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獻妻

郭靖獻妻

 十洲三島,運長春。不夜風光無極。寶閣瓊樓天上聳,突兀巍峨千尺。綠桧
喬松,丹霞密霧,簇擁神仙宅。漫漫雲海,奈何無處尋覓。遙想徐福當年,樓般
東下,一去無消息。萬里蒼波空浩渺,遠接天涯秋碧。痛念人生,難逃物化,怎
得遊仙域。超凡入聖,在乎身外身易。

做這一首<無念俗·仙境>的是一位南宋有名的武學名家,有道之士。此人
姓丘名處機,是全真教的第五任掌教,詞中所描述的仙境乃桃花島,當年全真七
子同登桃花島,爲江南七怪求情之際,丘處機爲島上的秀麗風光傾倒,寫下這首
詞。

此時桃花島上卻沒有詞中說描述的仙境般嚴肅冷清。幾個孩童的嬉戲聲不時
從桃林深處傳來,在島中有一汪小湖,在這孤懸海外的小島上,湖中的水卻是淡
水,自然是奇怪之極。此時湖邊岩石上,有一黃衫女人正在漿洗著一堆衣服,口
中卻在默念著這首詞,心中默想:「卻也難爲丘處機這老道,做出這般好聽的詞
來。超凡入聖自然是說的爹爹的武功了。」這女子便是時任丐幫幫主,大俠郭靖
的妻子黃蓉了。此時黃蓉已年近三十,正與郭靖隱居在桃花島相夫教子。桃花島
內的啞仆早已在黃藥師離島前遣散。整個島內僅有郭靖,黃蓉,柯鎮惡,以及女
兒郭芙,武氏兄弟和楊過七人。雖然冷清倒也悠閑。黃蓉除了早晚教導楊過習文
外,宛如一般村婦般負責著幾個人的飲食穿衣,她的廚藝本就是天下無雙,這近
一年的隱居中,悉心研究廚藝,更勝以往。

那郭靖柯鎮惡倒也罷了,四個孩子每到飯時便翹首以盼,連楊過這般執拗的
性子卻也不得不對郭伯母的飯菜歎服。黃蓉本是個孩兒性的女子,每次看著自己
做的飯菜被搶食,樂得心花怒放。在這島上隱居倒也其樂融融。黃蓉每思及此,
便有一煩心事湧上來:「飲食自然沒有什麽問題,但洗衣我卻實在愁苦。」原來
每次漿洗七人衣物時,四個孩子和郭靖的自然不提,那柯鎮惡的衣服卻是汙穢不
堪,尤其是裆部常有黃白之物沾染在上。黃蓉對這位大師父原本就無甚好感,看
著他汙穢的衣物心裡更覺生憎。

柯鎮惡本是市井之人,目不視物后,更不通人事。雖年有五十有餘,但仍保
持童子之身。也曾在夜裡做過那男女之夢,對自己夢遺竟毫不知情。雖然也曾常
用手來慰藉,事畢后只當自己射出一股熱熱黏黏的水來,渾然不知那精液是有顔
色的,只當如水一般是無色透明的。這便苦了黃蓉,每次撥開柯鎮惡的內衣褲,
便覺得一陣惡心。她本是生性好潔之人,對郭靖愛極,也就強忍這厭惡用手來揉
搓那裆部沾染的穢物,看著自己嬌嫩的手沾滿了老瞎子的穢物,不由心中一陣悲
苦反胃。

終於將衣物洗完,天色也漸黑了。「定要讓靖哥哥知曉此事,一刻我也不能
強忍了。」黃蓉下定決心要與郭靖訴說此事。

晚飯后,安排四個孩子睡了,黃蓉回房后見郭靖在燈下看書,笑道:「靖哥
哥,那《武穆遺書》當真如此難懂?需你每日這般苦讀。」郭靖見嬌妻回來,掩
書笑道:「蓉兒,我本就是不擅謀略之人,這書中兵法萬千,我惟有熟讀硬背下
來,慢慢參悟這裡面的變化。至於臨陣應變之巧,更非我所能。那便無法可想了。」

