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少女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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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覺發文速度慢了很多,一方面可能是可以隨時上網,分心多了;另一方面不知道為什麼總也寫不好,以前一天能敲兩章,現在似乎兩天一章已經很不錯了,15章偶就敲了3遍,唉,不過大家放心,3月11號以前偶一定會敲完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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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張維下午上完課後,先到方家拿了昨天在縣城買的酒和菜,又偷偷的把獸醫用的針筒裝兜裡,對李靜芷說要去陪秦憶本喝酒,然後就回家來到李靜芊的密室。
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芊正躺在床上,發愣的看著損舊的屋頂,聽到腳步的聲音,轉頭看是羅張維,臉紅了紅,卻沒說什麼。
「乖女兒,吃晚飯沒?」
羅張維見桌子上的饅頭少了一個,摸了摸都涼了,「你怎麼也不出去熱熱啊?木櫃又沒堵上,以後別吃涼的了。」
李靜芊有些冷靜的說:「沒有以後了,乾爹,我決定去找秦憶本那個流氓。你說的對,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了。」
羅張維故作可惜的歎口氣,「小芊啊,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你一個好姑娘,乾爹我也捨不得。」
「我知道,這不怪你乾爹。」
或許是下午兩人的戲演的太像了,抑或是不得不應付更大的侮辱,年輕的少女對眼前曾無恥的佔有自己的男人已經不是仇恨,而是同盟的關係,「姐夫他對我很好,我這樣做也是應該的。」
說著,倒是自己哭了起來。
「乖,別哭了,過來陪乾爹喝點酒,一醉解千愁啊。」
羅張維故意的引導著悲傷的少女,「多吃點,別傷了身子。」
李靜芊倒也不再悲傷,而是有些粗野的大口吃著饅頭和鹹菜;心中的悲傷使得她產生了悲觀失望的心理,感覺一切都無所謂,有些像臨刑前的死刑犯一樣。
「滋……」
羅張維有滋有味的喝了口酒,引導著李靜芊,「不喝點?」
李靜芊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只是夾著鹹菜,吃著饅頭,眼裡的淚水卻又流了下來。
「唉,」
羅張維吃了口菜,故意的歎了口氣,「小芊啊,乾爹也不勸你,也不支持你。你啊,就一切隨緣吧。」
李靜芊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乾爹。」
說了這句話,心裡的委屈卻不可抑止的衝了出來,眼裡的淚水更多了,就使勁的往嘴裡塞著饅頭,以免哭出聲來,臉上的淚水卻多了起來。終於,她忍不住了,把饅頭放在盤子裡,快走幾步,趴到床上大聲的哭著。
羅張維看著少女的後背一聳一聳的,並不急於安慰她,而是慢慢的喝著酒,心裡盤算著怎麼樣接著再玩弄無助的少女。
漸漸的,李靜芊的哭聲小了下去,身體也平靜下來,只是軟軟的趴在床上,動也不動,一副睡著的樣子。
羅張維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撫摸著少女光滑曲線的後背,然後順著下凹的細腰滑到柔軟後翹的臀部,嘴裡貪婪無恥的說著:「小芊,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就好好的陪陪乾爹。」
羅張維的話讓李靜芊想起了昨天自己的種種遭遇,心裡猛然發現身邊的男人不光是自己的盟友而且還是同樣欺負過自己的人。她抬起頭,有些臉紅、嗔怪的說了聲,「乾爹……」
「反正你明天也要被秦憶本操。」
羅張維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言行感到羞恥,相反的,他死死的盯住少女還掛著淚水的臉,嘴上有些賴皮的說:「便宜了那傢伙,還不如讓乾爹先爽爽。反正咱倆也不是第一次了。」
「乾爹……」
李靜芊為羅張維說出的淫穢的話感到生氣,同時卻找不出什麼反駁的理由。
「我知道乖女兒你害羞,不要緊,」
說著,羅張維拉著李靜芊回到桌子旁,「和乾爹喝點酒,遮遮臉就好了。」
李靜芊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羅張維在自己面前擺了個碗,然後咕嘟咕嘟的倒了大半碗,抬手輕推著酒瓶,嘴裡拒絕著:「別,我不會喝,喝不了這麼多。」
「好了,喝點吧,喝了就不那麼煩惱了。」
羅張維勸著,覺得碗裡的酒已經完全可以把小姑娘灌迷糊,就把剩下的酒倒在自己的碗裡,「乾爹陪你喝,沒事的。」
說著,端起碗來,自己先喝了一口,吃了口鹹菜。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引導和勸說下,也小小的喝了一口,感覺味道不對,立馬吐了出來,趕緊咬了口鹹菜,嘴裡直喊著,「好辣,好辣。」
羅張維見她不肯喝,嘴裡就故意提著她的傷心事,「小芊,乾爹真捨不得你啊。」
李靜芊低著頭,臉上帶著痛苦的神色,「乾爹,你別說了。」
不覺的歎了口氣,強忍著辣猛的喝了口酒,一口全嚥了下去,吃了口鹹菜,「我也想通了,姐夫他對我這麼好,我也應該有所回報。再說姐姐還要照顧小娉小婷她們。」
說著眼裡的淚水卻流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抹去,掩飾著,「這酒真辣。」
羅張維笑著,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嘴裡卻歎著氣,「你這樣想就好了,來,再陪乾爹喝口酒。」
說著,特意的把碗舉到李靜芊的面前。
李靜芊只得再次拿起碗,虛碰了一下,嘴靠在碗邊,伸出舌尖淺淺的觸了一下碗裡的酒,辣的輕「啊…」
了一聲;眼睛輕瞄見羅張維正在注視著自己,於是努力的喝了一口,緊閉著嘴,使勁的嚥了下去;臉上充滿了各種表情,有痛苦,也有滿足;見羅張維端著酒沒喝,就語帶嬌嗔的說:「乾爹你怎你怎麼不喝啊?快喝啊。」
「哦,哦,喝喝。」
羅張維笑瞇瞇的看著她喝酒的樣子,自己也喝了一口。……
在羅張維的特意引導下,李靜芊並沒有喝多少,身體雖然軟軟無力的樣子,嘴巴也有些不利索,但頭腦依然是清醒的,她本能的拒絕著羅張維的勸酒,而羅張維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再勸她了,只是自己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半醉的李靜芊臉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不再是少女特有的粉紅,呈現出血紅的樣子,眼睛周圍也紅紅的,雙手撫摸著滾熱的臉頰,眼睛半閉半開的朦朧著,鼻息變得沉重起來,小嘴也張著,不是很利索地應對著羅張維的話題。
羅張維看她這副樣子,心裡想再灌她點酒就差不多了,就喝了一大口,雙手突然握著她的小手,在李靜芊驚愕的表情中,猛的吻在她張著的小嘴上,把口中的酒慢慢的灌了進去。
李靜芊被他的突然襲擊搞的有點蒙,同時因為被酒精麻痺的身體不很靈活,一開始只是愣愣的任由羅張維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醒過來神後,本能的開始掙扎,可是雙手被緊緊的握著,只能使勁的擺著頭。可是羅張維很有經驗的含著她的嘴,不讓她逃脫,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到處的撩撥著,嘴裡的酒也一點點的送到她的口中,然後混合著兩人的唾液,撥弄那喉嚨深處,逼著她嚥了下去。
很快的,羅張維把一大口酒都送進了李靜芊的喉嚨,才鬆開她的雙手改而抱著她,把她牢牢的抱在懷裡,開始施展自己的接吻技巧。
雙唇緊緊的擠壓著少女柔軟的雙唇,輕微的移動著,造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微細的摩擦感;舌頭伸進少女粉紅的小嘴裡,把自己的唾液送過去,舌尖一一劃過粉紅的口腔壁和整齊潔白的牙齒,最後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厚厚的有些粗糙的舌苔摩挲著對方的舌尖,自己的舌尖劃著少女深紅的舌根。
李靜芊並不是第一次接吻,在林君樸的訓練下,她的身體已經迷上了接吻的感覺,而且麻木的大腦已經不能很正確的判斷事情;雖然氣息和動作是陌生的,但是身體還是很快的對這種新奇而又熟悉的感覺做出了正確的反應,回吻著,嘴裡索求著對方的唾液,舌頭也漸漸的靈活起來,回應著他的挑逗。
本來被抱在胸前的雙手很努力的往外推著羅張維,但力道漸漸的弱了下去,最後只是無力的按在他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不倒在他的懷裡。
羅張維很滿意李靜芊的反應,他只是從李靜芊的口中模糊的知道林君樸對李靜芊做過的事情,可是卻沒想到林君樸把少女訓練的的如同成熟的少婦。他不再採取主動,而是很悠閒安穩的引導著李靜芊,享受少女成熟而又羞澀的服務。
兩人的親吻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分開,李靜芊臉紅紅的不敢看羅張維,嘴裡急速的喘息著。羅張維並沒有羞辱她,而是鼓勵的又喝了一口酒,「乖女兒,來,乾爹再餵你一口。」
說著,把李靜芊按在自己的腿上,低頭吻了下去,因為高低的關係,酒很快的流到了李靜芊的口中,被她喝了下去。
喝下去後,羅張維微抬起頭來,從側面看著少女通紅嫩嫩的臉頰,忍不住親了一口,嘴滑到通紅的耳朵處,含著肉紅柔軟的耳垂,用力的品咂著,雙手也抱著李靜芊,走到床邊,一起倒在床上。
羅張維有些著急的解開少女上衣的紐扣,果然如他所料,在酒精的刺激下,少女潔白的肌膚透出微微的粉紅,散發著一種健康青春的氣息。特別是翹然而立的乳房,比周圍的皮膚顯得紅一些,展示著自己的高傲與嬌貴。
李靜芊正全身火熱的躺在床上難受的喘息著,並沒有發覺羅張維正在解著她上衣的紐扣,可是當羅張維的手解開她的腰帶的時候,她本能的抓住他的手,嘴裡含糊的說著:「干、乾爹,不,不要這樣。」
說話的時候,粉紅的乳房隨著胸口的動作上下的起伏著。
羅張維看著少女白裡透紅的乳房和粉紅的乳頭,嚥了口唾液,反握著李靜芷的雙手,一起解著她的腰帶;頭也低了下來,在褲子因鬆開而露出的潔白而略帶陰毛的下腹上吻著,舌頭纏著柔軟黑細的陰毛。
而李靜芊在酒精的刺激,感覺身體如同在火上烤一樣,難受而火熱,大腦卻準確無誤的接受了這種感覺,嘴裡難受的呻吟著,身體麻軟無力的躺在床上,完全不能正常行動;雙手在羅張維的引導下,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身體難受的扭著抵抗下腹傳來的陣陣瘙癢。
羅張維放開李靜芊的雙手,先給她脫下鞋然後是褲子和內褲,又爬上床,有些費力的把薄薄的夏衣脫了下來,然後是自己的衣服,最後把兩人的衣服統統的丟在地下。然後跪在李靜芊的身邊,認真的打量著白裡透紅的肉體,突然想起一個詞來:「貴妃醉酒」看著少女美麗的容貌、青春健康的肉體、醉眼朦朧的誘人樣,心說醉酒的貴妃大概也不過如此了。
酒醉的李靜芊只是感覺到束縛著自己的力量漸漸消失,倍感壓力的身體也解放了出來,感覺到一片輕鬆,火熱的身體也接觸到空氣,絲絲的涼氣體貼的撫慰著滾熱的肌膚。裸體的感覺使得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來,雙手也撫摸著自己光滑的大腿,無意識的享受著沒有束縛的感覺。
羅張維並不急著進入誘人的青春的身體,而是把李靜芊翻過來,讓她趴在床沿。小跑著去舀了大半臉盤的水放在床邊的凳子上,然後從兜裡拿出針筒丟在臉盤裡,雙手握著李靜芊的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結實的屁股,「放鬆,乖女兒,乾爹給你把屁股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說著,握著露在外面的一點點的小布,稍微用點力,慢慢但是很穩重的往外抽著。
半醉的李靜芊趴在床上,有些混亂的大腦根本沒注意到羅張維的動作,只是感覺到脹了一個下午的肛門裡充實的物體漸漸的出來,感覺到特別的輕鬆,還以為是大便,嘴裡模糊地咕囔著,「乾爹,等會兒,我,我要去廁所。」
雙手也從背後抽回來,按著床想支起身來,疲軟的胳膊根本無法支起死沉的身體,起了幾下,又趴了回去,掙扎了幾下,又不動了。
羅張維把豆條慢慢的抽出,因為沒想到秦憶本會這麼急,才用了一個下午的豆條並沒有怎麼擴張,菊蕾仍然維持著圓筒狀,深紅的綻放在羅張維的眼前。羅張維並沒有被少女的菊蕾吸引,而是很快的把針筒抽滿,趁著肛門還沒有回復原狀,猛的把針筒插了進去,一隻手握著針筒,一隻手慢而堅定的按著活塞,嘴裡問著:「乖女兒,感覺怎麼樣啊?」
李靜芊模糊的感覺到才輕鬆不久的肛門又被填滿,而且還從裡面噴出股股的細水,衝擊在直腸壁上,嘴裡亂喊著,「怎麼又回來了?啊好舒服,尿在裡面好舒服。」
羅張維聽著愣了愣,才明白她以為是尿液,便加快速度按著活塞,嘴裡引導著:「乖女兒,你的尿好多好急啊。」
李靜芊聽羅張維這麼說,意識逐漸的沉入身體的感覺與羅張維所創造的虛幻的境界中,好像自己真的在羅張維面前尿尿一樣,本能地急忙夾緊雙腿,想憋住流出的「尿」嘴裡有些害羞的喊著:「你,你別看。」
感覺到體內那股細流加快了速度,有些慌亂的說:「怎麼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羅張維有些好笑的看著少女的反應,很快的打完了一筒。但他並沒有把針筒一下子就拔出來,而是很慢的抽出來,接著引導她,「乖女兒,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又,又拉出來了,不行了,我,我要去廁所。」
迷糊的少女再次掙扎著要起身,同樣的以失敗告終,嘴裡不斷的咕囔著:「我,我要去廁所……」
羅張維抽出針筒後,很快的吸滿了一筒,粗大的針筒慢慢的頂開有些夾緊的肛門,細細的水流明顯加快了噴出的速度。
「晤……又,又進來了。」
錯亂的感覺令少女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帶著哭腔的喊著,「憋……憋不住啊,憋……嗚……」
灌了幾筒後,李靜芊的身體無力的躺在床上,不再掙扎,嘴裡卻因為迷糊的大腦忘掉了前面的經歷,像第一次經歷似的的哭喊:「好,好舒服,嗚……」
在李靜芊的哭喊聲中,羅張維把整整大半臉盤的水全部注了進去,然後同樣拿起少女的內褲塞在菊蕾裡,嘴裡說了句:「你們倆還真像啊,連操屁眼的經歷也一樣。」
癱軟在床上的李靜芊並沒聽清羅張維的話,依舊沉醉在自己的心理暗示中,有些疲勞的喃囁著:「好,好脹,剛才,剛才不是去廁所了嗎?」
羅張維把她翻過來,屁股在床沿上墊著,高高的突起,而身體卻像死了一樣平躺在床上,兩相對比下,越發顯出少女驕傲聳立的乳房和平坦柔韌的腰部。
羅張維也不再客氣,雙手掰開她的雙腿,把早已挺立的肉棒伸了進去,屁股一起一伏的慢慢的挺動起來;頭靠在柔實的乳房上,嘴裡含著粉紅翹立的乳頭,大力的品咂著;雙手也從大腿撫摸著來到纖細的腰部,在光滑凹落的後腰上,來回的撫摸著,不時的輕擰一下滑膩結實的腰肉。
模糊的李靜芊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酒醉後敏感滾熱的肌膚把羅張維的動作帶來的快感放大了好幾倍,乳頭在羅張維的舔弄下漸漸的脹大,小穴也感受到肉棒格外的充實與火熱,而被撫摸著的腰身卻是絲絲若有若無的瘙癢;身體的感覺完全支配了她本已迷糊的大腦,只是本能的雙手回抱著羅張維的頭,使勁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嘴裡也性感的發出呻吟聲。
羅張維的手撫摸著少女滾熱的肌膚,感覺到一種溫和的熱,他不再半壓在少女的身上,而是頭伸在她的頭部,全身都貼在李靜芊的身上,來感覺這種溫和的熱量,同時屁股的動作也漸漸的加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無力的少女。
李靜芊在羅張維的重壓下,全身感受到沉重的壓迫,本能的雙手推著他,嘴裡模糊的說著:「讓,讓開,好沉。」
可是無力的胳膊根本不能對羅張維構成任何威脅,推了幾下根本就放棄了,被壓在兩人的身體之間,柔軟的摩擦著羅張維的胸膛;雙腿也在他的身後蜷曲著,纏在不斷擺動的腰身上。
羅張維的嘴輕輕的吻在李靜芊脖子上,舌頭溫柔而細膩的舔著敏感的肌膚;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把李靜芊的胳膊撐的與身體成90度角,從後面摩挲著圓滑的肩頭;肉棒也更快速猛烈的進出少女窄窄的陰道,每一次進入,龜頭都是突破重重的阻撓,直接進入子宮,而滾熱粗硬的棒身緊緊的摩擦著子宮壁的嫩肉,給窄窄的陰道帶來張擴的絲絲的麻癢和充實。
朦朧的李靜芊根本無法控制身體裡的慾望與快感,很快的達到了高潮,雙腿伸在半空中,努力的挺了幾下,卻很快無力的鬆軟下去;嘴裡也性感的呻吟著,不清不楚的喊著:「快,快,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羅張維抱起死沉的李靜芊爬到床上,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或許是老了,抑或是昨天晚上與李靜芷母女三人玩的太瘋了,今天的他並沒有什麼慾望,但是一想到李靜芊緊緊的肛門要讓秦憶本先拔一籌,他的心裡就不甘心。
「等會洗完腸就射在她的屁眼裡好了,真是老了。」
他心裡想著,因此肉棒並沒有插進少女的陰道裡,而是直挺挺的立在她的兩腿之間。
左手拿著獸醫用的針筒,插了進去,光滑粗涼的針筒很輕鬆的進出著少女的陰道,漸漸的沾滿了還有些熱的陰精;右手從腋窩下伸到胸前,把玩著粉紅挺立的乳房,輕柔的捏擠著脹大的乳頭,大拇指的指頭按在乳房上,不斷的下壓、放鬆,來回撥弄,刺激著敏感的乳頭。
嘴也貼在她修長的脖子上,舌頭舔著滑膩的肌膚,慢慢的繞到前面然後滑到少女的耳朵處,親嘬著通紅的耳垂,粗壯靈活的舌頭在耳朵裡轉動著,舌尖直直的伸進耳洞,來回的攪動著。
半醉的李靜芊無力的依靠在羅張維的背上,高潮後特有的粉紅與酒醉的粉紅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成熟、嬌媚、風騷的氣息:雙手放在羅張維肉棒附近的大腿上,輕柔無力的來回摩挲著,有意無意的碰下挺立的肉棒,又害怕似的迅速離開,似乎在勾引著他。
嘴裡也努力的咬著字,像小孩子剛學會說話的時候一樣,模糊而結實的呻吟著:「快……耳……朵……好……癢……奶……子……奶……子……」
「奶子怎麼了?」
羅張維伸出舌頭挑撥著耳垂,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握著針筒的左手加快了動作,針筒快速的進出著充滿液體的陰道,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而漸多的淫水也有些流到了針筒裡;右手掌也正壓在乳房上,使勁的往下按著,而握著乳房的五指也一齊往中間捏,將嬌小堅挺的乳房完全握在手裡。
「……」
李靜芊感受到針筒的速度與深度,本能的想擺動腰身配合,小手倒按在羅張維的胸膛上,掙扎了幾下,可是最終還是軟了下去,嘴裡卻急劇的喘息著,捎帶著乳房也一挺一落的活動著,凸現出被羅張維抓在手裡的乳房的可憐與無助。
