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帶來的未婚妻

「孟南,這回你無論如何得幫我個忙。」範建在電話裏直對我嚷道,「盈盈 死了心要考研究生,一天到晚都在複習呢。昨晚碰上幾道英文難題,拽著我幫她 查資料。唉,你知道我就那點貨色。真是把我害慘了,查了一個晚上,也是牛頭 不對馬嘴。爲這事,她一天到晚嘮嘮叨叨、愁眉苦臉,害我玩得也不開心,唉… …」

範建和我是從小學就在一起的死黨,很多人都奇怪我們怎麼會相處得那麼好, 因爲我們兩人的性格和長相差別太大了。我將近一米八的個頭,長得堂堂正正, 充滿陽剛之氣,聰明伶俐,學習成績非常好。而範建長得尖嘴猴腮,猥猥瑣瑣, 腦袋總像少根筋,辦事愣頭愣腦,功課差得要命。要不是靠著我幫他糊弄過老師, 他恐怕連高中都沒法畢業。可這小子命好,有一個做水泥鋼材生意的老爸,錢多 得沒處花。而我缺的就是錢,跟範建在一起,我從來不用掏錢。因此我和範建在 一起也算是互惠互利,友誼也就建立起來了。

我讀大學那幾年,範建有事沒事就愛在大學校園裏晃蕩,名義上是來找我, 實際上是想泡學生妹。開始時因爲他模樣實在不討女孩子喜歡,一直沒成功。直 到我又讀完研究生出來工作後,他突然告訴我終于有一個女孩子上鈎了。

這個女孩子就是劉盈,模樣長得既文靜又羞澀,就像小一號的電影明星林心 如。笑起來的時候,臉頰現出兩個小酒窩,十分可愛。她眼睛透著天真,嘴角透 著俏皮,雖然長得嬌小玲瓏,胸脯卻是鼓鼓的,身材一級棒。可以說,小女生所 有的青春美麗,她都具備。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感到自己渾身發燒,小弟弟在底 下躁動不安。隻可惜,這樣一個天生尤物,竟然給範建這小子搞到手了。

後來才知道,劉盈家在農村,很窮,沒錢沒勢,大學畢業後沒法在市裏找到 工作,這才被範建鑽了個空子。範建向劉盈吹噓說可以花錢幫她在城裏找份工, 條件是要嫁給他。劉盈想,反正自己身無分文,在城裏也沒有一個安身之處,跟 範建到他家裏看看也無妨。範建父母看到兒子找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朋友回來, 自然是歡喜得不得了,就哄著劉盈在家裏住下了。劉盈一看範建的家境的確不錯, 便認了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還沒辦婚禮,也早就做了人婦。

隻是這找工作的事範建一直沒放在心上,本來他做事就少根筋,有上文沒下 文的,所以錢雖然也花了不少,工作卻落實不下來。劉盈就隻能呆在家裏。還好 有的是錢,劉盈這輩子哪有這般好日子過過?一開始她自然也很樂意呆在家裏享 清福。可是呆的時間一長,劉盈又覺得沒趣了,便嚷著要考研究生。這不,範建 現在就在電話裏把麻煩往我身上推了。

「範建,你知道我現在工作忙得要命上,哪有時間幫上你的忙啊?」我剛參 加工作,業務還不熟練,的確是忙得一團糟。

「孟南,這個忙你不幫我就死定了。」範建在電話裏不住地哀求。

其實能和劉盈這個小美人呆在一起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所以我嘴上雖然 還在推脫,但心裏已經是美得不得了了,最終當然是裝作不情願的樣子,勉強答 應下來。  晚上,我拿著幾本英語輔導書,便去了範建家。

「喲,是孟南啊,快進來。」範建的媽媽陳姨開門一見是我,便笑盈盈地說 道。

每次一見到範建的媽媽,我都感覺到腦部充血。果然是有錢的人家,會保養, 所以都40好幾了,面容、膚色、身材保養得還是那麼好,豐滿而不肥膩,上身 常常繃著一身黑色的短袖絲質緊身衣,下身是棉質的緊身褲,把身上該凸的該凹 都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當年她可是我們城裏有名的大美人,長得像蔣雯麗。因 爲範建他爸有的是錢,就把她搞定了。現在到了這個年紀,可能範建他爸也少碰 她了。每次一跟長得帥氣的男人呆在一起,陳姨就會把她妖嬈的一面表現無遺, 不僅充分展現出她當年的風采,更能使人想入非非。

陳姨拉著我的手就往屋裏走去。我被她拉得幾乎一個踉蹌要撲在她身上,頓 時聞到一股體香,讓人意亂情迷。

我脫口說道:「伯母好香啊。」

陳姨眼角一笑,說:「小鬼,想吃伯母的豆腐啊?」

我傻傻地說:「想啊。」

陳姨揪了一下我的鼻子,說:「想的話就常來啊。」

我呆呆地看著陳姨裹得圓圓的胸部,半天說不出話來。陳姨噗哧一笑,又在 我手心輕輕掐了一下,說:「快進去吧,他們在屋裏等著呢。」

範建一家人跟我都很熟,他們知道我給範建幫過不少的忙,所以每次見到我 都是非常熱情,也非常隨便,因此剛才我雖然失態了,但陳姨也不以爲意。我點 點頭,帶著失魂落魄,走進範建的臥室。

房間裏範建和劉盈卻正在床上嬉戲打鬧呢。劉盈肯定是剛沖浴出來,身上隻 套著件米黃色的短袍睡裙,被範建壓著雙手仰臥在床上,一邊尖叫著,一邊不停 地朝上蹬著雙腳。

這種姿勢之下,睡裙早已褪到腰部,白花花的屁股便露了出來。我擡眼探去, 哇,劉盈她竟然沒穿內褲!整個陰部暴露在我眼前,雖然晃來晃去,卻能看個真 切:陰毛淡淡的,溫順地伏在鼓鼓的陰阜上,陰唇兩邊卻一根陰毛都沒有,幹幹 淨淨,白裏透紅,晶瑩剔透,一條細縫閉得緊緊的,大陰唇也陷了進去被包了起 來,越發顯得神秘可愛。最誘人的是,隨著劉盈雙腳的不斷掙紮,她的蜜洞一會 兒藏在兩片白花花的屁股之間,一會兒卻完全敞開,讓人一覽無遺。這麼一遮一 現,就像是在召喚我,在引誘我。

我終于看到劉盈的蜜洞了!自從認識她後,我幾乎天天都幻想著這麼漂亮的 美人,會長著什麼樣的陰阜。現在終于被我看到了,果然是天生尤物。這麼一個 好東西,竟然被範建這個賴蛤蟆給糟蹋了。隻是沒想到雖然被賴蛤蟆給糟蹋了, 卻還能保養得這麼好,依然像少女般鮮嫩。

我看呆了。劉盈眼尖,發現我站在那,便跟範建說:「別鬧了,孟南來了。」

範建聽了,起身看著我,嘿嘿地笑了幾聲。

劉盈爬起來時,臉紅了一下,又朝浴室跑去。我又看清她沒穿內衣,兩個小 乳尖挺著睡裙,身體跳動時一顫一顫的,分外誘人。  過了一會,劉盈出來了。睡裙沒換,但裏面添了胸罩和內褲,白色的,隱隱 約約印出了輪廓。

範建說:「孟南,盈盈就交給你了。」又酸酸地貼著我耳朵小聲說:「我媳 婦身材不錯吧,便宜你小子了。」然後又朝劉盈說:「你跟著孟南好好學習,我 出去玩會兒。」

劉盈暼了他一眼,說:「哼,又去玩麻將。你滾吧,不許打擾我們複習。」 聲音像是責備,卻是在撒嬌,柔柔軟軟的,聽得我心都酥了。

範建嘿嘿兩聲,閃身出了門。我卻隻是呆呆地盯著劉盈看。

自從劉盈跟範建好後,我便跟她也熟悉起來,平時在一起常打打鬧鬧。看得 出,劉盈對我很有好感,有時還故意跟我撒撒嬌,弄得我心裏癢癢的。

劉盈嗲嗲地嗔道:「看什麼呀,沒見過啊?」

我咽了下口水,回答:「是沒見過。」

劉盈走過來,擡手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胸口,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等你 以後討了媳婦,夠你看的。」

我壯了膽子,抓住她的小手說:「別的女人我看一眼就夠了,可看你就是不 夠。」

她噗哧一笑,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又現了出來。她把手抽出來,說:「不許拿 我尋開心!別忘了你今天來是幹什麼的,我們快學習。」

我也笑了,或許劉盈真的隻以爲我在開玩笑呢,便順著她的話開起玩笑來: 「今天我是你的教師哦,學生必須聽教師的。」

「好,我的孟南教師,今晚我什麼都聽你的。我們現在從那兒開始呢?」劉 盈拿出複習資料,坐在書桌前,扭著頭甜甜地問我。

我不懷好意地笑首:「這可是你說的哦,今晚你什麼都得聽我的。」然後靠 過去倚在桌子旁,說:「今天先練習英語作文吧。」

劉盈嗯了一聲,順著我翻開的輔導書,仔細地抄寫起來。

她的身體微微往前傾斜,睡裙的領口處早就松了一個口子。我偷偷瞟了幾眼, 頓時感到春意盎然,風光無限。劉盈的胸脯很白,皮膚很細膩。乳罩薄薄的,隻 能把她豐滿的乳房罩住下半部,透過蕾絲花邊能看到深色的乳暈,乳頭堅挺,在 乳罩上現出了兩個小點。我又湊近了點,啊,還能聞到淡淡的乳香。我恨不得一 口咬下去。

劉盈突然用手肘頂了下我的大腿,紅著臉說:「你坐下教我,我站著學。」 原來,我的醜態被她發覺了。她想和我調個位置,這樣她就不會走光。

而這時的我早已被色膽撐壞,隻想著找個機會下手,所以雖然被劉盈看破了 我的色心,但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笑著說:「好,我坐下。但你也要坐下,不然 站著你怎麼把這個練習抄完?」

劉盈說:「那我去搬張椅子來。」接著便起身想到客廳拿椅子。

我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不用了,這桌子就這麼大,兩張椅子擺不下的。」

「那怎麼辦?」劉盈不敢看我的眼,隻是低著頭噥噥道。

我把笑臉一收,嚴肅地說:「我看你這英文字寫得也太差,老師一看試卷印 象就不好,怎麼能得高分。來,你坐我腿上,我手把手教你寫。」

「啊?」劉盈驚訝地叫了一聲,但看看我嚴肅的表情,再看看她自己寫的字, 就不敢吭聲了。沉默了一小會兒,她漲紅著臉問:「怎麼坐呢?」

哈哈,魚兒就要上鈎了。我心中暗自狂喜,但卻不動聲色,把兩腿並攏,說: 「坐在上面吧,我教你寫。」

劉盈又看了下我嚴肅的臉,猶豫了會兒,然後咬著下唇,小心地用手把睡裙 的下擺收攏起來,正坐在我腿上,還小心地問了句:「是這樣嗎?」

我心中又是一陣狂喜,急忙抓起她拿著鋼筆的右手,說:「對,就是這樣。」 然後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地寫起來。

劉盈身材不高,嬌小玲瓏,坐在我腿上耳垂剛好對著我的嘴唇。聞著她陣陣 的體香,我不禁呼吸加快,呼出的氣正吹在她光溜溜的頸脖上。看來劉盈是個相 當敏感的女孩,熱熱的氣息一吹到她頸脖上時,她微微打了個寒顫,發出「嗯」 的一聲嬌啼。最要命的是她雖然收攏了睡裙的下擺,但睡裙實在是太短,所以一 坐下來光溜溜的大腿根便直接貼著我的大腿。雖然隔著褲子,但我還是能感覺到 她大腿的細膩、光滑。我真後悔今天穿的是最緊的三角底褲,使我的小弟弟繃在 裏頭,沒法出來感受一下女孩私處的風光。

兩人的手就這樣把在一起,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寫著,很快一篇習作就抄完 了。借著兩人起身休息的機會,我趕緊跑進劉盈臥室裏的洗手間,撒了泡尿,隨 便還把那條最礙事的三角底褲給脫了,然後也不拉上拉鏈,就趕快回到椅子上坐 下。  因爲有剛才規規矩矩的相處做鋪墊,劉盈的防備心理似乎少了許多,大大方 方地又坐在我腿上,還側過臉俏皮地說:「老師,坐在你腿上辛不辛苦啊?」

我借機一邊用左手把劉盈的腰環抱起來,一邊說:「知道老師辛苦,你還調 皮搗蛋。」

劉盈咯咯一笑:「我怎麼調皮搗蛋了?」

「你老是隻坐在老師的大腿前端,久了就會把我壓麻的。」

「哪怎麼辦?」劉盈聽我這麼一說,一邊問道,一邊想擡起身子。

我卻怎麼舍得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身軀離開我的大腿?于是急忙用勁將劉盈 的腰摟緊,說:「你往後面多坐一點就行了。多變換一下坐姿,就不會壓痛我了。」

劉盈「嗯」了一聲,稍微擡起身子向我的大腿根部坐去。她這一擡身,馬上 在我們兩人之間形成一個空檔,我那早已雄姿勃發的小弟弟立馬破洞而出,跳出 我本來就沒拉上拉鏈的褲襠,夾進劉盈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根部。

劉盈的大腿是何等敏感,馬上就感覺到我的小弟弟的攻擊。她「啊」地叫出 聲來,慌亂之中卻把兩腿夾得更緊,我的小弟弟「噗哧」一聲從她兩腿間滑落下 來,一陣快感充上我的腦部。我緊緊按住劉盈的腰部,不讓她起身。

劉盈漲紅著臉,呼吸急促:「這……這……這樣……不好。」聲音變得又急 又細,低得幾乎聽不見。

這樣微弱的抵抗怎能阻止我進一步的行動?我喘著粗氣,貼著她的耳邊說: 「盈盈,你知道老師辛苦,你不能不管老師啊。」

「可是……可是……」,劉盈早已方寸大亂,又被我呼吸的熱氣搞得渾身癢 癢的,隻能閉著眼睛不停地呼氣,鼻子一歙一合,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依然不停地在她耳邊廝磨,咬著她的耳垂說:「盈盈,我喜歡你,我不會 傷害你的。你看它都這麼辛苦了,就幫幫我吧。就讓它在外面,我保證不會傷害 你的。」

劉盈似乎已經從慌亂中恢複回來了,神情也正常了許多,隻是臉蛋依然紅撲 撲的,鼻尖上竟然冒著薄薄的一層汗珠,顯得分外嬌柔可愛。她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的大腿,嘟著嘴巴說道:「喜歡我就一定要這樣子嗎?嚇死我了。」

「可是我真的喜歡你,想死你了。你就讓它在外面碰碰你,讓它親親你嘛。」

劉盈低下頭很快地瞅了我的小弟弟一眼,隻見它昂首挺拔,血管都要爆裂了, 的確是很辛苦啊。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劉盈也很喜歡我,看見我的小弟弟那種辛 苦勁,她也是很心疼的。所以她似乎下了決心要幫我。可是怎麼幫呢,她根本沒 有主意,隻是紅著臉蛋,低著聲音說:「你真的保證不讓它進去嗎?」

我故意逗她:「不進去哪裏?」

她的臉一下更紅了,又掐了我一把:「壞蛋。就是不準進到我的身體裏面來。」

我不禁又親了下她的耳垂,輕聲說道:「我保證不把你的內褲脫掉,小弟弟 隻是想親親你,它想死你了。」各位狼友肯定聽明白了,不脫掉內褲和不進到身 體裏面是兩碼事,誰說不脫掉內褲就不能做愛了呢?所以我故意打了個擦邊球, 向劉盈保證不脫掉她的內褲。

劉盈卻沒有象我這樣用心使計,還天真地跟我說:「真的?你說到要做到哦。」

「當然,我保證說到做到。我已經向你保證了,你也要保證聽我的話哦。」

「好吧。」劉盈說,便把兩腿松開了些,我的小弟弟又重新回到她的大腿根 部,隔著薄薄的內褲頂著她的陰阜上部。

「盈盈,你往前趴一點,夾住它,讓它動動。」我把劉盈豐滿的臀部微微向 前擡了擡,以方便小弟弟來回運動。

劉盈很聽話地用手肘撐住桌面,臀部微微擡了起來,夾住了我的小弟弟。我 也不再客氣,托住劉盈的臀部,讓小弟弟抵著她的陰阜上下前後抽動起來。雖然 隔著內褲,但她的內褲是薄薄的棉質做成的,所以小弟弟能很清楚地感覺出她陰 阜的形狀,很快便能找到攻擊的重點。漸漸地小弟弟隻在一條縫裏來回抽動,往 前一搓就碰到她陰阜上面小小的蕾心,往後一頂又使小弟弟帶著內褲往小穴裏突 進。這樣一搓一頂,來回幾下,劉盈已經是呼吸大亂,隻剩下喘氣的份了。更讓 人驚喜的是,小弟弟才搓頂了幾下,便感覺被溫溫的、濕濕的體液給包圍住了。 原來,劉盈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下身早已愛液橫流,把內褲濕透,而濕透了的 內褲在小弟弟的抽動之下,又縮成一條長縫,隻能剛剛擋住蜜洞,沒讓它完全暴 露在小弟弟面前。但這幾乎沒有妨礙小弟弟對蜜洞的攻擊,隨著每一次我靜氣凝 神的突破,小弟弟幾乎整個龜頭都陷到了蜜洞之中。

劉盈咬著牙不敢喊出聲,但看得出她整個已經意亂情迷,不能自控。的確, 我也沒有破壞我的諾言,我沒有脫下她的內褲,小弟弟隻是在外面來回抽動,雖 然也頂到了她的蜜洞裏頭,但畢竟是隔著內褲的,不算真正意義上的進去,這就 不叫實質性的性交。這樣就讓劉盈感覺自己即保住了清白,又能幫助我解決問題。 所以她隻是不停地呻吟著,配合著小弟弟上下前後地運動。  看到時機成熟,我便騰出雙手,從底下探向劉盈的乳房。隔著薄薄的乳罩, 我的食指觸到她的乳尖。劉盈不禁渾身抖動了一下,乳尖變得更加堅挺。我輕輕 地揉著,撚著,劉盈的呼吸隨著我手指的動作越喘越快,不能自已。

「啊……啊……,別……別……這樣,我受不了了……啊……」劉盈語無倫 次,聲音細若蠶絲,是一種迷離中的呻吟,任何男人聽了,都會更加性趣勃發, 更加樂此不疲。我忍不住將她的乳罩往上一推,兩個手感極好的乳球便全部落在 我的手掌之中。劉盈的乳房發育極好,雖然不是很大,但很飽滿,很細膩。我雙 手握著她的乳房下部,指尖卻繞著她的乳頭在打轉,輕輕柔柔的,很轉一下,劉 盈全身就會上下顫抖一下,神經繃得緊緊的,呻吟也越來越重,越來越急。

我繼續撫摸著,雙手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大,滑向她的小腹,滑向她的大腿。 我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輕輕地撫摸她的大腿根內側,指尖順著她的內褲邊緣, 一遍一遍地劃過。劉盈幾乎要徹底崩潰,她本來就敏感,吹在她耳邊的熱氣已足 以讓她隻能仰著頭,閉著眼,無所適從,而我的指尖在她內褲邊緣敏感地帶的遊 動,更讓她全身細胞都跳動起來,她的上身不停地扭動起來,似乎想把這種折磨 的快感和煎熬完全釋放出來。

我加大進攻力度。在她耳邊的吻已經變成舔,變成咬,我將她的耳垂含在嘴 裏,輕輕用牙齒咬著,吸著,又再用舌頭舔著,頂著。劉盈哪受得了我這般攻擊? 她隻有不停喘氣的份,手指深深地掐進我的大腿,身子全部繃直,完全倚在我的 懷裏。

這時的劉盈已經完全不能左右自己,完全任由我來擺弄,她根本就沒意識到 我摸著她內褲的手已經悄悄地將她的內褲撚成一條細縫。我稍微一提,變成細條 的內褲便夾進她兩片沾滿淫汁的陰唇之中。細條磨擦著她的陰蒂,使她更加瘋狂 地呻吟,她完全沉浸在快感的享受之中,根本沒意識到我的邪惡計劃馬上就要實 現。

變成細條的內褲很快便讓我撥到一邊,她的蜜洞就完全暴露在我的小弟弟面 前。但劉盈卻完全沒意識到這點,她依然在迷亂中蠕動,正好讓我的小弟弟可以 不停地在她的陰唇之間磨擦。很快我的小弟弟便沾滿了溫濕的淫液,變得滑溜溜 的,根本沒再多費一點功夫,便頂在劉盈的蜜洞門口。

劉盈的臀部又蠕動了一下,我的小弟弟馬上順勢隨著她的重心擠進蜜洞,雖 然隻是進去了龜頭,但沒有了內褲的隔離,已經使我感覺到不一般的快感,全身 一陣抖動,險些就精關大洩,還好我及時屏氣凝神,才沒亂了方寸。

隨著龜頭擠進蜜洞,劉盈不由自主地發出「啊」的一聲。她何等敏感,也早 已感覺到小弟弟這次的進入跟剛才不一樣,變得更直接更充實了。但她一心想著 內褲還在,她以爲小弟弟依然被內褲隔開了,隻不過是內褲濕透了,所以才會感 覺小弟弟進去得更深入了。其實她還希望小弟弟進去得更深入些,她想,反正隻 要是有內褲隔開,這樣的進入就不算真正的進入,這樣她就不算失身了。她隻要 這麼一想,便繼續蠕動著臀部,她想嘗嘗小弟弟隔著內褲更深入蜜洞的感覺。

但她很快又發覺她想錯了,因爲當她嘗試讓小弟弟隔著內褲進去得更多一點 時,卻發現小弟弟是長驅直入,毫無阻攔。她稍一使勁,小弟弟便進去一點,再 一使勁,小弟弟全根沒入她的蜜洞之中。

「啊……」隨著劉盈長長一聲嬌婉的呻吟,我的小弟弟,與她的小妹妹,已 經完全融在一起,分不出一點空隙。怎麼會這樣?也許劉盈此時有點醒悟,但她 還不敢確定。明明隔著內褲的,怎麼會一點阻攔都沒有呢?小弟弟好像已經全部 進去了,完全塞滿了陰道,而且挺得很深,已經頂到花心了。

劉盈不敢確認,她嘗試著擡起臀部,她想看看小弟弟是不是真的隔著內褲, 也能抽插自如。她慢慢地擡起,小弟弟慢慢地退出蜜洞,她又往下一沉,小弟弟 又全根沒入蜜洞之中。劉盈不敢再動,隻爬在桌子上不停地喘氣。稍停了一下, 她似乎還不死心,還沒徹底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又慢慢擡起臀部,隻讓陰唇含著 龜頭,肉棒的根部卻留在外邊。她偷偷朝底下瞅了一眼,馬上便明白是怎麼一回 事了,臉蛋頓時漲得通紅。

「你……你……你騙我……」劉盈看著我的小弟弟毫無阻攔地進入了她的身 體裏面,急得語無倫次,幾乎是要哭了。這也難怪,劉盈畢竟還是個傳統的女孩, 雖然情感上喜歡我,但理智告訴她,她是屬于範建的女人。她覺得,隻要我的小 弟弟不是真正的進入,怎麼玩她都還能接受。但現在我的小弟弟已經真實地插在 她的陰道中,這就意味著對範建的背叛,是真正的出軌。想到這裏,劉盈感覺到 她的承受底線已經被突破,感覺到心理將要崩潰,她掙紮著擡起臀部,小弟弟一 下子從她的陰道中滑落出來。

之前我幾乎是一動不動地享受著劉盈的套弄,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得 到了極大的滿足。但這僅僅是開始,我怎麼舍得讓這麼嬌嫩的小妹妹從我身上離 開呢?我知道她以爲有內褲隔著,就不算失身,沒有內褲隔著,那才是真正的進 入,真正的失身,真正的被我占有了。但我並沒有違反我的諾言,我並沒有脫下 她的內褲。她的內褲還裹著她的臀部,隻不過是內褲的底邊已經被挪到了一側, 我的小弟弟才能長驅直入她的身體之中,這隻能算是一個意外!況且,我更清楚 劉盈也很喜歡我,隻是心裏還有個疙瘩,隻要我堅持下去,欲望就能戰勝疙瘩, 劉盈就會委身于我!

我馬上卡住劉盈的腰部,不僅不讓她擡身,還讓她重新又跌坐在我的大腿根 上。本來小弟弟離洞口就一寸之遙,我一使勁它馬上重新鑽進劉盈的下體,而且 是連根插入,直抵蜜洞花心。劉盈一點準備都沒有,剛剛得到休息的陰阜又一下 子被肉棒塞滿,直插得她不禁「哦……」地長吟一聲,癱倒在我的懷裏。

我趁機又咬住她的耳朵說:「盈盈,我沒騙你。你看看,你的內褲還在啊, 我沒脫下它。」

「可是……可是……要是讓範建知道了怎麼辦啊?」劉盈有氣無力、有哭無 淚地說道。

一想到範建楞頭楞腦的樣子,我便氣都不往一處出:因爲有幾個錢,就把人 家一個黃花閨女給占了,老天真是不長眼啊。我安慰劉盈:「範建不會知道的。 盈盈,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嗎?我天天都在想你,想得到你。而且今天也不是 你的錯的,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進去的,可能太滑了吧。」

「騙人,你是故意的。」劉盈嘴巴呶了起來,雖然像是在責備我,但已沒有 了剛才的傷心和心慌,而是多了幾份嬌滴滴,多了幾份羞澀。

「好,好,我的寶貝,就算我是故意的,那也是愛你愛得太瘋狂的緣故啊。」 我一邊說,一邊繼續大口大口地吻著她的耳垂。

「恩……恩……好癢,不要親人家的耳朵啦。恩……恩……這次我就當是意 外,下次不許再這樣了。知道了嗎?」劉盈一邊嬌聲說著,一邊情不自禁地扭動 下身,小弟弟便在溫暖濕潤的蜜洞裏四處挺進,和蜜洞裏的嫩肉親密接觸起來。

女人就是這樣,在男人的攻擊之下,隻能是一步一步地退讓。先是不讓抱, 讓抱之後又不讓摸,讓摸之後又不讓進去,進去之後又說下不爲例……其實男女 之間有了第一次,還會沒有第二次嗎?

心是這樣想的,但我嘴上還是很老實:「好,好,就這一次。但你這一次要 聽老師的話,完全把身子給老師我哦。」

「壞蛋,你現在不是已經完全得到我了?」劉盈故意嘟著嘴巴,又掐了掐我 的大腿。

「這不算完全得到。剛才是無意的,現在我們要好好做。」我說。

「怎麼好好做?」劉盈紅著臉問我。

我笑而不答,慢慢把劉盈的身子反轉過來,正對著我,小弟弟依然堅挺地插 在她的蜜洞裏面。然後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使她的整個身體的重心掉在我的兩腿 之間。劉盈很乖地聽從我的擺弄,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坐定之後,我將她的臀 部往上一提,肉棒便往前一挺,直抵花心;又一松勁,劉盈的身體便往下一沉, 陰蒂便跟肉棒的根部産生磨擦。劉盈「啊」的一聲,一下就陷入到極度的享受之 中。各位狼友可能知道,使用這一招,男方可以不用花太多力氣,隻是借勢使力, 但女方的陰阜卻是全方位地受到攻擊。陰莖始終撐滿陰道,不留半占空隙,自然 會使女方的充實感、快感一並迸發,高潮不停。果然,劉盈在我這一招的攻擊之 下,沒幾個來回便香汗淋淋,嬌啼不斷。她閉著眼睛,咬緊嘴唇,卻不斷地發出 「嗯嗯啊啊」的聲音,臉上是痛苦之極,卻又是快樂之極。

我貼過吻上她的嘴唇,她松了松牙根,我的舌頭便和她的舌頭絞在一起。啊, 果然是甘甜無比,鮮嫩無比。此時此刻,我們的上身,我們的下身,都在親密無 間地「親吻」著。劉盈顯然沒有受過這樣全方位的刺激,身體不停抖動,情緒也 陷入到極度的興奮之中。

「好哥哥,情哥哥,快快愛我,快快愛我。我都給你,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劉盈瘋狂地叫著。

這時我的情緒也興奮到了頂點,如果我一松勁,便會洩了。可對著這麼一個 美人兒,我怎麼舍得輕易了事?我放緩節奏,讓小弟弟在蜜洞裏慢慢尋找,慢慢 挺進,不停地變換著方位攻擊蜜洞裏的嫩肉。然後還用托住她臀部的手加入戰鬥。 我的中指悄悄地滑向劉盈的屁眼,沾上她的淫汁,慢慢地擠進她的小洞。

劉盈發現了我的陰謀,她快速地抖動臀部,想擺脫手指對屁眼的侵擾。但她 的抖動隻能使我的手指更潤滑地擠進她的屁眼。我猛然一使勁,半截手指就插了 進去,直接在她的屁眼中攪動起來。

「啊,不……」劉盈的身體一下全繃緊了,下墜的重心使我的小弟弟完全頂 到了她的花心,一股濕熱的液體把龜頭全部淋透。我知道在我的前後夾擊之下, 劉盈要噴精了,這是女人高潮來臨的最明顯的特征。我想越到這時候越要我冷靜, 便靜氣凝神,加快抽插,每一下都使小弟弟直插到劉盈陰道的最深最嫩處。隻聽 見「啪啪」的交配之聲,和劉盈的「啊啊」的嬌啼之聲,混在一起,此起彼伏, 美不勝收。

「哦……」劉盈釋放出最後一點能量,先是身子繃緊,腳指繃直,然後在長 長的一聲喘息之後,整個人都癱在我的肩頭,任由我再做繼續的抽插。

第一次和劉盈做愛就讓她達到了高潮,這讓我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我 如同受到鼓勵一般,準備放手一搏。因爲我的小弟弟還挺在劉盈的蜜洞裏面,它 還要向蜜洞發起最後一波攻擊!  沒想到正是關鍵時候,卻聽到陳姨在外面喊道:「孟南、小盈,學那麼久了, 出來吃點東西吧。」

被她這麼一喊,我和劉盈都警覺地豎起身子。這時我們才想到陳姨還在屋裏。 不知她聽到我們的動靜沒有?還好,房門緊閉,外面隱隱約約聽到電視的聲音, 看來陳姨隻知道我們在學習,並沒有想到我們在裏面正做著好事呢。但被她這麼 一喊,我們的瘋狂倒是冷靜下來了,兩人隻對視著,動也不敢動。

劉盈高聲回答道:「媽,不用了,我們在學習呢,待會兒我們自己出來吃。」 說完俏皮地向我眨眨眼,我一激動又吻了上去,兩個人的舌頭馬上重新絞在一起, 誰也不願分開誰。

末了,劉盈擡手揪一下我的鼻子,嗲嗲地說道:「壞蛋,人家都要被你折騰 死了。」

我也不說話,隻是用親吻她的耳垂來作爲回答。劉盈禁不住我的挑逗,又開 始急促地呼吸起來,還熱烈地還我她的親吻。被她這一弄,剛才有點疲軟的小弟 弟,立馬昂首挺胸,一柱擎天,在劉盈的小蜜洞裏活動起來。

劉盈驚訝地「啊」了一聲,這才醒悟我還沒射,而她已經高潮了。想到這, 她的臉撲的一下又紅了,但她還是硬著嘴皮嗔道:「你答應過人家隻做一次,下 不爲例的。」

「你已經來過一次了,可我隻能算半次。來,讓我把剩下的半次做完吧。」 說著便托著她的臀部,前後使勁地抽插起來。

「不行,不行,我要學習了。」劉盈一邊說著,一邊假意地掙紮著身子。

「好,好,你學你的,我做我的。」我正想著變化一下體位,就順著劉盈的 意思回答道。

劉盈明白我的意思,慢慢地向著桌子轉過身體,小心翼翼地不讓小弟弟從陰 道中滑落出來。待坐定後,又扭頭向我撒嬌:「我學習時,不許你搗蛋。」然後 莞爾一笑,拿著筆假模假樣地寫起來。

我一想今天是我當老師還是你當老師?是誰聽誰的?于是故意虎著聲音說: 「劉盈同學,你今天的學習任務還沒完成。你必須排除一切幹擾,把練習抄完!」

「是,孟南老師。」劉盈輕松地回答,還故意稍微翹了翹屁股。

我自然也不客氣,從後面壓住劉盈豐滿的屁股,挺腰上刺,前後抽插。不一 會兒,劉盈也進入了狀態,伏在桌上「嗯嗯呀呀」地呻吟起來,字當然是一個也 寫不了了。

我故意逗她:「別光顧著享受,快寫字啊。」

劉盈側過她那張俊俏的臉蛋,用手捶了我一下說:「壞老師,你這樣弄,我 怎麼寫啊?」話雖這麼說,她還是硬撐起身子,在紙上抄起習作來。

我看她剛落筆,便突然用勁向她的子宮深處頂去。劉盈馬上「哦」了一聲, 身子一陣顫動,手中的筆也落下了,她不停地嬌啼:「壞老師,壞老師,欺負人, 欺負人……」

這種做愛的感覺別有情趣,劉盈似乎也掌握了小弟弟的抽插規律,一邊配合 著小弟弟的一進一出,一邊在紙上寫著字,真可謂是做愛學習兩不誤啊。

也不知過了幾分鍾,正在我們興緻勃勃纏綿之時,突然聽到外面大門打開的 聲音。「不好,範建回來了。」劉盈心裏一慌,直起身子想站起來。

我知道從大門到劉盈的臥室隻需幾秒的時間,要想收拾整齊肯定是來不及的。 情急之下,我卻死按住劉盈,不讓她站起離開,相反還握住她的手,一起在紙上 寫起字來。

「嘣」的一聲,範建一下就闖進臥室來了。

「媽的,還沒玩上一圈,就把老子輸光了。」範建看見劉盈就坐在我大腿上, 卻沒反應,隻是罵罵咧咧的,看來還沉浸在剛才賭博的惱怒之中。

「光知道賭,輸了還可以扳本啊。」劉盈端坐在我的大腿上,一動不敢動, 隻是嘴裏嘟噥了一句。

「我就是回來拿錢去扳本的。」範建說著,就到桌子前伸手要打開抽屜。這 時可能他才發覺劉盈是坐在我身上的。但他整個腦子想的都是麻將,所以也沒細 想我們是怎麼一回事,反而突然關心地問道:「盈盈,今晚複習得怎麼樣了?」

我本來就知道範建是個二愣子,現在問這話隻是給自己的媳婦做個表面文章, 以示自己的關心,其實他關心的隻是趕緊拿錢去扳本。于是我鎮定地說:「劉盈 的基礎很好,複習得不錯。隻是字寫得不好,所以我正手把手教她寫字呢。是不 是,劉盈?」說完,我還故意頂了一下劉盈的下身,小弟弟馬上就在她的蜜洞裏 跳躍起來。

劉盈一點防備都沒有,蜜洞突然被我的小弟弟一頂,不由得發出「嗯」的一 聲,這是做愛時的本能反應,在範建聽來卻似回答我的話題一般。

範建嘿嘿地笑道:「孟南,辛苦你了,一定好好報答你。」然後彎下腰去取 錢。

我抱著劉盈,身子往後挪了挪,趁機擺動著劉盈的下身,讓小弟弟在她陰道 裏抽插起來。劉盈卻不敢吱聲,隻是咬緊嘴唇,任由我的戲弄。

在範建的眼皮底下操他的未婚妻,這種感覺實在是刺激。範建彎下身時,我 的小弟弟正堅挺地插在劉盈的陰道裏面,離範建的臉蛋也隻有幾尺的距離。但也 許是桌子底下光線較暗,再加上範建一門心思隻在麻將上,所以竟然沒有察覺我 正在操著他的未婚妻!他拿出一疊錢,站在我們面前數了起來。

而我的小弟弟此時卻是英姿勃發,屢屢刺向劉盈陰道裏的嫩肉,雖然動作的 幅度不大,但卻因爲動作緩慢而著著堅實。而劉盈在自己未婚夫面前被未婚夫的 好朋友操,心裏更是別樣的感覺,羞澀、驚慌、快感混雜在一起,這樣的做愛感 受非同一般。她主動配合著小弟弟的抽插節奏,小心蠕動著臀部,使自己的蜜洞 和我的小弟弟緊密地交織在一起,不停地摩擦,不停地悸動。最讓她難受的是, 她在享受肉棒抽插帶來的快感的同時,不僅不能喊出聲來,還得故意讓聲音保持 平靜,不知所雲地回答著範建的問話。

這樣的享受隻怕就這一回了,我要延長享受的時間!于是我故意對範建說道: 「你現在晦氣,趕緊去沖個澡,說不定好運就來了。」

範建聽了我的話,直說:「好,好,好。」便脫下衣服進浴室沖澡去了。

聽到浴室裏的水聲響起,劉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又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 腿,說:「壞蛋,嚇死我了,快點讓它出來。」

我卻壓住她的臀部說:「我還沒結束呢。」然後就大力地抽插起來。劉盈哪 有力氣拗得過我,隻好乖乖地趴在桌子上,任由我的小弟弟在她的蜜洞裏左沖右 刺。隻幾個來回的抽插,劉盈又全身顫動,終于又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出聲 來。

範建可能聽到動靜,探出腦袋問道:「怎麼了?」

我趕緊說:「沒事。劉盈坐久累了,我幫她揉揉腰部。」

範建說:「對,累了就活動活動。」

我知道範建看不見我們底下的動作,便突然按住劉盈的腰部,讓小弟弟往她 的花心使勁一頂,劉盈馬上「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還故意回頭問範建:「是 這樣嗎?」

劉盈哪受過這般折騰,趴在桌子上連聲說:「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範建卻還在不知好歹地說道:「對,對,就這樣,就這樣,讓她活動活動。」

我得意地回答道:「遵旨。」便托起劉盈的臀部,使勁讓小弟弟在她蜜洞裏 套弄起來。劉盈也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嘴裏隻是不停地呻吟,呼吸不停地加快。 她用手掐我,想讓我停下來,但反而激起我更大的鬥志,小弟弟更加膽大妄爲, 一口一口地在她陰道裏猛咬。

水聲又響起,劉盈終于又敢出聲喊了:「哦……哦……壞蛋……我……不行 了……」

說著,隻見她全身繃直,氣喘不斷,陰道一陣一陣地抽搐,陰精一股一股地 往外湧出,把我的小弟弟攪得一陣又一陣地酥麻,很快便要把持不住。

「舒服嗎?」我一邊加大抽插力度,一邊問著劉盈。

「哦……哦……好……舒服……啊……別……別射在裏面,今……天是危險 期。」劉盈上氣不接下氣,隻能喃喃地嬌啼道。

「啊……啊……我要射了……」這個時候的男人,哪能半途而廢,無功而返? 什麼危險期不危險期的,早被我拋在腦後。我一停頓,任由著精液一噴而出,向 劉盈的花心噴去,和她的淫汁混在了一起,融合在了一起。  劉盈伏在桌子上久久回不過神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道還在不停地抽 搐,一吸一吐,感覺我的精子和她的淫汁在慢慢地滴下來,落在我的陰囊上。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等她慢慢地緩過勁,然後扶直她的身子,貼在她 的耳邊說:「對不起,我都射在裏面了。」

她假裝惱怒地掐了我一下,嘟著嘴嬌滴滴地說:「壞蛋。」

這時範建也沖完澡出來了。劉盈現在更不敢站起身,因爲雖然我的小弟弟已 經癟了,但還是軟綿綿地趴在她的洞口處,還沉浸在一片淫汁之中。

範建很快穿好衣服就往外走,一閃身出門時,陳姨卻走了進來。她看看兒子 離開的背影,又看看我和劉盈。劉盈不好意思地又拿起筆趴在桌子上寫起來,我 也尷尬地朝陳姨笑了笑。陳姨走到我的背後,掐了一下我的手臂,眼睛裏充滿曖 昧地說道:「時間不早了,今天就複習到這兒吧。劉盈,還不謝謝你的孟南老師?」

劉盈隻好回過頭,羞紅了臉說:「謝謝老師。」身子卻一動不動。

陳姨卻不放過我,她揪揪我的衣領說道:「還舍不得起身啊?」

我隻好推了推劉盈,示意她起身,然後自己也小心翼翼地站起來,盡量不讓 陳姨發現我敞開的褲襠。還好光線比較暗,我感覺陳姨可能看不到。我用手擋在 下面,摸了一下,褲襠已經是濕漉漉的。陳姨轉身出門的時候,不懷好意地又朝 我笑笑。我的心裏一陣緊張,不知道陳姨笑中的含意,但我也懶得去想了。等她 一轉身,我又伸手摸了一下劉盈的大腿,劉盈緊張地顫抖起來,而我手上已是黏 糊糊的。

我知道,此時我的精液,正順著劉盈的大腿,慢慢地往下滴著……

 

風雨薔薇

「…中度颱風“拉迪賽”目前位置在菲律賓東北方100公裡的海面上,由每小時13公裡轉9公裡的速度,由西北西轉西北方向前進。

暴風半徑仍維持200公裡,中心風速達每秒47公尺,約合時速169公裡。

由於颱風移動速度漸緩,加上北方海面高壓有減弱趨勢,未來不排除有轉向可能。

請各位觀眾密切注意每節新聞快報,並做好防颱準備以降低傷亡及損失…」暗夜風強雨驟,行道樹在狂風中亂舞,枝葉紛飛,甚至應聲而斷。

沒固定好的盆栽及招牌被颳落地面,不時發出「磅!匡啷!」的聲音。

街道上杳無人煙,只剩道旁路燈孤單守護著冷清的夜晚。

巷子內華廈的一樓,透出溫暖的光線。

餐廳洋溢著飯菜香,餐桌旁的母女心不在焉地吃著飯,眼光不時飄向窗外的庭院。

庭院佔地不大,卻是一片花團緊簇,如今也遭受嚴酷的試煉。

戎琇瑛輕輕放下碗筷,挺著近六個半的大肚子,走到落地窗邊,不捨地望著牆角那幾叢薔薇。

兩邊新栽的不說,當中那叢可是當初搬來時就親手種的。

最近正逢花朵盛開,當下幾瓣嫣紅已不敵風雨摧殘,墜落滿地泥濘之中。

「風雨要是再大一點,明天就能放颱風假了。」

女兒方蔚瑩的話語打破原先一片寂靜。

身為高中生的她,對課業始終有所抗拒,不甘心大好青春被死板的作息束縛住。

琇瑛隻字不提,只和女兒交換會心一笑。

母女倆的容貌媲美玉女紅星,活像同一個模子打造,初次見到的人還以為是對姐妹花。

些微差別只在於女兒面容多了點靈秀,母親的神情則有股高貴雍容的氣質。

由於兩人個性恬靜、優雅,使得彼此相處十分融洽。

自從去年年初,丈夫方堅輔接受公司派遣國外,母女二人更是格外親暱。

母女生性好靜,如果真的放颱風假,不用上班、上學的兩人會變在家慵懶一整天,看著電視、翻翻小說,吃些水果、零食,自在消遙地度過。

就算是平常假日,也就隨性看看書,或彈鋼琴打發時間。

一年多來,母女倆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氣象單位已發佈海上颱風警報,但說不準這颱風是否登陸。

「反正颱風不會吹到堅輔那裡去。」

琇瑛想著,雙手環抱胸前,模擬丈夫溫柔的撫摸。

都結婚十餘年了,如今仍然貪戀他的擁抱。

堅輔是個“家庭至上”的男人,公司規定每三個月即得返家休假兩週,他從不錯過返家時機,和家人共享天倫。

那種幸福溫馨的氣氛,足以補償寂寥空虛的夜晚。

「老公,你看我們倆就像牛郎織女,只能在一定時間重逢,之後又要分離兩地長相思。」

上個月堅輔離開的前夜,琇瑛在他身邊抱怨道。

「那,我今天要愛妳一整晚。」

堅輔在她額上輕輕一吻,便挺動肉棒進入她的身體。

「下次回家,或許不能再做了。」

丈夫的手輕撫微隆的腹部,愛憐地親吻每寸肌膚,像把玩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

雖然琇瑛實際上已邁入四十大關,但全身肌膚仍如少女般雪白嬌嫩,身材玲瓏有緻,無論在辦公室或街上,總會迎接男人欣羨愛慕的眼神。

想到堅輔的擁抱及男人們的注視,小腹之下竟有些騷癢。

琇瑛偷偷望了女兒一眼,強自抑制將手移到雙腿間的衝動。

這年來她開始自慰,懷孕後似乎更難停止。

琇瑛從沒想過結婚多年後會再次懷孕。

半年多前,堅輔返家那個下午,蔚瑩還在學校上課,自己提前下回家迎接。

夫妻倆就在客廳沙發上擁吻纏綿,溢出的淫水沾濕沙發,留下大片水漬,禁錮整整三個月的性慾如火山爆發般宣洩。

興奮中,她忘了自己並未採取避孕措施,任由丈夫將精液灌入蜜穴深處,結果「無巧不成書」,就此“中獎”。

琇瑛回想結婚時,如何計算日期,才懷了蔚瑩這個寶貝女兒。

「我不要當高齡產婦…把孩子拿掉好嗎?」她在確定懷孕後,多次透過電話向堅輔要求道:「蔚瑩也會不開心。

她一向是獨生女…」「就多個孩子吧!」堅輔總想再生個兒子,因此回絕了她的提議。

女性生產時錐心的痛苦,是男人們無法想像的;再想到親友、同事們揶揄的曖昧笑容,琇瑛滿臉不由得滿臉燒燙,下身敏感部位又傳來麻癢感覺。

她看蔚瑩正出神地看著電視,於是手指悄悄地伸進寬鬆運動長褲,停留在私處搔弄。

或許因為懷孕的關係,需求更是強烈。

最近每晚她都在夜深人靜時自慰。

起初只是安靜地撫摸身體,任由小穴、乳尖的悸動傳遞到全身,之後便會開始幻想與丈夫的激情回憶。

「媽,您要不要吃水果?我先吃囉!」蔚瑩從廚房喊道。

「妳先吃吧!我等一下就過去。」

她回道,拉過板凳面對院子坐了下來。

霧濛濛的庭院裡,幾朵薔薇在風雨中搖曳著。

「好了,不要急,我來了…」琇瑛暗道,掀開濕潤的內褲,自陰蒂開始著手。

她的指尖放在腫脹珍珠上,熟悉的感覺迅即湧出。

她內心只有堅輔一人,從未想像與其他男人作愛。

但最近自慰時,丈夫面貌逐漸模糊,反而會想像起電影明星或週遭的男人。

她集中心思,感受珍珠最敏感處的愉悅,蜜穴肉壁漸漸騷動起來,淫水湧現沾濕了指尖,彷若在哀求指尖趕快進入。

「等會…還沒輪到你們…」琇瑛幻想著,還在累積興奮與綺想,以及好色的男人。

她耐心地引導自己身體,指尖持續在敏感珍珠忙碌著。

「和其他男人歡愛會怎樣?粗細、長短會有不一樣?」琇瑛想著,將一根手指放入小穴,熟練地在裡頭繞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些,肉壁便緊緊吸吮住手指。

「只能一根手指…不要太貪心…」她提醒自己,便不再深入,姆指連忙安撫癢透心頭的小核。

「你們這些不乖的孩子…」琇瑛的手指在蜜穴中轉動,讓身體連串地抽搐顫抖。

「只有我知道怎麼才會舒服…」她快速翻動的手指,以靈活動作,輕重不一地刺激敏感的肉芽,靜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

她閉上眼,額角沁出些許細汗,體內慾潮洶湧起伏著。

轉眼間,淫水流濕腿間。

這次愉悅感覺來得很快,性幻想令她興奮莫名,尤其是那些不像丈夫的面孔…「其他男人會不會像堅輔一樣溫柔?也許會很粗暴用力,或者毫不憐惜地把燙熱的肉棒塞進蜜穴…」就在忘神的遐思中,琇瑛彷彿聽見蔚瑩開門迎進什麼人。

她驚惶地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發現兩腿間濕潤不已。

「呼…還好趕得上吃飯…」姪子戎靖熙被雨打得一身濕,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我們剛吃完,以為你不會來了。」

蔚瑩替母親回答道。

「唉!這種天氣你還…」琇瑛想起今晚靖熙要給女兒補習數學。

「風雨這麼大,你何必趕來?快把濕衣服換下來,別著涼了!」「先脫鞋子啦!看你踩得滿地是水。」

蔚瑩嚷道。

靖熙滿不在乎地脫去鞋襪,任由姑姑與堂妹把他推進浴室。

「濕衣服都丟進洗衣機裡…我去找姑丈的衣服給你。」

琇瑛吩咐道,發現這孩子已經高出自己一截。

散發出的男子氣息和精實肌肉使她心中泛起漣漪,身子竟有點暈眩。

在臥室翻找衣服時,才醒覺到下身運動褲外有自慰後的濕痕。

她急忙換上連身睡衣,藏起濕淋淋的內褲。

琇瑛揀了套運動服,拿著浴巾,走到浴室門外輕輕敲門。

等靖熙打開門,伸出上半身時,她卻有些羞怯。

「記得吹乾頭髮再出來吃飯,免得感冒。」

琇瑛把目光由姪兒赤裸的胸膛移開,低聲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蔚瑩在廚房把剩菜放進微波爐加熱。

她輕哼著歌曲,自從知道母親懷孕後,就接下大部份的家務。

她並不在乎將來要多個弟弟或妹妹,只知道父母感情一向好,父親要是在家,晚上臥室都會傳出聲音。

即使母親面色凝重地與舅媽討論高齡產婦問題,她也不認為有多嚴重,只覺家裡多個人很好,尤其在這種大風大雨的夜晚。

她喜歡靖熙表哥,總是斯文有禮貌。

笑的時候英俊瀟灑,不笑的時候很酷,唯一缺點就是愛裝大人。

蔚瑩把飯菜端上桌,坐在餐桌邊等候。

她向來乖巧可愛,家中長輩都疼愛有加,因此徵得舅舅同意,讓表哥來當她的家教。

靖熙起初百般不樂意,他是大二學生,不願再跟高中女生玩在一起。

其實兩家來往頻繁,住得又不遠,加上分別只有獨生兒、女,因此兩人自小就是玩伴。

她的確愛著靖熙,三個月前的某晚就把初夜給了他。

那天琇瑛加班,打電話交待要十點後才能回家。

表兄妹湊在一塊兒看功課,後來不知怎樣就喘噓噓地糾纏在一起。

那時她緊張得牙齒直發顫,待靖熙將舌頭伸入她口中時,才領悟到發生什麼事。

粗大的肉棒在體內來回抽送,給她從未領略過的新奇快感。

那瞬間她由女孩蛻變成女人。

以前她還認為自己是同學間最後一個處女,聽別人敘述與男友的歡愛時,只能害羞地躲到一旁。

可是從那天起,她也會在旁羞紅著臉聽著別人的分享,並得出結論:靖熙的肉棒算是比同學們的男友都長,幾乎跟父親一樣。

她曾經偷看過幾次夫母歡愛的畫面,雖然沒認真看清,但也八九不離十。

父親會用些奇特的性愛姿勢,靖熙也學得挺快。

自從有了表哥後,蔚瑩心情變得十分奇妙:靖熙究竟把自己當成女朋友還是表妹?表兄妹可以談戀愛嗎?父母會怎麼看待?當他們知道心愛的女兒不再是處女,是否還同樣疼愛?青春就是這麼令人惶惑,前一秒還覺得自己是備受疼愛的孩子,綺麗的未來正等待著;後一刻猛然發現即使青春仍舊,卻必須自行面對一切未知。

靖熙穿上運動服,回想剛才姑姑與往昔不同的神情,難道她知道了自己與蔚瑩的事?那是偶然的意外,他從未想到會與她作那檔事。

蔚瑩像親妹妹,甚至更為親近:她睡過自己的嬰兒床、玩過自己收藏的玩具;兩人曾經一同歡笑,如今又一起走入禁忌的性愛,這使他有深深的罪惡感。

若被察覺犯下這樁滔天大罪,或許會被逐出家門吧!洗衣機內有些內衣褲。

靖熙知道有白色蕾絲花邊,繡上粉紅色小蝴蝶結的內褲是蔚瑩穿的。

他喜歡這一條,在蔚瑩顫抖的雙腿間將它褪落時,會使他有拆開禮物的欣喜。

翻弄間,他意外發現琇瑛的暗紅色內褲。

他撿了出來,看著手中縷空紅絲格子,只在腿間縫上半片手掌大的緞帶。

他心臟猛烈跳著,想像姑姑穿在身上,只能遮掩蜜穴及後庭菊門,部份陰毛和腹股溝都露在外頭。

再看縷空的紅格子絲線上,還殘留數根細軟陰毛。

捏著那幾根毛,靖熙癡癡想著,沒穿內褲的運動褲內,陽具瞬間膨脹起來。

這件性感內褲使他遙想少年時代,曾多次饑渴地凝望姑姑曼妙的軀體。

一個不經意的擁抱,足以使他事後DIY好幾次。

翻到背面,就見到一片污漬。

色澤較深的部份,顯然是黏液乾了之後,附上第二次氾濫的水漬。

此際,靖熙再也抑制不住淫慾邪念,捲起那塊暗紅色布塊,塞入兩腿之間,腫漲的肉棒早已等候多時。

他將污漬那面包住肉棒前端,緞面迅速吸納了流出的黏液,與原本污漬黏合。

新舊黏液共同磨擦飽滿肉冠,那樣的快感是他從未經歷過的。

「姑姑溫熱的花瓣,緊抵著緞布,一次又一次…蜜穴深處淫水潺潺流出,濕透整片花叢…」淫糜的想像在腦海飄浮,充血的棒身,在靖熙急速套動的手指間加倍腫脹。

「在這小布片間,與姑媽交換著體液,融合在一起…」他愈想愈興奮,於是閉上眼睛,讓想像繼續飛馳。

「姑姑穿著性感睡衣的身體…高貴端莊的面容下,有著渴望肉棒插入的濕淋淋蜜穴…」他加入另一隻手,幫忙扯緊、推動包裹在肉棒上的紅色內褲,使磨擦的快感急速增強。

「啊…」在絲緞摩擦中,快感累積到極致,靖熙射出股股濃熱精液,沾上整條內褲和自己的手掌。

他用內褲擦去手中精液,乏力地靠在牆壁喘息,心裡為突如其來的高亢性慾衝動驚訝不已。

尤其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對姑姑裸體的嚮往,少年時期的淫慾再度燃起。

「表哥,你洗完了沒?飯菜要冷了!」蔚瑩的催促聲將靖熙從淫穢幻想中驚醒。

「這會不會造成懷孕?」阿明把內褲丟進洗衣機時,疑惑的思考著。

按照理論是不太可能,但如有特別頑強的精子,附著在姑姑或蔚瑩的內褲上鑽入蜜穴…「到底洗完了沒有?」蔚瑩再次叫道。

「快好了。」

靖熙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內褲,並刻意把它和自己的內衣褲包在一起。

屋外呼嘯的風雨彷彿要吞噬整個大地,落地窗被打得「嚓嚓」抖動。

電視裡的記者戰在風雨中,誇張敘述逐漸擴大的災情,一旁跑馬燈打出明天不上班、上課的地區。

靖熙心不在焉地在蔚瑩陪伴下吃著飯;客廳那頭,琇瑛剛和關心家中狀況的堅輔通完話,現正和靖熙的母親講電話。

二人先講到讓靖熙今晚留宿住在這兒說起,又講到家務瑣事。

蔚瑩悄悄捏了下靖熙的手臂,他回給會意的微笑,眼光不由得飄向客廳:琇瑛微蹙眉頭,專注聽著電話彼端傳來的聲音。

她一向嫻雅且善解人意,秀麗清雅的臉龐上,是真誠關懷的神情。

纖美的雙唇微張,冷不防地吐出連串笑聲與話語。

淡粉色的連身睡衣孕婦裝,繡著肥胖嬰兒的圖案。

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她倚在椅背上,另一手在腹部輕輕撫摩。

眉宇間的成熟風情,讓靖熙心臟狂跳。

「真想摸摸姑姑的肚子。」

他心想著。

琇瑛豐潤的白晢身軀慵懶的斜倚著,豐滿的雙乳隔著睡衣緩慢起伏。

「姑姑應該沒有穿胸罩吧?」靖熙揣測著,因為圖樣上方,乳尖明顯突起,若隱若現地造成二點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親!」他心裏嘆道。

眼中的姑姑彷彿籠罩在神秘母性光輝中,甜蜜聖潔的儀態,美得令人窒息。

由於二家打小共同照顧孩子,靖熙記憶中抱在姑姑懷中的時間,比親生母親還多。

姑姑身上永遠有股戀慕的香氣,總能找到更多母愛的感覺,親生母親比之實在相形見絀。

想到這裡,靖熙的視線開始在琇瑛的下身搜索,「會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內褲?」琇瑛挪移身體,換另一隻手持話筒。

最近她的小腿為了支撐身體重量,尤其易酸。

她彎腰撫揉,正好迎上靖熙燃燒的眼神。

「這孩子真是的!」她嗔怪道,低頭一看,發現豐滿的乳房由寬鬆領口暴露在靖熙的視線所及。

出奇的是,心中居然湧出一陣歡喜:「這孩子畢竟長大了!」自己寵過、疼愛過的孩子已成為一個男人,神情比胞兄年輕時還俊朗。

琇瑛急忙移開視線,避免與那火熱的眼神交織。

猛然憶起,姪子身上穿的,正是堅輔最近一次與自己歡愛時穿的。

她心頭一陣迷亂,同樣的眼神,相似的身軀,腦海中重疊的男人身影模糊起來。

她刻意維持這樣的姿勢,感受到那視線燒灼著乳房,乳尖不由自主硬挺起來。

「喜歡我的身體嗎?盡情的看吧!」空氣中交換著這樣的淫穢無聲訊息…「我要收碗筷了。」

蔚瑩狠狠地在靖熙肩上拍了一下。

「晚上到我房間來,再跟你說清楚。」

收拾桌面的當下,她又低聲說道。

蔚瑩洗完碗筷,準備好靖熙的床舖後,回到客廳和母親、表哥坐在一起,看著新聞快報確定自家明天放颱風假。

「好溫馨哦!要是爸爸也在家就好了。

不過有靖熙表哥來也不壞。」

蔚瑩滿意地嚷道:「靖熙表哥穿爸的衣服,看起來好奇怪!」這句話讓琇瑛的心裡又猛地一蕩。

桌上放著備用的蠟燭與手電筒,每個房間也都有,當然還有蔚瑩熱心搬出來的零嘴。

屋外無情肆虐的暴風雨,使得屋內三人的心緊貼在一起。

看著電視上溪流暴漲、交通中斷、山區土石流宣洩、市區部份地區積水的畫面,蔚瑩說道:「還好有表哥在。

他是男生,可以保護我們。」

雙手分別緊握住母親與表哥的手,靖熙溫暖的手掌尤其使她覺得有安全感。

三人談論著颱風、家裡和學校的瑣事。

有蔚瑩坐在中間,靖熙不再感覺尷尬,但不知何故,就是不太敢接觸琇瑛的眼神。

忽然間,院子發出「喳啦!」一聲巨響,嚇了三人一跳。

靖熙起身向窗外一看,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什麼。

院子裡的花架被風吹倒了。」

琇瑛的心登時揪作一團,想道:「可別壓壞那幾叢薔薇!」正躊躇要不要過去看看,眼角瞥見蔚瑩歡喜地將靖熙迎至身邊,一雙小手自然擱在他腿上。

屋外風聲鶴立,她內心也慌亂一片。

「不會是這樣吧?」琇瑛要求自己驅除這樣的猜想。

兩人從小到大玩在一塊,還一起洗過澡,長大以後親暱些也是自然。

可是剛才靖熙在飯桌那望向自己的眼神可完全不像孩子。

「他已經十九歲了吧?時間過得真快!」琇瑛暗想道:「這孩子長得俊俏,說不定交過女朋友,甚至已不是處男了。」

想到這,她雙頰緋紅,低頭偷偷瞄向靖熙下身,赫然發現那裡已經隆起一團。

她只覺腦中春思迷亂,暖烘烘的感覺自蜜穴深處直衝上來。

「媽的肚子又在動了,我來摸摸看。」

微微蠕動的腹部引起了蔚瑩的注意。

她一直對懷孕感到好奇,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吧!她敬慕地輕撫腹部,側耳聆聽腹部內的聲息。

「小寶寶真的在動哩!還有聲音。」

蔚瑩興奮嚷道:「表哥也來聽聽,你去那一頭。」

琇瑛挪動身體,分不清是腹內嬰兒,還是蜜穴的騷動,只覺得全身軟綿綿地。

想要開口阻止時,靖熙紅著臉伏向自己的腹部。

表兄妹頭碰頭地側耳伏在琇瑛的孕肚上。

「你摸,就是這裡…有沒有?剛才動了一下。」

蔚瑩引導靖熙的手,在母親的肚子上撫摩。

兩隻溫暖的手游移到小腹時,就引發琇瑛蜜穴一陣潮湧。

沒多大功夫,腿間就潮濕不已。

她忍住不發出呻吟,感受手掌的輕撫。

在這風雨交加的初秋夜晚,她身體潮熱,腋下、乳房都出汗,自己也聞得到散發的酸甜氣味。

靖熙耳內只聽見自己「隆隆」的心跳聲,貪婪地嗅著姑姑的氣息。

蔚瑩的聲音在耳際模糊響著,他只是任她引導探索。

姑姑的小腹下方,有股更濃鬱的氣味吸引了他。

恍惚間,姑姑的手分別放在兩人臉上,就像小時擁抱兩個孩子一般。

靖熙轉過臉去,正對琇瑛春情滿溢的臉龐。

火熱的眼神互相燒灼著,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綑綁,固定交會在最熱的一點上。

慾火、愛戀、孺慕…理不清的心情就在無言之中交流。

「嚓!」的一聲,燈光倏地熄滅,淫穢的氣息仍殘留暗夜中。

「停電了!」蔚瑩緊抱住母親,在這狂風暴雨的夜晚,愈加使人驚心動魄。

琇瑛感覺兩個孩子將自己抱成一團,喃喃說道:「不要怕…只是停電…」她擁抱心愛的孩子,像是抱住生命中的一切。

她微微坐起身,讓始終停留在小腹的那隻手更往下移。

黑暗中,那手悄悄地滑入腿間,隔著薄布料探索她的蜜穴…電力並未恢復,靖熙吹熄床頭蠟燭,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走廊上閃爍著姑姑和蔚瑩房間傳出的微弱燭光。

他睡在書房,緊鄰姑姑的臥室,蔚瑩的房間則在較遠走廊上。

透過虛掩的房門,隱約可聽見姑姑房間內有聲息。

靖熙躊躇半天,幾次想推門進去。

他不確定要做什麼,或許他只是想伏在姑姑懷抱中,嗅聞她的體香,觸摸輕柔的秀髮,貼近慈祥的面容,吸吮豐軟的乳房,指尖像剛才那樣撥弄濕滑的蜜穴,讓她細細的喘息聲迴盪在耳邊。

靖熙最終沒推開那扇門,正猶豫地走近另一扇門時,還沒伸手就被拉進了房間。

蔚瑩輕笑著將他扯進房間,說道:「你今天很奇怪哦!」她換上心儀的的水藍色睡衣,蕾絲花邊的心形衣領,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線乳溝,一粒黑痣顯而易見。

粉頸掛了條絞絲金項鍊,垂在黑痣上方,呈現讓人讚頌的驚嘆號。

「別裝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媽,我都看見了。」

蔚瑩雙手輕抵靖熙胸膛,將他按在房門,半瞇著眼,閃過頑皮的笑意;這是她自小捉弄他的一貫表情。

「你偷看媽的胸部,哦~我要告訴她。」

「哪有,那是聽她講電話不小心看到的。」

靖熙連忙解釋,卻感覺到蔚瑩的美乳隔著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摩蹭,乳尖在摩擦之下慢慢硬挺。

