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的妈妈

胆小鬼的妈妈

(一)

“喂,胆小鬼。”

“喂,叫一下你,你都害怕。”

“操,尿了,裤子还没脱下来,就尿了。”

“哈哈。”

阿潔在学校男生厕所里,无力的松开下身,裤子还没解开,尿就已经出来,
小鸡鸡被吓得绵软无力,尿水滴答滴答连不成线。

黑脸大头的蟑螂仔带着一班手下,出现在厕所门口,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一步步朝阿潔逼近。

“555,你们要幹什麼——”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蟑螂仔一个大嘴巴就扇到小潔的嫩脸上,
“哭什麼,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

“老大,看他的小吊,白生生的,一根毛都不长。”

“看他的屁股,又嫩又白,很象女生啊。”

“哈哈,胆小鬼,娘们样兒。”

蟑螂仔聽手下调侃着,忽然压住小潔,握拳伸出中指,对准小潔白色屁股后
方的小屁眼,粗暴的插了过去。

“啊——”撕心裂肺的哀泣。

“操你妈的,喊什麼呀,只戳到肛门口,你就吓成这个样子,妈的要是真戳
进去,还不把你戳死。”蟑螂仔粗大的中指停留在小潔的肛门入口处,肛门和整
个人都在颤抖,前面又流出一片尿。

“老大,戳他,这種娘娘腔,就是挨戳的。”

“嗨,我对男孩没兴趣,不过刀把好这一口,这小子屁股还是处女吧,留给
刀把吧。”蟑螂说着,一把掌朝小潔屁股拍过去,看着男孩恐惧的眼神,蟑螂拿
出一件女人的蕾丝裤衩,柔软的握成一团,交给小潔,

“把这个给你妈妈。你妈妈忘记的东西。嘿嘿。”脸上又是淫邪的笑容。

“快拿给你妈吧,你还不知道吧,你妈真是个迷人的傻逼。”猪八用下流的
话补充着。

“对了,还有这个,也拿上,一块给你妈妈。”蟑螂仔要走之前从懷裡掏出
一个小玻璃瓶,瓶子里有一隻恶心的蟑螂。

“这是你妈妈给我生的宝宝,哈哈哈,相信吗,叫你妈妈一定要好好爱护它
噢。”

……

好晚了,我下自习后回家,咦,男生厕所怎麼还亮着灯,好像还有稚嫩的哭
声。好奇,去看看吧。

“咦,是小潔,你怎麼了,谁欺负你。”

“555”

“别哭,躺在哥哥懷裡。”

“怎麼光着屁股,你的屁股好凉。”

“我要回家。”
2003-11-6
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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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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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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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冥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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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小潔是我家的邻居,他从性格到外表都很柔弱。有人说孩子继承父母的基因
比例会不同,小潔绝对绝大部分继承了他妈妈,虽然是男孩,屁股却略显圆润,
皮肤白皙,就我知道,附近一些喜欢玩兔子的男人,早就看上了他。当然,让更
多男人魂不守舍的,是他的妈妈,白雪。

如果说可以用雪白来形容的女人很多,那麼用如羊脂般腴白来形容的女人应
该很少,而白雪阿姨就是其中一个。

街坊里的闲汉背地裡就管白雪叫“羊奶球”,大概是从中学课本里的“羊脂
球”来的,可见,白雪有中国女人的幽怨美丽,又有法国女人的豐满香熟。

每个男人想起白雪都会有一種冲动,但没有人会在她面前举动不轨,因为,
白雪,是街坊公认的最善良最柔弱的女人。尽管在这个年代丑恶横行无忌,但善
良和柔弱,还是惹起公众的憐爱,白雪就是这样,在街坊男人的眼裡,她彷彿童
话里的白雪公主。而且,並非每个漂亮女人都放荡,谁都知道,白雪忠於她的家
庭和婚姻,她属於她的丈夫,她的兒子,归根结底属於她的道德规范,尽管她的
丈夫和兒子都比一般男人看起来要没出息的多。

因此谁都不相信,白雪的粉红色小可爱蕾丝内裤,会落在道北中学校园大阿
混之一的蟑螂仔手上。我睁大眼睛,十足的不信,但受氣包小潔,怎麼会拿他妈
妈开玩笑,看那柔软的内裤,充满了淫糜的氣息,我不禁一把抓过来,放在鼻尖
上闻了一闻。

“啊,妈妈的味道——————————”

 ***

***

***

***

“妈妈,呜呜呜……”

