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圖第七集第一章

每人圖第七集第一章

 第一章◆兄妹狂亂

奇異巨鳥展翅飛騰,翱翔於九天之上。

鳥背上站著的黑瘦中年身穿土著人的異族服裝,手持神弓,拉開如滿月,颼
的一聲,箭若流星,向著下方射來。

地面上,有無數兇惡異獸互相追逐奔跑,只見在茫茫荒野之中有一仙術大陣,
陣中土地焦黑,中央處站著四個少年男女,而這箭勢,正是射向其中最清麗幼嫩
的可愛女孩!

「當午!」伊山近失聲大叫,仰頭看著那男子、那箭勢,一時駭得無法思考。

即使相距遙遠,有如天地之隔,那男子的狂暴氣勢仍如巨山壓下,將他震懾
得喘不過氣來,若以實力而論,修為遠超他無數倍。

而那巨箭激射而下,上挾兇殘暴烈氣勢,仿若要吞天滅地一般,如巨龍疾撲
而下,還未及近,就有狂風撲面,鎮壓得身體無法動彈。

但他與當午相處日久,早已情意深厚,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一箭射
殺?

伊山近不由得怒吼一聲,體內靈力狂震,轟然震碎籠罩在自己身上的強大壓
力,身上湧出透明護罩撲向當午,要以一身之力保護這柔弱無依的可愛女孩。

「我會死的。」在生死關頭,伊山近心中卻一片平靜,清楚地知道自己此舉
如螳臂當車,多半會被一箭射穿二人軀體,做一對同命鴛鴦。

但縱然如此,有些事還是非做不可!

看著巨箭如閃電般射近,在伊山近的心中如電光火石一般,迅速湧起一幕幕
畫面,卻是自己這前後兩世所經歷的一切事物。

其中最清晰的卻是那三年時光,自己躺在地上,以同一個姿勢經受兩位美麗
仙子狂亂強姦的畫面。

「仇是報不了了啊……」伊山近默默歎息,心中終有些遺憾。

三年被奸、百年沉睡的大仇,與數月相處、耳鬢廝磨的情意,究竟孰輕孰重?

狂風呼嘯聲起,巨箭已疾速射到他身前三尺,以這極快的速度,眨眼間就能
將他一箭穿身。

當午瞪大清澈雙眸,怔怔地看著巨箭即將射到他的身上,陡然心中劇痛,身
體也輕輕發抖,彷彿心臟突然劇烈扭曲一般。

她潔白如玉的小手伸了出來,冰肌玉膚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這紅色迅速變深,散發出晶瑩紅光,眨眼間紅光大盛,將這一片天地,盡都
染得通紅,人物風景,晶瑩如玉。