羅張維也不再說話,握著針筒快速進出著,抽插了一會後兩隻手倒換了下,右手握著針筒再次有力快速的進出著,而有些酸痛的左手放在鼓脹的小腹上,來回的揉著,讓她盡快的產生便意。
「啊……又,又來了。」
又一次的高潮襲擊了半醉的少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陰道內插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冰涼的針筒,如果知道自己在針筒的抽插下達到了高潮,相信她一定會羞愧而死。
她再一次的試圖挺起身來,但是同樣的失敗了,只是在羅張維的懷裡僵硬了一下,雙腿也翹了幾下,但是很快的又垂了下去,口裡流出絲絲的口水,一副癡人的樣子,整個人都軟軟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任由子宮內的陰精宣洩而出。
羅張維在李靜芊高潮的時刻,針筒深深的插進子宮口裡,然後慢慢的抽出活塞,把宣洩的而出的陰精大部分的吸在針筒裡,然後再猛的按了回去,細細的陰精在強大的壓力下連綿不斷的沖在子宮壁上的某一點上。
倒在他懷裡的李靜芊被如此集中猛烈的「射精」打的身體無意識的顫抖了一下,全身打了個冷顫,正如迴光返照一樣,然後就躺在羅張維的懷裡,一動也不動,甚至眼睛也緊緊的閉著,像睡著一樣。
羅張維抽出針筒,在李靜芊的乳房上來回的碾著,把上面粘的淫水和陰精全部粘在乳房上,本就白淨的乳房亮了一些,更加顯示出少女乳房的驕傲與高貴,左手仍然在鼓起的小腹上來回的摩挲著,不時的在突起的最頂端重重的按一下;嘴巴回到脖子上,歪著頭蹭著脖子上光滑的肌膚,把李靜芊的頭頂的不時的往前聳動一下。
朦朧中,李靜芊感覺到肛門脹的厲害,本能的使勁夾緊著肛門的肌肉,身體掙扎著要起來,嘴裡模糊而有些焦急說:「又,又要去廁所了。」
羅張維聽她如此說,知道便意已經出來了,把李靜芊正抱在懷裡,頭靠著自己的肩膀,四肢緊緊的纏在自己的身上,兩個人就這樣赤裸的走到了院子裡,羅張維特意的沒進廁所,而是選擇了在院子裡的樹底下,雙手摸索著把堵在肛門口的內褲掏出來,雙手大掰著兩片膩滑的臀肉,嘴巴湊在李靜芊的耳邊說:「乖女兒,來廁所了。」
李靜芊感覺到肛門口的阻礙已經沒了,正在努力夾緊肛門的肌肉,不讓污穢的東西流出來,聽有個聲音說廁所到了,肛門附近的肌肉一鬆,大量的水夾雜著黃色的物體從肛門裡噴出,李靜芊也本能的挺直身子,感受新陳代謝的快感,嘴裡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終於出來了。」
「乖女兒,你看看你是在哪呢?」
羅張維為了挑起少女的羞恥心,故意的引導著她。
「在哪呢?」
她有些無意識的重複著,赤裸身體上的汗滴被涼風一激,感覺有些涼颼颼的,也讓她清醒了少許,頭依然無力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只是眼睛睜的很大的轉著打量著四周。
初夏的夜晚黑的晚,所以她還能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卻一時沒回過神來,不知道是哪。等想起自己喝酒前的事情,才明白過來是在羅張維的院子裡,而此時的肛門已經噴出了淡淡的清水,她努力的試圖夾緊肛門的肌肉,阻止身體裡的液體不斷的噴出,但習慣了鬆弛的肌肉卻不能一下子恢復緊張,嘴裡只得哭求著:「快,別,別流了。」
羅張維抱著李靜芊,並不能看清液體是怎麼樣從她的肛門裡流出的,嘴裡卻接著侮辱她,「你看看你,光著身子在露天地裡大便,屁眼都看的清清楚楚。」
「……」
雖然知道羅張維在侮辱自己,但無力掙扎的李靜芊只能軟軟的趴在他的懷裡,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身後噴出漸弱的水流,如同一條漸軟的尾巴。
等她排完體內的水,羅張維才拿著內褲給她擦乾淨,還特意的用手指捅進肛門裡,掏出來看了看沒有異色才滿意。做完這些,羅張維抱著李靜芊回到密室,再次讓她趴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地上,雙手分掰開她的雙腿,龜頭頂在肛門口,馬眼磨動著深紅的褶皺,「乖女兒,乾爹要進去嘍。」
李靜芊搖了搖頭,仍舊在哭著,半醉的她因為剛才的事情把以往的傷心事全部發洩出來,傷心之下,已經有些哭出聲來,「別……嗚……你……嗚……」
羅張維也不管她,雙手固定著她的腰部,龜頭繼續的磨著,推開肛門口的重重褶皺,進入到裡面,立刻被少女的肛門夾得緊緊的,「好緊啊,才進這麼點就這麼緊啊?」
說著,撫摸著白花花的臀肉,「再加上摸著又這麼好受,真是極品啊。」
說話的同時,肉棒輕微的轉動著,龜頭努力的破開沿途緊湊的肛門褶皺,緩慢而堅定的前進著。
「痛……嗚,輕……點……」
李靜芊有些無奈的趴著,低聲啜泣著,腦子清醒的意識到身後的男人正在再次侵入自己的體內,可是仍然無能為力,只得夾緊雙腿,希望能阻止他的進入,可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給羅張維帶來多大的快感。
「乖女兒,你夾的真是太緊了,都快給我夾斷了。」
羅張維嘴裡吸著氣,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在先前的水的潤滑下,肉棒大部分已經進入了,龜頭正在做著最後的努力,緩慢而謹慎的伸進直腸,粗大的龜頭頂著柔軟的直腸壁,輕微的轉動,摩擦著。
看到整個肉棒都已經插了進去,羅張維才鬆了口氣。本來他以為李靜芊的肛門只擴了一個下午,沒有什麼實效,怕插入的時候才出血,惹得她哭叫;現在見安全的進入了,才放心了。想著這些,腰身輕微的擺動了一下,李靜芊也「啊」的一聲,有些驚惶的哀求著:「別……別弄……了,疼……」
「不要緊,慢慢就好了。」
羅張維安慰著她,雙手從身後握著她的乳房,把她抱在懷裡,然後爬上床。整個過程中,羅張維並沒有抽動肉棒,但是隨著他的動作,李靜芊體內的肉棒輕微的進出著,還不時左右的搖晃下,讓她感受到被支配的感覺。
對於肛交,因為林君樸的言語的灌輸,李靜芊並不怎麼排斥,一直認為是正常的性交,甚至因為一直沒有被操過,心裡反而有一種期待的感覺;再加上她的肛門一直被黃瓜填充著,對異物的侵入也不會排斥,不會緊張。剛才肉棒侵入的痛感已經過去了,肛門也很快適應了這個比黃瓜更粗更長的東西,皺褶很甜蜜的圍繞著棒身,緊緊的阻止著肉棒的行動。
羅張維並不知道李靜芊心中的想法,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爬上床的他只是輕微的挺動著屁股,雙手分別揉捏著她的陰道和乳房,漸漸的挑起她的性慾。
很快的,李靜芊就迷失了自己,敏感而醉酒的身體模糊卻本能的追求人類最基本的要求,此時她內心對性的渴望與朦朧初期母猿一樣,不知原因與目的,完全受女性的本能的指揮。疲軟的身體努力的稍微掙扎了一下。雙手也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完全沒有技巧只是有些急亂的來回摸著,嘴裡膩聲發出模糊的性感的呻吟。
羅張維見李靜芊如此反應,屁股的動作漸漸加大,頂撞著少女柔軟的臀肉,龜頭頂磨著柔軟的直腸,同時緊湊的直腸柔軟而緊湊的擠壓著龜頭,肉棒與肛門壁上的皺褶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相互纏繞、摩擦著;雙手把李靜芊的小腿彎在自己的大腿邊,握著她小巧粉紅的小腳,擠壓摩挲著,手指還伸進小巧整齊的腳趾之間,反覆的摳挖著。
在對羅張維影響一生的封建風俗裡,女人的腳也是性器官之一。壯年的羅張維遇見的女人,每個都是三寸金蓮,雖然現在女性解放都不包腳了,但是他還是本能的把女人的腳作為比較女人美醜的一個標準。
在李靜芷一家人中,李靜芷完全沒有包過腳,雖然天生的比較小,但是羅張維並不是很喜歡;至於雙胞胎姐妹,因為年紀小,腳生的小巧玲瓏,特別招他的喜歡,每次看見潔白整齊的腳趾,總有一股含在嘴裡的慾望。
而李靜芊,或許是因為幼年喪母的原因,不知道為什麼卻包了一段時間腳,她的腳雖然沒有三寸金蓮,但是比她姐姐的腳要小多了,而且長的也比姐妹倆的腳更像以前的小腳。羅張維發現了這個秘密,就更加認真、憐惜的玩弄著手中的小巧玉足。
隨著羅張維把玩著李靜芊的腳趾,他內心的性慾與男性的征服慾望也漸漸的被挑起,屁股的動作也漸漸加大,滾熱的肉棒在濕濕的肛門裡迅速的進出,與重重的褶皺不斷的摩擦擠壓著。
因為李靜芊夾的太緊,每次抽出時總是帶著菊蕾附近的皺褶努力的外翻,然後又被帶了回去;龜頭也不總是停留在直腸處,而是不斷的進進出出,把柔軟窄小的直腸頂衝開,然後抽出放鬆,插入頂沖,抽出放鬆,……不知疲憊的急速的重複著。
李靜芊感覺到肛門裡肉棒的熱度與力度,也努力的擺動並不是很靈活的腰身來追求更大的性慾,雙手反摟著羅張維,在他的後背上摩挲著,似乎想抓住什麼可以握著的東西,膩聲發出模糊性感的呻吟,來表達自己身體的舒服與對性的渴求。
羅張維有些專注的把玩著她的小腳,完全沉迷於壯年時對女人的渴望與追求中,甚至屁股也只是慣性本能的使勁向上挺動;隨著他心中淫穢的念頭的漸起,屁股的動作的力度和幅度也毫無顧忌的加大,手上的動作也如同玩弄乳房一樣揉捏擠壓著尤若無骨的小腳,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也變得更加火熱、硬直,猛烈的進出著柔軟少女的身體。
李靜芊肛門壁上的嫩肉感覺到肉棒的變化,更加緊皺的纏繞著肉棒,同時也讓兩人都產生了更大的快感。因為酒醉的關係,李靜芊並沒有控制著身體對快感的認知,只是任由女性本能的本能來決定一切。很快的,敏感的身體就達到了高潮,肛門更加緊緊的夾著肉棒,身體有些僵硬,頭也微微的抬起,嘴裡發出的呻吟明顯的帶著哭腔。
羅張維也感覺到了李靜芊的變化,肉棒被夾的差點斷點,於是也不再壓制射精的慾望,把肉棒拔出來,塞進她不斷流水的陰道裡,屁股緊緊的頂在下體上,一挺一挺的,濃濁的精液從馬眼裡噴射在子宮壁上。而李靜芊此時一點力氣也沒有,躺在他的懷裡任由男人把自己的滾熱恥辱的精液射在少女純潔的子宮裡。
射精後的羅張維躺在床上,雙手依然把玩著李靜芊白玉般的小腳,嘴裡大聲的喘息著,慢慢的恢復著體力。而高潮後的李靜芊卻因為醉酒的緣故,已經睡著了,雙眼緊閉著,鼻翼可愛的翕動著,發出輕微的呼吸聲,臉上還保留著高潮後的滿足、成熟與幸福。
羅張維見她這副樣子,心裡一陣的滿足與自豪,畢竟擁有這樣的美少女是所有男人的夢想。本來他想回方家的,見李靜芊如此可愛的樣子,也就沒走,心裡有些變態的想著,「我這也算是私置妾室吧。」
看來他內心已經把李靜芷、李靜芊姐妹當作了自己的女人,而每天晚上陪誰睡覺似乎是對她們的恩寵。
想著,羅張維把自己疲軟的肉棒塞在少女粉紅色的小穴裡,和對待李靜芷一樣,雙手摟著她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16章 少女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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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昨天發的,可是因為情天老上不去,就沒發,當然今天也上不去。哪位能上去的幫我轉上過去吧。再次對貝兄道聲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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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第二天上午是李靜芷的課,所以羅張維睡得很死;而李靜芊也因為喝醉了,一直迷迷糊糊地睡著,兩人直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來。
羅張維醒來的時候,李靜芊仍然安靜的趴在他的懷裡,一臉的安詳與靜謐,嘴微張著,發出輕輕的喘息聲;少女的睡姿微微地引發了他的喜愛與珍惜之心,左手撫摸著少女恢復堅挺的乳房,右手繞過脖子摩挲著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嘴吻著她柔軟的頭髮,交纏在一起的大腿也摩擦著對方嬌嫩光滑的皮膚。
沉睡中的少女朦朧中感覺到身體麻麻癢癢的舒服,如同情人間的愛撫,嘴裡舒服地囈語了幾聲,頭挪了挪,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趴在他的胸膛上,嚥了口唾沫,再次安靜下來,白淨、有些涼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被不斷摩擦的大腿也調整了一下,更加舒服享受著不斷傳來的瘙癢。
羅張維見她如此天真而自然的反應,心中更加愛惜與憐憫,塞在她陰道裡的肉棒也漸漸的變硬,內心的慾火也漸漸地高漲起來。低下頭親吻著她的耳垂,雙手摸在她的後背上,微使勁地抱著,身體緩慢地轉著讓她完全地伏在自己身上,雙腿在少女圓滑後翹的臀部下方盤起,屁股輕微緩慢地挺動幾下。
「嗯,」
熟睡的李靜芊感覺到身體的輕微震動,身體傳來的朦朧而又清晰、細微而又強烈的快感使的她本能地追索著這種感覺。
迷糊的少女似乎認為羅張維半老的身體是唯一的依靠,胳膊溫柔而努力地抱著他,頭死死地貼在他的胸口,身體完全信賴地、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軟實的乳房擠壓在兩具裸體之間,輕微地摩擦著兩人的肌膚,臉上也滿是信賴與放心,雙腿輕微的相互摩擦著,似乎在追求剛才的那種麻滑膩軟的感覺。
羅張維從未感覺到少女如此的溫柔,看著少女赤裸著身體滿臉的信賴,心裡的慾火更加高漲,雙手撫摸著她的後背,屁股挺動的速度和力度也不自覺地加快了,雙腿也把她的身體緊緊地夾在懷裡。
李靜芊感覺到身體被緊緊的束縛住,而且不斷地動盪著,朦朧的意識裡並沒有察覺環境的異常,只是性感而可愛的「嗯」了一聲,充滿了疑慮與不解。
隨著意識漸漸清醒,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赤裸地躺在羅張維的懷裡,讓他的嘴和手不斷佔著自己的便宜,而且下體也傳來一陣陣熟悉的感覺,臉紅了紅,本能的掙脫他的懷抱,直起身,有些生氣的責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
說完才發現羅張維正色瞇瞇地盯著自己傲然挺立的乳房,低「啊」了一聲,急忙捂在胸部,見羅張維的眼光又落在自己下體,又手忙腳亂的改摀住下體,同時發現自己的乳房再一次的暴露在男人的眼裡,羞極而氣帶著哭腔的罵道,「臭流氓!」
滿腔慾火的羅張維有些可惜地看著眼前美麗的少女,因為剛才氣氛在心中產生的愛惜與呵護,所以他也並不想強迫她,笑了笑,強壓下慾火,拉過薄薄的毯子,扔給她,「有什麼好遮掩的,操都操了,摸也摸了,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的。」
起身穿著衣服,關切的問道,「餓了吧?我去你姐姐家拿點吃的去。」
也沒有洗臉,在李靜芊詫異的眼光中,走出了密室,來到方家。
羅張維進來的時候,李靜芷已經做好午飯,在自己臥室改著作業,心裡有些納悶昨晚他沒有來糾纏侮辱自己,抬頭發現羅張維突然出現在門口,嚇了一跳,張口問道:「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羅張維並沒有回答李靜芷的問題,而是有些著急地彎下腰伸進她的褲子裡摸著她的下體,淫笑著,「今天有沒有戴老爺給你的珠鏈啊?」
李靜芷猝不及防,下體的珠鏈又被羅張維的手指又按進了一些,嘴裡自然的「嗯」了一聲,臉紅紅地低聲說,「戴,戴了。」
「這才乖啊,」
羅張維起身拉著她走進臥室,順口解釋了自己昨晚沒回來的原因,「也不枉我昨晚為你的事情喝醉了。」
「哦,對了,」
李靜芷因為羅張維的突然出現,現在才想起這件事,焦急而有些害羞地問道,「那個,怎麼樣了?」
「沒事了,唉。」
故意地歎了口氣,「老了,只喝了那麼點酒,頭就暈沉沉的。」
說著,坐在床沿上,用手敲了敲頭,故意看著李靜芷,「也沒有個人來揉揉。」
「老爺……」
李靜芷裝羞地嬌嗔一聲,走到他的雙腿之間,白淨冰涼的小手按在他的太陽穴上,溫柔而恰到好處的揉著,鼓鼓的胸部頂在他的眼前,嘴裡低聲的問著,「那個秦憶本不會為難輝放吧?」
「嗯……」
羅張維頭靠在肉實的胸部上,在她的按摩下,舒服地哼出聲來,嘴裡模糊地應道,「不會的,我都和他說好了。」
接著又頓了頓,「我說你也別關心方輝放,老爺我也算你的男人,怎麼沒見你問問我怎麼樣?」
「奴婢不正在給老爺按摩嗎?」
李靜芷聽他如此說,才放下心來,專心地給他按摩著,嘴裡也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老爺,怎麼樣?舒服嗎?」
「嗯,舒服,真好受。」
羅張維嘴裡應著,太陽穴在手指柔軟的按摩下,傳來一股股的麻癢感,「真好受,以後每天都要給老爺按摩啊。」
李靜芷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專心的按摩著,先是肉肉的手掌包住太陽穴上,帶點力量夾著頭,來回轉動地揉著,然後是手指按在上面,使勁地擠按著,帶動手指下的皮膚也跟著來回地動。
在她的溫柔細緻的伺候下,羅張維心中的慾火反而更加旺盛,伸手摟住她的後腰,倒在床上,就開始解她的腰帶,「快,老爺要操你!」
李靜芷有些驚慌的看著性急的他,卻不敢違抗,雙手給他解著腰帶,嘴裡哀求著,「老爺,小娉她們要回來了,你忍忍。」
羅張維聽了,手上的動作也就停了下來,想了想,覺得還是玩弄無知的少女比較舒服,就把身上的少婦推開,嘴裡故作大度的說,「好,你這麼聽話,老爺也不為難你。」
「謝謝老爺。」
李靜芷雖然有些驚詫這次哀求的容易,倒也沒往深處想,只是單純地以為他昨晚喝多酒累了而已,就趴在他的肩膀上,解開上衣的紐扣,握著他的手一起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小嘴不斷親吻著他的耳朵、臉龐,膩聲地道:「老爺,等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呵呵,」
羅張維笑著,享受著成熟少婦羞澀而又淫穢的服務,舒心地躺在床上,盡量回復著體力。
過了一會,姐妹倆就回來,四個人一起吃了飯,羅張維因為牽掛著李靜芊,同時也是滿心的慾火,很快就吃完,拿了一個饅頭,對李靜芷說,「我回家去收拾收拾,昨晚弄得挺亂的。」
李靜芷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羅張維回到李靜芊的密室,發現她已經穿好衣服,有些無聊地躺在床上,見他來了,眼睛裡露出一絲的高興,卻轉過身去,故意地不看他。他笑了笑,用和藹的口氣說,「乖女兒,餓了吧,吃點飯吧。」
見李靜芊沒反應,拿著饅頭走到床邊,調笑道,「怎麼,要乾爹餵你?」
說著,另一隻撥弄著少女的身軀。
「你別碰我!」
少女使勁的扭了下身體,哭罵著,「臭流氓!」
少女清脆柔軟而略帶委屈甚至撒嬌的嗓音停在羅張維的耳朵裡,讓他覺得很舒服。他笑著,把饅頭放在桌子上,雙手橫抱起她的身體,對一臉羞紅的少女說,「操都操了,碰碰有什麼?何況還穿著衣服那。」
羅張維的話提醒了羞的要哭的李靜芊,腦子裡漸漸想起昨晚的事情,更加羞愧得不知道做什麼好,身體使勁的扭動掙扎著,嘴裡依然強硬的,但更多是軟弱地說,「那,那是你逼我的。」
羅張維被她弄得不得不倒在床上,然後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並不和她爭辯,而是呵呵地笑了幾聲,明顯的帶著不屑的情緒。
李靜芊有些賭氣的接著說,「笑什麼笑,大流氓,臭流氓。」
說著,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擰了幾下,撒嬌的意味已經完全取代了最初的氣憤。