他突然對蔚瑩感到歉,於是低頭吻上她的額頭。

蔚瑩轉轉眼珠,笑著鬆手退開至二、三步遠。

這件睡衣還是頭一回穿給靖熙看,淺藍色的裙擺在燭火下飛揚。

「這件睡衣漂亮嗎?」她問道。

舞動的身影,在飄搖燭光中就像另一只跳動的火焰。

飄逸動人的秀髮俏皮的輕垂在肩頭,秀眉下一雙深邃而靈動的大眼,挺直的鼻樑顯得高貴清雅,優美柔嫩的雙唇微開,帶著嬌羞的笑意。

靖熙迎上前,將眼前的熱情火焰緊抱入懷,胯下的堅挺肉棒就抵在腰際。

他在灼熱的紅唇深深烙上深吻,唇與舌熱切交融,愛意就在流轉中融化了兩顆跳動的心靈。

蔚瑩離開靖熙的唇,帶著如癡如醉的表情。

她抱住靖熙的身體,將頭埋在壯碩的胸膛中。

「真是的,你那裡又硬了。」

她嬌嗔道。

靖熙沒說話,只是以緊密的擁抱代替了回答。

「人家叫你來,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說一會兒話?」「我在客廳不是已經說了一整晚?」靖熙狐疑道。

「那有?你只坐在椅子上,活像個呆子。」

蔚瑩嘟嘴說道,賭氣推開靖熙坐到小床邊。

忽然,她笑了開來,拉開床邊矮櫃的抽屜,取出個小紙包揚在手中,說道:「你看!新買的哦!」靖熙對表妹這般喜怒變幻早習以為常。

兩人併坐在床上,拆開紙包,就像小時候有新玩具,蔚瑩總要等到表哥來時,才拆開來一起玩。

鮮亮的包裝紙袋裡,竟是橙色的油亮保險套,還捲成一圈圈的。

表兄妹二人在之前只做過三回,也相互討論過這方面的問題。

可是靖熙臉皮不夠厚,不敢走進藥妝店開口買。

他也總在想,為什麼跑了幾家,都是女店員坐鎮收銀台?「我拜託同學幫忙買了一整盒。」

蔚瑩興奮地說道。

靖熙拿起保險套在手掌中翻弄,心想要不要將口袋裡頭的東西拿出來:他也私下向朋友要了二個,昨晚還在浴室拆開一個試戴。

「快脫下褲子,我幫你戴。」

蔚瑩催促道。

靖熙脫去全身衣服,肉棒上還殘留些許腥味:那是剛才打手槍留下的。

他光溜溜地坐在床邊,看著小女生聚精會神地推敲如何戴上保險套,心中有種奇特的感受:眼中所見都變得扭曲,連蔚瑩也不再熟悉。

原本只是一場刺激的遊戲,如今卻更接近真實成人的情慾世界。

「表哥的肉棒真漂亮。」

蔚瑩由衷讚嘆,握住堅挺的粗大肉棒,它像有生命般在白嫩小手中跳動。

她微微顫抖,將保險套罩上肉棒。

「好滑唷!套子好像有點緊,會不會痛?」蔚瑩雙手握住燙熱的肉棒,擺出不自然的緊張笑容,將捲曲的塑膠圈順著肉棒向下舒張,直到完全伸展。

「戴好了。」

蔚瑩突然不敢抬頭正視靖熙,底下碩大的肉棒好像穿了件瑩亮外衣。

一股奇異氣氛在房間中凝結:這不再是孩子間的遊戲。

為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們必須服從一些規則。

在一陣無語中,蔚瑩站起身,背對靖熙緩緩解開睡衣前襟的扭扣。

暴露在睡衣外的大腿上,泛起雞皮疙瘩。

脫去睡衣後,纖瘦的赤裸後背及與包覆在水藍色花邊內褲中的臀部就便一覽無疑。

她彎下腰,輪流抬起雙腿,將內褲褪下。

直到蔚瑩再度轉身,展現其誘人軀體,靖熙方稍除面對稚齡女孩的罪惡感。

她嬌羞的臉龐有股超齡的媚惑神情,閃爍的燭火中,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靈。

胸前碗大的纖乳巍巍挺立著,白晢腹部在恥骨處伸展成完美的圓潤曲線,一叢絨毛就夾在細長雙腿間。

蔚瑩挪到床舖內側,用手輕撥腦後髮絲,柔順地躺下。

一雙水汪汪的靈動眼睛,直直凝望靖熙。

看著面前潔白無瑕的誘人玉體,他心跳加速,手心冒汗,總算說道:「蔚瑩…妳…妳真漂亮…」蔚瑩沒說話,只把身子向靖熙挪動,像是無言的邀請,眼光中羞赧的愛意直把人融化。

靖熙躺到蔚瑩身邊,在小小的單人床上彼此緊貼。

下身的肉棒顫抖地擱在蔚瑩腿上,雙手輕柔地撫過纖纖椒乳。

兩人臉貼在一塊,如幼時靠在枕上講悄悄話。

當靖熙的手移到腿間時,蔚瑩笑得更甜,眼中一片迷濛。

鮮嫩花瓣悄悄張開,一股熱流便湧出來。

她夾緊雙腿,口中情不自禁發出嬌喘:「表哥…」靖熙抬起身,將硬挺的肉棒頂在蜜穴口,說道:「蔚瑩,要來囉!」「嗯…」蔚瑩點頭應道,挪動身體,等待肉棒的進入。

在這颱風夜,表兄妹急切地想走入情慾深淵。

窗外狂風聲猛烈呼嘯著,出於母親的靈敏知覺,琇瑛從夢境中猝然驚醒。

「蔚瑩還沒有睡嗎?」她走到女兒房間門口,聽見裡頭傳來含糊的話語。

推開一線門隙,「啊!」琇瑛輕聲輕驚叫一聲,茫然站在門後,張口結舌:昏黃的燭光下,勉強算是青年的靖熙,與仍然是少女的蔚瑩,正在床上翻騰,二具青春軀肉體赤裸裸糾纏著。

「蔚瑩,這樣弄好嗎?」靖熙跪在床上,將她二條雪白大腿架放上肩頭,手按放在乳房上揉搓,下身如同打樁機一般,把肉棒送入蔚瑩體內。

「這…這樣…好…好舒服…表哥好棒…」蔚瑩披頭散髮,臉上滿是如癡如醉的神情。

胸前粉紅色的蓓蕾在靖熙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滿汗珠,臀部不停扭動,雙手緊抓床單,隨著一次次深入就抓得更緊。

「表哥…我…我好愛你…」她嬌喘道。

門外的琇瑛乏力地握緊著門把,眼神迷濛起來,心中百轉千迴。

在這風雨夜,一切都變得不盡真實。

眼前嬌吟連連的蔚瑩,恍若年少時的自己。

「嗯…哈…哦…啊…」蔚瑩的低喘在咆哮風聲中愈加模糊。

靖熙大汗濕淋漓的背脊被燭光照得油亮,他粗重地喘著器,延續抽送的動作。

「表哥…你…你累了…換…換我來…」蔚瑩心疼地說道,為堂哥抹去額上汗水。

當靖熙抬起身體時,琇瑛望著愛女妙態畢現的身體,以及雙腿間溼淋漓淋的蜜穴,忍不住嘆道:「這丫頭真的長大了。」

蔚瑩坐在靖熙腿上,扶住肉棒緩緩塞進蜜穴。

初進入時,她還微蹙眉頭。

但等肉棒整隻被吞入,神情化為心滿意足的笑容。

「呼…」蔚瑩笑喘道:「表哥的肉棒好大…都頂到肚子裡了…」說完弓著背,騎坐在靖熙身上,開始上下起伏。

前傾的身體及抬起的翹臀,剛好讓躲在門外的琇瑛看見肉棒和紅嫩小穴糾纏一處。

再就燭光細看,肉棒上包了一層濕漉漉的塑膠薄膜。

「這二個孩子!」琇瑛微紅臉,輕啐一聲,放下了心中高懸的大石。

她看著在女兒蜜穴翻攪的肉棒,也不禁發出驚嘆:「靖熙這孩子的那裡還真大。」

隨即又疼惜起女兒:「玩這麼瘋,明天一定喊疼。」

在母親的擔憂中,蔚瑩身體猛烈地彈動數次,雙乳波浪般上下晃盪。

「嗚~」的一聲嬌喘後,她癱軟在表哥身上,愛液緩緩流出,沾濕了兩人下身。

「表哥…你真好…」蔚瑩微笑道。

靖熙沒回答,只是把她抱到身下仰躺好,但肉棒始終沒抽離。

他耐心地梳理蔚瑩的秀髮,溫柔地撫摸臉頰,為她拭去汗水,然後在額角輕輕地一吻。

如此憐愛的動作,同時擄獲了門內外母女二人的心。

「靖熙這孩子對蔚瑩真好。」

琇瑛忍住快流出的淚水想道:「就讓他們去吧!何必阻止呢?」拖著疲軟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臥室,腦際紛擾凌亂。

她不知如何對今夜的事情做思考,一切等風雨過後再想吧!靖熙腫脹的肉棒仍停在蜜穴中,肉壁還在吸吮附著它。

他好想再大幹一場,終究還是忍住,想道:「讓蔚瑩休息一下吧!」燭光映照蔚瑩微張的紅唇,嬌喘籲籲,這可是靖熙第頭一次見到自小相處的表妹有這樣動人的風情。

憐惜她喘不過氣,他只輕吻一下耳根,蔚瑩的雙頰添了幾分緋紅。

「表哥…你那兒還是硬的呢…」蔚瑩被舔得滿臉燒燙,蜜穴深處那隻肉棒兀自不安份的跳動著。

「唔…」靖熙留戀地啄吻泛紅的耳垂,身子仍輕輕壓在蔚瑩身上不動。

「臭表哥,人家要舒服嘛…」蔚瑩撒嬌地扭動身子,隨即被肉棒攪弄得「嗚…」一聲,瞇上了眼睛,綻開甜美的笑容。

靖熙這會慾燄高張,口乾舌燥,但還是將話說在前頭:「不要像上次那樣,沒多久就哭疼,說不許再來了。」

「那是上上次。

人家才第二次,當然會痛。

前回不都一切安好?」蔚瑩不服氣,扳起指頭數將起來。

「放心,今天會更好。」

靖熙自信滿滿地抬頭說道。

前幾次還有些緊張、生澀、羞怯,今天自然不少,而且撐得更久。

「我不會太用力的。」

他溫言安慰道。

之前在發射之際,總會用力衝撞一番,結果把小穴四周撞得一片紅腫,害她事後幾天走路都嫌不便。

「嗯…」蔚瑩應道,將身體完全交付予他。

靖熙緩慢地抽送肉棒,在蜜穴沖激出愉悅的漣漪。

待動作更為迅速,漣漪化為波浪,將二個年輕人沖進性愛歡愉中。

「蔚瑩…妳的小穴…真棒…」靖熙誇道。

「表哥…我…我也…好…好舒服…哦~~」蔚瑩嬌喘回應道,纖細的身軀泛起粉紅。

風雨交加的颱風夜裡,她和親近的表兄肆無忌憚地品嘗性愛,沉醉在慾望深淵中裡。

她完全放開,口中發出陣陣呢喃,任由巨棒一回回衝擊,翻攪嫩穴深處。

激情的波浪拍打二具青春肉體,漸漸擴展為淹沒理性的狂濤。

蔚瑩濕滑的肉壁急劇收縮,包夾靖熙硬挺的巨棒。

「嗚…哦~~」只聽她一聲輕哼,股股暖熱淫水由蜜穴深處向外奔流,灑在靖熙勃起的巨棒上。

他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昏眩的感覺,白濁的精液同步傾巢而出。

屋外狂風毀天滅地地呼嘯著,室內縈弱燭光搖曳,照著沉溺於禁忌之愛的表兄妹。

四更天,琇瑛便醒了,這一部份起因於懷孕後頻尿的困擾。

屋外風雨尚未停止,但屋內一片寂靜,似不曾有過騷動。

她睡得並不安穩,意外見到二個孩子生澀地探索性愛,她驚訝、氣憤之餘,卻被躍動熱情所觸動。

剎那間,她從自身洶湧的情慾抽離,心頭泛起澄明;昨晚是許久以來,首次沒手淫。

琇瑛沿走廊走向廁所,經過女兒房間門口時,她探頭看了一眼,蠟燭早已燃盡,蔚瑩睡得正香呢!輕輕帶上房門,上完廁所,回到房間落地窗旁的椅子坐下。

牆邊的薔薇看過去仍是烏七抹黑,琇瑛耐心地等待天亮,心中盼望薔薇能夠在風雨中倖存。

如果它真能代表愛情,眼前的幾叢或許就代表燃燒至盡頭的熱情與愛情。

用來滋養培育的,就是曾擁有過的青春吧!她撫摩著隆起的肚子,感覺另一個小生命正在這微微顫動。

這是多麼神奇呀!它將在父母呵護中成長,學習世間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青春所賦予的喜悅。

直到他步入中年,情慾將成為螫伏的怪獸,不知不覺間將人吞噬。

此時她背後響起細碎腳步聲,還有水杯移動的聲音。

她並未回頭查看,繼續沉浸在母親的喜悅與綺想之中。

靖熙從雜夢中醒來,風雨雖然還在,但已轉小許多。

昨夜的甜蜜讓他魂縈夢牽,身上彷彿還殘留蔚瑩的芬香。

他想起來喝杯水再回房睡,直到看見窗邊靜坐著的姑姑。

她是那樣恬靜與專注,籠罩在母性光輝中。

她雙手安詳地放在腹部,眼光神秘地凝視某處,嘴角掛著閒適的笑意,髮際與顏面流露一層柔和的光彩。

「姑姑…」靖熙悄聲走近,生怕驚擾安寧祥和的氛圍。

「靖熙,你也睡不著?過來陪陪姑姑,看看薔薇有沒被吹壞,我掛心了一整夜呢!」琇瑛沒有回頭,平靜說道。

靖熙心中微微酸楚,懷著虔敬的心情,像是回到孩提時期,走到琇瑛身邊坐下,把頭埋進她的懷裡。

「姑姑,我和蔚瑩…是我不對。」

他有回到姑媽懷抱裡傾訴一切的衝動,就像小時做錯事,寧願被姑姑溫柔責怪幾句一般。

「我知道。

你們都是好孩子,都長大了。

是姑姑不好。

女人有時就是管不住身體…是我不好。」

琇瑛溫和地摩娑懷裡靖熙的髮稍,語氣平淡,像是在敘述他人的事,昨夜風雨彷彿不曾在她心中留下一絲痕跡。

姑姪二人在房間床上依偎坐著。

在靖熙眼中,姑姑迷離的雙眸靈動而嫵媚,如一池無底深潭,孕含無盡的慈愛與溫情。

她的手就慰貼他的臉頰,隆起的腹部微微起伏。

女人就是這樣孕育新生命!他用臉頰摩擦著琇瑛的小腹,聆聽小傢夥傳達的律動,還有雙腿間傳來的熟悉味道,讓他神魂顛倒。

「姑姑,我喜歡妳…」恍神中,靖熙喃喃說道。

「你這孩子,姑姑大著肚子,禁不住你這樣胡鬧。」

琇瑛按住靖熙向下探索的頭,但是臉上也燒得發燙。

「姑姑,我喜歡妳…好喜歡妳…」靖熙脹紅臉,辭不達意地說道,手不安分地在琇瑛腹背撫摸著。

一股被羞辱的氣憤湧上胸口,琇瑛推開靖熙,掙扎站起罵道:「你喜歡女人的身體?是你姑姑也好?你看現在姑姑還像不像女人?」她伸手欲扯下身上的寬大連身睡裙,吼道:「喜歡女人的身體是吧?就讓你看姑姑的身體…」話沒說完,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下,幾個月以來情緒順勢爆發。

靖熙慌亂地不知如何是好,正迎上琇瑛哭倒在懷中。

琇瑛盡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沒有人,包括遠在國外的老公、朝日相伴的女兒,能瞭解她這段時間的寂寞與惶恐。

丈夫遠離在外、女兒長大成人、自己年華老去、中年懷孕生理與心理的不適,一切委屈孤寂地承受許久,在此刻完全釋放。

昨夜被年輕的姪兒挑起情慾,在她平息下來,決定要做個好母親時,卻要面對另一次挑逗。

「為什麼這一切都發生在自己最臃腫難堪的時候?為什麼生活就不能回到從前?那時候多單純呀!」琇瑛啜泣著,哀怨地問著自己。

「姑姑…對不起…」靖熙說道,雙手環上她的背脊。

這時的姑姑是個脆弱的女人,身高只剛過自己肩頭,髮際的淡香使他心神迷亂。

望著抽泣的琇瑛,靖熙衝口而出:「姑姑,我真的愛妳。

從小就愛上了妳。」

懷中的啜泣漸漸止歇。

「你…你真的從小就愛上姑姑?」琇瑛發出細若蚊鳴的低語。

靖熙緊擁著懷中豐潤的女子,堅定地說出埋藏多年的話語:「我…我一直想,有天能像這樣抱著姑姑。

晚上我都想著姑姑打…」他不敢再說下去。

「打手槍,是嗎?」琇瑛接口道,輕槌了一下姪兒雄壯的胸膛。

靖熙激動的心膊,讓她的心也急速跳動。

她緊貼在靖熙的胸膛上,像少女似的拱頭拭去流落的淚珠,年輕男子的氣息使她不願離開。

「給這孩子一次吧!」琇瑛心理暗道。

或許世界上只有靖熙還癡癡地愛著自己,錯過這一次,僅剩的青春將更為遠離,身體又還能嬌豔多久?多少年不曾聽男人對自己說「我愛妳」,更何況說出這醉人話語的,是自己最疼愛的姪兒。

「就給這孩子一次,讓他永遠記得。」

琇瑛的身體和心靈一致呼應著,於是開口道:「想要姑姑幫你打手槍?還是和你作愛?」靖熙不敢相信自己所聞,懷中的女體溫熱不已,似乎快融入自己身體,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堅挺起來,頂在琇瑛隆起的腹部上。

「姑姑…」他欲言又止。

「小色鬼,昨晚和蔚瑩做了,現在又要。」

琇瑛掙脫靖熙的懷抱,視線移向他褲內挺直的下身,緩緩抬頭,淚痕未乾的臉龐流露出著嬌媚的笑容。

「姑姑就跟你做一回吧!」琇瑛咬著下唇,臉上春情蕩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復以後,或許再一次。

但就此二次,以後不許再胡思亂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著靖熙,又加一句:「也不準再想著姑姑打手槍。」

看靖熙傻愣愣的模樣,她「撲哧!」笑出聲:「傻孩子,你只會等姑姑脫衣服啊?」靖熙仍然直挺挺站著,腦中一團混亂,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突來的變化。

他從來也不曾想過高雅端莊的姑媽,會對他展現媚惑的風情。

琇瑛對靖熙一笑,雙手拉下睡裙肩帶,淡粉色睡裙立刻滑到隆起的腹部,再略動一下,便滑落至腳邊,露出美麗的上半身和只穿內褲的下半身。

「呀啊…」靖熙屏息看琇瑛輕巧褪下連身睡裙,忍不住發出驚嘆:雪白赤裸的上半身,一對豐腴巨乳,尖聳在暗夜冷冽的空氣中,胸前的蓓蕾已然硬挺。

腹部隆起成一片完美圓弧,肚臍如同白玉上鑲嵌的黑珍珠。

目光再向下移,他心中有些失望:琇瑛只穿著一條樸素的白色寬鬆內褲。

這神情並沒逃過琇瑛的眼睛,她笑罵道:「小色鬼,什麼時候偷看過姑姑的內褲?」靖熙這下只好老實招認:「昨…昨天晚上在洗衣機裡…看見一條紅色的。」

琇瑛瞬間飛霞撲面,緊咬雙唇說道:「好的不學,就學到看女人內褲。」

但略想了想,又說道:「誰知道你偏偏選今天?姑姑還有漂亮的,下回再穿給你看。」

說完,斜眼看著靖熙,說道:「你呢?就知道看人家脫衣服,自己還等我來脫?」當靖熙脫下身上的衣服時,琇瑛刻意放慢速度,扭腰擺臀,以最煽情的姿態將內褲脫下,得意地看著姪兒目不轉睛地瞪視自己。

或許是追求最後燦爛綻放的心情,抑或是浴火的心情,她想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暫、濃烈的一刻。

「姑姑,妳好美!」在最後一件衣物褪落,白皙無瑕的玉體呈現在眼前時,靖熙忘情地發出讚嘆。

在姪兒放肆的視線之下,琇瑛忽然嬌羞起來,夾住雙腿,忙用手遮掩濃密的陰毛,紅著臉說道:「小色鬼,不準看人家那裡。

還不快脫衣服?」靖熙扭捏地慢慢脫下衣服,露出雄健的體魄和碩大的肉棒。

琇瑛當下忘了嬌羞與矜持,撫摸結實的胸膛、小腹,然後蹲在靖熙雙腿間,喜孜孜地捧起肉棒逗弄。

「哦!好燙,好熱。」

琇瑛用鼻尖輕觸,說道:「嗯,還有昨晚的味道。

你該不會昨天做完沒洗澡吧?」說完又冷不防親吻一下肉棒。

「乖,下次洗乾淨點,姑姑再幫你含。」

她愛不釋手地喃喃說道。

對靖熙而言,此刻的琇瑛好似在肉棒前撒嬌、膜拜的小狗。

「姑姑…我要…」靖熙已耐不住如此慢條斯理的逗弄,肉棒脹得老大,前端已經流出些許黏液,有股急於暢快馳騁的慾望在催促。

「要什麼,嗯?想要再親一下?」琇瑛繼續搓揉肉棒,又重重親吻一下後,仰頭望向靖熙,說道:「姑姑最疼你。

要什麼就告訴姑姑,嗯?」她邊說邊用修長手指的套弄肉棒,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我…我想…想幹姑姑的小穴…」靖熙脹紅著臉,終於吐出隻字片語。

琇瑛笑吟吟地扶他起來,半瞇著眼說道:「不要急。

嘻!從你長大後還沒有親過姑姑的嘴。

來!」靖熙不由分說,緊緊抱住琇瑛,正要吻上香唇,卻被輕輕推開。

琇瑛蹙眉道:「輕點,你摟得姑腰疼。」

才送上香吻。

全身赤裸的姑侄二人緊緊擁吻,靖熙急著想把肉棒頂在穴口,但因身子高出琇瑛一截,正好頂在腹部上。

結果肉棒在光滑的肚皮摩蹭,劃出圈圈黏熱的濕痕。

「呼…」琇瑛鬆開雙唇,低聲抱怨道:「小色鬼,親得那麼用力,把姑姑肚子都頂疼了。」

「姑姑…讓我來…」靖熙雙手在琇瑛雙腿間游移,發出急切沙啞的低吼。

琇瑛象徵性的推拒時,他忽想起一事,轉身在衣物間翻找,從褲子口袋拿出昨晚沒用到的保險套。

「傻孩子,這個不用。」

琇瑛笑著,將靖熙拉到窗邊的椅子上,說道:「乖乖坐好,姑姑給你。」

她輕撫隆起的腹部,續言道:「你可不能像昨晚對蔚瑩那麼兇哦!」靖熙愣住,挺直著肉棒坐著,眼中的琇瑛嫵媚得讓他窒息:腹部完美隆起一片圓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圓潤,整個軀體多了協調的美感,還帶有一些美豔。

「現在閉上眼,不要看姑姑下面。」

琇瑛嬌嗔道,然後身體略朝後仰,雙腿大開站到靖熙腿間,濕淋淋的蜜穴口大張,與昂首挺立的肉棒只有毫釐之差。

當濕燙性器正式接觸時,姑姪倆同時發出「啊…」的輕叫。

「扶好姑姑的腰,別讓我摔倒了。」

琇瑛輕聲說道,同時蹲低身子,讓蜜穴吞入大半肉棒。

靖熙只覺有團火圍繞肉棒,全身毛孔大開,筋骨鬆軟。

眼見琇瑛坐了上來,肉棒一分分被吞噬,蜜穴流出的淫水沾滿棒身。

細嫩的肉壁緊吸住巨棒,蜜穴深處發出強大的牽引力,加上上下蠕動,將絲絲暖流從棒頭滲入。

肉棒才進入蜜穴未久,靖熙就有了發射的衝動。

「姑姑…我好舒服…」靖熙說道。

「呼…哈…你…你這孩子…好大…總算…都進來了…」琇瑛嬌喘連連,跨坐在靖熙身上,小穴和肉棒緊密貼合。

她略作休息,伸手勾住靖熙肩頭,開始前後搖擺起來。

靖熙面對眼前的笑靨,雙峰在身前擺盪,小腹被渾圓大肚頂觸,巨棒也被柔軔的肉壁抵著揉搓,沒三兩功夫就瀕臨噴發界限。

「姑姑…等…等一下…」靖熙低吟道。

「哦…孩子…」琇瑛停止動作,微笑地在侄兒唇上輕啄一下。

「你看…姑姑也累得動不了了…」她伏在靖熙肩頭,喘道:「你看…姑姑這一身大汗…」靖熙大口喘著氣欲調勻呼吸,可雙手扶著琇瑛光滑的腰臀,胸中盡是她柔軟的身軀,興奮感還是那麼強烈。

底下柔潤肉壁緊含著肉棒,隨琇瑛的呼吸而蠕動。

琇瑛在他耳邊低語那一刻,終於無法克制。

「姑姑…我…我要射…射了…啊…」靖熙強忍住慾望,說道。

「不要緊…射出來…射在姑姑裡面…」琇瑛輕聲道,緊貼靖熙蠕動的下身擺動腰臀,讓蜜穴迎合肉棒的摩擦刺激。

看眼前的少年鼓脹著臉、咬牙切齒地模樣,內心升起女人才懂的滿足感。

她撫慰靖熙緊蹙的眉頭,等待肉棒的顫抖停歇後,才把額頭緊貼他的額頭,鼻尖相碰,滿眼笑意地問道:「孩子…舒不舒服,嗯?」「姑姑…對不起,我…我太快了…」靖熙難為情地說道。

「傻孩子…姑姑很舒服…」她欣喜地捧住姪兒的臉,順勢送上一記香吻。

纏綿過後的兩人身體還接合在一起,靖熙阿明慢慢地吻著琇瑛,領略蘊含的柔情蜜意,學成熟男人用親吻傳達情愛。

這時,彷彿心有靈犀,靖熙感覺到琇瑛的心境,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哀傷。

不知是為縱情的自己,還是為傷懷的姑姑,又或為這段沒有結果的不倫戀。

他隱約感覺到這是最後一次擁抱姑姑,讓兩人唇舌交遞間更為銷魂。

彼此吻得那麼深情,好似要將累積多年的戀慕,藉由密貼的雙唇,融化在剎那間。

良久,兩人的唇才在陶醉纏綿中分開。

琇瑛滿臉通紅,雙眼晶瑩地說道:「唉!靖熙…真糟糕…姑姑…好像也愛上你了呢…」能再次接受如二十年前,那般真摯熱忱的深吻,琇瑛眼角泛起淚光。

「你這孩子…你是姑姑的小情人,以後…你還會記得姑姑吧?」她拭去淚水,笑道:「靖熙…摸摸姑姑的身體,好嗎…你要記得姑姑的身體唷…」說著便握住姪兒的手,放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

靖熙望著姑姑深情又苦澀的凝視,歷經十八年歲月後,此刻成為真正的男人。

他體悟到愛是那樣美好而無奈,那樣不可捉摸。

看似天長地久,卻一蹴即逝,錯過就無法追尋。

真正懂得愛的人,必須能掌握當下。

手中的柔嫩觸感使靖熙低下頭,看著美麗的肉體,忍不住揉弄光滑的雙乳,讓它們上下顫動。

他忘情吻著多次窺視的美乳,琇瑛口中不禁「嗯…唔…」地嬌吟著。

圓潤光潔的肚皮緊貼胸膛,如此造成靖熙更大的刺激。

彷彿藉著腹中小生命,讓姑姪倆身、心靈連結在一起。

他下身的肉棒再度昂然,腫脹得比之前還大。

「噢…我的小情人…」琇瑛從醉夢中被喚醒。

「你別動,讓姑姑先擦乾淨。」

琇瑛雙頰緋紅,緩緩抬起身說道:「小色鬼,閉上眼睛,不許看。」

看靖熙乖乖闔上眼,她取過一包面紙,抽幾張塞進小穴,用陰唇夾住。

再像個小媳婦般,握著黏乎乎的堅挺肉棒,用面紙慢慢擦拭,又仔細剝去黏在上頭的紙屑。

最後,她取出小穴內的紙團看了眼,低啐一聲,便丟進垃圾桶,不讓靖熙看見。

完成這些動作,琇瑛嬌柔地轉過身,雙手扶在梳妝台上,弓著背脊,翹起雪白的豐臀,回頭對靖熙說道:「你從後面來。

這次姑姑不看,你放心弄吧!」她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媚惑姿態,讓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姪兒早早射出。

赤裸的後背,豐滿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再次震撼了靖熙。

花朵般的菊門,雙腿間若隱若現的肉隙不斷招喚,期待他的光臨。

「不…不對…不是那裡…別…別戳…」琇瑛發覺靖熙找錯目標,連聲叫道。

「姑姑,妳屁股不夠高…我弄不進去…」靖熙不知所措地回答道。

琇瑛拉過椅子放在梳妝台邊,一腳踏在椅子上,臀部高高挺起,湊近在肉棒的高度。

「死孩子,居然還要姑姑想辦法,可把我折騰死了…」琇瑛佯怒道,跪伏在梳妝台上,心中「砰!砰!」直跳,如同少女在等候情郎。

「姑姑…」靖熙振奮地將肉棒直挺到蜜穴深處,碰觸到熱火般的灼燙肉壁;那裡正夾吸著、吞噬著粗大的肉棒。

靖熙再次嘗試挺入,只聞琇瑛「嗯…」的一聲,蜜徑突然收縮,將整根肉棒緊緊包裹,使之難以動彈。

靖熙腦海一陣昏沈,全身知覺完全集中在快被熱融的肉棒上。

琇瑛則是全身酥麻酸軟,全身血液翻騰洶湧。

乳房不斷脹大,腹內好似插入溫熱的鐵棒,尖端就在肉壁上磨擦、旋轉,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騷動。

她內心陷入矛盾,覺得自己已不堪承受肉棒肆虐,卻希望如此的美妙得以持續。

「靖熙…別…別再頂了…向…向後點…讓姑…姑姑放鬆一下…」琇瑛哀聲道。

靖熙依言將肉棒稍稍退出,原先緊縮的肉壁才略為放鬆。

此時再看琇瑛,半個上身已嬌軟地伏上梳妝台。

靖熙暗自慶幸剛才射了一回,不然看到姑姑這模樣,沒多久又會想發洩。

有了之前經驗,靖熙沉住氣,緩慢抽送肉棒。

琇瑛的蜜穴雖不如蔚瑩堂妹緊,但是她肢體擺盪,加上肉壁層層疊疊地吸附,使肉棒每一處都酥爽到極致。

而隨靖熙規律地往復抽送,琇瑛口中不停發出「嗯…哦…」淫聲,整個人軟伏著。

靖熙扶住豐滿的臀部,一次次的衝擊蜜穴,而且不斷深入,連帶使琇瑛身體隨節奏向前傾伏、向後拉回,身下梳妝台一直搖晃,發出「吱嘎吱嘎」的異聲。

「靖熙…這樣不行…」琇瑛掙扎著挪動身體,不斷提示暫停。

等到靖熙的完全退出蜜穴,她「呼…」的鬆一口氣後,伏在梳妝台上說道:「姑姑腿跪麻了…休息一下…」只見琇瑛滿身大汗,披散的頭髮也是濕淋淋的。

「你這孩子…害姑姑現在都動不了…」她喘著氣,吞吞吐吐地說道。

「對…對不起…姑姑,我…我太用力了…」靖熙連連鞠躬,不斷致歉。

「還好已經六個多月,不然還真會被你這小鬼弄到流產…」琇瑛尚未平復下來,懷孕的身體捲成一團。

「那…那不要繼續了,好嗎?」靖熙心中充滿歉疚,但下身陽物還昂揚著。

琇瑛看到這,笑道:「你想停,姑姑還不想呢!」她呼吸已經調勻,再度抬起上身,說道:「把姑姑抱起來…我腿麻了…」靖熙抬起琇瑛的腿,扶住後背,把她抱在胸前。

他斜眼一瞥,濃密的陰毛間還沾著淫液,自己腳背滴上幾滴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過了…還看…」琇瑛輕輕環抱靖熙的脖子,撒嬌地笑道:「讓姑姑躺到床上,我讓你再玩一會…」靖熙才剛把姑姑放到床上,琇瑛便移向床沿,屈起雙腿,架上姪子的肩頭。

「就這樣…抬著姑姑的腿…噢~~」她話還沒說完,靖熙早迫不及待地分開雙腿,將硬挺的肉棒送入蜜穴,「噗嗤!」一聲,濺起些許淫水。

這姿勢又是另一番感覺。

靖熙抽送起來比之前暢快許多,是故調快速度,直發出「劈啪!劈啪!」的撞擊聲。

琇瑛的蜜穴大張,正好讓靖熙瀏覽全貌:暗紅色的肥美陰唇圍繞在濃密陰毛間,隨著巨棒來回出入,濕潤的晶瑩珍珠和鮮嫩肉壁也翻了出來。

「姑…姑姑那裡最醜…你…你偏愛看…」琇瑛滿臉通紅,用手遮住臉龐,不敢想像自己正淫蕩地躺在床上,讓姪兒一面操,一面細細端詳蜜穴。

「姑姑…妳全身都很漂亮…」靖熙奮力蠕動身體,喘籲籲地說出感想。

經過多次猛烈撞擊,琇瑛蜜穴深處酥麻不已,腹裡還有些脹痛,分不清究竟是何處傳來的感覺。

隆起的腹部不住晃動,劇烈快感之中夾雜著些微痛楚。

她下意識將手伸向下體,在巨棒出入的間隙間撫弄陰蒂,麻痺的感覺加倍,讓她全身顫抖起來。

靖熙抽動頻率相對應加快,琇瑛此際眼前泛起一片矇矓。

「靖熙…動…動快…快一點…哦~~~姑…姑姑…喜歡…」琇瑛呻吟道,扭動香汗淋漓的身體,一手搓揉雙乳,一手在私處搔弄,瞇著迷濛的媚眼,緊咬嘴唇,發出「嘶…嗯…」的聲響。

琇瑛如此媚豔的神情,讓靖熙的慾望突破過忍耐極限。

細嫩柔潤的穴壁包覆巨棒,時緊時鬆地收合,伴隨小腹的起伏,蜜穴上下蠕動著,暖暖的淫液衝擊巨棒,靖熙渾身一陣酥麻,抽送速度又加快了些。

「哈啊~~」只聽琇瑛一聲驚呼,白濁的精液猛然在蜜穴深處射出,肉壁不斷抽搐,腹部的騷動更為強烈。

琇瑛當下覺得血液直衝腦門,昏眩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她急促喘息著,等待身體平復。

眼中的靖熙既陌生又熟悉,也在旁喘著氣。

腹部的騷動還持續著,琇瑛在回味高潮餘韻間,還感覺隱隱脹痛。

她現在有種奇妙體會,彷彿靖熙顫動的肉棒也具有生命,與腹裡的胎兒展開了無言的交流。

「姑姑,我愛妳,我一直很愛妳。」

靖熙誠摯地說道,低頭在琇瑛光潔的肚皮印下深深一吻。

「靖熙…我也愛你…」琇瑛輕輕撫摸騷動的腹部呢喃道。

她吃力地撐起身,卻瞥見蔚瑩站在房門的暗影中,睡衣撩至胸口,內褲褪至膝蓋,右手放在兩腿間,用理解而迷濛的眼神默默注視著兩人…外頭天色漸亮,雲層仍是灰暗一片。

光線透過窗簾,照在琇瑛全裸白皙的胴體上,還有依偎在側,同樣赤身露體的靖熙和蔚瑩身上。

琇瑛側頭望向窗外,呼嘯一夜的風雨已然停歇。

院子牆角那幾叢薔薇仍屹立原地,花朵依稀存在。

儘管經過風雨肆虐,葉瓣飄零不少,卻花容依舊,強自綻放著…

 

入贅女婿霸佔家中女眷

清初揚州新任知府張越新,祖籍在揚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

可謂父慈母祥,過著衣食無憂盡享天倫之樂的富庶生活。好日子不長,十歲那年

村子遭到土匪搶劫,那日張越新貪玩未歸,因此僥幸逃生。

失去父母依靠,張越新過著乞討生涯,其間受盡屈辱。一日乞討碰到惡少一

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兩腿怎跑得過四腿的,於是可憐的周越新被咬得遍體鱗

傷奄奄一息。

此時路過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將其救回。清洗傷口之時發現他胸前玉佩刻

著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這是十年前姐姐産子時自己送的賀禮。此行

來揚州買絲綢,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沒想到眼前一片廢墟,在向人打聽後知道

姐夫家無一倖免,心中自是傷疼。

孩子醒時,那人問道:「汝父名何,爾母姓甚。」周越新雖才十歲,但聰智

過人,於是娓娓道來,將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聞后中年人摟住周越新抱頭痛哭。

「可憐的孩子,我是你親舅舅。」

聞是娘舅,聰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兒就活不

下去了。」

張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隨我回家,娘舅定撫養你成人。」

於是張越新就隨著娘舅來到京城。

到其家中后見過表妹小月、舅媽淑真。張越新模樣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

氣,舅媽也實在喜愛。

張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兩人倒床就直奔主題。松開妻子云裳紅兜,剝得

一絲不掛時,張中德就牛喘著鼻息將妻子按在床上,分開雙腿挺起下身將憋久的

陽物送了進去。

 

隱藏的內容

張氏摟緊丈夫,雙腿夾住丈夫的腰,「慢些,這樣會入死人的。」

見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會滿意。」

「死鬼,我這還干著哩。」話剛出口,那體內雞巴一動,充實之感下花房內

的甘泉頓時湧出。想起前言淑真臉色頓時一紅。

見妻情動,加上嬌羞模樣,中德也不譏笑其爲何口不對心、玉液橫流,而是

去擡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動紅肉縫間的肉棒。

動了起來,張氏也不掩飾,張開喉嚨大聲浪叫助興。

「郎君,快點,奴家就要死了。」話完張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陣

哆嗦,陰精灑了龜頭一身。此時張中德也忍不住了,將陰莖送了盡根,一聲大吼

也射了出來。

泄后張中德無力地倒在一邊,女人與男子不同,泄后依舊能保持些體力,所

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著突突亂跳的心窩,慢慢的往下撫摩,幾下后

那心兒漸漸平靜下來。

在妻子柔情撫摸下張中德恢複了少許體力,一手環住夫人細膩的腰身,道:

「哎……爲夫越來越不行了。」

「亂講,剛才我都差點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語,但聽后也倍感欣慰,撫著細滑的背部曲線道:「以前

可以兩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盡胡說,不說這些。」

「夫妻間不說這,還有什麽好說?」說完中德的手壞壞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

搓起來。

大拇指按到乳尖時,「嗯……」張氏在電擊的感覺下渾身哆嗦起來,照此下

去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將狼爪移開,「別鬧啦,奴家有正經事和你說。」

見妻一本正經,中德也就放手聽著。

「自入張家九年來,未與張家留條后,實感慚愧,故想與夫君討個二房。」

聞言后張中德面色一變道:「胡鬧!我們已有一女還要兒子做什,再說這生

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後這事休提,免得壞了咱們多年的恩情。」

聽丈夫訓斥張氏心下竊喜,但爲張家後代依舊言道:「俗話說百善孝爲先,

無后是最大的不孝。」中德聞后不耐,放開懷中妻子轉身背對而眠。

「這……」見丈夫心意已決,倍感無奈下,張氏想起一人,頓時推了把丈夫

道:「若不娶二房,我還有一主意。」

張中德依舊背對著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領來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聰慧。不如將其改姓張就此認做親兒,

將來月兒大了就許配與他。」經妻子一提張中德心中頓時一動,回京的路上與越

新相處的時候,發現這孩子年雖十歲但聰慧過人,讀書寫字樣樣都行。

「這……還得問越新願意否。」雖然回得有點猶豫,但張氏知道丈夫有意,

也就不再多言,雙手環過丈夫的胸膛,將雙乳貼在後背,臉兒挨著男人的脖子,

就此相擁而眠。

次日張氏就找來越新問話,提起願意入贅否。張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檐下

哪有不低頭,自然是願意,並且乖巧的他當即就跪地稱張氏爲母親大人,於是周

越新就改爲張越新了,張小月亦成了他的未過門的娘子。

 

時光匆匆,轉眼間越新已是十六歲的翩翩少年。十五歲考秀才,十六歲時張

家就與其把婚事完了。

於是洞房花燭夜,舊人變新人,新人是舊人。兩下里青梅竹馬長大,如今終

於結爲夫妻。紅彤彤的燈籠罩著的是紅彤彤的新房,紅彤彤的新房內擺設的是紅

彤彤的大床,紅彤彤的大床上是紅彤彤的新娘與新郎。

燈下美人羞,男兒骨斷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張越新終於明白了,爲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壯

色膽。借著酒意張越新捧著妻子羞答答的臉兒對視著。

雖然以前在一起長大,小月自己也曾經大膽地說過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

洞房之夜,小臉兒也還是紅得厲害,低著皓首躲著丈夫灼熱的眼神。

含羞帶怯,玉面含春,惹得張越新忍不捧起小臉蛋兒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輕揩著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壞。」

酒的作用發揮了,越是嬌怯越新也就越心癢,伸手將小月柔軟的身子帶入懷

中,將那紅潤的小臉靠在腮幫上磨蹭起來。感受到男人的剛陽之氣,小月更羞,

雙手推著心儀的男人,「不要嘛!」

見表妹推搪,越新詭秘一笑,「不要!表妹記得馬下坡那時的事麽?」

提起那事小月面紅得更加厲害,比關公般的越新的醉面還紅。

爲啥?原來以前他們經常在馬下坡玩耍,后來認識了不少朋友,其中有個漂

亮妹妹特別喜歡她的越新哥。

兩個小姑娘別看人小,心思不小。與那位漂亮妹妹一次爭吵中,對方大聲宣

布她喜歡張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就如前言所爲了。得知二人已有婚約,那個漂

亮妹妹傷心欲絕,好不淒涼哦。

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當然不依,「你好壞。」小手兒拍

著越新的胸脯,張越新一手握住,兩眼虎視耽耽地看著撒嬌的表妹。

雙手互握,醉人的熱流隨著手兒傳遞著,小月的情緒開始波動起來,紅色禮

服下微鼓的胸脯隨著起伏起來。「表哥!」這一句表哥把戰火點燃了。

「我是好壞,現在就壞給我可愛的表妹看。」說完越新就把臉埋在小月的胸

脯間,臉蛋在雙峰的溝谷間磨蹭。

異樣的感覺、異樣的羞怯下小月仰頭微微呻吟起來。那婉轉的呻吟頓時引起

越新的無邊慾火,他猛地將小月抱上紅床,雙手顫抖著解著胸前的紐扣。

「表哥,不要!」黃莺般的輕喚,惹起越新無限情懷。

「小月我好喜歡你!」一句話,小月感動得淚水流了下來,抓住狼手的玉手

也鬆了。小臉幸福地轉望著大門,雙手輕輕的撫著表哥的發絲。

初夜的男子動作真的很遜,弄了近半個時辰,才將小月衣服剝光,自己還弄

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至於麽,就脫兩件衣服)兩人赤裸相見,小月連忙將雙

手捂住眼睛,可是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也悄悄地打開指縫看著男性的身體。

都可能折斷,筆挺的淑乳圓挺誘人,自然是彎下身子湊嘴咬下,那下身的陰莖也

朝大腿間的幽谷進發。

第一次越新顯得急切了些,一摟住就想進入女體內享受女人的滋味,無奈幾

下猛捅都不得其門而入,只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爲夫這就住手。」見丈夫欲放棄,小月想起母親入洞房前的囑

托,閉著眼睛將丈夫那根雞巴握入手中。

「噢……」溫柔的包容頓時爽得越新叫了起來。

接著含羞的女孩將粗大的陰莖抵在自己的陰戶口,指引著龜頭破入肉唇間,

抵觸在濕潤小孔的邊緣。爲丈夫鋪好道路后,便羞怯著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安

排。

陰莖都頂到人家門口了,再笨的新郎也應知道下面該做什麽了,越新也不例

外,隨著他身體往前一聳,龐然大物就這樣一下捅入了半截,直到處女膜那才停

下來。

小月臉色頓時一變,兩眼睜了開來,「表哥,好疼啊……」嗚地哭了起來。

進入半截后,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覺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來,與此相比,那

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懸半空,爲了讓心完全飛起,越新牙一咬、心一橫。

「表妹我喜歡你,你就忍一下。」說完將握住陰莖的小手移開,挺著屁股用

力下送。熱辣辣的液體隨著陰莖前進方向反向而出,殷紅的血絲順著肉逢滲了出

來。

處女膜被捅破,小月慘叫連聲:「媽呀!疼死我了,壞表哥,死,嗚……」

四肢亂蹬,小手兒緊緊拉著床單,在手心裡擰成團兒。

看著表妹疼痛欲絕的樣子,加上豔紅的血絲,越新只好停下運動而將雞巴泡

在緊湊的陰道里。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適應了體內的異物,小月慢慢地移動了下屁股,體內

的東西輕微地摩擦著陰道肉壁,怪異的麻癢令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快慰地再次動

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覺到了,「表妹不疼了麽?」

「還有點,不過緩點也許能行。」聞言后越新緩緩地抽送起來,微疼中夾著

充滿的快慰,小月輕輕地搖起玉股迎合著。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性交的聲音隨著他們的逐漸適

應,由慢變快,由輕變重。

很快,初夜的男女適應了。兩人緊密地擁抱一起,下身的連接緊密無間,豆

大的汗珠隨著一下下的運動落了下來。

男女間的矜持隨著愛的高潮煙消雲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後,新婚夫妻一起

到達了性愛高潮,雙雙擁抱而眠。

 

與小月完婚後,當年越新就考上狀元。原以爲此後就能光宗耀祖,無奈官場

險惡,以致他這狀元還不如個舉人,只落得個京城小官。

張越新聰慧過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迹官場,爲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

膏,賄賂上司,爲攀富貴無所不能。三年努力下終於擺平了不少大小官員,終於

落得個揚州府台。

二十歲就有此成就,張家自然是點香謝祖先了。

張越新遷居揚州,但張中德尚值壯年,自然不願意放下手中生意,決定留居

京城做買賣。這下張氏就寂寞了,女兒不在身邊、丈夫又常出門做生意,留下自

己孤獨一人,好不寂寞。由此思女之心更濃,於是留書一封乘著小船下揚州。

張氏到揚州見只有女兒一人前來迎接,不見越新,心下不快,問道:「怎就

你一人前來。」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

張氏不是蠻不講理之人,拉著女兒的手,「沒有時間就算了,幾年不見,小

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說什麽呀!」

張氏見女兒臉蛋紅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婦幾年了,還如此嬌羞。」

原本想再鬧鬧女兒,但見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娘

累了。咱們回家歇息吧。」小月聽后拉著娘親的手一同上轎,打道回府。

夜間張越新陪著老婆前來拜見張氏。敘舊中談起孩子們小時趣事,張氏就眉

飛色舞地說個沒完,一言一語中透著關愛與幸福。小月聽得是兩眼含淚,趴在娘

的大腿上。張越新則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見張氏面容嬌好,說話的樣子帶三分妩

媚,早就當場睡著。

一日張越新下堂回府,路過花園時瞥見張氏神秘兮兮的躲進小山,好奇之下

連忙跟了過去,探頭一望,張越新頓時心猿意馬。

爲何?原來張氏遊園時尿意忽至,見四下無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裙裾撩起

后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張后便射出透明的水線落入花草之間。

做了三年的貪官,張越新早就是個無恥、無德、無良之人。如今色慾大起,

怎肯放過張氏,於是將褲子褪下,露著光光的屁股挺著陰莖悄悄過去。

此時張氏小解完畢,站直雙腿,正要拉上裙裾時,被張越新從后撲來一把抱

住,張氏一驚:「哪個?」

張越新不答,湊上肉棒,分開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進去。

顧著問人卻沒注意把守門戶,貞潔就這麽被人毀了。念起丈夫恩情,張氏嘤

嘤哭道:「哪個天殺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身子也不停的掙扎。

張越新捧著屁股連送幾下,見其聲音漸大,恐引來他人,「別喊、是我!」

一聽聲音,張氏如雷轟頂,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將他培育成人,如今卻

得如此報應。」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說著。

「要是引來他人,你怎好意思見小月,怎好意思見舅舅。」

聽其威脅張氏嘤嘤收淚,「你這畜生,如今哪還有臉面提小月與你舅舅。」

越新見其收聲,膽子更壯,托起玉腿將陰莖狠狠的送入陰戶。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還能知曉。」

「你。」聞其無恥之話,張氏雖然氣惱但也覺有理。

見張氏不再哭鬧,張越新放下心來,將其按倒在草地上,伏於柔軟玉體上,

雙膝隔開大腿,手握豐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勢如今換成他人,羞愧之下張氏道:「畜生放手。」

「爲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兩次也是一樣,如今娘且放手,我倆痛快之

后各走各路,兩下干淨。」說著便擡起玉腿將陰莖抵住玉戶,用力一送,全根而

入。

越新這物比中德還粗長幾分,現在玉戶內又是乾的,自然插得張氏眼冒金花

銀牙緊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來,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后,越新舒服的看著張氏,見其比自己還擔心,心下安定,提起雙

腿掛在脖子上,托起肥膩的玉臀狠狠的聳將起來。

一聲聲悶哼,伴著女人的呻吟。不多時,張氏身體一顫,玉戶被雞巴抽出浪

水兒來。

張越新見后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兒多上百倍。」那東西抽得更快,嘴

兒也吸、咬著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與女兒相比,張氏又惱又羞,可又無可奈何,也只有晃著屁股任

他抽著,控制著喉嚨里的聲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兩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軟,津液滿地。

此事發生后,張氏想走,但張越新不放,無奈她只有躲著張越新。無奈這畜

生無恥到極點,幾次共餐,他竟在女兒面前將手伸到裙底摳弄她那妙處。張氏見

女兒在場自是不敢亂動,只得一面飲食一面受著那摳入陰門的手指,直被越新摳

得淫水淋淋,洞門大開,他才罷休。

日子久了張氏也沒力氣躲了,終於在一次園亭相遇時倒在這畜生懷中,弄起

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等不堪淫戲。弄張氏時那有逆人倫的感覺總是讓張越新感覺

到極度刺激與快慰。

 

一日張越新正準備找張氏尋樂,家丁緊張地跑來,禀報堂外有人伸冤。

張越新問:「何事,如此慌張!」

「老爺,那原告乃揚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當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賺了。」想到這是大買賣,張越新也就

按奈慾火,升堂理案。

張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紛紛遞上狀紙。

張越新拿起原告狀紙一摸,果夾帶著東西。抽出一看,萬兩金票一張,還印

著皇家印記。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連忙將金票揣入袖子,沖原告一笑,表示滿

意。然後再拿起被告狀紙,一摸比原告的還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張:白紙黑

字!第二、第三與前一樣,總之分文沒有。

由此一來此案已有定斷。

張越新驚堂木一拍,「犯婦周氏,毒死王員外之事,你認是不認?!」

面對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婦冤枉,證據何在!」

張越新聞后看著金氏,「原告可有證據,沒證據……」金氏知其意,但爲了

找個替死鬼,也只有咬牙從袖子里拿出一包東西,遞給一旁的衙役。

「老爺,證據在此。」

張越新打開包裹一看,厚厚一疊千兩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動聲色,驚堂

木一拍,「周氏,如今證據確鑿,你就乖乖認罪,可免皮肉之苦。」

周氏知道認了就是死路一條,於是顧不得公堂規矩擡頭喊著:「民婦冤枉,

青天老爺明查呀。」

斷冤案無數,料對方定要喊冤,張越新早已準備好令牌,正要喊打時,正逢

周氏擡頭。好個素淨妖娆的熟婦,雖著喪衣可那渾圓乳峰更讓人有一種欲識廬山

真面目的願望。

「如此美婦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樂上一樂!」打定主意后,張越新驚

堂木一拍道:「本官從不嚴刑逼供,來呀,先將犯婦押下。待本官尋得證據再判

其死罪。」言罷吩咐下堂。

見老爺沒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變故,緊跟其後。

金氏道:「老爺,證據確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沒見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敷衍兩句后就急著到刑房會

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裡,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爺,只要幾十板子,那刁婦一定

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擋其好事,張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快

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氣,嚇得金氏立即鬆手,低頭喏喏:「知府大人,我……」見

其害怕的模樣,越新甚是得意,仔細觀之,這金氏年過四十,但保養很好,模樣

一般,但富貴人家的膚色與富態卻別有一番風味,由此色心頓起,左右又無人,

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會與你做主。」說著手兒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輕

輕的撫著。

肌膚被撫摩,老爺表情暧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爺既然如此說了,民婦也

就放心了。這就告退。」說罷想走。

想走?晚了。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還未來及轉身。就被張越新攔腰抱住,

擁入懷中。

金氏雙手猛推,「老爺不可胡來。」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徑自將金氏抱到樹下推躺之後,騎住豐腰坐在小腹上淫

笑道:「王老爺已過,夫人一定寂寞。我這父母官一定要爲你做主。」說罷便扯

其衣服。

金氏躺地后,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難斷。此案不斷,自身難保,爲了身家性

命,緩緩的閉上眼睛自言自語:「我年紀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

等事,往後怎見得人。」語雖輕卻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乾娘吧!」說完也不管對方如何回答,剝盡婦人衣裳。成

熟豐盈的軀體呈現在眼前,張越新一手摸乳,「乾娘好軟的奶子。」一手褪下褲

子,光著下身跪在金氏雙腿間。

男性的物體在金氏腿間滑動,金氏眼睛閉著也感覺得到,羞怕中面色绯紅,

啓唇欲拒卻無法開口,倒是那體內有一股難以說出的滋味,隨那物研磨陰戶幾下

后,竟也流出津液。

張越新見金氏情動,咧嘴一樂,一手把住陰莖將龜頭沾上津液,沒入少許。

「乾娘,既然如此就讓我孝敬您吧。」聽其淫語,金氏羞恥得呼出聲來。此

時越新也不客氣,將雞巴送入,全根沒入后,聞得金氏疼呼一聲,歡喜地分開其

雙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時不忘了摸摸那高聳的肥乳,以增淫靡

快慰之心。

弄得多時,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長,下下抵住花心。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搖

臀,嘴裡喊出許多浪語。

聞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動。金氏不依,屁股搖著,「老爺快些,奴家就要來

了。」見其騷浪模樣,越新猛地送了幾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幾句后,突然拔出,

哀怨的聲音頓起。

「乾娘,這姿勢太過老套,換個姿勢如何。」

先見知府停住,金氏滿心空虛失望,一聞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時喜形於色,

「只要老爺干我,如何姿勢也依。」

聞后張越新哈哈大笑,一把將其抱到樹幹上,將白嫩的大腿分開,一隻掛在

樹干,另一隻掛於肩頭,一手托起白臀將玉戶露出,身子站立后,扶起雞巴對著

送了進去。

「啊!老爺、插到奴心坎里去了!」聞言越新不答,只顧著狠抽猛杵。只弄

得樹干亂抖,玉股啪啪做響,玉根抽水唧唧連聲,金氏呀呀亂叫。

於是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此聳臀大幹,由樹干弄回草地,由躺著變作爬

著,一個是初生牛犢,一個是虎狼花信女。

弄盡了許多花樣后,金氏也不知道瀉第幾回了,那黑紅的肉唇上全是斑斑津

液,此時再一瀉,越新也忍受不住,抱著其臀將龜頭抵到花心間射將出來,射得

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亂叫。

完后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整理完畢,含情默默的與其告別,並定下了再會

之期。望著身影遠去的金氏,張越新忍著撲倒再上的沖動。爲何忍耐?緣自牢房

里還有一位嬌滴滴的熟婦等自己去玩弄。

到牢房后找了間審訊犯人的密室,然後吩咐差婆將周氏帶來。

剛進陰森森的密室,就瞅見知府大人也在,周氏連忙跪倒淚流不止道:「老

爺,民婦冤枉呀,請青天老爺做主。」身後差婆見其撒潑,拿起鞭子抽了下去,

下下到肉。

「哎喲……媽……老爺冤枉呀!」雖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舊喊著冤枉。差

婆聞后深感在老爺面前丟人,那手中的鞭子舉得更高。

眼見就要抽下時,張越新終於出言制止:「住手!」聞言差婆立即停手。

「此婦大喊冤枉,筆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聞言皆愣,想老爺慣來屈打成招的還少麽,心下疑惑,「老爺?」

「不必多言,爾等退下,待我一人問案。」

雖如此說,差婆還是不解,擡頭朝老爺看去。正要開口時,瞧見老爺雙眼圓

鼓,死死盯著被皮鞭抽過的部位,那裡衣裳已破,紅白相間的肌膚顯露出來。觀

其聲色都極盡淫亵之樣,這下差婆心中頓明,也就自動退出,並且舉一反三的替

老爺把密室門關上。

轟隆一聲,密室里只剩下周氏與和藹的知府。周氏此時的恐懼感比剛才惡差

拷打時還要厲害,那嬌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著。

密室就自己與周氏二人,張越新自是放下心來,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憐

憫,雙手扶著柔弱無骨的手臂,一副愛民如子的嘴臉。

「周氏,差婆無理,讓你受委屈了。」

雖然知府表現得溫存,但周氏當他扶著手臂時,那臂彎竟哆嗦得更加厲害,

聽到他的安慰之語更是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心中驚懼,但冤還是要訴:「青天老爺,替小民做主!」

張越新微微笑道:「有何冤情,坐下再說嘛。」說著便扶起周氏走到石床邊

上。

屁股剛挨著石床,知府也跟著坐在身邊,並且腿挨著腿兒。自古男女授受不

親,接觸異性肌膚後周氏立即站起欲跪下躲避騷擾。

張越新立即露出真面目,用力將其推倒在石床上,並且拽過鐵鏈铐住其手。

面對忽然改變態度的知府,周氏驚問:「大人,這是爲何?」那被拷著的手

用力掙扎著,無奈鐵鏈太重,揮舞幾下後手兒便虛軟無力。

將雙手都铐住后,張越新才滿足的爬上石床,雙手在其大腿上上下撫摸著,

「本官見夫人貌美,心下愛慕不已,但恐夫人拒絕、特將夫人捆綁於此。」解釋

完后將周氏一條玉腿舉起,放到肩膀,一手撸起裙子,露出雪白嫩滑的腿兒,放

入口中含著。

見其無恥周氏心下頓明幾分,判自己入獄,爲的就是要佔自己的身子。到此

心中是又氣又羞,弄得她面若飛霞,成熟之容更添幾分妩媚,一雙豐乳隨著不平

心緒起伏跌蕩,又是一副勾人畫面。

張越新見了怎肯放過,自是雙手握住圓鼓之物,感受其軟綿度與那灼熱手心

的彈性。如此一來,周氏羞愧無比,雙足亂動,欲以其他動作來抵消那雙乳被撫

引起的快感。

「大人不要!民婦乃殘花敗柳。」把自己說得輕賤,以博取對方厭惡,望能

逃脫此劫。聞后張越新不爲所動,雙手依然如故地在高聳山峰上肆意妄爲。

此法不靈故又想起一法,道:「不要這樣,大人若再如此民婦便喊了。」雙

手無法動彈,可嘴巴卻能說,以此威脅張越新。

「哈哈!想喊就喊吧!得罪了本官,我看誰會替你伸冤。」

周氏聞后心知張越新並非危言聳聽,對方弄死自己就跟弄死只螞蟻一樣,前

思后想,也不再呼喊,安分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等待著……

觀周氏閉上雙目,張越新知其認命了,也不客氣,將其下身衣物褪光,露出

黑黑森林、幽幽花道之後,便掏出陰莖對準送了進去。

無奈認命的一聲哀歎之後,雙腿間的男人匍匐前進起來。

全根而入,那婦人只是面色慘變,但未哼出聲來,張越新心下不爽道:「夫

人,怎不做聲了?難道與本府說話辱沒了你麽?」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還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婦不

敢多言。」

「哈哈!夫人錯矣。剛才說的是得罪我的話別說,至於淫聲浪語就隨意。」

說罷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幾下,並著眼觀看粗莖將肉孔漲大。

身在人下無奈何,周氏哼了起來:「啊……大人輕些。」小腹也緩緩向上挺

送,那玉根隨著深入幾分,體內的浪水也跟了出來。見弄出水來,張越新大爽,

借著水澤快速的抽了起來,抽得周氏浪聲一下接一下,聲聲斷腸如泣。

抽得多時,已在金氏身上瀉過一回,如今也是疲憊萬分,一聲大叫后便瀉了

個通透,因對方遲早要死,張越新放心的將精液射入其子宮深處。

弄完后抽出濕漉漉的雞巴,望著滿是淫水白精的玉戶,雖有幾分不舍,但收

人錢財替人消災,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還不知其意,以爲獻身與他就能逃得性命,「大人,你已弄過,可否還

我個清白?」

張越新聞言不睬,只顧著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將其手鏈松開。

雙手得以自由,周氏連忙將衣物穿好。穿著完畢後周氏跪在地上,兩眼汪汪

的望著張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樣,令人心猿意馬。

見此張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擡起,周氏玉面紅潤,眼帶秋水,嬌滴滴的模樣瞧

得張越新心中一歎:「奈何!」放下走人。

望著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門旁,沖差婆將手一招,其便附耳過來。張越新在其耳邊輕語道:「此

婦刁蠻,你且好生教訓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員外一事。」聞言后差婆冷冷的望

了一眼周氏。

剛到獄門外,淒厲的慘叫由身後傳來。張越新脫口歎息:「哎!紅顔自古多

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感歎一番后揚長而去。

在差婆嚴刑拷打下,周氏認命的按了手印,張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

車遊街示衆。周氏面無表情,漠然的望著一個個指著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無

淚,心如枯死。正在她絕望之際,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隨著跑出一中年

人,跟在囚車後面。

周氏聞言回頭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張中德,自己死前能見到親人,周氏頓時

淚如雨下。

張中德追到囚車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無奈嘴裡有布塊,也只有支吾點頭。

見妹如此慘況,張中德心下難受,跟著垂淚,「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

你。」說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門跑去。

張越新正數著金票,見舅舅忽然闖入,神情驚慌,忙問何故。

張中德連忙將菜市遇到將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張越新娘親的事一一告知,得

知周氏就是己母時,想起昨天逼姦情景,張越新腦袋轟的炸開了,四肢癱軟的躺

在椅子上,兩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還以爲外甥擔心其母安危,見其大有孝子之態,心下大慰。

「越新,爾母雖危,但尚有解救法兒,你也不必如此消沈。」

失魂落魄之下張越新無意識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對娘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

隨舅父的疑問,越新恍然醒悟過來,那事是說不得的,於是裝做痛心疾首的

樣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嚴刑拷打過娘!」

聞言中德雖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養子道:「越新,公堂審案,用刑是難

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會怪你。」

雖然中德說得句句在理,可是亂倫之事豈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煩悶之下張

越新敷衍幾句,以辦案子爲由出了知府大門,來到市集找了個酒鋪就喝開了。

幾杯烈酒下肚,腦子里就出現這個問題:救還是不救?救,與娘相見后,如

何與其訴說?說娘我錯了?再錯也不能錯得把娘親奸汙了吧。看來身敗名裂的危

險將隨之而來。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親娘就要人頭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場面,舉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嚨。

