很不親切的女人,其實頂多廿七八歲,個頭小小,頭發整天綁在腦後,兩個眼睛老是瞪得很兇的樣子,排班的時候不講理,愛怎麼排就怎麼排,阿賓輪了一個禮拜幾乎都是大夜班,他有點不高興了。

阿賓這天是晚上十點的班,因為和鈺慧沒有約會,他傍晚吃過飯就去了。到了店裡是兩個可愛的女生在當班,一個叫小雯的是正式職員,一個新來的工讀生不知道什麼名字。阿賓跟他們打招呼。

“阿賓,你這麼早來作什麼?”小雯問。

“不想回公寓,來這裡休息一下接著上班。”

“師太今天又吃錯藥了!”小雯說,他們背後叫店長滅絕師太:“剛剛來罵人罵得好凶,說我們盤點亂七八糟,只差沒動手打人!”

“走了嗎?”阿賓問。

“剛走,但是有說她晚上還會來。”小雯說。

阿賓進到後面的辦公室和工作間,那裡有一張行軍床,他們幾個有時候夜班值完就可以先睡一下再回去。阿賓躺下去休息,後來就睡著了。

睡夢中,阿賓感覺有人在摸他,有一隻軟軟的手在他的雞巴上來回的愛撫著,把雞巴都摸硬了。阿賓被摸得很舒服,不知道是誰在摸,如果是小雯那就好極了。

他將眼睛慢慢撐開一條縫,看見一個女孩子彎腰蹲在行軍床旁邊,小心翼翼的摸索著,他一看嚇了一跳,那是店長。

店長從褲外輕握著那挺直的雞巴,臉上的表情五味雜陳,還不時轉頭過來看看阿賓有沒有醒過來。阿賓沒想到店長會有這種舉動,雖然雞巴被摸得發硬,但是仍然對這個女孩子沒有好感,縱使雞巴很舒服,卻不願讓她一直摸下去。

阿賓假裝翻了個身,打側來睡。那店長卻十分膽小,阿賓才稍微翻動,她拔腿就跑,一時心慌,就躲進旁邊的洗手間裡面去了。

阿賓見她逃走,便放心下來。他繼續躺了一會兒,卻奇怪起那店長進了洗手間半天沒看見出來。再過幾分鐘,阿賓越等越懷疑,就輕輕爬起身來,走到洗手間門口,尖起耳朵聽,也沒發現什麼動靜。

阿賓緩緩的彎低腰去,湊眼到門下的氣窗,透過木條縫往裡面看,結果看到了世紀奇觀。

他看見店長背對著門口,跪在馬桶蓋上,一條粉紅色內褲掛在腳跟,嬌小的屁股翹得半天高,底下是黑黑的陰戶。黑黑的原因是那上面長滿了毛,阿賓第一次見到女孩子陰毛長這麼多的,密密麻麻雜亂無章,連肛門周圍都是。店長的左手從前腹伸來,正在自己的陰戶上摸著,時而捏捏陰蒂,時而扣進穴眼,忙得不亦樂乎,她的水份也相當充沛,阿賓看見她的陰戶、大腿都滿是水光。

這個角度看不到店長的臉,當然店長也就看不到阿賓,於是阿賓放膽的趴蹲在門前,盡情觀賞。

再看洗手間裡面,店長將她的左手收回去,換成右手過來,將中指慢慢插進陰道,直到全根盡沒,然後就進進出出抽插起來。

“嗯……哼……”店長很輕很輕的吐出一點點聲音。

突然後面傳來開門聲,小雯走進工作室來,阿賓遠遠的就向她打著手勢,要她放輕聲音。小雯好奇的走過來,阿賓又作手勢要她蹲下,她就也跟著趴下來,往氣窗裡看,然後訝異的張大了嘴巴。

阿賓嘻嘻的對她笑著,她漲紅了雙頰,小聲罵道:“不要臉!”

可是小雯也沒打算要走開,兩個人就頭頂著頭,一起繼續偷窺。

店長亂插了一陣子的小穴之後,意猶未盡,中指沾了沾淫水,竟然插進屁眼裡去,而且瘋狂的抽動起來。阿賓和小雯目瞪口呆,面面相覷,小雯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站起身來,往外要走。

阿賓伸手拉住她,將她摟在懷裡。

“不要……”她掙扎著,手掌抵在阿賓胸前。

阿賓怕吵驚了店長,便放開她,讓她出去。他伏下身要再看店長時,發現店長已經在穿內褲,他連忙回到行軍床躺著,閉眼詐眠。

店長掩飾的按了衝水閥,然後開門出來。她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沒有異狀,又走到阿賓的旁邊,站了好一會兒,慢慢再蹲下來。阿賓暗叫不好,果然她又伸手來摸雞巴了。

阿賓的雞巴一直硬著,店長摸得有點愛不釋手,竟然緩緩的拉下他的褲煉,扒開內褲,讓雞巴解放出來,那雞巴一柱擎天的站立著,還一顫一顫的在發抖,她用雙掌虔誠的捧住,內心澎湃的激動起來。她張開嘴唇,輕輕的將龜頭前端含進嘴裡,阿賓馬上感到溫暖柔軟,雞巴更抖得厲害。

後來店長好像是下了決心,撩起裙子,脫下內褲,跨到阿賓身上,拿龜頭對准穴口,款款的往下坐去,阿賓的雞巴進到小穴裡頭,那穴肉卻意外的緊湊,將雞巴夾得又爽又美妙。

阿賓怎麼還能睡下去,他張開眼睛,故作詫異的說:“店長……你……你作什麼……你……你強奸我?”

店長根本不理他,知道他醒來,乾脆放膽享受,頻頻拋動屁股,讓雞巴每次都舒服的刺在花心上,阿賓見這女人竟然連作愛都不講理,實在令人生氣,就用力的挺了幾下腰,狠狠的插在她的深處。

這才讓店長忍不住開了口,她“哎喲!哎喲!”的叫起來,阿賓得理不饒人,雙手捧住她的屁股,一面抽插一面將她活生生的端起來,店長也不放鬆,雙腿盤著他的腰,就這樣掛在他身上,阿賓翻身將她壓在行軍床上,死命的插她一頓泄憤,把個行軍床搖得“吱吱”作響。

店長挨不了這一番猛干,求饒起來:“啊……別……那麼凶……啊……輕一點……哎呀……好狠啊……阿賓啊……慢一慢嘛……”

阿賓一邊插著,一邊說:“死丫頭,你再擺臭架子啊……擺啊……看我不插扁你……”

“不……不擺了……好哥哥……你輕點……我不敢了……啊……啊……好爽啊……插得好狠啊……嗚……嗚……插死我算了……啊……啊……我完了……你疼疼我嘛……啊……插死人了……哥哥……求求你……人家是第一次嘛……啊……”

阿賓吃了一驚,停下來:“第一次……是什麼意思?”

“我……我沒有過男人……”店長說,一邊喘著氣。

這真意外,不過設想回來,原來是沒有男人才整天脾氣不好,也才會躲著自慰。阿賓可憐的看著她,又插動起來,不過這次溫柔多了。

“可是……”阿賓問:“你和我……好像不痛苦啊?”

店長支支吾吾,扭捏了半天才招供出來,原來她小學五年級就學會自慰,雖然沒有男人,可是舉凡青菜水果文具用品可都經歷過不少。

阿賓聽得張口結舌,萬分佩服

“我和那些東西誰好?”阿賓想知道。

“我以前不知道,”店長說:“現在……你最好!”

阿賓滿意的加重力氣,店長也恰到好處的逢迎擺動,阿賓插著插著,想起了她的屁股。

“喂!”阿賓說:“你趴起來!”

店長乖乖的趴著,又翹起屁股,阿賓拿龜頭在她的肛門口磨著,他沒干過屁股,想嘗一嘗新鮮。店長屏住呼吸,松開括約肌,等他進來。

阿賓很費事得才插進龜頭,更努力了老半天才又再插進半截陰莖。他覺得吃力不討好,雞巴被包夾在肛門裡雖然很舒服,但是太辛苦了。他不願再揮軍深入,就用已經插進去的部份抽動起來,店長滿意的“嗯嗯”叫著,看樣子很享受。

可是後來阿賓覺得不好過了,因為後門沒有分泌而有一點干澀,他抽出了雞巴,重新對准小穴插進去,這回舊地重遊,駕輕就熟,不免放開速度,飛快的馳騁著。店長的穴兒囤積了大量的淫液,一下子被阿賓插的四散,她淫浪的大聲呻吟起來,阿賓受到鼓勵,便更努力的為她服務。

“嗯……哼……賓……啊喲……好美啊……插得好……啊……再插……妹妹太爽了……啊……啊……嗯……你好厲害啊……哥……啊……我好愛你……插死了……人家的一切……都給你……真好……啊……真好……啊……啊……完了……我完了……我要死了……啊……啊……哥……我到了……啊……啊……”

“騷女人……看我不幹死你……啊……啊……”

“啊……好……好……乾死我……喔……喔……”

阿賓被她叫得無法忍耐,用最後的力氣一陣衝鋒,也泄了。

兩人筋疲力盡的擁抱在行軍床上,過了一會兒,店長爬起身來,又躲進洗手間,但不久就出來了,手上多了一條濕毛巾,她細心的幫阿賓抹擦身體。

阿賓受寵若驚,不知怎麼消受她的溫柔,安靜的讓她擦好身體,倆人各自把褲子穿好,她乖巧的伏到阿賓懷裡。阿賓盡管以前不欣賞她,這時也免不了將她擁緊,給她事後的慰撫。

後來,店長說她必須回家了,她依依的在阿賓的頰上吻了一下,快樂的走了。

阿賓上工的時間快到了,他取出制服准備更換,小雯也進到工作間來,她則是要下班了。

“你和師太剛才在作什麼?”她問。

阿賓招招手要她靠進過來,他貼著她耳邊小聲說:“作……愛!”

“要死了!”她生氣的打他,轉頭不理阿賓。

小雯脫下她的工作圍裙,阿賓有看到她小巧挺立的胸部,小雯也知道他在看她。

“看什麼?”她還故意搖了搖屁股。

阿賓捉狹的去拍她那搖晃著的屁股,她並不閃躲。阿賓一把抱過她,她卻又掙紮起來,阿賓用力的將她抱緊,她說:“不要!小萍還在外面!”

“別管她!”阿賓說。

“不行啊!”

阿賓管她行不行,不斷的吻她,摸她的乳房。

“不要……我……有男朋友的……唔……唔……”

她嬌弱沒有什麼體力,阿賓的舌頭趁她說話時伸進來了,而且還有一隻魔手探進上衣裡面,在她的乳房上摸著。

小雯自己也覺得興奮起來,阿賓的舌頭又濕又熱情,那在胸前揉著的一隻手讓她小小的乳尖都舒服的站立起來,快感不斷的湧上心頭,兩眼輕輕一翻白,激動造成子宮收縮,突的一陣美,下體居然濕得一塌糊塗。

“我不管了!”她心想。

阿賓不知道眼前的小美人,已經騷浪不可收拾,還努力的在她乳房上加油著。小雯的奶子雖小,卻渾圓尖挺充滿彈性,摸著非常舒服。他的手又摸又揉,不停的玩弄著小雯的情緒,把自己亢奮硬翹的大雞巴靠著她的牛仔褲頂觸著她的陰阜。

“唔……唔……”小雯反正任人擺布了,兩手主動搭者阿賓的肩,兩人前額相頂,不停的喘氣。

“你真壞……”她埋怨。

阿賓這次很溫柔的吻她,然後動手剝她的牛仔褲,那該死的褲子還真緊真難脫,阿賓費了半天勁才將褲子褪到腳跟,小雯吃吃的笑著,說:“笨蛋!”

阿賓任她取笑,手指伸向絲質三角褲,卻發現小雯早已濕答答、水汪汪一片。

“嗯……不……不行……別……嗯……不要這樣……我不……不要……”

小雯受到進攻,被撫弄渾身難受,她先是並攏雙腿,又不自主的張開,阿賓乘虛而入,食指中指迅速的撥開三角褲邊縫,摸到了一小片陰毛,指頭因為沒受到阻抗,順利的伸入濕潤的陰唇內,而且熟悉的撩動她的敏感花蕊。小雯也不願制止,一陣急喘之後,輕嘆一聲“啊……”,一直強忍住的高潮,終於來了。

她無力的坐倒在地,阿賓站起來解掉褲子,也把她的運動鞋和牛仔褲都脫光,然後帶她到行軍床上,讓她躺上去,自己壓到她身上,兩人准備就緒,龜頭都已經頂住小穴進去一半了,正要用力時,門外小萍喊:“小雯姐!”

兩人驚慌失措,連忙學店長逃進洗手間,才關好門,小萍剛好進來。

“小雯姐,你在嗎?”

“我在洗手間!”小雯喊。這洗手間今天實在熱鬧極了。

阿賓坐在馬統蓋上,小雯疊坐在他腿上,雞巴終於如願以償的插進小穴中。

“我要下班了……”小萍說。

“你先外面等我一下……我就好……”小雯剛被插,美得閉著眼睛說。

“阿賓呢?”

“我……我不知道欸……”

“奇怪了……”小萍關門出去。

“死鬼,都是你……”小雯低聲說:“快點啦!”

“罵人還要人快點……”阿賓委屈的說,但仍然捧著她快插起來。

“嗯……嗯……唔……唔……”小雯顯然舒服起來,卻只敢小聲的哼,不過浪水還是非常誠實的流滿了大腿。

阿賓比她男朋友又粗又長,她被插得全身臊熱,很快的又要高潮了。

“哦……”她用喉嚨發出低沉的滿足聲,阿賓的陰囊一陣熱騰騰的感覺,是她噴出來的騷水:“我……死了……”

她舒服的坐在阿賓懷裡不肯再動,阿賓催她說:“喂!還沒完吶!”

“不要了!”她懶洋洋的說:“小萍等著呢!”

阿賓也知道再幹下去必然穿梆,便放她起來,兩人鬼鬼祟祟的出來穿褲子,小雯說:“不知道剛才小萍有沒有看到這堆褲子?”

被看到也沒辦法了,小雯出去,要小萍先走,然後再讓阿賓出來,小雯這才打卡下班。阿賓站到櫃台後面,開始他的工作。

這個地區晚上客人不多,阿賓便無聊的點起架上的貨來。

“叮咚!”開門鈴響起。

“歡迎光臨!”他職業性的喊。

進來的女孩走到他身邊,他偏頭一看,是小萍,她滿臉神秘的笑容。

“阿賓,”她嘻皮笑臉的問:“剛才……你和小雯姐在裡面作什麼?”

完蛋了!

阿賓苦笑起來,小萍則是笑吟吟的挽著他的臂,唉!今晚的班恐怕要非常忙碌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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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賓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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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的哀羞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和小依沒有關係!你們先讓她走……」
玉彬和小依這對俊俏的夫妻,被一群男人強行擄到一座鐵皮工廠內,小依被阿宏和麥可推到在牆角,玉彬被山狗從背後扭住手腕,痛苦的對著袁爺等人叫罵著。
袁爺不懷好意的冷笑著道︰「哼!放了她!你把欠的錢拿出來我就放人!」
玉彬臉上一片慘白,嘶啞的說︰「現在……現在我沒錢!不過我一定會還。你們先放小依走!不關她的事。」
「哈……」六個男人面目猙獰的大笑起來。
「沒錢……也可以!反正很多人從很早前就已經喜歡小依了!不如……讓大家快樂快樂吧……嘿嘿。」
「你……你們原來……是有預謀……畜牲!讓她走!大不了……大不了我的命賠給你們……」
玉彬到現在才發現原來袁爺和沈總設下了陷阱讓他投資,導致今天負債纍纍而被綁來這裡,原來都是為了洩指小依,不禁又氣又急的發抖起來。
袁爺拿起一把鐵棍往玉彬的肚子上一捅,玉彬慘叫一聲,蒼白的臉痛得扭曲變形,雙腿都軟了下來,山狗拎著他的頸子,強壯的手臂從他跨下穿過抓住他的要害狠狠的把他瘦弱的身體提起來。
「哎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攻擊,玉彬更淒厲的哀號起來。
「安靜一點!」泉仔怒斥一聲,雙手左右開弓。
「啪!啪!啪……」不斷落在玉彬的雙頰,打得他臉上都是鮮紅的掌印,鼻子和嘴角都噴出鮮血。
「住手!」小依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丈夫被凌虐︰「不要再打他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才是他們想要的,為了丈夫的安危,她努力的壓抑自己激動的情緒,流露出恨意的大眼睛瞪著袁爺一群人。
「你們放過他吧……我知道你們要什麼,我人就在這裡……隨便……隨便你們想做什麼都可以,只要先放了我丈夫。」
小依雙唇蒼白的顫抖著,透明的淚水已經在眼眶內蕩漾開來。
「坐下!」袁爺冷酷的命令小依。
小依像待人宰割的羔羊般並著修長的一雙腿,緊靠著牆壁順從的坐到地上,一大截白皙的大腿從掩不住的短裙下暴露出來,原本可以展露動人雙腿的穿著,現在竟然成為她心中最後悔的事。而那六隻禽獸看到這個美麗的少婦被迫順從的動人模樣兒,加上她丈夫將在一旁眼看著妻子任人淫虐的玩弄肉體,更讓他們無名的興奮起來。
麥可和山狗搬來一張桌子,阿宏走到縮在牆角的小依前面,龐大的身影籠罩住她的視線,小依心中充滿了恐懼,但倔強的個性仍使她強裝鎮定。
阿宏看著跪坐在他腳邊、明明已經害怕得發抖,卻還任性的瞪著大眼睛的美人,興奮之情更逸在他肥胖的臉上。他淫笑著彎下腰,兩隻魔爪伸向怯生生的小依,小依本能反應的往牆角縮,但是後面已沒有退路了!
她嫌惡又害怕的揚起下巴盡量將臉轉向一邊,光是看她這種樣子,阿宏胯下的那根肉棒就早已硬梆梆的頂起褲子,汗濕的巨掌撫摸到小依光滑修長的大腿。
「哼……」小依緊緊的閉上眼哀喘一聲。
這是第一次被厭惡的男人碰到不該碰的肌膚,阿宏卻無恥的以為她的反應是因為他的愛撫,反而更輕薄的愛撫起來。他的呼吸濃濁而急促,聽在小依耳中覺得好可怕和心,她咬著唇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背部也緊貼在牆上拚命的屈起雙腿,阿宏在她大腿上亂摸,最後竟還要伸進窄裙內。
「不……」
手指撫到滑嫩臀肉的剎那,小依再也無法忍受的喊叫出來,阿宏看到她如受驚小鹿般的反應,更加故意的用力的捏撫豐滿的屁股肉。
「不要了!……你住手啦……」
小依哭著哀求,雙手拚命的壓著自己的裙子,但是一點也擋不住男人霸王硬上的蠻力,阿宏汗濕粗糙的手掌硬是伸進她兩條死命夾住的大腿縫隙,大腿內側的肌膚更是粉嫩。
「張大一點!臭婊子!」阿宏食髓知味的扳開她一雙修長的腿。
「嗚……住手……」
曉伊兩隻玉手緊緊的扯住裙子的兩邊,但是裙擺已在拉扯中被褪到接近大腿根部,雙腿間白色的內褲早被看到了,阿宏喘著氣眼中佈滿血絲,一隻手扳住小依的膝蓋、一隻手掌在她大腿根部恣意撫摸著柔滑的肌膚。
「不要……住手……」小依仍不認命的在掙扎。
被厭惡的男人摸著這種地方,讓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阿宏!抱過來大家一起玩嘛!自己一個人享受啊?」袁爺突然出聲了。
「是!」阿宏放開小依恭敬的回答。
剛被欺負過的小依屈著身子縮在牆角,激動的啜泣著,一手壓著裙子一手護著胸口。
「臭婊子!合作點!不然先修理你的男人。」阿宏轉過身來大聲的對著她斥喝。
小依嬌軀不住的顫抖,淚水收不住的滾下來,阿宏彎下身抓住她的腿彎和肩頭,小依本能的縮緊身子屈起雙腿想要躲開。
阿宏怒斥道︰「你不想讓你老公活命了嗎!」
小依從沒感到自己這麼無助和害怕過,周圍的男人對她的身體虎視眈眈,自己如果反抗還會為丈夫帶來不幸,腦中一片混亂和空白,只能放棄掙扎,閉上眼任由他們處置吧!
阿宏抱起她,走到屋內中央的一張大桌上將她放下。小依怯生生的斜坐在桌上,她沒有勇氣看週遭的人事,男人的身影從四面向山一樣的籠罩著她。
袁爺姦淫的笑著說︰「那你就先讓我們看看你的身體吧!自己脫,一件都不能留,不然我就剁掉這個男人的老二。」話說完就一刀揮下,在阿彬的大腿上劃了一條血口子,玉彬馬上抱著腿哀號了起來。
袁爺殘忍的笑著道︰「這是給你妻子看的,叫她要乖乖聽話,不然你就有苦頭吃。」
小依眼睜睜的看著丈夫被刀割,不禁失聲的哭喊起來︰「住手……求求你住手……我會乖乖聽話的!只要你們能高興,要我怎樣都可以。」
看到丈夫被這些人殘害身體,原本強裝的鎮定再也無法襟持下去了,失聲的哀求著眼前一班凶淫的男人︰「我脫,我會乖乖的脫……你們不要再害他了。」
她怕這些人一不滿意又再對丈夫下毒手,於是慌忙的開始解開胸前的鈕扣。

上身穿了一件貼身的粉色上衣,下半身是白色的短窄裙,豐滿的趐胸緊緊裹在衣服內,腰身卻是細瘦而欣長,使人不禁想強行從背後摟住讓她無法抵抗。芳心大亂的小依一邊解開鈕扣、還不時緊張的扯扯裙子怕曝光。
但悲哀的是,裙子實在太短又太窄,她一坐下來就不聽話的往上縮,誘人的大腿幾乎要露出到臀部了,這樣性感又美麗的少婦就被他們圍在中間任由他們處置,所有男人一時間亢奮的盯著她直吞口水,現場只有濃濁的呼吸聲。
胸前的鈕扣一顆顆鬆開,原本緊繃的衣襟愈來愈往下的向兩邊敞開,被乳罩包圍住的乳房白皙豐滿、乳溝又深又緊,沒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纖瘦,乳房卻這麼飽滿豐潤,彷彿要將衣服繃裂般的誘人。
在場的男人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小依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一想到是在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逼迫寬衣,就讓她羞得全身發熱。
『……原諒我……玉彬……』
對不起丈夫的愧疚感從心中擴散開來,難過的感覺使她週身盜汗、連頭皮也開始發麻了,她沒有勇氣抬起頭,垂著淚珠在男人們注視下,一寸一寸剝開自己的胴體……
扣子都解開後,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從香肩上解下衣服,再慢慢的從手臂上褪下來,冰肌誘人的胴體上還有一襲細肩帶低胸的絲薄內衣,小依忍不住雙臂環抱住自己的胸前,飽滿的乳房卻被壓擠的更誘人。
「抬起頭來!」袁爺用手指抬高小依的下巴。
她噙著淚,目光哀羞的望著桌面,一邊的肩帶悄悄的從雪白的香肩上滑落下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吸引住這些人的目光。
但是袁爺一點也沒被她動人的神情所感動,他粗暴的捏著她俏麗的臉頰淫虐的道︰「再脫啊!想撒嬌嗎?先把裡面的奶罩脫下來,再脫裙子!」
小依羞得哭泣起來︰「可不可以這樣就好?人家……會難為情。」
「住……住手……小依……快穿上衣服……不要聽這些禽獸的話……」看到妻子被這些淫匪強迫寬衣取樂,玉彬不禁又羞又憤的狂吼起來。
「住嘴!廢物!」
山狗一回身用腳狠狠的踩住玉彬的下體,玉彬馬上雙眼翻白痛苦的哀號。
「住手……住手……我知道怎麼做……」
山狗踩著玉彬,淫笑的看著衣衫凌亂的小依,小依避開男人們邪惡貪淫的目光,認命的伸手到衣內解開無肩帶胸罩的勾子,豐滿柔挺的兩團乳房立刻彈跳出來。悶熱的天氣加上羞恥,使得身體被汗濕透了,飽滿的肌膚黏在襯裡內面而印出若隱若現的肉色,微微顫動的肉團上,有兩點可愛的粉紅凸起。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小依羞得渾身發燙顫抖,緊緊的擁著自己柔軟的趐胸,悲傷的抽咽起來。
她無助的模樣卻只是增加別人眼中的性感和亢奮,山狗激動的吼道︰「繼續脫!讓我們欣賞欣賞你每天跟你老公抱在一起幹那種淫蕩勾當的身體,嘿嘿!」
袁爺興奮的滿臉通紅。
小依的淚珠滴在胸前浸濕了薄衫,乳房誘人的肉色變得更透明,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沒有逃掉的可能了,即使哭的再傷心還是要繼續脫下去,一直到一絲不掛為止。她認命的解開裙鉤,伸直修長的雙腿用腳尖踮高臀部、咬了咬唇、顫抖的脫下窄裙……
「哇……真美!」只聽男人們發出興奮的歎息。
一雙均勻而修直的美腿完整的展露出來,從腳趾、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現出完美而賞心悅目的線條,小依羞慚的轉過臉,現在她的下身只穿著一條性感高岔的蕾絲內褲,緊張和悶熱使得大腿內側濕黏黏的都是汗水。
「真是正點,該怎麼開始才好呢?」袁爺一手放在小依的肩頭上,自顧著說著。小依顫抖的摟著胸口,近乎半裸的甜美肉體,在那麼多男人面前被殘忍的觀賞。
「脫掉身上這件礙事的東西,臭婊子!穿那麼多幹嘛?」袁爺突然大聲的在她耳邊咆哮。小依被突如其來的斥喝嚇了一跳,袁爺卻已扯住她肩頭兩邊的細肩帶用力往下扯。
「呀……」小依哀叫一聲,身上的遮蔽應聲的被扯裂開來。
袁爺將手中的兩片薄布扔在地上,凌亂而驚慌的小依雙手緊緊的護衛著豐滿的趐胸。山狗斥喝道︰「手放下來!」粗暴的抓住她的細腕將她的手拉開壓在桌子上。
「不要看……」小依又羞又怕的閉起眼睛,將臉轉向一邊。
迷人的胴體已經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了,富有彈性的豐滿乳房還在顫動著,粉紅的乳尖更是吸引住大家的目光。
「讓大家鑒賞鑒賞你的身體吧!」山狗緊緊的挽住曉伊的雙臂,使她肩頭不得不往後縮,更加的挺出誘人的乳房。
「真是淫蕩啊!這種乳房一定常被男人吃豆腐吧?」
「乳頭的形狀很不錯、顏色也很漂亮,一定常去保養吧?」
男人們一言一語的討論著,可憐的小依羞得玉指緊緊掐住山狗的手臂。
「不要看了……求求你們……」她拚命的搖頭乞求。但身體一動,那兩粒飽滿圓潤的乳房也跟著晃動起來,綴在上面的粉紅嫩蕾起讓人眼花撩亂。
泉仔興奮而結巴的說道︰「干!這妞其它地方這麼苗條,奶子竟然這麼有份量,真是難得的好貨。」
小依的肩膀相當纖瘦,有兩個深深的肩窩,但乳房卻是豐滿而堅挺。腰身纖細而欣長,綴在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臍眼兒緊實細緻。沿著動人的曲線看下去,細腰到圓潤的臀部展現優美的弧度,股溝又緊又深,這樣飽滿的屁股使得修長的雙腿更加迷人。而美腿盡頭的裸露玉足上各踏著一隻黑色細邊的高跟涼鞋,鞋帶已經鬆掉了,玉雕般的白嫩腳趾一根根勾住鞋緣,更加引人興起蹂躪她們主人肉體的慾望。
小依當然不想去激起或挑逗這幾隻禽獸的淫慾,但是她天生的美麗動人,還有現在這種又羞又恨的迷人模樣,卻讓這五隻禽獸變態的淫慾愈來愈高張。
「我可以先來嗎?」阿宏猴急的看著袁爺,萬般期待的問道。袁爺微笑的點了點頭,阿宏迫不急待的撲到桌上,小依一直往桌邊縮,但是桌子面積不大,跟本沒讓她有閃躲的空間,因此一下子就阿宏抓住壓在桌子上了。
「不要……求求你……」
她拚命的轉過臉去避開阿宏的臉,阿宏怎可能放過到手的美人。他毫不客氣的摟起她纖細的腰身,將溫暖的胴體擁向懷裡,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滿足的享受著溫香肉體的美好觸感,小依感到自己赤裸著身體在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摟得緊緊的,一種極度的羞辱和對丈夫的歉疚讓淚水忍不住一直湧出來。
「張開嘴!我們來親一個。」阿宏將她的臉轉正命令著。
小依怎可能願意和他四唇相接,更何況還在丈夫面前。於是她倔強的緊抿著朱唇,眉頭也因用力而蹙起來。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兩邊的頰骨。
「唔……」小依痛得屈服而張開小嘴。
「真不錯!舌頭也要伸出來!」阿宏大聲的斥喝。
曉伊眼角流著淚,怯生生的吐出濡濕的嫩舌,潔白可愛的貝齒和粉紅香滑的嫩舌引起阿宏強烈的慾望,他喘著氣低下頭、雙唇對著小依的小嘴壓下去。
「唔……」
先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嫩舌,可愛的舌頭上豐富的津汁又甜又甘,阿宏興奮的氣喘如牛,而可憐的小依也心的直髮顫,舔遍了整條舌頭後,阿宏進一步將那條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
「嗯……」
曉伊痛苦的皺緊眉頭發出悶叫,阿宏的嘴發出強大的吸力,幾乎要將她的舌頭吞進去,男人口鼻的臭味直接灌入她的鼻孔和小嘴,口水也流進她的口中。
「唔……啾……唔……」
他上上下下的吸吮著小依的舌頭,好像永遠都不會吃膩似的。
「真好吃……」
折磨了一陣子,阿宏終於鬆開小依的舌頭,小依激動的想轉過臉去吐乾淨口中的唾液,但是阿宏並沒給她機會,他再度佔據住她的小嘴,這次是直接吸住柔軟的雙唇,舌頭頂開她潔淨的齒床,深深的攪入香軟的口腔內。
「唔!……啾……」
小依真想就此死去,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那肥粗的臭舌像肌渴的泥鰍,貪婪的在她口中索求,每一顆珍珠般潔白的牙齒都被舔過了,甚至還伸到她食道入口處蠕動。自己的唾液被吸走、男人的唾液湧進來,小依想吐出流入她口中的骯髒黏液,但小嘴卻被緊緊的佔據,只能往內吞而吐不出來。
「真好……」阿宏痛快的強吻了小依後,邊舔著嘴角殘留的津液,邊用意猶未盡的語調讚歎著,小依只能在他懷中委屈的啜泣。
「來吧!不能只有我們兩個快樂!你要讓大家都滿足才可以!」阿宏對著小依說。
小依慌亂的搖頭︰「不可以……不要。」
阿宏粗暴的把她壓在桌上狠狠的對她說︰「你敢不聽話!你的男人就會……嘿嘿。」
一提到會對她丈夫不利,小依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立無援,一個柔弱的女子根本無法和這些禽獸對抗,唯一能幫丈夫解圍的就只是讓他們盡情的糟蹋自己的身體,但是……要在丈夫面前活生生的被……
一想到這裡,小依根本不敢再往下想。
怎麼辦呢?小依可憐的咬緊下唇低頭啜泣起來。
阿宏用恐嚇的語氣說道︰「到底怎樣?你要回去可以啊!現在就走!明天再來幫你的男人收屍。不過可能要分好幾個地方才找得齊哦!」
玉彬憤怒的掙扎吼叫︰「不要聽他們的!你快把衣服穿起來快走!你再這樣讓別人隨便動身體……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原本已芳心如麻的小依,又聽到丈夫說的話,一時間更是六神無主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委屈的垂著淚柔聲的對玉彬傾吐︰「玉彬,人家……該怎麼辦……」
此時山狗突然衝過去一腳踹在玉彬的肚子上,玉彬發出像殺豬般的哀嚎,小依目睹丈夫又被痛毆,心疼又著急的哀求著這些男人︰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們……我是你們的……隨你們怎麼樣吧……你們不要再打他了!」
山狗這才抬起踩在玉彬肚子上的腳,玉彬像條垂死的魚一樣捧著肚子在地上抽搐。
「來吧!躺下去。」阿宏抓著小依纖柔的肩頭將她壓倒在桌上。小依柔順的躺了下去,但是淚濕的俏臉卻自始都轉向一邊,桌旁的地上都是從她身上被脫下撕裂的衣服。
小依幾近赤裸裸的躺在桌面上任人宰割,現場充滿了野獸般的喘息聲和說不出的殘虐煽情氣氛,麥可在桌子一頭握住小依兩腿的細踝,慢慢的向兩邊拉開。
「不……」小依哀羞的輕喊著,但是並沒有太大的反抗。
小腿先被分開,大腿還矜持的緊夾著,但已看得到腿根中間被內褲裹住的肥美秘境。
「不要出力!大腿也要張開。」麥可命令小依。
小依咬著唇忍受這無邊的恥辱,她知道自己不合作丈夫就會吃苦頭,只好認命的鬆開大腿根。
「嘩!濕了耶!原來她也蠻喜歡的嘛!」一群男人湊過來看小依胯股,白色褲底在裂縫的中央位置上竟有一點濕漬。
麥可改抓住她的雙膝將她的腿向兩邊推開。
「啊……不要……」小依羞的想用手去遮掩,但雙手馬上被拉到頭頂壓在桌上。
麥可跟旁邊的人說︰「看清楚點!不要客氣。」
「嗚……」小依除了啜泣外,一切都無能為力,兩條腿成M字型的在空中分開。
「摸看看會怎麼樣。」阿宏伸出手指壓在濕掉的那一點上。
「哼。」小依的腰脊馬上往上挺起來。
「好軟!燙燙的。」阿宏一邊用手指壓按著飽滿的部位,一邊向其他人說。
「不……哼……不可以……哼……」小依難堪的哀求著。
「這樣有什麼感覺呢?」阿宏問著小依,手指沿著裂縫的位置不停的來回劃著。
「不行……嚶……啊……」小依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長腿細腰豐乳的身體在桌上扭動。
「濕出一條線來了!真的有這麼好嗎?才用手指而已!」阿宏興奮的喘息。
可憐的小依胯股間飽滿的部位隔著布料已拓出一條濕痕,修長的雙腿一振一振的踢動,卻被麥可牢牢的抓在手中,腳趾頭也彎曲了起來。
阿宏縮回手指放在鼻頭沉醉的聞了一下,指尖殘留著少婦特有的愛液氣味。
小依的身子還沒平復過來的輕輕抽動著,又被進一步輕薄的她,心情激動的在傷心啜泣,但是麥可馬上又對她展開更無情的攻擊。
「這種姿勢更煽情。」他雙手改抓住小依靠近腳踝處的小腿肚,往小依頭部的方向往上推高。
「哼……不要。」小依本能的掙扎。
腿被推高到膝蓋都壓到柔軟的趐胸,雪白的大腿根和胯股間的秘境,毫無抗禦的展示出來。
「真不錯啊!你抓著吧。」麥可對著另一頭的王叔說。
王叔接過小依的美腿,將她兩片腳ㄚ腳掌對腳掌的壓在一起緊抓在右手,可憐的小依兩條美腿竟然像O字型的醜陋仰開,腿根間的風光只差一點就要完全繃裂出來了,那裹在薄薄布料內的豐滿秘境,讓男人盯著它猛吞口水。
「不要了……你們放開人家……不要看……」
小依在丈夫面前被人弄成這種姿勢,羞得猛搖頭乞憐。麥可卻更故意的扶起她的頭,讓她自己看得到自己的下體。
「不……」
她羞的想暈過去,內心恨死自己今天為何要穿這麼煽情的小褲褲,原本是要討丈夫歡心,現在卻……
那特別設計得窄細的褲底,在這樣的姿勢中根本連恥丘都無法完全蓋住,飽脹的嫩肉從褲邊露出來,還有幾根陰毛也跑出來了!
恥丘中央濡濕的肉縫緊黏在布料上,印出明顯的溝痕。
「不要了……」羞恥的感覺使她忍不住扭動掙扎。
但不動還好,一動之下,原本還能遮蔽住肉縫的褲底,有一邊的蕾絲竟慢慢陷入濕軟的裂縫中,皺嫩的肉瓣像被雨水打濕的嬌艷花朵,一點點一點點的從蕾絲的縫隙中鑽出來。充血的陰唇是火熱的,露在外面接觸到涼涼的空氣。
「啊……放開我……」她哀羞的悲鳴出來。
如果她手能動的話一定會馬上去遮掩,但現在雙手都被拉到頭頂緊緊捆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原本只有心愛的男人才有機會看到的最私密之處,一點一點的暴露出來。
麥可一雙手掌捧起小依誘人的屁股,進一步將她的下半身往上推高,然後用身體頂著她的腰背,強壯的手臂緊摟住纖細的腰身,王叔也配合的將她的腳背往下壓到桌面,小依真正體會到身體被彎曲成臉對著屁股的難受感覺,胸口的氣都要喘不過來了,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痛苦的呻吟。
「真美的身體!」男人們讚歎著,被拉直的雙腿又直又白,連腳掌和趾頭都那麼精緻迷人,王叔再向兩邊拉開她的腿。
「嗯……不行……」小依辛苦的微弱哀鳴。
大腿最根部的白嫩肌膚緊繃而更顯誘人,一半的裂縫已露出來了,外圍的唇肉顏色略深,但隱約可見到肉縫內壁是漂亮的粉紅色,幾根細細的陰毛黏在濕漉漉的肉片和溪縫中。
「真是的!竟然濕成這樣!嘴巴還說不要呢!原來早就希望被弄了。」麥可用手指在那美麗的花瓣上沾起一絲黏汁。
「沒有……」小依無力的辯駁著。
她也不知道那裡為什麼會濕,明明很討厭這些人的,但是卻沒有辦法否認肉縫濕答答的事實。
這幾個男人看到小依迷人的溪谷泛出蜜汁,更是有一種從未有的興奮和變態快感,想不到這樣一個在老公眼前被如此淫虐的妻子,竟然還會有快感。
「這個女人真不知羞恥呢!在老公面前被弄成這種姿勢,肉穴還會濕成這種樣子,看來是想被強姦想了很久了!嘿嘿……」袁爺和王叔邪惡的用言語挑逗和羞辱著小依。
「嗚……不……不是……」小依拚命的掙扎搖頭想要否認,兩條腿也拚命的想抵抗,但以她柔弱的力氣根本敵不過男人的壓制。
倒是王叔看到手中一對美麗的腳ㄚ不斷用力扭動,挑逗得他更是興奮,他粗暴的除去半掛在小依腳上高跟鞋,赤裸裸的腳ㄚ兒滑溜柔軟,足弓高起、腳心空虛,正是最性感的美人玉足,有戀足癖的王叔愛不釋手的捏在手中把玩。
「真好!從沒碰過這麼美的小腳。這是我的!以後我可以每天都玩得到。」王叔激動的把小依的腳掌貼在他臉上,閉起眼睛享受輕輕扭動的溫滑觸感。
「哼……嗯……」
小依感覺敏感的腳掌肌膚說不出的騷癢,王叔的手掌又厚又粗糙,腳ㄚ被他捏在手中撫揉,小依說不出是討厭還是喜歡,只是這種麻癢從腳底蔓延到全身,不知不覺中她的胸脯起伏的愈來愈快,急喘中也忍不住發出歎息的聲音。
王叔看到她有了反應,興奮之情更溢於言表,他將那美麗腳掌上的五根腳趾頭往後拉,將纖柔的腳ㄚ扳直,腳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
「我讓你更舒服吧……嘿嘿!」王叔淫笑著。
他平日常想著如何折磨和玩弄女人美麗的足趾,這下可讓他逮到機會實地試驗了,而且還是這種令男人銷魂的美少婦!他五根手指彎成爪子形狀,用指甲輕輕的抓在小依的腳心上。
「呀啊……不要……」小依全身像被電流通過似的激烈顫抖,腳趾頭用力的想蜷握住,但是被王叔的手指扳開根本動不了。
「跟我想的一樣!真是太興奮了……嘿嘿!」王叔慾火焚身的舔著乾燥的嘴唇,第二次抓撫小依的腳心。
「嗚……」
小依只覺得天旋地轉,她根本連掙扎的空間都沒有,繃直的雪白肉體使得曲線更迷人,王叔一下一下的攻擊她嬌嫩的腳心,小依除了喘息和哀鳴外完全無法抵抗,乳房、大腿和小腹上都冒出了細汗,修長的腿用力的伸直成完美的線條。
「不……不要……原……原諒我……求求你們……唔……人家會受不了……不行啦……」
王叔放開她的腳趾頭,腳趾馬上用力的彎曲起來。
「還沒呢!」
王叔手指用力的壓住她的腳心,那裡有一個穴道讓小依痛的哀叫出來,腳趾頭也沒有力氣再夾緊了,王叔就把那五根美麗精緻的玉趾送到嘴邊一根根的吸吮起來。
「嗯……」小依激動的喘息著。
腳趾被含進這老男人濕燙的口中雖然很心,但總比剛才被搔弄來得好,而且王叔的舌頭溫柔的舔著她每根腳趾,彷彿在撫慰她激動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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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美的友妻

甜美的友妻

離上次的同學會也六年多了、阿生這位好同學還是那個樣子,沒想到今天既然會坐到他的車子、真是巧呀!阿生開計程車也好多年了、另外還兼了幼稚園的娃娃車司機、拚老命的賺錢。

「怎麼還是這麼賣力呀?」阿棋問著開車的阿生…

「沒辦法呀!賺辛苦錢不認真點那行」阿生回答著….

他們閒聊著彼此的近況、阿生結婚也五年多了,因為自己的問題一直無法傳宗接代,弄得父母擔心不已,但畢竟年代不同了,真的生不出來、也就認命了、但阿生的老婆最近常抱怨、為了新買的房子,讓小倆口的經濟變的緊了一些,讓生活的品質下降了不少,為了多賺些錢好滿足家裡老婆的需求嘍、阿生只得更拚命的增加開車的時間、也讓自己更加的辛勞不堪。

而阿棋就不同了、在知名廣告公司上班,幾個令人激賞的創意、讓客戶滿意的不得了,相對的使阿棋在事業上的發展,處處看好。看著多年的老友為了工作,像拚老命似的免不了就數落了阿生幾句。

阿棋這些年來賺的錢、在老婆美美的適宜理財下、愈來愈膨漲,這使得阿棋想到何不藉由美美的專長、幫阿生一把、因而打了行動電話給美美、問了幾支值得投入的電子股,告訴了阿生叫他別忘了去購買。

過了一個多禮拜、阿棋接到阿生的電話,原來阿生當天回家後和老婆小娟商量、依照阿棋的資訊,把所有的存款都砸下去狠狠的買了它十幾張,現在賺到甜頭、樂的要請阿棋吃飯,有了這樣的互動後、阿生和小娟便常與阿棋密切連繫起來。

小娟因為在股市中嘗到甜頭、乾脆辭去了工作,專心投入股市每天都研究各家的走勢、加上有美美這種專業分析的建議、倒是輸少贏多,這使得小娟對阿棋他們夫妻倆是更加的欣賞。由於有了較多的收入小娟妝扮自己的花費就開始增加,也開始學電腦….等、讓她自己的生活愈來愈豐富、但阿生的成長腳步明顯跟不上小娟、於是生活步調的不同便開始造成阿生與小娟感情上的間隙。

一天美美因為生理期而身體不舒服、小娟恰巧來電詢問股市資訊、美美便打電話要求阿棋把她整理的資料送去給小娟,阿棋下班後從公司的電腦連線回家裡美美的資料庫、叫出了資料列印出來,開著車便往阿生他家裡去。

小娟開了門把阿棋迎了進去,她今天穿著一貼身的米色洋裝、煞是好看,阿棋還愣了一下似乎驚訝小娟的改變。

小娟今天知道阿棋要來、還準備滿滿一桌的好菜,小娟要阿棋先吃飯不用等阿生了、因為阿生通常都開車到十點多才會回來、阿棋一來也餓了加上有小娟的殷切招呼一連吃了兩碗飯、席間小娟向阿祺抱怨阿生的不懂生活情趣,讓阿棋瞭解了小娟與阿生的感情裂縫、說著說著小娟就哭了起來,阿棋走過去小娟的身旁安慰她、沒想到小娟忽然靠了過來、阿棋只好擁著小娟讓她發洩。

小娟的頭靠在阿棋肩上、隨著哽咽呼出的熱氣都在阿棋的頸邊遊走,讓阿棋產生了一點悸動,阿棋低下頭嗅著小娟的髮香、慢慢的移到她的後頸、一股衝動阿棋吻了小娟的後頸、見她沒有排斥便大膽的一路吻了下去、阿棋用手把小娟的臉託了起來、看著小娟害羞的閉著眼、阿棋唇便蓋上小娟的雙唇上、溫柔的吸吮著小娟的甜美,一陣擁抱與熱吻後、倆人似乎都失去了理智、小娟把阿棋引進了房間,她主動的脫下衣服、阿棋坐在床沿看著、小娟美好的身裁慢慢的呈現在阿棋的眼前、小娟32C的乳房線條堅挺的讓人垂涎、阿棋忍不住的把小娟拉過來、一頭埋在她的雙乳前磨蹭了起來、他舔著她的乳頭貪婪的吸吮著、更從乳房舔到她的腋下、小娟微酸的腋下氣味讓阿棋更加亢奮,隨著阿棋的舔弄、小娟啊….啊….的叫出了聲、阿棋慢慢的來到了小娟的下體、他用舌頭挑起她的陰毛舔著周圍的每一片角落、小娟的分泌已呈現出來、在她秀氣的陰唇間閃耀著晶瑩的色澤、阿棋沒有放過這鮮美的滋味、吸吮著陰道口把它全吞了下去、小娟的陰部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味、該是費洛蒙吧,這更加挑起阿棋的衝動、阿棋用心的把陰蒂吸到嘴裡舔弄、啊 ~~ 啊 ~~~ 輕點 … 喔 ~~ 小娟已完全融化在感官上的滿足裡、沒一會兒小娟便達到了高潮、阿棋在小娟的表情變化中享受到男性的尊嚴、於是更加的努力心想決對要讓小娟感受到我的不同、他挺起了他14公分的陽具、雖稱不上長但卻夠粗、對準了小娟的穴口、滋的一聲便鑽了進去、小娟冷不防的被阿棋的粗壯的陽具塞入、身體猛的筋臠了起來、隨著阿棋的抽動,小娟的叫聲如漲潮般的一波波揚起、阿棋幾次都差點洩出、都利用中斷法來忍耐、這忽然的中斷卻讓小娟更加呈現需求的強烈、在更換成後體位之後、阿棋加快抽送的速度、在小娟不知滿足了幾次高潮得嘶叫中、阿棋射在小娟的背上、為這場激情劃下了句點。

經過小娟的清理、兩人回到了客廳、小娟帶著滿足的神情非常可愛、阿棋憐愛的吻著小娟、小娟害羞的要求阿棋別辜負了她、阿棋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阿生,但看到小娟迷人的模樣,他也只有繼續對不起阿生嘍。有了第一次的禁忌超越後、阿棋這幾天一直想著小娟,又剛好遇上老婆的生理期,這下子給了自己解放的藉口,滿腦子想著如何再與小娟共赴雲雨,下午開完了鮮果汁的企劃會議後、也三點半了剛好接到阿生的電話。

「阿棋!明天是小娟的生日、這段日子我跟她正在鬧情緒、想說買個生日禮物送她、看能不能和好」阿生幽幽的說著……

「好啊!你是該買個好禮物送給她」我回應著阿生….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要買什麼呀」老實的阿生愣愣的說著….

「我幫你想想再打電話告訴你」我回答著….

就這樣忽然知道了小娟的生日後,我決定給小娟一個驚喜、讓她高興也讓我達到目的,我找了個理由撥了電話給小娟約她見面,跟她說剛阿生打電話來拜託我當他們的和事姥、我要她在家等我去接她,之後我再用同樣的理由跟美美說今晚晚點回去,因為要幫阿生的忙、然後我真的為阿生想了個生日禮物、我用電腦打了個愛妻十大守則、內容參考他們相處的問題、但以較好笑的方式表示、再叫公司的助理幫我拿去廣告社用鐳射刻在一塊木板上、並請廠商務必今晚幫我製作完成、通知了阿生要他晚上晚點去拿、並告訴阿生今晚我請小娟吃飯、先幫他說些好話暖場、阿生高興的致謝不已。

最後就是我自己這部份嘍、我訂了北投春天飯店的溫泉套房、並一併訂了兩份客房服務的精緻套餐、而後突發其想的再打了電話去鮮果汁的廠商、跟他要了一整筒的純鮮柳橙汁、這所有的過程在五點前全部完成、我交待了助理後離開公司、先去挑了個知名的心形碎鑽項鏈、花了我萬把多塊、再到阿生家接小娟。

小娟坐上我的車後、我一路往北投開去、由於正值下班時間到了春天也八點多了、

小娟以為我們來到飯店是吃飯、沒想到我竟到櫃台拿房間鑰匙、她當下似乎有些矜持、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好壞!帶人家來這裡」她嬌羞的說著….

進了房間後、小娟很好奇的看著、阿生大概不曾帶過小娟來過這種地方、小娟呈現出了新奇的歡欣感覺、房裡的電話適時響起、是客房服務詢問送餐的時間、沒多久服務生送來了今晚的套餐、還有廠商送到的整筒新鮮果汁,在經過服務生的擺設後、點著燭光的晚宴就在房裡溫暖的燃燒了起來。

她吃的很高興、也喝了好幾杯紅酒、臉頰暈開了一片潮紅、真是可愛,我摟著她走向陽台、看著台北市亮麗的夜景、我們熱情的相擁、彼此探索著對方的雙唇、久久都沒分開。一陣涼風吹來讓我們稍為清醒、我拿出了項鏈為她戴上、她竟然高興的紅了眼眶、我們進去房裡、我先到浴室放水並把整筒的果汁倒入浴缸、在溫泉水氣擴散下、整間浴室充滿著柳橙的清香與一種甜膩的感覺、我引她來到浴室、幫她螁下她的衣物、她很順從的配合著、等我也除去衣裝後、我們一同泡在溫泉裡享受這難得的時刻。

我的手也沒閒著、一直在她的胸前撫摸、她的乳頭漸漸的硬了起來、我翻轉了一下身軀、讓我可以吸吮到她的乳品、我不停的愛撫、吸吮、舔弄著她的身體、連她小巧的腳丫子都沒放過、感覺她似乎已開始咿…..咿….呀….呀….的興奮了起來,我站起來把陽具伸到她面前、她毫不遲疑的就把它含住、有點生澀的幫我口交、雖然她口交的技巧不是很好、但溫潤的觸感還是讓我漸漸的硬了起來、我把她拉了起來、她雙手抓住牆上的毛巾架、右腳跨在浴缸邊、我從後面頂著她的陰道口、緩緩的擠壓進去、我可以清楚看見我的東西在她穴口進出、她柔嫩的陰唇被我擠進擠出、也能看到她肛門口收縮的變化、她的叫聲在浴室迴盪著、我把她翻過來正面面對我、用我的右手擡起她的右腳、在她引導下再穿插她的穴裡,隨著我臀部的擺動,她著漸激烈了起來、在幾乎抽搐的抖動中她滿足的趴在我的胸前

BB油裡的狂亂人妻

BB油裡的狂亂人妻(上

「這真的太誇張了!」哲安猛力拍了一下早餐桌,接著便讀起報紙上的某則新聞(一位高中女教官懷孕生子,丈夫怎麼看都覺得不是自己的種,跑去驗了DNA;發現果然不是自己的小孩。一狀把妻子告上法院,老婆在法庭上才坦承,有天跟老公吵架,一個人跑去公園散心,碰到一個男人來搭訕,賭氣下便跟對方到公廁裡發生關係,才懷了這個孩子……)。
哲安放下報紙,帶著世界末日般的沮喪表情嘆了口氣:「這社會真的變了……連女教官都……」
我啜著手中的咖啡:「也許她是想掩護孩子的親生父親身份,才編出來這個故事的吧……」
「可能性不高吧,在法庭上亂編故事可是犯了偽證罪。」
「女人慾望來的時侯,連自己都擋不住……」我隨口應付的說著,放下咖啡杯抬起頭來,發現坐在對面的哲安正意味深長的盯著我:「是嗎?」
我這才意會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微微羞紅了臉,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透過廚房的窗戶望著哲安的車駛出社區大門,我對他揮揮手,低頭繼續洗著水槽裡的杯盤,《女人慾望來的時侯……女人慾望來的時侯……》我在心裡不斷重覆著這句話,沒來由的那段往事又重新占據了我的腦海。
那是七年前,我才18歲,剛考上北部一所私立大學,並不富裕的父母面對我的學費已經是眉頭深鎖了,對於住宿品質當然就不能再要求什麼。
父親開著借來的小貨車,載著我和全部的行李,在新莊市從下午繞到晚上,好不容易才在一處有點偏僻的山上找到了一間便宜的雅房,那是個陳舊獨棟的五樓公寓,四週看不到其它建築,彷彿全世界荒涼的只賸下這一橦房舍。
五樓的屋主在頂樓天台上加蓋了兩個獨立的房間,房租連水電一個月祇要一千五。
老爸和房東簽了租約,無奈的對我苦笑了一下,轉過身來,我打量著這個要和自己未來共處四年的地方。
其實還不算太差,我租的是靠樓梯口的這個房間,房間雖然不大,但書桌衣櫃和床鋪一應俱全,可能是剛蓋好沒多久,或者也有可能是地方太偏僻找到不到房客,牆壁和傢俱都保持得很乾淨,天台上賸餘的空間很大,一側是共用的衛浴,在浴室旁邊有洗衣機也有曬衣服的地方,靠著外牆的另一頭除了有幾個盆栽外還有一張折起來的白色沙灘椅,看出去便是整個大臺北盆地的美麗夜景。
我心滿意足的回頭對老爸笑了笑,房東幫著老爸把我的行李搬了上來,老爸再三道謝後還要房東幫忙多照顧他這個離鄉背景的寶貝女兒。
一直到我送老爸離開時,我們都忘了問隔壁那個房間的情況。
第二天,我到山下逛了一圈認識環境,在路邊的小店裡吃了頓簡單的午餐,又到書局裡吹了會兒冷氣,慢慢逛回山上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心中正苦惱著以後交通問題要如何解決,走到樓梯口掏出鑰匙,一打開頂樓天台的鐵門,我就看到了那個男人,沙灘椅攤開在天台中央,一個男人就這麼大剌剌地正面仰躺在陽光下,雙腳朝著鐵門的方向,赤裸著全身黝黑壯碩的肌肉,只穿著一件雪白色的低腰三角內褲。
對方頭歪在一邊好像是睡的很沈,並沒被鐵門開啟的聲音吵醒,依然保持同樣大字型的姿勢仰躺在沙灘椅上,我羞紅了臉偷偷瞄著這個應該在游泳池畔才會出現的畫面,眼神不能自主地順著他那寬闊厚實的胸肌,移到六塊壁壘分明的腹肌,最後聚焦在那兩隻粗壯的大腿之間,他身上唯一的那件緊窄的白色內褲上。
我雖然從沒交過男朋友,但從部份書籍和一些雜誌的介紹裡瞭解到,男人睡著時多少都會有生理反應。
要命的是熟睡中的他剛好就正在反應期間,白色的褲檔處隆起一大包巨大的帳蓬,把連住褲檔細細的布條拉撐得幾乎要斷掉似的,單薄的布料讓帳蓬上明顯的凸印出男性性徵的形狀。
不曾直接面對男性器官的我看著那男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亢奮,只覺得自己臉上的羞紅逐漸往下漫涎到全身,狂亂的心跳聲中一股溫熱慢慢集中到了小腹下方,兩腿間濕潤的幾乎無法站立。
我趕忙轉身走到自己房門前,正要開門卻一個不小心,整串鑰匙從顫抖的手中滑落,嚝噹一聲掉在門前的地板上,只見男人睜開惺忪的睡眼,抬頭看了看身前這位滿臉暈紅蹲下來撿鑰匙的少女。面對面我才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平頭短髮下深刻的五官。
如果不是原住民那就應該是菲律賓或印尼來的,我胡亂猜測著。
男人什麼話也沒說,躺平回沙灘椅上,好像這樣把身體裸露在陌生的異性面前是再自然不過的一件事,根本無需遮掩甚至是說聲抱歉什麼的。
我壓著胸口的心跳趕忙躲進了房間,等到臉上的紅暈消退後我才發現,全身都是汗水,私處的黏液更是讓身上的內褲濕了一大片,再加上烈陽下的頂樓加蓋;房間裡悶熱的像烤箱一樣,我打開窗戶透了透空氣,看看窗外的視野;確定沒人能窺探到房裡的景像後,我脫光了衣服享受了一下窗外吹進來的微風,隨手從昨天剛整理好的衣櫃裡找出一套內衣褲來換,想了想又覺得應該先去沖個涼把身體洗乾淨再穿。
雖然浴室在外面,但鄰居都這麼大方了,我又何必一定要衣冠整齊。
下定決心後我圍上浴巾,開了個門縫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確定一下男人是否還沈睡著。
天台上只賸下一張空著的沙灘椅,(太棒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間還沒走到浴室門口,卻已經聽到裡面的水聲,我的心又狂跳起來,不能自製地悄悄走到浴室門前,浴室門半掩著並沒完全關上,我靠了過去。
他全身赤裸背對著我站在蓮蓬頭噴灑的水花下面,寬闊的背肌下結實的腰線,接著是男人緊翹飽滿的臀部,我意亂情迷地偷看著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無法離開那水花流過的圓潤臀肌,完全忘了少女該有的矜持。
男人背對著門口沖了一會兒水,忽然轉頭拿取放在旁邊的洗髮精,瞄到門縫外那個只圍條浴巾雙頰暈紅的少女,他盯著我看了看,從水花中伸出手來把我拉了進去……
接下來的過程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裸的我推靠到牆上,曲起我的雙腿盤住他的腰,他強壯的雙臂抱著騰在半空中的我;低頭舔吮我的乳房,同時把硬挺的陰莖頂進了我早已濕潤的身體,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一個陌生的男子。
接下來的整個八月,我們始終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著脫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線中盡情享用對方的肉體,他用粗大的陽具努力探索著我的私密,把我帶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後伴隨著我狂洩的淫液;射精在我幼嫩的陰道裡。
樓下的住戶們從不曾上來頂樓過,我們也就順理成章把頂樓的鐵門栓上,整個天台變成我倆專屬的享樂國度,在浴室裡、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光天化日的沙灘椅上,除了喘息和呻吟,彼此之間沒有任何語言上的對話,我們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姓名。
反而是從房東那兒知道了一點他的身份「那是個印尼外勞,在附近的木材工廠上大夜班……」。
※※※
九月開學了,我才發覺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這次遲到了,我慌得亂了一切,下了課回到頂樓小屋裡,剛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達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覆同樣的行為,把他濃烈的慾望發洩在我濕滑的體內,從高潮平復下來後,我抱著他滿是汗水的粗壯身體,終於無法自禁的哭了出來。
無助的我只能決定去把孩子拿掉,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進行,班上那個坐在我後面的男同學察覺到我隱藏在笑容底下的憂慮,一週後這個長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進那家婦產科診所,哲安家境很優渥,手術費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困擾。
很快的;我悄悄搬離了山上那個頂樓加蓋的房間,住進哲安那間位於學校旁邊,漂亮的電梯套房,我們成了同學眼裡羨慕的班對。
和那個男人不同,哲安的身體白晰瘦弱,床上的哲安平淡的有點無味,他對於性似乎也不太熱衷,偶爾行動也是兩三分鐘草草收場,他總是用著最傳統的姿勢,壓在我身上抽插著迅速射精。
我開始學著假裝高潮來維護哲安的自尊,事後再躲到浴室裡自己用手指解決賸餘的慾望。
我想唯一讓我留在哲安身邊的理由,是他對我真的很好,不但滿足我一切物質上的需求,甚至體貼到從沒過問那個孩子是怎麼來的。
於是大學四年到畢業……哲安去當兵……哲安退伍……我們走入禮堂……,一轉眼就這樣過了七年,我們臥室裡的激情也愈來愈少見,少到我幾乎忘了性愛是怎麼一回事。
加上近來哲安的公事繁忙,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經兩個多月沒碰過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報上那段新聞,我才忽然想起當初那個每天帶給我一波又一波高潮的男人,是啊,女人慾望來的時侯,連自己都擋不住。
閉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個天台上的浴室門前,水花中那個壯碩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鈴……】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把我從溼熱的回憶中拉回到現實裡。
接起電話,是娟打來的,娟是我們大學的同學,她笑著怪我怎麼那麼久沒有跟她們幾個姐妹連絡,「我知道啦,一定是兩口子成天躲在房間裡吼,難道大學四年還沒享受夠嗎?」她戲謔般地說著,我只能拿著話筒苦笑,最後她說她們幾個老同學,星期六要去新竹內灣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務必出席。
「出來曬曬太陽啦,不要兩個人躲在房裡比美白……」我告訴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脫不開身。
「那妳呢?不管啦……他沒空至少妳一定要來,星期六早上八點我們去妳家接妳,就這麼說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駁的口吻,說完話就把電話掛上了。
午夜十二點多,哲安才回到家裡,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來電,他抬著疲憊的眼神看著我:「嗯……妳跟她們出去走走也好……」然後翻過身子就睡著了,再一次我被遺忘在雙人床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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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新竹回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幾個大女生在內灣山上騎了一天的自行車瘋來瘋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後我已經累得只想趕快回去泡個舒適的熱水澡。
娟原車把我送到家門口,等她開走以後,我一轉身,忽然發覺自己從胯骨一直到膝蓋,整個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力氣;一跤跌坐在地上。
我想大概是運動過量傷到腿筋了,趕忙打手機給哲安求救,(這個用戶目前收不到訊號……請稍侯再撥……)電話裡只傳來冰冷的錄音。
我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遺棄了似的。
撐著痠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邊,攔了輛計程車,請他載我到最近的醫院。
司機問清楚我的狀況:「這去醫院沒用啦,西醫只會開止痛藥給妳吃,我知道這附近有家國術館治療筋骨很有效……」我哦了一聲,強忍著疼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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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術館開在巷弄裡,門面不大,倒是整理的很乾淨。
我下車時才發現腿已經不大痛了,但想想都來了,進去看看也無妨。
櫃檯裡面迎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師傅,我抬頭一看差點以為是遇到了他……那個頂樓加蓋的印尼男人。
師傅穿著一件單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樣,露出同樣黝黑壯碩的肌肉,下半身是一條白色的功夫褲,身材和膚色都幾乎跟那個印尼男人一模一樣,也一樣留著平頭,唯一的差異祇有五官,看得出來這是個臺灣人。
張嘴是中氣渾厚的聲音:「小姐,怎麼了嗎?」
我說自己剛剛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裡面的診療室去。
那是個用木板隔起的房間,一個櫃子和矮桌上放滿瓶瓶罐罐的草藥膏,旁邊掛著一大張的人體穴道圖,對面牆上貼著整片的鏡子,房間中央擺著一張皮面的診療床和一個矮凳,還有幾樣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診療床上鋪好紙床單,再請我坐下。
他在我左大腿上測試性的按壓了幾個穴道,有的沒什麼疼痛,有的卻讓我酸麻到幾乎叫了出來。
他拍了拍我的腿:「祇是肌肉疲勞,不會很嚴重啦,等等幫妳熱敷一下,再擦點藥酒就好了。」他大概從我胯骨到膝蓋這麼比劃了一下,有點為難的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褲:「能夠麻煩妳把長褲脫掉嗎?」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脫應該也沒辦法塗藥,便站起身來低著頭解開皮帶……
等到褲腰滑落到大腿時,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內褲,霎時羞紅了臉(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經脫到這樣了,總不好再拉回去。
一咬牙,我的牛仔褲就這麼滑落到腳旁,還好這件丁字褲的布料不會太透明。
師傅推了一架像座燈似的器材過來「來……請趴著……」
(什麼?!還要趴著?!)不過想想這樣也好,至少避開只穿一條丁字褲面對他的尷尬,我抱持著這種鴕鳥般的心態在診療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頭深深埋進診療床上的枕頭裡。
他倒沒有什麼怪異的舉動,只用手調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輕鬆……」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床沿,這下我變成兩腿分開趴臥在床上,只除了股溝裡那條細布擋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個下半身從臀部到腳趾全暴露在他眼前,還好我總習慣把恥毛剃得很乾淨,要不然肯定跑出來見人了。
他把電源開關打開,很快的,一股熱力傳達到我的左大腿上。
「這是紅外線,如果太燙再跟我說。」
「嗯……」我羞得不敢抬起頭來,努力想要找些什麼話說來化解自己的尷尬,我埋在枕頭裡擠出一點聲音:「嗯……這要照多久?」
「要半個小時哦!」他很輕鬆的說著。
(半小時?不行!這樣我肯定會睡著……)我不敢想像自己穿著丁字褲趴在這裡睡著會發生什麼情況,「那……這裡有什麼雜誌可以看嗎?」
「雜誌?沒有耶……」他笑了起來:「妳如果怕無聊的話,看要不要順便作個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剛好也累了一天。
「那妳等我一下……我去拿油……」他走了出去,我聽見他把外頭店門鎖上的聲音,忽然想到他說的《拿油……》,(難道是要用油推?那不就連衣服都要脫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
果然他拿著兩大瓶嬰兒油回來後,第一個舉動就是拉起我的T卹:「來,把上衣脫了……」
想想反正連臀部都見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掙扎,抬起上身,讓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
我裡面穿著件無肩帶的胸罩,(就當作是在海邊吧……)我這麼安慰著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床邊坐了下來,「這件可以也脫掉嗎?這樣背部推油比較方便……」
他碰觸著我胸罩的背扣,我祇好嗯了一聲,他便解開了背扣,胸罩的背帶從兩側滑下來,原以為這樣就好,沒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胸,把壓在我身體下的胸罩整件抽走,這下趴在床上的我身上只賸下一件性感的丁字褲了。
我羞得轉過頭去,這才發現牆壁上的鏡子映照出診療室裡完整的景象,一個皮膚白晰的漂亮女人近乎全裸地趴在診療床上,祇有腰間一條細細的布料顯示著她還保有最後的隱私,那個坐在床邊穿著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沒亂瞄眼前的美景,祇是專注地拿起嬰兒油,轉開瓶蓋,接著黏滑的液體便從我背脊上倒了下來。
厚實的手掌貼上我的身體,很仔細地把嬰兒油塗滿我整個肩膀和背部,他先試試按捏我的脖子,「會不會太重?」
我羞得只能用搖頭來表達自己的意見,接著他便抿著嘴唇開始專心工作起來,兩手按捏我的頸部和肩膀的穴位,等我完全放鬆後,他又往我背上倒了更多油,開始用手掌順著我的脊椎推到我的腰際,再往回拉到我的肩膀,每一次來回,他的手掌都往兩側移出去一些,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掌愈來愈往我身體的兩邊游移,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最後在他小指碰觸到我乳房邊緣時,他改變方式,開始用手指按壓我塗滿潤滑油夜的後背。
現在變成由下往上,他從我腰際按起,手指像律動的音符一般在我背部往肩膀的方向移動,一直按到肩膀後,再回到腰際,每來回一趟;手指的力道就更放輕一些,到了最後他的手指已經變成若有似無般地在我肌膚上輕輕滑過了,他不斷來回這麼撫弄著我整個後背部,我只覺得身體發熱皮膚泛紅,陣陣快感隨著他手指的動作直衝下體,兩腿間那條細布很快的變得濕潤黏膩了……
背部按完後,他用手掌接著開始往下推了,當碰到我丁字褲的細腰帶時,似乎覺得有點不妥地停了下來,拉著那條帶子說:「這件也脫掉好嗎?不然等等會沾到油哦……」
我已經羞得無法言語了,只能微微抬高臀部,任由他拉著那條細腰帶,把我的丁字褲整件脫了下來。
我相信他一定看到我檔布上那塊濕黏的痕跡了。
他低頭關掉電源開關;把紅外線燈從床邊移走,再回到床邊拿起油往我赤裸的身體倒了下來,溫熱的油液從我的臀部一直往下淋到兩隻小腿,他溫熱的手掌按了上來,很輕柔的幫我把下半身的油液塗散開來。
他很小心的避開了中間部位,手掌只在外側活動著,仔細的揉過我左半片的臀肉後,再往下一路按壓我的左腿,然後換右半邊。
等到右邊小腿按完,他停下來擦試著臉上的汗水:「好熱,我可以擦個汗嗎?」
密閉的診療室裡的確很悶熱,我轉頭看著鏡子裡的他,整件背心都濕透黏在身上了,我嗯了一聲,以為他祇是要擦汗而己,沒想到他轉身走到櫃子前拿出一條毛巾,脫掉背心把上身擦乾淨後,接著把長褲也脫了,全身只賸下一條黑色的三角褲,一絲不掛的我根本不敢出聲,只能臉紅心跳地看著他拿著毛巾擦拭大腿上的汗液。
擦乾淨汗水後,他放好毛巾再回過身來,壯碩的肩膀下是兩大塊胸肌和壁壘分明的腹肌,他只穿著一件超緊身的黑色低腰子彈內褲,我看到他粗壯的大腿根處那隆起的褲檔,羞得只能把臉埋回枕頭裡。
BB油裡的狂亂人妻(中)
他回到床邊又開始用手指點壓的方式,一樣是愈來愈輕……愈來愈輕,從我飽滿圓潤的臀肉到修長性感的雙腿,他來來回回專注地像是愛憐般的在我油滑的肌膚上輕輕碰觸著,我只覺得自己的淫液正從恥縫裡滲漏出來,大腿內側一片黏膩。
忽然他走到床尾拉著我的雙腳……左右張開,然後他爬上診療床,在我膝蓋間坐了下來,他像是騎馬一樣地跨坐在診療床上,再把我左右膝蓋分別擱在他大腿上,在手掌上倒了些油,開始從膝蓋往上按捏我的大腿內側,手掌慢慢向上一直游移到我的大腿根處,我雖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自己早已一片濕黏的下體正完整的呈現在他眼前,只羞得我全身泛紅不斷輕喘。
他開始用手指撫弄我大腿內側,輕柔的已經完全是在挑逗我兩腿間的每根神經,他的手指順著黏滑的油液一直往上撫弄,在我陰道旁邊停住;按壓我大腿根處最內側的穴道,然後又退了回去。
他沒直接碰觸我最渴望的地方,這樣卻讓我的慾望高漲到無以復加,我的淫液在他面前不斷流洩,我的密縫整個充血張開,他的手指又滑了回來,還是沒碰到我熾熱的部位,祇是在我密縫兩側流滿淫液的皮膚上輕輕撫弄著,我知道他的手指一定沾到我的汁液了。
我忍不住開始發出呻吟了:「嗯……嗯……喔……」在他眼前輕輕擺動著我光滑無毛的下體,他沒理會我的暗示,還是繼續撫弄著,持續的刺激終於讓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低著頭不知羞恥的張嘴懇求:「玩我……嗯……求你……」
手指很快停了下來,兩手抬住我的大腿往左右大大張開,他移動身體坐近過來,近到我濕黏的下陰幾乎能感受到他褲檔的熱度。
我張開的大腿根部被擱到他跨坐的大腿上,上半身趴伏在診療床上,濕黏的下陰變成空懸在他隆起的褲檔前面,幾乎能感受到他的炙熱。
潤滑的嬰兒油這次直接從我股縫間倒了下來,油液順著股溝往下流動,浸潤我早已濕透的陰部,左手中指從我尾椎骨順著股縫按了下來,按進股溝裡慢慢滑下,滑過我的肛門……滑到會陰,按壓著我會陰上敏感的穴道,然後又滑回肛門,左手中指就這麼在我肛門口上輕輕轉動著。
忽然右手也從我恥骨下方覆蓋了上來,包覆住在我乾淨無毛的下陰……輕輕撫弄了一會兒,手掌退了開來,只留下右手中指在我密縫週邊來回滑動,慢慢滑進我密縫裡,逗弄著我濕黏的陰唇和腫漲的陰蒂:「舒服嗎?」
「……舒……服……嗯……」我低聲回應著。
他右手中指找到了我的腔口,開始試探性的輕輕捅了一點進來……再退出來……再捅一點進來……
「……嗯……嗯……玩……我……」快感沖擊著我兩腿使力在他眼前不斷扭動著臀部,我張開嘴邊喘息邊呻吟著。
他的中指開始慢慢插了進來,愈插愈深……愈插愈深,整根手指都插進來以後,他微微弓起中指……在我幼嫩的體腔內那塊凸起的G點上按壓著,我魂都像要飛了似的只能不停呻吟:「喔……好舒……服……」
中指抽了出去,然後食指跟著中指一起插了進來,他左手移到下面扶著我的恥骨,托高了我的下體讓我趴跪著,併攏右手中指和食指,就這樣開始來回抽插我那早已濕透的陰道……
我轉頭看著鏡子裡的映像,那個全身赤裸皮膚泛紅的性感女人……趴跪在診療床上,臀部高高翹起,兩腿曲膝分在左右兩側,把恥部送到那個全身結實肌肉……只穿著一件子彈內褲的猛男眼前,猛男併攏手指抽插女人的陰道,擠壓著裡面的淫液;發出淫濊的伋浦聲,好一會兒,猛男忽然張嘴靠上美女的臀部,用左手分開她兩片臀肉……
一根又熱又濕的舌頭就這樣舔上了我的肛門,「嗯……喔……別舔……別舔……人家……那裡……」我第一次被男人舔那個汙濊的地方,羞恥得不斷掙扎並連聲拒絕。
但他沒理會我的請求,左手牢牢扶著我的臀部,舌頭繼續不斷舔弄著,我祇好全身無力呻吟著承受那種痕癢的感覺。
舌頭在我肛門口舔弄了很久,然後往裡面插入,我只覺一個溫熱柔軟的物體擠了進來,然後不斷輕輕來回鑽動,伴隨被他用手指插弄著的陰道傳來的快感上下交攻,「喔……啊……要……要……丟了……」我幾乎馬上就全身顛抖著達到高潮了,淫液像失禁般的噴出我的體腔,我喘著氣全身無力的趴了下來。
他離開了我的身體,下了床,走到我面前,低頭吻我的唇,又把舌頭伸了過來,我張開嘴唇讓他用舌頭儘情攪伴著我的口腔,迷懞的雙眼只看見他伸手脫下內褲,粗壯的雙腿間硬挺著好大一根陽具,那尺寸竟是前所未見的粗大,他恥毛並不多,光滑的陽具又硬又直更顯得誘人,他直起身來……大腿往前靠住床沿,把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直伸到我面前……
我知道他想要什麼,抬起頭含了上去,但我性感的小嘴再怎麼努力張大,也只能勉強把他的龜頭含了進來,等我感受到嘴裡傳來的腥羶味時,才想起自己也從來沒有幫男人口交過。
他伸手扶住我的後腦,往前又挺了挺下身,似乎還想讓我多含進去一點,可我嘴裡早就塞滿得沒有半點空間,他不再勉強,從我的嘴裡抽了出來。
此時面前那根頭部涎著唾液的陽具似乎又更膨漲了些,彷彿像是女人手腕一般粗細,長度足足有二十五公分以上,直挺挺的往上翹著,幾乎仰貼在他那八塊堅硬的腹肌上,他挺著那根壯觀的武器走到床尾,爬了上來,先把我翻成正面仰躺,再把我雙腳抬開往前推,他壓制住我的膝蓋,讓我下半身呈M字形,又把枕頭拿過來……墊在我臀部下面,讓我那濕透的下陰整個突出來……
我羞得轉過頭去不敢看他的臉,卻把鏡中的影像看得一清二楚,那個長髮散亂眼神迷離的赤裸女人躺在床上喘息著,一對豐滿的乳房隨著急速的心跳上下波動,帶著紅潮滿是油液的身體正不知羞恥地攤開在陌生男人面前,那個渾身肌肉滿是汗水的陌生男人激動的看著眼前的美景……
終於男人硬挺著一根巨大的陽具壓了上來,他先在肉棒上倒了些嬰兒油塗抹均勻,又往我充血張開的腔口裡倒了更多的油液。
然後他用手把挺翹的陰莖往下壓,頂到我的密縫上,他兩隻手按住我屈折起的膝蓋,移動了一下位置讓陰莖對準我的腔口,用力的插了進來……
我只覺得腔口被擠壓得不斷撐開,似乎撐到快裂掉了,我痛苦的不斷掙扎扭動:「痛……痛……會痛……」可是全身都被壯碩的他牢牢地壓制在診療床上……根本無法逃脫,就在我哀號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時,巨大的龜頭伴隨著滑黏的油液猛然擠進來了。
「哇啊……」淚水洴了出來,我張大嘴巴不斷喘氣,只覺得這一次雖然沒有初夜那種撕裂的痛楚,但這種擠壓到腔口完全撐開的感覺更叫人難受,這時才體會到生小孩是什麼滋味。
他很體貼的停住不動,低下頭來吻著我:「忍耐一下,後面就會很舒服了……」
安慰了一會兒,他直起上身,再往陽具根部倒了些嬰兒油,潤滑的油液順著陽具流下我的腔口,他也開始慢慢地往裡推送,很溫柔但是很堅定,隨著他巨大的龜頭逐漸深入,我那早己充血的陰道也不斷往裡撐開,時間彷彿凍結住了,我只能張著嘴拚命呻吟,忍受著這逐漸被貫穿的痛楚和體腔漲滿的快感:「喔啊……好痛……好痛……人家裂掉了……」
他堅硬如鋼鐵般的陽具最後在我的哭號下撐開了我的子宮口,巨大的龜頭整個深入到我的子宮裡,我濕淋淋的身體把他那根巨人般的肉棒整個吞嚥了進去,當他的小腹頂上我的恥骨時,我又高潮了……
他停了下來,在我身體正面淋上滿滿的嬰兒油,把油在我皮膚上塗抹均勻後,一邊撫摸我油滑豐滿的乳房,一邊低頭吸吮著我硬漲的乳頭。
慢慢地我洩了兩次的身體終於恢復了知覺。
我感覺到那根貫穿我體腔一直到子宮……巨大而堅硬的肉棒伴隨他的呼吸不斷搏動著,我體腔裡的麻痛退去後:快感愈來愈強烈,下體不能自主的開始輕輕擺動,似乎告訴對方她想要更多,男人感受到了,他開始慢慢往外抽,「嗯……喔……」我低聲呻吟著,剛被貫穿的體腔此刻逐漸變得空虛且無法閉合,流著濃稠的汁液期待下一回合的填補。
他把陽具只抽出一小部份,然後又慢慢插了回來,再慢慢抽回去……,每一次來回都逐漸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幅度,他又吻了我:「舒服嗎?」
「喔……嗯……喔……」我只能用愉悅的呻吟來回答,專心感受著陰道壁被巨大龜頭來回刮擦的極度快感。
「舒不舒服?」他追問著尋求確定的答案。
「舒……舒服……喔……」
「喜不喜我幹妳?」
第一次被男人用這麼淫濊的字眼詢問,我只能回答:「喜歡……嗯……喔……」
「喜歡什麼?」
「喜……喜歡……你……喔……幹我……」
「要不要再用力些?」
羞恥的心理加上下體不停傳來的快感,我忘我的呻吟著:「要……嗯……我要……」
「那求我,求我用力幹妳……」
「喔……
求……求你……用力……幹我……」
他抓住我的小腿擺上他的肩膀,再壓下來把我身體折成對彎,直到我膝蓋被壓制到了我乳房的兩側,我濕透的肉縫完全凸出在他身體下面,他兇猛的開始擺動,每一下都把陽具抽出到幾乎脫離我的穴口,然後再狠狠的插進我身體最深處。
「哇……喔……好深……好猛……」我呻吟著大叫起來,他喘著氣說:「喜歡哦……喜歡我這樣幹妳?」
「喜歡……對……哦……喜歡……你……這樣幹我……」我仰起頭來渴求他的吻,他立刻壓下來,把舌頭也深深插進我嘴裡攪動。
「……喔……幹我……用力……幹我……」我兩手抓著他粗壯的臂膀,渾身顛抖著,指甲幾乎插進他的肌膚裡,陰道裡的淫汁像噴射一般伴隨他巨大的陽具抽插不斷飛濺出來,這樣激烈的交歡持續了20幾分鐘,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看著我渾身癱軟下來,他也停了動作,從我滿是液體的陰道裡抽出那根巨大的陽具,我的穴口流洩出來一大灘淫水混著油液。
他溫柔的拍拍我,我抬起頭才看見他那根巨人般的陽具依然堅硬直挺著,虛弱的問了聲:「你……還沒出來哦?」
他笑著搖了搖頭:「妳休息一下,我去準備點東西,等等幫妳作水療……」
「喔……」我那依然飄浮在半空中的大腦根本無力去理解他的詞彙,只能喘著氣答應了一聲,看著渾身油亮肌肉的他挺著一根巨無霸走出診療室。
閉上眼睛我聽到腳步聲走到隔壁的浴室裡,出現桶子接水的聲音,我以為他等等是要幫我擦身體,可是等他回來我睜眼一看,才發現他左手拿著一個空臉盆,右手卻提著一桶熱水,那根巨人般的陽具還是依然堅硬直挺著在他小腹下方……
他把空臉盆放到床尾上,又到櫃子裡拿了一根很大的管子出來……放進那桶熱水裡,他走到診療床邊,伸手把我抱了起來,翻了個面讓我趴跪在床上,壓低我的上半身並抬高我的臀部,讓我恢復精油推拿最後階段時的那個姿勢。
全身無力的我只能轉頭從鏡子裡看他在做什麼,他又爬上床;跪坐到我身後,把臉盆移到我屁股下方,從裡面拿出一條熱毛巾來很溫柔的開始幫我擦試,(幫我擦身體為何要弄這麼羞恥的姿勢?)我滿腦子疑惑卻無力提問。
接著我就發現,他祇是集中在擦我的屁股,他把我臀部擦過一遍後,毛巾翻了個面,用手指頂著開始擦我的股溝,擦乾淨後他頭一靠過來,又張嘴開始舔吮起我的肛門了。
快感馬上傳達到我的大腦,他那溼熱的舌頭在我肛門口不斷舔弄著,然後再一次,舌頭慢慢地頂進我的肛門裡……
剛剛經歷過三次高潮的我全身正敏感得像是每一根神經都放大了十倍以上,何況是這麼私密的地方正被一個猛男用舌頭溫柔的舔吮,溫熱的舌頭在我的括約肌裡不斷鑽進鑽出,「嗯……喔……舔我……」我只能低頭呻吟著承受這種異樣的快感。
他舔了一會兒,又在我股溝裡倒滿油液,伸出中指開始慢慢的插進我油滑的肛門裡。
我從沒被肛交過,但手指整個鑽進來時並不會疼痛,相反地還有一種帶點兒漲滿的快感。
中指在我直腸裡探索了一會兒,便抽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一個細細的硬物又插了進來,我張開眼睛從鏡子裡看,才發現他剛剛從櫃子裡拿出來的管子原來是個超大型的注射筒,這時正伋滿了溫水插在我的肛門上,我才瞭解他前面說水療是什麼意思,羞紅著把臉埋進枕頭裡,不敢再看接下來的畫面……
溫熱的液體開始推進我的直腸裡,一開始是很舒服,但等他又補上第二筒溫水往裡推時肚子漸漸漲了,有點想要去大號的感覺,第二筒的液體全灌進來後,讓我小腹漲得難受極了:「好漲……不要了……求你……」
他沒理會我的哀求,拔出注射筒又伋滿再插回去,溫水再繼續灌了進來,飽漲的腹部這時只剩下想噴洩的感覺。
「真的不要了……人家受不了了……」我無助的掙扎扭動著,可是肛門裡插著根硬物讓我根本不太敢猛烈掙脫,祇好強忍著讓他把第三筒溫水灌完,等他把注射筒抽出去時,我只覺得自己的括約肌幾乎要失控了,液體正細細的從肛門口流出去,他本想再伋第四筒,看到我這樣便放下注射筒,用左手中指插了進來塞住我的肛門。
我努力強忍著,我不願意在他眼前直接排泄,「讓我……喔……讓我……去廁所……」,他沒理我,祇是忽然併攏右手兩根指頭插進我的陰道,開始來回抽插我那剛噴流過的體腔,強烈的快感伴隨著腹部失控的漲滿讓我不斷哀號:「……喔……停……求你……不……」
被這樣玩弄了快五分鐘,他才把右手手指從我身體裡抽出去,先抓著臉盆湊到我屁眼後方,跟著再把左手中指也從我肛門裡抽出來。
這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哇啊……」的哭喊一聲,肛門像是開啟的消防栓一樣,猛烈地把灌進去的三筒溫水連著宿便全噴洩到臉盆裡……
我羞愧到無以交加……低著頭不斷哭泣,只覺得怎麼會淪落到在男人眼前表演排泄這種事,但又不能自製地在液體噴出肛門時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他看著我抽抽答答的哭泣,安慰地拍拍我的臀部:「放輕鬆……水療是很舒服而且很健康的事……」
「其它……女客……嗚……也會讓你……嗚……這麼做……嗎?」我哭著問他。
他表情忽然嚴肅起來「有啊,很多……」
「騙……騙人……嗚……」
他沒回應,捧著那個滿是濊物的臉盆到浴室去倒掉,他把臉盆沖乾淨又拿了回來,走到我身邊低頭吻了我:「不過……我沒當妳是客人哦……」
「那你……把人家當什……麼?」
「……我只想讓妳體驗女人所有的快樂……」他滿臉認真的回答。
看著他誠摯的眼睛和那身壯碩的肌肉,我忽然心疼了起來,「繼續?」他揚揚手中的空臉盆。
「嗯……」我望著他兩腿間那根依然硬挺的巨大陽具,羞恥的低下頭來……
於是同樣的過程又一再重覆,我也不斷承受著那種強烈被凌辱般的快感,直到第四次我噴洩出來的液體清澈乾淨的沒有半點異味後,他才停止。
把水桶和臉盆都拿去浴室倒乾淨,再回到我身後,他爬上床,開始用一種更溫柔的方式舔吮著我剛剛歷經摧殘的肛門,快感伴隨著他舌頭的動作不斷從肛門口漫涎開來……漫涎到我整個下腹部,我差點以為自己的直腸也會流出淫水來了。
他舔吮了半天,又在我屁眼上倒了些油,接著便伸出中指插了進去,開始抽插起我的肛門來,「喔……喔……嗯……」我只能擺動著臀部表達我的感覺,一個猛男這麼用心對待女人身上最汙濊的地方,光想就足以讓人達到高潮。
那根中指在我肛門裡溫柔地鑽來鑽去,接著食指也跟著一起鑽了進來,「會不舒服嗎?」他小心翼翼的問我。
「很……舒服……嗯……玩……我……」我只覺得自己顛抖的陰道又開始噴汁了,他專心地扶著我的臀部,拼攏兩根手指輕輕的插弄著我的肛門,然後是無名指頂了上來,「喔……」我叫聲變大了。
「放輕鬆……」我的括約肌被慢慢的撐開到從未有過的程度,他又往我肛門裡倒了些油,開始用三根手指姦淫著我的肛門……
這樣插弄了一陣子後,他把手指抽了出去,我雖然看不見,但也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此時正慢慢的合攏。
他又下了床,先到櫃子裡再拿了根東西出來,又出去到浴室裡把那個注射筒拿回來,「還要水療嗎?」我羞紅著臉低聲問著,他笑著搖了搖頭,跪到床後面,把注射筒從油瓶裡伋了半筒的嬰兒油,然後插進我的肛門裡推了進去。
我整個直腸裡被灌滿了黏滑的油液,他再拿起另外那根東西,我轉頭一看,原來是個電動假陽具,尺寸雖然不如他兩腿間的那根,但也比一般正常男人要巨大的多。
他把假陽具頂上我滿是油液的肛門,開始往裡推。
「喔……不要……我怕……」從沒肛交過的我不免緊張起來,想想自己今天居然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公開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任憑他不停玩弄,覺得自己實在是羞恥。
「來……放輕鬆……」假陽具擠過我那已被拓開的括約肌,然後順著油液慢慢地往裡頭插進去……
肛門外剩下一小截假陽具的尾端後,他轉開尾端上的旋鈕,那根假陽具開始在我的直腸裡震動起來,那電擊般的感受隔著腸壁傳達到我體腔內,我的陰道幾乎立刻噴出水來。
「喔……幹我……幹我……求你……」我淫蕩的搖動著臀部,他卻沒理會我的哀求,祇是把假陽具上的開關愈轉愈強,最後我整個下腹部都像被電擊一般,快感猛烈的從我的肛門一直衝到子宮去,我不能自禁的大叫出來,濕黏的穴口不斷噴出汁液,把紙床單都搞濕了一大半。
看著我狂洩的下體,他才滿意的猛然靠了上來,從後面把他巨大的陽具再次插進我的陰道裡,狂插猛抽起來,「對……幹我……就是這樣……用力的……幹我……」我像隻發情的母狗一樣趴伏在床上,翹起圓潤濕黏的臀部盡情享受男人的衝刺。
兩根巨大的硬物隔著腸壁插在我體內,一根劇烈震動,一根快速抽插,我已經分不出哪一根是真;哪一根是假了,只覺得整個下半身都要融化了……
BB油裡的狂亂人妻(下