“小傑,别哭,都这么大了,唉,谢谢世民,又要你帮小傑斗壞人。”白雪
伸出圆润白皙的胳膊,给我擦额头上的汗,透过连衣裙的衣襟边,看到雪白饱满
的乳房,虽然是很传统的全包式奶罩,但仍然有白嫩的奶肉包裹不住而向外挤。

“阿姨,小傑太善良,容易被欺负,你要教他学壞一点。”

“唉,他爸爸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每天去医院,都没时间教兒子了。”幽怨
的眼神,好像牵掛着病房的丈夫,看着远方。

“阿姨放心,以後小傑我会多照顾他的。厄,对了,小傑晚回来的原因,其
实是。”我看了一眼小傑。

“妈妈——,”小傑缓缓掏出那两件。

“学校的壞人要我把这两个东西带给你。”

手摊开,玻璃瓶蟑螂,和蕾丝小可爱内裤。

白雪阿姨的脸,一下红到脖根。我尴尬的苦笑一下,什麼也没说,道别離开
了。连衣裙下白雪的肉體在颤抖。

忽然,“世民,等——,等……”

“呜——,世民,阿姨好害怕……”连衣裙下幽怨无助的肉體。

“阿姨,不介意的话,靠在我肩膀上。”

 ***

***

***

***

“喂,蟑螂吗?”

女人呻吟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回响。

“是啊,我是道北中学大头领蟑螂,你他妈的是谁啊?”

“妈的,这个时候打电话。”

“啊——”女人一声惨叫,看来那个傢伙在拧身下女人的奶头。

“蟑螂,你静一静,我是大蟲。”

“……”果然很静,忽然大声起来。

“大蟲,你是大蟲?!传说中道北中学昆蟲学会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大蟲前辈
吗?”

“是我。”

“……”又是寂静。

“哈哈哈,你骗谁啊,搞屁啊,大蟲前辈早已经被条子用枪子蹦掉了,你他
妈的混哪一路的小瘪三。”

“妈的拿我蟑螂开心,我操。”

电话关了。

我又播了一次,叮叮叮——

“我是大蟲,找你现在的老大——长蟲。”

“操,又是你。”

“你叫蟑螂,男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19岁,留级四次,有不良的前
科,现道北中学初中三年级就读,你右边屁股上有块疤,是斗殴中被钩子划的,
伤到右腿筋,终生伤残,使你走路一腿长一腿短,因此帮会的生死簿里,你被老
大写作断腿的蟑螂。”

“你不是蟑螂,你是断腿的蟑螂。”我加重语氣。

“……”沉默中喘着粗氣。

“他妈的,你,你……”

“你真是大蟲前辈啊?”

“出了长蟲和我,还有谁有权力看生死簿。”

“……”

“前辈,不是被条子,蹦了——”

“好了,叫长蟲明天恶之花夜总会和我见面,叫他带上鞭子和女人,我也会
带上。”

“喂∼∼前辈,搞什麼啦,用不用场面这么大啊,喂,前辈,前辈,怎麼掛
了。”

帮会里都知道,带上鞭子和女人,意味着决斗。至於为什麼用鞭子,那是蟲
族的传统,鞭子是與生俱来的武器和工具,可以用来折磨女人,也可以用来杀死
男人。

黑夜,漫漫的黑夜,小潔仔躺在我的懷裡,已经酣睡,我用手指抚玩他的小
奶头,这个有些娘娘腔的漂亮的男孩兒,为了他的妈妈,献出了第一次,可以想
象他是多麼痛苦,娇嫩的小屁眼被狂暴的蹂躏,裡面还残存着未乾的血液,可以
想象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疼痛。

我抚着他的小奶头,现在似乎还在发抖,我忽然想,一个小孩竟然可以这样
爱他的妈妈,以这種方式,总之,以他的方式,不惜做另一个男人的“女人”,
母子之间,是多麼復杂的一个概念。

(三)

“小潔,还疼么?”

