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沒有被姨夫和大姐發現,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來更不知道發生了什讞。吃晚飯時姨夫已經恢複了常態,他熱情地給我和大姐碗里夾著菜,如果我沒看到下午發生的一切真還不知道他還有另外一個面孔。而實際上誰不是象他那樣呢?我在肏娘時也不再是平時在她面前撒嬌的那個小孩了,而平時在鄉鄰面前矜持端莊的娘在被我干時不也失聲的啊啊叫嗎?小小的我想著這些吃著吃著竟發了呆。
大姐只是低著頭吃飯一聲不吭,她下午已經蓬亂的長發重新編了起來,編成了一根黑黑的長辮垂在肩后。姨夫給她說話夾菜時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對面的我看著她那秀美的臉,如果不是下午僥幸地看到的那一切我是無論如何想象不到我這螞履蒗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這漂亮的她後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雞巴捅過了!我如此這般的想著下面的雞巴不由自主的早都頂到了褲上。
就是許多年以後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從來不告訴我,我只能猜想,事情其實就發生在上次她和二姐來姨家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一樣吃過午飯姨去鄰居家打牌,這樣使原本可能對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夫有機可乘,他一定是強行上了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後才鬱郁寡歡。
以上雖然是多年以後我的推想,但事情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大姐被姨夫強奸過以後姨夫可能是心裡害怕,過了幾天後還專門來我家一趟,目的無非是探聽消息。事情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歲的大姐情初開,平時雖然矜持文靜但內心早已對那男女之事有了嚮往也說不定。
爹每次回來深夜不避我們姐弟幾個和娘在炕上的被子里尋歡的場面很難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齡最大的大姐也很難不被所看所聽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女懷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過了,嘗到了魚水之歡甜頭的大姐雖然也內心很痛苦不安,卻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沒有把他的醜事告訴娘或者別人。
致於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動送上門讓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夫說清楚讓他以後別再糾纏她,但十七歲的大姐怎能是老謀深算的姨夫的對手,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早就從大姐的表現上看出不會有事了,他當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膽。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單獨睡一個房間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溫軟的床上而不是家裡的大炕,我腦子里不停地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是白天自己窺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個細節,一會兒又是娘那親切秀美的臉。
我從來沒有那樣地想過娘,如果說前幾天我和娘那樣大部分是因我的性好奇,那現在的我則是在心裡完全把娘當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希望娘此時就躺在自己旁邊。
“亂倫”這個詞對於生活在東北鄉村裡小小的我來說基本上還沒什芞念,雖然內心裡也模糊地感覺到自己和自己最親的人不應該那樣。
折騰到後半夜我還是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覺得頭暈暈的。在衛生間洗過臉出來我在樓梯上看到了大姐,大姐看樣子昨晚也沒睡好,本來就略顯蒼白的臉顯得更加沒有血色,兩眼也明顯的紅腫著好像昨晚哭得很厲害。
姨在這一天沒有去打牌,她執意領著我和大姐去不遠的鎮上給我們買衣服。我很快就重新變得興高采烈,因娘是很少帶我們去鎮上玩的。大姐則始終一言不發低著頭跟在我們後面,以至於姨最後好像埋怨似的說大姐越來越內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著姨新給我買的衣服高高興興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來時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卻走在了大姐後面。本來我對大姐真是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和娘那樣,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經過了昨天的我心智上卻明顯的發生了變化。
走在那鄉間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大姐走路時扭動的屁股,大姐一向很樸素,只是穿了一條普通的深蘭色棉布褲子,但那一條普通的褲子卻被大姐豐腴的臀部撐的鼓鼓的。我看得發了呆,腦子里浮現著昨天看到的景象,覺得渾身燥熱
我看看鄉間的這條小路上並沒有什人,就緊走幾步過去,“大姐”我打定了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間裡面幹啥呢?”我看著大姐的臉問。
大姐秀美的臉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她完全無意識地反問。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時候。”小小的我其實並沒有什心眼,這樣問也很直接。
大姐的臉完全沒有了血色。她獃獃地看著我象是傻了一樣。
“我在門縫里都看見了。”十來歲的我得意的說。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樣呆著。
我看得心軟了,畢竟平時大姐對我是那綞。“姐,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趕緊保證似的對大姐說。
大姐咬著嘴唇,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說什。
一時間我竟然也不知道說什蚞,姐弟兩個呆了一會,就一前一後默默向前走,而大姐這次走在了我後面。
走了很久,路顯得那瞞,我內心裡竟然有一些後悔對大姐說那些。畢竟,小小的我也不會想到用這些事情來要脅大姐。
“小弟”大姐從後面喚住了我,她的臉仍然蒼白著咬著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淚光。
“你千萬別告訴娘啊!”大姐說,聲音里帶著哀求。
我點點頭,“姐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你還小,姐本來不想告訴你什,但現在……”大姐咬著嘴唇,“是上一次我和你二姐去咱姨家……咱姨吃完飯也是去打牌,你二姐也出去玩了,家裡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強行……”
大姐似乎說不下去,頓了頓,“到了晚上我本來要和你二姐回去可他怎從不讓我們回,咱姨啥也不知道,到了晚上,他又悄悄摸進我房間……”大姐垂下頭。
“我知道了,是強奸吧?”我從書上看到過這個詞,當時也不懂,現在恍然大悟一樣說出來了。
大姐勾著頭沒說話。我聽見了她的嗚泣。
我內心裡也模糊知道強奸是個不好的詞,可我內心還有一些疑問,“可你昨天怎答應和我一起來呀?”我問姐。
大姐起淚眼模糊的臉,“本來我是想來和他說清楚的……我這幾天一直怕,怕他老纏著我……可他昨天又……”大姐咬著嘴唇。接著竟然低頭痛哭起來。好像又羞又惱。
我也不知道怎勸她,大姐哭了好久才停止。我看著她暈紅的臉,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小小的我竟然又是一陣心動。
到家了,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見我們回來了很高興緊趕著給我們做晚飯。
晚上,終於睡覺了。我才發現自己內心裡早在等著這一刻。一切都和過去一樣,黑了燈,大家站在炕上脫了衣服,然後鑽進各自的被子里。當然,我和娘還是一個被窩。
直到摟著娘那溫滑的身子,我才發現自己憋太久了。自從昨天下午看到那些以後,我的小雞巴就不時處在勃起狀態。我渾身燥熱,摟著娘的兩只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開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亂摸。娘躺那裡沒有動,臉正對著我閉著眼睛象是睡著了。
前天的窺看使我已經不再只是會亂摸了,我摸著娘那兩只大奶子的手就不知不覺地學著姨夫的手法,時輕輕重地握弄著那兩個滑膩的肉峰,間或用手指輕輕搓弄上面那兩顆奶頭。
娘仍然一動不動任我在她身上弄。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娘的兩腿間,觸手處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叢,再往下,摸到了那溫軟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著找到了那個記憶中的小肉凸,來回摩擦起來。
娘的身子動了一下,黑暗中掙開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壞蛋!你有完沒完了!”娘瞪著我。
我沒理她繼續自己的動作,小肉凸下面那個肉穴口處越來越粘滑起來,我食中二指並著找到了地方,然後插進了那溫濕的肉洞里。這樣,我拇指按擦著娘的陰蒂,食中兩指伸在裡面干著她的肉洞,一個手三指齊動。這完全是我從姨夫那裡學的技法。
娘呼吸時噴出的熱氣吹在我臉上,娘被子里的兩條腿不自覺交錯著分開。
我把自己所學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頭輪流去含娘的那兩顆大奶頭。
娘本來在被子里安靜的身體開始越來越不安,她忽然也把頭伸進被子,“摸夠了沒有!”娘輕聲趴在我耳邊說。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熱,直到現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慾望,“我肏死你!”我喘息著竟然大著膽子在娘耳邊說。
娘卻不再說話,我只聽見她在我耳邊的喘息,過了一會她又趴過來,“小壞蛋,你真把娘肏死了看以後誰還讓你肏。”娘的聲音膩膩的。
“賤屄!”我耳邊響起了姨夫的聲音。看來那樣罵女人她們果然是不會生氣的。而我過去還以這對她們是種侮辱,甚至還因學校里那些男孩罵姐的髒話而和他們打過架。
