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煩惱 #1

  少年的煩惱

  發言人:微風類別:亂倫、催眠

  提供者:Daisy at T2

  少年的煩惱(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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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先向大家道歉,因為我做事虎頭蛇尾,積欠文章久未償還。要是還有人記得是哪些文章的話。

  不過我大概三個多月沒來了,主要是電腦壞掉,是我自己搞壞的,不是Y2K。

  我自省以往,發現主要癥結是寫東西前沒有一個全盤的計劃,很容易陷入前後矛盾的窘境。

  所以這次的故事路線清晰,主角是某高中學生,具有特異的能力,可控制他人思維,屬於心靈控制的故事。

  這個領域中有名的前輩是催眠魔導師先生。

  目標是攻略其行動範圍內的美女,包括妹妹、媽媽、老師和同學等等,是個大家都耳熟能詳的模式。當目標達成時,文章即結束。我大部分時間用第一人稱寫法,偶爾會用全知式的寫法,因為這樣比較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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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開始:

  西元2000年,三月,日本某處名為七姊妹高中的學校裡,操場上。

  一位名叫周防達哉的學生,正為著下星期的馬拉松而努力的練習著,他的臉長的不錯,但不及俊美,頭髮略長,約及耳際,前額上的頭髮微微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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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遠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我想:『今天棒球隊也要練習嗎?』

  回頭一看,在遠方有一塊用活動式鐵網圍起來的地方,裡面有些穿白色球衣的人。

  其中一個往我的方向跑來,口中大叫:「小心!球來了!」

  但是在我意會到他說的話之前,我已經被球打中了。

  只覺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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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隱隱聽到有許多人一起發出吵雜聲,大家的話混在一起,聽起來很像有許多的公雞母雞在吵架。

  我張開眼睛,看到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圍著我。大家看到我醒來,立刻開始七嘴八舌的和我說話。

  「欸,被打到感覺怎樣?」

  「運氣不錯嘛,這麼大的操場,站在原地不動居然會被打到。」

  『這群王八蛋……』

  人群之中,一隻手伸了出來,拿著一包面紙,是個女生的手。

  「拿去把你的傷口擦擦。」

  我看了她一眼,是和我同班的西準子,平常我很少和她講話,頂多只是打打招呼,早安、午安一類。

  她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很有知性美,長髮在背後任意的飄搖,我從沒看過她紮辮子。

  我收下了她的面紙,和她道了謝,她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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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我去看醫生,也照了X光片,似乎無甚大礙。

  我便回家,今天被球砸到這件事可以當個完美的藉口,這樣就算下禮拜的馬拉松成績不好,我也不怕被罵了。

  一進家門,面對空蕩蕩的屋子,我頓時有點手足無措,但是很快的替自己找到事情作。

  我拿出遊戲機,開始打電動,典型的高中生娛樂。

  過了一個多小時後,妹妹跑了進來,門也不關就往房間鑽。

  我看著她的裙子,在屁股後面,像橡皮筋一樣跳來跳去,微微露出白色的內褲。

  突然,我的頭抽痛了一下,我想可能是傷口在痛,沒去管它,走到門口,把門關上。

  我突然發現自己有一股衝動,還想再看妹妹的屁股幾眼;再看她穿著制服的樣子;再看她不穿內衣、只穿著學校襯衫的樣子。

  奇異的是,我絲毫不覺得這有何不對。妹妹本來就該讓哥哥自由欣賞她的身體,她甚至該因此感到高興。

  我往她位於二樓的房間移動,在我站在她的門口時,我突然覺得她在自慰。

  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手指撫弄自己陰蒂,緩緩在陰道裡穿插的情景。

  我二話不說,把門一開,就往裡面走。

  只看到我這14歲的妹妹,滿臉通紅,身上只有一件學校襯衫,腳上一雙襪子,雙唇微張,兩手在她的下陰不停的撥弄,和我想的情形完全一樣。

  她看到我進來,一時之間荒了手腳,居然就獃在那兒動都不動,過了一會,才快速的衝進被窩裡,把自己用被子給包起來。

  「哥哥你幹什麼?出去啦!」

  「我還想問你在幹什麼哩。把被子掀開!」

  「不要!你發什麼瘋啊,快出去啦!」

  我感到她是在作違心之論,她其實很希望我扯去她的被褥,打開她的雙腿,把我的陽具深深的貫入她體內,再用我的精子充滿她。

  我走過去,一下就把她的被子給扯了起來,她的雙手根本沒有離開她的陰道洞口兩吋之遙,所以當然沒有抓住被子的餘裕。

  我看到她的手指和她的陰唇,都在電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她的液體已經把被單弄濕了一大片。

  「嘻嘻,討厭啦,哥哥你幹麼?」

  她通紅的臉蛋對著我微笑,似乎是對我做出正確選擇的獎勵,那是比什麼春藥都來的有用的笑。

  她的手指,依然不停的挖弄自己的私處,趴搭趴搭的水聲,在房間裡不斷的迴響著。

  「舒服嗎?」我問道。

  「舒服呀,好舒服唷,我以後每天都要做。哥哥你要陪我做嗎?」

  「好啊。」

  我伸出手,往小玉身上摸去,她身上那件襯衫釦子一直是沒扣的,她滑嫩的腹部和胸部都隱約的洩露出來。

  我很輕易的握住了她的乳房,觸手溫良,兩手在她奶子上滑動,又揉又捏。

  「這樣舒服嗎?」

  「啊、哈,好舒服呀,再用力一點,哥哥。」

  我上半身向她靠去,用嘴封住她的嘴,舌頭彼此纏繞,雙手不忘在她身上游移。

  此時,她的手已經空出來抱著我,所以理所當然,我的一隻手要填補她的空虛,我用手指在陰蒂上輕輕的畫著,小玉的手把我抱的更緊了,她想發出聲音,但是口唇已被我封住,她只能低聲的嗚咽。

  我看看時候已到,起身脫衣,準備和小玉更進一步的結合。

  在我脫衣服的時候,小玉的眼神一直沒有從我身上離開過,她的眼神不斷提醒我我的責任,去幹她,去刺穿她,去用大量的精子淹滿她的子宮,讓她懷孕。

  她看到我的陽具時,突然過來把我抱住,跪在我的腳下,眼睛正對著我的老二。

  她伸出手來撫摸著早已堅如鐵石的陽具。

  「這個就是男人的東西……」

  眼中發出奇異的光芒,好像在看著什麼神奇的東西一樣。

  她接著張開小嘴,伸出舌頭舔我的龜頭前端。

  一股電流穿過我的身體,讓我失神了一會兒,但是我很快的回歸自我。

  小玉的眼睛一直在觀察我的反應,看到攻勢奏效,她更是變本加厲的吞食著我的陽具。

  「嗯嗯~~~~~~~」她偶爾抬起頭來看看我,然後立刻繼續她的服務。

  而我就像是被大浪隨意翻弄的水草,在劇烈的快感中載浮載沉。

  很快的,我知道界限已至。

  「嗚~~~~小玉,我要射了。」

  小玉聽到這話,頭部更是加快速度起伏,絲毫不給我休息的空隙。

  而在數秒之後,我射出了,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嘴裡面射精,對象不是別人,是我的妹妹——周防玉。

  小玉並未因我的射精而停止她的服務,她不但飲盡我的精液,更加倍的舔時著我挺立依舊的肉劍。

  我撫摸著她短短的棕髮,聞到一股洗髮精的味道。

  快感並未同高潮一塊消失,剛射完精的龜頭反而更加的敏感,我在小玉的舌頭下感受到比剛才更大的愉悅,強大到讓我的雙腿顫抖。

  我往床邊走去,但是小玉完全不理會我的行動,狠狠的吸著我的肉劍不放,我只有一邊往床鋪走去,一邊用我的肉劍貫穿小玉的喉嚨。

  等我坐在妹妹床上的時候,我感到身體已經準備好迎接另一次的挑戰了。

  「可以了,小玉,你可以停嘴了。」

  「可是,我還要嘛!」

  「又沒說不給你,我要給你另一張嘴好吃的。」

  「可是我只有一張嘴而已啊。」

  「小笨蛋,我是在說你兩腿之間那個肉洞。」

  「真的嗎?」小玉興奮的叫著,「討厭,哥哥我最愛你了。」

  她一邊說,手還不忘在我的老二上上下套弄。

  「廢話,上床。」

  我一把把她拉上來,往床上一扔。

  剛才的一陣撫弄,早已讓她的肉屄黃河氾濫,我打開她的雙腿,挺腰單刀直入。

  進去沒多久,突然遇到一個阻礙,我想這個可能就是那個什麼膜吧!

  我當然一氣貫穿了它。

  「啊!!!!」小玉突然大叫起來:「好痛,哥哥,好痛!」

  她用力抓著我的手,眼角似乎有點淚水溢出。

  我見狀暫停下來,未料小玉又突然說了一句話「不要停,我不怕痛,哥哥,再用力幹我,你說要讓我舒服的。」

  「你喜歡被人幹嗎?」我邊說邊開始用力的把肉劍刺入她的屄裡。

  「啊!!對……我喜歡被人幹,嗯!!可、可是…我只喜歡被哥哥……幹!啊!……」

  不停的插入再插入,我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不再聽大腦號令,肉劍似乎自己有意識的攻擊著小玉的肉屄。

  一陣陣令人暈眩的快感再度襲來,但是每一波強大的快感,所引起的只是對更強大快感的渴望。

  我暫緩了腰身的動作,手抓起小玉的奶子,用力咬嚙著她的奶頭,想要分散下半身的注意力,好延長我的快樂。

  小玉看到我的抽插緩了下來,很不高興。

  「討厭啦,你幹嘛停下來?」

  她開始自己挺腰擺臀,幹我的老二。

  但是因為她是在下方,挺腰的動作無法持續很久,所以她手按上我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身上壓。

  我自顧自的吮吸她的豐乳(以14歲的少女來說),右手滑到她的背後,感受她光滑的年輕肌膚。

  「哥哥,你摸夠了沒~~~?」

  小玉突起嘴來,一副嬌嗔的樣子,意義再明顯不過。

  我見狀再度重整火力,發動下一波攻勢。

  這一次我不再保留實力,用力的幹著她,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啊……啊!啊!啊……哥…哥……愛我……」

  我看著她的臉,上面有著滿足和喜悅,痛苦和悲傷的表情,似乎一切的情感都在一瞬間融而為一。

  我舔著她眼角的淚水,奇怪自己在如此大的快感蹂躪之下,還能思考這些有的沒的。

  我的老二在痙攣,爆發的時刻迫近,我要把我的全部灌注到小玉的體內。

  「小玉,你懷哥哥的孩子高不高興?」

  「嗯!嗯!高興!高興!快點給我!快點給我!!」

  我吻她,同時腦海中一片空白開始擴散,肉棒瘋狂的噴射著,我覺得世界離我好遠………

  少年的煩惱(其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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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讓我提一提人物。

  周防玉:主角之妹,14歲。就讀於南園國中。

  周防裕美:主角之母,36歲,平常在百貨公司的化妝品專櫃上班。

  西準子:主角的同班同學,安靜沉穩的個性,遇事處變不驚,對主角免疫力最強,我把她放在最後。

  小林櫻花:同樣也是主角同學,和準子相反,是個輕浮活跳的女孩。和準子一樣17歲。

  江戶川絹:不良少女,單親家庭的獨生女,平常不怎麼出現。

  田中守:主角家對面的女孩,外表很像男生,名字和個性一樣男性化,16歲,就讀於七姊妹。

  北條忍:主角的級任導師,28歲,教學經驗尚淺,常常搞不清楚狀況。

  反谷夏實:七姊妹高中校長,40歲。

  山崎芳墨:職業婦女,作什麼的不太明白,可是空閒時間意外的多,據她本人說是個夜間性的工作。

  場地:大部分都是常在色情遊戲中出現的場景,保健室、屋頂、廁所、體育館、倉庫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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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開始: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達哉……小玉……」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媽媽在房間門口,看她的表情似乎為了什麼而大聲的哭叫著,但是我聽不見她的聲音,只看得到嘴部動作,她很激動的樣子。

  突然我想到,一般人好像不喜歡兄妹互相姦淫的樣子,這大概是媽媽那麼興奮的原因吧,想想看,你的兒子女兒有那麼大的勇氣反抗世俗的束縛,媽媽一定高興死了。你看,她現在在笑了。突然我又想到,媽媽可能有一點生氣,因為這麼光輝的一刻她卻沒有看到,她可能很失望呢。

  「媽媽,你要看我幹小玉嗎?」真好笑,我甚至忘了我“還在”幹小玉呢。我的肉棒仍然屹立,下半身繼續抽插著,我似乎已經對快感麻痺了。小玉的嘴倒是一直在說話的樣子,但是她現在整個人攤在床上,身體隨著我的抽動而扭動,看起來不像有意識的樣子。

  「對啊,達哉,你們怎麼停了?趕快繼續啊!」媽媽臉上有著淺淺的微笑,看起來好溫柔,我覺得媽媽的鼓勵帶給了我力量,肉棒有開始有感覺了。

  一個想法此時突然出現在我的心中,媽媽在強顏歡笑,她在忌妒,她甚至開始恨小玉了。

  「媽媽,你別氣小玉,是我先幹她的。」我把肉棒拔出,聽到波的一聲,小玉的身體抖了一下,朝媽媽走去。

  「你叫我怎麼能不氣?」媽媽突然大叫,把皮包往我身上一扔,衝了出去。

  我馬上跟著,看到媽媽進了浴室,我趁她門還沒完全關上,身子一閃擠了進去。

  「混蛋!你跟進來幹什麼?你這個色魔!」媽媽開始用她的粉拳敲打我的胸膛,我靜靜的不動,看到媽媽的臉上已滿是淚水,我想要安慰她。

  我把媽媽往我身邊攔腰一抱,也不管她站不站得穩,就向她緋紅的櫻唇上吻去,舌頭往她的口腔深處,恣意享用她的津涎。

  漸漸地,媽媽的手停止了捶打,向我的腰間拂去,她開始不停的用自己的下半身頂撞著我的肉棒。我感到有點疼痛,因為媽媽今天穿的衣服質地對我的龜頭而言實在太過粗糙了。

  「媽媽,你可不可以停一下?你的衣服弄得我好痛。」

  「不行!」媽媽的臉上浮著一陣戲虐的笑:「你要在我的衣服上射精,這是懲罰。」

  她開始吸我的奶頭,一隻手從後方掌握著我的睾丸,另一隻手按摩著我的肛門。她的短裙一樣不停地攻擊我的陽具。

  但是我實在痛得受不了了,「媽媽,拜託,我以後不敢了,」我苦苦地哀求著。

  「以後不敢什麼?」

  「我以後不敢幹妹妹了,媽媽你不要再弄我了。」

  「誰說我在怪你幹妹妹了?」媽媽暫停了她的動作。

  「可是,你不是在生氣嗎?」

  「你知不知道我在氣什麼?」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

  「我在氣你。」媽媽用力的頂了我的龜頭幾下:「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先幹你的妹妹?」我咬著牙,祈禱痛苦盡快過去,「為什麼不先來幹我?!嗯?為什麼?」

  「因……因為你不在家啊!」我急忙喊道。

  「所以你就幹你的妹妹嗎?」媽媽現在頂的更用力了:「不會忍一下嗎?」

  「好啦,媽媽,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不要再弄了啦!」

  突然,媽媽放手了。她迅速脫光衣服,往馬桶上一坐。

  「你在你妹的哪裡,各射了幾次?」媽媽很嚴肅的問我。

  「嘴巴和肉屄裡各一次。」我顫顫的答道。

  「很好,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在我的嘴和陰道裡各射出三次,我今天就放過你。」

  「各三次……那總共六次耶,媽媽你不覺得太多了嗎?」我有點害怕,畢竟我剛才才放射了兩次。

  「你不聽媽媽的話了嗎?」媽媽以威脅的口吻說道。

  「沒……沒有。」

  「那好,來吧。」媽媽把雙手呈在嘴前,舌頭微伸。我見狀不得已,開始把我的肉棒送入媽媽的口中。

  媽媽的舌頭像是一條水蛇,一但發現獵物,就緊緊的纏繞不放。和剛才那粗糙的短裙比起來,現在我好比置身極樂世界。我感到媽媽的舌頭快速的洗刷著我的肉棒前端,左圈右點中刺突的,比妹妹只知一味猛舔的好太多了。她的雙手似乎嫌我的動作緩慢,所以自己用力的把我的下半身壓入她的口唇之中,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快,難道媽媽不用呼吸嗎?但是我沒有多少時間懷疑,因為在媽媽的快攻之下,前方將士已潰不成軍,即將撤守。

  不一會,我噴出了今晚第三發的精液。量和前兩次相比,已少掉一大半。

  媽媽並未因此而停止攻勢,和妹妹一樣,她依然執著的吮吸、舔食著我的肉棒。直到我的肉棒因疲勞而軟化,她才勉強的釋放了我。我看到我的肉棒上滿是泡沫,媽媽的嘴裡也滿是泡沫,由此可見媽媽舌頭靈活程度。

  「達哉,你看,」媽媽把嘴裡的精液吐在手上,拿給我看,白白的、濃稠的液體,自媽媽的嘴角舌尖緩緩的滑落,「是你的精液喔!」接著,媽媽叫我把手伸出來,把我的精液倒在我的手上,然後開始像小貓舔牛奶一樣的,舔食我手上的精液。紅紅的舌頭像是一條大蛇,貪婪的吸食著白色的泉水,我像是被下了魔咒一般,痴痴的看著媽媽皎好的臉孔,帶著極其淫蕩的神氣,舔著我的精液,兩手撫摸著我疲軟的陰莖。我覺得媽媽鮮豔的嘴唇好像要把我給吞噬了。

  「達哉,」媽媽吃光了手上的精液,站起身來抱著我,讓我的陰莖可以在她的陰道口附近摩擦,我好像又復活了,「你在幹你妹妹的時候,都喜歡和她說些什麼?」媽媽的嘴唇輕輕的處碰我的,她的氣息在我的臉上流轉,我聞到她口中那股腥臭的、獸慾的味道。

  「我喜歡和她說:我要幹你,我要用我的肉棒刺穿你,用精液填滿你,讓你懷我的種。」我的陰莖回復了硬挺,幾乎帶點刺痛,我開始用龜頭的上緣緩緩的刺激著媽媽的陰道穴口,感到她和我一樣的濕潤。

  「和我說這些話,大聲的。」媽媽的眼睛流露著淫邪的慾望,舌頭舔著我的嘴唇。

  「我要幹你,媽媽!我要用精液餵滿你的肉屄,把你幹的不成人形!再用我的種子,灑在你的子宮裡,讓你懷孕!然後我還要一直幹你,幹到你死為止!」我用盡全力吼叫,像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一樣。

  「太好了,達哉,太好了!」媽媽流出了喜悅的眼淚,面頰通紅,她摟緊我的脖子,瘋狂的親吻我,我也瘋狂的回應她,舌頭像是兩塊熱鐵,互相的混合,好像本來只有一個似的。

  「現在,我的兒子,幹我吧,幹你的媽媽,用你的一切來幹我,幹死我,讓我懷你的種,快!快!」媽媽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兩腿大開,也不管地面冰冷堅硬,不停的呼喚著我。

  我彷彿是道光,被母親的黑洞所誘惑,要在那兒終其一生。我恍惚的壓上媽媽的身體,肉棒滑入她的屄裡,沒有一點阻礙。然後,我喪失了理智,鬼一般的不停的抽插,媽媽在我的眼裡只剩下她的口和她的屄,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我聽不到她的聲音,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途中似乎有變換很多姿勢,因為我發現媽媽的嘴有時候是在地上,有時候是浮在空中的,更有些時候她的嘴我都看不見。我也有射精,因為偶爾我會感到下體有一陣跳動,可能有五、六次。我一直都處於極度的快感之下,因此無法分辨何時我有射精何時沒有。

  突然,我看到一道光,從浴室的窗戶射了進來。我突然發現我還在浴室裡,媽媽坐在我盤坐的腿上,我用力的上下移動她的身體。我感到下體一陣痙攣,我又射出了一道精液在媽媽的體內。我看到媽媽已經沒有反應,兩眼發白,嘴巴大開,口水一條線滴到我的身上,臉上身上都是灰白的精液乾去的痕跡。我發現我也是如此,趕忙把肉棒拔出。一拔出來,大量的精液失去了肉栓,便一舉流洩出來。

  我真懷疑我到底射了幾次。

  媽媽此時似乎醒轉了過來,眼睛往我瞧,我伸手把她拉了起來。

  「達哉,」媽媽倚在我身旁,嬌滴滴的說著,手還不停的擺弄著我的老二,「你昨天好棒,你知不知道?」媽媽的舌頭舔著我的頸子。

  我搖搖頭。

  「你把我幹死了,壞蛋。」媽媽淺淺的一笑,然後捏了我的陽具一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趕快去換衣服,上學要遲到了。」

  我這才想起,我還要上課,而且今天還有導師的數學課,那是千萬不可缺席的,我趕忙匆匆的奔回我的房間。

  少年的煩惱(其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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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來解釋一下有關主角能力的設定。

  我以前讀的一些有關心靈控制的故事,其主角多半都能用意志或藥物控制他人,使其遵從命令。我的設定和他們最大不同點在於:主角一開始沒有對這種能力的自覺。能力是由潛意識中來的,起因是棒球對大腦的衝擊,我設定這個能力是無時無刻都在進行的,範圍則時大時小,端看主角心情而定。

  另外,由於能力是由潛意識所發動的,所以主角無法得知被控制者的行為,雖然是自己的潛意識在控制著他人。能力的目的是滿足潛意識的目的,而最主要的一點即為:盡最大的努力散佈自己的遺傳物質,能和多少人結合就和多少人結合。這並不表示是女人都行,每個人的潛意識裡都有自己的一套美學,而根據此一系統斷定對象是否適合交配,簡單說就是你潛意識覺得醜的、病的你不會去碰就是了。

  和此能力同時出現的是人格的改變,日後會在故事中點出。

  意識多多少少可以感受到潛意識在他人身上造成的改變,這就是為什麼書中一大堆「我覺得……」這種句子。這代表了能力在被控制者身上造成的改變,在改變的決定通過意識層的時候,以想法的形式透露給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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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開始:

  我奔回房間,向壁上時鐘撇了一眼,時間七點半,距離第一堂課尚有四十分鐘。

  回想昨日,妹妹回來的時候大約是五點,換句話說,我作了將近十四個鐘頭的愛。

  這實在是誇張得很,但這是事實,我不禁微微感到自豪。

  穿好衣服之後,我向浴室走去,把臉上的污漬洗淨,身上的就不管了,反正衣服擋著看不見。走出浴室的時侯,媽媽走了進來,想必也是來洗臉的。

  我伸手摟著媽媽的臀部,把她拉過來。

  「媽媽,我肚子餓。」兩手捏著媽媽那兩團嫩肉。媽媽也自動的抱著我,胸前那兩粒圓潤的果實按摩著我的胸膛。

  「你這小淫魔,昨天把我搞的天昏地暗,現在還來叫餓。」

  媽媽仰頭看著我,雖然她臉上的妝早已卸去,一股令人唇乾舌燥的魅力卻並未隨之而去,看著媽媽睡眼惺忪的臉,我情不自盡的低下頭去吻了她。嘴唇輕輕碰觸之後旋即分離,淡淡的吻,有時反而更有感覺。

  「討厭,你昨天晚上還吃不夠啊。」媽媽嗔道。

  「我肚子餓嘛。」

  「好啦,好啦,下去坐著,我等會弄東西給你吃。」

  我聞言便走出浴室,朝樓梯走去,(臥室都在二樓,所以他們是在二樓的浴室洗臉,而昨晚則是在一樓的浴室辦事。)途中經過了妹妹的臥房,探頭一看,小玉尚未睡醒,我便走去叫醒她。

  把被子一掀,小玉原來昨天晚上連衣服都沒穿,就這樣光溜溜的睡了,身體捲曲成一團,她還有幾個指節停留在自己那粉紅粉紅的小肉洞裡呢。被子被我掀開之後,她便被清晨冰冷的空氣驚醒,張開眼睛瞪著我。

  「幹我。」她突然把四肢大開,小屄完全的展露在我的眼前。

  「喂,我肚子很餓了,晚點再搞吧。」

  「吃我不就得了,快!快來!我已經等很久了。」小玉急躁的扯下了我的褲子,肉棒居然又挺立了起來,連我都不得不覺得有點可怕。

  「沒時間搞這個了,趴下。」我肚子餓的狠了,不給小玉練習口交的機會,立刻讓她膝蓋著地,上半身趴在床上,肉棒直接插入,前戲什麼的全免了。

  毫不拖延地,我立刻開始抽插小玉的肉屄,但是快感卻幾乎為零,八成是前晚過度的縱欲導致感覺的麻痺。這時我方才發現,床鋪上有一大攤的水漬,就差不多是在先前小玉所躺的位置。

  「昨天你自慰了多久?」我好奇的問道。

  「嗯……哼……只、只比你和媽媽搞的少一點……哈……嗚……」她斷斷續續地答道。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看你……和媽媽……兩個人……一直的幹……」

  小玉的屁股自動的順著我的肉棒前後移動著,可惜我沒有心情觀賞她美麗又帶點稚氣的背影。

  「我還……叫你的名字……」小玉又接著說了下去:「……可是……你一直……不理人家……」我的手開始摸索小玉的雙峰,雖然那只是一對小丘陵,但是摸起來仍然很舒服。

  「不要停!」肉棒的速度緩了下來,導致小玉發出抗議「求求你,哥哥,你快一點,用力一點嘛!」我把手移至小玉嫩滑的雙肩,開始用力的抽插。

  「噫!就是……啊!就是這樣!啊……」小玉的身體在我的強烈衝擊之下,漸漸的滑落到了地板上,但是我仍然用力的刺著、插著,一副要把小玉肉屄幹穿的樣子。身體往前侵,嘴巴咬住小玉玲瓏的耳垂,舌頭逗弄著這塊嫩肉。

  「接下來呢?」我含糊地說。

  「啊……啊……然、然後……我就在旁邊……看你們……幹來幹去的……一邊……手淫……一邊叫著……你的名字……」小玉勉力擠出了幾個字,她淫亂的模樣讓我喜歡極了。我狠狠的幹了幾下,以玆獎勵。小玉當然發出了更多喜歡的聲音。

  「你們兩個,挺有力的嘛。」門外傳來一段略帶諷刺的文字。我轉頭一看,又是媽媽,她又脫的一絲不掛了。且慢!她的兩腿間有著一條不尋常的物體,長的和男人的性器一樣,還是紫色、透明的,看得到那假陽具裡的機器構造。

  「那是哪來的?」但是我似乎已經知道那是從何而來的,因為我的腦中出現了一個影像,一個身穿紅色連身洋裝的女人站在我家牆外,從她的下體拔出了一個雙向的陽具,上面還沾有亮晶晶的銀汁。

  她把那本來是插入自己陰道的一段,拿起來好好端詳了一番,我看到她那無法形容的,充滿慾望的臉。接著她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舐陽具的先端,像是舔舐自己男人的性器一樣,然後又在龜頭的部位吻了一下,一個淡灰色又帶點翠綠的唇印清楚的印在上面,最後,她深深的把陽具插入自己的嘴裡,直到陽具中間那塊黑色的部位為止。

  接著她緩緩拿出那根宏偉的性器,依依不捨地把它放入我家的信箱裡。

  「這是我……」媽媽說道。

  「在信箱裡找到的?」

  「對,你怎麼知道?」媽媽笑笑的說:「是你叫人送來的吧?你想看我用這個幹你的妹妹,是不是?嗯?你這個淫魔!」看起來她很喜歡這個想法。

  妹妹現在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隨著肉棒每次用力的插入,妹妹的肉體都會往前滑動一點。

  「這樣一來,我們的動作可得快點,已經七點五十分了。」媽媽邊把妹妹的頭抬起,一邊提醒我。

  「我想這沒有關係,沒有人會在乎我們是不是遲到。」我有這樣一種感覺。

  「嗯,達哉,你說的對。」媽媽也贊同我的想法。她把枕頭墊在小玉的下巴下,小玉立刻溫順的含住陽具的另一端,媽媽接著開始移動自己的下體,看起來像在幹著小玉的嘴巴一樣。

  過了一會,小玉的屁股隨著我的幹弄,已經高高翹起,但上半身卻因媽媽的手壓著她,形成只有大腿和腹部離開地面的姿勢。這對她而言可能相當勞累,我於是起身拔出我的肉棒,對媽媽說道:「可以了,媽媽你來幹小妹吧。」

  小妹發現我離開了她的身體之後,兩手立刻回頭挖弄自己的肉屄,一面還焦急地說道:「要幹什麼都行,不要一直讓我等!」

  「好,好,好,小賤人,到我身上來。」媽媽也早已自小妹的口中抽出了陽具,半躺在床上。股間的紫色棒子昂然地挺立著。妹妹急躁地把自己的肉屄狠狠地往下一坐,並開始快速的上下起伏。

  此時我對小妹說:「小玉,哥哥現在要開始幹你的肛門了,你高不高興?」

  「高興,哥哥,小玉好高興,因為哥哥第一個幹的肛門就是小玉的肛門,媽媽的哥哥都還沒幹過,所以小玉好高興。」小玉像是用唱的說出這幾句話。但是我看到媽媽的臉上隱隱地顯出幾絲不悅,急忙說道:「媽媽,別生氣,我待會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哼,算你有良心。小玉,把你的肛門張開,讓哥哥看個仔細。」媽媽微嗔道。

  小玉便乖乖地把手伸到肛門旁,把股溝拉開,露出她那小小的肛門。

  「哥哥,小玉是哥哥的,小玉的口,小玉的屄,小玉的肛門和小玉的心都是哥哥的。」她回頭看著我,含情脈脈地,眼神流出期待和鼓勵。

  「小玉只剩肛門還沒有獻給哥哥而已。所以,哥哥,幹我吧!」

  我的心中再度燃起一股熱情,就像昨晚一樣,我奮力的把肉棒刺入小玉的肛門內,肛門的括約肌狠狠的夾住陰莖根部,直腸壁的溫熱從龜頭直達大腦。一種不同於濕滑柔嫩地陰道的感覺,較為乾一點,但是更為有力。

  一開始,肉棒在直腸裡很難移動分毫,但是隨著媽媽在小玉陰道中不斷的抽插,小玉的肛門也漸漸地放鬆,我現在可以緩緩的前後移動。

  我開始慢慢的幹著小玉,就在此時,肉棒的疲勞似乎回復了,強大的快感波濤洶湧地席捲而來,我又再度的上下分離了,肉棒又開始捨命的抽插,似乎昨晚的事和沒發生過一樣。我的手必須穩穩的把持住小玉的屁股,以免它在我和媽媽的夾攻之下跑掉了。

  小玉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兩眼被快感所遮蓋,兩手支撐著身體,連呻吟聲都沒了。媽媽也伸出舌頭,在空中和妹妹交錯,互相吸取對方的唾液,趴搭趴搭的聲音在房間內散播著。

  媽媽此時發現,在陽具兩端的交會之處,那黑色地帶上,有著一個調節器,只有開和關兩種選擇。媽媽把調節器扳到“開”的地方。

  一陣嗡嗡聲傳了出來,陽具兩端的龜頭開始以極高速旋轉。

  「啊……啊……我的天啊!」媽媽愉悅的慘叫著,她的手握著小玉的兩個乳房,手像是要把奶擠出來一樣的一張一縮,拇指揉弄著肉紅色的奶頭,下體分泌出的銀蜜再度染濕了床沿。妹妹的肉體則開始不受控制的一高一低,小玉的頭向上仰,朱唇大開,口水沿著脖子流到我位於她腰部的手上,而我必須努力的不讓肉棒滑出小玉的肛門。

  我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兩手用力把小玉往媽媽身上摜,讓那紫色陽具盡沒至根。

  「啊!……」小玉又放出了一陣喜悅的慘叫,這次她的身體先往後仰,幾乎讓人以為她的脊椎要斷了,然後軟了下來,往前伏倒在媽媽的身上,發出陣陣抽泣,但是她的臉上卻滿溢著狂喜。

  那陽具的轉動我甚至能在一肉之隔的直腸裡感覺到,它促使小玉的腸壁不停的按摩著我的肉棒,這演變成一種無可言喻的詭妙快感。

  現在小玉的肛門已經非常鬆弛,我可以將肉棒整根拔出,然後再整根插入。

  我時緩時急的操作著肉棒,雙手持續的用力,把小妹和媽媽的肉體緊緊地壓在一起,漸漸地,她們兩人的臉上都已經出現恍惚的神情,表示高潮將至,我更是加速抽插。

  很快地,我感到小玉的陰道開始快速收縮,媽媽過了不久也跟進了,兩人的身體不停的抖動,一道一道透明的蜜汁自肉屄中放射出來,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但是,我卻尚未達到高潮,肉棒依舊昂然不屈。

  我把肉棒抽了出來,這次小玉不再抗議了,因為她已昏了過去。我輕輕的抬起她的身子,將她放到地板上,讓她好好休息。

  我回過頭來,媽媽已經恢復了神智,畢竟她所受刺激較小。媽媽的臉上又浮現了昨晚那讓我瘋狂的微笑,她伸出舌頭來,緩緩舔著自己的嘴唇,兩隻手分別玩弄著自己的肛門和肉屄。

  「你知道我可以給你一個東西嗎?」

  「什麼東西?」我明知故問。

  「我可以給你一個孩子,女孩子。昨天是我的危險期,而且我會懷孕的,那是一個可愛的女孩,你可以用精液來哺餵她,讓她把你的肉棒當成奶嘴……」

  媽媽的臉上浮現出一片赤紅,她很興奮於這種想法:「然後我們要一直生,不停的生,直到世界到處都是你的種,然後我們要不停的幹,讓性交變成惟一的語言。」她的手指動的越來越快,而我也已把持不住了。

  我騎上她的身體,刺入她的肉屄,她歡喜地承受我的穿刺,兩腿緊緊的纏繞著我的腰,兩手抱著我,舌頭拚命互相要求,我們無聲的交媾著,肉體撞擊著肉體,靈魂撞擊著靈魂。幹著媽媽總是能帶給我一種在其他人身上感受不到的滿足和喜悅,我的不知第幾次的高潮迫近了。

  「媽媽,」我在她的耳邊呢喃:「我好愛你。」

  「孩子,」媽媽也在我的耳旁微微細語:「我更愛你。」

  我又看到那白色的光芒,我感到宇宙就在此刻合而為一了。

  少年的煩惱(其之四)

  當我再次醒來時,已是隔日清晨,昨天不停的交媾讓我一覺不起。

  看看時鐘,時間是上午10點,我還在妹妹的房間裡,我走下床來,身體一陣寒顫,原來我仍然沒把衣服穿上。

  在房間的一角,有一堆摺疊整齊的衣物,看樣子是我的,可能是媽媽替我摺好的吧。

  穿好衣服之後,我走下樓去,桌上有幾盤小菜,不外是納豆稀飯、味噌醬瓜一類。

  另外還有一張小紙條,我邊吃邊閱讀上面的文字:

  『小淫魔:

  媽媽要去上班了,沒想到你昨天搞完之後就一睡不醒,害我晚上都沒事做,閒的慌。

  不過看在你這幾天用心耕耘的份上,我就暫且放過你吧。

  桌上是我替你準備的早餐,一定要吃完喔,不準剩下!

  今天晚上我會帶好東西回來替你補一補,早點回來。

  母字8:30』

  看樣子今晚又不得安寧了,其實這樣也不錯,我甚至覺得有點高興。

  把碗盤洗乾淨,放到櫃子裡。

  突然有股感覺湧上心頭,今天似乎不該待在家裡。

  走回自己的房間,挑了一條易於脫下的褲子換上,披了件外套就出門了。

  我在街上漫無目標的晃蕩來,晃蕩去,漸漸地,有股很奇怪的感覺自胯下傳來,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不久,它演化成一種錐心之痛,來源是睾丸,大概是他們在向我抗議違反勞基法吧。

  現在我可是痛得走不動了,正好附近有個公車站,坐公車可以同時間兜風和休息,目前看來是比較好的選擇,於是我在那兒等了一會,搭上了環繞珠閒琉市(主角居住的城市。)一週的丸本線。

  坐著坐著,疼痛慢慢地退去,我懶懶散散的望著窗外,看著行人的步伐,突然想起我好像還是學生,這時候出來玩是會被警察抓的,不過沒什麼好擔心,沒人會來抓我的。

  公車在珠閒琉銀座停下,很多人下車,很多人上車,然而上車的人潮裡有一個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就是出現在我腦海裡影像中的女人,就是她把那根紫色陽具丟到我家信箱裡的。

  直覺告訴我她是來找我的,她慢慢地向我走來,腳上的黑色矮跟涼鞋幾達幾達的響。

  在這寒冷的天氣裡,身上只穿著一件櫻紅的洋裝,只用肩上兩條食指粗細的肩帶維持著衣服的重量,還是低胸的,乳溝清晰可見,我猜她在洋裝下應該沒有穿戴胸罩,因為這件衣服看起來很緊,她玲瓏的腰身,臀部和大腿的曲線都展現出誘人的魅力,這件洋裝一直延伸到她腳踝的位置。

  她走到我的面前,就站在我的前面,她的腰際正對著我的臉。

  我抬頭看看她,她的頭髮染成紫紅色的,意外的很配她的臉形,她八成有點外國人的血統。

  她的手握著兩邊椅子的把手,因為我坐的是一人座,所以她其實是把我給圍了起來。

  我看到她對著我笑,臉紅通通的,嘴唇上仍是那詭異的灰綠色。

  我也對著她傻笑,我們兩人就這樣對笑了一會。

  突然,我注意到一件事,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出現了一塊水漬,位置就在她的陰道口附近。

  「看到啦?嗯?」

  她挑逗性的問道。

  腰部往我的臉靠近,直到我的鼻尖快要碰到她的衣服為止。

  那塊水漬以緩慢但規則的速度擴散著,現在它已有半個手掌大了。

  「嗯。」

  我回答道,眼睛仍盯著那塊水漬,心裡不停在想這到底是什麼,雖然我似乎已知道那神奇的污漬為何物,但仍不敢確定。

  「你想知道這是什麼嗎?」

  她的手輕輕的飄過我的臉,好像摸到了,又好像沒摸到。

  這淺淺的觸摸卻讓我的武器忘卻了過去所有的痛苦煎熬,瞬間重拾雄風。

  我那寬鬆的褲子已經被我頂起了一個尖頂帳棚,那個女人津津有味地注視著我的下體。

  「看樣子你很想知道,對不對啊?小色狼。」

  她的笑泛得更開了,我在那灰綠的天地中看到了一排潔白的渾玉,在那玉之下有著一塊溫柔、溼熱的紅色大地。

  我想要站起來,親身感受那個多汁的蜜果,用舌頭吮吸那蜜汁。

  但她阻止了我,把我推回椅子上。

  「別急呀,看你那浪成什麼德性。」

  她吃吃的笑著,一隻手握著我的手,把它引到那現在已成一個倒三角的水漬上。

  「來……用你的手……去摸它。」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我知道她很興奮,我順著她的指引,用我的手指輕輕的在那三角的中線上畫了一條線,指尖傳來一陣燥熱,她的下體劇烈的抖了一下,我抬頭看看她,她兩手緊握著一根鐵柱,強硬的剋制自己身體的動作。

  「對……就是這樣……你做的很好……再繼續……」

  她微微地喘氣,我聽她的話,手指開始用極輕柔的動作,在那三角形裡畫來畫去。

  現在我敢肯定,這絕對是她分泌出來的淫蜜沒錯,只是我不知道是什麼給她這麼大的刺激。

  隨著手指的動作一上一下的畫過她的身體,她也自然地前前後後的搖擺著,臉上快樂的表情讓我也興奮起來,完全忘了我是在公車上。

  我的手指已經被溫暖的玉液所覆蓋,一次又一次的接觸拉出了一條又一條的水晶絲線,我神奇的看著這些藕斷絲連的絲線,趁著她下體向外搖擺還未歸來之際,我把手指塞進嘴裡,品嚐她的味道,鹹鹹的,吃起來沒什麼感覺。

  這種撫摸的動作持續了幾分之後,她的腰部搖擺速度越來越快,而我也不得不跟著加快手指動作,下手變的一下比一下重。

  她最後按捺不住,乾脆拉起我的手,說道:「把中指伸出來,」她氣急敗壞地說:「快一點!」

  我依言伸出手指,她兩手抓著手腕,下陰快速的摩擦著我的手指,隔著溼透地布料,我感到前方似乎有一個小小的突起。

  我有意的刮著那顆粒,過了一會,她速度慢了下來,我知道那是高潮即將來臨的徵兆,為了控制強大的快感,她的速度自然的放慢了下來,這種時候他人的幫助就是十分必要的。

  我自動地用中指和食指快速摩擦著那堅硬的顆粒。

  「啊!啊!啊~~~~~~~」她放聲大叫,身體開始顫抖,兩手緊握著我的手腕,我的另一隻手則扶著她,以免她跌倒。

  我接著被眼前的奇觀吸引,無暇他顧,眼前一陣陣透明的液體穿過櫻紅的藩障,一波一波的湧出,看起來像是無力的噴泉,一團團的圓球狀液體不停溢出。

  順著我的手流到了地上,波達波達的聲音環伺在安靜地車廂內。

  她的身體在經過這個強烈的高潮之後,無力的軟了下來,我連忙接住她,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但當我這麼做的時候,卻遇到了困難,高聳的陰莖成了一個障礙。

  於是我只好起身,讓她坐在位子上,而我則站在她剛才所在的位置。

  看著窗外,剛好經過一個大時鐘,上面顯示著10:40。

  低下頭來,她的洋裝下半身已經溼透,衣服顏色明顯的分成上下兩截。

  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她是尿失禁呢!

  一會之後,她穩定了呼吸的節奏,伸手在我褲子上的鼓起撫摸著。

  「能不能告訴我,」那挑逗的聲音又出現了:「我可愛的小弟弟叫什麼名字呀?」

  她的手指在我的龜頭上游移著,雖然隔著兩層衣物,但是我還是受不了這種誘惑,我真想狠狠把她幹翻。

  「我要幹你。」我對著她的臉說道。

  她臉上本已消逝一大半的紅暈又回來了。

  「在這裡?」她興奮的問道。

  「對。」

  「太好了!」她突然跳起來,抱著我猛親。

  「打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樣的!」

  話還沒說完,她的舌頭早已開始用力的吸食著我的唾液,我也伸出我的和她糾纏在一起。

  好不容易,她把舌頭抽了出來,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叫山崎芳墨,你叫什麼?」

  「周防達哉。」

  「好!我們以後就是同伴了,你想幹什麼,或是你想對我幹什麼的時候,記得要找我喔,我白天都很有空。」

  她好像把我當成好朋友一樣,稱兄道弟的。

  「以後就叫我小芳吧,叫芳姐聽起來好老。」

  「啊!對了,我們還沒搞呢!這可是我第一次在公車上搞,以前那些男人好色又沒膽,脫個褲子都扭扭捏捏的,那像我的親哥哥有種又有膽。」

  『親哥哥……不會是說我吧?』我自己跟自己說。

  「親哥哥,來摸人家的小屁屁嘛……」

  小芳現在彎著身子,屁股高高抬起,手抵著玻璃窗。

  「你穿的衣服這麼緊,怎麼脫啊?」我邊摸著她圓潤滑嫩的臀部,邊問她。

  「討厭,親哥哥都不了解人家,」又在裝小女生,我才不信你比我小哩。

  「人家的衣服一定都穿那種隨時隨地都可以搞的嘛!你仔細瞧瞧。」

  我聽她這麼一說,便仔細的摸索小芳的屁股,在摸索的期間她一直噫噫啊啊的淫叫,聽的我心煩意亂。

  「到底要我找什麼啊?」我不耐煩的問道。

  「討厭,親哥哥就是親哥哥,猴急地和什麼似的。」

  她轉過頭來,手往屁股一伸,摸出一個線頭來。

  「哪,拿去。」

  我接了過來,不知這有什麼用,我稍微扯了一下,那線頭越扯越長,我把線頭抽完了之後,小芳的衣服卻仍沒有什麼顯著的改變。

  我試著拉它一把,驚訝的發現那件洋裝居然自中間裂了一條縫出來!

  「還沒完哪,我的好哥哥,腳下還有兩條。」小芳老神在在的說著。

  我彎下身來,找到另外兩條線頭,把它們扯完以後,發現在洋裝的兩側各出現一條裂至大腿的衣縫,這樣一來,這件洋裝的下半身就分成了三塊,我把後面兩塊攬起,仔細端倪著小芳那兩片仙桃。

  她沒穿內褲,但在剛剛的接觸中我已預料到她不是什麼會穿內衣的人,所以沒怎麼訝異,倒是那黑色的叢林之中有一個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的陰道裡顯然插著一個管狀物,但是大小和陽具相比小的多,她甚至得自己用力把它夾住。

  我伸手進去,她的下體完全的溼透,溫熱的氣息包覆著我的手,若是能把肉棒插入那有多好。

  隨著那塑膠瓶的拔出,小芳的肉屄裡又流出了一波銀汁。

  「啊……你發現啦?」小芳用著她一貫的戲謔口吻說道。

  「這是什麼?」

  我仔細的端詳著這個綠色的小塑膠瓶,上面的包裝已經被除去,但是瓶身上有著VIA2000的刻紋。

  「VIA2000是什麼?」

  「春‧藥。」小芳刻意的強調那兩個字。

  「春藥……」我反覆唸了幾次。

  「春藥就是讓女人變成母狗,讓男人變成淫魔的東西。」她似乎有點在嘲笑我的意思。

  「你為什麼會有這玩意?」

  「工作的關係。」

  「什麼工作?」

  「不跟你說!哼!」小芳甩過頭去。

  「你還在磨蹭些什麼!你知不知道,讓一個美女光著屁股等你幹她,是一件很沒風度的事啊?」

  看樣子她生氣了。

  「那這個怎麼用?」

  「好!不愧是我最愛的親哥哥,我就知道你會用那個來幹我。」

  她又立刻笑臉迎人了,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情緒變化這麼快的人。

  「只要把裡面的液體灑在你的老二上就行了。」

  既然如此,我便開始脫褲子,今天早上像是預知到現在的情況似的,換的那條鬆垮垮的褲子為我省了不少麻煩。

  突然想到,有人會在公車上脫褲子做愛嗎?

  看旁邊的人似乎都沒看到我似的,他們大概不在乎吧。

  小芳在一旁不悅的看著我脫褲子,嘴裡一邊咒罵:「搞什麼?沒事穿那麼多幹嘛?浪費多少快樂的時光……」

  她嘰哩咕嚕地罵個沒完,罵的都沒什麼道理可言。

  「喂!把你內褲拿來。」

  她突然伸手和我要內褲,這可稀奇了,只知有收集女性內衣癖好的男人,卻沒聽過有女人想要男人內褲的。

  我把內褲遞給她,沒想到她夾手把我的內褲扔到地上,還踩幾腳。

  「我最恨的就是內褲胸罩這一類玩意,親哥哥,你要是愛我,以後壓根別碰這種東西。」

  小芳難得露出正經的臉色,我也感到她是認真的,就沒和她鬧下去。

  「來吧,讓我來幫你。」

  小芳自我手中接去那小瓶子,另一隻手扶著我的肉棒。

  「其實這瓶已經快被我用完了,只剩一點而已。」

  她自瓶中倒出幾滴液體,淡綠色的液體,在接觸到我的肉棒之後便很快的揮發了。

  「好,這樣就行了。」

  小芳在我的龜頭上吻了一下,站起身來,回復成剛才兩手撐在玻璃窗上,臀部向後挺的姿勢。

  我一開始覺得龜頭涼涼的,沒幾秒卻開始像火燒一樣熾熱。

  「小芳,我的棒子……好熱啊,這是怎麼回事?」我急忙問道。

  「笨哥哥,藥效發生作用了嘛。」小芳高興的把屁股搖來搖去。

  「親哥哥,你很熱吧,快進到小妹的裡面來吧,我可是會把你涼到骨子裡的喔。」

  但是就算她不說,我一樣也會用力的把肉棒刺入她的肉屄裡的。

  我趕死似的用力把肉棒插入她的肉屄裡,前後不停的抽插著,但是肉棒的熾熱並未消除,甚至有變本加厲的趨勢,但是我已經無法分神去罵小芳騙我了。

  我不停的幹著小芳的肉屄,一邊聽她在旁邊說風涼話:「我的好哥哥……你涼快點了……沒呀?」

  我和她的身體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越來越接近,直到她整個人都貼到了玻璃窗上為止。

  「沒有!」

  兩個字是我目前所能分神的極限。

  她的手用力把我推開,我當然不理她,自顧自的幹著,但是最後仍然讓她從玻璃窗上滑了下來。

  「討厭啦!人家轉個身都不行,真是的,男人用了春藥以後就和發情的狗一樣,幹上了就不放了。」

  她現在跪在椅子上,面朝著車尾,後面的乘客對我們的所作所為沒有一點反應,實在有點奇怪。

  此時,司機一個煞車,我被慣性前推,和小芳的身體暫時的分離了。

  她趁此機會,快速地轉過身來,拉起自己前面那半片洋裝,兩腿放在椅旁的手放上,她的大腿和腹部都濕成一片,肉屄更不用說,前面的陰毛還在滴著蜜汁呢。

  「來吧,」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和前面完全不同的表情,一種期待和害怕混合的感覺,「我要你在大家的面前幹我。」

  此時,我發現車上所有乘客的臉都朝著我們看,每個人似乎都在催促著我,叫我快一點進入她的身體。

  我走上前去,下半身只剩鞋襪。

  伸出手,隔著那件已經變成暗紅色的洋裝,我撫摸著芳那堅硬的乳頭,豐滿的乳房。

  肉棒滑入她的屄內,慢慢的抽插著,春藥的效力似乎已被我控制住了,現在我已不會像剛才一般瘋狗似的亂插一氣。

  反而是慢慢的享受著肉棒被陰道壁緊緊包覆的快感,隨著我腰部的下沉,芳也挺起她的下體,溫順的和我唱和。

  芳的肉屄裡,蜜液不斷的湧出,肉棒像是隻飢渴的野獸,把蜜液吸的一滴不剩。

  我把她的身體抱起來,她的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手圍繞著我的頸項,溫柔地吻著我的面額,我咬著她的脖子。

  我抬著她走來走去,每一步都讓她的重量壓在我的肉棒上,我感到龜頭抵到了一個阻礙,龜頭每在那肉壁上旋轉、撞擊一次,芳就發出一次愉悅的哭泣。

  我環顧四週,驚訝的發現:車上的乘客全都是女的,而且每個人的手都在她的裙下、褲裡,挖弄著自己的性器,她們看著我,用一種渴求的眼神,但卻用痛恨的眼光瞪著因為快樂而化為牡性獸的芳。

  其中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的一個熟人,一年四班的田中守。

  她就住在我家對面,小時候常和我打架,直到我開始意識到,她是個女生為止。

  現在她就在我的面前,兩手隔著一條短褲,摩擦她未經人事的肉屄。

  她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故意的修改美化,頭髮還是一樣的短,胸部一樣的貧乏,只是臉上多了紅暈,嘴巴微微的開著,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

  「你好嗎?」我問了一句很沒道理的話。

  「我……很好。」

  阿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大概是我不再和她打架的幾年後,看到我都會臉紅,和我講話時頭都壓的低低的。

  現在依然如此。

  「想要嗎?」

  在我和阿守說話的時候,芳已經開始半自動的扭腰擺臀,蜜汁在不停的分泌著,沿著她的大腿流到屁股,再從那兒滴到地下,我對她突然的安靜感到滿意。

  阿守依然不敢抬起頭來,但是她的手卻搓得更用力了。

  我聽到她聲如細蚊地說道:「我、我想要。」

  「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給你。」

  「什、什麼事?」她終於抬起頭來了,但是臉上還是有很濃的怯色。

  「把你看到的東西,說出來。」

  我把芳整個人翻過來,讓她正面對著阿守,手指著我倆結合的地方。

  「怎麼……怎麼這樣?」

  她的頭又低了下去,我覺得這時候的阿守比任何其他女人都要來的可愛。

  「你不要的話,就算了。」

  我抱起芳,轉身欲走。

  「不!不要走!」她急忙的挽留我:「我說就是了。」

  我又轉回來,把芳的屁股抱的高高的,露出我們融合的部分。

  「開始吧。」我對阿守說。

  她羞澀地點點頭,眼睛往芳的肉屄瞧去,一開始她似乎被赤裸裸的性愛鏡頭給嚇到了,急忙轉回頭去。

  但是當她回頭看第二次時,她的眼睛卻離不開了。

  她的手摩擦得更用力,可惜她似乎不大懂自己身體的構造,摸來摸去都沒什麼效果。

  「那、那個,」她似乎缺乏這一方面的字彙。

  「肉棒。」我親切的提醒她。

  「肉……棒,」她又低頭了一次,但是這次很快的回來了。

  「大哥哥的……肉棒。」她一直稱呼我為大哥哥,這對她而言似乎有某種特殊的意義。

  「在這個姊姊的……」

  「肉屄。」

  「在……在這個姊姊的……肉屄裡,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一大堆亮晶晶的……」

  「淫水。」

  「淫……水……跟著流出來……大哥哥的……肉棒上……也沾了好多的……淫水。大哥哥的肉棒……插進去的時候……發出『撲吱、撲吱』的聲音……在那個……」

  「屄口。」

  「……屄口的邊緣……有好多……淫水變成的泡沫……大哥哥的肉棒……聞起來……好舒服……」

  阿守不自覺的,距離我和芳的交會處越來越近。

  「大哥哥的肉棒……吃起來……好棒。」

  她已經開始舔著我和芳結合的地方了,每當我的肉棒自芳的肉屄裡退出一段時,阿守的香舌便勤奮地舔著我那露出的一截,到了最後,我已是把整根肉棒拔出,幹一下阿守的小口,再幹一下芳的肉屄。

  過了不久,芳的身體開始抖動,我連忙加速抽插,期望能加深她的快感。

  幾秒之後,她的陰道壁開始收縮,深處開始陣陣的噴射淫液。

  我把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屄裡,感受溫暖的淫蜜洗禮。

  待她高潮結束之後,我把她放到椅子上,原本那件櫻紅色的洋裝已經被她和我的體液浸濕了,芳的下半身像是剛從海裡回來一樣,淫蜜濡濕了她的性器、大腿、小腿。

  我把吸飽了淫液的肉棒,對著阿守的嘴唇。

  她微帶稚氣的臉龐,滿懷期待的看著我,小嘴已自動的張開,舌頭微伸。

  她慢慢的伸出雙手,從下方小心翼翼地捧著我的睾丸,開始用舌頭和唾液來洗淨我在芳的體內所獲得的蜜汁。

  我把手往下伸,抓住阿守小巧的乳房,時重時輕的搓揉著她,她也用舌頭來回報我的愛撫。

  阿守漸漸地往上吻去,兩手把我的襯衫釦子一個一個的打開,舌頭像是條蝸牛,移動雖然緩慢,但是所過之處都留下愛的痕跡。

  最後,她的舌頭進入了我的嘴裡,狂熱地向我要求著,她抓著我的手,將我引領到她最神秘、最隱晦的地方。

  我感到她的陰毛不是很多,但是她分泌的淫水並不比芳少到哪去,我知道她的大腿根附近也開始出現涓涓細流了。

  「你想要什麼?」

  我問道,這可說是我的興趣。

  「我要大哥哥的肉棒。」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矜持,四目相對,我看到她的決心和她的渴望。

  她很快的除去了礙手的衣物,手抓著我的腰,自己往我的肉棒上一坐,我感到一層阻礙被穿過了。

  「痛嗎?」我問。

  「不會,只要是大哥哥的東西,我都不會拒絕的。」

  她堅定的語氣讓我更加地想要幹穿她的肉屄,而我也這麼做了。

  我不停的抽插著,這是我這幾天來發現和女人溝通的最好方式,給予他們充實感,遠比任何甜言蜜語要有效的多。

  「大哥哥,你愛我嗎?」

  又是一個典型的問題。

  「當然。」

  一個典型的回答。

  「你想讓我懷孕嗎?」

  這個問題很奇怪,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沒錯,我要讓你懷孕,讓你做我的母狗。」

  我的回答也很奇怪,一樣不知從哪來的。

  「大哥哥,我不要做你的母狗,我要做你的廁所。」

  「為什麼?」

  「這樣你才會每天都來幹我,在我的體內發洩。我做你的廁所,好不好?」

  「好。我現在就要在你的子宮裡,射出我淫穢的種子。」

  「射多一點,大哥哥,越多越好。」

  她的眼睛已經充滿了喜悅的淚水,我開始今天的第一次射精,阿守也同時達到了高潮,我們兩人把體內的一切都射了出去,融合在阿守的子宮裡。

  少年的煩惱(其之五)

  我低頭凝視著阿守,看著她嬌聲喘氣,眼淚滑下臉頰。

  一種空虛的感覺籠罩在我的心頭,似乎我不是在和阿首做愛,是和一個不知名的人,她對我的要求百依百順,任我宰割。

  我離開了她的身體,感到一道視線盯著我。

  芳墨看著我,臉上浮現一種她知道什麼東西,卻又不想告訴你的神情。

  「你剛剛為什麼變的那麼安靜?」我問道。

  「親哥哥要我別妨礙他辦事,我當然只好乖乖聽話啦。」她又故態復萌了。

  「我什麼說過這種話?」

  「你沒說,可是你有說。」

  我被這個回答搞糊塗了,她大概又在和我開玩笑。

  「別鬧了,快告訴我。」

  「唷,我說的話你還不信是吧?」

  芳墨起身走來,把阿守拉起來,自己坐到她的身體下方,手指撫摸著那緩緩流出經液的肉屄。

  「你覺得她會不會懷孕?」芳墨問道。

  「呃………應該不會吧?」

  我這麼覺得。

  「沒錯,她不會。因為她三天前月經才結束,還要再過一個多禮拜才是危險期。」

  她邊說,手指一直玩弄著阿守的陰蒂,阿守因為剛剛的高潮,身體還相當的亢奮,在芳墨手指的攻擊下,她又開始低聲的嬌喘了。

  「你不覺得,一個處女能夠這麼快的達到高潮,還不是靠自慰,是很奇怪的嗎?」

  阿守似乎又要高潮了,臉上的紅暈又浮現了出來。

  阿守朦朧的眼神看到我垂軟的陰莖,自動地把它含到嘴裡,開始舔弄起來。

  「你瞧,她現在還自動的吸起你的東西來了。」

  芳墨空出一隻手來,捏著阿守的乳頭。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好像有點知道。

  「有一個力量在暗中促成這些現象,這就是我要說的。喂!你啊!把肉棒吐出來讓我嚐嚐!」

  阿守依依不捨地讓我拔出肉棒,改吸自己的手指代替。

  「那是什麼東西?」我向一隻手捏著守的陰蒂、一隻手套弄肉棒的芳問道。

  「就是你啊!噁……血腥味……」

  芳墨像在吃冰棒一樣的上下舔著我的肉棒,還不停的評論著肉棒聞起來很血腥。

  「我?……怎麼會?」

  我覺得有點困惑,雖然我的心中似乎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我還是想要一個解釋。

  此時,車子停了下來,珠閒琉銀座到了。

  「啊!銀座到了,我們趕快下車吧!」

  芳墨起身,阿守被丟回椅子上,茫然地看著我們。

  「大哥哥,我晚上可以去找你嗎?」阿守看到芳墨拉著我下車,趕忙對著我叫。

  我一手抓著褲子,一邊對她點點頭。

  「大哥哥,晚上再見。」她笑著和我揮揮手。

  下車之後,凜冽的冷風呼呼的吹著,我趕忙把褲子穿上。

  芳墨可慘了,她既沒衣服可換,身上那件七零八落的洋裝又早已被三人份的淫水濡濕,冷的直打哆嗦。

  「快!跟我過來!嗚~~~~好冷喔!」

  芳墨抱著自己的肩膀,大跨步的向銀座裡跑去,我也跟在她的後面跑,不知她要去哪裡。

  進了銀座之後,冷風雖吹不進來,但基本上開放的空間溫度和外面是不會差多少的。

  我跟著芳墨跑來跑去,最後拐進一個彎道,芳墨打開一道鋁門,我們兩人就闖了進去。

  「真……真是冷死人了,我去換個衣服,你在這裡等等。」芳墨邊說邊往左手邊一道門走去。

  「啊,你前面那道門是通往門市部的,右邊是廁所,你隨便逛逛。」芳墨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看樣子這可能是她上班的地方。

  我往前面的門走去,想瞧瞧她是賣些什麼的。

  打開門一看,只見一片琳琅滿目的內衣、按摩棒、保險套、色情小說、性愛手冊等等,原來是情趣用品店。

  我再看看櫃檯上的文宣,上面寫道:情慾之夏“Ann Summers”,聯合王國(英國)最大情趣用品販賣店,唯一以女性為主要消費群的情趣商店……

  (此公司乃真實存在,中文名字是我胡謅的。)

  我晃到一個欄位,《男性性感內褲》,看到一大堆在老二位置上有著老虎、豹、大象、長頸鹿、暴龍還有聖誕老公公布偶的怪內褲。

  心想這種東西穿上去怎麼會性感呢?

  笑都笑翻了。

  (沒錯,這些東西也是真實存在的。)

  我漫無目標的在小小的店裡繞來繞去,看到一大堆奇怪的玩具,什麼精子存錢桶、老二枕頭、老二蠟燭,突然我看到那熟悉的紫色陽具,靜靜地陳列在《女性自愛用品》欄位下。

  原來芳墨是從自己公司把這東西A出來的。

  「好玩嗎?」

  芳墨從後方走出來,她身上穿著藍色的肩帶式短衣,胸部上緣鏤空,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膠裙,發出閃亮的光澤。

  「啦啦啦,好不好看?」

  她把身體轉了一圈,口中輕哼著。

  「當然好看,不過這該不會是?」

  我覺得有點好笑,討厭內衣的人卻在賣情趣內衣。

  「這是我剛剛從倉庫裡拿出來的,你猜的沒錯。」

  她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不知道在自滿些什麼。

  「你不怕人家抓你嗎?」

  「只要你在我就不怕。」

  這提醒了我,剛才的話題尚未結束。

  「你說那力量和我有什麼關係?」

  「等一下,你坐在這裡。」

  她搬出一張椅子,放在櫃檯前,自己則坐在櫃台上。

神鵰遊戲

第一部
第155章
黃蓉後庭(上)

“等我去皇宮之後,你就會把我忘記了,”

托娅呢喃道。

李庭晚起嘴角,將托娅的毛靛帽摘下來,一席瀑布長發席捲而下,李庭在托娅額頭上親了下,說道:“我會陪你進宮的。”

托娅將李庭抱得更緊,說道:“你們男人就是喜歡說甜言蜜語,以前已經有好多人對我說過了,不過呢,今天心情很差能聽到甜言蜜語也是一種享受,”

托娅淚眼汪汪地望著李庭,似乎在期待著什麽似的。

李庭將托娅摟得更緊,手在她那毛茸茸的外衣上遊離著,見這厚重的皮質外衣擋著了李庭的魔手,他就擰開托娅的扣子。

“真的要嗎?”

托娅抓住了李庭的手,顯得很羞怯。

“那你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過得很溫柔,還是希望過得很痛苦,畢竟女孩子的第一.次才是最珍貴的,”

李庭笑著說道,並沒有胡來。

托娅將頭埋在李庭懷里,說道:“那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托娅不會反抗的……”

李庭抱起了托娅,將她放在旁邊的床上,然後就細細地看著她那充滿健康美的肌膚,從額頭一直看下去,直到被衣服遮擋住,看著山峰間的深深溝壑,李庭的手就在托娅脖子附近遊動著。

“楊公子……要溫柔一點……”

托娅將頭歪在一邊,連看都不敢看李庭。

李庭沒有除掉托娅的衣服,而是繼續用目光意淫著托娅的身子,看著露出的肚臍眼,李庭就多看了幾眼,接著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托娅皮質短裙上,看著那雙彈性十足的大.腿,李庭就忍不住摸上去。

大.腿內側一被李庭觸到,托娅的身子就顫抖了下,忙縮起大腿,夾住李庭的手。

李庭在托娅腿上瘙癢了下,托娅又松開了雙腿。

“你真的好美,”

李庭贊美道。

托娅眼淚又不爭氣地流出來,絮絮道:“可惜等我進宮之後就會面目全非了。”

李庭鼻息變得有點重,坐在床邊撫.摸著托娅的肩膀,說道:“如果我殺死鐵木真,你會怎麽樣?”

托娅還以爲李庭是在開玩笑,她就半依道:“如果你殺死了鐵木真,那你想怎麽樣都可以。”

李庭笑了笑,說道:“嗯,這是你說的,那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我想干什麽。”

說完李庭就站起了身子。

托娅的手拂在胸前,怔怔地看著走開的李庭,她本想問李庭要不要她,可少女的矜持讓她保持著沈默,只是用那雙淚汪汪的眼睛盯著李庭的背影。

李庭站在簾子前就沒有再動了,其實他是想破了托娅這個小妮子,可又覺得今天晚上的女主角不應該是托娅,而是黃蓉,比起和這個在神鵰都沒有一點名氣的人做,還是選擇黃蓉更實際一點,而且她也答應過自己,只要到了地面就可以爲所欲爲的。

這時候,黃蓉忽然掀開了簾子,剛要說話就與李庭撞了個滿懷,李庭忙抱住黃蓉,嬉笑道:“親愛的黃小蓉,怎麽這麽著急啊?”

黃蓉看了看托娅,見她衣裳非常的整,她就納悶了,再看李庭一臉的壞笑,她就知道自己受騙了,她捶了下李庭的胸膛,罵了句就站在了一邊。

這時候,托娅她娘阿如娜端著一盆的窩窩頭走進來,見女兒躺在床上,她就忙說道:“托娅,客人在這里你還如此的不雅,趕緊下來!”

“呵呵,我們哪是客人,是來找點吃的罷了,”

李庭笑道。

之後,李庭、黃蓉就和這對母女一起吃了味道干澀的晚餐,只不過李庭是一邊吃著他的窩窩頭一邊看著對面的托娅,心裡甜滋滋的,坐在他旁邊的黃蓉則暫時受到了他的“冷落”在吃飯的時候,李庭大致向這對母女了解到了烏蘭巴托的現狀。

在中原,很多人都傳蒙古有多麽多麽的繁榮,多麽多麽的富裕,人在這里生活就是在天堂一樣,現在在李庭看來,這不過是一堆狗.屎!

想著鐵木真每年都召打量未被開發過的美.女拿來破,然後又玩虐待,李庭現在就想沖進宮里廢了鐵木真,這算什麽男人,竟然不知道珍惜女人的第一次,真是十足的混蛋!

李庭窩窩頭也就肯下三個,羊奶喝了一杯下去,似乎就飽了,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被鐵木真氣飽了。

吃飽晚餐后,李庭就拉著黃蓉的手來到了空曠無垠的草原上。

兩人相擁而坐,柔軟的綠草成了他們的床單。

李庭將黃蓉輕輕放倒在草地上,靜靜看著那張被月色點綴著的俏臉,然後就慢慢吻上去,咬住下唇就輕輕厮磨著。

黃蓉勾住李庭的虎腰,呢喃道:“都吃飽了,你還要吃我呀。”

“百吃不厭嘛,”

說完,李庭就輕輕解開了黃蓉的腰帶,退掉了她的上衣,看著黃蓉的肚兜幾眼,李庭就順手扯掉,一對活力十足的乳房就在李庭眼前亂蹦著。李庭低下頭就含住一顆紅豆使勁吃著,啾啾的聲音就像音樂一樣在空曠的草原上傳開。

“過兒……別這樣子……別人聽到就不好了……唔……別吸……過兒……別吸蓉兒那裡……很癢的……”

黃蓉扭動著蛇腰。

李庭抓住飽.滿的雙峰,舌頭繼續在峰頂遊蕩著,說道:“蓉兒,你答應過我的,要把那裡給我噢∼∼”黃蓉臉一下就紅了,在月光下就像一朵綻放的牡丹一樣,她的呼吸變得非常的急促,雙峰每次被李庭含住的時候,她的嬌.軀就會弓起,像是在應和李庭一樣。

“蓉兒,你真的美得像天仙一樣,”

李庭贊美道。

“唔……你都有那麽多夫人了……哪還會在乎我……唔……別舔了……過兒……那裡好癢……”

黃蓉嬌喘著粗氣。

“才不是呢,如果像你說的,那我爲什麽只帶你一個人出來呢,你是抗蒙女將,蒙古人保證有好多都認識你,這不是冒大不韪嗎?”

李庭說道。

黃蓉想了一會兒就點頭,說道:“過兒說的確實很對,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呀。”

接著,黃蓉就“噗哧”一聲笑出來。

李庭拉著黃蓉的纖細左手放在自己堅硬的陽具上,說道:“做爲獎勵,蓉兒就幫我吸一吸吧,好不?”

黃蓉立即搖頭,說道:“我才不能,多髒!”

“要嘛要嘛,”

李庭像個孩子一樣懇求著,手則以最快的速度解開了腰帶,將長褲退到膝蓋處。

黃蓉的手一摸到李庭的巨物,她的心跳就加快了數分,想要松開手,卻又捨不得,看來她已經中了李庭的毒了。

“吸一吸有益健康,”

李庭調笑道。

黃蓉見拗不過李庭,她只好彎起了身子,卻被李庭按在草地上,並說道:“我們來玩69式吧。”

黃蓉還不知道什麽是69式,她滿是疑惑地看著李庭,李庭則附到她耳邊將所謂的69式解釋了一遍,一聽說自己要吸李庭的陽具,李庭要吸自己的陰唇,黃蓉的臉就像熟透的蘋果一樣可人。

“那樣子……”

黃蓉都快融化了。

“來吧,”

李庭說了聲就趴到黃蓉身上,將自己的陽具對準黃蓉的嘴巴就慢慢坐下去。

黃蓉看著李庭漸漸逼近的巨物,只好用手握住它,然後慢慢含入口中。

“唔……好熱……好大根……嘴巴都容不下了……”

黃蓉嘴角已經流出口水,含住李庭巨物一小截后,黃蓉就學著女兒郭芙曾用過的舌技,伸出靈活的舌頭在傘狀頂部上打著轉兒。

李庭打了個哆嗦,說道:“蓉兒,你越來越會吸了。”

李庭掀開黃蓉的裙子,看著肥沃卻被亵褲遮住的土地,他就拉著亵褲的兩邊慢慢拉下去,先是看到一叢經過精心修飾的恥毛,再就看到一顆微微突出的陰蒂,繼續下去就是兩塊肥沃的土地間是一條凹下去的肉縫,粉紅,粉紅,正隨著黃蓉的呼吸而張合著,李庭還可以看到裡面的小陰唇。

李庭用手掰開陰唇,看著閃著光亮的膣肉,李庭就吻上去。

“啊……過兒……你的舌頭……唔……舔……在舔那裡了……噢……”

黃蓉吐出李庭的陽具感歎著,然後又張開嘴巴將之納入口中,很是滿足地吃著。

李庭兩根手指並在一起,輕易就插進去,然後就用力攪拌著。

“唔……唔……”

一邊吃著李庭的龐然大物,一邊感受著李庭手指攪拌帶來的無限感覺沖擊,黃蓉就快丟身子了。

黃蓉終於忍不住,吐出陽具,說道:“過兒……手不能再在裡面弄了……會噴出來的……”

一聽黃蓉這樣子說,李庭更是肆無忌憚地攪拌著。

“啊……過兒……你壞死了……人家……人家……受……噢……要出來了……啊……”

黃蓉蛇腰往上一弓,接著就用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躺在地面,接著,一道細流就從陰道內噴出來。

李庭忙低下頭張開嘴巴吃著這美味,舌頭還在陰唇間刮著。

【一丟了身子,黃蓉還很敏.感,所以李庭一攻擊她的陰唇,她就差點再呲丟身子,她將李庭怒拔的陽具再次吞進嘴巴里就使勁吸著。

李庭吃完流出來的美味后就將攻擊目標轉移到後庭花,抹下一把淫水就塗在後庭花上,然後就試著用中指插進去。

一感覺到李庭的魔手闖入後庭花,黃蓉整具身子就僵硬在那裡,就像被電擊了一樣。

“這里很緊,插進去應該很有感覺的,”

李庭笑道。

眼見自己害怕的事情已經來臨,黃蓉就舔不下去了,李庭的中指在後庭花內進進出出著,黃蓉就嚇得握緊了李庭的陽具,動都不動。

李庭當然知道現在的黃蓉非常的害怕,不過要完全得到一個女人,那就要把她的三處破掉,嘴巴、陰道、後庭花,一個都不能少!李庭剛剛得到了黃蓉的嘴巴,那當然想將最後一處也收了。】隨著李庭手指的活動加快,黃蓉的後庭花括約肌也漸漸適應了李庭的中指,接著,李庭就試著並起兩根手指插進去。

“啊……好疼……過兒……別……別這樣子……蓉兒會死掉的……”

黃蓉叫道。
第一部
第156章
黃蓉後庭(中)

李庭試著攪動手指,可兩根手指活動實在太狹窄了,別說攪動了,就算前進後退都有幾分的困難。

“過兒……那裡……那裡不能……唔……好疼……沒人進去過……太小了……會死掉的……唔……過兒……我求你了……”

黃蓉握著李庭的陽具,眼淚就不停地流出來,比起後庭花,黃蓉還是甯願給李庭插陰道啊,總不會這麽的疼,手指就這麽的疼了,那那根那麽粗的**插進去,她豈不是會死掉,就算勉強活下來,估計不在床上躺幾個月是起不來的。

“蓉兒,弄這里是遲早的事,與其每天擔心會不會被我插了,那還不如現在就給我,”

李庭一邊遊說著一邊拔出手指,隨意聞了聞,味道確實有點不雅,李庭輕笑了聲,低下頭就含住那兩瓣軟軟的陰唇。

“啊……過兒……別舔那裡……會……唔……噴出來就不……不好了……啊……過兒……舌頭別伸進去……”

黃蓉擡起頭又將李庭的陽具含進嘴巴里,吸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李庭整根陽具上都是黃蓉的口水,黏太多了就從黃蓉嘴唇邊緣流出來,她連擦都懶得去擦,任由津液流過脖子,在雙峰間漸漸集合在一起。她使勁地吸著,似乎只有這樣子才能緩解自己後庭花傳來的疼痛,算是轉移注意力吧。

【“噢……”

黃蓉吐出李庭越來越硬,越來越熱的陽具,嬌聲就像波浪一樣飄向四周,她發出低微的嗚咽聲,不斷將陰唇迎合像李庭的嘴巴,好讓李庭的舌頭更大程度地插進她的陰道內,“過兒……過兒……我的好過兒……難怪……芙兒對你這麽的癡迷……噢……原來你不僅這根厲害……連舌頭……舌頭也……啊……別再插進去了……會噴出來的……唔……過兒……要被你弄死了……這樣子弄下去……我會覺得自己越來越淫蕩的……唔……不要……不要……噢……”

李庭用手捏住一瓣軟濕陰唇,說道:“蓉兒我想進去了。”

“過兒指的是……那裡嗎?”

黃蓉的聲音細得像剛出生的鹦鹉一般,讓人聽了更有征服的慾望。

“嗯,是啊,在月光下,它就像一朵菊花一樣,真的好漂亮,所以我現在就很希望這朵菊花能綻放,就像這一朵一樣嬌紅,”

李庭的兩根手指又插進陰道呢,隨意撥弄著,黃蓉陰道不斷吸著李庭的手指,而且水也越來越多了,看來是到了來個了解的時候了。】李庭低下頭使勁吸了下黃蓉的嫩陰唇就翻到一邊,轉過頭壓在了黃蓉身上,低下頭就吻住她的紅唇,將剛剛從陰道口汲取到的美汁盡數送進黃蓉嘴巴里。

“唔……”

黃蓉睜大眼睛,她還從來沒有吃過自己分泌出來的淫水,在倍感味道與李庭的精液有點相處之餘,她更驚訝的是這種自己以前認爲很淫蕩的事情,現在竟然變得如此的順理成章,難道她被李庭調教得連最基本的自重都沒有了嗎?如果是這樣子,黃蓉真的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墮落了,可看著李庭那張充滿愛意的臉蛋時,黃蓉就失陷了。

黃蓉抱緊了李庭,將那對飽滿至極的乳房緊壓在李庭強裝的胸膛上,略顯痛苦地說道:“過兒……中國的道德是不允許女人做這種事情的……可我爲了做了……你以後會不會認爲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S貨……”

李庭用舌頭舔著黃蓉的耳垂,一遍遍地來回舔著。

“唔……過兒……你快說呀……我不希望我只是你的玩物……”

黃蓉輕輕蠕動著嬌軀,讓那兩顆硬起來的紅豆磨擦著李庭的胸膛,這樣子她就會獲得更多的快敢了,只是幅度很細微,因爲在獲得快敢的同時,她還希望自己保持著淑女的風范。

李庭舔了好久終於停止了,動作,可一隻魔手已經握著陽具在陰唇處徘徊著,屁股慢慢下沈,陽具就擠開了那朵早已鮮紅綻放的陰唇,將它擠成“O”型,猛地一用力,“噗”的一聲細響,那根看似龐大的陽具就完全淹沒在了黃蓉的陰道內,只剩下一叢恥毛與黃蓉那經過精心雕琢的茸毛相處穿插在一起。

“過兒……蓉兒……很舒服……”

黃蓉將頭埋在李庭胸膛里,張開嘴巴吻著李庭的胸膛,聞著他身上的男人味,並問道,“過兒……我還是想知道……那問題的答案……唔……輕一點……還沒有完全適應……唔……”

李庭帶著令人著迷的笑容看著身下的黃蓉胸前那對隨著自己挺動而前後搖動的乳房,說道:“其實自古就有像我們這種追求至高性愛的人存在,只不過他們不敢大肆宣揚罷了,蓉兒,我曾去過一個過渡,那裡的人一直追求至高的X愛,而且很多都是赤裸裸地被人看到的,他們還發明了一種將做的過程保存下來的辦法,就是爲了讓別人學習性愛的技巧,所以說呢,只要越能讓自己達到高潮,那就做吧,畢竟忙完了國事家事之後,男女做這事就是爲了放鬆身子的,在做的時候千萬別有負擔,那樣你就得不到巅峰感覺了,”

說完,李庭就用那種非常非常深邃的目光盯著黃蓉的眼睛。

李庭指的過渡,其實就是以毛片爲經濟支撐之一的日本。

黃蓉起初還在躲避李庭的目光,可后來就妥協了,她點了點頭,說道:“蓉兒明白了……謝謝過兒的提醒……我會好好享受的……唔……插得那麽深……會死掉的……過兒……要好好對待蓉兒……更不能隨意犯險……如果你出事了……以後我們母女倆怎麽辦……”

看著平時很有大將風范的黃蓉露出如此柔情的一面,李庭更是愛憐,也加快了抽*的速度。

名氣龍珠不斷吸著他的鈴口,在頂部上打著圈兒,讓李庭舒服得一塌糊塗,更是讓他大力特力地操著,每次一快插到最深處的時候,龍珠就會先在自己槍口周圍打著轉兒,待自己插到花蕊之後,它就被擠到一邊,不斷地舔著鈴口。

“過兒……好……好……舒服……謝謝你給我這種感覺……唔……又頂到深處了……麻死了……”

黃蓉不斷擡起屁股迎合著李庭的野蠻襲擊,不斷呻吟著,似乎已經將這個陷入死寂的草原當作他們獨享的樂園了。

“蓉兒,現在要步入正題了,”

李庭拔出了濕漉漉的陽具,就開始在後庭花上磨擦著。

黃蓉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整個人就像喝醉酒般埋在李庭懷里,感覺到李庭那根熱得可以將她融化的陽具在自己後庭花處徘徊著,黃蓉就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李庭試著塞進去一點點,可真的好緊,他本來是打算運用伸縮功將陽具縮小一倍的,可又覺得那樣子實在沒有挑戰性了,所以他就要以正常的尺寸插進去,反正他也開發了好幾個後庭花了,就不相信開發不了黃蓉的後庭花。

李庭握著陽具在陰唇上磨擦著,確定頭部已經很濕之後,他就返回只開了一點小口的後庭花,慢慢擠進去,才進去一點點,黃蓉的手指就陷進李庭皮膚內。

背上傳來的疼痛讓李庭知道黃蓉也不好受,他就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又朝里擠去。

“過兒……能不能別做……真的好疼……這樣子做一下……我會走不了路的……”

黃蓉羞怯地說道。

“我們這是在追求至高享受,剛剛開始是有點疼的,正常,沒事,”

李庭邊安慰著邊朝後庭花深處前進。

此刻李庭就覺得黃蓉的直腸壁像一雙粗糙的手一樣將他的陽具死死握住,然後將外面那層軟皮往後拉,疼得他都想拔出來了。

“過兒……不能再進去了……會裂開的……蓉兒現在好疼……求你了……”

黃蓉半帶哭腔道。

李庭吻住黃蓉的紅唇,撬開她的貝齒,尋到她的香舌就吸進嘴巴里細細品位著,並將大量的津液送進她口腔內。

休息了一會兒,李庭就拔出了陽具。

黃蓉以爲李庭放棄了進攻,可李庭只是在陰唇處汲取到大量的美汁,一部分塗在自己的陽具上,另一部分則塗在黃蓉的後庭花處,手指插進去,順便滋潤著她那干澀的直腸。

“過兒……還是別做了……好嗎?”

黃蓉懇求道。

“不行,”

李庭立馬否決了黃蓉的懇求,補充道,“愛一個女人,我就想得到她的全部,我希望蓉兒能明白。”

黃蓉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了。

李庭握著陽具又開始進攻了,而這次不是一點一點地攻擊,而是直接進行了大反撲,當半根陽具都插進去的時候,黃蓉都差點暈厥過去了,忙叫道:“過兒……裂開了……疼死了……我可以給你……但你要輕一點……溫柔一點……不然會死人的……唔……”

李庭一隻手握住黃蓉左峰,讓它在自己手裡變幻著各種形狀,另一隻手則插進了陰道內,快速地捅著。

“啊……”

黃蓉呻吟了聲,後庭花的疼痛與陰道的酥麻混合在一起,她一下就迷失在李庭的世界里了。

李庭同時給予了黃蓉爽與疼這兩種極端之感,見她的享受多餘痛苦之後,李庭就深吸一口氣,猛地一用力,剩下的半根陽具也插進去。

“啊……”

後庭花傳來的疼痛讓黃蓉差點暈厥過去,她緊緊抱住李庭,哭道,“過兒……已經進去了……求你先別動……很疼……比生孩子還疼……嗚嗚嗚……”

黃蓉低聲哭泣著,眼淚就滴在李庭肩膀上。

“嗯,好的,我會很溫柔的,蓉兒放心,”

李庭安慰著黃蓉就沒有再抽動了。

揚起頭望著滿天的星辰,李庭就說道:“蓉兒,今天的夜色好美,”

接著又盯著黃蓉那張如少女般羞澀的面頰,“不過你更美,像個天仙似的。”

黃蓉捶打了下李庭的胸口,嗔道:“你少貧嘴了,說人家美了,還要……插人家那裡……”

李庭嬉笑了下,埋首在黃蓉雙峰間,聞著峰頂散發出的迷人母香,說道:“就是因爲太愛你了,所以才要插進去嘛,你以爲插那裡很好玩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疼。”

黃蓉白了一眼李庭,似乎忘記了還有一根巨物插在自己後庭花內,“既然是兩敗俱傷,那你還要插進去啊,自己找死噢∼∼”“我現在又要開始找死了,”

李庭皮笑了下就開始慢慢地運動著陽具。

陽具一開始活動,黃蓉的疼痛又開始了,她皺緊柳眉,細聲道:“過兒……真的好粗……你的棒棒……能不能輕一點……我會受不了的……唔……每次都插得那麽深……這樣子會死人的……啊……啊……蓉兒覺得身體都要被過兒插爛了……唔……要死了……啊……爲什麽插那裡……前面還會一直冒出水……懷死了……噢……”

李庭抽動了一會兒就拔出來,借著月光,李庭就看到他那粗大的陽具上布滿了血絲。

粗粗看了幾眼,李庭就“呲”的一聲插進直腸內。
第一部
第157章
黃蓉後庭(下)

這一插,黃蓉差點就暈厥過去,不論速度還是力道上都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她嘴巴大張著,爽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了,原本抱著李庭虎腰的手就像兩片葉子一樣垂在兩邊,只是任由李庭的陽具在自己後庭內活動著。

“疼嗎?蓉兒,”

李庭動作上那麽的野蠻,嘴巴卻甜得像吃過哈密瓜似的。

黃蓉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忽然仰起身抱緊李庭的虎腰,臉緊緊貼著,哭道:“過兒……疼死了……差點死掉了……你爲什麽這麽狠心……用那麽粗的東西插進去……你不知道蓉兒恨脆弱的嗎?”

“我知道錯了,好啦,我現在會很溫柔的,”

李庭嬉笑了下就開始抽動著,隨著他的過於溫柔的進攻,黃蓉終於有點適應了。

黃蓉紅唇微微張開,吐出一絲絲暧昧的暖氣,呵在李庭胸膛上,呢喃道:“過兒……我好像終於體會到芙兒……那種感覺了……每次看見她被插這里的時候……我就很困惑……就想問她爲什麽那麽窄的地方被過兒那麽粗的插進去還會覺得舒服……蓉兒現在總算明白了……剛剛開始是很疼……疼……可適應之後就開始發熱了……而且……反正就是很舒服就是了……唔……過兒……蓉兒愛死你了……你現在可以不用……這麽溫柔了……”

【“那我開始了,”

得到黃蓉的示意,李庭就開始瘋狂了,那根粗大的陽具就整根拔出,然後又插進去,啪唧、啪唧的聲音很有節奏感地傳播向四面八方。

隨著時間的遷移,黃蓉的快敢越來越明顯,每次李庭整根插進去的時候,陰道總會噴出一股淫水,順著細縫流下,滴在李庭的陽具上就被帶入直腸內,恰好成爲潤液的來源。

“過兒……爲什麽……唔……好舒服……爲什麽會這樣子……唔……要死了……過兒……蓉兒又要丟了……啊……輕一點……噢……來……來了……過兒……我尿出來了……啊!”

黃蓉放聲驚叫著,才不管會不會有人聽到,那聲音活像被強尖一樣。

一股更加猛烈的陰精“噗”的一聲就噴出來,灑在李庭恥毛上,然後黃蓉就歪著腦袋,就像被抽調力氣一樣。

“蓉兒,舒服嗎?”

李庭一點射的迹象都沒有,還是在努力耕耘著。

黃蓉任由李庭擺布,好一會兒才說道:“都快死了。”】“嗯,我也快射了,”

李庭突然拔出了陽具,站起身,跪在黃蓉肩膀兩側,然後就開始打飛機。

陽具散發出的濃重氣息直刺激著黃蓉的鼻腔,可這次黃蓉沒有張開嘴巴去接納它,因爲畢竟它插過後庭花,不幹淨呀∼∼只不過李庭的目標也不是叫黃蓉含,他只是想射在黃蓉臉上而已。

“出來了!”

隨著一聲虎咆,李庭就將積蓄已久的精液全部噴在黃蓉臉上。

“好多……好熱……”

黃蓉張開嘴巴舔著嘴邊的美味,一點一點地吃進肚子里。

李庭抖著陽具,將殘余的精液也擠出來,滴在了黃蓉酥乳上,然後就躺在了一邊,枕著雙臂靜靜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

黃蓉則沒有像李庭那麽悠閑,畢竟身上太多李庭的精液了。黃蓉將臉上的一滴滴精液抹下來吃下去之後又將酥乳上的弄乾淨,確信自己身上已經沒有李庭的殘留物之後,黃蓉才試著坐起來,可後庭花傳來的疼痛讓她放棄了,她就像只小綿羊一樣側身靠在李庭身上,一隻手搭在李庭肩膀上,呢喃道:“過兒……我們有以後嗎?”

李庭歪過脖子看著黃蓉那張被月光點綴得誘惑無限的臉蛋,說道:“除非我死……”

黃蓉忙捂住李庭的嘴巴,說道:“沒有出蒙古之前,我都不許你說四字。”

“好的,那我不提就是了,如果我再提,那我就死……”

黃蓉又捂住李庭的嘴巴,嗔道:“你這笨蛋,你又說了。”

“我逗你的啦,”

李庭嬉笑道。

“現在就開始欺負我了,那以後是不是就會把我丟了,”

黃蓉嘟起嘴巴。

看著黃蓉那張閃著淡淡螢光的嘴唇,李庭就湊過去,輕輕含住她的下唇就開始吮吸著。黃蓉則大方地張開嘴巴,迎接著李庭舌頭的駐紮。

李庭忽然睜大了眼睛,忙彎起腰,咳嗽了好幾聲,吐出一絲絲黏液。

黃蓉捂住嘴巴笑出了聲,說道:“不喜歡吃自己的産物呀?”

李庭聳拉著腦袋,似乎對黃蓉有點無可奈戶,做爲一個男人,哪有人喜歡吃自己的精液的,那就是十足的變態嘛,李庭也一樣,所以當黃蓉利用舌頭做爲橋梁將精液送進他嘴巴時,他就覺得一股有點惡心的臊味傳進自己口腔內,這就直接導致了他一點性慾都提不起來了。

看著有點無奈的李庭,黃蓉就說道:“大不了奴家以後不這樣子做了,好嗎?別生氣了。”

“我哪會生氣,”

李庭忙說道。

黃蓉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只見舌尖上還有一小灘乳白色的液體,給李庭看過之後,黃蓉又含進了嘴巴里,說道:“那我再喂一點給你吃。”

李庭直搖頭,說道:“那種美味,我無福消受,你還是自己慢慢品位吧。”

“咕噜”一聲,黃蓉就吞進了肚子里,說道:“我才不給你吃呢!”

李庭呼出一口氣就躺回了草坪上,又複從前似的看著夜空,只是這次他不敢亂來了,他可怕黃蓉嘴巴里又私藏著自己的精液,所以有時候還是安份一點好呀。

兩人就這樣子躺在草坪上,一絲不掛,黃蓉依著李庭,李庭抱著黃蓉,兩人就在疲累的狀態下閉上眼睛,漸入夢境。

天還沒有完全亮的時候,李庭就叫醒了黃蓉,兩人穿好衣服之後就拉著對方的手朝蒙古包走去。

走進托娅爲他們準備的蒙古包內,他們就沒有什麽睡意了。

李庭攬著黃蓉的腰肢躺在床上就開始計劃白天應做的事。

“吃晚飯的時候,我們已經向托娅母女了解到鐵木真招收宮女的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正午的時候,宮中的侍衛就會來托娅家帶走她,那時候,我們必須將侍衛制服,不管是殺掉還是怎麽樣,不過最好還是留一個活口,需要他帶我們安全進宮,只要能進宮,那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我只要第一時間找到鐵木真這個老賊,將他殺掉就可以了,”

李庭正色道,手卻十分的不安份,在黃蓉那兩顆碩大的酥乳上活動著,隔著肚兜捏住了一顆紅豆,不斷地刺激著黃蓉。

在李庭的刺激下,黃蓉雙腿顯得十分的不安,到最後的時候,黃蓉乾脆用左腿壓在李庭身上,肥沃的聖地則貼著李庭的褲管。

聽完李庭的講解,黃蓉就點了點頭,說道:“以前江湖中人一直贊美我的智慧多麽的超群,現在遇見過兒,那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了,有你陪著我,我真的好幸福。”

“我會讓你一直幸福下去的,直到我們都蒼老,那時候,我們可以帶著自己的孩子去飽覽宋朝的大好河山,噢不,那時候已經是楊氏的王朝了,蓉兒,很期待那天吧,”

李庭將黃蓉抱得更緊。

“嗯,”

黃蓉應了聲,瞳孔里卻有一絲絲的擔憂,停頓一會兒就說道,“過兒,謀朝篡位的事能不能不做,我很怕……”

“我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

李庭直接答道,“南宋的統治者過於昏庸,整天只知道沈浸於聲色中,將權利都下放給那些宦官,連楊太后的權利都被趙縣剝奪,被幽禁在後宮,現在整個南宋都處於危機之中,若不是我的出現,恐怕襄陽城早就失陷了,襄陽城是軍事要害,一經失守,南宋就絕對沒有反撲的機會,”

李庭臉上顯出幾絲發悲哀,繼續說道,“如果當初郭伯伯肯藉助自己在江湖和朝廷的影響力,在蒙古還沒有進攻南宋的時候就召集天下義士推翻腐朽統治,那也不至於落個屍骨無法還鄉的下場。”

“靖哥哥,”

黃蓉呢喃了下,眼淚就流出來。

都說女人是最懷舊的,看來這是一個不變的定律。李庭邊擦去黃蓉眼角的淚水,邊安慰道:“蓉兒,對不起,我不該說些讓你感到傷心的事,現在時間還早,你先小睡一下,我先出去走走,我想看一下草原的旭日。”

“我也想陪你去看,”

黃蓉說著就緊緊抱住李庭。

李庭看著黃蓉紅通通的雙眼,說道:“看你,都哭成這樣子了,再不好好休息,早上就會變成一隻熊貓了。”

“嗯,那你早點回來,”

黃蓉露出了笑顔。

“一定,”

說著,李庭在黃蓉臉上親了下就走出蒙古包。

望著好似有一絲光亮的東方,李庭就信步朝托娅的蒙古包走去,他倒不是打算去破了托娅,只是想從那裡經過,如此而已。

還沒有走到托娅蒙古包前,李庭就看到托娅的蒙古包還有著亮光,李庭不經皺起眉頭,嘀咕道:“別說蒙古人都這麽早起來,奇迹。”

走到蒙古包外面,李庭就透過露出一條細縫的簾子朝里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李庭差點鼻血都噴出來。

托娅光著身子站在那裡,酥乳雖然不大,可非常的挺,腰部勻稱,平坦小腹下是一叢稀疏的森林,參差不一,再下面就是被一塊布遮住的處地了,而李庭還看到一塊雪白的屁股擋在托娅前面,不用李庭多加思考就知道是托娅她娘阿如娜了。

“娘,我真的不想去,”

托娅哽咽道。

阿如娜雖然已經臨近四十,可那屁股還是很翹,而且李庭還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她那肥沃的土地上長著幾根絲毛。她彎著腰,用手裡的濕布擦洗著托娅的處地,說道:“娘也沒有辦法,只希望傳言不是真的了,托娅,娘今天將你身子擦乾淨了,就希望你也會乾乾淨淨地回來,別讓家族蒙羞了。”

“可……”

托娅不爭氣的眼淚就流出來,“可娘……我一個人怎麽保護得了自己……我真的很想留在你們身邊……我怕沒有人替你送終……”

阿如娜聽到托娅的這番話就站直身子,緊緊抱住托娅。

她們兩個是抱得很開心,這可苦了李庭了,他就想看托娅和阿如娜的關鍵部位,可看到的就是阿如娜那高翹的屁股以及兩股間呈弧線的肥沃土壤。這可急壞了李庭,如果讓她們再這樣子抱下去,李庭都不知道自己的願望什麽時候可以實現。

“不是娘狠心,只是現在家裡很窮,這是沒辦法的舉動,昨天晚上你爹又一夜未歸,羊群也不知下落,估計已經被野狼吃了,所以你不進宮,娘和你都要餓死了,”

阿如娜哭得都有點撕心裂肺了。

李庭心中忽然生出一計,他果斷地掀開簾子走進去。

“客人,你怎麽進來了,”

阿如娜忙轉過身,轉過身之後才記起自己一絲不掛,她忙用手中的濕布遮住恥毛濃重的陰戶,另一隻手抱著稍稍有點下垂的酥乳,說道,“客人,麻煩你出去,我在替小女擦身子。”

“楊公子,”

一看到李庭,托娅的眼睛就綻放出光亮,就像是看到了上帝一樣。

“打擾了,我是想說我可以給你們舒適的生活環境,那裡風景優美,而且還有很多友好的姐妹相伴,你們去那裡絕對不會吃虧的,”

李庭說道。

阿如娜忙搖頭,說道:“我們不去中原,謝謝客人的好意了,麻煩你先出去。”

李庭看著阿如娜半輪乳痕,哪裡願意出去啊,他繼續遊說道:“你女兒進宮就會被人弄髒,你的男人已經死了,估計你一個人也很難熬下去,畢竟親情是永遠也割捨不了的,既然這樣子,那還不如相信我一次,最起碼那裡不是中原,那裡沒有國界的。”

阿如娜似乎有點心動了,就問道:“你這麽的殷勤,我不敢相信,你說吧,你有什麽要求。”

李庭邪笑了下,說道:“很簡單,進入那裡的都是我楊過的女人,所以就請成爲我楊過的女人,然後我帶你們進去。”
第一部
第158章
托娅和她娘

對於李庭這個近乎於無恥的要求,托娅倒是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驚愕,畢竟他有碰過自己的身體,所以有想佔有自己也是非常正常的要求,可是……他竟然連自己的娘都想要,這就讓托娅有點不解了,她可沒有聽說過女兒和娘可以同時服侍一個男人的。

至於阿如娜的反應,除了憤怒還是憤怒,指著李庭,罵道:“你這個滿腦子壞水的中原人,趕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就算我們母女無依無靠了,我們也不會靠作賤自己而得到寬裕的生活!”

李庭聳了聳肩膀,說道:“做爲托娅的娘,你絕對希望托娅過得好的,如果她跟了我,我可以給她一個安定的環境,可以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直到終老的來臨,而且呢……”

李庭頓了頓,繼續說道,“傍晚的時候你有看見托娅躺在床上吧,那時候我已經和她做了。”

阿如娜慌忙轉過頭,抓著托娅的手臂,質問道:“你真的和客人做了那種事情?”

托娅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李庭,李庭則眨了眨眼睛,看到李庭那認真的樣子,托娅只好假裝和李庭歡好過了,低頭羞答答地說道:“嗯,我已經將第一次給楊公子了,好舒服。”

阿如娜身子一軟,差點就倒在地上,她勉強站住身子,歎氣道:“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那托娅就跟了客人吧,像我這種人就算了,我還是尋個地方靜靜地死去就是了。”

阿如娜的手垂在兩邊,李庭一眼就看到那顔色有點深,陰唇卻非常肥沃,似乎還在閃耀著螢光的陰*,看著那一叢茂密至極的森林,以及那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的陰蒂,李庭就吞了好幾口口水,慢慢走過去,冠冕堂皇地說道:“伯母你現在無依無靠,我這個女婿當然要保護你了,一起從了我吧,我會好好待你們的,”

說完,李庭已經走到阿如娜跟前,一把就將她攬在懷里,手則快速地扣住她的陰唇口,用力一插,中指就陷進有點干澀的陰道內。

“啊……客人……別……別這樣子……”

阿如娜完全不敢想象李庭這麽的猴急,連一點點反駁的機會都不給她,就將手指伸進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丈夫死了,所以就讓我用實際行動安慰你吧,”

說著,李庭的手指就在干澀的陰道內進進出出著。

站在阿如娜後面的托娅看得都愣在了那裡,她壓根就不敢想象李庭和她娘的進度竟然如此的快,快得讓她連呼吸都有點冰凍了。

“娘,”

托娅輕叫了聲。

一聽到女兒的聲音,阿如娜就羞得連嘴巴都不敢張了,她完全都不敢想象這個男人的手指竟然有如此的魔力,隨便摸一摸,她就完全受制於它了。

隨著李庭手指的抽動,阿如娜陰道已經分泌出淫水,正隨著李庭手指的運動而慢慢流出來。

“客人……求你別……這樣子……我女兒在後面……”

阿如娜無力地懇求道。

“我要讓你們兩個都得到滿足,”

李庭輕笑了聲就攔腰抱起阿如娜,將她放在了床上,阿如娜是個熟婦,所以李庭也就不用像對待處*那樣一步一步地慢慢移動,他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掏出那根悅女無數的陽具。

一看到李庭那根恐怖至極的陽具,阿如娜就倒吸一口冷氣,像這種世上獨一無二的尺寸,阿如娜還真沒見過,準確來說,她只見過那個可能命喪野狼爪子下的死鬼夫君。

托娅只看到李庭合在一起的屁股和自己娘那驚愕的臉蛋,根本標準低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很想看一下男人那裡到底長什麽樣子,可少女的矜持讓她站在那裡護住陰唇而不敢前進。

這時候,李庭突然轉過身。

“呀!”

一看到那高昂著的陽具,托娅本能地驚叫了聲,之後就捂著嘴巴連打氣都不敢出,可就是這麽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李庭望眼欲穿,他最喜歡的就是少女的粉紅,所以一看到托娅那剛剛擦洗過的嫩紅陰唇時,他的陽具就上下抖了幾下。

“過來,”

李庭命令道。

少女的羞澀讓托娅站在那裡好一會兒,最終還是緩步走過去,低著頭,眼睛卻一直看著李庭那跟巨物。

“我先和你娘做,等下輪到你,你就在旁邊看吧,”

李庭笑了聲就轉過去將阿如娜的大.腿分得非常的開,接著就握著自己那已經滴出黏液的陽具頂在顔色有點深的陰唇口,“嗤”的一聲就一次性捅到花蕊。

“啊……客人……輕一點……裡面已經好久沒有人進去過了……你的太粗了……很疼的……”

阿如娜慘叫了聲。

李庭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抓著阿如娜的雙腿,開始朝前捅著,李庭知道像阿如娜這種熟婦,剛剛的那番話絕對是在掩飾自己的爽,所以他一點也沒有在意她說的話,一開始就用力操著。

【“客人……客人……要死了……你怎麽這麽棒啊……求你輕一點……唔……噢……現在好濕……濕死人了……客人……求你輕一點……啊……這種感覺好像都十幾年沒有過了……噢……這麽快就有感覺了……啊……”

阿如娜呻吟著。

李庭還不知道這個熟婦叫.床功夫如此的牛逼,一邊看著她那對亂搖著的酥乳,一邊掃著交合處帶進帶出的陰唇,看到那顆越來越突出越來越鮮紅的陰蒂時,李庭就更加的興奮。

“托娅,看到沒有,當男人和女人做的時候是很舒服的,你娘就是這樣子,”

李庭笑道。

托娅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這種淫靡氣氛的烘托下也開始分泌出恥人的液體,好像還流出來了。托娅本能地伸手摸了下,她的身體馬上就顫抖了下,沒想到一碰到陰唇就非常有感覺了,這讓托娅的臉更加的绯紅,可那種觸電般的感覺真的很好,托娅還想再嘗試一次,所以她又將手指放於陰唇處,效果如前。

“客人……我要……要丟了……”

阿如娜呻吟著,屁.股不斷朝前挺著,就好像希望李庭永遠都留在她體內一般。】“啊……來了……來了……我要噴了……”

阿如娜全身拘攣著,腰猛地弓起來,接著就像被抽空了空氣一樣軟倒在床上。

一股陰精從陰道深處噴出來。

李庭加大了力度,啪唧、啪唧的聲音不絕於耳。

“客人……你好強……還那麽硬……阿如娜受不了了……你還是和我女兒做吧……唔……好麻……要死了……”

阿如娜咬著手指說道。

李庭拔出了濕漉漉的陽具,走到托娅面前,將她擁在懷里,呢喃道:“第一次可能很疼,你要有心理準備。”

其實不用李庭多說,托娅用腦子就可以想到了,他那東西那麽粗,自己那裡是尿尿的地方,多小啊!

李庭將托娅抱起來就放在她娘旁邊,看著這對母女的陰唇,顔色差別真的好大,並不是說誰的好,誰的不好,各有千秋吧,熟婦更有技巧,而且饑渴,性慾很容易被挑逗起來,少女則不一樣,通常需要較長時間的前戲才可以進入主題。

“你們都很好看,”

李庭隨意說了一句就埋首於托娅的雙腿間,聞著從陰唇處散發處的處女香,李庭的舌頭就已經含住軟滑的陰唇輕輕吮.吸著,少女的陰唇從未經男人入侵過,所以李庭會覺得這是神聖至極的寶貝,所以他也會用十二萬分的耐心去對待它。

“楊公子……會尿出來的……”

托娅的呼吸已經開始變得急促了。

一邊的阿如娜見李庭正在吸自己女兒的陰唇,她就有點醉了,像只饑渴的貓咪看到小魚一樣盯著李庭那根硬梆梆的陽具。

李庭用手分開托娅的陰唇,朝里吹了一口氣。

“哎呀……楊公子……別那樣子……”

托娅忙叫道,還咯咯笑著,因爲氣跑到裡面的話會非常的癢。

見陰道微微張開,沒有先前那麽的狹窄,李庭就看到了很想戳破的處女膜。

“已經很濕了,”

李庭啾啾地吸著陰唇,品嘗著從里流出來的淫水。

這時候,很想和李庭一起看日出的黃蓉走到了蒙古包外,傾聽著蒙古包內淫靡的聲音,黃蓉就直搖頭,嘀咕道:“過兒真的就像一個播種的機器一樣,哪裡都敢播種,看來只能一個人看日出了,”

語罷,黃蓉就獨自一個人走到山坡處,坐地,撐著下巴就靜靜看著霧霭迷濛的遠方天際。

黃蓉這邊看似安靜,其實她的內心早就暗潮洶湧了,只是沒有李庭在身邊,她只能念靜心咒壓住已經快將她燃燒殆盡的慾火了。

李庭確定托娅濕答答的之後就握著陽具在她陰唇上磨擦著,汲取不斷流出來的淫水。

“楊公子……”

托娅雙眼朦胧地看著李庭。

阿如娜拉著托娅的手,囑咐道:“女兒,沒事的,反正你已經和肯認做過一次了,這次就不會疼了。”

“可是……”

托娅本很想說她的第一次還在,可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閉上眼睛感受著李庭的灼熱。

李庭慢慢擠進陰道。

“疼……輕一點……楊公子……求你了……”

托娅小聲道。

“嗯,”

李庭隨口附和了句就用力擠進去。

“楊公子……你的太大了……求你慢一點……”

托娅半帶哭腔道。

“都是這樣子的,”

李庭安慰了句就停止了前進,轉兒攻擊托娅那剛剛開始發育的酥乳,並不是很大,可是像托娅這種經常在草原上奔跑的健康女性,這已經算不錯了,至少李庭用一張嘴巴含不住。

“楊公子……你真的好溫柔……唔……被你舔得好癢……”

托娅嬌聲直喘,惹得她娘又有點想給李庭操了。

“嗯,下面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李庭一邊吃著托娅的小乳頭,一邊朝陰道深處擠進去,當頂到那一層膜的時候,他就停住休息了。

“楊公子……感覺好奇怪……”

托娅羞紅了臉。

“我要進去了,”

李庭給了托娅一個心理安慰后就用力一捅。

“啊……疼死了……”

托娅慘叫著,身體不停搐動著,頭搖得似個撥浪鼓似的。

阿如娜見托娅的反應如此激烈,心中就有點疑惑了,怎麽看都像第一次啊,這時候,她看了眼李庭那根慢慢拔出來的陽具,當她看到上面的點滴落紅時,她就知道原來這才是女兒的第一次……

“托娅,辛苦了,”

阿如娜寬慰地笑著,側身在托娅額頭上親了下。

受傷后的鳥兒總是喜歡找尋母愛的,托娅也一樣,她一邊承受著李庭一次又一次捅到花蕊的攻擊,一邊依在她娘胸前,本能地張開嘴巴含住了一顆一直硬著的乳頭。

阿如娜在托娅額頭上又親了下,說道:“以後客人會好好對待你的。”

“嗯……好疼……唔……可是久了就有感覺了……特別是那麽粗的東西在裡面磨擦的時候……感覺好惹……”

托娅附到她娘耳邊說道。

“正常的,再下面你就會很舒服了,”

阿如娜抱緊了自己的女兒,然後就靜靜看著李庭那根不斷帶出落紅的陽具。
第一部
第159章
協黃蓉混宮女(上)

“托娅……你下面好緊……我要射了,”

李庭咆哮著,加大了力道更賣力地操著托娅。

托娅捂著嘴巴,氣喘籲籲道:“楊公子……托娅下面好熱……要出來了……唔……楊公子……慢一點……要尿了……啊……楊公子……出……出來了……”

托娅全身痙攣著,終於在李庭射精之前達到了高潮。

“現在輪我了……”

李庭壓在托娅身上,托娅整個人就隨著李庭的搖動而搖擺著,整個人已經陷入了半暈厥狀態中。

【“出來了!”

李庭忙拔出濕漉漉的陽具,對準托娅的小腹,就將濃熱**射了出來。

噗、噗、噗……

全部射在了托娅的肚臍眼處。

精液的氣味彌散開,托娅只是羞答答地掩著臉,一句話都沒有說。

阿如娜則將顫抖的手沿著托娅的乳房慢慢下摸,摸到那粘膩膩的陰戶時,她整個人都醉了,手慢慢擡起,粘滑的淫水就在她與托娅之間連成一條線。

之後,李庭就跨坐在阿如娜身上,將還在不斷冒出精液的陽具軟軟地放在阿如娜嘴唇上,阿如娜很是乖巧地張開嘴巴將之含在嘴巴里,然後就開始舔著,將馬豔附近的精液都吃進了肚子。

休息了好一會兒,李庭才說道:“現在快天亮了,我先帶你娘去住的地方,你就先和我在一起,我要殺鐵木真,還需要你的幫忙。”】托娅大腿還大張著,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很疼的,如果將腿合在一起,陰道就會有股難言的疼痛蔓延向身體,所以托娅就一直保持著被李庭操的姿勢。托娅乳房不斷起伏著,小聲道:“只要能殺了鐵木真,托娅願意付出一切。”

李庭颳了下她的翹鼻,笑道:“小傻瓜,誰說要你付出一切的,你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帶路,其他事情由我解決。”

“客人,有件事我可以問一下嗎?”

阿如娜突然插話道。

“嗯,什麽事?”

