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間

第一部 最初的故事

第一章發現

「娘,楊哥哥他又不好好地練武了,在那裡做什麼詩了。」一個穿著紫衣的少女半躺在一位年輕美婦的懷裡,把臉緊貼著美婦的腰部,撒嬌道。

那美婦高挺的罄鼻,小巧的兩片紅唇,兩道淡淡的娥眉襯托著她那溫柔似水的眼神,身穿一件淡黃色的羅衫,肩披一層半透明的輕紗,正坐在紅木椅上。只見她愛憐地拍了拍那少女的頭,輕卷淡眉,柔聲道:「怎麼了?士元他又惹你生氣了?你也不小了,不要老是纏著人家。你要是真喜歡他,我就和你爹做主,把你許配給他,怎樣?玲兒,你也是到了嫁人的時候了。」

那被喚作玲兒的少女急忙抬起頭來,坐到了美婦的腿上,一張白皙的小臉漲了個通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瞪得圓圓的,模樣看上去倒和那美婦有七、八分相似,她淡唇微微一翹,道:「誰要嫁給他了。」接著,她又把頭埋在了美婦挺滿的雙胸上磨蹭,嬌道:「娘……,我還小呢,還想多呆在你和爹爹身邊,孝順你們呢。這事以後再說嘛。」

美婦輕抬左袖,放在小嘴邊,小聲地笑了兩聲,道:「那過幾年呢?這事是不是就可以說了呢?」

「娘,你笑話人家,你笑話人家,女兒不依,不依嘛。」玲兒羞道。

美婦站起身來,對著身旁的小女孩道:「我們去看看你的楊哥哥吧。」

推開房門,即可見到一道淡淡的山霧纏繞著整間宅院,宅院座落在一個小小的山坡上,宅院中共有九間房,位處中間的房子門前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通向宅院大門,小徑兩旁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一陣微風吹來,滿園皆香,連綿起伏的山峰臥在左側房間旁不遠處,而房間後面則是一片稍有傾斜的草地,最右側的一間房間緊靠著一條蜿蜒的小溪,仔細聆聽,溪水叮咚叮咚潺流不覺,整個宅院的四周除了東面外,皆被茂密的森林所圍繞著,而宅院大門前一條不算寬敞的山路似乎是通往山下的。

如此倚山傍水的仙境怎麼會沒有響亮的名聲呢?此處名曰--水雲間,乃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山水詩派的居地。

山水詩派的創門祖師據說是唐代詩人孟浩然的後人(孟浩然:中國古代的著名詩人,唐代山水詩派的代表人物),雖說山水詩派一直人丁稀少,可是每代總會冒出一兩個出色的弟子站在了整個江湖的頂端。而當年太祖朱元璋起兵反元、成祖朱棣靖難之役中,山水詩派的第四代弟子--孟昭巖跟著武當三豐道人為二帝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一舉奠定山水詩派在江湖上如日中天的地位。

那美婦人正是山水詩派掌門水雲龍孟崢的妻子,江湖上人稱溫柔似水,浮雲一劍的曾婉柔,而在她身邊的紫衣少女則是她唯一的愛女,孟玲。

只見曾婉柔左手輕牽起玲兒,小步向屋後的草地行去。

但聽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

 江湖迢迢路,風雨千萬重。 壯士幾何憂,一笑解千愁。

一道藍色的身影應聲而動,隨風起舞,「嗖,嗖,嗖。」只見劍影閃過,草地上已經留下了一個個深深的足印。

「楊哥哥,你練的好好呀,這是什麼劍法?我怎麼從來沒有看到過?」玲兒轉過神來,對著她娘道:「娘……,你好偏心哦,只教楊哥哥,卻不肯教我。我看呀,娘更喜歡楊哥哥。」

婉柔泛起一陣紅暈,別過頭去,連忙啐道:「小丫頭,你胡說些什麼呀,看我下次不撕爛你的嘴。」接著,她仍不住又偷偷瞄了一下藍衣人,臉上的紅暈更甚。

那藍衣人站穩身子,只見他劍眉星目,身直高挺,長髮髻在頭上,露出一雙大耳,一張尚未成熟的臉上帶著幾分書卷氣,幾滴晶瑩的汗珠掛著其上,好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

玲兒跑上前去,從懷裡掏出一塊沾滿香氣的小手帕,小心的擦著那藍衣人臉上的汗珠,心痛地道:「楊哥哥,練功也不用這麼辛苦嘛,你的武功已經很高了呀。」

婉柔好不容易穩定了自己的情緒,道:「士元,你的劍術的確已經很高了,所欠缺的也只是內勁稍顯不足,不過切不可驕傲自滿,要知道,學無止境,你現在的成就在真正的高手眼裡也只是剛剛起步罷了。」

楊士元聽完後連忙道:「是,師娘,徒兒緊記。」

接著,婉柔又對玲兒解釋道:「傻丫頭,你楊哥哥的劍法是根據他自己所做的詩自創的。」

玲兒驚道:「什麼?自創劍法?」

「對,當年,我們的祖師爺棄筆從戎,保宋抗元的時候,據說就是從一首詩中領悟到了劍道,創出了清風劍法。」

玲兒走到婉柔身邊,道:「可是楊哥哥才多大呀?他怎麼也能自創劍法?」

婉柔耐性解釋道:「當年祖師爺創出清風劍法的時候也大不了士元幾歲,你楊哥哥從小學劍,兼又天資聰敏,當然能自創劍法咯。」

玲兒一臉崇敬地望著楊士元,道:「楊哥哥,你好厲害哦。」

楊士元微微一笑,復又練起劍來。

「玲兒,我們不要打擾你楊哥哥練劍了,我們走吧。士元,你等會兒練完劍後,到我房間來一趟。」婉柔臨走時叮囑道。

傍晚時分。

「咚,咚,咚。」

「進來吧。」

楊士元輕推開師娘房間的大門,一股婦人迷人的香氣迎面撲鼻而來,楊士元不由一陣心慌意亂。

楊士元定了定神,道:「不知師娘找我有何事?」

婉柔道:「士元,同輩弟子中,以你的天份最高,山水詩派的興亡就指望你了。再說,我們孟楊兩家又是世交,我……我也很期待你能功成名就呀。」

婉柔說到這裡,頓了一頓,貝齒暗咬雙唇,嬌艷的俏臉上佈滿了一層細汗,欲言又止。屋內一片寂靜,漸漸地,楊士元臉上似乎也有了尷尬之色。房間裡的氣氛似乎一下子詭異了起來,房內只聽到婉柔怦怦的心跳聲和楊士元越來越粗的喘氣聲。終於,婉柔銀牙一咬,下定決心,道:「士元,你現在還……還年輕,有些想法也不成熟,可是再怎麼說,我……我也是你師娘,而且還是玲兒的……的娘,玲兒以後和你…………,你……你要好自為之……不……不要去……去想些……旁門左道。」婉柔的聲音逐漸輕了下了,說到後來,已是聲若蚊蠅,幾不可聞。

婉柔低頭整了整思緒,聲音復又響亮了起來:「士元,你最近早上晨練一直不去,這樣影響很不好,再怎麼說,你也是派裡的三師哥,你帶頭偷懶,下面的師弟,師妹們又怎會努力呢?」

「士元知錯了,士元明天一定去。」楊士元連忙道。

婉柔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她擺擺手,道:「好了,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和你說的話。」

楊士元向婉柔請了個安,退了出去。

「今天師娘好奇怪呀,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事了?」士元走在花園小徑中,腦中一頭霧水,口裡喃喃道。

不好!!!!士元猛然想起一件事來,暗叫道,拔腿往自己的房間裡跑去。

只聽到一聲急促的開門聲,接著是雜亂的翻箱倒櫃的聲音。半響後,楊士元屋內恢復了平靜,但見士元正哭笑不得地癱坐在書櫃前,滿臉通紅,心中暗暗叫苦。

原來書櫃裡面收藏著士元閒來無事所作的一些詩詞,其中有不少吐露出對玲兒師妹,婉柔師娘和其她兩位同門師姐妹的傾慕之情。

書櫃角落裡還藏有一幅士元作的一幅四美圖,畫上四美正在欣賞一處江南園景,姿態各異,神情嬌媚,依然便是士元所愛慕的四位女子。四美圖的左上首更有幾個小字:得此四美相伴遊,人生又有幾何求?

士元心中暗道:「這次真的慘了,這些東西明顯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八成是給師娘給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怪不得今天師娘表現如此奇怪,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我這三師兄是怎麼也不能再在水雲間呆下去了。」

「少爺,少爺。你在嗎?你的門沒有關哪。」正在這時,一道清脆動人的聲音從房外傳來。

士元聞聲慌忙低頭收拾起字畫來,一時不由得有些手忙腳亂。

「別進來,我還沒準備好呢,你別進來。」楊士元慌道。

「少爺,有什麼事要幫忙嗎?我進來了。」少女的聲音伴隨著漸進的腳步聲傳入士元的耳朵裡。

楊士元忙抬頭望去,一個十八、九歲的綠衣少女出現在了面前,只見她在頭發上盤起兩個旋兒,一雙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紅唇微微向上翹起,似乎在強忍著笑意。

「少爺,你不要藏起來了,我和師娘那天都看到你裡面藏的寶貝了。」那綠色少女抿嘴笑道。

楊士元俊臉一紅,道:「怎麼可能呢?師娘不會偷看我的東西的呀,心兒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叫心兒的少女道:「還不是少爺自己不好,誰讓少爺不把自己東西放放好呢。那天呀,少爺的那些寶貝從書櫃裡翻落下來,正巧被我和師娘看見,我們就想順手幫你理好,……沒想到……。」

心兒說到這裡,臉上不由得一紅,續道:「少爺好壞呀,盡寫些有的沒的,還……還畫了個什麼四美圖,把……把我也給畫進去了。你不知道師娘當時有多生氣,她還一個勁地罵你是個小色狼,小淫賊呢。」

饒是楊士元臉皮甚厚,這時也不免有些受不了,他低聲道:「好師姐,好姐姐,好心兒,你就不要再說了。」

「撲哧」心兒看到士元討饒的樣子,一個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而那士元聽到笑聲,更是尷尬的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心兒似乎也不願士元繼續難看下去,忙道:「少爺,我走了。」她剛走出大門沒幾步,卻又跑了回來,站在士元的大門口,道:「少爺,你也不要擔心,我看師娘也沒真的生氣,她喜歡你的緊呢。」

士元聽到此話,忍不住問道:「那你呢?你生氣嗎?」

心兒聽得此言,俏臉微暈,小聲道:「我也沒生氣,我自然……自然一輩子伺候少爺,」然後,她似乎想起什麼來,臉色一黯,「只是少爺大仇未報,怎能只顧著兒女私情呢?」說完,她急忙轉身,跑了出去。

這天晚上,楊士元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輾轉難眠,直到三更才睡了下來。

正在迷迷糊糊間,楊士元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揉搓著他那睡夢中勃起的陽物,他半瞇著睜開雙眼,卻看到了平時端莊典雅的師娘,嬌嬈的卷在士元的床前,露出了她那雪白圓潤的臀部,用從沒有過的妖艷眼神看著士元那粗大,碩長的玉莖,媚笑道:「好粗大呀,還是可愛的粉紅色呢。」

楊士元馬上清醒了過來,連忙道:「師娘,你這是幹什麼呀?」

婉柔輕笑道:「小色狼,你不是很喜歡我嗎?今天不要叫我師娘了,叫我柔姐好了,我和玲兒都很喜歡你呀,不如,我們一起嫁給你吧。」

楊士元道:「我是很喜歡你們,只是母女怎麼能共仕一夫呢?再說,師傅該怎麼辦?啊……,師娘,不要這樣。」

婉柔加快了手上的摩擦速度,使得原本就粗大的玉莖更是極端的勃起,露出了它那猙獰的本來面目,張口欲噬。

婉柔雙目露出癡迷的神色,有些畏懼它的巨大,害怕的目光中夾雜著幾私害羞,那是被征服者露出的必然表情。

婉柔崇拜式的注視著玉莖,趴在床上,翹起雙臀,雙手緊握玉莖根部,輕啟紅唇,吐出丁香小舌,把憋在口中的一口香氣噴到了玉莖上,然後,她探性地舔了一下玉莖冠部,又急忙離開,抬起頭來,溫柔地看著士元的反應,輕道:「喜歡嗎?」只見士元一臉陶醉其中的表情,婉柔慢慢放下了不安的心情:原來他也喜歡我這樣做呀。

婉柔再次伸出紅舌,舔著玉莖的凹溝部,成熟女性豐滿部隨著頭部的擺動而左右微微搖擺著。接著,婉柔盡全力張大自己的櫻桃小嘴,一口把整個玉莖的頭部費力的吞入口中。

士元那有受過如此刺激,而且眼前這溫柔的尤物還是心中高貴純潔的女神,忽然,一陣酥麻感從腰部傳來,士元噴出了積存了16年的男子童精,然後,他又疲倦地昏昏睡了下去。

***********************************前文讀起來不太通暢,已改過。喜歡熟女的可能要失望了,師娘是沒這麼容易搞定的。***********************************

第二章顏射

第二天清早,太陽還只是半掛在天上,發散著淡淡的紅暈之光,可卻已把它旁邊的白雲染成了金色。

「咚、咚,少爺該起床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身著淡藍色絲綢裙的心兒打開門,走進了士元房間。

只見那士元正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臉上掛著一絲微微的笑意,似乎仍在做著美夢,連心兒進入了自己的屋子都毫無知覺。

「呀~~少爺,你怎麼還在睡呀,都已經這麼晚了。」心兒快步走到士元床前,連忙搖醒他,續道:「少爺不是向師娘保證過今天一定會去晨練的嗎,現在時間都快過了,少爺要是再不起來,師娘可又要生氣了。」

士元此時本是迷迷糊糊,頭暈眼迷之時,耳聞「師娘」兩字之後,卻是霎時間清醒了過來,連忙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啊,這是怎麼回事。」站在床邊,士元只覺得胯間一陣冰涼濕潤,忍不住叫了起來。

心兒低頭聞聲望去,只見到士元白色的睡褲上有一片濕印,睡褲正緊緊地粘住了士元的大腿根部,而後,更一股男性特有的奇怪腥味傳入了心兒的鼻中,少女初聞此味,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

士元則尷尬的站在那裡,偷讀過禁書,略通醫術的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他偷瞄了心兒兩眼,卻看到她低著頭,直盯著那灘粘物,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她肯定發現了。」士元想到此處,更是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心兒回過神來,雖然不知此乃何物,卻也隱隱知道瞧見此物定是不妥。她抬起頭來,瞧見士元正偷瞄著她,心中一驚:莫非此前魂不守舍的醜態全部被少爺看見了?想到這裡,心中泛一片波瀾,連忙大聲說話已掩飾自己前面的失態:「少爺,這流的是什麼髒東西呀,還是……還是趕快換了,我們快點走吧,都快要趕不上晨練了。」說完,心兒強忍著心中的羞意,連忙跑了出去。

半響之後,心兒和士元正各自施展著輕功,急速向後院草地駛去。忽然間,心兒感到一隻微濕的大手向前抓住自己那小巧的左手,耳邊聽到了輕微的聲音:「好姐姐,今天的事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好嗎?」

心兒不能像士元那樣一邊說著話,一邊又可保持著自己的速度不變,只能輕點一下翹首,旦覺身後人明顯鬆了一口氣,腳步似乎輕快了許多,漸漸的趕了上來,和自己並排而行。

心兒這時才覺得士元仍然拉著自己的小手,心中微蕩,少女的矜持使得心兒想要抽出手來,甩開士元,卻終是不忍,只得任由士元拉著,向草地奔去。

兩人到了後園草地,門中各弟子早已到齊,而婉柔則正在耐著性子指導著弟子們的武功缺失。

玲兒眼尖,最先看到了楊士元和心兒,甜甜地道:「楊哥哥,心兒姐姐,你們怎麼才來……」忽然間,玲兒瞧見兩人原來是兩手相牽而來,馬上聲音一澀,瞳孔一縮,噘嘴道:「娘,你看都什麼時辰了,士元師兄怎麼才來呀,娘,你要罰他呀。」

婉柔看到兩人聯手走來,胸中忽有一股怨氣流動,板著臉道:「楊士元,李心兒,你們知不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晨練乃是山水詩派的必修課之一,怎能晚到呢?你們知不知道全派上下為了等你們倆,已經浪費了你們很長時間了?尤其是士元,前幾天連續不來晨練,已是不對,今天難得來一次,卻又來的這麼晚。士元,莫不要仗著師傅和我寵著你,就可以胡作非為。玲兒說的對,我是要好好的懲罰懲罰你們二人了。」

士元和心兒聽到此言,都嚇得低下頭去,心兒更是嚇得連忙抽回還在士元手中的左手,兩手併攏放在身前,不斷揉搓著。

婉柔看到兩人分開了小手,心中稍感輕鬆,卻不由暗驚:我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失態呀?以前士元就是不來晨練,我也不會怎麼生氣的,他本就不需再參加什麼晨練了。而那心兒定是為了叫醒士元而遲到的,這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我也從來沒有生氣呀。難道,難道我是因為他們兩人手牽著手來而發火的?婉柔想到此處,俏臉一紅,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士元鼓起一番勇氣,抬起頭來,直視師娘,準備一人承擔責任,誰不想,卻正好看到了師娘的小女兒羞態,立時想起了昨晚那旖旎的美夢,心中一蕩,撇過了通紅的腦袋,不敢和師娘對視。

士元道:「心兒師姐是為了叫我起床而晚到的,錯在我一人身上,徒兒願意一人承擔。」

心兒連忙道:「師娘,徒兒也沒能早點到師弟房裡去叫他,徒兒也有錯,望師娘不要全怪師弟一人。」

婉柔聽的二人都願為對方承擔罪責,本已稍平的怒火又重新燃起,這時,耳邊又聽到玲兒鼻中「哼」的一聲悶哼聲,心中更是煩躁不堪,不由的聲音有些響亮:「心兒,士元,你們各自回房抄五十遍派規,中午時分交到我的房裡來,士元,你抄完後到雲水湖畔去思過三天,你也太不像話了。」

弟子們皆是首次看到師娘發火,更是首次看到平時溫柔婉約的師娘責罰門下弟子,都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那些原本想為士元、心兒說幾句好話的弟子也都適時地閉上了嘴巴。

婉柔看到派中眾弟子都用驚異、害怕的目光看著自己,心中越發焦躁不安。她已沒有心思再呆下去了,直想早點回房,好好清醒清醒。於是,她環顧四周,宣佈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大家就練到這裡,都回去吧。」

士元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慢慢走回了房間。玲兒見到士元這副失魂弱魄的模樣,不由暗責自己搬弄是非,火上澆油。她張口欲言,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歎了一口氣,也心情複雜的回房去了。

婉柔疾步回到房裡,關上大門,坐到檀木椅子上,左手抬起,微托香腮,慢慢地整理著自己的思緒。

婉柔心道:「我對士元究竟是什麼心態呢?難道我真的喜歡他?不對呀,不行,絕對不可以,士元是我的晚輩,我又是有夫之婦,怎能這樣想呢?那要至夫君於何處呀?再說,玲兒那麼喜歡士元,難不成真要向士元畫中那樣,母女共仕一夫?」婉柔想到這裡,臉上紅暈顯現,啐了一口,暗罵自己胡思亂想,不知羞恥,又不禁暗自傷神,微責孟崢不懂得體恤妻子,整天只想著尋找那派中的傳家寶。

過了一會兒,婉柔從自責中回過神來,看到幾縷陽光投射入了屋子,抬起頭來,外面已是太陽高照。

今天又是一個艷陽天。婉柔心道。忽然間,她神色變得極其溫柔,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那天好像也是個陽光燦然的日子。那時,士元還只是一位青澀少年,就是在那之後,自己的心境就發生了變化,好像對士元有了特殊的感覺,再拿不出長輩的樣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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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娘也真是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錯更不在姐姐身上,她怎麼連你也罰了?」

心兒房裡正站著一位明亮的少女,紅色的綢衫,玄色的襯裙,少女全身被一片火紅所包圍,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顯示了青春的活力。

心兒停下手中的毛筆,說道:「倩兒,別這麼說,這次我們的確做錯了,我到是沒什麼,只是少爺他卻……」

那少女不耐煩地打斷心兒的話,道:「姐姐你呀,心裡只有你的少爺,處處維護他,這次明明就是他惹得禍。」

心兒輕聲道:「倩兒,你不瞭解情況……」說道這裡,心兒臉上浮起兩朵紅雲,岔開話題,道:「妹妹也不是一樣,其實你也很喜歡少爺的。」

倩兒忙道:「呸,誰和你一樣了,那個厚顏無恥的無賴。」倩兒說到這裡,不由的笑了起來,道:「我一見到他就忍不住要拌嘴,我怎麼會喜歡他呢?」接著,倩兒環顧了一下四周,神秘地道:「我看呀,師娘倒是喜歡上了士元。」

心兒一雙眼睛剎時瞪得老大,嚇的倩兒不敢再說下去了,心兒小臉一板,神情嚴肅道:「倩師妹,你怎麼也和別人一樣,如此世俗呢?」

倩兒低下頭來,玉指緊拉著衣角,然後,她抬起了螓首,一絲無奈在眼中閃過,她對心兒說道:「姐姐,你不知道,派裡傳言:師傅和師娘的感情其實並不好。」

心兒道:「你少聽那些人亂嚼嘴根,師傅和師娘相致如賓,十年都沒見到他們吵過一回架,感情怎麼會不好呢?」

倩兒道:「這才是問題呢,那有夫妻從來不吵架的?夫妻間怎麼又能相致如賓呢?你也發現了吧,師傅看師娘的眼神不對,似乎沒把她當女人看。」

倩兒看見心兒沉默不語,繼續道:「也許是師娘太優秀了吧,師娘各個方面都超過師傅好多呢。」倩兒稍稍一頓,話語中已充滿了自信,道:「而且,師傅很怕見到師娘似的,一直在躲著師娘,要不,我們怎麼一直都看不到他呢?」

心兒垂首沉思了一會,緊接著,她抬起手來,理了一下秀髮,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可我們做晚輩的怎能胡亂猜測呢。好啦,你不要去想了,我相信,師娘和少爺就算真的彼此相愛,也決計不會做出什麼有違倫常的事的。」

倩兒眉間閃過一絲黯色:「是呀,人生總是有許多無奈的,就算兩人心裡真的彼此相愛,也很有可能不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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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水湖,湖水碧綠清澈,隨風蕩漾,湖內蘆葦草,小沙洲星羅密佈,點綴著略顯單調的湖面。夕陽照射下,放眼望去,雲水湖內水連天,天連水,四處金光燦爛,讓人想起:『此湖只在天上有』這句話來,雲水湖的名字大概也是由此而來吧。

「好美。」湖畔一小木屋前正站在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年,他正陶醉在這美麗的景色中,情不自禁地歎道。

士元望著落日下這天水一線間的奇景,心情也好了不少,轉身向小屋行去。士元走到門前,伸手輕推屋門,「吱」的一聲,房門打開了。

抬起腳剛入房內,士元就不由渾身一震,眼前一條棉被橫掛在正中,房間因此被隔成了兩半,屋內陳設簡陋,卻是清潔異常。定是有人常來打掃這屋子的。

「這明明和那時一模一樣,她沒有忘記,她沒有忘記。」士元掩不住心中的狂喜,大聲吼了起來,他彷彿又回到了兩年前的雲水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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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士元只有14歲,武功卻已大成,派中年輕一輩中,更是無人能出其右。

「士元,你知道為何師娘會和你來這裡嗎?」那時的婉柔和現在一樣,溫柔和成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士元不知。」士元道。

「士元,你的武功已邁入了先天之境,再過幾年,江湖上也罕有敵手了,小小年紀就這樣,的確很不容易。」婉柔誇道,但是緊接著,她話鋒一轉,道:「可是,你也應該知道,江湖上高人輩出,一山還比一山高,年少時武功就有很高的成就,難免會有驕傲自滿之心,士元,你要是有了這種心態,那武功就會止步不前,再也進精不了了。

「士元知道。」

婉柔說道:「士元,那我們就來比試一場,看看你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境地吧。」

士元大喜,要知道,江湖上浮雲一劍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能和這樣的高手過招,對於實戰經驗匱乏的士元來說,是最幸運不過的事了。

水雲湖畔霎時間響起了鋼劍相交聲。

「士元,你要是再相讓,這場比試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是,師娘,徒兒這次一定傾盡全力。」

「叮叮咚咚。」兩人你來我往,轉眼間,相鬥已是百招以上,士元從頭到尾只用了一套柔水劍法,這套已防守著稱的劍法,在士元手裡更是使得密不透風,一點破綻也沒有。

婉柔一連換了好幾套劍法,卻始終突不破士元的防守,自己卻是香汗淋淋,氣喘吁吁。婉柔越鬥越是心驚,暗道:「想不到他的武功已精湛至斯。」她轉念又想:「今日若不勝他,那之前說的一番話又有何用。」只見她雙唇微張,貝齒緊咬,終於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浮雲劍法。

士元的神色也頓時凝重起來,兩人也漸漸忘了這只是一場師徒間的比試,各自傾盡了全力。只見婉柔一招藍天白雲,霎那間,四周劍影剎起,把那士元包圍了起來,士元不由的一陣手忙腳亂,連忙高接地擋,左閃右避,好不容易堪堪躲過了這招,卻只看到婉柔一劍已刺至胸前。

「浮雲一劍,真是名不虛傳呀。」士元腦中閃過這幾個字,卻已無法避過,只是本能的側過身子,伸起左腿踢向婉柔。那婉柔見到士元已是窮途沒路,必輸無疑,自然也就急忙收住身子,長劍停在了士元的胸口。

這時,婉柔耳中聽到「呼呼」之聲,原來趁婉柔停住身子的時候,士元的左腳已是急急揮上,一腳踢在了婉柔的腰部,總算士元顧及著自己的師娘,這一腳沒有用上什麼暗勁,所以婉柔倒也並沒有受什麼大的內傷。隨著「啊」的一聲尖叫,婉柔的身子高高飛了起來,「撲通」一聲掉到了雲水湖裡。

那士元看到這驚人的一幕,早已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一時間,心中一片混亂,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救命呀……士元……救命。」婉柔被湖水嗆了好幾口,頭已經有些發暈,兩隻手拚命的拍打著水面,卻怎麼也無濟於事。

士元聽到救命聲,恍然想起師娘不會游水,大叫一聲:「師娘。」馬上脫掉衣服,跳下水去。

士元猶如猛虎下山一般,全力衝刺著,一眨眼間,已游近了師娘的身後,他伸出左手,從左側面緊緊圈住師娘胸部下側,把師娘緊緊抱住,張口說道:「師娘別慌,現在什麼都不要動,一切交給弟子就可以了。」

那婉柔終究也曾在刀光劍影中討過生活,這時也漸漸鎮定下來,心神稍定之下,卻發現自己的乳房給士元緊緊地壓著,身體攀附在幾盡赤裸的士元身上,姿勢極為不雅。她本欲讓士元改圈他的腰部,卻始終覺得難以啟齒,想著想著,不僅大羞,最終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讓士元拖上了岸。

湖畔的小木屋內,火光漸閃,屋中橫吊起一條棉被,小屋被分成了東西兩部分。那士元嗅著婦人特有的濃郁體香,想著棉被對面師娘那玲瓏赤裸的身材,心神早已飛到雲裡霧裡去了。婉柔則赤裸著身子,呆澀的坐在那裡,對面陣陣少男的體味鑽鼻而來,弄得她更是心慌意亂。

小屋內一片寂靜,鴉雀無聲,兩人都似乎緊閉著嘴巴,不願開口說話。房間裡一股情慾暗暗滋生,氣氛很是尷尬。

婉柔忽然開口說道:「士元,你……這……這也不是你的錯,你我實戰經驗都太少了,今天之事,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你對誰也不要說出去,你……你就把它給忘了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婉柔說到最後,已是聲若細蚊,幾不可聞。

士元從沒聽過婉柔柔弱的聲音,第一次聽來,不由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只是無意識的回答了句:「嗯。」,又回味起了婉柔那嬌柔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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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哥哥,楊哥哥。」一聲聲嬌嫩的叫聲把士元從回想中拉了回來,士元舉目望去,玲兒正快步朝小屋趕來。

士元訝道:「玲兒,你怎麼來了,這裡沒有師傅和師娘允許,別人是不能隨便來的,難道是師娘叫你來的嗎?」

玲兒小聲說道:「楊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今天看到你和心兒姐姐一起牽手而來,一時控制不了自己,說了楊哥哥的壞話,害的楊哥哥受罰,楊哥哥,我回去後心裡越想越難過,就忍不住跑來了,楊哥哥,對……對不起。」玲兒說到後來,竟是泫然欲泣。

那士元抓了抓腦袋,撓撓耳朵,心道:我怎麼不知道,你說了我的壞話。他看到此時玲兒已是淚流滿面,不緊心痛道:「好了,玲兒,楊哥哥沒怪你呀。玲兒,你就是因為這事跑來的?」

玲兒聽了士元的話,彷彿變魔術一般,恢復了活力,雨帶梨花地笑道:「太好了,楊哥哥,太好了,是呀,我好怕楊哥哥因此生我的氣呢。」

楊士元看到玲兒又哭又笑,心中霎時充滿說不盡的柔情,胸中更有一股驕傲在竄動:這麼點小事,她竟然為我急成了這樣。他不自禁張開雙臂,把那玲兒緊緊地摟入懷中。

玲兒依偎在士元胸前,道:「楊哥哥,我還是第一次被你抱著呢,我好開心哦。」

士元感受到自己腹前那兩粒青澀的果實微微地凸起,鼻中聞著少女秀髮的清香,心中一蕩,身子立時有了反映。

「咦?這是什麼呀?」玲兒奇道。她微微開掙脫士元的雙手,向下望去。

只見那藍色儒杉之下有一塊奇怪的凸起物,少女的好奇心漸起,她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那凸起之物,對著士元問道:「楊哥哥,這是什麼呀?這是你的東西嗎?」

那士元頓時哭笑不得,滿臉通紅,暗罵少女無知,奈何陽具落在別人之手,不得不答:「這是楊哥哥最重要的寶貝,你快點鬆手,不然楊哥哥要生氣了。」

玲兒吐了吐舌頭,倔道:「不,我偏不放。楊哥哥好凶哦,好小氣哦,讓我看看也不行嗎?楊哥哥真吝嗇,把寶貝藏在了這麼羞人的地方。」

說完之後,玲兒睜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士元的胯襠瞧著,好像看到了什麼新奇之物似的,她小手輕摸起士元的陽具莖部,卻看到了那凸起之物比以前更大了。

玲兒自以為發現了什麼秘密,興奮地叫道:「楊哥哥,這真是一個寶貝,它會變大誒。」

士元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腦中惡念早生,此時更是衝破了道德的枷鎖,佔據了整個心靈。士元正是年少,難免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他心中早已認定玲兒是他的妻子,已可自我安慰,不違反自己的道德準則,此時邪念上身,不由暗暗下了決定。

「玲兒,你要看,我就給你看,不過,你先閉上眼睛,好不好呀。」士元見到少女臉上似有不願之色,連忙繼續道:「好玲兒,乖玲兒,哥哥是準備給你個驚喜呀,難道你不願看寶貝了嗎?」

玲兒聽了後,放開了輕撫陽具的小手,閉上了眼睛,把身子轉了過去,她道:「楊哥哥,快點哦。」

士元邪邪一笑,解下自己的褲腰帶,露出了那早欲噬人的粗大玉莖,他聲音微顫著對玲兒道:「好了,玲兒,可以睜開眼睛了。」

玲兒回轉身來,看到士元赤裸著下體,連忙雙手掩著臉,跺腳道:「楊哥哥好下流哦,怎麼給我看這麼噁心的東西。」

那士元好生哄騙道:「玲兒,你要看的東西就在這裡呀,怎麼你現在又不想看了嗎?這就是你說的寶貝呀。」

玲兒五指微張,偷眼看了那玉莖一眼,身子一顫,又連忙閉上,嬌羞可愛的很呢。

士元看到玲兒的媚態,哪裡還忍得住。他抓起玲兒的玉手,放在了自己的玉莖上,他道:「玲兒,繼續搓吧,你前面搓的我很舒服呢,你想不想讓楊哥哥舒服呀?你想不想讓楊哥哥高興呀?」

玲兒聽了士元的話,猶豫了一會,終於那纖纖玉指上下搓動了起來。

玉莖首次被揉搓,士元不由感受到異乎尋常的陣陣快感。他忍不住誇道:「玲兒,你真好。」

玲兒聽了這話,手中更是賣力,更把那右手也放在了士元陰莖之上,由緩至急的揉搓了起來。

士元看到玲兒認真的表情,心裡閃過幾絲愧色,但是又馬上被一陣快感所淹沒了。

許久之後,士元終於受不了了,連自慰也沒有過的他自然沒什麼經驗,忘了告訴玲兒要急忙避開。

只看到那玉莖霎時間又漲大不少,接著馬眼大開,一股濁白色的精液湧出,朝著玲兒的小臉噴了過去。

那玲兒從未看那微嫌腥臭的液體迸出,不由呆了一下,一時也沒反應過來,仍有些液體噴滿了自己的小臉和秀髮。

士元暗叫一聲「不好」,和玲兒四眼相瞪著,玲兒聞到一股腥臭味,立時回過了神來,她小嘴一張,就欲大聲哭泣,士元知道這時決不能讓玲兒哭出來,要不然就會沒完沒了了,他也顧不得噁心,連忙摀住了玲兒的小嘴。哄她道:「玲兒乖,哥哥疼你,哥哥好喜歡你哦。」然後,士元連忙拉著玲兒到雲水湖邊去洗淨了面孔和秀髮。

洗完之後,玲兒已是一臉平靜,就在士元以為大事已定,鬆了一口氣時,玲兒忽然張口說道:「我要告訴娘去!」這句話,把那士元唬了個魂飛魄散。

士元連忙道:「玲兒,這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沒必要告訴別人吧,兩個親近的人之間都會有許多小秘密的。」

玲兒噘嘴道:「讓我不說,那也行,不過你得發個誓來。」

士元苦著個臉道:「好吧,好吧,你要我發什麼誓來著?」

玲兒小聲道:「我要你說,讓你以後娶我為妻。」

士元心想:發生了這件事,就是你不說,我以後也一定會娶你的。當下,心裡再無猶豫,大聲道:「黃天在上,弟子楊士元再此立誓,弟子此生一定會娶孟玲師妹為妻,若是有違此誓,定叫……」

玲兒上前摀住了士元的嘴巴,羞道:「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了,我相信楊哥哥不會違背諾言的。」說完,她就把頭靠在士元肩上,輕聲道:「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了。」語氣中充滿了歡欣。

兩人就這樣互相依偎著,過了一段無聲勝有聲的時光,玲兒忽然笑道:「楊哥哥,剛才那個是夫妻間才有行為吧,其實,我早知道了,不過,誰讓我今天對不起楊哥哥呢?我是特地以此賠罪的。」

其實還有個理由玲兒沒有說,心兒讓她感到了壓力,讓她覺得士元似乎不會只屬於她一人,所以,她要早點得到士元的承諾。

楊士元聽了這話,恍然大悟,不由一陣苦笑:想不到今天被個小女孩耍了個團團轉。想到玲兒似乎是特地挖了個坑,讓傻傻的自己往裡面跳,不禁又是恨的咬牙切齒,心中暗道:這玲兒外表純潔,可她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小魔女,娶她為妻,以後有的受的了。

第三章休妻

第二天,士元起了個大早,只見他頭戴一頂笠帽,手持一桿竹竿,正盤坐在水雲湖邊悠閒的垂釣。

士元在岸邊端坐了好一會兒,忽然伸了個懶腰,輕聲自語道:「古有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今有士元釣魚,只為早餐。同是釣魚,心境卻有天壤之別,姜太公有如星光皓月,又豈是我們這些山野草民所能及的。不過,在下雖然只是區區一介布衣,卻也不是什麼世俗無知之人。」

士元說著說著,不禁暗道:「這幾天,我真是太荒唐了點兒,我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師娘和玲兒真能同嫁於我?」士元想到這裡,腦中不由浮起師娘,玲兒兩母女並排在床上搖首翹臀的風騷媚態。不過只一瞬間,士元腦中兩母女的姣顏,就忽然幻變成了一中年男子剛毅英挺的肅臉來。

士元頓時跳了起來,額頭直冒冷汗。「啪,啪」,兩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士元狠道:「且不說母女共仕一夫,有違倫理,單憑師傅對我有養育之恩,我怎又能對他的妻子心起歹念呢?我真是禽獸不如呀。」

「師兄,不好了,水雲間出事了,你快和我回去吧。」

一陣清脆的少女聲忽然從士元身後傳來,把那士元又嚇了一跳,他連忙轉身望去,身後的灌木叢中奔出一位美艷少女,只見她神色慌裡慌張,絳衣上沾滿了灰塵,額頭上隱有細汗,顯然來的極為匆忙。那少女轉眼間來到士元旁,二話不說,拉起士元的手,展開『雲霧迷步』身法,拖著士元飛快地向水雲間奔去。

「倩師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士元一臉茫然,道,「水雲間出了什麼事?」

倩兒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心兒姐姐知道的比較多,是她叫我來的,你快和我回水雲間去,到時你就知道了。」

兩人各施輕功行了好一會,倩兒忽道:「你前面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誰讓你說的這麼響。」

士元頓時身形一澀,連忙轉頭直視,看到倩兒正睜大了一雙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楊士元心裡一陣慌亂,腳下又慢了幾步,急道:「那你聽到了些什麼?」

倩兒笑了起來,卻並不作答。過了好一會兒,倩兒才道:「師兄也不用把自己說的如此不堪吧。」

士元頓時只覺一陣頭暈目眩,腳下步伐一陣錯亂:她聽到了,她聽到了,這下該怎麼辦?我和倩師妹一向不合,這次讓她知道了我偷戀師娘的事,可真是死定了。

倩兒饒有興趣地看著士元手足無措地樣子,臉上閃過一絲捉挾地笑意,道:「師兄,讓我不說出去也可以,不過……不過師兄得記得你欠我個大人情。」

士元心中一片冰涼:「這麼大的把柄落在這魔女手上,以後焉有翻身之日。唉……我現在就好像是砧板上的俎肉,任人宰割,真是一點沒辦法也沒有呀。」當下道:「也罷,那我就在此多謝倩兒師妹了,我會永遠記得師妹的恩情的。」

不一會兒,士元,倩兒兩人已到了水雲間宅門前,但見宅中大院內弟子們個個垂頭歎氣,一副無精打採的模樣,不由微覺奇怪,士元走進大宅中,拉住平時較要好的七師弟,道:「浩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七師弟浩卿道:「唉……師傅,師傅他,唉……」浩卿連連歎氣,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士元一聽,心神俱震,抓住浩卿的雙肩,死命地搖著,大聲道:「師傅怎麼了,他怎麼了,難道在外面出了什麼意……」說到此處,士元怎麼也不敢再說下去了。

院內其餘弟子耳聞士元口口聲聲詢問掌門的情況,臉上紛紛露出尷尬、鄙視之色,更有人大聲道:「他還算什麼掌門,我再也不認這種師傅了,他把山水詩派的臉都丟盡了。」

士元聽到這句話,頓時怒火中燒,大吼道:「你說什麼,你盡敢侮辱師傅!你大逆不道,你……你……。」說到最後已是氣的說出不什麼話來了。只見士元右手移至劍柄處,身子微微前探,已準備上前和那人拚命。

大院內的氣氛緊張異常,一場同門生死大戰一觸即發。就在此時,心兒急急忙忙地從大廳中跑出來,道:「少爺,你怎麼還在這裡呀,師娘在等你呢,快隨我進來吧。倩兒妹妹,你也一起來。」說完,不顧士元的反對,拉起他略嫌粗糙的大手,朝著大廳內走去。

「好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士元邊走,邊問道,語氣極是急切。他到現在還是八丈摸不著頭腦,摸不清究竟是什麼事讓全派上下忽然間士氣全無,變了個樣子。

心兒驚訝異常,道:「少爺,你怎麼還不知道呀。」接著,她咬牙道:「師傅他……,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已經辭了掌門之職,退出了本派,還把師娘給……給休了。」

「啊????」士元頓時呆若木雞,停下腳步立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嘴裡不時發出讓人難以理解的奇怪聲音,任憑心兒、倩兒怎麼叫喚也沒用。

「姐姐,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呢,師兄這麼愛戴師傅,會不會,會不會被嚇傻了?」倩兒小聲問道。

心兒忙斥罵道:「別胡說八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來添亂。」

話音剛落,忽然聽到「阿」的一聲大吼,卻是士元好像瘋了般,拔腿朝著碗柔的住所奔去,他的神色極為複雜:不信、沮喪、失望甚至,甚至還有一點點興奮。

士元推開婉柔的房門,一眼就看到婉柔正端坐在紅木床上,神色有些萎靡,眼睛略有紅腫,顯然已經哭過了。士元微微環顧了下四周,紅木床內側,依稀躺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子,似乎正是小師妹孟玲,而門旁不遠處,正站著一個白衣飄飄,頭戴玉簪的英俊男子——大師兄徐劍清。

士元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好,只是尷尬地呆站在那裡。婉柔看到士元歸來,顯然鬆了一口氣,心情不再那麼沉重,可眼睛卻更顯紅腫,本已平靜的臉上又寫滿了委屈,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士元,你回來了,回來就好,這裡有一份你師傅寫的家書,你……你自己拿去看吧。」

「字諭門中各弟子:余幸得掌門之職,而來十有三年矣,奈何智計淺薄,才疏學淺,今已身心俱疲,方寸亂矣,故請辭別。

字諭妻婉柔:吾與汝,結髮同枕十六年載,似比翼之相好,然,無子而應出,古今皆有之,吾作此書時,猶念昔日之恩情,心鬱結而淚泣咽。

十月十一書。」

士元讀完此書,順手遞給了已趕進屋來的心兒和倩兒。然後,他猛然抬起頭來,目光直視婉柔,眼中充滿了關心。

婉柔和士元對視了一會,終究抵不過他那赤裸裸的愛戀眼神,撇過頭去,兩頰泛起朵朵紅雲。

一時間,屋內一片寂靜,眾人似乎找不到什麼話題,也不知怎樣開口,本已沉悶的氣氛更顯壓抑了。

過了一小會,婉柔輕扭那白皙的脖子,面向眾人,俏臉依舊,卻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她肅道:「大家現在都已經知道這事了吧,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同樣的,掌門之位也不可空缺。你師傅既然已棄我們而去,不再擔任掌門之職。我們山水詩派也應該重新立個掌門了,山水詩派切不可再被江湖人所恥笑了,我以派中唯一的第八代弟子宣佈:楊士元……。」

「慢著,」站在一旁的徐劍清連忙插嘴道:「師娘,徒兒認為此事似乎不大對勁。」

「哦?」碗柔一驚,急視劍清,卻見到他把頭低的老低,看不出他面上的神情。碗柔道:「劍清有何見解。」

徐劍清抬起頭來,卻是一臉的平靜,他緩緩道:「此事應當從長計議。這封家書雖是師傅的筆跡,卻寫的如此簡潔不明,不清不楚。況且我們也不知道師傅現在身在何處,到底有何要事在身,必須常年不回。我看,師傅極有可能是在被人挾持的情況下,被迫寫的這封家書。」

劍清頓了一頓,環顧眾人,看到他們個個都神態各異,若有所思,心中暗暗一笑,他續道:「如此一來,本派必在江湖上名聲掃地,山水詩派也就不攻自破矣。師傅武功雖高,可是,江湖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師傅孤身在外,也不是沒有失手被擒的可能。我認為,當務之急,應是如何盡快找到師傅,問明情由,落是師傅確實有意辭去掌門之職,到那時候,再做打算也不遲呀。」

玲兒這時已是醒了過來,她坐在床沿邊,一張小臉上淚痕猶在,她啞聲道:「清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徐劍清溫柔地看著玲兒,道:「是呀,哥哥可從來沒有騙過你哦。」

玲兒好像一下子又恢復了活力,她興奮道:「我說嘛,爹爹怎麼會不要我們呢?還是清哥哥最聰明了。」轉眼,她又垂下了頭:「不過,爹爹若是被壞人抓住了的話,一定會很慘的。」她把頭靠在婉柔懷裡,道:「娘,爹爹到底去幹什麼了,娘,你一定知道的,娘,你一定知道的,快告訴我們吧。」

婉柔愛憐地看著玲兒,舉起了右手,輕拂兩下玲兒的小臉,接著,她抬起頭來,眼見眾人皆是面露好奇之色,不由又看了劍清一眼。婉柔垂頭想了一會,歎了口氣,道:「其實,你們師傅這些年來在外奔波,是為了尋找派中的秘寶——水雲間。」

「什麼,娘?水雲間不是咱們這樁大宅的名字嗎?那是什麼秘寶啦?」玲兒把那小腦袋從婉柔懷裡鑽出,眼睛睜的圓大,皺著眉頭,疑惑道。

婉柔瞪了玲兒一眼,語氣稍重道:「小丫頭不要插嘴,聽我把話說完。」接著,她又忍不住對著玲兒解釋道:「這大宅的名字其實就是取字於那秘寶的。」

婉柔解釋完,舉目環顧眾人,道:「水雲間,那是你們的祖師爺孟昭巖,留下的。時至今日,江湖上所知者已是寥寥,知道的人也沒有幾個能說的清那到底是什麼,是兵器,防具,輕功,劍法,還是內功心法呢?」

婉柔說到這裡,看到玲兒的小嘴蹶的老高,歎了口氣,把她重新摟入懷中,柔道:「玲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懂點事呢。」婉柔無奈地朝著眾人一笑,續道:「其實,我們這些山水詩派的弟子知道的也是不多。」

婉柔忽然頓了頓,細細的觀察著眾人臉上的表情,緩緩敘說:「《水雲間》其實是一套內功心法。當年你們孟師祖天縱其人,又得到過三豐真人的指點,武功已至極境。據派內典籍記載,他老人家晚年所創的這套內功心法絕對凌駕於少林的《易筋經》之上。」

婉柔繼續道:「你們孟師祖害怕這套奪天地之造化的神奇心法落入不良之人手中,特地將此武功秘籍藏入一處鮮為人知的地方,以待他日有緣人能夠獲此機緣,練成神功。」

婉柔正說到精彩處,卻突然停了下來,她深深地望了眼前的士元一眼,道:「其實,這事還關係到楊家的滅門。」

士元一聽此言,立時繃緊了雙手,看了看一旁的心兒,卻見到她也是緊繃了個身子,不停地顫抖著。士元連忙伸出了微濕的大手,一把拉住了心兒,卻發現入手之物極為濕滑,原來那心兒很是不堪,滿手的香汗,使得本已異常細膩嬌柔的玉手更加嫩滑了。

婉柔瞳孔略微一縮,又馬上恢復了正常,她繼續道:「當年孟師祖曾經繪製了一張有關《水雲間》的地圖,託付士元的祖先保管。十二年前,這件事好像被江湖上的一個神秘組織知曉了,他們為了搶奪《水雲間》,終於……終於……,哎,士元,心兒,怪只怪當時我們去的晚了,只救下了你們兩人,真是悔之末及呀。」

婉柔停了下來,偷看了眼士元的臉色,身子輕輕一顫,話鋒一轉,道:「我當初也覺得很奇怪,這件事本來十分的機密,只能由本派掌門和楊家家主兩人知曉,照理說應該不會洩露半點風聲才是。我也是在楊家滅門後,才從你們師……師傅口中聽說的。」婉柔談到孟崢時,仍帶有淡淡的苦澀味,她似乎還沒有從那份休書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屋內忽然又靜了下來,不過只一會兒,楊士元便忍不住問道:「師娘,你知不知道那神秘組織到底是江湖上的什麼門派?」

婉柔答道:「這我也不知,兩年前,有傳言稱:太湖附近似乎出現了張秘笈藏圖,江湖中人紛紛趨之若鶩。士元,心兒,你們也知道,那楊家舊宅就在蘇州府,所以你師傅推測那極有可能就是《水雲間》的藏圖。」

婉柔忽地又傷神道:「哎……想不到他這一去就是兩年,想不到他竟然……哎~~」

士元看到這一幕,心頭一緊,忙安慰道:「師娘,你不要太傷心了,現在一切都懸而未決,我相信師傅他決不會棄我們山水詩派於不顧的。」

婉柔緊了緊圈住玲兒的玉臂,接口道:「師娘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謝謝你啦。」

徐劍清插口道:「師娘,現在耽誤之急是把給師傅找出來。師娘現在已經是水雲派的代掌門了,派中許多事物都要靠師娘親自處理,師娘自然分身不得。不如,不如就讓弟子代師娘前去吧。」

婉柔微瞄劍清一眼,尋思道:劍清從沒主動請纓過,今次怎的如此積極。忽然間,婉柔靈思一閃,心中暗驚:莫非他是為那《水雲間》才…………。婉柔越想越是心驚,直嚇的背冒冷汗,她連忙道:「謝謝你的好心了,不過,我終究是你師傅的妻子,怎麼說也應該由我去吧,你們都留下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派中的大小事物就要靠你們了。」

士元忽地挺身道:「師娘一個人行走江湖,我們怎麼能夠放心呢,再說,此事事關我和心兒的殺父之仇。」士元說到這裡,頓了頓,看了一眼心兒,語氣變的異常執著,道:「就讓我和心兒陪您一起去吧,水雲間有大師兄看著,不會出什麼事的。」

婉柔刷地站起身來,罵道:「胡鬧,劍清一個人怎麼……怎麼夠呢?!你、你……。」忽地,她看到了士元銳利的目光,堅毅的神色,心中不由一顫,話也說不下去了。

兩人互相注視好一會兒,終於,婉柔軟道:「也罷,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娘,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嘛,娘。」

「師娘,心兒也想去。」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只是玲兒的話裡透露著幾分嬌氣,心兒的話中卻藏著幾分哀求。

「我意已決,大家不必多言,」婉柔的聲音不大,卻異常的堅定:「都回去吧。」

婉柔不去理會玲兒的胡攪蠻纏,對著已跨出大門的心兒道:「心兒,你留下來,我還有話要說。」她轉頭對玲兒柔聲道:「玲兒,你也出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心兒說。」

「哼~~」玲兒重重的一聲鼻音,轉身跑了出去。

待得玲兒跑的沒了蹤影,婉柔才勉強笑了笑,道:「發生了這種事,她……哎……她還是長不大呀。」

心兒安慰道:「玲兒妹妹還小呢,等年紀大一點自然就知道了。」

婉柔道:「希望如此吧。」

說完,婉柔忽地閉口不語,過了好一會,才道:「心兒,這次你不能和我們一起去太湖,一定很不高興吧,或許……或許你心裡還會記恨師娘吧。」

心兒忙拘身道:「心兒不敢。」

婉柔招招手,示意心兒坐到她的身旁,柔聲道:「心兒,你母親雖然只是個楊府的丫環,卻也和我有幾分姐妹交情,我又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怎麼也該算是你的半個親人吧。心兒你性格內斂,不太會表露自己的看法。可在我面前,卻也不要有什麼顧慮,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吧。」

心兒想了會,忍不住道:「師娘,我、我很想去,我爹娘他們都……都……我想、我想親自去查查那些兇手,而且,少爺……少爺他也從沒離開過我呀。」心兒說到後來,聲音有些哽咽,眼圈也紅了起來。

婉柔把心兒摟在懷中,伸出了纖纖細指,順著心兒的淚痕颳去,歎道:「心兒,這也沒辦法呀,這次決定實在是無奈之舉,不是師娘不讓你去,只是……」婉柔停下話頭,轉頭瞅了瞅窗外,又神秘地看了心兒一眼,低聲道:「心兒,你要好好地注意一個人。我和士元不在的時候,你要盯緊他了。」

心兒心中隱隱覺的此事關係重大,不由抬頭問道:「師娘,是誰呀?」

婉柔壓低了嗓子道:「徐劍清。」

心兒「啊」地叫了一聲,接著連忙摀住了小嘴,吃驚地看著婉柔,小聲道:「大師兄?怎麼會是他?」

「劍清這孩子資質極佳,人又聰明,你們這輩中只有士元略勝他一籌。」婉柔說起士元,臉上不禁露出了又愛又憐的表情,「你家少爺,他可沒劍清這麼成熟。」

婉柔又壓低了幾分聲響,道:「你師傅認為劍清此人野心極大,曾經提醒過我要好生提防他。」

「唉……」婉柔歎了口氣,接著道:「我本是不太信的,我以前認為由他來接這個掌門之職是最適合的了。可是……哎……我怕,我怕山水詩派會毀在他的手上呀。」

婉柔深深吸了口氣,繼續道:「這次,我特地把水雲間的秘密當眾說了,其實就是要試探試探他的反應。哎……他……他真太令我失望了。」

心兒臉上的表情從驚訝,不信到鄙視,一時間轉了好幾轉。

婉柔靜靜地看著心兒,等她的臉色平復之後,才囑咐道:「我們離開後,你可一定要看緊他了,別讓他在水雲間搞出些事來。」

婉柔頓了頓,語氣一下子變的前所未有的凝重:「山水詩派,就暫時交到你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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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讀者不明白為什麼會休掉婉柔,孟崢的家書上其實已經寫明了:無子而應出,這是中國古時的七出之條之一,意思是:沒有生男孩的女子,理應被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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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出發

士元回到房裡,心中忍不住的激動,禁不了在屋中上竄下跳。他時而興奮,時而悲傷,時而高興。一時之間,房間裡不停地傳來雜亂的響聲。

忽然間,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著門,一個嬌脆的聲音道:「楊哥哥,快開門,我是玲兒。」

楊士元連忙停下活動著的四肢,走到大門前,打開了門閂。

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個紫衣少女,她一見到楊士元,連忙伸手圈住了士元的腰部,把個小臉埋在了士元懷裡,撒嬌道:「娘最壞了,什麼事也不讓我知道,什麼事也不讓我做,氣死我了。」

士元心中一慌,忙把玲兒抱入房中,順手關上了大門,微責道:「玲兒,你怎麼這麼膽子這麼大,要是被師娘看到了我們這個樣子,就完了。」

玲兒道:「怕什麼,我已經是你妻子了呀,我娘最壞了,我才不理她呢。」

士元道:「你要懂事一點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娘現在正需要你的關心呀,你怎麼還這麼胡鬧。」