燦爛光芒自手中射出,籠罩在巨箭之上。那巨箭陡然劇烈震動,嗡嗡發出淒
厲嗚聲,箭尖一挑,竟然變向從伊山近頭上飛過,將他束髮金冠挑飛,長髮漫天
飄揚而起。

伊山近站在風中,被巨箭帶起的罡風激打在臉上,就像被利刃割到卻恍若未
覺,只是睜大眼睛,默默地看著已然大變的當午。

她的身體燦爛生輝,仿若紅水晶般晶瑩明亮,清麗小臉上的表情似悲似喜、
如夢如幻,纖手揚起遙指著天空巨箭,讓那巨箭繞空盤旋,在空中劃出巨大弧圈,
又轉向天空射去。

天空中,巨鳥上的蠻人大驚失色,立即在弓弦搭上一枝巨箭,向著原來的巨
箭射去。

兩箭在空中激烈相撞,發出轟然巨響。

第二枝箭被射得粉碎,原先那箭卻在當午操控之下疾射向前,轟然穿透巨鳥,
並將鳥背上的蠻人與巨鳥貫穿成一串。

巨鳥與它背上蠻人一同發出震天動地的嘶吼,拍打著無力的翅膀,歪歪斜斜
向著遠處飛掠,許久之後,從遠方群山那一邊傳來劇烈的轟嗚,大地震動,煙塵
直衝雲霄。

雖然看到那蠻人摔落,但離得太遠,又隔著一座山,伊山近無法得知他是否
死去,而且心中大震,獃獃地看著當午,已經說不出話來。

清麗純潔的女孩也默默地看著他,美一麗雙眸中現出依戀淒迷之色,緩緩伸
出纖手撫在他的臉上,動作輕柔,其中蘊含情意無限。

突然,她身子一軟,撲倒在他的懷裡,暈了過去。

伊山近吃了一驚,將她扶正,大叫:「當午、當午!」卻怎麼也叫不醒她。

天空中的異色已經恢復正常,太子抱著自己的妹妹走過來,咬牙道:「想不
到你的女伴竟有如此高的修為,倒是失敬了!」

湘雲公主靠在他的懷裡顫抖掙扎,身體卻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無法掙閒,只
是柔聲低呼,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伊山近,裡面充滿媚意。

大地上,到處異獸奔跑追逐,互相吞噬。只因這仙法大陣中殘留著法力,讓
異獸們感覺到危險,不敢接近大陣,才能讓他們暫時保得平安。

仙法陣中到處都倒斃著人、馬屍體,在他們旁邊還有成片的樹林,原本生長
在京城郊外,這次卻也被仙法陣一同傳送過來,只是都已乾枯,片片黃葉從樹上
飄落,看上去頗為淒清。

天色漸漸有些暗了,湘雲公主在短暫的平靜之後,突然身上淫毒發作,俏臉
變得一片嬌紅,凝眸羞視伊山近,顫聲道:「好哥哥,我要你來抱我……」聲音
柔媚,蕩人心魄。

但伊山近心牽當午生死,哪還有什麼心思抱她,只是緊緊抱住懷中昏迷少女,
怔怔地不發一言。

太子臉上變色,低頭看著自己中了淫毒的妹妹,臉色忽紅忽白,神情複雜至
極。

終於他下了決心,狠狠一咬嘴唇,抱著自己的妹妹扭頭便走,鑽進了枯葉飄
零的密林之中。

湘雲公主卻在他的懷中扭動掙扎,喘息嬌吟道:「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小
文子來抱我……」

太子聞聲,卻越走越快,身影迅速消失在大片枯木後面。

伊山近怔怔地抱住當午,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卻是一片空白,除了當
午,什麼都想不起來。

懷中當午緊閉雙目,昏迷不醒,呼吸也漸趨微弱,讓他心中大急,跌坐於地,
開始替她撫胸順氣,一心只盼她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樹林中,枯葉飄零,片片紛飛。

太子面色凝重,抱著自己一母所生的親妹妹走在林中,手中拖著一桿大旗,
卻是他路經倒斃戰馬時,順手將儀仗中的旌旗扯了過來。

湘雲公主已經神魂迷亂,扭動著纖美嬌軀顫聲呻吟,櫻唇中開始胡亂說些淫
媚言伍叩。

「這淫毒如此厲害嗎?」太子深深的吸氣,咬牙下定決心,將妹妹放到鬆軟
的泥土上面,並將自己身上的披風鋪在她的身下。

隨後,他一扯大旗,覆蓋在二人身上,看著妹妹艷若桃花般的美麗小臉,終
於毅然決然地俯下頭去,只為救妹妹不至於慾火焚身而死,縱然是懸崖火海,也
只有毫不猶豫地跳下去了!

