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妻子回到家裡,抱起兒子親了一下,憂心忡忡地說,小妹他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她沒問題,是妹夫不行,都是死精子。
小妹和妹夫大學畢業來上海一年後,和我們同一年結了婚,然後就忙著爲生活奔波,一直也沒空想要孩子。直到一年前,事業逐漸穩定了,兩個人才一邊觀望房市,一邊努力做孩子。誰知道房價是越漲越高,孩子也越做越出不來,到了春天,兩人一狠心,買了一套房子,然後就到醫院檢查去了。
妻子說,小妹回來後,抱著她大哭一場,還眼淚汪汪地說:「姐,你把兒子送給我,你跟姐夫再生一個吧。」「什麽?」我大吃一驚,「兒子是我命根子,不行--你怎麽說的?」妻子白了我一眼:「廢話,難道我願意把兒子送人?不過她哭得那麽傷心,我也不忍心……就含糊過去算了。」「就是,」我這才鬆了一口氣,「你敢不要兒子,小心我也不要老婆了。」不過,話說回來,小妹還是對我兒子很好的。姐妹倆從小就是相依爲命,妻子從懷孕到生産,一直是小妹照顧的,兒子也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難免就把他看成親生一樣。再加上兒子確實長得活潑可愛,就連不認識的人見了都要抱一抱,更何況她這個小姨。她給兒子買的玩具和零食,算起來比我們還多。兒子剛會說話,她就威逼利誘,要兒子喊的親媽叫「媽媽」,對她不準叫小姨,必須單叫一個「媽」字,而她呢,也就成了我們夫妻以外唯一一個有權叫他「兒子」的人。
想著小妹的好處,我的心也軟了,說:「唉,也真是,你家的倒黴事都輪到她了。也不用太擔心,還有人工授精呢。」妻子把「人工授精」告訴了小妹,我聽見電話那邊長長地沈默。姐妹倆都歎了口氣,互相說了不痛不癢的安慰話,就把電話掛了。妻子悶悶不樂地躺了一會兒,電話卻又響了,小妹說:「姐姐你來一下吧,我有話說。」小妹家就在我們隔壁小區,妻子去了兩個多小時還沒回來,我把兒子安頓睡下,自己也就睡了。我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似乎當中還做了一個春夢,從夢中突然驚醒過來,下面那玩意兒被尿憋得如鐵棍一般,爬起身來正準備上廁所,才發現妻子已經回來了,正靠在床邊默默地看著我。
我跑進廁所,嘩啦嘩啦撒了一通尿,跳進被子繼續睡覺。一會兒,我發現不對頭,妻子怎麽還不上床?回頭一看,她連衣服都沒換,仍然拿著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拍拍她屁股,笑了笑說:「別裝神弄鬼了,睡美人,睡覺吧。」妻子動也沒動,冷冷地說:「小妹跟我商量了,請你給她去播種。」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複才可以浏覽我裹了一下被子,咕哝一聲:「別扯了,有精子庫呢,要我幹啥,快睡吧。」妻子「嗨」地一聲:「你的精子質量高呀!她不最喜歡咱們兒子嗎?」我頓時給她「嗨」醒了,瞪大眼睛看看她。她依然沒有任何錶情。我一下明白了:--小姨子請我去性交播種!
頓時我猜到了她們所有的談話內容:與其去找精子庫,還不如找自己姐夫呢。
精子庫誰知道是什麽人的精子呢?說不定就有什麽遺傳病呢。姐夫的成果可是明擺著:世上最可愛、最完美的兒子。
再說了,人工授精還要花十萬塊,十萬還不一定懷得上,姐夫呢?結婚前他就讓姐姐打過胎,一結婚也讓姐姐懷了孕,一槍一個準,中獎率可不比授精低啊。
不如就請姐夫來試一試,成了就省了十萬塊,不成也沒什麽大不了,反正就我們四個人,不說誰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心頭一陣狂喜,剛剛撒尿撒軟了的雞巴急速漲大。沒想到在小妹心裡,我那玩意兒竟有如此美好的形象,更沒想到,我的第一次婚外情,竟是跟我的小姨子,更更沒想到,這還是我妻子一手策劃的,最沒想到的是,能有這次婚外情,居然是靠我兒子拉皮條!