玲兒聽了這話,不由銀牙暗咬,她伸出二指,重重地扭了扭士元腰部,跺腳道:「討厭,楊哥哥,怎麼、怎麼連你也說我呀,我不是不關心娘,可是、可是……我也想爹爹呀,我也想要早點見到他呀,可娘卻……。我恨死你們了。」

楊士元忍著腰部傳來的一陣劇痛,皺眉裂齒道:「玲兒,你可真是這麼刁蠻呀。」

待的疼痛稍稍減弱些,士元又好生解釋道:「你娘也是為了你好呀,你才剛滿14歲,年紀太小了,怎能行走江湖呢,那可是個是非之地呀。等你長大了點後,師娘自然會帶你出去的。」

玲兒趴在士元的懷裡安靜了好一會,才道:「楊哥

打完麻將後

打完麻將後

蕊是小學的舞蹈教師,年齡比我大七、八歲,人長得不錯,身材更是十分出眾,教沒幾年書已經艷名遠播,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按理條件這麼好,應該嫁得個好人家,只不過為了移民拿綠卡,嫁了個六十多歲的美國老頭,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她是我媽的同事,跟我媽挺熟,整天來我家串門,近幾年又迷上了少奶奶的 玩藝:麻雀,三天兩頭來找我媽開台。而且她雖然喜歡我,不過只把我看成小孩,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遊戲,我已十七歲,對她的態度越來越不耐煩,終於決定整她一次大的。

這天她又來找我媽打麻雀,剛巧我爸陪我媽回娘家了,要幾天才回來,我看 機會難逢,忙騙她說媽不久就回來,又半撒嬌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來。

  

今天阿蕊穿著一件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實實。但仍掩不住她 浮凸的身材,我看著她的樣子不斷暗笑,想一會兒就把你剝得光禿禿的,看你還神氣甚麼。

  

我知道她最近喜歡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馬上歎道可惜人不齊,玩不了,我跟她說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說她不會玩,我便教她玩,不 一會她便學會了。我看時機到了,便假裝太悶,說不玩,阿蕊正玩得入迷,哪肯放我走。我便要求賭錢,阿蕊見自己身上有不少錢,又認為我是小孩子,玩錢不會有 多高明,就先批評道小孩子不應該玩錢,又轉彎抹角地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暗地裡笑破肚,表面卻無動於衷。好像我陪她玩一樣。

 

玩不到幾圈,阿蕊已輸了了大半錢,可能教師都不大賭錢吧,一賭輸了便眼 紅,阿蕊更加臉都紅了,這時我剛好接了個電話,同學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 聲和同學講電話,讓她知道我就要出門了。

果然她一見我要走,就著急起來,她知道我是牛脾氣,一定不肯把錢還她,於是便急著把錢贏回來,要求加大賭注。當然正中我的下懷。我欣然同意,又要求玩二十 一點,說這樣快點,因為我 著出門,她輸起錢來還真天不怕地不怕,沒幾鋪她已經把錢輸光了,我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暗暗好笑。她好像還想耍賴,要我把錢還她,我當然不肯。見她急得要 哭的樣子,我知道機會來了,便說你可以拿首飾和衣服當錢,每樣當二千塊,她還有點遲疑,我又裝著要走,她連忙撲過來拉著我的手,又連聲同意,她拉著我的時 候,彎下身來,屁股搖得高高的,像個淫婦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機摸她幾下屁股和胸脯,她也沒注意那麼多。見 到大我七、八歲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我心裡得意極了。其實做莊怎麼可能輸錢呢,於是又玩了幾鋪,阿蕊已經輸光了首飾,把鞋子、絲襪和毛衣都輸給我了。我 見她遲疑著要不要賭下去,便說衣服可以當五千塊計,她一下子答應了,還怕我反悔,我算準了若她贏了肯定要回錢而不要回衣服,她以為走之前我一定會把衣服還 她,只不過她不知道還是會還,不過要等我上了她再說。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贏就要回錢,一輸就脫衣服,沒過幾鋪,錢非但贏得不多,還把連衣裙和束腰輸了給我,身上很快就脫得剩下奶罩和底褲了,她還沒發覺,一 個勁要我派牌,我見春光無限,當然有多慢派多慢,看她慢慢脫才過,而且脫太快我也怕她會起疑,見到她竟為了錢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脫衣服,我高 興之又有些歎息,然而這場脫衣舞 太刺激了。

見到自己已到了最後底線,阿蕊又開始遲疑了,再脫下去自己便光著身子了,一見如此,我決定開始辦正事了。我對她說我拿贏回來的三萬塊錢和所有首衣物,賭她 的奶罩和內褲,又說服她說輸了最多讓我看見她的身體,贏了她便可以走人,也許是輸紅了眼,或者把我當對女性身體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幾乎要高 興得跳起來,表面 仍然裝著因為 時間而讓步。

不用說,會出千的我怎麼可能會輸呢?不過阿蕊卻慘了,起初她不肯脫,還企圖以長輩的名義要我把東西還她,不過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內褲剝了下來,一來她不夠 我大力,二來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賴皮,於是一絲不掛的她拚命縮 成一團,嘗試遮掩自己的身體, 老是露出陰毛和乳頭,她害羞得臉也紅了,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褲而出了。除了我媽以外,我還沒看過幾個女人的身體,而阿蕊的絕對是一個 極品。特別是那對奶子和屁股,摸上去肯定特彈手。

接著我又進行下一步的計劃,我大笑著捧著贏回來的錢和東西要走,阿蕊急 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這所謂的小孩面前掉眼淚,這時她也顧不上遮掩自己的身體了,忙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這時一屋春色一瞰無遺,高起堅挺的乳峰,稀 疏的陰毛,渾圓的屁股,修長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而我仍不動聲色,打算徹底玩弄她,我說你什麼都沒了,還想拿甚麼玩,阿蕊也說不出話來,只是不讓 我走,我顧意和她多拉扯幾下,她的奶子和身體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臉更紅了,但其時她也顧不上那麼多。

我看時機到了,便說有一個折衷的辦法,一鋪定勝負,她贏了便拿回所有東西,輸了只要陪我玩一個遊戲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時間。而東西照樣還她,她一聽眼睛又 亮了,大概她以為小孩子想不出什麼危險東西吧,又可無償拿回她的東西。她馬上同意了。看到她上了釣,我高興極了,而她也因為可以拿回東西而高興。

結果當然是她輸。不過她也不大擔心,只催我快玩遊戲,好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在我耳裡,就好像叫我快點 她一樣。我自然當仁不讓。我叫她打開雙手,上身貼在餐桌上趴著。這時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為一趴下,後面的浪穴就正對著我,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沒料到 她輸得暈頭轉向,竟也可以考慮到這點。

我一個勁地問她為什麼,她又不好意思開口,只是叫我先還她衣服再玩,到了這地步,她還為了保持一點點的淑女樣子,死也不肯趴下。終於討價還價之下,我把內 褲還她,讓她遮一下羞,我看著她把內褲穿上,尻縫若隱若現的樣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樣要脫下來。你要不肯,就由我來幫你扒下。

  

於是她穿上內褲,伏在桌上,也許她自己也意識不到,那姿勢和一個等待男人 的蕩婦一模一樣,我看到這裡,幾乎要失控了,不過我勉力剋制住自己,要她數一百下,之後便來找我。當然她不可能數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來以為又要幹什麼令她羞恥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沒了大半,本來她對我開始有防備,現在我在她心目中又變回了小孩子。於是她開始數數,我也開 始躲進房裡脫衣服,也許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脫得特快。也許是高興吧,阿蕊數得特大聲,她的聲音很好聽,不過在我耳裡,這些就是悅耳的叫床聲。

阿蕊沒數完三十下我已經脫光衣服,悄悄來到她背後。阿蕊還一個勁地在數數,於是我蹲下來慢慢欣賞她的浪穴,可能是剛才和我幾下拉扯,她的內褲已經有點濕 潤,我決定來一次粗暴的。好好給她一個驚喜。在阿蕊數到五十下時,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內褲一下扯到膝蓋下來,阿蕊驚叫一聲,想爬起身來,但我飛快地按住 她雙手,又用腳撥開她的雙腳,這時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擺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插入,阿蕊這時的姿勢就像一個折了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擺出那 麼的姿勢吧,我把大雞巴對準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進去。於是她還來不及起身便慘叫一聲,我的大雞巴已經插進了她的浪穴中。飛快地按住她雙手,又用腳撥開她 的雙腳,這時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擺在我面。

阿蕊長這麼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別的男人的身體都不多見,哪裡試過給別 人 過,不禁手足無措,她一慌張,力氣也沒了大半,嘴裡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來!!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來啊!!啊呀∼。」

她雖然拚命想轉過身來,但兩只打開的手被我按著,只能拚命搖動屁股,想擺脫我的抽插,她老公的玩意明顯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穴還很小,把我的雞巴包得緊 緊的。幹起來感覺特好。我興奮極了,拚命抽插,阿蕊也不斷慘叫,後來她漸漸鎮定下來,知道我花那麼多時間誘她上鉤,不會輕易放過她,於是她想用我媽來威脅 我,一邊哼叫一邊說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輩,我和她做愛是亂倫,要是我媽現在回來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媽遲早也要給我的,而且我媽正在十萬八千裡外,起碼要幾 小天才回來,要我媽真回來也不會打我,最多只會說你這小淫娃引誘我而已。」

她又說是有罪的,我這樣做要坐牢,我差點笑得說不出話來,我說:「衣服也是你自己脫的,要是我硬扯下來的,怎會連個扣子都沒掉,怎能說是啊,不明擺著你誘我嘛?說,誰信啊?」  

阿蕊有些絕望了,也再說不出話來,因為浪穴給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連連慘叫,不過她繼續掙紮,只是力氣越來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亂搖屁股而已。 到後來她有點認命了,只是象徵性搖著屁股,嚎哭也變成抽泣,我看她的浪穴越來越濕,淫水都順著腳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轉過身來,把她的腳叉開擡 起來,面對面地抽插。阿蕊雖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閉著眼睛抽泣。

剛才好一陣子,她都背著我,沒有摸到她的奶子,現在還不摸個夠,我抓著她的奶子,一面有節奏地抽插,到後來阿蕊的屁股也開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道: 「小浪貨,不是說不要嗎?怎又配合得那麼好?看看你那騷穴,淫水都流地上了。」阿蕊臉更紅了,眼睛也閉得更緊,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覺地跟著節奏擺動。

t我有意要她張開眼睛,而且她不開口浪叫也讓我有氣,於是我把早就準備好的春藥抹在她的穴上,把雞巴拔了出來,等著看好戲。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沒了我 的雞巴,好像整個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張開眼睛,卻一下子看到自己張開大腿,屁股還在一上一下搖動,身體四腳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卻在一邊似笑非笑地望著 她的浪穴,看到自己的樣子,她不禁驚叫一聲,忙合上腿,直起身來坐在桌上,雙手又捧著奶子,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開,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 又會做甚麼,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舉起的老二。

於是我們倆人便光著身子互望對方。 不過一分,那春藥開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覺下身越來越騷癢,開始她夾著大腿不斷摩擦,但下身的癢越來越難忍,淫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漬, 到後來雙手不得不從奶子上轉移到浪穴,可能阿蕊平常沒試過手淫吧,雙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但騷癢卻越來越厲害,她雙手著急地在浪穴上亂掐,嘴裡也開始「嗯 嗯」地呻吟起來。那時她仍有些害羞,不願讓我看見她的奶子,於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對大奶子貼在桌上,但這樣子卻使她看起來像只母狗一樣 伏在桌上,頭和臉貼著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擡起,雙手不斷在浪穴上亂按。阿蕊的神智開始給性慾占據了,她嘴裡越叫越大聲,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會叫這麼大 聲,簡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看得性起,馬上回房拿了個相機把她那樣子照了下來,我知道這幾張相片以後還可以給我帶來大把甜頭。照完相,阿蕊還在那裡自慰個沒完沒把剛才兩腿間的內褲都給脫了下來,看來平時她「老」公沒把她喂飽,現在一次性全爆發了。

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阿蕊,一個良家婦女,出落得那麼漂亮,而且職業又是高尚的教師,現在卻被我搞得連母狗都不如。於是我決定補償一下阿蕊,幫她老公一個 忙把阿蕊喂飽。我把阿蕊抱起來,她連反抗的空閒也沒有,雙手忙著自慰,於是我毫無困難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懷裡躺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美女,一隻手抓著柔嫩的屁 股,一隻手攬著溫香的背,掌心半扣著她半個奶子,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興奮。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決心讓她來一次真正的「叫床」。阿蕊早已全身無力,我先把阿蕊的手從浪穴上拿開,她馬上難受地嗚叫起來,我又打開她的雙腳,在浪穴上輕 輕地吹氣,阿蕊更加難受了,她痛苦地將身體扭來扭去,淫水也更加泛濫,我看是時候了,就問她:「要不要?嗯?」她似是而非地點頭又搖頭,於是我又在她浪穴 上吹氣,她終於忍不住了,漲紅了臉,小聲說:「要,要。」我假裝聽不到,說「什麼?沒聽到。要什麼?」她完全投降了,閉著眼睛小聲又說:「要……要……我 要…雞巴……求你…給我…嗯……嗯。」

我樂極了,又逗她說:「說大聲點,你是不是小淫娃?」

她的浪穴已經騷癢到了極限,現在她再不顧甚麼淑女的儀態了,連聲嗚咽著說:「是是……我是…小…淫娃……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還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嗎?現在怎又要了?小淫娃,還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嗎?」

  

阿蕊痛苦地扭著身體,斷斷續續地說:「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要……我錯了……嗯……嗯∼∼∼∼嗚∼∼∼∼啊……求求你……插一插……插進來……插進來……你要怎樣插都行……啊……好難受……給我……求求你…… 求。」

我一聽又有氣:「什麼弟弟!小淫娃,叫哥哥!」阿蕊終於把最後一點尊嚴也放下了,大聲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淫娃……阿蕊難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幹你也行,先來舔我的雞巴。」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雞巴,舔了起來,我也想不到她如此乾脆,看來她真是餓壞了,一邊含我的雞巴,一邊手淫。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對著她的口猛 ,看到阿蕊痛苦的樣子,我快活極了。可以有一個美女教師跟你口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終於完全達到了報復的目的,我決定大幹一場了。我把阿蕊的屁股擡起來,將大雞巴對準她的浪穴,阿蕊十分配合地把雙腿張開,可能是 渴過度,她的腿張得快成一字碼了,我笑道:「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小淫娃,沒白教了舞蹈啊,腿張得那麼開,別人可沒那本事。」

  

阿蕊臉紅了一紅沒講話。於是我不再客氣,雞巴應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浪穴裡,阿蕊大叫一聲,手舞足蹈起來,只是之後她又馬上由大叫變成了哼叫,我又有氣了, 於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奶子來,又在她奶頭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來,不過這一來她就合不上嘴了,嘴裡一直浪叫,阿蕊不愧是當教師的,叫床都比別人強,不 同於一般的啊啊聲,阿蕊叫床聲不但更悅耳,也多元化多了:「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 啊…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輕點∼J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了∼∼呀∼∼唔!……咳咳…… 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來就全情投入,阿蕊雖然叫得賣力,卻不夠銷魂,好在她聲音好聽,身材也一流,己經補足有了,她幾次叫得透不過氣來,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 過氣來。她的屁股也越擡越高,雙腳伸到天上去了,這時連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絲不掛的女娃就是平時斯斯文文,為人師表,連低胸裝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於 是從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慾來,聖女也可以變成蕩 婦。這也間中促成了我和母親和其女人的情事。

話說回來,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較弱,不到半小時已 了三次身,也暈了一次,只是我還有大把「能量」剩,不能就此放她走,阿蕊雖 了身,卻更加浪了,她已經給我 得神智不清,但是還不斷浪叫,我們在床上也換了姿勢,阿蕊狗爬 式地趴著,我托著她的腰抽插。沒多久,阿蕊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拚命亂顫,叫 聲也驚天動地,好在我家那裡是獨立式別墅,隔音又好,否則別人準以為在殺母狗。沒插多幾下,阿蕊擺了幾下屁股,又 了,只是幾次,她的陰精已沒有之前那麼多了。阿蕊 完身,整個人都軟了,趴在床上又暈了過去。我卻還十分苦惱,只好慢抽慢插,把阿蕊漸漸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乾脆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插,阿蕊情慾又來了,她 又開始浪叫:「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

  

也許是貪享受,她的叫聲沒那麼多變化了,只是隨著我的一抽一插有節奏地叫,屁股也上下擺動,身子卻沒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兩個奶子十分柔軟,靠在我胸前時 我人都酥了,於是我更加興奮,抽插也更加賣力。沒抽多幾十下,阿蕊又去了,整個人抱著我不斷喘氣,我卻還要繼續抽插,此時阿蕊有氣無力地哀求道:「我不行 了,不要再來了,我要死了,你插別人吧……呼…呼。」

這時我媽遠在十萬八千裡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給我降火,而阿蕊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獸性,我抱起阿蕊就往廁所走去,而我的大雞巴仍留在阿蕊的浪穴裡,阿 蕊似乎也捨不得離開我的大雞巴,除了雙手抱緊我,屁股也仍機械性地 在擺動,我說:「嘴裡說不要,怎麼還把我的雞巴夾那麼緊……你這浪貨……多久沒碰過男人了?你這母狗,看我怎麼教訓你。」

  

阿蕊現在哪還有半點羞恥心,她對我越抱越緊,屁股也加快節奏擺動,看來她又要 了,我哪有讓她那麼便宜就到高潮,一下子把雞巴抽了出來,阿蕊剛快到高潮,身體裡卻沒了我的棒子,那份難受就別提了,只見她雙手拚命找我的雞 巴,嘴裡又哭求到:「別,別……求求你,好哥哥,求求你,插啊……親哥哥……插我……唔…求求你……你要怎樣都行……嗚嗚……求求你…插我……啊……幹 啊。」

  

我故意說:「插哪兒啊,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邊喘氣一邊求道:「插……插我……插我下面……我的……我的……我的陰戶……求求你……快點……插我的騷穴……嗚。」

想不到身為教師的阿蕊嘴裡竟說出這麼賤的話來,我真後悔沒把她的話給錄下來,看她那可憐樣我心又軟了,我把她的臉按到廁所板上,高高擡起她的屁股,讓她又 像只母狗般趴著了,我對著她我肉穴又開始毫不憐香惜玉地猛抽猛插,阿蕊馬上好像復活了般大叫起來,沒幾下她又了。而我卻不再手軟,抱著她軟下去的腰繼續猛 ,在我這樣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來,在十幾分內又了兩次,第二次更又暈了,我這時正快要到高潮,哪能讓她像死狗般沒反應,於是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 上,再慢慢抽插,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對著她的耳朵吹氣,好歹把她弄醒,誰知她一醒便又大叫起來:「啊…啊……我瘋了……不行了……啊……饒了我吧…… 不行了……啊…… 啊……我又要去了……好哇……親哥哥……再來。」

  

我見如此,也一鼓氣加快速度抽插,阿蕊聲音也史無前例地大,叫得聲音都冊有些沙啞了,最後我龜頭一陣動,一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浪穴裡,而阿蕊讓我的濃精一燙,也 了,躺在我身邊昏了過去。

這一仗從下午兩三點幹到日近黃昏,阿蕊也 了七、八次,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液和陰精,樣子不堪,我望著身邊的睡著的阿蕊,只覺越看越可愛,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對我百依百順單靠床上功夫是不行 的,我決定連她的心也贏取。我溫柔地摸著阿蕊的身體,輕輕地吻她,沒多久阿蕊醒來了,見到自己赤 裸裸地躺在我身旁,馬上想起剛才的事,本來已被我幹得泛白的臉馬上變成紅蘋果,她背過身去泣起來,但是卻沒有抗拒我的拂摸,我輕聲地不斷安慰她,她卻越哭 越大聲了,現在我們的身份好像調轉了,變成我這個年齡小的親哥哥在安慰她這個「小妹妹」。

過了一陣子,我不大耐煩了,一把把她抱過來,嚇她說:「是不是要我再幹你一次才聽話?」這招果然靈驗,阿蕊由號啕大哭變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斷講她老 公的壞處,說:「剛才你浪成那樣,準是平時老公有心無力,沒能滿足你,要是過兩年他兩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還是跟他離婚,在這裡做個快活人 算了。」阿蕊給我說中要害,頓時沈默不語。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連連說些甜言蜜語,同時又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掉,我手上還有些相片,要不聽話就……」在我的威逼利誘下,阿蕊終ss於屈服了,她雖然不說話,但已伸手抱著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了。  

天已開始暗下來,我叫她今晚在我家過夜,她遲疑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她赤 著身子下床拿電話,我乘機又摸了摸她的奶子,誰知她一動就叫痛,我問她哪裡痛,她紅著臉說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浪穴啊?來讓我看看。」她還有點害羞, 不肯打開腿,我笑說:「剛才把腿張那麼大,又忘啦?」她嗔道是我計局害她,我又笑道:「沒我害你,你哪能叫那麼浪。」  

最終我還是要扒開她的大腿,只見原來粉紅色的浪穴已給我插得又紅又腫。我把手指在裂縫上摩擦了幾下,阿蕊人又軟了,口裡也開始哼叫,看來阿蕊還給人 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說:「現在先別發浪,晚上再好好調教你。」阿蕊臉又紅了,但她沒說話,只是一下床她就腳步不穩,看來是給我幹得腳軟了。我忙扶住她, 抱她回床,笑道:「小淫娃,連離開床一下都捨不得啊?」現在阿蕊已對我百依百順,我說什麼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廳拿了手提電話便回到床上,看著阿蕊一絲不掛縮在我懷裡打電話給老公說不回家睡,真是別有一番樂趣 晚飯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還給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 ,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樣子,我有種莫名的興奮。

吃完晚飯,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溫存一番,只是剛才阿蕊是給我霸王硬上弓,現在卻是半推半就,一番濕吻和揉搓,阿蕊已開始發情了。我抱著阿蕊又放在桌上,她 的毛衣還沒脫下來,不過下身卻赤裸裸的,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開,紅通通的浪穴又有些濕潤了,阿蕊看來還有點害羞,不過我知道,她一開戰就發浪的。誰知我的 雞巴一插進去,阿蕊便連連慘呼,插了幾下,雖然她的浪穴已開始流水,不過阿蕊還是叫痛,我見浪穴已開始充血,知道下午幹狠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幹不成,於 是我決定插阿蕊的後庭,但我故意不告訴阿蕊,我知道阿蕊很怕痛,而且她多少是個教師,一定不肯玩變態的遊戲,而我現在大雞巴扯得我特難受,要插不成後庭, 就算把阿蕊幹死也要 她浪穴。而且現在正好給阿蕊上多一課,讓她對做愛有些新觀念,以後我就不Call她,也會自動送上門來找我玩。

那時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雖然心裡想給我插,可是我一插她又痛。我見如 此,便說:「我幫你自慰,不會很痛。」阿蕊一聽又想起下午的事,臉又變得紅,看來她連自慰都有些抗拒。我乾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隻手到她我毛衣內,翻開她 的奶罩,不斷揉搓她的奶子和奶頭,一隻手在她兩腿間輕輕摩擦,很快阿蕊的呼吸急促起來,口裡也開始呻吟,這次她的叫床聲有了進步,越叫越柔媚入骨。

我見她開始浪了,便叫她幫我吹,她這時卻死都不肯了,我笑說:「下午吹得那麼起勁,現在又扮淑女啦?」說著我的手也停了下來,這時阿蕊已沒了我不行,她知 道我說什麼,她都得照辦,於是乖乖含著我的雞巴,舔了起來。她技術雖然不好,我也不理那麼多,我們兩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撐開她雙腳,一邊用手指逗她 的騷 ,一邊用另一隻手在她肛門上絞弄,又輕輕抽插,幫她熱「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來越騷癢,這時她已顧不得舔我的雞巴,張開口就大聲呻吟,只是我的雞巴還留在她嘴裡,叫起來時,在我耳裡便成了「嗚…… 嗚…。」的聲音,我見調教順利,便繼續加大力度。阿蕊叫得越來越浪了,把我的雞巴吐了出來,不顧一切地大叫:「啊……啊……啊……好…好…好癢……好…… 啊……啊∼∼……繼續……啊。」她的浪穴也流出越來越多的淫水。

我把淫水抹到肛門上潤滑一下,見可以進入了,於是突然停下手的動作,坐起身來,不知如何,我特別喜歡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歡把女人當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親哥哥……好哥哥∼∼……唔…… 插我……幫我……我難受死了……求你插小淫娃……啊…唔。」又不住地舔我的雞巴。  

我故意拿話刺激她:「你現在不是小淫娃了,你是一隻母狗,母狗該有母狗的姿勢,你知道該怎麼擺嗎?」

阿蕊的手雖然在陰戶上不斷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癢,她不得 不哭求道:「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幫我殺殺癢…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啊…嗚嗚。」 她忙不疊地轉過身來,趴在床上,屁股擡得高高的,一搖一搖等著我插。我笑罵道:「看你那淫樣,該把你現在那樣子照下來,派給你的學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還一個勁說:「好好……快插…親哥哥…快插我……我,你要怎樣都行啊……快 我。」平時文雅清秀的教師樣子早已蕩然無存,現在的阿蕊只是一個滿口淫話,伸腳等 的女人。我再不客氣,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雞巴抵著她的後庭,一下子送了進去一半,阿蕊哪裡料到我插的不是浪穴,一下子殺豬般嚎了起來: 「啊∼∼∼…………啊……不要……插啊…插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的後庭還真小,把我的雞巴束得緊緊的,插起來感覺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只是一個勁地抽插,阿蕊拚命拍打床鋪,也繼續慘叫:「哎 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嗚…… 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阿蕊下午給我可能 慘了,於是沒幾十下她就 了,她的後庭也流了些夾著血絲的淫水,插起來更加舒服,我一氣地 她,她開始適應我的抽插,慘叫也變成了浪蕩的叫床,只是間中雜著幾聲「不要」,沒過多久她已暈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繼續叫床,到後來阿蕊的叫聲開始弱 了下去,臉也開始泛白了,屁股 也不大動,只是她還是一個勁叫好。

  

阿蕊又暈了一次,我開始著慌,怕真把她 死了,於是我放慢速度,改為一深五淺地抽插,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浪叫起來,但又一邊哭求:「嗯……啊…啊……啊………………饒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我這時也要到高潮了,我說:「你忍著點……我也要去了。」阿蕊還在哼叫,沒幾下她的屁股動了動,又 了。她又暈了過去。我這時加快速度,猛抽猛插,對她的奶子大力揉搓。終於龜頭一陣酥麻,射在她肛門內,她被我的陽精 炙,也悠悠的醒了過來,伏在我懷裡只是喘氣。

這天以後,阿蕊有一個多月沒來了,聽說她正在跟老公辦離婚手續,可能也是這天元氣大傷,嚇壞了,不過我知道她遲早會再來,她忘不了跟我的這次溫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裡曬太陽,我媽也正在改功課,只聽一陣子按門的聲音,跟著便聽到阿蕊的聲音:「王老師在嗎??Jason?(我的英文名)」

  

我一彈而起,一開門,果然是阿蕊,她明顯穿得性感多了,雖然衣服的領口 沒那麼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對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條迷你裙,我媽還在房裡沒出來,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機問她:「有沒有帶奶罩?」她紅了紅臉沒答話,但終於 也搖了一下頭,我樂極了,知道她是專程找我的大雞巴來了,於是我又笑著小聲說:「好嘛!一會兒便脫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貪這個吧,一扯下來就ready 了……哈哈……怎麼……有沒有想著我的大雞巴?小淫娃…不,是小母狗才對……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還記得吧?……你不是在我這學了不少招式嗎,有沒有教你的 舞蹈學生怎麼自慰?嗯?……或是肛交?」

阿蕊更難為情了,紅著臉垂下頭不敢說話,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內褲扯下一截,在她的浪穴上輕輕摩擦,阿蕊嚇壞了,又怕驚動我媽,只能不斷嘗試把我的手 退下來,但我哪有那麼容易放棄,嚇唬她說要反抗的話,我現在就扯下她的裙子幹她。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亂搞。我不斷加大動作,由一隻手指改 為三隻,又在她浪穴裡不斷抽插。

阿蕊經過我上次的調教,身體明顯敏感多了,沒一會兒她便呼吸急促,雙手不斷隔著衣服揉搓自己的奶子,坐著的身子也變成半躺著,雙腿越張越開,口裡也輕聲呻 吟起來。她怕我媽看見,哭喪著臉求我別再弄。我知道再弄她就欲罷不能了,這時我媽的腳步聲也響起來,我馬上停止動作,阿蕊卻狼狽死了,她雖然 馬上坐起來,卻來不及把內褲拉上去,只好夾緊雙腿坐著,也不敢挪位,因為她的裙子下面己濕了一大片,淫水都滴到沙發上了。

我媽見她臉色紅,雙腳夾得緊緊的,又坐直直的,還以為她哪兒不舒服,在問長問短,阿蕊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麼不妥,我在旁邊差點笑得合不攏嘴。我媽知道我愛和 阿蕊開玩笑,也放下心來,但仍彎下腰來問多一次。我媽在家常穿背心,雖然阿蕊來後她套上一件外套,但都沒扣扣子,一彎下腰來,不但乳溝讓我看得一清二楚, 一對大奶子都露出了半個,把我誘得直流口水,我媽本來就是個美人,中學時代還是個校花,不比現在的阿蕊弱,而性能力肯定強過阿蕊,我突發奇想,記得我上次 的春藥還用剩些,我決定實行一個計劃,順利的話,不但阿蕊要給我 個夠,我媽也得在床上發浪。只是我媽平時是個特傳統的女人,從不越雷池半步,要 她只怕有些困難。

所謂色膽包天,我想我爸這麼多個月不在,我媽可能也餓壞了,於是我也顧不得那麼多。而且我媽平時膽小怕事,即使發現我的計劃,也最多罵我幾句,我馬上開始付諸行動。

  

我知道阿蕊是專程來找我的,所以我並不著急,只等待我媽走開的機會。

沒多久,機會來了。我媽要去買菜煮晚飯,她叫阿蕊留下吃飯,阿蕊自然當仁不讓,只是她一邊和我媽講話,一邊暗暗摩擦大腿,好在我媽卻也沒發覺,媽咪剛出 門,阿蕊就忍不住了,立即躺在沙發上自慰起來,雙腿曲著張開,手也伸 到衣服裡摸自己的奶子,我一見不禁笑了:「不錯嘛……小母狗。在家練多久了?」

阿蕊現在似乎已習慣了「母狗」的稱號,一邊喘氣一邊說:「唔…唔……啊啊……呵……呵……快點……來…。」

我看她那麼想要,心想她的浪穴八成一個多月來都沒給人 過了,看來阿蕊還是挺專一的,一點也不濫。我笑道:「想要嗎?知道該怎麼做吧?」阿蕊果然聽話,雖然騷癢難當,但為了我的大雞巴能插進她的浪穴,馬上迅速 地扒衣服,不一會便脫得光溜溜地,她又照樣狗趴式爬在沙發上,翹起屁股,嘴裡哀求道:「好哥哥……親哥哥……插進來……求求你插一插小淫娃的騷啊。」

我高興地說:「唔,好!不愧是一隻母狗,該獎勵一下你。」

 

我看阿蕊的浪穴已準備就緒了,於是脫了衣服,把大雞巴狠狠插了進阿蕊的 陰戶,這次阿蕊沒上次那麼痛了,只是她開始還是喊痛,沒一會她便浪叫起來,她為了我插得用力點,叫起床來特別賣力:「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開車全裸

老婆開車全裸
喜歡打高爾夫很多年了,目前加入的球隊有五隊。

每年,球隊都會舉辦國外例賽,今年也不例外。

年中,我參加一個球隊去馬來西亞打球,共五天三場球。

因為住在中部,旅行社有遊覽車接送機場的服務。

但即使這樣,因為團員有二十多人,也不可能一一到府接送。

所以我們就分三個集合地點,團員必須自行前往這些地點上下車。

話說那一次從機場回到中部我下車地點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在
車上我們快活地開了機場帶的酒,喝得有些醉意。

我的老婆早已接獲我的通知要來接我和球具回家,有個同團的隊友小林,因
為她的老婆不會開車,又不好意思打擾其他朋友,因為住家和我同個路線,所以
事先便請我順路載送他回家。

我當然沒有意見立刻同意。

車子抵達下車地點後,我和小林下了車,搬了球具。

遊覽車因為急著送其他人回家,就逕自離開了。

留下我和小林,等我老婆開車來接我們。

我心裡有些奇怪,依老婆的個性,應該不可能遲到的。

所以我四週看看,才發現老婆的車子。

不知什麼時候早已停在離我們身後約三十公尺的地方,我有些不高興,用跨
張的手勢要她把車子開過來。

一陣子後,車子終於才慢慢的向我們開了過來,停在我們面前。

這時候,老婆卻一反常態,一直在車上,沒下來幫忙,也不下來和小林打招
呼。

我不高興地,和小林把球具搬上行李廂,讓小林上車坐到後座,氣呼呼地走
到副駕駛座開門上了車。

正想發作,要唸唸老婆不懂事的時候。

突然,映入我眼裡的景象讓我差點驚呼出來,我的眼睛睜得好大,嘴也一時
合不攏。

我的老婆竟然只穿了一件薄紗透明睡衣,裡面完全真空,二顆乳房那麼明顯
,身上的曲線一纜無遺,就和全裸一樣,應該說,我覺得那景象甚至比全裸更挑
逗人。
我相信小林一定也看到了,我忙把眼光看向他,他好像有些尷尬,看了我一
眼,說他還是下車請別人來載好了。

我真的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老婆早羞紅著臉低頭不語。

待我回過神來,想到老婆一定是想取悅我。

要給我一個驚喜,沒想到我竟然會找朋友一起上車。

我尷尬地看了小林。

對他說,不好意思,而且這麼晚了,還是我們送你回家吧。

接著,我想找件衣服或毯子來遮一下老婆的身體。

無奈當時正好是仲夏淩晨,車上什麼都沒有。

我也只穿了件T恤,實在找不可以用來遮掩老婆的東西。

看著羞慚到頂點的老婆,我只好開門繞過駕駛座,要老婆移到副駕駛座,讓
我來開車,也好讓她能用手和姿勢遮掩一下重要部位。

老婆嬌羞地移身體,沒想到,這樣的動作更讓幾乎全裸的身體完全被小林看
光光。

我開著車子,一開始大家都不好意思開口,就這樣很奇怪地走了一二分鐘,
老婆縮著身體,一手壓著下面重要部位,小林終於按奈不住,開始說話。

小林一開始說些不好意思,麻煩嫂子等客套話,話鋒一轉,就開始讚美老婆
的情趣,說我們夫妻真會享受生活,我不知如何接話,只能要求他替我保密,千
萬別讓別人知道。

小林一定看我穿有些擔心,惡向膽邊生,就開始不客氣地評論老婆的身材,
還說老婆的奶子好挺,看起來很有彈性,我看到老婆的臉這時已經帳紅到極點。

小林不但不停止,還問老婆的下面怎麼沒有看到陰毛,是不是白虎?我只好
回答他,是我幫老婆除毛的,請他不要讓別人知道。

他好奇地問我如何除毛,除了毛有什麼不同等等,我只好如實向他說出感覺
,說除了毛如何變得白淨又誘人。

聽得小林好像已經快受不了,就向我要求讓他看一看我老婆的無毛穴,我一
聽有些怒氣,無怎麼可以這樣無禮,朋友妻不可騎難道不知道嗎?小林並沒有退
讓,繼續要求我,說他只是好奇,沒別的意思。

而且老婆的身體既然已經被他看到了,再看清楚一點也差不到那裡,還說,
如果讓他看了,他一定會替我保密,不會告訴第三者∼。

我聽得出來小林已經開始有些恐嚇意味了,我也實在害怕他真的會出去喧染

一想到如果球隊的人都知道老婆是白虎,我真不知道如何自處。

我只好向小林說,好,但是你一定要發誓,絕對要把今天的事情保密。

小林高興地一口答應,還真的發起誓,說如果他告訴別人一定不得好死∼。

一來怕小林出去亂說,二來,心裡也有些期盼讓別的男人欣賞老婆。

所以我就把車子停到路邊,然後和老婆商量。

老婆起初當然不肯答應,但是迫於形勢,知道沒辦法拒絕了,也不再堅持,
就讓我把座椅放倒,躺在副駕駛座上,雙手遮住羞紅的臉孔。

顧不得二隻大奶子和下面都幾乎幾乎赤裸裸地呈現在小林和我的眼前。

這時候,我相信自己一定比小林還激動,因為我從沒見過自己老婆這麼誘人
,這麼羞慚,這麼讓人庝惜,小林一點都不客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開始動手
往上掀開老婆的睡衣。

我竟然還幫他把老婆的睡衣從脖子上取下來,這時老婆可真的一絲不掛了。

小林還沒開始動手,我早已忍不住,撫摸老婆的左奶,我真沒見過這麼動人
的老婆。

小林看我動手,毫不猶疑,也開始摸老婆另一個乳房,老婆開始有些退縮,
但是半分鐘左右,就慢慢習慣了。

我發現老婆的身體開始扭動,下面很快地就沁出一片淫水,忍不住,我手伸
向老婆的下面,開始揉搓白淨的陰戶和陰蒂。

小林看到了,怎麼忍受得了,從後座開門下了車,走到妻子前座,開了車門
,蹲在車外,左手摸著妻子的乳房,右手和我搶著摸我老婆的陰穴,老婆扭動得
更厲害,雙腿下意識地打開迎接美妙的愛撫。

小林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很粗魯地,把手指插入老婆的淫穴裡抽插起來,隨
著老婆淫水愈流愈多,小林抽插帶出來的聲音愈來愈響,老婆扭動的身體也愈來
愈快,不久,老婆竟然很意外地很快就達到了高潮,這時老婆雙腿大開,座椅全
都濕了,我看了實在無法相信,在座椅上躺著的是自己的老婆。

小林抽出還滴著水的手指,貪焚地伸進嘴裡吸吮起來,還直跨老婆淫水的味
道好吃,看得老婆更羞得低下頭不敢看他。

小林並不滿足,用手掰開老婆的雙腿,把嘴湊下去,開始直接舔起老婆的淫
穴,很奇怪的是,一切好像都變得很自然就發生,我連阻止都沒有,就這樣眼睜
睜地看著小林的舌頭舔遍老婆的陰唇和陰蒂,最後還看他很熟練掰開老婆的陰唇
,把舌頭伸進流著大量淫水的小穴中。

老婆的激動是我生平僅見,她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她很快地拉解開我的皮
帶,褪下我的外褲和內褲。

急忙抓出我帳得發痛的陽具,納入嘴裡套弄吸吮。

隨著小林不斷舔著老婆的陰蒂,老婆快地就急促呻吟,不一會兒,又再度高
潮,渾身發抖,縮成一團…
 
 
小林怎肯就此罷休,又開始逗弄老婆的乳房,起初老
婆癢得無法忍受,慢慢地又恢復平靜。

小林見機不可失,又攻向老婆的下面,開始撫摸陰蒂和抽插陰穴,不一會兒
,老婆又開始激動了,這時候,小林把老婆的下半身轉了方向,讓老婆的陰戶對
著車外,他老兄褪了褲子,把那龐然大物直接插入老婆的陰戶中。

我一時還回不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老婆已經被小林真幹起來了,而我不但沒
有任何阻止,還下意識地幫忙揉捏老婆的雙乳。

老婆已經完全完浸在愛慾中,享受著狂歡,一定早已忘了誰在幹她。

老婆又開始激動地含著我的陽具,不斷地吸吮和上下套弄,而我早已受不了
,一股精液狂洩而出,老婆不但沒有如往常避開,還不讓我把陽抽離,硬生生地
把精液吞下,還不停止貪焚地舔著陽具上殘留的精液。

這時小林抽插的速度也忽然急促起來,老婆的呻吟幾乎到了驚天動地的程度
,然後,小林的一陣痙攣,終於扒軟在老婆的身上…等我們心情平復了以後,大
約有十分鐘都還無法相信剛剛發生的事,小林不斷的道歉,說他真的不是有意,
只是實在受不了婆誘惑,所以迷迷糊糊喪失了節制。

我呢,心裡其實很震驚,沒想到老婆會這麼讓自己的朋友給幹了,只好請小
林一定要保密,不要讓我們夫妻無法做人。

小林也再三發了毒誓,說一定不會讓第四個人知道,然後,我們急急收拾了
以後,一路無話地回了家。

後來幾天,我和婆都擔心小林會不會說出去,一直都不好,直到一個多月過
去了,好像沒人提這件事。

小林見面時也都很刻意顯得很正常,好像沒發生過那件事一樣,慢慢地,我
大家一起來推爆!
太棒了

伺候女主人的日子

  伺候女主人的日子

  發言人:baobao

  提供者:Daisy at T2

  (1)

  我現在是一名專門伺候女主人的奴隸,白天在女主人家的時候就幫女主人整理房間、做飯、洗衣服、洗碗,及其它所有女主人叫我做的事情,晚上則是女主人的性奴隸,供女主人用各種她喜歡的方法享用。

  當然,有時也沒有白天晚上的區分,比如有時白天女主人在家的時候,她通常都是讓我光著身子整理房間的,在廚房裡則圍上圍裙,後面光光的,她隨時會跑到我身後,用手或皮鞭打我赤裸的屁股,或讓我停下手裡的事情去服侍她。

  反正,我一天24小時都是女主人的性工具、性玩物。我是女主人最寵愛的性奴隸,我也好喜歡我的女主人,好喜歡服侍她。

  平時沒事的時候,她通常都讓我赤身裸體的只在脖子上套著一隻脖圈,並把我雙手綁在身後。綁我前手腕上先護著皮套,所以綁多久也沒關係,我們在一起聊天、聽音樂、看電視、看書等。聊天的時候,她喜歡讓我坐在她腿上抱著我,自己也往往把上衣脫光,乳房貼著我,我們說很多話;看書時她喜歡讓我趴在她腿上,把我的陰莖夾在她兩腿之間,書放在我的屁股上,平心靜氣地看著;看電視時,她一般讓我跪在她腳邊,有時看到興致處,她就把腳伸到我嘴邊,讓我細細地舔著,接著用腳輕輕踩我的肩膀,我明白她的意思,順從地把頭伏到地上,屁股高高舉起,然後她就把腳擱在我的屁股上,或用鞭子隨意地打著。

  手綁在身後也可以服侍女主人,我已經可以用綁在身後的手幫女主人開冰箱拿飲料(就是屁股撅進冰箱的時候感覺冷冷的)、開電視、開音響、拿碟片、拿書或拿用來懲罰我的皮鞭等。有時候拿得慢了,女主人就開始懲罰我,我也就乖乖地接受女主人的懲罰,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奉獻給她。

  女主人小便一般還是上衛生間的,但有時看電視看到一半,或興致所來,她就叫我嘴張開,直接把尿撒在我的嘴裡。唉!這有什麼辦法呢,做女主人的奴隸就得服從女主人的一切要求嘛。而且,這更顯出女主人是多麼高貴,而我是多麼忠誠和馴服的奴隸。

  “喜歡喝嗎?”看我喝完女主人問。

  “喜歡,謝謝女主人的賞賜!”我總是這麼答。

  我還不能吃女主人的大便,不過已經可以在女主人大便完後,幫她舔乾淨,對這,女主人已經滿意了。女主人是真的很疼愛我的,她從來都不喜歡過分勉強我。

  晚上洗澡的時候,我總是跪在浴缸邊上服侍她,幫她洗澡,洗完澡就開始我性奴隸的夜晚了。

  女主人愛撫、玩弄、虐待我的方法多種多樣千奇百怪,我以後會慢慢跟大家講,有時真是好壞呢(哎呀,這話要是被女主人看見可就慘了,不知道她要怎麼懲罰我呢!),我在女主人家裡一般都戴著脖圈,她就用皮帶拴在脖圈上,讓我像狗一樣爬在地上,牽著我走進臥房或專門調教和虐待性奴隸的地牢,在那裡我度過過很多難忘的夜晚。

  女主人的地牢裡有很多東西,繩子鞭子架子鐐銬應有盡有,還有一些古裡古怪的器具,當然臥房裡除了大床和鏡子外,床頭櫃裡也備有常用的皮鞭、繩子、鐐銬等。我現在已是完全馴服的奴隸,女主人也挺喜歡就在臥室裡用我。

  我喜歡跪在地上,抱著她的屁股用嘴服侍她的性器,同時把屁股用力撅著,供她在興奮之中肆意地鞭打。看著她一陣陣地達到高潮,我心中也會非常快樂。女主人的高潮要比我多得多,我總要在女主人同意下,才被允許射精的,但這是我身為奴隸應該做的。

  我想我是個天生的性奴隸,生來就是要伺候女人、做女人忠實的奴隸的。

  一切還得從半年前的一天說起。

  (2)

  女主人把我帶到了她家裏。一進房間女主人就脫到了只剩內衣褲,我站在那兒,心撲騰亂跳,下面早已興奮起來。在車上時我就感覺到她今天要我,我也非常想要,只是她脫衣服的樣子非常隨意,又讓我以為這只是她平常的一個習慣而已,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把手放到上衣的鈕扣上,望著她問:“我也脫衣服嗎?”

  女主人看著我,嘴角微微一笑,溫柔地說:“把衣服脫掉吧。”然後卻不理我,轉身走近臥室了。

  我把衣服脫掉,跟進臥室,卻見她轉過身,冷冷地看著我:“我只要你脫掉衣服,為什麼把褲子也脫了!?”很嚴厲的聲音。

  我一驚,本來是想上去抱她,趕緊把她衣服脫下來和她做愛的,我的下面早已硬起,高高翹著,現在又想要又尷尬,隱隱又感到有些委屈,卻不知該說什麼好。女主人卻走過來,身體慢慢靠近我,我一震,她的乳峰隔著乳罩頂上了我的胸脯,下面隔著內褲觸著我的陰莖。

  我感覺她似乎也興奮了,我也幾乎忍不住了,但看她的眼睛,卻命令我不許亂動。她手摟住我的脖子,溫柔地注視著我說:“你想要和我做愛是嗎?”

  “嗯!”我趕緊點頭。呼吸急促到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著急地望著她。

  “想和我做愛就得聽我的話。你能聽我的話嗎?”

  “嗯!”我又趕緊點頭。當時只想著要她,哪想得到她會要我聽她什麼話。

  她又頂重了我一點,我實在忍不住了。

  “那好!”她立刻離開我,命令道:“去把衣服穿上!”

  “這……”

  “怎麼?剛說聽我的話,馬上就不聽了?”

  “我……”我可實在不願去穿衣服的,站在那兒,乞求地望著她。

  她看著我尷尬的樣子,似乎覺得非常好玩,卻笑道:“想要現在和我做愛也可以……”

  “嗯!”不知她要提什麼要求,我想無論什麼都答應她,什麼也不管了。

  “那就求我吧!”

  這麼容易,求求就好了?也不容我再多想,我趕緊求她:“求求你了,好姐姐!”

  女主人比我大好幾歲,我後來也經常叫她好姐姐。

  “就這麼求我嗎?”

  “嗯?”那要怎麼求?她眼睛示意了一下,我卻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要你跪著求我。”她有些生氣地說。

  “這……”我又驚又羞,這怎麼可以啊?

  “不願意嗎?那就走吧!”

  “不!……我願意。”我趕緊跪下,強烈的屈辱感湧上心頭,而女主人充滿誘惑的大腿就在我面前,我仰起頭:“求求你,讓我和你做愛吧!”說完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但我不敢碰她的陰部,還是仰著臉,因為急,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女主人顯然有些惱怒,我竟然沒經允許就抱她腿。但這時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呼吸開始深長,卻繼續命令道:“再求!”

  “求求你讓我和你做愛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好姐姐!求求你……”

  “好吧!好寶貝!脫掉我的褲子吧!”

  “噢!”我脫下她的褲子,一下把臉埋進她的陰部,她手抱著我的頭,享受著我嘴和舌頭的侍奉。接著她躺倒上床,兩腿分開,讓我跪趴在她腿間埋下頭服侍她的下身,自己一隻手抓著我的頭頸讓我全力侍奉,另一隻手脫下乳罩,揉捏自己的乳房。

  很快她就非常興奮了,我想爬上去,她卻還是不讓,可我實在想要,不由求她:“求求你讓我進去吧!”

  “不行!”

  “求求你讓我進去吧!”我實在太想要了,忍不住就沿著她的腹部、乳房吻上去。

  女主人更快樂了,但在我想要進她身體的時候,卻生氣地把我推開了:“竟敢不聽我的話!”還打了我一耳光。一下把我打懵了,仰躺看著坐起俯視我的女主人,想起自己說過聽她的話,現在這樣是不應該。

  女主人卻似乎有些後悔打我耳光,俯下身,柔聲說:“想要用下面那個伺候我,就得完全服從我,明白嗎?”

  我趕緊點頭。

  女主人從床頭櫃裏拿出一根棉白繩和一個拴著皮帶的脖圈,命令我道:“趴著,把手放到背後。”我有些驚訝,但不敢違抗,很快照做了。女主人光著屁股騎到我腰背上,把我兩手用力拉在背後。

  我忍不住深吸了口氣,不由喚道:“好姐姐啊,你要幹什麼呀?”

  “閉嘴!”打了我一下,我不敢繼續說了。她開始用繩子綁我,先用繩子對稱繞我上臂兩圈,同時用力拉緊,使兩臂之間的距離到了最短,迫使我的胸脯只能高高挺起,接著把兩小臂疊放在一起,用繩子綁緊。這種綁法簡便而牢靠,又能勒起奴隸上臂和胸脯的肌肉,使充滿力量和慾望的身體,完全在她的控制下任意享用。接著她給我套上脖圈,把我牽起來,我有些驚懼地望著她,現在的我一點自主能力都沒有,完全處在她的仁慈之下。

  她抓著脖圈輕輕勒緊我的脖子,注視著我柔聲問:“覺得怎麼樣,寶貝?”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好像已經不能再叫好姐姐了。

  “叫我女主人!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了,用來伺候我,滿足我性慾的男奴隸!”

  “我……是的,女主人,我就是你的奴隸……用來伺候你,滿足你性慾的男奴隸……”被她騎在身上捆綁起來的時候就有一種完全被她佔有,完全屬於她的屈辱感覺,我真心實意地喊著她女主人。

  女主人躺下,牽著我的脖子讓我趴在她身上,我勃起的陰莖已經頂著她的陰戶,但不敢插進去,她讓我就這樣撅著屁股,另一隻手從櫃中拿出根馬鞭抽打了一下我毫無防備的屁股,我“啊!”地叫了一聲。

  “插進來,用你的性具服侍我吧,奴隸!”

  “是,女主人!”

  因為手被緊綁,脖子又被她牽著,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挺動屁股,整個人好像就只是一個性工具,用來服侍女人。女主人開始呻吟起來,抬頭看著我被她綁著的手臂和挺動著的屁股,揮動著皮鞭,在屁股每撅到最高點時皮鞭就正好落在屁股上,因為在興奮之中,也不知道控制輕重,完全肆意而為,每挨一下我就忍不住“啊!”地叫一聲,也已經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

  “快點,用力!”女主人皮鞭更重地抽下來,命令著我,我更加用力地挺動著屁股……

  “啊……奴隸!”女主人到了高潮,一隻手更加用力地牽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乾脆甩掉皮鞭,用手摟緊我的屁股讓我的陰莖深深地頂入她裏面。

  “射精,奴隸!我命令你射精!”

  “啊,女主人……是……謝謝你女主人。”我也到了高潮,陰莖在她的體內不可遏制地抽送起來……

  我靜靜地躺在女主人身邊,被女人捆綁著,脖子牽在手裏,在她皮鞭的指使下服侍她,最後在她的命令下射精。那一瞬間我心中充滿了屬於她,被她佔有的感覺,即使在那以後也久久不能消退。

  第二天早上醒來,腦袋正埋在女主人溫柔的乳房之間,我的心中充滿著對她的愛:“女主人,我好喜歡服侍你啊!”

  “真的嗎?”女主人笑道。

  “嗯!我就是用來服侍你的性奴隸,讓我永遠做你的奴隸吧!”

  “真的?你可不要後悔噢!”