不能讓娘死了,救了再說。如果見了面想其也不會到處張揚在獄中被自己奸

淫過,還有,那時自個根本不知道她是娘親,錯有可原,想到這拿起剩下的酒一

口喝乾。

次日,張越新叫人請來金氏。上堂之時金氏滿面春風,笑吟吟的望著有一夕

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臨頭,還獻著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婦有何

事?」聲音也是嬌滴滴的,肉麻湊趣。

一見金氏,張越新不等其開口,大吼一聲:「來呀!將這刁婦掌嘴!」

金氏見知府大怒,還未明白過來,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將其按跪在地,接著

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陣兒狠抽,金氏欲言:「大……媽……嗚……」還未說出幾個

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腫嘴裂,說不出話來。

衙役行刑之時忽然面色一變,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將其下颚卸了下來。

可憐的金氏,算計人來終算己,張越新堵了其嘴后開始宣判其罪:「毒死丈

夫,嫁禍他人!罪大惡極,即日開刀問斬。」

金氏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送上了斷頭台,隨著劊子手大手一揮,血淋林的人

頭應聲而落,張越新這才噓了口氣。

其母幾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幾次來催自己回家見母,都以洗冤之名拒

絕。如今金氏已死,與娘相見是避免不了的啊,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張越新心

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噼里啪啦的一通爆炸聲,家中掛滿了紅燈,舅舅也在門外等著自己。接著就

猶如衆星捧月般的將越新擁入府邸。

進堂後面對高堂端坐婦人,越新心兒一顫,面色慘白。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幾日前被釋放出來后,在哥哥口中得知揚州知府就是

失散多年的兒子,聞言大驚失色,心中慘呼:「作孽呀!可怕的母子亂倫之事竟

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對此痛不欲生,花容色變。

張中德見妹妹驚怒到極點的樣子,心下恍然:「進府前還有說有笑的,爲何

現在又這般模樣。」想到此扶住妹妹搖搖欲墜的身軀,「妹妹怎麽了,難道是舊

傷發作了?」

雖皮肉之疼尚在,可怎比得上心頭之疼。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許。

「哥哥、我不礙事的,莫操心。」慘白的臉蛋強擠笑容。

「妹妹身體不適就上床歇息吧。」言罷張中德就扶起妹妹來到床邊,讓其躺

好,並蓋上柔軟的被單。

弄好之後正要走時周氏一把拉住其手,「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會。」

原本張中德心中就有許多疑問要問,但礙於妹妹身體不適,加上來日方長,

才忍下這許多好奇之心,此時見妹妹主動談起,也就樂得留下。

首先是張中德問起周家被血洗之後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憶起那些殘酷的

日子。

那日土匪進村,殺到家中,丈夫爲了保護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兩斷,見丈夫

死後慘狀,周氏頓時昏迷過去。待她醒來之時,渾身已無一物,並且玉戶內隱隱

做疼,還有些怪異的東西在內流動,想來必是被土匪奸了。感於丈夫慘死,自己

又疼失貞操,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邊的破碗敲碎,割脈自殺。

可謂天不絕她,揚州守衛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衆而來將一干土匪

全部殺死。並且發現了失血過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謝夫的周氏卻被王的中救活過來。

那療傷的日子裡,王的中對其關懷倍至,不僅將其從鬼門關中救回,還使其

欲死之心得以安撫,兩人也就這樣日久生情,終於一發不可收拾。

周氏雖被其明媒正娶,但礙於身子被辱,無顔見兄弟親朋,於是改隨夫姓爲

周,就此跟從王的中做了二房。

當妹妹講述完這些年的際遇,張中德心疼得雙眼落淚,「苦命的妹妹,這些

年真難爲你呢!」

周氏問道:「那次土匪洗劫,越新怎沒事,還有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聞妹問起外甥,張中德擦了擦眼淚,面帶笑意,「妹妹,可謂是好人終會有

好報,你兒子不僅逃過那劫,如今還官居揚州知府。」想起越新十六歲考狀元,

二十歲做一省大員,張中德就喜形於色。

周氏對此僅是淡然一笑,張中德見了問道:「越新如此出息,怎不見妹妹高

興?」

「哥,我很高興他有此出息。」話雖如此,可面色依舊沒有半點喜悅之意,

張中德想是身心疲憊的原因,也就安頓妹妹早些休息。

哥哥走後周氏輾轉反側,一夜不得安甯。枕頭邊的巾兒都不知道濕成怎樣,

總之是一夜淚不止,丹心哭斷腸。

第二日,媳婦小月、哥哥嫂嫂一齊來看望周氏,一家人其樂濃濃,閑暇中的

溫情暖透周氏的心扉,也就將一切不好的思緒壓下心頭。

今日逆子就在眼前,周氏心忿如焚,但也無從發作。

張越新首先打破沈悶的氣氛:「娘,孩兒不孝,令您在獄中受委屈了。」

獄中!立即讓周氏聯想起那件醜事,面腮一紅。

張中德自然是做和事佬,從下人手裡拿過兩杯酒送到越新手中,「不知者不

罪,快與你娘飲了此酒算是賠罪。」

張越新端過酒來,走到娘面前跪下,雙手遞酒過去,「娘,千錯萬錯是孩兒

的錯,要打要罰都隨您了。此酒是孩兒敬您的。」

眼前的人與前些時候遇見的截然不同,那個淫惡無恥,這個卻是如此純淨孝

順,至此想起哥哥那句話:「不知者不罪。」心下贊同道:「是啊、越新先前不

知自己是其母,才做出這天理不容之事,事後知曉也竭盡所能替自己伸冤,這孩

子不是不孝,而是天意弄人。」面對著真誠跪拜的孩子,心下也寬慰不少,伸出

手接過酒杯,另一手扶起孩子。

「孩子,你舅舅說得對。不知者不罪,如果這罪孽一定要人承擔,就讓爲娘

承擔吧。」語畢周氏端起那杯滿帶辛酸喜悅包容諒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飲而干。

母親沒有再追究下去,知道此事也算有了個了結,張越新將酒也一口乾了,

而後站到母親身後,接受衆人的稱譽與恭喜。

芥蒂雖解,但母子見面卻也尴尬,頂多越新問候一聲:娘親今日可好。周氏

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話。

不管母子倆如何,張中德在揚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辭回

京打理生意。

張氏因怕越新亂來,也借著機會與丈夫一起回京。越新母子倆再三挽留,但

中德夫妻倆去意已絕,見挽留不住,張越新就在天香樓擺酒送別。

席間張氏兄妹傷感話離別,而張越新則依依不捨的望著張氏。

此行就是爲了躲避這小子的糾纏,但今日見其深情款款的樣子,張氏心不由

一軟,起身倒了杯酒給越新,「越新、我與你舅父此去不知何時再能與你見面,

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亂……」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亂來。越新聞之怎會

不知,心下不但沒有半分感動,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機會伸手入裙,直

奔花間。

遭其無禮之後,張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卻也無可奈何,誰叫自己以爲越新變

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門。又知其習慣,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張氏就要遠離,越新的手指戀戀不舍地深入花間蜜肉之間,不一會工夫

津液就流了滿手,手也往最深處進發,惡作劇般的欣賞著張氏難過的樣子。

可憐的張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著牙齒把張俏臉憋

得通紅,那大腿隨著指頭的深入一時張開一時疊起。

雖然時有輕微哼聲忍不住呼出,但張家兄妹聊得起勁,也就沒注意到這荒唐

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捨的抽出滿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一路上扶著行

路蹒跚的張氏。張氏因淫汁流出過多,身體還軟著,丈夫又與其妹前行,自己也

就只好任其扶著。

越新也把握住分離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嬌弱的身軀,一手托住豐滿的

臀部任意揉捏著。

想到這是在大廳廣衆之下,張氏羞得面紅耳赤,越新卻不以爲然,伏在其耳

邊,「嶽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幹一番,彌補我這許久的空虛。」

張氏面色更是一紅,正要出言反駁時,已走到船邊,丈夫就在那船頭立著,

也就不再多言,扶著船欄步上樓船。

送別舅父后,母子倆才偕同回家,一路上兩人互相還是沒有話語。

回到府中,想起臨別時那一幕,越新那裡腫脹不已,想找小月尋歡,無奈其

有孕四月余了,行不得房事。

無奈下張越新關住書房大門,腦子里一面幻想著被自己弄過的女人,一面手

淫起來。

小月,年輕美貌,一身肌膚白皙滑膩、那玉戶是緊湊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

點,其必然大聲呼疼,配合著她那嬌巧的模樣真是喜煞人也。

張氏,貌美成熟,雖然沒小月皮膚細膩,卻也軟如棉花,雙峰巨大,肉穴松

闊,加上與其偷歡情極時的淫亵表情,還有那不倫之感…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陰莖

輕微哆嗦一下,身體極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妩媚妖娆;他人媳婦溫柔順從……等等女人在腦海里出現,

手中套動的陰莖也隨著粗、粗粗、粗粗粗大起來。

啊!高潮終於到了,被手撸得紅腫的雞巴噴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后,依稀想起最後出現在腦海中的女人。一刹那間,雪白的軀體忽然

印入腦海,她淫蕩的搖著身體晃著巨乳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妩媚之態勝過前者。

幻境中將其擁入懷中時,她撫摸自己發絲時那盯著自己的眼睛那麽溫柔,猶如十

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護著自己不讓父親責打的她;那溫柔地撫去如雨

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樣子漸漸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她在牢獄中被奸的樣子此時也浮現在

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歡。轟的一聲,張越新破門而出,當來到庭院中時,天

上的明月已高高掛起。

月高狼鳴夜,彷彿耳邊傳來陣陣狼嘯聲。想起淫亵的場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

聳起,頂起褲子指著明月、指著蒼天!淫亵的眼神望著那燈火依然的閣樓,那裡

有個極親的女人在那等著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處境危險,在燈下織著一套男裳。雖然才與孩子相認幾月,話

亦不多,但心中卻有著他的影子。這件衣裳也是特地爲他縫制的,眼見就要完工

了,明日就可以……

哐铛一聲后,微風過體,周氏渾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六月之天爲何

有此凍人之風。」人也站起來將風吹開的窗戶關上。

當其轉身時,一道身軀堵在眼前。

「呀……」周氏驚叫一聲,連續倒退幾步,慌然望著那突然出現的人。

周氏看清來人,不是外人,正是兒子越新,懸著的心剛松下來,迷惑不解地

道:「越新你深夜來此也不敲門,可嚇壞我了。」

張越新聞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雙眼睛奇異的閃爍著,泛

濫著淫亵的光芒。感覺到對方眼神不對,周氏頭略一低下,看見自己的穿著,面

色頓時一紅,原來六月炎熱,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單薄了些,那透明絲衣下

雪白的雙峰隱隱可見。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會,等我穿……」

張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轉過身子,當他注意到燈下那身長裳,神色爲之一

凝,慢慢的走了過去捧起衣裳放在手裡細細撫摸著。好軟的料子,摸在手裡暖在

心間,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著無限母愛在其中。淫亵的思想一瞬間化爲了

一灘死水,發著獸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見越新拿著自己做的衣裳愛不釋手的樣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記了自身暴

露的穿著,溫言問道:「你喜歡麽,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歡。」張越新細細的撫摩著,忽然面色一變,摸著衣裳的手忽然擡起,

幾滴細小的血珠濺落下來。

雖然越新快速的將手收回,周氏還是將其看在眼中,曾經無語相對多日的母

親壓抑已久的心防隨著兒子的受傷崩潰瓦解,幾步趕到身邊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

到嘴唇里吸吮著,異味的血液滑入喉嚨間,淚水也隨著流淌下來。

晶瑩的淚珠順著面腮流下,慈祥的母愛隨著那輕輕的吸吮動作震撼著越新的

心田。潔白的乳溝也顯現在眼前,高聳的乳峰隨著母親的呼吸起伏落下,兩顆櫻

桃引誘著他的視線。

理智沖擊著倫理,親情不是要遠離,而是要佔有!思緒到這一步后,張越新

的心也平靜下來,莫名其妙的來到這里,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親情的最高連

接,那就是……常人所不恥的:亂倫!

心裡出現了佔有親情這幾個字后,淫亵糜爛卻閃著聖潔的光環。

而身受幾千年倫理道德壓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兒子此時的心情,依舊愛憐無

比的含著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間的唾液能止住這針刺的疼楚,一廂情願地付

出母愛,卻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陰莖已經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內窺測著母親

的雙峰。

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渾濁,這種呼吸不象正常走路時發出來的,而象一

種動物,就象那種動物發情時……停!發情,周氏表情突然凝固,雙眼緩緩的向

上望去。

絕對獸性之眼,對上母親驚懼的眼神。越新心中沒有倫理與虛僞的同情,嘶

吼證明他不是文弱書生,隨即母親被他扛到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結實的胳膊頂得生疼,倒掛著的她正要喊疼時,兒子腹下那頂

起的帳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嗚……」隨著女人的哭鬧,越新將母親抱到床上,

然後壓在她身體上,將其完全抱在懷中,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去碰觸那顫抖溫馨

的肌體。

「放我出來!」放我下來如今變成了放我出來,越新感覺到母親的掙扎是那

麽用力,比上次在牢獄中要厲害百倍。

按住四肢,肌肉緊貼一起后,母子倆互相對視著。

周氏望著兒子,四肢用力的掙扎,「不要……」面色也漲得通紅,晶瑩的汗

珠也順著鼻尖滴了下來。

見母傷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說喜歡你或一些安慰的話語,出口后卻都變成了

「這不是第一次、再來一次也不礙事。」這類淫亵的話語。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塵封的記憶,母子倆曾亂倫的事實化成了毒蛇在

吞嚼她的心髒,渾身的力量瞬間瓦解,無力的斥罵:「畜生!那次你我不知道彼

此身份,已是罪孽……」

越新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伏在母親身上,以嗅覺和視覺去感觸女人性的特

征。

失去抵抗意識的女人,四肢無力的攤開著。

男人很快就脫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後將自己也以出生時的姿態重現在母

親面前。然後雙手握著飽滿的乳房,下身堅硬如鐵的巨物分開濕潤的肉唇,在其

間來回磨蹭著。

「媽媽我喜歡你。」隨著這句表白,粗大的陰莖插入了緊湊的陰道里,一直

前進,最終在擠壓出大量的淫汁玉液後到達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輕輕的用

那肉穴深處的龜頭磨蹭著。

「嗯」的一聲輕吟,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將其思維招回,還是張越新的那句表

白讓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絡過來。

晶瑩透徹的眼神看著情慾迷離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劍一樣,分割著張越新的

良心。越新毅然面對著母親,身子一扭,那靜止在女人體內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

訴肉穴主人它的強大與猙獰。

「你說什麽?」

「喜歡你,媽媽。」重複了這句話后,張越新拔出在其體內的巨物,每一根

青筋上都盤踞著濕漉漉的液體,每寸移出時那暗紅的肉唇都向外翻開著。

女人也瞄見了那裡淫靡的樣子,臉色紅潤,「你就是這樣愛我的麽?」

「嗯。」愛撫雙乳的手忽然一顫,隨即那離體的巨物猛地進入。

「就這樣愛我的。」周氏因這一下猛插,雙眼含著不知是因爲疼還是舒服的

淚花,凝望著將身體壓下的男人。

「嗯。」男人將沈入穴心的巨物緩緩抽出,回答依然是那麽簡單。

性器官緩緩抽離,肉壁被折磨得亂顫亂抖,女人忍不住用雙手抱住男人的臀

部,溫馨的手帶給男人的不僅僅是舒服二字,還有母親的認同。

隨著雙手的合攏,張越新狠狠的將雞巴送入。

致命的一擊讓周氏面色一變,「輕點,這樣我會死的。」那被迫分開的肉孔

周圍冒出晶瑩異味的浪液,濕潤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

聽著母親的呻吟,張越新的情慾更加濃烈,他擡起臀部,依舊是緩緩抽出。

蓋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著男人的屁股,「這次不要再那樣了……」

聽著母親的哀求,張越新盯著母親迷離的眼神,但當只剩龜頭在肉孔中的時

候,男人的臉色一變。周氏知道,這固執的孩子這次又將是一下致命的刺殺,隨

即銀牙狠狠的咬住,雙眼閉上,大腿分開,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做好了這一次

準備。

「啊……」的慘呼聲、證明了一切都是徒勞的。

滿是淫汁的肉洞被無情的漲開,有力的小腹拍打在淫靡的肉唇上,帶來的痛

苦一閃即逝,強韌的精神瞬間崩潰。

周氏瘋狂的抱住至親,淫蕩的分開雙腿,豐盈的腰身蛇一樣扭動起來,那根

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層層包圍,雙手在男人結實的肌膚上撫摩,兩眼放著喜極的神

光。

在母親的配合下張越新也瘋狂了,柔軟的嬌軀被其狠狠的壓在軟床上,狠狠

的將陰莖送了進去,在「啊……我要死了。」等等淫靡的浪叫聲中,一次次送入

出生的地方,那張大床也跟隨著他劇烈的運動而痛苦呻吟起來。

愛液瞬間在兩人交合處冒了出來,隨著巨棒的出入而四處飛射,滿床都是母

子狂歡的證據。

「啊……」張越新又一次到了高潮,小腹抵住女人的身體,精液再次射了進

去,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周氏也不再抗拒其在體內射精了。因爲前三次的阻攔都

沒起到作用,精液在自己的抗拒下照樣回到媽媽的子宮裡面,既然裡面有了那麽

多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周氏也就放開雙腿,抱緊兒子的身體,身心完全享受著灼

熱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快感。

天上的明月依然高掛,房中瘋狂的男女依舊在床上翻滾著。

從此以後張越新一有機會就摟著娘親尋歡,無論是家中的任何地方,書房、

野地。兩人的關系維持到小越新滿月後才告一段落。

産后的小月,更添加了幾分成熟妩媚,更重要的是她粘得甚緊,越新也無暇

分身。

如此分離幾個月後,雖然年輕美麗的小月給予他的性愛是那麽完美,但正常

夫妻的性愛總是缺少了些什麽,爲了那偷情與不倫的滿足,一次趁小月熟睡的機

會,越新偷偷的爬上了母親的床。

暗地裡周氏被人聳入后,驚問何人。

已黃龍直搗的越新低聲回道:「娘、是我。」認出來人是這幾月來日思夜想

的男人,那還干澀的陰戶頓時冒出浪液。

黑暗中男人譏笑起來:「娘好浪哦。」隨著便是唧咕的大抽之聲。

女人也不甘落後,搖著豐腰,「還不是你這小畜生害的。」隨后二人大笑,

肉搏之聲也隨之響起。

這樣的日子也沒維持多久,終於一日小月半夜發現丈夫起身,好奇之下跟隨

其後,來到婆婆的房前,見丈夫拉開房門左顧右盼后悄然入內。

「那不是婆婆住的地方麽?相公這麽晚去干什麽?」疑惑之下跟著上樓,剛

到門前,男女歡愛的淫靡之聲由內傳出,聽得小月面色绯紅。小手兒沾著唾液將

窗戶紙捅破,隨著燈光,不堪入目的情景映入眼中。

只見相公坐在椅子上,婆婆光著屁股坐在相公身上,股間那裡明顯一根粗大

的陰莖翻弄著那淫靡肉唇,隨著棍子的進出透亮的淫汁滴在相公的腿上。

瞧到這里小月無名火起,沖進去怒斥這對無恥的母子。

周氏怕羞的從兒子身上站起,一路小跑到床上拉起被子將身體蓋住,卻不知

道她這一路奔跑下,滴了一路的淫汁。

見小月撞破好事,張越新絲毫不驚,上前按住怒氣沖沖的妻子,也將其剝得

一絲不掛,然後將滿是母親淫汁的雞巴送入夫人粉嫩的肉穴中狠插起來。

小月兒一邊怒罵著丈夫無恥,一面迎合著強壯的陰莖,久而久之身心皆被那

根巨物征服,玉戶間津液汩汩直流,浪聲大起,高潮之後便癱軟過去。

越新見狀,將其抱到床上。見丈夫那物還是硬的,小月自知身體不行,連連

求饒。

張越新笑道:「我這還硬著,如不泄出必定會憋死我的,若要發泄又恐傷了

愛妻。」話雖如此可那雙眼睛卻盯著躲藏在被窩中的母親。

知道丈夫的意思,小月無奈回道:「相公,奴家不行了,要是憋不住就請婆

婆幫忙吧。」

雖然久偷之,但經媳婦說起,周氏老臉頓時紅透,越新見了喜愛萬分,自是

上床將母按住,提起玉臀,使出那物大肆抽弄起來。

母子干罷多時,小月身體恢複少許,淫心也起。畢竟母子相淫是世俗不能容

忍的,周氏自覺低人一等,也就放開兒子,將位置讓給媳婦。

小月也不客氣,待丈夫躺下后,扶起朝天巨物,分開玉臀湊了下去。

如此一來三人也就淫樂在一起了。

兩年過去后,二女各有了身孕。忽聞舅舅出門做生意被人謀害,留下舅媽一

人。越新見有機可趁,於是回京將孤處一地的張氏接到揚州。

先前便已有染,此次回揚州途中,二人在馬車里、樓船上玩盡了許多花樣,

一直到揚州府邸時,張氏的肉穴中還有未凝固的精液,直灑了一裙。

先前張氏還躲著掩著,后來經不住越新亂來,最後母、子、妻、嶽母四人共

睡一張大床,那根巨物夜間一時也不得安甯,不在母親穴中出入就在嶽母身上大

顯神威。

就此一家至親其樂濃濃。

超市老闆娘

我不是一個無神論者,我相信命運,從小到大,我一直以為自己的運氣不錯,雖然從小學到高中成績一直不怎麼樣,但最終還是憑著點小聰明和臨場發揮,考上了大學。

大學畢業後的那段時間,卻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期,找工作由於專業限制,被許多企業拒之門外。

社會學本科畢業?那你就只有在社會上混了,這是其中一個招聘單位對我專業最精屁的評價。

最令我痛苦的事,從小和我青梅竹馬的小艷,因為我找不到工作,在她家人的壓力下,嫁給了臨村靠販賣假煙起家的王大福的兒子。

在我人生最失意時,我的摯愛又給我捅上一刀,在她結婚的當晚,我在我們初吻的村頭小橋下,喝得爛醉。

嘴裡卑劣的罵著,我給你王大福的龜兒子送頂帽子當結婚大禮。

以後的幾個月,我依然往返於人才市場,結局卻總是令人失望。

我開始感歎為什麼我不是老天爺的私生子,那樣它就可以偷偷利用它的小權力幫我一把,無耐老天爺偷情的時候估計也是帶著避孕套的吧 .在無數次的反抗和掙扎後,我最終只有認命,我知道我的運氣已將我徹底拋棄,看著父母日漸蒼老的背影,我終於在某個潮濕而又炎熱的早晨,把那本金光閃閃的大學畢業證書扔進了滿是灰塵的床底,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懷揣著母親偷偷塞給我的100塊大洋,義無反顧的沖進了縣城的鋼筋混凝土間去尋找我的人生。

在縣城轉悠了三天兩夜,為了省錢,我一天只吃兩頓飯,而且便是便家的快餐,晚上都是睡的街心公園的長椅。

當身上只剩下五塊錢時,我心灰意冷,要是有地方招收鴨子,我估計那時我的會豪不猶豫,奮不顧身。

可惜當時是00年,做鴨遠比做雞難。

無意中在淮海路的一個小超市門口看到了一個招人啟示。

懷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我跨進了這家名為「陽光」的超市。

老闆娘叫王美麗,雖然年近四十,確實人如其名,雙眼皮,波浪披肩發,嘴角含春,風韻猶存。

老闆娘有個女兒張盈盈,是個文靜而內向的女孩子,四年前老闆娘離婚後,他那個風流老公將女兒和這個超市一起留給了她。

我依然記得當初老闆娘收留我的原因: 一是因為我是本地人,在我之前,她招收的兩個外地人,一個徐州人,老偷偷拿超市的東西,做了一個月就被她辭了,第二個響水人,脾氣火爆,動不動就和顧客吵架,而作為老闆的她,更是說不得半句話,兩個月後,老闆娘硬是賠了錢,送走了這個瘟神。

二是看我帶著個眼鏡,像個學生,雖然似乎不能吃力耐勞的樣子,但至少給人一種放心的感覺。

老闆娘決定錄用我後,在超市二樓西邊的倉庫騰出一塊地方,搭了個硬板床,我也算是有了個落腳地。

每天我都很努力的幹活,裝貨,整理,上架,送貨,一天只要有事,我就會搶著做,有空餘的時候,我將倉庫裡擺放雜亂的庫存分門別類,編好號,帖上卡,方便以後的取貨和補貨。

每天干到一身臭汗,超市一關門,就在二樓陽台的自來水籠頭用冷水沖個澡,倒頭就睡,第二天一大早繼續埋頭苦幹。

老闆娘對我的表現那是相當的滿意,平時對我和顏悅色,晚上一起吃飯也總會加幾個好菜,眼中也充滿了欣賞之意,有時她會有意無意的問到我的過去,而我總是笑笑,並不回答,因為我不願想過去,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我這樣忙碌,僅僅只是想讓自己沒有空餘時間去想自己的失意經歷。

在陽光超市已經工作了一個多月,對陽光超市和附近的幾個店裡的老闆也有了些了解。

陽光超市面積不大,但地理位置很好,超市邊上就是淮海農貿市場,去市場買過菜的人,一般都會來超市買點小吃,日雜用品什麼的,所以超市的生意很不錯。

西隔壁開皮鞋店的老劉是個標準的色狼,附近幾家做生意的店主都叫會和他開玩笑說:老劉,忙啊?說得快的就是老流氓啊。

老流氓生意清淡時,借口買煙時不時的會來超市和老闆娘說些黃段子,趁老闆娘彎腰找零錢時,偷偷瞄眼往老闆娘領子裡面看她豐滿的胸部。

嘴上流著哈拉子,我看著都惡心了好幾回。

東邊開點心店的是安徽人,一家三口,老夫妻兩個帶著個十八九歲的女兒,天天起早摸黑賣油條饅頭豆漿,也賺不了幾個錢,也只有外地人,才能吃得了這樣的苦,那個叫小蘭的女孩,膽小而羞澀,每次來超市買油鹽醬醋,看到我,臉紅突突的,眼睛躲閃著不知道往哪看,讓我心裡暗暗覺得好笑。

十月的江南依然炎熱而潮濕,剛上高一的盈盈,每晚吃過飯後,總會拿出一大堆的功課在超市門口的馬路邊上做作業,看著她爬在桌上冥思苦想,嘴翹鼻子高的樣子,我不由的會想小艷,當時比我小三歲的她,功課都是在我家做的。

盈盈不愛說話,對誰都不愛搭理,可能是因為父母離婚對她的影響很大吧,心裡總覺得她很可憐。

有時實在無聊,我會教她一些數學方面解題的技巧,英語方面的背詞竅門,語文方面寫作的結構思路。

大學時我做家教,可是在學校周邊地區出了名的。

小丫頭一開始還不太願意我教她,經過幾次厚著臉皮,小妮子才勉強接受我的指導。

盈盈很聰明,一點就通,時間長了,盈盈竟然開始跟我混得有說有笑了,只要一有什麼不懂的問題,總是喜歡跑來問我。

看到我教盈盈教得有模有樣,老闆娘有次奇怪的問:「你一個初中畢業生,怎麼會教高中的題目?」 我苦笑說:「我說我是大學畢業,你信嗎?」老闆娘看到自己脾氣內向的女兒竟然也開朗起來,非常高興,也沒在多研究我到底是初中生,高中生還是大學生了。

老闆娘是個心直口快,卻並不隨便的女人,雖然離了婚,但對老流氓的挑逗,總是表面笑過,卻始終無動於衷。

老闆娘和女兒住在二樓東邊的兩間房,我住在最西邊,緊靠陽台。

每次洗澡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一雙灼熱的眼光盯著我,我知道那是老闆娘的,年青男孩的身體,健康而又富有吸引力,我對自己的身材一向比較自信,從小到大我那古板保守當過偵察兵的老頭子從沒帶給我什麼父愛,卻將他在部隊學到的搏擊術盡數教給了我。

練就了我一身勻稱而又結實的肌肉。

一開始我並不習慣這種被偷窺的眼神,但日子長了,也就習慣了,看就看吧,反正也不少塊肉。

在一個悶熱漫長的深夜,我在那間如火爐般的倉庫房實在無法入睡,就穿著短褲在陽台乘涼。

天上明月當空,地上萬物寂靜。

此時東房裡卻隱約傳來時斷時續的呻吟聲,這聲音很熟悉,在我和小艷做愛時常常能聽到這樣的呻吟,老闆娘竟然偷漢子?好奇心驅使我蹑手蹑腳如貓般走向東房的窗戶,膩人的呻吟越發真切,我探頭隔著窗戶,透過窗簾的縫隙向裡面看去,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裡面令人血脈贲張的情景。

房間的床上,老闆娘衣衫不整,絲質的睡衣被拉到了脖子下,左手緊緊的揉捏著她那對豐滿白晰的乳房,兩條結實修長的大腿微微分開,大腿根部黑乎乎的看不真切,老闆娘的右手在那裡不停的動著。

伴隨著呻吟聲,老闆娘那雪白的肉體如蛇般在床上不停的扭動。

沒想到老闆娘竟然在這樣的夜晚瘋狂的自慰,更沒想到三十八歲的她竟然有如此美妙的身材。

已經休戰多月的小弟弟立刻就抬起了它高昂的頭,我的手不知不覺得探進了自己的內褲,跟隨著老闆娘的節奏套弄起來,在老闆娘最後一聲抑揚頓挫的呻吟聲中,我將自己積攢許久的精華全部射在了雪白的牆上,然後虛脫般的重重呼出一口氣,裡面突然輕輕叫喚了一聲:「誰?」我一聽,如遭雷亟,嚇得趕緊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我早上起床,照例去饅頭妹那裡買早飯,饅頭妹把早就准備好的兩個肉包一盒豆漿遞給我,眼睛還是找不到地方,臉紅依舊。

在超市門口吃早飯時,老闆娘在收銀台前死死盯著我,我不由的一陣心虛,低著頭不敢看她,在跨過收銀台進超市的一瞬間,老闆娘輕輕的說道:「小色鬼,我知道是你,一會把牆上的髒東西給我擦掉」我一聽,羞得無地自容。

經過那次的事情,老闆娘對我的態度變得很暧昧,每次吃飯時,都會幫我夾菜,在她的眼睛裡,我看到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老媽往超市打過幾次電話,叫我有空就回家看看,而我總是以超市太忙搪塞過去,我是不想再回那個令我傷心的村莊,那裡的每一樹每一草,每一橋每一水,都有著我和小艷的戀愛記憶,我不想再去痛苦的回憶。

但老媽這次打電話來說老頭子在廠裡出了事故,手指車床壓斷了,現在住在鄉區醫院,讓我務必回家,我一聽也急了,老頭子怎麼說也只有這麼一個。

向老闆娘說明原因請假,老闆娘一聽我老頭子出了事,二話沒說,把工資都付給了我,本來說好一個月500塊的工資,我兩個月都沒到,卻給了我1200塊錢,還從超市裡拿了點補品讓我帶回去,說算是她的一點心意,對著這個心直口塊卻心地善良的女人,我心存感激。

急匆匆的趕到鄉下,發現院子裡坐了好幾個人,大哥,大嫂,老媽,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我那生龍活虎的老頭子好端端坐在院子裡,正和一個同他年紀相仿的男人閒聊著什麼。

一問之下,原來是老媽把我騙回來相親的,我氣的夠嗆,但沒忍心駁他們的面子,硬著頭皮,挨到了天黑。

對那個坐在邊上一臉雀斑的相親對像,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第二天就對老媽說了句我還沒想找對像,本來想起身回縣城,老媽跟我軟磨硬泡,老頭子更是黑著臉從嘴裡吐出幾句,翅膀硬了,還留不住你了。

在家住了兩晚上,第三天下午,我塞給老媽一千塊錢,回縣城了。

從鄉下回到超市後,已是傍晚,才幾天沒見到我的盈盈一看到我,高興的拉著我的手問長問短,還鬧著要我下次帶她一起回鄉下,去江邊抓螃蟹。

這小妮子越來越膩著我,我只好口滿口答應。

老闆娘在邊上微笑著看著我們,我報以她一個苦笑。

饅頭妹過來買東西,竟然知道眼睛看著我的臉了,怯怯的問我:「你爸沒事吧?」。

大概是她聽老闆娘提起我老頭子住院的事情吧。

我笑著說,沒什麼大事,心裡想,我那死老頭現在生龍活虎著呢。

有了開始的交流,我和饅頭妹開始熟悉起來,沒事的時候,她會時不時來超市轉轉,跟我也會隨便聊上幾句,在我忙的時候,還搭手幫我整理商品。

老流氓依舊每天都會到超市買煙,有時還會動手動腳,老闆娘也不生氣,只是笑罵著讓他回家摸她老婆去,並有意躲開他的那雙臭手。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兩張電影票,獻媚般的送給老闆娘讓她和盈盈去看,老闆娘對電影沒什麼興趣,盈盈上高一功課也忙,所以她順手將電影票送給了我。

接老闆娘的票時,不經意的碰到了老闆娘軟軟的手掌,心裡沒來由的怦怦直跳。

她,則笑嘻嘻得看著我的窘迫。

電影是馮小剛的《不見不散》,時間是七點半,我去點心店找饅頭妹,說老闆娘送我兩張電影票,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

饅頭妹愣了下後,用征詢的眼光看向她的父母,他父母對我這個工作勤快的小夥子一直贊賞有加,當然笑咪咪的同意了。

吃過晚飯後,我騎著腳踏車帶著沫浴更衣後煥然一新的小蘭去了市中心的天城影院。

進影院時,門口已等了很多人排隊檢票,為了怕兩人走散,我自然的拉起了小蘭的手,小蘭微微一掙,沒有掙開,也就順從的任我拉著她的手進了電影院,只是她的手心裡汗濕一片,我猜想這小妮子估計第一次被男生牽手吧。

不得不配服這個滿口暴牙而且犧牲自己老婆讓葛優舌吻的傢伙,這是一部很適合和愛人一起觀看的電影,在溫情脈脈中引人發笑,引人深思,最煽情的一個鏡頭,是年華老去的劉元和李清相逢,靜谧的黃昏裡,李清輕輕撫著他花白的頭發……,那一刻我和小蘭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電影結束後,時間才九點多一點,小蘭的小手,柔軟纖細,我和她在街心公園的長椅上如一對情侶般的聊天。

小蘭是個苦命的女孩,從小被親生父母拋棄,現在的父母好心的收養了她,小蘭對他們一直心懷感激,初中畢業後,本來可以上高中的她,放棄了繼續上學的念頭,跟著養父母一起到這座城市打工,小蘭語氣輕柔的說出她的不平凡經歷,令我對這個外表柔軟內心堅強的女孩充滿敬意。

我輕輕的將小蘭摟進懷裡,月光如絲般傾瀉在她的臉上,令她看起來美麗而聖潔,經不住小蘭的請求,我慢慢的和她說起了我的初戀,痛苦再次如刀劍般侵襲我的心,說到最後,我禁不住淚流滿面。

小蘭柔軟的小手溫柔的幫我拭去眼角的淚水,明亮的眼睛徜徉著母性的光芒,這一刻,我的心中溫暖如潮,我低下頭,嘴嘴輕輕的啜著她的唇,可能是男人的眼淚打動了她,小蘭並沒有反抗,反而雙手摟住了我的腰。

小蘭的吻很青澀,這一定是她的初吻。

我的舌尖輕輕的添著她的上下唇,然後挑開她的皓齒伸進她的嘴裡,探尋她的的舌頭。

在我的帶動下,我們的舌頭終於糾纏在了一起。

我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當我的左手隔著她的棉T恤按在了她那豐滿柔軟的乳房上時,小蘭嘴裡嗡呢一聲,雙手緊緊的拉住我按在她乳房上的左手,我的手上加了勁,手依然頑固的按在上面,並不停的將她的乳房揉捏出不同的形狀。

小蘭在我的嘴和手的雙重功擊下,徹底放棄了抵抗,情慾如沸騰的水,在我們之間翻滾奔騰。

當我的手離開她的乳房時,小蘭雙手緊緊抱住了我,卻不曾想,我的手從她上衣的下擺處,快速探了進去,熟練的將她的文胸輕輕一推,肉緊的按上了渴望已久的胸部,手到之處,是想像中的細膩柔軟。

嘴裡含糊的說著不要的小蘭,已無力阻止的我侵犯。

我的中指和無名指輕輕的摩砂著乳房的頂端,手掌揉面似的大力擠壓。

反復了幾次後,本來躲在乳暈裡的小豆豆,終於俏然挺立起來。

而此時,遠處卻傳來了腳步聲,我和小蘭如觸電般的分開了,手忙腳亂的小蘭更是羞紅了臉忙著整理她的衣服。

送她回家的路上,小蘭一言不發,到家門口時,車還沒停穩,她就縱身跳下車子,一溜煙似的小跑的進了店裡。

躺在小床上,我睡意全無,細細品味著這個美麗的夜晚,我想小蘭一定會和我一樣,今夜無眠了。

有了那一晚的開始,我和小蘭的關系變得親密起來,小蘭甚至在我的邀請下,在我那做倉庫的小房間裡親熱過幾次。

只是每次都只能摸到小蘭的胸,曾幾次試圖侵襲她的下體都被小蘭死死捂住,搞得我慾火充腦卻又無處發洩。

老闆娘這幾天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穿的衣服又少又透明,露出的雪白乳溝令人炫目,老流氓來店裡的頻率明顯增多,眼裡閃著綠光,猶如一頭發了情的公狗。

今天是十月的最後一周的周末,盈盈按例去了他老爸那裡住。

天黑後,老闆娘拉了門。

我先上樓去陽台把自己身上的一聲臭汗沖洗了一下。

回到樓下,才發現今天飯桌上多了幾個菜,因為少了盈盈,想到竟要和老闆娘兩個單獨相處,一股奇異的感覺油然而生。

老闆娘坐下後,胸前一抹雪白十分耀眼,我心中有鬼似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老闆娘突突然的說今天想喝酒,問我能不能喝,我一楞,抬頭看了她一眼,眼中盡是挑釁的味道。

還了她一個誰怕誰的神情,我們就開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幹了幾杯啤酒下去。

才喝了兩瓶啤酒的老闆娘,小臉竟紅得象欲滴的海棠,話也開始多了起來,「小偉,你來後,不僅生意好了很多,而且看到盈盈漸漸開朗起來,真的很感謝你呢!」她笑著說道。

「老闆娘,這話怎麼敢當,其實我才應該高謝謝你才對,在我最窮困潦倒的時候,是你收留了我!」「呵呵,是嗎?我一個女人家,開個小店真不容易能,幸虧你來了,話說回來,小偉,你真是個又帥又能幹的小夥子。

我還真是喜歡你呢。

來,敬你一杯!」老闆娘和幹了一杯。

我靜靜倒酒,抬頭看她的時候,正好跟她朦胧的眼睛對上,第一次發現她的眼睛好美。

我的心開始不安的跳動。

她眼睛水水的看著我,那眼神好象是老流氓看她那模樣,原來女人酒喝多了色膽也是很大的。

「老闆娘,你沒喝多了吧?」她笑了,這個笑容有點淫蕩,不,是很淫蕩。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也不例外,老實說,那天你看到什麼了?」。

她突然間又提到那晚的事,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我,我什麼也沒看到!」「呵呵,小色狼,敢看不敢承認?說實話,姐姐的身體好看嗎?」此時的老闆娘,如小貓一樣蹭到我身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爬到我的耳邊輕輕的說: 「還想看姐姐嗎?我不信我的身體沒小蘭的好看!」不會吧,她這幾天打扮成這樣,是跟小蘭在較勁? 老闆娘彎下身子,我從敞開的領口,能看到裡面只被文胸蓋住一小部份的雪白山峰,我的酒精和慾火如火山爆發般一下子沖上了大腦,我狠狠的回了句:「想!」然後頭往上一抬,就親上了那她濕潤鮮紅的嘴唇。

我們的唇剛一接觸,她的小舌頭就毫不客氣的伸過來,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她嘴裡淡淡的啤酒味道,令我感到十分舒服,老闆娘的呼吸開始加重,在我耳邊象跳動明快的火焰,聽起來,有說不出來的刺激。

我的右手撫住她的腰,左手從她的上衣下擺升了進去,將文胸輕輕一推,直接按住上那令我神往已久的豐滿乳房,那是和想像中一樣的柔軟滑膩。

我的左手不停輪換著揉捏著她的雙乳,在如孩子般選擇擺在它面前的玩具,挑來撿去,不知道哪才是自己的最愛。

我的右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從她的腰間插進去摸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光滑而又豐滿,摸著特別有感覺。

我的手順著光滑的小屁股摸到她的陰毛,摸到了她的小穴,那裡已經泥濘不堪,我的手指剛觸到那片軟肉,就好象一下子被吸了進去。

老闆娘的呼吸變得更重了,嘴裡的舌頭也變得更狂野。

「別在這裡,抱我上樓!」老闆娘喘息著在我耳邊輕語。

當我們倒在床上時,我壓在她的身上開始隔著薄薄上衣咬她的乳頭,左手解下了文胸,蹂躏她的另一隻乳房,右手的中指伸進了她的蜜穴裡肆意的攪動。

而她的手沒有任何的過渡動作,一下子升進了我的褲子裡,摸到了我的小弱點,狠狠的握著,然後開始上下套動,一種很直接的快感直接從我的小弟傳到腦海。

我那還是楞頭青的小弟差點就此繳械投降。

我剝掉了老闆娘的衣服,雙手將她的雙乳向中間擠住,然後低下頭將兩顆緊靠一起的乳頭添得發硬紅腫,然後舌頭一路往下,劃過她的小腹,舌尖在她的肚臍稍作停留,打了幾個圈,然後雙手抓住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輕輕往下拉。

老闆娘很享受的輕輕呻吟,很配合的抬起屁股,先抽出一條腿,當褲子被我褪至另一條腿的小腳踝時,她的腳狠狠的一甩,就把內褲和褲子一起甩到床角。

我的嘴繼續往下,掠過柔軟的陰毛,輕輕的舔她狼藉的下體,淡淡的味道刺激著我的神經。

精酒同樣也令我瘋狂,我竟然第一次為女人口交。

我的技巧很差,沒添幾下,我就急切的脫掉了我的衣服,我爬了上去。

我揉捏著老闆娘的乳房,吻上了她的嘴,我的舌頭上還沾著她下體分泌的愛液,我的舌頭和她的舌緊緊糾纏,她一定不會知道那上面有她自己的味道。

老闆娘的那裡已經如泛濫河水,我的小弟很順利的進入了她的小穴,被緊緊的夾住,生過孩子的少婦竟然有不輸於小艷的緊度,真是令我吃驚,我想可能是她離婚以後沒少做愛的原因吧。

老闆娘的反應異常激烈,雙手在我背上抓出一道道紅印,嘴裡更是「啊…啊…啊…」的呻吟著。

或許是我那一泡精忍得太久的緣故,我覺得動幾下,就有種要射的沖動,正想停下來忍住,沒想到她的雙臂按住我的臀陪,然後下身死命的往下頂了幾下,然後身體不停的顫抖,小穴更是一緊一縮的夾著我的小弟,本來就在崩潰邊緣的小弟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快感過合,我爆發出了不知道儲藏了多久的精液。

當一切平靜後,老闆娘估計是酒喝多了,躺在我懷裡面帶著滿足的微笑,甜甜睡去。

我不知道今晚會什麼會發生這一切?老天爺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可憐了,所以小小的同情了我一下,讓我在這樣一個無聊的夜晚,將她送給我陪我共眠。

看來有時候人失去太多時,同樣也會不經意的得到些東西。

一陣酒意上來,我開始頭腦發困,於是我一手按著老闆娘的乳房,一手帖著她的小穴,沉沉睡去。

當我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小弟硬綁綁的被什麼東西含著,睜開眼睛,發現天還黑著,借著微弱的光,在我眼前的竟是兩瓣雪白豐滿的屁股,老闆娘正伏在我身她,一手撫著我的春袋,嘴含著我的小弟上下套弄著我的小弟弟,如潮的快感一下子將我的睡意趕走了.

財色兼收

阿蕊剛讀完大學就來到我媽媽這間小學當教師,跟我媽挺熟,年齡約二十五歲。比我大七歲,人長得不錯,身材更是十分出眾,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

按理條件這麼好,應該嫁得個好人家,但她為了移民拿綠卡,就嫁了個六十多歲的美國回來做生意的老華僑,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結了婚就沒有當教師,整天不是狂街就是到我家來聊天,近來又迷上了少奶奶的玩藝:麻雀,今天是星期六吃過午飯在家溫習,不久她和兩位密友來找我媽開台。

剛打了一圈我媽接到外婆的來電要回娘家,要明天才可回來,剛巧我爸回來也陪我媽一起回去,這樣家裡就只乘我一人,為了不掃大家興我媽就叫我陪她們一起玩.

今天阿蕊穿著一件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毛衣,但仍掩不住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我看著她迷人的樣子就想上前把她攬往,不竟還有其它人在,只好沉著應戰,最後我贏了阿蕊不少錢,其它兩人就沒有輸贏,她們看看時候不早就蔥忙彌去,乘下我和阿蕊兩人,我對她說:”我贏了你的錢今晚就由我來做東請你大吃一餐”

她笑說:”不用了我還要回去做飯給老公吃”這時候她手機剛剛響起。

原來是她老公打來的,說要回美國辨理一些事要過幾天才回來。

她想了想返正今晚自己一個人,就應承和我一起吃飯了。

由於她不用趕回家,所以就過來幫我一起收拾麻雀,當她彎下腰時我從她的衣領內看見她兩個半圓的雪白大乳球,看得我眼珠也掉出來、小弟弟自然也是硬了起來,我故意摸摸她的手,看她有什麼反應,這時她看看自己才發現半個乳球露了出來,臉紅紅說:”偷看人家小心被人把眼珠挖出來!”

“姐姐的乳房又大又白,就算被你把眼珠挖出來也要看看,還想摸摸”

說完就伸手把她攬往,將口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嘴,用舌尖頂開她兩片紅紅的櫻唇將舌頭伸了進去吸著她口中的玉液,她不停地扭動身體想掙脫,那時我怎會放開她,雙手在她的小腰用力抱著,她慢慢再沒有掙脫了,這時我的雙手在她的小腰輕摸著、慢慢向下滑落到她的渾圓屁股,須然是隔著衣服但摸起來十分抒服,這時阿蕊再沒有掙脫,反而把身體緊緊靠在我懷裡說:”好壞,摸得人家好不抒服,不要這樣,被我老公知到就不得了!”

“我們在這裡你老公又怎會知,何況你老公一把年幾又怎能給你性滿足,今晚你老公不回來就由我來伐他,一定給你得到滿足”

她被我說中心裡話,( 她老公一星期多才和她做一次做愛,每次都只得短短幾分鐘,令她得不到性滿足,早就想背夫偷漢,但心裡還是很怕,想不到今天被他說了出來,心裡又驚又喜 )。

這個時候我以將手伸入她的大腿內隔著小小的內褲摸著她的肉縫,她被我一摸小肉縫的淫液不停地流出,把我的手全弄濕。”你看、淫液都流了出來,肉縫入面是不是很痕癢,要不要我來止止。”

她在我耳邊道︰「你壞……弄成我這樣……還在取笑……」 壞蛋!

這時我把她抱起放在台上慢慢脫去她那條濕濕的小內褲,我的手由她雪白的大腿慢慢向上摸到她那兩片柔軟的大小陰唇,淫液還不停由那個令人消魂的春洞流出,把我的手指弄濕,我將弄濕的手指在她春潮氾濫的肉洞輕輕地抽插,她不時將屁股抬高,想將我的手指能插得深一點,嘴裡亦不停淫叫著:”……啊……啊……你好壞…!把人家弄得好痕……用力……深點……啊……啊……求求你……!”

我用手抽插一陣後我就將嘴貼了上去,品嚐由她的肉縫流出來的玉液,亦將舌尖伸進小肉縫內四處轉動。

這時她將屁股搖得高高,嘴裡不停叫著!:”好舒服……啊……啊……啊……再深點……我老公從來沒這樣,深點……好舒服……啊……啊……”只是將屁股不停地擺動.

突然她的雙腿把我頭緊緊夾著:”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啊……我……我……要……好舒服……啊……啊……”大量的淫液由肉洞噴入我口裡,

她的高潮就這樣來!今次噴出來和前面的有點不同,黏黏滑滑的,味道也帶點腥,我極為喜愛,我將她噴出來的陰精全將她它吞下。

然後我起身脫去衣服,用手分開她雙腿,將又硬又長的肉棒對著她濕淋淋的小淫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她慘叫一聲,”啊!!!!好痛!!啊~~呀!救命啊!!!”

我的大雞巴已經插進了她的浪穴中。

阿蕊除了自己老公外!從來沒給別人幹過。

他把陽具插了進來才知有如此壯大的肉棒。不禁手足無措,她一慌張,嘴裡直叫道:”啊~~痛死了!快拔出來啊!啊呀~~~~!不要!求求你!快拔出來!!”

她拚命想起身,但雙腳被我按著,無法起身,只能拚命搖動屁股,想擺脫我的抽插,阿蕊不斷地慘叫,我越是興奮,拚命地抽插,阿蕊被我抽插了一陣後就沒有再叫,還將屁股慢慢地一上一下配合我的抽插,嘴裡發出陣陣的呻吟聲.

我大笑道:”小浪貨,現在是不是很舒服?”

阿蕊臉更紅了,眼睛也閉得更緊,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覺地跟著節奏擺動。淫水也隨著我的肉棒抽插由肉洞流到屁股滴在地上,當我把雞巴拔出來時,她感到小穴內一陣空虛,嘴裡不禁地叫:”好哥哥、快把雞巴插進來,妹妹的小穴難受死了,要哥哥的雞巴插進來,幫妹妹止止痕!”

她不停地將屁股向上頂,想吞食我的大雞巴,但我偏偏不把大雞巴插入那水汪汪的淫穴,而在她兩片肉唇不段也摩擦,那時她的肉縫像決了堤淫水不停地流出,閉著眼睛大聲說:”要……要……我要…雞巴……求你…給我…嗯……嗯……”

我看她的樣子淫蕩又可憐,心有不忍提起雞巴再天插入她的淫穴,狠狠地抽插了幾佰下,她的嘴裡不停地叫:”……親哥哥……親丈夫……你的雞巴插得我好舒服……我要天天給你插!怏……好舒服……用力……深點……親哥哥……不行……我陰道內好脹……啊……啊……高潮又來……”

她雙腳緊緊夾著我,一股溫熱粘滑的陰精直噴在我龜頭上。

阿蕊已全身無力的訓在台上,這時我將堅硬的大肉棒抽出,一股粘滑的陰精也隨著我的大肉棒從鮮紅的陰道流出,流到台上。

我起身將她抱起走進睡房把她放在床上,將她的衣服全脫下來,一個一絲不掛的潔白玉體睡在床上,兩個雪白飽滿的大乳房、平平滑滑的小?、

再落是她的陰阜像座小山丘高高的,還有她鮮紅的大小陰唇、中間的小縫還留下剛才小量的陰精,誰人看了都無法忍耐,我隨即上床一口將她雪白的大奶含著,左手用力揉搓令外一個大奶,右手就在她的兩片陰唇撫摸,還將中指插入她的陰道內挖弄,令到陰道的淫水汪汪而出,嘴裡淫叫個不停,浪穴已經騷癢到極了.

“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不要再摸~~~快~~~求求你……快點……插我的騷穴……親哥哥……幫妹妹的騷穴止止痕……妹妹難過死……妹妹要你的大雞巴插……不要再節磨妹妹……你要我怎樣都可以……”

我看她這樣說就問她:”你個淫穴給幾多人插過!”

“好哥哥……快……快插進來再說……”

我把她的兩腿分開將龜頭插進去就停了,你不說我就停在這裡,她的屁股頻頻向上頂,但還是頂不入.

我說:”隨了老公就沒有給人插過,快……快……我要哥哥的大雞巴插……”

我屁股一用力,將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她水汪汪的浪穴,將整個淫穴塞得滿滿!

她大叫:”……哎呀~好~~不要~~~喔~~~輕點~~插死我了……我小穴裡面好脹!

好舒服……快………用力插……啊……啊……啊……你的雞巴好大好長,插得我好舒服……”

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來迎接我大雞巴的抽插,我看她平時斯斯文文,但想不到她在床上如此淫蕩。

她越淫蕩我越是興奮,拚命地抽插她的浪穴,浪穴流出來的淫水把床弄濕了一大片,我雙手用力揉搓她的奶問她:”你老公幹得你舒服還是我插得你舒服?”

她嘴裡一直浪叫!”你插得舒服過我老公!我老公的肉棒沒有你這樣粗壯,他插了幾下就射精收工!睡得像死豬一樣!累得我整夜眠!要用手淫來解決自己的性慾。”

“難怪你剛才浪叫得這樣利害!”

“小淫娃,以後就由我來餵飽你這個淫穴!”我隨即將阿蕊的雙腳掛在肩上,將大雞巴放在她的淫穴口,屁股用力一沉,狠狠將大雞巴插了進去,她亦將屁股不停向上頂,來配合我的抽插,平時斯文大方的她現在卻變成一個淫娃蕩婦,不斷浪叫。

她經我一輪狂抽猛插後開始受不了,高潮來完一次又一次,當她第三次高潮來的時候我感覺有一股刺熱的陰精噴在龜頭上,舒服難忍,同時我亦將濃濃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我們互相攬實對方,她的雙腳也緊緊夾著我的大腿。

我們休息了一陣我的大肉棒慢慢從她的陰道滑出來,隨後射在她子宮的精液也從她的陰道流出來,她整個人軟軟的睡在床上,我的雙手輕輕撫摸著她雪白柔軟的雙乳.

在她耳邊說:”你的陰道又窄又多水插起來十分舒服” 我在她面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她很滿足閉上了眼睛說:”你剛才那樣狠把人家幹得死去活來,高潮也來了幾次,我和我老公從來都沒這樣過!”

“如果我剛才不是這樣怎能把你的小浪穴幹到欲仙欲死,淫蕩聲叫過不停!”

“都是你把人家變成這樣,還在笑人!”

“今晚你不要回去!我一定將你的騷穴幹得……比剛才舒服……淫蕩……”

阿蕊說:”你好壞‥將人家老婆偷了還要我留在你家過夜,給我老公知到怎辦?”

你老公今晚又不回來又怎會知到!就算知到只怪自己無能,取了個如此漂亮淫蕩的老婆又無法令她滿足。

她遲疑了一下,想起她老公性無能令她無法得到性滿足,難得今天如此巧合於是便同意留下來,為了不被老公懷疑就給他電話說今晚要去表姐那裡玩,今晚也不回去,她說完了,我起身抱著她一起走進浴室,在浴室我又乘機摸摸她的奶子,扒開她的大腿看著粉紅色的小浪穴給我插得又紅又腫我有點心痛。

用手指在裂縫上輕輕摩擦了幾下,她說:不要再摸、再摸我裡面又開始痕!

她口裡也開始哼叫,看來阿蕊還給人插得少,一摸就開始發浪。

我笑說:沖洗完我們到外面吃飯,回來我再好好調教你。」

阿蕊臉又紅了,但她沒說話,把身體整理好就到外面吃飯,一回來我立即把門鎖好就把她抱上床,隨即把她的衣服脫去,緊緊將她厭在床上,把她雪白柔軟的乳房含在口裡,雙手亦在她身體上到處撫摸,阿蕊已被我摸得開始發情了。

當我摸到她的陰道時她將雪白的大腿打開,淫水不斷從她的浪穴裡流出占濕了我的手,我的口慢慢向下經過平滑的小腹來到她淫水氾濫的小浪穴將她的淫液吸進肚裡,舌頭在她的大小陰唇上輕輕地轉動還伸入她的陰道裡摩擦,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口裡也開始呻吟起來:”啊……啊……啊……好…好…好癢……好……啊……啊~~……繼續…… 啊……”

她的浪穴流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越叫越柔媚入骨。

使我更加賣力地舔著她的騷穴,令她的騷穴越來越癢,張開口呻吟大叫:”好哥哥~~親哥哥…………求求你……啊……啊……啊……好……好癢……我難受死了……唔…… 插我……快……快插我……我的浪穴……好癢……我要!”

我故意問她:”你要我什麼!那裡好癢?”她平時文雅清秀的教師樣子現已變得蕩然無存,滿口淫聲浪語叫個不停。

我見她如此喝求就抱起她的屁股,將大雞巴抵著她濕濕的洞穴,用力將大雞巴一下子送了進去,阿蕊猛叫了一聲,雙手死命地摟住了我。

「啊………啊……好舒服……好脤……用力……啊………啊……親親……親老公……搞得我好舒服……啊……」。

我聽到她淫叫聲抽插也越來越快,阿蕊屁股不停往上挺將我的大肉棒全根吞進她的淫穴裡,我用力抽插了幾分鐘後就放慢速度,改為五淺一 深地抽插,五次輕輕的抽插、一次用力的狠狠插入她的深處直頂到她的子宮,她被我插得死去活來,嘴裡大叫:「啊…啊……啊……饒了我……不行了……啊…啊…我的高潮要來了……不行……啊…啊……好舒服……”

一股溫熱的陰精噴在我的龜頭上,就緊緊抱著我,我沒有因她高潮而將精液射出來,反而加快了抽插,連續抽插了十多分鐘她第二次高潮又來,在同一時間我的高潮也來將陽精直射入她的子宮.

本應她的陰道以窄小,容納了我的大肉棒以再無其它空間,而我又將大量精液射進去令到她的子宮又脹又痕,屁股動了動就把身體軟下來,慢慢我的大肉棒從她的陰道滑出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夾著她的淫水隨後而出,從屁股流到床上,她全身無力地伏在我懷裡,我用手輕輕摸著她的大奶子,漸漸我下面的大肉棒又開始硬起來,想再把肉棒塞進她的淫穴,她在我耳邊說:今天我們都幹了好幾次,早點休息不要把身子弄壞,以後我們還有很多機會,就這樣我們相相擁抱而睡。

自從這天開始,我和阿蕊一有機會就做愛,直至有一次他因病早點回來,看見我和阿蕊正在激洌地做愛他受不了刺激就暈了,送往醫院時才知他心臟病發無法救治。他擁有的大量財產全留給阿蕊,由於阿蕊在我身上得性的滿足,我們很快就結婚了,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最華麗的復仇

在醫院的深切治療病房之中,我冷冷地坐在床邊,望著眼前那意識不明的植

物人,緩緩道:

「陳兄,你知道嗎?君怡終於都懷孕了。不過孩子的爸爸當然不會是你這活

死人。你猜猜會是誰?不錯,你真聰明,孩子的爸爸正是我,君怡跟了我也好一

段日子了,也不枉我晚晚操她,才一個月不到就已經中獎了。

不過你放心,在她見肚前的這段日子我仍會晚晚賣力地幹她,絕不會將她冷

落閨房,因為…她畢竟本是我的女人。

還有一點…你妹妹雅婷她又懷孕了,才生完個多月,真快……。不過我會小

心看著她,你不用掛心。」

我的名字叫張百聖。不認識我…?!沒關係,因為我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

就如你們一樣,標準的身高加標準的體重再加上比標準稍為好一點的五官,實在

是一個地道的標準人。直至…,那改變我一生的一天。

我是一個大學研究生,所修的課目是生物行為學。是一個頗為冷門的學科,

而研究的主題,則是…『信息蒙對人類的影響』。很深奧吧…?其實不然,信息

蒙其實是存在於生物界的一種特質,簡單來說是一種具誘發性的氣味,每當生物

處於發情期,雄性的生物便會自然的發出這種信息蒙,吸引雌性的同類前來交配

而我所研究的主題,就正是如何將這種信息蒙,成功為人所應用。很厲害是

吧?其實不然,簡單來解說只不過是新品種的男用香水罷了。

很爛?!對吧?!當然,如此爛的研發主題,當然不會是由我提出的,那其

實是由比我早兩屆的一位學長所提出,不過遊說手段高明的他,卻憑著他那三寸

不爛之舌成功騙了學院三年的研發經費。所以,這種爛研究才能一直維持到如今

,不過我這一屆亦已經是最後的一屆了。

研究成功與否…?

前兩年的研究,學長們經過多番試驗,最後發現到,蝴蝶其實是世上擁有最

強勁信息蒙的生物,於是設法研究如何從蝴蝶的身上提取信息蒙。

經過三番四次的研究,浪費了整整一年的光陰,信息蒙的提取總算完成。

第一次的實驗結果:猴子一號因沾上實驗香水而染上皮膚病。

又花了半年的時間,用來抽出信息蒙中對靈長類生物有害的雜質。

第二次的實驗結果:猴子二號成功的招惹來一群狂風浪蝶。

又花了半年,學長們終於研究出,原來問題,出於信息蒙的導向性。於是,

嘗試改造信息蒙裡的DNA組,希望實驗有所成功。

第三次的實驗結果:猴子三號被放回郊外,並成功召來了另一群猴子交配,

不過實驗結果仍是失敗,因為被召來的一群猴子,竟全部都是雄性的。猴子三號

更被雞姦致死。

跟著由我開始接手研究,我嘗試調整信息蒙的排序,同時研究猴子的性取向

,以解開猴子攪基之謎,終於又花了半年時間,才清楚了解到原來要吸引異性,

信息蒙裡的DNA組別原來要以相反的方式排列才成。

第四次的實驗結果:猴子四號成功召來了近百隻的雌猴,不過結果牠亦被那

群母猴輪姦至體無完膚,屍骨無存。

信息蒙的藥效之強,實在遠超出我的估計之外,不過可惜的是,大學所限定

的研發時間已將近結束,所以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的,下了一個改變我一生的決

定。

事急馬行田,我無視方程式的不完整,強行將信息蒙內的猴子DNA更改為

人類的DNA,希望在短時間內,開發出以人類女性為吸引目標的信息蒙。

也不知是幸與不幸,實驗品終於在限期前的三天開發完成,不過如何試驗倒

真是大傷腦根,尤其是信息蒙的威力與副作用等一一都是一個謎,學院是絕不會

批準找人體來當實驗對象。

再加上我手上的信息蒙就只有手頭上那一千零一支,用來做實驗?!到時如

何交差;用來交差?!難道實驗結果全是作出來的嗎?倒真令我不知如何處置。

最後,經我一輪天人交戰,我決定留起那瓶信息蒙,草草的填寫好報告,說

一切實驗結果全面失敗,當發了一場惡夢算了。

之後的匯報會可真是難捱,足足三十分鐘的會議,我被砲轟了廿五分鐘,說

我浪費了學院的資源,到最後竟一點成績也弄不出來。天啊∼!我也是受害者,

難道當初是我提議這項目的嗎?

不過總算也給我捱完了,同時了結手頭上的工作,大學最後一年的生涯,只

餘下支援低年級的學弟妹一項任務。

『學長,匯報會辛苦了。』

「啊!原來是惠盈,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不過事情總算是有個交代。」

眼前是低我一屆的學妹…李惠盈,正淺笑著拉開實驗室的門歡迎我。我們的

交情很好?

未必!