娘過去是從來不說那樣的話的,她和村子里那些農婦不同,娘平時矜持而端莊,她甚至比我們學校里那所有的老師都更加有涵養。所以更因色摙那些話從娘嘴裡說出來刺激得我更加興奮莫名!當然,以後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親熱時興奮時才這樣。
我愈加興奮的動著手指,那種水兒越來越多不停地滲出來,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層。
娘在被子里喘得越來越急,“你姐她們都在呢!”娘喘息著輕聲在我耳邊說。她的一隻手在下面卻握住了我的雞巴捋了起來。
“這是哪裡?”我按著她的屄問。
“屄這是娘的屄……”娘喘著。
“肏你!”我低低的叫。從女人嘴裡說出的那個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們會醒的!”娘低低地聲音。
“娘可是我很難受。”我撒著嬌。
“不行!”娘堅決地。
這個晚上到底娘也沒讓我如願,也許我還是年齡小吧,纏了一會兒也就困了,最後不知不覺地摟著娘睡著了。
可是我那媞葐偶果卻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給我在炕上另外弄了個被窩,她不再讓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訴我的話說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騰。
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不能接受的,雖然和娘一起睡了這久,但我還是剛剛沈迷於女人的肉體,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摟著娘的熱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樣難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纏在她面前從沒有效。
東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還遙遙無期。離學校開學還有幾天,我們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門,坐在屋裡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著窗戶看著外面光禿禿的樹枝,我在心裡期盼著春天的來臨。
“你爹他還要很久才能回來呢……”這是娘對我們甚至是她自言自語時最愛說的一句話,娘說這話時眼睛里的無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來。
大姐終於學校開學了,她們中學比我們要早開學幾天。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這一走就是一個禮拜。我看著大姐孤單的背影,看著她那肩后黑亮的長辮,不知怎心裡恨起了姨夫:是他讓我大姐變成這個樣子的。
家裡就我和娘跟二姐三個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點不一樣,她象娘,好說好動是個樂天派。我們三個人在家裡喳喳的倒也不寂寞。這天我們正又呆在屋裡下著跳棋忽然二姐有個同學來找她玩,二姐高高興興地就出去了。
家裡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內心裡早就在盼著這一刻。我從棋盤上起頭,正看見娘也起頭來,娘的臉竟一紅。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過去抱住了娘的身子。
娘一動不動坐在那裡讓我摟著,她輕輕用嘴在我耳邊哈氣,“是不是早就想娘了?”娘在我耳邊低低的說。十來歲的我哪裡見識過女人這樣的溫存,不說話急不可待地就動手去剝娘的衣服。“去!”娘啐道,用手指點著我的額頭,“和你爹一樣是個急色鬼!”她推開我,自己卻脫開了衣服。
由於天冷,和上次一樣,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開了沒有脫,下面卻把褲子完全脫掉了,我看著她在我面前半躺下去並向上起了兩條分開的大腿擺好了挨肏的姿勢。等我急急的脫掉褲子爬到炕上,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已經出現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說第一次娘讓我上她時她還只是把我當做一個什從不懂的孩子,那鎞過第二次以後她內心裡已經把我當成了一個男人。
我這次沒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騎在娘的臉部上方,我完全學著從姨夫那裡看到的姿勢先將自己的雞巴伸到了娘的嘴邊。娘只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從不會想到我會這些,但當我將漲硬的雞巴碰觸到她的嘴唇時,她自然而然地張開了嘴,讓我將雞巴塞進了她嘴裡。
直覺告訴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讓爹也這樣搞過,想到這些我更加興奮。我弓著身體雙手扶著炕動起跨部,讓稚嫩而堅硬的小肉棒從上至下在娘的嘴裡一出一進,出時只留龜頭在內,進去時卻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嚨深處。
娘的口腔里溫滑又潮濕,肉棒在裡面的抽送不時輕輕碰觸到那些堅硬的牙齒,和肏屄的感覺不太一樣,但明顯讓我感覺更加刺激。
我雙手撐著床上下聳動跨部狠干下面女人這張嘴,就好象在干她的下面那個“嘴”一樣。我的肉囊拍擊著娘的臉頰,堅硬的肉棒進出她濕潤的小嘴的速度越來越快,從酥麻的龜頭處傳來的快感使我感覺自己好像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
娘一開始還用手套著我的雞巴擋一下,免得我沖得太狠令她難過。可是我干著干著她就放棄抵抗了,雙手摟著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肏她的上面的這個“屄”,只是暈紅的臉上雙眼求饒似的看著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迷茫那冞渴,只能促使我幹得更加的用力,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
“唔……”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來,她吐出了嘴裡的肉棒,咳個不停,“你從哪兒學的!”娘罵著手用力擰我屁股上的肉,“怎你爹喜歡這樣你也……”娘好像說不下去,又用力擰……
屋裡的光線並不強,娘秀發蓬亂,滿臉紅暈,拿眼瞪著我咬著嘴唇只是喘息,“小壞蛋!”娘輕輕地罵,她看著我的眼裡彷彿要滴出水來,“躺下!”娘命令我。
我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聽話地靠著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後看見娘弓著身子趴在了我兩腿間。我如在夢中一般看著這個女人將嘴湊到了我那處,她用左手輕揉著我的肉囊右手捏著我的肉棒,接下來娘的動作就象她做針線活時一樣認真仔細,肉棒此時好像一根冰激淩或者可口的香腸,娘伸著舌在龜頭周圍來回繞著圈,從龜頭處傳來的酥麻讓我全身顫栗,最後當娘將那肉棒含在了嘴裡的時候,我看著娘開始上下地擺動起頭部,讓我的肉棒在她嘴裡一進一出!
面對著這過去自己想也想不出的場景,我如夢似幻象傻了一樣。
娘快速地上下擺動著頭部,難以言傳的電流般的快感隨著她嘴的套弄從雞巴傳遍我的全身。娘那樣動著時不時還起頭看我,好像在觀察我的反應。長長的秀發從她頭上垂下來,遮住了她半邊臉,但遮不住她臉上的暈紅。娘過去一定沒少爹這樣,但此時的娘面對著自己的兒子,在激情之餘,更多還是羞澀。
我忍不住起手,給娘拂去臉上的亂發。
小小的我這樣的動作可能使娘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來起頭,咬著嘴唇,眼裡的蕩漾的水如要流將出來。
小小的我雖然還不知道什叫女人的春情,但娘眼神里的水波也早已讓我慾火如焚了!
“我肏死你!”我大膽地沖娘喊,農村裡的孩子本來嘴裡就喊慣了這樣的粗話,此情此景下,我更是忍耐不住。另外上一次對姨夫和大姐的那次偷窺也讓我知道了這樣對女人說話她們不一定會生氣。
從娘臉上的表情我果然沒發現她生氣的樣子,娘只是咬緊了嘴唇。這還是我那直爽開朗動不動就訓我的娘嗎?再也耐不住的我爬起來,將娘按倒在溫暖的大炕上。
這個被我叫作娘的女人好像身子都軟了,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地任我擺布著,只剩下急促地喘息。瘦小的我好像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動作從前兩次的迷迷乎乎半懂不懂到了基本上駕輕就熟。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肉體,豐腴而成熟,那原本高高盤起來現在已經蓬鬆的長發,那火熱的唇,那緊閉的雙眼,那從鼻腔里噴出的熱氣,那肥脹脹白膩的大奶子,那平坦微凸的小腹,那雪白渾圓的大腿,還有那黑毛兒叢生的屄,都是任何一個男人抵禦不了的誘惑。
我的嘴湊到那黑毛深處,鼻子里聞到從那溫軟濕熱的肉丘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說不出的氣味。這個原本只屬於爹的領地現在也屬於我了。這個把我從這里生出來的女人現在叉開著腿,歡迎我再次回到這里。只不過這次回來的是她兒子漲硬的雞巴。
做村子里讓那些蠢笨的男人眼饞已久,只能在腦子里偷想而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娘平時是多蒞矜持而凜然不可冒犯啊,她兩腿間這個方寸之處也一定只有爹看過和搞過,而現在,平時對於我只是可親可敬的娘,今天當著我卻露出了她的另一面,讓我看到了她作r個女人的全部。
我站在炕下,把娘的雙腿扛到肩上,從正面深而堅決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啊”從娘嘴裡失聲發出的呻喚只有使我更加亢奮!
我一下一下地干著這個女人,鋼炮一樣的肉棒雖然還顯稚嫩,但已足夠管用。面對著女人的那裡,它已能表現出它是主宰。它越來越快地在那濕熱的肉洞中一進一出,進時一搗到底整根齊入,出時抽出大半隻露龜頭在內。
我沒有什花樣與技巧,只是機械地一下一下越來越快地重複著自己的動作。
“嗯……嗯……”娘的嘴裡很快抵抵地發出了夢似的呻吟。
現在的我已經知道那呻吟的含義,它代表這個女人已經被我幹得開始爽了,想到這里我幹得更加瘋狂。
“嗯……啊……啊呀……”娘的臉在暈暗的光線中也能看到那火一般的紅,這一次,她好像已經不再象前兩次那樣有意地壓抑自己。
我感覺到娘那屄裡面越來越是濕滑,那種水兒不停地慢慢滲將出來,如蝸牛吐蜒。屄里同時也越來越熱。肉棒現在在裡面抽送毫不費力輕快自如。
“我肏死你!”我再次忘形了,邊肏邊在娘的呻吟中忍不住喊。
“啊……啊……啊……”娘被我肏得臉頰暈紅雙眼緊閉,一聲聲只是輕聲地叫,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了床單。
我邊肏雙手邊分別握住了娘架在我肩上的兩只腳,戀足本來就是天生的,我上次的窺看使我也知道了女人的腳原來也可以玩。娘的腳握在手裡柔柔的,感覺很滑膩,由於勞作的原因腳底略有薄繭。
那肉穴深處好熱,我感覺自己的雞巴上已經粘滿了一層滑滑的粘液。我低頭看向我和娘性器的結合部,能清楚地瞧見那根肉棒在那“洞”里的每一次進出!