繡有皇家龍紋的明黃大旗覆於地上,其中有部分高高隆起,還在不停運動,
讓人看不清旗下到底在做著什麼勾當。

在旁邊,裸裸大樹上面掛滿黃葉,隨著清風片片飄零,無數落葉迅速將這巨
大龍旗徹底覆蓋。只有旗下激烈的運動,讓上面的枯葉相撞,發出簌簌的響聲。

他們在這裡胡天胡帝,他們柔弱美麗的母親卻困居深宮之中,在鳳榻上掩面
痛哭,心中充滿悔恨絕望:「十六年前不該做下那件瞞天過海之事,窺伺皇位,
現在果然遭遇惡報,可憐我的三個女兒現在都已經離開我的身邊,這就是我所做
錯事的報應嗎?天哪,若有罪孽,請讓我一個人承擔,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若是
有誰能把孩子帶來還給我,不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心甘情願!」

伊山近抱著當午獃獃坐在地上,看著朝陽初升,將光芒灑在他們身上。

他已經這樣呆坐了一夜,當午卻一直沒有醒來,讓他心急如焚。

但她的呼吸卻早已平穩,神態也很安詳,伏在他懷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看
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樣。

見她神態如此安詳,伊山近心神漸寧,止不住睏倦,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到他睜開眼睛,天光已經大亮,從不遠處的林中走出一對俊美的少男少女,
正是失蹤了一夜的太子、公主,現在才走出樹林。

太子的臉色依舊平靜如昔,只是面頰微有發紅,傲然昂頭,不敢去看伊山近
的眼睛。

湘雲公主卻是笑嘻嘻的,走起路來蹦蹦跳跳,一如往昔般活潑,甚至活潑得
有些過分,俏麗小臉紅撲撲的,嬌艷如桃李一般。

她走到伊山近身邊,抬手在他頭上輕敲一下,歡笑道:「小文子,你還活著,
真是太好啦!」

伊山近默默地看著他們,一時想不起什麼說辭。自從當午出事昏迷之後,他
的頭腦運轉就比往常緩慢了許多,過了好久才想起該說的話,緩緩開口,用枯澀
的聲音把那句關切的話說了出來:「痛嗎?」

「啊?」湘雲公主訝異地問,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

伊山近的目光射向她華麗宮裙掩蓋住的部位,乾澀地說:「第一次都會痛的,
要好好休息。」

「哼!」太子怒哼一聲,冷冷地瞪著他,顯然是不希望他再說下去。

湘雲公主瞪大天真明眸,好半天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不由羞得俏臉血紅,
撲上去狠敲他一記,尖叫道:「不許再說啦!」

這一下卻撞到了當午,讓她微弱地叫了一聲,緩緩抬起長長睫毛,悠悠醒來。

「當午,你醒了!」伊山近失聲大叫,欣喜得渾身毛孔都開了,抱緊她顫聲
叫道:「你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

「公子……」當午柔柔地叫道,聲音微細,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輕聲問
:「這是怎麼了?」

「我倒還要問你!」太子走到他們面前,深施一禮,冷笑道:「末學後進,
拜見前輩仙師!」

「仙、仙師?」當午睜大迷離雙眼,不知所措地問。

「裝得真像!」湘雲公主不服氣地叫道:「昨天連我都看到了,你一箭把那
個蠻人從天上射下去,現在又想裝失憶嗎?」

「蠻人?」當午躺在伊山近懷裡,看著他,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伊山近忍了半天,終究還是忍耐不住,輕聲問:「當午,你真的什麼都不記
得了嗎?昨天我們突然來到這裡,然後天上飛來了一隻大鳥……」

「我記得,」當午點頭,用微細的聲音說道:「我記得鳥身上還站著一個人,
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可能是昏過去了吧。」

太子面露冷笑,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說辭。湘雲公主卻大感有趣,蹲下來拉住
她的手問東問西,一心想要找出她話中的破綻,但最終卻是大失所望,被迫相信
她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伊山近摟著當午溫軟纖美的胴體,雖然心中還有疑惑,卻寧可保持對她的信
任,不再追問下去。