黃蓉深知自己這位夫君腦筋憨直,絕非帶兵之材。便慰言道:「想那嶽武穆
英雄一世,最終也未能直搗黃龍,你我凡人,但盡我所能罷了,莫以此恐慌。」

郭靖道:「蓉兒,你這話說的是極。」頓了一下,盯著黃蓉發呆道:「蓉兒,
你機變勝我百倍,若你是男兒身就好了。」

黃蓉嗔道:「傻哥哥,又說傻話了,我要是變成男兒身,你捨得嗎?除了做
你的妻子,我什麽都不做,管那什麽勞什子驅逐鞑虜,我只要我的笨牯牛靖哥哥。」
郭靖一聽「哈」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是極,是極,是我疏忽了,你變作了
男兒身可就不能做我的妻子了。那我自然萬分不舍的。」說罷,將黃蓉攬入懷內,
在她耳邊輕言道:「蓉兒,你真好看。」

黃蓉坐在郭靖懷內,早覺得胯下有根硬硬的頂著,笑道:「不羞麽?每次開
始前都只會說這一句。」郭靖讷讷道:「我此刻心裡只想到你好看,再找別的好
聽的話,我萬萬說不來了。」黃蓉察覺到自己的雙乳已被一雙大手揉搓著,不禁
含笑低語道:「便是你此生只會說這一句,我總是聽不厭的。」言罷,輕搖蠻腰,
用自己的臀肉磨擦著胯下的肉棒,隔著衣裙只感到硬熱的男根支著自己的陰戶,
那翹臀便是挪動一分也不能,只軟軟的讓那男根支在陰戶上,不多時,竟由那男
根頂端冒出一股熱氣傳到那兩瓣陰唇上,陰唇被這股熱氣沖開,那熱氣鑽入洞內,
只覺得肉穴內每一處都讓那熱氣撩得癢了起來。

黃蓉酥軟著身子,斜睨著郭靖道:「靖哥哥,你又要這樣作弄蓉兒了。」郭
靖憨憨一笑,也不答話,雙手卻伸入那黃衫內,捉住那對嬌嫩的白乳,用力的揉
搓著,皺眉道:「蓉兒,怎地又沒穿小衣。」黃蓉俏笑道:「不喜歡穿那勞什子,
島上只有四個孩子,大師父又目不視物,蓉兒是故意沒穿的。偏你有這麽多規矩。

"
郭靖心下不喜,暗道:「蓉兒對我自然一心一意,但如此未免輕佻了些。」
他自幼便隨江南七怪學藝,對仁義道德看的極重。黃蓉則受父親熏陶,認爲只要
自己喜歡不影響別人,那便是再大的約束也是放屁。所以房中事大部分花樣倒都
是黃蓉所想所用。那郭靖只知道摸乳,男上女下。

黃蓉愛極郭靖,但有能使郭靖舒服的法子無所不用,舔舐男根,糞門,爲郭
靖乳交,她本是極聰穎的女子,但凡自己身子能給郭靖快感刺激的,無所不用。
郭靖雖不喜,但如此也覺得甚有快感,也就隨她去了。故每次房事,黃蓉直如在
玩弄一具死屍一般,足交,乳交,舔陰,舔糞門。而郭靖則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待黃蓉服侍完后便男上女下抽插一直到射精。一個花樣百出而另一個呆板僵直,
倒也煞是有趣。

郭靖摸乳良久,黃蓉忽掙紮著從郭靖懷里出來,俯在桌上,臀部高高翹起,
對郭靖叫道:「靖哥哥,你這樣弄一下蓉兒。」郭靖看到黃蓉拉起下裙來,站在
桌前,上身伏在桌上,本來白嫩的翹臀從中間分開露出嫩嫩的菊蕾和粉紅色的一
道縫隙。郭靖暗想:「天下女子這般衆多,又哪裡及得上我的蓉兒萬一,偏生從
哪個角度看都是這麽好看。」想著不禁脫口道:「蓉兒,你真好看。」黃蓉笑叫
道:"
傻哥哥,蓉兒只給你一個人看,別人便是想一下也是萬萬不能的。」轉頭
看到郭靖還在傻獃獃的看著自己的臀縫,不禁大羞,叫道:「郭大俠,請你寵幸
蓉兒!」郭靖方醒過來,蒲扇般大小的雙手按在嫩白的嬌臀上,挺著男根,一插
即沒。黃蓉嬌呼一聲:「靖哥哥,蓉兒裡面好癢。」那郭靖哪裡還聽的見,雙手
緊緊抱住黃蓉的纖腰,來回僅抽插數下,虎吼一聲,便泄了元陽。