“啊啊啊……啊呀……”娘閉著眼隨著我每一次的插入一聲接一聲的呻喚,隨著頭部左右的扭動,雙手無意識地抓捏著床單,就象一個正在發著高燒痛苦呻吟的病人。
我扳著娘架在我肩上的僵直的雙腿埋身狠干!鐵炮一樣的肉棒在屄里直插直入!
“啊啊……天……”娘喘息著扭著頭閉著眼叫出了聲,“天……啊……”她的嘴唇顫動著,長發半掩下的臉龐紅熱似火。
“騷屄!”我不由自主地學著從姨夫那裡聽來的語氣,面對此情此景我才明白姨夫當時的感受。
“啊……啊啊……嗯……”娘的呻喚似乎越來越不安,她抓弄著床單的兩手抓捏的越來越緊。
我的肉棒在那熱滑的肉洞中的插送越來越快!
“天……啊……啊……狗兒……”娘的眉頭皺著似乎在忍受什,“娘要死了……啊……”
“咕……咕……”我聽到了下面傳出異樣的聲音,隨著肉棒在那肉洞中的每一下抽送這聲音開始響個不停。而那越來越熱的肉洞里,那粘滑滑的水兒多的幾乎將我的雞巴泡在了裡面。
我停下來,老練地想換個姿勢。當雞巴在那肉洞中不再動時,我清楚地感覺到肉洞裡面的蠕動,那裡面的肉壁竟然似乎在輕輕地張合。
我抽出了雞巴,娘沒等我說話就紅著臉咬著嘴唇從炕上爬了下來,然後一聲不吭地站在炕下面雙手支著炕伏下了身子。
天啊!我看著眼前娘肥白的屁股興奮莫明!就在十三年前這個女人把我生下來而且把我扶養長大,而現在,她卻趴在那裡坤屁股等我干她!
此刻我的內心卻一再浮起那天姨夫欺負大姐,大力肏她屁眼的一幕,起初大姐雖然大聲喊痛,但后來由大姐大聲喘息聲中隱約顯露愉悅之呻吟,淒迷中此刻卻不斷的對我發出誘惑,終致激發我內心的獸性,我的手不自覺的伸手撫摸我娘的屁眼秘處。
我娘她如遭電擊般,叫說狗子你在干什,此刻我什話也不想說,只是大力壓著我娘的身子,迫使她仍像母狗般跪趴在炕上,我的舌頭貼上她的屁眼上,不斷的舔動並試著探入,我娘大聲叫著那裡髒的,並試著閃躲,但她那抵擋得住我這已漸發育日益建壯的身子。
我仍自顧在她那未曾被耕耘過的處女地上大肆蹂,只是我太過於專心用的舌頭和手在我娘的屁眼上尋找樂趣,並未發現我娘的情況已有了變化,她除了身體不斷抖動,那屁眼也不斷流出淫液,口中則斷續呻吟說些她自己也無法聽懂的話。
我手上撈了一把粘液聞了一聞,感覺似乎有一股羶味,我順手塞入我娘的口中禁止她吐出來,我娘這個時后慾火已被勾起,已不見任何抗拒,除將我手上所沾的粘液全數吞入但仍似有不足,並大力吸吻我的手指,含糊說著:“狗兒我要!”
我將那勃漲如跳蛙般的肉棒在我娘的屁股溝槽四處挺動外,並在她耳邊細聲說,“娘你要狗兒什?”
我娘雖然已經和我有多次性交經驗,此刻仍然不願明白說出要兒子干她,只是身體不斷挺動,並將那火熱的臉頰貼入我的懷中,此刻我再也耐不住內心的慾火,翻起我娘那像白羊般的屁股,像姨夫欺侮我大姐那樣,將我的肉棒頂向我娘的屁眼。
在這之前我並沒有任何肛交經驗,若不是碰巧撞見姨夫欺侮大姐那一幕,我還不知道屁眼除了排便之外,還可以被大肉棒給插入,而且大姐被強行插入肛門后,除因那兒被長輩強奸備感疼痛及羞辱外,但是抽插到后來咬牙強忍狀,似乎仍有其快意。
只是此刻我的大肉棒像無頭蒼蠅般,始終無法順利肏進我娘的屁眼,可像天雨老驢拖重般,蹄兒不住在泥地上打滑,惹得后來我性起將我娘的身子翻轉,改將大肉棒插入我娘的口中不斷深深挺入,直插得我娘兩眼翻白口中作嘔,但又沒法吐出,乖乖挨插。
這時我的雙手可一刻也沒閑著,一會插入她那淫水直流的前穴,一會又強行插入她那未經耕耘的屁眼內,她那屁眼與前穴又有一番不同光景,一圈圈的肛肉纏握我的手指好不舒服,我的手指不斷深入,插入的手指也由一支變兩支,后來並用力不斷肏她。
我娘這時也已漸漸適應屁眼被異物侵入,並且慢慢嘗到個中不同滋味,像透發了春的貓兒,不斷吟哦又不停舔弄我肉棒的頭頭,過不多時我娘全身發抖,並將我的肉棒吐出,大聲吼道:“狗兒你乾死娘了!”並達到她異樣肛交的初次高潮。
我娘緩過神后,用手指大力捏了我的屁股說道,“壞狗兒,你是從那兒學來的招式,如此來羞辱你娘,”此刻我當然要保守我在大姐前之承諾,不能透露她被姨夫強肏屁眼的情形,只得謊稱在學校時同學中道聽塗說,現學現賣,我對我娘說,“你現在不要問我從那學來的,你先告訴我爽不爽?”
我娘面露難色,若佯稱不爽,但是回想剛才自己淫穢模樣,牙齒都快咬碎強行忍耐的神情還不禁臉紅,若說了實話,自己一直認是排便功能而且從來不曾被別人觸碰的秘處,被自己兒子用手大力淩虐,最後還不禁泄身得到從來未有的特殊快感,又感到不解及羞愧。
只好說道,你那老子根本禁不住我的需求,也從來沒你這多的花樣,你真是個壞狗兒,聽到這理,我不禁面露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緊繃的大肉棒,卻又苦惱,只得向我娘說:“解救我!”
我娘面露訝異說道,怎蒞沒泄身嗎,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只好再次躺下身子,再次任我馳騁,我對剛才未能插入我娘的屁眼甚遺憾。
此刻針對我娘的屁眼再次作挑戰,有了先前的經驗,我先用口水及舌頭舔弄充份濕潤她的屁眼,並用手指擴張她那粘膜組織,我娘則輕皺眉頭,口裡卻不住傳出淫蕩的喘息,似乎對我的大肉棒發出無聲邀請。
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開我娘的兩屁股半球,一面將大肉棒強行插向我娘的屁眼,可能是已經充份濕潤,也可能先前已經我的手指連番套弄,已不像原先的緊湊。
這次我的大肉棒緩緩頂開我娘的股肉,逐漸進到娘的直腸中,但是手指總不像肉棒那般粗壯,我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兒慢些!”
只是我已經失去耐性,將她的呼疼充耳不聞,仍然一眛深入,在我娘的呼叫中,大肉棒不覺已全根插入,並開始像平日肏她那般狠狠的抽動,我娘也開始如泣如訴般的呻吟,並隨著我的動作加快逐漸劇烈,每次隨著我的抽動,我娘她那屁眼旁粉紅色肛肉也被大肉棒給翻開回複,且因受到大肉棒的刺激,也開始大肆蠕動。
我娘開始大聲喊叫,“狗兒呀!輕些,娘都快要便出來了!”
我卻一面加速抽送動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裡也大聲罵道:“我乾死你這母狗!我肏死你這騷貨的屁眼!”