他扶著我的腰,喘著氣問:「喜不喜歡我這樣……幹妳?」
「喜歡……喔……喜歡……」
「那以後妳天天來……天天來讓我幹妳……」
「嗯……好……天天……來……嗯……幹我……」我晃著一頭長髮,狂亂的喊著,淫汁和油液在我倆接合處飛濺著。
「來這裡讓我幹穴嗎?」
陰道裡那隻陽具抽插得我心都飛上天了:「嗯……讓你……幹我……幹我……喔……小穴……」
「也讓我幹屁眼嗎?」
肛門裡那隻陽具震動著我靈魂最深處的慾望:「喔……也讓你……喔……幹我……幹我屁眼……」
「那求我以後天天幹妳……」
「求你……嗯……天天……以後……喔……都要幹我……」
「求我幹妳屁眼……」
「求……求你……幹……幹我屁眼……」高潮推得我只能無恥的覆誦著他那些淫濊的字句,完全不在乎字句裡的意涵是什麼。
他直起身子退出我的陰道,也把肛門裡的那根假陽具抽了出去,我只覺得濃稠的液體從上下兩個洞裡不斷噴洩出來,根本分不出什麼是油液,什麼是淫水。
我呻吟著轉頭看著鏡子,只見他渾身汗水的肌肉閃閃誘人,一根粗直的大屌硬挺在兩腿間對著我高聳油亮的臀部,他通紅的眼睛緊盯著我的股溝,伸出手來分開我兩片臀肉,把那根粗直的陰莖頂了過來,頂在我的肛門上,他喘著氣開始往裡擠。
從前始終不能接受肛交的我,現在卻激動的盯著那根頂在我股溝裡的陰莖,我知道剛剛的痛楚又要重覆一次了,只不過這次換成我身體另一個入口,而且那個入口從來沒讓其它男人進去過。
雖然假陽具已經把我的肛門撐得很開了,但對他那根更大一號的真陰莖,還是很吃力。
他那顆巨大的龜頭一開始往裡推,我馬上覺得一陣強烈被撕裂的痛楚衝上腦門,我的括約肌幾乎都像是被扯爛了,他是還沒辦法擠進來……
「好痛……好痛……快裂開了……不要了……嗚……」淚水從眼眶裡噴了出來。
「放鬆……不要用力……不然妳會受傷……」他喘著氣再擠了兩下,退了出去,拿起油瓶又往我肛門裡倒油,然後再頂上來,他雙手牢牢固定住我的臀部,我祇好聽話地放鬆我的身體,肛門被愈撐愈開,終於他開始慢慢的擠進來了……
「哇……不要……我會死掉……好痛……不要了……求求……求你……」我滿臉是淚的掙扎著。
他卻祇是堅定的抓住我的身體,繼續慢慢的推進來……
「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狂亂的大聲哭號。
「剛剛是妳……求我幹妳屁眼的……放鬆……」他繼續努力,終於他把那宛如女人拳頭般的超大龜頭捅進了我的肛門,他停了下來,我只覺得自己的臀部像是整個裂成兩半了,哭著問他:「我是不是……裂了?」
他低下頭來很仔細的看了一下:「沒有吧……」用手指在我肛門口邊上沾了一下被推擠出來的油液;伸到我面前:「妳看,沒有流血啊……」的確指頭上的液體清澈油亮看不到一點暗紅色的血絲。
他大概也被我夾得動彈不得:「放鬆……」
我痛苦的說著:「我這樣……沒辦法……放鬆……真的……太痛了……」
「妳屁眼沒被男人幹過?第一次?」
「嗯……」
他愛憐的低頭吻了吻我的後頸:「那我們換個姿勢試看看……」
他伸出手從我腿彎處把我整個抱了起來,直起身像是父親抱著小女兒尿尿一般把我抱下床,繞到鏡子前面他再轉身坐回到床沿,我們這時變成面對著鏡子,我抬起頭來看著鏡中的自己,全裸的女人晃動著一對豐滿的乳房,苗條的細腰上滿是油液和汗水,兩隻腳左右張開踮在男人粗壯的大腿上,背靠著他厚實的胸膛,我像是蹲大號一樣的蹲在他下體上面,鏡子裡明顯的印照出我那濕亮光滑的穴口……和底下被他的陽具前端插著的肛門,他也盯著鏡子裡這淫濊的影像欣賞,我們的眼神在鏡子裡交會,我羞得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的確這種姿勢比較能讓整個直腸完全鬆開,疼痛感減輕許多。
我想起報紙上健康專欄裡的建議《女生習慣便祕,坐著拉不出來,可以試試用蹲的……》,祇是這時塞在我肛門裡的那個硬物只想進去;不想出來。
他體貼的並沒再用力往上頂,祇是扶著我的腰:「來……自己往下坐……」
我忍著漲滿的麻痛,試著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那根插在我肛門裡的鐵棍上,慢慢地直腸逐漸一點一點的撐開,「喔……進……進來了……喔……」我的身體愈滑愈低,他雙手繞到前面不斷揉捏著我的乳房。
經過了大概有十分鐘那麼久,終於,我的臀部坐到了他的恥骨上,我一看鏡子,只見自己的肛門已經把他那根粗大的陽具完全吞嚥了進去,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或許就像是便祕了一星期……那種卡在半路上的滋味,生理上有點難受也有點痛快。
心理上卻完全是一種《怎麼能讓男人插自己那裡》的恥辱。
他用左手環抱住我的腰,慢慢抱著我上下擺動身體,「喔……喔……好粗……好硬……」那根巨大的陽具開始在我直腸裡進進出出,我終於知道那些外國人為什麼會熱衷此道,比起性交那種帶點朦朧的快感,肛交雖然不太舒服,但感受更深刻、更強烈。
我甚至能直接體會出肛道中那根硬物的長度與粗細。
他一邊這樣抽插著我的後庭,一邊伸出右手抓起剛剛丟在床尾的那根假陽具,轉開開關後從前面插進我的小穴裡,「喔……嗯……舒服……玩我……」我靠在他厚實的懷裡盡情享受下體一陣陣強烈的暢快,「喜不喜歡?」
「嗯……喜歡……喔……」
「喜不喜歡男人幹妳屁眼?」
「喜……喜歡……幹我……幹我屁眼……」淫水和油液順著插在我兩個洞裡的硬棒流了下來,把地板都弄濕了,他動作愈來愈大,「喜歡男人用什麼幹妳屁眼?」他嘶吼著。
「喔……喜歡……喜歡……用……用……」
「用大雞巴!」
「對……喔……用大……用大雞巴……」
「說……說妳喜歡男人用大雞巴幹妳屁眼……」
「我喜……喜歡……男人用……喔……用大雞巴……啊……用大雞巴……幹我……幹我屁眼……」
他猛然站了起來,抓著我的腿彎把我抬起再重重放下,假陽具從我的陰道裡掉了下去,我全身的重量完全只靠著那根插在直腸裡的巨大陽具支撐著。
他抱著我轉個身側對著鏡子把我雙腿放了下來,我們一起看著鏡子裡那淫濊的景像,「好不好看?」
「好……看……嗯……啊……」皮膚白晰的長髮美女一對豐滿的乳房前後波動,渾身滿是油液的翹著臀部,承受著背後那個黝黑健美猛男的淫辱。
男人全身壯碩結實的肌肉氾著汗水恍如機器般快速的運動著,挺著一根粗大硬直的陽具貫穿在對方腸道裡,「喜不喜歡這樣抹上油然後被男人幹?」
「……喜……喜歡……」
「抹上油再被幹……爽不爽?」
「爽……喔……好舒服……」
「那妳明天再來……我再幫妳抹油……好不好?」
「好……我明天……明天來……抹油……」
「抹上油後再讓男人幹妳屁眼?」
「對……喔……讓男人……幹我……幹我屁眼……」
我全身都失去了知覺,只賸下被貫穿的腸道裡傳來劇烈的快感,隨著肛門裡那根陽具的猛烈抽插,只覺得自己的腸子好像整條都被扯出身體外了,我張嘴邊呻吟邊喊著那些自己從來都不敢使用的下流詞彙,似乎講得愈下流愈淫濊,我的快感就愈強烈。
「用大雞巴幹妳淫蕩的屁眼……」
「對……用……大雞巴……幹我……淫蕩的……屁眼……」
「說!說妳是個喜歡讓男人幹屁眼的淫蕩女人!」
「我……喔……是個……喜歡……喜歡……讓……男人幹……幹屁眼……的……淫蕩女人!」高潮猛然像是野獸一般抓著我狠命嘶咬,我的淫水不斷從穴口滴落下來……
我還在高潮的頂峰上失魂落魄,他就往後退把硬挺的大雞巴抽出我肛門外,再把我身體轉過來……抱起我腿彎,讓我正面環抱在他身上,我的乳房壓著他厚實的胸肌,他張口吻住了我,往上一頂,再把那根沾滿油液的超大雞巴頂進我正渲洩的小穴裡,那顆巨大的龜頭順著油滑的淫液不斷深入我的體內,再一次撐開我的子宮口,直接頂進了我的子宮。
「哦……啊……幹死我……」我吐出他的舌頭,像隻無尾熊般掛在他雄壯的身體上,狂亂吶喊著,他抱著我不斷舉高放下,「幹死妳……用大雞巴幹死妳……」
「喔……幹死我……
啊……用大雞巴……幹死我……」我們身上滿是溼熱的汗水跟黏液,像是瘋了一樣的猛烈姦淫著。
我已經忘了是今晚來過第幾次高潮了,只覺得體內那根大雞巴愈變愈大,愈變愈熱,像是火炬一樣燒穿了我的五臟六腑……
就這樣他抱著我,「要射了……」他狂吼著,「我要射在裡面……」
「喔……不……不要……在裡面……」我低聲的喊著,但狂洩著淫液的我根本無力抗拒。
「啊……幹妳……用大雞巴幹死妳……」他把我摟得緊密的不留一絲空隙,下體拚命往前推進,似乎是想把他全部的身體都擠進我的穴裡。
「求你……喔……求你射……射在我屁眼……裡面……」我想用另一個比較無害的途徑讓他發洩。
「不!我要射在妳浪穴裡面!」他還沒回答,那顆巨大的龜頭擠在我子宮裡已經開始不斷顛動。
「不……喔……不要在……浪穴裡面……」我只能虛弱的雙手使勁的想推開他,但粗壯的他根本不理會,低頭張嘴咬住了我的乳頭,「幹死妳……全射給妳……全部……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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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原住民與熟女

四年前,當時的我正值熟透的絢爛年華33歲,全身散發著成熟嫵媚的迷人風采,舉手投足間不知不覺流露出曖昧誘惑的韻味,常常成為好色男士藉機搭訕的對象。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

跟我老公結婚後,一直都住在老式三合院的偏間,現在小孩已經漸漸懂事啦!不方便跟我們睡在同一房間,因此國訓跟他老爸商量,在屋後那片菜園蓋棟房子,老爸很好商量,一下子就答應啦。於是交給一家小型建築商,很快地完成設計,是二樓三的透天厝,就這樣敲敲打打的蓋起來。

當時服飾店的生意剛好是淡季,而我在那上班是靠抽佣的,反正也賺不了多少錢,因此甘脆暫時辭了在家幫忙,替工人買便當送開水兼監工,可以說一天到晚都穿梭在一群粗人之間。

逐漸地,每天都抱著期盼的心理等工人的到來,同時無意間會打扮一下,衣服也穿得美美的,女人嘛!總是喜歡被欣賞、被讚美的。一回生兩回熟,很快地就跟他們聊聊天、開開玩笑,當然哪,私底下打情罵俏、吃吃小豆腐是在所難免的。

在一堆工人當中,有一位外表長得非常粗獷,眼睛深邃像老外,皮膚黑得發亮,總低著頭努力幹著粗活,有時拿便當或倒開水給他,總是靦腆一笑,不敢正視我。後來知道是阿里山的原住民,叫阿仁,年紀輕輕的才24歲。不知是居於什麼心理!對他的印象特別好,常常藉機逗逗他,而他也總是木訥地傻笑,或嗯啊、呀啊地回應。

有一次,跟別人玩笑開過火啦!他們拉著我的手,搶著要掀裙子,「啊!不要啦!我要生氣喔!」我大聲嬌呼著。「哦∼看到了!是黑色的‥‥」大夥兒一陣起鬨,阿仁聽到啦,很快衝過來解圍。我感激的望了一眼,紅著臉掉頭溜回房裡,扔下被大家調侃的阿仁。不過大家也不敢過份欺負他,因為實在太魁梧了,平常待人又不錯。

隔天買便當的時候,特別偷偷地準備一份豐盛的送給阿仁吃,下午過去工地時遇上他,很高興主動的向我說聲謝謝。而我也輕聲的告訴他:「不要客氣!我還沒謝謝你呢!昨天要不是你,我就被他們‥‥欺負。你喜歡吃什麼?告訴我,我會準備。噓∼不要讓他們知道。」

無形中一份曖昧的情愫在發酵‥‥由於阿仁的家遠在阿里山達邦村,因此單獨住在工地旁簡陋的工寮,順便看守建材。為了看看他,有事沒事常藉口送吃的東西,找他聊天。每次看他打著赤膊,手臂、胸膛纍纍突起的肌肉,真叫人內心悸動不已,一股衝動由然而生‥‥每每在聊天當中,藉機觸摸他油亮的肌膚,起先他還有點靦腆,縮手縮腳地,漸漸地也就習慣啦!甚至偶而會忘情地碰觸我的手還有身體,因此這短暫相處的時間,是我每晚所盼望的‥‥

有一天夜裡,老公國訓不知跑到哪裡聊天去了?天氣非常悶熱,屋裡又呆不住,於是信步來到工寮。

「阿仁!阿仁!有人在嗎?」咦∼到底跑到哪?於是推開門走了進去,「哇∼」我輕呼了一聲,阿仁他正大辣辣地逞大字型仰睡著,全身僅著一件寬鬆的內褲,桌上橫躺著兩隻米酒空瓶子,花生空殼子散落一地。

「真是的,山地人就是山地人!酒好像命一樣‥‥」嘴裡滴咕著,順手把桌子收拾一下,拿起掃帚將散落的垃圾清一清‥‥

 我的眼睛不免瞄向熟睡中的他,因為悶熱加上喝酒,全身都是汗,濕漉漉地‥‥平常愛乾淨的我會很討厭,不過在他身上別有一番粗獷的美。不知不覺停下了手中清潔的工作,深深地被吸引住啦!

緩慢的移動腳步,靠近他的身邊,伸出手輕觸濕滑的手臂,並且輕聲試探著:「喂!阿仁!醒來‥‥喂!」還是睡得像豬一樣!於是我輕輕把門推上‥‥小心奕奕地在床沿坐下,怯怯地將手放在渾厚的胸部‥‥喔!好結實!好有彈性!真叫人愛不釋手‥‥接著將兩隻手掌平貼上去,熾熱的感覺立時經由手臂傳導到激情的心扉‥‥哦∼好性感、好刺激喔!手心緩緩的撫過堅實微凸的乳頭,它像會發電似地刺激敏感的掌心,剎那間下體引起一陣抽搐‥‥一股溫熱濕潤了私密部位‥‥

接著摸向凹凸不平的腹肌‥‥喔!假如能貼在身上不知有多好!當我沉醉在意淫情境裡的時候‥‥他身體突然動了一下!我嚇得趕緊將手收回,看他嘴巴喃喃有詞地一邊說著夢囈,一邊將手插入內褲用力搔癢‥‥巨大的陽具也隨著在褲內大幅擺動‥‥經過一陣搔動之後,兩手一攤,又打起呼來啦!這時發現一截猙獰的肉棒跑出褲頭,被鬆緊帶卡住,紫紅色的龜頭穿出烏黑的包皮,在小腹上閃閃發亮‥‥

相信這時如果有鏡子的話,我的臉一定紅得像豬肝一般‥‥想離開嘛!兩腳又不聽使喚;想留下嘛!又有些不妥!於是站了起來微微打開房門,探頭出去看了一下,村裡路上一個鬼影子都沒有‥‥稍稍放下心來,重新坐回床上。心想,反正醉得像死人一樣,打雷也吵不醒‥‥於是再度伸出顫抖的手‥‥

很快地,寬鬆的內褲卷落卡在小腿上,一隻密佈青筋蟠延交錯的大陽具,靜靜地躺在鳥巢似的濃密陰毛上,接下去是兩顆碩大的睪丸纍纍地垂掛胯下‥‥這時我愛憐地握住陰莖,緩緩的搓上套下‥‥每一次的套下,龜頭呈現得比上一次巨大,每一次的搓揉,肉棒一次比一次粗、一次比一次長、硬‥‥

我的手再也無法掌握那粗壯無比的大雞巴啦!說有多粗就有多粗!而且硬得像鐵條一樣‥‥想不到爛醉如泥的他竟然還有感覺!我不禁驚訝想著。

此時的我,下體已經濕淋淋、黏答答了‥‥再也受不了啦!一手握著大肉棒,一手伸入裙內將三角褲脫掉,並且快速地摳揉蜜穴‥‥「哦∼好舒服‥‥好美喔‥‥」忍不住嬌啼出聲‥‥

壯碩的身軀、濕膩滑溜黑亮的肌膚,以及昂然聳立的大雞巴,活生生淫蕩蕩地橫陳眼前,不停的刺激我的視覺與觸覺神經‥‥飢渴的我慢慢地低下頭‥‥櫻唇輕啟,香舌微吐‥‥終於點上了光亮的大龜頭,舌尖輕輕地繞著‥‥舔著,掃過馬眼,越過龜菱,輕柔地滑過陰莖‥‥終於埋沒在他的胯下‥‥雖然原住民特有的體臭是那麼的濃郁、那麼的刺鼻;但是反而像催情劑更誘發我的性慾,更讓我瘋狂‥‥

整個胸部趴在他纍纍堅實的小腹,淫穢地密貼著‥‥頭部埋在兩條大腿中間,櫻唇不斷的舔吸、輕咬那兩顆碩大陰囊,甚至張口輪流含弄睪丸‥‥這時發覺他的下體微微抽搐,而整根肉棒又脹了好大,像小孩的手臂一般粗!

嘴唇又回到雞巴頂端,猴急的張開檀口,把那頑大如小雞蛋的香菇頭含吞下去。哦∼實在太大了!櫻桃小嘴都快裂開啦‥‥

逐漸適應它的粗大,開始往口腔深處吞嚥,直到抵住咽喉,再向外退縮到龜頭肉菱,週而復始的吞噬著。另外右手握住陽具根部,配合嘴唇上下套弄。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嘴巴已經酸到不行,但是它還是越舔越勇、越吸越硬!並且開始不規律的收縮‥‥耳朵傳來間斷喃喃夢話,偶爾嘶啞低哼‥‥好像正在夢遊太虛,春夢連連‥‥

而我除了努力替他口交手淫之餘,隨著情緒高亢仍然不忘騰出左手,瘋狂地摳插秘穴‥‥「喔!嗚‥‥嗚‥‥快!快插進來‥‥哦∼喔‥‥」我蹙著蛾眉,貪婪的擺動細腰,挺舉秘丘,嬌哼不已‥‥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急速挺動大雞巴,幾乎肏入深喉嚨內!害我乾嘔連連‥‥汪汪的淚水從眼眶擠出‥‥

當我還沒回過氣來時,緊接著溫燙的精液隨著陰莖的脈動,大量的噴入咽喉內,一波又一波‥‥一股又一股‥‥我不停的吞嚥,不停的吸吮‥‥可是好像永遠吞不完似的!不及吞嚥的精液從嘴角溢流而出,滴落在他的小腹上‥‥

一時工寮內瀰漫著淫糜腥穢的味道‥‥

好不容易肉棒停止脈動啦!終於舒了一口氣‥‥不過我仍不忘將殘留在龜頭、陰莖的淫液舔吮乾淨,。這時回頭看阿仁,好像非常舒爽地仍舊呼呼大睡!我拿起丟在一旁的三角褲,愛憐的仔細擦拭他的身體,直到滿意為止,順手將掉落小腿的內褲,替他穿上‥‥

站起身來,用手背把沾染嘴唇的精液擦掉,稍事整理一下,打開房門探頭察看,趁著路上沒人快速地溜出,眼眸含春低著頭走回家裡‥‥

第二天將近中午,我裝做若無其事的進入工地,將提在手上的冰水放下,高喊著:「休息一下!來喝冰水‥‥」大夥一下子圍了過來。

「咦∼阿仁人呢?」「他在樓頂搬水泥啦。」

「喔!」虛應一聲,順手倒了一碗往樓上爬。

身後不知誰打趣:「老闆娘對阿仁特別好!哈哈‥‥」我回頭呸了一聲,不再理他們。

到了三樓頂看他一個人在大太陽底下搬水泥包,一樣是打著赤膊,汗流浹背地。「阿仁!休息了!」我愛惜的說。

「喔!老闆娘!謝謝你喔!」

「哎呀!不要叫我老闆娘,我姓王,叫名字或叫我王小姐好啦!來!喝水。」我找一處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

「來!這裡涼快一點,過來!」他順從的在旁邊坐下。一邊看著他喝涼水,一邊回想昨晚的情景‥‥臉頰不禁熱烘烘的。

「王小姐!你昨晚有去工寮哦?」聽到他的詢問,嚇一跳!唰!整個臉更紅了‥‥

我心虛的說:「有啊!你怎麼知道?你不是醉死了嗎?」

他搔搔頭說:「我早上起床,看到屋子裡有清掃過,我猜是你啦!」聽到這裡我一下子放下心了!

反過來輕啐:「你哦!就喜歡喝酒,醉醺醺的跟死人一樣‥‥」

「嘻嘻!無聊嘛!喝喝酒又不會怎麼樣‥‥」

「無聊?無聊不會出去找女朋友?」

「我哪有女朋友!唉∼我們原住民誰喜歡?」

「咦∼你沒交過女朋友?看不出來還是個處男呢!嘻嘻‥‥」我心裡暗喜藉機戲弄調侃。

「你不要笑我啦!王小姐,你好漂亮哦!皮膚好細好白!不像我們山地女生都黑黑的。」他害羞低著頭回答。

聽到他的讚美,抿嘴偷笑,伸手推了推他強壯有力的臂膀,眼裡充滿濃濃媚意的說:「你哦!不老實!吃我豆腐,我那裡漂亮?都三十多歲了!」

「真的啦!你皮膚白、身材又美!真的好漂亮‥‥」

聽到這話,不覺得立起身來,提起裙擺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轉了一圈,嘴裡甜膩膩的說著:「哪有漂亮!你說我哪裡漂亮?」

就在這時候樓下傳來爬樓梯的吵雜聲‥‥「喔!快中午了!便當還沒買哪!我下去了‥‥」丟下話趕快下樓離開。

這陣子滿腦子都是阿仁粗獷的影像,日思夜夢仍然是他‥‥尤其想到那晚在工寮的淫蕩情景,就春情勃發,騷穴裡不斷的流出淫水‥‥忽然間靈光一現!心理打定主意。嗯!晚上就做‥‥

到了夜裡,趁著我那死人出去串門子,刻意換上一件細肩寬鬆低胸上衣,下面套上絲質迷你裙,從櫃子裡拿了一瓶21年的洋酒,悄悄地來到工寮。

喀、喀!輕輕地敲門,「誰呀!」門應聲而開‥‥

「王小姐!是你!進來坐。」阿仁客氣的招呼。

「吃飯了沒?我帶來你最喜歡的‥‥」邊說著進入屋內。

「你帶什麼來?」「吶!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拿去!」我將藏在背後的洋酒高高舉起。

「哇∼洋酒耶∼這‥‥這很貴的!」他接過像小孩子高興的雀躍著。

「你留著慢慢喝,喝完我家還有。」我愛憐地說。

「來!我們現在就喝,陪我喝一杯。」他邊拆瓶蓋邊吆喝。

「我不會喝酒,你喝!看你喝就好。」心想喝了臉紅紅不好交待,因此推辭著。

屋內只有一張凳子,於是就隨便坐在床沿。由於床很簡陋、很低,當坐下時迷你裙往上縮,一大截的大腿就露出來,幾乎快看到內褲‥‥在邊喝邊閒聊中,發現他的眼睛一再閃爍,不時瞄向裸露的大腿,還有窺視寬鬆衣領下高高挺起的酥胸‥‥而我當作不知道,且時時變換坐姿,或前傾或往後仰,肆意地擺弄撩人軀體,極盡誘惑之能事‥‥

看他一杯接一杯的灌進肚裡,把烈酒當米酒喝!很快地滿臉紅得發紫,眼球佈滿血絲,看人的眼光更是恐怖放肆‥‥講話也不再拘束了‥‥這是我期待的。

「看你!喝得滿頭大汗的,天氣這麼熱把汗衫脫了‥‥」

「不好意思啦!不熱!不熱‥‥」

我站起來摸摸他濕透的汗衫:「還說不熱!都濕啦!來!雙手舉高,我幫你脫‥‥像小孩子。」

於是很順利的將衣服脫離,然後就用那件汗衫,溫柔的擦拭他那粗壯的身體,當擦到前面時,那兩顆豐滿的乳房隨著手部的動作,在他眼前大幅晃動,甚為旖旎煽情‥‥再往下一看‥‥哇!褲襠像篷帳高高頂起‥‥不由得蜜穴引起一陣痙攣,淫液源源流出,沾濕啦輕薄蕾絲三角褲。

忽然我,哇∼驚呼了一聲‥‥他那巨鉗似的雙手攔腰將我抱住,張開嘴巴狠狠地咬住抖動的乳鋒‥‥

「放開我‥‥嗚∼放開‥‥喔!好痛哦!嗯‥‥放開‥‥」我兩手不斷地捶打、不停的推抵‥‥但顯得是那麼的軟弱無力,甚至似拒還迎地抓住他散亂的頭髮,將漲鼓鼓的乳峰往他臉龐擠‥‥

在掙扎當中,兩條掛在肩膀上的細肩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下來!半杯式的胸罩及圓弧粉嫩的乳房,顫危危的淫露出來‥‥於是他將胸罩咬住,用力往下扯,那兩顆激凸嫣紅的乳頭,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到口的櫻桃當然不能放過!他那血盆大口很快地再度咬住,又吸又咬又舔的‥‥

這時的我只能顫聲的呻吟著:「唔∼哦!嗯∼嗯‥‥輕!輕一點‥‥喔!喔‥‥」底下溫熱的淫水,透過已經吸滿水份的內褲,緩緩地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

逐漸地,乳峰已不能滿足他的慾望啦!他那粗糙的雙手移到迷你裙底下,緊緊地捏住圓翹的臀部,像揉面似地不斷用力搓揉‥‥哦∼好美!好舒服喔!這時的我瞇著惺忪的雙眼,只有享受的份了‥‥隨著搓揉,我不停的將恥丘往前挺,去磨擦他強壯的胸膛‥‥

「哦∼不!不要‥‥嗚∼嗚∼啊!不要挖‥‥嗯∼好!好∼爽喔∼深!深入一點‥‥對!好美好美!」在他扒開三角褲,用手指分開花瓣,插入敏感淫露的秘穴時,我再也矜持不了啦!唯有語無倫次地嬌哼連連‥‥

阿仁他,不停的插、挖、摳‥‥由一隻中指變為兩隻‥‥幾乎把蜜壺裡面都攪盡了!陰道裡的皺摺都一一數遍啦!而我僅能酥軟的嬌喘‥‥膩聲呢喃!趁著我沉醉在快美中時,很快的將已經濕漉漉的三角褲扒下‥‥哦∼我已經無力阻擋啦!

接著把我抱起來,平放在散亂的床鋪上‥‥唰一聲!將褲子拉了下來,一隻烏黑粗獷的陽具脫穎而出‥‥而且還猙獰的一跳一跳顫動著。被美色迷惑沖昏了頭的阿仁,已不再憐香惜玉了!粗暴地將兩條腿撈起挾在腋下,那已經充血微露的阜間肉瓣,淫蕩蕩地張開著‥‥接著猴急的把碩大光禿的龜頭抵住我那濕漉漉肉穴‥‥「喔!痛!喔∼輕一點‥‥你的太大啦!」他不斷的用力擠,而我不停的喊痛‥‥就在這節骨眼上‥‥

喀、喀、喀‥‥「媽!媽!開門啦‥‥」敲門的正是我那五歲的小兒子!當時我們緊張的馬上分開,各自把衣服穿好‥‥

「媽∼開門,媽∼開門啦!」「來啦!來啦!」我飛快地將頭髮攏一攏,順手將門打開:「阿成!你找媽喔!」

阿成一雙眼珠疑惑地打轉著:「媽∼你們在做什麼?我等得好久‥‥」

「乖∼我跟阿仁叔叔在聊天。咦!你怎麼知道媽在這裡?」我心虛的問。

「人家找很久,剛才在門外聽到媽的聲音‥‥」阿成稚聲的回答。

「我們回家,乖!跟叔叔說再見‥‥」牽起阿成的小手往外走,同時不忘回頭用那消魂的媚眼勾了一下‥‥

回到家裡我不放心的哄騙阿成:「睡覺去!不要告訴爸爸,說媽媽跟叔叔聊天喔!我明天買玩具給你。」「嗯!好!記得買玩具喔!我要飛機。」懷著一顆不安的心看他入睡,一夜無事‥‥

從房子開始動工以來也三個多月啦,整個工程已接近尾聲。工人陸陸續續離開了,因為阿仁努力勤快,因此工頭特別要他留下來,做一些收尾的工作。而我內心裡也感激這樣的安排,自然而然地單獨相處的機會就多起來。有時趁裝潢的空檔,沒有其他的工人,新屋子裡更是我跟阿仁打情罵俏的最佳場所。

有一天,國訓因公司招待國外旅遊一個禮拜,他照例沒帶我一起出國。出國期間剛好颱風來襲,因為是中度颱風,尤其入夜後風雨特別大,又停電,四週一遍漆黑。新房子那邊不停傳來砰砰巨響‥‥好像是門窗沒關緊,我不放心的站在廚房往那看,也不知該怎麼辦?

忽然看到阿仁推開工寮的門,拿著手電筒往新房子跑‥‥當時我真的很感動,心想現在小孩都去睡了,反正沒事,於是拿起雨衣披上,由後門跑過去。

啊!大門又鎖上了!「碰碰碰!開門!阿仁開門!」大力的敲打著門‥‥好不容易打開啦!阿仁訝異的看著我全身像落湯雞似的。「王小姐!你怎麼也來了?」

「風雨那麼大!亂恐怖的!看到你過來,我也就過來看看有什麼可幫忙的?來!我們先檢查一下門窗。」於是開始逐間逐樓將沒關緊的一一鎖上。

「好了!王小姐我們回去了。」他催促著我。

「等一下嘛!雨這麼大!等小一點再走也不晚,陪人家嘛!」我嗲聲嗲氣著搖晃他強健的手臂。

「好、好!那我們到二樓去,那裡我已經清理乾淨了。」於是他拉著我往樓上走。

「好黑喔!幸好有你陪著!」我溫馴的依偎在他身邊。這時忽然像電影情節一樣,轟隆一聲雷響‥‥我嚇得緊緊抱住阿仁‥‥

「不要怕!不要怕!」他溫柔地拍著背部。

雖然雷已經過了!不過仍然藉機將身體往他懷裡掙‥‥而他也就不客氣地將我牢牢抱住‥‥這時風聲雨聲彷彿消失似的,耳裡聽到的只是他強而有力怦怦!心跳聲‥‥

時間好似停格一樣‥‥我們都默契的在享受彼此的肉體‥‥誰也不肯放開對方。後來,我緩緩地抬起頭來,注視著他深邃迷人的眼眸,將溫柔飢渴的櫻唇貼上‥‥而他也張開嘴唇將我含住,用力的吸吮‥‥不但把香舌吸入口中,而且好像要將我體內的空氣吸盡一般‥‥在你來我往嘖嘖濕吻聲中,我暈眩啦!四肢無力的癱軟下來,而他也順勢將我壓在身下‥‥

外面風雨交加,雷聲隆隆,不知是我脫他?還是他脫我?很快地兩具赤裸裸的肉體,胸貼胸、股貼股的糾纏在一起‥‥偶而竄過的閃電,將我倆的胴體照亮得那麼黑白分明、刻劃得那麼美、那麼煽情‥‥

身上流的不知是汗水還是雨水!下面流的不知是淫液還是汗液?我知道期盼很久的‥‥即將到來‥‥

這時已經不需要前戲!不需要調情啦!不管心態、還是熟透的肉體,都已經準備好啦!準備迎接他那巨尊的幸臨‥‥在我巧妙的移動陰阜配合,及極力擴張大腿的誘導下,粗大的龜頭已經擠進濕漉漉的陰道口了‥‥

「哦∼好粗!好大喔‥‥輕、輕一點!噓噓‥‥」不覺得我哀鳴出聲,兩手撐著‥‥

「好!好!我不動,你真的很痛嗎?」

「嗯!你的好粗好大喔!我從沒遇上過。都快給你撐破了‥‥」我眼波迷離蹶著嘴嬌哼著說。

就這樣我那張極度擴張的騷屄,含著頑大的龜頭,靜靜地適應著‥‥

雖然不動,不過可以感覺得到,龜頭還是一下一下跳動著‥‥而美穴深處開始不自主的收縮脈動‥‥一波又一波吃心的酸癢不停湧起‥‥我的雙手由推拒改為摟抱,並且在他堅實的臀部加壓‥‥為了消除錐心的酸癢,我款款擺動蛇腰,緩緩挺動陰阜,去磨擦去止渴‥‥

「嗯∼進來嘛!人家要你插進來嘛!」我兩眼含春嬌嗔的哀求著。

他聽到要求,於是「咦∼唔∼好緊哦!」一邊嚷一邊用力頂著‥‥一分又一分、一吋又一吋,那柔軟的花瓣為它綻放,隱密的秘道逐漸為它展開‥‥

「哦∼嗚∼好大‥‥好粗‥‥喔∼再‥‥再插進來‥‥哦∼哦∼」我滿足放肆的呼叫聲,迴響在空屋裡,消失在屋外的風雨中‥‥

為了尋求更緊密的接觸,更激情的擠壓!我將兩腿高舉緊緊扣住他的腰,唯恐他跑掉似的‥‥

突然他微微的退縮拔出‥‥我有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緊接著,藉由傾巢而出滑溜的淫水,猛力往深處捅入‥‥

「哦∼嗚嗚‥‥‥‥會死啦‥‥戳破了‥‥嗚‥‥」這魂飛魄散的一擊,將我帶上天啦!緊繃的軀體一下子癱瘓了‥‥嬌喘噓噓取代了哼叫連連‥‥百駭俱酥忘卻了身躺水泥地的酸痛!

可是‥‥年輕勇猛的他還沒開始呢!趁著我癱軟仍在享受高潮的時候,藉著滑膩滿溢的愛液,一下又一下噗哧、噗哧的大起大落肏幹著‥‥這時的我已無力以對,唯有軟趴趴地任他插、任他幹了‥‥幹得媚眼如絲,嘴裡僅剩喃喃悶絕的力氣‥‥

敏銳的花心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樁擊,酥麻的快感再度甦醒‥‥騷穴裡的嫩肉又開始不自主地抽搐,像小孩貪心的嘴不斷地張開閉合吸吮著,淫水更像決堤一般,一波又一波隨著唧唧聲往洞穴外汨汨淌出‥‥

「喔!喔!喔‥‥」一次的衝擊伴隨著喔聲!我又陷溺在欲潮中啦!幾乎快要沒頂啦!無法喘過氣來的櫻唇一直往上抬,直到吸吻住喘氣的嘴巴,我忘情的吻、用力的吸‥‥下體隆起的秘丘,配合大肉棒的戳插,拚命的往上挺,企求更密切的結合‥‥

「哦!用力‥‥你的雞巴‥‥快快!插到底!我要飛了‥‥嗯嗯嗯‥‥」在昏眩中語無倫次地嬌哼‥‥

「咦∼咦∼王小姐!我的雞巴大嗎?滿意嗎?耶∼耶∼」他用力的推,盡力的插,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嗚∼好大!我喜歡‥‥比我老公大一倍‥‥雪!雪‥‥哦∼我怎麼辦!以後‥‥喔!只有你能滿足‥‥我‥‥」雙腿再度緊緊盤住大幅起伏的腰身,我那彈性的美臀隨著起落,不斷地被高高拖離;又重重地戳落地面‥‥不知是痛!還是爽?我不停的呻吟著‥‥

高潮像一波波浪潮似的,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彷彿在極樂世界一樣!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淫水一股接一股的丟‥‥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亂了節奏!一隻大肉棒活蹦亂跳地戳著‥‥

「哦∼哦∼唔‥‥唔‥‥耶耶‥‥捅你‥‥干你‥‥插‥‥」嘶吼的聲音不斷的從他喉嚨蹦出‥‥

「啊!啊!哎呦‥‥哎呦‥‥我的媽呀!嗚∼嗚∼」一波波滾燙的精液,衝擊著敏感的花心,灌漿似地從張開的子宮口灌入‥‥而我挺舉亢奮的秘丘緊抵著陽具旋轉研磨‥‥在研磨中高潮又蹦發出來啦!濃郁的陰精由花心噴出,灑在脈動的龜頭上‥‥

風雨交加的颱風夜,籠罩著背德的激情‥‥間歇性的閃電,照耀著晰白與熾黑糾纏的曲線‥‥嬌喘吁吁與喃喃鼻音交織出愛慾的樂章‥‥

《慾海嬌妻》 少婦白潔系列之張敏篇 

第一章少婦推銷員

其實人類的本身存在著很多的悲哀,女人,同樣的女人,隻因為美麗、不美麗,就有著幾乎不同的一生,因為美麗就可以有錯誤,因為美麗就可以事事順利,就可以馬到成功。

紅顏禍水?一個漂亮女人的一舉一動,往往會給鐘情於她的男人帶來極大的影響。男人呢?也許沒有弄上是個寶貝,弄上了呢。失望?還是………

張敏是個漂亮的女人,大學是和白潔同班的,後來和另一個學校的一個男生戀愛,畢業就結婚了,現在在一家醫療設備公司作推銷員,老公在一家企業作技術員,由於很少開支,家裏的開銷幾乎都由張敏負擔,張敏呢?是公司的王牌推銷員,但她的業績是怎麼來的,公司裏的人都心知肚明。

這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紗質套裙,披肩的長發,豐挺的乳房將胸前的衣服高高頂起一座山峰。透明的肉色絲襪裹著修長的雙腿,白色的拌帶高跟涼鞋,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來到了一家公司,熟門熟路的和幾個主管打了招呼就來到了總經理的辦公室,這是一個老主顧,今天來續簽一份20萬元的膠片合同。

啊,張小姐,來,進來。胡雲一臉淫笑的將張敏讓到了經理室,順手關上了門.胡總,這份合同今天該續簽了。張敏把合同放到胡雲的辦公桌上,一個軟乎乎的身子已經靠在了胡雲的身上,豐滿的乳房靠在胡雲的身上。

胡雲的手伸到了張敏的胸前,握住了張敏軟綿綿的乳房:一個月沒摸。又大了,又讓不少人摸過了吧?

張敏抬起屁股坐到了辦公桌上,抬起一條穿著肉色絲襪的腿,踢掉了腳上的涼鞋,嬌美的小腳裹在透明的絲襪裏,腳趾塗著粉紅色的趾甲油,張敏的小腳伸到了胡雲的褲襠,在胡雲正硬起來的陰莖上摩擦著。這個小東西不知道還認不認識我………一邊腿已經抬到了胡雲的肩膀上,雙腿間薄薄的褲襪下是一條黑色的蕾絲花邊的內褲,透過褲襪可以看見,內褲邊上幾根捲曲烏黑的陰毛伸到了內褲外麵。

天天都想你呀……胡雲的手一邊撫摸著柔軟嬌美的小腳,順著滑滑的大腿摸到了張敏柔軟濕潤的下身,隔著柔軟的絲襪用手指把內褲弄到了一邊,用手指頂著柔軟的絲襪摳弄著濕潤的陰唇,張敏的雙腿不安分的扭動著:嗯………

快簽了……

胡雲的手離開的時候,肉色的絲襪濕了一個小圓圈,胡雲胡亂的簽了字,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褲子,張敏已經在桌子上把褲襪脫了一條腿,內褲也褪了下來。

雪白的大腿盡頭是她肥美的陰戶,濃密烏黑的陰毛下粉紅的陰唇已經是水漬漬的了。

張敏躺在了桌子上,把一條光溜溜的大腿架到了胡雲的肩膀上,另一條腿在桌邊搭著,輕薄的絲襪掛在腿上在桌邊晃動。

胡雲撫摸著雪白豐潤的大腿,粗大的陰莖已經頂到了張敏濕乎乎的下身,張敏的手伸到下邊握住胡雲粗大的陰莖,這麼硬,胡總幾天沒見,這麼大了,輕點…哎咬…嗯………

張敏半躺在桌子上,上衣扣子全解開了,黑色的乳罩推到了乳房上麵。裙子也卷了起來。一條雪白的長腿在胡雲的肩膀上正用力的伸直,五個粉紅的小腳趾用力的彎著………

啊…用力…啊……嗯……張敏的頭發散開著,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動,粉紅的小乳頭正被胡雲含在嘴裏,粗大的陰莖在她雙腿間有力的撞擊著。

噢……哎……呀……嗯……張敏輕咬著嘴唇,半閉著眼睛,輕聲的呻叫著。

十多分鐘,滿頭大汗的胡雲趴在了張敏身上,陰莖深深的插到張敏的身體裏開始射精,張敏的雙腿夾到了胡雲的腰上,也不停的喘息著………

胡雲拔出陰莖的時候,張敏趕緊從手包裏拿出麵巾紙一邊擦著下身,一邊捂住正在往外流出精液的洞口。

張敏起身穿內褲的時候發現內褲掉到了地上,彎腰去揀,胡雲卻揀了起來,留個紀念吧,想你的時候我就看看它。胡雲玩弄著輕薄的內褲……

臟啊,胡總,你不怕?

有你的味道才香啊………一邊下流的在鼻子上聞著。

張敏隻好穿上褲襪,整理好裙子,又讓胡雲輕薄了一會兒,拿著簽好的合同從胡雲辦公室裏出來了,正在外間的胡雲的秘書小青看到張敏走路的時候很不自然,其實是張敏的下身粘乎乎的弄得絲襪都濕了一片,很不舒服……

小青今年22歲,在胡雲的公司作秘書,一頭瀑布一樣的披肩長發,杏眼桃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總是充滿了對新奇事物的渴望,她是白潔的表妹。

張敏沒有回公司直接回到了家裏,想換件衣服,一推門,老公李巖回來了,還有他的幾個同事正在閑聊,介紹了一番之後,隻好坐在那裏陪著閑聊。

那幾個同事很顯然都很羨慕李巖的艷福,這麼漂亮的老婆,還能掙錢,不停的誇著李巖,弄的李巖也很自豪的不時看著張敏,他又怎知道自己的老婆身體裏還在向外麵流著另一個男人的精液。

張敏坐在那裏很不舒服,下身粘乎乎的,又不能去換衣服,不停的換著雙腿。有一個同事正好坐在張敏的對麵,在張敏雙腿移動的時候,一下看見張敏的雙腿間好像黑乎乎的一片,心一下就跳了,就盯上了張敏的裙子下……

沒穿內褲,沒穿內褲………絲襪還濕了一片。張敏無意中的一次叉開雙腿讓他看了個飽,肉色絲襪濕乎乎的一片都看了個清清楚楚。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來。

張敏一看這幾個人也不走,就起身說累了,進屋換衣服去了,那幾個人看著張敏扭動的屁股都看呆了……

張敏到屋裏接了個電話,是一個姓杜的經理打來的。

張小姐,那天說的話你還記得不了…

什麼呀?

你不是說我要是能定你50萬的膠片你就……

是啊……嗯……你想不想………張敏故意喘著粗氣。

晚上我們聊聊,把合同也簽了。

今天不行啊,杜哥,明天我去你們公司。

好啊,好啊,我的辦公室很大的。

不用那麼大的,有張床就行…了………

好了,我等著你。

白白…

暖洋洋的陽光透過粉紅色的窗簾照到床上,張敏在床上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輕輕晃動,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十點了,老公早就走了,想了想今天的幾件事,從床上爬了起來,攏了攏滿頭長發,進了洗手間.從洗手間裏出來的張敏已經是化好了妝,長長的秀發挽了一個發髻,更是顯得成熟嫵媚,豐滿修長的身子坐在床上,把內褲脫了下去,從床邊拿出一條黑色的薄絲褲襪,抬起腳尖,把褲襪套在腳上,慢慢的向上卷,兩腿都穿到了腿根的時候,張敏站了起來,把褲襪提到腰上,原來是開襠的褲襪,雪白的兩瓣屁股露在外麵,幾根長長的陰毛在兩瓣圓潤的屁股中間分外顯眼。

張敏又找了一條黑色的薄得簡直和褲襪一樣的內褲穿上。黑色的蕾絲花邊乳罩,黑色的緊身套裙,裹得一對兒乳房圓鼓鼓的在胸前挺起,外邊罩了一件黑色的小披肩,下邊的短裙緊緊的裹著屁股,幾乎都快露出開襠的褲襪邊緣了。張敏拿過身邊的小包,從一個沒有標簽的瓶子裏倒出幾片避孕藥扔進嘴裏,為了怕老公知道,張敏把藥瓶子的標簽都撕了下去。

張敏來到杜澤生的公司已經中午了,公司的員工都出去吃飯了,張敏選擇這個時間也是不想公司的員工太多,會很不好意思的。張敏直接進了杜澤生的辦公室,杜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很魁梧的男人,看見張敏進來幾乎眼睛都直了,幾乎是立刻挺槍致敬,看見這樣的尤物一會兒就要讓自己幹,簡直是有點迫不及待了。

杜經理,你好啊,吃飯了嗎?張敏把合同放到桌子上,靠在了杜澤生的肩膀上,豐滿的乳房頂在杜的胳膊上,軟綿綿肉乎乎的,杜的手也毫不客氣的摟住了張敏的腰,等著吃你呢?

嗯………把合同簽了吧。張敏幾乎是臉貼臉在杜的耳朵邊說著。

杜的手已經在張敏的屁股上摸著了,我得先驗驗貨呀……杜的手摸進了張敏的裙子,一楞,你可真夠騷的,開襠的襪子?

真壞……不是為了你方便嗎。張敏拉開了杜的褲子,手伸了進去,握住了杜的陰莖,不有心裏一驚,好大呀………

杜的手隔著薄薄的內褲玩弄著張敏軟乎乎的陰唇,很快就感覺那裏有點濕乎乎的了。

張敏坐在了杜的懷裏,把杜的陰莖夾在自己的兩腿間,杜的手在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拉過合同在上麵簽了字。順勢把張敏向前一推,張敏一下趴在了辦公桌上,杜順手撩起了張敏的裙子,看著張敏圓滾滾的屁股裹著黑色的絲襪,開襠的絲襪間是一條幾乎透明的內褲,清楚的可以看見陰唇的形狀,濕漉漉的陰部將那裏潤濕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圈。

張敏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客戶上床,但她並不是非常淫蕩的女人,隻是為了生活,穿著這樣性感的衣服,用這樣的姿勢在男人的麵前趴著,心裏還是有些羞辱的感覺,想轉過身來,可杜一下把她的內褲拉到了腳跟,堅硬的陰莖已經頂到了她的那裏,她輕呼了一口氣,把屁股翹了翹.嗯……粗大的陰莖幾乎將她的陰道全部充滿了,龜頭刺激著她的身體最深處的嫩肉,張敏的腳尖不由得蹺了起來,小巧的嘴唇微微張開了,迷濛的雙眼閉得緊緊的。

杜雙手把著張敏胯部,下身開始抽插,強烈的刺激讓張敏牙都輕輕的咬了起來,不停的輕吸著氣,發出嘶嘶的聲音,肉滾滾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顫抖,腳尖已經幾乎就要離地了。

騷貨,還挺緊的嘛,夠大吧。杜大力的抽插著,一邊手已經伸到張敏的胸前,玩弄著那一對堅挺的奶子。

杜經理………你好厲害呀……弄死我了。張敏說的是真心話,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就想大叫,就想呻吟了……

還好,杜並不想玩的時間過長,不停的抽送,幹得張敏整個人都已經癱在桌子上,緊緊的咬著牙,不停的吸著涼氣,陰道更是不停的痙攣,淫水在陰莖抽送的時候順著白嫩的腿不停的向下淌著。陰莖出入的時候,緊緊的陰道發出滋、滋的聲音。

怎麼樣,爽了吧。

快玩兒死我了,你真厲害呀………張敏已經翻過身來,用紙擦著自己的那裏,一邊穿上了內褲。

快上班了,我得走了。張敏拿過手包,把還在玩弄自己乳房的手拿開.

哪天我請你吃飯,咱倆好好玩玩。杜摟著張敏纖細的腰肢。

好啊………記得給我打電話,不過你可輕點,我可怕讓你玩死,你那玩藝那麼大。張敏站起身,準備走了。

杜拿出一踏能有兩千多的錢,塞給張敏,張敏推辭了幾下,也就收下了。

 第二章淫辱少婦

  張敏走出經理室,杜公司的職員還沒來上班,張敏忽然覺得下身有東西流出來,就走進了衛生間.

剛剛進了衛生間,剛要轉身關門,一個身影一下閃了進來,把她壓在墻上,捂住了她的嘴,一隻手一下伸進了張敏的裙子裏,撥開內褲就一下伸進了張敏粘乎乎的陰部,在張敏濕乎乎的陰唇中間摸了一把,拿了出來。

這是張敏已經看見了這個人是誰,竟然是老公李巖的同事,那天看見她裙子下沒穿內褲的,她記得好像叫小王,此時小王一臉淫笑,伸出一個手指,上麵沾滿了杜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張敏在那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一下癱軟了…………

你想怎麼樣?張敏幾乎是呻吟著說的這句話。

男人的手下流的玩弄著張敏的乳房,你說我想怎麼樣。

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杜的公司的大樓,張敏知道自己不能倖免了,隻有哀求他不要告訴自己的老公了,本來以為王會去賓館開房間,可是王卻把他領到了他住的單身宿舍,這裏經常有老公的同事出入,張敏在門口猶豫了,可是王一把就把他拽進了樓,張敏也不敢在這裏拉拉扯扯,隻好進了黑洞洞的樓道。

屋裏非常淩亂,床上扔著兩本色情雜誌,被褥都在那裏堆著,在亂糟糟的被上竟然還扔著一條女人的絲襪,上麵有著幹涸了的水漬.

進了屋,小王就迫不及待的把張敏拉到了床邊,把她壓倒了床上,手就伸到張敏粘乎乎的陰部亂摸。

等會兒,我把裙子脫了。張敏推著男人迫不及待的手。

脫什麼,就這樣才好看呢,看見你這樣我都要射了。

男人的手撫摸著張敏裹著絲襪的修長的腿,男人很快就脫下了褲子,髒兮兮的東西已經硬得向上翹起著,男人光著屁股騎到了張敏身上,張以為她要插進去了呢,就抬起了腿,可男人竟然掉過身子,粗大的陰莖伸到了張敏的嘴邊,他的頭伸到了張敏的雙腿中間,

你要幹什麼?張敏從來沒有經受過這個,用手推著男人的身子,男人的陰莖在眼前晃來晃去的。

用嘴舔!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已經低下了頭,把薄薄的內褲拉到了一邊,熱乎乎的嘴唇已經碰到了張敏濕乎乎的陰部。

張敏渾身一顫,兩條腿不由得夾緊了,開襠的絲襪讓張敏的下身顯得更是淫蕩,小王細致的舔著張敏的陰唇、陰毛,甚至是尿道口。

張敏在強烈的刺激之下不停的顫抖,可是就是不去含男人的陰莖,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男人舔了一會兒,翻身起來,騎到了張敏的胸上,張敏的衣服已經弄得都是褶皺了,男人把陰莖頂到了張敏的嘴上,一股臊烘烘的味道直衝張敏的鼻子,張敏緊緊的閉著嘴,扭過了頭.

快點,騷貨,跟我裝什麼正經。小王把陰莖不停的在張敏粉紅的嘴唇上撞著。張敏來回的晃動著頭,眼角已經有了點淚光。

小王一看這樣,也就不再強求。分開了兩條腿,把陰莖頂到了張敏的下身,張敏此時順從的把兩腿翹了起來,裹著絲襪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

男人的陰莖從內褲的邊緣插了進去,濕滑的陰部連點阻擋都沒有,就進入了張敏的身體.張敏此時渾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沒有脫,隻是剛才掙紮的時候掉了一隻高跟鞋,連內褲都穿在身上,可是卻已經被男人的陰莖插進了身體.

男人抱起張敏兩條腿,撫摸著滑軟的絲襪,下身開始抽送。

張敏的陰道裏還有著剛才男人射進去的精液,抽送起來粘孜孜的。一雙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在男人的胸前曲起著,一隻腳上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張敏的雙眼緊緊的閉著,忍受著這個無賴的姦淫。

張敏的老公李巖下班了,幾個人一邊走一邊還在說著:小王這個小子跑哪裏去了。

一定又是陪女朋友去了,親熱親熱。

對了,李巖,去我們那打麻將啊。

嗯…好吧,可不能太晚。

幾個人說著話,奔單身宿舍走去。

此時的張敏正趴在床上,裙子都卷到了腰上,白嫩嫩的屁股翹起在男人的小腹下,內褲被拉到了腿彎,一頭直板的長發全披散在枕頭上,整個臉埋在枕頭裏,不時發出按捺不住的呻吟。

寶貝,我要射了,好爽,啊…小王一陣哆嗦,整個身體一下壓到了張敏身上,張敏也是渾身一顫,下意識的翹起了屁股。

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分開,小王的陰莖還濕漉漉的插在張敏的身體裏,小王赤裸裸的趴在一個穿著一身性感衣服的女人白嫩的屁股後麵,小王還是一個長得很猥瑣的家夥,身體很黑廋,家夥卻很大。

兩人剛要分開的時候,外麵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和開門的聲音,門開不開就有聲音喊起來了。

開門啊,小王,不去上班在家裏呆著。李哥來打麻將來了。

李巖也調侃著說:和誰在屋裏呢,門還鎖上了,再不開我們可要砸門了。一聽到老公的聲音,張敏的汗一下就下來了,緊張的看著小王。

小王趕緊一把拉過被子,把正趴在床上的張敏蓋住,一邊趕緊起來穿上褲頭.

張敏隻來得及把自己的提包拉到被子裏,連內褲都沒提上,外麵的人就進來了。

幾個人進了屋,一眼就看見了床上還有一個人,一隻穿著黑色絲襪的腳還露在外麵,都以為是小王的女朋友,挺尷尬的都沒有過問,李巖看見地上的一隻黑色的高跟鞋,很眼熟,也沒多往心裏去。

看見小王的樣子,都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也就沒多問。幾個人在那裏閑扯,一邊使著眼色,說到對麵的屋裏去打麻將,一看沒什麼事情,小王的心放下了,下流的心思又來了,把手伸到了被裏麵,摸到了張敏光溜溜的屁股,一邊看著這幾個人,夠手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呢。

李巖也是一個色大膽小的家夥,看著這樣的情景心裏癢癢的,使著眼色小聲問小王,誰呀,是你女朋友嗎?

小王下流的把手指伸進了屁股縫裏,在張敏粘乎乎、濕漉漉的地方摸索著,幾個人都看見被子下的女人身體在抖著,不由得心裏都慌慌的。

新認識的。李一聽,心裏真是有點嫉妒,和羨慕。剛認識的就能上床,可他做夢也想不到,被子裏光著屁股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的愛妻在短短的下午時間已經被兩個人在身體裏射精。

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到那屋裏去了,小王關好門,掀開被子,一看張敏下身流出的精液在屁股底下的床單上流成了一灘乳白色的液體.小王的手伸到張敏身下撫摸她豐滿的乳房,剛握住那對柔軟的肉球,張敏已經站了起來,臉上都是淚水,用手紙擦了擦下身,穿上內褲,拎起提包向外麵走,小王趕緊拿了把傘跟在身邊,在外麵用傘擋住張敏的臉,張敏匆匆的離開了老公的單位。

晚上李巖回來得很晚,雖然張敏已經睡了,還是把她弄醒,讓她趴在床上。

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和張敏作愛,李巖作的非常興奮,心裏在想象著自己的老婆就是那個趴在被子裏的女人。

張敏也知道自己的老公是怎麼想的,想著下午的事情,心裏竟然不由自主的在老公亢奮的抽送下興奮起來。自己翹起了屁股,讓老公插的更深一點,李巖感覺著張敏身體裏一下一下的顫栗,更是興奮得不能自己,雙手把著張敏纖細的腰肢,陰莖大力的在張敏的身體裏出入著,發出了響亮的聲音,伴隨著張敏低聲的呻吟。

結婚這麼長時間,張敏是第一次和老公作愛的時候感覺到了興奮和高潮,完事之後,張敏在心裏很快的感受了一下自己接觸過的這些男人,老公真的也就是低等水平,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

第三章  放蕩歲月

這個月,張敏還是完成了最高的訂單,僅提成就可以達到5萬元,早晨收到了公司打入自己銀行卡裏麵的錢,張敏心裏也挺高興的,給老公李巖打了個電話,想和他好好的吃頓好飯。剛好李巖下午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約好了下午一起去一家海鮮飯店吃飯。

時間還有一會兒,張敏一個人在街上閑逛,忽然接到了白潔打來的電話,原來白潔新有了移動電話,想著張敏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電話號碼.張敏倒是也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白潔了心裏挺想她的,就約她下午和老公一起出來吃飯,白潔先答應了她,但是不知道老公有沒有時間,她當然不會說王申一天沒什麼正經事情,當然有時間的。

張敏一個人沒什麼意思,轉悠著就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網吧門口,總聽說網上怎麼樣怎麼樣的,張敏以前和單位的幾個小姑娘去過,可是沒覺得什麼意思,可今天覺得挺高興的,還沒什麼事情就轉悠進去了。

網吧裏麵很寬敞,有樓上樓下,彌漫著一種淡淡的煙氣,每個人都在低頭忙活著,有的大呼小叫的在打遊戲,一個長得挺秀氣的服務員走過來,問:上網嗎?

張敏這天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裝,染成玫瑰紅色的長發壓著大大的彎披散在肩頭,精心修飾過的臉上放射著少婦特有的成熟的光澤,大大的圓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放射著不羈的目光,高挑豐滿的身子,薄薄的白色套裝胸前鼓鼓的挺立著一對豐滿的乳房,短短的裙裾下一對豐潤的長腿穿著一雙肉色的透明絲襪,白色的高跟絆帶涼鞋更顯得張敏身材高挑,豐挺。這樣的女人真的不大像來上網的,怪不得服務員會疑惑的看著張敏。

經常跑業務的張敏倒是不會慌張,是啊,我要上網啊,可我不會,你們有沒有人能教我一下啊?

好的。

服務員給張敏找了一個裏麵單獨的機器,之後叫了一個網管過來幫著張敏,二十一二歲的一個男網管在張敏的身後又緊張又興奮的教著張敏:註冊了名字之後就可以進入聊天室了。

聞著張敏身上迷人的體香,一低頭從張敏白色套裝的領口看進去,白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條深深的乳溝,大半個白白的乳房在小男孩的眼前晃動,張敏那種慢聲慢氣的又略帶嬌柔的聲音更是讓這個小夥子心神激蕩,手伸到鼠標上都是哆哆嗦嗦的。

張敏很快就學會了簡單的操作和慢慢的用拼音來打字,她用自己的真名字進入了一個聊天室後,看著屏幕上大家亂糟糟的說話,很迷茫也有點興奮,畢竟這些人都是互不相識的,也互相看不見的在網上,但又都是真實存在的,沒有人和她搭腔,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那麼看著那些人甚至有些放肆的語言,心裏直門有些衝動的感覺,想幹點什麼…………

你叫張敏,是不是香港的那個電影明星啊?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是和她說話的。

張敏一陣慌亂,半天才弄出兩個字:不是。

那你是不是和她一樣漂亮啊?對方很快就回了。

還可以。張敏忽然發現了在這裏麵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快樂。

你是不是第一次上網啊,這麼慢。

是啊。

問一句話你不要生氣,你的身材有沒有那個張敏好啊?

張敏臉都有點發燒,想了想回了:差不多吧。

停了一會兒,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讓張敏心都跳了起來的一句話:你的乳房是不是也很豐滿啊?

張敏平靜了半天,伴隨著一種偷情一樣的興奮回了一句:還可以吧。

你的屁股大嗎?腿長嗎?連續不斷的讓人心跳的話語讓張敏即興奮又渴望,乳頭都有了一點點的反應。

本來很長的時間這次竟然好像很快就過去了,李巖和單位的幾個朋友打了個招呼說先走一步了,一邊忍不住地告訴他們,今天他老婆請客在富豪海鮮大飯店吃飯,那可是這裏最高檔的酒店了,聽說那裏的客房天天客滿.

說者無心,那個小王可又打起了李巖老婆的主意,那我們一會兒怎麼找你啊?小王問著李巖,李巖毫無機心的把張敏的電話號告訴了小王。

接了李巖的電話,張敏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網吧,先一步來到了酒店等著李巖和白潔夫婦.

服務生倒了一杯茶水後離開,張敏心裏還沉浸在剛才那種陌生的興奮之中,難怪公司那些男男女女都喜歡上網,原來確實有著意想不到的樂趣。

張小姐,在這裏吃飯呢。

張敏一驚,抬頭一看,一個高大的男人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手裏還拎著一把車鑰匙,原來是杜澤生杜老闆,張敏馬上變得笑顏如花,唉喲,杜哥啊,好幾天沒給人家打電話了,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啊,張小姐,你真是越來越性感了。杜老闆笑嘻嘻的說著。

對這個杜老闆,張敏倒是真的很有好感,為人做事非常幹脆,痛快,講信用,辦實事,屬於江湖人物,說一不二,張敏在外邊陪很多人玩過,就是杜老闆給她扔過錢,其他的都當是白玩。而且和他做愛也是火爆刺激,酣暢淋漓,倒是一個不討厭的人。

別鬧了,杜哥,我和我老公一會兒在這吃飯,等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噢。張敏看著時間快到了,和杜老闆說著。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在樓上708房間,跟幾個朋友玩一會兒,吃過飯上去一趟啊,我真想你了。杜老闆說著話就上去了。

快點上去吧。看著白潔俏麗的身影已經在門外顯現了,張敏趕緊催促著杜澤生上樓去了。

白潔和王申並肩走了進來,白潔今天穿了一條天藍色的上麵是大大的白色牡丹花的那種連衣裙,長發挽成一個簡單的發髻,裙下雪白的小腿穿著一雙藍色的高跟水晶涼鞋,豐挺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晃動出一個成熟少婦性感的魅力。王申穿著一身簡單的西褲襯衫,文質彬彬的倒也不失風度,隻是眉目之間好像總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打了招呼剛坐下,李巖就也匆匆的趕到了,幾句話說來,李巖那種簡單的小市民思維和胸無大誌的感覺就撲麵而來。

白潔隨便的打量著這個豪華的酒店大廳,一種預感彷彿在告訴她,有一天,她將擁有這一切,甚至更多。

我看你用的什麼電話,哎呀,這款電話好貴的呢。張敏把玩著白潔的諾基亞電話,不由自主地驚歎著。

白潔尷尬的說著:噢,我一個同學給我帶回來的水貨。白潔和王申就是這樣說的。

誰呀?明天我也找他去。張敏不依不饒的說著。竟然沒看見白潔偷偷甩給她的眼神。

白潔急中生智,就是那個冷小玉。

噢,她呀。張敏有點失望,冷小玉是她倆的同學,家裏很有錢,畢業後就嫁給了一個大老闆的公子,聽說現在已經子承父業當了老闆。冷小玉人長的漂亮,為人很傲,上學時就很少接觸同學們,隻是和白潔有點惺惺相惜,所以白潔說是她,張敏倒是相信,而且也沒什麼辦法。

幾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隨意的說著工作生活中的事情,王申的眼睛總是躲躲閃閃的看著張敏豐盈的雙腿。李巖呢,看著白潔俏麗的臉龐和那種小家碧玉特有的嬌柔和秀美,說話間淺言微笑的氣質.

飯也就要吃完的時候,張敏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聽聲音,張敏心都跳了,是小王。

美人,吃飯呢,想沒想我啊?小王一貫的嬉皮笑臉。

你什麼事兒。張敏一邊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一邊問。

我找你親老公。張敏明白了電話號竟然是李巖告訴的,氣呼呼的把電話給了李巖.

原來是找李巖去打麻將,李巖放下電話,就有點神不守舍了,白潔一看就和王申告辭了,李巖也趕緊的去打麻將了,讓張敏自己回家。

張敏說一會兒有事要辦,大家就分手了。

張敏買了單之後,就上了樓,按響了708的門鈴,這是一間很大的套房,屋裏的桌子邊上圍著四個人正在玩著一種撲克牌的賭法,桌上都是百元的鈔票,每人麵前都是好幾捆。幾個人抬頭看了張敏一眼,竟然還有那個胡雲,胡老闆,另外兩個人,張敏都不認識,看上去都不是善類。

哎喲,胡老闆在這呢?張敏坐在了杜老闆身邊,和胡雲打著招呼。

張小姐,今天這麼有空,來陪杜大哥啊。胡雲笑嘻嘻的和張敏說著話。

那幾個人的眼睛也肆無忌憚的在張敏身上掃描著,特別是張敏裙下散發著絲光和肉色的一雙長腿,張敏倒是不怯這樣的場麵,一雙大大的杏眼四處亂飛,撩得幾個人心裏都癢癢的。

這時杜澤生讓張敏到裏屋休息一會兒,他們很快就要結束了,張敏對幾人微笑了一下,扭動著豐滿的身子進了裏屋。

這邊一個禿頂的男人和杜老闆說:哪兒找的小姐,挺靚啊。

什麼小姐啊,小媳婦,剛跟她老公在樓下吃飯,我叫她上來的。

我操,杜老大,你艷福不淺啊,看這樣結婚也沒多長時間啊,玩起來過癮吧?

杜澤生的電話這時響了,杜接了電話很不滿的說了幾句話,和幾個人說:別玩了,有人給咱舉報了,公安局的給我來電話,說一小時後就來了。

幾個人很掃興的打著招呼離開了,胡雲走時色迷迷的看著張敏在的房間,對杜老闆笑了笑。

張敏正在屋裏對著鏡子修理自己的眉毛,看見杜老闆進來,放下了手裏的東西,過來對杜澤生說:贏沒贏啊,杜哥。

杜澤生的手放在張敏圓鼓鼓的屁股上摩挲著,你來了,我能不贏嗎?手順勢一拉,張敏就倒在了杜的懷裏,香噴噴的臉蛋貼在了杜澤生的臉上。

來吧。杜澤生一邊說著,一邊就去解開張敏的衣服。

總是這麼猴急,我自己來。張敏說著話解開了自己白色的套裝上衣放在床邊,上身就隻剩下了一件白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一條銀色的項鏈垂在深深的乳溝裏.

張敏站起身解開裙子後邊的扣子,鬆開了後彎腰褪下裙子,豐潤柔軟的腰肢下一條肉色的透明絲襪裹著一雙長腿,腰間薄薄的絲襪下一條白色的絲織花邊內褲緊緊地貼著張敏肥嫩的陰部,張敏手輕輕的伸到腰間把絲襪慢慢的向下邊卷著。

這時杜澤生已經脫得光溜溜的,魁梧雄壯的身子下邊一條粗大的陰莖已經斜斜的向上翹起,看著張敏還在那裏慢慢的脫著衣服,不耐煩的走過來,順手拉下了張敏的胸罩,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就挺立了出來,手一邊撫摸著柔軟的乳房,一邊就把張敏壓到了床上。張敏的絲襪還隻是脫到了一半,感受著杜澤生堅硬的陰莖頂在小肚子上的感覺,心裏也是怦怦亂跳。

杜哥,別著急,嗯……

杜的手已經伸到張敏身下,把張敏的內褲拉了下來,連著捲成一團的絲襪一起拉到了腳邊,張敏用腳踢脫了下去,連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一起落在了床邊。

 聞著張敏身上迷人的體香,一低頭從張敏白色套裝的領口看進去,白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條深深的乳溝,大半個白白的乳房在小男孩的眼前晃動,張敏那種慢聲慢氣的又略帶嬌柔的聲音更是讓這個小夥子心神激蕩,手伸到鼠標上都是哆哆嗦嗦的。

張敏很快就學會了簡單的操作和慢慢的用拼音來打字,她用自己的真名字進入了一個聊天室後,看著屏幕上大家亂糟糟的說話,很迷茫也有點興奮,畢竟這些人都是互不相識的,也互相看不見的在網上,但又都是真實存在的,沒有人和她搭腔,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那麼看著那些人甚至有些放肆的語言,心裏直門有些衝動的感覺,想幹點什麼…………

你叫張敏,是不是香港的那個電影明星啊?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是和她說話的。

張敏一陣慌亂,半天才弄出兩個字:不是。

那你是不是和她一樣漂亮啊?對方很快就回了。

還可以。張敏忽然發現了在這裏麵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快樂。

你是不是第一次上網啊,這麼慢。

是啊。

問一句話你不要生氣,你的身材有沒有那個張敏好啊?

張敏臉都有點發燒,想了想回了:差不多吧。

停了一會兒,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讓張敏心都跳了起來的一句話:你的乳房是不是也很豐滿啊?

張敏平靜了半天,伴隨著一種偷情一樣的興奮回了一句:還可以吧。

你的屁股大嗎?腿長嗎?連續不斷的讓人心跳的話語讓張敏即興奮又渴望,乳頭都有了一點點的反應。

本來很長的時間這次竟然好像很快就過去了,李巖和單位的幾個朋友打了個招呼說先走一步了,一邊忍不住地告訴他們,今天他老婆請客在富豪海鮮大飯店吃飯,那可是這裏最高檔的酒店了,聽說那裏的客房天天客滿.

說者無心,那個小王可又打起了李巖老婆的主意,那我們一會兒怎麼找你啊?小王問著李巖,李巖毫無機心的把張敏的電話號告訴了小王。

接了李巖的電話,張敏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網吧,先一步來到了酒店等著李巖和白潔夫婦.

服務生倒了一杯茶水後離開,張敏心裏還沉浸在剛才那種陌生的興奮之中,難怪公司那些男男女女都喜歡上網,原來確實有著意想不到的樂趣。

張小姐,在這裏吃飯呢。

張敏一驚,抬頭一看,一個高大的男人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手裏還拎著一把車鑰匙,原來是杜澤生杜老闆,張敏馬上變得笑顏如花,唉喲,杜哥啊,好幾天沒給人家打電話了,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啊,張小姐,你真是越來越性感了。杜老闆笑嘻嘻的說著。

對這個杜老闆,張敏倒是真的很有好感,為人做事非常幹脆,痛快,講信用,辦實事,屬於江湖人物,說一不二,張敏在外邊陪很多人玩過,就是杜老闆給她扔過錢,其他的都當是白玩。而且和他做愛也是火爆刺激,酣暢淋漓,倒是一個不討厭的人。

別鬧了,杜哥,我和我老公一會兒在這吃飯,等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噢。張敏看著時間快到了,和杜老闆說著。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在樓上708房間,跟幾個朋友玩一會兒,吃過飯上去一趟啊,我真想你了。杜老闆說著話就上去了。

快點上去吧。看著白潔俏麗的身影已經在門外顯現了,張敏趕緊催促著杜澤生上樓去了。

白潔和王申並肩走了進來,白潔今天穿了一條天藍色的上麵是大大的白色牡丹花的那種連衣裙,長發挽成一個簡單的發髻,裙下雪白的小腿穿著一雙藍色的高跟水晶涼鞋,豐挺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晃動出一個成熟少婦性感的魅力。王申穿著一身簡單的西褲襯衫,文質彬彬的倒也不失風度,隻是眉目之間好像總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打了招呼剛坐下,李巖就也匆匆的趕到了,幾句話說來,李巖那種簡單的小市民思維和胸無大誌的感覺就撲麵而來。

白潔隨便的打量著這個豪華的酒店大廳,一種預感彷彿在告訴她,有一天,她將擁有這一切,甚至更多。

我看你用的什麼電話,哎呀,這款電話好貴的呢。張敏把玩著白潔的諾基亞電話,不由自主地驚歎著。

白潔尷尬的說著:噢,我一個同學給我帶回來的水貨。白潔和王申就是這樣說的。

誰呀?明天我也找他去。張敏不依不饒的說著。竟然沒看見白潔偷偷甩給她的眼神。

白潔急中生智,就是那個冷小玉。

噢,她呀。張敏有點失望,冷小玉是她倆的同學,家裏很有錢,畢業後就嫁給了一個大老闆的公子,聽說現在已經子承父業當了老闆。冷小玉人長的漂亮,為人很傲,上學時就很少接觸同學們,隻是和白潔有點惺惺相惜,所以白潔說是她,張敏倒是相信,而且也沒什麼辦法。

幾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隨意的說著工作生活中的事情,王申的眼睛總是躲躲閃閃的看著張敏豐盈的雙腿。李巖呢,看著白潔俏麗的臉龐和那種小家碧玉特有的嬌柔和秀美,說話間淺言微笑的氣質.

飯也就要吃完的時候,張敏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聽聲音,張敏心都跳了,是小王。

美人,吃飯呢,想沒想我啊?小王一貫的嬉皮笑臉。

你什麼事兒。張敏一邊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一邊問。

我找你親老公。張敏明白了電話號竟然是李巖告訴的,氣呼呼的把電話給了李巖.

原來是找李巖去打麻將,李巖放下電話,就有點神不守舍了,白潔一看就和王申告辭了,李巖也趕緊的去打麻將了,讓張敏自己回家。

張敏說一會兒有事要辦,大家就分手了。

張敏買了單之後,就上了樓,按響了708的門鈴,這是一間很大的套房,屋裏的桌子邊上圍著四個人正在玩著一種撲克牌的賭法,桌上都是百元的鈔票,每人麵前都是好幾捆。幾個人抬頭看了張敏一眼,竟然還有那個胡雲,胡老闆,另外兩個人,張敏都不認識,看上去都不是善類。

哎喲,胡老闆在這呢?張敏坐在了杜老闆身邊,和胡雲打著招呼。

張小姐,今天這麼有空,來陪杜大哥啊。胡雲笑嘻嘻的和張敏說著話。

那幾個人的眼睛也肆無忌憚的在張敏身上掃描著,特別是張敏裙下散發著絲光和肉色的一雙長腿,張敏倒是不怯這樣的場麵,一雙大大的杏眼四處亂飛,撩得幾個人心裏都癢癢的。

這時杜澤生讓張敏到裏屋休息一會兒,他們很快就要結束了,張敏對幾人微笑了一下,扭動著豐滿的身子進了裏屋。

這邊一個禿頂的男人和杜老闆說:哪兒找的小姐,挺靚啊。

什麼小姐啊,小媳婦,剛跟她老公在樓下吃飯,我叫她上來的。

我操,杜老大,你艷福不淺啊,看這樣結婚也沒多長時間啊,玩起來過癮吧?

杜澤生的電話這時響了,杜接了電話很不滿的說了幾句話,和幾個人說:別玩了,有人給咱舉報了,公安局的給我來電話,說一小時後就來了。

幾個人很掃興的打著招呼離開了,胡雲走時色迷迷的看著張敏在的房間,對杜老闆笑了笑。

張敏正在屋裏對著鏡子修理自己的眉毛,看見杜老闆進來,放下了手裏的東西,過來對杜澤生說:贏沒贏啊,杜哥。

杜澤生的手放在張敏圓鼓鼓的屁股上摩挲著,你來了,我能不贏嗎?手順勢一拉,張敏就倒在了杜的懷裏,香噴噴的臉蛋貼在了杜澤生的臉上。

來吧。杜澤生一邊說著,一邊就去解開張敏的衣服。

總是這麼猴急,我自己來。張敏說著話解開了自己白色的套裝上衣放在床邊,上身就隻剩下了一件白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一條銀色的項鏈垂在深深的乳溝裏.

張敏站起身解開裙子後邊的扣子,鬆開了後彎腰褪下裙子,豐潤柔軟的腰肢下一條肉色的透明絲襪裹著一雙長腿,腰間薄薄的絲襪下一條白色的絲織花邊內褲緊緊地貼著張敏肥嫩的陰部,張敏手輕輕的伸到腰間把絲襪慢慢的向下邊卷著。

這時杜澤生已經脫得光溜溜的,魁梧雄壯的身子下邊一條粗大的陰莖已經斜斜的向上翹起,看著張敏還在那裏慢慢的脫著衣服,不耐煩的走過來,順手拉下了張敏的胸罩,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就挺立了出來,手一邊撫摸著柔軟的乳房,一邊就把張敏壓到了床上。張敏的絲襪還隻是脫到了一半,感受著杜澤生堅硬的陰莖頂在小肚子上的感覺,心裏也是怦怦亂跳。

杜哥,別著急,嗯……

杜的手已經伸到張敏身下,把張敏的內褲拉了下來,連著捲成一團的絲襪一起拉到了腳邊,張敏用腳踢脫了下去,連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一起落在了床邊。

杜澤生的手順著張敏的長腿就摸到了濃密的陰毛下柔軟的陰部,張敏渾身一軟,手也伸過來抱住了杜澤生魁梧的身子。

杜澤生手摸到那裏,感覺到濕乎乎的,搓弄了幾下,起身把陰莖就頂在了張敏那裏,張敏心裏覺得杜有點太著急了,真想讓他在摸一會兒自己,正想著,下身一緊,那條粗壯的東西已經插了進來,滿漲粗硬的感覺讓張敏渾身都酥軟了一下,啊……杜哥,你的真大,輕點……

寶貝兒,夠大吧。

杜澤生抽送了一下,張敏秀眉微蹙,嘴一下張了開來。

比你老公的怎麼樣?

看著張敏又怕又喜歡的表情,下身緊緊軟軟的感覺,杜澤生不由得附在張敏身上,手抓住了張敏的乳房,張敏的乳房非常柔軟,黃豆粒大的乳頭竟然是白色的,揉搓了幾下才有點淡淡的粉紅,張敏沒有說話,心裏一下想起了老公,老公也許正在打麻將吧,他的陰莖進來可沒有這種緊緊的、漲張的感覺,好像一條軟軟的蟲子。

杜澤生看張敏沒有說話,索性兩手一抱抓住張敏兩條長腿,抱在懷裏,兩隻小腳並在一起靠在杜澤生的臉側,下身堅硬的插進了張敏微微合並在一起陰門,張敏的兩條腿不由得一下都繃得緊緊的,陰部的肉更是緊緊地裹在了杜老闆的陰莖上。

那一下大力的插入幾乎都頂到了張敏的子宮口了,張敏已經感覺到了那粗硬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裏碰到了什麼東西,不要啊……哥,疼啊……張敏的雙手扶在了杜澤生的腰上,感受著杜來回抽送的力量和幅度。

而此時張敏的老公李巖正和幾個朋友打著麻將,有趣的是今天他的手氣非常好,平時很少贏錢的他,今天不斷的開胡,弄得他心花怒放,正好抓到了自己胡牌的二餅,用力的向桌子上一摔,這對奶子讓老子摸了這麼半天!哪曾想到他老婆的一對兒二餅此時正被人揉搓捏弄著。

啊……哥……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唉……呀!

張敏騎坐在杜澤生的身上,一隻手在頭上把著自己四處飄散的捲曲的長發,一隻手扶在杜老闆的身上,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激烈的動蕩,白嫩的屁股上下躍動著,下身已經洪水泛濫了,屁股落下的時候都會發出啪嚓啪嚓的水漬聲,張敏臉已經發紅了,張著紅潤的嘴唇,不斷的呻吟和胡言亂語.

杜澤生這時也有點受不了了,看著這個豐滿風騷的小少婦一絲不掛的在自己身上起伏著,感受著張敏濕乎乎的屁股碰在自己大腿上的淫蕩感覺。

看著張敏濃密的陰毛下自己黑黑的陰莖在不斷出入,特別是能感受到張敏的身體深處每當杜澤生插入的時候就會微微的顫栗,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杜澤生下身也不斷的要發射了。

啊……我完了……嗯……張敏渾身軟軟的趴在了杜澤生的身上,火熱的身體貼在杜澤生雄壯的胸脯上,陰道不斷的痙攣著,一股淫水沿著杜澤生的陰莖流了下來。

杜澤生一下坐起身子,把張敏翻過身去,張敏趴在床上,高高的翹起了屁股,雪白的屁股中央濕淋淋的一大片,一對陰唇紅嫩嫩的敞開著,杜澤生喘了兩口氣,濕淋淋熱乎乎的陰莖又一次插入了張敏的身體裏,杜澤生這次也已經快了,不由得就開始大力的抽送起來。

隨著兩人肌膚撞在一起的聲音,性器交合的放縱的水聲,張敏開始放諮的叫起來:啊……啊……哥……輕點……啊,你幹死我了……一邊瘋狂的扭動著身子在床上,彷彿一條白白的大魚在床上跳躍.

當張敏的老公摸到了一張白板,胡了牌的時候,張敏扭動著白板一樣的大屁股終於迎接到了杜澤生一股股火熱的精液。

撫摸著喘著粗氣的張敏圓鼓鼓的屁股,杜澤生水淋淋的陰莖慢慢的軟了下去,以後就跟我吧,我真捨不得你讓別人上。

什麼事情都想著妹妹就行了,別以後老妹兒求你的時候,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張敏趴在床上說.