太子輕咳一聲,道:「鋤禾,事到如今,我們須得商討出一個對策來才是!」

「鋤禾?」湘雲公主瞪大美眸,頗感興趣地問:「那是什麼意思?」

「那是我從前用過的一個名字。」伊山近也不隱瞞,淡淡地說。

「是真名吧?」太子唇邊現出一抹古怪笑容:「冒認皇親,其罪不小啊!」

伊山近冷冷地白他一眼,到了這個地步,還擺什麼太子的臭架子,就算他拿
出玉璽,也沒有什麼官兵能聽他調遣捉拿自己。唯一可慮的只有他身上的仙法修
為了。

湘雲公主又興奮起來,拉住他問東問西,逼得伊山近不得不把大部分事實說
出來,像從前當乞丐、被趙飛鳳劫財追殺、蜀國夫人好心救援並認為義子之事,
都告訴了她,當然和蜀國夫人還有她祖母等美女上床的事,是不會告訴這個還昨
天還純潔如白紙般的小女孩的。

等到她的好奇心稍稍滿足了,太子才又輕咳一聲,道:「我們身處險地,現
在商量下一步的行程吧!」

他背著雙手,在仙陣中心踱來踱去,道:「據典籍所言,凌亂野位於海外蠻
荒之地,到處都是兇猛異獸,就算是修士也未必敵得過。設下圈套送我們來這裡
的人想必是希望我們被凶獸吃掉,至少也是永不能回京,用心也算良苦了!」

他冷冷一笑,又道:「可惜我湊巧知曉凌亂野的事情,在此蠻荒之地的中央
處,有一個地方可以轉運仙陣送我們到遠方去。具體會到哪裡還不清楚,但只要
能離開此地,就有機會回京,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他遙望陣外山嶺,山峰上到處閃閃發光如同星辰落地,讓他的眼睛也微現光
芒,沉吟道:「此地本是上古修士們大戰之地,雖有異寶,卻未必能有緣落到我
們手中。

我們還是早些備好乾糧,準備趕路吧!」

伊山近歎口氣,拿出空行梭,喃喃道:「可惜這梭太小了,帶不上我們所有
人。」

「有也沒用!」太子接口道:「上古之時,有無數大能之士在此作戰,導致
天地翻覆,此地也受了禁制,法寶無用!」

伊山近微驚,立即祭起空行梭,卻看它噗地從空中摔下來,光彩全無,就像
一枚普通的凡物一樣。

他祭了幾次,努力念動真言,還是毫無變化。

伊山近臉上變色,暗地裡呼喚美人圖,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媚靈彷彿睡熟了
一樣,並不給予回應。