其實惠盈那絕對是笑裡藏刀式的笑容,平心而論,她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

美女,一頭爽朗的短髮,配上健康的膚色,加上玲瓏有緻的身材,令她一直不缺

裙下之臣。而且不公平的上天除了賜給她優秀的外在美之外,竟同時生就了她一

副聰明的腦袋,所以她才只不過是一年級的『低齡』,就已經是校內的風頭人物

,同時更是生物系的系花。

如此名花,尤其是惠盈這無主之花,只要是正常男仕都一定會對她愛護有加

,老實說就連我初見她亦對她有所心動,偏偏她卻硬要將我放在敵對的位置,倒

真令我不是味兒。

何解?

就是因為一日有我的存在,惠盈也不能升上系內的領導位置嘛!所以惠盈一

直將我視為眼中釘,更恨不得我這『老鬼』早點消失。

如今她可說是得嘗所願。所以她今天倒真是笑得特別開懷,不過我倒想看看

,當她知道她的一切研發項目,都需要我這剛升的系顧問點頭同意,她的反應又

會如何?

『對了,學長!來年要拜託你多多提點。』

惠盈說著同時遞給我一杯雞尾酒,她身旁的同學們亦一同起鬨,見證著這世

代交換的場面。

惠盈可不是笨人,看來她亦知道,需要好好巴結我這顧問。

飄飄然的我不禁想著,如今我們的關係改變,不知近水樓台的我,有沒有把

她的機會?

我豪氣地一口喝掉手中的酒液,才剛放下酒杯,已看到惠盈狡黠的目光。難

道她在杯中做了手腳?不過我隨即釋然,諒她也沒有下毒的膽子,充其量只不過

是換來一杯烈酒,想灌醉我令我當場出醜,老子可是有名的千杯濕碎。(註:濕

碎一字是指小兒科。)

不過我實在是太少看惠盈的破壞性了。細心回味,怎麼杯中物竟全無酒味?

而且那陣氣味,竟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

『學長你真要不得,竟在實驗室裡藏了一支好酒。』

惠盈狡笑著道。

天啊!我飲下的,竟然是那唯一的一支信息蒙,惠盈妳實在是太狠毒了。

我沒有罵她的時間,只飛快地衝入洗手間,以扣喉的方式,希望吐出肚裡面

的液體。

惠盈這一著實在是太狠毒了。誤服實驗品的情況雖然不多,但卻絕不是沒有

,加上惠盈對我的實驗根本不了解,事後定有辦法推過一乾二淨;說不定到時更

反咬我一口,讓我落得個將實驗品亂放的罪名。

不行,吐不出∼∼

恐懼感慢慢襲上心頭,誤服實驗品的後果可大可小,我會像荷里活的科幻電

影一樣,慢慢變成一隻不知名的生物嗎?

緩緩地,信息蒙開始發揮功效。只感到肚內竟生出了一股熱氣,而這股熱氣

更慢慢沿著脊椎骨爬升,最後停至我的頭頂,然後反方向的向我的眉心下降,穿

過胸骨,然後回到肚內。

熱量重覆不斷不斷的流動,到最後慢慢消失於無形。

不適感才一過去,我已馬上對著鏡子觀看。鏡中的我全沒什麼異像,總算鬆

一口氣。回想剛才的情況,竟有點像是以往的武俠小說中打通任督二脈的情況,

難道誤打誤撞下我竟成了武林高手…?

那就實在是爽死了!我馬上試試成效如何,一拳打在洗手間的牆壁上……

SHIT!牆壁完好無損,損的可是我的拳頭。

算吧,我還是不作深究。匆匆走出洗手間,回到實驗室內,一眾低年級的學

弟妹們早已笑得人仰馬翻,嘲笑我誤服實驗品的糟相。

而其中笑得最響亮的,當然是整件事的幕後黑手…李惠盈,真是見了也火起

。如果有機會,我定要將她抱上床,操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慾火同時緩緩上昇。

出奇地,惠盈像感覺到我的視線。一瞬間,雙頰竟變得泛紅,緩緩的回望著

我。在眾人目光之中,惠盈竟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嬌羞道:

『抱歉,學長。害你出糟了,這是回禮。』

惠盈輕輕吻了我的面頰,頓時令整個實驗室內的人群目定口呆。而其中最呆

的一個,卻是我……

惠盈稍為定一定神,才驚覺到自己做了的好事,已隨即羞紅著臉,跑進洗手

間內。只餘下我們這一群呆頭鵝,在討論著她是否食錯了藥?

不是!

看到了遠處本來盛載著信息蒙的空酒杯,看來食錯藥的,是我才對……

我揉了揉疲倦的額角,開始踏上歸家的路途。整個下午我都在想惠盈那時所

發生的異狀。我的麵皮雖然厚,但三分自知之明倒是有的,要說惠盈會看上我,

以這種送上門的方式獻媚,我自己第一個絕不相信。

不過如果那是信息蒙的功效,卻有點兒不對勁,就是根據猴子的情況(雖然

牠是以外敷,而我是內服)如果以此為比對,理論上我應會吸引到近百名的女性

,然後被她們一一輪姦,何以如今只得惠盈一個?枉我空自期待了一整個下午,

以為拋棄在室身的時間終於到了。

想著想著,列車緩緩駛至。我踏入車箱之中,基於自然反應,四圍觀察著車

廂內的環境。

由於不是繁忙時間,所以車箱呈半空狀態,而我這一節之中,更只得小貓三

、四隻。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其中有一位妙齡的辦公室女郎。

大約廿四、五歲的她,化了一個淡妝,配合上捲曲的長髮,真是恰到好處,

純白的洋裝貼身的展現出她優美的曲線,短裙在大腿的根處開叉,裸露出一雙雪

白修長的美腿,女郎的腿上穿上了一對鮮艷的高根鞋。

我不由得暗吞著口水,同時輕吹了一下口哨,眼前的女郎可真是不可多得的

尤物。在惠盈處熄滅了的慾火再次燃點起。

只見女郎突然混身一震,不解的擡起頭,我倆的目光慢慢對上,女郎的雙頰

慢慢變的羞紅,卻同時展現出甜甜的微笑。

我尤地一震,終於明白到信息蒙失效的原因。一般來說,動物都有固定的發

情期,所以在發情期的猴子自然輕易吸引到一大堆雌猴;但是人就不同了,人是

唯一一種,沒有固定發情期的生物,卻偏偏又隨時隨地都能夠發情的動物,所以

信息蒙的效用,自然缺乏穩定性。

了解到情慾原來就是信息蒙的催化劑,我的慾火不由得高升,尤其是眼前正

面對著一位妙齡美女。彷似感到我的慾火上升,女郎的俏臉變得更紅,而且雙眼

更水汪汪的,瀰漫著情慾。

我彷似著魔般慢慢走向女郎,緩緩的坐在她的旁邊,結巴的道:「今天的天

氣真好!」

真是太爛的搭訕,如果被我的好友們聽到,恐怕笑得他們直僕街僕到車尾去

。偏偏此時此刻,我卻只講得出這一種話。

『是啊!』

幸好女郎的回應,沒透出半點不耐煩。

「我叫張百聖,小姐妳呢?」

這已經是很明顯的泡馬子行為,只差女郎的回應。

『張先生你好,我叫戴姿伶,你可以稱呼我小伶。』

小伶同時禮貌地伸出手來,我輕輕拉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小伶在一震下

人已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嗅著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慾望卻是不減反加,抓著小伶的手同時越捉越

緊,像是怕她會離我而去。

小伶輕輕脫下洋裝的外套,蓋在我的小腹之上。我不由得一陣面紅耳熱,原

來我的股間早已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顯示出我的不軌意圖,而且那更是絕瞞不了

身邊的白領儷人。

小伶緩媛的側臥在列車的長椅上,由於車廂內人丁單薄,所以並沒有發生什

麼問題。緊接著,小伶竟鑽進自己的外套內,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緊張得緊緊的按著小伶的外套,拉鍊聲響起,我的下身尤地一涼,小伶已

拉開我的褲鍊,掏出我早已火熱的肉棒來。

我緊張得馬上四周圍觀看,因為車廂內可不只得我倆。不過我看來是妃人憂

天,車內一來人不多,二來小伶的外套完整的蓋著我的下身,所以別人就算看到

,也只會以為小伶是我親密的情侶而睡在我的腿上。

我的肉棒突然傳來一陣濕潤感,原來是小伶她…竟將我的肉棒,吸入嘴內,

同時更運用她的小香舌,慢慢地舔弄著。那種美妙的感覺,如果我不是死命的咬

著下唇,我一定會爽得發出呻吟聲。

以往我對口交的認識,都只不過是來自A片裡的片段,真想不到原來現實中

實行起來,會是如此之舒服,我不由得更期待著真槍寶彈的幹砲。

小伶的小手可不閒著,玉手輕輕按摩著我的肉袋,加上細意奉承的吸啜套弄

,片刻間我的陰莖已如觸電般騷麻連連。到最後我終於都不敵小伶的口技,精關

一鬆,白濁的精液已狂噴入小伶的小嘴之內。

感覺到我在她的嘴內射了精,小伶溫柔的停下了吸啜的動作,待我幾經搾壓

,終於吐盡了精液,才溫柔的用小香舌舔啜著我龜頭表面的殘精。

小伶待替我清理乾淨,才慢慢的退出外套,馬上翻開自己的手袋,取出了紙

巾,將嘴內的白漿吐在紙巾之上。

看到白濁的液體由小伶的嘴角流出,我不由得驚嘆我所射出的量,原來是如

此之多。不過看到眼前這淫穢的一幕,我的慾火已不期然再次攀升。

替我收拾好殘局的小伶,輕輕的拉著我的手,示意我跟著她。美人兒的邀請

當然要遵從,難道我會怕她吃了我嗎?

我們走出了列車站,沿著昏暗的大街前進,小伶倚靠在我的身旁,十足是我

的愛人一樣。沿途小伶指點著方向,顯示出她對附近一帶頗為熟悉。花了十多分

鐘,小伶終於到達了她的目的地…情侶酒店。

看樣子,小伶自然不會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了。

不過我更關心的…是我拋下恥辱的青頭身的日子看來終於都要來臨了。

我懷著壯士一去不復還的心情,隨小伶踏入酒店之內。小伶已先一步登記好

,並帶著房間的鎖匙,我們也不浪費時間,已直殺上房間之內。

『親愛的…我想先洗過澡,好嗎?』

雖然小伶如此說,但實際上她卻是拖著我的手,直走入沿室之內,擺明是鴛

鴦戲水的格局,如此好康的事情我又怎會放過。

一走入浴室之內,小伶已體貼地調教著水溫,而樂得清閒的我已開始在小伶

的身上毛手毛腳,解除她身上的束縛。

隨著洋裝不斷的滑落,片刻間,小伶的身上已只剩下一身性感的內衣,而剛

調教好水溫的小伶已馬上反客為主,開始脫著我身上的衣服。

我們解除彼此間身上最後的衣物,小伶已馬上走到洗手盤邊漱口,洗乾淨嘴

裡的殘精,而我亦開始在她的身上使壞起來,一手已摸落她那隱密的花唇……

「真好色呢,小伶。原來妳一早已經濕了。」

我得意的玩弄著指掌間的淫蜜。

『討厭,不要說…』

只羞得小伶面紅耳熱,隨即將我推進浴缸之中。

小伶以她沾滿肥皂的玉手,輕輕按摩著我疲累的肌肉,那種舒服的享受,令

我不由得閉上眼發出呻吟;而小伶亦配合地吻合著我,暗暗渡入了香津嫩舌,帶

給我令一層次的享受。

我笨拙地揉弄著小伶的妙乳,技巧雖然笨拙,但充滿情慾的指掌卻仍能充分

挑起小伶的生理反應,只片刻間,小伶已無力的靠在我的身上,股間的淫蜜更流

滿了一地。

小伶輕輕將空氣吹進我的耳朵裡,咋嬌道:

『不洗了,反正再洗下去也洗不乾淨……』

我當然明白小伶的暗示,二話不說已將她攔腰抱起,走出浴室,安放在那闊

大得足以三人同眠的睡床之上。

我輕輕分開了小伶的雙腿,展露出她那足以引以為傲的少女禁地。再來是前

戲的時候了,小伶的上半身我已充分的探索過,如今當然要往下發展……

我以指尖輕摸索小伶的蜜唇瓣。

『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小伶發出了呻吟。

攻勢見效,我忙更重了力度,指尖輕輕進入僅容一指的小蜜穴內,挖弄著內

裡的膣壁。

小伶開始抓緊床單,同時不安地扭動著腰肢,發出了浪叫聲。不過她的下身

可被我死命的壓著,所以並沒法逃離我的魔掌。

除了指探;我加入了舌弄,舌尖輕輕舔弄著小伶蜜唇間的空隙,然後戰略性

的攻擊著那最敏感的珍珠。珍珠每一次的受襲,都令小伶產生如觸電般的快感,

而在無數快感累積至極限之隙,小伶終於都忘情的洩出了花蜜,軟癱在睡床之上

拋棄在室身的時間到了……

稍為會過氣的小伶,緩緩由床邊的檯面,取來了避孕套,輕輕的撕開了錫紙

包裝,拿出了裡面的橡膠薄膜,小心奕奕的為我帶上。

「小伶…我是…第一次做的,可不可…不要用…」

我紅著臉說出了這般屈辱的字句。小伶的反應亦為之一呆,猶豫片刻後終於

都點點頭,並主動替我除下避孕套,低聲道:

『不過,射之前一定要拔出來……』

小伶溫馴的躺在床上,合上眼任由我擺佈。我摸著早已硬得筆直的肉棒,輕

抵在小伶的股間,火熱的龜頭輕輕的磨擦著,探索著進入的位置。

明明知道入口在哪裡,但是偏偏事到臨頭,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相反受到

龜頭不斷磨擦的小伶,性慾已被全面引發,而感到說不出的空虛。

最後,小伶以纖手輕輕抓著我的陰莖,將前端抵著她蜜唇的某個位置,由於

位置正確,龜頭終於輕扣在小伶的陰道口,餘下的就自然要看我了……

做到這一刻,如果我仍不懂得幹下去,那我肯定不是白癡就是無能的了。幸

好我兩者都不是,就著小伶指點的位置,我運腰力向前一挺,肉棒已徹底送入小

伶的蜜穴之內。

再見了…我的處男之身……

拋棄了這種不光榮的形容詞,由今天起,我終於成為真正的男人,尤其是第

一發的對手竟然是小伶這一種美人,我不由得心深處一陣感動,是好好回報她的

時候了。

我心知自己的能耐,只是輕輕的抽送著肉棒,怕稍為動作大一點,便會因刺

激而走火射了出來。

性交的感覺…真好!

有別於依靠自己的左右手,小伶的膣壁一層層的圈上來,密合著我的肉棒,

那種舒服的感覺,令我怕我只要一停下動作,便會忍不住的射了出來,所以如今

我不停輕輕地動著,似乎是我最好的選擇。

不過隨著經驗的增長,我開始把握到如何衝刺,才能避免過強的快感刺激到

陰莖,令自己不會那麼容易走火,於是開始大著膽子,加大抽送的幅度。

肉棒深深的狎入,直至抵在小伶的花心盡頭,然後輕輕的抽出,直至龜頭返

回小伶的陰道口…如此來回,不斷重覆著深入淺出的活塞運動連續九次,直至第

十下,我才狠狠的運腰力將陰莖猛插入小伶的蜜穴之內,令龜頭猛烈撞擊著小伶

的花心,吃了這一記的小伶終於都忍不住『啊∼』的一聲了出來。

雖然只是最簡單的九淺一深,但是卻是想像不到的實用,連吃了我這招四、

五次,小伶已不能自制的發出了浪叫聲,同時四肢用力的纏著我。

感覺到小伶的激情,知道自己仍留有餘力的我悄悄地加快了速度,令肉棒高

速地進出著小伶的肉體,引發出她一波又一波的響亮淫叫。

肉棒猛地突入了小伶的體內最深處,擊中了小伶那同樣在淫叫著的子宮小嘴

,小伶的子宮膣一口將我那碩大的龜頭緊緊吸啜著,同時隨著小伶身體的一陣痙

攣,一道道溫熱的泉水由小伶的花芯間噴出,灑落在我的龜頭之上。

小伶終於都被我送上高潮,體會到小伶的反應,征服感與成功感襲上心頭,

迷糊下我亦不再保留,速度全開的展開了最激烈的抽插。

『停……百聖….快停,我不行了…快停,又頂到了…那裡…不行……太入

了…會弄壞的……我…不行…了…又要洩…了…』

聽著小伶的浪叫,我卻偏偏不停下來,反而盡力推高速度,直至猛烈的推送

,再一次將小伶推上無可比美的高峰。

在小伶高潮的瞬間,我的陰莖同時生出了熟悉的騷麻感,令我知道,自己亦

同時抵達了快感的極峰。我猛地回憶起小伶那不能射進去的警告,不過時間上實

在是來不及了,我猛地咬緊牙關,反而將肉棒狠狠的插入小伶的身體深處,然後

隨著高潮的吼叫聲,將狂噴而出的精液,直送入小伶身體的最深深處之內……

『討厭…你竟射了進去……』

小伶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嬌倦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以咋嬌的語氣道。

而我,只無言地吸著我一生中第一支的事後煙,回味著性交給予我的衝擊。

『這是姊姊的名片…姊姊要先洗個澡,清理你留在姊姊裡面的東西,不然懷

孕就麻煩了。』

完事後,知道了自己奪得了我寶貴的青頭身份,小伶已改口稱呼自己為姊姊

,而我亦不由得成了她的好弟弟。不過老實說,如此溫柔美貌的姊姊,我也不介

意再多幾個,尤其是在床上的她,是如此的浪……

看了看手上的名片,小伶原來是大公司裡的接待員,難怪如此美貌,正因為

此,我更深信她可能早已經有男朋友了。尤其是親身體驗過後,小伶的經驗實在

是比我這菜烏豐富得多。

好奇心俱使下我偷偷打開了小伶的手袋,翻開了她的錢包,果然發現了她跟

男友的親蜜合照,相片中她那甜美而發自真心的笑容,惹起了我無窮的內疚。就

是因為信息蒙的力量,小伶她才會幹出背叛她男友的行為,而信息蒙的力量,竟

大得她容許我不帶套直接的射進她的身體裡,如果她懷孕了怎麼辦……?

我走到浴室的門前,隔著門道:

「小伶,妳有男朋友了嗎?」

浴室裡的歌聲停下來,片刻間,小伶才道:

『是,姊姊已經有男朋友了……』

『抱歉』

反而是小伶先開口道歉,妳可知這根本不是妳的錯,實際上是我用卑鄙的手

法迷惑了妳,妳才會背叛妳的男友,跟我發生這關係。

浴室的門拉開,全裸的小伶站在門後,一下子投入我的懷裡,溫柔道:

『如果弟弟認為姊姊不對,求你好好處罰姊姊,不過求你千萬不要以為姊姊

是淫蕩的女人,更不要離開姊姊,就算是只能當弟弟的砲友,姊姊亦心甘情願。

姊姊想告訴弟弟一點,就是姊姊以往的所有男人,都只可以帶套跟姊姊親熱,所

以弟弟是第一個,亦是唯一一個,能完全享有姊姊的男人……將來亦是一樣。』

我心中一陣感動,同時亦是一陣恐懼,原來我開發出的,竟是惡魔般的藥物

「如果懷孕了怎麼辦…?」

我不由得問。

小伶佻皮的伸出了小舌頭,然後吻了我一下,道:

『傻瓜,姊姊會避孕的嘛!』

男人就是這樣,雖然明知不應該,但是到最後仍是做了。儘管心裡責難得要

命,但是在小伶的挑逗下,我仍跟她再戰了一回,唯一的分別就是今次全程由小

伶做著主動,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騎乘著我,尤幸我仍令她高潮連連,稍減我心底

的罪惡感。

辭別了小玲,我獨自一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蕩著,思索著各式各樣的問題

,包括信息蒙帶給我的影響、如何應用信息蒙與及今後我那人生的意義……

到最後,我不禁釋然……

信息蒙…一定是上天賜與我的力量,為何我不去好好利用,幹盡所有我想幹

的女人,同時向害過我的女人報復?

那麼誰是我的第一個復仇目標,答案當然是…李惠盈。

天明,我一早已啟程返回學校之內,在車程之中,我嘗試對身邊四周的妙齡

女性發放信息蒙,經過數天來多次的實驗,漸漸地我對於發放信息蒙已去到得心

應手的階段,而我亦對信息蒙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其實信息蒙也不是百分百中,經我多翻測試,有兩類女性對信息蒙的威力是

免疫的。其中之一就是十歲左右以下的幼女;而另一種則是年過半百的老婆婆,

幸好我對這兩種女性都沒有興趣。

而經過更進一步的研究,主要原因原來是在『來經前』與『停經後』,即是

說我的信息蒙只能吸引正值生育期的女性。

不過你們可不要以為我會到處亂幹,雖然我也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

,但是連日來,我卻盡我所能的養精束銳,全為了她…惠盈。

今天我就要為了信息蒙的事好好報答她一番,將她操個爽翻天。

「惠盈,放學後到實驗室,我們商量一下來年的研究項目。」

午間,我乘著一個機會向她訂了放學後的約會,由於籍口合情合理,惠盈自

然無法拒絕。

放學後……

『學長,這是來年的計劃書,你自己看一下,有問題再找我。』

惠盈一來到實驗室,二話不說已推給我一大堆文件。

可能由於上次吻謝事件,惠盈她極怕被人發現跟我共處一室,以免招人話柄

。只不過相信她絕想不到,我今次叫她來的目的就正好是要跟她無私變有私。

「惠盈!」

看到惠盈轉身準備離開,我馬上叫住了她,同時發放出信息蒙。

惠盈極不情願的轉過身來看我,不過剎那間,她的表情卻好像是見鬼一樣。

惠盈輕掩著自己的小嘴,臉頰升起了兩朵紅雲,明媚的雙眼更已變得水汪汪

的。

我慢慢加強信息蒙的力度,而隨著力量的提升,惠盈的呼吸相對地變得越來

越急速。身體更彷彿失去了力氣,要以雙手按著檯邊支撐身體。

惠盈不安的夾緊了雙腿,卻同時不經意地互相磨擦著兩腳,竭力抵抗著內裡

的快感,卻不知她暴露在迷你裙下的雙腿早已變得紅白參半,誘人異常。

慢慢地,一絲絲透明的液體正沿著惠盈的大腿滑下,輕輕的滴落地上。我淫

笑著走近惠盈,輕輕翻起她的迷你裙,展露出她的純白色少女內褲,不過她的內

褲早已因她的蜜液而變得半透明。

「原來已經濕了嗎?惠盈妳可真淫蕩,還枉妳平日裝出一副聖女樣。」

我隨手拉下惠盈的內褲,五指已隨即不規舉的揉弄著惠盈的蜜唇。看來信息

蒙的威力比我當初估計的還要強,我只不過對惠盈用了四成力,她已經是一副浪

樣,隨時準備捱操的樣子,如果我用上十成力…?

我先走去鎖上實驗室的門,雖然已經是放學時間,但我仍擔心會有人撞破我

的好事。

「好好的舔一下它,它待會就會讓妳舒服。」

我拉下了褲鏈,秀出早已強忍了數天的肉棒。

一瞬間惠盈的臉變得更紅,彷如一個熟透了的蘋果。然後在我的迫視下,慢

慢的跪落地上,輕輕張開了小嘴,伸出了丁香小舌,舔弄著我盛怒的肉冠。

爽!惠盈的口技雖然生疏,但那快感倒不是蓋的。而我乘著惠盈忙於舔弄的

瞬間,亦同時解開了她領上的衣鈕,並將手由她的衣領探入,揉弄著她的乳房。

「不只舔,還要好好吸啜。」

我決定乘勝追擊。

惠盈的小嘴張得更大,貝齒輕刮著我敏感的龜頭,然後隨著惠盈腦袋的動作

,我的肉棒開始逐小逐小的進入了她濕潤的嘴腔之內。

隨著惠盈的吸啜,每一下都令我的肉棒生出觸電般的騷麻快感,看到惠盈陶

醉的表情,我惡作劇的馬上將陰莖深深的往她的喉間一頂。

咳…咳…咳咳!

突如其來的撞擊頂中了惠盈的喉深,她當然比不上那些熟練的婊子,深悉深

喉這種高深的口交技巧,結果當然是惹來連翻的咳嗽。

不過看到惠盈的乳房,隨著她的咳嗽作出猛烈的跳動,我已無法再將我的慾

火強壓下去。

我將惠盈由地上拖起,再緊緊按在一旁的長桌之上,手已不期然解著她身上

的衣鈕。隨著衣物不斷的滑落,少女的天體終於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惠盈的裸體實在是太美了,她的三圍雖然不是突出的類型,但是卻勝在有均

衡美。

「是捱操的時候了。」

我分開了惠盈的雙腿,硬直的陰莖已抵在少女的股間。由於已有過一次經驗

,我沒花上太多功夫已找到那隱密的入口,然後朝裡面狠狠一頂。

雖然惠盈的蜜壺早已徹底濕潤,但在進入的瞬間,惠盈仍痛得『呀∼』一聲

叫了出來。

我同時感覺到我的龜頭,像貫穿了惠盈體內的某種東西。

我疑惑的抽出了陰莖,只見一絲絲血液隨著我的陰莖帶出。

「惠盈,妳是處女嗎?」

惠盈只痛得含著淚點點頭。

實在是賺到了,不過我倒想不到平日看上去蠻開放的惠盈竟會是在室身,不

過她的貞潔只能到此為止。

我再一次插入惠盈的體內。開苞的感覺實在是…爽。

想不到我才做第二次,竟已上了一個處女,還要是惠盈這種優良的貨式,我

不由得加重了推送的力道。

我暗地裡比較著小伶跟惠盈的私處,不由得在心底裡暗讚,處女果然就是不

一樣。雖然我相信小伶她也絕不是一個濫交的人,但相比之下,惠盈的陰道實在

是緊窄得多,而且裡面的肉紋一圈一圈的緊纏著我的陰莖,才抽送得十來下,我

已被惠盈的妹妹咬得有射的感覺。

我可不許自己才十來下就丟,我馬上停下了動作,同時雙手玩弄著惠盈的乳

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後待陰莖的反應稍為冷卻了一些,才再一次展開了動

作。

慢慢地,我開始懂得如何撞擊女性體內的敏感帶,如何給予快感,同時令自

己更持久,亦即是說:我變得越來越能幹。

我重重一記悶棍直頂到惠盈的花心。

一直咬著唇的惠盈終於都忍不住發出了呻吟。我不由得暗暗歡喜,由於我是

以近乎強姦的手法將惠盈征服,如果日後她要控告我,到時怕會有相當的麻煩。

不過如今她的快感來了,那我們只不過是和姦,惠盈就算告上法庭,也沒有我辦

法。

「爽嗎?乖乖的給我洩出來吧。」

想著想著,我已得意的咬著惠盈的耳珠笑著道。

同時,我整個人緊壓在惠盈的身上,陰莖在極短的距離下,連環爆擊著惠盈

的花心。我們彼此間的下腹,不停的傳來了『啪、啪!』的撞擊聲,節奏強而有

力,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終於,在惠盈的一聲悲鳴下,她手腳不由自主的攬緊我,同時一陣陣灼熱的

蜜液,由花心的泉間噴出,淹沒了我正猛力衝刺著的龜頭。

「惠盈妳已經洩了嗎?如今可輪到我要射了…」

享受完惠盈的高潮,我也發覺到自己已到了高潮的臨界點,於是再沒有絲毫

保留,只是猛力的衝…衝…衝…

本來仍沈醉在高潮餘韻的惠盈,聽到我的說話亦不由得醒悟過來,求饒道:

『學長…不能射進去…會懷孕的……』

不過惠盈的求饒可帶來了反效果。我冷笑一聲,陰莖卻沒有絲毫抽出的意圖

。同時在爆發的瞬間深深一頂,無數生命的精華已隨即四散在惠盈的花宮之內。

我緊伏在惠盈的身上,直至最後一滴精液的擠出,完成強迫受孕的過程,才

滿意地抽出已半軟的陰莖。分開惠盈的雙腿,觀察著她被我操得紅腫的下半身。

一絲和合著破瓜血絲的倒流精,慢慢地由她的蜜穴口湧出,沿著惠盈的大腿

,流落至冰冷的地面之上。

好半響,惠盈才由激烈的性交中回過神來,二話不說的抓著自己的內褲,狂

擦著自己一片糢糊的下體,清理著仍在流出的精液,卻沒有發現…

我這魔鬼,已將兇悍的肉棒,對準了她的處女後庭…

呀……!

為惠盈後庭開苞時,她所發出的那一聲悲嗚,至今仍在我耳邊作出回響,那

真是堪稱天籟的美妙聲音,亦令我不由得暗暗感謝,當初堅持實驗室必須要隔音

的那位學長。

充分滿足了獸慾的我,也不理惠盈會否因此懷孕,硬是在她的身體內注滿了

精液,才拖著滿足的步伐,離開實驗室,臨行前仍不忘將門反鎖起來。

因為我知道,被我幹足了三個小穴的惠盈,起碼要到了明早,才能由失神的

狀態回復過來。

離開學校,才知時間已經不早。天色一早已暗了下來,看一看手錶,原來我

足足花了近兩小時在惠盈的身上,不過這兩小時不單不枉,還倒真令我回味無窮

街上的人不多,而我…則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逛著。在經過了跟惠盈的交合後

,我好像變得更精力充沛,雖然明明已射了三發,但我不單不覺得絲毫疲倦,相

反慾火在不到半小時已再次燃起。我目光四處亂溜,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獵物,會

落入我的黑名單之中。

路經大百貨公司的化妝部,卻被我目睹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是三名女高中生在挑選化妝品,但是在她們的神色之間,卻似乎夾雜著一

絲絲緊張。

我停在一旁駐足觀看,終於被我發現了她們緊張的理由。原來旁邊的兩名少

女,正在替中間的一名做掩護,令中間的少女有機會將化妝品,偷偷的放進袋裡

去。

換言之…她們在高買!

我細觀三名少女,清一色的女子高中校服,將仍在發育中的少女身段毫無保

留的展露出來,三人都是差不多年紀,十七、或者十六…?仍是半熟的年齡。

再看相貌,那就不得不讚,兩個長髮、一個短髮,都是一般的美人胚子,雖

及不上惠盈,但起碼也值七十分的分數,算是一群小美人。

就她們吧…!

我輕輕站在她們身後,雙手大張的放落在外圍兩名少女的肩上,同時以極輕

的聲音道:

「不要動…如果不想我揭發妳們,就乖乖的跟來。」

一瞬間,我感到少女們的身體殭硬起來,俏臉更一下子刷白,好不容易,三

人才微乎其微的點了點頭,隨著我的步伐,跟我一道走出化妝品部之外。

從她們的步伐,我感覺到她們的不安。

我半拖半拉半趕的,終於將她們三人,直帶到我的目的地,商場後樓梯間隱

秘的一角。這裡人煙不至,實在是懲罰她們的好地方。

「好了,現在站定…」

我不由得發出勝利的微笑。

三名少女分不清先後,一下子跪在地上,以近乎哭泣的聲調,苦苦的哀求著

『先生…求你不要報警,我們發誓不會再犯…』

其中一名少女,更緊緊的拉著我的褲腳。

我展露出邪邪的微笑,道:

「放心,我不會將妳們交給警察那麼浪費;不過人做錯了事,理當要受懲罰

;而懲罰…就用妳們的身體好好的記下來…」

話才說完我已馬上放出信息蒙,以傘罩式的覆蓋下來,我要警惡懲姦。

片刻間,三名少女的呼吸已不由得漸轉急速,同時面紅耳熱過來。

我不由得暗鬆一口氣,因為我可是第一次,對同時三個目標放出信息蒙,如

今我雖只用了四成力,但看來效果似乎不錯。

「妳們三個叫什麼名字?」

『小茹…小宜…小婷…』

或許仍怕我將她們送警辦理,所以她們如此稱呼自己。

不過沒關係,反正我的目的只是想爽,清不清楚名字也沒關係。

我開始加強信息蒙的力度,同時細心觀察三名少女,小宜是一頭短髮的那個

,看樣子頗為男孩子頭,身材算是標準;而小茹和小婷,則是剛好相反的類型,

小茹生就一張娃娃臉,但卻有豐滿的身材,而小婷的樣子較為成熟,但身材比起

小茹卻稍為遜色。

隨著信息蒙的加強,少女三人都漸變得春情難禁,看來是時候開始了。

「妳們三個多大?」

得出的答案跟我之前的估計不謀而合,少女三人都是十六歲,算是剛成年的

貸式。

熱度不斷的提昇,少女們都已經不由自主,開始隔衣愛撫著自己嬌嫩的身軀

是時候了…!

我輕輕拉下褲鏈,掏出雄壯的男根,那不斷發射情慾的天線,示威似的遞到

少女們的面前,道:

「好好的服侍它,待會輪到它服侍妳們。」

經過剎那間的猶豫,少女三人最終都採取了行動,搶先一步的小宜一下子已

含往了我的龜頭,慢了半拍的小茹、小婷只好退而求其次,小嘴改為吸啜我的鳥

蛋。

不過我的雙手也不閒著,在享受她們唇舌服務的同時,我的一雙手也在她們

的女子高中制服上活動著。先是一輪揉、捏、扭、摸,到最後索性解開了她們的

領口鈕,直將手探入她們的衣內,毫無阻隔的把弄著她們的乳房。

少女們不斷轉換位置,直到每人也嚐過我肉棒的滋味,我再命她們暫停。

因為三人中,以娃娃臉的小茹口技最好,舔得我最舒服,而現在是給她獎勵

的時間了。

「全脫光,知道嗎?」

明知快要被吃掉,但在信息蒙的驅使下,少女仍合作的解著衣鈕,脫著衣服

,只片刻間,三具青春的少女天體已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坐在樓梯之上,示意小茹來到我的身邊,道:

「妳坐上來…」

然後接著對其餘兩女道:

「在我幹小茹時,妳們好好的親熱一下,表演同性戀的把戲給我觀看。」

小茹迷糊的來到我的身邊,依著我的指示,跨坐到我的身上,我肉棒的開端

輕抵在小茹的肉縫之上,龜頭那濕潤的感覺令我知道其實小茹早已經準備就緒。

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費時間,一拉身上的小茹,令她直接坐到底……

雖然已經充分濕潤,但一下子被肉棒貫穿到底的感覺,仍令小茹大吃不消,

尤其是對剛剛仍是處女身的小茹來說…

小茹緊緊的咬著唇,臉上卻已掛著兩行淚珠,忍受著肉棒破身的痛楚,與及

被貫穿的感覺。

而就在我為小茹開苞的同時,小宜、小婷這一對亦同時展開了動作。

男孩子頭的小宜,將小婷輕壓在地上,已張開小嘴輕吸啜著小婷的乳房,尤

其是上面那粉嫩的尖端,就更成為了小宜集中攻擊的目標,水漬班班的滿佈著小

宜的唾液,顯示出這兩點充分惹得小婷的憐愛。

小宜突如其來的輕輕一咬,令小婷發出了觸電般的呻吟,那實在是美妙之極

的聲音。在一旁聽到這一下的我亦不由得抓緊小茹的乳房,將肉棒深深刺突入她

的體內。

像是要比拚似的,小茹與小婷輪番發出著浪叫聲,不過慢慢地,兩女亦明白

到,不能只採取予取予求的下風,於是小茹開始緊夾著自己的蜜穴,套弄著我的

肉棒;而另一方面,小婷的手,亦已落在小宜的蜜穴之上。

果然是女性比較了解女性,小婷的手,毫無困難的分開了小宜的花唇,指掌

一下子已找到那最敏感的一點,展開了連串的反擊……

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小宜一下子回不過氣,被小婷連下數城似的弄得嬌喘

連連,不要說反擊,就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狂洩著蜜液,沾滿了小婷的指間。

而我這一邊也不比她們遜色…

處女的陰道就是不一樣…緊…加上小茹更主動的將裡面夾緊,令膣壁裡的肉

紋一層層一層層的圈上來套弄吸啜著我的肉棒,那種細緻的蠕動,如果不是我已

累積了數次的經驗,恐怕已馬上洩了出來…

不過小茹的對手是我,那實在是她的不幸。

我輕輕調教著小茹的坐姿,改變著肉棒進入的角度,直到小茹『呀∼∼』的

一聲嬌呼∼

是這裡了!

就是這個角度,令我的肉棒在進入之際,能充分磨擦小茹肉壁內的敏感帶,

然後直頂花芯,再在抽出的同時,再一次猛烈的磨擦,令小茹在我的進進出出間

得到最高的快感。

被命中要害的小茹,死命的攬著我的頸背,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少女的淫蜜

沿著我的身體流滿了一地,沾濕了後樓梯的地板。

『好脹…不要…不要停…,小茹…不行了…要昇天…頂到了…』

我邪邪的一笑,反而加深了抽送的力度:

「是嗎?小淫娃,哥哥的肉棒頂到妳的哪兒?」

小茹已陷半失神狀態,迷糊道:

『子宮…,哥哥的…大肉棒頂到…小茹的子宮了,將小茹操得…變成小淫娃

…』

相對於我們這一邊,小宜、小婷的戰情亦相當激烈,佔盡上風的小婷來了一

下反客為主,將小宜反壓身下,然後以69的姿勢,唇舌不停攻擊著小宜的性感

帶…

不過這姿勢同時卻為小宜提供了反擊的機會,因為隨著這姿勢,小婷的要害

,亦正好暴露在小宜的面前,機不可失的小宜亦馬上狂舔著小婷的蜜穴,施出同

歸於盡式的反擊。

激烈的同性戀床戲在雙方同時間攀上高潮告終,二人的臉上都沾滿了對方的

淫蜜,無力的躺臥地上。

而我這方面,亦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隨著小茹的一聲嬌吟,我火熱的肉棒同

時噴出了大量白濁的精漿,將小茹幼嫩的宮房,以洪水式將其淹沒……

我離開了小茹的體內,以抱小女孩小便的方式將她抱起,由於我射出的量太

多,多得小茹的身體無法完全盛載,精液滴滴答答的不斷自她的蜜壺間溢出,滴

落在地上兩女的臉上。

我將小茹放在小婷的身上,是時候輪到她二人親熱了,而我的目標…,當然

就是地上的小宜。

我將肉棒放在小宜的鴿乳間套弄,不消一會,已馬上重振雄風。而由於小宜

已濕得非常徹底,所以我也用不著什麼前戲,只將陰莖對準了她的蜜穴,直接的

一桿入洞。

很意外的,頗為男孩子頭的小宜,竟原來早已經不是處女,她才只不過十六

歲,倒真是道德淪亡。

而且我才一進入,她的肉壁已馬上作出了反應,不單又會夾,又會吞;而且

套弄起來那舒服的感覺,足以令我相信她的性經驗絕對不少。

媽的!原來是爛梨一個。

越想越氣的我當然不會再憐香惜玉,馬上將小宜的身體當作了肉便壺,只是

單純的在她身體內發洩著我數不盡的精力,直把小宜插得嬌喘連連。

不過似乎我越粗暴,小宜就越喜歡…

越著我的肉棒越插越猛,相對地小宜的肉壺就越夾越緊,不比小茹遜色的,

大量淫蜜洩滿了一地,而就在小宜的情慾達到最高峰之際,我同時將大量的精液

灌滿了她的子宮……

我將被操得仿如死魚的小宜放到小茹的身旁,一把抓著小婷的秀髮,將她直

扯到我的身旁,道:

「現在只剩下妳了,妳不會以為妳能倖免於難吧…」

我將小婷的頭壓下,熟練的將半軟的陰莖送進她的嘴內,隨著小婷濕潤溫熱

的吸啜,我的肉莖慢慢回復了應有的知覺…

也不知是小婷的舌技高明,還是信息蒙令我的身體生出了變化,先是惠盈,

之後是小茹、還有小宜…雖然我已連禦三女,但是我卻仍能在短時間回過氣來。

「輪到妳了…」

隨著肉棒的狎入,小婷發出破瓜的悲嗚……

真是令我回味無窮,年輕就是不一樣,小茹、小宜、小婷,三人都各具特色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們被我幹了一砲之後,都已經如死魚般疲憊不堪,令我喪

失了來一場轟烈4P的機會,不過我相信,機會始終多的是……

而且在一日間先後幹了四個美人兒的我其實亦相當疲倦,所以在一回到家中

已自自然然的倒頭便睡……

不過到了第二朝一早,我的肉棒卻已經完全回復了作戰狀態,倒真有點出乎

我意料之外;不過,我當然是喜出望外。

結果…早餐,我吃了住在我樓下那單位的女學生;或許我自己也不知道,心

魔已在慢慢的形成。

一回到學校,整整一個早上忙了個天昏地暗,足足做到午餐時間才能稍作休

息,只不過……

正當我坐在飯堂準備享用午餐之際,對面的座位已被無聲的拉開,惠盈已神

色不安的坐到我對面,揚聲道:

『張百聖,你是不是只全心玩弄我,打算幹過便算…』

聲音雖然不響亮,但卻足以令飯堂內的人聽得一清二楚。一瞬間,飯堂靜得

鴉雀無聲;片刻間,傳來了各式各樣表示訝異的聲音,顯然沒有人相信,我跟惠

盈,竟然搭上了……

錯,我真想告訴他們,不是搭上了,而是幹上了。不過我當然不會這樣做,

我優雅地放下刀叉,然後平靜地對惠盈說:

「我們的事,稍後再談…」

同時向她暗示這裡可是大庭廣眾。

惠盈至此才意識到自己的聲浪過高,紅著臉的急急腳離開。而無數愕然的目

光已由四方八面的向我射來,因為我跟惠盈之間竟會有『我們』的事,肯定大出

眾人意料之外。

而最令我喜出望外的……是無數的女同學,已在默默觀察,我到底憑什麼,

得到系美人惠盈的垂青。而校中某些著名的豪放女,甚至認為我憑藉什麼過人之

長,才能在床上以強暴的方式征服惠盈,所以紛紛明或暗示,想跟我來次一夜情

緣,如果我真是金槍不倒,大家不況作個砲友。

不過相對地,我泡了不少人的夢中情人,『癩蛤蟆食天鵝肉』這類傷害性的

說話,理所當然的同樣聽得不少。

不過沒關係,反而我更加想知道,當他們知道我將校內眾多系花都一一弄上

床時,將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所以,我決定今日,選個別系的系花來上。

相信大家都知道,大學裡起碼有三、四十個學系,每系一個系花,即是代表

有三、四十個系花,那數量絕對不少。

而上那個?如何上?就成了我如今苦惱的課題。

雖然我未有目標,但是有個地方,我卻不妨先去,那就是校內的圖書館,亦

是眾多充滿知性美的美女喜歡聚居的地方,我相信定能在那裡找到我的獵物。

我的預感果然沒錯,前一刻我仍在苦惱上那一個,如今答案已出現在我的面

前。

眼前一名典雅的美女,正靜靜地坐在圖書館的一角,翻看著手上厚厚的書籍

對於她……我卻並不陌生。

她是外文系的系花…全君怡。老實說,恐怕校內沒有人會不認識她。既身為

系花,貌美自然是理所當然,而她最惹人注目的一點…就是她的相貌,竟有七、

八分相似同是姓全的韓國女星…全知賢。而由於正值韓風大熱,所以『小賢』、

『知賢』等,理所當然就成了她的外號。

不過,以往我卻從沒有想過追求她;老實說,憑她的美貌條件,單是學校裡

拜倒她石榴裙下者,沒一千也有幾百,這數字還未計校外的狂風浪蝶們。

而她的反應當然是吊高來賣,真是典型的勢利女人。據聞現正有幾個集團的

少東,咬著銀匙出世的貴公子,正對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所以她系大樓門外的

停車場,每日都泊上了不同品牌的名車。

之前我還想不起她,不過如今她落入我的眼內,如此勢利女子,我當然是要

姦之而後快。而既然有了目標,那接下來自然就是思考姦淫的場地?

而又有哪裡…?比得上在圖書館內幹砲來得刺激…?

在淫笑中,我靜靜由身後接近君怡,一看清楚四周沒有人看到我們,已稍稍

的放出信息蒙,然後等待著君怡的反應。

看到君怡面紅耳熱的放下手上的書本,我已知她逃不出我的掌心,於是我雙

手自她的腋下穿出,按落在她的雙乳之上,盡情的揉弄著,同時半拉半抱的將她

由椅子上拉起。

君怡才一轉過頭,仍來不及說話,豐滿的紅唇已馬上被我吻合。四目相對間

我看到君怡的眼內充滿了情慾,於是在唇舌相交間我們同時移動著位置,來到了

圖書館內深入的一角。

這裡是放古典外語文學的地方,老實說,除了圖書館理員,沒有人會踏足這

裡,自然亦沒有人會妨礙我的好事。

我發覺自己的肉棒已漲得非常難受,所以一將君怡拖入巷內已急不及待的對

她上下其手,扯脫她身上的障礙物,而嬌軀半軟的她玉手正按著我的肩膀,苦苦

支撐著身體,忍受著我的連翻進犯。

一揭起君怡的迷你裙,我已發覺到她的內褲早已濕得一塌胡塗,我毫不客氣

的扯下了她的內褲,充當紀念品的放進袋內,同時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早已準

備就緒的肉棒,急不及待的就要提鞍上馬。

察覺到我的意圖,君怡終於作出了反抗,嬌喘道:

『不要在這裡,你會令人家叫得很厲害…』

不過這話恐怕是火上加油。

也不理君怡的反對,我將她推向牆邊,以犬交的姿勢將她按著,鋼般的肉棒

已抵著君怡的蜜唇,粗大的龜頭迫開了兩邊花瓣,將粗大的肉棒直捅進君怡的體

內。

在進入的瞬間,強大的刺激令君怡硬直了嬌軀,死命的咬著下唇,唯恐漏了

半絲呻吟聲。

不過,片刻間,充份了解到情況的她亦開始扭動著腰肢,配合我的抽送而擠

取更多的快感。尤其是當我一插入之際,我已察覺到君怡早已不是處女,甚至經

驗可能比少玲更多。

「真想不到妳表面清純,原來內裡卻是淫娃一個。」

我邊作出抽送邊笑道,同時手放開了她的腰肢,悄悄解開了君怡上衣的鈕釦

子,改為抓著她那一雙隨著我抽送而搖擺的乳房。

「告訴我,曾經有多少個男人騎過妳……?」

我故意用最低賤的口吻羞辱君怡,但是她卻偏偏對此生出了反應,蜜穴沒來

由的一下子夾緊了我的肉棒,在死命的吸啜著。

『七個…,不…,加上…你是…第八…個…,到了…頂到了……人家…要洩

了…』

短暫的高潮過後,君怡總算略鬆一口氣;不過她實在是太少看我了,相比起

她以往那班貴介公子哥兒,我實在是能幹得到了。

我將君怡的嬌軀壓在牆上,以直立式繼續對她展開姦淫;君怡仍來不及反抗

,香唇已被我先一步封起,無奈下只得擡起一條玉腿,勾著我的腰肢,任由我在

她嬌嫩的肉體中進出。

唇分…

君怡嬌媚的呻吟在耳邊響起,在我的連翻猛幹下,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正處身

圖書館之內,只隨著我的抽插,發出一波波甜美的喘息;同時媚態畢露的,吻舔

著我的耳背頸項,又或輕噬我的耳珠,諸般技巧令我暗暗銷魂。

暮地,我感覺到君怡的陰道再次傳來另一波的收縮,於是低下頭,貼近她的

耳邊道:

「要洩了嗎…?那我可要射進去了…」

君怡已被我幹得花枝亂顫,嬌喘著勉強回答:

『射…進去…吧,人家…有避孕……』

說才說完,她已再一次的被我送上了高峰。

而隨著她那高潮的痙攣,我將肉棒深深送進她的體內,同時放出白濁的生命

精華,灌注進君怡那飢渴的子宮,讓她體會到,什麼是被注滿的快感。

完事後,嬌倦無力的君怡靠著我整理著淩亂的衣服,然後拖著我一同離開了

圖書館。那一晚,我倆誰都沒有回家,就在附近的情侶酒店,過了一個赤裸激情

的火熱晚上。

第二天的一早,一覺醒來,君怡已先我一步離開了酒店,我只好獨個兒梳洗

,做著回校的準備。

只是想不到,才一踏足校門,我的一眾豬朋狗友已在恭迎我,同時高呼『偶

像』。

我開始感到事情的不對勁,因為顯然除了他們,校內所見的其他人,不論我

識與不識,都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我,顯然有些什麼事在我的身上發生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我問了問旁邊的狗友們,不過他們都只是笑笑不願作答。

不過我馬上已知道了原因,我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報告版上,平日冷清清的

地方此際卻變得人頭湧湧。

我不由得感覺到事件跟我的相連性,於是也不怕人多,硬是鑽進人叢裡觀看

。誰知一看之下,我已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學生報告版上貼了幾幅照片,上面大字標題的寫著:『系花被泡上情侶

酒店』,再看下面的幾張照片,那雖然是用行動電話拍出來的貨式,但是單看女

主角的側面,恐怕只要不是瞎子,都一定會認出女主角正是校內最著名的系花…

君怡小姐;至於另一邊的男主角,那當然就是……我!

一夜之間,我成了校內的風頭人物,那感覺對我而言卻絕不好受,尤其是君

怡會有什麼反應,絕對令我暗暗擔憂。

不過似乎我的擔憂是過慮了,君怡面對眾人的反應,明顯的比我來得老練,

一句:『那是合成照』,已將四方八面的攻勢一一擋回,同時美目有意無意的飄

向我,暗送著眼色叫我配合。

照片裡的風波總算被我們架了過來,不過事情卻並非就此完結,因為當君怡

步過我身邊之際,竟靜俏俏的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她的行動電話號碼,看

來是我昨晚的表現,令她不由得回味無窮。

不過『有咁耐風流,有咁耐折墮』實在是中國人的至理名言。

在午飯的時候,麻煩已悄悄的找上門來。

校內的一眾公子哥兒黨,竟故作友好的,走來跟我同檯食飯,而且更是在校

內飯堂這種『平民餐廳』,想想已較人覺得不可思議。

席間他們更有意無意的探聽著昨夜的事情,明顯的不安好心。可憐我為了應

付他們的『盤問』,幾乎連飯也吃不下,無奈下只好匆匆地喝下飲料,落荒而逃

。誰知最後看到的,竟是他們一眾奸狡的目光,似為著某種不詭的企圖而暗喜。

為了消化吃得不多的午餐,我選擇了在校內散步這方法,誰知只行了十分鐘

,我已感到一陣陣的不自然,同時驚覺到他們那詭異目光的真正原因。

原來他們一直在跟在我說話,目的就是要在我的飲品中加料害我。而由於我

午飯吃得不多,藥力的發作速度亦因此而來得更快。

我只感到渾身一陣潮熱,下體更沒來由的一陣硬漲,顯然他們給我下的,是

『偉哥』那一類型的催情藥。

我開始感到事態的不妙,同時儘量往人煙僻靜處走,用僅餘的理智壓著不斷

攀升的慾望,免得慾火失控而令信息蒙出現暴走的情況。

我需要一個洩慾的對象…!

雖然心知如此,但一時三刻,那找得了好對象,最怕是半路遇上一些面容扭

曲的豬排,那我實在是英名盡喪。

『先生,你沒事吧?你的樣子看來很不妥。』

本來以為來到學院的天台,終於能鬆一口氣,只待用十指打出慾火,又再是

一個有為青年;只可惜,特如其來的呼叫聲,粉碎了我的美夢。

在我心叫不妙的同時,來者更輕輕扶著我的手臂,年輕女體的接觸,令我再

不能強忍慾火,只希望我的對手,不會是奇醜如豬的人間異獸。

我轉個頭望向扶著我的少女,同時信息蒙毫無保留的全力出擊。我們二人同

時一呆,少女的一呆當然是因為吃了我這一記十成力的信息蒙,在短暫的痂呆下

她更渾身一軟的倒入我的懷內。

而我的一呆卻是因為我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扶著我的少女叫曾美鳳,是音樂系的系花,雖然她的五官不屬於特別出眾的

美人兒,身材方面亦不是特別出色,但是整體評分而言也有八十幾的高分數,再

加上那身藝術家獨有的氣質,令她能毫無疑問的在系花之林佔一席位,竟給我在

這要命的一刻遇上,肯定是我上輩子燒了枝好香。

如此美女不上肯定是對不住自己,尤其是在這慾火焚身的一刻。

不過我的身體卻明顯比我的意識先一步作出反應,我的雙手早已在解著美鳳

的衣衫,正正式式的為其寬衣解帶。

在探手美鳳的裙下之際,我才察覺到,原來美鳳在信息蒙的全力衝擊下,竟

已身不由己的洩了出來,難怪剛才她會軟倒在我的身上。

「音樂系的系花,那妳一定懂吹蕭了…?」

我不理美鳳的神智是否清醒,馬上扯出了自己鋼化的肉棒,遞到了美鳳的手

中,顯示要享受她的唇舌服務。

在信息蒙的覆蓋下,美鳳已陷入一陣半催眠的狀態,二話不說的伸出了青蔥

十指,輕輕的按在我的肉棒之上。

柔若無骨的小指輕輕滑動,然後是忽輕忽重的按落在我的肉棒上,我幾乎要

發出呻吟,以抒發那無比暢快的快感。

正當我以為那快感已無以復加之際,美鳳終於都出口相助,只見她張開了櫻

桃小嘴,輕輕的吸著我那如雞蛋般腫脹的龜頭。

可能是由於音樂系出身的緣故,美鳳口交的方式亦有別於旁人。一般人都是

將整個龜頭吸進嘴內,然後不停吞吐吸啜,而美鳳卻只是將兩片唇瓣緊緊的吸著

龜頭的部份表面,然後香舌暗吐,帶給我有別於一般的快感。

再加上她力度不一的長短吹送,與及纖指的按摩揉弄,那實在是口交的至高

境界。我狠狠的捏弄著美鳳的一雙妙乳,死命抵抗強烈的快感,才總算沒馬上洩

了出來。

不過那恐怕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因為知道『蕭技』不見效的美鳳一下子改變

了吹奏的方法,橫蕭直笛,改為對我展開了正面的攻擊。

美鳳同時一改剛才細膩的指法,十指盡是快速密集出擊,同時由於是正面吹

奏的原故,不時加入了一、兩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體會到,她在樂器演奏上

,實有個人的天份。

不過我以為美鳳技止於此,實在是過於天真,美鳳有感仍未能將我吹洩,於

是再一次改變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來回的在我的肉棒上套動著,再配以一

下下深吸猛吹,將我當成是她的喇叭一樣。

我終於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吟著,名符其實的成為美鳳口中的樂器,一洩

如注恐怕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美鳳似乎比我更著急,只見她再一次改變作風,本來猛烈的吹送,卻突

地換來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時腦袋不斷的左搖右擺,令我感到自己已淪

為她口中的色士風。

在美鳳高明的口技中,我終於都一敗塗地,我緊緊的按著她的腦袋,讓奔騰

的精液,隨著驚人的快感,盡情的散射在美鳳的喉間。

雖然是射了出來,不過可能由於藥力的緣故,我的陰莖依然是金槍不倒,相

反更因為洩了一發,情況算是穩定下來。

是時候報一箭之仇!

「剛才是妳讓我爽,現在可輪到我禮尚往來。」

我一下子騎在美鳳的身上,肉棒已迅速刺入她隱藏的花徑之內。

隨著美鳳一下痛疼的眼神,我肉棒貫穿了她體內的一塊小瓣膜,完全的進到

了她的身體之內,將美鳳徹底的佔有……

當我離開天台時,那已經是四小時後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時內,我足足在

美鳳的身上洩了七次之多,射得她滿身都是我的精液,即使強捍如我亦不由得暗

暗腳軟,那鬼藥丸真害人不淺。

尤其是其中半數我更是直接射了進美鳳的蜜穴內,假若她竟因此而懷孕,那

我就實在是罪無可恕。

不過似乎我的惡運並未就此離開……

正當我拖著發軟的雙腿,舉步為艱的步出校門之際,麻煩已先一步的找上我

四個穿上黑西裝的大漢,以半圓的陣勢包圍我,其中帶頭的一個更發話道:

『是張百聖先生嗎?我們的老闆想見你。』

同時指一指身後的房車,也不待我答應已半威迫式的將我推進車廂之內。

我一邊掙扎著,一邊道:

「你們知不知這算是綁架的行為,我有權告……」

不過當其中一個大漢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腰間,我已馬上說不出話來。

車子行駛了半小時,駛進了市內的金融區,我已沒有一開始那麼驚慌,因為

如果對方有歹念,只會載我去郊外而不是這種地方。

車子緩緩停在一棟雄偉的建築物旁。

『半島建設』

不知在那裡聽過,我好像略有所聞。

『我們到了,張先生請下車…』

其中一個大漢拉開車門,為免受皮肉之苦,我只好乖乖的合作下車。

我隨著他們步進宏偉的大堂,正當我欣賞著裡面豪華的設計,一把甜美的聲

音竟叫住我…

『百聖…』

我愕然回頭一看,才醒悟到為何我會覺得半島建設耳熟,原來那正是我第一

個女人…小伶,服務的機構。

叫住我的當然是小伶。

那班大漢亦顯然亦想不到在這裡我竟會遇到熟人,同時亦呆在當場,片刻才

對小伶道:

『這人是總經理要見的…麻煩妳別阻著。』

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們架了進電梯之內。

電梯緩緩的上昇,到最後停在頂樓之上,門『叮』

一聲的打開,我不由得心道:

終於都到了謎底揭開的時候……

我隨著大漢們來到了總經理室,其中一個大漢拷著門,沈聲道:『總經理,

張先生帶到……』

『進來……』

經理室內傳來了回應,我還未得及作出反應,已迅即被大漢們推進門內。

我冷笑一聲,然後坐到那傢夥的對面,盯一下他檯上的名牌,上面寫上『陳

德秋』,銜頭是董事總經理。

我腦海同時飛快運轉著,到底自己是如何結下這樑子的?

不過得出的結果卻是否定的……

陳德秋望了我一眼,隨即道:

『張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沒有對你不客氣吧…』

我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道:

「陳先生還是有話直說吧。」

陳德秋微笑一下,接著道:

『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倆是全沒關連的人,不過相信你看了這個,便會明

白一切。』

說完陳德秋遞了張喜帖給我。

我緩緩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寫著他的名字,至於新娘方面,入目所見

的正是寫著『全君怡』。

我開始明白他要的是什麼。

只見陳德秋緩緩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離開小怡,這張支票就是你的。』

說完隨手拋給我一張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寫著六個位的數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話不說的收下支票,之不過我卻偏偏是例外的硬骨頭。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過隨手已撕成了紙碎,然後雪花般灑回陳德秋的面上,

冷笑道:

「放心,我今晚幹君怡時回賣力點。支票你還是省著吧!」

『敬酒不喝喝罰酒!』

陳德秋終於被我激起了怒火,只見他打了個手勢,他的保鑣已從後而上,將

我緊緊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訴你,小怡本已答應了我的婚事,今早卻忽然變卦,我託徵信社一查

之下,才知原來是因為你這小子的緣故。我警告你,對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

你最好乖乖的合作。』

隨著陳德秋說話的告終,他的保鑣們亦同時配合地對我施以拳打腳踢。

我痛得面無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好不容易,他們的『招呼』才算告

一段落。

陳德秋氣定神閒的坐回椅子上,道:

『我再問一次,希望你今次給我我喜歡聽的答案。』

我吐出了口內帶血的碎齒,緩慢而困難的站起來,道:

「小怡是我的,你回家幹你娘吧!」

盛怒的陳德秋隨手抽起了高球桿,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時怒道:

『你媽的要做烈士,就讓我來成全你!』

然後是亂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當我以為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際,幸運地,救星終於出現。

只見小伶帶著一名老翁,出現在陳德秋的門外。

老翁看了看辦公室內的環境,馬上喝道:

『畜生,還不給我住手!』

陳德秋尷尬的退往一旁,叫了聲:

『爹!』

而我亦同時接口道:

「兒子真乖,還不放開老子。」

只氣得陳德秋面紅耳熱。

之後的事情我已不大記得,只隱約知道是小伶扶著幾近昏迷的我離開;而陳

老則留在辦公處內教訓他的寶貝兒子。

『陳先生說的就是這小子嗎?』

在迷糊中我聽到了一把異常嬌媚的女聲。

『不錯,就是他,陳先生叫妳最緊要好好服侍他,詳情就正如信中所說,事

成後他絕不會待薄妳。』

然後是一把我聽過的男聲,不過片刻間我已不能支撐下去,再一次沈醉夢鄉

醒來時我已經是處身在醫院之內,而且更是醫院的頭等病房,看來陳老先生

對他兒子的所作所為實深表悔疚。

『張先生,你終於醒來了嗎?』

我向聲音來源一看,原來是病房內的護士。而且我已隨即記起,那是迷糊中

曾聽到過的女聲;不過我始終對另一把男聲沒什麼印象。

我凝望著來到床邊的白衣天使,只見她拿著微熱的毛巾,細心而又溫柔地為

我進行著抹臉的服務。

我不由得暗讚一聲。

雖然她並不是我想像中,那種怯生生的白衣天使,但是毫無疑問地,她實是

一位出色的美女。

在標準的護士帽下,是一頭波浪捲曲的及肩秀髮,臉上伴隨著淡淡的化妝,

精緻的五官同時透露出,少女是那種富野性美的類型,少女明媚的雙眼不時透出

陣陣熱力,是那種人見就能令人心動的類型,看樣子絕不超過二十五歲。

在粉頸之下是典型的純白護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少女的胸部,先飽餐

一頓秀色,然後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只見上面寫著『孫佳純』,應該是那護

士的名字。

在護士服的覆蓋之下,佳純的乳房仍顯得非常豐滿,薄薄的衣衫下撐得漲鼓

鼓的,令人有種破衣而出的感覺。

護士裙下是一雙修長的美腿,相信只要比這雙美腿一纏著,沒有一個男人會

不為之銷魂。

隨著我的糊思亂想間,佳純已抹乾淨我的臉部,毛衣更滑進我的病人服內,

輕抹著我的上半身。

我不由得暗嘆,有錢人實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我是在一般病房,待遇恐怕會

是天堂與地獄。

我上半身的衣衫被佳純逐一解開,在她徹底抹乾淨我的上半身後,佳純竟取

來了另一條毛巾,褪下我的長褲,同時開始抹著我的下半身。

我不由得呆了起來,因為我可不是不良於行的病患,佳純的服務,實在是太

全面了吧。

佳純拿著毛巾,先溫柔地抹弄著我的兩邊睪丸,然後將毛巾攤開,包裹著我

那已開始變硬的砲身,同時輕輕的上下套弄。

我幾乎要咬著下唇,才能不在佳純的服務之下發出呻吟聲,直到佳純心滿意

足的收起毛巾,我的陰莖已硬得像鐵柱一樣,聳立在空氣之中。

那實在是太丟臉了,佳純為我清潔身體,我竟滿腦子壞思想,還硬成那個樣

子。如果我的身體不是仍非常痛疼,我恐怕已放出信息蒙將佳純就地正法。

我偷看著佳純的臉色。幸運地,她並沒有我想像中的一臉怒容,只不過少女

的臉上,卻洋溢著紅霞。

『給護士長看到就麻煩了…』

也不知是不是想告訴我,只聽見佳純小聲的說著。

然後是佳純再一次拿著毛巾,抹著我那硬漲不堪的龜頭。

我不由得合上眼,毛巾的溫暖實在是令我太舒服。看來佳純是想用毛巾替我

打出來,所以用溫熱的毛巾在我那敏感的龜頭上四處地揩抹著。

不過片刻間,溫暖的感覺卻換成了陣陣濕潤的涼意。我微微張開眼窺看,入

目的情景卻令我不得不目定口呆。只見佳純,竟將我那硬漲的龜頭吸進嘴內,香

舌更在上面輕柔的揩抹著,帶給我陣陣觸電般的快感。

天啊!我明明沒有用信息蒙,到底佳純想做什麼?

