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墮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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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有些著急的吃著飯。李靜芷想到體內的慾望馬上就將得到滿足,再加上女兒和學生的離去,因此倒很放的開,在放鬆緊張心情的同時也完全放棄了內心的矜持與自尊,由老師變成了追求性慾的小婦人。
趁著王大軍收拾碗筷的當兒,正在吃飯的李靜芷低聲的哀求羅張維:「你…別再折磨我了。」
說著,又頓了頓,羞於開口似的,幽怨又帶著撒嬌的意味說:「以前,你不是說……說為我好嗎?現在,怎又這樣?」
「又哪樣?」
羅張維故做溫柔的笑了笑,放低語氣,「只要你死心塌地的做我的女人,乖乖的聽話,就一定會對你好的。」
「我,我全身都讓你……弄……遍了,還不是你的女人嗎?」
李靜芷有些委屈的說,「連小婷都……」
想到這個,眼淚又要流了下來。
「呵呵,好了,反正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就好了,嗯,」
說著,羅張維撫慰似的給李靜芷倒了一杯酒,遞到她的嘴邊,「來,就當我給你賠禮道歉。」
李靜芷美麗的眼睛風情萬種的瞟了他一眼,嘴裡拒絕著,「不要了,萬一喝醉了…上次在這,我就……」
說著,臉唰的紅了,眼睛也嗔怪的看著羅張維,蕩聲說著,「你這次是不是也打算把我灌醉?」
羅張維看著人前人後轉變如此之大的婦人,笑了笑,「不喝算了,都騷成這樣了,灌不灌沒什區別。」
說著,「滋」的一聲把酒喝了下去,「快吃吧,等會要在王大軍面前好好的表現啊。」
以前每次羅張維提出變態的要求,自己怎樣的牴觸哀求都沒用,最終還是毫無折扣的執行,甚至惹惱了他而變得變本加厲的折磨自己;想到這些,雖然有思想準備,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自言自語似的,「非,非要當著他的面嗎?」
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哀求道,「能不能不要了?」
接著又頓了頓,用絕望的語氣重複遍,「不要了好不好?」
絕望而又帶著一絲絲期待的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喜憂已經完全的操縱在羅張維的手裡。
「快吃吧,王大軍快要回來了。」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她又朝著墮落的深淵走了一步,為了徹底的斷絕她內心的一絲的希望,羅張維再次的說了一遍,「乖乖的聽話,啊。」
李靜芷絕望的看了羅張維一眼,卻沒再哀求,只乖乖的低下頭,一聲不吭的嚼著嘴裡的饅頭,似乎在想著什;不知道真相的王大軍依舊勤快的跑來跑去,收拾洗刷著碗筷;而李靜芷看到他勤快、認真的樣子,想到等會自己在他面前的醜態,內心一陣陣的恐懼;又一次李羅兩人獨處的機會,李靜芷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低聲哀求道,「我,我求求你,只要不在別人面前,你要我怎樣都行…」
羅張維聽出李靜芷言語中的誠懇與絕望,他想了想,似乎在掂量到底答應她對自己有利還是不答應有利,擺擺手,裝作不耐煩的樣子,「你這樣的話我聽多了,到現在還不是這樣?」
「不,不,」
李靜芷聽羅張維的口氣有一絲的鬆動,卻又怕他因此而回絕自己,急忙抓住他的手,一臉真切的解釋道,「這次我是真的,只要沒有別人在,我……我就是你,」
說到這,她的臉上紅了紅,低聲接著說,「我就是你,你的淫婦。」
又誠懇的哀求著,「我最後一次求你,你答應我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求你了。」
「其實……」
羅張維淫笑著看著她,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嘴裡卻陰森的說出自己的計劃,「只要我讓別人都知道你是個淫婦,都不想看見你,最後你還不是只能靠向我,乖乖聽我的?」
「不要,不要這樣折磨我了。」
李靜芷聽他說還要在更多人面前羞辱自己,想到以後的情景,不禁打了個冷顫,幾乎要哭出來了,呻吟著哀求道,「不要這樣,我,我現在就只能指望你了。」
「你光這樣說,等會轉身又變了,我還能找誰說理去啊?」
羅張維內心盤算著,其實他並不想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在大眾面前羞辱李靜芷,但是方輝放的歸來使得兩人的「偷情」面臨著夭折的可能,而在內心對女體不可自拔的迷戀和強烈的佔有慾的支配下,在摧毀丈夫性能力的同時不得不激發妻子內心的淫慾,消絕她的退路。
「哎,或許是老了吧,心軟嘍,」
羅張維權衡了一下,在逼迫李靜芷的過程中,第一次說出內心的想法,「也好,不在外人面前就不在外人面前,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心疼還是心疼的。不過……」
他故意的停頓下來,看著李靜芷。
「我,只要不在別人面前,我做什都行。」
李靜芷聽他的語氣,有放過自己的希望,搶先著表明自己的態度,以求免於在學生和鄉親面前喪失尊嚴。
「這樣啊,」
羅張維故作沉吟了一下,淫笑著,「首先你得給我寫一封認罪書,內容嘛,就寫主動勾引革命幹部我,請求我的原諒。」
「嗯……」
李靜芷並沒有吃驚或者抗拒,甚至愉快的接受了,或許是因為可以保住自己在人前的尊嚴了吧,而且她並沒有意識到這封所謂的「認罪書」,將成為羅張維手中唯一可以拿上檯面用來威脅自己的東西,只是單純的認為是他玷污自己的尊嚴的手段罷了。
「還有,等會,你要偷偷的手淫給我看。」
他低聲在李靜芷的耳邊囑咐著,油膩的嘴唇不時的點吻著李靜芷越來越紅的耳垂,飽含著酒精的呼吸沉重的打在敏感通紅的耳朵上,麻酥酥的,酒精的味道更讓李靜芷感覺到迷亂淫穢的氣氛。
「要,要是被人發現怎辦?」
李靜芷耳朵上麻麻癢癢的,卻很喜歡這種感覺,頭輕微的搖晃著,硬脆的耳朵摩擦著羅張維的嘴唇,頭髮輕輕的撫過他臉上的皺紋,嘴裡輕聲無力的應對著。
「不會的,黑乎乎的,誰發現得了啊。」
聽到王大軍的腳步聲,兩人趕緊分開,羅張維接著說,「再說除了我,誰也不會注意你,都聽革命家史呢。」
這時,王大軍進來了,見兩人手上沒有食物,以為他們吃飽了,順口問道,「老師你們吃飽了嗎?」
恰巧,鎮上唯一的大喇叭傳出了大隊長的聲音:「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注1)廣大的人民公社社員注意了,今天晚上7點在大隊院內召開憶苦思甜大會,聽老貧農羅大爺講述革命家史;技術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無知的命,沒有知識分子是不行的(注2)請兄弟大隊講述他們是怎進行技術改革,大煉鋼鐵,超英趕美的。再重複一遍,……」
羅張維聽了一會,接口道,「哦,吃飽了,大軍啊,別收拾了,我們快點開始,等會還要去參加憶苦思甜會呢。」
說著,指了指剛才他做的凳子,「你還坐那吧,我先給你說說競賽的時候,作文題目怎寫。等會讓李老師給你講些智力類的題目,長長見識。」
「哦,好,」
王大軍答應了一聲,坐回自己的位子,眼睛看著對面的羅李兩人,認真聽課的樣子。
「嗯,好,作文最講究的就是條理……」
羅張維看了看李靜芷,開口給王大軍講著,然後轉了轉身子,裝作疲累的斜依在桌子上,眼睛觀察著李靜芷緋紅的臉,嘴裡依舊一本正經的給王大軍講著作文的要素,「我認為啊,既然是競賽,大概不會讓你寫寫公社新事,說不定寫八股,哦,不是,是寫議論文,我想了幾個題目,挨個給你講講,教教你思路,嗯,一個是人定勝天,……」
在羅張維的注視下,李靜芷身子往後挪了挪,身體離開桌面,似乎在表明不打攪師生倆的討論,頭僵直而不自然的抬著,不敢看自己鬆垮的腰帶和半裸的下體,雙手也自然的垂在下面,卻偷偷伸手把褲子和內褲都剝到大腿根,粗糙灰木的珠鏈緊貼在白淨光滑的下腹上,順著淫穢的曲線穿過下體,從後翹的臀肉裡穿過,在恥骨的尾端藏入上衣的下擺。
「咳咳」,羅張維清了清嗓子,接著說下去,眼光卻落在李靜芷通紅的小臉上,透出一絲的嘲諷的微笑;李靜芷聽到羅張維的咳嗽聲,臉更加通紅了,手上的動作卻不敢怠慢,左手撥開緊貼在陰道口的珠子,右手先是清理了一下陰道口凌亂粘濕的陰毛,然後手指慢慢的伸了進去,開始輕微而緩慢的挖弄著。
在手指伸進去的一瞬間,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認真聽講的王大軍,見他沒有發現自己,不自覺的放下心來,又見羅張維正微笑的迎著自己的目光,臉刷的變的通紅,急忙低下頭,嘴裡撒嬌似的輕聲「嗯」了一下,手指慢慢的抽動起來,低頭裝作思考問題的樣子,眼睛的餘光不時的掃過正在認真聽講的王大軍,以免他發現自己雙手的動作。
漸漸的,李靜芷本來通紅的臉上呈現出苦悶的神色,雖然手指只是輕柔的挖動,甚至避開敏感的部位只是在陰道的空隙裡游動,但是仍然不可避免的刺激著她的性慾,而且因為手指的有意迴避,使得她臉上的神情如同慾求不滿的少婦的苦悶與哀愁,諷刺的是使她感覺到慾求不滿的正是她自己。
羅張維看著李靜芷的表現,刻意保持說話的音調,以免撥動她緊張的心弦;王大軍也只是隨著羅張維的話語而點頭。
李靜芷感覺到周圍環境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手淫而發生變化,漸漸的也融入氣氛中;有些放心的加大動作,渴望愛撫的身體在手淫中產生陣陣的快感,內心的緊張恐懼罪惡更是擴大了快感對身體的刺激。
雙手的動作也隨著快感的侵襲而有些難以自禁,本來時刻注意著周圍異動的大腦也只是機械的轉動著,耳朵裡傳來的羅張維的聲音漸漸的變成背景音,根本沒引起她的不安與緊張,眼光木然的落在桌子上的某點,充血麻脹的臉上並沒有特別的表情,木木僵直的半抬著。
她這副樣子,在對面的王大軍看來,好像在想問題想的出神一樣;而羅張維仍舊保持著剛才的音調,對於她身心的變化,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而要求李靜芷手淫,更多的是對她身體的開發而非滿足自己的慾望,因此,他的眼睛雖然仍注視著李靜芷的下體,只是給她一種羞恥的感覺而已,並沒有任何的賞心悅目。
李靜芷完全的失去了內心的約束和顧忌,完全把羅張維和王大軍當成了背景的存在,陰道裡的手指肆無忌憚的抽動摳挖著,敏感的身體不堪刺激,漸漸的感受到高潮的來臨,僵硬的挪動了一下,以加強陰道裡手指進入的深度和角度,嘴裡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一切在王大軍看來,都是無所謂的小動作,更加表明李老師確實是想的入神了;而在羅張維的眼裡,這些都是她難以自禁的表現,何況下體手指的快速抽插更表明了她的慾望,他保持著音調繼續對王大軍解釋著。
李靜芷身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身體挪動的次數也不自覺的增加,嘴裡也不時的發出輕微的「嗯啊」聲,眼睛和頭部都保持著木木的狀態,無意識的看著桌子上的某處,眼角處的王大軍依然不斷的點著頭,一副勤奮好學的樣子。她努力的保持著這種姿態,全身木木的虛坐在凳子上,唯有手指靈活嫻熟的摳挖著自己的陰道,捻動裡面的嫩肉,動作越來越快,很顯然是高潮來臨的前兆。
「嗯,這個題目應該怎做?你說說,」
羅張維看著她的動作,突然提高了聲音,身體也由半倚著桌子而起身正坐,雙手還搬著凳子往前靠了一下,凳子落地的時候發出「吧嗒」的聲音;王大軍見羅張維一臉嚴肅的樣子,急忙的擺正身體,向上課回答問題那樣,大聲的說著。
馬上就要高潮的李靜芷被師生倆弄出的一連串聲音所嚇住,以為他們發現了自己,急忙停止手指的動作,粘濕的右手僵硬的蓋在陰道口上,同時裝作無意識轉頭看了羅張維一眼,餘光掃過王大軍,發現他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在手淫,就鬆了一口氣,右手趕緊移離大腿根,按在膝蓋上。
同時裝作思考的樣子,甚至嘴裡還念叨著,「嗯,我想想,這個題目怎做來著。」
說話的同時,乾淨的左手趁機拿上桌面,撓了撓頭,同時眼睛瞄了王大軍一眼,確定他確實沒發覺自己的異常,才放下心來,左手趁機放在桌子上,掩飾不得不放在桌下的右手。
羅張維看見她像一個小孩似的掩飾做作,而又不失天真,嘴角翹了翹,趁機逗她道:「嗯,李老師,怎了?」
同時王大軍也被李靜芷的小動作所打斷,聽羅張維如此問,也看著她。
「哦,哦,沒事。」
李靜芷粉臉盡量的表現平常,語氣表現的也很平淡,但是卻透著一絲的顫抖,「你們,接著說,我想想這道題怎做。」
羅張維衝她笑了笑,一語雙關的說,「那好,李老師你繼續啊,我們就不打攪你了。」
轉頭對著王大軍,再次的壓低聲音,「大軍我們接著說。」
王大軍也隨著他壓低聲音,低聲接著回答。
李靜芷雖然一臉的平靜,但是內心卻癢癢的,急欲接著發洩剛才被打斷的慾火,見他兩人漸漸的平靜,本來放在膝蓋上的右手再次悄悄的移到陰道口,手指伸了進去,溫柔到位的摳挖著,左手依舊僵硬的放在桌子上,蔥白的手指在桌子上劃來劃去,做出演算什的樣子。
還不時的做出一些無謂的小動作,比如撓頭,摸臉等等,眼睛也趁著做這些小動作同時偷偷的觀察王大軍,看他有沒有注意自己的動作,小嘴使勁的抿著,以免發出沉重的呼吸。
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去,桌面上完全是一副平靜和諧的求學圖:羅張維斜身聽王大軍低聲說著他的看法,不時的低聲指正一下;李靜芷低著頭,手指在桌子上演算著,若有所思的樣子;王大軍更是一臉認真的闡述著自己的想法,點頭體會羅張維的指正。
在這種和諧安靜的氣氛中,李靜芷的心再次的有些鬆懈,手指的動作更加的用力,速度也越來越快,除了身體本能的對高潮的追求之外,也擔心時間一長,被王大軍發現,生出盡快結束的想法,甚至被這種危險的遊戲所刺激,在崩潰之前盡情的享受性慾的快感。
身心一致的李靜芷很快的達到了高潮,憋了一天的性慾第一次得到滿足,洪水宣洩般的發洩出來,熱濁的陰精也從子宮裡噴出,糊在使勁的捻動著陰道壁嫩肉的手指上。
身體隨著高潮的衝擊僵直的顫抖了幾下,腰身也不自覺的做出挺送的動作,同時本能的挪動身體,加大了腰身搖晃的幅度,緊抿的小嘴微微的張開,長長的氣息從嘴裡緩慢而輕微的噴出,盡量的不發出任何聲音,左手機械無意識的在桌子上劃來劃去,臉色緋紅,木木的盯著虛空的某點,腦子裡隨著陰精的噴出傳來一陣陣的麻酥,直到李靜芷把長長的一口氣全部吐完,才活動了下僵直了半天的身體,轉頭看著一直在觀察著自己的羅張維,臉紅了紅,並沒有說什,右手從粘濕的陰道裡拿出,在褲子的內側擦了幾下,把上面粘的白粘的陰精擦乾淨,而其它的陰精慢慢的從陰道口裡滴出,落在地面上,顯得淫穢與恥辱……
「李老師,你來講吧,大概也快開會了。」
羅張維看著她通紅性感的臉,笑了笑,結束了自己與王大軍的對話,身體也離開桌面,像李靜芷樣,雙手垂在桌子底下,左手就近的放在她裸露的大腿根上,來回的撫摸著。
「哦,好,王大軍,我給你講……」
李靜芷慌忙的應了一聲,卻不知道講什好,愣了一下,右手趁機拿上了桌面,手掌上還掛著絲絲的陰精,她有些慌亂的在衣服上一抹,慌張的瞄了一下王大軍,發現他並沒有什反應,也就有些坦然,穩定了下情緒,有些急智的拿著昨天晚上給女兒們講的題目開始講了起來。
羅張維心不在焉的聽著,乾脆側過身來,一隻手撫摸著李靜芷的大腿根,另一隻手放在柔軟膩滑的臀肉上,使勁的揉著,眼睛盯著李靜芷臉上的羞紅漸漸的蔓延到小巧的耳朵直到修長的脖頸,心裡想起她剛才的明顯的做作與不自然,覺得好笑。
撫摸著大腿根的手也伸到陰道裡,仔細的把裡面的陰精都摳出來,抹到她裸露出來的身體上,再次的伸進陰道裡,盡情而猛烈的抽插摳挖著;另一隻手在結實滑膩的臀部上撫摸了一會兒,就分開兩片臀肉,先在肛門上揉了一會,粗糙的手指轉動著捅進她的肛門裡。
對於羅張維的動作,李靜芷內心並沒有什牴觸,甚至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再加上剛才王大軍並沒有發現她的動作,所以她很放心的享受男人的撫慰,在這種心態下,高潮後敏感的陰道使得她的身體很快的屈服,特別是久曠的肛門在手指的攪動下感覺特別的明顯。她不時的抬動幾下屁股,配合著兩處手指的抽插。
李靜芷在羅張維手指的挑逗下,本來就沒有好好準備什,說話也頓頓磕磕毫無條理,更顧不上王大軍的詢問與不解,卻又不能明言懇求羅張維,更怕王大軍發現什異狀,心裡彆扭之極,實在忍不住了轉頭哀求道:「哎,你……」
卻被羅張維手上加快的動作給堵了回去,不得不轉頭,結結巴巴的,胡亂說著。
而王大軍更加的迷茫,轉頭看著一臉淫笑的羅張維,卻不好意思開口,只得耐心的等著。
李靜芷有些驚恐的怕他發現,急忙轉頭對羅張維哀求道,「別,快抽出來,讓……」
說到這,發覺已經說的夠多了,急忙閉上嘴,有些氣怨的看著他,差點哭了出來。
羅張維突然失去了耐心,對詫異的看著他們兩人的王大軍說:「大軍,你過來。」
雙手乾脆插在李靜芷的陰道和肛門裡不動,把急欲起身的她固定住,對她說:「你放心,他也不會說出去,沒事。」
李靜芷急的快要哭了出來,也不顧掩飾,雙手把著羅張維的胳膊,使勁的掙脫著,對羅張維哭求著,「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你……」
羅張維乾脆強把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看你剛才多彆扭,只要我們囑咐他不要說出去,就沒事。」
說著又安慰道:「你要是顯得和平常一樣,他就不會多想,嗯,知道嗎?」
李靜芷身體本來還扭動著,眼睛有些驚恐的看著王大軍來到桌子這邊,聽了羅張維的話才有些放下心來,同時觀察到王大軍並沒有什異常,只是有些詫異好奇的看著她的下體,心裡的驚恐去了大半,代之的是女性的羞愧,甚至因為窗戶紙的捅破,生出解脫的意味。她表現的如同第一次見外人的小妻子一樣,趴在羅張維的懷裡,害羞的不敢看淫笑著的羅張維和驚詫的王大軍。
「大軍,過來,我和李老師給你講點特別的。」
羅張維把賴在懷裡不起來的李靜芷推起來,低聲在她耳邊說:「別害羞,他還是個童男子呢。」
接著囑咐不知道該怎做的王大軍,「來,過來,不過不許告訴別的同學,也不能告訴家長知道嗎?」
王大軍呆呆的點了點頭,來到兩人跟前,目光仍落在李靜芷凌亂的下體上,嘴裡念叨著,「原來老師那比我那還黑。」
聽了王大軍的話,本來已經半起身的李靜芷「嚶嚀」一聲,再次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頭撒嬌似的磨蹭著他的胸膛。
羅張維就勢摟著她,手掌摩挲著她的臀部,嘴巴湊在她耳邊,調笑著:「你害羞什,你看王大軍都不害羞。」
說著,握著她的手腕,放在王大軍小腹上,「你把他褲子脫下來,比較一下到底誰黑。」
李靜芷羞愧的扭著頭不敢看王大軍,身體埋在羅張維懷裡,雙手摸索著解開王大軍的腰帶,把他有些髒的褲子脫了下來,手無意間碰到他年輕滾熱的肉棒,立馬收了回來,臉更加的緋紅。
羅張維很欣賞她臉紅的樣子,一片的嫣紅,總是讓人不自覺的想到「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雙手疼愛的摸索著她的臀肉,把掛在大腿中間的褲子和內褲統統的褪到膝蓋處,把她從自己的懷裡推起來,身體對著王大軍,輕吻著她的臉蛋,「乖乖的聽話,老爺最疼愛你了。」
粗糙手指繼續的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裡,溫柔的動作著,嘴唇輕觸著她絲絲的秀髮。
一句「老爺」把李靜芷喚回了以前被寵愛的感覺,她更害羞的低聲撒嬌道:「疼愛你還…這樣。」
雙手卻聽話的伸向王大軍挺立的肉棒,虛握著,低著頭,根本不敢看王大軍。
李靜芷雙手觸到他肉棒的一瞬間,王大軍有些激動的「啊」了一聲,「老師的手真軟。」
挺立的肉棒也躍動了幾下,雙手有些激動的不知道該放哪好,眼睛死死的看著握著自己肉棒的潔白的雙手。
童真的話在李靜芷聽來顯得更加的羞愧,身體配合羅張維手指的摳挖轉動輕微的晃動起來,鼻子裡輕輕的「哼」了一聲,似乎在責備他讓自己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
同時見王大軍確實沒有過激的反應,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手上也漸漸的開始動作,一隻手把包皮擼開,冰涼的指甲在紅紅柔軟的龜頭上輕輕的劃著,指頭輕輕的捏著龜頭,溫柔的揉擠;另一隻手握在滾熱剛直的肉棒上,忽緊忽鬆的前後擼動著。
王大軍舒服的喊道:「老師,真好受,我那好舒服,唉……真好受。唉,唉……」
說著感覺到肉棒有一種噴發的趨勢,雙手急忙握著李靜芷的手,緊緊的握在肉棒上,試圖阻止液體的噴出,龜頭卻更加舒服的噴出滾熱的精液,射在李靜芷的手腕和上衣袖上,王大軍有些驚恐解釋道:「老師,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想握住,結果沒握住。」
說著,伸手慌張的擦著。
精液噴出的瞬間,李靜芷本能的想躲開,但是雙手卻被王大軍緊緊的握著,抽了幾下沒有抽出來,臉脹的通紅,纖白的胳膊透過薄薄的夏衣感受著精液的熱度,而王大軍真誠而幼稚的話,更是羞得她無地自容,更不知道該怎樣響應,低聲支吾道:「沒,沒事。」
或是因為王大軍在自己面前射精的緣故,李靜芷內心對他的顧忌也消失了,雙手從王大軍的手中抽出來,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隔著衣物輕輕的揉著,嘴裡輕聲的發出性感的呻吟,眼睛半閉著,躲閃著王大軍詫異好奇的目光,虛立在凳子上方,以方便手指的抽插和自己身體的擺動。
「好了,我們快去開會吧。」
對於開發李靜芷的身體,羅張維並沒有太急於求成,畢竟如果讓她體內的性慾徹底的得到發洩的話,就不可能時刻保持在性慾高昂的狀態。他抽出手指,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小騷貨,別著急,等會有我們接著來。」
李靜芷在性慾的高潮中被打斷,隨著手指的抽出,失望的「啊」了一聲,又立馬的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怯生生的看了旁邊一臉興奮與驚奇的王大軍,又被羅張維當著學生面的稱作「小騷貨」,內心更加的羞愧與悔恨,靜靜的穿上衣服,然後回家拿了塊抹布,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擦拭乾淨,整理了一下,看見王大軍手裡提著兩個凳子,也就沒再拿,空手和兩人一起朝大隊院走去。
一路上,羅張維刻意的走在李靜芷身後側,手掌貼在她結實肥膩的臀部上,隔著薄薄的夏褲大力的揉著,嘴巴也不時的朝她的耳朵吹口氣,挑逗她的情慾。
而因為黑暗不怕別人發現,同時也知道反抗不會有什結果,李靜芷反而接納了他的輕薄,憑借女性的本能羞澀的迎合著他的動作,甚至進一步的挑逗著羅張維;旁邊的王大軍一直沉溺在第一次射精的快感與驚詫中,對於兩人的親暱動作,雖然看在眼裡並沒有怎在意。
到了大隊院裡,羅張維拿過王大軍手上的凳子,三人前後的走向臨時被用來做會場的大隊食堂裡,在這裡吃的飽飽的社員們回家待了一段時間後,又三三兩兩的回來參加憶苦思甜會;因為電力不足,整個會場只有台上亮著一盞昏暗的燈泡,台下全是混亂的人頭,只能藉著窗戶透進的月光朦朧的看清周圍人的輪廓。
三人進去的時候,會議還沒正式開始,會前斗詩會已經接近了尾聲,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站在台上,用夾雜著地方口音的普通話大聲激動的說著:「紅旗大隊廣大的社員們,我是城關大隊一名普通的社員,來向大家匯報我們大隊大煉鋼鐵的情況的,剛才聽了社員同志們的詩,心情澎湃,也做了一首詩,獻給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和劉主席。」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褶皺的紙條,舉在眼前,清了清嗓子,大聲的念道:「煉鐵何難復煉鋼,超英趕美可非狂!手工操作君毋笑,祖國人多力量強。」
羅張維聽他的詩不文不白,輕聲不屑的「嗤」了一下,回身對李靜芷說,「我們就坐後面吧,不要打攪別人了。」
李靜芷點了點頭,王大軍進來的時候,早已經有平時要好的夥伴朝他揮手,聽羅張維沒管自己,樂的悄悄的跑了過去,和幾個男孩子你來我往的低聲打鬧起來。
羅張維放下凳子,彎著腰過去和坐在台邊的大隊長打了個招呼,再次的回到人群的後方,坐到李靜芷的身邊,低聲對她說:「現在幾乎沒有光,沒人會發現的,你放心吧。」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臉紅了紅,看了看四周,雙手再次的伸進褲子裡,開始自慰起來……
整個會議的過程中,在淳樸社員大聲的哄笑和熱情的鼓掌聲中(當然不是鼓給她的)在羅張維的逼迫與注視下,她一共高潮了四次,身體在連續高潮後變得更加的敏感與疲勞,而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難以滿足自己,最後手指更是肆無忌憚的進出著潮濕的陰道,緊緊的捏著裡面的嫩肉,空閒的手使勁的掐著大腿,阻止自己因為太過於興奮而發出聲音。