羅張維抓在她的手,拉倒在自己身上,本來一身的慾火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麼一鬧反而沒有了,取代的是一種安靜平和的心境,不顧她的掙扎,緊緊地摟著懷裡,有些憐惜地安慰著,「好了,陪乾爹躺會。」
李靜芊也有些疲勞地躺在他的胸口,小手還不時的捶打、掐擰幾下,嘴裡嬌柔地說:「臭流氓,讓你再欺負我。」
接著突然有些驚恐地抬起頭來,看著羅張維,「你是不是也這樣對我姐姐了?」
說完,覺得可能性非常大,已經要哭了出來,「你怎麼能這樣?欺負了我姐姐還接著欺負我?」
羅張維看著少女變化迅速的臉色,覺得好笑,嘴裡安慰她,「沒有的事,你瞎猜什麼啊,你看你,都要哭了。」
說著,胳膊更用力地抱著她,「你姐姐又不是乾爹的乖女兒,我才不會那樣對她那。」
李靜芊這才放下心來,低頭靠在他的胸膛上,粉紅的舌頭舔著嘴邊的肌膚,雙手也回抱著羅張維,像躲在情人懷裡撒嬌一樣。
羅張維就這樣躺著,享受著少女滑軟的小舌劃過肌膚的酥癢和絲絲的涼意,才起床的他漸漸又起了睏意,又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
聽到羅張維發出的鼾聲,李靜芊抬起身來,望了望四周環境,歎了口氣,又趴了回去,自己也漸漸地睡著了。
因為惦記著下午的課和秦憶本要來的事情,所以羅張維及時地起床了,把李靜芊推醒,「小芊,你吃點饅頭吧。」
頓了頓,有些傷感地說,「你別難過了,唉。」
「……」
李靜芊沒有說什麼,只是起身看著羅張維,有些悲傷地說,「我知道的,乾爹,這也是為了姐夫。」
「你想明白就好,那乾爹我就上課去了。」
說著裝作很動情的樣子,「下午他來的時候,我就不過來了,免得……」
說著,還裝著抹了抹眼角,「等哪天我再把你接回來。」
李靜芊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而是趴到床上,用毯子捂著臉,就這樣的一動不動。
羅張維故意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走出了密室,給學生們上課去了。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秦憶本就找到了正在上課的羅張維,羅張維把家裡的鑰匙給他,囑咐了他幾句,讓他先忍忍,別讓李靜芊鬧出什麼動靜來,等到了監獄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或許是徹底的絕望,李靜芊並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一言不發地跟著秦憶本上車,靜靜地坐在旁邊的位子上;秦憶本以為顧忌司機在,也沒有說什麼,就這麼安靜的到了監獄。
秦憶本領著李靜芊來到自己的宿舍,路上遇見幾個獄警,都有默契地沒有問他跟在後面一臉可憐的少女的來歷;而秦憶本也好像身後沒人一樣。
到了他的宿舍,秦憶本轉身對李靜芊說,「你先在這歇會,我到外面去安排下。」
又頓了頓,語帶威脅地說,「別到處亂跑,不然有你好受的。」
秦憶本出了宿舍,李靜芊站在屋子的中間,低著頭站了會,最後歎了口氣,把隨身帶的盛衣服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下,呆呆地望著虛空的一點。
秦憶本到外面巡視了一番,很快的就回來了,見李靜芊呆呆的有些柔弱地半趴在桌子上,心裡本來就高漲的慾火更加難以抑止,他插上門,對有些驚恐的看著他的少女說,「快,脫衣服!」
李靜芊呆了呆,在秦憶本的凶狠的瞪視下,有些緊張的嚥了口唾液,嘴裡吶吶囁囁的小聲說,「我……我……」
「快脫!」
秦憶本抓住她的胳膊,往後一推,李靜芊差點倒在床上,雙手急忙把住床的欄杆才穩住身體,秦憶站在床邊,冷笑著脫著自己的上衣,「老子可不是羅張維,會哄你;你要是不聽話,老子這有的是傢伙。」
李靜芊看著他胸膛上黑黑的胸毛,臉紅的轉過頭去,有些痛苦的閉上眼,雙手摸索著解開自己上衣的紐扣。
當她剛脫下上衣,雙手猶豫著要脫貼身的內衣的時候,上身赤裸的秦憶本看著少女潔白的皮膚、肉嫩柔弱的胳膊和腋下不經意間露出的腋毛,心裡的慾火更加旺盛,有些著急的抓住李靜芊薄薄的貼身小衣,「呲」的一聲撕成兩半,打量著堅挺白膩的乳房。
「不錯,不愧是省城裡長大的人啊,女學生我也操過,也沒有這麼好看的奶子。」
說著,帶著黑毛的雙手握住少女的乳房,使勁地往一起擠,滑膩柔軟的乳肉不堪手掌的壓擠,從指縫中尋找生存的空間。
李靜芊痛地「啊」了一聲,憤怒的眼睛流著軟弱的淚水看著粗黑的男人,雙手握著秦憶本的手腕,卻無法掰動,淚水從臉龐滑落,滴在落在他本黑粗的胳膊上。
「是不是很痛?」
秦憶本看著胳膊上有如珍珠的淚滴,心裡的虐戀滿足了少許,「要是想不痛的話,自己把褲子脫了。」
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快點,不然的話,老子就把你這對奶子捏爆!」
李靜芊流著眼淚,解開自己的腰帶,薄薄的夏褲順著光滑圓直的大腿滑到腳踝。雙手抓住內褲的邊緣,猶豫了一會,猛地往下一拉,雙手捂著臉,悄聲哭了起來,淚水從指縫流出,毫無顧忌地落在她的乳房和秦憶本的手上。
涼涼的淚水讓秦憶本身體和心理都感受到一種快感,他橫抱起少女美好的身體,一下子扔在床上,邊解著自己的腰帶,邊命令道:「快脫,身上不許有一絲布。」
李靜芊感到這個粗野男人狼樣的眼光貪婪地看著自己的下體上,閉著眼睛強忍著羞愧,雙腿夾緊,雙腳慢慢地蹭掉鞋子,然後輕輕地抖動筆直圓滑的大腿,讓掛在腳踝處的褲子脫落下來,內褲卻因太緊依然掛在膝蓋處,只得睜開眼睛,卻不敢看秦憶本,起身彎腰把內褲一點點地褪下來。
秦憶本脫著自己的衣服,同時貪婪地欣賞著李靜芊輕柔的動作和美麗純潔的裸體,不覺地嚥了口唾沫,讚歎著,「年輕的女孩老子也操過不少,從沒見過你這樣勻稱光滑的,真不愧是省城長大的,脫光了就是比小地方的女人好看。」
又有些可惜地說,「可惜,已經被男人操過了。」
說著,伸手握在她毛茸茸的陰毛上,使勁地揪起幾根,「你看,小穴都被操成這樣了。」
李靜芊被他說得臉一紅,想起自己以往的種種經歷和現在的慘狀,悲傷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在旺盛的慾火的支配下,秦憶本很快地脫掉鞋和褲子,露出翹然而立的黑壯的肉棒,見李靜芊仍然在彎著腰褪著腿上的內褲,也顧不上許多了,狗熊似地撲在李靜芊的身上,把她按在床上,雙手抱在腰上,大嘴含住乳頭,像豬吃食似地使勁地拱著。
李靜芊被秦憶本粗野的動作嚇得呆了一下,但是很快回過神來,白淨柔軟的雙手按在他毛茸茸的胸部,努力地往外推著,嘴裡喊著:「流氓,臭流氓,別碰我……」
秦憶本抬起頭,凶狠地看著淚流滿面的少女一臉驚恐的樣子,抬手給了她一巴掌,「臭婊子,老實點,讓老子好好爽爽!」
說著,低下頭,大嘴在白嫩挺立的乳房上拱著。
清脆的「啪」的一聲,李靜芊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雙手捂著臉上被打的地方,有些驚恐而氣憤地看著伏在自己胸前的黑壯的男人,豆大的淚滴一滴滴清晰的落在秦憶本的頭邊。
秦憶本的頭埋在李靜芊的乳房上,享受少女所特有的實軟的感覺,張開嘴讓被擠得緊繃繃的乳肉躲進嘴裡,使他感覺到少女乳房充脹、甜美與硬實,牙齒慢慢加力咬住大塊的乳肉,似乎在測試少女的耐力,雙手抱著李靜芊的腰,免得她因為痛而躲閃。
李靜芊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流出,滴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身體因極度的羞愧與悲傷而輕輕地顫抖著。
在力量和權利決定一切的現在,柔軟的她在武力的逼迫下不得不強忍著羞愧與驚恐,清楚地感受身上這個粗魯的男人強暴自己的整個過程。
秦憶本一直這樣玩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吐了口氣,對著仍然在哭泣的李靜芊說:「你只管哭吧,你哭得越厲害,老子操你的時候就越爽。」
說完,一隻手握著黑粗的肉棒,黑紅的龜頭頂開陰唇,摩挲著粉紅的陰蒂,腰身突然往前一送,龜頭頂開少女緊緊的陰道,肉棒齊根而入,雙手按在李靜芊的乳房上,大力的揉著,腰身也開始大力的挺動起來。
雙手捂臉正在哭泣的李靜芊突然感覺到下體被肉棒撐得快要裂開,乳房也有一種被擠碎的感覺,乾澀的陰道被抽插著的肉棒磨的火辣辣的痛,雙手根本握不過秦憶本的手腕,只得使勁的往外推著,嘴裡哭喊著,「臭……臭流氓,你……你……」
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淚臉因為使勁和著急而憋得通紅。
秦憶本見她一副著急惶恐的樣子,握著乳房的雙手更加使勁,嘴裡調笑著,「我什麼?是要我再重點,還是要我輕點?」
說話的同時,腰身的擺動也隨之加重減小。
「輕點,輕點……」
在他的引導下,李靜芊不加思索地說著,見到他有些猥褻的笑容,才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語氣不像被他強迫的樣子,嘴裡更加著急喊著,「不是,你讓開,讓開!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雙手使出吃奶的力氣推著他的手腕,卻沒有絲毫成果。
「叫吧,反正也沒人來救你!你沒看來的時候那些人連問都沒問嗎?」
秦憶本安心地笑著,腰部依然猛烈的擺動著,雙手拿過自己骯髒的內褲,使勁地塞在她的小嘴裡,嘴裡惡狠狠的威脅著:「小丫頭,老實點,這可是監獄,惹火了老子,把你丟給那些犯人,讓他們輪著操你。他們可是好幾年沒碰女人了。」
又帶著猥褻的笑容,低頭湊在她的耳邊,「裡面還有你的姐夫那,要不我把他叫來,咱們三個人一起玩玩?」
「嗚……」
李靜芊顧不上口中的怪味,驚恐地看著秦憶本,使勁地搖著頭,嘴裡也「嗚嗚」地說著什麼,手上的力量完全地消失了,柔軟地把著黑粗的胳膊。
「知道怕了?」
秦憶本有些輕蔑的笑著,這讓驚恐的少女覺得很羞恥,轉過頭,閉上眼睛,大滴的眼淚滴在斑斑的床褥上。
秦憶本彎下腰伸手把她口中的內褲拔出來,嘴裡問著,「老子的褲衩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臭?」
李靜芊急劇地喘息著,嘴大張著無力地吐出幾口唾沫,痛苦的淚水從緊閉的眼睛裡溢出,喉嚨一縮一縮的,強忍著沒吐出來。
大動著的秦憶本有些喘息地問著:「說,老,老子的內褲,什麼,味道?」
李靜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緊閉著眼睛,一隻手伸在嘴裡扣著什麼,嘴裡溢出泡沫的唾液。
「說,不然叫你姐夫來聞聞!」
秦憶本威脅著,有些變態地欣賞著她難受的樣子與臉上的悲哀,隨著肉棒的進出,身體的慾火也更加高盛。
「臭,不臭。」
李靜芊為了不惹他生氣,更加殘酷地虐待自己,嘴裡僵直地應著,臉上的神色更加的悲傷。
「哈哈,你還真和人不一樣,明明是臭的,你還說不臭。」
說著,他拿起內褲,捂在李靜芊的臉上,支撐著不斷挺動的身體,「你再聞一聞,到底臭還是不臭。」
剛剛擺脫那種怪味的李靜芊差點吐了出來,手本能隔著內褲緊緊的摀住自己的嘴,阻止自己嘔吐的慾望與衝動,同時嘴裡也含糊不清的說著,「臭,是臭。」
秦憶本笑著,手隨著身體的擺動,把內褲使勁的在少女流滿淚水的臉上揉了揉,拿了起來,故意刁難地問道,「那你為什麼說不臭?」
「……」
李靜芊愣了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雙手依然捂在嘴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快說!」
秦憶本看著少女楚楚可憐的外貌和青春健康的身體,隨著肉棒在緊窄的陰道的不斷抽插,心裡漸漸有一股射精的慾望,他也不加控制,而是毫無顧忌地更加快速地挺動腰身和屁股,雙手使勁地掐著少女的乳房,嘴裡的喘息身也漸漸加大,故意地說,「你,為什麼,說不,不臭?」
「痛……」
李靜芊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悲傷地看著掐著自己乳房的手,有些哀求地說著。
「快說!」
秦憶本有些急促地問著,用力地抓著少女的乳房,手指深深地陷進結實的乳肉裡,身體的動作也急劇的加速,以求在高潮前享受更大的快感。
「我,我……」
李靜芊不知道說什麼好,乳房被秦憶本抓得更痛,嘴裡胡亂說著,「我不知道,你輕點,痛。」
「真……真笨,啊……」
秦憶本腰身猛烈地擺動著,雙手木硬地抓著她的乳房,「是,你喜,喜歡,聞這,股,味道?」「你,你胡……」
李靜芊羞愧地正要大聲的否認,感覺乳房被抓得更緊了,急忙改口,「是,是喜歡聞。」
說完,頭歪在一邊,一臉的羞愧與悲傷。
急速而猛烈擺動著腰身的秦憶本滿意看著少女的表情,身體漸漸地前傾,與李靜芊的身體平行,肉棒小幅度而快速地進出著,嘴裡也急劇地喘息著。
羞愧的李靜芊漸漸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眼睛的餘光驚恐地看著一身黑毛的男人,從他的動作和姿勢來看,似乎馬上就要達到高潮了,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原本純潔美好的身體卻落入了這種地步。
何況少女的內心認為,男人的行為是場強姦,「強姦的精液就要射在自己的身體了。」
緊接著,她悲哀地想到了這點,嘴裡忍不住地哀求道,「別,別在裡面……」
秦憶本並沒有在意少女的話,或許根本就沒有聽清,依舊肆無忌憚的進出著少女的身體,甚至連高潮的來臨都沒有加以克制,身體一陣擺動,如同動物交配一樣,濃濁的精液毫無顧忌地射進少女的體內,然後長出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地趴在少女的身上,頭埋在她的兩個乳房之間,大聲地喘息著,熱濁的氣息打在乳溝嬌嫩的皮膚上。
完全沒有感覺的李靜芊死了一樣躺在床上,被動的接受著精液的射入,有些濕漉的頭髮散亂的攤在床上,歪著頭,豆大的淚滴從臉龐上滑落。
壯年的秦憶本很快地歇息過來,半起身,手撥開著粘在李靜芊頭上有些散亂濕漉的頭髮,撫摸著她嫩滑膩淨的臉蛋,抹去上面的涼涼的淚滴,眼光落在因為恐怖而微顫的嘴唇上,「把舌頭伸出來!」
李靜芊很明顯地猶豫了下,卻感覺到臉上的手的力道漸漸加大,不得不閉上眼睛,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只是輕吐出自己粉紅的舌尖,夾在兩唇之間,眼皮卻因為恐懼羞愧而輕微地顫抖著。
「都伸出來!」
秦憶本雙手捧著她的腦袋,來回地摩挲著,有些粗糙的手掌劃過細膩的臉蛋,感覺說不出的癢和舒服,手指也微用力的夾住緊實的嫩肉,帶來柔軟的觸感和輕微的痛。
「……」
輕顫的眼皮緊緊地合上,鼻翼也清晰地翕動著,少女有些緊張地張開嘴,把舌頭全部伸出來了。
秦憶本也伸出舌頭,舌尖點在少女粉紅僵直的舌尖上,接觸的一剎那,很明顯的感覺到舌尖輕輕的一顫,雙手摩挲的臉部肌肉更加緊張僵硬,秦憶本眼睛看著少女不斷顫抖的眼皮,靈活肥厚的舌尖從舌尖一直舔到舌根,然後肥大的舌頭與丁香小舌貼在一起,來回的磨著,舌尖橫著在寬大的舌根劃來劃去,如同不斷擺動的蛇頭。
李靜芊感覺到對方的舌頭滑膩冰涼的舔著自己,如同一條遊走的蛇,內心生出噁心與恐懼的感覺,卻又不敢逃避,眼皮因恐懼而不斷地顫抖著,鼻子也大力的呼吸著,想把內心的恐懼全部送出體外,雙手使勁地抓著床單,努力地壓制內心的恐懼,屁股輕微地搖動了一下,似乎想擺脫這種感覺,雙腿有些緊張的僵直起來,腳趾來回的相互撥弄著。
秦憶本把頭靠向全身輕顫的少女,張開嘴把她的舌頭含進嘴裡,然後繼續前進,直到四片嘴唇輕微的觸接一起,他的舌頭也伸進李靜芊的口中,四處的攪動著,把自己的唾沫送到她的嘴裡,同時使勁的品咂著少女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沫。
很快的,驚恐的少女抓著床單的手漸漸的放鬆,身體也軟了下來雙腿無力的搭在床上,眼睛也微微地睜開,有些迷離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舌頭軟軟的任由秦憶本品咂著。
「哼!」
秦憶本感覺到她的變化,故意引逗似的抬頭冷冷的看著她,眼睛裡流露出嘲笑諷刺鄙視的意味,李靜芊為自己身體的屈服而感到羞恥,更為被他的發覺而羞愧,眼光躲閃地不敢看他,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你挺浪啊,」
秦憶本從她的陰道裡抽出肉棒,起身挺立著肉棒,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她,似乎在嘲笑她剛才的反應,「我操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發浪啊?還硬撐著做貞潔烈婦那。」
「……」
李靜芊歪過頭,無言的抗拒著秦憶本侮辱的話。
「對了,我這還有好東西那,」
說著,秦憶本從散亂在床上的衣服裡找出上衣,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相片,伸到李靜芊的面前,「這上面你比剛才浪多了!」
李靜芊聽他這樣說,隱約的感覺到可能是以前林君樸拍的那些照片,仔細一看,果然是,她有些氣憤、著急的問道,「你,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
同時本能的伸出右手向照片抓去,想奪過來。
「呵呵,這可不能給你!」
秦憶本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嘴裡調笑著,「怎麼,害羞了,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現在不就是光著身子讓老子操嗎?」
「你……」
李靜芊呆了呆,才想起自己的樣子,內心雖然羞愧,卻是無能為力,胳膊也軟了下來,左手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
秦憶本不耐煩地呵斥一聲,把李靜芊的右手甩在床上,又降低聲音,威脅著,「再哭,就把你姐夫叫來,讓他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
又頓了頓,有些自得地說,「等我操你的時候,你愛怎麼哭就怎麼哭。」
李靜芊不得不止住哭聲,左手依然捂在臉上,右手無力地搭在床上,濕漉的頭髮有些散亂的貼在白淨的臉龐上,一副軟弱的樣子。
「這些照片老子也看膩了,」
說著,秦憶本把照片甩在床上,淫笑著,「現在想看看真人的樣子。」
李靜芊並沒有聽明白,雙手捂著臉,低聲地哭泣著,秦憶本有些不耐煩,抓住她的雙手,使勁的掰開,按在床上,惡狠狠的說,「聽見沒!老子要看真人的樣子!」
「……」
李靜芊愣了愣,在他的凶狠血紅的眼睛的注視下,有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地重複著,「真人的樣子?」
「哼,」
秦憶本隨手拿起一張照片,按在她的臉上,自己改坐在床沿上,「快點!」
李靜芊看了看照片,正是她蹲在地上小便的樣子,臉上不禁變得通紅,嘴裡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直接的問著,「你是要我……這樣?」
「知道就好,別磨蹭了,快點!」
雙手抓著她的頭髮,使勁地把她拽起來,帶倒在地上,「像照片那樣做!」
「我,我是不會做的!」
少女因為太過於激動而有些結巴和緊張。畢竟,在男人面前再次做出這種姿勢,除了身體上的不適,更多的是心靈上的侮辱,揭起她內心的傷痛。
「好,有志氣,不愧是高中生。」
秦憶本揚手想打她一耳光,卻笑了起來,「不做不要緊,老子還有別的招整你那。」
說著,也不顧半坐在地上的少女,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好像要安排什麼事情。