小妹那可愛的身影湧上心頭,俗話說: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只要小姨不是太醜,哪個姐夫沒一點性幻想呢?她們姐妹倆長得都不錯,不過各有各的風格,妻子是苗條型的,妹妹是豐滿型的,渾身曲線飽滿性感,一到夏天,她的乳溝就成了我最愛偷窺的一道風景,每次她蹲下來抱我兒子,我都忍不住要站到對面,用眼睛狠狠地蹂躏那對大奶子。
我的眼前出現了那個鏡頭:我解開小妹的衣服,貼著她的乳房,把她毫無遮蓋地抱在懷里,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把筆挺的陰莖插進陰道,我幾乎都聽到了她的呻吟聲……十多天後的一個晚上,妻子通知我:今晚去播種。那天已經測定了是小妹的排卵日,我們吃過晚飯,四個人開始裝模作樣地聊天。小姨子給大家一人沏了一杯茶,她頭發披散著沒有紮,身上是一件無袖的睡裙,兩條藕白的胳膊經過我的眼前,我情不自禁就順著胳膊看了上去,想著裙子裡面美妙的肉體,不停地咽著口水,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扒個精光。
我一定是太色迷迷了,妻子和妹夫都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不停地說著各種無聊話題,從股票到房價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裝修一直說到他們江西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際關系,就是不肯開始。
說起來,妻子的醋勁也挺大的,要是我敢跟別的女人上床,肯定要鬧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雞犬不甯,她們姐妹也是那種非常傳統的家庭,要是知道她妹妹有婚外情,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風把她罵個狗血噴頭。
但現在她居然要親自牽線搭橋,讓老公的雞巴插進妹妹的陰道里,心情一定很複雜吧。這幾天我自然是性慾高漲,尤其是決定播種的那個晚上,幾乎硬了整整一夜,妻子卻是無精打采,借口叫我養精蓄銳,對我的要求一概不睬,在她心裏面,看來感情和理智正斗得不可開交呢。
妹夫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和妻子的眼神出奇相似,無奈而怨恨地掃瞄著我,一會兒打量我的眼睛,一會兒盯著我的褲裆。倒是妹妹很鎮靜,倒完茶後,就坐在旁邊聽他們聊天,冷冰冰地看著我們,彷佛臨上刑場的烈士。
我多看她兩眼,她才有些緊張地低下頭去。她曾對妻子說過:「姐姐,我不當是做愛,就當是做手術,他那東西進來,我就當是手術刀,手術刀隨它怎麽動,我當是打了麻醉藥,不管它。」她們三個之所以能同意播種,恐怕跟這個「手術論」也不無關系吧。
時鍾敲過九點,妹妹的臉給我慢慢地看得紅了起來,我瞥著她圓潤的脖子和微紅的臉龐,雞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口水都流乾了,終於,妻子和妹夫停住了話語,冷了一會兒,妻子說:「那,開始吧。」我的心猛地一跳,陰莖彷佛戰士聽見了沖鋒號,猛地一硬,身體竟不由自主地抖起來。妹妹點點頭,站了起來,睡裙里垂下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我連忙也站了起來,一隻手激動地往她腰間摟去。但還沒等我碰到那豐滿的腰肢,妹夫卻一下躥了出來,搶在前面牽著她的手,兩個人走進臥室去了。
我愣了,妻子不高興地拉我坐下,說:「你猴急什麽?這是妹夫提出來的計劃,他們先干,幹得差不多了再叫你,畢竟,妹妹還不能一下子接受你……」我靠,搞什麽搞?你們弄什麽計劃,也不跟我講一聲!我的雞巴急得滾燙火熱,簡直要爆炸了。我把妻子的手拿過來,握住那根東西,有點兒撒嬌地說:
「好老婆,人家都進入狀態了,別浪費感情了。」妻子厭惡地看我一眼,抽回手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妹妹她也不是很開放的人,直接讓你……插她,恐怕她也真的辦不到,不如讓妹夫先去熱熱身,干出狀態了你再上。」臥室的門沒關,床吱吱哇哇響了起來,他們已經開始了。我急得心裡癢癢地,只盼快點叫我上場,妻子卻接著嚴肅地說:「還有,叫你來,是來播種的,可不是來快活的。你只準插,不準摸,更不能親她,除了雞巴,你哪兒都不準碰她。」這個變態的老婆!這個變態的妹夫!我在心裡暗罵:又想借我的種,又怕被我沾光,難道我真是一把無知無覺的手術刀嗎?我說:「不碰怎麽行?至少我要抱住腿吧?不然怎麽插啊?」妻子想了想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幫你分開腿。」啊?播種還要兩個監工?我苦笑著說:「這可好,世界倒過來了,我們結婚之前處朋友的時候,我可以摸你,可以親你,就是不能插你。現在全反過來了,可以插,不能摸……」忽然,妹夫「啊」地一聲大叫,我毫不猶豫地一躍而起,直沖臥室。妹夫趴在妹妹身上,兩個人都一絲不掛,四條腿纏在一起,在妹夫的襯托下,妹妹的身體格外雪白。
妹夫疲軟地翻下身子,說:「沒把握好,射了……」眼前一亮,妹妹的身體耀眼地露了出來,我渾身熱血上湧,一秒鍾也沒耽擱,立馬扒下短褲,汗衫也沒來得及脫,一下跳上床去,填補了妹夫的空缺。妹妹嚇得「啊」地一聲,連忙拉過被單,蓋住了身體。我掀開下面一角,毫不客氣地抓住雙腳往兩邊分去。
妹妹身體扭了一下,雙腿使勁往裡合攏,明顯地想要抵抗,可是雙腿已經被我分開,我已經俯臥在她身上,此時雞巴也爭氣地急速充血,沖到了她的洞前,我放低腰部使勁一挺--插進去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剛才扭得那麽厲害,雞巴一插進去,她頓時就老實了,妹妹身體放鬆開來,雙腿順從地讓我抱著,任我爲所欲爲了。他們剛才好像幹得不錯,小洞滋潤順滑,舒服極了。但太可惜了,那天我只幹了幾十下,說不定只有十幾下,小穴的滋味還沒品味,我就一泄如注交貨了。
想想吧,爲了這一天,妻子早在半個月前就要我養精蓄銳,不許做愛,而我又是第一次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精神與肉體的刺激實在太強,當然頂不住了。
射完以後,我繼續瘋狂地抽送,希望能在洞里重新硬起來。然而奇迹沒有出現,畢竟我也三十多歲了,不應期也變長了。我裝作要拔出雞巴,雙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了下去,一手握住雞巴,一手摸了一下陰唇,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
剛才雞巴從亮相到進入再到交貨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妻子和妹夫早就忘了那些狗屁規定,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抱著她使勁抽送。直到雞巴拔出來,他們這才驚醒過來,連忙給妹妹把臀部墊高,防止精液流出。妹夫還不忘把被單拉好,防止春光再度外露。
回家以後,又跟妻子大幹一場。妻子也許是受了刺激,性慾勃發,我因爲剛剛射過,再做就時間要長些,把對妹妹的慾火都發泄到了妻子身上,我們倆都特別瘋狂。那次做愛,堪稱我們生完兒子後的最佳合作。
接下來是焦躁的兩個星期,我們都等著她身體里的消息。我當然希望能夠播種成功,傳播自己的基因,這是人類天性嘛,但我也不希望太順利,最好反覆播上個三四次,--次數也不能太多,一個月播一次,三四次就是三四個月,遲遲沒有成果,我的精子也會喪失信譽,他們說不定就變卦了。
最後等來的消息是,小姨子的月經如期到來。對我來說這是好消息,當然,對她們三個來說是壞消息,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更好的消息,妹夫買了一本《精子戰爭》,書中無比英明地指出:不同男人的精子混在一起會降低受孕率,並且會産生毒素,毒害女性陰道,說不定還會誘發宮頸癌。