短暫的口交過後,佳純再一次改為用熱毛巾揩抹,然後又是一輪口交,不停

的冷熱冷熱,以冰火的方式不停服侍著我的肉棒。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精關。色

迷心竅的我卻不想將精液浪費在佳純的毛巾之上,只好勉力強忍到佳純拿走熱毛

巾,改為用小嘴含緊。佳純的香舌才不過撩抹數下,我已再也支撐不住,白濁的

精液全射進她的口腔之內。

佳純同時感到我的洩射,看來她原本也是打算令我洩在毛巾之上,不過卻被

我算好了時機。隨著我肉棒的陣陣脈動,如果她放開口恐怕會被我噴個一臉皆精

,甚至噴得房間四周也是我的精華,只好皺著眉,任由我將精液一波波的噴進她

的嘴內。

直至肉棒的脈動為之結束,佳純才輕吸了我的肉棒數下,確保吸盡所有的精

液,才褪出口中的肉棒,將嘴內的濃精,吐在手中的毛巾上。

『張先生,你真過份,人家已經替你吸出來,你竟還硬要射進人的嘴裡去…

雖然佳純如此說,但是我卻偏偏感受不到她的絲毫怒意,反而有一絲絲咋嬌

的味道。

尤其是佳純的一雙手,仍在不停的愛撫著我的肉棒。

「那麼讓我好好的滿足妳,就當是賠償妳好嗎?」

隨著肉棒的再一次聳立,我不由得淫笑著道。

只見佳純滿臉通紅,嬌咋道:

『去你的,自己想佔人家便宜,偏偏還要說成是賠償人,不過前天送你來的

小姐儘是說你的功夫厲害…,弄得人家也確想試試你這傢夥。』

佳純隨即在我已硬漲的肉棒上輕捏了一下。

小伶竟與這俏護士談論過我的性技巧,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更重要的

,卻是我聽出了佳純話中的含意。

果然,佳純接著道:

『你要跟人家親熱也可以,不過卻要答應人家一個條件…』

美色當前,我當然馬上點頭。

只見佳純接著道:

『就是人家對一般的性愛不感興趣,偏偏喜歡粗暴的來,你甚至可以以強暴

式的撕爛我的制服,這樣玩起來會更刺激,衣服方面房間內有替換品,所以你不

需要擔心。』

難道佳純竟是傳說中的被虐愛好者,偏偏她卻是如此美貌與身材並重…

然而佳純的話卻令我更加興奮,二話不說已將她拉到床上,豪情道:

「看我用最粗暴的方式操死妳這婊子…」

我將佳純一下子按在床上,然後一下鯉魚翻身,已騎在她的腰間。

『不要…快…放開我…』

與剛才不同的,佳純入戲的發出了求饒聲。

而我亦開始投入角色,模仿以往看過的色情片,左右開弓的括佳純兩記耳光

佳純的臉上馬上現出淚花,我不由得暗暗奇怪,因為我清楚自己傷疲的手上

實沒有多大力度。

不過當我看到佳純隱含在淚眼中的笑意,我已馬上明白到事情的真相。

「婊子,喜歡這滋味嗎?」

既然佳純有言在先,我也不給她容氣,開始撕著她身上的制服。

波濤兇湧的身材隨即破衣而出。

『不要…求你…放過…我…』

幾乎連我也以為自己真的是在強姦,佳純雙手以蚊咬的力度拍打著我,抗拒

著我的侵略。

佳純的反抗卻實在激起了我潛藏體內的兇性,我緊緊按著佳純亂舞中的雙手

,再以撕碎了的護士制服牢牢的將佳純的雙手分別綁在病床的兩角上。

「這麼大的乳房,是要我去捏爆它嗎?」

解除了佳純的反抗,我馬上扯下她的胸圍,手已落在一手也不能包容的美乳

之上,盡情的扭揉捏弄著。

佳純迫真的扭動著,種種的表情動作,都那麼的自然,雖然說是做戲,但那

實在是太像真了。

抵受不住誘惑的我於是猛撕著佳純的下裳,然後將我那火熱的肉棒,對準她

已濕透的花唇……

『呀∼∼!』

被粗大的肉棒施以突如其來的插入,雖然佳純的花徑早已異常濕潤,但仍大

吃大消,毫不做作的叫了出來。

偏偏佳純的慘叫卻只能更進一步燃起我的慾火,於及那摧殘的快感。

肉棒毫無保留的在佳純的體內左衝右突,刺插扭動,如攻城車般撞擊著佳純

的花房。

佳純的豐乳被強大的衝力撞擊得拋上拋落,形成一幅淫穢的景象。

「婊子,妳是不是爽翻天了…?」

我一邊維持著強烈的腰部運動,一邊耀武揚威的淫笑道。

可憐佳純在我毫無保留的衝刺下,終被我送上了情慾的極峰。佳純的花芯在

我一下重重的棍擊下,終於洩出了甜美無比的淫蜜,同時花徑猛烈的收縮,緊夾

著我這強捍的入侵者。

在佳純高潮的擠弄下,我亦同時到達了崩潰的邊緣,肉棒展開了倒數的抽送

,同時改變體位,打算隨時抽出肉棒。

仍沈醉在高潮餘韻中的佳純,亦一下子把握到我的狀況,出乎意料之外的,

是她竟然用一雙美腿緊扣著我的腰間,喘著氣道:

『射…進去,我…要你…射進去…』

既然佳純也不介意,我當然不會跟她客氣,隨著腰間猛烈的下壓,我火熱的

龜頭,已陷進佳純嬌柔的花宮之內,並對著那美妙的花房,狂噴著孕育生命的精

漿……

完事後的片刻…

我仍壓在佳純那豐滿的肉體上,得意的問:

「我的表現如何?」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直享受著魚水之歡的佳純,竟沒來由的哭了起來…

腳步聲隨即由房外傳來……

病房的門被重重的撞開,數名醫院的警衛衝了進來,看到室內的環境,瞬息

間同樣目定口呆。

然後他們馬上將我拖下病床,粗暴的將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那實在是天堂與地獄間的轉換。

其中一個警衛解開了床上的佳純,並詢問事情的始末。

只見佳純哭哭啼啼的坐了起來,女性嬌嫩的下體仍不停流出我剛注入的精漿

,此情此景實在是觸目驚心,然後我聽到佳純哭著道:

『這禽獸他強姦我…我是…直到他…完事後…才找到機會按…床邊的警鐘…

…』

隨著這一記晴天霹靂,我終於都不支暈倒地上。

之後的一切,簡單…直接…,我被帶上警署,先被一輪拳打腳踢,然後被迫

簽了那份其實是他們所寫的認罪書。

再來是被送上法庭,由於我合作的乖乖認罪,所以法官最後都「輕判」了我

監禁三年。

我能不認罪嗎?

佳純身上的傷痕…撕碎的衣服…床上的痕跡…甚至是她陰道內的精液…,一

切一切都只可以用鐵證如山四字來形容。

難道我可以告訴法官是佳純要求我強姦她嗎?

絕不會有人相信…甚至連我的律師也跟我說:叫我認罪,他好向法官求情…

我一直也不明白為何佳純要這樣做,直至我看到坐在旁聽席上的陳德秋,我

心中的所有疑問都隨即解開,我同時憶起在我迷糊中聽到的那把男聲,正是他其

中的一位保鑣。這個局…太完美了。

所以,法官判了我三年監,我一點也不恨他,因為這是我應得的,一切都只

因自己蠢,才會中了陳德秋所佈下的桃色陷阱,就當是我濫用信息蒙應得的惡報

不過,世事往往就是這樣,雖然我已經認命,但殘酷的命運卻不見得會放我

一馬。

『這裡全部人都不準有名字,由今天起,你的編號是:二七一四九,明白嗎

?』

獄卒的這一句話,正式為我展開鐵窗生涯的序幕。緊接著的迎新會.以「通

櫃」的方式進行…

好不容易捱過了,拿著自己分配得的清潔用品,步入囚室之中。而裡面,早

已有十多名的大漢在等著我…

『你就是今天犯強姦入來的新人嗎?』

帶頭的紋身大漢劈頭問。

雖然明知沒好結果,但事實不由得我不認。

『陳先生托我們好好招呼你…』

那是紋身漢之後的一句話。

而在他們的熱情款待後,我亦不得不改為住進醫療室內。

我有試過投訢,但是失望地,我發現部份獄卒都已經被陳德秋收買了,因此

投訢的結果,就只有惹來他們變本加厲的毆打。

唯一值得慶幸的,恐怕就是沒有受到其他囚犯的侵犯,不是監獄中沒有這種

人,而是幸運地他們沒有看上我。

不過,我的好運道始終有限…

『對了,伯聖…,今早陳生寄了一份禮物給我,要我轉交給你。』

強哥(即我囚室那紋身漢)得意洋洋的展示著手上的光碟。

其實每一個牢房,每星期都有一天休息日,讓囚犯可以使用獄中的休憩設備

,而看親友寄給我們的影片,就是其中的一個消閒節目。

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因為我知道,陳德秋絕不會有什麼好東西寄給我。

果然,影片一開始,鏡頭正拍著一間簡陋的酒店房間。就鏡頭所見,一名少

女,正被四、五名幪面大漢強行拖進房間之內,二話不說已被拋到床上。

「小伶…」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隨著鏡頭角度的轉換,我已清楚認出,片

中那少女,正是曾經自陳德秋手中將我救出的小伶,亦即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那美人兒原來是伯聖的女朋友,那我們就要細心看清楚了…』

強哥的一眾狐朋狗黨意識到將會發生什麼事,紛紛起鬨道。

畫面中,小伶被其中兩個大漢緊緊的按在床上,兩個則拿著攝影機,而餘下

的一個,已在開始撕著小伶身上的衣衫。

『不要∼∼』

片中傳來了小伶的哭叫聲,不過那幾個大漢,根本不會因此而停下手上的動

作,直至將小伶,剝過一絲不掛為止。

然後是那幾個大漢,開始脫著自己身上的衣衫,充分顯示出,他們對小伶的

不軌企圖。

『痛∼不要∼∼』

畫面接著出現了大特寫,偏偏那卻是最令我痛心,小伶被其中一名大漢插入

的畫面。不過我已看不大清楚,因為我的雙目,早已被淚水淹蓋。

大漢不停的抽送著,而且一個接一個。在剛開始的時候,小伶仍能發出抗議

的呻吟聲。不過隨著第二個大漢爬到自己身上,小伶似乎連呼叫的體力都已經耗

盡,只得死魚般躺在床上,任由大漢們糟蹋自己的軀體,同時在自己的體內,注

入他們混濁的精液……

整整一個小時的影片,內容儘是小伶如何被那五個大漢操得死去活來…,而

他們當中的三個,更梅開二度,令小伶在短短一個小時之內,受到了八次慘無人

道的侵犯。

每一個大漢都以最羞辱的方式,直接將精液射入小伶的陰道內,他們甚至在

戲言,如果小伶因此而懷孕,根本連他們也分不清會是誰下的種。

直至他們一一飽嚐獸慾,小伶的嬌軀已被摧殘得體無完膚,其中少女的兩片

蜜唇更被操得無法合上,正不斷淌出混和著鮮血的精液,他們無恥的紀念品。

影片終於告終…

而隨著影片的終結,我暗暗下了一個毒誓,就是要陳德秋為他所做的一切…

血債血償。

不知不覺間,兩年多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這段日子其實並不好過,但是我

依然咬緊牙關撐了過來。因為我知道,要報仇先要離開這個囚牢。

『二七一四九,你今天出獄了…』

苦侯的一天終於都來臨,我穿上來時的衣物,穿過監獄那厚厚的大門,我終

於重獲新生。

仿如隔世!雖然我只坐了兩年多的監,但四周圍的轉變仍令我目不暇給。

我先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然後,第二天的一早,我已馬上出發去探一個我愧

疚一生的人…小伶。

可惜的…

我已無法再見她一面。

就在她被輪姦後的第二天,她在半島建設的頂樓,那近百層高的地方,跳了

下來…

那是她血淋淋的控訴,彷彿要告訴全世界,她的身體雖然被沾汙,但她的靈

魂卻永遠是純潔的。

至少我認為是…

我默默站在小伶的墓前…

向她在天之靈禱告…

小伶,妳的仇,我一定會為妳報…

出獄後的第二個打擊,是君怡,在我入獄的一個月後,她終於都嫁了給『他

』,那禽獸的化身…陳德秋。

我和陳德秋的結怨…是因為我以不正當的手法,強奪了不屬於我的君怡,所

以這兩年多的牢獄生涯,我過得並不枉。不過如今所見,陳德秋恐怕也犯了我的

同罪,再加上小伶這條人命,所以我要他付出更嚴重的代價。

不過在接下來的三個月,我卻並沒有跟任何陳家的人接觸,包括君怡在內。

只是不停地搜集著他們一家的資料,我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同時更要一

舉擊中他們的要害!因為要對付財雄勢大的陳家,我未必能夠有兩次機會。

陳家的家庭背景並不複雜,陳老先生膝下有三名子女:大女陳雅芳廿八歲,

四年前嫁了個律師丈夫;二子就正是陳德秋這禽獸,廿六歲!兩年前結婚,妻子

當然正是我心愛的君怡。

而三女陳雅婷,今年剛剛廿歲,年華雙十的她仍是一名大學生,而她…正好

是陳家的最大破綻,同時亦是我要打入陳家的最大機會。

因為要對付這一種歷經數代的大家族,一定要從內部滲透破壞,方會見效。

現在就只差一個戲劇性的相會,將我跟雅婷連成一線。

名店街…一個匯聚各方名牌衣物、手袋皮具、手飾化妝品的商場,一向是上

流社會女性熱門的聚腳地。

如今我站在其中一間名牌服飾店前,打量著那份招聘的廣告。

我的復仇…!就由這裡開始。

我筆直的走向那看似是經理的女性,發出淡淡的信息蒙,然後道:「請問妳

們這裡請人嗎?」

那女經理不由得一陣臉紅耳熱,過半響才低聲道:

『是請人…不過我們這裡專賣女裝,所以不請男店員。』

不過,我隨之展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相信我,我保證能令妳的生意好上數倍。」

結果在我信息蒙的濃罩下,那女經理最後都點頭答應。

那女經理姓張,原來已差不多四十歲,從外表倒真看不出,她要我稱呼她作

『惠姐』,而不用叫她經理。惠姐的前夫是本地一個航運商人,不過由於長時間

不在家,加上二人性格不合,所以最後都分開了。而惠姐則每月從前夫手上支一

筆可觀的生活費,同時開設了這間店,這都是惠姐後來告訴我的。

雖然惠姐聘請我的原因是因為受我信息蒙的影響,不過說實話,我卻沒有違

反我當日作出的承諾。

店裡的生意的而且確好了數倍,每一位進來購物的名媛都一一滿載而歸。為

的當然不會是我的推銷技巧,在我施以信息蒙影響下,我要她們買什麼,她們就

買什麼。價錢多貴也沒問題,她們有的是金錢,何況就算衣服的價錢再貴,在她

們眼中也只不過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也並不會因此而內疚。

唯一最令惠姐不習慣的,是某些特別的時裝,單獨一個人根本穿不來,需要

他人從旁協助。這是時裝店常有的事,亦是惠姐為何不請男店員的主因之一。

不過在我身上卻從沒發生過這種事情,相反顧客們更樂意要我進入更衣室內幫手

,這確是時裝界從未有過的事情。

而且在要幫忙試衫的名媛中,當中亦不乏美女,甚至間中更有些女明星,剛

出獄久未嚐過肉味的我當然亦不會放過這種大好機會。所以有時進入更衣室一試

便試了個多小時,加上內裡透出那陣陣歡樂的聲音,不難猜到我們在做什麼好事

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時,本來惠姐打算說些什麼,但隨著那名媛一買便買了十

多萬的華麗服裝,惠姐已再也說不出話來,從此隻眼開隻眼閉的任由我在店內進

行任何的活動。

所以我雖然在店內工作還不到三個月,名模、闊太、女明星都已經上了不少

,而其中更不乏具知名道的,如某某富豪的千金,又或是某某著名女歌星女明星

等。不過她們都只不過是我的洩慾工具,我的真正目標,是她…陳雅婷。

據我之前所收集的資料,雅婷每逢兩、三個月都會有一次在這商場出現,購

買新款的服飾,又或是化妝品。由於她不會帶保鑣逛商場,這正是我要接近她的

最好機會。

好不容易,苦侯了廿多天,這機會終於都來臨。而更巧合的,惠姐這數天都

不會在店內出現。由於近日店內的營業額急升,不少衣物都有缺貨的情況,所以

早在兩日前,惠姐已飛往歐洲補訂新貨式,以供店舖售賣之用。

當陳雅婷出現在店舖之內,我不由得心底一陣狂喜,因為獵物,終於都跌進

陷阱之中。

近看她的真人,我不由得暗讚,她比相片中實在美得太多了,無論以往我看

過她的那一副照片,都不足以表達她的美態於萬一。她的美,甚至超越了君怡,

我開始明白為何陳德秋會執著於要得到君怡。因為日夜對著這美麗的妹子,再面

對一般的女人,那滋味恐怕如同嚼蠟,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計,得到美色稍遜他妹

子的君怡。

「小姐,有什麼合眼緣的嗎?」我從後輕輕掩至。

『疑?惠姐呢?』雅婷果然是這裡的熟客,馬上已發現了我是這裡的新員工

「惠姐她去了羅馬辦貨,要下星期才返。對了,妳是陳小姐吧?惠姐特地為

妳留了幾套新裝。」

眼見獵物開始踏入陷阱,我不由得自心底狂喜。

我先鎖上了店門,然後已作引路狀的帶雅婷走向閣樓的貨倉。因為,只有在

這無人的閣樓之中,我才能盡情的為所慾為。

『是這幾件嗎?惠姐的眼光真不錯。』

雅婷興奮的走向衣架上,細看著上面的數套洋裝。

眼見時機成熟,我也不浪費時間。

「陳小姐,如今我就替妳試一下身吧。」

隨即手已落在雅婷的衣衫上,開始解著上面的鈕釦。

同時散發出濃烈的信息蒙。

一瞬間,雅婷本來想要去反抗,但她才一接觸到我的眼神,少女的意志已不

由得一陣疲弱,只得任由我解著她身上的衣衫。

「果然是一身羊脂白玉,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貨式。」

隨著雅婷的衣服被我脫過清光,我的手,已隨隨在她身上流竄。

嬌嫩的肌膚被觸及,雅婷不由得一陣臉紅耳熱,雙腳一軟,已軟倒在我的懷

內。

是時候了!

我緩緩將雅婷抱到床上,那本是惠姐用來補眠的地方,如今,正好作為我行

淫的餐桌。

我猛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扯開了雅婷的兩腿,盛怒的龜頭已抵在雅婷嬌小

的蜜唇之上。我可不打算來什麼前戲,因為我正是要雅婷,充份享受到破瓜的痛

楚,以報小伶所受的痛苦於萬一。

長槍一分一寸的迫入雅婷纖幼的花徑,在龜頭的磨鑽下,象徵著處女貞潔的

瓣膜雖然拚命的讓開了通道,不過隨著我肉棒的不斷深入,雅婷的處女膜最後都

難逃崩裂的下場。

我深深的一下子貫體而入,雖然沈醉在信息蒙之中,但破瓜的痛楚仍痛得雅

婷弓起了粉背,少女的雙目滲出了淚水,發出被撕裂的哀號。

不過我這蹂躪著她純潔肉體的惡狼,不單沒半點憐香惜玉,相反更抓著雅婷

的香肩借力,令肉棒能更深地轟入她的體內,直至撞上她那幼嫩的少女花宮。

其實,她也不能怪我。小伶的慘死,兩年多的牢獄生涯,已徹底泯滅了我的

人性。要怪,就只好怪她自己,為何要生為陳德秋的妹子。

我緩緩地抽出陰莖,直拉出至雅婷的陰道口,然後以最雄渾的力道,將肉棒

重重的撞向雅婷的子宮,雞巴化身為復仇的攻城車,重重轟擊著雅婷的最後堡壘

強烈的刺激充分燃點起雅婷的慾情,配合上我的信息蒙,雅婷早視我為最親

密的愛人,生澀而年輕的女體,雖然缺乏男女交合的經驗,但亦開始懂得配合我

的動作,回饋我賣力的抽插,同時緊窄的陰道內開始湧出了泉水,令我的活塞運

動變得越來越順暢。

「開始爽了嗎?」

感覺到胯下的雅婷越來越進入狀態,我不由得得意的問。

被操得不可開交的雅婷只好紅著臉緩緩點頭,同時緊咬著薄薄的下唇,免得

漏出一絲快樂的聲音。

不過我這狼毒的魔鬼,就是偏要幹得她叫爹叫娘。

肉棒開始在雅婷的陰道內,恣意挑逗著各處的敏感帶,同時默默觀察著雅婷

的反應。然而當我火熱的龜頭掃過雅婷陰道內一棵小肉粒之際,雖然已拚命咬著

唇死忍,但強大的刺激仍令雅婷不由得弓起了粉背。

我輕揉弄著雅婷大小恰到好處的嫩乳,逐分逐寸的把弄著上面的柔滑乳肉,

得意的道:

「真是好家教,雅婷妳媽媽教妳幹砲時不要發出叫床聲嗎?」

我故意用最下賤的口吻羞辱雅婷,不過我的肉棒卻不見得會停下動作。既然

已找到雅婷的弱點,陰莖自然是對著那點不停衝擊刺突。

啪∼∼

布帛的撕裂聲響起,在雅婷作為發洩的拉扯下,床單都不由得被她撕成了布

碎,少女的嬌軀早已變得香汗淋漓,不停的扭轉著嬌軀,像是要逃避;卻又像是

要迎合我的肉棒。

『呀∼∼』

少女的唇間,終於都透出了一絲難耐的呻吟,那仿如天籟的聲音,令我不由

得加把勁,不斷推高抽插的速度。

第一下往往是最難的,隨著雅婷漏了口風,而在我加把勁鼓勵下,雅婷已停

不了的發出聲聲浪叫,同時雙手緊抓著我的厚背,充分投入這段交合之中,享受

著我所給予的每一下性之衝擊。

隨著抽插的越來越繁密,雅婷的膣壁開始變得越來越溫熱,同時亦夾得越來

越緊。我在拚命抽插中的陰莖暮地感到一股涼意,原來是雅婷的花宮在我的賣力

討好下終於都大開宮門,穴心猛烈地噴出了泉水,同時女陰的膣壁死命的將我夾

緊,原來是雅婷終於都體會到她一生中的第一個高潮。

我得意的貼近被我操至半失神,仍沈醉在高潮餘韻的雅婷道:

「這幾天好像是妳的排卵日,要不要老公射進去,替老公生個小寶寶?」

聞言,雅婷剎那間回復了神智,紅著臉道:

『為何?你會知道的…』

這小婊子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含薪如苦為她們家倒垃圾,從而收集有關的訊

息,甚至連她用過的衛生巾我也有不少,所以早摸清她的生理期。

「妳不用理會我為何知道,妳只要給我乖乖的受孕就成了。」

我將雅婷緊緊的壓在床上,陰莖盡是要最大的力量抽送,強大的力度令龜頭

每一下的進入都狠狠撞擊著雅婷的子宮,像是要將那純潔的花宮頂出一個缺口一

樣。

在抽插的同時我以最強的力度發放出信息蒙,受到強勁信息蒙的影響,雅婷

已變得有如發情的母狗一樣,拚命的抽動著腰肢,享受著我的抽插,同時少女的

花宮亦已做好受孕的準備。

現在就只差一個最好的時機……

雅婷的浪叫聲隨著我猛烈的肏弄攀升了幾個層次,少女的嬌軀已染上淡淡的

玫瑰紅,加上雅婷陰道膣壁內那層層緊鎖式的擠弄,一切一切都指出她將快要再

一次攀上頂峰。

我鼓盡餘力的挺動著腰肢,騷麻的感覺其實亦早已遍佈我的陰莖,只不過是

我咬緊牙關勉力守著精關,要待雅婷洩出來時花宮失守之隙才跟她一同洩出來。

幸好我用不著等上太久……

雅婷暮地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嬌鳴,同時間手腳不由自主的痙攣著,緊緊交纏

著我的身軀。少女的花宮內更噴出了濃稠的蜜液,全噴在我火熱的龜頭之上。雅

婷幼嫩的子宮先是宮門大開的歡迎我的侵入,然後再以她的子宮小嘴緊緊的夾著

我的龜頭套弄,意圖擠取我所有的精液。

受到雅婷高潮的刺激,我亦在同一時間攀上極峰,隨著精關的一鬆,深入雅

婷體內最深深處的龜頭尤地暴漲了一圈,灼熱而白濁的生命精華已仿如山洪爆發

般由馬眼狂噴入雅婷的花宮之內,先如機槍般掃射著雅婷的花房壁,直燙得敏感

的雅婷隨著我的洩射不斷發出淫叫,然後陰莖不停的脈動著,將源源不絕的精液

,狂泵注進雅婷的花宮之內,將裡面所有的空間一一淹沒。

激烈的雲雨過後,我仍舊保持著交媾的姿勢,直至肉棒在雅婷的陰道內,慢

慢變軟……而被擠了出來。

一絲白裡透紅的稠液,緩緩自雅婷的肉唇間溢出,順著雅婷的大腿根,慢慢

的流落在床單之上。那是我灌注了無窮生命力的精液與及雅婷寶貴處女血的混合

物。

雖然精液流出來的量比起留在雅婷花宮內的,實在是九牛一毛,但是卻仍舊

減低了雅婷受孕的機率。

不過沒關係…,我還年輕,要來多數發也絕對沒問題,我急不及待的要雅婷

為我而懷孕,才能成為我打入陳家的最快捷徑。

雖然內心充滿了怨毒,但…無可否認的,雅婷實在是我品嚐過的女性之中,

最完美的一位。

而基於這一個原因,我自然更樂於將我的精液,全灌注入這小美人的子宮之

內。

我幾可預見帶著小腹微挺的雅婷,回她家中見家長的情景,只要一想到陳德

秋的反應,我已不由得自心底笑出來。

我要一步一步侵吞陳家的財產、女人、上流社會的地位,我要陳德秋連本帶

利的將欠我的全吐出來,這才是我最華麗的復仇,亦只有這樣,才能令九泉之下

的小伶安息。

家庭告白

下課後回到家裡,我轉開門鎖,聽見客廳裡的電視聲響著,一定是姐和爸都回來了。

拉開鋁門,果然姐正膩在爸的懷裡,她兩手環著爸的脖子,坐在爸腿上,兩個人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

姐連校服都沒脫,上衣的鈕扣卻解開了好幾顆,隱約露出雪白的胸脯。學生裙被撩起了一大片,一雙白嫩的玉腿毫不遮掩地翹在沙發上。

我看到爸的手被姐用兩腿夾著,有點抽不出來。我撇了撇嘴,假裝沒看見這一幕。

「小琍,回來啦?」爸有點不好意思的問。

在我面前兩人畢竟還是收斂了些。姐站起來扯扯裙子,對著我吐吐舌頭,然後撿起丟在茶几上的小三角褲和胸罩,一溜煙跑進廁所裡。

——這就是我常常在家裡撞見的旖旎春光。

我叫唐釗琍,從小大家都喜歡叫我的綽號「糖炒栗」。老師長輩們都說我長得甜美又可愛,簡直就像糖炒栗子般的香甜。

不過,爸說他可不是故意要幫我取這樣名字的。「萬一女孩子長得像糖炒栗子,那不就完了?」爸說完還哈哈大笑。

姐姐叫唐釗玫,大我兩歲,乖巧溫柔的姐更是從小就得到大人們的寵愛。爸有一次就說,姐真像水一樣的溫柔體貼。

爸是高中體育老師,媽媽是馬來西亞僑生。他們兩人唸大學時,是在排球校隊裡認識的學長學妹。又高又帥的爸是排球國手保送體育系;媽媽雖然高中時就已經來台灣了,但仍然有一種南洋姑娘的美,她能進入校隊,不用說,身材也是非常健美的呢。

聽爸說,當初他們在學校談戀愛時,一時在校園間傳為美談,成為眾同學們欽羨的一對情侶哩。

後來姐出生的時候,媽媽才畢業不到一年。

或許畢竟是生長的環境不同吧,我小學三年級時爸媽就離婚了。

有時候我們怪爸為什麼要和媽離婚,爸總是苦笑著看著我和姐,沒有回答。

姐的脾氣和爸比較像,回到家都有點悶悶的,搞不清楚她心裡面究竟在想什麼。

我的個性則比較外向活潑,爸說我和媽很像,都有那種南洋美女熱情洋溢的味道。

爸對我也比較頭痛,因為從唸國一開始,每隔一陣子我的學生裙就去越改越短,爸卻對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知道學校裡很多男生私下都叫我小騷包,可是我就是喜歡看他們那種哈死了的表情。甚至於還有一些假正經的男老師,也是一樣會在我上樓梯時,抬著頭想要從樓梯縫間看看我修長玉白的美腿。

這學期暑假,當我在家裡試穿那條新改好,短得只要蹲下來就會露出裡面三角褲的裙子時,爸終於扳起臉孔,把我訓了一頓:

「小琍,妳才剛升國二而已,不要把自己打扮得像招風引蝶的不良少女!」

我噘起小嘴,又不是醜得見不得人,幹嘛要把自己包的像肉粽一樣?更何況我對自己的一雙美腿還蠻自豪的。

「人家身材好,秀一秀也不行喔?!」

爸看起來被我弄得有點啼笑皆非:「妳要秀可以,可是才十三、四歲,有什麼好身材啊?」

「腿長漂亮就要秀,那妳以後要秀的可多了。現在治安又不好,我可不想每天為妳擔心!」

「可是爸每天都有來學校接我們啊!」我反駁的說。

「是啊,是啊,可是妳穿這種裙子到學校,我怕妳們的訓導主任就快來找我了!」爸又再找理由來堵我的嘴。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裙子收起來,反正沒關係,禮拜六下課後照樣換這條裙子和死黨出去,看爸爸能拿我怎樣。

年輕的我就是這麼叛逆,總是巴不得能和全世界的人唱反調。

可是後來爸和姐之間發生的事情,卻完全改變了我的生活——或者說是人生觀吧。

那陣子港劇好流行,爸買了一台錄放影機,我可樂壞了,每天放學回家就是趕快去租周潤發的【上海灘】回來。更好的是,爸從不干涉我看太多錄影帶,真棒,不像我一些同學的父母,天天都在限制他們看港劇的時間。

過了沒一個禮拜,爸竟然又買了一台V8攝影機,我對那台攝影機沒什麼興趣;反倒是姐,一直和爸在研究那台V8,簡直就好像是,兩人準備要去當攝影記者一般。

接著爸說要幫我和姐拍攝影專輯,我最高興了,吵著要爸帶我去買衣服。我挑了一件亮黃色的無袖套頭毛衫,配上蘇格蘭呢短裙,露出我毫無疤痕白皙的長腿,再蹬上二吋高跟白短靴,連店員小姐都稱讚我,真是又高脁又迷人的美少女呢。

姐倒是簡簡單單挑了一件全身白連身洋裝,穿在她身上益發襯托出清純女孩的可愛氣質。

我們到了陽明山上,在萬紫千紅的花海中擺出各種姿態讓爸拍攝。

可是拍沒十分鐘,爸就換了一捲新帶子。

我嘟著嘴問爸:「幹嘛要換帶子嘛?」爸只是笑而不答,姐也是微笑的不反對。只好讓爸換一捲新的帶子繼續拍,不過沒關係,因為我還是把那捲帶子給拍完了;我想,我以後一定要去當電影明星的!

那幾天我覺得爸和姐似乎有點怪怪的,可是我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事情總是要被發現的。

小時後我們三個人都是一起洗澡的啦。不過小學五年級後,我就不太想再和爸一起洗了。畢竟嘛,胸部都開始發育了,還要和自己親爸爸裸裎相見,再怎麼樣也是會有一點難為情的。可是姐卻樂在其中,都已經是身材婀娜多姿的美少女了,她還是要拉著我繼續和爸一起洗。

這幾年來我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和姐、爸一起洗澡,不過我都會先離開浴室。

每次洗澡時他們總是嬉鬧聲不斷;老爸爽朗的笑聲、姐悅耳輕快的歌聲,三個人就這樣每天共浴,直到我撞見那件事止。

那天,是我們從陽明山賞花回來的一個禮拜後,洗完澡我先走出去。走到客廳,才想起髮箍還放在浴室裡,我走回去推開門正要說話。

推開門時,「我忘了……」這三個字卻在霎那間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我好震驚!映入眼中的是,站在浴室中間的爸爸正用他的生殖器,好像一條滑蛇般地在姐姐白淨的臉上輕輕甩來甩去。而蹲在地上的姐,則是閉著兩眼仰起頭,笑盈盈的親著偶爾溜到她嘴邊的「蛇頭」。

我的出現一下子讓浴室裡的空氣凍結起來……  爸僵硬的楞在那裡,停頓的動作卻正好讓蛇頭停在姐的鼻頭上,她馬上一口咬住爸的肉棒。

就在姐要睜開眼望著爸的時候看到了我,她偏過頭來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姐的表情又是氣憤又是難堪,總之我似乎真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場面中。

爸則尷尬地從姐口中緩緩抽出肉棒,當蛇頭離開姐的口腔時,還牽出一條好長好長的透明粘絲。

我們三個人就這樣沉默地對峙著。

我扭頭離開浴室,眼淚不禁大顆大顆的掉下來。怎麼會這樣子呢?

我腦中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是,真想馬上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再也不要看到爸爸和姐出現在我眼前!

我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怎麼會呢?我最信賴的父親、還有我單純無邪的姐姐,兩個人竟然在我面前活生生的表演了這麼一段醜陋不堪入目的鏡頭。

一定是爸強迫姐姐做的,否則姐那麼乖,不可能和爸作那種事的!

「可惡的爸爸,我恨你!」我在心裡詛咒著。

坐在書桌前,我的心裡亂成一團,該怎麼辦呢?馬上報警?還是和姐離開這裡?可是要去哪裡呢?又有誰能幫助我們呢?我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過了一會,我聽見浴室外有聲響,是爸和姐出來了。我聽到他們低聲談了一陣,然後爸砰的關上了自己的房門。姐走了進來,一看到她,我忍不住就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嗚~~姐,爸怎麼可以這樣的對妳!我們該怎麼辦?」

姐輕抱著我,像母親般讓我在她懷裡哭泣著。

我擤著鼻子:「姐,……我好難過,我好怕……我們……好可憐……」

姐溫柔的拍著我的背,似乎有點欲言又止,可是在她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絲恐懼。

「小琍,有件事我和爸可能隱瞞妳很久了。」

「我…和爸在一起,他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嗯…也沒有……冒犯我。」

「我的意思是……我不覺得他有侵犯我……」姐吃力的解釋著,我抬起頭狐疑地看著她。

「小琍,……妳剛才看到的事……是我自己自願的…而且我也很喜歡……」她越說越小聲,臉色也越來越尷尬。

我推開姐,定定地看著她,這是怎麼回事?原本還以為是惡魔張牙舞爪的,怎麼現在卻變成天使與魔鬼共舞了?

「妳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妳……自己……願意的?……」我比姐還更吃力地擠出這幾個字。

她點點頭,還想要說話,卻被我憤怒的阻止了。

「姐,我恨你們!我討厭你們!你們兩個真不要臉……我不要再看到妳和爸了!走開,你們兩個!」

我哭叫起來,姐嚇得退出房外,剩下我一個人獨自哽咽啜泣著。

姐剛剛說的一切讓我不敢相信,我真的不能接受,剛才所看到的,竟然是在姐的同意下所做出來的!

我哭了又哭,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後來趴在床上啜泣時,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爸已經開車上班了,剩下姐等著陪我去車站坐車。這也是好幾年來,我少數幾次要自己坐公車去上學。

可是一想到,爸爸細心呵護、照顧、保護,唯恐遭到歹徒侵犯的漂亮寶貝女兒,到頭來卻反而落入他自己的「狼」口中,我又覺得自己要搭公車上學是甘之如飴了。

走在往車站的路上,我忍不住要問:「姐,妳難道不知道這樣和爸做是不對的嗎?」

「我知道妳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姐笑了笑。

「可是我真的很愛、很愛爸,真的!」我看到姐眼中堅定的眼神。「更何況這件事是我自己想要去做的。妹,妳不會告訴別人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惡狠狠地說著。

姐轉過頭來,眼中噙著淚水「妹,求求妳,我不希望看到爸受到傷害!」

我轉過身去往自己搭車的方向走去……  誰受到傷害了?在這個家庭裡大概只有我受到最大的傷害吧!

算了,不理他們了,干我什麼事啊?我努力甩甩頭,想要把昨天看到的一切忘個一乾二淨。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裡,我把自己和家裡完全隔絕起來。爸和姐大概也不想打擾我,總是避開和我共處的時間。尤其是爸,只要我一回到家裡,他就會摸摸鼻子回到臥房裡去看電視,姐則是一臉無奈的想和我講些話。或是將零用金放在我桌上。

我則是始終寒著臉對著他們。

一天晚上和姐躺在床上,我終於憋不住了,沒好氣的問她:「這件事到底發生多久了?」

「大概三年吧。」

「三年?三年來我就這樣被蒙在鼓裡?!」我激動起來。

「小琍,不然我該怎麼辦,馬上告訴你,我愛上爸爸了嗎?妳能接受嗎?」

「是不是爸逼妳的?」

我不甘心的還想把罪過推給爸,我真的不能想像平常乖乖女的姐竟然會和爸發生這種不該有的事情。

「妳覺得我是被逼的嗎?」姐翻過身來看著我。

原來兩年多前,有一天半夜姐作惡夢,哆嗦著跑進爸的房間要求庇護,那時姐才國一,自己父親寬厚溫暖的胸膛給了姐莫大的安全感。之後的一個禮拜,姐總是在我睡著之後偷偷溜進爸的被窩裡,在爸結實的臂膀上撒嬌笑鬧著。

「有一天晚上睡到半夜,我突然驚醒,爸正在……正在親我的胸…部……」姐臉紅了一下。「可是很奇怪,我不但不害怕,反而很高興。那時我就發現,我已經愛上爸了。」

「我抱住爸,他嚇了一跳,吞吞吐吐的一直跟我說對不起,好像小孩子一樣喔。」

「我親了爸一下,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姐的眼中閃耀出淘氣的眼神。

「然後……爸要把我內衣全脫了,還說我好美好美……!」姐臉上出現羞澀的笑意。

「所以你們就發生關係了?!」我怒氣未消。

「小琍,妳不懂。爸比我們還痛苦,他竟然愛上自己的親生女兒。這種不正常的關係,他很自責。尤其爸自己還是老師,妳說他該怎麼辦?」

「那天晚上原本他只是想要偷親我的,偏偏我剛好醒來……」

「不過,那天晚上,他並沒有做什麼。」

「他只是……只是吻遍我全身而已。」一抹紅暈飛上姐的臉頰。

「第二天開始爸就開始避著我,我知道他的心,所以我比他更難過。」

「妳不要怪爸,那時候他經常晚上躲在房間裡流淚,因為他真的好愛我,可是又不能去愛。」

姐的眼眶紅了,姐的淚水順著臉頰滴到床上,她憂傷的看著我。

「而妳這個傻丫頭,那個時候還一直吵著要媽媽回來。」

「爸一邊要哄妳,一邊還要壓抑自己的情緒,我卻只能無助的在一旁看著他獨自痛苦!」姐輕輕說著這一切。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這一切好像應該在小說裡才看得到。

「這樣的痛苦爸獨自忍受了一年多。」

「原本爸以為時間會沖淡一切問題的,慢慢的我就會將感情轉移到同年齡男孩的身上;沒想到我和爸對彼此的愛卻越來越深。」

「所以後來我和爸只能維持著一種關係,就是當一對親密的父女情侶,可是卻又什麼都不能做。」

「一年多來,我只能偶爾在深夜溜進他房裡,依偎在他懷裡,讓他溫柔的吻著我。」

「一直到最近,我告訴爸,在我心中真的已經容納不下別的男孩子了,爸才肯接納我。」

「可是你們這樣做,真得…很不應該……」我遲疑地說著。

「小琍,這我已經想過了,我願意終身陪在爸的身邊,當她的乖女兒,和…好……妻子!我真的好愛他!」姐斬釘截鐵的把話說完。

「那妳和爸打算怎麼辦?」我只能這樣問。

「我不能沒有爸,爸也不能放棄我;我們兩個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很快樂。」

「只是原本不想讓妳知道的,爸很擔心妳會誤解他。希望你能保守住這個秘密。」姐柔柔地說著。

我一時之間想不出來要再說些什麼。

「爸會對妳這麼做,我怕他也會這樣對我。」想起自己經常暴露的裝扮,我委屈地說著。

「這妳不用擔心,爸對妳只有父女之情啦!」姐笑了出來。

我覺得自己好像在自作多情,猛往自己臉上貼金。

「好啦,我沒意見,只希望妳和爸過得好就好了。」

聽完這段原由,我也不知道還要再氣些什麼。態度軟化了,姐也知道我原諒他們了。

「小琍,謝謝妳。」

我翻過身,埋進被窩裡,假裝沒聽見姐感激的聲音;心裡不由得突然難過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嚐起來原來是這麼的鹹滯苦澀……  後來的日子裡,爸還是一樣關心我們姊妹倆,我也繼續裝作沒發現這件事一般。只是,有些事就有了些微的改變;譬如說,我不再和他們一起洗澡了;譬如說,不經意撞見他們在家裡某個角落擁吻時要裝作沒看見;譬如說,姐買的貼身內衣褲越來越花俏性感了;譬如說,看電視時瞥見爸的手伸進姐裙子裡時要視若無睹……  而且,姐每每會在晚上就寢時直接走進爸的臥室裡。隔著一道牆,我幾乎都可以想像聽到姐和爸甜蜜溫柔的款款情話。

事情好像就應該這麼打住了,可是人家說「無巧不成書」,就在無意之間,又被我發現了姐和爸的另一個秘密。

那個週末的晚上,爸和姐要去看午夜場電影,我當然很識趣的不要當電燈泡啦。所以我一個人就留在家裡和同學打電話聊天,看看電視節目。

到了十一點多,真的好無聊喔,可是又忘了去租新的錄影帶來看。突然想起一年前自己在陽明山上拍的美美的寫真錄影帶。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欣賞一下自己當模特兒的美麗吧!

翻箱倒櫃找了一陣,奇怪,怎麼會找不到呢?

最後我打開爸的衣櫃,在他一堆內衣褲底下找到一捲錄影帶。我翻了一下錄影帶外殼,什麼也沒寫。會不會是爸買的色情錄影帶?

好奇心的驅使,反正爸和姐都不在,偷看爸買的色情錄影帶也沒有關係呀,我拿著錄影帶到客廳放進錄影機裡。按下放影鍵,沒一會兒出現的畫面是我和姐出現在陽明山上的鏡頭。

我有點失望,本來還以為是色情錄影帶的。放下遙控器,我走進廚房,準備挖一碗冰淇淋來吃。

回到客廳,電視螢幕上出現的是姐站在屋外的身影。她穿著白色洋裝站在陽台邊,短髮在後腦紮成兩個小辮子,看起來俏麗又可愛。頂著陽光,姐天真爛漫地笑著,她轉了幾圈,讓白色長裙在陽台長廊迴旋又迴旋,看得出來,姐的心情很愉悅。

接著她換穿成一件卡通米妮白色細肩帶小背心和小短褲坐在我們臥室床上。

坦白講,姐的皮膚和身材比我還棒,只是她向來惜肉如金,從來不肯多露出一點。現在在螢幕下卻大膽裸露,開放許多。

她躺在床上,癱成一個「大」字型,爸的攝影鏡頭開始在姐身上游移。

我開始覺得怪怪的,因為爸的鏡頭都在姐的胸部、大腿和重要部位來回掃瞄著,雖然姐還穿著衣服,可是這種感覺很異樣。

鏡頭再換了一下,姐穿了校服和學生裙坐在客廳沙發上。鏡頭裡爸開始訪問起姊姊。

「為什麼小玫會喜歡爸爸?」

「因為爸爸成熟、穩重、高大、英俊,而且對我溫柔又體貼!」

「最重要的是,爸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噢!」姐簡直把所有阿諛奉承的話都講光了。

「今天是爸生日,妳要送什麼禮物給妳最愛的爸爸?」

姐偏著頭想了一想。

「我想把我自己送給爸當生日禮物!」姐笑嘻嘻的說著。

「怎麼送?送腳還是送手呀?那我可不要,太恐怖了。」爸開玩笑的回答。

「人家要送給爸爸的,就是妳寶貝女兒最珍貴的東東啦!」

「那是什麼呢?」爸緊追不捨的追問。

「唉呀,討厭……就是少女獻身的第一次嘛!」姐嘟著嘴撒嬌說著,她整個臉都紅了起來。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那第一次要和爸做愛,會不會害怕?」竟然更聽見爸這樣問。

「不~~害怕!」姐俏皮的搖搖頭,明亮的眼眸直望著鏡頭。

「不過,有點緊張呢。」姐一直笑著。

「小玫身材很棒呢,要不要先脫掉上衣讓爸欣賞一下?」

「不~~要!」姐嗲聲說著,雙手交叉護著胸。

「開始害臊啦?」爸打趣的說道。

「才沒有哩!」姐抗議的說,她踢掉鞋子蹲坐到沙發上,手抱攏腳,下巴頂著膝蓋笑瞇瞇地看著爸爸。

「喔~~~穿幫囉,被看到了啦!」

攝影機調了一下角度,蹲在沙發上的女孩,裙下兩腿間露出一些微白。

「羞羞羞,三角褲都跑出來了。」爸戲謔地說著。

「爸爸才羞羞,要我脫衣服,還偷看自己女兒的三角褲!」姐不甘示弱的反擊。

「可是小玫這樣子很可愛喔!」爸讚美的說。

「好吧,看在爸生日的份上,要看就讓爸看個夠吧!」姐的回答簡直就是直接在挑逗嘛。

她半蹲在沙發上,竟然大剌剌的把兩腿張開,還誇張的把裙子又往後再撩了撩。特寫鏡頭貪婪地在姐拉高的短裙裡掃描獵取著,少女的裙下風光在鏡頭前一覽無遺。姐白皙光滑的大腿和那中間的小三角褲一吋又一吋地被爸攝入鏡頭裡。

姐居然穿了一件幾乎透明的白色小內褲,微凸的小丘上最隱密的兩片肉唇則清晰突印在薄薄的布上,看起來好像還有點濕濕的。

我真不敢相信,他們兩個竟然這麼大膽開放。

「小玫妳真騷!」爸讚嘆地說著。

鏡頭往前移,幾乎快貼在姐的內褲上了。

我看到爸的手指伸上姐突起的小丘上戳按著,然後開始不安份地輕拉姐三角褲的邊邊。

「討厭,爸最色了。」姐紅著臉站起來跑進臥室裡。

鏡頭跟著進到臥室裡。

姐笑嘻嘻地脫掉裙子,露出她裡面可愛的小圓臀。性感的內褲原來是那種只用細帶繫著的薄紗三角褲。

鏡頭動了一下,爸一定是在把攝影機固定好。我看到爸走到鏡頭前親吻姐的額頭,然後緩緩褪去姐的校服,解開胸罩後,爸捧著姐的一對嫩乳摩挲著。

姐就這樣看著爸不停挑弄著自己的身體,似乎也很享受爸對他所做的一切。然後她突然緊緊抱住爸爸。半裸的姐不停的在爸懷裡扭捏蠕蹭著,像隻溫柔的小貓要主人愛憐一般。

「爸,我要……」姐嫩生生又嬌滴滴的說,整個人都貼在爸身上。

爸什麼都沒說,但手指一拉,那件小內褲一下子就離開了姐的身體。

姐青稚但已經顯出曲線的的身體在螢幕前展露無遺。少女微微隆起,酥滑的胸脯;窈窕的細腰;比例勻稱瘦長的雙腿;全身光滑柔嫩的肌膚映著光澤。

我看到爸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姐還露出勾引淫蕩的表情,一定是在色情頻道裡學來的。

「爸,我幫你脫衣服。」姐用服侍的口吻說著,高大的老爸先自己脫去了上衣,姐順服的解開爸的外褲往下拉。

沒想到爸竟然穿著一條火紅色的緊身小內褲,中間高高的翹起。姐蹲下來調皮地把頭埋進爸的兩胯之間,她還隔著布輕輕舔著凸起的部位,爸笑了出來。

「脫掉吧!」爸命令的對姐說。

姐咯咯笑得臉頰像粉紅玫瑰般的燦爛。

「色狼爸爸!」姐撒嬌的說,但是雙手卻毫不猶豫拉開爸的內褲。

一隻大肉棍跑了出來。

姐蹲下來,開始用手套弄爸的肉棒。仰著頭的姐,眼中滿滿是對爸的崇拜。爸調整了一下姿勢,姐細細品嚐著伸入口中的肉棍,似乎滋味無窮。

我這才了解那天為什麼在浴室裡會看見類似的場景。

姐足足吸吮了好一陣子,後來才鬆開小口,怯怯的靠在爸的腿上,軟儂儂的說:「嘴好酸……」

換爸開始調弄姐,他咬住姐粉嫩淡紅的乳頭,不停地用舌頭勾舔吸吮著。姐好像有點把持不住,發出呢喃的呻吟聲。姐一下子癱軟在床上,爸仍然繼續吻舐著自己女兒無力抵抗的軀體。

他的舌頭從姐平坦的小腹一下子滑向濕潤的草原。其實姐那裡的草原還只是淡淡稀稀疏疏的,光滑的丘縫依稀可見。爸爸扒開姐的雙腿,親吻著姐的小穴,姐一副很陶醉的樣子,身體還不時抖動著。

「爸……好癢……嗯……」

爸抱著姐倒臥在床上,一大一小赤條條的肉體在床上扭動著。

「小玫,妳真美,爸好愛妳!」爸突然開始狂熱又饑渴般的吻著姐。

「…爸,小……玫…嗯……也…很……很……愛……你……!」姐意亂情迷喘息地回應著。

爸溫柔地呵護著姐,然後輕輕推開少女的雙足。姐倏地坐起身來,深深地吻了爸一下,她稚嫩臉上的表情,真的只能用柔情似水來形容……  爸摟著姐伏臥下去,我也看得面紅耳赤,因為爸握著硬挺挺的生殖器,就在姐的導引之下,徐徐進入她體內……  姐緊閉雙眼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一陣痛楚侵噬著她。

「很痛是不是?要不要休息一下?」爸愛憐地問著身下屈服的少女,起伏的動作卻沒停著。

「爸,你好假,問人家痛不痛還一直往裡面插……唉呦!好…痛……!」姐笑著搥了爸一下,卻又痛得掉下眼淚。

「忍耐一下就好、忍耐一下就好…」爸喃喃說著,抽插的動作越來越起勁。

「爸,你的……那個…好……大,人家…真…的……受不了。」姐開始呻吟起來。

「痛…嗯…輕…一……點……嗯…喔……哎呀…嗯……」

「爸,你…好壞……,小玫…全部…都……給你了…喔…!」

「小玫,我的寶貝……爸會……給妳…幸福……的……」

爸的動作越來越粗暴,簡直就好像是……要徹底吞噬少女粉柔嬌嫩的軀體一般。

姐順服地配合著爸扭動起伏著,口中發出少女初次的掙扎喘息和春心蕩漾柔媚滿懷的呻吟;爸則狂野地逞著獸慾,不斷地在姐身上肆無忌憚的壓挺進出著,把他熱情滾燙的生命之柱猛力注入姐欲怯還迎的嬌羞體內……  「…爸…真的……好痛!…喔…輕…輕……一點……」

姐赤紅著臉輕呼著,張開雙腿的嬌小身軀似乎完全承受不起高大魁梧父親的侵凌霸佔。

爸的動作越來越快,根本無視姐的呼喊求饒。

「小玫……,妳真…美……真…嫩…好…好爽……!」

「我…我…要射……進去了……」爸喘噓噓的使力推進姐體內深處。

姐柔軟的身子無力地扭動著,退無可退之後,只能任憑爸的全然擺佈……  最後的掙扎喘息過後,姐臉色嫣紅地躲進爸寬闊的胸膛裡。爸吻了吻姐,在她耳畔悄悄說了幾句。姐嬌羞的點點頭,環住爸的頸子,爸溫柔地抱起姐,裸裎的他們離開了鏡頭,剩下凌亂的臥床留在眼前。

我按掉錄影機,怔怔地望著空藍的螢幕發呆。

年輕的我,雖然對男女之間的事有些遐思和期待,可是突然看到爸和姐直接赤裸裸、火辣辣的調情和作愛鏡頭,真的讓我目瞪口呆。我深吸一口氣,不曉得該不該再繼續把這捲錄影帶看完。

突然覺得,自己好變態哦!

看看手錶,大不了用快轉吧,有「精采」的部分再慢慢看。按下放影鍵,姐背對鏡頭坐在爸身上,努力扭動著小屁股。鏡頭裡我看到爸長長的肉棍,一陣又一陣有節奏的沒入姐的體內。

姐的叫喊聲顯現出她無限滿足的歡愉,姐的表現一次比一次熱情,和爸爸的親暱行為也越來越火辣。一向作風保守的姐,在爸的面前竟然這麼風情萬千。

有一段我看到她讓爸在她嘴裡連洩了三次,最後爸癱躺在床上,姐則像惡作劇般,得意地抓著變軟的「小蛇」在鏡頭前晃著。

還有一段,爸躺在客廳地毯上,姐穿著校服,撩開裙子,跨蹲在爸身上,讓爸的那隻巨棒筆直筆直的插入小穴內;靠著爸結實的手臂肌肉,把少女托在半空中,姐看起來就好像古時候的趙飛燕在作掌上舞一般。

姐口中不住的發出呻吟,似乎完全抵擋不住強烈快感的侵襲。

她上下起伏著:「爸,……你插得我……好……深……好…舒服……」

「好癢…好癢…嗯……慢點……痛……」

「小玫…的心…都要被你…插……透了啦……!」姐撒嬌著說。

「快點,小琍快要回來了!」爸催促著。

「沒關係,就讓她…看好了……讓…她…欣賞…爸和我…們的快樂……!」姐喘息著。

「爸…,妳就射在…我嘴裡好了……省得待會……還要整理。」姐嬌俏又淫蕩地說。

「小鬼,想吃就講一聲,還說那麼好聽的理由!」

爸突然雙手用力一頓,讓姐跌坐在他身上,肉棒完全沒入姐的小穴內。

姐嬌喊一聲:「好壞……爸…,你……插死我了!」

爸笑瞇瞇的說:「妳這個小騷穴,哪插得死妳呀!」

最後是在姐勤奮的吸舔之中,把爸爸射出的精液全部吞吃了下去。

另一段鏡頭,做完激烈的「運動」後。爸斜靠在床頭櫃上,姐則慵懶的趴在爸腿上,無聊地數著爸的腳毛。爸則輕轉著手指,從少女優雅的背部曲線,輕輕的,慢慢的滑向姐翹凸的臀股之間。

「妳這小丫頭,剛才才作完,怎麼現在又濕了?」

「人家剛才太High了嘛!」

「是嗎,怎麼個High法?」爸把姐翻個身,開始摳弄姐的小穴。

「High到——天——旋——」姐作勢滾到床尾,又滾回到爸的小腹上,「——地——轉——哦……!」姐在爸濃密的草叢中親了一下。

「還要不要再來大戰一回?」我看到爸的那隻肉棒又逐漸變大了起來。

「嗯。」姐簡潔明快的回答

「妳怎麼濕得這麼快?」

姐可沒說話,她正忙著含吮著爸的肉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到爸要插進來,我馬上就興奮充血了,根本就不需要愛撫……」姐騷浪地回答。

「小騷貨……,好了,開車上一檔囉!」

爸插進去姐體內徐徐的推動著,姐順服滿足地閉著眼,讓爸在自己身上抽動著……  就在整夜連續的狂操猛插之後,姐一副飽受蹂躪摧殘的樣子。

「都腫起來了啦!」姐在攝影鏡頭前皺著眉,撥開小穴讓爸看清有點紅腫的陰唇。

爸心疼地摟住姐:「乖女兒,下次爸要輕點了。」

「不行,我要爸更用力點!」姐捉狎地蜷進爸爸懷裡……  錄影帶結束了,舒一口氣,我趕忙倒卷好帶子,悄悄塞回爸衣櫃裡。

躲回臥室床上,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一種異樣興奮的感覺,甚至於,自己的下體不由自主有一點濕濕黏黏的……  姐的身材越來越好,輕盈的體態、姣好的面容,每每都吸引了她學校內大批男孩注目的眼光。可是她還是一貫保持乖巧清純的形象,團體出遊她不會拒絕,可是單獨的邀約則是一概敬謝不敏。

許多人都向我打聽究竟姐的擇友條件為何?我總是笑而不答。

我知道很多仰慕姐的男孩都以她的姓名「釗玫」稱呼她「甜草莓」,每個人都想要咬一口這粒香甜多汁的可口草莓。但是,只有我知道,姐這粒草莓早在青澀初結果時,就已經被她的親生父親給摘取享用了。

在姐的心目中,大概也只有爸才是他生命中,唯一可以信賴和接受疼惜的男人吧。

這幾年下來,我們三人就這樣生活在同一屋簷下,而且日常作息幾乎沒什麼改變。爸和姐這種亦妻亦女的關係,造成的漣漪也逐漸平緩下來。

其實後來我發現,自己的顧慮是多餘的了。一些原本是禁忌的事情,一旦被突破且視之為理所當然後,就會變成日常生活的一部份了。而且,我也情不自禁成為整件事的完全『偷窺者』,看著他們逐漸增加的錄影帶激情記錄,我也另有一番感覺在心頭。

姐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國際地產公司上班,當然追求的人更是多如過江之鯽。我不知道為什麼原因,但是兩年後姐和爸商量很久之後,姐決定嫁給她們公司的北美部經理。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因為她們公司的國外部經理需要經常出國洽公的緣故。而爸爸和姐,就正需要這樣的一個女婿和丈夫吧。

姐要結婚前的那幾個月裡,她和爸幾乎是不停的做愛著。家裡的錄影帶數目也驟增了好幾卷。我知道那裡面滿滿記錄的,都是他們瘋狂的性遊戲和無數性高潮的畫面。

而我也總是會在家中無人時,偷偷觀看這些充滿挑逗與刺激的錄影帶。

就在結婚前半個月,爸秘密陪著姐到整形外科動了一個小手術。就是那種要讓未來的姐夫滿意,深深以為姐還是純潔無瑕少女的手術……  每次姐夫一出國,姐就會迫不及待的搬回家。那時候我就會識趣的去和男友小住幾天。我知道他們互相需要的心情,和見面後將會爆出的絢爛火花。

因為在我偷看過的錄影帶記錄裡,姐每次回家的日子裡,那只能用恣情肉慾來形容他們兩人,爸和姐壓抑的情慾會一下子全部爆發出來。

他們兩人饑渴的樣子,真會讓我懷疑,到底姐夫是不是不能人道?

影帶中美艷的少婦會穿上各種惹火性感的衣著,甚而赤身裸體、妖冶淫蕩,極盡挑逗之能事。而爸則是勇猛得像一頭非洲猛獅,姐成熟嫵媚的身軀似乎隨時都在等待著父親的啃齧享用。而爸則是將無窮的精力都源源不絕發洩在姐每一吋嬌柔的胴體之上。

我不得不承認,連我男朋友都沒辦法像爸這麼驍勇善戰!

後來的一件事情是:姐懷孕了。

這件事讓爸非常高興。就我的角度來看,我都可以猜出肚子裡的孩子應該是誰下的種。

十個月後,一個健康漂亮的男嬰誕生了。

「長得真像他外公!」當別人這麼稱讚小嬰兒時,姐和爸都特別高興。只有我,不知道該附和些什麼話才好。

看著皮膚依舊光滑如少女般細膩的姐,抱著小珣,再看到她注視小珣時的愛憐眼神,我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開始姐妒忌姐的幸福了。

過沒多久,姐夫計劃帶著姐和小孩移居加州。雖然萬般不願,姐最後還是同意了姐夫的計劃。爸也依依不捨,卻沒有理由讓姐留在自己身邊。

姐去美國定居後,在給姐的信函裡,我愉快地寫道:『……姐,家中一切都好,爸也有我照顧著,勿掛念……』

當然不用掛念啦,因為之前我就發現,在爸衣櫃錄影帶的底層,有一條仔細收藏好的舊裙子……  ——就是那條我國二時,改得不能再短的性感短裙哩……

 

新婚夜新娘懷別人的種

眾人喝酒划拳,新郎頻頻失敗,按約定圍著村子跑步,心裡有些擔心新娘的安全,但轉念一想,今天是自己的新婚夜,又那麼多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應該不會有危險,他便放心了。

殊不知,這正是他酒肉朋友的計策,等他一走,新娘的處女即將在自己新婚的洞房被迫奉獻給別的男人,而新娘如花似玉的胴體也即將遭遇色狼們的殘暴蹂躪。

他們見新郎已走,於是開始合計怎麼對付漂亮的新娘,最後他們編好個理由,說是當地鬧洞房的特殊風俗,要朋友代丈夫檢查新娘的身體,他們進入了洞房,後來,新娘無奈,只好脫掉衣服,露出粉紅色的乳罩,豐滿的乳房被乳罩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乳頭只被遮住了一半。

房間裡所有的陰莖馬上長了至少一寸…很快,美麗嬌羞的新娘衣服被扒光,被迫全裸著面對眾人…他們又編造理由說玩個猜謎遊戲,結果新娘沒猜對,他們便說要懲罰新娘,要新郎的好友阿龜和新娘假洞房,新娘只能任他們擺佈,當她看到阿龜脫光了走向自己時,才知他要來真的,自己難逃此劫,她只能盼望奇跡的出現,盼望著丈夫能及時出現,但現實,卻是沒有奇跡的,她只好讓他戴上套子再行房事,阿龜答道︰「我喜歡真槍實彈。」

新娘說道︰「我沒避孕,而且今天是我的危險期……」,阿龜說,我不會射進去的,大家也轟然到,點到為止,不會越雷池的,接著,阿龜便提著他那巨大的龜頭,對準了新娘的陰戶,把新娘那兩片已相當濕潤的陰唇頂開來,噗吱一聲,半根粗大的肉棒,已插進了新娘的陰道內了。

這時,眾人長長呼了一口氣!新娘保持了二十年的貞節,原本準備在今夜將冰清玉潔的完美嬌軀完全交給愛郎,如今卻被阿龜這淫蟲無情的奪去了,新娘的一聲破瓜嬌啼,由此正式拉開了長達數小時的性愛大戰的序幕。阿龜的陰莖不僅長,而且不可思議的粗。阿龜的尺寸平時絕對不是新娘緊緊的陰道所能承受的,阿龜一寸一寸的進入新娘的身體,讓她的陰道有足夠的時間適應,最後新娘總算用自己的愛液把阿龜整個給潤滑了,阿龜深深地進入新娘緊窄幽深的體內抽動起來,在柔嫩濕滑的陰道壁蠕動夾磨中,近十八公分長的粗陽具已經整根插入了她緊蜜的陰道。

眾人看著美貌動人新娘讓人插了,好刺激,陰莖硬的受不了了!新娘嬌羞無限地發現那根完全充實、脹滿著她緊窄陰道的巨大肉棒越來越深入她的陰道肉壁……一陣火熱銷魂的聳動之後,她下身越來越濕潤、濡滑,她迷醉在那一陣陣強烈至極的插入、抽出所帶來的銷魂快感中,並隨著他的每一下進入、退出低聲呻吟著,玉女芳心中僅剩下一陣陣的羞澀、迷醉,隨著他越來越狂野、深入地抽動逐漸消失了,新娘漸漸為他羞羞答答地綻放開每一分神密的「玉壁花肌」,他的肉棒狂野地分開新娘柔柔緊閉的嬌嫩無比的陰唇,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粗暴地擠進她嬌小緊窄的陰道口,粗如兒臂的巨碩陽具分開陰道膣壁內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那火熱幽暗的狹小陰道內。

粗碩滾燙的渾圓龜頭竟然刺入了她那含羞綻放的嬌嫩「花蕊」--子宮口,龜頭頂端的馬眼剛好牴觸在聖潔美麗的她下身最深處的「花芯」上,「啊……」,一聲羞答答的嬌啼,新娘經不住那強烈的刺激,一陣急促的嬌啼狂喘…,一下,兩下…一百下,三百下,旁邊的人都看呆了,一抽一插算一個回合,阿龜一口氣就猴急的幹了三百多個回合,時間才剛剛用了5分鐘,阿龜是個混混,平時大多數只有手淫解決,偶爾去找個雞,但多是些殘花敗柳,沒什麼感覺,沒想到這實際和新娘的性交,帶來的快感絕對不是手淫所能比的,阿龜不想匆匆結束,這樣極品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品位,遂放慢了頻率,改為長抽慢插,插入時的那種層層剝開的消魂感覺,簡直是妙不可言,就像你慢慢的品嚐一棵嫩草莓,阿龜不禁感歎,願不得有本事的男人都想佔有更多女人,甚至不惜貪污犯罪,原來都是為了享受這種消魂的女人啊!