窗外一片朝阳。

男孩兒水汪汪的眼睛,湿湿的,“你壞——”脸转过去,故意不理我,圆润
的屁股後面受伤的屁眼似乎还在哭泣。粉红色的屁眼,真是诱人,突然我想,不
知道他妈妈的屁眼是什麼颜色,是不是屁眼的天然颜色来自遗传呢。

我想起了臭蟲,我的好兄弟,一个喜欢女人屁眼到痴狂的男人,他有许多奇
怪的嗜好,比如在女人屁眼周围画口红,比如把女人的直肠当作煨热香肠的人體
微波炉,等等,实在是个变态的傢伙,不过,却很讲义氣,出来混的人每个都很
变态,但不是每个都很讲义氣,我永远记着老师的这句话,因此我喜欢这个讲义
氣的傢伙,也很欣赏他玩弄女人屁眼的方式。



不过这个傢伙两年前在一次街头枪战中被条子幹掉了,也正是那次枪战的结
果,我被捕入狱,叛死缓,在监狱里,本以为最後的日子裡,我学会了玩兔子,
一玩就上了瘾,然後按照程序,我在入狱满5个月时被执行枪决——

当然,正像人们抱怨的,壞人活萬年,我侥幸却没有死。

但曾经的大蟲不復存在了,我现在叫李世民,19岁,道北中学高中三年级
学生,学籍档案里,李世民品学兼優,履历優良,是个模範三好学生。当然,档
案是假的。不过有一点是真的,就是我想读大学。

道北中学谁都没有想到,大蟲还活着,谁都不会相信,大蟲甚至就坐她的同
桌。

“下午帮我抄一份笔记。”我对同桌的少芬说,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兒,长
长的睫毛,像雾中的雨簾,淡淡的幽怨。

“不,谁要帮你抄。”女孩兒的唇是粉红色的,紧紧抿着。

“还在生我的氣?”

“谁要你啦,人家自己吃冰淇淋不知道有多开心。”

“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心裡就没有我。”

“你就像我的亲妹妹。”

“我不要聽,555——”

我继续温习英文资料,没有理会她,等待午休时刻。

少芬哭累了,忽然转过来对着我,陷入爱情旋涡的少女那種眼神,肿肿的,
“为什麼要我帮你抄笔记?”

“我下午要出去,不来上课。”

“你去做什麼?”

“……”

“你还和别的女孩?”

“不是的,不要乱猜。”

“是不是社会上的小太妹,那種女孩有什麼好,她们会烧饭么,会洗衣么,
你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却一个人住,她们会照顾你么——她们温柔么?”

一连串的问句,少女痴情不悔的眼神,那一刻,曾经是大蟲的我,心裡也感
到了一丝爱,抚抚她柔软的脸蛋,“傻姑娘,你也要高考的。”

“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乖,我的亲妹妹,午休了,我得回家。”

“我不要当妹妹,你回来,555——”

我知道,少芬一定会帮我抄笔记,用少女娟秀多情的字迹,而且如果我没具
體说记哪一堂的,她每一堂都会记下来给我,用香味的纸,工整美丽,裡面还夹
着百合花瓣——

……

下午,恶之花夜总会,人还很少,小姐刚刚起床,穿着拉踏,已经三三两两
的在瞄着客人。

恶之花夜总会其实離道北中学不远,準確的说,就是道北中学暴力团體的产
业,更準確的说,有点基地或者团體联络处的意味。从我的老师开始,恶之花就
成为昆蟲学会的地盘。我的老师,对,就是我初中时代的生物课老师,是他开创
了团體,他的四个最初的小弟分别叫某蟲,当然,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大蟲。

老师叫什麼名字,从哪裡来,没人知道,不过據说他发明过杂交水稻,还有
转基因之类的东东,據说他发明的专利在美国價值上千萬美元,即使不去美国,
他至少也应该是中国科学院的院士,可是,他却从大学研究所里被扔到道北中学
这種鸟不下蛋兔子不拉屎的恶魔学校当教师,而另一个善於溜须拍马的人却顶着
杂交水稻发明者的光荣桂冠,在湖南省国家提供经费的水稻研究所里每天只是玩
女人。

这就是我们的社会。

於是老师开始组织团體,作为对社会的反叛,他要告诉别人,並非知识分子
就不能出来混。事实上他混的很不赖,他有智慧有仇恨也有狠毒,再加上道北这
片蛊惑仔的天然土壤,他让昆蟲学会渐渐控制了道北的局面,道北是这个城市的
匪区,也就是说,他让昆蟲学会渐渐控制了这个城市整个黑道的局面,带着眼镜
其貌不扬的他,让每个人都害怕。

至於为什麼取名叫学会这样古怪的帮派名字,谁知道,如果现在问老师,没
有人可以告诉你他在哪裡,老师已经消失了很多年,有人说他被条子幹掉了,有
人说他跟妓女鬼混掛掉了,也有人说他在东南亚混更大的局面,总之,不管老师
在哪裡,他都是昆蟲学会每个人心中的传奇。