妻子和妹妹討論以後,一致把播種失敗的帽子扣到妹夫頭上,認爲是他的精子壞了大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都是死精子,還堵了別人的路。於是,第二次行動他們吸取教訓,不搞什麽熱身了,讓我直接上場。我呢,也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前一天偷偷打了一個手槍,省得激動過度,臨陣繳槍。
到了那天晚上,妹妹洗了一個澡,就先自己進到房間里,妻子對我努努嘴,我轉頭看看妹夫,他面無表情地坐在客廳沙發上,故意盯著地面不看我,嘿嘿,真是欲蓋彌彰啊。我蹑手蹑腳地推開門,臥室只開了一盞小燈,妹妹全身裹在被單里,雙眼緊閉,臉頰潮紅。
我把房門關上,輕輕拉開她的被單,果然什麽也沒穿,先是雪白的肩膀,然後是豐潤的乳房,小巧的乳頭,結實的小腹,雜亂的陰毛,最後是渾圓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和胖嘟嘟的腳丫兒,我的眼光掃遍她的全身。
妹妹的身體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白皙的身體如同一隻獻祭的羔羊,面對播種大神,玉體橫陳,毫不設防,我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她的臉龐更紅了,呼吸也更快了,乳房急促地一上一下,兩只乳頭如同兩只小船,在洶湧的海面上起起落落。
我一手兜住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乳房,她輕輕「嗯」了一聲,身體一下繃緊了,手不自覺地擡起來,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感覺到了她的僵硬,畢竟,她不是那種思想開放的女人,要不是爲了孩子,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碰別的男人,現在赤身裸體地躺在另一個男人面前,任他玩弄自己的乳房,難免要渾身緊張了。
我忍住滿腔的慾火,故作溫柔地側躺下來,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輕揉起了乳房。她的乳房比妻子的豐滿,雖然躺下了,仍然有緊緊的兩大塊,由於沒有哺乳過,乳房很結實,揉在手裡極有彈性,說實話,比妻子的強多了。我繞著她的乳房輕輕劃圈,從左乳劃到右乳,右乳再劃到左乳,慢慢地,她臉上的表情自然多了,我知道,她開始放鬆精神,準備我的插入、授精了。
我一手仍然揉著乳房,一手開始往下遊走,先是順著身體外側,慢慢滑過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撫摸了一會兒,分開她的雙腿。這次妹妹沒有抵抗,略略張開了雙腿。我的心一陣狂跳,哦,她已經準備接受我了!我伸手在洞口撈了一下,卻沒有發現水情,於是退下手來,仔細撫摸大腿內側,大腿軟乎乎的,手感好極了。
妹妹開始有了一點舒服的表情,我騰出手來褪下短褲,牽引她的手放到我的雞巴上。雞巴滾燙滾燙的,妹妹馬上明白碰到了什麽,閉著的眼睛動了一下,合攏手掌握住了雞巴,時不時還輕輕捏幾下。我抱住她的身體,開始吮吸她的乳頭。
乳頭迅速挺立起來,我陶醉地聞著她的體香,從乳房一路向上,吻遍了胸脯,脖子,下巴,鼻子,眼睛,不過,沒敢吻她的嘴唇。
妹妹的反應更大了,嘴裡開始模糊不清地哼哼了。一切順利,我繼續吸著乳頭,翻身壓上她溫暖的身體,硬梆梆的雞巴直接頂在軟乎乎的小腹上,雙腿不慌不忙地磨蹭著她的大腿。再次偵察洞口,洞口濕乎乎地很光滑,我摸索著撥開兩片陰唇,手指伸入插了進去。妹妹身體遭到入侵,屁股一緊,「嗯」地一聲,抓緊了我的手臂,而我則是一陣狂喜:裡面已經泛濫了!