李庭問道。

“你已經有夫人了,那我家的托娅是小妾嗎?我聽說在中原做小妾會受苦,”

阿如娜皺著柳眉說道。

李庭大笑了聲,說道:“托娅不是小妾,在我楊過的腦子里可沒有小妾這種東西,只要是和我好的女人,她們的地位都是一樣的。”

“明白了,”

一聽說女兒可以享受和黃小蓉一樣的地位,阿如娜就放心了,她最關心的就是自己女兒的未來,至於同樣成爲李庭女兒的自己,她壓根就沒有關心過,畢竟天地父母心嘛。

“好了,我先帶你娘去,你在這里休息一下就換好衣服,”

說著,李庭就拿起阿如娜的衣服遞給了她。

阿如娜穿好衣服后,李庭就帶著她走出了蒙古包。

托娅一個人躺在那裡就覺得好像哪裡不對,李庭是來自中原的,如果要帶自己的娘去住的地方,那來回豈不是要個把個月?一想到此,托娅就從床上爬起來,用濕毛巾擦乾淨肚臍眼處的精*和陰唇出的殘留物后就將亵褲穿上……

來到離蒙古包較遠的地方,李庭就停住了腳步。

阿如娜看著周圍的環境,不經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李庭神秘一笑就默念道:和諧無罪。

一道綻放出金黃色光芒的空間門頓時在李庭身前出現,阿如娜望著這扇宛如通往天庭的大門,她的腿就軟了,差點就跪在地上,幸好被李庭扶助了。本來……李庭是大可在蒙古包內召喚出空間門的,可又怕那樣子太招搖了,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所以只好跑到遠一點的地方來弄了。

“走吧,”

李庭拉著阿如娜的手就走進去。

來到女兒國內,李庭就看到自己的嬌娘們相互依偎在一起,睡得正香,看著郭芙還在流出晶瑩液滴的陰唇,李庭就知道這個小妮子又大玩女女相愛了,不過說實話,要叫她們幾個正值狼虎之年的美人們呆在女兒國內,那確實像是一種束縛,所以李庭就暗暗決定待改朝代之後就將她們都接進后宮。

就在李庭決定將阿如娜留在這里,悄悄離開的時候,阿如娜突然開口道:“這里是哪裡啊,怎麽又那麽多沒有穿衣服的人在?”

李庭心中一驚,如果這時候讓這幫想被自己操都想瘋了的嬌娘看到自己的話,那估計他就要精盡人亡了。李庭小聲道:“你先留在這里,待她們醒來后你就知道這是哪裡,也知道以後該怎麽辦了。”

李庭轉身就想走進空間門內,一個他不願意聽到的聲音突然想起,“老公,你回來啦?”

李庭嘴角下彎,隨口說道:“芙兒,你替我照顧一下阿如娜,我還有事情要辦,”

沒等郭芙做出回答,李庭就像一陣風一樣沖進空間門內。

郭芙光著身子站在那裡,看著熟婦阿如娜,打了個呵欠,說道:“這里是女兒國,我們都是楊過的女人,看樣子你也是吧,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郭芙,這幾位還在夢鄉中的分別是程英妹妹、程遙迦阿姨……”

來到草原,李庭就舒了口氣,自語道:“男人不應該只對自己狠一點,還要對自己的女人狠一點。”

回到托娅的蒙古包后,李庭就躺在床上靜靜看著白色的蒙古包,托娅則合著衣服躺在他身邊,也學著李庭的模樣看著蒙古包,只不過她從小看到大,都看膩了。

天一亮,托娅就去準備早餐了,李庭則回自己的蒙古包。掀開簾子的時候,李庭看到黃蓉還在睡覺,他就蹑手蹑腳過去,將她胸前的扣子一個一個地解開,拉向兩邊,就看到被肚兜包裹住的乳房,看著它隨呼吸不停聳動,李庭就吞了口口水,他低下頭,正欲隔著肚兜舔乳頭的時候,黃蓉忽然張開了眼睛,頂住李庭的胸膛,說道:“過兒,別玩了,正事要緊。”

李庭吐了吐舌頭,說道:“蓉兒就讓我吃一點早餐嘛。”

黃蓉知道自己拗不過李庭的,她只好放棄了抵抗。

“這才是我喜歡的蓉兒,”

李庭邊誇贊著黃蓉邊伏在她胸前,張開嘴巴就吃著乳頭,李庭覺得肚兜阻礙了自己的觸覺,他就隨手解開了黃蓉的肚兜,讓那對超級豪乳大方地展現在自己面前。

“過兒……別看……羞死了……”

黃蓉歪著腦袋就不敢去看李庭的眼睛。

“很好看,”

說著,李庭就低下頭含住一顆已經硬起來的乳頭。

“啊……輕一點……好癢……”

“這里好像已經濕了,”

李庭的魔手已經伸進黃蓉群內,正溜進亵褲內,撫摸著肥軟的陰唇,確實已經濕了,都有點黏黏的了。

“過兒……別摸了……求你了……這樣子又那個了……”

黃蓉喘著粗氣,身體不斷扭動著。

“我很想要蓉兒了,”

說著,李庭就掀開了黃蓉的裙子,將那件濕透了的亵褲退下來,看著那嬌滴滴的陰唇,李庭就趴下去含在嘴巴里細細品位著它的芬芳。

“啊……不要……好癢……”……

當李庭和黃蓉出現在托娅的蒙古包內的時候,托娅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鮮奶,饅頭,和昨晚差不多,李庭也不是挑剔之人,坐下之後就開始拚命啃著。

看著狼吞虎咽的李庭,黃蓉故意開玩笑道:“過兒,剛剛我不是給你好多吃的了嗎?你怎麽還這麽餓啊?”

李庭差點被黃蓉這句話嚇得噎死,他忙將半杯鮮奶灌入腹中,這才緩過氣,他捂著胸口,說道:“我食量很高的,那點吃不飽,下次蓉兒就多準備一點,知道不?”

黃蓉臉一下就紅了,只好低著頭喝著鮮奶。

看著李庭和黃蓉,托娅臉上就舒開笑顔。

吃過早飯,三人就坐在外面草地上看著冉冉上升的旭日。

看了一會兒,托娅就說道:“楊公子,黃姑娘,我帶你們去騎馬吧。”

李庭可從來沒有在草原騎過馬,一想到自己可以像武俠片里的主角那樣騎著寶馬肆意馳騁草原,他就差點跳起來,沒等黃蓉做出回答,李庭就說道:“好啊,好啊,我很期待。”

可讓李庭郁悶無比的是,他這個超級牛逼的穿越者竟然征服不了蒙古馬,蒙古馬生性較烈,顛簸得李庭胃海翻騰,到最後,李庭只好舉起白旗認輸,趴在地上大吐特吐著。黃蓉和托娅見自己的男人這麽的沒用,都掩著嘴巴笑得天翻地覆的。

李庭看著這兩個還在馬上笑得興高采烈的家夥,他就跳起來,左邊抱一個,右邊抱一個,直接將她們拉下了馬,嬉笑道:“你們這兩個惹人討厭的家夥,看我怎麽治你們!”

說完,李庭就先將托娅壓在了身下,手伸進她的短裙內就將亵褲扒掉,抓住她的腰就將她抱起來,自己則坐在草地上,將她的大腿拉大,用力一按,“呲”的一聲,李庭的巨物就直插到底。

“啊……別……”

托娅差點就暈過去。

李庭看著升到半空的旭日,說道:“讓我們來欣賞日出吧。”

站在一邊的黃蓉挖苦道:“現在都快中午了,你還日出,傻傻的。”

“你不知道日出的含義嗎?日就是插的意思,出就是拔出來,日出,懂不,就是隱喻男女的房事哦,”

李庭胡亂解釋道。

“日……出……”

一想到李庭那根陽具進出的前景,黃蓉的臉就更紅了。她盤腿坐在地上就怔怔地看著烈陽。

讓托娅丟了兩次身子之後,李庭又開始進攻黃蓉,黃蓉丟了一次之後就大叫求饒了,李庭見快到中午了也就放過她,只是讓她舔自己的陽具而已,將熱熱的精液射進黃蓉嘴巴里之後,李庭就滿足地躺在草地上,擎天一柱還直頂雲霄。

“他們來了,”

托娅突然說道。

李庭順著托娅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四名穿著盔甲的蒙古人正驅趕著十幾名蒙古女走向托娅的蒙古包,看著被驅趕著的蒙古女,李庭的眼神就透露出一絲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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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岳夫人續

(一)

  歡樂時光容易過,這句話用在令狐沖身上,可說是再恰當不過;自從任我行

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後,江湖上充滿一片祥和之氣。令狐沖一方面由少林

方証大師傳授易筋經化解體內異質真氣,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談天、

喝酒、會武,日子過的既充實又愉快。

  但遠在華山的岳夫人則剛好相反,夫婿愛女相繼慘死,使她失去了心靈的寄

託,最疼愛的令狐沖又在日月神教練功療傷,其他弟子對她雖然尊敬卻總覺得隔

了一層;哀傷、孤獨、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寫照。

  花開花落又是一年,時間沖淡了她的悲傷,但是卻無法抹去她內心深處的孤

寂,她的肌膚依然細嫩,面容依然嬌美,但眉宇之間卻始終帶著淡淡的哀怨,畢

竟對一個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天她習慣的正在溪邊練劍,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而親切的呼喚:「師

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頭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愛徒令狐沖。她眼眶泛紅激動

的道:「沖兒!你怎麼來了!傷好了沒?」欣慰關懷之情溢於言表,一旁的盈盈

也不禁為之動容。

  盈盈冰雪聰明又善解人意,經過幾天相處,岳夫人已將對愛女的思念,一股

腦的都轉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喪母,面對岳夫人的慈祥關愛,不由得也

對岳夫人產生孺慕之情,倆人情同母女,幾乎將令狐沖冷落一邊。

  這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塊練武,此時正值處暑,天氣炎熱;不一會功夫,二人

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嬌聲說道:「唉呦!熱死人了,要是能洗個冷水澡,那該多

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麼難?走!師娘帶妳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帶來絲絲冰涼的水氣,倆人泡在水中既清涼又暢快。盈盈

道:「師娘,這裡會不會有人來啊?」

  岳夫人道:「妳放心,這裡一向列為本派禁區,不會有人來的。」但岳夫人

這回可說錯了,此刻令狐沖正在瀑布後的山壁中,聚精會神的盯著她倆。

  原來此處正是當年令狐沖與師妹岳靈珊練武嬉戲之地,今個一大早,令狐沖

便來到此處,一方面練功,一方面也想舊地重遊緬懷往事。瀑布後的山壁微微內

陷,可容一人藏身,過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舊地重遊免不了蹤身一探。當他看

見岳夫人與盈盈時,本想放聲招呼,但尚未出聲,二人已然寬衣解帶,因此他只

得屏息靜氣的坐下來,默默的觀賞這突如其來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沖,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

兩人的身體。只見岳夫人肌膚柔滑細嫩毫無瑕疵,身體曲線圓潤柔和;玉腿修長

勻稱,豐臀渾圓挺聳,飽滿雙乳挺而不墜,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而盈盈則是

身軀纖細曼妙,瘦不露骨;肌膚光潔白淨有如玉雕;雙乳小而堅挺,纖腰盈盈一

握,筆直的雙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至於面容之嬌柔美

艷更是動人心弦。相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風韻,盈盈則充滿青春氣息,春

蘭秋菊各擅勝場,竟是難分軒輊。

  令狐沖看的口乾舌燥,慾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與岳夫人纏綿悱惻的那

段孽緣。原來當日倆人神智清明後,由於淫藥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

愧。雖說當時彼此都懷抱自我犧牲的高貴情操,心中並無太大的罪惡感,但對於

這種不該得而得的銷魂際遇,卻總覺得違背倫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縛下,倆人匆

匆話別,未再發生任何違反禮教的事情。如今岳夫人豐盈美好的裸身再現眼前,

不禁又勾起他陣陣遐想:「如果能再和師娘……那該多好。」

  盈盈白日裡與岳夫人裸裎相對一同洗浴,感覺上更形親密,當晚便膩纏著要

和岳夫人同睡。倆人親暱的盡說些有關閨閣風情的私房話,耳鬢廝摩,肌膚相親

之下,雖同為女子,但仍不免動情,忍不住便相互撫摸戲謔起來。盈盈處子之身

未經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軟光滑的肌膚上胡亂撫弄,並未觸及重點;而岳

夫人曾經滄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開始,順著圓潤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蓋,復轉至腿彎由

大腿內側向上游移,最後手掌停留在陰戶上輕輕揉動起來。盈盈只覺全身酥麻騷

癢,奇妙舒暢的感覺,由下體逐漸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來。岳夫人

見狀,進一步含住她嬌嫩的乳房吸吮,並輕舔那椒豆似的奶頭;在雙重刺激下,

盈盈全身一陣哆嗦,在瞬間到達高潮,並射出了第一股寶貴的處女元精。當時民

間傳說處女元精乃大補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養顏各種功效於一身,岳夫

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湊上盈盈的嬌嫩陰戶,香舌捲動,

片刻之間,將盈盈的下體舔的乾乾淨淨。

  這一陣舔弄,又帶給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種蟲爬蟻行的騷癢感似乎直透

心房,強烈的刺激使她的身體扭轉,並發出暢快的呻吟;岳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蕩

漾,她順勢翻轉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繼續舔弄;自己濕漉漉飽滿的陰戶則湊向盈

盈的臉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岳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臉一仰也舔弄起岳夫人濕潤的

陰戶,一會功夫倆人身體均發生輕微的顫抖,嫩白的豐臀也快速的上下聳動……

  激情之後,盈盈慵懶嬌聲的道:「師娘!妳怎麼弄的?人家舒服的幾乎死了

過去!」

  盈盈初嚐銷魂滋味,情慾勃發不可遏抑,每晚都纏著岳夫人取樂;不數日口

舌功夫大進,竟將岳夫人也撩撥的情慾盎然。好在岳夫人居處,離眾弟子居處甚

遠,且列為禁區,不虞徒眾闖入,否則難免春光外洩惹來閒話。

(二)

  令狐沖躺臥草地,仰觀天際白雲,耳聽鳥叫蟲鳴,心情覺得無比的輕鬆;此

時突聽一陣急遽的腳步聲向此奔來,他起身一看原來是怒氣沖沖的盈盈。他心中

不僅詫異,盈盈近來與師娘相處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顏開,就是夜晚也都和師娘

一塊睡;華山就屬師娘最大,難不成還有什麼人能給她氣受?

  「盈盈,妳怎麼了?」令狐沖柔聲問道。

  盈盈圓睜雙目氣鼓鼓的道:「要問你啊!你和師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令狐沖一聽此言,頓時神色大變,平日靈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吶吶的一

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中正尋思,到底要如何措辭,只見盈盈纖手一擺,高聲道:

「你不用說了!師娘已經告訴我了!」

  令狐沖一聽更是緊張,臉紅脖子粗的已是滿臉大汗。

  盈盈見他那狼狽相,不禁「噗嗤」一笑,隨即又板著臉道:「要我不生氣!

原諒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令狐沖忙道:「我答應,別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應。」

  盈盈笑道:「你沒問我什麼事,就答應的那麼快,是不是存心哄我?」

  令狐沖見盈盈面含笑意,不覺也輕鬆起來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麼敢哄

妳這厲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你附耳過來……」

  令狐沖聽罷面有難色,結結巴巴的道:「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

以。」

  原來昨晚盈盈與岳夫人縱情之餘,聊及洞房花燭夜之諸般趣事,免不了論及

男人那話兒的大小,盈盈聽得入神不禁自語道:「不知沖哥那兒有多大?萬一太

小,豈不是美中不足……」

  岳夫人順口回道:「妳放心,沖兒那尺寸驚人,定能弄得妳欲仙欲死。」

  盈盈一聽不禁疑心大起,急忙問道:「師娘,妳怎麼知道?難道妳看過?」

  岳夫人自知失言,一時之間臉紅過耳,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盈盈見狀,頓時醋勁大發妒火中燒,激動之下不禁嗚咽淚流,她抽搐的道:

「師娘!妳……妳和沖哥……到底……到底……作了什麼?……」

  岳夫人見盈盈梨花帶雨,真是又憐又愛;但另一方面,自己心中也是又羞又

愧,於是將當日情形一一告知盈盈。盈盈聽罷心中釋然,但見岳夫人酥胸似雪,

胴體如玉,渾身充滿成熟的誘人風韻,不禁又暗暗擔心:「對沖哥而言,師娘恐

怕較自己還更具吸引力……」

  但她心胸本就豁達,加以兩人又都是她的最愛,因此心中經過一陣矛盾掙扎

後,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問道:「師娘!妳還想不想和沖哥……那

個?」

  岳夫人心情方稍為平復,聽她又問出這個問題,不覺心慌意亂的道:「妳這

丫頭!師娘怎麼會……哎呀!不跟你說了!」

  盈盈見她俏臉飛紅,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靈機一動,計上心頭。她心想,

如能讓師娘和沖哥再續前緣,豈不是美事一樁?要知她自幼生長魔教,耳濡目染

之下,禮教、輩份等陳腐觀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帶點邪氣;此事對她而言,唯

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沖心中思潮洶湧,亂七八糟的各種想法,簡直擠爆他的腦袋,他踱來踱

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颼」的一聲,盈盈竄了進來,急急的道:「好了!你進去吧!」

  令狐沖望著盈盈,吞吞吐吐的道:「這……這樣行嗎!師娘……她……難道

答應?」

  盈盈臉一板道:「當然答應了,要不然我怎麼敢要你去?不過師娘怕羞,不

會理你的,你自個進去,服侍師娘就是了。」話說完見令狐沖仍是猶豫不決,不

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沒完!」

  其實此事岳夫人壓根兒不知,更別說答應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廝纏,趁她

動情之時制住她的穴道,並對她說:「師娘,待會沖哥會進來服侍您……」

  她一聽之下驚駭莫名,但又動彈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臥床上,心中直是

又驚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難道沖兒真的會進來……」頓時之間,

只覺心中一蕩下體騷癢,泊泊的淫水再度滲了出來。

  令狐沖進入屋內,只見紅燭高燒,燈火通明,俏麗的師娘竟赤裸裸的躺臥在

床上;她兩眼緊閉,面帶春色,雪白的肌膚在燈火照耀下,真是說不出的嬌媚動

人。令狐沖輕呼了聲「師娘」。岳夫人似有所感,身軀微微顫動了一下,但並未

開口回答,只是眉頭輕蹙,臉色更紅,周身也逐漸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

得原本光滑潔淨的豐腴胴體,更形誘惑迷人。

  令狐沖心中不由想到:「難道真如盈盈所說,師娘答應了,只因怕羞所以不

理我?」

  他誠惶誠恐的除去身上衣褲,戰戰兢兢的跪在床前,雙手顫抖的伸向岳夫人

白嫩的玉足,準備享受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曠世豔福。而身不能動的岳夫

人,也只能懷著複雜矛盾的心情,靜靜等待愛徒的入侵。

  岳夫人的腳掌軟滑如棉,腳趾纖細密合,根根就如臥蠶一般嫩白光滑,令狐

沖一觸之下,愛不釋手,忍不住將臉貼上去又嗅又舔,最後乾脆含入嘴中,一根

根的吸吮了起來。岳夫人身不能動,心卻明白,全身感覺異發敏銳,在令狐沖嘴

吮、舌舔、鼻觸之下,那股子搔癢直透肌膚深層,並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種

說不出的感覺,竟牽引得下陰深處肌肉,起了陣陣的痙攣。

  令狐沖此時,將岳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岳夫人誘人的陰戶,也清

清楚楚的貼近眼前;只見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後的森林,到處沾滿晶

瑩的水珠,鮮嫩的肉穴,尚不斷滲出可口的山泉。令狐沖一見之下,慾火勃發,

湊上嘴去就是一陣狂吮亂舔,直舔得岳夫人嬌喘不斷、呻吟連連,慾火焚身、不

可遏抑。岳夫人不禁在心中暗罵:「你這傻小子!還磨蹭什麼?快上來啊!」

  令狐沖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語,站起身來扛著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

挺,只聽「噗嗤」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岳

夫人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岳夫人連日來和盈盈假鳳虛凰的取樂,

雖可疏解慾情,但功效僅止於潤喉,並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沖生機蓬勃,充

滿活力的一插,頓時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暢愉快。

  伏在窗外的盈盈,這時看得血脈賁張,慾念勃發;令狐沖的粗大雄壯,使她

觸目驚心,但岳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飴的舒爽媚態,卻更加刺激她的慾情。

  盈盈只見岳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輕啟,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雪白的大腿,

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豐聳的臀部柔嫩的下體,也不斷向上挺聳,迎合令狐

沖的抽插。盈盈看的口乾舌燥,淫水直流,不自覺的將手伸往下體撫弄了起來。

  此時只見令狐沖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來,而岳夫人修長圓潤的雙腿也

越翹越高,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會兒功夫,岳夫人全身

顫慄,朝天的雙腿也越伸越直,令狐沖識趣的伏身親吻岳夫人嫩白的雙乳,岳夫

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發出一股悠悠蕩蕩,蠱惑媚人的愉悅呻吟,既

而,一切歸於靜止,那高翹的雙腿,也緩緩的放了下來。

  此時,盈盈只覺下體盡濕,兩腿發軟,不由得坐了下來。

  盈盈癱軟在地,正回想屋內驚心動魄的激情畫面。突然窗戶一開,令狐沖竟

隔窗將她提進屋內;她尚未回過神來,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見赤裸身軀,滿含春

意的岳夫人,正笑盈盈的望著她。但可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沖,他那胯下之物已

雄糾糾、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她頭腦是清醒的,但意識似乎是模糊的,不知何時,她已全身赤裸的仰臥在

床。而此刻岳夫人正溫柔的舔吮,她那小而堅實的乳房;令狐沖則在她的下體,

用口舌辛勤的耕耘。她只覺得全身癱軟,一片酥麻,無邊無際的暢快感川流不息

的遊走全身,時間好像完全靜止了下來。

  令狐沖見盈盈的雪白下體已濕潤滑溜,鮮嫩的小穴也嗡然開合,顯是慾情已

熾,便扶住陽具緩緩的在肉縫中上下磨擦。盈盈此時只覺一根火熱的棒槌侵入下

身門戶,遊移之間似乎有破門而入的趨勢,不禁內心惶恐,但卻又有一股深沉的

期待,似乎盼望著肉棒的侵入,以填補那原始的空虛。

  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種火辣辣的撕裂感穿

透整個下體,感覺上似乎整個人都被劈成了兩半。令狐沖此時停止動作,溫柔的

親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覺體內火熱的肉棒,不停的膨脹顫動,疼痛感逐漸消失,

代之而來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

  令狐沖見盈盈緊蹙的眉頭已然開展,面部也呈現出一股恍惚迷離的媚態,於

是便緩緩的抽動起來,盈盈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動,說不出的舒爽,隨

著抽插的陽具一波波的進入體內,她不由自主的哼出聲來,並扭轉纖腰,挺起嫩

白緊繃的豐臀,迎合著令狐沖。當熾熱的陽精噴灑衝擊她的花心之後,那股飄飄

欲仙的歡暢滋味,竟使她當場舒服的暈了過去。

  此後數天,三人幾乎日以繼夜,沉醉在肉慾的歡愉中。盈盈由青澀的少女,

轉變為美艷的少婦;岳夫人也徹底的填補了過去二十年來獨守空閨的空虛寂寞;

至於令狐沖更是左右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活力,岳夫人的成熟風韻,在在

均勾起他無邊的慾念;好在他的「易筋經」已有小成,全身真氣收發隨心,隨時

可運行至下體,使棒棒火熱堅硬,否則可真應付不了這倆個,食髓知味需索無度

的俏麗佳人。

(三、完)

  這天岳夫人與盈盈相偕至瀑布戲水,令狐沖樂得清閒,便下山找地方喝酒,

三人居處頓時空無一人。此時突然一條人影竄入岳夫人臥房,只見他翻箱倒篋的

搜尋,而後又仔細的將諸物還原,銀兩手飾都不要,獨獨取了一件岳夫人穿過未

洗,尚餘體味的淡紅肚兜。只見他喜形於色,將肚兜放置鼻前猛嗅一陣,喃喃自

語的道:「嗯!這娘們的味道可真不錯!」

  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飛奔而去,日光下只見他身軀瘦小,長相猥瑣,赫然

便是那嗜色如命的魔教葛長老。說起來諷刺,這葛長老的一條命,竟可說是岳夫

人救的。原來那日葛長老身受重傷,雖未當場斃命,卻也危險萬分;只因他心中

念念不忘,想要姦淫岳夫人;也就因為這股堅強信念,激發生命中的潛力,竟然

使得他度過危險,撿回一條老命。

  他傷癒之後,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姦淫岳夫人」之上。第一個步驟就是

掌握岳夫人的行蹤,熟悉岳夫人的居住環境。經過半年多的觀察窺探,他已熟悉

萬分,瞭若指掌,正準備展開行動,卻逢令狐沖及盈盈的來訪。這不僅打亂了他

的計劃,也使他預計的行動落空。不過三人之間的淫慾姦情,落入了他的眼中,

卻也使他靈機一動,想出絕妙好計。

  令狐沖和盈盈來到華山已有月餘,日月教及恆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歸,以

處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於是拜別岳夫人,分赴恆山及日月教。岳夫人的生活

頓時也由絢爛復歸於平淡。相對於葛長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

不由暗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機會終於來了」。

  岳夫人端坐室內運氣練功,只覺真氣運轉周身,毫無滯礙,顯然功力又深了

一層,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餘來雖縱情淫慾,但功力不退反進,顯然男女交

合並不妨害練功;倒是交歡時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諸脈暢通,對功力進境反有助

益。

  岳夫人練完功後,沐浴更衣,躺臥床上,一時之間難以入眠,便點起床頭油

燈,翻看唐詩;看了一會,突感全身燥熱,下體奇癢,心中竟然慾念叢生;她不

禁大為詫異,急忙運功,欲待平息心中慾念。但一試之下,發現內力竟然無法凝

聚,不覺有點驚慌。她心中暗道:「怎麼感覺起來,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

難道有漏網餘孽暗算於我?」

  她想的沒錯,這正是葛長老的得意傑作。原來葛長老窺探多時,偷空趁虛而

入,在她床頭油燈裡,下了慾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點油燈,藥力便自然發散,

並且無色無味,端的厲害無比。這魔教各藥均分丸、散、香、膏,在運用上則分

服食、嗅聞、觸體、強進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長老用的是嗅聞之法。

  岳夫人心想,敵暗我明於我不利,於是伸手熄了油燈。誰知如此一來,正合

葛長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舉手,便點倒了內力全失的岳夫人;隨即,取

出一塊黑布,幪住岳夫人雙眼。

  岳夫人此時功力全失,穴道被點,眼睛又被幪住,心中實是惶恐萬分,但仍

強作鎮靜,厲聲喝道:「什麼人?竟使卑劣手段擾我華山!」只聽一個熟悉親切

的聲音答道:「師娘,莫慌,是我。」

  岳夫人心情大定,如釋重負的道:「沖兒!你搞什麼鬼?還不快將師娘穴道

解開。」令狐沖低聲道:「師娘,解開穴道可就沒趣了,我這還要將師娘綁起來

哩!」

  岳夫人心想:「沖兒不知又有什麼新花樣,這麼大了,還是老沒正經!」岳

夫人可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沖兒竟是色中餓鬼葛長老。

  原來這葛長老有項絕技,就是善於模仿他人口氣腔調,只要話聲入耳,他立

即便能依樣模仿,並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窺探岳夫人甚久,對於令狐

沖的聲音腔調已甚為熟悉,如今一試之下,果然連岳夫人都被瞞過。他處心積慮

欲姦淫岳夫人,謀略愈深,思慮愈周。他想:「如若用強,定然不美,最好讓她

心甘情願;如何使她心甘情願?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沖;但聲音可仿,容貌

身材則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岳夫人雙眼,使其不能視物。」

  他的謀略既周詳又嚴密,此刻岳夫人果然一步步的進入了他預設的圈套。

  葛長老除去岳夫人身上衣衫,取繩子將岳夫人雙手縛在兩邊床柱上,雙腿卻

未綁住;這正是葛長老高明的地方。要知縛住雙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雙腿也一

塊縛住,則身體整個平貼床上,如此只能攻擊正面,樂趣將大為降低。如今雙腿

不縛,則要抬就抬,要挪就挪,前後左右,皆可隨心所欲的任意觸摸玩弄。

  岳夫人此時除了幪眼黑布外,已是身無寸縷,她赤裸裸的胴體,再一次的呈

現在葛長老的眼前,葛長老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

的!老夫玩了一輩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沒一個比得上這婆娘……可也

真邪門!這婆娘怎麼愈看愈年輕,難道她會採補大法?……」

  他心中胡思亂想,眼睛可沒閒著,他仔仔細細,一寸一寸的品評欣賞,岳夫

人那經過令狐沖辛勤耕耘後,益增嬌媚的誘人胴體。

  只見岳夫人那赤裸的身軀,圓潤光滑,晶瑩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膚,如今白

魚美人的傳說

  魚美人的傳說

  半夜裡,永生坐在水族箱前面,看著箱裡的金魚扭動身子游來游去。他覺得這些金魚的動作頗像是女人走動時,那麼一扭一扭的。他這樣想著的時候,怪事就發生了。

  且說永生本來是沒有甚麼興趣看魚的,祇是他聽說假如家宅不寧,養一缸金魚會有些幫助,他就弄回一缸了。現在養金魚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有各種科學的濾水器和氣泵,也用不著自己做些甚麼,出錢叫水族館來一套,以後他只要按時餵食就行了。

  不願意去買新鮮的話,還可以餵乾糧。他的所謂家宅不安,就是因為他的妻子常常不在家。她幾乎天天都出外打牌,這牌一打,當然就很少時間在家了,因為女人打牌的時間總是很長的。打完牌回來時,又累得像死魚似地睡得不省人事。永生為了這件事情與她吵得很厲害。可是她又不改,以致家中永無寧日。

  她不在家時,永生很寂寞,回來又祇有是爭吵。這種日子實在難過。

  永生不願意離婚,因為她又不是出外找男人,她祇不過是沉迷睹博而已。他對她又到底是很有感情的,他認為祇要改變了她這壞習慣,他們就可以生活得很幸福。

  於是,他雖不迷信,亦想試試用迷信的方法,所以買回來了這一缸金魚。他不大喜歡那些黑色的,他從來就不喜歡黑色。不過他聽說一定要有紅也有黑。他望著這條金紅色的金魚擺動地在面前游過,想像她是一位啊娜多姿的美女。

  就在這時,他從玻璃的倒映中隱約看到後面有些動靜。那是一個女人躺在他的床上。他吃了一驚,連忙回頭望望。可是床上沒有人。

  他估計這應該是他的幻覺而已,雖然這幻覺是甚為清楚。但畢竟也不是現實。

  那條金魚轉了一個圈,又回到他的面前,咀巴一張一合的。忽然,那金魚的形像漸漸淡化了。不祇是顏色變淡,而是整條魚漸漸淡化了,好像變成了透明似的。

  他連忙用手揉揉眼睛,要把這幻覺趕走,但是他趕不掉,而且擦完了眼睛,這條金魚就完全不見了。他連忙數一數。也許是游到了別處吧﹗但是他數來數去,就是缺了一條。

  本來是有四條的,現在祇剩下了三條。一目了然,他不由得額上冒汗。為什麼會如此呢﹖

  就在此時,他聽到後面有一把甜美的女人的聲音說︰『我在這裡﹗』他連忙回過頭去,他看見這一次床上真的有一個女人了。一個非常之美麗的女人,她身上披上輕紗,是金紅色的,像那金魚身上的顏色一樣的輕紗,不過卻是一個人。

  他可以看得出是人,因為在輕紗的裡面沒有其他衣服。

  她對他微笑地說道︰『你不是在找我嗎﹖』

  永生仔細看的看著這個若隱若現著肉體的女人,他不由得有了興奮的反應,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有點兒恐怖的感覺。

  她微笑地說︰『你害怕我嗎﹖』

  永生問道︰『你到底是是誰呢﹖』

  『我就是魚美人,』她說︰『你來啊,我可以安慰你﹗』

  魚美人伸出兩條手臂,肌膚如雪,非常誘人。

  『但是,你到底是不是人呢﹖』永生問道。

  『是不是人並不重要嘛﹗』她說道︰『難道你不喜歡我嗎﹖我的生命很短暫,我也需要在未死之前享受一下﹗』

  『我……』永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魚美人笑了起來,說道︰『你一定是怕你的妻子,但是你又很需要﹗』

  魚美人說中了。永生就是很需要。他已很久沒有做過這事。他的妻子常常不在家,她回來時他對她要求,她又說太累了,經常是不肯,很久才能有一次。這也是他們常常吵的原因。他們結婚才不過兩年,永生也奇怪為甚麼會弄到如此。

  魚美人說︰『你想知道你的婚姻有甚麼不妥嗎﹖就讓我來教你吧﹗』

  『我……我不能﹗』薛永生仍是極力控製著自己。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人類』魚美人說︰『你跟我好,也不算是找別個女人呀﹗』

  『但是……你還是回到水中去吧﹗』永生說。

  『你把我買回來是為了甚麼呢﹖』魚美人說︰『還不就是為了夫妻和好,這是我應該做的事兒。但是你又不讓我做﹗』

  『這不是一個好辦法﹗』永生說︰『我跟別個女人睡在一起,會有什麼幫助呢﹖』

  魚美人說︰『你是不是想你跟你的妻子和好,想她留在家呢﹖你要是真的想,你就勇敢地過來吧﹗』

  『但這有甚麼幫助呢﹖』永生問。

  魚美人微笑著說︰『你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你是想對妻子好,雖然有別個女人送上來,而她不會知道,你也是不肯要。但是你有沒有想到,不會祇是一個人錯的,大家都是有錯﹗你想知道你有甚麼錯嗎﹖』

  『我有甚麼錯呢﹖』永生問。

  『你跟找好,我才能告訴你,』她說︰『你不親身歷過,你就不會明白﹗』

  她把身上的金紅色輕紗也解去了,讓它們飄落在地上,她玉體橫陳在永生的床上。

  永生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美麗的侗體。他的妻子雖然也很美麗,但比起來遠有不及,不過他與他的妻子有感情的,而眼前的美女卻完全陌生。

  這時,他身上的衣服自動跌在地下,他也變成一絲不掛了。

  魚美人指著他笑道︰『你看,你的身體已經不聽你話﹗』

  男人衝動起來,沒有衣服就無所遁形,那一柱擎天,與平時大有不同,無法控制,也掩飾不來。她把一對誘人的美腿微微張開,說道︰『來啦﹗讓我教你,你要學會怎樣對你的妻子﹗』

  永生這時已經忍不住了,雖然他的心中仍是說不要﹗身體卻不聽話。他走到床邊,翻身上去,把魚美人擁著,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立即大舉進攻。

  魚美人的眉頭皺著說道︰『不要這麼魯莽,慢一點嘛﹗』

  永生得意地吃吃笑道︰『我是不是很厲害,又大又勁呢﹖』

  他覺得這是一個大展雄風的機會,美人都是愛英雄的,他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示弱呢﹖魚美人『啊﹗』的一聲,永生已經直插到了盡頭。

  他感覺到魚美人與他的妻子是大有不同的,大概女人是個個不同的,魚美人的陰道裡很濕滑,一下子就成功了,而他的妻子則是比較麻煩,因為太乾,通常都是沒有那麼順利的。現在既然順利地插入,永生當然要大舉進攻了。

  魚美人緊皺者眉頭,捉住他的肩膊,叫他不要動得太快,但他卻偏要動得更快。

  他認為征服女人是很痛快的事情,他現在就是要盡他的能力把她征服,直至她求饒。魚美人終於也呻吟起來,而且也合作起來了。

  他們配合得非常之完美,永生就像一個短跑的好手,一口氣直跑到盡頭。銷魂的一刻來臨,積壓了許久的熱情也盡涌而出。跟者他就軟了下來,也停住了,祇是狂喘著氣。

  魚美人緊緊捉住他,好一陣才長嘆一聲,放鬆了。

  永生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做得很好呢﹖』

  魚美人張開眼睛,淡淡地笑道︰『你認為你是不是做得很好呢﹖』

  永生對她的回答可不太滿意了。因為他的妻子的回答則總是令他滿意的。她每次都是說他做得很好。於是說道︰『我實在忍太久了,不然的話,我的時間可以更長﹗』

  他猜她是嫌時間不夠長,因此他又補充說︰『休息一下,我就可以再來一次,這次我可以支持很久﹗』

  『不好了﹗』魚美人搖了頭說道︰『再來一次,我要吃不消了﹗』

  永生想︰其實她是很滿意了,她祇是不肯承認。永生在她的身邊休息了一陣,就開始清醒起來了。他現在醒起,剛才自己實在是給慾火遮蓋了,不夠理智。他沒有去想清楚她究竟是甚麼。

  於是他又問道︰『妳究竟是甚麼﹖』

  『我不是已經對你講過了嗎﹖』魚美人說︰『我只是仙女下凡。我是來幫助你的,你自己請我來的呀﹗』

  永生說︰『那是不是每一個人養一缸金魚都可以﹗』

  『這就是緣份的問題,』魚美人說︰『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這種緣份的。』

  『你說你要告訴我有甚麼錯﹖』永生說︰『我有甚麼錯,我不是做得很好嗎﹖』

  魚美人嘆一口氣道︰『你並不是壞人,你是主觀太強了,你認為自己是一定對的,你並不是虛心要我指出你有甚麼錯,你是認定了自己沒有錯的﹗』

  『我的確是做得很好,』永生說︰『妳不是滿足了嗎﹖妳連第二次都不想要了﹗』

  『我不和你爭辨了,我要走了。』魚美人說著,她的身子很快就變動,越縮越小,而且樣子也變了,轉眼之間,她就變回了一條金魚,在床上掙扎跳動。

  永生連忙把它捧起,狼狽地走過去放回水族箱中。這只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他一箱金魚雖然買回來並不便宜,但他心中想著的並不是這一點,他只是覺得不好讓它就這樣死去。

  他把魚向水中一放,哪知有一股吸力,把他也吸進去。他恐怖地大叫起來,但是沒法抵抗,他一轉眼之間就到了水中了。

  那條變回了金魚的魚美人在他的身邊游動著,他聽見了“她”對他說︰『你這個人也有許多好處,一點善心就是好處,你只是太無知﹗你留在這裡,看清楚世界吧﹗』

  『不﹗不能﹗』永生叫著,這時他從水箱中望出去,看見了鏡子,鏡子照到水族箱的情形。他看到箱中多了一條黑金魚,本來是有四條的,現在有五條,其中一條正在十分焦急地對著玻璃游來游去,好像很急想鑽出去。

  『耽心甚麼呢﹖』她說道︰『你不是回去了嗎﹖』

  他回頭一看箱外,又看見自己躺在床上了,正在看報紙。但是怎麼會自己從水族箱內看見自己在外面呢﹖

  他數一數,水族箱中可以見到的黑金魚又祇剩下了三條,連他自己就是四條。

  他叫道︰『你把我弄了進來﹗你竟用一條黑金魚代替了我﹗』

  『你倒很聰明。』魚美人又笑道︰『只是太固執了﹗』

  『妳是妖怪﹗』永生叫道︰『我上了你的當﹗我要殺死你﹗』

  他游到魚美人的身邊,向她攻擊。但沒有用。金魚是沒有攻擊能力的魚類。他只是能夠碰撞她,永生急得不得了,不知如何是好。

  魚美人說︰『你還是放心吧,你在這裡面待上一段時問,對你是有好處的﹗』

  永生絕對不願意在魚缸裡面過一段時間,但是看情形他又是非如此不可了。他沒有辦法自己出去,魚美人又不肯幫忙他。

  『安靜下來吧﹗』魚美人說。

  但永生沒有辦法安靜下來。他看著自己那個替身躺在床上,心裡就焦急萬分。假如他的妻子回來怎麼辦呢﹖這樣想著時,他的妻子就回來了,他看見她踏入房間。使他一陣驚喜,她一進來就走到水族箱前面來看他。

  永生連忙焦急地大叫︰『快救我﹗快救我出去﹗床上那個是假的﹗不要上當﹗』但是他的妻子並不是來救他的。

  他聽見她在說︰『那條黑的怎麼了,好像在拚命亂轉,那麼急﹗』

  『老婆,是我呀﹗』薛永生叫著。

  但是她顯然聽不見,只是他聽得見她。他也看見床上那個替身。

  那個替身說︰『也許它是還沒有習慣環境,在店子裡,一定不會半夜還亮著燈﹗』

  『也許是吧﹗』他妻子說。

  她轉身動手脫衣服。永生不論怎樣叫喊,她都聽不到。

  那個替身笑著問道︰『今晚手氣怎麼樣﹖』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感到詫異。

  她說︰『我一直都是大輸家﹗』

  那個替身說︰『運氣是有時好有時壞的。你先洗一個熱水澡,好好地睡一覺吧﹗你一定很疲倦了﹗』

  她又瞥了他一眼,這一次是真正詫異了。魚缸裡的永生當然明白她為甚麼詫異。因為他真人是不會說這種話的。難道她看不出來嗎﹖這人是假的﹗真的薛永生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可惜她雖然覺得所聽到的話有點兒不對,卻不放在心上,她可能以為他今天心情好,不會因此而產生懷疑的。

  那混帳東西,冒充他,勾引他的老婆。他倒真有手段,很會說話,說得她心甜起來了。永生拚命游動,拚命叫喊,要鑽出玻璃外,但是一些用處都沒有。

  他的妻子拿了睡袍到浴室去了。他轉過去求魚美人,但是這一次卻已不知道她在何處了。紅色的金魚有四條,每一條看來都差不多,他分不出哪一條才是,而這四條金魚都沒有再理他。

  永生急得快要瘋狂了。假如他能出去,他一定要把那個替身剁成肉漿。但是他只能夠這樣想,真正要做是做不來的了。

  一會兒,他的妻子又回到房中來了,她已經洗過了澡,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袍。

  她總是這樣上床的。裡面沒有乳罩,只有一條三角褲。今天晚上不能改變一下嗎﹖

  床上那個男人是假的﹗但她怎分得出來呢﹖她已經躺到了床上去了。

  那個替身伸手輕撫她的頭發。她說︰『不要騷擾我吧﹗我今天晚上很累了﹗』

  那個替身說︰『我知道,是不是肩膀很酸呢﹖牌打得久了一定是這樣的,我替你捏捏吧﹗可能就會舒服一點的。』

  她又詫異地看著他,懷疑他為什麼會對她這樣好。

  『來吧﹗』那個替身說︰『你伏下來﹗』

  他扶她轉身;使她伏在床上,他用兩手在她的頸與肩之間捏弄﹗

  好傢夥﹗永生心裡想︰『這小子真有手段﹗勾引了他的老婆﹗本來她是不肯的,但是後來得寸進尺,一步一步下去,一定是難保了﹗但是他又有甚麼辦法。』

  這時,她鬆了一口氣說︰『哇﹗很舒服﹗』

  永生在魚箱叫囂咆哮著的時候,那個替身則是在小心地服侍他的妻子。後來那個替身說︰『妳把睡袍脫下來吧,這樣比較好用力﹗』

  她也同意了。她坐起身,他幫她把睡袍脫了下來。她又伏著。這一次她的身上是只有一條內褲了。那個替身也真有耐性,就這樣服侍了她很久。

  後來她說︰『老公,你也累了,不要再按摩了吧﹗』

  那個替身說︰『不要緊,我夠力的﹗』

  她說︰『現在我已經不累了﹗』

  他停了手,卻低下頭在她的肩上輕吻起來。

  她吃吃地笑起來,說道︰『不要﹗這很癢﹗』

  但她又不是真的抵抗,她只是任他吻。他吻得很輕,範圍也很廣,而且嘴唇親不到的地方也用手輕撫﹗

  好卑鄙﹗但是永生又不能不承認,這傢伙的確是很有手段﹗

  後來他說︰『你把身體轉過來吧﹗』

  她聽話地轉過來,閉著眼睛,仰天而躺。他就吻起她的前面來,他的雙手也在輕撫著她的雙乳。當他的手掌輕搓在她的乳頭上時,永生又大叫︰『不要﹗』

  但是他的妻子卻舒服地任那個替身摸玩捏弄著乳房。她低低呻吟了一聲。把兩條雪白細嫩的大腿也分開了一些。

  永生很想一腳把玻璃踢破,但是他並沒有腳,他已經變了魚﹗真慘﹗難道以後他就要一生困在這裡,看那個混蛋享受他的妻子嗎﹖而且他也不會看得很久,因為金魚的生命並沒有那麼長。

  那個替身弄了一陣,就動手把她那條三角褲也脫去。她不但沒有反對,而且把臀部略抬起來,方便他把她脫得一絲不掛。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脫下來了,現在那混蛋只要趴下去,就可以在她的身上大展雄風了。但那混蛋又並不急,他的手還是先在這個未撫過的地方輕撫著。

  永生的妻子顯得十分淫蕩,看她把腿張得更開就知道了。而且她還呻吟起來。

  這個混蛋﹗真有手段﹗用這樣的手段把她哄住,她就更不容易察覺出他是假的了。

  永生對這個現實已經毫無辦法。那個替身在他的妻子的耳邊低聲說話,薛永生也可以聽得到。那替身說︰『你覺得怎樣呢﹖』

  『很舒服﹗』他的妻子呻吟著說︰『而且,我已經很濕了。』

  那替身摸了摸她的陰戶,說道︰『是呀﹗已經很濕了﹗』

  他繼續弄下去,使得她的身子不斷扭動。後來,他認為已經做夠了,便暫停一下,自己也脫下睡衣。永生看到那個替身連陽具也是和自己是一樣的。

  當然,他根本就是與他交換了一個位置,那身體本來就是他自己的。

  現在那個替身是人,他可以對永生的妻子為所欲為,永生卻變成了黑金魚,困在玻璃箱裡等吃等死,實在沒有趣味。

  永生看著那個替身撲身而上。他的妻子竟是第一次表現非常歡迎,並不像平時那樣拒絕,也沒有叫他慢一些。永生眼光光看著那個替身向前一挺,把粗硬的大陽具頂入她的肉體。

  沒有了,完了﹗永生的妻子已經被插進去了,而永生對此事卻毫無辦法。他看見那個替身也是一如他自己,雄氣十足,但是他的妻子卻是從來都沒有過如此程度的歡迎。

  他可以看到她在向那根陽具迎湊,興奮的呻叫聲不絕,他也看到動作多了時造出乳白色的泡沫。

  休息了一會兒,那個替身又再開始動作,這一次則是衝到終點了,在射精結束時,永生的妻子還高聲呼叫了起來。

  這之後,他們就靜下來了,直至自然地脫離開了。永生見到他妻子的陰道口淫液浪汁橫溢。

  她幽幽地說︰『假如你能常常這樣對我,我也不要出去打牌了﹗』

  那替身說︰『以後都會的﹗』

  以後,以後就讓他這樣喧賓奪主占據了嗎﹖而永生就只有看的份兒嗎﹖永生非常憤怒,向玻璃猛撞,他忽然感到一陣模糊,便失去了知覺。

  當他再醒過來時,他發覺自己從夢中醒了過來。

  他仍是在水族箱外。他這時坐在椅子上睡著了。他似乎是坐在椅子上看金魚,看到倦了以致睡著了的。剛才的一切祇不過是一個夢。

  永生抓抓後腦。這真的是一個夢嗎﹖那麼清楚,好像是真正發生過似的。

  他仍然記得他與那魚美人歡好時那陣甜美。他連忙看床,床上並沒有甚麼遺跡。

  假如真是發生過兩次這種事情,床單就一定會弄得很髒的。他慶幸沒事發生過。他的妻子給別人佔了,那怎麼得了。

  但是他隨即又一想。原來討他的妻子歡心是這樣容易的,假如有一個男人用這樣的手段對她,豈不是就要把她勾去了,他看看那水族箱,那些金魚正在悠閑地游來游去。

  他的心中不禁很焦急。

  他的妻子現在究竟是正在做甚麼呢﹖是不是真的在打牌呢﹖

  不過他又想起,剛才勾引她的男人是他,她並不知道是別人。別人對她,又未必可以那麼容易。但無論如何,這危險性是有的,他不能夠容許這件事情有發生的可能性。

  他即使採用那個替身的手段也要讓妻子向他投懷送抱。

  這時門打開,他的妻子真的回來了。她走進房中,動手脫衣服。永生望著她。

  他正在想著那個替身的手段。想起在那個夢中,他的妻子曾經說︰『假如你能常常對我這樣好,我就不要出去打牌了。』

  他忽然明白了。魚美人說他不知道自己的錯誤。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妻子不是需要強硬的征服,而是需要溫柔,他使她不認為是苦事,她就不會避他了。

  想到這裡,他立即對她說︰『今晚手氣怎樣﹖』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頗感詫異,因為她打牌回來他總是黑著臉對她,有時就此爆發大吵。

  她說︰『我是大輸家﹗』

  永生說︰『運氣是有時好有時壞的,妳去洗一個熱水澡,好好地睡覺吧﹗妳一定很疲倦了﹗』

  她又瞥了他一眼,這一次是真正詫異了。她拿了睡袍到浴室去,她洗好了澡就回來躺到了床上去。

  永生伸手輕撫她的頭髮。她說︰『不要騷擾我吧﹗我今天晚上很累了。』

  永生說︰『我知道,是不是肩膊很酸,打牌打得久了一定是這樣的,我來替妳捏一捏,也許妳就會舒服一點的。』

  她詫異地看著他,說道︰『你肯對我這樣好﹖不會想什麼花樣整治我吧﹗』

  『絕對不會的,來吧﹗』永生說道︰『妳伏下來﹗』

  他扶她轉身,使她伏了下來。他用雙手在她的頸與肩之間輕輕摸捏著,她吐一口氣說︰『哇﹗真的很舒服﹗』

  永生心裡想,這不是難事,為甚麼以前不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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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想過 外傳一難忘的一天

我從來沒有想過——外傳第一章
 
 
外傳一難忘的一天(上)
 
 
這真的是很難忘的一天
 
 
當然,一天,就是一天。也許很多人都不會覺得這一天,跟其它的很多很天,
並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這一天,最起碼,對這列地鐵中,其中三卡車廂上的人來說,都是難
以忘懷的一天。
 
 
一列列車在陰暗的地道中駛過,然後徐徐的停站,讓乘客魚貫而入,再徐徐
的起動加速,絕塵而去。
 
 
這中間的過程裡,會有哪一位乘客對當中幾個車廂特地留神嗎?尤其是,作
為一個心急的乘客,當你看其一個車廂的門口堆滿了人的時候,你只會想儘快找
另外一個比較少人的車廂,而絕不會再向原來的那個車廂多看一眼。
 
 
有誰會理會那個塞滿了人的車廂?
 
 
又有誰知道這個車廂裡正在發生著一件駭人聽聞的輪奸案?
 
 
車廂那冰冷的地板上,橫陳著一具赤裸裸的肉體。
 
 
「誰可以來……救救我?」
 
 
那具「肉體」這樣的想著。
 
 
那「肉體」當然也是有名字的,她是一個叫頌玲的女孩。
 
 
不過,在這幾個車廂之內,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名字。畢竟,對於一群名為
「禽獸」的男性生物來說,她的名字沒有任何意義。對禽獸們來說,「牠們」只
在意她的俏麗的臉孔、玲瓏的身段、誘人的肉體。
 
 
是的,頌玲很美麗,是個活脫脫的美女,尤其是她的一雙大眼睛,閃亮的程
度把很多的漫畫女角色都比下去。
 
 
作為一個美女,她也有著一副與「美女」一詞匹配的好身裁,該凸的凸,該
凹的凹,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當然,她的胸部並沒有大到一個誇張的地步,但
卻是很多男人夢想中的那種,一手剛好可以掌握的大小。
 
 
頌玲在學校裡認識了一個叫阿志的男朋友,兩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老套的
說,兩個人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作為學生,她自己本身的成續算是中上,而阿
志更是班上的第一。家庭方面,雖然兩人皆非來自什麼大富之家,但也總算是三
餐溫飽,與父母相敬相親。
 
 
一切一切,都是那樣的幸福美滿,完美無缺。
 
 
為什麼,美好的一切會就剎那間舍她而去,而且,遠離得這樣快?
 
 
頌玲她想不明白,怎麼想也不明白……
 
 
「嗄……啊呀,我、我要射了!我要射出來了!」
 
 
又一個男人,又一波精液,在她的體內爆發了。
 
 
「這到底是第幾個男人了?」
 
 
頌玲在心裡問著自己,不過,她得不到答案,而且她也不想得到答案。這一
刻,她只想一睜開眼,就發現原來自己只是在發夢,一個很真實的惡夢。
 
 
可是,她並沒有睜開眼睛,或者說,她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一層又一層厚厚
的精液蓋住了她的眼簾,即使勉強睜開了眼睛,看出去也只是白濛濛的一片。
 
 
而且,她很清楚,現在所發生的,全都是事實,並非恐惡夢。既然如此,即
使看得清楚,還有必要去看嗎?還有必要去看看一個個禽獸,一張張猙獰的面孔
在侵犯自己曾經冰清玉潔的身體的情況嗎?
 
 
在上一個男人離開她的身體之後,很快又有別的男人補上了原來的位置。
 
 
頌玲發現那些禽獸,不同於一開始的瘋狂。最初,同一時間陶醉在她身上的
肉棒,最少也有三、四根,短短的一分鐘之內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可以多達五、
六波。
 
 
而現在,瘋狂的野獸似乎冷靜了下來,井然有序的,一個接著一個姦淫著她。
但這對頌玲來說,這並沒有減輕她所受的痛苦,反而讓她活受罪的時間大大的延
長了。
 
 
「這惡夢……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醒?」
 
 
頌玲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奢求了,她只望可以快點離開這地獄般的車廂。
 
 
正把她壓在胯下的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放心吧,這個遊戲沒那麼快
完的。這列列車到終站之後,這天之內都不會再駛出來的。」
 
 
頌玲預感到自己短期的未來,內心又是一陣苦楚。
 
 
這種苦楚,其中有很大的一部份,是因為她感到背叛了自己的男友。
 
 
頌玲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逼的。她也很清楚阿志的性格,阿志一定會
原諒自己的。但是,頌玲自己原諒不了自己,今天闖進她禁地裡的肉棒,少說也
有三十多根了,而且這個數字還會一直的向上升!
 
 
不論阿志怎樣的寬宏大量,自己已經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卻是一個事實。
 
 
這時,那男人已經在不知不覺把抽插的速度提到最高,預備作最後的發射。
 
 
「求求你、求求你們,不要再射進去了……如果……如果真的懷孕了的話…
…」
 
 
頌玲將這些哀求的說話放在心裡,卻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這
些話只會刺激起男人的獸性。
 
 
「淫娃,讓我射滿你的子官吧!」
 
 
剛發洩完的男人一臉滿足地離開了軟攤在地上的頌玲,但是又換另外一個男
人走過來了。
 
 
那人硬拉著頌玲的頭髮,使她跪起來,再把雞巴往她的口裡塞過去。
 
 
腥臭的味道向頌玲急襲而來,使得她眉頭緊縐起來。不過她轉念一想,自己
都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還有必要抗拒嗎?只望能夠早點結束這場淫宴,已是萬
幸了。
 
 
只是,當她想起連自己的男朋友阿志都沒有試過多少次自己為他口交,現在
卻任由數十根陌生人的陽具塞進自己的口裡,隨意的狠幹著自己的小嘴,自己則
像一條母狗一樣被他們射在口裡,或朝著自己的臉孔噴射,就感到更對不起阿志
了。
 
 
「阿志,對不起,我以後一定不會再抗拒為你口交的了,請你原諒我……」
 
 
在那男人挺著腰朝頌玲的小嘴抽送的時候,又有兩人光著下身,分從左右兩
邊走近頌玲。為了可以儘快的結束,頌玲也只得無奈地遵從他們的命令,乖乖地
用她的纖纖玉手為她們套弄。
 
 
女孩子的皮膚,總是比男生來得嫩、來得白、來得滑,因此,那兩個享受著
頌玲用小手為他們套弄著的男人,感受到與他們平時自己打手槍完全不同的快感。
而且,為他們套弄著的,還是一個全身赤裸,玲瓏浮凸,滿臉精液的美女,那淫
靡的情境,直令兩人心跳加速!
 
 
至於,一直猛操著頌玲小嘴的那位就更不用說了。暖烘烘的口腔,濕漉漉的
舌頭,直抵深喉的抽插,他簡直要把頌玲的小嘴當成是小穴了。而且對方還是在
心不甘、情不願,卻又無可反抗下的情況就範的,強制口交的滿足感使他的大男
人心理滿滿地膨脹起來。
 
 
「嗯……嗯嗯……」
 
 
頌玲的頭部不停地前後搖動,吞吐著男人陽具。屈辱的動作,化成了一個尖
錐,一下又一下的刺進頌玲的內心。
 
 
當然,肉體上最痛苦的階段已經過了,當肥龍那份量多得嚇人的精液在頌玲
口中爆發,而且強逼她吞下去的時候,她差不多快要窒息了。那時她很自嘲地想
到的是,如果自己真的就這樣精液嗆死了,恐怕還是有史而來的第一個吧?
 
 
這時,男人卻忽然把肉棒從頌玲的口中抽出來。他這樣做當然不會是忽然大
發慈悲,放過可憐的頌玲,他只是想更徹底的羞辱頌玲而已。
 
 
「你臉上的精液這麼多,就這樣浪費掉不是太可惜了嗎?」
 
 
意識到男人想要做些什麼樣的噁心行為,下意識的想要把頭別過去,卻被那
男人緊緊的抓住了頭部。男人竟然用他那熱得發滾的肉棒在頌玲的臉上的精液全
都撥近她的嘴邊,再借著一之又一次的強行插入把精液帶進頌玲的口中。
 
 
「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噁心……」
 
 
男人那近乎變態的行為,實在讓頌玲受不了,倔強的她也禁不住發出哀求。
 
 
不過,頌玲的雙手並沒有停下來,被姦淫得近乎麻木的她,機械式地為另外
兩個男人套持續套弄著。
 
 
那披著人皮的禽獸則仍然是樂在其中,而且頌玲的哀求令他更加的興奮,把
他推向了爆發的邊緣。
 
 
頌玲感受到男人的龜頭在她的口裡不規則的跳動了幾下,她很清楚這代表了
些什麼?不過男人的壓倒性力量把她想要逃避的企圖完全地抑制了。
 
 
男人奸笑著道:「嘿嘿,別要想逃避了,乖乖的給我完部吃下去吧!」
 
 
「噗滋」、「噗滋」的聲音,在頌玲的深喉之間爆發出來,被濃稠的精漿充
塞著的感覺,使頌玲難過得哭了出來。
 
 
不過,頌玲滿臉淚痕、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又刺激到她手上握著的兩根陽具,
在她的手中顫抖了幾下,就朝著她的掌心射了出來。
 
 
三隻禽獸剛從頌玲的肉體上退了下來,她卻得不到任何休息的時間,又有另
外一隻野獸從後掩至了。
 
 
剛走近的男人抓住了頌玲沾滿精液的雙手,逼迫她用自己的雙手搓弄同樣屬
於自己的雙乳,同時把精液塗在她的乳房上。
 
 
同一時間,男人的肉棒已經俏俏的從後侵犯著頌玲。
 
 
「啊呀……很痛……停下來……」
 
 
男人的目標竟然是連頌玲的男朋友也未曾染指過的的菊花!
 
 
「不要……停下來……拜託……不要繼續這樣了……」
 
 
劇烈的疼痛疑頌玲禁不住發出了雛鳥般的悲嗚,但是那男人卻繼續把自己肉
欲的滿足建築在頌玲的痛苦上。
 
 
男人一邊肆意地搓弄著頌玲的雙乳,一邊以言語刺激著頌玲:「看你的反應,
屁眼應該還沒被人開發過吧?」
 
 
「求求你……不要碰那裡……我、我很痛……」
 
 
頌玲苦苦哀求著的同時,嘗試伸手去推開身後的男人,可是本身的力量已經
不及對方,更何況男人在她的身後,她根本發不出力來。
 
 
那男人繼續觸動著頌玲的痛處:「你後庭的處女該不會是為我留著的吧?真
想看看你男朋友知道你的屁眼居然被別人開苞會有什麼反應。」
 
 
「啊呀……不要再說了,請你停下來吧……我受不了,很痛啊……」
 
 
回應著頌玲的,就只有肉體相撞時發出的「啪啪」聲,以及男人無情的抽插。
 
 
「我看你其實也很爽嘛,不用強忍著的,盡情地叫出來吧!」
 
 
「你喜歡我這樣的從後面撫弄你的乳房嗎?你的這雙乳房真讓我愛不釋手。」
 
 
「我這樣輕挑著你的乳頭,你一定也有很有感覺吧?你看你憋得臉都紅透了。」
 
 
男人似乎很喜歡用言語來羞辱頌玲,然後看著她忍氣吞聲,卻又滿面羞憤難
堪的表情,藉此獲得更大的滿足。
 
 
過了一會兒,在雙重的感官刺激下,男人終於一泄如注,白漿朝著豐腴的臀
部一陣亂射。
 
 
泄後的男人似乎意猶未盡,把半軟不硬的塞進了頌玲的口裡,緩緩地抽進抽
出。頌玲並沒有作出什麼反抗,畢竟,這種情況之下,任何反抗都只會是徒勞無
功的。
 
 
不過,正當頌玲以為男人要她把殘留在龜頭上的精液吸啜乾淨,伸出舌頭之
際,肉棒居然射出了一道同樣腥臭,但卻有別於精液的液體出來。
 
 
當頌玲意識到對方竟然無恥得在她的口中撒尿時,猝不及防的她已然吞下了
好幾口的尿液。
 
 
頌玲想不到男人竟然會以這種方式侮辱她,而且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淪落至
如斯田地:「我……我竟然連男人的尿液都吞下,我跟那些最下賤的妓女還有什
麼分別嗎?」
 
 
幾經辛苦終於掙紮開來的頌玲,依然被尿液嗆得連話也說不清楚:「咳咳…
…拿、拿開……咳……我不要、我不要這樣……咳咳……」
 
 
頌玲的話理所當然的不產生任何作用,男人依舊緊緊的抓住了她的頭,將金
黃的尿液灑滿了頌玲的俏臉、秀髮。
 
 
終於,膀胱裡的尿液都擠出來了,男人很滿意的看著沾滿尿液的頌玲道:「
怎樣?男人的尿液嘗過了嗎?是不是很棒?現在的你倒是人如其名的人肉公廁了,
要不要讓大家都來方便一下?」
 
 
「你、你這個……你這個變態!」
 
 
「哦?你說我是變態?好!我就作點變態才會做的事給你看看。」
 
 
當頌玲看見男人掄起了拳頭之際,她以為對方想要在她的身上施以暴力虐待,
手無縛雞之力的她也只能合上眼睛,靜待惡運的來臨,卻不料對方竟然分開了她
的雙腿……
 
 
那男人竟然把他的拳頭塞進了頌玲的陰道之內,頌玲事先完全意識不到男人
可怖的企圖,突如其來的衝擊,下身彷佛被撕裂開兩邊的感覺,讓頌玲體驗到什
麼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這樣……我會死的!」
 
 
頌玲聲嘶力竭的哀嚎著,奢望會有人良心發現,把她救離魔鬼的掌心。然而,
事實是殘酷的,在這幾卡車廂中的男人,根本上全都是披著人皮的禽獸,幸災樂
禍是他們的興趣,見死不救是他們的天性,助紂為虐是他們的本能!
 
 
男人沒有停止他的暴行,緊握著的拳頭不佛地在頌玲的陰道內賴沖直撞:「
你剛剛不是說我變態的嗎?我現在就做給你看啊!」
 
 
「對不起……我不會再這樣說的了,求求你,停下來……會壞掉的……我要
死了……」
 
 
男人非但沒有停下,而且更變本加厲,漸漸的加快了拳頭抽插的速度。而頌
玲的下體雖然傳來了錐心之痛,但是不斷受到猛烈衝擊的陰道內壁竟然傳來了一
絲絲的快感。
 
 
「為、為什麼會有感覺的……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我、我不要……
我……不……」
 
 
痛感與快感同時侵蝕著頌玲的內心,矛盾的心理使她不知所措,而這種情況,
在快感逐漸提升到了與痛楚平分秋色的時候,就更加明顯了。
 
 
被交叉刺激得模糊不清的頌玲,此刻已經連完整的的話也不說不出來了,只
能「嗯啊嗯啊」的叫著。
 
 
「哼!被拳頭塞進去也能有快感嗎?早就說你淫蕩的了!」
 
 
男人看見頌玲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得快感,也大是訝異,暗暗的把拳頭的
抽插速度提至最高。而受到極大的痛感與快感同時進襲的頌玲,亦因此而變得神
智不清,胡言亂語起來。
 
 
「啊呀……很、很痛……嗯……嗯啊……要丟了、要丟了……停下來,很痛
……啊啊……啊嗯……」
 
 
看著頌玲的窘態,男人不自覺的淫笑起來:「這樣也能高潮,看來這樣還滿
足不了你吧!各位,一起來滿足這位淫蕩的小姐吧!」
 
 
頌玲在痛苦與快感的旋渦之間昏倒過去之前,最後看見的映射,就只有一群
緩緩向她靠近的人影……
 
 
當頌玲醒過來的時候,她發覺自己已經不在原來的車廂裡。
 
 
她張開了明亮的大眼睛,想要撐起身體來,仔細的打量一下四周,可是下體
的疼痛使她未能如願,撐起了一半的身體馬上就又倒了下去。
 
 
下身持續著的強烈痛楚,彷佛有人拿著擴音器一直提醒著她:「你的淫穴早
不知被多少個男人幹過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根肉棒在你的裡面射過了!現在的你,
跟免費公廁沒有分別!」
 
 
雖然頌玲撐不起自己的身體,但她還是搞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她正躺在一輛
小貨車的後座,而小貨車則不知道向哪裡駛著,透過前座的窗戶可以知道此刻已
經是黑夜了,但實際時間卻仍然不清楚。
 
 
頌玲的動作所發出的一些聲響,使前座的幾個男人注意到她已經醒了。
 
 
前座的其中一個人立即就爬到後座:「噢!我的小寶貝,你終於醒過來了嗎?」
 
 
那人的姿勢很曖昧,他整個人就在頌玲的上方,依靠放在頌玲頭部兩邊的雙
手,以及臀部兩側的膝蓋支撐著身體,只要他一放軟身體,全身赤的頌玲就會與
他作最親密的接觸。
 
 
「小寶貝,你知道我等你醒過來等了多久嗎?畢竟,我可不喜歡跟沒有意識
的女人做愛。」
 
 
那人在說話的同時,他的其中一隻手已經攀上了頌玲的玉峰,食指的指頭不
住地繞著乳尖打轉。
 
 
「啊……請、請不要這樣。」
 
 
男人的行動,使頌玲感到了徹底的絕望,為什麼剛剛脫離那邊的魔掌,卻又
立即掉落這邊的狼吻?
 
 
「嘿嘿,不要嗎?可是……」
 
 
那人忽然頓了一頓,原本撫弄著乳尖的手,突然放在頌玲的下陰。
 
 
「可是為什麼我才摸了你幾下,你就濕得跟什麼一樣?」
 
 
看著那沾滿了自己淫液的手,頌玲羞愧得臉也在疙那間紅了起來:「為什麼
會這樣的?我的身體……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男人低下頭來,想要親吻頌玲,卻被她別過頭,避開了。
 
 
此舉沒有讓男人生氣,他反而坐在頌玲的身旁,輕撫著她的秀髮道:「也許,
我先告訴你一點事情吧。我們老闆給我們的指示很簡單,就是把你送回你的家而
已。不過,老闆並沒有給我們任何酬勞,他告訴我們,酬勞就從你身上拿。」
 
 
頌玲緊抿著嘴,默不作聲,不過她很清楚,男人口中的老闆是誰,所謂的酬
勞,又是什麼。
 
 
男人見頌玲沒有什麼反應,於是繼續道:「雖然說,我們要把送你回家,但
是,我想如果我們把你丟到去那些風月場所幾天,倒應該沒有人會過問。」
 
 
那人很滿意頌玲蒼白的臉色,又繼續道:「風月場所中的那些富戶,玩的花
款可多啦!滴蠟、皮鞭是最基本的,還有很多都很喜歡跟他們的愛犬分享女伴呢!」
 
 
已為驚弓之鳥的頌玲,聽著男人以溫和的語氣說出那種帶有強烈威脅意味的
說話,她不禁害怕得哭了起來。
 
 
「求求你,不要帶我到那些地方去!」
 
 
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頌玲臉上的淚珠,繼續道:「我說了那麼多,你應該
明白我的意思,也很清楚我的條件吧?跟我們幾個做愛,起碼我們一個一個的來,
不會像瘋狗一樣。」
 
 
頌玲沒有表示答應,但男人知道她其實已經屈服了。男人的手俏俏繞到頌玲
的後腦,輕輕地托起了她的頭,朝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頌玲沒有迴避,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一刻,她需要服從。
 
 
然後,男人的肉棒對準了小穴,再緩緩的把腰沉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貨車終於停了下來。車上幹著頌玲的,仍然是最初的那
個男人。不過,這是他第二次插進頌玲的身體裡了。在這之前,車上的每個人都
在頌玲的身上射了一發。
 
 
不過頌玲還是不知道究竟車上有幾個,畢竟她沒有那個心情去數有多少個人
淫辱詔她的身體了,而且一直躺著的她也數不清究竟車上有多個人。
 
 
頌玲這時側躺在後座,其中一條腿被男人向上抬起,兩條大腿之間的淫穴就
被男人隨著一定的節奏,有規律地一下一下用力的幹著。
 
 
這時男人把一部手提電話拋在頌玲的身邊,頌玲不知道他的用意為何,不過
還是留意到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午夜了!
 
 
「已經到了你家的附近了,不過我們沒有這麼快玩完,打電話給你的家人報
個平安吧!」
 
 
頌玲知道他說的是實話,而且她也必須服從男人的指示。
 
 
電話打通了,響了幾下之後,終於有人來接聽:「喂!找誰?」
 
 
想起了自己的狀況,突然之間聽到了親人的聲音,使頌玲流了下淚珠,聲音
也嗚咽起來:「媽!是我!我借朋友的電話來……來給你報個平安而已。」
 
 
「哦!是頌玲嗎?怎麼了?你的聲音怎麼這樣的?你在哭嗎?」
 
 
男人的抽插讓頌玲說起話來好不自然,斷斷續續的:「不、不是,只是今天
……逛商場的時候,那……那裡的空調比較冷,有點兒……有點兒感冒而已。」
 
 
「傻孩子,著涼了就早點回家休息嘛?怎麼這麼夜還不回家?」
 
 
「我明天……明天放假,今天會跟朋友聊得比較……比較夜一點,啊呀……
你跟爸不用……等我的門了……」
 
 
男人為了戲弄一下頌玲,乘著她說話之際,狠狠的一下頂到陰道的盡頭,使
她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你爸今天要跟客人應酬啦,現在還沒有回來,你晚一點回來可能會碰見他
呢!對了你剛剛是怎麼了,忽然間大呼小叫的。」
 
 
「沒……沒有什麼啦,走路時不小心絆到了而已……媽,我、我不跟你說了,
再……再見。」
 
 
男人剛剛的行為,使頌玲幾乎穿崩了,她一臉憤恨的看著把他壓在胯下的男
人。
 
 
面對頌玲的眼神,男人保持一貫溫和的語氣:「你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想我叫你打電話給你的男朋友吧?」
 
 
「不!千、千萬不要!」
 
 
一聽到男人那彷似開玩笑的提議,頌玲就知道她必須繼續的忍受下去,始終,
要她一邊在威脅之下被別的男人幹著,一邊還要跟阿志通電話,那簡直是生不如
死!
 
 
「這樣的話,你乖乖聽話就好了。阿杜,你幫我把車門打開,我們換換環境
到外面玩。」
 
 
聽到男人竟然說要把自己帶到小貨車外,頌玲立時緊張起來:「什麼?不!
我不要到外面去,這樣會、會被別人看見的!」
 
 
「嘿,怕什麼?你又不是沒被人看過。到外面玩,這才刺激,這才興奮嘛!
還是說,你不想聽話了?」
 
 
頌玲只得無奈地接受男人的安排,她只能暗地裡在心中祈求著,千萬不要碰
見熟人……
 
 
這時正值夜闌人靜的時候,頌玲悄悄的張頭四望一下,街上除了昏黃的街燈
外,就只有一些三五成群的「金毛飛」。
 
 
當男人抱著赤條條的頌玲走過的時候,雖然距離有點遠,但還是感覺到引起
了那些青年的一陣哄動。
 
 
不過當中卻沒有一個人敢走近。可能是因為男人的行動太明目張膽了吧,那
些看電影看昏了頭的青年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以為頌玲他們一行人是黑社會組
織,頌玲說不定就是組織中犯了「家規」的人,而其它人則是組織中的執法部來
執行家法。
 
 
而這群「金毛飛」,基本上全都是欺善怕惡,只會做做樣子嚇人,遇見這種
懷疑跟黑社會拉上關係的,遠遠的看一下還可以,要他們走近點甚或撩是生非一
下,就完全沒有那個膽了。
 
 
男人把頌玲抱到一邊的角落,繼續著小貨車上的淫宴。頌玲的背緊緊地貼在
牆,而她前方則被男人緊緊的貼著,隨著男人的活塞運動,頌玲的背一下一下的
撞在牆上,她的一雙玉乳,一次又一次的撞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請、請你輕一點,我……己經很痛了。」
 
 
這一天以內不斷被姦淫著的頌玲,還有昏倒過去之前的暴力虐待,小穴已經
又紅又腫了,即使已經變得比以前敏感,更容易獲得快感,但下身的疼痛還是無
可掩飾。
 
 
男人吻著頌玲的粉頸,輕輕地道:「會很痛嗎?可是看你抱得我緊緊的,而
且還擺著腰來配合我,我看你是很爽吧?」
 
 
男人的話讓頌玲的臉蛋緋紅起來,畢竟男人並沒有說錯,眼前肆無忌憚地奸
淫著她的這個男人,的確為她帶來了快感。在脅迫強暴之下,居然還有快感,這
一點讓頌玲的內心異常羞慚。
 
 
「不……不是這樣的,我真的、真的很痛……」
 
 
接下來,男人的抽插竟然真的放緩了,而且還跟頌玲磨了磨鼻子,男人親昵
的動作使頌玲本身已是緋紅的俏臉變得更是鮮紅,就像一個快要滴出血來的紅蘋
果一樣。
 
 
在路邊昏黃的街燈映照之下,為臉泛紅暈、嬌喘連連的頌玲更增添了幾分淒
美之感。
 
 
「謝謝你……」
 
 
男人的溫柔使頌玲的內心剎那間間充滿了溫暖,渾然忘了自己是在對方的威
逼之下受到姦淫的,竟然向男人說起感謝的話來。
 
 
有人曾經說過,作為統治者,最好的做法就是把自己屬下所人人的權利都沒
收掉,等過一段時間之後,再把部份原本就屬於他們的權利還給他們,這樣,屬
下的人就會向著你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忘了那些權利本來是屬於他們的。
 
 
上述的情況,也許可以套到頌玲的現況吧。
 
 
男人在頌玲的耳邊輕聲道:「你知道嗎?我一直以來,就很希望有一個像你
一樣溫柔美麗的女朋友。我常常都在想,如果我有一個這樣的女朋友的話,我一
定會好好疼愛著她的。」
 
 
頌玲細味著男人的話,心中訝異的暗想道:「這、這個人,該不會是在想這
種情況下……追求我吧?」
 
 
在頌玲還未確定男人的想法之際,她竟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自遠至近
的走過來……
 
 
頌玲的心中暗叫不好:「糟糕!那、那不會是爸爸吧?」
 
 
我從來沒有想過——外傳第二章
 
 
外傳二難忘的一天(下)
 
 
「你知道嗎?我一直以來,就很希望有一個像你一樣的女朋友,溫柔美麗,
又會討人歡心。我常常都在想,如果我有一個這樣的女朋友的話,我一定會好好
疼愛著她的。」
 
 
正當頌玲琢磨著那個正姦淫著她的男人,對她說這句話的用意時,竟然看見
了一個可能是自己父親的身影。
 
 
這時,男人又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不過很可惜,你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
我也不必疼著你了。」
 
 
隨著男人的說話而來的,是直頂陰道深深之處一下抽插。
 
 
「啊呀!」
 
 
這深深的一插,觸動了頌玲的創傷,使她不自禁的叫了起來。而這下尖叫,
也吸引了頌玲熟悉的那個身影的注意。在黑夜之中那身影原本並沒有留意到頌玲
這邊的情況,但現在卻也開始向這邊投以注視的目光。
 
 
隨著身影愈走愈近,頌玲已經可以肯定,那真的是她的父親了!
 
 
頌玲心中不禁暗叫道:「不行!不可以讓爸爸看見我這個樣子的!」
 
 
於是乎,頌玲只好把她的頭埋在男人的胸膛之間。
 
 
那男人留意到有人走近,也留意到頌玲異常的表現,他心中忽然靈光一閃:
「怎麼了?遇上熟人了嗎?要不要打個招呼?」
 
 
頌玲為了不讓父親認出她,故意把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不要,求求你…
…只要不讓他看見我,我什麼都依你的……求求你……」
 
 
男人並沒有回答頌玲的哀求,只是繼續不停地利用他的肉棒在頌玲的體內搗
亂著。強烈的快感刺激下,頌玲有幾次都差不多要尖叫出來,可幸的是還算勉強
隱忍住,咬住了自己的指頭,只是發出了輕輕的「嚶嚶」聲。
 
 
曾經,頌玲也希望過有熟悉的人會來救她。可是,現在一個可以救他的人,
她的爸爸出現了,她卻不敢呼救。她實在不敢讓她的父親看見她現在這個樣子,
全身赤條條的,而且還被一群陌生的男人圍著,一個一個的輪流淩辱自己。
 
 
這時頌玲的父親已經愈走愈近,他那原本朦朧的身影也變得清晰起來了。這
條路是他每天下班回家的必經之路,卻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境況。
 
 
他看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在黑夜之中,街燈之下,依然可以看見她的肌
膚雪白得令人心動。從她纖幼的身段看來,應該很年輕,是個妙齡少女。雖然看
不清楚她的臉,不過相信也有著一副迷人的臉孔。
 
 
他心裡暗暗的想著:「應該跟我的女兒差不多年紀吧!」
 
 
不過,隨即他就搖了搖頭,為的是替這個少女感到可惜。她的一切外在條件
都那麼的優厚,可是現在年紀輕輕就跟在街上跟別的男人濫交,而且她的男伴似
乎還不只一個呢!為什麼現在的年青人總是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當然,他活了這麼多年來,也不是沒有看見過一些年輕的男女情到濃時,在
夜闌人靜的公園裡翻雲覆雨起來。但是,像這在的這一群男女那麼倡狂,視旁人
為無物,在常常有人經過的街上胡天胡帝起來,倒還真的沒看過。
 
 
他不禁為著這世風日下的世界歎了一口氣。
 
 
當然,作為一個男人,他始終還是向那誘人的身軀多看了幾眼。看著看著,
居然覺得那個女孩的身形有點著他的女兒,尤其是那勝雪的肌膚,比起他的女兒
更是不相上下呢!
 
 
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他也不自禁的微笑起來。他那溫柔美麗的女兒,平時的
成續也挺不錯,而且也是個孝順父母的好女生,又怎麼可以跟眼前這個隨便跟男
人濫交的女孩相提並論呢?
 
 
不過,在自己眼中的時下年青人就是喜歡濫交、不愛惜身體,可是自己這種
在他們眼中老得快要發黴的老傢夥,又何嘗不是古板、落後?只要自己的女兒不
要像他們一樣就好了。
 
 
於是乎,頌玲的父親緩緩的的經過那一群男女,然後繼續他那不徐不疾的步
伐,回去他自己那溫暖的被窩。
 
 
頌玲看著父親的背影愈來愈遠,吊得高高的那顆心才又可以放下來。
 
 
男人看見頌玲父親的身影漸行漸遠,於是便又調侃起頌玲來著:「怎麼樣?
在熟悉的人面前被幹有什麼感覺?」
 
 
一想起自己居然在父親的面前做出那種羞人的事情,頌玲的臉又不禁紅了起
來:「請你別要這樣說,那、那實在太羞人了……」
 
 
男人一邊繼續他的抽插,一邊羞辱著頌玲:「你也知道什麼是羞恥嗎?可是
我看你剛剛一直夾得我很緊啊!我看你其實是很爽吧?」
 
 
「嗯啊……不、不是的……啊……」
 
 
她頌玲的口中雖然說不是,但只有她自己心裡很清楚,剛剛她的父親走過時,
那種快要被人認出來的緊張刺激,在眾目睽睽之下幹著這有傷風化之事的犯罪感,
在父親的眼前與男人發生關係的內疚感,這千般百樣的感覺湧上心頭,竟然使她
得到了異樣的快感。
 
 
此時,男人的快感也已經到達頂點了,他在最後的一下抽插頂到了頌玲體內
的最深之處,並把精漿爆散開來:「小美人,我又在你的裡射出來了!」
 
 
「嗄……嗄……」
 
 
高潮過後的頌玲,只能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並沒有抗拒
男人在她的體內射出精液,始終,今天已經有不知多少個男人對她內射過了,實
在也不必再在意這一次了,不是嗎?
 
 
而且,這一刻的頌玲,似乎逐漸的享受到滾熱的精液濺在陰道裡的那種感覺,
那種充實的感覺。
 
 
男人把他的分身從頌玲身上抽回來之後,把一直抱著的頌玲輕輕地放在地上。
漸漸回過神來的頌玲,看了看前方,不禁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因為她有點不敢相
信眼前所見。
 
 
她的心中不禁暗暗訝異:「為什麼會這麼多人的?」
 
 
原本從車上一直跟來的就只有四、五人而已,可是現在站在頌玲身前的,居
然有接近二十人!
 
 
看見那麼多人在她的身前,頌玲本能地遮掩著自己的重要部位。她亦開始認
出了那些多出來的人,是原來就在四周的那群「金毛飛」。
 
 
頌玲以顫抖的聲音問道:「為、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的?」
 
 
剛剛在他身上發洩完的男人立即就道:「沒什麼,剛剛你被我幹得很爽的時
候,我的同伴找他們來的,我們只不過想賺點外快而已……」
 
 
對於男人的回答,頌玲顯得十分驚訝:「什麼?」
 
 
男人沒有理會頌玲的反應,卻自顧自的回頭去那群金毛飛道:「各位,收費
是一次二百塊!」
 
 
理解到男人意圖的頌玲尖聲叫起來:「不!我不要!」
 
 
男人的語氣還是依舊的溫柔:「你剛剛不是說什麼都依我的嗎?現在怎麼又
不乖乖聽話了?」
 
 
「可、可是……」
 
 
「當然你不聽話也行,如果你不介意我一邊抱著你幹,一邊到你家門前按門
鈴的話……」
 
 
男人的威脅直直的打進了頌玲的心坎:「千萬不要這樣做!我、我……」
 
 
「嗯?決定了嗎?」
 
 
頌玲這才幽幽的道:「我聽你們的話就是了……」
 
 
「這樣不是挺好嗎?好了,第一位是誰?」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其中一個「金毛飛」就從人群之中走出來,隨手把兩
張紙幣塞在男人的手裡,然後就立即撲在頌玲的身上了。
 
 
那金毛飛就像一頭餓極了的猛虎,而頌玲則成為了他期待已久的獵物。轉眼
間,頌玲的肩膀已經佈滿了男人的齒痕發唾液,那嬌嫩的乳房也被他粗暴地搓揉
的同時,嫣紅的乳尖亦被他瘋狂地吸啜著。
 
 
頌玲無奈地忍受著那「金毛飛」放肆地玩弄著她的身體,頌玲只能以眼淚來
表達自己內心的難受。比起之前被人強姦,現在的情況卻更令頌玲感到羞恥,現
在的她,只不過是一個二百塊就可以隨便給別人幹的妓女。
 
 
那「金毛飛」一臉滿足的看著頌玲羞怯的表情道:「讓大家一起欣賞一下你
那淫蕩的小穴吧!」
 
 
話音剛落,他就把頌玲的大腿張開,再把她的下身高高地托起來,使她的私
處毫無保留地落人眾人的目光之中。
 
 
「不要!」
 
 
被人逼迫著做出這種羞人的動作,頌玲實在沒有勇氣看著這一幕,只好雙手
掩臉起來。畢竟之前即使被強姦,也未曾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徹底地暴露自己的
私處。
 
 
那「金毛飛」完全漠視頌玲的哀號,還變本加厲地不斷的按壓她的腹部,使
積聚在她身體裡的精液倒流出來。而且,他更把手指伸進蜜穴之內不停挖掘,然
後把沾滿了精液和蜜汁的指頭強塞到頌玲的口中,迫令她全部吞下去。
 
 
更要命的是,那金毛飛的的指功居然還挺不錯,靈活的指頭在頌玲身上敏感
的部位四處遊走起來。致命的快感漫延全身,陰道的肉壁也在不知不覺間抽搐起
來。
 
 
頌玲心中想到自己的狀況:「不行的,如果以這種姿勢泄了……那、那不就
被他們都看見了嗎?太羞人了……」
 
 
頌玲竭力地想要阻止那「金毛飛」的挑逗,可是女生的力氣怎麼可以跟男生
相比?更何況快感連連之下,全身都提不出半點力氣來,想要稍為打斷一下男人
的進襲也做不到。
 
 
頌玲紅著臉、流著淚、喘著氣的哀求道:「嗄嗄……求求你,停下來,嗯啊
……這樣下去,我會在大家的面前……啊呀……泄出來的……嚶嚶……」
 
 
頌玲那柔弱得著小貓般的語氣,把「金毛飛」的獸性提升至另一個頂點,使
他再也按捺不住,捏著頌玲的下巴,狠狠的強吻下去,令頌玲說不出話來。
 
 
「不、我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
 
 
泄身過後的頌玲軟攤在地上,剛剛水花四濺的景象,讓在場的男性都看得目
瞪口呆,隨之而來的卻是眾人一陣帶著淫意的轟笑聲。
 
 
「哈哈!這妞兒該不會是愈多人看著,噴得愈高吧?」
 
 
「嘿!你管她的,反正一會兒用力點幹就是了!」
 
 
「你說得真對,呵呵!不過,說真的,在別的地方二百塊可幹不到這種貨色
呢!」
 
 
聽著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對自己的身體評頭論足,頌玲還來不及為此而多
流下兩顆淚珠,就被那「金毛飛」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身體裡。而一個二百塊就可
以幹一次的妓女的身份,也在「金毛飛」的這一個動作之下成了事實。
 
 
隨著「金毛飛」狠狠插入的同時,頌玲的心靈彷佛也被這一下衝擊所粉碎,
成了千千萬萬顆碎片,化成黯淡無光的流星雨,掉進無底的深淵之中。假使有人
把一塊塊的碎片拾起來,還原成原來樣子,卻再也不是完好無缺的了。
 
 
畢竟心靈上駁一絲絲無止盡的裂痕是那樣礙眼,從來也沒有人可以視之而不
見……
 
 
從來也……
 
 
沒有人……
 
 
「終於還是變成事實了嗎?我終於還是要成為一個跟妓女一樣下賤的女人嗎?」
 
 
「不……妓女也許還有選擇的權力,我卻只是個付費的公廁而已……」
 
 
「是的,我記得每個人都這樣說的。肥龍這樣說,那個射在我裡面的男人這
樣說,那個射在我臉上的這樣說,那個射在我口裡的人這樣說,那個撫摸我乳房
的人這樣說,那個吸啜我乳頭的人這樣說,這個、那個,每一個人都這樣說!」
 
 
「他們每一個人都說,我只是個公廁而已﹔在他們的眼中,我比任何一個街
邊的流鶯還要下賤……」
 
 
「其實我應該高興的,從免費的公廁升格成為付費的公廁,我應該高興的,
不是嗎?」
 
 
「真是讓人高興……我高興得快要飆眼淚了,哈!哈哈!」
 
 
「阿志,如果你知道之後,是不是也會高興得跟我分手呢?哈哈……」
 
 
「阿志……」
 
 
頌玲深深地陷在自己那亂七八糟的思想中,對於男人的抽插,就只有身體在
作出本能的反應。直至男人把漿糊般濃稠的精液噴灑在頌玲臉上時,那溫熱的感
覺才讓頌玲回神過來。
 
 
不過,頌玲似乎已不想對外界的一切作出任何反應,只是幽幽的道:「這才
完了第一個嗎?」
 
 
不知道是頌玲的聲線太弱,還是她根本沒有發出聲,似乎沒有人理會到頌玲
的反應。
 
 
很快地,又有一個人付出了兩百元,換來享受頌玲那誘人犯罪的肉體的機會。
隨著這個染了一頭紅發的人漸漸走近頌玲,恐懼的神色靜悄悄地爬上頌玲的臉龐。
這個人,竟然是頌玲認識的!
 
 
「頌玲,想不到真的是你!從剛才我就一直很懷疑了,不過,我也是直至現
在才可以肯定真的是你呢!你平時那純情清高的樣子可騙得我久了。」
 
 
「是、是雄哥嗎?」
 
 
這個一頭紅發的人,認識他的人都叫他做雄哥。雄哥比頌玲年長幾年,但很
早就沒有讀書,出來工作了。他跟頌玲住在同一幢大廈,不過所住的樓層並不一
樣,彼此之間並不十分相熟,但見到面總也會打打招呼。
 
 
不過,有一件發生在兩人之間的事情,倒也沒有其它人知道。原來雄曾經追
求過頌玲,不過頌玲卻以已經有男朋友作為藉口而拒絕了。但即使頌玲當時沒有
阿志這個男朋友,雄哥那些近乎流氓的性格和惡習還是無法讓頌玲接受他的。
 
 
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只有他們二人在場。而事後,體貼的頌玲典沒有將此事
告訴阿志,畢竟男生總不會高興有別的男人追求自己的女友吧?雖然口中可能會
說什麼「這證明我的好眼光」之類的說話,但心裡怎樣想卻只有天知道。
 
 
至於雄哥就更不用說了,他那種愛面子的流氓性格,怎會把自己被拒絕的糗
事說出來?當然,若是倒過來,真的成功追求頌玲的話,雄哥倒是必定會四處宣
揚,好好的耀武揚威一番。
 
 
雄哥的眼中閃過不屑的眼神:「怎麼了?最近很缺錢嗎?淪落到當這種廉價
妓女?」
 
 
頌玲實在無法正視著這個認識的人,只好別過頭去:「不、不是的,我只是
……」
 
 
頌玲的話被雄哥打斷了:「算了,我也沒興趣聽你的話。還好那時沒有泡到
你,不然給我的朋友知道我找了個妓女來當女友,我的面子真的不知道擱在哪裡
了!」
 
 
他頓了頓後繼續道:「也許……我想我應該找個時間跟你的父母談談,又或
是跟你的男朋友聊聊天吧!」
 
 
頌玲很清楚雄哥說話中,有著濃濃的威脅味道:「雄哥,你想怎樣就說吧,
我但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他們就可以了……」
 
 
「真識趣嘛!先來含含我我的大屌吧!」
 
 
說時遲,那時快,雄哥轉眼間侯已解開了褲子,肉棒在頌玲的面前昂然挺立
著。
 
 
「只不過是口交而已,也不是沒有試過,在我口裡射的人,早就已經數不清
了,不是嗎?只要不讓爸媽還有阿志他們知道就好了……」
 
 
在心裡這樣勸慰自己的頌玲,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抗,只有輕輕的一歎,就把
雄哥的肉棒整根吞下。
 
 
雄哥這時居高臨下的看著頌玲這個夢寐以求的女孩為他口交,讓他尋回了還
是處男時那破處的興奮。畢竟,當時自己會向頌玲追求,不也是為了頌玲那出眾
的面孔,與及那美好的身段嗎?當然,那種清純的氣質也是當時自己十分看重的
一點。
 
 
可是……哼!想到這就有氣了!當時,她不就正是以那種故作純情的表情拒
絕了自己嗎?還好沒有對那群豬朋狗友事先張揚我會去追求她,不然自己還用出
來混嗎?
 
 
那一次追求的失敗,一直讓雄哥懷忙在心。他在性幻想的時候,頌玲的面孔
已經出現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每一次雄哥總是會幻想著,撕裂她的校服和裙子,
再強行扯掉她的胸罩和內褲,然後挺起他那不能再作忍耐的肉棒,一舉攻進頌玲
的小穴裡,破掉她的處女膜,最後再模仿AV中的內射中出情節,又或是給她作個
精液面膜。
 
 
但是,雄哥只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流氓而已,真的強姦他又怕要坐牢,於
是只好邊幻想,邊打手槍過過癮,不能真槍實彈的幹一干頌玲,是他一直以來的
遺憾。
 
 
而現在,只要付出二百塊,頌玲這個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卑躬屈膝的跪在自
己身前,含著自己那發出腥臭的肉棒。而且,頌玲不時向上看著自己的眼神,是
那麼的心不甘、情不願,可是卻又不得不屈服,這令得一直因為頌玲拒絕自己的
追求而心生暗恨,想要作出報復的雄哥,在心理上異常的滿足。
 
 
沒多久,雄哥就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了,頌玲也感覺得到肉棒那不規則的抖
動,可是雄哥雙手的緊按讓他沒有逃避的機會。
 
 
「啊呀呀呀!」
 
 
隨著雄哥的一聲吼叫,一道精漿就濺在頌玲的臉上。雄哥隨即就把腫巴塞進
頌玲口中,要她吸啜得乾乾淨淨的同時,已經又掏出了兩張紙幣……
 
 
雄哥一臉滿意的神色地把肉棒抽出來,並發出他的下一個命令:「趴下來,
給我著母狗的一樣趴下來!」
 
 
頌玲很清楚的知雄哥沒有真正的在她身上狠狠的發洩過,是不會心息的,而
早已屈服的她也只好遵從雄哥的命令。
 
 
迅速回氣過來的雄哥,挺著龜頭繞了花瓣幾圈,沾了沾上面的淫液,就很順
利的進入了頌玲的蜜穴之內。
 
 
一直以來的盼望,終於得償所願,滿溢的征服感充斥著雄哥的心裡。
 
 
「嘿嘿嘿!終於到你了!等了那麼久,我終於也幹到你了!」
 
 
「之前不是一直在裝純情的嗎?現在不還是一樣被我壓在胯下?」
 
 
頌玲在雄哥強烈的抽送之下,口中只能一陣陣「嗯」、「啊」、「嚶」之類
類無意的呷吟,默默地忍受著雄哥的侮辱。
 
 
雄哥的雙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緊緊的握住了頌玲的一雙玉峰,而且更俯
下頭來,親吻著那誘人的粉背。
 
 
雄哥看著眼前嬌吟輕喘的美人,他實在有點不太敢相信此刻這疑幻疑真的境
像:「這一雙把完美的觸感傳到我手上的,就是我渴望已久的乳房了嗎?我親吻
著的,就是我一直期待的香嫩玉背嗎?那把我的分身包得緊緊的,真的就是我心
中女神的蜜穴嗎?」
 
 
漸漸地,有些等得不耐煩的人,已經不管是否可以獨享頌玲了,只想儘快的
在她的身上射上一、兩發。於是乎,便開始有人掏出紙幣,然後便急急的上前把
雞巴塞進頌玲的口裡。
 
 
接著,便是更多的人付出金錢,更多的人挺著肉棒,更多的人撲向頌玲……
 
 
當在場所有男人都懷著滿足的心情離去時,天色已經有點接近魚肚白了。全
身滿布精液的頌玲則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最後離開的,就是那幾個載她來的男人。
 
 
那個語氣一直都是那麼溫柔的男人,在臨走的時候放下了一套簡單的衣物,
而且還把幾張紙幣塞進了頌玲的陰道裡。
 
 
頌玲在迷糊間聽到了那男人對他說的最後一段話是這樣的:「我們要走了。
你趕穿好衣服就回家吧,你這樣子留在這裡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有多少個流浪
漢再把你奸上一、兩次。還有,那些是錢是你應得的。」
 
 
頌玲那輕聲得只在喉嚨裡打轉的回應,沒有讓任何人聽得見,彷佛只是她自
己的喃喃自語:「我……不要……我不要那些錢,我不要成為一個妓女……」
 
 
等到頌玲真真正正的回過神來,她已經身處在家裡的浴室之中。她終於明白
到,電影、電視中那些被強暴的女角色,為什麼總是會躲在浴室裡不停的洗刷著
自己的身體……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總是洗不乾淨的……」
 
 
因為,那些心靈上的汙穢,真的是怎樣也沖刷不走的……
 
 
當頌玲包著圍巾回到房間的時候,電話忽然之間響了起來。頌玲看了看來電
顯示,就知道電話的另一頭是誰了。
 
 
是阿志嗎……
 
 
一想到阿志,頌玲的淚便不受控的流出來了。
 
 
「喂,阿志,是我……」
 
 
「早啊!咦?頌玲你怎麼了,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沒、沒什麼,只是有點感冒而已……」
 
 
「是嗎?不很嚴重吧?要不要我來看看你?」
 
 
「不用了,很小事而已……」
 
 
「這樣喔……那要不要出來吃個早餐或是吃點東西?」
 
 
「我今天很累……對不起……」
 
 
「嗯!不要緊啦,我媽有點事情找我,過一陣子再跟你聊了!」
 
 
「對不起……」
 
 
「不是說不要緊了嗎?先不跟你談了,我媽快要罵我了!再見!」
 
 
「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阿志……」
 
 
頌玲彷佛不知道阿志已經掛了電話一樣,一直在喃喃自語般的重複著同一句
話。她一邊說,一邊回想著剛過去的這一天所發生的事。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
義,她一直沒有想過這種事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這一天下來所發生的事,對於頌玲來說,自然是難以忘懷的一天。但,同時,
對於很多個男人來說,一樣是極為難忘的一天……
 
 
「我……真的……真的很想忘掉了這一天……」
 
 
外傳三——disc
1
 
 
「放課後之教室」這類題材,於各式高級成人藝術動畫、漫畫、電影,都是
一個很常見的題目,同時也是一個很引人入勝的題目。
 
 
不是嗎?
 
 
在學校之中放眼望去,入目的盡是嬌嫩可人的青春少艾,俯拾皆是教人感歎
「年輕真好」的愛情故事。
 
 
不過,在看似一片和諧的氣氛背後,暗地裡卻有一些更使人熱血沸騰的事情
發生著。
 
 
時間和地點,在文章開首就提及過了,放學之後的課室,不過那不是普通的
課室,而是一個安裝了空調和一定程度的隔音設備,而且沒有窗戶的特別室。這
個特別室的用途,主要是給學生們一個舒適寧靜的環境,專心綵排各項表演。
 
 
一個男的對著一個女的這樣說:「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嗎?」
 
 
女的這樣回應那個男的:「對不起,我跟你,實在是沒有可能的……」
 
 
「對不起?我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回應我的就只有這樣的一句對不起?」
 
 
男人的語氣非常的激烈,以怒極的心情把一字一句咆吼出來。
 
 
在男人如狼似虎的怒吼下,女人的聲音顯得特別的柔弱:「感情的事是無法
勉強的……」
 
 
「感情無法勉強嗎?那就是說我可以強佔你的身體了,是吧?」
 
 
男人不等那女的作出任何反應,便借著在身體上的優勢把她撲倒在課室那冰
冷的地板上,更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一陣亂摸!
 
 
面對男人那完全意料之外的動作,她也顯得不知所措起來,只得驚慌的尖叫
著:「等、等等,學長,請你停手,劇本上明明不是這樣的!大家快點幫幫忙,
把學長拉開!」
 
 
這時,四周的人都開始圍過來了,不過他們並沒有依然的把那個「學長」拉
開,反而像是事不關己般的隔岸觀火,而且眾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那個女的依然奮力的掙紮著:「大家……大家怎麼都這樣?拜託,幫幫忙吧!
學長,請你停手好不好?」
 
 
那個「學長」一邊繼續他那上下其手之舉,一邊肆意的笑道:「哈哈哈!婉
茵,你該不會到現在還以為我們找你來,真的是為了排練學生會舉辦的話劇活動
吧?」
 
 
「什麼?你們……」
 
 
正當那個叫婉茵的女孩疑惑著之際,課室的門被打開來了,並從中走出了一
個肥大的身影,然後才由那身影把門「砰」一聲的關上了。
 
 
那個突然來到的人開口了:「呵呵,不是說先等我來嗎?怎麼這樣心急了?
反正等我來到之後才開始,不是可以省下這些拉拉扯扯的體力,來幹一些更有意
義的事情嗎?」
 
 
那人在提到那個「幹」字之際,特地的加重了語氣,似是別有所指。
 
 
婉茵指著那身大的身影,以一種驚疑不定的語氣問道:「肥龍?是你?」
 
 
「嘿嘿!怎麼聽你的語氣,在這裡看見我好像是什麼很特別的事情一樣,你
該不會忘記了,我們是在同一所學校讀書的同學吧?」
 
 
這時原本把婉茵壓住了的人已經先站起身來,而婉茵雖然也支撐起身體來,
但仍然是半坐半跪在地上。
 
 
婉茵和肥龍的目光,一高一低,在空中相擦而過,互相以不尋常的眼神對視
著,空氣中凝結著一股沉重的氣氛。
 
 
終於,過了一會兒,還是肥龍先開口:「怎麼不說話?我在等你發問啊!這
時候,身為女主角的你,不是應該很驚慌的問「你們究竟想做什麼」這樣嗎?」
 
 
這時肥龍漸漸的走近婉茵,一隻手已經搭上了她的香肩:「還是說你知道我
想做什麼,所以才不問出來?」
 
 
婉茵擺了擺她的肩膀,避開了肥龍那隻不懷好意的手:「把你的手拿開!」
 
 
對於婉茵反抗的行為,肥龍不怒反笑:「我是不是應該提醒你,學校的這一
層在放學之後是不會有其它人走近的……」
 
 
「我……我會叫的,我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任他擺佈的!」
 
 
婉茵的聲線就跟她的個性一樣,柔軟得讓人感到心動,但她的語氣卻表露出
她性格中堅定的一面。
 
 
「呵呵,先別說得那麼肯定,先讓我告訴你一些事情吧……」
 
 
接著,肥龍就把頭俯下來,在婉茵的耳邊以別人聽不到的聲量說了一些話。
至於內容是什麼……恐怕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就沒有別人知道了。
 
 
肥龍說的話似乎發揮作用了,婉茵一臉驚訝的表情,而且更把一雙水汪汪的
眼睛睜得老大:「你、你說的是真的?」
 
 
相對於婉茵,肥龍倒是一副悠然自得,老神在在的樣子:「你可以不相信我
的,我不介意。」
 
 
接下來的,又是一陣沉默……
 
 
「我想,你應該已經心裡有數了吧?」
 
 
肥龍的手再次搭上了婉茵的香肩,不同的是,這次她再沒有把肥龍的手甩開
了。
 
 
知道婉茵不會再反抗了,肥龍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那麼……你就好好的
配合一下,好好的綵排一場精彩的話劇吧!嘿嘿」
 
 
這時,肥龍的手中正拿著一份寫滿了對白的稿紙,拍打著婉茵那即使隔著衣
物,還是依舊誘人的胸部。
 
 
轉眼間,一幕幕扣人心弦的綵排便已經正式開始了。
 
 
此刻的肥龍,正安坐在老師的椅子上,低著頭,以不懷好意的目光,注視著
跪在他身前的婉茵。而婉茵在那種目光之下,也顯得份外的不安。
 
 
不過,婉茵依然得按照據本上所寫的情節來「演」下去。
 
 
雖然她本身極為不願意,但依然紅著臉,抬頭看著肥龍道:「主人,請問我
可以為你清潔你的陽具嗎?」
 
 
「我當然不介意你為我清潔,不過你知道正確的方法和程式嗎?」
 
 
也許是因為富有的家庭背景吧,肥龍倒是非常投入他那主人的角色。
 
 
婉茵點了點頭,就開始「清潔」的工作了。
 
 
她的雙手按在肥龍的膝上,頭部則俯到肥龍大腿的根部附近,用舌尖把拉煉
頂端的拉片翻起來,再用牙齒輕輕的咬住拉片,擺動粉頸,緩緩的拉下來。接下
來,就是皮帶和褲子的鈕扣了,不過婉茵一樣是用她那靈活的嘴巴解下來。
 
 
這時,婉茵的紅透了的俏臉,與肥龍的肉棒,只不過相隔一層薄棉而已。即
使隔著了內褲,但也可以看出海棉體早就充血了,而且還滲透出一陣陣的熱氣,
當中更蘊含著濃烈的、屬於性的味道。
 
 
終於,婉茵還是要把肥龍的內褲也褪下來了!
 
 
她咬住了緊貼肥龍腹部的內褲邊緣,正要拉下來的時候,因為動作的關係,
下巴無可避免的碰觸到內褲下的雄壯之物。雖然隔住了衣物,但這一下碰觸還是
讓肥龍的雞巴倏地跳動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跳動,使得婉茵仿如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樣,趕緊向後一縮,
原本咬住了的內褲也放了開來。
 
 
對於婉茵的反應,肥龍雖然顯得一點也不在乎,口中卻仍然道:「嘿,想要
反悔了嗎?我可不介意啊!」
 
 
聽畢肥龍的話,婉茵馬上就緊張起來:「不!不是的,我只是……」
 
 
看著婉茵驚懼的神色,肥龍似乎非常的享受:「不是的話,就繼續吧。」
 
 
於是,婉茵再次把頭伸過去,咬住了內褲的邊緣,總算讓那人間兇器重見天
日,矗立在她的眼前。
 
 
肥龍的嘴角已經不受控的微微上揚了,心裡甚至想肆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看
著婉茵在自己身下默默的努力著,心裡明明不願意,但卻還是不得不屈服,那滿
溢的征服感刺激著他的神經。
 
 
而且,特別是剛開始的時候,只要他一想到,一個天使化身般的美人兒,正
埋頭在他的大腿之間,雖然還是隔著了一些衣物,但正正就是這層阻隔,為四周
的空氣添上了一種曖昧的氣氛。
 
 
肥龍繼續陶醉在他主人的身分中,發號施令道:「好了,先用手開始吧。」
 
 
婉茵的手,終於還是握上了那男性的性徵!
曾幾何時,這白玉凝脂般的手,是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然而,此刻看起來
還是依舊的白玉凝脂,但當中看不見的改變又有誰知道?
 
 
婉茵的手並沒有很用力,只是很輕、很輕的握著,溫柔得像位偉大的母親,
安撫著懷中的孩子一樣。
 
 
不過,現實是殘酷的,溫馨只是假像。
 
 
在婉茵的眼中,她手裡握著的東西,比鈾-235更加可怕,套弄時經常露出來
的馬眼,就像一座瞄準著自己的炮口,不時忽然地跳動的陰莖,彷佛警醒著婉茵,
這野蠻的凶獸隨時會向自己襲來。
 
 
至於肥龍?他的腦海已經在幻想著一會兒把婉茵肏得死去活來的情境了。
 
 
婉茵的表現令肥龍非常的滿意:「好了,差不多了,替我用口吧!記得賣力
一點!」
 
 
知道自己沒有拒絕餘地的婉茵,只是幽幽的噗了一口氣,就依著肥龍的吩咐,
含住了火熱的肉棒。
 
 
婉茵才剛開始吸啜幾下,肥龍已經急不及待的按著她的頭,控制住吞吐的節
奏:「話說回來,你還沒有吃過我的大香腸吧?上次我也只玩過你的嫩穴而已。」
 
 
在婉茵忍受著無比的腥臭的時候,在一旁圍觀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最初肥龍跟我說婉茵會跪在他的身前,含著他的爛鳥,我都不相信呢!現
在卻事實放在眼前,想不信也不行了。」
 
 
「對啊!看她吃得一臉陶醉的樣子,我也很想塞進去呢!」
 
 
「哈哈!看你一副猴急的樣子,一會兒她的小嘴就先讓給你用吧!」
 
 
也不知道是因為圍觀者的對話內容,還是因為肥龍的肉棒實在塞得婉茵透不
過氣來,她的那精緻得有如白玉雕琢出來的臉蛋,兩頰都已已經得快要滴出血來
了。
 
 
婉茵口交的經驗始終不多,在技巧上不不能帶給肥龍太大的快感,於是肥龍
便命令婉茵進行下一個部份:「好了,差不多了,用你的兩塊大海綿替我擦洗一
下吧!」
 
 
兩堍大海棉所指是什麼,相信大家都很清楚,就不多講了。
 
 
不過,婉茵並不是直接的寬衣解帶,而是把那兩截式校服的上衣部份,從下
方向上拉到一定的高度。從旁邊看的話,只能夠看見婉茵那完美的小蠻腰,或許
也能夠看見從隙縫中露出來的胸罩的一少部份。
 
 
但是,這樣卻已經足夠讓肥龍的肉棒從下方伸進去,在一雙美乳夾出來的深
溝之中隨意穿插。
 
 
肉棒被兩團軟綿綿的肉團包裹住,而且還是婉茵主動用手夾出乳溝來為他套
弄,使得肥龍享受到一段時間沒有享受過的快感:「嘿嘿!真爽!我應該早就玩
玩你這雙奶子的!」
 
 
財大氣粗的肥龍自然不是沒玩過乳交,不過他這陣子一直沉醉在強姦的遊戲
之中,就算是乳交也不會像現在一樣是由女方捧著自己的乳房來為他服務。當然,
已經幾近淪為性奴的頌玲在肥龍的威脅下是會為他服務的,不過要在上圍方面作
出比較的話,頌玲卻是明顯的被婉茵比下去。
 
 
肉棒上傳來了美妙的觸感,柔軟嫩滑的感覺無時無刻的侵襲支配性慾的神經
線。感到肉棒變得比剛才更堅硬的肥龍,再也忍受不住,霍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抓住了婉茵的雙肩,主動的擺動粗腰抽送起來。
 
 
在強烈的衝刺力之下,金鋼桿般粗壯的兇器甚至從婉茵的領口中穿出來,烏
亮的龜頭更不時的直撞向她白晢的頸項。
 
 
終於,在肥龍的一聲怒吼之下,份量依舊驚人的精液從馬眼中擠噴出來,婉
茵也只得合起雙眼來迎接這無可避免的衝擊。幾輪噴射之後,黏答答的精液已經
掛滿了她的雙頰、下巴、頸項、甚至髮絲。
 
 
肥龍把陽具抽回來之後,婉茵也彷佛全身都沒有了力氣,軟軟的跪倒在地上,
雙目含淚,兩頰緋紅,朱唇輕啟,一副楚楚動人,惹人憐憫的模樣,縱然沒有發
出一絲的聲音,但卻讓人看見她那滿腔無處可訴的冤屈。
 
 
真要說起上來,婉茵的遭遇也許比頌玲更值得令人同情。
 
 
就次數和時間來說,頌玲所遭受的淩辱都來多比婉茵多、比婉茵長,但是在
淩虐的背後,頌玲在心靈上還是有一個男友可以作為她的支援,為了那個深愛著
她的他,她深愛著的他,無論遇上了什麼事情她都願意忍受。
 
 
然而,婉茵呢?
 