這種肉緊的抽插不知不覺就已經進行了二十分鐘了,再看的洞房中,新娘正以最羞愧的觀音坐蓮姿勢遭受男人的姦污,新娘按照阿龜的意思,將正面轉向對方,並羞愧地採取主動的騎乘體位姿勢,一邊用陰戶愉悅阿龜,一邊將自己所有的美麗展現給對方,下意識裡還希望乳房受到攻擊,便害羞的向前挺起胸部,阿龜心領神會,更用力的揉搓乳房,酥融綿軟的乳房在阿龜的掌中被壓扁欲破,她緊皺娥眉將粉臉扭在一邊,眾人聽著別人新娘嬌滴滴的軟媚呻吟,看者別人老婆在被姦污時咬住香艷的紅唇表情難耐,都熱血沸騰了,大家都覺得今天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而阿龜此時的目光緊盯著新娘美艷的面孔泛著的媚浪表情,這令他慾火亢奮。阿龜抽插的動作更深入,下下直抵花心。

香閨內戰況空前激烈,如迅雷擊電,若狂風暴雨,充滿著陰莖的抽動聲,男人的粗喘聲,新娘的呻吟聲以及肉體的撞擊聲,阿龜每一次他的小腹和新娘屁股的撞擊都會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而他深入新娘體內的陽具更是在裡面幹出「撲哧—撲哧!」的水響。新娘嬌弱的樣子更激起這幫禽獸的慾望,對新娘而言,快感也在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湧出。在一片空白的思維裡,對這樣接納男人的肉棒,剎那間有種幸福感。新娘S形的身材是那麼的讓人衝動,迷人的腰部和臀部曲線讓這些男人為之瘋狂,三十分鐘過去了,兩人呼吸愈來愈急促,眾人都知道阿龜就要射精了,新娘下一秒鐘隨時會被射入精液,是那不是自己丈夫,而是阿龜的精液,有好事的人攛掇阿龜射進去,射進去,搞大她的肚子。

新娘連忙附在他耳邊輕輕地告訴他:「不要,剛才你答應過我了,不會射在裡面,你難道不遵守諾言嗎?這兩天是我的受孕期,你射在裡面,我會懷孕的。我已經被你糟蹋成這樣了,人都讓你幹了,就別再做對不起我丈夫的事了。」,阿龜不敢用強,但又不捨,誰不想用自己的精液粉刷澆灌新娘的子宮呢?尤其聽說今天還是她的危險期,只要一射,就能使這個女人懷孕,阿龜遂拔出了佈滿青筋的陰莖問新娘:「怎麼辦嫂子?我就是想射在你的子宮裡,我就是想讓你懷上我的種。如果不讓我射進去,我就不插了,嫂子你覺得如何?」。

眾人也覺得不妥,把人新娘幹了就夠可以的了,還想射進去把人家肚子搞大也實在是太過分了,況且剛才大家都說了不會了,都屏氣注視著新娘,看她做什麼抉擇,新娘在阿龜的抽插下此刻正在雲端,腦海已經麻痺,無法形容的美感,幾乎使全身融化,沒想到他會使這樣一招拔出去,下體難忍這種將洩未洩的煎熬,一咬牙慢慢支起酥軟的身體點了點頭,咬緊牙關開始等待他精液的洗禮。

阿龜還不算完,說[不能射吧,這樣對不起你丈夫],新娘嬌羞的說,「你儘管射吧,我願意讓你射到我的裡面。沒關係……我很想……想感受到你的射出,我把我的身體交付給你了,射與不射,一切都任由你處置,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只要,只要我能洩出來就好了。」,阿龜又問,[你難道不怕懷孕了嗎?],新娘嗔怪說,[怕也沒有用,既然你那麼想射在我的子宮裡,讓我懷上你的種,那就來吧,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吧!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說罷嬌羞的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眾人噓聲一片,都以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新娘,他們到現在都不相信︰「她居然會不避孕而讓一個陌生男人射進身體?」

阿龜聽罷大喜,他覺得還是最普通的姿勢最容易達到高潮,將她的身子平臥在自己身前,將她的雙手舉高過頭,兩條玉腿曲起,然後把她的兩膝盡量的向兩側拉開,壓低,貼近水準,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開。

新娘的小腹由於這個緣故變的明顯的向上隆起,而整個會陰部則清晰的顯露。這個姿勢的全裸女體,像是表達一種求歡的請求,而不再是抗拒被強暴的努力了,新娘此時身體後仰,兩條玉腿分跨在阿龜的左右,以便承受他大肉棒的直出直入,阿龜做好這一切準備工作後直起身子,將雙手扶住新娘的柳腰,雙腳固定好新娘的玉腿,將肉棒最後一次調整好方向,然後慢慢往前頂。龜頭接觸大陰唇的一剎那,阿龜又停了下來。通紅的龜頭正好頂著那條縫隙中間的花心,肉棒在一頓一頓的,龜頭輕輕的扣擊玉門。阿龜極緩慢的讓肉棒掀開了新娘的大陰唇,然後肉棒就如脫韁的野馬,朝著新娘的秘穴直衝,進入的瞬間,阿龜好像無限爽意的哦了一聲……,這時只見阿龜他更賣力的將肉棒抽送起來,不時還用龜頭在新娘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肉棒也越插越深。果然在越來越猛烈的抽插下,新娘的秘穴漸漸的張開,兩瓣粉色的肉貝半開承受著黝黑肉棒的責弄,卻無力阻擋肉棒不斷的衝擊,阿龜得意的把新娘的大腿抬到了肩上,大家知道阿龜這樣做為了可以插入的更深。

只見他油亮的大龜頭在新娘穴口磨了幾下,突然身體向下用力一壓一下子就頂到了新娘陰道的最深處直達花心,把新娘的小穴漲的滿滿的,浪液被擠出來流到了大腿上。」新娘閉上眼睛,兩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下身與他拚死想抵,陰胯拚命上挺,使陰道將對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沒,阿龜被新娘抽搐的陰道夾的一陣發麻,低吼一聲,便開始發射起來。全身抖動連打冷戰,下體緊緊壓著新娘,一股白色的粘稠液體自他的陰莖中噴射出來,射入了新娘的陰道深處。

風雨雖停,花芯已落,無恥的阿龜終於依靠下流的手段,強行姦污了這個美麗溫柔的新娘,剝奪了別人新婚妻子最為寶貴的少女貞操。新娘身體軟綿綿的靠在床頭上任由阿龜在花心裡噴射著,幾分鐘之後他把新娘雙腿架起放倒在床上,陰莖仍然深深的插在新娘的身體裡,龜頭在新娘的陰道深處不停的攪動著,弄的新娘又一次洩身,直到新娘幾乎暈厥,他才依依不捨的把他的陰莖拔出來,只有很少的精液順著他的陰莖流了出來,大家知道阿龜射進來的量很大,他這麼做是想讓他的精子全部流進新娘的子宮裡,今天是危險期,這次有可能真的要懷上他的種了。

正在罰跑的新郎才跑了一半的路,心中隱隱覺得今晚有些奇怪的感覺,心中想著一會兒即將與新娘共度洞房春宵,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但他哪裡知道,自己心愛女人的處女此刻已經在自己新婚的洞房被迫奉獻給了別的男人,不僅如此,新娘如花似玉的胴體即將遭受更多色狼們的玷污有些事情夫妻之間是不該隱瞞,可是這種出閣的事萬萬說不得,他不可能原諒我有這種事的–在洞房讓他的朋友捷足先登,將億萬子孫射入他妻子等待受孕的子宮之中。想到這幾天為了新婚之夜所服用的助孕藥丸,我知道這次的卵子狀態會很容易被精子攻陷而受精,或許現在阿龜的精子已經成功與我的卵子結合而孕育了生命的胚胎。是不是這些助孕的藥丸會導致我情慾的上升,因為這些藥物的作用而使我的理智在酒精效應下被動物的繁殖本能所控制?醫生說過,這種藥物會使陰道的分泌增加,會促進生理的機能。

那………我有錯嗎?受精與孕育已經開始?像阿龜這種強烈的噴射與插入的深度,確實很容易讓女性懷孕。接著阿龜抽出肉棒,還沒有完全變軟的肉棒離開她陰道的時候,阿龜感到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隨著身體結合部位的脫離,發出輕微的「噗」的一聲,只見剛剛被姦污,經歷了雨露洗禮的新娘,全身雪白無瑕,雙眸迷離失神、豐乳高聳,眾人看向香艷動人新娘羞處,只見洞口大開,一片狼藉,阿龜的精液與新娘的體液混合著淌了下來,兩側陰唇已是紅腫不堪,觀來艷若桃花,令人慾火焚身,心動不已!同時從大腿根的深處,流出證明受到凌辱的白濁液體,無論誰都能一眼看出眼前的女體曾經經歷怎樣的雲雨激情!阿龜不由的暗自得意起來,如此佳人玉體正是被自己所施恩布雨。

眾人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了下來,於是色慾大熾,都覺得不可就此放過,就這樣,十幾支粗壯堅鋌而又不帶任何防護措施的粗大生殖工具依次輪流插入新娘嬌嫩的下體,新娘只得忍辱含羞迎合著男人的粗暴抽插,敞開門戶任他們為所欲為,任由他們在自己的下體中肆虐。有節奏地收縮陰道肌肉,為往復不止的陰莖提供最大限度的性刺激,新娘沁著汗珠深陷的乳溝散發出的淡淡乳香刺激著男人們的性慾,沉迷在高潮邊緣發燙的柔媚女體無力的癱在床上,被糟蹋得媚眼如絲的新娘,側著粉臉掩著流出香津的紅唇,生怕自己的嗚咽呻吟更會挑起他們的獸慾,自己的身體會遭到更長的姦淫。

然而軟媚的小腹被強烈撞擊發出『啪!啪!啪!』的碰撞聲,卻使新娘的呻吟更加騷媚……「……哼……嗯哼……」耳邊是新娘悶騷難耐的呻吟,跨下是被肉棒『噗哧』…『噗哧』…搗弄得翻出捲入的粉嫩蚌唇,淫浪的春宮令男人們加快了挺動……「嗯哼!……嗯哼!……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強硬的陰莖捅得失神迷亂的新娘,軟弱的手臂折起,攤開在香肩的兩側,高潮的來臨使得新娘俏臉左右亂扭,騷媚的吟叫從微張的紅唇中瀉了出來……男人們感到新娘的陰戶膣壁繃得緊緊的,仰著粉頸渾身一顫一顫,張開的紅唇微挑著香舌,高潮中的新娘淫糜媚人……嗯……嗯哼……嗯哼……啊!!!……」,屁股下面已經是淫濕一片,從裹著被撕裂的薄薄肉色透明絲襪的雙腿看去散發出令人迷茫的美艷……已經很少看到女人被搞到迷亂失神的嬌媚體態了,時間一分一秒的繼續流逝,洞房裡所有的人全都沉浸在的慾望裡,一個接一個的插入,無一例外,全部深深的插入新娘嬌嫩的陰道深處,用濃精一遍又一遍的粉刷別人老婆的子宮,漫長的凌辱使得新娘羞愧難受,但同時也得到了從未有的快感。

新娘一次次被他們用不同方式抽著,」六九式」老漢推車」倒抽式」上下式」正常位元」一個個方式讓新娘載浮載沉,體內子宮有如翻騰之勢,新娘的身體隨著一次次高潮,被折騰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享受著未有的快感。

正在罰跑的新郎還蒙在鼓裡,不知道自己美麗動人的新娘正被自己的所謂朋友們姦污淫亂。

強迫雲雨交歡。

巫山銷魂,被他們煽起了強烈的生理需要而被動地婉轉交合。。。嬌啼呻吟…………,在曖昧的洞房內,溫柔的新娘與一眾色狼辛苦的周旋,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絕頂高潮,在長達3個小時的大戰中,用自己的冰清玉潔的胴體抵禦著十幾台打樁機器般的男人們一次又一次粗暴的侮辱,被迫用嬌嫩的下體一次又一次吞下了證明受到男人凌辱的白色液體,任由陌生男人肆意在自己身體中種下生命的種子。接下去不用我講,新郎回來後,眾人繼續喝酒,而新娘只得偷偷去洗身,一直到凌晨眾人才盡興而歸,待眾賓客散去之後,新郎與新娘正式洞房了,魚水之歡進行的非常順利,兩人非常恩愛。幾天之後新郎聽到村裡閒話,說那天洞房裡發生了很精彩的好事,問過阿龜,阿龜心虛說,那晚你不在我們和嫂子一起喝酒著,別的事也沒有啊,別聽別人瞎說,朋友還信不過嗎?新郎一想也是,別人也許是嫉妒我老婆的美貌才出此閒話的,所以就作罷了。後來,新娘懷孕了,村裡又傳出孩子是誰誰誰的傳聞,新郎怒氣衝天與那人大吵起來,「住口!不許你再用髒話玷污她!」

「哦?我只是用髒話玷污而已嘛!幾句話又不會使她懷孕,何必這麼生氣?如果有的人用……」那人笑得更加陰險。「用、用什麼!?」「用……我只是胡亂說說,你千萬別當真啊,如果有人用……用手,或者其他身體部位來玷污……就不知你她會不會懷孕了……而且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總有一次中的吧…再說,也不是別人強迫的,是她自願的…哈哈哈…」「你這混蛋!你在亂說什麼!」新郎幾乎抑制不住衝動,真想衝上前去揍這小子。「我都說了,我是亂說亂猜測的嘛!你看你……」那人繼續冷笑道。「好像你不高興了?嘿嘿!」那人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那我們還是改天再聊吧!」新郎一時也被他這奇怪的態度給蒙住了。

這傢伙怎麼立刻說走就走了?不過他敢肯定,這個人肯定知道什麼有關他老婆的什麼事情。

他本想叫住對方,可轉念一想這樣不妥,於是轉回家問及新娘,到底那晚自己罰跑出去了,家裡發生了什麼?跟她有什麼關係?外面的閒話是真是假?新娘在丈夫再三的催問下,才哭泣著向丈夫講述了那不堪回首的一晚的遭遇,並且把保存下來的一瓶殘留精液交給新郎,新郎見狀大驚,雖然精液殘留中混有新娘陰道分泌物,但這樣大一瓶量顯屬異常多,說明與新娘發生性關係決非一人。

新娘講述了那晚被鬧洞房賓客姦污的詳情,如果不是丈夫罰跑回來,恐怕還會被更多人姦淫,新郎對新娘這樣一位美麗嬌艷的白領麗人竟然有此性忍受能力艷羨不已。聽到濃深處,不由得內褲都濕了,至於孩子是誰的,誰也不能確定,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孩子肯定不是丈夫的,因為按照射入的先後順序,丈夫是最後才射入的,之前別人的精液已射入好幾個小時了,丈夫聽後無奈的低下了頭。

 

家教

臥房裡,鬆軟的床上一片紊亂,空氣中瀰漫著女人的體香與性交的氣味,被蹂躪後的美麗少婦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散亂的秀髮遮掩部分美麗的臉龐,赤裸的身體佈滿了汗水,微開的櫻唇還在喘息著,微微急促的呼吸讓光滑白兮的胸部起伏著,雪白的肌膚因為高潮而呈現緋紅髮燙,身體稍稍側臥,全身散發出一股性感誘人的美感,放眼望去,兩腿間一覽無遺,陰唇微張、一股乳白色的液體緩緩地流下來。

晚上十一點多,三個年輕人悄然潛入家中,此時,薇筠正在更衣準備就寢。

少婦解開拉鏈,露出絲質胸罩,一對白晢的椒乳呼之欲出,然後,脫下連身裙,珠圓玉潤的兩條大腿微微分開,平緩的下腹、柔軟膨脹的胸罩隨呼吸有節奏的起伏著,透過下身窄小的三角褲,半透明的蕾絲下,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若隱若現,後面的窄布條陷入臀縫中,露出兩片肥嫩的屁股,非常誘人。

「卜」的一聲響,前扣式的乳罩打開了,一對渾圓豐腴的奶子再無拘束,顫動起來,溫暖的室內,已婚少婦特有的豐滿乳房徹底暴露出來,但見乳房高聳、體香四溢,澹紅濕潤的乳頭更突出了美麗乳房的嫩白色澤。

薇筠穿上一件單薄的細肩繩連身睡裙,露出雪白、削瘦的香肩和裸臂,裙擺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兩條裸露的玉腿修直、光嫩而無瑕,連一對赤足都那麼美麗!飽滿的椒乳將薄衫頂起,前端兩顆櫻桃的形狀清楚地透出來。

她正對著鏡子看看自己,雖已為人妻,但身材一點也沒有走樣啊!相反還要比少女時更為豐滿呢!她邊看邊想著,先生過幾天就回來了,她對著鏡子緩緩的轉身,邊把睡裙向上拉,露出今天穿的一條粉紅色蕾絲小內褲,那條小內褲裡,包裹著給先生的驚喜,但包裹不住她那豐滿渾圓的美臀,鏡中那兩團雪白的美肉更配合著薇筠轉身,在左右婀娜的扭動著。

門外的三人看著少婦,再也按捺不住慾火,從暗處撲上前去……

薇筠是外地調來的一位英語老師,據說是由校長親自請來幫助學校提高外語成績的。雖然已過三十歲了,但卻不曾有小孩,而且是個標準的美女,尤其她那雙明亮而柔和又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蘊含著一股嬌媚的浪態,卻又不失端莊和矜持,穿著得體的套裝,再加上玲瓏身材,所以很容易被誤認為只有二十來歲。

她先生是個遠洋漁船的船長,每次航行大約要半年多才能靠岸,這多年來,老公靠岸在家,擔心嫩穴欠幹,嬌妻會紅杏出牆,幾乎每天都要和她做愛,而薇筠在性生活中的表現卻猶如初夜一般,仍然保持著一種矜持和嬌羞,老公愛怎麼做她都接受,這種逆來順受的樣子有時讓先生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情願還是忍受,是高興還是痛苦。

但無論是什麼,先生都渴望她呈現出這種表情和呻吟,那表情和呻吟,每次都讓先生產生征服的快感,只有從她嬌媚的眼神、滾燙的肌膚、扭動的腰肢、極力控制的喘息和急速分泌的愛液,才能知道妻子其實也樂在其中。

在學校薇筠的教學態度認真,脾氣溫和,她皮膚白晢嬌嫩,頭髮烏黑亮麗略帶一點捲曲,臉上充滿著一種知性美,五官更是無可挑剔,身材曲線玲瓏有致,全身散發出一種少婦氣息,其美幾乎不可言語。

她那對雪白的椒乳,每天都不知被多少人注視,完美的臀形,縱然穿著寬大的百摺裙也掩蓋不住的臀線,班上的男生時常幻想著拿她來打槍,幻想著從她的後面用肉棍狠狠的操她的嫩穴。

一個星期五的下午,又到了薇筠家教的時間,雖然家境還過得去,但想想能在課餘時間賺點零用錢,就兼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在家中輔導臨近大學聯考的高三學生,今天來家中補習的學生名字叫阿恆、小何和阿澤。

阿恆和小何年紀只有十八歲,阿澤今年十九歲,三人從小就是古怪精靈,可惜的是,從沒把聰明用在正途上,不愛唸書,每天只知道玩樂,仗著體格強壯到處惹事生非,因為家裡有錢,到處把妹妹上床,最近更是迷上了夜店,讓家人很頭疼,為了挽回退步的成績,就請家教老師替他們補習。

星期五了,薇筠今天看上去氣色特別好,而且穿的有點性感,身上穿著一件白色連身裙,這件是從前面用拉鏈開口的,拉鏈從領口可以開到裙擺,像襯衫一樣脫掉的那一種,一看到這裡,三個年輕人的肉棒就硬了起來,狠不得拉鏈當場就爆開,讓完美誘人的胴體呈現在三個小色狼的面前。

在那件貼身的連身裙下,緊緊包裹著微微上翹的屁股,看上去便知充滿彈性了,而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小內褲痕跡,亦清徹地浮現在那渾圓的曲線上!還有露出裙子外的一雙潔白修長的美腿,更顯得線條優美額外迷人。

三人在她身後肆無忌憚的欣賞著被她豐滿的臀部隆起的裙下擺,加上少婦身上傳來陣陣幽香,讓鼻血都快噴出來了!三個小淫蟲望著薇筠的背影,肉棒腫脹難忍,幻想自己正把赤裸的她,壓在胯下猛烈的幹著!時間過的太快了,還沒等他們意淫完,已經要下課了。

三人一起用完晚飯之後,去了阿澤的家,閒閒沒事做,就看起日本A片。在昏暗的房間內,只有螢幕閃著一方亮光,三人盯著螢幕,螢幕的畫面上,有兩個男人和一個身材嬌小全身裸露的美貌少婦,女主角雙手被反綁,被其中一個男人抓住腰部從後面幹著,而嘴巴則塞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肉棒,使得她只能「唔……唔……」地呻吟。

這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幹了大概兩分鐘,前面的那個男人突然顫抖了一下,「啊……」然後把射完精液的肉棒抽離女主角的嘴巴,女主角一時之間吞不下,一絲白色濃漿自嘴角瀉下……後面的那個男人說道「太太,我要射了。」男人語調中帶著戲謔。

「不,你……不能……請你不要……」女主角緊瞇雙眼、緊皺眉頭、半咬朱唇,似乎極為難過,但臉頰緋紅讓人覺得欲罷不能。

「哼!你還裝清純,現在不是很爽嗎?」男人加快運動下體,用力挺動他的腰部。

肉棒盡情地插入小穴,男人如鐵似鋼的棒身不斷摩擦著她的陰肉,嬌嫩的淫肉一次再一次地往肉棒上塗抹一層又一層乳白濕滑體液。「啊……不行!我……我是有丈夫!」女主角被強有力的衝撞弄得全身抖顫,她緊閉著眼、扭轉頭,仿佛怕人看見她羞紅的臉。

播放的這部A片,是一個特集,內容大都是少婦群交輪姦的故事,每一集都是不同的女主角,對三人來說,以上的對白和畫面太熟悉了,每次響在耳邊、看在眼裡,總能讓他們情慾高亢,眼睛焦點集中在畫面上。

女主角的神志已近模糊,粉嫩泛紅的小穴不規則的抽搐著,她綿軟地倒在床上,肥嫩的肉臀隨著男人不斷地撞擊,發出「啪啪……嘰嘰……」的聲響。

「嗚……喔……喔……受不了……我快死了……」女主角性感的紅唇語無倫次地低喃。

「啊……頂不住了,要射了~~」男人全身一下繃緊,肥腰狠狠地抖動了幾下,長呼一聲,突然間動作停止了,身體微微的抖動著,低吼的聲音好像要把所有的精液灌進子宮深處,壓在女主角身上不動了。

「不……不要……拿出來……啊……啊……」她下身也發著抖,嘴裡發出嬌嗔的呼喊。

「啊……好爽!射得我好爽~~」男人滿足地歎息著。

這時畫面停在男女的胯間,特寫著陽具盡根陷沒在陰道裡的情況,隨著男人的呼喘聲、女人的呻吟聲,陽具慢慢退出陰道,緊接著一道濃稠白漿湧出陰道,三個小淫蟲看著A片,肉棒不用說當然是狠狠的勃起了,幻想自己正是片中的男人,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頂進了女主角那狹窄的嫩穴裡……

「要命……這女的簡直是極品呀!」阿恆叫著。

「女學生我……我們上得多了,還是想幹少婦……看會不會比較爽……」小何回答著。

突然阿澤笑吟吟地看著兩人,手中拿著一把鑰匙:「你們真的想嗎?」

「你……你們不是白天來補習的學生嗎?要……要幹什麼?」薇筠驚恐地問道。從那野獸一般的目光,少婦馬上明白三人想要的是自己的身體。

三個年輕人的目光盯著她,阿澤看著她說:「要幹你。你如果順從叫做愛,如果不是,就叫輪姦。」

面對三個如狼似虎的男人,薇筠芳心大亂,三個年輕人包圍著她,迅速地把身上的衣物脫下,少婦忽然理解自己之前更衣及鏡前的動作,己誘起了他們強烈的慾望,更何況自己現在還是幾近半裸的站在他們眼前。

很快他們便把自己脫的光溜溜的,三人黝黑的皮膚和上身的肌肉在燈光下閃著的光澤,身上散發出的濃濃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如此近距離的和三個健壯赤身的男子,讓少婦有點莫名的心神搖曳,內心忽然生出一絲愧疚,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對別的男人產生這種衝動,她努力的將那股衝動壓入心底,低下頭,舒了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她猛然看見了他們下面已勃起陰莖,像雄雞一樣高高的昂著頭,正陣陣震動著,龜頭上的馬眼盯著自己-它馬上就要征服的獵物,三人的陽具都己勃起,發出的熱力彷彿把屋子的溫度都提升了。

半年來,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陽具,薇筠羞得滿臉通紅,她忍不住想著:『都好大啊!……』目光瞬時避開了那些東西。

「放開我!」薇筠掙扎著,不過力氣始終不及三人大,少婦被拉到了床邊坐下,阿澤一邊將她右腿拉著張開,放在他左腿上,一邊撫摸她大腿,阿恆也如法炮製,將她左腿架在他的右腿上,伸手在身上亂摸,這樣薇筠就呈現兩腿大張的羞恥姿式,坐在床邊。

小何則爬到她後方,將她摟在懷裡,右手輕扶住她的柳腰,用牙齒輕噬她的性感耳珠,隔著她那層薄薄的布料撫摩她的酥胸,玩著玩著,漸漸感覺到被玩弄的乳尖開始微微翹起,索性乾脆把手伸入睡衣裡,直接握住她一對飽滿的乳房搓揉起來,恣情品嚐美乳的豐挺和彈性,同時撫捏毫無保護的嬌嫩乳尖。

小何的唇由耳根處一直吸到頸部,一隻手繼續蹂躪著雙乳,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被他捏弄搓揉,豐滿的乳房被緊緊的捏握,讓小巧的乳頭更加突出,拇指和食指更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薇筠滿臉緋紅,呼吸急促,再也坐不穩,身體整個向小何身上倒了下來,久未與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她,很諷刺地反而被包圍在三個男人中。

雖然極力忍耐體內澎湃的性慾,身體也在掙扎著,但好久沒被人碰過的身體卻做出不同的反應,薇筠心裡十分矛盾,居然有點希望他們不要停,『我是被脅迫的,我也是正常人,當然會有反應,不是我很淫蕩。』她心裡不斷為自已找理由,以降低心中的羞恥感,但最後也敵不過淫亂氣氛下帶來的快感,開始有點動情起來,一雙半閉的秀眼裡滿是羞愧和嫵媚。

一會兒後,阿恆的手鑽進了薇筠的裙內,隔著粉紅色蕾絲的內褲輕撫著她粉嫩顫抖的花瓣,「啊……」她試圖並緊雙腿,但雙腿架在他們的腿上,也別想並攏了。

手指穿過蕾絲內褲的邊沿,慢慢伸入薇筠的小穴內搓揉著她敏感的陰核,只見阿恆的手指搓弄了幾下,薇筠的雙腿立即變得軟軟無力,「啊啊……」她掙扎著,身體隨著手指的挑逗動作一跳一跳的不斷打顫。

「喔……停……停下來……」薇筠呻吟著的同時,兩人將她一雙雪白的大腿更加張開,阿恆的手指把兩片花瓣向兩側分開,觸摸她的花心……

下體,立時傳來電殛般的感覺,薇筠那雙秀眉緊張地往上一皺,長長的眼睫毛也斜斜一蹙,「不……不要弄那裡……」指頭已找到入口,然後無恥地套弄進去……還不停地進進出出,活像被男性的陽具姦淫著。

這時阿澤伸手把薇筠的細肩帶向下猛扯,她本能地用手拉住肩帶,嘴裡抗議著:「不……不要……喔……」可阿澤哪裡會聽她的,反而加力向下猛拉,把一對奶子包得緊緊的連身睡裙,在他半拉半扯下,吊帶向兩邊滑下了玉臂。

「好美!」阿澤發出由衷的讚歎,嬌嫩的乳頭挺立在溫熱的空氣中,白嫩的乳房羞愧地袒露出來,薇筠的那對雪白奶子更立時成了三人的觸目點,她連忙以一雙玉掌按住,希望能盡量遮掩嫣紅乳頭和乳暈的美態,但誰都看得出這是於事無補的,這令三人更加興奮,她能感到他們粗重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臉上。

「好美的乳暈……」阿澤盡量控制自己加劇的心跳情緒,握住一隻乳球,那柔軟的感覺立刻傳遍了他的全身,兩隻手抓住飽滿的椒乳用力地揉捏著,嘴緊緊吸住了粉紅色的乳暈,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圈,他如饑似渴地吸吮因刺激而勃起的乳頭,發出滿足的哼叫。

乳頭上的刺激促使薇筠開始性奮了,全身開始扭動,「你們……不……能這樣……」她的聲音軟弱無力。

「你這麼這性感,我們的欣賞夠大吧?一定可以幹得你很爽!」阿恆一邊用手指輕摳她的小穴一邊趴在她的耳邊說著。他的話讓她羞得滿面通紅,可是他的粗重的氣息吐在耳後,讓薇筠產生一種酥癢難撓的感覺,只好閉上了眼睛,滿面嬌羞,緊緊咬住嘴唇,默默承受著三人的侵犯。

面對上下多路的夾擊,她此時只能掙扎、嬌喘著,雖然婚後有嘗試過同時和兩個男人的體驗,但那一次是在酒醉後,半推半就下發生的啊,她知道,這才是開始,接下來她甚至不敢再想,三個健碩的男人輪姦自己的情況……

薇筠嬌艷的桃腮羞紅如火,胴體只覺陣陣的酸軟襲來,整個人無力地軟癱下來,「嗚……」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呻吟。不久,薇筠就著仰頭「啊……」呻吟聲突然升高,頭靠在小何的肩膀上,性感的紅唇在他耳邊嬌喘著,只見她全身泛起紅暈,腰肢猛烈的挺動著,一股股愛液從嫩穴裡湧出,把內褲下阿恆的手指弄到濕淋淋的。

臥室中,除了三人的濃濁呼吸聲和薇筠細細的嬌喘聲外,針落可聞。跟著,背後那個小何把她攬住,讓她豐滿的肉體半倚在自己懷裡,然後把她一雙粉腿舉起……阿恆和阿澤他們彎身探頭望向薇筠屁股下那片濕漉漉的內褲,誘人的雙腿已經夾緊遞在空中,並屈曲了起來,薇筠沾黏著愛液的蕾絲內褲下端,隱約看到一道性感的肉縫被兩邊豐腴的陰阜緊緊擠壓著,就像鮮嫩可口的水蜜桃。

「快,快讓我們看看你那兒!」男人們呼吸急促,捉住了她的睡裙,連身睡裙就輕飄飄地從美麗的胴體上滑落腳邊,阿恆看著她滿是驚恐的眼眸,蠻橫的把內褲褪下了少婦的雙臀,「嘶」的一聲,明明他可以輕易脫掉那條短小輕薄的內褲,但他卻硬是將它撕爛,只留下幾片碎布掛在腿上,少婦終於被強行剝的一絲不掛。

「啊……啊!別……」男人們毫不理會薇筠的哀求,強迫她充分打開身體,她羞得滿臉緋紅,只得順從地分開大腿,把女兒家最隱秘的那個部位毫無保留地奉現出來。

阿恆:「哇靠!這麼洋派喔?」

為了先生回來時,給他一個驚喜,薇筠私處修得乾乾淨淨的,穴口修得沒有一點礙眼或礙事的體毛,直接可以看到那迷人的山谷,而那兩片嫩唇,依然有著少女的色澤,令人興奮的粉紅,沒想到今天三個小色狼先享用了。

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整齊光滑的黑色恥毛,在如雪似玉的肌膚襯托下泛出綢緞般的光澤,因動情而微微勃起的陰蒂在褶皺內期待男人的進一步的揉弄,粉紅色花瓣害羞地閉合著,稍稍凸起,滲出了黏液,如芙蓉初綻,令人心蕩神馳。

此情此景,令男人們情慾勃發,薇筠扭動著身體,想從小何的懷抱中掙脫:「哦……你們……放了……我吧……哎……」這種帶著無力的嬌喘,阿恆和阿澤的陰莖都像聽到號令一樣,猛地筆立起來,粗大暴筋的肉棒昂揚高舉在他們兩腿間,加上一身賁起的肌肉,薇筠只看一眼,羞紅著臉不敢正視。

少婦溫潤豐挺的雪白乳球向兩邊攤開,沒有任何遮攔地裸露著,紅紅的乳頭聳立,無助地顫抖著,他們看著床上誘人的胴體、猶如鮮奶油般可口的薇筠,立刻全都擠到床邊,個個眼神都像飢渴的野獸般,呼吸濃濁,羞得少婦無地自容,赤裸的薇筠只能勉強用手羞怯地掩住酥胸和雙腿間,室內蕩漾起一股香艷淫蕩的肉慾氣氛。

這時,阿澤用手指撥開了花瓣,食指開始輕輕撫弄少婦的陰蒂,觸電似的感覺從她私處向全身擴散,身子猛然的顫抖,伸手壓住的他手不讓它蠢動,但手指繼續揉搓著勃起的陰蒂,薇筠只覺得渾身無力,一動也不能動,另外兩人一面繼續揉捏乳球,一面瞪著色眼盯著薇筠的下身。

少婦呼吸越來越急促,阿澤忍不住將手指插入濕潤淫滑的嫩穴內,在她緊狹嬌小的穴中抽插起來,「啊……啊……」薇筠全身一陣痙攣,大分的雙腿猛的並攏,阿澤的手指被緊緊箍在她的陰道內,感覺到陰道內壁有節奏的收縮。

阿澤抽出手,抓住了薇筠的腳踝並向兩側分開去,「啊!」她驚叫著試圖並緊雙腿,阿澤跪在她大腿間,把兩條纖細的玉腿架在肩上,那迷人的嫩穴正好對著自己的嘴,放眼望去,兩片鮮嫩的花瓣早已濕透了,中間柔嫩的小陰唇微微的翻開著,整個嫩穴在少婦的幽香裡更瀰漫著一股臊熱的氣息,讓阿澤更亢奮了。

這樣的姿勢讓薇筠羞辱得幾乎快要暈過去,她明知道沒有用,但仍用發抖的微弱聲音說著:「不要……這樣……」阿澤瞟了她一眼,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正淌著蜜汁的花瓣,滑膩的舌頭靈巧的伸進狹窄的肉縫裡舔啜,少婦的聲音卻越來越短促無力,到了後來就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陣陣比剛才還要強烈的酥麻感覺自下體傳來,讓她的頭腦又重回溷亂。

這時候薇筠閉起了眼睛,不停地在喘息著,一對軟綿綿的手死命地抓著兩旁肉顫顫、也不知是男性身體哪一個部位的地方,臉頰上充滿了紅暈,額頭上也散布著汗水。

「啊!」她輕輕叫了一句,原來阿澤正用舌頭去舔她的陰蒂,她本來想呻吟的,但怎麼也叫不出,她只好雙手扯著阿澤的頭髮,而兩條大腿亦不自覺地夾住阿澤的頭。

「好了……停……停下來……」薇筠雖然口裡叫阿澤別舔,但一雙大腿卻越張越闊,給予他更多活動空間,阿澤沒有理會她,繼續舔舐著她的陰蒂。

背後的小何把薇筠慢慢地側臥,將她一條玉腿緩緩舉高,面對著阿恆和阿澤呈半「M」字形張開,那片黏呼呼的雙腿間就這麼完全盛開,小小的肉洞還正流出透明的愛液,阿澤和阿恆她把夾在中間,一個舔她的肉穴,一個肆意地揉捏著薇筠的臀峰,品味著美臀的肉感和彈性。

薇筠豐盈雪白的玉腿和臀峰被阿恆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著,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

薇筠身體顫抖著,無意中突然發現,小何不知何時已經跪在她的臉旁,並且握著他挺立已久的陰莖抵著她的臉,當他和薇筠四眼交錯的時候,小何可以看到她眼中充滿嬌羞。

小何繼續看著她的反應,見她沒有阻止的意圖,於是用手抓住自己的肉棒,抵著她的櫻唇,就把肉棒前端導入少婦的小嘴中,小何從上面俯瞰落去,薇筠蹙眉閉目地吸吮著他的肉棒,纖細小巧的櫻唇因肉棒灌入而微微曲張,軟滑的舌頭觸動龜頭上的感敏細胞,她顯然是個經驗豐富的少婦,熟練地替小何服務著,當下可見她兩頰的香腮漸漸升起醉人的紅暈。

這時候,身後的阿恆用雙手剝開雪白的臀峰,然後臉向大腿根靠過去,埋首在她股間吸舔,「嗚……」薇筠突然噘起眉發出羞歎,性感的菊花蕾被一片粗糙的舌頭緊貼舔動著。

「嚶……別弄那裡……」說完後,仍羞赧地含著小何的肉棒,前後套弄著,「啊……啊……你真棒……」小何享受著薇筠美妙的吸吮動作和嚶哼嬌喘,汗水已濕透全身。

飽受男人上下的侵襲,薇筠那雙雪白的粉腿開始不安的挪動,時而半張開,時而緊緊擠壓,愛液便更加氾濫成災,同時,口內的粗大肉棒已越來越熾燙,抽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薇筠知道他快要洩了,而且還是洩在自己嘴裡。

「荷……荷……不行了,我要射咧……啊……」小何的壯腰抽搐地活動,強烈的快感在最後終於攀上高峰,龜頭一酸,陰囊中醞釀已久的濃稠精液已然箭矢般盡數射進軟滑口腔裡,「喔……唔……」薇筠皺著眉心,一股熱流噴了出來。

肉棒在少婦的口裡噴射了好幾下,然後抽出來,再對著她的俏臉又多噴了幾下,算心滿意足。薇筠似乎也失神起來,口裡的精液有不少吞了下去,也有些自口角流了出來,一臉淫靡的模樣。

「哈!你這麼快!」其他人紛紛取笑小何,說完後持續吸吮她的肉穴,嬌弱的薇筠被他們雙唇緊吸住雙腿間,她羞喘、左右擺動著頭,扭來扭去的秀麗臉龐上飛起性慾的紅暈,時而仰直玉頸緊咬下唇忍耐,皮膚變得緋紅,壓抑不住的呻吟聲越來越柔媚,終究抵擋不住身體誠實的反應,只見她一陣急顫,大量愛液從穴中噴湧出來,兩人這才滿意地鬆嘴。

床上,薇筠仍急促的嬌喘著,張開的腿沒合起來,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能聚焦在黏稠不堪的私處。

「高潮了!」阿恆高興的說著:「那就該換我們爽了!把她按住……」阿澤回應著他,薇筠渾身軟綿綿的,任由小何和阿恆把她拉到床中間,她的手腕被他們一人一隻壓在床上。

阿澤的一隻手逐漸從乳房上向下滑,一直向小腹、私處摸去,抹了一把黏稠的液體,放在鼻尖聞了聞,把滿手愛液舉到她的眼前,「你看看,都這麼濕了,你也很需要吧?」他輕輕地對薇筠說道。

沒想到已經意亂情迷的少婦還保留著最後的一絲清醒,這句話,卻激發了她的羞恥之心,她下意識地躲避著面前自己分泌的液體,用盡最後的毅力想要把自己從情慾的漩渦中解救出來。

阿澤雙手抓住薇筠的雙臀,固定住她的軀體,薇筠氣喘吁吁地扭動著,嘴裡軟弱地叫道:「你……放開……我……」

「放開你?你這樣美,今晚一定要好好地享受……」阿澤用一隻膝蓋頂進少婦的兩腿之間,輕易地就分開了她緊緊夾住的大腿,一根氣勢洶洶的陽具緊跟著插進了兩腿之間,這根肉棒是那麼堅挺,不用主人手扶著就向上翹起,被熱血和性慾腫脹得發紫的龜頭自動地頂在薇筠的外陰。

阿澤的肉棒在薇筠的大腿間來回抽動,從嫩穴流出的愛液沾濕了它,在燈光下發出銀亮的光,少婦不停地扭動,反而自動把不停分泌的愛液塗到年輕人的陰莖上面,進進出出的陰莖帶著閃閃發光的愛液,弄濕了整齊光滑的黑色的恥毛。龜頭在少婦的外陰聳動著,不時地衝開陰唇,撥動敏感的陰蒂,甚至衝進穴口,每到這時,薇筠總是全身緊張,彷彿城池淪陷一樣。

空氣中淫糜的氣氛越來越濃,而薇筠的身體卻越來越軟:「嗚……嗚……不要……」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嘴裡說著不要,但身體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阻擋,紅唇中發出的抗拒言語也漸漸變成了嬌媚的喘息和呻吟,兩條白嫩的大腿也不自覺地越張越開。

面對如此美麗嫵媚的女體,阿澤再也忍不住了,他騰出一隻手把硬得像鐵棒一樣的陰莖對準濕潤順滑的穴口,這時薇筠變得驚慌,身體開始無力地扭動。

當然,這種程度的掙扎是不足以阻礙阿澤的,這,只是一種象徵式的掙扎,是一個即將被侵犯的女性在最後時刻展現著她的矜持。這些行動,毫無疑問地只會使他更興奮。

「呀……好窄的穴呀……啊……呵……」阿澤慢慢地把腫脹得蘑菰似的龜頭頂進她的嫩穴,少婦的身體也好像被整個頂起一樣緩緩上提,迷夢般的俏臉上嬌艷的紅唇半張,發出「哦……」的口型。

阿澤的龜頭進入了少婦的嫩穴,緊縮的下體和火熱的觸感像電流般衝擊著他的性器官,他不顧一切地把屁股向前一送,一條火熱硬挺的肉棒就插到了嫩穴深處,緊窄的嫩穴被肉棒強勢的迫張著,幽穴深處的龜頭猛地頂在子宮的頸口上。

他的入侵使薇筠悶叫:「唔……嗚……」陷入極度興奮中的三人都沒有注意到,下身正被肉棒撐滿的少婦喃喃地說了一句話。

美麗的眼眶含著淚珠,嘴裡說出的話是:「老公……對不起……」

阿澤停頓了一下,享受完那整根插入的快感後,開始慢慢地在她的嫩穴裡拔送起暴筋的肉棒,進、出的棒身被愛液染得濕濕亮亮,還黏著許多白色的泡沫。「嗚……嗚……」嫩穴被撐開的火辣衝擊,少婦含淚咬住自己的嘴唇,差一點叫出聲來,腳趾全握緊了,修長的小腿肌肉也繃到全直。

她極力抑制著自己如泣如訴嬌啼的聲音,不時還帶著無聲的哽咽,緊實的陰道,將阿澤的陰莖紮實、溫暖地包覆,阿澤粗大的肉棒在薇筠的小穴不斷塞拔,「噢……啊……今天,就把我幹個夠……」阿澤眼睛半瞇著,可以看得出來他非常陶醉於薇筠的小穴。

這時,另兩人也不放過她,椒乳在男人的掌中猶如兩團滑溜的雪球,被恣意捏揉成各種形狀,薇筠嗚咽著,心知難逃此劫,忍辱含羞迎合著年輕人的抽插,陰道裡的淫水,也變得更為氾濫,感覺已經從嫩穴口開始滲出,在阿澤加速了抽送下,她的陰部開始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阿恆:「欸,該CHANGE了。」

阿澤:「噢……噢……你少囉唆啊!」

阿恆:「反正慢慢玩啊,大不了等一下裸照拍一拍,以後想怎麼玩就可以怎麼玩。」

薇筠聽到這句話,身體又開始了扭動,似乎在拜託他們不要,她的頭開始左右的擺動,阿澤心一橫,雙手摟著她的腰,帶動她動人的嬌軀插拔,少婦曲線優美的背僵直成一條美麗的弓,剛剛抽出的肉棒又馬上押入、然後又抽出……開始了規律性的抽送。「嗚……喔……」就在那瞬間,從薇筠的喉嚨深處放出了一聲悲嗚:「啊……」緊咬著的唇間終於還是漏出了呻吟聲。

「有快感了嗎?」阿澤得意地說。

「啊……嗯……才不是……嗯……」薇筠感覺每一下撞擊都似乎在衝擊著自己的心,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跟隨著那節奏跳躍,但是強烈的羞恥也同樣無法消逝地在腦中徘徊,唯有拚命抑制忍住不發出叫聲,但抽動的力量順著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傳到了自己的喉嚨口,「啊……」薇筠瞬間失去了自制力,幾乎叫了起來。

「就是這樣!告訴我,很爽是嗎?」阿澤像發情的動物一樣喘著氣。

「不是……」薇筠搖著頭。

「哼!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你想要是吧?想我幹翻你……」阿澤說著。

「不……不是……」薇筠小聲地喊著。

「還不承認嗎?你下面卻很誠實啊!」阿澤繼續得意地挑逗,薇筠雪白的臉一下紅到了耳邊,理智似乎已在和性慾之間在戰鬥,被強姦的羞辱已漸漸在神智中模糊,身體像在渴望著被這個堅硬的陽具抽插,性感的小腿已經不自覺的交叉著夾在了阿澤的背上,豐滿的大腿也夾緊了他的腰。

阿澤也覺察到了柔軟的肉洞在收緊,少婦的小腿緊靠在自己的背上使他更興奮,「來吧……我要看你淫蕩的樣子!」還沒有哪一個女人能使阿澤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可眼前這個少婦卻讓自己體驗了從未有過征服的慾望和刺激。

「啊……不……嗯嗯……不……」薇筠依然否認,薇筠斷斷續續的呻吟夾雜在了劇烈的喘息中,阿澤這時伸過頭用的嘴去吻少婦的迷人小嘴,薇筠不能自持地用自己柔軟的舌頭迎合著,兩個舌頭纏綿攪拌……

突然,薇筠閉上嘴扭過頭,阿澤愣了一下,然後迅速追上去想再吻,她依舊搖頭抵抗,三人都感受到了少婦的倔強。

「爽不爽啊?」阿澤淫蕩的低語在薇筠耳邊響起,她倔強地把頭扭向旁邊,「正被男人幹著,還能裝得這麼端莊……」緊緊咬著嬌嫩的嘴唇,薇筠恨不得能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

阿澤繼續說著:「在這麼多人面前被幹,特別過癮吧?」

緊繃著臉顯出不理會的神情,可是薇筠自己覺得,體內悶燒的火焰一瞬間更加灼熱,阿澤的淫語奇怪地挑動了身體某處莫名其妙的神經,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縮夾緊,自己也能發覺深處又有花蜜滲出薇筠咬著嘴唇忍受著肉棒的蹂躪,皺緊了眉頭。

按住她右手手腕的小何說:「阿澤,不如給她用點藥吧?」只聽見她身上的人「嗯」了一聲,過了一會,面前多了一個鼓鼓的塑膠球,裡面充滿了紅色的藥水。

只聽她身上的人說道:「喝下去!」她知道那一定不會是什麼好藥,搖搖頭說:「我不要喝。」他笑了一笑:「這就由不得你了!」少婦的嘴被旁邊的人用兩隻手掰開了,喉嚨裡射進了一股濃濃的藥液,她無法抵禦,只得嚥了下去。

空藥瓶被遠遠的扔掉了,四個人都安靜了下來。阿澤看著她,說道:「這藥只要半瓶,那些女學生就乖乖脫三角褲任你玩,今天給你一整瓶,看你不變蕩婦也難。」

不久藥性開始發作,少婦感到渾身燥熱了起來,俏臉上佈滿了暈紅的彩霞,呼吸漸漸地急促,大腿內側和臀部開始發癢,乳房也在臌脹,而和阿澤的交合處是又熱又麻又癢,很快的全身已是熱氣蒸騰、香汗淋漓,陰道隨著他的抽插一陣酥麻的快感從交合處發出,那美妙的感覺散佈了她的全身,難以壓抑。

那快感卻越來越強烈,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她漸漸知道她終究是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了,她再也忍耐不住,屁股扭動著:「嗯……」一個聲音說道:「哈哈,有感覺了!」薇筠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更可怕的是體裡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那越來越強的快感頂著嫩穴強烈的衝擊著她的大腦。

她像是極力地忍受著莫大的痛苦,臉帶桃紅,小嘴顫抖著:「嗚……喔……喔……嗚……」性感的紅唇語無倫次地低喃,她的呻吟聲脫口而出並且越來越響亮,高潮了……

「呵--」她張開嘴,無比舒暢的喊叫了一聲,全身繃的緊緊的,嫩穴裡面感覺一泉暖流奔湧而出,陰唇自動的緊緊含住了他的肉棒,薇筠張著嘴,強烈的興奮讓全身失控了一樣不停的哆嗦,肩頭不住地在劇烈的抖動著。

此時按住少婦的兩個人已鬆開了她的手站起了身,而她的手卻一下子沒有了力氣,軟軟的攤在了床上,阿澤停了下來,用兩隻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肩頭,將她牢牢的按在床上,耐心地等著她的高潮慢慢逝去。

少婦繃緊的肌肉漸漸鬆弛了下來,全身的抖動也慢慢的平息了,可是這個時候肉棒仍然脹脹的侵犯在蜜穴裡。阿澤對她說:「高潮過去了嗎?」薇筠羞愧無語,接著他那粗大的肉棒又開始動了,就像火車進了一個小站休息片刻後又開始起動了一樣,就這樣,肉棒再次引誘起了她的興奮。

「嗯……呵……呵……」薇筠無奈地叫著,她懷疑這真的是自己,一個氣質出眾、美麗端莊的女教師的聲音嗎?她試圖著去咬住自己的嘴唇,可快意的叫喊不斷地衝口而出。

旁邊的兩個人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快感讓她慢慢失去了理智,她漸漸開始配合他的抽動了,把兩腿向兩側分的開開的,將臀部主動地抬得高高的,好讓他的肉棒能更深的插入。

「喔……啊……喔……啊……」薇筠也隨著起落開始嬌喘呻吟起來,甜美的聲音就像A片女主角在片中那又浪又蕩的叫床聲……阿恆也拿起準備好的相機,快門不斷地捕捉這每一刻。

很快的鑽心的癢讓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際,雙手攬住了他,阿澤兩隻有力的手臂不住的托著她的雙臀,薇筠靠在他肩頭「嗯……嗯……」的哼叫著,兩人胸部的磨擦更讓她興奮難耐。

「呵……」她緊緊地抱住了他,下巴擔在他的肩膀上,沉醉的呻呤著,她的羞愧更加深了一層,只有將頭埋到了他的胸膛下面。她能看見他的小腹和自己纖細的腰肢靠在了一起,兩人的陰毛黑黑的連成一片,他那粗大的陰莖看不見了,薇筠知道粗大的肉棒正被自己的嫩穴緊緊夾著。

阿澤捉住薇筠的兩隻腳踝,分開來擔在他左右的肩膀上面,然後俯下身來,將肉棒插入她的嫩穴裡面,薇筠被他沉重的身體壓的蜷縮成屈辱的蝦米狀,膝蓋幾乎觸到她的胸部,而年輕人的大肉棒卻是更方便地在少婦的穴裡進進出出。

他牢牢地扳住她的肩頭,他的抽動猛然變得顛狂起來,那情景就像奔馳的火車的活塞,薇筠看到他身後高高翹起的的屁股像波浪一樣不斷地抬高墜落,而正面他那大雞巴洶猛地搗著自己的蜜穴。

「好……好深啊……喔……啊……啊……」

「啪!啪!啪!啪!……」阿澤的每一次插入都盡力到達他能侵略到的最深處,薇筠繃緊了全身,身體不自主地夾緊深深插入自己的肉棒,接著他每一次凶狠的衝擊,陣陣快感讓她難以忍耐,陰精再次奔洩而出。

她向後仰起頭,興奮的下巴高高抬起,幾乎窒息了一樣的哼叫著:「啊……啊……啊……」薇筠在欲仙欲死的高潮後,嬌軀顫抖著,不斷地喘著。

「你的……騷穴夾得我……好爽……我快不行了……我要……來了……」阿澤揮汗如雨地幹著已快休克的薇筠,終於射在她的體內,他們兩人的身體一起抽搐著,足足有半分鐘之久!

阿澤捧著薇筠的臉,意猶未盡地吸吮了她的唇舌好一會兒才慢慢起身離開,肉棒拔出她嫩穴時還是硬的,雄偉的龜頭從她微開的嫩穴黏出一條白濁的精絲,柔嫩的陰唇仍不時的在微微的抖動著。

體內滿滿的濃精還沒流出來,阿恆早就迫不急待,又將粗大的雞巴填入……「換我了!看阿澤幹你,讓我好興奮!你是不是也一樣?」阿恆一邊親她,一邊問。薇筠弓挺身軀,在阿恆的肉棒插送下,她連說一個字都很困難。

「都滿出來了,好厲害!」

旁邊的兩人都擠到這床邊來看,原來,薇筠被插的嫩穴和剛才內射進去的精液,被阿恆的肉棒擠壓出來,弄得她股間猶如流出大量奶油般,一片狼藉,連床上都是一大灘!

阿恆粗長的肉棒緩緩抽出,蜜洞內壁的嫩肉也被帶出翻轉,龜頭已經退到蜜洞口,兩片蜜唇被大大地撐開,滾燙的巨大龜頭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啊……不……不要停……」嬌嫩的紅唇顫抖著,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著肉洞口,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觸摩擦,腰不自主地扭動,薇筠浪叫著。

「說……我們在做什麼?」火燙的肉棒緩緩插入薇筠深處,溢滿蜜汁的蜜唇無力地被擠迫向兩邊。

「你……好卑鄙……」回應著阿恆的挑逗,薇筠又羞又急,卻又進退兩難:「我們……在……在做愛。」

屈辱感在腦海中爆炸,靈魂好像已經離開了身體,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滯,唯獨身體深處的壓迫摩擦的充塞感無比鮮明。

「再換一種說法。」

「啊……饒了我吧!我說不出來。」

「哼!」阿恆的肉棒停在嫩穴口。

「你……啊……我已經被你玩成這樣了,還不夠嗎?」她不停地扭動自己的嬌軀,雪白豐滿的椒乳上下晃動著。

「不肯說,那你是不喜歡被我幹了?那就拉倒好了,我就把你跟阿澤激戰的照片拿給你老公看好了,讓他看看你是個多淫蕩的女人。」灼熱的龜頭緊頂住柔嫩的穴口,粗大的肉棒在威脅地緩慢搖動。

「啊……我說……」

「貼在我耳邊說,火辣一點!」肉棒猛力地一下幹進嫩穴。

「啊……你……你在……幹我……」薇筠把屁股搖晃上挺,好配合阿恆的抽插。

「繼續說!」肉棒在嫩穴中強烈地抽插著。

「啊……我喜歡被你幹,你把我幹得好爽!」她媚眼半閉著,隨著大雞巴挺進的節奏浪叫道:「啊……啊……」身體被完全地佔有。

薇筠無意識地伸手抱住阿恆的腰,身體由花芯開始,燒了又燒,身體內感受到那充滿年輕生命力的肉棒正在無禮地抽動,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燒,身為一個美麗端莊女教師的優越感,已經完全被剝除,剩下來的只是一個身為人妻,卻已半年沒有性交的身子。

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緊窄的蜜洞中火燙粗挺的肉棒不斷抽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就這樣,在淫肉的拍打聲摻雜著浪蕩的嬌啼下,三支粗壯堅挺的肉棒輪流插入薇筠的嫩穴,春藥讓她完全失去矜持,沉淪在淫蕩的肉慾、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三個小色狼也沉醉享受肉慾的快感,不斷用力幹著薇筠。

三人飽嘗獸慾後把少婦抱到浴室,向她說道:「美人啊!剛才幹得你爽嗎?我們一起洗一洗吧!」而被高潮刺激幾近昏迷的薇筠,亦已再無任何掙扎的能力了,只能任由他們為所欲為。

這時,整座浴室,除了那淋浴的水聲外,便沒有任何聲響了,幾頭小色狼們在滿足了後,也樂得來一趟熱水浴。

阿澤輕撫著薇筠的臉頰說道:「啊!老師真美啊!真是越看越漂亮啊!身材也棒極了!」阿澤口中邊說著,雙手亦同時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而他胯間的大肉棒也隨之漸漸再次脹硬起來了,阿澤的慾火已再次燃起了,而剛被姦淫的少婦,亦感到自己將要再一次被阿澤這小色狼侵犯了。

阿澤將薇筠的身子扶起,把她帶到鏡子前,少婦羞澀地別開頭,不敢看著自己,阿澤將她的臉頰扭向鏡子,強迫薇筠看著自己淫靡的模樣,烏黑秀麗的髮絲散亂地披在胸前,渾圓的椒乳傲然挺立,隱約還看得見方才三頭小色狼肆虐的指痕,幾絲秀髮柔順地貼著嫩頰玉頸,一雙媚眼透著瑩瑩水光。

阿澤粗魯地揉捏她那對白嫩的奶子,手指滑進她的腿間,弄得她渾身發抖,這使薇筠向阿澤說道:「不……不要再弄了吧……」再度慾火焚身的阿澤當然沒有理會薇筠,他馬上把少婦抱回床上,便把他那根大肉棒一下子插到薇筠的小嘴裡。

此時,阿恆站起來說道:「啊……你們自便好了,我還是先行回家好好睡一睡吧!」而小何也說道:「對啊!太累了,我也要回家睡一睡啊!」

接著,兩人沒理會阿澤,便離開了,他們為要滿足自己的獸慾,也實在弄得筋疲力竭了。他們緩緩地步出臥房,離去前,小何轉身把臥房的門關上,這時,他看到阿澤再次把薇筠雙腿張得開開的,而那黝黑強壯的身軀,正壓向那雪白的嬌軀上……

突然薇筠「嗚~~」的一聲,看樣子,阿澤已再次進入了薇筠身體了。他正擁抱著她的柳腰挺動搖擺著,一幅猛漢強姦少婦的畫面,赤裸地在他眼前上演。而就在小何關上門的一刻,他仍能聽到薇筠在臥房內正無助地喘息、呻吟著,他笑一笑,便把那扇門關上了。

這時,阿恆回身對著小何說道:「嘿!這阿澤可真厲害啊!幹了一遍又一遍的。」而小何答道:「對啊!那騷貨可給他幹翻了。」兩人邊說邊笑,便在那昏暗的街上消失了。

 

蕩母淫兒穢姐

蕩母淫兒穢姐

第一章 騷姊與淫弟

「哇!多棒的胴體啊!」陳智聰望著鏡中的裸體姐姐,不由自主地便發出了

驚嘆聲。

沒錯,姊姊她那身古銅色的肌膚是相當健美誘人,任何人看了,都會被吸引

住。

智聰在室外偷看著陳蓉,心中被此美體迷惑著,於是不停的悸動著,連晚上

作夢都會夢到。金色的太陽已經發射出了一些威力來了,春天已經也快要走了,

人們由氣溫溫和的季節,走進炎熱的夏天。

最敏感的是那些女人們,尤其是正值年華,青春四射的二十多歲的少婦們,

換上夏裝,一條短褲露出那支雪白細嫩的大腿來,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靈魂。

陳蓉,是位二十二歲的少婦,剛結婚不到一年,渾身散發出一股熱力。全身

肌膚白嫩,修長的身材、細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胸前挺著一對大奶子,可以

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嬌美的臉蛋兒整天笑吟吟的,一說話,露出一對酒渦兒,

男人見了,都為她著迷。

在一個周末的下午,陳蓉新買了一件嫩黃色的露背裝,一條短短的熱褲,穿

在身上之後,她對著鏡子自己看了又看,覺得十分滿意。又把頭髮扎了一個馬尾

型,顯得輕快活潑。陳蓉在鏡子前來回走了幾步,覺得這件黃色的上衣,十分好

看,因為衣服質料薄,胸前的乳罩是黑色,有點不配合陳蓉又把上衣脫下來,想

要重新換一件乳罩,當她把乳罩脫下來時,那一對迷人的大乳房露在外面,自己

看了也覺心醉。

陳蓉暗想,每次和封誠在一起,他們接吻時,封誠總是喜歡用手在這一對大

乳房隔著衣服和乳罩揉弄一陣,如果要是不戴乳罩,我這一對乳房讓封誠撫摸,

一定會更舒服。

有了這個奇想,陳蓉就把乳罩丟在一邊,挺了挺胸部,走了兩步,對著鏡子

一看兩個奶子上下晃動,特別有動感。陳蓉微微一笑,露出一股驕傲之色,她對

於自己的美感到很滿意,穿上了這件黃色的露背裝,裡面也不戴乳罩,又穿上短

褲,裡面三角褲也不穿,套上了一雙平底鞋,她又對著鏡子再看了看,得意的一

笑,覺得全身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午後,陳蓉及智聰二人一同送封誠到成田機場,封誠被公司委派到北海道出

差,雖然封誠和陳蓉仍處蜜月期,但是公司的差事仍得做。智聰是陳蓉的弟弟,

十五歲,才是初三年級的學生,對異性也產生了相當大的興趣,尤其是看到成熟

的女人,更是敏感,因此對他姊姊陳蓉便心存幻想。

智聰的住處位於近郊,空氣、環境皆相當好。他和父母同住,處處有人照應

而無後顧之懮。由於先生出差,陳蓉只好暫時搬回家中。智聰坐在客廳沙發上看

報章雜誌,無聊的打發時間,不知不覺轉眼已到了中午十二點鐘了。

「智聰,請用飯了。」陳蓉嬌聲細語叫道。

「嗯!爸爸媽媽不回來吃嗎?」智聰邊到餐桌邊等用飯邊問。

「他們今天去伯父家了,要晚上才回來。」陳蓉邊端著飯菜邊說。

陳蓉在端飯菜走到餐桌時,胸前兩粒大乳房跟著走路時一顫一顫的。當她彎

腰放菜時,正好和智聰面對面,她今天穿的又是淺色的露胸家常服,距離又那麼

近,把肥大的乳房赤裸裸的展在智聰的眼前。雪白的肥乳、鮮紅色的大奶彩頭,

真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看得智聰全身發熬,下體亢奮。

陳蓉初時尚未察覺,又去端湯、拿飯,她每一次彎腰時,智聰則目不轉睛的

注視她的乳房,等她把菜飯拽好後,盛了飯雙手端到智聰面前。

「請用飯。」

說完見智聰尚未伸手來接,甚感奇怪,見智聰雙眼注視著自己酥胸上,再低

頭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的面前,被他看得過飽而自己尚

未發現。

現在才知道智聰發呆的原因,原來是春光外洩,使得陳蓉雙頰飛紅,芳心噗

噗跳個不停,全身火熱而不自在的叫道:「智聰!吃飯吧!」

「啊!」智聰聽見姊姊又嬌聲的叫了一聲,才猛的回過神來。

姊弟二人各懷心事,默默的吃著午飯。

飯後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姊姊收拾妥當後,於是叫道:「姐姐,我能問你個

問題嗎?」

「什麼問題?智聰。」陳蓉嬌聲應到,然後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封誠要出差很久吧!那真委曲你了!姐姐。」智聰說罷移坐到她身邊,拉

著她雪白的玉手拍拍。陳蓉被智聰拉著自己的小手,不知所措道:「智聰,謝謝

你關心我。」

智聰一看兒姊姊嬌羞滿面,媚眼如絲,小嘴吹氣如蘭,身上發出一般女人的

肉香,他忽然覺的很興奮,真想抱她,但是還不敢。智聰道:「那麼,姐姐!封

誠走後,你習慣嗎?」

「智聰!你還小,很多事你不懂……」

「不懂才問啊。」智聰不等姐姐說完就說。

「多羞人啊!我不好意思說。」

「姐姐!你看這裡除了我們兩人外,又沒有第三人,說給我聽嘛。」說完走

過去在她臉上輕輕一吻。

陳蓉被他吻得臉上癢癢的、身上酥酥的,雙乳抖得更厲害,陰部也不知不覺

中流水出來,於是附著智聰的耳根上嬌聲細語的道:

「智聰,您叫我守寡怎麼受得了,我是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

的話,她嬌羞得說不下去了。

「需要什麼?」智聰問道。

陳蓉臉更紅了,風情萬種的白了智聰一眼,說:「就……就……就是……是

那個嘛。」

智聰看著姐姐風騷的樣子,雞巴一下子硬了起來,把褲襠頂得老高。這一切

沒逃過坐在對面的姐姐的眼睛,看著弟弟鼓起的褲子,她不由得低下頭,心靈深

處卻想再看一看,這時她覺得好熱,尤其是陰部更是熱得快溶化了一般,充血的

陰唇漲得難受,淫水加快地往外流,由於沒穿內褲,從表面上看以可以看出一點

濕潤,隱隱約約可看到黑黑的一團。

此時智聰為了掩飾自己的異樣正不安地左顧右盼,當他不經意的低下頭時,

忽然看見姐姐濕潤的胯間,眼睛猛地一亮,眼睛再也移不開了,看著越來越濕的

褲子,已經可以看出兩片肥厚的陰唇了。受到著突來的打擊,智聰的雞巴翹得更

高、變的更大了。

智聰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放肆的說道:「姐……姐,我知道了!原來是……

哈……哈……」

陳蓉看著弟弟越來越大的雞巴,心想:「弟弟的雞巴真大啊!這麼小就這麼

大,比封誠的還大多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不知道給這麼大的雞巴插是什麼滋

味……」

想到這,她更興奮了,不由得站了起來作勢要打,嬌聲道:「弟弟你好壞,

敢欺負姐姐,看我不打你這壞弟弟……」

不知是被拌一下還是沒斷站穩,忽然陳蓉整個人撲到智聰身上,濕濕的陰部

正好頂在智聰隆起的地方。姐弟都猛地一顫,像觸電一般,一種從來未有過的快

感使得他倆渾身無力。

「快……扶我起來,壞弟弟……」陳蓉一邊嬌喘一邊無力的說。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不行!你這壞弟弟。快嘛……快嘛……」

陳蓉邊說邊撒嬌的亂扭身子,使得自己濕濕的陰戶不斷地在弟弟的大雞巴上

磨擦,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襲來。她的陰戶越來越熱、兩片陰唇越來越大,

像一個饅頭一般高高的鼓起,淫水越來越多,不但把自己的褲子搞濕,連弟弟的

褲子也沾濕了。

姐弟兩的性器隔著簿簿的兩條褲子不斷的磨擦,智聰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將

雙手變動一下,飛快的把姐姐的衣褲脫個精光,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握住肥

大的乳房摸揉起來,嘴裡說道:「好姐姐!我來替你解決你的需要好了!」

姐姐的粉臉滿含春意,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挺直的粉鼻吐氣如蘭,一雙碩

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紅色似蓮子般大小的奶頭,高翹挺立在一圈艷紅色的乳暈

上面,配上她雪白細嫩的皮膚白的雪白,紅的艷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真是光

艷耀眼、美不勝收,迷煞人矣。

陳蓉除了丈夫外,還是第一次被別的男這樣的摟著、摸著,尤其現在摟她、

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弟弟,從他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體溫,使她全身酥麻

而微微顫抖。

陳蓉嬌羞叫道:「智聰!不要這樣嘛……不可以……」

智聰不理她的羞叫,順手先拉下自己的睡褲及內褲,把已亢奮硬翹的大陽具

亮出來,再把她軟軟的玉手拉過來握住。

「姐姐!快替我揉揉,你看我的小弟弟已經要爆炸了。」

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插入姐姐褲內,摸著了豐肥的陰戶的草原,不多不少,

細細柔柔的,順手再往下摸陰戶口,已是濕淋淋的,再捏揉陰核一陣,潮水順流

而出。

陳蓉那久未被滋潤的陰戶,被智聰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難當,再被他手指揉捏

陰核及摳陰道、陰核,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使她全身如觸電似的,酥、

麻、酸、癢、爽是五味俱全,那種美妙的滋味叫她難以形容,連握住智聰大陽具

的手都顫抖起來了。

不管她如何的叫,智聰是充耳不聞,他猛的把她抱了起來,往她房裡走去,

邊走還邊熱情的吻著她美艷的小紅唇。她縮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擺布,口中嬌哼

道:「好弟弟……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喔……」

智聰把她抱進房中,放在床上。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緊張衝擊著她全

身的細胞,她心中多麼想弟弟的大雞巴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潤將要乾的小肥

穴裡面去滋潤它,可是她又害怕姊弟通姦是傷風敗俗的亂倫行為,若被人發覺如

何是好?但是在小屄酸癢難忍,須要有條大雞巴插插她一頓,使她發洩掉心中如

火的慾火才行。

管他亂倫不亂倫,不然自己真會被慾火燒死,那才冤枉生在這個世界上呢!