  我看著女主人莫測的笑容,心裏又有些打鼓。昨天被她肆意鞭打的屁股現在還痛著,誰也不知道女主人以後還會用什麼方法虐待我,“我……”我又猶豫起來,可是一想到昨天做女主人性奴隸的溫柔感覺,那皮鞭的抽打,其實只是增加了我被她擁有和她擁有我的快感,甚至過後現在身上的鞭痕和疼痛也只是讓我更加想要愛她服從她。

  “我想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女主人。只要你不趕你的奴隸走,奴隸就心滿意足了。”

  (3)

  那以後我就開始做女主人的性奴隸了,剛開始我還不住在女主人家裏,女主人什麼時候要我就叫我過去。女主人平時忙得很,以前曾有過一次婚姻,但因為雙方事業個性都太強,她不肯放棄自己的事業,兩人關係越來越疏遠,後來她丈夫喜歡上了其他女人,最後兩人分手了。

  男人有錢可以玩女人,女人有錢也可以玩男人呀,女主人生氣之餘這麼想。不過對我來說她有沒有錢根本就無所謂,我愛她,最高興的就是呆在她身邊了。

  讓我做她的性奴隸之前女主人也有著其他兩個奴隸:一個白人一個黑人。

  有一次,女主人就把我們三個都叫去服侍她。我們三個男奴隸一起脫光衣服跪在她面前,性慾早已使我們的下面高高翹起。女主人卻不著急,給我們三人分別戴上脖圈,一隻手牽住三條皮帶,我們三人就被她牽著在地上爬。因為皮帶不長,三人的身體不免碰撞,爬得很尷尬,女主人卻絲毫不管,只顧拉著皮帶,甚至加快速度,下樓梯進地下室的時候也不讓我們站起來。我們手忙腳亂地努力想跟著女主人的步子爬下樓梯,本來的跪爬當然不行了,只能稍微掂起點腳,但這又使下半身更加向前挺起,而上身又在下樓梯,不由跌跌撞撞,三個人一起滾滑下樓梯(幸好樓梯上鋪著軟軟的地毯),卻又不敢碰到女主人,拚命用手支著。

  女主人停下轉身,看著我們三個男奴隸尷尬窘迫的樣子,肉體相互交纏著,本來可能是想到地下室去把我們捆綁好以後再鞭打的,這時皮鞭忍不住就揮了下來,沒頭沒腦地打在三個男奴隸被迫挺高著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上。

  長長的皮鞭劃過空氣,有時同時落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一個男人的屁股、一個男人的後背上,男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那黑奴隸的肌肉很發達,可能比較耐打,“啊、啊”地叫著;白奴隸年紀好像稍大一點,可能以前被訓練的緣故,皮鞭每落到身上一下,就謝女主人一聲“Thank you mistress”;我卻習慣乞求女主人,在皮鞭下叫著“啊……饒了我吧,女主人……”,心裏其實還是想要得很,不過怕痛卻也是真的,很矛盾。

  偏偏女主人卻好像特別喜歡鞭打我,我本來躲在一邊,白奴隸在當中,她就招呼得我更多,後來乾脆命令我換到當中,幾乎每一鞭都帶著我,還命令我不但不許躲閃,還要用力撅高屁股迎接她的皮鞭。

  接著女主人就讓我們一起用身體服侍她,兩個男人分別跪趴在她兩邊用嘴服侍她的乳房,她則兩手抓著他們勃起的肉棒,分開雙腿,讓我服侍她的下面,快樂得高聲叫起來。最後讓我們三人跪成個三角形,上身儘量向後仰起,三個高高翹著的陰莖頭頂著頭,在女主人的命令下同時把精液噴射出來……

  最後我們三個一起抱著女主人,和女主人一起進入夢鄉。

  慢慢地我就成了女主人常用的奴隸了,後來有一天女主人來找我的時候,看見我正和一個女同學走在一起,載我上車後顯然有些不高興,問我那是什麼人,我說:“是普通同學啊!”女主人不響了,停了一會兒說:“我不喜歡看見你跟她走在一起。”

  “可是我們沒什麼呀?”

  “可我不喜歡!”

  “那你也有其他男人的嘛!”

  “我是主人,當然可以有很多奴隸啦!”

  “好吧。”我撅著嘴,不響了。

  過了一會兒女主人道:“我有其他奴隸,你不高興了嗎?”

  “這……一起服侍你還可以,可是……”

  “可是什麼?”

  “我想,是感情上不喜歡吧。我……我愛你啊……”做著用來滿足她性慾的性奴隸,我不大敢對她說愛字,可是我真的愛她啊。

  女主人不響了。靜了一會兒道:“我也愛你的,寶貝。”

  那晚女主人把我綁得緊緊地,讓我躺在床上,她走出臥室,我想她不知又想出了什麼花樣來折磨我,卻見她拿了把鋒利的水果刀回來,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把水果刀貼著我的胸膛輕輕劃動著,對我道:“你要是敢變心,我就殺了你。”

  “我怎麼會變心呢!我真心真意地愛你啊!”

  “那你可要記住了!”

  “嗯,我會永遠愛你的!我的生命就是屬於你的!我要是真變心,你就這麼把我綁起來……用刀挖出我的……”卻被她趕緊堵住嘴:“傻瓜!我怎麼會真的傷害你呢!”轉而又道:“哼,小奴隸,我才不在乎你呢,只有我會不要你……唉,如果我哪天不要你了,你會怎麼辦?”

  “我……我就求你啊!”

  “求我我也不答應。”

  “那我再求,我跪在你腳下抱著你的腿求你。”

  “我還是不答應。”

  “那……那我就會傷心死的啊!”

  “放心,我最寵愛的奴隸,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後來女主人就讓我住在她家裏,原先那酒吧的工作辭了,除了在學校學習就是回來服侍女主人。我的收入主要是獎學金,酒吧不做,只是少掙點錢,關係不大,我也不急,過一年電腦碩士畢業還是蠻好找工作的。

  女主人經常都很忙,有時很晚才回家,我每天都做好飯整理好房間,然後跪在門口等她。她回來後我就幫她脫衣服脫鞋親吻她:“累了嗎?好姐姐?”

  “嗯,好好服侍我吧,奴隸。”

  回來後總是溫柔地說些話,然後伺候她吃飯、洗澡,和她一起聊天、看書、看電視、上網、玩電腦什麼的,電視的遙控器當然總是她拿著啦,不過她也經常問我要看什麼,沒有什麼她很想看的節目,就會讓我看我想看的。

  (4)

  有時候她還會帶我去一個女王∕男奴隸的俱樂部玩。俱樂部裏放著淫糜的音樂,幾個男人在臺上表演著,有的身體全裸,有的穿著怪怪的衣服,身上拴著鏈條,隨著音樂跳舞唱歌,取悅台下的女人。女人的身旁放著皮鞭等各種器具,可隨時鞭打臺上的男人,還有那種套馬的套子,想要哪個男人就自己用套子套,套住了就可以把他牽下臺來,帶進旁邊的房間裏任意享用,或直接就讓他在大廳裏服侍。

  我進去的時候看見有個女人抓著一個男人正在抽射的陰莖,精液全射在一隻杯子裏,杯子裏已有大半杯精液,那男人後面還有一個翹著陰莖的男人在等著,等那男人射完精爬走後女人牽過栓著後面那男人下身的鏈條,再讓這個男人射,最後集滿將近一杯,全都喝了下去。而她下身則被一個男人舔著,流出來的體液全都被他吞了下去。

  女主人不喜歡我被別人鞭打玩弄,所以不讓我上臺去,把我牽在身邊。

  有張桌子比較有趣,玻璃桌面下是兩個光著身子的男人,上半身俯著,綁在桌面下,四條腿就是四個桌腳,旁邊一個女人正姿態幽雅地喝著啤酒。我的女主人走過去,她招呼她坐下,又拖過一張凳子,仔細一看,這凳子也是由男人蜷身綁紮做成的。

  女主人坐了上去,笑道:“回頭我也要你做我的桌子、凳子!”

  看到這些情形我早就興奮起來,陰莖把皮內褲頂得緊緊地,急切地渴望著女主人把它放出來,我的雙手已被女主人捆綁起來,不然說不定就要忍不把自己褲子脫掉了。女主人卻只讓我跪著,自顧自跟那女人說著話。

  過了一會兒那女人提出交換奴隸,女主人也來了興趣,問我願不願意,我不肯,雖然那女人也很性感,可我卻只喜歡跟女主人的性愛,我說:“我只喜歡做你的奴隸啊!”

  “可我想要玩其他奴隸,要拿你跟別人換,不想要你了。”

  “不嘛!你說你不會不要我的!”我一下急了。

  “就一個晚上……”卻被那女人打斷:“別跟這些賤男人囉嗦。”又示意了一下女主人用鞭子。

  女主人拿起鞭子道:“答不答應?”

  “嗚……”我還想求她,立刻挨了一鞭,只好乖乖答應了。

  女主人把我交給對方,又牽過對方那個男人,我們兩個男奴隸各自服侍著對方的女主人,不過我不時看一眼女主人在不在。過一會兒,女主人牽著那男人要進房間去,我趕緊跟上去道:“不要走啊,女主人!”

  女主人看著我,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把那男人送還掉了,那女人道:“你這男奴隸,怎麼訓練的!”

  女主人笑道:“沒辦法,回去再懲罰他吧!”拿著鞭子走過來打了我一下,我高興地靠在她腿上。

  那天本來她是想品嚐多個其他男人的滋味的,後來卻還是沒甩掉我,只罰我跪在房間裏看著她被三個男人服侍,但她似乎也有一些心不在焉,過一會兒就走了。

  回到家裏,本以為她是被我一攪沒興趣了,卻見她一回家就脫下褲子,急切地命令道:“服侍我!”

  我也急著跪下,抱緊她雙腿,把臉埋進她溫柔的陰部服侍她。

  過一會兒,我把自己褲子拉下,撅起圓圓的屁股,乞求道:“鞭打我吧,主人!”

  “嗯,奴隸!”女主人在快感中用力地揮下鞭子。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乞求女主人鞭打,以前心裏雖然也喜歡女主人鞭打,卻不好意思主動乞求。女主人看看奴隸上次身上的鞭痕好了,就會再在奴隸身上加上鞭痕,讓奴隸永遠都處在她慾望的佔有下。現在我忍不住開始求她了,每挨一下她的鞭打,我的心就會一蕩,讓我的心更深地屬於她。

  過一會兒,她呻吟道:“抱我進房間,奴隸。”

  我抱她進了房間,身上雖然沒有任何束縛,心卻完全是屬於她的奴隸,口中叫喚著女主人,把陰莖插進她的身體,感覺整個人就是屬於她了。

  “啊!奴隸!”她收進我的陰莖,轉身把我壓在身下,瘋狂地佔有著我……我們緊緊抱在一起。

  反正我覺得這樣的關係不錯,即使長久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做奴隸的什麼都不用管,只要順從主人就可以了。做主人的呢?其實也什麼都不用管,儘管依著自己心意用奴隸滿足自己就夠了。性愛中相互擁有相互依戀的滋味,也只有這主人和奴隸的關係才能讓人得到最深的品嚐,只要雙方內心愛護對方,這種感覺就是人世間最美妙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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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杏深宮

「把他拉下去,斬首!」

一聲怒吼,就像一聲驚雷,炸得個周跛子三魂飄飄、七魄渺渺,他只得覺得渾身無力,雙膝發軟,眼前一黑,幾乎要倒下去……

四隻大手有力地插住他的胳膊!

周跛子睜眼一看,只見兩個武士正架著他拖下堂去……

「拖下堂去,就要挨刀了!」周跛子死到臨頭,真的是狗急跳牆,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兩手用力一撐,推開兩值武士,回轉身來,一拐一拐,又向堂上奔去……

兩個武士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抓回周跛子,但是他們沒有這樣做……

平日裡,周跛子跟他們關係不錯,大家經常在一起喝酒賭錢嫖妓女,現在給他一個機會,讓周跛子有機會求求情,揀回一條老命,也不枉大家一場朋友。有道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兩個武士高抬貴手,收慢金腳,跟在周跛子後面假意追趕。

周跛子跑回堂上,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公主饒命啊!」

公主高高坐在楠木椅上,鳳眼含怒火,櫻嘴吐殺氣,看起來,她一定要堅持斬首的命令了!

「公主饒命啊!」

周跛子知道,自己再不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只要公主再開口,自己這條老命就斷送了,這時候,必須採用苦肉計了!

「公主饒命啊!」

周跛子一邊喊著,一邊將自己的額頭狠狠撞在地磚上﹗

「砰!砰!」他不顧性命撞著磚頭,一下!兩下!三下!磚頭沒有裂,他的額頭卻裂了!

殷紅的鮮血流了下來,染紅他滿是皺紋的臉!

「大膽狂奴,死罪難饒!」

公主伸出蘭花般的纖纖王手,指著周跛子破口大罵,同時,把她的右腳翹了起來,擱在左腳上!

右腳鞋底,有一口又黃又濃的痰!

這便是導致周跛子被斬首的原因!

周跛子是公主府上十七名雜役中最老的一名。這個內堂的打掃衛生,便是周跛子的份內事。

今天不知是老眼昏花,或者是一時疏忽,地上竟然有一口濃痰沒有清除!

偏偏公主又踩在這個痰液上!

公主是皇帝的女兒,萬金之軀,豈能容許這種骯髒東西沾污?

公主雖然年紀輕輕,卻火氣暴躁,平日裡都要沒事找事,折磨手下奴僕來尋開心,何況今天得到這個大好機會和罪證?

只見她抬起右腳,再也不踩到地上,然後命令宮女搬來一張楠木椅子,就在原地坐下。

「這內堂是誰負責文打掃的?」

公主一聲令下,內府總管豈敢怠慢,馬上把周跛子召來!

公主一見,周跛子實在長得太醜了,臉上沒有四兩肉,兩個腮幫子深深陷入,一口又黃又爛的牙齒,而且跛了一腳!

「這樣的人,留在世上有何用?」

公主正想藉此機會顯顯威風,看到這個又老又醜的周跛子,頓起了殺機!

「玩弄奴僕的招數已用盡了,只剩下砍頭沒試過,不如拿他來試試看!」

公主想到這裡,不容周跛子開口,馬上下令將他推出斬首!

現在,她高踞楠椅,看見周跛子跪在地上,叩得滿面鮮血,心中洋洋得意,便多折磨他一會,於是她把右腳那口濃痰顯示給周跛子看。

周跛子看見這口濃痰,自己的生死便繫於這口痰上了﹗

「公主,奴才替你清潔!」

周跛子毫不猶豫,把頭靠近公主鞋底,伸出舌頭,把那口濃痰舐下自己肚子去……

公主沒有動,似乎很欣賞這種清潔方式﹗

周跛子從公主的反應中,知道自己的生命有了一線光明了!

他的舌頭像狗一樣,在鞋底舐著,不停舐著……

周圍的武士、宮女,個個都幾乎都要嘔吐了!這種醜陋到極點的清潔方式,實在太嘔心了……

然而,公主偏偏就是欣賞這種令人嘔心的東西!

「好了,死罪可恕,活罪難饒!」

公主冷笑一聲:「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打板子,都要脫下褲子,光著屁股打。當著公主的面,自然不雅觀,於是兩個武士把周跛子押了下去,關到刑房去打。

公主的話等於聖旨,誰也不敢違抗。五十板,一板也不能少。不過,兩個武士和周跛子一場朋友,打板子的時侯,自然留了力,五十板打下來,只是打破他的皮,表面看起來皮開肉綻血淋淋,但實際上只是打破外皮,敷了藥,三兩天就沒事了。

不管怎麼樣,周跛子舐了痰,總算救回自己一條命,已經萬幸了。

夜,萬家燈火。

周跛子一拐一拐,慢慢走回家去。他雖然是在宮廷內府供職,但像他這種卑賤的雜役,是沒有資格住在皇宮內的,每天晚上他都要回家去睡,第二天上午再入宮上班。

回家的路很沒長,他一步一步,無精打彩走著。

小巷,紅燈高掛。

一些塗脂抹粉的娼妓倚在門上高聲招呼,笑臉相迎,熱情地拉客。

周跛子穿過小巷,垂頭喪氣,對這些娼妓毫無興趣。

是啊,剛剛被公主當眾這樣侮辱,人格和自尊都丟盡了!

「有甚麼辦法呢?人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主,我只不過是個卑賤的雜役,受了悔辱,根本沒有報復的機會……」

周跛子一肚子怨氣,哪有心思去嫖妓呢?

但是……突然間,周跛子渾身一震,猛地停住腳步!

就在他左側,一家又舊又小的妓院門口,站著一個年輕的妓女!

「公主?」

周跛子頓時魂飛魄散,幾乎想轉身就逃!

「不對啊!這是妓院!公主不可能跑到這裡當妓女!」

剎那間,周跛子又清醒了,他注意再看看妓女,實在太像公主了,不僅容貌像,連身材高矮肥瘦,也都像極了!

「簡直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要不是她是娼妓,我真的以為她是公主了!」

周跛子目不轉睛地注視看那個年輕的妓女,妓女何等機靈,一見他這般看法,馬上迎風擺柳走上前來,一手挽住周跛子的手臂。

「大爺,進來坐吧。」

天啊,連聲音都像極了!

「你叫甚麼名字?」

「小女子叫小慧。」

周跛子望著小慧,心中突然產生一個念頭。

「今天剛剛被公主侮辱,眼前分明又是一個公主,我不如將她侮辱,報復一番,以洩心頭之忿?」

想到這裡,周跛子便摟著小慧,走入這家妓院。

老鴇認得周跛子是在宮中任職,也不敢怠慢,馬上安排一間最好的房間。

小慧輕輕地脫下身上羅裙,露出光溜溜一身白肉,聳著兩個山峰……

「公主要是除下鳳冠霞佩,光著身子,一定也跟她一模一樣!」

周跛子看著小慧風情萬種走上前來,跪在地上,殷勤地替他下鞋子,心中充滿了報復的滿足感!

「來,臭婊子﹗好好叫我一聲!」

小慧俏眼流波,紅紅的嘴唇一張:「好哥哥,親哥哥,心肝哥哥……。」

周跛子彷彿看見公主本人跪在他面前,任他叫『臭婊子』,淫蕩地叫他『哥哥』,只覺得渾身無比暢快……

「來,舐它!」

周跛子抬起了他的右腳,貼在小慧的嘴巴上。

小慧伸出舌頭,在他的腳板下來回舐著……

周跛子覺得,這是公主在舐他的腳,今天上午的恥辱,現在徹底報了!

「臭婊子,老子饒不了你!」

周跛子伸出他毛茸茸的手,在小慧嫩滑的乳峰上,用力捏著……

小慧雖然很痛,但是多年的妓女生涯卻使她養成了一種職業習性,不論身體感受怎麼樣,妓女口中吐出來的一定是好聽的話。

「舒服啊!好哥哥!你真會捏!我……全身都癢了……親哥……我……不行了﹗」

這一叫,果然引起周跛子的興趣,地的手果然離開了小慧的肉峰,順著她的小腹,移到下面去了……

「臭婊子,你騷了?」

「是的,臭婊子早就騷了……」小慧立刻扭動屁股,在周跛子身上摩擦著說:「是被……被親哥哥弄騷了!」

周跛子被她的淫聲浪語弄得全身滾燙……

小慧的塗著口紅的嘴不停地在他的臉上親著,一條舌頭熱情地送入男人口中,送來了挑逗和調情,送來了刺激……

小慧的雙手也沒停著,周跛子的全身每個部位都被摸遍了,摸出了火!摸出了電!摸出了瘋狂!

「哦,公主,你摸得我真舒服!」

周跛子在瘋狂之中,情不自禁叫了出來,他把小慧稱作公主了!

他喘著粗氣,兩眼佈滿紅絲,他兩手緊抓著小慧的雙腳,把它們用力分開……

「來吧……親哥哥……臭婊子……忍……不住了……你……快……插進來吧……」

小慧的淫叫點燃了周跛子的心中炸藥,他爆炸了!不顧一切插下去了!

「哦……親哥哥……你太粗了……」

周跛子渾身燃燒著復仇之火,他要在這床上,徹底清去自己的恥辱!

進攻!無情的進攻!

一下!二下!……十下!二十下!……

氣更喘!血更熱!火更旺!

插!用盡力氣!彷彿要插穿一切阻礙!

五十下!六十下!七十下!……

進攻!無情的進攻!

左右包抄!盤根索底!倒海翻江!

每一下,都宣洩著自尊的狂流!每一下,都注射著復仇的快慼……

一百下!一百五!二百下!……

周跛子發覺,自己喪失多年的持久戰能力,竟在小慧身上恢復了!

進攻!無情的進攻!

小慧覺得自己不需再做假佯叫!體內的性慾,已經被周跛子數百下的抽動,帶上了高潮!

「饒了我吧!我完了!臭婊子不行了!」

隨著小慧的狂叫,周跛子的狂射,二人緊緊摟著,平息下來……這時,小慧貼著周跛子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我是公主!」

「我是公主!」

話說周跛子正與妓女小慧打得火熱,欲生欲死,猛地聽到小慧出了這麼一句話。

周跛子頓時全身冰涼!

「難怪!難怪她和公主那麼相像,連身材、聲音都一模一樣,原來她竟是就是公主本人!」

周跛子趕緊抬頭看看小慧,果然,越看越像,她著著光滑赤裸的大腿,斜著眼冷笑望著周跛子,真的有公主的神態!

糟了!剛才自己把公主大罵『臭婊子』,豈不是大大冒犯她了﹖

周跛子一想到這裡,頓時冷汗直冒,他正想滾下床去,向公主跪地請罪……

「不對啊。」

突然間,周跛子又醒悟了!

「這是一間下等妓院啊!公主金枝王葉,千金之體,怎麼會在妓院賣淫呢?」

一定是小慧這個婊子在戲弄人!周跛子不由笑了起來,正想進行第二次攻擊,將自己尚未發洩的慾火,盡情發洩出來!

他再看看小慧那俊悄面孔……

「不,人不可能如此相似,她一定是公主!」

「那麼,真公主為甚位要來賣淫呢?她又不缺錢用﹗啊啊﹗我明白了。」

周跛子自己又找到另外一種解繹了:「公主自幼嬌生慣養,威風慣了,但她始終是個女人,內心可能極其淫蕩,但在公主府中,哪個男人也不敢接近她,她只好偷偷跑到妓院來,改姓換名,尋求男人的刺激……」

想到這裡,周跛子終於肯定,目前這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真是公主!

當然,周跛子心中這些左思右想,其實只是剎那之間的事,現在,他自以為找出了真相,於是急忙滾下床來,跪在床前,連連叩首。

「奴才不知公主駕到,死罪,死罪……」

周跛子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赤條條趴在地上,把頭在地上磕得出響,就好像他白天在內堂向公主求鐃時一樣用力……

「哈……!」

小慧突然大笑起來,她笑得那樣開心,那樣快樂,兩手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

周跛子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妙,他停止叩首,抬起頭來,獃獃望著她!

「傻瓜!你真是大傻瓜!」

小慧笑出了眼淚,她用手拭看眼角的淚花、邊笑邊喘氣。

「你……真的以為……我是公主?」

聽了這話,就是傻瓜也明白,眼前這人絕對不會是公主了!

「你……實在太像公主了……」

周跛子從地上爬起來,躺回床上,心有餘悸。小慧開了這個大玩笑,仍然躺在他的身邊,親熱地摟著他的身子,嬌笑著。

「你真是傻瓜,真公主怎會跑到妓院接客呢?」

小慧的話實在很有道理,周跛子不禁苦笑起來:

「這個道理,其實小孩子也知道。但是,我今天……幾乎被公主斬首,剛剛死裡逃生,……所以才會上你的當……」

小慧聽周跛子這麼一說,非常關心,便向他詢問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古代的妓女不只是賣淫,她們往往是嫖客的知心朋友。周跛子今天受了奇恥大辱,不論跟誰都不曾說,唯獨跟妓女就會傾訴,因為大家都是最低層的小人物。

於是,周跛子一五一十把自己受辱的事情講了出來,一點也沒有保留。

「嘩,原來,這個公主這麼壞的?」

小慧聽完,不由得墳怒地叫了起來。

「唉,我在公主手下做事,真的是提心吊膽,生怕隨時會掉腦袋﹗」

周跛子感嘆看,望著天花板,渾身的性慾不知不覺消失得一乾二淨。

小慧也靜默下來,躺在周跛子身邊。

是啊,對方是堂堂公主,手操生殺大權。像周跛子這樣小人物,除了忍辱之外,又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辭職不幹吧?

「我有辦法!」小慧突然叫了出來!

周跛子莫名其妙望著她,不知她說甚麼:「小慧,你說什麼辦法?」

「替你報仇的辦法!」

周跛子嚇了一跳,在封建社會,以下犯上,是要殺頭的!

「喂,喂,小慧,你可別亂說啊!」同跛子緊張得連聲音都變了。

小慧俏眼一瞟,微笑地勾看地的脖子說道﹕

「放心,我這個報仇的方法,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神不知定不覺,包你沒事!

周跛子一聽,心中稍為鬆了口氣,問道﹕「到底有甚麼好辦法?」

小慧望看他,微笑著說:「你說,我跟公主的長相是不是很像?」

「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倒出來!」

「是啊,我從前接待公主府的武士,他們也是這樣說,可見,連你們這些公主身邊的人,都不容易分辨真假,對不對?」

「對,如果你穿上公主服裝頭飾,那就簡直是同一個人,恐怕皇上也認不出來。」

「好!」小慧一拍手掌:「如果有一天,我大搖大擺走入公主府中,有沒有人會阻攔?」

「沒有,肯定沒有!」

「如果,我自稱公主‧發號施令,有沒有人敢反抗?」

「沒有,肯定沒有!」

周跛子幾乎馬上明白小慧的意思了!

「但是……」他憂心忡忡的說:「你不可能進入公主府,因為真正的公主就在裡面坐看,你一進去就露出破綻了,她馬上把你殺了!」

「這個問題,很簡單,」小慧放低聲音:「只要你找個機會,把公主誘出府來,殺掉滅口!我再出面,那就肯定沒有破綻了!

周跛子一聽要他殺掉公主,嚇得幾乎滾下床來,全身不由顫抖起來。

「公主是人,你也是人。她這樣侮辱你,難道不想報仇﹖」

小慧又貼在地耳邊煽動。

「如果我冒充公主,」小慧親熟地吻地一下說道﹕

「我和你交情這麼好,當然會提拔你,你可以當上總管,夜晚的時候,還可以到我房中來……」

小慧的這段話使得周跛子大大震動!

「是啊!如果小慧當上公主,她對我一定很照顧,我這下半輩子,就可以享盡榮華富貴了!如果小慧和我成親,我就成了駙馬了!」

想到這裡,周跛子渾身來勁了。

但是,公主周圍全是武士保衛,我……怎麼可能下手殺她呢﹖」

小慧噗哧一笑:「公主在某種時候,是絕對不需要武士在身旁的!」

「甚麼時候?」

「偷情的時嘛!」

周跛子一想,有道理,公主如果與人私會,當然要保守秘密,不會叫武士保護的。

小慧見周跛子心動了,於是俯在地耳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仔細佈置了一番。

從第二天開始,周跛子到了公主府上工作的時侯,便特別留心公主的動靜。

一連幾天,毫無動靜,這也不足為奇,公主與人偷情,自然是很秘密的事情,像周跛子這種下人,並不容易得到消息、

但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周跛子處處留心,有一天便找到線索。

這天黃昏,他的兩個武士朋友突然提早下崗了。周跛子向他們一打聽,原來是公主親自命令他們離開的。

周跛子一想,此中必定有鬼,於是便找了個藉口,留在花園中打掃衛生。

周跛子是個小人物,誰也沒有留意他。

到了太陽下山的時侯,他便悄悄躲到花園的假山裡面,天色全黑,他才溜了出來。

他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悉,趁著黑夜,悄悄摸到一棵大樹上。

從大樹上可以一直看到公主繡閣的二樓,這裡正是公主睡覺的地方。

周跛子躲在樹葉之中,放眼望去,只見房中一張大床,燈火明亮,兩條肉蟲正在床上打滾……

那女的不用說就是公主,男的是個英俊的小夥子,周跛子並不認識。

其實,這小夥子也是個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便是新科狀元戴賢。

自從金殿御試,公主躲在宮幃之後,親眼看見戴賢一表人材,心中一點慾火便按捺不住,馬上叫親后偷偷牽線!

戴賢一聽公主看上了地,高興得發狂。得到公主青睞,日後的飛黃騰達,就穩如泰山了。

因此,當二人抱成一團在床上翻滾時,戴賢便使出渾身解數,要使公主感到舒服。

他並沒有急於發動進攻,而是派出五個小兵,進行外圍騷擾,在公主細嫩的山峰之間來回徘徊……

「哦……癢……癢……」

公主開從她的鼻孔中傳出陣陣呻吟,她體內的火燄已經燒熔一切!

戴賢依然沉得氣,不慌不忙,將五個小兵移動到下面去……

小兵穿過黑色的灌木林,來到了神仙的水簾洞口,進行初步探察……

水簾洞果然名不虛傳,轉眼之間,洞口已經濕漉漉,不可收拾了!

「不要……我要!……不要……我要……」

公主語無倫次,把個粉瞼左右亂擺。

「公主,你要甚麼呢?」

戴賢輕輊地吻著她的耳珠。

公主卻迫不及待地把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舉起,毫不羞恥地分開……

戴賢知道,進攻的時侯到了。他馬上派出一員勇悍的大將,攻入山洞!

「啊!……舒服啊!我全身都酥麻了!

公主忍不往浪叫起來,隨著這淫叫聲,勇悍的大將並刻感覺到,山洞裡面原來有埋伏,四面包圍,緊緊壓迫,狠狠夾擊……

「哦,公主,你夾得我好痛快!」

「不要叫我公主,叫我……臭婊子!」

原來,真公主在床上,也跟小慧一樣,喜歡男人狠狠痛罵她!

「臭婊子!賤婊子!淫婊子!」

戴賢不停地喘息,不停罵著,這罵聲更加刺激起公主的慾火,她更加瘋狂了!

剎那間,床上變成戰場,你來我往,你插我夾,你癲我狂,倒海翻江……

「親哥哥……我要死了….你來幾下狠的……」

「臭婊子,我插死你!」

大將拚死進攻,一生無前,橫衝直撞,水簾洞內

丟盔棄甲,兵敗加山倒……

「我死了……臭婊子死了!」公主淫叫。

「我也死了,親哥哥也死了!」戴賢也淫叫。

冷不防刀光一閃,人頭落地!戴賢真的死了!

話說公主正與新科狀元興雲佈雨,顛狂取樂之際,只見刀光一閃,新科狀元人頭落地,殷紅的鮮血噴了出來,撤在公主的裸體上!

公主驚叫了一聲,但很快哽住了,一把雪亮的鋼刀正對準她的喉嚨!

「周跛子﹖」

公主情不自禁叫了出來。眼前,周跛子拿著鋼刀,威風凜凜站在床前。

「周跛子!你膽大包天!」公主頓時怒火中燒。

「竟敢持刀行兇?我要誅你九族!」

面對這個最卑賤的雜役,公主一點也沒將他放在眼裹,甚至毫不掩飾自己的裸體,因為她從來沒把周跛子當成人……。

「還不棄刀請罪?」公主冷笑:「我可以法外開恩,賜你一個全屍!」

公主死到臨頭,尚如此大膽,莫非她一點兒也不怕周跛子將她殺了?

原來,古代皇朝法律苛刻,公主是皇帝親女,冒犯公主就等於冒犯皇上。如果公主被謀殺,整個府的武士、丫環、雜役等都要被殺頭。

所以公主才有恃無恐,絲毫不怕周跛子。

只見刀光一閃!公主的豐滿尖挺的乳房被削掉一個,掉在床上……。

「啊!」公主慘叫一聲,倒在床上、全身顫抖:「求求你,饒命……。」

現在,公主終於想明白了,周跛子根本是瘋了,他只想報仇雪恥,根本不要命了。

跟這樣的瘋子有甚麼道理好講呢?

「饒命!饒命!」公主忍著劇痛,跪在地上,連連哀求:「周大哥饒命!」

周跛子看著這個昔日踩在地頭上耀武揚威,作威作福的公主,現在卻跪在他面前求饒,心中不由充滿無比的暢快!

「你也有今天?哈……臭婊子……」

周跛子鋼刀一揮,公主人頭也從脖子上滾了下來,鮮血噴了滿地。

周跛子不慌不忙,取下桌上那支大紅蠟燭,點著了床帳……

火焰迅速蔓延開來,很快燒著床幔,燒著傢具,燒著窗門……

周跛子看看火勢已經不可收拾了,才衝出門口,趁看黑夜,逃到花園的後牆……

「起火了!」

很快地,衝天的大火引起了巡更更夫的驚叫,立刻鼓響了緊急的銅鑼。

「公主繡閣起火了!」

眾人慘叫,剎那間響徹夜空。

所有的人都從床上滾了下來,趕快加入救火的行列,提水的提水,拆樓的拆樓,撲火的撲火,現場一場大亂,好像世界末日。

是啊,所有人都提心吊膽:萬一公主有些三長兩短,大家都要陪斬了!

但是,熊熊大火已經吞沒了二層樓的公主繡閣,誰也不敢進去救火,大家只是站在外圍潑著水,一桶,一桶,絲毫無濟於事。

「轟!」的一聲,被大火燒得通頂的樓閣終於倒塌了。現在,即使公主沒被燒死,也被活活壓死了。

所有人的人頭都將不保了。

在這人心惶惶之際,誰還會去注意那個微不足道的周跛子?

周跛子悄悄打開了花園後牆一道小門。小門後便是小巷,小慧早已在那裹等侯。

周跛子把小慧帶入花園中。

「公主在這哩!」

周跛子扯著喉嚨大喊!

剎那間,所有的武土、宮女一起跑了過來,看見小慧只穿著內衣褲,很像是睡夢中逃了出來的,大家便一起跪了下來。

「公主千歲!千千歲!」

小慧望著眾人一下,突然昏倒在地上。

「公主受驚過度了!」周跛子趁機大喊:「快把她扶去休息啊!」

他這一叫,幾個宮女趕忙上前扶著小慧,到另外一處寢宮去休息了。

處在死亡危機的眾人,一下子見公主安然無恙,無不歡欣鼓舞,誰也想不到這個公主竟是假的。

大火燒了公主繡閣,很快就被救熄了,周跛子混在人群中,也忙著救火,誰也沒有留意他。

很多人忙看去爭功:「公主是我先發現的!」

「是我救了公主的!」

只有周跛子躲在角落,暗暗偷笑。

小慧躺在床上,假裝昏迷了一天一夜。

火災的消息驚動了皇上,他連忙派了太醫來診冶公主。太醫診治了半天,回來報告了。

「萬歲爺,公主因為半夜火災,受驚過度,身體雖然無恙,人卻失憶了!」

公主失憶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宮廷,大家都覺得這也可以理解,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只有周跛子明白,這一定是小慧的詭計,他不由深深佩服這個年輕妓女的心機和智慧了。

因為,即使小慧的外貌和公主一模一樣,她也是無法冒充公主的。

公主認識宮中所有的人,上至皇帝、皇親國戚,下至文武百官、近身侍衛、宮女,而小慧一個也不認識,這是破綻之一。

公主有個人的嗜好:喜歡吃甚麼菜,喜歡穿甚麼衣服,喜歡甚麼活動,有些甚麼固定的手勢、姿勢、口頭禪等等,而小慧對這些也一無所知,這是破綻之二。

公主自幼便由宮廷教師嚴格教導,飽讀詩書,寫詩做文章,有女才子之譽,而身為妓女的小慧除了勉強認識幾個字之外,甚麼也不憧,這是破綻之三。

好了,現在宣佈公主失憶了,她可以天衣無縫地掩飾這三個破綻,名正言順當她的公主了。

果然,包括皇帝、皇后在內,所有的人都被小慧騙倒了。

現在,周跛子真真正正可以放下心來了,小慧的地位已經穩如泰山了,殺死真公主和新科狀元的事根本無人發覺,自己的榮華富貴真的指日可待了,一切都太美滿了。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周跛子在開頭兩個月,仍愁不敢在『公主』面前露面,以防小慧一時不慎露出了馬腳,但是,時間一長,他又有些不放心了。

「他媽的,小慧怎麼一直沒有召我去見她?莫不是她過河拆橋?」

想到這裡,周跛子心中很不甘願。

有一天,他找了個藉口,來到公主的御花園中,這時,被火燒毀的繡閣已經重新蓋了起來。

周跛子走入花園,遠遠看見小慧和幾個宮女站在繡閣上,正在說笑,他便有意地朝繡閣走去。

「哈……,這個人走路真怪,真好玩!」

繡閣上,小慧突然指看周跛子哈哈大笑,好像是她生平第一次看見周跛子似的。

「公主,此人叫周跛子,是本宮的雜役。」

「好玩,很好玩,我要他陪我玩﹗」

小慧自從『失憶』後,像個小孩子似的,宮女也不以為意,當下有個宮女向下面大喊:「周跛子,公主有旨,叫你上來玩。」

周跛子一聽,小慧果然沒有忘記他。於是便走上繡閣,去到小慧面前,跪了下來,向她叩頭請安。

「嘻,他很好玩,一腳長,一腳短,真好看!」

小慧像個小孩似地拍著手:「你們都給我滾下樓去,我要跟他玩!」

小慧出了聲,宮女們誰也不敢違抗,一個個乖乖下樓去。小慧見四周無人,便悄悄做了個手勢,示意周跛子跟隨她進入繡房內。

房門剛剛關上,小慧立刻用雙手摟看周跛子的脖子,在他臉上瘋狂吻著……

「好哥哥,可想死我了!」

周跛子也緊緊摟著小慧,雙手在她背上,屁股上,盡情撫摸著……

「小慧,小慧……。」

「好哥哥,不要叫小慧,叫臭婊子!」

「臭婊子!臭婊子……!」

在充滿激情的聲音中,二人的衣服不知不覺紛紛墜地,只留下兩個赤裸裸的肉體,在燃燒的慾火中,緊緊貼在一起……。

「好哥哥,快來吧!我已經忍耐了兩個月了!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要你……!」

「臭婊子!你真是天生的臭婊子!當了公主,還是那麼淫蕩!」

小慧『咯咯』笑看,躺在床上,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高高舉了起來……

周跛子雙眼噴著瘋狂的火焰,他撲了上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上下搖曳,前後抽動……

楠木做成的大床,也在地瘋狂的搖撼下,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小慧閉上了眼睛,瞼上彷彿抹上千層胭脂,紅得嚇人。她緊緊咬住嘴唇,堅持不讓自已發出淫叫。

剛才高舉的兩腿,現在情不自禁收攏,夾住周跛子肥大的屁股,瘋狂地用力向前撞擊……

周跛子發出了粗重的喘息……

小慧也陡鼻孔中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

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混濁,就好像一根棍子深尺到泥潭中攪動……

小慧粉紅的臉變得蒼白,一眼翻白,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她四肢癱瘓了,一任周跛子胡作非為。

「好哥哥,我……不行了……你攪得我沒命了……。」

她低低地喘息著,呻吟著,肚內所有肌肉都在收縮,緊緊包夾著周跛子……

小慧是個妓女,她這一套床上功夫是在妓院裡向老鴇學來的,很多男人都在她這一招下繳械投降,周跛子更不是她的對手了。

只見他雙目圓睜切屁股急促地上下抖動,整個臉漲得通紅,青筋暴現……

「臭婊子……你夾得……太緊……哥哥……要……要……射……。」

小慧心中暗笑,自己只使出兩三招,便要得周跛子神魂傾倒。

當然,她表面上仍然扮出淫蕩的神態,把細軟的腹肢像迎風楊柳一般扭擺……

「好哥哥……你太粗了……臭婊子太……舒服……了……快……快射吧!……臭婊子……承受你的甘露吧……!」

小慧暗中使出陰力,幾塊肌肉緊緊磨擦,周跛子彷如破閘的洪水,洶湧噴射!

沉默,喘息,二人久久地摟抱……。

年事已高的周跛子,經歷這場大戟,全身最後一滴精力都搾乾了,他懶洋洋趴在小慧身上。

小慧溫柔地摟著他,輕輕地說:「睡吧,明天一早,我就封你為內府總管……再過半年,我提拔你為中書令……一年後,封你做宰相……。」

周跛子在一串陞官美夢中,漸漸進入甜蜜的睡鄉,睡夢中,他夢見自己當上了駙馬爺,威風八面……。

「大膽周跛子!」

一聲厲喝,把周跛子從夢中驚醒。睜眼一看,幾個武土橫眉怒目包圍在床頭。周跛子嚇了一跳,想下床,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條條一絲不掛。

「他……侮辱我!」小慧已經穿好衣服,在幾個宮女簇擁下,指著周跛子怒罵:

「把他拉出去砍頭!」

悔辱公主,這是滔天大罪,而且周跛子赤身露體躺在公主床上,罪證確鑿,幾個武士那敢怠慢,當下把周跛子架了出去。

周跛子這時才恍然大悟,他想說出真相,可是誰也不相信他的話。

他被拖了出去,很快被斬首了。

現在,唯一知道小慧身份的人也被滅口了,小慧可以高枕無憂,當她的公主了。

誰知她當妓女時,已從嫖客身上染到惡疾,沒有多久便病發,宮中的太醫也束手無策,小慧拖了一個月,便一命嗚呼了。

網遊金庸6

怎麼少林沒有半個和尚?難道是令狐沖率領群雄圍攻少林之日?不會那麼巧吧,暈死。

「師傅啊!再不來徒弟就阿彌陀佛了啊!……昔如來於耆闍崛山中與大阿羅漢阿若憍陳
如摩訶迦葉無量等眾演說大乘真經名無量義是時天雨寶華布濩充滿慧光現瑞洞燭幽顯普佛世
界六種震動……」我怎麼突然念起經來了。

當下突然一聲破空之聲,一掌朝黑衣人擊去,去勢兇猛。

黑衣人一驚,慌忙疾閃此招,又是一抓朝我抓來,那人也是一爪抓去,竟然
是後發先至,一把擒住黑衣人右手再輕輕一拍,黑衣人手腕立時「格拉」一聲扭斷。

我連忙停下腳步,朝那個救我的人看去,卻不是師父是誰?

 
黑衣人握著被扭斷的右手,顫聲問道:「九陰白骨爪?閣下到底是誰?」

老僧雙手合十,緩緩說道:「阿彌陀佛,老衲出家前俗名黃裳!」

我大吃一驚,「什麼?!他就是寫《九陰真經》的黃裳?」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6:40
PM
第二十一章

「你就是那個撰寫《九陰真經》的黃裳?」蕭遠山驚道。

黃裳雙手合十,緩緩說道:「阿彌陀佛,正是老衲!」

蕭遠山見他氣勢咄咄逼人,雙眼冒出精光,便知他實力不凡,當下便道:「黃前輩,我自
知不是你的對手,如今便告退!」說罷一個縱身便逃了去……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我馬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道
:「請師父傳給弟子《九陰真經》。」

黃裳不語,雙袖一揮,便是緩步走向藏經閣。我不敢多問,只好緊隨其後…

「師父?師父?」我在其後輕聲喚道。

黃裳看著遠遠的天邊,想了一會兒事情,又回過頭對我說道:「虛渡,你可知師父為何出家為僧?」

我雙手合十道:「弟子不知!」

黃裳道:「幾十年前,師父並不是武林中人,只是一個官場的文官……」

「然後皇帝找你杜撰道經嘛,接著師父便悟出武學之道……」我不小心說漏了
口,打斷了黃裳的話。想不到黃裳並沒有生氣,只是點了點頭道:「不錯,看來你是知
道我被仇家追殺的事。自我從山洞出來,我的仇人全部都死了…最小那個仇人都老態龍鍾

隨時都要死去一樣。唉……我終我一生,參透道家之法,卻擺脫不了一個『仇』
字。所
以改投佛宗……近幾年來,卻給我參透了這個『禪』字。」

「師父……」看見黃裳一臉感慨,我也無言了。

黃裳緩緩說道:「虛渡!你本性善良,悟性甚高,本來是學禪的好材料
(學禪就免了吧,趕快傳我九陰真經了啦)……只是你戒不了淫戒……」

我吃了一驚,頭上的汗珠刷的一聲流下(他知道了?難道那時他在一旁?我竟不知道?)

黃裳接著道:「而且學武的話你已有名師指點……桃花島島主的武功出神入化,奇門術數更是精湛絕倫……」

(嚇?我練落英神劍掌時他也在?邪門了點吧?)

「虛渡!你還是下山吧!」黃裳說道。

我吃了一驚:「不行啊師父,我想留在你身邊學習……禪機啊?」

黃裳道:「只要心中有禪,到哪裡都是一樣。」

我接著說道:「那蕭遠山要殺我怎麼辦?」

黃裳雙手合十,念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也是你和蕭施主的一段
孽緣,也是你的造化……」說罷黃裳一甩袖子,揚長而去……(那我的光頭不白剃了
?少林的武功我一樣都沒學到啊?)

黃裳才去了一會兒,便有少林僧人帶著我的衣服,「請」我下山了。(死禿驢效率
那麼高!)沒辦法,我也只要先下山了,死命賴在這裡也是不行的。

唉……挺著個禿頭到哪裡去呢?還是看看哪裡有生髮水賣?暈……

到市集的街上走著,忽見一白裳女子走過,只是在我眼前一晃便就不見了…嗯?那
個人究竟是誰?怎麼如此清麗脫俗,猶如仙女下凡一般。剛這麼一想,我身後衣領就被
人一提,竟將我整個人提在空中,經過繁華鬧市,等下落之時便已經是落在一個叢林裡了。

我才回過身來,看看這個可以將我提在空中的人究竟是誰……「師父!」我暈死,那人
一身青袍,臉上帶著人皮面具,不是黃藥師是誰?「師父怎麼來中原了?」我問道。

但見黃藥師緩緩拿下人皮面具,露出那令人悚然的面孔,道:「你很不想見到我嗎?」

「徒兒不敢!」我慌忙作揖道。

 黃藥師又說道:「幹嘛剃個光頭!不認真看我還以為是少林和尚呢?」

我心中一驚,慌忙搭話道:「天氣熱,剃個光頭涼爽!下雨淋著了抹也方便。

黃藥師一怔,笑道:「古靈精怪的,不過這點合我的胃口……哈哈哈,不愧是我東邪的好徒兒啊!

黃藥師默然了一會,接著說道:「……當初我趕你出桃花島,你不怪罪於師父?」

我笑道:「豈敢!師父收徒弟為徒,教徒兒武功,便是再生父母,徒兒又豈會怪罪於師父呢!」

黃藥師笑道:「哈哈哈……好!好徒兒,今兒我要你去幫我做一件事!」

我心道:「嗯?有任務接了?」

便聞黃藥師說:「你大師兄和二師姐偷了《九陰真經》的事你也知道了,
你大師兄在北方被一個小孩殺死了,《九陰真經》順理成章便在你二師姐那裡。
現在我要你去找你二師姐,將她手上的《九陰真經》奪回來,並帶她一起回桃花
島來。記住,要留活口,不必要時不要傷了她。」

我作揖道:「徒兒領命!」

黃藥師道:「當初我也沒怎麼教你武功,想不到你竟然看一次就學會了落英
神劍掌。現在你隻身闖蕩江湖,遇著庸手是可以打贏的了,但遇到高手還是會吃
虧。」(什麼遇到庸手啊?我遇到的都是高手啦,GM都追殺我幾次了。)

黃藥師接著道:「現在我便傳你玉簫劍法和蘭花撫穴手,等你遇敵時就用得著。
」說罷一聲清嘯,黃藥師右手一轉,便多了一把長劍。他一劍刺向長空,劃出一道劍氣
,那劍氣如影如幻,飄逸靈動,卻又如此的犀利無比……

他在空中舞了一陣,一下回躍至地面,道:「切記!此劍法輕逸靈動,凡使劍者均
須以此為鑒。劍法之道在於輕巧,切毋用力。」說罷傳了我劍法口訣。

再使了一遍,道:「我現在再傳你蘭花撫穴手,蘭花撫穴手要點在於撫穴時之輕
巧並不讓人察覺。當今大理段氏的一陽指為點穴之絕,可出招剛猛有餘、輕盈不足。
蘭花撫穴手卻要做到『柔』這個字!」

說罷連比帶劃,向我演示數遍,道:「為師還有事,你的那個小師妹,整天只
知道去玩,見到她叫她回去桃花島等我。我現在去找她!」未等我反應過來他便已
經飛走了……現在的人輕功用得還真頻繁。

「BOOM」數聲,便見落下數張卡片,循慣例都「GAIN」了他們……嘿
嘿,現在我也是半個桃花島主了,除了彈指神通,我啥不會啊!哈哈……可是好像
桃花島就彈指神通最厲害……

就在我默想的時候,身後一人拍了我一下,我便聞到一陣女兒家的清香,那
陣香氣淡淡的,幽幽的,煞是好聞。我轉身一看,只見一大群個個手執長劍,目
露凶光的道姑站在我的面前,拍我肩膀的便是一個清麗秀雅、容貌極美的年輕道
姑,樣子約有十七八歲,但聞她清脆的聲音說道:「這位小師傅,是少林的吧?
我們是峨嵋弟子,請問一下獅駝嶺要怎麼走?」

我見她容貌如此清麗,便知她不是普通的NPC,再看看後面一個老太婆,
樣子像是死了老公還是別人欠她幾百兩銀子似的,應該就是峨嵋派掌門了吧?我
還是細聲確認道:「難道這位就是家師常常提起的峨嵋派女俠,武功天下第一,
嫉惡如仇的滅絕師太?」

剛一說完,那老太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走前來說道:「不敢,正是貧尼!
老尼武功哪及少林玄慈方丈萬一啊?敢問小師傅是哪位高僧座下的高徒啊?也太抬舉老尼了吧。」

我就知道,趕上了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的場景了吧!現在對付滅絕老尼還是惹不起躲得
起,當下雙手合十道:「滅絕師太,晚輩乃慧淨禪師的徒弟虛渡……跟隨家師和眾師叔
師叔祖們上光明頂圍攻那個魔教……豈知哪個……哪個……走著走著就迷路了。」我故
意裝成一副無奈的樣子,搔了搔腦袋,後面年輕一點的峨嵋弟子「噗哧」一聲竟也笑了
出來,剛才那位清秀的姑娘也掩嘴微笑。

滅絕師太稍稍一皺眉頭,「咳」的一聲,眾弟子便再無聲息,她說道:「虛渡師
傅,要不這樣吧,我們也是上光明頂的一支隊伍,你跟隨咱們一起上路,到了光明頂
便會看到你的師父師叔他們了。」

我高興道:「真的?也好!」便老實不客氣地走在最前排,和那位清麗的峨嵋
弟子走在一塊兒……

走著走著我便注意到這群峨嵋尼姑身後還跟了個醜婦……醜婦拖著個類似竹排
的東西,上面坐著一個滿臉鬍渣、塵土的男子,其貌不揚!「嗯?!難道這個就是
張無忌?」我心道,當下對滅絕老尼說道:「師太,敢問為什麼我們的隊伍後面還
跟了兩位施主呢?」

滅絕師太哼了一聲,以劍柄指著那個醜婦道:「這個女子惡毒非常,竟然會
『千蛛萬毒手』這種歹毒的武功,不知道跟魔教妖人有什麼關係?帶在身邊以防個萬一,必要時可以作為人質。」

「若她不是魔教妖人,那麼師太不就抓錯人了?」我嘴巴一快竟然將心底話說了出來。

滅絕師太斜眼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道:「虛渡師傅心腸太好了,容易被魔
教妖人所迷惑。」之後便仰首闊步走在前方,不再理睬我!

「小師傅,你不要怪我師父。她這個人心直口快,可心地還是很好的!」旁邊一
把聲音輕聲說道。我轉頭一看,便是那個清秀的小姑娘,我喜道:「阿彌陀佛,晚輩
又豈敢怪罪於令師,只是我多管閒事罷了。敢問姑娘芳名?」

那小姑娘作揖道:「不敢,在下周芷若!」(哦!原來是周芷若,不怪得有如此容貌?)

「原來是周師妹!」我便開始搭上親戚來了。

「喲∼周師妹可真了不起啊!連和尚都可以搭得上,天下間還有什麼男人搭不上啊?
」後面傳來一把刺耳的奸笑聲。(他奶奶的,誰敢在老虎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我
回頭一看,便見一個黃衫女子,年紀比周芷若略大,卻無周芷若般的容貌,談吐也十分俗氣!

周芷若也有點急了,道:「丁師姐,請你說話注意點,說我不要緊,可不要壞了虛渡大師的清譽!」

那個人便是峨嵋中最惡毒潑辣的丁敏君?但聞她又開口說道:「做得出怕什
麼別人知道!之前對著那個山野村夫已經在那裡勾勾搭搭,現在對著這個稍微漂亮一點的小和尚,還不騷勁全發出來了!?」

「你……」周芷若氣得滿臉通紅。

「阿彌陀佛!」我也忍不住要說點什麼了,「周師妹的騷勁我倒不知道,可丁師
姐的騷氣沖天,從胳肌窩裡散發出來……好臭好臭!」(看著滅絕在身前不遠,我不敢
太過大聲,雖然知道她定會聽見,但當然是不要引起她注意的好!)

峨嵋的弟子都沒點定力的,我才說了兩句,一個個掩嘴而笑,後面那個該是啊蛛的傢伙
笑得更是大聲。丁敏君臉上一紅,拔劍道:「你這個禿驢……」

「不要再吵了,有魔教妖人!」滅絕師太突然說道。

當下便見四個魔教使者騎馬而至,乘者均穿白袍,袍上繡著一個紅色火焰。峨嵋弟子
紛紛拔出長劍,靜玄師太大叫:「是魔教的妖人,一個也不可放走!」
兩名女弟子、兩
名男弟子遵從靜玄師太呼喝號令,分別上前堵截。

魔教四人手持彎刀,出手甚是悍狠。但峨嵋派這次前來西域的弟子皆是派中英萃,
個個武藝精強,斗不七八合,三名魔教徒眾分別中劍,從馬上摔下來。餘下那人卻厲害
得多,砍傷了一名峨嵋男弟子的左肩,奪路而走,縱馬奔出數丈。

峨嵋派排行第三的靜虛師太叫道:「下來!」步法迅捷,欺到那人背後,拂塵揮出
,卷他左腿。那人回刀擋架,靜虛拂塵突然變招,刷的一聲,正好打在他的後腦。這一
招擊中要害,那人登時倒撞下馬。

「小師父?!你剛才看見魔教妖人,怎麼不過來幫忙!?」滅絕師太突然冷冷的說
道。

我心中一驚,如此的沉默實在是很有壓迫感啊!我賠笑道:「小僧武功低微,決不
敢在師太面前獻醜!」

滅絕師太忽地轉過頭來,道:「哦∼那倒奇怪!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如此九死一生
的壯舉,汝等武功低微竟也敢加入……而且我才剛想起你是虛字輩的小僧,
就算你師
父也不一定能參加,你又怎麼會獲得玄慈方丈的同意來參加這次圍攻光明頂呢?」

(壞了!)我心下一驚,雙手已經運足了內勁,緩緩說道:「……其實是這樣的,
師太可能對我有點誤會!我確實是師父帶下山的……」

未等我話說完,滅絕師太右手疾速一拔,但聞「嚶」的一聲,鞘中長劍應聲而出,
頓時整個場面劍氣橫飛,彩光四溢……「倚天劍?!」我一驚。(被它碰到可不是玩的
,不是斷胳膊就少腿的了,我可不想變楊過)頓時運起九陽神功,真氣激射,身後的氣
浪呼出,吹得身後峨嵋弟子幾乎站不穩。

「哼!小小虛字輩弟子竟有如此內力,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是什麼人?」滅絕師太冷笑一聲,一劍朝我刺來。

我也冷笑一聲,道:「哼,別說你峨嵋弟子沒鬼用!跟我少林弟子相比,那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一個箭步搶上,便使出落英神劍掌的殺著,直取滅絕師太太陽穴。

滅絕師太一驚,畫了一個劍圈,迫得我收招回擋,又說道:「少林沒你這種魔教妖人!」又
一劍攻來。此等運足了內功,又在打鬥中竟然可以有餘暇回話,滅絕老尼果然厲害。

當下又拆了七八招,我便感到呼吸倉促,劍氣直壓著我的招數,使我不能將渾身解數使出來
,再繼續下去恐怕我要受內傷,「滅絕老尼!你有本事就不用倚天劍跟我過招!你這老虔婆恃著
倚天劍的鋒利在這裡作威作福。」

滅絕師太並不搭話,她奶奶的,跟我鬥狠啊?我一個轉身晃開她一劍,連運兩腳凌波微步
,搶到在她身後的周芷若之前。「啊……魔教妖人,卑鄙!」滅絕師太回過神來,罵道,當下急忙跟我搶人。

我凌波微步又豈會輸給那老虔婆?我自然是先一步到周芷若面前。「芷若,小心!!」身後傳來滅絕師太又慌又急的聲音。

未待周芷若拔劍,我右手一拂,便點了她身上三處大穴(蘭花撫穴手果然好使!)
。正欲將她抱走之際,「蓬」的一聲,我背後中了一掌。但說也奇怪,這掌雖然打在身
上,卻像是無礙一般,只覺得對方內力跟我卻有幾分相似,倒流近我體內。回頭一看,卻是張無忌下的手!