就在李靜芊擔心他到底要怎麼折磨自己的時候,秦憶本回來了,他也不再客氣,把故作堅強的少女拉起來,褲子也不解,直接掏出回復原狀的肉棒,一下子塞了進去,雙手抱著白淨的肉體,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就開始向外走。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李靜芊無助地推著他的肩膀,企圖從他的懷裡掙脫出去,嘴裡有些慌亂的問著。
「出去啊,」
秦憶本停下腳步,陰笑的看著她,雙手摟得更緊了,「我剛才讓所有的獄警都迴避了,整個監獄就我們倆和那些囚犯,我就在大場上操你,讓所有的犯人看看。」
「你,」
李靜芊因內心的恐懼與憤恨而說不出話來,只得恨聲罵了句,「臭流氓!」
「那些囚犯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你就犧牲點吧。何況裡面還有你姐夫那,」
秦憶本並不急於往外走,而是站在門口,語氣盡量放輕地說,「其實我也不想便宜那些囚犯,要是你照著照片上來一遍,我們就不出去了。」
「你!卑鄙!」
李靜芊倔強地直起身來,連高聳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也沒注意到,羞愧而生氣的說,「快,快把我放下來!」
「這麼說你是選擇照著照片來一遍了?」
秦憶本故意說著,屁股使勁的頂了幾下,少女陰道裡的肉棒也顫動著。
「……」
李靜芊沉默著沒有回答,雙手再次捂著臉,低聲的啜泣起來。
「快說,你到底要怎麼樣?」
秦憶本逼迫著,把她頂在牆上,拉下她的手,盯著她,「要出去還是照著照片做一遍?」
「我,我照著照片,」
李靜芊雙手被拉開,感覺到自己的隱私都暴露出來,胳膊無助地掙扎著,臉上也因為羞愧而變得通紅,不敢與男人的眼光對視。
「那就快點!」
秦憶本並沒有什麼高興的反應,而是把她丟在地上,肉棒直挺挺的坐在床邊,把那張照片遞過去,「快做!」
李靜芊在他的逼迫下爬起來,像照片裡那樣,蹲在地上,雙手放在膝蓋上,掰開雙腿,露出不斷滴出精液的陰道和小小的尿道口,在男人的眼光注視下感覺一絲的火熱,因為羞愧強忍著一直沒尿出來,低著頭不敢看秦憶本,眼睛的餘光偷偷地瞟了一眼,發現他冷笑看著自己,一臉的嘲諷,內心的羞愧與驚惶更加強烈,可是少女的羞恥心卻使她強忍著,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自尊。
無聲的對持隨著秦憶本的一聲冷笑而結束,惶恐不安的少女不得把臉藏在雙手後,希望借此來減少內心的屈辱,同時一股尿液急速的從尿道口噴出,激射在地上,發出「唰唰」的響聲,而少女的頭也不斷的搖晃著,似乎在哀求對方不要觀看。
排泄完後,羞恥的少女依舊藏在雙手後,一動不動的,內心祈求著時間停止以擺脫內心的恥辱,可她失望了,耳朵裡依舊傳來粗曠而嘲諷的聲音,「不行!根本看不到你臉上的笑!」
失望的她猛烈地搖著頭,嘴裡低聲的哀求著,「別……別讓我……我……我……」
說著,像一個小孩子似的,臉埋在大腿上,大聲的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
秦憶本雖然不怕有人來問,但太過於大聲了畢竟不好,他伸手抓住少女的頭髮,把她拽到床上,特意的拿起張自慰的,「那你就做這張吧!」
「不,不」因為頭髮強烈的痛感而止住哭泣的少女驚恐的看著他,使勁的搖著頭,嘴裡可憐地哀求著,「我,我……你別,別在逼我了。」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會逼你的。」
秦憶本撥弄著少女的頭髮,突然使勁地一拽,「快點!別給老子囉嗦!」
說著,把照片伸到她面前,「好好地看著,別和剛才樣一點都不像!」
李靜芊哀求地看著他,嘴裡喃囁地哀求著,「我,我不,那樣,行不行?」
「不行!」
秦憶本堅決地回答,根本不把少女可憐的樣子放在心上,大手把照片按在她的臉上,使勁地揉著,「這還算輕的,明天,還有更有意思的那。」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我了。」
少女的臉左右搖擺著,直到秦憶本主動地鬆手,才掙脫開他的壓迫,聽見他的話,內心更加驚恐,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哼!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不會為難你的!」
秦憶本得意地看著眼前少女可憐的樣子,為自己暴力的手段再次取得成功而感到自豪,說話的口氣也更加霸道,帶有征服者的自豪與蔑視,「快點!別等老子急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少女在他的逼迫下,右手慢慢地伸向下體,手指伸進陰道裡,左手按在乳房上,雙手機械而僵硬的動作著,嘴裡反覆地哭求著,「求求你,不要再,再這樣了。」
「別哭喪著臉!這不是你嗎?你看笑得多好看。」
秦憶本把照片伸到她的眼前,讓她清楚的看到照片上的少女媚笑與享受的表情,「做好了今天就不用再做了。」
少女淚眼朦朧地看著照片中的人,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可恨與淫蕩,嘴裡依然哀求著,「你,你放過,我吧,我,我,……」
雙手停止了動作,眼光中透露出真誠和悲傷。
「哼,老子先放過你,出去看看,等晚上,嘿嘿!」
秦憶本看著已經屈服的少女,得意地笑著,整理好衣服,向門口走去,「老實點,好好想想該怎麼伺候老子!」
今晚,又可以盡情的享受女人美好的肉體、溫柔的服務、淒慘的哭泣了。他走出屋子,心裡痛快地想著。
第17章 監獄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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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6號,去青島教師招聘會,6號-11號暫停出文,把17,18一起發出來,19章也寫了一半了。11號寫完全文的計劃完全泡湯了。
我這網速巨慢,情天又上不去了,拜託哪位幫我貼上去吧。
哦,對了,拜託各位H友幫我祈禱祈禱,希望偶能順利找到工作,謝謝了。
到時候偶一定以傳播「正確」滴性觀念為己任,把咱中國,最起碼青島的中小學性教育水平給提上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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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富江縣富江監獄,監獄長秦憶本的宿舍。
秦獄長赤裸的坐在床邊,黑粗的肉棒高聳著;一個裸體的少女跪在他雙腿之間正在努力的舔舐著他的肉棒,小嘴撐的大大的,散亂的頭髮也隨著頭的擺動輕微的甩動著,臉上混合著媚笑與淒苦的看著男人毛茸茸的下體。
李靜芊雖然身體嫻熟的取悅著男人,腦子裡卻被剛才恥辱的一幕幕所充斥,拒絕自慰的她被秦憶本逼迫著要給他口交,本來她死活不答應的,在秦憶本的恐嚇與威脅下,無助而軟弱的她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畢竟已經熟悉口交的她認為在男人面前自慰更加的羞恥,而且對於他的第二個要求,她實在沒有膽量再次的拒絕。
在林君樸的黃瓜訓練方式下,李靜芊的口交顯得很嫻熟與低賤:用手把秦憶本黑髒的包皮擼到肉棒根部,露出紅紅的佈滿血絲和青筋的棒身和肉紅的龜頭;伸出粉紅的舌頭,用舌尖在馬眼上反覆而小心翼翼的舔著,像吃可口的食物一樣,不忍心一口吃掉,而是珍惜的用舌頭舔著;尖尖的舌尖少許的伸進馬眼裡,輕微的攪動,摩擦著粘漉的紅肉;溫暖的鼻息春風般的吹在敏感的龜頭上;柔軟而有些濕漉的頭髮也不經意的搭在肉棒上,似有似無的柔癢。
秦憶本舒服的差點射了出來,急忙忍住,雙手有些著急的輕微按著她的頭,撫摸著散亂柔軟的細發,嘴裡嘲諷似的誇張著,「果然是大城市長大的,舔雞巴都舔的這麼好,就是比小縣城的女人強多了。是不是那個林君樸教你的?」
對於秦憶本的問題,或許是羞於回答,抑或是顧不上回答,少女只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盡力的止住要流出的眼淚,同時舌尖也在龜頭上胡亂而迅速的劃著,頭也漸漸的低下,雙唇輕觸了下他的龜頭,很快的分開,然後再吻了上去,漸漸用力的柔軟的壓迫著;雙唇分開,把龜頭完全的含進去,牙齒若即若離的觸著柔軟的肉,雙唇緊緊的壓迫在棒身上,舌頭依舊在龜頭上一點點的舔著。
「太,太舒服了,」
秦憶本在少女嫻熟的口交下,感覺到龜頭上一陣的麻癢與酥痛,才發洩完的身體又產生了性慾,雙手使勁按著她的頭部,腰身就擺動起來。粗長的肉棒快速的進出著她的小嘴,頂在她的喉嚨處,憋的她不得不使勁的搖著頭,才擺脫了那種悶脹惡臭的感覺,低著頭輕輕的咳嗽著。
「怎麼樣,老子的肉棒是不是很長?」
秦憶本看著不斷咳嗽的少女憋得通紅的臉,抓在她的頭髮,把肉棒伸在她的臉前,「快點舔!」
李靜芊本來想哀求秦憶本,卻說不出來,只得再次把肉棒含到嘴裡,龜頭頂在喉嚨的深處,舌頭摩擦著佈滿血絲和青筋的肉棒,來回的摩挲著,然後努力的將肉棒捲起來,使勁的轉動著,造成一種彆扭較勁的感覺,這是她在林君樸的訓練下練了很久才學會的。
為了讓眼前粗黑的男人盡快的射出來,好讓自己離開,她不顧嘴巴和舌頭的酸痛,盡力的做到更大幅度與力度的轉動著肉棒上的血絲和青筋。
果然,秦憶本很快的忍不住了,以前他一直認為看著女人跪在地上母狗般的為自己口交,心理上的享受遠遠大於身體上的享受,而他以前逼姦過的女人,有的甚至還不知道口交為何物;這令他今天才享受到口交真正的樂趣,如同他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一樣的激動與興奮,肉棒上的血管和青筋迅速的鼓起,肉棒也躍動了幾下。
李靜芊的舌頭感覺肉棒上筋脈的鼓起,凸凹不平的棒身,轉動的效果也更明顯,舌尖也順著就近的一條高鼓的筋脈在上面來回的划動著,雙手握在肉棒的根部,手指插進茂密的黑森林,來回的梳動著。
秦憶本從未享受過如此專業嫻熟的口交,心裡的征服與虐待得到滿足外,下體也傳來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肉棒挺的直直的,有一種脹破的感覺;他舒服的摸著少女的頭,撥開蓋著耳朵的頭髮,手指捏著耳垂,使勁的捏擠著。
李靜芊抬起頭,歪著頭舔著他的棒身,舌尖一一的劃過每條筋脈,然後是棒身,舌頭再次捲住棒身,使勁的轉著,沒了嘴巴的約束,舌頭轉動的幅度很大,雖然秦憶本痛的差點倒下,可是卻更加的舒服,雙手扶著少女的頭髮,故意把她的頭髮弄的很亂,嘴裡吸嗦著,「真好、受,痛的真舒服。」
雙手也使勁的把少女的頭按在自己的下體上,用柔軟的臉蛋摩擦著自己的黑粗的陰毛,柔軟的嘴唇壓在剛直的肉棒上,來回的磨著。
「別,別……」
李靜芊不敢反抗,任由粗硬的陰毛摩擦著自己的臉,嘴裡哀求著,「我,還沒完呢。」
秦憶本聽了她的話,就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可能感覺比較累,就臉朝上的躺在床上,肉棒挺立在空中,「過來給我舔!」
李靜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爬上床,跪在他身邊,正要低頭含住他的肉棒,秦憶本高抬起大腿壓在她的肩膀上,把下體完全的暴露在她的面前,「好好把著老子的腿,舔吧!」
李靜芊瘦弱的身體努力的扛著長滿黑毛的大腿,頭伸在肉棒的側面,有些濕的頭髮磨著秦憶本的大腿內側,伸出舌頭舔著卵袋裡的溝回;等清理出兩片嘴唇的地方,才把嘴唇貼了上去,溫潤的嘴唇在黑皺的卵袋上挪動著,舌尖也沿著溝豁來回的舔著,將深藏裡面的穢物一一的舔出,同時也撥弄著肉球,相互的撞擊著。
躺在床上的秦憶本大腿被少女高高的抬起,身體生出一種傾斜的感覺,再加上她溫柔而細緻的舔舐,身體的性慾也更加高漲,黑紅的龜頭突破包皮的束縛,完全暴露出來。他壓著性慾,雙手撫摸著少女的頭髮,嘴裡嘲笑著,「你的技術還真棒啊!是不是以前常給林君樸、羅張維他們舔啊?還裝的很貞潔的樣子。」
李靜芊痛苦的想說什麼,依舊沒說出來,只是無奈的搖了一下頭,張開嘴,像吃葡萄似的把卵袋含進嘴裡,雙唇緊貼在皺皺的卵袋上,和舌頭一起擠撥著裡面的肉球,牙齒也咬合在兩道豁溝上,來回的磨著。
「好了,」
秦憶本的肉棒脹的受不了了,雙腿一歪,把跪著的李靜芊放倒在床上,轉身面對著她,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就使勁的揉搓掐捏著,大嘴也主動的貼在少女的驚惶痛苦的臉上,牙齒有些用力的咬著小巧的鼻頭,來回的磨著,嘴唇緊緊的夾著鼻樑,舌頭也撥弄著嘴裡的鼻尖。
「啊,你,輕點。」
少女不敢躲閃,任由他任意的蹂躪自己,只是嘴裡低聲的哀求著,雙手抓住床單,壓制著身體和心理上的痛苦。
秦憶本雙手抱住她,轉動身體,自己仰臥著,少女的身體就伏在自己的身體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把她推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雙手改為抓撓著她毛茸茸的下體,「來,自己坐下去。」
下體被弄的癢癢的少女扭動了下身體,對於這個姿勢,她並不陌生,曾經的經歷讓她再次感受到強烈的恥辱。
在秦憶本的催促和注視下,她大張開雙腿,慢慢的抬高身體,一手握著脈絡清晰的滾熱肉棒,一手撥開自己的陰唇,羞愧的不敢看秦憶本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的陰道和男人的肉棒,只是無意識的看著他黑乎乎的胸口,嘴裡輕聲的說著什麼,似乎在發洩自己內心的恥辱也似乎在懇求秦憶本。
秦憶本摸著她光滑彎曲的大腿,眼光徘徊在李靜芊的臉和不斷下落的毛茸茸的下體之間,一臉的嘲笑,「還裝什麼貞潔烈婦,比那些犯人家屬都騷。」
下落的少女羞紅了臉,大腿在他的撫摸下有些顫抖,鼻子裡性感的「嗯」了一聲,抗議男人羞辱的同時也掩飾自己的羞恥。
隨著身體的下落,大張的陰唇含住了粗紅的龜頭,少女的身體一顫,差點倒在秦憶本的身上,被迫彎下腰垂下頭,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因為胳膊太短而身體傾斜著,屁股高高的翹起,低垂著頭,長到脖頸的頭髮也倒垂了下來,眼光落在兩人毛茸茸的下體上,急忙閉上眼睛轉過頭去,頭髮飄逸的甩著,嘴裡害羞的「嗯」了一聲。
秦憶本看著少女與自己平行的身體,青春的乳房並沒有因為重力而下垂,依舊堅挺著;胸膛上柔軟的小手因為要支撐全身的重量而使勁的按著,觸處柔軟堅實的感覺;黑亮的頭髮倒垂著,雖然很短,但是給秦憶本低賤和屈辱的感覺。他雙手抓在少女瘦瘦的胳膊,撫摸著光滑的皮膚,感受到肌膚下青春軟實的肌肉,屁股往上挺了挺,嘴裡催促她,「快點!」
李靜芊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強忍著羞意,慢慢的把高翹的屁股落下,龜頭撐開陰蒂,進入陰道,推開陰道壁上嫩肉的層層阻撓與纏繞,漸漸的深入。
滾熱的肉棒緊撐著窄窄的陰道,壓迫著四周的嫩肉和壁膜,同時肉棒傳來的熱量也讓少女感覺到陰道裡暖烘烘的,有一種火烤的感覺;她不由的「啊」了一聲,好像受到攻擊一樣,低垂的頭優雅的抬起,修長白嫩的脖頸,黑亮利索的頭髮,顯示出少女美好性感的身體和美麗的面容。
秦憶本看著少女的美妙誘人的動作,雙手握著她的胳膊,使勁的一推,屁股也往上頂了一下。
李靜芊本能的「啊」了一聲,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屁股也很快的落了下來,正好迎上向上刺的肉棒,「噗哧」一聲,肉棒齊根插入她的陰道;而她也羞愧的趴在秦憶本的胸膛上,雙手輕輕的按在胸毛上,紅著臉偷偷的下落屁股,調整剛才因為失去平衡而彆扭的身體。
「果然比較騷啊你。」
秦憶本說著,握著她的雙手按著乳房,把她的身體推起來;插入陰道的肉棒也隨著角度的改變舒服的扳動,緊窄的陰道夾著滾熱的肉棒,嫩肉纏繞在上面,與筋脈相互摩擦著。
等她起身後,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來回的摩挲著,手指伸進可愛的肚臍裡反覆的摳挖著;屁股使勁的往上頂了一下,開始了新的一輪姦淫;注視著兩人交合的毛茸茸的下體,嘴裡淫笑著:「剛才不是很騷嗎?怎麼又這麼貞潔了?」
「……」
李靜芊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擺動著;悲傷的低著頭,軟弱無力的四處擺動著,頭髮也到處亂甩;雙手動了動,卻不敢放下來,依舊搭在自己的乳房上;大腿虛弱無力的支撐著身體,因為要承擔少女身體的大部分重力,兩人的交合處緊緊的結合在一起,隨著秦憶本腰身的擺動而發出「啪啪」的肉體相撞的聲音。
「你,剛……才,動……的,舒……服。」
秦憶本大力的挺動著,因為喘息而說的有些不成句;雙手也改握著她的腰身,配合著屁股的動作上抬下落,還不時的掐一下經過大量活動而結實健康的腰部肌肉;肉棒從嫩肉的層層纏繞中掙脫而出,然後再衝進去,摩擦擠壓著被帶動的嫩肉;紅粗的龜頭也如同鑽頭一樣,為肉棒的前進突破層層的阻礙,與陰道壁上嫩肉糾纏摩擦著。
他挺動了一會兒,看到李靜芊咬著下唇,臉上雖然仍然一副淒涼的樣子,但是整個身體卻散發出女人的氣息:眼神有些迷離的盯著虛空的某處,彷彿沒有任何意識一樣;潔白的牙齒也緊咬紅唇,強忍著身體的快感;粉臉紅撲撲的,使得掛著的淚滴更加惹人憐愛;乳房呈現輕微的粉紅色,變得更加堅挺,襯托的已經脹大的乳頭更加通紅嬌艷;雙手也不再是虛放在乳房上,而是有些用力的偷偷按著,不斷摩擦擠壓指縫中的乳頭。
隨著身體越來越快的起伏,少女四處亂晃的大腦漸漸失去了思考的功能,眼裡的一切變得迷離晃動起來,嘴裡也因為震動和快感而呢喃著;雙手不再是偷偷的動作,而是熟練溫柔的揉搓著乳房;身體本能而熟練的配合著秦憶本的抽插,搖動著纖細結實的腰身,追求著更大的快感。
「來,老子換個姿勢操你。」
秦憶本起身抱住少女的赤裸身體,慢慢的挪往床邊,因為用不上力,抽插的動作慢了下來。
「別,……」
李靜芊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緊咬著下唇,羞愧的看著他的背後,身體更加劇烈而嫻熟的擺動著,以彌補陰道裡漸弱的抽插,乳房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亂顫著。
「你可真騷啊,」
秦憶本的屁股乾脆不再挺動,而是一心的往床邊挪去,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少女脹大的乳頭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而點劃著他前胸,帶來若有若無的肉實感覺,眼睛觀察少女的神色,見她通紅羞愧的臉上掛著一絲的痛苦,更加打擊她的自尊,「看起來挺正經的,原來是個騷貨。你說是不是?」
李靜芊也不答話,嘴裡喘息著,似乎為了發洩內心的羞愧與恥辱,身體大起大落,每次起身,肉棒差不多全部退出陰道,只剩下深紅的龜頭停留在陰道口,隨著身體的迅速落下,龜頭鑽頭般急速的推開陰道壁上的嫩肉,粗大的棒身連續的擠壓摩擦著嫩肉,如同洪水沖過兩岸的雜草,發出「啪」的肉體撞擊聲。
「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和你一樣,看來也挺正經的。」
秦憶本嘿嘿的笑著,繼續找著可以打擊少女的話題,已經來到了地下。
雙手先是把著她的大腿拉到背後,少女也配合的交叉起來,夾著他的屁股,結實的小腿腹緊貼著他的臀肉,讓他感覺到少女肉體的健康與青春;然後抱著她的後背,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光滑曲線的背部;而少女的雙手也摟著他的脖子,頭伸在他的身後,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乳房被擠在兩人緊貼的身體之間,柔軟堅硬的擠磨著兩人的身體。