散會後,一身疲憊滿臉緋紅的她身體有些發軟的坐在凳子上,低聲而又急促的喘息著,對不時過來打招呼的村民解釋說等兩個女兒,而羅張維有意等她,又不想讓人看出什異常,不得不拉住經過的大隊長,借口討論房子翻修的問題,兩人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論著。
回到家以後,羅張維並沒有放過李靜芷,在姐妹倆睡著以後,用細長多刺的黃瓜繼續的蹂躪著濕透敏感的陰道,然後是恥辱與羞愧的灌腸,最後,在李靜芷哭泣的哀求與低賤的誓言中,早已挺立的肉棒插進女人的綻放的肛門裡,開始了最後的挺擊。
第二天,羅張維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李靜芷早已到隔壁教室去上課了;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想到昨天晚上射精前李靜芷一臉的疲憊而身體卻隨著自己的動作興奮擺動的樣子,「罪惡而淫亂的墮落正式開始了。」
他的腦子裡閃現出這樣一句「莊嚴」的話,「或許是電影看多了吧。」
他有些嘲諷的笑了笑,胳膊墊在頭後,繼續計劃著如何開發隔壁婦人的身體。
從那天開始,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注視與逼迫下,過著迷亂、淫慾的生活,身體時刻保持在性慾的高漲中,在日常生活的各個場所都留下她腥葷的淫液和高潮後的陰精。
在上課的時候,空閒的手常常的伸到講台底下,面對著全班同學,嫻熟而興奮的開始摳挖捏揉;或者故意的走到教室的後方,在學生的背後偷偷的自慰或者任由羅張維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享受那種可能突然被發現的刺激。
到了兩人午休或者晚上,更是她的噩夢,老練的羅張維用手或者器具把她推上性慾的高潮,在這方面,羅張維表現的如同一個年輕小伙子般的好奇與旺盛,各種各樣的器具在他的手裡不知疲憊的進出著婦人的身體,一次次的襲來的高潮常常使得她無力的承受著,而羅張維也表現出一個老者的耐心,每次都是她哭求發誓,才恩賜般的把肉棒插進她渴望許久的陰道或者肛門裡。
在這種連綿不斷的性慾刺激下,李靜芷的身體越來越敏感,甚至於看到羅張維淫笑的臉,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渴求著男人的進入,而陰道更是維持著泥濘的狀態,每一次溫柔老練的撫摸抽插都可能爆發性慾的高潮,而手淫的次數增多,變得很難滿足她的性慾,使得她更加的依賴於羅張維的恩賜。
幾天後,羅張維很明顯的看到了婦人充滿慾望的肉體已經墮落到了完全依賴自己的程度,內心也能完全的放開接受自己的愛撫。
對於李靜芷的表現,羅張維還是滿意的,離永久霸佔她的夢想又近了一步;現在,是時候清除另一個障礙了。
注1:1958年5月,中共八大二次會議,正式通過了「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總路線。「大躍進」和「總路線」、人民公社一起,成為當時的「三面紅旗」。
注2:1956年1月24日,在知識分子問題會議上,毛主席說:「現在叫技術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無知的命,沒有知識分子是不行的。」
1958年5月,在中共八大二次會議上,劉少奇在政治報告中說:「現在已經是向全黨和全國人民提出新的革命任務的時候了,已經是提出技術革命以及同技術革命相輔而行的文化革命的時候了。」
並確定了「文化革命」、「技術革命」的具體任務。
「文化革命」、「技術革命」一度成為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流行口號。
「文化革命」與後來的「文化大革命」含義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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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出現編後語了,呵呵。嗯,沒別的說的,就是關於「認罪書」的問題,或許很多的網友會提醒我後面再怎沒有提及,不是忘了,而是為了照顧情節的敘述和章節的劃分,所以在後面的章節才有詳細的描寫。就這些。
第21章 姐妹的屈服
在李靜芷每天享受高潮的快感而不能自拔的時候,李靜芊卻不得不面對著非人的恥辱,還要作出低賤的笑容。
早已屈服的她卻依舊沒能逃過輪姦的恥辱,就在被羅秦一起侮辱的當天,吃過晚飯後,秦憶本領著她來到監獄的浴室,把她丟在了那,讓她洗澡。對於一直被侮辱的她來說,能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安靜的呆著,是一件莫大的享受,所以她並沒有在意秦憶本離去時,嘴角的一絲獰笑。
洗到半截的時候,她聽到外面亂哄哄的,還有一絲的好奇,心想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吧,等聽到獄警「九寢,排好隊,準備好洗浴用具」的命令後,才有些慌張起來,她並不知道現在是監獄例行的洗浴時間,為了能有效的控制住局勢,每個晚上只有一個獄捨十個人洗澡。
整齊的腳步聲和獄警的口號聲越來越近,驚惶失措的少女看著空曠的浴室和一排排冰冷的噴頭,卻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腳步的聲音像巨鐘的鐘錘一樣撞擊著她的心,耳朵裡也一陣「嗡嗡」的聲音,頭部充血似的漲破的感覺,而在這一片嘈雜中她卻能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當腳步聲在門外停止的時候,她的大腦已經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感覺時間過的非常的慢卻又那麼的短;而在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徹底失望的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心理的壓力與無比的緊張,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進來的囚犯們意外的發現了赤裸的女人,不知是怎麼回事,都停了下來,詫異的看著對方,後面的看著前面的堵在門口,卻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停了下來,又不敢喊叫,只得暗示站立在門口的獄警們。
「記住,別玩殘了,不然你們沒一個能活著。」
秦憶本見囚犯們停了下來,在後面陰森森的說,接著大聲的叫著:「前面的快走,要造反啊?」
犯人們都走進了屋子,面對著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憋了很久的囚犯並沒有急於撲上去,相互的看著,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刀,你看怎麼辦?」
其中一個胖胖的,顯得很有氣派的中年囚犯低聲問旁邊的那個壯漢。
「哼,拉過來干就是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被稱作「三刀」的囚犯粗聲回答著,昏暗的燈光臉上的三道刀痕更加的猙獰醒目,他因為撞破妻子的姦情而把兩人都殺了,被關了起來,反問道:「難道地主不想幹?」
「呵呵,干是肯定要干的……」
中年囚犯「地主」接口回答著,正要接著說下去,卻被一個尖細的聲音打斷,「我怎麼覺得是秦憶本給咱們下的套?」
說話的是因為詐騙罪入獄的「麻桿」人如其號,瘦瘦的身體,一臉的奸詐。
壯漢三刀粗聲粗氣的回答道:「套,套,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儘是下套騙人。」
「我騙人總比你殺……」
麻桿不甘示弱的反擊著,見三刀瞪了他一眼,急忙把正要說出口的話嚥了回去,轉向別的囚犯尋求支援,「大家想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這個,我說幾句。」
一個外表斯斯文文的人推了推臉上的眼睛,有些害羞的打斷了眾人的話,「我看對面那個少女這麼可憐,大家就不要再欺負她了,好嗎?」
「哈哈,」
地主尷尬的笑了幾聲,手伸在空中,想做出親熱的動作,卻不敢碰著對方,「得了,裝什麼裝,又沒有外人,大家誰不知道你阿可殺人無數,是我們富江縣三大屠夫之一?」
見對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急忙的收回手,語氣有些著急的說:「我說可絕老弟,兄弟們可都好幾年都沒碰過女人了,像你我兄弟大概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機會了,你總不會擋兄弟們的路吧。」
「是啊,可哥,兄弟們平日都以你為尊,現在你可別犯心軟。」
三刀雖然粗俗,但對當年策劃殺死了整個工作隊的隨隊大學生,也是不敢得罪。
「那好,我不管你們,」
說著,可絕往後退了一步,「不過我退出,你們幹你們的,我洗我的澡。」
說完,他脫下衣服,走到最裡邊的噴頭下,開始洗浴,從蹲在地上依舊哭泣的李靜芊身旁走過時,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她不存在樣。
「那就照阿可的話,自願參加,不願意的兄弟我們也不勉強,也不要阻止我們,好不好?」
地主見大家都沒吱聲,就接著說:「大家想好了,不想幹的現在就去洗澡吧。」
很快的,大部分人或因為刑期較短不願節外生枝或因為麻桿的話,而先後退出,只剩下地主、麻桿、三刀留在原地,三人相互看了對方一樣,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三刀粗聲粗氣的嘲諷著:「麻桿,你不是說是套嗎?」
地主「呵呵」笑著,低聲說,「要不這麼說,現在能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嗎?是不是啊,麻兄?」
麻桿哼了一聲,面帶得意的說,「老子還怕什麼套不套,反正早晚要死,過回癮就夠了。」
接著淫笑的看著蹲在地上的赤裸的少女,「現在就我們三個了,還不趕緊過回癮去。」
三刀已經把衣服脫完,說了聲「我把她弄過來」赤身大步的走了過去,大手抓著李靜芊的胳膊,猛的往上一拽,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臀部,就這樣橫抱著她走了過來。
李靜芊已經停止了哭泣,只是蹲在地上臉埋在雙臂間,做出一種自我保護的姿態。現在被人大力的拽起,整個身體如同騰雲駕霧般,等她醒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身體橫躺在滿是胸毛的男人的懷裡,她恐怖的掙扎著,沒被握著的手使勁的捶打著男人的身體,嘴裡喊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三刀「哈哈」的笑著,很享受少女柔軟的拳頭,抱著她走回來,雙手一鬆,劇烈掙扎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彭」的一聲掉在冰涼堅硬的水泥地上,三名囚犯把赤裸的少女圍在中間,肉慾的眼光毫不掩飾的射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像一群狼看著無路可逃的小鹿一樣。
李靜芊被摔的暈了一下,等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赤裸的男人圍住,高舉的肉棒對著自己,本能的站起來想逃出去,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衝著瘦弱的麻桿跑去。
麻桿「哈哈」一笑,有些得意的對其它兩人說,「這小姑娘還是個急性子,眼光倒是不錯。」
說著,伸開雙手攔腰抱住試圖從縫隙中穿過的李靜芊,嘴巴在她的後背上亂湊著,斷斷續續的說:「好寶貝,你麻哥哥疼你。」
李靜芊感覺到身體被男人抱住,感覺到對方身體的乾癟與粗糙,背部被對方親吻著,不禁又羞又氣,身體胡亂掙扎著,腰身使勁的扭著,試圖掙脫對方的摟抱,胳膊也胡亂打在對方的身體上。
少女的掙扎使得身體相觸部分相互的摩擦,給麻桿帶來一陣久違的感覺,嘴裡叫著:「真好啊,女人的身體就是好,簡直要想死老子了。」
同時對她的劇烈掙扎有些力不從心,故作大方地對地主說:「老哥,你也摸摸。」
說著鬆開手,使勁的把李靜芊推回到三人的包圍圈。
驚惶的少女回到了起點,她再次選擇了瘦小的麻桿,卻被他直接推了回來,淫笑著,「還是讓地主老哥疼疼你吧。」
再次的回到起點,她驚惶失措的看著周圍的赤裸男人,再次的試圖跑出去,再次的被推回,如此反覆十多次,不僅沒有任何的效果,還受到男人不斷的戲謔和推搡。
絕望的少女終於放棄了抵抗,無助的哀求著:「各位大哥,放過我吧。我,我……」
接著卻說不下去了,一臉哀求的看著三個男人。
「小妹妹,不是我們不想放過你,你看我們都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再說你也不是什麼乾淨的人。」
地主見三刀似乎面有猶豫,急忙打斷她的話,指著自己高舉的肉棒,「你看我們的雞巴都漲成這樣了,總得為我們考慮吧是不是?」
「就是就是,」
麻桿也發現了三刀臉上的猶豫,眼睛一轉,接著說:「其實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們,還不和偷情一樣的好受嗎?」
「操他媽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
麻桿的話讓三刀記起自己的經歷,臉上蹭的變得通紅,舉起大手,「啪」的一耳光打在李靜芊臉上,「少給老子裝可憐樣,再不老實,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
本來李靜芊期待的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內心生出逃脫的希望,可是被他的一耳朵打的差點暈了過去,一隻手捂在被打的火辣辣的臉,大滴的眼淚從指縫間掉在地上。
「乖,小妹妹,地主哥哥來疼你啊。」
地主有些變態的說著,從身側抓住她的手腕,猛的一帶,李靜芊的身體就完全依偎在他的懷裡,不待她掙扎,再抓住另一隻手腕,緊緊的抱在少女的小腹上,對另兩個人說:「我先嘗嘗她屁股的味道,阿刀你過來幫我一把。」
三刀走了過來,握著自己的肉棒,對準少女黑乎乎的下體,猛的插了進去,雙手握住少女的胳膊,對對面的地主點了個頭,示意他可以放手了,一聲不吭的劇烈的擺動腰身,抽插起來,似乎把妻子帶給他的侮辱全部轉移在這無辜的少女身上。
李靜芊被眼前的男人握得死死的,感覺到胳膊好像要被握斷似的,下體被火熱的肉棒填充得滿滿的,如同燒熱的木棒一樣摩擦著乾澀的陰道,灼熱而痛疼;她想大叫來發洩內心的屈辱,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來,嘴巴無力的張著。
地主鬆開李靜芊的雙手,半跪在地上,雙手按著少女結實的臀肉,使勁的往兩邊掰開,露出暗紅的肛門,往上面吐了口唾沫,中指伸進去,轉動了幾下,試了試鬆緊,很老道的評價著:「嗯,緊倒是緊,可惜被人幹過了。」
說著,調整了下高度,雙手扶著她的胯骨處,肉棒頂在肛門上,嘴巴湊在她的耳邊說:「小妹妹,哥哥要進去了哦。」
也不等李靜芊回答,屁股就慢慢的往前挺動,龜頭推開肛門口的菊蕾,慢慢的進入。
陰道裡肉棒的快速抽插和身後肉棒的緩慢動作給少女造成了錯亂的感覺,身體被前後兩人困定住動不了,任由前後兩人強姦著自己,只是頭胡亂的晃著,好像要把大腦裡的任何意識都甩出去似的。
旁邊的麻桿有些忍不住了,他走了過來,伸出乾癟的手揉搓捏掐著少女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拽著少女的手腕,示意三刀放手,嘴裡抱怨著:「也沒給老子留個地方。」
前面的三刀鬆開她的一隻手,也不答理他,依舊猛烈的進出著,急速擺動的腰身把李靜芊和身後的地主頂的一晃一晃的;地主使勁把肉棒往前送了一下,嘴裡有些著急地朝三刀嚷著:「阿刀,阿刀,你輕點,等我先進去。」
然後對麻桿說:「你不會幹她的小嘴啊?真是農民。」
「你不怕她給老子一口啊?那老子就虧大了。」
說著把少女的手舉到眼前,伸出舌尖舔舐著白嫩的手指,另一隻大力的揉著她的乳房,同時屁股前傾,粗大的龜頭在柔軟結實的大腿上磨來磨去。
地主好不容易把肉棒伸進大半截,就急不可待的動了起來,大嘴靠在李靜芊的耳朵上,低聲說:「小妹妹,咱們也算是有緣了,你也別難過,讓我們干總比讓那個秦憶本幹好吧?是不是?」
說著,肛門裡的肉棒逐漸加快了動作,配合著前面三刀的抽插,喘息著說:「小妹妹你的屁眼也真緊,啊,快把我的肉棒夾斷了。」
正說著,看前面三刀的動作猛的加速,臉也漲的通紅,知道他大概快要射精了,就有意的放慢速度,穩住身形;而李靜芊也感受到了這點,本來有些麻木的她有些氣急的哭喊道:「別,別射在裡面。」
她被地主的偽善和表面的領導身份所迷惑,轉過頭去驚惶的求助:「大叔,求求你,別,別讓他,射進去,求求你了。」
地主有些好笑的望著慌不擇路的少女,使勁的親了她一下,對三刀說:「阿刀,算了,說不定是哪個獄友的妹妹呢,別太折磨人家了。」
說著,對一臉冷笑看著兩人的麻桿使了個眼色。
麻桿接著道:「是啊,我說三刀,別太折磨小妹妹了,都是可憐人。」
壯實的三刀聽了兩人的話,也不回答,只是猛烈的抽插著,嘴裡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而李靜芊驚恐的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地主用眼色制止了,嘴裡安慰著她:「小妹妹,你放心,你三刀哥是個好人,不會欺負你的。」
麻桿也放開她的手,放輕自己身體的動作,幫腔道,「是啊,我們都是受苦人,不會欺負你的。」
很快的,三刀就射精了,在射精的一瞬間,他猛的抽出肉棒,大張的馬眼對準少女的小腹,伴隨著長長的一聲喘息,濃濁的精液噴了出來,射在她白淨的肚皮上,射完後,眼睛凶狠的看著瑟瑟發抖的少女,「給老子舔乾淨!」
對於這個鐵塔似的人物,李靜芊始終怕的要命,她努力的彎腰往他的下體湊去,卻怎麼也夠不著。
麻桿見了,急忙佔據了剛才三刀的位置,挺了很久的肉棒插了進去,嘴裡說著:「三刀,你先讓她給你揉揉,老哥我都憋了這麼久了。」
李靜芊聽他如此說,不待三刀發話,雙手抓住他射過精卻依舊挺立的肉棒輕輕的揉了起來。三刀空閒的雙手撫摸著她的身體,毫不掩飾的射出貪婪的神色。
「好妹妹,大家都是受苦人,我們不欺負你,你也要對得起我們啊。」
地主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頭越湊越往前,「讓哥哥親下好不好?」
李靜芊無奈的轉過頭,閉上眼睛,地主有些欣喜的壓了上去,大大的嘴巴含著她的小嘴就是一陣猛吻,雙手也慢慢的動作起來,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磨挲著;而麻桿乾癟的手一齊揉搓她的乳房,嘴巴含住乳頭,老練的揉搓挑逗著,同時配合著地主的動作,深深的進出著她的身體。
地主和麻桿也很快的射精了,兩人狡猾的主動在射精前把肉棒抽了出來,而李靜芊又覺得欠了兩人一個人情。
因為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射精後的他們很快的再恢復過來,和三刀一起再次的開始玩弄李靜芊。三刀躺在鋪著衣服的地下,趴在李靜芊身上,麻桿站在她的身後。李靜芊在同時受到兩人姦淫的同時,不得不給旁邊的地主口交,雖然她內心並不願意,但是一來屈服於三刀的暴力,二來被地主和麻桿的話語和行動所迷惑,同時也有求於他們。為了取悅三人,她不得不主動的接受著姦淫。
三人的玩弄持續了很久,而當初離開的囚犯在洗完澡後,被眼前的淫穢的場景所吸引住,卻不好意思插上一腿,只是對著赤裸的女體自己手淫,最後把濃濁的精液射在她白淨的身體上。只有一副讀書人樣子的可絕冷靜的穿好衣服,站在門口,大聲的對門外的獄警喊著「報告」很快的門開了,臨走前他一臉悲傷的回頭看了一眼,轉身走了。
玩弄快要結束的時候,囚犯們都有些疲勞了,三人的肉棒一起伸到李靜芊的面前,而一身精液的李靜芊趴在地上,舌頭胡亂的劃在三人的龜頭上,其他的囚犯站在背後,不時的有一股股的精液從龜頭裡噴出,射在她的頭髮、後背、屁股上。
突然浴室的門猛的打開了,20多個獄警手持武器衝了進來,也不說話,捆住措不及防的囚犯,堵住嘴,按倒在地上,秦憶本走在最後,冷笑的看著驚惶的李靜芊,比劃了一下,幾乎同時,9個囚犯的頭都被砍了下來,骨碌骨碌的到處滾著,脖子裡噴出一股股的熱血。
李靜芊被這種景象嚇的呆住,眼看著剛才還活生生的人一瞬間全部死去,頭顱在地上滾來滾去,有的臉上甚至依舊掛著滿足的笑容,一晚上未高潮的她身體打顫抖了幾下,一股股的陰精從陰道口流了出來,然後是尿液,接著是大便,一股惡臭味迅速的傳遍整個浴室。
李靜芊見秦憶本皺了下眉頭,還以為他也要殺自己,不顧地上的穢物,爬了過去,抱著他的腿,低聲哀求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要殺我。」
說著,摟著他的腿「嗚嗚」的哭了起來。
秦憶本一揮手,獄警們熟練的把囚犯的頭裝到一個筐子裡,拖著無頭的屍體走出浴室,一會兒的功夫,外面傳來鎬頭和鐵鍬的聲音。
秦憶本一腳踢開李靜芊,把她踢回鮮血、精液、尿液中間,從一個獄警手裡拿過水管,對準無助的少女噴了過去。李靜芊低著頭,忍受著涼水無情的衝擊,雙手抱著胸前,身體在水中瑟瑟發抖。
等地上的污物和少女身上的精液統統的洗淨,秦憶本才丟下水管,冷冷的看著依舊顫抖著的少女,而李靜芊也乖巧的起身,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強撐著走過來。整個浴室再次乾淨的呈現在她的面前,如同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甚至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都忍不住懷疑那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
而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可絕卻對此有著深刻的回憶:幾年後,當越獄成功的可絕在一次高潮後躺在愛人的懷裡,低聲的說著當年的經歷的時候,對方問他:「你怎麼沒有碰那個女孩子呢?」
他有些羞澀的回答道:「因為我心裡只有你啊。」
說完,身體再次大動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濃濁的精液再次灌滿了他的肛門。
那天晚上,李靜芊如同蕩婦般瘋狂的討好著秦憶本,身心都徹底的被他所征服,把自己的身體和命運都交給了他。
而此後的幾天,秦憶本不斷的把她送給監獄的獄警,在眾多男人的姦淫衝刺下,她的心理和身體也漸漸的發生了變化,身體對性交索求無度,越發的容易陷入高潮的快感中,心理上接受了自己低賤的身份,為了人類的本能慾望而盡其所能的取悅所有的男人。
羅張維這段時間很忙,因為收拾房子的緣故,他不得不經常的跑到工地去,檢查工匠們是否按照自己跟大隊長交代的方案修蓋,對於工匠們對房子如此奇形怪狀的詢問,羅張維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裝作交心的低聲對他們說:「和風水有關。」
在這個瘋狂的時代,雖然人人嘴裡都反對封建迷信,但中華民族幾千年的風俗習慣還是深深的影響著偏僻的小鎮人的大事小情,於是,每個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會意的「哦」了一聲,就絕口不提了。
而對於施工的進度與質量,羅張維倒不擔心,每次他到工地上,從壯年的工匠到年輕的幫工,一句句的「羅老師」使他稍嘗「桃李滿天下」的感覺。有時候他甚至有些得意的想,在這個小鎮上,大約壯年以下的男人都是自己的學生吧,而其餘的,又都是他父親的弟子,解放前都是以世兄相稱。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羅張維除了上課和去工地檢查外,其餘的時間都放在開發李靜芷成熟的肉體上,白天晚上,上課下課,飯前飯後,連續不斷的刺激使得李靜芷的身體時時刻刻都處於性的刺激中,看著李靜芷迷茫興奮的臉,扭曲迎合的身體,他很欣喜的感覺到開發的小有成效,而更讓他高興的是手裡的東西:自我表白書我叫李靜芷,是紅旗公社紅旗大隊的一名社員,丈夫叫方輝放,有兩個女兒方娉方婷;1959年4月初,我的丈夫因反革命罪被政府逮捕,黨和社員為了讓我能夠清醒的認識到他的真實面目,盡快的投身到大躍進的革命熱潮中,委託羅張維校長對我進行幫助教育。
可是我並沒有體會到黨和社員的一片苦心,我多次私下勾引羅張維校長,意圖同他發生肉體的關係,用來逼迫他鑽革命的空子把我的丈夫解救出來,被屢次拒絕後,還指使女兒做同樣的事情,以達到卑鄙的目的。