「我靠,你也來跟我急?」我罵道。眼看滅絕師太便要殺到了,我一拍屁股就溜……說打我不夠你打,說溜我還不會啊?哼!

【換第三人稱】

「小子!雖然你行為不檢,但也救了芷若一命,貧尼就饒你一命。看在你不是魔教中人的分上
,你走吧!」滅絕老尼對張無忌救了周芷若好像有點感激之意卻又不方便表明。

張無忌連連作揖謝道:「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後面丁敏君難聽的話又來了:「哼,我看他們就有點什麼的,要不是為什麼一個鄉
下人冒著生命危險來從魔教中人手中救回周師妹?」

周芷若全身不能動彈,卻氣不過,道:「丁師姐,請你說話尊重點!」

滅絕師太臉色微變,「哼」了一聲,姓丁的便不再說話了。

「芷若,待為師幫你解開穴道。」滅絕師太道,周芷若點了點頭。但見滅絕師太又是敲
打、又是搓揉按摩,卻是無用。滅絕師太也心裡稱奇,道:「怪了,芷若!你被那魔教妖人
點了哪幾個穴道啊?」(嘿嘿,好歹也是獨門點穴功夫,那麼容易被你解了我不是很沒面子?)

周芷若皺起眉頭道:「應該是神門、風門、大樞三穴……不過他下手太快,我不知道有沒有記錯。」

張無忌微笑道:「晚輩略懂醫術,不如……」

話音未落,滅絕師太怒道:「多管閒事!難道我峨嵋偌大一個派,連區區解穴都要你曾少俠來代勞?!

張無忌無奈,喚道:「蛛兒,我們走了!」連叫數聲,卻不見有人應,「蛛兒!蛛兒?」張無忌衝到隊伍尾巴那裡一
看,卻哪裡還有人?「師太!蛛兒不見了!」張無忌慌道。

滅絕正苦於解周芷若身上的穴道,不耐煩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想必可能是剛剛的魔教妖人抓走了吧!」……

(不錯,真是被我順手牽羊、反手牽牛牽走了)

【換第一人稱】

我見眾人的目光均落在周芷若身上,在隊伍最末的蛛兒卻無人理會。雖然她長得醜,好歹也是重
要配角之一啊。我便臨走時拂了她的穴道,夾在脅下帶走。

一陣輕功,想必滅絕老尼已經追不上我了吧。我見前邊不遠有個破廟,便帶著蛛
兒走了進去。(武俠小說裡怎麼到處都是破廟啊?)

剛進破廟,放下蛛兒那一霎,忽地感到背上一癢,緊接著便麻了起來。我
急忙放下蛛兒,脫下衣服一看,但見衣服上靠腰的地方有個洞,洞的邊緣散發出一陣濃香……

「哈哈哈,淫僧!我可警告你,你方才把我背來背去的,我雖不能動,可手指只要和你有接觸,便要了你的命!」蛛兒笑道。

我一看腰間,果然有個圓形黑斑,(壞了,方才顛簸過於大才使蛛兒有機可乘,我卻懵然不
知。)當下急忙點了四處要穴……

「哼,點穴就有用的話我還練這『千蛛萬毒手』來何用?」蛛兒冷笑道,
「勸你還是乖乖放了我,如果不是,哼!」

我冷冷笑道:「哼哼!區區『千蛛萬毒手』怎麼傷得了我分毫?」「BOOK」的一聲,喚出卡薄,取出數
條水蛭卡。「GAIN」的一聲,便看見幾條黃斑黑紋的水蛭在我手上扭啊扭的,甚是可怕。

「你……你打算逼供?」蛛兒慌道,「我可不怕你……你的毒物。」一邊說不怕,一邊還全身打顫。

我笑道:「哼,對付你還要用到我的寶貴水蛭?這幾條水蛭可抓了我整整三天!」當下
將一條水蛭摁在我腰間黑斑處,再將其他的摁在黑斑附近,接著「GAIN」了幾顆自煉的逼毒丸。

剛吞食了便聽見蛛兒笑道:「就幾顆藥丸就想壓住毒性……」

我未等她說完,道:「我可沒打算去壓啊!」當下盤腿坐下,運起了九陽神功……一盞茶的功
夫後,我頭上氤氳白煙儼然冒起,臉色也漸漸轉紅。但見我腰間水蛭不斷吸取鮮血,忽地透過突出
的青筋看到一條黑血直流向黑斑處,使黑斑越來越大,並發出比方纔還要濃烈的香氣……那水蛭吸著
吸著便變成像墨汁一般的黑,微微露出淡黃的細紋……

蛛兒驚訝得合不攏口,只見那幾條水蛭吸得滿體漲大,便像一顆顆黑珍珠…忽地中間一條跌了下
來,扭了扭便不動了。緊接著那幾條都掉落在地上,扭了兩扭便死了。自水蛭咬上的地方漸漸流出
血來,顏色由黑轉紅,紅了後一會兒便自行止住了。

蛛兒一驚,便見我站起身來,笑吟吟地看著她:「怎麼樣啊,蛛兒小朋友?你的『千蛛萬毒手』不管用了吧。」

蛛兒驚道:「怎麼會這樣?娘教我的『千蛛萬毒手』天下無敵,怎麼會…」

我也懶得再穿衣服了,直接走近蛛兒,點了她右臂八處大穴,讓她右臂完全不能動彈,說道
:「說真的我還真不想什麼你。誰叫你又是指定卡片?雖然你半邊臉醜得可以,但另半邊也見得
人……嘿嘿。」說罷,我便直接將衣服蓋在她臉上,「算了,以免倒胃口,我還是直接不看的好。」

「淫僧,你想幹什麼?」蛛兒被衣服蓋住了臉,慌聲叫道。

眼前便只看見一件和尚袍,蛛兒在衣服中雖然可以透氣,卻不能見物……忽地胸前一涼,便知道
衣服被扯爛了,嚇得幾乎哭了起來,罵道:「淫僧!你……你不得好死!」又忽地下體一涼,褲子也
被扯個稀爛。這回她便哭了出來,嗚嗚噎噎地哭道:「嗚嗚……你……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禽獸不如
……你…啊……」胸部忽地被一雙溫暖的手包裹起來,頓時她全身一震,便覺得雙乳被一圈一圈的搓
揉……一陣觸電的感覺衝上大腦。

蛛兒從來就沒被男人這樣摸過,漸漸發出呻吟的叫聲:「啊……你…你……禽獸……啊……」

我笑道:「我禽獸?還是你喜歡這麼被我碰啊?」蛛兒頓時不說話了。咬緊了牙,躲在衣服裡直落淚……

忽地乳頭被濕濕的東西捲了起來,那濕濕的東西蠕動著,挑動著乳頭還真舒

服。「啊……水蛭嗎?不要…啊……不要放水蛭……可是,好舒服……嗯……」蛛兒呻吟道。

蛛兒雖然練「千蛛萬毒手」,可身體肌膚仍是那麼的白。我的舌頭一直在她身上打圈圈,自
脖子到乳頭至肚臍,全都留下我的唾液……嘿嘿。我右手順勢滑下去一摸,「哇,河水氾濫啊!」
我叫道。

「不要喊了!」蛛兒叫道,「那裡……那裡不行……」聲音越來越小。我輕輕觸碰著她的秘穴
,那粘粘的液體便一直湧出來。我也忍不住了,輕輕

托起她的雙腿,讓微紅嬌嫩的秘穴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俯身便吻……

「嗯……」的一聲,蛛兒傳來一聲嬌喘。我索性埋頭在叢林中,吸取著早晨的露珠……舌頭一
個勁的往裡鑽。頓時蛛兒便感到秘穴中若有一活蹦亂跳的黃鱔一般,直往裡鑽,急忙喊道:「不要
再進去了,再進去就……就不行了……」我緩緩收回舌頭,用舌尖輕佻她已經又紅又腫的小黃豆。

頓時傳來的一股強烈爽感令蛛兒全身打顫,「啊……嗯嗯……不要這樣……這樣……啊!好…
…好爽……」蛛兒一個勁叫道,卻苦於全身無法動彈,只是小腹在一抽一抽地動著。見她淫水淋漓,
我挺起小兄弟對準她的秘穴便是一插。「啊……」的一聲,一絲處女的鮮血沿著小兄弟流下,「好痛
……不要動了!」蛛兒央求道。我不理會蛛兒的哀求,一下一下直插到底,直到小兄弟像頂到什麼我才抽回來。

因為陰道口太濕潤的關係,我也像是沒什麼感覺一般,我抬起她的雙腿併攏,頓時覺得緊了許多。
我插得數十下,蛛兒的嬌喘聲便大了起來:「嗯……嗯……好舒服……啊……呵……再來……再來…
…」我聽得起勁,快速扭動腰部,插得百餘,便拔出瀉在她白皙的那邊臉上……

「BOOM」的一聲,便又是熟悉的卡片聲響起:「卡片編號055;卡片名稱蛛兒;簡介…
;卡片難度B。」(其實要破解千蛛萬毒手還真不簡單啊!)

蛛兒像是累了,長長地喘著粗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自然動不了嘛!我又沒給她解穴)。
我穿起衣服,說道:「你的穴道幾個時辰後便會自行解開,我先走了。」說罷便一躍出廟
,往西走去……光明頂的架怎可不參一腳呢!嘿嘿!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6:42
PM

第二十二章

嗯……此去光明頂卻是十分凶險啊!有武功高強的張無忌、明教眾高手和六大派的高手。但是
有秘功《乾坤大挪移》,還有倚天劍在滅絕老尼手上,這兩樣東西拿到手那我便是小高手一個,
哈哈,到時候直取S級卡片就爽大了。

我一直向西走,漸漸便看見黃沙滾滾,丘陵凸現,便連風中都混著沙子……看來應該快到光
明頂了吧?卡薄的顯示就在此附近……忽地一驚,我被突然間從地上冒出來的數個紅衫男子嚇了
一跳。「你們幹嘛躲在地上啊?想嚇死我啊?」
我怒道。

那幾個男子遲疑了一下,為首的喊道:「他身上是少林的衣服,不要管了,先殺了他。」
說罷一湧而上,舉刀便往我身上招呼。

我鶩地晃開一刀,大吃一驚道:「你奶奶的?你爺爺也敢砍?」當下潛運內功,五指成爪
,一招凝血神爪扣在為首那人的咽喉……餘下的人竟然不理會他死活,戒刀仍往我身上砍的。我
舉著那人轉了兩圈,晃開砍過來那兩刀,急速往後一跳,道:「不要再打了,再打我掐死他!」但
聞「茲茲」聲響,低頭望去,那被我抓住的人竟然點燃了一支火藥……「哇!」我大吃一驚,一腳
踹過去,正中那人的屁屁。那人撲向去打了兩滾,忽地「轟」的一聲雷響,頓時血肉橫飛,硝煙瀰
漫……(竟然做得如此逼真?)我幾欲想嘔,這種場面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呀啊!」的幾聲狂呼,又有幾個紅衫男子點燃火藥,朝我扔來……「還玩真的啊?」我驚
道。那些男子應該就是烈火旗下的卒仔,看著武功高強的又是六大派中人,便用炸藥與之同歸於
盡,以達到阻攔的目的。

「我沒空跟你們顛哦!」我拔腿就跑,雖說對方是卒仔,跑的話有損形象,可是小命總是
比形象值錢,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燒嘛!一頓跑的功夫,身後叫聲漸小,又是「轟」的一聲巨
響,便沒了聲息了……不知道那群笨蛋有沒有在爆之前扔掉手中的炸藥呢?不理了。

看來此地就是光明頂了,既然烈火旗的人都在這裡,那麼恐怕上面差不多也要大戰起來,得
趕快找到上光明頂的路才行。當下加快腳步,直奔上山。

但見路旁屍體漸多,便好比是看殺戮電影一般,六大派的弟子和明教的弟子都死傷慘重。死了
的還就算了,那些被人砍了幾刀又沒死的人躺在地上直哼哼,想站都站不起來,只有在一旁等死……

「咦!」我忽地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同志,你醒醒啊!」看著他滿臉的血污,我隱隱覺
得這個人是認識的。撥開散的一塌糊塗的頭髮一看,竟然是當年教我華山心法的『納各水』。

「那個誰?!你怎麼了?振作一點啊!」我喊道。

他悠悠轉醒,本是還沒有斷氣:「……你……你也來了!呵呵……我……我重返……返華山門下
了……,替我…我高興……吧!」說完便頭一歪,斷了氣。傷心之餘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上面的路該不該繼續走呢?

我脫了一件比較乾淨的華山弟子的衣服,戴上儒巾,翻開卡薄來:「BOOK!」拿出先前藏
起來的軍官的鬍子…「GAIN」的一聲,只粘一些在下巴,其餘的都粘在後腦勺,起碼不要讓人認
出我的樣子才好。當下拍拍身上的泥塵,直奔光明頂……

漆黑的天空翻滾著黑壓壓的雲,血腥的刺鼻氣息幾欲讓我窒息;瀟瀟的風聲伴隨著簌簌的葉片
摩擦之聲,便像四周都埋伏著高手一般,每一步都令人舉步艱辛。拭了拭額上的汗水,看著火光沖
天的光明頂……為了愛情(拜託,沒有那麼嚴重啦),即使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

「他奶奶的,師弟!你在這裡幹嗎?還不快點上去幫忙!」忽地從草叢中衝出一個人來,全
身華山弟子的裝扮,一衝出來就亂叫道。

我當下一呆,很快回過神來,說道:「師兄,剛才在山下有點肚子痛,就方便了一下……」

豈知那個華山弟子像是嚇了一驚,道:「你怎麼知道我也是……師弟,趕緊上山吧!」說罷臉一
紅,慌忙拉著我衝上山去。

衝至半山腰,便見六大派的人和明教的人交起手來。頓時殺聲四起,刀劍聲不絕……只見明教五
行旗自山上衝下,聲勢大起。山上擂鼓聲大作,搖旗?喊者百數。忽地一青影晃過,一人身影自山上
衝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叼起一個峨嵋女弟子,自脖子處便咬去……那峨嵋女弟子「啊」的一聲
,便全身凍僵、面無血色地死去。

那華山「師兄」拍了拍我,我轉頭一看,嚇了一跳,那「師兄」臉上一額汗水……「哇!師兄,你洗過臉啊?」我道。

那華山師兄道:「師弟,我肚子痛啊……這裡你先頂著,我等會兒就回來幫忙啊!」說罷直奔下山,跑得比
我凌波微步還快。(哇……這傢伙)

又見滅絕師太在左邊一劍一個(還是躲著點,別讓她認出來了)。我急忙往右轉移…
…在眾人之間插來插去還真不賴。凌波微步帶給我另一種感覺……嗯,像是升級了,跑步比以
前快得多。忽地眼前青影晃過,待我回過神來我已在半空之中……「青翼蝠王?!」我大吃一驚。

「嘿嘿,小子,給我抓到你就認命吧∼!」青翼蝠王奸笑道。

我急運內功,在他欲咬下的那一刻使出「凝血神爪」,緊緊扣住他喉嚨……

「咳!小子……咳!」青翼蝠王一擊不中,吃了一驚,一掌朝我腹部擊去…

「嗯!」我左手也是五指成爪,扣住他的右腕……這幾下兔起鵠落,動作乾淨利索,我也不禁自歎一聲。

「哼哼∼小兄弟,你忘了我還有一隻手!」青翼蝠王忽地目露凶光,左掌朝我天靈蓋打來。(媽呀,
這下危險!)我嚇出一身冷汗,當下撤了抓住他右手的手,去硬接他那掌。

「嘿嘿,你上當了!」青翼蝠王笑道,原來那掌是虛招,下面這掌直向我腹部打去……忽地全
身內力急瀉出去,韋蝠王吃了一驚,驚訝地朝我望去。

「豈有此理啊!咬來咬去,又使這種奸招,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危險中也顧不得那麼多
了,反正現在兩人貼在一起如此相近,北冥神功是最好的選擇,雖然不知道可以吸到多少,但總
可以擋住他一時半刻的攻擊。

想不到這一吸還真有用,韋蝠王輕功雖高,內力卻是平平,被我這麼一吸根本沒有能力反抗更強大的吸力
。那內力自咽喉急速外瀉,韋蝠王越是掙扎便越瀉得快……那內力一到身上我忽地全身一震,頓時奇寒入骨
。我一掌將他拍開,卻用不上十分內力,只是輕輕將他擊退而已。

我當下馬上盤腿坐下,運起九陽神功,頭頂氤氳白氣悠然而起,寒冷瞬間消失得無隱無蹤。再一盞茶的
時間,我鶩地站起……「咦?人呢?」四下竟然沒有半個人,怪不得剛才沒有人偷襲我。原來剛才韋蝠王敗
北已經令得明教眾人無心戀戰,撤回光明頂;而六大派的人乘勝追擊,都已殺了上去。

「壞了,《乾坤大挪移》?!」我恍然驚起,據原著記載,張無忌先是學好乾坤大挪移才出去力戰六大
派,若六大派攻了上去,那麼我的乾坤大挪移豈不泡湯了。我趕緊加快腳步,直奔上山。

「壞了!」我衝到光明頂,看到正在比武的擂台旁站滿了許多人,擂台上站著的便是殷天正和崆峒五
老中的宗維俠。接著便輪到武當宋遠橋……接著便是張無忌會出來啊,暈……那現在張無忌應該在練乾坤
大挪移了。嗚嗚……我的神功啊?

鶩地看見一個樣貌俊美、樣子曰三四十歲的阿叔,身旁有個貌美的小姑娘在伺候著他,那小姑娘像是
在哪裡見過,好熟悉的臉孔……那是……紀曉芙,我終於記起了,那應該就是楊不悔,那那個阿叔可能就
是楊逍了吧!看著她十六歲花樣年華的模樣,不禁令我的小兄弟快高長大。不能這樣,要從智將楊逍身旁
帶走楊不悔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嘛!我苦苦思索……

壞了壞了,宋遠橋都已經上場了,再等下去張無忌就要出來了……嗯?張無忌?有辦法!我趕緊往回走
,找到一個明教弟子的屍體,又是剝了他的衣服,自個兒穿上,那套華山弟子的衣服變成卡片也留著,以後
可能用得著。

我裝著氣喘吁吁的樣子衝進明教那堆人中,對著阿叔喊道:「報告楊左使,剛才在內廳發現張無忌公
子和圓真和尚大打出手,無忌公子身受重傷,圓真和尚卻不見了。」

那楊不悔果然吃驚道:「什麼?無忌哥受重傷了?」

楊逍也是一驚,卻疑道:「什麼?張無忌上了光明頂?」

楊不悔道:「是啊,爹。剛才看到他和小昭一同去找一個黃衣和尚……現在不知道怎麼樣?」

楊逍當下微笑道:「原來那小子就是無忌啊?英雄出少年啊!」有他女兒的話,他也就消除了疑慮。

楊不悔道:「爹,我想去看看無忌哥!」

楊逍嚴肅道:「也好,六大派的高手雖然都在這裡,可是我想那個和尚還在光明頂,你要小
心點。見到無忌就帶來這裡,我來幫他療傷。」又轉頭對我道:
「保護好小姐的安全,去吧!」

「遵命!」我正中下懷,楊不悔也快速拉著我進了內堂。

 「無忌哥哥在哪裡受傷了?」楊不悔急道。她像個無頭蒼蠅,四處亂撞。

我在想什麼地方沒有人呢?唉,反正現在全部人都在擂台那邊,光明頂是暫時沒有人的了
。當下說道:「小姐,這邊……張公子在這個房間!」隨便指了一間房間,

楊不悔道:「那不是我的房間嗎?無忌哥哥怎麼會在那裡!」(那是楊不悔的房間?
發財了,看來秘道的入口就在眼前)【原著中張無忌只是練了乾坤大挪移,小昭也只是看
了幾下經文,並沒有將秘笈帶出秘道】

「是啊,我看到張公子就在裡面!」我急道。

楊不悔一驚,「蓬」的一聲衝進房間……自己的床像是被人移開了,床底下有一個大洞,洞口卻有樓梯,像是一條秘道。

「怎麼我床底下竟有這樣一條路?」楊不悔奇道。

我忙道:「怕是什麼秘道吧!張公子本來在這裡和圓真和尚打得不可開交,後來就不見了。」

楊不悔看了看秘道,想了想,說道:「可能圓真和尚打算把他活埋在這裡,不好了,我要去救他!
」楊不悔來不及多想,衝進了秘道裡面。(嘿嘿!)

「小姐,危險啊,裡面不知道有沒有埋伏!小姐∼」我一邊裝著叫,一邊跟著進了秘道,扭上了秘道中關上入口的機關……

秘道中有微弱的光,像是什麼發光的青苔,而牆壁上也有火把……即使我關了入口也不會覺得有
多暗,只是走著走著面前竟多了一塊大石頭。「咦?」楊不悔走過去推了推大石頭,大石紋絲不動,
「怎麼辦?」

我心想,這可能就是圓真用來封住張無忌出路的石頭,不打碎他,不可能進得去裡面的!當下說
道:「小姐,讓一讓!」說罷雙掌交叉於胸,一口真氣提上來,「呼!」的一掌「潛龍毋用」之擊向岩
石縫隙……但聞「碰」的一聲巨響,巨石中間竟也打出個洞來,足夠一人通過。

「你究竟是什麼人?」楊不悔一驚,顫抖地往後退了幾步。我收回雙掌,便知道再也隱瞞
不住了,要有這等武功,不是做四大法王便是五行旗、五散人,怎麼到現在還是個卒仔!我大吼
一聲,撲了上去……(怎麼最近都是用強的,難道是武功好了?)一把扯開楊不悔的衣服。

「啊∼!救命!」楊不悔叫道。(張無忌都出洞了,現在還有誰來救你?)我一把抓過她柔
軟的乳房,使勁地揉著……

現在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時候啊,楊逍見女兒久去不歸,一定差人來找,要是被找到的話,
一個傷風敗德,六大派的人饒不了你;一個光明左使的女兒竟然敢上,明教的人饒不了你。最好還
是乘著人還沒到,便先上了再說,別吃了像阿珂一樣的虧。

既然這麼想了,我二話不說扯下她的褲子,挺起紅腫的小兄弟往她又乾又澀的小穴便是一
插……「啊∼嗚嗚……好痛……嗚嗚……」楊不悔叫道。性器的交合處一條紅紅的血絲緩緩流
出……我的心忽地一酸,悠然生起一種憐惜之意,便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好痛……不要,嗚嗚……放了我……」楊不悔哭道。

我托起她的雙腿,為了減少她的痛楚,讓它盡可能的張開,腰部緩慢的一前一後……

我想了想,得想個萬全之策,便緩緩說道:「大小姐,其實小的暗戀你很久了,只是一
直不好意思開口,如今既冒犯了小姐,我也不好意思留在光明頂!」說到這裡,那小穴的淫
水漸漸增多,楊不悔的呼吸聲也開始急促起來(本來已經害怕得很急促啦)。

我便加快了腰部的動作,收了九陽神功,按照本來的功力插得百餘,瀉了與她。面如死
灰的她應該就認定是一個明教弟子姦淫了她吧……

我也不及想那麼多,聽到外邊像有人的腳步聲,慌忙提起褲子,撿起那張剛跌出來的卡
片:059,楊不悔,簡介:明教光明左使和峨嵋女俠紀曉芙之女,紀曉芙改其名於不悔和
楊逍交往……卡片難度E(難度來說應該沒有什麼後著了吧)。我趕緊鑽進那個被我打出來的
洞,再用洞內一塊小石塞住了那個洞(該是沒什麼用了,只是障眼法而已)……

進入山洞,第一件事當然是換裝。我趕緊脫下明教弟子的衣服,變成卡片和楊不悔的
卡片一起收入卡薄,再變出華山弟子的衣服:「GAIN!」嗯?「GAIN?」怎麼不
行,華山弟子的衣服變不出來了……

我慢慢查找卡薄,好像還有什麼功能我沒有發覺。嗯?那裡有個HELP的字樣,我一
按,一整條遊戲規則彈了出來……很多都是我見過的,忽地一條規則映入我的眼簾:每
張卡片變成實物後只能使用一次,若再次變成卡片後便無法使用……我暈,咋不早說。
(還是我沒有看清楚介紹的錯)

鬍子第一次我是直接割下來貼上去的,所以好像現在也無效了,軍服、華山弟子
服、和尚服、明教弟子服也不能再用了…以後多偷點衣服變裝才行,討厭。

只好穿回原來的裝束(好像只有這個沒有限制,自然沒有限制,這都不是卡片變出來的)。

我在微弱的火光底下摸索著,穿過一個又一個山洞……忽地看到兩具骸骨。我大喜
,仔細找尋下,那塊羊皮就跌在一副骸骨身旁,上面的血跡未乾,圖像文字都很清楚…
…我拿著一捏,「BOOM」的一聲,我滿心歡喜地接過卡片:

卡片編號:231,卡片名稱:乾坤大挪移……看到這裡我不禁落下兩行熱淚(
我感動啊!)。接著看下去:簡介:明教至高無上的武功心法……難易度S(到手的第
三張S級武功卡片)【第一張先天功(沒練成)、第二張九陽神功、第三張便是乾坤大
挪移了】學習條件……

「什麼?我靠!另一A級武功十級或S級武功五級以上?!」我驚訝道,

如果我A級武功十級或S級武功五級以上我還練你干P啊?」我怒道。

歡樂一家親

「哦…哦……哦………」一大早就被從姐姐房間裡傳出的聲音吵醒,不用
說用是爸爸在懲罰不願意起床的姐姐,
聽著姐姐那痛並快樂的聲音我也有

點眼熱了。我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間瘔瘈瘑瘧,慔慣憀慁媽媽正在廚房裡做飯,我走了過去

褕裬褖裮,甀甄畽疑從冰箱裡拿出了牛奶然後喝了一口。

「怎麼今天你起的比你姐姐還早。」媽媽問。

「還用說嗎?爸爸在懲罰姐姐,我聽不下去了嶇幓幛幗,摎摙摸摷只有跑出來了。」我說。

「那個該死的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媽媽說著,用手將垂在額頭前的

幾屢頭髮拂到了頭上罰罳翟翡,銖銪銋銫媽媽的頭髮不長,有點捲。我走到媽媽的身後然後

伸手摸著媽媽那肥肥的臀部,「他欺負你女兒了,你不是也欺負他兒子了

嗎。」

「去,亂說。」媽媽說著晃了幾下臀。

 媽媽已經四十幾歲了,雖然已經到了不惑之年,不過身材還是那麼好,

尤其是肥而不胖的臀,小而尖挺的乳房。

「啊…啊…啊…爸爸……輕輕點………」姐姐的叫床聲音足以讓鄰居知道

,當然也傳到了我和媽媽的耳朵裡了。

 媽媽聽的面紅耳赤,在煎蛋的手也開始不知道怎麼放好了,她胡亂晃動

著鍋子。

「爸爸是不是很不給你面子。」我說著在媽媽的臉上親一口。

 媽媽沒有說什麼,而是雙手解開了腰帶,然後將褲子褪到了小腿處,白

色的內褲一覽無遺了。我知道媽媽要我做什麼,於是蹲下了身體,扯下半

透明的內褲。

「好香啊。」我用力的呼吸著從媽媽陰道裡發出的味道。

「快點了,等下你爸爸他們該出來了。」媽媽說著,抬頭望著樓上。

我點了點頭,然後用舌頭開啟了媽媽那兩瓣黑黑的,充滿活力,肥美異常

的陰唇,然後用嘴唇夾住它們,舌頭則繼續向裡面前進,知道一股鹹鹹的

液體流到了我的舌頭上我才停止了繼續前進而是開始用舌頭在潮濕的陰道

裡左右的旋轉。

「嗯…」媽媽的手拿著鏟子用力在鍋裡攪著,雞蛋已經被攪碎了。我用牙

齒用力的咬了一下那愛不釋手的陰唇,然後鬆開了口。

「媽,我要插了。」我說著拿出了堅硬無比的陰莖,龜頭在媽媽的陰唇上

摩擦著,紅紅的龜頭上沾上了媽媽陰道中流出的愛液。

「快點吧…不要…不要浪費時間了。」媽媽說。

「好,我來了。」我說著用力的將陰莖頂了進去。啊,媽媽的陰道異常的

溫暖,大概是昨天晚上沒有同爸爸做愛,所以一晚上陰道都沒有被開啟吧

 龜頭上熱熱的,我雙手伸到媽媽的衣服中,媽媽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

摸上去還很舒服,我的手整好將乳房握住,感覺手心握的滿滿的,已經硬

起來的乳頭從我的手指縫中跑了出來,我用手指用力的夾著它。

「嗯…嗯…」媽媽不敢大聲的叫,只有小聲的呻吟,陰道壁用力的摩擦著

我的陰莖,我每次都插的不夠深,到不是我不想,是因為每次我想深入的

時候,媽媽的陰道總是用力的把我擠了出來,不過我就是喜歡那樣的感覺

,所以每次我都是卯足了力氣往裡面插。

「滋滋…」愛液潤濕了我們的相交的的部位,所以抽到起來發出了響聲,

聽到了這響聲,我更加的有慾望,抽動起來也十分的用力,當然獲得的快

感也是異常的強烈。

 媽媽回過頭來將香舌伸到了我的口中同我的舌頭攪動在一起,媽媽特別

喜歡刷牙,一天三次而且使用不同的牙膏,今天她用的清爽型的,所以口

中充斥著薄荷的味道,舌頭上也是涼絲絲的,我用力的吮吸著,陰莖用力

的抽動著。

 我將媽媽的上半身扳了過來,然後揭開圍裙,經過幾次波折終於將媽媽

的乳房從衣服裡拉了出來,望著兩顆活潑的乳房,我張開口將乳房上可愛

的乳頭含入了口中。品嚐著媽媽的香乳,享受著媽媽的陰道,我一時進入

了忘我的境界。

「啊…我……我不行了………」媽媽的聲音讓我清醒了,她的頭壓在了雙

手上,撅起的肥臀用力的頂著我的陰莖,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媽媽忽

然用力的挺起了身體,陰道最大的限度的將我的陰莖吸入過了不到20秒,

她停止了動作,享受著高潮帶來的感覺。我接著抽插,一陣陣的狂插後,

我也受不了了。

「媽媽…我…我要射了………」我說。

「不,不要射在裡面,射到我嘴裡。」她說完,用力的將我的陰莖拉出,

然後跪在我身邊,含住我的龜頭,舌頭用力的舔著,我用力的搖晃著她的

頭,然後一股熱熱的精液射入了媽媽的嘴裡。

「咕咕∼∼」媽媽吞下了我的東西,然後用舌頭替我把龜頭清理乾淨。

「好舒服
。」我滿意的說,然後吻了吻媽媽帶有鹹味道的嘴。

 我迅速的跑到了廁所,尿液將我剩餘的精液一起衝了出來,當我出來的

時候,爸爸同姐姐已經做在飯桌旁了。姐姐穿著睡衣,看樣子是沒帶胸罩

,可以明顯的看到乳房的樣子,還有尖尖的乳頭。

「等一下你們兩個幫媽媽把房間收拾一下,不要因為是週末就貪玩。」爸

爸說。

「知道了。」我說道。

「怎麼今天的蛋好像焦了。」爸爸說。

「是有點。」姐姐也說。

「剛才我忙著去洗手間,忘記看火了。」媽媽說。

「能吃就行了。」我幫媽媽說好話。

 姐姐看看我,然後又看看媽媽,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我一邊吃東西,一邊把腳伸到了對面媽媽的雙腿之間,腳趾隔著薄薄的

內褲用力的摩擦著,媽媽先是一愣,然後她將雙腿分開一點,讓我更容易

的在她的陰部摩擦。

「今天好好休息吧,染每個他們做事。」爸爸對媽媽說。

「知…知道了。」媽媽說,臉上的表情是依然那麼的平靜,但是仔細看卻

發現她不時的在皺眉,可憐的媽媽被我的腳趾蹂躪,還要裝做什麼事情也

沒有發生的樣子。

 我正在享受著腳趾上傳來的快感,忽然有東西搭碰到了我的陰莖,我一

看,原來姐姐把她的腿搭到了我的腿上,而且還摩擦著我的陰莖。我瞪了

她一眼,「小騷貨,等一下有你好看的。」我想。

 大概是在三個月前吧,我家人之間的關係產生了奇怪的變化,開始的時

候只是感覺爸爸同姐姐之間好像親密了許多,漸漸的把我和媽媽排除在他

們那個神秘的圈子外面。一次學校提前放學了,我才發現了爸爸和姐姐的

秘密,不過我並沒有告訴媽媽,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爸爸同姐姐在床上瘋狂

的場面,我居然很有快感。終於一次,趁媽媽爸爸都不在家的時候我以這

件事情為要挾同姐姐發生了關係,沒有想到我同姐姐的事情被媽媽發現了

,於是我想方設法的又把媽媽變成了我的俘虜。

 就這樣我們就變成了奇怪的家庭,這裡只有爸爸還在被蒙在鼓裡,以為

自己同姐姐的秘密沒有人知道,他哪裡想到我早就在暗地裡把他的兩個女

人,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吃完飯後爸爸去公司了,媽媽收拾廚房,我則同姐姐偷偷的跑到了她的

房間中,一進房間姐姐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抱住,雙手迅速的解開了我的皮

帶,然後含住了我有點潮濕的龜頭。

「騷貨,看樣子爸爸沒有滿足你吧。」我一邊說一點前後晃動著腰,陰莖

在她的口中前後的抽插。

「明知故問,爸爸那東西哪裡有你的大啊。」她吐出我的陰莖說,然後雙

手上下的套弄幾下,舌頭伸到我的睪丸上輕輕的撥弄我發涼的睪丸。

 我躺在她的床上,看著她的舌頭在我的陰莖上來回的運動,她掀開我的

衣服,舌頭在我的乳頭上舔了舔後又來到了我的肚臍上,在那小洞裡舔了

幾圈。

「轉過來,讓我看看你的那裡。」我說。

「是∼」她故意拉長了聲音,然後把身體轉了過來,臀部衝著我,我掀開

她的睡衣,把她的內褲拉了起來,一股精液的氣味衝入我的鼻子,不用說

是爸爸留下來的。

 姐姐的陰部比媽媽的陰部毛更多,從她陰道裡分泌出來的液體有些粘在

了她的毛上,弄的那裡亂糟糟的一片,我分開她兩片發紅的陰唇,手指用

力的扣進了她的陰道。

「哦!」大概是是我用力過大了她叫了一聲,然後用屁股砸了我一下。

 我伸出舌頭在她的屁股上吻著,然後在她的陰戶周圍來回的親吻,始終

沒有去吻她的陰部,被爸爸才幹完,我可不喜歡去舔。

 一陣陣的麻癢從我的龜頭上傳來,不得不承認,姐姐的口技明顯要比媽

媽厲害,舔的我差點就交貨了,我立刻將注意力轉移,當然是轉移到她的

肛門上了,我用力的扒開她的肛門,周圍的褶皺因為受力不均勻的原因而

扭曲。我把往她肛門裡吐了點口水,然後用把中指塞了進去。

「啊!你想疼死我啊。」她一邊說一邊企圖擺脫我的手指,我另一隻手用

力的按住她的臀,同時雙腿把她的頭固定在我的陰部,她只有在那裡乖乖

的吮吸我的龜頭。

 手指被她的肛門緊緊的夾住,進也進不去出也出不來,既然不能進出那

我就只有轉動了,我轉動著手指,她肛門周圍的褶皺也隨著我的手指而扭

動著。

「啊…好疼…不……不要弄那裡了………」姐姐吐出我的陰莖說。

「嘿嘿」我笑了兩聲,然後用力的轉動幾下後將手指拉了出來。

 我用力的將她從我的身沙鍋內推了下來,然後拍打著她的身體,「把屁

股撅起來。」我說。

「好∼∼」她說著撅起了屁股,淫蕩的陰部更加的突出。

「真是夠騷的。」我說著,將陰莖用力的插了進去。

「哦…好大…」她說。

我開始了抽插,她的陰道可是比媽媽的要緊多了抽動起來當然是舒服。她

的兩個乳房從睡衣裡面露了出來,隨著身體的前後運動而晃動著,我壓在

她的身上,雙手抓住那豐滿的乳房,感受著軟綿綿的感覺。

「啪啪…」我們身體相互的碰撞發出的聲音很大,我也不怕被別人聽到,

爸爸不在家媽媽聽到了也沒有關係,所以我更加用力的幹了起來。

「輕輕點啊…你…你想幹死我啊………」姐姐說。

「真是,剛才還那麼著急,怎麼現在要投降啊。」我說。

 姐姐的身體忽然倒了下去,原來我壓在她身上太久了,她趴在床上可以

減輕一下負擔,我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陰莖進出於她濕淋淋的陰道,

她的乳房早就被壓的變了形狀。

「才吃完飯就做,不要命了。」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裡。

「沒關係∼我是貓,有九條命。」我說。

 媽媽笑著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走到床上一把摟住我,然後同我

熱吻一番,姐姐則用手摸著媽媽的肥大的屁股。「媽媽也受不了了吧。」

姐姐把手從媽媽的陰部拿了出來,上面粘了一下液體。媽媽淫蕩的笑著,

然後趴在了姐姐的旁邊親吻著姐姐的嘴唇,撅起了屁股。

 我立刻將陰莖從姐姐的陰道中拉了出來,然後插入了媽媽的陰道中,倉

促中龜頭同媽媽的陰毛纏在了一起,我也沒有發現就這樣插了進去。

「哦!!!」媽媽叫了一聲,然後開始前後晃動著屁股,姐姐的手伸到媽

媽的胸前摸著媽媽的乳房,媽媽用手把身體撐了起來,然後想動物交配那

樣跪在我的身前,姐姐立刻挪到了媽媽的身體下,嘴叼住了媽媽的乳頭。

我一邊抽動著一邊向剛才一樣,把手指插到了媽媽的肛門中。

「啊…啊……啊…好舒服……快快點………」媽媽說著。

姐姐躺在媽媽的下面,抬起了腳在我的睪丸上摩擦著,我只感到陣陣的酥

麻從睪丸傳到了龜頭上。過了一會姐姐鬆開了媽媽的乳頭,然後從她的身

體下趴了出來,也同媽媽一樣跪在我的面前撅起了屁股,我把陰莖又從媽

媽的陰道裡拉出來插進了姐姐的陰道中,抽動起來。

 媽媽吻著姐姐的嘴唇,唾液從兩人接觸的嘴角流出,拖著長長的尾巴落

到了床上,我把拇指塞入了媽媽的肛門中,食指則插進了她的陰道中,兩

個手指在兩個洞裡做著相同的動作。

「好舒服…用力啊………」姐姐回頭說。

 我只顧玩弄媽媽的兩個洞了,所以動作慢了下來,聽姐姐這樣一喊,我

立刻又加快了速度,陰莖從新在姐姐的陰道中活了過來,開始了新一輪的

抽插。

「啊…我……我不行了………」姐姐說著不然急速的晃送以來,陰道一張

一合的夾著我的陰莖,然後她停止了動作,趴在床上大口的呼吸著。

「波∼」我將陰莖從姐姐的陰道中拉了出來,然後從媽媽那裡抽出了手指。

「媽,姐姐不行了,
我幹你了。」我說。

「來吧。」媽媽說著壓在了姐姐身上,然後雙手用力的分開了陰道,我看

著那黑幽幽的小洞,然後將龜頭對準了用力的插了進去。媽媽壓在姐姐身

上,手指在她的滑滑的陰部攪動著。才開始休息的姐姐好像又有了活力似

的轉過頭來,同媽媽吻在一起,樣子極其的淫蕩。媽媽的陰道有寬敞又順

滑,抽動起來沒有任何的阻力,真是舒服,我抽動的速度也逐漸的加快。

「砰∼」正在我幹的過癮的時候忽然聽見了門響,我立刻拉出了陰莖,然

後向外面看,原來是爸爸不知道為什麼又回來了。

「姐,爸爸回來了,你出去應付一下吧。」我說著。

「知道了,記得是欠我的啊。」姐姐從媽媽的身體下面掙扎出來,然後將

睡衣整理一下跑了出去。

「我們怎麼辦啊。」媽媽問。

 我一聽用力的將媽媽抱了起來,然後向我房間走去,陰莖當然還插在媽

媽的陰道裡。媽媽用力的從我身跳了下來,「動作太大了,會被你爸爸聽

到的。」

 我拉著媽媽的手,媽媽抱著我們的衣服,看著在客廳裡幹的火熱的爸爸

同姐姐媽媽搖了搖頭,然後我們跑到了我的房間中,我把門關好。

「快點∼∼」媽媽這次仰面躺在床上,雙手扒著陰道口。

 看著媽媽著急的樣子,我立刻將陰莖插了進去,然後按住媽媽的乳房,

用力的幹了起來。媽媽將雙腿盤在我的腰上,承受著我一波又一波的進攻

。這種感覺真的不錯,偷偷的幹著爸爸床上的女人,我想著想著,不自覺

的手太用力了,媽媽立刻打了我一下。

「嘿嘿。」我傻笑了片刻,然後張口吻著媽媽。

「嗯∼」正在接吻的時候,媽媽忽然叫了起來,好在我用口將她堵住,她

的身體開始用力的晃動,盤在我腰上的腿也特別的用力。

 我知道她的高潮就要到了,於是更加用力了,伴隨著媽媽陰道的收縮,

我將濃濃的精液射到入了媽媽的陰道內。

「啊,慘了,你射到了我的裡面,要是懷孕怎麼辦。」媽媽說。

「那好啊,是個男的你和姐姐用,是個女的就給用啊。」我說。

「想的美,你爸爸呢?」媽媽說。

「呵呵,爸爸有姐姐就夠了。」我說。

 媽媽笑著又將我的陰莖含入了口中。我聽著外面姐姐同爸爸舒服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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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外傳<七>

一、《別夢劍寒》

絕情谷遠處一個隱密的瀑布,幾日未雨,瀑布的水量不像以往狂如奔雷,瀑
布下的水潭,清澈、波光漣漣,瀑布激起水潭不停歇的水花,潭心悄悄地泛起幾
許漣漪,突兒地,潭心冒出一個人頭,驕陽灑下的金黃,使此人臉上的水珠閃動
著斑斑顏色,白晰細緻的肌膚,正是豔名遠播的丐幫幫主、大俠郭靖的嬌妻--
黃蓉。

黃蓉甩了甩黑亮如飛瀑的長髮,潔白細嫩的手掌撥了撥臉上的水,再揉搓清
洗自己赤裸標緻的身體,一對豐美的乳房半漂浮的在水面若隱若現,姣好無瑕的
背,陽光和水波輕柔的拂著,透過清澈的水,仍可感覺到黃蓉纖細的蠻腰、修長
雪白的腿,靜養多日功體已完全回復的她,這幾天常趁著練功閒暇之時,到這清
澈的潭中沐浴清洗、悠閒的裸泳,讓自己身體感覺一些久未回味的清新,黃蓉想
起從前在桃花島無憂無慮、任性撒野的日子,與郭靖攜手江湖的時光,以及後來
日日征戰蒙古、武林,自己貞潔的身體被公孫止、自己徒兒、武三通、丐幫長老
任意姦淫,與楊過這段超乎禮教的戀情,不禁憂愁滿腦,再狠狠地潛入水中,任
冰冷按摩自己秀麗的臉。

水中的暗流輕輕遊走黃蓉赤裸白淨的胴體,每次黃蓉游近瀑布與水潭的交界
處,震撼的水流總激起黃蓉花瓣傳來一陣悸動,體質敏感的黃蓉禁不住留在瀑布
水流邊,纖細的手指輕觸自己的私處,在自己花瓣肉縫間遊走,身體一陣顫動,
雙腳覺得軟棉棉的,遂躺在一塊大石上,白玉般的身子,使潭水間更增色許多,
隨著手指活動速度增快,修長的腿漸漸張開,開始在自己陰蒂上與花瓣裡激動的
撫摸,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回想起幾天來與楊過的激情溫存,情慾溢滿
不能自己,黃蓉將大拇指按壓住陰蒂抖動,食指與無名指撫摸著沈兩片花瓣,緩
緩的將中指插入自己濕潤的花瓣中心,腦子裡想著楊過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插,
浸在手淫的快感。

突然,多年對戰的敏銳,感到四周窺伺的眼光,一縱身展輕功到放置衣服旁
,卻發覺衣服不翼而飛,黃蓉再展輕功,赤裸的胴體在陽光下如一敏捷的燕子飛
向瀑布旁,手指略一施勁捏斷一隻竹子,功力顯得棉柔而深厚,再折下兩片姑婆
葉和樹藤,將自己赤裸的動人美體包住,透過這件臨時的衣服,仍舊可以感覺到
黃蓉高聳的乳房、豐潤的美臀、纖細的蠻腰,而且露出一些遮不到的--滑潤的
肩、修長雪白的腿、半露的酥胸、光滑的手臂,黃蓉落地全神貫注的戒備著。

「這位美人,自己手淫多無聊啊,這裡有許多真才實料可以讓妳快樂哦。」
二十多個勁裝的男子從四周草叢跳出,為首的一人肥胖醜陋,帶著色瞇瞇的眼神
、淫邪的笑容續道:「老夫五十多歲,但房事仍如同少壯,可以讓妳爽翻天,我
可是這次皇上親點與蒙古和談欽差大臣,國舅王大人,女人我玩多了,但包括皇
上國色天香的妃子在內,我還沒見過向妳這麼美的女人,佼好的面容、清麗的模
樣、標緻的身材、修長白晰的大腿、高貴的氣質、慧黠的大眼、還有,嘿嘿嘿,
妳高聳的奶子、豐潤的屁股、濕透的下體、柔軟的陰毛、淫蕩的手淫,讓我的肉
棒都快要爆了。」

「那又怎樣?」黃蓉緩緩將竹棒由一個黑衣人的心窩抽出,道:「現在,叫
罵、恐懼都是沒用的,只要殺光你們,就不會有人知道有人看過我赤裸的樣子。」

王大人見到黃蓉談笑間舅結束了三個人的性命,卻一點也不見其驚惶恐懼,
繼續一臉的淫笑,說道:「好個潑辣的俏美人,小孩子們,都退到我身後,美麗
可人的小美人,何必那麼兇,我只是想幫妳壓壓慾火嘛,取這些小朋友的命幹嘛
呢?我的八名貼身護衛陪妳玩玩吧!」

醜惡的肥豬身後如鬼魅般飄出八個人,黃蓉施展打狗棒法同時直取八人的要
害,只見其中六人微微一退,兩人揉身攻上,一人細瘦如材,如鬼爪的手指一伸
,奪走了黃蓉的竹棒,黃蓉順著奪其棒人的猛勢,纖手一拍按向那人的心窩,那
細瘦如鬼的人心下一驚,迅速變招抓向黃蓉的手臂,黃蓉招式又變,兩隻手指插
向那人的雙眼,那人急將頭後仰以避,黃蓉趁勢將竹棒奪回,正欲刺向那人心窩
,黃蓉突然覺得雙腳一空,幾乎摔倒,黃蓉急提氣打了一個空翻,才剛站穩,一
手刀、一鬼爪同時襲向黃蓉如玉的飽滿雙峰,黃蓉趕忙竹棒一檔,竹棒與兩隻手
相交擊,轟然一聲,三人各退三步。

那兩人似乎有點訝異,道:「妳這娃兒有點來頭,竟然需要我們同時出手。」

黃蓉的驚駭不下於兩人:「黑冥教的“幽冥鬼爪”和楊家將的“楊家一十六
勢槍法化手刀”!?」

如肥豬的王大人開口笑道:「有見識!有見識!連這些消失已久的流派武學
都認識,看得出來你的內力比他們強一些,可是好像強不了多少,一對一妳一定
可佔上風,但只要我派兩個人,就可將妳手到擒來,對了,忘了跟妳介紹他們八
個人,他們是:」

「黑冥教第七閻王--鬼一:

黑冥教唯一存活者,幽冥鬼爪招式詭異狠毒。

楊家後人楊家後人--楊二:

楊家將僅存後人,失蹤已久,一手正宗楊家槍。

五毒教無指毒掌--毒三:

五毒教惟一傳人,百年前五毒教肆虐中原,後被正派人士聯手殲滅,其門人
用毒精細,無孔不入。

仁義霹靂門雷霆陣雨--雷四:

仁義霹靂門幫主之曾孫,霹靂門以炸藥著名,其門人之高手可以內力作炸藥
般攻擊,雷四因強姦其嫂而被逐出師門。

四川唐門嗜血執事--魔五:

二十年前四川唐門高手,後叛幫而去,成為黑道同盟無情執法者。

佛門正宗笑邪神--佛六:

邪神門人,如來神掌唯一傳人。

莫大虛空--莫七:

四十年煩透黑白兩道的黑道大老。

要命的小蟲--蔡八:

三十年嫉惡如仇的殺手。

他們的原名我都改了,直接叫他們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黃蓉道:「黑白兩道的頂尖高手?想不到,你有本事驅使這些人為你所用,
看來,你鞏固了相當的勢力,乾脆,皇帝讓你做好了!」

王大人笑道:「豈敢!豈敢!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絕輪不到我來做,我對皇上
可是忠心耿耿,皇上說太陽打西邊出來,我就找一千個證據、證人、學究,證明
太陽從西邊出來,皇上要西邊張家的俏女兒來爽一下,我就把東邊的趙、錢、孫
、李幾家的俏姑娘順便捉去給他,皇上愛玩,我就陪他玩,要吃喝嫖賭,我有的
是點子和地方,大美人,妳說,我算不算得上忠心為主啊?」

黃蓉怒道:「就是有你們這種敗類,大宋才會內憂外患頻仍,為國家、皇上
好,應據理力諫、痛陳其非,擬政策、抗外侮,如周亞夫、岳武穆、高先芝、蒙
恬、竇憲、班固,功名顯於世,萬人稱頌、後人景仰,這才是為人臣子應盡之道
!」

王大人一付快要笑死的樣子:「皇帝自己不正,怪到人臣身上,別笑死人了
!凡蓋昏庸驕愎的傢伙,最大的特徵就是喜歡聽順耳的話,賢君在上,賢臣才顯
其能,如唐太宗李世民在位,魏徵、房玄齡材盡其用,政令若灰暗不明,賢將良
臣只有危殆,因為他們愛說實話,死得就快,周亞夫與其子因購買喪葬法器,被
以“謀反”罪處決,岳飛以“莫須有”罪名死,其子岳雲跟著被殺,女兒懷抱銀
瓶投井自盡,家產沒收,一家大小充軍嶺南,高先芝與封常清橫越帕米爾高原軍
之所向,戰無不勝,把守潼關苦戰歸營,被一持詔書的宦官,將其斬首,向狗一
樣陳屍於亂草之上。」

黃蓉道:「蒙恬領軍三十萬,出擊匈奴、收復河套、修築長城,被賜自殺,
竇憲與文助手班固、武助手耿秉,揮軍大破匈奴,在燕然山勒石記威,滅絕了危
害中原五百年的大敵,班師回朝後被賜自殺,耿秉死的早倖免冤死,但死後被“
國除”侯爵,班固以六十一歲高齡被補入獄,受盡拷掠,活活打死,其弟班超雖
享功祿,未受冤屈,到了其孫子班始,被皇帝腰斬,一家大小,死了淨光,班超
小兒子班勇,以父親餘威,再定西域,後下獄苦打,出獄後死於家中,歷史我很
熟,不必你來說,即使上位昏庸,身為臣子,就算死也得力諫,這才是忠臣,才
為後世稱道,再說,只要作的正、行的直,又有何把柄給小人利用?」

王大人肥厚得眼皮,笑得抖下幾滴眼淚:「唐代侯君集再唐初混亂時代,大
破強敵吐魯番,結果他和全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綁赴長安鬧市一一處決
,血流成河,罪名謀反,他臨死前對行刑官道:“君集豈反者乎?”,問題不在
於“是否真的謀反”,而是“皇上認為他謀反”,人生下來,就是為了“活”,
而不是為了“死”而努力,父母生我,並非一定要我光耀門楣,但至少要好好的
活下去,為一個昏君而死,愧對天下、倫常,父母可不是為了“讓這小孩以後好
好的死”而生下我的,大美人,妳說是嗎?還是將妳美妙的軀體給我玩弄吧,妳
光溜溜的樣子、渾圓的乳房,光回想就受不了了,快過來親熱一下吧!時間拖太
長我的肉棒都要冷了!」