「你,姐,姐,也,這,樣,啊?」
秦憶本走動著,一步一字的說,突然想起什麼,矮身從枕頭下拿出一塊紅布,塞在乳房墊開的空隙裡,「蒙上這個。」
「干,幹什麼用的?」
李靜芊手摸摸索索的掏出來,看了看,猶豫了下,還是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隨著眼前一片的漆黑,似乎也掩飾了她內心的恥辱與羞愧,她有些放肆的再次摟緊身前的男人,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憶本也不解釋,這是他玩弄女人的一個嗜好,看著美麗臉上火樣的紅布,內心裡湧起虐待與姦淫的快感,如同看見紅布的鬥牛般,在屋子裡急速的走著,胳膊像要折斷她似的緊摟著少女,雙手緊摳著少女結實柔軟的背肌,腰身隨著步伐大力的擺動,屁股也努力的上頂,嘴裡喘吁吁的問:「你……姐……知道……老子……正在……操……你不?嗯?」
「別,啊,啊,姐…姐……」
蒙著眼睛的少女有些迷茫的叫著自己的姐姐,視覺的消失令她的觸覺和聽覺更加敏感,感覺身體被快速的頂動著,狂亂的上下起落,如同洪水中的小舟,頭四處搖晃,兩人接觸的肌膚摩擦著引起一陣陣柔酥的麻癢,陰道裡的充實與騷癢也變的更加強烈,身體在狂亂中嫻熟的追求著更多的刺激與滿足。
耳朵清晰的聽到肉體相撞的聲音,肉棒進出滿是淫水的陰道的聲音,兩人火熱的肉體磨擦的聲音、秦憶本大聲急促的呼吸,自己漸已混亂的喘息以及嘴裡不自覺發出的性感的呢喃,每一種聲音都令她的臉通紅,心裡也更加羞愧,雙手卻更加的抱緊眼前的男人,身體也漸漸的貼著,似乎他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姐……姐……」
少女性感的聲音帶著哭腔,好像無助的兒童向母親求救一樣。
「你姐,她早晚,也……和你,一樣。」
秦憶本接著斷斷續續的說,走到窗邊,可能有些累了,讓少女裸體的坐在窗台上,握著她的大腿使勁的分開,衝刺似的擺動腰身,屁股也一頂一頂的;因為秦憶本開始凌辱少女的時候天不太黑,所以並沒有開燈,現在卻有些看不清楚,所以他並不擔心外面有人經過會看到他們,但是他仍然嚇著少女道:「窗外,有人,正……過來……」
半混亂狀態的李靜芊聽了嚇壞了,也顧不上扯下眼罩,四肢緊緊的纏著秦憶本,嘴裡驚恐的喊著:「快,快,別……在這。」
「別,大聲,聽……見……」
秦憶本心裡笑著,雙手把少女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修長圓滑的大腿筆直斜伸在空中,在秦憶本這個老軍人看來,如同刺向空中的炮筒,炮筒的頂端就是少女小巧白透緊繃著的雙腳。
他如同作戰一樣努力的向前衝著,雙手固定住少女的腰,肉棒快速的進出著少女的身體,頂的後面的玻璃一震一震的,嘴裡接著說:「他……正看,你的…後背。」
見少女想拉下臉上的紅布,急忙握住她的手,「別動!」
李靜芊敏感的觸覺和聽覺完全誤導了自己的身體,她感覺到後背火辣辣的,好像真有男人的眼光落在上面,甚至耳朵也隱約的聽到腳步聲,她搖著頭,越來越激烈的衝刺所帶來陰道裡的瘙癢和子宮裡的酥癢,令她的陰道早已經流滿了淫水,子宮也無法控制的要洩出陰精,同時感覺到背後男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著自己,嘴裡喃囁著,「不,不要看,不……」
秦憶本見少女已經完全的迷失了,不再壓抑射精的慾望,更加猛烈的衝刺,追求射精前最後的快感,雙手按著少女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著,嘴裡氣喘噓噓的說,「好……像,要,進……來。」
「不要,啊……」
少女驚惶的哭叫著,似乎在阻止外面的人,「不要,不要……進來。」
同時雙腿卻夾緊秦憶本的脖子,伸的筆直,小巧可愛的腳趾緊繃著,身體在狹小的空間扭動著,配合著秦憶本的衝刺。
秦憶本也不再說話,只是大聲喘息著,雙手抱緊她,努力的衝刺。
在少女的感覺裡,漆黑的屋子裡只有兩人交合的聲音,她有些擔心的等待著別的聲音,特別是開門或者說話聲的到來,內心卻無法長時間的壓制對聲音的恐怖,像一個死刑犯一樣等待漫長而又短暫的槍決,甚至於忽略了其它的聲音,有些焦急而無奈的哭喊著:「怎麼,怎麼,快啊,啊……」
秦憶本激烈的衝刺使得少女身後的窗框有些脫落,發出輕微的破裂聲,雖然輕微,但是在一心等待異聲到來的李靜芊來說,卻好像是門開了一樣,身體劇烈的扭動著,試圖擺脫自己設想的羞人的局面,哭喊哀求著:「不要看,快出去,出去……」
但是身體在「陌生男人的注視下」快感卻更加強烈,子宮不由的噴出一股股陰精,宣洩著,同時也增加了她的恥辱與羞愧,脖子挺的死直,頭後仰著,靠在玻璃上,嘴裡無力的哭喊著:「不要,不要啊……」
小腹卻一挺一挺,噴出一股股的陰精。
「你……看看……門口……是誰。」
秦憶本在射精前把她眼上的紅布拉下,扳著她的頭強扭的看著門口,肉棒更加猛烈的衝擊。
少女激烈的搖擺著頭,閉上眼睛,依舊對「門口的人」喊著:「不要看,別看……」
但是很快迷糊的發現門口似乎並沒有人,急忙掙開眼睛,吃驚的看著門口,嘴裡詫異的哭問著:「人呢?人呢?」
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門都沒有開,根本也沒有人,內心卻忘了剛才的恥辱,臉上卻有些高興,似乎死刑犯在槍斃的前一刻被解除死刑一樣。
正要轉頭告訴秦憶本,卻感覺到陰道裡的肉棒一陣的聳動,秦憶本的屁股也隨之使勁的一頂,濃濁滾熱的精液就射在自己的體內,又驚惶的喊道:「不要,不要啊!」
似乎受不了這種大起大落的情緒的打擊,身體無力的靠在窗框上,有些癡呆的樣子。
秦憶本看著少女無助的樣子,肉棒連續的射出精液,打在少女敏感的身體和恥辱的心裡,屁股隨著精液的射出一頂一頂的,頭也埋在少女的乳房上,大聲的喘息著,整個身體完全靠在少女的懷裡。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姿勢,直到秦憶本休息過來,又抱起少女回在床上,把她一下子扔在床邊,自己舒服的半依在床頭的被子上,對蜷縮在旁邊的少女說:「給老子按摩按摩!」
說著,從床邊上衣的口袋裡掏出煙,一臉疲憊與滿足的抽了起來。
李靜芊猶豫了一會,爬過來跪在他的身後,先按在太陽穴上,手指使勁的揉著,然後是手掌包著整個穴道,使勁的夾著,來回的搓;這樣揉了一會,小手再按在肩膀上,手指使勁的揉捏著,或者手掌不緊不慢的來回切著,或者握成小拳溫柔的捶打;然後彎下腰,乳房垂在秦憶本的臉前,雙手來回的撫摸著他滿是胸毛的胸膛。
秦憶本瞇著眼,看著她白嫩堅挺的乳房,把一口口的煙霧噴在她的乳房上,心裡好像在想著什麼,突然說:「要不我和你姐姐說說,乾脆娶了你算了。」
「啊?」
李靜芊很明顯的吃了一驚,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直起身看著煙霧中的臉,回過神來,卻不知道他這樣說的意思,直覺的以為這樣做的目的是想以後長久的虐待自己,驚慌的說:「不行,你……饒了我吧。」
秦憶本見少女驚恐的表情,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解釋著說,「我現在還沒老婆,你以後和我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嗎?」
「嗯?不,不……」
年輕的少女根本沒有出嫁的思想準備,提到這個話題,本能的害羞,再加上對方是眼前這個恐懼的男人,她羞愧又恐懼搖著頭,笨拙而結巴的轉移話題,「那,那,那你老婆呢?」
「我哪有什麼老婆啊?」
秦憶本示意她接著給自己按摩,對於少女的拒絕他並沒有多想什麼,甚至內心有些好笑自己剛才提出的話題,抽著煙,不再說話,想著自己的往事:三年內戰的時候,年輕的秦憶本被國民黨徵兵組織送到前線,在幾次槍林彈雨的洗禮和封建軍隊的潛移默化之下,他由一個還算正派的青年徹底的成為了一個兵痞和流氓。而與那些大字不識,只知道蠻幹的士兵不同,他憑著五年私塾學來的知識漸漸的認識到形式的不利,暗地裡為自己尋找退路甚至投靠解放軍的方法。
機會終於來了,在一次不大不小的戰役前夕,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他捲進了我黨幾名地下工作者劫持團長的行動,而他很明智的配合著將驚惶的弟兄們一一勸服。
整個團的投降對參戰的國民黨軍隊來說,從人數和心理上形成巨大的打擊,很快的,解放軍取得了絕對的勝利。戰役結束後,他因為主動投誠並且立功被提升為解放軍的一名排長,同時也成為一名戰鬥英雄。隨著解放大軍的南渡,他也從一個小小的排長升成了連長,並以南渡幹部的身份被安排成富江縣監獄的監獄長。
做了監獄長後的他因為權利的膨脹,很快的恢復了在舊軍隊養成的兵痞的作風,利用手中的權利姦淫勒索犯人家屬,雖然上司和同事曾多次給他介紹一些女性,但不是他們的親戚就是新時代的女性,想到她們會阻礙到自己的行樂,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而那些鄉下蠢婦,長的一般而且配不上他這個一獄之長。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這次他雖然心血來潮要娶李靜芊,可是心裡馬上就否定了,覺得娶一個可以做自己女兒的中學生,會破壞自己在上級中的形象。
想到這些,他很快的恢復了兵痞的個性,調笑著對跪在大腿邊,握著小手捶打著自己大腿的少女說,「娶了你,我怎麼操你姐姐啊,你說是不是?」
「……」
李靜芊裝著沒聽見的樣子仍然認真的揮著小拳頭捶著,似乎秦憶本並不是和她說話,可是低垂著的臉上卻充滿了羞恥與悲憤。
秦憶本也有些疲勞了,見她不說話,也就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享受著少女溫柔的服務;很快的,一身舒坦的他就心滿意足的睡著了,完全不顧身邊還有一個被自己奸辱的少女。
第二天早上,因為昨晚疲勞過度,所以秦憶本睡的很死,一直到獄警吹響起床號,他才起來,發現李靜芊已經穿好衣服,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他,見他起床了,急忙慌亂的把頭轉了過去,身體不舒服得不知道要怎麼擺才好。
「起來了。」
秦憶本穿著衣服,對李靜芊說。
其實李靜芊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睡著,一直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外面不斷晃來晃去的探照燈,心裡也搖來搖去的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聽到秦憶本問她,有些冷冷的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嗯?」
秦憶本愣了愣,他顯然沒有想到少女會問這樣的問題,走到她的背後,雙手摸著她的臉,「想回去啊?等老子不願意操你了就行了。」
說著,雙手伸進她的上衣,大力的掐捏著她的乳房,嘴裡威脅道:「這什麼地方你也知道,要是逃跑被人發現的話,他們說開槍就開槍的。打死了也白打。」
李靜芊掙扎了一下,卻沒能逃出他的大手,只得靜靜的坐著,任由衣服裡的手蹂躪著自己的乳房,大滴的眼淚無聲的從臉上滑了下來。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上班了。」
秦憶本玩弄了一會冰涼的乳頭,看到外面的犯人已排好隊要吃早飯了,囑咐了一聲,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的囑咐她:「這裡可都是男人,你要是胡亂走,被人看見了,可真就操死你了。」
整個上午秦憶本都心神不定的坐在辦公室裡,雖然沒有事情做,但是怕下屬笑話,所以沒去騷擾李靜芊,只是藉著送早飯的名義回去了一次,卻發現少女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就把飯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熬了一個上午的秦憶本終於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時間,他從食堂裡領午飯的時候,大師傅特意的給他多打了一人份,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秦憶本拿著兩人份的飯菜滿腔慾火的回到自己的寢室,關上門邊轉身邊對坐在床上的李靜芊說:「來,吃…」
卻見李靜芊「咕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著:「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秦憶本有些吃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少女,對於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他,吃驚的並不是少女的舉動,而是少女屈服得太快了。
但是他早已學會了怎樣應付這種場面,走到少女身邊,像說台詞一樣,「你放心,等我玩膩了自然放你回去的。」
說著,他頓了頓,帶著勸說的意味,「反正你回去也沒地方,在這多住幾天吧。」
把飯盒放在桌子上,拉起地上的少女,淫笑著,「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再玩玩。」
正當兩人靜靜的吃著飯的時候,一個獄警驚惶的闖了進來,大聲說道,「秦獄長,出事了,……」
正要說什麼,卻看見臉色緋紅的少女窘迫的不知道怎麼坐好,同時秦憶本也使勁的朝他眨眼,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他急忙的打住,訕訕的說:「那個,秦獄長,我有點事情,和你說下。」
「哦,好,我們去辦公室談吧。」
秦憶本故意打著官腔,看也不看因為害羞與窘迫而快要哭出來的少女,走了出去。
第18章 陰謀
秦憶本一走出房門,那個獄警一臉驚惶的低聲對他說,「秦獄長,出事了,那個,雲南那邊的犯人有的逃回來了?」
「啊?」
他大吃了一驚,完全忘記了屋子裡少女的存在,大聲的說:「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
正要說下去,獄警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他的宿舍,他才恍然大悟,低聲說,「走,看看去。」
兩人來到監獄門口值班室,只見那裡圍著好幾個獄警,一臉嚴肅的警備著,驅趕著周圍看熱鬧的犯人,秦憶本急忙走了過去,從一個獄警手裡拿過大喇叭,喊道:「所有囚犯趕緊回自己的獄捨,違者記大過!」
重複了幾遍,犯人們才漸漸的回到了自己的獄捨,而秦憶本也急忙的走進值班室,邊走邊問旁邊的值班的獄警:「跑回來幾個?怎麼跑回來的?」
「…」
獄警愣了愣,急忙回答,「只有兩個,也不是跑回來的,他們……」
「好了好了,我自己去問他們。」
說著,秦憶本已經推開值班室的門;走了進去,蹲在地上的兩人,見有人進來,都抬起頭看他,其中一個顯得很激動的樣子,努力的張著嘴,像一個啞巴似的,含含糊糊的說著:「秦…獄…長……」
秦憶本不由的吸了口氣,「方輝放?」
他心裡叫苦,誰回來都行,就是他不能回來啊。他心裡盤算著,轉身對身邊的獄警說:「你和小張開車去接紅旗公社紅旗大隊小學的羅張維校長,就說我有急事找他。」
頓了頓,又補充了句,「就說是方輝放身體不舒服。」
那獄警應了聲,轉身走了。
秦憶本定下心來,讓獄警押著兩人來到一間空閒的獄捨,叫著另一個犯人的名字:「李狗剩!你跟我到辦公室來!」
又回頭對蹲在地上的方輝放說:「你好好的休息下,等會再問你的口供。」
李狗剩應了一聲,看了看蹲在旁邊的方輝放,起身跟著秦憶本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秦憶本對旁邊的獄警說:「你們好好看著方輝放,別讓他跑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秦憶本的辦公室,秦憶本從兜裡抽出根煙,和火柴一起遞給身後的犯人,「抽吧。」
「謝謝政府。」
李狗剩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煙,點上,貪婪的抽了一口,對坐在椅子上的秦憶本點頭哈腰討好的說:「秦獄長,您有什麼話要問只管問,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交代。」
「嗯,」
秦憶本給自己點上煙,抽了一口,「你自己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來的?」
「報告政府,我們路上被土匪襲擊了。」
李狗剩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簡單的說了說。
「那其他人呢?」
秦憶本看著他,有些惱火的說,「說的再詳細點,就你們兩個怎麼能跑回來?」
「其他人都死了,押運的人也死了,我和方輝放裝死才回來了。」
李狗剩看秦憶本的臉色,趕緊的補充道:「方輝放他認識路所以我們就跑回來了。」
「胡說,這麼遠,你們不吃不喝?」
秦憶本直覺的以為他在撒謊,站了起來,拍了下桌子,「我告訴你,你現在不老實交代,等會可不是這樣說了。」
「真的,秦,啊,政府,我沒有胡說。」
李狗剩急忙解釋,「那些個土匪們只要吃的和穿的,槍什麼的都沒要,我以前經常打獵,我們倆就這麼回來了。」
「哦,」
秦憶本點了點頭,雖然李狗剩說的比較零散,但他還是聽懂了,可是心頭的疑慮還沒有消散,「那你們怎麼不回家還跑監獄來?」
「這,這,」
李狗剩結結巴巴的,看秦憶本大眼一瞪,嚇的急忙說道:「是他說相信政府所以才回來的,我又拗不過他,……」
說著,看秦憶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卻不知道自己媽說錯了,以為秦憶本不相信自己的話,又解釋道:「他死活非要回來,還說要相信黨,相信人民,我怕他回來供出我來,只好回來。」
見秦憶本的臉色更加難看,更加小聲的說:「真的……」
「哼,就你,還想畏罪潛逃?早晚得落入人民鬥爭的汪洋大海中。」
秦憶本雖然生氣,想到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沒打算懲罰他,只是嚇嚇而已。
李狗剩果然被嚇壞了,急忙改口道:「不是的,政府,是我主動回來,不敢畏罪潛逃。」
「好了,不說這個了,」
秦憶本故作大度的擺擺手,壓低聲音,「我問你,走的時候交代你的事情辦好了沒?」
「啊!」
李狗剩很顯然吃了一驚,有些迷茫的看著一臉神秘的秦憶本,「政,政府,有交代什麼事情?」
「你……」
秦憶本沒料想他根本沒記住,心急之下就惱怒直接的說,「就是讓你趁機操了方輝放的事情!」
李狗剩嚇的差點趴下,脫口說出一個「干」字,本不靈活的腦袋偏偏的多想了一下,以為秦憶本還要追究他雞姦罪,急忙改口,「沒,沒幹,我都改了。」
說著,還朝著秦憶本「嘿嘿」的笑了笑,一臉討好的神色。
「到底干沒幹?」
秦憶本見他一臉的傻笑,火氣更加大了,像審犯人似的習慣性拍了下桌子,大聲嚇唬道,「我告訴你,就是你們兩個人事先統一好口徑,我們看看他的屁股就查出來了,你現在趁早交代了,不然罪更大了。」
「報,報告政府,」
李狗剩被他的動作嚇壞了,臉色難看的要哭出來了,小聲的說:「干,是干了。」
「哦,真的假的?他就這麼答應了?」
秦憶本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本,本來不行的。」
李狗剩暗中打量秦憶本的臉色,見不是很生氣,就有些大膽的回答道:「一開始死活不答應,後來逃回來的路上實在餓的不行了,我就……」