 
一直以來,她在性這方面所直接接觸到的,全都是慘無人道的強姦,「做愛」、
「性交」在於她來說,只是惡夢的代名詞。
 
 
婉茵的第一次,是她所深愛著的男人所奪去的。然而,這個男人並不愛她,
他所愛著的是婉茵最好的朋友。而且,那並不是一次你情我願的性愛……
 
 
他,強姦了她。
 
 
到現在為止,她仍然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為什麼會在那天忽然失常似的
對她進行強暴,奪去了她的第一次。
 
 
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交給自己所深愛著的人,原本是多麼完美的一件事,
但當中一添上了「強暴」這個元素,一切一切,彷佛都在一剎那間變了質。
 
 
她,被強暴了……
 
 
她,被最愛的男人強暴了……
 
 
她,被最愛的男人強暴了,而且還是她的初夜……
 
 
那天晚上,婉茵一個人坐在那沾滿了她的初夜紅的那張床上,躲在被窩裡,
哭了很久很久,流了很多很多的淚。
 
 
這種事會對一個女生做成怎樣的打擊呢?沒有人知道,甚至連婉茵自己也不
知道。
 
 
對於這件事,婉茵願意原諒那個強暴了她的男人,因為愛。她愛著他,所以
她原諒他。
 
 
愛,真偉大,是不是?
 
 
婉茵的愛,婉茵的身體,婉茵的第一次,婉茵的一切一切,已經交付給她所
深愛的人了,不過,她有得到一些相對的什麼嗎?
 
 
沒有。
 
 
完全沒有。
 
 
男人佔有了她的所有,似乎只是為了發洩內心中的一種慾望,發洩過後,他
便撤手而去,繼續愛著他一直愛著的頌玲,卻遺下了一個飽受創傷,躲在被窩裡
哭泣的女孩。
 
 
當然,愛,持續地偉大。
 
 
她沒有恨他,她原諒他。
 
 
但已發生的一切,卻是不能改變的,疤痕仍然存在,鮮血依舊流著,傷口繼
續擴大……
 
 
男人離開了,不幸卻沒有除著男人的離去而消失。
 
 
才不過隔了一天,她再次墮入狼吻了,而且是更加慘無人道的輪奸。
 
 
婉茵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竟然會持有她被阿志強暴的影片,但對她來說,重要
的不是原因,而是結果。
 
 
結果是,對方威脅她,如果她不答應對方的要求,就會利用這段影片控告阿
志強姦,又或是拿去給她最要好的朋友頌玲看。
 
 
婉茵自然不會希望她所愛著的男人被控強姦,她更加不敢想像頌玲知道阿志
和自己發生了關係的樣子。
 
 
於是乎,為了友情,為了愛情,更為了別人的愛情,婉茵選擇犧牲自己,答
應了對方的要求——滿足他們的性慾。
 
 
原本,天真的婉茵以為他們會適可而止,信守承諾,讓他們發洩了一次之後
就會放過她。
 
 
事實,永遠都是不變的殘酷。
 
 
婉茵實在太天真了!那時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完美的身體,已經完全佔據
了男人腦袋的每個角落,霸佔了男人眼中的所有空間。
 
 
於是乎,很理所當然的,她又被男人強暴了,而且是一個一接著一個的輪流
強暴她。
 
 
婉茵的第一次雖然也是在不自願的情況下失去的,但總也算是自己所喜歡的
對像,雖然是強暴,雖然男人並沒有因此而愛上她,但在某程度上來說,還是一
個可以接受的開始,也令她對未來有了那麼一絲一點的憧憬。
 
 
婉茵這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她甚至曾經想過,即使那個奪去她第一次的男
人並不愛她,但如果以後這個男人,因為或這或那的原因,再次要佔據她的身體
的話,她還是願意的……
 
 
因為,她實在深愛著他,哪怕得不到她的愛,得到他的擁抱、得到他的熱吻、
得到他的愛撫,也是好的。她想,如果自己的身體,可以帶給那個男人片刻的安
慰與歡愉,她其實並不介意的。
 
 
婉茵實在太善良了,善良得連惡夢也捨不得離開她。
 
 
於是,惡夢持續著……
 
 
當婉茵為了自己所深愛著的人與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之間的愛情,而被那些
完全沒有好感、陌生的男人強行進入自己的身體時,她感到了自己的身心似乎在
彈指之間粉碎了。
 
 
身心粉碎了,但感覺卻依然存在。男人每次的動作她都清楚的感覺到,這是
抽出,那是插入,一切都清楚得可怕。
 
 
在狹窄的空間之間,所有的聲音都像是從擴音器傳出來一樣的清晰,那「啪
啪」的聲音是男人撞擊自己的臀部時所發出的,那「嗯啊」的聲音是自己在沒有
意識之下喊叫出來的,那「嘿嘿」的聲音是眾人肆意地嘲笑自己時所發出來的。
 
 
她感到了痛苦、羞恥、侮辱、還有絕望……
 
 
結果,婉茵付出了一切,犧牲了自己的身體、貞潔,甚至被拍下了自己受到
姦淫的情景。
 
 
可是,她有得到了什麼嗎?除了男人的淩辱、白濁的精液、受創的身心,就
什麼也沒有了。
 
 
而現在,惡夢再次纏上了她……
 
 
或者說,惡夢一直沒有離開過她,一直持續著……
 
 
剛剛射了一發的肥龍,正在把半軟不硬的肉棒塞進婉茵的口中,讓她把殘餘
的精漿吸舔個乾乾淨淨。
 
 
他一邊輕撫著婉茵柔順的髮絲,一邊道:「表現得挺不錯嘛!」
 
 
婉茵並沒有作出回應,只是默默的吸啜著口中那醜陋的傢夥。她不能改變惡
夢的來臨這個事實,她只能默默的希望惡夢會快點完結。
 
 
當然,婉茵自己的心裡也非常明白,惡夢,絕不會那麼快就結束的。
 
 
覺得差不多的肥龍把雞巴從婉茵的口中抽了回來:「好了,差不多要進行下
一場的「綵排」了,不過嘛……」
 
 
肥龍頓了一頓,轉了轉身,坐回在椅子上,才繼續說:「不過接下來要綵排
的可是強姦的劇情呢!我想這不用劇本了,大家隨意發揮就好了。」
 
 
婉茵甚至連說一聲「什麼」的機會也沒有,就已經被那些原本在圍觀的人撲
倒了。
 
 
「啊!學長!不要這樣……」
 
 
「停、停手!學弟……那裡……那裡不行,不要碰那裡!」
 
 
「大家……請住手……」
 
 
面對著饑渴已久,有如山中餓虎的眾男,婉茵雖然早就有了再次遭受淩辱的
心理準備,但霎時間還是反應不過來。
 
 
片刻之間,已經看不清究竟有多少只手在婉茵的身上揑摸著了。有些人正在
撫摸著夢寐以求胸脯,也有些正從豐翹的臀部滿足著手感,還有一些在不停的隔
著內褲碰觸婉茵的私處,試圖燃引起她的情慾。
 
 
面對著撲上來的眾人的一陣亂摸,婉茵好不艱難的才又勉強地說了一句話:
「大家……請停手吧,不要再這樣了……」
 
 
其中一個伸出中指,不斷隔著內褲刺激婉茵小穴的男人道:「停手?現在這
樣你叫大家怎麼停手啊?」
 
 
一個沉醉在婉茵的乳房上的男人介面說:「對啊!學姐你的這一雙大胸脯,
我都搓弄得快不捨得放手了!」
 
 
「嘿!婉茵學妹,你不是不知道大家哈你哈多久了吧?」
 
 
這個人話才一說完,就不在給婉茵說話的機會,揑住了她的雙頰,讓她性感
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然後那人就把握住機會強吻下去,順便把舌頭伸進去,胡
亂的糾纏一番。
 
 
正當兩根舌頭還是鬥得難分難解之際,婉茵的上衣和胸罩都已經被人推了上
去頸項的位置,美妙絕倫的一片雪白,嬌豔欲滴的兩點粉紅,就這樣的被眾人一
覽無遺。
 
 
眼前的境像,化成了千斤巨石,結結實實地打在各人的心湖裡,激起了萬丈
波瀾!巨浪正在落下之際,卻又撞上了熾烈興奮的情緒正在攀向新高,兩者在空
中的碰撞,爆發出一陣電光四射,火花四濺!
 
 
兩邊敏感的乳尖上傳來了濕漉漉的感覺,婉茵很清楚知道這代表男人的舌頭
正在侵犯她的乳尖。她感到兩邊乳尖都被舌頭不斷上下翻飛的挑動著,「答答」
的聲音不絕於耳,而且男人更沒有有忘記不時把小櫻桃放進嘴裡吸啜一下,發出
來的「漬漬」聲彷佛是為了證實婉茵的感覺而存在一樣。
 
 
與此同時,在婉茵大腿根部那幽暗的草原,已經被幾根手指從布褲的邊緣探
了進去。一根一根的手指,在鮮嫩的洞口上徘徊著,一次又一次有節奏的伸縮,
就像一條一條的小蟲在蠕動一樣。
 
 
不知不覺間,婉茵的眼眶已經積存了過多的淚水,再也容納不下了,於是滿
溢而出的淚珠便沿著完美的臉龐勾起一彎完美的曲線。
 
 
其中一個男人,一邊把玩著婉茵的乳房,一邊對她說:「婉茵學姊,你的兩
點小粉紅看來很敏感唷!」
 
 
婉茵只得虛弱的否認:「不,沒有……不是的……」
 
 
另一個一直醉心於在草原上尋幽探秘的男子抬了頭來回應著:「學妹,我說
你就不必再否認了,你看看我手上這閃閃發亮的是什麼?是你的淫液啊!你的淫
液都多得把我的手指都沾濕了!我不是親眼看見還真不相信你是個這樣淫蕩的女
生,跟你純情的外表完傳不搭配呢!」
 
 
那人在說話的時候,還一直把沾著淫指的食中二指在婉茵的面前晃動著,兩
根手指不停的又開又合,分開的時候更把上面那黏黏的蜜汁拉成彎彎曲曲的一條,
似乎是想藉此證明自己的話是事實。
 
 
只見婉茵一臉絕望的神色,口中卻仍是喃喃的道:「不是的,這……不是真
的……」
 
 
「好了,差不多是時候讓婉茵的小妹妹見見光、透透氣,跟大家見一下面了
吧!」
 
 
說罷,男人便伸手去拉扯那脆弱不堪的內褲,不過卻由於婉茵一邊喊「不要」,
一邊雙腿亂蹬的掙紮著,致使男人一直未能得逞。
 
 
於是,男人一怒之下,也就不再執著要把內褲脫下來,只是用力的把它撕裂,
然後便已經不顧要破不破的部份,直接用手掰開了肉瓣,張開嘴巴貼了上去,瘋
狂的吸啜著蜜穴裡源源不絕的汁液,而且更不時挑動那敏感的小豆子。
 
 
各種各樣的的感覺,從下身透過脊髓神經傳遞至大腦,快感、刺激、羞恥、
慾望、尊嚴、疼痛,全都在同一時間塞在她的大腦之中,佔據了所有的思考空間。
 
 
在男人們的壓制下,婉茵就如同一頭綿羊一般的沒有抵抗能力,只得讓飽滿
的胸脯任由眾人撫弄,尖挺的乳頭隨便被人吸啜,敏感的私處不設防般的受到挑
逗,燙熱的嘴唇也只得被化身成野獸的眾男不斷的強吻著。
 
 
再大的水杯,它的容量都有一個上限,當它所盛著的水超過了上限之後,水
便會滿溢而出。
 
 
同樣的道理,放在性這回事上面,一樣說得通。
 
 
當你所進行的動作,不能滿足持續膨脹的慾望時,你便必須有更進一步的行
動,以撲滅你心中燃起的慾火。
 
 
所以,男人解開了他的褲子,解放了積壓已久的慾望。
 
 
當婉茵看著那個不久前還在跟她排練話劇的男人,握著男根繞著她的洞口打
轉時,她只能絕望地作最後的努力:「學長,不可以的,這種事情……不可以的
……」
 
 
所謂「最後的努力」,基本上只要不是發生在故作峰迴路轉,吊人胃口的故
事之中,就可以與「失敗」二字劃上等號。
 
 
於是乎……
 
 
「啊……」
 
 
隨著一聲在男人耳中動聽得如黃鶯高歌,令人再三回味,繞梁三日的嬌吟﹔
隨著一次直抵女人身體深深之處,以致整根沒入,毫無保留的插入……
 
 
淫宴的序幕正式被揭開了!
 
 
有人說,在性愛歡愉之中的男性,每一個都是農夫,因為他們都一樣的在揮
灑汗水,燃燒青春。
 
 
於是,當那一大片深紅色的絨幕在這間課室中被分從兩邊拉開之後,上演著
的正是一段「鋤禾日當午」的情節,農夫正在辛勤地開墾著他的農田。
 
 
農夫一邊燃燒青春、揮灑汗水,一邊對住他開墾著的農田道:「學妹,我終
於幹上你了,哈哈!你知道我有多少個晚上想著你來打手槍嗎?你知道我每次跟
女朋友做愛的時候,我滿腦子都在想著你嗎?」
 
 
肥沃的農田喘著氣回應農夫:「學、學長……不要……嗄……再說了……」
 
 
打手槍?做愛?這位元農夫與農田之間的對話未免也太高深莫測了一點吧?這
種哲學成份比較重的話劇果然不適合在一般的學校演出。
 
 
不過,對白看不懂沒緊要,動作場面好看就好了。
 
 
於是,農夫繼續揮灑汗水,燃燒青春,開墾農田。
 
 
再大的水杯,它的容量都有一個上限,當它所盛著的水超過了上限之後,水
便會滿溢而出。
 
 
同樣的道理,放在性這回事上面,一樣說得通。
 
 
所以……
 
 
雖然,一般來說農夫的體力通常都很好,不過,可能是因為這一位農夫是第
一次開墾這麼肥沃的土地的關係,他這次很快就撐不住,快要「滿溢而出」了!
 
 
「嗄……婉茵,我快要射了,你說我射在你的裡面好不好?」
 
 
「嗯……嗯啊……不……學長,不要……啊……」
 
 
「既然你也不想我射在裡面,那麼,就叫我射到你的嘴裡吧!」
 
 
婉茵拚命的搖頭道:「什麼?啊……這、不……」
 
 
男人喝令著:「快點叫我射進你的嘴裡吧!不然我一會兒一個不小心射在你
的裡面,你就得替我生小孩了。」
 
 
婉茵這才勉強的說:「請你……射在我嘴裡……」
 
 
「說大聲一點!而且,我到底要射進誰的嘴去啊?你再不說清楚一點的話,
我可真的要射進去了!」
 
 
這次,婉茵幾乎是用盡了氣力般的吶喊出來:「請射在我的嘴裡!請射在婉
茵的嘴裡!」
 
 
幾乎是婉茵一說完,男人就立即把肉棒拔了出來,湊近她的面前,把一道又
一道的精液射出來,盡情的濺進婉茵那因為喘氣而微微張開的嘴巴裡。
 
 
「把舌頭伸出來,舔乾淨一點。」
 
 
縱使婉茵千般的不願意,但實際上在肥龍在她的耳邊告訴她了那件事之後,
她已經選擇了屈服,所以婉茵只能遵從男人的命令,伸出她已經沾滿精液的丁香
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著那男人的象徵。
 
 
直至婉茵把龜頭上的精液舔得乾乾淨淨之後,男人才滿意的從她的口中抽出
半軟的肉棒。
 
 
當然,事情是不會那麼快便完結的。
 
 
一雞死、一雞嗚,農業界有種很偉大的東西,叫作輪耕制,不過如果各位不
瞭解這是什麼的話,其實也不要緊的,當成是跟輪奸制差不多的東西好了。
 
 
於是,一個農夫氣喘吁吁的退了下來,另外一個農夫便替補上去,繼續揮灑
汗水,燃燒青春,開墾農田。
 
 
不過,咳咳……
 
 
用這種方式看色文的各位,大概跟用這種方式去寫色文的我一樣地累吧,所
以,接下來還是不搞那麼多的花樣,直接一點好了。
 
 
替補上去的男人看起來很心急,用力的扳開了婉茵捲曲著的雙腿,將凶物對
准了洞口,微一用力,就輕易的進入了早己被前人開墾過的禁地。
 
 
男人的雙頰映出了一陣熾熱的紅光,興奮的心情洋溢於表。他緊緊的環抱著
婉茵纖細的嬌軀,使得婉茵那美好的雙乳在他的胸膛上擠壓得變了形。
 
 
「學姊,你知道嗎?我、我其實喜歡你很久的了,我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喜
歡你!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你,實在是太好了!」
 
 
「你在我的眼中,一直也是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想不到,我真的有一天可
以與你結合在一起,毫無阻隔的結合在一起!」
 
 
「學姊,你的臉龐是那樣的美麗,你的胸脯是那樣的柔軟,你的裡面是那樣
的溫暖,你真的太完美了,我已經被你完全迷倒了。」
 
 
「婉茵學姊,你感受到我的分身嗎?你感受得到我的愛嗎?」
 
 
婉茵的這位學弟在婉茵的耳邊不停的訴說著他那萌生以久,卻又似是而非的
感情。只是他似乎沒有留意到,作為一個男人,如果只敢在強暴著自已喜歡的女
生時表達傾慕之意,那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
 
 
自然而然的,婉茵的遭遇更加的可悲。
 
 
面對著這個壓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身體裡橫衝直撞的同時,卻向自己表達
愛意的學弟,婉茵的腦袋一片空白混沌。
 
 
她能夠做些什麼?她能夠說些什麼?
 
 
即使她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難道就能改變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嗎?答
案明顯是否定的,所以婉茵只能夠繼續默默的承受著一切。
 
 
男人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力度也愈來愈重,婉茵感覺到男人的情慾快要在
她的體內爆散而出,散播生命的種子。
 
 
在身體已經慘遭蹂躪這個不能改變的情況下,婉茵也只能寄望可以守住最後
的這一點。
 
 
婉茵一邊承受著猛烈的的活塞運動,一邊艱難的說著:「學弟,請……請你
一會兒……啊……射、射在婉茵的嘴裡……」
 
 
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說這種話了,但婉茵還是羞怯得愈說下去,聲音就愈小。
 
 
「不!」
 
 
學弟的語氣很堅決:「我不會在你的嘴裡射出來的!」
 
 
「那……你要射在我的臉上嗎?還是……嗯唔……你想我用胸部替你……嗄
……夾出來?」
 
 
婉茵強裝著若無其事的把話說出來,可是心中卻已是羞愧得無地自容,不停
的說著:「我怎麼可以說種話?我怎麼可以變得這樣……這樣下賤的?」
 
 
學弟搖了搖頭道:「都不!」
 
 
「那麼你…」
 
 
學弟不等婉茵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這是我第一次,而且還是與我最愛
的婉茵學姊你做愛,我一定要射在你的裡面!」
 
 
「不要!」
 
 
婉茵以近乎哀號的聲音哭求著:「學弟……求求你,千萬不要射進去,今天
……真的不行!」
 
 
「是危險期嗎?那正好!一想到我最愛的婉茵學姊懷了我倆的愛情結晶品,
你說這是多麼幸福美滿的事情?」
 
 
「啊!不……不可以的!求求你……最多……我改天在讓你射在裡面,好不
好?」
 
 
學弟疑惑的說著:「那麼你的意思是,改天再讓我跟你結合一次嗎?」
 
 
婉茵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說:「是的……」
 
 
「那麼,是不是因為我幹得你太爽,讓你迷上了我的大肉棒?」
 
 
婉茵並沒有回應,心中卻已是急叫著:「這麼羞人的話,怎麼可能說出口來?」
 
 
「不是嗎?那麼別怪我射進去啊!」
 
 
聽到學弟的說話,婉茵急忙叫道:「不!不要……我……是的,我被你的…
…大肉棒……幹得很爽,我、我迷上它了……」
 
 
「那好!」
 
 
學弟略頓了一頓,才繼續說:「如果你叫得放浪一點的話,我也許可以考慮
一下不射進去。」
 
 
這時婉茵的心裡,卻被猶豫與掙紮這兩種情緒,互相狠狠的絞扭著。
 
 
「要、要說放浪的話?」
 
 
「那些話,怎麼可以說出來?」
 
 
「可是……剛剛我求他的話,不也一樣自我的口中說出來嗎?」
 
 
「所謂放浪的話……應該也是跟那些差不多吧?」
 
 
「不!還是不行……那種話……」
 
 
「可是……不說的話,他可是會射進去的……今天,真的不行啊!」
 
 
「而且,身體裡也愈來愈熱……」
 
 
「好熱,我、我不行了………」
 
 
「啊!我熱得……要叫出來了……」
 
 
腦海裡複雜的思考掙紮,在現實卻只不過是一瞬間。可是,男人已經急不及
待的尋及著答案:「學姊,決定得怎樣了?」
 
 
「我的身體……很熱,我、我想……你用大肉棒在我的身體裡隨意亂搞……」
 
 
雖然,這是自己的決定,而且也給了自己很多的藉口,但是婉茵還感到無比
的羞恥,別過頭去,緊緊的合上了眼睛,生怕稍一放鬆,從眼縫裡看見了那個在
自己身上肆意蹂躪著的學弟,會感到難以言喻的無地自容。
 
 
學弟這時已改變了原來的姿勢,雙手緊握著婉茵的足踝,用力的向前壓著,
變相的把婉茵渾圓的豐臀抬了起,使自己的抽插由單純的前後移動,變成了由上
而下的高空轟炸,而且更值著自己的體重作更強烈的抽送。
 
 
學弟在改變自己姿勢的同時,也不忘回應婉茵:「學姊,你說得真好,我彷
佛從你的話中感到你對我的愛了!來吧,再來一些更放浪的,讓我更加的愛你吧!」
 
 
「啊!好深……好舒服……」
 
 
「你的肉棒好棒……啊啊……插得我……嗯啊……好厲害……」
 
 
「好粗、好大……啊!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
 
 
「不行了……嗯唔……我、我要死了……」
 
 
「好哥哥……壞哥哥……請你……幹死我吧……」
 
 
到了後來,婉茵甚至已經忘了學弟的年紀比自己小,「好哥哥」、「壞哥哥」
的一直亂叫起來。
 
 
雖然婉茵一邊發出淫聲浪語的同時,一邊在心內還是感到陣陣的羞恥感。但
是,無論婉茵感到如何的羞愧,她卻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嘴巴,不去說出那讓男
人興奮不已的話了。
 
 
事實上,打從婉茵開始說出的第一句浪語的時候,就已經不能走回頭了。她
把累積在體內的情慾一次過的爆發開來,而接下來卻只會像滾雪球一樣,愈滾愈
大,卻無從阻止。
 
 
此刻的她,彷佛失去了對嘴巴和聲帶的控制,不斷跟隨來自身體的原始慾望
而放聲呻吟著。此時的婉茵,可以說是已經完全的陷入情忿的沼澤之中。
 
 
學弟不停的加速抽插,早已在爆發邊緣的他,強忍了一段時,現在根本就是
在臨界點上徘徊。
 
 
他已經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大喝道:「啊!學姊,我忍不住了,
我要射進去了!」
 
 
學弟的這一句話,反倒令婉茵稍為清醒了一點:「嗯啊……不、不要,你說
過不……不會射進去的……啊唔……」
 
 
「不!我只是說考慮看看而已,現在我還是決定要射進去了!啊!」
 
 
隨著學弟瘋狂似的一聲咆哮,熱滾滾的精液已經從馬眼中射出來,充斥在婉
茵緊窄而不失彈性的陰道之中。
 
 
面對著不能改變的事實,婉茵的口中只是喃喃的叫著「不要」、「不行」,
可是身體卻根本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應。
 
 
射精過後,學弟伏在婉茵的身上,大大的喘了幾口氣,再意猶未盡的在粉紅
的乳尖上狠狠的咬了幾口,引得婉茵的一陣哀嗚,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婉茵的身體。
 
 
不過,婉茵並沒有得到任何休息的時間,整個身體立即就被人反轉過來,變
成趴在地上。同一時間,已經有另一個男人挺著雄糾糾的雞巴,壓在她的身上。
 
 
而且,婉茵更感覺到,肉棒抵住了的,是蜜穴以外的另一個秘洞。
 
 
「不!那、那裡不行的……啊……停下來,很痛……嗯啊……」
 
 
婉茵的話還沒有完,男人就已經向前挺進,以實際行動打斷婉茵的說話。
 
 
那種下半身快要裂開的感覺,使得婉茵那如童話一般美麗的臉龐,也因痛楚
的感覺而扭曲著,淚水像是止不住的瀑布一樣,從眼角傾瀉而出。
 
 
過了一會兒,男人便改變了他的姿勢,他抱住了婉茵,翻過身來,變成男人
在下,婉茵在上。當然,男人的進攻並沒有因此而停頓過一刻。
 
 
婉茵不停的在心裡呼喊著:「這……這樣的姿勢,實在羞死人了!」
 
 
也難怪婉茵生出這樣的感覺,看看她現在的姿態就知道了。
 
 
由於換成了婉茵在上方,而且是臉孔朝上的姿勢,使得男人抽插的過程完完
全全的展現人前,而一雙讓天下間所有男人盡皆垂涎三尺的美乳,更是除著男人
的插入與抽出,而蕩漾起一陣又一陣的乳波。
 
 
而且,婉茵的菊洞雖然因為男人的猛襲而傳來疼痛的感覺,可是快感卻也在
同時一點一滴的湧上心頭,使得蜜穴的淫液源源不盡的流出來。然而,下身那原
本最為隱密的地方,卻因為這樣的體位而暴露出來,不停滲出蜜汁的小穴,就好
像在向人宣告,她自己是多麼淫蕩的一個女生一樣。
 
 
片刻之後,已經有人再也按捺不住,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把那根燒紅了的鐵
杵,用盡全力的插入婉茵的秘洞之內。
 
 
「啊!不行的……我不行了……兩、兩根肉棒,我受不了的……我、我要壞
掉了……」
 
 
「嗯啊……啊啊……好難受,可是……也很舒服……」
 
 
「身體……嗯唔……好怪……啊……我……要死了、死瘋了……嗄……」
 
 
隨著身體裡又增加了一根肉棒的插入紀錄,婉茵的聲音更見高亢,陣陣嬌吟
讓所有身理正常、心理正常的男性陶醉不已。
 
 
本來婉茵之前也試過遇到這樣的前後夾攻,可是卻從來沒有像旁若無人的放
聲呻吟。只是,自從第一句淫語自她的口中說出來開始,她那理智的堤防早已出
現了缺口,及至現在,甚至可以說是全面崩潰了。
 
 
才過了一陣子,一上一下的兩人都到達了情慾的頂點,分別把奶白色的精漿
塗在婉茵傲人的乳峰及泛起紅暈的俏臉上。
 
 
不過,幾乎是立即,婉茵身上所有的洞口又再次被粗壯的男根佔據著。幾近
已經失去意識的婉茵眼中,除了一根又一根火熱的肉棒,一個又一個赤裸的男人
之外,其它的一切物事,似乎都已經只剩下一重淡淡的影子。
 
 
隱約間,她似乎看見了肥龍的身影,漸漸的向自己走過來,而且漸行漸近之
際,肥龍的衣物都一一褪去,其中一隻手更緩緩的搓弄著那直指向天的兇器。
 
 
「究竟……惡夢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沒怕沒有人知道。
 
 
或者,在這個問題之前,是否應該存在著另外一個似乎比較簡單的問題呢?
 
 
惡夢……

慾望公寓3

另一隻手用食指和姆指輕輕的掐著另一邊的奶頭!!
這樣又拉又搓的!
這不像我看a片裡女生自己那麼大聲!感覺有聲音!但是都忍住的樣子!
只有從鼻子裡發出:「嗯….嗯….嗯哼…..恩….」
然後a片下載好了!!
想不到她一打開!!
是黑人大戰日本妹?!
原來她喜歡吃這味的!!
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不過a片裡在演什麼我根本無心去看!我眼裡只剩下拿著各種武器(情趣用品)攻擊自己的女性肉體!!
那部片子的時間不長!大約才五分鐘左右!
雖然她也換了不少的道具!但是感覺得出來她還是不滿足!!
然後她打開資料夾!
又開了一部a片!(原來她也愛看a片啊?改天來交流交流吧!)
是一個載眼鏡的日本男生(很醜!一看就是av男優)
他尾隨一個女生回家!然後躲在她家的故事!!
這不就是我現在的處境嗎?!(差不多啦)
後來的劇情的那個男的最後衝出來強暴正在自慰的女生!
在強暴的過程中!我發現她特別愛強暴的感覺!
因為她上半身往前傾斜!靠在螢幕前!腳是伸直倒v的姿勢!然後狂用按摩棒插自己的下體!
插到都流水了!那個淫水就順著她的雙腿!慢慢的從大腿流下!到小腿!最後到達地上(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女生自慰和女生流出淫水)
可惜沒有看到像a片裡一樣的抽蓄+潮吹的高潮!!
可是看到她最後癱軟的跪在地上!我知道她應該是高潮了!
當她回過神來以後!就拿了一堆的J衛生紙擦地和身體!也把情趣用品擦了一下!收好後又往我這裡走過來!
我的心跳又加速了!!當她靠近我時!我覺得我的心臟快停了!
可是後來她放完東西就離開了!
我很納悶!為什麼她沒有發現床上的枕頭和內衣褲?
她一出去!我馬上用最小的聲音和最快的速度衝出去!想要把內衣褲和枕頭拿下來!!
正當我拿下來的時候!她剛好走進門!!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我知道她想要大叫!!
正當她轉身要跑的時候!我一時情急!就往她那裡衝!
然後一手摀住她的嘴!一手環住她的手和身體!
這樣的動作!好像是從a片中自然而然習得的@@
我覺得自己好變態!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一直想掙扎我一直不給她跑走!
其實我沒有什麼意思啦!!真的沒有要強暴她….
我只是不希望她去喧嘩或叫警察!
而且我發現!我摀她嘴的手上!拿的是我剛才自慰的內褲!!
最後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把她丟到床上!然後把內褲塞在她的嘴裡!
我不希望傷害她!但是她又一直掙扎!
我好聲好氣的說:我不想傷害妳!我只是因為撿到妳家的鑰匙!拿進來還!
妳突然就回來了!我一時害怕!就躲到衣櫃裡了!
這時她停下掙扎!但是身體還是在發抖!我慢慢的把內褲從她的嘴中拿出來!
那些精液夾著她的口水!一起出來了!
我實在怕她會大叫!所以我一隻手準備隨時摀她的嘴!!
然後她坐起來!我就很慎重的和她道歉!!
她還是說一定要報警之類的!!
我真的說不過她!而且我擅闖民宅是事實!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某部卡通的劇情)
我拿出我的手機!然後和她說:妳想不想要讓我的網友們都看見妳剛才自慰的樣子啊?
她嚇到了!!兩眼睜大!直直的瞪著我的手機!!
然後兩眼開始瓢移!好像在盤算著什麼?
我突然又開口說:如果你不希望這些影片被流到網路上!就別告訴別人今天的事情!還有….
她看著我說:還有什麼?
「讓我發洩!」我有點害怕的說!
只見她把頭底下來!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偷看我!
最後很小聲的說:你….你說的哦….真的不準公佈哦!!
我答應她!然後就到了她的床上!
其實我根本沒有性經驗(如果上次和三樓的阿姨隔著褲子的不算的話)
我也不知道該怎樣開始….我只能照映像先和她接吻!可是又想到她的嘴裡剛才都是我的精液….
所以我就把頭往下!慢慢的拉開她的衣服!然後用了一點時間脫了她的內衣(原來女生的內衣不太好脫一_一)
我夢寐以求的胸部就這樣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馬上把臉湊上去!就是一陣亂吸亂舔!
她好像沒什麼感覺!於是我就開始舔她的乳頭!她突然叫了出來!
然後臉變得很紅!可是後來都忍住不叫!只有悶悶的聲音!
我也開始把手伸進她的綿褲!
另我驚訝的是….
她的下面早就已經很濕了!!
我停下動作!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她!
她害羞的把臉別到一邊!!好像是默認我可以隨意玩弄她的意思!!
我把她的褲子脫了一半!然後在她的內褲外繼續快速的刺激陰蒂!
慢慢的!熱熱的淫水已經流得非常出了!
這時候她的手突然抱著我的頭!把我的頭貼近她的胸部!要我吸她!!
我就邊吸邊弄她下面!
可是技術不是很好!有時吸一吸就忘記要弄!弄一弄就忘記要吸!(請原諒新手)
後來!我忍不住了!脫下了褲子!那個脹到不行的肉棒就這樣跳了出來!!
我把她壓在下面!她兩隻手去把自己的腿拉開!(M字型)
這是我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看見女生的陰道!
實在是很狀觀!
記得網路上的影片或小說!只要夠濕就能放得進去啊!而且對方生過小孩耶!
我怎麼都放不進去?(囧)
這時候她用一隻手!扶著我小弟!弄好角度以後!她的手又抓著我的屁股!慢慢的往她的下半身推…..
我….破處了……(讀者並不會想知道這裡…..所以省略)
當她充滿淫水的陰道將我整個包覆時!我感覺到了!腦缺氧的感覺!!
然後我雙手壓著她的肩膀!開始抽送!
每一下感覺都好強烈!
原來這個就是陰道的觸感!!
說緊嘛!是不會!但是會有吸住的感覺!而且裡面滑滑的!!熱熱的!!
又有接觸到對方身體的噗滋聲!!
我慢慢的掌握到訣竅!然後開始加速!!
她也變得開始享受了起來!!這時因為太舒服了!所以我就快要射了!當下的第一個反應是:快拔出來!射在她身上!!
可是想不到她雙手壓著我的屁股!不讓我拔出來!就這樣!我的第一次做愛!第一次內射!都給了她…..
我用力的頂到底!然後全射出來!!可是感覺上她還沒得到滿足!!
我慢慢的拔出來!慢現真的會像av裡中出一樣!慢慢的流出來!
她帶著一點喘息的說:手機可以給我了吧?
我就笑著說:其實裡面根本沒有妳的影片!
她先是驚訝!然後沈思了一會兒!
好像全身放鬆了一樣!
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小弟!然後開始搓揉!想要把牠弄大!
我剛射完不久!可是被牠這樣一弄!很快的就硬了起來!!
我不知道她想幹麻!!只覺得她的手技很好!!很舒服!
然後她走去電腦的地方開了一部a片!開始要我和裡面的人一樣!
哇!!這種事情我想都想不到…….
竟然可以邊看a片邊和自己的性幻想對像做愛!!
我們就這樣學著av裡的動作!做了好久….雖然中間射了兩~三次!但是都還硬得起來!而且一次比一次久!!
最後!她終於高潮了!!我感覺到她的陰道正在用力的吸我的小弟!而且裡面一直有熱熱的水流出來!她環住我的脖子!兩條修長的腿被我的雙手架著!我就這樣用最快的速度(快抽筋)抽送!最後又射在裡面了!!
我們就這樣交疊著躺在床上!
這時候!外面又有聲音!
我們兩個人嚇得趕快跳起來!!我拿了我的衣服!衝進衣衣櫥!(x!這明明就是喜劇裡偷情的男人的模式!怎麼會真實上演咧….)
這次確定是她老公!好像是因為沒有案件!所以就先回家了!
可是不知道是怎麼搞得!她老公看見只穿內衣的她!只是一把把她抓到床上!
然後擁吻她!可是她卻沒什麼反應(這是當然的!有個男人躲在衣櫃裡!誰會有心情再做啊?)
她老公停下動作說:怎麼?平時不是都覺得我很少xx妳嗎?今天難得下午沒班!我們可以多弄幾回啊?
說完她老公摸到她的下體!說:怎麼濕濕的?
我想我們兩都嚇到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沈默了一會兒!她說:我剛才才在慰慰完!你就跑進來!我當然沒有感覺啦!
老公先是懷疑的看著她!然後把頭往電腦的地方轉過去!
然後說:原來妳早就知道我把a片藏在那裡了啊?
她說:當然知道!而且我還放了些新片進去!你沒發現嗎?
他回:我怎麼知道?每次就是快轉!然後自慰!射完了就關掉了嘛!!誰會管那麼多?
她又說:好啦!要做可以!你先去洗個澡!我在這裡等你!
她說的時候不時往我這裡瞄!
我懂是什麼意思了!
於是我準備拿著衣服褲子往外衝!
正當她老公進wc時!我馬上就往外衝!然後在樓梯口穿上了我的衣服褲子!
然後往家裡衝!!
回到家以後!我的心情突然覺得忐忑不安!
因為萬一她和她老公說了我的事情….我不就完了?
又或者她不說….我每一次都射在她裡面!
她會不會懷孕啊??
過了一個多星期!我整天都在想著這些事…..
不過看來第一點是不太可能發生了!因為她也很享受!
而且那麼多天,警察也都沒來找我….應該是沒事了吧?
不過她到底會不會懷孕啊?
這個問題在有一天的下午!我放學回到家時!遇見了她!!
這時她帶著她的女兒!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見她如往常一樣走上樓!我問說射)在裡面那麼多次….會不會怎麼樣啊?
她說結)紮過了!沒關係!
這時我才放心….
可是後來就回復到了剛開始的關係!
就和往常一樣….
就是只有點頭打招呼!!還有去偷窺她的生活!!
但是內褲可以比較光明正大的看了!
我也不敢再有什麼動作!萬一她突然又報警…我不就完了……
我回到了原本的生活!
大家一起來推爆!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我最愛了

異性按摩經曆

最近看了不少关於女性SPA的文章,没想到自己也能亲自尝试到。上星期周末,我和朋友小雅在我们这边的一间名为庞氏美容美體中心做保养,因为之前经常光顾,不过都是做的腰部护理及美容护理,所以毫无准备的进行了下文所说的SPA过程。这天是周末,刚在海边遊玩回来,嗮了一天,总感觉身體痒痒的难受。於是到了中心后直接做了脸部护理。完后,时间已经十一点多,小雅的男朋友去了广州,整个人发疯似的HIGHT着,有種类似於思念的。

莫名其妙的感觉,和她做美容的美容师是熟人,大家都有话好说的,这晚她向小雅推薦了一種古典式SPA经油护理,神秘的告诉我们这是前幾天才推出的新服务。價格也不贵,三百块全身护理,还加送蒸浴。被说得好奇心大起,想着反正也没事,就胡裡胡塗答应了。然後被带上了四楼,很奇怪,之前最高只上过三楼。从来没注意到还有四楼的楼梯。

那裡有大概十个独立包厢,很宽畅,当然还有蒸浴室。我们欢呼声中冲去洗澡,服务员在沐浴室外很敬业,聽着我们的尖叫居然还微笑的给我们递毛巾,我们是蒙着毛巾走出去的,这里有个小插曲,我體形较小,居然换了两件袍衣才勉强合適,空空的感觉。不过还好,袍衣是丝棉的,穿得还倒舒服。接着就跟着服务小姐进了包厢。一进去才知道,裡面环境简直可以用豪华来形容,放着轻音乐,淡淡的灯光,关键还是SPA的床,很大,比以前我做腰部护理的那種小床宽大多了。

这时服务小姐问我是否有熟人SPA护理,我糊塗了,刚不是说第一次来么,怎麼问这个。糊乱说了要6号,谁知道这个决定让我稍後大吃一驚。隔了两三分钟,敲门,进来了一个男的。我吓了一跳,趕忙坐了起来,问他是不是走错门了。他的回答让我吃了一驚,“我就是6号,我可以为你做SPA护理吗?”
晕,,,我真没想到我们这種小地方居然会有男生护理的,这时候仔细看了一下男生,瘦瘦的,感觉像个高中生。本来我想叫换个女孩上来的,可又说不出口,心理磕哒着七上八下,心理好矛盾,不过还是算了,这也许是我目前最大胆的一次决定了,这时再看看那个男生,黑黑的皮肤,长得挺清秀,不过也不算是英俊了。感觉可以吧,心也安定了点。

躺下后,看着他很熟练的把三種油倒在一个大盘子裡面,搞了幾圈,颜色变得淡白色,很香,问他是什麼牌子的精油,他说是香港过来的,什麼牌子现在也没记住。因为那时候心跳得厉害,哎,有点想冲出去跑掉的冲动。男生调好油后,问我需要从什麼部位开始,我闭着眼睛说第一次来,不懂规矩。他笑了声,轻轻的告诉我说SPA是全身护理,但请我放心,他是本月最受好评的按摩师。我心想你说啥就啥了,反正来了,大不了等会忍不住就大声骂人,然後走掉。接着他让我自己脱下袍衣,也许是看出我心裡的不安。我害羞,所以只脱了外袍,裡面还穿着一件抹胸。背躺着趴在床上。他看了笑了笑,告诉我说这样的效果不好的,没有达到全身护理的效果。我总不能裸體对着个男生吧,我不管,就趴着没动。

男生开始把手放进去盘子裡面,把手弄上油,轻轻的把精油淋上了我的腰部,很清凉的感觉,大热天的,那種感觉太清凉了,我叹了声,接着他的手慢慢在在我腰部抹动,来来回回的,很细心的用着力,时不时问我力度是否够。也许是心裡放不下,刚开始老没感觉,心想这SPA真冤了。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吧,精油的效力开始发作了,腰部慢慢感觉到温热,很舒服。这时男生问我,怕不怕搞脏抹胸,我躺着正舒服,没想就说随便吧,没关系。接着他的手避开了背部的抹胸,移到了我的颈边。我没想到那種感觉那麼震撼,忽然就很舒服,他的手法真的很好,很温柔的把精油塗在颈周围,慢慢的移动到我的下腋,一次一个来回,很轻,我感觉很舒服,不知不觉身子热了起来,背部的抹胸湿了一片。他问我,热不,我哪能说不热呢,身都出汗了,可这汗不是因为天氣热,而是被他的手法带动的,特别是刚才抹过腋下的那幾下动作,我浑身感觉像觸电般,软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喘起了氣,声音不大,可室内很安静,聽起来好明显。

这时他又问我,把抹胸脱了吧?
我没出声,心裡有点想他出动帮我脱,可又害羞,怕丢人。他见我没说话,继续在背部帮我推着。不过这次是把手伸进衣服裡面,慢慢的在背中央那裡旋转,那種感觉我很喜欢,很舒服,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我忽然下定决心要把这上身的小抹胸脱掉的时候,他的手慢慢往我胸部抹动,很慢很慢,我的天,我第一次感觉到那種欢快的舒畅,轻轻的哼了声,他笑着再对我问了一次,要不要脱掉?我心想,只是背部都如此舒服了,那麼。。想归想,可口上还没敢出声,只是点了点头。这时候他慢慢的把我的抹胸往上牵,可能怕我一下子不习惯,只拉到了颈部,这也足够让我上身裸露了。

他这时候加快了推的速度,两只手时而往腰部,时下滑向胸部两端,那種感觉让我懂得了什麼是销魂,他一直都是站在SPA床的旁边,这时他跨上了床,轻轻坐在我的屁股後面一点,两只手在肋部上下游动,我已经软得说不出话了,只有大声的喘氣,心裡却莫名其妙的想着小雅那边会不会也是这样。大概十分钟后,他开始从脚部开始推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上推,推到了大腿根部,然後往下,周而復始大概有五分钟,这五分钟裡面我已经不能用大声喘氣来形容了,我不知不觉的哼了出声,他好象得到了鼓励般,越来越卖力,忽然他的手变了个方向,天,腿内侧了,人最敏感的地方莫过於此了,我沉醉於酥麻的状况中,任用他慢慢的施展自己的手法,很轻,很慢,很温柔,不时碰上了我的阴毛,每碰一次我都感觉像被电到,轻轻的叫出一声。

也不知道多久了,忽然感觉屁股很凉,我发觉他未经我同意变把我的裤袍脱了下来,晕晕,我下面整个屁股都露在他的眼光下了。我害羞的把脸埋在软软的枕头裡面,任由他渐渐的把我的感觉带上雲端。我甚至感觉到,他有些故意的往我阴部碰,可我不想揭穿,因为那種舒服的感觉我太喜欢了,我甚至还在他的带动下,把腿张开,也许有六十度吧,也许更多,我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我的下體开始湿了,湿到有点点滴滴的液體滑下。他挑逗似的把动作集中到了大腿根部,不段的用拇指在我XX上滑过,反反覆復,我开始梦话般呻吟,越来越期待着他蹦我反转过来。他好像看穿我的想法般,轻声问我,可以转过来没有?我埋在枕头裡面点了点头。
他轻轻把我转过来,並把那牵到了颈部的抹胸脱掉,这时候我已经是完完整整的裸露在他面前,我呻吟的闭上了眼睛,生怕看到他的脸。他轻轻的呼吸口氣,开始集中精神放到动作上。他先是在我胸上淋上精油,接着慢慢的用手把油抹到上身部位,每一次动作都让我轻轻的震一下,这已经不能用舒服来形容了,这是明明白白的刺激,一種让人抚摸的刺激。我的乳房不争氣的变硬,充血。我知道他一定感觉到的。因为他的动作已经集中在乳房周围了,手掌微微用力在揉上了乳房,我大声的喘着氣,一阵一阵的强烈刺激让我不停的抖动,我很努力的咬住嘴唇,我怕我会叫出声来。可事实上我已经很大声了,喘氣都那麼大声了,真是羞死人。我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一隻手放开,捧了把精油,慢慢的淋上了我的小腹,淋到了大腿上,我很清楚的知道,心裡即期待,又害怕的一刻来了。我在转过身来后,一直都把大腿夹得紧紧的,因为我的體形较小,腹部除了阴毛外,没有让他看到阴部。他用手把我的大腿分开,动作很慢但是很坚强,我意志本来就已经丧失得差不多了,此时哪裡还有力氣绷着腿。慢慢的大腿被分开,露出了阴部,我感觉到我的阴唇已经分开,一张一合的不自主的抽动。他忽然把嘴放到我耳边,说:你的身體真漂亮,连你的阴唇也这么完美。我的天,我和我男朋友交往两年多了,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多快乐,可那些快乐也没有他那句轻轻的吐氣声来得强烈,我紧紧的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他的左手,已经把油塗到我的小腹了,而右手却在大腿的内部慢慢往上抹着,这两種强烈的感觉,让我忽然的叫了出来,我已经来不及掩饰我的矜持了,我开始呻吟。。他的手,终於摸到了我的阴部,慢慢在在阴唇上滑动,阴蒂已经不争氣的露了出来,勃然竖立在他的手指中,那是最敏感的地方,我幾乎没来得及喘口氣,就被他带上了潮。。我已经承受这種刺激太久了,终於宣洩出来,腰身抖动得很厉害,他没停手,一隻手反覆的在我的阴蒂上下揉动,一隻手在阴唇中间挑动,幸好有抹满了油,不然我的水一定很多。。我的快感还没过去,就被带到了另一个境界,很那描述的感觉,我已经尝试过男女之事,可这次却是第一次有这種陌生又極度刺激的快感!

他的手开始加快速度,整个手掌放在我的阴蒂快速的摩擦,另一隻手的手指却在我的阴道旋转着打圈,我全身震动着,喘着氣叫着些我也聽不懂的话,五六分钟过去后,我忽然全身绷紧,大声的叫了声,我被他的手带到了第二个口口,我软软的浑身无力,这时候他对我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有反抗的,短时间内被连续带到两次高潮,我第一知道这種快乐是如此的彻底,像火山喷发一样。他的手慢慢放鬆,轻轻的贴上了我的阴唇,我觸电般呻吟起来,他还用舌头舔着我的阴蒂,我受不了这種刺激了,可身體却软弱无力,我只有大声的喘氣。他忽然问我,想不想要真实的感觉,我无力的摇了摇头,我内心最後的底线,我可以放纵,可以裸體面对另一个男生,可我不能做这種事。他笑了笑,告诉我说这里的规定不允许和客人发生关系,他的意思是震动器。我拚命的摇头,幾乎是失声叫到,我两次高潮了呀!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下说,这里的SPA,遵从着三次原理,也就是说客人获得的第三次高潮,方能让SPA精油的效果发挥到極致。我说不过他,由着他在一个盒子裡面带出了个YINJING器具和一个套套,他把套套装上,告诉我说安全绝对没有问题。我呼口氣,闻着身上香香的精油,任由他再次把行动放在我的身體。他打开了一个小瓶子,倒上了一些白色的液體,我很熟悉那股味道,是安而乐阴道润滑清潔剂。他不费力氣就把器具进入到我體内,我的身體刚经过两次高潮,阴道口已经张开。他把震动调开,缓慢在我體内进进出出,一隻手还不停的抚摸在我的菊花,在这種情况下,我还能怎样呢,不多时已经又开始混身颤动,我知道今晚我的快感註定来得一次比一次快,他可能没有经过男女之事吧?我感觉到他的手一直都很用力的进出,可我却感觉不到有任何疼痛,相反,我期待着他能更加用力和加快速度,我的腿开始乱动起来,叫声越来越大,他忽然加快了速度,把我阴道裡面的液體带了出来,我感觉到一定很多,我聽到了水响声,在他的动作下,不到三分钟我软趴了下来,我又高潮了。这次伴随着高潮的是我的爱液,我尿床了吗?感觉很多的水湧出我的身體,需要强烈喷射的感觉。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事後,他告诉我说不用担心这些,会有人来处理的。就这样,一次很刺激的亚出轨行动,伴随着这次美妙的SPA,让我永远都记住着。

老婆被騙拍A片

我和我老婆結婚五年了,在移民美國後,居住在一所自購的三房兩廳的房子
裡,大家有自己的事業,雖然不算豐裕,但總體來說還算生活得不錯,亦安於簡
單平凡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常,一個金融風暴,我倆竟同時失業,雖在美國政府有失業救濟
金,但看著銀行裡的存款越來越少,仍難免有些徬徨了。隨著手頭也越來越緊,
我們原本和諧溫馨的婚姻漸漸出現問題,原本大家從來沒有任何爭執,但當一起
在家無所事事,又感到前路汒汒,便開始吵吵鬧鬧,連原本算是美滿的閨房生活
也疏落了。

有一天老婆去超級市場買菜,回來的時候在門外便喜上眉梢的說:「老公,
老公,我找到工作了。」

我不解的問老婆:「去市場買菜哪找到工作的呀?」

老婆進屋關上了門,繼續興奮地說:「嗯,剛才在超級市場碰到一位知名導
演,他正要找一華裔少婦在他的電影中演一個小角色……」

「什麼?不是拍三級片吧?」我半信半疑的答道。

老婆說:「當然不是啦!他拍的電影大家都認識的,他說拍這部電影可給我
三萬美元呢!幸好他的電影公司缺華人演員,不然我也沒機會了。」

老婆就是好騙,人家說那些大片是他拍的便信了,而我又相信我老婆,便信
以為真,也沒有深究。

「試試看沒有關係,要是覺得不對頭便要停止,不要做了。」我的心中雖懷
疑,但考慮再三,最終還是同意去試試看,便終於點下頭同意了。

「老公,還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老婆見我不反對,隨即又說。

「嘿,有事就說。」我隨口的答道,心裡卻在思索著那三萬大元的片酬可為
我們解決的經濟問題。

「他們今晚試鏡,時間不夠,我不能做飯了。」老婆說。

為了三萬大元,不能做飯又算什麼?老婆見我沒異議,便跟著告訴了我拍片
的地點。

「什麼,這麼遠?我開車送妳過去吧!」我見那在很偏僻的地方,有點不放
心,便想和她一起去,確定她沒有問題。

「老公,這不好吧?我不想你去那裡,我又不是小孩,給人看到我像是很倚
賴的,不夠專業。而且你在場只會增加我的心理負擔,我會演得不自然。」老婆
說。

我們爭論了一會,老婆見我總是不放心,最後只有同意我跟她去,但是要我
留在車中等她。大家說好了,便匆匆出門,駕車直往片廠門前。

老婆在門前跟一個戴墨鏡的男子寒暄了幾句,他便領她走進去,我一個人坐
在車中獃等了幾個小時,可算是渡日如年,幸好見到片廠不停有人進出,才不致
太擔心。終於等到老婆出來,那時已差不多是凌晨時分。

「怎麼樣?有多少人?怎麼弄了這麼久?」我見老婆一臉紅暈,不待她上車
便已連珠炮地問。

老婆神神秘秘的一笑,就是不答。在開車回家時我抵不住不停追問,她才終
於告訴我一個大概,原來老婆進去後被安排和一個演她情人的男演員試演了幾場
對手戲,除了唸台詞還有些摟摟抱抱和接吻親熱的場面,怪不得老婆出來時臉紅
紅了。

「不是說是拍正經的電影嗎?」我連忙問。

「老公,很多成名的女明星也演這些鏡頭啦!導演說是劇情需要,還說會點
到即止。」老婆答道:「導演還讚我,說我身材好又性感,若肯露一點可把我的
戲加長,給我雙倍片酬。」

「他怎知妳身材好?」我一聽便馬上追問。

老婆支吾了半天,終於告訴我試鏡時出了一次事故,其中一場戲說老婆在半
推半就下和男主角發生了關係,兩人扭作一團,男主角在作狀脫老婆衣服的時候
不小心把乳罩和恤衫一起推了上去,她一雙乳房不但登時暴露在大家的眼中,還
被攝影機毫無遺漏的攝了下來。

想到老婆粉嫩的乳頭給人看光了,我心裡當然不爽,便再不作聲,只是用最
快的速度駕車回家。回到家,老婆先去浴室淋浴卸妝,跟著倒頭便睡。我因氣憤
不平睡不著,便找些家務做,見衣服仍未洗便把洗衣籃的衣物放進洗衣機中,其
間竟發現老婆黑色的蕾絲內褲在腿間部份竟濕了一片!

我連忙放到鼻孔嗅了一下,見沒有男人精液的味道,興幸老婆並沒有失身,
這時我以為老婆只是在試鏡時給陌生男人熱吻,一時太刺激而弄得內褲也濕了,
我又怎想到是導演假藉給老婆示範如何演戲的時候,和那男演員不停上下其手的
吃她的豆腐,甚至還輪流吻她,最後更藉試演床戲做藉口,要那男演員把老婆壓
在身下,用他勃起了的下面頂在老婆小穴的位置去試老婆的反應。

其實十個少婦有九個性生活不如意,只是女人通常視其家庭比一切都重要,
就是不滿足都不會作聲,更不會主動隨便背叛老公找個情人,但若是能夠製造機
會,性慾給調動起來,便難免偷偷地想找點安慰了。導演見到老婆試鏡時給弄到
皺著眉咬著唇死忍的樣子,便知她是敏感的體質,又容易動情,心中早選定用她
作女主角了。

這一夜我心裡十分矛盾,原本只是打算讓老婆去試試看,現在弄成這樣,也
不知怎麼和老婆說。這種事問老婆她一定死口否認,要是不給理由便不准她參加
演出,她又一定不依,折騰了一夜,終於我也倦極而睡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電影公司打電話給老婆,告訴她已被取錄,她高興得直跳
了起來,馬上換上衣服跑去片場。我睡得正香,連她出門了也不知,更別說阻止
她了。

到中午我才一覺醒來,迷迷糊糊的看到老婆留在梳妝台的便條,想到她可能
又一次被人佔便宜,登時嚇得馬上清醒了,忐忑不安地駕車趕到片場,本想衝進
去找老婆回家,但卻給守門的保安員攔住。

「今天是拍幾場情慾戲,導演要清場,除了工作人員和演員,一律不淮進攝
影棚。」保安員說。

「但那演員是我的老婆。」我氣急敗壞的說。

「那個新來的少婦是你老婆?這樣吧,保安室的閉路電視可看到攝影棚,給
你看看沒關係,只要你不跑出去妨礙拍片就可以了。」保安員說罷,便帶我進了
他的保安室。

我進了保安室,見到牆上有一列閉路電視,保安員在鍵盤上按了幾按,攝影
棚發生的一切便在中央的大屏幕出現了。

「今早導演已經拍完了文戲(對白和故事部份),現在拍精採的。這導演專
培訓新人,我見過不少良家少婦在他引導下漸漸的投入角色,人妻在半推半就最
令人亢奮,保證你看完等不到回家便想幹她。」保安員說著。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們現在雖然需要錢,但是我怎麼能讓老婆給人騙去
賺那種錢?我坐在屏幕前,心裡只有希望老婆在緊要關頭能把持得往。

我看了一會,便明白為什麼老婆相信這是拍攝正規的電影,因為現場除了導
演還有一大班男女演員,攝影棚中不但佈景和道具都一應俱全,連化妝師也留在
現場不停為演員補妝。

這場戲是描述我老婆給丈夫冷落,在一次公司派對給上司引誘而失了身,派
對的一幕是一班人喝著酒在談天,看來劇本並不詳細,絕大部份台詞像由演員自
己臨時發揮,但導演卻不斷NG重拍,結果讓老婆喝了不少酒。

跟著便是扮演老婆上司的男演員Dave把老婆拉了進房中強吻,老婆亦落
力地配合他演著。

「Dave,快放開我你!怎麼能這樣?」老婆大驚失色的呼叫著,也分不
開是在演戲還是真的給Dave的進攻嚇倒,但Dave卻變本加厲,用力摟著
老婆不斷吻下去。

「唔……不……不要……」給Dave吻了一會,老婆的掙扎開始無力,口
中雖然仍在說不,但手也不再用力推拒了。

「記著妳有老公的,不能隨便把身體交給他。」導演在旁吩咐著,老婆便又
用力掙紮起來。

「Dave,你知道一放過她便沒機會了,用強也要了。」導演說。

Dave一面親吻老婆,一面猛力用手抓著老婆的豐滿屁股,把已經膨脹的
肉棒頂著她的身體,老婆拚命地扭動腰肢想擺脫Dave,但私處給Dave頂
著,全身登時軟了。

「對了,妳身體開始感到渴求,但仍要制止他。」導演對老婆說。

老婆再三掙扎,但仍是被Dave緊緊抱往,還給他隔著衣服用手搓揉著乳
房,「唔……唔……」給Dave上、中、下三路進攻,老婆身體不由自主地作
出反應,雙臂便無力地掛在Dave的頸項。Dave看來經驗十足,這種事之
前也一定做過多次了。

「對了,她開始動情了,Dave,帶她到床上。」導演對Dave說。

Dave半拖半垃把老婆帶到床邊,用空出的左手扯下老婆的短裙,把她推
倒床上。裙一掉在地上,老婆馬上嚇得花容失色,掙扎著想起來,想來定是她看
的劇本並沒有脫衣的情節。

「不……不要……救我呀!」老婆髮絲散亂的叫著,兩條白嫩誘人的腿不停
踢蹬,想把Dave從身上推開。

「只要裸露一點便多三萬塊,要是不幹,之前拍的也沒有用了。」導演軟硬
兼施的對老婆說。

Dave的手伸過我老婆腿彎,將她的腿抬起,展示她張開的腿間中一片小
布,口裡說:「騷貨,濕了一大片還裝什麼正經?」說罷便壓在她身上,乘老婆
被壓著沒法掙開,熟練地脫了自己的褲子。

「Dave,你幹什麼?快停……」老婆面紅耳赤的大叫。

「沒關係,只是裝給鏡頭看,不會真的插進去,別怕。」導演安慰老婆說。

Dave跟導演合作了多次,早已把握機會,再一次用嘴封住老婆的口,下
面用肉棒對準老婆的穴縫開始研磨。

這導演已經不是第一次算計那些無知的人妻了,他的安排表面上是在拍攝電
影,其實是按步就班的讓Dave向她們挑逗,有計劃地讓她們一步一步的放開
自己,再乘她們失控時來一個假戲真做。

我老婆成熟的身軀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現在又再給Dave的肉捧抵著要
害,自然是被弄得全身騷癢難耐,隨著Dave下體的活動,很快她便皺著眉摟
著Dave,看來她實在也忍不住想要了。

「喔……唔……唔……」老婆忍不住發出呻吟,腰肢亦不安的扭動起來,看
來久未和我行房的老婆,已逐漸給腿間的快感出賣了。

「對了,對了,裝作久旱的妳給Dave幹得欲仙欲死……」導演說著,其
實導演看到老婆雙頰漲紅,躺著任憑Dave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肉穴的進
口鑽刺,肯定她的慾火已給挑起,很快便可拍攝到更精彩的鏡頭,這樣說只不過
為了穩住老婆而已。

突然見到老婆咬著下唇、緊閉雙目,雙手抓著Dave不放,雙腳亦纏繞在
他的腰上,跟著便叫了起來:「嗚……喔……喔……喔……喔……喔……」

「對了,解放自己,好好地去享受。」導演說,經譣豐富的他,當然知到老
婆爽到了。

我和保安員看著這熱烘烘的淫穢場面,說不出的刺激,大家褲襠都終於支起
了帳篷,我也記不得要救老婆了。

「這樣也爽到,你老婆真是淫浪的騷貨呀!」保安員回頭望著我說,手已向
褲襠伸去。

我別個頭無奈地看著老婆成熟性感的嬌軀被Dave這樣玩弄,可真哭笑不
得,事已至此,只有希望拍攝到此告一段落,導演快些叫CUT。

可是事與願違,Dave見老婆爽到躺著在喘氣,便伸手在我老婆充滿彈性
的乳房上揉捏著,跟著便解開恤衫的鈕扣,拉高乳罩便用舌舔在老婆的乳頭上,
最初老婆仍有推拒,但隨著一雙乳頭在他含弄下因興奮而發硬凸起,老婆雙手變
成充滿憐愛地捧著Dave的頭,任由他埋首在她胸前一對肉球中。

「喔……輕一點……噢……別咬人嘛……唔……唔……」老婆低叫著。

看見老婆平常其他男人連看無法看到的乳房這樣給Dave把玩,令我看得
目瞪口呆,一時間我像從不認識這個騷浪女人。

Dave伏下身在那飽滿白嫩的肉峰上舔弄著,下身繼續頂在老婆的大腿根
部,終於老婆忍不住了,便自己伸手撥開了腿間的內褲,小穴向上一挺,就迎上
了Dave的肉棒,Dave見狀,身體馬上一沉,再用力向前一頂,老婆的愛
穴給他填滿了。

「喔……好大呦……好粗……」老婆那原本只有我用過的地方,現在終於給
Dave插了入去,和我結婚首次嚐到其他男人的滋味,粗壯肉棒終於侵入老婆
體內,使她忍不住浪叫起來。

「騷貨,想不妳的小穴居然還這麼緊。」Dave喃喃地說,並開始聳動著
屁股一進一出在我老婆體內抽送著。這時我聽到他倆的對話才如夢初醒,但老婆
已給人佔有了,再要阻止亦已太遲。

我和保安員專注地看著老婆給Dave壯碩的身體壓著用力幹,還不時把她
的乳頭含到嘴裡來增加對她的刺激,弄得老婆香汗淋漓,不停地浪叫著。

「喔……操死我了!喔……啊……喔……啊……喔……啊……喔……啊……
喔……啊……」老婆向上一下一下的篩動著屁股迎合著,不消多久,便見她眼也
翻了的弓著腰叫了出來,一看便知她又爽到了。

「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

Dave見老婆爽到,便用雙手捧著她豐滿的臀部,抓緊她把肉棒深深的埋
在她正在不停抽搐的肉洞中。

「噢……噢……好深……噢……噢……頂死人了……噢……噢……啊……」
老婆滿臉紅暈,最初掙扎著想推開Dave,但給他的龜頭在花心磨了幾下,便
吐出誘人的嬌吟,閉目享受了。

「啊……好入……來了……又要來了……呀呀呀!」

我盯著大屏幕,看著老婆叫得死去活來,拳頭握得緊緊的不知如何是好,這
時導演突然說:「Dave,給大家看清楚一點。」

Dave聽到導演吩咐,便用手分開老婆的一雙腿,讓鏡頭沿在光滑的小腹
向下推,清楚地展示出老婆的私處,大家手見到雜亂的陰毛給愛液沾濕了在閃閃
發光,腿間粉紅色的肉洞給他幹得翻開了,陰唇緊緊地包著Dave的肉棒,肉
棒上還佈滿了一些白色的泡沫。

老婆羞得緊閉雙目,不敢望向鏡頭,Dave把肉棒慢慢抽出,只留龜頭在
那滿是愛液的小穴中,同時用手指在她的陰核上磨。這時我才清楚看到Dave
的肉棒比我的實在要粗要長,怪不得老婆給他幹得這麼騷浪。

老婆雖已爽了幾次,但桃源洞給Dave這樣逗了一會,又興奮起來,但無
論她怎樣不安的扭動柳腰迎上去,Dave就是不給她。

「唔……來嘛……給我嘛!」

我做夢也想不到,老婆竟會不知羞恥地求人幹她。

「要來便自己坐上來。」Dave說畢,索性把肉棒抽了出來,翻身躺在床
上。

我想不到老婆竟毫不遲疑便爬到Dave身上,把兩腳跨在他的身體兩旁,
左手抓住他的肉棒,右手伸到腿間撐開自己的肉唇,蹲著身子便把濕答答的肉縫
套在Dave挺立的肉棒上緩緩地坐了下去。

「噢……噢……」老婆渾圓的屁股一坐下去,便舒服的叫了出來。

老婆用兩手撐在Dave的手臂上,不知羞恥地翹起屁股上下套弄Dave
又熱又硬的的肉棒,披肩的長髮隨搖晃的身軀飄盪,胸前一雙乳房晃呀晃的上下
跳動,Dave見到,便用手去抓住她的乳房大力搓揉,一面用力地向上頂。

「哎唷……好久沒這麼舒服了……好漲……唷……噢……」老婆說完,突然
緊緊地閉上雙眼、咬住下唇,上半身向後仰起,全身靜止不動了一會,然後嬌軟
無力的撲跌在Dave身上,任誰都看得出她又爽到了。

Dave可不讓老婆休息,他把香汗淋漓的老婆翻過來,粗魯地將她雪白誘
人的大腿大字形叉開,讓攝影師拍攝那給操得紅腫的淫穴的特寫,跟著便趴上去
把肉棒捅進去快速的馳騁起來。

「好燙熱的淫穴。」Dave粗硬的肉棒給老婆火熱緊窄的肉洞緊緊地包裹
著,令他感到十分興奮,便加快節奏抽送,「噢……噢……噢……噢……噢……
噢……噢……噢……」老婆又一次發出風騷的叫床聲。

隨著Dave的肉棒進出,老婆粉紅的肉唇便一下一下翻開,淫液亦沿著屁
股流下,床單也濕了一大片,這淫褻的場面,給一個拍老婆愛穴特寫的攝錄機全
拍了下來。

「噢……Dave……噢……噢……夠了……我快要死了……噢……噢……
停……停一下……噢……噢……噢……噢……噢……」不一會我老婆又已達到高
潮。

這次Dave抱緊她,把身體貼緊老婆的恥部,急速的抽插晃蕩著,沒多久
亦潰決了,一古腦兒「咻咻咻」地把精液全射到我老婆肉洞內。待他射完之後,
Dave疲憊地抽出洩軟的肉棒,躺在老婆身旁喘著氣。

老婆也在喘息著,而鏡頭馬上轉到老婆張得開開的兩腿之間,我只見一股白
稠稠的精液從她給Dave操得紅腫的陰唇之間緩緩地流出來,一時間我真擔心
老婆會懷上Dave的種。

拍完之後,導演大讚老婆,說她真是個很棒的演員,還馬上付給她一大疊現
金,吩咐她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來拍攝另一埸戲。導演還告訴老婆,明天的故
事大概是說她老闆的太太發現老闆和她的姦情,找來兩個黑人強暴她的經過,我
一聽到,便知他是要老婆和黑鬼雜交,最令我想不到的是老婆竟毫不考慮地就答
應了明天早上再來。

片廠的人陸續離開,全身赤裸的老婆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亦起來跑去更衣
室淋浴。我見老婆快要離開,便匆匆回到車上,裝作剛剛駕車到來接老婆。十多
分鐘之後,老婆終於從片廠於出來了,見我在等她便很高興的上了車。

我問她今天正式演出感覺如何,她說這比她想像之中好玩多了,導演還說她
的表現十分優異,問她還想不想再多拍幾套電影,更興奮的說只今天便賺了五千
元。

「這麼多錢?有沒有吃虧?」我露出驚訝的表情,看了老婆一眼,裝模作樣
的問。

「老公,我又不是小女孩,當然不會吃虧,只不過有少許親熱鏡頭,沒什麼
大不了的,全都是劇情需要。就是在拍床上戲時,男女主角都穿了三角褲,只是
裝模作樣演給觀眾看,你別想太多。」老婆說。

老婆還再三告訴我,說她愛我,叫我別吃醋和不用擔心她。當我想到明天可
再一次看老婆被黑鬼姦淫,我的老二在褲襠中又硬得快爆開了,已顧不得她說什

神鵰別傳

第一部 布局

序章

響雷一個接著一個,山林籠罩在傾盆的大雨中,把漆黑的夜晚弄得更加陰森恐怖。劃過天際的閃電似乎要把夜幕撕裂,顯示著大自然的無窮力量。

在打閃電時,隱約可看到一戶沒有光亮人家座落在深深的山谷里。自從金兵入關以來,許多人都舉家遷到南方避難,這里看來似乎也是一座死宅。

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宅子,分為裡屋和外屋,還帶了一個廚房和一個茅廁。宅子前面是比膝高的野草,門前的幾棵大樹在夜色中顯得異常詭異。

宅子的大門和窗戶都死死關著,破舊的燈籠在狂風暴雨中搖曳,隨時會掉下來。門上掛著一面闢邪的銅鏡,蜘蛛網掛滿了整個屋檐。所有的跡象都表明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

然而透過嘩啦啦的大雨聲,從這座死宅里卻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呻吟聲。

莫非有鬼?今天正好是七月十四,中國人的鬼節!聽說很多孤魂野鬼都喜歡在大雨傾盆的夜裡出沒。

借著閃電的光亮看看宅子的裡屋,你肯定會大驚失色。原來里邊和屋外的淒涼完全不同,而是布置得相當華麗,不但有各種乾淨的傢具,還有一張不錯的床。床上當然沒有鬼,是人,而且是一絲不掛的一男一女兩個人,其中一個還相當有名。那很有名的男人竟然是全真教未來的掌門人尹志平!不過躺在下面的女人倒是一點名氣也沒有,她只是山下的一個村姑。

全真教從丘處機開始就逐漸走向沒落,而到了尹志平那一代,加上時局緊迫,人心惶惶,道人們的禁錮逐漸被忽視,各種壞事都漸漸地『繁榮』起來。

兩個月以前,全真六子接到郭靖從襄陽城送來的救急信件,立即趕去支援。這下眾第子們可成了出籠的鳥兒,開始各忙各的『私事』,甚至有借口老母臥病在床而去青樓鬼混的。畢竟金兵打過來是遲早的事,何不抓緊時間破破色戒。有句俗語:『老子天生一桿槍,二十多年沒開張。』

不過尹志平卻因為就要做掌門了,總得做做樣子。於是悄悄叫心腹找了這麼一個偏僻的舊宅,和他的老相好共赴巫山雲雨。

女人已經快三十了,雙眼緊閉著,兩個乳房稍稍有點塌陷。不過只從容貌來看,還算是個美女。現在這個美女就象個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身上的尹志平,享受男女交合的樂趣。

尹志平捏著女人的乳房,陽物在潤濕的小穴里拚命抽送。嘴唇則在吻著女人的耳垂,不時撫摸那女人動人的軀體。

女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雙手把尹志平抱得更緊,臀部迎合著陽物的抽送,兩人的高潮都快到了。

就在尹志平準備最後沖刺時,突然感到脊樑上傳來了一股涼意,一股直侵入心髒的涼意。他回頭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一把長劍正頂在背後,而長劍的另一端,是一雙狼一樣冷冷的眼睛。剛才似火的激情一下跑到了九霄雲外。

女人突然發覺身上的男人不動了。

「不要停……」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喉嚨上就多了一個小洞,聲音一下卡住,世上又多了一個冤魂。

尹志平甚至沒看清楚他是怎樣出手的,洞穿女人咽喉的長劍又抵在了自己的脊樑上。

豆大冷汗從額頭上不知不覺的竄了出來。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好象從地獄里傳了過來:

「我想跟你談筆交易。」

尹志平還很年輕,前途正光明,他不想死。

就快回到古墓了!

可楊過拖著血淋淋的身軀實在走不動了。被金輪法王和霍都夾擊,還竭盡全力逃了三天,他都已經快接近燈枯油耗的地步。

「看,過兒,那有戶人家!再堅持一會!」小龍女依舊貌美動人,生活的坎坷沒在她完美的秀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只是從那雙動人的眼睛里顯出了更加成熟的韻味。她身上並沒有帶傷。這其實也是金輪法王和霍都手下留情,不忍心傷害到她的身體的緣故。

當尹志平出來把門打開時,雙方都吃了一驚。

「是你?!」

「上次我犯了個錯,師傅罰我在這里靜思三個月,不許出去。」

尹志平撒的謊話並沒有引起楊過他們的懷疑。要知道,江湖上一直盛傳全真教的教義嚴格。誰又能想到這個名門正派其實另有其是呢。

當下,楊過夫婦被安排住在裡屋。在給楊過療傷時,小龍女告訴尹志平事情的經過。尹志平自是對他們夫婦殷勤有加。

住了兩日,楊過的傷剛有點起色,便要與小龍女一起離去。小時候在終南山學藝所受的恥辱仍然難以忘懷,死活不願受這施來之恩。

「可是古墓已經被金輪法王他們毀掉了!」尹志平的話讓楊過夫婦一下跌入冰窟。

「我們大膽違背約定趕去查看時,古墓已經給破壞得不成樣子,東西大都給砸壞了。霍都那狗賊還在古墓前面留下一行字:’霍都特來取爾狗命’……」

看到夫婦倆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尹志平及時把話打住。

「龍兒,我一定要報仇!」過分的激動使楊過的傷口又綻開,鮮血又涌了出來。小龍女趕緊把他扶住。

小龍女站在被毀壞的古墓前,一掌把留有霍都字跡的碑文打壞。兩人的曾經共同擁有的世外桃源毀於一旦,更加深了心中濃濃的仇恨。

「龍兒,別難過。只要我們還能在一起,家還會有的。那兩個狗賊,我遲早會取他們小命!」楊過看到小龍女雙眼帶淚,安慰她說道。

「你們還是住在我那吧。靜思完了,那地方就無人居住,你們可以把那當做你們的家。」尹志平在一旁道。

「謝謝了。」楊過沉聲說道。

在大痛之後有旁人的幫助,使楊過夫婦稍稍感到些欣慰。

「這是我們全真教單傳的療傷藥。」尹志平在廚房裡折騰了半天,端出來一豌藥水。

「真是多謝了。」小龍女輕輕一笑,把藥接了過來。

尹志平看到她陽光般的笑容時,差點呆住了!腦海里又想起了幾年前和她雲雨的情景,彷彿透過小龍女淡淡的衣裳,看到那對堅挺俏麗的乳房。下體不由自主的凸了起來。

小龍女臉頰微微有些紅,也不理他,徑直走了進去,尹志平這才回過神來,暗罵自己失態。

走了幾年江湖,小龍女也學得精明起來,先聞了聞藥味,除了味有點怪,倒看不出有毒的跡象。而且楊過傷得利害,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喝了再說。

全真教的『單傳藥』的確靈驗,幾天過後,楊過開始大有好轉。不過要痊癒,沒有三四個月是不行的。楊過夫婦對尹志平也就不疑有它。

尹志平對楊過夫婦也很尊重,除了探病,很少進到裡屋,平常還幫著做家務。楊過夫婦倆對他好感大增,什麼事都不再提防他。

而尹志平在獨處時,腦海里就不時浮現小龍女赤裸的身體,想著她當年在自己的肉棒抽插下嬌喘吁吁的樣子。有時看到小龍女出來,有一股撕破她的衣裳,捏住她動人乳房,撫摸她翠草叢生的下體的沖動。

楊過的身體越來越好,平常躺得無聊,就和小龍女談著過去和將來,暫時把仇恨拋在腦後。只有先把傷養好,才能取賊人的狗命。

一天,楊過夫婦又在一起聊天。楊過還不能起床,不過樣子比起幾天前好多了。看到丈夫面色紅暈,小龍女心裡暗暗高興。

「龍兒。」

「嗯,什麼事?」

「我們多久沒……」楊過試探性地問問。

「沒什麼?」

「啊!」小龍女『唰』的一下臉全紅了,把頭扭到一邊去。

「你壞死了,傷還沒好,腦子就開始歪想!不理你了!」

「好龍兒。」

楊過抱住小龍女的嬌軀,重重地在她的秀發上吻了一口,雙手卻在小龍女的乳房上游弋。

「哎呀,別鬧了,外屋還有人呢。」

「那讓我好好親一口就放了你。」

小龍女回過頭了,在楊過的臉上輕輕踫了一下。

「這樣行了吧。」

「不行!」楊過一把摟緊小龍女,嘴唇吻在她的面頰上。

小龍女受到丈夫的擁抱,也有點情不自禁,伸出雙臂把楊過抱住。楊過的手則又不老實,隔著衣服揉搓小龍女高挺的乳房。小龍女不禁發出些細微的呻吟聲,把楊過摟得更緊。

楊過把一隻手伸小龍女的衣服里邊,輕輕的捏著那細小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撫摸小龍女豐滿的臀部,享受著兩人緊貼住身體的感覺。

小龍女突然回過神來,掙扎著跳開楊過的懷抱。潮紅的臉頰更現嫵媚。

「過兒乖,等你傷好了,你要什麼都給你。」

楊過只好無可奈何地一笑。

第一章 落難

「他媽的,那該死的禿驢!我要你操你全家!」阿恆罵了上司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用詞如此惡毒。

他抖掉身上的救生泡沫,抬頭望望這不屬於自己那個時代的天空。

「媽呀,這回玩笑開大了!我怎麼才能回去啊?可別讓我一輩子都呆在這個鬼地方,連電視都沒有,更別說可樂了。」

兩天前上司叫他到清代考察當時經濟。本是件很輕松的活兒,還能休息一陣。沒想到時間傳送器在飛行中電腦突然失靈,任何指令都變成無效。五分鐘後,隨著一聲巨響阿恆給拋到這個鬼地方。他這才明白這不過是上司故意設的局,目的就是要致他於死地。

時間傳送器在旅途中會與地面暫時中斷聯系,即阿恆身上無論發生任何事,基地都不會知道。到時他不回來,飛行員紀念碑上就會多出『張家恆』三個字。

「他媽的!」這已經是阿恆在十個小時內第三千次說這三個字了。踏著遮過膝蓋的荒草,他在努力從這山溝里找到一戶人家。參天的大樹不時遮住夕陽,他都快絕望了。雙腿就象灌上滿滿的鉛,快拖不動了。

或許這還是原始人時代呢?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天黑以前再找不到睡覺的地方,飛行員張家恆就很可能成為這個陌生時代某種動物的美餐。

「肯定是那騷婆娘露出破綻,讓死禿驢發現了。」

阿恆人長得很帥,職業又是人人羨慕的時空飛行員,自然有一大把女人。他的上司,光頭的美國佬 TONY ,則又老又丑,還很刻薄。

不過當官的終究是當官的,他娶了個能當他女兒的日本漂亮妞。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做愛時光頭 TONY 就只會用啤酒肚去拱老婆的下身,讓日本妞幾乎忘卻了啤酒肚與陽物之間的差別。於是好心的阿恆就不時趁著時機給上司的老婆一些床上的安慰。

其實他們的關系早就被 TONY 察覺,只是 TONY 有苦難言。這種事傳出去,只會多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這次蓄謀已久,就是要阿恆永遠離開這個人世。

要知道時空穿梭中出現事故,安全局根本無從追查。難怪做技師出身的 TONY 要親自給他的傳送器做最後檢查,而阿恆還因此洋洋自得。

不過幸好阿Q精神在任何時代都不會過時。

「他媽的!死禿驢沒想到吧!我沒死!這件救生泡沫就是你風騷老婆偷偷給我買的。那天你還以為她去火星了,其實我和她正幹得爽著呢!哈哈,她跟了你這麼久,愣是沒有過高潮!那天完事了她象個死人一樣動彈不了,對我百依百順。還送給我這件禮物。肯特星人做的,可不是他媽地球上那些不頂事的救生袋!」

「我要是他媽的能回去,就當著你的面,把你那日本老婆操得死去活來!死禿驢!」

被困在不知什麼年代的阿恆用他能所能想到的最最惡毒的語言來發泄著心中的憤怒。而在內心深處,隱藏的是一種從沒體會過的恐懼。

「難道我真沒有可能回去了?不會的,我肯定吉人天相!」可是卻又找不出任何能回去的理由,兩行淚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流了下來。

「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就在他快絕望時,當阿恆撥開又一個樹枝時,他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不施粉黛卻美如天仙的古代美女,在獃獃地望著他。於是他立馬就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用他那慣用的眼光來打量著這位他所見過的世上最漂亮的女人。淚水都還沒擦去,特有的手勢就打了出來。

「嗨,漂亮妞!」

不過阿恆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這種習慣是多麼愚蠢。只見眼前一晃,一把只有在小說里才有的利劍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腳不爭氣地抖得象篩子一樣。

「你不是本地人,你到底是誰?幹嘛穿成這個樣子?」連喝斥人的聲音是阿恆所聽過的最動聽的音樂。

不過還是命比女人重要得多,阿恆這點還是不糊塗,他馬上就大叫叫投降:

「啊,小姐,有話好好說!小心那把劍!能不能先把劍拿開?」

冷汗已經從額頭上擠了出來。

把劍架在阿恆脖子上的正是和楊過暫住在終南山的小龍女。她趁著日頭過去,正要給楊過采點果子吃,就踫到了穿得『古里古怪』的阿恆。

她剛才已經看出阿恆對武功一竅不通。只是阿恆剛才看她的眼光實在下流。雖不懂他做的手勢是什麼意思,不過想來也不會有好意,所以拔出劍來給他一個教訓。

長劍一離開脖子,阿恆膽子又大了起來。

「小姐,鄙名張家恆,請問這里可有人家乎?」

回到古代,說話自然得帶一些小說里的字眼。只可惜學得有點不倫不類,油腔調就一點沒變。

對付女人,阿恆可是很有一套。雖說時代不同,阿恆還是將就能應付對人情世故並不太清楚的小龍女。

五分鐘過後,他就打聽到自己來到了宋朝,這里是終南山。而且還說動小龍女同意他去借宿。不過小龍女的芳名卻始終沒套出來,她雖然不把自己當敵人看待,但還是有所顧忌。

「終南山?」阿恆一邊跟在小龍女後邊,一邊喃喃自語,「好像我在哪聽說過。」

但小龍女行路的風姿一下就讓阿恆把別的事又拋到了腦後。

「你再敢這樣盯著我,我就把你這雙珠子給挖下來!」

阿恆嚇了一大跳,難道她後邊長眼睛?

於是阿恆跟著小龍女,來到了文章開頭所說的那個宅子。

開門的尹志平和還躺在床上療傷的楊過看到阿恆,也都嚇了一大跳,世上那有人這麼穿衣服的,莫非是個瘋子。

阿恆只好尷尬地自報姓名,不過卻隱瞞來歷,只說是家命難違。

尹志平就要做掌門了,所以自大難免,也說出自己的名字。

「什麼?尹志平?宋朝?終南山?」

阿恆如同五雷轟頂,難道三百年前那金庸小說里的其實都是事實?那為什麼時空局沒有任何資料呢?難道這麼多人來過考察都沒發現嗎?沒有理由啊!即便如此,那金庸又是怎麼知道的?

阿恆頭都快炸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尹志平見他一個不懂武功的人也認識自己,則頗為自得。拍拍阿恆的肩膀說:

「小兄弟,原來你認識我。」

「我不但認識你,連你當年對小龍女幹的好事我都一清二楚!」阿恆在心裡想著,倒沒敢說出來。

「那能不能告訴我小龍女,楊過,郭靖他們都在哪?」阿恆回過神來第一個想問的問題就是這個。

「只要找到其中的一位,我張家恆跟著學學,豈不也成了一代大俠?」

想到這里,站在這個禽獸面前的恐懼少了很多。

「這個……」尹志平支支吾吾。

「我就是小龍女,他是楊過。」小龍女指著楊過說。

「你找我們有什麼事?」

她和楊過都對這個不速之客有了戒心。

「啊,啊,哈哈!」

現在阿恆唯一能做的就是乾笑。

難道他能冒著被宰的危險告訴小龍女她的處女是給眼前這個傢伙而不是躺在床上的那個奪去的嗎?

命比什麼東西都重要。這是阿恆活了二十八年的信條。

「我看那張家恆有點問題,他對自己的來歷一直閉口不談。」

等安排好阿恆和尹志平在外屋住下後,小龍女和楊過開始談論起今天的這個怪人。

「龍兒,你得提防著他點。人心隔肚皮啊。」

「知道了!過兒,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

說完颳了刮楊過的鼻子,去收拾洗換的衣服。

當小龍女拿著衣物走過外屋時,阿恆偷偷瞅了一眼躺在身邊尹志平。

那雙滿懷心事的眼睛里似乎正透露出強烈的慾火。

「你夠狠!幹了這麼一個美女還沒人曉得。」阿恆心裡嘀咕著。

廚房裡小龍女用清水輕輕擦拭著自己美麗無暇的身體。她實在太累了。又要照顧重傷的楊過,又要防備時刻都會出現的金輪法王和霍都,半個月來一直沒誰過一次好覺。現在又來了個不知是友是敵的張家恆,更增添了麻煩。

管他呢,兵來將擋。受冷水的刺激,小龍女此時的心境好多了。

秀麗的發絲隨著門縫漏進來的晚風飄動,那高挺的乳房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嫵媚。當毛巾慢慢移到芳草地時,小龍女不禁想到自己和楊過已經很久沒有過房事了。寄人籬下,自是很不方便。

「只是難為過兒忍了這麼久。」小龍女不禁有點臉紅,為自己想到這種事而不好意思。

這時嬌小的乳頭竟然有些發硬,更讓她難為情。

「我今天怎麼了,盡是胡思亂想。」

其實這都是人之天性。只不過古代對所謂的淑女看得很重,不管女人和男人的性心理都有不同程度的扭曲。中國人在性這方面走了太多彎路。

突然,小龍女憑著特有的敏感,感到似乎有人在一旁窺視。她迅速地披上件外衣,沖了出去。

可是天地間還是那般陰森寂靜,鬼影子也找不著。再說就小龍女現在的武功,很少有人能離她這麼近沒被發覺的,就算是金輪法王也不行。

「可能是我多疑了。」

累了這麼多天,人總難免會有些錯覺。

第二章 入網

第二天清早,當小龍女打開房門時,嚇了一大跳。只見阿恆低頭跪在門前,尹志平則在一旁尷尬地笑著。

「你要幹什麼?」

「師母,收下我做你的徒弟吧!」

說完阿恆就開始咚咚咚地磕起頭來。雖然腦袋痛得要命,一個磕得比一個輕,但一想到學好武功後就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再痛也是值得的。

「我不收徒弟的。」小龍女簡直手足無措,她還是第一次踫到這種不要臉的。

踫到拒絕可難不倒阿恆。

「師母,你就破例收了我吧。我很誠心的呀!學好武功我一定除暴安良,孝敬您和師傅一輩子!你不信啊?如違此誓,讓我不得好死!」

阿恆的發誓就跟吃飯一樣,在十二歲第一次追女孩子的時候就發了個將來做狗的毒誓。現在也沒見長出尾巴來.

「你快起來,這算什麼話啊?」

「你不收下我,我就在這里跪一輩子!」阿恆說得斬釘截鐵。

楊過也被驚動了,不顧身上還帶傷,掙扎著起來。

「啊,師傅,您也來了!你們就收了我這個誠心誠意學藝的徒弟吧!」接著又是兩個咚咚響。

楊過踫到這種事情也是束手無策,哪有剛一認識就要拜師的?只好先說說些套話:

「如今兵荒馬亂的,我們在江湖上遍地仇家,不能拖累了你呀。再說你年級太大了,現在學武已經太晚。」

「我行的,我行的!師傅,你就別再推脫了,就收下我吧!你們不收我做徒弟,我就在這里跪一輩子!」

「這樣吧,我們還是平輩相稱。我們傳你一些武功,但不做你的師傅。」

小龍女看到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先敷衍他一下。主要是他們也看出阿恆一點武功也不會,隨便教他也不怕泄露武功套路。

「謝謝師母,謝謝師傅。」阿恆則高興得不成樣子。楊過和小龍女教的兩招,豈不是也能打遍半個天下無敵手。

「先站站馬步吧。」

小龍女拿出一枝香來,看看阿恆也不是什麼練武的料,就說:

「站到這枝香燒完就可以了。」

「什麼?這就是你站的馬步?」

楊過和小龍女的眼睛都快了瞪出來。

阿恆尷尬地笑了一下,又把身子再蹲下去一點。

小龍女又恨又笑,只好給阿恆做了個樣子。

阿恆先是腳在不停抖動,然後是牙關也咬不緊了,嘴裡緊緊牙齒打架的聲音。抬頭一看,香不過才燒了一個指頭。

「我撐不住了!」緊接著是屁股著地的聲音。

楊過剛想跟他說說練武得下苦功夫的大道理,阿恆倒是先有話說:「師傅,教我一點容易的,快捷的功夫吧!從馬步開始學,我實在沒時間啊!」

說完就開始『淚如雨下』,這倒是阿恆的拿手好戲。

楊過夫婦嘆了口氣,拿他沒辦法,只好教他輕功。不過練輕功需要綁著沙袋不停地跳來跳去,阿恆堅持了一盞茶又要換了。接著是掌法,但阿恆這次卻又受不了打木樁的痛。於是練腿法……

夜晚,小龍女和楊過並頭躺著。

小龍女突然噗呲一笑,對楊過說:

「就阿恆那個樣子,還能學武?你看他一點都受不了苦,站馬步站成什麼樣子。」

楊過也越想越覺得可笑。

「還有他打木樁,就象打蚊子,輕輕踫一下,還怕打壞了木樁……」

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傳到外屋,尹志平也嘻嘻的,卻不當面嘲笑阿恆。今天阿恆要拜楊過為師,已經讓他很妒嫉。放著堂堂全真教掌門不拜,叫自己下不了台,哪天非整整這個小子不可。

阿恆則羞愧得滿臉通紅。看來自己在這個時代要有所作為,必須得另找門路不可。可自己現在可算是一無所長,楊過他們肯收容,完全是因為動了隱側之心。

「我到底要憑什麼在這里混呢?」

其實天生我才必有用,只是很多人缺少了樂觀的精神。對生活多一點信心,對自己多一些鼓勵,世上哪有不可逾越的高峰呢?

剛才小龍女和楊過故意把話音提高,就是想讓阿恆死了練武這條心。要不以後老纏著他們夫婦,麻煩可大了。

「我看阿恆不像壞人。」

現在楊過開始說點悄悄話兒。

「嗯。」小龍女應了一聲,把頭埋在楊過寬廣的臂膀里。累了一天,她需要丈夫溫柔的擁抱。

楊過愛憐的給小龍女按摩雙手,輕吻著那動人的發絲。

月光透進紗帳,一切都那麼幽靜。當然也有阿恆那入夢的呼呼聲。

「龍兒,我想要……」

小龍女嚶嚀一聲,把面頰埋得更深,小聲說:

「輕點,別吵著他們。」

楊過如皇恩大赦,熱烈的親吻立即像雨點般落在小龍女的臉上。

小龍女也情不自禁,『嗯』的一聲,主動張開雙臂把丈夫緊緊抱住。

楊過透過薄薄的紗衣,撫摸著那豐滿而挺立的雙乳。小龍女此時也拋棄了羞愧,讓身體在慾火中焚燒。

長吻之後,輕解羅裳,完美無缺的身體展現在自己的愛人前面。

「龍兒,你真美。」

楊過低頭吮吸著嬌小的乳頭,手掌在小龍女白玉般的臀部輕撫。

小龍女的喘息聲愈發提高,汗水已經潤濕了秀發。紅唇輕抿,努力不發出令人羞愧的呻吟聲。

楊過把手移到小龍女那稀稀脆草覆蓋的下體,手指開始挑逗她柔嫩的陰唇。上面則更用力的吮吸那水晶般完全挺立的乳頭。

「嗯……嗯……過兒……」

小龍女終於不自覺的發出迷人的呻吟聲,陰部全濕透了。他們完全沉浸在那長久等待的歡樂中。

月兒此時似乎也很懂事地從窗檯消逝,夜更黑了。

當楊過進入時,小龍女櫻桃般的小嘴發出低聲呻吟,雙手緊緊抱住他,俏臉貼在那厚實的胸膛上。

他們忍了這麼多天,終於在這個黑夜裡爆發出濃濃愛意。

「過兒……過兒……啊……」

小龍女扭動臀部應合楊過有力的抽送,雙手不停撫摸他的背後。故意壓低呻吟聲充斥著香意濃濃的帳子。

楊過則對她豐滿的乳房又捏又搓,乳頭因充血完全挺立。四唇交加,兩人在享受那天賜的快感。

下體充實的感覺讓小龍女幾乎不能自持,淫水不停的流出。楊過巨大陰莖的每次沖刺,都讓她幾乎升上快感的巔峰。

「啊……過兒……啊……」

小龍女一陣痙攣,在極大的快感中達到了高潮。楊過也覺下體被一股暖流包圍,用力抽插了幾下,精液滾滾而出。

「龍兒。」

「過兒。」

兩人互相叫著對方名字,赤裸著相擁而眠。

月兒這時才敢從烏雲中露出頭來。然而它看到的是一雙充滿嫉恨的眼睛,暴風雨就要到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恆就到楊過的房裡。

「師傅,我想通了。我學武是肯定不行,我已經死了這條心。」

看到昨晚的計策成功,楊過夫婦不禁暗笑。

「師傅,我武功雖然不成,但我很聰明,就讓我以後都跟著你吧!」

楊過夫婦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嚇了一大跳,趕緊拒絕。他們這次不是受到追殺,本來就很想隱退江湖,當然最怕就是有人拖累。

這下無論阿恆怎樣哭鼻子弄眼,他們都死活不同意。不過最後卻答應把他引薦給鎮守襄陽的郭靖。

阿恆由悲轉喜,主動上去服侍楊過。

其實阿恆什麼都不會,他們還一時想不到該怎樣『引薦』呢,總不能昧著良心說「郭伯伯,我們向你推薦一個絕頂聰明的好苗子」吧。

外面的陽光透進屋裡,伴著涼風,額外的清閑。

「龍兒,我又想吃藥了。」

「那有你這樣的,吃藥都吃上癮了,昨天也是這樣。中午才到服藥的時間呢。」

楊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一點。

看到楊過夫婦恩愛的樣子,阿恆又不禁想到小龍女初夜的事,真不知道如果讓他們知道了,到底會出什麼事。

楊過雖然小時候在社會上混,但畢竟長大成人是在古墓里,對女人的事並不很清楚,而小龍女則對這種事更是模模糊糊。所以兩人在第一次行房時沒發現什麼不妥。小龍女因為害羞,自然不會提到那晚上的事。這真是便宜了尹志平那畜牲。

「那該死的尹志平,等我有權有勢了,非把你千刀萬剮不可。」

阿恆在心裡默默念到。

不過金庸已經把故事都寫得一清二楚,尹志平不是這麼死的。這又讓阿恆感到難過,看來自己註定要是無名之輩,否則書上肯定會留下『張家恆』三個字。

過了一個時辰,楊過突然又尷尬地說:

「龍兒,我實在想喝藥,你去給我弄一碗吧。」

「你真是的,好好,我去煮一碗給你。」

小龍女拗不過他,轉身想到廚房去煮藥。

阿恆卻有所警覺。以楊過的意志,那有這樣的?

莫非有問題?

「師傅,你試著再忍一下看。我懷疑……」

楊過夫婦都為之愕然。

一個時辰過去,又到了楊過該服藥的時間。

看著楊過滿頭大汗的難受樣子,他們什麼都明白了,原來楊過一直服用的竟是摻了大麻的藥!

在宋朝,大麻這種東西尚未被人們所發現,所以楊過染上毒癮這麼久自己都沒有發覺。夫婦二人還是第一次聽到世上有如此摧殘人的毒藥。

「過兒,你忍著點。」看到楊過幾乎控制不了自己,小龍女的眼眶不知不覺被淚水打濕。

小龍女拔出長劍,警惕的監視房門,在這種情況下,幾乎就是束手待斃。

他們已經被裝入了一張大網里,收網的漁夫就快出現了。

兩條黑影飄了進來,整個屋子被一種陰沉的氣氛所籠罩。

他們還能安全逃脫嗎?

來的就是楊過夫婦所最不願意看到的霍都和金輪法王!

而切此時的楊過卻在艱難地與體內的毒癮相抗爭,他們的勝算幾乎為零!

「啊,既然不關我什麼事,那我先走一步吧。」

阿恆首先打破那可怕的僵局,抬腳就想往外離開。他雖不認識眼前的兩人,但猜都能猜出來是誰。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站住。」一把長劍抵在阿恆的脖子上。

「不是因為你,我們完全可以讓楊過聽命。老夫雖不殺不會武功的人,但你也走不了!」

金輪法王還是那冷冰冰的語氣,讓人感到神就在身旁。

「如果你想殺我和龍兒,什麼時候不可以動手。虧你還要如此麻煩的下藥,真是難得你的苦心。尹志平那畜牲呢?」

楊過終於勉強挺過毒癮的發作時間,開始挖苦敵人。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無疑在預示他已無力還手。

「哈,要你死還不簡單。可惜我們現在還不能殺你,只有你才能去幫忙完成一件重要的事。可惡的是被這小輩破壞了。再假時日,你會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到時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你們卑鄙無恥!」

小龍女剛才看到楊過的痛苦,知道他說的話不假。

霍都看到小龍女一臉冰霜,愈發得意。

「小美人,我們還有卑鄙無恥的事沒做呢!本來我們想通過尹志平先控制全真教,然後靠你們找到古墓寶藏。」

「古墓寶藏!」

楊過和小龍女同時驚呼。

「沒錯。這是連你們也不知道的秘密,就在古墓的某個地方。那是王重陽身前偷偷埋下的,死時卻來不及告訴後人,讓它長眠於地下幾十年。現在我們和元軍已經達成協議,等佔了全真教和古墓寶藏,到時裡外配合,大宋立刻土崩瓦解!全真教從此由我師傅接管。尹志平現在已經回到全真教去準備做他的掌門了。哈哈!」

楊過夫婦越聽越感到陰謀的可怕。全真教如果背叛,那會給襄陽造成極大的損失。而且他們不可能公開叛變,而是做為奸細混到襄陽城中,內外勾結,破城將是早晚的事!而古墓寶藏又是一個大問題。消息傳出去,必然會導致軍心渙散。他們決不能讓敵人的陰謀得逞,這樣重要的消息必須以最快的途徑通知郭靖他們。

然而他們跑得了嗎?楊過已經失去動手的能力,他們完全處在劣勢,只能任人宰割!

阿恆則聽得一頭霧水,書上怎麼會沒有記載這段情節呢?難道是金庸他老人家記事糊塗了?還是這個歷史並非書上的歷史?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楊過的右臂尚存,襄陽城不會這麼快就破的。可古墓寶藏又是怎麼回事呢?

除非現在出現奇跡,要不沒人能逃出金輪法王和霍都的夾擊。

「楊過!我敬你是條好漢,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動手嗎?你還是乖乖俯首就擒吧,省得大家兵刃相見。」

霍都不懷好意的說道。

「你休想!」

小龍女劍尚不及霍都,已經不敢動彈。金輪法王抵在阿恆喉嚨的長劍一眨眼就已經抵在楊過的喉嚨上!

形勢完全明了,他們無處可逃!

「龍兒,別管我,你快逃!必須把消息通知郭伯伯他們,不能為了我而害了大家!」

楊過知道以小龍女的輕功,勉強可以逃脫。可他也知道小龍女決不會扔下自己獨自逃跑,所以想曉以大義。

「你們不要傷害過兒!」

小龍女手中長劍落地,淚水不爭氣的滾滾而出,她怎麼可能拋下受傷的楊過呢?

「過兒,對不起,我不能那樣做。」

楊過和阿恆的熱淚也不禁流出,等待他們三人的將是漫長的黑暗!

第三章 危機

「放我出去!」

「讓我吃一口吧!」

望著豐盛的食物,可就是夠不著,阿恆快給逼瘋了。

被關在這陰暗潮濕的黑牢里已經兩天了,不但不給吃的,還要在他們面前放上豐富的食物。阿恆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長這麼大,自己還沒受過如此的虐待。

「阿恆,省點力氣吧。沒用的,他們就是想這樣折磨我們。」

楊過的聲音從旁邊的牢房裡傳出來。

兩天來,他們互相聊天,講笑話打發這種苦悶,只是兩人互相看不到對方。楊過還不時運功艱難地抵抗體內的賭癮。小龍女則被點了穴道後給『優待』關到廂房中,卻是有吃有喝。只是掛念丈夫安危,小婢送來的食物一口都未曾動過。

霍都早就對貌若天仙的小龍女心懷邪念,但金輪法王畢竟也算『高僧』,念楊過夫婦英雄蓋世,力勸這個好色的王子自重一點。霍都雖貴為王子,卻也不敢當真違抗國師。

霍都不敢踫小龍女,就把氣全出在楊過和阿恆身上,不但不給吃的,每天還叫小婢把食物放在他們前面勾引他們的食慾,這一招可謂實在毒辣而有效,至少無用的阿恆倒是問什麼答什麼。不過阿恆實在沒什麼價值,霍都早想把他先宰了。

「我很擔心龍兒。金輪法王雖然講些武林道義,但是霍都那畜牲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唉,我真是沒用。」

一向堅強的楊過語音中竟帶了些哽咽。

「放心吧,師傅。師母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你不用如此喪氣,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阿恆趴在黑牢的欄桿上安慰楊過,自己卻心裡直打鼓。

「既然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不是金庸所書的那個歷史,那鬼才知道會出什麼事。我張家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給弄到這里來了。說不定明天霍都和金輪法王就把我們全都宰了。時空學家早就嚴禁干擾歷史,說是會引起嚴重的連鎖反應。真不知道我死了,TONY會不會將來做條狗。也可能是頭豬,那效果就差了一點……」

夜晚,襄陽城的議事廳里燈火通明,郭靖的聲音異常激動:

「我不惜一死,也絕不能看著襄陽百姓落入韃子的虎口!」

「郭師傅,敵人三十萬大軍兩日即到,我們才五萬不到,那什麼跟人斗啊?」

呂文德面如土色,語調竟然現在就開始打顫。

「你知不知道襄陽失守,大宋就危險了!大丈夫當馬革裹屍,戰死沙場,怎能象你般貪生怕死!」

黃蓉不屑的看著呂文德,完全站在丈夫這一邊。英姿颯爽的風度依舊不減當年,毫無懼色。

會議不歡而散,夜色籠罩著襄陽的殘磚破瓦,軍民們都在不分晝夜的加固工事。這是一個多麼偉大的城市啊,怎可讓她落入韃子之手!

郭靖佇立於城頭,凝視著他全力保衛的城市。其實他自己也非常清除,這一切很快就會淪落到外人手中。但一位偉大的人物不是說過嗎,人總得做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生活才有意義。

「呂文德已經趁夜逃跑了。」

黃蓉走過來依偎在郭靖懷中,悄聲告訴他這個壞消息。

郭靖一把摟住黃蓉的嬌軀,語氣忽然沒有了一向的堅強。

「蓉兒,這麼多年來跟我一起鏖戰疆場,真是難為你了。襄陽這次恐怕是真的無法倖存了,我總覺得好對不起襄兒和破虜他們兩個。他們還這麼年輕,人生多少快樂沒有嘗過,就……」

「靖哥哥……」

黃蓉失聲痛哭起來。恩愛多年,他們終於死都在一塊。剛才在議事廳她假裝堅強,而現在在丈夫的懷抱中,哭是唯一的解脫。

一顆流星不祥地劃過天際,為什麼好人總是命短呢。

「楊過。我知道逼你給我們找出古墓寶藏是不可能的。但放了你,無疑縱虎歸山。只好委屈你和小龍女在這里待到死吧。」金輪法王隔著欄桿對楊過說道。

「大國師,我對你們沒什麼用處,就把我放了吧。」

阿恆已經餓得顧不上什麼義氣了,只要能出了這個黑牢,叫他幹什麼都行。

「你當然沒什麼用,我正在考慮何時把你先殺了。」

「你這個死老禿驢,我操你全家!」

阿恆見軟的不行,就想充充硬漢了。可話剛出口,只覺得喉嚨一緊,金輪法王的手已經伸過欄桿勒在自己的脖子上。

「哈哈,大國師,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哈哈。」

金輪法王也不理他,轉頭對著楊過說道:

「楊過,大宋淪陷指日可待。中國誰統治不是一樣呢?我勸你識時務為俊傑,好好考慮考慮。何必為了那昏君拼死拼活呢?」

楊過仍是一聲不吭,似乎完全睡著了。

「我也不想多說了。蒙哥叫我到襄陽城共商國事,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能給我個滿意的答復。」

金輪法王一鬆手,阿恆就趴在欄桿上呼呼地大口喘氣。想到襄陽現在面臨的危險,兩人都是緊鄒眉頭。到這個時代一段時間後,受楊過夫婦的影響,阿恆的心已經開始為大宋牽掛了。

各地的英雄好漢們陸續趕到襄陽,誓與襄陽共存亡。郭靖夫婦幾乎應接不及。兩天來既要忙著勸說忠誠的傷兵和城中的老人婦女兒童先行離去,又要安排城防,連郭襄都忙得兩天未合過眼,更何況實際上已經成為襄陽最高統帥的郭靖夫婦。

而蒙古大軍的先頭部隊也已到達襄陽城下,雙方互相對持,一場暗無天日的大戰即將拉開戰幕。

郭靖身披戰袍立與城頭,望著城下愈來愈多的蒙古兵,劍眉緊鎖。才一天功夫,來敵已比守軍多出一倍。而且郭靖自幼在蒙古長大,深知來犯的都是蒙古的精兵良將,更添心中憂患。

「阿爸,你看誰來了。」

郭芙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郭靖回頭一看,頓時喜出望外。竟是全真六子,黃藥師,一燈法師,老頑童和瑛姑結伴而來。有眾多高手相助,心中豪氣又直沖上來,似乎城下螞蟻似的韃子即刻消亡。郭靖大笑著迎上前去,與眾人相見。

「蠢驢,吃飯了。」

小婢終於肯把飯送進黑牢里。阿恆一把抓過飯盒,直接用手扒飯,開始狼吞虎咽。

小婢看著他的狼狽樣直樂,笑得花枝招展。

「你看人家楊過,多用風度,哪象你?餓死鬼似的。」

阿恆顧不上理會她,喝了口湯,又拚命扒飯。失節事小,餓死事大,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我已經給楊過他們送飯去了,你也吃點東西吧。」

小龍女待在霍都的臨時巢穴里三天了。心想反正最終要死,不如吃飽了踫踫運氣闖出去。於是接過小婢手上的飯菜。

小婢臉上竟然多了一種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敵人怎麼忽然對他們這麼和藹,難道還有什麼陰謀嗎?