大哥是那人嗎。這錢你留著,算你給我帶來好運贏的。我得走了,杜澤生一邊說著,一邊穿上衣服,晚上不願意走,你就在這裏住吧,走的時候去服務臺結賬就行了。

說著話,杜澤生起身就走了,這個江湖人物向來就是想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弄得張敏在那裏反倒有點接受不了了。

張敏當然不能在這裏住,老公沒準一會兒就回去了,她想著躺一會兒,洗個澡,老公來電話就說在公司呢。

偏在此時電話響了,一接起來,就開始鬧心,是小王那個不散的陰魂,給我開門啊,我在你家樓下呢。

張敏沒好氣地說:我沒在家。你上我家幹啥去啊,我老公就快回來了。

還是那種賴唧唧的聲調:李巖不能回來了,正贏得爽呢,你快回家來,我這些天都受不了了,要不我可什麼事情都作的出來。

你……張敏氣得說不出話來,可真的怕他亂來,那老公還不得窩囊死了啊。又不想回家去讓他作賤,一下想起來,就在這裏吧。

我不回家,你到我這裏來吧,我在富豪酒店的708房間.張敏放下電話在那裏出了一會兒神,這個無賴一樣的男人怎麼能甩得掉,要是和杜老闆說一聲兒,可那又多麼丟人啊。

很快,門鈴就響了,開了門,一個萎縮的身子就閃了進來,還是那廉價的紅色T恤,白色休閑褲,標準的好色之徒。

原來,小王本來和張敏的老公一起玩來著,後來藉由子讓別人代替,他迫不及待的出來找張敏玩來了。

張敏隻穿上了內褲,披著白色的睡袍,一句話沒說就進了裏屋,坐在了床上,小王進了屋看到地上扔著的捲成一團的肉色絲襪,扔在沙發上的白色套裝,當然知道剛才張敏幹什麼了,想到張敏剛才的淫蕩樣子,再看到張敏現在睡袍半遮半掩的樣子,一整條白嫩嫩的大腿垂在床邊,看得他更是心神俱醉,挺槍致敬,忙三火四的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剛一脫下內褲,張敏就聞到一股腥臊的臭氣,看著小王那髒兮兮的陰莖,張敏沒好氣地說:去洗洗去,髒死了。

小王嘻嘻笑著說:那你得答應我把內褲脫了,穿上絲襪和鞋。

你變態你。張敏臉都紅了。

要不我就不洗,臭死你。小王竟然用手把玩著自己骯髒的家夥。

張敏簡直快惡心死了,心裏恨不得把他閹了,快去洗去,我給你穿,變態的家夥。

等小王從衛生間裏出來,看張敏果然已經穿上了絲襪,那條白色的內褲扔在沙發上,張敏已經鉆進了被子裏.

小王赤裸著瘦弱的身子,那條半硬不硬的東西晃晃蕩蕩的鉆到了床上,手伸進被子摸到張敏的大腿果然穿著滑滑軟軟的絲襪,小王一下掀起被子,張敏兩條穿著絲襪的大腿緊緊地並著,濃密的黑毛從褲襪的縫隙中擠出來,更顯得放蕩誘人,豐滿白嫩的身子穿著一條肉色的透明褲襪,腳上還穿著白色的細高跟涼鞋。

小王的手不斷的摩挲著張敏光滑的大腿,明顯的喘著粗氣,把張敏從床上拽起來,讓張敏站在地上。

你這個變態的家夥,你想幹什麼?要幹就快點.

著什麼急啊,玩就好好玩玩啊,把衣服穿上。小王拿過張敏的白色的套裝上衣遞給張敏。

張敏無奈穿上衣服,嘴裏罵著:你真他媽的變態.可是她自己彷彿也從自己淫穢的打扮中得倒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光著屁股穿著一雙肉色的透明褲襪,赤裸著乳房穿著一件白色的套裝上衣,竟然還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

小王這時簡直已經快射了,撲到張敏身邊,手隔著絲襪在張敏屁股上亂摸一氣,張敏這時也就索性放開了,趕緊打發了這個無賴,拿出了自己一貫的作風,手放蕩的伸到小王的陰莖上,熟練的套弄著,一邊用一種放蕩的口氣說著:小哥哥,你想怎麼玩啊。

小王哪裏受得了這個,原來他單位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腿特別漂亮,經常喜歡穿套裝,窄裙這些職業裝,有一次剛好坐在小王的對麵,不小心被小王看到了裙下風光,小王從此之後就變態一樣的喜歡上了絲襪和這種職業套裝,搜集了好多的日本三級片,特別是有關職業女性的,張敏穿成這樣,簡直讓他欣喜若狂。

讓張敏雙手扶著梳妝臺的桌子,翹起屁股,他一邊把玩著張敏的屁股,手隔著絲襪摸到了張敏濕乎乎的陰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手上黏糊糊的,絲襪都弄濕了一片,一邊想著張敏剛才被人弄的樣子,一邊拉下了張敏的絲襪,挺著陰莖從張敏的屁股後插了進去,一邊手從後邊伸過去抓住了張敏軟乎乎的一對乳房。

李巖做夢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哥們,好同事正肆意的玩弄著自己的老婆,還在那裏說著李巖的風涼話:李巖肯定是輸沒錢了,不定上哪借錢去了,他要是能把女朋友借我玩玩,我就借給他,哈哈!

啊……嗯……張敏幾乎是職業的呻吟著,小王的陰莖和剛剛杜老闆的家夥差的太多了,彷彿一個小老鼠在自己身體裏鉆著。一邊站在那裏扭動著屁股一邊不斷的呻吟著。

張敏的個子本來就挺高挑,穿了高跟鞋,腿還長,小王在後邊翹著腳才能幹到,正在小王那裏滿頭大汗的忙活著的時候。

門猛地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便衣的,兩個穿著警服的人衝了進來,看到兩個人的樣子,都是一楞,張敏一聲尖叫,想跑到床上,可兩個連在一起的人,一下都絆倒了,在地上竟然又插了進去,張敏啊的叫了一聲,三個警察哈哈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是接到舉報來抓賭博的警察,因為事先通知了杜澤生,誰想小王非得來這裏,沒辦法,兩個人就被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小王胡亂的穿上了衣服,卻沒有讓張敏穿衣服,張敏隻好抱著肩膀,光著屁股就出去了。

酒店的人都以為張敏是小姐,肆無忌憚的圍觀著,議論紛紛:哎呀,看光屁股穿的絲襪,真不要臉。

毛都露出來了,毛挺厚啊。

看那走道時候屁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要知道張敏怎麼從派出所脫身,請期待下文。

去抓張敏的是派出所的劉所長,就是給杜澤生通風報信的那個人,社會上也是個半黑半白的人物,名字叫劉峪,看著這個性感風騷的女人帶到了派出所,告訴自己那兩個手下去審小王,他自己親自來審張敏。

張敏還是僅僅穿著絲襪和白色套裝的上衣,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冰得屁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的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看得劉峪更是心裏色慾大發.

所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張敏看到這個人看來是所長,不由得和劉峪哀求著。她的衣服和胸罩都在劉峪的桌子上扔著。

怕羞啊,怕羞別幹這事兒啊。這小褲衩,挺性感啊。劉峪擺弄著張敏的內褲,按理說,審訊女犯人都應該有女警,但在這裏,張敏也不明白,看見警察都嚇壞了,劉峪也橫行慣了。

姓名?

張敏。

性別?劉峪問過之後,張敏沒有吱聲。

咋的?說話。

女。

真是女的?

那還能是男的啊?

那可沒準,去年抓的那個,冒充女的當小姐,就專門玩口活,後來有個人非得要真幹,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頓暴打,這小子一看事情要露,把那男的差點沒整死。來,你把腿劈開,讓我看看。劉峪一邊寫著筆錄一邊胡亂說著。

張敏又羞又氣,頭甩到一邊沒有理他。

年齡?

28。

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候啊。一天不幹是不是就難受啊?職業?

沒職業.張敏當然不敢說出自己的公司。

那就是職業賣的。剛才那男人和你什麼關係?

張敏心裏一陣亂轉,怎麼說?說認識,還是不認識.說認識可就壞了,索性自己丟點人在這,可不能讓老公知道。

不認識.

知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好像姓王。

我操,不知道叫啥就上床,挺前衛啊你,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在飯店。

哦,多少錢講的價錢.

什麼?

我說你多少錢幹一下?他給你多少錢?劉峪心裏也挺奇怪,那明明應該是杜大哥的房間,怎麼變成賣淫的了,再說看這個女的,真不像哪些小姐。

沒給錢.

白玩啊,那你這一天也不用閑著了,學雷鋒做好事啊,老實交待,那些錢哪裏來的。

那是我自己的,他真沒給我錢.張敏一看杜老闆給她的五千塊錢都在他們這裏了,趕緊聲明。

幾點鍾進的屋?

十點.

你自己脫的衣服還是他給你脫的。

張敏臉通紅的,不說話。

快說,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劉峪大聲的喊著。

我自己脫的。

那怎麼還穿著絲襪,上衣,怎麼不脫光了。

他變態,非要這麼玩。

有沒有口交?

沒有。

真沒有?看你這嘴型口活就得好,還能不用?

真沒有。

他第一下插進去是什麼姿勢?

這不用說吧?張敏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

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那男的對口供,要是不對,你就看著辦.張敏以為這是劉峪難為她,其實她沒有見過審訊那些小姐,比這問的還仔細,簡直就是意淫的最高境界,所以這裏的警察最喜歡就是審訊小姐。

我站著,他從後邊進來。

你站起來,我看看樣子。

張敏也學乖了,都已經這樣了,還怕什麼羞啊。站起來,雙手把著邊上的桌子,屁股撅起來,就這樣。

哦,動兩下,哈哈樣子挺騷啊。看著張敏前後動了兩下屁股,劉峪哈哈大笑。張敏趕緊坐了回來。

幹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才沒多少時間,你們就進來了。

射精了沒有?

沒有。

沒有?你怎麼不老實?劉峪起身走到張敏身邊,站起來。

張敏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劉峪手一下伸到張敏陰部,在張敏剛剛啊的叫了一聲的時候,他在張敏濕乎乎的陰部隔著絲襪摳了一把,在鼻子上聞了聞。

你這是啥啊?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白帶。濕這逼樣,好像尿了是的。

那……那……張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一下想起來。那是我老公射的。

老公?啥老公啊?是男人不就是你老公嗎?

我真老公。一著急張敏說了出來。

劉峪感覺出有點意思來了,結婚了?

嗯。張敏有點後悔這麼說了。

幾年了?

兩年。

有老公怎麼還幹這個,你老公知不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張敏簡直不知道該鉆到哪個洞裏好了。

這要是讓你老公來接你出去,你老公腦袋可夠綠的了。哈哈!劉峪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大哥,我求求你了,別跟我老公說,你想怎麼辦都行,你罰我款。張敏抓住劉峪的衣服,哀求著劉峪,上衣也就散開了衣襟,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蕩了出來,張敏的乳房和白潔的乳房不一樣,白潔的乳房圓圓的在胸前挺立,彷彿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絲毫沒有下墜和鬆弛的感覺;而張敏的乳房在胸前挺立著,是呈一個弧形向上翹起,晃動得非常利害。

看見劉峪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胸部,張敏看到有們,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大哥……求求你了……柔軟的乳房已經蹭到了劉峪穿著半截袖警服的胳膊上,那種軟乎乎,顫巍巍的感覺,劉峪哪裏還挺得住,手伸上去,捏住了張敏的乳房,老實跟大哥說是怎麼回事兒,你要是乖,大哥不難為你。

張敏索性把小王的事情和劉峪說了,但是沒有說杜澤生的事情,隻是說自己有把柄落在小王的手裏.劉峪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這事情可能和杜老闆有關係了,其實他想知道的就是張敏到底和杜澤生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在杜大哥的房間裏.這時候明白了。他色迷迷的看著張敏:這小子挺會玩啊,穿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啊。

張敏還是那個樣子,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腿間濃密的陰毛從褲襪中紮了出來。

來,跟我到裏屋來,跟哥好好玩玩,啥事兒都好辦.劉峪把張敏領到了他的辦公室裏,張敏當然知道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要幹什麼。張敏現在一邊想趕緊把這關渡過去,一邊倒是真想認識這個男人,以後什麼事情也有了靠山。

屋裏很簡單,隻有一張普通辦公桌和一排文件櫃,他讓張敏先坐著,他出去到那兩個兄弟的屋子裏去安排安排。

他過去告訴兩個值班的先把小王銬在暖氣管子上蹲著,讓他倆先去巡邏,那兩個人當然明白所長要幹什麼,嘻嘻玩笑著就去巡邏了。

劉峪進屋來,把一套警服扔在桌子上,你不是喜歡穿衣服玩嗎?來,換上這個。

張敏拿起衣服,一看原來是一套女式的警裝,下身是到膝蓋的裙裝,張敏換上這身警服,上衣扣子也沒有扣,黑色筆挺的警裝半遮半掩著裏麵一對雪白豐挺的乳房,有點小的裙子緊緊的裹著張敏的屁股,下邊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半截小腿和白色的高跟涼鞋,捲曲的長發在威嚴的蓋帽下垂落在臉頰兩側,更給張敏性感的妝扮上添加了一份嫵媚。

劉峪拉開自己的褲子,褪下去,袒露出黑黑的向上翹立著的陰莖.來,讓哥試試你的口活。

張敏忍著心裏的不快,故意扭動著屁股,晃蕩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來到了劉峪麵前蹲下。

一條粗硬的陰莖在張敏麵前晃動著,張敏伸出手握住了這火熱的東西,把嘴唇湊上去,一股淡淡的騷臭氣,比想象中的腥臊好得多,柔軟的嘴唇親吻在劉峪的龜頭上,小小的舌頭熱乎乎的就從嘴唇間伸出去舔索著龜頭敏感的肌膚,慢慢的含進了整個的龜頭,又吐出來,小巧的舌尖始終在龜頭的周圍纏繞、舔索。劉峪站在那裏舒服的直哆嗦,手伸到下麵去摸索著張敏的臉蛋。

張敏的一隻手握著陰莖的根部,嘴裏含著劉峪的陰莖不斷的用柔軟、紅嫩的嘴唇前後套弄著,伴隨著一點點地深入,張敏的兩手變成把著劉峪的屁股,張敏的眼前就是劉峪黑糊糊的陰毛,每次吞入的時候,陰莖已經深深地插到了張敏的喉嚨裏,嘴唇已經快親吻到了劉峪的陰毛。張敏的嘴裏已經有了很多的口水,來回的動作中不斷發出親吻一樣的聲音,口水順著張敏的嘴角不斷的流下來。

為了快一點讓劉峪射精,張敏不斷的快速的用嘴唇套弄著,雖然張敏很少給人口交,可她想,男人要射精,那就得好像是逼一樣的來回弄,所以她盡量的張開嘴,不管嘴唇都有點發木了,還是快速的吞吐著,她已經感覺嘴裏的陰莖開始變硬,陰莖下邊的輸精管已經硬了起來,劉峪也開始不斷的喘粗氣,她正要加快速度讓劉峪射出來的時候,劉峪卻一下把陰莖拔了出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坐在了椅子上,讓張敏站在他旁邊撅著屁股給他口交。

張敏心裏歎了口氣,男人的東西一見了風,那就前功盡棄了,張敏動了動已經有點發麻的嘴唇,彎下腰去,親了親直挺挺的朝上立著的陰莖,手扶著劉峪的大腿,把那東西深深的含進了嘴裏,想起男人們每次深深插到自己身體裏的時候都會很快就射精,於是她也盡力的把陰莖向嘴裏含,頂在喉嚨的地方癢癢的,再使勁進了喉嚨裏,反而不那麼難受了。

這樣,張敏就每次都深深地把龜頭吞進喉嚨裏,吐出的時候,嘴唇緊緊地吮吸著從根部一直到龜頭,爽得劉峪不斷的張著嘴大喘氣。一隻手兩下捲起張敏的警裙,手隔著絲襪玩弄著張敏濕漉漉黏糊糊的陰部,另一隻手伸下去擺弄著張敏垂蕩著的一對乳房。

很快張敏就感覺到了劉峪要射精的感覺,在劉峪不斷的克製下,一點點的稀薄的精液已經從龜頭上流出,張敏快速的來了兩下,伴隨著鼻音的哼聲,剛剛將陰莖深深的含進嘴裏,就感覺到了陰莖一跳,張敏趕緊要抬頭,劉峪已經一下按住了她的頭,龜頭順勢頂進了喉嚨裏,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到了張敏嗓子眼兒裏.

張敏掙紮著想抬頭,她呼吸的時候能感覺嗓子眼兒裏的精液伴隨著呼吸呼嚕呼嚕的往肚子裏去,等劉峪放開張敏的時候,張敏抬起頭,眼睛裏都流出了眼淚,嘴角殘留出一股乳白色稀薄的精液和著張敏的口水流了出來。

張敏回頭連著幹噦了兩下,那些黏糊糊的精液彷彿還粘在食道和嗓子眼兒裏,嘴裏也是黏糊糊的感覺.

劉峪把張敏摟過去,讓她坐在懷裏,手一邊玩弄著奶子,一邊說:你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後放心啥事兒就找大哥,大哥有不好使的,你罵我,那個小崽子,交給我,他肯定不敢再找你,放心。

一身警服的張敏沒有說話,手摟著男人的脖子,忽然感覺自己剛才雖然是給劉峪口交,但是卻也有挺強烈的快感,下身好像都快濕透了。

我想回家了。哥。張敏溫柔的和劉峪說.

我送你,以後你就比我親妹子還親.劉峪起身去拿張敏的衣服。

張敏看著這個好色的男人,心想你親妹子能給你口交啊。

張敏終於穿好了自己久違的衣服,雖然下身黏糊糊的難受,畢竟穿的整齊了。任由劉峪摟著自己的腰,坐上派出所的吉普車回家去了。

到了門口,自然是被劉峪一頓輕薄,竟然不怕自己剛口交過,一頓熱吻,功夫還不錯,親得張敏的舌頭都快開花了。就差沒在車上幹一次了。

留下了電話,衣衫不整、渾身發軟的張敏才上樓回家,李巖果然還在打麻將沒有回來。張敏脫光衣服,簡單洗了洗,一頭紮在床上睡了……

清晨,天空陰沉沉的彷彿要下雨的樣子,渾身酸軟無力的張敏睜開迷糊糊的杏眼,一身煙味的李巖頭發亂紛紛的正在洗臉,顯然才回來要去上班了。

老公,你睡覺了嗎?

沒事,沒事,到單位還能睡一會兒,單位也沒什麼事兒。說著話,李巖忙三火四的就走了。

張敏躺在那兒想著今天去幹點什麼?公司沒什麼事情,杜老闆的貨款今天應該能打到公司帳上,那找誰出去轉轉呢?想著,張敏忽然發現自己一點都耐不住寂寞,竟然很想找個男人出去玩玩,不一定做愛,隻要陪自己轉轉.張敏搖頭笑了笑,起身洗漱。

一身黑色的緊身套裙,前胸的開口放的很低,低胸的紅色蕾絲花邊胸罩露出少許的花邊,白嫩深邃的乳溝顯示著乳房的豐滿高聳,修長豐滿的大腿裹著黑色極薄的真絲褲襪,高挑的身材穿著一雙高跟的黑色涼鞋,淡紅色的頭發還是披散著,塗著黑色睫毛油的睫毛卷卷的翹起著,顯得一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散射著性感的迷亂.

張敏給白潔打了個電話,可惜那美麗的小妮子竟然跑到桂林去了,張敏歎了口氣,拎著個黑色的坤包出門想起上次有個去過一次的公司,看來一會兒去盯一下單子吧。

走在街上顫動的乳房,扭動的屁股讓男人們或大膽或偷偷的看著這性感風情的女人。

張敏走了一段回頭叫車,還沒擺手,一輛黑色的豐田佳美停在張敏身邊,張敏往旁邊讓了讓,一邊好奇的看著停下的車,車窗降下來,露出一個禿頂的頭,看長相不是很老,顯然是頭發先沒了,看著張敏,美女,上哪兒去啊?上車我送你。

張敏一楞,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了?昨晚跟杜大哥玩牌的,嗬嗬。

張敏想起了昨晚和杜老闆一起打牌的是有這個人,想起昨晚和三個男人弄了一宿,有點微微臉紅,噢,你好。謝謝你,不用了,我坐車去好了。

客氣什麼啊?都朋友,別裝假了,上來吧。

張敏看車裏也沒別人,在街上別讓別人看著了,拉開後門上了車。

從後視鏡裏看著艷麗的張敏,男人一邊拿出一支煙遞給張敏,一邊問:美女,怎麼稱呼你啊?

我叫張敏,你呢?大哥。張敏接過煙,一掃間看是中華,接過男人的火機點著。

我姓趙,趙德勇,一般都叫我老四。

張敏雖然不在社會上混,不過趙老四的名字還是經常聽說,聽說趙老四和市裏省裏不少領導稱兄道弟,這個小鎮剛剛被擴容進了省城的版圖,開發區的好幾個廠子聽說都是趙老四的。

四哥。你去哪兒啊?

我沒事兒,要去吃點早餐,你吃飯了嗎?

沒有啊。張敏脫口而出,感覺有點後悔了,噢,我去那個華誠公司,我早上不喜歡吃飯。

哈哈,都快中午了。去那幹什麼?

我賣醫療設備的。他們好像有意思作膠片。張敏忽然發現這個趙老四是有和別人不一樣的感覺,說話比較柔和,有著一種成熟的魅力。

啊,那好辦,這還用張小姐親自去。我給你打個電話。說著話,趙老四就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餵,張老闆啊,我老四,你們公司想做什麼膠片啊?啊,我有個朋友想跟你們作這個,就給他們吧,啊,誰管?把電話告訴我,那我就讓她和你聯係了,嗯。她叫張敏,女的,對。好了,改天請你吃飯,嗯……

說著掛了電話,張敏在那裏獃獃地聽著,一個她要跑來跑去,看人好多白眼的事情,在他這裏隻要幾句話而已,她明白這就是權利,也就是現實。

明天你打電話給這個人,要是他有什麼問題,你就告訴他張老闆已經答應了。趙老四遞給張敏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名字,張敏看著這個名字,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的,因為那個人就是自己就要去找的人。

那裏不用去了,現在去哪兒啊,張小姐。

我沒事兒了箕箇箎箏,虡蜨蜤蜺你幫我這麼大忙,要不我請你吃飯吧。張敏懶懶的靠在汽車後座上褘褕裬褖,罰罳翟翡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想的什麼。

嗬嗬,有你這美女陪我吃飯就夠賞臉了撇搿撤摘,酸酵酳鉶我請吧。

銀河大廈幽靜的西餐廳,張敏要了個比薩瞄睽睮睾,匰厬厭嘏兩個人邊吃邊聊著。

敏小姐這麼漂亮,這麼好的身材誋誫誖誒,榡榠榙榛哪能作這麼沒前途的工作。

那我能幹什麼,漂亮的女孩子多了,我都人老珠黃了。

可別這麼說,你現在可是最有魅力的時候,那些小姑娘可不行。

張敏笑了笑,沒有說話。

盯著張敏低頭時,胸前深深的乳溝,趙老四心裏一蕩,想著這小娘們兒和小姑娘真是不一樣。我剛在開發區新建了個大廈,成立一個房地產集團,我出月薪一萬元,聘你作公關部經理。

張敏一楞,真的假的?四哥,你可別拿我開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要簽合同的。

看著趙老四認真的神情,張敏知道他沒有開玩笑,那種職業一樣的笑容又浮現出來,那我要簽三年。

行行,不過我要試試你合不合格啊。趙老四色迷迷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盯著張敏豐滿的前胸。

四哥,你想怎麼試呢?張敏杏眼微微的瞇著,半張著粉紅濕潤的嘴唇,用舌尖輕舔一下嘴角的一點油花。

看著張敏風情萬種的樣子,趙老四咽了口唾沫,在這給我放出來。算你今天開始上班。

張敏看了看西餐廳的環境,隻有那邊角落裏有兩個情侶,吃飯的桌子都有高高的椅背,到是挺幽靜的。

張敏上牙輕咬著嘴唇,用一種迷亂風騷的眼神看著趙老四,四哥,那我就來了。

趙老四看著張敏騷到骨頭裏的媚樣,下身已經硬梆梆的在褲子裏支著了,忽然一個柔軟的小腳碰到了自己的襠部,一低頭,一隻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腳隔著褲子在揉搓著自己的陰莖,小巧的腳趾一個一個的彷彿彈琴一樣按動著。趙老四長出了一口氣,享受著美妙的感覺.

按了一會兒,張敏收回小腳,坐到了趙老闆一側,溫熱的嘴唇在趙老闆臉頰上摩擦著,柔軟的小手已經拉開了男人的褲鏈,把內褲拉到一邊,手握住了硬梆梆的、滾熱的陰莖,手指溫柔的在龜頭上來回摩娑,另一隻手拉著男人的手伸進了自己衣服裏,男人的手熟練的伸進了張敏的胸罩,撫摸著張敏柔軟豐盈的乳房,手指玩弄著張敏小小硬硬的乳頭,張敏的舌尖輕舔著男人的耳垂,在男人的耳邊不斷的嬌喘著,輕聲呻吟著。

張敏這時低下頭,長發垂下來,趙老四正看著張敏捲曲的長發披散在自己襠部,一隻小手已經拉著他的手送到了張敏裙下,男人撫摸著張敏絲襪下滑滑的大腿,手向兩條豐盈的大腿中間伸進去,張敏盡量的張開腿讓男人伸進來摸索著自己柔軟溫熱的陰部,眼前男人紅通的龜頭在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臊氣味,包皮都褪到了下邊,馬眼微微的張開著,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張敏微張著紅軟的嘴唇,熱氣輕輕的噴到敏感的龜頭上,能感覺到男人渾身微微抖了一下,摸到自己陰部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量,一種緊迫感讓張敏下身感覺到了一種迷亂的快感。

柔軟的嘴唇慢慢的包進了圓圓的龜頭,張敏一邊感受著碩大的龜頭在嘴裏的那種肉感和鼓脹的滋味,一邊用柔軟嫩滑的小舌頭在龜頭上不斷的轉著圈子,時而用舌尖輕舔一下馬眼,手伸進男人的褲子裏,柔柔的撫摸著男人的陰囊,趙老四的手已經費力的伸到張敏的裙子裏,把張敏的絲襪和內褲往下拉,張敏配合的欠起了屁股,絲襪和內褲被拉到了屁股下,張敏光著屁股坐在了皮質的椅子上,一種涼絲絲的感覺合著一種放蕩的滋味讓張敏的下身更加的濕潤了。

男人的手指在張敏茂密的陰毛中探索著,滑開張敏陰毛下軟軟的大陰唇觸到了張敏陰部軟嫩的肉,張敏雙腿微微的抖了一下,分開的雙腿又向外劈了劈,一條豐滿修長的右腿都伸到過道上了。紅潤的嘴唇含著男人粗壯的陰莖緩緩的上下套弄,一次次的向嘴裏深入,當張敏紅唇吻到男人陰莖根部的陰毛時,男人圓大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張敏的喉嚨,觸到張敏喉頭癢癢的感覺,張敏的胃微微噦了一下,碰了幾次就好多了。

張敏把嘴唇合成一個O型,手把陰莖上的包皮盡力向下拉著,嘴唇吮吸著硬硬的光滑的陰莖在自己的嘴裏出入著,時而用舌頭飛快的舔著滾圓的龜頭,男人舒服的嘴裏不斷的?著涼氣,手指滑到張敏的陰道口,那裏已經是濕滑一片了,滑滑的粘液把那裏浸濕了一片,男人把中指伸到張敏的陰道裏出入幾下就發出了水漬漬的聲音。

倆人正在放縱糾纏的時候,餐廳的服務生端著水杯過來想看看他們要不要加點水,走到桌邊不由呆住了,這是怎樣一種場景啊,剛才這高挑豐滿的美女進來的時候,看著那胸前露出的豐滿的乳溝,顫動的雙乳,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踩著高高的無後跟涼鞋扭動著屁股進來的樣子,就曾經心跳加速過,現在的樣子幾乎讓他心跳停止了跳動。

女人的一條腿筆直的向外伸著,細細的鞋跟小巧的涼鞋歪倒在腳尖,女人側著的身子在男人腿上,緊窄的裙子褪到了屁股上,露出一段白嫩的屁股和卷著的黑色絲襪的褲腰和紅色的內褲在大腿的根部,男人的一隻手就伸在那裏動著,看不見女人的俏臉,但卻看見玫瑰色的披肩卷發在飄動,聽到濕漉漉的吮吸聲音,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是在幹什麼。

服務生想轉身回去,又想多看一眼,趙老四這時已經看到了他,從兜裏抽出一張百元鈔票扔給他,服務生趕緊彎腰撿起鈔票,也不忘趕緊向張敏敞開的大腿間看去,烏黑的、粉紅的還有男人手指抽送的地方慌亂間一閃而過.回到吧臺下身已經硬起來不方便走路了,眼前不斷的浮現著張敏的胸、屁股、長腿。

憑著經驗,張敏感覺到嘴裏的陰莖快堅持不住了,不斷的硬硬挺動的感覺是男人在拚命的忍耐,張敏知道男人這時候最想多忍耐一會兒,又不願意示弱求女人,要是以前她一定加快弄幾下,讓他快點放出來,可這次張敏慢了下來,柔柔的套弄著,舌尖圍著龜頭轉著圈,很顯然男人的感覺淡了點,緊繃的肌肉慢慢鬆弛了,張敏用大腿根的肌肉輕輕夾著男人插在自己腿間的手,待男人鬆弛下來又用嘴唇緊裹著陰莖快速吞吐起來,男人舒服的馬上手指就快速的在張敏陰道裏抽送起來。

停了兩次,張敏開始不斷的從陰莖根部用力吮吸到龜頭,男人身體都有點發抖了,始終堅忍著的精液終於在張敏又一次嘴唇套到龜頭時爆發了,真正噴射的精液擊打在張敏的上顎上,癢癢的怪異的感覺,張敏這次沒有把陰莖吐出來,而是繼續吮吸著、上下套弄著,任由一股股的精液噴到自己的喉嚨裏,伴隨著上下套弄的嘴唇從嘴角流出來。

待男人的陰莖不再跳動,張敏抬起頭,嘴裏含著男人射出來的精液,拿過桌上的杯子,把嘴裏的精液吐在杯子裏,純淨的水上馬上就漂浮起了一絲絲乳白的粘液,張敏用舌尖把嘴角的一滴精液舔到嘴裏,剛要吐到杯子裏,男人抓住了她的手,張經理,想當公關部經理,不敢吃下去?

張敏看著男人嫵媚的一笑,端起眼前的杯子,一口幹了下去。之後呶起粉紅的嘴唇在男人臉頰上吻了一下。

趙老四看著這個媚到了骨子裏的女人,剛剛體會了極品快感的他幾乎又有了一種衝動,他摟過張敏柔軟的腰:你真是尤物啊。晚上我回市裏,明天你去公司報到,咱們簽合同,你把電話留給我。

張敏又讓他輕薄了一會兒,起身整理好衣服,記下公司的地址,倆人買單離開,服務生看著張敏遠去的身影,心裏想著:這小姐可真騷,不知道多少錢,等我攢點錢也玩一次。

想起明天要到趙老闆的公司了,張敏心裏有一種慌慌的有點不敢信又希望這是真的那種慌亂的感覺,知道像趙老四這樣的人,既然說了應該不會是假的,但畢竟有些東西來得太容易了,都會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走在街上,剛才給趙老四口交和他對自己下身的摳摸,張敏下身也弄得黏糊糊濕乎乎的,薄薄的紅色蕾絲內褲緊緊地濕貼在肥滿的陰部,隨著走動摩擦刺激著張敏的敏感地帶,讓張敏心裏有著一種癢癢的慾望。忽然想起應該到公司看一下,把最近幾單的回扣清理利索,萬一要是真的走也沒有什麼尾巴。

公司裏沒有幾個人,張敏去財務對了一下帳,跟老總說最近身體不大好,想休息一段時間,張敏公司的潘老總倒是一個正人君子,雖然聽說過張敏很多風流艷事,但從沒對張敏有過非分的舉動,聽張敏的意思當然明白張敏可能是要不作了,和張敏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在明裏暗裏表達了要是能留在公司可以給她更好的職位和待遇,希望她早點能回來上班這些話。張敏倒也是不敢就此和公司斷了關係,萬一趙老四那裏不成,自己還要有個退路啊,和潘總客氣的應對著,一再說自己身體好了一定盡快回來上班。

潘總看了看張敏的賬目,對張敏說:剩下的這點錢沒什麼問題,不過胡老闆公司的貨款還沒有打過來,你要是走了,這條線就沒人盯了,走之前去把貨款結了吧。貨款到了,馬上給你結算。

張敏想起來胡老闆的貨款本來是應該下個月底結的,但潘總說的也有道理,答應了潘總,匆匆出了公司,看時間還沒有到中午,就打車奔胡雲的公司去了。

胡雲的辦公室分為裏外兩間,外間依然還是披肩長發青春靚麗的秘書小青,白色的短袖襯衫,淺紫色的緊身窄裙,肉色的透明絲襪,細高跟的黑色瓢鞋,看見張敏進來,起身打了個招呼,笑著對張敏做了個請進的姿勢,小青明白張敏和胡老闆的關係,看著張敏輕車熟路的進了胡老闆豪華的辦公室,抿了一下乖巧的嘴唇,重新坐下。

胡雲正在寬大的老闆椅上打著電話。看張敏進來,點了一下頭,示意張敏坐在沙發上。

等胡雲海天湖地的打完電話,用一種毫不掩飾的肆無忌憚的目光掃視著張敏豐滿圓潤的身材,張敏早已經習慣了男人這種眼神,毫不畏縮的迎視著胡雲色迷迷的眼神,甚至還暗暗的挺了挺豐滿的前胸。

張小姐今天來有什麼好事要關照我啊?胡雲拿起桌上的中華煙,扔給張敏一根,自己點了一根抽著。

張敏把煙放在身前的茶幾上,窄裙下修長的兩條腿架起一個優美的姿勢,媚眼看著胡雲,還得胡老闆關照關照小妹,還有點回款給我們公司打過去啊。

不對吧?那筆回款不是約定好是年底給你們打過去的嗎?胡雲有點疑惑的看著張敏。

胡哥,你看老妹這不是求到您了嗎?張敏說著站起來,扭動著豐潤的腰肢走到胡雲身後,雙手給胡雲捏著頸部容易酸痛的肌肉,我不想在公司作了,可還有些獎金沒有拿到,我們老闆說要我把你這裏的款結清楚才給我算賬,我想把賬都算利索,以後省得還要回公司結賬.

嗬嗬,你說什麼時候結就什麼時候結啊?我們合同可是簽好的。

胡哥,你看小妹有難處,你就幫幫老妹吧,老妹虧不了你的。

張敏長長的頭發飄散在胡雲的臉側,一股淡淡的發香讓胡雲不由得有點暈乎乎的。

有什麼好處給大哥啊,讓大哥好好爽爽?胡雲一隻手伸到後麵摸著張敏裹著黑色絲襪的大腿。

胡哥,你想怎麼爽?老妹都陪你。張敏低頭在胡雲耳邊輕聲地說.

微弱的熱氣噴到胡雲的耳朵,讓胡雲心裏癢癢的。

昨天跟杜老大玩的怎麼樣?爽歪了吧?胡雲手摸索進了張敏裙子底下,揉捏著張敏圓滾滾的屁股。

唉呀……

張敏嬌嗔著輕打了一下胡雲的肩膀,柔軟高聳的胸部緊貼在胡雲的後背上,讓胡雲心頭湧上一股饑渴的感覺,手也下流的玩弄著張敏絲襪裹著的圓滾滾的屁股,真想就在這好好幹幹這個性感風騷的女人,但今天很快就要去上海談一筆生意,而且生意還沒什麼把握,真沒什麼心情,一想到這個,剛剛硬了起來的下體偷偷的又軟了下去。

張敏當然不知道胡雲的心裏在想什麼,隻是想著趕緊把事情解決了,誘惑胡雲在這裏和自己弄一次,他總是不好意思不辦的,再說胡雲的公司這點貨款還是沒有問題的,心裏想著就從椅子後麵繞到前麵,欠起屁股坐到胡雲的老闆桌上,短短的套裙縮了上去,整條圓滾滾的大腿幾乎都呈現在胡雲的麵前,透過雙腿間狹小的縫隙,幾乎能看到雙腿夾著的幽深處。

胡哥,給我辦了……噢……張敏爹聲爹氣的幾乎略帶叫床一樣呻吟的和胡雲的發著嬌。

胡雲心裏忽然一閃,看著張敏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張敏以為胡雲有了那個意思,眼睛裏的霧水更濃了,連下身都做好了迎接胡雲的準備。

妹子,這麼的吧,我一會兒馬上去上海談一筆生意,你陪我去一趟,要是幫我把生意談成了,不單是貨款馬上結給你,我再另外給你獎金。

張敏不由得一楞,沒想到胡雲這麼說,胡哥,別開玩笑了,我能幫你談啥生意啊。別逗我了。

我跟你說真的,隻要你按我說的去做就行。胡雲的手摩挲著張敏腿上薄薄的絲襪,感受著張敏雙腿勻稱的肉感和彈性。

看胡雲說的是真的,張敏心裏有點遲疑,跟胡雲雖然打過很長時間交道,但真的不怎麼了解這個人,隻是知道這個人雖然非常好色,但是做事情還是很講信用,在外麵的口碑是很不錯的,做生意特別能賺政府的錢,別的事情從來沒有過多接觸,遲疑了一下,覺得可能胡雲隻是想讓自己陪他出去,多和她玩幾天。從桌上下來,收起了剛才放蕩的神情,胡哥,你要是把事給我辦了,我陪你幾天倒是沒關係的,可是你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出去好幾天也不方便,再說你生意談沒談成我哪知道,到時你不給我錢,多不好啊。

胡雲笑了笑,這麼的吧,你隻要和我去上海談這個生意,按我說的去做,我馬上告訴會計給你打款,咱們到了上海錢就到你們公司戶上,從上海回來,不管生意成不成,我給你一萬塊錢.

張敏纖細的眉毛跳了跳,心裏慌慌的,這筆款打過去加上別的幾筆,她從公司得到的回扣還不到一萬塊,這邊胡雲張口就給她一萬,胡哥,你不是要把我賣了吧?

哈哈,賣了你還不一定有那麼多錢呢。胡雲又點燃了一根煙,也就是讓你陪人玩玩,這個咱敏姐不該害怕吧。

張敏還在有點猶豫著,胡雲站起來說:還裝啥?你那兒幾根毛誰不知道。時間到了,趕緊走吧。

那你告訴會計給我打款,我回家收拾一下東西。

收拾啥啊,再一小時飛機都快起飛了,就這麼挺好。身份證帶沒帶吧?看張敏點頭,胡雲打電話叫過小青,把事情交待了一下,拉著張敏出門上車,司機開車送他們往機場走去。

紛嚷的機場大廳裏,司機很快給他們辦好了登機手續,胡雲帶著張敏上樓奔安檢走去,從貴賓廳那邊一群人,顯然剛送過客人的從對麵走過來,後麵是四五個夾著各式小包剃著很短的寸頭、帶著粗粗的金鏈子的大漢,最前麵一個30歲左右,帥氣英武的穿著一件黑色T恤,條格西褲的男人,看上去是這群人的頭,走過胡雲身邊時,胡雲點頭哈腰的和他打著招呼,送人啊,五哥。

青年人笑著衝他點了點頭,身後的那幾個大漢卻連正眼都沒看胡雲,一群人就走了過去。

張敏過了半天還回頭看了好幾眼,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很強的吸引力,彷彿身體裏有著無窮的活力,而且對人有著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又讓人不敢輕視。

看著帥哥就走不動步啊,你是。胡雲調笑著張敏,你要是能把他勾引到,你可厲害了。

他誰啊?黑社會啊?兩個人坐在候機廳的椅子上,張敏好奇的問胡雲。

市裏現在最厲害的炮子,鍾老五。胡雲點著頭對張敏說.

怪不得那麼年輕,你管他叫五哥。張敏撇著嘴對胡雲說.

飛機平穩的飛行在萬米的高空,第一次坐飛機的張敏非常興奮,不斷地看著窗戶外麵的白雲藍天。飛機上的人不多,兩個人的座位附近都沒有客人,胡雲把手從張敏的後背伸過去,穿過套裝的衣襟,伸進張敏的胸罩內,揉捏著張敏白嫩柔軟的乳房。

當胡雲的手指將張敏軟軟的乳頭變的硬硬的凸起來時,張敏回過身子,臉上已經微微的紅了起來,打開胡雲的手,把嘴唇湊在胡雲的耳朵上,別摸了,胡哥,摸的人家都有感覺了。

胡雲也低聲說,啥感覺啊?

想要唄……張敏幾乎用嗓子眼呻吟著。

想要啥?

張敏斜著眼睛看著色迷迷的胡雲,手一下伸到胡雲腿中間,握住了已經挺立了的陰莖,在胡雲的耳邊氣籲籲的說:就這雞巴玩意。你是不是想聽這個。

嘿嘿,讓我摸摸潮沒潮。手伸進了張敏的裙子底下,從張敏豐滿的兩條大腿之間伸進去,隔著薄薄的絲襪和內褲摸到了軟軟肥滿的陰部。

張敏在麥道82飛機狹小的空間中盡力的叉開雙腿,軟軟的靠在胡雲身上,手在胡雲腿間隔著褲子摸著胡雲的陰莖.忽然感覺胡雲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把自己的手放了進去,一下碰到了那熱乎乎硬梆梆的東西。順勢用手握住,慢慢的用手套弄著。

互相玩弄了一會兒,兩人都已經有點春意昂然,色心大動,張敏想起上午和趙老四在咖啡館裏的事情,抬頭看了看周圍沒人註意,低下頭把陰莖從褲子裏掏出來,柔軟的嘴唇迅速含進了碩大的龜頭,一邊用力的吮吸,一邊快速用舌尖舔唆著龜頭上的馬眼兒。

胡雲微微有點側身子坐著,手伸在張敏熱乎乎,濕乎乎的雙腿間,自己的陰莖正在一個濕熱溫軟的環境中被不斷刺激著,讓胡雲不由得有點渾身顫抖,正這時,胡雲看到前麵空姐開始發放飲品和小食,趕緊碰了碰張敏讓她起來,張敏倒是滿不在乎的又加勁用嘴唇套了幾下,抬起頭,嘴角邊流下一條亮晶晶的粘液。

兩人強忍著強烈的慾望等著空服人員服務過去,兩人又開始互相摸索,看著前後昏昏欲睡的乘客,胡雲按捺不住在張敏耳邊說,把絲襪和內褲褪下來。

張敏紅著臉看著四周,把手伸到裙子下邊,欠起身子,把絲襪和內褲褪下到屁股下邊,胡雲把兩人中間的扶手拉起來,半側過身子,把陰莖掏出來,張敏撩起裙子,把白嫩的屁股湊過來,感受著陰莖的位置,張敏德下邊已經是濕乎乎滑溜溜的一大片了,終於在張敏身子一顫的時候,龜頭插進了張敏的陰道,倆人又用力擠了擠,又進去了一些。

倆人稍微停了一會兒,張敏開始小幅度的前後動著,生怕進去不多的龜頭掉出來,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下,雖然進入的幅度不大,但是產生的刺激卻是兩人以前沒有經歷過的,經過剛才張敏的玩弄,沒幾下,胡雲就有點受不了了,終於在張敏一次用力的前後摩擦的時候,毫無控製的射了出來,張敏也渾身一軟,向前一傾,陰莖波的一聲掉了出來,一股股精液不少射到了兩人的褲子、裙子、絲襪上。張敏趕緊拿出紙巾,兩人胡亂的擦著。

後麵一個空姐,正出來想去前麵取東西,路過兩人的座位旁,剛想問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一下呆住了。胡雲正擦著他的陰莖,而張敏正半欠著屁股,絲襪和內褲掛在屁股下,正要往上提,白白的屁股黑黑的毛都落在空姐的眼裏,傻子都會知道兩個人在幹什麼。20幾歲的空姐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差點沒叫出來,快速的走開了。

兩人尷尬了片刻,趕緊收拾利索,可是張敏裙子後麵的汙漬和胡雲黑色西褲上的水漬是掩蓋不了的。

夜色下的上海有著燈紅酒綠的迷醉,充滿著一種大都市特有的氣度和魅力,冷冷的吞吐著無數的外鄉人在來來去去,兩人無暇欣賞上海瑰麗的夜景,匆忙的在一家四星級的酒店登記住下……

下班後的李巖打了幾次電話給老婆張敏,卻始終是電話已關機,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李巖本來要和張敏說晚點回去,最近手氣很不好,總是輸,總要找機會撈回來啊,這下也不用說了,和幾個同誌又跑到單位的宿舍展開麻將大戰。

剛剛坐下,單位的老張就神神秘秘的說,你們今天沒看到小王來上班吧?

哎,對呀,今天真沒看到他,有病了咋的?李巖幾個人說.

我有個朋友是派出所的,他跟我說小王昨晚跑皮兒(東北話,嫖妓的意思)讓派出所抓住了。

真的假的。在哪兒啊?李巖對這些事情非常好奇。

肯定是真的,我那個朋友認識小王,小王怕單位知道,沒敢說是咱廠子的,又沒錢交罰款,可能是拘留了。老張信誓旦旦的說.

操,我說這家夥早晚得出事兒,總他媽看黃片,看見女的眼睛就直。老趙不無感慨地說.

在哪兒抓住的?李巖又一次問,在哪兒能找到妓女,才是他真正想問的。

聽說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說本來是有人舉報賭博的,要不平時不能去富豪隨便查房的。

操,這家夥挺有錢啊,說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在找個小姐,還不得五百啊。他媽的他有錢找女人,欠我二百塊錢不給.老李氣哼哼的說.

我朋友跟我說,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長的挺漂亮,打扮的賊騷,他們所長親自審訊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天沒亮就放走了。

這小子挺能耐啊。沒準兒就是上次咱在這兒碰到的躺床上的那個。李巖心裏有點嫉妒這個猥瑣卻又有著不斷的桃花運的小王,但他萬萬想不到這句話真的被他說對了,更不會想到這個讓他浮想聯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張敏。

別雞巴提他了,他那是大腦長雞巴上了的玩意兒,賊他媽不講究。老趙開始擲色子,幾個人準備開始連夜的大戰,老趙抓了一手牌回頭對李巖說,李巖你註點意,那雞巴人總在我麵前說你媳婦兒這個那個的,他可啥事兒都幹的出來。

哎,別整沒用的了,趕緊打牌。李巖有點尷尬。

旁邊開著的電視機播報著新聞上海市第三屆醫療用品展會彙聚了全國300多家醫療用品經銷商,都把這次展會作為打進上海市場的一個階梯……

上海,夜幕無法籠罩的都市,璀璨閃爍的燈光映射的夜空更顯得沉沉的黑暗。

中亞酒店十五樓的單人套房裏,沉悶的夏季裏卻是一種春意盎然的景象。

啊……唔……啊……啊張敏略帶一點點沙啞的聲音在屋裏回蕩,壓抑了一天的呻吟終於發洩了出來。

外間客廳的轉角沙發上扔著一隻黑色的高跟涼鞋,挎包在茶幾上歪倒著,一件紅色的蕾絲胸罩掛在茶幾上的水杯邊,但卻看不到張敏套裙的上衣,沙發的旁邊亂紛紛的扔著胡雲的衣物,沙發上的罩子和墊子都亂紛紛的顯露著戰況的激烈。

臥室裏也看不到兩人的蹤影,隻是更清晰地回蕩著沙沙的水聲、張敏的呻吟和兩人皮膚碰在一起的有節奏的啪啪聲 。

寬大的雙人床上也已經是一片狼藉,兩片不小的水漬在雪白的床單上清晰可見,一隻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頭的旁邊,張敏已經皺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卻扔在衛生間的門口。

水龍頭打開著,細小的水絲從龍頭上飄灑,落在張敏光嫩彎曲的脊背上圓滾滾的屁股用力的向後翹起著,雙手扶在花灑下邊的架子上,捲曲的長發濕漉漉的在頭下晃動,豐滿的乳房在身下垂著更顯得碩大,一條白嫩的長腿赤裸著微微向旁邊分開,另一條腿上竟然還掛著已經濕漉漉的卷在一起的絲襪和一條紅色透明蕾絲的小內褲。穿著絲襪的腳平站在瓷磚上,另一隻腳隻是用腳尖用力的站著,胡雲的一雙手扶著張敏不能說是纖細但絕無一絲贅肉的腰肢,陰莖在張敏渾圓的屁股後不斷的出入,帶出陣陣不絕於耳的水漬聲。

胡雲的臉上和身上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花灑飄下的水,也都是濕漉漉一片,半張著嘴,粗重的喘息著,從他臉上略帶嚴峻的神情看,即將也就要發射了。

啊……噢……噢……哎喲……嗯……張敏的叫聲有些有氣無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的呻吟,每次胡雲用力的插進去,張敏雙腿都不由得顫抖,屁股上的肉也顫動成一股誘人的肉浪。

胡雲又一次停了下來,陰莖已經在張敏的陰道裏跳動了兩下,差點就噴射了出去,胡雲趕緊停了下來,抱著張敏的屁股喘了幾口粗氣,拍了拍張敏的屁股,上洗手池邊上去,

還換地方啊?嗯……胡哥,我腿都軟了,你快射了吧。歇一會兒在玩啊。

胡雲把著張敏的屁股往左邊挪著,張敏也隻好撅著屁股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慢慢的挪到了洗手池前麵,張敏雙手扶著洗手池的臺子,眼前布滿模糊水氣的鏡子裏還是映出了她緋紅的滿是蕩意的臉蛋,豐滿的一對乳房此時正被胡雲的雙手揉搓著,張敏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後幹自己的樣子,動了動屁股,調整了一下角度,張敏濕滑不堪的陰道前後的套動著胡雲的陰莖,嫵媚的衝著鏡子裏的胡雲說,來啊,超人,看你今天還能幹到哪兒去,啊……

看著張敏放蕩的樣子,胡雲深吸了一口氣,先重重的頂了一下進去,濕滑的快成稀泥的陰道方便他隨意的縱橫馳騁,他準備這次一口氣衝上最後的頂峰。

啊啊啊……軟了……啊……完了,弄死我了……一陣彷彿狂轟濫炸一般的衝刺,張敏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水池上,一對乳房都掉在了洗手池裏麵,不小心碰到了水閥,一股水流衝擊著其中一個嬌嫩的乳頭,伴隨著胡雲的陰莖瘋狂的衝刺,張敏渾身顫栗不停,兩隻腳尖都踮了起來,雙腿直直的挺立著,小腿上的肌肉都繃繃的緊起,胡雲明顯感覺到了濕滑的陰道不斷抽搐對他的陰莖的壓力,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伴隨著不斷的衝刺,一股股的精液噴射而出……

當胡雲把陰莖從張敏身體裏拔出時,一股股混雜著乳白精液的液體從張敏的陰部流出,順著屁股下的大腿向下流去,張敏整個人還是癱軟在洗手池上,雙手向兩邊深開著,冰涼的大理石麵讓她火熱的身體一點點的降溫,嬌柔的喘息不時帶出聲聲的呻吟,胡雲從後麵伸過手去握著張敏的一對乳房,把張敏抱起來,張敏在他懷裏回過身來,雙手抱著胡雲的脖子,兩個赤裸裸的身子又抱在一起,一對不知吻過多少男人女人的雙唇貼在一起磨擦著……

今天的李巖從老趙說的一句話之後就有些心神不定,手氣更是差的要命,兩圈牌幾乎沒有胡過,輸的一塌糊塗,看也沒剩什麼錢了,就第一次主動提出散場了,匆匆的向家裏走去。

到了家裏,發現張敏還沒有回來,心裏不知為何很是有些慌慌的,拿起電話,看到上麵有未接的來電顯示,是張敏的號碼,拿起電話撥了回去。

剛洗過澡的兩個人正光溜溜的躺著,張敏頭枕在胡雲的胳膊上,渾身軟綿綿的很累又很舒服的感覺,雖然和老公之外很多男人發生過關係,但是這樣事後光溜溜躺在一起,張敏還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在辦公室裏,或者在賓館或者洗浴中心玩過就匆匆離開,而且男人每次玩過都是馬上穿衣服或者忙著離開,象這樣悠閑的躺在一起,隻有和老公在一起才會有過.

床頭櫃上的手機閃爍著彩燈開始嗡嗡的振動起來,張敏拿過電話,是家裏電話,老公李巖打來的,餵……聲音還是有點情慾的感覺,充滿著一種女人滿足之後的媚意。

在哪呢?怎麼還沒有回家。

下午的時候打電話回家你沒回來,今天公司有急事要出差,我現在在上海呢,這兩天這邊要開個會。張敏把早就想好的借口說給李巖,胡雲在邊上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手伸到張敏身上撫摸著柔軟的乳房,把自己軟下來的陰莖在張敏的屁股上蹭著。

這麼快就到上海了,坐飛機去的啊?李巖一呆。

是啊,三個小時不到就到了。張敏抓住胡雲的手不讓他亂摸。

跟誰去的阿,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就我自己,三四天吧得,這邊的展會挺重要的。張敏感覺在自己屁股上的陰莖又有一點硬了,放下胡雲的手,伸到身後抓住胡雲的陰莖,不讓它亂動,微微的用了一點力。

自己啊,那你小心點,在哪裏住呢?

展會給安排的賓館,挺好的,這邊有不少認識人呢,你放心吧。張敏有些奇怪,以前李巖從來不會這麼關心自己和問這麼多廢話,今天怎麼有點反常。

那好,掛了吧。李巖手裏拿著電話,心裏真的有點懵懵種種的,好像有點什麼想法卻沒法抓住,反倒有點後悔回來了,不如繼續打麻將了。

掛斷了電話,張敏抓著胡雲的陰莖,人家老公打電話,你亂動什麼,有能耐再來啊。

怕你啊,就怕你求饒。胡雲翻身趴到張敏身上,軟綿綿滑溜溜的身體讓人真的又有了慾望,不過酸溜溜的後腰和虛脫似的全身讓他知道剛才真的有點累了。

誰怕你,今天讓你精盡人亡。說著張敏兩腿分開夾到胡雲的腰上,兩人毛茸茸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已經有些硬起來的陰莖頂在張敏的外陰部。

嗬嗬,你這個小騷貨,天天跟你在一起真的早晚死在你身上。胡雲側身躺在了張敏身邊,明天還有事情,可不能今天累倒。

來啊,嗯……要嘛張敏故意的逗著胡雲,身子纏在胡雲身上扭動著。

還要個屁,再要就剩尿了。胡雲輕輕的在張敏胸上捏了一把。

嗬嗬,嚇到了吧,你要是真來,我可受不了了,下邊都火辣辣的了,你摸摸都有點腫了。張敏當然懂得不能讓胡雲難堪,抓著胡雲的手放在自己軟乎乎的下邊。

胡雲的手把玩著捲曲柔軟的陰毛,阿敏,這次讓你來,可不是讓你陪我睡覺來的,你真得幫我把這個合同弄下來。

聽你叫我阿敏,怎麼這麼別扭呢,嗬嗬。那你剛才倒是別上我啊。讓我做什麼?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幹,大不了客串一下三陪。

胡雲心裏說,你還不就是三陪,不用你當三陪,我想讓你當我媳婦兒。

張敏一楞,沒明白鬍雲的意思,胡老闆這樣的人不會有這個意思吧,胡哥,你這不算是求婚吧。哈哈。

滾蛋,想得美,是冒充一下。我會安排一下你怎麼做,要是有機會這次一定能成功。

我不明白,那你讓我來幹什麼,讓你老婆來不就好了。張敏有點稀裏胡塗的,這樣他還要給錢給她,為什麼?

是要你的性感和風騷,我要找上海衛生局的一個副局長,讓他出麵給我搞定一個指定供應合同,到展會的時候就是走走過場。胡雲又抽出一支煙,可是這家夥軟硬不吃,送錢給他關係不夠親密他還不敢要,找的接洽人還不夠力度,上次來請他吃飯就花了上萬,根本沒用。

那你就找個小姐試試唄,

沒用,我還準備了個處女呢,怕出事根本不碰。

那我來能有什麼用?小姑娘都不行,我這老樣能有啥用?

這幾次接觸我仔細觀察,他不是不好色,而是我的方法不對,我發現幾次吃飯的時候,偶爾他的眼睛瞟到女人的時候,都是一些成熟性感有氣質身材又好的女人,對那些風塵小姐根本一眼不看。胡雲抽掉了一根煙,而且我發現他對我的接洽人的老婆還有上次我一個朋友帶去的女朋友很感興趣,所以我準備最後一試,讓你做我的老婆,想辦法勾引他,隻要他和你發生了關係,你讓他做什麼都沒問題了。

你不是要整錄像啥的威脅他吧?那可犯法我可不幹。

那是下流的手段,再說這家夥的性格,真逼他他都能自首。必須用軟刀子,讓他心甘情願的為你做事,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嗬嗬,那我豈不是要戴綠帽子給你。張敏取笑著胡雲。

要想生活過得去,就的頭上帶點綠.胡雲笑著又摟住了張敏,再說你老公頭上的綠帽子快開個帽子廠了吧,嗬嗬。

張敏的心裏忽悠一下,真的給李巖帶了太多的綠帽了,不由得歎了口氣,唉……

胡雲看張敏不高興了,也就不提這個,摟著張敏軟乎乎的身子,睡了……

生活之中有很多事情是我們很難預料和左右的,人的想法也都是在一直的變化中。此時的張敏躺在一個不是自己的老公的男人的懷裏沉睡著,而此時的白潔正在風景如畫的桂林和高義顛鴛倒鳳,曾經對未來對愛情充滿了無數幻想和憧景的兩個女人都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走向一條自己也不知道未來的路,曾經的貞潔、忠誠都化為了烏有。張敏還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而白潔一直在迷濛之中輾轉在男人身下。除了她們,還有著多少美麗的少女少婦為著什麼或者不知道為什麼而被男人們佔有而至玩弄,這恐怕就是生活一直要告訴我們的,珍惜手裏的一切,珍惜眼前的一切,珍惜身邊的愛人,不然明天她(他)不知會在哪裏,會在誰的床上。

(中)

上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床上,張敏從迷亂的幻夢中醒過來,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個同樣光溜溜的男人身子躺在旁邊,一隻男人的手搭在自己的乳房上,而自己的手竟然還握著男人那軟綿綿的陰莖.溫暖的被窩裏一種淫晦的感覺,剛一霎那還以為是自己老公,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才知道自己在哪裏.

為什麼會在這裏?張敏還是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睡了一夜,醒過來的時候男人還在身邊。放開手裏的東西,側過臉去看還在熟睡著的胡雲,應該說胡雲還是很有點魅力的男人,大約隻有三十七八歲,長得也很帥氣成熟,倒是一個標準的鉆石男人,和粗獷豪爽的杜澤生杜老大相比,更有幾分儒商氣派。

側麵看著胡雲腮幫上剛剛長出來的一點點胡茬,讓張敏在剛剛蘇醒的上午又感到了一分莫名的衝動,柔軟的小手不由得撫摸著胡雲的胸脯,眼睛裏的春意彷彿要滴出水來。

當張敏的手指把胡雲的乳頭弄得硬了起來的時候,胡雲也從睡夢中醒過來,看著張敏蓬鬆的波浪長發裏微微發紅的俏臉,感受著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柔軟光滑又充滿了一種肉感刺激的熟透了的女人身體,胡雲的下體又一次膨脹了起來,翻身壓在張敏肉乎乎的身上。張敏也順勢叉開了雙腿,感受著胡雲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陰部的感覺.

胡雲雙手撫摸著一對豐滿的乳房,正要低頭去吮吸嬌艷的乳頭,床頭胡雲的電話伴隨著震動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胡雲支起身子,還是壓在張敏的身子上方拿過電話,張敏在胡雲的身下慢慢的向下移動著身子,柔軟的嘴唇不停的親吻著胡雲的胸脯、乳頭、肚臍、微微有點發福的小腹,直到碰到胡雲茂密的陰毛,才停下來,雙手從後麵抱著胡雲的屁股,用舌尖從陰莖的下方不斷的向龜頭方向舔著……

餵,李哥啊,昨天到得太晚了,我還沒起來。事情怎麼樣?胡雲感受著張敏的親吻,不由得有點微微氣喘。

嗯,我馬上就過去,好的,要不要準備什麼?好的好的。哎……胡雲不由一下驚呼,原來張敏用嘴唇一下從龜頭含了進去,幾乎把整個陰莖含進嘴裏,一瞬間胡雲的陰莖一下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又有著不斷的吮吸和套弄的口腔裏,龜頭的前方甚至能感覺到張敏嗓子眼的不斷吞咽的蠕動,不由得叫出了聲。

哦,沒事沒事,嗯,我馬上就去,好的好的。胡雲掛了電話,一邊享受著張敏的口交,一邊調整著頭腦盡快地清醒。

張敏吐出了口裏的東西,嘴角流出一絲粘絲,用手擦了一下,身體壓在胡雲的身上又爬了上來,柔軟豐滿的乳房擦著胡雲的大腿、小腹最後壓在胡雲的胸脯上,嬌美的臉蛋對著胡雲,舒服麼?

看著慾望完全寫在臉上的張敏,胡雲手抱著張敏的後背,小騷貨,我得走了,等晚上再好好幹你。

哦……張敏並不掩飾自己的失望,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的衣服都被你弄皺了,連內衣都沒有了,你讓我就這麼光著啊?

嗬嗬,等會兒我都給你買回來,你要做我老婆不能再穿那些便宜的衣服,那些人一眼就看得出來。胡雲起身穿衣服,一邊拿過張敏的衣服看著尺碼.

靠,我看你胸得有36吧,怎麼穿這麼小的胸罩?

我沒看尺碼,穿得舒服就買了。我以前就是34的,哪有那麼大?張敏躺在床上,用手把玩著自己的頭發.

內衣一會兒你自己去買吧,我先把別的給你買回來。先躺著吧你。胡雲收拾好了,又回到床邊把手伸進被裏著實摸了一會兒張敏的乳房,才戀戀不舍的出門而去。

胡雲剛出門不久,剛要睡個回籠覺的張敏又被自己的電話震動聲吵醒,接起電話,是趙老四趙老闆。

敏小姐,怎麼沒有過來報到啊?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張敏一下想起忘記給趙老闆打個電話說一下了。怎麼會呢,我還怕四哥改變主意呢。我家裏有點急事出門到上海來了,要過兩天回去,行不行啊四哥?

張敏趕緊連撒嬌帶撒謊的和趙老四解釋著。

哦,那你告訴我一下啊,我一早就在公司等你,還以為你信不過我,沒當回事呢?

怎麼會呢,四哥的話什麼時候不是吐口唾沫都是一個釘啊。我家真的有點急事,我奶奶急病發作在這裏做手術呢!張敏幹脆把自己早已經過世的奶奶搬出來救急。

那你別著急,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我在上海有幾個朋友,還有點勢力,別客氣跟四哥,以後你就是四哥的人了。趙老四熱心的說.我這邊告訴人事部把你的名字登上,回來你履行個手續就行了。

沒事,這邊都安排好了,謝謝你四哥,等我回去好好的感謝您,噢!張敏用一種充滿了曖昧和誘惑的聲音和趙老四說著。

到時候看看你怎麼謝我?回來打電話給我。趙老四淫淫的笑著。

掛了電話,張敏也沒了什麼睡意,起來洗了個澡,把內衣和絲襪在洗手間洗淨掛在窗口晾著,自己穿著賓館的睡衣躺在床上看電視,等著胡雲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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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巖早晨起來感覺很是疲倦,以前一夜不睡也沒有這種疲倦的感覺,老婆不在家不僅沒有給他輕鬆的感覺,反而說不出的有一種空虛的感覺,平時張敏在家也從來不限製他出去打麻將或者做什麼,所以昨晚自己一個人在家心裏感覺很是空落落的滋味。

沒有吃飯就趕到單位,很意外的是在廠門口看到了傳說中被拘留的小王,看上去就是很憔悴的樣子,額頭上還有著幾塊青紫的痕跡,看見李巖有點躲躲閃閃的樣子打了個招呼就奔單身宿舍方向去了。

到了辦公室,單位裏的人正在說著小王的事情,原來小王後來沒辦法隻好說出自己的單位,單位領導到派出所把他領了回來,現在弄得全廠的人都知道了,但很顯然張敏的事情還沒有人知道。

李巖和一些人熱烈的討論著小王這次出事,紛紛對小王的為人作著輕蔑和打擊,都認為就是自己真的出了這種事,決不能讓單位知道,想辦法交點罰款或者找人擺平,怎麼也不能讓單位去領人啊?這以後還怎麼在單位上班?但他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

嗡嗡的震動聲又一次把張敏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以前張敏很少在白天這麼清閑的睡覺,這次倒難得的給了她一個睡覺的機會。

拿起電話,剛蘇醒的感覺嗓子還有點沙啞,餵.你好。

妹子,啥時候了,還睡覺呢?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位啊?打錯電話了吧?張敏迷惑不解。

這麼快就不認識劉哥了?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嘛!男人油嘴滑舌的說著。

你是……張敏模糊中有了點印象,一下想了起來。哦,劉哥啊,咋這麼閑著給我打電話呢?

劉峪好像對別人喊了幾句什麼,才又對著話筒說.沒事,我巡邏到你家門口這,順便打個電話給你,看有沒有時間讓大哥到家裏坐坐。

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在外地呢,等我回去的吧,請你吃飯。張敏知道這樣的人不能得罪,趕緊說著好話應酬著。

別忘了大哥就行,那天跟你一起的小子,真他媽不是東西,啥都說了,原來他是你老公的同誌啊。你老公是不是叫李巖啊。就說不是嫖妓,是情人,不犯法,還讓我們去核實。劉峪頓了頓繼續說:後來我們收拾他一宿,又關他一天,告訴他要是承認嫖妓,什麼也別說出去,就放他出去,他才改了口。

啊……張敏一驚,沒想到小王這個家夥這麼的沒種.

我告訴他,你是我妹妹,以後他要是敢瞎說,我馬上就去抓他收拾死他。

這下他害怕了,一再答應絕對不說,也不再找你麻煩了。你放心吧。劉峪明顯在向張敏要著人情。

大哥,真謝謝你,回去我肯定好好地感謝你。張敏說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

行了,咱誰跟誰啊。以後多陪陪大哥,有什麼事就和大哥說.劉峪大咧咧的許諾著。

大哥,以後妹子肯定有事麻煩你,別到時候不認我啊?張敏還在和劉峪套著話。

放心吧,以後誰再敢欺負你,告訴我,我收拾死他。在這一畝三分地,咱好使。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掛了電話。

快下午兩點了,胡雲才從外麵拎著大包小包的回來。

進房間的時候,張敏又迷迷糊糊睡著了,蓬鬆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被子隻蓋在腰間,雪白的長腿和圓滾滾的白屁股都袒露在外麵。胡雲放下東西,惡作劇般在張敏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張敏倒是沒有大驚小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胡雲。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把我扔在這裏了,我連一件內褲都沒有換的。

這不是回來了嗎,害怕我給你拐賣了啊?胡雲從包裏把衣服一件件拿出來,叫著張敏,起來換好衣服,先去吃點東西,晚上好陪老東西吃飯。

胡雲給張敏買了一套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內褲,非常薄的那種,張敏穿起來胸罩有點小,胡雲看著奇怪,沒看你有那麼大的胸啊?

衣服是一件銀白色花的緊身旗袍裙,香港傑西卡牌子的,倒是張敏穿起來挺合身的,不得不佩服胡雲的眼力。配著裙子穿的是一條透明超薄絲襪,腳上一雙粉白色的高跟涼鞋,顯得張敏本來就高挑的身材更加的修長而且有一種豐滿的韻味。

張敏穿好衣服在地上走了兩圈。胡雲看著張敏扭動的腰臀,在賓館這種略微昏暗的光線下,讓他都產生了一種曖昧的感覺,自己也忙著換衣服中。

張敏坐到床邊剛好看到胡雲從口袋裏拿出來的錢包敞開躺在床上,一側放著一張胡雲的結婚照片,張敏好奇的拿起來一看,不由得一楞,照片上那個和胡雲親密的依偎在一起的女人,鵝蛋形的臉蛋,高挺的鼻子,稜角分明的性感嘴唇,正是冷小玉,這個張敏和白潔她倆的同學,那個高傲的冷美人。

張敏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同班同學的老公給上了,而且還在冒充著他的老婆自己的同學.想想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有時會很不可思議.

在學校的時候,張敏在心裏其實就一直很妒嫉冷小玉,人長得漂亮,家裏有錢有勢,班上的男生追她基本都不屑一顧,而那些男生還總是喜歡追她,張敏的家裏是農村來的,看冷小玉那麼多漂亮衣服首飾心裏非常不服氣,而冷小玉也看不慣張敏不拘小節甚至有些放縱的生活作風,所以她們關係一直不是怎麼好。班上的同學,冷小玉就是和白潔這個平時就文靜端莊的同學在一起,結婚的時候張敏也不知道,還是聽白潔說的冷小玉結婚了,是嫁了個有錢的老闆,原來就是胡雲。

看什麼呢?胡雲看張敏拿著自己的錢包發呆,問了一聲。

噢,你把這個照片放這,可別讓人看見了,可就漏了。張敏說著放下了錢包。

對呀,放起來,還是你細心。胡雲這時也換了一件正式一點的衣服,拿起電話給接他的人打電話,問去哪裏.

酒會設在上海華東大酒店的宴會廳,由展會的主辦方招待各方來的代表,開車去接胡雲兩人的是一個姓王的胖乎乎的男人,很顯然在上海社會上很有一些辦法,但張敏也沒有搞清楚這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隻是覺得這人說話很有意思很得體,如果說她接觸過這些人,這個人可能是最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胡雲和他介紹張敏也說張敏是他愛人,但是沒有介紹名字。

在車上,姓王的人交代胡雲,今天客人是三桌,他找了展會的辦公室主任,把他安排到和衛生局蘭局長一桌,也就是主桌,讓他有機會和蘭局長接觸上,行不行的就看今天了。

到了宴會廳,蘭局長還沒有來,作為這次展會的籌委會主席,顯然還挺拿架子。已經來了二十多人,有些認識的在互相打著招呼攀談著,顯然那姓王的人頭很熟,四處招呼著。頭一次參加這麼大的酒會,而且自己還冒充著別人的老婆,張敏心裏微微有點忐忑,也就跟著胡雲四處微笑著打招呼。客人中女客隻有四五個人,有三個漂亮身材好的看上去就是秘書一類的,還有兩個歲數成熟一點的明顯是公司的老總或者是負責人。

六點鍾,蘭局長在兩個展會主辦方的負責人陪同下準時出現在門口,在大家的掌聲中落座,張敏眼睛快速的掃視了桌上一眼,隻有她一個女士,剛好坐在蘭局長的側對麵,蘭局長戴著一付金絲眼鏡,五十左右的年紀,頭發板板的梳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上去就不怎麼好接觸的樣子。

蘭局長的眼睛也很快發現了桌上唯一的女士,和胡雲笑著點了一下頭,但隻是看了張敏一眼就轉過去了,並沒有一般人那種色迷迷的目光。張敏心裏想畢竟人家是大領導,漂亮的見得多了,何況自己又不是什麼天姿國色。

宴會在蘭局長和展會幾個負責人的賀詞中開始,蘭局長在展會兩個辦公室人員的陪同下開始各桌敬酒,一邊介紹一邊寒暄著,蘭局長說最後再和這桌的朋友們喝酒,說既然能到這桌來喝酒肯定也都是很熟的朋友了。

當蘭局長轉回來到胡雲麵前敬酒時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雖然每次敬酒蘭局長都是淺淺的喝一口,但是到了胡雲麵前的時候,也是有了微微酒意了。胡雲兩人趕緊站起,張敏站起的位置剛好在胡雲和蘭局長之間,離蘭局長很近,站起的一霎那胸前豐滿的乳房明顯的顫動了一下,加上一股女人的香氣飄進了蘭局長的鼻子,張敏敏感的感覺到蘭局長微微楞了一下,一邊故意向前挺著本就不小的乳房一邊矜持的看著蘭局長微笑著。

胡老闆也來捧場,歡迎歡迎啊,這位是……蘭局長端起酒杯,眼睛掃視了張敏一下,看著胡雲笑著說.

胡雲趕緊端起酒杯,老婆,這是蘭局長,又向張敏指了一下,這是我愛人,冷小玉。胡雲靈機一動,介紹了自己老婆的真名字,因為在座不少熟悉的,雖然都沒有看過自己的老婆,但還有不少人知道自己老婆的名字,可不想因為這個落個話柄,因小失大。

您好,蘭局長,叫我小玉好了。張敏大方的端起酒杯,眼神若有若無的飛了蘭局長一眼。

蘭局長眼神一轉,歡迎你到上海來,要好好玩玩啊,這杯酒敬你們二位,我先喝為敬。說著竟然半杯酒都幹了下去,胡雲趕緊也把杯中的酒幹了下去。

張敏故意慢了一下,舉杯的時候眼神看向蘭局長,蘭局長果然正看著自己,張敏或有意或無意的躲閃了一下蘭局長的目光,裝出一付有些慌亂的樣子,把杯中的酒趕緊幹了下去。接著又盡力咳嗽了兩下,兩朵紅雲果然出現在她白嫩的臉上,看上去嬌艷嫵媚。張敏放下杯子坐下的時候沒有看蘭局長的樣子,但是估計蘭局長的眼睛一定會看著自己。

坐下之後,大家開始寒暄著和互相敬酒,也不斷的有人向蘭局長敬酒,張敏的眼睛餘光始終盯著蘭局長,能夠感覺到蘭局長的目光偶爾會看向自己這裏,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又一次在蘭局長的目光看向張敏時,張敏盡力的用出自己最嫵媚的目光和蘭局長碰了一下之後裝作很害羞的樣子趕緊躲了開去,她知道女人這樣子對男人有著強烈的誘惑力。

時間又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蘭局長起身去衛生間,張敏在稍等了兩分鍾之後,起身也向衛生間走去,果然在距衛生間還有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兩人麵對麵的相遇了,張敏臉上盡力作出一付矜持端莊的樣子,豐潤的腰臀之間盡力的扭動出一種誘人的魅力,緊身的裙子裹著少婦這種圓潤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在扭動中讓人有著難以抗拒的衝動,裙子的開衩中閃動著一雙在透明的絲襪下晃動的修長豐滿的長腿,細細的金屬高跟在大理石的地麵上走出有節奏的聲響。

張敏能感覺到蘭局長的眼睛從一看到她的時候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但她不知道他看的到底是她的臉還是胸還是腰還是腿……

倆人很快就走到了近前,距離還有一米的時候,蘭局長笑著和張敏打招呼,張敏也臉上浮起了最迷人的媚笑和蘭局長打招呼,同時張敏裝作腳下一歪,輕叫一聲哎呀,整個人向她的左前方摔去。蘭局長絲毫沒有猶豫的趕緊向前一扶,手本來是伸向張敏的腋下,張敏身子稍微一側,整個人側著身子,歪在了蘭局長身上,蘭局長的右手結結實實的就托在了張敏左側豐滿的乳房上。

隔著兩層薄薄的絲棉,蘭局長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那種軟綿綿的肉感。蘭局長一楞,趕緊收回手來,張敏也裝作害臊的樣子盡力起身,卻又哎呀一聲歪了下去,蘭局長剛剛收回一半的手又一次托在了張敏的乳房上。張敏一隻手伸出去,扶在了蘭局長伸出來的左手上,身子保持了平衡,蘭局長的手也收了回去,但張敏明顯感覺這一次收回去比上次慢了很多,甚至張敏都能感覺到蘭局長曾經微微用力的手握了一下。

張敏裝作不敢看蘭局長的眼睛,趕緊手扶在一邊的墻上,看著自己左腳的鞋子,當然沒有怎麼樣。蘭局長可能還在回味剛才手上的感覺,竟然也沒有說話。

尷尬維持了半分鍾,張敏臉上裝作一點痛苦的樣子:不好意思蘭局長,謝謝您了。地太滑了。

是啊,要小心一點,這應該鋪上地毯啊,一會兒我跟酒店說,你怎麼樣,有沒有崴到腳?蘭局長關心地說著,一邊走到張敏跟前。

沒事沒事,多虧您扶了我一下……張敏說到這故意的好像不好意思似的低下頭看自己的腳.

蘭局長一下反應到剛才自己兩次摸到張敏的乳房的感覺,也有點不好意思。

剛好來了個客人,看到蘭局長,跟蘭局長打招呼,蘭局長趕緊拿出一付一本正經的樣子,和張敏點了一下頭,回酒會去了。看那走時一瞬間的表情,張敏知道那裏麵豐富了很多。

張敏等蘭局長走了之後,定了定神,走到衛生間,補了補妝,粉紅色的口紅更加嬌嫩了一點.回到了桌上。

剛一坐在那裏,張敏就感覺到了蘭局長射過來的目光,張敏故意低下頭,不和蘭局長的目光接觸.神色中故意裝出一付有點緊張慌亂的樣子。酒桌上蘭局長出奇的多敬了胡雲好幾次,胡雲一邊有點受寵若驚一邊感覺可能是張敏的作用,但沒有想到剛才張敏在外麵的一幕。

片刻之後,張敏在胡雲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兩人滿上麵前的酒杯端著來到蘭局長的麵前。

蘭局,真不好意思,我愛人今天剛到上海有點累了,我們要先走一步。改天再登門謝罪。這杯酒我們兩人算作賠罪,您不用喝我們倆幹了。

張敏在旁邊微笑著,眼睛飛速的掃視了蘭局一眼,又飛快的逃開,忽閃忽閃的睫毛閃現著心裏的慌亂,連張敏都奇怪自己怎麼有這麼好的演技。也許對男人有著天生的俘獲力量和技巧。

這就走了?也對,要註意好好休息,要不要我的車送你們回去?蘭局長的眼睛裏明顯流露出一絲失望和熱切的眼神。

不用,不用,我們有車,謝謝您蘭局。胡雲一邊把酒喝下去一邊趕緊回答著。

張敏這邊彷彿是有意也好像是無意的把酒杯向蘭局長比了一下,幹了下去,蘭局長顯然會意竟然把一杯酒都幹了下去。

那個姓王的顯然還不能走,兩人出門坐了出租車回去。

剛進了房間的門,張敏就把兩雙足有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踢飛,隻穿著絲襪站在猩紅的地毯上。

累死我了,這鞋趕上踩高蹺了。

看著確實夠性感,沒看電視裏的明星出門都穿這樣的?胡雲也把西服脫在沙發上,坐在正在揉著腳踝的張敏身邊。怎麼樣?你叫我回來,是不是有了進展還是怎麼?

應該是還可以,看下一步你準備怎麼弄了。

一邊張敏把裙子脫下來,掛好放在衣櫃裏,上身隻剩下白色薄薄的胸罩,下身是內褲和透明的褲襪,一邊把蘭局長在走廊裏摸到自己乳房的事情說了,手伸到褲襪的腰上要把褲襪也脫下來。胡雲一邊聽著張敏說著,起身攬住張敏的腰,張敏也順勢坐在了胡雲的腿上,任由胡雲的手隔著薄薄的胸罩揉摸著她豐滿的乳房。

這樣的話,明天我們倆去約他出來吃飯,讓他也帶上夫人,如果他帶了就再努力,如果他沒帶,那就應該是拿下了。胡雲這邊說著手也沒有閑著,撩起張敏褲襪和內褲的上緣,手摸過張敏濃密柔軟的陰毛,到了張敏陰唇的位置,明顯的感覺到了濕乎乎的,我考,騷貨,下邊都濕這樣了,這你要是我老婆,估計我頭發都得染成綠的。

張敏啪的打了他的手一下,少扯,女人都這樣,你老婆下邊是幹得都裂了啊?

那也不能像你這樣,還沒怎麼碰你就跟尿了似的。胡雲說著把剛從張敏陰唇中間探索回來的手指拿給張敏看。

張敏打了他那個濕淋淋的手指一下,那個手指也又回了她的洞洞那裏,張敏也沒有推拒,反而把兩腿叉開了一下方便胡雲的撫摸,手也自然的伸到胡雲的褲襠之間撫摸著褲子下那個不斷長大的東西。

哎,真的,你老婆的水多不多?

胡雲拉開褲子的拉鏈,讓張敏把手伸進去,比你差多了,不過動一會兒之後也不少。

張敏想起冷小玉平時的冷傲樣子,想著她下邊也是濕乎乎的被胡雲幹著的情景,不由得笑了一下,手也把胡雲的陰莖拉了出來,用手搓弄著。剛準備彎下腰去用嘴給他口交,她的電話忽然在她放在沙發角落的包裏響了起來,她彎過身去一條腿還搭在胡雲身上,手伸過去拿過電話,看了一下。別動,我老公。一邊手用力的打了胡雲在她下身活動的手一下。

張敏平靜了一下,呼吸接起了電話。

餵,李巖啊,啊,我剛才電話沒電了,才充電,沒事,這兩天就回去了,都挺好的,好了好了,我還沒吃飯呢,晚上在打電話給你。一邊急急的掛了電話,因為這邊胡雲的手指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的摳弄著張敏的下體,張敏怕一會更加的呼吸急促了。

張敏剛回過身來,胡雲已經脫了褲子,壓了上來,張敏迅速的將電話關機,配合著胡雲將褲襪拉下來,翻過身去趴在沙發上,讓胡雲從後麵插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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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兩人昏天黑地,那邊放下了電話的李巖卻是獃獃的在那裏傻楞著,原來下午的時候單位沒什麼事,李巖的幾個同事又張羅打麻將,李巖這幾天輸的挺多兜裏已經沒有錢了,張敏還沒有在家,他想到張敏經常把錢放在家裏的衣櫃裏,就提前回家去找錢,因為他老婆沒在家,說好了一會兒就都上他家去。

回到家的李巖在衣櫃裏翻來翻去的找著,在打開張敏放內衣的抽屜時在側麵發現了一個絲巾包著的小包,李巖往外一拿就知道是錢而且不少,一高興,帶起了裏麵放著的衣服,李巖忽然發現在張敏的這些內衣下還有一層白色的絲巾隔著下邊好像還有東西,李巖好奇的拿起絲巾,下邊還是一些內衣,但色彩和樣式明顯的有著區別.

李巖一楞,拿起上麵的一件紅色的內褲,不是那種普通的紅色,是一種嫩紅的顏色,內褲完全是蕾絲的花邊和透明的蕾絲組成,要上是一條窄窄的帶子,隻是在底部有一點布,後邊幾乎是一條帶子。李巖楞楞的又拿起一條內褲,是一條黑色的完全透明的內褲,幾件乳罩也都是非常薄的透明的那種,甚至有一件白色的非常薄完全透明的乳罩,隻是在兩個乳頭的位置繡了兩朵梅花,配著的內褲也是隻在陰唇的位置繡了一朵紅色的玫瑰。

這些內衣有的穿過,有的還沒有拆包,在下邊還有幾條絲襪,甚至還有一條黑色吊帶絲襪.拿著黑色的吊襪帶,李巖楞楞的,這是隻有在電視裏黃色錄像裏才能看到有女人穿的,從來沒有想過有人在生活中真的會穿這種絲襪,可是竟然在自己老婆的衣櫃裏發現了,而且明顯有穿過的痕跡,自己還從來沒有看過.

隱隱的一種他不敢去想的感覺越來越清晰,李巖曾經看過一本書上說過,女人如果穿的內衣內褲非常性感,那一定是給男人穿的,而這些內衣內褲李巖從來沒有看過張敏穿過,自然不是給他穿的,那有些事情李巖不敢再想下去了。李巖楞了一會兒,又開始四處胡亂的翻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翻什麼?

李巖翻到了張敏經常吃的說是治婦科病的藥,李巖拿著這個商標都撕下去了的藥瓶,心裏明白這肯定不是治婦科病的藥,自己總以為聰明,今天才明白不知道已經被人耍了多久。他小心的拿出一粒藥,仔細看著上麵的英文字母,看不明白。不知道怎麼想的,很快拿著這瓶藥出去到藥店,找著對著很容易就知道是一種進口的避孕藥。李巖心裏好像被剜了一刀一樣迷迷糊糊的回了家。

等到那幾個人到了,迷迷糊糊的打著麻將,自然又是輸了。中間開始給張敏打電話總是打不通。看他神不守舍的樣子,幾個人打了一圈就不歡而散,李巖才給張敏打通了電話,可誰知幾句話張敏就掛了電話,李巖又打過去電話已經關機了。李巖彷彿著了魔一樣不斷的打著,當然也是沒有開機……

《下》廊玉坊酒店的包房裏,胡雲和張敏兩個人早早就到了,那個王胖子去接蘭局長了,連胡雲都覺得挺順利的,和蘭局長一說,蘭局長就同意了而且點了這個地方,他給姓王的打電話的時候,姓王的告訴胡雲,蘭局長的老婆是不能來的,三年前蘭局長的老婆因為車禍造成高位截癱一直都坐著輪椅呢,胡雲一聽,心裏非常高興,知道這次是用對了路子了。

六點鍾的時候大家寒暄過後開始落座,很顯然蘭局長今天興致很高,一瓶五糧液四個人很快就喝了下去,張敏也喝了能有二兩多白酒,白嫩的臉上顯得紅撲撲的,特別是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套裙,透明的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更顯得臉色紅潤誘人。

哎呀,小冷還是能喝酒啊,怪不得都說東北人喝酒厲害,連夫人都這麼能喝,胡雲你得多喝幾口。蘭局長親自又給胡雲和張敏倒上了酒,今天我作東,算是給你們接風.

蘭局長,您叫我小玉就行。張敏雙手端著酒杯。

好,小玉,你也別叫我蘭局長,我比你倆大,你們兩口子就叫我大哥。

蘭局長爽快地端起酒杯,和兩個人又喝了一大口。

蘭局,大哥,你也真能喝啊,上海人能像你這樣喝酒的不多吧?