在貧下中農的教育與羅校長反覆的教誨下,我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在全國人民「以糧為綱」「以鋼為綱」「一天等於二十年」趕英超美的大躍進時刻,我實在不應該分心為自己的丈夫謀求私利,更何況他還是背叛了黨,背叛了人民的罪人。
而且還以骯髒的心態來揣度羅校長高尚的革命情操,使用卑劣無恥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雖然羅校長已經原諒了我,但我卻為自己的做法深深的懊悔。
在此,我向偉大的毛主席、劉主席(注1)向廣大的社員們保證,從現在起,我與反革命分子方輝放斷絕一切關係,拋下心理上的包袱,全身心的投入到偉大的大躍進中,堅決的做好本職教學工作的同時,積極的參加夜間搶種力爭上游的通宵突擊。
李靜芷(指印)羅張維再次的看了看紙上秀麗的字跡,得意的笑了笑,對於這篇文章,他是經過反覆的琢磨與修改的,在知情者看來,完全是顛倒黑白,但是外人卻看不出任何的破綻,而他確實是遵照大隊長的批示,監視與限制她們母女的行動的。
正如他所預料的,李靜芷起初並不願意寫,懇求他能不能把與丈夫斷絕關係一段去掉,但是他再三的保證只是為了防止她離開自己,絕對不會拿出來,再加上甜言蜜語和恐嚇威逼,早已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的李靜芷還是乖乖的抄了一遍。
羅張維拿著這張紙,看了又看,從方輝放歸來引起的危機感才有所緩解,但是想到問題的根源並沒有解決,他又高興不起來了,想想時間也差不多了,秦憶本也應該準備好了,按照兩人的約定,是時候去掉另一個障礙了。
又是一個星期天,羅張維見房子的蓋建已經步上正規,不可能出什麼意外,就有些等不及的計劃著監獄一行,為了徹底的摧毀方輝放的意志,同時也是滿足他變態的內心。
臨去之前,和李靜芷說上次方輝放說希望她或者女兒能去探望下,對於李靜芷親自前去的提議,故作支持的讓她去和隊長申請,卻暗中和隊長打了招呼,果然隊長不允許她外出,所以李靜芷只好讓他帶著姐妹倆去了。
羅張維帶著姐妹倆搭上了便車,第一次坐車的姐妹倆興奮的看著路邊的樹木快速的後退著,嘰嘰喳喳的如同可愛的小鳥般指點著路邊的景色,而羅張維靜靜的坐在角落裡,看著活潑可愛的姐妹倆,嘴上笑呵呵的應付著她們的詢問,心裡盤算著等會如何更加殘忍的凌辱她們的父親。
便車只是經過監獄的附近,三人不得不從車上下來,朝監獄走去,羅張維故意問沉穩懂事的方娉:「小娉,你還記得出門的時候你媽媽是怎麼囑咐的嗎?」
「媽媽說,等見了爸爸,一定不要哭,要對爸爸笑,還說讓爸爸好好幹活,早點回家。」
方娉數著手指說道,「還有要我們……」
「還有讓我們告訴爸爸注意身體。」
方婷搶著道,失去母親的管束,小姑娘變得更加的活潑,甚至有一些興奮,在羅張維和姐姐身邊蹦來蹦去,沒有一點疲勞的跡象。
「還有要你們聽伯伯的話,」
羅張維笑瞇瞇的補充著,故作疼愛的訓斥道:「等會不要隨便亂跑,像現在樣一點都沒有中學生的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
方婷有些撒嬌的說,平時羅張維就刻意的疼愛嬌慣兩人,方婷根本不怕他,甚至還故意的采幾朵小花丟在姐姐的身上,挑逗的方娉去追她,然後「咯咯」的跑開了。
羅張維看著姐妹倆可愛活潑的樣子,心裡也有些高興,嘴裡卻在勸阻著姐妹倆,「哎,好了你們倆別鬧了,快要到了。」
說著指著監獄的大鐵門,又囑咐了一遍:「就那了,到了一定要聽話,知道嗎?」
獄警敲門的時候,秦憶本正坐在一張長椅上,享受少女的口交,雙手撫摸著胯下少女的頭髮;而李靜芊一身武裝打扮,穿著綠色的軍衣,腰間捆著武裝帶,跪在秦憶本的兩腿間,頭趴在毛茸茸的下體上,嘴裡含著他的肉棒,來回的搖動舔舐著。
「進來,」
秦憶本聽到敲門聲,應了一聲,而李靜芊聽到有人敲門,身體微微的一顫,再沒進一步的反應,繼續認真的舔舐著。
獄警推門看見屋內的情景,並沒有表現得很吃驚,而是一臉淫笑的望著李靜芷,「報告,羅張維要找您。」
「哦,」
秦憶本拍了拍少女的頭,李靜芊很乖巧的抬起頭,把他的褲子提上去,繫上腰帶,然後低頭跪在旁邊,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還有誰?」
秦憶本習慣性的點上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的接著問獄警。
「還有兩個小姑娘。」
張姓獄警很聰明的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是雙胞胎,又漂亮,幹起來……」
下面的話被秦憶本一眼瞪了回去。
「干!你就知道干,」
秦憶本有些生氣的說,他猜到隨行的是方娉和方婷,對於按計劃應該來的李靜芷沒有出現,他有一點點惱火與失望,心情煩躁下,對獄警揮揮手,指著旁邊的少女,「我過去看看,這個,你帶回自己屋去去,別和上次樣弄髒了我的地。」
「好好,」
獄警有些欣喜的答應著,等羅張維一出去,他就急不可待的拽起李靜芊的頭髮,「臭婊子,給老子起來,又好幾天沒操你了吧,想不想老子的大肉棒?」
李靜芊疼的「啊」了一聲,整個身體被拽著站了起來,嘴裡喃喃的哀求著:「你,你別拽,我跟你走。」
秦憶本來到監獄門口的接待室,看見羅張維和小姐妹倆,羅張維首先打著招呼,「裡修啊,出來了啊,這是方輝放的兩個女兒,這個是……」
在生人面前,方婷沒有了平時的活潑,也和姐姐一樣的安靜,因此羅張維一時之間還真分不出姐妹倆來,頓了頓,眼光在姐妹倆的臉上轉來轉去,希望找到一絲的痕跡,還好大家氣質的方娉自報家門,「秦伯伯,我叫方娉,這是我妹妹方婷。」
「啊,哈哈,小婷你這麼安分,羅伯伯還真的分不出來了。」
羅張維笑著掩飾自己的尷尬,剛才方娉的自報家門,他還是找出了姐妹倆的區別,面對生人,姐姐的眼睛透出的是平靜不卑不亢的神態,而妹妹的眼睛裡卻透出一絲的好奇,黑白分明的眼珠也滴溜溜的亂轉,給人一種聰慧與不安分的感覺。
「羅伯伯好。」
方婷緊跟著姐姐問侯了一聲。
「哦,好好,你們姐妹倆是來看你爸爸的吧。」
秦憶本看著外表相同而性格迥異的姐妹倆,因李靜芷沒來而引發的怒火徹底消失了,回應著羅張維,「羅校長,我們還是進去吧,這裡說話不方便。」
秦憶本領著三人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李靜芊早已經被獄警帶走了,「現在大概被操的哭起來了吧。」
他淫穢的想著,嘴裡熱情的招呼著姐妹倆,「方娉方婷,你們姐妹倆到伯伯的桌子那等會好嗎?我和你們羅伯伯有事情要商量。」
說著轉頭對羅張維說:「羅校長,我們到椅子那邊談吧。」
姐妹倆應了一聲,牽著手走過去,姐姐方娉隨手翻看著一本什麼書,妹妹方婷身體雖然老實的不動,頭去四處的亂晃,打量著四周,越發顯得方娉的舉止平和。
坐在椅上,羅張維看著秦憶本,低聲的問:「怎麼樣,東西準備好了嗎?」
「呵呵,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了。」
秦憶本笑著,看著桌後的姐妹倆,「你,怎麼可能把她們領來?難道李靜芷不想自己挨操,願意女兒被我們操?」
「哦,我當然不能和她明說了。」
羅張維早已想好了應付之詞,不慌不忙的解釋著:「我就說方輝放病了,想看看家人,大隊長卻死活不答應李靜芷出來,說是上面的命令,萬一那……是不是。我雖然是他老師吧,這事也不能強迫人家不是?所以她就不得不讓女兒們跟來了。」
「啊,這樣啊,那我們的計劃……」
秦憶本試探著問道,雖然羅張維的解釋不是很合理,但也不能說不可能,所以秦憶本倒也相信。他們本來是商量好藉著對方輝放閹割之際,逼姦李靜芷的,可是現在來的是兩個女兒,他一時之間還想不到如何應變,邊思考邊習慣性的問羅張維。
「嗯,這個,我在路上倒也想過。」
羅張維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心中的計劃說出來,為了盡量的不刺激滿心慾火的秦憶本,故意誠懇的說:「我反覆的權衡了一下,如果我們倆現在就做掉姐妹倆,一來,對收服李靜芷不利啊;二來,以她堅強不屈的個性,萬一不顧一切的上告,這個,你我就有大禍了。」
接著,為秦憶本考慮似的,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我倒無所謂,一個校長而已,再說也老了,幾年的光景而已;倒是你,裡修啊,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現在也算富江縣數得上的人物,最起碼在這富江監獄裡是說一不二的,再說,」
他小心的觀察著秦憶本的神色,見他面有所動,嚥了口唾沫,接著說下去:「再說,只要你在這個位子上,那女人還不跟流水似的,一撥接著一撥的,一句老話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為了一個女人,不值。」
看秦憶本心服而又無奈的樣子,接著說:「不過,讓她們兩個給咱們舔舔……嗯。」
「嗯,老師說的也是,其實也沒什麼了,不就個女人嗎?」
秦憶本聽他這麼一說,內心的失望才小了些,故作看的開。
「哦,我就說裡修你是個幹大事的人,哈哈!」
因為矇混過關,羅張維有些得意的大聲笑著,引得姐妹倆都看了過來,「小娉小婷,走,我們去探望你爸爸去。」
羅張維對秦憶本使了個眼色,起身招呼著姐妹倆。
秦憶本也跟著起身,會意的應道:「那好吧,羅校長,你們先等會,我去安排一下。」
趁著秦憶本去安排的功夫,羅張維再次的囑咐著姐妹倆:「記得等會要聽伯伯的話,別亂喊亂叫,你看叔叔們手裡都有槍,要是不聽話,他們會開槍的,知道嗎?」
「警察叔叔不是只打壞人嗎?我們是好人他也開槍嗎?」
姐姐方娉聽了懂事的點了點頭,而妹妹方婷卻有些天真的問道。
「呵呵,」
羅張維被她天真幼稚的話逗的笑了出來,耐心的解釋道:「他們怎麼知道你是好人啊?再說,這裡關著都是些壞人,要是讓他們跑了,還不得出事啊?」
「我告訴他們我是好人,就不會開槍了吧?」
方婷有些胡攪蠻纏的接著問下去。
「這個,他們又不能光聽你的,你說是好人就是好人啊,那我還說你是壞人呢。」
秦憶本笑著和方婷逗著嘴,做了這麼多年「孩子王」的他第一次發現小孩子其實也挺有趣的。
「那……」
方婷呆了呆,說不下去了,有些氣急的說:「我不是壞人,伯伯才是壞人呢。」
「哦好好,我是壞人,我是壞人。」
羅張維笑著,心裡想,小丫頭,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個壞人。
兩人說說笑笑中,秦憶本很快的就回來了,「走吧,你們姐妹倆不是要探望你們爸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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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當時的國家主席已經是劉少奇,以當時人們對「主席」這個稱呼的尊敬程度,加上「劉主席」並不稀奇。
第22章 閹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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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了看,好像文章很久沒有插入的鏡頭了,唉,這章,插入是有,但很少了,下章,保證,一定有肉戲。
怎麼也不會排版,排著排著就亂了,哎,麻煩魁大及其他的排版大哥們,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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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憶本領著三人走進監獄的囚室,只見方輝放全身赤裸,雙手被吊在空中,雙腳被捆在地上的兩個栓子上;李狗剩正從背後抱著他,下身緊貼著他的屁股,腰身猛烈的擺動著,肉棒進出著他的肛門,嘴裡還低聲的咕囔著:「你不是不要嗎?那你還這麼舒服?你不是不要嗎?啊?」
而方輝放並沒有掙扎,只是靜靜的接受著身後的撞擊,臉上的表情也顯得很曖昧與一絲的迷茫。
因為推門的時候刻意的沒發出什麼聲音,所以李、方兩人並沒有發覺外人的進入,身心都投入到不合常情的性遊戲中。秦羅兩人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前後擺動的兩人,方娉方婷姐妹倆卻被這種景象吸引住了,她們曾經見過李靜芷與羅張維的肛交,所以姐妹倆並不認為自己的父親與別的男人做同樣的事情有什麼不對,而是如以前一樣看著晃來晃去的裸體。
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秦憶本提醒兩人他們的到來。因為事先跟李狗剩打過招呼,所以李狗剩並不吃驚,而是遵照監獄長的囑咐,屁股更加大力的頂動;而方輝放卻驚呆了,不敢相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女兒,甚至臉上仍舊保持著曖昧的神色,直到方娉叫了聲「爸爸」他才醒悟過來,白淨的臉「唰」的變得血紅,歪著頭對身後的李狗剩「啊啊嗚嗚」的亂叫著,讓他停下來。
羅張維看著方輝放的醜態,得意的笑了笑,故意的推了方娉一把,說:「小娉,你媽媽怎麼囑咐你的?還不快過去和爸爸說。」
方娉看了看羅張維,拉起妹妹的手,走到了方輝放面前,而方輝放卻不敢看著女兒,頭使勁的往後扭,「嗚嗚」的叫著,身體也來回的扭動,想要擺脫身後不斷進出的肉棒。姐妹倆靜靜的看了一小會兒,方娉開口道:「爸爸,我是小娉啊,媽媽讓羅伯伯帶我和小婷來看你了。」
聽到女兒的聲音,方輝放的身體慢慢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痛苦的看著女兒,身體被頂的前後晃動,與女兒之間的距離忽近忽遠,對於女兒的話,他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一臉羞愧的看著女兒。
「爸爸,我和姐姐都想你。」
方婷因為很久沒有見到父親,說話的聲音就帶著哭腔。
姐姐雖然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但在妹妹的影響下也忍不住的悲傷起來,用稍微顫抖的聲音說:「爸爸,媽媽也特別的想你,她說讓你好好的幹活,爭取早點回家。」
「還有,爸爸,你好好的注意身體。」
想起母親的囑咐,方婷也勉強壓下了眼中的淚水,接著安慰父親,「我和姐姐都會乖乖聽媽媽的話的,爸爸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很乖的。」
方輝放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好像呆了一樣看著可愛的姐妹倆,除了身體不斷的搖晃外,只是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什麼好,眼裡的淚水卻開始流了下來,受他的感染,本來就強忍著的姐妹倆也開始大哭起來。
羅張維冷冷的看著哭泣的父女,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走上前去,拉過一個凳子坐下,示威似的抓住方娉的微鼓的乳房,使勁的揉搓著,眼睛挑釁似的看著方輝放。
姐妹倆在羅張維和李靜芷的耳濡目染下,對於羅張維猥褻的行徑,已經習以為常,漸漸停止了哭泣。方娉在他老練的動作下,很快有了快感,小嘴微張著,索吻似的抬起頭,大眼睛直直的看著羅張維,一臉的期待與興奮;方婷也有些興奮的看著羅張維和姐姐,身體不由得向他靠了靠,滿心期待著他對自己的侵犯。
方輝放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直直的看著羅張維滿是皺紋的臉壓在了女兒天真可愛的臉上,發出「啾啾」的聲音,更讓他吃驚的是,女兒並沒有反抗,甚至一絲厭惡的表情都沒有,而是一臉的期待和興奮,身體也扭動顫抖,表明她似乎很享受羅張維的侵犯與猥褻。
他呆了一下,很快的清醒過來,身體使勁的向前掙扎著,要掙脫鐵鏈的束縛阻止這醜惡的一幕,頭衝著方娉使勁的擺著,嘴裡吐出模糊不清的字音,示意她趕緊掙離羅張維的懷抱。
羅張維嘲笑的看著方輝放,眼光裡透出興奮與瘋狂,雙手開始解著方娉的腰帶,嘴巴湊在方婷的耳邊,低聲的說著:「小婷,你看爸爸多難受,你過去給他吸吸肉棒,安慰安慰他。」
方婷很聽話地走過去,彎下腰,先是小手握住微硬的肉棒,揉搓了幾下,剝出龜頭,然後伸出粉紅的舌頭熟練的舔弄著。
女兒幾步的距離,對方輝放來說,卻好像極其的漫長,眼睛死死盯著女兒,滿是哀求與悲傷,胳膊拚命的拽動著鐵鏈,做著最後的努力,身體已經停止了掙扎,更要努力的抵抗著身後不斷加大的撞擊,以免撞到女兒瘦弱的身體;舌尖劃過龜頭的一刻,他的身體更是一震,失望無奈的轉過頭去,手死死的拽在一起,牙齒緊咬著下唇,壓制著內心的呼喊。
羅張維把方娉的褲子褪到腳邊,摟在懷裡,一隻手伸進半開的上衣裡,撫摸揉搓著青澀的乳房,另一隻手蓋在陰毛稀少的下體,溫柔而緩慢的揉搓著,笑瞇瞇的看著正在口交的父女倆,朝仍在一旁不動的秦憶本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也參與進來。
秦憶本一直不解的看著羅張維的舉動,內心甚至疑惑是不是他有什麼計謀,直到羅張維對他使了個眼色,才走到方婷的身後,彎腰從後面脫下她的褲子,掏出肉棒,示威似的晃動了幾下。
方輝放身體使勁的擺動了一下,把方婷撞倒在地上,臉漲得血紅,頭上隱隱的看到青筋,嘴裡不再發出聲音,急劇的喘息著,胸膛也隨著起伏,眼睛裡透出火樣的憤怒,死死的盯著秦憶本,似乎在警告他不要碰自己的女兒。
秦憶本拉起一臉驚惶的小婷,嘴裡安慰著:「小婷乖,你爸爸不好,我們不要理他。」
說話的同時卻嘲笑的看著方輝放。
然後從後面抱起方婷,下體對著方輝放,龜頭在陰道口磨了幾下,毫不客氣地插進她的陰道裡,在方婷低聲的輕呼中,開始抽插起來,眼睛毫不避讓的迎上方輝放凶狠絕望的眼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低頭卻沒有發現流出處女的鮮血,有些詫異的「嗯」了一聲,回頭疑惑的看了眼羅張維。
方輝放關切的看著女兒臉上的神色,發現沒有意料中破處的痛苦,而是不加掩飾的滿足,在鬆口氣的同時湧起了更大的憤怒與驚詫。
「哈哈,輝放,你沒想到吧,你女兒的小穴早被老子插過了。」
羅張維說著興奮的看著他臉上的奇怪表情,話語中透露出玩弄嘲諷的語氣,一根手指緩緩的捅入方娉泌出絲絲淫液的陰道裡,慢慢的轉動著深入,另一隻手捏著粉紅的乳頭輕輕的扭轉著。而方娉的整個身體完全的依他的懷裡,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雙眼睛瞇著,沉醉在他老練嫻熟的挑逗中。
「嗚…」
方輝放身體朝著羅張維的身體掙扎著,像要撲上去把他撕了一樣,帶動著鐵鏈「嘩嘩」作響,眼睛裡透出野獸般的凶光,配上入獄後被剃光的頭,更加顯得兇惡與野性。
「你也不能怪我,」
羅張維繼續挑逗著方娉,不時的吻下粉嘟嘟的臉蛋,故意的笑著接著說:「你想想,要是你老婆她不答應,我就是想上也沒機會啊?是不是?就是今天……」
說著,抱起方娉,來到方輝放的跟前,像把著方娉尿尿似的,分開雙腿,下體對著方輝放,龜頭撐開緊閉的陰唇,在粉紅的陰蒂上摩擦著,眼睛看著一臉焦急的方輝放,「就是今天,要是你老婆她不答應,就算把她們領來了,我們也不敢動手啊,強姦可是要坐牢的。」
說完轉頭對旁邊停止抽插一臉驚詫的看著他的秦憶本眨了下眼,「當時,秦獄長也在場,是不是啊,秦獄長?」
「哦哦,對對。」
秦憶本會意的應了聲,轉過頭去看著悲傷痛苦憤恨的方輝放,身體使勁的頂了幾下,有些喘息,「要……是你……老婆……不答應,他,敢,我……也……不敢,啊。」
方輝放痛苦的低下頭,緊緊的咬著下唇,掩飾著內心的傷痛,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齒邊滲出絲絲的血跡,眼睛裡的憤怒的火被痛苦與無奈所代替,見方婷隨著秦憶本的抽插生疏卻努力的搖動著身體,內心對李靜芷、羅張維更加的憤恨。
羅張維看到自己的挑撥達到了目的,瞟了一眼埋頭苦幹的秦憶本,得意的看著方輝放,「怎麼樣,求求我,說不定我就放過你可愛的女兒哦。」
「……」
方輝放嘶啞的叫著,要不是因為喉嚨被燙壞話語不清,早已經罵出來了,滿腔怒火的他想到要向奪妻之人屈服,而且對方還是如此卑鄙無恥之人,內心感到極度的屈辱與憤怒,可是為了女兒,卻不得不作出卑下的表情:憤怒的眼睛裡倔強的乞求著,長臉漲的通紅,臉部肌肉因為激動與憤怒輕微的顫抖著,嘴唇張了張,卻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哦,沒想到你這個做父親的就這樣『關心』女兒啊?」
羅張維嘲笑著,肉棒聳動了幾下,惹得依在他懷裡的方娉輕輕的「嗯」了一下,「不過你們夫妻倒也相配啊,都老老實實的看著女兒被人操,哈哈。」
說完,得意的大笑著,手指不客氣的伸進方娉的陰道裡扣挖著,嘲笑道:「你放心,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操你老婆的時候再來。」
方輝放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上浮著血絲,死死的盯著女兒沒有多少陰毛的下體,身體衝著羅張維扭動,嘴裡也「嗚啊嗚啊」大叫著,動作更加的激烈,趨近瘋狂的衝著秦羅兩人反覆的衝擊,鐵鏈在他的拽動下,「嘎嘎」的響著,固定在水泥地裡的鐵栓也被他拉的有些鬆動,連帶著附近地面都有輕微的裂痕。
羅張維哄騙著懷中想起身安慰父親的方娉,「小娉乖,伯伯弄得你好不好?你看看妹妹的樣子。」
說著,身體稍微的轉動,讓她看見自己妹妹的樣子。
秦憶本已經把方婷放了下來,擺出「老漢推車」的姿勢,瘦弱的胳膊支撐著身體,秦憶本雙手把著她的腰,大力的抽插著,頂的方婷的身體前後的晃動著;而方婷艱難的保持著身體平衡的同時,努力的晃動著嬌小的臀部,配合著肉棒的進出,小嘴微張著發出清脆而性感的呻吟,絲絲的唾液從嘴角流出,滴在地上。
方娉看著妹妹的樣子,出於小孩攀比的心理,她也不再掙扎,嘴裡本能而無意義的叫著自己的父親:「爸爸,爸爸……」
方輝放看著兩個女兒在自己面前被仇人侮辱,自己卻無能無力,特別是方娉清脆痛苦的叫聲,使得他更加的悲傷焦急,剛才猛烈的掙扎費盡了全身的力量,他大聲的喘息著,胸膛也急劇的起伏,赤裸的身體上流滿了汗水,臉上也滿是淚滴,憤怒的眼光陰沉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緊閉的嘴角流出絲絲的鮮血,粘在他的嘴唇上,一副嗜血的野獸的樣子。
羅張維繼續挑逗著方娉的性慾,冷笑的看著方輝放,「你也不是什麼好人,看看現在的樣子,還算個男人嗎?」
說著,示威的把方娉放在方輝放下體前,推動著她的身體,「小娉你也給你爸爸舔舔大雞巴,就像以前給伯伯舔的那樣。」
方娉像妹妹樣雙手按在地上,伸長脖子,小嘴含住方輝放的龜頭,仔細的舔著,再加上方輝放的身體在李狗剩的頂動下,前後的搖動,而方輝放因為對妻子女兒墮落的憤怒和失望根本的就沒有控制身體的動作,所以好像是方輝放主動的在女兒的小嘴裡抽插一樣。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父女兩人淫亂的姿態,手上的力度有些加大,肆意的玩弄著青澀的身體,方輝放也感覺到女兒的動作一滯,牙齒突然輕輕的咬了一下,內心感覺到女兒的痛苦,雖然表面上依舊陰沉嗜血的樣子,卻也暗暗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擺動幅度漸漸的變小。
「看來你這個做父親的還不如母親啊,她還沒有和我一起操方婷,你倒好,居然幹上了。」
羅張維雙手熟練的動作著,在外人看來,好像很悠閒很隨意的樣子,嘴角上的微笑更讓人感到怒火。
對於他的挑釁與諷刺,氣急的方輝放反而冷靜了下來,理都不理,只是閉上眼睛像睡著一樣任由身邊的一切發生著,唯有不時跳動的臉腮表明他正在努力的壓制著內心的怒氣。
秦憶本見方輝放如此樣子,有些生氣,推著方婷走到身後,「小,小婷,你看,看你爸爸,屁眼,裡面,什麼東西?」
李狗剩也在他的示意下,加大動作的力度,兩人撞擊的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音。
方輝放似乎已經決定隨便怎麼樣都不說話,眼睛依舊緊閉著,嘴角的血絲卻變成殷紅的血流,從嘴角滴在地上,身體漸漸的承受不住身後的撞擊再次的搖晃起來。
羅張維見他如此倔強,心裡瘋狂暴虐的感覺更加的強烈,轉身走到旁邊桌子上,把早已備好放著刀和傷藥的小包拿過來,看著方娉口中已經硬起的肉棒,語氣陰森的說:「你還真是個好父親啊,連女兒口交都能讓你直起來。」
方輝放羞恥憤怒的哼了一聲,依舊不說話,整個臉漲得通紅,嘴角的血跡更加的殷紅。
「你知道為什麼你會這樣嗎?」