黃蓉只覺得陰戶內更加的奇癢難當,叫道:「靖哥哥,你射了麽?」回頭看
時,郭靖已坐在椅子上,內心不由得愈發的瘙癢,說道:「靖哥哥,蓉兒還要。」

郭靖皺眉道:「蓉兒,你我俠義之士,萬不可沈迷與這淫字上面。」黃蓉吐
了吐舌頭,不敢再說話了。但陰戶內仍是濕淋淋的,如萬千小蟲在內蠕動般,萬
般無法,只得強忍著,心內卻不禁大奇:「爲何上次偷看楊康欺負穆姐姐時候,
時間那麽長,靖哥哥卻只抽插數下,便已射了。」兩人雖一個愚直木讷,一個機
辯無雙,卻都是思想單純之人。完全不知道世間竟有早泄這樣的事,只道個人情
況不同,理應如此。

二人上床入睡,黃蓉卻念著白日洗衣時柯鎮惡之事,欲向郭靖說以後大師父
以後衣物不想洗了。卻見郭靖吞吞吐吐,也似有話對自己講。便柔聲說道:「靖
哥哥,你我真心相待,我敬你愛你,便如你敬我愛我一般。現在又有了芙兒,理
應更加貼心了,有何話不能直言。」郭靖握著黃蓉的手,長歎一口氣,說道:
「蓉兒,我自幼在大漠長大,七位師父待我如同己出。自我幼時便遠赴大漠,在
那邊疆野塞一待就是十六年,耗盡了青春,我五師父甚至連性命也留在了那裡,
爲了那個承諾,他們無怨無悔,他們都是鐵骨铮铮的好男兒,奇女子。在我心裡,
實在是如親生爹娘一般也不能報答他們大恩之萬一。」

黃蓉聽他說的激動,伸手緊緊的抱住他,輕拍著郭靖的後背道:「靖哥哥,
我都理解,我們以後肯定好好待大師父便是。」心下卻想道:「這下可不洗他的
衣物也不能了。」郭靖又在她耳邊喃喃說道:「現下六位師尊已經過世,他們終
究不能看到我了,如若他們知道我現在武功這般好,還學會了兵法,心下不知會
有多歡喜。」黃蓉感到自己臉上微微發涼,方知郭靖在自己耳邊低泣,淚水打濕
了自己的臉龐。卻也不敢多說什麽,只是緊緊的抱住郭靖,聽他繼續在耳邊述說
道:「只留下大師父一人,他眼睛又不方便,我唯有把對七位師父的孝意報在他
一人身上。如果可以有用我甚至願意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給大師父。可終究也不
知道怎麽報答他老人家。傾我所有,盡我所能無所不可。」

黃蓉吐了一下舌頭笑道:「大師父一生正直俠義,可沒圖過你什麽回報。」

郭靖緊了緊身子說道:「就因爲如此,我才更加的佩服大師父。蓉兒,有件
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也不知道我說出來是對的還是錯的,想來想去,定然是
不對的,但我也唯有對你說了。」黃蓉輕笑道:「靖哥哥,你我夫妻還有什麽話
不可以說呢。」郭靖吞吐道:「剛才我從大師父房前經過,我好像聽到有些喘息
聲音,我怕大師父身體不好,就在窗外看了一下,結果看到大師父在床上正用手
套弄那物事,我看到后心裡一直恐慌,現在靜下心來想一下,大師父終身未娶,
有此行爲也算正常,但我想來想去,總覺得大師父既有需求,總得想法子讓他老
人家滿足才是。他自我幼時遠赴大漠,說來今天這般也是因我而起。蓉兒,我該
怎麽辦?」