那也不是,其實不管哪裏能喝酒的人都很多,隻是想不想喝,我老家是山東的當兵後來過來上海的。

噢,怪不得蘭大哥您人這麼爽快,原來參過軍啊。胡雲恍然大悟。

幾個人隨便聊著,很快又一瓶酒下去了,張敏一直不怎麼說話,裝出一付標準的淑女樣子,卻喝了不少白酒下去,心裏的那種慾望也有些顯露了,眼神間更流露出一種媚意和風情,時常掃視著蘭局長,發現蘭局長的眼睛越來越看自己的時間長了,張敏白色的套裝下隻穿著那條白色的胸罩,白嫩嫩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溝不時隱現,勾引著蘭局長越來越迷離的目光。

正說著話,王胖子的手機忽然叫了起來,他拿起看了看,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幾個人看著他紛紛詢問,王看了張敏一眼,嫂子在這裏,不方便說.一邊還是一連鬼祟的笑意。

沒事沒事,說吧,都是成年人了,就那點事唄.胡雲勸著王胖子。

是這個,說小麗回到家,氣急敗壞的和小強說,剛才在衚衕口有個男人在後麵抱住我,非禮我,小強趕緊問,他怎麼非禮你了,他摸我的胸,最可恨的是,摸了之後還很失望的說,操,是個男的。王說完,幾個人稍微楞了一下,哄堂大笑,趁著酒勁,王胖子對著張敏說:嫂子,那人要是非禮您,肯定不能輕易放手。

去你的,瞎說.張敏笑著打了王一下,早就習慣了這種打情罵俏的張敏自然此時臉上也充滿了一種嫵媚的韻味,蘭局長的眼睛也不由得落在了張敏豐滿的乳房上,隔著薄薄的衣服和前襟的開口蘭局長幾乎能感覺出張敏乳房的顫抖和挺拔,手上又回憶起了昨天那種柔軟彈力的滋味,酒勁的鼓動下一種衝動隨之產生。

哎呀,你說的這個沒什麼意思了,我這有個更黃的。胡雲拿出手機翻找著,就這個,說是小姐說,一百塊我不是你要找的那種人,二百塊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三百塊今晚你千萬別把我當人,四百塊我要問問今晚你帶幾個人,五百塊不管你帶的是不是人。

幾個人鬨笑後,氣氛越來越曖昧,這時胡雲提出去找個地方卡拉一下,蘭局長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張敏看著蘭局長的眼神和神態,知道基本上蘭局長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衝動,一會兒唱歌的時候一定把他在加深一步。

在凱撒皇宮的一個KTV包房裏,幾個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聽著蘭局長高歌一曲《你是誰》,充滿力量的歌聲後,幾個人紛紛鼓掌,接著大家一定要張敏唱一首,張敏唱了一首《女人花》,這首歌是張敏最拿手的一首歌,張敏唱的悠揚回轉,特別是在唱到直盼望有一雙溫柔手,撫慰我內心的寂寞時,眼波流轉看向蘭局長,剛好看到蘭的眼睛正直直的盯著自己,一下碰個正著,張敏裝作害羞的樣子,把眼神飄開,看到蘭局長的眼神也一下子躲了開去,張敏知道這個男人基本上就是已經拿下了,現在剩下的就是怎麼能找機會走向最實質的一步了。

在婉轉的女人如花花似夢之後,氣氛再次熱烈起來,幾瓶啤酒下去,幾個人都是酒勁上湧,連張敏都有點暈暈乎乎的感覺了,感覺到連王胖子的眼睛都總是往她的領口裏鉆,這時胡雲在唱歌,蘭局長起身請張敏跳舞,張敏趕緊起身和蘭局長跳舞。

又是幾瓶啤酒下肚,幾個人都已經不勝酒力了,胡雲躺在沙發上昏睡,王胖子把著麥克風在那裏獨唱音樂會,隻有蘭局長還精力十足,不斷的和張敏跳舞,高高的高跟鞋讓張敏也已經承受不住了,幾乎整個人都趴在蘭局長懷裏,腳步踉蹌的晃蕩著。一個豐滿柔軟的身子靠在自己懷裏,女人特有的體香向自己的鼻子不斷的噴過來,白嫩的臉蛋就靠在自己肩膀上,感受著豐滿的乳房在自己胸前的壓力和彈力,蘭局長的下身幾乎一直就硬硬的挺著。

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了,這時胡雲也已經起來了,王胖子去了一下衛生間嘔吐不止,堆成了一灘爛泥,胡雲趕緊扶他起來,就跟蘭局長說,我先送他回去,讓張敏先陪蘭局長呆一會兒,說著埋了單,就架著王胖子下樓走了。

蘭局長也已經是箭在弦上,酒醉後的神經完全不在考慮其他的了,幾下子褪下了褲子,一根已經忍耐了一夜的陰莖跳了出來,張敏的眼睛瞄了一下,是那種細長型的,龜頭也不是很大,由於張敏的褲襪和內褲都糾纏在膝蓋上,分不開雙腿,蘭局長把張敏的雙腿都向上舉起來,白色的套裝裙子下黑乎乎的陰部就鼓了出來,張敏穿著白色細高跟皮鞋的雙腿並立著向上高舉,壓得她有些氣悶,這時感覺到一根熱乎乎的陰莖一下就插進了自己身體裏麵,濕潤的陰道讓蘭局長一下就插到了深處,刺激到了深處敏感的神經,一直在存心的挑逗蘭局長的她現在的感覺更加敏感,渾身哆嗦一下,輕叫出聲。啊……蘭大哥,不要啊……嗯……

蘭局長抱著張敏還穿著絲襪的小腿,下身快速的在張敏的身體裏抽插著,或者是很久沒有做愛了,或者蘭局長一夜的忍耐太長時間了,隻弄了幾分鍾,蘭局長就忍受不住了,一邊還在抽送著一邊就一股股的射出了精液,張敏感覺到了蘭局長一股股熱乎乎的東西流進了體內,而蘭局長並沒有停止抽插還在努力的抽送著,臉上一種舒服到極點的表情,張敏盡力地把雙腿向上抬,讓蘭局長射的盡量舒服一點,嘴裏也配合著抽送的節奏呻吟著。

雖然射出了精液,但蘭局長還是戀戀不舍的在張敏極其濕潤的陰道裏抽送著,忽然蘭局長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蘭局長一楞,不情願的拿起電話,還沒有捨得離開張敏的身體,一看來電顯示,是胡雲的名字在閃動著,蘭局長一下幾乎醒了酒,此時自己正把陰莖插在胡雲老婆的身體裏,張敏正躺在沙發上,上衣亂糟糟的,下身更是一片狼藉,這時候胡雲要是進來可怎麼解釋,蘭局長迅速離開張敏的身體,接通電話,電話裏麵是胡雲舌頭還有點硬的聲音,蘭大哥,這老王不行了,家裏也沒人,我先照顧他一會,單我買完了,麻煩大哥你先送小玉回賓館,我看他好點了再回去。

蘭局長一麵答應著一邊心裏才放下了石頭,放下電話,看到張敏慌亂的正把褲襪和內褲穿上去,低聲哭泣著,蘭局長一下慌了手腳,趕緊拿起桌上的紙巾坐到張敏身邊,手忙腳亂的一邊哄著一邊給張敏道歉:小玉,大哥喝醉了,你別哭啊,都是大哥不好。

張敏哭了一陣,抬頭看著蘭局長,盡量裝出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硬咽著:大哥……你……

蘭局長覺得自己剛才說得有點不對,想起那時候小玉還和自己接吻的情景,可能小玉也對自己有意思,於是對小玉試探著說,小玉,大哥真喜歡你,剛才才一時忍不住跟你,你別怪大哥啊。

張敏一看時機成熟,就軟軟的靠在蘭局長身上不再說話,蘭局長一看心頭狂喜,攬住張敏的肩膀,低頭去吻張敏真有著一點點淚痕的眼睛,張敏也沒有反抗,等蘭局長吻到了自己的嘴唇的時候張敏柔柔的回應著,慢慢的伸出舌頭和蘭局長熱吻著,蘭局長很快又興奮起來,手撫摸著張敏的乳房,兩人慢慢的又倒在沙發上,正在這時,張敏推了推蘭局長,喘息著說:大哥,一會兒胡雲回來了,起來吧。

蘭局長想起剛才胡雲的話,再說這裏也不是久留之地,又跟張敏纏綿了幾下,和張敏起身,告訴張敏剛才胡雲來電話說的,張敏心裏暗想:媽的,剛才他是不是回來看到了,真是綠帽子帶到家了。

兩人離開酒店,蘭局長沒有開車,打車回到胡雲他們住的酒店,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張敏溫柔的靠在蘭局長的肩膀上,心裏知道自己的這次任務已經成功地完成了。

進了房間,張敏真得很累了,但是她知道趁熱打鐵一定還要再跟蘭局長上床,況且她想現在這個情況蘭局長也不可能放過她不上啊。

進了房間,張敏讓蘭局長坐在沙發上,她進屋脫下了弄得全是褶皺的衣服,本想脫光,後來想了想還是矜持一點,沒有脫內衣,穿著絲襪穿上了酒店的睡衣出來陪蘭局長,心裏還想著胡雲做的還是不夠仔細,應該帶一件女士的睡衣啊。

張敏依偎在蘭局長的懷裏,柔聲的和蘭局長說著話:蘭大哥,我覺得你這個人挺好,那天一見麵我就覺得你是特別重感情的人,要是哪個女人跟了你,肯定會幸福死了。

小玉,你真會說話,大哥都老了。蘭局長的手撫弄著張敏的頭發,不過你放心,有什麼事小玉你就跟我說,隻要我能辦的。

大哥,小玉什麼事也沒有,就是跟大哥很投緣,你看著胡雲好像對我挺好的,其實我們……張敏裝出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蘭局長趕緊追問你們怎麼,我看胡雲小子不錯啊。

都是裝樣子,大哥,說了你也不要笑話我,我們都快三個月沒在一起了

張敏說著一付害羞的樣子。

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他都不碰?要是我天天跟你在一起都不夠。蘭局長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學會說些油嘴滑舌的話了,看來在女色麵前,男人總是會不斷的學習和增進自己的能力。

大哥,你又笑我張敏說著輕輕打了蘭局長兩下,一付嬌美可人的小女人樣子。

引得蘭局長心裏癢癢的,不由自主地把張敏又摟在了懷裏,張敏也主動地摟住了蘭局長的脖子,兩人又吻在了一起,張敏的睡衣也適時地敞開了衣襟,蘭局長的手伸進張敏的乳罩裏,揉捏著張敏豐滿的乳房,張敏深深的呻吟著,一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乳罩扣子,讓乳罩掉落在沙發上,蘭局長低頭嘴唇含住乳頭吮吸著,張敏仰頭呻吟,大哥,抱我……到床上去……我想要你……

蘭局長攔腰把張敏抱起,張敏抱住蘭局長的脖子,蘭把張敏抱到了臥室的床上,兩人在床上滾做一團,張敏徹底在床上發洩出她的床上本性,扭動著身體,一邊脫著蘭局長的衣服,很快就把蘭局長的衣服都手抓腳踹的弄到了床下,一邊也快速地把自己的內褲和褲襪脫光,兩個人赤裸裸的摟在了一起,張敏明顯的感覺到蘭局長呼吸的急促和粗重,雙腿向兩邊分開,讓蘭局長壓在她雙腿之間,感覺到蘭局長的陰莖就在自己腿根處硬硬的頂著,張敏摟著蘭局長的脖子,嘴唇不斷地在蘭局長的臉上脖子上耳根處亂吻,一邊喘息著在蘭局長耳邊說:大哥,我要你,進來啊……快……

蘭局長手伸到張敏的下身摸著張敏柔軟濃密的陰毛,那裏還是濕乎乎的粘糊糊的,蘭局長挺起下身頂了幾下,不是很對地方,張敏把兩腿在蘭局長身子兩側屈起,手伸到下邊,握住蘭局長的陰莖,頂到自己濕潤的陰道口,蘭局長屁股向前一頂,張敏的下身發出吉——的一聲,張敏頭向後仰,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啊——

蘭局長雙手玩弄著張敏的乳房,下身全壓在張敏的雙腿之間,和張敏兩個人的肉體一起前後的運動著,張敏把雙腿抬起來在蘭局長的屁股後麵鉤起來,下身向上挺起,讓兩個人接觸的更加緊密一些。兩手也抱住蘭局長的脖子,嘴裏不斷的喘息呻吟著。

伴隨著蘭局長每次的插入,張敏都啊……的一聲,在拔出的時候嗯…

的出一聲悠長婉轉的喘息。

沒多久張敏就感覺到蘭局長又要堅持不住了,喘息明顯的加重,下身一下停在那裏不敢動,張敏甚至能感覺到蘭局長在拚命的忍耐射精的慾望,張敏當然知道男人這時候的感覺,又想自己舒服,又不想讓女人看扁了自己,要是自己動兩下,肯定再把持也堅持不住了,於是動也不敢動,甚至把夾在蘭局長屁股上的兩腿也鬆了點勁,讓蘭局長減少點刺激,過了一會兒,蘭局長試探的開始動起來,張敏把雙腿放下來,在蘭局長的耳邊輕輕地說:大哥,你歇會,讓我來。

蘭局長趁著機會,把射精的慾望又壓了下去,也喘息著抱著張敏的肩膀,雙手在張敏光滑的後背上撫摸著,小玉,大哥也受不了了,大哥要出來了。

大哥你要射就射吧,大哥你上來啊,我動不了了,渾身都讓你弄軟了。

張敏還趴在蘭局長的身上,下身輕輕地蠕動著。張敏知道男人要射精的時候都喜歡在上麵,主動跟蘭局長說.

蘭局長果然讓張敏從上麵下來,他把陰莖從張敏身體裏脫離的這一會兒,見了風的陰莖又能恢複幾分雄風,張敏乖巧的主動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翹起,蘭局長看著張敏這個淫蕩的姿勢,更是興奮高漲,雙手把著張敏的屁股陰莖找到張敏已經黏糊糊濕漉漉的陰道口,毫不費力的就插了進去,張敏把屁股又向上翹了翹,蘭局長跪在張敏的身後,陰莖開始大力的抽送,這次不用再忍著射精的慾望,蘭局長幹的勇猛有力,兩人交合的地方發出噗嗤……噗嗤的水漬聲,讓屋裏的氣氛更加的淫糜,伴隨著張敏按捺不住放縱的叫床聲,啊……啊……大哥…

啊……

這次張敏不是誇張地在叫,蘭局長每次的抽插都很用力,蘭局長的大腿撞擊在張敏豐滿隆起的屁股上,啪啪直響,大概能有四五十下,蘭局長趴在張敏的身上,雙手伸到前麵玩弄著張敏的乳房,陰莖深深的插在張敏的身體深處,一股股的射出今天晚上第二次的精液。

張敏趴在床上,渾身還是軟綿綿的動彈不了,任由蘭局長重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軟下來的陰莖已經從張敏的屁股後麵滑了出來,濕乎乎的貼在張敏的屁股上。

過了片刻,蘭局長也從情慾中醒了過來,想起這裏是胡雲和小玉在賓館的房間,胡雲不知道還回沒回來,趕緊從張敏身上爬起來,慌亂的穿著衣服,張敏在床上翻了個身,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蕩漾了一下讓剛剛完事的蘭局長心裏還是蕩了一下,大哥,我累死了,一會兒胡雲可能就回來了……

雖然張敏話說了一半,蘭局長也明白她的意思,也匆忙的把衣服穿好,張敏也懶洋洋的把胸罩和內褲套上,還沒等從床上起來送送蘭局長,門鎖一聲輕響,胡雲推門進來,張敏趕緊把床上自己亂扔的衣服劃拉一下,扔到櫃子上,蘭局長表情明顯有點尷尬的和胡雲打招呼:胡老弟,老王怎麼樣了?沒事吧?

胡雲一看屋裏床上亂紛紛的樣子,張敏躺在被子裏,外衣都在櫃子上亂糟糟的扔著,一條透明的肉色絲襪有半條還露在被子外麵,知道剛才肯定是有了情況,心裏有了底,但畢竟張敏裝作是自己的妻子,這樣的情況自己無動於衷是不正常的,於是胡雲裝作詫異的眼神看著床上的張敏,張敏心裏劃算了一下,和胡雲說:老公,你可回來了,剛才我吐了一身,多虧蘭大哥照顧我,要不我就完了,你非得讓人喝這麼多酒。你還不謝謝大哥,送大哥回去,大哥都一夜沒睡了。

胡雲心想,這騷貨真會編瞎話,但是這樣就坡下驢倒是恰當,於是趕緊和蘭局長說著感謝的話,送蘭局長下樓回去。

回到屋內,胡雲興奮的看著張敏:怎麼樣,幹沒幹?

張敏在被窩裏,伸出手指擺出OK的手勢,嘴裏說:兩次,剛才唱歌的地方就來了一下。

嗬嗬,一宿就拿下兩次,厲害,男人碰到你真就是一個字,胡雲頓了一下。

去你的,怎麼感謝我啊?

再補償你一次,來個帽子戲法。胡雲說著就脫衣服,張敏把枕頭啪的扔給胡雲,靠,睡覺,我快累死了。

第二天的事情非常順利,張敏跟胡雲一起去找了一下蘭局長,把想做幾個采購單子的事情和蘭局長說了,雖然張敏沒有說話,可是蘭局長看著小玉看著他的那種情意綿綿的眼神,根本沒有辦法拒絕,在他的關照下,胡雲順利的簽了價值將近八百萬元的合同,醫療設備的利潤之高,除去給醫院的回扣,胡雲也將得到將近200萬的利潤,說句實在話,別說是讓張敏陪一下蘭局長,就是讓他親老婆小玉跟蘭局長上床,胡雲都在所不惜。

明天上午十點返回的機票已經訂好了,胡雲臨走的時候準備給蘭局長送個十萬塊錢的紅包,準備在款都打過來的時候再給蘭局長加碼,兩人商量了一下,傍晚的時候,胡雲繼續去忙他的事情,張敏去找蘭局長.

張敏給蘭局長打了個電話,大哥,我是小玉,我們明天的飛機就要回去了,大哥有空嗎?我想見見你啊。

蘭局長聽了張敏前麵的話,心裏挺不是滋味,聽說張敏要見他,還不是幾乎奮不顧身,很快就來到了張敏他們住的酒店,進了門,看胡雲不在,張敏穿著睡衣,半敞開的衣襟可以看出張敏內衣都沒有穿,心裏激動,一把就摟住了張敏肉乎乎柔軟的身子。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張敏抬起頭,依偎在蘭局長懷裏,大哥,胡雲出去吃飯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蘭局長此時還不明白什麼意思,攔腰抱起張敏進了臥室,這次蘭局長明顯找到了感覺,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後還是在張敏後麵的姿勢射了精,兩人躺在床上,這次張敏可是由衷的感歎著撫摸著蘭局長的胸,大哥,你真厲害,小玉舒服死了。

剛才的一陣衝鋒讓蘭局長同樣是氣喘籲籲,但是這種勞累後的疲憊是舒服的疲憊,蘭局長的手摟著張敏的身子,一隻手玩弄著張敏右麵乳房的乳頭,大哥老了,真不行了,要是以前……蘭局長話說了一半,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

張敏當然明白這種好漢不提當年勇,還是一種陶醉的樣子,看著蘭局長:大哥,剛才小玉都舒服死了,還說你老了,要不你還想弄死小玉啊?

大哥怎麼捨得弄死小玉啊,喜歡還不夠呢。

大哥,明天我就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見到。張敏故意幽怨的說.

小玉,沒事就來上海,胡雲不來大哥也好好招待你。

真的,大哥,那以後我就來找大哥玩,我也好好招待大哥,嗬嗬。張敏爬起身子趴在蘭局長的胸脯上。大哥,還要不要,明天想要也沒有了。一邊手伸到下麵摸索蘭局長的陰莖.畢竟年齡大了,還軟軟的沒有生氣。

想要,什麼時候都想要,天天要你都要不夠。蘭局長雙手撫摸著張敏肥嫩嫩的屁股。

此時的張敏享受在慾海的放縱之中,而完全沒有在意到她的老公李巖正在一種猜測懷疑中掙紮著、等待著……

飛機離開上海的上空,欣賞著白雲上的藍天,張敏心裏回蕩著剛剛過去的五天,不知道自己的意識在什麼地方,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優勢在什麼地方,她相信自己有一個燦爛美好的未來在等待著自己,但完全沒有想到在煎熬中掙紮的李巖會怎麼想怎麼去對待……

色女一夜情

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和老公不在一個城市,我們隔著1000多公里的鐵道線和長長的、似乎沒有盡頭無線電波聯繫著,雖然父母和朋友叫我慎重考慮將來婚後分居的痛苦,但戀愛時的甜蜜和年輕的衝動,使我不顧一切奮不顧身,我堅信我的選擇是對的,我們會幸福的,愛情的力量大過了1000公里的距離。終於,2003年的11月,我成了他的新娘。

婚後一個多月的如膠似漆和男歡女愛後,他上班去啦,我感覺我又回到了婚前,還是一個人工作生活,每天說著同樣的話,重複著同樣的事,和閨中密友也沒從前親密了。

總覺的自己結婚了比她們成熟了,逛街時也找不到以前在一起瘋時的輕鬆和快樂了,單位裡一些有點色色的男孩也不圍著我轉了,去向那些和我一樣大的閨中密友獻慇勤,一些有家室的同事開始和我開一些婚後才能開的玩笑。我真的老了嗎?我和她們一樣大,只是比她們先結婚,怎麼就開始有區別了。

後來我明白,婚姻沒有使我年紀變大,但使我多了一個我說不出來的什麼東西,也許是從一個少女變成了少婦,就像童話裡一樣,我已從人女變成了人妻,我是少婦了,我要做一個成熟漂亮的俏少婦。

每天晚上除了上網似乎沒事可做,但上網似乎也很無聊,我在網絡上開始放縱,我喜歡和那種有點色色的成熟男人聊天,我不怕他說那種纏綿扉惻的謊話,也不介意他說那些臉紅心跳的情話,我不是小女孩,我是少婦,我不會相信。但我有個原則那就是不見面。

我認為不見面的好處很多,它至少可以使我感覺比較安全,也可以讓我充滿著想像,電腦那邊的人是什麼樣子?博學、幽默、英俊?我會把他往很好的方向想,他一定是個博採各家之長的成熟男士……

想像力使我和一個男人走的很近,他離我的城市有2小時的車程,很多次想盡辦法要見我,我都不允。直到一天晚上我上網他照例和我打招呼說想見我,我以為他在外地,就隨口說:「好啊,你說在哪見面,只要你來的了。」他就說在步行街見面。

我答應:「好啊,你飛過來吧。」隨後他的頭像就黑了。我在心裡暗笑,又一個無聊的男人,隨後又在網上胡亂衝浪……他的頭像又亮了,對我說他到步行街了,第一次來這,找了很久,不過他會等我,一直等到我來。我嚇了一跳,開玩笑吧,你不是在你那邊嗎?

他很高深的笑了,我不能來嗎?你看我的IP地址,為了見你,再遠我都會來。我在電腦這邊感覺他很得意。

「怎麼不敢來嗎?怕我會吃你?」

面對他的挑釁,我很開心,這是一個除了我老公之外第2個肯從遠方來看我的男人,我不怕他,我對自己很自信。

「你是不是怕我和你一夜情?是不是怕見到我就無法自拔了,」面對他不緊不慢的挑逗,我飛快的敲出一段話:「我怕,我還沒怕過人呢……」

「那你就出來啊,我不敢想你長什麼樣,要是恐龍的話我馬上就走……」

「壞男人,好色之徒,」我敲了一連串義正詞嚴的話語過去……

「那你就來吧,我在步行街耐克店等你,我會一直等到你來,我相信聊這麼久你會把我當朋友的……」

「等了很久,我才回一句話過去:」你猜我會不會來。「然後我就下線啦。

關上電腦,我想了一下,去就去吧,在我的地盤我怕什麼。我換了件自我感覺還不錯的衣服,又用口紅眼影淡淡的粉飾了一下就出門了。離NIKE店很近了,我感覺沒看到人,我進了賣場,裝作看帽子,悄悄打量著周圍的人,好像不在,我鬆了一口氣,但又有點失望,也許他在騙我,根本沒來。我再一次環顧四周……終於我看見他了……

我默默的和他走了一會,他問我老公什麼時候回來,我說不知道,他又說能不能去我家坐會,我說不行,他又笑著問我,那去哪,怎麼辦?你總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大街上吧。我歎了一口氣,心裡想,老這樣在街上走也不好,但我也不知去哪。

「要不去開間房吧,」他又壞笑了。

我一驚,「不行,不去開房。」

他更放肆的笑了,「你怕什麼,我開房是我去睡覺,又不是叫你去,我總不能睡在大街上吧,走,帶路。」

我忐忑不安的和他來到一間賓館,我告訴他你就在這吧,我回家啦。他說叫我等他一會,我說不行,他堅持說就一會,我說那好吧,但我在大堂外面等你。我在大堂外面想,他還不錯,是個挺成熟幽默的男人,我對他漸漸有了點好感,也不太防備他了。正想著他出來了說要去宵夜,叫我陪他,我答應了,但又怕熟人看見,就帶他到了一個離家比較遠感覺不太會有熟人的地方去吃宵夜。

一晚上我們聊了很多,我感覺他風趣、聰明,很多話我還沒說完他就知道我要說什麼,而且他特別欣賞我,對我和老公不在一起也很有同感,我漸漸覺的他人好好,不知不覺中我們的距離拉近了,我不是那種傳統的女性,那種和男人說話都不自在的女人。

他問我對一夜情婚外性怎麼看,我告訴他我覺的只要2個人喜歡,有感覺,那是一種自由。我自己都很吃驚我會這樣回答,根本沒想到那發生以後怎樣面對自己老公或老婆。也許人有的時候是一種感情動物吧,特別是女人,有時會不被理智控制,容易衝動,我想那天晚上我就是這種女人吧。

夜有點深了,他請我去他那坐坐,還說明天就要走啦,想多聊會,我稍喝了一點酒,但很清醒,我知道去了也許會發生什麼,但我和他在一起的這個晚上,我找到了很多樂趣,老公很久沒和我在一起啦,他對我的溫柔、耐心使我找到了一種久違的溫情,我不想破壞這種氣氛,我只覺的這個男人很優秀,同時我內心也有一種久違的衝動,好想有個人抱著我,一直到天明。

也許是內心的騷動,也許是酒精的刺激,我和他去了……

洗完澡,他輕輕的抱著我,手在我身上遊走,嘴唇吻上了我的唇,我轉過頭去,我不想和老公以外的男人親吻,他很尊重我,把我慢慢輕輕的放在床上,雙手溫柔的在我身上探索,溫熱的嘴唇含住了我的小蓓蕾,我輕輕地叫了起來,我感覺的到他急促的呼吸,他那又急有熱的氣息刺在我身上,讓我覺的很舒服。

他很有經驗,很快就找到了我的興奮點,只要一刺激到我的小蓓蕾我就會把持不住,他看到了我的弱點,就更加猛烈的對我的弱點發動進功,上帝的傑作,他癡迷的對我的乳頭進攻著,彷彿知道拿下她就拿下了我,我就會解除武裝,對他全面開放向他投降,手指也在我下面全面進攻。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一開始我還怕有人聽到,還壓抑著自己不敢太大聲叫出來,但我感覺胸口很悶,呼吸都不順暢了,要大聲叫出來呼吸才順暢,我就大聲的叫了起來,胸口被他搓揉著,乳頭被他吮吸著,慢慢的我的腿越分越大,我覺的下面好空虛,我大聲的叫著,忘記了不和老公以外男人接吻的想法,主動親起他來。

他爬了起來,面對著我下面,趴在我身上,用舌頭在我下面攪拌著,我感到他壓在我身上很沉,氣都喘不過來,他耐心的親著我的下面,我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我大聲大聲的叫著,感到他那一根硬硬的東西在我臉上亂戳,就在我忘情的叫著時,他那東西忽然插進了我的嘴裡,我閉上眼睛,含著它,吮吸著,輕舔著,完全忘了自己,迷失了自己……

「舒服嗎?」他問我,他爬過來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叫我幫他吹蕭,我有點不好意思,他說:「沒關係的,你看我剛才把你弄的多舒服,現在該你為我服務了。」說完就靠在床頭等我。

我看著他那昂然聳立的東西,上面鼓著一根青筋,靜脈血管都看的見,還亮晶晶的,沾著我的一些口水。

「你看,它在向你敬禮呢,」他開玩笑的對我說。

「哼,你羞不羞,都流水啦,」我也放蕩的調笑他。

我拿起他的東西,先用手在它的出口處擦了擦,塗在他的腿上,看見沒有,都流了些水出來啦,我繼續調笑他,說完我把它含進嘴裡,用牙輕輕地咬著,用舌頭包裹著輕輕的舔。我時而含著時而又吐出來,他快活的呻吟著,叫我再用力吸一些。我更賣力的吹著,感覺他的小弟弟在我嘴裡越漲越大,越來越硬。

「你流水啦,」我吐了出來,調笑著它。

「小寶貝,你敢笑我,」他一把抓住我,把我的頭往他的小弟弟上一按。

我又把它含進了嘴裡,感覺好像有一點液體流在我嘴裡,一種鹹鹹的,澀澀的味道。

我更加賣力更加用心的吹著,嘴裡不時發出一些嬌喘,眼睛斜斜地看著,刺激他,他再也忍不住了,兇猛的撲上來,把我壓在身下,把我雙腿一分,粗暴的插了進來,我大聲的叫了起來,表達我的快樂,我盡力的分開腿,迎接著他一次次猛烈地抽插,對他的粗暴,我一點也不反感,也沒感覺的疼痛,在呻吟聲中,我覺的自己就像漂在大海裡,在洶湧澎湃的波濤中慢慢的向大海深處漂去……

完事後,我趴在他的胸前,有點後悔,但又有點快樂,他輕輕的聞著我的頭發,手指不停的玩弄著我的小蓓蕾,和我溫存著。我問他,你以後還會不會來,他告訴我會來,我告訴他說你把我弄疼啦,他問我哪疼。

我不好意思說,他就點上一支煙,又是那種壞笑:「是不是把你的乳房弄疼了,我喜歡你這種女人,才結婚的少婦,我很喜歡你的乳頭,有點大,捏起來手感很好,乳房不算大,但也很好,剛好一隻手握的住,一切盡在掌握。」

說完還做了一個手抓乳房的動作,又把我的乳頭放在嘴裡吮吸起來,晚上我們又做了2次,有男上女下,還有女上男下,也有我趴著,他從後面進來的那種姿勢,但我都沒有第一次時那種感覺了,第一次我是真的有了高潮,後面的這幾次,更多的是他發洩,而我被動的接受,完全沒有了第一次時的激情。

做完以後,看著他滿足的樣子,我趴在他的胸口,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起了我的老公,感覺很對不起他,又有點想哭的感覺。

早上醒來他還沒醒,我看時間快8點啦,連忙叫醒他,他看見我的身體,又想要,又壓在我的身上親我……

一直到了9點,我們才下床,我送他到了火車站,看著他回家,火車開了,他很捨不得我,我也有點捨不得他,但又一種想他快點走的感覺,目送著他的遠去,我在想:這個男人和我算什麼?他得到了我的身體,我呢?我得到了什麼?

[轉帖]一夜pub的狂歡

一夜pub的狂歡

今夏6月份炎熱的晚上,21歲的小貞(唸高雄的護理某學校二專)特別從高雄鳳山直奔茄萣找小千(21歲唸台中護理某學校四技),準備晚上到台南某
pub去盡情狂歡一夜,尤其她們倆個人都未曾去那類場所,所以今天心情特別高興,小千也為了去pub見識向男朋友小富(唸醫學院)報備,小富覺得這種場所很複雜,向小千叮嚀不能喝酒,只能選擇果汁來喝,也不能跟pub的任何男孩有接觸,小千為了去pub狂歡,答應男友小富所有要求。

晚上小貞到小千家中,穿著薄薄白色細肩帶的衣服、超短的裙子,下半身只有件蕾絲半透明小內褲,心中想:小元(目前男友,網路認識還沒見面,就讀醫學院)常說我勾不到男人,今晚我要好好表現我的魅力,讓小元知道我也是個有媚力的女人,而且小元也說我不敢跟不認識的男人一夜情,今晚如果我遇到一個順眼的男孩,我一定讓小元知道我也敢一夜情,讓小元對我另眼看待,況且她也不是處女(十八歲給第一任男友奪走了),跟男友分手二年多就沒有性關係了,需要時就自己動手DIY,或者跟小元電話做愛,暫時解決性需求,小貞心想為什麼小元不跟她見面,如果小元願意跟她見面,她的身體永遠是屬於小元的。況且小貞及小元常吵架,小貞認為小元很風流,常說他跟那個女生做愛情形,心中越想越氣⋯⋯⋯⋯。

小千晚上洗澡後,特選一件薄的休閒服,內穿紅色無肩半胸罩,下半身穿著一件緊身牛仔褲,臉上劃上淡淡的妝,準備今晚pub的狂歡。晚上十點小千及小貞穿著漂漂亮亮的衣服,共乘一部機車從茄萣往台南去,途中剛好遇到警察臨檢,警察叫她們下來拿出身分證查看,問她們要去那裡,小貞說:她們要到市區去找朋友,警察說:穿那麼漂亮應該去pub才對、不要搖頭喔,兩人聽聽就偷笑起來,警察認為她們沒有嫌疑,就放了她們走了。

到了目的地她們停好機車,小千把手機及皮包放進車箱內,以免進入pub後被人拿走,走進大樓小麗(小千高職同學)已經到門口等候,三人就一起進入pub裡面,進入後音樂、燈光、人潮讓她們感到新鮮,一個服務生(喵)走過來問她們幾個人,然後就幫她們找一桌坐下來,舞池中已經有很多男女孩在跳舞了,每個人穿著服裝都很辣,在音樂的熱烈放送,每個男女都跳了很盡情又挑逗的舞。

喵問她們三人想喝什麼,小千及小貞點果汁,小麗則說:到pub應該喝酒才對,喝果汁太不上道了,服務生喵也說:對啊、每個人到這兒都點酒,很少人喝果汁的,小千聽了就想趕緊打電話給男友小富允許她喝一些酒,就找公用電話打給小富,電話有響可是沒有人接,連續打了很多通還是這樣子,她心想會不會小富在睡覺,下星期小富要期末考,可能累了讓他睡一下,等會兒再打電話告訴小富說她喝一些酒,讓他心安。小千回到坐位,已經看到小貞及小麗在喝酒了,旁邊還有給個男孩在跟她們聊天,就走過去坐下後,有個男孩(小安)就靠過來跟小千問好,小千謹記小富的話在心中,不敢和這男孩聊太多,只對他笑一笑,只見小貞和小麗在跟其他男孩在打情罵俏、有說有笑的,小千見狀只好自己喝悶酒,聽她們在聊什麼。

熱門音樂一直響起,男孩們就邀她們下去跳舞,小貞及小麗就跟他們下去跳舞,小千則到電話亭打電話給男友小富,連續打了很久還是沒接,小千則越想越生氣小富在做什麼?為什麼都不接她的電話,就回到坐位繼續喝酒,一瓶接了一瓶的喝,酒喝完了,小貞和小麗也回到位子,發現酒沒有了,就跟小千說:妳怎麼這麼厲害,連我們的酒都被妳喝了,怎麼辦?突然有個叫阿倫男孩說:喝完沒關係,我去買酒請妳們喝,然後就到酒巴買了6瓶啤酒回來,她們有說有笑繼續喝酒。

在一陣喝酒及有說有笑氣份下,阿倫偷偷牽小麗的手,小麗發現也就緊緊握住阿倫的手,兩人對上眼就牽手往舞池去跳舞了,小千喝的有點醉,就繼續往電話亭打電話給男友小富,獨自留下小貞在位子裡,服務生喵看到就往小貞走去,就說:怎麼剩下妳一個人而已,妳的朋友怎麼沒有陪伴妳呢?小貞看到喵就說:她們都去恩愛了,我好可憐喔,喵就笑說:那我陪妳聊天啊,小貞見喵身高大約165瘦瘦的,比她還矮(小貞身高168),長的還很順眼就跟喵聊起來了。

夜晚快二點了,小千終於接通小富的電話,就生氣起來問小富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小富發現小千喝酒口氣又很壞,就很生氣說妳是否喝酒?喝多少酒?小千就說喝一點點酒而已,小富發覺小千喝的有點醉就生氣說:妳為什麼要喝酒,妳不是答應我去pub不喝酒嗎?為什麼妳不聽話,小千就哭了說: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我只是喝一點酒而已,我馬上就回家,回家後我打電話給你好嗎?小富說:騙人,妳不聽我的話我們就分手啊,馬上生氣就掛上電話,小千就哭泣著繼續打電話給小富,請求他原諒,小富還是不接小千的電話,小千就哭了起來,剛好小安也走進電話亭安慰小千不要哭,後來小千就抱著小安懷抱哭了起來,小安安慰小千不要哭,就在互相抱在一起時,小安的手也開始對小千亂來,小千發現後就馬上推開小安獨自回到坐位上。

小麗跟阿倫在舞池跳完舞後,兩個人就牽手親密往暗處去,兩個人就在暗處親吻起來,阿倫在吻小麗時,手就往小麗胸部摸索,小麗今天穿白色襯衫、短裙,小麗因喝酒自己放了很輕鬆任阿倫撫摸自己的身體,阿倫見小麗沒有抵抗就更大膽往小麗的衣服內,直往小麗的乳頭挑逗,小麗的胸部約32B,被阿倫這樣挑逗,心中的慾望就興起,伸手往後抓住阿倫的雞巴弄起來,阿倫因小麗的挑逗,陽具就越來越脹大,另外一隻手也往小麗的陰道撥開她的內褲邊,並把雙腿給攤開來同時用中指探一探溼得不像話的洞口,小麗因為阿倫的撫摸而全身發顫,嚶嚀一聲說:嗯⋯嗯⋯好舒服喔、再深一點,阿倫見小麗這樣淫蕩,就蹲下來往小麗的陰道舔進去了,小麗受到刺激就口中叫了起來,倫哥你好棒喔~~喔喔~~~~嗯嗯~~~好爽~~好舒服~~~啊啊再親深一點,喔喔喔~~~嗯嗯~~好舒服喔,阿倫見小麗被他親了很舒服,就拉開拉鍊拿出雞巴準備要幹小麗,就要進入小麗陰道一半時,小麗突然清醒來說:我不能對不起我的男友,我們現在適可而止就好,阿倫聽到小麗說這樣的話,就說:我的雞巴硬起來了,不幹可以,妳幫我用口交把他弄出來好嗎?小麗見到阿倫硬硬的雞巴,就蹲下去嘴像舔冰棒一樣又含又吸又舔著,舔到阿倫受不了—很快的射精在她的嘴裡!小麗沒迴避,反而含在嘴裡吞下精液!

小千回到位子就哭了起來,就拿起啤酒一直喝,小貞及喵見到小千這樣就問怎麼樣了,小千就喝酒說:小富不要我了,跟我提分手,我討厭小富為什麼要這樣,說說就哭了起來,酒也一直喝,小貞說:小富太過份了,小千不要為這種男人哭,我們今晚高興玩,說著說著酒喝完了,小千吵著要繼續喝,喵見小千這樣子就去拿幾瓶啤酒過來繼續給小千喝酒,小麗及阿倫也回來了,見小千這樣就安慰她,小千哭著說:我不要離開小富。幾個人就繼續喝酒,阿倫也向小麗告別,互相留電話。第1集

這時夜深了,人潮也漸漸稀少了,小千因為小富要分手的關係喝了不少酒,呈現醉醺醺的狀態,當然小麗也喝醉了,PUB也要休息了,時間三點了客人都離去了,只剩下她們幾個人而已,小貞因為要照顧她們,所以喝了很少,突然小千喝了很多吐了出來,口中唸唸碎碎一直叫男友小富名字,小貞就把小千扶到廁所嘔吐,然後就叫喵照顧小千,小貞先載小麗回家,等會兒在回來載小千,喵就說好,小貞就扶持小麗下去載她回家了。小貞因為不熟悉台南路線後面載著喝醉的小麗,騎了很久才把小麗送回家了。

小千在廁所醉醺醺嘔吐著,喵見小千這樣,就幫忙想要扶起她,小千因醉了很厲害四肢呈現無力感,這時喵看到小千這樣,就大膽在小千的胸部撫摸著,喵也往小千的嘴巴親吻著,小千醉醺醺躺在廁所的地板,就任喵親吻撫摸她的身體,小千也無知覺就讓喵這樣亂來,喵掀起小千的衣服,看見身穿紅色胸罩,而且胸部似乎比小貞的胸部還大,就把胸罩解下來親吻小千的乳頭(32C),喵看到小千的乳頭是粉紅色的,就不斷舔著享受這漂亮的身體,喵的雞巴也硬起來了,就拉下小千牛仔褲的拉鍊,手就往小千的陰道撫摸,用一根手指往洞內插進去,喵感到小千的陰道好緊喔,忽然小千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喵聽到這樣的聲音,就把小千的褲子及內褲脫到膝蓋,喵看到小千的陰道後,就把嘴巴舌頭往小千的陰道舔著⋯⋯.小千醉著不知覺陰道就流出淫液來,喵看到這樣情形,就馬上掏出自己硬的黑色大雞巴,準備往小千的陰道插進去,當插進入陰道快一半時,喵感覺小千陰道好緊,好像有個阻礙物在阻擋著,突然外面聽到有人扣門的聲音,喵想同事都回家了,怎麼還有人進來,喵心想可能是小貞回來了,趕緊穿好自己的褲子,又把小千的內衣褲穿好,回復原來的樣子。

整理好後,小貞突然進來就問喵:小千目前怎麼樣,喵被小貞進來嚇一跳,幸好已經幫小千服裝穿上了,否則被小貞看到就慘了。喵說:小千吐了很多,目前還醉不醒人事,小貞就請喵把小千背出門口,小貞看到小千這樣子,就不知道要怎麼載她回茄萣,如果摔下來可會很嚴重,喵看到小貞不知怎麼辦才好,就邀小貞先把小千載到他住的地方去休息,等到小千醒後妳們在回家,小貞見小千這樣醉,並基於安全只好答應喵的邀約了,然後三人共騎一部機車,小貞因穿裙子而騎機車、中間是小千、喵則在後面扶著小千,就這樣喵指引小貞回到他住的地方,在騎車路上,喵就一直撫摸小千的胸部及陰道,直到目的地喵才結束撫摸小千的身體。

喵就背著小千往自己的房間去,小貞則在後面幫忙,到房間後喵就把小千放在床上,小千還是醉醺醺的,小貞則坐上床上跟著喵聊起來了,喵在跟小貞聊的過程中,喵身體不時碰撞小貞的身體,兩人就聊起性方面的話題了,突然喵就親吻小貞的嘴巴,小貞被喵突來的舉動嚇住了,心想小元老是對不起她,既然現在有這個男人,就瘋狂做一次一夜情,讓小元知道她也敢跟其他男人做愛,兩個人就在床上互相親熱撫摸對方的身體,喵從來沒有跟高個女孩做過愛,今天小貞願意跟他做愛,真是豔福不淺,況且剛在店的廁所幹不到小千,慾望還沒有消火,就拿小貞的身體來為自己消消火吧!兩個人親熱十來分鐘,小貞就跟喵說:我同學在這裡不方便,你還有空的房間嗎?喵就說:剛好我室友昨天回家,還有一間空房,我們到那兒趣做愛好不好,喵究抱起小貞的身體往他的室友房間去。

到達房間後,喵就開始脫掉小貞的上衣及胸罩,就往小貞32B的乳房及乳頭既摸又親,小貞躺在床上任喵挑逗她的身體,心中二年多的慾火即將爆發,心想著小元敢跟其他女人做愛,我今晚也要瘋狂跟喵做愛。喵親小貞的乳頭,手往裙內摸索小貞的陰道,小貞感到很舒服,這時喵已把小貞脫了一絲不掛,喵看了小貞的乳頭呈暗紅色,皮膚白白淨淨似乎保養不錯,自己也趕緊脫光衣服,然後在不斷親吻小貞的乳頭及各部位身體,一直往小貞的陰道舔~~啊舔,當喵在親小貞的陰道時,小貞感到空前的慾望,這跟前男友及跟小元電話做愛都沒有這樣高潮過,喔喔~~~~~嗯嗯~~~~~~啊啊⋯⋯好舒服、好爽喔~~~~繼續親⋯⋯..親深點⋯.喵妳好棒喔~~噢…噢..啊…
不行了…
啊…
你太強了…
啊…
啊…
啊…
停一下…
啊…
啊…
」。

小貞被喵這樣一親不久高潮馬上就來了,小貞就說喵好棒喔!弄得我出來了,換我幫你服務好嗎?喵一聽小貞要親他的身體就躺下來,小貞就開始親吻喵的身體,直到喵的雞巴,就用嘴含住、用舌頭舔喵的龜頭,小貞低下頭將喵的肉棒含入,一面搓擠著喵的陽具,一面吸吮著喵的龜頭,喵感到好舒服喔,就把小貞翻過來床上,準備把肉棒放進小貞的濕濕的陰道內,喵順勢向前一頂,肉棒全根沒入,再次進入到小貞溫暖滑膩的體內。小貞哼了一聲,主動的前後挺動,讓喵的肉棒在她的穴內抽動。

「噢…
太舒服了…
噢…
快一點…
用力…
啊…
啊…
好爽…
啊…
你太棒了…
啊…
用力…
啊…
」喵快速的挺動,小貞也扭動著身體迎合喵,小貞很快的扮達到了第二次高潮,喵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躺在床邊緣上,屁股懸在床邊緣,喵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大腿分開,肉棒用力的頂入她的穴內,繼續著喵幹小貞的工作,小貞前一波高潮還沒退去,第三波的高潮又向她襲來,小貞扶著床上,忘情的高喊著,淫水不停的流出,連續高潮讓她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天啊…
太棒了…
喵快死了…
啊…啊…
停一下…
啊…
不…
不要停…
快…
用力…
啊…
不要…
啊…
」在活塞運動中,喵感到精門快打開了,於是喵快速的將肉棒抽出來,用力搓擠,一股濃熱的精液急射而出,由小貞的小腹到她的豐乳間射成一條線,還有許多噴灑在她的臉上和頭髮上。

小貞好久沒有享受到這種滋味了,心想喵個子不高做愛技術那麼好,小貞扮作失神的喘著,似乎剛才的高潮還未退去,喵坐在她旁邊摟著她休息,良久,小貞才作回過神來,看著她身上的精液,兩人一起笑了出來。喵就邀請小貞一起洗澡,小貞見剛才喵這麼棒,就欣喜答應喵一起洗澡,兩人親密走進浴室,互相幫對方清洗身體,也不斷互相挑逗對方身體,喵問小貞:為什麼妳同學喝那麼多,小富又是誰?小貞就說:小富是我同學小千的男友唸醫學院醫學系的,喵也問小貞:那妳男朋友在那裡,小貞本來不想說,後來也告訴喵:她男友跟小千一樣,同是未來醫生。喵聽完心喜:想不到我今晚跟未來醫生的女友做愛,我今天真的很豔福不淺。

小貞還告訴喵:目前的男友是第二任,喵就問:那妳的第一次是給第一任男友了,小貞含羞說:嗯⋯..,喵還問:那妳同學小千呢?小貞告訴喵:我同學目前還是處女喔,你可不要亂碰她喔,喵就說:這當然喔,碰了我還要負責,多麻煩的事,兩個人就呵呵大笑,也互相親吻對方的嘴巴。洗澡完後兩個人穿好服裝回到喵的房間,看看小千是否恙好,小千還是醉醺醺一直不醒人事,喵看小千睡覺這樣漂亮,心中想起想跟小千做一次愛,而且小千是處女,對她想要亂來的慾望也更大了,可是小貞在這兒無法實現這個慾望,心想不如跟小貞到他室友房間一起睡覺,等小貞睡著後再偷偷地到小千這兒來,所以喵就邀小貞一起到室友房間睡覺,本來小貞不放心小千在這兒睡覺,經過喵的保證,才跟喵一起去室友房間睡覺。到了房間後,兩個人脫掉衣服相擁而睡,小貞也因為太累,就馬上進入熟睡了。第二集

經過15分鐘,喵見小貞熟睡,就起床往小千睡的地方走去,到達房間內喵就把房間鑰匙關上,慢慢爬上床上就進行還沒完成的做愛事,喵慢慢解開小千的衣服,小千還是醉醺醺不知道有男人在對她進行侵害,拉起衣服、解開胸罩、在脫掉小千牛仔褲及內褲,小千的光溜溜的身體呈現在喵的眼前,喵心想他從來沒有跟處女做愛過,想不到處女的身體這麼美,我應好好品嚐處女的味道是如何美、如何香、如何棒,眼前這個美女我一定要得到她的第一次,而且她男友又是未來醫生,這樣貨色不好找,可能一輩子也遇不到這種女孩,想著就開始親小千嘴巴,用手撫摸小千32C的胸部,在輕咬粉紅色的乳頭,從頭到腳摸遍、也親遍各身體部位,喵就把小千兩腳分開,用嘴巴舔著處女的陰道,慢慢品嚐處女流出的淫液,喵對眼前的處女感覺好棒喔,雞巴也漸漸硬起來,喵拿起硬起來的雞巴慢慢磨擦小千的陰道,小千也因磨擦不自覺流出更多淫液。

喵發覺小千的陰道濕濕的,就挺舉自己的雞巴慢慢插進小千的處女穴內,我自己感到小千的穴內好緊喔,插進了一半好像有個阻礙物,我現在才知道我已經頂到處女膜了,我停下來先感覺這處女膜的味道,雙方就摸著她的乳房,五分鐘的享受後一頂龜頭就全部進入小千的陰道內,小千突然叫了一聲,喵也不管就繼續插小千的陰道穴內,小千在醉醺醺下叫出聲音,啊……啊……喔…………啊啊⋯⋯喔喔⋯⋯嗯⋯..,喵聽到小千這樣叫聲,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直在小千陰道內一進一出,交響出美妙的聲音。喵越看小千臉蛋越喜歡,心中產生對她的佔有慾也加大,一抽出一抽進小千陰道近5分鐘,喵感到要射精的感覺,就想不如把他精子射進小千的子宮內,如果小千懷孕了,他就真正擁有小千這個美女了,心想後喵就終於忍不住一滴也不漏的射在小千的子宮裡。

喵射完後,雞巴還是停留在小千的陰道內,享受品嚐處女的滋味,就抱著小千的身體親吻著,喵把他的陽具從小千陰道拔出來,發現自己龜頭有血,這難道是小千的處女血嗎?拿起手指往龜頭血液一沾,就把手指放進自己嘴巴的舌頭,品嚐自己處女血的味道是如何?真好吃、真棒,忽然喵靈機一動就從抽屜拿起相機,就對小千光溜溜的裸體猛照像,還把自己的雞巴放進小千的嘴巴內,也照相起來,小千的陰道流出喵所射的精液雜帶少許處女血,也被一一照相。而後就跑到小貞睡的房間也對小貞的裸體照相,直到把底片照完為止。

喵又跑到小千睡的房間,靜靜欣賞小千的裸體,也不斷親吻小千的身體,心想今晚真好運能夠幹到二位唸護理的女孩子,而且有一個還是處女,心中暗暗自喜著,想著想著下體的雞巴不覺又硬起來了,自己的雞巴又頂入小千的陰道內,由於剛才有一次經驗,小千的陰道還濕濕的夾帶精液,喵的雞巴很快全根就進入小千的穴內不斷抽動,在抽動時喵的手握住挑逗小千32C的乳房,小千在醉朦朧中嘴內叫出啊……啊……喔…………啊啊⋯⋯喔喔⋯⋯嗯⋯⋯⋯喔喔⋯⋯⋯.,喵抽動持續7-8分鐘後,受不了小千陰道緊,忍不住一股精液又往小千的子宮衝進去,喵感到今晚實在太爽了,又做了三次精力透支不少,不知不覺就在床上睡著了。

中午時分,小千因昨晚喝醉感覺頭昏起來想喝水,起來後突然發現自己身體的衣物不見了,下體呈現疼痛的感覺,又發現這床上旁邊還有一個赤裸裸的男人,讓她驚訝而呆滯想著:怎麼會這樣子,頭痛讓她想不起發生什麼事而哭哭啼啼,小千想:會不會昨晚喝醉了,被這男人侵犯了,自己的陰道口也發現有男人的精液,她的同學小貞也不在這房間內,讓她感到恐懼又害怕。這時喵在睡夢中聽到有女人哭泣聲,馬上就驚醒看到小千在床上哭哭啼啼,喵奸笑說:妳還好吧!小千就問:昨晚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我會在這兒,喵欺騙說:妳昨晚有多淫蕩,一直想要跟我做愛,我只好順應妳跟妳打了二次砲,想不到妳還是處女啊,弄得我很舒服,而且妳昨晚還淫蕩喊我很厲害、妳很舒服⋯很爽喔。小千聽到說:騙人、不可能這樣,我不會對不起我男友了,喵說:事實都發生了,而且妳的第一次也給我了,那要怎麼辦?難道我要還妳的處女膜嗎!小千聽到這樣更哭了泣不成聲,直喊怎麼辦?

喵說:既然我們都已經發生了,不然我當妳的男朋友好嗎!算是我對妳負責任,我不會虧待妳的。小千說:不要、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不可能跟妳在一起,而且我男朋友唸醫學院的,是未來的醫生,我不可能放棄這得來不易的人,你少做夢了。喵聽到說:如果妳男友知道妳發生這種事,他還會跟妳在一起嗎!自己想清楚吧!小千聽到喵講這些話就更加煩惱而哭起來,嘴中一直唸小富我對不起你⋯⋯⋯.,喵當然不放棄這到嘴的尤物,況且小千身材好、胸部大,最寶貴的第一次又是給他,喵只有加油添醋要小千跟隨他身邊。

喵突然想出一個辦法,就跟小千說:今天的事,我們互相保密,我不會說出去,妳可以跟妳男友繼續在一起,可是⋯..我們的關係要保持交往著,妳說好不好?小千聽到就說:你真的不會說嗎!喵說:真的。說著喵就往小千身體靠近,並摟住她的肩膀,輕撥小千的長髮,手就往小千的32c乳房挑逗著說:妳昨晚爽不爽,有沒有高潮啊,小千答:昨晚我醉了,我不知道什麼是高潮。喵聽到說:那我現在讓妳知道高潮的滋味是多麼爽啊。喵就開始親吻小千的嘴唇,雙手玩弄撫摸小千的乳房,並輕捏乳頭,小千受到喵這樣挑逗,生理開始產生反應,口中喊著:喔喔⋯⋯.嗯嗯⋯..喔⋯喔⋯.喔⋯喔,喵看到小千任他擺佈,就更大膽親吻她的乳房、咬著她的乳頭。咬的力氣不小,弄得小千吱吱唔唔叫了起來⋯⋯⋯⋯⋯⋯⋯。第三集

喵也因小千的淫蕩聲音,雞巴脹起更大了,手指更往小千的陰道去探索了,小千享受喵的瘋狂挑逗,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滋味及體內發熱的需求,心想:想不到做愛的滋味這麼好,喵也把小千的手往自己的雞巴摸,小千本來不敢摸喵的雞巴,因喵的手拉著小千的手不放,小千隻好碰摸喵的硬起雞巴了。小千唸護理以前在醫院實習,也有碰觸過男性病患,但也沒有用挑逗的方式摸過這麼硬的雞巴,更不用說小千男友的陽物,喵要小千用嘴含著他的雞巴,小千不要說太髒了。喵問妳跟妳男友親熱時沒給男友口交過嗎?小千說沒有,喵又問:妳男友沒有碰過妳身體嗎?小千回答:沒有,我男友很保守的。喵問:妳以前有讓男人碰過妳嗎?,小千說:有過,在醫院實習時,喵一直摸小千身體好奇問:怎麼發生的告訴我,小千說:妳要保密喔。

去年在醫院外科實習時,那時我負責照顧一個男性病患,他叫小麟,長的還很帥,有次中午我為了做實習報告到他單人病房去做訪問,那時他車禍傷了一條右腿及右手,我就以這個傷來做我的報告,因為我已經跟他相處了好幾天且很愉快,所以我放了很輕鬆心情,當在訪問報告時,他突然想要廁所小便,就要求能扶他到廁所去,我就扶抱著他去廁所,到廁所時我幫他解開褲帶,他要求我能夠用手摸著他的弟弟解尿液,我那時認為是護病關係,就幫他用手解尿,誰知到尿一半時,他的弟弟竟然硬起來,我也無奈害羞繼續幫他解尿完後,扶回他病床,他不好意思說:謝謝,我說沒關係自然反應吧,突然他問我有沒有真正碰過男性命根子,我那時才20歲,有小富男友,可是我們沒有發生親熱關係,我跟他說沒有,他說:妳人很好,我當試驗品來研究我男性的弟弟,我那時我有點高興又怕的說不用了,他說這次很難得趁中午所有護士醫生都休息了,就當試驗品給妳看、給妳摸,可是我們要互相保密喔。

其實我那時也對男性生殖器很好奇,想要知道男性勃起是什麼情形,就告訴他:可以啊,但是我們一定要保密,如果你告訴其他人的話,我會否認的,他說:我也怕啊。小麟就把褲子脫下來,雞巴還硬硬的,他叫我用手摸他陽具,我就伸手摸摸了,他問我第一次摸男人弟弟感覺如何,我說怪怪怕怕沒感覺,他問我:想玩更刺激的試驗嗎?我說怎麼玩,他告訴我想摸我的胸部感覺刺激就更大了,我那時想:我摸他弟弟,給他摸我的胸部應該不要緊吧,我就答應讓他用手摸我的胸部,我們就互相撫摸對方的胸部及雞巴了,他一直摸著我的胸部心裡開始有奇怪的感覺又舒服,忽然他的手往我的裙子裡面摸,我告訴他不能這樣子,他說摸摸才會更刺激,說完後就剝開我內褲外側直接往我的神蜜地撫摸著,他碰到我的陰道我感到很舒服的感覺,突然他用受傷的右手把我的衣服拉鍊拉下,我的胸部就呈現出來,他說他想要親我的胸部,叫我的胸罩解下來,我告訴他這樣不行,如果有人進來就慘了,他說絕對不會有人趁這時候進來巡房的,他只是想親親我的乳頭刺激感有多大,我想既然已經被他撫摸了,讓他親親乳頭看自己感覺如何,所以我解開自己的胸罩坐在床邊,身體彎下讓他嘴巴能親吻我乳頭,想不到被男人親吻乳頭的感覺是多麼舒服,我們互相挑逗對方的身體器官,他的中指也一直往我的陰道前進,我叫他不能太深入,以免刺破我的處女膜,後來他又要求舔我的陰道,我就脫下內褲穿著護士裙內讓他幫我舔,這是我第一次為了想了解自己感官刺激,而讓這男人撫摸親吻我的身體、我的穴,自己感覺性的慾望也因這次的試驗,想要去體驗性的滋味也越來越嚮往了。

後來小麟又希望我能幫他舔舔他的雞巴,我說好髒不要,他一直拜託我口交,而小麟也說如果我不幫他舔雞巴,他一定不會射精的,我心那時想,我沒有真正看過男人射精的情形,以前都是看A片或圖片才有看到的,反正我們都已經這樣了,自己試試舔男人的雞巴看味道怎麼樣,我就彎下腰往他的雞巴含進去,小麟因我嘴巴一直舔著他的雞巴,口中說著:小護士妳嘴巴含著我很舒服喔,再含深點、快一點上下抽動含著,真是舒服極了。我們互相舔對方的性器,我自己也因小麟不斷用舌頭舔著我的處女穴,身體也開始發熱,陰道內希望有東西進入,來填滿我心中的慾望,我好舒服喔,我半裸著讓小麟用手用嘴不停往我的身體挑逗及親吻。小麟說:小護士妳想要我的雞巴進去妳的陰道穴內嗎!小千說:我不要、我不要、我還是處女。小麟說:我的雞巴進去陰道後妳會更舒服、更爽喔。我告訴他說:我們這樣就好了,我要我的處女膜留給我的男朋友,小麟失望說:好吧、妳不要我們維持那樣就好了。小千就一直含著、舔著小麟的雞巴前後動近10分鐘後,小麟說:我快出來了妳速度加快,小麟很舒服一個挺不住,陽精就「卜卜⋯⋯卜卜」的射出來了,精液塞滿了小千的嘴巴內而流下來,小千連忙跑到浴室把精液吐出來,漱漱口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走出來。

小千講到這兒,發現喵的雞巴越來越硬,自己的陰道也濕淋淋的,喵就提起他的雞巴就往我得陰道插進去了,喔喔喔⋯⋯..嗯嗯嗯⋯⋯⋯.好舒服..好爽喔,喵不斷進出小千的陰道穴中,交合處傳來….啪…..啪…..的拍擊聲,小千頭一次清醒著被喵幹著,口中不斷喊出嗯哼∼好舒服⋯快點⋯用力肏我⋯用力⋯快點,我又來了⋯來了⋯啊呃,兩人交插了3分鐘,小千生平第一次高潮就這樣釋放出來了,我出來了⋯⋯好舒服喔⋯.繼續幹我⋯..喔喔⋯..好棒⋯⋯嗯嗯嗯⋯⋯⋯⋯.幹深點⋯⋯..喔喔

倆人持續做愛了10分鐘,喵因小千的陰道緊縮,受不了精液再次往小千的陰道穴射進去了,完後兩人就躺在床上,小千突然說:想不到做愛這樣棒,以後我需要時找喵做愛可以嗎!喵滿心歡喜說:只要妳願意隨時候教,兩人互看笑呵呵。小千為了這事不讓同學小貞知道,就趕快拿起衣服往浴室沖洗身體。喵也起身趕緊穿好自己的衣服,以免小貞起床後看到他跟小千有這樣行為發生。

過不久小貞醒來發現喵不在他身旁,連忙穿好衣服跑出來看看,就發現小千跟喵在客廳有說有笑的交談,才化解心中的疑慮。小千見到小貞說:妳起床了有沒有睡飽嗎,小貞說:有啊!睡了很飽,妳們怎麼那麼早就起床了,昨晚妳喝醉讓我很擔心喔,小千說:是嗎!謝謝妳!好同學我們可以回家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朋友的老婆吳蓉

吳蓉今年25歲,我們認識快5年了,我是通過我現在的女朋友認識她的,當時我還在大學讀大一,那時候她是我女朋友的好朋友,所以我有好多機會和她見面,記得見她第一面的時候就有了想幹她的想法,記得第一次見面她下身穿的是條牛仔褲,束得特別緊,褲襠的褲縫深深地陷進肉裡,把她下面的輪廓凸顯了出來,可以看到她的陰唇肥肥的,真的很想摸一下,可是當時我女朋友也在就沒有摸到,從那時開始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嘗嘗她豐滿小穴的味道,我也因此而努力著,但一直也沒有機會。更令人傷心的是沒有多久她就有了個男朋友,儘管這樣我也沒有放棄過,我覺得我一定會有機會的。

第二年我就和我女朋友在外面租了房子開始了我們的同居生活,我和吳蓉的聯繫也少點了,儘管她也經常到我家來吃飯,但機會總是很少,每次看她我都喜歡盯著她下面看,她知道我在看什麼,我們每次見面她都是穿很緊的衣服來,這點讓我很是飽眼福,真的很想舔她下面,我夢到過好幾次和她做愛的場景,每次醒了褲子上都是幹了的精液,都不敢讓我女朋友知道,真希望那天快來。

過了3個小時,她逐漸醒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大家都沒有說話,還是她打破了僵局,問我:你是不是直接射進來了。我點了點頭,又是無語。我突然想到了她和偉吵架的事情,就問了她,她說:既然你和我都這樣了,我什麼也告訴你吧。於是就給我講起了他們吵架的原因。

但淫蕩的吳蓉是沒有滿足的:

有天晚上吳蓉說她有事情要做回家晚,約十點多時我和朋友喝完酒回到家,看了一回電視,快12點時,因為酒喝的有些多了,覺得有些悶熱,突然想到樓頂部透透氣,搬來這麼久也沒有上去看一看。

我沒乘電梯,信步走到樓頂,剛一上來,發現電梯機房那邊好像有人聲,好奇心驅使下,我偷偷上前躲在隱蔽的地方想探個究竟,卻聽到一男一女淫穢的對話。女的好像求那男的肏她,但是男的卻故意捉弄她,要她做種種下流的動作,並且叫女的在地上爬一圈,就答應操她。我心裡一喜,想不到這麼晚了還能在樓頂看到一幕活春宮,這一對狗男女準是來這裡偷情的,這可要比毛片好看多了。

受到這一幕的刺激,我當時全身僵硬,幾乎不能呼吸。因為那男的雖然我不認識,可是那殷女人的竟然是吳蓉。

我心裡頭反覆的問自己︰怎麼會這樣?她是被迫的嗎?可是她剛剛有要求那男人干她呀?我們這棟大廈才完工不到一年而已,我們搬來這也才2個多月,他們這樣有多久了?現在進住戶數還不滿一半,樓頂算是很少有人上來。他們是不是常常在這裡偷情?那男的是誰?我是不是要去阻止他們?我該怎麼辦?

我不知愣在那裡多久後,腦子亂哄哄的踱到那樓梯間外,隱隱約約的聽到吳蓉的呻吟聲,就像轟天雷一樣的打擊著我。回到樓下的家,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也不曉得為什麼不去揭穿他們。

後來大約1點多,回來了,看我躺在床上沒睡著,便說道︰「唉呦!累昏了,我今天不知發什麼瘋,害得我們那一組快累翻了!」說完看我也沒什麼反應就跑去洗澡了。那一晚我整晚沒睡著,陰莖卻峭立著,整晚雜亂無章的想著種種的手段想要報復他們。

不過說來也怪,每當吳蓉講起她的情人怎樣肏她時,我都比較興奮。有一天我對她說:「既然你喜歡大雞巴,乾脆在互連網上發一個信息,約定好時間、地點,徵集一些傢伙比較大的男人來,玩一次群交遊戲過足癮。」

她說:「你同意嗎?不是玩笑吧?」

我說:「當真,這是我提出來的,不過別不讓我知道。我認為看你讓另外的男人肏將是興奮的。特別確實有巨大雞巴的人。」

吳蓉說:「你真好!我一想起有好幾根雞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就特別激動。」

過了大約一個星期,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公司上班時,吳蓉打來電話說她已經把一切事情搞定,今天晚上她在某個朋友住的地方搞一次聚會,我問她什麼聚會?她說就是上次我說的在互連網上發信息的事情。我很驚奇她辦這件事情如此快速。我在心裡想像著她今天晚上是怎樣地發騷。

下班後,我去了吳蓉說的那個地方。一進門,發現幾個奇怪的裸體的男人坐在客廳。

「哈哈!我們的力量得到了一些加強,」這些人其中之一說。

「那個女人的騷勁真大。她在房子裡正在搾乾我們每個人的精液。」

「喂,這是一個風騷淫蕩的婦人,」這個人一邊肏著吳蓉的屄一邊嘟囔著。

「極其正確。以前沒有哪個女人能嚥下我的整個雞巴。但是看這寶貝,她都含到我的雞巴根了。」操她嘴巴的那個人喘著氣說。

我看到吳蓉的喉嚨因雞巴的插入有些鼓起。我不知道她以前能深咽這麼多。但是我想她從那個服裝店老闆那兒已經實踐過多次了。這個人慢慢地從她的嘴唇拉了他的雞巴出來,把雞巴在吳蓉的臉上摔打了幾下,注視著她的眼睛說:「你準備好了喝更多的淫液,蕩婦?」

「是的。餵我。把你的熱精液射給我,」吳蓉呢喃著說。

這個人微笑了,然後抓緊了她的頭的後部,慢慢地把雞巴又頂入到她的喉嚨。同時她的手繼續套動著旁邊的二個男人的雞巴。

「天哪!這裡,它來了,」

他喘著氣從她的嘴唇抽出了他的巨大的陰莖。

「嗷……!」

「你現在玩嗎?」

一個男人邊脫衣服邊問我。

我發現這個人的雞巴絕對是可怕的,大概有十七或十八厘米長,也很粗壯,我不能相信那巨大的雞巴能肏進吳蓉的屄裡。

「不,我等一下,」我有些結巴。

於是這個人擠開我上前湊到吳蓉跟前,吳蓉嘴裡含著一根雞巴不停地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她的手又開始套動新來的兩個男人的雞巴。當她的屄、嘴、手被填滿時,很快,發現我的吳蓉的身體抖動了很長一會,看樣子她來了一次巨大的高潮。後面的那個人把精液射入她的屄裡後撤退了,屄口還溢出來部分精液往下滴著。剛才問我的那個人挺著粗大的雞巴湊到吳蓉的屄跟前,當他的巨大的龜頭慢慢地弄開了她的微小的濕屄,並且逐漸肏進去的時候,我看的有點呆了。

「噢……,你有一根巨大的寶貝!你正在肏進我的屄!

噢……,肏我!給我全部插進來!「當她的新情人慢慢地肏她時,吳蓉叫了起來。

當操她嘴的人又把雞巴塞入她的喉嚨裡時,她淫蕩的叫喊被制止住了。我的可愛的吳蓉再一次同時被男人用巨大的雞巴操著她的屄和喉嚨,並且她喜歡這樣。這對我來說是一次稀罕的享受,現在,就在我面前,吳蓉被幾個男人肏的爽的亂叫喊。

「嗷……我不能相信這個蕩婦的騷屄是這樣的緊密。」這個人邊肏著邊嘟囔著。

「不知道有多少雞巴肏過在她的騷屄。」

其實主要還是他的雞巴太大了!他才感到屄緊。當他後退了時,吳蓉的屄裡嫩肉也隨著巨大的雞巴的抽出而翻出來。當他慢慢地向屄裡插進時,會引起吳蓉的一陣蠕動並且嘴裡呻吟著。這個男人開始慢慢地肏我的吳蓉,把粗大的雞巴在吳蓉的屄裡進進出出。

「肏的你怎麼樣,婊子。你愛大雞巴?」

「啊……是的……」當她被前後兩個雞巴操的來回搖動時,她不停地呻吟著。

「寶貝……吸那大雞巴,……你這個淫婦……準備喝精液……」

看起來操吳蓉嘴巴的這個人已經直接在她的喉嚨食道下面射了精,聽不清吳蓉在嘟囔啥:歐……姆……「,只見她的喉管那兒因吞嚥精液而翕動著。

他緊緊抱住吳蓉的頭不讓她動,使雞巴深深插在她的嘴裡,她的鼻子緊緊貼住他的陰莖根部的肉裡。我擔心她因無法呼吸而暈倒,但看樣子她控制的不錯。最後,這個人從吳蓉的嘴裡抽出了他的已經射完精的雞巴,她馬上大口喘氣著。當他用他的軟雞巴在吳蓉的臉上擦動時,吳蓉看著他微笑著呻吟說:你讓我喝了多少精液。「她然後舔她手上這個人的殘餘精液。

另一個男人然後在我的吳蓉的頭上佔據了位置。他把陰莖在她的臉上有精液的地方磨擦幾下,然後插進吳蓉的嘴裡。吳蓉沒有猶豫又開始吹淫他。

「停止佔住屄不放,還沒完?」

在床旁邊站著的人對正在肏屄的那個人說。

那個人呻吟了:「嗷……啊……我來了……」

他大幅度地把雞巴在吳蓉的屄裡抽送起來,吳蓉爽快地又大聲呻吟了,龐大的陰囊拍打著吳蓉的拉長的屄門。她的肥大臀部在這個人的大力抽插下瘋狂波動著,她的的身體在另一個高潮下又顫動起來。沒幾下,這個人射了精,當他抽出雞巴時,我發現吳蓉的屁股還一個勁地向後錯搖擺,好像高潮還未過去,只怕屄裡空了,這個人用手在她的屁股蛋上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說:「別急!還有人雞巴沒軟。」

說話的那個人很快就上前佔據了他的位置,兩手也在吳蓉的兩邊屁股蛋上拍打了幾下說:「騷婊子!我來接著操你的小屄。」說著就「咕唧」一聲把雞巴插入到濕漉漉的屄裡。大約過了一小時左右,這6個人才個個筋疲力盡了,每個人都好像射了2-3次精。

他們走後,我才狠狠地操了她一回。操她時,我發現吳蓉的兩片陰唇向外耷拉著,屄眼比以前鬆了一些,這又需要幾天才能恢復原狀。吳蓉告訴我這6個人都是經過她在網絡上聯繫後精心挑選的,每人付給她1000元,在我回來前3個小時,他們就已經開始操弄了,中間把她肏暈了好幾次,她現在想休息一會,說著就睡著了。

我凝視著她的睡覺姿勢,她看起來美麗驚奇。她的堅挺的身體顯示出她的體育鍛練的症狀。她的嘴唇邊好像因為長時間被雞巴操弄顯的有些紅腫,她的屄門也被肏的紅腫起來,並且她的屄眼仍然正在豁開著,淫液不停地從她的展開的騷屄眼流出來。我用一條毛毯蓋住她的浸泡精液的身體,然後關上了門出去買夜宵去了……

之後吳蓉對性上了癮,總是需要被男人猛肏.但是像我的一樣大小的雞巴難以滿足她,她渴望可怕的、像馬的雞巴。我買了一巨大的20厘米長的假陽具。當我肏她時,她通常難以有高潮來,因此當我肏她的屁股時,我不得不用假陽具肏她的屄……

去年夏天,我的吳蓉和我去南方海邊的一個城市旅遊。我的吳蓉長的風騷漂亮性感。同事小李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問他是否願意和我們一起去旅遊,他沒介意和我們同行,我們三個因此去了南方。

因為天熱,吳蓉在第一天穿了一件很性感的罩衫,你幾乎能徹底地看到她的裡面,能看出小李的褲襠因吳蓉的穿著顯的有些勃起。

第一晚上我們為了剩錢,3個人登記了一個套間房,我和吳蓉睡在裡間的雙人床上,小李睡在外間的一張單人床上。因為我們想要第二天早起,晚飯以後,我們就回到我們的房間輪流淋浴準備睡覺。小李先沖澡,接著吳蓉洗,在我洗完澡出來之後,我發現中間的門緊閉著,聽見外間有小聲音躁動。我聽見了吳蓉說:「不行,小李……現在還不行……他很快就會回來……」。

我從門縫悄悄向外看,清楚地看到小李從背後抱住吳蓉,隔著薄薄的裙子聳動著屁股,把他的陰莖在吳蓉的屁股上磨擦著,手從脖子下面伸進去摸著乳房,不一會兒吳蓉轉過頭來開始親吻小李。在親吻了幾分鐘以後,他們在床上躺下,小李撩開吳蓉的衣服爬在她身上舔她的乳頭。

「嗷……親愛的……Ooohhh……寶貝……真爽……但是……快停下來……」。

我的吳蓉低語說著,同時推她的乳房進小李的嘴。

「現在停止,親愛的……也許……當他睡著時我們可以……」。

這時我故意像是剛從衛生間洗完澡出來,做了很多響動聲,大聲喊道:「小李,吳蓉呢?」外面一陣輕微的響動聲後,小李說:「洗完澡了嗎?嫂子和我在外面說明天先去哪兒玩。」吳蓉推開門對我說:「你說咱們明天先去哪兒呀?」

我說:「我今天太疲倦了,現在瞌睡了,你倆商量一下吧」。

吳蓉說:「好!那你先睡吧,我和小李聊一會」。我故意說:「你把門閉住,你們倆說話的聲音小一些,別打擾我睡覺。」

過了幾分鐘,我故意打起呼嚕讓他們認為我是睡著了的。這時聽見外面又有響動,偶爾還聽見吳蓉「嘻嘻……」的笑聲。我悄悄起來走到門跟前,從門縫往外看,只見他倆坐在床上緊緊摟抱住親吻,互相吐著舌頭吐到對方的嘴巴裡。小李的手在脫著吳蓉的內褲,就把她往床上按。剛爬在身上動了幾下,床「咯吱……咯吱……」響動的聲音有些大。吳蓉推開小李指著裡間屋子低聲說:「不行,床的聲音太大了,小心把他給吵醒了。」小李說:「你扶在床邊,我們站在地上肏.」

他們又站起來親了幾下,小李脫掉他的褲子,完全裸體,吳蓉蹲下身子,用她的嘴唇含住小李的雞巴,他的雞巴逐漸翹起來,至少比我的長3厘米,並且看起來還會變得更大。

「嗷……寶貝,你的嘴唇是真好,」我聽見小李說。

舔了一會雞巴,小李顯的不能再等待,反轉過吳蓉讓她扶在床上,她快速分開了她的腿,小李在她的屁股後面把雞巴在屄口摩擦了幾下就慢慢插入屄裡,開始操起來。我偶爾能聽見雞巴和屄由於緊密摩擦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我看的雞巴也硬起來。

吳蓉在呻吟著「Ooh,親愛的,哦寶貝,你的雞巴好大呀!」

我聽見她說,「再肏深一些……用勁肏我,……哦親愛的!我再給你咂一咂雞巴,」吳蓉飛快地反轉過來蹲下把濕淋淋的雞巴含在嘴裡套弄了幾下,又轉過去讓小李從背後肏她的屄。不一會兒,我看見小李從後面緊緊爬在吳蓉的背上,腹股對著吳蓉的屁股「啪……啪……」地大幅度聳動了幾下,聽見了他倆的輕微呻吟聲,看起來他在屄裡射了精。爬在身上靜靜地呆了一會後才站起來,陰莖也順勢從屄裡滑了出來。我趕緊躺回到床上。這時候聽見他們在外面說了一些聊天的話題,過了大約10分鐘,吳蓉輕柔地推開門爬了到床上並且入睡……我們的旅程就這樣開始了……

我的親身經歷….美麗人妻

因為工作的關係   調到這個算是鄉下的地方  工作需要  也常跑外面  做些公關活動

一段時間過後  發現這裡除了地方純樸  還有一個極好的社會型態  人妻特多  有些是失婚的  有些是老公在外 孤單寂寞的

那天  朋友邀約到一間小吃店  進去發現  挖  裡面有3.4個風韻絕佳的少婦  

聊著聊著  才知道老闆娘跟一個員工是失婚單親  另一個則是老公忙著工作  鮮少管她  幾個姊妹常會聚在一起

那天大家酒酣耳熱   聊得挺開心的   其中有個朋友  開間酒吧  晚上就順勢約一約

到了酒吧後  大家也都很熱絡的唱歌 喝酒

漸漸地   有些人不勝酒力  慢慢離席了

這時  那位老公忙於工作的少婦來了  她算是有點豐滿可愛的類型  講起話來嗲聲嗲氣  

她坐在我旁邊  因為遲到的關係  她被罰了幾杯  

我也因為喝了蠻多的  也大膽了起來  現場客人越來越多  大家也都自顧自地在聊天 喝酒 唱歌

我開始試探性的將手放在他的大腿及屁股間  看他沒有多餘的反應  漸漸地慢慢撫摸…

或許她感受到了  但是沒有抗拒  反而更靠近我  我也更大膽的  慢慢地將她的衣服撩起  

直接接觸她的皮膚  輕輕地撫摸  她竟然迎合起來  很享受似地  

但是當我想要向上進一步接觸她豐滿的胸部  因為可能現場很多她的好友  

她將我的手拉下  但是是十指緊扣的  我也了解他的暗示  繼續慢慢地在衣服下愛撫她  

過了一陣子  他要回去了   我見機不可失   假借不勝酒力   尾隨她之後離開   

她似乎了解我的用意  輕輕跟我說  到外面路口等她  這裡有監視器  

才知道她老公在地方上頗有勢力  擔心出包  但  這也讓我更想要征服她

我開車到路口  她上了車   我再也按耐不住  握著她的手   撫摸她的大腿

我驅車到路口轉彎處  就馬上靠路邊停  往她濕潤的小嘴吻去  

她喑了一生  就配合著  我們滾燙的舌頭也用力的翻攪著  

她說"我是不是喝多了  以前都沒有人敢欺負她"

我回"我很清醒阿  而且我是愛你  哪有欺負你"

她"我不能待太久"

我"我家在附近而已"

我馬上驅車到家裡樓下  將車停好  她或許有點遲疑了  我馬上再繼續吻她  用我的舌頭挑動著她  

她"你想要喔"  嬌嫩的聲音我快爆炸了  我"我想要你"

她撫摸著我早已硬挺的陽具  我繼續舌頭攻勢  同時  雙手也在她豐滿的胸部上遊走  不斷地挑動她不知何時挺起的乳頭

漸漸地  她發出了嬌喘聲  像是很久沒有被愛地享受著  

或許家庭的道德  還是讓她有些遲疑

她解開我的褲頭  "這樣就好了好不好"  然後對著我滾燙的陽具  開始吸允著

不愧是人妻  差點馬上噴發  要不是有多喝幾杯  我看我幾乎馬上繳械

她認真地為我服務  像是回報我給她很久沒有被愛的感覺  

我也繼續撫摸她豐滿堅實的雙臀  慢慢向下往她小穴輕輕愛撫著

一開始她有點抗拒  但是漸漸地  她也屈服在這背叛的刺激及偷情的快感

我先輕輕逗弄著她的陰核  感覺她小穴漸漸濕潤了  

順勢  我用手指直接攻擊她最敏感的地方

我配合她吸允的節奏  手指一進一出  像是我進入她身體一般

我們不斷地配合對方的節奏  也幻想著我們已經緊密地結合了

過了一陣子  我發現她吸允的速度越來越快  舌尖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吸允的也越來越大力  

我也更加快速地刺激她陰道   突然  我發現她的陰道一緊  雖然她嘴巴還是沒有離開我的陽具  

但是可以聽出來她的的嬌喘聲越來越大  我也更加快速著逗弄她  不斷地感受到她陰道一縮一放的刺激

這時  我也快受不了了  小聲說"我快射了"  她更加用力地套弄 吸允著

"ㄛ………"  我將我滿滿地熱情傳住在他口中   我手上也感受到一股股的暖流

她並沒有馬上放開  而是小心翼翼地將我剩下的溫暖都汲取過去  我也慢慢地愛撫她的小穴  

像是愛愛過後躺在床上的擁抱  兩人都在享受這激情過後的溫柔……….

後來    我們來是有在互通簡訊    期待    我想   我們都在等待   可以有更深入的結合…….