羅張維不緊不慢的坐回旁邊的凳子上,悠閒自得的看著接受女兒口交的父親。也不待他回答,得意的笑了笑,「要怪,你就怪你有個漂亮的老婆,從你們一搬來開始,我就想哪天一定要操了她,把她奪走變成我一個人的女人,現在,哼,只要你在我們手上,她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羅張維像一個勝利者樣,一臉得意的回憶著,「一直以來,我就常常借聊天的機會,不時的跟你談社會上的弊病;每次有人跟我抱怨什麼,我都借口你是當官的人,讓他們去求你。雖然沒有快速的效應,但是我想,自以為是、滿心都是責任感的你,終究會有忍不住的一天,果然,」
他再次笑了笑,得意而飽含著不屑與嘲諷,玩弄著手裡的鋒利的小刀,「我當時就想,老子盼來盼去,盼了5,6年了,現在也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說著,頓了頓,嚥了口唾沫,話語因瘋狂激動而有些不成文理,「本來想讓你死在監獄裡,徹底斷了她的想頭,不過既然去了雲南,也行。倒是你,不老老實實的呆在雲南好好幹活,還要跑回來送死。現在,你可不能怪我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方輝放被他的話驚呆了,仔細的想想,確實每一次聊天羅張維都在叫苦,自己當初反映的東西,確實是受他的影響,再聽他這麼說,才知道自己入獄所受的罪,全是他的背後搞鬼,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怒火,「啊」了一聲,身體死命的往前掙著,鐵鏈被拽的緊繃著,扣與扣之間「嘎嘎」作響,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眼珠子瞪的要鼓了出來,嘴大張著,嘴唇上滿是通紅的鮮血,嘴角上的血依舊在往下流著,好像要把羅張維吃下去似的。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他的反應,起身拿起小刀和藥瓶,在他的胳膊上比劃著,「你也不用這樣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能達成心願。」
說完,鋒利的刀片劃破他的胳膊,殷紅的血立刻流了出來,繞過胳膊,滴在地上。
侮辱的言語和胳膊上的疼同時侵襲著方輝放的神經,他再次猛烈掙扎起來,頭不顧一切的朝羅張維撞去,卻每次都差那麼一點點。滿腔的氣憤使得他不知疲憊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只求能夠碰到對方來發洩內心的怒火。
「是不是很疼啊?等會還有更疼的呢。」
羅張維陰笑著,狡猾奸詐的他在大眾面前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老師,現在沒有外人,面對的也是自己的仇敵,他陰險的本性再次的暴露了出來,從口袋裡掏出李靜芷的「表白書」遞在他的面前,得意的調侃著失敗的對手,「你看看,這是她寫的吧,哈哈!」
方輝放看著紙上的字,確實是自己妻子娟秀的字跡,在羅張維的有意引導和怒火的控制下,他並沒有仔細的看,只是敏感的發現了「斷絕關係」的話語,內心對這對「姦夫淫婦」更加的痛恨,特別是女兒如此的醜態,不免的把責任都歸在了妻子的頭上。
因入獄、陷入同性遊戲而產生的對妻子的愧疚頓時全無,甚至生出報復的心理;內心卻更加痛苦,畢竟他是深愛著自己的妻子的,而且將近20年的共同生活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印下李靜芷美麗善良等趨近完美的形象,這些都不是羅張維一句兩句能磨消掉的。
「看看,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是我的性奴隸了。」
等方輝放的眼光變得更加的痛苦憤恨,他才把信收了回來,故意的刺激他,「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的。想起她綢緞似的身子,白白的大屁股,就忍不住的想操她。」
「啊…」
方輝放想著性感豐滿的妻子被羅張維乾癟短小的身軀壓在底下的情景,內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悲傷,將近二十年的感情以及對妻子的深愛佔了上風,他嘶啞的叫了一聲,胸口無比的憋悶,嘴裡吐出一口鮮血,噴在正在給他口交的方娉的頭、背上。
「爸爸……」
姐妹倆終於發現了父親的異常,一起的叫喊出來,方婷也掙扎著要從地上爬起來,卻被秦憶本抱住了,抱在懷裡在囚室裡來回的走著,肉棒隨著步伐抽插著;方娉更是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父親嘴上、胸前的鮮血,對羅張維喊著:「伯伯,我爸爸他……」
說著,「哇」的哭了起來。
「哦,沒事沒事。」
羅張維順手原來放刀子和藥物的包,把方輝放身上的血擦乾淨,對方娉說:「小娉你頭上也粘了一些,自己出去找警察叔叔給你洗洗好嗎?」
在羅張維看來,雖然方娉平日裡不言不語,但是卻比妹妹細心,懂的也多,留在這萬一再發現不對的地方,回去告訴李靜芷就壞了,保險起見還是把她支了出去;和姐姐相比,妹妹方婷就不是很留意一些事情,就是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隨便找個借口也能哄騙過去。
羅張維看著方娉走了出去,轉頭對方婷說:「沒事的,小婷,我給你爸爸上點藥就好了。」
說著,把瓶子裡的藥倒了一點在胳膊的傷口上,血很快止住了,故意大聲的說給方婷聽,「你放心,這可是上好的雲南白藥,止血愈傷的神品,你看,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說著,頓了頓,低聲的在方輝放的耳邊道:「再說,我還要拿你來威脅你老婆呢,你現在就死了,豈不是可惜了?」
說完,得意的大笑起來。
方輝放趁著他的嘴靠在自己耳邊的機會,頭猛地撞了過去,而羅張維說完後本能的抬頭大笑,所以只是撞在他的胸膛上,饒是如此,羅張維乾癟的身體也被撞的後退幾步才穩住身形。
而方輝放顯然很不滿意撞擊的後果,身體再度的向前掙著,低著頭,像一頭公牛似的拚命的往前掙。而他身後的李狗剩似乎也已習慣了他突然性的爆發,雙手摟抱在腰上,整個身體乾脆的趴在方輝放的背上,肉棒自如而迅速的進出著。
「好好,這才是有血性的男子漢。」
羅張維再次的走了過來,嘴裡笑著,眼裡卻滿是恨意與瘋狂,「可惜你現在做的事情實在太沒有血性,這叫斷袖之癖,也叫龍陽之好,都長得和娘們樣,倒是你,開了先河了啊。」
蹲了下身來,刀身撥弄著方輝放硬直的肉棒,嘲諷道:「怎麼?還硬了起來了?屁眼被操得很爽啊?還是方娉給你舔硬了?」
方輝放不理會他的話語,只是一臉仇恨的看著他和抱著方婷在附近走來走去的秦憶本,眼睛裡要噴出火來,嘴角卻輕微的顫抖著,顯露出內心的恐怖。
「看來你們夫妻倆都喜歡被操屁眼,我操你老婆的時候她也爽的直流水。」
說著,刀子慢慢的在龜頭上來回的鋸著,鋒利的刀鋒在敏感的龜頭上劃開一道細小的傷口,鮮血再次的滲了出來,但是又很快的止住了,像貓玩耗子似的,嘴裡故意的恐嚇著:「這一刀下去,你可就不是男人了。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方輝放憤怒的眼睛透出一絲的痛苦與無奈,他逃避的躲閃著羅張維的眼光,嘴緊抿著,控制著內心的恐懼,嘴唇不自覺的顫抖著。
秦憶本也抱著方婷走了過來,再次的讓她趴在地上,瘋狂的擺動的腰身,屁股頂動著她的身軀,肉棒進出著濕漉的陰道,氣喘吁吁的說:「他……早就……不是……男人了,男人……有……被操……屁股……的嗎?」
相對於羅張維狡詐的語氣,他粗野的嗓音更讓人直接的感受到內心的不屑與蔑視。
方輝放也不反駁,甚至沒有激烈的動作,低著頭,眼睛閉著,嘴也緊抿著,不願意將內心的驚慌與恐懼暴露在痛恨的人面前,但是眼皮、嘴唇依舊顫抖著,腮部的肌肉也因為緊張與恐怖不時的跳動。
羅張維也不說話,冰涼的刀身緊貼著火熱的肉棒,來回的蹭著,使他清晰的感受到刀子冰涼的無情,誘發他極力壓抑的恐怖。
旁邊的秦憶本也不說話,只是盡力的抽插著,身形不斷的變化著;方婷第一次感受到如暴風雨般的性交,身心均沉醉其中,完全沒有了思考與行動的能力;方輝放身後的李狗剩更加快速的擺動腰身,一副射精前的先兆。
方輝放身體動也不敢動,硬直的肉棒上充血的血管和脆弱的筋脈精確的傳達著刀刃的鋒利與冰冷的無情,一股寒氣從心底冒了上來,身體打了個冷顫,臉上的肌肉更加頻繁的顫動著,全身僵直的站立著。
「男人的命根就要沒了,有什麼想法啊?」
羅張維故意配合著手上的動作一字一字的說著,刀身慢慢的滑到睪丸下面,挖苦道:「你老婆以後有我就行了,你這東西留著也沒用,割了算了。」
「嗚嗚,」
方輝放忍不住的發出聲音,不知是在辱罵還是哀求,抑或是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壓力而焦躁不安,全身的肌肉卻不斷的顫抖著,身體在刀鋒下更加的僵硬。
旁邊的秦憶本達到了高潮,似乎為了更加的羞辱方輝放,在射精前的一瞬間他從少女的陰道裡拔出肉棒,精液順著方婷光滑的背射在她的脖子、頭髮上。
陷入瘋狂的方婷根本就沒注意到父親的樣子,只是努力的扭動著身軀,在承受精液的同時噴出少女的陰精,嘴裡也低聲的呻吟著,少女獨有的清脆更加刺激了在場的男人。身後的李狗剩也忍不住的達到了射精了,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身體靠在他的背上,屁股一頂一頂的,像一隻蠕動的爬蟲。
「以後,你的老婆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羅張維大聲的宣佈,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眼睛裡滿是瘋狂與得意,嘴角掛著一絲的獰笑,手緊緊的握著伸在睪丸下的刀子,猛的一抬,鋒利的刀刃劃破皺皺的表皮,切入男人的生殖器內,通紅的血順著刀身開始流了出來,快速的滴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動作的同時,他抬頭注視著方輝放恐怖痛苦絕望崩潰的臉,滿足他變態虐待的心理,嘴角的獰笑顯得更加真實與恐怖,暗裡幻想多年的心願終於完成,使得他瘋狂激動的又重複了遍:「從今以後,你老婆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說著,手中的刀子不顧一切的使勁的往上抬,薄薄的刀刃切開柔軟的卵袋,快速的到達陰莖根部,切斷高漲的血管和鼓鼓的筋脈,從毛茸茸的陰毛裡衝出,硬直的肉棒連帶著破開的卵袋跌在了地上,因慾望而激盪的血從下體噴了出來,打在躲閃不及的羅張維的臉上,更加顯出他的恐怖。
劇痛之下,方輝放嘶啞的聲音充斥著這個刑室,痛苦淒慘絕望而又飽含著無限的憤恨,緊閉的眼睛因為傷痛與絕望流出大滴的淚水,身體胡亂的扭曲著,雙手死死的拽住「嘎嘎」作響的鐵鏈,雙腳瘋狂的跺著地面,把身體與心理上的悲痛完全的發洩出來。
羅張維臉上掛著鮮血,手裡握著刀子,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殘忍的欣賞著方輝放臉上的表情,直到內心的暴虐得到了滿足,才拿起地上的瓶子,把白藥全部的撒在他的傷口處,「放心吧,不會讓你死的,還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操你老婆的呢。」
在傷藥的刺激下,方輝放感覺到下體更加的疼痛,腦子一陣的暈眩,暈倒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依舊被固定著,赤裸的身體水淋淋的,李狗剩和方婷已經走了,羅張維臉上的血跡也沒了,和秦憶本得意的看著自己,腳邊放著大半桶水。
「現在,看你怎麼還碰我的女人。」
羅張維得意的笑著,根本不在意方輝放怨恨的眼光,接著道:「在咱們那,為了能讓公牛安心的幹活,都要騸了他們,而對於那些不聽話的公牛,騸了以後,還要這樣!」
說完,秦憶本拿起旁邊早已準備好的大錘子,猛的朝地上那堆污物上砸了下去,「撲」的一聲,血肉四濺。
一些碎肉飛落在方輝放的臉上,他身體顫了顫,卻沒有躲閃,也沒有甩掉掛在臉上的碎肉,眼睛無神的看著兩人,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憤怒與仇恨,而是空洞與絕望。
「好了,我得趕緊回去操你老婆了,」
羅張維如釋重任的長出了口氣,故作輕鬆的說:「這半天沒見我,估計她早就忍不住了。」
說著,提起水桶朝方輝放潑去,「你給我在這老老實實呆著,等人來操你屁股吧。」
說完,大笑著,轉身走出了刑室。
「好了,裡修啊,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這邊,一切都交給你了。」
走出刑室羅張維故意的不解釋方纔那些讓秦憶本起疑心的話,而是很誠懇的安排著,「等放了暑假,我就把他領回去,到時候,你可一定要讓他乖乖的聽你的話。」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
秦憶本見他不解釋,倒不好意思問了,更何況在方婷的身上射精後,趁著方輝放昏迷的空閒,又哄騙方婷再次的為他口交,因此對於李靜芷,並不是那麼的急切,「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好,」
兩人走出刑室,向秦憶本的辦公室走去,姐妹倆正在那裡等他,「那個,多做點好吃的,好好養著。」
說話間,看見姐妹倆眼睛紅紅的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他們,羅張維恢復長輩的樣子,和藹的對姐妹倆說:「好了,小娉小婷,我們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對於姐妹倆的疑問,他耐心而狡辯似的解釋著,快到家的時候姐妹倆已經完全的相信了他的話。在村口他停了下來,一臉凝重的囑咐姐妹倆,「記住伯伯的話,媽媽問起來,就說爸爸很好,知道嗎?不然你媽媽會傷心的,哭傷了身體就壞了。」
見姐妹倆鄭重的點了點頭,才放下心來,走進了村子。
三人回來的時候,李靜芷正躺在床上,手裡握著黃瓜,在陰道裡來回的抽動著,聽到門響的聲音,因為不知道是誰,所以很慌亂的收拾好凌亂的衣物,及見是他們後,鬆了口氣的同時內心生起手淫被抓住的羞愧,掩蓋似的模模糊糊問起丈夫的情況,聽女兒說了一遍,偷偷的瞄了羅張維一眼,淡淡的「哦」了一聲,就打住了。
倒是羅張維感覺有些不對,主動的說起已經和秦憶本談好了,以養病的名義暑假期間偷偷的把方輝放接回家。
已經恢復常態的李靜芷聽到這個消息,臉上閃過激動的神情,但是瞬間就消失了,故意的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卻掩飾不住眼神裡的高興,但是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卻有一種要哭出來的感覺,臉色又變得淒慘,自哀自怨起來,對羅張維勉強的笑了笑,「你放心,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給他也不會要我的,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你好了。」
羅張維得意的「嘿嘿」笑了幾聲,轉移到了別的話題。
第23章 最後的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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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新一章的《傭兵天下》(第三卷 第48章 姓氏由來)感覺似乎自
己也應該做些什麼,雖然身為惡魔島的一員、色文寫手,但是並不妨礙我做一些事情。
在東海,發生了眾所周知的事情。
作為一個個體,由於一些原因,我不能去倭寇駐華辦事機構抗議,表示歉意。
剛好,我手裡有小傭兵一些超前的文字,提前發出來,以表示憤慨。
----網絡小說《傭兵天下》作者:說不得大師嚴正申明:本章絕無YY,BT之意,一切均為yanse真實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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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兩個月很快的就過去了,在外人看來一切如常的日子,李靜芷卻陷在肉慾中不能自拔,除了身體徹底的迷上電擊瞬間似的麻癢外,心理上也接受了這種淫亂的生活方式。即使羅張維不在身邊,雙手也悄悄伸到保持粘濕的下體,熟練而愉悅的搔弄。
其間也發生了一些事情,首先是在羅張維的授意下,秦憶本逼迫李靜芊給李靜芷寫了封信,說了她暑假會回家的事情。再就是羅張維的新房子完工了,對於自己按設計建好的房子,羅張維非常的滿意,把東西都搬進去後,他一有時間就回到家裡,忙碌到吃飯的時候才回到方家。
宣佈放暑假的當天傍晚,四人安靜的吃著晚飯,羅張維突然對李靜芷說,「對了,我什麼時候去接輝放回來?」
李靜芷靜靜的給姐妹倆夾了口菜,憂愁的說,「什麼時候都行的。就是回來也……」
臉紅了紅,偷瞄了女兒們一眼,「現在家裡快沒糧食了,要不是有你的存糧支撐著,我們娘仨早就……」
「好了,不說糧食了。」
羅張維故意很大度的說。對於糧食,他並不放在心上,如果用糧食就能夠徹底的獨霸李靜芷,他倒是很願意拿出所有的糧食。語氣一轉,毫無顧及而不容抵抗的說,「那個,我想今天晚上就要了小娉。」
李靜芷很明顯的呆了呆,再次的偷看了下女兒,發現她們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對話,才有些放下心來。嘴張了張,想說什麼,可是見羅張維根本就沒在等待自己的回答,悠然的喝著粥。暗歎了口氣,就沒再說什麼。
吃完晚飯,秦憶本到村外去看村民們大煉鋼鐵。小姐妹倆也找親密的同學玩去了。李靜芷收拾好碗筷,躺在院子裡的鋪好的涼席上。剛才羅張維的一番話讓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想起以前一家四口乘涼的溫馨場景,夫妻之間親暱恩愛的小動作,忍不住的又歎了口氣。
雖然她心裡想著以前美好的生活,為自己的墮落而悲傷、悔恨,雙手卻顫抖著伸到褲子裡,大力的揉著,臉上也是一幅痛苦矛盾的表情。最後,急促喘息著高潮的同時,流下了悔恨無奈的淚水。
當她冷靜下來,因身體的屈服、意志的薄弱而抽泣的時候,高潮後的身體卻再次的興奮起來。認命似的,她沒有絲毫的猶豫,手再次的伸進濕漉的陰道,像要撕破似的,狠命大力的摳挖著……
八九點鐘的時候,羅張維先回來了。他見李靜芷躺在涼席上,也走了過去,兩人像夫妻樣並肩的躺著。
羅張維的手剛伸進李靜芷鬆開的褲子裡,就被她的小手按住了,「別,裡面,濕的,不乾淨」李靜芷有些慌亂的解釋道,一臉的緋紅在月光下顯得清淡可人。
說著,拉著他的手伸進上衣,放在乳房上,小聲的說道,「摸摸……奶子吧,好不好?」
羅張維笑了笑,側過身來,一隻手改放在她裸露出來的腹部,來回的摩挲著,不時的扣挖著淺淺的肚臍,另一隻手撥弄著她的頭髮,嘴裡調笑著,「人前你是個教師,現在怎麼就像個蕩婦似的?」
李靜芷撒嬌似的「嗯」了一聲,雙手再次的伸進褲子裡,使勁的扣挖著。發洩因羅張維的撫摸帶來的性慾,嘴裡嬌喘著道,「我,只有……我們……兩個人……時候,我……就是……蕩……婦。」
自慰過度的身體卻再也不滿足手淫,體內澎湃著的慾望沒有地方發洩,正漸漸的消退。李靜芷著急的抽出手來,解著羅張維的腰帶,嘴裡低聲的哭喊著,「快,快,我……」
羅張維也按住她的手,拒絕著,「你還是自己弄吧,別讓人看見。」
李靜芷呆了呆,很快的醒悟過來。臉羞的通紅,低聲說,「我知道,我是你一個人的女人,你現在……嗯……操……我好不好?」
「哈哈」羅張維呆了呆,一時沒想到李靜芷為什麼會說這些,等想通了,又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其實他本意是因為晚上要破了方娉的處女,從白天起就開始養精蓄銳,所以才拒絕了她。現在聽她這樣說,滿意她馴服的同時,又發現了她可愛的小女兒的一面。
羅張維疼愛把她摟過來,親了下她的鼻子,然後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頭靠在胸膛上,「等晚上,我一定好好的操你們母女。現在,你就忍忍吧。」
李靜芷也老老實實的躺在他的懷裡,頭靠在胸膛上,小手伸進他的上衣裡,溫柔撫摸著,靜靜的享受著難得的安靜與久違的溫馨氣氛。
很快的,姐妹倆回來了,遠遠的就聽見方婷清脆的嗓音唱著「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羅張維忍不住的又笑了出來,倒是李靜芷害羞又有些生氣的說,「這孩子,三經半夜的瞎唱什麼……」
走進校園的時候,方婷已經唱完了。姐妹倆一齊大聲的喊了一句「殺!」然後一起「咯咯」笑著,打鬧著跑了過來。
「小婷,你三經半夜的瞎唱什麼?打攪了社員的休息。」
李靜芷不好意思的從羅張維懷裡爬起來,整理了下凌亂的上衣,藉著指責著女兒們掩飾自己的窘態,「小娉你也不管管你妹妹。」
「人們都在熱火朝天的大煉鋼鐵,沒人睡覺。」
方婷調皮的回答著,一屁股坐在涼席上,大聲的喘息著。
「今天大隊院裡放《鐵道游擊隊》我和妹妹去看了。」
方娉嚥了口唾沫,坐在妹妹的旁邊,跟李靜芷解釋道。
「真好看,日本鬼子都死了。」
方婷在旁邊補充到,一臉的興奮。
「唉,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羅張維看著天真快樂的姐妹倆,也受了她們的感染,興致勃勃的說。
「啊,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方婷贊成著。
李靜芷應了聲,順勢又躺了回去,小手偷偷的伸進羅張維胸口,溫柔的撫摸著。對於羅張維的提議,她感到很意外,自從她被迫和羅張維發生性關係以來,從沒有聽他講過什麼故事,倒是經常找機會逼迫凌辱自己。因此,對於突然要講的故事,除了好奇外,也有一絲的擔心。
「這是我老太爺爺的筆記上的,說海外有個國家,叫倭國,……」
「倭寇?不就是……」
方娉忍不住的問道。卻被羅張維打斷了,「我知道,小娉你別打叉,乖乖的聽。」
「說是有一年倭國內亂,男丁稀少,他們國王就下令說『所有的男人不論何時何地,都可以隨便操任何女人。』」李靜芷因為女兒在旁邊,有些家庭的感覺,忍不住好笑的輕拍下羅張維的胸膛,再次打斷他,「你別教壞小孩,哪有和自己的母親女兒姐妹……那樣……的啊?還當著別人的面……」
「怎麼沒有?倭國人就是一撥未開化的野人。你想啊,國王應該比普通百姓聰明吧?這蠢命令,跟一個豬差不多。」
「噗哧……」
李靜芷忍不住的再次笑了起來,直到方婷說了句「媽媽,你真好看。」
才發現自己在女兒面前失態。不好意思的掩飾著,「你也別打叉,讓你羅伯伯接著說。」
「好了,我接著說,你們都別打叉了啊。」
羅張維嚥了口唾沫,看姐妹倆點了點頭,繼續說下去,「要不說倭人都是笨蛋,他們有了小孩後,才發現當時沒說好姓名,不好認親,只得根據當時交配的地點和方式給孩子起名字。」
「比如說,小泉、田中、松下、渡邊……」
羅張維有些艱難的回憶著。旁邊的方婷卻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身體倒在涼席上,「松下,渡邊,哈哈……笑死我了。」
「還有姓雪野,河內的那。」
羅張維忍著笑,故意一臉正經的望著李靜芷,低聲在她耳邊說,「年輕人就是身體壯,雪地河裡都……」
「嗯……別……」
因為在女兒面前,按在胸膛上的小手無力的推了他一下,故意的催促道,「還有那?」
「還有姓伊吹、伏下……」
羅張維借勢抬頭看了方娉方婷一眼,就她們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笑著對方婷說,「伊吹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嗎?伊……」
說著,他在空中比劃著,「就是女人的意思……」
正要說下去,卻被李靜芷阻止了,「好了,別教壞了孩子。」
「還有叫御手洗的那,嘿嘿。」
說著,一隻手又偷偷的伸進她的褲子裡,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裡,慢慢的扣挖著。
李靜芷的身體很快的起了反應,笑話所帶來女兒的笑聲和愉快輕鬆的心情,使她再次的想起和諧溫馨的家庭氣氛。在夜色的掩飾下,如同對待丈夫般媚眼如絲的看著羅張維,趁著女兒們沒注意,小嘴湊在他耳邊說,「我……要……」
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輕柔急促。
「還有姓三位、六條、八尾的,是說當時男人的數目,」
羅張維扭頭看著姐妹倆,然後抱起早已不堪挑逗的李靜芷,「我就來個反三位,哈哈。」
說完,示意姐妹倆拿著涼席,抱著李靜芷進屋去了。
回到李靜芷的臥室,羅張維「啪」的一聲把她丟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她,「你這個騷貨,當著女兒的面也發騷。」