黃蓉怒道:「無恥!」

黃蓉揮棒往鬼一、楊二兩人臉上橫掃過去,勢挾勁風,甚是峻急。兩人連忙
仰後相避,這麼一來,下盤紮的馬步自然鬆了。黃蓉竹棒迴帶,使個「轉」字訣
,往其腳下掠去,兩人立足不穩,同時撲地跌倒。總算兩人功力精湛,上身微一
沾地,立即躍起,黃蓉腳飛起一大石撞向楊二的胸口,楊二轉身背迎,一陣金石
撞擊聲,石塊粉碎落地,楊二由背後起出半槍身、半槍頭,雙手一併,結合成一
支丈八鐵槍,黃蓉運使蘭花拂穴手穿過鬼一的幽冥鬼爪招式,差一點點中鬼一的
丹田大穴,鬼一大驚運勁轉身,堪堪避過一擊,黃蓉又使“落英神劍掌”拍向鬼
一背心,楊二挺槍相救,正欲刺向黃蓉,突然驚覺頭上異物急落,楊二舉槍一擋
,原來是一千斤大石,大石墜勁驚人,楊二運勁全身功力,將大石盪開,只覺胸
口氣血澎湃,眼睛一黑、心頭一甜,身子隨即軟倒,楊二急忙勉力以鐵槍撐地,
暫時支撐不倒,卻無力再戰。

王大人眼睛一亮:「打狗棒法?!落英神劍掌、蘭花拂穴手,妳是黃蓉?!」

黃蓉嬌媚的一笑:「沒錯,我就是黃蓉,即使你的護衛加起來內力勝我四倍
有餘,憑著打狗棒法、桃花島名家武藝、陣法,我有絕對的把握,殺光你們這群
混旦,大人您信不信?」

王大人大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給我一起上!」

突然身邊轉出一人,臉色蒼白無血色,口咬一支乾草,背上揹一把劍,劍無
鞘,劍芒一如青虹,是一把鋒利的好劍,腰脅邊一黑色皮鞘,看似一把厚重的刀
深藏其中:「“一招分輸贏,命薄無性命”,以八對一,羞也不羞。」

王大人見到這三十多歲的流浪客,道:「你又是誰,敢膽來管本官閒事?」

流浪客對曰:「天下人管天下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沒名字,朋友都
叫我刀劍浪子阿浪,在江湖上目前毫無名聲,不過將來肯定聲名大噪。」

王大人冷笑:「刀劍浪子?看來你出江湖的第一天,就是你在江湖的最後一
天。」

黃蓉一旁說道:「這位朋友,多謝你仗義援手,但這些人都是江湖成名已久
之人,請先走吧,日後我若有幸不死,定請你到寒舍喝幾杯。」

刀劍浪子道:「姑娘見笑了,小可豈是貪生怕死之徒。」話才說完,背上的
劍忽然一指,精妙的劍招與劍氣劃向笑邪神佛六,佛六一驚,如來神掌第七式“
天佛降示”往地上一轟,人沖天飛起,一翻身,又使出“天佛降示”,半空中一
道洶湧的氣流衝擊刀劍浪子,阿浪不慌不忙脅下刀又出鞘,阿浪迅速縱身飛起,
刀勢劃開氣流劈向佛七,佛七使出第四式“佛問迦羅”,雙手一合十夾住厚重的
刀,丹田一提,正欲吼出“獅子吼”,阿浪左腳一伸,將一隻臭鞋塞入佛六嘴裡
,兩人由空中落地,阿浪似笑非笑地看著佛六,說道:「笑鞋神,邪已經送你了
,怎麼不笑一下呢?」笑邪神一揮將邪丟棄,氣得瞪著大眼看著阿浪。

黃蓉眼見相助者武藝高強,甚至略勝先前所遇高手公孫止,心下一喜,舞出
打狗棒法,攻向餘下六人。

黃蓉使出打狗棒法,絆、劈、纏、戳、挑、引、封、轉八訣,配合她不知不
覺佈成的亂石陣,聲勢驚人,高手們眼見鬼一、楊二兩人吃了這一下苦頭,再也
不敢怠忽,六人各自運起絕學,凝神拒戰,眼前對手雖只是個似二十來歲的標緻
姑娘,卻如接大敵,攻時敬,守時嚴,避免進入石陣之中,遭六人圍攻,黃蓉打
狗棒法雖精妙,內力耗損下也漸感不支,黃蓉當下使個「封」字訣擋住六人的攻
勢,移動腳步,東突西衝。六個人跟著黃蓉竹棒攻守變招,眼見黃蓉向外衝擊,
六人大喜,不住倒退,要引黃蓉遠離石陣。不料退了十幾步,眾人突然腳在巨石
上一絆,原來不知不覺間竟已被誘進石陣。

六人心知不妙,只聽黃蓉連聲呼叫:「朱雀移青龍,巽位改離位,乙木變癸
水。」以竹棒與身後的內力挑動岩石,石陣急變。六個高手大驚失色,停下招式
待要察看周遭情勢,黃蓉的的竹棒卻又纏了上來。六個人腳下連絆幾下,站立不
穩,知道石陣極是厲害,陷溺稍久,越轉越亂,危急中大喝一聲,眾人一起躍上
亂石。本來上了石堆,即可不受石陣困惑,否則方位迷亂,料來只須筆直疾走定
可出陣,豈知奔東至西,往南抵北,只不過在十餘丈方圓內亂兜圈子,六個人剛
上石堆,黃蓉已揮棒打向腳骨,眾高手只得躍下平地,運功反擊,明明對方功力
遠不如己方,卻又無可奈何。

佛六一招“佛光初現”拍向阿浪,阿浪身形動也不動,好似束以待斃,佛六
突然覺得手掌一陣刺痛,原來阿浪的劍不知何時平胸指向攻來的手掌,佛六手掌
自動送向阿浪的利刃,受到重創。

阿浪趁勢再次出刀,由下而上劈向佛六,佛六一招“金頂佛燈”使出,突然
的光亮使阿浪眼睛一黑,阿浪害怕佛六趁機進襲,迴刀護身,一箭步跳開,佛六
果然又擊出“佛動山河”,兩塊大石撞向阿浪,阿浪忽然眼睛一紅,刀劍齊出,
刀氣劍勢如一瘋狂的惡犬撲向佛六,吞噬兩塊大石,襲向佛六,佛六見對方突然
使出詭異的猛招,大驚失色,雙手一分,一字排開,使出如來神掌第六式“佛光
普照”猛招相擊,砂石紛飛。

佛六一手按胸,嘴邊滲出血絲,慘笑道:「這是什麼招數?」

阿浪冷冷看著他:「刀行劍旋不留命,其中一式“天狗吞日月”,我在給你
一招的機會,“一招分輸贏,命薄無性命”。」

佛六道:「好!」如來神掌最終式使出,“萬佛朝宗”,砂石、樹木、花草
、二十個黑衣人被強大的氣流捲起,正如萬個尊者向如來朝聖,氣勢宏大驚人,
如龍捲風的氣勢衝向阿浪,阿浪在風中冷漠不動,刀劍瞬間出手,吼道:「“刀
行劍旋不留命第一式“,刀劍十字殺”。」一個十字的刀、劍氣流殺向龍捲風,
只見龍捲風忽然裂成四半,佛六一臉灰敗,阿浪衝到佛六面前,食指插入佛六眉
心,只見佛六緩緩斃上雙眼,身子軟癱死去,阿浪的肚子如蛇吞蛋般腫大,阿浪
又展輕功欺至楊二面前,楊二說了聲:「你要幹什……」話沒說完,阿浪食指又
插入楊二眉心,楊二如佛六般緩緩死去,阿浪的肚皮變得更大,接著,阿浪就坐
下來運功調息,像是吞完蛋的蛇在消化一般。

黃蓉在石陣中又拆十餘招,看見陣外阿浪打坐調息,不禁問道:「阿浪,你
沒事吧?」

阿浪答道:「姑娘不必理我,我有一點走火入魔,調息一番就沒事了!」

淫女

  淫女

  作者:張敏

  整理:Verbatim

  注:近日在一網站上看到此文,覺得有必要介紹給大家(雖然我本人不太喜口歡這種較極端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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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最初貼出本文的SMGIRL介紹:本文作者張敏,現年24歲,一年前畢業於廣州某大學,現就職於東南沿海某中等城市的一家外資企業,她早在讀大學之前就開始文學創作,但多數作品都未曾發表。

  《淫女》寫於1999年初,是她的第二部長篇情色小說,作品描述了一群SM女孩的經歷,文中深入細致地刻劃了各種各樣的性虐待與性受虐,其中包括殺戮等其它SM作品中較少見的情節。

  張敏之所以會創作《淫女》那樣的作品,是因為她本人就是一個極端的性受虐狂,現在她每天下班回到家裡,都會立即要求其同居的男友把她捆綁起來進行性虐待,其中最常用的一項就是電刑,其它還有絞刑、吊刑、用木板抽打臀部等等,目前她家裡專門辟出了一間約15平方米的房間作為她的受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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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上述介紹,我本人持半信半疑的態度,不過我準備用SMGIRL留下的張敏的EMAIL聯系一下,看看是否真有如此極端的人:)

  好了,還是先請大家觀看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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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盈,芳齡21,露露娛樂公司副總經理,常穿一條半舊的石磨藍牛仔喇叭 褲,緊身露腰T恤,性格內向,文靜,是六位淫女中最漂亮的一位,但她卻是一 位極為淫蕩的女孩,平時最喜歡吃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喜歡被人蹂躪。

  敏敏,芳齡20,露露娛樂公司淫具製作部經理,常穿一條半舊的淺藍色緊 身牛仔褲,腳蹬黑色高統皮靴,熱情奔放,極富野性,是六位淫女中最淫蕩的一 位,她是一位典型的性受虐狂,最喜歡使用電擊器、電子陰道按摩器等淫具來摧 殘自己的胴體。

  曉妮,21歲,平時最愛裸體,除了紅色高統皮靴、紅色皮胸罩以及長及肘 部的紅色皮手套外,其它什麼都不穿,她終日沉溺於肉慾之中,對搞同性戀情有 獨鍾,是露露娛樂公司妓女部經理。

  夏露,22歲,露露娛樂公司總經理,平時常穿一條舊的石磨藍緊身牛仔短 褲,腳蹬黑色高統皮靴,對心愛的男人常採取主動攻擊,用自己的肉體來征服對 方,是六位淫女中最性感的一位。

  佳儀,芳齡19,露露娛樂公司情色表演部經理,常穿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 一步裙,她對性的追求熱烈奔放,最喜歡被人輪姦,對她來說,做女人的目的就 是為了讓男人玩弄。

  張欣,芳齡19,露露娛樂公司情色培訓部經理,常穿一條髒兮兮的石磨藍 緊身牛仔褲,是六位淫女中性慾最強的一位,每次性交都必須使用電擊器、電子 陰道按摩器等淫具才能使她徹底滿足,而且她最喜歡被人蹂躪、摧殘,是一位不 折不扣的性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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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愛穿牛仔褲的漂亮女孩

  盈盈與敏敏是大學的同學,她們的父母均早亡,靠著勤奮學習終於獲得了獎 學金,從而上了大學,盈盈學的是外語專業,敏敏則修工科。為節約費用,她們 共同租用一套公寓,並以姐妹相稱。

  她倆都長得非常漂亮,有著超一流模特的身材,身高1.70米,是公認的 校花,而且她們還有一個共同點:這就是她們都喜歡穿牛仔褲。

  敏敏則穿一條也是幾個月未曾洗滌的半舊的淺藍色加厚緊身低腰牛仔褲,大 腿及臀部也被磨得發白發黃,腳下蹬一雙黑色高統皮靴,給人一種野性美。她留 著長髮,大大的眼睛,笑起來有兩個好美的酒窩。她性格外向任性,特別活潑, 身材極性感,高聳的乳峰,圓翹的臀部,平坦的腹部以及極為惹火的修長而豐滿 的雙腿,令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不得不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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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初嚐飄飄欲仙的性快感

  一天晚上,她倆去看錄像,可是不知怎麼搞的,錄像放了一半,突然卡擦一 聲,跟原先劇情不同的影像切了進來,只見男主角把女主角的大腿八字分開,讓 陰部盡量露出且張得大大的,男主角手持一根特大號的陰莖,來個餓虎撲羊式, 朝著她的脹卜卜的陰戶一插,女主角的淫水早已是泛濫成災,於是「唰!」的一 聲便全根盡沒。那男主角像一匹發狂的野馬奔騰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 落一高一低,次次是那樣的來回抽插,而女主角那兩扇肥厚陰唇也一開一合一張 一收地緊緊咬著那粗大的陰莖不放。

  盈盈只看得臉上直發燒,渾身燥熱不安,特別是從陰部傳來的一陣陣燥動, 令芳心亂跳。她偷偷轉頭去看敏敏,卻見敏敏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接下去的鏡頭全是各式各樣的淫亂場面,有性交、口交、乳交、同性交媾, 還有二對一、三對一性交場面,甚至還用電擊等來達到高潮的變態性行為……

  在回公寓的路上,盈盈發現自己陰部已經濕透了。

  到家後,敏敏往床上重重一倒,臉上紅撲撲的,右手緊緊地按在陰部,左手 則不停地揉搓著自己高聳堅挺的乳房。

  「妹,你怎麼了?」盈盈問。

  「姐,我……」敏敏嬌羞地說:「我下面癢得厲害……」

  盈盈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說道:「姐姐也一樣,只是這裡沒有男 人,由姐姐來幫你好嗎?」

  「好……」

  盈盈於是走到敏敏床邊坐下,拿開敏敏緊按在陰部上的手,只見牛仔褲陰部 處已濕了手掌大的一塊,盈盈俯下身去聞了一聞,是一股濃濃的淫水(注:即淫 液,又稱愛液,是一種無色透明而滑粘的液體,一般在性興奮時由陰道和前庭大 腺共同分泌。普通女子分泌的淫水量極少,僅有幾滴,用於潤滑陰道,如果在性 交前服用了淫藥或者她是一個淫蕩的女子,則淫水分泌量會大大增加!)氣味。 於是會心一笑,故意問道:「妹,你褲子尿濕了?」

  「不是嘛,人家是……」

  「是什麼?」

  「姐,你真壞!你是故意的嘛!」敏敏臉色緋紅,故作嬌羞地道。

  「你不說,姐就給你一點厲害嚐嚐。」

  說完,盈盈就將右手插入敏敏的兩大腿間並隔著褲子用力按捏敏敏的陰部。 敏敏身子微微一震,隨即自動張開兩腿,以便讓盈盈的手有更大的活動餘地。

  隨著盈盈的愛撫,敏敏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嘴裡不停地發出呻吟聲。

  「啊……啊……唔唔……啊……好……好舒服……好爽……啊啊啊……」

  這時盈盈的身體也燥動起來,只覺得陰部有一種被電擊似的酥麻感,於是對 敏敏說道:「妹,你也給我弄弄,好嗎?」

  「好!」敏敏道:「哇,姐,你也尿出來了呢!」

  「去!」盈盈低頭看了看陰部,果然牛仔褲已被淫水打濕了一大塊,「快幫 我弄弄!」隨後抓起敏敏的手按在自己的陰部。

  敏敏見狀一個翻身,把盈盈按倒在床上,調轉身把臉埋在盈盈的陰部,開始 邊按捏邊狂吻盈盈的陰部。

  這一吻,把盈盈吻得甜蜜極了,她臉上漸漸升起了一朵紅艷的桃花,渾身開 始發抖,像蟲一般地在床上扭來扭去,嘴裡不停地呻吟:

  「哎唷……哎唷……好……好痛快呀……好爽……哼……啊啊……」

  敏敏見狀更不停的吻捏弄著。

  而與此同時,敏敏的陰部也正好對著盈盈的臉,於是盈盈一把抱住敏敏的大 腿,開始隔著牛仔褲吮吸敏敏的淫水。

  那淡黃色透明的、滑滑的液體透過敏敏那緊繃繃的牛仔褲,被盈盈大口大口 地吸進嘴裡。

  不久,敏敏就被吸得慾火中燒,淫蕩地叫道:「我……我那陰道裡……好癢 ……好癢喔……」

  很快,敏敏的舌頭在口腔中顫抖了起來,她的陰道已經癢得非常厲害,淡黃 色透明粘稠的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湧出。

  「快……快……我……我癢……死了……哼……」敏敏的媚眼已經細瞇得像 一條縫,細腰扭擺得更加急。

  「我……我不行了……要丟……丟……好美……好舒服……唔唔……姐…… 你……你好棒……我……我爽死了……我要上天了……尿……尿出來了!哼…… 嗚……啊啊啊……」

  敏敏全身一陣劇烈抽搐,雙腿猛蹬數下,乳白色的淫精自陰道中噴射而出, 透過牛仔褲,全部被盈盈吞入口中。

  (注:淫精是一種乳白色滑粘的液體,一般在性高潮時由陰道壁中滲出,普 通女子分泌的淫精數量僅有幾毫升,且常與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而不易區分。如 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藥或者她是一個淫蕩的女子,情況則不同了,她們的淫精分 泌量會大大增加,一般有50至60毫升,最多可達100毫升!)

  敏敏有生來第一次嚐到了高潮的快感。

  而此時的盈盈由於吸入了大量滾燙的淫精,只覺得以陰道為中心開始攣痙並 迅速擴展到骨盆和全身,口中不停地浪叫著:

  「啊唷……我忍不住了……爽極了……要丟了!妹……快狠狠地……幹…… 快幹……猛力幹……丟……要……丟了……快幹……快幹……丟了……」

  漸漸地,盈盈感到精神愈來愈緊張了,渾身的血脈已經沸騰了似的,慾火升 到鼎點,身體也像快要爆炸了似的。

  「啊……」隨著一聲慘叫,盈盈像遭到電擊似的全身一挺,一串熱辣辣的淫 精,一種像牛奶般潔白無瑕的乳狀液體,如連珠炮似的從陰道深處直射出來,這 樣她窒息了,她癱瘓了,也滿足了,靈魂輕飄飄的隨風飛揚……

  這也是盈盈有生來第一次達到性高潮。

  盈盈和敏敏幾乎同時達到高潮後,雙雙酥麻麻地倒在床上,閉著眼睛回味著 剛才那飄飄欲仙的快感……

  過了好一會兒,敏敏對盈盈道:「姐,我還想要……我們脫了衣服,再幹一 次好嗎?」

  「好!」

  於是,姐妹倆脫了襯衫和牛仔褲,露出了潔白的極其美妙的胴體。

  接著,她們又開始脫胸罩和內褲,盈盈和敏敏的內褲,與其說是褲,還不如 說是一條白色的帶子,僅僅5厘米寬,緊緊地繃在大腿上,下腹部濃密烏黑的陰 毛幾乎完全露在外面,由於剛剛進行過性活動,陰部及大腿根部全都是粘稠的淫 水,內褲幾乎全濕了,半透明地繃在高高隆起的陰阜上。敏敏坐到床上,分開雙 腿,低頭去看自己的陰部,只見透過濕漉漉的半透明的內褲可見兩片肥厚的大陰 唇,中間現出一道深溝,使女人那最美妙之處暴露無遺。

  盈盈和敏敏迅速脫掉內褲和胸罩,然後擁抱在一起,兩嘴相對,相互親吻對 方,同時兩人的陰部也緊緊貼在一起並用力摩擦。

  「唔……唔……姐……這樣不能……能解癢……我……下面癢得厲害……」 敏敏不停浪叫。

  「姐……也是……姐……用嘴吸……吸你……陰部……好嗎?」

  「好!」於是她們重新調頭相抱,相互把臉埋在對方的陰部,拚命吮吸對方 的淫水。

  「啊……!」

  隨著盈盈的嘴唇對準敏敏的陰道開始吮吸,敏敏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慘叫, 隨即猛地抬起臀部,並用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盈盈的頭!與此同時,盈盈的陰部 也已湊到敏敏跟前,於是她一把抱住盈盈的兩條大腿,用手指分開她的兩片大陰 唇,伸出舌頭直刺盈盈的陰道!

  「唔……」正在大口吞咽淫水的盈盈一感到敏敏的舌頭侵入自己的陰道便有 如被拋到快感的漩渦裡,悶哼一聲,一股淫水自陰道噴出,澆了敏敏一臉!

  「好……好痛快……」

  「啊!啊……我要……丟……丟了……啊啊啊……」她們邊不停地吮吸對方 如泉水般湧出的淫水邊大聲地浪叫著……

  不久,她們又一次雙雙丟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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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電擊淫樂與欲仙欲死

  這一晚,盈盈和敏敏一直幹到東方發白,各自都丟了八、九次身子。

  第二天早上起來,兩人沖了一次澡,開始穿衣服。

  「哇,我的褲子還是濕的,怎麼穿去上課啊?」盈盈突然驚叫起來。

  敏敏一看,果然姐姐的牛仔褲襠部還是潮濕的。

  「那有什麼嘛!我的牛仔褲也是濕的,照樣穿去唄!」敏敏摸了摸自己的陰 部,淫蕩地說:「濕的才性感呢!」

  盈盈朝敏敏看去,果然,敏敏牛仔褲的陰部還有一大塊淫水的濕斑呢!於是 她笑了一笑,從容地穿上了濕了陰部的牛仔褲,然後披上一件風衣,與敏敏一道 上課去了。

  上課時,她們雖然睡眠不足,但由於對昨晚的口交很滿足,因此,精神很愉 悅,一點也不覺得累。

  下午沒課,敏敏到街上去租了一盤錄影帶,拉著盈盈回家看片去了。

  這是一部講述性受虐狂與性施虐狂的片子,非常精彩,把盈盈和敏敏直看得 淫水橫流,上午剛被體溫烘乾的牛仔褲又一次被淫水浸透了。

  其中,盈盈和敏敏對片子中男女主角用電擊來增進性慾的方法非常感興趣, 於是她們馬上買來了零件,敏敏憑著學過的知識,很快安裝成一部簡易電擊發生 器,可以放出60伏左右的電流。

  「姐,你先來樂樂。」敏敏晃晃手中的電極,覺得陰道已開始痙攣。

  「好!」盈盈順從地躺到床上,四肢呈「大」字型分開,敏敏則拿來皮帶把 盈盈的四肢綁到床架上,然後開始安裝電極。

  電擊器的陽極有兩個,形狀如同戒指,但比戒指要稍小一些;陰極則只有一 個,柱狀,大小與香煙相仿。

  敏敏把兩個陽極塞入盈盈的胸罩內,並套到那業已勃起的乳頭上,接著她又 鬆開盈盈的牛仔褲扣子,拉下拉鏈,拉起內褲,用姆指和食指分開盈盈的大小陰 唇,把棒狀的陰極夾入兩唇間(由於是第一次使用,怕陰道太嬌嫩,故沒有放入 陰道內)。最後又拉上牛仔褲拉鏈,扣上扣子。

  「姐,開始了,好嗎?」敏敏問。

  「唔。」盈盈已經很興奮了。

  敏敏輕輕地按了一下電擊鈕,一陣強大的電流通過盈盈的身體,盈盈只覺乳 房和陰部一陣劇痛,同時伴隨著電擊的酥麻感,令她的嬌軀猛地彈跳起來,隨即 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

  「姐,爽嗎?」等盈盈安靜下來後,敏敏問道。

  「太……太刺……激了……再來……來……最好……每次電擊的時間……長 ……長一點……直到……我……我……丟了……為止……爽……爽斃了……」盈 盈喘著粗氣,浪聲浪氣地說著。

  於是敏敏一次次地按下電擊鈕,而且手指按在電扭上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盈盈已經非常非常興奮了,大量的淡黃色的淫水從陰道噴出,透過緊繃繃的 牛仔褲,流到雪白的床單上,濕了一大灘。

  隨著電流一次次流過盈盈的胴體,她的口也一次比一次張得更大,身子抽搐 也一次比一次厲害,叫聲也更誇張更慘烈了。

  沒幾時她口齒不清地呼喚起來:「不要了……好痛……痛……我不要做…… 了好不好……」

  有性虐待狂傾向的敏敏沒回應她,而是更用力地去按電鈕,因為看著盈盈被 電擊的慘狀,敏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一邊電擊盈盈,一邊想像著一會兒 後自己被電擊時的情景,這樣持續了百來次後,在盈盈狂亂的呻吟和慘叫聲中, 敏敏發出了一次持續10秒鐘的長時間電擊,只見:

  盈盈慘叫一聲後,全身肌肉緊繃,身體彎成弓形,並不停顫動,雙手抓緊被 單,張大了口,發出極度痛苦的「」聲。

  電擊過後,她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 悶聲地叫著:「喔!別動了……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啊……」 與此同時,在她的陰部,熱流激蕩,玉漿四溢,一股股滾燙的淡黃色的淫水和乳 白色的淫精由陰道而射出體外。

  「啊!啊!……喔!」她的四肢一陣抽搐,胴體一陣顫動之後,便完全癱瘓 了。

  經過30多分鐘的脈沖狀電擊,盈盈終於在極度痛苦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性 高潮。

  這時的敏敏也已極度興奮,她的淫水正透過牛仔褲不停地滴到地上,已在地 上積聚了一大灘淫水。

  「姐,告訴我你的感覺嘛!」敏敏露出一身騷態。

  「妹,太爽了,陰部和乳房遭電擊時的那種極度的疼痛和快感,真是太…… 太……爽了,無法用語言形容,等會你自己體會吧!」

  盈盈還深深地沉浸在性高潮的愉悅中,接著她又淫聲淫氣地說道,「你快吸 吸我的陰部,那裡有好多淫水,可以美容的,不要浪費了……」

  「好!」敏敏便把臉埋到盈盈的兩股間隔著牛仔褲去吮吸她的淫水。

  突然,敏敏聞到一陣強烈的小便的臊味,便說道:「姐,你小便真的失禁了 呢!」

  「電擊的嘛!等一會你也會的!」

  「這麼厲害啊?」說著,便用嘴對著盈盈的陰部猛吸起來,把盈盈的淫水連 同小便一起都吞了下去。

  「姐,你要不要吃一點?」敏敏抬起粘滿淫水的臉龐,浪聲地問。

  「要的!要的!」盈盈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於是敏敏吸了滿滿一大口淫水,然後吻住盈盈的嘴,把它吐入盈盈的口中, 盈盈如同得到瓊漿蜜液似的一口吞下!吸完了盈盈的淫水,敏敏又趴在地上把自 己流在地上的淫水也一同吸了下去。

  「妹,快給我鬆綁,該你來了!」盈盈休息一陣後已恢復了一些,於是敏敏 給盈盈解開捆住四肢的皮帶。

  「哇!姐,你的陰部都腫起來了呢!」在取電極是敏敏驚叫道。

  只見盈盈那原本豐滿肥厚的大陰唇紅紅的已腫得像饅頭大小,敏敏小心地分 開大陰唇抽出電極,見那嬌嫩的小陰唇上已有一處被燒成了黑色,敏敏知道那是 電流的入口。

  盈盈起來後,敏敏也開始體驗電擊所帶來的特殊快感,盈盈為了報答妹妹, 於是第一下就來了一次長達10秒鐘的電擊。

  敏敏的胴體對電流特別敏感,「啊!……」只見敏敏一聲慘叫,全身繃成弓 形,顫動不已,雙手緊抓被單,媚眼圓睜,張大了口,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美 麗的臉龐已由於極度痛苦而扭曲。

  電擊過後,她用牙齒緊咬朱唇,四肢亂蹬,開始痛苦地抽搐,並發出了極度 痛苦的呻吟聲:「啊……我、我不行了……要丟……丟……好美……好舒服…… 嗚嗚……電擊……好爽……我……我要上天了……尿……尿出來了……哼……唔 ……啊啊啊……」

  這時敏敏的尿道再也不受大腦控制了,只見隨著一陣「唰唰」聲,敏敏的小 便噴射而出。「啊!……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與此同時,在 她的陰部,一股股滾燙的淫水也從陰道蜂湧而出,香艷絕倫。

  ……

  半個多小時後,敏敏終於連續第三次達到了高潮,在電擊的劇痛和酥麻感中 獲得了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非常滿意。

  「姐,用電擊來獲得快感真帶勁!」敏敏騷態畢露地說:「書上說『欲仙』 的快感是比較容易獲得的,『欲死』的快感才是最高境界呢!電擊已經使我有了 『欲死』的感覺呢!」

  「我也是,可是有一點不好,」盈盈摸了摸陰部說:「現在電擊都過去快一 小時了,可我還是處在小便失禁狀態呢,真羞人!」

  「錄影帶上不是說嘛,經常使用電擊器有可能造成終生小便失禁呢!」敏敏 一點也不在乎。

  這一晚,盡管電擊取樂消耗體力很大,但兩人還是輪流上陣,各自電擊了三 次,直到東方露白,她們仍意猶未盡,盈盈道:「電擊器確是一種最好的淫具, 只是用起來太麻煩了,如果隨時隨地就能用就好了!」

  「對!」敏敏附和道:「如果能夠買到錄影帶中的那種真正的電擊器就太好 了!」

  「就是嘛!」盈盈道。

  「不過,我們可以把我們原先的電擊器改裝一下……」敏敏想了想道。

  「怎麼改裝?」盈盈好奇地問。

  「你看我的!」敏敏說著就起床動手幹了起來。

  只見她拿出一套內衣,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在短褲的襠部貼了一塊 導電橡膠,又在胸罩的兩個乳杯中心各放置了一塊導電橡膠,並用一根細導線將 這兩塊導電橡膠連接起來,最後從胸罩和短褲上又各引出一條電線。

  「成了!」敏敏說道。

  說著,敏敏脫掉原先的內衣,穿上剛剛改製過的內衣,然後又穿上牛仔褲和 上衣,將兩條電線從腰間拉出接到原先使用的電擊器上,並將電擊器掛到腰上如 同一台CALL機!

  盈盈明白了,她一手捂著陰部跳下床來,說道:「妹,我幫你插上電!」

  「好!」敏敏已經難以控制自己,她那極度敏感的陰部和兩個乳頭可以非常 明顯的感到導電膠的存在。

  盈盈把從電擊器中伸出來的長長的電線的一頭插到電源插座上,然後說道: 「妹,好開始了!」

  敏敏低頭看了看腰間的電擊器,電擊器上紅色指示燈已經亮了。敏敏猶豫了 一下,隨即將控制鈕調到連續檔,然後盯著電擊開關又猶豫了。

  電擊是極度痛苦的,敏敏心裡非常明白,雖然她需要這種痛苦,但要對自己 進行電擊,敏敏還是有些怕。

  但是這種猶豫並沒有持續幾秒鐘,極度淫蕩的敏敏終於按下了對自己進行電 擊的按鈕!

  「啊!……」隨著一聲長長的慘叫,敏敏猛的跳起來,隨即雙腿一軟,被擊 倒在地。倒地後,敏敏四肢呈「大」字形的張開,全身緊繃,所有關節都呈強直 狀態,雙眼圓睜,嘴唇發紫,口中發出「呼呼」聲,隨著電流連續不斷的通過身 體,全身不停顫抖、痙攣。

  盈盈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淫水順著潔白修長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

  一分鐘後,盈盈替敏敏切斷了電源,急切地要求道:「妹,快替姐也做一套 電擊內衣穿穿!」但此時敏敏已昏死過去,她那極嬌弱的身軀在遭受如此嚴重摧 殘的同時也獲得了最大的快感,她狂洩著淫精達到了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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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手淫表演與窒息淫樂

  在以後的幾天裡,盈盈和敏敏一直沉迷於肉慾游戲中,她們想方設法採用各 種辦法使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獲得高潮。同時淫亂的技巧也越來越高明,動作也越 來越淫蕩,終於使她們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淫女!

  「姐,我手淫給你看,好不好?」敏敏嬌羞地問。

  「好哇!我的小淫女!」盈盈也是浪態十足。

  她們已經二十多歲了,這種年齡的女人是沒有人不手淫的,只不過過去在夜 晚寂寞時或看過情色小說後,才在被窩裡悄悄的安撫自己而已。

  於是敏敏站在房中央,脫去衣服。

  現在敏敏身上只剩一條緊繃在大腿間雪白的三角褲了。

  敏敏雙手按在酥胸上,她的乳房是圓錐型的,發育得比一般人大得多,手指 剛碰到豐滿的乳房時,她只覺一陣昏暈,接著便開始熟練地揉搓起來……

  很快,敏敏露出了恍惚的表情。

  這時,她雙腿已發軟,於是坐到床上,左手放在床上支撐上半身,然後右手 放在乳房上。

  豐滿的乳房,用一隻手是沒有辦法完全覆蓋住的,只見:她的右手置於左乳 上,用手指夾住新鮮粉紅色的乳頭,不斷的在揉擦,左手兩指則放於陰阜上下揉 搓。長長的秀髮隨著頭部向後仰,在右胸前飛揚著。修長的玉腿則時張、時夾。 緊閉的雙眸,微張的朱唇間發出誘人的悶哼聲。

  不停的揉搓愛撫使敏敏越來越興奮。

  「哇!你的乳頭好像大起來了呢!」盈盈問。

  敏敏無法反駁,因為她自己都感覺出乳頭硬挺,性感也愈來愈強。

  在性感的刺激下,敏敏甚至於產生想立刻伸手到已經有騷癢感的下體去撫摸 的衝動。

  「好,弄下面了!」盈盈在催促,並抓住敏敏的雙腿用力分開。

  敏敏順從地把右手慢慢移到下體。

  雙腿握在姐姐的手裡,在微微抬起膝蓋的姿勢下,敏敏從三角褲上慢慢撫摸 敏感的陰蒂。指面在那裡摩擦,大腿根隨著跳動。

  「啊……已經濕了……好痛快……」敏敏夢囈般地說著。

  敏敏逐漸進入她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裡,雙手手指隔著三角褲在陰唇上上下撫 摸。接著,她的手又插進三角褲裡去撫摸陰蒂。

  這種樣子美妙極了。

  「唔……唔唔……好癢……癢……好……舒服……」敏敏自己也不敢相信會 有這樣強烈的快感,於是本能的感到恐懼不安。可是,又希望能有更強烈性感的 慾望,勝過了羞恥心。

  「啊……」強烈的刺激感,敏敏忘我地大叫。

  這時,盈盈一把脫去敏敏的三角褲,她的身上已是一絲不掛。對現在的敏敏 而言,不知為何反而感到舒暢。她大膽地把雙腿更向左右分開,同時挑撥性地扭 動屁股,壓抑的性慾,一下子全排洩出來了。

  盈盈感覺出敏敏的變化,瞪大眼睛,看著她的手指美妙的活動。

  這時,敏敏茂密的陰毛因大量溢出的淫水而粘在恥丘上,微微開啟的陰唇, 露出深紅色的粘膜。雪白的中指在溪溝四周的陰唇上摩擦,其餘的手指在陰蒂上 輕輕按壓。

  盈盈火熱的眼光射在敏敏毫無遮掩的大腿根上,那充滿著健康美的大腿,不 停地痙攣,同時還不時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搖擺,偶爾夾緊雙腿,互相摩擦, 臉上露出淫蕩的表情。

  還是處女的敏敏,竟然會這樣貪婪的追求快感,以美妙的技巧手淫!

  俗話說,女人都是蕩婦,一點也沒有錯……

  這時,盈盈再也忍不住了,再度抓住正陶醉在快感裡的敏敏雙腿,用力拉開 來,俯身撲在敏敏的胯下,狂吻她的陰部。

  敏敏的陰部顫抖一下,強烈的快感,幾乎使敏敏完全掉入情慾的漩渦裡。

  於是忍不住發出尖叫,後背變成拱形:「不要……啊……不能這樣……啊啊 啊……」敏敏口中雖然說「不要」,但行動上卻拚命抬高屁股,以迎合盈盈的親 吻。

  不久……

  「啊……啊啊……我要來了……來了……啊啊啊……」巨大的快感使敏敏快 要哭出來,全身僵硬,粉腿亂蹬,狂飆而出的淫精噴了盈盈一臉,敏敏昏暈過去 了。

  ……

  「妹,姐想用窒息法來淫樂,你幫我一下好嗎?」當敏敏醒過來時,盈盈問 道。

  「窒息淫樂」是她們昨晚剛從「A片」中學來的新方法,如果一個人獨自做 的話,有可能因操作不當而死亡,但兩個人配合起來搞,那就萬無一失了。

  「好哇!」

  於是盈盈脫光衣服,仰躺在床上,敏敏拿來一根早已準備好的粗麻繩,勒住 盈盈的脖子並在後頸處打一個活鬆緊結,然後把繩的一頭繫在床幫上,而另一頭 拉在自己手中。

  「姐,準備好了嗎?」敏敏躍躍欲試。

  「好了,絞吧!」盈盈一手按乳房,一手摸陰部:「可別手軟喔?」

  「才不會呢!」敏敏淫浪極了,「保証你痛快得欲仙欲死!」說著她慢慢地 拉緊繩子。

  「啊……啊……」盈盈痛苦地呻吟起來,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本能地 用手去拉匝在脖子上的繩子,但淫慾驅使她不要這樣做,於是她又去摸自己乳房 和陰部。

  繩子越收越緊……

  這時盈盈幾乎已不能呼吸,性感的嘴越張越大,喉嚨裡發出一些模糊不清的 呻吟聲,但她的手還在頑強的撫摸,搓捏……

  盈盈的意識模糊了,她只覺得一陣一陣快感從陰部升起並迅速傳遍全身,乳 房也發脹挺起……

  啊!好美的感覺,盈盈發覺自己飛起來了,全身輕飄飄地,一點勁都沒有。 啊!脖子不痛了,還癢癢的,好舒服,特別是陰部。啊!那種快感,妙不可言, 啊!我上天了,上天了……

  敏敏一邊慢慢收緊繩子,一邊色迷迷地看著盈盈,只見盈盈美麗的臉由於痛 苦而扭曲了,她一邊呻吟,一邊不停地手淫,兩條修長性感的大腿還時不時地蹬 動幾下,在陰部,淡黃色透明的淫水如同小便失禁般地不停自陰道湧出。

  慢慢地盈盈抽搐劇烈起來,兩隻玉手已不再撫摸自己,突然在一陣劇烈痙攣 之後,盈盈的小便噴射而出,飆起兩尺多高,與此同時,一股乳白色淫精也從陰 道中噴出!

  敏敏知道姐姐已達到了性高潮,於是趕緊放鬆繩子,一頭撲到盈盈的陰部, 她先舔乾淨沾在盈盈大腿根部,下腹部及外陰處的淫水,然後又扒開盈盈的大小 陰唇,狼吞虎咽地去吮吸留在陰道裡面的淫精。

  ……

  「姐,你剛才真騷,淫水真多,嘻嘻!」盈盈醒來後,敏敏邊吻姐姐脖子上 深深的繩印邊與盈盈調情。

  「是嗎?我看你也浪的可以!」盈盈指著敏敏那濕漉漉的牛仔褲襠部,回敬 道。

  「嘻嘻!」敏敏摸了摸自己陰部,有些不好意思。

  「姐,我想把小便解到你的身上,好嗎?」敏敏一邊看著盈盈穿衣服一邊問 道。

  「好啊!」盈盈一口答應。

  於是盈盈重新在床上躺好,敏敏則雙腿分開跪著跨騎在盈盈的身上,開始小 便。只見隨著一陣輕微的響聲,從敏敏那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原本就濕漉漉的陰 部滴下水來,水流不斷擴大,最後變成一股小瀑布。敏敏扭動陰部,把小便均勻 地解在盈盈的下腹部、陰部以及兩條大腿上。盈盈那條石磨藍牛仔褲被小便弄濕 部份顏色開始變成暗藍色,同時原本就又厚又硬的重磅牛仔布一遇水就變得更加 硬梆梆了。

  解完小便,敏敏從盈盈身上下來,她看著盈盈那濕漉漉的下身,心裡充滿了 虐待的快感。她彷彿感到,盈盈就好像是自己的奴隸,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虐待 她……

  而此時的盈盈則沉浸在另一種快感裡,她好喜歡又濕又硬的牛仔褲緊緊繃著 身體的那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想著想著,突然陰部一陣痙 攣,洩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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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淫藥使敏敏必須被男人強姦

  「姐,你看!」敏敏一回到家立刻拿出一包東西給盈盈看。

  「這是什麼?」

  「淫藥!催情用的,是日本產的,聽說很靈光呢!」敏敏說著又拿出好多包 淫藥:「我買了一打,這下可要爽斃我們了!」

  「是嗎?」盈盈也興奮起來。

  「我先試喔?」敏敏說完就打開一罐飲料,把淫藥倒入,然後就一口氣喝了 下去。

  五分鐘後,敏敏就覺陰部開始發熱發癢,接著感到乳房發脹變硬,全身開始 燥熱起來。

  「啊!藥效……來……來得好快!」敏敏已是臉色緋紅,呼吸急促,同時她 的手變得不安穩起來,開始愛撫自己。

  「啊……好難受……下面好……好癢……癢得厲害……我……姐……快幫幫 ……我……」敏敏邊說邊扭動身體在地上打滾:「姐……嗚……嗚……我的陰部 ……快……」

  藥吃下去才五分鐘,這藥好厲害!盈盈見狀,趕緊去撫摸敏敏的陰部,只見 此時敏敏的牛仔褲陰部已被淫水浸透,於是忙用嘴去吸,還邊吸邊擠捏敏敏的陰 部,就像擠奶一樣。

  「啊……啊啊啊……」幾分鐘後敏敏終於洩了身子。

  盈盈見狀剛要直起身子,誰知敏敏抽搐一陣後並沒像往常那樣鎮靜下來,而 是又一次瘋狂起來,身子像蛇一樣在地上扭動,並不停地抽搐,痙攣,口中呻吟 不止,令盈盈吃驚的是,敏敏大約10分鐘就達到一次高潮,短短半小時來就已 洩了三次身子!盈盈知道,女人雖然可以連續獲得高潮,但像敏敏那樣無止境地 洩下去,那是誰也吃不消的!

  怎麼辦呢?

  盈盈想到用電擊器去幫她,敏敏不是一直穿著「電擊內衣」嗎?於是盈盈拿 出電擊器,走到在地上掙扎不已的敏敏身邊,連上她腰間的兩根電線,並接通電 源,然後調到連續檔,按下了電擊開關。

  「啊……」敏敏被電得慘叫起來:「好……好舒服……爽……電……」隨著 一次次電擊,敏敏很快又一次到達高潮並昏了過去。

  盈盈見狀拔掉電源,收好電擊器,誰知敏敏又呻吟起來,原來敏敏還沒有滿 足!淫藥還在控制著敏敏的胴體。

  盈盈已是無計可使!

  怎麼辦呢?

  啊,有了!原來盈盈想到了同班同學曉妮,她知道曉妮在一家情色旅館兼職 打工,這家旅館專門供想作愛而又沒地方的男女開房用,在這種地方工作的曉妮 一定對這方面很內行,她一定知道該怎麼辦!

  於是盈盈趕緊帶上一包淫藥去曉妮住的公寓。

  曉妮正好在家,她的男朋友也在。盈盈忙把曉妮拉到一邊,把事情經過說了 一下,並拿出淫藥給她看。由於不得不把自己姐妹相互淫樂的事說出來,盈盈感 到很難為情,臉都紅了。

  曉妮接過淫藥一看,驚道:「我用過這種淫藥,女人吃了這種藥後,淫水分 泌量可以增加好多倍,而且一定要被男人連幹三次以上,充分得到了男人的精液 才行哇!」

  停了一停,曉妮又說:「這種淫藥在日本也剛上市,很霸道的!如果得不到 男人的精液,那麼女人就會一次又一次地洩身直到死亡!當然有男人的話,那性 交起來會比平常快樂百倍呢!」

  「那……那怎麼辦呢?」盈盈急起來,自己跟妹妹都沒有男朋友哇!

  「這麼著吧,」曉妮說:「如果你願意,叫我的男友幫幫你們好啦。」

  「他願意嗎?」盈盈指著曉妮的男友問。

  「肯定願意,他是個大色狼呢!」曉妮自豪地說。

  於是曉妮就到臥室裡去拎了一個密碼箱,裡面裝著一些曉妮平常用的淫樂器 具,與她的男友路明和盈盈一起來到盈盈的公寓。

  打開門,只見敏敏把陰部頂在桌子的角上,正在拚命摩擦,頂撞,大量的淫 水正從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陰部湧出……

  這時路明迅速抱起已陷入瘋狂狀態的敏敏,然後平放在床上,同時曉妮從胸 罩內掏出一顆帶著體溫的男用淫藥膠囊遞給路明,路明把淫藥放入口中,然後俯 身從敏敏陰部吸一口淫水,把藥吞了下去。

  「路明吃的也是淫藥,」曉妮對盈盈解釋道,「男人吃了這種藥後,不但陰 莖會變得特粗特長還特硬,持久力又長,要連插三、四十分鐘才會射精呢!而且 精液量要比平常多許多倍,被這樣的男人姦淫,可以把我們女人爽斃的,真是有 欲仙欲死的快感呢!」

  曉妮一番極淫蕩的解釋,把盈盈聽得渾身燥熱,只覺陰道一陣痙攣,一股淫 水噴射而出。

  「你那裡是不是濕啦?」盈盈身體的變化沒有逃過曉妮的眼睛,她似笑非笑 地說:「我給你吸吸好不好?」

  「唔。」盈盈已經等不及了。

  於是盈盈靠在牆上,曉妮則跪在盈盈前面,隔著牛仔褲開始吸她的陰部。

  我們再來看敏敏。

  敏敏經路明一番愛撫之後,已經安靜下來了。於是路明熟練地把敏敏的衣服 一一脫下,最後露出了雪白的胴體,只見圓錐形的雙峰高聳堅挺,乳溝幽深,陰 部呈倒三角形的陰毛烏黑茂密,兩片大陰唇又肥又厚,高高隆起,中間一道裂縫 ……處女的陰部真的好美!

  路明幾乎看呆了,於是立刻脫光衣服,撲到敏敏身上。

  敏敏則一把抱住路明,並立刻送上乾渴已久的香唇,四唇相接,一陣快感像 電流一樣馬上從嘴傳到陰部,敏敏陶醉了……

  兩個人親吻著,撫摸著……

  這時,淫蕩已極的敏敏伸手去抓路明的陰莖,「哇!這傢伙,可真夠強,足 有20厘米長,而且硬得像鐵棍呢,插到裡面,一定會把陰道脹得鼓鼓的,一定 相當夠味,肯定會酥到心底裡去哩!」敏敏邊摸邊想。

  初嘗異味的敏敏,笑意湧現媚眼,笑嘻嘻的說道,「快插進去嘛,人家都癢 死了!」於是路明雙手伸入敏敏雙腿間,緩緩撐開兩腿,改變姿勢位於其中,兩 腿交叉處有黑絨的陰毛,隨著角度變大,路明甚至可以看見她的處女膜。

  此時路明的陰莖已膨脹到了極點,於是不再猶豫,把它刺進敏敏的私處。

  只聽敏敏慘叫了一聲:「啊……」陰道口很窄,緊緊地匝著路明那巨大的陰 莖。

  敏敏的雙手緊緊抱著路明,雙眼緊閉。

  路明的手和插在她體內的陰莖,都可感到她在緊張發抖,他低頭逐目下看, 在敏敏的陰毛中有些暗紅的血珠,是剛才處女膜破裂從陰道口流出的,她到底還 是處女。

  路明把陰莖向前頂去,敏敏哼叫一聲,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發出了 吟叫。

  路明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反復地進行著,路明的龜頭感到一陣 一陣的快感,像爬山似,越翻越高。

  敏敏的口則一次比一次更大,叫聲也更誇張了:「啊……好……啊啊……舒 服……爽……啊啊啊……」

  路明雙手伸向前,握住敏敏的雙乳,她失去控制的雙腿,則像夾子似,挾緊 路明的腰,路明狂亂地用力交媾,使勁揉搓雙乳,俯下身去,在意亂情迷中吻上 敏敏的雙唇,敏敏也豪放起來,用力吮著路明的舌頭。

  路明全力抽插,床面也搖晃得很,並且在數著:「呼……312,313, 314……呵……」

  這時敏敏已丟了三次身子,加上路明來前幾次,敏敏今天已洩了不下十次!

  吃了淫藥的敏敏真是淫蕩到了極點!

  「啊……好……舒服……好爽……用力……力……插……重重地插……」敏 敏淫態十足。

  路明受到鼓舞,更用力插去,持續了十來次後,在她狂亂的呻吟聲中,路明 緩住勢子,將陰莖從她體內退出。

  他們大口地喘息,她胸口起伏著,雙乳不停地上下波動,誘惑著路明。

  路明爬向前,雙掌握住她左乳,低頭使勁吮住乳尖,輕咬著,或伸出舌頭, 用舌尖舔著。

  「親愛的……親……寶貝……快……來幹我!不要停……幹……幹死我…… 讓我爽……」敏敏不停地浪叫,同時一雙玉手拚命尋找路明那令女人銷魂的巨大 陰莖。

  路明再次用雙手撐開敏敏的雙腿,低下身,將舌尖覆上用雙手食指撐開的陰 道內,她連抗議也沒有,只是不停的喘息著。

  路明圓起口唇,吸著敏敏的淫水,他是老手,曉得如此她會很酥癢,但她仍 只喘息,於是路明的口移出陰阜,嘴唇覆上她左邊大腿內側,再右移至陰道口, 再移到她左邊大腿內側,直當成吃西瓜一樣,左移右移數次,接著用口輕咬她的 陰唇,口含幾簇陰毛。

  然後路明又漫不經心地上移到長滿陰毛的三角地帶,吻上腹部,胸部,並仔 細輕咬敏敏每寸肌膚,含著右乳,左手揉壓左乳,最後停在她的乳溝上,頭枕在 左乳,細聞她的體香。

  「親親……寶貝……快插啊……插……」敏敏仍不滿足。

  於是路明臀部前推,陰莖再度進入敏敏的體內,敏敏幸福地閉上她令人痴顛 的眼。

  路明雙掌分別放在敏敏兩側,臀部施力向她頂去,他的陰莖在她濕潤滑順的 陰道中暢通無阻,龜頭在和她的膣壁摩擦,在一伸一縮中,路明的身體像似馳騁 在平原上,他逐漸加大力量,愈來愈快,她的頭偏向一邊,雙手扣住他的頸。他 每推進一次,她的身體雙乳就顫動一下,像豆腐一樣。

  就這時候,被壓在下面的敏敏突然翻起身和路明對調,只見她直起身子,坐 在路明的下體,她雙掌放在他的腹部,並微微前推,然後身體蜷屈頭低下來,似 乎無法承受路明的陰莖,她微微用下體前推幾次,雙乳的尖端滴下汗珠,而那已 濕透的長髮掃過路明的臉頰。

  路明被敏敏的淫蕩所激勵,心跳加速,開始將他的陰莖上頂,這時敏敏好像 騎了一匹野馬一樣上下震蕩著,不過,這匹「馬」卻能進入身體控制她取悅她。

  敏敏後背向後挺,狠命套弄。路明用力摟住粉腿,又狠狠的挺上去。

  「啊……太深了……」又攻擊一次,敏敏更加興奮。

  於是敏敏保持這樣的姿勢,開始搖動屁股。

  「哇……啊啊……」敏敏感覺出火熱的龜頭碰到子宮上,從下半身傳來從沒 有經驗過的快感。

  這樣的衝擊,立刻變成像會將下體融化般的美妙快感,敏敏的身體無力地向 前傾。路明用手支撐住敏敏那軟綿綿的上身,就在這樣的狀態下,連續用陰莖猛 衝。

  「啊……啊……啊……」敏敏一面發出呻吟,一面陰道也不斷夾緊。

  鋼鐵般的陰莖,在縮緊的陰道裡來回衝刺。

  敏敏用全身的重量,接受著巨大陰莖的每一次衝擊,從子宮裡湧出的快感, 令敏敏把自己完全投入。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路明的活塞運動突然停止。

  「啊……不……」敏敏左右搖動豐滿的屁股,以陰莖交媾部份為中心,前後 左右的猛烈扭動屁股。

  「好極了,就是這樣子,你自己洩出來吧!」路明在鼓勵她。

  敏敏咬緊紅唇,雙手放在路明的肚子上做支撐,讓屁股上下活動:一旦讓陰 莖進入到根部,就慢慢抬起屁股,龜頭在陰道裡摩擦嫩肉時,有種無法形容的美 感,然後再次將陰莖深深插入,充實感直達喉頭。

  這時敏敏已淫蕩萬分,性感的波浪接二連三的湧出,很快就把她送到快樂的 頂尖。

  「啊……啊……不行了……要……洩……洩……」敏敏嘴裡不斷的發出呻吟 聲,偶爾伸出舌尖舔舔上嘴唇,並不停地前後左右搖動雪白的屁股。

  「啊……啊……」敏敏夢囈般的一面叫喊,一面猛烈上下搖動屁股,再一次 向左右旋轉,湧出的淫水已從床上流到地板上!

  「不行了!要洩……了……不要……不……要……」咬緊牙關,更用力舞動 屁股。

  「啊啊啊……」敏敏的屁股突然落下,後背向後挺,夾緊陰道,在這瞬間上 身向前倒下去。

  路明從敏敏抽搐的陰道感覺出她已達到高潮,用力挺一下便也射了精。完全 射出後,敏敏的陰道仍纏住路明的陰莖,像是一架榨汁機要榨乾路明的每一滴精 液!

  但是由於淫藥的作用路明的陰莖並沒有疲軟下來!

  這也是淫藥作用於男女身體的區別:使女人極易達到高潮,而使男人射精後 陰莖仍堅挺如初!

  於是路明發狂地起身再度壓敏敏於床上,他雙手抓住她的纖腰,陰莖用力地 頂她,插她,刺她,使勁地交合,百十次的來回摩擦後,敏敏又快到了高潮,她 悶吟著,狂叫著,粉腿亂蹬,這時路明開始感到在她體內交合有些困難了,接著 只見他奮力往前一頂,倏地猛倒吸一口氣,在燥熱的身體中,爆發出一股無法形 容的舒暢之感,精液從路明的陰莖噴射而出,他的睾丸,輸精管,尿道都在陰囊 的包袱下斷續抽動著。

  天地間除了赤裸迷炫的敏敏及路明和那陣陣交媾完後愉悅興奮的快感外,周 圍似乎已不復存在。

  得到路明那滾燙的精液的滋潤,敏敏狂叫一聲,第十二次到達高潮!

  但是敏敏仍沒有滿足!她好像嘗了甜頭的蒼蠅,抱緊路明不肯放手。這也難 怪,那麼粗長的陰莖,已經頂到了子宮頸呀!她索性把整個嬌軀,貼伏在路明的 胸前,利用挺實的雙峰,不斷的磨搓扭動。

  路明再次慾火高燒,全身血脈賁張,他下定決心,決定給這小淫婦一個下馬 威!