失憶的妻子

失憶的妻子
(一)失蹤我叫劉鐵龍,是某電器公司的技術部的員工,跟我的妻子
在同一單位上班,我們有個3
歲的兒子虎兒,我們夫妻之間雖然也有小的吵
鬧,但總體來說還是非常恩愛的,尤其在對虎兒的關愛上可以說是無比默契
的。
 
  
 我的妻子洪小洋,今年30歲,年輕漂亮,是公司比較令人矚目的幾個
美女之一,她是公司的售後服務部經理,在面臨升職的誘惑面前,她不甘心
受公司副總王聖雄的威脅,跟我一起投奔公司另外一個副總林玉,這樣林玉
跟我們結成了同盟,在她的鼎力支持下,妻子小洋成功接任公司公關部總監,
進入公司高層,同時我也由一名普通的技術部員工升任售後服務技術科科長。
 
  
 正當我跟妻子春風得意之時,卻突然飛來一場橫禍。
 
  
 晚上,妻子加班,下午下班後我打車先回家了,虎兒雖然有我媽照看,
可自己還是想多抽出一些時間陪虎兒一起玩,孩子三歲了,正是好玩的時候
呢。不知不覺已經是夜裡11點了,虎兒已經躺在我身邊睡著了,可妻子還是
沒回來,我給妻子打了一個電話,手機關機,再打給公司,值班人員卻說妻
子在1
個小時前就已經下班了,正在我心中不安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喂,劉鐵龍先生嗎?」
 
  
 「是我,請問您是?」
 
  
 「我是交警三大隊事故處理中心,在在三環與華山路交叉口北300

發生一起車禍,車輛是牌照為「冀AT6506」的紅色凱美瑞,請問您是車主嗎?」
 
  
 「什麼,車上的人怎麼樣?我老婆呢?」我頓時感到心中被猛擊一下,
「事故現場我們暫時沒有發現受傷的人員,您不要著急,先來現場看看再說
吧!」
 
  
 我心急如焚,急忙馬不停蹄地趕到事故發生地,只見現場一片狼藉,
地面散佈著一些車體碎屑,我家那輛依稀可辨的紅色轎車前部現出一個凹坑,
明顯是發生了碰撞,車輛駕駛室裡面也發現了點點滴滴的血跡,老婆肯定是
受傷了,「警察同志,沒有發現受傷人員嗎?」
 
  
 「劉先生,很抱歉,我們也是接到群眾舉報趕過來的,可能受傷人員
已經被送往醫院了吧,奇怪的是肇事車輛已經不見了,可能是逃逸了,我們
正在調查,根據現場遺留的碎片,肇事車輛可能是一輛藍色小轎車,其他的
情況還需要進一步瞭解。我建議您先到周圍醫院查一下,看有沒有你妻子的
下落。」
 
  
 第二天,我把水城所有的醫院都跑了個遍,然而妻子卻杳無音訊,這
令我心亂如麻。回到家裡,孩子虎兒老是哭叫著要媽媽,更讓我坐臥不安,
我只有哄孩子說媽媽出差了。「怎麼辦呀?老天爺,您幫幫我吧!老婆,你
在哪兒啊?你讓我們爺兒倆怎麼辦哪?」,我躺在床上看著孩子可愛的臉蛋,
想起我跟妻子孩子在一起的幸福時光,禁不住淚流滿面。
 
  
 想起以前看到過的一則新聞,肇事者殺人滅口,將傷者轉移到荒郊野
外令其自生自滅,這更讓我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我不敢往下想了,但
越是這樣,我越是擔心。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三天兩頭往公安局跑,然而調查卻陷入困境,
沒有找到肇事車輛,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我動員了所有的親戚朋友,印發
了兩萬份尋人啟事,尋找妻子,依然無濟於事。公司此時也表現出了罕見的
大度,在沒有找到洪小洋本人之前,暫時由其他人員代理其職務,但各項工
資待遇照發不誤,由我代為領取,如果查明確已不幸傷亡,可按工傷進行補
償。我還能說什麼呢?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在苦悶和彷徨中度過,不知不覺三個月已經過去,
這段時間,孩子由我媽代為照看,我除了上班,就是找人,沒有心思做其他
任何事情,對於妻子的失蹤,我的感覺越來越糟,我甚至認為妻子的屍體正
躺在某個大家並不知道的角落,我的情緒處在最低沈的狀態。
 
  
 在家裡,年邁的母親經常勸慰我,然而我心緒難平。在公司,副總林
玉給了我不少幫助,無論是請假找人還是工作上什麼事情,她都很支持我,
我心裡對林姐非常感激,尤其是在我最脆弱的時候,她這樣對我無異於雪中
送炭。
 
  
 (二)憐愛這天下午下班後,我無精打采地走出公司大門,正往前走,
突然一個熟悉的女聲在我身後響起,「小龍,下班了?」
 
  
 我扭頭一看,「哦,林姐,你有事嗎?」
 
  
 「怎麼,這麼消沈,如果沒事的話,一起吃飯吧,咱們聊聊,走吧,
坐我的車。」她那堅定的語氣令我無法拒絕,我們一起乘坐她的奧迪A4找了
一家陽光小店。
 
  
 菜很快就上齊了,望著熱氣騰騰飯菜,我卻提不起食慾來,林玉用愛
憐的眼神看著我說,「小龍啊,我跟小洋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在工作上我
們都相互支持,現在她下落不明,在生活上也要我們也要相互支持,你說是
嗎?」我看著林玉,點了點頭。
 
  
 「那好,聽我的話,拿起筷子,吃飯,要大口大口吃,啊?」聽著林
玉那溫柔的聲音,我彷彿偶般按照她的吩咐,吃起飯來。
 
  
 「小龍,今天我們好好談談,要把心說敞亮了。服務員,來兩瓶紅酒!」
 
  
 我們邊吃邊喝,林玉象講故事一樣娓娓道來。
 
  
 「小龍,我丈夫兩年前死了,他生前是公司的總經理,這大家都是知
道的,可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我又為什麼會當上這個副總嗎?」
 
  
 雖然我的情緒不高,但聽到林玉這樣的問題,我也禁不住疑惑地搖了
搖頭。
 
  
 「哼!」,林玉冷艷的臉上掠過一絲冷笑,飲了一大口酒,將酒杯在
桌上一頓。
 
  
 「我這個丈夫死在了他那個情婦的肚子上,情緒激動猝死的。哈哈,
真是好笑。他死的時候,我都已經懷孕六個月了,可我卻一直被蒙在鼓裡,
後來我生了一個男孩,就是小寶。老爺子是公司大股東,由於他兒子對不起
我,看在我給他們孟家生了唯一孫子的份上,我就當上了這個副總。」
 
  
 「小龍,你知道兩年來,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一個人帶著孩子,有
什麼難處自己撐著,沒有人幫我,雖然衣食無憂,卻是孤單寂寞。人常說寡
婦門前是非多,我怕別人說閒話,也怕老爺子對我不滿,說的好聽,讓我找
個好男人嫁了,可我真要這麼做了,恐怕我這個副總的位子也就坐到頭了,
孟元星那個騷貨,還有王聖雄那個王八蛋對我也是虎視眈眈哪!」
 
  
 我心裡一驚,雖然知道公司幾個副總之間不和,但沒想到裡面勾心鬥!
角這麼厲害,更沒想到林姐會承受這麼大的壓力。林姐幫助我們固然有拉攏
自己力量的想法,但她不也很可憐麼?一個女人感情受騙,還要一個人帶孩
子,唉!隨著林玉心聲的吐露,我不禁升起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知不覺兩瓶酒喝完了,話也說夠了,心裡面說亮了,我也平靜了,
我們一起走出了飯店。
 
  
 我駕車要把林玉送到家裡,林玉卻說,「小龍,你喜歡我嗎?」,我
沒有回答。
 
  
 「你討厭我嗎?」,「不,不,我當你是我的大姐,你很漂亮,大家
都說你是冷美人,可我覺得你一點也不冷,你是面冷心熱,我感激你還來不
及呢?」
 
  
 「這就好,今天我不想回家,你送我去酒店,今天我要你陪我。」
 
  
 「這--,嗯,好吧!」
 
  
 說心裡話,對林玉這個公司副總,大家都是敬而遠之的,因為在工作
上很嚴厲,對男人從來不假辭色,雖然她也是個絕色美女,但很少有人產生
褻瀆她的想法,我對她也僅是感激而已,不敢有非分之想。然而現在美人相
邀,又受人恩惠,讓我無法拒絕。
 
  
 覓到一處偏僻酒店,又訂了一間大客房,我們一起寬衣解帶,沐浴就
寢,今天晚上的一切行動都是林玉在主動引導,而我只能默默接受。我已經
三個多月沒有做過了,沒有那個心思,但身體聚集的性慾確是存在的。
 
  
 房間的壁燈比較亮,將林玉身上照得纖毫畢現,雖然林玉已經是一個
兩歲孩子的母親,但是身體卻保養的非常完美,這與她經常打壁球,鍛煉身
體是分不開的,身體沒有一絲贅肉,加之生活水準高,營養得當,肌膚細膩,
實在是外觀不如近玩。
 
  
 我只覺得她那具潔白曲線玲瓏的溫熱身體趴在我身上,她一邊親吻我,
一邊雙手在我的胸膛上撫摸,在我的大鳥上捋動,兩隻豐挺的潔白乳房垂在
我的肩頸,輕柔地摩擦著,我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這樣的親密接觸很快激
起了我的熱情。
 
  
 我忘情地回應著她,雙手用力揉搓她的屁股,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觸感,
彷彿一股電流迅速傳過我的脊柱,我用嘴更用力的吸吮,用手從她的頸部往
下,順著光滑的背反覆的按摩,一直到她的臀溝,我的指尖輕輕地刺戳她的
陰縫,她禁不住嗚咽般地悶哼一聲,臉上蒙上一層紅暈,瞇縫的雙眼瀉出朦
朧的水光,似已萬分陶醉。
 
  
 不一會我的下身已經勃硬如鐵,粗長的棒體輕輕地頂著她的小腹,她
仰起上身用手掌撐在我的胸上,然後擡起屁股,扶著我的肉棒對準了自己的
水簾洞,然後輕輕地用龜頭在洞口縫隙來回劃動,我低頭瞄去,只見她的下
身光潔如玉,竟然是白虎,我的肉棒敏銳地感覺到溫熱濕滑。
 
  
 哦,她已經十分動情了,肉穴泌出的粘液瞬間已將我的棒身浸潤得油
光水滑,感覺龜頭頂在了一個又軟又韌的竅穴,我情不自禁地挺起下身。哦,
肉棒一下子進去了小半,林玉嬌媚地「嗯」了一聲,我能夠覺察她的舒暢,
她旋即壓下身段,我的肉棒整個被肉穴緊緊裹住,啊,真爽啊。
 
  
 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只想佔有這副美妙的身體。我攬下她的脖子,
吻住她微微開啟的紅唇,與她開始了激烈的肉搏。
 
  
 這時,我們兩個嘴唇相貼,激烈熱吻,她上身伏在我身上,下身上下
聳動,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我覺得快感如潮,她也悶哼不斷,下
身份泌的淫液已經打濕了我的陰毛和股溝,這樣持續十幾分鐘,她趴在我身
上一動不動。
 
  
 一會擡起頭,只見她的額頭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一縷秀髮貼在臉上,
更覺嫵媚,她的背上也已滲出了一層細汗,摸之水滑,她喘著氣說,「好舒

舒服--」,我知道她已是有些累了,於是我翻過身來,將她壓在下面,
用雙手托起她的頭吻她的唇、臉、頸和耳朵,下身發起一輪狂抽猛插,直肏
得她全身肉緊,呻吟連連,一會兒我又用胳膊挎起她的雙腿腿彎,把粗長的
大雞巴進行大幅度活塞運動,肉體碰撞聲、淫液摩擦聲響作一片,自己想要
把幾個月憋在身體裡的慾望完全釋放出來,我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重複著簡單
的動作。
 
  
 她的呻吟已經慢慢地變成了哼叫、尖叫,臉上露出似痛苦和極度刺激
的表情,呼吸中也充滿了顫音,也許是怕自己的叫聲太大被外面聽到,她居
然將枕頭蒙在自己的臉和嘴上,不知過了多久,我也已經大汗淋漓,然而這
樣的酣暢的發洩讓我心中的鬱悶得到極大發洩。
 
  
 我情不自禁地叫她,「姐姐,我愛你,我愛你,我要永遠這樣愛你,
你喜歡嗎?」這時她突然拋開枕頭,仰起頭哼叫一聲,兩眼呆滯,「我--
到了--」,我覺察到自己的陰莖被她的肉洞有節奏地緊握,一股粘滑的熱
液冒了出來,她高潮了,然後她癱軟在床上,可我並沒有停止抽插的動作,
繼續挖掘,繼續激情碰撞她的肉體。
 
  
 過了一會,我將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跪在床上,從後面肏她,我要
耗盡自己的一切力量,所以沒有任何保留地發起一波又一波衝擊,她的頭低
埋在被褥裡,高高翹起的臀部一片抓痕,精緻的菊花下面,光潔的陰部一片
水漬,閃著油亮的水光,陰唇被我的大雞巴突進抽出,十分紅潤淫靡,這樣
又肏了幾百下,我直覺一陣酸麻,禁不住快感的刺激,又一次大力插入,然
後摟緊她的腰部,將積攢了幾個月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噴射進美妙的肉洞深處,
她也受到刺激連忙反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毫不放鬆,就這樣定定地感受高
潮的餘韻,任由汗珠從上到下流淌,我們真的感覺好爽,好愜意。
 
  
 過了一會,我們倒在床上緊緊摟在一起,胸腹相貼,享受著難得的溫
存,然後在些許疲累和酒意中睡入夢鄉。
 
  
 早上,在迷糊中感到有隻手在摸我的雞雞,我立刻捉住了那隻柔軟的
小手,「姐姐,幹什麼,你摸我幹什麼,讓我摸摸你,這樣才公平--」,
邊說著我也向她光滑的下身摸去,「不要啊,癢!小龍,我不敢了,你放過
我吧!咯咯!哈哈」
 
  
 「不行,偷偷摸摸的行為必須懲罰!」
 
  
 「怎麼懲罰?」
 
  
 「你既然摸了雞雞,就用雞雞懲罰!」我邊說邊向她惡狠狠地撲去,
從床上追到床下,又從床下追到床上,終於我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摁在床
上就地正法,她當然是心服身服,五體投地了。
 
  
 激情過後,她靠在我懷裡,柔聲道,「謝謝你,小龍,你是兩年來我
的第一個男人,今天我真的非常快樂。以後,也不要拒絕我,好嗎?」
 
  
 我沈默了一會,說:「姐,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雖然小洋現在失
蹤了,可我畢竟是有家的人--」,「小龍,我不會強求你,我這輩子也不
會再嫁人了,只是希望你能經常陪陪我,你能答應嗎?」,我點點頭道:「
好,可這樣你不是太委屈自己了嗎?」,「沒辦法,只有這樣才能跟他們鬥,
下去。」我知道她說的是公司裡的那些人。
 
  
 「小龍,你放寬心,我一定幫你找到小洋--。」林玉又在安慰我,
我的心情確實好了很多。
 
  
 這時旭日東昇,一縷的陽光透進窗內,金黃亮麗的顏色讓人精神為之
一振。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我接通手機,傳過來一串似曾相識的聲音,「喂,
龍哥,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有你老婆的消息!」

人妻三明治

我是個已婚婦人,近日遇上一件難忘的經歷。

事緣是:因我家的泰傭急於請假,我家又不能沒有工人(因我丈夫不讓我做家務),所以她只好找了一個姊妹來代替。這個替工叫阿華,身型頗高大,有一米七,樣子尚可,但感覺總有些怪怪的,可又說不出什麼原因,心想算了吧,只是兩個星期。

平時家中只有我們兩夫婦及女傭,所以我在家中衣著很隨便,甚至穿著性感的睡衣在家中走動。阿華來了,我和丈夫生活依舊,尢其是性生活,差不多夜夜纏綿。幾天後,丈夫又要出外公幹,出發前我們更整晚大戰。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才醒來,走到廚房叫阿華煮點東西給我吃,阿華竟然說:「太太,我以為妳昨晚吃飽了,今天不會餓!」她指的是昨晚我和丈夫的性戰。

「妳又知?」我不甘被笑,反擊說。

「當然知道,妳的叫床聲這麼厲害,吵得我也心癢癢,整晚睡不著。」

阿華這樣說令我十分尷尬,只好走到飯廳等吃。不久阿華端出食物,當我進食時,發現阿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這時才醒悟過來自己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裙,裡面什麼也沒有。

「有什麼好看?」我忿忿的說。在這方面我對自己很有自信,高挑的身型、21吋堅挺的乳房、豐滿的屁股、甜美的樣子,要不然如何留得住年青有錢的老公呢!我不高興的說:「我有的妳也有,有什麼好看?」其實阿華也有一對21

吋的肉球。

「說不定啊!」她留下這句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後便走了。

過了兩天,我中午起床發覺阿華不在,原來是星期日,阿華放假了。一個人無無聊聊,於是翻閱近日的郵件,竟在當中發現老公郵購回來的幾隻色情光碟,隨手挑了一隻放進廳中的光碟機裡播放。

平日我也會和老公在房裡看A片,既然今天全屋無人,索性在廳中的大電視來觀看。當一幕幕的性愛場面出現時,腦海中不禁想起和老公做愛的情形,加上已有幾天沒做,性慾被勾起來,一隻手不斷搓揉自己的肉球,一手伸進裙裡輕扣著陰蒂。

正當我沈醉於自慰時,突然一雙手從後伸出來撫摸我的兩隻奶,我吃驚的回望——是阿華!

「太太,妳太誘人了,讓我幫妳解決吧!」阿華微笑地說。她不等我回應,兩隻手已不停地搓揉著我的雙乳。

礙於身份和理智,我當然拒絕並作出抵抗,她不但沒有停止,反而加強搓揉的力度,更集中捏弄我的乳頭,她的力度很恰到好處,摸到我春情勃發,掙扎逐漸消失,她開始吻我的脖子、耳朵,手更將我的睡裙吊帶拉下,露出整個堅挺的乳房。經過阿華一番撫摸,我的呼吸越來越重,性慾已一發不可收拾。

「妳摸得我很舒服,令我慾火焚身,但下面癢癢的,好想現在有條肉棒幫我止止癢,可惜妳又沒有。」想不到我竟會說出這麼淫蕩的話來。

阿華聽見,笑瞇瞇地走到我面前,拿起我的手伸進她的裙子裡一摸,嚇了一跳,她的胯下竟有一條狀物!當她掀起裙擺,出現在我眼前的果然是一根男性的陽具,原來阿華是個擁有女性身軀、卻有陽具的「人妖」。

這時阿華捉住我的手去套弄她的肉棒,然後脫去自己身上所有衣服。經過我的套弄,那根肉棒已漸覺粗大,阿華更將我的頭拉近肉棒處,要我替她口交,此刻我已被性慾充份控制了,毫不猶疑地將肉棒放入口中含弄起來。其實我對「吹簫」並不陌生,因為經常替老公吹奏,我將阿華的肉棒不停地前後套動,又不時用舌頭撩撥她的龜頭。不消一會,肉棒已堅挺如鐵,足足有六吋多長。

阿華將我拉起和她擁吻起來,我們胸部的四團軟綿綿的肉球互相磨擦著,不過軟中又有硬,因為四粒堅挺的乳頭陷入肉球中,感覺很特別;再加上下面有條熱騰騰的大肉腸頂住我的下體,那種感覺很新鮮和刺激。

我倆的手分別套動或撥弄對方的下體,我完全陷入慾火中不能自拔,竟然主動去吻阿華的乳頭及擠弄她的雙乳。而且逐漸向下移,直到她的肉棒處,吻遍每一寸,然後再放進嘴裡套弄,更不時吸啜或舐弄她的龜頭;我的手並不閒著,繼續不斷撫摸她的雙乳及兩股間。

經過一番口舌服務後,她的肉棒已硬如鐵棍,阿華急不及待要我站起來扶著沙發背,她就從後將肉棒慢慢插入我的小穴中。當時我下面已氾濫成災,痕癢萬分,所以當她插入時,我立刻像得到打救似的滿心歡喜。

阿華開始用力地抽插著,速度越來越快,令我全身暢快無比,不得不大聲呻吟,否則無法抒發心中的滿足。她俯下身用兩隻大奶在我身上磨擦,而手就伸前大力搓弄我的雙峰,這種感覺非常特別,真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一輪抽插後,她坐在沙發上,把我扳過身來坐到她的肉捧上,這時我手向後扶住沙發,主動去套動著肉棒,而她的雙手可以更自由地撫摸我身上任何地方,甚至捏弄我的乳頭,刺激得我大力地套動,節奏也越來越快,我倆的呻吟此起彼落,合奏出一曲性愛樂章。

阿華更將我拉低些,方便她吸啜我的乳頭,她的吸啜使我更加興奮。接著我轉身面對著她,我倆緊緊地摟抱住對方,一邊熱吻,一邊讓四個乳房互相磨擦,而下面則繼續蠕動。

跟著阿華兩手握住我的雙乳大力搓揉,嘴巴則不停地含住那兩粒挺立著的乳頭,我舒服得挺起腰來讓她吸啜過夠。到後來我索性撐著她的肩膊用力地挪動身體,使我的快感不斷增加,不久我已達到高潮。

我緊攬著阿華喘息著,漸漸地我們又擁吻起來,阿華也暫停攻擊。小休片刻後,阿華將我平放在沙發上,下身擱上沙發的扶手,然後掰開我雙腿,再次把肉捧塞入我的陰道中,穴洞隨即充塞膨脹。

新一輪的抽插又開始了,她如打樁似的捅插著,一下一下地撞向我的陰道,一次比一次激烈。跟著阿華俯身褻玩我的雙乳,不停地搓揉,尤其是兩顆堅挺的乳頭。我這時發出了如泣如訴的呻吟聲:「呀……噢……阿華……繼續……不要停……好舒服啊……」我也伸手去抓她的雙乳,兩人都呻吟大作。

不久,阿華將我的雙腿擡起放在她肩上,再慢慢把我移到地毯上,又抽插一輪後,她一翻身將我變成騎在上面,然後雙手按著我的纖腰,要我主動上下套弄她的肉捧,並且要我不時捧住自己兩個肉球搓揉一番。她洋洋得意地欣賞著我騷浪的淫態,我馬上加快節奏,並低下頭去含吮和吸啜她的雙乳。

一會後,她突然起身將我按倒,猛烈地抽插著,把我操到輾轉呻吟,屁股如輪轉。我全身打冷顫,大叫:「呀……我受不了……又來了……來了!」阿華見我如此,更加瘋狂地抽插。突然她將肉捧抽出,精液立刻直射出來,弄得我兩個肉球上都是精液,甚至連臉上也有一些,她還將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塗到我的乳頭上。

我們兩人洩身後便倒在地上喘息著,阿華很體貼,不像男人一發洩完便倒頭就睡,全不理會女方的感受;她雖然也很疲倦,但仍然輕撫我的雙乳和輕吻我的臉,使我的興奮能持續下去,感受高潮後的溫馨和浪漫。

休息一會後,她送我回房間讓我清洗一下,我走進沐浴間時仍回味著剛才的激情。但當水自花灑衝下來的時候,頭腦被冷靜下來,理智開始平復,心感這樣做是對不起老公的,這時理智似乎贏了。洗完澡,我便反鎖自己在房內,阿華多次喚我,我都打發她離開。整晚反覆思量都無法解決,朦朦朧朧中便睡著了。

第二天一醒來我就匆匆離家,不敢單獨面對阿華。自己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逛著,不知不覺走到一間圖書館,本想進去休息片刻,當走過書架時隨手翻看書籍時,竟然看見一本探討同性戀的書,給予我啟發:那作者主張「人應該放下道德的枷鎖,應去愛便去愛」。

我心中馬上泛起陣陣漣漪,靈光一閃:「阿華只是替工,很快便離開;而且從外表來看,別人根本不知阿華是個「人妖」;加上和她做愛特別過癮及享受,這樣輕易放棄實在有點浪費。」想通了,我就可以好好享受這幾天和阿華的性愛關係,不再抗拒她。

返家後,我若無其事的在客廳看電視,並吩咐阿華預備晚餐。吃晚飯時,我叫她坐下來一起吃,但我們都沒有任何交談,不過算是解凍的第一步。

吃完飯,我待阿華忙做完廚房的工作後對她說:「今天我很累,可不可以替我按摩一下肩膀?」她按得很舒服,我合上雙眼去享受著,偶爾發出一些微弱的呻吟去誘惑她。

果然她的手開始不安份了,往我的兩團肉球摸去,我沒有抵抗,反而加強我的呻吟。突然她吻到我的嘴上,我當然馬上回應,我們隨即激烈地擁吻著,雙手也在對方的身上互摸著。

當阿華正要進一步時,我拉著她回到我睡房的浴室,那裡有個很大的雙人浴缸,我們一邊放水,一邊脫光自己身上所有衣物,然後走進浴缸中,繼續我們的熱吻,互相撫摸對方的身體。

一會兒後阿華將我的頭向下按,我馬上領會地一直吻下去,吻著她那兩粒已經發硬得漲鼓鼓的蓓蕾,然後再向下吻,直到那根逐漸堅挺的肉棒處。由於當時肉棒還浸在水中,但我還是低頭含下去,結果給水嗆倒,阿華見我如此狼狽,她便坐在浴缸邊上方便我的吸啜。

我拿出我的看家本領好好服待她的肉棒,慢慢地去舔遍整支肉棒,尤其是龜頭的稜肉;而我的雙手也不閒著,一面配合口部的動作不停套弄著肉棒,一面去撫弄阿華的雙乳。

一輪口舌服務後,阿華的肉棒已堅挺如鐵,她將我拉起,要我背向她,又要我一腳踏在浴缸邊上,使我的陰道凸現,讓她能直接把肉棒插進去抽送。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使我大叫起來,但她沒有理會,繼續大力地抽插,不過雙手就握著我那兩個搖晃著的雙乳把玩。

她從背後大力地撞擊,使我的屁股發出響亮的聲音,我被幹得氣喘籲籲,雙腿軟得站不住腳,要扶著牆壁來支撐著。

插了一會兒,她拔出肉棒躺在浴缸裡,而我就騎到她身上慢慢將肉棒套入自己的小穴裡,然後上下套弄起來。由於之前的抽插加上在水中的關係,我的陰道變得更濕滑了,起落速度越來越快,胸前兩個肉球也搖晃得更厲害,淫蕩的樣子表露無遺。

阿華趁機口手並用玩弄我的肉球,我亦不時撫弄她的雙乳。此時我已來了幾次高潮了,但阿華的肉棒仍是堅硬無比,於是我們回到床上繼續再激戰,最終才令阿華將滾燙的精液射到我的體內,大戰結束後我們都累得相擁而睡。

第二天起床,草草弄了些食物吃,我便和阿華去逛街,然後到一間五星級酒店喝下午茶。結了帳我倆便一同去洗手間,當我正想離開廁格時,她竟然推了我回去,並馬上走進來將門關好,兩人在廁所裡就熱吻起來。

阿華的舌頭立刻伸進我的口內挑逗我的香舌,她的雙手也大膽地伸入我的短褲內,用力地搓揉著兩片細緻的臀肉,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略略掙扎了幾下後,大概也被吻得春心蕩漾吧,香舌便配合地跟她纏綿起來,胸前兩團軟肉磨得我心癢難耐……

吻了一陣後,我們稍微分開一些,但她手上還是摸著我的屁股,我臉紅紅的趴在她胸前喘氣。阿華蹲下身來隔著內褲舔上我的陰唇,我整個身體顫了一下,雙手抓著她的頭說:「哎喲!不要……不要啦!不可以在這裡……啊……好刺激喔……好癢喔……」我嘴裡說不要,可是手卻一直按著她的頭,陰戶也一直往上擡,雙腳自動張得更開,還把一隻腳擱在她肩上。

阿華順勢把我的丁字褲撥到一邊,開始舔著可愛的小花瓣,然後找到早已挺起的小肉芽,不停用舌頭在肉粒上劃圈。這時我顫聲說:「不行啦……喔……好刺激喔……我不行了啦……妳好壞喔……要到了啦……啊……」接著身體一抖,雙手大力地抱著的頭,陰戶裡一股陰精狂洩。我從未這麼容易就達到高潮,可能是在公共場所做的關係。

阿華站起來把我的身體轉成背向她,上身趴在坐廁的水箱上,然後將我的丁字褲扯下,並將她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脫掉,露出已經蓄勢待發的大雞巴頂在我的陰唇上。我知道她要幹什麼,連忙說:「不行啦!我們進來太久了,要趕快出去啦!要不然被發現就完了。」

她不理會我的話,將龜頭沾了些我的淫水,緩緩地擠進我那已經濕淋淋的小穴裡。初時速度較慢,先抽出一點再插進去,這樣來回幾次之後終於全根插到底了。她一邊緩緩地抽動,我漸漸有了美感,便一邊輕聲呻吟著:「啊……啊……阿華……好舒服喔……啊……啊……啊……」

她胯下的肉棒漸漸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同時雙手伸到我胸前把我的襯衫往上拉到奶子上方,從背後解開那淡紫色的胸罩,兩顆奶子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因為我是彎著腰的,所以兩個奶子就顯得更大了,她一手握著一個奶子大力地擠弄著,一邊加快抽送的速度。

我被阿華幹得高潮疊起,一邊喘著氣一邊心想:「好舒服喔……好棒!我跟老公做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滿足和刺激……」

突然她停下動作抽出肉棒,把我轉成正面,然後從腿彎處擡起我的左腳,再把她的肉棒狠狠地一插到底,接著又把我的右腳依樣從腿彎處擡起來,然後雙手捧著我的屁股快速地幹著我的小穴。

我從沒試過以這樣的姿勢被干,剛問道:「啊……妳要幹嘛?啊……啊……啊……啊……」這個姿勢完全由阿華作主動,我只有挨插的份,被她干到說不出話來,只能「啊啊啊」的哼著。

接著她馬上風馳電掣的猛幹起來,因為實在爽得要命,我也忍不住地浪叫出聲:「啊……啊……好棒喔……好爽喔……不行了……我又要洩了……喔喔……啊……啊……啊……」很快我又到了高潮,這次小穴收縮得比前兩次還要激烈,一縮一縮的咬著阿華的雞巴,終於她也忍不住了,一股熾熱的精液直射進我的陰道深處。

我和阿華緊緊擁吻了一會,便快快整理好衣服走出廁格,趁沒有被人發現時趕快離開。

晚上我和阿華在客廳裡看四級色情片,當看到一段兩男一女做愛時,阿華問我:「有沒有玩過三人遊戲?」

「從來沒有,但幻想過。阿華妳玩過嗎?」我追問著。

「我常常玩,真是非常刺激,有機會帶妳去嘗試一下吧!」阿華輕描淡寫的回答,我輕拍她以示不滿。

此時片中三人竟玩起「三明治」遊戲,那個女人除了前面被男人插穴,後面也幹起肛交來,還不時用大特寫顯示兩根肉棒同時在陰道和屁眼中抽插的情形,我口裡雖說很變態,但小穴卻興奮得流出淫水來。

阿華像看透了我的心意,一邊伸手來摸我下體,一邊輕聲說:「其實肛交是很好玩的,比插穴別有一種趣味,我們也來玩玩吧?」我雖然拒絕並作出抵抗,但最終仍被阿華制服了。

阿華先用嘴去舔我已經濕淋淋的小穴,待淫水一直流到我的肛門時,阿華便用手把淫水抹在肛門四周,然後用舌頭慢慢舔。從來沒有人舔過我那裡,連丈夫也沒試過,我感到自己的心不斷「撲通、撲通」亂跳,又疑惑、又刺激著。

漸漸地阿華掰開我的菊洞,舌尖和手指不停在小菊洞四周撩弄起來。接著阿華的手指得寸進尺地徐徐插入,並開始在我的菊洞中抽送著,隨著手指的逐漸深入,我的屁股升起了異樣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震撼感直竄上大腦。

過了一會,阿華要我轉身翹起屁股,她就跪在我身後,先用手撫揉著我潤圓的屁股,接著用嘴吮吸我的陰蒂,一隻手摩擦我的陰戶,另一隻手的手指則在我小菊洞四周來回掃撫,更加增強我下身的快感。

不久阿華就將她的陰莖捅進我的陰道裡抽插著,又把兩根手指滑進我的小菊洞,一面抽動肉棒在小穴裡做著活塞運動,一面彎曲起手指在肛門裡摳挖,兩個肉洞都同時被玩弄,使我全身開始劇烈地扭動起來,整個屁股高高地擡起晃搖轉動,嘴中大聲浪叫起來。我的反應立即弄得阿華熱血沸騰,肉棒變得更加硬挺,瘋狂似地拚命抽插著。

正當我在享受阿華帶來的無比高潮時,她突然把肉棒從我的陰道裡拔出來,一陣空虛的感覺使我不知所措,原來她握著肉棒移到我肛門上,用龜頭在周圍摩擦一陣後,火熱的龜頭便向下降,用力地將龜頭塞入我的小菊洞,「哎喲!」我大叫一聲,肛門被塞得滿滿的,很脹,還有點痛,我的全身幾乎要溶化似的強烈顫抖。

阿華開始有節奏地慢慢進進出出,讓我盡快適應肛門被撐開的感覺。雖然阿華插的是小菊洞,但我的小穴卻濕得氾濫成災了,濤濤的淫水已經灑濕了整張床單,奇妙的感覺讓我很快就產生了陶醉感。

這時阿華也漸漸加快抽插速度,她一邊幹著我的屁眼,一邊以雙手撫揉我的乳房,並不時用她的雙乳燙貼著我那滑溜溜的雪白背部。這時我的菊花洞雖然被猛烈地抽插卻已不覺得疼痛,只覺得一陣陣觸電似的高潮感席捲而來,看來阿華已經完全點燃了我的熊熊慾火,令我體會到肛交所帶來的歡暢。

不久我倆又轉換姿勢,阿華平躺在床上,而我則蹲在上方將菊花洞口對準她的陰莖套入。此時由我作主動,於是便隨著身體扭動而不斷上上下下地套動著。此時,阿華騰出手來愛撫我的乳房和陰戶,我一面享受著菊花洞傳來的刺激,一面將左手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右手往自己的陰唇縫隙中摳挖著,蜜液不住地從小穴裡流出。這種淫態竟出現在一向含蓄的我身上,我倆都不禁刺激得浪叫起來。

不久我和阿華都興奮地達到高潮的最高點,在享受著自己絕頂的新鮮體驗,一股熱呼呼的精液狂噴進我的菊洞深處,我被阿華乾爽得昏了腦,加上肛道受到精液一燙,便趴倒在床上,滑嫩的屁股內則是染滿著淫水和精液。

第三天,阿華叫我下午陪她去探望一個朋友,她還特意替我挑選了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白襯衫、一條迷你裙,裡面配上一套黑色半杯的胸罩及丁字褲,非常誘人。

我們去到九龍城一間泰式商店,一位女士熱情地迎接我們,介紹後知道她名叫田田。田田請我們到裡面坐,原來店後有一間小客廳。進入客廳後阿華就從後抱緊我,雙手搓著我的胸脯,我想推開她但不成功。這時田田竟脫下她的套裙,裡面只餘內褲,一對渾圓的大乳房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

田田走過來一邊吻著我的嘴唇,一邊解除我的衣鈕,我當時已不曉得如何反應。阿華就剝下我的襯衫,更將我的半杯胸罩撥低,讓我的豐乳顯露,田田馬上低頭含啜我的雙乳,又用她的雙乳來磨蹭我的乳房。

此時阿華也脫去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她把我拉到沙發前叫我坐下,然後捉住我的手去摸她們的下體,原來田田也和阿華一樣擁有男女兩副性器具。最初那兩條東西只像手指般大小,但被我摸幾摸就緩緩變大,成為一根像模像樣的硬肉棒。

我替她們褪去內褲,望著兩支勃起的肉棒,我一手握住一支就套弄起來,而阿華則和田田親吻著,四隻肉球更互相磨擦。此時阿華把我的頭向前推,我立刻會意,雙手各握兩人的雞巴,開始輪流交替地含入她們的肉棒右舔左吸。我不時舔她們的龜頭,手也不停地上下套動,甚至把兩根雞巴一起含到口中吸啜,我的服務使她們舒服得不斷呻吟著:「啊……啊……哦……哦……哦……」

阿華推我躺下,扯下我已濕透了的內褲,隨即趴到我兩腿之間,握住肉棒往陰戶上的小豆粒摩擦;田田則含著我一邊乳頭,另一邊乳頭則用手劃著圓圈。我舒服得驚呼:「啊……好舒服……啊……阿華……用妳的傢夥插我!」我竟然說出這種淫蕩的話來,真難以置信,此刻我竟被兩個「男人」服侍著,自己也覺有些羞恥。

阿華開始把她的肉棒插進我小穴裡不斷地抽插,我也配合著她不斷地扭動著屁股,使她的大雞巴插得更深,「好爽啊……插得我好爽啊……」我不斷地呻吟著。而田田就移到前方以她的肉棒餵著我,雙手抱著我的頭抽送起來,我也乖巧地吸吮著她的雞巴,小巧的舌頭還繞著她的龜頭舔。我上下兩個口都被塞得滿滿的,而且她們不時捏弄我的雙乳,我被她們弄得有些受不了了。

經過幾分鐘的激烈性交和口交,我聽到田田叫阿華拔出來,準備接下來的動作。她們要我翻過身子翹起屁股,然後她們便互換位置,繼續抽插起來。我一面吸啜著阿華的肉棒,一面也伸手去捏她的雙乳,而田田亦從後搓揉著我不斷搖晃的雙乳,身體舒服得像整個飄浮起來般。

我們三人都共同沈醉在狂歡的性交中,沒有多長時間我就有了兩次高潮,小穴裡的淫水不斷地洩出,流得客廳中到裡都是一灘灘晶瑩的粘液。

她們就這樣幹了我十多分鐘,阿華先坐下讓我跨在上方,壓下我的肩膀,使我整個人靠在沙發背上,然後吩咐田田操我的菊穴,我感覺到田田把拇指探入我的屁眼,然後扒開我的菊門,再以她的雞巴取代拇指。她慢慢地把更多部份插入我的菊穴,塞得肛道裡漲漲的,我仰著頭,閉著眼睛、張大嘴巴淫叫:「喔……啊……啊……爽死我了……」

接著阿華的雞巴也填滿我的陰道,然後她們兩人各自緩緩地抽插著,再逐漸加快速度,我以為自己就快被兩人的肉棒操暈了。潮濕的小穴裡淫水如花語般發出「滋滋」的響聲,她們配合得很有默契,我被緊緊迫壓在阿華的懷裡,自己感覺到這才是真正的歡樂。

田田狠狠地往菊穴裡捅插,好像要戳穿我的腸子一般,這股快感在我腦中爆炸著,我覺得自己前後兩個洞穴都被熱燙的肉莖填得滿滿的,沖天的高潮即將來臨。

就在她們扭捏著我兩邊乳頭時,我爆發了。我不斷地重複著如海浪般湧上來的疊起高潮,直到我感覺到阿華和田田兩人噴射,用她們熾熱的精液填滿我的花心和肛門。

在我們冷卻下來後,阿華和田田拔出她們的陰莖,然後給我一個長吻,邊握著我的乳房搓揉。我知道這不會是第一次同時給她們倆操干,我真的很盼待下一次能趕快來臨。

結果在我老公回來前一晚,我們三人在我家中又展開一場激戰。第二天我老公公幹回來,晚上自然和他也大幹一番,但感覺始終不及跟阿華她們這麼刺激。到了早上阿華已離開了,我這淫蕩的假期終於結束,往後一段日子也找不到她,我的生活也平靜下來。

自己真實的婚外情

 
 去年年底,到處都在下雪。就在這樣寒冷的時候,我去天津參加一個系統的
培訓班。三個月的時間,一個省兩個人,我們省是我和一個少婦,爲了稱呼方便,
這里就叫她小葉。小葉結婚幾年了,還沒有要孩子。有了性經驗而沒有生過小孩
子的女人的身體,散發出熟透了的馥郁味道。

我和小葉是一個省的,因此很自然的吃飯上課都一起走。聽課的時候也坐在
一排。這是個大教室。我們坐在最後一排。

因爲有電腦課,每排課桌上都有兩台電腦。很自然的把前後排的人隔開了。
因爲距離太遠,如果趴在桌子上,連講台上老師也不會看見我們在干什麽。

我和小葉也常常在下面竊竊私語。

第一個星期是大家相互認識,發新書,成立幾個學習小組。因爲到了一個新
環境,大家都很興奮,而且還有些說不清楚的沖動和好奇。除了學習,似乎都想
在這三個月里發生點什麽事。

最後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個老男人。下面開始講這個冬天的故事了。

本來以爲三個月時間,一定很輕松,說不定還有些旅遊節目。沒想到課程安
排的很緊湊。馬列課、電腦課、專業課、電教課、還有文學課。文學課大家最愛
聽。因爲老師基本上就是按照課本來讀,按照課本上的複習題留作業,課本上都
有答案提示的。最有趣的是,文學課姓黃的老師不知道何方人氏,鄉音特別重。
反正他每次2個小時的課下來,如果我不看著書,基本上一句話也聽不懂。所以
每次上文學課,就等於上放鬆的課了。逃課是不行的,我們都是有組織的人,誰
也不想到時學習檔案里留下汙點記錄。帶到原單位去,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第一次上文學課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很好奇。畢竟工作多年了,一般學習除
了政治就是專業。可是等到黃老師一開腔,大家剛開始還很有耐心的聽,到了后
半節,就基本上瞌睡的瞌睡,說話的說話,看小說的看小說。我實在聽不懂一句,
想看看小葉的反應,擡眼看她,她也看著我,兩人會心的一笑。

沒事干就找點事干。我和小葉也不是很熟悉,就在一張白紙上寫字,然後遞
給她,她回複了再遞給我。兩人表面上不動聲色,可是私下一直傳紙條。這些事
以前讀書的時候干過,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剛開始的交流很簡單。

“好想睡覺。”“我也是,聽不懂。”“你們女的晚上都干寫什麽?”“聊
天,打撲克。很無聊。你們呢”“我們也是。還有相互交流各單位的工資獎金情
況。”

大概是第二個星期,交流的話是這樣的。“看來看去,班裡就你最漂亮。”
“瞎說,我是老大姐了。”“其他的都是老太婆。”她的臉有點紅,遞給我的紙
條上歪歪扭扭地畫了一張笑臉。一個小丫頭,嘴角翹起來笑。

冬天裡,室內因爲有暖氣,燥熱的難受。外面又冷的出奇。我不習慣暖氣。
總感覺乾燥,老是要喝水。自動飲水機就在我們後面角落裡。我總是跑去倒水。
課桌椅子都是固定的,起身的時候很困難,尤其是上課的時候,動作不敢太大。
因此起身時我的身體經常會碰到小葉的手。有一次竟然把她的鉛筆碰掉了,我連
忙說對不起。但是她的手也一直沒有縮回去。后來我就不管會不會碰到,也一定
故意去碰。

文學課上還是傳紙條,慢慢發展到其他課上。紙條上的話也越來越暧昧了。
“發什麽呆,想老公了吧。”“才不想。”“那是想小劉老師了。”小劉老師是
上電腦課的,很帥,我們私下裡經常開他的玩笑。“想你了。討厭啊。”“我就
在你身邊,想什麽。”紙條傳過去,她的手來接,我的手沒有縮回來,順勢按著
她的手。她使勁往回拉,我按的很緊。掙紮了一會,她就不動了。另一隻手又傳
來一張紙條。“別人看見了。別鬧。”“那把手放到桌子底下啊。”我松開了手,
她把手也拿開了。先是不理我,過了一會,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還真把手放
下去了。

我緊張的看了看周圍,旁邊的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覺。於是大著膽子,也把手
放下來了,假裝放鬆的伸展身體,手伸出去,碰到她的手。她沒有退縮。於是我
握著了她的手。握上去的時候,感覺她的手好熱,好象都出汗了。很柔軟,剛一
接觸,我的心裡象觸了電。她似乎也有些激動。感覺到身體有些顫抖。剛開始握
著不動,后來我就用手指在她手心裡輕輕的劃,她也彎曲手指來撩我的掌心。那
感覺好舒服。

我成了班上最積極上進的好同學。這是我們班主任老沈評價的。因爲無論風
雪,無論晨昏,我都是班裡到的最早,走的最晚的人。心有所系,真的很快沈溺
其中。但是小葉似乎沒有絲毫影響。該來則來,該走就走,不做停留。也似乎不
在意我的感受,經管我們的手在課堂上經常是握在一起的。

很快我就不滿足於兩手相牽的快樂了,機會恰好也幫助了我。因爲培訓班晚
上基本沒有任何活動安排。同學們提議晚上去教室自習。班主任老沈說,你們是
想去上網吧。全班同學默契的大笑。這個電教室的電腦原來是可以上互聯網的,
只是需要機房那邊服務器換一個接口。老沈說,我幫你們說說去。三個月的時間,
也是無聊了一點。第二天晚上,教室就成了個大網吧。

晚上小葉一進來,沒有開電腦,就徑直靠近我看我上網。原來她還從來沒有
上過網。她剛洗了澡,頭發散發出淡淡的香味。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夜晚坐在一起,
昏黃的燈光下,人更容易迷離。我們的手在黑暗裡自然的交叉在一起。

因爲夜晚,因爲教室里的人不多,我們旁邊是空空的。我的膽子也大了,漫
不經心把手鬆開,攤開手掌,輕輕地貼在她的大腿上。她假裝不覺,把手也放在
了我的手掌上。隔著衣服,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體溫和肉感,我的手掌象螞蟻一
樣緩緩地蠕動,來回的摩挲。柔軟的感覺,加上她身體的香味,還有她緊張的呼
吸和心跳,真的好刺激。真的想回頭吻她,可是這個環境,以及我們的關系,真
的不敢。最擔心是怕她不能接受而反目成仇。近在眼前,呼之欲出,欲罷不能,
垂手可得,可是就恰恰得不到。這樣的心情也讓自己內心沸騰而矛盾。

隨著熄燈時間的來臨,教室里人越來越少了。我知道,今晚的快樂時光也要
接近尾聲了。真的是色膽包天,突然,我的手稍一用力,滑到了她的大腿根,她
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應,我就直奔她的兩腿之間而去了。她趕快來阻擋,可是只
能貼著我手掌,努力想挪開我的手,這當然是徒勞。

說實話,隔著衣服,那裡並不比大腿快樂多少。但是,那種侵犯異性私密領
地的滿足感,,以及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抗或者說只是假裝反抗而其實是接受的態
度,讓我的精神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所以,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是想象那裡的柔軟和濕潤,想象那裡的溫暖和渴
望,想象那裡的馳騁和快樂,讓我的手掌久久不願意離開。

第二天,小葉似乎有些不高興,自進教室后一直沒拿正眼看過我。我內心很
惶恐,怕她是因爲昨天我摸她那裡而惹她生氣了。於是重操舊業,又給她開始傳
紙條了。我在紙條上寫:對不起。她看了后好半天也沒有回複,我的心快跳到嗓
子眼了,心想這回算是完蛋了。

過了很久,她遞回了紙條,上面寫著:爲什麽要對我那樣。暈。還真是爲這
個生氣。我回複:我控制不了,情不自禁。她拿過紙條看了一眼,撲哧笑了,馬
上又朝講台上看了一眼,幸虧老師沒有注意。她遞過紙條來:以後再也不許那樣
了!!!我回複:遵命,但要給我拉手。她回複:看你的表現。我的心裡立刻象
是吃了蜜一樣甜,知道她不會生我的氣了。過了一會,又假裝無意的去碰她的手,
一番躲避和追尋,手又糾纏在一起。

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晚上,我們天天在教室里上網。她也從一個網盲逐漸被我
培訓爲網迷了。她對新聞體育之類的不感興趣,我就讓她上一些論壇,看那些兒
女情長的小說和故事。其中不乏紅杏出牆夫妻**的帖子,常常讓她看的耳紅臉熱。
想起我和她之間,好長時間沒有任何進展了。這天晚上,我終於按捺不住,又打
起了主意。

機會總是垂青那些有準備的人。或者說那些有陰謀詭計的人。嘿嘿,機會又
來了。小葉想看電影。可是因爲沒有安裝軟件,看不了。讓她下載安裝她又不會。
我只好責無旁貸的幫她了。她坐在椅子上,我站起來,手伸到她的右邊,握著鼠
標,在屏幕上比畫。教室里有暖氣,同學們進來之後一般就把外套脫了,只穿著
毛衣或羊毛衫。小葉是大紅的毛衣,我笑她象個新媳婦。她朝我白了白眼。可是,
我的手伸出來的時候,雖然身體離她有一點距離,但是手臂在移動時剛好可以觸
碰到她的胸部,軟軟的,挺挺的。她並沒有因爲這樣而離我遠一些,而是假裝爲
了看清楚電腦,湊的更近了,幾乎身子就挨在我的手臂上。不動鼠標的時候,手
臂和她的胸部就這麽貼著。一動,就感受到了軟綿綿的觸碰。

好不容易安裝好了軟件。找一部電影來看。可是網速比較慢,老是卡。她卻
沒有看電影的興趣了。很早的時候,她就說:“算了,睡覺去。”我當然捨不得
她離開,就問:“明天是周末啊。那麽早睡。”她說,“不睡干嗎。”過了一會,
又說,“要不你陪我走走吧。”

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一個比較迂腐的學生終於鼓起勇氣對自己暗戀已久的
女生遞了一張紙條,說想認識她。結果女生一言不發,收拾起書本就準備走。臨
走的時候,回頭對這個迂腐說,你要陪我一起走嗎。迂腐說,你先走吧,我還有
幾頁書沒看完。哈哈。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簡單收拾一下,也沒有什麽可
收拾的,就是關機。然後一前一後的出了教室。

北方的夜晚真是寒冷。我們在風中瑟瑟發抖。沿著培訓樓后的街道,往後走。
是一片住宅。小衚衕,兩邊是小樹。冷清的夜,泛黃的月,點點的星。這樣的夜
晚,不適合談戀愛啊。

不知不覺的拉了她的手,都是冰冷的。但是感覺很暖和。街上沒有什麽人。
只在衚衕口的地方零星有些買沙鍋賣羊肉串的。沒有人認識我們,我們談笑甚歡,
主要是說天氣的冷和學習生活的無聊。還在一個攤子上買了幾串羊肉串,攤主極
力推薦我買羊腰子,說這個東西補啊,我和小葉相視一笑。

吃完了真的覺得不那麽冷了。因爲路不熟悉,我們也不敢走的太遠。在一處
幾乎無路可走的地方,小葉說,“我們往回走吧。”說罷轉過身來看著我,我也
看著她,大膽地拉過她的另一隻手,兩手相牽著。上身隔開一段距離,穿著厚厚
衣服的身體在試探著靠近。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整個身體就撲我的懷里了。

沒有掙紮。沒有說話。周圍什麽聲音也沒有。隔著衣服,感覺到她的胸部柔
軟的貼著我的身體。松開她的手,環抱著她的腰。身體貼的更緊了。小葉把頭趴
在我的肩上,緊張呼吸,感覺到熱熱的氣息和緊張的心跳,讓我心猿意馬。