黃蓉聽的暗暗心驚,心想:「這事問我我能有什麽法子,莫不是我這傻哥哥
又鑽牛犄角了?」當下默不作聲。

郭靖看了一眼黃蓉說道:「蓉兒,我對大師父敬若天神,自然不肯尋那煙花
女子來侍奉大師父,我輩俠義中人,也不肯找那良家女人行那不義之事,我知道
你心裡有我我心裡也有你,但我想來想去,終不知道該尋何人侍奉大師父。」黃
蓉心下早已聽懂,郭靖拐這麽一個圈子,說的是什麽意思了。心下覺得冰冷,仿
佛冰水澆頭一般。萬不料心愛的靖哥哥有一天會說服她去服侍別的男人。當下推
開郭靖,側身朝里臥了,默不作聲。

郭靖恍如未見一般繼續說道:「蓉兒,我知道你委屈,你現在肯定很怒,但
大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只恨自己未生得女兒身,現在惟有求你代我,你要惱我
恨我,事畢后即使一刀砍了我,只要大師父能開心,我也顧不得了。」黃蓉哭道:
「大師父!你就只有你的大師父,靖哥哥,你就不想想蓉兒了嗎?蓉兒既已做了
靖哥哥的女人,別人便不能碰我一根手指,靖哥哥,你看一下蓉兒,你捨得讓蓉
兒做那腌臜事情嗎?」郭靖抱住黃蓉,撫摸著黃蓉光滑的後背說道:「若是別人
我自然是一千個一萬個不肯,但大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粉身碎骨都難報萬一,
何況現在我們做的還沒到那個地步,蓉兒,我們既然傾心相交,就求你和我一起
報答他老人家,不好嗎?」黃蓉心下氣苦,但深知郭靖秉性,此事若非早已下定
決心,他是萬萬不會說出口來的。當下不禁又氣又急,哭道:「你就爲難死蓉兒
吧,明知道我愛極了你,萬不願拂你所願,偏要我做這般不倫的事。」郭靖也不
說話,只是緊緊的抱住黃蓉。



良久,黃蓉泣道:「好吧,既然是你要求的,我終究不能再說什麽,但只此
一次,再有下一次可再也不能了。」頓了一下又道:「大師父一生正直,若我去
服侍他,他定不能同意,反會看輕了我,那便當如何?」郭靖呆了一下,只以爲
說服黃蓉此事便已成了,渾然未曾想過柯鎮惡也萬不會同意這般不倫之事。茫然
不知所對。黃蓉又歎道:「罷了,靖哥哥我自有法子,但事畢你不可對我看輕,
也不能嫌棄於我,否則此事我萬萬不能同意。」郭靖歎道:「那是自然,你爲我
做了如此大的犧牲,我唯有對你更加憐惜。」二人議定后,相擁而睡不提。

卻說次日晚飯后,柯鎮惡回房后便感到腹中不適,便似一團火一般灼烤著自
己的身體,那下身也堅硬的似鐵一般。他向來穩重,倒也能忍住,勉強喝了一碗
涼茶,只感到身上越發的燙了起來,卻不曾知道黃蓉在盛飯時候故意拌入了「碧
海潮生粉」,這藥乃黃藥師早年所制,黃藥師名字即爲藥師,制出的藥來自然神
效無比。自從練成碧海潮生曲后便不用這藥粉之類的物事,是以一直存放在藥房,
未成想今日用在此處。

柯鎮惡但覺下身似要炸了開來,只得用手套弄,直覺得泄了出來方才快美。

這時候忽聽得敲門聲,只得強忍著起來開門,敲門的自然便是受郭靖請求而
來的黃蓉了,他素來行爲端正,雖下身堅立然對黃蓉卻無任何淫念。

黃蓉見柯鎮惡衣著骯髒,頭發淩亂,面目蒼老,心內覺得萬般的憎惡。但不
得不勉強笑道:「大師父,剛才用飯時候見你氣色不太好,送了點點心過來,你
沒事吧?」柯鎮惡淡淡說道:「哦,是蓉兒啊,我沒事,你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面
吧。」在黃蓉經過身邊時,柯鎮惡很清晰的聞到一股女人香,他失明后嗅覺原比
一般人靈敏,若平日里倒也罷了,偏今日不知道爲何,下身蠢蠢欲動,一點刺激
便使得自己方寸大亂,腳步不由得跟在那香氣的後面。