  路明從敏敏體內拔出陰莖,由於淫藥的作用,它還堅挺如初呢!他跳下床扳 住嬌軀,按在床上翹起了兩條粉腿,搭在肩上,開始抽插。

  這樣一來,陰莖可以插得更為深進,緊緊的抵住了子宮頸。

  一陣酥癢,自子宮直透丹田,敏敏甜得笑意更濃,媚眼如痴。

  由於是處女,陰道奇窄,陰莖插進去,被夾得緊緊的,有如一根肉棒子硬套 進腸衣裡面,舒服得路明也是渾身酥麻麻的,不由得連連吞口水。

  平常窄小的陰道,忽然經這龐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固然濃厚,但刺激也夠強 烈的。

  六百下以後,路明逐漸加勁,這時候,敏敏感到一陣酥鬆來自陰戶裡湧出, 癢得她扭著腰肢哼浪叫:「好爽!來!重!要重!重重的插!唔!我……陰道裡 快要不得了……嘻嘻……」

  路明是過來人,心裡有數,知道是怎麼回事,卻故意停下來,說道:「怎麼 啦!你的陰道裡快要怎樣呢?」

  「哎呀!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快點啦!沒有什麼呀!」她扭動屁股在催 促。

  路明仍然惡作劇的道:「你不說,我就不動!」

  「哎呀!你這人啦!真是累人慘……好啦,告訴你,我那裡面癢……死…… 啦……」屁股搖得更重!

  於是路明挺起腿勁,長抽直插。

  這一下,他可真夠賣力,真是下下盡根,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插得 床舖「嘎嘎」作響。

  敏敏也拼出全身勁力,滾動腰肢,互相配合,確有如魚得水之勢,配合得恰 到好處。

  驀的敏敏感到一陣內急,來不及叫停,「唔」的一聲,淫水有如缺了堤的河 水,奔放湧出,容量可真夠多,燙得路明整根陰莖油沾沾的。

  路明繼續加重抽插,不遺餘力,大有搗破陰道之勢。

  不久敏敏高潮重臨,一陣陣的輕鬆舒適運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騷笑道:「好 ……哥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

  聲音斷斷續續,最後喜極擠出了一絲眼淚。

  路明被她這一股淫神騷態,挑動得心神奔放,漸漸也有難以把握。

  這時,敏敏陰道裡如洪水泛濫,淫水順著陰莖的抽插,大量湧出陰道口外, 經過屁股溝中,流到床上。

  水份一多,抽插更加滑溜,路明直起直落,勢如狂風暴雨,恨不得連睾丸都 塞將進去。

  幾分鐘後,敏敏已是連丟第十五次!

  在女性方面,第三次丟身,已是達到了高潮的巔峰,痛快的極限,再下去可 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啦!敏敏雖然有淫藥作用,但像這樣連洩十五次也是 無法承受的,她已如痴如狂了。

  這時,路明扶住嬌軀,將敏敏按倒在床上,改成了原始的姿式。

  敏敏已進入半昏迷狀態,輕飄飄的欲履雲間天上,任由擺布,她雙眸微閉, 痴痴含笑。

  路明使出渾身解散,支起上身,勁貫兩膝,一口氣的快速短抽,像一匹發狂 的野馬奔騰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那樣的直抵子宮, 次次是那樣的急速來回抽插。

  敏敏更加淫浪了,口裡的喊聲更是含糊不清:「哦!……我……我的心肝寶 貝……親哥哥……今天……可……可夠……舒服了……我……我的……骨頭…… 都要酥了……你……你真好……你……你實在……太……太好了……我……不知 ……該怎麼……謝……謝你……哼……哼……丟……丟了……」

  終於,敏敏第十六次到達高潮!

  敏敏陰道收得更緊,路明的陰莖也舒服無比。

  此時,路明也陣陣快感襲上心頭,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將她一抱,那個大 龜頭吻住子宮頸一陣跳動,陽關一陣緊縮,陰莖一挺,一串熱滾滾麻辣辣的精液 像連珠炮似的射入敏敏的身體深處!

  敏敏好似得了玉液瓊漿液趕緊夾緊了肥大飽滿的陰唇,一點也不讓它流到外 面去。

  路明只覺得全身,輕鬆無比。

  敏敏此時已全身癱倒在他的身上,有如窒息般,她癱瘓了也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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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女

  

  六、口交

  在路明與敏敏進行性交的同時,盈盈與曉妮也沒有閑著,原來盈盈正在向性 交高手曉妮討教淫樂技巧呢!

  曉妮從帶來的皮箱裡拿出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是兩條皮帶,而最怪的是在 其中一條皮帶上還有兩個連在一起且朝向相反的類似勃起狀陰莖的東西。

  「這是什麼?」盈盈問。

  「猜猜看?」曉妮一邊說一邊迅速脫掉風衣,哇!裡面竟是裸體呢!除了紅 色高統皮靴、紅色皮胸罩以及長及肘部的紅色皮手套外,其它什麼都沒穿!真夠 騷的!

  這時,曉妮拿起一條皮帶,把它繫在腰部,然後拿起另一條,用搭扣連到腰 間那條皮帶的背部,然後對盈盈說:「盈盈,這是一套從日本進口的淫樂器,專 供女孩子相互性交用,它裝有自動感應電路,當你達到一定興奮程度時,它還能 雙向射精呢!而且這種精液除了沒有精子外,完全是根據真正精液來配製的,因 此連色香味都是一樣的哩!」曉妮指著陰莖樣東西介紹道:「現在你幫我吸吸陰 部,等我那裡濕了,好把它插進去!」於是盈盈毫不猶豫地去吸曉妮的陰部,其 實那裡早濕透了,再給盈盈一吸,淫水更是噴擁而出!

  這時,曉妮從胯下拉過皮帶另一頭,調整一下陰莖樣東西在皮帶上的位子, 便把它的一頭插入自己的陰道,只聽到「茲」的一聲,七寸多長的假陰莖盡根而 沒,隨著陰莖的插入,曉妮滿足地呻吟了一聲!而連在一起的另一根陰莖此時則 雄糾糾地挺在曉妮的陰部!接著曉妮又把手中的皮帶扣連到腰部那條皮帶上。

  盈盈已看得渾身發熱,淫水直流!

  「由於你還是處女,把你弄破了有點可惜,」曉妮淫淫地說:「所以,我先 教你怎樣與男人進行口交,好嗎?」

  「好的!」盈盈已經要洩出來了。

  於是曉妮開始教了……

  ……

  大約半小時後,淫樂器射精了,一頭射入曉妮陰道,另一頭則射入盈盈的嘴 中!乳白色的精液,帶一種特殊氣息,哇!射得好急!量好多!

  「快,把精液全吃下去!」久經沙場的曉妮在高潮中仍不忘指導盈盈,「這 是女人最好的補品,既美容又補身子!」

  「是!」盈盈狼吞虎咽地吃著,可是淫樂器射的好急,盈盈來不及吞咽,有 部份從嘴角流了出來,於是盈盈就把它抹在臉上。

  從淫樂器中射出的精液足足有50毫升之多,由於曉妮陰道中容納不下,當 拔出淫樂器時,大量乳白色的液體從陰道口流出,順著大腿根往下流……見狀盈 盈又撲上去吮吸曉妮的陰部!

  由於是有生來第一次吃到精液,盈盈醉了,在陰道狂噴一陣淫精之後,她再 也跪不住了,暈倒在地……

  ……

  盈盈醒來時,敏敏已完全恢復了。

  「姐,你醒了?告訴你哎,剛才路明幹的我好舒服好舒服呢!」敏敏淫態十 足地說道。

  「我都看到了,剛才你被路明姦淫時,淫蕩得很呢,簡直就是一個淫女!」

  「那有什麼?我就是淫女嘛,姐你也是,」敏敏已經淫浪到了極點了:「曉 妮,你也是,是不是?」

  「是……的……!」盈盈和曉妮異口同聲地說。

  「喔,路明,謝謝你救了敏敏!」一陣淫言浪語之後,盈盈回頭對路明說。

  「你拿什麼謝我?」路明問。

  「我,我願為你服務一次!」盈盈道。

  「怎麼服務法?」路明緊跟不舍。

  「口交,怎麼樣?」盈盈毫不退縮。

  「哇!好!」盈盈很麻利地脫下衣服,跪到路明前面,路明那根20厘米長 的陰莖在經歷連續三次射精後,已經有些疲軟,於是盈盈握住那有些微熱而膨脹 的陰莖,靈活地用滑軟的手指,輕輕地搓揉龜頭,路明很快竄升一種直入心脾的 快感,於是他感到渾身火熱,陰莖也逐漸堅挺而矗直。

  等到差不多很堅硬之後,盈盈便將胸部靠向前去,用她豐軟的呈半球形的雙 乳夾住陰莖且身體伏在路明身上壓著它,一進一退搓動的動作恰到好處,不急不 緩,除了些許的輕鬆舒適感外,更有一波波的快感襲來,令路明慾火高漲。

  「你曉得我和我女朋友幹了半年才用這方法作愛,你卻一下子跨過了。」路 明對盈盈帶點玩笑意味地說。

  「這麼說我比曉妮更行囉?」盈盈說著,把路明推倒在地,接著她也坐到地 板上,伸出雙腿,用腳掌夾住路明的陰莖。姿勢雖然新穎,但動作十分笨拙。

  路明瞪大雙眼看著她張開的陰部,只見在烏黑的陰毛下,兩條雪白的大腿間 是兩片顏色稍深的非常豐滿的大陰唇,這兩片大陰唇緊緊閉合著,顯然盈盈還是 一名處女。

  盈盈看見路明像頭餓狼一般地看著她的私處,突然不好意思,將雙腳收攏起 來,故作淑女狀:「討厭!你這樣看人家,人家會害臊的。」

  「難道以前沒有這樣過嗎?」

  「哼!我這可是第一次為男人服務,以前都是我們姐妹倆自己搞的!」

  「是嗎?」

  「哎呀!光顧著說話都軟掉了,」

  盈盈一面用乳房再次夾住路明的陰莖,一面叫出來:「我看你啊,也是銀樣 臘槍頭,射了兩次,就成了這副熊樣!」

  路明被激怒了,忽然伸出手握住盈盈的乳房,十分粗魯地搓弄著,可是她像 若無其事,並沒有任何動作。

  「很滑軟,不知咬在嘴上的感覺如何?」

  路明心神蕩漾著,然後更進一步雙手齊出,在她身上恣意愛撫,或是臉頰, 或是豐臀,或是陰部,她卻依然不動聲色,還露出滿意的微笑。

  於是路明索性把盈盈推翻在地,雙手的目標都對準在她的陰部,他一手提著 她的陰唇,另一手指則往內部更深處摸索,然後輕巧地用食指與拇指捏住她的陰 蒂,中指則深入她的深處去摩擦。

  隨著路明中指的插入,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從陰道襲來,只見盈盈倒吸一口 冷氣,同時全身像觸電似的一震,雙腿猛的曲起並夾攏,但很快又將雙腿分開以 便讓路明的手可以充分的活動。

  見狀,路明則使出渾身解數盡自己所能給盈盈以一連串的不停的最強烈的刺 激,只見盈盈嬌哼連連,全身迅速酥軟下來,不一會便癱倒在路明身旁。

  「你喜歡這樣嗎?」路明問。

  「喜歡……對……就是那裡……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盈盈喘息著。

  路明照著她所說,更靈活地捏著她勃起的陰蒂。

  「好……啊……好……再用力……」盈盈已漸入佳境!

  此時的盈盈已淫蕩萬分,她渴望被路明玩弄,甚至是姦淫!

  這時路明起身,抓住盈盈那白皙的雙腿,一手一隻腳地撐開露出陰部,並將 臉靠過去,伸出舌頭去舔她的外陰,還不時地將手指插進陰道玩弄,或轉或抵, 弄得盈盈如痴如狂,慘叫連連。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啊……啊……」盈盈職業性地配合著路明,雙 手死命壓住路明的後腦勺,讓他的臉硬抵住自己的中央地帶,口開著極大地啊啊 吟叫出聲。

  一會兒後,路明身體內已躁熱不安,他的陰莖挺硬得如要爆炸,飢渴的訊息 一遍遍地傳來,它需要她的愛撫,它需要她將它含住,用潮濕而柔軟的嘴唇去摩 擦它。

  於是慾火焚身的路明將手伸出抓住盈盈的雙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乳頭,藉著 反身躺下的勢子將她提起,然後抱住她的頭抵到自己的私處。

  盈盈再度用手握住路明的陰莖,使直立在空氣中許久的陰莖再度溫暖,那種 舒服的感覺真是太好太美妙了,比起進入體內抽送的感覺顯然較為舒服。

  盈盈接連上下來回地搓弄那兒的尖端,一次又一次,令路明渾然忘我!

  每當粉紅的尖端露出,盈盈便用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可是絲毫都沒有一點 難堪的面容。

  「呼……」路明氣息急促。

  緊接著下去,盈盈將那個巨大的龜頭整個含入嘴中,在口腔中堅硬的陰莖和 她靈活的舌頭激烈地互相糾纏。

  然後盈盈吐出龜頭,像吃雪糕一樣,用舌尖和嘴唇不間斷地輕刷著陰莖的每 一寸皮膚,然後上下起伏著她的頭,開始進進出出地口交,口唇一遍遍地滑過陰 莖尖端,甚至用門齒掠過粉紅尖端底部的傘狀部位,令路明神經興奮導致全身抽 動。

  這時,興奮中的路明,雙手抓住盈盈的後腦,同時開始一拱一拱的將下身往 上挺聳,迫使盈盈嘴巴必須更為張開,才能將香唇裹上他那粗大的陰莖中部,承 受它在她口裡的一進一出。

  但是,路明的陰莖實在太長了,盡管盈盈已經盡了全力,並拚命吮吸它前半 截,但仍無法整個含住它!她只感到巨大的龜頭塞滿了整個口腔,尖端已抵到了 自己喉嚨上,鼻息「咻咻……」地不斷啾著,快要窒息了!但路明的手緊緊地挾 持在她頸後,使她無法提起頭來換氣,只能用力掙扎似的哽噎著,而她夾著路明 龜頭的喉嚨,就像為它按摩似的,禁不住一收一縮地陣陣痙攣起來。

  「嗯……嗚……唔……嗚……」盈盈一邊努力口交,一邊哽噎著,眼淚都滾 出來了。

  瞧著盈盈這副楚楚憐人的模樣,路明終於不忍地放鬆了抓在她頸後的手,讓 盈盈抬起頭。盈盈吐出那覆滿唾液的陰莖,連喘了幾口大氣,臉龐上還掛著淚水 ,哀怨兮兮地朝路明嗔道:「寶貝!……好要命喔!你……你的實在是太大了! ……大得我簡直沒辦法為你口交耶!……」

  「是嗎?」路明這才解釋說,因為盈盈用的姿勢跟角度不對,所以才吃得不 深,說她應該把呼吸跟吞食陰莖的動作配合起來,將喉嚨裡的肌肉放鬆,那樣子 就是再長的陰莖她也可以插進去了。

  盈盈沒料到年紀輕輕的路明居然對這種技巧方面的事懂得這麼多,不禁大喜 過望,就連忙抹乾了臉上的淚痕,央求路明教她這深插口交的技巧。

  於是,在路明的指導下,盈盈仍然採用跪俯的姿勢,但往後退了些,並把肩 膀和上身壓得更低,然後面對路明那巨大的陰莖,將脖子引長,下巴往前伸出張 開嘴。如此,照路明的理論,她的口腔、喉嚨和食道,在這樣的姿勢和角度下, 就會連成一條直線,就能讓更長的陰莖深深捅入了。

  等到盈盈含住龜頭後,路明叫她張大了口、噘起唇,引身向前把陰莖套住時 就同時吐氣,吐光之後,把嘴唇緊緊匝住陰莖體,再開始一面吸氣,一面用力吮 吸嘴裡的陰莖,同時也緩緩往後拖著讓陰莖拉出來,一直拉到只剩下龜頭還在口 中。這時,喉嚨裡因為吸了氣,肌肉已得以放鬆。然後再一邊吐氣,一邊再把嘴 唇噘起來,張大口,盡量往前套上陰莖,如此周而復始,一吐一吸的運氣,配合 著將陰莖套入、拖出的動作,就可以一次比一次套得更深,吸得更緊,而喉嚨裡 也不會因為肌肉緊縮而阻礙陰莖插入得更深了。

  說來也真奇妙,當盈盈依照路明的指引,開始用心專注地這樣吞食、吮吸著 他那巨大的陰莖。沒有多久,她就能一口比一口吃得更多,套得更深了。更妙的 是,每當她感覺到大龜頭已經抵到自己的喉嚨上時,她也不會再哽噎住或因受不 了肌肉痙攣而要嘔吐,反而覺得更需要讓它在那兒漲得更滿,要它更往裡頭塞進 去!於是她就更賣勁地引頸往前,往路明陰莖上套了……

  強烈的快感使路明發出陣陣舒暢而興奮的吼聲:「哦……!哦……喔!…… 好……啊!」

  這時的盈盈,呼吸拉得長長的,緊含著大陰莖,鼻孔一掀一掀的,咻咻地吸 氣時,陶醉得兩眼都閉了上,只見她雙頰凹陷,嘴唇緊緊地夾住口裡的陰莖,喉 嚨裡還不停地發出淫叫聲。這使得路明也更加熱烈起來,隨著她吞吐的節奏,將 身子猛地往上一挺,於是他的大龜頭也就闖過了盈盈喉頭的關口,插入到她食道 裡去了!

  被那麼巨大的陰莖深深插穿了喉嚨進入食道裡的盈盈,從來沒有如此強烈地 感覺過男人的深入,彷若自己整個人都變成了一條陰道,被又粗又長的陰莖插在 裡面,那種徹底被佔據了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體裡面唯一的、也無法否認的真 實,引得她禁不住整個身子都顫抖了

  ……

  時間、意識、世界什麼都給忘了!

  盈盈美妙的舌技,很快使已經相當興奮的路明登上了高峰的頂點。火熱的感 覺從陰莖的中心向上湧來,路明的屁股開始抽搐起來。

  「啊!……啊!好!……好舒服!……啊!」路明在悶哼。

  「嗯……!嗯……!嗯……!」

  盈盈一面嬌哼,一面猛甩著腦袋拚命套弄。腦子裡一片渾沌,塞在嘴裡的陰 莖和撐脹在喉嚨與食道裡的龜頭,愈插愈深,愈漲愈大,迫使盈盈再度哽噎住, 並一陣陣痙攣起來。

  「啊!盈盈,我不行了,就要射出來了!」可是盈盈不只沒有停止,反而頭 上下動得更加快了。

  「啊……不行……要……射……出來……了……射……射了……啊……」終 於不能忍受的路明,在全身一陣劇烈痙攣之後,陰莖在盈盈的嘴裡爆炸了,一股 股濃濃的果凍樣的略帶淡黃色的精液被猛烈地射入盈盈的口中。

  而盈盈則拚命地把這種帶強烈腥味的熱汁咕嚕咕嚕地吞下去,同時趁路明尚 在射精,從嘴中抽出陰莖,將最後兩次噴出的精液射在自己臉上,讓其從額頭順 著睫毛和鼻樑往下流。

  「啊!……盈盈……」看到盈盈肯把自己的精液吞下去的熱情,路明非常感 動,立抱起盈盈吻她那沾滿白色粘液的嘴,盈盈輕輕回吻,並用纖細的手指再度 輕揉已萎縮的陰莖,嘴也悄悄離開路明的嘴,在把臉靠近他的股間,把還在滴著 精液的陰莖再度含在嘴裡吸吮。

  路明同時也抱住盈盈的屁股,把臉插在她雙腿之間……直到盈盈也滿意地丟 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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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盈盈渴望被強姦

  「哎,明,如果我讓盈盈把她的身體交給你姦淫,你要不要?」在返回的路 上曉妮問路明。

  「盈盈會願意嗎?」

  「哎呀!你真是不了解女人,她都肯吃你的精液了,還會不願讓你姦淫?」

  ……

  路明出生在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但父母對他的教育卻非常嚴格,盡一切力 量供他上了大學,而路明也能不辜負希望,學習努力,成績優異,畢業後進一家 大公司當了一名部門經理。

  但自從認識曉妮後,很快受了影響,這倒怪不得路明,實在是曉妮的淫術太 使人銷魂了!曉妮在認識路明之前是一個街妓,與路明邂逅後,路明被曉妮的美 色和淫術所迷,供她上了大學,而曉妮則以自己身體作回報供路明發洩淫慾。

  「到了。」路明提醒曉妮,並俯身欲與她吻別。

  「你看,你家我不能去,我的公寓又是與同學合住的,每次幹那個都得去開 房,麻煩死了!」曉妮不停的抱怨。

  「我薪水太低,租不起房子嘛!」

  「所以嘛,你把盈盈也要了,我們就搬過去一起住。」

  「那你怎麼辦?」路明還在猶豫。

  「哎呀,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原來還是這麼保守啊?」曉妮似乎很驚奇: 「我無所謂啦,我們三個都供你玩弄好了,就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消?」曉妮是一 個十足的淫女。

  「就這麼定了!」路明親吻曉妮。

  ……

  「姐,你剛才都已經吃了路明的精液了,怎麼還不把身子交給他,讓他姦淫 呢?」敏敏似乎感到很惋惜:「路明他那陰莖可厲害了,你看!」她指著自己已 被幹得紅腫的陰部對盈盈接著說:「我現在都還很痛呢,但別看走路是一拐一拐 的,可是很舒服呢!」

  「我是想讓他姦淫,可……」盈盈欲言又止,伸手把粘在臉上的精液抹勻。

  「哎呀,你……」這時一陣電話鈴打斷敏敏的話。

  於是敏敏拎起話筒。

  ……

  「姐,是曉妮打來的!」

  敏敏接完電話對盈盈說:「她說明天讓路明來強姦你,問你願不願意,我已 經替你答應了!姐,我敢打賭,從明天晚上起,你就再也不是處女了,嘻嘻!」 盈盈臉有些紅,心裡卻甜甜的,想著被路明姦淫時應有的情景。

  「姐,還有呢!」敏敏接著說:「曉妮建議我們兩個都做路明的女朋友,然 後就可以天天在一起淫樂了!姐,你說好不好?」

  盈盈聽得芳心亂跳,暗暗竊喜,由於沒穿褲子,淫水順著大腿根直往下流!

  ……

  第二天晚上,路明和曉妮準時來到,他們分為兩組,一組由曉妮教授敏敏淫 術,另一組則是由路明強姦盈盈。

  「你要姦淫我嗎?」

  盈盈在挑逗路明,她一手按在乳房上,一手放在自己下體,隔著牛仔褲摸著 陰部:「我……」可是路明不等她把話說完,已用手指捂住她的嘴唇,眼睛很溫 柔地凝視著她,接著又伸出雙手托起她的臉頰,親吻她的櫻唇,將舌頭伸進去, 在她的口中肆恣親觸,吸吮她的馥甜津液,而手也緩緩地伸進上衣,去愛撫她的 乳房,去捏揉那迅速變硬的乳尖。

  此時盈盈已經很興奮,她把嘴唇靠過來,像吸吮冰棒一般地摩娑著路明的舌 尖,結實多汁的乳房壓得路明幾乎喘不過氣來。於是路明捏住她的肉臀,粗野地 向上使力,使兩人的下體更加貼緊,隨後便倒向一旁的床舖。

  路明拉開盈盈胸前的衣服,美麗的乳房包裹在雪白的胸罩下令路明目眩。於 是路明伸出右手,慢慢地從下方伸入她的胸罩裡,五指收縮握緊,柔軟的乳房扭 曲變形。

  「唔……」當路明如把玩玉器般地愛撫她時,盈盈微微張開口輕輕配合,她 解開胸前的束縛,那散發著年輕、豐腴、性感的乳房便裸露在路明眼前。路明食 指和中指夾住她的乳頭,低下頭,伸出舌尖靈活地刺激她,然後將乳尖含入,開 始吸吮起來。

  盈盈開始扭動柔軟的身軀,像是在減低強烈吸吮帶給她的快感。路明轉移目 標,吻向她的更下方,抱起修長的雙腿,隔著牛仔褲吻她的陰部。

  「啊……啊……」盈盈興奮得直哼哼。

  於是路明開始脫她的褲子,盈盈柔順的躺著,不阻止路明,也不幫路明,只 有閉著眼睛,不斷的發抖。不一會兒,兩個人都已一絲不掛!

  盈盈的腰很細,有一雙又直又勻稱的腿,和尖尖翹翹的臀部,她的陰毛茂密 而柔軟,兩片小陰唇濕濕的隱約可見,在燈下像是兩片沾滿霧水的花瓣,閃閃發 光。路明雙手的食指拇指捏住她的陰唇,被拉開的私處分泌出一種閃爍異樣光輝 的淫水,勃起的紅潤的陰蒂飢渴般地要求男人去捏弄她,去蹂躪她。

  路明整個人趴在她身上,盈盈的陰部早已濕透,整個陰戶又熱又滑。路明的 陰莖舒服的靠在她兩片縫隙間,自在的滑動,潺潺水聲依稀可聞。

  路明和盈盈就這樣子凝視了一會,倏地,盈盈伸手勾住路明的脖子,仰起她 那純情的臉龐。

  於是,兩雙飢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觸的一剎那,盈盈張開小嘴, 長長地呻吟了一下,將熱氣吐入路明的口中,同時,她握住路明陰莖的手緩緩用 力握緊,吐出舌尖,勾住路明的舌頭。路明慾火中燒,狂吻著盈盈,用他的舌頭 挑她的舌頭,再用嘴唇吸吮它,同時他一手扶住她的後頸擁吻,另一手則顫抖著 在她弧腰及粉臀上遊走,叉開五指輕撫她玉腿的內側與股間。

  盈盈不自覺地發著抖,一隻玉手卻不停地上下套弄著路明的陰莖。路明伸出 右腿插入盈盈雙腿間,磨擦著她的陰阜。

  「嗯……嗯……」盈盈扭動的嬌軀,使路明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擠壓,而更感 受到她那陰阜的溫度是那麼的高。

  隨著盈盈臉頰的溫度升高,她的扭動也越激烈,她陰阜對路明右腿的擠壓揉 搓也越用力。

  「嗯……嗯……」盈盈扭動微抖的軀體向路明胸前擠壓,臀部微擺著。

  盈盈越來越興奮。

  「啊……啊啊……」盈盈嗯哼的浪叫著,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一會兒後, 路明用右手扶著陰莖,熟練地找到她濕滑縫隙間的凹陷處,稍稍頂一了下。

  「啊!痛……」盈盈抽搐了一下。

  於是路明改變戰略,右手五指由她左胯移入她的陰部,用手掌輕撫著她的陰 阜,右食指與中指在她小陰唇上撥弄著……再上撩揉搓陰蒂。

  盈盈經路明這樣一弄,大聲地顫抖呻吟起來,頭部緊靠路明右肩,偶而忍不 住咬住路明肩膀。

  路明握住盈盈的雙乳,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乳尖,吻著她的粉頸,聞著她的 髮香。盈盈大聲的呼喚更勾起了路明的慾火!似綿略帶彈性的雙乳,由她頸後望 去,雙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樣,粉白中又透點酒紅!豐滿的乳房渾圓而結實,乳 尖部份卻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紅色的乳頭隨喘息的胸急促地起伏,有如剛睡醒 的小鳥嘴巴輕仰覓食!

  在路明吻著盈盈頸部時,盈盈會不自覺地將頭後仰;而當路明輕吻她的耳垂 時,她則又不自覺地把頭前俯。與此同時,盈盈的左手則從未停止搓弄路明的陰 莖!而當路明右手叉開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撫至三角股間時,盈盈的軀體則不自覺 地後拱扭動呻吟。當路明捏住盈盈陰蒂時,她抖動的更利害,她微微張開口,不 斷地「啊……啊……」的呻吟,那是由鼻間至喉頭發出的滿足的低沉呼喚。

  路明一路向下吻去,吮吻她的臍眼、渾圓富有彈性的小腹,當路明吻到盈盈 陰部時,盈盈忍不住雙手按住路明的頭使勁往下壓!

  路明呼吸著盈盈陰部所散發的特殊芳香,吮吸著從陰道滾滾流出的淡黃色的 淫水。

  「啊……啊……」在盈盈狂亂的呻吟聲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胯下現 出了一道蔭濕的彎弧。

  路明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啊……」伴隨壓抑的叫聲中,路明的頭被壓得更緊,盈盈身 軀的抖動也越厲害。

  路明漸漸把持不住,從盈盈陰部抬起頭向上望去,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 山,只見乳頭已經漲大了起來,乳蕾也充血變成了大丘上的小圓丘!

  在盈盈低沉的呻吟中,路明將頭埋入她的雙乳間再張開口含住那乳頭,任由 它繼續在他口中漲大,輕輕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然後路明轉過身來倒跨在盈盈身上,雙手左右撐開盈盈的玉腿,稀薄的森林 遮隱不住潺潺的桃花源小溪,豐腴的雙丘隨著雙腿的張開,可見兩扇粉紅的小門 輕掩小溪,隨著盈盈微抖的氣息與嬌軀的顫動,小丘如大地蟄動著,兩扇小門如 蚌肉蠕動著。

  路明親吻著突丘,呼吸出生時離開母體潛在熟悉的氣息,令他有一股安詳的 感覺。左右臉頰貼向她那如綿幼嫩的雙腿,更令人舒適地想要沉睡。

  突地,路明陰部一緊,盈盈已抓住路明的陰莖在她雙乳間揉搓,時而雙手套 弄、時而口含吸吮、時而乳間揉搓,使路明從幻想中回到現實。

  路明也不敢示弱,用手指輕撥盈盈雙唇!盈盈立時呻吟了起來,下身輕輕扭 動,甘泉由雙瓣中噴湧而出!路明用手指按住那雙瓣左右揉動,盈盈呻吟得更深 長更瘋狂!

  路明以右手兩指撥開雙唇,左手將陰蒂覆皮上推,舌尖輕吮突露之陰蒂,此 一動作使盈盈不自覺地將臀部及陰阜上挺。

  「啊!……呼……」盈盈扭動雙腿呻叫著。

  路明的舌尖不斷在充滿皺紋的唇壁內打轉,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蚌唇, 更進而將舌尖探入小溪……

  「啊!……明……啊!……啊!……」隨著盈盈一陣陣吟叫,只見她雙手胡 亂在路明雙臀揉搓。

  「啊……」隨著盈盈高潮的來臨,嬌軀一陣痙攣,從陰道沖出的一股乳白色 淫精噴了路明一臉!

  路明轉過頭去和盈盈接吻,雙手伸入她雙腿間,緩緩撐開兩腿,改變姿勢位 於其中,兩腿交叉處有黑絨的陰毛,隨著角度變大,甚至可以看見她的陰道口泛 潮的蠕動。

  「你壞死了!」盈盈嬌羞地說道。

  看著盈盈那張宜嬌宜嗔的臉龐,路明更是心猿意馬,再也顧不得,遂提槍上 馬。

  盈盈顫抖地說:「輕一點……」路明將陰莖在她陰道口徘徊遊走,時而磨搓 陰蒂、時而撩撥蚌唇、時而蜻蜓點水似的淺刺穴口。

  盈盈被路明挑逗得春心蕩漾,從她半開半閉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開的濁 重喘息聲中,可看出她的銷魂難耐的模樣。在她難耐之際,盈盈不自主地將雙股 挺湊了上來,路明則故意將陰莖游滑開來,不讓她如願。

  「不……不來了……你有意逗人家……」路明被盈盈這種嬌羞意態,逗得心 癢癢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將陰莖埋入陰道內。

  「啊……」盈盈慘叫一聲,緊緊的抱住路明,扭曲的臉上,充滿了的痛楚。

  頓時路明只覺得陰莖像伸進了榨汁機,被盈盈那極度收縮的陰道夾的好痛, 想再前進一寸都不可能,只感到她緊縮的陰道好似驚懼到極點一般,傳來一陣一 陣的悸動,汗水交織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劃出縱橫交錯的軌跡。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盈盈的身體和情緒,才漸漸緩和下來。

  「還痛不痛?」路明問。

  盈盈搖搖頭,她的陰道已逐漸適應,剛進去時的緊縮已不復存在,進出之際 雖時會喊痛,卻已無劇烈的抵抗,於是路明慢慢加大運動的幅度。

  「啊!……」盈盈在嬌呼聲中顯露出止渴的表情,她蹬動光滑迷人的玉腿, 擺動柳腰,主動頂、撞、迎、合。

  「爽嗎,盈盈?」

  「爽斃了!明,我從沒享受過這種美感!」路明聞聽更用力抽插!

  先是抽送慢慢的由緩而急,由輕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頭,復搗至根,三淺 一深。隨著那一深,盈盈的玉手總節奏性地緊緊捏掐路明的雙臂,並節奏性悶哼 著。同時,隨著那一深,陰囊敲擊她的會陰,而她那收縮的會陰總夾得路明一陣 酥麻。皺折的陰壁在敏銳的龜頭凹處刷搓著,一陣陣電擊似的酥麻由龜頭傳經脊 髓而至大腦,使路明慾火越來越旺,那暴怒的陰莖上布滿著充血的血管,益使盈 盈的陰道更加狹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頭望去,只見她那殷紅的蚌唇隨著抽送 間而被拖進拖出。

  「喔……喔……」盈盈口中不住咿唔,壓抑低吟,星眸微睜逐漸發出急促的 呼吸聲,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路明的陰莖下推 進、上抽出,左推進、右抽出,弄得她嬌喘吁吁,一雙玉腿忍不住拚命搖擺著, 秀髮散亂地掩著粉頸,嬌喘不勝。「浦滋!浦滋!」的美妙聲,抑揚頓挫,不絕 於耳。

  「喔……喔……慢……不……快點……快……」哼聲不絕中,只見盈盈緊閉 雙眼,頭部左右晃動。

  「啊……親親……我的親親……哥哥……爽……死了……舒服……嗯……唔 ……嗯……哼……」

  路明見狀,就用大龜頭在陰道壁上更用力磨擦,上勾下衝!

  「哎唷……癢死了……癢……死了……救命……快……別磨……快幹……重 重的幹要你……重重……幹……」盈盈浪叫著高舉雙腿,雙手緊摟路明脖子,屁 股轉動得更厲害,陰部亦配合他龜頭的揉擦。

  「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好痛快……要猛幹……啊…… 好……」路明越幹越快,一下下結實地插到子宮頸。

  盈盈的陰道狹窄而深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水洶湧如泉。

  「啊……真是美……極了……我……可舒服……上了天啦……唔……嗯…… 唷……痛快死……了……親愛的……真……會插……每下都叫我……發浪……啊 ……我愛你……」盈盈愈來愈浪,粉頰泛起兩朵彩霞,神情淫蕩,漸漸狂野如魔 似嬌哭,嘴裡浪喊著:「唔唔唔……天啊……媽呀……美死人了……好……哥哥 ……舒服……啊……嗯哼……幹死了……我被幹死了……啊……」

  「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極……要丟了……快狠狠……幹……親愛的 ……快轉……猛力磨……丟……要……丟了……再轉……快磨……讓我更痛快地 ……地……弄……弄出來……啊……丟了……啊啊啊……」

  路明被蕩聲引發性起,猛把陰莖插下,大龜頭使勁在陰道裡磨轉,然後又向 前用力頂去,只見盈盈哼叫一聲後,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發出了觸電般 的呻吟,她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地 叫著:「喔!明……別動……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

  路明順著她的心意,胯股緊緊相粘,陰莖頂緊幽洞,只覺深遽的陰阜,吮含 著龜頭,吸、吐、頂、挫,如湧的熱流,燙得路明渾身痙攣。

  「啊!啊!……喔!」

  盈盈玉手一陣揮舞,胴體一陣顫動之後,只見她將陰壁收縮緊密,一股濃熱 淫精從子宮噴得路明發寒似的抖顫,也將熱辣辣的精液,一陣一陣的射進盈盈體 內。

  盈盈完全癱瘓了,她的體壁由於無力而顫抖著,仿似喘息般的吸吮著還未疲 軟的陰莖!

  ……

  「你們倆都已經破了身子,反正我們淫女只要性交不要孩子。」曉妮拿出兩 顆藥丸:「這是絕育藥,吃了以後就再也不會懷孕了,可以省很多麻煩,只是以 後若又想結婚生子,那反悔可就晚了。」

  「反正我們不想結婚,省得以後每天吃避孕藥!」盈盈和敏敏接過藥丸相互 就著對方的淫水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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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路明被三位淫女輪姦了

  從此,他們同居了,每天不分白天黑夜,只要在家,就不停地淫樂,在客廳 的地板上、在臥室裡、在浴室中,到處都是他們做愛的場所。

  這一天是路明的生日,三位淫女決定給路明一個特別的驚喜。

  傍晚,路明收工回來了,走進客廳,只有盈盈和敏敏在相互口交,唯獨不見 了曉妮,正在納悶,忽然浴室門打開,曉妮探出頭來,一臉嬌笑地說:「親愛的 ……怎麼還不進來呀……人家……人家快等不及了……」

  這時,敏敏遞上一顆淫藥,又送上濕漉漉的陰部,讓他就著淫水吃了淫藥。 然後兩女齊上,扒光他的衣服,一把將他推進了浴室。

  那是一個圓形的浴池,曉妮已經脫光衣服躺在浴池中,赤條條的身軀上布滿 著涓涓的水滴,酥軟的胸脯因為喘息而劇烈地上下起伏,纖細的雙手遮住高高舉 起之雙腿間的性感部位,美妙地搓弄那兒,微微啟開的朱唇不間斷地呻吟著。

  曉妮在誘惑路明!

  「喔!你這個小壞蛋。」路明衝進浴池中。

  他托住她的脅下,將她撐離水池。

  突然,曉妮高舉著的雙腿合攏起來,將路明的頭扣住,使他的臉不得不貼住 她的腹部。就差那麼一點點,他的臉頰就粘在她黝黑絨密的三角形上。

  「親愛的,我要你……」曉妮早已經過人事,卻裝成一個害羞的少女,嬌不 勝羞地要路明舔她。

  「哪個地方呀?」路明故意要她帶領他。

  「那……那裡……」曉妮一面說著,一面用手將路明的頭往下壓。

  那裡是一朵鮮紅色的玫瑰花,像清晨朝陽尚未升起時的早花,點點露珠沾濕 了綻放的花瓣,鮮嫩的蜜汁吸引著蜜蜂進去採蜜。而路明,就是那隻遭受誘惑的 蜜蜂。

  路明用嘴巴向她吹氣,陣陣涼風使曉妮不由地移動身軀,連帶使她的花瓣一 開一合。路明將臉埋進她的深處,綿密柔軟的絨毛輕輕地摩娑著他的臉龐,曉妮 的淫水像潮水一般地奔流出來。路明用手指捏住她的陰唇,把舌頭伸進去溫柔地 舔著,又扳開她濕潤的花瓣,將舌頭靠近去攻擊,深入、深入、再深入。

  「啊!親愛的!」曉妮的雙腿鬆開,抓住路明頭髮的手掌也放到地板上。

  就是那個勃起的陰蒂,只要控制住它,曉妮就玩完了,路明知道。接著又移 到縫隙的尖端,用手指捏住她。

  「嗚……」曉妮的身體猛然浮起,微微地呼出聲音。

  趁著突如其來的浮起,路明順勢含住她。

  「啊……」她清細地叫出聲音。

  路明滑動雙唇,配合著動作不停地吮動著陰蒂,鼻尖稍稍擠入肉縫中。溫熱 的淫水從縫中沾上他的臉,他的手往上伸去,輕輕地撫摸曉妮的腹部,在她的肚 臍上用食指緩緩地繞圈,搔癢的感覺從她的腹部、激情的電流從大腿深處襲進她 的意識中,使得她的低喚聲更加迷人,聲聲都從她的深處發出,然後便有一聲短 暫的吸氣聲隨之而來。

  路明又握住曉妮的雙乳,已經失去愛憐地握揉著,強烈的快感從陰蒂和兩個 乳房持續地襲進她混亂的意識中,每一道電流在她的體內爆炸,都使她嬌柔的身 軀不由自主地往上浮起,放鬆的大腿再度繃緊。

  而路明嘴的吮弄更使曉妮的淫水沾滿了整個陰部,濡濕了她的整片陰毛,也 使路明陶醉在溫柔鄉中,使他迷失在一波波的慾海中。

  是時候了,於是路明離開曉妮的身體,用手握住在水底下的陰莖,一邊慢慢 地搓弄著,一邊將它靠近她。

  忽然曉妮起身給路明一個迫不及待的擁抱,她溫熱和纖細的手指握住了他堅 挺的陰莖,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臉頰上,飢渴的雙唇和舌頭不停地輕咬他的耳尖。

  「答應我,不要這麼快好不好?」

  曉妮的聲音很細,給路明一種蕩魂蝕骨的酥軟。她緊貼的身體體緩緩向下滑 動,在路明的身上不停地輕咬、吸吮,她咬住路明的乳頭,正如同他對她所做的 用力地吸吮,使路明的情慾更加高漲。

  同時,曉妮還握住路明的陰莖,慢慢地搓動,當食指和拇指圍成的圈環滑過 他的龜頭時,一陣酥癢的感覺衝上路明的大腦,同時使他的腹肌收縮,膨脹的陰 莖每隨著一次刺激,像是作簡諧運動一般地上下擺動。

  這時,曉妮整個人已跪在浴池底,右手握住路明的陰莖,開始吮弄起來。

  溫熱的口唇,纖細的手指,濕潤的唾液……

  曉妮用舌尖激情地滑動著,帽緣部份不斷地受到圓嘟嘟嘴唇的玩弄,右手靈 活的五根手指在根狀部份前後地愛撫,左手捧著縮緊的陰囊,不時輕輕地揉捏睾 丸。陰莖在她的吸吮下更加堅挺,陰囊在靈活的撫弄下越加收緊。

  路明喘息著,不知不覺中左手按住曉妮的頭,右手握住陰莖根部,使曉妮更 方便地口交。曉妮一邊套弄著,眼睛卻一邊抬起來看路明。

  過了幾分鐘,曉妮的嘴脫離路明,向上搜尋到他的嘴唇,和他猛烈地接吻。

  路明則抱起她的臀部,彎下身子使她躺在地下,然後準備將充滿攻擊性的陰 莖送進她的體內,那個粘滑的陰道啊!

  路明將龜頭抵到曉妮的陰部,正要進一步深入。

  「嗯……人家不要啦……才過了十幾分鐘,你就想吃了人家,」曉妮故意用 嬌聲道:「人家還想玩幾個鐘頭呢……」

  哇!真是蕩婦一個。

  曉妮翻身將路明壓在地板上,然後調了一下位子,含住他那挺直的陰莖,雙 腿跨在他的臉上。

  強烈的快感一次次的直電路明,竟使他被舔弄得的放棄了攻擊曉妮的機會, 只是躺在地板上任由她動作。

  這時曉妮給了路明最強的一個刺激。

  「嗚啊!」路明狂叫出聲,如同一隻野獸。於是他狂暴地起身,一把抓起曉 妮的雙腿,就站立的姿勢,筆直地插進她的陰道中。

  曉妮的手環摟住路明的脖子,這一擊的力量幾乎使她失去重心。

  路明緩緩提起曉妮的雙腿,使她整個人浮起,然後猛然落下,在她因地心引 力而和陰莖緊緊密合之時,他的臀部使力往上一推。

  「啊……嗯啊……」淫蕩的歡叫聲,使路明更加地發狂。曉妮的雙腿纏繞著 路明的腰,如同一條藤蔓似的。路明再度往上一進,可是曉妮卻也已經激烈地運 動起來了,藉由雙腿的夾緊,使她具有足夠的力量來活動。

  同時路明用嘴狂亂的吸吮著曉妮的乳房,一手伸入曉妮的兩腿之間,他的手 指抓住曉妮的陰蒂,有節奏的壓迫著。

  「啊……嗯……」曉妮從鼻子哼出聲音。

  曉妮夾起雙腿,用力搖動身體。

  「嗯……噯……喔……」曉妮越來越興奮,她感到好像同時在被三個男人玩 弄著,陰部淫水已泛濫成災!

  路明拔出手指,上面附著曉妮透明、粘滑的淫水,他把手指伸到鼻子邊,聞 著曉妮的淫水的味道。

  路明把手指伸到曉妮的嘴邊,曉妮毫不猶疑的張口含住,捲著舌頭舔食自己 的淫水。

  這時路明把陰莖從曉妮體內抽出,改讓她背對他自己跨坐在他腿上。路明的 陰莖高昂著,龜頭頂住曉妮的陰部。曉妮用手撐開陰唇,路明的陰莖順勢就滑進 她的濕熱的陰道。

  「啊……」曉妮滿足的叫著。

  路明的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抓曉妮的乳房,同時配合膝蓋的一開一合,有節奏 的抽送著。

  「啊……啊……啊……啊……」曉妮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

  這時路明那被濕熱的陰道包住的陰莖,在曉妮身體深處變得愈來愈硬。同時 他也感覺到曉妮的陰道在微微的抽搐。

  「是時候了。」他心裡想著。

  「啊……啊……啊啊啊……」曉妮邊喊邊蠕動。

  路明抱著曉妮的腰站了起來,曉妮唯恐分開般緊緊的往後頂。路明配合已心 蕩神迷的曉妮,使勁的抽送,他的龜頭感到在曉妮的陰道深處,一下下的抽搐越 來越強烈,就像吸盤般一下下的吸吮著他的龜頭。他知道曉妮已經到達高潮,而 他也忍不住了,於是把積蓄已久的能量,用力的射在曉妮的身體深處。

  這時,浴室的門一開,全裸的盈盈和敏敏走了進來,只見敏敏用手銬把盈盈 反銬在水管上,然後拿出一個扁柱形像電動剃鬚刀似的電擊器,開始去電擊盈盈 的陰部。

  這個電擊器是曉妮從美國買來的,是一種高電壓低電流、可以在一百伏特至 十萬伏特間無級變壓的先進產品,當電擊電壓為一百伏特時,可以使被電擊的人 感到全身酥麻和局部的刺痛;一千伏時,可使人驚叫,局部肌肉痙攣,並伴有劇 痛;五千伏時,電擊部位開始出現放電現象,並使其小便失禁;當電壓為一萬伏 特時,則可令人小便失禁,全身抽搐,電擊部位劇烈疼痛;當電壓為十萬伏時, 瞬間就可以把人擊倒,並導致昏迷,甦醒後仍會失去運動能力達半小時左右!

  此時敏敏用3000伏的電壓去電擊盈盈的陰部,隨著每次電擊「啪啪」的 放電聲,盈盈的陰部就像燒電焊似地電火花四射(由於電流很小,故不會燒傷機 體),而盈盈則連連慘叫,漂亮的臉蛋上交織著狂喜、滿足、陶醉和痛楚的複雜 表情,並伴隨著全身強烈的抽搐和痙攣,把一股股小便和淡黃色的淫水、乳白色 的淫精射入盛在陰部的大杯子裡。

  電擊完盈盈後,然後是敏敏。

  這一切把路明看得目瞪口呆,而一旁的曉妮則竊竊淫笑。

  接著是曉妮……

  電擊完曉妮後,大杯子裡的淫水已經快滿了。

  「喂喂,該你了!」敏敏雙手捂著被電擊得酥麻麻的陰部,喊看得入了迷的 路明。

  路明那堅挺的陰莖只被電擊了五、六下,就到達了高潮,他把精液也射進了 那個杯子。

  「明,今天是你的生日,這杯淫精、淫水、精液和小便的混合物是我們送給 你的禮物!」曉妮一邊說一邊用調羹攪勻杯子裡的液體,然後喝了一口,吻住路 明的嘴把混合物吐入他的口中。盈盈和敏敏跟著也各喝了一口,學著曉妮的樣, 把它餵入路明嘴中!

  路明醉了,他感到渾身燥熱,陰莖挺得如要爆炸!

  接下來,他們四人相互用嘴餵食對方,盈盈餵曉妮,曉妮餵敏敏,敏敏餵路 明,路明餵盈盈,敏敏餵盈盈,曉妮餵路明……浴室裡充滿了一片淫聲浪語!

  吃完後,三女一哄而上,開始輪姦路明!

  敏敏裸體撲在路明下身,左手捏弄路明那兩粒雞蛋大的睾丸,右手則不停地 套送路明那巨大的陰莖。

  而盈盈把雙腿八字大分,跪蹲在路明的頭上,露出一條細縫,且紅裡帶水, 讓他能很輕易的吻那陰唇、陰道口。

  而敏敏等到他們陶醉的當兒,一陣嬌喘,她的玉手把路明那大陰莖套弄的直 跳動不已,她似觸電般的引起陣陣遐思,隨著心中一陣肉感,她那櫻桃小嘴立即 把那大陰莖含了起來,天呀!竟是滿滿的一口,沒絲毫的空隙。

  「喔……嗯嗯……哼……好……好舒服……」敏敏邊口交邊氣喘噓噓的浪叫 著。

  這時,盈盈被路明吸吮得淫蕩地大叫道:「我……我那陰道……好癢……好 ……」隨後索性把陰部貼在路明臉上,上身撲到敏敏身上,撥開她的外陰唇,伸 出舌頭吻了起來。

  這一吻,把敏敏吻得甜蜜極了,她臉上漸漸升起了像一朵紅艷的桃花,渾身 開始發抖,像蟲一般地在地上扭來扭去,盈盈更不停的吻捏著。

  「哎唷……哎唷……好爽……好痛快呀……哼……」敏敏不停地嬌喘,但嘴 巴仍一個勁地套弄路明的陰莖。

  在上下夾攻下,敏敏的舌頭在口腔中顫抖了起來,她的陰道已經癢得非常厲 害,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湧出。終於,她那顫抖的不停扭動著身子再也無法在支持 時,隨著一聲慘叫,一股淫精噴射而出,她洩了身子。

  見狀,盈盈一把拉起敏敏,不顧一切地將玉腿張開,讓陰道口張開顯露出, 那鮮嫩的陰道口,正不停地向外流出淫水,於是她用左手扶正路明的陰莖,柳腰 上一用勁,將陰莖往她的陰道插了進去。

  熬了這些時候,淫水早已是泛濫成災,於是整根陰莖應聲而入!

  「啊……」盈盈慘叫一聲,隨著陰莖的插入,剛被電擊過的陰道就像利劍捅 入般地疼痛。但盈盈卻感到很快意,因為女人都有「性受虐」傾向,淫女尤其如 此,她這時好像又痛又癢,又似乎領到無限的舒服與痛快。

  盈盈的陰道很窄,路明的陰莖被她緊緊地套箍住,龜頭似有一股熱氣噴在上 面,那正是盈盈的陰精淫水,使路明酥癢癢的,像溫泉般的熱流,順著陰莖往地 上不停地溢出。

  盈盈坐在路明下體上,將她的陰道對準路明那堅硬如鐵的陰莖,每當她用力 下沉時,「噗滋……噗滋……」的作響,盈盈上下牙齒緊咬,隨著每次抽插,陰 道中傳來陣陣刺痛,她的臉上露出既痛苦又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不停 地浪叫:「明……還……還沒插到底……你……你再向上頂……快……快……我 ……我癢……死了……哼……」

  她的媚眼已經細瞇得像一條縫,細腰扭擺得更加急,那兩扇肥厚的大陰唇一 開一合一張一收的緊緊咬著那粗大的陰莖不放。

  曉妮則平躺在地上,將兩腿分開高舉,讓她的陰部突出,再用左手盡量地撥 開她的陰唇,顯露出陰道口,裡面還不停地流出淫水,右手拉過路明的手指插入 自己的陰道,路明見狀心中慾火更旺,將手指不停地一抽一送插了起來,曉妮的 屁股隨著路明的抽送像花一樣一波一波的迎送插抽,同時口中「哼……唔……」 作響,兩人之間的動作配合得合作無間。

  路明這時候插得更起勁了,他感覺到曉妮的陰道緊緊的含著他的手指,他調 皮的摳了摳手指,曉妮立刻激昂起來:「哼!喔……」路明更大膽地玩弄著,他 的指頭上下左右胡亂的戳摸,曉妮感覺到一種陰莖所無法產生的樂趣。陰莖再厲 害,它終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來繞去、曲直如意。

  路明玩弄一陣後,開始細細尋找傳說中的G點。他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的試 著。終於,他找到了!他發現,在陰道約兩指節深的上方,有一小塊地方,每次 他一刺激這裡,曉妮就是一陣哆嗦,陰道也隨之一緊。

  他開始將攻擊火力集中在這裡,一次又一次地攻擊著,這一個最最敏感、最 最富有刺激性的地方。

  「嗯!啊……啊……啊……」曉妮隨著路明的手指的一次攻擊,發出一陣陣 的嘶喊和一陣陣的抽搐,身體也漸漸癱軟在浴池邊的地板上。

  路明只覺得手指被陰道愈束愈緊,最後實在是緊得無法再動了,只好不甘願 的停止抽動,轉而欣賞曉妮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驕態,陰道外的陰唇,還一下下的 隨著身子的每一次抽搐,一開一合。

  經過一陣子休息的敏敏再次慾火高漲,淫水直流,於是翻身從地上爬起,一 屁股坐到路明胸脯上,雙腿夾住路明的頭,正好使路明的嘴對著她的陰道!

  路明的心醉得像一匹發狂的野馬奔騰在原野上,陰莖插盈盈、手指捅曉妮、 嘴巴吸敏敏,忙得他不亦樂乎!漸漸地慢慢地精神愈來愈緊張了,那根陰莖也越 來越堅硬粗大了,渾身的血脈已經沸騰了似的,慾火升到鼎點。

  盈盈口中的喘息聲和斷續呻吟聲像浪花碰擊礁石聲,不絕於耳:「啊唷…… 我忍不住了……舒服極……要丟了……快狠狠……幹……快幹……猛力幹……丟 ……要……丟了……快幹……快幹……丟了……」

  敏敏也邊哼浪叫道:「我……我不行了……要丟……丟……好爽……好舒服 ……唔……你……你好棒……我……我上天了……哼……哼……唔……」

  三女先後達到高潮!

  終於,路明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將身子一挺,那個大龜頭吻住子宮頸一陣跳 動,一串熱辣辣的精液像連珠炮似的直射盈盈的陰道。盈盈好似得了玉液瓊漿般 地夾緊肥厚飽滿的陰部,一點也不讓它流到外面去,然後站起來讓敏敏和曉妮來 吸自己的陰部,以共享路明的精液。

  只見乳白色的精液從盈盈那性感的陰道中流出,順著大腿根往下流,敏敏和 曉妮趕緊把它們吮吸乾淨!