壯著膽子擡起頭去尋找小葉的臉,用自己的臉貼過去。冰冰的,輕輕的摩挲。
然後輕輕地探詢著她的鼻子,她的額頭,她的眼睛。用自己的臉緩緩的摩擦。在
巡遊到嘴唇的時候突然又放棄了,去尋找她的耳朵,她深陷在衣領中的脖子。她
的身體有些顫抖,當我用嘴唇拂過她的脖子的時候,可以聽到她輕輕長長的一聲
歎息:啊
~~~~~~~~~我不失時機的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是閉著的。先是躲閃了一
下,后來就被我的嘴唇吻住了。因爲天氣的冷,嘴唇沒有太多的感覺。於是我伸
出舌頭,極力想撬開她的嘴。頂開嘴唇,牙齒還是緊咬著,又慢慢往裡鑽。打開
了一條縫隙,接觸到一點點舌頭的溫暖。我更加賣力了。突然豁然開朗,象武陵
人找到了桃花源。我的舌頭完全遊了進去,尋找到她羞怯的欲迎還拒的舌尖。先
是舌頭與舌頭的輕輕試探,然後是瘋狂的糾纏,吞噬,吸吮。大口大口的相互吻
吸嘴唇。深吻她的脖子。這時候我真的情不自禁了。左右摟著她,右手按到了她
的胸上。隔著毛衣大力揉搓。啊。真的很豐滿。少婦,我爲你癡狂。

我左手摟緊她的臀部,讓自己的下體緊緊貼著她,相信她能夠感覺到我的堅
硬。在不斷的撕咬和糾纏中,我的下體也在摩擦她的身體。由於出來學習,好久
沒有做過。沒想到,在巨大的興奮中竟然有了射精時的不能自控的收縮。但我知
道並沒有射。回來發現還是濕了,有液體流出來。

當我收縮的時候,她棄了我的嘴,雙手緊緊抱著我,身體緊緊貼著。突然她
的全身也抖動起來。我一動也不敢動,過了好久,她的身體才由緊張突然變得放
鬆了。我輕輕地吻她的嘴,用我的嘴唇摩挲她的嘴唇。她突然推開我,問,“爲
什麽要欺負我。”我趕緊回答:“我喜歡你。”

“回去吧,太晚了。”她說。回到宿舍里,手機收到她的信息:“今天不知
道怎麽了。我發瘋了。忘掉這一切,就當從來也沒有發生過。”

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故事。可是只有上天知道。好戲才剛剛開
始。

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親昵了。而且誰也不會再提起
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我們彷彿又回到了剛入學時的關系,禮貌而拘謹。有時我會
怔怔地盯著她看,有時竟會神情恍惚地懷疑我們之間究竟有沒有發生過那些親密
接觸。而小葉看都不看我,神色也鎮定自若。

終於下起了第一場雪,學習也到了期中。培訓班給大家放假一個星期,可以
回家。這天晚上,老沈在各房間里遊走,落實大家要訂的車票或機票。我本來想
坐飛機,但是問了單位的頭頭,說是讓坐火車。也就一晚上。很快就到了。頭頭
這麽說。沒辦法。只好訂火車票了。老沈聽說我訂火車票,驚訝地問:“小葉坐
飛機啊,你們不一起走嗎。”因爲事先要求各省的學生最好一起結伴回去。可是
我和她沒有商量過。我只好回答:“單位只能報銷火車票。”老沈說:“那你還
是和小葉商量一下吧。不要丟下她一個女的走。”

去敲小葉的門,她一個人在房間里。我說,“你坐飛機走啊。我單位只能報
銷火車票。”小葉微微一笑,說,“那我也訂火車票吧。”我說好吧。我們一同
去找老沈,讓他改訂火車票。老沈走了,小葉留下來和我商量幾時出發,要帶些
什麽東西走。要不要買些干糧和水。我說,睡一晚上就到了,你以爲搬家啊。她
笑了。

第二天下午5點多,我們一起上了南下的火車。這時候既不是年終,也不是
節日,臥鋪車廂空空的,沒有什麽人。一節車廂只有不到10個人。車頭車尾的
臥鋪各有幾個人,似乎都是一起的。車中間的鋪位只有我們兩個,都是下鋪。我
說,“怎麽樣,比坐飛機舒服吧。飛機上連上廁所都麻煩。這里想躺著就躺著。”
小葉也連忙說是啊。“老是以爲火車很擠,沒想到平時還真空啊。”

在車上買了兩個盒飯,我又要了兩瓶啤酒,和一些小吃零食。吃飽了飯兩個
人就慢慢喝酒,吃東西。天很快黑下來了。車外一片模糊,車廂內白芷燈很晃眼。
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喝到后來她有些迷糊了。問我,“你怎麽后來一直不找
我啊。”我說“我怕你生氣啊。”她說:“你嫌我是個壞女人吧。”我說不是。
真的是怕再次傷害到她。然後坐到她那邊鋪位去,讓她靠著我。她說,“人到了
外地,真的好象放鬆了。總有一種放縱的感覺。我發現自己是個壞女人。”我說,
“不是的。大家都一樣的。主要是太寂寞了吧。”她笑了笑,說,“那你不喜歡
我啊。只是因爲寂寞?”我連忙說,“如果不喜歡你,我再寂寞也不找你啊。”
她撲哧笑了,喝完最後一杯酒,就和衣倒在床上了。

乘務員換了車票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許是因爲天氣冷的緣故吧。大家
都懶得動彈。不過火車上有暖氣,車開了一段時間,就開始覺得燥熱了。小葉睡
在鋪位上,我坐在那裡和她聊天。她說覺得熱了,就脫去了外套,然後又脫了紅
毛衣,豐滿的胸部彈跳了一下又恢複了平靜。她接著又去脫下褲子。“不脫衣服
我睡不著。”她邊說邊鑽進被子里。隔著被子,我知道她只穿了一套薄的內衣。
竟然在這火車上就有點心猿意馬了。

我試探著去握她的手。她也沒有反抗。她睡在枕頭上,頭發有些亂。我用手
去理。順手撫摸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眼睛鼻子。她靜靜的躺著,一動也不動。
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後說,“小心有人。”我說,“人家
以爲我們是夫妻啊。”她笑了,大膽地主動地仰起頭來吻我。一下一下的,象雞
啄米粒。我內心的情緒一下子跳動起來。狠狠地吻了下去。舌頭又伸進她的嘴,
纏繞和吸吮。

我的手伸進被子里。準確地摸到了她的胸部。我只在上面輕輕地掃過,就掀
起她的內衣,推開她的胸罩,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我的大手覆蓋了上去。她自
己挺起一點身體,伸手從下面解開了胸罩。我的右手,輕松的毫無約束地開始撫
摸她的雙乳了。先是用力捏了捏,然後用掌心在乳頭上輕輕摩擦,繼而用指尖輕
輕的撥弄乳頭,用指甲輕輕刮擦乳頭的周圍。她是呻吟馬上就蔓延開來了。“好
舒服。”她說。

我放開乳房,手緩緩向下,摸到她的大腿,隔著衣服慢慢摸上去,在中間地
帶略作停留就到了另一條大腿上。來回摸了幾次,趁她不備,手從橡皮褲帶下伸
了進去,挑起三角內褲,手滑向了她的似處。她本來想阻擋,可是好象突然又放
棄了。上面,我吻著她的脖子,耳朵。讓她透不過氣來。“你也睡進來吧。”她
拉了一下我說。

這時候還沒有熄燈。說真的,我還是有些害怕。兩個人睡在一起也不會有人
理會。可是我還是放棄了。我說,“等熄了燈吧。”她笑,“膽小鬼。”我在她
大-
腿之間的手一下子探了下去,一片凸起的肉-
阜,一層滑滑的毛,然後就探
到了柔軟的地方。用手掌覆蓋著慢慢摩挲,感覺到她她的下身向上挺了挺,似乎
在呼應著我。我慢慢摸索著分開她的私-
處,分別將兩邊拉了拉,然後手指在淺
淺的地方滑動,直到整個四周都濕潤了。

她的下-
體起伏的更厲害了。整個臀-
部在不斷的扭動,嘴裡發出低低的含
混不清的聲音。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爲女人用手做過。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和m-
l一樣。

突然聽到她說,“我要。”我的血湧了上來,不管不顧,撥開被子,掀起她
的內-
衣,一口含住了她的-
房。她啊的一聲,嚇了我一跳,因爲太大聲了。我
暫時停止了一切動作,給她迅速蓋上了被子,聽車廂里的動靜。有幾個人在用方
言聊天,有人在哄孩子睡覺,一切都那麽平靜。我們相視一笑。我小聲說,“別
太大聲了。”她說,“我不是故意的。”我說,“你平時都叫-
床嗎。”她捶了
我一拳。我抓住她的手,讓她慢慢往下,她心領神會地奔著我那裡去了。隔著衣
服撫摸著我。“好大啊”,她說。“喜歡嗎。”“喜歡,我現在就想要。”她的
手就要去解我的皮帶,我止住了她,“不行,等熄燈吧。”

她拉開了我的褲鏈,手伸進去尋覓。我那裡早已漲-
硬多時了。她先是抓住,
狠狠地一握。然後上上上下下的摸,彷彿是感覺大小。然後手握成拳,不太熟練
的套弄著。我好久沒有做過,很敏感。知道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沒有了,便想阻止
她。她說,“是不是很想-
射啊。”我說,“是啊。好久沒有做了。”她說,
“那我先幫你弄出來吧。”我有點狐疑地看著她,打量著我們的環境。好象這不
可能啊。她說,“你坐上來點。”

我只得把手從被子里拿出來,往上坐了坐。她說,“坐到這里來。”她拍著
枕頭。我明白了。脫了鞋子,側身向里,靠著她的頭部坐著。我的身上批著她脫
下來的外套。如果有人看到,只要不動作,也沒人知道有情況。她的頭大半埋在
被子里,在外套的掩護下,她把我的小D-
D掏了出來。先是翻弄了一下,然後
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我暗自慶幸,幸虧從培訓班出來的前一個小時已經洗澡了。
肯定一點異味也沒有。她擡著頭,小嘴湊上來親了親,然後伸出舌頭來舔,在龜

頭周圍畫圈圈。還有系帶,頂頭的口,都用舌-
頭抵-
舐。我以爲碰到了高手,
可是當她整根吞進嘴中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她不太熟練,牙齒老是刮到我。我小
聲說,“別用牙齒。”她擡起頭來說,“沒有啊。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齒。”我明
白了,但是一時又跟她說不清楚。女人爲了避免牙齒刮到,就用嘴唇包住牙齒,
可是卻是用嘴唇外側來接觸男人,這樣其實還是會讓男人感覺到牙齒的堅硬和刺
痛。實際上應該讓嘴唇揚起,用濕潤柔軟的嘴唇內側含住男人,輕松自然的滑動,
這樣才舒服。過了一會,我還是忍受不了,就說,“算了,這樣很難達到。”她
也累了,也就放棄了。

我的身體滑下來,和她並排躺著。她把被子拉起來,將一部分搭在我身上。
我們聊著天。她說:“我還不太會,很少這麽做。”我說,“沒事的。我已經很
舒服了。”她的手伸進我的衣服,層層拉開我緊束的內衣,接觸到我的身體。小
手在我的全身撫摸著,腰-
部,腹-
部,胸-
部,然後在我的乳-
頭上撫-
摩不
停。我吻
-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唇。這樣的感覺要舒服的多。

我的右手又不自覺地下去了。撫摸過她全部的身體,然後去到到的隱秘花園,
那裡已經是汪洋恣肆了。我嘴唇吻著她的耳朵,告訴她,“好多水。”然後舌頭
抵進她的耳朵,輕輕的掃舐。她的身體反應更厲害了。宛如一條深水裡的魚,遊
來遊去。

我的左手因爲要用來穩定身體,不至於讓自己在窄窄的床上掉下來。所以感
覺到不能充分施展。我讓她往裡睡。她側起身子,騰出了寬一點的位置給我。我
用左手肘部支撐著身體,左手開始在她的胸-
部遊移。我的嘴唇舔著她的耳朵脖
子,左手摸著她的乳-
頭,右手輕輕撫摸她的私-
部,最後輕輕落在*
上,緩慢
的揉動。很快的,她咬緊嘴唇,滿臉痛苦的正抓,一會兒,她的身體緊張的抖了
抖。我知道她已經達到了一次。

高潮了就不能繼續刺激*
了,否則會不舒服。她的私-
部已經全部濕了,潤
滑如油。很輕松的,我的手指就進去了,這是我第一次用手進入女人的體內。在
探索的時候,我不僅想到要去探索我一直懵懂的G點。

內壁光滑而膨脹,很有彈性。我的手指在裡面旋轉著摸索。稍一用力,就已
經見底了。感覺底部有個結,按了按,她說那是子宮口吧。應該不會舒服。幾次
旋轉著尋覓,終於在一個地方摸到一塊與內壁相比較爲粗糙的地方。不大,手指
頭大小,有層次感,這個就是G點了吧。我用力按了按,手指在這個點上旋轉揉
摸。她突然擡頭猛吸住我的嘴,我繼續按壓,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猛烈的攪動,
忽然啊的一聲全身就癱軟了。

我也有些累了,轉身趴在她的身上,看她沈浸在余韻里慢慢恢複。這是我第
一次躺在她的身上,軟綿綿的,隔著衣服我的下體抵住她的私處。我明知顧問地
說,“高
-潮了嗎。”“恩,3次。”她說。我很吃驚,我自己以爲是2次。我
說,“還要嗎。”她說,“怕你太累了。”我說,“我不累啊。”低下頭去吻她
的乳-
頭,溫柔的吻吸。我的下體也用力的抵住她,並不斷的摩擦。

她說,“你想射嗎”。我說,“不想,是讓你舒服。”我可不想就這樣射掉。
摩擦了一陣,她又到了。兩個人,在冬天的列車上已經是渾身是汗了。

我起身去車頭的洗手間洗了洗,也擦了擦汗。發現鏡子里的我,雖然沒有達
到高潮,但是白里滲紅。可是,我真的要和她做一次最徹底的接觸嗎。

我回到車廂里,她也起來了,摸索著鞋子,然後也去了洗手間。

車廂里其他的人都消停了,有的已經打起了呼噜。乘務員的小乘務室里也是
空的,應該去乘務車廂里休息去了吧。窗外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我們都坐在下鋪,
相摟著,臉挨在一起摩挲。彷彿兩個熱戀中的情侶。

她說,“餓了嗎。”我這才發現經過這一折騰,還真有些餓。便點了點頭。
可是車上現在不可能有東西賣。她去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搜出了一些餅干,鹵
蛋,香腸還有花生米。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包里竟然還有好幾瓶小瓶的二鍋頭。
我驚歎不已,原來是帶給她爸爸的。我便舔著臉要了一瓶來喝。她偶爾也喝一口,
但又受不了酒的辛辣,不住的呼氣和吸拉舌頭。香腸后來只剩下一根了,我讓給
她吃。她剝了皮,咬了一口,然後把嘴送過來。我明白了,就把嘴湊過去,香腸
從她的嘴裡傳到了我的嘴裡。我順勢狠狠地吻著她。

我發現,我們之間竟然變得特別的親密和親昵,只有真情侶之間才有的親密。
我們並排坐著,身上搭著被子和外套。互相交換的吃著東西,喝著酒。這些感覺
也許就是甜蜜吧。美人,美酒,良宵。

列車滾滾轟鳴著向前。如果這夜不會亮,如果這車不會停,如果這路沒有止
境。該多好。

酒喝完了,我們又去洗漱一番。這間隙里,列車上的燈熄了,是該睡覺的時
候了。經過別人床鋪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發現黑得什麽也看不見了。

小葉在黑夜裡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我也脫了,偎依著她。跟她說,“和
你一起睡吧。”她向里讓了讓,我也鑽了進去。她身子向里側著,我順勢摟著她,
手沒有停,上上下下的遊移。最後慢慢脫下她的褲子。還沒有脫到qigai
(靠,這兩字竟然打不出來)處,她拉緊了不讓我繼續。這樣也好,我拉下自己
的褲子,掏出來,黑暗裡摸索著湊上去。她的腿無法張開,所以根本找不到地方。
我對她說,“幫幫我。”

她伸出手來,牽引著我,終於對接成功了。可是根本進不去,也很容易掉出
來。沒辦法,我又去脫她的褲子。內褲和內衣一起,脫去了一條腿。這樣就容易
的多了。我正要挺身而進。她側過身來,對我說,“你不怕我懷-
孕嗎。”是啊,
我一下子泄氣了。她可是沒有生過孩子的人啊。萬一懷上了,可就麻煩了。我說,
“我不射在裡面。”她說,“那也有可能懷上啊。”那怎麽辦,我有點氣急敗壞
了。她笑了,說,“沒用的家夥。啥也不懂。明天吃事後避孕藥吧。”我傻笑了
兩聲,就開始埋頭苦幹了。

側身從後面進去,感覺很緊,而且進入不深。我不斷地聳動,她也極力配合,
有時力氣很大的往後抵我。還拚命對我說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嗫嚅。
這樣的確很舒服,但是很顯然,讓我高-
潮好象不可能。我拉過她來,翻身趴了
上去。這樣的進入,讓我們都長長的啊了一聲。這個傳教士的姿勢,多麽的老土,
又多麽的實用啊。插入的很深,濕潤的私處包裹著,每次抽動象是滑過長長的刺
激的隧道,引來下體一陣陣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著我。我的
手撫摸著她的乳-
房,她的嘴,她吻著我的手,最後輕緩的吞進我的一根手指,
口水濕潤了,然後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溫暖的感覺。

那個夜晚。在列車上。我們做一陣愛,然後又怕人發覺的分開鋪位來睡。過
了一會,兩個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時候,才疲憊地休息。我怕睡過
了頭,讓她睡,等到她醒來,已經快要到省城了。

出來火車站,我們找了個藥點,買了毓婷,用隨身帶的礦泉水喝了下去,我
的一顆始終懸著的心才落了地。要暫時分手了,我問她,“總共有多少次高-
潮。”
她說,“13次。”又說,“可能好久沒做的原因,很容易就達到了。”以前我
不相信一個人會來那麽多次,而且不相信來了那麽多次還會記得住。沒想到,這
一切都是真的。女人,無所不能。

要回家了。我們約好一起回培訓班的時間,就依依告別了。

再回到培訓班,大家好象久別重逢的老朋友,熱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覺到
相見時難別亦難吧,彼此之間都會毫無顧忌的開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幾
個女同學都幾乎擁抱了一遍。他們也幾乎都會問起小葉來了沒有。我只回答,不
知道。我沒有和她聯系過。

快要返校的時候,我打過小葉的電話,沒有人接。后來她回了信息,說是不
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爲什麽,也不方便問原因。鬱郁寡歡的一個人獨自返校
了。開學兩天以後,她才回來。上課的時候,我寫了紙條問她怎麽啦。她回答,
“我有了。”我當時一下子竟然有點懵了。看她的表情一本正經,好象不是說笑
話。

晚上打電話約她出來,兩人又在寒冷的街頭漫步。我問,"
真的懷上了嗎。
“她反問我,”要是真的懷上了,你說該怎麽辦。“

我語塞。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雖說當然是打掉,可是這樣的話比冬夜更讓人
寒冷。

“就知道你是個沒膽的男人,怕負責任。”她假裝生氣。

“如果懷上了,那就嫁給我吧。”我也假裝很男人的說。

“得了吧,那我們兩個人以後還有臉面見人嗎。”她說。

是啊。我們兩個人的家庭,拆散了,然後組合在一起,會讓別人說什麽呢。
歡娛是快樂的,可是總有這樣一些煩人的事情等著你去收拾。

走在無人的風里,我拉她的手,她甩開,我再拉,她又甩開。我雙手環抱住
她,看她在我的懷里掙紮,去吻她,她頭不停的擺動,最後還是被我吻住。她突
然發瘋了似的,反過來吻我,兩手把我摟得緊緊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
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後趴在我的懷里,小聲的抽泣。

我只好輕拍她的背,小聲問她怎麽了。安慰她不要緊的,什麽事都可以解決。

最後,她說,“我只是懷疑懷上了。現在還不知道。要再等一個星期才知道。”

我緊緊地抱著她,是我粗心,讓她擔驚受怕。

“真的懷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嗎。”她仰起頭來問。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小葉問,"
你有沒有想過我。“我說有啊,幾乎天天想。她也笑著說,”我
也是。和老公做愛的時候也想起了你。“過了一會,她問,”我不知道是不是喜
歡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沒有做愛的時候,談這樣的話題,是不是太過
沈重了。我們都只想在這個俗世尋得一些歡娛,我們的心靈卻要經受折磨。

“你只是想和我做-
愛,是嗎。”小葉問。“不是的,我也喜歡你。”我有
點吞吞吐吐。“傻瓜,別害怕。”她笑,“我就是怕愛上了你,所以回來的時候
沒有和你同路。也是捨不得老公,我很愛他。”

到了宿舍門前,爲了讓別人看見,我們分手,打算一前一後的進去。她對我
說,“一個人可以同時愛兩個人嗎。”我沈默。她又說,“不過我知道,我不應
該愛上你。”說完就轉身走了。

提心吊膽地過了一周,周末的早晨,我還在床上睡懶覺的時候,小葉打電話
來,語氣十分急促,聲音壓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同
室的哥們還在打呼噜,我隨便洗漱了,出來去找她,她也剛好出了門,幸好大家
都在睡覺,沒有碰上什麽人。兩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趕到醫院去。

北方的冬天冷,要等到9點多醫院的婦産科才有人上班。我們在街邊的小攤
上買了兩個煎餅果子吃。一邊吃著,一邊焦急地等待。看著嘴裡呼出長長的冷氣,
感覺我們象是一對患難與共的夫妻。

醫院沒有什麽人,她有些害怕,護士讓她進去的時候,我吻了吻她,感覺她
的身體有點顫抖。在門外等待,心情也十分複雜。過了好半天,才看見她步履蹒
跚的出來。我去扶她,問她,“疼嗎。”她說,“打了麻醉,可能過一會兒才會
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象坐月子一樣,不能做劇烈運動,不能碰冷水,
可是這兩天該怎麽過呢。我們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小聲地商量。剛好是周末,最後
決定還是讓她向老沈請假,就說有親戚來天津了,要陪著逛兩天,晚上也不回去
住了。(我們晚上不回去住,要請假的。特別是女生。)聽著電話里老沈答應了,
我我們都相視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覺有些心酸。

去醫院附近的賓館開了間房,扶著她進去,躺在床上。這時候麻藥已經過了,
她疼的滿頭是汗。我握著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

按我們老家的風俗,坐月子要吃雞。我去賓館的餐飲部,和裡面的說要訂一
分坐月子吃的雞。正巧碰到一個大嫂,說,你去買原料來,我們幫你加工吧,只
收加工費。我高興的跑回來和小葉說了,並告訴她我要去市場買雞和生薑,還有
黃酒,這些我老婆生孩子的時候,也都是我去買的。小葉說,“還好你比較懂,
我什麽也不知道的。”我告訴她,好好睡一覺,不要起來。就出門了。

回來的時候順便買了一碗豬肝湯面和一個電飯煲。開了門進房間,小葉還沒
有睡醒。我坐在她身邊,看著她慘白的臉,真的覺得後悔和內疚。是我害了她,
她可是還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啊。俯身去吻她的臉,突然她緊緊抱住了我,再看
她,眼睛已經睜開了,眼裡都是淚水。

“xxx,我愛你。”她說。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錯。緊緊抱著小葉的時候,有那麽一刹
那,我也竟然爲自己象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而感動驕傲,可是很快就覺得有些迷惘。
懷里抱著的別人家的女人,她真的愛上我了怎麽辦。

我扶她起來,把面重新用電飯煲熱了,拿給她吃。雞湯沒有那麽快送過來,
吃完了又讓她繼續睡。她說,“我睡不著啊。你陪我說說話吧。”我說好啊,就
上了床,睡在她的身邊。

她伸出手來,撫摸我的臉。“你這樣的男人,會讓女人迷失的。”她說。我
說,“對不起,我不該去引誘你。”她笑了,“是我自己想放縱一次。”我們都
不去談雙方的家庭,也不想談未來。在這樣的白天,在溫暖的室內,那麽近的靠
在一起。我們又控制不住了,我去親她,她也回吻我。我把手伸進被子,探進內
衣里,撫摸她的乳-
房,她說,“這樣好舒服。也沒那麽疼了。”我說,“我來
吸一吸她吧。”她說,“不要,等會把我的慾望勾起來了,就麻煩了。”又說,
“醫生交代了,15天不能同房。”我呵呵地傻笑。

就這樣我們迷迷糊糊地睡著,后來是被敲門聲吵醒的。我去開了門,雞湯送
來了。我趕緊讓小葉起來喝。把雞腿撕下來給她吃。剛開始她還有滋有味的吃,
很快就膩了。說讓我吃,我說,這雞湯雞肉全是給你的,我一點也不會吃。這兩
天把這些吃完,補一補。

晚上我回去宿舍,第二天又過來,她的身體還是不太舒服。我說,你要不和
老沈再請一天假,就說星期一晚上再回去。她想一想,也就照辦了。

星期一是個大雪天。中午我過來,看她已經起了床,還在衛生間里洗漱。我
說,“你不能碰冷水啊。”她說,“躺在床上3天快發黴了。我剛才洗了個熱水
澡。沒關系的。我沒碰冷水。”也許是熱水的原因,她的臉上有了些紅暈,臉色
好看很多了。“沒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她說,“可能真的是雞湯補身體。”
我告訴她,“你還是等到晚上再回去吧。現在外面好大雪。”

因爲身體好轉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我們並排躺在床上,就有些放肆了。

一番激烈的互吻之後,我掀起她的內衣,去吸她的乳-
房。她的雙手不斷揉
搓我的頭發,身體不斷的扭動。嘴裡發出短促的啊啊聲。我慢慢往下,親她的小
腹,肚臍,一邊褪去她的褲子和內衣。她伸手來阻止,我已經順勢而下了,潔白
光滑的大腿,烏黑發亮的毛發,甚是惹人喜歡。我的嘴唇慢慢從大腿往下親,到
小腿,到腳趾,又回來到大腿跟,嘴唇輕輕拂過中間地帶,轉而到了另一條腿。
她已經有些失控了,閉著眼睛,身體不時的抖動一下。

我用雙手拖起她的臀部。先是在兩邊的屁股上輕咬,又在會陰部用舌尖輕輕
的舔舐,她的下體扭動的更厲害了。神秘之處也慢慢張開,花心濕潤而泛出光澤,
我的嘴覆蓋了上去。她在幾近暈旋中低喊了一聲,“不要,髒。”可是身體並沒
有排斥我,而是雙腿大力的夾緊我。我的嘴含著兩邊的唇,舌頭輕頂進去,她的
臀部擡了起來,不斷地頂上來。我的舌頭時而進去,時而掃過她的外面,看她快
要來的時候,我含住她的全部,上唇抵住*
,舌頭在陰道里不斷的撩動。她大叫
一聲,身體挺直,感覺私處里不斷的抽搐。一會兒平靜了下來。

我也累了,躺在她身邊,她微笑的看著我。我問,“恨我嗎。”她說,“不,
謝謝你。”我笑了,“謝我什麽。”她說,“讓我嘗到了偷情的滋味。”

她的手伸進我的衣服,撫摸我的胸-
部,然後解開我的褲鏈,用手套弄著我。
“要我幫你嗎。”她說。“不要了,你身體不能太累。”我說。“你在上面來啊。
笨蛋。”她說。

我也已經挺拔多時了。便脫去褲子,騎跨在她的胸部位置,不敢壓著她,手
撐扶在床上。她含著我,邊用兩手一上一下的擠弄。太刺激了,很快我就射在她
的嘴裡。射完了,她還是含著,過了很久,才放我出來。

我們收拾干淨了,我笑她,“技術進步了啊,是不是老公教的。”她說,
“自學成材啊。”“夠聰明的啊。”“那是。”我們又取笑地摟在一起。

“怎麽會懷上呢,不是吃了藥嗎。”我問。她半天沒有回答我。“是不是老
公讓你懷上的。”“不要談這個問題好嗎。”她有些支支吾吾。我說,“我覺得
很內疚啊。”過了好半天,她才幽幽地歎了口氣。“我是個壞女人。我說出來,
怕你嫌棄我。”我說,“你說吧。不管怎樣,我都喜歡你。”

小葉說,“我們結婚好幾年了,一直沒有懷孕。都去檢查了,也沒有什麽問
題。醫生說要耐心的配合。可是我一直懷疑自己沒有生育能力。所以,那天,那
顆藥我沒有喝下去。”我並沒有太驚詫,問她,“你是想看看能不能懷-
孕嗎。”
她說,“是的。”“當我發現自己懷-
孕了,我是有點擔心,可是更多的是高興。
我知道我沒有問題。”她說。我說,“可是你這樣太冒險了,人流是很傷身體的。”
她說,“這樣值得啊。而且,,”她停了沒說。我說,“而且什麽。”她說,
“聽說懷了一次以後,以後就容易懷了。”說完她羞澀的笑。“哦,你是想借我
生子啊。”我佯裝生氣。她說,“不是的不是的,是真的喜歡你。現在已經愛上
了你。”

我摟著她,對她說,“我們不要相愛,在一起的時候能開心快樂就好了。畢
竟我們都有家庭。好嗎。”她看我那麽嚴肅,笑了,說,“我們只做這一個冬天
的夫妻。這個冬天裡,我愛你。”

這之後感覺我們的關系一下子突飛猛進了。她對我溫柔的不得了,當然是在
無人的時候。我們也在晚上出來,但是都象是情侶一樣的摟著散步說話。有時在
黑暗處狠狠的激吻。大家再也不那麽腼腆了,扶摸敏感點,是我們讓對方開心的
最直接的方式。但是一直沒有做愛,因爲怕對她的身體有害,畢竟她還沒有生過
孩子啊。誰不擔心?

培訓班也快要結束了。經過大家的努力勸說,老沈終於同意開卷考試,這讓
所有的人都放鬆了。剩下不多的時間,大家都抓緊了去天津的各個角落裡逛逛,
做到不虛此行啊。

有一天老沈組織大家去水上公園。說是一天時間考察學習。我們都笑他,說
人家考察要麽去國外,要麽去邊境,我們跑到公園來有啥意思。老沈說,“知足
吧,就那麽點經費。”大家哄堂大笑,雖然這麽說,但都很高興。

這一天天氣不錯,陽光很好,但是有風,還是冷。到了水上公園,大家一起
照了幾張相,便自由活動了。老沈說,“下午六點門口集中,回去吃晚飯。中午
大家自行解決肚子問題。”大家都笑老沈太扣,同時紛紛找和自己玩的好的人一
夥夥的活動去了。

雖然冷,劃船的人也不少。小葉說她還從來沒有劃過。我說那我們一起劃吧。
就租了條船。我也不太會。剛上船的時候手忙腳亂,船在原地打轉了好久,同學
們都笑我們。不過很快他們的船都走遠了。我們也找到了感覺,可以駕著船前行
了。

水上公園的水上面積很大。而且錯綜複雜,島橋亭台不少,常常要穿來穿去。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們劃到一處岸邊,人已經很累了。就讓船泛在水面上,把帶
來的麵包和水拿出來,開飯。

我們租的船是半密封的,左右和前方都可以望出去。遮頂,後面也包住了,
船橫在岸邊,船頭靠岸,旁邊的人是看不到裡面的。而且這時候大家都休息了,
也沒有什麽人。我們吃完東西,感覺暖和了很多,本來是對面坐的,小葉坐在船
頭,我讓她坐過來,她很乖巧的過來了。

我們開始接吻。隔著衣服扶摸。可是穿了厚厚的衣服,而且在船上一點也不
方便。動作太大,船就搖晃的厲害。我說,“我想吃你。”小葉知道我的意思,
把大衣解開,拉起裡面的衣服,我身體靠過去,開始吻吸她的乳房,輕輕地咬。
手也伸進她的褲子,扶摸她的下面。她的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倒吸著涼氣。

“我受不了。怎麽辦。”她說。能怎麽辦,涼拌。我說,“那我不挑逗你好
了。”她說,“不是,是我不舒服。感覺肚子疼。”。我說那就回去吧。急忙的
劃船,冷風吹過水面,小船兒在水上忽悠,忽悠……

上了岸,老沈等個正著。小葉說不舒服,向老沈請假,老沈有些狐疑,又不
敢多問,畢竟是女人的事情,就說你先回去吧。我就成了護花使者,護送她坐公
共汽車回到住地。

進了房間,我讓她躺在床上,去給她倒水喝。又去摸她的額頭,沒有發燙。
她一把拉過我,說,“傻瓜。”我明白了,兩人又親熱起來。

很快的脫掉衣服,赤條條的抱在一起。在女生的宿舍里,刺激緊張的厲害。
早就等的心急,沒有什麽前戲,就要開始了。我很擔心,就問她,可以做嗎。她
說,“沒問題的,早就過了半個月。”我說,“我是說不怕懷孕嗎。”她說,
“安全期,已經來過例假了。”我心裡還是有陰影,怕又節外生枝,她笑著說,
“這回不騙你。讓我再去流産我都不敢。”“萬一呢,”我說。

她抱緊我的臀部,手牽引著,讓我進去。沒有濕潤,但也不是很乾燥。很緊,
但不澀滯。這樣的感覺最舒服。我問她,“痛嗎。”她顧不上說話,搖了搖頭。
漸漸的,濕滑了,就感覺沒那麽緊了。我挺起身子,雙手支撐著身體,來回的抽
插了一會,感覺繃不住了,就趴在她身上,貼的緊緊的摩擦。這樣我沒有那麽刺
激了,沒有要射的感覺。抱著她,抵緊,左右沖突,來迴旋轉摩擦。很快她就咬
緊嘴唇,極度緊張的舒出一口長氣。

我翻了一個身,躺在她的下面。擡起頭,嘴唇吻吸她的乳房。托緊她的屁股,
帶動她不停的聳動。雙手在她赤裸的背上到處輕輕劃摸,有時摸到她的股溝,手
臂,摸過她的胳肢窩,她在我身上舒服的打著激靈。時而抓住她的屁股,來回推
動。恥骨緊密的咬合在一起,毛發摩擦出聲響來。過不了多久,她又經曆了從緊
張到放鬆的快樂瞬間。

午後的時分,燥熱的房間,刺激的房間,讓我好象干勁倍增。我起身站在地
下,拉著她的雙腿,拖到床沿上。就這樣站著進入她。我的手放開她,叉著腰,
只是不斷依靠挺腰來進入。看著她的如雪的肌膚,豐滿的身體,在床上晃動。床
比較低,總是感覺用不上力氣。於是便完腰抱起她來。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部,
雙手抱緊我的脖子,胸部緊緊貼著我。我一下一下將她抛上去,又落下來,大力
的摩擦,深深的穿透,有時又稍微偏了方向,突然頂到了周圍,停頓一下,然後
才進去。彷彿是急流中的小舟,碰到水草,碰到石頭,停一下,打個轉,又在激
流中前進。在水比較湍急的地方,一下子快,在開闊的地方,一下子慢,在水勢
陡的地方,迅速向下然後抛起來,又一下子落到水面上。

每抛起來一次,我就用嘴去吸她的乳-
頭。手指按在她的會私處,不停的揉
動。剛開始她是喘氣比較粗,后來只是聽見她不停的啊啊啊啊。我每用力一下,
就問她,舒服嗎。她剛開還在喘氣的時候急促地說,舒服。隨著動作越來越快,
我的話也變的粗野了,甚至有的不堪入耳,每一下都是一句惡狠狠的髒話。直到
我也終於放鬆了,兩個人才氣喘如牛的倒在床上。

我沒有射在她的身體裡面。她有些疼惜我。說,“這樣會傷身體的。”我說,
“一次兩次不要緊的。”不過她還是去了衛生間沖洗。我也去用她的毛巾抹了身
體。回來兩人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

她的頭趴在我的胸膛上,嘴唇去舔我的乳-
頭,手去撫摸我疲軟的下體。我
說,“還想要嗎。”她說,“夠了,剛才站著的時候,我大大小小的來了好多次。”
我說,“這樣刺激嗎。”她說,“恩。真的受不了,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獎勵一下你。”她調皮的一笑,就奔我的下面去了。手扶著我送入她溫暖
的嘴裡。我覺得有些敏感,就讓她輕一些。她放開了,用手拉起我的DD來,去
吻下面。先是親,然後輕輕的一個一個吸啜。舌頭在四周掃來掃去。我的雙腿支
撐著身體,盡力往上擡,她的舌頭越來越往下去了。

隔著半開的窗戶,聽到外面有信鴿振翅的聲音。一波一波,尖利而興奮。

那個下午,我們一直光著身子,相擁著睡在一起。累了,就撫摸和親吻。時
間過的很快,天色暗了下來,同學們也快要回來了。我不斷催促她趕快起身,她
仍然一直賴在我身上,不願意放開。最後我推開了她,她直直地盯著我,眼睛一
眨也不眨。我說,“怎麽啦。”

她撲上來,狠狠的吻我,用牙齒咬我的唇。我說,“痛。”她急切地往下,
在我的胸部,到處咬。“不要這樣,”我說。她不聽,也不停。我有點生氣,把
她抱起來,扔在床上,從背部壓住她。她的頭回過來,還在找我的身體咬。我的
雙手控制了她的手,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動。並連聲說,“寶貝。寶貝。”
也開始在她的白皙的背部開始咬吻。她慢慢冷靜了,我的手從後面伸到她的胸前,
雙手撫摸她的乳-
房,輕拂她的乳-
頭,她弓起身子,雙乳懸吊在空中,手一觸
摸,便有晃動。

我抱著她的小腹,向後拉起她,她的身體就趴了起來,臀部敲的老高。我半
跪在床上,輕咬她的臀部。手去摸她的下面,微微的有些濕。我便嘗試著進入。
由於高度不太合適,兩人都調整了幾次,這才進去了。

雙手撐著她的屁股,看著進進出出的動,感覺特別敏銳而刺激。有時候全部
拔出來,看她微微張開的私處口,慢慢閉合。裡面粉嫩的肉漸漸消失。我也可以
用手控制她的臀部,讓她夾的更緊,或松一些。或者在快要出來的時候緊,或者
在進入最深的時候緊。她壓抑地高聲的叫,“不要停,不要停。”空虛,填充。
飽滿,濕潤。堅硬,柔軟。肉體和肉體。那麽分明,那麽真實。

最後我大力進出了幾下,便迅速抽了出來,她很快的轉身,用嘴含住我。深
深的,我抵在她的喉部,按著她的頭,暢快的宣洩了。我不願意從嘴裡拿出來,
她也一直這麽含著,舌頭來來回回的舔。看著豐滿、白皙的裸體的她,含著我,
蓬亂的頭發,放蕩的表情,真的讓我欲拔不能。

突然她一下干嘔,急忙放開了我,跑進洗手間里,很久才出來。我已經在穿
著衣服,並把她的衣服拿給她。她在穿衣服的時候,我摟著她,說,“難受吧。
寶貝。”她說,“沒什麽,有點想吐,現在好了。”

吃晚飯的時候,老沈關切地過來問小葉怎麽樣。她說讓我去買了點藥吃,是
胃不舒服。吃了藥已經好多了。同學們都打趣,說我是護花使者。我看則小葉,
小葉也看著我,羞澀的笑。

要畢業了。

海河也已經結冰了。冰面上開始有人試探著走。看著這個城市,在冬天裡顯
得蕭瑟。但是在即將離別的時候,又有些不舍。也許永遠不會再到這里來了,這
一生。

還有這些來自天南地北的同學。大家最後一餐吃飯的時候都有些醉了。大聲
地邀請以後到彼此的地方去玩,男人們也勾肩搭背的顯示親熱。女人們有的已經
動容了,眼睛有些濕。這一別,這一生,也許就不會再見了。

照畢業相的時候,女生站在前面一排,男的在後面幾排,我特意站在小葉的
後面。這個冬天,在以後,也許只能留下這一張照片的記憶。如果有一天,她翻
出這張照片,肯定會看見站在她身後的我。不知道還會不會記起我這個男人。

第二天就要走了。晚上和她散步,問她,“以後給你電話可以嗎。”她說,
“還是不要吧。如果我想你,我會給你打的。”我想了想,問,“你會想我嗎。”
她說,“應該會。”

我說,“以後見到你,還可以和你做愛嗎。”她說,“也許你已經不喜歡我
了。”我說,“知道我最希望的是什麽嗎。我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天,當我們都
老了,我又碰到了你。和你一起ML。”她笑了,說,“我可不願意。我只想你
記得現在的我。等到老了,皮也皺了,人也醜了。乳房象口袋一樣耷拉在胸前。
我可不會跟你Ml。”

我抱緊她。默默無語。我知道,我喜歡她年輕的身體,所以我喜歡她。真的
到了老去的時候,我是否還喜歡。

鄰居的妻子被我干

鄰居的妻子被我干

我的鄰居張欠叔叔是父親以前的老部下,由於老爸退伍後對他的相助,使得原本一無所有的他近年生意上有所起色,加上他本身不錯的生意頭腦跟在部隊留下吃苦耐勞的優良傳統,在前年一次賭命似的生意波瀾中成了勝者,身家過了億.

張叔叔是個重義氣的人,或許部隊回來的前輩們大都這樣.他感激父親以前的幫助,所以特意買下了我家隔壁的套房,跟我們做起了鄰居,並對我疼愛有加,經常叫我去他家玩,不時還偷偷地塞錢給我.

由於她只大我七歲,加上兩家竄門比較頻繁,所以她跟我走得很近,經常叫我去她家陪她玩,或看看碟或打電腦遊戲.韻雲姐的國文水平很好,我想我之所以國文比其他科目強應該都是拜她所賜.她現在是我們學校的國文教師,教我們班語文,在學校我叫她肖老師,而出了校門我則叫她韻雲姐.

韻雲姐穿衣服很開放,她喜歡穿尼龍透氣布料的連衣裙跟有帶子的高根鞋,而且大都低胸,因爲她覺得這才能襯出她的好身材,而在家喜歡穿緊身的韻律褲跟寬鬆的T-shit,而且她穿韻律褲時一般都不穿內褲,每次看到她那晃來晃去飽滿高翹的屁股我那18MM的陽具都青筋暴漲地在褲子上撐起帳篷.

張叔叔給韻雲姐配了輛賓士轎車,但她一般都不開去學校,說是影響不好,所以每次上學她都跟我搭公車去,而我因爲比較喜歡踢球,所以放學都是她先走,我則跑去球場.但每次都是我先回到家,她才姍姍趕回來,我就一直覺得納悶.直到有一天,讓我發現了韻雲姐不開小車的秘密.

那天放學,我照往常一樣踢完球搭上回家的公車,這個時段搭車的人特別多,一上車就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擁入車廂。後續的人群不斷擠進,當我站穩的時候發現右手邊站著位打扮妖冶的少婦,她穿著粉紅緊身的超短連衣裙,前面低胸的叉開得很低,前面兩條布帶延著乳房往上到頸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而背部露出了一大塊,而更令我噴血的是,她衣服上並沒有胸罩的條紋痕跡,而那兩顆碩大堅挺的奶子看上去有E罩杯了吧!!我忍不住瞄向她那亮麗卷髮下的俏臉…….

啊!這不是韻雲姐嗎!我差點叫了出來,然而我在心裡暗自思捋著:她現在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跟我同個站上的車啊,她去了哪裡?正當我不思其解的時候,我看見韻雲姐微張著魅眼,雪白的牙齒輕咬著濕潤的下嘴唇,一副痛苦的模樣,我剛想開口,發現在她後面一個比她矮上半個頭的民工打扮的大叔正在用他的手扣挖著韻雲姐那渾圓的屁股,而她扭動著屁股往,臉上浮現著痛苦的神色,這一幕看得我血脈沸騰,球褲裡的傢夥不安分地翹了起來.

我心想:不能便宜了那個傻蛋民工.便隨著人流一擠將民工擠開了去,民工不忿地望向我,我漸挪站到韻雲姐的背後,車內沙丁魚似的人流擁著,將我和她緊緊地擠著貼在了一塊, 韻雲姐象棉花一樣柔軟的身體立刻壓在我身上,前面的人擠的已經沒有一絲縫隙,後面的人還在拚命的往前擁,藉著擁擠,我努力的享受著韻雲姐身體的觸感. 韻雲姐身高跟我差不多,她的臀部剛好處在我小腹的三角部位,藉著車身的搖晃擺動腰部,早已硬梆梆的肉棒貼在韻雲姐屁股中間的裂縫上摩擦,隔著薄薄的衣服,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熱乎乎的肉感。

我逐漸加大力度,雙腿分開向前靠攏,夾住韻雲姐的大腿,腰部也用力向前壓迫豐滿柔軟的屁股,硬梆梆的肉棒開始擠在屁股溝裡上下左右的蠕動,可以感覺到韻雲姐屁股上的嫩肉被我弄的左右分開。而她竟然主動地將屁股向我的肉棒挺來,似乎對我的非禮十分享受. 我逐漸放大膽量,索性鬆開吊環,雙手從人縫裡向前探,緩緩的放在腰間,藉著擁擠輕輕的抱住她的腰,哇!感覺比想像中還要細!。我隨即晃動腰部,下腹緊緊貼在她屁股上,我逐漸放肆起來的撫摸,可以感覺到她身體在微微的顫抖,我一步步的加大力度,伸進短裙裡的雙手貼在韻雲姐完全裸露在T字褲外面豐滿的屁股上,挑逗似的撫摸那裡滑嫩的肌膚……

薄薄的超短裙下,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我的大手在恣情地猥褻。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韻雲姐的嫩面緋紅,呼吸開始急促……

我探進T字內褲的邊緣,撫上韻雲姐光潔細嫩的小腹,探向她隱秘的草地.發現這裡早已氾濫成災,我撥開濕漉漉的內褲,摸向了韻雲姐神秘的花園…..突然碰到一根硬硬的東西,正在有旋律地轉動著,隨著它的轉動在她的周圍不斷地流出滑不溜手的淫液,將我整個手掌都打濕了.難道是電動陽具?沒想到在韻雲姐平日端莊賢淑的一面下竟然還隱藏如此淫蕩的一面。

「韻雲姐……」我吐著深深的氣息在她耳邊念出她的名字.

「喔…小健……怎麼會是你….喔…嗯……」韻雲姐轉過半個頭來幽幽地望著我.

「韻雲姐…你的屁股好有彈性…夾得我好舒服喔……」我貼在韻雲姐的耳邊很小聲地說到

「小健…怎麼是你…不…不要…嗯…喔……」 韻雲姐說著邊小幅度地隨著我按向電動棒的手不斷扭著屁股.

「韻雲姐…原來你每天都比我晚回……就是爲了穿得這麼火辣讓男人非禮你…」我左手抓住電動棒的柄將震動調至最強順時針最大幅度地攪弄她的蜜穴,伸出右手緊貼在她兩片肥而挺翹的屁股縫之間,中指不斷撮弄她早已被淫液浸濕的屁眼。

「啊…不要…喔…小健……我是你姐姐呀……喔……我老公是你張叔叔啊……」韻雲姐口中說著翹臀卻越發緊湊地向我扣著屁眼的手擠來。

「不行…誰叫韻雲姐那麼誘人……我好喜歡你……」我淫慾高漲,索性在球褲邊掏出了早已血脈賁張的老二,抵住了韻雲姐的菊花蕾,那裡早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塗,我腰一沈,稍一用力,擠開了洞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啊……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插我的屁眼……」韻雲姐發出細微的哼聲,潔白的牙齒咬著性感的紅唇,苗條玲瓏的身體輕輕扭動著.我感覺到她壁內的嫩肉包圍著我的老二並在不斷地收縮,我開始了開始很小幅度的有節奏的抽插,並用右手的中指狠狠地抵住按摩棒往內按,食指在韻雲姐那粉嫩而敏感的陰蒂上劃動,一下,兩下,三下…….

「喔……喔……嗯……」隨著那小幅度的運動,那肉棒又更爲深入體內,而韻雲姐喉嚨深處的悶絕叫聲也愈叫愈壓抑不住。

我開始襲上她的胸乳肆虐,從那層薄薄的布料中被剝露出來的豐滿嬌挺的嫩乳,好像韻雲姐苗條纖細的身段上翹起著兩個飽滿的小丘,和臀部一樣地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我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

蜜穴裡的電動棒攪弄著淫液來回地旋轉著,我感到插在屁眼裡的陰莖被電動棒旋轉而頂起的臂肉不斷撫弄著龜頭。

「韻雲姐…你出門小穴裡…還插著電動棒…好淫蕩喔…」我碩大的火棒在她的淫穴中貫穿,粗壯的蘑菇頭不斷刮弄著穴壁上的肉粒。

「不要…你不要跟張叔叔說…喔…」韻雲姐扭動著身軀,充滿彈性的翹臀挨著我的小腹使勁地旋轉。

「我不會說的…但你要乖乖讓我插哦…」豐滿雪嫩的乳峰我的魔掌中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

「好…我讓你插……」韻雲姐的美目微張,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像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爲性感帶被人蹂躪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

「韻雲姐.…你的屁眼好緊…裡面好滑啊……」我運用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食指將電動棒往淫穴最深處死命地塞,粗壯的肉棒一抽一插不斷摩擦她屁眼裡的嫩肉。

「不…不要…說這麼淫的話…我受不了……」韻雲姐的後庭蜜洞不自主地收縮夾緊我的陽具,而前面的花芯也由於電動棒的扭動不斷地從深處滲出花蜜。

「但是你的屁股好翹好有彈性…我好想用力插喔…」我說著邊捧起她的柳腰,挺起陰莖往她屁眼深處一記強頂。「啊……不行…這裡好多人……」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兩頰緋紅地在我耳邊低喘。

「在這麼多人面前插你屁眼…你好有快感吧」 ……我粗大的陰莖不斷擠進又抽出,中指和著淫液壓在她腫漲的陰核上使勁地揉搓。

「嗚……好刺激…好粗…你的東西好粗啊…」韻雲姐的屁股死命向後擠著我的陰莖,豐滿的乳房對著車內的扶柱不斷摩擦。

「韻雲姐…叫我插你……」

「不…不要…我…說不出口…」

「說啊…韻雲姐……」我將粗大而堅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

「啊……我說…我說…插…插我……」

「再火辣一點……」

「你饒了我吧…….我…我說不出來……」

「不說麼…韻雲姐……」 我灼熱的龜頭緊頂住柔嫩的菊花口,粗大的肉棒在韻雲姐緊窄的蜜洞中威脅地緩慢搖動,猛地向外抽出。

「別…啊…我說. ……」

「來…貼在我耳邊說……」

「幹…幹我……用力地幹我……」

「繼續說…….」

「操…操我……我好喜歡小健操我……操死我……」

韻雲姐耳邊傳來我粗重的呼吸,嘴裡的熱氣幾乎直接噴進了她的耳朵。我巧妙地利用身體隔斷周圍人們的視線,開始吮吸詩晴的耳垂和玉頸。

「我的什麼在操你啊?」

「你…啊……你的陰莖」

「叫雞巴!」

「雞巴…啊…雞巴……」 「我的雞巴怎麼樣啊…韻雲姐」

「大雞巴…你的大粗雞巴……姐姐好喜歡你的大粗雞巴…….」

「我的雞巴……比你老公的怎麼樣?韻雲姐……」

「你……啊……你的雞巴更大……更粗……你操得我更爽……啊……」

我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將灼熱的岩漿恣情地噴灌進韻雲姐的直腸,,韻雲姐身顫抖著發出了竭力掩飾的呻吟聲, 我明顯感覺到她的屁眼也在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我陰莖的感覺,我把身體緊緊壓在她背後,享受著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接著我抽出肉棒,還沒有完全變軟的肉棒離開她陰道的時候,我感到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隨著身體結合部位的脫離,發出輕微的「噗」的一聲,屁眼又似當初般緊閉.我扶著脫力的韻雲姐走下了公車……

桃花菴

  標 題: 桃花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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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序言

  第一回 張員外世襲進士

  第二回 虎丘山看會遊春

  第三回 妙襌姑心思凡事

  第四回 張公子意欲通情

  第五回 師徒二人茶樓留意

  第六回 陰陽兩物魚水多歡

  第七回 張公子參拜神像

  第八回 妙禪姑成就良緣

  第九回 赴陽台情郎索酒

  第十回 縫綾帶美女插花

  第十一回 拜師徒男扮女裝

  第十二回 宴園林交杯對飲

  第十三回 竇氏女遣僕尋夫

  第十四回 眾家人菴堂間主

  第十五回 貪姦淫勞身殞命

  第十六回 守孀寡遺腹生男

  第十七回 王婆子鬻賣嬰孩

  第十八回 蘇知府螟蛉有子

  第十九回 竇夫人新認母子

  第二十回 王婆子細說情由

  第廿一回 三個月先父去世

  第廿二回 二賢妻蘇家索子

  第廿三回 蘇狀元歸宗認母

  第廿四回 後代根一擔雙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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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

  《桃花菴》又名《桃花菴鼓詞》四卷廿四回,每回七字單句,僅第五回、第六回為八字,目錄題「新刻繡像桃花菴目錄」卷首附圖,有石印本及光緒十三年京都琉璃廠刊本,不題撰人,書中多破體字,如「竇」字作「豆」、「穀」字作「谷」、「師父」作「師付」、「滋」字作「旨」、「蘇」字作「禾」等等不一。

  書序蘇州城內張員外,因洪武爺與陳有諒大戰,兵敗破荒而逃,在內無糧草,外無救兵危亡之際,即時贈於廿萬石倉穀援助。事後洪武爺獲勝即位,重加封賞,由於張員外官金不授,皇命恩賜世襲進士。張員外謝恩回家,幾年身亡。留下一子,名叫張才,字學富,十六歲取妻竇氏,守制三午,日日家中誦讀詩書,正值三月虎丘山迎春大會,欲往遊覽,遂告知竇氏,出外觀會。

  在會上遇見桃花菴中少尼陳妙禪與師父前來觀遊,兩人搭上線,張才隨妙禪師徒回返桃花菴中,妙禪瞞過師父老道姑,將張才打扮成女尼,要求老道姑收其為徒。爾後兩人行影不離,夜日不分地行歡作樂,張才留於菴中三月有餘,終極病懨纏身,未幾離世。妙禪懷孕在身,待產,後生一子,託付媒婆王三思將遺孤送回松竹菴竇氏夫人處撫養。途中,王婆遇蘇州府大人盤詰,因無法遮攔,遂順水推舟以紋銀十兩賣於蘇大人,蘇大人為其取名蘇寶玉。

  十五年後,寶玉長成,一日途經竇氏房宅門前,被竇氏看見,引進收為義子,詳述其夫婿出走十五年,乍見寶玉如同夫婿像貌,咸慨良深。此時王婆七十有餘,家無柴米度日,想起當年還有一件藍衫可以打換幾兩銀子,遂來至城中乾女兒處商議,乾女兒將藍衫拿至竇氏處請議,竇氏一見,萬分驚嘆,遂將王婆叫至客舍詰問,方知事情緣由,遂囑咐王婆領路,往桃花菴中走訪。

  妙禪見竇夫人來菴參拜佛像,自承素果茶食,亦欲探其子消息,幾番對辭,兩相情結化開,急於赴蘇大人處認親。時值蘇大人領著州府各縣舉子進京送考,蘇寶玉入試,連過幾場,皇榜出示,寶玉中了頭名狀元,又為承相招了女婿,蘇大人派人報喜回府,同時打點回家

  一路領著竇玉進了蘇州地界,各縣大小官員迎接,翌日俱來叩喜,大廳上排下宴席,命狀元一一拜見,竇氏聞訊前來叩喜,蘇大人接至後堂,竇氏詰問蘇府要人,遂引出王婆道其根源。

  蘇大人百般無奈,請出府堂大人、教授商議,因狀元出於張門,禮宜歸宗,蘇大人撫養成人,名登金榜,膝下無後,亦不可缺,隨即裁定雙挑入贅。即承相女,生子承挑蘇門,另擇妻妾成婚,生子承挑張門,蘇大人與竇氏皆喜,終得兩全其美。

  《桃花菴》一書,作品藝術水平低俗,立意構思與才子佳人如同一轍,內容簡單,大部份多在論及張才與陳妙禪相遇後,在桃花菴中作樂,張才貪歡,留念忘返,以致病懨身亡。書中最無知者老道姑,她對張才是男是女一概分辨不清,任憑妙禪說張才的樣兒,道姑皆以為是。尤其是在男女歡幸的動作上,更是蒼白的痴愚不近常理。

  張才可為風流男,忽遇窈窕陳妙襌,少年難禁原心樂,張才理當染黃泉,妙姑雖為淫蕩女,一生恩愛無二男,菴中產下狀元子,母子見面十五年,蘇門教子成名早,竇氏可為女中賢,志在張門留根業,得收夫骨張家還,可算一部勛烈傳,提筆寫在桃花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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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刻桃花菴卷一

  第一回張員外世襲進士

  詩曰:

  大道無一非道,全憑悲歡離合;

  事情皆轉奇巧名,今人猜想不過。

  事情原有格致,辭句莫看錯說;

  走盡仔細紀揣摩,免得書中之樂。

  西江月罷。內中引出來了一部大明野史。當初洪武爺與陳有諒大戰,兵敗蘇州城內,被大兵圍困,內無糧草,外無救兵打救,甚是危殆,多虧了一人救濟,是何人氏?這蘇州城內,有一家張員外,家中大富,情願出納倉穀二十萬石,洪武爺兵得糧草,遂得勝了漢王。後來即了帝位,駕坐南京,想起了此事,下召張員外進京,重加封賞。

  張員外志潔清廉,封官不要,贈金不受,皇爺無奈,恩賜他世襲進士,百頃良田。

  張員外謝恩回家,幾年身亡。膝下一子,名叫張才,字是學富,年方一十六歲,娶妻竇氏,守制三年,孝服已滿,日日家中誦讀詩書。

  時值三月,聞聽虎丘山迎春大會,心中思想,這幾年無曾出門閒遊,不免告知娘子,觀會散心一遭便了。

  這公子獨坐書房悶無言,忽聽得大會起在虎丘山,

  這幾年守制帶孝家中坐,蓋無曾出離府門閒遊玩,

  到不如今日出門去遊會,看一看會表景緻全不會,

  觀一觀士女王孫巧打扮,望一望陽春煙景三月三,

  看一看金勒馬嘶茅草地,看一看玉樓人醉杏花天,

  望一望桃花柳絮那裡好,觀一觀飄飄蝴蝶上下翻,

  這公子一心去想去遊會,回宅內請出竇氏說根原。

  話說公子想到這裡,回了內宅,竇氏一見問道:「相公不在書房用功,來此內宅有何話說?」

  公子說道:「娘子有所不知,我在齋中服孝三年不曾出府,今日忽聽虎丘山三月三迎春大會,我有心前去看一看勝景,散一散悶懷,因此來與娘子說知。」

  竇氏說道:「相公出門望景,倒也罷了,只是身輕年小,叫妾身放心不下。」

  公子說道:「娘子放心,小生前去,二五日就回,有何掛慮?」

  竇氏說道:「相公既然要去,妾身也不敢強留。」

  命丫鬟整理一桌酒席,夫妻二人對面坐下,竇氏說:「相公要去遊玩望會,妾有此良言,是你聽了。」

  竇氏賢德女,善知夫妻情;

  答說去遊會,備酒先餞行。

  輕吐櫻桃口,笑言尊相公;

  你今要遊會,聽我說分明。

  妾身有幾句良言囑咐你,

  但恐你少年出門無正經,

  虎丘山五色雜人俱多有,

  許多的非類無良將人坑,

  萬望你時刻小心藏主意,

  千萬個莫食耍戲作聰明,

  第一來休食美色臥花柳,

  第二來休要食醉飲劉伶,

  第三來莫進賭博場遊玩,

  內裡邊無有之人心不平,

  不過是閒看買賣觀把戲,

  但願你此去一望即回程,

  莫戀著彩樓笙歌音韻妙,

  叫妾身倚門盼望掛心中,

  好一個三賢四德竇氏女,

  對丈夫口吐良言即叮嚀。

  話說竇氏夫人面對丈夫,將言語囑咐過了。

  公子說:「娘子放心,小生一一記下了。」

  竇氏夫人問道:「相公此去,可用幾名家人,或是騎馬,或是坐車?」

  公子說:「不用,只用一人一馬,將我送到,命人馬回家,三日以外,再去接我不遲。」

  竇氏聞言,自箱中取出一套新衣靴帽俱全,與公子換上。親自與丈夫包了一個包,又剪上碎銀幾兩,吩咐家人備上了良馬一匹,竇氏親自送出大門。張學富上了坐騎,有一名家人跟隨,這公子跨馬揚鞭,往虎丘山去了。

  這公子跨馬奔上路陽關,

  竇氏女目送丈夫站門前,

  眼看著相公奔上大路去,

  只看的人馬柳陰相遮欄,

  他可才倒那金蓮還家轉,

  自今後隻身化做望夫山,

  自今後獨守空房無伴侶,

  自今後盼斷衡陽再不還,

  自今後大門一別千秋夢,

  自今後再想見面難上難,

  且不言少年公子去遊會,

  再說那道姑出家桃花菴。

  按下張學富,不提他行程如何。

  且說這虎丘山以東,有一莊寺院,名為桃花菴。菴中有一位道姑,姓陳法號妙禪,其父陳乃宋,在蘇州貿易,丟了大本,將此女賣於菴中,當下一十八歲,生得人物聰俊美麗,昇當才學,人不能及,風韻無人可比。自一十六歲,那一等風流態度,出現於外,每日裡思想尋一個美貌、如意的郎君,消一消身邊的慾火,怎奈是眼界高大,見得那一些王孫公子,士庶百姓,少年者至多,皆不中意。因此煎熬日月,朝思暮想,其日已久,挨到一十八歲。是日正當暮春之氣,這道姑身處禪房,鬱鬱悶坐,那一段思春的情景,今人描寫不盡,怎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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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虎丘山看會遊春

  詩曰:

  襌持原東君,好光陰辜負人,

  曉風吹落紅塵陣,三寶不焚,經聲不聞。

  跟前無限鶯花恨,經幾春,

  春春過也,敢則是春最撩人。

  這一曲駐雲飛歌罷。

  單說妙禪一到春天,那春思一動,經也不念,香也不燒,逐日裡茶飯懶用,悶坐無言。師父姓李,法號道遠,乃是個民婦出家的。性情愚拙,且從妙禪進院,痴愛嬌養,既然長大,凡事皆從徒兒之命。往來降香人等,妙禪心愛的,接以茶禮,心中所厭者,便叫師父招應。

  這日李道遠見徒兒,悶閃不樂,乃叫道:「徒兒,今日有虎丘山迎春大會,高扎彩樓,歌舞演戲,四面看戲的,車馬如雲而集。那公子王孫,士庶男女,粧模作樣,穿紅的掛綠的,或十個一群,或八個一群,前者呼,後者應,來往不絕,皆來遊會。還有那些買賣客商,各樣的雜行,招聚一處,還有許多的說笑場的,耍把戲的,唱小曲的,還有許多的西洋景、中原景、山景、水景,又打上三月三春日的佳景,徒兒何不穿起來,前去觀一觀景,樂一樂花景,看一看人景,消一消胃中悶景,心中就會是一番光景。」

  老道姑先把會景說一番,

  喜壞了私心盼情陳妙襌;

  暗想道既然迎春開大會,

  我何不跟隨師父觀一觀。

  看看那會中有些美貌女,

  觀一觀那裡出些俊俏男;

  倘若得美貌相公可人意,

  暗暗的將他引進桃花菴。

  搶他來藏在內室清淨來,

  夜間顛鸞倒鳳解解心懷;

  那時節柳腰相交才郎體,

  嚐嚐一風流滋味鮮不鮮。

  有詩一首:

  年過二八女妙襌,自己房中悶無言;

  茶裡思來飯裡想,睡不濃來坐不安。

  白日思量不好受,夜晚翻身更難言;

  安心若見才郎面,雙手抱住不放鬆。

  求一個牛郎織女夜夜會,

  將我這渾火慾火安一安;

  妙襌女心中拿定大主意,

  回襌房盡心梳洗把衣穿。

  話說妙禪道姑一聞此言,心中歡喜。即忙回上禪房,梳洗已畢,又穿上了一套新色,山水八卦衣。頭挽逍遙髻,腰帶絲帶,左手拿著汗巾一條,右手執著拂塵一尾。把鏡一照,無有半點凡俗模樣,這才出了禪房。

  師父一見,滿心歡喜說:「我兒,虧得你出家,若為俗民,找一個窮家男子,逐日裡刷鍋洗碗,那才屈殺我兒這人物也。」

  李道遠一見徒兒喜盈盈,

  他說道我兒人才不非輕,

  你今日出家成道為仙子,

  勝強似得隨俗民身受窮,

  你本是九天仙女臨凡世,

  為師父情願受苦你受榮,

  這幾日見你心中不快樂,

  每日裡茶飯懶食不安寧,

  我與你遊春望景去觀會,

  去看看許多景緻樂無窮,

  老道姑回首就把房門帶,

  師徒倆出了山門向前行。

  話說師徒二人,出了山門,妙禪女頭前,道遠隨後,一路上春光景不看,奔山來了。

  妙襌女一心想看美少年,

  一路上許多春景不愛觀,

  同師父扭扭捏捏向前走,

  那管那桃紅綠滿柳前川,

  那管那紫燕銜泥來往轉,

  那管那蝴蝶飄飄舞花前,

  但恐怕春日曬淡芙蓉面,

  但恐怕舉石踏破繡鞋尖,

  但恐怕香塵吹入秋波眼,

  但恐怕清風吹動逍遙冠,

  這道姑一路行來嬌無力,

  一步步前行來到虎丘山。

  話說師徒二人,一路行來,三住三歇,參聖了虎丘山上。抬頭一看,但見入山之人,一望無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的、有矮的、有俊的、有醜的、有白的、有黑的,甚是熱鬧。

  道遠說道:「徒兒,初到會上,路徑不熟,雜人甚多,挨來擠去,看迷糊了。莫如你扯住我這衣衿,我將帶著你四面看看這會上的情景。」

  妙禪說:「師父前行,我在後邊看看你就是了。」

  道遠聽說,頭前引路,妙禪隨後進會來了。

  妙襌女進得會參觀其詳,

  但只見許多買賣在兩旁,

  這一邊幾坐大大吃飯鋪,

  那一邊酒菜鋪內五味香,

  這一邊高聲吆喝雞汁麵,

  那一邊吆喝火燒一包糖,

  這一邊弓箭鋪內弓滿面,

  一逢逢點鋼刀銷查前賬,

  那一邊書籍鋪內代筆墨,

  一部部聖賢書卷疊成箱,

  這一邊綢鍛鋪內雙彩掛,

  一卷卷篾梳大綾出蘇杭,

  觀不盡抽頭樹焦木貨巿,

  觀不盡鋤鐮杵鏃鐵器行,

  觀不盡跑馬賣獬耍把戲,

  觀不盡搬水運盡耍役藏,

  看不盡騾馬市內馬跑好,

  看不盡雜貨行中有紙張,

  正是他師徒二人向前看,

  忽聽得彩樓歌舞動笙簧,

  師父倆舉目留神抬頭看,

  正是那戲樓扎在水中央,

  原來是少年子弟聽唱戲,

  唱的是張生鶯鶯戲西廂,

  看戲的看不夠得佳期會,

  好不歹饞殺姑妙陳道娘,

  正是這飢渴女子未足興,

  眼轉心跳擺手姿弄柳腰。

  老道姑叫聲:「徒兒,偺出去罷!」徒兒聽言良。

  話說妙禪道姑,正然看的有趣,道遠說道:「徒兒,此處人甚多,時的身邊出汗,偺出去乘涼乘涼如何?」

  妙禪說道:「暫且看看這一齣的戲罷!」

  仍是目不轉睜,單看戲中的做作,暗想那內中滋味,甚是難受。看到那動陽之際,只覺著滿懷昏昏沉沉,如僧舍中,受水湧出,身中衣服,不覺濕了一大塊,只覺著那個滋味,實是難受。因在眾人屬目之地,不得不強打精神。這正是:

  分明身上難消受,自是心內想加此;

  若非人言鬧事處,臥在地下詐佯死。

  一身慾火消不盡,何人禪房把施身;

  目下公子若相遇,菴中琴瑟樂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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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妙襌姑心思凡事

  詩曰:

  遊玩該入宋家東,

  垂袖開懷拂好風;

  鶯藏柳暗無人語,

  惟有牆花滿樹紅。

  

  閒言少敘。且說妙禪道姑正看到好處,猛然間煞了鐸鼓,妙禪叫道:「師父,咱出去歇息歇息的罷!」二人方才離了戲樓。

  前走不遠,但見前面一座茶樓,樓下一個大大的布棚,往來喝茶的不少。

  妙禪說道:「師父,咱在此飲一杯茶,歇息歇息何如?」

  老道姑未及答應,茶小問道:「二位女師父,是待用茶,請上樓去,又清淨又寬闊,歇息歇息可不好麼?」

  道遠聞言,遂與徒兒上了樓去,就位坐下。茶小看看茶來,將茶端上,吃了一杯。妙禪道姑自樓窗以內,向下一望,只見吃茶人等,來來往往,眾會交集,有老有少,好不熱鬧也。

  妙襌女樓門以內向下看,

  但只見吃茶人等相往還,

  細看來也有老也有少來,

  俱都是遊玩望戲樂自然,

  但只見也有黑來也有白,

  俱都是華美衣服身上穿,

  有幾個面貌醜陋不好看,

  單看那面貌雙全美少年,

  這一個臉白加粉甚乾淨,

  可就是兩眼立豎眉不彎,

  那一個身體生得多雅緻,

  可就是臉上爭子如墨染,

  這一個衣服華美帶俊俏,

  可就是粗眉短臉如泥碗,

  那一個舉動可有風流樣,

  可就是身體年小不能擔,

  這道姑少年之中俱多有,

  終未見出類拔萃可意人,

  正是那擇婿道姑心裡淡,

  有一人先來吩咐把茶端。

  話說妙禪女,遍觀少年之中,並無一人如他心意,心中好生淡治,說道:「我自是好一個美貌聰俊的男子,消這個多病多慾的身子,交付於他解解這飢渴之情,誰想這大的一個場地,我就找不出一個可意的人來。」這正是:

  仙女空有落凡意,

  不見金童自何來。

  妙禪女正然思想,只見自眾人中閃出來了一個少年相公,來至茶房門首,一聲吩咐煎茶。

  「來了!不急。」忙將他讓至樓下,就坐坐了。

  茶小看茶來了,端上一盃。妙禪女姑仔細一看,但見那一表人才,如前者見的大不相同,怎見得俊秀,有梅花詩一首,吟曰:

  衝花俊中飄灑,飄灑處兩條翠帶,

  隨風飄飄,加同似蝴蝶片片隨風舞。

  綴子藍衫甚可體,可體處今和時派,

  推推拜拜,好一似金童遙遙下天來。

  二目清秀,清秀處兩道春山,

  動波流暉,看人處目中會情,

  動人心意唇紅齒白,紅白處兩行碎玉,丹珠包藏。

  言語間辭句清新,清新處可人意懷。

  天庭飽滿,飽滿處有福有緣多富貴。

  地闊方圓,方圓處有子有孫裕後昆。

  粉底兒靴登足下,坐在椅面甚端莊,

  好似宋玉重出世,加同潘安降下方。

  相如你自何處至,文君現在樓上藏。

  妙襌看罷身如酥,急急呼張下茶樓窗。

  妙襌女看罷才郎身加混,

  急急乎身子張下樓窗門;

  暗想到若得此人將身抱,

  勝強似修真養性活萬春。

  那時節顛鸞倒鳳雙雙美,

  可喜道良宵一刻值千金;

  不知道此人家住在何處,

  大約是早有可意俏佳人。

  我若是帶得此人同一夜,

  我必然心花口咬親又親;

  妙禪女越看越愛越思戀,

  真正是越思越想越心焦。

  茶樓上一上一下看得切,

  那相公那知頭上有佳人;

  那道姑看了一回心中悶,

  恨不能同床同蓆親一處。

  話說妙禪女,自樓窗之內,看了一時,那位相公自管吃茶,並不抬頭。明公,你說這位相公是誰麼?這就是蘇州府雙竹巷,張才張相公。家人將他送到會上,他將家人馬俱以打發回家去了,自己一人,遊會半日,覺著腹內渴了才來這布棚之內,坐下吃茶。素果點心,雜然前陳。

  那女姑在樓上,他那裡知道。

  此時妙禪女在樓窗以上,暗暗思想:「何能叫他得知,使那一雙俊眼兒深深的看我一眼,我這心裡也好受一些。」

  思念一回,無計可施,忽一轉念說:「有了!我不免將呵的幾個瓜子皮兒丟於他的茶盞以內,他就自然知道看我。」

  女姑想到這裡,遂呵了幾個瓜子,將皮捏在手內,目向樓窗之中,照著公子那茶盞之上,傾下來了,正正落在公子那茶盞以內。

  此時張才正然吃茶,忽然間,自上邊落下來了幾個瓜子皮,掉在茶盞以內。心中說道:「這是從那裡刮過來的?」不由得抬頭朝上一看,呀!看見樓上一位女姑坐在樓窗以內,將身就出樓窗之外,頭帶逍遙冠、身穿繡花八卦仙衣,右手拿著拂塵一尾,左手拿著素羅汗巾,十指尖尖口呵瓜子,那一個俊秀風流的態度,真令人寫也寫不盡、畫也畫不全,後人觀到其間,有求巧王使丹青,畫得玉美人一章。上邊題詩一首:

  樓窗觀人物,俊秀世間無;

  窈窕淑女子,庚年十五六。

  身穿八卦衣,方知是道姑;

  霞光抱暖言,臉顏朗初旭。

  飄觀雲而仙,氛氳蘭犄馥;

  風流巧梳洗,時世罷粧束。

  帶點紫葡萄,梅花紅石竹;

  疑情尚未語,村意微相囑。

  公子一見面,良魂八月罷;

  要知後來事,下回自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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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張公子意欲通情

  詩曰:

  一見嬌羞,雲雨情意兩相投;

  傳情暗裡動秋波,知情明中言語拗。

  想在心頭,記在心頭,不加何日能成就。

  這一曲粉蝶兒,單說妙禪傳情的故事。話說張公子一見妙禪,秋波流暉,光明射目。

  這妙禪見公子看他更獻出那等風流之態,超見出那樣飄灑的光景。美目含情,似笑非笑,柳腰輕擺,似動非動,好一似長樂宮中醉酒的楊妃,如同似鳳儀亭偷情的貂蟬。公子一見,神魂蕩漾,自覺著那個心頭火兒驅起,如何能安拿得住也。

  這公子一見道姑陳妙襌,

  自覺著那個滋味實難言,

  自古來美色女子多多有,

  並未見這等縹緲雲雨仙,

  暗想道此處並未蟠桃會,

  是怎麼月裡嫦娥離廣寒,

  莫不是玉帝盡孝富華美,

  張七姐無故不肯來凡塵,

  莫不是仙女望景落華園,

  莫不是織女私自下九天,

  我今日明明是來看會景,

  莫不是與那劉臣耿兆一樣,

  成了仙人也。

  是怎麼將身誤入於樓園,

  說甚麼昭君娘娘生得好,

  他就是好殺難占此人占,

  說甚麼上古褒似姐姬女,

  說甚麼唐朝楊妃武則天,

  說甚麼鶯鶯風雅梨花女,

  說甚麼春秋西施漢貂蟬,

  看此人花容月貌古來少,

  怎能夠兩兩相抱鳳顛鸞,

  張公子看罷一回心如事,

  但見他目不轉晴望眼穿。

  話說張公子看罷,心中擾亂,不由得目不轉晴,獃獃的盡看。此時妙禪女,在那樓窗以內,一先將足露了半面,一見公子看他,是有戀著之意,通情之心便見。

  他將那身體全形出來了,將那一雙小小金蓮,放過去了,一隻擱在樓窗以外,將手中的塵尾,插在那脖子以後,一手拿著汗巾,將那繡花底馬鞋上的產土,輕輕的掃打了打掃好,又將那瓜子兒放在手,小十指尖尖放在那櫻桃口內,朱唇啟動,碎玉密排,一行呵著瓜子。一雙秋波射定在公子眼內,轉上轉下,往來送情。看的公子神色飄蕩,更覺觀之難堪,不由得也就白送情。

  兩人媚眼傳遞,妙禪此時也覺著骨軟體酥,那一段支持不住的光景,就是西天大佛,那一見這個態度,也難說樂心不動。這正是:

  格外獻出風流體,

  壓倒千嬌百媚花。

  妙禪女親口呵幾個瓜子仁兒,故意丟將下去,落在公子面前桌面以上。公子一個個個兒,皆拾在口中,目看妙禪,只覺得津津味佳。

  妙禪一見,更覺有情,雖不言語,使之上下俱知心志。妙禪遂將瓜子仁兒,呵了一包,包在汗巾以內,隨手丟將下來。公子頓時一手接過,遂將瓜子仁,就低下頭來拾起,將汗巾看了一遍,拭了拭臉上的汗津,只覺著蘭麝撲鼻,異香滿口,拭了又拭,看了又看,好個惱人的緊也。

  張公子手拿汗巾親又親,

  不由得雙手臉上揩汗津,

  只覺著異香撲鼻津有味,

  自覺著上白胘大紫金盆,

  這汗巾本是仙女親手賜,

  手拿著自覺珍貴值千金,

  不由得目視仙姑拱手笑,

  妙禪女秋波側視喜吟吟,

  他這裡朱唇啟若巧如送,

  張公子邁步情緒似謝恩,

  暗想道仙姑待我有情義,

  趕幾時相偎相抱緊隨身,

  但不知住在那菴並那社,

  又不知姓氏名誰何處存,

  在眾人矚目之地不好問,

  到叫我過後見面那裡尋,

  張公子聰明伶俐心內想,

  不由得汗巾上面題詩文。

  話說張公子,想到這裡,遂將汗巾鋪在桌面之上,就著人主的筆墨,手拈板筆,寫詩一首,詩曰:

  如阮誤入於妻園,

  簫歌秦樓過天仙;

  嫦娥有意忽情戀,

  小生無路人廣寒。

  原問仙鄉住何處,

  敢效玉手至九天;

  何時得解香羅帶,

  嬌妙花枝任盤桓。

  下贅張才熏沐百拜。張公子寫完,妙禪在樓窗以內,早已看的明白,遂伸出歷雪欺霜的玉筍,作接要之。張公子在下遞又遞不上去,遂將汗巾向上一拋,那汗巾甚是輕妙,又被迎風吹去。

  妙禪見不得手,便輕故朱唇,嚦嚦聲音尊道:「師父,我將汗巾掉在樓下去了,師父快下樓去拾來,若是晚了,但恐被人拾去。」

  老道姑說道:「徒兒,你可不小心了,待老身與你尋去。」

  遂下了茶樓,來至布棚樓窗之下,見一位公子,手拈汗巾,左右展看,遂說道:「你這位公子,這是俺的汗巾,快快送我罷!」

  公子聽得有人來要,知是仙姑命他師父來要,心中思想,何不趁此機會,登樓一觀。倘若是:

  得近美人雙攜手,

  勝似狀元及第紅。

  公子想到這裡,遂說道:「師父,汗巾乃小生所拾之物,不知何人遺失?師父說是你的,不知可有甚麼作證?」

  老道姑說道:「這汗巾原不是我的,可是我徒兒之物,有甚麼作證,我也不知,原是我徒兒命我下樓討取。」

  公子說:「既是你徒兒之物,叫你徒兒親自來取,說得有證,我便奉送。」

  老道姑見公子說的有理,無言回答,就要倒轉回身,妙禪女在樓窗之內,看得明白,聽得真切,暗暗歡喜,將他請上樓來。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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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師徒二人茶樓留意

  詩曰:

  信從來禮頭一派,

  誰跳出風流苦海;

  無端春色在牆外,

  惹逗得遊人厲害。

  何時能得東君護,

  囑咐狂風莫浪吹;

  好姿色先露春光,

  躲過去熱裡重開。

  這一曲吟罷。單說得是妙禪與張才相會的故事。且說妙禪女,戀情過急,恨不得與他一時攜手,遂在樓窗上叫道;「師父何必與他饒舌,他若願意還我,親自送上樓來,情願當面相謝,他若藏物不出,他就捎了家去,與他媳婦用了罷!」

  妙禪這些言語,公子在下邊聽得明白,只喜得心疼難撓,說道:「師父,你的徒兒說得明,小生情願親自送上樓去當面交送。」

  老道姑說:「你及俺送上更好。若是不然,我徒兒可遂問你要。」

  言罷,公子頭前,老道姑隨後進了茶樓底,起手攀詰護梯,上樓來了。

  好一個戀情不合小張才,

  但見他手扶護梯上樓來,

  加同是張騫誤入鬩牛府,

  唐明皇得遊月宮到天台,

  雖見有玉兔執杵一傍立,

  可有個廣寒仙子在瑤台,

  張公子上的樓來抬頭看,

  妙襌女悅下樓窗轉過來,

  走上前玉筍一展雙攜手,

  宛若是久別重逢憶良緣。

  老道姑說:「怎麼,你二人可曾認識嗎?」

  妙禪說道:「相公見穩。」

  忙說道:「多謝相公好恩懷。」張公子走上前來捏一把。

  老道姑說:「公子,我徒兒原是出家的人,其要壞了規矩。」

  公子說:「我與仙姑把禮陪。」

  明公,公子這一把,捏得妙禪女那個心,貴是難受的緊。

  只捏得身體酥麻難消受,

  難說那風流千嬌百媚客,

  但見他秋波含情站不穩,

  恍惚惚反身張在公子懷,

  張公子雙攜柳腰攬一把。

  老道姑說:「徒兒,這裏放著椅子不坐,你是花了眼了。」

  張公子即忙撒手把身抬,

  妙襌女源泉混混玉露深,

  只覺著露滿花心牡丹開,

  樓台上一朵梨花支不穩,

  不得不強打精神把口開,

  尊了聲相公屈膝暫且坐,

  小奴家謝恩得送汗巾來。

  話說妙禪女被公子一攬,攬得遍體酥麻,怎奈師父在旁,不得不強打精神,秋波流盼,說道:「相公尊坐。」

  公子此時心中癡迷,也不推辭,就位坐下了。

  明公,這茶樓以上,就是師徒三人吃茶,並無有三個坐位,就是這兩把椅子。公子坐了一把,只剩下一把椅子,老道姑便叫茶小,再看坐來。

  妙禪說道:「師父,下追無有坐,這一把椅子,師父坐了罷!」

  老道姑說:「我坐了,徒兒你坐在那裡?」

  妙禪聞言,照著公子看了一眼,說道:「我麼,我在這裡站著罷!」

  老道姑說:「我兒金蓮窄窄,站壞了身體。」

  妙禪說:「師父,小奴倘如站不住膝,就與這位在一處坐。」

  老道姑說:「我兒身體不是小了,與相公坐在一處,一來曲尊相公;二來外人若是看見,惹得那年小的,放些閑屁。」

  妙禪說道:「孩兒身輕年小,這相公麼,年紀又不大,俺二人俱是幼童,知道些甚麼。徒兒又是出家的人,並無有別的心思,但恐這位相公,他不願意。」

  明公,這明是邀公子,叫他坐在一處。明知公子恨不得,一時抱在懷內,那有不願之理。

  公子聞言,心迷如醉,遂說道:「這也不妨。」於是將手一伸,拉著妙禪的八卦仙衣說道:「仙姑請坐。」

  妙禪即忙將腰一曲,與公子坐在一把椅子上去了。

  說起妙襌女,心中實難過;

  一見張公子,即忙讓下坐。

  柳腰只一曲,照著懷中坐;

  玉體著郎懷,要把齋戒破。

  他師父說道:「你二人一處坐,倒也罷了。可只要老實的點。」

  妙禪說:「師父放心。」

  我本是少年出家無邪心,

  總就是一處同眠不動心,

  張公子伸手來把柳腰攬,

  妙襌女杏眼迷縫心裡昏,

  不由得粉頸一轉回過那,

  張公子口吐丁香將嘴來,

  其先是玉股雙排並肩坐,

  次後來連衣倒掛公子身,

  張公子雙抱柳腰背行攬,

  妙襌女玉股雙壓不覺陳,

  他二人同偎同靠滋味美,

  可就是陽物不曾入花心,

  妙襌女玉露下墜濕了褲,

  如同是細雨來把小僧侵,

  這一個低聲來把哥哥叫,

  那一個口對香腮叫美人,

  這個說今日隨我菴中去,

  那個道不知仙姑何處存,

  這個說桃花菴中宿一晚,

  那個道但怕師父老年尊,

  這個說與相公願作婚配,

  那個良宵一刻值千金道,

  他二人甜言蜜語親只愛,

  他師父見此老景怒生嗔,

  但見他開口就把徒兒叫,

  怎不知男女別嫌人之倫,

  眼看著二人好事來成就,

  他師父目下就講兩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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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陰陽兩物魚水多歡

  詩曰:

  陳院無人草樹光,

  嬌鶯又語赴陽旁;

  等閒弄水浮花在,

  浪出門來陳呀郎。

  這四句閒言。單說妙禪女與張才,同歸桃花菴的故事。

  且說老道姑,以先見二人並肩而坐,次後又一前一後的坐法。便問:「徒兒,你們二人並肩而坐,還好看一些,怎麼又這個坐法?但見徒兒的臉,看不見公子的皮面了。」

  妙禪說:「師父,徒兒在菴中禪房上。坐的那椅子上邊,有靠背,坐得坐下是暖和和的,今日坐在那光椅子上,杠得難受,我想坐在那相公這腿上,合那棉花瓜一樣,覺得受容些兒。」

  老道姑說:「徒兒坐的雖是受容,但恐不大長久。」

  妙禪笑道:「坐一時,是一時的。」於是回過頭來親了個時,遂將手自那襖袖中塞將下去,暗暗的將公子腰帶解開,伸手向下就摸。

  公子此時陽物硬舉,被妙禪一把摸住,這公子如何受得住,也就將妙禪的香羅帶解開,伸手摸著一物,玉山高懸,中間一個泉眼,流水湧出,好個受人的緊。

  二人一坐並相親,

  頭靠頭來身靠身;

  你摸我來我摸你,

  一樣滋味一樣昏。

  此時公子,手捏花心,說道:「仙姑,小生意欲你詩一首,與仙姑和,不知仙姑意下如何?」

  妙禪說道:「相公請擬,小奴必然奉和。」

  公子手捏花手,遂口吟曰:

  玉山古洞半空懸,

  日望僧人至門前;

  有時請得小僧至,

  碧色流來向裡鑽。

  公子吟罷。妙禪心癢難撓,遂用手將那陽物捏了一捏,說道:「好一個碧色流來向裡鎖。小奴有一首,與相公一和何如?」

  公子願聞。

  妙禪於是拈那舌遂口和:

  小小風僧目倒懸,

  雙攜木魚到房前;

  一朝得入僧舍裡,

  出來進去鑽又鑽。

  公子聞罷,連連稱讚,說道:「和得好!和得好!不知仙姑有多大的才學,小生死也相從也。」

  張公子一聞味詩心裡迷,

  遂說道仙姑才學無人敵,

  體本是天生鳳凰地上客,

  因為何身入玄門悟道機,

  自今後願與相公在一處,

  我與你恩愛一心如表裡,

  但只怕菴中師父有猜疑,

  那時節恩愛不長令人惜,

  妙襌說相公若肯將我戀,

  小妙襌情願與你做夫妻,

  你若是今日隨我菴中去,

  管叫你隨心隨意會佳期,

  遂把那飢渴身子交於你,

  任相公花蕊荏苒無不依,

  老師父嬌養自幼迷愛我,

  他本是痴愚人兒知甚的,

  他二人柏親相愛言語熱,

  不覺得過了午後日斜西。

  老道姑不知二人滋味美,遂說道:「你二人不說話罷!」天色晚了,但見他吩咐起身,又催逼。老道姑解勸公子。詩曰:

  二八佳人體似酥,

  腰間杖戰暫凡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

  暗裡催人骨髓枯。

  妙禪女那心好一似,黃河水翻滾冰涼。

  張公子遂即躍身一起,妙禪女也連忙向上一抬,這一個雲收雨散,那一個請暫停。

  公子一轉身坐在妙禪懷中,老道一見說道:「你二人莫不是袞功麼的麼?」

  公子說:「怎麼講?」

  老道說:「我下樓之時,原是徒兒坐著你,及我回來,又見你坐著他,你抱他一回,他抱你一回,可不是袞功麼?你二身輕年小,玩的這些故事,道也有名。相公,我請你來我菴中與我徒兒多演習些故事,日後若是人家唸經,來至菴中,講究的時節,你二人玩玩那些故事,與眾人看看。」

  正是

  風狂女子天下有,

  痴廟道姑世間稀;

  生來不曉人中事,

  男女一處心不一。

  雖然當時作笑語,

  花言巧對人稱奇;

  明公欲知後來事,

  下回書中色如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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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刻桃花菴卷二

  第七回張公子參拜神像

  詩曰:

  山泉滴滿繞階流,

  萬樹桃花映翠樓;

  閒想恩情慵未起,

  水晶簾下看梳頭。

  四句閒言勾開。話說妙禪聽得託付之言,遂說道:「聞得這相公,他今親自要向咱菴中,參拜神像,祈禱還願,師父,你我他一同走去何如?」

  老道姑說:「他拜神像,原是好事,你我出家人,原是喜的,理應與這位公子同去。」

  公子聞言,即忙見禮,老道姑說:「既然如此,請下茶樓,咱就走罷!」

  妙禪聞言,手拉公子下了茶樓,見面前人煙甚多,師父前頭,二人隨後,路上的佳景,一切不看,不多一時,出了會場,到了那大路上,他師父在前行走,他二人手拉手的,就敘起家常來了。

  他兩個在路行程見無人,

  但見他手拉手的親又親,

  陳妙襌面對公子親又問,

  我問你家中還有什麼人,

  先問你高堂父母在不在,

  再問你娶了親來未娶親,

  再問你家鄉居住在何處,

  再問你今年妙齡十幾春,

  萬望你從頭至尾說一遍,

  我日後若是想你便知情,

  縱就是不愧千里去私奔,

  妙襌女從頭至尾來相問,

  張公子尊聲多情有意人,

  我本是家在蘇州城內住,

  我在那雙竹巷裏有家門,

  父合母三年以前下世去,

  他本是世世進士受皇恩,

  小生是姓張名才字學富,

  至今日虛慶光陰十八春,

  十六上娶的媜婦本姓竇,

  家中的一切事情他操心,

  張公子說罷家中真來歷,

  妙襌女輕啟朱唇問原因,

  我問你姐姐人才好不好,

  貪著你一就是個有福人,

  公子說人才然雖不甚醜,

  可就是風月事把不趁心,

  小張才提起風流二個字,

  妙襌女手挽公子呼郎君,

  遂說道小奴生得容顏醜,

  但恐怕郎君意中不稱心,

  我情願侍奉相公侍終身。

  他二人攜手言歡上前走,老道說:「來到了桃花菴。」猛抬頭,來至菴前三山門。

  話說二人言歡語笑,來至山門以前。老道姑近前開了山門,二人一齊進去。

  老道姑說:「公子可是先拜佛麼,可是先吃茶麼?」

  公子未及答言,妙禪說:「公子初至,心中多有飢餲,先吃了茶,用了齋飯著罷!」

  老道說:「既然如此,請至客舍。」

  妙禪說道:「若在客舍,師父吃茶,不大便當,不如上禪房中去罷!」

  老道說:「禪房中豈是待客之處,但恐相公不去。」

  老道姑問道:「公子可是向客舍中去坐,可是向禪房中去坐?」

  公子未及答言,妙禪將公子拉了一把,公子遂說道:「小生到此,不敢自尊,一來年紀甚幼,不算是客,就上禪房中罷!」

  那老道說:「既然如此,上我禪房內去罷!」

  妙禪聞言,面帶著不悅說:「師父房中,我還嫌不大乾淨。」

  老道見他面帶不悅,遂即道:「徒兒,叫他向你房中去罷!」

  妙禪聞言,回嗔作喜,說:「這到使得。」

  老道說:「我兒自小我養得你嬌慣,一點不如你的心,你就叫,跟上我,大了,還是這樣心性,老身拿著你合那掌上的明珠一樣,將就作你罷!忙忙將客讓去,我好去與你烹茶。」

  妙禪聞言,笑嘻嘻的手拉公子,往自己禪房中去了。

  妙襌女手拉公子進襌房,

  張學富舉目留神看其詳;

  正面上迎門貼著四個字,

  原來是寫的志潔與冰霜。

  公子問道:「仙姑,這是誰的口氣?」

  妙禪說:「我的口氣。」

  公子說:「你這也算是志潔冰霜麼?」

  妙禪聞言笑道:「我與別人志潔冰霜,我見了你,就說不起了。」

  兩邊廂一付對聯黃紙表,

  上寫著高人提筆字兩行,

  上一句神清氣爽悟九道,

  下一句修真養性樂三光。

  公子說道:「仙姑,你這也算是修身養性麼?」

  妙禪笑道:「雖然不是修身養性,這樂三光,可合著了麼了。」

  正面上金漆方桌明如鏡,

  有兩把穿籐交椅在兩旁,

  東山上一張條機花穿細,

  山堪上掛著山水圖一張,

  山几上端方幾部經合卷,

  白玉瓶直插一枝春海棠,

  兩間裡金鉤高掛素羅帳,

  下倚著仙姑睡臥床一張,

  張公子走至近前向裡走,

  內裡邊翠被生溫蘭麝香,

  床頭上安著一個逍遙枕,

  內心裡望著彼此想鴛鴦。

  公子戲道:「仙姑留我在此,到晚上這一個錦枕是待誰枕?」

  妙禪說:「我那哥哥偕二人枕。」

  公子說:「我不。」

  妙禪說:「你不,我還依不得你咧。」

  遂雙手抱住公子,二人一同張在床上去了。

  他二人一同張在象牙床,

  張公子伸手就解香羅帶,

  妙襌女快解扭扣脫衣裳,

  正是他二人解帶方動手,

  老道姑手托茶盤進襌房。

  話說二人情濃方欲動手,老道姑手托茶盤進了禪房,一聲叫道:「徒兒,來了茶了。」

  二人聞言,即忙起身,各人整理衣服,老道姑說:「徒兒,這又是玩的個什麼故事?」

  妙禪又一行穿衣答道:「師父,這叫個鳳凰展翅。」

  老道說:「你二人一樣的架子,是叫什麼名色?」

  妙禪說:「這是鴛鴦展翅。」

  那老道說道:「好名色,徒兒老是學學咱好下五方,先讓這客吃鍾茶罷!」

  妙禪聞言,這才讓公子坐了上坐,又讓他師父坐下,老道說:「及總兩把椅子我坐了,徒兒還是無坐,你坐下陪著得公子吃茶,我去做齋來你用。」言罷,托茶盤而下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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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妙禪姑成就良緣

  詩曰:

  好色女子最聰明,

  千方百計樂無窮;

  風流格訓文子想,

  忘卻無來無後成。

  四句閒言勾開。

  話說公子叫道:「仙姑,請那邊坐下,恐師父撞見。」

  妙姑說道:「師父是個大癡愚人,就是坐一處,他來看過也無妨礙。」

  一行說著,將公子藍衫解開,分為左右。但只凡腰中繫一條子繡花羅帶,又遇公子鬆開,將中衣向下一拉,那話亦露將出來。這妙姑低垂粉頸,獃獃的盡看,恨不得含在口內。

  看了一回,心癢難熬,情癡如迷,遂嚦嚦聲音,叫道:「親親姐姐,我將他來收拾了罷!」

  公子見妙姑情迷如癡,柳眼顧得,如同癡了一般,自己也把持不住,遂叫道:「親親姐姐,你代將他收拾了那裡?」

  公子這一聲姐姐,叫的妙禪另顯出一個態度,怎見得:

  情兒濃,意兒癡,

  眼角斜癡心迷亂,源泉滾滾流不盡,

  心頭火兒如線提,筋骨酥麻難消受,

  口叫親親快收拾。

  自己連忙解開羅帶,將紅綢裙子向下一推,柳腰一蔣,玉股轉抬,輕輕的坐在公子懷中,將那仙衣開了一開,叫道:「親親哥,你興舉舉。」