李靜芷滿腔的慾火一摔之下消退不少,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羅張維的意思,她心裡倒也明白,但是卻非常矛盾。作為一個母親,無論如何也不能親手把女兒送去讓人的姦淫,更何況這個人還霸佔了自己。但是羅張維的話,無論她怎麼哀求都沒有用,甚至還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想到這些,內心深處提醒自己,為了女兒少受苦,她應該主動的說出來。
栓好門,姐妹倆都有些困了,含含糊糊的向李靜芷說了聲,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李靜芷聽著門簾響動的聲音,嘴張了張,要喊女兒們過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無奈的低下頭。
羅張維靜靜的看著她的臉,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等姐妹倆回到自己的臥室時,已經被冷漠陰沉所代替。他脫著自己的衣服,只穿著內褲,頭枕著胳膊,看也不看她。
李靜芷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悄悄的把外衣脫光,只穿著貼身的小衣和內褲,對著羅張維側躺下,小手小心翼翼的摸著他的胸膛,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臉。
「哼!」
羅張維輕輕的一哼卻讓她如受電擊般的直起上身,驚恐的看著他,慌亂的說道,「我,我這就去叫她們。」
說著,下了床,也不穿衣服,就這樣半裸著來到女兒的臥室。
姐妹倆已經躺下了,見李靜芷進來,四隻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她,等待著母親的話。
李靜芷看著女兒天真的樣子,內心更加的羞愧,連看都不敢看她們,支支吾吾的說道,「小娉小婷,你們……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和媽媽……一起……睡覺。」
說完,滿臉通紅,尷尬的快要哭了出來。
母女三人半裸的走進李靜芷的臥室,羅張維看著三具美麗的胴體:母親成熟豐滿,散發著成熟婦人的性感,羞愧躲閃的眼光更有紅杏出牆之感。姐妹倆清純青澀,少女可愛健康的樣子,姐姐嫻靜妹妹活潑,臉上掛著興奮與期待。
「過來,給老子把肉棒舔硬了。」
冷冷的語氣,讓李靜芷有大難臨頭的感覺。
她惶恐的爬上床,先脫下羅張維的內褲,跪在他的身側。豐滿滑膩的乳房壓在大腿上,一種肉實的感覺。頭舉在下體的上方,雙手捋開黑黑的包皮,像狗喝水樣,粉紅的舌頭在龜頭上掃著,濕滑的舌尖在上面劃來劃去。等肉棒漸漸的硬直,她才張嘴,把整個龜頭含進嘴裡,紅潤的嘴唇微用力的夾在冠狀物突起的邊緣上,舌頭依舊在龜頭上來回的掃著。
羅張維也沒閒著,他在享受少婦虔誠的口交同時,指揮著方娉躺在床上,方婷趴在姐姐的身上。身材相仿的兩人身體各個部位緊貼著,好像正在交合的男女。
姐妹倆小臉通紅,童真的眼睛毫不掩飾的透出對性的渴望,小手在對方的小腹下體之間遊走著。自從姐妹倆第一次高潮後,就迷上了手淫,相互撫摸乳房、下體也成了姐妹倆睡前常做的事情。
雙胞胎之間的奇妙感覺很快的表現出來,對方的身體陌生而又熟悉,她們本能的準確找到對方的性感帶,兩人的手幾乎同時的撫摸著相同的部位。
姐妹倆頭對著頭,如此近距離的對視,使得姐妹倆都好奇的看著對方的眼睛,掩飾不住的興奮與驚奇。粉嫩的嘴唇不小心的觸了一下,觸電似的分開了,但柔軟熟悉的電流卻吸引住了她們。方婷再次的輕輕的吻上姐姐,滑膩柔軟的嘴唇輕觸在一起,傳來一種輕微如絲誘人追尋的感覺。
俏立的鼻尖相互擠弄著,粉嘟嘟的小臉相互摩擦對方。堅挺青澀的乳房在身體的擠壓下糅合在一起,白淨的肌膚下幾乎看到縫隙。粉紅的陰唇緊貼在一起,相互輝映著,顯出少女迷人之處。大腿稍微的交錯著,輕微的摩挲著對方嬌嫩的肌膚、柔軟健康的肌肉。
李靜芷雖然看不到女兒,從羅張維的話語中卻能感受到她們現在的樣子。在這種萎靡的氣氛之下,剛剛消退的慾望再次的高漲起來。
嘴上的動作激烈、狂野起來,大張著嘴,把肉棒全部的含了進去,舌頭快速的在肉棒上舔著。頭上下左右的搖著,齊耳的短髮四處飄揚,散亂的髮絲打在羅張維的大腿、卵袋上。身體也隨著頭部的動作上下的起伏,乳房按摩似的擠揉著羅張維疲軟的大腿肌肉,硬起的乳頭於一片滑膩柔軟中帶來麻麻的微痛。
羅張維舒服的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種種奇妙感覺,心裡驚詫雙胞胎的容貌如此的相似。在他看來,正在接吻的兩人就好像一個人親吻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樣。從額頭到陰道,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好像兩人本來就是在一起似的。撫摸著李靜芷後背的手興奮快速的遊走著,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下體的肉棒也很快的充血硬直。
姐妹倆的性慾漸漸的被挑逗起來,小手習慣的收了回來,撫摸著被擠在一起的乳房。輕吻的也變成了狂熱野性的熱吻,嘴唇被緊緊的擠在一起,頭猛烈迅速的搖擺著,從對方口中尋找更多的刺激與快感來滿足自己。
羅張維推開李靜芷,來到姐妹倆的身後。俯身跪在兩人的大腿之間,肉棒對準方娉的陰道,撥開粉紅的陰唇,緩慢的前進著。
李靜芷也跟著爬了過來,擔心的看著女兒的反應,低聲的哀求著羅張維,「你……老爺,你,輕點,輕點,她還小……」
羅張維也不理她,雙手抱著方娉的腰,趴在方婷的背上,將姐妹倆一起抱在懷裡。大嘴親吻著修長細嫩的脖頸,胸膛也來回的摩擦著她的後背,感受少女健康光滑的身體。
屁股漸漸的前頂,龜頭撐開緊閉著的陰蒂間的一絲縫隙,突破處女的第一道防線。方娉的陰道在姐妹倆的努力下,已經滲出絲絲的淫液。潤滑之下,羅張維的肉棒撐開緊窄的陰道,緩慢而順利的前進。
李靜芷眼光徘徊在羅張維和女兒之間,擔心的看著女兒的臉。羅張維的動作一加劇,她就惶恐的想拉住他的胳膊,卻又不敢。使得她不知道安慰女兒還是哀求羅張維好,雙手按在床上,一臉焦急的樣子。
「你是不是都屬於我?」
羅張維感覺到龜頭觸到了一層薄薄的膜,就停了下來,轉過頭問李靜芷。
「是,是,我都屬於老爺一個人的。」
李靜芷應道,驚恐的看著他。
「哼!記得,我的女人只是我的女人,不再有別的親人。」
說完,羅張維雙手抱著方娉的腰,肉棒猛的一頂。
處女的鮮血很快的沾滿整個肉棒,從兩人緊緊交合的下體流了出來,還有一些粘在方婷的下體上。
方娉「哼」了一聲,下體異常的疼痛使得她差點哭了出來。本能的看著母親,眼睛裡轉著淚水,身體也變的僵硬起來。
方婷也感覺到身體一陣莫名的痛疼,小嘴再次的吻上姐姐的唇,粉紅的舌頭挑逗著姐姐的舌頭,用自己的溫柔來安慰姐姐,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
李靜芷見她並沒有太大反應,倒也鬆了口氣。有些感激的看了羅張維一眼,伸手撫摸著女兒的秀髮,安慰著,「小娉乖,一會就不疼了,乖……」
羅張維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前進,眼睛看著李靜芷,透出一絲的凶狠。
隨著他的動作,方娉的下體痛脹的更加難受,低聲的對李靜芷說,「媽媽,好痛,痛……」
方婷也抬起頭緊張的看著母親和姐姐,身體自然的也變得僵硬。
李靜芷心痛的撫摸著女兒的頭髮,再次的對羅張維哀求道,「輕點,你輕點,她,還小……」
說著,忍不住的低聲「嗚嗚」哭了起來,「求,求你……」
羅張維沒有答話繼續的動作著。因疼痛緊縮的陰道夾斷似的擠磨著他的肉棒,使他再次的感受到少女陰道的緊湊。他有些吃力的擺動著腰身,緊緊的摟著姐妹倆,沾滿鮮血的肉棒艱難緩慢的開始抽插起來。
「嗚……媽媽……媽媽……」
方娉吃痛之下,再也忍不住了,本能的叫喊著李靜芷,雙手緊緊的摟住妹妹的脖子,腰身不斷的掙扎著,試圖擺脫下體疼痛的根源。
「乖……」
李靜芷急忙安慰著女兒,無奈下,雙手輕柔撫摸著女兒的乳房,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時看了羅張維一眼,想說什麼又嚥了回去,眼裡的淚水一滴滴的落在方娉的臉上,滑落在床單上。
羅張維突然停止抽動,看著流淚的李靜芷,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剛才的話你記住沒?」
「記,記住了……老爺。」
「再說一遍!」
說著,羅張維抽出肉棒,狠狠的插進方婷的陰道裡。方婷也感受到肉棒充實,驚呼了一聲,帶著一絲的滿足與性感。
「我……是老爺一個人的女人。」
沾滿鮮血的肉棒隨著李靜芷的話大力的插入抽出,又停了下來,停在陰道口,「還有哪?」
「我……沒有丈夫……」
「沒……有女兒……」
李靜芷帶著哭腔的聲音中,羅張維大力的抽動著腰身。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進出著少女的陰道,每次的進出都伴隨方婷興奮滿足的呻吟。同時棒身不斷摩擦著方娉裸露出來的陰蒂,刺激著她的性慾。
漸漸的,姐妹倆的性慾再次的被挑逗起來。快感的控制之下,僵硬的身體柔軟下來,小手撫摸著妹妹的後背,嘴巴調皮的輕吻了方婷,然後把她小巧的鼻尖含在嘴裡,輕輕的吮吸著。
「嗯……啊……嗯……啊……」
方婷的身體被羅張維頂的前後晃動著。不斷的摩擦擠壓著兩人接觸的部位,特別是敏感的乳房,被壓的扁扁的,更是刺激著體內的神經,產生一陣陣的麻酥與微痛。
方娉也被帶動著輕微的晃動,也在承受男人的撞擊似的,嘴裡不由的發出清脆的呻吟。
「沒……有親……人」李靜芷的聲音不再是哭泣悲慘,而是一絲的興奮與迷茫,雙手不知何時早已伸進內褲裡,快速用力的抽插揉搓著。嘴裡發出性感低聲的呻吟,臉上卻帶著痛苦的神色,有些呆滯看著三人結合的下體和床單上新鮮的血跡。
羅張維把肉棒抽出來,再次的插入方娉的小穴,同時對停下來擔憂的看著女兒的李靜芷說,「接著說!」
「沒……有親人……」……
在李靜芷屈辱的叫喊聲中,羅張維交換著在姐妹倆的小穴裡不停的做著活塞運動。
姐妹倆的陰道緊緊的貼在一起,肉棒在其中一個裡進出動作的時候,另一人也能感受到龜頭的粗大與堅硬的肉棒,而肉洞外面活動著棒身不斷的摩擦著裸露的陰唇。再加上雙胞胎獨有的默契與交流方式,姐妹倆感覺好像肉棒在自己的體內一樣,嘴裡一齊呻吟叫喊著,童稚清脆的聲音使得場面更加充滿了穢亂的色彩。
嘴巴在對方的臉上、脖子上親吻著,或者含住對方可愛玲瓏的鼻子、耳朵,施展著童真可愛的手段挑逗著對方,發洩自己內心的情慾。沉重的呼吸打在對方的臉上,脖子上,如同迨蕩的春風般。
姐妹倆的近似浪叫的呻吟刺激下,羅張維的動作漸漸的加快,內心也生出同時操著姐妹倆的感覺。特別是姐妹倆的身體隨著自己的動作一起的擺動,使得這種更加的強烈。姐妹倆天真無邪的動作和臉上好不掩飾的興奮滿足更加刺激著他的視覺,「可愛活潑的小姑娘都被我征服」的想法使得他內心生出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望。
在羅張維越來越劇烈的抽插下,方婷很快的達到了高潮,一股股的滾熱的陰精打在小穴深處的龜頭上,麻麻癢癢的。羅張維卻沒有放過她,繼續在兩人的小穴裡輪流的插著,動作也更加的快速深入。
手淫著的李靜芷也終於達到了高潮。但是她好像並不滿足於內心的快感,達到高潮的同時長長的歎了口氣,直直的看著女兒不斷流出陰精的下體和粘著紅白液體的肉棒,眼睛裡好不掩飾的露出貪婪的光彩。很快的粘濕的雙手再次的伸進粘濕的小穴裡,更加使勁的扣挖著。
很快的,房間裡充滿了各種淫穢的聲音:李靜芷漸弱下去的暱聲的叫喊,姐妹倆清脆而又極度誘人的呻吟浪叫,四人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身體撞擊的「啪啪」抽插帶來的「咕唧咕唧」的聲音……
羅張維幾近瘋狂的抽插著姐妹倆的小穴。姐妹倆的身體也漸漸變的僵硬,身體不斷的掙扎擺動著,追尋更大的快感。方婷再次狂熱的吻著姐姐,方娉也全力的回應著,盡力的吸吮著對方的唾液,壓制內心的慾火。四隻小手胡亂的在對方的背上摸著,試圖在慾望的大海裡尋求可以抓住的東西。
當羅張維的肉棒再一次的深入到方娉的體內的時候,她終於達到了高潮,身為小女人後的第一次陰精直接的噴在羅張維的龜頭上,打的他身體輕微的一顫。
龜頭頂在子宮深處,摩擦著裡面的嫩肉,享受著少女高潮時陰道子宮陣陣的緊縮與陰精溫柔麻癢的感覺。
稍稍的喘口氣後,羅張維再次的把肉棒插進方婷的小穴裡,大力的抽動起來,發洩高潮前的瘋狂。方婷在他的抽插下,再次的高潮了,已經力竭的她無力的趴在姐姐身上,伸出小舌頭靜靜的舔舐著她的脖子。
享受完少女陰精的羅張維瘋狂的抽插了一會,達到高潮前瞬間,從姐妹倆的小穴裡抽出,對著旁邊一直看著三人的李靜芷。李靜芷乖巧的張開嘴,急不可待的把粘著女兒鮮血和陰精的肉棒含在嘴裡,吸吮舔弄著。很快的,羅張維的肉棒在她口中爆發了,濃腥的精液射進她的喉嚨,吞嚥不及下,灌滿了她的小嘴。
射精後的羅張維疲累的躺回床上,大聲的喘息著。而李靜芷在女兒們的注視下,趴在他的雙腿之間,溫柔仔細的舔舐著疲軟肉棒上的液體,媚眼如絲的看著正在大喘著的男人。
漸漸的羅張維平息了過來,看著床上的母女三人濕淋淋的肉穴,心裡產生一種滿足感。他得意的拍了下李靜芷的屁股,「去,幫老爺調教調教你的寶貝女兒。」
李靜芷呆了呆,起身從床頭的抽屜裡掏出幾個黃瓜遞給女兒,雙手分別握著她們的手把黃瓜插在女兒的小穴裡,引導著抽插了幾下。等方娉方婷能夠自己動作後,才放開。轉身從抽屜裡掏出一串解開的珠鏈,大張著雙腿,一顆珠子珠子的塞進自己的小穴裡。都塞進去後,像吃美食一樣,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抽著,每抽出一個珠子,都伴隨著一聲滿足、失望的歎息……
休息過來的羅張維看著眼前母女的淫戲,年老疲軟的肉棒再次的直立起來。
他指揮著李靜芷倒來一臉盤的水,讓母女三人一起趴在床沿上,撅起屁股朝著他。
自己拿著灌腸用的針筒,吸了滿滿的一筒在李靜芷的肛門處來回的磨著,故意的問她,「你說這筒打在誰屁眼裡好?」
「打……在奴婢的……屁眼……裡……」
出於保護女兒的目的,她強忍著羞恥哀求道。
「哼,剛才怎麼沒現在聽話?」
說著,羅張維猛的把針筒插在方婷的屁眼裡,一手固定針筒,一手使勁的按著活塞。在方婷的哭喊中,把一筒水全部灌了進去。
「老爺,老爺,灌在奴婢的屁眼裡吧,灌……」
李靜芷急忙的哀求著,來回的搖動著屁股,引誘著羅張維。塞進陰道裡的珠鏈也隨著四處的擺動著,顯得非常的淫穢。
「哼,」
羅張維故意不理她,再次的把一針筒的水打在了方婷的屁眼裡。不顧方婷的哭喊與一臉的痛苦,故意示威似拍了下方婷的屁股,命令道,「小母狗你給我忍住了,要是露出一點點,我就讓你媽媽和你姐姐吃下去!」
李靜芷看著他再吸了一筒,在自己的哀求和女兒的哭喊聲中,毫不猶豫的塞進方婷的屁眼裡,再也忍不住了,不顧自己的尊嚴,起身摟住他的大腿,哭求著,「老爺……老爺……是,我,錯了……你……不要……折磨……小婷了……她們……還小……你……處……罰我……她們還小……嗚嗚……」
羅張維一腳把她踢開,「滾一邊去,我是發現了,以前就是我對你太好了,哼。」
說著,把第三筒清水打進了方婷的肛門裡。
方娉方婷發現了大人之間不同往常的氣氛,從未見過父母爭吵的姐妹倆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只得靜靜的趴在床邊,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任由羅張維折騰。
李靜芷坐在地上,淚眼朦朧的看著羅張維不斷的走來走去,方婷的小腹也隨著脹大。羅張維見差不多了,把黃瓜緊緊的塞進她的肛門。又抽了一筒,對準方娉的屁眼比劃著,眼睛卻看著李靜芷,似乎在等待她的反應。
「老……」
李靜芷剛張開口再次的哀求,羅張維卻猛的一送,把針筒塞進了方娉的屁眼裡。方娉「啊」的痛叫一聲,眼淚就開始流了下來。李靜芷剛要過來安慰,羅張維開口道,「去,舔她的小穴,什麼時候發浪了,什麼時候讓她拉出來。」
李靜芷急忙爬到方婷的身邊,頭趴在沾滿陰精的下體上,舌頭撥開粉紅的陰蒂,伸進陰道裡來回的舔著。雙手按在她青澀的乳房上,溫柔的揉弄著。
方婷吃驚的看著一向從容的母親如此的慌張,雙手按在床上,感覺到胸部和下體傳來一陣陣熟悉的感覺,暱聲的叫道,「媽媽……媽媽……」
「乖小婷,不要害羞,是媽媽不好……」
李靜芷抬頭撫慰了下女兒,低下頭再次的舔弄起來。
羅張維很快的在方娉的肛門裡也插了根黃瓜,然後躺在床邊,手指伸進李靜芷的陰道裡,有一下無一下的扣挖著。
李靜芷的身體根本無法抗拒他的挑逗,全身漸漸發熱,發燙。性慾的刺激下根本不能專心的舔舐著女兒的陰道,忍不住的抬頭哀求羅張維,「老……爺……別……我……等會……」
羅張維笑瞇瞇的看著她,不說話,手上依舊動作著。李靜芷看著他的笑臉,心裡卻一陣的恐怖。再也不敢哀求,低頭繼續舔著女兒的下體。身體卻不斷顫抖著,努力的壓抑著翻騰的慾火。
過了一會兒,李靜芷突然停了下來,呆了呆,在女兒和羅張維的詫異的眼光中,趴在床頭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姐妹倆忍著腹脹急忙的安慰母親,卻不知道怎麼說好,只是一聲聲的叫著「媽媽……」
方娉有些明白的轉過頭懇求羅張維,「羅伯伯,你……不要再欺負媽媽了好嗎?」
「好了,你不要哭了。」
羅張維對著李靜芷不耐煩的說。等她慢慢的止住哭聲,才接著說,「今天晚上本來大家都很高興的,結果讓你惹的心煩。」
「嗯……」
李靜芷輕輕的點了頭,接過方婷遞過的毛巾,擦著臉上的淚水。對於羅張維的話,絲毫不敢分辨。
「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羅張維故作惱火的說,語氣中甚至還透出一絲的無奈,「你當著方娉方婷她們的面說吧,把你對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發誓,以後是老爺一個人的女人」李靜芷跪在床邊低著頭,不敢看羅張維和兩個女兒,重複道,「身體是老爺專用的,終身乖乖的伺候老爺,」
頓了頓,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女兒,艱難的接著說,「沒有任何的親人,沒有丈夫,也沒有女兒。」
說完,全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低聲的抽泣著,心裡除了淒苦悲傷外,倒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羅張維等她說完,語帶惱火的說,「你說說今天犯了什麼錯?」
「我,應該,把她們,叫過來。」
她有些頓頓磕磕的說,又補上了一句,「應該聽老爺的話。」
「還有哪?」
「還有……還有……」
李靜芷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結結巴巴的重複著,看著羅張維。
「還有你應該協助老爺哄勸方娉她們,不應該勸老爺。」
羅張維很氣惱的大聲說。
「是,還有不應該勸老爺。」
李靜芷重複著,偷看了眼臉上越來越痛苦的女兒,正要求羅張維,又趕緊的閉上嘴。
「好了,唉,」
羅張維故意的歎了口氣,對姐妹倆說,「你們憋的這麼難受,快出去吧。」
等姐妹倆吃好內褲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一把摟過李靜芷,低聲的哄著,「乖寶貝,不是老爺不疼你們母女,我是怕等方輝放回來你就不理我了。」
「不……不會的。」
李靜芷頓了頓,有些痛苦的說,「我都這樣了,他也不會要我了是不是?」
說完勉強的對羅張維笑了笑,「不要說這個了,說別的吧。」
「好,說別的,說什麼哪?」
羅張維摟著她一下子倒在床上,像哄小孩子似的說著。
李靜芷「嗯」了一聲,像往常那樣把他疲軟的肉棒塞進自己的小穴裡,趴在他的身上,頭靠著胸膛,小手撫摸著疲軟的肌肉,不時的伸出舌頭舔下周圍的皮膚。
漫長夏夜,李靜芷再次屈服於羅張維的甜言蜜語與威逼利誘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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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丈夫歸來
第二天,吃了早飯,按照昨天商量好的,羅張維跟李靜芷知會了一聲,就去接方輝放了。
羅張維走後,李靜芷和女兒們也忙開了,把凡是能夠顯出有另一個男人住在這裡的物品統統的處理掉。
首先是羅張維的衣物,以及她沾滿淫水的內衣內褲,統統用包袱包起來,放到隔壁的教室去。然後換掉佈滿疙瘩和精斑的床單,還有毛毯、枕頭等一律的換掉。接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比如珠鏈、針筒等,用廢報紙包起來,放在方娉的房間裡。
幹完這些,女兒們去寫暑假作業了,李靜芷卻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她的心情並沒有預想中的興奮與激動,倒是莫名其妙的擔心與煩惱,甚至有些煩躁。剛才收拾的時候大聲的訓斥了方婷幾句,嫌她跳來跳去沒有樣子,馬上卻又後悔了。
她坐在床邊,嘗試著靜下心來,回想著和丈夫的甜蜜往事,心裡卻更加的痛苦,不斷問著自己「要是被他發現了怎麼辦?」
越想越難受,最後乾脆趴在床上低聲的啜泣起來。
羅張維來到監獄,因為熟悉了,也沒帶著別人,所以門口的獄警直接讓他進來了。他溜躂著走到秦憶本的辦公室,推門發現秦憶本正裝模作樣的看著一份文件。
「羅校長,呵呵,我就估摸著你今天要來。」
發現是羅張維,秦憶本急忙起身招呼。
「呵呵,是啊,放暑假了,我來把他們接回去。」
羅張維邊走著朝四周看了看,開著玩笑,「怎麼沒見著我漂亮的乾女兒啊?」
「哦,她,在我宿舍裡那。」
秦憶本見沒有李靜芷,張嘴正要問,轉念一想並沒有說一定會帶來,只好罷了,順嘴說道,「要不你現在去看看?」
「好啊,那我過去給她提個醒,到時候別出什麼紕漏。」
羅張維說著轉身就往外走。
秦憶本指著桌子上的文件,「我先看看那個文件,下午要參加個什麼會議。你先去吧,我看完就去。」
「哦好,那你忙。」
羅張維說著出了門,為他沒有提起李靜芷而洋洋自得。
對於秦憶本,他並不怎麼忌憚,雖然他有權,而且當兵的時候也養出那麼點小心眼,但是他自信能玩弄他於股掌之間。
心裡盤算著,羅張維很快的就到了秦憶本的宿舍。從窗戶看了一眼,發現李靜芊躺在床上,好像在睡覺的樣子,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昨天晚上,因為想到明天李靜芊就要回去了,秦憶本反覆的折磨她,用盡了他所知道的所有花樣。直到累的受不了,才大喘著躺在床上,讓李靜芊給自己按摩,不知不覺的睡去。
一介弱女的李靜芊根本不敢抵抗,默默的承受著他非人的折磨,連出聲哀求都不敢。結束的時候,小穴、肛門痛的紅腫,還得強打著精神伺候秦憶本,直到他的鼾聲打的震天響,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早上秦憶本醒來的時候,勞累了一晚李靜芊已經睡熟了,睡姿既讓人憐愛又惹人遐想。胳膊抱著雙腿,身體像小貓似的蜷曲在一起。表情純真嫻靜,甚至還掛著一絲的微笑。少女聖潔的乳房上滿是紅紅的掌印和掐痕,卻依舊高傲迷人的聳立著。下體一片狼藉,毛茸茸的陰毛上滿是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小穴和肛門紅腫著外翻。
秦憶本看著熟睡的少女,有些酸疼的肉棒再次的挺立起來,掰開李靜芊的大腿,毫不客氣插進她的小穴裡,一聲不吭的抽插起來。雙手撫摸著少女高傲的乳房,手指捻捏著紅紅的乳頭。一臉淫笑的注視著她的臉,等待她醒來的那一刻。
下體的痛疼脹實使得少女很快從甜美的夢境中醒來,身體動了一下,昏亂的大腦模糊感覺到下體的異常。兩個月的蹂躪使她在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馬上,僅有的意識命令慵懶的身體開始搖晃,乾渴的喉嚨發出膩人的呻吟。
李靜芊睜開睡眠不足的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秦憶本淫褻的笑容和雜亂的胸毛,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恐懼之下,紅腫的下體雖然沒有絲毫的快感,身體卻更加劇烈的搖擺著,嘴裡的呻吟也散發出女人的性感與需求。
「呼……呼……」
秦憶本一味的瘋狂抽插著,呼吸也越來越沉重,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少女略顯蒼白的軀體上,眼睛通紅,渾身散發出壯年男人強烈的性慾。
在犯人起床的號聲中,秦憶本再一次的把精液灌進少女的陰道裡。
射精後的肉棒在李靜芊的陰道裡漸漸的軟了下來,秦憶本當她不存在似的,起身下床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邊穿著衣服,邊對李靜芊說,「臭婊子,今天你乾爹要來,收拾收拾,和他回家吧。」
李靜芊在跪在地上給他穿著褲子,白淨的屁股坐在腳跟上。聽他如此說,膽怯的點點頭,穿好褲子後,接著是鞋襪,都是昨天下午她洗過的。
秦憶本走後,李靜芊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兩個月非人的生活終於結束了,馬上就要回家了。她有些激動的想著,蒼白的臉顯的紅彤彤的,有精神多了。心情變好的少女輕聲的哼著調子,有些歡快的在屋子裡跳來跳去,收拾著衣服。