吃過飯的小龍女倚在床頭靜靜地思念丈夫,被金輪法王的獨門手法點中穴道後,她現在就如同普通弱女子一般,根本無法逃出這個牢籠。

暮色逐漸降臨,窗外細柳隨風迎動。小龍女只覺得體內忽然變得異常燥熱,不禁拿起把扇子想扇扇涼。手握扇柄,腦海中竟然想起和楊過在床上親熱時,自己特別喜歡這麼抓住楊過的肉棒玩耍,以增加兩人的慾念。

「我是怎麼了,這時候還想到這種事,真羞死人了。」

小龍女臉全紅了,努力抗拒腦中的邪念,蜜壺竟不自覺的變潮了。

「不對,一定是有人放藥!」

小龍女突然醒悟過來。可為時已晚,一臉淫笑的霍都大搖大擺的推門而進。

小龍女一向對藥物非常敏感,普通春藥她一聞就能知道。可現在穴道被點後功力全失,而霍都用的又是中原異常罕見的『浴紅唇』,小龍女疏忽之下竟著了霍都的道兒。

「哈哈,小龍女,現在感覺如何啊?法王不在,正好讓我來好好疼你…」

「淫賊,我寧肯一死也絕不受你凌辱!」

小龍女指著霍都鼻子怒罵,行走江湖多年,這還是第一次這般激動,渾身竟不由自主的打顫。如果被這個畜牲玷污,她將一輩子愧對丈夫。

話音落下,小龍女猛一咬牙根,決定以死保住自己的貞潔。

霍都急忙抬手點主小龍女穴道,可終究晚了一步,香舌已稍破,少許鮮血從嘴角流出。霍都把她扶住,看到她嘴角的鮮血,竟笑嘻嘻地湊上去用舌頭添去。

小龍女動彈不得,想到自己即將受這畜牲的凌辱,兩行熱淚滾滾而出……

看到小龍女赤裸的身軀呈現在面前,霍都忽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卑猥。豐滿嬌嫩的乳房,稀疏脆草掩蓋的下體,連小腿也沒有一般練武女子的那種令人討厭的粗壯,一切都是那麼完美無暇。

小龍女努力和體內的『浴紅唇』抗拒著,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水,但身體卻逐漸的脫離控制。下體如螞蟻咬一般,酥麻得厲害。

「不可以啊,我不可以對不起過兒啊。」

淚水不停湧出,而蜜壺內更是春水泛濫。全身肌肉都繃緊了,只是穴道未解,絲毫動彈不得。

春藥逐漸侵入小龍女的意識里,她不時有想要讓霍都徹底的玩弄自己的淫蕩心裡,又不時告誡自己一定要守住,千萬別對不起楊過。汗水把全身都打濕了,她漸漸地再難以與體內的慾火向抗衡……

霍都就這樣定定地看著她,同樣是汗流滿面,心中竟是那樣緊張。突然他大笑一聲,撕去身上所有衣服,高挺著肉棒向小龍女撲去……

只兩天功夫,蒙古三十萬大軍就把襄陽城團團圍住。郭靖等人看著這些經驗老道的精兵,均是一籌莫展。

黃藥師突然有個計策,轉身對郭靖說道:

「靖兒,老夫已經很久沒看到你彎弓射箭了。來,射一箭給老夫評判評判。」

「遵命。」

郭靖雖愚,卻也明白了黃藥師的用意。於是拿過一把強弓,奮力拉滿。

箭離弦而去,竟把百丈開外的一名蒙古百夫長射下馬來。襄陽城頭頓時歡聲四起,軍心鼓舞。連一向挑剔的黃藥師也頗為滿意。一旁的老頑童不服氣想說什麼,卻又愣了半天,也暗自佩服了得。

蒙古兵本重英雄,看到郭靖如此神計,不禁也和宋兵一起歡呼。但陣法卻絲毫不亂,直到蒙哥下令全軍後退百丈,才有條不紊的整軍後退。蒙古精兵的訓練有素,讓剛剛得意的郭靖等人又緊鎖眉頭。

再不想出個計策來,等蒙古兵大舉進攻時,城破將是必然之事。

當霍都用手在她雙乳上撫摸時,小龍女的意志終於土崩瓦解,不由得隨著霍都的雙手而呻吟起來。

霍都也是房事中的高手,平生御女無數,自然對挑逗頗有一套。他不急著直搞黃龍,而是對小龍女乳房大肆玩撫。不時用舌頭輕添或用嘴吮吸那堅挺如櫻桃的乳頭。小龍女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只覺得體內象火燒一般,完全迷失在情慾之中。

罪惡的手移到下腹的陰毛上,小龍女臉漲得通紅.這時的她已經沒有了羞恥,她需要霍都,需要霍都這樣糟蹋自己。腦子里在不停的想著「往下一點啊,再往下一點啊……」。

受到春藥攻擊的她已經不在是那個冰清玉潔的小龍女了,現在的她只在乎霍都帶給她的快感。

霍都用指頭慢慢搓捏她的陰蒂,舌頭則在輕添她已經堅挺的乳頭。小龍女簡直快瘋狂了,淫水從下體滾滾而出。雙唇一張一翕,努力想從喉嚨里發出呻吟聲。她緊閉著雙眼,享受霍都給她下體和乳房帶來的種種刺激。

霍都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的穴道,但這時的小龍女已經毫無反抗的意識。穴道一解,她竟不由自主地開始玩弄霍都的肉棒。

「啊,啊…….」

小龍女一隻手緊緊抱住霍都,隨著霍都的撫摸拚命蠕動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對霍都的肉棒又抓又搓。

霍都何曾見過小龍女如此淫蕩,胯下已經高聳入雲,心頭的慾火更把他燒得厲害。他把手指插到小龍女的嫩穴里不停地撓動。小龍女受到刺激,幾乎達到了高潮。她被春藥沖昏了頭腦,只想獲得更多的快感,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清純。

「啊……不要再玩弄我了……啊……來吧……」

「好哥哥…….啊……我要…….啊」

小龍女一邊玩弄霍都的肉棒,一邊在揉自己的乳房,她已經被體內的慾火牢牢控制,只想獲得更大的滿足。

霍都受此召喚,當即舉起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小龍女的下體……

小龍女緊緊地抱住霍都,下體的滿足感幾乎讓她暈過去。

「啊……用力……」

霍都使勁捏住她的乳房,要讓她拋卻矜持,更淫蕩地發出呻吟。

臥室一時充滿了小龍女歡快的嬌聲和霍都呼呼的喘氣聲。

「啊……用力插我啊……啊……插我……啊……」

小龍女完全迷失了心態,她在努力尋求快感,白玉的臀部緊緊跟隨肉棒的插送。

「啊……用力啊……我快丟了…….插到我花心了…….啊……」

床上的肉慾大戰在熱火朝天地展開,躲在門外的小婢看得慾火中燒。她已經很久沒得到霍都的寵幸了,久積的寂寞需要解決。她用手撫摸自己的乳房,看著霍都那碩大肉棒的插送,聽著小龍女淫蕩的叫床聲,自己更是難受得要命。又看了一下,她轉過頭去。

閉上雙眼,伸手進褲子里撫摸自己的陰蒂,嘴裡輕輕地發出動人心弦的呻吟聲…..

班級春色

(1)前言。

我是就讀於某某高職部的三年級的轉學生,因爲父母離異,所以媽媽出錢給我租房子,生活費就跟爸爸拿。

轉學過來已經二個多月了,自然認識了一些朋友,而對於長得普通的我依然沒有女朋友,不過異性緣倒是蠻好的。

小玲——我們班的班花,是個功課、美術一流的女孩,長發披肩,加上大眼睛無法阻擋的放電,讓男人都想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尤其是在上遊泳課的時候,那豐滿高挺的乳房擠成一條乳溝,隨著她的走動而跳動震蕩;小蠻腰下的圓臀高翹迷人,修長的美腿實在誘人,如果她是我女朋友的話,我一定天天干著她、享受她,加上她糊塗的個性,更讓人憐愛。

而她的死黨美淑和思吟也長得不錯,思吟外表很可愛,除了尖挺的乳房外就是她翹得很性感的臀部,美淑是個活潑有個性的女孩,條件也都不錯,而皮膚黑黑的就是她的特色。

班上總不能只有三個能看的吧!那我們班男生不是不用過活了?秋芳和瓊怡似乎不是好學生類型的,時常到廁所去哈一根,看不爽的就找別班的男生來欺負我們班的男同學或女同學。秋芳留著像梁詠琪的短發,身材比起小玲來說更好,小玲屬於粉嫩型的,秋芳則是健美型的,黝黑的膚色。

留級的她是目前的大姊頭,而瓊怡是個非常酷不喜歡講話的女孩,是屬於冰山美人型,白嫩的皮膚的她如果不發狠還真像個好學生,越是如此,越是有一種要征服她們的慾望。

好巧不巧我的房東剛好是美淑的爸爸,因此和美淑漸漸地熟了,進而了解了班上的事情和小玲的事。慢慢地跟小玲和思吟成爲好朋友,才知道原來美淑她們三個要考大學,每周二、五都要去補習,而美淑有一個重考生追她追得很勤,思吟則是有一個固定的男友,就只有小玲依舊遲鈍地不知道男生們的「哈」。

有一次我經過女廁前面,剛好遇見秋芳在洗手台抽煙,她拿出十元要我去幫她買飲料,我甩也沒甩她就走了,放學之後她竟叫一群男生圍毆我。

「給我照子放亮點,叫你干什麽就干什麽!不然下次就不只這樣了∼∼」我被打得無力爬起,眼前發現一個站在那看著我,那就是酷酷的瓊怡,我跟她四目相交了幾分鍾,她的眼神不是殺氣是那股溫柔的眼神。

「以後小心一點……」說完后她就走了。

回到家附近遇見了美淑,讓她知道了真相,結果晚上她跑來我房內幫我寫功課,還煮泡麵喂我吃,而且是先自己吃,再吻我喂我吃,我真是嚇了一跳,我和她都沒說話的等到吃完。

「你知道嗎?從你轉來我就知道你是我喜歡的人,我喜歡你……」她害羞地坐在床沿。

「你不是有一個很喜歡你的男生嗎?」我回答道。

「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那他……」還沒說完,美淑就抱住躺在床上的我:「我真得好喜歡你,我可以給你我的全部,甚至……甚至我的身體……」我想美淑一定是在發春了,如此性感的小黑貓,不上不是很可惜嗎?

她沒有抗拒我脫掉她的T恤和熱褲,她的苗條身材不是我說的,真是健美。

當她自己把奶罩解開時,她的小乳房泛著粉紅色的乳頭,馬上就落入我的手中,在強吻她之後順著吻了下來到她的乳房,馬上就將她的乳頭含入口中,用齒舌來挑逗她。

「呀呀……嗯嗯……」她敏感地抖動著身子,可以聽到她的呻吟聲。

我往下舔,順著脫下她白色小褲褲,濃密的陰毛覆蓋著她最迷人的陰穴,就在她的大腿夾緊我的臉頰,我品嘗了她的陰穴,舌頭不時地伸進陰道內挑弄,她興奮地按著我的頭。

「哦∼∼∼∼∼嗯嗯∼∼你好壞!不要這樣啦……」「美淑,你好美啊∼∼你是第一次嗎?」「嗯!」「你的淫水好多,好好喝!」「討厭啦……」她滿臉通紅,卻不知道我已經掏出我的大陰莖,抓著她的膝蓋,曲起她的美腿,陰莖頂住她的陰穴,用力強塞陰莖到她體內。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棒啊!美淑,我要開始了喔!」強力抽插著她,一下慢一下快,她似乎難以招架……「啊啊啊啊∼∼∼∼快停止!啊∼∼∼∼啊∼∼∼∼喔喔……」她不停地抓扯著被單,最後抱住我的身體。

看見她那麽的痛苦,真是有莫名的興奮,在三十分多鍾之後她達到了她生涯的第一次高潮。

「你要去了嗎?高潮了嗎?呼……」「啊∼∼∼∼∼∼好棒好棒!啊∼∼人家……人家不行了∼」「好……我也要射了∼去……去了!!!!!!!」「啊∼∼∼∼∼∼∼∼∼∼嗯∼嗯……」我故意在她的體內射精,同時她也達到高潮,在我拔出陰莖時,她還享受著做愛后的余韻……在她回神時才發覺太晚了,必須要趕快回去而拒絕了我要求一起洗澡。

沒想到美淑真的被我干到,如果能跟小玲和思吟的話……
(2)思吟的野外激情。

隔天,美淑她們去補習,等到了十點多她們下課之後我接到了美淑打給我的黃牛好電話,她要求我去她補習班的地方,到了補習班那兒我遇見了她們三個女生,才知道思吟剛才和男朋友吵架。平常都是男朋友接送,現在吵架了沒人接送,所以要我載她一程。

在小玲搭她爸爸的車回去之後,美淑也趕上公車回去了,我載著思吟也起程了。因爲是五十㏄坐位,非常小,我和她是緊緊相貼的,在制服下的她,乳房大概有B,不過卻很尖挺,柳腰下性感的臀部最讓我興奮,修長美白的棒棒腿蠻誘人的。

思吟家還蠻遠的,我來到了郊外一座山路上,她說過了這座山就到了,但好死不死偏偏這時候摩托車故障,只好陪她用走的。但好運卻沒有來臨,天上下起了大豪雨,我們倆跟本來不及躲雨就被淋濕了,此時我不管摩托車了,扶著思吟的手臀向旁邊一間破屋跑去。

到了屋內,我跟思吟早已濕得不像話了,思吟的制服濕得貼在身上,完全呈現出她的身材,紫色的奶罩,想必藍色短裙內一定是紫色的內褲。這時思吟拚命地咳嗽,我想她一定冷倒了,就拿出我在童軍會絕活出來,升了一個火堆。

「思吟∼把衣服都脫掉了,比較不會冷∼」「這……」「你這個小笨蛋∼這個節骨眼了,你還在在意男女之間的事!」我一本正經地脫掉了所有衣服掛著,她害羞地慢慢脫掉了上衣,背著我脫下短裙,解開胸罩。這時這可愛的女生已經被我騙了,難道這是老天給我機會嗎?

我看著她不敢看我的屈坐在那發抖。

「思吟,真的不要緊吧……」「不……要……緊啦……」「不行啦∼你漸漸失溫了∼來!」我抓起她,她的乳房白嫩尖挺赤裸在我眼前:「讓我的熱能在注入你的體內吧∼∼」「不可以……你不要這樣啦∼∼」她抱在胸前的兩手被我拉開,馬上就奪了她的薄唇,摟住她的腰。我的手順著她的細腰而下穿進她內褲之中,搓揉她柔嫩的臀肉,不時滑進她的神秘地帶。

這時她慢慢地陷入了這舒服的快感之中,不一會兒她按住我的頭吸吮她的乳房及乳頭,很快地她的乳頭硬起來。

「不行啊……我愛我的男朋友……我不能背叛他……」「真的嗎?你看你乳頭都發情了,下面也濕得很,你愛他嗎?嘿嘿……況且我的熱能還沒給你呢?」「你……!!不要∼∼∼∼∼∼」我硬扯下她的內褲,埋進她的兩腿之間品嘗她的陰穴,她的陰毛顯得就比起美淑要來的少多了,真美的嫩穴啊∼∼「嗯嗯∼∼大色狼∼∼∼∼∼」她的聲音高低起伏不定,好像很爽的樣子。

「很爽吧?小可愛∼說啊!」「嗯……爽……嗯∼∼」「想我干你嗎?說啊∼∼」「嗯!」「大聲一點,我聽不見啊∼∼說啊!用什麽干你?」「討厭啦……用你的大肉棒……干……我……」「我每次打手槍都夢想跟你這個姿勢,今天終於實現了!」她趴在舊木桌上,我打開她的腿,扶住她的臀,從她後面侵佔了她的身體。

「啊∼∼∼∼∼∼∼∼∼∼∼∼∼∼∼∼∼∼∼∼∼∼∼∼∼∼∼∼∼∼」「哇靠!真緊啊∼∼呼!」「呼……好痛啊!人家不要了!不要了!」我不理她,開始狠干著她,速度可以說是每分鍾四十幾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好……好壞……」不到十分鍾我就泄精了,一陣一陣的精液射入她的體內。
黃牛好「啊……呼∼∼呼∼∼∼∼」「還沒結束!」我的陰莖在她體內再度硬起來,一次之後她的陰道就比較好乾了。

「啊啊……哦∼∼∼∼∼∼∼喔∼∼喔∼∼啊……啊……」這次我一邊搓揉著她雙乳,一邊干著思吟,這一次她終於達到高潮了,不過我還沒有。

「我……受不了……好爽啊……你好棒∼∼」她拔出我的陰莖放入她的口中吹含。

「哦∼你真色!小色女∼哦!棒棒棒……啊!!!射了∼∼∼∼∼∼∼∼」我射在她嘴裡,有的她來不及吃下就溢出來了,看她的樣子真可愛。

直到天亮,彼此的衣服都差不多乾了,我們倆找到機車后,因爲是下坡,我載著思吟就滑下山去了。到了思吟家后,竟發現她男朋友在她家門前,所以我就沒有過去了,她們小倆口好像和好了,聽美淑說她男朋友等了一整夜,所以……那天早上修理完機車就回家睡覺了。
(3)與秋芳、瓊怡的3P。

當天我就沒有去上課,在睡飽之後下午跑去玩電動,晚上美淑就來找我了,問我沒去上課的事,我當然沒有說實話,輕易地帶過去,她也就沒有說什麽了。

好險!思吟有去上課,也好險!思吟什麽都沒說。

這時候當然不能放過美淑了,可是她今天不舒服,不想,不過爲了愛我,她可以幫我口交。我躺在床兩腳開開,美淑在那之間吹含弄著我的陰莖,這種感覺跟思吟是不同的,她的頭上下的愈來愈快,同時我也快射了,她一點都不擔心會射在嘴裡。

「哦∼美淑∼∼∼∼∼我……我射了!我射了……」陣陣的精液送進了她的嘴裡,還有的溢了出來。

「你好壞∼你都欺負我!」她撒嬌地說完,就趕緊跑回家了……被這樣一搞真的肚子餓了,於是就跑到樓下對面的7-11去買泡麵來吃,正當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一個女生正要過馬路時,馬路上一台時速非常快的車,好像沒看到那個女生似的開過來,當時我毫不猶豫地沖過去推倒那個女生在那騎樓下,雙手不知握住了什麽,感覺軟軟的,一看才知道是女生的乳房,再猛一看,竟是瓊怡。

她瞪大目光看著我:「放開你的手!」「喔……是是……」我趕緊起身,在那同時又趁機摸弄了一下。

她的乳房比美淑和思吟還大一點,且像棉花一樣柔軟,此時我又故意跌倒壓在她身上,強吻了她……不料她一膝蓋用力蹬我的陽處,一陣昏天暗地。

「這是你自找的!」她起身時站不太穩,正在想會不會吻得太厲害,才發現她腳受傷了。

「哎呀∼你受傷了!不如我送你回家吧……」「這……」原來她住在我家附近的一間雅房內,送到了門口。

「喂!你要不要進來喝杯水?」美女開口當然沒話講,才進去沒多久,電鈴就響了,瓊怡要我馬上躲在衣櫥內,從門縫一看竟是辣妹秋芳,一進來就抱住瓊怡的腰,而瓊怡似乎是知道我在房內,顯得很不自在。

「你怎麽啦?是不是不歡迎我來啊∼∼」「不是啦……」瓊怡還沒說完,秋芳竟吻了她,難道……秋芳繼續吻著她,只見瓊怡想要抗拒。

「不要啦……秋芳……」「你今天是怎麽了!很不乖喔∼∼」秋芳把瓊怡撲在床上,拿了綁帶綁了她的雙手在床桿上。

「我今天要跟你玩點不一樣的……」秋芳再拿黑布綁著瓊怡的眼睛,瓊怡的T恤被秋芳拉到乳房上面,一下就解開了胸罩,瓊怡的粉嫩奶頭便被秋芳吸吮起來。

「秋芳!喔……呀∼快住手啊∼∼」繼續瓊怡的下體也被脫個精光……從衣櫥內很明顯看到瓊怡的私處,她是個白虎,沒有陰毛,像個小孩般的肉體,潔白的膚色帶著粉紅色的性感陰唇,秋芳拉開她的腿,一頭就埋進去品嘗了。

「哦∼呀∼∼∼不要∼∼∼∼」秋芳此時起身脫光自己的衣服,她的大奶豐滿圓挺,乳頭尖挺紅潤,加上她的細腰顯得她的奶特別大,臀部結實高挺,美腿修長均勻,是個標準的辣妹,那濃密的陰毛野性十足,我的陰莖受不了……「瓊怡∼你今天是要我的中指,還是中指食指一起來呢?」此時受得了的就不是男人了,我沖出衣櫥,把秋芳壓在床上。

「呃!!!」秋芳一臉驚訝。

我掏出準備已久的陰莖頂住她的肉穴:「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愛!」「啊∼……」秋芳瞪大雙眼,香唇微開,我一股腦把陰莖塞進了她緊緊的陰道內。

「哇∼真他媽的爽啊∼∼原來你是處女啊……」「我……不原諒你!!!!」「怎樣?又叫人打我啊……」我趴在她身上搓揉著她大大地乳房,吸吮著她的乳頭。

「給我住手呀∼∼」她按住我的頭想要阻止我,而我把抽插的速度變快。

「呀∼∼∼∼∼∼∼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她痛得身體不斷地抖動著。

「呼呼……那叫一句親愛的來聽聽……」我停了下來,陰莖被緊緊包著的感覺真好!

「不可能……」「好∼那再來!」我的抽送速再加快。

「啊啊∼∼∼我叫!啊∼∼∼∼∼∼我叫啊∼∼∼∼∼∼」「叫啊!呼呼……」「親愛的……」「大聲點∼」「親愛的!!!!」「好,原諒你。」我抽出陰莖來,埋入了旁邊的瓊怡私處品嘗。

「我是不會忘了你的,你看你都濕成這樣了!」「嗯∼∼∼∼∼哦哦∼∼∼∼」再也忍不住,我侵佔了瓊怡的秘密基地,處女的壓迫害我要更大力地進出。

「啊∼∼∼∼∼∼好痛!好痛!啊啊∼∼∼∼不……不……快住手……」我把她兩腿跨肩壓向她的身體,一邊吸著玩著她的嫩乳,一邊干著她,還扯掉她的眼罩。

「爽不爽啊?瓊怡∼∼」「啊啊啊∼∼∼∼∼」「秋芳!過來讓我吃你的奶奶∼∼」秋芳坐在瓊怡臉的上方,抱住我的頭往自己的大奶子塞。

「哦∼親愛的∼∼∼∼哦∼瓊怡!」「啊啊啊……啊啊啊……人家……人家快不行了……」「不行就不要忍著!去吧!我跟著你去!」一陣狂精注在瓊怡的陰道內,讓她達到了人生的高潮。

秋芳卻不因這樣而放過我,我們一直玩到了淩晨才結束,跟秋芳玩了三次才達到一次高潮,而瓊怡卻是每次都達到高潮。

醒來,我發現左擁秋芳、右抱瓊怡的感覺真好,可是卻上課遲到了……索性我們三個人就一起洗澡。

秋芳把洗面乳塗在她的奶子上,再用奶子搓著我的臉,瓊怡則用沐浴乳塗在奶子上搓著我的陰莖,一陣過后我打開冷水,沖了下來,她們兩個跳了起來,乳房都尖挺了起來,秋芳實在是讓人慾火上升啊!

「秋芳,我們再來一次!」「討厭啦∼人家那裡還在痛呢∼∼」「好吧∼那瓊怡讓我進去你的那裡!」「不要……看招!」「喔∼∼∼∼∼∼不要啊!啊∼∼∼呼……」瓊怡竟然用手搓著我的陰莖到射精……「看你還行不行!」「不行了,不行了……」之後,由於在學校里秋芳和瓊怡對我實在表現得太親密了,導致美淑看不過去,去詢問秋芳……之後,並沒有跟小玲交往,一直到畢業……
(4)美淑的報酬。

畢業之後,這個暑假太概是最寒冷的吧,因爲除了美淑她們離開我之後,我也沒有考上專科學校,只好一邊工作一邊補習了。在我住附近找了一間歐式咖啡館,待遇還不錯,而且重點是老闆娘麗娟是個貌美天仙的美人兒,才24歲的她獨自經營一家店,雖然她已結婚,但老公卻長期在大陸經商,讓她一守空閨就要一兩三個月,有時候上班都會被她體態曼妙多姿所吸引,而聽到她那如小貓般的聲音,我整個人幾乎都快要酥了。

麗香她是麗娟的妹妹,同樣是美女卻是截然不同的型,高挑的她有著非常誘人的三圍,據可靠消息她有35E、25、36,店裡光有她們兩姊妹,客人愈來愈多,再加上跟我一樣的兩個工讀生雯玉和琇雯她們所散發的少女氣息,更是讓一些學生們著迷。雯玉乖巧文靜,戴著眼鏡留著長發打工是爲了三年級的補習費用;而琇雯是用來買衣服,做事上大方直接,跟雯玉是不同格的個性美女。

在補習班上,我坐在兩位極美的女生中間,右邊的慧嫈,她的外表跟小玲可說是不分上下,天使般的臉蛋,加上隱藏不住的胸部,讓我不時在上課時偷偷地瞄著看;左邊的如怡雖沒有慧嫈那樣正,但具骨感的她身材超好,只可惜她沒有慧嫈那麽地外向和活潑,相對我也跟慧嫈比較熟。

至於樓下新開的外科診所,前陣子去看腳傷,發現裡面的櫃台小姐長得還不賴,偷看了一下她的名牌,原來她叫嘉陵,既親切又溫柔,讓我留下深刻印象之餘,竟然發現她跟我住同一樓層;而女醫師惠環小姐,長得挺正且大方,一看就是個氣質美女,讓她看腳時不知名的都會興奮起來。

家桦是個大方活潑健談的上班新女性,時常會看得她來店裡喝喝下午茶,因爲是老客戶,彼此都知道對方,亮麗的她是我喜歡的另一型;淨君是我的表妹,幾年不見已長得亭亭玉立,因爲才十六歲,看起來非常清純,阿姨她們剛好搬來我家附近住,也讓我跟表妹有了很多聊天的機會;巧的是她的同學詩雯是思吟的妹妹,嬌小玲珑很可愛,她似乎知道我跟思吟有過一段,但並不排斥我。

禮拜六的晚上,正當我補習回來時,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她……她是美淑!!一頭俏麗短發,染著綜色,皮膚不再是那麽黑。而討厭的是旁邊還有一位男生,長得還不錯,竟毫無預警的在我面前吻了我以前的馬子,而美淑卻迎合而上,可想而知他們是男女朋友,而我只是一位過去式的人……過了不久,他們恩愛地牽著手一起走進了公園里,我不知不覺地就跟他們到了公園中,那個男的帶美淑坐在人較少的地方開始聊天,漸漸地撫摸著美淑,突然!!!

「好一對恩愛的小情人啊∼∼嘿嘿嘿!……」三個小混混走了過來……「你……你們要干什麽?!」美淑男朋友說道。

「你不知道這個地方是老子的地盤嗎?」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老大的說著。

「你們到底想要幹嘛?!」美淑不耐煩的問。

「喲∼∼小妞,挺凶的嘛!」另一個染著一頭金發的少年說著。

「呀∼∼」美淑忽然被另外一個微胖的男子拉過去,「住手呀!不要……」那金發少年馬上把手伸進美淑兩腿之間,隔著牛仔褲撫慰著……「只要把你身上的錢和提款卡加上卡號留下,我們就放了她。」老大說。

「救我……」美淑呼喊著,只見那名男子逃之夭夭,連頭都不回地不顧美淑死活。美淑看見如此,傷心地兩淚直下。

「哈哈……這個是你男朋友?!無鳥的家夥!」微胖的男子說著。「看來只好請你陪陪我們,幫我們降降火啰∼∼」老大走過來捏著美淑的乳房。

情勢愈來愈對美淑不利,瞬間,我的眼前金星四冒,我……我竟然跟他們打起來了,在一陣混亂之後,我失去了知覺……等我有知覺后,我已經在骨科診所內,時間是晚上十一點。

「你醒了啊!」美淑在床邊守候著我。

「我……怎麽……怎麽在這兒?」「你啊∼∼被三個混混打昏了,好在有我用哨子嚇跑他們。」原來是淨君表妹的同學詩雯。

「那……美淑,你沒有怎樣吧?」「嗚……我沒事,謝謝你∼∼」美淑感動地笑著,眼淚卻一直流。

「這可能有內傷,雖然醒了,還是要住院幾天觀察看看。」忽然一個低沈富磁性聲音出現,原來是惠環醫師和嘉陵都在這兒,一下子美女如雲,我全身都熱了起來。

之後,因爲我需要多一點時間休息,惠環下了逐客令,頓時病房內安靜得只剩下我,可是我卻重獲美淑的香吻。當我漸漸要入睡時,房門忽然被打開,可愛的詩雯走了過來。

「我覺得你好棒喔!」「我???」「對啊!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奮不顧身,我姊果然沒說錯……」「思吟?!」「是啊,她常常提到她最不能忘記的就是你了,今天看來我也有一點欣賞你了。」「思吟她……她最近好嗎?」「我姊她很好啊,讓我代我姊問候你一下∼∼」詩雯忽然扶著我的臉,吻了我,完了之後害羞地跑了出去,這小女生已經發情了。

忽然護士嘉陵已經站在門邊,看著她白晰的肌膚、清秀甜美的臉蛋,隨著她走近露出了笑容,邊忙著整理稍亂的房間,邊說著:「你真的好幸福喔,連詩雯都愛慕你∼∼」「你認識她啊?」「當然,她是個可愛又有主見的女孩,跟思吟沒什麽兩樣!」「你也認識思吟?」「我是思吟的國中同學,從以前就認識了……」就這樣我和嘉陵聊到了天亮,我和她一點都不覺得累,這種感覺好特別。之後,惠環說我可以出院了,美淑把我接回了我住的地方,一進房間我二話不說吻她,她一點都不反抗地任我擺布。

在一陣愛撫之後,熟悉的裸體再度呈現在我面前,抓著她的臀部上水蛇腰,從她的背後將陰莖猛力一干!

「啊啊∼∼∼∼∼∼∼∼∼∼嗯嗯……」「美淑∼∼還是好緊啊∼∼∼∼∼∼∼∼」「啊……啊……」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她的叫聲也愈來愈興奮起來:「啊啊啊啊……快快……快給我!!啊啊∼∼好棒∼∼」「美淑……我……我要射了∼∼∼∼∼∼∼∼∼∼∼∼∼∼」「啊∼∼」陣陣的精液在我瞬間抽出而射在她背上……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麽地短暫,在大戰三回合后,美淑要趕車回去學校,所以只好載她去車站了,在依依不捨下看著她離去。

出火車站時,忽然背後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是慧嫈和如怡。

「哦∼∼沒有去補習,跑出來鬼混!」慧嫈開玩笑的講著。

「我……我送朋友來坐車啊!」「沒有理由!!」我跟慧嫈互相打屁,如怡則是在旁一直笑著,卻不肯和我多講話。我們三個人站在車站外聊了一下子,卻因爲她們的電車來了而停止,我只好騎著小綿羊回家去了……到家門口看見一位妙情美少女站在那,手拿一袋水果,走近一看果然是表妹淨君。

「淨君,你怎麽來了啊?」「我聽詩雯說……」「原來如此,進來坐坐吧∼∼」我帶她進房之後,隨性地開電視卻忘記之前是解碼台,一個男的正在沙發上猛干著女的,那個叫聲多麽地淫蕩啊,淨君害羞地轉過身去:「表哥好色,都看這種節目∼∼」看著淨君的背影,我有種要干她的慾望,加上A片助長之下,我根本就沒有想轉台的意思。

「表哥,你要看多久啊∼∼還不切掉!!」我反而愈切愈大聲……「討厭,表哥你好色哦∼∼」淨君完全不知道我已到了她的背後,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伸入她的神秘地帶,即使她兩腿夾得緊,我硬是伸了進去,那七分褲的質料薄使我充份感覺到那軟軟的地方。

「表哥!!!!!」淨君像是受到驚嚇般想掙脫。

「淨君,第一次被男人摸吧?」「表哥,住手啊∼∼不要……」被我摟住的她根本無力掙脫,受到這麽猛烈的刺激,生理已經違背了她的想
黃牛好法,她的淫水在我巧手挑逗下不斷湧出,此時的淨君泛紅了臉頰。

「淨君,平常看你很乖很文靜,原來也是小色女一個∼∼」「不是!人家不是啦∼∼∼∼∼∼∼∼」以我的經驗,沒有嘗試過性愛的少女一向是一味排斥,所以我等於要先幫她手淫。

「淨君……好好享受……」電視上的淫聲加上我的手侵犯,淨君開始棄守,「嗯……」輕聲呻吟著,身體開始享受這種感覺,她抓住我的手愈來愈緊,呻吟也愈來愈高,忽然……「啊∼∼∼∼∼∼∼∼∼∼好丟臉!」她的小高潮來了,褲下更濕了。

「好色啊∼∼淨君!」「你太過份了!!」「你實在太嫩了,讓表哥替你開苞好了∼∼」我一手將嬌小的她抱住,往床上一丟,順勢把七分褲和內褲扯下來,肌膚白晰的她,讓陰毛顯得特別的濃黑。

「淨君,好美,可是不知道好不好吃?」「不要……不可以!!呀∼∼∼∼∼∼∼∼∼∼」她的雙腿硬是被我拉開,她的手根本來不及阻止我的淫舌,陰唇已被我整個吞食。

「呀呀呀!!呀呀∼∼∼∼不要∼∼∼∼不要∼∼∼∼∼∼∼∼」她敏感地像只小兔般想逃脫,我的舌頭在她的小穴內外亂闖,淫水隨著她身體的抖動而流出,她的手不再是推著我的頭,而是遊移在床單上,一下子拉扯,一下子握緊。

此時不幹破她的處女桃花源更待何時,我掏出了腫得不能再大的陰莖,「表妹∼∼成人禮開始了!」我抓住她白嫩的小腿,把腿張到最開,龜頭頂住她的陰道口……「表哥!!!!」這句話是她十六年處女生涯的最後一句話。

「我要進去了!!喔……」「啊!!!∼∼∼∼∼∼∼∼∼∼啊∼∼∼∼∼∼∼∼」龜頭進去之後實在太緊,往後退一些,更用力地幹了進去。

「啊!!!!啊啊啊∼∼∼∼∼∼∼∼∼∼∼∼∼∼∼∼∼∼∼∼∼∼∼」長長的叫聲,可知她的疼痛。

陰莖才進去一半,陰道的壓迫讓我非常爽,再用力干一次,整根才完全塞進她體內。

「好痛!人家好痛!!」淨君兩淚流下,初紅沾紅了我的床單。

「放輕松,表哥會讓你舒舒服服的……」我開始以正常體位緩慢地運作著,兩手捏搓著未發育完全的乳房,看著美妙少女淫叫。

「呼∼∼我的淨君∼∼」「哦∼∼哦∼∼哦∼∼」在淫水助長之下,使得陰道內壁更滑潤,我抽送得愈來愈順暢,淨君也痛苦不已。不知道是不是太興奮,提起她腰就把她抱起來,讓她懸在空中享受不同的快感。

忽然一陣噴射,精液充滿了陰道,多到溢出滴到地上。

「爽!表妹∼∼你真是極品啊!!」「嗚……」淨君傷心地穿上衣褲,跑了出去,我真擔心她會想不開,跟了出去,等確認她回到家之後才回來。說實在的,爽歸爽,我還不知道怎麽面對阿姨和親戚們的眼光,之後幾天內並沒受到詢問,可見表妹不敢講出去,找機會還想再強暴這少女的身軀。
(5)如怡的PUB性愛。

這幾天老闆娘麗娟一直擔心我的傷勢如何,直到我出現在店裡才放心,不知是太久沒有看見她們還是她們變美了,我的內心有著很邪惡的想法,雖然那是不對的,不過一有機會還是要上她們,男人總是無法滿足的。

自從老闆回來了后,麗娟就春光滿面,想必受到老闆很多「精」神上的鼓勵吧!而麗香的身材似乎是更魔鬼了,只不過和男朋友吵了一架,見到人總是低聲回應,兩姊妹可說是待遇不同啊!

就在下班的時候,換好服裝之後準備要去補習時,發現女生更衣室內傳來嘻戲聲,我好奇地想聽她們在聊什麽,卻驚訝地發現門連帶上都沒有,從門縫可看到麗香、雯玉琇雯她們三個女生正準備換上制服。

「麗香姊,你的身材真是讓人羨慕死了∼∼」琇雯贊揚著說。

「是啊,真希望有你這好身材!」雯玉也附和著。

「你們其實也是很辣的啊∼∼」麗香不好意思地說著,同時也脫掉了制服。

天啊∼∼麗香的奶子可真是大又白,不止這樣豐挺無比,乳形比秋芳的大奶大,比小玲的美,在暗紅色胸罩保護下更是性感,而害羞的雯玉卻不知正有人看著她冰清玉潔的身軀。

她的身材也是不賴,那乳房至少有C罩杯,雖然琇雯只有A罩杯,但整體來看是屬於不同型的辣妹,直到她們換好便服,我的陰莖都是顛峰狀態,補習的時間快到了,只好去補習了。

本以爲在這段路上慾火就會消去,誰知我忘了身邊坐著的也是美女,慧嫈穿著一套紫色系列的套裝,長度剛好在膝蓋上緣,修長的小腿非常誘人;如怡她則是無袖白色毛衣配著黑色皮褲,把自己修長的身段完全雕塑出來,上課慧嫈只要有不懂的,就會靠近我的身體,用她美挺的奶子頂著我的手肘,真是柔軟啊∼∼我已經精蟲充腦了,哪還能解答慧嫈的問題呢?

爲了表示我的善意,決定幫她們在下一堂抄筆記,因爲她們要去逛街!

翻著慧嫈的筆記簿,再看看如怡的,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在第一頁都有寫著一個網址。在上完課之後,經過網咖決定看看這是什麽網站,看了才知道是她們兩個人的個人網站,除了一些寫真之外,看到留言區更是有幾篇很精彩:

黃牛好「「慧嫈,上次看的A片真惡心∼∼」如怡留。

「如怡,介紹給你的男生還喜歡嗎?」慧嫈留。

「都不喜歡!!」如怡回。

「和男朋友分手,不要太難過了,我會在旁邊陪你渡過的∼∼」如怡留。

「補習都半年了,不要再暗戀坐在我們中間那個人了……」慧嫈留。

「你不也一樣嗎?」如怡回。」看到后幾則真是有點想不到,自己長得不是很好看,卻被兩位美女看中,真是爽啊!看來我要想辦法釣她們上鈎了。

就在幾天過后,機會來臨,我和我朋友去PUB去跳舞,碰巧遇見如怡跟她的朋友吧,坐在角落裡,看到如怡這麽辣,我體內的精蟲已經在充腦了。我和我朋友去跟她們打招呼,過不久她的朋友和我朋友就到舞池裡去了,剩下我和她單獨地坐著,她顯得不自在,看得出來有些害羞。

剛好輪到慢曲,我馬上拉她的手到舞池裡,抱緊她貼緊她,盡一切可能力量讓她不能脫身,我尖硬的陰莖頂著她的小腹,我的手在她背上遊移,臀部能捏能摸的皆在我控制之下。如怡被我猛烈的攻勢弄得僵硬不得,看得出來她是喜歡我的,最後忽然間猛力一吻,她整個身體都軟掉了……「不可以……」如怡把我推開。

「我喜歡你!」「呃??!!」如怡感到驚訝。

這時我跟我朋友打好暗號,因爲我跟他早就協調好要如何上她們了,在他們去跳舞時,我趁機將催情散放入如怡她朋友杯中,想必我朋友他現在也幫我放在如怡的杯子中了。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如怡她朋友早就在某個角落搞起來了,就在如怡進去廁所時,我跟了進去,發現有幾對男女正在裡面搞,當她正準備要進廁所小房間尿
黃牛好尿時,我沖了進去,抱住她的細腰拉下她的內褲,我的手技巧地挑弄著如怡的陰唇,「嗯∼∼∼∼」她毫無反抗,默默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另一手觸摸她的腰身肌膚,明顯感覺得到她的骨幹,但一摸到乳房卻是豐腴尖挺,「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啊∼∼∼∼」如欣她的淫水滲透著陣陣尿液隨著她的腿而流下。

看來與她交合的時間到了,我掏出陰莖之後,拉開雙腿、提高臀部,強力幹了進她陰道內,「啊啊……啊啊……」如怡感受到痛楚卻不反抗。

「如怡,你的處女被我奪了!」「啊!!!啊∼∼∼∼∼∼∼∼∼∼好丟臉∼∼∼∼∼∼∼∼」如怡在催情散幫助下來了一次小高潮,暖暖的淫水沖擊了我的陰莖,忽然一陣酥麻,大量的精液在來不及拔出的情況下噴灑在她的翹臀上。以爲這樣就會結束的如怡身體軟了下去,我把她臉貼在我陰莖面前:「幫我吹!」「好惡……」「它可是你的幸福來源呢!」我強迫如怡替我口交,陰莖在她薄唇巧弄下迅速壯大,忍不住地又吐了她滿口的精液。

「你好過份∼∼∼∼討厭啦∼∼∼∼∼∼∼∼」我們倆在廁所內清洗乾淨之後,我拉著她的手走出PUB,卻驚奇地看見小玲和一名男子走在路上!
(6)詩雯的生日性愛。

身邊還有如怡在不好意思跟監,不過美淑告訴我說小玲已不在本地讀書了,怎麽會呢?

事情過了一個多禮拜之後,美淑回來了,而且聽她說思吟和小玲也回來了,但我那天看到的又是誰呢?剛好阿姨和姨丈要出遠門,要我好好照顧淨君,趁淨君補習還沒回來,我先是到了她房間看看她的小褲褲,忽然聽見開門的聲音,我趕緊躲在廚房后的陽台,準備再給淨君上一堂長夜性愛,沒想到竟聽見講話嘻鬧聲,偷瞄一下原來是詩雯也來了……「詩雯,你先在客廳坐一下∼∼」淨君說完走到廚房,從冰箱內拿出蛋糕:

「詩雯,你看∼∼祝你生日快樂!」「哇∼∼謝謝你,看起好好吃的樣子喔!」「走,到我房裡去穿我送給你的衣服。」淨君興奮地帶著詩雯進去房內,不久……電鈴聲響了,看見淨君穿著白色T恤和一件到膝蓋的棕色熱褲走向門口,詩雯則是后來跟上,她穿上一套牛仔服和褲子,顯得非常帥氣。

「生日快樂∼∼∼∼∼∼」我聽到一群人的祝賀聲。

后來我看見了亮麗的思吟穿著橘色的上衣配著黑色窄裙,美淑穿著紫色上衣和白色牛仔褲。最讓我吃驚的是人間極品小玲也來了,一件紅色衣和一片長裙,那天看到的她是短發,怎麽今天就綁馬尾了?難道我看走眼了?我想大概是吧。

「雯雯,你穿這樣很適合你喔∼∼」思吟說著。

「謝謝姊,等一下會讓你更驚喜喔!」再過一下,電鈴又響了,原來是嘉陵,她穿著一件護士服過來,大概是下班就趕過來的吧!

「嘉陵!!」「思吟!!」兩個好久不見的好朋友互相就擁抱起來了,而我卻有了更強大的慾望要征服她們,趁她們熱熱鬧鬧之餘,偷偷地將隨身各五包的蕩情散和軟骨散加在她們的點心內,果然淨君把點心端了出去,看見她們一口一口吃著點心,我愈快樂∼∼時間過了十分鍾,藥效開始發揮,端盤子到廚房的小玲軟坐在地上,一看美淑靠在牆上,思吟在餐桌旁,嘉陵則是在沙發上,詩雯和淨君沒看見,大概是在房內。蕩情散對於處女雖沒有多大效果,但五包照樣發揮,而不是處女的人,全身上下敏感地帶奇癢無比。

「喔∼∼∼∼怎麽會?!好癢……好∼∼∼∼好棒……好爽∼∼∼∼∼∼」小玲愈來愈淫蕩。

「哦哦哦……」美淑也受不了地叫著。

「嗯……哦∼∼∼∼∼∼」思吟也是。

「呀∼∼不要啦……人家受不了……」嘉陵也是如此。

走到了廁所才發現淨君在裡面也是春情大發,而詩雯在房間內,我進去阿姨房內找到我要找的電動按摩棒二支,還有跳跳蛋一顆及V8和數位照相機,再也忍受不住她們的呼喚,當然從原裝貨下手啰!架好了V8后,看著躺在床上的詩雯,我迫不及待地脫掉衣褲,只剩一條內褲隱藏著早已堅挺粗壯的陰莖,用力地將詩雯的牛仔褲拉下,忍不住舔她那雙嫩白的腿肉,直到撐開兩腿舌頭在她私處四處亂竄。

「不要∼∼∼∼∼∼∼∼∼∼∼∼∼∼住手!快住手∼∼∼∼∼∼∼∼」詩雯雖喊著不要,卻被身體出賣,淫水早滲濕了內褲。

「詩雯∼∼十七歲生日剛好讓你做做小女人∼∼嘿嘿……」再也等不及地撕開衣服弄掉奶罩,豐滿的乳房、俏麗的乳頭實在是迷人,「詩雯至少有D吧?」說完用力抓弄她的奶,奶子彈性十足,太美妙了!

「放了我∼∼求求你……」她話說得太慢,我的巨炮早就抵在她的處女玉穴上,「乖乖享受吧……」內褲一扯,龜頭一鑽,「啊∼∼∼∼∼∼∼∼∼∼∼」長吟一聲,處女聖血流出……「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啊!太棒了是不是呢?」「我看錯人了……啊啊啊∼∼∼∼好……痛……」黃牛好「你要高興第一次被那麽有經驗的人搞喔!呼∼∼」「啊啊啊啊∼∼∼∼∼給我……快……好棒∼∼∼∼∼∼好棒∼∼∼∼∼∼哦∼∼∼∼哦∼∼∼∼∼∼嗯……」詩雯忘我地達到了高潮。

順手拿了數位照相機拍了她淫亂的樣子,我抽出陰莖扶起她的頭幫我含,少女吹弄最爽了。另外一邊電動陰莖旋轉地插進陰道內,跳跳蛋則是挑弄著她的奶子……詩雯眼淚直流,淫水也亂灑,高潮得不能自我,而我也不能讓其他美女等太久……收拾一下我進去了浴室內,淨君見到我十分恐懼,然而她卻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表妹,好久沒有那個了,想不想啊?嘿嘿……」我把她抱起來趴在洗手台上。

「不要啊表哥!!我不要∼∼」「你不要啊,表哥檢查檢查。」拉下她的熱褲,伸手進她的陰部,發現非常潮濕。

「不要∼∼∼∼呀∼∼∼∼」「還說不要,自己怎麽可以說謊呢?讓你吃吃……」我的中指伸進她陰道內抽送著,淨君的陰道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收縮,淫水不斷流出,我愈插愈快……「啊……啊啊啊……啊啊啊……人家要去了!啊啊啊……呀啊∼∼∼∼∼」她高潮時的淫水可說是用噴的。

我脫光她的身體,白晰可人的肌膚讓我忍不住狂舔一番,拉著她的頭發要她看著鏡子:「淨君,好好看著你被我乾的淫臉∼∼」巨大的陰莖強行從背後插進去她的小陰道,少女的身軀再度被我征伐,強力的運作讓她很快地又達到高潮,「啪啪……」屁股撞擊聲愈來愈大聲。

「表哥,放了我,我不行了……」我抽出陰莖,和詩雯一樣拍了幾張淫裸照,全程則是V8拍了下來。

「淨君,你真的很色喔……」一走出去,穿護士服的嘉陵讓我更興奮,我赤裸裸地走了過去,她似乎更害怕。看著她一動也不動,頭冒冷汗,滿臉通紅,似乎是在抵抗藥力,這要是很純的原裝貨才行。

「嘉陵∼∼不要再抵抗了,讓我的舌頭舔滿你的身體,竄進你的陰道吧!」「你……好卑鄙!!」「這樣你忍得住嗎?」我的手在她的大腿內側撫摸。

「呃!!!」「你第一次被男人碰到這麽敏感的地方吧?」「呃!!!!」嘉陵好像快把持不住了……我把她護士服胸前的拉煉拉下,把桃紅色胸罩推上去,讓她乳形完美的奶子
黃牛好裸露出來。

「不要……我……」她快不行了,我瞬間將她的內褲拉至膝蓋,壓她的腿到乳房,陰莖順勢干破她的處女膜沖進了陰道,正當她要喊出時,我猛吻她,再用力陰莖完全插進去。她體內的氣無法流出,使她整個身體往上挺,我緩慢地抽送著,她的氣一直吐在我口內,終於泄洪……「啊∼∼∼∼∼∼∼∼∼∼∼∼∼∼∼∼∼∼∼∼∼∼∼∼∼∼∼∼∼∼∼啊啊∼∼∼∼∼∼∼∼」她的淫水混著血水流出體外。

「呼呼……我要定你了!」我猛抽猛干,將大量的精液噴在她陰道內。

「啊∼∼∼∼嗯嗯……」要不是藥力強,我看她是很難享受到高潮的,她陰道收縮使得我的陰莖再度猛了起來,再抽送幾次果然堅挺無比……「你這個大色魔!我看錯你了∼∼嗚……」美淑低聲哭泣著。

「美淑,你們實在太美了,哪個男人不心動呢?」我剝光她的所有衣服,她的陰毛依然濃黑,她曼妙的身軀不管幹幾次都不厭煩。

「果然是經驗和默契十足。」美淑她完全地配合享受著:「哦∼∼∼∼∼∼好強!好棒∼∼∼∼∼∼親愛的∼∼∼∼∼∼」她側身屈腿讓我幹得非常爽。

「美淑,也許你只知道我上過小玲吧?其實,你的好朋友思吟她跟我也是很合……」「你不要說了!!!!」思吟呼喊著。

「啊啊啊∼∼∼∼∼∼你好可惡……」美淑的怨恨卻阻止不了渴望的身體,一泄再泄的美淑不管我的拍照,忘我地飛上天了……「我可愛的思吟,你看了好朋友的表演,也該到你了吧?!」脫下她的裙子與內褲,熟悉又迷人的地方再度裸露,她似乎是放棄了還是想要,一點都沒有反抗的意思,我扶著陰莖頂住她的陰唇一直磨擦……「不要這樣……快進來∼∼∼∼快乾我∼∼∼∼∼∼∼∼∼∼」她愈是想要愈是不給她,開始玩弄她早已尖挺的乳房,一瞬間我拉住餐桌另一端,強力地插進她的陰道內,濕潤的肉壁非常好抽送。

「呼……呀∼∼∼∼∼∼∼∼∼∼呀……嘿……呼……」我快速猛插,強力的磨擦使她昇天了。

「啊啊啊啊……棒棒棒……啊啊啊∼∼∼∼∼哦∼∼∼∼∼嗯……嗯……」「不錯,思吟你果然淫蕩啊……」即將走進最想要的地方——廚房,陰莖脹到出青筋腫大,因爲我的最愛小玲就在裡面。一進去把她架到矮櫃上趴著,解開一片裙,高翹的臀部被黑色內褲包裹著,真是性感!

「不要……求你……」小玲發抖著求我。

「問一問你自己的身體,它可是很渴望著呢!」脫去她的上衣,解開奶罩,那對美妙豐沈的乳房跳了出來,我開始搓揉著那對飽滿的巨乳,舔著她光滑的肌膚一直到臀部,我的手也滑到了她的禁地,拉下她的內褲到底,散發出淫穢的氣味,我手抓捏著她粉嫩的臀肉,而我整個臉早已埋在她的黑森林中了,「嗯∼∼嗯∼∼」小玲的淫水禁不住地流入我的口中。

我開始往下舔她的修長的大腿、誘人的小腿,甚至腳趾頭也不放過,將她翻過身蛇吻她的香唇。舌頭交接讓我很興奮,我知道我要來了,急忙將陰莖送進她嘴中抽送幾下,精液大量地射在她口中和臉上。

「小玲,你真是極品啊∼∼∼∼∼∼∼∼太爽啦!!」「嗯嗯……」我開始舔咬挑弄都來,玩爆她的豐滿的乳房,在她肚臍眼吹氣,直到陰唇在我眼前,仔仔細細看著她最美妙的地方,拿了旁邊的蛋糕奶油塗在上面,我當然是猛吃啰!

「哦∼∼∼∼∼∼∼∼呀……受不了!!去了∼∼∼∼∼∼∼∼∼∼」小玲來了第一次高潮。

我再度讓她趴在矮櫃上,迫不及待地狗干她,慢慢抽送,愈來愈快、愈來愈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不要∼∼」小玲第二次高潮。

「來,讓我們看鏡頭。」我拉住她的雙手來回干著她,她的奶子上下震蕩,真妙!

「呀∼∼∼∼∼∼∼∼饒了我!啊啊啊啊啊∼∼∼∼∼∼∼∼∼∼∼∼∼∼嗯嗯……」小玲第三次高潮,同時我也釋放了大量的精液。

連續征服六個女人,這還是第一次,肚子餓了,只好把剩下的蛋糕全都吃光來補充體力。

我把她們六個集中在客廳,時間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了,藥效快要退了,所以把她們手腳都綁了起來,播放剛剛她們被我上的情形給她們看,另外一卷則是繼續拍著。

我抱著嘉陵再一次干她,另一隻手挑弄詩雯的陰唇,淨君和思吟都被電動陰莖給制服著,跳跳蛋被美淑的陰道所吞噬,小玲則被手機塞滿了陰道,切成震動一樣享受著快感。

淩晨三點多,大家都累了,我也快軟腳了……「好啦∼∼∼∼∼∼各位,我要走了,請各位不要聲張,否則你們的裸體將在街頭上流傳!喔,對了,還有各位美妙的演出也會在網路提供下載!」即使自己不懂電腦也要虎爛。

「我好想死啊∼∼∼∼∼∼」詩雯說著。

「不要沖動啊!」美淑安慰著詩雯。

「表哥你是惡魔!」淨君說著。

「你這僞君子!」思吟說著。

「嗚……」嘉陵不說話。

「你會有報應的!!」小玲阻咒我。

聽完之後雖有些難過與害怕,但做都做了,還要如何?我走到了她們面前,掏出陰莖,在她們面前打手槍,把精液噴灑在她們的每個人的臉上,頓時我真的頭昏眼花了,趁著還有力量,解開淨君的捆綁掉頭就回到住處。

1前更勇猛了,平常除了假日小玲和美淑、思吟會回來外,就是上上淨君、搞搞詩雯,偶爾到對面嘉陵房內睡一晚,小玩一下如怡。

經過長期的打探,我那流落在外的兩個老婆瓊怡和秋芳,聽說瓊怡考上警察大學,秋芳則是進了官校。
(7)慧嫈的投懷送抱。

時間過了六個月,再一次的聯考又沒考上,看來準備要當兵了……慧嫈和如怡則是考上二專及四技,如怡因爲是外地關系和我疏遠了,反而是慧嫈跟我愈走愈近,情感超過了友誼。在某一天下班后的公園中我向她求愛,她似乎是等了很久,歡喜地答應了我。

一個星期後我去她的住處看她,一進門就吻她,手在她豐腴的臀部上撫弄,趁勢伸進褲內去接觸那個等待已久的穴,在黃燈照射下她真的好美啊!

「慧嫈∼∼我要你……」慧嫈並未阻止我脫去她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衣褲,全身光溜溜的她,整體看來完全不輸我心中女神小玲。她慢慢幫我脫去衣服,輕撫我的肌膚,她蹲下也拉下我的褲子,沒有料到我沒穿內褲,堅挺的肉棒直接打了她臉一下,慧嫈只有輕輕一笑,便握起了我的陰莖開始搓擦。

當她含住我的陰莖那種快感非常爽,她很有技巧地吸吮,舌尖挑逗我陰莖上每一條神經,扶著她的嫩肩往她後方挺,讓她碰到床自然躺下,打開她的腿。

「好美的地方啊∼∼」「討厭啦!不要再看了啦∼∼」她害羞地用手擋住陰唇。

「讓我吃吃看!」「不要!!不要這樣∼∼」拉開她的手,我整個頭埋在陰毛里,恥丘上沾滿了我的口水與她的淫水。慧嫈雙腿被打得很開,她不斷地想阻止我品玉,但始終快感不斷,在床上扭曲挺腰,她的手一下抓著床單,一下又推我的頭,淫水像流水一樣湧出。雖然她不是第一次,但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又何必要人家一定也要第一次呢?況且她也是極品之一。

「啊啊啊∼∼∼∼∼∼∼∼都是你啦∼∼∼∼∼∼」慧嫈達到了高潮。

「來吧!我的小女奴,用你的陰穴來清洗一下我的陰莖吧∼∼」我躺下身,陰莖硬朗朗地站立著,慧嫈跨在我的身上慢慢坐下,張開的陰戶抵觸到我的龜頭時,我用力一頂,她順勢坐下,陰莖刺穿了她的身體。

「哦∼∼哦∼∼」她很自然地擺弄起腰肢,她的奶子隨著她的抖動而上下震蕩。

「慧嫈,慧嫈,你真得好美∼∼∼∼」「啊啊啊……快來啊∼∼人家要吃了你……」「你看,我的鳥沖進你的陰道內,來回抽送,你看嘛∼∼」我要慧嫈看交合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好強……好強……好棒∼∼∼∼人家……要去了……」「呼……我陪你一起來!呼……呀∼∼∼∼∼∼∼∼∼∼∼∼∼∼∼∼∼∼射啦!!!!!射啦!!!!」「啊啊啊……不要不要……來了∼∼∼∼∼∼我要飛了!!!!」一堆的精液和淫水相交,彼此的身體震動了幾下,慧嫈無力地趴在我身上,我的內心充滿無限的喜悅與快感,慧嫈還是讓我給得手了,隔天……
(8)惠環和嘉陵被輪暴。

早上我來到咖啡廳,照往常地看到美麗的麗娟老闆娘,老闆一去就是六個多月沒回來,想必麗娟一定很空虛吧!而麗香早上來還是顯得很低潮,擺脫不了分手的陰影,琇雯看起來總是開開心心地說著八卦,雯玉總是琇雯最好的聽衆……一到下午,動人的家桦照慣例來喝下午茶,沒有排班的醫師惠環也進來了,她們兩個和麗娟麗香早就成無話不談的朋友了,一個下午大概可以聽到她們說些什麽:

「不用擔心了啦,男人總要爲事業打拚嘛∼∼」惠環安慰著麗娟。

「可是他一去就是六個多月,是不是包二奶啊?」「對啊,姊夫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姊姊呢∼∼」麗香打抱不平說著。

「大家都好像蠻傷感的。咦?下禮拜我排了三天假,怎麽樣,要不要去外面走一走?」家桦說。

「好啊∼∼我想去透透氣!」麗香說。

「那好吧……改變一下心情。」麗娟似乎是答應了,把我們三個叫了過去:

「我決定下禮拜旅遊,你們要去嗎?」「我只能去禮拜六和日,禮拜一我要上課。」琇雯說著。

「我和琇雯一樣。」雯玉附和著。

「我都可以!」「那你開車∼∼」「各位,那本小姐都不關心啊∼∼我只能去禮拜六那天!」惠環氣不過地說著。

「好啦∼∼不要生氣嘛!我們都知道了啊……」家桦說著。

經過一場討論,也到了下班時間,琇雯和雯玉趕著要上課,可是雯玉的機車卻在這時候故障,正當我要主動去載她時,每天都來接琇雯的男朋友來了,琇雯要求她男朋友載她一程,我只好取消念頭了。

晚上無聊想說去探一下嘉陵的班,一問櫃台的小姐原來她去尋房了,我只好慢慢逛去找她啰!走著走著就看到一間房沒有扣上,猜想嘉陵應該在裡面,輕輕推開門,從門縫中看見的竟是!!!

一名老頭坐在床上,一名身材曼妙且腰肢特細的女子正在爲他吹蕭,仔細一看,那個女生不就是端裝賢淑的惠環醫師嗎?如今怎麽變成一個蕩婦了?瞧那老頭爽到快死去,心中燃起了更大的慾火,拿了數位照像機猛拍。

老頭不滿足地玩弄起惠環的兩奶,惠環她雖瘦,卻該要有的她都非常完美,我的陰莖不聽使喚快要脹開褲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沖了進去。此時已掏出陰莖,拉下惠環的窄裙,沒穿內褲的她讓我嚇一跳,不過也是因爲如此,惠環也沒有反應時間,陰莖順著陰唇強力幹了進去。

「啊∼∼∼∼∼∼∼∼∼∼∼∼∼∼∼∼∼∼∼∼∼∼∼∼∼∼∼∼∼∼」惠環一聲高低不定的叫聲使人銷魂。

「干,猴死囝仔,你爸我都還沒干到,你就把我干去!」老頭很生氣。

「需要退火啦∼∼你這麽老了還可以嗎?」我很懷疑地問他,使他更生氣。

「小夥子,勸你快拔出來,上我是要有相當代價的……」惠環冷冷地說著。

「你爸開了三萬元才可以玩她,你你!!!!!」老頭幾乎快氣死了。

我沒有停止,反而扶著惠環的細腰,抽插她陰道的速度愈來愈快,她的陰道收縮真是厲害,沒有幾下我就射了。

「可惡,你這小子竟射在我體內!!」惠環有點生氣。

「只能怪你太厲害了∼∼∼∼∼∼∼∼」趁機趕快就落跑出去。

忽然門口站著三位看起來像混混的,而且那不就是在公園調戲美淑的那三個嗎?

「媽的,竟敢玩我們老大的女人,兄弟們打!」「住手!不要在醫院內打∼∼」惠環講話了。

「你娘的,阿忠,阿肥,阿狗聽到沒?給我拖出去打!干∼∼」一陣拳打腳踢之後,他們其中兩個把我給架進來,忽然嘉陵跑了過來:「惠環醫師!董事長!你們是誰?爲什麽三個打一個人……」「何時我們醫院來了這麽一位白泡泡、細綿綿的美麗又可愛的少女?穿護士真辣∼∼」那三個人把我綁在椅子上,那老頭用眼神示意了金發的阿忠和胖子阿肥,嘉陵被架到老頭的床前,被強制替他含那根又老又臭的軟茄子。

「放開我∼∼∼∼不要!我不要!不∼∼∼∼唔唔……」嘉陵被迫生吞那根爛肉。

「爽啊∼∼」那老頭得意的。

「放開我的嘉陵!!」我生氣得想吃人了。

「你的嘉陵?!他媽的,你剛剛幹了我的女人,剛好由這叫嘉陵的小妹妹來補償我。」老頭講。

老頭又示意,阿忠和阿肥馬上把嘉陵架到床上,兩手綁在床尾兩端。

「你們三個,讓你們爽一爽高等貨。沒干過女醫師吧?可是高材生喔!」原本要裝做沒看見的惠環,正準備要走時,那三個小夥子像餓虎撲狼一樣。

「董事長!你怎麽可以……不要∼∼放開我啊!你們……」惠環死命掙紮。

而嘉陵的內褲被掛在左腳的膝蓋上,只有我碰觸過的美妙陰唇竟被老頭正在品嘗。

「不要∼∼∼∼∼∼∼快停止!!」嘉陵雖想阻止老頭,但他的技巧老練,幾乎是棄守了。

而惠環全身被脫個精光,阿忠迫不及待地將陰莖干進她的陰道內,阿肥則是把肥短的陰莖硬生生的塞進惠環的嘴中,阿狗讓惠環的手幫他打槍,一邊玩弄著她的嫩乳。

「唔唔……唔唔……」惠環只能唔唔的叫著。

另外一邊,嘉陵被老頭壓在下面,已經在抽插了,C罩杯的奶子也正在被老頭吸吮著,「嗚……」嘉陵流著眼淚等待著老頭洩慾。

忽然老頭身子一直,抖了兩大下,竟把精子射在她體內;而這邊惠環的全身上下都被噴滿了精液,只剩阿忠還在干她……「小子,你這小女朋友真是可口啊∼∼∼∼哈哈!」老頭說完就走了。

這時阿忠竟爬上床去干嘉陵,就這樣我的嘉陵和惠環都被輪暴了。
黃牛好之後惠環依舊上班,我則叫嘉陵好好在家休養,在清理了陰道之後,除了陪陪她之外,就是上上她啰!讓她只有我,忘記被輪暴的經驗,才不會以後不敢跟男人接近,只是她變得冷冷的了……就在幾天過后,麗娟要我和她一起去機場接老闆,只是在機場等了許久,依舊看不到人。

「鈴∼∼」麗娟的手機響了,「什麽!!臨時有事?我在機場等你等了那麽久!」麗娟這下火大了:「你到底什麽時候回來啊∼∼乾脆不要回來算了!!」麗娟傷心又生氣地掛上電話且關了機。

「老闆娘,幹嘛生這麽大的氣啊∼∼」「算了!回去了!!」麗娟把車鑰匙交給我,示意要我開。

在高速公路上,她從冰箱內一直拿準備慶祝用的啤酒喝,一瓶接著一瓶的喝著,不一會兒她的臉就紅潤得像關公一樣,漸漸地睡了過去,眼角流下眼淚……將車開進她家車庫后,我試著叫她起來,可是怎麽叫也叫不醒,只好打算將她扶進房內,打開車門之後,看了看老闆娘,我心中起了一股邪惡的想法,那就是……我慢慢地親吻著她那炙熱的臉龐,探索那小口內的蜜舌,解開她的上衣襯衫,開始親吻她的脖子和香肩,再來就是弄掉她的黑色胸罩,兩顆紅潤的乳頭現世,我開始吸吮乳頭,玩弄乳房,麗娟開始有小聲呻吟的現象。

接下來我把椅子放躺,將她的腿擡起脫掉她的長褲和內褲,那濃密性感的陰毛真的好美!因爲是把腿往上擡,所以她等待光臨的陰唇很明顯地露在我眼前,毫不猶豫就舔了下去,那濕熱的腥味讓我更慾火不斷。此時麗娟驚醒,「你!」她看了我一下,之後繼續沈醉在被我玩弄的感覺之中,淫水不斷地湧出。

「老闆娘,你真的好正啊∼∼∼∼我要吃了你!」我掏出脹大的陰莖在她的陰毛上刷洗,「哦∼∼哦∼∼好棒!快,快點嘛……人家想要!」麗娟一副饑渴的淫樣。

「噗滋∼∼」陰莖順著她的大量淫水進到了那神密的陰道之中,「啊∼∼再進來一點!啊啊啊啊……」她開始享受在我的抽插之中。

「老闆娘,哦,不∼∼應該是我的小娟娟!你實在太妙了!」整台車不停地劇烈晃動……經過一陣猛干之後,我開始享受她的肌膚每一寸,吸吮可口的小乳頭、她的嫩臂……最後,我抱住她的細腰轉身,要她趴著讓我強插。

「小娟娟,我……我要去……我要去了……去了!!」一陣一陣精液噴射在她臉上,麗娟感受到無限的滿足,可這是背著老公和別的男人搞,尤其又是自己員工,有些下不了台階,要我馬上走出她家,連洗個澡都回絕了。

但是在她關上門的時候,她跟我說:「還是要來上班!」這……這不是太美好了嗎?
(9)惠環、麗娟、麗香、淨君、家桦、琇雯、雯玉的性愛派對。

過了幾天老闆回來了,加上店裡的周年慶,氣氛總是喜氣洋洋,所以之前家桦提議的旅行就取消了,爲了表示歉意,老闆邀了家桦來參加員工職員派對。

天色漸暗,鐵卷門緩緩下降,店裡的擺設變得不一樣了,桌椅都被移到店的四周,中間空出很大的空間,美妙的音樂散發在店中,讓人聽了都爽了起來。

我和琇雯則是繼續在端好料的出來,雯玉在吧台和麗娟在調制飲料,今天的我們打工可說是有吃又有的拿,因爲工資兩倍外,又可以吃,所以就連琇雯和雯玉都留下來了。

在場的除了老闆和老闆娘外,加上我們員工四員,另外還有老闆在大陸的朋友,他是個光頭老頭。家桦和惠環,琇雯她男友和被我邀來的表妹淨君,一開始大家都很開心地聊著,漸漸隨著我去放舞曲之後,琇雯和她男友都到中間去跳舞了,在我鼓吹之下,大家紛紛都到了中間去跳舞。

老闆和麗香跳著,麗香她今天穿著一身黑色低胸的套裝,兩顆大奶夾擠成一條乳溝,性感極了!老闆的朋友光頭老,則是禮貌性地與麗娟跳著;老闆娘今天穿著整套的貼身衣服,玲珑有致的身材對光頭老來說實在是會流鼻血啊!琇雯簡單的白上衣和黑牛仔褲秀出少女的氣息;雯玉雖保守,但她的穿著輕松,淺藍色上衣和一件白色牛仔褲;淨君是最可愛的了,粉紅色的上衣加上一件咖啡色的綿褲;惠環依舊穿著性感,外套脫下就是一件小可愛,配合著黑色褲子;家桦她穿著一件紫色無袖的上衣加上暗紅色窄裙,美妙極了!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桌上的高粱、啤酒、XO空瓶子愈來愈多,大家的行爲也愈來愈放蕩。淨君靠在我身旁睡著了,而中間竟玩起野球拳,輸的人除了脫衣外還要喝酒,還叫著我去組隊。就這樣,四個男人對上四個女人:老闆和惠環、麗娟和光頭老、琇雯她男朋友和麗香、我則和家桦。

終於到了最後,穿得少的惠環被脫到一絲不掛,麗娟則是讓光頭老脫到只剩內褲,老闆只剩內褲一條的要著獎勵,麗香碩大的酥奶裸露出來,家桦只剩下暗紅色的內衣褲。

「讓我來獎勵你∼∼」惠環走到老闆面前,脫下他內褲就含弄起他的陰莖,「喔∼∼爽啊!」老闆不顧衆人和麗娟的反應,沈醉在惠環淫亂之下。

光頭老見狀,興奮地脫下內褲要麗娟來含那根臭老的陰莖,麗娟在生氣之下竟含弄起來,當場其他人可是看傻眼。

既然如此,那就來場性愛派對吧!我不顧家桦的不願意,強壓她在桌子上,
黃牛好扯掉她的奶罩,酥白的豐滿乳房好像解脫一樣跳出來。

「家桦,讓我吸一下!」她的手擋在胸前,我只好示意淨君幫我,淨君抓住家桦的手,讓我盡情地捏爆她的大奶。

「放開我啊!淨君,不要這樣∼∼∼∼」家桦力氣似乎要比淨君大多了,看來我必須要快一點征服她,脫下她的內褲,她性感多毛的陰戶讓我更興奮。

「啊啊啊∼∼∼∼好棒好棒!快一點∼∼∼∼啊啊……好強!」惠環被老闆壓在地上猛干著,那曼妙的身軀在地上鑽研,一陣一陣強而有力的撞擊,簡直讓惠環爽死了。

「不!!!!!!!啊∼∼∼∼∼∼∼∼∼∼∼∼∼∼∼∼∼∼∼∼∼∼」一聲長而嘶啞的叫聲,讓家桦的處女破功。我擡起她的左腿跨在肩上,陰莖在她狹窄的陰道內兇猛地進出,紅血泛出光澤。

「家桦,這把年紀了都還是處女,真是讓我爽到了!哈哈哈……」「嗚……」她內心的疼痛更過於磨擦的痛楚。

「老公∼∼老公∼∼你好過份!光頭來∼∼我給你!快插我!插我!!」光頭老把麗娟美妙的身子架在酒吧台上,壓低她的腰際,臀部自然就翹起,陰莖在她的臀溝刷了幾下,「啊∼∼」麗娟的身體被第三個男人貫穿,光頭老興奮地從她背後強干她。

而另一邊,琇雯她男朋友差一點就可以干進全身光溜溜的麗香體內,可被琇雯和雯玉一直阻止著,但是獸性一發誰能阻止,琇雯和雯玉被他一推,她們重心不穩地退在我這邊,就這樣魔鬼身材的麗香被琇雯她男友強暴了!

我見機不可失,一邊干著家桦這個上等貨,一把從琇雯的背後抱住她,毫不考慮地將另一隻手伸入她的褲內,「呀……啊……不要∼∼」我的手直攻她柔嫩
黃牛好的陰唇,沒想到淫水早沾濕了。

「琇雯,我老早就想干你了!!」即使她一直掙紮,我的中指強行進了她的陰穴內。

「叫啊∼∼最好是爽死你們!」我一邊快速抖腰抽送著家桦,一方面用手強插琇雯,「啊啊……啊啊啊……」琇雯的表情痛苦,但摻雜著快感。

「啊啊啊∼∼∼∼我恨你!」家桦雖痛苦,但眼睛從未移開地瞪著我。

在地面上,淨君和雯玉正在掙紮,漸漸地她們兩個人扯光了對方的衣服。

「喔……喔……我去了!!!!」光頭老泄了,一堆精液在麗娟背上緩慢流下,麗娟整個人軟掉,順著吧台而坐在地上享受著余韻。

「麗娟她老公,你真是猛啊∼∼∼∼啊啊啊……不行了,我又要來了……」惠環不知來了幾次。

「啊啊啊∼∼∼∼快停止啊!!我快受不了了∼∼」麗香努力掙紮自己的快感極限,「哈哈哈……」琇雯她男朋友得意地笑著。

這時候淨君和雯玉似乎是感受到周遭淫亂的氣氛,她們倆淨君在上、雯玉在下地69互舔。

沒想到光頭老這麽神勇,趁淨君不注意下托住她腰,從後面干進了她的陰道內交合,「啊∼∼∼∼表哥!人家不要……」淨君邊望著我,邊被光頭老乾。

「嘿嘿……我最喜歡未成年少女了!讓叔叔來給你性教育……」光頭老開始增快抽插速度,「啊啊∼∼∼∼」淨君疼痛地趴在雯玉的恥丘上猛咬她的陰毛,「乖乖∼∼真他媽的緊啊!爽啊∼∼∼∼」光頭老像是撿到寶一樣干著淨君。

在底下的雯玉看著光頭老的睾丸撞擊著淨君的陰戶,淫水從淨君的光滑大腿流下,「不行……不行!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琇雯再也受不了地大力推開我,她趴在地鑽研,幾陣大力的抖動,淫水像是黃牛好泄了洪一樣噴出,似乎是達到高潮。

「家桦……讓我的精子流竄你全身吧!!呀∼∼∼∼∼∼」我猛力一推,把精液全注入她的陰道里,「啊∼∼∼∼我恨你!……」家桦爽到把身體往上挺。

「啊!!啊!!……」麗香這時大叫幾聲,琇雯她男朋友似乎是泄了,趴在她身上。

惠環與老闆的大戰進入了最後階段,琇雯她男朋友馬上恢複戰力,抓了麗娟的頭往自己的陰莖塞,麗娟很快地就含舔了起來,還不時抓著麗娟她的嫩奶……我當然是不能輸了,拉起淨君的頭就把陰莖塞進她小口抽送,只見小小年紀的她前後被玩著。

「啊∼∼∼∼∼∼∼∼我受不了!!人家投降了啦……投降∼∼∼∼∼∼」惠環被幹得兩腳開開,淫液亂噴。

「麗香,干過你姊后,我老早就想上你了,嘿嘿……」老闆將黑粗的陰莖干黃牛好進麗香的身體內,「啊∼∼∼∼姊夫!來吧∼∼∼∼乾死我吧……」麗香像是被解開封印一樣要求被干,老闆抓著她順勢坐在椅子上,可以看到麗香兩顆爆乳激烈地彈跳著。

而我的陰莖再度在淨君口中複活,拉開雯玉的玉腿,頂住她的處女穴:「雯玉,我來了!!」「啊!!……啊!!……」雯玉驚恐之中被我強奸了。

此時光頭老抽出陰莖,將精液射在淨君的臀部上,淨君被幹得手腳發軟地倒在旁邊地上,許多精液也濺到雯玉白晰的臉上,死光頭老還在雯玉臉上擦著他的惡心陰莖。

再看看麗娟那邊,麗娟被琇雯抱起來干,她夾住他的腰猛蕩。

「雯玉是第一次吧?」「啊啊啊……啊啊……」雯玉什麽都沒有說地淫叫著。

忽然間!!我發現家桦和琇雯不見了,但也不顧不及她們了,看見這麽淫亂的場合,我開始捨不得乖巧的雯玉被他們吃了,於是我抱起她走往更衣室……而店內淫聲依舊不斷,光頭老看見惠環又再度幹上了。

「雯玉!喔∼∼∼∼好爽啊∼∼∼∼∼∼你永遠是我的……射了!!!!」「啊∼∼∼∼∼∼好過份!!啊……」精液注入了她陰道內。

「快換上工作服,快走!!」「你……」雯玉趁機逃了出去,不過她還是被我干到了,只能說爽罷了。

到最後剩下的四個女的輪流被我們四個男的干著,累到最後都不支倒地了,根本誰都不知道我拿走了店中的監視錄影帶。看見淨君被干爆真是不忍心,但又很有快感。

事情經過幾天,琇雯和雯玉再也沒有到店中工作,老闆和老闆娘麗娟離婚,老闆和惠環好像同居了,光頭老與麗香結婚,麗娟則和琇雯她男朋友胡搞,我實在呆不下去了,決定辭職!
(10完)最後審判。

當兵的前天晚上,雯玉依照約定把琇雯找來,因爲那天性愛派對的照片實在太勁爆了。

一進來我就把琇雯給拉到床上,想要脫掉她礙眼的牛仔褲,不過她一直掙紮著,「求求你……放過琇雯吧∼∼」雯玉拉著求我。

「不可能……我一定要嘗到她鮑魚!」「呀∼∼∼∼∼∼走開啦……」琇雯掙紮著。

「乖乖讓我干一炮我就走。」此時我把她那一天在性愛派對上裸照丟給她,「嗚……」琇雯眼淚直流,再也沒有抵抗了。

琇雯她被我一件一件脫掉衣服,那美麗的肌膚完全展現出來,推開那雙曼妙的腿,我的舌頭直攻她的神秘洞穴,雯玉此時也照我安排的拿出攝影機來拍。

「來,趴著……」我提起琇雯的腰,讓她趴在床上,屁股翹高,「嘿嘿!」我興奮地掏出陰莖在她穴口上磨擦,「嗯∼∼」琇雯有著些許的吟叫聲。一不注意,陰莖慢慢插入她致命的嫩穴之中,愈來愈進去也愈來愈窄……「啊∼∼∼∼∼∼∼∼∼∼∼∼∼∼∼∼∼∼∼∼∼∼」她並沒有反抗,只是手不知要抓哪裡地猛扯床單。

「干,不是處女還這麽爽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抽送愈來愈快,她的叫聲愈短愈高吭。

這時候電鈴響了,雯玉去開門,原來是小玲、美淑、思吟、詩雯帶著家桦來了。不久之後,放假的秋芳和瓊怡也來了,如怡和慧嫈、淨君一起來,麗娟和麗香加上惠環、嘉陵也來,我十六個女人都到齊了。

「啊啊啊啊啊……好棒∼∼∼∼快給我∼∼∼∼」琇雯經過四十多分鍾的抽插,已經非常淫亂了。

「啊……要射了!!小玲,把家桦……推過來!」「呀∼∼」家桦被小玲推過來我旁邊,忽然拔出陰莖往家桦嘴裡送,她來不及反應精液就射在她嘴裡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從夜晚到淩晨……靠著威爾剛將最後一注精液射在麗香陰道內,我終於不支……在這十六個女人當中,陰道收縮最強的莫過於美淑和惠環了;聲音聽起來很爽的就是思吟和麗娟了;乳房最美最大的就是小玲和家桦;臀部最嫩最翹就是慧嫈和思吟;最性感的腿只有美淑才有,這些都只有陪我進到軍中的回憶……退伍之後,我跟小玲結婚了,與美淑和思吟同居,她們各替我生了一個兒子和兩個女兒。秋芳聽說當上女軍官,被士兵輪暴而發瘋到了醫院治療;淨君有個固定的男友,也上了大學;詩雯出國去了,麗娟和光頭老生下了一兒子,但聽說是我的;麗香成了咖啡連鎖的女老闆;瓊怡因出勤務而受傷,正在我家複健,當然不時也會性安慰一下了;琇雯和前任男友同居;家桦已經是公司主管;雯玉考上師范大學準備當老師;慧嫈和如怡被經紀公司相中,成了小小廣告明星;惠環和嘉陵成了醫院最佳拍擋;而我因爲失精過多而到這兒來了。

曾經的女人

前幾天,總是聽到身邊的朋友們說喜歡什麽樣的女人,我的回答總是一句"熟女" 而讓我迷戀熟女的原由還要追溯到十三年前的夏天。那時,我還是一個剛有女朋友的小夥子。我的女朋友叫小紅,因爲她的家庭特別富有,再加上我們當時正在熱戀中,所以我經常會去她的家。偶爾時間晚了就不回家,而在她家住(當然是睡客廳了)。小紅家是住在三樓,而住在二樓的一個女鄰居,是個年齡三十二歲的少婦。長得挺漂亮的。而且身材特別性感。豐滿的乳房。微微隆起的小腹,和微翹的臀部豐盈的大腿裹上絲襪使人一見到她就有一種想上她的沖動。小紅叫她張嬸,這是因爲小紅的父親和張嬸的老公是一個單位的,他們是以兄弟相稱。所以小紅要叫她嬸。而她雖然大不了我多少。可是由於女朋友叫嬸,我自然也隨著叫張嬸了。不過張叔和張嬸已經剛剛辦完離婚手續,那是因爲張叔和單位的辦公室主任偷情,被張嬸給抓住了。那個辦公室主任我也見過,是一個總喜歡穿著時髦暴露的緊身衣裙,一對淫乳簡直要跳出來般;嬌嗲的說話聲。那搔首弄姿的模樣,無不誘引著每個男人,是那種屬於讓男人看了就想操的女人。由於我經常來小紅家自然和張嬸見面的次數多,時間久了就熟了。離婚後的她沒什麽事做。經常約我和女朋友去遊泳。打網球。蹦迪。而我最喜歡的就是去遊泳了,因爲這樣我會看到她幾乎赤裸的身體。但那時我只是欣賞,她的身材簡直棒極了,無處不顯示出熟女的魅力。而我內心對她從來沒有什麽非份念頭。直到有一天發生的事情,才徹底改變了我們之間的關系。那時,雖然我和小紅在熱戀中,可是我們經常會因爲意見不和而吵架,最令人頭疼的是因爲我長的稍微有點男人味,所以很招女人喜歡,可是小紅卻成天疑神疑鬼的。我們也會常常鬧的不歡而散。

  那一天,我們又是因爲這些事情吵架,最後我一氣之下。就從她家出來打算回家。可是當我走到一樓時,正好張嬸回家我們幾乎撞到一塊。張嬸當時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顯得特別有韻味,可我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欣賞了。而她也看出來我滿臉的不快,於是就說:" 怎麽了?是不是又和二姑娘吵架了?走吧!去我家裡消消氣!一會我把她叫下來說說她。" 聽了張嬸這番話后,我就和她來到了她的家裡。因爲我的確也想讓她來調解調解。進了房間后,我坐在沙發上,張嬸打開冰箱拿出一聽可樂,打開后遞給我道:"你先看會碟片吧!我先去沖個澡,一會我把二姑娘叫下來說說她,不許再生氣了。" 說完還用手指在我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轉身就往洗手間走了。當時我的心突然有點麻麻的感覺。我從沙發桌上拿起電視機和影碟機的遙控器,打開后邊喝著冰可樂。邊等著看碟片,這時畫面出來了,竟然是部歐美的A片。看著看著我的血液就開始上湧。腦子也開始有點出現幻覺。這時,張嬸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睡衣出來了,我當時也是被她突然的出現嚇得有點清醒,趕忙把影蝶機關掉。而張嬸實際已經看到這一切了,但是她沒有知聲。而是坐到了我的旁邊。因爲電話機桌是放在我的右側,而張嬸又是坐在我的左側,所以她說:" 我給二姑娘打個電話,讓她下來!" 說完就從我的身上趴過來拿電話,由於她穿的睡衣幾乎是透明的,所以當她趴過來拿電話時,我能清晰的看到豐滿的奶子。而且沒帶胸罩,兩個碩大的奶子碰到了我的大腿,我本已經將剛才壓下去的慾火這時候又被點燃起來,再加上她身上那種熟女的香氣,我的腦海里全是歐美片里的鏡頭,我一下就把她抱在懷里,把他按在沙發上,而她的觜里並沒有大聲喊叫,只是不停的說:" 你瘋了!我是你嬸。" 而且手和腳也只是象徵性的反抗。我把她的睡衣扒掉以後。看到她渾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是如此的光滑細致,沒有絲毫瑕疵。雖然已生育過,小腹卻依然平坦結實,胸前高聳著兩只渾圓飽滿的大乳房,有如剛出爐的熱白饅頭,是如此的動人心魂。纖細的柳腰,卻有圓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無比。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是那麽渾圓平滑,她的陰毛不是很多,當我撥開她的陰唇時看到裡面是粉紅色的,不知道是剛沖過澡還是被我給弄的裡面已經是濕淋淋的,根本就不象是個少婦。真讓我受不了了。接下來,我就脫光衣服,就把雞巴插進她的B里,那時侯也和女朋友有過性交,所以不是陌生,但是很快我就在她的B里射了。當我在她身體出來時,才感到我已經犯事了,而她用眼睛冷冷的看著我,然後說道:" 把二姑娘叫下來吧,咱們一起到公安局吧,你把我強奸了。" 我此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只能不停的說:" 張嬸,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說:" 那好。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我趕忙說:" 可以。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她說:" 以後,你就做我的情人可以嗎?" 我一聽原來是這麽好的事情。哪還有不答應之理。緊接著她說:" 你剛才太快了,我還沒怎麽樣,你就射了。我們再好好操一次。" 於是我們就立馬幹了起來,由於剛才是在緊張和匆忙做的,所以沒有細細品味,而這次是你情我願,而且這回她又是那麽主動,真的讓我感到熟女和少女之間的不同了,她的陰道裡面就象是一張小嘴,而且還會蠕動。沒用多久我又在她陰道裡面射了,最後她開始教我怎麽操好受,又教我怎麽操才能時間長,怎麽才能不射精。以至后來我被她調教的可以連續做四。五個小時不射,想什麽時候射就什麽時候射。從那天以後,我在別人的面前叫她張嬸,私下叫她老婆,我也會經常偷偷在她家過夜。而我的床上功夫也漫漫的越來越厲害,有時我在想爲什麽張嬸這麽騷這麽好,而張叔還要再外邊亂搞呢?直到現在我才明白男人就是老婆在好,也沒有別人的好,所謂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就這樣我們經常在她的家裡開始偷情,並且很多次在她的家裡過夜,我們常常沒白天黑夜的做愛,她還常常給我做口交。但是,在我的心裡始終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我懷疑那次是她給我,在可樂里下藥了,不然我不會一點的自控力都沒有。可是每當我問到這個話時,她總是不承認,就是一口咬定是我強奸她。而她是因爲對我有好感才會不告我,還和我偷情。后來我也再也沒問過這個話題,畢竟我也喜歡她,更是迷戀她的肉體。而且越來越感到離不開她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后來認識了我現在的老婆並且結了婚。而張嬸也我結婚前去美國定居了,她在走的時候曾經問過我,是否能和她一起走,可是我沒有答應她。因爲,我不能離開我的父母,兄弟,家庭,再說,畢竟她的歲數比我大許多,我不想被別人笑話。因爲她是個離過婚的女人,而我還是個小夥。雖然我沒有和她一起走。但是,事隔多年以後。我一直到現在還是在想念著她,畢竟是她曾經給過我最美好。最歡樂的性生活。並且教會我床第功夫的第一個熟女。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熟女的床第功夫也不是少女所能比擬的。所以,直到現在我還熱衷於熟女,願意和熟女做愛。

神鵰外傳<十一>

一、《十三夢還》

寒冷的風掃過襄陽城郊,風中帶著刺骨的蕭索,一個瘦削蒼白的男子坐在一
個土黃石頭上,身旁擺著一大桶的水,及肩的柔細長髮隨風拍打著臉,但男子似
乎對這些雜擾毫不在乎,撥也不撥那些飛散的長髮,他重複著一遍一遍固定的動
作,淋水、磨刀、再淋水、再磨刀,金屬的尖銳摩擦聲驚走郊外野兔、飛鳥,他
專心輪替磨著三把長短不同的刀,「刀」是他唯一的世界。

有磨刀聲在的地方,沒有動物。

有殺手在的地方,沒有人。

磨完一把,將污水擦乾,再換一把刀繼續磨著,像是刀鋒永遠不夠銳利似的。

偶爾,抬頭看看東方,凝身出神,冷漠的眼光,散出一絲熱烈的盼望,「何
時歸去?」,低下頭,目光回復冰冷,磨刀,將精神全放回刀鋒。

唇紅齒白細緻的輪廓,比女人還晶瑩的肌膚,深邃的眼睛透露複雜心事。

男子起出身內的一塊油布,仔細地擦拭刀身,雖日已漸漸西沈,輕薄鋒利的
刀還是閃出耀眼的白光,突然,他停下了枯燥重複的動作,用力擦乾了第三把刀
最後的水滴,緩緩說道:「你來了,你不該來,但你還是來了。」

幾步之遙,一名後揹劍、腿邊掛著厚重黑刀的中年男子笑道:「當然是我來
了,難道是鬼來了?」

蒼白臉色的男子道:「現在不是鬼,待會就不一定了。」

中年男子吐出嘴中含的乾草,莫名的笑道:「功力不遜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
中神通五絕的鐵掌裘千仞,都敗在我的手下,憑你,殺得了我?!」

來人赫然是日前生死不明的「蛇妖、刀劍浪子」——阿浪,而帶著三把刀的
人,正是當日揹著阿浪出門的十二太保——十二丸藏。

阿浪道:「倒是你,幾天不見,你還沒做鬼去?」

十二丸藏道:「由東瀛到中原,身為劍客望族--柳生但馬的後代,先被家
族叛賊追殺,後又因同情佐佐木小次郎而惹惱師父宮本武藏,遭受一波一波的剿
殺,我,還是活到了現在,我想,我的日子可能還長得很,倒是你,百餘年不死
,活得也該膩了吧?!」

阿浪嘆了口氣,道:「自從花怪花老大在絕情谷被殲滅,我就沒辦法再利用
花老大的轉生法延續壽命,猿、蛇、犬三妖的延壽術只能藉著花老大轉生寄生時
才有用處,現在的我,與一般常人無異,也沒幾個年好活了。」

阿浪突然朗聲一笑,道:「但我現在活得有趣,應該不是上西天的好時候,
你救過我,照理我應饒你一命,不過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雖不想對你下殺手,卻
也只好從你所願下手一搏,這才是對你真心尊敬,說真的,刀行劍旋、刀發劍氣
、劍走刀光,你真有把握不死在我手上?再考慮一下,也許,我可以放你一馬。」

十二丸藏道:「但,你就是來殺我的,你也非殺了我不可,考慮?別戴著善
人面具,今日,只有一個人能回襄陽,我們這一戰,註定無法避免,少充善人假
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自己心裡有數。」

阿浪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本想改頭換面,走入武林正道之林,沒想到
被裘千仞、武林眾俠客識破,所以……」

十二丸藏接道:「所以,你必須投靠王大人,一來為名利,一來也為你心愛
的女人--黃蓉落在王大人手上,而知道你武功已經減弱的我,而且皆為殺手性
質的我,是你必須首先翦除的對象。」

十二丸藏眼中閃過幾絲懾人寒光,道:「我也非殺你不可,十三太保中,不
需要有兩個用刀殺手!趁你現在功力衰弱,正好拿你試刀。」

不知道何時,阿浪背後劍鞘已空,懾人的青虹映出一道劍光,照在十二丸藏
的臉上,冷笑道:「武功減弱?你何不趕快來試試我的劍。」

十二丸藏手按刀柄,道:「別裝了,別人不知,卻絕瞞不過我,你今生今世
都不可能再將劍氣發出劍身之外,因為,你上手三焦、寸脈、神田督脈三大筋脈
,都被十三夢郎廢了!」

一直保持著笑容的阿浪不禁僵住,豆大的汗珠沿著面頰滴下,勉強沈住氣,
道:「了不起,連這你也知道。」

十二丸藏續道:「東瀛千葉流大登保雷太,我最敬重的師父,是千年難得一
見的武術天才,他的嗜好,就是收留像我一樣被四處追殺的人,十三夢郎與我是
同門,師父收集各流派武學,匯集成千葉流之祕技。」

十二丸藏歎道:「但正因如此,仇家甚多,柳生一族、宮本武藏以及其他大
小流派,一天,忽而攻之,踩平了千葉流,但來犯著,也受重創,後投奔一刀流
無名師父,轉而逃向中土。」

十二丸藏道:「所以,我瞭解十三,任何人跟十三的決鬥,我都能推斷出結
果,想必你嚐到了十三夢郎的『天、地、人、憂、悲、苦、痛、碎、生、離、劫
、腐、逝』的『十三夢殺』,與他所自創祕技『驚世大夢』吧?!」

阿浪道:「不錯,但『十三夢殺』攻擊兇狠卻易破,對於功力復原的我來說
,並不足以威脅,而『驚世大夢』,也不過是個淫夢。」

十二丸藏道:「不錯,十三夢郎的運氣很不好,『十三夢殺』是攻擊,『十
三夢還』是守招,當年他認為『十三夢還』是逃命用的,根本不屑學『十三夢還
』,結果先遇到裘千仞,再遇到你這身為武林最淫邪的四淫之一,『淫夢』根本
動不了你的意志,不懂『求生』的『十三夢還』,只懂得『殺』,使十三夢郎將
自己陷入險境。」

十二丸藏接著道:「但,當日,我見到以假死而逃過裘千仞一掌的他,鐵掌
深印天靈蓋,卻只成廢人而不是屍首,我就知道,他竟已經悟出了『千葉流,夢
之三章』的第二章,『十三夢還』十三守招中『返、靜、淨、空』四招。」

十二丸藏頓了一頓,冷笑著看著阿浪,續道:「他以『空之夢還』淘空自己
,硬受裘千仞一掌,將霸道掌勁由天靈蓋散到經脈,以致全身經脈受損、功力盡
廢,卻也逃過死劫,並成為隨時以『反、靜、淨、空』吸取他人功力復原的『自
然體』。」

十二丸藏目光一寒,道:「只要你想吸取他的功力,一接觸癱瘓的十三夢郎
,一定會中了他的『靜之夢還』,借你的功力回復功體,再以『淨之夢還』鎖住
你的經脈,再施以『十三夢殺』與『空之夢還』猛烈攻擊。」

阿浪笑著接話,「不錯,所以當我想要吸收他的功力時,卻被他吸走大半的
功力,當時,我注入內力欲吸納他的內力時,卻只覺面對一場『空』,接著,又
以夢幻般的招式反擊,當下三脈俱廢,劍氣再也發不出去。」

阿浪恨道:「原本成廢人的他,利用我的功力復原,再反噬於我」

阿浪深吸一口氣,似乎完全鎮定下來,笑道:「但,他依然被我碎屍萬段,
你,比他高明嗎?不用劍氣,我依然能殺人,絕情谷一役,刀光劍氣滿天飛的花
老大,一樣慘敗在裘千仞的鐵掌水上飄。」

阿浪腿邊厚刀已抽出一半,森冷的劍意逼向十二丸藏,十二丸藏不禁後退幾
步,阿浪道:「念在你送我的『禮物』,我留你一個全屍!」

阿浪突然頭皮發麻,十二丸藏的刀殺氣亦滿,問題是,阿浪竟然沒見到刀何
時出鞘的,十二丸藏道:「以前『八明』八個太保中功力最高的『莫大虛空』,
他就是學到了『十三夢還』中的『空』,你猜猜,誰傳授他這招?而且,與十三
夢郎相鬥,你早耗去了過多用劍必須的精力。」

阿浪不再說話,他相信自己,太多的話只會動搖自己的信心,他出劍,也出
刀,他的刀劍,殺人,一向很快。

阿浪的一刀接著一劍,一劍追著一刀,劍為劍、刀為刀,刀變劍、劍化刀。

阿浪的刀劍,從來就沒有幾個人看的到去向,他的刀劍,來自妖、魔、地獄
,充滿魔性的刀劍,本來就為殺人而存在。

但,十二丸藏也是一把「快刀」,一把「悲傷的快刀」。

十二丸藏來自「悲傷」,從他家族趕他走、師父師兄弟追殺他開始,他沒有
一天不悲傷,他的刀,也跟著「悲」、「傷」。

悲傷的刀,帶來的,就是死亡。

一片枯葉被風吹落,緩緩飄向地面,雍容博大的劍招,有著如來神掌的佛家
氣度,中間夾雜絕情谷狠辣的取命絕招,兩隻金光蝶影穿梭在織羅的劍網中,金
鐵交擊聲如雨滴般不絕,飄動的枯葉落躺在綠草,一葉之間,兩人已經換了百招。

阿浪招式融合絕情刀劍、楊家槍、如來神掌,攻守皆宏偉博大,無懈可擊,
又夾雜陰狠的殺著,灑出的劍影,招招致命。

十二丸藏招式很少,源自中土的東瀛武術,去除許多強身、多餘的招式,他
的刀法,很精簡、粗糙,只在對方換招時,對空隙劃出一刀,只在攻擊貼近髮膚
,才迴刀防身。

閃電莫名劃破夜空,亮光灑滿大地,決鬥雙方的利刃都出現了缺口,交擊聲
兇猛而不斷,兩人已經激戰了一個時辰,隨著閃光消逝,轟的一聲雷,狂風吹起
帶起滿天風沙雜草。

天景巨變,戰鬥也生變,穿梭飛舞的光影蝴蝶碎裂,佐佐木小次郎奇特的碎
裂蝴蝶刀法再現,奪命的東瀛武士刀刺入阿浪的肉身。

阿浪沒倒下,在刀刃刺入胸膛的剎那,阿浪以左臂一檔,鋒利的刀穿透阿浪
的左臂,同時,阿浪的劍刺穿十二丸藏的腹部,兩人分別噴出如注血泉。

阿浪失去一手,十二丸藏重傷,然後阿浪又看到了「該死的『空』」,「虛
空」的壓力,迫得阿浪喘不過氣來,阿浪將劍舞成劍網,護住全身,只聽見忽而
來去的攻擊不斷地撞在劍網上。

幾滴小石般大小的雨滴,揭開了雨的序幕,傾盆的大雨,狂潑在這個決鬥的
草原上,只剩一臂可戰鬥的阿浪,不禁幾分著急,十二丸藏只出一刀,阿浪就得
砍出十幾刀防禦,敵長我消,犧牲一臂換來的優勢,眼看即將消褪。

傾盆的大雨,更加添了護身劍網揮動的阻力,阿浪開始氣息不順,身上的刀
傷開始增加,雖都是輕傷,但對一個急速運功的人來說,情勢越來越不利。

阿浪忽然撤去護身劍網,劍回背鞘,厚重的刀用力往地上一砸,草皮、砂石
、爛泥,轟天飛起,接著阿浪消失在揚起土塵之中。

但在阿浪消失之前,阿浪背、大腿、肩頭各中了三刀。

駭人的奇術,身為四淫之蛇妖,阿浪懂得也不少,十二丸藏發現,他的「夢
之空」所面對的,竟然是一個紊亂的花團、塵土,而花團之中,也不斷刺出劍來
試探他的「空」。

阿浪的「漫天花雨」配合「絕情刀劍」,對上十二丸藏的「空之夢還」。

花雨、塵土、爛泥飛散,撞擊「空之夢還」,企圖填滿每一個「空」,再大
的「空」,也是人造的,終也有填滿的一天,夢,總會醒來。

「空」吸納著每一分攻擊,花草、爛泥總有用完的時候,花,總有謝的一天。

是「夢」先幻滅,或者「花」先凋謝?

多變幻夢,與冷酷絕情之戰,阿浪、十二丸藏誰都沒有把握。

花團炸開,碎成千萬片瑰麗的花雨,「花隨流水,刀劍十字」將每一片花瓣
隱藏著刀意、劍心刺向「空」、「空」、「空」,無邊際的「空」。

「空」早被填滿,所以,「空」也消失,十二丸藏一手捂住腹部的血洞,夢
一般的刀劃向天際,一滴清淚不自覺滑落臉龐,衣袖隨風飄動,因雨濕透沈重,
迎向「刀劍花雨」的,是「淚之夢還」……

襄陽城郊的另一邊,一燈大師、裘千仞、一燈大師精於醫術的師弟西域僧,
緩緩的走向不知名的遠方,天落大雨,濕透的僧衣沈重許多,此時,一名俊美少
年出現在三人眼前。

玄鐵重劍,重劍無鋒,來人正是楊過。

見到三名大師狼狽模樣,楊過趕忙將其接到其安腳之處,與全真五子,與全
真教眾等見面。

老頑童一見故人一燈大師,嚇得消失得無影無蹤,直叫道:「老頑童卑鄙無
恥,無顏見人,快跑!快跑!」

裘千仞把將軍府內血戰詳細說出,西域僧也藉著一燈大師的翻譯,說出自己
如何中計被捉,成為引誘一燈大師落網之餌。

楊過急道:「這麼說,那郭伯伯、郭伯母等人有可能都被捉了?!一燈大師
,他們就算以天竺僧相誘,也沒有人能制住您,你怎麼一副功力盡失模樣?