  公子聞言,將那話向上一舉,妙姑忽著向下一坐,說道:「我的親親,我這可撈著你了。」

  公子故意的一問道:「仙姑,你撈著是我的甚麼了?」

  妙姑伸下手去,摸著那話說道:「我撈著收拾了。」

  公子說:「你代收拾,就都收拾罷!因何遺留下半截?」

  妙姑說:「這半截就夠我受用,若是收拾全了,可就昏殺我了。」

  這幾句話,說得公子如同是襄王入了陽台夢,心神昏昏入漢宮。

  不由得兩隻手緊抱柳腰,向上一攜,妙姑將身子向前一探,將身子匐伏在那桌面以上。

  公子的玉股近舉,那話進的了一半天,這妙姑的身子就昏過去了。

  妙禪女初經雲耐一陣昏,

  但見他二目迷迷似癡人;

  渾身上筋骨麻酥受不住,

  櫻桃口喘喘吁吁叫親親。

  小金蓮玉股丹心桃似標,

  

  姚花臉粉紅麵皮色還真;

  正是這風流女子意兒美,

  混身舒暢體態宛如似仙。

  老道姑手端齋飯進了門,說道:「徒兒用齋罷!」

  話說妙姑正到了羞處,老道姑手端齋飯,進了禪房,叫道:「徒兒用齋罷!」

  妙姑聞言,即忙直起身來,還是坐在公子玉股身上。

  老道問道:「徒兒,這又是學得個什麼故事?」

  妙姑說:「這叫菩薩坐蓮台。」

  老道姑說:「我見那塑的菩薩,端坐蓮台以下,端端正正的坐,你怎麼坐在這裡,如同發昏的一樣。」

  妙姑答道:「那又是一個故事。」

  老道問道:「那又是什麼故事?」

  妙姑道:「那叫神女巫山夢。」

  老道聞言一神女巫山夢:「徒兒,我也學學罷!」

  妙姑說:「你有了年紀學不得了。你快去用齋罷!」

  老道聞言,一行向外走著,說道:「這人老了,就無用了,連個巫山夢也不能做了。」

  一行說者,向廚房而去。

  妙姑坐在上邊還是不肯離,一抬頭看見桌面以上,是兩盤素食果子,兩盤玉筍湯。

  妙姑一伸手拿過來了,一個糖食餅子,說道:「哥哥,你吃一個兒。」

  公子說:「我這手抱著你,怎麼拿得?」

  妙姑聞言,將糖餅啣在口中,金蓮雙抬,柳腰一轉,輕輕的轉將過來,一雙金蓮打在公子的腰後,回過了面,對著口鰓,將餅送於公子口內。

  公子吃了幾口,妙姑問道:「哥哥,吃著美也不美?」

  公子說:「妙姑親口吐來,美味異常。」

  妙姑聞言,又將柳腰輕轉,金蓮雙抬,又來了個半面,一伸手又拿了一個啣在口中,轉將過來,吐在公子口裡。公子又吃了一個。話不可重敘,妙姑一連啣了三枚,玉股搏明公,這一比兩個故事。

  一名仙人推磨,

  二名白猿獻果。

  妙姑說:「如此玩耍,到也快樂,只是怕壓壞了哥哥的肢體,待我下去罷!」

  公子將小妙姑抱了又抱的,說道:「小生得仙姑這個滋味,不嫌壓壞。」

  妙姑聞言,心中迷亂,朱唇微啟,含著公子的舌頭,吮咂了一回,說道:「哥哥,我下去用個點心,天色不早,點上燈的時節,咱可再做好事。」

  言罷,將柳腰一轉,轉朝外,金蓮落地,身子向上一起。列位明公,他這一起,有分解:

  小和尚離了僧舍,

  小禿司出了金穴。

  妙姑轉面,但見公子的中衣濕了一大塊,自己將褲子提上,即取了一條汗巾,與公子拭了一拭,公子起身,妙姑與公子繫上羅帶。端過水來,兩人淨了手,雙雙坐下,共桌而食,將飯吃完,天已日落,老道姑前來,將箸子碗收去。

  秉上燈燭,妙姑說:「師父安眠去罷!這裡不用你了。」

  老道姑說:「徒兒,我去了,你可好好學個武藝,莫要荒功。」

  妙姑說:「徒兒記下了,師父放心。」

  言罷,老道姑出禪房去了。

  襌房內出來老道癡愚人,

  小妙姑即忙起身關了門,

  一轉身回頭就把哥哥叫,

  桃花菴把住哥哥叫親親,

  白日裡美食到口不能吃,

  今晚上叫你隨意又放心,

  想人生能有幾年少年樂,

  說什麼良刻一刻值千金,

  小奴家今日得見你的面,

  就是我那世遇著有神靈,

  看你這風流美貌真難得,

  小奴家得配哥哥值萬金,

  今日裡算是牛郎織女會,

  將這口美肉嚐嚐新不新,

  行說著二人就向床上去,

  目下裡一點魂靈入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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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赴陽台情郎索酒

  詩曰:

  今夜今宵,月朗初照,

  等閒兒一見又瞧,憑白裡兩邊湊巧。

  向燈前見他,疑是夢中來到,

  何曾心內驚,

  臉兒紅還白,熱心腸火樣燒。

  這一曲吟罷。單說妙姑得會佳期的故事。且說妙姑將門關上,兩手抱住公子,就要上床。

  公子說道:「妙姑且慢,小生典你得會佳期,我想幼女初見,必須一杯酒兒,和和良宵,小生方才助興。」

  妙姑說:「你還不早說,我可使人去取這菴中有的,也可便宜。菴中可無曾備下酒,這又黑了天了,待叫何人去取?」

  公子說:「今晚無酒,小生不吃。」

  一行說著,轉身向那椅子上坐下,不言不語,妙姑見他不樂,急忙向前攬個頭來,親了個嘴,便叫道:「親親哥哥,你待吃酒,小奴去裝就是了。」

  公子說:「向何處去?」

  妙姑說:「離此菴里許,不多時就回來了。」

  公子說:「用何費這些力,這房中現成有的,你只不與我吃麼?」

  妙姑說:「在那裡呢?」

  公子說:「在你的身上。」

  妙姑說:「身上怎麼的酒?」

  公子一伸手,插在妙姑的腰下,摸著那高聳聳的金穴,說道:「這不是一壺的美酒。」

  妙姑聞言,倒在懷中,說道:「親哥哥,到也罷了,你戲我幾乎將我嚇死。」

  公子說:「你怕的什麼?」

  妙姑說:「怕淡了我哥哥的興趣。早說這酒在於小奴身上,我任憑哥哥吃,還怕哥哥吃著不美,哥哥既是要吃,請上床來,小奴管你個醉就是了。」

  言罷,手拉公子來至床前,坐上床,與公子脫了靴子,解了腰帶,將中衣拉下,公子也去了藍衫,渾身脫了光溜溜的,妙姑又將桌面以上的燈燭端過來,放在繡帳之前,粧架之上,照得極明,遂將公子上下細細看了遍,那時節味雖沒嚐,你看樂乎不樂。

  張公子上下脫得光又光,

  妙姑女同體上下細端詳;

  分明是手足四體同一樣,

  可就是身體白淨與人強。

  一抬頭看見腰下那件物,

  好叫人身體酥麻心內慌;

  急忙忙脫了仙衣解羅帶,

  又把那青絲一挽纏絨絲。

  摘下了頭上逍遙冠一頂,

  又把那中衣脫去上了床;

  赤條條玉自身子忙倒下,

  一反身今在公子冑堂上。

  低粉頸朱唇就把檀口對,

  欠玉體暗將那話入中央;

  叫了聲我的親親動一動,

  這一壺美酒今夜儘你嚐。

  話說妙姑合在公子身上,那話入了金穴,妙姑玉體昏昏,叫道:「親親的女婿,你這樣滋味好哇不好?」

  公子說:「這樣我可道好,但不知仙姑心裡覺如何?」

  妙姑說:「我也心裡是昏昏如也,我起初這心裡還嫌。」

  公子說:「還嫌甚麼?」

  妙姑說:「嫌不得全入。」

  妙姑一行說著,公子向下一轉一幌了兩幌,方才進去一大半。

  妙姑說道:「哥千再硬舉舉。」

  公子聞聽此言,將玉股向上一欠。

  明公,這一欠又欠得妙姑難受,只聽得喔卒哼哼,聲音不絕,滿口叫道哥哥。

  這正是:

  花蕊不禁柔,春風呼未休。

  花心又未足,情骨脈無極。

  低低喚情郎,春宵樂未央。

  將那貪戀無厭的身子,上起下落,柳腰一擺,花心輕折,公子在下一抬一送。

  二人交歡良久,至相欲洩之際,公子使得氣喘吁吁,妙姑嬌聲不住,口內叫道:「親親的哥哥,你慢著些兒!」

  少頃,樂情迷精亦遂洩,妙姑在上柔冉了多時,方才反下身來,叫道:「哥哥,可撈苦了你了。」

  陳妙禪交歡已畢親又親,

  叫了聲親親哥哥可意人,

  小奴家苦盼佳期三年正,

  得見了幾多少年不應心,

  滿心裡暗藏一點偷情意,

  再不肯輕易與人失了身,

  今一日迎春大會去望景,

  會上的幼年不少如意君,

  再無見出類超群一個人,

  不料想茶樓之上遇見你,

  小奴家對面一見就應心,

  我喜得哥哥得遂我的願。

  公子說:「我若不來,你便怎麼?」

  妙姑說:「你若不來,饞也就饞死我了。」

  撈不著夜晚施展風流魂,

  不知道你這心中愛不愛,

  但怕是你心不是我這心,

  今夜裡你親我愛雙雙美,

  怕的是今日還家要起身,

  回家去抱著妻同歡悅意,

  將言這野草閒花不理論,

  小奴家縱然想的肝腸斷,

  你就是盼斷衡陽無信音,

  多者是朝思暮想染成病,

  可戀我為你思想命歸陰,

  陳妙襌才得相聚又思別,

  張公子挽過頭來把口親,

  叫了聲仙姑待我情意好。

  妙姑說:「住口!你口中仙姑長仙姑短,這個叫法不好?」

  公子說:「我待怎樣叫法就好?」

  妙姑說:「你叫我聲親。」

  公子說:「親什麼?」

  妙姑說:「親娘子,親姐姐。」

  公子說:「這個稱呼就好麼?」

  妙姑說:「叫這一聲言,也就受用些兒。」

  公子便叫道:「親娘子,親姐姐。」

  妙姑將身子向上一摽,說道:「哥哥,你說罷!」

  我看你原是天下第一人,

  你若是不嫌小生人物醜,

  我情願陪伴姐姐到終身。

  張公子說了一句熱情話,

  妙襌女帶笑開口問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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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縫綾帶美女插花

  詩曰:

  閒對情人訴心懷,

  身心一點怎安排;

  未等說到表情處,

  囑咐珍重多嬌才。

  四句閒言提過。

  話說公子言罷,妙姑叫道:「郎君,你這話可是實心,可是假意?」

  公子說:「我實不瞞你,我看這遍天下的女子,人才美貌,風流瀟灑,除卻小娘子,別無第二個。因此小生徒膽前來,得近芳容,就是三生之幸。又蒙娘子深情,結久遠夫妻之恩,小生亦自覺福份不小,就與娘子作伴百年不離,也是情願的。」

  妙姑說:「親郎君,你若是真心如此,妾身明日必然治酒相謝。」

  公子說:「你就作今夜敬謝了,可不好麼?」

  妙姑說:「今夜三更少酒無餚,怎樣敬謝法?」

  公子說:「酒餚現成有的。」

  妙姑說:「在那裡?」

  公子將妙姑抱在懷中,說:「就在你這身上。」

  妙姑說:「小妾今夜這身子,就交與你的了,只是恐郎君勞著身體。」

  公子說:「今夜得會仙姑,更覺有十二分精神,與小娘子玩耍,如同是背還鳥自不覺包。」

  妙姑聞言,倚在公子身上,叫道:「親親的郎君,你還待怎麼樣玩耍?」

  公子說:「你送上我身上去罷!」

  妙姑聞言,及在公子身上,自己用手將那話拿入穴中,柔染一回,說道:「我與伸初交時,只入進半截的,就夠得受用不了,是怎麼,這一遭兒,恨不得全然進去。」

  公子說:「你再俯就俯就。」

  妙姑又向下桅了一桅,柳腰探了幾探,說道:「這樣只入進一大半,明日晚上,待我縫下一條白綾帶兒,再這樣玩耍,將他來束在根上,一手抽提,他在下還,也不用使力,也得全放進去,那樣可好麼?」

  公子說:「明晨你做下,晚上我合你試試,這也算玩一個故事。」

  妙姑問道:「甚麼故事?」

  公子說道:「這叫美女倒插花。」

  妙姑笑道:「怎麼就為正插花?」

  公子將身子一側,兩手抱住妙姑的柳腰,向上一翻,將妙姑身子反在下還仰臥,金蓮兩邊一分,將那話插入金穴,說道:「這就為正插花。」

  妙姑說:「這是你插呀可是我插?」

  公子說:「仙姑穩著身子,受用著些,待小生替你插了罷!」

  張公子食戀花心兩起忙,

  妙襌女臥仰暗把滋味嚐,

  這一個一起一落點穴眼,

  那一個一俯一就心裡慌,

  這一個一抬一縱雞吃米,

  那一個一硬一覺獻酒漿,

  起初是和和愜愜魚戲水,

  次後來顛顛倒倒蝶翅狂,

  妙襌女雖經雲而兩三次,

  可覺著前番不如這番強,

  起先是小孩撥癢閒戲水,

  這一次初經風雨大戰場,

  只覺得渾身酥麻受不了,

  不由得哼哼呀呀叫親郎,

  小金蓮雙挽公子緊緊抱,

  口含著公子丹唇叫親娘,

  今夜晚初知公子手段妙,

  這是我初次才知滋味香,

  妙襌女細語嬌音聲不住,

  張公子上下塌崩意欲狂,

  倏時間一洩如注難消受,

  他二人緊緊摟抱滾滿床,

  妙襌女紅綢花鞋雙撮吊,

  頭上的青絲亂散在一旁,

  他二人相偎相倚不肯離,

  忽看見一輪紅日照沙窗。

  話說二人貪戀玩耍,你親我愛,不覺得天色大明,妙姑說:「郎君暫且睡臥,待我起去梳洗梳洗,等我來與你穿衣服。」

  公子說:「我先與你穿上罷!」

  妙姑笑道:「我叫你穿一宿,天明還是渾身光溜溜的。」

  言罷,起得身來,拉過被褲與公子蓋了。這才穿上衣服,下得床來,來至妝台,一旁覽鏡,梳洗已畢,開了房門。老道姑端了淨面水來,妙姑淨面,塗脂抹粉,正是:

  二八佳人女娥煌,

  覽鏡梳洗粉點妝;

  密密擺下風流陣,

  原施香餌釣湘江。

  妙姑妝點已畢,覽鏡一照,真正是嬌嬌滴滴,令人可愛。

  忙至床前,揭開羅帳,見公子安然穩睡,遂搬過頭來,親了個嘴。公子知覺,即忙起身,妙姑拿過中衣,抱在懷中,一一的與公子穿上,又將靴子拿過來,與公子登在足下,穿了藍衫,妙姑親自與他聲上腰帶,抱下床來,出了羅帳。

  妙姑擔過淨面水來,手拿汗巾入盥濕透,現手與公子拭乾,方才起身。

  公子見妙姑這等周旋,心中甚是戀愛,遂叫道:「仙姑,小生在此,欲與仙姑作個久遠之計,但恐日久師父不說,一來如此;二來外人若見,仙姑難允是非之口,如之奈何?」

  妙姑沉吟一回說道:「不妨,哥哥若是戀我,我奴自有主意。」

  二人一行講話,老道姑端著點心進門而來。妙姑即忙接過,放在桌面之上,說道:「師父,這位相公願與做個徒弟住,師父意下如何?」

  老道姑說:「唗!你長這大小了,還是不知事理。那你我原是女姑,他是一個男子,為僧為道,只宜男子處出家,我女姑門中,如何招得了他,弄得這菴中男女混雜,菴主一見,還叫咱師徒住不成了。」

  妙姑說:「師父,這相公是女的。」

  老道說道:「徒兒,你又哄我咧,這明明是個書生,怎麼又說他是個女子?」

  妙語說道:「師父不知,你看他雖是個相公打扮,可是女人身子。」

  老道姑說道:「這是果然,那可是哄我?」

  妙姑說道:「這是果然,不是哄你。」

  老道姑說:「怪不得您二人見面就親親熱熱的,坐臥不離。既是如此,何不叫他換了女裝,我於今這大年紀,再招上一個徒弟,你姊妹二人作伴,也是甚好。但怕他是一男不是一女。」

  妙姑說:「師父既要他招個徒弟,我管叫他變過來,師父你向莊中取一大壺酒來,祭奠了神像,我與妹妹換了女裝,師父你看看是男是女,好與你磕頭叫師父哇。」

  老道聞言,遂說道:「徒兒既是如此,我去向莊中取酒買香,你可與他快換上女裝。」

  言罷,出門去了。

  聰明女子會搗兒,

  要暪師父癡愚人;

  若非如此巧打扮,

  豈能菴中住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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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拜師徒男扮女裝

  詩曰:

  黃鶯啼時春日高,

  紅菲發盡井邊桃;

  美人手巧裁衣中,

  芃芃輕花落剪刀。

  四句閒言勾開。

  話說老道姑聞言,果然出門取酒去了。

  妙姑說:「相公,你可過來罷!」

  公子說:「過來怎麼?」

  妙姑說:「過來我與你改了粧束。」

  公子說:「如此生婝的,令人不好受些。」

  妙姑說:「若不如此,有客來見,你一言,我一語,叫人看破,日後難免無有是非。若到那時,但恐咱夫妻不能長聚,公子此時,待不改粧,又恐姻緣不長,貪色之心,貼在妙姑身上去了。」

  遂說道:「為你這個小妮子,叫我不男不女的了。」

  遂來至妙姑面前,妙姑將他攬在懷中,將公子頭巾摘去,拆開青絲,就與公子梳粧起來了。

  公子懷中坐,妙姑心內歡;

  拆開青絲髮,巧把髻兒盤。

  烏雲挽水貫,金髮壓鬢邊;

  戴上逍遙冠,翠帶飄翻翻。

  身上的可體藍衫脫了去,

  又把那八卦仙衣身上穿,

  打扮起居然是個仙姑樣,

  誰知道不是一女是一男,

  妙襌女探個頭來親個嘴,

  自今後我可不要你了麼,

  自今後不要上邊要下邊,

  到夜晚去了粧束將你抱,

  白日裡這個模樣我不貪,

  這公子將身一抬向上起,

  陳妙襌看見一事反了難。

  話說公子向上一起,妙姑見他穿著靴子,遂說道:「靴子還不是道姑穿的個東西,這一件還不能瞞過去,菴中又無有男子鞋腳,這待怎樣?」

  公子說:「既是男子的鞋,我穿著可也,不與你一樣。」

  妙姑說:「這也不妨,女姑之中,大腳小腳不等,小腳的為女姑,大腳的為道姑,女姑是半路出家,道姑自幼出家,只是這靴子,道姑中無有穿的。」

  沉吟了一回,說:「有了!日前我與師父的俗徒做了一雙紅緞鞋,還未曾拿去,待我取來穿穿,看看好不好?」

  言罷,到了師父房中,找將出來,來至自己禪房,與公子脫了靴子,穿在腳上,不大不小,甚是合體。

  方才打扮完備。老道姑背著一大壺酒,手拿著香紙,進了禪房,將酒放下,妙姑說:「師父,你可看是男是女?」

  老道姑抬頭一看,心中大喜,說道:「從前我當是個相公,果然是個女公子。」

  老道姑抬頭留神仔細觀,

  走上前一把拉住開笑言;

  我見你搖搖擺擺書生樣,

  那知道本是女子扮成男。

  自今後在我門下為弟子,

  有老生當你親生一樣看;

  你二人他為姐來你為妹,

  習學著撞鼓擊鐘念經文。

  久以後我若修的得了道,

  度花你姐妹兩個俱成全;

  老道姑心滿意足不住聲,

  妙襌女尊聲師父吃齋飯。

  話說老道姑,信以為真,口口聲聲囑咐不已。

  妙姑說:「師父用餐罷!用了齋飯,我好與妹妹神前叩拜。」老道姑這才坐下。

  三人共桌而食,用了點心,老道擺上祭禮,妙姑拿著香紙,出了房門,三人來至神前,燒香叩拜,老道姑念經焚紙,叩拜已畢,出了大殿,老道姑說:「徒兒,你妹妹今日初至,不知這菴中景緻,你與他向咱那桃園以裡,玩耍玩耍去罷!」

  妙姑聞言,心中甚喜,暗自想道:「賞花必得有酒,待我問這師父討些酒來,好與相公取樂。」

  遂說道:「師父,我妹妹在家日日好酒,徒兒今日與他吃了出家酒何如?」

  老道姑說道:「這出家人是女記參的,不可吃酒。」

  妙姑說:「師父,妹妹初至,不用記參,三午而後,方才記罷!」

  老道姑說:「我那嬌兒,就任著你罷!你光合你妹妹去罷,老身隨後與你送酒送菜,你二人可好好玩耍,莫要打仗。」

  妙姑說:「記下了。」言罷,笑嘻嘻的拉著公子,離了佛院,一直向桃園而來。

  妙襌女手拉公子進桃園,

  笑嘻的萬金難買今日天,

  跟前裡千樹花多燦爛桃,

  身旁裡人有風流美少年,

  但見他杏臉桃腮分外俊,

  那一等風流美趣令人鮮,

  一回首輕啟朱唇開笑口,

  叫聲親親嬌嬌的可意男,

  今一日桃園以裡來玩耍,

  小奴家得意如同上九天,

  我情願佳餚美酒任你用,

  我將這窈窕身子儘你玩,

  咱二人桃園當作鴛鴦令,

  任憑咱顛鸞倒鳳你喜歡,

  妙姑女一路行來心中喜,

  不多時來至桃園以裡邊。

  話說二人來到了桃園,公子抬頭一看,但見花似紅火,一望無窮,甚是燦爛可翹。

  公子說道:「仙姑。」

  妙姑說:「你怎麼叫仙姑,你是叫我姐姐。」

  公子說:「我無叫慣。」

  妙姑說:「再不許這個叫法。」

  公子說:「我再叫你姐姐就是了。姐姐,我觀此花景,有一句說來對字,仙姑一對何如?」

  妙姑說:「願聞。」

  公子說:「萬樹桃花處萬火。」

  妙姑對曰:「一對遊女一令男。」

  公子聞對,心中大喜,上前一把抱住,叫道:「親姐姐,我可服了你了。」

  張公子把個妙姑摟抱懷,

  他說道姐姐冑中有天才,

  你本是一顆珍珠無價寶,

  在此巷如同黃金土裡埋,

  我不該點污仙姑清白體,

  今日裡得與小生連理接,

  你若是有朝一日時運至,

  也可能鳳冠霞佩立玉帶。

  妙姑說:「我一個出家人,何能到此。」

  公子說:「仙姑。」

  唐朝時有個皇后武則天,

  唐世宗拜廟降香動心懷,

  將他來放在官中奪正位,

  到後來世宗化崩入龍台,

  眾文武拜賀金鑾坐玉階,

  如意君伴隨似蜂蝶侵花,

  張公子提起唐時淫蕩女,

  妙襌女輕啟朱唇問明白,

  眾明公要如問的什麼話,

  且等著下一回裡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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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宴園林交杯對飲

  詩曰:

  花寵明月竹寵煙,

  百尺絲繩半空懸;

  妙襌女姑俊人秀,

  碧桃以下打鞦韆。

  閒言提過。

  話說公子講到武則天娘娘身上,妙姑說道:「相公住口,那武則天後前隱先帝之私,陰徒後宮之嬖,乃是個淫蕩之婦,位登九五,雖是女子之魁,就是節儀上不大明白,這等人我還看不在眼裡。」

  公子說:「為女子者如他也罷了。」

  妙姑說:「他雖是位高爵顯,也不過求一個從心之樂,愚姐姐不才,今日有花有酒,又有妹妹相陪,就是那武氏女皇帝,亦不過如是。」

  公子說:「妹妹麼,可是假的說?」

  妙姑說:「假的可強如那真的。」

  二人正然講話,老道姑送了酒菜兩盤,素餐果子,到了一棵大桃樹底下,有一面石几,兩邊有坐,將酒菜放在石几上面,老道說:「徒兒,你二人在此玩耍,我好回菴中看門。」言罷,徜徉去了。

  妙姑與公子來至石几以前,妙姑將酒斟上了一杯,讓公子坐下飲酒。

  公子說:「這個林我還不會端咧。」

  妙姑會意,一伸手端將起來,以手攬著公子的脖頸,與公子飲了一杯,公子又讓妙姑飲。

  妙姑說:「我也是不會端了。」

  公子說:「你方才怎樣會端,這就不會了。」

  妙姑說:「你飲我就會,我飲我就不會。」

  公子說:「你原是叫我送你。」

  遂伸手將妙姑抱在懷中,端過杯來,灌了一杯問道:「這樣卻好麼?」

  妙姑說:「這樣吃著香美些兒。」

  公子此時慾火熏心,遂用手將妙姑的羅帶解開,摸了又摸,妙姑自覺難受,叫道:「哥哥,我還要吃一口。」

  公子聞言,又端過杯來,妙姑說:「不吃此一杯,我是要吃你腰中帶的那一壺。」

  公子聞言,忙將褲腰解開,露出那話,妙姑轉過身來,玉股兩分,坐在公子腿上,那話插入牝中,又做起來了。

  趙君娘娘坐蓮台,

  玉股綿綿兩分開;

  相如腰下執著盞,

  文君玉戶接進來。

  銅壺滴漏自來酒,

  銀缸倒就有漏台;

  張生情知妙姑渴,

  特硬金莖露一杯。

  妙姑此時淫心似火,金蓮雙抱公子背後,兩手緊勾公子腰中,朱唇輕含公子舌尖,身子貼著公子就了,妙姑就口中叫道:「親親的哥哥。」

  公子此時心如酒醉,玉體硬舉,半抽半就,口中香舌,任其嗚咂,二人深情美意,真令人描寫不盡。

  又有鴛鴦調一首:

  情興兩和偕,手挽香肩嘴對腮;

  玉體坐郎懷,巧語鶯聲叫乖乖。

  那一個金莖舉,這一個玉壺漏滿階;

  一對鴛鴦交翅舞,兩隻花鵝離不開。

  

  二人雙舞了一回,妙姑說:「郎君,咱再另尋個方法玩耍玩耍,何如?」

  公子說:「姐姐還有什麼法玩耍。」

  妙姑說:「我有一句對兒,你若對上,我這身子交付於你玩耍,也任你一回,你若對不上,你的身交付於我,任我吩咐,不許違令,這樣玩法何如?」

  公子說:「願聞。」

  妙姑說:「桃花心裡蝴蝶舞。」

  公子說:「我對不上。」

  妙姑說:「你對不上,可就得聽我吩咐。」

  公子說:「我又對上了。」

  妙姑說:「對來我聽。」

  公子說:「玉洞門前小僧狂。」

  妙姑聞對。抱住公子,坐了幾坐,說道:「好一個玉洞門前小僧狂。」

  公子說:「對的怎樣?」

  妙姑說:「對的好。」

  公子說:「你這可就得依了我了。」

  妙姑說:「從命。」

  公子將妙姑抱起來,反在石几之上,身子仰臥,將腿上的繡花雙鸞解開,那個綠花紅褲,與他脫下,露出壓霜欺雪的兩條白腿來,真正是:

  風流格質清兼,玉肌照眼又動。

  公子看罷,愛之不足,遂啟檀口,向玉肌以下咬了,妙姑口叫:「哥哥!」

  公子又將繡花帶拴在妙姑腿上,將兩條腿吊在那桃花枝上,遂斟了一杯酒,灌在妙姑口內,自己也飲了一杯,但見妙姑玉洞門開,金穴流漿。

  公子忍耐不住,遂將身一挺,那話一直而入,向前送了一送,妙姑就嬌聲細音的叫起來了。

  妙姑女細語嬌聲叫親郎,

  只聽的鶯聲嚦嚦不住忙,

  叫了聲郎君你可罷了我,

  慢著些兒罷慢著些兒罷,

  小奴家初經風雨實難當,

  你先入上半截待一會罷,

  妙姑女柳腰欺擺聲不住,

  張公子欸歇輕輕點和江,

  問一聲這樣玩耍好不好,

  公子說小生叫你吃個飽,

  眾明公要如後來一切事,

  只得等下一回中說根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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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刻桃花菴卷三

  第十三回竇氏女遣僕尋夫

  詩曰:

  假惺惺前生夜債,

  黑暗暗今生禍胎。

  意茫茫風流黃海,

  都只為些性事情。

  癡情兒公心公意,

  那知道難容安排。

  思量起黃如枯柴,

  赤紅的十付麵皮。

  火熱的一付心腸,

  猛然間涼如冰海。

  這一二妃興譜,單說竇夫人尋夫的故事。且說張公子,將妙姑盡力盤桓了一回,弄得妙姑髮亂釵橫,淫水濫下至精洩之際,妙姑倦乏,身體昏昏,公子向盤中,拿了一個糖食素果,放在妙姑口內,回身幾石几上落下來了一枝桃花,公子拾起,拿在手中,將酒斟上了一杯,飲了一口,又將妙姑身體上下看了一遍,把那一枝桃花,插在妙姑玉洞以裏,坐在一旁連飲了三杯,叫道:「仙妙姑口唱一絕,妙姑你若能序上一首,我就將你放下柄來,小生也不從仙姑玩耍,何如?」

  妙姑說:「願聞。」

  公子乃作詩一首,遂口念來。

  詩曰:

  一枝桃花玉洞開,

  仙露點點水自來;

  有朝花落結成了,

  八月中秋看紅白。

  明公,此詩末兩句,乃張才一生之誇妙姑,後來生子得中狀元,正是這八月中秋看紅白一句,這花落二字,大有不吉,正應在張才三月而死。閒言不必多敘。且說妙姑聽罷,仰臥石几上了,口念四句。

  詩曰:

  玉洞門前桃花開,

  不許小僧進門來;

  有朝若入僧舍裡,

  玉戶緊閉不放回。

  公子聞詩,甚服妙姑之才,心滿意足,即忙將玉肌上帶子得解開。

  妙姑金蓮落地,他自己回手,將那枝桃花拔出,起得身來叫道:「郎君,你可就得依從我了。」

  公子說:「情願聽命。」

  妙禪說:「先及我穿上中衣。」

  公子聞言,摟抱在懷,將妙姑的中衣與他穿上,妙姑將花枝用汗巾拭了拭,說道:「郎君啣於口內。」

  公子便將花枝啣於口中,還得郎君自己脫下褲來。公子聞言,將腰帶解開,方才脫下,只見老道姑進園而來。

  一眼看見,便問:「徒兒,你也腰中帶的什麼東西?」

  公子即忙將褲提上答道:「無有什麼東西。」

  老道說:「我不信,怎麼合個搗芥錘子,吊的悠悠打打的。」

  妙姑一旁答道:「師父不知,妹妹出家,一來知道師父好吃芥菜,帶了這個芥菜錘來,早晚好搗些芥菜汁,與師父就待就待。」

  老道姑說:「好,早晚你可拿出來我使使。」

  妙姑說:「可自然麼?」

  老道姑說:「這天已過午了,回房用齋去。」

  妙姑說:「師父你且回菴去,妹妹在此送要還席。」

  老道姑說:「無有牙,我呢喇呢喇也好。」

  言罷就坐,坐下,老道姑說:「二徒弟,你待擺個什麼酒席,我也暗著吃點何如?」

  妙姑說:「師父,吃不得了,無了牙了!」

  妙姑見他師父不去,遂丟了個眼色叫道:「妹妹,我這心內飢渴,咱用齋去罷!」

  公子方才起身,隨妙姑而來,妙姑一手拉住公子,說道:「暫且饒你一時,若到房中,可得還席。」

  二人又說又笑回房去了。

  張公子一同道姑陳妙襌,

  手拉手離了這座桃花園,

  自今後公子成了妙襌夫,

  他二人結成一對並頭蓮,

  妙襌女貪戀公子身不離,

  張公子貪戀妙姑永不還,

  他二人自晝黑夜顛鸞鳳,

  他二人起居坐臥一處眠,

  且不言二人菴中風流事,

  急回來忙將竇氏說一番。

  話說二人,在此菴中,男貪女愛,坐臥不離,日夜得做那些美事。公子在此,如同身入月宮,永不想著還家,這節書交代明白。

  且說公子家中夫人竇氏,自從公子出門,日日掛念,到了四天上,打發家人牽著馬匹,來向會上接,遍地尋找,並無見面,只得細細的訪問,又尋了一日,會也完了,人也散了,還是無曾問著,只得回家,報知竇氏,竇氏暗暗思想,這事卻也出奇的緊。

  竇氏聽得道,心內不自然。

  低頭細細想,暗暗用心參。

  好好一個人,去了不見還。

  年紀雖不大,出門也不晚。

  至今不回報,叫人掛心間。

  莫不是少年心性無主意,

  遇著那光棍奔了去賭錢。

  他又一回念說:「走了去賭錢,他自幼不好這一件事,莫不是朋友約他去吃酒,也不能去許多日子,難道說吃酒得等六七天。」

  又一回念說:「走了。」

  想必是少年帶著風流性,

  貪戀那娼妓女子好容顏,

  不就是那裡遇著風流女,

  引了去藏在家中不放還,

  臨行時妾身也曾囑咐你,

  你怎麼忘了苦口是良言,

  竇氏女千思萬想心掛欠,

  不由得又將家人叫一番。

  但不知竇氏心中待怎樣,且聽那下一回裡接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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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眾家人菴堂間主

  詩曰:

  一朵名花占上界,

  由來不許雪霜侵,

  枝頭雖有金鈴在,

  蝶使蜂王枉自尋。

  四句閒言敘過。話說竇氏思想了一回,即忙吩咐了幾名家人,向四外村莊細細訪問,又訪問了三四日,並無音信。竇氏驚疑不定,每日茶飯懶吃,走來走去,悶悶無聊。

  這日正坐,忽聽執板響喨,急命丫鬟說道:「你去將那算命請來,我要與你少爺推算推算。」

  丫鬟聞言,出了府門。不多時,將那算命引進了內宅,坐在房門以外,竇氏坐在房門以內,吩付丫鬟拿了一杯茶來,與算命吃,便問:「太太是待算男命,可是算女命呢?」

  竇氏說:「算男命。」

  算命說:「合八字來,待我算算。」

  竇氏乃將一十八歲,三月十五日子時降生的,八字合出,只見那算命一手彈著鼓皮板子,就算起來了。

  算命聽八字,耳朵一指萌!

  口還未話說,先定吉合凶。

  尊了聲太太,我算卦最靈。

  八字準不差,我就算得清。

  或是算父母,或是算夫妻。

  或是算壽限,或是算官星。

  一切有定數,自來不奉承。

  這八字一十八歲生得好,

  他本是丙辰年來屬大龍,

  三月裡本是一個戊辰時,

  十五日甲子又是子時生,

  這八字自幼生來就主貴,

  不用他念書自然有功名,

  我算他十六歲上無父母,

  我算他一妻一妾把身榮。

  竇氏說道:「時下他只一房妻室,並無別人。」

  算命說:「不用哄我,這八字裡造就得了,理有個嬌好美女把身從。」

  竇氏問道:「你再算算他兒女幾個?」

  算命捏算了一回,說道:「論八字,今年就該生個子,可就是一層羅網將身蒙。」

  竇氏說:「你再算算他的壽限。」

  那算命又推算了一回,說道:「不好!論八字千年就得大運終,大約著合亡不出三月中。」

  那算命無心說出一句話,嚇得竇夫人聞言倒在地下。

  話說竇夫人,聽得說,不出三月就死,只嚇得一口驚痰,堵住了咽喉,倒在地下,使女丫鬟一見,即忙上前扶住,齊聲叫道:「太太不絕。」

  前心拍了幾把,後心點了幾捶,只聽得咽喉內吶了一陣,一口驚痰吐出;方才送上這口氣來。

  那個瞎子聽著聲息不好,即忙倒個口來說道:「雖然是大運該終,內中可有救星。」

  有一個丫鬟近前問道:「有什麼救星?你快快說來。」

  瞎子說:「將他藏在家中,一百日不見妻女,自然躲過。」

  竇夫人甦醒過來,眼含痛淚,聽得明白,便問:「你再算算,他當下身在何方?」

  瞎子說:「你打一個時辰來,我與你捏算捏算,看看何如?」

  竇氏抬頭一看,白日將落,乃打了一個申時,先生捏著指頭,推算推算,說道:「當下不錯,向西四十里路,在一所大宅院,日日有女子陪伴,兩個月以內,還可出頭者。過了兩月,乃占著酉時的境界,就不見蹤影了。」

  先生說罷,竇夫人命那丫鬟,支了卦錢,先生拿著明杖出門去了。竇夫人方才起身,丫鬟將他扶至房中,一頭倒在床上,就千思萬想,哭起來了。

  竇夫人一頭倒在象牙床,

  撲淋淋眼中落下淚兩行,

  暗暗聲丈夫你向何處去,

  叫妾身日日掛念不還鄉,

  算著你身在西方四十里,

  算得你每日陪伴俊俏娘,

  想必是閒花野柳將你戀,

  不就是誰家女子將你藏,

  你也曾思一思來想一想,

  最不該十朝半月在外廂,

  你若是在外有些好合歹,

  叫我這少年寡婦怎麼當,

  竇夫人一哭一個肝斷腸,

  眾丫鬟走進房來迭茶湯。

  話說竇夫人長呼短歎,思想丈夫痛哭流涕,丫鬟端了飯來,夫人也不想吃,遂秉上燈燭,獨自寐寢,一夜不曾合眼。

  第明早起,吩咐家人,多帶盤纏向西周圍四十里,不論宅裏鄉紳,菴觀寺院,買賣客商,士農工庶,細細的訪問。眾家聞言,遵命四十里訪問,這且不題。

  且說公子與妙姑日日吃酒作樂,交歡雲雨,這日正在房中,與妙姑攬抱一處,老道姑進了禪房,說道:「徒兒,今日蘇州城中,雙竹巷中,張學富張公子家人,來此菴中,問他主人的下落,我說此菴中就俺師徒三人,並無男子,無人見你主人,那家不信,要親自進來看餚。徒兒可肯叫他進來麼?」你說妙姑聞聽此言,如同是:

  腹內灌上一盆水,

  懷中揣上三冬冰。

  親熱的一個身子,一霎時,打在那涼水裡一樣一般,坐在床上,就如痴迷了的一樣,他一聲也不言語。

  老道姑不知內中的情由,便叫道:「徒兒,是不願叫他進來尋找?」

  公子一旁見妙姑那個面貌,紅變為白,白變為黃,一霎時:

  如同蓮花玉莖斷,

  好似牡丹色退鮮。

  公子一見,心如刀割,叫道:「姐姐放心,他就進來尋找,你我俱是女子,他能找出男子來了不成!」

  叫道:「師父,你去對那家人說罷,裡邊還有我的兩個徒兒,並無男子。你若不信,親自裡邊看驗。他來就來,不來就罷!」

  老道姑聞言,出門去了。

  妙姑一把抓住公子叫道:「親郎呀親郎,你可是戀我在此,你可是捨我而去。」

  公子說:「仙姑放心,小生在此與仙姑作伴,如入郎苑月屈一般,戀愛仙姑,如同仙姑戀愛小生,是一樣的。若說離開,那心真如刀割肌肉的一樣。」

  正說話間,進來兩個家人,畢竟不知認得張公子否?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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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貪姦淫勞身殞命

  詩曰:

  晝夜歡舞不彈勞,

  兩下熱腸更難拋,

  快刀難割連理肉,

  恩情美意何日消。

  四句閒言莫論。且說妙姑,聽公子之言,心中放寬了一步,叫道:「郎君,來人若是認出你來,回家報於姐姐知道,咱二人姻緣可就不得長久了。」

  公子說:「小生這樣打扮,他何能認出。」

  二人正然說話,進來了兩個家人,東瞧西看,只見床上坐著兩個女姑,又上下的觀看,妙姑恐的一聲,喝曰:「何處的家人,焉敢無故至此?」

  有一名家人說:「我乃是城中雙竹巷張府的家人,特奉竇氏太太之命,前來尋找主人下落。」

  妙姑說道:「此菴原是女姑所居之地,你主人來此何為?」

  說得二命家人,無言回答,逐出門去了。妙姑方才放心,一把拉住公子,叫道:「郎君,方才幾乎將我嚇殺也。」

  妙襌女又把公子拉一把,

  尊了聲好心郎君多嬌才,

  你本是一顆明珠無價寶,

  但恐怕無福消受兩分開,

  聞聽得貴家人來相訪問,

  嚇得我魂靈飛上望鄉台,

  你若是還家今日將我捨,

  小奴家大約就是一死了,

  從今後你我不得再相見,

  如同是捧打鴛鴦兩分開,

  妙襌女說了一套熱情話,

  張公子尊聲仙姑放心懷。

  妙姑言罷,公子說:「仙姑放心,小生與仙姑情投意合,就死於此地,也不與你相離。」

  妙姑說:「多謝郎君美意。」

  二人相偎相抱,又做美事。兩人一種之情,似漆投膠,不論日夜交舞不歇。

  日月似箭,光陰如梭,不覺得就是三月有餘,張公子面顏青慘,骨瘦如柴,身體怯弱,妙姑見此光景,日夜憂愁,尊道:「郎君,你我貪慾愛色,做得郎君身體這等不堪,我心甚是掛慮。自今以後,將這交媾的事兒,暫且推推,我與郎君抱養幾日,身體康健,再做美事。」

  公子亦自覺身體不堪,遂用口應承。妙姑自今日不近身,夜不解帶,專心與公子抱養身體。

  那知公子貪色太甚,白日解悶,非是下奕,即是飲酒,略可戒止。若到晚上臥下,則陽物硬舉,耿耿不寐,身體難受。妙姑堅心典他戒床,又不肯犯,時久無奈,遂用摘花手與他探取,妙姑亦不犯惡,公子又如背邊餓鳥、乳下嬌兒,叫的妙姑心中難受,遂解下中衣,將那話拿入牝中,與他盛著。也是不依,公子身體自已敗壞,不覺真正是:

  好似小孩戀乳母,

  如同親娘哄嬌兒。

  好歹的哄著公子睡下,便合那做賤的一樣,慢慢的將那話離了牝戶。公子若是睡醒,還是難受,妙姑則苦口解勸。公子仍是千般哀鳴,百般央計,妙姑無奈,還是將那話盛起來。

  明公,貪色的若是如此,那有不死之理。

  好一個風流道姑陳妙襌,

  如此的保養公子也是賢,

  雖則是少年心淫情偏大,

  想人生風月之事誰不貪,

  可惜的淫蕩無度失主意,

  到此時思前容易退後難,

  為情郎拿定主意淫心戒,

  專心要保養公子身體安,

  那如道公子得了傷腎病,

  每夜裡金鎗不倒病來纏,

  妙襌女雖然誠心要保養,

  那知道病入膏肓實難痊。

  但說妙姑,與公子保養身體,夜夜如此,又住了幾日,公子病體越重,臥床不起,身不能動,湯水不下,面如黃菜,瘦如馬架。

  妙姑見這個光景,大驚失色,不由得抱頭大哭,叫道:「郎君呀郎君!我可害了你了。」

  妙襌女懷抱公子哭痛腸,

  叫了聲好心好意美貌郎,

  我與你初次見面迎春會,

  咱二人兩意相投成了雙,

  在菴中你親我愛兩相戀,

  但恐怕恩愛夫妻不久長,

  因此在菴中將你扮成女,

  實指望天長地久樂無央,

  想當初家中也曾將你找,

  目今我是悔得心中悲苦,

  最不該將你隱匿把身藏,

  郎君那郎君那誰知你病,

  你今曰若是有些好合歹,

  叫小奴難在陽世度光陰,

  妙襌女抱著公子聲不住,

  張公子喘喘吁吁把口張。

  話說妙姑,抱著公子,哭訴了一回,公子喘喘吁吁的,說道:「小娘自今以後,不用戀我了,萬望你自己保養身體,小生命盡,也是自己願作風流之鬼,豈肯怨小娘子之過。」

  妙姑聞言,心如刀割,哭聲不止,叫道:「郎君,小奴與你交接,身邊有妊,也不知是男是女,郎君與他取下一個乳名,早晚好叫,也是你陽世來了一場,長大成人,他好思念。」

  公子聞言,將頭點了幾點,說:「好!若生一女,就留於菴中,與小娘子作伴;若是一男,你若有夫妻之情,將他送進蘇州城中,雙竹巷內,竇氏夫人膝下抱養,也是俺學富在世一回,立下一條根基。」

  言罷,低頭不語。妙姑將他攬懷中,一行落淚,一行說道:「郎君,郎君,妾身無不從命。」

  一行說著,但見公子咽喉中,響了一陣,口中吐了鮮血,將牙一咬,又將脖頸一垂,將腿一伸,嗚呼哀哉,絕氣而亡。

  三月以前會上遊,

  得遇妙姑賣風流;

  貪香戀美身不捨,

  巧作鴛鴦扮女流。

  男貪女愛風月美,

  千方百計樂不休;

  百日郎成風流鬼,

  悔卻當初不早收。

  不知妙禪如何張放?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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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守孀寡遺腹生男

  詩曰:

  此情此意何日休,

  一人死了兩人愁;

  幾世還見才郎面,

  彩袖相攜歌白頭。

  閒言少敘。且說妙姑,見公子己死,痛哭流涕,那一些悲切的光景,真今人難言也。

  妙姑女放聲大哭痛傷懷,

  撲嗽嗽珠淚點點濕香腮,

  哭了聲短命郎君那裡去,

  起幾時搖搖擺擺自那來,

  再休想羅幃帳中共歡笑,

  再休想起居動作楚陽台,

  急回家頓足捶胸自己怨,

  好把那千般恩愛擁滿懷,

  妙禪那妙禪,這都是你來。

  你將他留戀在此最不該,

  這不是變人送了人的命,

  把一個好意突然變禍胎,

  忽想起情投意合那些事,

  又急得手撾兩耳又撓腮,

  這是我命小福淺難消受,

  把一個美貌才郎一命災,

  哭了聲苦命郎君死的苦,

  好可憐有處死來無處埋,

  妙襌女數黃道白哭不止,

  徒兒你是哭得什麼的事,

  老道姑來至房中問明白。

  話說妙禪啼聲不止,忽聽得他師父問道:「這半夜三更的,徒兒因何這等啼哭不止?」

  妙姑說道:「師父不知,我妹妹絕了氣了。」

  老道姑說:「他已死了,不過來此三兩個月,他也未與偺出什麼力,哭他怎的,待我將他拉出,埋在桃花園裡去罷!」

  妙姑說:「師父說話差矣!我與他姐妹一場,豈肯忘的,不如將他埋在供台以下,徒兒早晚燒香奠茶,祭奠祭奠他,也不忘得是姊妹之情一場。」

  老道姑說:「徒兒,你到是個有情的人,若我死了,你也把我合他埋在一處,早晚也稍待我進點香氣何如?」

  妙姑說:「不用說了,你快取柁檄來與他,除個窩子我好抱出他去。」

  老道姑聞言,取了柁檄來,將供台下除了一個窩子。妙姑將公子的頭改了換成男裝,又拿過一疋綾子將體裹了個結貴,自己抱將出來,埋於那供桌以下。

  師徒二人用土埋了,天尚未明,妙姑回至禪房,看了看冷冷清清,不由得又哭起來了。

  妙襌女進得房來冷清清,

  不由得痛哭流涕放悲聲,

  哭了聲短命郎君那裡去,

  自今後叫偏襌房典人應,

  再休想有說有笑同歡樂,

  再休想吟詩答對飲劉伶,

  思想起桃園相會那一日,

  只急得耳目朦花手拍胸,

  想這樣才貌郎君無福受,

  不如道那世作惡無陰功,

  這一等淺命賤人不如死,

  枉在陽世這苦把衣裳蒙,

  到不如白綾套兒尋自盡,

  與我那郎君一路歸陰城。

  又一轉念,說:「且住,今我懷胎二月餘,還不知是男是女,我若死了,豈不絕了張門的後代,到底是命不可廢,還得苦熬日月。若生下一男半女,也是張門的一點骨血,也不忘得與我那郎君交接一回呵!」

  妙襌女想到這裡要尋死,

  到底是苦熬日月留殘生,

  倘若是生下一男合半女,

  也是那相公死後有根痕,

  妙襌女心中拿定大主意,

  因此才坦誠忍耐度日生。

  話說妙姑,拿定主意,說不了得過些冷冷清清的日月,難消難受的光陰,不幾月就是十月滿足,忽然覺著腹中疼痛,就知道了分娩的日期,正是:

  九天仙女下界來,

  身披羅衣倒撮鞋;

  城隍土地來接送,

  送生娘娘送兒來。

  妙姑疼痛兩三陣,

  九結八結都解開;

  鮮血淋漓陰門外,

  內中生下娃子來。

  小孩落草,妙姑昏了一陣,胎衣自下,妙姑聽得娃子聲音,於是抬頭一看,見是一男,即忙抱起,自己剪斷臍帶,又喜又悲,好一個悽慘人也。

  妙襌女一見是小男兒子,

  不由得抱將起來好悽慘,

  你本是有娘無爹孤苦子,

  你還不曾下落就得孤單,

  就將你父親追進鬼門關,

  你來這桃花菴中把生降,

  怕得是為娘難留在此間,

  你應該生來是女不是男,

  想當初你父也曾囑咐我,

  我豈肯忘了情義負前言,

  咱母子見面就有離別意,

  好叫我把肝至腸左右難。

  妙姑抱起思想了一回,嬰兒在菴中實難存身,又想起相公囑咐的言語,遂說道:「也罷!我不如叫師父尋一個人來將他抱去,送到雙竹巷竇氏姐姐那處,扶養他長成人,也張門的一條根基。俺母子也好見面。」

  妙姑想到這裡,便將師父叫了幾聲,老道姑聞言,即忙近前,驚而問曰:「徒兒,你是抱的誰家的孩子?」

  妙姑說道:「師父,莫要高聲,你今快去叫一個心服人來,將他抱出菴去罷!」

  老道姑出得門來,心中想道:「這近就地有寡婦叫王三思,常來菴中燒香念佛,我不免去叫他罷!」

  一時間就將三王思叫至,說道:「我徒兒在禪房候你,有事與你說話。」

  王三思聞言,進了禪房,但見妙姑懷中抱著一個嬰兒,高聲叫道:「好!我那小陳師父,你這可作下禍來了。」

  三思進門來,出言巧聲怪;

  叫聲陳師父,神事人難猜。

  你們當姑子,小孩那裡來;

  菴主若知道,您師怎安排。

  王三思進門打點一些話,

  一旁裡好叫妙姑不自在,

  眾明公要知以後加何事,

  且再看下一回裡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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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王婆子鬻賣嬰孩

  詩曰:

  嘆起少女美才郎,遭顛倒不得長在;

  結成夜夜燈花債,撈不著扶雲握雨長長愛。

  至誠忍耐,十月滿足生嬰孩;

  又把心懷,不得不母子分手兩離開。

  這一曲落花生,單說王三思,背後賣兒的故事。

  且說妙姑言罷,即忙拿出一個銀子,遞與王三思,言道:「與你這十兩銀子,將這孩兒托你送於蘇州城中雙竹巷,張宅竇氏太太膝下,扶養成人。」

  王婆說:「陳師父,這嬰兒可是自何而來,對我說說,我好得其明自。」

  妙姑知道這事難以隱瞞,不起來講,妙姑說:「太太若赦小賤人無罪,才能從實說來。」

  王婆上前一把拉住,說道:「赦你無罪就是了。」

  妙姑拜了兩拜,說道:「太太,是你聽了。」

  妙姑女開口又把太太稱,

  一旁裡珠淚滾滾把話明,

  虎丘山今年初開迎春會,

  我與我師父同行到會中,

  遇見了溫柔典雅一公子,

  他與我眉來眼去動了情,

  那公子隨我來此把香降,

  俺二人暗結姻緣繫赤繩,

  那相公在此玩耍三個月,

  不明究裡我便珠胎暗結。

  夫人問道:「在此三月,此後他向那裡去了?」

  妙姑聞言,撲嗽嗽珠淚不止,就如那斷線的珍味一般,叫道:「太太!」

  那公子生得大病喪殘生,

  妙襌女一句話兒方出口,

  只聽得呀呀了一聲撲通,

  王夫人翻倒身在地流平。

  話說妙姑,說是公子死了,王夫人聞言,跌倒就地,妙姑難捨難離,把小兒的小指,咬下了一節,小兒叫哭不止。王夫人這才將小兒抱了個結實,抱在懷中出門去了。

  王婆懷中抱,急急出山門,

  要上城內去,送與竇夫人。

  邁步上前去,小兒緊抱身,

  方才進得城,人馬亂紛紛。

  只聽得吆吆喝喝說迴避,

  倘若是撞著馬頭傷了身,

  眾明公要知這是那一個,

  這本是蘇州知府名蘇坤。

  話說王三思懷抱小兒,正向前走,只見迎面來了一起人馬,吆吆喝喝,聲聲吩咐迴避。

  王婆只得躲在一旁,頭梢來至近前,內中有一個差役,認得王婆,便一聲叫道:「你不是王三思麼?你懷中鼓鼓那那的,甚麼東西?」

  王婆說:「管他什麼東西,不該你事。」

  那人說:「你長向人家走動模模梭梭,莫不是偷了人家什麼東西?」

  差役說了一句戲言,不料大老爺在轎內聽得明白,一聲問道:「什麼人吵鬧?」

  差役遂稟道:「無人吵嚷。」

  蘇大人說道:「方才聽得說話,怎麼又無人吵嚷,與我帶上來。」

  差役不敢怠慢,稟道:「大老爺,原是王三思,撞著大老爺的馬頭來。」

  蘇坤聞言,吩咐與我帶上來。差役不得不將王婆帶上。王婆跪轎前,說道:「小婦人與大老爺叩頭。」

  蘇大人抬頭一看,但見王婆懷中,果然包藏的是一件東西,便問道:「你是王三思?」

  王婆答道:「小婦人是王三思。」

  老爺曰:「你那懷中抱的什麼東西?」

  王婆道:「老爺,小人懷中無有什麼東西。」

  老爺怒曰:「明明懷抱一物,還要瞞我,兩邊與我將他的懷解開。」

  王婆聞言說道:「小人自己解開就是了。」

  言罷,將懷一解,原是身藍衫,包著一個血捎童子,老爺一見,心中暗想道:「王婆年過五旬,懷抱小兒出門行走,內中必有緣故。」

  遂問道:「王婆,你這是抱的誰家兒子,血尚未乾,你就抱出門來,向何而往?」

  王婆說:「這是小人養的,要上老老家去。」

  老爺聞言,說:「唗!好狗才!焉敢欺我,我且問你,你當下什麼年紀?」

  王婆說:「小人今午六十二了。」

  老爺又曰:「你丈夫什麼年紀?」

  王婆說:「他今午八十歲,他已死了四十年了。」

  老爺說:「可,有來天地間那有無父之子,況是年過五旬,你若是實說罷了,若不實說,你老爺可就難為你。」

  王婆聞言,心中想道:「欲待實說,又有妙姑送我一錠銀子叫我休說。欲待不說,老爺又加怒強逼。」

  遂心生了一計,說道:「也罷!待我說個信話,哄過去罷!」

  王婆忙開口,老爺在上聽;

  說起這小孩,不是我親生。

  我那西鄰家,曰子過的窮;

  取了個媳婦,養兒不費功。

  一年二三個,養了七八名;

  無得及他吃,送於我家中。

  叫我抱出來,長街賣兒童;

  明是我作主,銀子要那稱。

  王婆從頭說一遍,喜壞蘇川知府公,開口就把王婆叫,我今卻少小兒童,目下就叫稱銀子,下一回裡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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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蘇知府螟蛉有子

  詩曰:

  窈窕淑德女,風流出奇才;

  菴中生貴子,天降狀元來。

  閒言少敘。且說蘇大人,聞聽王婆之言,心中大喜,自想道:「我今午五十有餘歲,膝下無子,不免將此小兒買下,有付不可?」

  遂問道:「王婆,你老將此小兒買下,你今要多少銀子麼?」

  王婆聞言,暗自想道:「這內中又有些懸虛,他若買去,待送甚麼往張宅上去?」

  又一轉念說:「也罷!不如就將這孩子,賣與蘇大人,他再送我一丁銀子,我這不是一計兩得,不強過我在外看病念佛。」

  王婆想到這裡,遂道:「大老爺,你待留下小人,只要十兩銀子。」

  大人聞言,說道:「不多。」

  遂命人稱了十兩銀子,交與王婆。

  王婆接在手中,遂將那孩子抱起來,心中又想:「將這身藍衫留下,也還換他幾兩銀子。」

  於是將那小孩光光的送於轎中。

  蘇大人接到懷中一看,心中歡喜,說道:「天庭飽滿開方圓,日後必定主貴。」

  遂吩咐挑轎回府,眾人即忙抬起回府。

  蘇老爺抱子升轎回府中,

  老太太即此著堂來接下,

  問了聲老爺抱的誰家子,

  蘇老爺對著婦人說實情,

  大街上十兩銀子將他買,

  收了來你我膝下作螟蛉,

  老太太聞聽此言心中喜,

  急忙忙接將過來抱懷中,

  自今後蘇老大人有了後,

  看待他如同明堂掌上珠,

  起了個乳名叫個蘇寶玉,

  六七歲送在南學把書攻,

  十三四冑中錦秀文才好,

  初進場得進秀才第一名,

  這也是天意不絕張門後,

  竇夫人一見面貌就生情。

  話說王婆偷自將小兒賣與蘇大人,二老看待,如同掌上的明味。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蘇大人官滿任,要回家中,百姓苦苦相留,啟奏萬歲,又命他實受蘇州知府,十五年方換還升。因此蘇州府縉紳門第,皆有來往,不覺得就是十年有餘。

  蘇公子時年十五歲,入了個學,因進入十材院公查,這且不在話下。

  但見那人,自門前向東,見那相公自門前向東去了。竇氏太太即忙起身,來至大門以外,向東一望,說道:「那不是你少爺是誰?何故不上家來,丫鬟你快快叫他一聲罷!」

  丫鬟說道:「太太,你是想少爺的花了眼了。那原不是少爺,看他言身子舉動,與我少爺在家雖是一樣,他的年紀與我少爺,大不相同。此人也不過十五六歲,少爺出門就是一十八歲,一去這是十五年了,若是,他也是三十三四了,太太你再想。」

  竇氏聞言,長嘆了一聲,說道:「蒼天蒼天,我這是想壞了心了。」

  竇夫人一聲長嘆呼蒼天,

  叫了聲無影無蹤可意男,

  自那年遊春望景去赴會,

  細算來至今一去十五年,

  叫妾身在家依門常盼望,

  你因何至今仍不把家還,

  跟前裡少年夫妻不相見,

  好叫俺痴心化做望夫山,

  正是這夫人門前盼夫主,

  那相公搖搖擺擺又回還。

  話說竇夫人,自是來那大門以外,胡思亂想,但見那位相公,不一時又轉將回來,竇夫人一抬頭,正正的看了個大回,具正的看個仔細,怎見得:

  身穿藍衫頭戴巾,

  溫柔典雅聲氣現;

  面貌好似張才夫,

  骨格與他不二分。

  身體舉動二相若,

  可惜年庚不二旬;

  夫人看罷心中愛,

  又把相公問原因。

  話說竇夫人,迎面看了一回,那位相公來至近前,夫人無及奈何的說道:「那位相公,你且暫住。」

  那相公聞言,走至夫人面前,就是深深的一禮,尊道:「大太,將小子叫下,有何指教?」

  竇夫人聽這相公聲音,也與他丈夫無二,心中動了念慮之心,遂說道:「此處不是敘話之地,請到內宅少坐。」

  遂命丫鬟領著公子頭前,夫人隨後進了大門。又是二門,這進了客舍。

  竇夫人與那相公分賓主而坐,那相公再三不肯,乃與夫人坐了個平坐,夫人問道:「相公尊姓?」

  那相公答曰:「小子姓蘇。」

  夫人說道:「蘇州府姓蘇的不多,惟有知府姓蘇,子是與相公一家否?」

  相公答曰:「那就是小的家父。」

  夫人聞言,起身下拜說:「原是貴府少爺,多有簡慢了。」

  蘇公子道禮說:「不敢不敢。」

  二人復命,又看了茶來了。竇夫人心中暗暗想道:「聞聽一言,蘇老大人膝下無子,十兩紋銀買了一子,相比就是此子,也是有的十,待我問他一問。」

  遂問道:「公子兄弟幾位?」

  公子答曰:「小子孤身一人,並無兄弟。」

  夫人又問道:「令尊大人年庚幾何?」

  公子答曰:「六十三歲了。」

  夫人又問:「令堂老太太甚麼年紀?」

  公子答曰:「與父親同庚的。」

  夫人又問曰:「府中幾位太太?」

  公子答曰:「就是母親一人。」

  夫人又問曰:「公子貴庚幾何?」

  公子答曰:「今年一十五歲了。」

  太太聞言,心中暗算生產年月,即知公子不是蘇門親生之子,可也不知道他的親生來歷。這又不好對面相問,遂說道:「公子,老身在大門以外,猛然抬頭看來來往往,其生親一至,若一見公子,忽然就生了愛慮之心,有意與公子結個母子之親,不知公子意下何如?」

  夫人言罷,公子從與不從,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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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刻桃花菴卷四

  第十九回竇夫人新認母子

  詩曰:

  思想丈夫不回程,

  情相面貌認親生;

  只念暫作傾心志,

  那知竟是骨肉情。

  四句題綱勾開。

  且說竇夫人言罷,公子心中暗想:「張宅也是世襲進士,是州府有名的鄉紳。張公出外多年,無回,聞得那竇氏太太,節烈德婦,他於今要與我作個乾母,也是小生一生之幸,何不就此拜認。」

  想到這裡,遂即忙起身下拜,尊道:「母親有此美意,小子就此叩拜。」

  竇夫人見他跪下,連忙上前,一把拉起,叫道:「我兒,你有此意,老身即歡喜不盡,不必行此大禮,作速就坐,為娘的還有實情一告呵!」

  竇夫人一見從命心裡歡,

  叫一聲我兒聽我說根源,

  皆因為夫主那年出門去,

  細算來一十五年不見還,

  為娘的雖在家中常盼望,

  那一日思念到了大門前,

  但見你大門以外走一趟,

  如見夫君歸來進入中堂。

  我今一見了你,與你那不見面的乾父,如同一樣的行動。

  見你身體與乾父似一般,

  因此才將你讓進我的家,

  這是我不知不覺出大言,

  我的兒你若能從為娘命,

  我必然當作親生一樣看,

  俺張門本是世襲進士第,

  自今後就與柴門相往還,

  吩咐聲丫鬟快排酒筵座,

  我與你少爺陪坐把酒宴,

  好把心事曲折訴說情懷,

  且不言新認母子兩相問,

  大門外來了送子的天仙。

  話說竇氏太太,心中得意,吩咐丫鬟,正排酒席,款待公子,這且不表。

  且說王三思自從嬰兒賣於蘇門,共得文銀二十兩回家,有吃有穿有戴,專與人家說媒看病。遷延歲月,又過了一十五午,就七十有餘了,也說不得媒了,也看不得病了,銀子也使用完了,遂日裡米柴難得,今日忽然想起來,還有包裹小孩子的那一身衣服,待我拿出來,向城中大家門首,打換他幾兩銀子,我好使用。

  想到這裡,遂拿將出來,鎖上房門,往城中而來。

  走至城中,心中想到,這往向那去賣,聽得人說俺那乾女兒,這二年在雙竹巷張宅做飯,我不如找著他,叫他與我換幾兩銀子,強得我吆吆唆唆的,又無有平信。

  王婆做定主意,至張府門首,並不用傳報,自己進去。到了那廚房門首,有一個做飯的使女叫道:「那不是乾娘麼,你怎麼來到這裡?」

  王婆就地坐下,說道:「我兒,我這不是要來,只因家中少柴無米,無地借湊,還有這一件藍衫,你與我拿去於你太太看看,他若要時,叫他隨便賞我二兩銀子,我好度日。」

  那使女說道:「太太在客舍陪客,等他送了客去罷!」

  王婆說:「這天已過午,我還要回家,你速去問問的罷!」

  使女遂將藍衫接過,看一看鮮然甚妙,遂拿進來客舍,稟道:「太太,王娘拿了一件藍衫,前來要換二兩銀子,拿來與太太過目。」

  竇太太正與公子講話,聽得使女來稟如此,竇氏太太說道:「於今咱家又無男子,要此藍衫何用?」

  使女稟道:「太太,那王娘七八十歲了,家中缺少柴米,因此前來相投,我看這身衣服,甚是華美,太太一來是要一件好衣服,二來是周濟了孤寡,豈不是好。」

  一行說著,將那藍衫打開一看,竇氏夫人也跟著一看,明公,這正是:

  自己揀來自已服,就是百年也認得。

  <> 竇夫人一見藍衫仔細觀,接過來上下打量舉周全,看了看這身衣服好面善。遂將那一件藍衫的領扣、花緣針線女工,仔細一看,叫道:「呀!不好了!」

  但只見呀的一聲變朱顏,

  暗想道藍衫本是我親做,

  我丈夫那日出門身上穿,

  今日裡不見丈夫回家轉,

  是怎麼他的衣服轉回還,

  細想來若要知道丈夫處,

  除非是叫過來人問根源。

  話說竇夫人一見,認得是他丈夫穿的衣服,遂問道:「這件衣服是誰拿來的?」

  使女答道:「是俺乾娘。」

  夫人問道:「你乾娘果有兒子無有?」

  使女答道:「他兒花女花一點也無有。」

  夫人說:「你將他叫來,我要親自問他。」

  使女遂將王婆叫至客舍。

  王婆說:「與太太叩頭。」

  遂嗑了個頭,起身又見一旁一位少年公子,遂又與公子試了個禮,戰戰兢兢的問道:「這位相公,想是太太膝下的公子,好清秀的一個相公,後日一定又是個大官了。」

  竇夫人聞言,說道:「你太太無有這樣福,擔不住這個兒子,這原是那蘇大老爺膝下的少爺。」

  王婆聞言,沉了一沉說道:「這就是本府蘇老爺的公子麼?」

  夫人答曰:「正是。」

  王婆說:「好好,你今日到了這步天地,身為公子,你昔日抗苦抗苦,老身若不送你到蘇府,你如何到了這步地位?」

  公子聞此言,便問道:「這位大娘,素不相識,你在小生身上,有什麼恩惠,何不言明。」

  王婆說:「這話一時也說不完,二來在太太面前,也說不得,我今問太太將老身叫來,有何話問?」

  竇夫人問道:「我是問你藍衫,是你家中之物,還是外人的?」

  王婆說道:「是我家裡的。」

  夫人說:「你家中並無男子,這藍衫是何人穿的?」

  王婆那言語無法對話,如此不言不語。

  夫人說道:「你若實說,莫說是二兩銀子,我也與你。你若不實說,必是偷盜來的,我將你送至當官,只就難為於你了。」

  夫人開言道,王婆你是聽;

  藍衫真來歷,要你說分明。

  賞你銀十兩,回家度日生;

  若不說實話,叫你受苦情。

  王婆聽言道,心中犯叮嚀;

  我今七十多,隱暪待怎生。

  今如說實話,銀子到手中;

  欲如真情事,再看下回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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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回王婆子細說情由

  詩曰:

  實話有情理,瞎說難安排;

  王婆若隱暪,此案何日開。

  話說王婆想到這裡,稟道:「太太,實不相瞞,這藍衫就是這位公子穿了來的。」

  公子在旁,聞聽此言,心中疑問,叫道:「你這位老大娘,小生自幼不出府門,家中的衣服不少,那有此事?」

  王婆說:「公子,老身說來,你可莫怪。」

  公子說:「有話請講。」

  王婆說:「公子,你不是蘇門親生之子,你可知之?」

  公子說:「不知。」

  王婆說:「料想你也不知。」一旁坐下,聽著老身道來。

  王婆開口道:公子你是聽。

  你的真來歷,惟家知了情。

  那年正月節,十五正張燈。

  有個桃花菴,妙禪小尼僧。

  叫我老身去,與家一兒童。

  初生方二曰,藍衫包身中。

  叫家抱出來,家主他養身。

  那一時老身抱出菴中去,

  我方纔一直進了蘇州城,

  正遇著蘇大老爺去拜廟,

  西門內一見老身問分明,

  我就說要把小兒找主賣,

  蘇老爺一見嬰兒就應承,

  立時就送我紋銀十兩正,

  蘇老爺當面抱去小兒童。

  那一時,我見這件藍衫極新,還可以值幾兩銀子,因此我就留下了。

  這就是少爺一生真來歷:

  太太呀太太在上仔細聽,

  這一身藍衫情由一切明,

  王三思從頭至尾說一遍,

  客舍內母子二人各心驚,

  蘇公子纔知不是蘇門後,

  心裡要菴中訪問母親生,

  竇夫人聽罷藍衫真來歷,

  急慌忙又問夫主內裡情。

  話說竇夫人聽得出這藍衫來歷,開口問道:「桃花菴中果有幾位女姑?」

  王婆道:「就是師徒二人。」

  夫人問道:「這嬰兒是何所生?」

  王婆答道:「原是小陳師父所生。」

  夫人又問道:「這菴中無有男子,這藍衫他是來於何處?」

  王婆說道:「你好不明白,若無有男子,這嬰兒自何處而來,內中情由,他各人知曉。」

  竇夫人說道:「我實不瞞你,這藍衫原是我家丈夫的,自上虎丘山看會未回,至今也是一十五年,並無音信。今日得見我這衣服,他必然知道丈夫的下落。待到明晨,我要親自前去訪問,他若不肯實說,是要你做個對證,你對證得起?」

  王婆說:「太太自管放心,老身情願做個對證就是了。」

  夫人說:「說是如此,相公且請回府,明晨老娘前去降香,以待回來時候,相公也有了生身的來歷。」

  只是:

  一事不明兩心悶,

  十年寒冷一朝回。

  蘇公子是日回府,竇夫人留下王婆,到了明晨,竇夫人坐了轎,將這件藍衫,暗帶了自己的身中,卻又帶著王婆,往桃花菴中而來。

  竇夫人降香要進桃花巷,

  一心裡訪問丈夫結髮男,

  實只望十年夫妻今朝見,

  又那如夫主早已染黃泉,

  這夫人坐在轎中暗思想,

  這件事內中情由實不明,

  多者是女姑生得風流樣,

  將夫主暗暗引在桃花菴,

  你二人顛鸞倒鳳兩合意,

  因此才食戀恩愛不回還,

  又轉念說此事令人可疑,

  你就是情投意合恩愛好,

  想此處相隔蘇州城不遠,

  為怎麼無音無信十五年,

  這其中情由今人實難辨,

  必得是親自細細問根源,

  正是這夫人轎中胡思想,

  眾家人報道來至桃花菴。

  竇夫人正然思想,來至山門以外,下了轎子,使人進菴通報,此時老道姑也下世去了,獨有妙姑一人。

  妙姑聽說是雙竹巷竇氏太太,前來降香,慌忙出來,接至客舍,竇夫人一見妙姑,真乃是一等上好人才,心中暗想:「這事,就十有八九。」

  用目看畢,便要進廟拜佛,妙姑引著參拜佛像,焚香化紙,拜禮一畢,回至客舍,妙姑自承素菜茶食,就坐,坐下便問道:「大太,小僧有失迎接,萬望恕罪。」

  竇太太說道:「好說好說,仙姑妙齡,今年幾許?」

  妙姑答曰:「三十二歲,請問太太年庚幾何?」

  夫人答曰:「三十三歲了。」

  妙姑以言挑曰:「膝下幾位令郎?」

  夫人說道:「仙姑不知,妾身自從出嫁,丈夫出門,至今一十五年,並無音信,膝下兒女皆無。」

  妙姑聞言,心中作一小驚,暗自想道:「當初曾命王三思將小兒送去,因何說是無有,想必我兒大命不長,亡故去了,也是有的。」

  眼中輕輕落下了一點珠淚,竇夫人見他心中悽慘,便問道:「仙姑因何聽妾身之言,面帶不悅?」

  妙姑答曰:「我見太太三十餘歲,孤身守寡,與我這出家人一樣,深為可嘆。」

  夫人聞言,說道:「仙姑與我情同此心,心同此禮,我有心與你拜為姐妹,不知仙姑意下何如?」

  妙姑言道:「但恐太太有貴賤之忌。」

  夫人說道:「仙姑說得那話,既然有意,二人請拜。」

  言罷,離坐叩拜,遂與夫人平拜了四禮,復入坐位,各敘年庚。竇夫人年長一歲,為親姐姐,小僧為妹。

  又敘了幾句閒情,竇夫人說道;「妹妹,愚姐今日來此,還有一事不明,還望妹妹指教。」

  妙姑言道:「姐姐有何事情,何不明言?」

  夫人聞言,將帶的藍衫拿出,說道:「就是這件衣服,不明。」

  妙姑聞言,伸手接過來一看,忽然仰面回頭,暗地裡流淚來。

  一見藍衫珠淚傾,

  想起當年張相公;

  鳳舞鸞交恩情重,

  至今算來十五冬。

  襌房生下嬌身子,

  王婆包裹出門庭;

  至今忽然見一面,

  難免心中不淚零。

  妙姑時下淚難止,

  夫人就要問實情;

  明公不知後來事,

  下一回程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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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一回三個月先父去世

  詩曰:

  千言萬語囑王婆,你把言語須記著,

  暗抱小兒送過,千萬莫說。

  誰如情由今日破,懷念丈夫思想多,能不令人淚如梭。

  話說妙姑一見此衫,暗暗流淚。

  竇夫人問道:「這衣服你還認得否?」

  妙姑暗將淚眼止住,說道:「姐姐,說話差矣!你妹妹身入玄門,身還又無男子,認得什麼?」

  夫人說道:「這藍衫本是你人之物,前日曾對王婆說道:『你不多言,你將這個小孩抱去,送到蘇州府雙竹巷內竇氏太太那裡,叫他好好扶養。他若問時,你可千萬的莫說是這菴中抱去的。』那王婆得了銀子說道:『陳師父,你的事情,我是無不盡心,你就與我抱去罷!』」

  妙姑說道:「且慢,待我將他包裹包裹。」

  遂在箱中,將公子的那件藍衫拿出包在身上。

  王婆上前去接,妙姑心如刀割,眼含痛淚,叫道:「王婆子,我今日小兒之事,要囑咐於你呵!」

  妙姑女懷抱嬌兒哭痛傷,

  但見他囑咐初生小兒郎,

  雙竹巷張才本是你的父,

  桃花菴妙姑本是你的娘,

  皆因為菴中不能將你養,

  因此才使人送你還家鄉,

  他有心對著竇氏說實話,

  又恐怕竇氏變臉要才郎,

  有心的不將你送別處去,

  你的父當日囑咐不能忘,

  你本是世襲進士傳家子,

  我的兒成人長大富貴長,

  淚珠兒點點落了前胸膛,

  啟朱唇櫻桃含定小兒手,

  不由得心中生下一妙計,

  幼小兒指頭咬去不大長。

  話說妙姑不忍離別小兒,懷抱在手,哭了一回,此是前事,這且莫題。

  再說竇夫人一聞此言,一口驚痰,吐於地下,長嘆了一聲,說道:「蒼天呀!蒼天!我盼了你這一十五年,不想你已經死了。」

  王婆說:「太太,相公已經下世去了,哭也是無益了。」

  二人遂將太太扶起來,太太說道:「已屬仙遊去了。這藍衫因何送於王婆?」

  妙姑說道:「太太,這件藍衫,豈肯輕以與人,只因內中有個緣故。」

  太太說道:「你說來我聽。」

  妙姑說:「太太在上,小妾卻一一道來。」

  只因為腹中懷胎三個月,

  我曾對相公從實說原因,

  他說道日後若是生一子,

  務必要送到我家竇夫人,

  到了那十月滿足分身後,

  果然是天差神靈送麟來,

  你若是成人長大作的主,

  後可來桃花菴內認親娘,

  妙姑女懷抱嬌身難拋拾,

  小師父因此去把王婆叫,

  我將他囑咐言語記在心,

  將此兒務必送到雙竹巷,

  好送於太太恩養長成人,

  特送了王婆紋銀十兩正,

  才將藍衫與他了包在身,

  至如今算來一十五載了,

  好叫我時時刻刻掛在心,

  今日裡得與太太見一面,

  問一問親生嬌兒果安身,

  妙姑女哭哭啼啼訴一遍,

  竇夫人眼含痛淚問原因。

  話說妙姑哭訴一遍,竇夫人聞言,眼含痛淚叫道:「妹妹,你到有這樣好心,可惜那孩子,我如今撈不著了啊!妹妹!」

  妙姑聞言,驚而問道:「那孩子向那處去了?」

  夫人哭道:「這孩子是王婆賣於蘇家了。」

  妙姑聞言,又痛又恨,手指王婆罵曰:「老賤才,我因何故與你十兩銀子,你反將這個小孩兒賣於他人,你好不惱死人也,是你說,是你道。」

  妙姑一時怒氣生,

  大罵王婆不是人;

  千言萬語囑咐你,

  臨行賞你十兩銀。

  命你送到雙竹巷,

  大太膝下去安身;

  我與相公情意重,

  不斷張家後代根。

  因何不聽我的話,

  反將我兒賣蘇門;

  負命貪財無天理,

  老而不死怎算人。

  王婆聞言,連忙下跪,口尊師父息怒:「這原不是老身願意賣於蘇門,當時老身抱去,進了西門,正遇蘇大老爺拜廟回家,他將老身叫至轎前,追問小兒來歷,老身原不肯實說,遂謊道是鄰舍之子,家貧不能撫養,命我抱出尋個主顧,誰想那老滿口應承,賞我十兩銀子,老身反說不過,遂將小兒抱去,老身將藍衫留下,方纔送於太太啊。」

  師父妙姑,一聞此言,哭了叫蒼天,好不哭死人也。

  妙姑女聞聽此言痛傷懷,

  罵一聲人面禽心老賤才,

  我也曾千言萬語囑你托,

  將我兒賣於他人最不該,

  他本是世襲皇上進士第,

  你胡為抱去賣到他人家,

  現如今張門後代那有根,

  妙姑女思想小兒淚不止,

  竇夫人叫聲妹妹自安排,

  昨一日門前曾把嬌兒見,

  我拿著當了夫主還家來,

  因此才將他讓在客舍內,

  就遇著王婆賣衣說分明,

  那孩兒半信半疑還家去,

  好叫我前思後想掛心懷,

  因此來巷中降香將他問,

  內中情由今日我得明白,

  張才夫雖然身死十五載,

  你與我同去要見小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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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二回二賢妻蘇家索子

  詩曰:

  可惜庭中樹,靈根異地埋;

  只因來時晚,移向別處栽。

  話說竇夫人,叫道:「妹妹,事已至此,不用說了,你我算是一夫二妻,自此同我回府,向蘇門要兒,乃為正理。王婆,你可對證得起?」

  王婆說:「太太,那個自然,我就活到百歲,還做個對證。」

  夫人說:「既然如此,偺就一同回家。」

  妙姑說:「等我拜了神像。」

  姐妹二人一同參拜神靈,一夥一同上轎,帶領王婆,同回了雙竹巷。

  是日天晚,竇夫人與妙姑共一床,說不盡夫主當日的恩情,念不盡今日兒子面貌。閒談一夜,不曾合眼。

  明日起來,梳洗已畢,先吩咐家人,往蘇府探問,若蘇大人在府,咱好登門要兒。家人去了,二人一同用飯,方才用完,家人回報,蘇老爺今日帶領蘇州府各縣的舉子,向南京送考,今日起身,方才上轎而去。

  明公,竇夫人與妙姑,要見蘇公子,如同一顆明珠,恨不能將他一時拿過來,不料今日又不湊巧,正是:

  一片熱腸如火燒,

  幾點冷水傾下來。

  竇夫人叫道:「妹妹,蘇大人今日這場,內中必有偺的兒子,也料他自這大街所過,你我登樓一望何如?」

  妙姑此時思兒之心,恨不得一時見面,遵從夫人登樓一望。但見大街之中,有許多的轎子車馬。

  蘇大老爺坐轎在前,眾舉子騎馬在後,又有同城的官員送行,好一個光景也。

  二夫人樓窗之下看分明,

  但只見多少轎馬鬧哄哄,

  蘇大人坐轎頭行也不看,

  單看那舉子之中認分明,

  夫人說一十五年你不見,

  大約你難以認識此兒形,

  縱然是對面相逢認不清,

  妙姑那秋波一轉看得明。

  有一位少年,騎馬在前,面貌舉動,與當日的張公子無異,遂說道:「姐姐,待我猜猜何如?」

  夫人說道:「你猜那一個是?」

  妙姑手指道:「這頭一個,就該不差。」

  頭一個面貌品格如面善,

  如偺的短命丈夫一樣同,

  行的時馬擺鈐聲跑過去,

  樓窗上姐妹二人好傷情,

  恨不得兩手拿來托掌上,

  也是張家裡不絕後代根,

  此一去不如何日才回轉,

  二夫人盼望一日如三冬,

  且不言賢德思念嬌生子,

  再把那蘇門公子明一明。

  按下二人盼望不題。且說公子進了南京,上京科舉,入了會試場,又會上進士,連日又殿試二場,已畢。聖上的皇榜懸掛午門,蘇寶玉中了頭名狀元,正官簪花披紅,赴了瓊林宴,往相府拜客,承相程際,招了女婿,御階封官。

  拜官已畢,見駕謝恩,聖上賜他金鞍玉佩,還家祭掃先祖,蘇大人上下打點明白,使人即往蘇州府報喜。

  是日同狀元兒子,一同回家,蘇夫人心中,好不歡喜極也。

  蘇大人一同兒子新狀元,

  一路上鬧鬧哄哄把家還,

  報喜人早已報到蘇州府,

  滿城中大小官員接狀元,

  竇夫人忽然聽了這個信,

  一伸手抓住妙姑喜又歡,

  偺的兒今日得把狀元中,

  是怎麼無人報喜到家園,

  這本是靈根移於他人地,

  一見這斗大櫻桃空眼饞,

  到明晨蘇府之內去道喜,

  問一門靈根異種誰家男,

  且不言竇氏夫人拿主意,

  急回來且說大人歸家庭。

  話說竇夫人聽得公子中了狀元,又喜又悲,這且不講。

  再說蘇大人帶領兒子進了蘇州地界,但見各縣裡的大小官員俱來迎接,進了蘇州城中,入了府衙,太太接著進了內宅,天地中排下香案,先拜謝天地,狀元又於母親叩頭。

  太太一見,甚是喜軟,大人又將相府程老大人招贅的話,說了一遍,太太喜出望外,卻問何日前去娶親。

  蘇大人說道:「歸家祭掃一畢,親自至相府入贅。」

  言罷,排下筵宴,閤府大小人等,俱來叩喜頭,蘇大人一一重賞。

  到了明晨,同城中的官員鄉紳,俱來叩喜。大廳之上,排下宴席,掛燈結彩,蘇大人讓坐、陪客,命狀元一一拜見。蘇大人正然陪坐,有一名家人來報,張府中竇氏太太,前來叩喜。我想張宅也是世襲進士。蘇大人也驚,怎肯慢待,遂吩咐家人報於太太得知,叫他接出府門,後堂賜宴款待。家人回報太太,將竇夫人接進了後堂,叩拜一畢,分賓主的坐下。

  不知竇夫人怎生開口?再聽下回分解。

  

  

  ——————————————————————————–

  第廿三回蘇狀元歸宗認母

  詩曰:

  折三秋桂,心疑猶難通;

  托根雖得所,未肯即隨風。

  這四句詩,單說蘇狀元改門歸宗的故事。話說蘇太太讓了竇氏太太坐下,茶罷,又酒,竇夫人問道:「太太年庚幾何,送身體這麼康健。」

  老太太答曰:「今午七十三歲了。」

  竇夫人又挑曰:「府中幾位太太。」

  老太太此時說話,乃不留意,遂答曰:「自幼就是一夫一妻。」

  竇夫人說:「好,現下公子幾位?」

  老太太答道:「就是這一個兒子,無命得多的。」

  二人正然說話,狀元回後堂,來與竇氏夫人叩頭。

  夫人立起身來,看著公子拜罷,便說道:「我兒,此處並無他人,坐下,我還有話問你。」

  公子聞言,近前作揖,尊道:「二位母親尊坐。」

  老太太見他兒子這等稱呼,便問道:「我兒因何這等稱呼?」

  夫人未及答言,公子說:「母親不知,這原是孩子認過的母子。」

  竇夫人聞言,叫道:「我兒,我今窮了,他為親母了,你還是做什麼呀?」

  公子說:「小兒實不知情。」

  老太太在旁答道:「你這夫人好無來由,我的親生兒子,誰說妳是他本生母?」

  竇夫人說道:「你且莫要強辯,我且問你,你今多少年紀,他是何年何日的所生,你今日一一說來。」

  老太太呀了幾呀,甚難應對,遂說道:「你說是你的親生兒子,你還有什麼的為憑?」

  竇夫人說道:「這個自然。」

  竇夫人心急欲要小嬌生,

  酒席上朱顏忽變怒氣生,

  他本是有爹有娘張門子,

  你今日欲帶強霸萬不能,

  你本是倚官壓勞強相買,

  想當日暪了為娘不如情,

  現如今水落石出事情見,

  你還要暪心昧己將人蒙,

  我跟前現有王婆作見證,

  還有他生身母親作憑證,

  竇夫人酒筵之前大發話,

  前廳內驚動知府老蘇公。

  話說竇夫人在後堂與老太太吵嚷,蘇大人在前應陪客,聽得後堂吵鬧,連忙起身告別,來至後堂。

  見一夫人與他妻子吵鬧,口口聲聲說是他的親兒,急忙近前,打躬尊道:「夫人息怒,請坐,下官有話相問。」

  竇夫人見他以禮相勸,遂說道:「大人請坐。」

  兩人告坐,坐下,蘇老爺說道:「夫人今日來與下官道喜,為因下官官禮不周,望乞恕罪。」

  夫人答曰:「今來取擾。」

  蘇老爺說:「好說好說,下官一進內堂,聽得夫人口中說是我的親兒,但不知誰是你的親兒?」

  夫人說:「就是這新科狀元是我的親兒。」

  蘇大人聞言說道:「夫人說的差了。」

  蘇大人未曾開口自沉吟,

  但見他開口又把夫人稱,

  俺二老一生無有第二個,

  這一子就是蘇門後代根,

  至今日金榜題名有身價,

  無故的你來我府將兒尋,

  你那兒何年何月何處去,

  偺兩家並無來往無姻親,

  你這是想兒想的花了眼,

  你這是想兒想的迷了心,

  蘇老爺說長道短一番話,

  酒席上氣壞一個竇夫人。

  話說蘇老爺言罷,竇夫人說道:「大人你說狀元是你的兒子,我且問你是何人所生?」

  老爺答曰:「是我的夫人所生。」

  竇夫人問道:「你的夫人當今多少年紀?」

  老爺答曰:「七十三歲。」

  竇夫人又問:「狀元多少歲數?」

  老爺答曰:「一十五歲。」

  夫人說道:「你夫人七十三歲,狀元一十五歲,這七十三歲去過一十五歲,你的夫人五十八歲,送能生男養女不成,未聞天地間還有這等奇事!」

  明公,這幾句話,說得那蘇老爺,也是無言對答,遂說道:「你這位夫人,俺的孩子,俺有來歷,你說是你的自兒子,你還有什麼憑證不成?」

  竇夫人說:「自然,我有憑證。」

  遂吩咐隨身的使女,吩咐出去將你陳氏太太與王婆子俱皆叫來,使女不敢怠慢,出了府衙,吩咐家人,家人去不多時,將妙姑與王婆叫至後堂,夫人叫道:「王婆,你今說那新狀元到底是誰家的孩子,你可從實說來。」

  王婆聞言,雙膝跪下,尊道:「老爺,老身與大老爺叩頭。」

  蘇大人一見王婆吃了一驚,說道:「王婆,你還未死麼?」

  王婆答道:「此事不明白,我還死不了。」

  蘇老爺說道:「王婆,聽說你在家難以度日,孤身一人,自今日將你留在我府,坐吃請穿,實要你今日說話,長個心眼,這狀元爺到怎是誰家的兒子?」

  竇夫人叫道:「王婆,自用你實說,這狀元爺到底是誰家的兒子?」

  王婆說道:「太太與大老爺,你們不用爭,也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原是俺這位陳師父的。」

  蘇大人聞言,大怒說:「唗!好王婆,我的兒子因何又成了他人的,是你說,是你道。」

  王婆說:「老爺莫要煩惱,聽我道來。」

  王婆開言道,老爺息雷霆。

  說起狀元郎,惟我如其情。

  本是桃花菴,師父將他身。

  叫我抱出來,送進蘇州城。

  張門進士第,太太養他生。

  遇著大老爺,叫我說實情。

  師父囑咐我,不肯透了風。

  因此說謊言,要把老爺蒙。

  說是找主顧,老爺即忙應。

  與我銀十兩,將兒抱懷中。

  老身難回答,免有這事情。

  小夫人不知他是誰人子,

  可知道妙姑師父他親生,

  這就是起根發苖實情話,

  若說狀元爺是誰家的子,

  陳師父他的親兒他自生,

  王三思從頭至尾說一遍,

  要把那來籠去脈說分明,

  蘇大人又要說話把兒爭,

  不知道大人怎麼講情理,

  且等等下一回裡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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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四回後代根一擔雙挑

  詩曰:

  天產奇男在菴中,

  少年得中狀元紅;

  王婆做出彎轉事,

  惹得蘇張兩相爭。

  話說王婆從頭至尾說了一遍,蘇大人心中轉念,我好容易盡心盡意,養成兒子,中了狀元,再把人家要去,我蘇門大事,何人承挑?想到這裡,拏定主意,要他發願,遂叫道:「王婆,想當年原有這一件事,只是這個小兒,一則死了,這是我親生兒子,不是那一個了。」

  妙姑聞言,急忙近前說道:「大人莫要抵賴,我養的兒子,難道我不認得不成?」

  蘇大人說道:「你的兒子,你還有什麼記認?」

  妙姑說:「這個自然,想當初俺母子離別之時,妾身悲切痛恨,遂將他的左手小指咬去半截,今日叫狀元前來,當堂同驗,若是十指不缺,就是你的兒子;若有一指傷壞,你還霸佔不成?狀元我兒過來,為娘的生你一場,至今一十五年,偺的子來得一見,你若念母子之情,你今日當面相認;若是竟負了生育之情,為娘的死於此處,我也不回去了。」言罷,病哭不止。

  這公子一見了,急忙近前,尊道:「母親,孩兒不得見面一十五年,今日得見亦大幸事了,惟孩兒怎敢忘你母親恩。」

  妙姑女記得左手指不全,

  在旁面走出新科一狀元,

  走近前開口又把母親叫,

  不孝兒不得見面十五年,

  至今朝得與母親兩相認,

  竟忘了生育之恩難對天,

  後堂上母子二人情難禁,

  一旁裡氣壞蘇老如府官。

  話說狀元認了嫡母,正在悲喜之際,蘇老爺夫妻二人,驚了半刻,看看這兒子也爭不得了,忽一聲叫道:「狀元過來!」

  公子聞言,急忙進前,掃地一躬,尊道:「父親,叫孩兒有何訓教?」

  蘇老爺聽得還叫他父親,竟眼中含淚說道:「我還是你的父親麼?」

  公子說:「父親不必如此,小兒方才名登金榜,今日得見生母的確,若不相認,是不孝也,若忘了父親養身之恩,是不義也。小兒名題金榜,若做出這等不孝不義之事,就該天不覆地不載了。」

  正是:

  為人莫慢讀書子,

  還是書中出賢人。

  蘇老大人聞得此言,心中略緩了一些,遂叫道:「我兒,你今日已認了嫡母,果是歸宗,你還是順名。」

  公子說:「此事還與父親計議。」

  蘇大人聞言,心中暗想:「我如叫他順了我的姓,此時大人心裡不允,我若叫他歸宗,我今日蘇門無子,何人承挑,只是我蘇門就該絕了不成?」正是:

  一人難遂兩家願,

  俱是要個後代根。

  蘇老爺來至這裡,不肯作主,遂說道:「老夫也不肯為主,到前廳中各大人議論何如?」

  公子說:「任憑父親作主。」

  蘇爺一同親母,至前廳將請的府學大人、本縣教授,同至後堂與竇氏太太相見,敘禮已畢,將前後事情一敘。

  府學大人與縣學教授商議曰:「狀元根出張門,天生是張門的骨肉,禮宜歸宗。蘇大人撫養成人,名登金榜,撫育甚厚,膝下別無承挑蘇門之根,亦不可缺禮,宜受挑入贅。承相之女為蘇門子媳,生子姓蘇,承挑蘇門基業,亦是蘇大人養子之功。張門另擇妻妾,狀元成婚,生子姓張,承挑張門,宜有張門之嗣,一擔雙挑,豈不兩全其美。」

  兩位大人言罷,蘇張兩傢俱各歡喜。

  竇夫人與蘇老爺拜謝不盡,當面謝了各位大人,遂與妙姑、王婆一齊回家。

  狀元在蘇府住了幾天,才回了張家府第。此時同城的大小官員,又至張府前來道喜,時竇夫人一家歡樂,恭敬待客。

  正是:

  一十五年無男子,

  忽然來了狀元兒。

  張門又擇崑山縣徐門為婚,狀元先相府入贅,後娶徐氏為妾。其後蘇門生子有三,皆舉進士。張門生了二子,俱以高選入官。

  後人有詩讚曰:

  張才可為風流男,忽遇窈窕陳妙襌,

  少年難禁原心樂,張才理當染黃泉,

  妙姑雖為淫蕩女,一生恩愛無二男,

  菴中產下狀元子,母子見面十五年,

  蘇門教子成名早,竇氏可為女中賢,

  志在張門留根業,得收夫骨張逐還,

  可算一部勛烈傳,提筆寫在桃花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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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小華

又到了星期天,小華的好友楊麗今天請我們去她家玩。老婆跟我說楊麗快要

去加拿大了,她是我老婆的好朋友,以前的同事,我們兩家離的很近,所以經常

串門,關系很不錯。楊麗的老公人也非常好,叫郭新,因爲人長得有點像動畫片

里的小新,平常我們就叫他小新,我們很談得來,去他們家就和在自己家一樣,

非常隨便。

「來了,快點進來。」我們每次來楊麗都很熱情。

吃完中飯楊麗非要拉著小華單聊,說:「我快要走了,你就讓我們姐妹倆聊

會。」說著就把小華拉進了臥室。

晚上我問小華聊了點什麽還要偷偷摸摸的,我把她抱住,一隻手伸進去摸她

的乳房。她一隻手摸著我的雞雞,把我的雞雞拿了出來含在嘴裡,她用水汪汪的

眼睛看著我,「我跟你說了,你可別生氣。」

「什麽事還怕我生氣?我不生氣,你說吧!」我用力插了一下她的小嘴。

「嗆著我了,她跟我說要我照顧一下她老公,順便幫她看著,讓她老公在咱

們家吃飯,她怕你介意,讓我問你一下。」

「這有什麽,應該的麽。」我說。

「還沒說完呢?她要我在他老公有需要的時候幫他一下,你同意麽?」老婆

用手輕輕的摸著我的蛋蛋,看著我的反應。

我心想:真想不到平時這麽賢惠的妻子竟然能說出這個話來。「那你同意了

麽?」

「人家說要問你的意見麽?你要同意我就同意,再說她只是讓我用手幫他,

我們的關系又這麽好,你同意了吧?」

「那你一會幫我把精液吃了,我就同意。」老婆什麽都願意給我做,就是不

願意給我吃精液。

「那你射了,人家幫你吃。」她更加賣力的舔弄,我終於控制不住在她嘴裡

噴射出來,她竟然毫不猶豫的將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字串8

我用舒爽而略帶吃驚的眼神的看著她,她的表情怔了一下,「你是不是覺得

我對不起你,你原先不是說過讓我有機會試一下,人家還沒做什麽你就這樣,下

回不給你吃了。」

我知道我的老婆是忠於我的,我應該讓她得到幸福,得到滿足。我把她拉過

來摟在懷里。「小華我愛你,只要你喜歡,什麽都可以!」

「老公,你真好!」

我倆緊緊貼在一起,我撫摩著她的豐乳和肥臀,她用手兒輕輕揉搓著我還微

軟的陰莖。

我們一起送楊麗出了國,並邀請楊麗的老公小新到我們家吃飯。過了一些日

子,小新就把我們的家看成了自己的家,每天準時回家報道,幫小華做飯。有了

小新家裡也熱鬧起來,小華跟我說要不讓小新搬到咱們家得了,我發覺跟小新相

處的日子他人很好,要不小華也不會喜歡上他了。

「那你明天跟他說吧!」我說道。

「那你明天晚回來一會兒,我跟他說。」

「說就說吧,暈嘛要我晚回來?」

老婆有些不好意思跟我說,「他也憋了很長時間了,我想明天幫幫他。怕他

不好意思,你就晚回來一會麽?」

「那你明天要告訴我你們是怎麽做的,好老婆?」

「回來一定告訴你,死老公。」

第二天,我很晚才回家,老婆和小新正在看電視,好像沒有發生什麽,只是

小新有點不好意思,見我回來就去睡覺了。

我拉著小華問怎麽樣,小華說:「我跟你講你可別生氣。」

我說:「不會的,你講吧!」

「今天小新回來以後,我就穿了你上回給我買的那套性感內衣,還有這套短

裙。」這套短裙是老婆上學的時候買的,只能蓋住屁股,老婆和我結婚以後又豐

滿了不少,所以穿起來更加性感。

「他吃飯的時候老借揀東西偷看我,吃完飯我們就在這兒看電視,今天天氣

熱,我就讓他換了你的一條短褲,你介意麽?」

「不介意,你繼續講。」這些話我聽了很性奮,好長時間沒這麽興奮了。

「我看他出來,他那就支得挺高的,他跟我說他很辛苦,要我幫他。」

「他的陰莖大麽?」我問道。

「挺大的,挺粗的,要我用兩只手幫他撸呢。我真想一口把他咬進去。」

「咬了沒?」

「沒有,他說沒經你同意不應該這麽做。他要我問問你。」

「是麽?還挺夠義氣。看在這個份上我就同意了,那讓我們倆一塊伺候你好

不好?」

「你說真的麽?老公,你不吃醋啊!」

「你嫁給我就要給你幸福麽。只要你願意。」

「謝謝你老公,有你這個老公真好!」

「那他射了沒有?」

「沒有,弄了一會他怕你回來,就不弄了。」

「那你明天告訴他,說我沒意見,讓我們兩個一起操你好不好?」

「那人家就有兩個老公了,老公你真壞!」

「那你明天自己去買一套情趣內衣,好不好?」

「老公,你明天可要早回來一點。」

我下了班,沒在路上耽擱很早就回了家,一進家門我的雞雞就硬了起來,見