其實她並沒有多少衣服,就是來的時候帶著的一個小包袱。兩個月來,換洗的時候,她總是穿著秦憶本或者其他獄警的軍服,或者是囚服。當然,更多的時候她根本不穿衣服,赤裸的女體才能滿足男人的需求。
收拾衣服的時候,她猶豫下,想到等會獄警們會來,所以沒有立刻穿上自己的衣服。繼續保持著上身軍衣,下身囚褲的打扮,只是留了一套衣褲打算走前換上。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享受著難得的安靜,門外不時響起的腳步總讓她提心吊膽。隨著腳步聲的遠去,懸著的心又回到了原處。或許是秦憶本交代過吧,她有些心安的想道。漸漸的,沉重的眼皮不知不覺的閉上,嚴重睡眠不足的身體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羅張維走了進來,坐在床邊,貪婪的打量著少女可愛的樣子:雙眼緊閉,俏立的小鼻子隨著呼吸可愛的伏動,紅潤微翻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白嫩的臉蛋上還掛著一絲的微笑。胸前雙峰把草綠色的軍上衣高高的頂起,寬鬆的囚服更能顯出少女修長圓滑的大腿。更特別的是,囚服與軍衣不和諧的搭配在一起,給人一種特殊新奇的感覺。
羅張維有些看呆了,伸手撫摸著她的乳房,粗糙至可分辨出線眼的布料與底下柔軟結實的乳房給他一種很奇異的手感,視覺上高鼓的綠軍衣顯得威嚴與聖潔,卻又引人一絲的遐想。而能隨意的玩弄威嚴軍服下的肉體,光這個想法就令羅張維感到很刺激。
不料李靜芊一下子驚醒過來,模糊的看到不是獄警們穿的衣服,才鬆了口氣。
仔細的一看原來是羅張維,頓時興奮起來,忘了他曾給自己帶來的恥辱,抓住他的胳膊,興奮的叫著,「乾爹你來了,我們走吧。」
羅張維被她嚇了一跳,見她這個樣子,有些好笑,「著什麼急,還要接你姐夫那。」
另一隻手也按在她的胸部,隔著綠色軍衣使勁揉搓著,淫笑道,「幾個月不見,乖女兒你的奶子大了不少。」
「乾爹……」
李靜芊想起自己兩個月來受的屈辱,大滴的眼淚就掉了下來。相比之下,眼前的男人給自己的凌辱,倒也算不上什麼了。
「好了,乖女兒,別哭了。」
羅張維假意的安慰著,放在她臉上的手順勢把淚水一一抹去,「再哭眼睛更腫了,讓你姐姐看到又要問東問西了。」
「嗯……」
李靜芊止住淚水,雙手胡亂的在臉上抹了幾下,再一次的問道,「乾爹我們什麼時候走?」
「快了,等你姐夫出來我們就走。」
羅張維含糊的說著,趁機囑咐李靜芊,「小芊啊,回家以後要是你姐姐問起你就說一直在學校知道嗎?」
「我知道的,乾爹。就是你不說我也這樣說。」
李靜芊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悲慘遭遇,她早已暗下決心不對任何人提起,更何況如同嚴父的姐姐。
「那就好,」
羅張維滿意的點了點頭,雙手解開軍上衣胸部的幾個紐扣,把手伸了進去大力揉搓著,軍衣胸部被手頂的鼓鼓的,隨著胳膊的動作不斷變化著形狀。
羅張維的表情再次變得淫穢,讚歎著,「不錯不錯,捏起來比上次舒服多了。」
故意的重複了一句「軟和的大奶子。」
「乾爹……」
李靜芊嬌嗔道,語氣裡全無責備之意,倒有一絲小女兒的撒嬌之態。
羅張維見她如此嬌態,也不再偽裝,伸手把囚褲扒下,露出未穿內褲的下體,貪婪的撫摸著,「乖女兒你可真淫蕩啊,連褲衩都不穿了。」
「嗯……」
受夠了暴力與虐待的李靜芊在他溫柔老練的撫弄下,本就敏感的身體很快的有了快感。嘴裡低聲的呻吟著,手掌按在床上,胳膊無力的支持在身體,頭後仰著,露出白淨的脖子。
羅張維含住她尖俏的下巴,舌頭反覆的舔著,手指溫柔小心的捏揉著紅腫的陰蒂,另一手摸索著來到肛門處,反覆的按揉同樣紅腫外翻的嫩肉。
「嗯……乾爹……不……要……」
從少女的嘴裡飛出若有若無的絲聲,語氣說是拒絕,不如說是鼓勵,甚至比性感的呻吟更能勾起男人的慾火。
羅張維頭順著脖頸的曲線往下滑,吻著白膩的肌膚,手指慢慢的伸進飽受蹂躪的陰道和肛門,溫柔的摳挖轉動著,胳膊漸漸用力的把她摟在懷裡,嘴裡輕聲的喚著,「乖女兒……」
李靜芊不堪挑逗,雙手回抱著羅張維,身體緊緊的貼在他懷裡,尋找著安全感。突然,她低聲的抽泣起來,嘴裡喃呢著,「乾爹,別再丟下我不管了……」
兩人正在親熱的時候,秦憶本回來了。他從窗外看到兩人的抱在一起,故意的咳嗽了幾聲,才推門進來。笑著跟羅張維打著招呼,「羅校長,過來了啊……」
李靜芊聽到門響,看清是秦憶本,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急忙掙脫羅張維的懷抱,低頭跪在床上,嘴裡喃呢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裡修啊,你看你把我的乖女兒嚇成什麼樣子了。」
羅張維笑呵呵的說,伸手撫摸著少女的頭髮,一副慈愛的樣子。
「哦,哈哈」秦憶本得意的笑著,一屁股坐在羅張維的對面。一隻手大力的捏著乳房,要捏爆似的,黑粗的手指、粗糙的布料深深的陷進柔軟的乳房,另一隻大手掰著少女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打量著少女清秀的臉,故意的說給她聽,「女人嘛,就要和狗一樣聽話,才有男人願意操。是不是啊?」
「哈哈,裡修你可真有意思。」
羅張維裝模作樣的笑了幾聲,手從少女的頭上慢慢的滑下,經過脖頸,隔著粗布的草綠上衣摩挲著她的後背,裝作安慰她,「裡修他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說話就這個樣子。」
少女的身體在兩個男人之間瑟瑟發抖,頭被迫高高的抬起,看著秦憶本兇惡的臉,顫抖著說,「我……知道,回去……後我……一定……聽干……乾爹……的話。」
「好了,裡修你不要嚇壞我寶貝女兒。」
羅張維繼續做著好人,伸手把少女摟在懷裡,「乖女兒,下來穿上鞋子,我們去接你姐夫去。」
「嗯……」
李靜芊猶豫了一下,在男人的注視之下,把軍衣囚褲脫下,換上自己的藍布衣服,下床抱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看著羅張維,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這個也拿著吧,穿著蠻好看的。」
說著,羅張維把剛換下的衣褲也塞進她懷裡,轉身問秦憶本,「那個,湊成一套吧。」
秦憶本見他如此說,就從旁邊的小木櫃裡各拿出一套新的,丟給李靜芊。猶豫了會,拿出倆雙解放鞋,塞給羅張維,「老師你拿著,這是我們監獄發給職工子女的。操,我哪有什麼子女啊,你留著,回去哄……」
「哈哈……我知道……」
羅張維急忙打斷秦憶本的話,接過鞋,遞給李靜芊,「小芊啊,你先幫我拿著。」
李靜芊慌忙打開包袱,放進去從新包好。
「走吧,」
羅張維說了句,率先向門口走去,秦李兩人也跟著移動腳步。
秦憶本陰著臉,看了眼旁邊禁不住露出喜色的李靜芊。突然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幾步走到床頭,把她丟在床上。邊解著自己的腰帶嘶聲對李靜芊喊道,「脫!」
說完,掏出肉棒,對著少女剛露出的下體,猛的插了下去,然後就是一陣猛烈的抽插。
李靜芊一開始被秦憶本的舉動完全的嚇住了,可是很快的明白過來,驚惶的看著站在門口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羅張維,然後一聲不吭的走進來,順手關上門,站在旁邊木無表情的看著床上的兩人。
身體回到充滿腥臭的床上,李靜芊的心再次的回到了受盡恥辱的日子,身體作出低賤的姿態,承受著秦憶本野蠻粗暴的動作,嘴裡發出性感的呻吟,眼睛卻含著淚水呆呆的看著身後的羅張維,沒有哀求之意,只是無盡的悲傷與委屈,似乎讓他明白自己經受的蹂躪是多麼的殘酷。
黑壯的身體終於停了下來,緊壓在潔白的女體上,代之是粗重的喘息。李靜芊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哀怨的看著羅張維,等待的著他的反應。
羅張維看著李靜芊,恰到好處的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故意的對秦憶本說,「好了,走吧,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果然,李靜芊悲傷的眼神中透出一絲包含感激理解的複雜的神色。無知淒慘的少女再次被他所迷惑。
喘息聲漸弱,秦憶本起身繫好劇烈運動中滑落的褲子,轉身往外走著。
李靜芊慌張的整理好凌亂的衣服,看了一眼正在等她的羅張維,抱著包袱,像一個與丈夫慪氣但又怕被丟下的小媳婦,緊跑幾步,一言不發的跟在秦憶本身後。
羅張維得意的笑了笑,快步追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秦憶本說著,手卻偷偷的在李靜芊身上摸來摸去。很快的,少女的臉變的粉紅,走路姿勢也變得不自然。「這傻姑娘。」
他有些鄙夷的想著,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淫笑。
方輝放被兩名獄警押著站在監獄的大門口等著他們,他已經脫下囚服,換上以前羅張維帶來的衣服,胳膊上挎著盛衣服的小包袱。雙手交疊在一起,掩飾住手上的手銬,兩個月的時間也使得他本被剃光的頭上生出了短短的頭髮。唯一能反應出他異於常人的地方,只有為了防止他路上逃走,而被繫在一起的鞋帶。
三人走了過來,秦憶本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公箋,故作嚴肅的宣佈:「反革命分子方輝放,因個人健康問題,經監獄黨支部研究決定,允許其回家靜養。歸家期間,必須嚴格遵守富江監獄《在押人員探親條例》如有違反,以越獄罪論處。」
讀完後,他一把把公箋塞在方輝放的懷裡,語氣嚴厲的喊道,「方犯!監獄黨支部念你一個知識分子,犯的也是……意……思……識……形態上的錯誤,」
雖然及時的掩飾了自己的無知,但是他卻有些惱火,不覺的提高了音量,「養病期間,老老實實的聽羅校長的話!不然有你好受的!」
「是……」
方輝放搭拉著頭,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嗓音沙啞粗糙,卻能勉強聽清楚。秦憶本讀公箋和訓斥他的時候,瘦削的身體瑟瑟發抖,被擋住的手銬也因為手腕的顫抖而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
「他……」
羅張維轉頭吃驚對秦憶本說。方輝放不是啞了嗎?他不解的看著秦憶本。
秦憶本輕蔑的一笑,吩咐兩名獄警把方輝放押上獄車。等李靜芊上車後,才跟羅張維解釋道,「我們監獄有個老中醫,治燙傷挺好。我看他變老實了,也不會壞我們的事,治好了倒能幫我們,就給他治好了。」
「這樣……他不會壞我們的事啊!」
羅張維有些激動的說。萬一方輝放回家對李靜芷什麼都說了,那自己的計劃就徹底的泡湯了。
「你看他的熊樣!」
秦憶本使勁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輕蔑的說。「好了,你也上去吧。我下午還要開會,就不去了。」
說完,轉身返回監獄。
獄車到達小鎮的時候,正好是中午收工時分。在村民的圍觀中,三人先後走下了獄車,隨行的獄警並沒有下車,而是很快的坐車而去。倒是村民們聚在小學的門口,指點議論著,李靜芷和方娉方婷也躲在家裡沒有出來。
「大家快去食堂吃飯吧,沒什麼好看的。輝放回家有什麼好看的,快走吧,走吧。」
羅張維故意的把兩家的親密關係暴露在大家面前。
議論和眼光的焦點——方輝放卻低著頭,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看什麼看,不想吃飯了?好,餓著肚子繼續干,現在就集合!」
趕來的大隊長也幫著驅散人群。圍觀的社員一哄而散,三三兩兩的朝食堂奔去了。
大隊長拉過羅張維,低聲的囑托著,「老師,方輝放一家可就交給你了,你看整個大隊除了孤寡老人,就你們兩家不用出工。實在是沒有旁人啊。」
「行啊,反正我沒事閒著也難受。」
羅張維爽快的應下了,極力的掩飾內心的興奮,「哦,對了,那個,隊裡下午能不能出幾個人幫我把東西搬回去?方輝放回來了,再放他家就不合適了」。
「行,沒問題,反正現在上工的時候……」
隊長說著,頓了頓,悠然的說了句,「食堂食堂,可真成了食飽就躺下了。上工的時候,幾乎就沒有認真幹活的。」
羅張維聽了,正要再調侃幾句,轉念一想,最好讓他忙的焦頭爛額的,更沒功夫注意到自己了,也就沒說什麼。
隊長走後,李靜芷和方娉方婷母女才出來,李靜芷偷看了和丈夫一齊走近的羅張維一眼,幾步來到丈夫的跟前,顫抖帶著哭腔的聲音喊著,「輝放,你……」
卻再也說不下去,高興激動的眼淚從臉上流了下來。
「爸爸……小姨……」
相對於母親,姐妹倆只有重見親人的高興。方婷還高興的撲到李靜芊的身上,摟著她親熱的叫著。
「小婷乖……」
經受了秦憶本和獄警們粗暴野蠻的蹂躪,李靜芊對「家」的印象更加的美好,她高興抱住撲過來的方婷,嘴裡誇獎著,「小婷你半年沒見,長了不少啊。」
說著,像歷次寒暑假那樣和姐姐打了聲招呼,「姐,我回來了。」
「好好,大家快進來吧。」
說著,李靜芷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接過丈夫和妹妹手上的包袱,往裡讓著眾人。
幾人走進了方家,略小的正屋頓時擁擠了起來,李靜芷手忙腳亂的招呼著丈夫和妹妹的同時,眼光卻時不時的掃羅張維一眼,打量著他的神色,見他依舊笑呵呵的看著她和丈夫,才鬆了口氣。
很快的,屋子的氣氛就有些尷尬。幾個人都懷著自己的心事:方輝放低頭坐在飯桌前的凳子上,一言不發。秦憶本依舊笑呵呵的看著李靜芷夫妻倆,卻對方婷的話語根本沒有反應。李靜芷站在門口,有些迷茫擔憂的看著意志頹廢的丈夫和一臉微笑的羅張維。李靜芊感覺到三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氣氛,漸漸的放低了和兩個外甥女說話的聲音。
「吃飯了,吃飯吧,大家餓壞了吧。」
李靜芷盡量用平時的語氣說著,招呼著唯一的客人,「羅校長,您也一起吃吧。輝放的事情多虧了您。」
話語禮貌而矜持,一副賢惠的家庭主婦的樣子。接著招呼女兒們,「你們兩個別纏著小姨了,過來幫媽媽收拾碗筷。」
「哦,也好。」
羅張維雖然臉上笑呵呵的,內心確實極為的緊張,怕萬一方輝放或者李家姐妹突然說破自己,那可就徹底的完了。此時見李靜芷主動的招呼自己吃飯,大為放心,高興之下,調逗旁邊的方婷,「小……方婷你還不快幫媽媽端飯。」
「知道了……哼……」
方婷對他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和姐姐一起把飯菜端過來。
李靜芊也起身從木櫃裡拿出碗筷。
六個人圍滿了整個桌子,四方的桌子,羅張維背朝著門坐在一邊,李靜芷和方輝放坐在他的左手邊,李靜芊坐在右手邊,姐妹倆坐他對面。
大家剛坐下,一直沉默不語的方輝放這才站了起來,不再掩飾手上的手銬,舉著杯子,低著頭,沙啞低沉的對羅張維說,「謝謝羅校長,我這次……多虧了您,我謝謝您。我先敬你一杯。」
「那裡……那裡……」
羅張維謙虛著,臉上一副受之不起的樣子,心裡卻鬆了一口氣。同時他的話語是自己最好的證明,使得李氏姐妹完全的相信自己。
「輝放,你的嗓子怎麼……」
李靜芷著急關切的問。
「哦,發燒燒的……」
方輝放低聲的說。
李靜芷聽了,明白似的「哦」了一聲,扭頭看著羅張維,眼中透露出毫不虛假的感激與欣慰,「羅校長,輝放他不能喝酒,您多喝點,也算我們的心意。」
羅張維拿起酒杯,「滋」的一聲一飲而盡,語重心長卻別有用意的對方輝放說,「輝放啊,以後別再鬧那些什麼了,你看看,你忍心讓老婆孩子跟你擔驚受怕的?」
方輝放點點頭,沒說什麼,身體卻往後縮了縮,一副懦弱膽怯的樣子,如同面對主人的奴僕。
李靜芷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內心百感交集。
看著丈夫低著頭可憐卑微的樣子,使她內心隱隱作痛的同時也有深深的失望。
直覺他不應該是這樣,但是應該是哪樣,憤起反抗嗎?她又說不上來。想起從前那個才華橫溢、意氣風發的青年,再看看現在的樣子,甚至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但是,她再一次的提醒自己,他畢竟是自己深愛的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而對於羅張維,他逼迫自己屈從於他,用各種的方法剝去自己自尊,甚至拋棄了人母人妻的尊嚴,但是這些反倒使她生出兩人赤裸相對的感覺。再加上平日裡羅張維甜言蜜語、打罵哄騙,使她本來有些孤寂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旁邊的李靜芊卻安心的很。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擺脫了地獄般的生活,而且姐夫回來了,自己的苦也算沒白受。當然了,這一切都是羅張維的功勞,沒有他,自己就回不來,姐夫也放不出來。雖然當初是他送自己去監獄的,但是那是那個壞蛋秦憶本逼他的,不是為了保護我姐嗎?
方輝放開始吃飯,因為雙手被銬在一起,自然的由李靜芷把菜夾道他面前的碗裡。
羅張維看在眼裡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與別人調情一樣。更可惡的是方輝放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李靜芷卻「甘之如飴」的繼續給他夾菜。他這樣想著,心頭的怒火猛的燃燒起來。
和上次請同學們吃飯一樣,他偷偷的把空閒的手拿到桌子底下,放在李靜芷的大腿上,摸索著爬到她的下體,隔著薄薄的夏褲摩挲著大腿根。
羅張維的手按在她大腿的那一刻,李靜芷就想起了那次的遭遇,臉霎時變得通紅,手臂也有些顫抖,夾著的菜掉在桌子上。
「對不起,我……」
李靜芷解釋著,低著頭,看也不敢看旁邊的丈夫和妹妹。
身體完全的貼在桌沿上,以免被身邊低頭不語的丈夫發現,大腿卻不敢加緊,悲哀的任由羅張維的手朝著既定的目標前進。
羅張維的手也毫不客氣,手指頂著褲子慢慢的伸進她的陰道裡,艱難而固執的扣挖著。似乎又發現這樣很難有成效,又加了跟手指,使勁的往裡捅了捅。
李靜芷的陰道卻早已滲出淫水,夏褲粗糙的布料在羅張維的扣挖下反覆的摩擦著瘙養的嫩肉。手指的動作幅度雖然小,卻反覆刺激著敏感的陰蒂,習慣了高潮的身體再次的充滿了慾望。
她努力的做著和剛才一樣的動作,不讓丈夫和妹妹發現自己的異狀。藉著給丈夫夾菜的動作,裝作無意間的低頭或者胳膊的阻擋一下,輕聲長長的出一口氣,發洩內心的越來越強烈的慾火和瘙癢難耐的下體。
見大家都沒注意到自己,羅張維乾脆摸索著解開李靜芷的腰帶,伸進內褲裡。
大手摸著她毛茸茸的下體,來回的按揉著,陰毛與粗糙的手掌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
李靜芷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全身的慾望也被挑逗起來,陰道裡已氾濫成災,如同花朵般的綻放,期待著男人的侵犯。她咬著下唇,如火的眼睛哀怨的看了羅張維一眼,馬上又移開了,慇勤的勸羅張維吃菜,哀求他放過自己。
似乎怕大家發現,羅張維的手指在外面並太久的停留,很快的插進了她的陰道。期待已久的嫩肉嬌媚的纏繞上來,緊緊的擠磨著。感覺到裡面的泥濘,他朝著李靜芷曖昧的笑了笑,手指更加快速用力的摳挖揉捏著。
手指侵入的瞬間,李靜芷的身體本能的動了一下,調整著手指進入的深度與角度,陰道也緊緊的夾著,迎接著遲來的異物。身體熱情狂熱的同時,內心為自己在丈夫面前被如此的玩弄而悲哀。她再次看了一眼羅張維,美麗的容貌,哀怨的眼神能讓任何男人心動。
羅張維卻不管她,完全被夫妻親密的舉動所激怒。手指對熟悉的陰道做著熟練的動作,準確的攻擊到每一個敏感的部位,反覆的刺激著她泥濘的陰道。嘴角也掛著一絲讓李靜芷心驚膽顫的殘忍的微笑。
羅張維摳弄了一會兒,李靜芷就不可抵擋的達到了高潮。她低著頭,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小嘴微張著,急促的吐出火熱的氣息。身體硬直的挺著,裝作不在意的動了幾下,桌下的雙腿緊張的彎曲著,緊緊夾在一起,薄薄的夏褲被陰精打濕了一片。
「李老師的手藝真是不錯啊。」
享受完陰精的衝擊,羅張維把手抽了出來,濕漉漉的手指舉著饅頭,炫耀著自己的戰果。
李靜芷無言的低著頭,眼裡的淚水不可抑止的流了出來,裝作不經意的擦了一下。卻不得不給丈夫夾了口菜,免得讓他發現自己的異常。
「是啊,我最喜歡姐姐做的菜了。」
少女並不知道自己的話對她的姐姐有多大的諷刺意味,誇張的嚼著嘴裡的飯菜。
李靜芷的臉更紅了,內心的悲傷、恥辱使她差點崩潰,甚至想大哭一場來發洩內心的情緒,卻不能不強忍住,還得努力的作出笑容回應著妹妹,「小芊你也不怕羅校長笑話……」
午飯並沒有持續多久,方輝放的一言不發使得大家都感覺一絲尷尬,悶頭吃著自己眼前的飯菜。
飯後,方輝放有些恢復過來,但仍舊低著頭,誰也不敢看,只是偶爾和雙胞胎說幾句話。
羅張維倒是有說有笑的和正在幫忙洗刷的李靜芊說著高中的事情。而李靜芊也合作的編著,以便騙過姐姐姐夫。
「時候不早了,我就走了。」
羅張維等李氏姐妹收拾完,又說了一會兒閒話,就起身告辭。
其他幾人紛紛起身相送。走到門口的時候,羅張維突然對身後李靜芷說,「對了,李老師,秦獄長有些話要我轉給你,你看……」
「哦好……」
李靜芷沒料到羅張維會當著丈夫妹妹的面約自己,有些慌亂的看了丈夫一眼。見他仍舊那幅頹廢的樣子,才放下心來。
「那,輝放,那我先到羅校長那去一趟,你要是累了先休息吧。」
李靜芷故作平靜的囑咐著丈夫,然後囑咐過妹妹和女兒,才轉身跟著羅張維走出校園。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羅張維的新房子。李靜芷是第一次來這裡,因為傢具什麼的都沒搬進來,所以感覺上空空蕩蕩的。
對於這棟與風水相關的房子,李靜芷模糊的聽村民們提起過,一直接受新教育的她頗不以為然,但是她依舊能理解。相對於鎮上大多數愚昧無知的村民來講,羅張維的行事以及思考方式還是有一些「書傳三代」的跡象的。
有了預先的心理準備,李靜芷雖然內心感覺到一絲不舒服的感覺,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細想。
「記住,晚上不許他碰你!」
羅張維一把摟過身後的女人,雙手毫不客氣的揉搓著她的乳房,嘴巴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而陰沉的說著。
「嗯……我……」
李靜芷猶豫著。難道我還能反抗丈夫的進入嗎?她雖然這樣想,卻不敢說出來。
「臭婊子!」
羅張維見她沒有立即答應,自方輝放歸來就掩藏在內心的不安與疑慮直接的發洩出來。雙手用力的握著李靜芷的乳房,手指透過薄薄的夏衣深深陷入柔軟的乳肉裡,惡狠狠的威脅著,「你不要以為他回來了就沒事了,到時候按越獄算,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不……是……」
李靜芷低聲解釋著,語氣中包含著委屈與惶恐,「我……當然……不……他,他那樣……我……」
說著,羞愧著急之下,快要哭了出來。
「哼!你不會推開他啊?」
羅張維氣惱的說著,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又強調了一遍,「記住!你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不許別人碰你!」
「嗯……」
李靜芷滿臉羞紅的點了點,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
「你放心,他不會發現我們的。」
羅張維準確的把握住她的心理,主動的安慰著,同時不動神色的破壞方輝放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算他發現了怎麼樣,你看他剛才的樣子,哼!」
李靜芷本來就對丈夫的態度有些失望,現在羅張維一說,感覺更加的強烈。
但是嘴頭上卻不得不維護自己的丈夫,無力的反駁著,「你……別……瞎說。他……」
「哼!你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啊,還跟我裝什麼。」
羅張維徹底的摧毀她的反駁。見她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故作關心的說,「小芊有地方住嗎?要不,讓她住我這吧。」
「不行!」
李靜芷緊張的叫起來,一臉的緊張與惶恐,哀求道,「你別……動她的心思好嗎?小芊她……我爸媽走的時候,她還小,就我這麼一個姐姐了。」
「好好……」
羅張維應付著,淫笑著說,「不過你可以好好的補償補償我。」
說著,手指撫摸著她的紅唇,「先給我舔舔。」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臉色更加的羞紅,身體卻不覺的興奮起來。她乖乖的跪在地上,掏出早已怒立的肉棒,像捧著什麼珍貴物品一樣捧在手裡。