反正是你做丈夫的不曳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貞在後。

她想通後就任由智聰把她衣物脫個精光,痛快要緊呀!智聰像飢渴的孩子,

一邊抓住姐姐的大奶子,覺得軟綿綿又覺得有彈性,掌心在奶子上摸柔,左右的

擺動。

陳蓉感到如觸電,全身癢得難受,智聰越用力,她就越覺得舒服,她似乎入

睡似的輕哼:「喔……喔……好弟弟……癢死了……喔……你……真會弄……」

智聰受到姐姐的誇獎,弄得更起勁,把兩個奶頭捏得像兩顆大葡萄一般。

陳蓉被逗得氣喘噓噓、慾火中燒,陰戶已經癢得難受,再也忍不住了,於是

她叫道:「好弟弟,別再弄姐姐的奶奶了,姐姐下面好……好難受……」

智聰聽到姐姐淫浪的聲音,像母貓叫春一般,心中想:「沒想到姐姐原來是

這麼淫蕩。」於是他對姐姐說:「姐姐,我下面也好難受,你也幫我弄,我就幫

你弄。」

說著也不等陳蓉答應,就來個69式,讓自己的大雞巴對著陳蓉的小嘴,自

己則低下頭,用雙手扳開姐姐的雙腿仔細看。

只見在一片烏黑的陰毛中間有一條像發麵一般的鼓鼓肉縫,一顆鮮紅的水蜜

桃站立著,不停的顫動跳躍。兩片肥美的陰唇不停的張合,陰唇四周長滿了烏黑

的陰毛,閃閃發光,排放出的淫水,已經充滿了屁股溝,連肛門也濕了。智聰把

嘴巴湊到肛邊,伸出舌頭輕舔那粉紅的折皺。

舌頭剛碰到粉肉,陳蓉猛的一顫:「別……別碰那裡,壞弟弟……姐姐沒叫

你弄那兒。」

「好姐姐,那你要我弄哪兒?」

「弄……弄……前頭……」

「前頭?前頭什麼地方?」智聰故意問。

「前頭……前頭……就……就是姐姐的小屄嘛,你這壞弟弟。」陳蓉嬌淫的

道。

「好姐姐,你快弄我的小弟弟,我就幫你弄小屄。」說完,就把嘴對著姐姐

那豐滿的陰唇,並對著那迷人的小屄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得姐姐連打寒顫,

忍不住挺起肥大的屁股。

智聰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小屄。陳蓉只覺得陰壁裡一陣

陣騷癢,淫水不停的湧出,使她全身緊張和難過。

接著智聰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經過了一陣子的

挖弄,更是又麻、又酸、又癢。

陳蓉只覺得人輕飄飄的、頭昏昏的,拚命挺起屁股,把小屄湊近弟弟的嘴,

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穴內。陳蓉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快感,她什麼都忘了,寧

願這樣死去,她禁不住嬌喘和呻吟:「啊啊……噢……癢……癢死了……」

「好弟弟……啊……你……你把姐姐的騷屄……舔得……美極了……嗯……

……啊……癢……姐姐的騷屄好……好癢……快……快停……噢……」

聽著姐姐的浪叫,智聰也含含糊糊的說:「姐姐……騷姐姐……你的小屄太

好了。」

「好姐姐,我的雞巴好……好難受,快幫我弄……弄……」

陳蓉看著智聰的大雞巴,心想:「弟弟的雞巴真大,恐怕有八、九寸吧!要

是插在小屄裡,肯定爽死了。」禁不住就伸出兩手握住。「啊……好硬、好大、

好熱!」不由得套弄起來。

不一會兒,智聰的雞巴變得更大了,龜頭足有乒乓球大小,整根雞巴紅得發

紫,大得嚇人。

由於智聰雞巴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使智聰像瘋了一般,用力的挺動著配

合姐姐的雙手,自己的雙手則用力的抱著陳蓉的大屁股,頭用力的埋在陳蓉的胯

間,整張嘴貼在陰戶上,含著姐的陰蒂並用舌頭不停得來回涮著。

陳蓉的陰蒂被他弄得膨脹起來,比原來大兩倍還不只。陳蓉也陷入瘋狂,浪

叫道:「啊……啊……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

我要死啦……」

「嗯……嗯……嗯……」智聰也含著姐姐的陰蒂含含糊糊的應道。

這一對淫亂的姐弟忘了一切,瘋狂地幹著……

猛然間,他們幾乎是同時叫了起來:「啊……」同時高潮了。智聰的精液噴

了陳蓉一臉,陳蓉的陰精也弄的智聰一臉。

智聰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姐姐的陰戶,躺到陳蓉的懷裡休息了一會,擡頭看著

姐姐帶著滿足的笑容、並沾著自己精液的臉問道:「姐姐,舒服嗎?」

陳蓉看著弟弟滿臉興奮得羞紅了的臉,輕輕的點了點頭說:「舒……服。」

看著姐姐嬌羞的模樣,智聰忍不住又把姐姐壓在身下,陳蓉無力的掙扎了幾

下,風騷的白了智聰一下嬌聲道:「壞弟弟,你還不夠嗎?」

智聰看著姐姐的騷樣,心中一蕩,雞巴又硬了起來,頂在陳蓉的小腹上。

陳蓉一下就感覺到,吃驚的看著智聰:「你……你怎麼又……又……」

看著姐姐吃驚的樣子,智聰得意的道:「它知道姐姐沒吃飽,想請姐姐的肉

穴吃個飽!」

聽著自己的親弟弟講出這樣淫亂的話,陳蓉覺的非常得刺激,呼吸急促,臀

部頻頻扭動,眼睛放出那媚人的異彩,嘴唇火熱,穴兒自動張開,春水泛濫,好

想讓人幹。於是她嬌淫的說:「那就讓姐姐的小屄嚐一嚐你的大雞巴吧!」

智聰如何忍得住,興奮的把腰亂挺,可是他是第一次幹穴,半天沒弄進去,

逗的陳蓉「咯……咯……咯……」的浪笑:「傻弟弟,不是這樣……咯……讓姐

姐來幫你。」

說完陳蓉一隻手握住智聰的大雞巴移近自己陰戶,一隻手分開自己的陰唇,

然後一挺腰,「滋」的一聲,智聰的大雞巴終於進到了姐姐的陰戶內。

「啊……」姐弟兩都忍不住叫了起來。智聰覺得自己的小弟弟好像泡在溫泉

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肉包得緊緊的。

「好爽……姐姐的肉穴真好。」

「好弟弟,你的雞巴真大,姐姐從來沒被這麼大的雞巴幹過。太爽了!快用

力幹。」智聰熱情的吻她的香唇,她也緊緊的摟著他的頭,丁香巧送。陳蓉雙腿

緊勾著智聰的腰,那肥大的玉臀搖擺不定,她這個動作,使得陽具更為深入。

智聰也就勢攻擊再攻擊,拿出特有的技巧,猛、狠、快,連續的抽插,插得

淫水四射,響聲不絕。

不久,陳蓉又樂得大聲浪叫道:「哎呀……冤家……好弟弟……你真……會

幹……我……我真痛快……弟弟……會插穴的好弟弟……太好了……哎呀……弟

弟……你太好了……逗的我心神俱散……美……太美了……」

同時,扭腰挺胸,尤其那個肥白圓圓的玉臀在左右擺動、上下拋動,婉轉奉

承。

智聰以無限的精力、技巧,全力以赴。她嬌媚風騷、淫蕩,挺著屁股,恨不

得將弟弟的陽具都塞到陰戶裡去,她的騷水一直流不停,也浪叫個不停:

「哎呀……弟弟……我可愛的弟弟……幹的我……舒服極了……哎呀……插

死我了……」

「弟弟……嗯……喔……唔……我愛你……我要一輩子……讓你插……永遠

不和你分離……」

「哎呀……嗯……喔……都你……插的……舒服……極了……天啊……太美

了……我……痛快極了……」

「用力……用力……哦……哦……好爽……好弟弟……姐姐被你幹的爽死了

啊……用力幹……把姐姐……的肉穴……插爛……」

陳蓉的兩片陰唇,一吞吐的極力迎合弟弟大雞巴的上下移動;一雙玉手,不

停在弟弟的胸前和背上亂抓,這又是一種刺激,使得智聰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

又狠。

「騷姐姐……我……哦……我要幹死你……」

「對……幹……幹死……騷姐姐……啊……我死了……哦……」陳蓉猛的叫

一聲,達到了高潮。

智聰覺得姐姐的子宮正一夾一夾的咬著自己的雞巴,忽然用力的收縮一下,

一股泡沫似的熱潮,直衝向自己的龜頭。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

把雞巴頂住姐姐的子宮,然後覺得有一股熱流射向子宮深處。

陳蓉被弟弟滾燙的精液射得險些暈過去,她用力地抱著無力得趴在自己身上

的弟弟,智聰的雞巴還留在陳蓉的子宮內。

狂潮之後,智聰邊拔出雞巴,邊對著陳蓉說道:「騷姐姐,你的肉穴吃飽了

嗎?」

陳蓉擡起頭,吻了智聰滿是汗水的額頭一下說:「大雞巴弟弟,騷姐姐的肉

穴從未吃得這樣飽過。」

「那你怎麼感謝我?」

「你要姐姐怎麼謝,姐姐就怎麼謝。」

「真的?姐姐,我從未看過女人的玉體,讓我仔細看看好嗎?」

「玩都被你玩過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她說著,將身體橫躺,讓弟弟仔細

一看。

她那豐滿的身段曲線畢露,整個身體隱約的分出兩種顏色。自胸上到腿間,

皮膚極為柔嫩,呈現白皙皙的,被頸子和雙腿的黃色襯托的更是白嫩。胸前一對

挺實的乳房,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不斷起伏著。

乳上兩粒黑中透紅的乳頭更是艷麗,使他更是陶醉、迷惑。細細的腰身,及

平滑的小腹,一點疤痕都沒有;腰身以下便逐漸寬肥,兩胯之間隱約的現出一片

赤黑的陰毛,更加迷人。毛叢間的陰戶高高突起,一道鮮紅的小縫,從中而分,

更是令人著迷。

智聰看到此,整個神經又收緊起來,馬上伏身下去,此時的他像條飢餓已久

的野牛。他的手、口,沒有一分鐘休息,狂吻著,狂吮著,雙手也毫不客氣地在

她的雙峰上、小腹上、大腿上,還有那最令人銷魂的地方,展開搜索、摸撫。

在智聰雙手的撫摸之下,她那略顯紅黑的大陰唇,如今已是油光發亮了。智

聰用手去撥開她那兩片陰唇,只見裡面出現了那若隱若現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

那動人的淫水,智聰一見毫不考慮的低下身去,吻著那陰核,同時將舌間伸進那

小洞裡去舔。

智聰舔的越猛烈,陳蓉身體顫的越厲害,最後她哀求的呻吟著:「弟弟!我

受不了了,快插進去,我……難受死了。」

於是智聰不再等待,深深吐出一口氣,雙膝翻入她的雙腿內,把她的雙腿分

得更開,用雙手支撐著身子,挺著火熱的大雞巴,對準了桃源洞口,輕輕磨了一

下。

陳蓉知道弟弟的大雞巴一觸到陰戶,忙伸出她的右手,握著弟弟的雞巴,指

引著弟弟,智聰屁股一沈,整個龜頭就塞進陰戶。這時陳蓉那紅紅的香臉上出現

了無限笑意,水汪汪的眼中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智聰一見如此,更是喜不自勝,屁股猛然用力一沈,把七寸多的大雞巴一直

送到花心,他感到大雞巴在陰戶裡被挾的好舒服,龜頭被淫水浸的好痛快。

抽了沒多久,陳聰將姐姐的雙腿高架在肩上,提起大雞巴,對準小屄「滋」

一聲又一次全根盡沒了,「卜」一聲又拔將出來。

就這樣「卜滋!卜滋!」大雞巴一進一出。

果然,這姿勢誠如黃色書刊上所說,女的陰戶大開、陰道提高,大雞巴可次

次送到花心底部;同時男的站立,可低頭下視兩人性器抽插情形。智聰看著大雞

巴抽出時,將美香的小屄帶著穴肉外翻,份外好看;插入時,又將這片的穴肉納

入穴內。

這一進一出、一翻一縮頗為有趣,看得他慾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由於

剛洩了兩次,所以這次他抽插得更是耐久。抽插一快,那穴內的淫水被大雞巴的

碰擊,卻發出美妙的合擊聲:

「卜滋!卜滋!卜滋!卜滋!」……

這時的陳蓉也感神魂顛倒,大聲浪叫著:「好弟弟,親弟弟,插得我痛快極

了!」

「弟弟!你真是我最好的親丈夫,親弟弟……我好舒服,啊!太美了!」

「哎呀……我要上天了……」

「弟弟……快用力頂……啊……唔……我要……出……來了……喔……」

智聰的龜頭被火燙的淫水澆的好不舒服,這是多麼美,長了這麼大,第一次

嚐到異味,也領略了性交的樂趣。陳蓉淫精一出,智聰將她的雙腿放下,伏下了

身,吻著她的香唇,同時右手按在她的雙乳上探索。

「嗯!好軟、好細、好豐滿!」智聰撫摸姐姐的雙乳,感到無限享樂,不禁

叫道。

智聰的大雞巴將姐姐的小屄塞得滿滿,姐姐的香唇也被他封得緊緊的。陳蓉

吐出了香舌,迎接弟弟的熱吻,並收縮著陰道,配合著弟弟大雞巴的抽送。

由於他們都洩了兩次,這一次重燃戰火,更是兇猛,火勢燒的更劇烈。智聰

是越抽越快,越插越勇,姐姐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

忽然陳蓉大聲浪叫著:「啊!美……太美了……我快活死了……弟弟你太偉

大了……你給我…………太美了……插吧……把小屄插穿了也沒關係……我太快

活了……真的……太美了!」

她像一隻發狠的母老虎,魂入九霄,得到了高潮。

他像一隻餓狼,餓不擇食,用盡了全身力量。

這時後陳蓉全身一顫,一股火熱的陰精又噴射而出,真是太美了。智聰的龜

頭被淫精一灑,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小腹一緊,丹田內一股熱呼呼的精子像噴泉

似的全射到她的子宮內。

「啊……美死了……弟弟……我……」

他倆靜靜的擁抱著,享受這射精後的片刻美感。這時陳蓉看看手錶,已經八

點半了,趕緊叫智聰下來,否則等下爸爸媽媽回來,那一切都完了。不得已,只

好穿起衣服,依依不捨……

老婆掉包惹禍殃

秀雲和秀霞是一對孿生姐妹,不論樣貌或性情都一模一樣,而且連聲音和說

話的語調也沒有半點的分別,甚至連看著她們長大的母親也區分不出來誰是姐、

誰是妹來。

她們姐妹倆可是一對天生的美人胚子,長到十八歲,已經出落得如花似玉,

不但五官端莊秀美,而且皮膚白嫩無比,那傲人的身材和水靈靈的大眼睛,更加

奪人魂魄,使不知多少男孩子對這絕代雙驕都為之垂涎欲滴。

長到21歲後,追求她倆的人越來越多,不過既然她們有這樣的優越條件,

自然對形形色色的男孩子是不會看得上眼的。後來,大姐秀雲經親戚牽線搭橋認

識了陳立新。這陳立新大專文化,是一間大公司的部門小經理,家境雖不是很富

裕,但也屬小康之家,年前已經購置了一間新房子準備成家,但暫時還跟父母住

在一起。

當立新和秀雲第一次相見時,大家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立即就擦出火花。

經過一來二往,秀雲看到他高大帥氣,人品也不錯,各方面的條件也相當,很快

就談起戀愛來。

一個星期六,秀雲又去看望他。照例,他們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又到那新居幽

會去了。雖然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但由於秀雲為人正派且較為保守,立新也很

尊重她,所以兩人最高的境界也一直只發展到擁抱接吻的階段。有時雖然大家都

玩得激情勃發,立新也曾多次嘗試過進一步的舉動,可是都在她的婉拒下而不敢

造次。

這一天,正當秀雲準備告辭回家時,突然天昏地暗,接著就風雨交加,一直

到天快黑了還沒有停下來。眼看回不了家了,秀雲覺得很是鬱悶。

「看來你別想能回去了,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吧,反正床舖是齊全的。」立新

安慰她說。

「我怎敢一個人睡一間屋子啊?太嚇人了。」

「有我陪著你呀!」

「想得美!誰跟你一起睡啊!」

「別想壞好嗎?你睡房間,我當『廳長』不就行了。要不,你把房門關嚴了

再睡。」

秀雲聽了,不禁嘻哈大笑起來。

也該醫一下肚子了。立新給附近的一間茶餐廳打電話叫來了外賣,兩盒烤鵝

腿飯就成了他們一頓豐盛的晚餐。

他們各自簡單的洗過澡後,就並坐在長沙發上看電視。後來立新以節目不好

看為由,提議看影碟,於是在抽屜底裡翻出了一盤影碟來。豈料,影劇一開始就

出現了激情的畫面,再看下去就是活生生的做愛場面。秀雲是從來也沒看過A片

的,不覺看得臉上紅暈驟起,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

立新不時斜眼留意著她的反應,但還是一直保持著沈默。當看到女主角高潮

到來,那種如醉如狂的畫面時,秀雲再也看不下去了,可能恐怕自己失態,便紅

著臉一閃身跑到洗手間去了。

當秀雲再次出來時,畫面已轉換成女上男下的性交姿勢,只見那女的非常享

受地扭動身軀,兩人合體處像活塞般在上下不停地套弄著。不久,那女的高潮又

來了,發出了咆哮般似的淫叫。

立新偷偷看秀雲的表情,看見她已是緊張得就像自己成了那畫中人似的,於

是輕輕地拉過她的手來,想不到她竟肉緊得死死抓住立新的手,而且隨著畫面的

激烈程度而越握越用勁。立新眼看時機來了,於是把她緊緊地摟入懷裡,隨即伸

手探進她的衣衫,輕輕地撫弄起她那豐滿的乳房來。

起初秀雲還連忙用手護在胸前,但當感到難以阻擋時就不再反抗了。這時,

她那早已硬起來的乳頭,通過立新手指的撩撥所帶來的要命的刺激,使她為之春

情勃發,嘴裡不自覺地發出了輕輕的嬌吟。

這時,電視的畫面上已經開始了另一齣做愛的場面,只見那雙赤身裸體的男

女正在激烈地互相調情。在這氣氛中,秀雲真的動情了,立新便拉著她的手按到

了自己撐起的帳篷上,當她的纖手一接觸到硬梆梆的肉棒時,就急忙往回縮,但

立新卻用力地按著它。

這時畫面上那女的正在套弄著男方雄赳赳的陰莖,她看著看著居然失控了,

竟然把立新那硬梆梆的陰莖緊緊地握在手裡,而且越握越緊,立新便抓緊機會,

連忙拉開褲鍊,把她的玉手送進了褲子裡去。肌膚相觸,羞得她把臉埋在立新的

胸前,好像要找個洞鑽進去似的。

這一關通過了,立新意識到可以有進一步的舉動了,於是悄悄地把手探進了

她的裙子裡,挑開內褲,一下子整個陰戶就在他的掌握之中。當秀雲發覺後便立

即把這鹹豬手逮住,但這無力的抗拒只是裝裝樣子罷了。這時立新發現她的陰戶

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就用手指去揉弄她那高度敏感的陰蒂,直讓她失態地為之嬌

喘連連,少女的矜持已在聲聲的浪叫中煙消雲散了。

「不要啊!不行啊!不是說好到了洞房之夜才給你的嗎?」秀雲雖然有氣無

力的喊叫著,可是她的手卻把陰莖越握越緊。此時已是慾火焚身的立新,沒有理

會她的抗議,只是用火熱的雙唇封住了她的小嘴。

這時,螢屏裡的女主角在男人發狂的抽插中又迎來了另一波的高潮,淒厲的

淫叫聲更加激發起兩人的慾望,當立新動手去脫她的衣服時,她先是半推半就,

後來竟扭動身體配合起來。

只剩下內衣褲的秀雲閉著眼睛,羞答答地蜷縮在立新的懷裡,更顯得可愛動

人。那雪白粉嫩的肌膚,那隆起的雙乳和醉人的乳溝,那白玉般的雙臂,那高翹

的美臀,那白晢而修長的美腿,是何等的誘人。

立新一邊親吻著她的頸項,一邊悄悄地解開她胸罩的背扣,當她的胸圍脫去

後,兩個雪白而堅挺的乳球就完全暴露在面前。那粉紅色的乳暈襯托著櫻桃般的

乳頭已經明顯地變硬隆起,立新就如餓狼般的把它叼入嘴裡,時而吮吸,時而用

舌尖挑弄,在這要命的刺激下,秀雲實在無法忍受了,禁不住為之浪聲連連。

眼看時機已經成熟,立新便把她抱進了睡房,輕輕的放在床上,隨即以極速

的動作把自己的所有衣服剝下。回頭一看,秀雲已經拉過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

的裹著,只露出個頭來,立新連忙躺下,隔著被子壓到她的身上,跟她狂熱地親

吻起來。

在這樣的氛圍下,任憑你是個鐵人也無可抗拒的,後來被子終於被掀開了,

立新隨手剝下她身上僅剩的內褲,兩條肉蟲就摟在了一起。

秀雲一直羞得閉上眼睛,任憑立新在她身上胡為,當看到她不斷扭動身體,

發出陣陣嬌啼時,立新知道她已到了非常難受的地步了,於是手提鋼槍,在她的

陰門搗弄了一會後,就對準穴門輕插進去。當正要繼續挺進時,她便痛得失聲大

叫起來,立新便立即停止了動作,俯伏到她的胸前,一邊用手揉弄她的乳房,一

邊深深地吻著她,以緩和她的緊張情緒。

一會,立新便出其不意地藉著愛液的潤滑,把肉棍兒用力向裡一挺,便順利

地沒入到了那桃源聖地去。頓時,痛得秀雲「哇」的一聲幾乎休克了過去,嚇得

立新連忙停止了任何動作,緊緊摟抱著她。

少頃,那鑽到裡面的肉蟲就不再規矩了,開始輕輕的來回滑動起來,不久,

頻率和力度都在逐漸加碼,只見秀雲不但不再呼痛,而且流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樣

子。於是立新來勁了,在她越來越放肆的浪叫聲中瘋狂地抽出起來,最後,在龜

頭覺得一陣陣酸麻的緊急時刻,理智地拔出陰莖,把一股濃濃的漿液噴射到她的

肚皮上去。

待雙方高潮的餘韻逐漸消退後,秀雲開始發難了,她舉起拳頭狠命地捶打著

立新的胸膛,嬌喘著說:「你好壞啊!不是說好到了洞房之夜才給你的嗎?你怎

麼就欺負起我來了!」

「是我不好!不過剛才在電視畫面的刺激下,哪怕是神仙也不會無動於衷的

呀!你不是也動情了嗎?再說,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還有到了洞房之夜才交歡的

麼?」

「女孩子的貞操一生人就只有一次,你一時性起就把我糟蹋了,你不覺得太

可惜嗎?」說著,眼眶充滿了淚水。

「別這麼傻了,人生總是要過這一關的。要不,我們馬上就結婚吧!」

在立新的好言安慰下,秀雲的心情終於平復下來了,還俏皮的問立新:「剛

才為什麼把你那些東西射到我的肚皮上?」

「這還用問,我是怕你懷孕啊!」

「這點常識也不懂,我的經期剛完,那是最佳的安全期!」

「你怎麼不早說啊?太可惜了。我得補上一課才行,讓你嚐嚐那種滋味!」

說完,又進入了更忘情的纏綿之中……

這一夜,他們總算過起萬般恩愛的夫妻生活來了。

經歷了這一次,兩人的感情迅速升華了。自始,秀雲到來幽會更加頻密了,

甚至過夜的機會越來越多,幾乎是過起同居生活來。立新的父母是知情的,不久

在父母的敦促下,兩人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    ***    ***    ***

兩口子婚後的二人世界是過得相當甜蜜的。過了不到一年,經立新介紹,撮

合了他的小姨字秀霞和一個叫馬良的婚姻。

這馬良是工廠的技術員,父親是這個廠的廠長,不但家境很好,而且馬良長

得高大威猛、樣貌挺帥,人品也好,是多少女孩子所仰慕和追逐的對象,不過始

終沒有一個能俘虜他,可是當與秀霞一見面,就立即擦出了火花來。

立新這個媒人是無意中當上的。因為馬良是立新的好朋友,時常到他家去串

門,每次看到秀雲都是目不轉睛的,看得秀雲也不好意思起來。有一次,當著秀

雲的面,對立新稱讚他老婆的漂亮,說如果他能討上這麼漂亮的老婆就不枉此生

了。這無意的一句話,立新聽了不禁靈機一動,連忙說:「那就給你介紹一個翻

版的秀雲吧!」如此,就輕易地給秀霞牽上了這條紅線。

馬良跟秀霞也可謂是天生一對,相識不久,就如膠似漆的拍起拖來。馬良也

早就買了新房子築巢引鳳的了,所以他們也同樣有著方便幽會的地方。這秀霞的

性情跟姐姐是一個模樣的,所以拍拖幾個月來,都只是發展到擁抱接吻的階段,

任憑馬良耍弄什麼手段,也無法誘惑她再前進一步,所以馬良打趣地稱呼她為出

色的「消防隊員」,說他的慾火輕易就能給她撲滅了。

一次,馬良偕同秀霞到一個旅遊熱點去渡假,由於班車在半路上遇上山體滑

坡須繞道而行,所以到達目的地時已是黃昏時候,走了幾間旅舍都已客滿,好不

容易在偏遠處找到一家民居客房,但就只有一個可出租的房間,看過環境也不亞

於四星賓館,於是就將就著租了下來。

可是房間裡就只有一張大床,秀霞想到不得不同床而睡了,感到十分尷尬。

馬良看出了她滿臉為難的樣子,於是安慰她說:「今晚你就睡到床上,我在椅子

上打個盹就成,必要時睡地板也可以。」秀霞聽後雖不作聲,但依然滿臉為難。

他們到外面找地方吃過晚飯後,也無心欣賞野外的晚景和尋找娛樂的去處,

於是徑直回到了客房裡。年輕人最怕的就是在晚上寂寞無聊,看電視也沒有什麼

好看的節目,於是秀霞就拿出手機來玩電子遊戲打發時間,多輪比賽的結果,秀

霞憑藉玩慣了的優勢,總是多贏了許多。

秀霞洗過澡後,穿上一套包裝得嚴嚴實實的睡衣,往床上一滾,隨手拉過被

子就要睡覺了。可憐那馬良洗過澡後卻感到「無地自容」,只好靠在椅子上小憩

一會再算。不過他心底裡就不相信秀霞會如此無情地冷落他,無非是一時放不下

一個少女天賦的矜持而裝模作樣罷了。

過不了十分鐘,馬良突然連續打起了噴嚏來,秀霞連忙躍起身下地,把兩個

人的全部外衣蓋到了馬良的身上,但背著馬良卻在暗暗地偷笑起來,聰明的她早

就判斷出他不過是在裝可憐博同情而已。

當她回到床上才躺下,那邊又傳來不斷的噴嚏聲。秀霞明知他是在使計,但

也難免產生惻隱之心,於是說:「漫漫長夜你在那怎麼過啊,睡到這裡來吧!」

「那不好意思的,我這就成了。你睡吧,不要管我。」

「你不到床上睡是你提出的,著涼了不要怨我才好。」

「……」

「別使性子了,過來吧!」

當馬良像個賭氣的孩子般坐在床沿時,秀霞就拿起另一個枕頭,從床頭挪到

床尾去。很明顯,意思就是要兩人反方向的睡了。馬良只好順從地倒頭睡下,秀

霞便舉腳挑起被子,蓋到馬良的身上,隨即把床頭燈關了。

過了許久,其實大家都沒有睡著,馬良在被窩裡有意無意地搔秀霞的腳底,

癢得她把腳一蹬,然後順勢用腳趾去搔馬良的胳肢窩,馬良一翻身把她的玉腿壓

住,隨即爬起來全身壓到她的身上去,並往她的敏感部位搔個不停,直至她求饒

了才肯甘休,不過這時馬良已不失時機地把火熱的雙唇湊到她的嘴上,狂熱地親

吻起來。

當大家都喘不過氣來時馬良才鬆脫了,可是卻仰起身來,用雙手按向她的乳

房,有韻律地揉搓起來。秀霞急忙把他的手抓住,可是卻因為感到全身酥麻,很

快就無力抵抗了。

這時,馬良下身的那話兒早已堅硬如鋼,死死地頂著她的陰戶,還不時一下

一下的在使勁。秀霞受到上下雙重的刺激,不禁興奮得頻頻扭動身子,不由自主

地發出了動人的嬌吟。

眼看秀霞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於是馬良便動手解開她的衣扣,兩個他從沒

見過的雪白而堅挺的肉球就擺在他的面前,秀霞慌忙用手去護著,但這只是故作

姿態而已,當馬良的熱唇湊下來時,還自動的讓開哩!

馬良先是對她的乳房親了又親,繼而把那熟透的櫻桃般的乳頭含入嘴裡,用

舌尖挑弄了一會,還輕輕的咬了幾下,就甜蜜地吮吸起來。秀霞再也抵受不住這

要命的刺激了,不禁聲聲浪叫起來,兩手死命地抓著馬良的脊背,以致把鋒利的

指甲都陷進了馬良的皮肉裡。

「你好壞啊!我受不了啦!你不要再折騰我了……」秀霞好像是在求饒,也

好像在暗示著她的迫切需要。可是,馬良就像沒聽見似的,反而更積極地玩弄她

的乳房和猛力地去頂撞她的陰戶。

「我透不過氣來了,你下來……下來啊!我給你好了!」秀霞好像在哀嚎,

也好像已經迫不及待了。於是,馬良便在她的身上爬起來,然後動手剝除她的衣

服,她便閉上了眼睛,顯出一點也不抗拒的樣子。

由於秀霞的睡衣裡是全「真空」的,所以很快她便全身裸露在馬良的面前。

馬良面對這玉人兒不禁為之熱血奔騰,幾乎要一口把她吞下似的,於是以極速的

動作把自己也剝了個精光,猛然撲到秀霞的身上。

破處的歷程小心而艱難地展開了,秀霞在痛苦中渡過了由女孩變成女人的路

程後,便開懷地去享受那性愛的無盡歡愉。

過了不久,經過緊張的籌備後,他們便舉行了隆重的婚禮。從此,兩口子便

過著無比浪漫而溫馨的幸福生活。

***    ***    ***    ***

轉瞬大姐秀雲已結婚兩年了。在結婚兩週年的紀念日,她正在家裡精心張羅

著浪漫的燭光晚餐的時候,突然接到120急救中心打來的電話,丈夫在回家的

途中發生了車禍!這一驚非同小可,她幾乎一下子昏厥了過去,等到定過神來,

給其他家人打了電話便急匆匆趕到醫院去。

手術室門外,立新的家人全都來了,不久秀霞夫婦也趕來了,個個都愁雲滿

臉,誰也不說話。

這種等待是最痛苦、最折磨人的。好不容易看到門上的紅燈熄滅了,手術醫

生也出來了,十幾個人蜂擁而上,急著探望情況。據醫生說,經過搶救和做了手

術,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了,他的皮外傷和骨折都好辦,但最要命的是傷及神經系

統,除非出現奇蹟,否則將來他的下肢會就此癱瘓了。大家聽後,在欣慰他能撿

回一條命的同時,又對他將要成了殘廢人而無限悲傷,秀雲更是哭成了個淚人,

幾乎要休克過去。

三個月後,立新坐在輪椅上出院回家了,他的下體已經完全沒了知覺,成了

個半截子的植物人,不過上半截仍然和好人沒有兩樣,神志還是十分健全的。此

後,秀雲經常帶著他去做物理治療,可是沒有絲毫的效果,最後只得放棄了。

立新自從出事後,雖然領回了一筆可觀的保險金和得到單位的援助和關心,

可是面對殘廢的身體,使平時開朗活躍的他變得內向孤僻,凡事都看不順眼,而

且脾氣十分暴躁,秀雲只好處處忍讓他,細心地照料他的生活。

此後,立新就終日與輪椅和手提電腦為伴,那套間客房就是他唯一的生活天

地,極少走出房門來,秀雲也就只好與他分房而居了。

廿五歲還沒到的秀雲,雖然已是個少婦,但仍然保持得像個大姑娘一般,現

在年紀輕輕的就守著活寡,其內心的傷痛可想而知,尤其漫漫長夜,獨守空閨,

常常在飲泣中含著淚水睡去。雖然身處不幸的逆境之中,但人都有七情六慾,生

理上的神奇反應實在是一種最難以忍受的煎熬,雖然立新也曾勸她離婚,重新尋

求幸福的歸宿,可是每每一提起,她就轉身而去。

妹妹秀霞看到姐姐終日愁雲滿臉,對她的不幸非常同情。姐妹間是最容易溝

通的,一次,當秀霞知道他的丈夫曾勸她離婚後,便開導她說:「你趁著自己還

年輕,也應該有個長遠的打算才是呀!」

「如果做夫妻只能同富貴而不能共患難的話,我還是人嗎?在他最需要我在

他身邊的時候,怎麼說我也是不會忍心離開他的。」

「又不是因為你自私,是他主動勸你離婚的呀!你不明白這也是他出於對你

的關心嗎?」

「當然我知道這是他出於對我的一種愛,不過我決心堅守在他身邊不也是對

他矢志不渝的愛嗎?你別說了,我的決心已定了,此後我們雖然不能再過夫妻生

活,但有了心靈上的互相慰藉是可以彌補一切的。」

秀霞看到姐姐意志已決,便再也不敢勸她了,只是暗暗地對她寄予無限的同

情和關懷。過了一段日子,秀霞看到她時常鬱鬱不樂,每當春潮來臨時的神情,

簡直就像是在饑荒日子裡那嗷嗷待哺中的苦孩子,心都碎了!一天,姐妹倆又閒

聊開了。

「姐呀,我知道你孤苦寂寞的日子是很難熬的,你又不肯離婚再嫁人,怎麼

熬過去啊?」

「別想得那麼慘,難熬的時候分散一下精神就過去了。」

「說得輕鬆!馬良有時出差去了一個星期,我就想得不想活了!」

「有這麼誇張嗎?不過你只要忍耐一下,老公就會回來加倍補償給你,而我

就只能一生忍耐下去。」秀雲說著,眼眶也紅了。

秀霞忽然靈機一動,神秘兮兮的小聲說:「我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

你不用離婚,又可以解決生理上的需要和精神上的空虛!」

「快住口!難為你想得出這鬼主意來,不要臉嗎?」

「做人不可以太固執的,要面對現實嘛!」秀雲聽後,再也不爭辯下去了。

***    ***    ***    ***

一天,秀霞興沖沖地找到秀雲,說美嫻打來電話通知她,下個禮拜天有個高

中舊同學的聚會,是楊延昭發起的。這美嫻是他們姐妹倆讀高中時最要好的女同

學,楊延昭是他們班的班長,據說現在經營著七、八家速食連鎖店,是個很有名

氣的大款,過去曾一直暗戀過她姐妹倆,到了快畢業時,也曾趁還書的機會給秀

雲秘密遞過示愛的紙條,但秀雲沒理會他,不久就勞燕分飛了。

這次聚會是在楊延昭住所的社區會所裡舉行的,由於這裡是個豪宅社區,所

以這會所是一個很有氣派的去處。一幫舊同學多年不見,大家都雀躍萬分,很多

人都已事業有成,多數都已經為人父母,過著幸福的日子。

不過作為發起人的延昭卻是個例外,因為他在事業上雖然一帆風順,但與妻

子的關係一直都很緊張,用貌合神離、同床異夢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主要是因

為延昭發現妻子背著他與她的初戀情人一直有密切來往,所以夫妻的關係鬧得很

僵,回到家裡可以說一點家庭溫暖都沒有。

延昭在學校時一直和秀雲姐妹都非常要好,多年不見面,自然說話就多了。

互相瞭解過別後的情況以後,大家都倍感唏噓,不過在大家的熱鬧氣氛中,在一

輪又一輪的乾杯熱潮中,把一切不開心的事都置諸腦後了。

延昭跟她們姐妹倆聯繫上以後,也曾邀約過她們一起參加一個商界的派對,

在燈紅酒綠的氛圍中,延昭頻頻邀請秀雲共舞,三個人的交往從此更密切了。不

過在後來延昭相約她們參加的活動中,秀霞總是推託沒有空而只剩下秀雲與他應

酬,後來延昭就乾脆只單獨約秀雲,題目大多是吃晚飯的居多。

本來生活上就孤單寂寞的秀雲,也樂得多點機會到外面散散心。一來二往,

他們顯得非常融洽,漸漸地大家心裡時常都有著對方的存在,不過到底還只是舊

同學間的朋友之交。

春節長假期是服務業最繁忙的時候,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他倆再也沒有機會見

面了。到了元宵節前一天,秀雲忽然接到延昭的電話,約她次日到兩三百公裡外

的一個旅遊勝地去看花燈,並說明買的是來回的火車票,第二天才能回來。

這一來,秀雲可犯愁了,要是推卻了,人家一番盛情而且連火車票也買了,

那是很難推卻的,況且,近來覺得跟延昭很投契,和他在一起心情就會感到好了

許多,所以她也想跟他去散一下心。可是平時出外不用過夜還好說,現在突然要

去兩天又找不到藉口,怎麼向立新交代呢?

後來終於想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於是立即把秀霞約到咖啡廳去商量。當把

自己的難題說過了後,還不知道秀霞是否答應就開門見山地把自己想好了的「掉

包計」一口氣說了出來:「你可以回去跟老公說,明天醫院臨時安排你值夜班。

到了傍晚你就裝做我,像下班回家似的到我家去,並預先買回了烤鵝腿飯盒給他

做晚餐,說因為很累不想做飯就行了,因為我有時也是這樣的。你跟他打過照面

後,就可以回到我的房間安心看電視或上網去,如果有什麼事他會大聲喚你的,

不過只要看到你關了燈睡覺,一般他都不會打擾你的了。到了明晨,你給他買來

早餐就可以上班去了。」

秀雲一口氣說完了,才央求妹妹一定要幫她這個忙。豈料秀霞二話沒說就一

口應承了。到了這時,她還不知道是秀霞背著她給延昭牽線的,不過秀霞不是想

拆散他們夫妻,目的只是引導她通過婚外情來解決守活寡的苦惱罷了。這就是他

早前提出過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秀雲向老總請了兩天的假,次日就如常上班似的出了門,跟延昭出發了。到

了傍晚,秀霞就開始按照姐姐的安排實施她們的掉包計。因為她們姐妹倆一切都

相似得連自己的母親也分不出來,當然就可以保險立新是不會看出任何破綻的。

當秀霞把飯盒送到他的房間時,立新對她說:「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五塊錢和

一張紙條,那是我選好的六合彩號碼,你吃過飯就立即到街口的投注站給我買,

因為八點鐘開獎,六點就要截止投注的了。」秀霞應諾後就照辦了,買了彩票後

就順手放到自己的錢包裡,心裡不以為意的想,這中獎的幾率只是幾十萬分之一

的玩意,能有那麼幸運的事嗎?

到了第二天清晨起來,掉包的「秀雲」買過早餐後就如大赦般的溜出門去,

總算不負姐姐所託順利完成任務了。

秀霞因為昨晚「上夜班」,本來回到家照例就是睡覺去,但當知道馬良早已

上班,用不著假裝了,於是就到街上溜達去。傍晚馬良下班回來後,想不到居然

有興緻要和妻子一起去市場買菜。說來也湊巧,秀霞在付錢時,錢包裡的彩票給

鈔票一帶,掉到了地上,馬良慌忙替她撿起,才知道掉的是彩票,還跟老婆開玩

笑說她有興緻買彩票是想發財了。

到了市場門口,恰好有個投注站,秀霞便拿過去想對一對開獎號碼,豈料那

投注站的老頭一看,竟像觸電似的大叫起來:「中啦!中啦!中大獎啊!頭獎三

注中,每注分得的獎金是十三萬!」秀霞夫婦聽後高興得不得了,再次核對無誤

後,馬良便立即兌了獎,拿著十三萬興沖沖地回家去。

當秀霞冷靜下來之後,心裡就犯難了,這彩票是幫姐夫買的,獎金是屬於他

的,但現老公把獎金領到手了,怎麼辦呢?總不能說穿我昨晚在姐夫處過夜吧!

轉念又想,買彩票能中獎是微乎其微的事情,希望立新不會在意的,再說,十三

萬不是小數目,豈有拿到手的錢嫌腥的?想到這裡,也就心安理得起來。

可愛的妻子懷了別人的孩子

站在醫院門口,我佇立許久,手中緊握著那份體檢單,思緒卻越想越亂。單中寫明我沒有生育能力,這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而更令我不能接受的就是,我最愛的妻子趙雪已經懷孕一個月了,那麼,她肚子中的孩子究竟是誰的呢?

步履蹣跚的我回到家,小雪已經做好了香噴噴的飯菜,看得出來,她還沉浸在懷孕的喜悅當中。她真的有對我不忠嗎?我呆坐在沙發上苦思卻不得解。

小雪看出了我的異常深情,坐在我身邊說道:「今天你們公司體檢,結果怎麼樣,不會得什麼絕症了吧?」

我苦笑道:「沒事,不過你說如果我要是死了,你不成寡婦了。」

小雪靠在我肩旁喃喃說:「我可不要當寡婦,那我就馬上再找一個。」說完自己咯咯的笑了。

我也笑了,心中卻是陣陣的痛。

我和趙雪戀愛了四年,一年前結的婚。小雪個子不高,但比例勻稱,尤其是她那雙殺人的雙腿,最叫我欲罷不能,胸部不大但也剛剛好,還有就是人如其名的白贊皮膚,像公主一般讓我著迷。

因為我和她都有穩定的工作,我在一家外企作部門經理,而她在市裡一間重點高中教書,所以婚後我們打算馬上要孩子,儘快組成一個完整的家庭;況且小雪她也特別喜歡孩子,因此我們做愛當然就從不帶套了。可差不多一年過去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就在我們懷疑是不是我們當中有人無法生育,打算去醫院作檢查的時候,小雪有一天終於欣喜若狂的告訴我她懷孕了。

之後我們就一直沉浸在為孩子將來做打算的快樂當中,直到今天早上公司去醫院集體體檢,我一時衝動就把生殖檢查也順便作了,可結果……

那天晚上我一夜沒睡。

第二天早上,正好趕上是週末,我還是陪小雪去醫院做了檢查。當初因為太渴望孩子的原因,就連做檢查都選最好的醫生,所以我們就找了市裡最有名的陳醫生。

說到陳醫生,還是妻子小雪當初介紹給我的,那時小雪懷疑自己無法生育,就去諮詢他,結果吃了醫生幾個療程的中藥,終於見了效果。所以小雪見到陳醫生就顯得格外親切。

兩個人說說笑笑得進了裡屋作檢查,我就站在房間外邊等。

過了半晌,陳醫生送小雪出來,叮囑了一些話語,我們便和他道別離開了。路上我發現小雪的臉上透出陣陣紅暈,覺得有些奇怪。

回到家裡,小雪去洗澡,我給她拿換洗內衣時,發現她那條脫下的內褲上邊有一些潮濕的白色痕跡,我湊上去聞一聞,頓時呆若木雞,這熟悉的腥臊味,絕對是男人的精液!那個可惡的陳醫生,一定是和我老婆在裡屋做那些苟且之事。

靠在洗手間外,聽著裡邊小雪淋浴的聲音,腦子裡想到今天早上他們倆在診室裡屋赤身裸體的樣子,那個男人骯髒的雙手在小雪身上來回游走,下邊有節奏的拍打聲。他的傢夥在我老婆小穴裡肆意抽送,小雪緊緊抱著那個男人,微皺眉頭,被這重重的插入沖得呻吟連連,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最後那個男人的精液全部灌入小雪的肉穴最深處……

想到這裡,我突然瞪大了眼睛,腦子閃過一個念頭:小雪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是這可惡的陳醫生的?

我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決定先不跟小雪攤牌,看看情況再說。最壞也就是捉姦在床。

過了一段時間,小雪又提出去醫院檢查一下,因為最近有些不舒服。我騙她說公司最近忙,抽不開身,叫她自己去。實際我是要實行我的計畫。

出發當天,我自己先到了醫院,調虎離山雇人讓陳醫生去醫院大門口見一個人,我則趁機溜進診室,快步走進裡屋。裡邊擺著一張床和一個女人躺上去劈開雙腿的儀器,房間裡還有一陣奇怪的幽香,我聞上去渾身都變得舒服,這香一定有問題。

我看著空空的床上,想到親愛的老婆躺在上邊,身上卻壓著一個醜陋的老男人……不敢再想,躲進房間角落一個放便攜儀器與用具的拉門裡,拉門是百葉窗那種,外邊看不到裡邊,裡邊可以看到外邊。正好,等一下就從這裡跳出去把你們當場拿下!

沒過多久,陳醫生帶著一個女人走進了房間,對,那就是我妻子小雪。小雪脫去外衣躺在床上,陳醫生則坐在她旁邊,給了她一杯不知道什麼東西,小雪喝了下去。

兩個人開始聊起天來。可是與我想像的曖昧調情不同,他們聊得都是孩子,而且是醫生和病人最平常的那種。陳醫生這時伸出兩隻手,在小雪的肚子上來回撫摸,奇怪的是,這種撫摸也絲毫不帶那種下流的意味。

話語間,小雪還多次提到我,說我多麼關心她、說我有多麼愛這個孩子、說我是多麼好的丈夫、說她是多麼愛我。這讓躲在拉門後的我頓時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過了一回兒,小雪好像不再說話了,靜靜的躺在床上,睡著一般。一定是剛才那杯水有問題!

這時,陳醫生慢慢扶起小雪,開始脫去她的衣服,我在拉門後怒火中燒,這個可惡的醫生就在我的面前漸漸褪去小雪的衣衫,最後把她的胸罩和內褲扔在地上,將小雪輕輕抱起,放在旁邊的叉腳儀器上。

小雪的雙腿就自然的分開了,而我正對著小雪,中間僅有一門之隔。我透過百葉窗,清楚見到小雪的美穴口,應經有一些液體溢出,莫非剛才的那杯東西不僅可以催眠,還可以催情。

我站在門後,緊握著拳頭,可就是挪不動腳,還一動不動杵在那。

──快出去啊,那個畜牲就要上你老婆了!

想到這裡,那個畜牲已經迫不及待的趴在小雪身上,貪婪的揉摸著小雪的全身,自己則肆無忌憚的舔著她透紅的乳頭。跟著一隻手伸向小雪下體,在陰蒂上撥弄了幾下後便直接伸兩個手指進去,我看出來他也在趕時間。

果然,他三下五除二他脫掉自己的內褲,跪在小雪面前,一手撐這儀器一手扶住他的肉棍在小雪穴口來回摩擦,說道:「寶貝兒,我又要上了!」

媽的,他的傢夥跟我的也差不多尺寸,區別就是我的槍沒子彈。

隨著那個男人身子一沉,我看到,他的肉棒已經深深沒入小雪的體內,頓時擠出更多的液體,跟著便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小雪的嫩嫩的陰唇被插的直往外翻,可能是藥水的原因,小雪溢出了很多愛液,正好給陳醫生的抽送作了潤滑作用,他的陰囊一下下打在小雪穴口,發出啪啪的響聲,肉棒也越插越深了。

此時小雪好像也漸漸起了反應,眉毛有些微皺,不時發出輕輕的呼吸聲,身子也隨著陳醫生的插入漸漸有了起伏。

我知道藥效就快過去了,陳醫生當然也清楚。只見他把小雪雙腳搭在自己肩上,身子前傾,小雪的屁股也隨著翹了起來。最後,陳醫生開始了衝刺,肉棒像活塞一樣在小雪下邊進進出出,頻率越來越快,終於,他重重的吼了一聲,肉棒一動不動插在小雪的小穴裡,一陣一陣輕輕抽動,我知道,那是精液一汩一汩地沖向小雪的最深處。之後他保持這個姿勢待了片刻,他一定是怕精液過早流出來被人發現。

半晌,陳醫生抽出他的傢夥,果然,他的精液基本上都灌進了小雪的體內,陰道口看不出任何異樣,只是剛才被插得通紅,還沒褪去。

陳醫生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跟著幫小雪穿好衣服,把她抱回床上,從懷裡掏出一小瓶東西,給小雪聞了一下。片刻,小雪醒來,沒感覺出任何不對,笑著說:「陳醫生你就是好,每次來還允許我在這睡會。」

陳醫生也回答道:「要是別人我還不答應呢!」跟著便扶小雪走了出去,送她下了樓。

我跟著也偷偷溜了出去,獨自回家了。

我也不知道在外邊轉了多久才回的家。一進門,老婆小雪照舊做好一桌子的飯菜等我,看到我,高興的跑過來抱住我:「老公,今天我去檢查了,陳醫生說沒事,一切正常……怎麼樣,放心了吧?來快吃飯吧。」

我什麼也沒說的點了點頭。

席間,小雪還不停憧憬著我們孩子的未來,看得出來,她現在真的很幸福。我其實也有一絲欣慰,那就是,小雪她是愛我的,一直都是愛我的。她對陳醫生對她做的那些至今毫無察覺,完全不知情。

我此時犯難了,究竟該不該把這一切告訴她,如果告訴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是那個醫生的,她崩潰了怎麼辦?而當她知道我不能生育的時候,她又會怎麼想?

看著愛妻的肚子,我最後作了一個瘋狂而又最適合的決定:那就是永遠不把真相說出來,把這個秘密一直保守下去。真相大白有時候未必是一件好事情。

雖然小雪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但我清楚,我們是彼此相愛的,這就足夠了。我們也一樣會有一個美好的將來。站在醫院門口,我佇立許久,手中緊握著那份體檢單,思緒卻越想越亂。單中寫明我沒有生育能力,這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而更令我不能接受的就是,我最愛的妻子趙雪已經懷孕一個月了,那麼,她肚子中的孩子究竟是誰的呢?

步履蹣跚的我回到家,小雪已經做好了香噴噴的飯菜,看得出來,她還沉浸在懷孕的喜悅當中。她真的有對我不忠嗎?我呆坐在沙發上苦思卻不得解。

小雪看出了我的異常深情,坐在我身邊說道:「今天你們公司體檢,結果怎麼樣,不會得什麼絕症了吧?」

我苦笑道:「沒事,不過你說如果我要是死了,你不成寡婦了。」

小雪靠在我肩旁喃喃說:「我可不要當寡婦,那我就馬上再找一個。」說完自己咯咯的笑了。

我也笑了,心中卻是陣陣的痛。

我和趙雪戀愛了四年,一年前結的婚。小雪個子不高,但比例勻稱,尤其是她那雙殺人的雙腿,最叫我欲罷不能,胸部不大但也剛剛好,還有就是人如其名的白贊皮膚,像公主一般讓我著迷。

因為我和她都有穩定的工作,我在一家外企作部門經理,而她在市裡一間重點高中教書,所以婚後我們打算馬上要孩子,儘快組成一個完整的家庭;況且小雪她也特別喜歡孩子,因此我們做愛當然就從不帶套了。可差不多一年過去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就在我們懷疑是不是我們當中有人無法生育,打算去醫院作檢查的時候,小雪有一天終於欣喜若狂的告訴我她懷孕了。

之後我們就一直沉浸在為孩子將來做打算的快樂當中,直到今天早上公司去醫院集體體檢,我一時衝動就把生殖檢查也順便作了,可結果……

那天晚上我一夜沒睡。

第二天早上,正好趕上是週末,我還是陪小雪去醫院做了檢查。當初因為太渴望孩子的原因,就連做檢查都選最好的醫生,所以我們就找了市裡最有名的陳醫生。

說到陳醫生,還是妻子小雪當初介紹給我的,那時小雪懷疑自己無法生育,就去諮詢他,結果吃了醫生幾個療程的中藥,終於見了效果。所以小雪見到陳醫生就顯得格外親切。

兩個人說說笑笑得進了裡屋作檢查,我就站在房間外邊等。

過了半晌,陳醫生送小雪出來,叮囑了一些話語,我們便和他道別離開了。路上我發現小雪的臉上透出陣陣紅暈,覺得有些奇怪。

回到家裡,小雪去洗澡,我給她拿換洗內衣時,發現她那條脫下的內褲上邊有一些潮濕的白色痕跡,我湊上去聞一聞,頓時呆若木雞,這熟悉的腥臊味,絕對是男人的精液!那個可惡的陳醫生,一定是和我老婆在裡屋做那些苟且之事。

靠在洗手間外,聽著裡邊小雪淋浴的聲音,腦子裡想到今天早上他們倆在診室裡屋赤身裸體的樣子,那個男人骯髒的雙手在小雪身上來回游走,下邊有節奏的拍打聲。他的傢夥在我老婆小穴裡肆意抽送,小雪緊緊抱著那個男人,微皺眉頭,被這重重的插入沖得呻吟連連,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最後那個男人的精液全部灌入小雪的肉穴最深處……

想到這裡,我突然瞪大了眼睛,腦子閃過一個念頭:小雪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是這可惡的陳醫生的?

我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決定先不跟小雪攤牌,看看情況再說。最壞也就是捉姦在床。

過了一段時間,小雪又提出去醫院檢查一下,因為最近有些不舒服。我騙她說公司最近忙,抽不開身,叫她自己去。實際我是要實行我的計畫。

出發當天,我自己先到了醫院,調虎離山雇人讓陳醫生去醫院大門口見一個人,我則趁機溜進診室,快步走進裡屋。裡邊擺著一張床和一個女人躺上去劈開雙腿的儀器,房間裡還有一陣奇怪的幽香,我聞上去渾身都變得舒服,這香一定有問題。

我看著空空的床上,想到親愛的老婆躺在上邊,身上卻壓著一個醜陋的老男人……不敢再想,躲進房間角落一個放便攜儀器與用具的拉門裡,拉門是百葉窗那種,外邊看不到裡邊,裡邊可以看到外邊。正好,等一下就從這裡跳出去把你們當場拿下!

沒過多久,陳醫生帶著一個女人走進了房間,對,那就是我妻子小雪。小雪脫去外衣躺在床上,陳醫生則坐在她旁邊,給了她一杯不知道什麼東西,小雪喝了下去。

兩個人開始聊起天來。可是與我想像的曖昧調情不同,他們聊得都是孩子,而且是醫生和病人最平常的那種。陳醫生這時伸出兩隻手,在小雪的肚子上來回撫摸,奇怪的是,這種撫摸也絲毫不帶那種下流的意味。

話語間,小雪還多次提到我,說我多麼關心她、說我有多麼愛這個孩子、說我是多麼好的丈夫、說她是多麼愛我。這讓躲在拉門後的我頓時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過了一回兒,小雪好像不再說話了,靜靜的躺在床上,睡著一般。一定是剛才那杯水有問題!

這時,陳醫生慢慢扶起小雪,開始脫去她的衣服,我在拉門後怒火中燒,這個可惡的醫生就在我的面前漸漸褪去小雪的衣衫,最後把她的胸罩和內褲扔在地上,將小雪輕輕抱起,放在旁邊的叉腳儀器上。

小雪的雙腿就自然的分開了,而我正對著小雪,中間僅有一門之隔。我透過百葉窗,清楚見到小雪的美穴口,應經有一些液體溢出,莫非剛才的那杯東西不僅可以催眠,還可以催情。

我站在門後,緊握著拳頭,可就是挪不動腳,還一動不動杵在那。

──快出去啊,那個畜牲就要上你老婆了!

想到這裡,那個畜牲已經迫不及待的趴在小雪身上,貪婪的揉摸著小雪的全身,自己則肆無忌憚的舔著她透紅的乳頭。跟著一隻手伸向小雪下體,在陰蒂上撥弄了幾下後便直接伸兩個手指進去,我看出來他也在趕時間。

果然,他三下五除二他脫掉自己的內褲,跪在小雪面前,一手撐這儀器一手扶住他的肉棍在小雪穴口來回摩擦,說道:「寶貝兒,我又要上了!」

媽的,他的傢夥跟我的也差不多尺寸,區別就是我的槍沒子彈。

隨著那個男人身子一沉,我看到,他的肉棒已經深深沒入小雪的體內,頓時擠出更多的液體,跟著便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小雪的嫩嫩的陰唇被插的直往外翻,可能是藥水的原因,小雪溢出了很多愛液,正好給陳醫生的抽送作了潤滑作用,他的陰囊一下下打在小雪穴口,發出啪啪的響聲,肉棒也越插越深了。

此時小雪好像也漸漸起了反應,眉毛有些微皺,不時發出輕輕的呼吸聲,身子也隨著陳醫生的插入漸漸有了起伏。

我知道藥效就快過去了,陳醫生當然也清楚。只見他把小雪雙腳搭在自己肩上,身子前傾,小雪的屁股也隨著翹了起來。最後,陳醫生開始了衝刺,肉棒像活塞一樣在小雪下邊進進出出,頻率越來越快,終於,他重重的吼了一聲,肉棒一動不動插在小雪的小穴裡,一陣一陣輕輕抽動,我知道,那是精液一汩一汩地沖向小雪的最深處。之後他保持這個姿勢待了片刻,他一定是怕精液過早流出來被人發現。

半晌,陳醫生抽出他的傢夥,果然,他的精液基本上都灌進了小雪的體內,陰道口看不出任何異樣,只是剛才被插得通紅,還沒褪去。

陳醫生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跟著幫小雪穿好衣服,把她抱回床上,從懷裡掏出一小瓶東西,給小雪聞了一下。片刻,小雪醒來,沒感覺出任何不對,笑著說:「陳醫生你就是好,每次來還允許我在這睡會。」

陳醫生也回答道:「要是別人我還不答應呢!」跟著便扶小雪走了出去,送她下了樓。

我跟著也偷偷溜了出去,獨自回家了。

我也不知道在外邊轉了多久才回的家。一進門,老婆小雪照舊做好一桌子的飯菜等我,看到我,高興的跑過來抱住我:「老公,今天我去檢查了,陳醫生說沒事,一切正常……怎麼樣,放心了吧?來快吃飯吧。」

我什麼也沒說的點了點頭。

席間,小雪還不停憧憬著我們孩子的未來,看得出來,她現在真的很幸福。我其實也有一絲欣慰,那就是,小雪她是愛我的,一直都是愛我的。她對陳醫生對她做的那些至今毫無察覺,完全不知情。

我此時犯難了,究竟該不該把這一切告訴她,如果告訴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是那個醫生的,她崩潰了怎麼辦?而當她知道我不能生育的時候,她又會怎麼想?