不覺又抽送三二百下,連我娘趴跪的被單一角都快被淫水及汗水給沾透了,這時我又將手指差入我娘的陰道中,不斷的抽動,又換來我娘的叫喊,同時隔著薄薄的粘膜組織。
我可以感受到我堅如石頭般的肉棒正在我娘的肛門內肆虐,娘的屁眼因初次開苞就連續被我手指及大肉棒狠力攻擊,實在無法承受,我看她的叫聲已實在不成調了,趴跪的身子也整個癱在炕上,我露出征服著的笑容,一面作最後的沖刺,只覺背心一陣酥麻。
我熱燙的精液,狠狠射進我娘的大腸內,我整個人這時也無力的趴在我娘的身上,我娘這時身子因過多的刺激已有些僵,隨者我抽回那已軟化的肉棒,我發覺我娘有失禁的現像,一口狠咬在她的肩頭肉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兒呀,你肏死娘了!”
我倆就這樣相擁,沈沈的昏睡過去。
我與大姐二姐我與大姐、二姐自小感情融洽,我又是全家唯一的男孩,從小我就備受呵護,是這個家的生活重心,大、二姐對我一向愛有加,平日噓寒問暖,對我的功課更不時抽查指點,大姐則尤其明顯,可能與她溫馴婉約的個性有關吧,但是由後面發生的事情看來,二姐對我其實也不惶多讓呢。
父親臨出門時,惇惇告誡我說,爾后這個家,凡事都需要靠你來支持,當時得到父親的看重,心裡頗感有些飄飄然,但是年事尚小,實在沒法感受其中的責任,直到發現大姐被姨夫強奸,陰道、小嘴、屁眼同時都被大肉棒粗暴的強行插入,才不覺感到自己所負的重擔及責任,那事後大姐總是鬱郁寡歡,我還多次發現在無人時小聲哭泣,父親臨出門時之惇惇告誡,油然浮現我的腦海,自己年輕而言微,且保守大姐的名節,始終不敢告訴我娘有關大姐被姨夫強奸的事兒,我姨養尊處優慣了的,平日只顧邀請三朋好友作方城宴,根本不顧姨夫的言行,平日大姐上課住校也還罷了,學校休課返家期間,姨夫仗侍大姐不敢聲張,俟大姐返家后就一再邀大姐去作客,其心實屬揭然,想再度指染我那大姐的。
我大姐除一再推拒而不可得,后來我姨也親自到咱家邀請,我那無知的娘也加入當說客,大姐迫於無奈,幾致落淚不甘的整理平日衣物,另用尤怨的眼神啾著我,我是瞭解其中涵意的,轉向我娘要求同行,我姨要咱小孩都去,二姐則興奮的整裡衣物,我心裡那時怪二姐她真不懂事,其實二姐那知道姨夫的劣行。
咱一行人浩浩抵達我姨家裡,只見姨夫高興的進出接待,我那表兄妹們就顯得不是那熱心,一則表兄較我們年長得多,二來各學業工作疏於往來,只有二姐與她家二妹,年紀相若且同在省城念書,著實顯得親熱,倆人手一牽關起房門,到吃飯時才願意出來,誰也不知她們在聊些什。
有鑒前次,大姐在我姨家不論作什總要我隨行,我也擔起父親交賦給我的責任,負責的推拒一切應對,當起我大姐的貼身保,我姨夫始終找不到機會再次指染欺侮我大姐,只得恨恨的瞪著我徒呼負負,但也無可耐何,不數日我娘遣人將咱姐弟接回,並興致勃勃的問東問西,我也只有虛應故事一番。
次日起床后我娘將咱姐弟都叫來,說父親託人捎書道,學校假期時要我娘過去陪他住一陣,我娘已備妥行李準備即日出發,當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車站送行,臨行前我娘像父親出門前一般,告誡於我說:“狗兒!娘此次出門,此刻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這個家,不可貪玩要聽你姐姐們的話,”我當然都點頭允諾;我娘轉向我大姐說道:“你最年長,我不在的期間,要妥善照顧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無法解決向姨夫求救,”可見他是個有辦法的人這個觀念已深植我娘心中,我大姐她紅著雙眼點一點頭。
直到車子走遠后,咱姐、弟三人才不舍的走回家裡。
大姐果然盡責的炊煮照顧我們的三餐,到晚上就寢時,因省電咱家一向是不開燈的,娘又不在身邊,大、二姐們怕黑,要求三人同擠在一炕上,我當然是求之不得,早早脫光衣褲后一溜煙的竄入被窩里,良久才聽到我姐們脫衣上炕,但是她兩人遠遠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終無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都抱著我娘的身子睡覺慣了的,現在身旁少了我娘似乎沒了安全感,另外當然是因自我瞭解男、女人的事兒后,從來沒與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時傳來一絲絲她們的體肉香,更是讓我輾轉無法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按耐不住,身體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邊,並輕聲叫道:“大姐!大姐!”黑暗中靠近我的一邊,大姐輕聲“嗯”的一聲!
我興奮的更靠近一些,臉幾乎快觸碰到她的身軀,在月色中隱約可看見大姐長長秀發鋪蓋在枕頭上,她的身子側臥面向另外一邊,所以我沒法看見她的臉孔,在我的眼睛更適應屋內的光線后,我貼近大姐的耳邊,輕聲問道:“大姐你近來好嗎?”
不想我的這句話,惹得她抱著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淚水也不斷滴在我得胸前,我只得輕輕的抱著她,並輕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大姐別哭,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怪那禽獸般的姨夫,”只是她仍不斷的抽泣,我心裡不覺感到心酸,並說:“大姐!我一定會替你報這個仇。”
等到大姐情緒漸緩和后,說道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釋,其他人也不見得相信我說的話,而且姨夫在當地算是一個有辦法的人,可能推說是我引誘他或是根本不認帳,我雖然很不服氣,但心裡卻認大姐說的是實情,只得恨恨道:“難道就這放過他嗎?”
老實說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來,只是仍然輕擁著她,大姐也沒把我推開,可能認摲刻只有我能保護她,或許因經過情緒的發泄,大姐終於在我懷里睡著了,我也不知在什時后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來,怪聲叫道:“狗子!你怎睡到這頭來了,咦!你抱著大姐作什?”
在二姐的連珠話中,大姐臉紅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開,眼睛卻不敢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裡暗叫一聲,一學期不見大姐長得益發標致,活像個大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覺露出笑容,二姐則噘嘴一付不以然的模樣。
當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親人,總還是會發酵起作用來。
大姐見狀也不以意說道:“狗子,你二姐才是個美人兒呢!”
你看她的身材長得多美,二姐這時才挺挺胸兒,高興的笑了一場風波始告雲消霧散。
姨夫見上次我死纏保護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覺,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作客,我也樂得成天找我那些狗黨鬼混,我大姐懸著緊崩著的一顆心,也慢慢放下了,除每日張羅咱吃飯外,這時卻用心的管著我,不可這樣,那個不準,有時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調,故意氣她,看她鼓腮生氣的模樣,實在也是一大樂事,當然她自小愛疼我,我內心可像明鏡般的清楚,經過那次我盡力保護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內心更是感激,對我的呵護可說到無微不致的地步,有時我故意氣她說,“你又不是我的媳婦兒,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臉紅佯裝生氣的說,“是娘離開時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後在我彎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層。
二姐自小個性較孲汒桸立,自有她自己過活排遣方式,只見她東村探望同學,西村拜訪朋友,頗不寂默,一日見她回來,臉頰紅腫,手腳也有傷痕,只是問她,她什話也不說,我和大姐瞭解二姐個性,她想說時自然會告訴你,否則再怎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訴你。
自那晚被二姐發現我擁著大姐睡覺之後,我有一長段時間,上床就倒頭睡覺,也就一夜無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邊看電視邊胡天胡地聊些學校發生的趣事,可是一則新聞可把我大、二姐給嚇死了,原來有一死囚從牢里逃了出來,四處流竄,遍布警力緝拿不著,警方據其逃竄路線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鄰數個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落腳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關妥並一再巡視門窗外,並早早上床,屋內電燈也破例開了個大明,我則夾在她倆中央好作照應保護,數日後無事,戒心也就小了,電燈也如昔日那般被關上,可我睡下后,感覺大姐渾身發抖,向我身邊靠來,邊向我耳邊輕聲說,“狗子我怕!”
我這時很自然將她的腰身攬著,說不怕有我在,這可是我倆在半個月前被二姐撞見后的第一回,只見大姐她將頭靠入我的懷里,舒服的回攬著我,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己,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好像吹了氣般不斷鼓脹,且不住頂在我大姐身上,我大姐感到奇怪順手一摸,抓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動的怒蛙,我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聲慌忙放開!