方走了幾步,便聽得「哎喲」一聲嬌呼,卻是撞在黃蓉身上,登時柯鎮惡便
覺得一個又軟又熱的身體貼在自己的身上,下面堅硬的男根也頂在一個肉肉的地
方。

只覺得男根一陣說不來的快美。不由得大窘,慌忙讓開來,喝道:「蓉兒,
你快點出去。」

適才黃蓉被柯鎮惡撞了一下,她本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袍,被那汙穢不堪的
身體撞了一下便聞到一股強烈的體臭,伴隨著這體臭還隱隱的感覺到下身陰戶被
硬硬的頂了一下,心下惡心,但想到郭靖凝重的囑托,當下銀牙一咬,暗道:
「今日只當被鬼壓了便罷,今日事後,總教他遠遠離開桃花島,無顔再見靖哥哥。
也省卻了與他日日相見。」當下強忍著心內的厭惡,強作憂心道:「大師父,你
的身體到底有何不適,不能告訴蓉兒嗎?」說罷,伸手扶住柯鎮惡的手臂。

柯鎮惡感受到那柔軟的身體又貼近了自己,手肘處更感覺一個軟軟的肉球。

愈發的感到意亂情迷,心下仍存一絲明智,斷喝道:「蓉兒,出去!」黃蓉
假意歎道:「大師父,我既與嫁與靖哥哥,與他待你是一般的,如同親生父母般,
你身子不適,我不可能坐視。你先到床上躺下吧。」言罷,便擁住柯鎮惡,潛運
內力,欲抱至床上。

柯鎮惡只覺得香軟滿懷,兩只圓圓鼓鼓的肉球便貼在自己脊背上,耳垂被黃
蓉的喘氣撩撥的癢癢的,他平生從未近過女色,此刻神智清明,明知此時萬萬不
可産生邪念,偏偏身體不受自己控制般的想與這女體摩擦,那黃藥師學究天人,
配出藥材豈肯與世間俗物一般,身間情藥往往使人迷失心智,性慾高亢。黃藥師
既得了這「東邪」的外號,偏生造出這與世間淫藥大異的藥材,服藥后神智清明,
清楚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爲,但身體卻受藥性影響,只服從自己原始的本能。

此時柯鎮惡雖知萬不可對黃蓉有和邪念,但身體卻不禁慢慢的搖晃著,感受
那對肉球摩擦帶給自己的快感。只覺得每摩擦一次身上說不出的舒服快意。黃蓉
萬分的不情願,但既答允郭靖,卻也只好忍受著柯鎮惡的摩擦,隔著薄薄的睡袍
只覺得隨著這摩擦一陣陣快意從乳頭傳遍全身,這酥麻的感覺自乳尖起止於臀縫
間,身體便覺得酸軟起來。終於把柯鎮惡移到床上,假意彎腰替他掩上被子時,
把乳溝呈現在柯鎮惡面前,隨后又暗笑起來:「我倒忘了他本是看不到的。」

(哈哈,這個地方其實是我忘了。)

又見柯鎮惡面上痛苦掙紮之色,終於慢慢的伸出雙手似乎在尋找什麽。黃蓉
便往前探身假意問道:「大師父你要什麽?我去給你拿。」雙乳卻故意往前送到
柯鎮惡手邊,柯鎮惡聽到黃蓉的聲音,身體一顫,指尖便碰在黃蓉的乳肉上面,
他本就在下意識的尋找著這方才給他帶來快感的肉球,一經抓住,哪裡還松的開。

雙手揉搓著這彈性十足的乳肉,便覺得是世上最舒適的事情,雖心內明知自
己這般做法萬萬不可。黃蓉覺得自己的乳房被那枯木般的手掌捉住,腦子便轟的
一下炸開了,覺得自己萬般的委屈,但卻不能有絲毫的閃躲。擡頭看柯鎮惡時,
看到他干癟的雙眼裡居然流出來兩行眼淚,喃喃說道:「蓉兒,大師父對你不起,
老瞎子控制不住自己,你快快打死我吧。」黃蓉假意柔聲道:「大師父,只要你
覺得快活,蓉兒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的,你撫養靖哥哥長大,教他習武,我原應該
報答你。」柯鎮惡聽她提起郭靖,手僵了一下,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矛盾,但終
於控制不住,又繼續揉搓起來,眼淚卻越發的多了。