裘千仞歎道:「唉!師父不是因為受人襲擊,而是為了要救人。」

楊過問道:「怎麼回事?」

一燈大師道:「當我到達對方指定地點,只見一個全身癱瘓的人在那,那人
自稱十三夢郎,說師弟在他手上,要救天竺僧,就要以一陽指內力幫他醫好其傷。

一燈大師續道:「老衲雖愚魯,卻也並非不明輕重,從老衲踏入將軍府,就
接到對方威脅信件來看,王大人以再將軍府佈下一個局,將軍府內俠士們一定遭
逢變異,心繫大局,怎可幫助敵人而耗盡自己真元?但基於佛心,又不禁為此人
憐憫,也不忍犧牲多年相伴的師弟天竺僧。」

一燈大師道:「正當我猶疑不定時,也過了不算短時間,一名浪人模樣之人
背著滿身血泊的阿浪前來,阿浪的重傷,正證明了我的猜想,將軍府俠士遭劫,
我知道阿浪功力不比老衲差多少,且不受佛門戒律羈絆,當下全力以一陽指為阿
浪療傷,希望傷癒的阿浪能去救出中原群俠。」

裘千仞歎道:「師父一用一陽指治人重傷,就會真元耗盡,五年之內無法再
使任何武功,當年,我也以鐵掌重傷瑛姑之子,誘使師父施用一陽指,卻使得無
辜嬰兒死於非命。」

提起陳年恨事,一燈大師與裘千仞不禁合十道:「阿彌陀佛!」

楊過恨道:「王狗官好深的心計!」

一燈大師道:「阿浪功力一復,那名浪人竟說:『王大人想封你為十三太保
,你已不為中原俠客所容,不如歸附我們,未經你首肯,就請一燈大師幫你治傷
,是我們王大人的一番誠意』。」

一旁的十三夢郎聞言憤怒異常,罵道:『他是十三太保?那我呢?!』

浪人道:『你是第二件「禮物」。』

浪人續道:『武林四淫,皆以吸人功力為樂,十三夢郎的功力,是王大人送
你的第二件見面禮,』

浪人說完話,走了,只見阿浪泛出詭異的笑容,十三夢郎驚恐的看著逐漸走
近的阿浪,狂叫道:「這與原本計畫不同!你們出賣我!說好叫這禿驢治我重傷
的!」

阿浪笑道:「誰叫我比你有用得多?!」

裘千仞道:「阿浪會答應的,不論他想投靠王狗官,或者解救群俠,他都會
吸取十三夢郎的功力。」

裘千仞續道:「本性姦邪的他,是不會守著一般倫常、規矩,他會做的,未
達目的,他會不惜利用任何手段,就像將軍府宴席大戰,他不惜殺盡中原群俠以
求自己、黃蓉的安全,若非師父真元耗盡,他一定會趁這個機會,吸取師父的內
力。」

「倫常、規矩」四字,讓楊過不禁思緒雜亂,與小龍女的師徒之戀,與郭伯
母黃蓉之間跨越道德邊線的情慾之愛翻騰如湯沸,一時腦袋幾乎被困擾填滿,而
黃蓉的安危,撼動楊過原本以浮躁之心,裘千仞敗給阿浪後即逃出將軍府,國伯
伯、黃蓉以及中原群俠的情況,只能由一燈大師轉述阿浪、十三太保的對話來猜
測,許多的不安,楊過不禁急火攻心。

一燈大師又道:「但,當阿浪將指尖插入十三夢郎的眉心,只見十三夢郎一
陣詭異的笑容,突然全身活動自如,並對阿浪發出猛烈招數。」

「招數陰毒兇狠,奇形詭變,阿浪連中了十三重手。」

一燈大師歎道:「死了,死得很慘,憤怒的阿浪一刀一劍殺著十三夢郎,十
三夢郎雖然武藝不錯,卻總逃不過阿浪的招式,耳朵、鼻子、手指、眼珠、那話
兒、頭皮、和一片一片的肉,不斷緩慢的脫離十三夢郎的身體。」

一燈大師掐著手指,道:「我在一旁算過,殺到第一千零一刀時,十三夢郎
一共攻出了十四招,但也幾乎成了一副骷髏,血佈全身,卻還死不掉,最後握住
阿浪的刀,將自己要害送入刀口,這才軟倒死去。」

一燈大師嘆道:「阿浪看了老衲幾眼,說出浪人與他曾經過一棟屋子,大概
在那個方向,似乎是王大人臨時的指揮站,看見一名老僧在內,少了一隻耳朵與
一隻拇指,說罷就離去,而後……」

裘千仞接著道:「而後,我花了不少時間找到師父,再找到那間屋子,雖然
我受內外傷不清,但對付那幾個儸儸還措措有餘,救出了師叔。」

一燈大師突然急道:「楊施主!你要去哪裡?!」

「一劍西來,玄鐵狂,重劍無鋒,巧不工,烏雲散落傷心雨,道盡天下悲歡
苦,恨魔長道消,天地無道,天下若是地獄,殺戮即為救贖!」,聲音由遠處飄
來,楊過無影無蹤。

過了許久,全真五子與眾教眾在附近遍尋不著楊過,垂頭喪氣回落腳處,一
燈大師與裘千仞等人不禁嘆息擔憂,一個熟悉的聲音伴隨兩個嬌俏的倩影,道:
「過兒還是氣盛,隻身深入虎穴,唉!」

來人身著夜行黑衣,一個美豔帶著成熟風韻的清麗,另一個有著誘人標緻帶
著少女的俏美。

眾人不禁一愣,道:「妳們……?」
二、《地牢奇辱》

郭靖緩緩的醒來,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健壯的雙手被吊綁在半空,雙腳著地
卻是活動自如,郭靖的「悲酥清風」毒已解,但,郭靖委靡不振,他一點也不想
逃脫,雖然蓋世的武功已復。

郭靖回想過去幾天的情景,從他回復神智的那一天,周圍的一切,一點一滴
摧殘啃食他的俠義之心。

郭靖清醒的第一天,功力還是因為悲酥清風之毒而完全無法運使,當郭靖睜
開雙眼,因周遭亮光不強,雖然昏睡許久,久未見光的瞳孔還是很快就習慣了外
界的刺激,身邊的一切清清楚楚呈現眼前。

王大人在赤裸郭靖面前,舉辦盛大婚禮,將完顏萍、耶律燕、郭芙,各自許
配給武修文、武敦儒、耶律齊等人,接著大肆慶祝,中原被拘的許多俠士也被迫
到場觀禮、敬酒、吃喜宴,雖然,這裡明明是地牢。

三對璧人早由大、小武兩兄弟爭奪郭芙,耶律齊、完顏萍世仇苦戀,耶律燕
、完顏萍對楊過有好感的情形,轉變成互許終身的三對小情人,因此,除了郭靖
赤裸證婚,以及之前郭靖之妻黃蓉當著大眾被姦淫外,每一個人都弄不清楚,淫
惡的王大人葫蘆裡賣什麼藥。

王大人及其手下,不斷勸說眾俠加入王大人自創教派--「淫樂聖教」。

婚禮結束,眾人退到地牢外頭「觀禮」,武修文與完顏萍、武敦儒與耶律燕
、耶律齊與郭芙,就在父親、眾俠面前行周公之禮,互相交合。

郭靖面對幾番屈辱,簡直氣炸肝肺,市井不堪入耳之語,破口不絕怒罵王大
人,只見王大人皮笑肉不笑的道:「郭大俠,目前指示遊戲前的暖身而已,別浪
費氣力、口水了。」

王大人拍了拍手,侍衛們上前將赤裸交合的三對男女拆開,帶出地牢外。

不一會兒,地牢門開,以王大人為首的幾人走了進來,在郭靖身上、附近牆
邊綁上十幾條粗麻繩,接著,一群赤裸少女走了進來。

郭芙、完顏萍、耶律燕、公孫綠萼,以及其他十數個妙齡女子,兩腿之間私
密處,都牽著一條抹了油似地粗麻繩,郭芙、耶律燕等十多個少女身無寸縷,赤
裸少女們一步步夾著腿走著,由地牢門口摩擦著粗繩,十多雙修長雪白玉腿順著
粗繩走向郭靖,接著全都赤裸裸的站在郭靖面前,郭靖怒斥:「王狗官,你這個
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想做些什麼?!」

王大人笑著命令少女們在順著繩子走回門口,粗繩摩擦著少女陰蒂、花瓣,
每個少女一邊走著,一般不自主地發出淫蕩的呻吟,郭芙甚至邊走邊揉搓著自己
乳房,氾濫的淫水,不住的從花瓣深處湧出,大腿根部也因而濕滑一遍。

王大人肥胖身軀彎著腰,將燃燒的蠟燭融化出之蠟油,滴在郭芙的身上,郭
芙俏麗雪白的少女肌膚,馬上對郭芙傳回刺痛訊息,郭芙哀叫一聲,臉上卻更加
淫豔,發出誘人的媚態。

郭靖滿腔怒火正待發作,卻見每一個女子眼光都透出陣陣的邪淫,並且臉頰
悱紅、香汗直流,發狠的道:「你,你這狗東西,你對他們下淫藥?!」

王大人肥胖的雙手,一手摸著耶律燕的下體,一手撫弄著完顏萍的濕潤花瓣
,一旁「十一閻王」方十一接手王大人的蠟燭,將蠟油繼續滴在郭芙豐滿玲瓏的
胴體上,每個少女接不約而同發出淫蕩的嬌喘,王大人道:「不錯,不錯,想不
到郭大俠也頗熟悉此道,一看就知是春藥,看來郭大俠還是此道高手。」

郭靖怒道:「胡說!你們這群狗東西,快住手,你們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王大人吃吃一笑:「郭靖,本官現在有一個遊戲,需要你多多配合。」

王大人續道:「待會兒,我會命人蒙上你的雙眼,我會把這些美豔的少女放
在你懷中,你要先用舌頭舔遍每一個少女,再由在下安插一段秘密遊戲,敝官遊
戲表演結束後,再來用你的雙手撫摸這些少女,最後選出一個少女。」

郭靖雖然武功盡失,仁義禮教之心依然頑固,朝王大人吐一口唾沫,罵道:
「無恥!要殺要剮希聽尊便,想要我作這等下流勾當,我寧願一死!」,說著,
奮力將身子提起,與利用綁縛自己雙手的牛筋上吊以求速死。

王大人一笑:「死?」,隨手操起「武林聖火令」猛擊郭靖要脅,郭靖一吃
痛身子不聽使喚軟下,「十年棺材」才第十搶身躍到郭靖面前,細瘦如鬼爪的手
指,掐住郭靖臉頰顎骨,幾乎捏碎郭靖骨頭,郭靖吃痛嘴不能自主的張開,要咬
舌自盡也辦不到。

王大人道:「你仔細看清楚,每一個少女後面都有五名官兵、十名乞丐,你
若不照作,我就叫她們一個一個服侍這些男人,讓這些人輪流姦淫這些少女,而
且,我保證,你女兒一定是最爽的一個。」

王大人嘴裡說著,手下也不閒著,一把抓住郭靖掌上明珠郭芙,粗肥的肉棒
快速送入郭芙的小嘴裡,郭芙竟忘情吸吮著,看的郭靖怒火中燒,王大人將郭芙
粉嫩豐臀朝向郭靖,將郭芙粉臀提高、雙腿分開,粗短的手指撥開郭芙的花瓣,
當著郭靖面前,將手指插入郭芙花瓣深處抽弄,揉捏著郭芙的陰蒂。

郭靖看著自己女兒被奸人侮辱,心中如刀割針刺般滴血,王大人此時還詭異
笑道:「你仔細瞧瞧,你女兒還真是標緻,連你這個作父親的,對自己女兒裸體
也是目不轉睛,怎麼樣,你女兒的下體很好看吧?沒見過哦?柔軟的陰毛、濕潤
的花瓣、豐滿的臀部、雪白修長的大腿,一定想試試你自己女兒的滋味如何吧!」

王大人突然停止對郭芙的撫弄,寒著眼續道:「如果你乖乖的玩遊戲,至少
你可以選擇讓一個少女不遭狼吻,另外,如果表演的好,或許,我可以考慮放他
們全部一馬,自己考慮清楚,我身為欽差大臣,絕對不強人所難。」

郭靖不得已,眼看遊戲勢必進行,他必須考慮著要選擇哪一個少女,很快的
,人皆有的私心,讓郭靖想當然的選擇了救自己女兒郭芙,但王大人的「遊戲」
是必須蒙著郭靖雙眼進行的,想要從這麼多少女之中找出郭芙,郭靖必須熟悉每
一個少女的模樣、特點。

郭靖咬著牙道:「王狗官,我答應作這場遊戲。」

王大人擊掌大笑:「好!好!先給你一個提示,好好的、仔細的看看這些少
女的裸體,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要用舔、摸來找出一個特定少女,你就得要好
好記住她的特徵,以及其他人的不同點。」

郭靖情非得已,只好仔細的瀏覽每一個少女的裸體,尤其得仔細看看自己的
女兒郭芙,並模擬想像著看起來與摸、舔時的不同。

郭靖自小深受教誨,自從女兒開始發育,他就不再親手料理女兒的貼身事務
,算算日子,從郭芙八歲到十六歲,除了剛剛王大人將郭芙粉臀、下體完全暴露
在眼前外,也有將近八年的時間沒見到郭芙赤身露體的樣子,但此時,郭靖不但
要看著自己女兒的赤裸胴體,也得看著其他少女的裸體,一代大俠的風範,遭到
卑鄙的羞辱。

郭靖本來記姓就甚差,此時強迫自己努力記下每一個少女臉部骨骼特徵形狀
,頭髮樣式、長度,眼、耳、口、鼻的特點。

王大人見狀道:「郭大俠,別只看每一個美女的臉哦,你想我會蠢到叫你去
摸美女們的臉嗎?」

郭靖聞言一驚,道:「你……那……那我不是會侵犯到這些少女,甚自撫摸
我自己的女兒身體?!你……這個無恥的狗!」

王大人不懷好意地笑道:「沒錯,隨你愛要不要,你不摸她們,外面還有一
群生瘡流濃的髒乞丐等著強姦她們,我敬你是一代大俠,自己考慮清楚,我絕對
不強迫,郭大俠。」

郭靖紅著眼,強迫自己壓下仁義道德教誨、種種的屈辱,一點一點子細看著
自己女兒郭芙的裸體,如他母親黃蓉的細膩肌膚、豔麗臉龐,早熟的胸脯如垂涎
欲滴的桃子般豐碩飽滿,纖細的蠻腰、豐潤粉嫩的臀部,修長的腿,柔滑潔淨、
毫無斑點的背,粉紅的乳暈,纖細黑毛遮住的私處,跟自己印象中的小女兒完全
兩回事。

接著,比較清麗嬌瘦、柔弱見憐的完顏萍,堅挺豐滿洋溢健康自然的耶律燕
,身子較嬌小卻也標緻玲瓏的公孫綠萼,以及其他各個少女赤裸的胴體。

王大人突然噗斥一笑,道:「十、十一,你們看,郭大俠的肉棒暴漲,昂首
翹立,比我們還猴急。」

郭靖面紅耳赤,但身體的自然反應卻又不容自己辯解,王大人接著命令將郭
靖的雙眼矇起,開始他的無恥遊戲。

王大人首先命令郭靖吸吮每個少女的乳暈,郭靖迫於情事,只好一個一個的
吸吮,少女的乳香將陣陣的誘惑傳入郭靖的腦海,不斷摧毀郭靖心中所築道德城
牆,在郭靖吸吮各個嬌美乳暈的同時,每個少女都不約而同將火熱的胴體貼著郭
靖。

郭靖努力冷靜自己的腦袋,分辨著吸吮的是那個少女的乳房,從剛才所記下
郭芙乳房沒有耶律燕堅挺、比完顏萍來的豐滿等特點,分辨出幾個有可能是自己
女兒郭芙的少女。

郭靖發抖地道:「第二、七、十五、十六、還有…嗯……嗯……第十一個少
女。」

王大人得意大笑,將郭靖選出的少女,加上完顏萍、耶律燕、公孫綠萼三個
少女,重新幫郭靖將少女依序編上號碼,再進行第二階段遊戲

第二段遊戲,王大人命令郭靖吻、舔每一個少女的私處,一個個美麗少女,
就在王大人命令下,輪流將大腿張開,花瓣微張,任郭靖舌頭滑動舔著,少女隱
密處散出的誘惑,刺激郭靖男人天性與道德感,久經道德束縛的郭靖,面對舔弄
少女的私處情勢,道德反而刺激情慾反而更加澎湃,郭靖不由得全身開始發熱冒
汗,肉棒不聽使喚地變的更粗大。

郭靖吸舔著一個接著一個的少女,未經世故的少女下體,幾乎分辨不出不同
處,不像乳房的形狀、大小、乳暈形狀、堅挺度各有不同,郭靖又未曾嘗過愛女
郭芙的淫水滋味,也未嘗接觸過完顏萍等其他少女的下體私處,眾多少女之中,
郭靖找不出要救的愛女。

郭靖暗歎一聲:「罷了!」,開始採取了最笨、最累、最淫邪,卻也是最有
效的方法。

郭靖非常仔細地、輕柔地吸、舔著安排在他面前少女的花瓣,溫軟的舌頭在
濕潤花瓣上快速、靈巧地滑動,郭靖之目的,是經由不斷挑逗,讓面前少女發出
聲聲嬌喘呻吟,從少女們的聲音之中,認出自己的女兒。

郭靖努力的施展口技,仔細舔著花瓣、陰蒂、花瓣肉縫、毛髮、大腿根部邊
緣,在聲聲的淫蕩浪叫中,終於聽出一個音質相似郭芙的聲音。

郭靖壓抑著自己是郭芙父親的想法,更進一步的舔著,含住吸吮面前的陰蒂
,浪蕩的叫聲跟著加大、加快,先前的刺激加上面前的誘惑,滿腔情慾突然蒙住
郭靖理智,忘了眼前少女有可能是郭芙,舌頭不斷鑽入花瓣中心,利用舌頭進出
花瓣內部,嘴唇、鼻子逗弄著陰蒂、花瓣、毛髮。

王大人冷冷的聲音冒出「夠了,換下一個!」

郭靖心中一凜,暗下大呼好險,差一點失去了控制。

已經知道了誰是郭芙的郭靖,不管接下來的淫蕩聲音、濕潤花瓣屬於誰的,
一股腦地盡情發洩滿腔情慾,將舌頭努力抽插著花瓣中心,肉棒摩擦著碰觸到的
滑嫩少女肌膚。

剛好,排在郭芙之後的,就是自己徒兒之妻,耶律燕、完顏萍。

在窗外「觀禮」許久的眾人,此時說不上的悲哀、憤怒、淫邪、興奮,許多
人投降,加入了王大人的「淫樂聖教」。

王大人滿意的看著眼前的活春宮,看著郭靖這個一代大俠吸吮自己女兒郭芙
、未來徒媳完顏萍、耶律燕、楊過少女好友公孫綠萼,以及其他好友、武林同道
的掌上明珠,王大人道:「嘿嘿!該我安排的好戲上場。」

郭靖的眼罩被解開,一個個少女輪流吸吮郭靖的肉棒,郭靖不由得慾火高漲
,一股興奮情慾急於發洩,但每一次就在郭靖好似快要衝達頂點時,少女就被換
下,休息些時間,另一個少女再上場,吞吐吸吮郭靖的肉棒。

王大人看著郭靖滿眼通紅、氣喘不已,知道郭靖已被情慾淹沒,心想:「小
迦迦真行,不但誘惑住郭靖,連他的情慾挑逗弱點都一清二楚。」

王大人道:「壓軸好戲上場!」

耶律燕、公孫綠萼、完顏萍三個赤裸裸的美麗少女,圍住、抱住郭靖一絲不
掛、情慾高漲的軀體,輪流親吻著、撫摸著郭靖身體每一寸,最後,在三個美麗
少女不斷撫摸同時,完顏萍低頭吸吮郭靖的肉棒,撫摸郭靖陰囊以及大腿、搓弄
肉棒。

耶律燕雙腿夾住郭靖腰際,堅挺的雙乳壓在郭靖胸膛上方,私處毛髮摩擦著
郭靖小腹,在郭靖上半身不斷蠕動,與郭靖激情接吻著。

公孫綠萼濕滑的小舌頭,在郭靖腰際、脊椎、臀部遊移,纖細的手指撫摸著
郭靖的屁眼,傳給郭靖蕩人的搔癢。

郭靖再也忍耐不住,搖擺臀部讓肉棒在完顏萍小巧嘴裡快速進出,恣意享受
三個少女不同美麗的溫柔,激情到達頂點,一股液體即將發洩。

此時,突然完顏萍小嘴離開肉棒,去親吻郭靖的陰囊,而郭芙快速替換完顏
萍原來位置,開始吸吮父親郭靖的肉棒。

快意衝破頂點,郭靖肉棒猛然噴出濃稠精液射入郭芙的嘴裡,郭芙俏麗大眼
眨了眨,發出萬分的淫媚,緩緩吞下郭靖的精液,繼續吸吮尚在震動不已的肉棒
,將郭靖的精液清理、吸吮乾淨。

從肉慾中清醒的郭靖,悲痛的大喊:「不!」

就如此,日復一日,郭靖每天接受著不同『遊戲』,遊戲的尾聲,都是由郭
芙以口交,或以手淫,或以乳交,將郭靖精液激出作為結束。

郭靖精液曾注滿了郭芙的嘴裡、顏面、乳房、豐臀、小腹,甚至花瓣、私處
毛髮上,只差未對女兒做出「傳統所謂的」、「正式的」姦淫,但大俠之心,早
已破碎不堪。

因此,現在的郭靖功力雖然已復,卻覺滿心愧疚,無法面對被自己玩弄女兒
的中原俠士,無法面對自己的徒兒、妻子、女兒,更無法面對自己,他不想掙扎
,失去反抗的意志。

一名侍衛匆匆來到王大人耳旁說了幾句話,王大人眉頭一皺,道:「什麼?
!有這等事?!」,起身離開了地牢。

臨走前,王大人再用悲酥清風鎖住郭靖功力,解開綁縛郭靖雙手牛筋,再命
令赤裸的郭芙抱住郭靖,被淫藥迷惑的郭芙,聽話地將火熱的裸體緊緊纏住郭靖
,因情慾的催動,郭芙玲瓏胴體開始廝磨著郭靖肌膚,而郭靖腳鐐未解,躲不開
女兒的糾纏,只感覺美豔早熟的女兒,把自己越抱越緊。

沒有主人命令的郭芙,隨著自己的慾念動作,乳房在郭靖胸膛緊壓輕揉著,
修長雙腿緊緊夾住郭靖股間,私處柔軟的毛髮輕輕磨著郭靖小腹與肉棒。

郭靖無力的道:「芙兒,住手!」

郭靖甫一張口,郭芙快速地以口相就,濕滑的香舌鑽入郭靖口中,唇齒相疊
,唾液互相交流,父女舌頭緊密的糾纏一起,無處可避的郭靖,只好憐惜的吻著
自己女兒,也任郭芙的肌膚在自己身上移動。

郭靖原本東躲西藏的雙手,在郭芙嬌豔胴體催動下,漸漸上移,一手深挽著
郭芙纖腰,並揉搓郭芙柔嫩豐臀,另一手握住郭芙的堅挺乳房,輕揉的撫揉。

郭芙蹲下身子,從郭靖頸子一路親吻,停在郭靖怒漲的肉棒前,開始吸吮郭
靖的肉棒,快速的激情吞吐,令郭靖不禁雙腳一軟,跌坐地上。

郭芙慢慢一動身子,坐在郭靖腰間,豐滿乳房垂在郭靖眼前,郭靖忍不住慾
念,開始吸吮郭芙的乳房,雙手也在郭芙身上游移,腦海中全是這幾天郭芙新吮
自己肉棒、逗弄郭芙乳房、舔吸郭芙隱密私處、郭芙赤裸身體廝磨的畫面,而此
時此刻郭芙的臀部也不住前後搖擺,摩擦著郭靖暴漲的肉棒。

郭芙纖細小手伸向自己私處附近,握住郭靖肉棒,一邊搓弄,一邊以肉棒前
端摩擦著自己濕淋淋的花瓣,發出陣陣浪蕩的呻吟。

郭靖不知怎麼拒絕,也無力推開,自己的情慾更是溢滿心頭。

郭芙將肉棒一寸寸插入自己花瓣內部,郭靖只覺肉棒一點一滴的被濕滑溫暖
包圍,直到整個肉棒沒入郭芙體內。

郭靖心中嘆道:「終於,還是無法避免。」

大錯已鑄成,郭靖也管不了許多,漸漸擺動身體,使肉棒規律地移動,開始
猛烈抽插著郭芙。

郭芙也隨著郭靖的抽插,激烈地搖擺自己的軀體,豐臀上下劇烈晃動,一下
一下坐在郭靖腿間,肉棒也隨著進出著花瓣內部,情慾震盪使得郭芙不斷的浪叫
呻吟。

郭靖抱著在懷中劇烈起伏的赤裸胴體,一手緊緊攬住纖腰,使郭芙火熱的裸
體緊緊貼住郭靖身體蠕動,另一手摸著粉嫩的臀部,手指漸漸插入郭芙粉臀中心
的菊花蕾,看著豐滿乳房在眼前晃動,忘情地含住女兒的乳房吸吮。

劇烈的交合,郭芙首先到達頂點,淫蕩浪叫變得更大聲,淫水四溢的下體猛
然抽搐收縮,將郭靖也帶到頂點,一股快意即將爆炸。

在郭靖射出精液的一剎那,郭靖用盡最後一點力量、最後一點請醒的道德感
,猛力推開郭芙,接著射出精液,保住郭芙和自己最後一點尊嚴。

但郭芙隨即撲回郭靖身上,捉住郭靖尚在跳動的肉棒吸吮,將精液舔舐的乾
乾淨淨,而吞吐郭靖肉棒時的姿勢,正好把郭芙花瓣、豐臀暴露在郭靖面前,郭
靖禁不住情慾又一次催促,開始撫摸郭芙豐滿的臀部,吸舔郭芙微開濕潤的花瓣。

地牢門早已關上,郭靖在陰暗中淹沒。

大廳上,素有「八面玲瓏,武林字典」之稱的「十一閻王」方十一,面對匆
匆趕來的王大人報告:「總共死了二十一名侍衛高手,分別死於兩種手法,應為
兩不同人所為。」

王大人赤裸下身,成熟清麗的丐幫美豔幫主、中原第一美人黃蓉,全身赤裸
著,一見到王大人,就從一旁角落撲出,姣好身材緊纏住王大人,細滑肌膚在王
大人身上廝磨,王大人習慣似的抱住黃蓉嬌軀,由粉頸、乳房一路摸索,滑過柔
嫩的腹部、蠻腰,停留在黃蓉花瓣上撫弄,不斷的在黃蓉赤裸標緻肌膚游移揉捏
,看著地上一包包的東西。

地上包著二十一具屍首,分別以藍布、黑布包著。

王大人道:「兩個人?」

方十一道:「不錯,兩個人,其中十人由竹棒、掌法所殺,屬原第一、二、
三、四太保共掌之侍衛群,現場遺留一支塗成黑色的桃花枝,另外十一人由無鋒
重器所劈砍而死,屬原五太保的『五太保死士』、原六太保的『六風暗殺團』,
現場遺留紙條一張,上面寫著『殺殺殺殺殺殺殺』七個字。」

王大人吸吮著黃蓉豐滿的乳房,玩弄著黃蓉私處的花瓣,道:「對方所用武
功?」

方十一支支吾吾道:「奇就奇在這裡,無鋒重器殺人招式前所未見,不知門
派,更不知何人所長,而竹棒、掌法見其傷勢應是,應是『打狗棒法』與『落英
神劍掌』、『蘭花拂穴手』!」

王大人怒道:「胡說!」

方十一馬上陪笑道:「是是是,小人一定哪裡弄錯了,小人見識淺薄、才疏
學淺,不該亂說話,自該掌嘴」

說罷,方十一真的用力摑著自己臉頰,幾重手下來,臉頰發紅紫、見血痕。

王大人遙望遠方,陷入苦思:「怎麼可能?奇哉怪也」

黃蓉頭上腳下掛在王大人身上,激情吞吐吮著王大人的肉棒,王大人一邊苦
思,一邊舔弄黃蓉的花瓣、陰蒂,沒多久,就將黃蓉曲線玲瓏的裸體,用自己的
肥肉緊緊包住,粗肥的肉棒也插入黃蓉的花瓣深處,激烈的交合,大廳中迴盪淫
蕩的浪聲。

王大人突一用勁,肉棒猛然一頂,洶湧的精液噴射而出,全擠入黃蓉的花瓣
深處,意猶未盡的黃蓉,緊緊夾著仍在抖動、尚未消退的肉棒,扭動蠻腰讓肉棒
在花瓣裡抽送,王大人親吻了一下黃蓉清麗的臉龐,道:「黃幫主,我覺得比郭
靖還像你丈夫,要不要在多幹妳幾下?」

黃蓉頭隨著下身的交合猛烈搖擺,道:「啊!好哥哥,親親丈夫……啊……
嗯……幹……幹我……我還要!」
三、《若夢醒,請容許》

閃亮怒雷轟然劃過天際,如豆般的大雨幾個時辰的未曾停歇,襄陽城外十二
丸藏與阿浪的決鬥尚未結束,清洌的雨水不停洗去兩人身上的泥污、血污,十二
丸藏蒼白的臉,竟透出幾許晶瑩,阿浪眼神一動,畫了一道劍圈,跳出戰局。

阿浪微弱的笑道:「幾個時辰下來,你我精力早已耗盡,只是雙方兇猛的劍
招都不肯稍加歇息,然而福雖烏有,但禍也非全禍,拜你所賜,不斷的激鬥中,
我又領悟了一新招。」

阿浪落刀於地,擲劍舞空,單手劃出掌、指、拳三道分影,鏗然一聲劍、刀
被無數拳影、指影、掌影帶動狂舞,逼向十二丸藏,阿浪道:「這是我新悟絕招
,以如來神掌氣勁收入奇經八脈,楊家槍發出劍指,再配合劍行人煉獄、刀旋化
虐龍、漫天花雨,融合出此一絕招!」。

十二丸藏也不示弱,纖瘦雙手不斷劃出無數形意,同時竟然舞動三把長短不
同武士刀,十二丸藏詭異笑道:「只剩一手的你,還能囂張什麼?!融合佐佐木
小次郎裂光影蝴蝶流、宮本武藏雙刀流、一刀流、柳生古月流刀法的「千葉流一
葉斬」特來領教!」

阿浪身影突然一動,竟直接出現在十二丸藏面前,十二丸藏遂不及防,「千
葉流一葉斬」毫不考慮刀走三個方向,變招反攻,凌厲劈向阿浪的身子。

阿郎突然叫道:「如來滅道!地獄輪迴!」,無數刀勢放射狀奔雷而出,十
二丸藏急使絕招猛力相撞,依然略遜一籌,三把武士刀被震飛,但刀勢仍然不絕
,急速吞沒十二丸藏的身影,鋒利刀鋒劈向十二丸藏。

佛祖滅道之時,魔沾佛光,天地如地牛狂吼,鬼佛地獄籠罩啃齧對手的肉身。

十二丸藏見大勢已去,暗歎一聲「罷了!」閉眼待死,卻驚覺一陣清涼舒適
由重創的腹部傷口傳來。

十二丸藏睜開雙眼,只見阿浪一手按住自己受創腹部,以內力與金創藥救治
傷處,阿浪的臉,距離十二丸藏不到一手掌之寬。

阿浪輕聲說道:「你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我,與你激戰這麼久,大雨濕透
你的衣裳,也洗去你的偽裝,髮香隨妳長髮而來,藏不住的女人體香,你,是女
人。」

十二丸藏怒道:「胡說!」

阿浪的臉越靠越近,兩人的鼻尖幾乎相抵,阿浪柔聲道:「妳再不躲開,我
就要吻妳了!」

十二丸藏臉突然紅如春天花朵,罵道:「你敢!?」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陣伴雨的急風吹過,兩人的唇已交疊在一起,阿浪吻得
很輕,輕柔的將舌頭滑入十二丸藏的口中,試探著對方濕潤的溫軟,輕輕含住十
二丸藏的細薄下唇,粗壯手臂攬住十二丸藏,開始褪去十二丸藏的衣裳。

舌頭滑過十二丸藏的貝齒,衣裳由胸口撐開,自肩頭滑落,細緻的肩膀、圓
潤的酥胸逃脫了破舊衣服的隱蔽。

衣裳盡去,只呈現出一個曲線玲瓏的清麗胴體,身子的赤裸卻帶著無暇,瘦
削男人的身影不知影蹤,阿浪的手沿著彎曲的身體弧度,撫摸美麗女子的肌膚。

阿浪道:「你的本名?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妳的真名」

十二丸藏帶著急促的呼吸:「別問這麼多,名字,只是個代號,請,緊緊擁
抱著我。」

女子體熱傳遍阿浪身軀,懷中女子透露無言的孤單、憂傷,好似很久很久沒
有人呵護過她,幽香與體溫依著兩人肌膚相貼,震盪著阿浪心神。

阿浪也很久沒有被人愛戀,情緒的吸引,讓阿浪不禁緊緊抱住美麗女子,享
受兩人真實的溫存,手輕輕撫摸著女子的乳房與私處。

女郎突然說道:「如果夢醒時,還在一起,請容許我們相依為命。」

阿浪不言不語,呼吸卻越來越急促,撫摸赤裸胴體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急切
,突然,阿浪將女郎身子提起,將女子的雪白大腿分開,火熱的肉棒進入濕潤的
密處之中,開始猛烈的交合。

大雨淋在女郎赤裸的清麗胴體上,雨珠順著乳房滑落,阿浪憐惜地舔去令人
寒冷的水珠,隨著女子猛烈的晃動,水珠狂亂的四落,阿浪的抽插也越來越猛烈。

女子跨在阿浪的腰間,猛然後仰,傾盆的雨水狂潑在女郎白玉般高聳乳房,
激情狂亂的搖擺,天地間吵雜,幾乎也藏蓋不住激烈的呻吟。

一陣悸動,快感衝向腦際,阿浪的精液注入赤裸女子的深處,女郎也一陣凶
猛的收縮,達到情慾的頂端。

大雨過後,天氣放晴,四季依舊輪迴,十二丸藏與阿浪似乎消失了蹤影。

一個偏遠、貧瘠的山間,有一塊小小勉強可供耕種的土地,一對不知來歷的
璧人夫妻日夜忙碌的經營著,女清麗能幹,男的看來也樸實強壯,羨煞其他戶人
家。

早上忙著農作、雜事,月色探人間時,兩夫妻就一次又一次的造愛。

春暖、炎夏、秋瑟、冬雪,季節流轉著大地的年齡,也加深小夫妻間的感情。

恬淡的日子,無爭無擾,不再有刀光劍影,不再有刀光劍影、國仇家恨、心
計攻防,武林殘殺險詐之事,似乎跟他們一點也沒關係。

他們就是阿浪與十二丸藏。

閒暇之餘,時常來到村外小橋邊,看著清澈河裡不足塞牙縫的小魚,說說笑
笑,美麗妻子一天到晚追問著:「阿浪,你到底什麼時候看上我這個醜女人?」

風趣的丈夫,每次都能給上十個以上的答案,有時,氣得妻子臉頰鼓的像青
蛙,有時逗得俏佳人咯咯嬌笑,但,總在遊戲的最後,阿浪都會深情執彼之手,
說道:

「當雨濕透妳的衣裳,當血流出妳的體外,當妳揮出的每一刀,眼神都透露
深邃的悲傷時,我也不知為什麼,反正,我就決定,與妳,相依一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相愛相依的兩人也算不清日子飛逝了幾個寒暑,直到一天
……

美麗女子發高燒,半夜子丑交接之時,阿浪尋遍山區,急得滿身大汗,終於
找到幾味藥,狠心對自己手臂劃下一口子,將燉煮好藥材和著自己可解百毒的血
,再將其餵食女子,一帖見效,女郎病癒,卻又不經意留下兩行淚,靜靜的看著
阿浪。

阿浪道:「怎麼了,還不舒服?」,邊說著,一邊溫柔拂去女郎的眼淚。

女郎搖了搖頭,道:「已經好多了,阿浪,我想去外面走走。」

阿浪輕輕一笑:「三更半夜,你想去外面『走走』?好吧,妳想去哪裡『走
走』?」

女郎道:「去小橋邊,我想看看魚。」

兩人攜著手耳鬢廝磨地走向村莊外一座破舊狹窄的小橋,到了橋上,女郎拉
著阿浪的手,拖著阿浪到了橋中央,探頭向橋下一望,昏暗的天色,不夠明亮的
下弦月、星光,黑黝黝的水面映著夜色,只聽見河水潺潺,卻看不到什麼。

女郎嘟著嘴:「什麼都看不到!」

阿浪笑道:「這麼晚了,魚都去睡了」

女郎白了阿浪一眼:「胡說八道,你總愛耍嘴皮子」

女郎看著阿浪一貫毫不在乎似地迷人笑容,忽然近身親了阿浪一下,隨即跳
開,但在跳開一剎那,阿浪一把抓住這個美麗女子的手,熱烈的擁吻。

美麗的女子突然對阿浪說道:「我要走了。」

阿浪道:「好,我們回家。」

美麗女子道:「不,不回家,我是走去外邊。」

阿浪道:「走?外邊?去哪裡?」

美麗女子道:「回東瀛。」

阿浪道:「不是一切都好好的,你還在我懷中,為何突然要走。」

女郎猛力一把推開阿浪:「現在就不在你懷中了,我必須離開你。」

阿浪道:「我跟你一起走!」

美麗女子道:「不行,其實,我們不合適,從來就不合適,我們分手吧。」

阿浪道:「半夜三更,為妳走遍群山,妳竟然說我們『不合適』?!」

美麗女子道:「無論如何,我……因為……還不如……」

「還有……」

「……畢竟我們是不同的……」

「不要……留我……」

「讓我走……」

「聽我說……很多事你不會懂……」

阿浪道:「什麼?!怎麼那麼不清楚,我聽不到,你說了什麼,好模糊,為
何你的聲音越來越不清晰?!好像離我越來越遠?!快跟我說話!說話!!」

美麗女子道:「我走了!你再攔我,我會殺了你。」

阿浪道:「你殺!我絕不還手,我絕不躲開,我絕不走!」

突然,「夢醒了」!

每個人都有做惡夢的經驗,惡夢什麼時候會醒?大概跟春夢一樣,總在不該
醒的時候醒來,有時候,是被怪物吞食的那一剎那,有時候,是在夢到親愛的人
死去地那一刻,有的時候,是在掉落深淵的一瞬間,但有時候,不知為何,戲沒
演完,就醒了,醒的莫名其妙。

阿浪也醒了,他發現自己仍在大雨膠著的襄陽城郊,原來在褪去十二丸藏衣
裳後,當赤裸清麗的胴體呈現阿浪面前時,「十三夢還」第十三夢--『夢醒』
就催動了。

做愛、歸隱、夫妻、田園,都是夢幻,以愛戀、生活、分離融合而成的「第
十三夢」,道喜樂、話悲傷,正是十二丸藏千葉流絕招,悲傷的「夢醒」。

這一招如同「十三夢殺」的外招「經世大夢」一般,緊密牽動敵我雙方情緒
,淘空人對情愛的希望,製造悲傷,再攻出致命的一擊。

「驚世大夢」發掘深藏的慾望,「夢醒」發掘深藏的情感。

無論夢多美好,或是多可怕,醒來,只會擁有眼前所見的「現實」。

這個「現實」,是一個「決鬥」,是一刀,一刀致命的偷襲。

不過,阿浪醒了,在『悲傷』似乎還沒形成的時候,十二丸藏準備刺出奪命
一刀的前一刻,阿浪及時醒了。

但阿浪淡淡的一笑,雙手垂低,不閃不避,一聲炸裂轟然,十二丸藏赤裸姣
好的身軀已從阿浪面前,變成在阿浪身後兩步,三把長短不一的武士刀全被濃稠
紅色液體沾染,兇猛殺招透胸而過,阿浪胸口染成一片紅海,阿浪應聲仰躺軟倒。

赤裸的十二丸藏一箭步衝向阿浪,手臂一把攬住阿浪的頭,急速倒下的阿浪
才不至頭部重摔於地。

一刀流,只一刀,阿浪只覺眼皮沈重,身子不聽使喚

冰冷的雨水混著溫熱的眼淚,一下一下地滴痛阿浪的臉,原本想就此睡去的
阿浪勉強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美麗的「夢中至愛」。

十二丸藏眼淚不斷滑落到阿浪臉上,道:「你醒了,你早一步醒了,為什麼
不躲開?!你可以躲開的,為什麼?!」

阿浪慘然虛弱一笑:「我要吻你的那一刻,你也沒躲開。」

十二丸藏悲道:「你不必這樣,你……」

阿浪道:「唉!我又聽不到妳說什麼了,我好累,我想睡了,又要做一個香
甜美夢了,請答應我一件事。」

阿浪微弱的道:「如果,夢醒時,還在一起,請容許……我們……相依為命
……」

阿浪睡了,永遠睡了,十二丸藏看著阿浪,開始莫名連綿不絕地道:「我本
名叫做柳生美子,是柳生家的幼女,,家父與武神宮本武藏是好友,所以,我從
小就學習柳生家與武藏流的刀法,有一天……」

十二丸藏將從未訴說的身世一句一句吐露,但阿浪再也聽不到。

雖然大雨未停,冰冷的雨水不斷落下,十二丸藏依然赤裸著身體,完全失神
的雙眼看著阿浪,雙臂環抱著阿浪,不斷敘述自己的身世、心事,一旁一個聲音
歎道:「早知如此,你那一劍又何必刺出?」

十二丸藏看了看突然出現眼前、身揹無鋒鐵劍的俊美少年,道:「你不懂,
我非刺出那一劍不可,『夢』是一定得『醒』的。」

少年道:「女人獨有的溫柔天份,妳卻吝嗇留給真愛妳的人」

十二丸藏仰頭無神地對著少年道:「有時不就美在無法永恆?我夢醒了,他
睡了,他睡,我陪著,我不走開,他就不冷。」

少年突然揚起背後無鋒鐵劍,一個迴身猛招劈向身邊一塊大石,大石應聲被
切斷飛起,少年再往後猛退一步,以更猛的力道、更狠的招式,劈向另一塊石頭。

鐵劍在石頭邊緣突然停住,石頭毫無損傷,一股鮮血卻由少年裂開的虎口湧
出。

少年收劍,將因收招過急而受傷的手掌攤在十二丸藏眼前,道:「夢非醒不
可?只要面對真愛,即使自己受傷,我也會收回攻出的招式,但你,作不到,而
且,幾個時辰後,你不走,他也一樣冷到僵硬。」

少年冷冷的加重語氣:「因為雨水冷,妳的心更冰冷。」

十二丸藏摸著阿浪漸漸冰涼的臉頰,道:「非得要對我們作下論斷?何必!」

說罷,十二丸藏阿浪俯身親吻阿浪蒼白嘴唇,豆大的淚不斷滴落在阿浪臉上。

眼淚,真誠表現人內心深層的悲傷,大雨未曾停歇,十二丸藏任大雨在裸身
奔騰,只是抱著阿浪,溫暖漸漸阿浪冷去的體溫。

少年脫下身上綠色斗蓬,披在十二丸藏的身上,沒再說半句話,踏著沈重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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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地從後面抱緊了雙兒,說道:「雙兒,其實你還有我啊!我會真心對你好的!(也會對其他女生好
的)」轉過她的身子,未待她開口,我便用嘴摀住了她的唇……雙兒全身一顫,卻又沒有推開我的趨勢。我便順
勢探入我的舌頭,輕舐她的上顎,用唇輕輕夾緊她的舌尖,緩緩吸吮……

「不要……」雙兒輕輕地推開了我,沒有用力地退證明了她不是真的想拒絕我。我一手攬過她的纖腰,
往我勃起的小兄弟上一靠,雙兒立時羞得滿臉通紅,細聲說道:「雷大哥……我,我好羞……」

我抱緊她,緩聲問道:「雙兒,喜歡雷大哥麼?」

雙兒低著頭,臉紅得像個紅蘋果,細聲說道:「小寶就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孩。他對我,對莊家有恩,
我感激他,願意把自己許給他,他也對我好;雷大哥就像個兄長,像男人……你也允了會為莊家報仇,我感
激你,喜歡你,也願意把自己許給你,你待我好,我心裡歡喜得緊!」那嬌羞的模樣煞是可愛,我不自覺把
唇湊了過去……

漸漸地,輕柔的吻變得粗暴,我倆的舌頭纏繞著扭在一起,貪婪吮吸著對方口中的津液……雙兒的臉
頰變成了誘人的桃紅色,雙眼迷濛,喘息甚巨。

我執著她的衣領便是一翻,淡淡草綠色的濕透了的肚兜上面,濺起點點水花……那上衣也隨著潮浪往
岸邊漂了過去。我們又是一陣熱吻,我漸漸將手移至她的胸前,輕輕的搓揉。她也幫著褪去我身上的衣服
,點點帶著鹹鹹的海水的吻落在我的身上臉上。

「雙兒,我好喜歡你…」我一邊在她耳邊細語,一邊解開她濕透了的兜肚…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身
材勻稱,可愛又帶點羞澀的妙齡少女。我們四肢又開始纏繞在一起,我一手撫弄她的胸部,另一隻手開始
下去探探她秘密的花園……不知是真的濕了還是海水的關係,所觸摸之處只覺得軟軟的,濕不濕就不用說
了。再進去的時候,從水底散出一絲的血絲,卻不見雙兒喊痛……

「雙兒∼痛嗎?」我擔心地問道。

雙兒雙手繞著我的脖子道:「不會,雷大哥,為了你這點痛又算什麼?」

我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捧著她的雙腿將她整個抱了起來,將她放在光滑的礁石背面,勃起的小兄弟
對準了她只有稀疏恥毛的陰戶……「準備好了嗎?我要去咯?」我問道。

雙兒閉緊了雙眼,點了點頭。我用力把腰一挺,插進了一半,那血絲便沿著小兄弟流到海裡…
…雙兒「呵」的一聲,情深款款地看著我,說道:「好高興,雷大哥有一部分在我的身體裡面……
」(怎麼那麼像經典HGAME的對白)

我緩緩移動腰部,那緊緊的秘穴夾得我不亦樂乎,我也加快了腰部的動作…海水不太高,僅到
我的兄弟處。搖擺腰部所激起的海水聲和小兄弟在雙兒陰戶中的淫水聲便像和聲一樣,高潮迭起。

雙兒臉頰越來越紅,漸漸也忍不住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發出斷續的呻吟聲。我摟著她的腰,一個
勁地插至最深處,緩緩說道:「雙兒,不用忍住的,如果覺得舒服就叫出來吧!」

雙兒又是一個低頭,說道:「雷大哥……不會覺得我是個淫蕩的女孩嗎?」

我微笑道:「有一點……可是雷大哥喜歡淫蕩的女孩!」雙兒聽了露出了微笑,雙手緊緊地摟著
我,腰部也跟著扭動了起來,還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浪叫聲…

這磁性的聲音便像在催精一般,兩側的肉壁一下一下的收縮,再插得數十下便來感覺了。我
急忙運起九陽神功中的鎖精之術,小兄弟立時膨脹一些,亦變得更熱更硬……雙兒「啊」的一聲長
鳴,被滾燙的肉棒連續地插中了G點,達到了高潮……我也放開九陽神功,將精液盡射在她的陰戶之中……

我撫著靠在我身上的雙兒,忽地「BOOM」的一聲,我的手上多了一張卡片:卡片編號026,卡片
名稱雙兒,簡介……難易度A。我一時回過神來,遊戲不同於現實不錯,溫存過後不能呼呼大睡,而是要面
對卡片難度帶來的敵人…

「雙兒,乖……先把濕的衣服也穿上吧!我們還得想辦法救韋香主!」我緩聲道。雙兒微笑著應了,
服侍我穿上了濕衣。剛穿上了衣服,那遠處的船上便傳來一陣長嘯,一個紅影晃動,朝我們這邊直飛而來……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鬼鬼祟祟地究竟在這裡做什麼?」(看來他應該沒有看到剛才的兒童不宜)那紅衣老人叫道。

雙兒卻不假思索地說道:「你是……洪安通?小寶是被你抓去的吧?」(雖然改口叫小寶不叫相公了,可說話也要看場合啊?)

但聞洪安通一聲大吼:「大膽!竟然敢直呼我的名諱,我看你們就是朝廷的人,想炸了神龍島是吧?我讓你炸!」雙掌一揮
,便朝我攻來,速度更是快得驚人,完全讓人感覺不出他在水中,只道他在平地上疾步而已。

「雙兒,你先上船悄悄地救走韋香主,小心一點。一直往北走,不要回來,這裡我幫你拖著!
」我細聲說罷,大吼一聲,九陽真氣運遍全身,上身衣服冒出絲絲白煙,瞬間像蒸乾了一般。當下左
手一圈虛晃,右掌遞出,又是那招出慣出熟了的「亢龍有悔」!

但聞「蓬」的一聲,雙掌相交,真氣四溢,洪安通不禁吃了一驚:「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沒有理會他,對著發呆站著的雙兒喊道:「還不走?!」

雙兒驚覺,咬了咬唇,說道:「雷大哥,你一定要活下來,我等你!」說罷運起輕功直奔那艘大船。

洪安通吼道:「想跑?!」正欲回掌襲擊之際,卻被我一招截住,「你…」洪安通氣紅了臉,花白的鬍鬚吹得老高。

我心知A級難度的敵人有多強,可無奈之際也得硬撐,冷冷笑道:「神龍教武功?我就用降
龍十八掌來會一會你。看看是你的神龍掌厲害還是我降龍掌的厲害?」洪安通瞪大了眼睛,真氣運至
眉宇之間竟在雙眉之間形成一道黑線。洪安通大吼一聲,五指成抓,直朝我面門抓來……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7:13
PM
第二十六章

話說洪安通大吼一聲,五指成爪,向我抓來。那手指未至而爪風已至,擦得臉頰隱隱
作痛……我一驚之下,一掌「見龍在田」呼地擊向洪安通膻中要穴,這竟是兩敗俱傷的
打法。洪安通大吃一驚,那「見龍在田」迫在眉睫,如果硬是要抓我卻一定被打中,當
下撤爪成掌,朝我左肩拍去。未待他拍中,我順勢一轉身,右腳直掃他襠部,正是「神龍
擺尾」……雖被海水所阻,卻也掀起大浪,威力不小。洪安通再是一驚,縱身往後一躍,
躍後數尺有餘……

這幾下兔起鵠落發生得極快,洪安通忽地回過神來,又羞又怒,咬著牙怒道:「臭小子,
膽敢唬弄我?」他才發現先前那招「見龍在田」竟是虛招。原本高手過招一招一式都足以
左右勝負,那降龍十八掌的剛猛掌力更是不可弄虛作假,可剛剛情況實在太過緊急,若不
出奇制勝的話,那爪便早已取了我的性命。於是我便在出「見龍在田」之時只用招式,並
不運起內功……我「嘿嘿」的笑了一聲,兩招之際我已將弱勢扭轉,至今仍呈平手之勢,
就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須要知道「降龍十八掌」的精要之處,全在運勁發力,至於掌
法變化卻極簡明,十八掌一學全,首尾貫通,原先的十五掌威力更是大增。

「老鬼,看招了!」我冷冷一笑,笑容中充滿了自信,洪安通不自覺地一驚。「呵!」我
大吼一聲,右掌鶩地遞出,正是那招「見龍在田」。洪安通見來勢兇猛,急忙運起輕功,
微微一側身,輕描淡寫地閃過這招。卻又聞我大聲叫道:「再來!」洪安通未回過神,當
下一驚,想不到此人收招發招如此之快。急忙雙拳交叉,護住面門……嗯?卻不覺有人來
攻,睜眼一看,我便已經遠在大船小艇之上,劃著小艇飛快地「馳騁」著了!「再見了,
洪老匹夫!哈哈哈哈……」我運足內力笑道,那樣聲音才能傳到他那裡,氣死他……

「不知雙兒現在怎麼了?」我心中想道。雙兒如果按照書上所說應該和韋小寶去羅剎國了
(現俄羅斯),但是好像玩到這裡有點怪怪的感覺,像是遊戲中的設定被別人改過一般,
還是有什麼BUG令到遊戲有這樣的錯誤呢?錯誤一:之前遊戲中NPC是看不見遊戲卡片的,
不知道為什麼,洪七公竟然看到了卡片;錯誤二:最近的女孩子都像發了騷一樣,好像是
比較容易獻身出來。通常容易獻身的都是E啊F啊之類的,但現在雙兒這種A級貨也是說了聲
便予取予求;錯誤三:韋小寶和方怡竟在船中就搞起來了,太不合情理了吧……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劃著船一直向北走,這樣走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呼他媽的山」和「阿媽兒的河」
?於是我開啟大地圖,船兒便像飛起來一般。遠處的風景如流映般飛逝,山啊、水啊、岸邊的
樹木……都往後面急速的閃過。不久,青山綠水漸漸演變成白色皚皚的雪山和略帶薄冰的海水
……我看著地圖,附近便是羅剎國的境內了,順便開啟語言轉換功能才行。將船停泊在一邊,
我躍上岸上,舉目眺望,四周圍到處看到的便只有無葉的樹、白色的雪再來便是大塊的岩石了
。「到底她們到哪兒去了呢?」我不禁自個兒納悶!

忽地遠處傳來一響槍聲,(哦?是萊剋星頓的槍聲嗎?)我鶩地一驚,便見數十名衣著超厚
的中國人背著大包小包地向這邊跑來。(咋呢?走鬼啊?)再來便看見幾名手執長槍(不是
矛那種)的紅毛飛……不,俄羅斯人朝這邊跑來。只見一名紅毛飛半跪式蹲下,左手輕托槍
管,右眼瞄準……忽地一扣扳機,「砰」的一聲,一名中國人的小孩子倒在血泊裡,他的爹
娘呼天喊地地跪在那小孩子的屍體面前,雙眼不住流出冰塊……這一幕雖不夠光明頂那幕恐
怖,但是也是慘不忍睹、慘絕人寰。「呀呀個呸的,還真打啊?」一股怒火自丹田處湧至,
我挽了挽衣袖,大喝一聲,腳底便像裝了個風火輪一般,直衝向俄羅斯人中間。那俄羅斯人
吃驚,還在用一條細長的鐵條捅著槍管裝火藥中……「還裝火藥?現在用AK的了!」我大吼
一聲,一掌摁在他腦門兒……(以下太噁心,省略十餘字)其餘俄羅斯人都嚇壞了,手中長
槍都拿捏不住,掉在地上也不去撿了,紛紛「OH

MY
GOD」的逃去不提……

本來在逃跑的中國人看到這種景況,都發呆地站在一旁,久久擠不出一個字兒來。過了許久
,我才回神對他們說道:「怎麼了?對救命恩人不該請他到寒舍喝杯水酒?」人群裡的老人
才回過神來,紛紛邀我到他們那兒喝酒吃肉什麼的……待出來的時候,我的身上已經多了一
件超級厚的貂皮大襖,友好的東北朋友告訴了我俄羅斯人常常出沒的地方,還真是東北人是
活雷鋒啊!

朝著俄羅斯人常出沒的地方走,我期望著看見我的雙兒和淫蟲韋小寶,卻不經意地看到了一
個胖子……一個貌不驚人的胖子和一個大概十六七歲手執長劍的姑娘!那姑娘是瓜子臉,頗
是清秀,只是眉宇之間流露出一股殺氣,像是什麼人欠了她一千幾百兩一樣。我斜眼瞟了她
一眼,卻被她回盯了一眼,嚇得我馬上轉正了腦袋……「站住!」她忽地喊道。我吃了一驚
,這小娘兒們的咋拽成這樣?我回頭賠笑說道:「這位姑娘?有什麼事呢?」那女子兇巴巴
地看著我,說道:「我看你樣貌猥褻,形跡可疑……難不成是來予闖王為難的?」當下我便
馬上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小說裡面的了,但身份卻還是未知數。不過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
事,於是我笑道:「小的只是在山上打獵的一個獵戶,並不認識什麼闖王!」

那女子霍地拔出長劍,挺劍直指我筆尖道:「哼∼你一個住在深山的獵戶,卻呼吸勻稱、步
伐沉穩?我看你不老實!」我吃了一驚,心道:「嘿!這小妮子眼光不錯!」眼看她長劍一
挺,朝我刺來,來勢甚慢,劍尖又無劍鋒真氣……我冷冷一笑,指尖朝她長劍劍尖輕輕一彈
,但聞「鏗」的一聲,一截斷劍飛上長空,鶩地插進雪地裡!我仍是笑著對她說道:「姑娘
,小的真的不知道什麼闖王,你就讓小的走吧!」「你……」那女子氣得七竅生煙,正想再
戰之時,卻被那胖子攔在後面:「小慧,夠了!人家已經饒你一命了,這下就算了吧!」那
叫小慧的女子才乖乖地退了回去。

那胖子賠笑作揖道:「不知少俠哪門哪派?有如此深厚的內功實在是叫我這個生意人佩服!
」我也揖道:「不敢當不敢當……」看他手中的鐵算盤,我已經幾乎猜到他是什麼人了,當
下便說道:「銅筆鐵算盤黃真黃大俠深得華山真傳,內力才叫不凡!」那胖子正是華山穆人
清之下大弟子黃真,他一聽我的話當下吃了一驚,隨即便裝著沒事般的說道:「不知少俠來
東北是來幹嘛的呢?難不成是來跟闖王為難的嗎?」「哈哈……」我一笑置之,本想說出實
情,但忽地腦子裡閃出一個怪念頭:黃真在金庸小說中也算得上是個高手,但不甚出名。我
看我武功練道如此境地可不可以打贏這個金庸小說裡面二流的高手!當下冷笑一聲,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樣?」黃真鶩地一愣,面露殺機,道:「若是不是,那自然最好;若是
,那休怪我手下無情!」我立刻紮好馬來,雙手擺好架式,說道:「那便要看看你有沒有知
道的資格!」

黃真大怒,鐵算盤一甩,迎掌直劈過來……那氣勢就是不一樣,看來修煉混元功數十年的他
功力儼然已臻化境。我當下不敢怠慢,九陽真氣運遍了全身,雙掌一揮便是降龍十八掌中的
絕招--「龍戰於野」。頓時一條熾熱非常的火龍自掌中竄出,張牙舞爪地朝黃真撲去。黃
真大驚,一時便覺得熱氣逼人。時乃地處東北極寒之地,四處皆是白雪皚皚,剎眼望去那樹
梢上的白雪也像是快要融化一般。黃真實想不出怎麼才能化解這招。看著這條氣勢洶洶的火
龍,他突然將手中精鋼所製的鐵算盤往前一格,閉上了雙眼……

……過了一會兒,黃真手上算盤不住打顫,發出「格格」的響聲。再一陣子,竟像是沒有了
反應一般,黃真漸漸睜開雙眼。「咦」黃真驚歎道,只見我笑嘻嘻地站在他的面前,揖道:「
黃前輩,請恕晚輩無禮!晚輩並不是來於闖王作對的,請前輩放心。晚輩如此做只是……想試
試自己的武功罷了!」黃真輕歎一聲「慚愧」,聽著我的每個字便像是刺進了他的心腓一樣,
數十年來苦修的華山派正宗氣功,卻不如一個少年幾年的功力。我想是猜到了他在想什麼,也
不想讓他難做,當下便說道:「黃前輩也不需如此,令師弟袁承志前輩也是我的啟蒙恩師之一
!」黃真歎了口氣道:「還是英雄出少年啊!我那袁師弟和你都是一樣!想不到我銅筆鐵算盤
黃真,卻在一招之間輸給了一個小娃子。」他看著他那微焦的鐵算盤出了神。「既是輸的徹底
,我要你何用?」黃真一怒,右手猛地一捏,那精鋼所鑄的算盤便像橡皮泥一般變了形。

他扔下算盤,頭也不回地朝東邊走去,安小慧不敢作聲,悄然跟著他……忽地「砰」的一聲槍
響(不是吧,又來?),頓時看到黃真大腿處血流如注,半跪在地上爬不起來……「師伯!」
安小慧大驚,急忙去摻扶他。看見遠方十來個個紅毛飛持槍跑來,我便知道是那是來找我麻煩
的。黃真痛得額頭直冒汗,嚷道:「小慧,不要管我,你先跑。」安小慧「哇」的一聲哭開了
,叫道:「師伯,不行……」我站了出來,雙腿扎馬,雙掌一推,便又是那招九陽神功催動的
「龍戰於野」,當下就看到一條大火龍直向眾紅毛飛飛去。帶頭的那個紅毛飛嚇呆了,喊了聲
:「GOD,THAT』S
CRAZY!」慌忙連連後退。後面的士兵見狀也棄槍逃去……為什麼這些人那
麼喜歡棄槍呢?

我摻扶起黃真,那黃真貌呈異奇狀,像是怎麼也不相信這一幕是真的!「你為什麼要救我?」
黃真道。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只是你命不該絕罷了!」我摻著黃真四處環顧,便只看
到了一間破舊的茅屋,於是便和安小慧摻著他一瘸一拐地向那小屋走去……

鶩地在接近那所小茅屋的時候聽到裡面好像有人在講話,說的卻鐵定不是中文。尋窗看去卻看
到了一個金髮碧眼的俄羅斯女人和一個俄羅斯軍官在談話,好在我開了翻譯,談話的內容像是
在說什麼神龍……中原什麼的?「待我走近點聽聽他們在說什麼?」我心道。突然一聲「哈嚏
」……循聲望去,卻見安小慧擦了擦鼻子……我暈,早不打遲不打,偏偏在這個時候打噴嚏!
?我一轉頭,那個俄羅斯女人已經不見了。「伊呀」的一聲,門打開了,那個俄羅斯軍官拿著
手槍指著我們便罵道:「他媽的,什麼人派來的奸細!」隔壁黃真和安小慧還在丈二和尚摸不
著頭腦之際,我忽地放下黃真,一個箭步衝將上去,一拳打中他的小腹丹田處。那個俄羅斯軍
官「哼」的一聲便就倒下了。

我一步搶進房,卻不見半個人影……安小慧扶著受了傷的黃真進來,疑道:「到底什麼事呢?
」我正經道:「剛剛聽到那俄羅斯女人好像想聯絡神龍島、雲南吳三桂、吐蕃、蒙古進攻中原
呢!」「嚇?」黃真與安小慧都是吃了一驚,黃真道:「少俠,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大事
不好啊。闖王的軍隊要對付一個朝廷已經是千萬的難,再來外敵實在是……」黃真沉默了。過
了一陣,黃真不管安小慧的勸阻一個勁的往外衝,口中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搶在他們攻進
來的時候向闖王報信!」安小慧驚道:「不行啦,大師伯!你中了槍啦!」我說道:「不錯,
這位姑娘說的正在點子上。黃大俠腿上的上再不治療,恐怕這一身的功夫都會擱下的!」黃真
臉上一青,額上的汗水吟吟而下。我連忙過去摻扶他到床邊坐好,說道:「讓我瞧瞧你的傷口!」

不等黃真答應,我已經刷的一聲拔出安小慧的斷劍……「霍」的一聲切斷了黃真褲腿的布料。
下手之快、落位之準簡直令我也覺得驚訝……看來我的九陽神功又深了一層,當然啦……自我
練九陽神功以來,每次搞女人、打架、平時練功都用九陽神功,自然是升了幾級的吶!

看著他中槍處的血汩汩直流,我連忙點他大腿數處大穴,先止住流血再說。黃真見我的手法頗
為熟手,也就不說什麼了。我接著用火刀火石生了個火,在劍鋒上烤了烤,說道:「黃大俠,
可能有點兒痛,忍著點!」黃真點了點頭,我迅速揮劍割了個寸餘的傷口,滾燙的鐵劍使疼痛
的感覺瞬間在黃真身上蔓延。看著那顆嵌進肉裡黑色的彈丸,正在想著怎麼把它拿出來之際,
床邊的木箱卻傳來一些摩擦聲。我顧不得黃真的疼痛,斷劍劍尖鶩地一挑那顆彈丸……黃真「
嗚」的一聲,暈了過去。安小慧大驚,罵道:「你……你幹什麼?」我馬上替他傷口敷上一些
自製的玉靈散,扯碎衣服一角,替他紮好傷口,便循聲去翻那邊的地板……

果然有一條秘道在地板的下面(書上不是寫是箱子的嗎?)。正當我打算向秘道那邊追去的時
候,安小慧拉著我的衣角道:「喂喂!你就這樣就走了啊?」「要不然怎麼樣?」我奇道。安
小慧眉角微皺,輕咬下唇道:「我……師伯他……等下還有紅毛鬼來怎麼辦?」我冷冷笑道:
「安姑娘劍法高強,便連我都不放在眼內,區區紅毛鬼又豈是您老人家的對手!」安小慧忽地
哭了,嗚嗚噎噎地說道:「對……對不起嘛!我……我也是為了闖王……」我這個人啊,什麼
都可以,就是看不慣女孩子哭。看她這麼一哭,我心都軟了,直說道:「沒事兒的,紅毛鬼不
敢再來了。我下去看看,馬上就回來?」安小慧才放心,說道:「一定哦?」我點了點頭,便
躍下地道……

地道裡黑漆漆的,還真是伸手不見五指。我尋著一陣濃重的玫瑰花香快速爬去,卻被不知道什
麼頂到了頭……「啥東西……」未等我開口,已經有一個女人報以熱吻,將我的舌頭緊緊捲住
……「嗯……」一陣香氣飄來,我便回想到,這個騷貨便是蘇菲亞公主。對方既然報以熱吻,
我便陪她玩玩。

我用手環過她的腰,讓她的小腹緊緊貼在我隆起的小兄弟上面。只聽她「哦」了一聲,手已經
跟了上來,輕輕地撫弄我的小兄弟。「不愧是《鹿鼎記》裡面的騷貨啊!」我心道。一手把玩
她的奶子,一手去探察她水流汩汩的小淫穴。忽地覺得耳邊一陣騷癢,那俄羅斯婊子竟在我耳
邊吹氣,那暖暖的香香的吹在我耳邊煞是受用。蘇菲亞一口含下我的耳珠,吞吞吐吐,一口唾
液濕了我整個耳朵,卻又是舒服異常。聽她喘氣聲連連,下體流水又如此之多,實在是很想就
地正法她。可我卻又不這麼做,雖然小兄弟已經聳立至今,但我深知如此淫婦,現在進去只是
被她玩,遲些進去才是我玩她……

待我摳了她的小穴一陣,她已是全身顫抖,乳首挺立。我估摸著位置朝她的唇吻去,她頓時一
驚,我的舌頭便已經探入她的口中,伸入小穴的手指也憮然變成了兩根……她輕聲喚道:「進
來……進來吧寶貝!」腿上忽地感受到一個又濕又軟的東西在磨蹭,我便知道時候來了。(再
蹭下去我整條腿都濕透啦!)

我抵著她的小逼穴口用力一挺,她便深吸了一口氣,想叫出聲音,卻又不敢……嘿嘿,我讓你
叫。我催動九陽神功,那肉棒便像一根燒紅了的鐵棒一般。我拔開她的雙腿,對準花心便像搗
蔥一般插她的小穴……那水漉漉的淫穴中快速發出「咂咂」的響聲,每次搗進去都搗得她直喘
粗氣,淫水直濺得我滿身都是……「還不叫?不叫床我插死你!」我惡作劇的心情既來,便發
狠勁地插,她卻忍得十分辛苦,但又不肯叫出聲來,像是在害怕什麼東西聽到了似的。

我嘿嘿地笑了一聲,兩指在她的菊花處撫弄。「不要!」她用俄語輕輕叫道。我用嘴摀住了她
的嘴,她的香舌隨即便伸入我的口中。我手指一用力,直插進她的菊花……輕輕撥動指尖,彷
彿可以碰到十二指腸。(有點噁心)我迅速拔出手指……就在這一剎,蘇菲亞「啊……」的一
聲長「嘶」……嘿嘿,終於叫床了吧。卻覺得肩膀一痛……「我靠,臭婊子咬人!」我剛想發
作,卻聞我正上方一把熟悉的聲音叫道:「是誰?」(該是洪安通了吧)我連忙放了九陽神功
,(其實想射很久了,沒想到這婊子的小穴如此之緊)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她陰道內。頓時「B
OOM」的一聲,一張卡片變了出來,我摸索著撿起卡片,以最快的速度往後退出秘道……

我摸著肩膀上的傷口爬出洞穴,衣服剛才沒脫,就脫了一半的褲子。稍稍整理一下衣服,便回
到茅屋內……安小慧看見我回來如獲至寶一般,笑道:「……大哥,回來了啊?」我微微一笑
,說道:「我姓雷!」安小慧臉紅道:「雷大哥∼」忽地一督我的褲子,「撲哧」一聲笑了出
來,說道:「雷大哥,你那麼大的人了還撇尿嘛?」我低頭一看,只見我右腿褲子濕了一大片
(臭俄羅斯婊子,淫水流那麼多),慌忙解釋道:「剛才洞裡有隻猴子,我一不小心就被它在
這裡撒了泡尿……」(這個理由夠牽強吧)豈知安小慧並沒有懷疑,笑著說道:「我華山也有
很多猴子,我家就養了兩隻,一隻叫大威,一隻叫小乖……」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卻又聞安小
慧問道:「雷大哥肩膀像是被人咬傷了?」我心裡一驚,慌忙道:「都是那隻猴子咬的啦……
」安小慧點了點頭,也就不說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黃真緩緩轉醒。我和安小慧扶他欠起身來,才剛剛坐穩,黃真便道:「少俠,我
有一事相求,乃是關係到中原百姓的命運,希望你一定要答應我!」突然小腿一痛,他便坐也
坐不穩,倒下身來。「師伯∼」安小慧吃驚道,又扶起了他。我說道:「黃大俠有什麼事儘管
說,在下力所能及一定照辦!」黃真顫聲道:「幫我……帶小慧到……到闖王軍中去……告訴
……告訴闖王要……要小心……」我問道:「那黃大俠你呢?」黃真苦笑道:「我這副老骨頭
還不至於走不動。多虧了少俠,我估計這傷要四五天才可以痊癒,我在此地先躲一陣,等我痊
癒了我就回華山去告訴這個消息給他老人家知道!」安小慧哭了,眼淚不住地流道:「師伯!
」我點了點頭,拉著安小慧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等等,好像我還不知道闖王軍營在哪裡∼
鬱悶!我從懷中悄悄取出那張蘇菲亞的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27,卡片名稱蘇菲亞公主,簡介…
…難易度H。「蝦米?H?」那個騷貨騷成這個樣子,是人都能上咯……我暈。

牽著安小慧跑了一陣……(暈,都想到了不知道闖王軍營在哪裡,還跑個P啊?)便停了下來,
搔了搔腦袋,問道:「小慧姑娘,你知道闖王軍營在哪裡嘛?」安小慧指了指東邊(現在是朝
北去了啦),我一個勁兒納悶,知道了咋不早點告訴我呢?拖過她的手便向東奔去。跑了好一
陣,才略略看到有士兵在站崗,便加快步伐,衝了過去。

「什麼人?」站崗士兵問道。我揖道:「在下雷幽風,陪同華山安小慧姑娘一同有重要軍情告
訴闖王。」那士兵滿臉橫肉,嘴角比眼睛還高(誇張啦),那「豬」唇一撅,便道:「就你們
兩個老百姓會有什麼重要軍情?多半是敵軍的間諜。」說罷大喊一聲:「給我抓起來。」三四
個士兵聽到喊聲,持矛衝將上來……「豈有此理!就你們幾個小卒還配跟我嚷嚷?」右臂一呼
,便是一道氣勁直撲那橫肉士兵。那橫肉士兵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雙手捂著肚
子倒在地上直哼哼!「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你們快點叫闖王親自出來迎接我!」我一臉正氣,
幾個士兵看了像是嚇破了膽,矛也不要了,扔在地上便往內營跑去……(奇怪,怎麼那些人一
害怕就丟兵器?)

「誰在那裡大吵大嚷的,見闖王?口氣好大!」內營緩步走出來三人:一人面色枯黃,但雙眼
炯炯有神,背上背包上貼了張黃紙--「打遍天下無敵手」;另一個一面鬍渣,英氣逼人,背
負一把大刀,上面似有「冷月」二字;最後一個是個女生……女生?只見她緊緊貼在第一個人
身後,露出水靈靈的雙眼,雪白的肌膚略略透出一點微紅,身上披裹著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
值錢啊!)……「難道閣下便是『打遍天下無敵手』苗人鳳和關東大俠胡一刀?」

苗人鳳道:「正是!」……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7:14
PM
第二十六章

話說洪安通大吼一聲,五指成爪,向我抓來。那手指未至而爪風已至,擦得臉頰隱隱作痛……
我一驚之下,一掌「見龍在田」呼地擊向洪安通膻中要穴,這竟是兩敗俱傷的打法。洪安通大
吃一驚,那「見龍在田」迫在眉睫,如果硬是要抓我卻一定被打中,當下撤爪成掌,朝我左肩
拍去。未待他拍中,我順勢一轉身,右腳直掃他襠部,正是「神龍擺尾」……雖被海水所阻,
卻也掀起大浪,威力不小。洪安通再是一驚,縱身往後一躍,躍後數尺有餘……

這幾下兔起鵠落發生得極快,洪安通忽地回過神來,又羞又怒,咬著牙怒道:「臭小子,膽敢
唬弄我?」他才發現先前那招「見龍在田」竟是虛招。原本高手過招一招一式都足以左右勝負
,那降龍十八掌的剛猛掌力更是不可弄虛作假,可剛剛情況實在太過緊急,若不出奇制勝的話
,那爪便早已取了我的性命。於是我便在出「見龍在田」之時只用招式,並不運起內功……我
「嘿嘿」的笑了一聲,兩招之際我已將弱勢扭轉,至今仍呈平手之勢,就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
議。須要知道「降龍十八掌」的精要之處,全在運勁發力,至於掌法變化卻極簡明,十八掌一
學全,首尾貫通,原先的十五掌威力更是大增。

「老鬼,看招了!」我冷冷一笑,笑容中充滿了自信,洪安通不自覺地一驚。「呵!」我大吼
一聲,右掌鶩地遞出,正是那招「見龍在田」。洪安通見來勢兇猛,急忙運起輕功,微微一側
身,輕描淡寫地閃過這招。卻又聞我大聲叫道:「再來!」洪安通未回過神,當下一驚,想不
到此人收招發招如此之快。急忙雙拳交叉,護住面門……嗯?卻不覺有人來攻,睜眼一看,我
便已經遠在大船小艇之上,劃著小艇飛快地「馳騁」著了!「再見了,洪老匹夫!哈哈哈哈…
…」我運足內力笑道,那樣聲音才能傳到他那裡,氣死他……

「不知雙兒現在怎麼了?」我心中想道。雙兒如果按照書上所說應該和韋小寶去羅剎國了(現
俄羅斯),但是好像玩到這裡有點怪怪的感覺,像是遊戲中的設定被別人改過一般,還是有什
麼BUG令到遊戲有這樣的錯誤呢?錯誤一:之前遊戲中NPC是看不見遊戲卡片的,不知道為什麼
,洪七公竟然看到了卡片;錯誤二:最近的女孩子都像發了騷一樣,好像是比較容易獻身出來
。通常容易獻身的都是E啊F啊之類的,但現在雙兒這種A級貨也是說了聲便予取予求;錯誤三
:韋小寶和方怡竟在船中就搞起來了,太不合情理了吧……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劃著船一直向北走,這樣走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呼他媽的山」和「阿媽兒的河」?
於是我開啟大地圖,船兒便像飛起來一般。遠處的風景如流映般飛逝,山啊、水啊、岸邊的樹
木……都往後面急速的閃過。不久,青山綠水漸漸演變成白色皚皚的雪山和略帶薄冰的海水…
…我看著地圖,附近便是羅剎國的境內了,順便開啟語言轉換功能才行。將船停泊在一邊,我
躍上岸上,舉目眺望,四周圍到處看到的便只有無葉的樹、白色的雪再來便是大塊的岩石了。
「到底她們到哪兒去了呢?」我不禁自個兒納悶!

忽地遠處傳來一響槍聲,(哦?是萊剋星頓的槍聲嗎?)我鶩地一驚,便見數十名衣著超厚的
中國人背著大包小包地向這邊跑來。(咋呢?走鬼啊?)再來便看見幾名手執長槍(不是矛那
種)的紅毛飛……不,俄羅斯人朝這邊跑來。只見一名紅毛飛半跪式蹲下,左手輕托槍管,右
眼瞄準……忽地一扣扳機,「砰」的一聲,一名中國人的小孩子倒在血泊裡,他的爹娘呼天喊
地地跪在那小孩子的屍體面前,雙眼不住流出冰塊……這一幕雖不夠光明頂那幕恐怖,但是也
是慘不忍睹、慘絕人寰。「呀呀個呸的,還真打啊?」一股怒火自丹田處湧至,我挽了挽衣袖
,大喝一聲,腳底便像裝了個風火輪一般,直衝向俄羅斯人中間。那俄羅斯人吃驚,還在用一
條細長的鐵條捅著槍管裝火藥中……「還裝火藥?現在用AK的了!」我大吼一聲,一掌摁在他
腦門兒……(以下太噁心,省略十餘字)其餘俄羅斯人都嚇壞了,手中長槍都拿捏不住,掉在
地上也不去撿了,紛紛「OH

MY
GOD」的逃去不提……

本來在逃跑的中國人看到這種景況,都發呆地站在一旁,久久擠不出一個字兒來。過了許久,
我才回神對他們說道:「怎麼了?對救命恩人不該請他到寒舍喝杯水酒?」人群裡的老人才回
過神來,紛紛邀我到他們那兒喝酒吃肉什麼的……待出來的時候,我的身上已經多了一件超級
厚的貂皮大襖,友好的東北朋友告訴了我俄羅斯人常常出沒的地方,還真是東北人是活雷鋒啊!

朝著俄羅斯人常出沒的地方走,我期望著看見我的雙兒和淫蟲韋小寶,卻不經意地看到了一個
胖子……一個貌不驚人的胖子和一個大概十六七歲手執長劍的姑娘!那姑娘是瓜子臉,頗是清
秀,只是眉宇之間流露出一股殺氣,像是什麼人欠了她一千幾百兩一樣。我斜眼瞟了她一眼,
卻被她回盯了一眼,嚇得我馬上轉正了腦袋……「站住!」她忽地喊道。我吃了一驚,這小娘
兒們的咋拽成這樣?我回頭賠笑說道:「這位姑娘?有什麼事呢?」那女子兇巴巴地看著我,
說道:「我看你樣貌猥褻,形跡可疑……難不成是來予闖王為難的?」當下我便馬上知道這兩
個人是什麼小說裡面的了,但身份卻還是未知數。不過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我笑道
:「小的只是在山上打獵的一個獵戶,並不認識什麼闖王!」

那女子霍地拔出長劍,挺劍直指我筆尖道:「哼∼你一個住在深山的獵戶,卻呼吸勻稱、步伐
沉穩?我看你不老實!」我吃了一驚,心道:「嘿!這小妮子眼光不錯!」眼看她長劍一挺,
朝我刺來,來勢甚慢,劍尖又無劍鋒真氣……我冷冷一笑,指尖朝她長劍劍尖輕輕一彈,但聞
「鏗」的一聲,一截斷劍飛上長空,鶩地插進雪地裡!我仍是笑著對她說道:「姑娘,小的真
的不知道什麼闖王,你就讓小的走吧!」「你……」那女子氣得七竅生煙,正想再戰之時,卻
被那胖子攔在後面:「小慧,夠了!人家已經饒你一命了,這下就算了吧!」那叫小慧的女子
才乖乖地退了回去。

那胖子賠笑作揖道:「不知少俠哪門哪派?有如此深厚的內功實在是叫我這個生意人佩服!」
我也揖道:「不敢當不敢當……」看他手中的鐵算盤,我已經幾乎猜到他是什麼人了,當下便
說道:「銅筆鐵算盤黃真黃大俠深得華山真傳,內力才叫不凡!」那胖子正是華山穆人清之下
大弟子黃真,他一聽我的話當下吃了一驚,隨即便裝著沒事般的說道:「不知少俠來東北是來
幹嘛的呢?難不成是來跟闖王為難的嗎?」「哈哈……」我一笑置之,本想說出實情,但忽地
腦子裡閃出一個怪念頭:黃真在金庸小說中也算得上是個高手,但不甚出名。我看我武功練道
如此境地可不可以打贏這個金庸小說裡面二流的高手!當下冷笑一聲,道:「是又如何?不是
又怎樣?」黃真鶩地一愣,面露殺機,道:「若是不是,那自然最好;若是,那休怪我手下無
情!」我立刻紮好馬來,雙手擺好架式,說道:「那便要看看你有沒有知道的資格!」

黃真大怒,鐵算盤一甩,迎掌直劈過來……那氣勢就是不一樣,看來修煉混元功數十年的他功
力儼然已臻化境。我當下不敢怠慢,九陽真氣運遍了全身,雙掌一揮便是降龍十八掌中的絕招
--「龍戰於野」。頓時一條熾熱非常的火龍自掌中竄出,張牙舞爪地朝黃真撲去。黃真大驚
,一時便覺得熱氣逼人。時乃地處東北極寒之地,四處皆是白雪皚皚,剎眼望去那樹梢上的白
雪也像是快要融化一般。黃真實想不出怎麼才能化解這招。看著這條氣勢洶洶的火龍,他突然
將手中精鋼所製的鐵算盤往前一格,閉上了雙眼……

……過了一會兒,黃真手上算盤不住打顫,發出「格格」的響聲。再一陣子,竟像是沒有了反
應一般,黃真漸漸睜開雙眼。「咦」黃真驚歎道,只見我笑嘻嘻地站在他的面前,揖道:「黃
前輩,請恕晚輩無禮!晚輩並不是來於闖王作對的,請前輩放心。晚輩如此做只是……想試試
自己的武功罷了!」黃真輕歎一聲「慚愧」,聽著我的每個字便像是刺進了他的心腓一樣,數
十年來苦修的華山派正宗氣功,卻不如一個少年幾年的功力。我想是猜到了他在想什麼,也不
想讓他難做,當下便說道:「黃前輩也不需如此,令師弟袁承志前輩也是我的啟蒙恩師之一!
」黃真歎了口氣道:「還是英雄出少年啊!我那袁師弟和你都是一樣!想不到我銅筆鐵算盤黃
真,卻在一招之間輸給了一個小娃子。」他看著他那微焦的鐵算盤出了神。「既是輸的徹底,
我要你何用?」黃真一怒,右手猛地一捏,那精鋼所鑄的算盤便像橡皮泥一般變了形。

他扔下算盤,頭也不回地朝東邊走去,安小慧不敢作聲,悄然跟著他……忽地「砰」的一聲槍
響(不是吧,又來?),頓時看到黃真大腿處血流如注,半跪在地上爬不起來……「師伯!」
安小慧大驚,急忙去摻扶他。看見遠方十來個個紅毛飛持槍跑來,我便知道是那是來找我麻煩
的。黃真痛得額頭直冒汗,嚷道:「小慧,不要管我,你先跑。」安小慧「哇」的一聲哭開了
,叫道:「師伯,不行……」我站了出來,雙腿扎馬,雙掌一推,便又是那招九陽神功催動的
「龍戰於野」,當下就看到一條大火龍直向眾紅毛飛飛去。帶頭的那個紅毛飛嚇呆了,喊了聲
:「GOD,THAT』S
CRAZY!」慌忙連連後退。後面的士兵見狀也棄槍逃去……為什麼這些人那
麼喜歡棄槍呢?

我摻扶起黃真,那黃真貌呈異奇狀,像是怎麼也不相信這一幕是真的!「你為什麼要救我?」
黃真道。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只是你命不該絕罷了!」我摻著黃真四處環顧,便只看
到了一間破舊的茅屋,於是便和安小慧摻著他一瘸一拐地向那小屋走去……

鶩地在接近那所小茅屋的時候聽到裡面好像有人在講話,說的卻鐵定不是中文。尋窗看去卻看
到了一個金髮碧眼的俄羅斯女人和一個俄羅斯軍官在談話,好在我開了翻譯,談話的內容像是
在說什麼神龍……中原什麼的?「待我走近點聽聽他們在說什麼?」我心道。突然一聲「哈嚏
」……循聲望去,卻見安小慧擦了擦鼻子……我暈,早不打遲不打,偏偏在這個時候打噴嚏!
?我一轉頭,那個俄羅斯女人已經不見了。「伊呀」的一聲,門打開了,那個俄羅斯軍官拿著
手槍指著我們便罵道:「他媽的,什麼人派來的奸細!」隔壁黃真和安小慧還在丈二和尚摸不
著頭腦之際,我忽地放下黃真,一個箭步衝將上去,一拳打中他的小腹丹田處。那個俄羅斯軍
官「哼」的一聲便就倒下了。

我一步搶進房,卻不見半個人影……安小慧扶著受了傷的黃真進來,疑道:「到底什麼事呢?
」我正經道:「剛剛聽到那俄羅斯女人好像想聯絡神龍島、雲南吳三桂、吐蕃、蒙古進攻中原
呢!」「嚇?」黃真與安小慧都是吃了一驚,黃真道:「少俠,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大事
不好啊。闖王的軍隊要對付一個朝廷已經是千萬的難,再來外敵實在是……」黃真沉默了。過
了一陣,黃真不管安小慧的勸阻一個勁的往外衝,口中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搶在他們攻進
來的時候向闖王報信!」安小慧驚道:「不行啦,大師伯!你中了槍啦!」我說道:「不錯,
這位姑娘說的正在點子上。黃大俠腿上的上再不治療,恐怕這一身的功夫都會擱下的!」黃真
臉上一青,額上的汗水吟吟而下。我連忙過去摻扶他到床邊坐好,說道:「讓我瞧瞧你的傷口!」

不等黃真答應,我已經刷的一聲拔出安小慧的斷劍……「霍」的一聲切斷了黃真褲腿的布料。
下手之快、落位之準簡直令我也覺得驚訝……看來我的九陽神功又深了一層,當然啦……自我
練九陽神功以來,每次搞女人、打架、平時練功都用九陽神功,自然是升了幾級的吶!

看著他中槍處的血汩汩直流,我連忙點他大腿數處大穴,先止住流血再說。黃真見我的手法頗
為熟手,也就不說什麼了。我接著用火刀火石生了個火,在劍鋒上烤了烤,說道:「黃大俠,
可能有點兒痛,忍著點!」黃真點了點頭,我迅速揮劍割了個寸餘的傷口,滾燙的鐵劍使疼痛
的感覺瞬間在黃真身上蔓延。看著那顆嵌進肉裡黑色的彈丸,正在想著怎麼把它拿出來之際,
床邊的木箱卻傳來一些摩擦聲。我顧不得黃真的疼痛,斷劍劍尖鶩地一挑那顆彈丸……黃真「
嗚」的一聲,暈了過去。安小慧大驚,罵道:「你……你幹什麼?」我馬上替他傷口敷上一些
自製的玉靈散,扯碎衣服一角,替他紮好傷口,便循聲去翻那邊的地板……

果然有一條秘道在地板的下面(書上不是寫是箱子的嗎?)。正當我打算向秘道那邊追去的時
候,安小慧拉著我的衣角道:「喂喂!你就這樣就走了啊?」「要不然怎麼樣?」我奇道。安
小慧眉角微皺,輕咬下唇道:「我……師伯他……等下還有紅毛鬼來怎麼辦?」我冷冷笑道:
「安姑娘劍法高強,便連我都不放在眼內,區區紅毛鬼又豈是您老人家的對手!」安小慧忽地
哭了,嗚嗚噎噎地說道:「對……對不起嘛!我……我也是為了闖王……」我這個人啊,什麼
都可以,就是看不慣女孩子哭。看她這麼一哭,我心都軟了,直說道:「沒事兒的,紅毛鬼不
敢再來了。我下去看看,馬上就回來?」安小慧才放心,說道:「一定哦?」我點了點頭,便
躍下地道……

地道裡黑漆漆的,還真是伸手不見五指。我尋著一陣濃重的玫瑰花香快速爬去,卻被不知道什
麼頂到了頭……「啥東西……」未等我開口,已經有一個女人報以熱吻,將我的舌頭緊緊捲住
……「嗯……」一陣香氣飄來,我便回想到,這個騷貨便是蘇菲亞公主。對方既然報以熱吻,
我便陪她玩玩。

我用手環過她的腰,讓她的小腹緊緊貼在我隆起的小兄弟上面。只聽她「哦」了一聲,手已經
跟了上來,輕輕地撫弄我的小兄弟。「不愧是《鹿鼎記》裡面的騷貨啊!」我心道。一手把玩
她的奶子,一手去探察她水流汩汩的小淫穴。忽地覺得耳邊一陣騷癢,那俄羅斯婊子竟在我耳
邊吹氣,那暖暖的香香的吹在我耳邊煞是受用。蘇菲亞一口含下我的耳珠,吞吞吐吐,一口唾
液濕了我整個耳朵,卻又是舒服異常。聽她喘氣聲連連,下體流水又如此之多,實在是很想就
地正法她。可我卻又不這麼做,雖然小兄弟已經聳立至今,但我深知如此淫婦,現在進去只是
被她玩,遲些進去才是我玩她……

待我摳了她的小穴一陣,她已是全身顫抖,乳首挺立。我估摸著位置朝她的唇吻去,她頓時一
驚,我的舌頭便已經探入她的口中,伸入小穴的手指也憮然變成了兩根……她輕聲喚道:「進
來……進來吧寶貝!」腿上忽地感受到一個又濕又軟的東西在磨蹭,我便知道時候來了。(再
蹭下去我整條腿都濕透啦!)

我抵著她的小逼穴口用力一挺,她便深吸了一口氣,想叫出聲音,卻又不敢……嘿嘿,我讓你
叫。我催動九陽神功,那肉棒便像一根燒紅了的鐵棒一般。我拔開她的雙腿,對準花心便像搗
蔥一般插她的小穴……那水漉漉的淫穴中快速發出「咂咂」的響聲,每次搗進去都搗得她直喘
粗氣,淫水直濺得我滿身都是……「還不叫?不叫床我插死你!」我惡作劇的心情既來,便發
狠勁地插,她卻忍得十分辛苦,但又不肯叫出聲來,像是在害怕什麼東西聽到了似的。

我嘿嘿地笑了一聲,兩指在她的菊花處撫弄。「不要!」她用俄語輕輕叫道。我用嘴摀住了她
的嘴,她的香舌隨即便伸入我的口中。我手指一用力,直插進她的菊花……輕輕撥動指尖,彷
彿可以碰到十二指腸。(有點噁心)我迅速拔出手指……就在這一剎,蘇菲亞「啊……」的一
聲長「嘶」……嘿嘿,終於叫床了吧。卻覺得肩膀一痛……「我靠,臭婊子咬人!」我剛想發
作,卻聞我正上方一把熟悉的聲音叫道:「是誰?」(該是洪安通了吧)我連忙放了九陽神功
,(其實想射很久了,沒想到這婊子的小穴如此之緊)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她陰道內。頓時「
BOOM」的一聲,一張卡片變了出來,我摸索著撿起卡片,以最快的速度往後退出秘道……

我摸著肩膀上的傷口爬出洞穴,衣服剛才沒脫,就脫了一半的褲子。稍稍整理一下衣服,便回
到茅屋內……安小慧看見我回來如獲至寶一般,笑道:「……大哥,回來了啊?」我微微一笑
,說道:「我姓雷!」安小慧臉紅道:「雷大哥∼」忽地一督我的褲子,「撲哧」一聲笑了出
來,說道:「雷大哥,你那麼大的人了還撇尿嘛?」我低頭一看,只見我右腿褲子濕了一大片
(臭俄羅斯婊子,淫水流那麼多),慌忙解釋道:「剛才洞裡有隻猴子,我一不小心就被它在
這裡撒了泡尿……」(這個理由夠牽強吧)豈知安小慧並沒有懷疑,笑著說道:「我華山也有
很多猴子,我家就養了兩隻,一隻叫大威,一隻叫小乖……」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卻又聞安小
慧問道:「雷大哥肩膀像是被人咬傷了?」我心裡一驚,慌忙道:「都是那隻猴子咬的啦……
」安小慧點了點頭,也就不說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黃真緩緩轉醒。我和安小慧扶他欠起身來,才剛剛坐穩,黃真便道:「少俠,我
有一事相求,乃是關係到中原百姓的命運,希望你一定要答應我!」突然小腿一痛,他便坐也
坐不穩,倒下身來。「師伯∼」安小慧吃驚道,又扶起了他。我說道:「黃大俠有什麼事儘管
說,在下力所能及一定照辦!」黃真顫聲道:「幫我……帶小慧到……到闖王軍中去……告訴
……告訴闖王要……要小心……」我問道:「那黃大俠你呢?」黃真苦笑道:「我這副老骨頭
還不至於走不動。多虧了少俠,我估計這傷要四五天才可以痊癒,我在此地先躲一陣,等我痊
癒了我就回華山去告訴這個消息給他老人家知道!」安小慧哭了,眼淚不住地流道:「師伯!
」我點了點頭,拉著安小慧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等等,好像我還不知道闖王軍營在哪裡∼
鬱悶!我從懷中悄悄取出那張蘇菲亞的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27,卡片名稱蘇菲亞公主,簡介…
…難易度H。「蝦米?H?」那個騷貨騷成這個樣子,是人都能上咯……我暈。

牽著安小慧跑了一陣……(暈,都想到了不知道闖王軍營在哪裡,還跑個P啊?)便停了下來,
搔了搔腦袋,問道:「小慧姑娘,你知道闖王軍營在哪裡嘛?」安小慧指了指東邊(現在是朝
北去了啦),我一個勁兒納悶,知道了咋不早點告訴我呢?拖過她的手便向東奔去。跑了好一
陣,才略略看到有士兵在站崗,便加快步伐,衝了過去。

「什麼人?」站崗士兵問道。我揖道:「在下雷幽風,陪同華山安小慧姑娘一同有重要軍情告
訴闖王。」那士兵滿臉橫肉,嘴角比眼睛還高(誇張啦),那「豬」唇一撅,便道:「就你們
兩個老百姓會有什麼重要軍情?多半是敵軍的間諜。」說罷大喊一聲:「給我抓起來。」三四
個士兵聽到喊聲,持矛衝將上來……「豈有此理!就你們幾個小卒還配跟我嚷嚷?」右臂一呼
,便是一道氣勁直撲那橫肉士兵。那橫肉士兵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雙手捂著肚
子倒在地上直哼哼!「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你們快點叫闖王親自出來迎接我!」我一臉正氣,
幾個士兵看了像是嚇破了膽,矛也不要了,扔在地上便往內營跑去……(奇怪,怎麼那些人一
害怕就丟兵器?)

「誰在那裡大吵大嚷的,見闖王?口氣好大!」內營緩步走出來三人:一人面色枯黃,
但雙眼炯炯有神,背上背包上貼了張黃紙--「打遍天下無敵手」;另一個一面鬍渣,
英氣逼人,背負一把大刀,上面似有「冷月」二字;最後一個是個女生……女生?只見
她緊緊貼在第一個人身後,露出水靈靈的雙眼,雪白的肌膚略略透出一點微紅,身上披
裹著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值錢啊!)……「難道閣下便是『打遍天下無敵手』苗人鳳
和關東大俠胡一刀?」

期待後續發展~~
^^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去看MTV的陷阱

去看MTV的陷阱

我約我馬子一起去看MTV,而他還約了阿男、瘋狗、山雞,說今天是情

侶派對,大家都要約自己的馬子過來,這是我第一次帶著馬子見我朋友,為了面子

,我要恩恩穿得漂亮一點,恩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小可愛,但這件小可愛設計的比

較低,所以黑色胸罩有些部分露在外面,加上恩恩的胸部本來就很大,所以酥胸微

露,然後配上一件短牛仔裙,美麗修長的雙腿,羨煞旁人,我跟恩恩進去包廂後,

他們四個人猛盯我馬子,恩恩都被他們看的不好意思了,看到他們四個都在了,不

過他們的馬子卻沒有來。

  我:「天南!你馬子呢?」

  天南:「她等等就來了,來!我們先看MTV,邊喝酒!」

  阿男:「來!來!來!乾杯!」

  山雞:「晴天!我敬你!」

  我看他們桌上擺了一大堆的啤酒,不知道怎麼帶進來的,而且他們是我大學的

好友,明知道我不喝酒的還準備那麼多酒,但看在大家這麼盡興,我還是喝了。

  瘋狗開了一瓶給恩恩,瘋狗:「來!大嫂!我敬妳!」

  就這樣,瘋狗跟阿男開始對恩恩灌酒,而天南跟山雞一直敬我酒,MTV在演

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了。

  等到大家都有些醉意的時候,天南提議要玩國王遊戲,大家都舉手贊成,首先

抽到國王籤的是山雞,他要我跟恩恩接吻,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大家都拍手叫

好,我就跟恩恩接吻。

  接著換瘋狗抽到,瘋狗要天南跟恩恩接吻,恩恩問我介不介意,我說不會,只

是玩玩而已,天南是裡面長的最帥的,恩恩跟他接吻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們兩人

嘴巴還是湊在一起了,不知道天南舌頭有沒有伸進去恩恩的嘴巴裡。

  恩恩因為剛剛酒精的關係,又跟兩個男人接吻,臉上有些紅潤,在玩遊戲的時

候,他們還不斷敬我酒,尺度越玩越大,這次又是瘋狗抽到,他要恩恩跟天南抱在

一起然後互舔耳根,他們倆人照做,但恩恩好像不太好意思,我發現恩恩對天南有

三分愛意,現場變得好像他們才是真正的情侶似的。

  完後,恩恩偷偷的在我耳邊說,剛剛天南抱她的時候,勃起了,講的很曖昧,

我有些不高興,恩恩看到我的臉色,忙著安慰我說只是遊戲而已,輪到我抽到國王

籤了,哼哼!這下非整死你們不可,我要天南舔瘋狗的菊花,剛剛吻了我馬子的香

唇,現在讓你嘗嘗大便的味道,瘋狗脫下內褲,大屌袒露在外,恩恩不好意思看,

用手遮住眼睛,但是從指縫偷看,瘋狗的雞巴比我大很多。

  天南豪不考慮的就舔了他的菊花,難怪人家都叫他遊戲高手,不過我擔心的是

天南等等抽到國王籤不知道要怎麼整我了,不過還好這次是恩恩抽到。

  恩恩:「你們男生全部脫掉褲子,把雞雞露出來!」這令我太訝異了。

  我湊到她耳邊:「妳發浪啊!」

  恩恩:「剛剛被你們這樣一玩,我現在好想要。」

  我:「妳可別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啊!」

  恩恩:「不會啦!放心!我愛你!」聽到最後一句話我就安心了,大家脫掉內

褲,結果一比,裡面我的雞雞最短小,雖然很沒面子,但是這就是事實。

  恩恩看得臉紅心跳,又看看我的,似乎對我的很不滿意,就在這個時候,恩恩

突然肚子痛想上廁所,出去後。

  天南:「來!來!來!我們繼續玩!」他們似乎沒有要把褲子穿上的樣子,如

果只有我穿上就很奇怪,所以我也索性不穿。

  這次天南抽到了,天南果然對我下指令,要我一口氣喝三罐啤酒,我心裡開始

起疑,為什麼一開始就一直要我喝酒,不過我還是捏著鼻子灌了三瓶,三瓶罐下去

後,我開始有些暈眩,這時候恩恩也回來了。

  恩恩:「我拉肚子了!」

  我:「妳是不是吃壞東西了?」

  恩恩:「沒有啊!不過現在變得好舒服^^」

  恩恩心情不錯,又開了一瓶啤酒喝,這次阿男抽到後,要恩恩在桌上跳舞,我

知道恩恩不會跳舞,不過還是硬上舞台,手足舞蹈的亂跳一通可愛極了,不過他們

四個男的,猛盯她的牛仔短褲裡的蕾絲黑色內褲,一個個雞巴都越來越大,我就可

以確認了,恩恩下來的時候,天南又開了一瓶啤酒給她,說是獎勵品,恩恩臉紅著

邊喝邊偷看天南。

  接著山雞抽到,他要我們每個人都舔一下恩恩的胸罩,我發現他們越來越過分

,不過恩恩卻說:

  「沒關係啦!只是胸罩而已,而且這邊只有我一個是女生,也只有我一個人有

胸罩而已」話這麼一說,他們的女友都沒來,到底是什麼回事。

  我一問天南,天南說:「她說她路上塞車,在等等!」

  越來越可疑,我拉著恩恩:「我們要走了!」

  恩恩卻說:「沒關係啦!只有我一個女生也可以玩啊!我們多玩一會兒吧!」

  我:「好!等等發生什麼事情,妳別後悔!」恩恩脫下小可愛,露出黑色蕾絲

的大胸罩,大家一直狂盯著她的大奶,我第一個舔了她的胸罩一下,接下來他們四

個,我發現他們每一個人都舔中了恩恩的奶頭,把恩恩的奶頭舔到激凸了,恩恩好

像很興奮,舔完後,我令恩恩立刻穿上衣服。

  結果阿男卻一把抓住恩恩的小可愛說:「不用穿沒關係了,我們都袒露私處了

,還有差嗎?」

  恩恩:「說的也是,反正盡興就好!」

  阿男把小可愛丟到一旁去,接下來天南抽到。

  天南:「男生都舔一下女性的陰毛。」

  我:「恩恩!拔一根給他們。」

  恩恩:「不要啦!人家最怕痛了。」

  我:「那這次先PASS。」

  天南:「好!如果PASS的話,等等要答應我做一件事。」

  恩恩:「好!」

  我看他們越來越可疑,於是我假裝喝了酒昏倒,倒在一旁的沙發上睡覺,其實

我是想偷偷的觀察他們想幹嘛。

  恩恩:「他喝醉了!」

  天南:「我們繼續玩吧!」

  山雞空了一個位置出來,要恩恩坐在他們之間,接下來阿男抽到。

  阿男:「剛剛沒舔女性陰毛,那這次我們來個更刺激的,舔男性龜頭一次。」

  我聽到狂怒,在我喝醉後,就開始大膽起來了,我心中暗叫恩恩不要啊!恩恩

害羞起來,天南搭著她的肩。

  天南:「沒關係!舔一下而已!我先來!」

  天南站起來,把豎立的雞巴擺在恩恩的面前,恩恩害羞極了,正當恩恩張開櫻

桃小嘴伸出小舌要舔的時候,天南一不小心跌倒,整根雞巴插入恩恩的嘴裡,恩恩

立刻吐出來。

  恩恩:「討厭啦!你好壞喔!」

  天南:「對不起!對不起!不小心滑了一跤!」我看是故意的吧!

  接下來換山雞,恩恩張嘴靠過來的時候,他故意挺一下屁股,插入半截。

  恩恩:「你壞死了。」

  打了一下山雞的雞巴,這下讓山雞的雞巴更加堅硬,另外阿男跟瘋狗也照著山

雞的動作去做,恩恩卻沒生氣,反而都拍了他們的雞巴一下,依我看恩恩是故意要

觸碰他們的雞巴的。

  接下來瘋狗抽到,瘋狗:「剛剛女性舔男性生殖器官,這次換男性舔女性生殖

器官」什麼∼我當下不知道該不該起來阻止。

  恩恩:「不行啦!太難為情了。」

  天南:「剛剛你舔了我們的生殖器,現在如果不讓我們舔,就太不公平了。」

  恩恩害羞的說:「好啦!只能舔一下喔!」我心裡暗叫恩恩別被騙啊!

  恩恩慢慢的脫下牛仔短裙,然後褪下黑色蕾絲三角褲,袒露陰毛,山雞把她的

褲子全部往旁邊丟,恩恩躺在桌上,大腿緊閉著。

  天南:「恩恩!妳這樣,我們舔不到喔!快把腳張開。」

  恩恩真的乖乖的把腳張開,我心裡咒罵恩恩幹嘛那麼聽天南的話,被迷的神昏

顛倒了。

  首先是天南把嘴湊上去,不過因為我這個角度看不到,不是只有舔一下嗎?怎

麼那麼久,我假裝換個姿勢,他們大家都嚇到了,恩恩趕緊闔上腿。

  山雞:「放心啦!他睡得很熟。」

  接下來換山雞,我看到了,他們不止舔了一下,還不斷用舌尖舔逗恩恩的陰蒂

,整顆陰蒂被舔的好腫好紅,他們一個個都這麼做,恩恩的表情很難為情又一副很

享受的樣子,他們舔的恩恩整個私處都是唾液。

  舔完後,恩恩想趕緊把內褲穿上,可是天南卻說:「不用穿了,我們不也都沒

穿嗎?」

  恩恩看著我:「可是……」

  瘋狗:「沒關係啦!晴天不會介意的。」

  就這樣恩恩光著屁股繼續跟他們玩遊戲,這次是天南抽到,我開始懷疑為什麼

我跟恩恩幾乎都抽不到呢,一定是那些籤上有動手腳。

  天南:「阿男!把它拿出來!」阿男拿了一根自慰棒給天南。

  天南:「恩恩!我要妳用這根自慰棒自慰給大家看。」

  恩恩:「不行啦!這太丟臉了!會被晴天罵的啦!」

  阿男:「有什麼關係!晴天已經睡著了,這裡大家也都認識,有什麼好丟臉的

。」

  四個男生齊聲:「拜託妳∼」

  我看恩恩快被打動了,我暗自叫苦,天南:「我們想看看女生是怎麼自慰的,

然後回去教女友,增加情趣。」別被騙了啊!

  恩恩:「好吧!我就示範一下。」

  恩恩站上桌上,呈蹲姿,大腿開開,私處毫無遮蔽,恩恩一手愛撫著陰蒂,一

手拿著自慰棒,立在桌上,然後慢慢的坐下去,恩恩邊示範邊偷看我有沒有醒來,

恩恩害羞得不敢看他們,慢慢的整根末入,『滋』一聲,淫水慢慢流出,原來恩恩

早就興奮到流出愛液了。

  山雞:「原來大嫂的陰道這麼長,那晴天的雞雞那麼短,怎麼滿足大嫂呢?」

  恩恩聽到更是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恩恩又慢慢的讓自慰棒出來,然後蹲著,一

手拿著自慰棒快速的插動,原來剛剛只是在適應自慰棒的大小,另一手快速愛撫陰

蒂,我暗自喊停,他們並沒有說要自慰到什麼程度,這樣就算自慰了,而恩恩誤以

為是要自慰到高潮。

  恩恩呻吟著道:『喔……喔……爽……要……啊……要尿……尿……出來……

來……了……喔……喔……喔……』

  恩恩高潮了,『啪嚓』像是洪水洩洪一樣,一堆透明液體狂洩而出,是潮吹,

恩恩全身痙攣,無力的躺在桌上,大腿還不停的在抖動,肯定是剛剛喝了太多的啤

酒才會潮吹的,該不會這也是他們的詭計之一吧!

  大家拍手叫好,天南站起來對著恩恩說:「恩恩!妳剛剛答應我一件事情對不

對?」

  恩恩:「恩!說吧!」

  天南:「我要妳像電視上那個女人這樣對我。」大家都忘記看電視在演什麼了

,這時大家齊看電視,一個女人正在跟一個男人做愛,原來這部是三級片,所以一

開始沒什麼激情的畫面,所以我們才沒有覺得奇怪。

  現在已經演到後面精彩片段了,恩恩急忙說:「不行!不行!這次在怎麼說都

不行。」

  說的好!給你們看完精彩的自慰秀了,你們還想得寸進尺,恩恩起身要走,天

南拉住她的小手,恩恩一個不小心跌進天南的懷裡。

  天南:「不然這樣好了,妳讓我們用自慰棒每人插一下,這樣就不算對不起妳

男朋友,而且遊戲也可以結束回家了,這樣好嗎?」

  恩恩猶豫一下,恩恩:「好!只能一下喔!」

  天南笑道:「當然!不過妳應該會不好意思吧!妳可以把眼睛遮上,我們有帶

遊戲用的手巾。」

  瘋狗拿出手巾給恩恩,恩恩接過後,阿男:「我幫妳綁。」

  綁好後,他們要恩恩躺在桌上,然後腿打開成M型,我看到他們竊竊私語,好

像在說什麼,天南悄悄的爬上桌上,小心地不碰到恩恩的身體,然後瘋狗用手把恩

恩的陰唇撐開。

  恩恩:「嗯∼」然後天南把大龜頭慢慢的塞入,藉著恩恩的淫水,慢慢的伸入

,直到底,恩恩受不了的:「啊∼∼∼」

  我看到火大了,很想阻止他們,但是現在的我能做什麼呢!這樣抓姦反而更丟

臉更尷尬而已,而且一定會跟恩恩分手的,我愛恩恩我現在並不想跟她分手,不過

可恨的是他們都沒戴套子還好他們只插一下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山雞叫道:「喂!換我了啦!」

  天南依依不捨的抽出雞巴,不過恩恩的陰唇一閉一合的好像很捨不得那根雞巴

,山雞的雞巴比天南的長一點,等到山雞插到頂的時候,恩恩發覺不太對。

  恩恩:「嗯…怎麼跟剛剛不太一樣長。」他們緊張了一下。

  瘋狗:「我們帶了很多支不同大小的假陽具。」

  恩恩:「喔!」

  可憐的恩恩傻傻被騙,換阿男,阿男的雖然比較短但是比較粗,剛開始不好進

入,但是恩恩的陰道收縮力很強,很快的就適應了阿男的雞巴,阿男正在享受在裡

面的感覺時,被瘋狗往後一拉,急速抽出恩恩的陰道,讓恩恩快感了一下:

  「啊∼∼」

  換到瘋狗的時候,我嚇了一跳,瘋狗的雞巴是裡面最大最粗的,比我的大了好

幾倍,這恩恩受的了嗎?瘋狗剛開始龜頭就有點擠不太進去,好不容易龜頭整個進

去。

  恩恩受不了的叫出聲來:「啊……啊……」

  瘋狗慢慢的插到頂,恩恩像發瘋似的:「啊!啊!………這根好長好粗喔!」

  天南:「舒不舒服啊?」

  恩恩不太好意思小聲的說:「舒…服…」

  天南:「恩恩!妳是不是想要啊?」

  恩恩:「沒有!我沒有!」

  瘋狗:「不然妳的肉穴怎麼會吸得我那麼緊。」

  恩恩一聽,嚇到急忙掙脫,雙手想扯開手巾,但是綁太緊了,所以掙不開,瘋

狗拔出雞巴,再度用龜頭頂開恩恩的小陰唇,藉著淫水的潤滑,一用力,『滋!』

的一聲,就幹進了大半根,連連挺動抽插之下,直抵恩恩的花心。

  瘋狗:「真緊!」

  阿男:「瘋狗!你別幹壞了,等等我們怎麼幹」

  天南:「恩恩!剛剛給妳喝的啤酒裡面有下春藥,所以妳現在才會那麼想要。

」我跟恩恩聽到都大吃一驚。

  山雞:「妳就成全我們吧!現在說什麼也沒有人會來幫妳。」

  天南:「而且妳不想要我們大雞巴來安慰妳嗎?」恩恩聽到猶豫了一下。

  恩恩:「不行啦!被晴天知道就慘了,我不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阿男:「剛剛已經做了啊!就索性做到底。」

  瘋狗:「而且晴天暫時不會醒來的啦!」這時瘋狗又狂抽動。

  恩恩叫著道:『哎……哎呀……好痛……痛呀……哎唷……痛死……了……不

……不行……插……我……哎呀……快……快拔……出去……哎唷……不行……呀

……呀……哎唷……你……怎麼……那……麼狠……哎喲……插死……我……了…

…不能……插……我……快拔……出去……哎呀……哎……唷……喔……喔……喔

……』

  這樣一叫,瘋狗更興奮的狂插,天南:「瘋狗!別太過分!」

  他們把瘋狗拉出來壓制住,阿男:「我們要先經過恩恩的同意」天南幫恩恩解

開手巾,恩恩起身躲到我身邊。

  瘋狗:「剛剛抱歉!」

  天南:「恩恩!妳現在就算回去,晴天醉成那樣也沒辦法滿足妳,而且我們剛

剛都插了妳的……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妳現在再做什麼沒人會說出去的,況且妳

真的不想嘗試這麼大的雞巴嗎?」天南頂著雞巴在恩恩面前,恩恩似乎心動了。

  恩恩:「我想……」天南抱住恩恩。

  天南:「我保證會讓妳很舒服的。」天南深深的看著恩恩。

  恩恩:「好!但是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晴天知道。」

  天南:「這當然!」

  天南把恩恩輕輕的放回桌上,索性解開她的奶罩,用手撫弄了乳房良久,含吮

著奶頭,輕咬著乳部的嫩肉,只見恩恩的乳房白晰晰的,天南咬咬左乳又吸吸右乳

,不停地在她兩個乳房上留下唾液,恩恩被吸乳的動作弄得嬌軀直顫,櫻唇直抖,

偏偏她又不好意思在大家面前浪哼出來。

  沒想到在天南的挑逗之下,恩恩小手急著就要來抓天南的大雞巴再塞進她的肉

縫中,讓我太失望了,連連插弄了起來。

  插了不到幾十下,恩恩再也不顧我的感受浪得大叫道:『哎唷……好……爽喔

………呀……嗯…嗯……哎……哎唷………啊…………喔…………唷……唷………

…啊……啊………快……啊…………呀……哎唷………嗯……嗯……』

  恩恩把原來對她稍存的一點尊敬和畏懼都拋開了,又狠又急又快地挺動屁股,

揮著天南的大雞巴,次次都硬插到底,每次都頂到了她的花心,一邊還捏著她的大

乳房,道:

  『幹……大雞巴………會……插穴吧……舒……不舒服呀…………妳的……小

浪穴……又騷……又緊……又浪……又多水……讓我……幹得……爽死了………小

浪穴……以……以後……還……要不要……給我大雞巴……經常…來……插插……

替…妳……的……小穴……止癢啊……』

  天南總算原形畢露,恩恩嬌軀顫抖,肥美的大屁股努力地挺動著,迎接大雞巴

的插幹,這時她已顧不得一旁熟睡的我是否會聽到,大聲地浪叫著道:

  『好…………小……穴……被……被你……插得……啊……唷…………又……

頂到……小……穴穴心……了……小浪……穴………以後……還……要……………

插…啊……才……才會……過癮……喔……喔…………哎呀……不……行了……啊

……小……呀……喲……喲…………喔……喔……喔……』

  也許是因為春藥的關係,恩恩越叫越淫蕩,恩恩還沒高潮,天南就停止動作,

天南拔出雞巴,退到一旁去,恩恩的陰穴裡慢慢流出精液,原來是天南射了啊!