她的臉色因鉲有燈光無法瞧見,但只須由她臉貼在我胸口的熱燙以及不住大聲喘息聲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驚嚇程度,此刻我的嘴溫柔的貼在她臉上,小聲說道:“大姐我愛你,”她聽了之後也溫順的說,“狗子!大姐自小都愛你呀,”我的嘴一面輕沾她的櫻唇,一面細聲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斷打顫說:“可狗子!咱是親姐弟呀,”我膩聲說道:“我不管,我就是愛你,”大姐或許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節,早讓那可恨的姨夫給毀了,爾后想來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傷心之處,那淚水不住的滴了下來,我抱緊她,將她那臉上的淚水一一舔入口中,鹹鹹的,慢慢的我將嘴壓在她的嘴上,舌頭也頂開她那緊閉的雙唇,深深的進到她的口中不斷打轉。
一會大姐的舌頭也開始笨拙的回應,倆人舌頭已像身子般交纏在一起,我雙手也開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處遊動,一觸一顫,可見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雙峰,我更興奮的雙手發力握緊,換來她那身子不斷扭動,經我再用指尖輕捏她那細小的乳頭,除了乳尖不斷漲大變硬外。
大姐再也忍不住張口輕聲吟哦,我時而將她奶頭輕輕舔動,時而輕咬拉扯,大姐幾時見過這般陣仗,細聲哭泣,她此刻絕非傷心,只是無法承受我愛撫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強奸她時,她內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絕非此番的情景可堪比擬,最後終因身理備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慚傷心的心理居多。
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處,只見她雙腿緊夾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攏著卷長的陰毛,一面在她耳邊輕說:“愛是不保留的大姐。”她才緩緩將雙腿張開說道:“羞死人了!”
我手指一探,淫水不斷在那穴口流出,我在她耳邊細說:“大姐你流了好多淫水!”
大姐膩聲說道:“怪你!怪你!你還說呢,”我再將她的身子翻轉,一口吻向她那秘穴和在陰蒂上不住舔動,不多時,只見她死命將枕頭一角咬住,雙腿踢動著泄了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覺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擁住並深深的親吻她,只見她全身像是骨頭被抽了的癱在我懷中,柔聲說道:“狗子!今後我這輩子只愛你一人,”聽到她像小媳婦兒那般溫柔婉約傾吐,我也感動的說將會一輩子善待呵護她。
等她回神后,我牽著她那宛若無骨的小手伸向我那肉棒,這時她已不像先前那般無措,開始或輕或重的握住,並上下套弄,激得它再次像充氣般不住漲大跳動,大姐輕聲說道:“狗子!你真的已經長大了,”並倍感興趣的左右仔細端詳,遺憾的是夜色過暗些,我要她將嘴兒張開,她異聲道做什?
此刻我什話也不說,只是將它頂入她那櫻桃小口,並在她將它吐出前,深深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嘔,但又無法吐出什,只漲紅臉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瞧她難過的樣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肉棒,等她緩過氣后輕罵:“狗子!你怎將那髒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輕聲鼓勵下,她又溫馴的將我那肉棒含入口中。
幾次后大姐就逐漸捉住竅門,將我那深深含入,雙唇及舌尖輕舔馬眼,偶而又用牙齒輕咬肉柱,真套弄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學校的資優生!
我的雙手沒閑著,一會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會又予重壓,直叫大姐一會輕聲喊疼,一會皺眉也說不清言語,神情就似要崩潰了,我將大肉棒抽離她那小嘴,扶著緩緩插向緊閉的小穴,一路峰迴路轉,在她輕呼中慢慢的插入深處,雖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強奸過二次,此刻仍緊湊得頻頻呼痛,好不容易我那肉棒終於插到底,但只輕擁她暫時不動,大姐籲了一口氣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她見我並未自顧尋找刺激,體貼讓她休息,高興的說出這句話。
見她適應那刺痛后,我就逐漸加足馬力開始馳騁,大姐的身子隨著我的抽送不住扭動,口中嬌啼婉約,淫語不斷,並隨我動作加快更顯劇烈,經我四、五百抽后,她卻全身打顫哭了出來,陰道不停顫動吸吻我那龜頭,指甲更深深刺入我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間都備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數回后。
她終於忍不住說:“狗子!姐真的已經不行了,”瞧她無力再承受的模樣,我也不忍的抽回我那肉棒,后來還得勞駕她手嘴並用,才將我的大肉棒平伏,最後她那汗水濕透的頭頸靠入我懷中膩聲說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給肏死了!我一個人可沒法應付你,”我心裡暗自說道,你還有一個洞兒沒來幫忙呢!
當然這時我只有按住不表。
往後的日子裡,我白天是姐姐們的乖弟弟,夜裡又成大姐的姑爺,大姐夜夜承歡,總是被我肏得叫饒不已,這年她還未滿十八歲。
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終沒有發現這事兒,但是有數次大姐叫床聲響些,我看見二姐身子似乎動了動,可在興奮當頭,大姐和我也都不顧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將大姐徹底拆卸后,仍感不滿足,就將她身子翻轉,強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後面將她強行抱住,分開她的臀肉舌頭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電擊一般猛然回縮,但是早已被我料中,我用身子抵死將她的屁股壓住,讓她無法動彈,她試著無法爭脫后,就輕聲說道:“狗兒!那兒髒的,我還是用手幫你解決吧。”
只是今晚我像鐵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執意不理,不斷用舌頭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縱流的屁眼,還將手指在她裡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獲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鬆手,過不多時,如果這時我能分神或可發現大姐已經不作掙扎了,除了她那大腸壁肉將我手指緊緊包覆,還不斷蠕動擠壓得我好不舒服。
大姐已知道無力違抗我,后來卻對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對抗更顯得無能力,終像發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後提起那久繃難過的肉棒,頂入她的屁眼,雖然已經充份潤滑了的,也經我手指的洗禮,但仍感覺像是蜀道般難以通行,畢竟我的大肉棒較手指要粗大好幾倍。
終於皇天不負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肉棒辛苦的抵達終點,總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進到她的肛門深處,她那緊緊將我的肉棒一圈圈包覆圍束的肛肉,感覺較前面陰道來得更緊,溫度也更高,當然也更舒服。
幾經來回輕抽動后,發覺里頭也有蠻多的淫水,我也開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體的表現可見她受刺激的程度,當可知道較插入陰道中來得強烈得多,幾次都快將我翻下馬來,而她的淫叫一聲響似一聲,后來還不斷引泣,她的神智因過多過強的刺激及高潮,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準備要發泄了。
這時屋內燈光突然亮起,只見二姐面露訝異不敢相信她雙眼所看到的,平素高雅溫馴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屁股,讓我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在肛門里,我受到這突然的刺激,那股準備發射的精液,不知所措竟然迴流回去;大姐也緊閉雙眼放聲哭泣。
我這時心裡苦思要如何應付這尬羞人的場面,首先將我那肉棒抽離大姐的屁眼起身穿衣,並即將被子蓋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聲漸息,但仍然沒有勇氣將眼睛張開,恐怕她心裡期望的這只是一場夢,也可能希望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時候。
我俯首在大姐耳邊說道,“你先在這休息,我和二姐說去,”在她點頭后我與二姐走向另外一房間,心裡一邊暗自盤算該如何解說,我這時想到二姐脾氣較孲強,應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說,所以我首先將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強暴欺侮,自己撞見大姐被他強行用大肉棒插入陰道、屁眼、口中詳細述說清楚,自己居於保護及同情大姐心理而又日久生情。
聽到這里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罵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起初我還以是姐妹情意深重,說到后來我才知道,原來日前二姐外出回來後身上帶著傷痕,也是姨夫他的傑作。
那日二姐閑來沒事,心血一來突然想找姨媽家的二妹玩,當日只有姨夫他一人在家,二姐本來馬上就要離開,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強行奸汙二姐,只是二姐脾氣剛硬,抵死不從,反而一口咬傷姨夫,姨夫吃痛后,就將二姐給打傷了,二姐雖受傷,但倖得保存名節逃了回來,只是二姐認這是件羞辱的事情,不願對任何人提起,若非因我和大姐這個事件發生,二姐她還不願說出來。
說到這里,二姐對我保護大姐的行頗嘉許,但又有些尤怨說道:你心裡從來只有大姐,我抗議的說,我對大、二姐向來一視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你,我也一樣會替你出氣,二姐脫口說道:“走著瞧吧!”或許她又想起我那肉棒插入大姐屁眼的淫靡情景,二姐突然紅著臉說:“快去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這事件到此,終算平和落幕。
被二姐當場逮住我在狠肏大姐的屁眼之後,大姐對我還是像昔日一般和藹可親,可每晚睡覺時總離我遠遠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輾轉不得成眠,待累透了才昏昏的睡去,也無可奈何。
二姐其實也是個大美人,只是她比較剛直,不像大姐般溫柔體貼,尤期這學期結速后,她好像又再長高了些,高挑身子更顯得婀娜多姿,自那晚與我懇談后,二姐跟我也親蜜許多,每次見面我總會誇她越來越漂亮了,她也面露微笑心裡頗受用,
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覺,燈光也照例息滅,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沈中似乎感覺有人靠在我的身邊,我高興的一把抱著她說:“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作聲,只靜靜將頭兒靠入我懷里,我一面訴說對她的思念,一面祲寬衣解帶,她也溫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曠了一陣了,我捧起她的臉頰,嘴吧湊了過去,舌頭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否近日疏於練習,我覺得她似乎又回複以往那般苯拙。
經我多方挑逗后,兩人的舌頭和身子才又緊緊纏在一起,我的雙手開始重遊造訪那人間仙境,大姐大聲喘息,似乎不習慣我的輕薄,當我握住她的雙峰時,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頭,我舌尖一痛離開了她的小嘴,順勢就由她頸子一路向下親吻,當我攀上高峰后,將她那小乳頭含入嘴裡一陣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腦的。
我再下滑探訪那潺潺流水,當我靠近她雙腿內側,她突然雙手用力拉扯我的頭發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執意設法靠近那塊小山丘,撥開她那兩扇小門,將舌尖輕輕舔弄那陰蒂,只見它慢慢勃起,我興奮的將它含住吸吻,一股淫水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裡,羶羶鹹鹹的。
這時我將她的小手拉過來,要她安慰久未謀面的大肉棒,起初她一昧閃躲想將小手縮回,我心裡怪著怎這般生分經我再次強迫后,當她接觸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時,又好奇的反覆將它握緊放鬆,並時而上下套弄。
我終於忍不住一面親吻她,一面將我那大肉棒刺向她的陰戶,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課,想來她已經習慣也能適應我的大肉棒,所以我一經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驚叫一聲:“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裡大吃一驚險些落馬,急急說道:“二姐對不起!我以恲是大姐,”我二姐率性的說道,“都怪你們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宮,大姐她那誘人的叫床聲,叫人聽了受不了,”我訝異說:“二姐你不是都睡著了嗎?”