他仰起頭,看到美人圖仍暗中隱身跟隨著他,可是就像一隻普通的風箏飄在
空中,連手中操控它的線都斷了。

他終於放棄,失望地道:「看起來真的得用兩條腿走路了。」

扭過頭,他問湘雲公主:「去準備乾糧吧,你是喜歡吃馬肉,還是吃人肉?」

湘雲公主大為作嘔,掩口大叫道:「死小鋤子,別說這麼噁心的話!」

伊山近叉腰笑道:「我又不是你家御用廚師,叫什麼小廚子?」

湘雲公主咬緊櫻唇發狠道:「看我給你一刀,把你召到宮裡御膳房去當差!」

「好狠哪!要真的割了,你家……就真的只能靠手指了!」他含混地略過「
太后」

二字,看著湘雲公主玲瓏浮凸的少女胴體,忍不住嚥下口水。

「好了,不要鬥嘴了!」太子接口道:「那古仙籍上畫過粗略的地圖,大致
方向我還知道,我們快些準備吧!現在這絕殺陣中的法力還殘留著,所以凶獸不
敢逼近。

等到法力消散,它們就會衝進來了!」

他以身作則,立即轉身去那些隨駕官兵的馬上搜索他們攜帶的乾糧,當午猶
豫了一下,也跟著幫忙整理乾糧,倒是讓剩下的兩人好好休息,以有力氣趕路。



伊山近皺著眉,偷偷躲到大陣邊緣的偏僻角落,小心呼叫美人圖,卻毫無反
應,媚靈那裡也沒有任何回應。

他試著想要進入美人圖中的空間,但都失敗,只能快怏地歎口氣,看著懸在
空中的美人圖,無可奈何地道:「看起來以後只能靠自己身上的靈力了!」

一個溫軟的嬌軀突然貼到了他的身上,耳邊聽到湘雲公主柔媚的聲音:「小
哥哥,你在做什麼?」

伊山近轉過頭,看到這妖嬈美麗少女微笑著附在他的身邊,美目迷離,裡面
充滿了媚意。

在伊山近去冰蟾宮的這段日子,她又長了一點,年齡已有十四歲,可是容顏
卻仍稚嫩清純,看上去好像比伊山近還小一點的模樣。

楚腰纖細,如楊柳款擺,誘人至極。眼中的媚意勾魂攝魄,雖然是豆蔻年華
的青春少女,那迷人媚力卻連許多成熟女子都比不上。

伊山近嚥下口水,心中怦然亂跳:「這小丫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嫵媚誘人了,
是那蜂的淫毒導致她有如此大變,還是嘗到男女滋味之後,心裡潛藏的情慾突然
爆發出來了?」

他想到太子,心裡突然很不舒服,不由暗啐一口,對這不顧倫常的傢伙充滿
鄙夷,感覺自己已經站在了道德制高點上,可以肆意鄙視這傢伙了。

湘雲公主掩口嬌笑,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挑逗之意。

清純無瑕的稚嫩少女,加上嫵媚迷人的誘惑目光,合在一起的奇妙魅力強烈
至極,對伊山近的殺傷力說不出的強大。

伊山近把心一橫,看看四下無人,突然一把抱住她溫軟嬌嫩的胴體,將蘿莉
推倒在地上,伸手就來亂扯她華麗的公主衣裙。

湘雲公主低呼一聲,又羞又怕,卻掩飾不住喜色,顫抖著扭動嬌軀掙扎抵擋,
卻也是半推半就,沒有真的用什麼力氣。

伊山近喘息起來,伸手去摸她的酥胸,隔衣輕揉,感覺到少女玉乳挺拔嬌嫩,
更是情慾如火,無法扼制。

本來絕殺仙陣發動之後,沒有異獸敢於靠近此地。昨天那隻淫毒蜂也是湊巧
正好在仙陣之中飛行,才能接近他們,又被仙陣發動時的威勢嚇得發狂,見到有
人接近,不假思索就蜇了一針。

它本是凌亂野特有的野蜂,因受了仙士大戰後遺址的影響而變異強大,體內
藏有的蜂毒更是比尋常春藥還要厲害無數倍,昨天他們幾人只是嗅到蜂蜜氣味就
已經受到淫毒的輕微影響,只是都心繫重要事情,一時沒有發作。

此時伊山近懷中抱著美麗蘿莉,捏著她的酥胸,情慾爆發,肉棒立即挺立起
來,硬硬地頂在她的美腿中間,向著嫩穴頂去。

湘雲公主仰起頭來,顫聲嬌吟。雖然經過了昨夜,但她體內淫毒仍未去除,
也只是勉強壓了下來。現在被伊山近摸乳頂陰,卻是這小女孩從未禁受過的奇異
經歷,立即銷魂顫抖,再也無力反抗。

伊山近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只覺這小小女孩的美妙櫻唇如此溫軟嬌嫩,舌
尖又是靈活至極,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進行激烈的舌吻。

湘雲公主的香舌雖然開始動作生澀,但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要領,靈活舔吮
著他的舌頭,與他興奮地交換唾液,奮力吮吸他的口水嚥下去,成為清純玉體的
一部分。

硬邦邦的肉棒隔衣頂在她的嬌嫩小穴上,直頂得她蜜汁湧出,情慾無法克制,
不由得顫抖地夾緊美腿,用嫩穴將肉棒隔衣緊緊夾住。

吻了許久,伊山近喘吁吁地將她按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替她脫衣服,以他嫻
熟的技巧,又在同為高貴皇室成員的太後身上試驗過,不一會兒就將她扒得清潔
溜溜,玲瓏浮凸的胴體徹底暴露出來。