我立即拉過一個枕頭,墊到妹妹的臀下,既是爲了做愛方便,也是防止精液流出。妹妹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胸脯劇烈動蕩起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雙腿打顫。她很配合地擡起屁股,讓我墊好枕頭,我跪到她的雙腿之間,舉起她的雙腳,親了幾口陰唇,一手撐開陰唇露出洞口,一手握住雞巴準備插入。
就在這時,妹妹哼地一聲,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愣,說:「怎麽了?」妹妹斷斷續續地說:「不……我好像……還不行……」水都這麽大了還不行?我拉開她的手說:「行了,行了,別怕,你早就行了。」對準雞巴就捅了下去,但剛剛進去一點龜頭,她飛快地抽回雙腿,一個翻身往右邊側過去,雙手緊緊護著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語:「不行……不行……還不行……「這關鍵時刻,哪肯讓她節外生枝,我貼著她的後背躺下,一手托起她的大腿,雞巴對準洞口,又一次用力戳了下去。妹妹又是「啊」地一聲,往床的那邊滾去,這次叫得響多了,房門一開,妻子和妹夫立馬闖了進來。真是奇怪,這時候妹妹居然飛快地拉過被單,蓋住了身子,難道對自己的老公和姐姐也不好意思嗎?弄得我也條件反射地摀住了雞巴。
他們來得這麽快,我真懷疑他們一直就蹲在門外面,妻子立即問道:「怎麽了?」妹妹好像已經說不出別的話了,只會翻來覆去地說:「不行……我不行……」這下妻子不高興了,說:「你看你,要播種也是你,不行了也是你,上次都進去過了,這次怎麽不行了?這次不搞了,你們不就……白白那個了嗎?我跟你老公不是白白犧牲了嗎?啊?」妹妹緊緊地摀住床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妻子心又軟了,坐到床頭撫摸著妹妹的頭發,說,「好了,小妹,事到如今,咱們也只有繼續了,你別想那麽多。」她一招手,讓我也坐過來,握住我的陰莖對妹妹說,「你看,也就是讓這東西進去一下,也就是進去搗鼓幾下,喏,你摸摸看。」剛才那一通折騰,雞巴本來已經軟了,妻子拉過妹妹的手握住雞巴,它頓時又興奮起來,在她胖乎乎的小手裡一跳一跳又硬了起來。
妹妹目不轉睛地看著它,伸出的胳膊帶出了半個乳房,在小燈的光線下照出一個球形的陰影,我的雞巴漲得更快了,龜頭掙脫了她的手掌,泛著紫色的光澤挺向她的臉龐,似乎一隻手掌都握不下了。
最後,整根陰莖硬到極致,居然往上翹了起來,--這可是個高難度動作,我只在十幾歲時才能把雞巴硬成這樣,連第一次跟妻子做愛都沒這麽神勇,想不到在小姨子的刺激下,雞巴居然也超水平發揮了。或許也正是因爲當著妻子親近她的妹妹,這才顯得格外刺激吧。
我忍不住抓住妹妹的手,在雞巴上輕輕撸了起來。妻子繼續諄諄教導:「你不是自己說過,就當它是手術刀嗎?也就是劃兩刀嘛,劃兩刀就好了,還根本就不疼呢。」妹妹本來很順從地弄著我的雞巴,這時突然抽回了手,說:「不是的,姐姐,我原來也是這麽想的,就當它是手術刀好了,誰知道腦子里想的是一回事,身體反應又是另一回事,他要那個……進來的時候,我就是身不由己,就是沒辦法讓它進來。」妻子沒想到還有這種理由,不以爲然地說:「唉,你也想開點嘛,就當是你老公好了,男人那東西,不就那麽回事嗎?」我「噗哧」一聲笑道:「這話說得,好像你見過多少那東西似的。」妹妹也跟著笑了,她們其實是一個家教很嚴的家庭,我和妻子雖然婚前就有性關系,但那時我們已經決定結婚,而且她也還是處女,這一點妹妹也很了解姐姐。妻子瞪了我一會兒,忽然一轉頭轉向妹夫,雙手一扯就把他短褲扯了下來,然後直接抓住他的陰莖,把妹夫牽到燈前,說:「看看,看看,你們仔細看看,有什麽不一樣?」我們三個都驚呆了,沒想到她做出這種事來。妹夫一直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看著妻子動員妹妹,忽然一下被扒下短褲握住陰莖,頓時給搞得手足無措,尴尬地「啊啊啊」著,說不出話來。