她露出狡的笑容說道:“我是裝睡的,”我罵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懲罰你,”我開始輕輕的抽送,二姐剛破了身子,頻頻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動下,二姐就連珠般不斷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叫床聲。
說實在二姐個性比較容易激動,所以較快達到高潮,她高潮來時情緒更是不加收斂的,也不管是否會將大姐吵醒,當她獲得數度高潮后,舒服躺入我懷里膩聲說道:“狗兒!你老實告訴我,大姐和我,誰較能得你歡心,”我說:“事兒可沒法子比較,兩人我都喜歡,”二姐雖不滿意,也無可奈何,說聲道:小滑頭!當時她剛滿十五歲。
她后來再細聲問我,肉棒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家夥進到嬌小的屁眼裡,大姐不是要痛死了,可見那晚她所撞見的一幕對她內心已造成巨大的沖擊。
本來在學校是有教導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識,教科書中那肛門是用來排便的;此外我們家太小,孩子又多,二姐無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發現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對男女之間並非完全懵懂無知,但作夢也不想不到肉棒竟然也可以肏那肛門的,對我那忒粗的肉棒插進大姐嬌小的屁眼一節充滿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訴她在姨夫家中的發現,二姐罵道“:狗子,你真壞!淨學那惡人的邪門事兒!”
我那棒子經她一說一撩撥,立刻又像吹足了氣般彈了起來,我邪氣的問她,“二姐!你可要試它一試?”
二姐羞得滿臉通紅道:“我才不想昵!”
我哈哈一笑,內心則說:“再說!再說!”
心裡更盤算怎才能將大、二姐兩個不同個性的人同時搞在一起,最好能同時肏進她們的屁眼裡。
終有一晚我凶性大發,將二姐徹底給「奸」滅了,起初二姐尚能一來一往與我放對,她那叫床聲從平板到流水板,最後就完全不成調了,只能苦苦求道:狗子!狗子呀!二姐要教你活活給肏死了!
我向大姐那兒望了一望,這一陣的天搖地動,我想大姐應該是醒著的,只是大姐向來體貼溫柔,不願教我和二姐感到羞愧,一昧裝睡。
當下我就向二姐表示,何不另外求救兵,二姐稍作猶豫即慨然允諾,她就是這乾脆個性,我就先將燈光打明,並將大姐喊起,大姐眼淚不覺流了下來,一則這場面頗羞人,再者自己命苦被姨夫強奸后,因緣和三弟有逾越的關系,怎自己那美麗清純的二妹也讓狗子給肏上了,她不是不舍與二妹「分享」,而是不舍女人一生中最珍貴的,況且娘臨出門時諄諄告戒要自己妥善照顧弟、妹,但卻照顧成這般田地,不由讓她悲從中來,不能自己!
我只有將她輕輕擁著,輕聲安慰,二姐也說是自己願意的,但也無法稍減她內心的愧疚。
二姐知道大姐臉皮薄,向我使了個眼色要我先出去,過了一晌二姐探頭叫我,我由她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已經攪定了,當我推門進去,發現炕上兩個玉人比肩而臥,僅露出頭頸,大姐這時情緒已見平伏,並含羞默默的望著我,只是接觸到我的目光,仍然低頭迴避,二姐她則帶著鼓勵眼神望著我。
我的心情一陣大好,就從她們中間棉被的下擺鑽入,雙手順勢略過她們的胸口,這是以前我孩提的頑皮作,也必將換來一陣粉拳,此刻我卻查覺她們未著寸縷,三人不覺互擁在一起,但覺一室皆春。
我先向二姐使個眼色,轉頭將大姐緊緊抱著說,“大姐!想煞狗子了!”
大姐這時也鼓著勇氣回道:“我也念著你緊昵!”
我激動的深深吻著她,直到她牴手滑足快透不過氣才願鬆口,同樣,我也掉頭吻向二姐,她則熱情回應,似仍嫌意猶未盡。
一陣熱吻后,我桲示不忘舊人,首先向大姐示愛,大姐心裡高興卻羞紅臉的欲拒還迎,畢竟她已識男女情事,況且先前二姐淫蕩的叫床聲,早將她內心深藏的情慾喚醒,不能自己,所以經我挑弄,她也顧不得少女及大姐的尊,隨我雙手在她全身遊走,開始不絕的呻吟,直叫人聞之不覺銷魂。
二姐這時又在旁敲側擊,更使大姐無力抵抗,似乎對她那雙玉乳有著無比的興趣,很快的,在我肉棒的呈凶下,大姐就泄了身子,她帶著無比陶醉及滿足的神情望著我,要我轉身「侍候」二姐。
當我在二姐身上勤耕耘時,她開始拉起嗓子訴說她的舒暢,四肢也毫不保留的扭動,大姐這時只敢臉紅並好奇的在一旁瞧著,從來不敢觸碰二姐的身子,二姐獲得滿足后膩著在我耳邊輕聲說:“我想瞧你肏大姐的屁眼,”我則羞她說:“不害臊!一個姑娘家,怎屁眼!肏屁眼的!”
惹得她臉紅不依並細聲對我說:“狗子!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
我俟大姐休息喘過氣來,讓她像母狗般跪爬在炕上,我在後面摟著她那日益成熟的細白屁股,不斷用大肉棒猛力的肏入她的陰道中,口裡並開始粗野的罵道:“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小母狗!我肏死你這騷浪穴!”並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大姐是羞紅了臉,二姐則頗感新鮮不一會,大姐又再次達高潮,細聲的哭了!
我見機不可失,抱緊她的屁股,開始用舌頭在她的屁眼上舔弄,大姐又哭又叫不依道:“狗子!那髒的!二姐在旁,你要羞死人了!”
二姐這時一旁雙手捏弄著大姐的雙乳,一面說:“大姐你這身細皮嫩肉的,可我見猶憐,”大姐遭受雙重刺激一時不知該如何應付,我提起肉棒抵著她的屁眼,頂著一發力就刺入一段,大姐這時像中矢的小兔子一般,哭著扭動身子。
我那雙手伸到她前面窒口內外不斷挑弄,二姐也大肆在那雙乳上作文章,大姐受此刺激稍一分神,我就奮力一貫到底,並開始加速馳騁,大姐初時還不住喊疼,但隨我抽送加快加重后,反由不適中感到一股異樣的刺激,這刺激不斷的擴大,終至將她逐漸淹沒…
二姐則對隨我那肉棒進出將大姐的肛嫩肉不斷的帶出翻轉感到興趣,整個人也跪在一旁細細的觀賞,看到深處,手指不覺在大姐屁眼跟肉棒接合處及自己的屁眼輕輕撫弄,雖感刺激異常,但也實在沒有勇氣伸入。
最後大姐已確實不行了,整個人已癱趴在炕上,我這時突然掉頭將二姐的屁股夾緊,肉棒狠狠頂向她的屁眼,雖說二姐天不怕地不怕,這時也大力扭動不從,畢竟從來以鉲便的地方,要被忒粗大的肉棒刺入,她實在也沒有勇氣來嘗試,可我這時候腦中只浮現姨夫強行將巨棒肏入大姐屁眼的那一幕,激發我內心無比的獸性,也不管二姐的呼疼,堅持的將大肉棒狠狠刺入她的屁眼直達大腸的深處!