年輕美麗的小公主含羞躺在地上,一身的冰肌玉膚欺霜賽雪,嬌嫩至極。

窈窕胴體極為纖柔,充滿了曲線之美。女孩的腰肢纖細,盈盈一握,酥胸卻
也發育得不錯了,纖巧玉乳挺拔聳立,嫣紅蓓蕾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誘
人至極。

伊山近喉頭移動,大力嚥下口水,將臉貼到她的雪白美乳之間,感受著柔嫩
乳房緊貼自己的臉,那美妙誘人的處女幽香讓他神魂飄蕩,不能自已。

他用鼻子輕拱少女柔滑玉乳,唇舌溫柔舔吮著滑膩乳頭,只覺下體有爆炸的
趨勢,簡直無法忍受。

淫毒蜂的毒性同樣影響著他,讓他急色地抱住一絲不掛的美麗公主,一邊撫
摸她的柔滑肌膚,用力捏揉酥嫩玉乳,品味著她和太后玉體的異同,一邊挺出肉
棒,堅定地向著嬌嫩小穴伸去。

噗哧一聲,龜頭頂在嫩穴上面,分開花唇,直接插入,將嬌嫩濕滑的穴口嫩
肉撐得幾乎開裂。

「啊!痛死了!」湘雲公主仰天慘叫一聲,俏麗小臉上充滿痛楚之色,纖柔
小手無力地推著伊山近的肩膀,顫聲尖叫道:「怎麼會這麼痛!」

「還沒插進去呢,昨夜在你哥哥身下,肯定比現在還痛吧?」伊山近嘟嚷著,
心裡的妒火卻燃燒起來,弄得慾火也隨之燒得更旺,正要將肉棒狠頂進去,大力
狠幹這既清純又騷媚的美麗公主,突然一怔,肉棒也隨之停住。

自己的龜頭前面好像頂上了一層嫩膜?

他不太敢相信,雖然慾火中燒,卻也知道一旦插入,那就是百口莫辯,因此
只得強忍慾火,悲痛不捨地將肉棒從嫩穴中一點點地拔了出來。

龜頭和穴口嫩肉的磨擦讓兩個人都爽得亂顫,伊山近耳邊聽著湘雲公主又痛
又爽的顫聲嬌吟,趴下去看著她的嫩穴,卻見有一絲血絲從裡面流出來,卻是他
的肉棒太大,龜頭撐開嫩肉,些微傷到了公主殿下的嫩穴,有一點點的裂傷。

這些都不重要,最令人驚訝的是,在嫩穴裡真的有一層粉紅色的嫩膜,牢牢
擋在入穴不遠的花徑之中!

伊山近目瞪口呆看了好半天,一直回不過神來。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厲吼,將他從愕然中驚醒,第一反應就是太子收集完了干
糧,跑到這裡捉姦來了!

他立即回身戒備,準備和狂怒前來拚命的太子作戰,卻意外地看到一隻異獸
大步筆直地衝向他們。

他們沒有注意到,絕殺陣法的法力正在漸漸減弱,經過一夜,已經消失了大
半,尤其是邊緣處更是消失殆盡,不能阻擋異獸侵入。

那隻異獸身材比伊山近高上許多倍,就像一座鐵塔般,長相猙獰恐怖,張開
血盆大口,就已經有伊山近半個身子那麼大,跑動中口水四面灑落,唇邊甚至還
升起一絲微笑,顯然是看到他們忍不住心中的喜悅。