說著,見秦憶本一臉疑惑的樣子,急忙解釋道,「他也不會打獵,還不去偷吃的,我有一次把麻藥抹在肉上,他就不能動彈了。」
「什麼麻藥?你哪來的麻藥?」
秦憶本徹底的火了,才坐下的身體「呼」的又站起來,使勁的拍了下桌子,要不是心裡因為事情總算辦好了而有些高興,早就讓他滾蛋了,「你能不能一下子都說完?一會兒食物,一會兒麻藥的?」
「是,是,」
李狗剩嚇的點頭哈眼的應著,解釋道:「我,我們獵人打獵的時候常常在夾子上抹些山上的一種草藥,能當麻藥使,夾著什麼它就暈那跑不了了。」
「哦,」
秦憶本這才坐了下來,嘴裡嚇唬他:「你還有什麼沒說的,都說出來,別等我發火。」
「報告政府,沒了,」
李狗剩身體一直,像立正似的,又頓了頓,小聲說:「那個,我干他的時候也要說嗎?」
「說個屁,」
秦憶本罵道,同時向門邊走去,「少給我提你那些骯髒的事。我還真不明白了,又不是沒老婆。」
說著拉開門,對門外的獄警說:「你把他帶回,把方輝放帶過來。」
秦憶本趁著方輝放還沒回來的機會,整理下有些亂的頭緒,心裡暗暗的盤算著到底要怎麼處理兩人,同時著急羅張維怎麼還沒到。
一會兒的功夫,方輝放就進來了,他拘謹的站在秦憶本的面前,嘴張了張,嘶聲說著什麼,卻聽不出來。
「你說話不方便,拿手寫吧。」
秦憶本暗中慶幸當初自己拜託場方押運的把他的嗓子弄啞的,不然他今天也不會這麼信任自己。
方輝放拿著筆在紙上寫著,「獄長,我冤!」
然後一臉痛苦的看著秦憶本。
「算了,」
秦憶本看著他,故意的歎了口氣,「事情的經過我從李狗剩那裡都知道了,你也別寫了。還是回去休息下吧。」
頓了頓,覺得有必要給羅張維和自己說幾句好話,「本來呢,把你們送那,也是為了保你們一命,相信這個你也理解,所以你家裡人我都沒告訴她們,對了,那個羅校長受你愛人之托經常來看你,我實在找不著借口,就和他實說了。」
方輝放點了點頭,臉上透出的神色似乎理解他這種做法,提到妻女的時候,更是一臉的關切與痛苦。
「小張,你把他帶回去,給他們弄點吃的,洗洗澡。」
秦憶本對門口的獄警說,等方輝放出去後,點了根煙,心裡漸漸的有了計劃。計劃確定後,見羅張維仍然不來,更加著急,在辦公室裡來回的走著。
一個小時後,羅張維來了,一進門就有些焦急的問:「方輝放怎麼了?」
「他回來了。」
秦憶本想到自己的計劃,得意的看著羅張維。
「啊?」
羅張維看他得意的樣子,還納悶自己聽錯了,「你說誰回來了?」
「方輝放,方輝放回來了。」
秦憶本似乎很喜歡看自己老師的這種驚惶焦急的樣子,故意逗他,「這下好了。」
「啊怎麼好了?」
羅張維疑惑的問他,接著又埋怨道,「你不是說他不能回來的嗎?現在他回來了,你說怎麼辦?」
「嘿嘿,你放心吧,我都想好了。」
秦憶本低聲在他耳邊說出自己想好的計劃,然後得意的看著羅張維,「怎麼樣?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她們幾個可都是咱們嘴裡的肉了,嘿嘿。」
羅張維看著面前一臉奸笑的秦憶本,表面上裝作很贊同的笑著點頭,心裡卻奇怪為什麼生性魯莽的他會想出這麼一個主意來,同時心裡暗暗盤算著有沒有什麼辦法獨霸李靜芷母女,嘴裡應著說:「你等我想想,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秦憶本坐在椅子上,得意的抽著煙,看著羅張維走來走去,噴了口煙,「先就這樣,有什麼不妥的咱倆再核計。」
接著話鋒一轉,調笑著,「怎麼樣?不去看看你乾女兒?」
「哦,對了,她知道這事不?」
羅張維才想起還有個李靜芊,見秦憶本這樣說,也就先暫時同意了這個計劃。
「不知道,怎麼能讓她知道啊?那還不得翻了天啊。」
秦憶本站了起來,淫笑著,「就在我的宿舍裡呢,你先去,我安排下方輝放的事情,然後……」
兩人會意的笑了笑,秦憶本接著說:「咱倆一起玩玩那個小丫頭。嘿嘿。」
羅張維昨晚因為太累了,對李靜芷也只是動動手腳,上午上了一上午的課,中午又跑了這麼遠的路,而且還遇到了麻煩的事情,現在事情總算有個解決,正好想放鬆一下發洩心裡的慾火,就同意了,「那好,我就先過去了。」
兩人一起出了獄長辦公室,秦憶本到了方輝放的獄捨,安慰了兩人幾句,然後囑咐獄警給他們洗洗澡,弄點吃的,讓他們好好休息。還特意的趁著方輝放不注意,伸出手指指著他的屁股虛戳了幾下,同時眼睛看著李狗剩,直到他會意的點點頭,才滿意的出了門,向自己的宿舍走去。想到羅張維現在是不是已經上了李靜芊了,才壓下的慾火立馬升了起來。
羅張維出了秦憶本的辦公室,直接來到他的宿舍,經過窗外的時候看見少女發呆的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屋頂,一動也不動;他並沒有敲門,推門進去,走到床邊,就看到少女大睜的眼睛已經閉上,麻木的臉上一副痛苦掙扎的神色。他得意的看著少女的表現,坐在旁邊,雙手摸著少女的胸部,故意低聲的說:「睡著了?」
「嗯?」
不是預料中粗獷的嗓門,而是熟悉的聲音,少女狂喜的睜開眼睛,看清楚果然是羅張維,「乾爹你是來接我的嗎?」
「哦,你姐姐讓我來看看你姐夫。」
羅張維虛應著,手伸到少女堅挺的乳房上,使勁的揉著,「摸著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秦憶本的功勞?」
「乾爹……」
李靜芊俏臉通紅,卻不阻止胸部的手繼續深入,哀求道:「乾爹你能不能把我帶走啊?他,他……」
「唉,乾爹知道,」
羅張維點了點頭,開始解少女上衣的紐扣,撒謊道:「你再忍忍,過幾天乾爹一定帶你走。」
「乾爹,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說著,按住正扒衣服的大手,有些惶恐的說:「他出去好一會了,快要回來。」
「不要緊,有乾爹在,別怕。」
羅張維輕易的掙脫李靜芊的小手,把上衣的袖子從她胳膊上脫下來,然後脫她的貼身的內衣,裝作漫不經心的說:「再說,他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的事情。」
「啊,」
李靜芊顯然沒有聽清楚秦憶本昨晚的話,吃了一驚,協助羅張維把自己的內衣脫下,同時羞愧帶著嬌嗔道:「他,他怎麼知道的?」
「咳,」
羅張維看著少女撒嬌責問的表情,笑了笑,伸手解著她的腰帶,然後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往下褪,「傻丫頭,他知道你藏在我的密室裡,誰也能猜出來。」
說著又頓了頓,「他也問我,我想這些事情還是不要瞞他,不然你姐夫又……」
「嗯……」
李靜芊很不好意思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似乎在責怪羅張維,同時也掩蓋了自己內心的羞愧;配合羅張維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然後伸直雙腿,讓他把褲子、內褲褪下來。
很快,少女就赤裸的躺在床上了,羅張維很快的把衣服脫掉,赤裸的趴在少女的身邊,因為秦憶本沒有回來,所以他並不急著進入少女的身體,只是細細的打量著少女如玉的身體,雙手在她的全身遊走著,嘴裡讚歎著:「小芊啊,你的身子真好看,摸起來又光滑;肉軟軟的還結實,乾爹真要好好疼你。」
「乾爹……」
李靜芊害羞的閉上眼睛,叫了一聲,抓住撫摸著自己大腿的雙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嘴裡性感的呻吟著。
「乖女兒,你的奶子可真大啊,抓在手裡就像棉花一樣,乾爹真想在上面躺躺。」
說著,仰臥的枕在她的乳溝上,兩個乳房壓迫著他的耳朵,緊貼著他的臉龐。
雙手慢慢往下滑走,在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了一會,右手滑到毛茸茸的下體,手指不客氣的插進少女有些濕潤的陰道,來回的抽插摳挖著;左手摸到她的結實後翹的臀部,大手覆蓋了大半個後臀,反覆的摩挲,「你的屁股更是極品啊,摸著比奶子都結實,乾爹那天操的時候,夾的比小穴還緊。」
「乾爹,你,你別說了。」
李靜芊想起喝的半醉的自己與羅張維肛交的事,臉上更是火辣辣的,心裡卻有些企盼那種感覺,身體在羅張維的撫摸挖弄下,也漸漸的起了反應,雙手撫摸著羅張維的胸部,大腿輕輕的擺動摩挲著他的身體,膩聲暗示哀求著:「乾爹……」
羅張維心裡算計著秦憶本也快回來了,就不再磨蹭,反身抱著少女,肉棒對著她的陰道,屁股漸漸的落下,隨著肉棒的深入,少女很舒服又很痛苦的「嗯」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抱著羅張維,頭埋在他的下巴下,身體因為舒服激動而輕微的顫抖著。
「乖女兒,你那真舒服啊。」
羅張維調笑著,屁股慢慢的動作,肉棒一下下不緊不慢的抽插著,低頭聞著少女的髮香,雙手撫摸著她修長性感白淨的後頸。
羅張維的一聲「乖女兒」又把李靜芊帶到了亂倫的尷尬,可是身體卻更加的幸福與敏感。她羞愧的緊緊抱著羅張維,身體貼在他的胸前,頭藏在他的下巴低下,這樣的親密接觸讓她產生了一種依賴、信任的感覺,似乎羅張維就是她生命中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同時隨著肉棒的進出與技巧的挑逗,她陰道裡的瘙癢並沒有這樣就停住,而是更加的需求男人的肉棒與愛撫,腰身也輕輕的擺動,來適應羅張維的動作,讓不斷進出的肉棒更多的解決自己的瘙癢,大腿也插在羅張維的兩條腿之間,來回的磨擦著,試圖減輕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麻癢。
羅張維不緊不慢的起落著屁股,同時也偷偷的觀察著窗外的人影,見秦憶本從外面經過,正要推門進來的時候,就暫停下下身的動作,雙手抱著少女的腰,兩人坐在床上,少女的背正好對著門,然後一隻手摸著她的耳垂,嘴巴也湊過去堵住耳洞,舌頭伸進去來回的舔著。
李靜芊完全沉醉於羅張維的挑逗裡,完全沒有意識到屋子裡多了一個人,身體在他懷裡扭著,嘴裡發出性感的呻吟,雙手緊摟著他的後背,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緊閉著,一臉的享受與舒服。
秦憶本推門進來,發現羅張維與李靜芊已脫光了坐在床上,正要調笑什麼,羅張維卻對他眨了眨眼,他會意的悄聲走過來,看著少女光滑的後背以及兩人享受的樣子,使勁的嚥了下口水。
「乖女兒,你的小穴還是沒有屁眼緊啊。」
羅張維為了讓秦憶本也加進來,摟著少女自己躺在床上,溫柔的加快腰身的挺動速度,雙手滑到她的屁股,掰開臀肉,讓少女暗紅的菊洞暴露在秦憶本的面前,大嘴遊走於她的耳朵眼睛上,分散她的注意力。而秦憶本也褪下自己的褲子,握著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向少女的後臀挺進。
李靜芊根本沒有察覺兩人的陰謀,身心都集中羅張維的挑逗上,根本沒有察覺身後男人的逼近,為了讓羅張維的腰身有更大的活動空間,她甚至暗暗的支起身子,屁股自然的翹起。
正在她被羅張維漸快的擺動吸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屁股上多了一雙手使勁掰開自己的臀肉,滾熱的龜頭也頂在她的裸露的菊蕾處,她驚恐的大張著嘴,想喊出來,同時頭轉過去,想看看是誰。卻沒料到羅張維的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大嘴也堵住她正要喊的嘴,促不及防的她「嗚嗚」的搖著頭,試圖擺脫死死抱住自己頭部的雙手,同時感覺到屁股裡一陣痛疼,感覺到肉棒已經侵入了進來。
她本能的夾緊屁股,想阻止肉棒的進入,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的羞恥使得她更加使勁的搖著身體,試圖擺脫兩根肉棒的進入,嘴裡也「嗚嚕嗚嚕」的說著什麼。
秦憶本的肉棒被她夾得舒服的要死,見她晃的厲害,雙手改把住她的腰,同時猛的往前一頂,肉棒全部進入少女的肛門,嘴裡低聲罵道:「臭婊子,搖什麼搖!是不是很舒服?」
李靜芊根本沒聽到秦憶本說什麼,她現在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盡快的脫離羞恥的境地。」
身軀搖晃的更加厲害,頭也努力的抬起,試圖擺脫羅張維的大嘴。
可是頭和腰腹被男人的胳膊緊緊的抱住,根本無法逃脫,而且兩個男人也開始有默契的一起抽插起來,兩根肉棒同時的進入抽出,使勁衝擊著少女不斷搖晃的身體,李靜芊感覺到下身被兩個肉棒填充的滿滿的,兩具有力的男體,一同撞擊在自己的下體上,好像要把自己擠扁一樣,粗壯的肉棒像鋼鐵一樣深入體內,然後在某一個地方會師,又洪水般的退出。
「啊……」
終於擺脫了羅張維的嘴,她急切的喊了出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慾望,同時轉頭,看清楚是秦憶本後,更加吃驚,有些緊張結巴的說:「你,你,怎麼在這?」
秦憶本「嘿嘿」笑了幾聲,屁股的動作更加快了,把她的身軀頂的不斷的前聳,嘴裡也「啊,啊」的叫著,下面的羅張維暗中放慢了速度,讓少女的身體自動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嘴裡也調笑著:「乖女兒,剛才你的小穴夾的好緊啊,乾爹的肉棒快要斷了。」
「干……爹……」
李靜芊哭喊的話語被秦憶本猛烈的動作頂的一頓一頓的,身體也前後的擺動著,「我……別……嗚……嗚……羞……死……了。」
「羞什麼,我們又不是沒玩過你。」
秦憶本擺動身軀氣喘噓噓的說,「這樣玩更刺激,我們兩個男人一起伺候你,你還不知足啊,等會你就知道多好了。」
「…」
因為內心對秦憶本的恐懼,她不敢說什麼,身體也老老實實的停了下來,被動的接受兩根肉棒的抽插,被頂的前後擺動,心裡生出一種錯亂的悲傷;一臉淒痛的看著她的乾爹,似乎在乞求他為自己說句話或者放過自己,眼裡的淚水也一滴滴的流了下來,打在羅張維的臉上。
「乖女兒,別哭了,來和乾爹親個嘴。」
秦憶本看著少女的臉,並沒有可憐弱女的無助,反而是產生了一種任由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他抱著少女的頭,像施捨寵物一樣,溫柔而大度的吻住少女的嘴唇,腰身也和秦憶本一起擺動起來。
李靜芊悲傷失望的閉上眼睛,迎接著羅張維的親吻,舌頭本能而熟練的回應著,與他的舌頭在兩人嘴唇結合的地方糾纏著,然後伸到他嘴裡,讓他品咂著,同時飢渴的吸吮著對方伸到自己嘴裡的舌頭,嚥下兩人唾液的混合物。
兩人很有默契的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少女的身體在兩人的撞擊下,發出「啪啪」的肉體相撞聲,而李靜芊在羅張維的親吻下,被開發的身體不再木木的,一臉淒慘與羞愧的輕微的擺動著,配合的接受兩人的撞擊,身體產生一種被扭轉的難受與舒服。
「乖女兒,是不是很舒服?」
羅張維看著她脹的通紅的臉,雙手放開她的頭,攀上她的雙峰,粗糙皺黑的大手溫柔的揉搓撫摸著,低著頭,舌頭來回撥弄舔舐著漸大的乳頭,牙齒也輕輕的咬嚙著周圍的乳頭。
李靜芊有些迷離的看著羅張維的動作,在身後秦憶本粗暴動作與肛門劇痛的襯托下,陰道裡的肉棒溫柔體貼的進出著自己的身體,同時也給了少女身體上慾望的享受與滿足,再加上以前羅張維刻意的做作,使得無助的少女突然把他當成自己的依靠,甚至於對他產生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愛」(日久生情?
在這種想法下,她突然有些瘋狂的主動吻上羅張維,溫潤的嘴唇在他干皺的臉上不斷的遊走著,粉紅的小舌頭也溫柔的舔著。同時身體也盡力的扭動著,乳房壓在羅張維的身上,來回的磨著。
秦憶本看著少女光滑的後背異樣的扭曲著,心裡虐待的想法又冒了上來。
他俯身握住少女的乳房,把她拉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大手粗暴的擠搓著她的乳房,嘴也靠上少女的耳朵,牙齒咬嚙著她的耳垂,舌頭撥弄少女的耳垂,然後舌尖伸進她的耳洞,攪動著;少女感覺自己的身體像飛一樣的遠離羅張維的身體,然後從乳房傳來一陣陣異樣的痛疼,她本能的呻吟著,發散乳房處的痛癢與耳朵的麻癢。
脫離了李靜芊的壓迫的羅張維動作猛的加大了起來,屁股猛烈而清晰的往上挺動,把痛苦與享受混合的李靜芊頂的一聳一聳的,粗糙的大手也摩挲著她的腹部,嘴裡笑著問閉著眼睛享受兩人「服務」的少女說,「怎麼樣,乖女兒,是不是比一個人操你舒服?」
「……」
在兩人大力抽插下的少女根本沒有回答,一臉的通紅與羞愧,身體下卻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全身皮膚變得粉紅,敏感的乳房、乳頭和大腿根更是通紅的快要流出血來。因為顛簸而不斷搖晃的頭在秦憶本的暗示下不得不轉了過去接受他的親吻,眼睛卻偷偷的看了下羅張維,見他笑吟吟的看著自己,趕緊閉上了眼睛。
秦憶本看著李靜芊可愛害羞的樣子,若即若離的親吻少女的嘴唇,雙手也放輕力度,恰到好處的撫摸揉搓著她的乳房,腰身大力的擺動著進出少女的肛門。
羅張維的頂動使得少女的身體往上聳,而他的動作迫使少女身體不斷的前傾;兩人的動作有默契的錯開,羅張維上頂的時候,他的肉棒就往外抽動;而他插動少女的肛門的時候,羅張維就下落著離開少女的下體。
李靜芊被兩人連續不動的抽插而頂的前後上下不斷搖晃著,小腹和乳房也同時享受到男人溫柔而粗糙的撫摸,自己的雙手反抱著秦憶本的身體,頭部胡亂的搖晃著,淚水被甩的四處飛濺,小嘴在忙亂中追尋著秦憶本的嘴唇,吸吮著對方的唾液,渴求對方的安慰。
漸漸的,在前後兩人的夾擊碰撞和嫻熟的撫摸挑逗下,李靜芊的身體快要達到了高潮,她強忍著羞愧,身體妖艷僵直的扭曲著擺動起伏,忙碌但嫻熟的配合著兩人的動作,陰道和肛門本能的夾緊,阻止無處發洩的快感衝出身體,小嘴有些急喘的微張著,帶著哭腔喊道:「啊,要,要……來……了,嗚……嗚……」
為了掩飾內心的羞愧與恥辱,也怕兩人聽見,她的聲音壓的很低,模模糊糊的好像高潮的呻吟一樣,配合著身體的扭動,更加顯得嬌媚與淫穢。
羅秦兩人見她如此嬌態,肉棒也被少女的陰道和肛門夾得緊緊的,兩人會意的看了一眼,同時加快了身體的抽插與頂動,四隻手遊走於少女的全身,輕柔的撫摸著少女的敏感部位,秦憶本的嘴巴也吻著她修長白嫩的脖子,舌頭不斷的舔舐著嬌嫩的肌膚,前胸緊貼著少女光滑曲線的後背,來回的摩擦著。
「不,不……要……啊,啊……」
李靜芊昂著頭,哭喊著,陰道和肛門在兩人的抽插下,再也抑止不住宣洩而出的快感,一股股的陰精從子宮裡噴出,流入陰道,在羅張維的抽插下「咕唧咕唧」的響著,全身的肌膚發熱通紅,嘴張的大大的,眼睛朦朧的瞇著,一臉的滿足與享受,年輕的身體挺的死直,雙手僵直的往後伸著。
李靜芊就這樣保持著僵硬的身軀,盡情的宣洩著積攢的快感,任由前後兩個男人進出著自己的身體。高潮漸漸的過去,她疲軟的倒在秦憶本的懷裡,嘴微張的喘息著,小巧晶瑩的鼻翼可愛的翕動著,眼睛迷離的看著不斷挺動腰身的羅張維,嘴角搭拉一絲絲的唾液。
羅秦兩人也不再控制速度,而是盡力的挺動腰身,讓自己從少女的身上獲得更大的快感。
特別是秦憶本,抱著少女滾熱的身體,好像抱著溫潤的暖玉一樣的舒服與暢快,他完全不顧李靜芊的感受,撫摸著乳房的雙手再次的加大力度,隨心所欲的揉搓擠掐著堅挺火熱的乳房,指頭按在脹大紫紅的乳頭上,來回的撥弄擠壓著,大嘴也含住少女通紅的小耳朵,大力的吸吮著,來回摩擦的前胸感受著少女後背的光滑與熱度,腰身也努力的向前擺動。
李靜芊高潮的時候,緊緊的肛門更緊的夾住他的肉棒,令他的抽插變的有些困難,現在高潮後的身體如同嬌艷的鮮花一樣綻放放鬆著自己,被夾的有些痛的肉棒報復示威的猛烈進出少女的肛門。
「嗚……好……痛……啊……」
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少女被臀部裡猛烈抽插的肉棒驚醒,隨著肛門的開放和肉棒的猛烈進入,一絲絲的撕裂的痛感從體內傳來,她掙扎著起身,想逃脫這種痛感,眼睛有些慌張的看著大聲喘息的秦憶本使勁的擺動著腰身,似乎很難相信他的肉棒正在以這種速度和力度進出著自己的身體。
「臭丫頭,自己爽夠了又想跑啊?」