  可惡!我暗自叫苦,恩恩就是不聽我的話,到時候懷孕了我可不負責,接下來

山雞接手,他慢慢把雞巴插入,然後將恩恩抱起,恩恩雙手緊緊扣住山雞的頸部,

等到山雞一坐下去,恩恩就叫了起來:「啊∼」

  因為山雞雖然不粗但是很長,以坐姿可以插到很裡面,山雞緊緊抱住恩恩,讓

恩恩一會兒呼痛,一會兒又叫癢,頭也隨著山雞的插動搖來搖去,很有韻律地呻吟

道:

  『哎呀…………幹死……我的……小…穴……了………啊……喲……喲…穴…

…已…喔………舒服……啊……啊…………啊………轉呀……喔……喔……不行了

……我的…………饒……饒了………哎呀……真爽………嗯……嗯……呀……啊…

…哎……哎唷……喔……喔……』

  山雞有些累的動作變慢了,恩恩她小翹臀逢迎的動作可沒慢下來,小肉穴裡的

淫水也一直流個不停,都沾濕山雞的大腿了,山雞的大雞巴挺直地抵緊恩恩的小穴

心,享受著她陰精的沖洗,恩恩陰唇一吸一吮地夾著山雞的大龜頭不放,山雞停了

,眼看著精液從他的陰莖慢慢流下來,山雞把恩恩放回桌上,抽出雞巴,這次換阿

男了,阿男要恩恩手撐住桌上,然後把屁股翹高,原來是想從後面來,這是我最愛

的招式耶!但因為阿男身高不高,加上恩恩有穿高跟鞋,阿男根本就幹不到,但是

阿男踩到沙發上去,雞巴距離恩恩的陰唇剛剛好,恩恩雪白的美臀成葫蘆型的。

  看的阿男刺激惹得雞巴在她陰唇口漲大不少,阿男的屁股也一聳一聳地又插幹

起來了,『啪!啪!啪!』聲響片整個包廂。

  恩恩不住叫道:「好……啊……喔……哎……哎呀………嗯…………輕點……

哎唷……嗯……哎唷……嗯……嗯……呀……媽媽…………啊……啊……」

  恩恩浪得扭腰擺臀來迎合阿男,好讓阿男舒服地在她小穴穴裡丟出來,淫叫道

  『嗯………嗯……嗯……呀………哎……哎呀……喲……喲……不……不行了

…………』

  阿男也射了,可是恩恩卻一直沒有洩,原來他們幾個都只是外表好看,比起我

短小精幹都不如,無法讓恩恩高潮,我沾沾自喜起來,但最後瘋狗把恩恩放回桌上

,瘋狗把恩恩的腿往上抬到恩恩的肩膀上,恩恩的陰唇向上一張一合的,瘋狗的大

雞巴真不是蓋的,提起大雞巴找到她的肉洞口,藉著淫水的潤滑,『叱!』的一聲

,整根就插了進去,恩恩忍不住喊道:「啊∼∼∼∼∼∼」

  恩恩挺動著她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迎向瘋狗的大雞巴,好讓瘋狗幹得更深入

、更快速,他的大龜頭不時碰到她小穴裡的花心,更使她原本挺動的屁股加大力氣

,變成用力地狂扭和搖篩著,小嘴裡浪吟著道:

  『哎唷………喔……喔……你的……大……雞巴……怎…怎麼…………呀……

呀……人家……的……小穴……被……你……插得……哎唷……喲……喲……快…

…大力地……插吧……喔……喔……再…再用……力……哎唷……喔……哎……哎

呀………插……插到………子宮裡……了……啦……啊……啊………喔………喔…

…喔……』

  恩恩居然會喊出大雞巴,可見真的很大,每次當瘋狗的大雞巴插到恩恩小穴的

最底部,總會換來她幾聲貓叫春也似的淫浪哼聲,瘋狗見她不斷地婉轉嬌吟、嬌軀

浪扭,那表情和動作,更是越幹越大力。

  因為瘋狗的雞巴實在太粗了,恩恩的陰唇全部被擠了進去,我可以感覺到恩恩

的小穴裡越來越濕,任憑瘋狗大力地肏著她的小穴,大雞巴又是抓狂地猛幹她七、

八十下,把她插的浪聲大叫道:

  『哎呀………就是……這樣……哎……哎唷………服……服……爽…………哎

……唷………喔…………哎喲……你的……大…龜頭……漲得……好大…把……人

家的……小穴……心……頂……頂得……爽……爽死……了哎唷………快……不行

了……哎喲……哎……喲……快……快了……了……喔……啊……啊……啊……』

  從恩恩的穴口噴出了一大堆的透明液體,沾濕了整個桌子,還流到桌下,滴滴

的響,恩恩潮吹了,瘋狗:「真是太爽了!居然能幹到潮吹的穴,而且我又跟妳的

性器很合,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啊!看我幹爆妳的陰唇。」

  恩恩並沒有回答他,因為恩恩這時候已經爽到腦袋空白,全身痙攣了,瘋狗大

雞巴給她帶來的舒爽,瘋狗又大力地幹她,使她爽得喔啊直叫,到後來甚至媚眼翻

白,嬌軀浪抖地淫叫道:

  『哎唷……哎……呀…幹……啊……喔……插得……人家……要…………死了

……喲……喲……人家……好……酥……好麻……喔……酸……酸酸的……哎喲…

…大……雞巴……快……快要……忍……忍不住……了………這……這次……真的

……不…不行了……哎……哎呀……人…人家……要…哎唷……怎麼會…………這

麼……爽……喲……哎呀……喔……喔……好……好爽……』

  恩恩又噴出一堆尿意,潮吹了,因為人在高潮的時候,又碰到她的性器,很快

地會在高潮一次,恩恩大概從沒有被我插得這麼爽地痛快的高潮過,她的尿液一陣

又一陣地猛洩著,洩到她週身爽乎乎地顫抖著,我看到瘋狗肛門縮起來,大雞巴也

抖了幾抖,頂在恩恩的小穴心口噗噗地把精液射在她的子宮裡。

  後來他們整理現場整理了好久,才把我叫醒,我假裝揉揉眼睛,問:「電影演

完了啊!」

  恩恩臉紅害羞的說:「是啊!我們回家吧!」後來我發現恩恩跟天南有在私會

,被我抓包後我們就分手了

(轉)新神鵰完

第六章【征服聖女
一棒挑天慾】
[啊……好啊……肉洞好舒服……啊……]全身只穿著一件肚兜的程瑤迦搖動著披散在後背的一頭長發,雙手捆綁在背後,雙腿大張的跨在一條繩子上扭動著圓臀,將濕淋淋的陰戶在繩子上來回摩擦著,強烈的快感傳遍全身。
[好啊……淫婦的肉洞好舒服……]搖動著一頭長發,扭動著圓臀,程瑤迦繼續挺動著纖腰讓淫蕩的肉洞在繩子上摩擦,仰起下巴,從輕啟的小嘴中發出了妖媚淫艷的呻吟,一張俏臉也興奮的染成粉紅色,露出一付陶醉的模樣。
[迦奴,這樣還不夠喔,圓臀還要再扭動的狂野一點啊。]楊過坐在一旁欣賞著程瑤迦淫蕩的演出,跨下的大肉棒也硬挺的冒出了青筋。
[啊……是這個樣子嗎……]程瑤迦扭動著火熱的圓臀,回頭用著濕潤淫媚的眼光看楊過。
這時程瑤迦火熱的視線盯在楊過那已充血硬挺的粗大肉棒上說著:[請……主人取下人家的肚兜好嗎。]
楊過的手在程瑤迦的背後輕輕一撚後,肚兜的細繩信撚而斷,肚兜也被楊過用手扯下,丟至一旁。
[啊……]豐滿高挺的一對巨乳立刻一躍而出,粉紅色乳頭向上翹起,楊過伸出了雙手來揉捏乳頭愛撫著。
[啊……啊……]將雙手綁在背後的胸部挺起,程瑤迦的小嘴發出了淫蕩的呻吟。
[第一次玩這種跨繩,滋味如何呢?]楊過一面捏弄著程瑤迦敏感的乳頭,一面問著她。
[啊……很……舒服……]閉上長睫毛的眼睛,程瑤迦的俏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啊……啊……啊……]程瑤迦繼續扭動妖艷的裸體,跨在繩子上向前走,在她走過後的繩子上,沾滿大量的淫水。
[妳真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奴啊!]楊過拿起繩端,從前面向上拉起。
[噢……真好……啊……]搖動披在臉上的一頭長發,強烈的快感,使程瑤迦的小嘴發出了淫浪的哼聲,她以繩子為支點,左右的扭動著高翹的圓臀,一對成熟豐滿的巨乳隨之搖曳不停。
[迦奴,走到我這邊來。]露出跨下粗大肉棒的楊過,站在房間的中央向程瑤迦招著手。
[啊……人家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啊……]程瑤迦的身體彷彿受到楊過跨下粗大肉棒的吸引一般,搖搖擺擺的走了過去。
[啊……不行了……主人……淫奴快受不了了……]程瑤迦雙眼火熱的眼神對楊過訴說著。
[迦奴,肉洞還要用力的磨擦,嗯~就是這樣,做的不錯喔,等一下我會給妳獎賞的。]楊過走到程瑤迦的身旁,對著她耳邊說著。
[啊……是這樣子嘛……啊……快要不行了……]聽到楊過如此說的程瑤迦,更是勉力的夾緊了圓臀來,用力的將淫蕩的肉洞在繩子前後上摩擦不已,同時扭動著一身淫媚的裸體,走到了楊過面前,程瑤迦的雪白裸體向後仰。
[要洩……主人……迦奴要……要爽……要……洩了……啊……]從程瑤迦那紅艷的小嘴中發出快斷氣般的呻吟,赤裸的身體也猛烈的一陣顫抖。
洩身後的程瑤迦全身酥軟的癱在楊過身上,而楊過伸手擡起她的下巴來,一陣深吻著。
[唔……唔……]程瑤迦的俏臉上露出了艷麗之色,更是主動的伸出舌頭來纏繞在楊過的舌頭上,黏黏的唾液進入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吞下去。
[妳一輩子都是我的女奴,知道嗎?]楊過的話語如同命令一般,在程瑤迦的耳邊纏繞著。
[是……人媚將一輩子都是你的性奴……不行了……人家的身子就……就任由你弄吧……]程瑤迦順從的對著楊過說出了臣服的話語。
楊過的手指陷入她豐滿的巨乳中,程瑤迦仰起雪白的頸子,小嘴也發出了淫浪的哼聲。
之後,楊過將全身酥軟的程瑤迦一把從繩子上抱起,再放在一旁的床上,接著將原本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坐在床上的楊過要程瑤迦展現她精湛的口技,若服侍的他舒服,就有獎賞。
[啊……真是雄壯又粗大的肉棒……啊……]看到眼前那火熱粗大的肉棒,程瑤迦的下腹的淫蕩肉洞就產生了一陣甜美的騷癢感,接著伸出手來握著那粗大肉棒,閉上眼睛,程瑤迦告訴自已要徹底的做一頭淫蕩的牡犬,好好的享受主人的粗大肉棒。
程瑤迦的小嘴主動的伸出舌頭,先從敏感的龜頭背側開始慢慢舔著。
[唔……啊……]美妙的觸感使楊過的胯下產生一種麻痺的快感。
[啊……唔……]程瑤迦不停的用舌頭在龜頭的馬口上摩擦。
[啊……嗯……]程瑤迦一面發出性感的呻吟,一邊舌頭在粗大的肉棒上不斷的上下滑動著,火熱的呼吸也噴在楊過大腿上,程瑤迦使楊過的粗大肉棒沾滿她的口水後,接著慢慢的下移,張嘴含住了一個睪丸,舌頭也不停舔弄著陰囊、睪丸,溫熱的手掌則握住肉棒來不住上下來回套弄著……
[啊……主人……]程瑤迦張開了小嘴,一口就把龜頭吞了進去,小手也不停的玩弄著楊過的陰囊。
[唔……唔……]被火熱粗大的肉棒塞滿整個小嘴裡,再用舌頭在上面摩擦著。
[啊……真好……人媚妳的小嘴好厲害……吸的我肉棒都快要溶化了。]程瑤迦把楊過的粗大的肉棒吞入到了根部,展現了深喉的技巧,吸吮時也發出了[啾!啾!]的聲音,從楊過的嘴發出舒爽聲也增加了程瑤迦的快感。
[唔……唔……唔……]程瑤迦這時一面用手揉搓著楊過的粗大肉棒,一面把紅潤的俏臉上下搖動著,嘴唇和冒出的靜脈摩擦,舌頭也與楊過的粗大的肉棒不停的來回吸吮著。
[啊……媚奴……快……就快……快要射了……]楊過如女人一般發出了哼聲,用手抱緊程瑤迦的後腦,接著深深的插入到喉頭的肉棒爆炸性的噴射出了大量火熱的精液。
火熱的精液不斷的噴射而出,程瑤迦一時之間無法承受,一大堆精液延著嘴角流到了她的胸前,但程瑤迦絲毫不在乎的,不斷的用力吸吮著楊過巨大的龜頭、吞咽著他火熱的精液,彷彿要吸盡最後一滴似的。
程瑤迦一臉淫媚的把口中的精液咽下後,帶著一臉滿足的神情繼續舔弄著楊過剛射完精液的粗大肉棒,程瑤迦的口技實在很棒,弄得楊過的下身又是一陣酥酸麻癢的,在程瑤迦靈活的小舌與玉手的套弄下,楊過的肉棒很快的又挺立了起來。
在那一瞬間,程瑤迦的眼睛放出了異樣的媚采,俏臉上浮現出了高興又興奮的表情,帶著笑意爬到楊過的面前,淫媚的對楊過說:[主人,如何,迦迦的小嘴有沒有另你滿意呢?]
程瑤迦那軟媚淫嗲的聲音,帶著三分誘惑,這對正值血氣方剛的楊過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讓人忍不住想衝上前將她壓在床上,干她個死去活來,不過礙於等會的行動,楊過還是先忍了下來。
[是不錯,把我的肉棒服侍的真是舒服,但獎賞要等回來才給妳了,現在呢?人媚我問你,天慾教的人都躲在那,有多少人,教中狀況又是如何呢?]
經過這半個多月來的盡心調教後,身心早已完全臣服於楊過的程瑤迦,慢慢的對楊過說出了教中的一切機秘事務,連對外的一切分佈都全盤脫出。
[好,迦迦啊,妳還真是誠實,等會我就去妳們的天慾教中玩一下吧。]說完,楊過就起身著衣,並要她去通知眾女準備出去。
沒過多久,楊過一行人到了終南山下的一個小洞窟中,只見程瑤迦走到一旁的石璧上以特殊手法打擊洞璧,沒多久,一陣機關轉動,露出了一人高的出入口,就在楊過等人進入後,又緩緩的關上了。
進入洞窟後,程瑤迦先將楊過與眾女帶到她的小樓中,安置好眾女後,程瑤迦起身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的薄紗披在身上,而楊過則是赤裸著身體,跨下的粗大肉棒正高高的舉起,兩人就這樣走往天慾教的總壇而去。
一路上楊過所看到的都是萬中選一、媚骨天成的妖媚女子,人數算一算共有12人之多,問了一下程瑤迦後才知,那些女子可是教主直屬的[十二花使],每一位都是萬中選一媚骨天生的妖艷蕩女。
一看到楊過的眼中那高漲的慾火,程瑤迦就知他在想什麼了,不依的嬌嗲著:[討厭啦,人家還在你面前呢,不準你想著別的女人。]
楊過一聽,一手抱著她嬌艷的裸體撫摸著,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我這是為妳們好啊,迦迦妳也不想一下,妳們五人聯手都要洩的死去活來了,才能夠讓我射出來,我找多一點人手回來幫妳們,是幫妳們啊,這樣也不對了嗎。]
在楊過挑逗的言語之下,程瑤迦想起了自落入楊過的手中後,這半個月來每一天的晚上都過著那抵死纏綿,艷色無邊的日子,身心就是一陣火熱,再想起自己與其他四女一起聯手與楊過那激烈的性交都被會他插的全身酥軟後,還不洩身的絕頂快感,便也不再反對。
[好啦,知道你行,反正只要你能成為教主,天慾教中的一切都會是你的,所以就別操心了。]因知道楊過所修練的[帝王真氣],乃是第一代教主所修練之絕世武學,況且教中留有遺命,只要尋找到修練此真氣之男子便帶回教中繼位,所以程瑤迦也不反對。
程瑤迦帶著楊過到了一間石室,著他自己進去,三天後若能活著走出來,天慾教就是他的了。
楊過依言走了進去
“以下匆匆一筆帶過,精靈我實在不太會寫這種東西
抱歉了
^____^”
[啊∼∼……啊∼∼……教主……你真是厲害……大肉棒幹得櫻櫻……真是好舒服喲……唔……啊……喲∼∼……啊……啊……啊∼∼∼……啊∼……真是爽啊∼∼……]
[十二花使]之一的黃櫻,此時正全身赤裸的在楊過的胯下不斷地嬌喘呻吟著,粗大的肉棒也在她淫蕩的肉洞內不斷地抽插著。
從秘洞出來後的楊過,才剛走出洞口,就看到面前有將近60個女子,每個都是嬌媚無比,由其是前頭18人的艷色,怕只有龍兒眾女可比。
原來,三天前楊過進入秘洞後,天慾聖女[芙蓉]就領著一干教眾於洞外等候,三天後楊過從秘洞中出來時,她覺得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早先前從[人媚
程瑤迦]那知道,眼前的這好色的男人在他還未成為教主前,就已對她手下的十二花使感到性趣了,於是就先派了黃櫻與百合兩女前來房中服侍他。
[啊∼∼……唔……嗯……教主你……你的肉棒真……真是好粗大……啊……喔……櫻……櫻櫻從來……就都……都沒有被這樣大……的……肉棒給……插弄過……嗯……好奇怪……人……人家……覺得……好舒服喲……好……想要……教主插的快一點……啊……啊……啊……]
這時候的黃櫻兩腿分開,跨在楊過的身上,然後兩手摟著他的脖子,不斷地上下挺動著身體!她淫蕩的肉洞不斷地隨著楊過粗大肉棒的進出而流出更多的淫水,雖然她已經浪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但這時候楊過的粗大肉棒也才不過剛開始呢!
楊過任由黃櫻她去套弄著,然後雙手抓著她的一對巨乳來,手指也揉搓著她艷紅色的乳頭,還不時的用嘴吸吮啃咬著,下身粗大火熱的肉棒也不斷的往上猛頂著,楊過不停地給黃櫻更多的刺激,終於在她套弄了六、七百下之後,黃櫻已經忍不住地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啊……教主給我……給櫻櫻爽吧……啊……用你火熱的粗大肉棒乾死淫婦吧……啊……爽死了……真是……啊……來了……洩了……要洩了……啊……]
在楊過的粗大肉棒姦淫下,黃櫻達到了高潮,整個人酥軟的癱楊過身上,而楊過[啊!]了幾聲後,肉棒又猛力撞擊了黃櫻幾下後,猛的從她的銷魂的淫蕩肉洞裡抽出了自己的粗大火熱的肉棒,移了上來。
在猛烈的陽光下,楊過的火熱肉棒遠出年齡的粗壯碩長,上面濕淋淋的沾滿了黃櫻洩身時大量的淫水。
黃櫻粉臉暈紅的勉力睜開一雙如絲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兒舔在楊過的巨大龜頭上,吮吸著那本屬於自己的淫水。
楊過只是撫摸著黃櫻那一對豐滿的巨乳,任由她的小嘴吸吮著,猛得身子一僵,大量火燙的灼熱精液從龜頭的前端噴射出來,射入了黃櫻那半張的櫻桃小嘴裡。
黃櫻只是[嚶!]的嬌哼了一聲,小嘴就含住了楊過的巨大龜頭,用力地吮吸起來,把楊過所噴射出來的火熱精液一點不剩的吞了下去。
[唔~~唔~~]伴著黃櫻那饑渴的吞咽聲,楊過從她的櫻唇裡滿意地抽出自己粗大火熱的肉棒,一縷晶瑩透明的精液淫蕩的掛在粗大的肉棒與櫻唇之間。
這時候一旁的百合迫不及待地躺在另外一邊的床上,然後哀求著楊過趕緊過來弄她!百合那火熱酥軟的艷媚嬌軀,讓楊過跨下的粗大肉棒沒有半點消退,反而更加的火熱硬挺了。
楊過將黃櫻一把抱起放到床的另一邊,接著勾了勾手指,示意百合自己過來。
[好粗大的肉棒啊!]來到床前的百合一看見楊過胯下的粗大肉棒,眼前一亮,如獲至寶地伸出玉手來握著那一柱擎天的粗大肉棒來上下的愛撫套弄著它。
楊過手口並用地狎玩著百合胸前的一對巨乳,柔軟嫩滑的觸感,使楊過愛不釋手的不斷撫摸著。
[教主,來強奸我吧,讓百合成為你淫蕩的女奴之一,快用大肉棒來乾死人家吧!]百合淫蕩地躺在地上,粉腿大張,火熱的俏臉上紅暈滿布,媚眼如絲一般,玉手在淫蕩的肉洞上撫弄挖扣著,正淫蕩的引誘著楊過來干她。
楊過一臉淫笑著,探起身來扛起了百合兩條渾圓光滑的雪白玉腿,胯下那粗大的肉棒頂在她濕淋淋的淫蕩肉洞上,猛的一用力就插了進去。
[啊…………]百合一聲嬌嗲的淫叫,纖細的腰肢被他這一下子頂離了床面,纖纖的一雙玉手死死的抓住了床沿。
[啊……教主……你粗大火熱的肉棒頂進……淫婦的花蕊裡了……啊……]雖然百合早有準備,但是楊過粗大的肉棒還是讓她大出意外,她感覺到自己的淫蕩肉洞都快被撐爆了,粗大火熱的肉棒還不停的旋轉抽插著,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肉洞的深處傳遍全身,讓她整個人爽的都快眩暈了。
[看我用力頂死妳這個淫蕩的小浪貨……]楊過雙手十指牢牢的扣住了百合的纖腰,低喝著。
在楊過的猛然發力下,粗大肉棒的前端的大龜頭頂入了百合的子宮裡,整枝肉棒全部插入了百合的體內,讓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一雙媚眼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巨乳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如絲的香汗。
百合猛的向後一仰頭,一頭烏黑如瀑布般的長發向後甩去。
楊過的這一下子的猛頂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嬌軀就像是被他粗大的肉棒擊穿了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解脫的喜悅。
她的四肢如同八爪魚一樣的纏上了楊過,淫艷嬌美的胴體向他擠壓磨擦著,纖腰與圓臀更是不住地左右輕扭旋套,肉洞逢迎著他猛烈的抽插。
楊過火熱粗大的肉棒,貫穿了她的肉洞深處,那酥酸麻癢的快感,使她嬌吟浪啼不絕著:[咯咯……教主……用力幹人家嘛……別在磨了啦……人家要你……淫婦要……要你大力的干……用力的幹人家……啊……別……快別再這樣了……啊……]
但楊過私毫不理會百合的慾求,肉棒就這樣抵在她淫蕩肉洞的深處,自私的享受著被百合的淫蕩肉洞吸吮的快感。
這時被慾火焚燒到不能自抑的百合,雙手一推將楊過推倒在地,接著撲到他的身上,然後將那粗大的肉棒吞入她淫蕩的肉洞裡,然後開始慢慢地磨弄旋套著,這樣一來,兩人都可以感受到非常舒服的感覺!
[啊……咯咯……真是好舒服啊……人家從來……沒有……被這樣大………又這麼粗的……大肉棒……給玩過……好舒服……真爽……真棒……啊……啊……教主你乾的淫婦好爽……百合好喜歡……對……啊……搓人家的奶子嘛……對……就是這樣……啊……用力抓……啊……啊……]被不斷從肉洞深處所傳來的快感淹沒的百合,高翹的圓臀急速的扭擺套弄旋磨著楊過的粗大肉棒。
[啊……大肉棒的……親哥哥……用力的……乾死淫婦吧……舔我的巨乳……噢……對了……再舔……啊……啊啊……]楊過這時一邊舔弄著百合的乳頭,一邊用手搓弄著。
[百合……我這樣摸好嗎……啊……啊……還要不要我繼續呢?]
[啊……教主好壞……都要人家說……說一些淫蕩的話……還要……淫婦的乳頭好癢……請教主再用點力……]楊過聽了百合那淫蕩的話語後,便用食指輕彈著百合的乳頭,一股又酥麻又騷癢的感覺頓時傳遍了她的全身,讓百合不由自主妖艷的扭動著身體。
現在的百合已完全沈迷了在肉慾中了,她已忘記了楊過的肉棒是如何的粗大了,也不管自己淫蕩的肉洞是否承受的住,纖腰圓臀扭頂得愈來愈是瘋狂,不時從肉洞中傳來微微的刺痛使她的快樂倍加提升,而楊過呢?他迷醉地看著百合那淫浪狂野的騷浪模樣,他的手早被百合的手給擺開了,現在百合的雙手強烈的揉捏著自己的巨大的雙乳,口中淫浪的大聲浪叫著,卻難以形容她的熱情於萬一。
[啊……教主……大肉棒的過哥哥你……你要奸死我了……啊……人家的腰沒力了……啊……你的肉棒別……啊……別再頂了……百合……好……好舒服……啊……啊……又再頂了……啊……頂到……頂到花心了……]
這時的楊過雙手抱著百合的身軀,一個翻轉後,雙手抓著她那一對豐滿的巨乳來,腰部一陣猛力的抽插,乾的百合是浪叫淫啼不已。
[啊……太大力了……淫婦要被大肉棒插……插穿……乾死了……喔……對……猛力一點……大力的插……啊……教主幹的人……人家要爽……要洩了……啊……]
楊過彷彿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一次又一次地將粗大的肉棒在百合的肉洞裡插入又抽出,百合也在他的肉棒的帶領之下,很快地就攀向第一次高潮的峰頂!
[啊∼……啊∼∼…啊∼∼……人家好舒……服啊……喔∼∼…喔∼∼∼……教主你乾的淫婦好快樂……喔……這樣的粗大的…………的肉棒……真是太棒了……快……快……快……再用力點的干……大力的干我……用力……弄我……把你的濃濃的精液……射在人家的……身體……裡面……對……繼續……用力……啊∼∼……啊∼∼∼……]
這時楊過讓百合轉換一個姿勢,趴在床上,像一隻母狗般地插入將肉棒插入她的肉洞內,並且抽送起來!這樣的刺激更加強烈,令百合更加的快活舒爽了!
[啊∼∼……啊∼∼……啊∼∼……人家好喜歡……這樣子………被男人從後……後面……被干……的……滋味……好粗大的肉棒……正……在……干我……呢……啊……教主你……奸得……百合……好爽……啊……就是……這樣……我要瘋了……再用力插吧………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乾死我……要奸死我……好了……對……對…我……干我……來……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
這時候的百合已化身為一條真正的淫獸,只見她身體微微前傾,雙手反伸到身後,緊緊的摟住了楊過的腰,不斷搖頭擺臀的迎合著他的粗大肉棒,讓他弄著自己,而楊過的雙手則穿過百合的腋下,伸到她的胸口,不斷搓揉撫摸著百合那對的巨大的雙乳,高潮如海浪般一次又一次的到來,在不斷襲來的高潮快感衝擊之下,百合高叫一聲後就軟癱在床上了。
與百合的性交讓楊過體會到了天慾教諸女不同的肉感,但每個幾乎都是淫艷絕美,香吟酥軟的,讓他的身心一陣舒暢,但就在這時百合在一陣高潮後,全身酥軟的癱在床上了。
酡紅的眉宇之間盡是高潮洩身時的甜蜜嬌媚,原本望著楊過那充滿慾火的眼神也一陣茫然,這時楊過雙手輕按著百合的一對巨乳,惹得百合她淫媚的嬌聲輕吟著,再慢慢地將粗大的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退了出來。
在楊過跨下那還高舉著的粗大肉棒上,滿布著百合淫蕩的浪水,這時楊過輕撚了一下手指,在一旁的黃櫻就走了過來,豐滿的雙乳在她行走中,一上一下的跌蕩不已。
到了楊過面前的黃櫻,分開了雪白的大腿跪在楊過的身上,輕輕的一陣淫蕩的浪笑,接著伸出雪白如玉的纖纖玉指分開了自己那濕漉漉的淫蕩肉洞,楊過清楚地見到黃櫻肉洞裡面那淫靡的蠕動,接著黃櫻的手指在自己的肉洞裡粘了些許晶瑩的淫水,放在小嘴裡吮吸著,一雙媚目裡放射出淫蕩銷魂的神色。
[教主……櫻櫻要來了……]在黃櫻的浪笑嬌喘聲中,一手握著楊過胯下那粗大硬挺的巨大肉棒,龜頭就頂在自己淫蕩的肉洞上,慢慢地的嬌軀坐了下去,黃櫻的一雙美目看著楊過那粗大的肉棒撐開自己淫蕩的肉洞頂了進來,那深層銷魂蝕骨的感覺令她不住向下,一直到楊過那巨大的龜頭頂入自己的子宮裡這才全部吞入。
[啊………天呀……頂到底了……啊……別……要死了啊……]楊過粗大肉棒的長度令黃櫻這淫蕩的熟女也不能適應,忍不住嬌呼呻吟了起來,從沒有一個男人的肉棒能夠伸進她的子宮裡來,這讓她的心裡又愛又怕不已,一陣驚叫聲中,黃櫻向後仰起了玉體,雪白巨大的雙乳高高聳起,一雙玉手按在楊過的雙腿上,高翹的圓臀沒命地上下挺動起來。
[噗滋!噗滋!]的肉棒套弄聲立即響起。
楊過一臉舒爽的躺在床上,想起龍兒也很喜歡跨在自己身上性交,而身上這淫蕩的美人才剛吞入自己粗大的肉棒,就立刻顫抖著抓緊了,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大肉棒的威力,只見眼前妖媚的艷女一雙美眸艷光流盼,咬緊了銀牙,圓臀瘋狂聳動的浪態,使得他擔心的伸手攬住了黃櫻那纖細欲折的小蠻腰。
黃櫻嬌媚的橫了他一眼,趴倒在楊過赤裸的胸膛上繼續快活著,小嘴半張,輕咬著他的耳垂呻吟道:
[教主,你的肉棒真是太粗大了,弄的人家好舒服。]黃櫻的肌膚滑膩富有彈性,淫蕩的嬌軀如水蛇般的在楊過的身上不停的扭動著,挑逗似的將胸前那豐滿柔軟的巨乳壓在楊過的胸膛上不住劃圓揉弄著。
[教主喜歡櫻櫻的巨乳嗎,嗯……]楊過的巨大龜頭在黃櫻的肉洞深處用力旋磨了幾下,大手也滑到她高翹彈手的圓臀上撫摸著,雙唇含住了黃櫻圓潤的耳珠,吃吃輕笑說道:[櫻櫻下面淫蕩的肉洞更好啊……]
[啊……教主你壞……就愛欺負人家……]楊過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敏感的淫蕩肉洞和子宮裡來回地抽插旋頂,令黃櫻的小嘴不停的媚吟浪叫不已,嫣紅的俏臉上香汗不停的滑下,濕滑的肉洞亢奮的一次次的夾緊了楊過粗大的肉棒,而肉洞內大量的淫水的也隨著楊過猛力的抽送旋頂,順著他粗大的肉棒滑到床單上,發出[噗滋!噗滋!]的性交淫語。
被性交的快樂充滿全身的黃櫻騎在楊過的身上,雙手撐著楊過的小腹,圓臀聳動套弄肉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櫻桃小嘴裡不斷的發出撩人的浪叫聲,在方才高潮纏綿的余韻中再次扭搖起來,一雙小手也不住的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亂顫的豐滿雙乳,一臉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她那天仙般的絕色更加千嬌百媚,那高挺的雙乳也是一陣乳波蕩漾,光看都迷得死人,楊過扶住了黃櫻的纖腰,運用著腰力,粗大的肉棒也不住的向上猛頂著。
[啊……別這樣磨呀……會死的……大肉棒的好哥哥你別……別頂的那麼大力嘛……啊……咯咯……淫婦會死的……啊……教主……你又……又要讓櫻櫻死……要死了……啊……洩……洩了……喔……啊……]
在黃櫻那高潮中不斷夾緊吸吮的淫蕩肉洞中的楊過那跨下的粗大肉棒,也忍不住的要射出了,楊過如野獸一般的不斷往上猛力的挺腰頂旋著。
[櫻櫻妳……妳再動一下……快呀……要噴給妳了……啊……妳的小肉洞夾的真緊……不行……啊……射給妳了……]
楊過將粗大的肉棒頂入了黃櫻淫蕩肉洞深處的子宮,巨大的龜頭前端噴出的大量火熱的精液灌滿了黃櫻淫蕩的子宮,熱燙的精液使子宮酥痲,黃櫻在楊過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火熱的嬌軀不斷的扭曲,俏臉上擠著似痛苦似快樂的表情,雙手也歇斯底裡的揪著床單,兩人同時達到高潮都洩身了。
醒過來後的百合與黃櫻兩女,現正赤裸裸、嬌滴滴地軟癱在楊過的懷中,第一次享受到那如此暢快甘美的高潮,那種難以言喻的舒暢令她倆沈迷不已,若不是在楊過的連番干弄姦淫之下,幾度雲雨後的兩女這時已是渾身脫力,連根小指頭兒也動不了了,不然還真想再被楊過的大肉棒『干』一次呢!
[教主你……你好強喔……百合……真是快活死了……]含羞地在楊過耳邊嬌囈著,百合那宜嗔宜喜的臉蛋兒猶如上了胭脂一般,嫣然而嬌艷,眉宇之間更是一片春色無邊。
頭一遭被楊過那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干,但百合並沒感受到太多的痛苦,那重重的衝擊反而更令她徹骨酥軟、樂在其中,連楊過也不得不承認,天慾教中的女子雖是和龍兒眾女全然不同的典型,卻也是天生要享受性愛樂趣的淫蕩嬌娃,尤其是快活之後,那猶如浸了蜜糖般的淫呻浪吟,更令男人聽了心搖神蕩不已。
[尤其是……尤其是教主你好猛喔……肉棒又粗的嚇人……讓人家洩了一次又一次……百合剛才差……差一點就被你奸到脫陰而死呢……足足弄了人家洩了七八次啊……]
[如果妳不喜歡,那以後我就收斂些兒……]楊過故意逗著她,一隻魔手已滑下了百合那香汗濕滑的粉背,從圓臀後面侵入了她濕潤不已的淫蕩肉洞中挖扣著。
百合這時淫蕩的呻吟了起來,圓臀也跟著楊過手指的挖扣迎合不已,她才被眼前這男人雄猛地連幹了七八次,又是被這般巨大的肉棒插干,即便她已達極限,嬌聲求饒了,但楊過仍是不肯放過她,反而乾的更狠,次次弄得她爽上天堂仙境,也沒顧到清理,現在百合的股間仍是穢跡片片,盡是那高潮後大量洩出的蜜液,如今的她怎堪楊過如此強烈的挑逗?
[不行……教主……百合不要你收斂啊……]百合熱情地吻住了楊過,一雙高聳巨大的雙乳也在楊過的胸前不住摩挲,顯是情熱非常,[以後百合就是……是教主你獨享的淫婦……要你恣意地揮灑雨露……把淫婦給插乾的欲仙欲死……你要怎麼干百合也好……玩弄人家也好……就是別不理采人家……]
[好,我不收斂,好讓妳知道滋味兒。]楊過微微一笑,反正自己已身為天慾教之主了,後面有空在慢慢的調教一番,而且楊過他也並沒有全力出擊,只是牛刀小試而已呢!
[嗯……]看著一臉淫媚正跪在地上,小嘴妖治的舔弄著楊過的粗大肉棒,也是渾身淫跡,甚至還在興奮狀態的黃櫻,百合的臉兒更加的紅艷了。
[喔……黃櫻妳的小嘴真好……肉棒要融化了……快要射了……]楊過伸出手來把黃櫻的頭壓著,接著把火熱的精液都射在她的小嘴裡,黃櫻滿足的吞下所有的精液後,伸出舌頭把楊過的粗大肉棒舔個乾淨。
這時休息夠了的百合起身拿起一旁的熱毛巾幫楊過擦拭身體,也幫自己與黃櫻兩人擦拭乾淨後,便帶著楊過到大廳去,準備歷代教主的接位大典了。
[聖女鈴兒,帶領座下雙艷、三慾、四艷及十二花使與一干教眾,叩見教主聖駕萬安。]
楊過望著眼前的眾女,心頭就是一陣火熱,想起以後這些美女都會是自己的性奴,並且都會在他粗大的肉棒下淫浪的哭泣,不禁笑了起來。
[教主在一旁想些什麼事呢?]在一旁的鈴兒脆聲的問著。
[我在想,當妳們都脫光了衣服後,躺在床上被我用粗大的肉棒乾的慾仙慾死、情慾橫流時的淫蕩模樣啊。]楊過把鈴兒的身子一把抱起放在大腿上,一雙魔手貪婪的撫摸著她成熟的肉體,鈴兒的小嘴咯咯不斷的媚笑著,任憑楊過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移著,妖媚的淫艷胴體也不斷的扭擺著來迎合著楊過那一雙魔手的撫摸。
[唔……教主你好壞喔……才剛接位而已就……就開始要欺負人家了……啊……別再逗人家了……嗯……大壞蛋教主……你的手……啊……別再揉了啦……嗯……]雖然鈴兒不滿的媚吟著,但還是順從挺起了身子來任由楊過的雙手撫摸,小手也不住的上下套弄著楊過的粗大肉棒。
[嘴上這樣說,但淫蕩的小玲兒妳也是很享受啊,自己看一下吧,從你的小肉洞中流出來的淫水,弄的我滿手都是了,嘿~嘿~~]楊過在玲兒的耳邊說著,還不停的用嘴來吮弄著她那敏感的耳垂,手指挖扣肉洞的動作也加快了。
[啊……討厭啦,人家會這樣還不都是妳害的。]嘴上一陣嬌媚的呻吟,但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玲兒的身體在楊過的懷中不的的扭擺挪動著,舒服的享受著楊過那雙魔手的撫摸,那雙手像帶著火焰一樣,熊熊的烘烤著她,燒的她全身酥軟不已,一隻小手套弄肉棒的速度也變快了,俏臉上那淫慾橫流的表情也更加嬌媚動人了。
突然玲兒覺得下身的淫蕩肉洞中一陣空虛,勉強睜眼一看,原來楊過把手指從肉洞中抽出,他伸著手指舉到玲兒的眼前,那手指上沾滿了從玲兒的淫蕩肉洞深處內流出的淫水,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異香,楊過笑道:[玲兒,妳真是個淫蕩的小妖精啊,身子骨又這麼媚柔,自己瞧瞧妳那淫蕩的小肉洞濕的有多厲害吧!]楊過話說著手指就伸向了玲兒的嘴邊。
淫媚的扭動了下她那妖媚的淫艷胴體,玲兒美艷的俏臉上有幾分不依,又含著幾分羞怯,一雙鳳眼水汪汪的,先是吐出小香舌來輕輕的舔了舔那沾滿了自己淫液的手指,接著輕啟檀口,將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麼開始吸吮起來,一邊吸,一邊眼中還射出那勾魂蕩魄的艷光來挑逗的瞧著楊過,一副春情勃發,蕩意媚人,艷絕無倫的美態。
而正被玲兒的小手不停套弄的楊過那粗大的肉棒,也不斷的暴漲著,楊過也被玲兒那淫蕩的媚態撩撥的忍不住了,便一把將玲兒抱起,走往一旁的大床上,準備要好好姦淫眼前這風騷淫蕩的天慾聖女。
而雙艷這時也帶著眾女離開了,但雙艷還是不放心,因此留在門外守候著。
在房中的玲兒現正跪在床上服侍著楊過,紅艷的雙唇之間,粗大的肉棒正不斷的進出著,舒服的沐浴在玲兒的小嘴中那濃厚的香津裡,一張小嘴兒妖冶地舔弄著楊過他粗大的肉棒。
[粗大火熱的大肉棒好好吃喔,教主,玲兒好愛你喔。]玲兒的小香舌繞著楊過那巨大的龜頭舔弄著,還用舌腹貼著肉棒來上下愛撫著,然後溫柔的舔舐整條粗大的大肉棒。
[喂,幫我夾一下吧,玲兒的一對巨乳感覺很棒的呢!]楊過如此的要求著玲兒,要她做一些淫蕩的動作。
[好呀,嘻嘻,只要是教主吩咐的,為了讓你高興,玲兒什麼都願意替你做。]玲兒淫蕩的回應著楊過。
玲兒兩手抱起自己那一對98(F)的巨乳,把楊過的粗大肉棒夾進那深深的谷間後,雪白的雙肩微向前頃,夾緊了大肉棒,又大又軟的擠壓套弄著,巧妙的服侍著楊過,不時的還伸出小香舌來舔弄著那巨大的龜頭。
在經過一陣子的柔軟火熱的巨乳揉搓後,楊過跨下的那粗大的肉棒,變的更加兇猛了,肉棒上的溫度也顯得火熱異常。
在玲兒那淫媚又熟練的口技吸吮之下,楊過的大肉棒漲大到最大的程度,許久後才輕輕的拍上了玲兒的裸肩,在她依依不捨離開的一瞬間,楊過將玲兒一把推到了牆邊,慢慢欣賞著眼前嬌美的人兒,一對豐滿高挺的巨乳,纖細不盈一握的細腰,渾圓彈手如玉球般的圓臀,和修長泛紅的一雙美腿。
接著楊過伸出了雙手從下往上,慢慢的撫摸上去,最後停在玲兒一對巨大豐滿的雙乳上,五指分開來,輕輕搓弄著她那一對柔軟豐滿的巨乳,又揉又捏的玩弄起來。
原本玲兒那渾圓驕挺的一對巨乳就很是敏感,現在給楊過的雙手一陣撫摸之下,粉嫩的乳頭充了血,漲的更加可愛,整個挺立了起來,那不住衝入身子裡的火熱酥麻更讓玲兒閉上了一對美目,小嘴也忍不住的輕吟了出來,敏感火熱的淫艷胴體被他揉捏的全身顫抖不已,尤其當楊過的手指擰著了她的一對乳頭之後,那無法形容的酸麻、酥癢、嬌吟聲更加淫媚了。
[啊……教主那裡別在捏了……啊……對,對……揉……用力揉……啊……喔……好舒服喔……用力吸……啊……真好……吸的真好……喔……]被楊過的手口不停舔咬搓揉著巨乳的玲兒,淫蕩的呻吟著。
接著楊過那空出來的一隻手,從玲兒那雪白的小腹往下,到了那高聳淫蕩的肉洞,先揉捏一下那敏感的陰蒂後,才伸出了食指與中指來挖扣著肉洞,逗的玲兒更加情熱如火,淫蕩的肉洞左右敞開著,那大量的淫水沒一絲阻滯地大量泛濫流出,讓玲兒濕滑的再沒有一絲的矜持。
在強大的慾火摧動下,玲兒水蛇般的雙手先圈住了楊過的脖子,任由他低下頭來,用那靈巧的口舌在自己敏感淫蕩的紅艷乳頭又吸又吮,接著一雙足可媚死男人的修長玉腿,自動的緊緊箍上楊過的熊腰,戰慄地輕輕搖著,讓火熱淫蕩的肉洞大張在他粗大的肉棒前,圓臀輕輕的挺動圓臀來,淫蕩的肉洞上下的輕磨著楊過粗大的肉棒,大量的淫水也沾上了肉棒,敏感淫蕩的陰唇觸著了那滾燙猶勝烈焰的巨大龜頭,讓玲兒的纖腰一陣軟顫、媚眼如絲,不住妖嬈地輕喘著。
[咯咯……給我吧……教主……把你粗大的肉棒插進來吧……淫婦要……啊……別啦……不要再磨了……不要嘛……別再欺負人家了……快給我啦……嗚……人家忍不住了……快給我……真的……]玲兒不斷的在楊過的身上扭晃著她的圓臀,還以極為煽情的言語及動作挑逗著楊過。
[不能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別急啊,小玲兒,性慾的淫樂才剛開始呢,我會讓妳知道什麼是女人真正的樂趣,
保證妳爽了之後再也離不開我。]楊過不斷的在玲兒的耳邊,說著淫邪的話語來挑逗著她。
[美……美死人家了……好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點吧……]在被楊過的一雙火熱的魔手不斷撫弄下,理性已快崩潰的玲兒,正淫蕩的懇求著楊過,要他快點提槍上馬,用他跨下粗大的肉棒來不斷的姦淫她,現在的玲兒她已是個完全受肉慾操控的淫蕩女人,是個希望被男人用粗大肉棒勇猛無比的姦淫著,一次又一次的將她的身心徹底蹂躪,直到崩潰的騷媚浪貨。
而在剛才就已經與玲兒彼此做了不少愛撫前戲的楊過,強大的性慾早已熊熊燃起,再經由玲兒如此淫蕩露骨的挑逗著自己,他哪還能再忍受了面前這美艷迷人的淫女強烈媚態的淫蕩挑逗,[啊……玲兒……我來了……]叫了一聲玲兒的名字後,楊過握住自己早已脹硬難受的粗大肉棒,就往玲兒淫蕩的肉洞裡插入猛力的抽干著。
[啊……死了……大肉棒的親哥哥你要……要插死玲兒了……啊……別……不要磨……啊……再更用力的……大肉棒哥哥請……請插死淫婦吧……啊……要死了……親哥哥的大肉棒頂死人家了……啊……]
從玲兒那紅艷的小嘴中傳出的淫聲浪語越呻吟越媚蕩、纖腰也頂搖的越來越用力全力的迎合著楊過粗大肉棒的插干,這時玲兒她已不能自己的獻上淫媚動人的胴體,那火熱的肉棒插入肉洞深處的舒暢感佔有了她的全身,這時楊過的手也緊抱上了她的腰,好帶動著她的腰臀配合著自己那粗大火熱肉棒的深戳淺插,吸吮著一對巨乳的嘴也愈來愈是用力,讓這美艷的落凡仙子小嘴淫叫得更加騷媚,全然不知楊過正帶著她在大廳上走動著,肉洞中留出的淫水灑了一地。
[咯咯……要死了……教主……玲兒被你奸的好爽……你粗大的肉棒乾的玲兒要死了……啊……頂到最深處了……喔……別磨……啊……咯咯……這樣人……人家會……會爽死的……啊……要頂死人家了……]淫蕩的玲兒不斷的浪叫著,現在的她身心皆臣服在楊過那粗大肉棒永無止盡的姦淫下,成為了他床上最淫蕩的性感尤物。
接著楊過抱著玲兒到了一邊的大床上,坐在床邊,任由玲兒妖媚的扭擺纖腰套弄著他粗大的肉棒,再來大口一張,含住一粒漲大的艷紅乳頭開始吸吮起來後,玲兒像是被電到了一般,無比強大的狂猛慾火從乳尖上傳了進來,燒的她全身皆酥,快感倍數般地加強著,接著楊過的雙手抱著玲兒那高翹滑手的圓臀,先用力擡起少許後,猛力放下,那力道之深,讓玲兒爽到全身酥麻不已,楊過的手已從玲兒的圓臀改移到她的纖腰上輕扣著了,協助著那已情熱到極點的玲兒的挺送扭搖著,還不時挺了挺腰,好讓粗大的肉棒能頂得更深些,逗得玲兒更加情濃難抑。
而另外玲兒這邊呢?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慾火所支配了,玲兒一邊努力地挺動著纖腰,好讓淫蕩的肉洞裡能更深刻地承受著楊過那粗大肉棒的猛力衝擊,一邊還用那春蔥般的纖細玉指,火熱地揉弄著胸前那對豐滿高挺敏感巨乳,玲兒那本是凝脂軟玉般的雪白肌膚,此刻已完完全全被強大猛烈的淫慾狂焰給催成了冶艷無比的艷麗酡紅,隨著她淫蕩的動作泛出的陣陣香汗,更將她少女的體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口中淫浪狂野的呼叫著,卻難以形容她的熱情於萬一,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艷媚誘人異常。
[啊……不行了……死……要死了……啊……啊……真是太……太爽了……天啊……好……好棒……真是要舒服死了……大……大肉棒……用力的插啊……爽……要爽死玲兒了……教主你……你的肉棒…好粗大……啊……大肉棒的親哥哥……啊……洩了……人家要洩……受不了…玲兒……好……好爽……啊∼啊∼∼啊∼∼∼不行了……玲兒要……要給教主的大肉棒乾死了……啊……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洩……洩了啦……啊……]
玲兒狂放淫蕩的浪叫著,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而在玲兒那淫蕩嬌媚的浪叫聲中,楊過的粗大肉棒乾的一下比一下猛烈,終於還是把玲兒推到了最高潮。而從玲兒的淫蕩肉洞深處大量洩出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噴的楊過的小腹,陰囊,大腿及玲兒的圓臀都濕了一大片。
鈴兒也因為這次洩身太過興奮,而暫時的昏迷了過去,淫艷胴體整個軟癱在楊過的身上,。
休息了一會兒,玲兒醒了,她用著瞇矇的雙眼看著眼前帶給她莫大高潮的男人,楊過這時雙手抱著玲兒的纖腰並坐在床上低頭在吸啜著她那一對巨乳的乳頭,艷紅的乳頭被楊過吸得發漲不已,而玲兒還感覺到楊過粗大的肉棒還未離開她的體內,而且還是非常火熱硬挺的插在她淫蕩的肉洞裡,可見楊過剛才並未與她一同達到高潮。
[嗯……教主,你還沒射精嗎?……]玲兒幽幽的軟語討饒著。
楊過見玲兒甦醒了,就改用手玩弄著她的巨乳,一面回答她:[我還沒射精呢!玲兒,我要干到妳爽死,才會射精的……]
[嗯……淫婦的大肉棒教主……你怎麼這麼持久?玲兒都被你幹得洩身兩次了……]玲兒淫蕩的在楊過的耳邊獻媚討饒著。
[玲兒,我們來換個花樣好不好?]
[嗯。]此時的玲兒還能說什麼,還沈醉在高潮余韻中的她全身早已酥軟無力了,現在的她也只能任由楊過來擺布了。
這時楊過把粗大的肉棒自玲兒那淫蕩的肉洞抽出後,伸手把她那豐滿的胴體給翻轉過來。
[啊……教主你……你還要來啊……?]玲兒的小嘴無意識地吐出夢囈般的話語來,很顯然的她還未從高潮後的余韻中掙脫出來。
[嘿嘿∼當然啊!還沒讓淫蕩的小玲兒妳爽夠以前我是不會結束的。]說完,楊過伸出雙手來分開玲兒的雙腿後,將粗大的肉棒對準了淫蕩的肉洞後,狠狠的猛力一插而盡後,便開始狂暴的抽送起來。
[喔……教主你的……肉棒好粗大……要插死玲兒了……壞哥哥……喔……你的大肉棒會……會把人家的小肉洞給……給插壞的……好哥哥……你的肉棒真的太大了……淫婦會受不了的……]玲兒淫蕩的浪吟著,
楊過這時聽到玲兒那淫蕩的呻吟後先一邊慢慢地抽送,在一邊將玲兒那一雙修長的雙腿扛起來,然後讓玲兒的下半身懸空,這樣乾的方式也是玲兒她最喜歡的方式之一,而且這樣一來更可以讓楊過的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入玲兒的淫蕩肉洞裡面,並且讓大龜頭一次又一次地頂弄著她的花心!
[噢……啊……好哥哥……親丈夫……你粗大的肉棒……要乾死人家了……哦……哼……啊……玲兒好……好爽啊……好舒服啊……噢……人家淫蕩的小肉洞……爽死了啦……噢……啊……哼……大肉棒用力呀……再快些……啊……來插死淫婦吧……插爆我的小肉洞吧……啊……啊啊……]
不甘示弱的玲兒開始不停地扭動著纖腰,圓臀也拚命往上頂弄迎合著楊過粗大肉棒的抽插,整個人全身都熱烘烘地,一頭秀發飛散,小嘴浪叫不絕於耳。
[咯咯……教主……你好……好厲害……人家都已……經洩好幾次了…你還……沒有啊……啊……玲兒會……會被你的大肉棒給……玩死……會被你……插死的……再搞我……啊……要大力的頂弄我……花心要頂死人家了……哦……喔……爽死玲兒了……我喜歡……你這樣姦淫我……啊……唔……唔……]
楊過肉棒前端的巨大龜頭不停的在玲兒的敏感花心上磨轉著,肉棒也不斷的往她淫蕩的肉洞裡猛力的插送,這對玲兒來說是非常舒爽的,只見她一頭秀發淩亂,俏臉不斷的扭擺著,嬌喘噓噓,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那種受不了,又嬌媚的模樣,令人色慾飄飄,魂飛九天,突然間……
[啊……啊……玲兒好舒服……啊……要丟了……淫婦要……洩啦……啊……人家還要繼續……哼哼……喔……教主你怎麼還沒有要射精呢?!快嘛……趕快射到人家的淫蕩的小肉洞內嘛……快……]
玲兒淫蕩的子宮不斷的強烈收縮,滾燙的淫水,也大量從淫蕩肉洞的深處噴灑而出,伴隨著尖銳的叫聲,楊過粗大的肉棒受到這股又濃又燙的淫水所刺激後,覺得腰部一陣麻酸,但為了使她更爽,便用力的頂著肉棒在做最後的衝刺了。
[啊……死了……玲兒要……要被教主玩死了……大肉棒的親哥哥……你就饒了人家吧……]
這時楊過發狂的揪住了玲兒淫蕩的身體,肉棒猛力的向前一挺,將大量灼熱火燙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進了玲兒淫蕩的子宮深處……
[喔……好哥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燙……好強勁……嗯…哼……]一場激烈的性交過後,兩人皆已經疲倦不堪,兩人就插著一起坐在床上互相愛撫休息著。
玲兒伸出水蛇般的雙手主動地摟著楊過,艷紅的小嘴也主動的與楊過熱吻著,美艷的俏臉上露出一付滿足的神情。楊過知道他已經征服眼前這淫蕩妖媚的天慾聖女了!這時候楊過也深出雙手來摟住她,讓玲兒拚命地在他身上扭動,讓她好好地滿足她自己。
玲兒這般地扭動的差不多半個時辰後,終於由激動恢復到平靜。她身出手來撥了撥淩亂的頭發,擡起上身,看著我,一臉嬌艷的笑容說著:[教主,你的大肉棒怎麼又硬起來了!]楊過對著玲兒點點頭,熊腰也挑逗似的向上頂了幾下,這時玲兒趴回到楊過的身上,小嘴撒嬌不依的說著:[可是人家已經受不了了,哪有人像你這樣厲害,把人家幹得都快死了,你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楊過一把抱起玲兒,要她乖乖地睡一下回復體力,好讓待會可以繼續玩下去,玲兒搖搖頭說:[人家叫雙艷進來陪你玩好了,玲兒已經太累了!]伸出手來的玲兒她拉了一下床邊的搖玲,對外說著:[叫思幽、媚蘭進來!]玲兒這時候繼續地趴在楊過的身上,像只溫馴的小貓。
[請問聖女有什麼事?]兩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玲兒要她們進來。當她們看到自己的聖女全身赤裸並趴在楊過身上的時候,兩人露出又驚又怕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
[妳們要幫我好好服侍過哥哥喔,好累喔,人家要先去休息了。]玲兒要從楊過身上爬起來前,對楊過說了一下悄悄話,[跟妳說喔,雙艷她們倆啊身具女子特異的天媚艷骨與絕艷淫骨,她倆人一定能讓過哥哥你的大肉棒舒服的。]說完就起身了,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脫出後,她還親了楊過的大龜頭一下,才妖媚的走出房間。
楊過這時起身欣賞著眼前的兩女,一臉絕美艷麗的嬌容,兩女一舉手一投足間都帶有無盡的媚態,一雙鳳眼中更是淫光流露,絲毫不掩自己那上天賦與的絕艷,雙手也不遮掩自己那淫艷絕美的嬌艷胴體。
看著兩女美艷絕倫的嬌媚胴體後,楊過跨下那粗大硬挺的火熱肉棒又殺氣騰騰的硬起來了,這時雙艷之一的思幽不斷的媚惑著楊過,要引誘他先來姦淫自己,但一旁的媚蘭也不甘示若的猛拋媚眼,一臉淫媚的表情,雙手也不斷的撫提搓揉著自己身上那一對98(E)的巨乳。
在楊過面前不斷爭寵的兩女,終於有了勝負,這時楊過開口了:[媚蘭,過去一邊的床上躺好吧,這麼淫騷,讓本教主的大肉棒先把妳喂飽吧,哈∼哈∼∼]
聽到楊過如此說之後,媚蘭就順從的走了過去已經躺在那寬大的床舖上,這時她那淫艷的胴體上滿布著一片艷紅,一雙鳳眼中滿是淫慾,媚蘭她那最為豐滿的巨乳並沒因為躺下而有損美感,微微一握的纖細腰肢,再打開雪白修長的雙腿,在淫蕩肉洞上滿布的陰毛將肉洞整個遮了起來,這說明了此女是天生的淫蕩嬌娃,但仔細看在一片濃密的陰毛之中隱約可見那紅艷的肉唇,媚蘭的淫蕩肉洞已微微的張開,還不時的有淫水從內中流出。
[嗯……來嘛……好教主你快點來嘛……媚蘭要你的大肉棒來干……人家的小肉洞好癢喔……嗯……大肉棒的親哥哥……快點來嘛……]媚蘭不斷的在床上扭晃著她的圓臀,以極為煽情的言語及動作挑逗著楊過。
楊過在剛才雙艷未到之時,就已經與玲兒彼此做了不少愛撫,性慾也已熊熊燃起,再經雙艷之一的媚蘭如此淫蕩露骨的在旁人面前挑逗著自己,他哪還能再忍受得下眼前著美艷迷人的淫娃那淫蕩的挑逗,[啊……妳這騷浪的小淫婦我來了……]大叫一聲後,楊過急色的爬上了床,一手握住自己那火熱硬挺的粗大肉棒,就往媚蘭那淫蕩的肉洞裡插入抽干。
媚蘭本來就身具絕艷淫骨,每日睡前若是沒與男人性交個三∼五次,體內那強大的慾火就會不斷的灼燒著她的身心,在閨中密友百合的推薦下,知道楊過那粗大的肉棒有別以往的男人,因此媚蘭有著一種開心愉悅的心情,所以兩人在不經前戲的情況下,很快就投入了淫蕩性交的激情之中,媚蘭那淫蕩肉洞中的陰道本來已經十分潤滑,加上楊過極有技巧的抽插下,變得更加濕潤,因而楊過的大肉棒能順利插干媚蘭那淫蕩的肉洞,且更是賣力抽送著他的大肉棒及緊搓著媚蘭那對豐滿的巨乳,發誓要讓他胯下的這絕美的淫蕩美娃達到最大的快感。
[哦……嗯……好哥哥……啊……教主的大肉棒真是好利害……再來!蘭蘭好爽喔……嗯……]短兵相接,媚蘭已經忍不住那強烈的快感而發出淫蕩的呻吟,兩人簡直無視他人在旁,完全投入了淫蕩的性愛世界,只為能帶給對方舒服及快樂。
[咯咯……喔……淫婦的……親……親哥哥……哦……大肉棒的好……哥哥……你插的美死……人家的……小……肉洞了啦……唷……好哥哥……呀……哼……美……美死蘭蘭……喔……大肉棒的親哥哥……美……喔……太美了……啊……啊……]
楊過聽到了媚蘭那淫蕩的呻吟,更是賣力地挺動著肉棒猛力的插干著,當巨大的龜頭頂到媚蘭淫蕩肉洞的深處時,又把大肉棒旋動了幾下,磨揉著她肉洞深處裡的敏感花心,這一下讓媚蘭又忍不住又騷淫地浪叫著。
[啊……教主你……你乾的……人家要……美死了……嗯……嗯……大肉棒的……好哥哥……呀……你的大肉棒……乾的蘭蘭好爽……爽死了……喔……淫婦要洩……要洩……出來……了……唔……親……哥哥……啊……啊……]
媚蘭這時已經被楊過的粗大肉棒插的爽得欲仙欲死地全身又扭又顫,豐滿高翹的圓臀也不要命地往上直挺著,小嘴裡叫著亂七八糟的浪淫聲,也聽不很清楚她到底在叫些什麼,快感一陣陣流遍了她的全身,只見她又扭、又磨、又頂、又晃地一直蠕動著她全身的肢體和嬌軀。
楊過的粗大肉棒越插越快,越干越起勁,媚蘭水蛇般的雙手緊緊地抱著楊過的身軀,一對豐滿的巨乳,貼著他的胸前直磨直揉著,小嘴裡的浪叫也從不間斷地浪吟著。
[喔……教主……蘭蘭……爽死了……人……人家的……大肉棒哥哥……喔……抱……抱緊……淫婦的……身體用……用力的……干吧……人家……要死……死給……你看了……大肉棒的好哥哥……快插……人家的……淫蕩肉洞……嘛……別停啊……人……人家……喔……要……美……美死了……你……你才是……人家的……好哥哥……大肉棒的親哥哥……喔……喔……]
就這樣楊過的粗大肉棒猛力的抽插連續幾百下,每一次都干到媚蘭淫蕩肉洞深處的敏感花心裡,而媚蘭她每一次接受楊過的干弄也都胴體也是一陣抽搐,使她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只見她緊咬著櫻唇,俏麗的嬌靨上一付非常美妙舒暢的表情,終於在一次更大的顫抖中,淫媚地浪叫著。
[啊……啊……喔……我…我……受不……了……哎唷……舒……舒服……透了……呀……我…我……快…快要……丟…丟了……你……呀……喔……幹得……我……真爽……嗯…嗯……哎……哎唷……我忍不住了……呀……我……丟……丟出來……了……喔……喔……喔……]
淫蕩妖艷的媚蘭伸出雙手緊緊抱著楊過,一對巨乳也不停的在他身上一直揉磨著,淫蕩的肉洞裡一陣陣的強力緊縮猛咬,又從淫蕩肉洞的深處衝出了一股又一股火熱的淫水,這一次媚蘭真得爽到全身酥軟了,兩手兩腳都無力地垂放在床上,一雙媚眼翻出白眼珠,淫蕩的嬌軀還不時的一抖一抖地舒暢得全身骨頭都鬆了。但這次楊過並沒有洩精,讓他感到很失望,只能趴在媚蘭迷人的嬌軀上休息著。
而這時在一旁的思幽早已被兩人淫蕩火熱的性交激起了強大的慾火,她一看媚蘭已經洩身了,思幽就只好趴在一張椅子上面,然後將圓臀高高聳起,像是一條極為淫蕩的母狗,正在不斷的搖擺著圓臀,勾引著楊過來干她!
看著思幽淫蕩的神情已是七情上臉、六慾攻心之樣,若是再不疏通一下,極有可能內陰自焚,因此楊過先慢慢的把粗大肉棒從媚蘭的體內慢慢的抽出,
楊過將肉棒從媚蘭那淫蕩的肉洞中拔出後,對著思幽勾了下手指,並躺在床上對她說著:[思幽,想要的話,自己過來到我的肉棒上坐下吧。]
[啊……謝謝教主……]這時的思幽早已體力不支,全身酥軟,但面對楊過的命令,她仍是不敢稍加違背,努力地爬起身來,跨坐到楊過的上方,小手握著楊過那灼熱硬長的粗大肉棒在她那長滿陰毛的肉洞上摩擦著,接著另一隻手從圓臀後方,用手指打開了肉洞,將楊過那粗大的肉棒迎了進去。
[哦……好……好呀……教主的大肉棒好粗好熱……哦……啊……]思幽那淫蕩的小肉洞緊緊地套住了楊過粗大火熱的大肉棒,此時的思幽受不住楊過粗大的肉棒帶給她的淫蕩肉洞中那不斷傳來的騷癢充實感,而主動地扭動著纖腰及晃動著圓臀來上下套弄旋磨起來。
[啊……對……思幽就是這樣……想怎麼爽……就怎麼扭……喔……對……啊……真是舒服……喔……妳淫蕩肉洞真是……啊……又夾緊了……]楊過他的淫言浪語讓聽著的思幽渾身慾焰高漲,她的心思已被慾焰徹底佔領,淫蕩的肉體正本能的追求著快樂的泉源。
被性交的快樂充滿全身的思幽雙手撐著楊過精壯的小腹,高翹的圓臀猛烈的套弄旋磨著,俏麗的臉龐上一臉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她天仙般的絕色更加的千嬌百媚,那高挺的豐滿的雙乳一陣乳波蕩漾,光看都迷得死人。
[啊……教主你……弄得人家好……好舒服啊……小幽……從來就沒有……沒有這樣快活過……咯咯……好哥哥……你咬輕一點嘛……人家……那邊會痛……啊……你下面不要動……別……頂到底了啊……這樣幽幽會受不了的……啊……啊啊……要死了……幽幽要死了……要被大肉棒哥哥給頂死了……啊……啊……]原來楊過一邊用手把玩著思幽那一對豐滿的巨乳,另一邊還故意將粗大肉棒用力的往上猛頂旋磨著,每一下的頂弄都深深的頂到了思幽那淫蕩肉洞深處的敏感花心上,這樣的動作讓思幽幾乎要瘋掉了。
[咯咯……幽……幽幽要死了……被大肉棒的親哥哥乾死了……再……再大力的頂死小淫婦吧……啊……好……就是那裡啊……再磨……重重的磨啊……嗯……對……就是那樣……不要停……啊……喔……死了啦……幽幽要……要被大肉棒哥哥乾死了……咯咯……啊]
這時楊過已抱著思幽到了床上,只見她一雙粉臂反撐腦後,擡起了纖腰圓臀,一雙細長的玉腿緊緊的纏在楊過的腰間,隨著他下身粗大肉棒的旋磨狂頂不斷的挺動迎合著,紅艷的小嘴在高漲的慾火衝激之中,不斷的傳出誘人無比的淫呻浪吟。
[啊……美死幽幽了……咯咯……大肉棒的親哥哥……你乾的人家全……全身酥麻死了……啊……嗯……幽幽受……受不了了……嗯……從沒這麼爽過……啊……啊……要死了……幽幽要被親哥哥插死了……啊……]
楊過眼看著眼前的思幽如此的淫蕩,縱情無比地旋動著圓臀迎合著,讓楊過一雙扣著她纖腰的手都快濕滑得抓不住了,本就是色魔轉世的楊過早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聽如此嬌媚淫蕩的浪叫聲,叫楊過怎壓抑得了呢?他深吸了口氣,穩定住了精關後,下身粗大的肉棒磨轉抽插的速度更加猛力了,還故意朝著思幽纖腰旋轉的方向逆向磨轉,勇猛強悍的抽插著思幽淫蕩的肉洞,這一下讓思幽的淫叫聲更形妖淫了。
[啊……死了……幽幽洩……洩給大肉棒的親哥哥了……唔……蘭蘭……別舔那……啊……喔……不要……別……啊……那裡是……是人家最敏感的……別再舔了……啊……死……死了……洩給親親好哥哥了……啊……]這時候思幽幾乎要瘋掉了!因為她淫蕩的肉洞一邊被楊過那粗大的肉棒不停的插干著,一邊被媚蘭舔弄自己最敏感的陰蒂,思幽這時所感受到的快感是加倍的,弄得她是不斷的淫浪的呻吟,立刻就進入了極樂的高潮!
思幽她再也頂挺不起來了,酡紅的俏臉上眉宇之間盡是那高潮洩身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後,嬌艷淫蕩的胴體也軟癱了下來,一雙媚眼中原本望著楊過那充滿淫慾的眼神也茫然了。
當楊過正想要抱著思幽的淫艷胴體來休息一下時,媚蘭的一雙玉手已圈上了楊過的熊腰,必且開始用力往後拉扯,那淫蕩的動作,似乎是想把楊過那粗大的肉棒從思幽那淫蕩的肉洞中強行拔出的模樣,看著媚蘭如此淫蕩的動作,楊過他只好放棄原本的想法,一雙手溫柔而又甜蜜地輕按著思幽那一對渾圓又雪白的巨乳,惹得思幽是一陣嬌聲輕吟,慢慢地將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退了出來。
當楊過將粗大肉棒抽離思幽淫蕩的肉洞,在抽離時一絲淫液連著她淫蕩的肉洞與楊過粗大的肉棒,而這時媚蘭也配合的跪在床上,並將她細長的秀發甩至一邊,接紅艷的小嘴一張,開始吸吮起楊過那粗大的肉棒,還不時用收縮著柔媚的雙頰來舔弄著。
楊過一邊看著媚蘭努力吸吮肉棒的樣子,另一面伸出手來撫摸她胸前那豐滿的雙乳,另一手則是在媚蘭全身那敏感的玉肌上遊走著。
[媚蘭,是不是很好吃啊,嗯……]這時楊過把肉棒從媚蘭那紅艷的小嘴中抽出,淫蕩的問著她。
[當然……好吃……了……]媚蘭擡起頭來,淫蕩的回應著楊過,小手也主動的在他粗大的肉棒上撫摸套弄著。
[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又想被幹了對吧……]楊過的手已經撫摸到了媚蘭那淫蕩的肉洞,大量流出的淫水把楊過的手弄的濕淋淋的。
[啊……對啦……嗯……早就想了……啊……就是那裡……再摳的重一點……嗚……別啦……你怎麼停下來了……再給人家啦……]淫媚的扭擺著纖腰與圓臀來,迎合著楊過的手指挖扣,但他似乎完全沒聽到媚蘭的要求,那靈巧的舌頭很快就舔上了媚蘭敏感白嫩的柔軟肌膚,從上到下沒有一寸遺漏。
一路從頸子到腳趾,媚蘭的身上沒有一個地方被遺漏地任由楊過他舔吮吸咬,那種感覺到底有多刺激呢?現在的媚蘭已沒有辦法找出言詞來形容了,楊過才周而復始舔到了第四遍,她已經再次洩陰,偏偏楊過跨下那粗大的肉棒才是如日中天,正要發揮威力呢!
[嗯……真是太……太妙了……好哥哥你……你真強……光是用嘴跟手就……就要把人家給玩死了……啊……不要啦……喔……你好棒喔……舔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對……用力點……吸我的奶奶……]媚蘭淫媚的呻吟聲如此無力,如此啞然嬌軟,這次她可是浪得眼前發黑,已經半虛脫了呢!
[咯咯……教主……大肉棒的親哥哥……蘭蘭……蘭蘭好爽……啊……人家愛死你了……不要嘛……啊……再來人家會洩死的……啊]媚蘭洩的全身無力的嬌艷胴體軟癱在床上,
[抱歉了……淫蕩的小蘭蘭……]楊過挺起了身子,將媚蘭那酸軟無力的淫艷胴體撲倒在半濕的床上,然後擡起她的雙腿,將粗大的肉棒插入她淫蕩的肉洞,並且緩緩地繼續抽送起來。等到楊過的肉棒完整的插入之後,媚蘭才發現自己已經再度地陷入了這個男人的性愛漩渦當中,早已無力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緊緊的抱著楊過,她那已是濕潤泥濘的淫蕩肉洞,正緊夾著他粗大硬挺的火熱肉棒不斷的吸吮著,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那瘋狂的狂風暴雨的淫蕩性交了。
[我要洩……我要在你的身上洩出來……所以我要再來一輪……可憐的小蘭蘭……我知道你已經洩到頭再也受不了了,但我還是要發洩出來……]
[大肉棒的好哥哥……]媚蘭主動的獻上紅唇,溫柔地吻上楊過,她嬌滴滴地輕吟著,軟媚的話語中帶著無比淫蕩的回應:[咯咯好啊你盡量……狂野地發洩吧……蘭蘭好久沒這麼爽了……請大肉棒的親哥哥……讓淫婦一次爽個夠……讓教主你火熱的精液射……射滿蘭蘭淫蕩的子宮吧……哎……啊……]
媚蘭那淫蕩的回應,激起了楊過那早以高漲的慾火,再加上插在媚蘭那淫蕩肉洞中的粗大肉棒也賬痛不以,因此楊過這次毫不留力的,猛力挺動著肉棒來,他要征服跨下的這個淫蕩的熟婦,讓她以後成為他床上的性感尤物。
[哎唷……親哥哥……你插的淫婦舒……舒服……死了……哼……哎唷……好哥哥……我的……大肉棒……親哥哥……親……丈夫……你粗大的肉棒……幹得……人家……樂死了……喔……人家……會給你……乾死……了……嗯……嗯……哼……教主你頂得……蘭蘭……好……好舒服……唷……]
媚蘭她的這陣淫蕩的嬌態與騷媚的浪叫,刺激得楊過像發了瘋也似地拚命地猛抽猛插著粗大的肉棒,努力地干,只搗得媚蘭的身心暢快得像在空中不停的飄蕩,喘籲籲地張大小嘴淫浪的呻吟著,敏感的嬌軀也一陣一陣地顫抖著,爽得連連死去活來,大量的淫水流了滿床,洩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小嘴兒裡淫蕩的浪吟著:
[哎……哎呀……親……哥哥……你幹得……蘭蘭……美……美死了……淫婦的……命……要交給……你了……唔……花心好……好美……喔……唷……唷……好麻……又癢……又爽……蘭……蘭蘭又要…要洩……了……啊……啊……洩了啊……丟……丟……給……大……肉棒哥哥……了……喔……喔……]
媚蘭那嬌美的身子急促地聳動及顫抖著,一雙媚眼緊閉、嬌靨酡紅、淫蕩肉洞的深處花心也顫顫地吸吮著,連連洩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浪得昏迷迷地躺著不能動彈。
楊過一見媚蘭如此,也只好休兵停戰,雙手把玩著她胸前尖挺豐滿的一對巨乳,玩到愛煞處,還會忍不住的低頭在那鮮紅挺凸的奶頭上吸吮了起來。
媚蘭被楊過這吸咬乳頭的動作弄得又舒適、又難過的一臉春情蕩漾,小嘴也嬌喘連連;小腹底下那敏感濕滑的淫蕩肉洞上,楊過正用他肉棒前的巨大龜頭在旋轉磨擦著,更始得她全身一陣酥麻、急得她是媚眼橫飛、騷浪透骨地在她身下淫蕩的扭擺著嬌軀,小嘴裡更是不時地傳出一兩聲浪媚迷人的婉轉呻吟。
[別……啊……別再磨了……咯咯……蘭蘭要碎了……啊……別再欺負人家了……教主……快啦……把大肉棒插進人家的小肉洞裡……轉一下嘛……]媚蘭已快被楊過的這一陣動作搞瘋了
原來楊過的粗大肉棒在深深插干進媚蘭那淫蕩肉洞深處裡的敏感花心時,總不忘在她的子宮口先磨幾下,然後猛地抽出了一大半,再用大肉棒在她的洞口磨轉,再狠狠地猛力插干進去。大量的淫水在他們的下身處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淫蕩的媚蘭這時兩條玉腿上舉,勾纏在楊過的腰背上,使她緊窄騷媚的淫蕩肉洞更是突出地迎向楊過那粗大的肉棒,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敏感美艷的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扭搖著,迷人的哼聲叫著:
[啊……啊……我……我的……好哥哥……大肉棒的教主……蘭……蘭蘭要……被……被你的大……大肉棒給……乾死了啦……喔……真……真好……你……插……插得……淫婦……要舒服……死了……嗯……嗯……蘭蘭的小……肉洞裡……
又酸……又……又漲……啊……淫婦的……好……好哥哥……你……要把……人家……插……插上天了……喔……好……好爽……唉唷……小冤家……媚蘭……的……親……丈夫……你真會干……粗大的肉棒插……插得……人家……好快活……唷……喔……喔……不行了……人家……啊……蘭蘭又……要洩……洩…出來……了……小肉洞要……受……受不了……啊……喔……]
媚蘭長久以來堆積在身體裡的慾火獲得了最大的解放,使她的玉體嫩肉微顫,媚眼微瞇,射出迷人的視線,搔首弄姿,媚惑異性的蕩態,騷淫畢露,勾魂奪魄,妖冶迷人。尤其在楊過身下婉轉嬌啼的她,高翹雪白的圓臀隨著楊過的粗大肉棒插弄搖擺著,高聳柔嫩的豐滿巨乳在楊過的眼前搖晃著,更是使他心旌猛搖,慾火熾熱地高燒著。

武俠

  標 題 : 武俠

  發信人 : 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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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徽南部的臥龍山,為皖南勝地,風景絕佳,這時正是春光明媚的時侯,山花爭鬥,野鳥聲喧,一陣陣薰風吹在臉上,精神為之一振。

  這天正是巳時光景,有一對武林青年兒女,在古庵後一叢玫瑰花前,緊緊地摟抱著,下身都是赤裸裸的,女的不住地哼著叫著,他們在做什麼﹖

  讀者是聰明的,不用筆者交待,定巳明白。

  這對青年男女,均是十八九歲的年齡。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美絕人寰。

  他們不是夫妻,乃是水昌庵了塵尼姑的愛徒,同門師兄妹、男的叫岳劍峽,女的名春蘭。

  他們同師學藝,巳有五六年的歲月了,情感早巳萌芽昇華,只是門規森嚴,而且是分別傳授武功的,很少有今天這個好機會。

  本來水昌派的弟子,是要合藉雙修的,水昌派不但注重武功,而且有傳派的歡喜秘術,男女弟子合藉雙修之後,都有一套驚人的秘術。

  這套秘術的奇奧厲害,勝過頂高武功十倍,不管男女奇人異士,功力如何的深厚,都逃不過水昌派媚人的奇術。

  功力深厚的男人,如果遇上水昌派的女弟子,絕難把持得住﹗無不墜入她們媚術之中。

  只耍你心精動搖,和她發生關係﹗非叫你大呼痛快脫陽而死不可。

  若是女人碰上水昌派的男弟子,他並不需要施放什麼迷魂藥粉,只要他那付惆儻、瀟灑不群的風姿,加上一對如電的神目一照,就叫妳春情盪漾,送香入懷。

  一旦交合,他能施展獨特的秘術,令妳高潮迭起,而且他能用陰莖吸取陰精,一直把妳弄得渾身酥軟而死。

  好在水昌派開門祖師,是一個俠義之人,訂有特別森嚴的戒規,並且惟恐弟子一多,良莠不齊,每代只傳男女弟子各一,絕不多傳。

  為了物色接代之弟子,千百中選一,真是煞費苦心,不是智慧有餘,就是忠厚不足﹗每一代都為了接代的弟子大費心思。

  在了塵這一代,就沒有物色到男弟子,只傳了塵一人,如果了塵心地不善,那是最危險,最容易導致危害武林的。

  因為水昌派的涕子,練這秘術之後,男女的生殖器,都有驚人的變化。

  男的生殖器耍較常人粗長兩三倍之多,女的陰道也較普通女子的子宮深長寬大屈折。

  只有他們本門師兄妹相配,才恰到好處,各得至高的樂趣。

  岳劍峽和春蘭師妹,武功都得到了水昌派的全部真傳,三天之後,就要開始入禪,參研水昌派的秘術合藉雙修了。

  但他們師兄妹,經不起這誘人的春色,竟然違命先行野合起來。

  他們師兄妹,初嚐人生最快樂的滋味,樂得死去活來,但卻把傳藝的恩師,活活的害死了。

  水昌派為什麼要選擇這人跡罕到之地為流傳之地,這其中大有原因。

  他們這種秘術修練告成之後:男的真精永久不洩,並採陰滋陽,能永駐青春長生不老。

  女的也是永久不流真水,採陽滋陰,而結成一種聖胎。

  但女的結成聖胎之後,就必須所斷慾念,否則﹗若動了慾念,那聖胎就會被慾火焚毀﹗無藥可治,一直到痛苦而死。

  合藉雙修,顧名思議,當然是男女台參歡喜禪。

  但男女性交,沒有不泄情流淫水的但他們先要把吐納之術練好,而且不能貪圖一時之樂。

  不論男女到了最高潮的時侯,要盡情地抑住,使動搖的精水匯聚丹田,經十二重樓,三花聚頂,重返丹田。

  如是周而覆始,先行一九之數,逐漸增加到九九之數,再由九九之數降到一九之數。

  她們不需以流精水而感覺快惑﹗但用陰陽之氣互相調合,男的不洩精,陽物不倒,可以澈夜插在陰戶裡,互相擁抱陰陽調和,其快樂不亞於互相射精。

  但他們這種參禪,不但對身體無害,而且次日清晨起身之後﹗各自精神振奮。

  再施吐納之術,全身氣血流暢,神智清明,尤其每日施行吐納,陽物就要隨著粗長一些。

  女的子官也因吸氣呼氣之關係,子宮漸漸的向裏面收縮。

  合藉雙修到一千夜之後,男的陽物收縮就能自如,女的子宮也可收可放。

  男女澈夜肉戰,終年不洩﹗事後互相擁抱,各取所需,常人豈能做得到的。

  這並不是筆者胡說,若夫婦交合之後,擁抱相臥,次日絕不會因洩精而感到疲勞,反加覺得精神百倍。

  了塵尼姑雖末和男性合藉雙修,但她按照歡喜秘笈修練過多年,在她行道江湖時,吸取異性的玄陽滋補,不坦駐顏不老,巳屆五十歲之人,風韻仍然撩人,並且她巳結成聖胎。

  本來她巳絕了慾念,心如止水,眼看大功告成,行將白日飛升,知想不到兩個無知的弟子,害得她走火入魔,功虧一簣。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岳劍峽師兄妹,武功巳成。定於三日後,入禪合修秘笈﹗奉師命放假一天,兩人好不開心,雙雙攜手走出庵門,向庵後桃林深處行去。

  穿出林外,到了一片草地所左,只見有一叢玫瑰花盛開。

  春蘭走至那叢盛開的野玟瑰花前站住身形,一雙澄澈的秋水、盯住那枝叢花有傾,回頭一望師兄,幽幽的說:「師兄,這攻瑰花是多麼的嬌艷,多麼的可愛,為什麼沒有人折呢﹖莫不是伯它有刺。」

  岳劍峽是一個聰明絕頂句人,聽她這樣一說,巳明白她話中的寓意了。圓張一對神目望著師妹,如佻花的粉臉,微微一笑答說﹕

  「師妹,有刺的玫瑰花,才夠刺澈,不個折過了之後,那花就不鮮艷了。」

  「師兄,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巳經盛開的花朵你不去折,花也會萎凋謝落的了,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不耍猶豫了吧﹗」

  春蘭幽怨地說,同時嬌軀向師兄面前一靠,緊緊依偎在岳劍峽的懷中。

  岳劍峽不願刺傷師妹的芳心,他沒有把她推開,兩且張開雙臂,把她的纖腰摟住,但下頭望著師妹幽怨的面色,說﹕

  「師妹,我們的年齡,都還很年輕,正是練習武功的時侯,師父不是說過,三天後,要送我們到歡喜禪堂﹗共研神功,就怕一旦失錯,要影響我們的進境呢﹗妳快鎮定心神,克制情感的衝動吧。」

  「師兄,人生有幾何﹖我們的年齡,都不算小了,家境好的兒女,像我們這等年齡,巳經有了……」

  春蘭說此,突然把話頓住。

  她一抬玉臂,把岳劍峽的頸子,一把摟住,使勁往下一扳,櫻唇湊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和師兄接了一值熱吻。

  春天百物同甦,是慾念最容易衝動的時候。

  尢其他們師兄妹,都巳是十八九歲成熟的年齡了。

  平時各居一室,每行一次吐納神功,心中慾念也必定要暴露一次,只因師父管得緊,沒有出事,今天是練功剛完,雙雙攜手出遊,心中癢得難忍。

  他們師兄妹,經過了這一陣擁抱熱吻之後,心精動搖,如山洪暴發,誰也不能再克制這有生以來的慾焰。

  兩人由擁抱熱吻,而採取實際行動,互相寬解衣服‧貼身的撫摸。

  岳劍峽這時也是性慾衝動,他一雙粗而有勁的肉掌,按著師妹的乳烙,輕輕地揉撫。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門,巳成熟的少女,那經得起異性撫摸。

  春蘭春情大動,渾身血脈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了熱血,奇癢難忍,恍似千萬螞蟻在裡面爬動。

  「哎唷,師兄,我受不了了。」

  她粉面通紅,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來。

  岳劍峽聽她出聲淫叫,心中砰砰亂跳,更是加緊動作,刺激得她整個身軀酥麻了,陰道裏奇癢得更是厲害。

  她突然把雙腿夾住,子宮不自覺的一陣收縮,淫水竟然流了出來。

  「啊師兄﹗我快死了﹗你快點吧。哎唷……哎唷……」

  春蘭被師兄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岳劍峽的褲子拉了下去,抓住岳劍峽那巳經挺起的又長又大的玉莖,往自己下部塞去。

  岳劍峽見她自己的裙子和褲子都還未脫下,不禁卜滋一笑,說:

  「師妹,別性急呀,妳的褲子都退末脫下,怎麼能插得進去呢﹖」

  春蘭子宮奇癢得發了慌,竟然忘記自己沒有脫去裙子,聽師兄這一說,不禁粉臉一紅,一手握著師兄的龜頭,一手解自己的裙褲。

  「師妹,在這等光天白日之下,不太妥當吧﹗若讓師父知道了就不得了啊﹗」

  「師兄,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師父曾經暗地裡告訴我說『本門功夫要合藉雙修,才能達到爐火純青之境』,終有一天我們要發生肉體關係,就是師父知道了,也不會責備我們的。」

  春蘭急不及待地說:

  「師妹既是這樣的迫切需耍﹗不管師父責備與否,我只好從命,但站著怎麼樣肉呢﹖而且我還沒有這經驗呢。」

  春蘭就有那麼的性急,她纖手握住的龜頭,就是不放。她蓮足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挑開,說﹕

  「師兄,這等的事,用不著人教,你躺下去吧。」

  岳劍峽依言躺在她挑開攤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跨下一望﹗但見她那神秘之處,短短的陰毛下面,鼓起兩片陰唇,陰唇中問一條長長的縫隙,那陰唇的門口,還黏著一層透明的白色液體。

  他小的時侯,雖然見遇女孩子撒尿,但沒有現在這樣的看得清楚,這樣的動人心弦,不但張著眼晴一瞬不瞬的望佳那小小的桃源洞,而且口內不斷地吞口水。

  春蘭見師兄躺下之後,那又大又長的陽物。高高的翹起,蹦蹦的跳動,芳心裡一陣奇癢,兩腿一跨,猛然蹬在岳劍峽的大腿上。

  扶著他的陽具,就往陰戶塞去,同時臀部微微的向前衝動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淫聲浪語。

  「哎唷﹗師兄……好痛啊﹗哎唷……」

  岳劍峽是一個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師妹恩愛情深,尤其他身懷血海大仇,他一心想學好功夫,為冤死的父親報仇。

  他對於男女性交之學,一向不重視,聽師妹喊痛,頓起憐愛之心,說道:

  「師妹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吧﹗」

  他同情地答道。

  春蘭穴心騷癢太甚,那肯就此停止,雙手捧住陽物,不肯鬆手,柔聲說﹕

  「聽說第一次,總是曾有一些痛的,痛過就好了,而後其味無窮,尤其這時我陰戶,內外奇癢難熬,如何是好呢﹖我強忍著痛,再試試看吧﹗」

  「妳的陰戶那麼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東西這麼粗,又這樣的長,就是妳忍著痛﹗勉強插進去,妳能受得了嗎﹖不會受傷吧﹗」

  「師兄,你不要說傻話了,你挺吧,我裡面癢得難受啊﹗」

  「師妹,妳裡面這麼的癢,是不是爬蟲進去了。」

  「師兄,別問了,我不知道啊,你快點向裡面挺一下試試吧l」她說著,臀部又自動的向前衝撞了一下。

  只見大龜頭巳進去一半,她眉頭一皺,兩眼水汪汪的,嘴巴咬得緊緊的,好像很痛似的,但她不敢叫出聲來。‧

  岳劍峽見她這等的痛苦,心中好生個意不去,於是說﹕

  「師妹,既是這等的痛苦,又何必硬弄呢﹖」

  「哎唷……師兄……我……我痛…不……是癢……是裡面……癢……啊﹗」

  「師妹,妳別騙找了,妳看妳的臉上,巳冒汗珠了。」

  春蘭雖然是練就一身武功,身體非常結實,但在這鈍刀一割之下,仍是奇痛難熬。

  但她個性很強,在這春心盪漾之時,痛,痛,豈肯因痛而罷休呢﹖

  何況她陰道攫面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行,癢得難過,比痛苦還難熬,她那肯聽師兄的善言勸告,扭動臀部,又向前猛衝一下。

  不禁又『唷』『唷』的兩聲嬌呼。

  但見龜頭,整個的塞進去了,約有四五寸深。

  這時處女膜巳被撞破,淫水夾著血液,順著岳劍峽的陽物流了下來。

  岳劍峽一見,吃了一驚,失聲叫說﹕

  「噫﹗師妹,妳裡面弄破了,出血了﹗」

  這時,春蘭又痛又癢,真是肉之又痛,棄之可惜。

  她正緊開著眼睛,忍受痛苦,想體會這苦中之樂。

  聽到師兄驚叫,微微張開眼晴,說﹕

  「師兄,不耍大驚小怪﹗處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現象,不要緊的,痛,豈能阻止我兩的愛嗎﹖師兄,不要怕,痛死在你這肉棒之下,做鬼也風流呀﹗」

  岳劍峽這個聰明而又傻的小子,封男女之事,一點也不懂,他不知道師妹是什麼意思﹗願忍受這般的流血痛苦,於是問說:

  「師妹﹗妳這是何苦呵﹗妳這般的痛苦了,我真不忍心,難道苦中還有快樂嗎﹖」

  「師兄,這是上天的旨意,今日雖吃此中苦,他日必宥意外之樂,大家都因小痛而不肯幹,人類的生命,那還能延續下去嗎﹖你現在還沒有嘗到樂趣,等一會你就會知道。」

  說著,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陰莖入戶,那知道一扭竟然痛得『唷﹗』的連聲叫起來,再也不敢採取主動了。

  岳劍依見此情形,知道苦樂兼而有之,欲戰而又怕痛,欲罷則穴癢難熬,龜頭塞在陰穴口,只覺熱熱的,夾得微微生痛。

  這滋味也有雙重的感覺,於是微微一笑,說﹕

  「師妹,妳感覺痛苦,遺是覺得舒適﹖」

  「裡面騷癢,外面脹痛,但騷癢甚過脹痛。

  「我的陽物插進去,能止妳的癢嗎﹖」

  「會的。」

  「好﹗我就挺進去,止師妹的癢吧。」

  如是抱住春蘭臀部,使勁一緊,陽物竟然插進去一大半截,只聽春蘭嬌聲叫說﹕

  「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但見她頭上的汗珠,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夾,摟著自己的纖手,微微抖額。

  岳劍峽猛然大吃了一驚,趕快把她的嬌軀向前一推,把陽物抽了出來,低頭一望,但見目己的陰莖沾滿了血跡,失聲叫說:

  「師妹,戮破了皮了,妳流血了。」

  春蘭低垂粉臉,含羞以地答說:

  「第一次破瓜,我在家時聽母親說過,是會出血的,別害伯。」

  說著,纖指捏住岳劍峽的陽物,又塞到自己的陰戶內去。

  岳劍峽見她流了血,仍然還要把自己的龜頭塞進去﹗大概她裡面癢得實在難熬

  了,於是吸了一口氣,振起精神,索性給她一個痛抉。

  猛然將她的留部重新摟住,往自己面前一緊,同時把自己的臀部也一扭。

  只聞滋滋輕響,整根粗大的陽物,連根插了進去。

  春蘭處女膜巳破,這次連根插入,倒沒有先前邦般的如刀割的刺痛,這時只覺脹痛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樂滋味。

  她坐在師兄大腿上,沒有採取主動,靜靜體會這陽具插入穴內的個中滋味。

  岳劍峽見她沒有再叫痛,柔聲問說﹕

  「師妹扣妳還感覺痛嗎﹖」

  「微微有些脹痛、但不大要緊。師兄你動一動試試看吧﹗」

  岳劍峽臂部微微一扭,只聽陰戶內傳出來很動聽,很有節美的滋滋淫聲。

  但見她的師妹,一雙秀眉緊閉,口裡哼出來輕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聲,又似是樂的哼聲。

  岳劍峽聽得悅耳極了,龜頭和子宮的磨擦,不覺加快起來,自己也感受到無比的舒適。

  好一會,竟然聽到師妹,哎唷﹗哎唷叫個不停,臀部不停地迎著岳劍峽恢的扭動,幌動起來。

  岳劍峽突然停止扭動,問說﹕

  「師妹:妳痛嗎﹖我還是把它拔了出來吧﹗」

  「傻瓜﹗我若是痛苦,那是這種叫聲。」

  她幌動的勢子,隨著話聲,加速的幌動。

  岳劍峽是聰明人,已知師妹苦盡甘來,於是亳無顧慮的,猛烈抽動。

  「唷……唷……美……吶……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蒼……賜以人生這等的快樂……」

  岳劍峽抽動了一會﹗只覺龜頭在子宮內磨擦得妙趣橫生,美感極了。

  陽物經淫水的滋潤,似覺粗大了一些,把陰道塞得滿滿的。

  一幌一動,都有一種美妙的聲音傳出來。

  這時春蘭巳經到了最快樂最銷魂的時候,只見她不停的幌動嬌軀,哼聲不絕。

  「啊……唷……好……叫…………好師兄……快點……快……」

  他倆師兄妹,正玩得起勁,興高彩烈,狂風暴雨,忘記了世上的一切,只有這種肉穴,才是真消魂。

  這一幕花前春宮,那知卻被桃林內一雙明亮亮的跟睛,看得一清二楚。

  隱在暗處窺看春的人,正是他們的受業恩師了塵尼姑。

  她那如止水的心海裏,觀了這幕野外春宮之後,猶如遭遇一陣狂風一般,掀起了一片萬丈怒濤,慾念大熾,陰穴內一陣奇癢,竟然死灰復燃,又想大興銷魂之樂了。

  慾念沖暈了理智,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遙擊過去,將春蘭擊斃,自己和愛徒銷魂一番。右掌剛剛舉起,只覺腹內一陣劇痛,心知慾念沖動了聖胎,當時一頭暈眩,功力頓失﹗淫水如黃河坍了堤似的湧出,數十年之苦修,竟然毀於一旦。

  春蘭和他師兄,正玩得飄飄欲仙之際,那會知道她師父在暗中偷窺這無邊的春色,差一點兒就橫屍掌下了。

  她仍然朦朧不知,不住的叫:

  「唷……啊唷……把我摟緊一些嘛……唷……嗯……好吶……」

  「師妹,妳快樂了嗎﹖」

  兩臂一使勁,把她的臀部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動,陽具深深插在師妹的穴內,不停地旋磚,就以鑽孔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師兄,抵緊一點旋轉吧,唷……好舒服啊……

  岳劍峽的龜頭在子宮頸上,磨擦得舒適極了,驟覺一陣麻癢,打了一個寒顫,精子竟然射了世來。

  那精子射在春蘭的花心上*只覺一陣熱流燙了一下似的,美不可言。

  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淫水也流了出來﹗這時,他們的身體都感覺精疲力盡。

  春蘭的頭伏在師兄肩上,一動也不動,兩人氣喘連連,而心臟跳動急速。岳劍峽和師妹初嘗雲雨之歡,都感覺到非常的快樂。

  這一番肉戰,足足耗了兩個時辰,高潮過了之後,仍然互相擁抱一陣才先後站起。

  相視一陣,彼此的臉上都泛起一陣紅潤。

  舂蘭站起之後,只覺穴內空空,隱約還有些微痛。

  她低頭一看,但見自己的裙子早巳給淫水和血液流濕了一片,私處和師兄的陽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將師兄的陽物擦拭乾淨,然後再揩拭自己的私處。

  岳劍峽見她把自己的陽物擦拭之後,起忙把褲子穿好,但見只穿了一條褲叉,裙子巳是一塌糊塗,便皺眉道﹕

  「春妹,妳的裙子這樣齷齪,那能再穿著回去呢﹖」

  春蘭粉臉泛紅,點點頭道﹕

  「是啊﹗這樣穿著回去,若被師父看見,真是要羞死呢﹖師兄你先回去,到我的房裡,給我取一條乾淨的裙子送來可好﹖」

  「好的,我立刻就轉去,妳在這兒等我吧。」

  人隨聲起,眨眼之間,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劍峽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裡忐忑不安,他一邊疾馳,一邊暗自忖道﹕

  「我和師妹做了這等羞人之事,若被師父知道,如何是好啊﹗」

  他快要奔至庵門口之際,心中驟急地跳動起來,立即放慢了腳步,勉強鎮定心神,拾著沉重的腳步,做賊心虛,一對神目,不停地東張西望,只怕被師父撞見。

  他偷偷的走進師妹房申,在床頭抓丁一條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內,輕躡著腳步,走出扇門。

  春蘭的臥室和師父的臥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見師父的臥室門開了一半。

  岳劍峽小心翼翼地伸頸一望,不望猶可,這一望竟然連泠汗都嚇了出來。

  但見師父血淋琳的躺在地上。

  他猛然跳了進去,伸手一探師父的氣息,早巳氣絕。

  不禁渾身顫抖起來,兩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說道﹕

  「師父,是誰把妳擊斃的啊,鳴……師父,妳死的好慘啊,弟子要給妳報仇。嗚……鳴……」

  他哭得非常傷心,眼淚就似泉湧﹗他的哭聲很大。

  春蘭等了好久,不見師兄拿裙子來,好在左右無人,大膽的跑了回來。

  剛到庵門口就聽聽到哭聲,以為師兄被師父責打了,嚇得渾身發抖,慌得不知所措,呆立在庵門外不敢進來。

  春蘭聽師兄的哭聲,還夾著說話的聲音,但她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只好壯著膽子向庵裡走來,她走至師父臥室門口,只聽師兄邊哭邊說道﹕

  「師父,是誰把妳害死的呀,妳陰靈有知,託個夢給我吧,弟子誓死要替妳報仇。」

  春蘭聽清楚師兄的說話後,嬌軀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褲子沒有穿裙子,就向室內撲了進去。

  春蘭撲進師父的房中,但見師父躺在地上,頭頂破裂,血流滿地,一擲手中握著的齷齪裙子,伏下身子,抱著師父的身子號啕大哭起來。

  岳劍峽大哭了一陣,站起身來,說﹕

  「春妹,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哭又有什麼用。我們只有查訪害死師父的仇人,給師父報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靈。」

  他說過話,轉眼向桌上一望,但見一漲寫得琳瑯滿目字跡的紙,和二本絹面書本,紙上墨汁仍然未乾。

  他走過去仔細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師妹大喝一聲道﹕

  「妳還哭個什麼,害死師父的竟然是妳我兩個人。」

  春蘭聽了猛然吃了一驚,止住了哭聲,站起來走了過去,在師兄手上接過來,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銀牙緊咬,面色鐵青,淚眼汨汨的流了下來,身子就抖顫了起來。原來那紙上寫著﹕

  字諭兩徒知悉﹕

  本門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徑,為師助參斯笈,躬親歷練,聖胎巳成,飛昇可期,偶因竊窺爾等,靜水揚波,慾火焚房,禍及聖胎,功虧一簣,可勝痛哉,三日後子時,洞門大開,可攜笈進入,合藉參修,功滿洞啟,岳劍峽立即下山為父母報仇,以盡人子之道,舂蘭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貧﹗俠義為先,乃是本派一貫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囑。

  了塵絕筆

  『砰』的一聲,原來春蘭巳跌倒地上,雙眼上翻,口吐白沫暈死過去了。

  這時,岳劍峽神智也告暈眩,倏聞『砰』的一聲,好似由夢中驚醒一般,定神一望,但見師妹暈倒地上,趕忙搶前俯身攙扶。

  只覺師妹嬌軀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來,不禁大驚。

  伸手一摸師妹的胸口,尚在微微跳動,曉得她是焦急攻心,並末死去。

  他暗自運功,驟覺一股熱流循臂而上,達於掌心﹕速恃手掌按在師妹的『靈台穴』上。

  不一刻,春蘭緩緩酌清醒轉來,吐了一口濃痰,立時號哭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話說﹕

  「放師父啊﹗你聖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兒……」

  「嗚……」

  岳劍峽見師妹哭得甚是悽慘,也暗暗的抽泣。

  「嗚……嗚……師父呀﹗徒兒罪孽深重,萬死莫贖,妳老人家在黃泉道上慢走吧,徒兒立即隨後來向妳請罪呵﹗」

  岳劍峽怕師妹真的要追隨師父去黃泉,雖是罪該萬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還未報,萬一師妹一死,自已一時的衝動,無異是害死二條性命。

  他一邊暗泣,一邊暗中注意師妹,而且一邊在思付,是否一死謝罪。

  驀地——

  只見春蘭一雙秀目一閃,向岳劍峽面上望了一眼,突然舉起右手,就向自己的天靈穴擊下。

  岳劍峽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兩全其美,既可報父母血海深仇,以盡人子之道﹗又可同師妹一死,以謝害師父之罪。

  猛見師妹舉掌自絕,來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說﹕

  「師妹,慢來,要自絕我們一起自絕吧﹗」

  春蘭倏然一抬頭,猛張一雙淚眼,呆望著師兄,許久也未開口。

  岳幢將師妹的右腕放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

  「我們一死,能否贖罪,尚是問題,但本門功夫自此失傳,罪孽豈不更重。」

  春蘭號哭了一聲,說﹕

  「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來,師兄,你堅強的活下去吧,讓我趕上向師父謝罪

  「那能是師妹一人的罪……」

  話聲未完,春蘭搶著說﹕

  「你身懷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絕,父母大仇不能報,更增加我的罪孽。」

  「師妹,妳不是也有大仇未報嗎﹖」

  「我是罪魁禍首,一切罪過,我願在十八層地獄去承受。」

  「師妹縱然要一死謝罪‧,我也不能獨活,我們就一起死吧﹗」

  春蘭突然轉變話題,說﹕

  「這麼吧﹖我暫時偷生和師兄完成本門功夫之後,再死謝罪。」

  這時,巳將近黃昏。

  岳劍峽強忍滿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帶回,把師父身上的血跡擦乾淨,換上一套乾淨的道裝,以佛家之禮,把師父的屍體,用一個大缸裝起來,一個大缸覆蓋上面,安葬庵後。

  他們師兄妹在替師父換衣服之時,但見師父下身,滿是紅白漿水,而且還有一個中碗大的肉球,墜落在她的胯下。

  原來是了塵尼姑,慾火焚身時,將巳成熟的聖胎,焚死腹內,因自擊天靈穴之際,將聖胎震了出來。

  「師兄,你絕不能死,本門的武功不能讓它失傳,血海深仇不能不報。」

  「我留世上有什麼用﹖本門的功夫,末能合藉雙修,沒有練就……」

  兩人這一天休假,喜極悲來,待將師父安埋之後,巳是子夜過後。

  兩人又擁抱大哭了一陣,巳是東方發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時候,各攜帶著一本歡喜秘笈,撲向庵後崖下歡喜洞,靜待子時洞門開啟。

  但見這道石崖,高聳入雲,壁立如削﹗飛鳥難越。

  左右兩邊,各有一道瀑布,從空洩下。

  崖前一片水潭,奇花異草,紅綠相間,真是神仙境地。

  潭邊有一塊兩丈方圓半圓形乎地,離這平地一丈多高之處,有一個高約丈餘的石門封閉。

  那道石門,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門上用指功刻著『歡喜洞』三個大字。

  皓月中天,光輝四地,忽聞『隆﹗隆﹗』之聲,自洞內傳出。

  兩人突然繁張起來,不自禁的抬頭一望,只見那緊閉的黑漆石門緩緩地開了。

  岳劍倏然一揮手,說﹕

  「師妹,快﹗」

  快字剛出口,身子巳騰空躍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門口。

  舂蘭也緊隨師兄之後,躍上石洞。

  月光輝映之下,呎見洞內一條丈來寬的甬道,向內延伸。

  兩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陣,才攜手向洞內走去。

  剛走了兩步,突然一陣『隆﹗隆﹗』之聲,響自身後。

  兩人同時吃了一驚,同頭一望,但見洞門巳自動的封閉起來了,

  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適應黑暗之後,繼續攙手向洞內走去。‧

  這條甬道,長約里許,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鏡。

  岳劍峽突然站定身形,說﹕

  「師妹,這洞內好生奇怪﹖經年累月沒有人來,怎麼連蜘蛛網都沒有啊﹗」

  「是啊﹗我也感覺有些奇怪﹗」春蘭答說。

  走至這條甬道的盡頭,豁然開朗,只見是一間方圓數丈的石室,頂高約摸有三丈餘。

  放眼一望,但見正面的石壁上,刻著『歡喜禪堂,洞天福地』八個金色大字,四壁盡是男女交合的石像。

  那八個字的左邊,有兩尊石像,是一男一女,面對而立,作擁抱狀,那男的玉莖,正好插在女的陰戶內。

  春蘭見那男石像的玉莖又長又粗,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陰戶內,不禁粉臉飛紅,趕忙把頭埋下。

  岳劍峽移目掃視,但見右邊又是兩尊石像,這兩尊石像倒是臥著的,女的石像仰臥,兩腿上翹,雙臂摟在男石像的腰上。

  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臀部微微翹起,玉莖挺在女石像陰戶上面,肚腹吸了起來。

  岳劍峽雖是絕頂聰明的人,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勢,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

  他立刻把歡喜秘笈攤開來看,這一看竟然完全明白。

  原來那木秘笈上面,也有這麼樣一個女男參禪囿,圖的旁邊還有文字詳細的解釋。

  那文字的釋注是這樣的﹕

  「男人性交,若是快感來時,迅速收氣並將陽物抽出,暫時停止動作,待心平氣和,精水反聚丹田之後,再繼續抽動」

  岳劍峽把文字深深的記入腦中,再抬頭一看另一對石像姿勢。

  但見這一對石像姿勢,大致相同,不同之處,只是男石像的頭仰起來。

  他一見那姿勢,仍然不解,如是又翻開秘笈參看,可是那秘笈圖形,又是和石像一模一樣。

  文字的註解是﹕

  「抽出之後,仍然心精動搖不止,可抬頭仰視,閉住呼吸,猛吸一口氣……」

  春蘭偷眼一望,但見師兄雙手托著秘笈,一雙神目聚精會神注視著秘笈上的男女性交圖。

  她也不自禁的翻開自己手中那本秘笈,但她那本秘笈,卻沒有男女性交圖樣,全是一些文字的記載。

  詳細一看那些記載的文字,前面所記述的,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妝的文字。再往下看,則是一些如何獻媚的姿態。

  她看了兩頁,感覺枯燥無味,一雙秀目又轉向師兄的秘笈上去。

  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圖樣,竟然把害死師父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心精又動搖起來,那穴內又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動,淫水汨汨的流了下來。

  岳劍俠看得入了神,一忽兒崖壁上的石像,一忽兒見又翻動秘笈。

  那石室裏的崖壁上,一共有一百五十對,各種性交姿勢,都有秘笈所給的圖樣和崖壁上同樣的多。

  所不同之處,就是秘笈上加了文字的註解。

  他急切之間,不容易仔細的看,只大略的瀏覽一遍,就把秘笈合上了。

  轉眼一望師妹,但見師妹張著一雙大大的眼晴注視著自己,不禁也感覺有點害羞,俊臉突然泛紅。

  突然一陣隆隆之聲,響自右側的石壁上。‧

  這陣響聲,正好把兩人的窘態遮去。

  兩人同時轉眼一望,只見左邊石壁上,現出一佃洞門來。

  岳劍峽手一揮微微一笑,說﹕

  「那洞門開了,想是祖師爺的安排,我們進去看看吧﹗」

  「走﹗那裡面,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

  他們師兄妹轉身走入裏洞一看,但見這個石室,橫直不過二丈來寬﹗高卻有三

  四丈靠有壁有一條二指寬的縫隙,七八尺長,微微透進來‧一些光線和空氣。

  這間石室,只有一張石床和兩張石凳,一張逍遙安樂椅外,別無他物。

  岳劍峽掃視了一陣,很慼詫異的說﹕

  「怪呀﹗難道這間就是我們師兄妹,合藉雙修的祕室嗎﹗」

  「是啊﹗這裡並沒有食用之物,要我們在這兒參修,那不活活餓死了嗎﹖」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轟隆一聲,石壁上竟然現出一尊隆乳纖腰的女石像來。

  那女石像的肚腹上,刻著一行字,放眼一望,只見那字是﹕

  「男左女右,吸乳一口,不餓不渴,乳盡之日,功成圓滿。」

  岳劍峽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後,轉臉向師妹微微一笑,說﹕

  「師師妹覺得餓嗎﹖」

  春蘭點點頭,說﹕

  「這幾天我都沒有好好的吃頓飯,餓倒不餓,只是有些口乾舌燥。」

  「妳去吸吸石乳看看,那裡面有些什麼滋養人體的食物﹖」

  春蘭聽他這一說,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過去,張開櫻唇,含著那右邊高聳的石乳,猛地吸了一口。

  只覺那石乳,竟然流出乳質來,這種乳質比人乳還要香甜。

  石乳吸到口中,一股清香直透體內,立時渾身熱力大增。

  她只吸了一口,精神突然興奮起來,口乾舌娛,頓然消失,嬌聲一笑,說﹕

  「師兄,這石像裡面有奶汁,很香很甜。」

  岳劍峽聽她說得冑口大開,口水立即湧了上來,也向石像走了過去,含著石像的左乳吸了一口,真有一種很清香的乳汁。

  他剛剛把吸到口中的乳汁,吞下肚中,還在回味這乳汁的餘味,只見他的師妹猛然一把將他抱住說道﹕

  「師兄……我受……不……了……」

  岳劍峽也感覺自己的身體,火一樣的燒熱,那陽物突然豎挺,不自禁的張開兩臂,把師妹緊緊的摟住。

  這石乳裡面,不但是一種充饑的乳汁,還含著一種催倩藥物。

  只要吸過這乳汁,不論男女都會性慾振奮,忍受不住,心須要立即交合,並且要弄到精疲力盡,才能罷戰。

  但你弄到精疲力盡之後,甜然入睡,可是你醒來之後,又感兒肚餓,而又非吸乳不可。

  水昌派調製這種乳汁,是怕合藉雙修的弟子,玩弄一二天之後,感覺生厭,停止雙修,全功盡廢。

  故此,暗放催情丹,溶化在乳汁裡面。

  他們師父早在三天之前,就將一切準備好了,只要時侯一到,就命他們入洞雙修,她也可以隱居到一處人跡罕到之地,潛修半年,只等聖胎成熟,就白日飛昇。

  那知他們師兄妹,經不起春情的誘惑,竟然在花樹前大幹起來,把她的慾念挑動,害她走火入魔,自絕而死。

  春蘭被慾火燒得粉臉通紅,

  她倏然抓住師兄的褲子,使勁一撕,只聽嘩啦一聲,岳劍峽的褲子,境然給她撕成兩片。

  這時,岳劍峽也同樣被催情月癆得頭昏腦脹,慾火沖天。

  他的氣力更大,竟然把師妹的衣裙,撕得片片飛去。

  兩人雙雙倒在石床上,翻雲覆雨的參起歡喜禪來。

  這個石床,看起來倒像是生石鑿成,但睡上去,倒是舒適無比。

  仔細摸它,原來不僅手工精細,且合乎人體曲線﹗

  他們師兄妹,巳嘗試過這種人朱最快樂的滋昧了,經催情丹一燒,那種翻雲覆雨的激烈,真是罕見罕聞。

  只聽春蘭嬌聲呻叫,說﹕

  「唷﹗好啊……妙呀……師兄……好哥哥……你快用勁抽動吧﹗」

  岳劍峽兩隻租大的手掌,按著師妹那對堅硬雪白的乳峰,臀部那一抬一沉,猛抽猛送。

  春蘭被他抽送得高潮迭起,淫水汨汨地流了出來。

  這石洞內,只有一線縫隙,那滋滋的淫聲,傳不出去,回應轉來﹕竟然或了兩種滋滋之聲。

  她的叫聲﹗也有回應,這聲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樂章。

  岳劍峽見師妹叫得越兇,他抽動更快,尤其他師妹也懂扭動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個玉莖,在那緊緊的穴內,磨擦舒適極了。

  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竟然要洩精了。

  他猛然想起秘芨上的記我,趕忙停止動作,把玉莖抽了出來,猛地一收肛門,吸了一口氣,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天,吞下一口津液後,動搖的心精,竟然平復下來。

  春蘭正感覺快樂舒適之際,驀覺師兄把陽物抽了出來,心中很不高興,翹起兩腿,交相在岳劍峽背上蹋著,同時嬌聲說﹕

  「你壞,你壞。我正感到快樂,你就把它抽了出來。」

  岳劍峽吐了一口熱氣,忽然低下頭去,雙手抱住春蘭力頂,猛然親了一個吻,

  「師妹,別箸急呀﹗將來我把秘笈上的功夫學成之後,你就夠樂的了。」

  春蘭的纖手抓住那條又熟又齷齪而又滑的玉莖﹕往自己的陰戶內塞了進去﹗說

  「現在我要,抉挺進去吧﹗」

  岳劍峽臂部向下一壓,只聽一陣滋滋之聲、那根又長又大的王莖,竟然連根都挺進了陰戶內。

  春蘭怕師兄再臨陣脫逃,大煞風景,兩臂一張,將岳劍峽的頸子,緊緊的摟住雙腿一抬,交叉夾住師兄的虎腰臀部就亂擺了起來。

  岳劍峽樂得以逸待勞,摒住呼吸,靜靜的體會王莖和子宮摩擦的快樂舒適,耳朵卻靜靜的聽著這曲人間少有的樂韻。

  不過一杯熱荼時闐,春蘭巳累得嬌喘吁吁,口中如蘭的香氣,隨著驕喘吐了出

  來。

  岳劍峽本來巳是夠享受的了,玉莖、耳朵,都得到了快樂舒適,現在鼻子聞到師妹吐出來如蘭似的香氣,簡直渾身都酥軟了。

  驀地——

  祇見春蘭粉臉微微一抬,兩片櫻唇一張,抱住岳劍峽親了一個熱吻。

  岳劍峽在秘笈上看到過吸取天庭水補陽的記述,他那肯把這假機會錯過,猛然含著師妹的舌頭,吸了一口津液香下肚中。

  這一陣熱吻過後,春蘭感覺精疲力盡,穴內也不再騷癢了,兩腿兩手一鬆,正欲採取守勢,祇聽石門一陣隆隆巨響,那張石床竟然變了位置。

  岳劍峽正在體會這銷魂蝕骨的快樂,突覺石床轉動,猛然吃了一驚,正欲挺身站起應變。

  猛然一抬頭,但見這個石室,一對石燭高燒,一對玉石雕刻成的男女裸像陳現在眼前。

  他看那一對玉石男女裸像性交的姿勢,與秘笈第二圖一模一樣。

  這一對玉石的男女裸像,栩栩欲活,把他的心神吸引住了,竟然沒有爬起來﹗仍然覆在師妹身上一動未動。

  春蘭也同時吃了一驚,但她經這一陣扭動,全身都酥軟了。

  而且,師兄又壓在她的身上!雖然吃驚不小,卻無法動彈。

  她微一轉眼,也看見那一對玉石男女裸像了,不禁淫心大動,穴內又感覺騷癢起來。

  她纖手一推師兄,嬌聲說﹕

  「師兄,你嚇呆了是嗎﹖」

  岳劍峽聽她這一說,才把視線轉過來,望著仰臥的師妹,微微一笑,說:

  「師妹,我壓在妳身上感覺難受嗎?」

  「我身子倒沒有什麼感覺……祇是……祇是……」

  岳劍峽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巳知她仍未盡意,於是緩緩的抽動起來。

  他一邊抽送,一邊向師妹問道﹕

  「師妹,這樣妳覺得舒適嗎﹖」

  「難道你不舒適嗎﹖」

  「妳的穴緊緊的,那洞裏的肉壁和我玉莖摸擦得很是快樂。」

  「你感覺快樂,就加速抽送,那不是更快樂嗎﹖」

  她說完之後,把一雙秀目開上,盡情享受這銷魂的個中滋味。

  岳劍峽立即振起精神,猛烈的抽動,那陰戶內又傳出來滋﹗滋﹗的淫聲。

  春蘭的嬌軀,緩緩的移動,口裡哼出來嬌聲:

  「哎唷……哎唷……好哥哥……我樂死了……唷……好啊……我們就在這洞內玩一輩子吧。」

  春蘭那初開的桃源洞,很小很緊,岳劍峽那個陽物又長又大,一抽一送,都有一種滋﹗滋的聲音傳出來。

  尤其春蘭是練過氣功的,她待師兄陽物送進去之後,猛然一收氣,肉洞猛然收緊起來,將岳劍峽的玉莖含住。

  岳劍峽向外一抽,龜頭和肉壁摩擦得更緊。

  他抽送了約有二百多下,又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猛然抽出半截,即速抬頭仰視。

  說也奇怪,他照秘笈實行不洩的方法,果然很有效。

  他一抬頭,心精立即安靜下來。

  岳劍峽待心情平定之後,緩緩把一口熱氣,於是又重整旗鼓,肉搏起來。

  他們師兄妹,喝了那含催倩丹的乳汁,不但精神百倍,而且慾念也特別強烈。

  他倆拚命的在肉搏,那張活動石床,也隨著他們震動移動,進入另另一個石室時,他們竟然一點也不覺得。

  岳劍峽猛然一抬頭,祇見那崖壁上,又有一對性交的石像。

  那對性交的石像,男的抬頭作左右斜視狀,陽物露齣子宮外大半截,右手的食指,緊緊抵住在肛門口的下方,玉莖根旁。

  他一看那姿勢,正和秘笈的第三圖相同。

  這時岳劍俠正覺快感來臨,較前兩次更緊張。

  岳劍峽立即按照秘笈上的記述,作緊急的措施,猛然抬頭左右斜視,右手食指緊緊抵住肛門口下方玉莖根旁,並且停住呼吸。

  這樣一作措施,動榣的心精,又告平復。

  春蘭見他三次突然將玉莖抽了出來,心中很感不樂,不知道師兄弄什麼鬼,如是帶著埋怨的口氣說道﹕

  「師兄,你這是幹甚麼﹗人家正感快樂,你又抽了出來﹗」

  「我在按照秘笈練習不洩之法。」

  「這兩本秘笈,我都要把它撕毀。」

  「這秘笈很有效啊﹗師妹為什歷要把它撕毀呢?」

  「秘笈能叫你不洩精,我那本秘笈劫沒有這種不洩的記述。我太吃虧了。」

  「師妹,妳把它看完了嗎?」

  「沒有。」

  「妳沒有看完,怎麼就武斷的說沒有不洩的秘法記述呢﹖」

  春蘭低頭不語。

  在這洞內,屏蔽不見天日,他們一進洞,吮了乳汁之後,就開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時間,彼此都不知道。

  祇聞嘩啦一聲,石壁上又現出一對男女石像來。

  那對男女石像,是彼此側臥著,四腿交叉,互相擁抱,四目緊閉,似作沉睡狀

  岳劍峽見了那對石像,即刻明白,於是說道﹕

  「師妹,妳累了吧,我們按照那對石像的姿勢休息一下吧。」

  春蘭轉眼一望那對石像,右腿一抬,搭在岳劍峽的臂部上勾住,左手摟住師兄的頸子,嬌軀一側,將岳劍峽翻了下來。

  岳劍峽也同時張臂,把她的纖腰抱,兩腿微曲,從師妹的胯下伸了過去。

  兩人面對面的抱緊側臥著,那陽物仍然插在陰戶裡面,不久都巳沉沉的睡熱。忽叮噹一聲,兩人同時由睡夢中驚醒。

  岳劍峽張眼一看,那崖壁上現出一塊玉牌,上面寫著很明顯的字跡,大意是這樣﹕

  「子時巳屆,速起身盤坐練功,忽貪睡誤了進境。」

  「岳劍峽立印推師妹,挺身坐起,自己的陽物,高高挺起,油滑滑的,沾滿了不少淫液浪汁。

  他也來不及揩拭,立時盤坐施行吐納之功,他完全是參照歡喜秘笈內的記載行之。

  先盤膝坐好,兩手放在膝上,上身端正,兩眼平視,嘴唇緊閉,緩緩地縮肛門吸氣,逼向丹田,自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樓,以及三花聚頂。

  這時口中立生津液,把津液緩緩地吞下肚中,為此,循環施行。

  她師妹見他盤坐練習吐納之功,也不驚擾他,於是把秘笈找來,仔細地一字一字看下去。

  但她看完那化妝術之後,發現也有止洩的文字記載。

  她看到這些秘笈的記述,精神突然振奮起來。

  祇見秘笈上寫道:

  「男人洩精,固然有傷身體,女人夜夜春宵,玄陰走洩,也同樣容易惹致腎虧之症,尢其和懂得採補的男人交合,對身體更是大虧,若無防範之術,不怕妳是如何健康的女人,祇要和懂得採補術的男人,連續一個月性交,就要精神萎靡,四肢無力,骨瘦如柴,其防止之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其應付之方﹕

  一、以冷靜的態度,應付男性的挑逗。

  二、男性如果施展九淺一深的抽動,趕忙鎮定心神,停止呼吸,沉著應戰,這種九淺一深的方法,最容易使女性心精動搖,因為九淺抽動之時,子宮外感覺舒適時,陽物不能抵達花心!裏面騷癢難耐,待一深之時,雖感覺舒適快樂無比,可是有一剎的時間,這時若不鎮定心神,無異是打破了水缸,淫水四外發洩。

  三、男性待妳發洩之際,他立即插了進去,抵住妳的花心,施展氣功,肛門緩緩的收縮,把女性陰氣吸去,同時吸取女性的天庭水滋補。但女性卻不可張口,若是自己的丈夫體弱,倒可以讓丈夫這麼做,若是別的男人,切不可讓他吸取天庭水和本身陰氣,趕忙閉氣吸縮肛門,以便抵住男性採陰補陽。

  四、女性的高潮次數,以身體的健康不同,有高達十五六次的,身體欠佳的女性,僅一次高湖就慼覺疲勞倦怠,一旬半月一次,倒可盡情一洩,如果夜夜春宵,縱然身體健康,也不可盡洩!以免有虧身體。

  五、精是生命的主要,精滿則神足,精虧則體虛,若能以精化神,以神化虛,則可長生不老。故此不可不節制。

  春蘭看得入了神,也按照這部秘笈練起氣來。

  男女的生理雖然不同,但組織的系統,倒是大同小異,修鍊氣功倒無甚差別。

  他們兩人練過一陣氣功之後,但覺精神百倍。

  尤其岳劍峽沒有射過精,還探取陰氣和天庭水滋補,更是紅光滿面,精神百倍了。

  岳劍峽練氣完了之後,轉眼一望師妹。

  這時,春蘭也恰好運功完畢,張著一雙秋水向他望來,正好四目相對。

  但見各人都是赤裸裸的,彼此面上都泛起了一陣紅暈。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

  「師妹,妳覺得這洞內練功夫很好嗎﹖」

  「祖師爺的安排,那有不好的,祇是我吃虧太大了。」

  「師妹,妳不是哎唷﹗哎唷的叫快樂嗎﹖怎麼又說吃了大虧呢﹖我倒是不解了

  春蘭粉臉一紅,說﹕

  「你壞﹗我不和你說了﹗」

  「妳究竟吃了什麼虧,我倒要妳說說看,下次我好該妳佔些便宜。」

  春蘭緊抿嘴唇,嬌軀不住的亂幌,似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說呀﹗」岳劍峽催她說。

  春蘭的臉越發的紅了,嘴唇嚅嚅的動了一會兒,才輕聲說:

  「我流了很多水!你一次也沒有,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呀﹖怎麼不爽快的說出來。」

  「你吞了我的口水。」

  「師妹,這是秘笈上指示我這樣做的呀﹗妳卻不能怪我佔妳的便宜呀﹗下次我吞妳的……」

  「下次你別想再吃我的口水。」

  「妳祇要我不和我親嘴,我就不會吃到妳的口水,祇怕感覺快樂時,又自動的抱住我親嘴。」

  「我就是抱住你親嘴,再也不把舌頭伸進你的口中了。」

  「妳的舌頭不伸進我的口中,妳會慼到不夠刺激的。」

  「就是不夠刺瀲,我也再不上你的當吃虧。」

  「好吧!下次妳抱住我親嘴時,我的舌頭伸進妳的口中!讓師妹佔黠便宜好嗎﹖」

  「你的口水齷齪得很,我才不吞你的口水呢!」

  岳劍峽放眼一望師妹,祇見師妹全身一絲不掛,那一身潔白和細嫩的皮膚,真是夠引誘人的。

  尢其那一對玉峰,高高的挺起,乳頭尖尖的帶粉紅色,纖腰肥臂,曲線畢呈,陰戶上面長著又細又短的陰毛,情不自禁的,陽物又蹦蹦的跳起來。

  春蘭見他那個玉莖挺得高高的,玉手不由自主伸過去抓住。

  祇覺那個陽物,堅硬得似一條鐵棒,而且熱得有些燙手,吁了一聲,說道:

  「唷!你這個好熱啊!」

  岳劍峽右手一抬,搭在師妹的肩上,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剛才我們一時的衝動,把衣服都撕或碎片了,這可怎麼辮?」

  「這洞內溫暖如春,而且又無外人,不穿衣服有甚要緊。

  「將來我們功成圓滿出去時,難道就是這樣光著屁股出洞不成﹖」

  「我這一輩子也不想再出去了。」

  「師妹,夭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總有一天還是要出去的,那能在這裡呆一輩子啊﹗」

  春蘭抓住陽物的右手、突然縮了回來,秀眉一皺,嘆息一聲說﹕

  「你別談以後的事了,談起來我心裡亂得很,我肚子有些餓了,我要喝乳汁去了。」

  岳劍峽和師妹談著話,倒不覺得餓,經師妹這一提起喝乳汁,肚子裏卻咕咕的叫了起來。

  於是和師妹跳下石床,雙雙走到石像前去吸取乳汁充饑。

  他們剛剛吮過乳汁,祇聞隆隆之聲,來自身後,兩人同時轉臉一望,祇見崖壁上裂破一扇門。

  那石門內冒出蒸蒸的熱氣。

  他們正感覺渾身熱燥,一見那冒出來的蒸氣,知道裡面一定是泉水冒出來的蒸氣,於是雙雙向石門走了過去。

  岳劍峽走至石門口,站住身形,注目一望。

  祇見裡面正是一個大水池,池水乳白色,冒出一股蒸氣。

  他高興的大聲叫說:

  「師妹,快來看這裡有溫泉水可以洗澡。」

  「別大驚小怪的,我早就看見了。」

  春蘭站在他的身側,淡淡的答道。

  岳劍峽向前走了兩步,穿過石門,正好站在水池邊。

  他蹲下身子,伸手向水申一試探,祇覺池水溫熱,猛然一翻身,便跳入水申。但覺這池水很深,跳了下去,腳並未著底,就浮出了水面,手一招,說道﹕

  「師妹,快下來吧,我們來個鴛鴦戲水吧﹗」

  「不害燥,誰和你鴛鴦戲水。」

  岳劍峽大笑一聲,說道:

  「祇要師妹忍受得住,我倒無所謂。」

  春蘭賭氣,說道﹕

  「從今以後,我就是癢死,也不再找你。」

  「師妹,我說著玩的,妳又何必賭氣呢﹖我們是奉師命在洞內揀功夫啊﹗快下來洗個澡!爽怏爽快。」

  春蘭嬌軀一晃,便縱下池水中。

  她的水性很好,沉下水去,許久也沒有浮上來。

  岳劍峽一對神目在水面上,不停地移動,許久也末見師妹浮上來,心中很是著急。

  正欲沉入水中去找,忽覺龜頭被東西咬住,吃了一驚,趕忙將手伸入水自去摸索,看看是什麼東西,要吃雞巴。

  他的手伸入水中一摸,拾好摸著師妹的頭髮。

  如是,捧著她的嫩臉,說道:

  「師妹,趕決鬆口,快要被你咬斷了。」

  春蘭口一張,將龜頭吐了出來,浮出水面,用手掌把目己臉上的水潰擦乾,微

  微一笑,說道﹕

  「它壞死了,我恨不得把它咬掉。」

  「師妹,妳這不是真心話吧,恐怕是愛之深,責之切吧﹗」

  說著,兩臂一張,將師妹摟在偯申,那個挺起的陽物,正好頂在師妹的陰戶上

  春蘭把他一推說﹕

  「在水中玩不得得趕抉放手。」

  「祇要不洩精,在水中玩也沒有關係。」

  「你不洩精,倒可以做到,但我不流水,恐伯不易做到,吃虧的又是我。」

  「師妹,妳剛才不是看過秘笈,有防止流水的訣竅嗎﹖」

  「我又不是大羅神仙,一看就會,功力是慢慢練成的。」

  「先試試餚,妳快感來時!我立刻抽出來就是。」

  「高潮來時,就是抽出來,也來不及了。」

  岳劍峽不管師妹同意不同意,猛然一挺。

  祇見水面上起了不少的泡沫,那陽物竟然連根插了進去。

  春蘭嬌軀猛撚打丁一個寒顫!穴內感覺舒適無比,又欲把師兄推開,但又不肯把巳入口的肉吐了出來。

  可是又怕師兄抽動,引起高潮,在這水中,對身體是有很大妨礙,祇好把師兄緊緊的摟住,不讓他抽動。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

  「師妹,這鴛鴦戲水的滋味如何﹖」

  「我擔心死了,還有什麼快樂。」

  「妳擔心什麼呀﹖」

  說著,臂部一晃一水面呆浮很多的泡沫來。

  「在這水中玩,我怕高潮來臨,若讓水氣浸入皮膚之內!那就要生病!不是鬧著玩的,你別動好不好。」

  「不能動,站在這水中,不是大煞風景嗎﹖」

  「你要動我們洗了澡上去,你愛怎麼動就怎麼動!我都不勝歡迎之至。」

  岳劍峽臀部猛然向後一翹,將陽物抽了出東,轉眼一掃視,祇見右邊的水池邊上,有一坡很光滑的石板,正好派上用場。

  微微一笑,說﹕

  「師妹,妳睡到那石板上去,我給妳擦背吧。」

  春蘭點點頭,立即向那塊光滑的石板上走了過去!臀部一扭,就坐在石板上,順勢躺了下去。

  岳劍峽跟著走了過去,見她橫陳在石板上。

  尤其他師妹兩條修長的大腿是分開的,那肉包子一樣的陰唇,呈現眼前,一覽無遺,心頭不禁砰砰的跳起來,那個陽物也是蹦蹦的翹。

  他正想伏下身去,猛然見到崖壁上划著一行字跡!大意是:

  「鴛鴦池,祇可沐澡,切忌性交。」

  岳劍峽看完之後,倏然把伏下的勢子收住,盤膝坐在師妹的嬌軀側,一雙神目獃獃地注視著師妹的胴體。

  春蘭見他呆若木雞一樣的望著自己,一瞬不瞬,如是說:

  「師兄,你怎麼了﹖」

  「師妹,妳這胴體太美了,我看得入神了。」

  「我這個身體,完全是屬於你的了!你愛怎麼樣看,就怎麼看吧﹗」

  「我不知那世修來的好福氣,竟然有一位這樣美麗的師妹朝夕陪伴我練歡喜秘術。」

  「別說這些鬼話了,要給我擦背,就快點給我擦。」

  岳劍峽站了起來,用手向池子裡捧了一捧水,灑在師妹的胴體上,張開兩個粗大的手掌,從春蘭的頸子上,一路的撫摸下來。

  他摸摩到春蘭的乳峰上,雙掌竟然按著乳峰,輕徑的揉著。

  但覺師妹那雙乳峰,繃得緊緊的,尢其裡面有一團硬硬的肉球,很奇異地,說

  「師妹,妳乳子裡面是一團什麼東西﹖」

  女人乳子,是最敏慼的地方,經岳劍峽輕輕的揉撫,春蘭渾身都穌軟了。

  突聽師兄這一問,才吁了一口氣,幽幽地答說﹕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祇聽說我們女人左沒有生孩子之前,乳子裡面,都有一團硬硬的肉球,但生了孩子以後,就慢慢的消失了。」

  岳劍峽又移動雙掌,緩緩地向下而揉撫。

  撫著春蘭的肚皮時,突然把手縮了回來,說道﹕

  「師妹,妳的肚子這麼小,如果懷了孕,那不是會裂開嗎﹖」

  「替古人擔憂,問這些做甚麼﹖到時侯它自然會膨脹的。」

  「如果師妹懷了孕,生了孩子,肚皮就不會這樣的光滑了。」

  「你還愛我嗎﹗」

  「我們雖無夫妻之名,巳有夫妻之實,師妹替我生了孩子,是我岳家的功臣,我更加深愛師妹。」

  「我若是真的懷了孕,生下孩子,不但肚皮難看,乳峰和大腿都一樣的難看。

  「生過孩子之後,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呢﹖」

  「乳峰軟了,肚皮和大腿,都有花紋。」

  岳劍峽一雙神目隨手掌,緩緩地向下面移動,撫摸到兩胯中間之時,他突然用食指,將師妹的陰唇撥開,只見裡面紅紅的,還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體。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口中嚐了嗜,但覺有些腥味,趕忙吐了出來,說﹕

  「蒼天的造化,真不可思議!這麼一個小小的肉洞,不但能容納一個那麼長那麼大的陽物!而且還能生出很大的快樂來。」

  「若是沒有樂,誰還去玩它,人類也要絕種了。」

  岳劍峽倏然大笑一聲,連聲說﹕

  「妙﹗妙!」

  隨著叫聲,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和陰唇接吻。

  春蘭兩腿一夾,將師兄的頭,緊緊地夾住,嬌聲說:

  「這妙不妙呢﹖」

  「妙得很,無論如何,誰還不是從這個妙處鑽出來的。」

  春藺只覺師兄將舌頭伸了出來舐陰唇,被舐得騷癢難禁,趕忙把兩腿一張,說道﹕

  「師兄,別舐了,我受不了啊。」

  岳劍峽抬起頭來,吁了一口氣,摸摸著她的大腿,覺勻稱而且豐滿潔白光滑細嫩。

  岳劍峽一路撫摸下去,摸到她的腳指時,猛然握住她的雙腿,拖她翻了一轉身

  放眼一望她的背部,見白嫩光潔,滑美可愛,織腰如細柳,那肥厚的臀部仿似兩個小峰一般。

  岳劍峽翹起陽物,用手指捏住根上,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只聽一陣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猛聞一聲嬌叱,說:

  「這就叫做擦背嗎﹖」

  春蘭一翻手臂,將岳劍峽的龜頭抓住,同時順勢翻了一個轉身。

  岳劍峽就在她翻身之際,倏然伸手去搔春蘭的腋下。

  春蘭只覺一陣奇癢,不由自主的把握住雞巴的手一鬆。

  岳劍峽身形一晃,就躍入水中。

  春蘭心不甘願,也跟著他跳下水中。

  兩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再跳上石板時。

  但見石板靠崖壁處,竟然裂開了一扇門。

  岳劍峽站在石扳上,伸頸向門內一望。

  只見那個石室,橫直有兩丈來寬,四壁都是男女性交的姿勢圖,每個姿勢圖的下面,有一張石凳。

  一看那些姿勢,正是秘笈裏第二章所繪的圖樣。

  於是挺身走了進去,剛走了進去,就見石門左邊,掛著兩塊三尺多長的白布,他取下一塊,把身上的水漬擦乾淨。

  春蘭也跟著他走了進來,她卻沒有取白布擦身體,只站在師兄的身旁,一雙秀目張得圓圓的,望著岳劍峽那個挺起的陽物,一瞬不瞬。

  岳劍峽一邊擦身上的水漬,一邊向師妹說:

  「師妹,趕快取手巾擦乾水漬,我們好練功夫。」

  「我要你幫我擦。」春蘭嬌聲嬌氣說。

  岳劍峽把擦濕了的白布,往原來的地方一搭,正想去取那塊乾的,替師妹擦水漬。只見春蘭突伸玉腕,握住岳釗峽的手腕,說道:

  「就用你擦濕的白布給我擦吧﹗」

  岳劍峽弄不清她這是什麼用意,只好把那塊剛搭上去濕的白布,重又拿起來,替她擦身上的水潰。

  春蘭見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潰,擦乾之後,指著第一個男女石像下面的那個石凳說道﹕

  「快坐到那石凳上去。」

  岳劍峽把手中的濕白布,住原來的地方一拋,轉身向第一雙男女石像面前走去他剛走了一步,春蘭拿取那塊乾淨的白布!竟然搶先走到石像前。

  她將白布摺起,墊在石凳上面,才叫師兄坐在上面來。

  岳劍峽只好聽命行事,端坐在石凳上,準備美女投懷。

  春蘭兩腿一張,就坐左師兄雙股之上。

  她微一低頭,纖手握住師兄的龜頭,抵住自己的陰唇上,嬌軀緩緩的扭動,向師兄胸前靠去。

  只見岳劍峽那個陽物,就似泥鍬鑽洞一般,漸漸滑進春蘭的桃源洞內。

  這時,兩人的動作,都非常的溫和。

  岳劍峽摟住師妹的纖腰,春蘭摟住師兄的頸子,臀部微微扭動。

  他們雖然沒有採取猛烈的攻勢,但岳劍峽那粗大的龜頭,正好抵住了師妹的花心,只覺癢癢的舒適極了。

  春蘭正欲扭動矯軀,採取攻勢,突然想到秘笈上的記述,趕忙又靜了下來,沉著應戰。

  岳劍峽見師妹以逸待勞,只好採取攻勢,他雙手捧住師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陰戶內立時傳出滋滋的淫聲,但未聽到師妹的哼聲。

  於是問說﹕

  「師妹這個『仙女抱懷』的姿勢,妳覺得不快樂嗎﹖」

  他一連問了兩逼,春蘭也沒有回答他,還以為自己的動作不夠猛烈,於是猛烈扭動起來。

  那知道春蘭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縮肛門吸氣止洩的秘法,固此末能答話。

  春蘭巳感覺高潮突起,趕忙吸氣收縮子宮,這方法倒也很有效。

  她猛然一吸氣,花心向裡面猛縮,正好離開了龜頭的摩擦。

  她淫水只洩出少許,一吸氣立時停止外流,剛好把陰戶滋潤,而且快樂也未減退。

  春蘭經這試驗之後,心中非常的快樂。

  她把頭埋在師兄的肩上,讓師兄猛抽猛送。

  待陰戶的淫水,被陽物抽了出來,感覺乾燥時,她又讓花心挺了出來,和龜頭

  接觸,讓高潮昇華,流出些許淫水滋潤陰戶後,又吸氣把子宮收縮。

  岳劍峽抽送了一陣,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龜頭一繚PA精液竟然射了出來。

  他猛然一縮肛門吸氣,精子倏然而吐。

  他驚覺雖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許出來。

  於是立卸停止抽動,將師妹緊緊的摟住,讓龜頭挺在師妹的陰戶裡面。

  不到一盞荼時間,那陽物又堅硬的挺了起來。

  他感覺祖師爺傳下來的這本秘笈,奇奧無此,若能練到爐火純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曾感覺疲勞,而且精神會更加充沛。

  岳劍峽肩頭一晃,意思是要師妹的頭抬起來。

  春蘭見師兄一晃肩頭,立即會意,倏然抬起頭來,和師兄親了一個嘴說﹕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劍峽搖搖頭,說:

  「我感覺師門這部歡喜秘筮,真是奇妙極了。」

  「倒是實用得很,你學成之後,有得快樂的了。」

  「師妹,難道妳不感到快樂嗎﹖」

  「我們女人是最可憐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今日我和你合籍雙修,果然是怏樂了,但我縱然練成秘術,並不能採你的陽補我,而且也不像你們男人可以找別的女人玩,就是給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評女人不貞,絕不會說你們男人不對。」

  「師妹,請妳放心,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老實說,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我們合藉修成,報了父母大仇,把本門秘笈傳了下去,我就要自絕向師父謝罪了。」

  「聽你這麼說,自絕的時間還早呢!將來你修成下山,像你這樣英俊的男人,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纏你呢!」

  岳劍峽突然轉變話題,說:

  「師妹,今天我讓妳樂個痛快如何﹖」

  「難道又你在秘笈上學會了什麼驚人的神術不成﹖」

  「還早呢﹗我雖然勉強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洩精神固然好,但心情紊亂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該它洩個痛快試試。」

  「我倒有這個意思,但不知我射精,能不能增加妳的快樂。」

  「這個我還體會不到,連這一次,我們才來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內痛得耍命!第二次雖然好些,但覺有些酸痛……」

  「這次還感覺痛嗎﹖」

  岳劍峽搶著問說。

  春蘭搖搖頭說﹕

  「不痛了。」

  「好﹗我們今天就讓它痛痛快快的發洩一次試試。」

  說著,抱住春蘭的肥臀,猛烈地幌動。

  春蘭也不再用氣功抵抗,幌動嬌軀迎合師兄的攻勢。

  只聽她嬌聲嬌氣的叫說: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來啊﹗」

  她的叫聲,和陰戶內傳出來的淫聲,湊成一片美妙的音韻。

  尤其在這四壁不通的石室內,更是動聽入耳極了。

  岳劍峽扭動臀部,同時抱住師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龜頭和孑宮摩擦得舒適極了。

  驀覺渾身一陣酥麻,陽物猛然一挺,陽精就似拔開瓶塞似的射出來。

  春蘭驟覺花心被熱流燙了一下似的,舒適無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黃河決了堤似的,一洩無余。

  她柔聲問道:

  「師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適。」

  「想不到真有這等的快樂,難怪世上每年都要發生很多的風流韻事吶!」

  「妳聽到皇帝選美沒有﹖還不是就是為了這個快樂嗎﹖」

  「皇帝選美人。那是最專制,最殘忍的事,蒼天付與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樣,他將美人還入皇宮去,供他一人取樂,就算他有御女之術,也不能讓選入皇宮中的美女個個得到人生的快樂,那些美女得不到銷魂的快樂一是多麼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實對他也沒有好處,真正的快樂,還是一夫一妻,你看歷代的昏君有幾個有兒子的。」

  「是啊﹗我覺得很奇怪,多少有錢的人,雖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都沒有兒子,窮苦的人冢,卻是一年一個!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

  「有錢的人,終日無事,『飽暖多淫慾』是沒有孩子生的,窮人一天辛苦,倒頭就睡,偶而玩一次興趣都很濃厚,一碰就中。」

  「唷!我們兩人這次不是很快樂嗎﹖恐怕我也會生孩子啊﹗」

  「這很難說!但願一射就中。」

  「師兄,你這樣年輕就想要孩子,心理侑點反常吧。」

  岳劍峽長長的嘆息一聲,說道:

  「我岳氏門中,遭奸臣陷害,滿門抄斬,只留下我這麼一條命根子!奸臣勢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後,勢必下山,為父母雪冤報仇,以盡人子之道,但能否如願,實不敢想,萬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夠留下一點岳氏門中的骨血,也好傳宗接代。

  「師兄,別說這些喪氣話了,以我們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個奸臣的首級,還不是探囊取物嗎﹖」

  岳劍峽驀覺淫水循著玉莖流向陰囊,倏然把師妹一推,說﹕

  「師妹,快站起來,流出來了。」

  春蘭的臀部向前一送,柔聲說:

  「別慌,讓它在裡面泡泡吧。」

  「我的玉莖縮了,要滑出來了。」

  「你運功使它挺起來吧。」

  「師妹,我的內功還未到爐火純青之境,在急切之間,還沒有這等功夫,使它立時挺起來。」

  春蘭臀部向後一退,低頭一望。

  只見師兄那個陽物,像一條僵死的小蟲。

  那陰毛上和那小蟲上,沾滿了半透明還磐帶黏性的液體。

  自己的陰唇上,也好似塗了一曆薄薄的漿糊。

  於是挺身站了起來!說﹕

  「師兄,我們去洗乾淨再來練功。」

  岳劍峽點點頭,隨著站了起來。

  一看石凳上墊的白布!被淫水浸濕了大半邊,比小孩子下的尿還要多。

  「師妹,妳看我們流出來好多的精水。」

  春蘭伸手拿起那塊騎馬布,閃動嬌軀,當先向鴛鴦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塊青石邊,向師兄微微一笑,說﹕

  「你坐在這兒,我幫你洗。」

  岳劍峽點點頭,便坐在青石上,兩腳放入池子中。

  春蘭左手托著岳劍峽的陽物;右手拿著那塊白布,在池中浸濕,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陣。

  拋去白布,纖指在岳劍峽的玉莖上輕輕地拍了幾拍,說:

  「乖乖,好寶貝,生氣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給你快樂,會給你甜頭。」

  岳劍峽聽她自言自語的說,不禁暗暗好笑,於是笑說道﹕

  「師妹,妳喜歡它,我割下來交冶妳好嗎﹖」

  「割下來還有屁用。」

  「將來我要下山替父母報仇,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來,我就耍把它帶走,妳怎麼辦呢?」

  「那等獨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給你預備一件代用之物,你說好不好。

  「稀奇﹗我沒有聽說過,有代用的陽物。」

  「找一根樹枝,削得光光的,若師妹感覺裡面騷癢難耐,就用樹校插進去,戮戮不是一樣的快樂嗎﹖」

  「那是淫蕩女人的行為。」

  「那師妹不肯這樣做,一旦分別了又怎麼辦﹖」

  「只有忍受個中痛苦。」

  「物極必反,萬一忍受不了,會不會造成不良的後果。」

  春蘭突然挺身站起來,轉過嬌軀,和師兄併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師兄的肩上,長長嘆息一聲說:

  「你這麼一問,我倒想起一個故事來了。」

  「什歷故事,請妳說已來聽聽。」

  音蘭略一沉思,說﹕

  「我在家裡的時俟,聽人家說過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對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個商人,他們結婚不滿一個月,丈夫就離別新婦,出門經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閏中的寂寞,去偷漢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漢子的事,多的是,並不足為奇。」

  「不是偷漢子,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不成?」

  「若沒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就不成為故事了。」

  「我洗耳恭聽,請說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當時對他的愛妻說,他出門做生意,多則一假月,少則半個月就轉同來,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門戶,旱睡晚起。」

  「一個月的時問,磚跟就過去了!不說是陰戶內騷癢,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來,也能熬過這短短的一個月時問。」岳劍峽插嘴說。

  春蘭櫻唇一撇,說道﹕

  「你別打岔,讓我說下去,但她丈夫出門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賺錢,他貪圖厚利!竟然忽略了獨守空閏的愛妻。

  岳劍峽又忍不住問道﹕

  「那個商人的愛妻,忍受不了,自殺死了是不是﹖」

  春蘭搖搖頭,說﹕

  「不是的!他們雖然各居一地,不能見面!但仍有書信往來!互相安慰,連繫感情,互訴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分別之後,我也設法和師妹通信連絡。」

  岳劍峽又插嘴說。

  春蘭說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願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妳不願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妳退是繼續說故事吧。」

  岳劍峽一邊說,一邊撫摸她的乳峰。

  春蘭斜視了師兄一眼,繼續說﹕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歸來,作巫山雲雨之情慾,銷魂蝕骨的快樂,可是她失望了,一個月二個月,光陰無情的溜了過去,始終未見丈夫返來。」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啊,她難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陰戶內起了變化,聽說長了牙齒,那騷癢日甚一日。」

  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大笨蛋,偷人有失貞節,倒是不應該,難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癢都不可以嗎﹖何必忍受這長牙齒的痛苦呢﹖」

  春蘭接著繼續說﹕

  「那個在外面經商的丈夫,只圖賺錢,卻把親愛的新婚妻子忽略了,兩年以後才欣然歸家。」

  「這個商人大概賺了很多的娘子回來,兩人見面之後!一定是非常高興。」

  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聲,繼續說:

  「唷﹗我知道了……」

  「那個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親愛的妻子,連夜專程趕回家來……

  「猜得倒有點對。」春蘭淡淡的插嘴說。

  岳劍峽繼續說﹕

  「他們夫妻見面之後,無異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伯連行裝都未卸!就關鬥大斡雲雨之歡,消魂蝕骨之樂,他忘記了行百里,忌與女人接觸之戒言,結果脫陽而死是嗎﹖」

  「那個商人當夜是死了,但不是脫陽而死﹗」

  「怎會死去的呢﹗」

  岳劍峽聽了很感驚奇:不自禁的插嘴追問。

  「那商人滿載銀子而歸,見了親愛美麗妻子,那種的高興!簡直是無法形容,於是趕忙借辮酒菜,宴請遠親近鄰,大大的熱鬧了一番,待酒醉飯飽,賓客散去之後,他們夫妻才收拾登榻取樂。」

  「久別甚新婚,如果那張床鋪不結實,恐怕早被他們壓塌呢!」

  岳劍峽好奇的猜想插嘴說﹕

  春蘭聽他說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說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來猜想呢﹖」

  「將來我們也有這樣一個久別重逢的機會,兩人的慾火都似火山的暴發,那時幹起來,真正的得勁。」

  岳劍峽想到那久別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說。

  「我才不願意你和那商人一樣!糊糊塗塗的死了。」

  岳劍峽驚奇的問說﹕

  「唷﹗那個商人死了,是怎麼死的﹖」

  春蘭伸右手握佳師兄那個巳經恢復了活力,挺起來的陽物,淡淡的一笑,說:

  「那個男人的陽物,剛剛插進他妻子的小穴裡,只聽男的『啊唷』一聲,還未落下馬背,就氣絕而死了。」

  岳劍峽猜想說﹕

  「一定是那個女人不貞,有了情夫,謀財害命。」

  「你別胡猜,那個女人倒是一個貞潔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殺死,怎麼會突然死去呢?」

  「你別急,聽我慢慢的說吧。」

  於是繼續說道:

  「那個商人的妻子,見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腳,就抱著文夫的屍體號啕大哭,他們的鄰居,突然聽到哭,都慌忙從被窩裡鑽出來,匆匆穿上衣服:趕來商人家敲門詢問,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聽有人敲門,急急穿上衣服,嗚嗚咽咽的走去將門打開。一個年老的鄰居走進來,問她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話來,那個年老的鄰居,如是大聲叫商人的名字,說﹕

  「阿雄,你為什麼……」

  話聲未落,那婦人說,他死了。

  那個年老的鄰居聽了,猛然吃了一驚,趕忙走進他們臥室一看,那個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陽物齊根不異而飛!死狀慘絕了……」

  岳劍峽聽至此,搶著說﹕

  「不是那個女人,把丈夫害死,退有誰人將商人的陽物割去。」春蘭薄嗔,說道:

  「你就是喜歡這樣胡猜,她豈肯把自己心愛的東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陽物又怎麼會不翼而飛呢﹖倒請說個明白看看。」

  春蘭纖手握著師兄的陽物,用大拇指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說道:

  「那個年老的鄰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問那個女的道:

  「是怎麼一回事,陽物是怎樣被割去呢﹖」

  但那個女人只是號啕大哭,並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鄰居,一連問了好幾遍,都問不出女人的話來,年老的鄰居見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來看過之後,見案情嚴重,立即轉告知縣,知縣看是人命謀殺案,立即帶了仵作以及衙役書吏,趕來驗屍!將女人押返縣府審問。」

  岳劍峽問道:

  「那女人招認謀害親夫沒有﹖」

  春蘭搖搖頭,說:

  「那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她沒有謀害親夫之心,當然無罪可供,但是那位縣太爺,也是一位精明廉潔的父母官,他親自審問女人四堂,只見女人很傷心的大哭,問不出一點案情,如是將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鄉矯裝暗訪,那個縣太爺到商人的鄰居訪問,不論大小,都眾口一詞的稱讚哪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

  這樣一來,那個縣太爺當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個貞潔的人,他決心要把案情弄個水落石出,可是這一件案子,太過摸朔離奇,只把一個精明的縣太爺,弄得廢寢忘食,也摸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出來。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一聲悶響,由石室內傳了出來。這正是練功的信號啟示。

  岳劍峽雖然想聽個消楚,但不能擔擱練功時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練功室,和師妹修練歡喜秘笈的神功祕術。

  他們師兄妹,走入石洞之後,按照秘笈的進度,繼續合藉雙修。

  這次練的,仍然是坐式姿勢合歡,但其姿勢卻與第一次的姿勢,略有不同。

  岳劍峽一看那對石像的姿勢,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兩膝微張,兩臂張開,身子微向後仰,待師妹坐懷。

  春蘭見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後,嬌軀一轉,上身微躬,兩腿微曲,臀部向後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師兄的大腿上。

  岳劍峽右臂摟住師妹的纖腰,左手握住陽具,塞進師妹的陰穴內。

  右臂猛地使勁一箍,那根堅硬的陽物,竟然齊根插入陰戶之內。於是雙臂緊緊的將師妹纖腰摟住。

  這個姿勢叫做『鴛鴦齊飛』,男的箕坐不動,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別看這個姿勢不神奇,若是沒鎮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兩動作!就要雙雙高潮來臨,一洩千里。

  春蘭見師兄把自己的腰摟緊之後,立即低頭瞧望師兄的玉莖。

  她嬌軀一躬,臀部正好向師兄的胯中壓去。

  岳劍峽只覺自巳的陽物,被他師妹折斷似的。

  龜頭受子宮下的壓力,向下彎去,陰莖被陰唇口逼得向上。

  春蘭頭一低,只覺師兄的龜頭,緊緊地抵在子宮壁上,又痛又癢真是舒適,不禁失聲喘說: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樂……」

  她口裡哼著,頭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劍峽的陽物本來朝上挺起喲,她這一低頭瞧望,隨著她低頭的勢子,向下彎去。

  他起忙將臀部一挺。

  只聞春蘭叫說﹕

  「唷……哎唷……妙呀……師門這套秘術……真是神奇呀……唷……師兄……你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劍峽為了使師妹更快樂,使陽物直搗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頭同時向後一仰他這個勢子又猛又急,那個龜頭正好抵在師妹的花心上。

  春蘭又是嬌聲嬌氣地叫說﹕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搗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師兄……再……再來……一下﹗」

  岳劍峽兩臂使勁一摟師妹的纖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緊些,預備再來一下。

  但他聽師妹叫痛,如是問說:

  「師妹,妳不是感覺痛嗎﹖」

  「唷……我痛得舒適快樂啊﹖」

  岳劍峽一不做二不休,連續地猛挺猛送。

  只戮得春蘭淫水和眼淚併流,哼聲不絕於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這門功夫練完之後……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劍峽驟覺師妹的淫水,隨著自己的陽物流了下來,如是問說﹕

  「師妹,妳流出來了!怎麼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樂得連魂都掉了,忘記了、一切的一切,那還知道用功啊﹗

  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師兄,你停一停,讓我來表演吧﹗」

  「好!妳動吧﹗」

  春蘭倏然扭動臀部,上身同時晃動,一忽兒低下頭去,一忽兒仰了起來。

  岳劍峽祇覺她的肉洞,緊緊挾住自己的陽物,要連根拔了出來似的,感覺到無比的舒適。

  猛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精水好似就要射出來。

  他趕緊收縮肛門吸氣,仰頭斜視,同時閉住呼吸。

  春蘭突然問說﹕

  「師兄,我這樣扭動,你覺得舒適嗎﹖」

  岳劍情不自禁的答說:

  「很舒適。」

  但他這一說,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時射了出來。

  他猛然收了一口氣,精水射出來一半就立時中止。

  他感覺師門這套秘術,非常有效。

  春蘭驀覺子宮內被熱流燙了一下後便空空無物!於是說道﹕

  「師兄,你把它抽出來了是嗎﹖」

  「我射了精了。」

  「你怎麼不按照師門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氣止竅的功夫呢?」

  「我正在閉氣行功,答了妳一句話,便走火了。」

  春蘭挺身站了起來!一看那崖石上,流濕了一大片,粉臉一釭,說:

  「師兄,快練功夫吧!」

  岳劍峽沒有聽懂她話中的含意,皺著眉頭,說:

  「它還沒有回陽,無法繼續再練啊﹗」

  「我叫你盤坐練吐納之術,不是再叫你參歡喜禪,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時回陽,我也沒有這個興趣陪你。」

  她說完之後,立時向鴛鴦池去。

  岳劍俠大聲說﹕

  「師妹,妳又去洗澡嗎﹖」

  春蘭沒有答話,連頭也沒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劍峽因為心情還沒有鎮定下夾!尤其巳功搖了的心精,遝沒有用氣功逼回丹田。

  於是閉目調息,施展吐納之術,把陽氣逼回丹田。

  春蘭突然想起秘笈還沒有看完,如是轉身出去拿那本秘笈來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連師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帶來。

  她一邊走,一邊翻閱師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見所繪著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勢圖,和石壁列著的石像姿勢,完全相同。

  她翻了兩頁,沒有再繼續翻開看,如是把它合攏來,三步併作二步,向師兄那兒走去。

  她走回原處,見師兄正在閉目施行吐納之術,將那本正本往師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師兄師旁邊,翻開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細再看下去。

  春蘭看完第二章後,第三章也繪有圖樣,那些圖樣,正是男人的陽物圖樣。

  只見第一個圖樣,龜頭冠帶圓形,而特別肥大,一如菌狀。

  那包皮退至龜頭之後,龜頭頂點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孔。

  她一雙秀目盯住在那個圖上的陽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從這細小孔內射出來的。」

  春蘭看了一陴,突然站起來,轉到師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纖指托著師兄的陽物,和圖上一對照!竟是一模一樣。

  只是師兄的陽物,勃起時較圖上寫的尺寸,還要長些、大些,不禁心裡暗自歡喜,忖道﹕

  「有這樣一個好寶貝,這一輩子夠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裡高興,也不管師兄那個陽物,乾不乾淨,竟然低下頭去和陽物親了一個吻,才站起身來,坐回原處,再仔細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個圖樣,繪的卻是尖頭形,長度倒和第一圖差不了多少,只是龜頭不夠夠大,狀如毛筆。

  這種形狀的龜頭,不但形狀不好看!就是性交時,龜頭的冠狀興陰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觸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興趣,略一端詳,便翻了過去。

  再看第三個圖樣,乃是繪著一個包頭陽物。

  她對這個陽物也不感興趣,略一打量,就翻開了。

  第四個圖樣,倒像一個點頭型的陽物。

  這個陽物和包頭陽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別的短,但看圖上晝的,當勃起時和龜頭連接之處,向後繃緊,彈性很小。

  她暗想,這種形的陽物,男女性交時,更不會有樂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圖,知是一個彎曲形的陽物。

  一連繪了兩三個圖樣,並且有文字詳細的註明,大意是﹕

  「在下垂狀態時,並無異狀,但勃起後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係病後的遺症。」

  春藺看到最後一個圖樣,卻像一絛小蟲,而陽物的根上面,沒有長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這種形狀陽物的男人,就算他討了老婆,誰嫁了他,誰就要痛苦一輩子。

  她看完這一章之後,放下秘笈,也閉目運功調息。

  練過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勞。

  不到一個時辰,岳劍峽的陽物,又蹦蹦的挺起來了。

  轉眼一望,只見師妹坐在他的身旁運功調息。不想驚擾她,正想去拿秘笈來研究。

  轉眼一望,只見秘笈,正擺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兩章,是睡臥箕坐的性交姿勢,他巳完全看過。

  於是翻到第三章,但見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圖樣。

  他一看那些圖樣,竟有九種不同的陰戶。

  第一個是一般的正確型,圖上所繪的分剖解圖和全體圖兩種。

  仔細一研究剖解圖,但見晝著小陰唐,陰核,陰道,轉眼一看全體圖,陰戶正約在女人兩腿的中央。

  岳劍峽初次看這種圖樣,不大習慣了解。

  如是站起來,轉身走到師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細地看師妹那個寶貝陰戶,形狀雖然然相同!可是沒有師妹活生生的陰戶引人。

  他一對神目,張得大大的,望著那個引人入勝的陰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沒有轉動眼珠。

  他的舉動、春蘭早巳知道!但她裝作不知,故意把兩腿張闋,讓他看得清楚。同時,還吸了一口氣,讓陰唇突然向裡面猛收。

  岳劍峽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著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撥開師妹的陰唇,看看裡面的形狀,是不是和圖上一樣。

  但他的手指,剛要觸到陰戶時,突然又縮了回來,抬頭一望。

  只見師妹張著對秋水望著他的臉,露著微微笑容。

  岳劍峽俊臉飛紅,微微一笑,說﹕

  「師妹,你運功完畢了嗎﹖」

  春蘭抿嘴一笑,說: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嗎﹖」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想看看師妹的穴內和這圖上登的,是不是一樣。」

  「你想看就撥開看看,但裡面卻不容易看得到。」

  岳劍峽得到師妹的允許後,膽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兩個食指,將師妹的陰戶輕輕撥開。

  但見陰道很深,子宮壁紅紅的,濕潤潤的,卻餚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蘭見他撥開來,望了又望,問說﹕

  「師兄,你看清楚了沒有﹖」

  岳劍峽趕忙把手縮了回來,說﹕

  「有意思﹗有意思!這洞兒看起來很小,卻能容受一個很大很長的陽物抽出送進的。」

  春蘭嬉笑一聲,說道﹕

  「師兄,你為什麼想起要看我的陰戶呢﹖」

  岳劍峽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說﹕

  「這秘笈上有陰戶的圖樣,想看看妳這個真的和晝的是不是一樣。」

  你翻開秘笈,我們共同參看好嗎﹖」

  岳劍峽站起來,轉過身子和師妹併排坐著,打開秘笈,和師妹共同參著。

  春蘭看到秘笈上的陰戶剖面圖,不禁粉臉飛紅!但纖指又情不自禁的指著那圖上的陰核。

  春蘭嬌笑一聲,說:

  「師兄,你對這種女人,感不感興趣﹖」

  「師妹,別把我當作登徒子看了,我那能見一個!想一個呢﹖」

  唇相細述之後,便是彈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陰道也很狹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闊陰戶大。

  這類口小的女人,不但陰戶狹小,那陰道之內!他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腸小徑如不是細長的陽物。決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蘭突然嬌笑一聲,說:

  「師兄!要是這類陰戶的女人,你就好難登堂入室了。」

  「師門的秘笈神術,若能練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縮放大,隨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蘭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劍峽的陽物,說道﹕

  「等你練戍功夫後,我要把它割了下來,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絕不反抗。恐怕師妹不拾得了,它雖是長在我身上,但卻是師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來,吞進肚去。」

  「上吞卻沒有下吞的快樂,師妹對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蘭猛然握緊岳劍峽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

  說著,使勁向下一拉。

  岳劍峽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淚,告饒說:

  「師妹,以後我不敢調皮了!饒了我吧。」

  春蘭卜滋一笑,說道:

  「師兄,你也沒有種,一點痛苦都熬不住,其實,我的心裡比你還要疼愛它。

  岳劍峽吃了一次虧,不願再和她鬥嘴,如是放眼繼續參看秘笈。

  嘴闊之女人,陰戶形如田螺。

  陰唇甚大,內部卻窄小,一但和男性交合,陰唇會動會收縮,腔道將龜頭緊緊地包住,一縮一放,樂趣無窮。

  岳劍峽看完之後!不自禁的大笑一聲,說:

  「如果男人娶得這煩型陰戶的女子!終身倖幸無窮。」

  話聲甫落,只見春蘭的玉掌突伸,猛然一掌摑在岳劍峽的俊臉上,摑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劍峽突然挺身站起,圓張神目,注視著師妹,怒說:

  「妳怎麼無緣無故就動手打人,這像什麼話﹖」

  春蘭也不示弱,跟著站起嬌軀,秀眉一揚,冷哼一聲,說道﹕

  「你想怎麼樣﹖難道我打的不應該嗎﹖」

  「妳這等蠻橫的女人,我不但沒見過,運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我若不是……

  春蘭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聲,接著說:

  「你不肯饒我,是也不是﹖」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不是看在師父的份上,就是和妳鬧翻,也要教訓教訓妳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女子。」

  春蘭嬌軀一幌,同時右臂疾伸,猛向岳劍峽的臉上打去。

  岳劍峽見她來勢兇猛,趕忙橫跨兩步,怒喝道:

  「師妹!妳真要動手。」

  「誰和你鬧著玩。」

  嬌軀倏然一轉,右腿猛然踢向師兄的肚腹。

  她這種攻勢,異常敏捷,而且好似動了真火,踢出的勢道!猛攻要害。

  岳劍峽涵養雖然深,也難忍下這口悶氣。

  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邊拋了出去,右手同時向下一砌,倏削春蘭的玉腿。

  春蘭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雙臂猛然一抬,一招兩式,右手食指疾點岳劍峽的肺海穴,主掌猛削他的手肘。

  岳劍峽向後疾腿一步,讓過她的猛攻,大喝一聲﹕

  「師妹,你要拚命是嗎﹖」

  春蘭一聲不響,掌腿齊施,一招緊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劍峽雖然蹙的滿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師妹一般的見識,拚命反擊。

  他一邊避讓,一邊思忖著對付的方法。

  忽然靈機一動,忖道:

  我得想一個出奇制勝的絕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轉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換位的易法,閃到春蘭的身後,雙臂一張,猛然將她的嬌軀抱住。

  春蘭想不列師兄的身法,這等的快速,想閃讓巳不及。

  但滿肚子的醋勁!又沒有消失,祇好曲起玉腿,向身後亂踢,纖指在師兄的手臂上亂抓。

  岳劍峽見計得逞:立即抓住機會,自己的下部!緊緊地挨著師妹的肛門。

  陽物雖然未翹起,但恥毛在肛門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當的夠刺激。

  同時,他兩隻粗大的手掌,按著師妹的乳上,一陣亂揉。

  這兩個部門,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春蘭雖是滿腹的醋勁,一肚子的怒火,經他這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排

  撥,渾身都酥軟了,勁道全失,向後蹋的腿,纖手抓臂,都沒有一點勁道了。

  岳劍峽的嘴唇湊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

  「師妹,還生我的氣嗎﹖」

  春蘭掉轉頭過來,嘟起香唇,說:

  「你壞死了,……」

  說此,微微一頓,又說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劍峽摟得更緊,摩揉更烈,朗笑一聲,說道:

  「師妹!妳要咬我的什麼﹖」

  春蘭微微一頓,答說﹕

  「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妳咬的不舒適。還是……」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

  這時,岳劍峽的陽物,經過一陣摩擦之後,巳經挺了起來,龜頭正好頂在春蘭的陰唇口。

  她的陰戶內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春簡見師兄說俏皮話,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陽物,說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來。」

  說著,猛然使勁一拉。

  岳劍峽雖然感覺有些痛!但在這等的時侯,卻不能求饒。

  忍住心中的痛苦,微微一笑,說:

  「祇要願意,我也不吝嗇。」

  春蘭真是又氣又癢!心中雖然想使勁再拔,但覺裏面的騷癢,又下不了這個狠心。

  索性抓住龜頭,塞進自己的陰戶內。

  岳劍峽就勢一曲腿,猛力向前一挺,笑說:

  「師妹,這『隔山咬物』的滋味不錯吧。」

  春蘭嬌軀向前一傾,臀部同時向後一聳,嬌聲說﹕

  「厚臉皮。」

  岳劍峽見師妹的怒氣巳消,也不得不賣力了。

  如是兩條粗大的手臂,緩緩地向下移動,摟住她肚腹之下,大腿之上,同時扭動臀部,採取猛烈的攻勢。

  這時,春蘭好似一頭綿羊,任由師兄宰割,一點醋勁也沒有了,口內微微哼出來快樂的淫聲。

  這一陣劇烈的肉搏戰,打得春蘭一敗塗地,士氣全失,祇是哼著﹕

  「哎唷……哎唷……你……壞死了……哎唷……我投降了……」

  岳劍峽俏皮地說﹕

  「師妹,還想要拔出來嗎﹖」

  「你別自鳴得意,總有那麼一天,我要把它割了下來下酒。」

  「恐伯妳吃不下去,要吐了出來啊﹗」

  「吐就吐。」

  說著,兩腿突然挾緊,肚腹向前猛挺。

  岳劍峽驟覺陽物脫出陰戶,被她的大腿挾著向前拔去!趕忙把兩臂一放,笑說﹕

  「師妹,它沒有被妳咬斷,恐伯要扣妳挾斷了。」

  春蘭轉過嬌軀,含情脈脈的望著師兄,被摑手掌的面頰上。

  祇見師兄的臉上,還有五條纖小的痕印,伸手在他瞼上徑輕地撫摸了一下,說﹕

  「師兄,還感覺痛嗎﹖」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

  「打在我的臉上,痛在師妹的心裏,你忍心就是再打上一個耳光也不要緊的。

  「誰疼你,厚臉皮。」春蘭嘟起小嘴說。

  「妳不疼我,疼它還不是一樣。」

  岳劍峽低下頭,手指著自己翹起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你有本錢,就可欺負我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祇是互相敬愛。」

  春蘭突然板起臉,說道:

  「吃虧的都是我們女人,想起來我真想把你的臉劃破。」

  岳劍峽伸長頸子,笑說:

  「師妹,請動手吧,為了尊重我們的愛情,我願意變成一個醜八怪。」

  春蘭圓張一對秀目,注視著師兄那張俊臉有傾,突然一咬銀牙,說﹕

  「你這張俊臉不毀去,將來不知要顛狂多少女人。」

  說著,猛然一伸手,又恨恨的在師兄左面頰上,摑了一個耳光。

  她摑過師兄的耳光後,心中又覺氣,而又感覺心痛,這個氣好似無法發洩。

  猛然一轉頭,看見拋在石壁邊的秘笈,倏地晃動嬌軀,抬起秘宸,說道﹕

  「我要把這部秘笈毀去,放火燒了它,免得你以後下山,專找這類型的女人求欲,把我孤守寂寞的苦命人忘了。」

  說著,雙手捏著秘笈:作勢去要毀去。

  一部奇妙的秘笈,眼看就要變成碎片。

  岳劍峽見狀,嚇得機伶伶打幾個寒戰!

  不由分說,左掌護胸,右掌遙遙推去,拍向春蘭的乳根大穴﹗

  音籣嬌軀一閃,以移形換位易法,飄落一旁,高聲大叫道:

  「師兄,如不停手,那麼莫怪小妹毒辣,立將秘笈毀去,再與你見個高低。」

  岳劍峽深知師妹的個性倔強,說一不二。

  自己如真想憑藉武功,奪下她手中的秘笈,別說沒有必勝的把握,即算是真能勝她半招一式,勢必造成兩敗俱傷。

  那時,如果萬一真把秘笈毀去,目己一身藝業當然完全成空,而水昌派也必由此滅跡武林!

  忖念至此,不由得垂下頭,重重的嘆了口氣,面容十分悲楚的說道:

  「師妹,妳這是何苦!」

  春蘭卜滋一笑,胸前一對高聳的肉球,隨著春蘭斷續的,笑聲,顫巍巍地如萬頃波浪﹗

  她揚揚手中的秘笈,吃吃地笑道:

  「就是為了你那張漂亮的俊臉!」

  岳劍峽聞言一楞,繼之淡然一笑,道:

  「師妹如是不放心小兄,乾脆讓我把這副面容毀去,免得師妹今後再疑神疑鬼了。」

  岳劍峽說完,俯身掙起一片尖稜光滑石頭,同手翻腕,真個猛力的向自己臉頰上劃去﹗

  說時遲,那時快!春蘭纖腰一擰,疾矢無倫的蹤到岳劍峽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右臂,哀怨欲絕的嬌呼一聲:

  「師兄……」

  春蘭話未完,即蹤體入懷,雙臂摟著岳劍峽的頸子,送上一個香甜的熱吻。

  「師妹為何又不毀我毀去這副面容﹖」

  岳劍峽十分不解的問。

  「不要嘛,師兄﹗」

  「那妳是不怕我留著這張臉,等藝成下山之後,去找別的女人了﹖」

  「嗯–哼–」

  春蘭身子一扭動,風情撩人的在他的臉上一陣狂吻﹗

  岳劍峽被吻得全身癢麻麻的,雙手揉捻著她的奶子,不住的暗暗想道:

  「女人的心,真是善變!不一秒鐘竟然推翻上一秒鐘的決定,剛才明明口口聲聲的要毀去秘笈,現在卻又這般溫柔,這種心理,實在令人難以抓摸﹖」

  岳劍峽想到這裏,眉峰突然一皺,眉眼閃過一層陰險的微笑。但轉瞬即逝,他好似做了一假極大的決定,祇是未被春蘭發覺。

  「師兄,你看它又翹起來了﹗我們還是參修秘笈,開始行功吧!」

  春蘭說著,伸手抓住雞巴,就上下的開始套動。

  岳劍峽低頭一看,見自己的陽物,直挺地在兩胯中間,露稜跳腦,紫光鮮艷﹗馬眼中有一滴白色晶明的液骷,一挺一挺,有如狂嘯怒馬!

  由於岳劍峽自始遵照秘笈所示行功,吐納功力巳達六成,故陽物此刻顯得比昨日更加粗大。

  於是,他一隻手扳著春蘭的雙肩,用嘴含著她的奶頭,沒命的吮服。

  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陰戶,用三個手指,插進肉洞一陣攪動﹗

  春蘭經不起如此的挑弄,渾身一陣酥麻,淫水隨手指流出。

  她更是嬌聲浪語,哼道﹕

  「師哥哥!你輕一點吮我的奶頭,還有那手,攪得我的小穴癢死了﹗你看看秘

  笈上,我應該用什磨姿勢﹖」

  岳劍峽賸出一手,打開秘笈。

  見第三章第七節左寫著﹕

  女子在妊娠期間,大多都性慾亢進,快情倍增!惟稍不留意!有招來流產之大不幸!」

  「師兄,孕婦有什磨好看,再說我又沒懷孕,還是另看別的吧﹗」

  春蘭處處表現出任性。

  就是因為她過於任性,再加慾念攻心,慧心一泯,才幾乎種下一生的恨事!

  岳劍峽望著春蘭,含笑說道:

  「師門秘笈,每一付都含無上奧秘,我們傾力參研,尚且不能窺測其萬一,何

  況我們再略而不看,實有愧歷代祖師創稅之意!」

  「不來了﹗總是把歷代祖師爺搬出來!我又不是叛師,難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

  春蘭賭氣,就要起身,表示不再和他合作。

  「好妹妹,我那敢用歷代祖師的名義壓妳,我祇是說說,看妳,又生氣了!來吧﹗……」

  岳劍峽一面說話,一面用動作使其就範。

  一隻手在她的陰戶裏攪、揉、抽、插、頂、五功俱全,弄得春蘭身骨子直打寒顫,也許她真的浪極,她哼哼哎哎的說道﹕

  「師兄,你輕一點弄,我吃不消了﹗哎唷……我的親哥!你要看,你就接著往下看吧!看完後快一點給我的小穴插插,我癢得難受啊﹗」

  岳劍峽再細看秘笈之上的註解﹕

  孕婦在九個月後,按生理因素,性行為應嚴加禁絕,否則,立有引起破水或早產之危險﹗

  故本門弟子,應力求避免,如不得巳,亦應審慎行事。

  採下列之法,導氣歸陽,免傷精靈。

  一﹕孕婦高臥,平始床內,兩腿高舉,左右分開,陰戶自然張開!男的站立,兩手扶其兩股,陽物磨研挑擦,輕進淺入,不可猛撞,頓飯光景,孕婦自然呼叫,淫水流出,此刻,收氣挺胸,納陰氣於丹田,上十二重樓,經二十四週天,通達三花聚頂﹗

  二﹕男的乎坐,兩腿伸直,上房微微斜依,孕婦背面相對,兩腿分開,跨於男的腿間,套進陽物,自動抽送。

  男的不時吐氣開聲,以接女的陰精﹗

  周而復始,即可完成。

  岳劍峽看的有勁,突聽師妹浪聲嬌語的說道:

  「師哥,你看完沒有﹖妹的小穴實在……吃不消了……行行好!用雞巴給我插插吧﹗哎哎……哎呀……師哥哥……你的手……哎哎……你的雞巴腫脹了……還不快!插我的小穴……我就要洩出身子了……哎哎……師哥……哎唷……嗯……」

  岳劍峽被春蘭呼叫的目搖心蕩,慾火狂熾。

  但他在心靈中對師妹的一切,卻也已深俱戒心!

  他要乘機,展下殺手,使她永遠再不能醬心醋意的約束自己!

  誰知岳劍峽這一念之差,造成了武林中無邊殺劫,也給平靜的江湖帶來一片腥風血雨。

  岳劍峽在慾火難禁之下,參照上述姿勢,平伸雙腿,挺直陽物,讓師妹音籣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面相對,套住他的雞巴。

  出於岳劍峽以窺秘筮真傳,陽物特別粗大。

  春蘭看見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沒了他的陽物,脹得那小穴滿滿的,全身一陣酥麻,淫水汨汨流出。

  岳劍峽兩手抱著春蘭的纖腰,幫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蘭更是施展混身解數,左右搖幌,前後擺動,口裏不住的直叫:

  「親師哥哥……這真是大好了……哎唷……你往裏頂一下……攻吸……就是那地方癢……哎哎……頂住它………我在上面磨擦……哎唷……好哥哥……太……太好了﹗我的親哥……你這麼會入……哎呀……爽爽了﹗」

  岳劍峽按秘笈所示,一會閉目吸氣,一會吐氣開聲。

  春蘭一個勁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裏的淫水,流了岳劍峽兩大腿,發出卜滋卜磁的響聲!

  二人一陣掀騰,足足有兩個時辰。

  岳劍峽每次在全身舒暢之際,必行吐納之術,將陽精逼回內腑﹗不使其洩出,故陽物始終堅硬如餓。

  春蘭本來也可以按著秘笈所示,所採陽補陰之功。

  怎奈小妮子靈慧已失,慾火攻心,祇顧眼前一時快樂,造成終身遺恨。

  她沒命的搖動,沒命的抽送,祇待全身酥軟,仍舊顫聲狂呼。

  「親哥哥……你入死我吧……我從沒有今天這樣快活……哎……我不行了……流……流了六次水了……哎哎……親哥……我要死……哎哎……你不要再動……讓我自己來吧……卜滋……卜滋……哎哎……太好了……太好了……」

  正當春蘭沒命的呼叫,欲仙欲死之際。

  岳劍峽伸出右手,朝準她的氣海大穴,輕輕的一點。

  春蘭身子猛然一顫,小穴內的淫水,如潰堤之洞,一洩如注。

  她雙眼一閉,緊咬嘴唇,身子不住發抖,軟癱在岳劍峽的懷裏,不能動彈。

  可憐的春蘭姑娘,正在如痴如醉當兒,那裏料到已遭師兄的毒手﹗

  岳劍峽一舉得手,心中狂喜,趕快抽出陽物,放下春蘭,也顧不得陽物上濕淋淋,膩滑滑,舉手就想發功將師妹震斃。

  但腦海閃過幾個電,轉念一想﹕

  如此一擊,秘笈上許多雙修之術,就無法完成。

  反正她的武功巳廢,諒她也不會再生枝節,不如暫時留她一命,待完戚秘笈之後再說﹗

  忖念至此,岳劍峽狡猾的看了癱瘓在石床上的春蘭一眼,嘴角上飄過一層得意的微笑,獨自坐在一邊,打坐行功。

  俗話說:山中無歲月!

  岳劍峽春蘭二人閉關雙修,誰也不知道過去多少時日。

  祇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盡,二人知道閉關期限,當在一二日之間了。

  想到出關之後的美麗遠景,心中自是狂喜。

  祇可惜春蘭姑娘,此刻祇知陶醉在性交的歡娛中,仍不察覺自己武功,巳被她心愛的人暗中廢去。

  依她個性的倔強,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廢,還不知怎樣傷心欲絕﹗

  這邊的岳劍峽紅光滿面,靈台清明,雙眼發出精光四射,顯然他巳習得秘笈上所載真傳了。

  再看春蘭!情況卻全然不同。

  她雙眸深陷,面頰黃瘦,形同桎梏。

  由於虧損陰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無力,祇是可憐她尚不瞭解目己的武功被廢祇道是貪歡,房事過度﹗

  本來春蘭黯慧聰明,伶俐絕頂,武功也在岳劍峽伯仲之間。

  怎奈她一時糊塗,迷戀師兄,陷入慾海狂潮之中。

  更加個性倔強,皮處都要約束岳劍峽,致岳劍峽對她由愛生厭,由厭變恨、才暗下毒手,造成一場禍患。

  後果幾乎至使整個武林為之天翻地覆,這又豈是岳劍峽始料所及?

  天地之間,所有事理,一半出於造化,一半實係人為。

  「師兄,出關之後,你幾時下山報仇﹖我身子酸軟,恐怕不能與你同行。」

  春蘭神情黯然,但仍舊無限溫情的關懷岳劍峽。

  岳劍峽聞言,哈哈狂笑,笑得春蘭心頭一震,趕忙抬頭。

  一看岳劍峽那副冷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對。

  六七年來,自己和師兄影隨形從、寸步不離,從未見他如此冷傲,今日何以出此傲態橫情難道自己有甚不對﹖

  故而又向岳劍俠問道﹕

  「師兄,怎的突然一陣狂笑﹗可是發現什麼奇跡﹖還是覺得小妹……」

  「師妹!」

  岳劍峽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斷春蘭的話語,朗朗說道﹕

  「師妹,妳是真心愛我岳劍峽﹖」

  「啊﹗難遭師兄不相信﹖」

  春蘭那曉得岳劍峽問話的目的。

  「那麼,今後為兄行道江湖,如真碰上可愛美女,要和她追歡取樂,師妹,會不會吃醋﹖」

  岳劍峽一改善良性格,顯得無比陰險,顯然他是用這話來試探春蘭的真情。

  春蘭粉面氣得一陣嬌紅,杏眼圓張,冷冷說道﹕

  「師兄如杲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別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殺了那淫娃蕩婦,再找你一塊拚命!」

  「哈哈哈……」

  「你無故發笑什麼﹖難道我講的不對嗎﹖」

  春蘭氣勢凌人。

  「師妹,此念妳今生休想了。」

  「什麼﹖」

  「師妹妳可知道妳的武功已全被廢掉了﹖」

  這句話聽得春蘭頭腦嗡的一聲。

  最初尚且不信,繼之略行運氣,果知他其言不虛﹗

  這才銀牙緊咬,破口大罵﹕

  「岳劍俠,你這叛師離道,喪心病狂的賊人,先師地下有知,亦將不會饒你,不要說我的武功被你廢掉,就是化成厲鬼、也要向你討還血債,替死去的恩師清理門戶。

  春蘭簡直就像瘋了一般,站起身來,長髮披肩,赤身裸體,搖搖幌幌,向岳劍峽撲去。

  就在此時,石門隆隆聲起。

  岳劍峽回頭一看,洞門業巳啟開。

  再看春蘭,淚珠如雨,巳拚命向自己撲來,遂厲聲喝道:

  「師妹,若不念妳同師習藝之情,今日定當讓妳一命歸西,且看在恩師份上,留妳一個全屍……」

  岳劍峽說罷,五指輕彈,隔空打穴,點了春蘭各處穴道。

  春蘭一下栽倒石地。

  岳劍峽縱聲狂笑,身形一幌,靈捷無比的騰出洞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蘭素來好強,連恨帶氣,一口氣吐了出來!竟然暈了過去﹗

  大約一盞茶工夫、春藺一口黏痰吐出唇邊,見洞內一片黑暗,人雖然清醒,洞門也已大開著,赤裸之身躺臥冰冷的岩石地面卻不能動彈,不覺悲從中生,放聲大哭起來!

  哭﹗我們都知道,它並不代表弱者的行為,更不是俗稱的女人專利﹗

  可憐的春蘭,此時此地除了等死,還可奈何﹗

  就在岳劍峽蹤落九華絕頂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來,岳劍峽剛展身形,躍落天台峰。

  從那青塚旁邊的一棵參天古松之上,飄落一個白髮老僧。

  從他落地無聲,點塵不驚的動作上,就可以知道這老僧的輕功巳達上乘境界。

  這白髮老僧是誰?

  曉星殘月,他來天台峰做什麼﹖

  他能否發現困死在秘洞中的春蘭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測高深,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話諸位,這白髮老僧,確實是武林中有名內家高手,只因時機尚未成熟,這裡只好暫且不提。

  且說岳劍峽,蹤下臥龍山天台峰,也不辨認方向,就一陣沒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額角見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腳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著頭沉思。

  六七年來,自己總算學會了水昌派的鎮山秘笈。

  今後,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幾位風華絕代的美娃嬌娘,享樂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來多險,萬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麼面目和師承與之相見﹖

  再說自己這『劍峽』音同『見笑』二字,實在也不太雅觀。

  想到這裡,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塵師太,過於的庸俗了。

  正行之閻,突聞一陣雁鳴!

  岳劍峽不竟然的抬頭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開,振翼南飛。

  這群南飛的雁兒,竟觸了他的靈智,他喃喃道﹕

  雁兒無家,卻終日四海飛翱,管他什麼天上地上抑或東西南北、到處都可以任意棲身,我岳劍峽何不跟雁兒一樣,來一個四海倣遊,會一會各處的美娘嬌娃。

  那我乾脆就叫『南飛雁』吧﹗

  南飛雁一身衣布長衫,風流瀟灑至極,英姿勃勃的站在河邊,眼望著江心的一葉扁舟。

  那扁舟之上,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大約二十五六,明眸皓齒,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風情,時常出現在她的眉稍和嘴邊,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葉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縱下,劃出滾滾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許那黑衣女子故意賣弄,只見她坐在舟中,輕展歌喉,放聲而歌﹕

  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

  這銀鈴似的歌聲,清脆的就像銀盤走珠,灑向飄飄渺渺的長山……

  南飛雁不臨便罷,一聽之下,那能再捨意馬﹗心中不由得一陣喝彩。

  「淮陰美女,的確不俗﹗」

  他也蹤下江邊的一葉小舟,緩緩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蕩去。

  在這途中,南飛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詞是﹕

  白浪翻南飛雁無語蒼天卿何與江水流連

  歌詞剛剛唱完,兩舟業已相近。

  南飛雁雙目精茫四射,凝視著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聲偷看這不速而來英姿絕倫的美少年。

  眼看兩舟巳靠近,南飛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絕頂輕功,蹤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變色,嚇得全身發抖,低垂著頭不敢多望一眼。

  南飛雁整整長衫,一揖禮上,口中朗朗說道:

  「南飛雁冒昧登舟,驚擾芳駕,萬祈姑娘寬恕則是﹗」

  黑衣女驚魂甫畢,偷看一眼南飛雁,芳心不由得一陣蕩漾,心道﹕

  「人世間何有這樣俊俏的美男子﹗」

  她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張,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

  原來是一個英氣勃勃,俊俏無倫的男子。

  一縷芳心,已暗暗地傾倒南飛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閃動長長的眉睫,露出一雙明澈如水的眼睛,唇邊含春,輕盈一笑,說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來賤妾舟中﹖又有甚見教﹖」

  黑衣女子欠身斂妊有禮,但她的一雙杏眼,卻始終未再離開南飛雁那張俊臉。

  南飛雁朗聲一笑,躬身又是一禮,抬頭說道:

  「在下南飛雁,臥龍山人氏,適才操舟閒蕩,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絀名,沉醉之下,貿然登丹,致有驚芳駕,深望小姐寬恕。」

  水昌派的弟子,對付女人有其專門的一套。

  黑衣女子復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橫生,她嬌啼鶯囀的說道:

  「賤妾解氏,因一時無聊,隨口漫吟,不成韻律,難當識者一笑,公子謬贊,賤妾更覺腴顏,如蒙不棄。可請至舍下一敘。」

  「驚擾芳駕,巳覺寸心難安,如再登府打擾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囀南飛雁到底口快。

  解氏織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蘆荷深處幾間茅屋,說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簡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棄下顧,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聾,拙夫出外經商,三年來杳無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語!只是說了一半,便輕輕的嘆了口氣,住口不言。

  她雨隻杏眼,望著白色的浪花!似有無限的愁悵。

  南飛雁那肯放過這種機會,風流巳極的朗聲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顏,心願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處,南飛雁縱粉身碎骨,在所不辭,現在我恭敬不如從命,那就讓我替妳操舟﹗」

  南飛雁來至船尾,伸手抓著舵桿。

  也許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

  解氏羞得粉面嬌紅,低垂臻首,嬌笑不巳……

  南飛雁握著解氏玉手,覺又軟又滑,心中搖蕩,不能把持,他竟低聲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話尚未說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說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離此不遠,難道……」

  南飛雁自知失態,看看小舟離岸邊不遠,趕緊棄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起解氏,騰身而起,蹤上岸頭。,

  解氏芳心鹿撞,剛想掙扎,南飛雁巳將舌尖吐進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見南飛雁如此瀟灑風流,芳心早巳暗許。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伯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干飛,同落巫山了。

  此時,見南飛雁的舌尖,巳撥開自己的牙關,渾身一陣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嬌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發現不好,趕忙放下小奴,進室之後……奴家給你就是了。」

  南飛雁這時並末聽命,仍一面熱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輕身術。

  幾個閃躍,巳來至茅屋門首。

  「公子,請快把我放下,免得讓媽媽看見。」解氏幾乎堅近哀告。

  南飛雁一陣拚命的熱吻之後,才輕徑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讓南飛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親略一寒喧,便隨解氏進到內屋。

  南飛雁反手掩上屋門,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

  「姐姐……」,

  解氏不讓他說話,自動的送上兩片紅唇。

  南飛雁伸手就脫解氏仿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動,星眼微閉,一無反應的躺在南飛雁的懷裡。

  直到到他用手檢弄她兩顆軟硬間有軟的奶頭,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脫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覺得我渾身奇癢碓忍,你摸摸我褲內的小穴!巳經有很多浪水流出來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末曾享受過這滋味嘛﹗哎哎……」

  解氏終於由說話轉為呻吟。‧

  南飛雁且不理她吟些什麼,只是一件件的脫她的衣服。

  待至脫得只剩下一條紅色的內褲,內隻大眼不停的上下反複細看解氏橫陳的玉體。

  只見解氏的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比起師妹春蘭,猶自不同,它富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嘻嘻﹗像這對潤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難尋,風門淮陰美女,果真有點意思,嘻嘻!」

  南飛雁似是自語,又像在讚美。

  對著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得破的嬌膚,不免慾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

  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長不足二寸的肉縫!吋縫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隻手輕輕的扳起解氏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陰門。

  久旱逢甘雨,解氏渾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樣子,實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經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裡面……有蟲子在爬……我癢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給我啦﹗」

  解氏星眼矇朧中,誤把南飛雁的手指當成小蟲。

  而南飛雁的一條食指,他真的如小蟲一般,在她紅潤鮮艷的小穴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

  久曠三年的解氏,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見她呼服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跟朦朧,腎氣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脫南飛雁的衣褲。

  南飛雁看解氏卻巳浪極,這才動手脫去長衫,又脫去衣褲。

  眼看衣服全部脫光,而他的陽物仍然軟垂未起,這就把一個飢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豎,瞟給南飛雁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

  忽的那過嬌軀,兩隻纖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這睡不醒的陽物,一陣幌悠,一陣撫摸。

  南飛雁閉住一口真氣,故意不使它翹起。

  這一個勁的只顧抓住解氏的奶子,沒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難受,久久仍不見南飛雁的維巴翹起,芳心中被一股悠火燒得就要跳出,她恨聲的說道﹕

  「好哥哥,我挑弄這久!那貨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一巳經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這怎麼呢﹖」

  南飛雁只是嘻嘻一笑,看著解氏那雙飢渴的雙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嬌嗔萬狀的說﹕

  「南哥哥,你壞死了,第一次就這樣擺佈人家!你好意思嗎﹖你如果再故意這樣!我就不來了!」

  解氏嬌柔造作,南飛雁則笑著說道:

  「好姐姐,剛才妳還說我性急,看妳現在卻急成這個樣子!它不翹起,我有何法,不如等會再玩吧﹗」

  解氏聞言,婚羞萬狀的抬起一雙粉臂,朝著南飛雁的前胸一陴擂打!口中不住的笑罵道:

  「你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反說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翹起來,看我饒了你才怪。」

  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木領。

  但碰到南飛雁這個煞星,卻有點失靈。

  南飛雁笑道:

  「好好,妳先舐舐,看能不能翹起?」

  「我不來,髒死了!」解氏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本來很早就想用口給他舐舐,那獨有的矜持!卻使他未敢主動。

  今見南飛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心裡願意,口頭上卻說不高興。

  「好好,妳不來就算!」南飛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髒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嬌態。

  「髒﹖」

  「嗯﹗」

  「那該我先舐舐妳的小穴,看髒也不髒﹗」

  南飛雁故意整她,說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經吃不消了!剛才被你的壞手指弄得奇癢難耐,如今還像有蟲子爬一樣,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經南飛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穴中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淫水一個勁的老向外流。

  如今聽南飛雁不用雞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實在受不了,才向南飛雁告饒。

  望著他那軟綿累垂的陽物,臉上一陣火熱,以半開玩笑的口吻繼續說道﹕

  「你呀,反正壞透了,現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來,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來才怪。」

  解氏說完,低頭就要去含那龜頭。

  可是南飛雁卻故意一放小肚子,兩手急速的抓住雞巴,向兩腿之間一挾,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讓妳舐。」

  南飛雁也真會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個白眼。

  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飛雁經不起解氏探索,兩腿一分!露出那貨。

  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含住了龜頭,用輕巧的舌尖,先舐那馬眼

  南飛雁因習得秘笈上的真傳,對於陽物的勃起軟垂,放發都能隨心。

  眼餚解氏口含龜頭,來回吮吸,巳有一頓飯光景,南飛雁才吐出一口氣,使軟垂的陽物,多少有點堅硬。

  解氏覺得陽物比剛才有點堅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滿以為他的雞巴再死心眼,也抵不隹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勁的一陣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聲。

  繼之含著左右搏摔,圓圈轉悠。

  甚至乾脆吐出龜頭,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面上一陣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飛雁則一隻手捻弄著解氏的奶子,覺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樣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還原狀。

  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比起春蘭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過,沿著股溝,摸她的陰戶。

  解氏吐出雞巴頭,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

  「我的親哥,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我,我就不來了﹗你看……」

  解氏的臉一缸,兩腿一挾,指指她的陰戶繼續說: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來好多,你這殺千刀的冤家,猶自半醒半睡的裝聾作啞

  作弄我,親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實左渾身癢得難受,難道,你是一個光中看不中吃的傢伙﹗」

  這句話說傳南飛雁一陣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還是妳中看不中吃,等會若不讓你叫著老祖宗求饒,還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麼?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這半天,它還是軟而個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聽到南飛雁的笑聲、才又搶白他兩句。

  「好好,妳說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氣了,你看它氣得半死,口中吐著白沫,妳還不趕快給它賠禮。」

  南飛雁吐氣開聲,那貨登時翹起來,馬眼裡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露稜跳腦,紮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個瘋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覺狂喜,趕緊用手握住。

  這才雙眉一皴,咋舌說道﹕

  「我的天!要不就裝聾作啞,半天不起,起來後就這樣的粗大,長的恐伯要戳穿我的小肚孑,撐爛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還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說的這是真話,陽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著害怕,那還有心再去親它。秘笈上也說的明白,南飛雁當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這樣,嚇嚇解氏,見她吃吃的笑個不停,一鼓小肚子說:

  「妳不是說它中看不中吃嗎﹖現在恐伯是中吃不中看了吧!妳先親親它給它消消氣,它就不會氣或這樣子了﹗」

  解氏見這粗大的雞巴,真是既愛又怕,低垂臻首,微閉星目,用舌尖舐去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體,直覺得鹹夠夠的,不是味道。

  南飛雁微運氣功,將陽物稍加收縮,看起來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這是一般女子最為心醉的,解氏覺得南飛雁的雞巴實在可愛,手裡顫顫!口中

  笑著說道:

  「我的親哥,你難道是大羅神仙,特意來渡化我的嗎﹗就憑你這會變的雞巴,我也願意服侍你一輩子了﹗」

  解氏說著,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龜稜和蛙口。

  南飛雁抱著解氏的頸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開她的兩條粉腿,自己又抓住陽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陣磨擦。

  滋!的一聲,陽物插進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親哥!進來了﹗看你把我下面漲成什麼樣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還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兩條自生生的大腿一挾,好像挨不住他的雞巴。

  「嘻嘻!妳痛嗎﹖滋……」

  南飛雁說著,一挺腰板,又插進一半。

  「不!不痛,我的親哥……我只是太好受了……來吧,我頂……我迎你了……親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噓噓的在下邊納情。

  「妳不痛,我就開始抽送啦!…」

  南飛雁行開八淺二深之功。

  「好……哥哥……親丈夫……你開始吧……哎唷我的媽……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麼這樣會玩啊……你……我的親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極,她柳腰款擺,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幌,真是山搖地動。

  南飛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連根抽送,煽打著,每一下都是抽到龜稜,再猛力的頂進去。

  這樣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陰戶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長河,泊泊的流出,順著屁股溝流到床上,濕滑滑的一大片。

  南飛雁氣噓噓說﹕

  「妳又出水了,這是第幾次﹖」

  「三……三……次……哎……親哥……」

  解氏嬌喘著回答﹕

  「你是不是巳經過癮了﹖我要拉出來了。」

  南飛雁作勢就要抽出陽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雙臂摟著他的腰,渾身只是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迎湊,不停的轉悠,口裡並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還沒過癮吧﹗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面掀動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頂、抽插磨研。

  解氏搖幌著豊粉臀臂,口裡一口勁的浪呼:

  「親哥……太好了……三年來我……第一次這麼痛快啦﹗……哎哎……這樣好的功夫……哎唷……親哥……你真行……你再使勁吧……哎哎……我的親……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裡了……哎唷……你好狠勁在頂……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親哥……不要再動……頂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動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飛雁的禪功秘術,施展開來,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個女人在祕功秘術的逗弄下,很難挨過三十下。

  但妙處是不會讓解氏就此罷手,這就是秘笈上所寫,非至精盡,她不會求饒。

  盡管解氏嬌喘噓噓,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沒有停過,那圓圓的豐臀,更是幌動得厲害。

  由於她瘋狂的扭動,故嘴裡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細心,便聽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兩種聲音。

  南飛雁也是氣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時,他離出精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他不是感情興解氏這樣好的風月床伴,他可能不會使自己出精。

  但他兩手緊緊捻弄著解氏的兩個彈性特別強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動。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遝不顫抖成一塊。

  只見她渾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施勁的程度。

  儘管她顫抖成一塊,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機會難再找,她膚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搖擺,仍在沒命的向男人迎湊。

  「我的媽……哎哎……」

  解氏又花呼叫道﹕

  「親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嗎……哎唷……我的親哥哥……你頂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對了……我來揉……你不要動……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親哥哥……好丈夫……頂吧……狠勁的頂吧……撐爛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飛雁沒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銳利的攻勢,仍然非常凌厲,再經解氏淫聲浪語的這陣呼叫,他感到心竅搖蕩了,他嘻嘻的笑著說:

  「妳剛才不是罵我中看…不中吃嗎……怎麼這一會工夫……妳就……嘻嘻……妳那小穴真好……」

  南飛雁實在情極,但秘笈上說得清楚,到了這個關頭,男的應該禁忌出聲,否則,江河一泄,陽氣不能集中!勢必功虧一簣。

  南飛雁一時竟忘了這絛規定,氣喘噓噓的和解氏說話,待至身子骨透過一道涼氣,全身感到一陴暢酥,他才驚覺納氣,巳竟為時大晚。

  只見他雙眼瞪得和銅鈴一樣,牙齒咬的格格作饗,整個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龜頭,然後吐氣狠命入頂進去,這一起一落,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

  南飛雁撇開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豐臀,嘴裡哼哼著說道:

  「親姐姐,我的小媽……妳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妳抱得我緊一點……用口咬我的肩頭……哎呀………我的親媽……咬住……用力……用力點……我……的親媽……嗯……」

  南飛雁簡直就像牛喘,兩腿一挺,屁股往上緊壓,全身子一陴抽顫,背樑骨一陣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樣,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覺得了心子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顛抖。她拚命的咬著南飛雁的肩頭,差一點沒有流出血。,

  她迎著他壓下的屁股,膠合著不使它雖開一點縫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樣,順著南飛雁的雞巴,泊泊的流出……

  兩個人繁繫的摟抱著,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台成一起,分不出誰的聲音。

  兩人都癱軟了,誰也不願意輕易的挪動一下身體,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們都覺吃力。

  但他們卻仍緊繁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飛雁自從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驚其容貌絕代,二是嘆其風月好,這才暫時留了下來。

  白天在淮陰街頭閒彷,晚夕回到解氏家裡,自然是夜夜春夢,淫慾無度。

  這一天,太陽看看就要下山。

  南飛雁剛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尋一夜好夢。

  突見迎面來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長相雖不美麗,倒也說的過去!

  見她身上穿著藍花對襟夾襖,長條身材,下穿翠花裙,手裡牽著一頭小驢,蓮步姍姍而過。

  並不時用手摸摸驢的脊背,甚至有時把面貼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狀極親密樣子雖很滑稽,但知不亞於夫婦。

  南飛雁看到眼裡,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覺得奇怪,他想:

  「難道人間真有這等怪事﹖人和驢交﹖不然剛才這婦人怎的會對一頭牲口如此親近﹖」

  他想著想著,兩腳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婦人的後面,自言自語的說﹕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麼鬼﹗」

  走不多久,見婦人牽著那驢子進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園,但那婦人竟回身把花園門悶上。

  當然,花園的矮牆是擋不住南飛雁的,他一撩灰布長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鶴升天』,再變為『寒鴉投林』,就躍在花園牆內,點塵不驚,那婦人和那驢子更是無從發現。

  南飛雁躍落花園之中,就近隱身在一棵大樹之後,細看婦人和那驢子的動靜。

  奇蹟真的出現了﹕

  那婦人拴上驢子,提著一個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裡,打了一桶水,走到驢子的眼前吶吶自語,像是在對驢子說道﹕

  「冤家,伸出來先讓我給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這次乖一點,不然下次可不和你來了﹗乖!伸出來。」

瘋狂傳說2作者︰YSE99

瘋狂傳說(六)
  「啊∼∼」受刑的女人淒厲的慘叫在寬敞陰森的地牢中迴盪。
  「把這個賤貨弄醒!」庫魯喘著粗氣,將手裡血跡斑斑的皮鞭丟在積滿污水
的地上。
  一個打手將一桶冷水潑向了被吊在樑上的女囚犯。
  「哦……」剛剛遭到殘酷毒打的女人呻吟著慢慢甦醒過來。
  這個女囚犯被赤裸著身體懸空吊起,一根從樑上垂下的細繩索將她的兩隻大
拇指緊緊捆住,兩隻承受著全身重量的手指已經被勒得淤血青紫;另一根繩子將
女囚犯的雙腳捆在一起,繩子另一端繫在鑄在地面上的一個沉重的鐵環上,兩根
繩索將女囚犯赤裸著的身體拉得筆直地吊在空中。
  女囚犯一絲不掛的美妙軀體已經被皮鞭抽打得慘不忍睹︰原本雪白細膩的後
背上佈滿了好像漁網般縱橫交錯的血紅鞭痕;赤裸著的豐滿圓潤的雙臀和筆直勻
稱的雙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鮮血淋漓;就連高聳著的渾圓柔嫩的雙乳也沒有逃過
各種酷刑的折磨,兩個豐滿的乳房已經變成兩個紅腫不堪的肉團!
  這個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女囚犯正是號稱「比奧提之花」的女中英豪,
比奧提軍中最優秀的將領──奧麗雅!
  奧麗雅濕淋淋的長髮凌亂地貼在她的臉上,嬌小豐滿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
慢慢甦醒過來。
  「臭婊子!醒過來了!?還敢不敢逃跑了?!!」庫魯揪著奧麗雅的頭髮,
抬起她的臉,獰笑著問道。
  「呸!」奧麗雅將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啐到了庫魯的臉上!她盯著面前這個
猙獰殘忍的傢伙,眼中充滿了仇恨和不屈。
  「賤貨!這是還給你的!!」庫魯狠狠地一記重拳打在了奧麗雅柔軟的小腹
上!奧麗雅發出一聲慘叫,被吊在空中的身體忍不住抽搐起來。
  「把她的一條腿解開,吊到樑上!!」
  幾個打手走上來,將捆著奧麗雅雙腳的繩子解開。
  能征善戰的女英雄經過長時間的嚴刑拷打,身體已經極為虛弱。當打手解開
奧麗雅雙腳上的繩索時,她努力地掙扎了幾下想反抗,可孔武有力的打手很輕鬆
地就抓住了她豐滿結實的雙腿,打敗了奧麗雅最後一點抵抗。
  打手將奧麗雅的左腿重新捆上,繫牢在鐵環上。然後用另一根細繩牢牢捆住
她右腳的大腳趾,將繩子的另一頭栓在樑上的滑輪上,接著開始拉動滑輪。
  「不!放開我!不要……」奧麗雅虛弱地喘息著,只能以尖叫來表示內心的
反抗和仇恨。她眼看著自己的右腿被朝上拉起,幾乎與身體成了一個鈍角,使她
的大腿根被拉扯得十分疼痛!
  更令奧麗雅感到痛苦和羞恥的是︰這麼一來她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
在了敵人面前,女英雄雙腿之間那濃密的黑色陰毛和隱秘嬌嫩的肉穴一清二楚地
暴露了出來!奧麗雅既羞恥又憤怒,她痛苦地扭動著失去自由的身體,羞憤地閉
上眼睛呻吟起來。
  「臭婊子!看你這麼濃密的騷毛,多不要臉!讓我來替你修剪一下吧!」庫
魯不知什麼時候手拿一根巨大的蠟燭站在了奧麗雅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麼?!」奧麗雅眼看著庫魯粗糙的大手伸向自己兩腿之
間的秘穴,驚恐羞恥地尖叫起來!
  庫魯的手已經開始無恥地在失去抵抗的女囚犯的肉穴周圍摸索起來,用手指
扒開奧麗雅被冷水澆得濕淋淋的柔嫩肉唇,將粗大的蠟燭倒過來插了進去!
  「不!禽獸……」粗大的蠟燭磨擦著嫩穴裡乾燥的肉壁,奧麗雅感到一陣陣
疼痛!女英雄自從逃跑不成被抓回來後,雖受到殘酷的拷打折磨,卻還沒有被奸
污。儘管奧麗雅曾經被查理卑鄙地強姦,也有再次被姦污蹂躪的心理準備,可遭
到庫魯用蠟燭粗暴的侮辱還是令她感到無比羞辱,她拚命地叫罵掙紮起來。
  「臭婊子,等會兒讓你嘗夠真正的肉棒的滋味!插爆你的賤穴!!」庫魯抽
出蠟燭,看到蠟燭上沒有一點濕潤的痕跡,惡狠狠地罵著。
  庫魯邊罵邊點燃了蠟燭,將燃燒的燭火碰向了奧麗雅下體那濕淋淋的濃密陰
毛!
  「吱∼∼」,一股毛髮燒焦的刺鼻糊味從女英雄的下身傳來!一小簇黑亮的
陰毛已經被庫魯手中的蠟燭燒掉!!
  「不要、不!啊∼∼」奧麗雅驚慌萬分地向後弓著身體大叫起來!蠟燭燒到
女英雄的陰毛,一陣錐心的灼痛從嬌嫩的下身傳來,奧麗雅幾乎立刻痛得昏死過
去!
  「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替你把這些下賤的騷毛都燒掉!!」庫魯一手揪
著奧麗雅的頭髮,將她的臉按下來。另一隻手握著蠟燭繼續伸向她的下體!
  「不要!!不!!」隨著又一聲輕微的「吱」的聲音,一股青煙伴隨著刺鼻
的焦臭從女英雄的下身傳來!奧麗雅全身已經僵硬了,難以忍受的暴行和痛苦令
她嘶聲尖叫起來。
  「哈哈哈!!!我要把你這個什麼『比奧提之花』的騷毛都燒光!!」庫魯
獰笑著繼續用手中的蠟燭灼燒著奧麗雅嬌嫩的下身那些濃密的陰毛。
  「不要啊……嗚嗚……不要、不要……」奧麗雅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慘無人道
的酷刑,她渾身哆嗦著號啕大哭起來。
  「呲」,一股尿液從女囚犯的下身射出將庫魯手裡的蠟燭澆滅了!被蠟燭灼
燒下體的女英雄竟然被驚恐和痛苦折磨得小便失禁了!
  「哈哈哈!你們看!這個騷貨竟然被嚇的尿都出了來了!!」庫魯看到奧麗
雅豐潤的下體已經蠟燭灼燒得一片狼籍,燒焦的陰毛亂七八糟地貼在恥丘周圍,
上面還沾著淡黃色的尿液,簡直狼狽不堪。見在酷刑拷打下都沒有哭一聲的奧麗
雅,現在被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不住哭泣的樣子,他得意地獰笑起來。
  「把她這些亂糟糟的騷毛剃乾淨,然後給我細細地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逃
跑?!」
  這時,忽然從地牢的另一頭傳來一個女人淒慘的哭叫!
  「啊!!!不、不要……饒了我吧!嗚嗚嗚……」庫魯聽見女囚犯的哭叫,
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哭叫哀求的女人正是逃跑不成被抓回來的阿妮塔公主!
  堂堂的比奧提王國攝政公主現在的樣子簡直悲慘極了︰阿妮塔公主和奧麗雅
一樣全身赤裸著,被捆在一張老虎凳上;她的上身靠在一根柱子上,兩條皮帶捆
著她纖細的脖子和豐滿的胸膛將公主的上身牢牢綁在柱子上。
  阿妮塔公主赤裸著的豐滿肥碩的雙乳飽受摧殘,兩根細細的尼龍線繫在她兩
個嬌小柔嫩的乳頭的根部,另一端固定在樑上,尼龍線繃得直直的,兩個乳頭已
經被勒得充血腫脹得不成樣子。
  阿妮塔公主修長豐滿的雙腿並在一起,膝蓋上下有兩根寬皮帶牢牢地將她的
雙腿捆在老虎凳上,她的雙腳下墊著幾塊厚木板,將她的雙腿抬高,令她痛苦不
堪!
  阿妮塔公主赤裸著的豐滿肉感的身體上並沒有什麼被皮鞭拷打的痕跡,雪白
豐潤的肉體依然顯得十分嬌嫩誘人;但兩個打手蹲在老虎凳前,一人捧住公主一
只纖鎂勻稱的裸足,用手裡的銀針不時紮著受刑的公主雪白嬌嫩的腳心!
  嬌嫩的雙腳被如此折磨,令阿妮塔公主痛苦萬分。可是她的身體卻連動彈一
下都不敢,因為只要稍微一動就會令那兩根栓著乳頭、繃地緊緊的細線殘忍地拉
扯起兩個被凌虐的乳頭來!陣陣錐心的疼痛從雙腳和乳頭上傳來,遭到如此酷刑
折磨的公主不時發出淒慘的哭嚎!
  「賤人!你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公主了,而是一隻供我們隨意發洩拷打的下賤
的母狗!!還敢不敢反抗了?!臭婊子!!」庫魯粗暴地揪住阿妮塔凌亂的金髮
大聲喝罵。
  「畜生!你、你們絕沒有好下場!!我、我……啊!!」被如此酷刑折磨的
阿妮塔公主感到無比屈辱和憤怒,她剛想怒罵就感到敏感的乳頭上一陣劇痛,立
刻嘶聲尖叫起來!
  庫魯使勁地拽了拽栓著阿妮塔乳頭的細線,看到女俘虜兩個嬌小的乳頭已經
被凌虐得紅腫淤血,腫大成原來的好幾倍,而雙腳也已經鮮血淋漓,他獰笑著松
開了手。
  「把這只母狗放下來!」
  幾個打手七手八腳地將阿妮塔公主從老虎凳上放了下來。
  公主赤裸著身體趴伏在地上,雙手捂著飽受摧殘的豐滿柔嫩的胸膛低聲抽泣
著。
  庫魯看著趴伏在地上屈辱傷心地抽泣著的公主,阿妮塔那赤裸著的豐滿雪白
的肉體經過酷刑折磨顯得更加淒美誘人。一想起眼前這個悲慘地裸露身體的女囚
犯就是統治著強大的王國的攝政公主,庫魯就立刻感到了一陣施虐的衝動!
  「把這個賤貨抬到那張架子上捆起來!你們給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只下賤的母
狗!」
  幾個打手立刻撲了上來。
  「不要……混蛋!畜生!!放開我……」阿妮塔淒慘地尖叫著,拚命反抗也
無濟於事。
  幾個打手將阿妮塔拖到一個木頭架子前。這個架子好像一張長凳,只是在它
的下面有一個鑄在地面上的巨大的鐵環。打手將阿妮塔按著臉朝上躺在長凳上,
然後將公主的雙腳分開從長凳兩邊拽下來,接著用一根粗糙的麻繩將公主兩隻秀
美纖細的腳踝牢牢地捆在一起,又固定在了那個鐵環上;然後他們又將阿妮塔的
雙手也同樣從身體兩側扭到長凳下,用繩子捆住手腕後和雙腳牢牢綁在一起!
  他們捆綁完阿妮塔公主的手腳,又用一隻大枕頭墊在了她肥大多肉的屁股底
下使公主的下體抬高暴露出來,然後撤到旁邊。
  被打手捆綁好的公主躺在長凳上,手腳被捆在一起栓在長凳下的鐵環上,肥
嫩迷人的下體羞恥地抬高暴露著,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閉著眼睛屈辱地抽
泣呻吟著。
  庫魯獰笑著走到阿妮塔的身邊,用手放肆地拍打著公主那肥嫩的下身。
  「臭婊子,你的下身還真夠肥的!」
  敵人的辱罵令阿妮塔更加羞辱萬分,她豐滿肉感的身體不停地哆嗦著,哭泣
得更加厲害。
  庫魯朝一個打手伸出了手,那打手立刻心領神會地拿來了一副又扁又寬的鐵
夾子。
  庫魯突然用手捏住了阿妮塔暴露著的下身那兩片嬌嫩肥厚的肉唇!他粗暴地
提起一片柔嫩的肉唇,用手裡的鐵夾子將它夾住!
  「啊!!!」被鐵夾子夾住的肉唇一陣劇痛傳來,阿妮塔掙扎著抬起頭,拼
命尖叫起來!
  庫魯獰笑一聲,又用鐵夾子將另一片肥嫩的肉唇也夾住!
  「你、你、要干什麼!?」阿妮塔驚恐萬分,疼痛和羞恥已經令她感覺渾身
痙攣起來。
  庫魯一言不發地將鐵夾子上連著的細線分別交給了兩個打手,兩個打手立刻
拽著細線,使勁朝兩邊拉扯起來!
  「呀!!!住手!!嗚嗚嗚……」被鐵夾子夾住的肉唇又被粗暴地拉扯著,
陣陣劇痛從阿妮塔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傳來,痛得她渾身不停地抽搐起來!
  兩個打手使勁拉扯著細線,眼開阿妮塔下身那兩片肥嫩的肉唇已經被拉得朝
兩邊張開,好像人大張著的嘴一樣,將肉唇掩蓋下的粉紅嬌嫩的肉穴徹底暴露出
來!他們才停止拉扯,將拉緊的細線栓在木架上固定住。
  被這麼粗暴地捆綁暴露著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阿妮塔公主感到無比的羞恥和
痛苦,她知道更殘酷無情的凌辱還在後面,這些毫無人性的傢伙一定會用最暴虐
的手段來折磨凌辱自己這個敵國的公主!阿妮塔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庫魯盯著面前這個豐滿的美女那裸露著的肥嫩迷人的下體,兩片被夾住拉扯
開的嬌嫩的肉唇之間,暴露出來的粉紅誘人的肉穴因為羞恥和緊張而微微翕動起
來,顯得更加淒苦而迷人!
  庫魯粗魯地將兩根手指一起插進女俘虜暴露著的嫩肉之中!一陣粗暴而快速
地抽插!
  「哦……」庫魯的手指粗暴地磨擦著乾燥嬌嫩的肉壁,阿妮塔痛得忍不住大
聲呻吟起來,豐滿的大胸脯劇烈地抖動起來。
  「你們把這只母狗的騷毛都給我拔乾淨!要一根一根地拔!!我先去休息一
下。」庫魯對打手吩咐著。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啊!!!啊……」在庫魯的背後,被殘忍
地用鑷子一根根拔著陰毛的阿妮塔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庫魯走到寬敞陰森的地牢的最裡邊,那裡有一塊舖在地上的地毯。地毯上有
一個渾身赤裸著、被反綁雙臂的美女,脖子上一根長長的鐵鏈將她鎖在牆上。看
到滿臉淫笑的庫魯朝自己走來,這個跪伏在地毯上的女囚犯立刻驚慌羞恥地將赤
裸著的苗條美妙的身體縮成了一團,眼中充滿了驚慌的神色。
  「臭婊子,怎麼?害怕了?!過來!讓我快活快活!!」
  這個被用鐵鏈像狗一樣鎖著的女囚犯,正是阿妮塔公主的侍從長──娜塔西
婭。現在從她的身上已經看不到一點那個足智多謀、聰慧端莊的女公爵的影子,
長時間的蹂躪和姦淫已經把這個機智聰明的女公爵折磨得風采全無,好像只是一
個供敵人隨意侮辱發洩的婊子一樣。
  事實上娜塔西婭現在就只是一個供人隨意姦淫、發洩獸慾的工具了!由於她
沒有和阿妮塔公主和奧麗雅一起逃跑,所以娜塔西婭沒有和不幸的公主和奧麗雅
一樣遭到嚴刑拷打,但是她還是逃不了被侮辱姦淫的命運。女公爵被用鐵鏈鎖在
地牢裡,專供庫魯和打手們拷打折磨阿妮塔和奧麗雅累了的時候來姦淫她,用她
那美妙性感的肉體來發洩他們的獸慾!
  「不要……求求你……」女公爵的身體已經縮成了一團,不住地朝後退縮著
哀求道。
  「怎麼?想像那兩隻母狗那樣嘗嘗酷刑拷打的滋味?還不快爬過來!!」庫
魯大聲罵著,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阿妮塔公主和奧麗雅遭到酷刑拷打的場面已經把娜塔西婭嚇壞了,她一想起
自己當初被庫魯這個惡魔嚴刑逼供時那種無法忍受的痛苦,就立刻丟掉了最後一
點反抗的念頭。但被他用那根用異生物技術再生出的大肉棒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方
式姦淫,娜塔西婭感到也是一種毫不遜色於阿妮塔和奧麗雅現在遭受著的刑罰,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含著眼淚屈辱地朝庫魯爬了過去。
  娜塔西婭因為雙手被反綁,所以只好跪在地上,挪動雙膝蹭到庫魯腳下。剛
到庫魯面前就被一把粗暴地推倒在地!
  「母狗!你自己說︰是讓我操你的賤穴、還是屁眼!還是你自己用嘴來!」
庫魯粗魯地用腳踩著趴在地上的女公爵那雪白豐滿的屁股,使勁用靴子的底部在
那兩個白嫩的肉丘上踏著,問道。
  「我……」被庫魯如此逼問,加上還被他粗暴地踩踏著屁股,女公爵已經羞
辱得說不出話來。
  庫魯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痛苦地扭動著的女公爵,雪白細嫩的皮肉上佈滿了
一道道抓痕,那都是那些打手們在這個美艷絕倫的女囚犯身上發洩後留下的。他
一陣獰笑!
  「哈哈哈!臭婊子,你要不說我就插你的屁眼了!女公爵的屁眼又緊又嫩,
可惜現在已經被幹得鬆鬆垮垮,不過還是比那賤穴強!!」庫魯說著,一把從背
後抓住了趴在地上的娜塔西婭被反綁的雙臂,將她提著跪了起來,雪白豐滿的屁
股高高撅了起來!
  「不要!求求你、我、我那裡受不了……讓我用嘴吧……」一想到庫魯要用
他那尺寸驚人的大肉棒插進自己小小的肛門,娜塔西婭立刻顧不得羞恥大聲哀求
起來。
  庫魯看著眼前這個淒慘的女囚犯渾圓的雙臀,不僅兩個雪白圓潤的肉丘上抓
痕纍纍,就連那個渾圓緊窄的菊花蕾也已經變成了一個鬆弛的肉洞,裡面和周圍
還糊滿了黏乎乎的白色精液,顯然已經是飽受姦淫。
  「那好吧,看來你這個屁眼也已經沒什麼干頭了!」
  女公爵被羞辱得滿臉漲紅,眼淚不住地往下掉。可她還不得不轉過身來,跪
直在庫魯的胯下。
  庫魯看到娜塔西婭那淚痕斑斑的臉上和嘴角邊也糊著一些白色的污跡,忍不
住撇撇嘴。
  「母狗,看來你的嘴巴也嘗過不少肉棒的滋味了!我的這些部下還真是會偷
懶,一定已經把你搞得死去活來了吧?!」
  娜塔西婭流著眼淚,滿心的酸楚和屈辱,赤裸的身體已經哆嗦了起來。她低
著頭,慢慢地把臉湊到了庫魯的兩腿之間。
  庫魯忽然推開了女公爵,接著把她反綁雙手的繩索解開。
  「用手扶著,給我好好地吸!!」庫魯說著搬過把椅子,坐上去叉開雙腿,
指著自己胯下那根怒挺起來的粗大傢伙。
  娜塔西婭跪在庫魯腳下,用顫抖的雙手握住他那根驚人的大肉棒,慢慢地張
開小嘴吞了進去。庫魯火熱的大肉棒帶著一股  心的臊臭味直頂進女公爵的喉嚨
裡,令她幾乎要嘔吐出來!可娜塔西婭不敢有一點猶豫,她低聲地抽泣著,雙手
握住那大肉棒用她溫暖的小嘴努力地吮吸起來。
  庫魯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女公爵屈辱的侍奉,身後不時傳來受刑的女囚犯那
淒慘的尖叫和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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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傳說(七)
  「庫魯!那兩個不聽話的賤貨給我收拾得怎麼樣了?!」卡洛斯陰森的聲音
從地牢門口傳來。
  正坐在椅子上的庫魯趕緊推開跪在面前的娜塔西婭。
  娜塔西婭被剛剛庫魯射進嘴裡的濃稠腥熱的精液幾乎嗆得昏了過去,嘴角和
脖子上流滿了漿糊狀的白色液體。她正被庫魯強迫著替他舔乾淨沾在他肉棒周圍
的精液,忽然被庫魯粗暴地推倒,看到陰險毒辣的卡洛斯出現在地牢門口,娜塔
西婭立刻發出一聲輕呼,雙手抱著赤裸的胸膛,驚恐地縮回了牆角。
  卡洛斯根本沒朝娜塔西婭這邊看,他帶著幾個侍從直接朝遭到酷刑拷打的阿
妮塔公主和奧麗雅那邊走去。
  卡洛斯先走到被吊著的奧麗雅面前。只見這個嬌小豐滿的黑髮美女被三根繩
索捆著手腳懸空吊起,一條腿被繩子吊著幾乎舉過了頭頂,雙腿被分成了一個鈍
角;奧麗雅的頭耷拉著,烏黑的長髮濕淋淋地披散在臉上,呼吸十分微弱;赤裸
著的美妙的肉體上傷痕纍纍,雙臂、後背、雙臀和雙腿已經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
糊,就連胸前那兩個高聳著的渾圓豐滿的雙乳上也佈滿了道道血紅的鞭痕!
  奧麗雅成熟豐滿的肉體已經被拷打折磨得不成樣子,而她被強行分開的雙腿
之間暴露出來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
  奧麗雅那些被庫魯燒焦的陰毛已經被全部剃掉了,豐潤的恥丘上光禿禿的,
那些被灼燒留下的傷痕清晰可見。而她那裸露著的嬌嫩的陰部則遭到了更加毫無
人性的殘酷拷打!
  打手用細竹片殘忍地抽打女英雄身體上最隱秘嬌嫩的部位,奧麗雅的整個陰
部已經可怕地紅腫起來!兩個被竹片抽打得紅腫淤血的肉唇甚至已經合不攏了,
暴露出裡面同樣紅腫著的肉穴,就連她大腿根嬌嫩的肌膚也被拷打得一片血紅!
  卡洛斯看著這個被酷刑折磨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女俘虜,簡直難以相信
這個慘不忍睹的裸體女囚就是曾赤手空拳和十幾個侍從和怪物搏鬥的大名鼎鼎的
「比奧提之花」奧麗雅!
  卡洛斯顯然對庫魯的工作十分滿意,他獰笑著將手指重重地戳進了奧麗雅那
傷痕纍纍、慘不忍睹的小穴!
  「哦……」受傷的陰部被卡洛斯粗魯的動作弄得一陣劇痛,可淒慘的女英雄
甚至連尖叫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呻吟著慢慢抬起了頭。
  「賤貨!嘗到苦頭了吧?!哼!」卡洛斯惡狠狠地盯著奧麗雅說。
  「混蛋!雜種!!你、你們有種就殺了我!不要這麼折磨我了……」奧麗雅
本想狠狠地痛罵這個敵人,可非人的蹂躪和摧殘已經快要使她崩潰了,她現在恨
不能立刻死掉。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要大名鼎鼎的奧麗雅好好活著,卻整日被這麼拷打
姦淫,讓你生不如死!哈哈哈!!!」
  「卑鄙!!你……」奧麗雅一想到自己從此將永遠被敵人這麼無情地玩弄凌
辱,永遠被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做敵人的奴隸,立刻絕望地叫了起來。
  卡洛斯丟下絕望地尖叫哭泣的奧麗雅,走向了那邊被捆綁在長凳上的阿妮塔
公主。
  那邊的阿妮塔公主的遭遇比奧麗雅好不了多少,儘管沒有遭到皮鞭毒打的豐
滿肉體依然光滑白嫩,可是雙手雙腳被用繩子捆在一起栓在長凳下的鐵環上、屁
股下墊著一隻枕頭抬高肥嫩的下體的樣子還是顯得十分狼狽和屈辱。
  卡洛斯走近被捆綁著的阿妮塔才發現,高貴的皇家公主那肥嫩迷人的陰戶周
圍也是光禿禿的!而且被拔光了陰毛的恥丘也紅腫起來,好像一個大饅頭一樣;
胸前渾圓肥碩的兩個大肉團上的那兩粒小小的乳頭也充血腫脹成了原來的好幾倍
大,乳頭根部還能清晰地看到細線勒過的淤痕!
  卡洛斯瞪大眼睛盯著阿妮塔那光禿禿、紅腫起來的恥丘看了半天,突然大笑
起來!
  「哈哈哈!真有意思!!沒想到堂堂的公主竟然被拔光了陰毛之後,樣子和
最淫蕩下賤的娼妓也差不多嗎?!」
  被殘酷地折磨凌辱後,又被敵人這麼嘲笑侮辱,阿妮塔公主忍不住羞辱得哭
了起來,她豐滿雪白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樣子顯得無比傷心。
  「賤貨!哭什麼哭?你先好好看看你那英勇善戰的奧麗雅的下場!!看你以
後還敢不敢反抗?!」卡洛斯用手粗魯地撫摸著阿妮塔紅腫的恥丘說著。
  一陣怪物的吼叫從門口傳來,哭泣著的阿妮塔轉過頭朝另一邊看去。
  卡洛斯那兩隻邪惡醜陋的「寵物」──尼姆和拉克被侍從帶了進來,兩隻怪
物一見到地牢裡三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立刻興奮地吼叫起來!
  另一邊奧麗雅被吊起的一條腿已經被放了下來,她的雙腿被左右分開用鐵鏈
鎖在地上的鐵環上,雙臂也被鐵鏈鎖著朝兩邊張開,身體成一個「X」形。看到
兩隻怪物站立起來張牙舞爪地朝自己走來,胯下兩根醜陋可怕的粗大陽具搖晃著
的猙獰樣子,她立刻意識到了敵人要怎樣對付自己,不禁驚恐地尖叫起來!
  「把她解下來,讓她好好看看奧麗雅那個賤人的下場!」卡洛斯指了指阿妮
塔說道。
  幾個打手過來將被捆在長凳上的公主放了下來,然後拖著已經被折磨得精疲
力盡的阿妮塔來到了被兩隻怪物包圍著、驚慌地尖叫著的奧麗雅身邊。
  「跪下!好好看著!!」一個打手粗魯地將阿妮塔公主推倒。羞辱萬分的公
主不敢反抗,只好渾身哆嗦著跪在地上,驚恐悲哀地看著兩隻殘暴的怪物對毫無
抵抗能力的奧麗雅施暴。
  一隻動作快的怪物已經從正面抱住了奧麗雅嬌小的身體,它將女囚犯傷痕累
累的身體貼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使勁蹭著,同時挺起它胯下那兩根粗大無比的
大肉棒一起插進了女囚犯被剃光了恥毛、拷打得紅腫起來的肉穴中!
  「啊!!!!」奧麗雅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哀嚎!怪物兩根大肉棒同時插進
小穴,立刻令她感覺整個小穴都被塞滿撐裂了!被怪物姦淫的羞恥和陰道被撕裂
的劇痛令堅強的女英雄也不堪忍受,奧麗雅不禁哭喊著哀求出來!
  「啊!!不要……饒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怪物開
始在奧麗雅受傷的肉穴中狂暴地抽插起來,一陣陣的劇痛彷彿要把奧麗雅的身體
都撕裂了,她泣不成聲地哭喊哀求著,手腳不停地亂抓亂動,帶著捆綁手腳的鐵
鏈不停地「嘩啦」做響。
  另一隻怪物圍著被姦淫的女囚犯不停地狂亂地轉著,它忽然站在了拚命哭叫
著的奧麗雅的背後,兩隻毛茸茸的爪子扒開了女英雄佈滿鞭痕的渾圓肥嫩的雙臀
,將它那兩根大肉棒抵在兩個肉丘之間那狹小渾圓的肛門上,使勁擠了進去!
  跪在奧麗雅身邊的阿妮塔眼看著那怪物粗大無比的兩根肉棒一點點撐開了奧
麗雅窄小的肛門,肉洞周圍那些密密的褶皺被一點點打開,小小的肉洞被撐成了
原來的數倍大,竟然將兩根烏黑粗大的肉棒一起吞了進去!
  「啊!!!不、不要啊……饒了我吧……」奧麗雅感覺到自己屁股後面也被
插進了兩根肉棒,肛門顯然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痛伴隨著四根大肉棒同時在身
體裡抽插撞擊的劇痛,奧麗雅幾乎要痛得昏死過去!她現在已經顧不得被兩隻怪
物姦淫的羞恥,只知道拚命號哭著不住哀求。
  「臭婊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反抗!!」卡洛斯獰笑著說著,接著轉向了
阿妮塔。
  「公主殿下,你看到和反抗我們的下場了吧?怎麼樣?你是不是也想嘗嘗被
四根大肉棒同時幹你的賤穴和屁眼的滋味呢?!」
  「不、求求你,不要……」阿妮塔公主渾身不停地發抖,跪在地上低下頭甚
至不敢再看奧麗雅被兩隻怪物輪姦的場面,可是奧麗雅發出的陣陣慘叫還是令她
毛骨悚然。
  「母狗,那你就自己爬過來,讓我好好幹你一回!」
  阿妮塔公主已經再沒有一點反抗的念頭了,她徹底絕望了,只好像狗一樣趴
在地上,撅著肥美的屁股,含著眼淚爬到了卡洛斯腳下。
  「再撅高點!」卡洛斯用腳踢著阿妮塔雪白肥厚的屁股。
  阿妮塔公主已經羞辱得抽泣起來,她盡量趴低上身,扭動著渾圓肥嫩的屁股
趴在卡洛斯面前。
  一根火熱的肉棒頂在了被拔光了恥毛,光禿禿紅腫起來的肉穴上,接著狠狠
地捅了進去!
  「痛……」卡洛斯粗大的肉棒磨擦著紅腫的陰戶,在乾燥的肉穴裡抽插了起
來!阿妮塔公主忍不住低聲哀求起來。
  「那就插公主的屁眼好了!」卡洛斯抽出肉棒,用手指在阿妮塔肥美的雙臀
間那窄小的肉洞裡摳弄了幾下,接著將大肉棒插了進去!
  「啊……」被卡洛斯騎在胯下的阿妮塔公主呻吟著,被姦淫的屁眼裡同樣火
辣辣地疼痛,可是悲慘的公主已經不敢再哀求了。她只能淒慘地扭動著赤裸著的
豐滿雪白肉體,屈辱地呻吟抽泣著,感到自己徹底淪落成了敵人洩慾的工具。
  卡洛斯感到阿妮塔緊密溫暖的肛肉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如此痛快地姦淫
侮辱敵國的公主令他感到無比滿足。他聽著身下的女人痛苦而羞恥的呻吟,使勁
抱住阿妮塔豐滿多肉的雙臀奮力地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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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敵國的攝政公主和最優秀的女將領都已經被自己抓住,淪為了自己可以
隨意姦淫凌辱的奴隸,可是戰局的發展還是沒有能令卡洛斯滿意。比奧提王國的
軍隊還在頑強抵抗,戰爭又一次陷入僵局。
  卡洛斯決定要在自己的都城舉行一次非同尋常的儀式︰把阿妮塔公主、奧麗
雅和娜塔西婭這三個身份特殊的女俘虜押上街頭遊行示眾,然後再當眾徹底地羞
辱一番,以此來報復對手和激勵本方的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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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洛斯的都城的大街上戒備森嚴,狂熱的人群在同樣瘋狂的軍隊維持下擠滿
了街頭。這些被卡洛斯煽動起來的人們瘋狂地呼喊著,爭相朝前擠著去目睹被俘
獲的敵國的攝政公主和她最得力的手下被裸體遊街示眾的場面!
  一輛馬車在一群全副武裝的衛兵保護下從卡洛斯的王宮出發,開始穿行於人
頭攢動的大街之中。
  最前面寬大的馬車上是一副木架,上面用沉重的鐵鏈綁縛著赤身裸體的阿妮
塔公主。
  阿妮塔的雙手和雙腳都大大地張開著,纖細的手腕和腳踝上戴著沉重的鐵鐐
,將她的四肢鎖在木架上;她的頭髮被用繩子紮住,吊在木架的頂端,使她無法
低下流滿淚水的俏臉。
  阿妮塔公主那裸露著的兩個肥碩渾圓的大乳房隨著馬車的顛簸劇烈地抖動著
,而她那被拔光了恥毛、光禿禿的肥嫩的下體羞恥萬分地暴露著,前後的兩個小
肉洞裡赫然被插進了兩根烏黑粗大的假陽具!
  自己不僅被囚禁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裡遭到敵人無情的拷打和姦淫,還要被
赤身裸體地捆綁著遊街示眾!嘴裡被堵著一隻橡膠球的阿妮塔絕望地閉著眼睛,
聽著身邊那些狂躁的人群中傳來的辱罵和嘲諷,同時插進小穴和屁眼裡的兩隻電
動按摩棒高速的震動令她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酸漲和麻癢,她竟然感到一些冰涼
的液體在順著酸軟的雙腿流了下來!這種巨大的羞辱和難堪簡直令阿妮塔公主羞
憤欲死!
  在綁縛著阿妮塔的馬車後面,一個衛兵推著一輛木驢,上面捆綁著同樣赤身
裸體的奧麗雅!奧麗雅戴著一面沉重的木枷,將她的頭和雙手枷住,她的雙腿被
緊貼著木驢的兩側牢牢捆著;木驢三角形的脊背磨擦著女囚犯赤裸著的嬌嫩的下
體,令她痛苦不堪;女囚犯裸露著的後背、雙腿和屁股上還能清晰地看到被皮鞭
殘酷拷打留下的傷痕,與白嫩豐滿的肉體形成了無比殘酷的鮮明對照!
  在捆綁奧麗雅的木驢後面是赤裸著身體、光著雙腳走著的女公爵娜塔西婭。
娜塔西婭的雙臂背在背後,雙手上戴著一副沉重的手銬,這副手銬和銬住女公爵
雙腳的腳鐐用鐵鏈連在一起;娜塔西婭纖細雪白的脖子上也被烏黑的鐵鏈鎖著,
由一個衛兵牽著走著,後面的衛兵還不時用皮鞭抽打著娜塔西婭,催促著裸身的
女公爵拖著沉重的鐐銬行走在大街上。
  這三個悲慘無比的女囚犯中只有娜塔西婭沒有被堵住嘴,但她赤裸著的白嫩
的雙腳已經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再加上禁錮手腳的沉重鐐銬,低頭抽泣著
的女公爵每走一步都感到痛苦萬分!
  大街周圍那些擁擠的圍觀者看到三個赤身裸體的女囚犯這種狼狽羞辱的示眾
方式,和她們被赤裸著的遭到鐐銬捆綁的美妙肉體,立刻騷動起來。他們擁擠著
朝前湧去,用手指點著被裸身示眾的女囚犯,用不堪入耳的言語談論辱罵著不幸
被俘的女人。
  「哇!這就是比奧提的公主嗎?她的胸脯可真大呀!屁股也好肥呀!」
  「看哪!這個公主的下面光禿禿的!簡直和下賤的婊子一樣!!」
  「還插了根大橡膠棒呢!啊!屁眼裡也插了一根!!還在動哪!!」
  「連淫水都流出來了!太不要臉了!!真淫蕩哪!!」
  「快看!這個娘們的屁眼一定不知被幹過多少遍了!!」一個人指著被捆在
木驢上的奧麗雅紅腫的屁眼喊著。
  「這個也是!她的賤穴和屁眼都還張著哪!!連精液都還沒擦乾淨呢!」示
眾前三個女囚犯剛遭到了殘酷的輪姦,娜塔西婭赤裸著的兩個悲慘的小肉洞都紅
腫外翻著,肉穴周圍還殘留著乾涸的穢跡!
  「哇!這個公主的嘴角也沾著精液哪!!一定被干翻了!!」
  「不要臉的賤貨!!打她們!!!」
  周圍的人群一陣鼓噪,西紅柿和臭雞蛋雨點般投向了被裸體遊街示眾的三個
悲慘的女囚犯!
  「嘩」!不知什麼人將一桶臊臭的尿水都潑向了被捆綁在馬車上的阿妮塔公
主!
  阿妮塔公主已經羞辱得幾乎暈倒,她渾身都淋滿了臊臭無比的尿水,在周圍
無數圍觀的人群注視漫罵下終於痛哭出來!
  三個女囚犯被押著在卡洛斯的都城中整整遊街示眾了一圈,最後回到了卡洛
斯王宮前的廣場上。那裡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高台,上面佈置好了各種刑具,準備
對被俘的公主進行更殘酷的侮辱和摧殘!
  阿妮塔公主被從馬車上的木架上解了下來,兩個衛兵拖著公主沾滿臊臭的尿
水的赤裸的身體,將她拖到了佈置好的高台上。
  衛兵將阿妮塔公主的雙手用繩索捆住,然後將她吊在了檯子上的一個高高的
木架上。接著用兩根繩索將阿妮塔的雙腳分別捆住,朝兩邊拉開,繫在了木架的
底座上,將公主赤裸裸地成一個「人」字形吊了起來!然後將一桶冷水潑向了被
吊起來的女囚犯,將她身上沾滿的尿水沖掉,接著將插進她前後兩個肉洞中的橡
膠棒取了出來。
  阿妮塔公主已經無力也無心再反抗了,她絕望地抽泣著任憑敵人將她捆綁著
吊了起來,將她迷人而高貴的身體赤裸裸地暴露在無數敵人貪婪而殘忍的目光之
下。
  接著奧麗雅和娜塔西婭也被帶上了檯子。在捆吊阿妮塔的木架旁有兩根高高
的柱子,衛兵將兩個裸身的女囚犯用繩索捆在了柱子上。
  奧麗雅被面向柱子擺成一個雙手抱住柱子的姿勢,衛兵用繩子將奧麗雅抱過
柱子的雙臂牢牢捆住,接著又將她的雙腿叉開分別用繩子捆在了柱子上,用繩子
將她的纖腰也牢牢地綁了幾道。衛兵捆綁奧麗雅時,羞憤的她不停扭動著身體掙
紮著,立刻遭到了皮鞭一頓劈頭蓋臉的抽打!
  娜塔西婭則背靠著柱子站著,衛兵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雙臂貼著柱子用繩
子捆綁住。接著將女公爵修長勻稱的雙腿抬離地面,彎曲到背後,然後將娜塔西
婭被分開到柱子兩側的雙腿用繩子從腳踝開始仔細地捆住。最後又用繩子將女公
爵豐潤的上身也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這樣娜塔西婭苗條赤裸的身體整個離開地
面,被扭曲著牢牢捆在了柱子上。
  和依然倔強地反抗著的奧麗雅不同,飽受蹂躪摧殘的女公爵已經徹底喪失了
反抗的勇氣。娜塔西婭低著頭咬緊嘴唇抽泣著,任憑敵人將自己以一種格外羞辱
的姿勢赤裸裸地綁吊在了柱子上,她那雪白性感的身體完全地暴露在了瘋狂殘暴
的敵人面前。
  「賤人!由於你對我們雷普王國犯下的罪行,你現在將在這裡受到當眾鞭打
的懲罰!!」站在檯子上的庫魯大聲說著。
  「嗚嗚……」聽到自己不僅要被裸體示眾,還要被當眾用皮鞭抽打!阿妮塔
公主立刻羞辱萬分地扭動著被吊起來的美妙身體,被橡膠球堵住的嘴裡不停發出
模糊的哀叫!
  「啪」!一聲沉悶的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響過,阿妮塔公主赤裸著的雪
白渾圓的豐臀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紅的鞭痕!
  「唔!!」被鞭打的公主立刻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阿妮塔自從被敵人抓住
以來,雖然遭到了無數姦淫和蹂躪,但被皮鞭狠狠地抽打還是第一次,尤其還是
被當眾捆吊著、裸體遭到殘酷的鞭打!皮鞭抽在嬌嫩的雙臀上的疼痛和被當眾鞭
打的羞辱令阿妮塔公主幾乎要發瘋了!
  「賤人!讓我們都來聽聽堂堂的公主被扒光衣服、當眾用皮鞭抽打發出的哀
號吧!」庫魯獰笑著將堵在阿妮塔嘴裡的橡膠球取了出來。
  「不!啊!!!」不等阿妮塔公主哀求的話出口,粗重的皮鞭立刻毫不留情
地落在了她嬌嫩豐滿的身體上!
  被鞭打的公主發出的慘叫、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發出的沉悶的「啪啪」聲和台
子下圍觀的人群狂亂的吼叫辱罵混合在了一起,場面極其暴虐狂熱。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可憐可憐我吧……」悲慘的阿妮塔公主已經顧不
得尊嚴和羞恥,拚命搖擺著被鞭打得傷痕纍纍的豐滿身體,泣不成聲地向殘暴的
庫魯哀求著。
  阿妮塔公主肥碩的豐臀、大腿和後背上已經被鞭打得慘不忍睹,魚網狀縱橫
交錯的血紅鞭痕佈滿了公主赤裸著的身體,嬌嫩的肌膚被抽打得紅腫流血,全身
火辣辣的疼痛和難以忍受的羞辱令她幾度昏厥過去,又都被冷水潑醒過來。
  看到公主被殘酷地鞭打的慘狀,被捆綁在旁邊的柱子上的娜塔西婭和奧麗雅
都悲哀地低下了頭。阿妮塔公主的慘叫好像鞭子一樣抽打著兩個女人的心,她們
不知道還有怎樣殘酷的折磨在等待著自己和悲慘的公主。
  「好了!停下來吧!!」庫魯揮了揮手,接著走到已經被鞭打得體無完膚,
奄奄一息的阿妮塔面前。
  「賤人!接下來你還要接受男人的肉棒的拷打!!不許再哭叫,否則就把你
這麼赤裸裸地丟到檯子下面去!!」庫魯殘忍地笑了起來。
  「啊……你們為什麼要這麼殘忍?!饒了我吧……」阿妮塔有氣無力地抬起
頭,眼睛已經哭得紅腫起來,絕望地哀求著。
  「台下的人聽著︰想要幹這三個賤貨的趕快來排隊!這個高貴的公主殿下可
以一次由兩個人同時干,那兩個母狗一次只能一人!!」
  「不!不要!!不要啊……」阿妮塔驚恐地看到檯子下幾乎轉眼間就排起了
三條長長的人龍,排隊的男人瞪大了貪婪仇恨的目光盯著三個女囚犯赤裸著的美
妙肉體,摩拳擦掌地朝檯子上擠了上來!驚恐萬狀的公主立刻發瘋一樣地尖叫起
來!
  「不!哦……」兩個粗魯興奮的男人一前一後地抱住了阿妮塔赤裸著的傷痕
纍纍的豐滿身體,兩根火熱粗大的肉棒同時插進了公主的肉穴和屁眼中狂暴地抽
插起來!悲慘的公主嘴裡立刻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絕望地低下了頭。
  廣場頃刻間陷入了無邊的狂暴和淫虐之中……
 