伊山近立即跳起來,舉手擊向異獸,微一彈指,一個小小光球向著異獸口中
射去。

這光球卻是他靈力所化,雖然威力不強,也足可洞穿虎豹頭顱。

異獸咆哮一聲,一道光芒從口中射出,撞在光球上面,發出轟然震響。

光球被迅速吞沒,那光芒變為一道光箭,直向伊山近射來。

伊山近大驚失色,身上立即布起靈力防護,與那光箭相撞,迸發出萬道電光,
燦爛生輝,佈滿整個視線。

強大的壓力轟擊在靈力護罩上,伊山近悶哼一聲,忍不住倒退一步,胸中氣
血翻湧,口裡溢出血絲。

但他很快就向前踏上一步,抱起花容失色的湘雲公主,將她摟在懷裡,以靈
力護罩保護著她,免得被這凶獸抓去做了可口的甜點。

「要吃也是我吃,你這傢伙別想從我手裡搶走!」伊山近望著凶獸放聲怒吼,
雙手連彈,幾個小小光球從指尖射出,向著異獸身體各部位射去。

異獸噴出火光,將大部分光球攔截下來,卻也有些光球擊在身上,痛得它大
聲嘶吼咆哮,怒不可遏。

伊山近卻是看得駭然,足可洞穿金石的靈力光球,射在它的身上只是皮開肉
綻,穿透不了多深,更不可能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

異獸吼了兩聲,又張開大嘴,裡面光芒燦爛刺眼,顯然是在醞釀著一次更大
威力的攻擊。

「可惡!」伊山近抱緊一絲不掛的美麗公主,緊咬牙關,努力將體內靈力補
到護罩上面,拚著耗費靈力也要抵擋住怪獸的攻擊,保護自己懷中的柔媚女孩。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怒吼從林子後面傳來,太子已經是大步如飛衝出,
潔白如玉般的俊美面龐已因怒火而扭曲。

面對異獸的兩人同聲驚叫,害羞地縮成一團。

沒有辦法,他們現在是一絲不掛,光溜溜的保持著初出生的姿態,現在被親
哥哥和大舅子看到羞處,實在很是不好意思。

「虧大了!」伊山近抱住湘雲公主,用她的裸體擋住自己的下身,難過地想
道:「被女人看到也就算了,現在就連男人……」

湘雲公主也拚命縮成一團,用玉臂粉腿努力遮掩住胸、穴,顫聲尖叫道:「
哥哥救命!大怪獸要吃我們了!」

「哼!」太子憤怒地悶哼,明明看到他們在行奸,自己還要去救姦夫的性命,
這種感覺就像吃了只死蒼蠅一樣。

不過妹妹的命是和姦夫聯繫在一起的,太子也不得不吃這悶虧,大步衝向前
方,身上靈光閃爍,已經運靈力準備出擊。

此時怪獸已經噴出火光,重重擊在防護罩上,雖然是獸身吐丹,卻有著類似
於靈力和法力攻擊的威力,強大的壓力轟擊著防護罩,讓伊山近身體狂震,氣血
翻湧,難受得無法呼吸。

太子電射而來,速度快捷至極,左轉右轉,眨眼間來到怪獸身後,突然一張
嘴,口吐白光,向著怪獸後腦射去。

怪獸雖然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住了心神,此時也有所感應,立即收了口中火光,
轉身去看,卻被那白光射中後腦,一個跟頭翻出去,滿地亂滾,嘶聲慘叫。