他消失后,留下四条蟲,帮会进入了不安期。又过了两年,现在是长蟲做大
哥。长蟲就是蛇,顾名思义,长蟲是老师的弟子里最诡诈多端的人。凭借奸诈的
本领黑白两道通吃,这个从小混道北贫民窟的孤兒,现在的正式身份是道北中学
高中部三年级学生,市政协主任的乾兒子,19岁,據说,他还打算读大学。

出现了,带着幾个小弟。那个我熟悉的高瘦而驼背的长蟲。现在带上了知识
分子带的眼镜,有点宣示继承老师衣钵的意思,不过却更像一隻眼镜蛇。

“二哥!呵呵,二哥依然这么准时。”

“长蟲,一切都好么?”我没有称呼他老三或三弟。

“唉,二哥,老师留下的摊子,藏龙卧虎,不好治理啊,侥幸现在黑白两道
都给你三弟面子。哈哈哈。”

“两年不见,你越来越有出息了。”

“是啊,两年不见了。二哥更加魁梧高大,龙精虎猛啦,哈哈。”

“……”

“这次二哥回来,我一定要摆酒接风,陪二哥好好玩一玩,玩女人还是玩车
还是玩——”

我打断了他的话,“为什麼不问我为什麼还活着?”

他有些错愕。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四个人玩在一起,有一次我们捡到一盒饼干,是一盒
发酶的饼干,那个时候好穷,我们都很饿,臭蟲忍不住就吃了一块,结果第二天
肚子疼的要命——”

我继续说,“我们在老师面前发过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
同日死——”我继续说,“那天臭蟲疼的要疼死了,在地上打滚,我们甚至急的
哭出眼泪,是你第一个冲过去,也吃下了一块发酶的毒饼干,然後抱紧臭蟲,叫
他不要自己走。”

我继续说,聽的人和我都开始红了眼圈,“於是我们每个人都吃了一块发酶
的毒饼干,因为我们发过誓,做一辈子的兄弟。”

说到这里我停住,满场是泪水,男人的泪水,不会轻易留出来,而是强忍着
在眼眶裡打转。

“二哥——”

“后来很幸运,我们四个小孩用顽强的抵抗力活了下来,我们成了道北的混
混里最好的兄弟——”我打断他接着说,“臭蟲知道是你第一吃毒饼乾的人,因
此也特别感激你——”

“你别说了。”

我仍然继续,“后来他把他的生命让给了你,还包括他不知道的,他最心爱
的女人。”我瞟了长蟲一眼,继续说,“今天你只有19岁,已经少年有成,是
道北的龙头大哥,而且明年就要保送去北京最好的大学读书,而臭蟲也19岁,
却已经浑身冰冷的,永远的躺在地底下——”

我们同时伸手进懷裡,我说:“我们都变了。”

“……”

长长的沉默,能言善道的长蟲说不出一句话,紧盯着我,忽然间,语氣阴冷
邪恶,“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道北中学的大蟲前辈,我的好二哥,好吧,我现在
问你,你为什麼没有死”

“错了,我不是什麼大蟲前辈,也不是你的二哥,我叫李世民,19岁,道
北高中部三年级学生,我这次来找你长蟲老大,只是替我死去的兄弟,要回他的
女人。”

“至於大蟲为什麼没有按照你的安排在监狱里服死刑,我也无可奉告。”我
冷笑着。冰冷的眼睛放射火花,两个男人的决斗。

“哼,好,你不是大蟲,你是道北中学的三好学生李世民,好得很,你要臭
蟲的女人是吗,白雪吗,那个有好大好白的奶子的女人啊,不过那个婊子,早都
被我玩腻了,我送给别人当性奴隶了。”

我们同时拿出鞭子。

“从现在开始,白雪是我罩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再碰他,你要为你的所作
所为付出代價。”我一字一句的说,眼冒怒火。

两个人各自在喉咙前侧后系下四隻小氣球。

“老规矩,蒙上眼睛,三隻氣球全破的人输。”

“哼,李世民,规矩还没忘啊,不过现在不同了。”

“现在流行用带钢齿的皮鞭。”长蟲继续说,他皮鞭末梢果然有一排又长又
利的钢齿,抽到脖子上,可以毙命。

“哈哈,不敢么,你是不是在监狱里被打残了手。”

“来吧。”

帮会里男人的决斗,灯光全要熄灭,黑暗中,用两条血水飞溅的鞭子,决定
对方的命运。
肉身已死,衹接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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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