妻子剛剛三十齣頭,雖然沒有妹妹那麽豐滿肉感,卻也長得高挑苗條,加上一條筆挺的鼻樑,兩只大大的眼睛,在大學舞會上常常迷倒一大片。
將心比心,既然我對小姨子充滿性幻想,妹夫對他這個大姨子大概也會有點想法。今天因爲是到妹妹家,妻子也穿得很隨便,上身是一件粉色低領t恤,下面是一條白色短裙,妹夫被她一扯,正好站在她的面前,從上往下看下去,至少能看見半個乳房,而他的小腿也已經蹭到妻子身上最性感的部位:那兩條結實修長的小腿,妹夫臉色發紅,呼吸加快,雞巴以不亞於我的速度漲了起來。
這時兩個雞巴並排挺在燈下,我們倆身材差不多,雞巴的貨色也差不多,但妹夫因爲胖一些,在大肚子的襯托下,陰莖就顯得小一些,而且根部有一部分已經埋進了肚子里,實戰恐怕就捅得沒我那麽深。
另一方面,我因爲割過包皮,龜頭和陰莖之間的過渡看上去就沒他自然。
妹妹看了兩眼,期期艾艾地說:「嗯……沒什麽不一樣……」妻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得到妹妹的答案,連忙松開手,紅著臉說:
「嗯,那,我們繼續吧……」繼續?還怎麽繼續?我正在心裡苦笑呢,誰知道妹夫經過剛才的刺激,倒先把持不住了,馬上接口說:「要不還是我先進去吧,姐夫你過會兒再進來,放心,一定不射了。」然後連忙握住那根硬梆梆的棍子,繞到床的另一頭,掀開被單扶起妹妹的雙腿,稍微對準一下,很平滑地就插進去了。
妹妹臉上的表情動了一下,似乎很舒服的樣子,我和妻子知道,插入的效果很好。妹夫剛才看來是太受刺激了,哼哧哼哧喘著粗氣使勁抽插。
妹妹臉上微微出來一些笑容,看我們在看她,不好意思地把眼睛閉上,但仍然配合妹夫的節奏低聲哼哼著。
機不可失,我連忙也掀開被單,輕輕揉起了妹妹的乳房,妹妹輕輕抓住了我的手腕,但卻沒有阻攔的意思,反而主動帶著我的手揉起了自己的乳房。她臉上的笑意更多了,要不是妻子在旁邊,我真想湊上去親她一口。
這時候下面一動,低頭一看,原來妻子伸手兜住了陰莖,她兩眼盯著妹夫和妹妹的結合部,一手托著紅撲撲的臉龐,一手輕輕套著我的寶貝。
妹夫發現妻子在看他,幹得更加起勁了,還擡起頭來盯著她,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妹夫這一笑,連我都看出來了,他簡直就是在說「怎麽樣?
妻子不知道該怎麽好,只好轉頭看向床頭,卻看見我正在專心致志地撫摩妹妹的乳房,不禁酸溜溜地說:「你們倒是各得其樂,--好了,當心別射了,該干正事了。」妹夫聽到這句話,「嘿」地一聲拔了出來,跌到床邊說:「好了,姐夫,你快上,不然真的又要射了。」妹妹早就給他幹得臉色潮紅,感到下面一空,眼睛睜了開來,滿是期待地看了我一眼,連忙又扭過頭去把眼睛閉上了。
我給她這一眼看得豪情萬丈,提起雞巴雄赳赳氣昂昂蹬上床,如同提了一條千錘百煉的鐵棍,惡狠狠地一棍子搗了下去。
妹妹「噢」地哼了一聲,不自覺地提起臀部,迎合著棍子,脖子使勁往後仰下去,雙手緊緊摀住了我的腰部,隨著我的動作,每插一下,就擰一下我的肌肉。