太子臉色也微微發白,正要跟上去追殺,突然大地晃動起來,一個巨大的身
影從天而降,向著這邊狠狠撲擊。

他們仰起頭,看到一隻巨鳥收攏雙翅,如利箭般直射下來,目標直指這邊。

這巨鳥在天空看著已經不小,飛射到近處更是如小山般廣大,伸出利爪,向
那怪獸一抓,順勢將它抓到爪中,嘶叫著展翅飛騰而去。

伊山近在震悚過後,呼出一口長氣,看向那怪獸的背影不覺有些憐憫。

它本來是想拿自己二人當食物的,現在卻成了那巨鳥的食物,倒也十分可憐。

還沒有來得及喘息,太子的怒吼聲就到了:「好你個下賤乞丐,竟然敢偷偷
勾引我妹妹,今天有你沒我!」

他已經氣得眼睛血紅,撲上來就要跟他拚命,而伊山近這時沒穿衣服,很是
狼狽,一時不想跟他動手,只是疾速躲閃,一邊急思對策。

湘雲公主已經羞懼地嚶嚶哭了起來,縮在他懷中顫聲道:「哥哥,現在這裡
到處都是吃人的怪獸,只有大家合力才能回家。要是殺了他,我們更逃不出去了!」

太子聞言猶豫,疾撲的勢頭有所減緩,可是突然看到伊山近軟綿綿的大肉棒
在奔跑跳躍的過程中上下跌蕩,龜頭還沾有純潔的血絲,不由七竅生煙,差點氣
暈過去。

一聲怒吼突然響起,震天動地。這怒吼聲卻不是他發出的,在他的身後,一
隻怪獸現出身形,大步狂奔而來,目光灼灼,緊緊盯著這三個可口的食物。

「完了!」三人看到這怪獸,都嚇得臉色慘白。

剛才那麼一隻小怪獸就已經很難對付了,現在這隻怪獸如山般高大,隨便哪
個人都只夠它塞塞牙縫,三個人塞到它嘴裡,多半都吃不飽。

就在這時,第四個人出現了!

當午嬌喘著從樹林後面跑出來,懷中抱著些乾糧,突然看到怪獸衝向伊山近,
不由大驚,失手將乾糧都丟到地上,不顧生死地拚命向這邊跑來,顫聲哭叫道:
「公子:二…」

「不要過來!」伊山近失聲叫道:「這裡危險,快躲回去!」

一向聽話的當午卻怎麼也不肯服從,哭泣奔跑而來,珠淚滾滾而落,如梨花
帶雨一般,淒美稚嫩的模樣令人憐惜。

這時候,對面的那一位也忍不住哭了。

巨大如山般的怪獸,眼中啪啪地落下斗大的淚珠,轉頭就跑,四足踏地,將
地面踏得轟轟作響,留下巨大腳印,如戰車奔狂駛而去,最終消失在地平線上。

不僅是它,遠處一些怪獸看到這邊情形也都扭頭就跑,就像看到了世間最恐
怖的大怪獸一樣。

也有些不同種類的怪獸並不逃走,仍然互相追逐吞噬,只是也都遠遠躲開這
裡,時而向這邊看上一眼,不怎麼放心的模樣。

「嚇、嚇哭了?」伊山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抹淚逃走的巨大怪獸,腦中震驚
麻木,一時轉不過彎來。

當午已經撲到他的懷裡,顫聲悲泣道:「公子,不要丟下我!」

「嗯,我不死、不死……」伊山近一手將她摟在懷裡,拍著她的玉背撫慰,
另一隻手卻還抱著光溜溜的赤裸公主,很是尷尬。

太子也奔過來,一把將妹妹從他懷裡奪走,咬牙叫道:「不許再碰我妹妹,
下次再有這種事,我就殺了你!」

湘雲公主掩面羞慚哭泣,從他們懷中掙扎出來,慌張地跑去拾起衣服,胡亂
套在身上,這才掩住了酥胸嫩穴,不至於被另外三個人看個痛快。

伊山近卻沒有餘力穿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被當午抱住大哭,好久才
勸得她止住悲聲,然後還不忘柔順地去拾起衣服,服侍他穿上。

太子幫妹妹整理好衣服,一邊含怒詢問她事情經過,在檢查了她的身體之後
鬆了一口氣,又走過來,咬牙冷笑:「今天的事就算了,誰也不要再提。可是你
的女伴把凶獸嚇跑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不奇怪!」伊山近看看當午迷惑不解的神情,顯然她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天下之事,無奇不有,說不定這些怪獸就是害怕清純女孩
呢?」

「你是說我不清純嗎?」湘雲公主卻不滿地叫起來,淚光盈盈看著這邊,手
掩酥胸,一副嬌弱淒美模樣,似是傷心,卻又有無盡誘惑風情,稚嫩純潔與入骨
媚意混在一起,令人不由得為之迷醉傾倒。

「從前是很清純的……」伊山近輕聲嘀咕,突然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褲子,
想像龜頭上面染的那抹純潔血絲,不由得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