  

  九、淫窟見聞之一

  由於盈盈、敏敏和曉妮均沒有經濟來源,僅靠路明微薄的薪水和曉妮父母有 限的接濟,無論如何都難以維持這個「家」。特別是他們還要時時購買淫藥和添 置一些昂貴的淫具,因此,他們常常為錢發愁。

  一天,路明得到一個消息,一家娛樂公司要招聘情色表演演員,於是便與盈 盈、敏敏和曉妮一道前去應聘。

  接待他們的是一位二十來歲的漂亮女郎,她下身穿著一條極短的半舊石磨藍 緊身牛仔短褲,腳登黑色高統皮靴,顯出兩條極為惹火的大腿。上身是露腰的緊 身背心,裹著兩個脹鼓鼓的乳房,顯的極為性感。

  「我叫夏露,」聽完來意說明,那女郎對路明拋了一個媚眼:「下面我先帶 你們參觀我們的表演部,好嗎?」

  「行!」路明趁機摸了夏露一把。

  一進表演部大門,首先就看見一幅令人觸目驚心的巨幅彩色照片:一個年約 二十歲左右的女孩被繩子五花大綁著倒吊在一個特製的木架上,只見她雙手被反 綁在背後,雙乳因被繩子勒緊而更顯突出,雙腿分開,繩子捆住她的兩只腳腕, 足心朝天,一頭黑髮散落下來懸空而垂。她全身赤裸,一絲不掛,陰道裡還插著 一根木棍,棍上釘著一個木牌,上書:「歡迎光臨」!

  再定睛一看,大廳四面牆上全掛滿了性虐待行刑的照片,捆綁、吊打無一不 有,直讓人看得熱血沸騰,性慾高漲。

  他們走進第一個房間,裡面是用一米高的欄桿一分為二,一邊是表演用的舞 池,另一邊是觀眾席,大約有二十來個座位。

  「我們這裡表演房格局大多相同。」

  夏露解釋著:「一般是一個房間一種表演內容,為迎合觀眾口味,我們要求 演員做到性感、暴露、淫蕩。另外你們知道,情色往往離不開『性施虐』、『性 受虐』及『同性戀』,因此我們相當多表演項目包含了這部份內容。」

  這時舞池裡正在表演「硬功」,只見一名全裸女郎先是一陣瘋狂的艷舞,然 後冷不丁兩腿叉開跪在地板上,拿起一瓶啤酒,將瓶口塞入陰道,隨後用勁往外 一拉,只聽「呯」的一聲,啤酒瓶蓋竟然打開了!

  「嘩……」觀眾席上響起一陣掌聲。

  「哇!好厲害!」敏敏贊嘆道。

  「還有更精採的呢!」夏露挨在路明身邊道:「這個項目的表演費是每場二 十美金,其實還是比較容易賺的,只是需要練縮陰氣功,訓練過程苦不堪言。」

  接著她表演用陰道抽香煙,先是一根、兩恨、三根……最後塞上四十根,足 足有兩包香煙,然後又將香煙點燃,並分送給現場觀眾「品嚐」。

  其後,她又用陰道打開一瓶可樂,倒轉身體後請人將整瓶可樂倒入下體內, 直到汽水瓶內點滴不留。然後站立將近一分鐘,竟然一滴可樂也沒有流出來!

  一分鐘後,她將可樂注回汽水瓶內,然後將它送給一位觀眾!

  第二個房間。

  舞池裡兩個妙齡裸女正在表演同性戀,只見她們時而相擁接吻,時而調頭相 抱,相互親吻對方外陰,時而兩人又陰部相接,用力摩擦!伴隨著這些淫蕩的表 演,是兩女的叫床之聲,銷魂蝕骨,令在場的觀眾血脈賁張,慾念高熾,坐立難 安。

  最後,兩人間隔一米相對而跪,四隻手分別握著一條長長的軟管的兩頭,往 自己陰道中用力抽插搗弄,兩人下巴微揚,雙眼迷茫,嘴裡「哼哼唧唧」地呻吟 不停,陰部的淫水如同缺堤的江水淋了一地!

  「夏小姐,怎麼你們這裡還有女觀眾啊?」曉妮指著觀眾席上的幾名女孩問 道。

  「女人更需要性!」夏露淫淫地盯著路明說道:「寶貝,對不對?」

  「當然,」路明趁勢摟住夏露:「看來這個項目比較容易表演,演出費是多 少呢?」

  「每場10分鐘,8.5美元,一個晚上演十場沒問題。」夏露回答道:「 由於容易演,薪水雖少,但演的人仍很多。」

  第三個房間。

  舞池裡也有兩個女郎,其中一名全裸,另一名穿一條洗得發白的緊身牛仔一 步裙。夏露指著那名全裸的女郎說她叫菁菁,是一位很有潛力的淫女。

  表演開始了,只見那名穿牛仔裙的女郎把菁菁用鐵扣呈「大」字形固定在牆 壁上,然後推來一部帶輪子的電動吸塵器似的怪模怪樣的機器。與普通吸塵器不 同的是其吸塵頭部份是一根30厘米長、直徑約6厘米的柱形金屬探頭,探頭後 部是塑料手柄,上面有一排按鈕,再後面是一根金屬軟管,一直連到機身上。

  「這是電動陰道按摩器,」夏露插話道:「探頭用來插入陰道,它會按一定 程序模式伸縮旋轉,而且其上面布滿了軟性橡膠小棘球,在陰道內摩擦起來簡直 能讓人快活得昏死過去!」

  「真的?」敏敏帶著一臉響往的表情問道。

  「要不要給你買一個?」路明調侃敏敏。

  說話間,只聽一聲快活的呻吟,那穿牛仔裙的女郎已把電動陰道按摩器探頭 插入了菁菁的陰道,然後她一按電鈕,隨著一陣輕微的馬達聲,菁菁慘叫一聲, 全身像觸電似的猛地一挺,隨即便扭動起來。

  「啊……啊……好爽……爽……」

  約二分鐘後,那被電動陰道按摩器蹂躪著的菁菁終於忍受不住那強烈的驚心 動魄的快感,呻吟聲變成了哭喊聲:「爽斃……我了……不……我……受……受 不……了,快……快……拿……出來……嗚嗚……」同時其陰部的淫水更如洪水 一般,隨著每一次抽插,飆出陰道!

  這時那穿裙子的女郎按下手柄上的一個開關,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那菁 菁全身如發虐疾般的顫抖起來,她那豐滿圓翹的臀部和白晰修長的雙腿一個勁地 扭動,從陰部噴出的透明滑粘的淫水突然變得白濁而粘稠。

  見狀,夏露解釋道:「剛才按下的那個開關是射精按鈕,電動陰道按摩器內 儲存有大量的人造精液,其成份除了精子外與真正精液完全相同,按下射精鈕後 電動陰道按摩器的探頭會連續射出精液,而且其精液射出時的初速要比從陰莖射 出大得多,所以對女子的刺激也要大得多!」

  說話間,菁菁已經翻起白眼昏死過去,而那穿裙子的女郎並未因此而終止機 器,這樣一直持續了十分鐘!

  「這個項目演出費是每次12.5美元,別看演員似乎難受得哇哇直叫,其 實舒服得很,要演的人也很多。」夏露淫淫地解釋著:「我臥室裡也有一台,性 慾來了就用它來解饞,那個痛快勁簡直連心都要蹦出來!」

  「是嗎?真有那麼厲害?等會讓我試試好嗎?」盈盈問道。

  「當然可以啦,告訴你吧,盈盈,讓電動陰道按摩器蹂躪十分鐘,就相當於 被十個健壯男人輪姦一遍!」

  夏露回答道:「因此,只要用上它,無論性慾多強的女人,不出十分鐘,總 能解決問題!」

  「被十個健壯男人輪姦一遍?」盈盈簡直不敢相信耳朵,她感到自己的陰道 在一陣陣抽搐,女人原始的「性受虐慾」使她產生了一種需要被強姦的渴望!

  ……

  來到走廊上,盈盈發覺自己的牛仔褲已經被流出的淫水弄濕了,回頭再去看 敏敏,見她的牛仔褲襠部也濕了一大灘!由於曉妮今天穿的是超短牛仔一步裙, 因此無法看出淫水是否流了出來,於是悄聲問道:「喂!下面有沒有濕啊?」

  「你看。」曉妮伸手往大腿上一抹,提起手掌給盈盈看,只見手掌上是一灘 淡黃色透明粘液!

  盈盈又去看夏露,只見她被牛仔短褲緊緊繃著的陰部一點沒濕,不禁有點奇 怪。夏露道:「其實我早就濕透了,只是我用了超厚紙墊,才沒有濕出來!」

  夏露邊拉住路明的手去摸自己脹鼓鼓的陰部邊回答:「要不然一天到晚就沒 有乾的時候了!」

  說著話,他們又走進第四個房間。

  舞池裡一對男女正在表演性交,插得正起勁時,又進來一個男人,於是那女 的以一敵二,一根陰莖插入陰道,另一根陰莖插入口中。同時嘴裡還不乾不淨地 浪叫著:「好哥……哥……用力……插……啊啊……好爽……啊……」不一會, 又有一個男的進來,於是那女郎以一對三,一張櫻桃小口輪流吮吸兩根巨大的陰 莖!

  敏敏看得芳心亂跳,這時又連續進來三個男人,只見六個男人輪姦那女郎。 起先,那女郎尚會主動進攻,而且嬌喘連連,可是不久,便如死了一般,一動不 動,任由六人幹她!

  十多分鐘後,六個男人先後達到高潮,只見他們爭相往那女郎的臉上、酥胸 及陰部射精,有時射歪了,便射到頭髮上。不一會,那女郎頭髮、臉頰、嘴中、 乳房、小腹及外陰部幾乎全是粘乎乎的精液!

  「我們這裡有個規定,性交時,除非女方同意,否則精液決不能射在女方的 陰道內,而只能射於外陰、乳房和臉部等處;而口交時則允許將精液射入女方口 內。」

  夏露偎依在路明身上邊看邊解釋著:「本項目男方表演費是每場5美元,由 於女方一次需接受六個男人的姦淫,體力消耗過大,一般一個晚上只能表演一到 兩場,因此表演費是每場75美金。」接著夏露又對路明道:「親愛的,你願不 願意射我啊?」

  ……

  第五個房間。

  「這裡主要是表演『性受虐』與『性施虐』,」一進房間,夏露就解釋道: 「由於表演者身體要受到一定的摧殘,因此薪水相對較高,一般每場10分鐘為 120美元。」

  說話間表演開始了,只見一名穿緊身毛邊牛仔短褲的女郎將一名全裸的妙齡 女子的雙手用手銬反銬在背後,然後拿出一支藥膏,跪在她的前面,用手指在其 陰道內仔細塗抹著……

  「這是高效防凍藥膏,可以避免等會表演時凍傷陰道。」夏露解釋道。

  不一會兒,那穿牛仔短褲的女郎塗完了藥膏,轉身又從旁邊冰箱裡取出一根 長約15厘米、直徑約6厘米兩頭呈半球形的圓柱形鋼棒。

  「這鋼棒是中空的,裡面是一種特殊的化學混合液,可以較長時間維持0℃ 的低溫。」夏露指著鋼棒解釋說。

  敏敏聞聽,忍不住一手去揉搓乳房,一手去按捏陰部,雙眼更是瞪得大大的 看得入了迷。

  只見那穿牛仔短褲的女郎用手指分開那戴手銬裸女的陰道口,然後把那根閃 亮的鋼棒用力插了進去!

  只聽一聲慘叫,那裸女痛苦地蹲了下去,嬌軀不停抖動,似乎想把鋼棒從體 內擠出。她痛苦地呻吟著、慘叫著,扭動著身子,隨後又倒在地上打滾,兩條修 長豐滿的大腿瘋狂地蹬動,整個身軀痛苦地彎成弓形……

  大約十分鐘後,那穿牛仔短褲的女郎從裸女陰道中取出鋼棒,然後扶著她一 拐一拐地下場去了。

  「啊……」路明雙手捂住陰部,身子一陣抽搐。

  見狀,夏露立即動作麻利地鬆開路明的褲子,將頭埋入其陰部去吮吸剛剛射 出的精液。然後又抬起頭,抹抹沾在鼻尖上的精液,問盈盈等人:「我這樣做, 你們介意嗎?」

  「當然不,」敏敏回答道:「我們結合在一起,僅僅是為了淫樂,相互間不 用承擔任何責任。」

  「謝謝!」夏露站起身:「我一見到路先生,就怦然心動,他似乎就是我日 夜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我以前有過許多男友,但是沒有一個能比上路先生!」

  「那麼你也加入我們淫女行列好啦!」盈盈提議。

  「好!」夏露欣然同意。

  隨後夏露介紹了自己的情況。

  原來夏露竟是這家情色夜總會的老闆,今年剛22歲。她父母因看不慣女兒 一直沉溺於肉慾游戲,便留給她一大筆錢後就去了美國,於是夏露就用這筆錢購 買了一家按摩院,並改為以情色表演為主的夜總會。誰知生意出奇地好,不到一 年便有了相當的規模,於是夏露又投資注冊開辦了「露露娛樂公司」,下轄兩個 部:情色表演部(即情色夜總會)和情色培訓部。

  「還要不要繼續參觀?」夏露問。

  「當然要了,姐姐的公司,妹妹正要好好參觀參觀呢!」敏敏一邊添食著沾 在手指上的淫水一邊色迷迷地回答。

  他們走進第六個房間。

  這裡有兩個女郎正在表演脫衣舞,隨著她們把胸罩、三角褲、吊襪帶以及長 襪一件件的拋向觀眾,台下掌聲、尖叫聲、口哨聲響成一片。

  「這是一個讓觀眾參與的節目,」夏露解釋著:「你們看……」

  這時,兩位女郎已是一絲不掛,只聽她們說:「歡迎向我們開炮!」然後就 四肢分開,仰面躺在地板上。

  這時,二十幾位觀眾蜂湧而上,圍在她們身邊,掏出陰莖開始手淫。不到兩 分鐘,這些人就先後射精,於是精液就像雨點般的澆在兩位女郎身上。這些精液 大多射向女郎的陰部、乳房及臉部等處,有時還因直接命中女郎的嘴巴或陰道口 而大聲喝采!而兩位女郎則一動不動地躺著,臉上帶著狂喜的表情,張著嘴,迎 接著「炮彈」的狂轟亂炸!

  「怎麼樣,精彩嗎?」

  夏露似笑非笑地問道:「這種表演最是簡單不過,因此表演費是每場10分 鐘8.5美金。」

  不一會兒,狂轟亂炸結束了,只見兩位女郎身上滑粘粘的全是精液,在燈光 照耀下熠熠生輝!

  第七個房間。

  「這是一個電刑表演室,這是電刑行刑台,俗稱『電床』。」夏露指著舞池 中央一個大型裝置解釋著。

  「電床的放電電壓是一百萬伏超高壓,在正常情況下,一秒鐘之內就可以把 人擊斃!但我們作了特殊處理,使其放電電流變小,消除了電流通過人體時產生 的熱效應,使之不會燒傷人體,而且電床還有人體生命體征自動跟蹤檢測裝置, 並隨著生命體征的變化由計算機自動調節電擊頻度。一般每場15分鐘,其中行 刑時間為10分鐘。」

  「受刑者一定很痛苦吧?」敏敏問道:「我用過十萬伏特的電擊器,它已把 我整得死去活來了!」

  「那痛苦程度根本無法用語言描述,」夏露回答:「雖然我們去掉了電流的 熱效應,但其它各種效應仍全部保留了,一般一次行刑後,將失去兩小時左右的 行動能力,而且24小時內小便也將一直處在失禁狀態!盡管如此,但此刑確實 非常刺激,非常銷魂,很能滿足性慾需求。本公司情色培訓部經理張欣小姐是這 裡的常客,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情色狂和性受虐狂,有時候好幾個男人同時姦淫 她都不能滿足她的需要,因此只好把她弄到電床上蹂躪一番!」

  「那表演費是多少呢?」盈盈問。

  「每次300美元,在這裡是最高標準了。」夏露道:「你們一定知道『電 椅』這種刑具吧?美國許多州就是用電椅來處死犯人的,兩千伏特的高壓能在一 二分鐘內把人燒成焦碳,因此電椅是一種令人毛骨聳然的刑具,而我們的電床卻 是一種能令人銷魂的刑具,哈哈!」

  這時觀眾陸續進場,台上表演也開始了。

  只見從邊門出來兩名穿著性感的漂亮女郎,其中一名下身穿一條破舊的緊身 牛仔喇叭褲,上身穿白色寬鬆襯衫,未扣鈕扣,僅用襯衣前襬在腰部胡亂打個結 了事,另一個則下身穿破舊的低腰緊身牛仔褲,上身只穿了一件露腰的小背心。 令人奇怪的是,兩人長得竟一模一樣,高約1.67米,披肩長髮,既性感又漂 亮。

  夏露解釋道,她們是孿生姐妹,那位穿破舊緊身牛仔喇叭褲的是姐姐,叫柳 依依;另一位穿破舊低腰緊身牛仔褲的是妹妹,叫柳青青。

  這時見那位叫依依的女郎爬到電刑行刑台上,四肢分開呈「大」字形仰面躺 好,她的妹妹青青則用金屬扣子將其四肢及腰身固定在電刑行刑台上,然後拉過 兩個陽極,分別塞入依依的左右胸罩內,接著又調整放電陰極,使其對準依依的 陰部並相距約一米。做完這些準備工作後,青青合上了電源開關。

  「啊……!」隨著「啪」的一聲巨響,放電陰極向依依的陰部射出了一道一 米多長的藍色電弧,只見依依陰部電火花四射,全身猛的一彈,發出了一聲嘶力 竭的慘叫聲。

  與此同時,深知電擊滋味的敏敏只覺陰部一陣痙攣,一股淫水噴射而出!

  再看夏露,也是手捂陰部,一臉陶醉感。

  脈沖狀的電擊仍在繼續著,隨著奪人心魄的「啪啪」放電聲和「哧啦哧啦」 的電擊聲,只見依依陰部與電極間不斷閃現出一道道藍色的電弧,有些電弧僅持 續幾個毫秒,有些則有數秒鐘之久,每一道電弧均以很響的「啪」的一聲開始, 隨即是「哧啦哧啦」的電弧擊中人體時發出的聲音,以及依依陰部四射的火花、 淒厲的慘叫聲和全身劇烈的痙攣與抽搐,這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極其慘烈 極其淫蕩的美妙場景!

  「啊!……爽……哼……好爽……啊啊啊……丟……丟了……爽……」不久 依依的陰部就濕透了,失禁的淡黃色小便混和著淫水透過緊繃繃的牛仔褲一直流 到電刑台上!

  「脈沖狀電擊有一個好處,」夏露解釋道:「這就是受刑者不會昏迷過去, 因此自始至終都可以體驗到電擊所帶來的劇痛和酥麻。」

  「這是為什麼?」曉妮不解地問。

  「這是因為當一次電擊把你擊昏過去後,下一次電擊就又把你給擊醒了!」 學工科的敏敏替夏露回答:「夏露,對嗎?」

  「正是,」夏露答道:「因此盡管電擊刑令很多人響往,但其實真正敢於應 聘出演的女孩還是不多。」

  「我來演,怎麼樣?」敏敏問。

  「當然好,我們已成一家人了。」夏露停了停又說:「路明是你的,也是我 的;夜總會是我的,也是你的,你什麼時侯下場都行。唔?」

  說話間,電刑行刑台發出了一次持續十秒鐘的電擊,只聽「啪」的一聲放電 聲,隨後是「哧啦哧啦」的電弧聲和耀眼的藍色電弧光,只見被固定在電刑台上 受刑的依依猛地一震,全身繃成弓形,並隨著陰部飛濺的電火花而不停地聳動, 四肢強直,雙目圓睜,性感的嘴唇大張著,但發不出任何聲音,其電擊部位…… 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陰部就如同在燒電焊,火花四射,玉漿噴湧!

  為時十秒鐘放電結束後,依依雙腿不停抽搐,兩眼怔怔地瞪著,口中呼呼喘 著粗氣,胸部不停起伏,似乎靈魂已離開了這具美麗的胴體!

  「夏露,像這種電刑,一個人一星期能上幾次?」敏敏問。

  「一般人最多兩次!」夏露頗有感觸地說:「我曾上過四次,那真把我快整 死了!」

  「我敢打賭,我能上七次!」敏敏道。

  「天!如果你一星期能上七次,我一定給你一個特別的獎勵!」夏露說道。

  「好,一言為定!」說話間,電刑表演結束了,只見青青把依依從電刑台上 拖下來,放到地板上,那依依全身像沒有了骨頭,軟綿綿的一動不動,任憑青青 橫拖豎拉,她的頭向後耷拉著,四肢時不時抽搐幾下,當青青不小心碰到她的乳 房或陰部時,她會慘叫一聲,隨後是全身強烈的痙攣!

  第八個房間。

  「我讓表演部經理親自為你們表演好嗎?」夏露一進門就問道。

  「哇,太好了!」敏敏歡叫。

  於是夏露走進表演池,招手叫一名裸女:「佳儀,你來!」隨後又轉身對觀 眾說:「今天我給大家助助興!」

  「哇……!」觀眾一片歡騰。

  ……

  夏露拿起一根準備好的粗麻繩,熟練地捆綁起佳儀來,而佳儀則也順從地配 合著。夏露用繩子先在佳儀脖子上緊緊地繞了兩圈,然後將繩子合成雙股拉到胸 前,並在鎖骨聯合處、乳溝、上腹部及恥骨上緣連打四個結,接著又將繩子由前 向後從兩腿間穿過拉到背後,並剛好使其緊緊地嵌入陰唇內!然後在佳儀後腰部 又打了個結,接著將繩子分成兩股從兩側腰間繞向腹部並在分別鉤住上腹部及恥 骨處兩繩結間雙股繩索中的一股後又調頭繞回到後腰部打了個結。

  如此這般,夏露又在佳儀的乳房上下兩緣作了同樣捆綁,然後夏露又將繩子 從背後拉到佳儀的頸部並在脖子上纏了一圈打上結。這樣一來,佳儀胸前自上而 下的雙股繩索由於四個繩結關係被鉤拉成三個菱形,加上乳房上下兩緣及腰部的 三道繩子,佳儀被結結實實地捆綁成了網狀,並由於繩子的壓迫,兩個乳房顯得 更加豐滿、堅挺!最後,夏露又用繩子將佳儀的雙腿緊緊地捆綁起來,接著又將 她雙手扭到背後並用手銬銬好。

  「哇,好性感!」敏敏叫道。

  「這叫『銷魂蝕骨催淫捆綁法』。」夏露解釋道。

  這時,佳儀試著蹦跳了幾步,但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隨後,夏露拿出一支催淫藥膏,在佳儀的陰道內、外陰部、大腿根、腹部和 腋下、脖子、乳房等敏感部位仔細地塗抹了一遍,然後站在旁邊,等著藥性的發 作。

  不一會,佳儀就產生了如同掉在地獄般的感覺:「嗚……嗚……嗚……」她 呻吟起來。開始時很輕微,但逐漸變大,到最後變成了無法忍受的程度。她感到 自己身體像火燒一樣炙熱,頭腦裡昏沉沉的,而且在下體有強烈的刺痛感,特別 是陰道內,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又痛、又癢、又麻!是繩子卡入陰唇裡的 緣故?不,不僅如此,這種令人無法忍受的難受感遠非繩子所致,而且乳頭也變 得非常敏感,紅紅的已經勃起!

  佳儀想跪爬起來,但沒有成功,而且這樣一來繩子更是深深陷入陰部,反而 使性感更高昂。

  佳儀低頭看自己美麗的乳房,向上翹的乳頭,看起來就像要求男人來撫摸。

  她翻了個身,讓乳頭在地上摩擦,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立即直衝腦海。於是她 更用力擠壓,就在這剎那,在陰部產生了使子宮縮小般的快感,在屁股上方發生 了小小的爆炸!

  「啊,好舒服……好爽……」同時她反弓起身子,用銬著的雙手從屁股下方 去摸自己的陰部,手指摸到的,是深深嵌入肉裡的繩子,滾滾流出的淫水已打濕 了這段繩子。佳儀毫不猶豫地用食指從兩股繩子中央插進去玩弄著陰蒂,這一刺 激,造成了對慾望火上加油的結果,陰部又癢又痛,手又不能完全夠到,當佳儀 知道自己無法自慰自己時,那種焦躁感就更強烈,情慾也愈來愈昂奮。

  這時,夏露走近來彎下身體把手伸入佳儀的大腿根部,「哈,已經濕成這樣 了。大概是繩子卡在陰部,很舒服吧?」夏露說著用手指頭用力壓緊貼在陰部的 繩子,同時她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在撫弄佳儀的乳房了。

  「啊……好……」佳儀的淫蕩勁一下子全都被挑動出來了。

  夏露從繩子中間插進手指,開始摸弄勃起的陰蒂。佳儀蹬動雙腿,棕色的繩 子陷在雙腿之間,更顯得雪白的大腿的亮麗。

  這時夏露開始在她的乳頭上輕輕用舌頭撥弄,這樣的刺激使她勉強維持的壩 堤徹底崩潰。

  「求求你,快來姦淫我吧……」拋棄所有的自尊心,佳儀搖著頭,貼緊了夏 露,並用臉去親夏露的陰部。

  夏露一把推開佳儀,對路明喊道:「親愛的,你來!」於是路明趕緊鬆開褲 子,走到佳儀面前。

  被催淫藥折磨得快要發瘋的佳儀拋棄一切羞恥感,為盡快獲得火熱脈動的陰 莖,猛地直起身,將頭湊向路明的陰部,隨即用自己的粉臉去摩擦那根巨大的陰 莖。接著她又一口含住陰莖開始套弄,哇!竟是滿滿一口!

  「好爽……爽……爽斃……了……」不久之後從陰莖前端流出分泌物,使佳 儀套弄的動作更順暢。隨後她又從陰莖的根部向上舔過去,尤其在龜頭的下緣更 是仔細地舔著。

  「噢,嘿嘿嘿……好……爽……」路明叫著。

  佳儀向上看時,看到路明的鼻孔一張一縮,眼睛虛空著好像沒有焦點,完全 是一副陶醉的樣子。這樣的表情使佳儀勇氣大增,她不顧陰毛刺在臉上的痛癢, 在反應最大的接縫到小溝處舔上去又舔下來。同時她故意地採取蹲姿,使繩子更 深深地陷入陰唇內以加大不斷從那裡傳來的強烈的快感。

  佳儀盡量張開嘴,把陰莖的前端含在嘴裡,用舌尖挑動時,路明抓著頭髮的 手開始用力,陰莖在她的嘴裡跳動。在本能的驅使下,佳儀讓自己的嘴唇上下移 動,形成正式的口交。也許是因為極端興奮的關係,盡管陰莖在嘴裡面塞得滿滿 的,可是她絲毫沒有感到呼吸困難,發著紫紅色光澤的陰莖就像是活塞一樣在佳 儀的嘴裡進進出出,而佳儀則完全陶醉在那樣的摩擦感裡。

  隨著口交的繼續,只見佳儀不停地扭動捆著繩子的屁股,上身翹得像母狗一 樣,隨著頭部的甩動黑髮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雪白的肩上。陰部,因為一連串 的刺激已充血成紫色,沾滿浪水的陰唇,好像在請求陰莖插入般地向左右分開, 使繩子越陷越緊。

  路明握著自己的陰莖,配合著佳儀的口交。每當深深插入時,佳儀就會陷入 一種一下像腳底的大地消失,一下又像把她拋到空中的奇妙感覺裡!那是她從來 沒有經驗過的充滿顫慄的感覺,使她的眼睛裡不斷有快樂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 觸電的感覺。

  而且路明似乎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下下把陰莖直抵喉嚨,這樣的動作又給佳 儀莫大的刺激,產生一種體內的五臟六腑都會被挖出去的恐懼感,又像前後不斷 的波浪,衝擊著她纖弱的軀體。佳儀的身體如今好像是靠獨自的快樂原則反應, 清醒的意識好像也要離開她的身體。上面陰莖毫不留情地在口中抽插穿刺,下腹 部淫水則隨著身體顫動而四處飛濺!

  「啊……我不行了……怎麼辦?我……要死了……啊……」佳儀已爬到最高 峰,陰道裡的收縮很快就變成屁股全體的痙攣,她使自己臀部不停地顫抖,流出 來的淫汁已淋濕了草叢,在大腿上形成一條水線一路流下去。

  「唔……要射了,射了……啊……」隨著哼叫聲音,路明從佳儀口中抽出陰 莖,將乳白色的液體射到她的臉上和胸部上。

  受到精液的噴淋,佳儀也達到高潮,全身一陣顫抖,同時瘋狂搖頭,嘴裡不 停地喊叫,最後翻起白眼昏了過去。

  敏敏看著躺在地上被繩子緊緊捆綁著的雪白的肉體,子宮一陣收縮,一股淫 精自陰道噴出!

  而盈盈則立即撲在佳儀身上,去舔食佳儀臉上的精液。

  ……

  盈盈她們一行參觀完情色表演來到夏露的總經理室,一進門,夏露就對一位 非常漂亮的年輕女郎說了些什麼,那女郎點了點頭,匆匆走了。

  「好了,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了!」

  夏露對大家說道:「剛才我已經吩咐助手去替你們準備住房了,那裡有全套 淫具,以後夠大家樂的了。不過,現在我們先來看看微型陰道按摩器和微型電擊 器。」夏露說著從櫃子裡拿出按摩器和電擊器分給盈盈等人。

  接著夏露拿起一隻胸罩說道:「這種胸罩是特製的,我們這裡的淫女都使用 這種胸罩,你們看,它的內芯填充物用透氣性極好的新型材料一次性壓製成型, 外緣襯有一圈鋼托以保持乳杯外形。最特別的是,在乳杯內側的乳頭與乳暈位置 刷了一層導電塗料,因此通上電後,就能在雙乳間或者乳頭與陰道間形成導電回 路,另外在乳杯邊緣還安裝了八個電極,可以分別與同側乳頭位置的電極形成回 路。當然,是在雙乳間形成導電迴路還是乳頭與陰道間形成導電迴路,亦或是雙 側乳頭與同側乳房根部周圍八個電極構成迴路,甚至是這三種方式的自動輪換, 均可由控制器控制,所有電極間的最高放電電壓均為一萬伏,所以我們把它稱為 電擊胸罩!」

  最後夏露拿起一個像BP機的裝置解釋道:「這是微電腦控制器,用來控制 微型陰道按摩器和電擊胸罩的工作,這一紅一綠兩條導線分別連到微型陰道按摩 器和電擊胸罩上,它可以控制按摩器振動的強度和頻度、按摩器和電擊胸罩是否 放電、放電電壓、是脈沖放電還是持續放電等等,它可以別在腰間。更妙的是, 這種控制器還可以接收兩種遙控信號,一種是手持式遙控器發出的紅外線遙控信 號,另一種是公司控制中心發射的無線電遙控信號,並根據接收到的信號來控制 按摩器和電擊胸罩的工作!與BP機一樣,每一個控制器的接收頻率是各不相同 的,因此控制中心既可以遙控刺激某一位淫女,也可以遙控刺激一群淫女!」

  「哇!真帶勁!」盈盈說著按下控制器的電源開關。

  剎那間,手中的按摩器猛烈地振動起來,盈盈吃了一驚,手一鬆,按摩器掉 在地上,在地板上不停地跳動。

  「好厲害!」盈盈叫道:「如果放在陰道內,哪個女孩子吃得消啊?」

  「那當然了,它可以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呢!」夏露說道:「不過也很銷魂 喔!你試試看!」

  於是盈盈就動手鬆開牛仔褲,把微型陰道按摩器插入自己的陰道,又把原先 的胸罩換成電擊胸罩,連好電線,然後又穿好牛仔褲,把控制器別到腰間,將所 有調節開關均調到最高檔,然後輕輕打開電源。

  「啊……!」

  陰部與胸部同時遭到電擊,巨大的疼痛與強烈振動帶來的快感使盈盈一聲慘 叫,雙手捂著陰部蹲了下去,隨即癱倒在地上,呈半俯臥狀,一手捂著胸部,一 手捂著陰部,兩條修長的大腿瘋狂抽搐蹬踢,口中慘叫連連。

  見狀敏敏和曉妮也紛紛仿效,很快她們兩人也被擊倒在地,痛苦地慘叫著、 呻吟著。夏露一邊笑吟吟地看著地上這三具被微型陰道按摩器和電擊胸罩折磨得 已經靈魂出竅的肉體,一邊心裡回想著以往自己被微型陰道按摩器和電擊胸罩蹂 躪時快感,不知不覺也陪著洩了身!

  十分鐘後,夏露替盈盈等人關上控制器開關,讓她們慢慢還過神來。

  接著,夏露又拿起電擊器,這是一個長約18厘米、寬5厘米、厚2厘米的 扁柱狀裝置,外殼用黑色工程塑料精工製作,一端有一對相距約36毫米的銀白 色金屬電極,與之相對的另一端,是一個按一下會自動彈開的活動門,裡面有一 塊方形可充電氫氧鋰電池和一個充電插孔。電擊器正面是一個可以來回移動的滑 板,推開滑板,裡面有一個液晶顯示屏,下面是一些類似電子計算器按鍵樣的按 扭,其中有一個模式鍵(MODE),按動該鍵,液晶屏上會輪流顯示:電擊電 壓、電擊方式等電擊器工作模式。

  要設定這些模式,可以按上下箭頭鍵和模式鎖定鍵,如要設定電擊電壓,先 按模式鍵使液晶屏上「電擊電壓」字樣呈高亮狀態顯示,再按上下箭頭鍵來選擇 電壓,1000伏以下以100伏為單位遞增,1000……10000伏則以 1000伏為單位遞增,10000……100000伏以10000伏為單位 遞增,當電壓超過十萬伏時則以100000伏為單位遞增,直到一百萬伏特!

  當選中某一檔電壓後,可以按下模式鎖定鍵來鎖定該檔電壓。再如要設定電 擊方式時,按模式鍵高亮顯示「電擊方式」字樣,按箭頭鍵選擇「連續」、「脈 沖」,最後按模式鎖定鍵鎖定即可。所有項目設定完畢後,這些資料會顯示在液 晶屏上,並自動保存到微電腦記憶體中,即使關機也不會丟失。

  另外在這些鍵的下面還有一個綠色撥動開關,它是整個電擊器的總開關。電 擊器背面是一個長長的表格,上面以電擊年輕女性陰部為例列出了年輕女性對每 一檔電壓的反應。電擊器側面中部是一個紅色長方形電擊按鈕,打開總開關後, 輕輕壓下這個按扭就可以進行電擊。

  只聽夏露解釋道:「它最高電擊電壓為一百萬伏,隨著電壓增高,放電距離 也逐漸增大,最大放電距離為80毫米,足可穿透各種衣服,別看它與電視機遙 控器差不多,但它足可把人送入地獄,也可把人送入天堂!」

  說著,夏露將電擊器調到連續檔,然後按下那個紅色開關,只見隨著連續的 「啪啪」爆裂聲,兩個電極間出現一條閃爍不停的藍白色電弧!

  「哇!」喜歡被電擊的敏敏興奮地叫了起來:「我可以試試嗎?」

  「當然!」夏露道:「你就用一百萬伏連續檔試試!」

  敏敏調節好電擊器,低頭看看自己那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由於陰道中插著 微型陰道按摩器而微微隆起的、並且是濕漉漉的陰部猶豫了一下,又問道:「我 從未使用過電壓這麼高的電擊器,不知身體被100萬伏電流擊中時的感覺是怎 樣的?」

  「對嘛,夏露,你就說說嘛,」盈盈接著說道:「這裡就你有這個體會。」

  「你們還記得剛才電刑行刑台上那位女孩的慘狀嗎?」

  夏露說道:「世界上任何一種痛苦都比不上被一百萬伏電流擊中身體時的那 種痛苦!真的,那種感覺絕對一流!敏敏,我知道你是一位超級性受虐狂,你就 試試看,保你欲仙欲死!不過由於你是第一次使用這麼高的電壓,你要做好受刑 後小便失禁一天的思想準備!」

  「好!」敏敏把電擊器頂在自己陰部,手指放在電擊開關上,但好幾次都下 不了決心。

  「電擊呀!」盈盈催促道。

  終於敏敏一咬牙把開關壓了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巨響,使盈盈等人猛的一驚,只見從敏敏的陰部爆出一團 閃光,隨即濺出無數電火花,就像一個爆竹在敏敏陰部炸響。與此同時,敏敏慘 叫一聲,身子猛的一挺,隨即就被擊倒在地。只見她仰面躺在地上,臉色蒼白, 兩眼圓睜,嘴張著,呼呼直喘氣,雙臂向兩旁張開,胸部上挺,背部微微離開地 面,兩條大腿不停蹬動……

  盈盈、曉妮等見此情景,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陰部被一百萬伏檔電擊後小便約會失禁4小時,」夏露解釋道:「在一般 情況下,還將癱瘓約半小時左右。初次受刑者反應更大些,小便失禁會在24小 時以上。但使用次數多了,人的耐力也會加強,有時甚至電擊一下還不能把人擊 倒。說實話,電擊也會上癮,現在本公司職員已經誰都離不開這個小小的電擊器 了!」

  「是的,我也每天都要用它來蹂躪一下自己的身體!」盈盈說道:「不過我 那裡只有十萬伏的電擊器。」

  「是嗎?那你也試試這種電擊器,保你銷魂!」夏露提議道。

  「好!」盈盈將電擊器調到一百萬伏自動脈沖檔並按下開關,只見隨著奪人 心魄的連續「啪啪」放電聲,電擊器頭部兩電極間連續打出藍白色耀眼的電弧, 令人膽戰心悸。

  盈盈慢慢地把放著電的電擊器移近自己的陰部,20厘米……18厘米…… 15厘米……10厘米……

  終於當電擊器靠近到盈盈陰部約5至6厘米時,原本在兩電極間跳動的電弧 突然變成兩條平行的電弧透過牛仔褲筆直地射入盈盈的陰部,只見盈盈陰部如同 燒電焊似的濺起無數火花。

  「啊……!」隨著一聲慘叫,盈盈的身體猛的彈起來,隨即又重重地摔在地 上,只見她全身繃成弓形,並不停地聳動抽搐,上肢強直,雙腿不停地亂蹬,雙 目圓睜,性感的嘴唇大張著,但發不出任何聲音。

  ……

  從此,路明他們把「家」搬到了夏露的公司,盈盈、敏敏和曉妮她們也不再 去上學,路明也辭去了工作,他們一心一意地幫著夏露經營公司,而且還時時到 表演部下場參加表演。

  不久,公司業務擴展,成立了妓女部和淫(刑)具開發部,曉妮和敏敏分別 擔任這兩個部的經理,盈盈則升為公司副總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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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別人高貴的二奶

上了別人高貴的二奶

我豹仔獨居於城中頂級公寓頂樓複式,連天台花園泳池共5000呎。價值連城,不過我租的。當然,租金是天文數字,大廈住客非富則貴,名人高官皆在我腳下。

為什麼我會租住,好簡單,我豹仔看不好香港地產,除辦工總部外,將所有房產於96年中開始沽清。幸運地逃過香港歷史最黑暗時代……大贏家心情當然開朗。

晚上接近下班時,我中學同學榮少Call我吃飯,還神神秘秘的叮囑我,單身赴會好了。哈哈!這榮少是股票小莊家,畏妻如虎,都是我炒股的好幫手,雖然,理論上沒有什麼驚喜的。

我們約好在我屬下之中菜飯店吃飯,姨?還有客嗎?我見榮少訂的是4位?嘻嘻!有兩位美女要多謝你,要請你吃飯啊豹仔。不是嘛!多謝我?想不通……

十幾分鐘後,Waitress帶著有一對年輕美麗的姊妹花,拿著大包小包名牌戰利品跑到我們的VIP房,唉!Sorry榮少,遲到了,不好意思,豹哥,我 叫Jenny,我妹妹Amy,她是馬拉人,在香港上大學的。Amy約廿歲,好青春無敵的超短裙。Jenny比較成熟,約卅歲,一身名牌(不是一般的名牌, 是名牌中的名牌,全身,對是全身。)

我真的有點糊塗?這是什麼飯局?

原來Jenny和Amy都是二奶身份,算是小富的二奶,(小富是指身家2-3千萬的生意人,我豹仔一個月有時都賺到啦,Shit) Jenny和她老公是榮少客戶,最近我炒起一隻三線股,他們坐順風車,賺了點錢,所以請我吃飯,多謝我。

Amy年輕青春,對我非常有興趣,經常對我含情凝望。但Jenny聰明伶俐,口才非常好,又喜歡說話,嘰嘰瓜瓜的跟我談地產,說股票,論時事,評政局,居然頭頭是道,高手過招,晚飯便聚焦在我倆身上,榮少和Amy只是陪客。

想不到榮少居然有這樣高質貨式!

晚飯後,餘興不減,一同再去唱K。唱歌是我豹仔強項,我經常說:我豹仔嫖賭飲蕩吹+唱;樣樣掂,樣樣精,縱橫中港日韓電子界,無堅不催;是Top Sales,兼懂財技,簡直頂級人才。去到K房,當然更加令兩位小妹妹傾心啦。酒,不停飲,歌,不斷唱,這晚是我和Jenny的solo。Amy看似失 落,喝醉了,伏在我身上,我擁著她的肩;輕觸著著她的乳房,小小巧巧,但她的長腿好靚,絲襪短裙惹人憐愛。她無故流淚了….

其實,90%女人飲醉之後都會哭的,管她是舞小姐或按摩女郎,OL或Sales,管她是明星劉嘉玲,李嘉欣或名媛何超瓊…..

女人都是不快樂的;我豹仔見怪不怪。

我只是基本動作手多多的抽抽水,完全沒想溝這對姊妹花,只是覺得幾好玩,幾開心而已。我手頭上的女友多不聲數,公司都4件唉!仲有其他呢,自己都無時間玩,阿嫂姦了一次後都未有時間再攪。

可是,女人和錢都是一樣,越有越有…. Amy?身讓我?,那邊箱jenny看見我剿Amy,,就玩失戀feel,大唱傷心失戀情歌。看來,我豹仔可以一箭雙鵰。

我將Amy推開,和Jenny合歌,在後面抱著Jenny跳慢舞,( Jenny她脫掉

件Fendi Fur,裡面是貼身Verscae真絲恤衫短裙)我的硬雞巴頂著Jenny股溝,她白我一眼卻沒有躲開,榮少見我左右逢源,咪咪咀苦笑。(朋友好多種,榮 少是我的Fans,他永遠不會妒忌我,只會欣賞)我發覺Jenny的胸非常豐滿,真空凸點,漲漲的把恤衫鈕釦都掙開,露出大半雪白肥美的乳。我一面頂著結 實彈性的盛臀,透過真絲貼身短裙的感覺,似乎連T Back都沒穿??我雙手圍著她纖秀腰枝,手指輕撫著她波皮,感受隨著音樂節奏,波濤胸湧的樂趣!

榮少見我們已慾火高燃,識趣的悄悄離開。

孤男雙妹,場面溫馨綺漓,雖然房間有一小窗,但我把燈光調暗,把門倒銷,也不理是否給人看到了……Amy在後抱著我,微波輕送,長腿如蛇般盤著我的腳,小 三角熱力迫人。一個更大膽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我不禁口舌發幹,心跳加快,小弟弟也忍不住變得更加堅硬。我的手已悄悄放到Jenny大腿,我的手掌 已經觸到了Jenny的肌膚,她彷彿知道了我的計劃,稍稍動了一下,卻沒把腿移開,彷彿渴望著我對她的進一步挑逗。我暗道:好,你夠淫老子就夠蕩!手掌絲 毫不耽誤的徑直伸到她的大腿間——這少婦溫熱濕潤的腿間

啊……Jenny沒想到我會這麼大膽和突兀,直到我火熱的手掌在她柔嫩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摩時,她才反應過來,臉漲的通紅的扮矜持,想躲避,一隻手隔著裙子 按著我的魔爪,阻止它繼續深入,低低的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嗯~~不要~~~”。後面Amy熱情如火,雙手已把我頂著Jenny的小豹捉著,慢慢揉 搓,我在享受雙侏的奔放。

我將Jenny推到牆邊,把嘴湊到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我今晚要姦妳,這句話彷彿一句魔咒,頓時讓美女渾身酥軟,我緊接著又加了一句更露骨的:“妳 是有計劃勾引我的,底褲都脫掉?還假正經?”她張著性感紅潤的嘴唇,不停的微微喘氣。我的手慢慢突破了她的防線,沿著她豐滿勻稱的大腿縫隙中插入,手指分 開她柔軟如絨的陰毛,輕輕在她花瓣般微微綻放的粉嫩肉唇上挑逗的一抹。“哦~~”美女發出一聲拚命壓抑的喉音,身子如同被電擊般顫抖起來。她豐滿圓潤的翹 臀本能的後移,想躲開我的手指如此淫靡猥褻的抹擦,我手指整個扣在她那羊脂般隆起的陰丘和腿根的凹摺裡,把她濕嫩滑軟的肉檐兒撩撥的水靈靈的挺翹起來,兩 瓣玉唇的交匯處,指尖蘸著情不自禁流出的蜜液,按捺在她嬌嫩敏感的粉紅陰蒂上。蜜穴層層疊疊的嫩肉在我的撩撥下張翕蠕動,粘滑的蜜液不斷的流出……被人如 此淫浪的玩弄自己最充滿情慾的蜜穴,這種場景恐怕僅是想象,也足以讓她濕潤了吧。

Amy則雙頰如火,鼻息咻咻,喘著氣,把我的褲子脫下,吸吮著小豹,Jenny看著這個小美女在大庭廣眾之下跪下褻玩我的大陽具,興奮得淫水直流,我忍不住分開她瓊脂一樣堅膩而飽滿的陰唇,五隻手指深入那綿軟濕熱的腔道口,在一片粘滑中一插而入。

這強烈的快感讓Jenny幾乎痙攣著俯下腰去。一股滾燙的蜜液從她的花心噴了出來,打濕了我的掌心。

我猛地伸手攬住了Jenny的纖腰,一具溫暖柔軟的身體撲到我的懷裡。懷裡的美女“恩”了一聲,沒有反抗。我當然不會客氣,手指輕車熟路的摸向她短裙內的水蜜桃。

她在我懷中顫抖著,溫暖粘滑的蜜液不斷溢出。

突然,小美女猛的一口咬上了我的肩頭,我痛的剛要慘叫,兩片甜軟濕潤、吐著溫熱氣息的唇貼上了我的嘴唇。原來她平靜如水的外表下,竟也是如此澎湃難捺的火山!

我摟緊她纖細的腰肢,舌頭和她滑軟香膩的舌頭瘋狂的糾纏著,手提起她的裙子,讓她雪白性感的翹臀暴露在黑夜的寒意中,她熱烈的吻著我。我的手滑入她的前 襟,她沒帶乳罩,兩隻豐滿堅挺的雪乳充滿了少女胴體那種特有的彈性。手掌所觸全是一片柔膩綿軟的少女肌膚。我用力撫摩著她高聳的乳峰,掌心按壓著她漸漸發 硬的粉嫩乳尖。她在我的耳邊不斷發出低聲壓抑的呻吟:“啊~~~~哦~~~~我~好熱~~~好濕~~濕了~~~~好~~刺激~”

Amy 在我下面也盡情玩弄我的巨炮,纖柔的手指溫柔的握著我的整根肉棒,正在不斷的愛撫著,她彷彿知道我的每一個情慾的隱藏點,時而緊握著陰莖莖身不斷擼動,時 而用拇指按著堅硬的大龜頭,纖長的蘭指反復撫摩肉冠下方那些敏感的肉摺,時而緊套著肉棒,用那柔軟濕熱的掌心來回搓揉著。我的肉棒在她的不斷挑逗下早已硬 如鋼鐵,又長又粗的勃起,她的兩個手才能完全握住。正在這時,Amy突然轉向,舔舐我的馬眼,馬眼在燃燒。被釋放出來的巨炮,當然不會閒著,正在 Jenny短裙下悄悄挪動。

忽然,龜頭上感到一陣難言的酥麻快感,敏感的肉冠已頂上了一片柔軟濕熱,緊接著,整個龜頭被一個粘滑、濕潤、火熱的肉腔綿延緊密的包圍起來。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肉棒在會陰部的一陣痙攣中愈發硬挺。

我陽具一挺,插入Jenny的花心。她忍不住發出來的呻吟聲。

Jenny的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肩頭,肥美的圓臀慢慢坐下,少女濕潤緊密的陰道在蕈型的龜頭肉冠擠壓下不斷的蠕動收縮,緊緊的纏繞著陰莖。直到龜頭一直頂到嬌嫩的花心,她才在低低的發出一聲壓抑已久的呻吟。

Amy轉吻我胸前兩點,暖暖的舌頭吸吮,我揉搓Amy的小巧尖挺的雙乳。陽具則在Jenny肥美的陰核翻江倒海,盡情媃躪,結結實實的插入美女Jenny淫靡濕潤的蜜穴中,放浪的交媾。

我緩緩的?高她的翹臀,被她嬌嫩的肉穴緊含著的大肉棒上塗滿了她的蜜液,摩擦著柔軟的膣肉慢慢退出,慢慢的退到肉冠的時候,我猛的把她放下,龜頭呼嘯著劈開波浪一般層層蠕動的肉摺頂入。

K房裡肉體的飢渴突然得到如此強烈的滿足,Jenny幾乎要癱軟在我身上,她的嘴一直在我耳邊小聲的喘息著。每當我重重頂入的時候,她就痙攣般緊摟著我,咬緊嘴唇,發出一聲低低的喉音。

我連續不斷的衝擊,使得小妮子神智迷亂,好幾次都禁不住叫了出來,我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氣。強勁的音樂,誰也沒注意到這房間銷魂蝕骨的浪吟聲。Jenny的蜜穴真的好嫩,溫暖粘滑的淫液一直不斷的溢出來,滋潤著我的大雞巴。

這種又緊又綿又滑的感受幾乎讓洩精,我的心中充滿了雄性的殘暴和征服欲。盡情深入Jenny花心,令她浪騷噴射陰精,Jenny嗲嗲的呻吟著:“嗯∼∼嗯∼∼老公∼∼我∼我很舒服∼∼你姦淫死我了∼我愛妳。”

豹仔當然博愛,Amy默默的為我吹奏動人的樂曲,我又什能冷落這小美人?趁著Jenny陰精釋放,便轉身把Amy,一把抱起她,壓到桌上,把她豐滿勻稱的 大腿用力分開,粗大的肉棒一下就頂在她柔軟的蜜穴上,也不管什麼前奏,狠狠的一頂到底。盡管她的小穴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潤滑和開拓,然而這暴怒的撕裂一般的 插入還是使她驚叫了一聲,手指觸電般緊扣著我結實的背脊。

我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就是狂風暴雨般的狠插。每一次都退到頭部,每一次都進到根部,淫浪柔嫩的肉摺哆嗦著收縮,蜜液在激烈的衝撞下濕透了兩人的腿根。一雙大手粗暴的拉開她的前襟,用盡力氣揉搓她那一對彈性極佳的極品小酥乳。

Amy在這一次激烈的進攻中馬上直接被推上了高潮,蜜液沾滿了她雪白的臀部。她不停地在我身體底下顫抖,緊緊的咬著衣領不讓自己叫喊出來,一雙手伸進我的衣服裡,用力的抓著我的背肌,肥美的翹臀開始不斷挺動。

Amy沈浸在這無邊的歡愉中,她喘著大氣,斷斷續續的反復好開心的浪叫:“快、快一點∼∼深一點∼∼∼啊∼∼嗯∼∼我被人強姦,姦淫,豹哥姦死我,姦啦,繼續啦,我好痕呀,”

激烈的碰撞發出了啪啪的聲音,然而我的腦子中根本想不到要停止動作來掩飾一下,只想一個勁的做愛!更猛烈的做愛!讓情慾突破道德的束縛,激烈蓬勃的釋放出來。

Amy 猛地痙攣了,一雙俏腿緊緊箍著我的腰,尖尖的指甲掐進我的肉裡,她發狂大聲喘著,在我耳邊低聲浪叫著:“別停!嗯~~求求你∼∼別停∼∼∼嗯∼∼”我感到 她的陰道在一陣一陣的抽搐收縮,每一次插入都給我的肉棒帶來巨大的快感,我的頭腦快暈掉了,彷彿缺氧一般。小弟弟上一陣陣電流不斷傳過,電的我好想痛痛快 快的射出來。

然而征服胯下這個美女的慾望使我咬緊牙關,用盡最後的力氣衝擊她,我知道,在我巨杵的不斷強力衝擊下,她極樂的大門就要打開了!

Jenny倒也不甘寂寞,突然又撲到我懷裡,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我的肩頭,小巧的喉間呼呼的發出彷彿垂死般快樂的呻吟。疼痛暫時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使得我射精的慾望稍微減退,趁勢繼續衝刺Amy,

Jenny把陰核跨到我面上,我舔她柔嫩的蜜穴,吸吮令陰核不斷的收縮,強大的吸力把她吮得欲仙欲死。

Amy張著濕潤的嘴,在我的耳邊如囁嚅般吐著迷亂誘人的氣息:“射……給我……用精液……灌滿……小穴……”她的身體又是一陣短暫的痙攣,花心噴出一大股溫暖無比的熱汁,澆灌在我敏感的大龜頭上。

我忍著射精,強烈的快感從脊髓深處迸發出來,我摟緊她癱軟的胴體,大肉棒在她溫暖柔軟的陰肉絞纏下不斷抽搐跳動,先把小慾女Settle down。Amy洩了陰精便攤軟在沙發上,我把Jenny反身爬在沙發上便從後進攻,我要插她馬眼,淫水把她的整個下體都濕透滑溜,我一手把陰精在馬眼撫 弄插插抽插,一手扣緊陰核,大力搓揉,雙管齊下,Jenny抵受不住,淫水飛舞。我看馬眼肌肉鬆弛得差不多,便將堅挺的陽具,利用洩慾的陰精慢慢的滑入, 慢慢一吋一吋的前進,小美人Amy也不閒著,撫弄Jenny碩大的乳房,?,搓,摔挖,擠壓,不停大力的把完美的乳房搓揉變形。小咀則和我濕吻,我也一路 狂?Amy小乳,一路開始深入Jenny馬眼,1 2 3,突然一插到底,Jenny大聲呼痛,大聲淫叫,撕裂的痛楚,極盡淫亂的高潮令我們三人同抵最高慾潮。我把精液一下子盡情灌注在Jenny馬眼裡。她從 極盡姦淫中勉力?起頭,濕熱溫潤的唇尋找著我的唇,我們瘋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靈活的蛇般纏綿,傳遞著激情後的絲絲蜜意。

我欠動身子,把肉棒從她已經被插裂的馬眼中抽了出來,要Amy舔舐乾淨。女人!要發掘她們奴隸的基因出來。

這對二奶姊妹花,自此沈淪在我的性愛中,時而我和Jenny,時而我和Amy,時而Jenny和Amy,時而三人互動。她們的老闆出錢養美女二奶,我豹仔出精安撫她們淫賤的所有小穴 ….