她抬眼瞄了羅張維一眼,見他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嫣然的對他一笑。然後伸出蔥白的手指按了下血紅的龜頭,調皮的朝微張的馬眼吹了口氣,白淨的小手握著硬直紅熱的肉棒,溫柔的捋動了幾下,將外層的包皮擼到陰莖根部,露出血紅的血管和筋脈。
羅張維站在地上,主人一樣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婦,雙手撫摸著她的頭,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搖晃了下身體,肉棒隨著動作脫離李靜芷的手,龜頭在她的臉上來回的滑著。
李靜芷也仰起俏臉,迎接著龜頭的摩擦,俏麗白嫩的臉上留下絲絲的黏液,顯示龜頭劃過的軌跡。雙手也伸進上衣和褲子裡偷偷的動作起來。從羅張維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婦的胸部和下體的衣物微微的鼓起,隨著胳膊的動作不斷變幻著形狀。
當龜頭劃過李靜芷嘴唇的時候,她乖巧的張開嘴把整個龜頭含了進去。粉紅的嘴唇輕合在冠狀物的邊緣,像吃什麼甜美食物樣,一陣猛吸狂吮,舌頭也到處的舔著。
「我一個人的女人……」
羅張維喃喃的說著,注視著少婦的眼睛透出瘋狂得意的神色。下體的肉棒漸漸的直立,享受著她趨於完美的口技。……
暴風雨後,李靜芷赤裸著跪趴在地上,臉上、陰道裡滿是精液。羅張維趴在她的背上,大聲的喘息著。兩人周圍的地上丟滿凌亂的衣物。
過了一會兒,羅張維起身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開始慢慢的穿衣服。
李靜芷起身,先仔細的把沾滿精液的臉、脖子洗乾淨,然後洗乾淨下體,最後才穿上衣服。
「嘿嘿,我晚上找你。」
羅張維淫笑著,雙手摸著她的肩膀,再次的強調,「記得,不許他碰你!把小穴給老爺乾乾淨淨的留著。」
「晚上……」
李靜芷為難的重複著,懇求道,「不要了好嗎?我……」
「哼!」
羅張維為午飯的時候李靜芷對丈夫的關心一直耿耿於懷,揮揮手說,「好了,你先回去吧,我還要搬家那!」
第25章 三人同床
李靜芷到家的時候,方輝放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倒是李靜芊很有精神的給小姐妹倆講著新鮮事,見姐姐回來,急忙起身招呼,「姐,你回來了。」
「嗯,小芊你要是累了就休息會吧,不用管這兩個小傢伙。」
李靜芷應著,臉上一片的平靜,眼睛卻小心的觀察著妹妹的反應,確定自己的掩飾是否能騙過家人。
「不累,又沒走路……」
李靜芊突然想起不走路是因為坐獄車回來的,急忙打住,掩飾道:「姐夫在那邊好像睡著了,姐姐你過去看看吧。」
「哦,好的。」
李靜芷見妹妹並沒有發現什麼,才鬆了口氣,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李靜芷回到自己的臥室,看著熟睡的丈夫,內心更加的愧疚。想到羅張維的話,握著丈夫的手,低聲哭泣起來。直到方輝放有些驚醒的扭動了下身體,她才止住哭聲,擔心的看著丈夫。
方輝放睡了一個下午,外面吵吵鬧鬧的搬家也沒有吵醒他。倒是李靜芷姐妹和雙胞胎幫著搬東搬西的,忙了一個下午。
晚上,羅張維並沒有在方家吃飯,而是跑到了大隊食堂,自己掏錢請幫忙搬家的人喝了些酒。
方家的晚飯吃得比午飯更加的沉默,方輝放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導致本來很高興的李靜芊和方娉方婷姐妹也漸漸的沒了聲音。看著低頭吃飯的眾人,李靜芷對丈夫的失望更加的強烈,甚至有了一種怨恨。
吃過晚飯,方輝放依舊是一言不發的躺回床上去。李靜芷洗刷完碗筷之後,因為妹妹回來的緣故,就和妹妹李靜芊一起,帶著兩個女兒到村民們煉鋼鐵的地方,對熟人打聲招呼。
善良的村民也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方輝放的事情,而是熱心的向李靜芊問著縣城大大小小的事情,誇獎著少女的聰慧漂亮,而且還有文化,一定會住在大城市。
他們根本沒注意到姐妹倆應付著他們的誇獎的同時,相似的眼睛裡卻透出同樣的痛苦與無奈。
晚上,李靜芷回來的時候,方輝放仍在沉睡。囑咐妹妹與兩個女兒早點睡以後,李靜芷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因為想著羅張維要來,就沒脫衣服。看著丈夫熟睡的樣子,白天不舒適的感覺使她賭氣的背朝著方輝放。漸漸的困意上湧,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狀態。
「芷……芷……」
朦朧的她聽到丈夫呼喚自己的名字,還以為是在說夢話,就沒應聲。除了一絲的好笑外,還有感動,想起兩人以往的甜蜜時刻,幸福的笑了笑,心中的怨恨也全消了。
然後感覺丈夫的手摸著自己的後背,「難道他沒睡著?」
她暗想著。正要翻身看一下,身體剛動,感覺就消失了,耳邊傳來丈夫輕微的鼾睡聲。「大概是錯覺吧。」
這樣想著,也就沒翻身查看。
因為小睡了一會兒,困意漸漸的消退,同時也擔心羅張維的到來,所以她再也沒睡著,心裡自然的想著自己與羅張維之間的事。躺在丈夫的身邊,聽著他沉重的呼吸聲,想到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侮辱,甚至自己此時仍舊在想這個男人,這讓她內心更加的羞愧。
在這種矛盾自責的心理中,雙手卻悄悄的伸到了陰道處,來回的揉著。心一直的下沉,甚至大聲的吶喊著「拿出來,拿出來」手指卻向陰道深處繼續的前進。
身心矛盾之下,她徹底的屈服了,一邊流淚一邊狠命的摳挖著陰道,身體裡的性慾在這種矛盾變態心理的激發下,再次的高漲起來。
正在她自慰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幾聲熟悉的咳嗽聲,身體一震,猛的停了下來。
「要不要出去?」
她猶豫了一下,在服從的本能支配下,她翻身正要出去。
看見正在熟睡的丈夫,又停了下來,捧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來回的摩挲著表達內心的歉意與愧疚。
咳嗽聲越來越近了,她無助的看看窗外,又看看丈夫的臉,極度矛盾恥辱的心快被撕成兩半。眼前丈夫手腕上的手銬似乎提醒了她,暗暗的安慰自己,「為了輝放……」
眼裡卻又流出了淚水,落在方輝放的手上。
當咳嗽聲再次的想起,她終於下定決心似的下床,穿上拖鞋,悲哀的看了丈夫一眼,悄悄的走了出去。
「怎麼這麼久?」
羅張維伸手捏住她的乳房,不耐煩的責問著。
「我……」
李靜芷支吾著,低聲哀求著,「你小聲點,別讓他聽見。」
「你還怕他聽見啊?」
羅張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狠狠的抓著她的乳房,「怕他聽見怎麼不趕快出來?啊?」
「我……」
李靜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低聲的哀求著,「痛……」
「哼!看我怎麼懲罰你!」
羅張維緊握著她的手腕,朝屋裡走去,「跟我進去。」
「干……幹什麼……」
她緊張的問道,想到妹妹和丈夫,她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
「干你啊!」
羅張維惡狠狠的說,「我讓你再不出來,就在你床上干你!」
「不要!」
她失聲的喊了出來,沒料到羅張維會這樣的折磨自己,「我求求你,不要在裡面,不要……」
「求我?」
羅張維哼了聲,繼續用力的往裡拽著她,「剛給你好臉色看,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記住,你是老爺的一條狗!我愛在哪操你就在哪操你!」
「不要……不要……」
李靜芷搖著頭,無力的哀求著,身體卻被羅張維一步步的拉進家門。
「你叫吧,等把他們吵醒了,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羅張維威脅著她,拖著她向夫妻的臥室走去。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不得不閉上嘴,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他。在臥室的門口,她跪在地上,抱著羅張維的褪,無聲的哭泣著。
羅張維不耐煩的把她橫抱起來,走進夫妻的臥室。因為方輝放睡在裡面,他順手把李靜芷丟在床邊,低聲說著,「脫!」
李靜芷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他,悲傷無力的搖了搖頭,又低了下去,不敢與他對視。
羅張維笑了笑,坐在床沿上,掏出裝著碎煙葉的塑料袋,不慌不忙的倒在紙片上,慢條斯理的捲著,眼光若即若離的盯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羅張維沒有說什麼,煙霧裊緲的臥室氣氛卻越來越沉重,寧靜得令人窒息。
羅張維抽完一根,丟掉煙頭,再次的掏出煙草,倒在紙片上,慢慢的捲著,粗糙的手指磨著紙張,發出「沙沙」的聲音。這樣平常的動作卻給了李靜芷無形的壓力,腐蝕著她本來堅強的心,變得慌張起來。
兩根煙的時間,李靜芷卻好像過了很久。耳朵裡滿是心臟「咚咚咚」的跳動聲,身體變得僵硬,按在床上的雙手充血脹痛,彎曲的大腿甚至有抽筋的跡象。
咬了咬下唇,她伸手顫抖著解開了上衣的紐扣,慢慢的脫下,輕輕的丟在床尾,然後是貼身小衣、胸圍。上身完全赤裸後,她抬頭看著羅張維,臉色蒼白無助,嘴唇顫抖著,眼睛裡沒有淚水,卻含著無盡的悲哀。
羅張維依舊是那副樣子,臉上既沒有高興,也沒有憤怒,木木然的抽著自己的煙,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似乎沒有發現已經屈服的李靜芷正在等待他的指示,抽完第二支,他再次的掏出煙袋,動手捲著第三支。
李靜芷看著他再次的低下頭,雙手摸到自己的腰帶,顫抖的解著。因為極度的屈辱,手不聽使喚的顫抖著,連腰帶都握不住,解了幾次才解開。胳膊顫抖著把褲子褪到膝蓋處,再繞過小腿脫了下來。握著內褲邊緣的雙手猶豫了一會兒,狠心似的一把拽到膝蓋間。
做完這些,她再次的抬起頭看著羅張維,等待他的動作。可是她再一次的失望了,羅張維像什麼都沒看見似的依舊抽著自己的煙。她的眼光有些茫然,不知道還應該做什麼,發呆的看著羅張維。
「呸,」
羅張維抽完煙,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起身幾下脫光自己的衣服。
然後拽著李靜芷的頭髮,拉到方輝放的臉前,惡狠狠的說:「記著,你是條母狗!」
李靜芷不說話也沒有掙扎,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安詳的睡容,眼淚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臉上。雙手急忙抹著不斷流出的淚水,免得驚醒丈夫。
「哼!」
羅張維鬆開手,坐回李靜芷的身邊,不屑的說道:「還真是人間慘劇啊。」
李靜芷坐直身體,依舊呆呆的不言語,任由羅張維侮辱著自己。不過神情、態度都軟弱下來,高聳的乳房隨著急劇的呼吸快速的起伏著。
羅張維看她態度已經有些軟了下來,伸手把她摟在懷裡,低聲安慰著:「好了,乖寶貝,別鬧了。」
李靜芷依舊低著頭,無助的坐在床上,眼裡的淚水卻因為羅張維的一句哄騙而委屈的流了下來。
羅張維讓她轉過身,靠在自己的懷裡,雙手伸到前面,撫摸著她的小腹,嘴裡低聲的引誘著,「自己摸摸奶子給你丈夫看看。」
李靜芷的身體無助的靠在羅張維的懷裡,輕輕的搖了搖低垂的頭。本來自然垂在羅張維大腿上雙手卻不自然起來,不知道放哪裡好,只好彆扭的舉著。
「小笨蛋,今天怎麼像個小姑娘樣不好意思。」
羅張維頭靠在她的耳朵上低聲說著,故意的挑逗著她。說話的同時,抓住她的雙手按在胸部,手指來回的揉著豐滿的乳房。
揉搓了一會,才鬆開手,沿著身體的曲線滑到她的下體,一隻手摩挲著光滑的大腿,另一隻手不客氣的伸進緊閉的小穴裡摳挖著,吃驚的發現裡面早已經濕漉漉的了,「小騷貨,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
「沒……」
李靜芷羞澀的回答,堅強的語氣中包含著一絲的濕意與軟弱。
羅張維雙手分別拽著她的陰唇,大力的分開,嘴巴蹭著白淨的脖頸,模糊的挑逗著,「要是方輝放醒來,他看見老婆的騷穴直往外流水,會怎麼想?」
兩人坐在方輝放的對面,如果方輝放醒來的話,可以毫無遮擋的看見美貌的妻子赤裸著被同樣赤裸的男人抱在懷裡,陰道被撕的大張著,不斷流出淫液來。
「不……」
李靜芷痛苦的掙扎著,赤裸的身體不斷的扭動著,不自覺的挑起男人的性慾來。雙手卻更加用力的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與臉上痛苦的神色一起揮散著妖艷虐待的氣氛。
羅張維長出一口氣,想到可以當著丈夫的面任意的將美麗的妻子騎於胯下,肉棒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他讓李靜芷跪趴下,把屁股高撅著與自己肉棒平齊,自己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撫摸著潔白肉膩的臀肉。早已硬直的肉棒頂在她的陰道口,紅粗的龜頭來回的磨著溫熱的陰蒂。
李靜芷歪著臉靠在枕頭上,從側面看去,烏黑的頭髮,修長的脖子,光滑的後背,凹下的後腰,高翹的臀部,身體的各部分不斷的延伸著,展現出女人美好玲瓏的曲線。
臉色通紅,嘴微張著,發出急促的呼吸,一副不堪挑逗的樣子。但是期盼的眼神卻散發出痛苦悔恨的神色,眼光也越過近在咫尺的丈夫,看著窗外無盡的黑夜。
因為沒有開燈,微微的月光直接照在婦人的身體上,於白淨滑膩之外又增添了一種朦朧神秘的感覺。羅張維慢慢的挺到腰身,龜頭進入早已泥濘的陰道,不慌不忙的前進著。雙手扶在肥大的臀部,大手來回的撫弄著。
「啊……」
隨著龜頭的進入,李靜芷輕呼一聲,感覺到肉棒的火熱和陰道的充實。
身體微微的後退,雙腿大力分開,配合著肉棒的插入。雙手不受控制的按在被擠壓的乳房上,開始揉搓起來。臉上散發出性感的光輝,眼光卻反應了她真實的內心,滿足、痛苦、迷茫、悔恨。
羅張維雙手扶著臀部,上身挺著,眼光不時的落在窗外或者別的地方,心不在焉而又操作自如地擺動著腰身。恰到好處的力度除了把肉棒送進抽出以外,甚至不能使跪趴的肉體再動一下。
臉上一副無所謂的神情,眼光中沒有一絲的喜或恨,更不用說激動或讚美,好像享有胯下的少婦是天經地義的。整個肢體語言組合在一起,好像他已經厭煩而又不得不做這件事情。
李靜芷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也不需要看他的表情。從羅張維不溫不火,嫻熟清晰的動作,她就知道現在他的臉上什麼樣子。她有時候想起,總覺得是一種諷刺,本來夫妻之間的默契與瞭解,卻反應在凌辱逼迫自己的男人身上。
這樣的感覺並不是第一次。每一次,她的內心都強烈的憎恨著這種「施捨」的抽插,告誡自己要冷靜,要抗拒。但是每一次的「施捨」都迅速的挑起了她的性慾,在她內心悔恨流淚的同時全身主動的搖晃配合著,陰道也如膠似漆的纏繞著依舊不緊不慢的肉棒。
這一次她卻有些累了,看著丈夫有序起伏的胸膛,陰道裡卻承受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身體歡快的迎接著抽插的同時,內心卻悔恨拒絕它的進入。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身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搖擺前傾得也更加猛烈,旁邊的丈夫也不斷變幻著與自己的距離。
羅張維並不急於知道少婦的感受,依舊不緊不慢的動作著。一手摸到肛門,反覆的揉搓了幾下,手指轉動著探進緊閉的菊蕾裡,慢慢的轉動著。
李靜芷身體挺動了一下,脖子硬直,頭昂了起來。「唔……唔……」
她緊咬著下唇,阻止脫口而出的呻吟。
「還記得我以前給你說過什麼話嗎?」
羅張維故意的逗弄著少婦開口,抽插的動作也加快速度,卻依舊保持著穩定的頻率。
李靜芷有些擔心的看著丈夫,怕他被羅張維的話吵醒,發現他的眼皮似乎動了動。
心裡一緊,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內心極度的惶恐。
「快說!」
羅張維提高聲音,腰身也使勁的頂了一下,逼迫李靜芷回答。
「是……我是……你的……女人……」
李靜芷怕他吵醒身邊的丈夫,只好小聲的回答,聲音因不斷擺動的身體而頓頓磕磕。
羅張維再次的大力頂了一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伸入肛門裡的手指也變成了兩根,轉動支撐著。
「唔……」
李靜芷再次的咬緊下唇,強忍著肛門處傳來的脹痛與充實。又被大力的頂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丈夫,才接著說:「我……沒有……丈夫。」
「哼,好好記住!」
羅張維訓斥似的說了一聲,手指加緊了轉動的速度,同時兩根手指向相反的方向撐開肛門,讓裡面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
李靜芷把頭埋在枕頭裡,努力的支撐著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的身體。身體更加努力瘋狂的搖晃著,兩個月的開放使得她對肉棒的插入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肛門被同時玩弄的奇異感覺,再加上丈夫在身邊造成的緊張、愧疚,甚至有些微的刺激,使得她繃緊的神經更容易的感受到快感的來襲。
「乖寶貝,你今天還挺有戰鬥力的。」
羅張維一邊抽插著,一邊用語言刺激她內心的恥辱,看著旁邊的方輝放,更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李靜芷依舊沒說話,倒是睡在旁邊的方輝放突然轉了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了過去。
李靜芷身體完全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他,眼睛裡滿是驚恐,生怕他萬一醒過來,發現自己的醜態。
羅張維反應小些,只是吃驚的看著他,雖然並沒有停下抽插,動作卻變得緩慢,也盡量的不發出聲音。直到確定他依舊在睡覺,才報復似的更快的挺動著腰身,嘴裡嘟囔著:「我就是操她,你又能怎麼樣,啊?」
鬆了口氣的李靜芷卻不堪他的抽插,大腦有些麻木,嘴裡若有若無的發出性感的呻吟。
羅張維見狀,把她的身體扶起來,讓她坐到自己的肉棒上。肉棒因為起身的緣故而變換著插入的角度和力度,泥濘的陰道每次插入後都產生不同的刺激。
「嗯……」
李靜芷強忍著嘴裡發出呻吟的慾望。上身像軍人一樣挺得死直,在男人的頂動下不斷的起伏。雙手主動的按在胸部,捏擠著脹大的乳頭。肉穴更加嬌媚的纏繞著男人的肉棒,努力的追求著期待的快感。眼睛充滿成熟的妖艷,赤裸的身體流滿了汗水,在月光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
羅張維繼續保持著有節奏的抽插動作,雙手摩挲著大腿根嬌嫩的肌肉,手指不時的碰到兩人結合的部位。嘴巴不時的輕觸下光滑的後背,漸漸沉重的呼吸刺激得婦人後背癢癢的。
李靜芷身心都放在應付不斷襲來的快感上,只是本能的緊咬著嘴唇,雙手也忘記了動作,停留在乳房上。疲勞火熱的身體在性慾的支配下,機械但又熟練的的起來,坐下,起來,坐下……
過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累了,羅張維便躺回床上,仰面大聲的呼吸著,單純的依靠屁股的頂動來進出著婦人的身體。
李靜芷的身體被頂得上下起伏,周圍不斷起落的環境,將要襲來的快感,使她的大腦趨於麻木,漸已忘記了丈夫的存在。嘴巴也微張,用呻吟來表達對高潮的渴望與滿足。雙手反按在羅張維的小腹部,支撐著被頂得四處亂晃的身體。
「呼……呼……」
羅張維大聲的喘息著,再次讓李靜芷跪趴在床上,自己衝刺般的伏下身體,與床面平行,肉棒瘋狂的進出著她的陰道。
「啊……」
李靜芷被他瘋狂的動作頂得前後亂晃,頭深深的埋在枕頭裡,狂亂的哭喊透過枕頭變成沉悶的「嗚嗚」聲。混亂中屁股高高的撅起,左右的搖晃著,讓男人的肉棒更緊密的摩擦著陰道裡的嫩肉。
狂亂的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羅張維突然停了下來,臉上詭異的笑著,肉棒也作勢要抽離她的身體。
沒有了男人的動作,雖然她依舊來回的晃動著,但是快感正在漸漸消失。李靜芷連考慮都沒考慮,以前養成的習慣使她本能的作出正確的反應。
「我……是……你……老爺……一個人……的女……人。」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大滴的汗水從臉上流下,流在急速喘息的嘴裡。濕濕的頭髮緊貼在臉上,急劇起伏的乳房上也佈滿了汗滴,更能引起男人的疼愛。
「還有!」
羅張維再次的大力抽插起來,下體撞擊著女人的臀部,「啪啪」作響。
「沒……有親……啊……」
大力的撞擊下,李靜芷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又趕緊的把頭埋在枕頭裡。可是她一停,羅張維又停了下來,等待她接著說下去,無奈的只好抬頭繼續下去。
「老爺……一……個人……的……女人……」
斷斷續續的聲音夾雜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息,在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淫穢。
很快的,李靜芷就達到了高潮,股股陰精直接的噴在龜頭上,在肉棒抽出的瞬間,從陰道裡流了出來,滴落在嶄新的床單上,蓋在汗滴的痕跡上。高潮後的她如同癡呆一樣軟軟的趴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絲的唾液,全身一動不動,唯有腰身仍在做在最後的努力。
羅張維長出一口氣,不再控制自己的情慾,又一陣瘋狂的抽插。憋了許久的精液帶著高昂的性慾射進了婦人的子宮,身體趴在李靜芷的背上,兩人粘濕的身體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羅張維起身找來毛巾,溫柔的給李靜芷擦著全身的汗水,微笑著看著慵懶的她。
李靜芷軟軟的趴在床上,好像在回味剛才美妙的過程。直到感覺到羅張維給她擦汗,「嗯嚀」一聲,有些害羞的看著羅張維,乖巧的抬起胳膊,讓男人摸遍自己每一寸肌膚。
羅張維把李靜芷身上的汗擦乾後,把毛巾遞給李靜芷,讓她給自己擦。
李靜芷接過毛巾,如同妻子對待丈夫般,溫柔細心的擦拭著。擦到下體的時候,她下床跪在地上,毛巾包著大腿,來回的擦拭,完全不顧男人的腳臭與下體的異味。
「好了,來,讓老爺抱抱。」
羅張維心疼的說。說著,他半坐在床上,身體倚在牆,把李靜芷抱在懷裡,疲軟的肉棒塞進依舊流出精液的陰道裡,胳膊環抱著懷中的肉體,手掌蓋住豐滿的乳房,溫柔的揉搓著,嘴巴輕吻著耳朵,「親親老爺。」
李靜芷無力的靠在他的臂彎裡,雙手無力的按在他的胸膛上。或許是背對丈夫的緣故,她聽話的歪過頭,嘴巴主動的靠上去,吻著羅張維的大嘴。
「啾啾」的聲音持續了很久才停下。李靜芷滿臉羞紅,頭枕在男人的肩上,眼睛裡滿是溫柔與性感。雙手也慢慢的撫摸著男人皺老的皮膚,交纏的腿相互磨挲著,暗示男人再次的佔有她。
「你這個騷貨……」
羅張維笑罵道,屁股頂動了幾下,「是不是還要啊?」
「嗯……」
女人撒嬌的扭動了一下,嬌媚的聲音、性感的肉體挑逗起男人的性慾。
「真受不了你這個小淫婦。」
羅張維輕拍一下她的屁股,「乖乖的,陪老爺說會話。」
低聲私語的兩人過了很久才分開,李靜芷先乖巧的給羅張維穿上衣服,自己披上外衣,把他送出去,兩人在院子裡又呆了一會兒,羅張維才回家去。
就在李靜芷出去送羅張維的時候,本已沉睡的方輝放卻轉過身來,死死的盯著床單上的汗跡與白濁的液體,眼睛裡快要冒出火來。嘴唇已經咬出了血,留下深深的牙痕。指甲深深的陷在手掌裡,順著手指流下的血已經凝固。
原來他並沒有屈服,而是默默的忍受著折磨侮辱,甚至卑躬屈膝的討好秦羅兩人也在所不惜,只為尋找著報仇的機會。而他外表所表現的看書睡覺,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給人看,同時也靜靜的擬定著報仇的計劃。
當晚上羅張維進來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的想起身殺掉他,但是一來他並不知道羅張維要來,根本沒什麼準備;更重要的是,他並不知道妻子的態度,甚至於他想借羅張維的行動摸清妻子的態度。所以他一直強忍著內心的衝動,瞇著眼觀察著兩人的舉動。
看著妻子可憐屈辱的樣子,他的心如同刀割一樣,但是為了復仇卻強忍著,甚至轉過身去咬緊嘴唇,內心卻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對她。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又懷疑了,這是自己的妻子嗎?是那個端莊大方,舉止有禮的愛人嗎?