二姐初時感到疼痛不已,直呼死了!疼死了!
后來隨我的抽送,感到大肉棒不斷緊緊的擠壓腸璧,就像便秘般肚子漲得慌,但隨我肉棒的回抽,卻又感到終得排便那般舒爽,這是二姐事後告訴我的。
我的動作加速,她的感覺也隨著加劇,到后來不覺大聲淫叫,大姐這時已逐漸回過神來,看到這一幕不禁張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這時粗野的罵道:“我肏死你!肏死你這小母狗!肏死你這騷屁眼!”
並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紅了臉,因前一刻她也同樣被我這般大力的狠肏屁眼,二姐這時整個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隨波逐流,完全聽不到我的罵聲,我鼓力作最後的沖刺,並將精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腸深處,二姐這時失神的引泣,這是從未有的現像,良久,她這才叫道:“狗子!你肏的我狠了!你肏死我的屁眼了,”我輕擁著不住的安慰她,這時大姐也靠了過來,滿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說到姨丈年輕時外出作生意賺了錢返鄉建這豪宅,帶著一家人過著舒服快樂的日子,姨夫返鄉后,也不再作任事業,只是偶而與人應酬,就有豐厚的收入,難怪我娘認他是有辦法的人,后來我較年長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則每天妝扮整齊,不是隨姨夫應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約,人除稍有些市儈味外,對我們一家小孩還算親蜜,她家大哥、二妹年紀輕尚未成家,皆與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壞事作絕,遭了報應,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後談論所得的結果。
話說那越獄的死囚,警方遍布警力緝拿不著,一日流竄到省城,發現姨夫的宅子豪華,起了偷竊的念頭,那天晚上他乘著夜色昏暗爬了進來,卻驚動了上廁所的姨夫,一陣追打下,那死囚沒了退路,動了殺機,除用亂刀將姨夫捅死外,在宅內逐間掠奪,捲走所有值錢的細軟,也將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綁並殺害,那死囚見我姨風韻猶存,臨死前還將她強奸,警方人員驗屍時還頻搖頭,因我姨死狀甚慘,她那陰道、肛門、嘴中都還殘留著精液,可見死前曾飽受淩虐,只有她家二妹外宿作客,逃過了這場難。
省城裡發生了這駭人聽聞的慘案后,驚動了省警察長,一聲號令出動無數公安,宅子內外皆被封鎖緝拿兇犯,我娘接獲這厄耗,夙夜趕回協助處理我姨家後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見到我娘后嚎啕大哭,令人不覺心酸祲掬下一把眼淚,她原本只是不識人間疾苦的快樂姑娘,一夕遭此變,也難怪讓她無法承受以致情緒一時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讓她姑娘家一個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關法事後,將我表姐帶來住到我家。
表姐這個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還相當模糊,因她的皮膚較黑,所以我給她取個黑妞的綽號,常惹得她氣的向我姨告狀,我娘則因我姨的轉訴,拉著我的耳朵告戒我不準再犯,可過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著,就是不願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氣得她牙癢卻又無可奈何。
只有二姐與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書,較親近,但自從她住到我家之後,算是一家人了,這是我娘臨行前告戒我的,表姐初住進來時,還在守孝期間,穿著樸素,也不愛說話,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說話下,她已漸回複如常,慢慢開始有說有笑了,這段時間里我有較多時間仔細的觀察表姐的長像,其實表姐她長的像我姨多些,五觀相當雅緻,身材頗敲蹐,只是膚色較黑像姨夫,所以一再被我取笑。
因學校還在放假,娘她處理完我姨的後事后,又回到父親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裡吃喝拉撒還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權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學校課業什事忙著,且按著不表,夜裡她三個表姐妹們則同擠一間,也不理會我的抗議讓我獨睡一間,就算我耍賴一個人夜裡害怕,也僅僅換來她們的笑,就是不讓我加入。
我一個人孤單的忍耐了數日,事情總算有所轉變,也不記得誰說過「那個少女不懷春」這句話,現在想來還真是洞悟得透徹,二姐既已曾經男女間的情事,個性又熱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長夜,一日夜裡二姐一個人下得炕來,偷偷溜到我的房間里,輕叫著:“狗子!狗子!你在睡嗎?”
我這時心裡可樂了,但是仍故意裝睡不理,她喚了數聲見我仍在昏睡,也顧不得那少女的折,一個人先脫去衣服獨自爬上炕來,也不再叫喚我,一手慢慢伸向我的小雞雞,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撫摸,一面難敵男女情慾,一面又畏懼被人發現,似已無法承受般不住喘息,面孔則漲得通紅,我則繼續裝睡瞇眼偷瞰,不覺是一大樂事。
我的小雞雞在二姐不斷的撫弄下,馬上就像充氣一般鼓動了起來,二姐趴在一旁就像一宗藝術品般細細觀賞,后來她張開那桃小口嘗試將我那大肉棒含入,只是她苯拙又粗魯的用牙齒觸碰它,好不疼痛!
我這時吃疼不敢再裝睡下去,就佯裝剛睡醒般小聲喊道:“救命!我被強奸了!”
二姐雖大方,這時也臉紅的笑罵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了,卻來裝睡哄我,我這時還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肚子餓,卻來啃我這大香腸,惹得她羞紅臉在我的大肉棒上輕咬一口,我則誇張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
咬斷了,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嬌嗤不已。
隨后我就教導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將我那肉棒輕輕含入再吐出,舌尖並輕舔那馬眼,二姐最後捉到竅門並適應我那大肉棒后,將它深深的吞至喉道中,好不舒服!
最後惹得我性發,雙手抓住她的頭,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將肉棒狠肏入二姐的嘴中,直肏得二姐兩眼翻白,不住的干嘔,卻激起我的淩虐心,益發大力的猛肏,口裡並罵道:“我肏死你!我肏穿你這騷穴!我肏死你這浪蹄子!”
后來二姐討饒道:“狗子!二姐第二天會沒法子吃東西!”
這時我將她的身子倒轉,仍叫她含著我的大肉棒,我則雙手撥開她那兩扇小門,舌頭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得她嬌啼不已,淫水也不斷的流出,這時我的雙手也沒閑著,時輕時重的在她的雙峰挑弄,一會將她那小乳頭含在嘴裡不斷吸舔,時而又輕輕用牙齒輕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腦呻吟不絕!
我那舌頭再進一步下滑,不經意的觸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顫,可見她那兒甚敏感,只是固有觀念的束縛,讓她強行壓抑著,但她打顫的身子及呻吟中,卻不經意的透露出來。
最後我也不再顧忌將舌頭對準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則大力扭動,並叫道:“那髒的!你怎將嘴兒放在那兒也不嫌髒!”
我除一面執意將舌頭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邊輕柔的說:“二姐,你全身不論那兒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絲嬌聲道:“瞧你邪門的!淨學姨夫那惡人的邪門事兒!”
最後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緊繃泄了出來,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覺。
我讓她喘息片刻,調整將我那硬如鐵炮的大肉棒緩緩插入她的陰道,並開始加速馳騁,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口中粗野的罵道:肏死你!肏死你這騷浪穴!
二姐她的身子鼓動像風車似的回應,口中則開放的淫語不斷,一晌她又泄了身子,本來我準備就這樣放過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轉頭用眼角啾著我,似怪我怎窞忘了的,我瞭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戰。
我這時像吃了火藥一般,也不再經挑弄,抓著我那鐵炮般的肉棒,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頂到肛門深處,並開始不斷的來回沖擊,再也不理會她的喊疼或是淫叫聲,只是大聲吼道:“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騷蹄子!我肏爛你這騷屁眼”!
不多時,只見二姐貝齒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屁眼要被肏爛了!”