憋了這麽長時間,一旦真的插進去了,我趕緊抓住機會,一口氣連插好幾十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小腹不停地撞擊她的陰部,房間里都是「啪啪啪」的聲音。
大概是因爲老公和姐姐在一旁,小妹緊閉雙眼,緊皺雙眉,連嘴巴也閉得緊緊地一聲不吭,任我使勁抽插。我連幹了一百來下,她什麽反應也沒有,也不知到底感受怎麽樣,渾身上下唯一在動的,只有那一雙碩乳堆在胸部,隨著啪啪啪的節奏,每撞一下就跳一下,上下浮動,格外性感。
我頓時又來了興趣,於是變換一個姿勢,把她雙腿分開繞住我的腰部,上身伏下去壓住她的身體,讓兩個胸膛親密接觸。
妹妹仍然不敢睜開眼睛,但卻從我的變化里很準確地猜到了想要的姿勢,她配合地張開雙臂,摟住我的脖子,然後把臉偏到一邊,好像即使閉著眼睛,還是不敢看我似的。
我移動臀部,試著動了兩下,發現角度不對,剛才變姿勢的時候陽具雖然一直呆在洞里沒出來,但現在我們的身體幾乎平行,雞巴被身體帶出來一大半,剩下也就一點點龜頭在里邊,稍微一抽就脫出來了。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進得太著急,忘記墊枕頭了,我捨不得離開那對乳房,仍然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扯過一個枕頭,湊到妹妹屁股底下。妹妹終於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看到我因爲是反手,不方便把枕頭塞進去,於是也松開我的脖子,接過那個枕頭,乖乖地翹起臀部,把枕頭墊到身下。
妹妹的視線順便瞄了一下妻子和妹夫。本來說好讓我們自由發揮的,但不說我也知道,其實他們很不甘心的,剛才抓住機會闖了進來,現在就賴在房裡不肯走了,臉上表情半是酸楚半是熱辣,看著我們的現場秀。
我也顧不上他們的眼光了,扶住硬邦邦的棍子,又一次插了進去,雖然洞口已經被枕頭擡起了不少,能感覺到妹妹也在用力挺起臀部迎合雞巴,但我們的作案工具還是構成了一個不小的夾角,沒法進得很深。
不過我的注意力已經移到上半身,貼著她軟綿綿、熱烘烘的乳房,我的乳頭蹭著她的乳頭,乳房被我壓得扁了下去,包裹著我的胸膛,一大塊溫香軟玉之中,還有兩個堅硬的小顆粒,刷刷刷地刺激著我的乳頭,傳來一陣又癢又麻的感覺。
我抱住她的身體,陶醉地伏下頭去,貼著她豐腴白皙的肩膀,渾身沸騰的熱血化作一陣陣的熱氣,呼呼地噴在她的肩膀上。
伏下來以後,下面的感受又強烈起來,妹妹是豐滿型的女人,腹部柔軟而富有彈性,隨著臀部一進一出的動作,我一上一下磨著她光滑的肚皮,兩團陰毛也互相糾纏,如同砂紙一樣擦著對方的腹部。
由於姿勢的關系,下面陽具與陰道繃成一個有力的銳角,進得並不多,卻也進得更有力,如同一根棍子斜插進去,根部緊緊地撐著洞口,龜頭緊緊地頂在肉壁之上,每抽一下似乎都把陰道帶出來一點,每頂一下似乎都把陰道頂彎一點。
我慢慢地抽送著,沈浸在全身心的享受之中。妹妹似乎也忘記了老公和姐姐的存在,摟住我的那雙手在我背上慢慢撫摸起來,看來也開始享受性愛了。
我忽然想起來,妻子最喜歡九淺一深,這樣有節奏的變化,她說比一味快攻還要刺激,說不定妹妹也有這個愛好。
於是,我打開她的雙腿分在我的身體兩旁,雙手扶住她的小腿直起身來,讓陽具正對洞口,輕輕插了幾下,然後突然發力,狠狠地一插到底。現在我們的身體基本垂直,雞巴與小洞的方向完全一致,這一下猛地插到了最深處,小妹猝不及防。「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條件反射似地猛一甩頭,滿頭秀發嘩地一下甩到一旁,攤開的雙手一把揪起床單,身體也緊張地拱了起來,似乎準備應付我的下次進攻。