看著愛妻的肚子,我最後作了一個瘋狂而又最適合的決定:那就是永遠不把真相說出來,把這個秘密一直保守下去。真相大白有時候未必是一件好事情。

雖然小雪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但我清楚,我們是彼此相愛的,這就足夠了。我們也一樣會有一個美好的將來。

 

征服舅媽母女花

那個激情夜晚之後,我的人生掀開了新的篇章,我著迷於在大街上走在前面的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人,尤其是身材高挑,端

莊美麗的女人,她們那豐滿的腰身、肥大的屁股、成熟的風韻都讓我心動不已,我覺得她們是最美的城市風景,風姿綽約的她們不

會想到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在她們的身後充滿的迷戀和幻想。

當然,我更珍惜的是眼前的快樂,每週週六的晚上,都是我最期盼的美妙時刻,為小柔輔習完後,我都會和舅媽纏綿許久,我也遵

守著對舅媽的承諾,對小柔不再有過分的性遊戲,而小柔和我的感情卻反而有新的發展,自從那次和我有了肌膚之親之後,小柔已

經把我當成了依戀的對象,少女的心扉已經在那晚為我開啟,有時小柔會主動和我親熱,而我會保持距離,只局限於接吻和愛撫,

因為我怕失去舅媽那更讓我迷醉的身子。

一切都在9月的那個週六的夜晚發生了改變。

週四的時候,從小柔那裡知道她爸爸出遠門做生意了,週六又可以和舅媽相會,我興奮不已,這兩天的學習也更認真。大家不要以

為我沈迷於肉慾,就不管學習了,我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我還記得初中那會的成績一直是全班第一,後來還考上了一個重

點高中,當然這是後話了。

那個週六的上午,陽光明媚,我起了個大早,哼著快樂的歌曲進行洗漱,媽媽很奇怪的,今天我的心情怎麼這麼好?呵呵,當然不

能告訴媽媽了,有些秘密是不能說的。吃完早餐我和舅媽通了電話。

「喂,是舅媽嗎?」

「哦,景文啊,」舅媽嬌滴滴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我說誰這麼早,是你這個小鬼頭。」

「舅媽,我今晚過來,前兩天和你說的,你準備得怎麼樣了?」我急切的問著。

「人小鬼大,你叔叔都沒有對我有過這樣的要求。」

「舅媽,我喜歡嘛,究竟怎麼樣了?」

「你真是煩死了。」舅媽在那頭嬌羞的答道,「我……我昨天去買好了了。」

「太好了舅媽,太謝謝你,我今天晚上一定好好的愛你!」我高興極了。

大家一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吧,事情是這樣的,我爸爸前一段時間出差回來帶回來一個松下的錄像機,在那個時代,這可是很高級

的東西哦,有天趁父母出門的時候,我發現了父親的櫃子裡藏著兩盤錄像帶,封面上是幾個搔首弄姿的金髮女郎,帶著好奇,我把

錄像帶放來一看,畫面裡那大膽的淫亂強烈的震撼了我,淫蕩的做愛姿勢,高聲叫喊的呻吟,強烈的刺激著我幼小的心靈,雖然和

舅媽已經做過,但我沒想到做愛也能這樣瘋狂。

畫面中身材極好的外國女人,穿著黑色發亮的高跟鞋,腿上穿著肉色高統絲襪的那段情節深深的吸引著我,在看那段的時候,我的

手淫也達到了高潮,之後我在床上回味的時候,那段穿著黑色高跟鞋,腿上穿著肉色高統絲襪的女人做愛的鏡頭始終揮之不去,只

要一想起,就感覺很興奮,下體也硬梆梆的。

穿著黑色高跟鞋和肉色高統絲襪的舅媽一定會更加性感迷人,我有了讓舅媽也能穿成那樣和我做愛的想法。在上週六把舅媽送上頂

峰後,我一邊愛撫著高潮後的舅媽一邊說了我的想法,一開始舅媽當然很反對了,後來在我百般哀求下,算是勉強答應了。

美妙的夜晚在我的焦急的等待中終於到來了,洗了個澡我就直奔小柔家。

開門的是舅媽,今天舅媽特別漂亮,烏黑的頭髮高高的盤起,梳得一絲不苟,顯得特別的端莊和成熟,這也是應我的要求,舅媽真

是太好了,我一把抱住了舅媽,舅媽趕緊把我推開。

「你要死啊,小柔還在裡面了。」

「舅媽,那些都準備好了嗎?」我急切的問著。

「好了,小鬼,快,先去吃飯了。」舅媽臉紅紅的把我拉了進去。

「是,吃好飯,好幹活!」我朝舅媽偷偷的笑著。

舅媽嬌嗔著拍了我一下。

吃飯的時候,我們談笑風生,看著兩朵笑得燦爛嫵媚的母女花,我上面吃著飯,下面已經硬了。

飯後,也許是我心情好的問題,為小柔的輔習效率很高,大概一個多小時就快結束了,中間我還偷偷溜出去和舅媽打情罵俏,還讓

讓舅媽先去房裡準備好。

輔習終於結束,我和小柔親熱了一會就告別了,然後從後面舅媽臥房的窗戶爬了進去,為避開小柔,我和舅媽的私會經常是這樣的

,舅媽會事先打開窗戶等我,小柔家是一層,從窗戶進去很容易的。

懷著一顆激動的心,我進了舅媽的臥房,屋子裡開著淡淡的壁燈,舅媽正躺在毛毯下休息,看我進來,舅媽微微的一笑,「你們輔

習好了?」

「嗯,」我看著舅媽一臉的壞笑,「舅媽,該輔習你了。」

「壞小子,就知道欺負舅媽。」舅媽羞紅著臉。

「舅媽,你穿了沒有?」

我急切的撲了過去,把毯子用力一掀,舅媽一聲驚呼,只見毯子下舅媽全身赤裸潔白,像一隻美麗的赤裸羔羊,全身只穿了白色的

乳罩和內褲,修長的大腿套著肉色蕾絲花邊的高統絲襪,腳上是黑色發亮的高跟皮鞋,太美麗了,太性感了,我的JJ一下子就極

度充血。

「太美了!」我一聲驚歎,「舅媽你下來,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你真壞,有什麼好看的?」舅媽嬌嗔道。

拗不過我,舅媽起身站到了我的面前,舅媽本來就高過我,穿上高跟鞋後更加顯得修長,差不多高我半頭,豐滿的腰身,並沒有沒

多餘的贅肉,反而顯得成熟,盤起的頭髮,愈顯高貴,我的JJ又硬了好多。

我把舅媽轉了過去背對著我。窄小的內褲根本包不住肥大的屁股,兩條的大腿在肉色絲襪下,光滑修長而充滿無限的肉慾,我忍不

住隔著絲襪順著大腿上下撫摸,過了不一會,舅媽在我的撫摸下,發出微微的呻吟,閉著雙眼,輕咬著嘴唇,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

,陶醉在我溫柔的觸摸中,表情真是可愛極了。

舅媽的雙腿因穿著高跟鞋而繃直,小腿的腓肌勾勒出美麗的弧線,臀部也微微的翹起,真是視覺和觸覺大餐的絕妙享受,我的雙手

在最愛的臀肉停留,因性慾的衝動而使勁的揉捏著舅媽的美肉。舅媽忍不住叫道:「輕點,小鬼!」

玩了好久,光顧著手的享受,我的JJ已經提出抗議了,再也無法忍耐,我把舅媽往梳妝台前面移動,舅媽扶著檯子的邊緣,身子

前頃,我把舅媽內褲粗暴的拉到膝蓋處,沒經過什麼前戲,因為已經駕輕就熟了,我分開舅媽的雙腿,把粗大的JJ狠命的插入,

裡面還很乾燥。

「啊,好痛,你慢點,死鬼!」舅媽一聲驚呼。

我雙手從後面握住舅媽的肥乳。下身開始慢慢的抽插,因為個子矮,舅媽今天又穿了高跟鞋,我不得不踮起腳尖,整個身子伏在了

舅媽的白皙的背上,吃力的去享受這世上最美妙的享受,越是艱難快樂越是強烈。一百多下後,舅媽已經情慾高漲,下身也分泌出

愛液,房間裡頓時響起了「唧、唧」的抽插聲,還有舅媽淫蕩的呻吟和我粗重的喘息。

為了避免小柔聽見,我和舅媽都是忍著不敢大聲,卻越是緊張,越是刺激,就這樣,房間裡一個穿著高跟黑皮鞋、肉色高統肉色絲

襪的中年美婦赤裸著身子向前彎著,一個小男孩在踮著腳在後面往復的撞擊著美婦的肥臀,從梳妝台的鏡子中倒映著兩人交合的身

影,美婦還不時回頭與伏在背上的少年激烈的親吻,交換唾液,這是何等淫蕩的畫面啊。

就在我們如癡如醉的享受著男女交合的巨大快感時,突然,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我和舅媽嚇得連忙分開,門口站著的竟然是目瞪口

呆的小柔……

當時三個人的情景很奇怪,我站著傻傻的看著小柔,小柔在門口來回看著我和她媽媽,臉上充滿著驚愕,還有一絲嫉妒,舅媽坐在

床上身上已經用毯子蓋著,羞紅著臉低著頭,偶爾擡頭偷看著小柔,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楚楚可憐。

那一刻,世界彷彿只剩下我們三人,時間在這尷尬的氣氛中凝固了。過了一會,還是我回過了神,我走到門口把小柔拉了進來,順

便把門給關了,一個做錯事的人終歸有些心虛,總是希望不要有太多的人知道。

「媽,景文,你們……」小柔首先發難。

「小柔,媽對不起你,但是媽媽一開始是為了你……」舅媽羞怯的回答著,「我讓景文不要去騷擾你,你們都還小,我怕你們會做

錯事,我……」

說這話的時候,舅媽心裡也在想,開始是這樣,後面好像已經變味了,自己變成了一個無恥享受與少年淫亂的女人。

看著她們母女的對話,我站在一邊沒有吭聲,但是大腦卻在飛速的運轉,運用我在學習上超強的思維能力,對形勢作出了分析和判

斷,她們都是喜歡我的,而我也喜歡她們,我們可以在一起快樂,這樣也能解決舅媽的作為母親的尷尬。

想到這我大著膽子把小柔拉到舅媽的床前。

「小柔,舅媽,你們倆我都喜歡!」我帶著一種真切的情感,向她們告白,「我好多次在夢裡夢見和你們在一起,我們三個人快快

樂樂……」

聽著我的告白,母女兩也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我注意到,小柔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睛卻不時去瞟她的母親,看來舅媽穿著黑色高跟

鞋和肉色絲襪的淫態連同為女生的小柔也不禁被深深的吸引。

我知道小柔也有些情動了,一把把小柔拉進懷裡,激烈的親吻起來,此時我全身還是赤裸的,翹著的雞雞頂住了小柔的腹部。

「你好壞,搞了我媽媽,又要來搞我。」小柔害羞的推拒著。

「景文,不要搞小柔,你答應過舅媽的!」舅媽也在一邊低喝著。

「好啊,那我就搞你!」我笑著俯身掀開舅媽身上毯子,去抱舅媽,一邊狂吻,一邊雙手在舅媽身上上下活動。

舅媽雙手推拒著,當著女兒做這種事,舅媽挪不開面子。

「景文別,別這樣,小柔在看著,你放開我。」

「舅媽,小柔會把我們的事告訴叔叔的,你讓小柔一起加入吧。」我一邊挑逗著舅媽,一邊耳語著。

聽到這,舅媽渾身一顫,身子也軟了下來,眼睛不由去看小柔,正好碰到小柔火熱的目光。

「小柔,你也一起來啊!」我伸手去拉小柔,小柔正獃獃的看著我們沒有任何準備,被我一把帶到床上。

「小柔,舅媽,我愛死你們了!」我抱著兩具火熱的身子,一通狂摸了。

母女兩四處躲閃著,被我摸到癢處,還不時嬌笑。

「你這個花心蘿蔔,鬼知道你喜歡誰啊!」小柔嬌嗔著。

「你們看!」說著我站起來了,惡作劇式的雞雞硬硬的翹了起來,「這就是證明!」

看著我翹起的雞雞,一臉的憨態,母女倆不由得笑了。

「難看死了!」舅媽笑著輕拍了一下我的雞雞。

在笑聲中,所有的不快都已經煙消雲散,我感到一陣輕鬆,睡在舅媽和小柔中間,一對母女花被我左擁右抱,心中好不快活,人生

如此,夫復何求。

在這樣的溫柔鄉裡,我的性慾空前高漲,雞雞硬硬的翹著,他已經急不可耐了,我直起身來,讓兩母女倆並排躺著,在淡淡的燈光

下,兩張美麗的容顏風采各異,一個是青春可愛,一個是成熟動人,但又是長得如此相像,好一雙嬌媚的母女花。小柔母女倆在我

灼熱的注視下,嬌羞無限,兩母女同時睡在一張床上,和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即將開始一場瘋狂的性愛,心裡肯定還是無法完全放開

為了讓兩母女放鬆和投入,我跪在兩人之間,左右手各揉搓著兩人各一隻乳房,感覺真的不一樣,一個彈性十足,一個柔軟細膩,

我一邊看著母女倆的羞態一邊用手感受著這不同的觸感,兩隻乳房在我手中變化著各種形態,尤其舅媽的碩乳,無法被我一手掌握

,嫩肉從指間不甘寂寞的滑出,我忍不住俯下身,去親吻這母性的神聖像征,一左一右舔吸著她們的乳頭,忙得不亦樂乎。手也從

乳房向下身進發。

小柔母女在我的激烈愛撫中,也是嬌喘連連,雙雙微閉著眼享受著,口中也不時的發出陣陣動人的呻吟,這真是人間最美妙的情景

畢竟薑是老的辣,玩了不久,舅媽下面已經先滲出了愛液,我的雞雞此時也已經劍拔弩張,作好了衝鋒陷陣的準備。

「小柔,我先去和舅媽玩。」我溫柔的摸了小柔一把。

小柔聽我一說,睜開眼看了我一眼,又轉頭去看母親,此時舅媽也正看著我和小柔,兩人目光交匯,不由大羞,都連忙轉了過去,

避免相互的尷尬。

我看著,不由得樂了,這真是世間難得的美景。我跨過身子伏到舅媽身上,尋找到舅媽的嘴唇,貪婪的吸吮起來,舅媽因為剛才的

害羞閉著嘴不讓我進入,我可不著急,經過和舅媽的多次交合,我已經掌握了她的性感帶,上下其手,不停的愛撫舅媽的乳房和陰

蒂,不一會舅媽已經開始氣喘籲籲。

趁舅媽喘氣之際,我的舌頭靈巧的鑽入了舅媽的香嘴,舅媽的用牙齒輕咬著不讓我得逞,但是又不忍用力,兩人僵持了不一會,阿

姨還是退讓了,我順利的攻佔了舅媽的香嘴,兩人的舌頭在窄小的空間激烈的糾纏在一起。我們相互的交換著唾液,舅媽的津液真

甜。

陶醉在美妙的享受中,我眼睛的餘光瞥到小柔正偷偷的看著我們,我別過臉朝小柔一笑,小柔不由大羞,用雙手遮住臉龐,我惡作

劇式的拉開小柔的手,把舅媽的舌頭引誘出來,兩條火紅的舌頭在空氣中交匯,舌尖之間有條水線閃閃發光。

小柔獃獃的看著我和她母親的淫態,平時高貴端莊的母親,現在居然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同學進行這樣的親熱,小柔臉頓時紅通

通的,小巧的鼻子急速的收縮,喘息也粗重起來,手開始不自覺的摸著自己的乳房,下面的兩條玉腿也不安的扭動起來。

舅媽已經忍不住了,悄悄的握住了我火熱的雞雞,慢慢的套動起來,雞雞越來越大,我興奮的弓起身準備插入。可能太急吧,雞雞

始終無法進入港灣,就在我火急火撩的時刻,突然舅媽用手輕巧的一撥,感覺雞雞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溫暖而舒服,舅媽下面

已經滲出了涓涓愛液,我開始了猛烈的活塞運動,雞雞在舅媽的蜜穴中抽進拔出,忙得不可開交,舅媽在我猛烈的抽插下,淫蕩的

呻吟著。

「景文,你、你慢點,舅媽快、快舒服死了……」舅媽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肩膀。

「舅媽,舒服吧?」說著我又回頭看了一眼小柔,小柔正一眼不眨的看著媽媽和我的交合,艱難的吞嚥著口水,下身劇烈的扭動著

,看得出小柔也已經情慾勃發,我騰出一隻手,愛憐的撫摸著小柔的滾燙的臉和充滿彈性的乳房,下身則毫不留情的狂操她的母親

,操著女兒的母親,邊欣賞著女兒的癡態,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我感覺興奮異常,又有種男人征服的快感。

雞雞快速的進出著,舅媽張著口,粗重的喘息著。抽插了數百下,我和舅媽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淋,渾身濕粘粘的,看著舅媽迷醉的

神情,我愛憐的舔吸著舅媽臉上和脖子上流下的香汗。

淡淡的壁燈下,小小房間裡香艷無邊,一張溫暖的床上,三個赤裸的人,一個是青春少女,側躺著欣賞一個少年和她高貴的母親交

配,而少年正瘋狂的趴伏在婦人身上上下起伏著,一個下身穿著黑色高跟鞋和肉色絲襪的婦人無恥的扭動著,張著嘴不時發出誘惑

的呻吟,好一幅淫蕩淫亂的春宮畫卷。

下面的雞雞運動越來越強烈,快感一波一波向我襲來,我感覺就快到噴發的高峰。舅媽在我身下上下激烈起伏,兩隻手使勁的抓著

我的後背。

「啊!」我一聲大叫,無數顆精子噴薄而出。

「啊,景文,真、真好……」舅媽在我身下用力的扳住我的手臂,留下了一道抓痕,身子隨即往上一挺,舅媽和我一起登到了肉慾

的高峰。

我和舅媽在狂洩之後,都已經虛脫了,舅媽把我輕輕掀開,閉著眼睛,回味著剛才的美妙的性高潮。我被翻到一邊,躺在舅媽和小

馨中間,看見小柔飢渴的眼神還癡癡的望著我,可惜我此時正處於不應期,雞雞已經雄風不再。我內疚的去摸著小柔柔軟光滑的嬌

軀,和舅媽的截然不同的感受,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在我的牽引下,小柔溫柔的握住了我剛剛和她媽媽戰鬥過的雞雞,上面有我和她媽媽的愛液,粘乎乎的,小柔套動起來格外滑溜,

大概一刻鐘左右,在小柔的辛勤的努力下,當然還有我和年齡不符的性能力,雞雞又開始整裝待發,等待我的指令。小柔吞嚥著口

水,渴望的眼神,楚楚可憐的表情,全都在召喚我,我回頭看了一眼舅媽,舅媽好像很疲倦了,已經閉上了眼睛。

我朝小柔努努嘴,做了個鬼臉,小柔頓時明白了他景文哥,臉上一陣羞紅,用手蒙住了臉,就像在說「我都交給你了」。

為避免吵醒舅媽,我悄悄的開始和小柔的新一波性的遊戲。跨上了小柔柔弱的身子,溫柔撫摸和親吻小巧的乳房,小柔的乳房也和

她媽媽一樣反應很敏感,在我的的親吻下,身子瑟瑟發抖,雙手下的鼻息也漸漸粗重起來,我的手此時也已靈巧開始在小柔的桃源

洞口停留,一股強烈的熱度從那深處傳來,我熟練的找到了小柔的陰蒂,和她媽媽一樣勃起得很有力,我輕巧撥弄著,小柔一聲嬌

呼,下身劇烈的扭動起來,從柔軟的洞口,緩緩的流出涓涓溪水。

雞雞在小柔的套動下也已經劇烈膨脹,事不宜遲,要趕在舅媽醒來在之前,我要摘下這朵嬌媚的處女花,我趕緊上馬,手扶著雞雞

瞄準發射,小柔似乎也預感到了某個重大時刻的到來,死死的抓著我,眼睛緊緊的閉著,已經準備好了承受這愉悅前的痛苦。

好艱難啊,和舅媽的完全不同,插入非常困難,小頭才剛剛進去,就被小柔的肉洞緊緊困住,雞雞的強烈快感從龜頭處傳來,可以

明顯感覺到小柔的脈動。

「好脹啊,景文,你,你慢點……」

「小柔,你忍耐下,等下你就和舅媽一樣快樂了……」我悄聲的安撫著不安的小柔。怕吵醒舅媽我又轉頭看了看,舅媽還在高潮後

的睡夢中,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舅媽肯定沒想到,此刻我正在給她的女兒開苞吧,在今晚我就要採摘這兩朵美麗的母女花,一種

驕傲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我抓緊時間,一邊親吻著小柔,用言語安慰著小柔,一邊下身開始發力,感覺前方遇到了一個隔膜,從書中我知道這是處女的屏障

——處女膜,一陣激動和欣喜,我用力往前一挺——

「啊,好痛!」小柔一聲尖叫,「快拔出去,我不要了……」

「小柔,別怕,一會就好了!」

「啪」的一聲,就在我安撫小柔時,舅媽已經被驚醒了,她狠狠的給了我背上一巴掌。

「景文,快下來,你欺負我不夠,還要欺負我女兒,快下來!」

在這緊急時刻,我是不可能功虧一簣的。「舅媽,你看,我已經進去了!」

舅媽往下一看,我的雞雞已經盡根而入,完全被小柔的小妹妹所吞食,洞口邊上還有血,這是小柔寶貴的處女花,舅媽一聲歎息,

知道已經無法挽回,又狠狠的拍了我一下。

「你個小鬼,佔了我還不夠,還要欺負我女兒……」

「舅媽,我會好好的愛小柔的。」

我忍痛一邊回應著舅媽,一邊享受著雞雞在裡面被小柔的肉壁緊緊包裹的感覺,真是爽極了,和舅媽的妹妹完全不同那種被緊緊握

住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在我的軟語和撫摩下,小柔已經慢慢平息下來,但是臉上還有淚痕,事已至此,舅媽只好趴伏在小柔身旁,一邊摸著小柔的臉,一

邊安慰著女兒:「小柔,別怕,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你忍忍,等下就好了。」

「媽,我痛!」小柔伸手抱著媽媽,「好痛啊……」

看著兩朵母女花的哭泣和痛苦,像是雨後被風吹雨打的梨花,我有一種強烈的施虐的快感,下身又開始活動起來,雞雞在巨大的壓

迫中強行抽插起來,小柔又開始痛苦的皺起了眉頭,還好有舅媽在旁邊的安撫,在加上小柔下身在之前前戲中已經分泌出了些愛液

,小柔痛苦已經減輕了不少,哽咽著忍受著我的抽插。

時間在我快感的逐漸增強中逝去,小柔也開始離開了苦痛向著快樂的源泉奔跑。

「嗯,媽。怎麼這樣啊……」小柔咬著嘴唇,下身開始酥麻,「裡面又癢又麻……」

「傻孩子,這是苦盡甘來!」舅媽看小柔已經度過難關,開始享受做女人的快樂,不僅微微一笑,一邊愛憐的撫摸著小柔的身子。

此情此景,讓我如何不快樂,沒有了破處時的緊張,我開始大開大啟,猛烈撞擊著小柔嬌弱的身子,小柔微閉著眼睛,瑤鼻一張一

合,口中喘著陣陣香氣,兩手緊緊的抓住的我的手臂,指甲快要嵌入我的肉裡。

「景文,你……你用力啊!」小柔癡迷著胡言亂語起來,「媽、媽,我好、好、舒服……」

小柔迷亂中憑著感覺,手從我身上離開去摸她媽媽的頭,像是要去告訴她媽媽,自己的快樂和喜悅。舅媽是過來人,又是小柔的媽

媽,自然清楚小柔此時的狀況,順勢低頭臉貼在小柔的臉上,愛憐的輕舔著小柔的還未消逝的淚痕,像是撫去她的剛才的傷痛。

看著兩朵美麗的母女花緊靠在一起的相像的艷麗臉龐,我有了一種奇怪的時光錯亂的感覺,不知道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誰,一朵是嬌

嫩的牡丹,一朵是怒放的玫瑰,只能從性愛中迷亂的神情才能分辨。

舅媽在抱著小柔的時候,她那最具風韻的大屁股正好對著我,白皙肥大的屁股在一個精妙比例中分成了兩半,兩團美肉在壁燈下散

發著柔和光芒,在那條峽谷中,依稀可見褐色的山谷,黑色的森林,還有那神秘的桃源,似乎還有一股白色的溪流緩緩的流出,這

應該是之前沒有乾枯的我的愛液,從舅媽的子宮中流了出來,實在太淫蕩了。

舅媽跪著背對著我,那雙穿著黑色高跟鞋和肉色絲襪的美腿就在我的面前,我一邊操著小柔一邊忍不住隔著絲襪撫摸舅媽的美腿,

美妙的肉感從指尖傳來,而從雞雞那邊也同時向我傳來了巨大的摩擦快感,這真是人間最美妙的享受。

「嗯,好……」舅媽在我的撫摸下,情慾也開始逐漸蔓延開來。

我像受到了鼓勵,手開始侵犯舅媽的屁股,使勁的抓揉著舅媽的肥臀,手指愛撫著桃源洞口,舅媽在我的玩弄下,連連呻吟,和小

馨貼著的臉也開始呈現迷亂的神情,吐氣如蘭,嘴開始尋找突破口,在和小柔的嘴唇相碰的那一刻,相互找到了對方,在舅媽的香

舌的挑逗下,小柔也伸出了粉紅的香舌,兩母女相互交換著唾液,感受著彼此的快樂。

這真是一副極其刺激的畫面,大床上,一個羸弱的少年正在狂操一個剛剛破處的少女,而少女卻在和她母親激吻,豐滿的母親穿著

黑色高跟鞋和肉色絲襪狗趴著,整個房間裡迴盪著劈啪劈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魚兒喝水似的接吻聲,好一幅淫亂又刺激的畫卷。

在這樣的刺激興奮的環境下,很難讓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能堅持多久,在一百多下後,感覺快到高潮了,抓著舅媽肥臀的手越來越用

力,舅媽過來人知道我就要射了,趕緊拍了我一下。

「景文,快拔出來,別射在裡面!」

但我來不及了,已經攀到了頂峰,雞雞往前用力一送,狂洩不止,全部射入了小柔的子宮內,舅媽被我高潮中狠命一抓,發出一聲

尖叫,小柔也在第一次交媾中達到了高峰,小妹妹用力一緊,滾燙的少女元陰噴到了我的雞雞上,舒服極了.

胡淫亂語之妻的秘密

如果有人問我,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是什麼?我會給出這樣幾個答案:吃飯、喝水、做愛、排泄,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是睡覺。

大多數人一天的生活中睡覺至少要占六個小時左右,如果用這六個小時連續吃飯,他會撐死;連續喝水的話他會脹死;做愛呢,不用說,他會精盡人亡;排泄,他會虛脫而死,所以只有睡覺是正常的。

我是個正常人,所以很喜歡睡覺。平時起床都是妻子叫我起來,要不然我會一覺睡到下午。

昨天晚上睡覺睡得比平時早兩個小時,所以今天很早我就醒了。但是我很喜歡那種賴床的感覺,所以一直躺在床上。妻子是大概六點半起床的,她起來後慢慢地下床,生怕吵醒我,然後拿著衣服到客廳裡穿上。

過了半個小時後,妻子把一切都弄好了,然後又回到床前,掀開我的被子,然後伸手輕輕地抓住我雙腿之間的陰莖,手指在龜頭上摩挲一陣後,終於張開口將龜頭含了進去。

這是妻子每天叫我起床的方法。平時在睡夢中,當感到一陣陣的快感時,我就知道是該起床的時候了,但是今天因為我早就醒了,所以,我決定逗逗我的妻子。

妻吮吸了半天,見我還是沒有動靜,於是繼續吮吸。這次力度比剛才要大了不少,我只感覺到陰莖上的血液似乎全部都集中在龜頭,令龜頭產生一種壓迫的快感。妻給我口交的時候向來只用兩個大拇指扶住陰莖,另幾個手指則在陰莖兩側給我抓癢,或者是來個局部放鬆按摩。

我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妻子依然在很努力地吮吸著。大概是因為比平時時間長的原因,她有點累,於是側躺在床上,雙手抱著我的臀。看她臉上一副享受的樣子,我也甚是得意,於是輕輕地將陰莖隨著她的節奏而抽插。

妻吸了半天,依然不見我有任何動靜,於是她脫掉鞋子上了床,然後解開腰帶將褲子脫到小腿處,黑黑的陰毛露了出來。她單手扶住陰莖,然後用力向下一坐,陰莖沒入她的黑毛中,然後便插入了她熱熱的陰道中。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我差點控制不住,我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想吮吸她的乳頭。

我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抱住她,然後用力抬起下體,陰莖一直頂到了她的花心。

哼,我就知道你在裝……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吻上了她的嘴唇。我們的舌頭激烈地攪動在一起,一股清涼的牙膏味道從她的舌頭上傳到我的口中。

我品嘗著她的舌頭,手伸到她的衣服裡,把她扣好的乳罩用力扯了下來,雙手魔爪般蹂躪著妻那不是很豐滿,但是摸上去卻十分舒服的乳房,我故意留出了縫隙,讓乳頭從我的手指之間露了出來。

妻子的心跳通過乳房傳到我的手上,我則按照她心臟跳動的頻率捏著她的乳頭。柔軟的乳頭在我手指的觸摸下已經變硬,摸上去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妻的嘴唇緊緊地夾住我的嘴唇,我們的舌頭依然不知疲倦地攪動在一起。我用力挺起下身又落下,妻也是。

我幾乎感覺到了她的陰毛在摩擦我的包皮,我的右手鬆開她的乳房,來到我們身體的連接處,我在她的陰毛中找到了她的陰蒂。

嗯……嗯……就在我鬆開嘴唇的瞬間,她發出了滿意的呻吟聲。

我鬆開她的乳房,雙手支撐在身體後,她也是。我們的全身都在用力,為的就是讓我的陰莖同她的陰道有更多的接觸,產生更強的快感。

她的陰道已經陪伴我的陰莖有半年多了,但是,即使是這樣我依然沒能探索盡它的奧秘,陰莖每次進入都不捨得出來。

我們又抱在一起。過了一會,在她陰道的全力包圍下,我的陰莖呈現出投降的狀態。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要投降,我也要掙扎一番,於是充分發揮我身體的靈活性,龜頭一直在她花心附近研磨,莖身也隨著龜頭的運動不斷摩擦著陰道壁。

啊……我……我不行了……妻子終於被我征服,她的陰道在一陣陣收縮後分泌出大量的液體,將我的陰莖圍住,我也迅速抽動幾下後將精液射到妻子的陰道中。

我們一起倒在床上,我拔出了陰莖。

妻子躺在我對面,雙腿分開,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陰道口慢慢地流了出來。

因為她有茂盛的陰毛,所以精液看起來十分明顯。

討厭,你又射到我裡面,又要換衣服了。妻子說著隨手從床上拿起一件我的衣服,擦著陰道口以及被精液粘在一起的陰毛。

我們又休息了一會,我才起床去吃飯。

老公,今天我要回媽媽那裡一下,晚上可能會晚點回來。她說。

嗯。我不高興地點了點頭。

妻收拾了一下後,飯都沒吃多少就出門了。

我也收拾一下,然後去工作。

我今年還不到三十,妻子也只有二十五歲。我本來是不想結婚的,因為我親眼見到朋友在結婚後遇到的各種麻煩事,而最麻煩的是你一結婚,父母就會催著你要孩子。有了孩子就更麻煩了,這就意味著你要開始人生中最偉大也是最累的事情之一,為人父。

我自己開了一間網吧,規模不是很大,收入一般。除了交納每月必需的費用外,我一個月的收入也不是太多,但是,對於我這樣一個沒有什麼奢望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說到結婚也的確讓我嚇了一大跳。這婚姻全是父母一手替我搞定的,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包辦婚姻!

這事情得從我的父母和妻子的母親說起。父母同妻子的父母是好朋友,妻子的父親病故後,妻子一家的生活陷入低谷,於是,父母這時候就給予了她們很多幫助。她們十分感激我們,於是妻子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岳母就同父母商量,最後決定把她的女兒嫁給我。

我得知這個消息後差點暈倒。那幾天在夢中都見到了我那去世幾年的爺爺在向我招手,難道這也是在暗示我,我即將進入人間的地獄嗎?但是,當第一次見到我妻子後,我被她完全吸引住了。她長得不漂亮,但氣質很好,身體很勻稱,雖然乳房不是很豐滿,但是同身體其他器官配合起來的話,她顯得是那麼成熟。

新婚之夜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中,包括妻不是處女。說她不是處女並不是說她沒有處女膜,而是她在床上的主動以及技巧的嫺熟程度。我也不在乎那麼多,所以那天晚上我們玩得也很盡興。

以後我們的日子過得還可以,我和妻子的感情就是在婚後培養出來的,但是最近一段時間,我卻對我們之間的感情產生了懷疑。

自從我們結婚後,妻子每隔一兩天就會回家一次,說是去看她母親。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怎麼想,可是這半年來都是這樣。

有一次她回來後我就同她做愛,我聞到她的陰道附近有兩個人的味道。妻子的味道我熟悉得很,那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其實是她一直在用一個牌子的衛生巾,用的時間長了,她的陰道部位就有一種女人陰道的味道同衛生巾的香味混合的味道,另外一種味道聞起來既熟悉又陌生。

記得當初曾經有朋友問我,萬一哪天你老婆紅杏出牆怎麼辦?我回答得特別痛快:能怎麼辦,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然後改正啊,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是她的原因的話,只有分手了,我無權干涉別人的自由。

當時朋友聽到我這話後特別的佩服我,可是現在,自從發現她的事情後我就火大,幾次都想動手打她。可是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給我做這個做那個,在床上的表現也是異常的出色,所以我漸漸地就不去想了。

今天被她這麼一說,我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總感覺心裡不平衡。自己人長得不是很難看,家境又不是很窮,床上功夫也算出色,但是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老婆呢。

我越想越生氣,本來應該去網吧的,但是後來我又回了自己家。難道妻子把男人藏在自己母親那裡?我想來想去決定去看個究竟。

我走進洗手間洗了洗臉,然後拿起昨天洗好的毛巾。大概是毛巾沒有在外面曬以及用了劣質的洗衣粉的緣故,聞上去有一股精液的味道,我氣憤地將毛巾扔在了地上。

他媽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同老子搶老婆。我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出門向岳母家走去。

岳母同老婆長得很像,今年四十幾歲,身體保養得還可以。一頭不是很長的頭髮燙得卷卷的,當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也曾經產生過一些幻想,但是後來遇見妻子後就放棄了那種不太實際的念頭了。

我一路走一路在大腦中幻想著,如果真是有男人正在妻子身上快活我該怎麼辦。拿磚頭打他的腦袋,還是用腳踹他的睪丸?最後決定先用手挖他的眼睛,他如果去擋,我就用手指摳他的鼻子。他還沒來得及反抗,我用手掌砍他的喉結。

我就不相信這樣還打不服她,到時候我把他踏在腳底,然後讓妻子當他的面給我口交。

當我從虛幻的世界中醒來的時候已經走到岳母的家了。岳母家在一棟樓上,以前到過,房子很小,臥室成了放雜物的地方,岳母睡在客廳。

我來到岳母家門前,看了看左右沒人,然後伸手到門前的墊子下一摸。鑰匙就在墊子下面,這是我不小心知道的。妻子有個習慣,經常將備用鑰匙放在腳墊下面。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說是她媽媽教的,沒有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我哆嗦著把鑰匙插到鑰匙孔中,心裡想著自己是怎麼進去。沖進去嗎?門開了,我儘量不發出聲音地把門打開,然後閃身進入。

你的乳頭最近大了一點啊,是不是你老公搞的啊?

一個聲音從裡面傳來,聲音不大,但是對現在的我來說無疑是五雷轟頂啊,我最不想得到的答案就是這樣。

我不管那麼多了,大踏步地向客廳走去。

呵呵,媽媽的也大了不少啊。

又一句話從裡面飛了過來,聲音依然不是很大,但同樣有著震撼的作用,聽到這話後我硬停住了腳步。

媽媽?我愣了,難道岳母也和那男的一起搞?我偷眼向客廳裡看去。

一張大床,床上躺著兩個女人。兩個女人都赤裸著身體,四隻乳房是那麼的讓人心動,是妻子和岳母!妻子靠在岳母的胸上,手愛憐地摸著岳母的乳房。岳母的乳房同妻子的差不多,都是那麼的嬌小可愛。

怎麼沒有男人?我心想,難道那男人已經完事走了?

就在這時,妻子忽然翻身壓在岳母身上,然後吻著岳母的嘴唇。岳母也是熱烈地回應著,手在妻子光滑潔白的背上撫摸著,然後抬起一條大腿,在妻子的身上摩擦著。

老天!我立刻縮回了頭,然後靠在牆上,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我搶老婆的居然是岳母!

說實在的,女同性戀我在A片裡看到過,但是一下子出現在眼前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我想出去,但是大腿拒絕執行我的命令,眼睛不自覺地又被吸引了過去。

妻子的嘴唇已經來到了岳母的乳房上。看著妻子紅紅性感的嘴唇夾著岳母堅硬的乳房,我的陰莖也有了感覺,將褲子頂了起來。妻吮吸著岳母的乳頭,還發出了聲音。

媽媽的奶最香了。妻說。

我的奶被你從小吃到大啊,現在連奶水都沒了,你還說香呢。岳母說。

那我讓媽媽吃我的好了。妻子說著從岳母身上下來,然後將自己的乳頭塞到岳母的口邊。

這才是好孩子。岳母說著張口將妻子的乳頭含了進去,然後用力吮吸,同時手伸到妻雙腿中間,玩弄著妻那被黑叢林覆蓋的陰部。

嗯……嗯……在岳母手指的玩弄下,妻發出了呻吟聲,那種呻吟聲是妻在同我做愛時才有的。

岳母的手指從妻的陰部拿了出來,然後將手指上沾的液體在妻的另一個乳頭上擦了擦。

媽媽……我……妻好像已經有點受不了了。

岳母移動身體來到妻子的雙腿之間,然後把嘴唇湊到黑森林中吮吸著。

嗯……嗯……妻子左手按在乳房上,右手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身體左右輕輕搖動。

兩個女人在床上忙,我則在外面加緊安撫我的小弟弟。雖然有點冒險,但我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擔心一眨眼就會錯過什麼精彩的鏡頭。

妻此時已經將雙腿盤在岳母身上,手按著岳母的頭。陽光照射在岳母的頭髮上,我忽然發現她的卷髮同妻的陰毛看起來倒是很相稱。

我已經受不了了,陰莖在手的套弄下到了高潮,精液噴湧而出。

射精之後我才感覺雙腿一陣的酸軟,我再也站不住了,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誰?岳母忽然叫了一聲。

不好,被發現了。我想。然後準備要跑,但是雙腿大概依然還沉浸在剛才的高潮之中,根本不聽我大腦的指揮。

啊,老公!妻子從客廳出來看到我。

呵呵。我尷尬地笑了兩聲,陰莖還沒來得及放進去。

妻子看著我的樣子忽然笑了,她用力地把我拉了起來,不要在這了,進來吧。

在妻子的帶領下,我來到了客廳,坐在床上,看著赤裸著身體的岳母與妻,剛剛才有點放鬆的陰莖又硬了起來。

岳母看著我的陰莖笑了,妻子也笑了,但是現在我卻笑不出來了。

妻子拿起一條毛巾,然後跪在我雙腿間,擦拭著我龜頭同包皮之間的精液,岳母則坐在我後面,手和妻子的手一起摸著我的陰莖。

我們三人什麼話也沒說,現在也沒有說話的必要了。妻扔掉了毛巾,然後張口含住了我的陰莖,用舌頭繼續清理我的龜頭。

岳母抓住了我的手,然後按在她的乳房上。從手心傳來的那溫暖、柔軟、滑膩的感覺同妻子的乳房是一樣的,我立刻就對岳母的乳房愛不釋手,手指夾著她的乳頭,手掌用力地揉搓著那可愛的乳球。

我將舌頭伸到了岳母口中,岳母的舌頭在我的口裡亂轉,最後還是同我的舌頭攪動在一起。

妻子鬆開我的陰莖,然後用她慣用的手法幫我把衣服脫掉,然後我們三人一起躺在床上。

我含住岳母的乳頭,細細地品嘗著,同時嘴唇用力地吮吸著。

果然是你的功勞,把我女兒的乳頭搞這麼大。岳母說著看著正在吮吸她另一隻乳房的妻。

媽,現在好了吧,你的也快和我的一樣了。妻子笑著說。

我吐出岳母的乳頭,然後親吻著妻子的臉,最後伸出舌頭一起爭奪岳母的一個乳頭,口水都流了出來。

玩弄了片刻,我轉過身,頭在岳母雙腿之間看著她的陰部。也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從她的陰部散發著輕微的腥臊氣味,我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後伸手撥開她的陰毛,找尋到了那充滿誘惑的陰道口。

我伸出舌頭舔著岳母陰道口周圍,岳母好像很滿意我的技術,她的手玩弄著我的龜頭,另一手輕輕地揉搓著我的睪丸。

妻子也轉過頭來,同我一起玩弄著岳母的陰道,我們的舌頭相遇在岳母的陰道口,然後一起舔著位於陰道口上面的陰蒂。

我也來品嘗一下讓我女兒讚不絕口的東西。岳母說著將陰莖含了進去,然後用舌頭在我龜頭周圍舔了起來,技術之好完全不輸給妻。

我輕輕地動著腰,陰莖適度的在岳母的口中進出。但是她好像不滿足於我的動作,用手用力地按我的臀,然後儘量地將陰莖深深嘬入。

要品嘗可不是只用嘴的。妻子說著把我拉到岳母雙腿間,她抬起岳母的一條腿放在我肩膀上,然後雙手牽引著我的陰莖到了岳母的陰道口。

我用力將陰莖頂了進去。一進入岳母的陰道,我就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感覺從頭麻到腳,這是同妻子第一次做的時候所感受到的,我用力抽動起來。

岳母的陰道雖然不像妻的那樣狹窄,但是也很舒服,抽動起來毫無阻礙,我的陰莖仿佛是在大海中的魚一樣,肆意地四處遊走。

嗯……嗯……岳母發出了同妻子一樣的呻吟聲,我現在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人們總是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老師了。

妻將屁股對著岳母,岳母立刻伸出舌頭繼續幫妻吮吸她的陰道。

看著平時端莊、賢淑的岳母現在幾乎成了一隻發情的母狗,情欲的力量使人無法抵抗,我的陰莖此時已經完全適應了岳母的節奏。

妻趴在岳母身上,頭伸到我陰莖同岳母陰道的交合處,然後伸出舌頭舔著我陰莖露在外面的部分。我從岳母的陰道內抽出陰莖,然後塞到妻的口中,妻子立刻賣力地吮吸起來,然後又把陰莖吐了出來,繼續放到岳母陰道中。

大概是長時間沒有被男人真實的插入了,岳母被我插了一會就已經呈現了高潮的樣子,她的雙腿盤在我腰上,下體盡可能地將陰莖全部吞入。

啊……一番猛烈的掙扎後,岳母終於到了高潮,她的陰道立刻將我的陰莖緊緊夾住。

媽媽,你還好吧。妻子問。

好……好……岳母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呵呵,老公爽夠了沒有?妻子淫蕩地問。

當然沒有,你來繼續填補你媽媽的空白吧。此時的我早已將剛才的尷尬放在了一邊。

我走到了妻子的後面,先在她的陰道口附近舔了幾下,然後用兩個手指分開她粉紅色的陰道口,陰莖噗……地插了進去。

同妻子作愛自然是輕車熟路,而且我們都互相瞭解對方的喜好,所以做起來更是爽上加爽。

岳母還躺在妻的身下,她用手指撫摩著我的睪丸,讓我在抽插的過程中可以充分享受不同的快感。

我已經用上了最後的力氣。由於剛才同岳母已經搞得很舒服了,所以這次才插了一會,我就有點受不了了。妻子明白我的想法,所以也是極力地配合我,陰道一松一緊地夾著我的陰莖。

啊……妻子的叫聲忽然有些變調,原來岳母正在用手指玩弄她的陰蒂。

同我搶老婆的是岳母,但是現在我連岳母也上了,現在母女倆應該都被我征服才對,我一邊抽動著陰莖一邊想。忽然一陣熟悉的快感從睪丸上傳來,原來是岳母已經將我的睪丸含在口裡,而且還用舌頭猛烈地舔。

啊!我叫了一聲,睪丸猛地一收緊,接著肛門也是,然後就是如潮水搬的快感從陰莖上湧過來。

我抓住這機會用力抽插了片刻,妻子也在我最後的抽動下達到了高潮。

射精之後,我同妻子無力地倒在床上,岳母在妻子的另一邊,用舌頭舔著我們的連接處。她將我的陰莖拉了出來,然後放在口中吮吸著,舌頭在龜頭同包皮間轉動著。

我貼在妻子的背上,手摸著她的乳房,我們兩人一起享受著高潮的餘味。

老公,你真厲害。妻子回頭由衷地說。

哼,你居然瞞著我。要知道你這麼敬老我早就和你一起來了。我說。

你不怕我把你老婆搶走嗎?岳母出現在妻子的身後。

那就連我也一起搶走吧。說著我親吻著岳母的嘴唇。

當!當!當!有人敲門。

誰啊?岳母大聲地說。

阿姨,是我,我是保衛處的小熊啊。剛才居委會的李阿姨說看到一個男人偷偷摸摸地進了你家。外面的聲音傳來。

男人?沒有啊……岳母說,是她看錯了吧。

哦,那我先走了,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打電話。門外的聲音說。

聽到這些話後我們三人面面相覷,然後同時笑了。

後來我從老婆那裡知道,她同岳母這種關係已經很多年了,在岳父去世之前就開始了。同我結婚後擔心岳母一個人孤單,所以時常過來同母親親熱一番。

這個解釋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必要了,我現在倒是對岳父的死因有了興趣。

我的腦海中出現了這樣一幕:妻子同岳母正在床上互相撫慰,兩個多毛的陰戶正在一起互相摩擦,結果岳父忽然出現在外面,他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於是一著急,心臟病發。

事情過去一段時間了,我每天還是按時起床,但叫我起床的人卻多了一個,一大早就會有兩條舌頭在我的陰莖上流竄,當我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兩個長滿黑毛的陰戶在我的面前。天啊,一天的工作又開始了。

 

甜床邊草,小姨子最好

數年前,我還在追我現在的老婆小翠,只是那時候她一直不給口,弄的我都險些想要放棄。無聊了就去她的空間逛,看看最近的日誌,心情,近照等等,無意間我看見有個留言寫到,姐你什麼來珠海啊,我好想你啊。以前聽她提起過,她還有個年輕貌美的妹妹叫小惠,只是一直未見其人,索性,加了她的QQ。看看日後進展。)

我和小姨子就是這樣認識的。逐漸的大家都熟悉了。我們聊的很有默契。一次向小翠進攻結果又被擋了回來,心情難免沮喪,正值此時她的妹妹上線了。

我們聊了幾句,我也是沒心情聊,就隨便說了句我愛你,看你的照片太美了,真的好喜歡你,如果可以希望你能給我次機會。

沉默不久後收到了她的回話:「我告訴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當時我就在想,這姐妹倆太較勁了……我以沉默結束了這個冷笑話。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之後在我不斷的努力下,小翠的芳心終於被我打動。身體終於被我征服。我們在一起了,她懷孕了,當時我們都還小,我們都還不具備成家生子的條件,這樣孩子就成了犧牲品。但這一切都被我的家人看在眼中。

小翠這個人可以說是萬裡挑一,人長得漂亮、賢慧、孝順、從不與她人計較、更談不上愛慕虛榮,完完全全一個大家閨秀,所以我家人非常認可她,只要她家人同意我們就可以定親了。

她收拾好行李,準備回家說這個事,讓我做好去她家的準備。

這一切都很順利,她家人準備和我見面。

坐了近20個小時的車才到到了南陽,小翠在車站接的我。吃點便飯,我們就去開房了。激情過後,她告訴我說她家人都想見見我,明天是她爸的生日,讓我準備點禮物。

我說:「必須地,大老遠來了,第一次見老丈人還能空倆手,開玩笑呢吧?」「你別總把我想成你那麼笨。」她笑著錘我。

之後都是買禮物,和她家人見面,談婚論嫁這些瑣事了。我在這裏就不一一敍述了。值得一提的是,到她家的那天,我見到了我的小姨子,她蹦蹦噠噠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裏,孩子氣十足,穿的一套非主流服飾。

只是覺得本人比視頻裏漂亮的多。那對勻稱的乳房上下跳動,蕩的我的心啊久久不能平息。當時就開始意淫了,好對姐妹花,這要是在古代,非給你倆全娶回家做我的肉奴。

可畢竟她當時還小,就是個奶氣十足的孩子,我也沒再多想。

時隔兩年後,我和妻子開始籌辦婚禮。她妹妹請了長假幫我們張羅這一切。

說實話,這兩年來不見,可以說是她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看上去淑女了,做事說話都穩重了,也不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了。

沉寂兩年前的慾望在我心中再次悄然升起。作為她的姐夫,我不能過於直接,只能玩些曖昧。似乎她對這一切都很習慣,並不排斥。逐漸的我們的關係也越來越好。

從自戀的角度說,她似乎微微的有點喜歡我。但礙于姐姐的情面她也沒法表達。但我清楚的知道,這事如果不是像我想像的如此淫蕩,後果是很嚴重的,這和我偷腥被抓嫖妓被逮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所以我用理性控制著這份慾望,不敢逾越雷池半步。深怕後果不堪設想。可又不甘心,總是有事沒事的去拿話試探。希望得到些什麼。

一天下午,我們收拾好房子後累的滿身是汗,妻子說要買菜,洗過手就走了。

她吵吵著要洗澡,當時衛生間的防水沒做好,本不想讓她洗可又覺得不近人情,準備個盆在下面接著水,滿了倒掉反復輪回。雖然她有些不耐煩,但還是進去洗了。

聽見了衛生間的水流聲我這顆騷動的心就按耐不住了,我在陽臺外面站個椅子透過透氣窗往裏看,哇塞了。飽滿上挺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靚白的肌膚,那一片黑毛。

看得我兩眼發直,掏出雞巴就打手槍,可我忽略了個最重要的問題,正值下午,光線還很充足,我若大個腦袋擋住了光線,衛生間裏忽明忽暗,她一抬頭,我們四目相對,當時被提多尷尬了,我真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平日裏還裝的很正經,有時候就像我男女授受不親似的躲避著她的肢體,這下可好,全盤被揭穿。

其中滋味只有自己最清楚。

我連忙進屋了,告訴自己要冷靜。想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暗自竊喜。看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她知道我偷窺她,她會是什麼反應?是高興還是震怒?首先她沒叫,而且現在還在洗,這說明事態還不算太糟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吧。自我安慰著。

不大一會她出來了,下身穿個休閒褲,上身穿個白吊帶,裏面粉色碎花的胸罩隱約可見。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著裝出現在我的視野裏。當時還是有些亂,真不知是喜是憂。她隻字不提剛才的事,反而很自然的讓我幫她那瓶飲料,而我對這一切還沒徹底適應過來,支支吾吾的尷尬極了。人啊還是不能心裏有鬼。拿過飲料就像木頭似的在哪站著想著沉默著。

突然電話響了,是老婆打來的,說買的菜很多,讓我下樓去接她。這才打破了這份沉寂。我說下樓接你姐,說完就開溜。

看見了老婆都不敢正眼看她,不管怎麼說這畢竟是她妹妹,內心矛盾不已。

從洗菜做飯,到吃飯看電視玩電腦,姐妹倆的氣氛一直很融洽。我這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妹妹只能睡客廳,我們在臥室,那晚我就是要,老婆先是不允,怕被妹妹聽見叫床聲,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陣愛撫她已是淫水橫流,我提槍上陣,長驅直入,啪啪的響聲下,逐漸有了反應。

起先她還控制著音量,後來乾脆就不管這些了,「啊……啊……啊……」的浪叫個不停,我心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門外的妹妹應該知道屋裏發生的一切。我得意的淫笑著,持久、花樣、技巧各種招數用個盡,老婆高潮3次後我們才相擁而睡。也不知門外的小姨子作何反應,是自衛還是在意淫……婚禮事宜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也沒什麼事了。

老婆說要去做美甲,小惠說有些累,就不陪她去了,老婆走後,一時無聊玩起了DNF,我們組隊正在刷牛圖做任務,剛刷完第一個屋,她過來就吵吵著要玩勁舞團,我說行等我打完這把的。

她說你快點,要不我關機。我告訴隊友說,都速度點,我小姨子要玩電腦,我要下了。

這群色狼回復說,不讓她玩。我說不行,她要關機。隊友說那你就幹她,其他隊友附和著,對,那你就強姦她,爽死她。

這一切都被她看見了。當時我可真有點難為情只能儘快打怪、出圖、結束遊戲。

我說你玩吧 她哦了一聲就坐下了。

也許是剛才隊友的話,或是無聊,我又開始胡思亂想。慾望慢慢升起,小弟弟開始膨脹,我真想炮了她。讓她做我的奴隸,別跟我搶電腦,操她嘴,摳她逼,摸她乳……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有人在拉我,起來吃飯啦!聽聲音就知道是小惠。

我說你拉我一把,我抬起手,她伸手抓住我的手本想往前拽,我用力往回一拉,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倒在了我身上。

「小翠啊來親個」她說:「是我啊姐夫。」我睜開眼睛一看,故作驚訝狀誒呀真不好意思,連忙把她推了起來,她倒也不見怪,氣氛還蠻融洽,那天我真挺高興吃的都都撐著了。

結完婚,我們都休息了幾天。

先送走了岳母,又忙著送小惠,臨走的頭天晚上,老婆在廳裏收拾衛生,我和小姨子在搶電腦嘻鬧。我撓癢癢把她逗的不行,她像水蛇般在床上遊移,嘴裏叫著我不了我不了。

我也不知怎麼了當時,壓下身子,在她耳邊正聲道,謝謝你為了我們的婚事忙裏忙外,謝謝你,只是有句心裏話我想對你說,如果不是先認識你小翠,我一定會娶你。

說完在她臉上輕輕一吻,起身、出屋、關門。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給她留下任何開口講話的機會。

我沒有勇氣再去看她或是聽她說什麼,我也不知道她會作何反應。索性去幫小翠收拾家務。

該走的始終會走,即便不舍,你也無可奈何。一直給她送上車,囑咐再三,到了珠海來電話,路上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之後的幾天裏心情一直很壓抑,怪怪的,可能我是真的有點喜歡上她了。

在車站看著她眼裏的淚圈,不知是捨不得我這個姐夫還是這個姐姐,但願都有吧。

後來聽說她處物件了,直至到談婚論嫁,我想這就是人生,戲一般,也許從此大家都能好過點。

見面不會尷尬吧?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呢?哎……一天回家發現門口有雙鞋,我以為是小翠的同事,進屋才發現是小惠來了,我說:「喲,啥時候來地?事先怎麼不說一聲?這扯不扯都沒去接你。」她笑著說「沒事,就是想給你們個驚喜。」的確是個驚喜,也許將來發生的一切是命運的安排。我無非是順應天意!

後來老婆才告訴我,她和她男友分了,聽說是她不想處了。家人都在責備她,只能跑姐姐這避難訴苦了。女人的事我不愛參與,也參與不明白,但是她能來的確讓我很高興,那天晚飯是我親自下的廚,在姐妹的誇讚中吃完的這頓飯。

依舊她睡客廳我們在臥室,只是從她來,我晚上總起夜。雖然我們這不比南方,但瀋陽的七月也不是蓋的,那也叫一個熱。她睡覺一般只穿個吊帶連體睡衣。

有時候隱約能看見內褲的顏色,上身裸露就是家常便飯。我都見慣不怪了!

那天晚上,我們夫妻行過魚水之歡,她就睡了,高潮過後女人一般是很疲憊的,加上白天工作,自然睡的很死。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可我怎麼也睡不著了。

剛剛激情大戰,我敢肯定小姨子一定能聽見。倚在床頭,燃起一根煙沉思著,思想做著激烈的鬥爭,我到底該不該出擊?是繼續玩曖昧,還是到了動真傢夥的時候了?腦子亂成一團,最後心一橫,去他媽逼的,愛咋咋地!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客廳,黑漆漆的一片,要不是熟悉家裏的佈局一定能把人吵醒。

站在小姨子的床邊注視良久,確定她睡著後,我把手輕輕放在她的乳房上,感覺很有彈性,很滑手,手指就在乳暈周圍來回畫圈,玩弄著乳頭,我不敢太用力,真怕把她弄醒。

另一隻手順著裙子往上遊移,不會吧?她今天沒穿內褲!而且感覺有點濕,我估計她剛剛自慰了。

雞巴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我一邊玩著她的乳頭,一邊注視著她的眼睛,一邊手淫,三步同時進行。

當我就要射的時候,她一翻身,無意間手臂打到我,我急忙把手抽回,可她已經醒了,她一下坐了起來,也注視著我並沉默著。

她剛要開口說話,我的嘴已經堵上了她的嘴,因為她要說話是張嘴,所以舌頭一下鑽進了她的嘴裏,她想把我舌頭吐出來,我死活不讓,最後她竟然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的我啊了一聲。

捂著嘴,我狠狠地瞪著她,她抓住我的手輕聲問疼嗎?我看著她,點點頭。

在這一瞬間,我再次用嘴吻住了她的嘴,只是這一次她不像之前那樣反抗了,而且主動地把舌頭送了過來,我吸著,她口水流入我的口中,我一把握住她那上挺的乳房粗暴的揉虐起來。

她輕聲的嬌喘著,我埋頭又含住了她的乳頭,舌尖在乳房開始亂竄,她的乳房上沾滿了我的口水、我從下往上舔著她的乳頭。

她一語不出,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我心想,看來有戲,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高興的忘乎所以,我把她兩條腿分開摸著她的陰道,毛很稀疏,陰唇微閉,當我把手指伸進菊花那一刹那她身子明顯抖了一下。

「好多水哦」 我輕聲說。

我抱起她說,我們去涼臺,怕你姐發現就不好了,我把她放在涼臺的窗沿上,再次分開了她兩條腿,我吻著她的逼毛,我一點點下蹲,用牙齒摩擦著她的陰蒂,我又從下往上的舔著她的肉穴,淫水流進我的嘴裏,很腥。

因為在涼臺,隔了3道門,她似乎膽子大了起來,只要不吵架,屋裏根本聽不見外面的聲音。小惠提腰上挺,期盼著我舌頭進入的更深一些。

她浪叫著:「姐夫……你好會舔啊……被你弄死了都……輕點……啊……快……快點……我要……」看著小惠這般淫蕩我只能更加賣力。我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內,挖弄著,淫液一股一股的流進我的嘴裏。小惠嬌喘不已,眼神迷離,似乎忘記了這是我家,似乎忘記了她的姐姐正在睡覺。

我說你來下來,給我也舔舔。

她蹲了下來,抬頭含住我的雞巴,很明顯她是個菜鳥,弄的我一點不爽還很痛。

我說:「你用嘴唇把牙齒包上,用舌頭舔。」雖然她照做了,可還是不怎麼爽,就是挺刺激。

想著熟睡的老婆,想著端莊賢良的岳母不禁一陣抽搐,腰一挺,我把剛剛就要出來的精液全部射到了她嘴裏。

身體像是觸了電,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太爽了。

她把精液一口吐到了窗外。

我說:「那可是我子子孫孫,就這麼被你糟蹋了」。

她說「滾!」 然後媚笑著摟住了我的腰。

本來我想今天到此為止,剛才和老婆2次,這又一次。可她卻玩起了我的雞雞,又是揉又按按龜頭的,不大功夫在她手中再次勃起。我哈哈的笑了「你要就直說,跟你姐一樣,總是這麼委婉。」開始吻她的嘴,我們舌尖來回攪拌,我抬起她的右腿,對準菊花,往上一挺,進去了半截,她站不穩了,雙臂用力的摟著我的脖子,我再一用力,全根插入。我上下運動著,雞巴就在小姨子的肉穴裏進進出出。

小姨子的逼比起我老婆的逼緊的多,要不是我們之前前奏玩的久,我想還真很難一下進入。而且小姨子的浪叫比起老婆更淫蕩更催魂。

「姐夫……你的……你的大雞巴……好大啊……弄死我了……我也亂了,邊幹邊問,以後你的小逼只讓姐夫幹好不好?」「好……就只讓姐夫幹……用力……再使點勁……誒呀……爽死我了……」我掙開她的雙臂,把雙手按著涼臺的窗沿,姿勢性感而嫵媚。

用手揉搓著她的乳房,吸她的嘴唇,看著她發紅的小臉。散亂的頭髮,我下面更大了。

「要來了……快……快……老公……快點……」我說:「我也要射了……」我加快了頻率,狂插了能有百十來下,她使勁的摟住我脖子,我能感覺到她在顫抖。

她不動了,喘著粗氣,臉紅紅的,很燙。小逼夾著我的雞巴,夾得很疼。

我用力抽出在挺進。暗想今天一定要把精液射在小姨子的逼裏,不然我會抱憾終身。

身體一陣發麻,一股滾燙的精液噴灑而出,她用力的抓著我的胳膊,微喘著說:「好燙 好舒服 姐夫你好強,真會玩。太厲害了。我真受不了了!」我笑著說:「是你太厲害了,好久沒操這麼爽的逼了,心肝,我希望這輩子我們都不分開。」她沉默良久,說:「我絕對對不起我姐,而且這是亂倫,雖然看過這樣的報導和小說,但是現實中我還是很難接受!」我說:「小惠,誰舒服誰知道,再說,中國就能整這些不能行的,什麼狗屁亂倫,只有突破禁忌那才叫爽。你將來會有家庭,還不知道你會在哪定居,也許我們之後很多年才能見一面,但現在,在有限的時間內,我們愛了,就該珍惜這份愛。我也不能說就因為咱倆在一起,我不讓你結婚了,那不現實,但是你我不都因為這份愛而享受到了嗎?對不?不要想太多,好了,你睡吧!」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上街給我買了一隻老母雞,說是給我補補!

這就是我和小姨子亂倫的故事。我希望喜歡突破禁忌的朋友應該放手去拼搏。

享受生命,也許某一天,你就突然死掉了,所以你應該在你有限的生命裏去享受你的人生,想做就做,別給人生留下遺憾。我看了很多網友的回帖,最主要的就是有賊心沒賊膽,這不行,你要你想法變成行動! 祝願你們好運,早日找到屬於自己的熟女,早日解開親人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