這時我再加速作最後沖刺,不覺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這時再也叫不出聲,我只感到她的腸壁不住蠕動,使我抽動都感到十分困難,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絲涼意,熱滾的一股精液全數射入她的大腸深處。
我整個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這時除了身子已癱軟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現像,當我抽離我那肉棒,只見她那屁眼又慢慢閉合起來,殘留的精液混雜著也慢慢流了出來,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來,埋怨我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終是滿足的笑了。
比較起二姐的大方、主動追求刺激,大姐就顯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個人單獨睡時,大姐不曾主動過來找我,這並不表示她對我的愛意及對那身理的需求較二姐少些,否則我在半夜偷偷將她叫醒,她也不會含蓄中帶著熱情的進入我房間隨我起「舞」,而且情慾被挑起后,對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較二姐不惶多讓,但無可諱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動挑起的;有時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動的加入,這是個性使然,實也無可奈何,但我心裡暗想終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動要求我肏她。
表姐沒了家人住到我家后,和我朝夕相處的,已經親蜜了許多,但我總還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的喊她,只見她眉兒一皺說道:“人家現在也是個姑娘了,怎還一昧喊那難聽的綽號,”說得激動處,眼淚就要掉了下來,這時我忙鞠腰打躬的,說是喊習慣了的一時不易改口,並保證爾后不再犯,否則任由她處置,這才哄得她破涕釋懷。
又有一日我突然見她由外面走來,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覺后趕快煞住,可她已經聽見了,將我拉進房裡,先是一陣埋怨說膚色較黑也是天生的,但她後面的舉動可將我嚇壞了,首先她先將房門鎖上,然後我作夢也沒想到,她居然將衣服褲子都脫了,全身僅著一件緊身小內衣褲,原來表姐要證明她沒有外表看來的黑,她要我仔細的看個清楚!
其實在大姐她們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這時僅著一件緊身衣褲,更顯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我不由口乾舌燥,那小弟弟也不爭氣的似乎要將褲子撐破,表姐好像也發現了,漲紅著臉,我這時已心存邪念,但還強自鎮定的表示,這樣還是無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於證明並不那黑,最後還是允許讓我細細鑒定,我首先品頭論足胡謅一番,說她其實僅是白里透紅,是我看走眼了的,表姐聽了心裡高興,我又表示必須輔以手指的觸摸才較有個準確,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黑,最後她也相信我所說的鬼話,允許我輕輕撫摸鑒定她那裸露的肌膚,經我的一番撫摸細細鑒定下,表姐再也無法站直整個人也癱了,畢竟前面說道「那個少女不懷春」這話,表姐正值花樣年華,人又單純熱情,那會是我這幾經「風雨」,人小鬼大的對手,我將她的身子放平后,在她身上的「鑒定」也愈來愈邪門,只見她全身不住顫抖的問我鑒定完了沒有,有時我的動作太過輕薄,她會伸手制止反問這也是鑒定嗎?
我這時當然告訴表姐她說:“這是鑒定必要過程!”
這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黑!
最後我將她身上最後的防線解除,把她那件緊身衣褲剝掉后,我在她耳邊說了實話,她的雙乳以及那可愛的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紅,一點不黑,這當然也更需仔細捏拿鑒定一番,當她警覺這已經不是所謂鑒定時,她同時也發現自己已無法控制身理上的反應,且發現自己在對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風暴更顯得那無能力,這一切都怪她急於證明不那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剝光后愈發顯得健美,尤其那對椒乳高聳堅挺,可真是叫人愛不釋手,但是與全身搭配的比例又顯得甚勻稱,一點也不見突兀,表姐這時已近一米六八左右,這也是之前我對她的長相感到模糊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祲比我高了半個頭,走到她的身邊壓力頗大,所以之前從來不曾仔細觀賞過她的相貌。
這時我除細細觀賞外,雙手也不再客氣的四處遊走,表姐這時也不作任何掙扎,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無力抗拒的男女情慾洪流中,全身滾燙顫抖著,我對她的那雙豪乳可是情有獨,時而輕輕撫摸,時而用力捏拿,她那兩顆小乳頭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斷漲大變硬,我這時用嘴時而輕輕舔弄,時而死命的吸吻,有時更用牙齒輕咬,表姐從來不曾經過這陣仗,哭了出來。
這時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將兩腿夾緊,我就在那陰毛尚稀疏的山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關緊的裂縫,雙手輕輕撥弄接縫前面的小豆兒,這時她那兒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獲至寶般開始用嘴將她含著不斷舔弄,不多時表姐就達到這輩子中初此的高潮,不禁雙腿張開將我的頭夾住並用力拉扯著我的頭發,口中則放聲哭了出來,我發現表姐原來用哭來表達她對情慾的感受。
我等表姐哭聲漸息情緒回穩后,輕輕的將她擁入懷里,她這時握拳輕輕的在我胸口敲打罵道:“狗子!你壞死了!你欺騙我!你欺侮我!”
我這時還嘻皮笑臉的說道:“表姐,我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細檢查你的身子,”表姐這一時也說不清楚,只又哭道:“你騙我!看來表姐是個愛哭的人,”這時我不敢再開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說道:“表姐!你實在是個美人兒,我一點也不覺你黑,”表姐這才高興的笑了。
我這時乘機將她抱緊並深吻著她,她也開始笨拙的學著回應,我那雙手又一把將她的豪乳捉緊,並開始不住的捏弄,並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表姐!你這雙乳是吃什瞞大的?”
表姐這時有點驕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家天生就是如此!”
我這時候又有些虛葐蝶禊麗質天生!她則高興的笑了,經我一番挑逗,表姐猶感陌生的情慾,又再次被我挑起,只見她全身滾燙,雙眼緊閉,口中則不斷吟哦,好不誘人,有時我故意用牙齒輕咬她那已漲硬的乳頭或陰蒂,又博得她輕輕飲泣,此刻她又再次掉入男女愛欲的漩窩中不由自己,我見時機已成熟,就將我那腫漲得難過的大肉棒,輕輕的插向她那處女地,雖說先前表姐已泄身過一次,也經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處女地已是一片氾濫,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只見表姐頻頻呼疼,我只好耐心的緩緩前進,雙手並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後在她哭叫中,總算抵達終點一貫到底。
我扶著她的腰身開始緩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沒頂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命的纏在我的身上,開始哭泣…,隨著我的動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應也隨之加劇,最後在我一陣猛力沖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陣顫抖,原先依附在我身上的四肢先死命夾緊后就整個癱軟了,並放聲大哭,她又再次達到高潮!
我這時開始罵道:“你哭什!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騷蹄子!”
表姐這時好不委屈的說道:“人家受不了你的大肉棒,你卻這凶的罵人!”
我輕問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厲害,何一直哭著,她這時猶如雨後梨花,臉紅的說著,人家是心裡傷心但又高興這才哭的,天!我真是聽不懂也搞不清,她究竟是疼還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轉她的身子讓她像母狗般趴著,我扶者那仍然堅硬如鐵炮的大肉棒,深深的再次插入她的陰道,過不多時,她又細聲的哭了,但這時她的哭聲卻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腦海里又浮現姨夫強暴大姐那一幕,當時大姐不也在哭嗎,惹得我抽出我那堅硬的大肉棒,翻開股肉頂入她那細小的屁眼內,表姐大吃一驚,疼得跳了起來忙說:“錯了!錯了!”
我也不理會,抱緊她的身子,不讓她掙脫,一面執意的將堅硬如鐵炮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肛門的深處,表姐這時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家的屁股里,那兒是大便的!好疼!”
這時我就是不理會,並只一昧的抽送,起初她那肛門及一圈圈的大腸壁將肉棒緊緊箍著,抽送間都十分困難,可過了一晌,感覺她大腸內淫液漸多,我的抽送也逐漸加快,雖然屁眼的緊實的程度要較陰道強得多,可我的抽送也更賣力得多,這時已不見表姐她再喊疼,只是一昧哭著,我一面奮力抽送邊罵道:“肏死你!肏死你這騷屁眼!”
我的手一刻也沒閑著,一會捉緊隨我抽送而不斷跳動的雙乳,一會又將手指插入前面的陰道內抽弄,我可清楚感覺隔著薄薄一層粘膜,那大肉棒正在表姐的肛門內不住的逞凶,后來聽到表姐的肚子一陣輕響,她那大腸壁開始大肆蠕動,這時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了!我要被你肏死了!”
這時我背心感到一絲涼意,就將肉棒抽離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強行將它插到表姐的櫻桃小嘴直貫入喉道里,並作最後沖刺,一會兒一股熱燙的精液,全數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乾咳,淚水都流了出來。
表姐這時整個人曲卷著放聲大哭,我這時只有自背後將她擁著,不住的安慰細心的賠不是,表姐哭道:“我已是沒了親人的,你還這樣欺侮我!”
我緊擁著她說:“我就是你的親人,我會一輩子照顧你,呵護你!”
表姐這時情緒已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罷了,怎蒞插到人家屁股里,那兒是大便的!髒的!”
我這時什話也不說,只是抱著深深的親吻她,最後兩人的身體和舌頭整個慢慢纏繞合在一起,有這親蜜關系后,表姐整個人也變得無限嬌柔溫馴,我這時問她今天我倆在好時,她何一直哭著,她說自小就愛哭,不論是傷心或著興奮都可能哭的!
所以今天有時是疼得哭了,有時是遭到未曾經曆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女人!可真教人無法捉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