秦憶本有些凶殘的說著,雙手按著她的背部,迫使她雙手支著床趴在羅張維的上方,然後握著她的腰,在少女悲慘的哭喊哀求聲中,一下一下猛烈而清晰的抽插著,下體撞著她白嫩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
底下的羅張維也不示弱的大力的挺動著屁股,李靜芊的屁股被他頂的高高的翹起,落下的同時又被秦憶本頂的向前聳動,乳房也隨著身體的擺動在羅張維的嘴邊四處的擺動,頭部高昂著,嘴裡隨著兩人的抽插而頓頓磕磕的哀求哭喊,身體好像一台機器一樣不斷的前傾退後,前傾退後。
羅張維伸手握著少女不斷搖晃的乳房,使勁的捏著,紫紅的乳頭更加突出,他先是伸出舌尖快速的撥動著,然後含在嘴裡,大聲的品咂,雙手也盡情的變換著乳房的形狀,不斷抽插的肉棒因為李靜芊的前傾好像要被折斷一樣的舒服。
秦憶本看著不斷搖晃的哭泣的少女,想起如果自己的計劃成功的話,她美麗成熟的姐姐也會這樣的被哭喊著哀求自己,心裡畸形的快感得到了滿足,肉棒也因為想到李靜芷的肉體而顯得更加脹熱,他本能的毫無顧忌的加快抽插的速度,追求射精前的更大的快感,嘴裡更加急速大聲的喘著。
努力支持著自己的身體的李靜芊很快發現秦憶本的異狀,雖然有過一次肛交的經歷,但是內心卻本能的厭惡甚至抵制精液的射入,她不斷的哀求著:「別,別……射……在……裡……面,求,求……你。」
不斷搖擺的身體也妄圖擺脫肛門裡的肉棒,努力的前傾。
「別…亂動!」
秦憶本喘息著,雙手使勁的把住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動作,大力進出著肛門的肉棒猛的停了下來,肉棒沒根而入,龜頭頂在柔軟的直腸裡,馬眼大張,一股股濃濁的精液清晰的射在直腸壁上。
李靜芊「啊……啊……」
的大叫著,雖然身體不能動彈,頭卻胡亂的甩著,頭髮四處亂甩,試圖擺脫內心的恥辱,身體卻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股的精液射在直腸壁上,這令她更加的惶恐與悲傷。
高潮後的秦憶本很快的恢復過來,他利索的抽出肉棒,把無力的趴在羅張維身上的少女拉起來,肉棒伸到她的嘴邊,命令道,「舔乾淨!」
李靜芊被羅張維頂的身體不斷的上下起落著,如同軟蛇的黑黑的肉棒上沾滿了白濁的精液,不斷的在她眼前晃動著,想到才從自己的肛門裡抽出來,少女一陣噁心,有一種嘔吐的感覺,急忙的轉過頭去。
秦憶本把她的頭轉過來,挺著肉棒在她的溫潤光滑的嘴唇上來回的磨著,她怯生生的看了正在打量著兩人的羅張維一眼,無奈的張開嘴,把肉棒含在嘴裡,舌頭在嘴裡舔舐著粘濕濕的肉棒,大顆的淚滴從緊閉的眼睛裡流了出來,打在秦憶本的陰毛上。
羅張維看著眼前淫亂的畫面,少女美麗清純的臉埋在男人毛茸茸的下體上,低賤而卑下的為男人口交著,臉上的淚滴和痛苦的神色越發的可憐楚楚,鼓鼓的小嘴因為舌頭的舔動而不斷的變換著形狀,越發顯出隱晦的淫亂來。
像鑒賞評比自己的珍寶一樣,羅張維在心裡肆無忌憚的比較著姐妹倆,發現姐妹倆同樣的嫵媚與嬌艷,不同的是姐姐更多的是成熟誘人,而妹妹卻是羞澀清純。他滿意的笑了,如同他夢想的古代才子一樣,年老的時候身邊有這幾個美女陪著,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他這樣想著,大聲的喘息著把滾熱的精液射在少女濕漉的陰道裡。
射精後的羅張維並沒有急於離開,他躺在床上,讓李靜芊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給他口交,再次恢復性慾的秦憶本從後面插進少女濕漉漉的陰道裡,來回的頂動著。
羅張維撫摸著少女的頭髮,「乖女兒,你以後就是我們兩個的小妾了。」
「嗯,」
身體被身後的男人頂的不斷亂晃的少女沒有回應什麼,只是一臉痛苦的舔著眼前年老的肉棒。
「老……子……想怎…麼……操你……就……操……」
秦憶本大聲喘息著,斷斷續續的說,肉棒快速的進出著,一副射精前的樣子。
「嗚……」
李靜芊痛苦的搖著頭,卻不敢抵抗兩人,小嘴依舊仔細的舔著疲軟的肉棒,搖晃的身體嫻熟的配合著身後男人的抽插。
「好好的伺候我們倆,你姐姐早晚也會這樣的。」
羅張維調笑著,年老的他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滿足自己內心的虐望,「按照老輩的規矩,你先入門你就是姐姐了,裡修你說呢?」
「是啊,到時候你姐姐她就應該叫你姐姐了,你們姐妹可別爭風吃醋啊。」
秦憶本想到自己操姐妹倆的情景,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又射到少女的陰道裡。
「嗚……」
李靜芊已經不再搖頭,身體一顫顫的接受身後男人的精液,臉上卻是淒苦悲涼的樣子,想到姐妹倆可能的悲慘遭遇,她被完全的嚇壞了,抬起頭哀求著:「你們……」
說不下去,只是看著羅張維,委屈的叫了聲:「乾爹…」
大滴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叫老爺!」
羅張維說著,撫摸著她的臉,「乖,來叫聲。」
「乾爹……」
李靜芊哭著,雙手搖晃著羅張維的大腿,撒嬌似的掩飾自己內心的羞愧與恥辱。
「快叫!」
秦憶本從少女的陰道裡抽出肉棒,在她的後背上蹭著,「還有我呢。」
「老……老爺……」
她低低的叫了一聲,趴在羅張維的大腿上低聲的哭泣起來。
「這才對嘛,」
羅張維猥褻的笑著,「以後你就是我們的第一房小妾了,你姐姐就是第二房。」
「哈哈……」
旁邊的秦憶本得意的笑著,肆無忌憚的對羅張維說,「你看這個小丫頭被我調教的多聽話。」
「這還不叫聽話呢。她姐姐被我調教的更聽話。」
羅張維心裡有些鄙夷的想著,故意的開玩笑似的打擊秦憶本,「叫她聽話還不容易啊?關鍵是要她像條母狗一樣,沒有一點做人的尊嚴,乖女兒,你說是不是啊?」
「…」
趴著的李靜芊被秦憶本拉著頭髮拽起來,低著眼不敢看眼前的男人,低低的說:「老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嘿嘿,」
羅張維笑著,「你最好是乖乖的做條母狗,不然……」
頭對著秦憶本,眼睛卻看著李靜芊,「你知道怎麼樣才能徹底的撕毀女人的尊嚴嗎?」
「什麼?」
秦憶本有些好奇的問,而李靜芊低著的眼睛也偷偷的好奇的看了一眼羅張維,見他淫笑的看著自己,又低了下去。
「輪姦!」
羅張維看著李靜芊一字一頓的說,果然少女的身體一陣的顫抖,臉上的神色更加的痛苦。
「那怎麼樣才能徹底的毀掉男人的尊嚴呢?」
秦憶本隨口問道,把肉棒伸到少女的面前,在她的臉上反覆的蹭著,驚恐的少女也伸出舌頭,追逐著四處游動的龜頭。
「閹割!」
羅張維的話李凶狠的語氣讓秦、李兩人都顫了一下。
「閹割?」
秦憶本遲疑本能的重複著,思索著什麼,突然醒悟過來,有些吃驚的脫口而出:「閹割?」
「不錯,」
羅張維右手比了個下切的姿勢,偽善的眼睛第一次的露出凶光,惡狠狠的說:「閹割!」
第19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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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什麼好的題目,可能是這章寫的太亂了吧,乾脆就徵個題目吧,希望大家幫我想個好題目,嗯,錄用的,偶把偶的處女作者積分加給他,處女哦~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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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羅張維與秦憶本吃著晚飯商量了很久後,又拒絕了他派車送自己的請求,而是搭了個順路車,一個人坐在車兜裡盤算著回去怎麼欺騙李靜芷。
「離暑假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因為方輝放需要時間來休養,因此秦羅兩人約定暑假再開始計劃,「得加緊點,讓她乖乖的聽話,徹底的成為我的女人。」
羅張維回到鎮子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來到方家;母女三人也已經吃了晚飯,方娉方婷姐妹倆正在隔壁的教室做作業,而李靜芷也坐在她們身邊,不時的指導著;他推開教室的門,對李靜芷點了點頭。李靜芷看見是他回來了,放下手中姐妹倆的課本,就走了出來。
「輝放身體怎麼了?生病了?」
中午獄警來的時候,對兩人說是方輝放的身體不舒服,所以李靜芷才會這麼問。
「哦,沒事沒事。」
羅張維邊走進方家邊故作輕鬆的說著,「太熱了,他又不習慣幹活,有點中暑。」
他走進李靜芷的臥室,把隨身帶的提包往床邊一扔,一下子躺在床上,毫不花假的歎息著,「唉吆,累死了,唉……」
說著,使勁的蹭了蹭柔軟的被褥,感歎著,「真舒服啊,還是自己家好啊。」
「老爺……」
李靜芷已經完全的融入了所處的環境,兩個人的時候總是自覺的如此稱呼,甚至於平日裡卻不習慣稱呼他「羅校長」她故作生氣的瞪了羅張維一樣,乖巧的爬上床,小手按摩著羅張維的肩膀,嘴裡吐出的絲絲香氣打在羅張維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
羅張維在她的按摩下,舒服的哼出聲來,伸了下懶腰,打了個哈欠,伸手脫著自己的衣服,嘴裡模模糊糊的說,「累死了,睡覺了。」
李靜芷伸手幫他脫下衣服,蓋上毯子,到隔壁把已經寫完作業的雙胞胎女兒叫回家,讓她們洗洗睡了,等她回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勞累了一個下午的羅張維已經打起了呼嚕。
她歎了口氣,脫下外衣,解下折磨了她一天的珠鏈,陰唇和陰蒂被粗糙的珠子磨的有些紅腫,把手指伸進粘濕的陰道裡撓了幾下,然後趴在羅張維身上,握著他疲軟的肉棒,努力的往自己的陰道裡塞著,屁股也配合著使勁的頂了幾下,讓軟軟的肉棒更加深入些,以求減輕裡面的瘙癢,一直到實在沒法深入了,頭才趴在他的胸膛上,習慣而舒服的摟著男人的身體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因為不用像村民一樣的下地,四人醒來的都很晚,倒是羅張維因為心裡有事,起的比較早,他醒來的時候發現李靜芷像平時那樣頭緊緊的靠在他的胸口,雙手也放在自己的身上,一副信賴安詳的神色。
羅張維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撫摸著她成熟滑膩肌膚,心裡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漸漸的,李靜芷也醒了過來,見羅張維微笑的看著睡眼朦朧的自己,害羞的笑了笑,身體更緊貼在他的身上,頭靠在胸脯上,一副甜蜜的樣子。
「裡面怎麼沒有棗子?」
羅張維笑著,手漸漸的往下滑,摸到少婦肉膩成熟的臀部,手指插進她的菊洞裡,溫柔的轉動著,「嗯?昨天晚上怎麼沒有放?」
因為白天李靜芷要戴著珠鏈,所以只有晚上才把棗子放進自己的陰道裡。
「那個……沒有了。」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摳挖下,身體很快的起了發應,小嘴微張著,小聲而急促的喘息著,頭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雙手撫摸著他的肌膚,接著解釋道,「現在連吃都吃不飽,哪有心思擺弄那個。」
「唉,」
羅張維也陪著歎了口氣,雖然現在普遍沒吃的,但是因為他只是一個人,而且一直來家境比較富裕,在鎮上上也算有一定的威望,所以他並沒有感覺到生活的緊迫,接過話題,很巧妙的說出計劃的一部分,「這倒沒什麼,我那還有一些糧食,拿過來就是了。正好我要收拾屋子,沒地放。」
「不要了,別人會說閒話的。」
本來就不是很寬裕的家庭因為丈夫的入獄顯得更加的窘迫,兩人這幾年的積蓄一點點的耗光,特別是在這個半飢餓的年代,錢並不能買來食物。
李靜芷雖然很感激羅張維,甚至內心的恥辱也因為羅張維的那番話而完全的消失,但她內心深處本能的把羅張維當作外人和壞人,所以她還是拒絕了,也巧妙的轉移了話題,「你怎麼還整理房子啊?夏天都這麼忙,誰有時間幫你啊?」
「沒什麼幫不幫的。」
羅張維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大嘴在她耳邊輕吻著,舌頭也撥弄著她的耳垂,「我和隊長說了,大隊裡出人出料,我給他們錢。」
說著把伸出小舌頭舔著自己胸部的少婦推了起來,「好了,穿衣服吧,小姐妹倆也該起來了。」
說著,從床頭拿過珠鏈,示意李靜芷把自己的內褲褪到膝蓋處,然後分開雙腿,自己把珠鏈從她的下體穿過,繫在腰間的細繩上,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穿衣服吧。」
隨著肉棒和手指的抽離,瘙癢與空虛再次充滿了李靜芷肉慾高漲的身體,再加上粗糙的珠子的磨動,熟透的婦人媚眼如絲的盯著羅張維有些硬直的肉棒,卻又羞於開口主動求歡,只得慢慢的磨蹭著穿好衣服,嘴裡喃囁著,又立馬咬著下唇,強忍著內心對肉棒的渴望。
兩人穿好衣服,羅張維洗了洗臉,就出去了,李靜芷藉著涼涼的水稍稍的清醒下充滿慾火的內心,大開著雙腿坐在矮凳上,開始生火做飯,快要熟的時候,羅張維提著一袋子糧食回來了,在李靜芷感激慌亂的眼神中把糧食放在她的臥室裡,「先吃這些,還有好多呢,別擔心。」
「你…我都說不用了。」
李靜芷很不好意思的推辭著,感激的看著羅張維。
「咱倆誰跟誰啊?」
羅張維故意的調笑著,李靜芷的臉更加的紅了,「再說我在你這吃了不少,就當我的伙食吧。」
聽他如此說,李靜芷也就沒有再推辭,而是靜靜的走回去接著燒火,火光映著她的臉更加的通紅,羅張維洗了洗弄髒的手,坐在凳子上,看著她淫蕩的大張著雙腿和火映的通紅欲滴的臉,對自己能佔有一個這樣的熟透而害羞的身體感到高興,突然來了一句,「你放心,都上山去了,沒人看到。」
「嗯,」
李靜芷停下手上的動作,看了看羅張維,被猜中心事似的低下頭,臉紅紅的,嘴裡狡辯著說,「那,那有,什麼啊……」
說著,再次的幹著手上的活計。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
羅張維看著李靜芷的小女兒般的羞態,心裡一樂,低聲說:「我整理房子的時候,一天到頭就住你這了。」
「那,那別人知道怎麼辦?」
李靜驚恐的看著他。
「沒事,我就說住在教室裡,晚上再偷偷的過來,等下午我就把床什麼的搬過去,你看連床都搬了,誰還懷疑啊?」
羅張維頓了頓,接著說:「下午我讓王大軍他們幫我一起搬,正好我們再安排一下他參加的數學競賽的事情。」
「哦,好,」
李靜芷欣然的同意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羅張維眼睛裡透出的一絲絲的興奮與殘忍。
做好飯後,李靜芷把女兒們叫醒,四人吃完早飯,半個上午就過去了。
「小娉小婷,你們倆幫伯伯去找一下王大軍,讓他下午找幾個有力氣的同學到我家去,好嗎?」
羅張維和藹的對姐妹倆說,「我和你媽媽去我家收拾一下,你們倆回來也過去吧。」
「哦好,那我們去了。」
方娉應了聲,和妹妹一起出了門。
「嗯,我先過去了,你洗下碗就過去吧,很多東西要收拾呢。」
羅張維走到正在刷碗的李靜芷身後,交代著。
「好的,你先過去吧。」
李靜芷並沒有臉紅,相反的,因為覺得是件正事,所以很坦然的答應了。
「好,」
羅張維伸手撫摸她屁股下的珠鏈,調笑著,「記得要帶這個哦。」
「嗯……」
李靜芷身體稍微不舒服的掙扎了下,嘴裡輕輕的哼著答應了。
羅張維先回到家,簡單的轉了一下,盤算著怎麼收拾東西。
李靜芷來的時候,他正在廂房裡挪動著雜物,就在院子裡喊道,「羅……怎麼樣,有什麼要收拾嗎?」
本想叫「羅校長」卻覺得尷尬,只得模糊的跳過,「哦,呵呵,」
羅張維笑著出了廂房,兩人走進了屋子,走到臥室羅張維打開角上的一個大櫃子,把裡面舊衣服,棉被什麼的一件件的拿出來,丟在炕上,「我們先把衣服被子什麼的分開包好,放在一起他們也拿不動。」
「嗯…好。」
因為不斷的活動,珠鏈的摩擦使得強壓下的慾火再次的燃燒起來,李靜芷粉紅通紅,身體也輕微的顫抖著,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體內的慾火,同時慢慢的收拾著炕上凌亂的衣服,一件件的疊好,放在旁邊的一塊床單上,等差不多的時候,就繫起來,然後再找塊布,接著收拾。
羅張維很快的搬完了,就在旁邊幫著收拾,嘴裡調笑著,「我第一次操你就是在這個炕上吧。」
「嗯…」
李靜芷沒有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本來她進來的時候還盡量不去想自己在這個屋子裡所遭受的侮辱,一副很坦然的樣子,現在羅張維一提起,更加羞恥和淒苦,想起以前自己和丈夫女兒的美好的生活,卻成了現在的樣子;雖然內心淒苦,身體卻不爭氣的更加明顯的顫抖著,伸出的手臂也無力的落在床上。
「小婷也是在這個床上讓我操的啊,對了,那個床單還在你家呢,什麼時候再給小娉鋪上好了。」
邊說著,羅張維的大手按在少婦的肥膩的肉臀上,粗暴的來回的揉搓著,嘴巴對著她細長的脖子吹了口氣。
「嗯,……別,」
羅張維親暱的動作使得她體內的慾火「哄」的一聲充斥了大腦,她雙手捂著臉,身體隨著羅張維嘴巴的游動觸電似的抽搐著,嘴裡帶著哭腔,「我,我……」
羅張維狡猾的離開她的身體,笑瞇瞇的看著她,嘲諷的笑著,「怎麼了?你前兩次的表現可比現在強多了?還是以前倔強的時候操起來爽,現在一摸就流水和婊子一樣。」
李靜芷因為手嘴的離開而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也追逐著漸離去的手和嘴,嘴裡本能的膩聲哭求著:「別,別…」
直到聽到羅張維嘲諷的話,通紅的臉「唰」的白了一下,很快變得更紅,身體依舊本能的搖擺著,潔白的牙齒緊咬著下唇,眼淚也輕輕的從光滑的臉龐上滑落下來。
羅張維惡意的笑著,想起方輝放的歸來,內心更加的變態,充滿了虐戀的慾望,雙手隔著薄薄的衣服抓起少婦肥膩的乳房,使勁的捏著,「說,你是不是個婊子?」
「啊啊……」
在大力的抓擠下,李靜芷除了感覺到痛疼外,更產生了強烈的快感,屁股撅在身後男人的襠部,來回的晃動摩擦著,嫻熟老練的挑逗著對方,上身因為乳房傳來的快感與痛感而伏了下來,小嘴大張著,卻發不出聲音來。
「還記得我以前說的話嗎?嗯?」
羅張維把李靜芷拉起來,抱在懷裡,嘴巴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而惡狠狠的說:「要讓你跪在地上求我操你!」
說著,像狼似的伸出舌頭舔了下李靜芷的耳垂,然後粘濕的舌頭順著她白滑的脖頸一路舔了下來。
「嗯,不要……」
李靜芷嘴裡抗拒著,身體卻自然的做出反應,歪著頭,盡量的把自己修長的脖頸暴露在對方的嘴下,雙手急不可耐的伸進褲子裡,擺弄著塞進陰道裡的珠子。
「看看你現在的騷樣,嘖嘖,」
羅張維抬起頭,放開李靜芷,嘴裡故意的感歎著,「哪裡還有一點點為人妻為人母的樣子。」
故意的不理快要哭出來的李靜芷,繼續疊著衣服,「還不快收拾?就想著挨操。」
渾身慾火的李靜芷不知所措的看著突然一本正經的羅張維,雙手尷尬的放在褲子裡,身體因為突然失去了愛撫與刺激而輕微的顫抖著,嘴角咧了咧,差點哭了出來。
「快收拾,還想著呢,等會姐妹倆就回來了。」
羅張維把少婦的雙手抽了出來,沾滿淫液的手指舉在兩人的面前,「果然早已經濕了,真騷啊你。」
「沒……」
李靜芷使勁的往後抽著手,企圖擺脫羅張維的大手,嘴裡小聲的辯解著。
雖然沒有被羅張維姦淫,但是內心卻比以往歷次的姦淫更加的羞恥與悔恨,因為她發覺自己剛才完全忘記了丈夫女兒的存在,一心一意的渴求對方的愛撫與進入,甚至於被侮辱的現在,內心生出了一種被征服,被玩弄的無力的快感,身體也渴求著對方猛烈的插入與蹂躪。「難道我真是一個婊子嗎?」
第一次,她原本乾淨而堅強的內心產生了一絲的疑慮。
「你現在就像熟透的果子,即使不摘自己也掉下來。就算我不操你,你自己也忍不住要挨操,」