他暗罵自己道:「柯鎮惡,你這個老畜生,她是靖兒的妻子,你怎麽能作此
禽獸行爲。」黃蓉的雙乳被他揉搓多時,乳頭慢慢的硬立了起來,心下罵道:
「這老瞎子難道只會摸這里麽?是了,靖哥哥說他未經人事,想來也不知道該如
何對待女子。」低頭卻看到柯鎮惡下體已被撐起一個帳篷,便問道:「大師父,
你是這里不舒服嗎?」言罷,便用手握住了那勃起的男根。

「啊……」柯鎮惡嘶啞的叫了出來,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彷彿被溫水泡過一樣,
但立馬覺得不妥叫道:「蓉兒,你快點打死我吧,萬不可拿你的名節開玩笑。老
瞎子不是人,今夜后萬萬不肯活在人世了。」他哪裡能看到,此刻黃蓉也淚流滿
面,滿心的不情願,只覺得自己手中握的實在是天下最骯髒的東西。但偏偏又不
能就此放棄,萬般的無奈委屈,強笑道:「大師父,我待你如同生父般,哪裡有
這男女之分,便讓蓉兒服侍你。」言罷,竟從中衣內將手伸進去,直接握住那根
肉棒,上下緩緩套弄著。

黃蓉甫一握住心裡便是一驚,暗道;「怎地老瞎子的那裡比靖哥哥大這麽許
多,又比靖哥哥的粗了些許。」原來郭靖先天便有不足,那男根勃起后只如拇指
大小,又有嚴重早泄,是以黃蓉心內吃驚。柯鎮惡邊覺得身下實是難以言喻的快
感,雙手不知何時已伸進黃蓉睡袍內,直接在那白嫩的乳房上面揉搓,撥弄著那
嬌嫩的乳尖。

「哦……」黃蓉低叫一聲,她本是身體敏感之人,自與郭靖結爲夫婦后那郭
靖在房事上只如行屍走肉般,卻不曾玩弄過黃蓉的身體,今番被柯鎮惡略一挑撥,
便覺得舒適難當,那底下竟已濕透了。動情后黃蓉似也不覺得柯鎮惡髒臭了,直
接把那肉棒從衣服里拿了出來。那肉棒剛從衣物里跳脫出來,黃蓉便嗅到一股惡
臭,她用嫩嫩的手指翻開包皮,只見那龜頭上沾滿了白色的汙垢,忍不住想要嘔
吐。

黃蓉心下又氣又惱,賭氣暗道:「靖哥哥,你既忍心讓蓉兒服侍這又髒又臭
的東西,蓉兒便弄給你看。」賭氣中便故意作賤自己,低下頭去竟將那沾滿白色
汙垢的龜頭含在嘴裡,強忍著嘔吐,用舌尖舔舐著那龜頭上的汙垢。

柯鎮惡只覺得龜頭上一陣酥麻,似乎有個濕熱的東西在龜頭上蠕動,大驚道:
「蓉兒,萬不可……」怎奈身子不聽使喚,那肉棒還在那小嘴裡聳動了幾下。黃
蓉仔細的舔干淨了龜頭,仍覺得不解氣,便說道:「大師父,蓉兒也癢。」說罷
便托著自己的乳房,把乳尖抵在柯鎮惡的唇上。柯鎮惡哪裡還忍得住,張口就含
住了黃蓉的乳頭,仔細的用舌尖撥弄著。

黃蓉越發情動了,擡身,便騎在柯鎮惡的身上,白嫩的屁股對著柯鎮惡的臉
龐就坐了下去,那道濕淋淋的肉縫恰對著柯鎮惡的嘴唇,說道:「大師父,你不
是想舔嗎,這里也讓你舔。」