聽著她的「劣跡」和淫蕩的叫喊,他的心由失望到滴血,如同被撕裂般。憤怒的他因為身體的缺陷而變得更加偏激,直覺的把妻子當成了與羅張維並列的陷害自己的「淫婦」方輝放的臉變得扭曲起來,雙手拽住床單,似乎要把這淫亂的證明撕碎。直到聽到妻子關門的聲音,他才迅速的背身躺了回去,發出輕微的鼾聲。
李靜芷回來後,看著依舊沉睡的丈夫,歎了口氣,把凌亂的衣物收拾好,偷偷的把床單換掉,也上床睡去了。她並沒有注意到丈夫本已閉上的雙眼依舊大睜著,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黑夜,其實可以掩蓋很多東西,乾淨的或者不乾淨的。
第二天,李靜芷早早的起來做好早飯,聽見方輝放起床的聲音,急忙跑到臥室去,幫雙手依舊被銬在一起的丈夫穿衣服。
這是夫妻倆第一次獨自的面對面,她猶豫了很久,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才說:「放,你放心,我會等你一輩子的。」
這確實是她的真心話,在她內心裡,羅張維畢竟只是「情夫」不會威脅到方輝放「丈夫」的地位。更何況她內心還有著對丈夫的愧疚。
「嗯…芷,我……對不起你們母女……」
方輝放沙啞的說著,依舊低著頭。
「你瞎說什麼。」
李靜芷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幫丈夫穿好鞋,打了洗臉水,用濕毛巾把他的臉擦乾淨。擦臉的時候,方輝放不得不抬起頭。擦完後,李靜芷看著丈夫俊秀熟悉的臉,忍不住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方輝放抬起手,正要安慰妻子,卻想起什麼,雙手又放了下來。仰著頭不去看自己的妻子,臉上木木的毫無表情。
等李靜芊和小姐妹倆起床,五人吃過早飯,就各做各的事情了。
方輝放依舊回自己臥室裝著看書,心裡盤算著怎麼報復秦羅和自己的妻子。
李靜芊在教室裡指導小姐妹倆做作業。李靜芷閒著沒事,就把丈夫和妹妹帶回來的衣服收拾了一下。
「小芊,你怎麼會有這些衣服?」
李靜芷走進教室,手裡捧著疊的整齊軍服囚衣和倆雙鞋子。
「解放軍……」
方婷放下手中的筆,朝母親撲去,「媽媽,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說著,握著鞋子愛不釋手的摸著。方娉也跑了過來,握著一雙鞋子,毫不掩飾的露出喜愛的神色。
「哦,那是……」
李靜芊看到這套軍服和囚衣,突然想起自己所受的蹂躪,眼紅了紅,急忙掩飾道,「那是我們接姐夫的時候,秦…獄長送給羅校長的。」
「這樣啊,那我給他送去。」
說著,不顧姐妹倆的哀求從她們手中奪過鞋,轉身往外走,同時安慰著失望的姐妹倆,「你們放心,這鞋是小孩子穿的。說不定你們羅伯伯會送你。」
走進羅家,見沒人出來,在院子裡邊喊著:「羅校長在家嗎?」
「哦,在在……」
屋子裡走出的不光羅張維,還有秦憶本。
上午,秦憶本就急不可待的跑來找羅張維,來商量著怎麼樣讓李靜芷屈服。
他並不是一個笨人,羅張維幾次有意的破壞強迫李靜芷的機會,使他內心產生了懷疑。說話的時候,他不時的用言語試探著羅張維,可是都一無所獲。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就聽見李靜芷的聲音,急忙打住,迎了出來,「李老師啊?進來坐……」
「不了,我……家裡還有點事情。」
李靜芷見秦憶本在,就停住腳步。把手上的衣服遞給羅張維,「羅校長,小芊說這些衣服是你的,所以……」
「哦哦,是裡修送我的。唉,還麻煩您跑一趟。」
秦憶本看兩人的舉動語言,沒有什麼異常的跡象,心裡的疑慮漸漸的消去。
暗中捅了羅張維一下,實施剛才兩人商量好的計劃,「對了,李老師,方輝放的事情……嗯,有些變化。」
「啊?怎麼了?」
李靜芷聽他的口氣,好像又要把丈夫帶回去似的。
「哦,那個,太危險了。要是他逃了,我可就……」
羅張維見李靜芷一片著急的神色,急忙安慰道,「不是要把他再帶回去,放都放回來了。」
「那……」
李靜芷遲疑說著,看著眼前的兩人。在方輝放的事情上,她一直相信羅張維是幫著自己的,何況丈夫昨天的話也證明了這點。
「哦,來來,」
羅張維讓李靜芷進屋,走到自己臥室的牆邊,握著一個看似衣鉤實際是密室門柄的木柱,拉開一道活牆,露出改修好的密室,「我和裡修的意思是說讓他住在裡面,平時吧,都不讓他出來,三餐我們給送進去。」
「這……」
李靜芷吃驚的看著密室,她被完全驚呆了。怪不得新房子看著有些不對勁,是屋裡比屋外看著小多了,不過羅張維刻意的沒擺放多少傢俱,所以這種感覺不是很強烈。
「這也是為了大家好,」
秦憶本繼續說下去,「要是他真的跑了,不光我要被抓起來,羅老師是中間人,你們是家屬,都有看守不嚴的責任。就是他,跑也跑不到哪去。」
「你放心,裡面一應俱全,除了不能隨意出來以外。」
說著,羅張維把門關上,「這門有個暗栓,從裡面很難打開的。」
李靜芷並沒有回過神來,機械的聽他說著,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直到最後,才回過神來,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吞吞吐吐的說:「要不……你……你問下輝放吧。」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囑咐他。」
秦憶本說著,和羅張維打了聲招呼,出了羅家,向方家走去。
秦憶本走後,羅張維並沒有像李靜芷預料的那樣動手動腳,而是有些疲累的坐在床上,抱怨道:「唉,為了你,簡直操碎心啊。」
剛才與秦憶本商量的時候,他從秦憶本不滿的語氣,試探的話語甚至微怒的表情中讀出了他內心的想法,不斷狡辯的同時暗暗叫苦才搞定了方輝放,又來了個野心更大的秦憶本。雖說暫時使他相信了自己與李靜芷之間的「清白」卻更加苦惱,不知道以後怎麼應付。
李靜芷捧著衣服,呆呆的看著他,卻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你也坐這歇會吧,他們等會就來了。」
羅張維為了不引起秦憶本的懷疑,乾脆走出大門,在門口等著他們。
秦憶本未走進校園,李靜芊就看見了,嚇得少女急忙躲在教室裡,示意小姐妹倆也跟著趴下。等秦憶本推開方家門,走了進去,她才拉著兩個外甥女急忙的跑了出去。
秦憶本進來的時候,方輝放正趁著沒人的時候試圖用針打開手銬,聽見門響聲,急忙把針丟在書裡,然後翻動幾頁,裝作很認真看書的樣子。
「方犯!」
秦憶本大聲的喊了一句。
方輝放一聽他的聲音,身體因為怒氣而顫抖起來,眼睛裡一片血紅。他長吸一口氣,壓住內心翻騰的怒火,低著頭出了臥室,沙啞著,「到。」
「跟我來。」
秦憶本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了一句,說著轉身就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說了一句:「帶點生活用品!」
方輝放起初聽要跟他走,嚇得還以為自己剛才的動作被他看見了,要帶回監獄或者乾脆槍斃。正要想法逃走,又聽到要帶生活用品,才鬆了口氣,最起碼小命是保住了。他應了一聲,收拾了幾件衣服,緊緊的握著那本書,跟著秦憶本走了出去。
兩家距離並不算太遠,秦、方很快的來到羅家,和站在大門口等他們的羅張維一起進去。
當著夫妻的面,秦憶本再說了一遍,方輝放倒也不敢反抗,更覺得沒有人打攪的話更利於他復仇,就老老實實的搬了進去。
李靜芷回家搬了被褥過來,順便進去看了看,通風透氣,確實如羅張維所說的,一應生活所需都有,甚至在邊角還有一個小小的廁所。
三人一起安頓好方輝放,時間已近中午。為了不讓秦憶本有機會打李靜芷的主意,羅張維故意拉著他去大隊食堂,說是要好好的聚聚。
秦憶本還以為他有什麼話要私下說,就跟著來了。大吃大喝之後,還是悻悻的回到了監獄。
第26章 罪犯的罪惡
從食堂出來,羅張維歎了口氣,來的路上絞盡腦汁才想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吃飯的時候又費盡口舌連哄帶騙的才把秦憶本勸了回去。而他離開時不滿的表情使羅張維更加心愁不已。
羅張維愁容滿面的來到方家,李靜芊和小姐妹倆在睡午覺,李靜芷正要給方輝放送飯卻愁沒有羅家的鑰匙。實在找不到留在方家的借口,只好和她一起給方輝放送飯。
到家後,李靜芷喂方輝放吃飯。羅張維躺在床上,心裡盤算著怎樣才能不讓秦憶本碰李靜芷。想了很久也沒什麼好主意,倒是午睡的習慣發作,慢慢的睡著了。
李靜芷走的時候,見他已經睡著,就把密室門從外面扣上,自己也回家休息去了。
老年人覺少,羅張維睡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就醒了。出於好奇心,他偷偷的透過牆上的小孔,想看看方輝放正在幹什麼。
因為小孔比較隱蔽,方輝放並不知道從外面可以看到自己。所以等李靜芷走後,他聽了外面沒什麼動靜,就再次的拿出細針撬手銬的鎖眼。這本是專業活,他一個書生怎麼弄的開?強忍著內心的急躁摳了半天,沒什麼成效。煩躁之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手不斷的捶打著牆壁。
羅張維見方輝放如此樣子,才知道原來他並沒有屈服,而是忍受恥辱趁機報仇。
想到這點,他急忙悄悄的穿衣下床,同時慶幸自己及早發現真相,偷偷的溜出正屋,打算告訴秦憶本,再把方輝放抓回去。
跑了沒幾步,他就停了下來,想到秦憶本對李靜芷的野心,明白秦憶本對自己的威脅已經超過了方輝放。他站在院子裡,猶豫著到底該怎麼辦。
「不如……」
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很快的被他認可了。
整個下午,他都完善著自己的計劃,因為要欺瞞利用秦憶本、方輝放、李靜芷,所以每一步的時間地點都要反覆的琢磨挑選。
晚上,李靜芷送晚飯的時候,他拿出兩雙小解放鞋,「本來就是要給小娉小婷的,你又送回來幹什麼?」
「這個,多不好……」
李靜芷客氣著。
「有什麼不好的,我疼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好的?」
羅張維故作生氣的說著。
李靜芷沒有再說什麼,對於羅張維的話,她感到心裡甜蜜蜜的。
第二天早上,趁著方輝放吃早飯時,羅張維提著一個包袱,故作平靜的說:「輝放,我看你在裡面也挺悶的,我給他找點活幹。」
說著,指著昨晚翻出的兩塊木板和一把尖刀,「這是老輩留下的印刷用的模板,都朽的看不出來了。讓他幫我刻張新的,把舊的交給國家。」
出來以後,他從小孔裡看著方輝放摸著他昨晚磨利的刀刃,眼睛裡透出一絲的凶光,得意的笑了。
吃完早飯,他搭車來到監獄,找到才起床的秦憶本,親熱的說:「裡修啊,昨晚我想了一個晚上。那臭娘們不吃軟的,乾脆照你說的,我們來硬的算了。」
秦憶本呆了會兒,似乎有些驚訝他為何突然同意自己的計劃。明白過來,興奮的說:「那好啊,我們現在就去……」
「你聽我說,帶上李狗剩,我們讓她看看她男人是怎麼被操的,說不定…」
「好好,」
秦憶本答應了,對看門的獄警說要去李狗剩家看看,帶著李狗剩就出了監獄。
一行三人來到羅家,秦羅兩人先把李狗剩也關進密室,讓兩人「敘敘舊」方輝放依舊裝成那幅懦弱的樣子,甚至為了取信兩人,主動的配合著李狗剩。
「我先給他喂點藥,到時候……嘿嘿……」
羅張維偷偷的對秦憶本說了句,背著正在忙碌的兩人,小心翼翼的往水裡倒了點春藥,把杯子遞在方輝放嘴邊。
方輝放根本也沒有反抗,大口的喝了下去秦羅兩人出了羅家,站在離校園不遠的地方,「你在這等會,我先去把姐姐騙出來,然後你就把她妹妹……」
羅張維說著,見秦憶本點了點頭,就沒再說下去。
秦憶本躲在樹後,看著羅張維和李靜芷一前一後的走出校門,消失在村子的小巷裡。他急忙的跑進校園,走進方家。
「啊,你……」
正在和外甥女瞎鬧的李靜芊突然看到秦憶本,嚇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想你了,來看看你啊。」
秦憶本臉上難得的掛著笑容,雖然是淫笑。
「別在……這……」
軟弱的哀求的同時默認了自己將要遭受的凌辱。
「那好,跟我走吧。」
過了一會兒,羅張維就和李靜芷從大隊院裡出來了。羅張維嘴裡還念叨著:「怎麼又不在了?害我們等半天。」
兩人回到方家,李靜芷見妹妹不在,隨口問女兒:「你們小姨呢?」
「她…剛才那個監獄的伯伯來了,他們倆出去了。」
雖然見過秦憶本一面,方娉還是記得他那張粗曠的臉。
李靜芷大吃一驚,求救似的看著羅張維。
「去我們家,今天秦憶本說來找輝放談事情。」
羅張維的語氣恰到好處的反應了他內心的焦急與歉意。
「小娉你和妹妹乖乖在家寫作業,聽見沒?」
李靜芷囑咐了女兒一句,和羅張維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門。
兩人走進羅家,走到正屋,就聽見密室裡傳來方輝放嘶啞的聲音和李靜芊的含糊不清的哭聲。
李靜芷跑過去,正要拉開密室門,卻被羅張維抱住了,「你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李靜芷從小孔看去,被密室裡的景象驚呆了,完全不是她腦子裡想的那樣。
秦羅兩人走後,方輝放倒真和李狗剩敘舊起來。
「李……哥,你現在還在裡面?」
方輝放努力的平衡著搖晃的身體,故意的問道。
「呼……是啊,小……放……你真……門路……」
李狗剩自方輝放回來後,就一直沒有發洩過,現在感覺特別的舒服。
「狗屁門路,還不是老婆、女兒挨操?」
方輝放嗤笑一聲,驚奇的反問道:「嫂子和侄女不也是……了嗎?聽說連大妹子都……」
「是啊,操他媽的秦扒皮!」
李狗剩被他說的火起。想到自己都陪上妹子了還沒放出去,火氣更大,腰身更加猛烈的撞擊著扶在床沿的肉體。
方輝放也不再說話,任由身體被撞的「啪啪」作響,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過了一會兒,秦憶本和李靜芊一前一後走進了密室。
李靜芊在秦憶本的命令,穿著草綠色軍上衣,腰間也捆著武裝帶,一副英姿颯爽的解放軍女兵的樣子;下身卻什麼都沒穿,黑黑的森林在軍衣下擺的掩蓋下若隱若現,引撩著在場男人的心。
「姐夫?你怎麼……」
少女看到方輝放赤裸著扶在炕上,被身後的男人頂得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好。
「小芊…」
因為對妻子的印象大壞,所以對這個妻妹的也沒抱什麼好感,只是被她突然出現和這副打扮給驚住了。但是很快的明白過來,換上一副懦弱無奈的表情,「我……」
「他就喜歡讓人操屁眼!」
秦憶本不屑的說道。一把拉過身後的李靜芊,摟在懷裡,大手使勁的揉著她的乳房,大嘴也湊在少女的脖頸上,大聲的吻著。
少女不敢反抗,或者根本沒有反抗的念頭,而是一如以前那樣妖媚的取悅著男人。頭主動的歪著,讓男人可以親到更多的部位。身體輕柔的扭動著,若即若離的摩擦著男人,胸部挺得高高的,讓男人明顯的感覺到乳房的結實和高挺。雙手溫柔的解開男人的腰帶,掏出肉棒,來回的摩擦著。
秦憶本的性慾完全的被她挑逗起來,猛地把她抱在懷裡,幾步走到床邊,丟在床上,也不顧掛在膝蓋間的褲子,肉棒插進早已分開的大腿,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
兩個月的蹂躪使得少女不假思索的做出反應。嘴裡發出性感虛假的呻吟,腰身配合抽插擺動著,屁股也不時的上頂一下,雙手掛在黑粗的脖子上,大腿彎曲著纏著男人的腰,一副完全沉溺於男人肉棒的樣子。
這在滿腔仇恨的方輝放看來,李靜芊像她姐姐一樣的淫蕩下賤,全不知可憐的少女如此做全是為了他。
秦憶本雙手按在乳房上,厚厚的布料使得本就結實的乳房更添一種質感,粗糙的針線與更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帶來癢癢的感覺。厚實粗糙之下,雙手卻能感覺到乳房的柔軟滑膩,更使得秦憶本愛不釋手。
秦憶本看著少女俊俏的臉,驚奇的發現少女的臉變得水靈可憐,而非看膩了的憔悴無神。猛烈的抽插中,他低下頭,嘴巴湊在少女的臉蛋,像啃骨頭似的用力的吻著,頂得少女的頭彆扭的歪著。
各種因素的刺激下,兩天未碰女人的秦憶本特別的持久,粗大的肉棒反覆的進出著少女的陰道。雙手解開胸部的銅紐扣,伸進去捏弄著乳頭,看著不斷變化形狀的草綠色突起,秦憶本的眼睛裡射出近乎狂亂的光芒。
少女的下體在反覆抽插下有些痛疼,被頂得亂晃的身體也有些酸酸的感覺。
她看著同樣被頂得前後晃動的姐夫,卻不知道該表達什麼樣感情。悲哀?同情?
失望?憤怒?她搖了搖頭,似乎提醒自己從夢境中醒來。
「呼……」
長時間做著活塞運動的秦憶本終於射精了,他氣喘吁吁的伏在高鼓的胸膛上,雙手軟軟的垂在李靜芊的身上,頭上滿是汗水。
等待時機的方輝放迅速的從被窩裡掏出藏好的尖刀,對準秦憶本的後胸就插了下去。
大喘著的秦憶本突然聽到少女的一聲尖叫,本能的抬起身體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卻感覺到後背一陣的痛疼。劇痛之下,他飛快的轉過身去,發現方輝放帶著手銬的雙手緊緊的握著刀,刀尖上還在往下滴著血。
在軍隊裡練過幾天拳腳的他大吼一聲,雙手握住方輝放的手腕,使勁扭著,想把他手中的刀子打掉。可惜因為生疏和疲累,效果並不如預料的那樣好,僅僅抓住了手腕。而方輝放就用力的想掙脫他的大手,兩人就這樣你拉我拽的不相上下。
李靜芷在外面看到丈夫和秦憶本正在打鬥,正要進去幫忙,卻被羅張維喝住了,「你要幹什麼!」
「我……我……」
李靜芷結結巴巴的說著,才明白並不知道幫誰好,方輝放是自己的丈夫卻是一個罪犯,而秦憶本雖然逼迫過自己卻代表著法律與國家。
「快看!」
聽羅張維的聲音情況似乎有了變化,她急忙趴回小孔上。
正在爭奪刀子的兩人幾乎同時的想起了屋子裡的另一個男人。
「李哥!」
「李犯!」
一開始,李狗剩完全被嚇蒙了,他驚愕的感覺到肉棒脫離了緊窄的所在,本應在自己胯下的男人舉著刀子紮在黑壯的後背上,腦子裡木木的什麼都沒有。直到耳邊響起兩人的聲音,才驚醒過來,卻不知道幫誰好,焦急的看著他倆。
「李哥,你不要忘了嫂子和侄女!」
方輝放見他還在猶豫,大聲的喊道,「我這可是給咱們報仇!」
李狗剩聽他如此說,被勾起的怒火又竄了上來,他上前朝秦憶本的小腹踢了一腳。
秦憶本疼的腰一彎,手上的力量也小了許多。方輝放掙開他的大手,舉著刀子在他脖子上瘋狂的紮著,直到他「咕咚」一聲倒在地上,鮮血從脖子「汩汩」的往外流才停了下來,大聲的喘著,眼睛冒火的看著地上的屍體,配合著他一臉的鮮血,再加上不斷滴著血的雙手,在外面觀看的兩人不禁的打了個冷顫。
男人們搏鬥的時候,少女瑟瑟的躲在牆角,捂著臉,看也不敢看。直到聽不到聲音,才慢慢的挪開雙手。看到姐夫血腥的樣子和他腳邊不斷往外湧出鮮血的屍體,嚇得她再次的蓋住雙眼,大聲的叫了起來。
「呼……呼……」
少女的叫聲提醒了方輝放,他走了過去,本想把她一起殺了。體內的春藥卻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和極度緊張而發作起來,全身感到火熱。
「過來,給我舔!」
方輝放血淋淋的手抓住少女的胳膊,拉到了床邊,指著自己什麼都沒有的下體命令道。
「啊!」
李靜芷這才發現丈夫男性的東西已經沒了,她驚恐的叫了出來,剛發出聲音,嘴就被羅張維摀住了。
「別出聲,他已經瘋了。」
羅張維在她耳邊說。對於秦憶本的死,他感到很興奮,終於除掉一個大患,但是還有另一個,他急忙的鎮定下來,繼續看著自己導演的這場戲。
丈夫被閹割了,妹妹被自己的丈夫逼迫口交。這個打擊對李靜芷實在是太大了,她呆呆的看著這一幕,雙手按在牆上,支撐著身體,忘記了應該進去阻止兩人繼續下去。
方輝放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而女人的舌頭卻根本無助於解決下體的騷癢。
「李哥……」
他突然叫了一聲,嚇得旁邊恐怖的看著秦憶本屍體的李狗剩跳了起來。
「什麼?」
方輝放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臀部。李狗剩「哦」了一聲,急忙過來,討好似的把肉棒插了進去,一開始還只是輕微的動作,後來在方輝放的逼迫下,才放心的猛力抽插起來。
同性戀!李靜芷又發現了可怕的事實,她呆呆的看著密室裡的三人,身體軟軟的癱了下去,靠在羅張維的懷裡。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李靜芷的反應,依舊關注著密室內局勢的發展。
冷靜下來的方輝放並沒有猶豫,趁著李狗剩正在埋頭苦幹的時候,再一次的把刀子插進了他的心臟。他惡狠狠的迎上對方驚愕的眼神,嘴角掛著一絲冰冷的笑。
「不要殺我,姐夫!」
少女看著獰笑的臉,嚇得坐在地上,悲聲哀求著。
「你和你姐姐都不是好東西!」
方輝放看著無助的少女,有了一點點的憐憫感,看到她粘滿精液的下體,又火了起來,舉刀向少女扎去。
「快去救小芊!」
羅張維拉著被丈夫的凶狠嚇的呆住的李靜芷,把早已放在抽屜裡的老式刺刀塞在她的手裡。
「輝放,你在幹什麼!」
羅張維鼓起勇氣,大聲喝道,拿起腳邊洗臉用的木盤做盾牌。
「姐姐,救我,姐夫他……」
李靜芊看到自己的姐姐,大聲的呼救。
「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
舉刀正要紮下的方輝放看到兩人手牽手進來,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改變目標朝他們撲去。
「輝放,你……你瘋了?」
李靜芷顫聲說道。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使得她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就不得不面對心愛的丈夫手中的尖刀。
羅張維見李靜芷根本不知道閃避,急忙替她擋下衝過來的一刀。刀子緊緊的插入木盤的底部,方輝放使勁的往外拔著。
「你還愣著幹什麼?沒看見他要殺你嗎?」
相對於耗盡力氣的方輝放,手握臉盤的羅張維有利的多。他大聲的對李靜芷喊著,示意她趕緊過來幫忙。
「輝放,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李靜芷過去扶起妹妹,低聲的安慰著她,轉頭責備著丈夫,手裡的刺刀早已丟在地上。
方輝放轉頭看見妻子手邊的刺刀,丟下刺入木盤的尖刀,猛的撲過來,握著刺刀就朝妻子的胸膛刺去。
「姐姐……」
李靜芊猛的推開她,胳膊卻被刺透,雖然僅僅傷及肌肉,但是鮮血還是從血槽裡噴出,痛得她大聲的叫了起來。
方輝放也不理她,拔出刺刀,再朝自己的妻子撲去。羅張維一個手快,舉著木盤砸在他的手腕上,「噹」的一聲刺刀掉在地上。
方輝放轉身一拳砸在盆底,羅張維啷嗆著後退了好幾步,卻及時的把刺刀踢了出去,同時嘴裡喊著,「快點,你不想活了。」
李靜芷看著鋒利的刺刀穿透妹妹的胳膊又拔了出來,從傷口出噴出一股股的鮮血,妹妹大叫著捂著傷口倒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似乎太過於夢幻,使得她生出一種不真實感。
羅張維的話把她喚了回來,她看見閃光的刺刀滑到自己的腳下,而丈夫瘋了似的朝自己撲了過來,本能的撿起刺刀,對著自己的丈夫,嘴裡嚇唬著,「別過來,你別過來。」
猛撲過來的方輝放卻停不下身體,眼睜睜的看著刺刀穿過自己的身體,感覺到體內的鮮血不斷的湧出,生命的能量正一點點的消失。
「啊……」
李靜芷的胸部沾滿了丈夫的鮮血,她嚇呆的鬆開刺刀,抱著倒在自己懷裡的丈夫,哭叫著,「輝放,輝放……」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自己導演的一場戲終於圓滿的結束,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想到自己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高興的笑了起來。
死去的三個人並沒有讓外人知道,而是悄悄的埋在了羅張維的院子裡。在外人看來,兩家都是那個老樣子。
對於秦憶本的失蹤,因為他當初說是去李狗剩家,而李狗剩也隨之不見了,所以一致認為是李狗剩殺害秦憶本而潛逃,並沒有人會想到方家和羅家的頭上。
倒是方輝放的失蹤,讓羅張維頗費了一番心思,在他的反覆勸說下,李靜芷終於同意全家都搬到羅家的密室裡。羅張維也刻意的在村民之間散播方家已經逃跑的事情,而聞訊前來調查的公安幹警們面對村民的如同親見的描述,也並沒有什麼懷疑。
於是,整個縣,甚至整個地區到處稽查「潛逃」人員,誰也沒有閒心再來找羅張維這個毫不相干的人。
羅家密室。
三個白淨的屁股高舉在空中,等待著主人的光臨。六雙大眼睛如水般的看著正在交合的兩人,毫不掩飾的露出羨慕的神思。
成熟的女人四肢緊緊纏在男人身上,腰身瘋狂的擺著,索取著男人的精液,絲毫不顧及另外三個女人的眼光。
「老爺,奴婢是老爺一個人的奴婢。沒有親人,沒有妹妹,也沒有女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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