 
瘋狂傳說(八)
  卡洛斯在幾個侍從簇擁下推開了地牢的鐵門,立刻看到了被鐐銬鎖在柱子上
的三個渾身傷痕、奄奄一息的女囚犯。
  卡洛斯走近戴著手銬和腳鐐、脖子上被鐵鏈鎖著栓在柱子上的阿妮塔。
  「你、你還要干什麼……」看到卡洛斯走過來,阿妮塔赤裸著的身體立刻縮
成一團,瞪大了充滿驚恐悲哀的眼睛,渾身不禁哆嗦起來。
  連續三天的遊街示眾和當眾的鞭打姦淫,已經將阿妮塔折磨得不成樣子︰她
豐滿白嫩的身體上佈滿了紅腫的鞭痕和無數的淤青,幾乎看不到一處完好的肌膚
;頭髮凌亂不堪地披散著,眼睛和嘴唇都紅腫了起來,俏美的面容已經變得憔悴
無比。
  阿妮塔公主那豐滿肥嫩的大乳房上佈滿一塊塊青紫的淤痕,兩個嬌嫩的乳頭
被折磨得變成兩個腫脹的小肉塊;原來渾圓肥碩的屁股上鮮血淋漓,小穴和屁眼
成了兩個合不攏的紅腫的肉洞,不停裡往外流淌著粘稠的白濁液體;豐腴修長的
雙腿上鞭痕纍纍,纖細的腳踝和手腕已經被沉重的鐐銬磨得血肉模糊。
  卡洛斯看著這個被折磨得風采全無、齷齪骯髒得好像最下賤的娼妓一樣的狼
狽悲慘的女囚犯,蜷縮著傷痕纍纍的軀體驚慌恐懼的樣子,全無一點當初攝政公
主的氣質和風采!
  他又轉身看了看旁邊同樣被鐐銬鎖著的奧麗雅和娜塔西婭,兩個女囚犯的樣
子和阿妮塔公主同樣悲慘,赤裸著她們美妙高貴的身體蜷縮在牆角不停發抖。卡
洛斯立刻感到了極大的滿足和快樂!!
  「怎麼樣?我的公主殿下,現在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卡洛斯踢著阿妮
塔公主那傷痕纍纍的肥大屁股說著。
  「我、我都已經被你折磨成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吧!不要再把我拉出去示眾
了,求求你……嗚嗚嗚……」阿妮塔公主已經徹底地崩潰了,她蜷縮在敵人腳下
傷心屈辱地哭了起來。
  「公主……」聽見阿妮塔的哀求,奧麗雅忍不住輕輕叫了起來。
  卡洛斯立刻狠狠地瞪了被拷打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奧麗雅一眼,接著盯著跪伏
在自己腳下、徹底屈服了的公主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庫魯,給我好好照顧照顧這三個女人!把她們的傷養好,我還有
大用處哪!哈哈哈……」
===================================
  卡洛斯的大殿上雲集了他得力的部下,酒酣耳熱的高級軍官和大臣們不停地
互相恭維吹捧著。儘管戰爭並未結束,但敵國的攝政公主已經被抓獲,這些狂熱
的傢伙們為此已經十分得意了。
  「諸位愛卿,今天朕為大家準備了一道十分特殊的珍饈!來人!把那道特殊
的美味送上來!!」卡洛斯大聲對侍從吩咐著。
  很快一個侍從推著一個不到一米高、一米見方的活動餐桌走了上來,餐桌用

白布蒙著,下面明顯有一個微微顫抖著的隆起的物體。
  侍從將餐桌推到卡洛斯面前,猛地掀起了白布。
  「嘩!」,所有在場的軍官和大臣們都驚叫起來!
  餐桌上是一個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著的金髮美女!這個女人的兩個手腕和纖細
的脖子被用餐桌上的金環牢牢地箍住,面朝下趴著;光滑細膩的後背上用繩索捆
著,使她的上身幾乎全貼在了餐桌上;女人豐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著,雙腿
折著跪在身下,兩隻腳踝和渾圓的小腿也被用金環牢牢地固定在了餐桌上!
  這個好像一隻青蛙一樣赤裸裸地跪伏在餐桌上的女人正是被俘的比奧提王國
攝政公主阿妮塔!阿妮塔公主豐滿美妙的肉體纖毫畢現地暴露在大殿上,她的肌
膚像絲緞般光滑細膩,赤裸著的豐臀和後背上塗滿了厚厚一層奶油;渾圓肥碩的
屁股高高撅著將她的下體徹底暴露出來。
  阿妮塔公主肥嫩的下體上的陰毛被颳得乾乾淨淨,暴露出前後兩個迷人的肉
洞,而她那緊窄渾圓的肛門中被赫然用一個黑色的橡膠塞堵住,而公主彎曲著的
身體下的小腹則好像身懷六甲的孕婦般可怕地隆起著!
  餐桌上跪伏著的美女身邊擺滿了各種水果和點心,這些好像配菜一樣的擺設
使阿妮塔公主那赤裸著的白嫩豐滿的肉體看起來的確好像一道精緻的大餐!
  「諸位!這道公主大餐如何!?!」卡洛斯淫笑著抬起了餐桌上的女人低著
的頭,用一隻金碗墊在阿妮塔公主的下 下,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滿羞辱表情的俏
臉面對著自己。
  「好!!太好了!!」
  「真想趕快嘗嘗這個淫賤的公主的味道啊!!」
  大殿上一片狂躁。
  卡洛斯微笑著將堵住阿妮塔小嘴的橡膠球取下,血紅的葡萄酒立刻從阿妮塔
的嘴裡流了出來!卡洛斯得意地用酒杯接滿一杯美酒,然後趕緊用橡膠球將公主
的嘴巴又堵住。
  卡洛斯舉起從阿妮塔嘴裡流出的葡萄酒,一飲而盡。立刻下面響起一片狂熱
的喝彩聲!
  卡洛斯接著從餐桌上拿起一根薯條,將餐桌轉了過來,使裸體的公主那肥美
的屁股對著自己。他慢慢地將堵住阿妮塔公主屁眼的橡膠塞拔出,立刻又有一股
粘稠如漿糊狀的紅色液體從阿妮塔那被撐成了一個小小圓洞的肉洞中流出!卡洛
斯用手中的薯條沾了一點這紅色黏液後放進了嘴裡!
  他吃下了這根薯條後得意地又將阿妮塔的屁眼塞住。這紅色的黏液竟然是番
茄醬!!
  下面的喝彩聲更加熱烈!!
  被綁縛於餐桌之上的阿妮塔公主已經羞得滿臉通紅,屈辱的眼淚不停地順著
臉頰流淌下來!
  只有阿妮塔公主自己知道,被敵人準備成這樣一道「豐盛」的美味,她受到
了多麼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阿妮塔被反覆地浣腸和排尿,直至可憐的公主胃
裡被徹底排空後,敵人又朝她的肛門裡灌進大量的番茄醬;同時拚命朝她的嘴裡
罐葡萄酒,直到葡萄酒已經開始順著她的嘴溢出來才住手!
  悲慘的阿妮塔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就被這樣堵住嘴巴和肛門,赤身裸體
地綁縛在了餐桌上,成了一道任敵人作踐玩弄的「大餐」!
  卡洛斯得意地看著滿臉悲憤屈辱的阿妮塔公主,朝侍從揮了揮手。
  「讓我的愛卿們都來嘗嘗這個下賤的公主的味道!」
  侍從推著餐桌走向了那些早就興奮得無法克制的軍官和大臣,這些傢伙立刻
開始爭先恐後地品嚐起阿妮塔公主的「味道」來!
  起初番茄醬和葡萄酒還能自動裡流出來,後來這些傢伙乾脆開始用長長的銀
勺伸進阿妮塔公主的屁眼裡摳挖番茄醬,按住公主灌滿葡萄酒隆起的腹部往外擠
葡萄酒,甚至還有人趴在阿妮塔公主肥美的雙臀上舔起奶油來!
  被這些敵人如此糟蹋作踐的阿妮塔羞辱得痛苦不堪,可是她此刻手腳和身體
被牢牢地綁縛在餐桌上,根本無法掙扎或反抗;而且此時的阿妮塔已經被折磨得
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憑敵人無恥地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淚流滿了
公主的俏臉。
  當所有人都品嚐完這到殘酷無比的大餐,餐桌最後被推回卡洛斯的面前時,
悲慘的公主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阿妮塔公主秀美的長髮沾滿了葡萄酒,濕答
答地披散在臉上;她的嘴大張著不住大口喘息著,嘴角和豐滿的胸膛上流滿了血
紅的液體;公主赤裸著的下身已經被糟蹋得一塌糊塗,被摳挖了半天的屁眼淒慘
地張開著微微翕動,豐滿雪白的大腿上沾滿了黏乎乎的番茄醬,高高撅著的屁股
不住地顫抖著。
  「下賤的母狗,你自己說︰接下來該表演什麼節目了?!」
  「請、請、請來狠狠地操我吧……嗚嗚……」阿妮塔掙扎了半天終於吐出了
這句話,接著羞辱已極的公主低下頭嗚嗚地痛哭起來!
  「哈哈哈……你們都聽見這個淫蕩下賤的公主說什麼了嗎?!她說請我們來
狠狠地操她!!大家可不要讓這只母狗失望啊?!」看到徹底屈服的公主絕望羞
恥的樣子,卡洛斯不禁狂笑起來。
  「把這只母狗推到每一個人面前,讓大家都來狠狠地干她!!」
  侍從開始推著餐桌在大殿裡走了起來,而那些已經瘋狂了的軍官和大臣則紛
紛開始解自己的褲子,然後好像發情的野獸一樣撲向了被捆綁在餐桌上的阿妮塔
公主!
  施暴的男人沉重的喘息和瘋狂的喊叫與被姦淫的公主痛苦的呻吟和淒慘的哀
叫混合在一起,卡洛斯的大殿成了一個淫邪狂暴的地獄!
  當被捆綁在餐桌上的公主被再推回卡洛斯面前時,這具豐滿美艷的肉體已經
完全地變了模樣!
  阿妮塔依然被以原來的姿勢綁縛著,只是被輪姦施暴後的公主的樣子已經慘
不忍睹︰公主的眼睛半閉、頭髮散亂,氣息奄奄地呻吟抽泣著,臉上糊滿了黏乎
乎的白濁精液,粘稠的精液還在順著她的嘴角不停流淌著;她高高撅著的肥美的
屁股上淤青塊塊,豐滿的大腿上糊滿了白色的精液和血紅的番茄醬,小穴和屁眼
已經被幹得紅腫起來,肉洞裡面簡直成了精液的泥潭!
  「母狗,這麼操你可覺得過癮?!」卡洛斯還在無恥地用語言羞辱著狼狽不
堪、奄奄一息的阿妮塔公主。
  「難道你還想再被干一遍嗎?」見阿妮塔只是不停地喘息呻吟著,卡洛斯不
禁有些惱怒。
  「不要……我、我已經受不了了!求求你,饒了我……」阿妮塔公主覺得自
己好像就要死了,被姦淫了無數次的下體已經麻木得沒有了知覺。她已經徹底放
棄了公主的尊嚴和驕傲,感到自己完全淪落成了一個悲慘無助且喪盡羞恥心的可
憐女人!
  「那麼你就發誓︰永遠做我的奴隸,永遠做隨時為我服務的娼妓!!」
  「我、我發誓……」阿妮塔囁嚅著,感覺自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
  卡洛斯的近衛軍營中,每到週末由於近衛軍軍官和士兵輪流休息的緣故,總
是顯得混亂和嘈雜。
  軍營的背後有一排戒備森嚴的平房,不知情的人都以為這高牆內是軍火庫。
其實這裡是近衛軍的秘密軍中妓院,關押著很多戰爭中被俘的敵國女子供卡洛斯
的近衛軍官兵淫樂!週末這裡就顯得更加熱鬧和瘋狂!!
  「快!母狗!!快爬!!!」一個軍官模樣的傢伙揮舞著皮鞭殘忍地抽打著
一個赤身裸體的黑髮女子。
  那女子的雙手被繩索捆著,雙腳上戴著沉重的長長的腳鐐,不停地低聲哭泣
呻吟著,在皮鞭無情地抽打下在地上艱難地爬行。
  「臭婊子,讓我看看!!」一個傢伙站在趴在地上爬著的女俘虜面前,突然
揪住了她沾滿塵土披散著的黑髮,抬起了她的臉。
  這個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悲慘女人竟然就是被俘的奧麗雅!
  奧麗雅的臉上已經絲毫看不到一點當初那個美艷英氣的「比奧提之花」的影
子,剩下的只是一臉的疲憊和憔悴;裸露著的軀體上佈滿了道道血紅的鞭痕和一
塊塊青紫的淤痕,赤裸的雙腳上沾滿了塵土,豐滿的大腿上滿是抓痕和指印;下
身嬌嫩的小穴和窄小的菊花蕾因為瘋狂而無節制的姦淫,已經變成了兩個鬆弛紅
腫的肉洞,淒慘無比地張開著。整個人就好像一個貧民窟裡最廉價的娼妓一樣骯
髒齷齪、淫蕩無恥!
  「嘖嘖!你看你這副樣子,屁眼和賤穴都已經被操爛了,渾身髒得活像從陰
溝裡爬出來的母狗!簡直讓我連幹你的興趣都沒有了!!」那傢伙罵著,一腳將
被糟蹋得慘不忍睹的奧麗雅踢倒在地!
  奧麗雅似乎已經連一點反抗或羞恥的念頭都沒有了,她麻木地趴在地上抽泣
著,接著在周圍的軍官圍觀辱罵下又慢慢地爬了起來。
  「把這個母狗吊起來!!」
  幾個傢伙立刻圍了上來,將奧麗雅拖到了一根高高的旗桿下。
  奧麗雅全無任何反抗的意思,任憑幾個傢伙將她傷痕纍纍的軀體提起來,用
旗桿上的繩索捆住雙腳,頭下腳上地倒吊在了空中!
  一個傢伙脫下褲子,走到被倒吊起來的女俘虜面前,粗暴地捏住她的臉迫使
她張開紅腫的嘴唇,將膨脹起來的大肉棒狠狠地捅進了她的小嘴裡!
  那傢伙用手托住奧麗雅的頭,在她的嘴裡殘忍地抽插姦淫起來!
  另一個傢伙則站在被倒吊的奧麗雅身邊,揮舞起皮鞭不停地抽打被殘酷姦淫
著的女俘虜那慘不忍睹的軀體!被蹂躪鞭打的女人痛苦地扭動著倒吊的身體,含
著肉棒的嘴裡發出陣陣模糊而淒慘的呻吟。周圍的傢伙看著這殘酷的場面,都瘋
狂地大笑起來!
  這些傢伙彷彿感到用這種方式來凌辱折磨這個被俘的女人還有些意思,於是
開始一個接一個地上來,粗暴地姦淫被倒吊的女俘虜的嘴巴。
  被倒吊的奧麗雅痛苦地扭動搖晃著佈滿鞭痕和淤青的軀體,粘稠的白濁精液
從她的嘴角流出,糊滿了她充滿痛苦絕望的臉上,順著骯髒散亂的頭髮滴淌到地
面上,形成了一灘骯髒的穢跡!她的眼睛空洞無神地直視著前方,不斷被敵人的
肉棒堵住的嘴裡微弱地呻吟嗚咽著……
  不知什麼時候,一輛寬大豪華的馬車悄悄駛進了這個充滿暴虐的地方,停在
離倒吊著悲慘的奧麗雅的旗桿不遠的位置,馬車的門慢慢打開了。
  「賤人,看到奧麗雅的下場了嗎?你不會也想被我像對待這個不聽話的母狗
那樣,丟進近衛軍的妓院裡吧?」馬車上豪華舒適的坐椅上坐著的卡洛斯獰笑著
對一個渾身赤裸著、跪伏在自己腳下的女人說道。
  這個女人的手腳上並沒有戴著鐐銬,此刻正撅著肥美白嫩的豐臀跪在卡洛斯
的腳下,雙手捧著她那雪白肥碩的雙乳,用兩個巨大渾圓的肉球夾住卡洛斯挺起
著的肉棒仔細地上下套弄著;同時張開著性感的小嘴,不停地親吻吮吸著卡洛斯
那根粗長的肉棒頂端那紫紅色的龜頭!
  聽見卡洛斯的話,那女人悄悄扭頭看了一眼馬車外那殘忍暴虐的場面,立刻
趕緊低下頭,更加努力地含住卡洛斯的肉棒吮吸起來!
  「哈哈哈!卡洛斯,我的這位堂姐的嘴功是不是越來越棒了?!」
  卡洛斯的對面的座位上坐著查理,他的懷裡抱著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美女。
那女人正跨坐在查理的身上,用她迷人的肉穴夾住查理的肉棒,扭動著纖細的腰
肢,半閉著美麗的眼睛甩動著一頭栗色的長髮,嘴裡不時發出陣陣嫵媚嬌柔的浪
叫!
  跪在卡洛斯的腳下,用雙乳和小嘴侍奉著他的女人,正是比奧提攝政公主﹒
阿妮塔;而那個跨坐在查理身上、不知羞恥地賣弄風情的女子,就是娜塔西婭女
公爵!
  這兩個被俘的女人,如今卻像最馴服的奴隸一樣,順從地用她們美艷高貴的
身體來迎合著昔日的敵人!!
  被阿妮塔公主用她那溫暖的小嘴和柔嫩肥碩的雙乳服侍著肉棒的卡洛斯,忍
不住發出沉重的喘息,他忽然將跪在自己腳下的公主一下推倒在地上!
  「賤人,撅起你的大屁股來!」
  「是!陛下!!」美貌的公主順從地跪伏在卡洛斯面前。
  阿妮塔公主慢慢挪動著豐滿的身體,盡量地叉開豐腴勻稱的雙腿,將高高撅
起的豐臀對著卡洛斯,用自己的雙手扒開了自己那兩個渾圓雪白的肉丘,將刮乾
淨了恥毛、肥嫩迷人的下體徹底暴露了出來!!
  「啊……」感覺到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插進了自己濕熱的肉穴,阿妮塔公主
忍不住抬起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撅著的肥美的雙臀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動迎合
著卡洛斯的抽插,兩行清淚緩緩滑過她美麗的面頰……
==============================

一年之後,也就是塞克斯曆3571年,叛軍攻克了比奧提王國的都城,統治整個大陸長達三百年的比奧提王國終於成為了歷史。

雷普國王卡洛斯和比奧提的出賣者查理瓜分了整個大陸,同時也瓜分了被俘後已淪為奴隸的比奧提公主阿妮塔和娜塔西婭女公爵。而當初比奧提軍最出色的女將領奧麗雅則徹底淪為了雷普軍中最低賤的娼妓。

但卡洛斯暴虐的統治並沒能長久,兩年後這個跋扈殘暴的國王就被他的部下刺殺,他的王國也隨即四分五裂。分裂的雷普隨即又陷入了戰亂之中,從此人們也再沒得到關於淪為奴隸的阿妮塔公主的消息,也許這個美豔卻不幸的女人又成了哪個貪婪的統治者的禁臠。

以奴隸身份成為了查理的侍妾的娜塔西婭女公爵,後來為查理生下了一個兒子。這個孩子就是後來大陸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弑父奪母、武功無雙的“統一王”--伊凡。

女俠被奸記(上)

秋風習習,通往軍營的官道上響起一陣馬蹄聲,一對男女正向軍營的方向前

進。

“立哥,你看我們這次能打探出宇文君的動向嗎?”一個嬌美的聲音說道。

其聲嬌軟柔媚讓人心動不以,再看其樣貌,確是一位美少婦,豐胸隆臀,雙

腿修長,十指芊芊,膚如凝脂,眉目間隱含春意,透出一股引人的媚態。

“秋瑩!怎麼還喊我立哥啊!現在我是廖宏俦,小心會露餡的!”那男子回

答道。言語間卻無半點責怪之意,反到透出幾分溺愛!

“還說我呢!你還不是一樣喊我秋瑩……”女子忍不住嬌嗔,隨后容貌一正

道:“這次我們夫婦扮作那廖宏俦和‘冷艷魔女’黃媚去那宇文君處打探軍情正

是危機處處,我們當得小心行事啊!希望這次能打探道有用得消息,助郭將軍一

臂之力!”

“能如此想實在是好不過了!這宇文君也是個人物,你扮作那黃媚可要小心

啦,絕不可露出破綻。”

“你也要小心啊……”房秋瑩話中透出關切之意。

原來此二人正是以俠名享譽江湖的俠侶“九臂神龍”周文立和“雪劍玉鳳”

房秋瑩。此二人為江湖上頂尖人物,行俠仗義。而“雪劍玉鳳”房秋瑩更是艷名

遠播,有好事之徒更曾將她評為武林第一美女,比起她現在正要假扮的“冷艷魔

女”黃媚不管是武功還是樣貌上都強上不少。

現今天下大亂,各地豪強四起,征戰不斷。諸強中以原朝廷實力最強,而以

劉子強最得民心。“九臂神龍”周文立和“雪劍玉鳳”房秋瑩正是為那劉子強不

辭辛苦,奔走四方。

這次劉子強手下郭將軍與朝廷都統宇文君對陣,那宇文君得知周文立夫婦要

去援手,遂派了廖宏俦和黃媚兩人半途攔截,卻不想半途“玉面公子”裘少堂殺

出將廖宏俦和黃媚良生擒,而周文立夫婦也由此定下計謀刺探宇文君的軍情。

“說來這宇文君文武全才,也算是個人物,只是分不清是非,甘願為腐敗的

朝廷賣命,也許我們可以曉以大義,令其輔助劉大人,也算是功勞一件了!”

周文立想道這次的行動不無感慨的道。

“哼!他雖又些才能,卻是個好色之徒,這樣的人怎可入得我軍。”

“雪劍玉鳳”房秋瑩有些不滿意道。也難怪她如此說,當年行走江湖之時,

“九臂神龍”周文立和“雪劍玉鳳”房秋瑩與那宇文君有些矛盾,進而結下些許

仇怨。那宇文君更是每次見面是都將一雙色眼瞄向房秋瑩的豐胸隆臀,生似要將

她生吞了似的。

“哈哈!君子食色性也!”

周文立對她的話好在意。他本似豪爽之人,些許恩怨並未放在心上,且為了

天下大眾在大的恩怨也可拋在一邊。“說道好色,夫人你可要小心了啊!不要讓

某些人佔了便宜啊,哈哈!”周文立忍不住調侃道。

“哼!沒個正經的,別跑,看我追上怎麼收拾你!”

“雪劍玉鳳‘房秋瑩粉面微紅,不住追打她夫君。二人將些許緊張憂慮拋到

腦后,有說有笑的向軍營方向行去。

只是那周文立萬萬沒有想到他今日一句戲言竟一語成罄,日後他那嬌妻真個

叫宇文君佔去了便宜,不但貞潔嫩屄被人肏了個夠,還一肏再肏,屁眼和小嘴都

不得保,最後直將這“雪劍玉鳳‘肏成了”雪劍淫鳳’了!

營軍帳之中,宇文君正在設宴迎接無恙歸來的廖宏俦和黃媚。這兩人是周文

立夫婦易容假扮的,同席的還有鐵菩陀、風雲雙邪等人。周文立、房秋瑩分坐在

宇文君左右,宇文君舉杯說道:“恭賀廖兄、黃姑娘得勝歸來,僅以此杯薄酒相

敬。”說罷一飲而盡。

周文立起身道:“都統之言愧不敢當,如沒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現,想

已將‘九臂神龍’夫婦擒獲。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實在慚愧已極!”

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聽鐵大師言,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強,‘九

臂神龍’夫婦更是當世高手,兩位以二敵三仍將周文立打成重傷,實在令宇文佩

服之至。”

聶風道:“廖兄莫要自謙,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歸。可

惜李兄不在,否則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來嗎?”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請一位前輩,莫要管他,咱們痛飲就是。”

房秋瑩暗自心驚,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露了破綻。正自尋

思,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

腿,不禁又羞又怒。

正欲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現時身份,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

是嬌紅一片。宇文君見了暗自得意:“平日里這黃媚自視清高,不得近身,看來

今日有機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只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露了形跡。

轉念之下暗運純陽內功,將碗中酒一飲而進。眾人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

嘩,氣氛倒是熱烈。

只有房秋瑩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宇文君整隻手握著她的玉腿來回摸弄,間

或手指搔弄幾下。房秋瑩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當沒事發生一

樣……

宇文君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房秋瑩大腿內側游動,不時還

觸碰她的羞處。房秋瑩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她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

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自己的死敵當著丈夫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

思道:“這黃媚號稱‘冷艷魔女’,作風當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洩了形跡,豈

不誤了大事。”想罷心中一橫,飄了宇文君一眼,竟帶有幾分風情,把個宇文君

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

他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著褲子不斷揉搓房秋瑩的私處,撩撥掐弄盡

情把玩,只把房秋瑩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房秋瑩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

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擔

心自己把持不住,當眾現眼,也怕潤濕褲子被宇文君察覺恥笑。

房秋瑩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擔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兩下,才收

回魔爪移向腰部……

房秋瑩粉面羞紅,站起身來道:“各位盡興,小妹不勝酒力,早些歇了。”

宇文君不免假裝挽留一番。房秋瑩看了丈夫一眼,轉身走出帳外。眾人又暢

飲一會,宇文君心裡想著美艷的“冷艷魔女”,那裡來坐得住,起身道:“我還

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飲!”說罷離席而去。

周文立暗自尋思脫身之計,表面上開懷暢飲,暗運內功將酒逼出體外滴在桌

下。鐵菩陀等人見他喝的兇猛,不敢對飲,又過一會,周文立身形不穩,口齒模

糊,聶風笑道:“廖兄醉了!”與吳青雲一起摻扶周文立走出帳外……

房秋瑩回到睡帳反復思慮如何著手,卻無絲毫頭緒,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頭

一動:“何不利用黃媚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許探到什麼消息。”又想到這豈不

是拿自己作誘餌,想到剛才被他摸弄私處的事情,不覺面上一紅。

正自尋思,有人扣動帳門,房秋瑩以為是周文立,急忙開門,卻見宇文君立

在門口,不由一楞:“都統深夜來此……”話未說完,突然想到:“如果黃媚與

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豈非要任他淫辱……”想到這不由感到一陣不妙……

宇文君跨步邁進,回手關上帳門,淫笑著一把將房秋瑩摟在懷里。房秋瑩一

下懵在那裡,不知該做如何反應。宇文君見她沒有掙扎,而且在席間更是任自己

摸索,定是對自己有意思,更加俯首吻上房秋瑩雙唇,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

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在房秋瑩圓臀大腿間

來回撫摩……

房秋瑩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宇文君定了

定神,媚聲道:“都統這般心急好生唐突。”

宇文君呵呵笑著又從後面擁住房秋瑩道:“美人兒,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

經唐突過了嗎!連胯間那個妙處都肯讓我摸了,現在卻要假裝正經。”

說著話,一手摟緊房秋瑩纖腰,一手竟插入雪劍玉鳳褲帶探摸下去,目標直

奔女人羞處……

房秋瑩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宇文君的大手已經插入褲內,探到了

自己的胯間,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臀溝里,身心狂震的

她極力掙扎道:“快些住手!”突覺背心一麻,頓時失去了力量……

宇文君點了房秋瑩穴道,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肏了你這假裝正經的

騷貨。”

飛快地將自己衣裳脫掉,赤身裸體的將毫無反抗之力的“雪劍玉鳳”抱至榻

上,寬衣解帶,扒了個一絲不掛……

“雪劍玉鳳”那成熟惹火的玉體被赤裸裸地放在床心,心中驚羞欲死,偏偏

麻穴啞穴被制,不但無法掙扎,連叫都叫不出口。

宇文君看著房秋瑩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支豐滿乳房是肥圓型,鼓鼓彈

漲著,那苗條動人的細腰兒下,而在圓臀粉腿中間生著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

呈現出粉紅色,修長的玉腿兒稍稍分開了一絲,腿股間那一撮烏黑冶媚的陰毛,

直掩那要命之縫……

宇文君鼻血差點流出來,“好一個騷屄,肏起來一定爽死了!”他興奮地分

開房秋瑩的媚白無比的玉腿兒,用手撥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紅腥腥的陰唇向外

翻開,露出了鳳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縫兒……

房秋瑩羞恨無比,心中還指望丈夫來救他,也是該這俠女有些淫劫,他丈夫

周立文心存顧忌,哪敢此時來看她……

面對如此美景,宇文君完全被她那身性感瑩白的肉體所迷惑了,他狠狠的吞

了口水,迫不及待壓上她那身豐滿的白肉兒,而狂著房秋瑩迷人的香唇,一手扶

陽對穴,雞巴頭子酥養養的頂住這雪劍玉鳳的屄縫兒。房秋瑩驚得張口欲呼,卻

哪裡叫得出來,被宇文君對正鳳宮門戶,用力的向前一挺,只聽“滋”的一聲,

肏個盡根到底……

可憐一個成熟貞潔的美艷女俠,就在這樣陰差陽錯的情況下,被她的死敵淫

辱肏弄了。被淫失潔的強烈屈辱感,使一向貞潔自愛的“雪劍玉鳳”腦中“嗡”

的一聲昏了過去……

宇文君擗開“雪劍玉鳳”房秋瑩兩條肥美的玉腿,看著自己的雞巴被她那黑

毛茸茸的美屄夾在裡面,滑膩膩的,黏稠稠的,滋味之美,遠超他想象之外。那

屄里的擠壓力道直透腦門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也無法忍耐,於是扶著她的纖腰

雞巴頭子一出一入的,迫不急待的在房秋瑩那個性感美屄里肏弄起來。

看著自己的雞巴不斷沒入房秋瑩那黑毛茸茸的屄縫,又是得意又是過瘾,心

道為:“他媽的,騷娘們,和老子假正經,最後還不是被老子的大雞巴把你給肏

了。不過這冷艷魔女真是名不虛傳,屄騷人美,肏起來真是沒的說。”

宇文君如果知道,此時被他壓在胯下狠肏不止的,是比“冷艷魔女”更賦美

名的貞潔女俠“雪劍玉鳳”房秋瑩,不知更會興奮得意成什麼樣子,他挺腰抽腰

的每一下都貫足了力氣,在和她粉臀相撞的啪啪聲響當中,竟將一向貞潔的“雪

劍玉鳳”肏得汁水泛濫,玉胯間濕黏片片,騷穴里更是火熱淫媚無比……

宇文君只覺得身下這個美肉人兒,豐腴媚艷,長相隱含騷意,極具成熟女人

魅力,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房秋瑩的唇,一面的在她玉體里狂抽猛插,

雞巴頭子來來回回的塞肏著房秋瑩那肉呼呼的美穴,每一次都將雞巴送肏到騷屄

的最深處,重重的撞擊著房秋瑩的子宮內壁。

強烈的沖擊和一陣陣異樣的滋味,使失節被淫的“雪劍玉鳳”蘇醒過來。

房秋瑩恢復意識后,馬上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快速進出著自己的下身,張

目一看,只見自己兩腿被反壓在胸前,映在眼前的竟是她被肏的實況:

一根黝黑巨偉的大棒子透著亮亮的水光,不斷地在她玉胯間那個貞潔美屄中

抽出肏入,在啪啪脆響聲中,那屄口紅艷的肉唇被肏得不住凹陷翻出,還不時帶

出一層層美妙的汁液,那光景真的是淫亵至極。房秋瑩羞忿欲死,偏偏是無法掙

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死敵宇文君盡情淫肏自己……

一時間,“啪……啪……”肉體的撞擊聲,雪劍玉鳳細細的抽泣聲,和她那

美屄被肏的“沽滋……沽滋”聲,飄滿了房間……

半個時辰之後,被宇文君淫邪萬般的盡情肏弄后的“雪劍玉鳳”仰面躺在床

中,一隻玉腿輕輕抬起,似要掩蓋那歡液流洩的微腫的銷魂屄縫兒,淚痕未乾的

艷臉上掛著兩片暈紅,那豐盈微喘的乳房上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肌膚

蕩漾著雲雨春情之後的酡紅。

羞忿的神情並未能掩蓋住眉目間的艷光,任誰也看得出——這美艷貞潔的俠

女剛被人肏過了。而那飽嘗她那媚屄滋味的仇敵宇文君躺在身側,心滿意足的看

著自己盡情淫辱、享用過的肉體。房秋瑩知道自己已經失潔遭淫,心中悲痛欲絕

的她兀自細聲抽泣著……

宇文君還不知道自己剛剛肏了江湖聞名“雪劍玉鳳”,他盯著這還在抽泣著

的美人兒,解開的她的穴道,卻仍制著她的功力,笑道:“‘冷艷魔女’如何象

個良家婦女般嬌羞,艷名遠播的蕩婦淫娃卻要裝做貞潔烈婦般高不可攀,純心吊

人胃口,果然有些手段!呵呵!”

房秋瑩並不答話,宇文君一邊上下撫摩著嬌嫩滑膩的肌膚一邊問道:“你是

如何遇到廖宏俦的?”

房秋瑩心中一動,睜眼問道:“怎麼?”

宇文君道:“老廖舉止好象異於往常。”

房秋瑩心中一震,知道他已起了疑心,心想自己被他玩也玩了、屄也肏了,

再不可露馬腳害了自己夫妻的性命,便開口道:“我遇到他時正在和玉面公子裘

少堂交手,老廖失招挨了一掌,他一向自負的緊,想是心中耿耿於懷,所以不太

愛言語。”

宇文君颔首,復又淫笑著拉住房秋瑩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剛才你在昏迷

中失去許多情趣,沒有領略你的銷魂之名,現在你好好補償我一番。”

房秋瑩壓住心頭的羞怒假裝嬌媚嗔道:“你這只大色狼,強奸了我,還在損

人家,我才不理你。”

一對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宇文君,手中卻撫弄著那根剛剛肏了她貞潔美

屄的大雞巴……

宇文君被她看得魂飄蕩的,色色的道:“黃姑娘,只要你不見怪,我願一生

一世拜倒在你胯下。”

房秋瑩羞道:“去你的,誰稀罕。”

宇文君聽著她的嗔語,看著她的艷體,對她那一身白肉兒實在是著迷。一張

臭嘴又開始頻頻吸吮著她的香頰,而想吻住她的唇,而一雙毛手,也不放鬆的大

玩著她胸前一對大號肥美乳房。

“……嗯……都統,你別這樣嗎,……”“雪劍玉鳳”無奈地媚吟著……

宇文君卻嘻嘻淫笑道:“……寶貝……大寶貝兒,你長得太美……太媚人,

尤其這一對大奶子……大白屁股,還有這個夾得緊緊的肉包子,本都統玩過不少

美女,但從未肏過如此可愛的大包子屄穴……” 

宇文君愈說愈不像話,淫聲怪語中,一手抓著房秋瑩的乳房,一手又偏不離

她那支肥美騷穴……房秋瑩內心羞恨得幾乎抓死他,奈何功力全失,唯有干忍著

被他玩弄……

宇文君看著她含羞帶嗔的神情心中一癢,分開她的玉腿兒,細細端詳著房秋

瑩胯間那個屄縫兒。真的是鮮嫩緊小、淫相畢露,由於剛剛被肏過,那屄縫兒微

微向兩邊裂開,裡面充滿了自己剛剛注入的精液,宇文君低低叫道:“好一支妙

穴!”心中真是愛到了極點…… 

“哎……討……討厭……怎……怎麼這樣……”

房秋瑩被他弄成四腳朝天的姿式,胯間景色暴露無遺,心中羞憤無比卻不得

不裝出風騷的樣子白了他一眼道:“唉!都統好壞!這樣欺負人家!”

宇文君淫笑道:“誰叫心肝生得這般美艷,剛才只顧猛干,未曾注意你胯間

這個美屄,如今細看之下竟這般淫騷誘人。”

房秋瑩臊得艷臉飛紅,羞嗔道:“去你的……人家那裡淫騷了……”

心裡想著自己大名鼎鼎的“雪劍玉鳳”如今躺在敵人的懷里婉轉逢迎、任人

淫玩,做著和自己丈夫也從不好意思做的苟且動作,還被說得如此下流不堪,真

是羞憤交加,百感叢生……

宇文君有意羞她,手指在那她那已被肏得兩邊裂開的屄縫中輕輕一挑,手指

上沾滿了她剛剛受辱時被肏出的淫水,亮晶晶的移到房秋瑩眼前,淫笑道:“不

僅淫騷,浪水還多,心肝騷肉兒,流了這么多水,還說不騷嗎?”

“呀……你……你這下流鬼……”房秋瑩羞得以手遮面,說不出話來……

宇文君“哈哈”一陣大笑,盡情欣賞著房秋瑩的羞態,胯下的雞巴又發硬漲

大了起來,堅硬如鐵象長矛般頂在她瑩白的玉腹上……

房秋瑩悄悄張開一雙俏目,盯著這根剛剛肏了她貞潔美屄的大雞巴,那大雞

巴比起自己丈夫周立文,真是大了好多啊!心裡即是羞恨又隱隱有點喜愛它的威

猛,真是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而此時淫性又起的宇文君,起身抄起她兩條肥白的玉腿最大限度分開,然後

重重壓在她的艷體之上,房秋瑩知他又想奸辱自己,急道:“都統好急色,讓人

休息一下嘛……”

淫性又起的宇文君焉能放過她,淫笑道:“大寶貝兒,你這一身浪肉兒真是

美,弄的人心癢癢的…尤其下面這個大包子騷屄,肉呼呼的,肏起來水流不止,

簡直爽死個人!”

房秋瑩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恨聲嗔道:“去你的…你妹子的才是騷屄呢……

回家肏你妹子去。”

宇文君看著她那風騷冶媚的艷態,雞巴都快炸了,邪聲道:“我妹子不好,

屄沒你這么騷。要肏就肏你這種騷屄娘們。”

說著飛快地分開房秋瑩那雙豐滿玉腿,房秋瑩紅潮滿面,待要掙扎,卻被他

死死按住,沒奈何恨聲嗔道:“你這不說人話死人,放開人家。”

宇文君一邊強按著她,一邊把那膨脹堅硬的雞巴頭子酥酥癢癢地頂住她那個

黑毛茸茸的屄縫兒上,淫笑道:“等肏過這個肥嘟嘟的騷屄兒,自然就放了你這

騷屄娘們兒。” 

宇文君屁股略微抬高調整好體位,用力捧著她不斷扭動的大美屁股,那根粗

壯的大雞巴抵著她那濕潤、滑膩的淫美屄縫兒,用力一挺,雞巴頭子抵著淫滑的

屄肉就給她塞了進去。房秋瑩被他死死固定住無法抗拒,只能滿面羞慚,再次含

恨受辱。而宇文君則在陣陣肉緊奇爽中,再次肏了這假冒的冷艷魔女——“雪劍

玉鳳”房俠女……

被迫再次受辱的“雪劍玉鳳”房秋瑩,“呀……”的一聲媚吟,胯間那個黑

毛圍繞的貞潔美屄被肏了個盡根到底,一向淡薄性慾的她從來沒有被肏得這么深

過,以前丈夫周立文肏她時,雞巴只能幹到屄里一半,此時被宇文君那特大號雞

巴塞得一口大氣差一點喘不過來了,等到雞巴緩緩退後時,才“啊嗯”一聲浪叫

起來了。

“哦……太……太大了……”雙腿抬高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兩只胳膊緊緊抱

住他的脖子身體一陣顫動……

宇文君看著房秋瑩被自己肏得媚臉含春的冶媚相,邪笑道:“騷屄娘們,雞

巴不大,能肏得你這般舒服嗎?”

房秋瑩被宇文君下流話說得艷臉通紅,自己堂堂的“雪劍玉鳳”竟被他叫成

“騷屄娘們”更是羞恨欲死……

宇文君此時抱起她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開始深深地塞肏她,由於這次清

醒著挨肏,所以倍感羞辱。宇文君的大雞巴真不是蓋的,下下肏到子宮口,下下

直抵花心……

房秋瑩被肏得玉胯直躲,“……呀……不行……太大了……”

但正肏得肉緊的宇文君卻死死地抓著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她躲到哪兒,大雞

巴就根到哪兒,肏得她渾身亂顫,下下著肉地在她那身撩人艷肉兒里抽弄,未曾

遭受如此巨物的房秋瑩,被那粗大無比的雞巴塞得玉體顫抖,雖心中恨得要死,

但沒幾下就被肏得臉紅心跳,淫水潺潺了……

宇文君感覺到了她的濕滑,抬起身來觀瞧,只見她嫩白無比的玉胯間,那黑

毛下肉呼呼的騷屄兒緊緊地咬著大雞巴一夾一夾的不斷吞吐收縮,他每肏一下,

那水兒一沽一沽的流了出來……房秋瑩臊得媚臉通紅,羞叫著:“……你這死人

……不要看……”

宇文君哈哈一陣大笑,眼著她胯間那淫美景象,嘲弄地道:“剛肏了幾下就

騷成這樣,真是個騷屄娘們兒。”

“……去你的……你這下流鬼……”房秋瑩紅著艷臉,已是羞說不出話來,

陰差陽錯被人給肏了也就罷了,還被肏得那麼爽,一向貞潔自愛的她,真是羞慚

得無地自容……

宇文君卻扯過枕頭墊高她的頭部,使她能看到自己被肏的樣子,又加快節奏

肏得她渾身亂顫,一邊道:“我的騷屄美人兒,快看你的騷屄是怎麼挨肏的。”

房秋瑩被被他玩得都快羞死了,臊和以手遮面羞叫道:“……你……你這死

人……我不要看……”

嘴上雖這樣說,心中卻是有點想看,她已婚多年,由於貌美的原固,夫妻間

更是房事不斷,但丈夫周立文卻從沒肏得她這般欲仙欲死。所以極想看看這下流

無比的男人,是如何肏得她那個屄穴酸麻淫癢,快感連連……

好奇心使她忘記了羞慚和恥辱,偷偷透過指縫,向那正被劇烈淫肏的部位望

去。

一看之下頓時移不開媚目,只見自己那黑毛圍繞的屄縫兒里插著一根龐然巨

物,來回地抽個不停。真的太大了,原來宇文君那大雞巴在給她肏進去后,比剛

才又足足大了一圈,房秋瑩看得臉紅心跳,他還肏得那樣快、那樣狠。連自己那

羞人的媚肉都被帶得翻了出來,要是丈夫也有這樣一根雄偉的淫物那該有多快活,

房秋瑩心裡胡思亂想著……

突然,那雙遮羞的玉手被一下子移開,跟著便聽到宇文君笑道:“要你看你

不看,卻自己在這偷看,原來你是個悶騷型的蕩貨。”

房秋瑩窘得艷臉通紅:“人家才沒工夫偷看你那下流東西。”

宇文君哈哈大笑:“看了就看了,女人都喜歡看自己挨肏的樣子,幹嘛不承

認呢,怎麼樣?本都統的下流東西把你那騷屄肏得如何?”說著大雞巴肏得更快

更深更滿。

房秋瑩被他肏得渾身亂震,“……呀……”一陣陣酸麻無比的滋味使她說不

出話來,兩條玉臂不顧羞恥的纏上宇文君身體媚吟著,那底下的淫水卻流得更多

了……

她一雙媚目盯著身上這淫辱了自己的敵人,和正在她那濕滑淫美的騷美肉洞

兒里盡情塞肏、使自己無比快活的粗大雞巴,心裡真不知是愛是恨……

宇文君用力狠肏著身下的美人兒,這大名鼎鼎的雪劍玉鳳,此時被肏得粉臉

兒艷紅,媚眼兒含春,渾身上下充滿著一股動人的騷艷,緊緊地抱著他,含羞帶

臊的任他肏弄。宇文君看得極是肉緊,心裡暗道這娘們兒肏起來真是過瘾,天天

肏這樣的娘們兒,那才是神仙過的日子。他那大雞巴更加有力在她美妙的玉體里

做著猛烈的運動,下下到底,記記重炮……

肏得房秋瑩魂都飛了,天哪!原先真不知道,這么多重的攻勢,原來竟是這

么爽的!每一下似都打進了肉里頭,房秋瑩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搗得要從咀

里跳出來似的,美妙處著實難擋,直探她還沒被周立文開發的敏感深處,爽的她

一陣曼妙騷吟著:“……呀……太大了……要被你杵死了……”

花心連連的顫抖晃悠,淫水不見停歇的朝肉洞外洩流著,此刻的她眉開眼媚、

波光盈盈,雪白的冰肌玉膚盡是情慾艷色,比之平日那貞潔無比的俠女樣兒,媚

艷何只萬倍……

房秋瑩淫浪的叫嚷聲,以及她那騷媚淫蕩的表情,都刺激得宇文君雙手緊緊

的抓住她那兩只渾圓的小腿,用足了力氣,更加的狠狠的塞肏她,雞巴頭子就像

雨點似的擊打在她的花心上,那咬著雞巴的屄縫兒,隨著雞巴的勇猛的肏干,被

肏得不停地翻出凹進……

淫水的攪弄聲,房秋瑩的嬌喘聲,浪叫聲,媚哼聲,匯集在了一起,交織成

了一曲春之交響樂,好不悅耳動聽,扣人心弦……

宇文君見房秋瑩這般享受,一邊用力肏她一邊道:“浪肉兒,本都統肏得舒

服嗎?”

房秋瑩艷臉通紅羞道:“欺侮女人的本事,有什麼了不起。”

宇文君不服氣地道:“媽的,好個騷屄娘們,騷成這樣,嘴還這么硬。切看

本都統本領。”

說著,雙手伸到她胸前抓揉著乳房,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揉搓的千變萬化,下

身大力抽送,一連猛力抽插了百餘下,肏的房秋瑩淫水流淌,雙手用力摟住他的

腰,屁股不顧羞恥地篩動起來,陰戶開開阖阖湯湯水水汩汩湧出,腿股間一片狼

籍……

一向端莊的“雪劍玉鳳”如何嘗過這般狠肏,直被肏得媚眼如絲,再也顧不

得女人的面子,騷聲討饒道:“……好都統……本領高強的親漢子……人家被你

那大……大……肏得好舒服……慢點……搗死人了。”

宇文君聽著她的騷叫,大起征服之感,放慢速度道:“媽的,真他媽欠肏,

早說不就完了嗎。浪肉兒,你說是什麼肏得你好舒服。”

房秋瑩——這名滿江湖的貞潔女俠,被他這一頓狠肏,肏得意識都有點模糊

了,什麼尊嚴都忘了,聞言紅著艷臉媚目白著他:“是你這死人的大雞巴。”

說出這樣羞人的話兒,“雪劍玉鳳”萬分羞慚,但雪白的玉體卻享受無比的

迎合著宇文君的每一次的塞肏,比方才被肏時更是妖冶騷媚……

宇文君卻仍不放過她,邪聲道:“大雞巴肏得你那裡好舒服?”。

房秋瑩被問得媚臉通紅:“去你的,你這下流鬼,人家才不說呢!”

因那“騷屄”二字特別辱及女人,一向端莊的她如何能說出口呢。忽的屄里

一空,宇文君竟把雞巴從她身子里抽了出來……

房秋瑩正被他肏得徘徊在飄飄欲仙的仙境里,見他忽然罷工,如何受得了,

只覺屄內空虛淫癢,急需大雞巴用力肏弄,不由急道:“你這死鬼,拔出來干什

么?快給人家插進來。”

宇文君笑嘻嘻道:“你說不說,你不說,親漢子可就不肏了。”

房秋瑩——這自诩貞潔的俠女實在被逗得急了,耐不住屄內的空虛淫癢,用

手捂著通紅的媚臉地羞叫道:“你這死鬼,這么整人家,人家說就是了,是你的

大大雞巴肏得人家騷屄好舒服,快點給人家……”

這貞潔的俠女此時羞得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她從未想到自己會這么騷蕩

的一面,連這樣的下流話都說得出口,難道自己真是個騷貨……

宇文君被她的騷叫弄得心癢癢的,再看她胯間那個淫屄一夾一夾的好象要咬

人似的,又象似在向他的大雞巴發出邀請:快來吧,我癢死了,快來肏我吧……

而此時雪劍玉鳳卻癢得用她那雙美腿直勾著他,不顧羞恥地道:“都讓你肏

了,還看個鬼,快點肏人家的屄,人家要你的大雞巴肏人家,肏人家的騷屄、淫

屄、屄。”

宇文君被她的騷聲艷語弄得雞巴都快炸了,抓著她那雙玉腳把她扯到床沿,

讓她圓圓翹翹的玉臀半懸在床外,房秋瑩這雪劍玉鳳那雙美麗的玉腳被男人舉在

肩上,胯間那個騷屄整個挺了出來,就這樣被宇文君深深的肏了進去,那粗壯的

淫棍插得她“呀”的一聲騷吟,強烈的充實感使她的四肢緊緊地纏著身上的男人

……

宇文君大雞巴“沽滋”一下給她肏到底兒,一邊飛快地肏她,一邊嘴裡還不

忘糗她:“浪肉兒,終於露出來本來面目了吧,連這種下流話都說得出口,真是

個騷娘們。”

房秋瑩被他糗得艷臉通紅,但隨著宇文君那大雞巴有力的肏入,添滿了她空

虛幽穴,便再也顧不上羞恥,一雙艷臂緊緊摟著死敵宇文君的身體,玉胯搖扭磨

溱,口中更是騷媚地道:“大雞巴漢子……快點兒肏我,人家是欠肏的騷屄娘們

……快些用力肏人家的騷屄……屄里癢死……”

那風騷無比的艷態和那滿口的騷吟,那裡還看得出一絲貞潔女俠雪劍玉鳳的

影子,如里她丈夫周立文看到他美艷貞潔的老婆,如此風騷蝕骨的淫蕩樣子,只

怕眼珠子都會掉出來……

這回是宇文君受不了了,看著她粉臉上透出的那股子令人發炸的冶媚勁,淫

興狂發,挺著大雞巴頭子一邊“沽滋”“沽滋”地狠肏她,一邊道:“好浪肉兒

……想不到你肏起來這般有趣……看我肏死你這個騷屄娘們……”

他用足了自己的力量,直起直落,狠出狠入,大雞巴幾乎全部肏進了屄洞深

處,這樣子一次次肏到底的滋味,直讓房秋瑩美到了心田的深處,一陣陣的浪水

直流狂瀉,屄穴火燙燙的濕滋滋的……

房秋瑩被宇文君抽肏得依依唔唔叫嚷聲越來越大了,兩條玉腿緊緊夾著他,

半睜著一雙妩媚的雙眼騷吟著:“大雞巴……大雞巴漢子……我愛死你了……騷

屄娘們被你肏得爽死了……騷屄讓你肏漏了……呀……不行了……”

皎潔的雪白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一股股陰精沿著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狂洩

而出。

“雪劍玉鳳”一雙俏目羞媚地注視著身上這肏得自己欲仙欲死的敵人,這時

她才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大多數的女人部喜歡大雞巴的男人,當大雞巴塞進屄

里,你會感覺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充滿了,肏起來那滋味兒之美真是難

以言傳。也只有這樣,才使她不到一苗熱茶的時間,就被肏得連洩了四次,洩得

身子都輕飄飄的……

宇文君看著房秋瑩洩得七葷八素的騷冶模樣,雞巴頭子又酥又麻到了極點,

又被她胯間那個洩個不停的媚屄不斷地吸吮舔咬,實在受不了了,急忙飛快地又

肏了她十來下,才大吼一聲,雞巴頭子死死地扎入她那身撩人艷肉兒里,把那憋

了半天的老湯盡數射進了她那處騷浪屄縫兒。

再次被盡情淫辱后的“雪劍玉鳳”,被肏得四肢發軟,洩得連骨頭都癱了一

般,赤裸裸地癱在床心,保持著玉腿大開的淫媚姿態,良久良久都無法動彈,只

能任騷水混著他的精液,慢慢地從屄縫兒內溢出來。由於被連續灌溉了兩次,她

那個屄穴和腿縫到處糊滿了白白的精水。

此時面對一個虛脫似的女人,宇文君不由得大起征服之感,伸出舌尖舔吻著

房秋瑩的櫻唇,拔出塞在她屄穴內的大雞巴,坐起來凝視著她那被淫辱的艷體,

邪語道:“這么快就被本都統肏垮了,我還以為你這‘冷艷魔女’對這肏屄之事

經驗非常的豐富呢。”

房秋瑩聽得又羞又腦,覺得宇文君不禮貌極了,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已經

被他肏兩次了,還騷形艷態地地洩了好幾次身子,還能扳起面孔裝貞女不成!

“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房秋瑩氣聲說道:“再貞潔的女人落到你手裡

也會便成蕩婦。”這話到說的不假,她自己就是……

宇文君卻不停地一手撫摸著她那突挺豐肥的迷人大白臀部,說:“心肝騷肉

兒,你剛挨肏時,真是騷得緊啊。”

“去你的!人家給你搞得那麼難堪,什麼尊嚴都沒有了。”房秋瑩被他說得

媚臉通紅,死推了他一把。宇文君卻趁此抓住她的玉手,往下一碰……

房秋瑩的玉手馬上觸到一根火棒似的巨物,她震了一震,粉臉漲得更紅,微

抖著聲喘說:“你……你要死了……那有這么快又……又……”跟著粉臉變色玉

手急掩胯間那間那個騷屄,“不行……不能再肏了……人家屄都被你肏腫了……

真的不能再肏了。”

宇文君本想來個“梅花三弄”,見她怕成這樣,便道:“讓本都統看看能不

能再肏了。”

房秋瑩已經被宇文君肏怕了,這“雪劍玉鳳”此時也顧不得羞恥了,羞掩媚

臉,給宇文君拉開一對豐滿大腿,那迷人三角地帶黑毛叢生中,那被肏了兩次的

騷屄真腫紅著兩邊裂開,著實憐人不已。宇文君搖了搖頭,笑說:“真是肏不得

也。”

宇文君看著她那豐滿的大白屁股,眼珠一轉,心裡已有了主意,這次推著她

豐滿肉體,使她伏著床,宇文君似乎特別喜歡她那迷人的大美屁股,一面愛不釋

手地摸撫著她那光滑性感的大屁股。一面重重地拍了它一下。

房秋瑩被打得“哎”的一聲,心中倍感羞辱:“死人……打人家的屁股幹嘛

呀……”

宇文君兩手抱著她那肥白的大屁股說道,“心肝美肉兒!你這大白屁股又肥

又圓,生得真是淫媚誘人。”

房秋瑩撅著屁股任他欣賞股間美景,雖甚覺羞慚,但心想只要他不再肏屄,

什麼都認了。但她哪裡知道宇文君現在心裡的鬼主意,只見宇文君偷偷地口吐唾

液,抹了幾把在雞巴上,而後又在房秋瑩那桃源幽處掏了幾把,那濕滑的騷液連

帶著抹到了屁眼兒上,弄得濕濕滑滑的。

房秋瑩還未查覺他搞什麼花樣時,忽覺她那個大美屁股被宇文君抓緊了猛的

向後一頓,房秋瑩只感屁眼猛一陣脹、一陣裂,“滋”的一聲,一根硬梆梆的巨

棒,已怒刺而入……

“哎……”的一聲,“哎呀……你……你弄錯地方了呀……那……那是屁眼

……哎…”

那裡是她丈夫都未曾肏過的處女地,怎生吃得消宇文君那巨型雞巴……

“哎…哎呀…不,你這死人……要死了你……哪…哪有肏屁眼的……哎……

哎呀……痛死我了……快……快抽出來……呀……”

房秋瑩一邊羞叫著一邊掙扎,可是,宇文君好不容易連哄帶騙地給她肏了進

去,雞巴頭子被那奇小緊縮的肉屁眼兒夾得緊緊的,使宇文君感到一陣肉緊無比

的痛快,於是他死死按住房秋瑩那再光滑性感的大屁股,雞巴頭子一個勁的向里

直肏.

“哎呀……哎呀……”房秋瑩掙扎不得,只有哎哎苦忍著被宇文君肏了個盡

根到底,痛得她冷汗直冒,直如初夜般的苦痛。她忍不住用力扭擺著,但扭動中

反使那巨物頂得更緊,插得更深……

房秋瑩苦著媚臉兒,羞氣道:“你這混蛋。存心搞人家屁眼。”

宇文君笑嘻嘻地道:“浪肉兒,真的不是故意的,光顧著欣賞你的大美屁股,

一不留神就插上了,不過你這美屁眼兒真是肉緊無比,好浪姐兒,你就忍一忍,

本都統肏一會就射了。”說著就抱著她的大白屁股抽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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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塔 第一集 香艳之旅 小芮美人(上)(下)

本文最後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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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2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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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香艳之旅
第三章
小芮美人(上)
 
 
我在马车上睡了一觉,午後,车队绕过凤鸣山,进入关中大平原。我觉得精神不错,出了马车,骑马與南宫乙並辔而行。
 
 
仲春天氣,地上还有残雪未化,有各色小兽成群结队四处觅食,往远处看,连绵的群山在平原的边缘处静穆不动,纵马狂奔,山峦的位置才会稍稍移动。
 
 
这天我们趕了一百多里路,夜晚就在西原东部边境的一个小邑歇息。那四个进贡给幽帝的美女都蒙着面纱,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乱,免得那些军士心猿意马,夜裡做春梦。
 
 
不过美女不仅仅是脸美,那身段、那行步姿态,甚至一根手指、一缕头发也都会让人目瞪口呆、心旌摇曳的。
 
 
当夜无事,次日一早起来我竟然晨勃了,真是令我喜出望外,这次我可没有服药呀,好兆头,好兆头!
 
 
早饭后继续趕路,行了十多里路,马车里一个侍女突然驚慌地叫了起来:“唉呀,来人呀,小芮美人呕吐了。”
 
 
这四个美女两个姓芮、两个姓莘,就以小芮美人、大芮美人、小莘美人、大莘美人来称呼,每人都有一个侍女服侍。
 
 
我催马过去,到那马车边,问:“怎麼回事?”
 
 
那侍女掀开车簾,着急地说:“世子殿下,小芮美人说她胸口不舒服,刚才还吐了。”
 
 
我叫趕车的军士停车,跳下马走到车厢边,说:“我来诊诊脉。”
 
 
其实我不会诊脉,但上次在医官那裡看了他幾十个医方,全记在脑子里了,若我所料不错,小芮美人怕是晕车了,但昨天马车也驶得很快,她为什麼不晕?
 
 
从车厢里伸出一隻白白的小手,好象白莲的花瓣。我装作搭脉,手指與小芮美人手腕一觸,又滑又嫩。
 
 
小芮美人怕是从未和陌生男子接觸过,身子明显一颤。
 
 
我问:“是不是胸口发闷?”
 
 
车厢里传出一个的动聽的嗓音:“是。”
 
 
我搭住脉不放,又问:“会觉得恶心吗?唔,你都吐了,肯定恶心了。是不是昨晚睡觉时着凉了?”
 
 
小芮美人沉默了一会,羞怯怯地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我握着她白嫩的小手,说:“不要怕,没什麼大毛病,我开一个解表和胃、驱寒消积的方子,你吃一贴药就好了。”
 
 
小芮美人身子抖得厉害,用劲抽回手,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世子殿下”。
 
 
我当即在一块白纨上写了个药方,命军士快马回到昨夜投宿的小邑照方抓药。
 
 
那军士一个时辰就回来了,将一包草药恭恭敬敬地呈给我。
 
 
煎药我很拿手,那些壮阳药都是我自己煎的,长途远行,车队也备有火炉,我就亲自煎药,煎好后盛在瓷碗里,热乎乎的捧到马车里给小芮美人喝,还很温柔地说:“药有点苦,不过吃了病就会好。”
 
 
我这人脾氣比较好,尤其是对美女,那真是體贴周到呀,而且我的药也的確管用,中午的时候,那侍女向我报告,说小芮美人出了一点点汗,胸口不难受了。
 
 
我很是得意,随后又觉得很不平:“这么娇滴滴的美女送给幽帝那昏君享用,真是不甘心呀,要不要我先试用一下?”
 
 
又想起原岐和老五对我的讥笑,真让我邪火直冒:“娘的,我就把这幾个美人给幹了,又能怎的!”
 
 
平原的长风浩荡吹来,我又清醒了一点,幽帝的炮烙酷刑可不是开玩笑的,“吱”的一声把人烤成煎饼,父亲又还关在那裡,我这色心还得收敛一些。
 
 
这天因为小芮美人身體不適而耽误了一些时间,傍晚没趕到前方集镇,夜裡就只好在野外露宿了。
 
 
南宫乙指挥军士将马车围成一圈,那四十匹斑马就系在马车边上,中间空地燃上一大堆篝火,除了幾个哨兵,其他军士都是铺块牛毛毡,围坐在火堆边。那九头白熊很怕火,不停地嚎叫,我就让军士将载着白熊的马车離火堆远点。
 
 
我又去小芮美人的马车边问她身子好些了没有?
 
 
小芮美人的声音有些呜咽,她说:“身子是好了,可就是害怕。”
 
 
我问她怕什麼?
 
 
她说怕去朝歌。
 
 
我安慰说:“别怕,说不定你就象妲姬娘娘那样倍受幽帝宠爱呢。”
 
 
小芮美人幽幽叹了口氣。
 
 
车厢里忽然响起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可也说不定会被杀头呢!聽说那个妲姬娘娘很会嫉妒,入宫的美女没有好下场。”
 
 
这女子声音委婉动聽,这不是那个侍女的声音,这是谁?
 
 
小芮美人没等我问,就回答了:“世子殿下,这是我姐姐大芮,嘻嘻,大芮美人,姐姐知道我身體不適来照顾我呢。”
 
 
我说:“好好,不过车厢里坐不下吧。”
 
 
大芮美人说:“那个侍女到我那辆车上去了。”
 
 
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世子殿下,你这是把我们姐妹往火坑裡送呀。”
 
 
这个大芮美人看来很有头脑,我只好说:“怎麼会呢,只要幽帝喜欢你们,妲姬能把你们怎样呀。”
 
 
大芮美人咄咄逼人问:“若是不喜欢我们呢?那岂不是死定了!”
 
 
我尴尬一笑:“怎麼会不喜欢呢,你们这么美丽,谁见了都要喜欢呀。”
 
 
大芮美人“嗤”的一笑:“殿下又没见过我们,怎麼知道我们美丽了?”
 
 
我说:“你们是千挑萬选上来的呀,还有,聽着你们黄莺般美妙的声音就可以想象出你们比鲜花还美丽。要不,你们让我看看,让我驚艳两下?”
 
 
大芮美人吃吃而笑,却又说:“我们是鲜花呀,那你还把我们往火炕里送。”
 
 
小芮美人趕紧打圆场说:“姐姐不要说世子殿下了,这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殿下还是我们的亲戚呢。”
 
 
大芮美人笑道:“你个小东西人家煎了碗药给你吃,你就为着他说话了,那药是迷魂汤呀……”
 
 
小芮美人又羞又急,说:“姐姐你别乱讲话,不是你说世子殿下的夫人是我们的堂姐姐吗?”
 
 
我奇道:“是吗?你们认得芮姬,我怎麼没聽她说起过?”
 
 
大芮美人说:“我们是穷亲戚,芮姬姐姐怎麼会记得我们呀。”
 
 
我趕紧笑着说:“哈哈,那你们两个就得叫我做姐夫了,快叫……”
 
 
小芮美人真的叫了一声:“姐夫。”
 
 
大芮美人“啐”道:“我可不叫,叫姐夫有什麼好处!”
 
 
第一集
香艳之旅
第四章
小芮美人(下)

寶圖劫

  發信人: 黑之夜

  標 題: 寶圖劫 (短篇武俠情色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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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含極度色情、變態與暴力行為,未成年者不可觀看

  觀看中如呈不良反應,應立即停止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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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承鎮清雲山莊莊主馬大力,是鎮上有頭有面的大戶人家。馬大力半生都是走鏕保貨,過著趟刀子的生涯,中年以後積了點錢,便在岳承鎮這裡從商立業,幹下來卻竟也一帆水順,不僅家財萬貫而且田疇千頃,而且豪結江湖中人,百里內外無人不知,鮮人不曉大名的﹗也算風光得很﹗

  馬大力的妻子在他四十二歲那年就經已死去了﹗此後他先後納了五個妾子,雖然年滿七十歲,但卻不曾有兒孫滿堂的福氣﹗家裡就只有三個剛滿廿歲的掌上明珠罷了﹗此外並無男丁繼後﹗這亦是他畢生唯一覺得遺憾之事﹗

  馬家的男族嫡系,就只有一個卅歲叫馬昌的親姪兒。這個馬昌外表看來,賢孝兼備,做事穩妥,武功也是不弱﹗故素來甚得馬大力的歡心﹗馬大力心裡的主意,將來一旦駕鶴仙遊,自已又膝下無兒,清雲山莊偌大的事業也是歸他所有的了﹗

  惟是這個馬昌背後卻是一副爛德性,嫖妓蕩賭,無一不會﹗暗地裡也幹著無惡不作的賣買。這幾年他實在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尤其是最近在賭場連場敗北,雖不致負債纍纍,但銀根短缺,喜歡大揮大霍的他又怎能按奈﹖

  馬昌最近心裡常自盤算著:馬大力這傢伙,雖然年屆花甲,但精力尤沛,精神爍爍,看來還有三、四十年的命兒,屆時自己也是垂垂老矣,家財用不到兩手,恐怕也繼他而去了﹗況且馬大力的最小妾侍”明珠”,早已瞧得心癢難忍,非要將她佔有不可﹗其實他老早就背著馬大力,和他的四妾翠姬有上一手的了﹗

  這晚趁馬大力七十大壽賀宴之後,飲得爛醉的馬老英雄已和最寵愛的五妾就枕了﹗馬昌就和翠姬在他的私房處幽會,正在幹他們見不得光也揚不得的好事兒﹗

  「臭婊﹗老鬼沒有我這般厲害吧﹗」馬昌一邊說一邊將玉鏖猛烈地衝插﹗

  「啊….啊.嗯..嗯..昌哥..大力點…啊..」翠姬媚態盡呈,享受著馬昌的快速抽插﹗「幹妳半個時辰喲﹗妳這個臭娃兒夠銷魂吧﹗嘿﹗嘿﹗」

  兩人不斷起伏,淫烈的高潮過後,馬昌恨恨地說:「真不痛快﹗就不能大聲的叫床﹗那能盡情發泄﹗」

  「是啊﹗昌哥兒﹗我忍得也要死了﹗嗓子沙啞啦﹗那老鬼一日不死,我們就不能快樂嘛﹗」

  「哼﹗操媽的﹗這老鬼就是老不死﹗」馬昌咬牙切齒地憤憤地說。

  「我看嘛﹗你不僅對老鬼的錢財有興趣,明珠那小賤妾你也垂涎三尺吧﹗還有那三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嘻﹗嘻﹗」翠姬斜嫖著他道。

  「嘿﹗你倒知我的心意啊﹗虧妳不吃醋嗎﹖嘿﹗明珠這小賤婢,的確生得誘人,那老鬼不知何來福氣,納得這個小脆娃兒,她媽的﹗我定要將她拿來淫個夠爽的﹗嘿﹗嘿﹗」

  「喲﹗我也不夠嗎﹖早知你是這樣無情的喲﹗」翠姬作嬌輕打著馬昌的胸膛﹖

  馬昌一扭小淫娃,將嬌軀一送入懷:「嘻﹗小賤那有你這般風騷入骨啊﹗哎呀﹗看妳這副奶奶,誰能匹敵的﹗」

  說著掏掏揘揘。跟著又說:「我祇要將明珠身子任意摧殘就滿足啦﹗哈﹗哈﹗你不愁做不成莊主夫人啊﹗哈﹗哈﹗哈﹗」

  「我就是愁這樣啊﹗你這個蠢蛋兒,最近二妾那婆娘常常作嘔叫悶,徐大夫今天來看啦﹗嘿﹗真的懷了老鬼的孽種嘛﹗這次老死鬼可樂了,老來得子,唧﹗唧﹗生出來有條條的,你就空巴巴﹗什麼也丟淨了﹗」

  馬昌聽得身也直起來,大聲地說:「什麼﹖操她奶奶的﹗真的嗎﹖哎唷﹗是男的﹗可就真的大事不好啦﹗」

  「是嘛﹗看你還等不等﹗」

  馬昌想了一想:「法子倒是有的﹗嘿﹗嘿﹗」

  當下將詭計全盤吐露給翠姬知悉。兩人暗中為奸計得逞而飽笑著,馬昌又將翠姬壓在床上,繼續他們的鬼混淫慾了﹗

  就正當馬大力壽筵的前兩天,馬昌認識了月黑寨的寨主秦二虎﹗秦二虎不知道那裡聽回來的可靠消息,得悉馬大力當年得到了一張金朝元人的藏寶圖,卻一直沒有宣揚出去,也沒有到塞外發掘,只將秘密收藏起來,當作家傳之寶﹗

  秦二虎等人當然見臘心起,欲打馬大力的主意,耐何清雲山莊也不是好惹的,全莊內外約有三十多個莊丁,全數都是會點子的,而且莊園建築一如圍城,四邊有更樓監察,不要說強政,暗潛也沒有著落﹗而以清雲山莊素來俠義之名,倘有大小事故,四週英豪也會立刻趕來助陣解困的。何況月黑寨只得廿多個手足,人手顯然是不敷應用的,故此真要動清雲山莊不得分毫呢﹗

  秦二虎知道馬昌是馬大力的親姪,而且也知道他私下的叵測居心,故此當然盡量投其所好,美人、金錢源源奉上﹗

  馬昌這聰明人當然也知道秦二虎的心意,故此兩人一拍即合。

  不久,秦二虎就與馬昌商量如何攻打清雲山莊的大計了。

  「馬兄,咱們要的是藏寶圖,至於清雲莊的財帛,我們詐作劫去﹗事後當然不動他媽的分毫﹗你老哥全數要回就是了﹗到時再將馬大力這老匹夫一併解決,那你就可以順理成章、名正言順的當上清雲莊主啦﹗哈﹗哈﹗」秦二虎將他的意思詳說出來。

  「虎兄﹗這個很好,但藏寶圖嘛…..萬一老鬼不肯交出的話﹗」馬昌躊疑地道。

  「哈﹗哈﹗那就勞煩馬兄的手段手段了﹗老匹鬼最要緊的是什麼﹖相信你是清楚不過的罷﹖屆時用來要脅不就是了﹗嘿﹗嘿﹗」

  「不錯﹗但那藏寶圖取到手的話…那..那.」馬昌扮作語態支悟。

  秦二虎當下拍著馬昌的肩膀笑道:「呵﹗呵﹗當然﹗當然﹗藏寶一旦找到了﹗還少了你老哥的份兒嗎﹖咱們兄弟行走江湖﹗最講信義的﹗說了就是鐵一般的﹗騙你老子就五雷轟頂﹗」

  馬昌見他說得認真,當下陪過笑臉:「虎兄,我也不是不相順你呀,這次行事多少也要冒冒風險,萬一不成功的話,可真不得了的呀﹗」

  秦二虎笑道:「我們這麼計劃週詳,裡應外合,那還不將清雲莊手到拿來嗎﹖」

  馬昌點頭說:「嘿﹗那就事不延遲﹗後天初五晚下手罷﹗」

  初五的晚上,可真的是月黑風高,馬昌在前一天晚上,就向馬大力假意虛報有要事需到鎮外開辦,另一邊廂則吩咐翠姬動手當晚於下人的廚房中,在酒菜下了足夠份量的蒙汗藥﹗當吃過晚飯後的一時半刻,大部份守侍的莊丁都暈倒了過去﹗

  這時馬昌實則早已潛回莊內,只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足不出戶﹗

  到了晚上接應的時份,就換上了一套黑色的緊身夜行衣﹗在嘴上他先綑上一塊小巾,使得聲線混濁,然後將整個頭部幪在緊纏的黑布之內,只露出兩顆細小而陰險的眼睛,他對著銅鏡看了一看,很滿意自己這一副打份,現在就連馬大力甚至翠姬,那怕都不能認出他來﹗他嘿嘿的奸笑起來。

  馬昌取過單刀,輕提步履走到莊園護牆下,到了大拱門前,將門閂開了,跟著發出一下清嘯﹗當下門外的叢林中,秦二虎埋伏已久的嘍囉四面悄悄走出,各人都是黑衣勁裝,頭纏黑帶,面幪三角巾﹗而走在最先的一人,則腰繫紅鍛帶,趟開的胸膛滿是黑茸之毛﹗整個頭也像馬昌一樣藏在黑布之內,見不得光﹗馬昌當然認得他就是秦二虎,立即讓一夥兒進入莊園之內﹗

  馬昌對清雲莊當然瞭如指掌,當下指揮一眾,先將暈倒的莊丁綁起﹗然後分從東園西廂中將婦孺家婢堆在大廳之中,不消半個時辰﹗全莊上下都被解在寬趟的廳堂上。

  馬大力功夫底子很不差,奈何年紀老邁﹗在秦二虎與馬昌夾擊之下,也拆了百餘招,才被馬昌單刀架於頸上﹗馬昌一向使開長劍的﹗但為防馬大力認出路子,祇好改使單刀、連功夫的路數也改了﹗

  馬大力被押至廳來,見女兒、妾侍、奴婢皆綑聚廳間,週圍約有廿多個黑衣人環佇而立﹗隨即破口大罵:「你們是什麼人﹖藏頭露尾﹗幪著鳥面﹖那算英雄﹖見不得人嗎﹖」

  秦二虎道:「哈﹗哈﹗我們當然沒有你老清雲莊主那般英雄蓋世嘛﹗我們只是一群小賊﹗小的不成氣候,當了他們的老大就是了﹗所以也沒有面目見你老啦﹗哈﹗哈﹗」眾伙黑衣人一齊笑謔著﹗

  馬大力氣得鼓髯大聲地說:「你們待怎樣﹖說吧﹗」

  秦二虎又打著哈兒:「也沒怎樣﹖看著馬老英雄的份兒,我們兄弟只是要點錢財做個盤川﹖不知你老可否施贈些許啊﹖」

  馬大力道:「你這班賊子﹗要錢財不懂自己搜麼﹖要什麼就儘管取罷,取完就快給我滾﹗」

  秦二虎道:「果然有豪傑霸氣的得性,肉在鉆上,還那樣兇﹖很好﹗很好﹗」說著當下向其兄弟吩咐:「紅組在全莊上下盡量搜刮啊﹗不要有所遺留﹗知道嗎﹗」月黑寨雖然細小,但紀律儼明,倒不是一般的烏合之眾﹗尤其是每次行動都策劃週詳,並將寨內分為紅、藍、黃三小組,紅組負責搜撂,藍組外圍監守、黃組則隨老大秦二虎身側候命﹗

  秦二虎頒好命後,又朝馬大力道:「馬莊主﹗你的家財我們只要少量的﹗夠我們兄弟使用就是了﹗但咱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懇請莊主答應答應啊﹗」

  馬大力沒好氣地說:「要什麼﹗就說﹗假惺惺作態作甚﹖快說﹗」

  秦二虎笑著道:「馬莊主真快人快語,咱就不打逛啦﹗那金朝的紅旗旗主額元的藏寶圖放在那裡﹖交出來吧﹗」

  馬大力一聽大為吃聽﹗此額元的藏寶圖是自己意外得來之物,怎會有人知道的呢﹖正在孤疑,一邊不動聲息道:「呸﹗什麼紅那、元那的龜圖﹗什麼來著﹖也不知你說什麼鬼話連篇﹖」

  秦二虎早預料馬大力有此一著,當下朝馬昌瞟了一眼,示意是他出手的時候了﹗

  馬昌嘿咳了兩聲,用帶著模糊的聲音道:「嘿﹗馬老英雄,不要裝蒜了﹗我們當然知道你藏有寶圖,不然也不會貿然入莊來犯啊﹗你說是不說﹖」

  馬大力見秦二虎身旁的黑衣人突然插口,不覺上下打量,只覺他的身形很熟,但又想不起何人﹗當然不會懷疑到此黑衣人就是親姪兒馬昌了﹗但跪在一旁的翠姬就心裡竊自暗笑﹗

  「你是何人﹗作如此鬼崇打扮﹖想來老夫可認識你吧﹗」馬昌一聽心下發毛﹗當下嘿笑兩聲,以舒心中之驚懼﹗

  「嘿﹗嘿﹗我只是老大的不才小小軍師,你又怎會認識我這無名小卒啊﹗不要說岔話了﹖快取出寶圖﹗嘿﹗嘿﹗不然的﹗有你好看好看﹗」馬大力道:「本就沒有什麼鳥圖,有的話不早就尋寶去也,還留著幹嗎﹖」

  馬昌陰險地說:「照啊﹗你就是留著嘛﹗快說﹗幹妳奶奶的﹗」

  馬大力道:「沒有就是沒有﹗有的也不給你這幪頭懞腦的龜孫兒嗎﹗」

  馬昌被他激得氣道,指著馬大力不遠處伏著的幾個女子:「好﹗不交出來嗎﹖嘿﹗嘿﹗拉他三個寶貝女兒出來,讓大爺們樂上一樂吧﹗嘻﹗嘻﹗」

  當下六個黑衣人分別拉出三個柔得似風的小嬌人兒來﹗「爹…救我們呀…不要…扯…」三個千金小姐那曾遇上這般境況,早已嚇得淚流披面﹗

  馬昌邪笑道:「弟兄們﹗掏出你們大大的雞巴來﹗好給妹妹們見識見識啊﹗哈﹗哈﹗」六名黑衣人陰乾地笑著,就走到穿金帶銀的少女面前立從褲襠一抽一拔,六支挺挺的陽具硬磞磞伸張開來﹗

  「嘩﹗不要…..」驚叫的少女聲音充積在華麗的大廳中﹗

  「哈﹗哈﹗放在檯上,撕爛那些名蘿綢緞啊﹗張開她們的大腿﹗哈﹗哈﹗幹吧﹗大夥兒﹗」六名黑衣人兩人一組敏捷地將三名毫無抵抗能力的女子分別搬到三張酸枝木檯上,隨即一人張腳,另一人粗暴地撕下纖柔的衣裳﹗一時衣帛破裂之聲、女子尖嘶之音、黑衣人施暴的淫笑響個不絕﹗在旁的家侍妾子早已看得呆若木貟了﹗

  馬大力看得面也紅漲氣極地道:「你..你..快命令停手﹗操你的混蛋﹗」

  「還固執不說嗎﹖尊敬你是老英雄你就不賣我帳﹗呸﹗你這幹娘的老匹夫﹗哈﹗哈﹗再看我的大雞巴吧﹗」馬昌說著猛然一抽襠下,陰鏖怒拔飛出﹗

  「哈﹗哈﹗待我來取下妳三個未成親的女兒九貞十節吧﹗看以後有沒有良家提親﹗嘻﹗嘻﹗嘻﹗你還肯不肯說啊﹗嘻﹗嘻﹗」

  馬大力大怒:「你這殺千刀的渾渾快給我停手﹗」

  「說啊﹗嘻﹗嘻﹗」馬昌向著大女兒的方向慢慢一步一步接近﹗

  「先來由大至細吧﹗我很守點規矩喲﹗」馬昌不理馬大力的暴叫狂呼﹗

  「哈﹗哈﹗給我大腿張開些﹗嘿﹗不用急﹗待我破瓜後,就會給你倆小子爽爽﹗」當下雙手按著極度顫抖的小蠻腰,提著大鏖深深插入女娃的陰戶裡﹗

  「嘩﹗哈﹗哈﹗好窄好迫啊﹗緊得抽不動耶﹖」馬昌一邊用力抽插一邊側著頭看馬大力的反應﹗

  馬大力見愛女在眼前受著百般姦污凌辱﹗當下老淚縱橫,唇也咬得破了大罵:「你這禽獸,快給我滾﹗老夫不殺你誓不為人﹗」

  馬昌聽得吃吃地笑:「呵﹗呵﹗殺我嗎﹖你不給我宰了也走運了﹗咭﹗咭﹗待你看真禽獸的本色啊﹗」

  在馬大力的大女兒身上抽插了半百下後,取出帶血絲滿佈的陰鏖開來,當下對著那兩個黑衣人發出命令﹗

  「給我好好的輪姦她﹗哈﹗哈﹗大聲用氣地幹吧﹗」兩個黑衣嘍囉當然樂極了﹗立即哈哈作聲,扭著玉雕的身軀重重幹起來﹗

  「怎樣﹗老匹夫﹗這回我要幹妳的次女了﹗嘻﹗嘻﹗」說著走到第二張木檯﹗將雞巴放進那劇震的陰屄口處﹗

  「哈﹗哈﹗給你最後的機會﹗說也不說﹗」馬大力也很口硬還是大力吐罵﹗

  馬昌怒道:「好﹗還不說﹗死吧﹗」將陰莖狠狠地朝弱女身上狂衝﹗

  「嘩﹗….痛…爹..爹…痛..」次女拚命地喊,希望在大聲地喧泄下,能將下體所受的痛楚減輕﹗馬昌則盡情蹂躝著,未幾,取出陰莖朝著幼女身上去,一邊再下淫令:「輪姦次女﹗」話未說完﹗那次女上的兩名黑衣人早已等不及待,一個攻其下陰,另一個早前看著馬昌的姦淫,也看得發瘋了,現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陶出巨腸插入小女娃子的口中插移著﹗

  馬昌看得迎天淫笑,秦二虎在一旁大笑和著﹗馬昌不說二話﹗立即將大大的陰鏖撞入幼女的嬌軀內﹗「哈﹗哈﹗哈﹗還不到十五歲就給人姦污取貞啦﹗最幼就是最窄的吧﹖嘻﹗嘻﹗我唏﹗」

  第三次破膜之聲有如屠牛之豪泣澎然響起,幼女的身體受著巨大的痛苦而不斷吼叫著﹗馬昌一邊幹一邊向馬大力道:「啊….老匹夫﹗說是不說﹗啊….唏….再口硬的話﹗姦完再殺﹗嘿﹗嘿﹗」馬昌在幼稚的女孩操得最久﹗三個受苦的美人兒,就以最年幼的喊得最苦最令人動容﹗

  大妾這時候看不過來,哀求馬大力道:「老爺﹗寶圖有的話﹗就給他們吧﹗錢財我們也夠了﹗還要什麼寶圖地圖啊﹗」

  「唉﹗妳有所不知了﹗我受恩人所託﹗必需交於一個人的﹗不能隨便給人啊﹗」

  「嘿﹗嘿﹗你是認了有啊﹗」馬昌大笑﹗

  「還不快快取出﹗你倆給我再姦吧﹗」馬昌繼續殘忍地下著令子﹗

  「馬老匹夫﹗我看你還是不肯說啊﹗不要女兒的命嗎﹖」

  「嘿﹗待我玩玩妳的妾子﹗再來逐個逐個的宰﹗哈﹗哈﹗」

  馬昌說著,便挺著血跡斑駁的大雞巴大搖大擺﹗走到那群扭作一團的女妾之間,他一手抽起最幼的明珠﹗雙手一分,將她的袍子撕開,裡面的粉紅小肚兜露了開來﹗馬昌早已想強姦明珠很久,耐何沒有機會下手,今日終可一嘗夙願﹗這下可看得發狂了,立即一手暴摘不堪一扯的肚兜,成熟的乳房奪的彈了開來﹗嘩﹗豈是那些幼稚女娃子可比的﹗馬昌當下也不理馬大力是否答應要求,非要污辱明珠一番不可﹗兩手顫抖地掏揘胸前坦蕩的白乳,雪白的肌膚瑩脂,樂得馬昌要爽死了﹗

  「哈﹗哈﹗老匹夫﹗這個妾子真美﹗你最愛吧﹗嘻﹗嘻﹗」馬昌一手抽起明珠的長過腰部的美髮,強行扯到馬大力的跟前﹗

  「嘻﹗嘻﹗我就在你眼底給你看得清清楚楚吧﹗來啦﹗美人兒﹗老匹夫那短小枯萎的話兒﹗怎能滿足你啊﹗看我的巨鏖啊﹖唏﹗虎大哥﹗你也樂上一樂,叫這臭婊吮吮舒一舒暢啊﹖」秦二虎笑嘻嘻地取出硬了的大陰莖走過來﹗

  這時馬昌已經將明珠抬在檯子上,使她整個人伏著﹗「虎兄就在前面幹﹗小弟想幹她的臭小穴很久了﹗就讓給我吧﹗」

  秦二虎哈哈地說:「隨便﹗隨便﹗你愛怎樣就怎樣啊﹖嘻﹗嘻﹗」

  馬大力瞧他二人盡在愛妾身上淫移,只落得破口大罵的份兒﹗馬昌也不再打要脅的話兒,他心內可還有殺手媖未施展呢﹗「哈﹗哈﹗明珠啊﹗你終究是我的﹗」說著腰子一衝,全條陰鏖插入了﹗而秦大虎的黑粗話兒也不客氣,整條塞入明珠的口中﹗

  馬大力此時略有所悟:「你這小子﹗竟認識明珠﹖你究竟是誰﹖你這殺娘的﹖」馬昌聽著也不回頭,揘著明珠豐滿的腎部繼續一下接一下的力幹著﹗明珠嘴裡是秦大虎的陽莖﹗屄道又受著馬昌的插擊﹗痛苦難耐﹗只能百般委屈,唷唷的泣叫著﹗

  「哈﹗哈﹗很好弄插啊﹗」馬昌劇烈地加快雞巴移動的速度﹗長久以來的慾望終究實現,今晚先連破三處,再得夢寐的美人身體﹗一舉得賞所願﹗真興奮得暴叫暴唱,淫聲連連﹗一股熱熱的白液就飛泄到明珠的身體之內﹗

  「太爽啦﹗再來插一插股門喲﹗」馬昌淫賤地說著。

  「不…要…..不﹗」明珠強烈地扭動身體作出反抗﹗

  馬昌對這些小兒科的輕微掙扎當然不放在眼內,當下雙手抓開兩邊股肉,先用肉鏖插入肛門少許﹗明珠全身劇震﹗秦二虎扯著她的髮根:「臭婊﹗不好好地含嗎﹖」當下抽出大肉腸,一手揮在她嬌嫩的粉面上﹗

  「好﹗虎兄﹗打得太好了﹗再刮大力些就好了﹗這小賤人﹗我想折磨她很久了﹗」

  馬二邊說邊推入他的大雞巴﹗

  「嘩﹗這麼窄﹗不曾給肉鏖幹過嗎﹖是了﹗老匹夫這老頑固那懂這些﹗實在太美妙了﹗待我好好操妳的屁門喲﹖我唏…..哈﹗痛吧﹗喊叫喲﹖待老頭聽聽妳有多痛苦啊﹖唧﹗唧﹗喂﹗老匹夫﹗肉疼啊…..」馬昌推入整條大腸後,毫不停歇即時猛烈地拚命抽插﹗迫緊的肉道可令他快樂得半死,一刻過後,高潮瞬眼間又復來了﹗馬昌幹完明珠後施施然走回馬大力的面前道:

  「哈﹗哈﹗馬老英雄﹗你說是不說啊﹖寶圖要不要不打緊呀﹖你的小美人受虐很痛苦喲﹖你忍心這樣嗎﹖」馬昌嘻笑地說,跟著暴喝道:「你這幹娘的老不死﹖再不說就輪姦妳的美美小妾,姦完殺了算﹗」

  馬大力急道:「你敢﹗」

  馬昌狂笑:「我不敢﹖殺了你全家﹗待你孤伶伶的﹗你也奈何我不了﹗哈﹗哈﹗」

  「好啦﹗我也不和你磨下去﹗」當下指著馬大力的二妾。「拿她滾出來﹗」兩名黑衣人立即提了那中年婦人出來﹗「哈﹗哈﹗馬大力﹗好好給我聽著﹗你這二妾可有新孕啊﹗今回會是男的吧﹗你老來得子﹗很開心喲﹗是不是想斷後啊﹖老匹夫﹗」馬昌提起單刀在二妾的肚子上晃來蕩去﹗二妾早已嚇得泣不成聲﹗

  「你….你…..」馬大力氣得不能嚥下一口氣﹗

  「怎樣﹗還是不說﹗我給你三聲﹗第一聲殺你的大妾﹗第二聲宰你的三妾﹗第三聲就是….嘿﹗嘿﹗可要一屍兩命啦﹗」說著朝著大小二妾一指,兩名黑衣人咭咭兩聲嘿笑提著森森的大刀走到兩人頸旁﹗

  「一﹗講嗎﹗老鬼﹗」馬昌大聲地說﹗

  馬大力還未有任何說話之際,馬昌一聲令下「殺﹗」黑衣人刀口一抹,大妾來不及慘叫就倒臥血泊中﹗全廳當下尖叫連連,氣氛大是惺風血雨之味兒﹗

  「好啦﹗二﹗」馬昌繼續得戚地叫道﹗馬大力仍繼續懸疑未決﹗馬昌一揮手,再喝那使人驚悸的一聲「殺﹗」刀過嗖的一聲,那三妾就倒在大妾的身上﹗

  馬大力那堪打擊,沒差些暈倒﹗「嘿﹗嘿﹗心痛嗎﹖還未死盡啊﹗二妾的兩條命子可在你的手上啊﹖」頓了一頓﹗馬昌作勢長吭﹗「三…….﹗」

  馬大力這回大嚷:「停手﹗畜生﹗唉﹗對不起了﹗恩人﹗」

  「嘿﹗嘿﹗不要婆媽了﹗說罷﹗我的刀又要動啊﹖嘿﹗」

  「好﹗就在這石獅子的口內有一個錦盒,寶圖就在那處﹖」馬大力指著身旁的石獅道。「啊﹗哈﹗哈﹗好法兒﹗最秘密的東西收藏在最開揚的地方﹗真有你的﹗」馬昌還未命令尋寶,秦二虎馬上從獅口伸手探入,不消一會就取出一個小寶盒,打開一瞧﹗羊皮寶圖果然赫在眼前﹗只聽得秦二虎呵呵大笑﹗

  當下攜著寶盒拍著馬昌的肩頭:「你真有法子啊﹗老兒這般口硬也給你哄到﹗」

  「寶圖我得到手了﹗以後怎樣作你自已打算啊﹗呵﹗呵﹗」

  馬昌聽完秦二虎說,隨即走到四妾翠姬身前,二話不說,一刀就刺在她的心窩上﹗翠姬臨死也不相信馬昌會這樣做,用手指著他:「你….」還未說完就斷了氣﹗

  「除了這個二妾之外,將其他人困在柴房﹗」當下一眾黑衣人將家婢小妾拖走得一乾二淨,現在只淨馬大力和二妾在偌大的廳中,秦二虎就冷眼旁觀﹗

  馬昌走到馬大力身邊,盡情地發著陰狠笑聲:「嘿﹗嘿﹗哈﹗哈﹗大力大伯﹗你五個妾子,我殺了三個﹗還有一個還要殺喲﹗不過念在你多年養育之恩﹗就不在你的面前殺那臭妾罷﹗你這下可死得眼閉啊﹗哈﹗哈﹗至於明珠嘛﹗她這樣美喲﹗我是捨不得殺的﹗就留給我慢慢享用吧﹗」

  馬大力此時已經猜出無惡不作的黑衣人是誰了,當下憤怒地:「你…你..是..昌﹖」

  馬昌正揮舉著刀:「哈﹗哈﹗待你死前讓你知道我的真面目吧﹗」一手暴扯覆在下半臉的黑布,一將眼細臉削的臉兒露將出來﹗

  馬昌獰笑著道:「你的三位千金我是不會殺的﹗慢慢給我玩弄,作我的性奴,不是更好嗎﹖我也不願太作殺孽喲﹗哈﹗哈﹗這下你可死得甘心罷﹗哈﹗哈﹗」馬昌肆無忌憚地暴笑﹗

  馬大力知道活著無望:「唉﹗昌兒你….放過二妾吧﹗」

  「哈﹗哈﹗求我嗎﹖沒有用的﹗她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不要儘說廢話了﹗死吧﹗」馬昌說到「話」一字時,當下如雷暴喝,「死」字一聲時,舉著的單刀正要向馬大力狂揮而下,馬大力也闔著眼待死亡來臨﹗

  「呀…..」痛呼的狂嘶響徹於大廳之中﹗慘叫聲竟然是馬昌發出的﹗他正要解決馬大力的時候發覺背後傳來劇痛,胸前瞬即現出一把鮮血的白刃﹗馬昌並沒有即時死去,只滾在地上抽搐著,受著現眼的悲慘報應﹗

  殺他的當然是秦二虎﹗只見秦二虎脫下頭套向馬大力頷首道:「馬老英雄﹗為了藏寶圖不得不施手段﹗恕罪了﹗殺人越貨咱們一向都幹,但這小子忒也心狠手棘了﹗我早已吩咐手下不施殺手,你的大妾三妾只是劃破皮的小傷﹗死不得的﹗放心吧﹗」

  說著朝著地上吟痛苦喘的馬昌道:「淫賤小子﹗與虎謀皮的諺語﹗現在知道怎樣解吧﹗不要恨我過橋抽板啦﹗」說著頭也不回,打著哈哈和一眾黑衣人遠離而去。

  二妾也不先扶著馬大力起身,隨即猛提起地上一把大單刀﹗一股勁兒朝著馬昌面門憤然砍落﹗

  只聽馬大力大聲叫了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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