羅張維似乎在回答她內心的問題,肆無忌憚的評論著母女三人,「小娉小婷呢,就是才長出來的青果子,不是有句話嗎?叫老牛吃嫩草,我就最喜歡吃嫩草了。」
「你,別……」
羞愧的李靜芷收拾著床上的衣物,低聲想哀求羅張維放過自己的女兒,可是想到剛才自己的表現,突然覺得失去了哀求的勇氣與資格,只是低頭靜靜的收拾著衣物,大滴的淚水從臉上滑了下來。
「你也知道自己不好意思?」
羅張維繼續刺激著李靜芷,粉碎她的自尊心,「其實也沒什麼了,我也在你面前操過方婷了,你們倆扯平了。」
「你,別說了……」
眼淚一滴接一滴的落在衣物上,李靜芷本能而機械的收拾著衣物。
「好,不說了,小姐妹倆也該回來了,」
羅張維扭頭看了看門外,「你說我要是在這給小娉開了苞,你們就還真不愧是母女了,在同一個炕上被同一個男人操,想想就忍不住了。」
說話的同時,再次的來到她身後,一隻手揉搓著肥膩結實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內褲裡,手指先是頂著陰道口的珠子,使勁的往裡捅,直到不能再深入了,改捏著通紅的陰蒂,來回的揉著,嘴巴湊在她的耳邊,「等會在她們面前求我操你好不好?」
「……」
李靜芷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一絲的清醒很快的被羅張維的手指挑起的慾海所淹沒,雙手按在炕上支持著火熱無力的身體,淚臉滿面的臉上滿是享受與期待,熟透的身心再次被羅張維征服。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婦人在自己的手中掙扎婉轉著,臉上帶著一絲的得意,感覺到婦人的呼吸漸漸的加重,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劇烈,雙手再次停了下來,看著婦人一臉的失落與悲苦,心頭湧起征服者的快感,似乎眼前的美麗肉體的悲歡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別……」
李靜芷再次痛哭著,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教訓,主動的靠在羅張維的身上扭動著,追索著男人的撫摸,雙手再次的伸進下體,慌急的揉著。
「哼,真是比婊子還賤啊。」
羅張維一臉嘲笑的看著她,握著她的雙手,「大白天的在男人面前自慰,你不覺得害羞嗎?」
李靜芷似乎已經習慣了羅張維的挖苦嘲諷,雙手掙扎著,一臉急色的哭喊,「給我,快……」
屁股一撅一撅的,撞擊著羅張維的下體,如同一個毒癮發作的吸毒者樣,不顧一切的追求著肉慾的滿足。
羅張維不說話,雙手死死的握著她的手腕,阻止她的進一步動作,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焦急扭曲的臉。
狂亂的李靜芷猛烈的掙扎著,對於羅張維的眼光絲毫的不在意,身心完全沉浸在熊熊的慾火中,頭使勁的搖晃著,甩動著頭髮,似乎要把身體深處的慾火統統的甩掉;但是隨著掙扎的無力與失敗,身體的慾火再一次的被理智所戰勝,特別是在羅張維的注視下,欲求得不到滿足的婦人再次的安靜下來,沒有了上次的恥辱與疑問,更多的是悲哀與自憐,內心生出自怨自艾的感覺。
「你,你不要折磨我了。」
沒有了「老爺」與「奴婢」的稱呼,沒有了虛偽撒嬌的笑容,沒有了恥辱的淚水,李靜芷虔誠的把自己內心赤裸的呈現在羅張維的面前,如同一個不設防的城市。
「哼!」
羅張維並沒有因為她身心的屈服而放過她,相反的,內心生出了更加強烈的佔有慾,雙手握著李靜芷的小手捧著她的臉,讓她直對著自己的眼光,「說,你以後只是我一個人的女人!」
李靜芷咬了咬下唇,眼睛躲閃著羅張維的逼視,低聲的說:「我,我以後是你一個人的。」
說著,身體作勢要倒在羅張維的懷裡,以掩飾自己的羞愧,卻被他的雙手推開,「再說,直到我滿意為止!」
「我,……」
李靜芷頓了頓,似乎為將要說出的話而羞愧,「我以後就是你專,專用的女人了。」
說著,抬著頭哀求而焦急的看著羅張維,大腿交叉的磨擦著,身體再次的要向羅張維倒去;但是在他的逼視下,又軟弱心虛的低下頭,帶著哭腔但是清晰的說:「我發誓,一生只做你的女人,做你的玩具。」
「這還差不多。」
羅張維放開她的手,讓她軟弱的倒在自己的懷裡,李靜芷雙手急不可耐的伸進自己的褲子裡,使勁的擠揉著,倒在羅張維懷裡的肉體扭曲摩挲著對方,擠壓摩揉著敏感的乳房。
「啊……啊……」
因為再三的挑起與壓制,身體變得敏感而火熱,全身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而手指的幾下摳挖迅速的打破這種平衡,滿身的慾火再次的高漲並發洩了出來,大量的陰精與淫水從陰道裡湧了出來,薄薄的夏褲被打濕了一大片,伸進下體的雙手更是粘了一手。
李靜芷全身無力的倒在羅張維的懷裡,大聲的喘息著,壓制了一上午的慾望得到了滿足,臉上一副愜意的神情,可全身的慾望並不滿足於簡單的幾下摳挖,再次的索要更加強烈的刺激。
李靜芷的頭無力的靠在羅張維的胸脯上,迷離的看著他,快感再次的衝擊著敏感火熱的肉體,剛才因為手淫而使得粗糙的珠子更加的深入陰道,刺激著陰道深處的嫩肉,肛門也在豬毛的刺激下瘙癢難耐;她無力的張開嘴,模糊的說著:「還……要……」
「哼,起來收拾了,方娉她們要回來了。」
羅張維心裡盤算著如何的在心理上收服眼前的美婦,把她從自己的懷裡推起,拍了下肥膩的臀肉,「好了,去收拾吧,等會她們就要來了。」
李靜芷強壓下高漲的慾火,有些急亂的收拾著,小嘴努力的咬著下唇,胳膊和大腿藉著動作大膽的來回摩擦著敏感的部位,完全不顧及旁邊羅張維的注視,身體也因為激動而不時的打幾個冷顫。
姐妹倆回來的時候,李靜芷仍然在收拾衣物,身體卻因為慾火的漸漸壓制而顯得很正常,甚至還對女兒們笑了笑,搶先開口問道:「王大軍找了幾個人?」
「四五個吧。」
方婷一口氣報出了好幾個男生的名字,然後和姐姐一起幫著母親收拾衣物。
羅張維並沒有說什麼,看著正在收拾衣物的母女三人:因為方輝放的回來,讓他覺著對李靜芷的長期佔有似乎已經不大可能,雖然鼓動著秦憶本閹割掉他,希望李靜芷因為性慾無法滿足不得不投向自己的懷抱,但是內心總是有那麼一絲的擔憂,甚至於剛才逼迫李靜芷發誓也只是他心虛的表現;同時又擔心李靜芷發現丈夫被閹割而出什麼問題,或者征服她的過程因為手段太過激烈而失去了應有的樂趣。
他悄聲的歎了口氣,故意裝作很高興的對姐妹倆說:「小娉小婷,剛才你們沒來的時候,你媽媽已經發誓只做我的女人了哦,是不是啊?」
最後這句話是對著李靜芷說的。
「……」
李靜芷聽他突然說出來,想起剛才自己的醜態以及身心的背叛,臉變得通紅,但是內心卻生出了一絲有所歸宿的甜蜜感,不同於甜蜜愛情美好初夜產生的身心上的歸屬,而是身心完全依賴於對方喜怒的感覺,似乎把自己的命運以及全部都完全交給了對方。
「媽媽是嗎?」
方婷有些興奮的問,在她心目中,「發誓」一詞只是與加入少先隊或者共青團這些神聖的行為聯繫起來,而剛入初中的姐妹倆正沉迷於加入共青團的夢想中,卻因為父母的出身而被老師拒絕,這對要強的姐妹倆不能不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今天聽到羅張維提起發誓,本能的認為是一件光榮驕傲的事情,也不待李靜芷回答,高興的說著,「太好了太好了。媽媽,我也要發誓。」
羅張維有些詫異的看著一臉興奮的姐妹倆,對著李靜芷說:「不愧是你生出來的,她們比你還賤啊。」
「小婷,別胡鬧,」
李靜芷有些氣惱的呵斥著女兒,和羅張維一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年幼的女兒們為什麼會這樣興奮,可是因為隱私的暴露和對女兒不懂事的惱火,所以有些惱羞成怒,語氣不再是愧疚而是身為人母的嚴厲。
方娉方婷姐妹卻因為母親語氣裡前所未有的嚴厲與惱怒而顯得有些驚惶,畢竟她們都是聽話懂事的孩子,雖然內心渴望著「發誓」但是在母親嚴厲的語氣下乖乖的繼續疊著身邊的衣物。
「好了,別嚇著孩子,」
羅張維笑著對母女三人說,現在他一門心思全放在如何徹底的開發李靜芷的身體,徹底的征服她的身心,對於雙胞胎姐妹倒是沒有什麼慾望,「快收拾吧,等你們姐妹倆長大了,再發誓好了。」
收拾好衣服,四人又把羅張維盛在大缸裡的糧食分裝在袋子裡,一直忙碌到中午,才回到方家吃了午飯,而羅張維已經不再滿足於在女兒面前凌辱李靜芷,因此沒有繼續刺激李靜芷的身體和內心。
吃了午飯,四人並沒有午睡,仍舊回到了羅家,收拾了一些雜亂的東西,差不多的時候,王大軍領著四五個男生來了,真正的忙碌開始了;在羅李兩人的帶領下,幾個人先是把一張幾年沒用的半舊的床搬了過去,然後往來於羅家與教室之間,把羅家的衣物、小型的傢俱等等全部搬到教室後方,而糧食以不易儲藏為借口,放到了方家。
直到傍晚時分,才收拾的差不多,正好遇上收工的村民們,相互之間打著招呼。
「羅校長,準備收拾屋子那?」
「是啊,不是十年大慶嗎?收拾收拾屋子,也顯出新社會來。哎,王峻凡,你們家大軍今晚上不回去吃飯了。」
羅張維對著前來幫忙的學生的家長喊道。
「嘿,羅校長你一叫我大號,我還以為又犯什麼錯了那,」
王大軍的家長才反應過來,憨厚的笑了,「就幹那麼點活,還吃什麼飯啊?」
「是啊,再說羅老師你做飯也不方便。」
另一個學生家長接過話,對站在旁邊的兒子說:「走,回家去吧,晚上還要開憶苦思甜會呢。」
「不要緊,我請李老師幫我做,以後都要麻煩她呢。」
羅張維很自然的把兩人的關係掩飾了起來,或許是出於對女人肉體的迷戀與心底的疼愛,他並不想讓李靜芷在村民面前失去尊嚴,再說這樣做也容易損壞他在村民中的威望。
「李老師,呵呵,」
雖然大家都知道方輝放的事情,但是憨厚的民風使得人們並沒有歧視李靜芷,而只是有一絲絲的尷尬。
「大家快回去做飯吧,晚上還要開憶苦思甜會呢。」
隊長見氣氛有些尷尬,急忙招呼著,「羅校長,李老師,那我們先走了,晚上的會你們也要去啊。」
「知道的,呵呵,」
羅張維笑著,和幾個學生把東西搬到教室,讓李靜芷回家做飯,自己又領著學生們收拾好,才回到方家。
「李老師,做好晚飯了嗎?」
羅張維進門時,母女三人正忙著洗菜。
李靜芷應著:「嗯,馬上就好了,對了,地方太小了,羅……我們去教室吃好嗎?」
「哦,好好,那我們去收拾下。」
羅張維領著學生過去拼了幾張桌子。等做好飯,大家一起把飯菜端過來,羅張維很自然讓李靜芷母女挨著自己坐,方方的桌子,四個人如同一家人一般的坐在一起,招呼著做客的同學。
「好了,大家吃飯吧,我先喝點酒。」
羅張維招呼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的同學們,眼角掃了下旁邊婦人美麗的曲線,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絲猙獰的笑。
羅張維有滋有味的喝著酒,空閒的手卻伸到桌子下解開李靜芷的褲帶,伸進她的內褲裡,把陰道口的珠子撥到一邊,伸進陰道裡熟練的摳挖著,臉上卻一本正經的問道:「嗯,對了,大軍,那個,競賽準備的怎麼樣了?」
正在吃飯的李靜芷在羅張維解她腰帶的時候,敏感的身體就打了一個冷顫,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握著饅頭和筷子的雙手本能的想阻止他的動作,卻被羅張維的眼光阻止了,她低下頭,無奈卻清晰的感覺著羅張維的大手解開自己的腰帶,順著小腹的繩子伸進內褲,摸索著陰道口的珠子。
敏感成熟的身體在淫具的刺激下早已不堪挑撥,濕漉的陰道不加抵抗的迎接男人的手指的進入,如獲至寶般緊緊的包擠著,壓制了一下午的性慾在手指侵入陰道的瞬間爆發了,李靜芷雙眼朦朧毫無意識的看著眼前的食物和一張張純真的臉,麻酥的快感充斥著全身,迅速的佔據了整個大腦,周圍一片的模糊中唯有陰道裡的蠕動摳挖是那麼的清晰強烈。
「嗯……」
她不自覺的哼出聲來,人母人師的自尊又迫使她把自己的意識漸漸喚回到現實中,緊咬著下唇,用身體的痛疼來抵抗襲向大腦的強烈的快感,模糊的聽到羅張維接著說:「李老師,你是省城來的人,你說說這種競賽到底怎麼樣?」
同時感覺到陰道裡的手指捏著粘滑的嫩肉李靜芷裝作思考的樣子,低下頭掩飾自己一臉的緋紅,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努力的使火熱敏感的身體冷靜下來,壓制著體內洶湧的慾火,因為太過於專注與努力,耳朵裡聽著周圍傳來「嗡嗡」的聲音;等她抬起頭的時候,迷離的眼神已經被很好的掩藏起來,臉上也恢復了人師的莊重,只有緋紅的神色顯露出身為女人的嬌媚。
羅張維有些驚詫的看著李靜芷,感覺到她內心強烈的自尊,但是他並沒有生氣,反而得意的笑了笑,能夠使這樣倔強高貴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正是有些年老的羅張維內心的夢想。想著這些,手指溫柔老道的捻揉著陰道裡的嫩肉,輕輕的來回的扯拉,於麻癢中帶來一絲痛感;嘴裡卻變態的呵呵的笑著,「李老師,你說說啊。」
李靜芷臉色更加通紅,她有些幽怨的看了羅張維一眼,身體在強烈的快感與內心的掙扎的衝擊下輕微的顫抖,故作平靜的臉上也露出一絲迷人的風采,顫抖的雙手偷偷的掐著掌心,用更大的痛疼來抵抗羅張維的怪手,嘴巴微張著,顫抖的說:「哦……好,好的,」
「哦」字一出口,羅張維手指更加的深入,摳挖揉擠的力量更加猛烈,她身體強烈的顫抖了一下,頭不由的低下少許,嚥了口唾沫,壓下脫口欲出的呻吟,「關於,那個競賽,嗯,其,實,和平時,考試,一樣,不過,考題比較,比較偏。」
羅張維的手也隨著她的話語有意的改變力量和手法,而臉上依舊笑瞇瞇的看著李靜芷的臉,得意痛快的欣賞著成熟的身體在自己手中顫抖的樣子;而李靜芷的身體也隨著他動作的改變明顯的搖晃了幾下,說話的時候牙齒也發出「咯咯」的撞擊聲;羅張維有意的調笑著,「李老師,你感冒了嗎?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
李靜芷已經顧不上掩飾,低著頭,一字一頓的說道,羅張維的話語和動作,使她生出一種被玩弄的感覺;雖然上午一瞬間她有崩潰與歸屬的感覺,但是本性堅強的她很快的從肉慾中脫離出來,整個下午都在努力的壓制著體內並未滿足的性慾,內心也安慰著自己:等到晚上就可以擺脫這種尷尬的境地。但是滿腔的慾火卻在熟悉的動作下再次被挑逗起來,衝擊著她內心的自尊。
很快的,李靜芷感覺到快要達到高潮了,敏感的身體火熱而麻酥,大腦裡一陣的空白,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放開身心享受著手指帶來的美妙的快感,迎接著高潮的到來。
同時自欺欺人的趴在桌子上,毫不顧及女兒與學生驚奇的眼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或許根本就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頭緊緊的埋在胳膊裡,牙齒咬著下唇,免得發出性感的呻吟,迷失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掩飾自己的醜態,而忘掉了為什麼要如此做。
羅張維看到李靜芷的表現,故伎重施的再次把手指抽離她的陰道,濕淋淋的手借勢從桌子拿起一個饅頭,掰開,把絲絲的淫液粘在饅頭上,遞給王大軍和另一個同學,「快吃吧,別光聽李老師說。」
說話的同時卻看著李靜芷的反應。
屈服的李靜芷突然感覺到下體一陣空虛,帶來無限快感的手指抽離了自己的身體,失望不滿而又詫異的「啊」了一聲,空白慌亂的大腦並沒有多想,抬起頭正要和羅張維說什麼,突然發現自己身邊還有女兒和學生,意識才回到現實的環境中。
同時發現孩子的眼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以為自己的醜態甚至於內心的屈服已經被他們知道了,驚惶中脫口「啊」了一聲,羞愧的看著羅張維和孩子們,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慌亂中看到王大軍手上的饅頭沾滿自己的淫液,本能的伸出手阻止他,「那個,別……」
「吃吧,今天多謝謝你們幫老師搬東西。」
才說出口就被羅張維打斷了,他又拿起一個饅頭,掰開遞給別的同學,順便把手上剩下的淫水抹乾淨,轉頭對李靜芷說:「李老師今天也要謝謝你啊,以後還要多麻煩你呢。」
「沒,沒什麼。」
李靜芷差點哭了出來,迷亂的大腦已經完全清醒了,雖然意識到並沒有在學生面前暴露一切,但剛才慌亂中自己的表現讓她悔恨萬分,悔恨羞愧之下,試圖表現的如同大家一樣,用行動和語言來掩飾自己剛才的窘態,顫聲道:「同學們快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說完,還故作平靜的對王大軍說:「競賽的時候關鍵是要保持平和的心態,別緊張知道嗎?」
羅張維見她如此模樣,心裡暗笑,喝了口酒,空閒的手再次伸到桌子下,放在李靜芷的大腿上撫摸著,接口對王大軍說:「是啊,你就想你不會的題,別人也不會,先做會做的知道嗎?」
「別……」
李靜芷見羅張維又來撩撥自己,又想起上午的經歷,知道自己的身心最終還會屈服於他,想到剛才自己的醜態,她立馬的屈服了,一隻手伸到桌子底下抓住他的手,轉過頭悲哀無奈的看著羅張維,美麗的大眼睛裡滿是哀求與恐慌,卻又不能當著眾人的面說什麼,桌子低下的手緊張的握著羅張維的手,手掌討好的來回磨動著對方粗糙的手背。
「呵呵,對了,有些題目我看等會吃飽了我和李老師給你講講,說不定能碰上呢,是不是啊,李老師。」
羅張維的手掙脫李靜芷的小手,故意緩慢的摩挲著大腿往陰部滑去。
「嗯,嗯,」
李靜芷點著頭,掩飾自己通紅的臉,上午的經驗告訴她,不求饒的話羅張維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可又不能說出來,無奈之下,桌子下的手摸索著來到羅張維的下體,隔著褲子摩挲著高高的凸起,嘴裡小聲而慌亂的暗示著,「我一定聽羅校長的話。」
「呵呵,李老師你接著說接著說,」
羅張維感覺到李靜芷的小手磨蹭著自己挺直的肉棒,心裡暗暗得意,但並不想就此放過她,腦子裡盤算著還有什麼法子來侮辱她,手指仍然毫不客氣的伸進她的陰道裡,再次的活動起來。
李靜芷感覺到消失的快感再次回到了身體,想到剛才的醜態,急的快要哭了出來,以為羅張維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暗示,小手在他的大腿上飛快的寫著「我,你,的,女,人」幾個字,同時一臉哀求的看著羅張維,希望他放過自己。
羅張維頓了頓,還是把手拿了上來,嘴裡同時招呼著其它的同學,「嗯,快吃吧,等會兒開會的時候你們給隊長請個假,就說我和李老師給大軍上課,等會來。」
「哦好,」
幾個學生一起應道,大口的吃著饅頭,他們其實並沒有怎麼注意到兩人的動作,即使不經意間的看到,也沒往心裡去。
羅張維裝作不經意間把筷子掉在地上,「哎,喝多了,怎麼連筷子也拿不住了?」
故意的不給李靜芷提示,自己彎下腰去揀。
本就聰慧的李靜芷臉紅了紅,卻不敢怠慢,急忙彎下腰,同時阻止也想拾起筷子的同學,「我來揀,你們吃吧。」
說著,整個身體都爬到了桌子底下,嘴裡咕噥著,「哪呢?怎麼沒有。」
同時頭靠近羅張維的胯下,慌亂的伸出舌頭在高鼓起的襠部舔了幾下,才拿起地下的筷子爬了上來,臉紅紅的,支吾道:「弄,弄髒了,我去洗洗。」
「哦,好,你們快吃吧,還要開會呢。」
羅張維滿意的看著李靜芷,心裡的慾望一下子燃燒起來,自然的有些著急的想支走學生,開始下面的節目,李靜芷藉著洗筷子的當,收拾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等她回來的時候,方婷方娉和其它幾個學生已經吃夠要走了,羅張維囑咐他們,「記得給隊長請假。」
「哦,知道了,羅老師,李老師,我們走了。」
「哦,好。方娉方婷你媽媽等會就去找你們了。」
羅張維支走孩子,催促李靜芷,「李老師,來,我們也快吃吧,等會還要給王大軍補課呢。」
說話中,李靜芷就回到原來的位子上,他接著低聲說:「等會要乖乖的聽話啊。」
「嗯,」
李靜芷聽話的點了下頭,雖然不知道等會他要怎麼折磨自己,但是想到壓抑了一天的身體就要得到滿足,內心帶著一絲的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