但我卻沒再用力,又輕輕地抽送四五下,等她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突然又是一記大力急捅,妹妹頓時又是「嗯」地一聲,我的眼睛餘光看到,連妻子和妹夫都似乎動了一下。
九淺一深說是九淺一深,實際上根本不能九比一,我跟妻子實戰一般是四比一或者五比一,不然女性就等得太著急了。在妹妹身上我也改成了五淺一深,她很快適應了我的節奏,而且每當我深插一次,她還像剛才一樣,情不自禁地哼上一聲。
整個晚上她一直像個睡美人一樣任我擺弄,這下終於哼哼起來,對我的熱情真是火上澆油,身體里的慾望噴薄欲發,我立馬調快了速度,從五淺一深到四淺一深,從三比一再到二比一,最後乾脆就一深一淺了。
每調一次速度,就帶來一次意外提前的深入,毫無準備的妹妹都要大叫一聲,然後隨著速度的固定,叫聲才又小了下去,變成低沈的哼哼。
我覺得這種變化的節奏很有意思,就在一次淺入以後,突然停住動作,抽出陰莖不動了。妹妹已經做好了一次深插的準備,嘴裡「嗯」的一聲都哼出來了,突然下面沒了動靜,連忙擡起頭來望著我,眼睛撲閃撲閃似乎在問:「怎麽了?」我嘿嘿一笑,這才使出全身力氣,把整個身體又快又狠地壓了進去。
妹妹噗嗤一笑,「嗯"
」地一聲嬌嗔,伸手打了我一下:「壞姐夫。」這姐妹倆真是一模一樣,這招「突然落空」法,我也常在妻子身上用,每次她的反應也是嬌嗔一聲,笑罵一句「壞東西」。
我轉過頭去,想對妻子飛個媚眼,誰知道一看之下,她正握著妹夫的雞巴輕輕撸動呢。我跨下的動作慢了下來,--這是我的妻子嗎?雖然她老公在干她妹妹,可那是早就說好的,是爲了造孩子而不是爲了享受啊,雖然她已經摸過那根雞巴,可那也是爲了合作不是爲了享受啊。在這種毫無「必要」的情況下,有什麽理由幫人打飛機呢?
妹妹感覺到了我的遲鈍,順著我的視線看了過去,妻子的動作也停住了,她低下頭去,想要把手抽出來。但妹夫堅決地抓住了她的手,他也避開了我們的視線,但卻毫不猶豫地抓緊她的手繼續套弄。我在心裡歎了口氣,感覺似乎要發生什麽,可又沒辦法阻止,只好又把精力放回到妹妹身上,拿出加倍的慾望奮力插了下去,妹妹還在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邊,被我突如其來這一槍,頂得又是「啊」地一聲大叫。這次我也不搞什麽一深一淺了,次次都是一插到底,刺刀見紅,妹妹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呻吟起來。
其實做了這麽長時間,她也早就進入狀態了,但剛開始一直壓抑著,就是爲了維護一個「不爲享受」的面具,忽然看到姐姐和老公反而先享受起來了,一下子打破了面具,再加上我又猛然加大了進攻力度,精神上的放鬆加上肉體上的刺激,就再也不是「嗯嗯嗯」地淺吟低唱,而是痛快淋漓地「啊啊」大叫了。
我只覺得全身躁動,充滿了一種不安的激動,卻又說不出有什麽地方讓我不安,只能把全部力氣都用到跨下,一浪高過一浪地沖擊小洞。真虧了昨天有先見之明,先自己打了一個飛機,不然今天這樣強烈的刺激,我恐怕早就射掉了。妹妹軟綿綿地平躺在床上,雙臂分開舉在兩邊,小腿被我抓在手裡,除了大聲呻吟已經什麽也顧不上了。
我看到妹妹如此的縱情享受著性愛,我的性慾急速增強,終於,我將濃濃的精液猛烈地射入到她的陰道內、噴灌到她的子宮里。
意想不到的是妹妹十月懷胎後竟生下一兒一女的「龍鳳胎」,我妻子在分享妹妹夫妻幸福的同時,也極其醋意地要我給她肚子里也種下「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