我的老婆穿了一身透明的薄紗情趣內衣,紫色透明奶罩、黑吊帶襪、镂空的丁子

褲,透明外套。

「老公回來了,這是給你買的,我也給小新買了,你出來讓我老公看看。」

楊麗的老公出來,是一條專給男人穿的性感內褲,紅色絲制的,前面還有一

個透明的小兜兜,是專門兜陰莖的,小新的陰莖在小兜兜里一覽無遺。

「老婆虧你想得出來。」

「你快換上去。」

等我出來,老婆正在玩著小新的陰莖,「老婆,再給你一個。」我把我的陰

莖遞到老婆的手上。老婆一手一個,幫我們套弄著,老婆很興奮。

「老婆幫我們舔舔。」老婆張開小嘴給我咬一口,又給他咬一口,「老婆這

樣不過瘾,你一起吮兩條肉棍好不好。」我們兩個站起來,好讓她一起吃。

我們兩個在摸著老婆的豐乳,老婆的下面早就濕了。「小新你去操我老婆,

讓她繼續給我咬。」

「你真夠哥們,等我老婆回來一定讓你操個夠。」他抽出陰莖走到老婆的后

面,讓老婆跪著,插了進去。

老婆除了讓我插過,從來沒有讓任何人碰過。老婆也是頭一次被第二個男人

操,小新的陰莖又很大,從後面插的很深,老婆的屁股在前後運動,小新一下一

下的操著我太太的密穴,身體隨著小新的抽插一次次上挺,口中不斷發出「嗯、

嗯、啊、啊」的浪叫聲,她的小嘴正在吮我的陰莖,叫不出來。

操了一會,小新抽出濕淋淋的陰莖,「真緊,你老婆的小穴一縮一縮的,真

舒服。你也過來操一會,」

「那好,你過來讓她幫你舔一會。」

老婆的陰戶已經浪水橫流,我的陰莖很順的插了進去,老婆的陰戶里邊還在

一縮一縮的,「老婆,你舒服麽?」
字串7

「謝謝你老公,你讓我感覺到幸福。」

小新的陰莖頭很大,把老婆的嘴塞得滿滿的。

「小新你過來,操她的屁股。」我躺在下面插著我老婆的小穴,小新在後面

操她的屁股,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的操著她,並且先後射在她嘴裡,弄的她滿臉都

是精液。當晚,我們三個睡在一張床上,我老婆握著兩個雞吧睡著了。

(二)

老婆有了我們這兩個老公,行爲開始放蕩起來,每天都穿著情趣內衣,我下

班回來,老婆正在做飯,小新在用嘴和舌頭吮著老婆陰道口和陰蒂,又用力吸大

陰唇,小陰唇,我老婆「嗯…嗯…」叫著。

這時,我老婆的身體不斷扭動起來,小新輕輕地揉著挑逗著我老婆的陰蒂,

老婆「啊…啊…」叫著說:「小新不要停,我受不了啦!」我看到我老婆的穴里

不斷地流出淫水。

「小新快操我!」

小新還在不緊不慢的,「用什麽操你呀!」

「你不要捉弄我了,用你的大雞吧操我!」

小新分開她的雙腿,雞巴對準我老婆粉紅色的穴口,屁股一挺,大雞巴滋的

一聲插進我老婆穴里,我老婆「啊…」的叫了一聲,「真舒服,小新你的雞吧真

大,插的我真舒服!」

我的雞吧早就受不了了,「你們兩個趁我不在家偷偷的玩,老婆快給我舔舔

雞吧。」

我把雞吧放在老婆的嘴裡,老婆時而將整根雞巴吞入嘴中,時而又吐出來,

「我好開心,有你們兩個好老公。」

小新將雞巴在我老婆穴里左右動,「小新你的雞巴都快要到我的子宮了。」

我老婆被小新操得「啊…啊…啊…」直叫。我老婆用嘴狠舔我的雞巴,又一邊承

受著小新的抽插。

我看著我老婆的浪樣,實在受不了了,一股股又濃又熱的精液噴射出,都噴

射在我老婆嘴裡,老婆把我的精液全吞了下去。

小新見了也激動不已,在我老婆穴里進出的節奏明顯加快了,小新說:「我

也要射了,我射在你老婆的穴里行不行?」

「小新射吧!我不介意。」

一股熱流從小新雞巴深處,噴射在我老婆穴里,我想老婆的穴里,被小新的

精液灌得滿滿的。只見小新的雞巴還在我老婆穴中插著,穴的上下左右全是一股

白色的精液,緩緩從我老婆穴的兩邊的陰唇之間流出來,那是小新操我老婆射出

的精液。

「老婆爽不爽?」

「我從來沒有這麽興奮過,老公你太好了!」

看著心滿意足的老婆,我也很高興。吃完晚飯,我們兩個又前後插了我老婆

一次才睡覺。
今天,我老婆的好友小霞到我們家裡來玩,小霞是我老婆的大學同學,一個

宿舍的,很親密。我和小霞也很熟。

小霞這次來好像有很多委屈,小霞人長得特別豐滿,應該說挺胖的,小霞的

乳房和屁股比我老婆還要大一圈,走起路來兩只乳房上下直顫。

我問:「小霞你怎麽愁眉苦臉的?」

「還不是因爲我老公,我今天來是求你們兩口子來了。」

「怎麽了?」老婆問。

「張青他越來越對我冷淡了,你們倆是我好朋友,有什麽事我也不瞞你們,

他在家甯可手淫也不碰我,你說我該怎麽辦呀!」

「怎麽回事呀!」

「這話怎麽讓我說出口呢?他喜歡上了小華你老婆,說除了她他誰也不操,

你們兩口子就幫幫我吧!」

「這可怎麽幫啊!」我問道。

「如果你不嫌棄我,我就給你當幾天老婆,讓小華去我們家,也幫我勸勸

他。」

「不是不可以,可是我老婆現在還有一個老公,我不知道你願意麽?」

「小華你可真幸福,有這麽好的老公。我願意,是誰呀!」

「小霞你認識的,是楊麗的老公,楊麗出國了,讓我照顧他。」

正說著,小新回來了,我老婆說:「問問我的二老公吧!」說著竟然把我和

小新的陰莖拿了出來,一手拿著一個雞巴說:「小霞給你舔舔,味道不錯吧!」

「那你去我們家吧!我老公正等著聽信呢,你放心吧,你這兩個老公有我來

照顧。」

「那我去了,大老公二老公。」

我老婆走了,我們兩個把小霞的衣服脫了下來,裡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乳罩

和窄小的黑色三角褲,小霞的身材很胖,乳罩盛不下她的兩只乳房,有一半露在

外面。窄小的三角褲也只能勉強蓋住她的陰部,有很多毛漏在外面,一看就是那

種性慾特別足的。

「可惜這麽好的老婆不操。」我玩著小霞的大乳房,小新去脫她的內褲。

小霞的口技很不錯,賣力的舔著我的大雞巴,特別是她還用她的舌頭舔著我

的雞巴眼,我說:「小霞你真會舔雞巴,舔得我真舒服,一會我一定要射在你的

小嘴裡。」

「你射吧,射完了我給你吃了。」

小新已經把他的大雞巴插進小霞的穴里,「小新你插得真舒服,慢慢插,讓

我享受一會兒。」

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小霞小嘴的滋味。我睜開眼睛看到小霞的乳房被小新插得

來回晃,「小霞你的乳房可真大,給我乳交吧!」

我把雞巴放在她的乳房中間,完全被她的乳房淹沒。我來回抽動,她用小嘴

還不時的舔著我的雞巴。她給我乳交了一會,我就讓她趴下,小新在下面操她,

我在後面插她的屁眼。

「人家的屁眼還沒被插過,你輕點。」

我插了半天也沒插進去,「你老公沒插過你的後面?」

「沒有,他試過,沒插進去,他的雞巴太大了。」

我使勁往裡插,「你碰到我了!」小新說道,我低頭一看,我居然和小新的

雞巴全都插到小霞的穴里了。

「你們兩個插死我了。」

「小霞你的小穴居然能容得下兩個雞巴,真了不起!」

「我老公雞巴太大,操習慣了沒問題。」聽了小霞的話我不禁爲我老婆擔心

起來。

小霞叫床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們倆同時在小霞的穴里射精,發出了「噗……

噗……」的聲音。我們兩個把雞巴抽出來,精液順著小霞的陰戶流出來。

操完了小霞我想起我老婆小華來,小霞看出來我的心事,「給你老婆打個電
字串6

話,看看她在暈什麽呢?」

我打通了電話,是小華接的,「老公,爽死我了,他的大雞巴太大了。使勁

操我……使勁!」

「老公你不用擔心,明天我們就去咱們家。」說著就掛了。

(三)

第二天,小霞還要去上班,因爲小霞是雙安的化妝品小姐,所以禮拜天也要

上班,我和小新在家裡睡懶覺。突然我感覺有人在舔我的雞巴,睜開眼是我老婆

回來了,「老公我回來了,想我了吧!」老婆一邊給我添雞巴一邊摸著小新的雞

巴,小新還在睡覺。

「老婆怎麽樣?」

「老公,他的雞巴真的很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麽大的雞巴呢。」

「那你受得了麽?」

「還行,他還把雞巴放在我裡面一晚上呢!」

「他的耐力這麽好!」

「沒有,他射了以後,他的雞巴還是這麽大。」

「真的麽?」

「你不信呀!我把他帶來了,我把咱們的情況跟他說了,他和小霞也願意和

咱們繼續交往下去,我把他叫到屋裡來,你可別吃醋啊!他有點不好意思,你等

著我去叫她。」

看著老婆扭著小屁股的背影,我心裡想:我這個老婆現在這麽浪是我沒想到

的,我不知道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反正我老婆自己感到幸福,這就足夠了,能

讓老婆感到幸福就是好老公。

老婆進來了,小新也醒了。看著老婆牽著一個雞巴走到我們面前,我雖然和

張青認識,但真沒想到他的雞巴真有那麽大,怪不得小霞的穴里能盛得下我們倆

的雞巴,我和小新看的有點傻了,估計張青的雞巴長約24厘米,寬有5厘米,

比我們的雞巴要長出一半來,這種雞巴只在外國的毛片里看過,想不到還真有。

「別看了,你們的雞巴也不錯,各有特色。我都喜歡。」

「三老公幫我脫衣服。」

老婆今天穿了一件紅色旗袍,黑色的絲襪,因爲我喜歡讓老婆穿黑色齊腰絲

襪。裡面穿的是情趣內衣,顯得性感,老婆的這套情趣內衣我沒有見過,看起來

好像是一套普通的白色透明內衣,實際上上面全是一條一條的,不用脫把雞巴插

進去就可以操。

「我今天要伺候我的三位老公,你們一起排好,好不好?」

我在中間,我老婆用嘴給我舔,用兩只小手玩弄著小新和張青的大雞巴。老

婆把張青的雞巴握在手中,用手指輕輕的撫摸他的大雞巴頭,張青的大雞巴馬上

硬了起來,我老婆叫道:「好雞巴,你的雞巴比比昨天更硬了、比昨天更粗了、

比昨天更長了,我好喜歡呀。今天我要你的大雞巴射精,並射在我的小嘴裡。」

說著便用嘴舔張青的大雞巴。

我老婆津津有味地吃著他的大雞巴,我不禁有些妒忌,只見張青的大雞巴慢

慢地流出透明的分泌物,我老婆用舌頭舔舔他的大雞巴頭流出的液體。

「老婆,什麽味的?」

「有一點鹹鹹的,老公你快去操我,我的小穴需要你的大雞巴!」

我走到老婆的後面,老婆的小穴已經很濕了,我拿著雞巴輕輕的頂了進去,

老婆的小穴被這麽大的雞巴操過了,還是這麽緊。

「老公使勁,操我……」

「老公你插我屁眼吧!讓張青的大雞巴操我!」

張青躺在床上,20多厘米的大雞巴向上直挺著,老婆拿著他的大雞巴往自

己小穴里塞,我看著老婆的小穴被塞得滿滿的,一點空隙也沒有,隨著張青的來

回抽送把老婆的穴口直往外翻。

「爽死我了,張青輕一點,老公快把雞巴塞進我的屁眼。」

老婆被我們三個同時操著,小新的大雞巴在我老婆的嘴裡抽插著,我老婆邊

吃雞巴邊叫道:「這是我在夢里才會有的,被三根大雞巴操,我受不了了……」

「老婆,我要射了!」他們兩個也跟著喊要射了。

「你們三個老公全要射到我嘴裡,我要全吃下去。」

我們三個全把雞巴放在我老婆的嘴上,差不多同時射了,真想不到張青的精

液這麽多,我們兩個射完了,張青還在射,老婆的嘴裡放不下了,順著老婆的嘴

流了出來。

(四)

十一到了,我的嶽父嶽母要過來看我們,我打發小新和王青回家了。嶽父嶽

母是第二次來我家,第一次是我們剛結婚的時候,他們是小縣城裡的機關暈部。

嶽母雖然四十多了,但比一般年輕女人更有韻味。嶽母很豐滿,喜歡穿套裝,嶽

父嶽母爲人很和善,所以我們也歡迎嶽父嶽母的到來。

嶽父嶽母到家住了幾日,我們陪著逛了一些名勝古迹,可是看出這次嶽父嶽

母來並不是很高興,好像有心事。晚上我和我老婆商量是不是我們照顧的不周,

讓嶽父嶽母生氣了。小華說:「不會,我父母不是那樣的人,要不我問問媽看是

怎麽回事好麽?」

第二天晚上我問小華問了沒,小華說:「是爸媽的私事,不關咱倆的事。」

我問什麽事,「有點不好說,爸媽的私生活出了問題。」

「難道爸有外遇了?」

「沒有,是爸對媽越來越不感興趣,媽現在正是有需要的時候,爸卻那樣,

今天媽說可把她愁壞了,讓我給她想想辦法,你說該怎麽辦才好呢?」

「那爸還喜歡媽麽?」

「媽也這麽問過爸,爸說很喜歡媽,也不知道爲什麽就是提不起興趣來。」

「那就好辦了,可能是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你明天陪著你媽去買

一些性感內衣,讓你爸感覺新鮮,就會好一點。」

老婆說:「這樣能行麽?」

「你聽我的,我是男人,你這樣,你也買一些,回家之後把他換上,穿的露

一些。」

「那行,我明天和母親說說。」

我陪著嶽父玩了一天,嶽母和我老婆去買衣服,差不多了我趕緊回家想看看

嶽母會穿成什麽樣,想著嶽母穿著性感內衣的樣子雞巴都硬了起來。

回到家老婆和嶽母已經把飯準備好了,不過我的雞巴也軟了下去,嶽母還照

樣穿著家居服裝,我偷偷的問老婆怎麽回事,老婆告訴我說,「我今天和媽說了

半天,媽說她從沒有穿過這麽暴露的服裝,有點害怕。」

「那你沒說你陪著一起穿麽?」

「說了,媽還是不好意思,說怕你看見。你是不是很想看?色鬼!」

「那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那媽還想不想讓爸對她感性趣

呢?」

「所以媽同意了,等一會兒洗完澡出來穿。」

把飯吃完,我就催著老婆去洗澡,我們家的浴缸是兩人浴缸,所以老婆就拉

著嶽母一起洗,她們去洗了。

我和嶽父正在看電視,老婆先出來了,「好誘人。」我心裡想。

老婆穿一件浪漫花園露乳超短裙,超短裙用花朵來襯托女性部位的突出,使

性感更顯。透明網紗面料,吊頸式設計,短裙文胸部分完全露乳設計,十字形交

叉的彈力帶子,乳峰部分鑲嵌盛開的花朵,別有趣味。裙身前部兩開,活暈扣設

計,穿脫極爲方便。同樣質料的小褲,T形款。腰圍雙彈力帶設計,並有一朵小

花裝飾,性感誘人。

我轉頭看嶽父的表情,嶽父還假裝在看電視,但他的雞巴我看到已經挺了起

來,褲裆上支著高高的帳篷,其實眼睛不時的瞟向妻子。

「媽,你也快出來,讓他們看看我們今天買的衣服。」

嶽母有些羞澀,遲遲的才出來。嶽母一出來我差點就射了,嶽母穿一件野性

玫瑰露乳連身衣,吊頸式一體設計,吊帶背後交叉,更顯背部性感。完全露乳設

計,狂野性感。連身衣下面底褲部分,全露臀設計,一款極度性感野性的內衣。

「爸,你看看我和媽誰的好看?」老婆一邊說著,一邊坐在嶽父的身邊,扭

捏著纏著嶽父。

嶽父被搞的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應付著:「好,都好看。」

「那我們天天穿給你看好麽?」老婆邊說著邊不時的碰著嶽父的身體。

而嶽父也沒有躲避的意思,「行啊,可你老公會同意麽?」

「我同意,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嶽父扭頭叫:「老婆你過來,坐過來。」

嶽母本來怕嶽父會生氣,可看到嶽父高興的樣子心也放了下來,可是在我面

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嶽母坐到了我和嶽父的中間,嶽母的乳房本來就大,她穿

的又是露乳裝,雖然用手護著,可是也只能蓋住前半部分。嶽父用手把嶽母的手

移開,「都是自己家裡人,別不好意思,別白費了兒女的一片用心,女婿用手摸

摸你媽的乳房大不大?」說著拿我的手放在嶽母的乳房上。

我真沒想到會是這樣,其實我第一次看到嶽母就想操她,嶽母的身體長的豐

滿但並不肥胖,人又是到中年,其韻味遠遠勝於年輕的女人,我今天終於可以得

到了。

嶽父已經明白了我們的意思,我老婆這時已經把嶽父的雞巴拿了出來,用手

輕輕的撸著,用舌頭輕輕的舔著。

我則用嘴吮著嶽母的乳房,又把手伸向嶽母的陰部。我本來想先摸摸嶽母的

陰毛,可我一直摸到陰部的小溝里也沒有一根毛,嶽母的下邊沒有毛,我興奮的

把短裙撩了起來,嶽母的下邊光禿禿的,粉紅色的陰部十分誘人,真想把大雞巴

一下操進去。

「女婿,媽的下邊沒毛,你喜歡麽?」

「喜歡,我太喜歡了。」說著我跪在嶽母的兩腿間,給嶽母舔陰部。我用舌

頭舔著嶽母的陰唇,嶽母好像從來沒有接觸過被男人口交,一個勁的哼哼,陰水

流的沙發上都是。

而嶽父那邊也頂不住亂倫的刺激,已經開始射精了,老婆的喉嚨在不停的動

著,把嶽父的精子全部咽了下去。老婆只吃我的精子,雖然小新和張青也在我老

婆的嘴裡射精,但老婆也從未給他們吃過。

「好女兒,你媽從未給我吃過。」

嶽父射完精,我老婆繼續給嶽父口交,嶽父用手摸著我老婆的乳房,弄了一
會,我的老丈人居然又勃起了,嶽父雖然四十多了,可雞巴一點也不小,大雞巴

頭在我老婆的嘴裡一進一出的。

「女婿,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我,我受不了了。」我把雞巴對準嶽母的穴口,

一下子插了進去,嶽母生過孩子,穴口顯得寬松一些,「真舒服。」嶽母滿意的

舒了口氣。

(五)

人長大了,不免經常想起一些小時候的事。

我記得我小時候外表挺老實的,但其實我的發育挺早的,我的發育這麽早是

因爲媽媽的幫忙。

事情還要從我記事的時候說起,大概是八九歲的樣子,那時候我們家還不是

很富裕,爸爸常年奔波在外,家裡只有我和媽媽,我媽長的漂亮是衆人皆知的,

由於媽媽是家庭主婦,很少出門,這讓爸爸很放心,所以每次回來都提前打電話

回來,讓媽媽去接他。

我小時候的玩伴並不是很多,只有我鄰居家的孩子小虎跟我不錯,我經常去

他們家玩,我們那時候還小,他的爸爸媽媽也並不忌諱什麽。

我記得有一年的夏天特別的熱,中午我去找小虎玩,小虎的爸爸媽媽在睡中

午覺,我看見小虎的媽媽穿一件極短小的內褲,內褲的旁邊還有幾根黑毛漏了出

來,小虎的媽媽上身也沒穿衣服,兩只大奶奶露在外面,也不知道爲什麽我的雞

雞居然硬了,就看著小虎的媽媽一動不動。

小虎看見我了。

「你在看什麽呢?」

「看我媽的穴呢!你媽也有,我就是從這里生出來的,你知道麽?」說著居

然把他媽媽的短褲扒了下來,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短褲裡面的東西,上面是黑黑

的毛,下邊有一條小縫縫。小虎比我大兩歲,比我懂的多,喜歡什麽都教我。

小虎的動作過大,把他媽媽給弄醒了,看見自己沒穿內褲,又看看我們倆,

「小毛孩子。」小虎的媽媽也是家庭主婦,聽說沒有結婚前韻事挺多的。

小虎的爸爸也醒了,看看被扒光的老婆又看看我們倆,「小孩子,對你感性

趣正常。」小虎的爸爸好色,爲這事小虎的媽媽經常和他爸打架。但小虎的爸爸

人卻很隨和。

小虎的爸爸說著也把自己的短褲脫了下來,「讓這兩毛孩子也見識見識我的

大雞巴。」

「小海沒見過吧!」我小名叫小海,說實話我看見過,是在家裡,有一次我

出去玩,回家比較早,媽媽還在睡午覺,由於天氣熱,媽媽把毛巾被給揣了,我

看到在媽媽的兩個大腿中間插著一個象小虎爸爸雞巴的東西。

「我見過,可是沒你的這麽大,也沒你的這麽多毛。」

「真的麽?你在哪見過,小孩子可不許說謊,是不是你爸爸的。」小虎的爸

爸說道。

我心裡想,小虎的爸爸媽媽平時對我挺好的,我不想騙他們。

「我看見過,在家裡。」

「那你是怎麽看見的?」

「我看見媽媽把一隻雞巴插在媽媽的這。」我指著小虎媽媽的穴說。

「怎麽會是一隻雞巴,小海?」小虎的媽媽問我。

我就把我那天看到的告訴了小海的媽媽。

然後我看到小虎爸爸的雞巴突然大了很多,小虎媽媽跟小虎爸爸說,「想不

到她還挺浪的,你想打什麽主意,你這個色鬼?」說著用手打在小虎爸爸的雞巴

上。

「老婆你不是不想再讓我出去勾暈別人麽,那我想操小海的媽媽,如果你同

意我就全聽你的。」

「你想的美,不過你真的不再去勾暈別人?」

「真的,我可以發誓,我求你了老婆,你就幫幫我吧!」

「那我不讓你去,你肯定還去,那我幫了你,就要聽我的。」

「老婆我一定聽你的。」

小虎的媽媽之所以要答應他爸爸的要求,跟她自己有關系,小虎的媽媽過門

沒幾個月就生下了小虎,小虎的爸爸一直懷疑,兩口子經常鬧矛盾,小虎的爸爸

又好色,所以小虎的媽媽一直想給小虎的爸爸找一個自己放心的,同時讓小虎的

爸爸也不再追究以前的事。

「小海、小虎上床來。」小虎的媽媽叫我們。

「小海讓你叔叔幫你媽媽好不好?」

「不好,我要長大了用自己幫媽媽。」我當時雖然小也隱約感覺到如果被小

虎的爸爸插了媽媽會吃虧的。

「你的才多大?」說著小虎的媽媽用手摸我的雞雞,「好大!」我的雞雞上

雖然沒毛,但硬了也不比小虎的爸爸的小。

「媽媽你也摸摸我的。」小虎拽著他媽媽的手摸自己的雞雞。

「我兒子的也不小,他爸你看看。」說著把我們兩個的雞雞拿了出來。「這

兩人還不大,可雞巴長的可不小了,長大了肯定比你的大。」
「嗯,你別光顧著讓這兩個小子舒服,你也要讓我舒服。」

「你著什麽急,先讓小海舒服了,你才能舒服呢?」

「小海,想不想用你的小雞雞插插阿姨。」說著拿著我的雞雞就往自己的小

縫縫里塞。

「媽媽我也要。」

「來小虎,你不能插媽媽,媽媽給你吮吮。」

「你們這兩小子把我媳婦給操了,小海讓我操你媽媽行不行?」小虎的爸爸

說。

我這才知道把雞雞插到女人裡面這麽舒服,雞雞被包圍著,被一夾一夾的,

小虎的媽媽一直在叫:「好兒子,使勁操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我的雞雞就有

東西尿在裡面了,小虎的媽媽被我尿的直抖,「人不大,精液還真挺燙,爽死我

了……」小虎也有東西尿在了他媽媽的嘴裡,小虎的媽媽也沒嫌髒全咽了下去,

「我把我兒子的童子精吃了。」

小虎的爸爸就看著我們倆把他媳婦給操了,這時我看到小虎爸爸的雞巴特別

大,比操媽媽的叔叔還要大一倍,小虎的爸爸見我們倆操完了,他讓小虎的媽媽

撅起屁股,把他的大雞巴一下子插了進去。

「小海我媽媽讓你操了,那你讓我也操你媽媽好麽?」

「那還用說,我讓你和你爸爸一起操我媽媽好不好!」

我和小虎一人摸著她媽的一隻乳房,小虎的爸爸還在操著。小虎的爸爸和我

們商量怎麽才能操到我媽媽。

我們商量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麽好辦法來。最後還是小虎的媽媽想出辦法。

由於媽媽在家很少出門,可是我媽媽喜歡打牌,但由於媽媽不方便自己出去

打,沒辦法,還經常拉著我和小虎一起玩。

媽媽又讓我叫小虎一起陪她玩牌,小虎的媽媽告訴我要我拉著媽媽去她們家

玩。

我去叫小虎回來告訴媽媽:「小虎在家和他爸媽玩呢?他們叫咱們一起過去

玩。」

「好啊!咱們過去。」媽媽也不想老和我們兩個小孩子玩。

我和媽媽過去,玩了一會因爲沒什麽賭的,也就沒什麽意思了,「咱們賭點

什麽吧!」小虎的媽媽提議。

我和小虎說:「誰輸了,誰脫衣服好不好?」

「兩個小孩這麽大點胡鬧什麽。」媽媽笑著說我們倆。

「我看這個主意不錯,反正也沒外人,小海不許告訴你爸爸。」小虎的媽媽

說。

本來小虎的媽媽想試探我媽媽,可我爸爸又好幾個月不回家了,媽媽想著我

是小孩子,也不會說出去,她也想看看除了爸爸的雞巴,別人的雞巴長什麽樣,

媽媽在我和小虎死磨硬泡之下居然答應了。

玩了一會,媽媽的手氣很順,媽媽不知道這都是我們商量好的。由於我和小

虎玩的最差,早就脫光了,小虎的爸爸是剩一條內褲,內褲鼓的高高的。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輸了一件上衣,一雙絲襪,還有一雙鞋。由於媽

媽是臨時被我拉出來的,內衣是在家裡穿的,媽媽的乳罩中間居然是透明的,雖

然是戴著,可和沒戴也沒什麽區別,反而更吸引人。不要說小虎的爸爸的雞巴硬

了,連我和小虎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小虎的媽媽還穿著內衣內褲,小虎的媽媽見我們兩個小孩的雞巴硬了,用手

挑撥著我們兩只雞雞,跟我媽媽說:「看,孩子都長大了,我們很快就老了,該

玩就玩吧!咱們女人也別總守著一個男人,來摸摸這兩個小傢夥的雞雞,還真不

小呢?」說著拉著我媽媽的手放在我們倆的雞雞上。

媽媽拿著我倆的雞巴,身子輕微的發抖,媽媽沒想到我的雞雞長這麽大了,

「一會咱們倆誰輸了,誰給這倆個小孩吮雞雞怎麽樣?」

小虎的爸爸說話了,「那我贏了呢?」

「那也給你吮。」小虎的媽媽說笑著,媽媽笑著也沒說話。

我們沒想到今天會這麽順利,媽媽一點也沒反對。還笑著應允了。

接下去,媽媽的牌開始輸了,媽媽輸了裙子,緊接著又輸了,媽媽不好意思

起來,小虎的媽媽笑著要認賭服輸,走到媽媽身後把媽媽的乳罩弄掉了,媽媽的

大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我看到差點射精。

媽媽說不玩了,這時我們誰也不讓她走,媽媽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玩了下去。

媽媽的手氣又上來了,小虎的媽媽被脫光了,小虎的爸爸也把最後的內褲脫了下

來,我看到媽媽在偷偷的看小虎爸爸的雞巴,小虎爸爸的雞巴又粗又大。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說著拉著媽媽的手放在小虎爸爸的大雞巴上,

「讓你感覺感覺和你家的有什麽不一樣?」

媽媽把手放在小虎爸爸的雞巴上,我看到小虎爸爸的雞巴一直在跳動,媽媽

情不自禁的撸了兩下,咱們接著玩,這回小虎的媽媽輸了,「給這兩個小傢夥吮

雞雞。」媽媽叫著說道。小虎的媽媽拿起我們兩個雞雞真的吮了起來。

小虎的爸爸這時走到媽媽跟前把雞巴伸到媽媽嘴邊,媽媽好像要說什麽,一

張嘴,小虎的爸爸就把大雞巴插進了媽媽嘴裡,媽媽也沒再說什麽,媽媽吮的很

賣力氣,大雞巴在媽媽嘴裡一進一出的,媽媽的兩頰被操的脹鼓鼓的,媽媽的臉

緊貼在小虎爸爸下腹的毛叢裡面,小虎的爸爸捧著媽媽的頭,前後前後移動著,

讓大雞巴在我媽媽嘴裡插進抽出。

小虎的爸爸把媽媽的內褲脫了下來,把大雞巴要插進媽媽的小穴里,媽媽好

像要掙紮,但雙腿又一松,大雞巴就這樣干進我媽媽的肉穴里,弄得啧啧作響,

媽媽兩條美嫩的腿給他扛著,這樣干進去,雞巴就能很深地插到她的花心上,弄

的媽媽直叫:「啊……你的可真大……操死我了……別把精液射到我里邊……」

小虎的爸爸把雞巴拿了出來,射到媽媽的嘴裡,精液順著媽媽嘴流了出來。

(六)

我小時候的玩伴小虎要結婚了,邀請我和老婆去當伴娘和伴郎,我們很愉快

的接受了邀請。小虎未來的老婆叫張欣,聽說是搞服裝設計的,連我們的衣服她

也要設計,急著叫我們過去量一下尺寸。我們離他們家並不是很遠,回他們家也

就等於回我父母家。

等到了小虎家,發現他爸媽沒在家,就小虎和他未來的老婆張欣,小虎說他

爸媽去我們家了。我第一次看到張欣,人長的不錯,膚色挺白,人也很豐滿,不

過是那種外表看起來還行但骨子裡挺浪的那種女人。

張欣對我們也很熱情,急著給我老婆量身材。她說:「你老婆的身材真好,

氣色也好,你肯定挺疼她的吧!」

「小虎不疼你麽?」我說道。

「他哪會疼人啊!」接著又跟我老婆說:「我叫你姐吧!你喜歡什麽樣的衣

服?」

我跟張欣和老婆說:「你們倆聊著吧!我和小虎去那邊看看爸媽去。」

說著我和小虎就去我家了,因爲我有家裡的鑰匙,也沒敲門就進去了。把我

和小虎嚇了一跳。看見我媽和小虎他媽光著身子正在給小虎爸爸吮雞巴,我爸不

在,出差了。

小虎爸爸看到我們,用手拍拍我媽的肉乎乎的大屁股說:「你兒子回來了,

你們兩個不是早就想小海的大雞巴了麽,別伺候我了。」

我也好長時間沒回來了,想不到我媽還和小虎一家保持著這種關系,反正他

們老操我媽了,我也操一操。說著小虎他媽把我的雞巴掏了出來,用手幫我套弄

著,「素素來幫你兒子舔雞巴!」

小虎看著也來了興致,拿出雞巴將粗長的陰莖塞進了我媽的陰門,「滋溜」

一聲,「舒服吧!」我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承受著小虎的打擊。

沒多一會老婆打電話說要過來看看婆婆,我們也就草草收場。等張欣和老婆

過來聊了一會我們就回家了。

小虎的婚期就快到了,張欣又叫我們去試衣服,到了小虎家,張欣說:「小

海,你捨得讓你老婆穿的清涼一點麽,小華的身材這麽好,不然可惜了。」

我心裡想:清涼還能清涼到哪裡去,不過伴娘還要替新娘受過呢,也不能太

過了,就說道:「沒事,清涼一點,反正也是這麽熱的天。讓她穿穿我看看。」

張欣拉著我老婆去給她換衣服,事實上給老婆設計的衣服不是很暴露,是一

套紗質短裙,下擺開衩到腿根,細細的肩帶,透明的薄紗,胸圍上是精美的刺繡

花朵,讓它更加動人。而它的獨特之處在於內衣的接縫設計,十字形的接縫,雖

說有點透,但夏天的衣服哪有不透的,我看著說還可以,挺漂亮的。張欣把這套

衣服連同內衣一起交給了我老婆。

很快小虎的婚禮開始舉行了,一切都很順利,我老婆也是引人注目的焦點,

婚禮舉行完畢,到了晚上就剩下小虎的兩個好友吵吵著要鬧洞房,新娘子的婚紗

也換了下去,換上一套出水芙蓉透明超短裙,輕柔的雪紡面料,吊帶設計,低開

胸,露背。胸圍處鑲有層層疊疊的蕾絲花邊,美麗動人。吊帶與裙擺處的亦鑲有

與胸圍處一樣的蕾絲花邊,浪漫多情。

我老婆當了一天伴娘,衣服也被汗漬浸濕了,張欣拉著我老婆也給她換上一

套淘氣鬼透明超短裙,設計非常性感的超短裙,高級進口透明軟紗面料,無肩帶

設計,讓女性的肩和背更加性感。胸圍處透明蕾絲面料,若隱若現,盡顯妩媚。

裙擺處以與裙身相同的透明軟紗,做成寬寬的折邊,曼妙動人。

更加離奇的是我看到老婆的小內褲也換了,是一條丁字褲,本來張欣是設計

師,穿丁字褲很正常,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居然看到老婆若隱若現的小肉縫。

我老婆穿的是一條分裆內褲,是全部以蕾絲面料製成。大大的網眼,大膽新

奇。小褲周邊以蕾絲花邊裝飾,非常的精美。完全分裆設計,前部有緞帶做成的

蝴蝶結裝飾。T形款式,後面只有一根細細的彈力帶子。再配上剛才的超短裙,

我簡直無法想像下去。雖然表面好像看不出什麽,但只要一分腿就能看到我老婆

的隱秘之處。

小虎的兩個朋友也被驚呆了,本來鬧鬧就要走了,這樣更不走了,兩個人非

要玩玩遊戲,讓新郎用嘴舔來找新娘,如果找著了就入洞房,如果找不著那就讓

新娘用嘴找新郎,找著誰就給誰口交。起初我還不同意,畢竟有我老婆,但沒想

到張欣也附和著,小虎沒辦法也只好答應。

女的有張欣和我老婆還有小虎媽,讓小虎用嘴隔著內褲舔新娘的陰部。小虎

喝了不少,我老婆偷著告訴小虎張欣穿的內褲前面有兩朵盛開的花朵,把張欣放

到最後。

小虎先舔小虎媽的陰部,小虎媽今天穿的是一套镂空斜開吊帶長裙,他一感
字串6

覺就不是張欣。接著舔我老婆的陰部,我老婆怕他找錯了,故意把腿分開,小虎

的嘴舔著我老婆的陰部,他居然把舌頭也伸了進去。由於我老婆的衣服太透明,

再被小虎一舔,我老婆的陰毛露了出來,把我們看的雞巴全挺了起來。

正當小虎準備舔張欣的時候,小虎的兩個朋友居然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套在

了張欣的內褲上。小虎怎麽樣也找不到那兩朵小花,把我老婆的那個蝴蝶當成了

小花,摟著我老婆要入洞房,沒辦法張欣也只有硬著頭皮上。

我們五個男人一字排開,包括小虎的爸爸,把張欣的眼睛蒙上,我們的雞巴

早就生龍活虎,讓我老婆幫我們拿著雞巴。

這次第一個就是我,老婆拿著我的雞巴塞到張欣嘴裡。張欣好像知道是我,

用舌頭幫我裹了兩下。第二個是小虎的老爸,張欣用嘴舔了一下就換到下一位。

小虎的這位朋友有點急,在張欣的嘴裡操了兩下。

再下一個就是小虎,我老婆和張欣有暗號,只要我老婆用手幫哪個撸兩下哪

個就是小虎。老婆摸著小虎的雞巴撸了兩下,誰知道小虎居然忍不住射精了,我

老婆的手也在他射精的同時多撸了兩下,射了張欣一臉,張欣趕緊躲開了。

小虎的這位朋友叫大棒,我想叫這個名字也是人如齊名吧!大棒看到我老婆

的動作,明白是怎麽回事,在張欣給他舔雞巴的時候拉著我老婆的手撸了兩下,

大棒的雞巴還沒有全硬,感覺和小虎的差不多大,張欣認真的幫大棒吮雞巴,說

這就是。剛說完大棒的雞巴一下子長出兩寸來,剛要改口,可已經說出去了。

大棒用手支著他的大雞巴對張欣說:「過來含著他。」大棒的雞巴看起來有

七寸長,像根短木棍杵在那兒!一晃一抖,龜頭渾圓大如小丘,根部則整片的陰

毛延續到屁股上。

張欣看著小虎,在等小虎的答案,這時最合適接這個任務的是伴娘我的

老婆,她有責任幫助新娘。老婆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大的雞巴,雖然張青的雞巴

也不小,但比起龜頭則差遠了。

小虎和張欣看著我老婆向我老婆求助,我當時的心情很複雜,是幫呢還是不

幫呢?老婆看著我,徵求我的意見,我本來不想同意,但想到小虎是我從小的朋

友,看老婆的意思也想嘗試一下,我微笑著點了頭。

老婆站了出來,「我今天替新娘子含你的雞巴怎麽樣?」

大棒看到我老婆早就感興趣了,就是找不到機會,當然努力的點頭同意。可

是站在一邊的大樹不同意了,說不能來替的。

老婆心想:一個是吮兩個也是吮,反正我老公也同意了。老婆說道:「那我

也給你含呢?」

大樹說:「這我就不反對了。」說著也把雞巴拿了出來。

我老婆跪在他們中間,大棒和大樹站在她兩側,老婆左手握著大棒的雞巴,

右手托著大樹的陰莖,一張櫻桃小口左含右吮的。大棒的雞巴太大,老婆的嘴有

點無法承受。

兩個人一邊享受一邊還摸著我老婆的大奶子,大樹的雞巴硬起來也一點不比

大棒的雞巴小,大棒說:「怎麽樣?我們兩個的雞巴還行吧!要不要伺候你下面

的洞啊!」兩個人的雞巴在我老婆嘴裡抖動,我很刺激,也想著老婆被這兩個人

操的樣子。

老婆的嘴快承受不了了,沒辦法,點了點頭,大棒走到我老婆的身後,把老

婆的屁股向後擡起來,看到老婆的開檔內褲,「你可真夠浪的,看我今天怎麽操

你。」說著分開我老婆的大腿用大雞巴插我老婆的小穴。

兩人開始有節奏地一前一後夾擊我老婆,一會兒便操得我老婆淫聲高叫興奮

不己。大約我老婆被操了二十多分鍾,大樹在我老婆嘴裡開始射精,由於大樹射

的精液太多,精液從我老婆的嘴角流了出來。

大棒拍拍我老婆的屁股說也要射了,接著就把一股股精液射進我老婆體內,
隨著大棒在我老婆的小穴里一進一出,把老婆的淫水帶了出來,還跟我老婆說:

「你的洞好緊,真是棒極了,我要是有你這麽漂亮的老婆就好了。」

我老婆妩媚的一笑說:「謝謝你的誇獎,你的大雞巴也真好!」就這樣完成

了我老婆做伴娘的使命。

小虎沒結婚幾天就給我打電話,說他很喜歡我老婆,而他老婆也很喜歡我,

他們提出交換。我的嶽父嶽母回老家去了,我跟妻子商量之後,妻子也答應了。

張欣雖然沒有我老婆豐滿,但比較苗條,膚色雪白細嫩,我也很想嘗試一下。

老婆去了小虎家,張欣也過來了,張欣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被小虎開苞沒

幾天,陰道還是很狹窄,這足以讓我興奮。張欣跟我說她我也想像我老婆那樣,

享受性帶來的樂趣,也想被很多男人操!張欣骨子裡真的很浪,不過人還不錯。

我讓張欣穿著開裆小褲,隨時插她,她給我做飯時,我拿粗硬的大陽具向她

的陰戶湊過去,把龜頭頂在她的陰道口,緩緩地擠進去。張欣一邊讓我插一邊做

飯,快要射精時我把精液射到她嘴裡,她居然給我吃精液,這讓我感動不已。在

張欣的任何部位我全給她射到了。

張欣快要回去了,她跟我說想把屁股的第一次給我,因爲我是她的第二個男
人。

在我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塞入她的臀縫里。張欣似乎覺得疼痛地顫動著,但

是她咬著牙,忍痛還是讓我插了進去,我也隨即把精液射到她的屁股里。

我把老婆接回來,問她這兩天過的怎麽樣,老婆說:「你把我送到狼窩了!

小虎他們父子倆操我還不算,還叫上大棒大樹一起操我。」

我摟著老婆,讓老婆給我摸著雞巴,問老婆:「他們四個怎麽操你?」

「還是有小虎媽幫忙,后來你媽也來了,我才輕松一點。」

「對不起,老婆,那開始呢?」

「開始……我說了你可別怪我。」

「我當然不怪你,你說吧!」

「那我就說了,開始就小虎一個人操我,后來他覺得沒意思,想叫大棒大樹

過來,問我同意麽?我想反正也被他們倆操過了,也就同意了。他們三個一起操

我,小虎的雞巴還小一點,就讓他操我屁股。小虎的爸爸不知道怎麽進來的,我

就給大棒和小虎爸爸舔雞巴,他們射了很多精液,弄的我哪都是。老公你真的不

生氣?」

「我們不也這麽操過你麽,對了,你的生日快到了,你打算怎麽過?」

「怎麽過,你安排吧!」

「那我就安排了,包你滿意。」

我們兩個聊完,我又插了老婆的小穴,老婆的小穴還是這麽緊。老婆的小穴

就這樣好,什麽樣的雞巴插進去,都會把你包裹住。

老婆今天過生日,上班還沒有回來,我把小新,張青,小虎,大虎,大樹,

大棒,全叫過來了。老婆下班回家,我說給老婆準備了特別的禮物,要老婆蒙上

眼。

小新先過來,「老婆你嘗一下這是誰的雞巴?」

老婆把小新的雞巴含在嘴裡,「這是小新的!」

「老婆答對了,下一位。」

「老公,有多少人啊?」

我們所有的人用雞巴把老婆圍在中間,「老婆你可以把眼睛睜開了。」

「你們都來了,謝謝老公!」

我老婆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一個個的爲我們吹,他們怕自己會射出來,所以

叫我老婆吹了一會馬上就換人。我們七手八腳的把老婆的衣服脫了,小虎的爸爸

說:「我比不了你們年輕人,我先操了!」

大虎第一個操我老婆,我老婆將屁股對著空中,大虎把粗大的龜頭抵在我老

婆陰唇上的時候,我老婆停止了頭部運動,似乎在準備承受,或者說是享受這盼

望已久的一插。大虎慢慢的把整個陰莖插入,我老婆暫停了給我們口交,高高揚

起了頭,發出「啊!」的一聲,並且把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後送去,配合大虎的插

入。

我們幾個不時的用手打手槍,「這怎麽行,我們也要插!」

老婆說:「那你們輪著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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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換了一個姿勢,讓大虎把雞巴插到她的屁股里,這樣騰出小穴和小嘴還

有乳溝來,讓我們輪著插。大棒和大樹輪著操我老婆的小穴,小新用我老婆的乳

溝,小虎和張青把雞巴操到我老婆的嘴裡,老婆同時承受著五個男人,五個男人

同時射精,在老婆的嘴裡、乳溝里、屁股上和小穴里,白花花的精液射了我老婆

滿身都是。老婆過了一個別的女人從未享受過的生日。

這天晚上所有人都留在我家,老婆在我們的雞巴上過了一夜。

新娘的故事講完了,后來小新的老婆也成爲了我們大家的老婆。我們經常湊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上了老公不在家的少婦

 星期天早上,媽媽要我把花園里的盆栽整理一番,我到了花園,開始移動盆景,清理那些殘枝敗葉,整理一個鐘頭,差不多快好了。因為天氣熱的關系,我索興只穿條內褲,把T恤和短褲脫下來,丟到草坪上,這樣比較清爽些。剩下的工作只要把盆景移回原處,大致上就一切搞定了。

這時,隔壁洋房大門忽然開了,住在隔壁那美如天仙的陳阿姨拿了澆水器正要出來澆花。

我一見那婷婷玉立,纖腰如蛇,乳峰高聳,美臀肥翹,細皮白肉的陳阿姨慢步走出來,大雞巴就硬了起來,她沒有注意到我,走到欄旁的蘭花邊蹲下來澆花,雙腿分開,正好面對著我,讓我清楚地看到了她裙子里白色絲網狀的三角褲,陰毛黑絨絨地隱約可見,陰戶又高高突起像座小丘,我看得熱血沸騰,大肉柱漲得快高出內褲的上緣。

陳阿姨似乎發覺了我蹲在她對面,抬起頭來,正好看到我的內褲頂著帳蓬。

我一時既尷尬又難為情地愣了半晌,趕忙向她點個頭道:「陳阿姨早安!」她也嫣然地笑道:「早啊!一龍,這麼早就幫媽媽整理花圃啊,真乖!」陳阿姨一邊說著一邊媚眼可直直瞪著我的大雞巴頂著的內褲看著哪!我大感進退兩難,後悔只穿這麼條內褲,而大雞巴又翹又硬,丑態畢露地唐突佳人。

陳阿姨的雙腿也沒有並合的打算,我慢慢想著,移到她正對面蹲了下來。天啊!好可怕的陰阜,竟然有饅頭那麼大,又凸又圓,巍然聳立,烏黑的一大片陰毛,直蔓延到小腹,緊繃的三角褲,連肉縫都明顯地露出凹痕。

陳阿姨被我色眯眯的眼光看得有些羞怯地道:「這……這是西……洋蘭……」

我伸出手輕撫蘭瓣,說道:「蘭花是美極了,但還是比不上陳阿姨的美麗。」

雙眼凝視著她嬌美的臉龐,陳阿姨氣息粗重,臉兒像染上一層胭脂般地紅暈,嬌羞的模樣,更是麗無比,迷人極了。起伏著的胸脯,使我注意到她兩個乳房輕輕顫動著,很明顯地她沒有穿奶罩。我忍不住地舉手朝她胸前伸去輕撫她的乳房,陳阿姨低聲嬌道:「嗯!……一龍……呀……你……色鬼……」

我見她扭了一下,並沒生氣的樣子,更大膽地轉移陣地去摸那小山丘般的陰阜。陳阿姨顫抖著,但沒有拒絕的表示,只是也抖著手輕摸我的大雞巴,我知道她春心已動,又摸了摸毛茸茸的陰戶道:「陳阿姨!陳伯伯呢?」

她不安地扭動著嬌軀,含羞道:「出差……去了,家裡只……只有我……一人……」

好機會!看來陳阿姨不但芳心動蕩,而且大有意思和我成其好事呢!

我受到這種鼓勵,更大膽地把手插入三角褲內直接觸摸陰戶,五指像章魚般附上了陰阜,伸出中指插入她的小洞洞里。

我道:「陳阿姨!願意到我房中來嗎?」

我揉著陰核,桃園洞口已是淫水漣漣了。

陳阿姨說道:「嗯!……不要……不要嘛!……」

忸忸捏捏地站了起來,粉臉兒酡紅得像是醉酒一般,轉身走了幾步,回首媚聲道:「一龍……幫我把那盆蘭花搬到我……臥室里來……好嗎?……」

我道:「是!陳阿姨。」

禁不住內心狂喜,原來她不到我房中,而是要到她自己的臥室里啊!我搬著蘭花跟在她身後,陳阿姨在前面搖曳生姿地走著,兩片肥臀一擺一扭地看得我心如戰鼓般咚咚價響,兩道目光只注視著那白鬱郁的臀部左搖右晃著。

進了她家大門,走上二樓,進了主臥室,陳阿姨要我把蘭花放在化台邊,自己一屁股坐在床沿,含情脈脈地望著我。我慾火燃燒地把她抱入懷中,猛吻著她的櫻唇。起先她還假意地推拒一番,掙扎閃避著,可是一下子她就放棄了抵抗,讓我順利地吻上了她的嘴。

我和她激情地互相吸吮著,舌兒互纏,唾液交流。吻了一會兒,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替她把衣服脫掉,只剩下一條小三角褲。陳阿姨嬌羞地抱著乳房,我強把她的手扳開,低頭去吸著她的乳頭,她被我吸得全身酸癢,好不難過,對我拋著媚眼。

我再把她的白色三角褲脫掉,現在的陳阿姨全身赤裸著,一絲不掛地躺在我眼前。尤其那小包子似的陰阜,高高挺立在小腹下,柔細的陰毛如絲如絨地蓋著整個陰部,更別有一番神密感。

我脫了自己的內褲,然後把她壓在床上,陳阿姨還假惺惺地道:「嗯!……不要……」

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她引誘我進來,卻又像聖女般地裝模作樣捏著小推拒,可真想不通。

我伸手挖進了她的肉縫,兩片陰唇之內已是洪水泛濫成災了。我把大雞巴頂著陰核磨揉著,磨得她再也無法假作端裝淑女地一挺一挺地把陰戶往上迎湊,我為了報復她先前的矜持,故意把雞巴提高,好讓她媾不著。

陳阿姨急得叫道:「一龍……你……你不要……再逗我了……快……快把雞……雞巴……插進來……啊……」

我看她穴口已是淫水漣漣地陰毛全濕了,暫且饒她一遭,於是磨插一陣後,把條大雞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穴中干插進去,陳阿姨發出像慘死一般的叫聲:「啊!……啊!……」同時粉臉變色,櫻唇哆嗦著,嬌軀抽搐不已。

我的大雞巴全根沒入她的小穴之中,又緊又窄,熱熱燙燙地包住我的雞巴,使我舒服得像靈魂飛上了高空飄蕩一般。

陳阿姨叫道:「哎喲……哎……哎……痛死了啦……一龍……你……好狠心哪……」

我把大雞巴抽出一半,再干進去,抽插了十幾下她已經領略到舒服的滋味了,呻吟道:「啊!……唔……嗯哼……嗯哼……一龍……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輕點嘛……」

我道:「陳阿姨……你舒服麼?」

她道:「一龍……不要……叫……人家……陳阿姨……叫我……佩玲……叫我玲姐……就……就好……嗯……啊啊……」

我邊插邊道:「好玲姐,親親肉姐姐,你的小穴穴夾得我好緊,唔!……好暢快。」我說著說著,越插越快,狠之下使她秀眼緊閉,嬌軀扭顫,用鼻音浪叫道:「哎……呀……舒服死了……親愛的……花心麻……麻了……要……了……要……呀……要了……」

她猛顫動著,臀部也旋扭上挺,嬌喘吁吁。我能幹到如此美麗又高貴,兼騷媚動人的陳阿姨,不,玲姐,真是多麼地幸運啊!她被我插得死去活來,連連身而陰精直冒著,美麗的臉上充滿著淫蕩的春意,小穴的淫水流了滿床,精疲力盡如垂死般地躺在粉紅色的床上。

我繼續用力頂動,插得她又醒了過來,叫道:「親親……好厲害的……大雞巴……弟弟……玲姐……快活死……了……再……再用力些……大力干……對,對……這才乖……姐姐……一切……都給你……了……」

我猛幹了一陣子,速度也越來越快,插得她喘氣吁吁,香汗淋漓,猛拋臀浪,全身直抖地又叫道:「哎……哎呀……一龍……我……我又要……要了……

親愛的……大雞巴親哥哥……太舒服了……奸吧……姐姐的命……給你了……」

叫著屁股狂擺扭了幾扭,又軟成棉花一團了,我再插干一陣,隨著酥麻把精液射向她陰戶的深處。

良久,她才醒了過來,把我緊緊抱住,雨點似地吻遍我的臉上,然後帶著一臉媚意地道:「一龍,你好會作愛啊!插得我非常地舒適。以後姐姐歡你隨時來玩小穴穴,插我、奸我,好嗎?」

我道:「玲姐!能和你插穴真是太好了,平日風度高雅,在床上卻又騷淫冶蕩,有機會插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以後我一定會常來找你玩性愛游戲的,姐姐,我愛死你了!」

說著又揉弄她渾圓飽漲的雙乳揉得她哼聲嬌吟,休息了一會兒,因為怕媽媽出來找我,才和陳阿姨吻別,另訂日期約會,一溜煙地跑回家裡。

下午,我因無事可干,便在附近散步閑逛,忽然看見鄰居孫太太摟個男人,兩人親密地擁抱,然後進了孫家大門。

我一看,不對呀!孫先生是個老頭子,這個男人雖從背影認不出來是誰,但並不老啊!最多四十齣頭左右,而孫先生已經六十多歲了。孫太太才四十二歲,我想一定是她耐不住空閨寂寞而紅杏出牆,利用孫先生不在家的機會偷情,孫先生的頭上恐怕已經綠油油了吧!想著想著,也不管它,繼續散步下去。

過了半個多鐘頭,繞回原地時,恰好看到那個男人鬼鬼祟祟地溜出孫家,然後大步走了。

我見他出來時沒有反鎖大門,走過去輕輕一推,竟然開了,於是趁左右無人之際闖進去,反手鎖住大門,摸往主臥房去,咦!房門也沒鎖,推開了門,將頭探入偷看,哇!室內的情景不禁讓我輕呼一聲,雙眼頓時一亮而心動不已。原來孫太太大概和那個男人野合之後,渾身乏力地趴在床上睡著了。

雖是四十二歲的年紀了,但平日養尊處優,姿色尚稱不惡,蓬鬆的頭發,散亂地貼在臉上,披在床邊,有說不出的嫵媚和性感。光滑潔白的背脊,柔美的曲線,腰部還很細,粉嫩一片,渾圓又結實的肥白玉臀,臀溝下所夾著的肉縫,微呈粉紅,修長的玉腿,稍稍分開著,大腿根長滿了烏黑細長的陰毛。剛才銷魂後的遺跡尚未擦拭,桃園洞口依然春潮泛濫。兩片飽滿的大陰唇,伏在濕濕的陰毛里,誘人的胴體幾乎無一處不令人心跳神迷。

我欣賞著這無遮美色,貪欲地瞪視著,忘情地走進臥室,逼進床沿。心想,好騷的孫太太,如果能插到她的穴,揉捏她的香乳,享受她的肉體,聽聽她的浪吟,不知那滋味有多爽?

我站在床邊,貪婪地望著她,伸手去撫摸肥白的屁股,我並不想強姦她,我要她心甘情願地和我合作,共赴巫山雲雨。

我的手在肥白圓臀愛撫著,卻不見她醒來。撫著臀縫,滑到浪水橫流的玉洞,手指就往孫太太的騷穴中插入,狠抽幾下。她哼聲:「啊!……」地驚醒了,像觸電似地肥臀反射動作一移,迅速翻轉嬌軀,面對著我。當她看清楚是我站在床沿摸她,大大地吃了一驚,嚇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抱胸掩陰,嬌軀微顫,兩條粉腿緊緊地夾住小穴穴,道:

「啊!……一龍……是……是你?……你怎麼可以……闖入我的臥房……又……摸我……的小穴……」

我看著她,情不自禁地坐上床墊,她嬌軀緊縮,往後倒退著。臉兒逐漸由紅轉白,毫不客氣地威脅我說:「你……不要再靠過來,否則我要告訴你媽媽了,還會叫警察抓你。」

我聽了一頓,她正得意這招有效時,我接著胸有成竹地道:「哦!你要告訴我媽媽,又要叫警察來,是嗎?可以呀!我也要讓孫先生知道他的好太太趁他不在時,背著他勾引野男人到家中交合,紅杏出牆。」最後的四個字故意加重語氣反威脅她。

她聽了滿臉動容,水汪汪的媚眼睜得圓滾滾地,懷疑我已知道她的姦情。可是她還是極力地否認著道:「你……胡說……我怎會……勾引……野男人……通姦……」

我趁勢道:「孫太太,你別厚著臉皮不承認,那男人濃眉大眼,好認得很,你不承認是不是?我下次再看到他,一定捉他到派出所,把事情通通抖出來。」

我說著,面無表情地專心注意她神情的變化。

她聽著面露驚色,無話可說,粉臉又漸漸由蒼白漲得通紅。我也不吭聲,沉寂了一會兒,她不得不低頭了,紅杏出牆的事如果被她丈夫知道了,那還得了,非要離婚不可。現在事跡敗露了,一發不可收拾。

她想著忽然神氣一餒,嬌聲地說道:「一龍!……我……我承認錯了……只怪我一時……不克自制……才會和他……以後絕對不敢了……」

軟綿綿的嬌語聽得我渾身酥癢,心想這浪蹄子已經服了,於是我看著她道:「可以,孫太太,我不會告訴你先生,只不過……既然你如此騷癢,你也可以讓我通一通你的騷穴,包你爽快上天,嗯?」

她浪浪地道:「一龍……你是要我……給……給你插穴?……」水汪汪的媚眼看著我,對我勾引著。

我緩緩地站起來,除去了身上的運動服,大雞巴高翹著站在她面前。我道:「騷穴!哥哥的大雞巴好漲,你先替我含含,等下好收拾你的浪穴。」

孫太太在我的催促之下,玉手輕攬我的腰部,先吻著我的乳頭,漸漸下吻,游過小腹,陰毛,極有經驗地握著我那又粗又燙的大雞巴,接著仰身坐起,面對著我,套弄了雞巴一陣,嗲嗲地哼道:

「親哥哥……你的雞巴好大……好硬……又粗長……親妹妹愛死了……嗯!

……待會插穴時……親妹妹一定……會……美死了……我要讓……親哥哥……爽快……」那股子淫蕩勁,使我的大雞巴更漲得粗長紅硬。

孫太太又俯下了粉臉,櫻桃小嘴一張,輕輕含著大龜頭,兩片薄唇緊吮住雞巴,塞得粉腮鼓漲,頭上下地擺湯著。小嘴吃進雞巴吞吐套弄著,不時用舌頭舐著溝,吮著馬眼,玉指又揉著兩粒大睪丸。

我舒服得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雞巴麻癢,慾火更是旺盛,屁股頂向前,呻吟道:「唔!……孫太太……騷穴……浪姐姐……你的小嘴好緊……好溫暖……

唔!……含得好爽……喔……喔……」

我被她吮得不能再忍下去,狂叫一聲,把她往床上一丟,就趴上了她迷人的肉體,粗大的陽具在她肥嫩的陰戶口頂著,兩只手掌分握飽滿的玉乳,猛壓狂揉著,張口就吸住那兩粒鮮紅的奶頭。

孫太太受到我一連串的挑動,不由得急扭屁股,往上直挺,小嘴裡浪哼道:「哎!……唔……親哥哥……我要……大雞巴……插……人家嘛……哦!……小穴好……癢……癢死了……」

我繼續握著肥嫩的肉乳,狂亂地捏揉著,使她臉上暈紅滿面,穴里淫水直冒,嘴兒也不住地咿唔著,渾身亂搖,完全拋棄了女性的自尊,騷蕩地像個妓女。

我握住雞巴,撥開陰唇,「咕滋!」一聲,粗大的雞巴已插入了半根,孫太太嬌媚不勝地道:

「哎喲!……親哥哥……別動……雞巴太……大了……」

我不顧她的哀嚎,再用力硬頂,盡根沒入她的騷穴中。

她被這種攻擊漲得痛苦地大叫道:「啊……痛……痛呀……親哥哥……哎喲……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嘛……」

想不到這騷浪的淫婦都敢偷人了,陰戶竟然還那麼窄。我接著數十下的衝刺,每次均頂到她的穴心,她漸漸地被我得酥軟直顫,緊抱著我,浪叫道:

「啊!……哥……我的親哥……哥呀……人家舒服死了……嗯哼……哼……我愛你……愛你……插……小浪穴……哦……頂得小穴……好美……大雞巴哥哥……頂到人家的……花心了……」

她那怒海狂濤的春情,刺激得她玉腿大張,飽滿肥突的小穴悍不畏死地挺向大雞巴的插干,豐臀像風車般不停地旋轉搖擺著,被我幹得欲仙欲死。這時候的她,半眯著媚眼,小嘴輕啟,玉體狂搖,肥嫩的大屁股不住地迴旋上挺,成個曲線般拋動著。

我猛力干,一進一出,直插得她魂不附體,全身劇顫浪叫道:「快……大雞巴……親哥哥……我愛你插……哼……我要……丟了……哎喲……美死了……

啊…………了……給大雞巴……哥哥了……唔……嗯哼……哼……哼……哼……」

一大股陰精由她子宮深處噴了出來,我可以感到一股熱流衝向大雞巴,我問道:「騷穴!……你舒服了嗎?」

她精後筋疲力盡,玉體酥軟無力地嬌喘著,看起來更麗動人。她感到我的雞巴在陰戶里一抖一抖地撐住陰道,知道我尚未滿足,粉臀搖扭了一下,拋個媚眼給我道:

「親哥哥!你的雞巴沒有軟下來……是不是……又要插穴……妹妹……只要親哥哥想插……人家可以再讓……哥哥插小浪穴……親哥哥……人家愛你插……插人家的浪穴……享受妹妹的肉體……」

我覺得這個大我二十幾歲的孫太太,實在淫蕩得可愛,比起來,家中自媽開始,直到妹妹雖說騷浪,但還遠不及眼前這小浪穴的那股子騷淫媚蕩呢!

我尚未滿足,於是道:「孫太太!我想換個姿勢,站著插,你站起來吧!」

說著手又在她由肥白玉體上游移著。

孫太太道:「這……可以嗎?」

她大概只知道在床上跪著、躺著、趴著,或是騎在陽具上倒插,不知有站立的姿勢,但她生性風騷淫蕩,對新的體位更想嘗試。我拉她起床,扶著她,把她推成背部貼緊牆壁,然後挺著大雞巴,兩手摟著她的細腰,叫她雙手環住我的脖子,抬起一隻玉腿,大雞巴就朝她濕潤的洞口頂入,「噗滋!」一聲,便干進了她的小騷穴里。

孫太太悶聲哼道:「哦!……好漲……嗯……哼……」

我插入之後,一手摟緊柳腰,屁股開始左右搖晃,前挺後挑,恣意地狂插著。她那鮮紅肥嫩的騷穴,因為站著比較窄緊,更被我的大雞巴塞撐得鼓漲,舒服得她屁股也扭了起來。

一會兒,她又開始浪臀狂拋,粉臉緋紅,神情放浪了。臥房裡隨著我的抽動,發出了「滋!滋!」大雞巴干進小穴穴的聲音。我乾脆把她站立著的玉腿也用力托起來,這時她兩手緊環我的脖子,兩腿緊挾著我的腰際,嫩滑的胴體便纏在我的身上。我粗長的大雞巴,由下往上地塞在她的小穴里。

她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擺動,大叫道:「哎呀!……親哥哥……這種姿勢……插死妹妹了……哼……頂上來……哦喔……哦喔……好爽……好美……我快忍不……住了……哼哼……」

我見她又要了,抱著她的嬌軀轉身放到床上,把著肥臀,懸空抱起,讓她只有頭和頸子頂在床上,屁股用力刺著,把大雞巴干入穴心,磨著,轉著。

她浪叫道:「唔……喔喔……哇……好個……大雞巴……親哥哥……親丈夫……妹妹……快活死……了……哼……哼……唉唷……頂到花心了……哦……要……爽死了……啊……啊……」

我發狠狂插,使她受用得秀發零亂,粉面滴汗,左右扭擺著,雙手抓緊床單,像要撕裂它一般。這騷媚的浪態,令我色慾飄然,魂飛九霄。

她大叫著:「哎唷……哥……哼哼……唔……妹妹……不行了……唔……快……再用力……哎唷……哎唷……要丟……了……啊……丟了……唔……親哥哥……啊……啊……啊……」

叫床浪聲尖銳高響著,全身發癲似地痙攣著,子宮里強烈地收縮,滾燙的陰精一波又一波地噴而出。我受了這些又濃又燙的陰精刺激,覺得腰眼酸麻帶癢,最後再大力扎了幾下,雞巴一麻,熱燙的陽精直射孫太太的騷穴深處,射得她全身酥軟,浪聲連連地叫道:

「哦……我感到了……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燙……好強勁……嗯……哼……嗯……」

倆人都感到非常的舒服和滿足,忘情糾纏著,沉醉在性愛美妙的境界中。隨後,她擁著我,在床上輕聲細語地訴說著她的柔情蜜意。她又柔柔地吻著我道:

「嗯……親哥哥……今後親妹妹就是你的人了……親妹妹的乳房……小穴都是你的……人家……愛你嘛……不要離開我……冤家……幹得我好……好舒服啊……親妹妹愛死你了……」

她夢囈般的聲音,媚人至極,我從沒遇過如此騷媚的浪貨,孫太太被我幹得連身份,地位,名譽,貞操都不要了,那淫蕩愛嬌的模樣,使人又疼又憐,看起來,她這輩子是纏定我了。

天下的女人哪!其實都騷浪得很,只要能挑起了她的情慾,並能滿足她,她什麼事都肯做,甚至要她死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拋棄她。

我安慰了她幾句,跟她約好,以後她丈夫不在的時候,我就來插她,而且她也不再另外偷人了。我交待完畢,就告辭回家,家中尚有幾隻騷穴等著我填飽飢渴呢!

人妻調教之前後(一)



星期天的下午….在青山街上充滿春天的陽光。
柔和的陽光照射在面臨街道的咖啡廳內—坐在窗邊的三個女人身上。
她們的形態各不相同。但是,都是惹人注目的美女,不只是進入咖啡廳內的男人,連經過的男人也會投以驚羨的眼神。
「我真羨慕…….」
一直聽杏子和美鈴談工作的事情的綾子,突然開口說話。
「什麼…….
?」
兩個人同時露出驚訝表情。
「因為….妳們兩個人都很活躍。」
「真是的。怎麼會。」
「是呀。我們只是彼此對工作發牢騷而已。」
不錯,她們談話的內容確實是那樣,但對綾子而言,即使是那樣也感到羨慕。
三個人都是學生時代的好朋友,現在二十八歲。杏子是銀座小俱樂部的媽媽桑,美鈴是民間電視台的播音員。
兩個人都還是單身,只有綾子結婚成為家庭主婦。
大家都是千金小姐出身,大學也是以良家子女多而知名的女子大學。她們的
性格和外表一樣,各不相同,生活的際遇也各異。
杏子的個性爽快,有男性化的感覺,從學生時代便熱中戲劇,大學畢業後也
進入劇團,還和同一劇團的男團員結婚,但一年後離婚。以前當做兼差的特種營業,變成她的本業。
可能是職業關係,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年輕的美鈴,從學生時代就有看得開的個性,常說快一點找個有錢男人結婚,好過舒服的生活。但擔任播音員至今仍是獨身。
面貌和性格,在三人中最女性化的綾子,在學生時代和美鈴是相反的,希望做上班族。當時的杏子和美鈴都有異性關係,唯有綾子一點也沒有那種花邊新聞……但並不是不受歡迎,甚至比她們兩人還受到男性的歡迎。
大概可以說是性格吧,學生時代的綾子和她的外貌相反,有不讓男人接近的氣質,加上自視甚高,同時對異性慎重又膽怯….所以另外兩個人都說她是討厭男人的女人。
這樣的綾子,上班族生活不及兩年便結婚,而有強烈結婚慾望的美鈴,變成綾子所希望的上班族,只能說是命運了。
「對了……..」
杏子看著綾子的臉說︰
「今天的綾子,從見面時就好像很沈悶,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真的,好像沒有精神。」美鈴也點頭表示同意。
「我沒有那樣….可是……..」
「可是什麼呢?」
「至少不是開朗的表情。和老公吵架了嗎?」
「還是他有了外遇呢?」
「妳們兩個別瞎猜了。」這樣被連珠砲似地間,綾子感到困惑。
「不像你們說的那樣。我和他結婚五年了,沒有吵過一次架。」
杏子和美鈴互望一眼,然後擺出敬仰姿態一鞠躬說︰
「喲,真教人羨慕哪。」
「討厭,我不是那種意思。可是這樣的夫妻不也有一點怪嗎?」
「可是他很溫柔呢?」
「雖然是那樣……..」
「還要怎麼樣呢?難道太溫柔使妳難過嗎?」
「杏子,別開玩笑了。」
「可是,綾子,這樣未免自尋煩惱吧。」
杏子拿起一根煙,用熟練的動作點燃,吐出一口煙,然後看著綾子的臉色,試探的說︰
「他是不是有外遇呢?」
「這個….我不知道……..」
「聽妳的口氣,好像不在乎似的。」
「可是這種事懷疑起來就沒完沒了了,我不喜歡那樣。」
「綾子,只因妳沒有發覺就讓他有外遇嗎?」
美鈴驚訝的問。
「還有什麼讓不讓,那是沒有辦法的事吧。」
「哦!沒想到綾子還有這麼看得開的想法……這也是結婚五年的產物嗎?」
「是不是結婚五年後,綾子多少也想要一點刺激了呢?我本人有俱樂部不能相陪,美鈴多少可以抽一點時間吧。偶爾把綾子帶出來走動一下。」
「是啊,綾子也應該不像以前那樣討厭男人了吧。就算有一、二次出軌,也不足為怪的。」
「對,女人受到男人歡迎的時間不是很長,趁現在好好享受一下吧。」
「討厭,妳們都在胡說。妳們這種人叫做損友。」
綾子向還在笑的兩個好友瞪一眼。
當然,這個時候杏子本身對綾子說的「偶爾帶綾子出來走動一下」的話,做夢也想不到後來會造成意外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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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危險的徵兆
二十八歲….但還有相當的魅力……..。
綾子站在洗臉台的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裸體,心裡如是想。
確實在她身的身上沒有一點贅肉,即使扣掉偏心的眼光,仍然可以說是有美妙的身材,不像有一個上幼稚園的兒子的母親。
大小適中的乳房,形狀佼好。即使乳頭也仍然有成熟的色澤,向上挺出,表示現在正是可吃的時候。
還有細細的柳腰,向下擴大的臀部,雖然生產後大了一些,但仍末損及身材,反而比過去更性感。即使綾子自己看了也會陶醉。還有在下腹部,有顯示成熟女人深厚官能的豔容。
就這樣像檢查自己的裸體的綾子,突然產生淫猥的氣氛,身體的深處出現甜美火熱的搔癢感,從鼠蹊部傳到大腿根內側。
綾子想這也難怪。這樣成熟的肉體,已被閒置二、三個月了。
在這種情形下,即使是丈夫的性行為不完全了,也會感到迫切的需要。
可是,經營廣告代理商的丈夫,不但是工作狂,而且認為為工作可以犧牲家庭。就是這一天晚上也一定到後半夜才會回來。
進入浴室淋浴時,綾子已經對打在乳房或屁股、大腿上的水珠產生刺激。
站在浴缸裡,靠在牆上,採取一隻腳踩在浴缸邊緣的大膽姿勢,手指伸到陰毛下,把陰唇分開。用淋浴的篷頭對正那裡。
水滴打在肉縫上….敏感的陰核、腔口,像遭受到愛撫。
「啊….啊……..」
從身體裡湧出的快感,使綾子忍不住發出哼聲。膝蓋不由得顫抖,漣漪般的甜美搔癢感,從子宮深處傳到後背……..。
「唔……..」
高潮感使綾子忍不住扭動腰肢,很快就洩了。
在傭懶感的餘韻中淋浴後,把香皂塗在全身時,不由得回想一星期前和杏子發生的意外事件。

在面對青山街的咖啡廳,綾子和杏子、美鈴會面過後一個月。
這一天,綾子到銀座購物,順便去位於赤阪的杏子公寓。
已是星期天下午二時,但杏子好像前不久還在床上,身上穿著睡衣。
「對不起,突然來打擾……..」
「沒關係。妳又不是我需要特別招呼的客人……..」
「妳昨天晚上是不是回來得很晚呢?」
「差不多。經常都是如此。」
「很累吧。」
「是啊,和妳不一樣,沒有人供我吃喝的。」
在客廳和廚房兩個地方談話時,杏子泡好咖啡回到客廳。
「不過妳那樣也有輕鬆的一面……..」
「我聽美鈴說了,原來綾子是灰姑娘夫人。」
聽到杏子如是說,綾子只好苦笑。
從上一次見面後,美鈴有幾次帶她去夜遊。也去酒吧或狄斯可玩樂。但和單身的美鈴不同,綾子畢竟是有丈夫的人,所以規定自己最晚也要十二點回家。
這件事使美鈴揶揄她:
「簡直是灰姑娘。可是妳已結婚了,應該說是灰姑娘夫人吧。怎麼樣?夜遊好玩嗎?」
聽杏子如是問,綾子喝一口咖啡,說:
「還好,好像能調劑一下生活……..」
「可是,綾子,上一次和美鈴一起見面時,妳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想說呢?我不是說生活無聊,而是有更大的苦惱……..」
「苦惱嗎?」
「直截了當的說,就是性的問題。」
綾子對杏子的敏銳第六感很是驚訝。
「看樣子我說對了。」
「為什麼……..?」
「我看得出來。不是為夫妻吵架,也不是老公有外遇,又難以開口的話,應該只有這件事了。」
「……..」
「妳太見外了吧….連我也不能說嗎?」
綾子不知如何回答。此時,杏子來到坐在沙發上的綾子身邊,把手放在綾子肩上,溫柔地催促道:
「一個人苦惱也不是辦法。還是說出來吧。」
綾子還是猶豫不決。
綾子的丈夫立花和杏子也不是完全沒有關聯。說起來立花本來是杏子俱樂部的客人,在一次派對經由杏子介紹,成為兩人結婚的契機。
當時立花對綾子是一見鍾情,經由杏子表達其意,然後就是立花的強迫性約會和求婚。綾子好像被迫不得不結婚了。
想到杏子必能了解男女之間的事….於是綾子將難以啟口的事說出來。
約從一年前,綾子和丈夫力性生活一直保持二、三個月有一次的狀態,當然結婚之初是不同。丈夫要求綾子時,唯有前戲是驚人的仔細,幾乎是舔遍綾子全
身的那樣熱情。
但自從幾乎沒有向綾子做性要求後,前戲也開始馬虎,而且在性行為當中,綾子發覺丈夫根本沒有興趣。甚至於性行為做到一半,丈夫的陰莖已萎縮。
綾子產生強烈的屈辱與不滿,但對道歉的丈夫也不能發洩出來。
就在這種情形下,有一次丈夫對綾子提出很奇妙的事,要求綾子毫不客氣的辱罵,用腳踩萎縮的陰莖。
綾子感到驚訝,同時看到丈夫的卑劣表情,讓她產生厭惡感,無法答應他的要求。
「原來如此。他當時一定是想要綾子虐待他。」
杏子聽到綾子的話,露出同情的表情繼續說:
「也許還不能確定是被虐待狂,但這世界上確實有那種男人。」
丈夫是被虐待狂!
綾子本身也有這樣的疑惑,可是不願承認,現在連杏子也這麼認為,就不能不承認這件事了。
於此之際,杏子在綾子的耳邊悄悄說:
「說起來,讓這樣有魅力的妻子變成欲求不滿,妳丈夫也真是個罪人。」
「杏子……..」
綾子既驚訝又狼狽。杏子拿起她的手,用手指摩擦綾子的手指根部,同時另一隻手撫摸從迷你裙露出來的大腿。
「女人和女人也有辦法解決欲求不滿的。」
有意的在慌張的綾子大腿上向上撫摸,杏子露出詭異的微笑。
「跟我來吧!」
「可是……..」
綾子猶豫時,杏子的手指放在綾子的嘴唇上,表示要她不要說話。然後用妖艷的眼神看著嘴唇,用手指撫摸。再用雙手捧起臉頰,輕輕把嘴唇壓上來。
不知何故,綾子無法拒絕。而且,柔軟的嘴唇互碰的剎那,全身瞬即火熱,產生和異性接吻全然不同的興奮感。當杏子的舌頭伸入時,好傢受引誘似地也用舌頭纏繞。
兩人的舌頭瘋狂的互纏,杏子的手溫柔的揉搓綾子的乳房。綾子不由得發出甜美的鼻音,在杏子的引導下也撫摸杏子的乳房……。
當嘴唇離開時,綾子羞得抬不起頭。
「我們一起去淋浴好不好?」
杏子輕聲說:
「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一起洗澡了。」
聽到杏子的開朗聲,綾子才敢抬起頭。
「自從學生時代和美鈴三人一塊旅行後就……..」
「是啊……已經是很久的事了,真想看一看變成妻子的綾子的裸體。」
「杏子,真討厭。」
兩人相視而笑。
在杏子催促下,綾子從沙發上站起來。看到春天的陽光照射在陽台上的情景,和剛才產生厭惡感相反,有了興奮之心情,覺得身體開始發熱,隨杏子身後走進浴室。
兩人脫光衣服後,杏子凝視綾子的身體說..
「妳的身體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而且更性感。同性的我看了都喜歡,恨不得咬一口。」
「討厭,不要一直盯著我看。杏子,妳的身材也和學生時代一樣,一點也沒變。」
她們彼此讚美的話,並不是奉承,兩個人確實擁有佼好的身材,和幾乎透明
的白皙肌膚。如果說有差異,不過是綾子的臀部比杏子豐滿了。
「己經脫光了,就不要難為情了好不好?」
看到杏子的臉上出現開朗的笑容,綾子也就順從的點頭。
杏子打開淋浴的開關,熱水像張開的傘,淋在赤裸的兩個女人身上。
綾子又被杏子擁抱親吻。綾子任由杏子擺弄,閉上眼睛時,不知為何,好像
看到美麗的陽光。
身體如置身夢中,綾子也主動的將舌頭伸入杏子的嘴內,心裡還希望這樣的
美夢永遠不要醒過來。
柔滑的肌膚互相吸引,緊緊貼在一起。熱水淋在火熱的身上,十分舒暢。杏
子在綾子的脖子、耳垂上輕吻,並讓綾子轉過身去,從後面擁抱。
「這樣光滑….真是……..」
從後面用雙手捧起乳房,在綾子耳邊輕聲細語。
在耳朵上感受到杏子的火熱呼吸,和柔舌的愛撫。當乳房受到揉搓時,體內
的骨頭幾乎要溶化,綾子的呼吸開始急促。
在後背感受到杏子的乳房密接,屁股感受到陰毛的刺激,產生異常興奮,頭昏眼花,只能勉強站穩。
於此之際….杏子的手移動到綾子的下腹部,輕撫陰毛,手指滑入神秘的肉縫內。
綾子忍不住使身體後仰,電流般的快感使身體顫抖。杏子的手指在花瓣間撫摸,找到最敏感的陰核,在那裡巧妙地畫圓圈愛撫。
「唔….不要……..」
「綾子,看妳已這樣溢出來了……..」
「不要說了……..」
綾子的聲音有些沙啞,很難過似地用雙手壓住胯下的杏子的手。如果讓她這樣繼續愛撫的話,可能真的無法站穩了。
「好像積壓不少欲求不滿。」
「因為……..」
「不要說了,把一切交給我吧。」
杏子笑著想把香皂塗在綾子身上,但綾子還是自己把香皂抹在自己身上,杏子也只好讓她自己洗了。
用淋浴沖洗身上的泡沫後,杏子將淋浴沖在綾子身上。然後神秘兮兮的說:
「淋浴是很美妙的。」
同時把雙腿分開,讓水沖到胯下。
「啊….唔……..」
在浴室裡響起亢奮的哼聲,杏子仰起的臉上露出苦悶的表情。
「綾子,我也給妳弄。」
綾子還在猶豫時,篷頭已來到她的胯下。
熱水打在肉縫和花瓣上,湧出甜美的搔癢感。
「不….不要啦……..」
綾子發出顫抖聲音,像摔倒般蹲下去。
「妳真敏感,難怪會欲求不滿。」
杏子笑著抱起綾子。
「現在我們兩個女人到床上好好享受吧。」
杏子的唇貼在綾子的耳朵上訴說,然後輕咬綾子的耳垂。
「啊……..」
綾子的身體猛然顫抖一下,不由得抱緊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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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於室人妻

 
  
 晚上八時,大廈高層一個單位內,一男一女相對坐於大廳。三十歲的余太太一身珠

光寶氣,相貌端正。她雪白而幼嫩的皮膚證明她是出身於上流社會。她不安地坐在沙發

上,對男子說:「周先生,那些相片呢?」

男子交給她一疊相片,全是他丈夫和兩三個妙齡女郎出入九龍塘別墅的證據。

余太太越看越生氣,憤而將相片擲在地上。她臉紅耳赤、呼吸急速,那魔鬼般的誘

人胸脯劇烈地起伏,她向他要了一支煙。他為她點火時,被她那對大球深深地吸引住,

他帶著惡意的微笑想:今晚這女人必定紅杏出檣了!」

他叫周大強,三十五歲,是個保險推銷員,余太太是他的客戶。最近,余太太更出

重賞,命令他監視丈夫的行動,偷拍一些通姦照片,是他暗中拍下的。

余太太吸了幾下煙、按熄,脫下外套擲在地上,蓋住了相片。她忽然察覺到有人正

死盯住她的一對豪乳,便略帶驚喜也存有戒心地白了他一眼。

「要喝酒嗎?」他問。

余太太警惕地搖頭,周大強泡了一杯咖啡給她,她喝著咖啡,心煩意亂。他注視她

好一會,問她打算怎樣做?會不會和丈夫離婚?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的心更亂了。她是不能和丈夫離婚的,她和丈夫的結合,

完全是家族和生意上的互相利用,是一種牽制的做法。

周大強向著她歎了一口氣,暗示她並不敢離婚。余太太被激怒了,向他要了一杯啤

酒,在十秒內喝光。

「人生幾十年很快就過去,何必自尋煩惱?還不如及時行樂!」他說。

余太太帶著惡意的微笑,看了地上的相片一眼後,挺起胸脯問道:「你有甚麼好提

議嗎?」

「我想請你跳舞。」他開了悠揚的音樂,她站起來,和他跳貼身舞。他的手抱住她

的腰際,初時十分規矩,漸漸地向下滑落屁股,又向上撫摸她的背。余太太好像毫不察

覺,她的心裡想著丈夫和那些壞女人的事,妒火焚心!他將手收緊,她整個人便貼緊著

他。一陣強大的熱力噴向他,他感到她起了一陣劇烈的心跳!

她閉上眼,想起那次質問丈夫在外面玩女人的事。兩人吵了幾句,丈夫打了她一記

耳光,使她恨之刺骨!

他輕吻她的臉,余太太緩緩地躲避著,他吻向她的嘴,幾次被她閃過,他索性一手

扯著她的長髮,固定位置,吻向她的嘴。她緊閉的嘴唇,逐慚地張開了,她的心跳更快

更大了。但是,余太太突然推開他說:「我要走了。」

周大強記得那一次用車送余太太回家,在大廈門外目睹余先生駕車外出,他身旁坐

著一個女人。余太太不回家,在樹林內,她閉上眼,心煩意亂!周大強吻她的臉,她吃

驚地看著他,他熱吻她的嘴,妒火中燒的她有點動心,但最後還是推開了他。

「你去哪裡?他在家嗎?說不定正和別的女人在床上呢!」

余太太站立不穩,他馬上扶住她說:「他做初一,你做十五。」

她閉上眼,他抱起她入房,放在床上,脫去她的鞋襪,然後將她的上衣鈕一粒粒解

開,當解下胸扣時,一對雪白渾圓的大肉球呈現出來了。

這時,她的呼吸急速起來,使肉球起伏如波浪,她仍閉上眼,顯然出於羞愧,因為

這妒火焚身的女人要送綠帽給丈夫。那羞愧、臉紅,加上三分緊張、五分害怕使他感到

這女人份外吸引、份外刺激!他一雙手輕推她胸前兩座大山,每推一下,她全身就震動

一次。他每隻手握住一隻大奶,但那是超級波霸,只是捏住一部份。捏下去,既有一定

的彈性,卻又頗為柔軟,充綺力!他興奮地想,這女人快變成潘金蓮了。

他站起來,自己脫著衣服,看著半裸的她。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紅的時候妒火

顯現,呼吸急速,兩座大火山起伏不停,乳暈也堅挺;白的時侯是害怕,心中有愧。那

一雙玉手,也下意識地放在胸前,不讓乳波現於人前。她臉上還有另一種變化,臉上既

紅又白,艷光四射!她的小嘴淫笑著,眼睛瞇成一條線,射出兩點惡毒的光,渴望著和

俊男做愛、向丈夫報復。她的表情變化萬千,包含著羞愧、恐懼、緊張和淫蕩,她的手

和腳也不停移動著。

那一次,周大強陪她去游泳。余太太泳術很差,在齊腰處也喝了幾口水,她急忙抱

住他。他的一雙手,撫摸她的屁股,逐漸收緊,他下身變成一條暴怒的毒蛇,四處探尋

洞穴。在緊密的磨擦中使她又驚又喜。他的一隻手,乘機輕捏她的乳峰,余太太全身發

軟,緊抱著他,四片嘴唇緊貼在一起,當他稍大力捏著她的豪乳時,她突然推開了他。

一個有錢的太太,終日無所事事,難免飽暖思淫慾。但在最後,她仍克制下來。

周大強已脫光了衣服,攔腰解她西裙的扣子,然後小心地脫下來,余太太只餘下一

條內褲了,她不知如何是好?他輕吻她的嘴,逐漸親吻她的嘴,雙手不停推動一對大肉

球在捏揉,她全身起了一陣騷動,自動張開了雙腿。於是他整個人壓住了她,巨大的火

炮在城門磨擦後,余太太突然張開了眼,吃驚地推開了他問:「你想幹甚麼?」

她起來,直奔向門口,伸手去開門。周大強瞭解這種女人的心理︰她若真的那麼堅

貞,應該掌摑他,大叫起來,取回自己的衣服,第一時間穿回,為甚麼她不穿回?自然

是在做戲了。他走近她,自後攔腰抱住她,火炮用力壓她的後門、磨擦著,使她意亂情

迷。他那雙手,把玩推磨著兩隻肥美的奶子,她大力掙紮起來,大奶子便左搖右擺。

「你再不放手,我報警的!」她小聲地叫。

他趁機抓緊兩隻球型豪乳說:「我好喜歡你!」

「我有丈夫的,你放過我吧!

「你丈夫愛你嗎?你看,你身上有幾處傷痕,不是他打你的嗎?他都不知和多少個

女人上過床了,但你卻這麼保守!」

余太太停止了掙扎,那次她在路上,遇見丈夫拖著一個陌生女人,十分親密。她忍

無可忍,掌摑了那女人一巴,丈夫推開了她,和那女人走了。晚上,他更毒打她一頓!

她在痛楚之中發誓要向丈夫報復!

周大強見她不動,乘機剝下她的內褲。他上下其手,時而摸捏大奶,時而以手指進

入潮濕的山洞探險。他拉她安坐在床沿,巨大的火棒對準她的小嘴,兩手按住她的頭。

她初時緊閉小嘴、呆坐著。逐漸地,她流露出怨恨的目光,竟一口吞噬了火棒。

這時,他又想起最近一次在樹林中和余太太的幽會,她身穿低胸性感衣服,樹上一

條毛蟲掉下,跌入她衣服內,她驚呼,他馬上伸手去捉毛蟲,毛蟲已被他拋掉了,他的

手仍在推摸她的豪乳,甚至乘機拉上她的恤衫,一對大肉球如裝滿肉汁的果子,動也不

動。他玩得性起,從裙子內剝出她的內褲,但她掙扎拒絕,於是,他露出火棒,塞入她

的櫻桃小嘴裡。

她羞愧得想鑽入地洞,卻又不能自拔,只好閉上眼,狂啜火棒。他一手扯著她的長

發,轉動她的頭,使火棒在她口內攪動衝刺,另一隻手摸摸左邊大奶,又狠捏右邊的大

肉彈,然後,他向她發洩了。

此刻,他的火棒又在她口中衝刺。她那窄而濕的小嘴,加上她的狂吸,增加了磨擦

和快感!特別是他那對手,向下進侵她巨大、雪白、柔軟的乳房時,快感達到頂峰。但

他努力忍著,以免前功盡廢。

余太太推開了他,大概怕他一瀉千里,使她失去高潮。她露出惡意的微笑問:「你

這樣引誘我,不怕被我先生知道,派人殺了你嗎?」

周大強想他那次走進余先生的經理室,向他推銷保險,余先生熊度惡劣,像喝一隻

狗般趕他走,於是他發誓,一定要報仇!

「你怕了嗎?」她大笑起來,笑得兩隻大奶上下跳動,使人慾火焚身!

他在想:今晚一定要折磨得你這淫婦死去活來、淫聲大作,才肯罷休。

但他說道:「為了你,我死也甘心!」

余太太頗受感動,她推他躺在床上,坐在他身上。她半跪著,而他也將大炮對準目

標,她整個人坐下去,火棒完全進入她體內,那種熱和濕、還有滑的感覺,使他的火棒

更膨脹了。

余太太有意外的驚喜,那種充實感和熱力,尤其是那堅硬如鐵的東西,啊!她整個

人神魂顛倒了。她像騎著一匹駿馬,拚命飛奔。她的一對大肉球,上下拋動,左右搖晃

著。她閉上了眼,笑著、叫著、喘息著,甚至笑和叫以及喘息同時進行。

漸漸地,她的頭髮濕了,貼在臉上、身上,她全身的汗水,向下奔流著。她忍不住

了,她的高潮來臨了,全身起了抽搐,動作逐漸慢下來。

周大強突然推開了她,坐起來,余太太急切地問:「為甚麼?」

她那雙眼,露出色慾般吃人的光芒,小嘴邪笑著,自己以雙手把玩自己的大奶。他

知道潘金蓮已到了不知羞恥的地步了!便說道:「你躺下,讓我來!」

余太太馬上躺下,像一個大字。見他未有行動,她的手又把玩自己的乳房,磨擦自

己的下體。為了掩飾自己的慾火,她閉上了眼,嘴唇緊閉,突然又顫抖著說:「快給我

吧,我已經甚麼都聽你的了!」

於是,他壓向她身上,而她早已挺起腰,那充綺力的肉蟲輕易便滑入她陰道內。

她全身騷動,拚命向上挺、雙腳大力磨著床板。她張大了口,像飢餓的小鳥。

他吻向她的嘴,她便拚命吸啜,如小鳥從大鳥口中吸取食物。她上半身如大蛇般擺

動,那對豪乳太久沒人欣賞了,他的手各抓一隻大奶,狠狠捏著。她低叫著,卻露出快

樂的笑容。

她那空虛的洞穴,雖然有了充實的感覺,但實在不夠,她自己拚命搖動屁股,所得

刺激不大。

「來吧,進攻吧,求求你!」

於是,他大力衝刺,連插幾十下,使她由呻吟而至大叫。終於,他向她發射了。燙

熱的液體,不停進入她體內,使她產生了連續的爆炸。他發洩完,伏在她身上不動。

兩條肉蟲像死了一般,但他們的心跳很響,兩人的呼吸和喘息聲很大,汗水不停在

他們身上流下。此刻,周大強的陰莖,仍插在余太太陰道內,感覺她洞內的熱力。他想

起了她的丈夫,那個曾經呼喝他的二世祖,他笑了。

他又伸手狠抓了余太太的大奶一下,使她驚呼、淫笑。
太有趣了!借分享囉~~~
太棒了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是最好的論壇

去已婚風騷少婦家修理水管的激情3P艷遇 – 第一部

去已婚風騷少婦家修理水管的激情3P艷遇

作者:法皇至尊

        

  「喂,今天接到什麼活兒沒有?」大強懶洋洋的靠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歪

著頭看著我說。

  「哪有啊,現如今的生意越來越不好乾了,這一片房子剛開始裝修時候生意

還行,現在媽的有的時候等一個月也不開工,整天呆的都快發霉了。」我躺在床

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有些水漬蔓延的天花板,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說到。

  我是一個水管修理工,有個自己的小店面,緊挨著一片高檔住宅區,一棟棟

高大林立的豪華建築就在眼前卻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彷彿就是對於我們這種社

會底層的人巨大的嘲諷。

  「嗨,急什麼,沒生意也不見得是壞事,我看這一片住的這些有錢人,也不

就是那麼一回事,整天在外面天天忙於交際應酬累的半死不活的,咱是光棍一根

自己吃飽全家不餓,不比他們快活得多?」大強慢悠悠的說著,一副滿不在乎的

表情,似乎他從來不關心自己過得怎麼樣,總是這么淡定。

  「屁,媽的有錢跟沒錢那是一樣嗎?老子要能住上這樣的房子,寧願在外面

累死也值了,可惜啊這輩子也沒享受過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後悔沒好好上學了,

不然現在也不會在這跟你這么沒素質的人閒聊天了。」我沒好氣的說著,心裡真

的是在感歎人和人的差距真的是天壤之別,大的讓你都直不起腰來說話。

  「呦,這會還裝的你有多高素質一樣,咱倆除了不賭錢,吃喝嫖都在一塊,

你素質能高哪去?對了,話說回來,上回咱去找的那個小妞真的不賴啊,技術好

還敢玩各種姿勢,真他媽過瘾啊,今晚上有沒有興趣再去玩玩?」大強一說起打

炮這種話題總是呈現出兩眼放光,滿臉淫笑的狀態。

  「哦,那個啊,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小騷貨,上次咱倆一起才能滿足她,可是

最近沒生意沒什麼錢啊,打炮也是高支出啊,你都不怕被搾幹了?」我吐了口煙

看著大強說,「你要是包了打炮錢我倒是不介意去幫你滿足一下那個小妞,我這

人做好事不留名。」我十分無恥的笑著說道。

  「滾,我還用得著你,有那閒錢我自己去也不跟你一塊,3P刺激是刺激,

但是覺得沒有美感。」大強陰陽怪氣的說著。「操,你去打個炮要什麼美感?最

后爽了不就行了,都是那回事還他媽裝高雅,還美感。」我正要打擊他。

  「叮鈴鈴……」電話鈴神突然響了,我趕緊抓起電話。

  「喂,您好,請問這里是修理水管的嗎?」一個很有誘惑力很有魅力的聲音

在電話里響起,是個女的。

  「啊,對,我們是修理水管的,請問您家水管壞了嗎?」我立馬裝出很有禮

貌很正經的樣子,惹得大強對我一陣陣鄙視的眼神。

  「哦是,我們家的水管壞了,我丈夫出差去了我一個人也不會修,你們能過

來一趟嗎?」那個聲音溫柔的說著。

  「好的,您的地址是哪裡?我們馬上就過去。」我掏出一張紙和筆記了下來

女人所說的地址,掛了電話。

  「喂,我來生意了,你去不去?你在這里不也正無聊呢嗎?走吧,就當是去

參觀一下有錢人的房子呗。」我對著大強說,我們一起向少婦家走去。

  那位女士的家離我的小店沒有多遠,大概十分钟之後我們就到了女士家門口,

28樓,我摁了門鈴。

  不一會門開了,我和大強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個女的頂多就是25歲左右,

透著豐滿,穿著很短的熱褲,兩條纖細的腿勾勒出了美麗的曲線,最突出就是胸

前的兩團肉高高聳立著,由於她穿的是一件緊身的短袖,都看到一道深深的溝了,

我和大強都看的有點愣神了。

  「哦,來了啊,請進吧,這水管壞了真是麻煩,洗澡都洗不成,你們來看看

吧。」少婦說著就扭頭往屋裡走,好像全然沒有在意我和大強眼裡的淫慾,邊說

話邊扭著帶著我們進了臥室的衛生間。房間收拾的很乾淨,一張很豪華的大床看

著就價格不菲,我和大強不禁暗暗感歎真的是有錢人家啊,連個床估計都的能頂

的上我們多少年的賺的錢,不禁又讓我感歎人和人之間的差距。

  「你們看就是浴室這里淋浴水管壞了,中間漏水漏的滿地都是。」少婦一邊

抱怨著一邊蹲下來指著水管下面說著,修長的大腿白白嫩嫩的展露在我們眼前,

熱褲後面露出了屁股溝更是讓我們心猿意馬,早都不知道心思跑到哪裡去了,心

里不禁心神激蕩,這個少婦真的是極品啊。

  「哦,沒事都是小毛病,交給我們了換根管子就行了。」我隨口應付著,眼

睛還是不時的瞟向少婦潔白修長的大腿和豐滿圓潤的屁股。心想:我要是能和這

樣的少婦做一次該有多好,可惜人家都是有錢人怎麼會看上我這種人。

  「那就行,那你們開始修吧,需要買什麼就盡管買,最後一塊給你們算錢就

行了。」少婦輕描談寫的說著,錢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她只管住的舒

服就行。說完,少婦就扭頭出去走到客廳看電視去了。

  「大強,覺得這個女的怎麼樣?」我一邊扭著水管一邊小聲的笑著問他,我

看他也早就快流鼻血了。

  「廢話還有說,你看那長相那身材簡直是沒話說了,看得我都有沖動了。」

  大強還意猶未盡的瞄向客廳。

  「想不想上她?兄弟倒是可以幫幫你的忙。」我一臉淫笑的說著,心裡不知

道從哪裡來的沖動,已經讓我有了一個很是瘋狂的想法,也許真的是這個少婦太

極品了,而且聽說丈夫又是長期出差去了,都讓我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沖動,最

終,慾望還是戰勝了理智,我決定跟大強商量搞定這個少婦,哪怕一次也值了。

  「當然了,但是這也就是想想,你難不成不會想來真的吧?搞不好她一報警

咱倆就進去了,這輩子就完了。」大強滿臉擔心的看著我,平時開玩笑慣了,到

了這么嚴肅的時候大強竟然也是猶豫不決,瞻前顧后的。「放心,我有個主意,

既能讓我們都爽到,還能讓她不報警,你就說你敢不敢幹吧?」我堅定了心裡的

想法,認為我的主意是萬無一失的。

  「真的啊,你可別騙我啊,弄不好真的會出事的。」大強還是有些不相信的

看著我。「操,你什麼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的了,你就說你想不想吧,想的話

我們就這么辦……」我在大強的耳朵邊上悄悄地說了幾句話,大強的緊皺的眉頭

也漸漸的舒緩開來,淫笑了起來。

  我和大強在裡面裝模作樣的敲敲打打,呆了大概20多分钟,我讓大強脫光

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悄悄的躲在門后,我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調整好拍照的鏡頭

拿在手中,一切安排好了之後,我對著客廳喊了一句:「我們修好了,請您過來

看一看吧。」「這么快啊?好的,你們真的是省了我一大麻煩了。」少婦說著就

朝臥室走過來,還不知道她是在向一個罪惡的深淵走來。

  少婦剛走進臥室的衛生間,我飛快的在身後關上了臥室的大門,一身赤裸的

大強就從門后沖到到少婦身邊,一口強吻上了少婦的嘴唇,與此同時我也飛快的

用手機對著她們倆咔嚓一摁,在少婦還沒反應過來時候,我和大強瞬間就完成了

這一配合默契的壯舉。

  照完后少婦才驚慌失措的反應過來,看著赤身裸體的大強就在自己身邊站著,

驚恐萬分的就想大聲喊救命,大強早已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緊緊地抱住了她,少

婦使勁掙扎著無奈大強身高體壯哪是那麼容易掙脫的。

  「小姐,不要掙扎了,你看這是什麼?」我淫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把那

張照片放到她眼前,照片上兩個人的嘴唇剛好接在一起,大強還是一身裸體,我

都佩服我的抓拍能力這招實在是太完美了。

  「小姐,這張照片可是很能說明問題的吧?我要是那這張照片放到網上不知

道會有什麼效果?我們都是無名小卒光棍一根沒人認識我們,但是像你這么有名

的白領階層,如果被身邊的同事家人看到了這張照片,我想你跟你丈夫也過不成

了吧?」我慢條斯理的說著,少婦看到那張照片,聽完我說的話后似乎掙扎也減

弱了許多,大強慢慢松開了捂著少婦的手。

  「你……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少婦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們,「你們……我求你們……不要公開這張照片……

求你們……我給你們錢……要多少都行。」

    少婦驚慌失措的說著,只求能不要公開這張照片,身子微微顫抖著。

  「放心,我們不是搶錢的,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們什麼也不會說出去的。」我

心裡暗暗得意,看來是一系列的舉動已經順利的嚇唬住了她,現在她就乖乖的被

我們牽著鼻子走了,已經成功一大半了,少婦現在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溫順。

  「不要錢?……那……你們想怎麼樣?」少婦驚魂未定的看著我們。

  「我們兄弟倆比較喜歡美女,當然如果你知道我們是什麼意思的話,你只要

乖乖把我們倆伺候舒服了,我們什麼也不會對外面說的,照片也不會公開,做個

交易怎麼樣?」我淫笑著說出來我們的目的。

  「這個……不……不行……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能這樣……」少婦還是

很抵觸的說著。

  「不行啊?那好吧,大強穿上衣服我們走,回去把這張照片發到網上,看她

怎麼辦?」我裝著生氣說到,說著大強也很配合的開始穿衣服,少婦這個時候有

點慌了,開始求我們別走。「等……等一下……你們……求你們了……這張照片

不能發出去……」少婦都快哭出來了。

  「再問最後一次,到底同意不同意?」我語氣開始變得很強硬,我決心要摧

毀少婦最後的心理防線,我總認為強行的沒有意思,一定要是那邊自願答應才有

成就感,我一臉嚴肅的看著少婦。

  「這……這個……你們能保證完事之後會刪除照片嗎?」少婦好像下了很大

的決心,小心翼翼的問我們。

  「那是當然了,我們只要爽了就什麼都好說。」我繼續說著。

  「那……那……好吧……」少婦的聲音小的都快聽不見了,我和大強相互一

對視一笑,心想這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