柯鎮惡只覺得兩個又大又軟的屁股落在自己的臉上,然後嘴唇邊被一個濕淋
淋的肉體堵住了,他自不知這是黃蓉的肉穴,只是奮力的想張嘴呼吸,黃蓉只覺
得自己陰戶四周被胡須紮的癢癢的,臀下那緊緊閉合的嘴唇中竟然伸出一條濕熱
的舌頭來抵在自己的陰唇上,舌尖頂開了自己的陰唇,整條舌頭蛇一般的往自己
下身鑽去,郭靖平日里從未如此待過自己,當下覺得又氣又羞又舒服,便感到一
股尿意襲來,禁不住一泡熱尿便灑在了柯鎮惡的臉上嘴裡。

此時柯鎮惡藥性已然深入肢體感官,只覺得這股騷臭的熱尿便如瓊漿美酒般,
忍不住大口的喝下。

黃蓉尿盡,仍覺得柯鎮惡嘴唇緊緊的吸著自己的陰唇,似還沒喝夠的樣子,
舌尖在自己的尿道處嘬著,黃蓉心下大怒:「這老瞎子定是瘋了,連尿液也覺得
如此美味。」又想起自己居然在別人面前失禁撒尿,登時臉紅了。

強忍著自己心中的鄙夷,說道:「大師父,今夜終教你知道女人的滋味。記
住了,這是你的靖兒求我送你的。」事已至此,她已不用再遮掩了,索性把郭靖
講出來,免得柯鎮惡看輕了自己。說罷,她便擡起玉臀,對著那已舔舐干淨的肉
棒坐了下去。柯鎮惡聽她提到郭靖,心裡五內俱焚,腦子里像響了一個炸雷,只
有一個聲音:「是靖兒讓她來的,我奸了靖兒的妻子,我奸了靖兒的妻子……」

然後便覺得自己堅硬的肉棒緩緩插入了一個柔軟舒適的肉洞裡面,他目不視
物,只感到自己的龜頭在緩緩的分開那肉洞內的嫩肉,肉壁摩擦著龜頭的觸感分
外的清晰。

黃蓉也覺得自己的陰戶從來沒像今天這麽充實過,那堅硬的肉棒只頂在自己
深處的花蕊上,全身便一抽搐,心想:「原來還可以插到這里,原來還可以這麽
舒服,靖哥哥的偏這麽短小,每次在洞口摩擦。」當下便輕搖著自己的纖腰,讓
那堅挺的龜頭頂在自己肉洞內最癢的部位。忍不住大聲的呻吟出來:「靖哥哥,
插的蓉兒好快活。」柯鎮惡聽到這句話,又羞又愧,偏下面越發的堅硬起來。雙
手緊緊的抱住黃蓉的屁股,自下而上狠狠的抽插起來,黃蓉只覺的肉穴似要被搗
爛了,但那快感益發的強烈,大聲的叫道:「啊,大師父,乾死蓉兒了,要插透
了。」柯鎮惡聽到越發賣力抽插,幾百下后,兩人同時大叫一聲,一股濃精射在
了黃蓉的陰道內。黃蓉只覺得渾身虛脫了一般,此前萬萬想不到原來男女間竟能
達到如此快美的地步。輕輕的趴在柯鎮惡的身上,也不顧他的體臭,只覺得軟軟
的不想動。柯鎮惡此時藥性已解,但覺得萬念俱灰,無法面對醒來后的現實,便
也默不作聲。

良久,黃蓉覺得陰戶內的雞巴又慢慢的硬了起來,暗道:「這老瞎子也不正
派,平時裝的那麽正直,此刻藥性已解,爲何還這般。」柯鎮惡也覺得自己的肉
棒又在黃蓉的陰戶里可恥的勃起了,萬般不該,他此時已無藥性,但卻不知如何
張口對黃蓉說話。黃蓉厭惡的橫了他一眼,猛地起身脫離了那已硬的肉棒,說道:
「大師父,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我答應靖哥哥給你一次就是一次,所以……你自
己解決吧。」言畢,轉身回屋去了。

翌日,夫妻二人再去柯鎮惡屋裡時,屋裡已人去樓空。黃蓉知他無顔再見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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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我哭哭!但不代表我娘炮~~~~~
我最愛了
這文章真夠牛B呀!
我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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