教授的激情時刻

 
  
 

 
  
  
 考試對學生來說,總是比想像中來得慢,比實際上來得快。
 
  
  
 所以當審計學副教授在下課前宣布,下個禮拜要期中考的時候,大家還是發出“哇啊”的聲音,表示僞裝的驚訝。

副教授司空見慣,連一點反應也沒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麽辦?”依姈對旁邊另一個女生說:“這科好難,你有抄筆記嗎?”

“我抄得很亂,”那女生說:“我恐怕連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麽辦……?”依姈轉向前排座位問:“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說:“可是不曉得有沒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過去:“先讀了再說。”

“筆記不會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幹嘛到處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離開座位後,對著她的背影作了一個鬼臉,小聲說:“裝模作樣!咳嗽鬼!”

雪梅這兩天染了風寒,咳個不停。

剛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過來,說:“別理她,人家是好學生嘛……欸欸,對了,我有聽別科的同學說啊,我們這個副教授最近情緒很差,下個禮拜的題目不曉得會不會故意……”

“啊!你別嚇我!”文文很擔心。

“真的!”那女生說:“人家說的,他和太太辦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國以後,就說要離婚了……”

“不是,是說已經離婚了……”又有人說。

這種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興趣了,馬上忘記考試的事情,繪聲繪影地交換起情報,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無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沒吭聲的阿賓實在聽不下去:“吃午飯了,吃完快點念書。”

“你請客啊?”那女生問。

“呃,”阿賓一時語塞,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氣真好。”

“一點誠意都沒有。”那女生說:“別老黏著女朋友,我們這些同學其實也不錯的!偶而約約我啊……”

阿賓赧澀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趕緊收拾包包,依姈機靈的很,提議說:“好了,一起吃飯吧!順便把筆記copy了大家一份。”

這最後一句是問文文的,文文點頭說:“嗯。”

衆人背起包包,到校門口的自助餐廳胡亂吃了些東西,依姈平時沒燒香,這時不敢怠慢,主動去影印行印好了筆記,分給大家,然後便作鳥獸散各自回去抱佛腳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個想法……”

她將她的想法告訴文文,文文聽著,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依姈說完了,問道:“好不好?”

“這樣好嗎?”文文很遲疑,依姈是提議去拜訪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說:“包準妥當。”

“可是……可是……”文文說:“爲什麽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筆記,你問起來比較有方向嘛……”

“不過……不過……”文文不放心。

“沒關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們快走。”

天真的很黑,烏雲壓頂,空氣十分沈悶。文文向來沒有主見,依姈連哄帶騙,將她拖著走,來到學校旁的教職員宿舍。

“好像是這一家。”依姈跳上門階,按著電鈴。

“還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來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這樣說不定……老師反而不高興哦……”文文苦著臉。

“不會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隨便找藉口。

“誰啊?”可是來不及了,門已經打開來:“唔,你們……”

“老師!”依姈漾起迷人又燦爛的笑臉。

“找我嗎?”副教授穿著汗衫,嘴裡正嚼著什麽東西。

“老師,”依姈拉著文文的手:“對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這樣,我們剛剛課堂上有一兩個地方搞不懂,兩個人又討論不出結果,可以……再問問老師嗎?”

依姈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副教授很難推辭,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說:“好……好啊……那好啊……請進來!”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對文文使了個眼色,倆人手牽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後面走進屋裡。

“對不起,”副教授邊走邊說:“屋裡亂了一點……”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這屋裡哪是亂了一點,簡直是亂了七八九十一百點。

宿舍本來就很舊,可是一進門,就有一種單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門旁是亂成一堆的鞋襪,客廳裡衣服和雜物到處散堆,電視跟電腦的螢幕都亮著,沙發上有書有瓶罐還有杯盤碗筷,長幾布滿紙張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著一碗泡麵,正在熱騰騰的冒著白煙。

“你中午吃這個啊?老師。”依姈問,而且和文文轉頭四下打量這不可思議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麽辦。

“啊,”依姈說:“那你先繼續吃啊,我們等一下再問。”

“唔……這個……”副教授變得傻呼呼的,和課堂上專業權威的模樣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牽著文文的手:“文文,來……”

她們往屋後廚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會兒,坐下來繼續吃他的泡麵,不過眼睛還是不安的瞄著廚房那邊。廚房傳來隱約的水聲,還有叮叮冬冬的其他聲音,不久文文出來了,提著一隻塑膠籃子來撿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個……”副教授覺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麽。

“吃你的面,老師。”依姈也出來了,提著一隻更大的籃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乖乖地夾起他的面,做錯了事般默默的吮著。

文文端了籃子回去廚房,依姈則蹲到沙發旁邊,把帶著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丟進籃子里。

副教授邊吃著面,邊看著依姈,依姈專心的收拾連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著眼,心頭酸酸的。

依姈側蹲在那兒,盈盈的腰枝和嬌俏的小臀構成美麗的曲線,副教授盯著這充滿青春活力的學生,有些發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說。

副教授大夢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點臉紅,恰好文文又拎著空籃子出來,沖淡了一些尴尬。

“轟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響雷,嚇得文文“呀”的縮了一下,接著就聽到嘩啦啦的雨聲。

“下雨了……”依姈問副教授:“洗衣機在哪裡?”

“廚房後門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對他嫣然一笑,轉身往後頭去,副教授心頭又是一陣酸。文文把沙發上剩餘的碗筷一掃,都推到籃子里,也回到屋後頭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甯的又撈起他的面來吃,卻聽到“筐啷”一聲,還有兩個女孩的驚呼,他連忙將面吐出來,站起來大聲問:“怎麽了!?”

“沒……沒事……”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從廚房走出來了,兩人身上都濕了半邊。依姈吐著舌頭笑笑說:“開後門的時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們拍著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褲還有一大片泥漬。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間,門鈴突然又響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們倆,又望了望門,才放下筷子,往大門走去。

“哪位?”副教授將門打開。

門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濕淋淋的。

“老師……”她才開口,又閉上嘴,原來她看見屋裡的依姈和文文。

氣氛一下子僵硬起來。

副教授才想起應該叫雪梅趕快進來,依姈就開口了:“啊,你遲到了,怎麽淋得這麽濕,快進來!”

文文先是瞪著依姈,不過馬上也反應過來,隨著說:“是啊,你怎麽晚這麽多?”

她跑到門口拉著雪梅走進來:“哎,你不是還在咳嗽嗎?淋成這樣……”

副教授讓開位子,還真以爲她們是約了一起來的。

“老師還在吃午餐,我們剛好幫他收拾一下……”依姈轉頭對副教授說:“你看,我們三個都濕透了,有沒有衣服讓我們換呢?”

“我怎麽會有衣服讓你們換……”副教授關上門,搔著頭說。

“襯衫T恤都可以啊,我們先把濕衣服換下來。”

“襯衫是有幾件……”

“要乾淨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機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淨的乾淨的,”副教授說:“在房間里,我帶你們去。”

副教授拉開了臥室門,裡面雖然也沒整齊到哪裡,不過比起客廳是好多了。依姈走進去,文文拉著雪梅,雪梅有一點扭抳,還是一起進去了。

副教授在衣櫥里翻出幾件襯衫,果然都是乾淨的,依姈相當滿意。

“有吹風機嗎?”依姈又問。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濕了,這吹風機顯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動了一下,好像要說什麽,終究沒說出來。

“有有……”副教授點著頭:“等一下,我去拿。”

說著將襯衫擺在床頭,他就走出房間。

房間因爲副教授的離開而安靜下來,連外面也安靜下來,文文看著床邊的窗戶說:“雨變小了……”

“咳……”雪梅說:“你們……在這里作什麽?”

“那你又來作什麽?”依姈甜甜地笑著,用手去輕撫雪梅的發稍。

雪梅偏過頭,沈默不語。

“啊,我們趕快換衣服吧!”文文說。

依姈應了一聲,自然大方的脫去濕衣服,文文比較含蓄一點,背對著兩人,也解開衣扣,雪梅動也不動,甚至不看倆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說。

依姈將外衣褲及鞋襪脫下,正要解內衣,見到文文已經要穿襯衫了,不禁問說:“你裡面還穿著濕衣服作什麽?”

“哦!”文文便又將襯衫脫下,也打開內衣背扣,倆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褲,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錯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襯衫的空檔,頑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頭上撥了一下。

“唉唷!”文文連忙閃身躲閉,卻一家夥撞進副教授的懷里。

剛才房間門也沒關,副教授拿著吹風機站在門口:“吹……吹風機……”

“謝謝……”依姈襯衫也沒扣,跳過來接起吹風機,同時將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懷抱,“碰!”一聲將門關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門板只差兩公分,他還沒來得及走開,房間門又拉開了,依姈探出半個身體問:“還有毛巾嗎?”

依姈這小魔女,衣扣同樣沒扣,圓滾滾的半邊酥乳顫巍巍的抖著,副教授的喉頭困難地吞咽著口水。

“我……我去拿……”他說。

“碰”的,門又關上了。

文文紅著雙頰,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著吹風機走到雪梅旁邊,她還是穿著濕衣服動都沒動。

依姈說:“好了,別別扭了,來,坐這里把衣服換了,身體又不是挺好……”

雪梅雖然聽她的話在床頭坐下來,卻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

“扣扣”門上傳來敲門聲,副教授在外面說:“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對她使眼色,文文赤著腳走去開門,接過毛巾拿去給依姈,回頭看見副教授還傻在門口,就說:“老師,你的面不是還沒吃完嗎?”

“啊!對了!”

“我也還沒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門口,把副教授拉走開,同時將門帶上了。

房間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將毛巾攤開,蹲在床上,從背後替雪梅搓揭著頭發,拭去滿頭的雨水,然後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開,輕輕的褪下來,倆人都默默無語。

“你好細的皮膚。”依姈拉下雪梅內衣的肩帶時說。

雪梅甩了甩頭發,還是沒有說話。依姈將一件襯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來要去脫她的長裙,雪梅突然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依姈不理她,仍然將她的裙子脫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內褲上,這內褲是阿賓不久前才送給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細紗。

依姈格格笑著,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說:“哎呀!連這里都濕掉了啦!”

說著又要去脫她的內褲,雪梅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來,笑著脫掉自己的內褲:“傻丫頭,我的也濕了,穿著多難過啊。”

雖然有襯衫遮著,雪梅還是看見依姈黑黝黝的私處,依姈將襯衫往腰間掀開,香噴噴的身體全部露出來。她對雪梅說:“怕什麽?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兩下,咬著牙,還是拉住襯衫遮住身體。

依姈沒再笑她,只是蹲下來替她脫去鞋襪,又拿起吹風機,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後,幫她吹起頭發。

溫暖的熱風吹到雪梅冰冷的發絲上,倆人不再說話了,直到依姈將她的頭發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來,而且咳個不停。依姈替她拍著背,她搖搖手表示不要緊。

依姈走下床,隨便扣上兩顆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濕衣服,輕聲地離開房間,過了一會兒,她又進來,手上端著一杯溫水。

“老師剛好有康德,你要吃嗎?”依姈攤開手掌,有一顆膠囊。

雪梅點點頭,接過來吞下,並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邊,對著她的臉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問。

“還在整理廚房呢,”依姈說:“說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著窗外說:“來!”

依姈拉著雪梅,打開窗戶,肩並肩在床上跪著,雙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園子,圍著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園子里還是亂得可以。

“嗯……空氣好好。”依姈說。

“依姈,”雪梅說:“對不起……”

“什麽?”依姈問。

雪梅搖搖頭,沒有再說。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馬槍手掌輕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驚呼一聲,才記起她只穿著幾乎是透明的內褲,而依姈連褲子都沒穿,兩人還翹著屁股在這里看窗景,依姈摟著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亂顫。

“我們倆很少講話哦……”依姈說。

“嗯。”

“唔,你有男朋友嗎?”依姈突然問。

“……”雪梅想起阿賓,又紅了臉:“幹嘛問這個?”

“有沒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來,她有男朋友嗎?阿賓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沒有又好像有點兒丟臉。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遠方。

“不算是?”依姈沈吟著:“好奇怪……”

“什麽奇怪?”

“這麽漂亮的美人兒,是你猶豫還是對方猶豫啊?”

“是你胡說……”

“我哪裡胡說……”依姈將頭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說:“喂,你不要這樣……”

“我怎樣?”依姈說:“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說……”雪梅說:“你不要這樣嘛!”

“我又沒怎樣?”

“你別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搖著雙手:“我的手在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過頭,發現臀部的圓弧後面,除了蘋果綠的內褲顔色外,還有一團毛絨絨的黑影,並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動。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

“啊……”依姈隨著也看見了那東西,她往床邊一摸,抓到吹風機,機伶地向那東西撥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來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個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緣,檢起一隻鞋子,“啪”的將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嚇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裡?”依姈彎下腰來。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來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體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檯,將屁股翹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異樣,便將她的內褲褪到大腿,雪梅本來想阻止,又不知那該死的蜘蛛到底對她作了什麽,只好讓依姈將它捋下。

“有一條線……”沒依姈看著說。

有一條紅紅細絲的般的抓痕從雪梅的右臀斜劃到右臀,依姈猜測那是她將蜘蛛撥開時,被牠的尖爪抓出來的。

“怎麽辦?怎麽辦?”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後左右的看了看,沒有紅腫也沒有血迹。

“這里會痛嗎?”依姈用指頭沿著細痕輕輕摸著。

“嗯……不會。”雪梅說。

“這兒呢?”

“也不會。”

依姈又來回問她兩次,雪梅都不會痛,依姈覺得那倒黴的蜘蛛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麽傷害,就放了心,看著雪梅圓翹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頑皮的意圖。

“可是很紅欸……”她故意說,同時用指甲兒尖摳在那細痕上。

“嗯……有一點癢……”雪梅說,她也不知道癢是指甲還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說,食指和中指動個不停:“這兒也有。”

她將指甲兒尖挑著雪梅菊花皺摺的邊緣,雪梅毛骨悚然起來,浮出顆顆的雞皮疙瘩。

“依姈……”

“別動,別動,”依姈說:“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門周圍長著幾支細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輕抽著其中一兩根,雪梅忍不住哼出來,臉蛋兒紅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麽?”

“幫你檢查,”她說:“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議的地方了,雪梅的臉燙得可以劃火柴。

“不……不要……不會咬到那裡罷?”

“誰知道?”依姈說:“還是看看比較妥當。”

依姈貓伏在雪梅屁股後面,還是用指尖,細細膩膩的撥動貼在陰阜上的恥毛。

“雪梅……”

“嗯。”

“那個人看過你這里嗎?”

“誰?”

“那個……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兒撥好了:“有沒有?”

“你別胡說八道。”

依姈笑起來:“嘻嘻……”

雪梅不曉得她在笑什麽。

“其實,這種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說:“本來我是要說,你男朋友一定會稱贊過你這里長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麽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將臉貼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記得阿賓說她的小花園長得很秀氣,她也不曉得所謂漂亮是怎樣叫漂亮,不過那種地方教別人一直瞧著,還在旁邊摸來摸去,真的是丟人現眼。

“可以了嗎?依姈。”她問。

“不大好欸,”依姈說:“這里有點兒癢,對不對?”

依姈的指甲正刮著她的會陰,雪梅承認的點點頭。

“我就知道。”依姈說。

“怎麽辦?怎麽辦?”雪梅苦著眼睛。

“放心,”依姈說:“我來想辦法。”

依姈的辦法頗爲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閉合著的花唇,然後來回慢慢地滑動。雪梅再度浮起滿身的雞皮疙瘩,依姈很細心很細心地重複撥開那粉紅色的軟肉,並且微微刺動著,好一會兒,終於有一顆珍珠般的水珠被擠到花瓣兒中間。

“好一點兒了嗎?”依姈問。

事實上雪梅覺得更癢了,她又不曉得要怎麽說,很想爬起身來不讓依姈看了,但是手腳就是長不出力氣來,反而緩緩的搖著頭,低頸垂首靠到床上,把臉埋在四撒的秀發之中。

依姈這鬼靈精豈然不知,她見雪梅沒有主張,反而得寸進尺,食指沾了沾濕,悄悄的扣進那兩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達出不滿。

就當依姈逐步使壞之際,天氣卻轉好了。雨停了,雲也逐漸散去。

文文收好了廚房的混亂,便想叫她們出來問功課,走來臥室門口,見門虛掩留下一道縫,她輕輕推開一點點,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邊,屁股翹得老高,依姈的手指頭深深地插進雪梅的蜜穴兒里,還不時緩緩抽動著。

文文登時獃了。

這……這是什麽狀況?她雖然看不見雪梅的臉,不過卻知道雪梅全身都在發抖,沒道理了,文文懷疑自己的眼睛,她搖了搖頭,一時之間找不到頭緒。

依姈一邊用食指在雪梅的身體里抽送,一邊伸掌去揉動她的乳房,雪梅的聲音像在低泣,同時排出滑油油的水份來。

依姈低頭不知道對雪梅說了些什麽,雪梅先是搖頭後來又點頭,顯然心境雜亂如麻,文文看著她從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紅了臉,因爲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漸漸潮濕了。

文文一陣暈眩,沒想到整個事情完全變樣了,拜訪老師怎麽會拜訪出這種情形來,她伸手拉住門把打算關上門,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後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驚,連忙自己掩住嘴以免發出聲響,提心吊膽緩緩斜過眼角,媽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著房裡看得目不轉睛。

文文簡直是羞死了,今天怎麽一再闖進他懷里?而且這時進退兩難,說什麽做什麽都不對,她吐了吐舌頭,縮著肩膀,尴尬的轉回頭,思索著要怎麽辦。

文文不曉得副教授已經在後面站了多久了,房裡的香豔節目仍然繼續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蟲一樣扭曲著身體,這種鏡頭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臉像著火了一樣,又燙又辣,雙腿偷偷的交磨,心中憂心忡忡,因爲那要命的地方更濕了。

這時從背後,在比她屁股高一點點的地方,産生了一種堅硬突出的壓迫感,而且越來越明顯,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著。

文文又不是小學生,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麽,她真該不顧一切的走開,但是這念頭才剛浮起,副教授卻伸來了雙手將她圈住,文文縮瑟在他身前,馬上聽見粗重的呼吸聲,吹得她頭皮發麻,她嬌嬌怯怯,再回頭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著房裡猛瞧。

文文想說什麽,猶豫了一下,還是吞回去了。

房間里,依姈將雪梅的臉扶起來,倆人靜靜地接吻著,好像情人一般。這時候文文感覺到有一股更加熱悶的氣息在耳鬓邊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過來了。粗糙的鬍渣磨在她的俏頰上,文文皺眉閉眼,雙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沒想到副教授兩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雙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遠離,文文急死了。

沒有胸罩墊底,副教授的大手整個兒的將她那青春胸脯滿握不放,而且理直氣壯地撫弄起來,雖然動作不夠溫柔,文文小巧堅實的乳尖頂在他掌心中,還是不斷的發硬。

“嗯……”房裡的雪梅低哼了一聲,支持不住地傾倒下去。

文文感覺力氣從自己的兩腳開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體酸軟一味往下溜。副教授並沒有去架撐她,反而跟著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傾斜,兩手只好扶住牆壁,臉貼在肘臂上,副教授黏著她蹲著,像兩只青蛙一前一後的躲在門邊,副教授用牙齒去啃她的後頸,兩個人同時猝猝地喘著氣。

“哦……別這樣……”文文微弱地拒絕著。

不過顯然副教授並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議,因爲他的一隻左手已經離開她的乳房,伸進襯衫的下擺里了。文文的短褲正在洗衣機里頭洗,襯衫下面就是三角褲,最後的防線,但是她的手還架在牆上,所以副教授輕而易舉的,用兩三根指頭就捏住了她脹出來的恥丘。

“老師……”文文想要夾腿,但是來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氣息很急,摸到濕濕的棉布讓他更加興奮。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辯道:“那是剛剛撞翻了水……嗯唷……”

沒有人在乎她要作什麽解釋,因爲她的話還沒說完,副教授的指頭早勾開內褲花邊,在她的小裂口上攪和著了。

“啊呀……呀……別……別這樣……”文文軟得說不出話來:“老師……”

副教授濃濁的呼吸一直在她腦袋後頭回響,而且右手也滑下來了,兩手一起亂摸亂撩,搞得文文整個陰戶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著牙,嗚咽忍受。

摸著摸著,兩只手忽然少了一隻,文文頓時覺得有點空虛,老師怎麽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體在她的背後蠢蠢騷動著,悉悉娑娑,一會兒光景,那不見了的手又出現了,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內褲,把她的內褲都扯偏到一邊,整個兒陰阜都涼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麽重點,然後兩手一前一後,到處亂挖,挖得她魂兒都快飛了。

挖著挖著,文文開始覺得,副教授的指頭變得很奇怪。奇怪在哪裡呢?文文也說不上來,其實她是沒辦法進行任何思考,全身熱騰騰像要冒煙一樣。

不過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裡了。

文文覺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頭在想辦法鑽進她的穴兒口,那指頭真大,真大……

文文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頭,那是……

“老師……老師……”文文下意識想要阻止,副教授的兩手同時移到她的大腿邊,固定住她那美麗屁股,然後像剝麵包一樣的剝開,身體一貼,那巨大的指頭,錯了,那龜頭,向前推進,就沒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來,她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翹起來,好不好?”副教授說。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腦袋瓜還在想,身體卻將不自主稍稍向前跪著,腰兒一實,屁股自然就翹起來了,才剛翹好,副教授立刻長驅直入,整根陽具都插擠進去。

“哦……”

副教授劇烈地發抖,抱著她用力咽氣,文文被他侵入,大勢已去,抵抗顯然無益,她回過眼來,剛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見他血沖了頭,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剛才靠在牆上的位置,再將臉前貼到他的臂上,然後雙手後攬,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副教授心頭一陣悸動,反倒停在那兒忘了要干什麽。

“老師……”文文說:“我……我翹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連忙作兩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訴,充滿彈力的膣腔將副教授夾得妙不可言,副教授歲至中年,那雞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輕時的雄偉,但奇怪的是,今天卻如同二十齣頭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發漲,硬得發酸,令他情緒高亢。他仗恃著船堅炮利,蹲妥身體,對準文文的嫩穴就橫沖直撞,一頓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後面恣意挺動,因爲怕驚動房間里的倆人,不敢多出聲,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著纖腰,迷人的嬌羞盡寫在臉上。她的膝蓋還跪在地上,爲了要保持後翹的姿勢,雙腿不自主撐得發抖,小穴兒里也順帶一縮一縮的,副教授的陽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惡狠狠的突起,擦過穴兒肉的時候,每一下都被她夾得痛快異常,從末稍傳到脊椎,讓副教授簡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雖然蹲立的方式實在很不方便,卻有一種窘迫的異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點,再快一點……

“老師……好深哪……”文文呻吟著。

“好女孩……老師好舒服……”副教授將臉靠著她的臉說。

“嗯……嗯……我也舒服……老師……”

“喔……呵……”副教授喘著:“你真棒……老師好久沒做了……”

“哦……”文文細聲細氣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側臉去吻她的臉龐,文文閉起眼睛,櫻唇輕啓,迎向他的嘴,倆人馬上就吻得濕熱。

副教授雖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畢竟體力大不如前,但是瞧著文文那又羞又滿足的表情,只得繼續強打精神,努力聳動屁股,對著文文的小穴不停搖晃。

“哦……老師……”文文嬌媚的吐氣:“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這不是要命嗎?再快一點?這可爲難了副教授。

不過在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幹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處,點了一下馬上收回,又馬上撲進去,把個文文插弄得氣若遊絲。

文文的內褲本來被扯到一邊,結果因爲倆人的迎湊,漸漸順著屁股溝跑回來,而且被扯過之後那褲底已經糾纏成索條,正好陷在她的肉縫之間,束緊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雞巴,倆人又是一陣肉麻兮兮。

“老師……哦……老師……老師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來……來……老師幫你……來……”

“嗯……嗯……”

師生倆人正在緊要關頭,卻聽得旁邊有人“咯吱”一笑,真嚇了老大一跳。

“繼續啊……”蹲在門旁滑稽的看著他們笑的是依姈:“幹嘛停下來?”

“哎呀!”文文馬上雙手掩臉,副教授則眼睛直愣愣的獃著。

“那個……呃……那個……”副教授想說些什麽。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沒聽她快來了嗎?”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著他的屁股動,副教授半推半就,順著力量聳起來,依姈直起身,湊嘴到他耳邊說:“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罵,果然認真抽動,恢複原來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著臉,但還是被他擠出聲音。

依姈滿意的點點頭,慢慢站起,跨兩步移到兩人身側,又蹲下來。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著,又變回平常的拘謹,忍著盡量不要出醜,只是身體越抖越嚴重,副教授知道這時絕對不能停下來,更是快馬加鞭,放性奔馳。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著下巴,左手還來捏文文的乳頭,弄得文文內外交煎。她的羞恥全部轉成蕩樣春心,下頭失防的小穴兒就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泌出源源的騷水,不斷的滲漏到地板上,濕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著文文,一面看著半裸的依姈,依姈見副教授的賊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轉,便斜眼對他笑著,故意挪了挪屁股,裝做不在意的樣子,將兩腿大方的張開,她那鮮嫩私處就清晰呈現無遺,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一根雞巴硬的像要斷掉一樣,不要命的對著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時,文文的穴兒劇烈痙攣,而且響起小小的“咕叽”輕響,水份噴灑著泄出來,接著身子骨一軟,幸好副教授立時接著她,扶她緩緩倒到地上,文文還忍不住連連抽噎,“哼哼”地喘著,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來,吐著大氣。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來,站直身子,脫去襯衫,全身細皮嫩肉一絲不掛,背著雙手,還搖起屁股哼著曲兒,悠悠地走到沙發那邊,面對副教授斜躺著坐下來,兩腿交疊,舒服地靠在沙發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著他們這邊,慵懶的擺了個誘人的姿勢。

接著更厲害,她假裝沒精打採的伸了伸懶腰,順勢把兩腿推直,然後一寸一寸打開,又將一腳屈起,擱到沙發椅背上,擺明了開門緝盜,雙手穿過腿彎,先是輕輕的護著私處,捂了幾下後就一左一右的輕撚著陰唇,從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來。

副教授貪婪的吞著口水,那仍然死硬著的陽具渾似裝了彈簧般的向上彈起,橫空搖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對他勾著,副教授丟魂似的站起來,放著文文不管,依從她食指的勾引向著沙發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準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著石條一樣的雞巴,來到離沙發前約莫半米處,依姈揚手便握住那雞巴,輕輕拉過來。說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體居然變得像個氣球似的半點重量也沒有,隨著她若有似無的柔胰漂浮,整個人直挺到她身邊。

依姈揪著那從褲裆中挺出來的雞巴,它看起來很驕傲,自從剛才在門口硬起來之後就再沒軟過,而且散發出燙人的熱量。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優柔的滑前滑後,副教授剛剛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氣焰當然還十分高昂,依姈四兩撥千斤,稍爲使點兒勁就套得他全身打擺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縮瑟連連,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隻手掌都去握住,開始逐漸加快速度的替他打著,副教授的龜頭被她箍得發脹,又紅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誕燈泡,終於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餘公分長的肉上,哪顧得了她在笑什麽,只能屁股交錯的扭曲擠夾,兩腿在褲管里不聽使喚的抖著,隨時都要腦漿塗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將胸脯高高聳起,那粉紅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將副教授拉近一點,讓他的馬眼正好觸在她的乳尖上,隨著手的動作磨來磨去。

“喔嗚……”副教授喉嚨里沒有意義的滾著聲響。

依姈的手抽動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雞巴拗斷。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麽時候踗到依姈旁邊,傍著她坐下來,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兇器。

“沒用的丫頭,我替你複仇呢!”依姈說。

文文沒再出聲,把頭側靠在依姈肩上,看著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來了。

“幫我忙,他快來了,”依姈對文文說:“含住它……”

“不要……好丟人……”

“丟你個頭啦,胡說什麽傻話?”依姈白她一眼:“這東西剛才還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嗎?”

文文不樂意嘟著嘴,還是低頭下去,依姈讓了讓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龜頭含住了。依姈換過另一隻手,沒停頓的接續搓著。

“老師,”她挨到他身上:“還撐哪?要來了沒?”

副教授酥麻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依姈還在催他:“射出來嘛,射出來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無神。

依姈使出最後絕招,她張嘴對著副教授的腰間,沒預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聲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顫栗,叫聲也遲鈍下來,身體轉爲呆滯,雞巴突突脹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這是他敗戰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來次,副教授便仰起頭粗著喉嚨,停下來了。

“哦……哦……我的天……”

那雞巴再度跳動起來,同時噴出一股又腥又濃的陽精,文文首當其沖,吃了第一口,滿嘴都是男人味道,連忙把雞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噴過來,射在她的臉龐上。

“我來,我來!”依姈急忙張開嘴兒轉手接過來,丁香小舌尖頂在龜頭的分瓣處,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兩個女孩子滿臉漿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沒做了,文文眯著眼說:“好多啊……啊……還有……好燙……”

依姈也很訝異副教授射出來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龜頭,間斷的吸啄著,把他體內最後賸餘的部份也都啜出來。

副教授終於像只泄了氣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們讓他翻仰坐在中間,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著,根本說不出話來。文文仰起臉,親在他的臉上,對他說:“謝謝老師。”

他的思緒混亂得很,搞沒明白做了這種事是該被懲罰或是該被感謝?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陰囊,細心的捏揉著布滿皺紋的表皮。

“喔……你們兩個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說。

“老師喜歡妖精吧?”依姈笑著。

“啊,老天!”副教授閉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沒做了。”

三人都沒再說話,可是兩個女孩子都已經赤身露體,只有副教授還衣冠楚楚,看起來有點不像話,依姈便去扯他的褲帶褲鈕,將他長褲脫掉,文文也一起幫忙著褪他的褲管,同時連內褲都乾脆一並脫走了。

“咿唔……”依姈撥動他的龜頭說:“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用?”

這句話的挑釁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將兩人攬住,兩掌各握住一人一隻的乳房,依姈低下身體,將已經軟化的雞巴吃進嘴裡,用舌頭攪拌來攪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樂起來。

副教授的手離開依姈的乳房,沿著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後又去摸她的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緊又實,副教授抓在手裡過瘾極了。

副教授輕輕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聲響:“可以翹起來嗎?”

依姈順從地趴轉過來,舉高屁股,讓副教授的指頭從她的屁股縫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頭讓她很愉快,相對令她的對雞巴的吸吮更加有勁。

“嗯……哼……”副教授下腹緊繃,熱流四竄,雞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翹直了,舌尖沿著龜頭的冠溝繞圓圈,小手握著莖身捋動,副教授有一點點包皮,依姈就將它慢慢套住冠緣,又很快的將它退去,玩得不亦樂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難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興的說。

依姈水份豐沛,兩爿嫩肉黏人得緊,副教授的指頭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來將依姈翻倒在沙發上,提槍就要霸王硬上弓。

沒想到依姈卻踢足撐肘,不肯依從。文文找到機會報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雙腿壓住,壓得依姈全身動彈不得,副教授馬上趴到她身上,俯臉吻她。

“慢點……慢點……不要……不要啦……”依姈推著他。

“不行不要。”文文樂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說。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來,”文文幸災樂禍:“這次輪到你了。老師,快插進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經拼紅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聽我說嘛……聽我說嘛……”

副教授看她掙紮得認真,就停下來聽她說。

“說什麽?”

“是那個……那個啦……裡面……裡面那個……”依姈附在副教授耳邊小聲的說。

副教授隨著依姈的眼色瞄去,臥室門大開,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體橫陳,半裸側臥的睡在床上。

“那個……那個……?”

“對啊!”依姈說:“清純小美人。”

“那個……可是她在睡覺啊!”副教授說。

“睡覺?假裝的。”依姈吃吃笑著:“我們在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著才怪?剛剛我還看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在看著我們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來,起來嘛!不信我帶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來,文文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麽,心中擔憂這騷依姈又來設計自己,連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撲向她來。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劃手勢要副教授離開沙發。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幫他解去上衣,讓他也赤條條的,然後伸手撈起他的雞巴,咦?副教授再度變成氣球,乖乖讓她將他牽著,向臥房走去。

文文瞧著沒自個兒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後頭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來到床邊,雪梅酥胸半裸,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顫動個沒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裝睡。副教授看著這平日最認真用功的女學生,那兩條粉嫩的大腿、一半兒雪白的小屁股,雙腳跨疊處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區域,光影交疊,還留有晶瑩的水漬,他的心境中大爲晃蕩,雞巴顫個不停。

“你看,”依姈貼著他說:“沒錯吧?”

副教授點點頭。

“那就去啊!”依姈慫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點膽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兇。”依姈抗議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搖著擺擺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幹嘛?”依姈又將他抓回來。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連忙辯解。

“笨蛋,你強奸啊?”學生教訓起老師來了:“你懂不懂女人?溫柔點。”

“啊?”副教授不明白:“溫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說,顯然不滿意剛才所遭受的對待。。

副教授瞧著兩個女娃兒,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邊,文文和依姈對他作手勢,他小心的蹲下來,將臉貼近雪梅,聽見雪梅紊亂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親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動都不動,副教授嚐著她香噴噴軟嫩嫩的紅唇,還真有味兒,不免又吸又舔,吮個沒停。

依姈悄悄來到他旁邊,牽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這回他不待倆人催促,聰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邊細細撫摸,依姈很滿意,過了一會兒,又拍著他,然後指指床,告訴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邊親嘴邊挪動身體,面對雪梅面臥到床上,文文調皮心起,彎腰執著雪梅的手,移過去用她的掌心碰觸副教授的雞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則竊竊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雞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連忙放開,文文正守著那兒瞧,立時又把她的手扳回去,還一根一根的折彎她的手指頭,讓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聲,原來是依姈捏了她的乳頭一下,這可慘了,還怎著裝睡?

副教授趁機將舌頭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張眼,卻也不能假裝無所謂,只得用舌頭來擋,兩根舌頭就此開始糾纏不清。

雪梅覺得又有一隻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對蓓蕾,很明顯和依姈細滑的手掌不同,那當然是副教授。他虛著掌心輾動她的乳尖,雪梅緊張得汗毛紛紛豎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搖動起副教授的雞巴。

副教授見她有了回應,拉起她一條腿跨到他腿上,兩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還是吻得你來我往,雪梅一個心慌難奈,放開了他的雞巴,手臂彎上了他的肩膀,將他用力抱住。

這一放手,那雞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還架空擱在副教授身上,門戶已開,副教授的雞巴勃勃抖晃,那龜頭就頂在雪梅的陰唇上,只覺得又熱又稠,原來淫水早就漫流得四處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嚐到甜頭,雞巴更是跳個不停,雪梅香肩連縮,“哦……哦……”地吐出聲來。

副教授用手托著雞巴,沾著她的浪水在陰唇外塗來塗去,雪梅將他摟得緊緊的,臉蛋兒埋在他肩頭,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會兒,手上略略用力,那陰唇就張了開來,紅紅的龜頭突開繃實的小徑,勉強埋進半個頭頭。然後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處撫慰遊走,雪梅渾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還是只摸著她的背,就有意無意的搖動腰枝,讓雞巴在穴兒口磨動磨動,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煩躁。

可是搖了又搖,副教授卻像木頭一樣,還是只擱在洞口不動,她“唔”了幾聲,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氣苦無門,銀牙一咬,不要了臉皮兒,用力翻身騎上副教授的身體,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順勢往下坐,那雞巴無聲的竄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來的卻是副教授。

雪梅的緊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兩扇關閉著的肉門,而雪梅,怎麽說呢?像是一條太小的牛仔褲,勉強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個地方都被她綁得密不通風,硬要穿上,就必定會累得喘不過呼吸。

雪梅一騎上去後就停不下來,既然都丟臉了還管什麽,她合著兩眼,甩開秀發,用力的抛動小屁股,雙手撐著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個不停。

這樣騎幾十下之後,她才蓦然張開眼睛,卻發現副教授魂兒勾勾正對著她瞧,雪梅大窘,嬌嗔道:“看什麽?”,隨手從床邊櫃抽來一本書甩在他臉上,副教授只好執著書遮臉,以免她羞。

雪梅這才繼續她的擺動,不過又只是幾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會動了。

“怎麽了?”副教授隔著書問。

“嗯……”雪梅衰弱的說:“沒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著,終究心生不忍,於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聳插不停。

“啊……呃呃……”這回換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奮的挺動,享受倆人共同創造的歡愉。挺著挺著,臉上那本書慢慢被拿開,雪梅將臉靠到他前面,靜靜端詳著他。

“舒服嗎?”他溫柔的問。

雪梅點點頭。

“那你怎麽不叫了?”

“叫什麽?”

副教授停下來,說:“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師。”

“不對。”他說。

雪梅就不懂了,只覺得他停下來讓她很心慌。

“不是老師,”副教授說:“老公。”

雪梅漲紅了臉,搖頭道:“你羞我,誰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幾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啓,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親愛的,”副教授一直賴著:“叫我啦……”

“……”雪梅終於小聲說:“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將雪梅壓在身下,對他的年齡而言,這種姿勢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閘,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亂顫。

“哦……哦……老公……”雪梅將他抱得緊緊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經很喘了。

他兩只手掌將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滿彈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體叫著。

副教授覺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擁擠的人群中推磨前進,龜頭的感覺敏銳無比,直傳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著火般的燒起,屁股一縮,強勁的精液就洶湧地噴進雪梅的穴兒里。

“噢……”他僵硬的撐著腰,然後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邊。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這幾個女學生搞得疲憊不堪。雪梅吻著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則吻著雪梅的頭發,倆人享受著事後的溫馨。

房間好安靜,過了一會兒,副教授玩著她的耳垂問:“你在想什麽?”

雪梅搖搖頭,幽幽地說:“被你抱著好舒服,老師。”

“嗯?”副教授質疑。

“老公……”雪梅說。

副教授滿意了,他將她抱得更進來,兩人交著頸,漸漸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當雪梅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蒙蒙的了,房間裡面點著燈,副教授坐在角落的書桌正在寫著什麽東西。

她翻動身子,心中亂亂的。
副教授聽到背後的悉索聲,轉頭看見她醒著,便站起來,坐到床邊。

“醒了?”

“老……”她遲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聲。

“乖,”他溫柔地摸著她的臉:“肚子餓嗎?我給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會泡麵。

“嗯,謝謝。”雪梅點點頭:“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麽時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書桌拿回一張紙箋,遞給雪梅。

“老師,我們先走了,謝謝你今天的教導,我們還沒問的功課,雪梅會替我們問。雪梅的咳沒那麽快好,晚一點請再給她吃一次藥,Bye。姈&文。”

紙箋末尾還畫了兩個作鬼臉的女孩。

“哼,都是她們害的。”雪梅別嘴說。

“還說呢,”副教授指著地上說:“是誰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睜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這我養來吃蟑螂的,那會咬人?”副教授笑著按著她的頭:“不過沒關系,拿你來換蜘蛛。”

雪梅臉又紅了:“誰要跟你換?”

“換定了,不然你賠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說:“我去泡麵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間。雪梅看了看紙箋,看了看房間,又看了看那倒黴的蜘蛛,不由得發起愣來。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

簡介:

小說以細膩而優美的語言風格描寫了中關村軟件外企副總裁胡春在情感與商
場上的悲歡,他與他妻子丁香玉之間對愛情與婚姻的堅守與背叛。並且小說中穿
插了大量對青春愛情的回憶,增強了主人公胡春與丁香玉在現實的誘惑下一步步
滑向世俗、悲傷、分離、崩潰,直至走向死亡的悲劇氣氛。小說無厘頭的商場真
相揭露與婚姻的崩潰交叉進行,讀來讓人悲喜交加,對現實的失望與厭惡,對愛
情的渴望與喪失,這燈紅酒綠的城市,這充斥著吃吃喝喝桌下交易的市場經濟,
我置身其中。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第1
節我和燕子在三里屯酒吧

2003年4
月4
日夜,我和燕子在三里屯"
男孩女孩"
酒吧喝得爛醉,在一個
貓王一樣憂傷沙啞的紅發男孩的歌聲中,我扶燕子進了吧台旁的洗手間。"
老胡,
我要尿尿,我要飛……"
我把洗手間的門反鎖上,幫燕子解開皮帶,她蹲下尿尿,
我靠著門抽煙。

燕子的老公肥頭大耳,說話時鼻孔朝天,還總喜歡歪著脖子,偏著腦袋,斜
視著你,牛皮哼哼的,所以大家給他取了個外號"
呆頭鵝".他比我們高一年級,
我們入校那一年,噢!那是88年來著,呆頭鵝混上了學生會主席的位子。在我們
這些低年級學生面前,他恨不得說自己就是校長的代言人,就是他娘的校長,"
你們要記住,不許在我眼皮底下談戀愛!""你們要老老實實讀書!"
而他自己利
用學生會主席的光環,在校園內外大肆進行戀愛活動,欺騙那些敬仰小權威、愛
慕虛榮的女生。燕子就是那時被呆頭鵝搞上的。

在"
男孩女孩"
酒吧的洗手間里,兩個被酒精麻醉的人形狀古怪地抱在一起,
女孩的褲子掉到了地上,雪白的下身讓男孩發狂,酒吧里的音樂節奏強勁,"

們這是在做什麽?"
燕子雙眼迷離,嘴裡呼著酒氣問我。"
我們這是在做夢……
在做愛。"
我說。

此時此刻,美英聯軍在海灣向巴格達發動了新的一輪進攻,伊拉克人民在炮
火中死傷無數,薩達姆政權搖搖欲墜。

"
戰爭進展如何?"
燕子雙手吊在我脖子上問。

"
慘無人道,每枚售價在120
萬美元以上的"
戰斧"
巡航導彈在巴格達上空
鳥屎一樣降落。"
我說。我把燕子的楊柳細腰抱得更緊,就像用我那顆善良的心
緊緊抱著可憐的伊拉克人民一樣。

"
他們那麽有錢,還要去搶人家的石油和天然氣……"
燕子一邊吻我一邊說。

"
這是一場CEO
發動的戰爭。"
我說。

"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沒有不吃腥的貓。"
燕子說。她吃吃發笑。

"
什麽?你是說布什嗎?"
我說。

"
是,你也是。"
燕子狠狠地說,她雙腿騰空而起,緊緊夾著我的腰。

我背靠著牆,在燕子的進攻下差點跌倒。

"
我和布什都是侵略者,都是愛吃腥的貓。"
我在燕子耳邊悄悄說。

這時有人敲門,"
裡面的人快一點行嗎?"
是一位小姐的聲音。我和燕子趕
緊停住。"
我忍不住啦!"
小姐著急了。

我們馬上穿上褲子,一回頭,我看到洗手間的門后貼了一張漫畫,一隻肥貓
正撲向一條美麗的魚,下邊一行字:沒有不吃腥的貓!

我理解這幅畫的寓意──我們在洗手間里干也是理所當然的。我想,酒吧里
的男人和女人都這樣干,也未嘗不可。

雖然世界各地反戰熱潮一浪高過一潮,但美英聯軍一步步向巴格達挺進,布
什該怎麽干還怎麽干,也就是說,貓要吃腥,這是它的本性,誰也沒有辦法。

只要稍微想一想,就不難發現我與布什先生沒有什麽區別,伊拉克太誘人,
發動一場戰爭有它的理由,而燕子這樣漂亮的女人,我當然忍不住想搞一搞。

我和燕子衣衫不整、纏纏綿綿地從洗手間里雙雙而出,把門口那位等著拉尿
的小姐驚呆了,她鮮紅的嘴唇張成了一個"
О"
形,這是怎麽回事?男人女人已
經這樣幹了?

丁香玉曾經對我說過,"
如果你以後不愛我了,你肯定會愛上另一個女人。
"
記得我當時嘻皮笑臉地回答她,"
如果我以後不愛你,那我就要愛上你的妹妹
丁香蓮。"
"
不!你會愛上她──燕子!"
丁香玉尖叫著,舉起粉拳打我的胸膛,
小嘴翹起,紅嘟嘟的,甚是性感。"
燕子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我總覺得你們有朝
一日會勾搭上的。"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年燕子看我的眼神好像確實暗含寓意,
但我明白那決不是什麽愛情。那個年紀,大家在一起相互燥動,你打他一拳,她
踢你一腳,今天你抱她一下,明天她吻你一口,都是很平常的事。

我想丁香玉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她居然能看清好幾年之後的事,並且她的
預感被我驗證。只是這麽多年我才和燕子勾搭上,效率也他媽的太低了點,照這
樣下去,世界上會有多少好姑娘閑置浪費。

丁香玉的妹妹丁香蓮,開始的那幾年,我還根本沒把她當回事。記得第一次
去她家時,我像一個文化漢奸一樣跟在丁香玉的身後,在她的逼迫下叫了老太太
"
媽媽"
,叫了老頭子"
爸爸"
,丁香蓮從裡屋跑出來,我卻主動叫了聲"
小妹
".丁香玉當時就火了,你怎麽見了我妹妹嘴巴這麽甜這麽快?是不是想使壞?弄
得老太太老頭子很難堪,用一種敵意的目光審視著我。我想兩位老人可能給我下
了結論──好像一條色狼!

那一年是大三,我正在潛心研讀世界名著《金瓶梅》,在丁香玉家的客廳里,
我馬上想起了《金瓶梅》第二十一回:"
姐夫垂涎嬌小姨。"
但丁香蓮也太小了,
她給我倒水時,我趁機觀察了她的前胸,據我判斷還剛剛發芽,連正式戴上最小
號乳罩的資格還不夠,她一轉身,我看到她的后臀,有一片暗紅的血迹,小丫頭
剛來初潮。

但幾年的功夫,丁香蓮就出落得楚楚動人,該翹起來的地方翹起來了,該凹
下去的凹下去了。每次見我,總是像見到親哥哥一樣高興。有一次我故意向她放
電,她被電得面紅耳赤,"
姐夫哥,你沒事吧?"
我用手搔她的胳肢窩,她咯咯
發笑,追得我滿屋子亂跑,"
你壞你壞,我要打死你。"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第2
節男人女人已經這樣

在三里屯路口攔了一輛的士,我一手扶著東倒西歪的燕子,一手打開車門。
燕子把頭插在我懷里,發出對生活的質疑,"
胡春,你說這世道到底還有沒有愛
情?我的生活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說完,還不等我回答,燕子在我懷里就呼呼
沈睡。車外是燈紅酒綠的城市,流動的街景仿然如夢,天上的月亮斜斜掛在雲層
后,露出千古不變的那種美麗。而我們曾經堅守過的東西,在生活面前變得面目
全非,變得越來越不真實,越來越像一個謊言。

車過薊門橋,拐向電影學院,快到大運村時,在國家計生委前面,燕子突然
從我懷里擡起頭,用一種憂怨的眼神看著我,像一隻受傷的青蛙一樣哇地一叫,
我看到她的腮幫子向兩邊膨脹,嘴裡黃色的液體向外冒,還不等我躲閃,這位大
美人就非常慷慨地把今夜吃下的美食美酒,稀里嘩啦地倒向我的懷里。頓時出租
車里酒香四溢,把司機急得哇哇大叫。我懷里熱乎乎的一大堆,有生以來我還是
第一次受到如此禮遇,我想如果是雷鋒叔叔也會不耐煩的。燕子如釋重負地望著
我,"
不好意思,舒服多了。"
可我不舒服了,但還是口是心非地說:"
沒事沒
事,不就是嘔吐物嗎?"
燕子抓著我的手,在月亮的照耀下盯著我的眼睛說:"
你他媽的真夠朋友,胡春,你喜歡嘔吐物嗎?""當然,我喜歡嘔吐物,你的嘔吐
物我當然喜歡。"
說完,我們在車里哈哈大笑。

那位司機老兄嚷嚷著,要把我們趕下車,"
我的大爺,我的姑奶奶,你們下
車得了,好不容易才拉上一趟生意,不要錢啦!算我今晚倒黴。"
可不要錢也不
行,怎不能把姑奶奶扔在半路上吧,燕子耍起了酒瘋,"
我要投訴!"
她把人家
的車弄髒了,還牛皮哼哼。

我扶著燕子就像扶著一枝風中的楊柳,我們一路往前,一直走到了天鴻科園
大酒店,在酒店門前廣場的噴泉旁,我把皮夾克脫下,然後再把我那沒穿幾天的
夢特嬌襯衫也脫下,上面已被燕子吐得亂七八糟,我把夢特嬌扔進了路邊一隻垃
圾箱。

坐在噴泉邊的欄桿上,燕子嘴裡噴著酒氣,挽起袖子,用手掌捧起噴泉池裡
的涼水,她說:"
讓我幫你洗洗你的胸膛。"
噴泉很涼,我的胸膛發熱。

月亮照著燕子,她像一個仙女那樣溫柔地洗我的胸膛。

我懷疑她是清醒的,但她又說著纏纏綿綿的酒話,"
讓我今晚死在這骯髒的
胸膛上吧!"
她搓著我的胸膛說,"
洗干淨一些,別讓丁香玉那小騷貨發現。"
"
哎喲!能不能洗快一點?"
我凍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一陣夜風吹來,我牙關碰
得咯咯直響。

燕子脫下她的外衣給我穿上,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女人的體息。

我們勾肩搭背地走到大運村,大運村公寓靜悄悄的,大學生們都已入睡,那
幾百扇窗戶後面都是他們沈睡的夢想。

在大運村裡去年種下的草坪上,我和燕子摟抱著雙雙睡下,草坪柔軟,如同
大自然恩賜給我們的婚床,月光朦胧,如同床頭性感的台燈。

我把手伸進燕子的白襯衫,撫摸著她的一隻小南瓜似的乳房,她把手伸進我
的內褲,握著我那根匕首一樣的陽物。

"
燕子,要是我們雙雙回到校園,你說我們會不會這樣?"
"
不會!"
燕子
說。

"
爲什麽?"
"
因爲我喜歡跟成功男人在一起。"
"
可是……可是,你失敗
了,呆頭鵝和你已經尿不到一個壺里去了。"
月亮在雲層里穿行,夜風吹拂著月
光,我感覺燕子握著陽物的手,如一把電工鉗子,她突然用勁,"
咔嚓"
一聲,
她難道要把我生命的電線剪斷?

"
喔喲!"
在寂靜的夜裡,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
你他娘的胡春,在大學那會兒你像個猴孫子似的連一日三餐都要剝削丁香
玉的,叫我如何愛上你?現在時代變了,我老公變壞了……唔唔唔……"
燕子哭
訴起來,但她還死死抓著我那垂頭喪氣的陽物,我真擔心她一動怒,會把它扯下
來。

"
對不起,燕子,你不要生氣,我是覺得你被你老公玩了幾年,太虧了,你
不要執迷不悟。"
"
哎呀!"
燕子歎息一聲,停止了哭訴,眼望夜空。我抱緊她,
感覺她的身體在發抖。

又過了一會,她站起來,踢了我一腳,"
好啦!起來吧,別在這里假模假式
地做露水夫妻,我回去守我的空房,你回去抱你的丁香玉吧。"
我堅持要送燕子
回家,"
這麽晚了,你知不知道全北京城的色狼都在黑暗中盯著你流口水?"
"
得了吧,只要你不流口水。"
"
像你這樣的美女,這樣的美少婦,誰見了誰都會
流口水。"
我挽著她的腰胡言亂語。

燕子的家在阜成門,感覺中好像離釣魚台不遠,出租車從海軍總醫院門前一
閃而過,燕子對司機說,進入輔道,前邊大門旁停車,"
然後麻煩師傅您再把他
拉走。"
看來燕子的酒勁已經過去了,但臉上的淚痕還在,月光下她顯得很清醒。
我還想趁機去她家觀察察,看她家是貧是富,呆頭鵝是不是真正把她打入冷宮。

呆頭鵝系著一條豬舌頭一樣腥紅的領帶,就像一個小老闆泡上了一個小蜜,
他騎著一輛自行車,燕子坐在自行車后,一隻手環抱住呆頭鵝的肥腰,她羞澀的
小臉貼在他的後背上,他們從校園林蔭道上一陣風似的跑過,燕子長發飄飄,碎
花連衣裙飛揚,引起女生們"
啧啧啧"
的回響。那是1988年夏天,燕子和呆頭鵝
處在荷爾蒙激劇增長的熱戀期。

丁香玉和燕子同一個寢室,丁香玉有一天吞吞吐吐地對我說,燕子好好煩啊,
半夜三更把床搖得吱嘎吱嘎作響,"
是不是在手淫?"
我說。不是手淫,是呆頭
鵝躲在紋帳里鬼搞鬼搞的,我假裝睡著了,但心裡好煩啊!呆頭鵝也太不尊重我
們女生了,居然發出像豬吃食一樣的呼哧呼哧聲,"
最後你猜怎麽著,睡在燕子
下鋪的韓羞月大叫一聲──我的媽呀!有血流到我的臉上啦!"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第3
節不回家過夜的男人

到底有沒有血流到韓羞月的臉上?她們寢室里其餘5
個女生,包括我都表示
懷疑。

呆頭鵝作爲學生會主席,干出如此色膽包天的事來,確實讓我心裡不平衡。
"
呆頭鵝能這樣干,我爲什麽不能幹?"
我憤憤不平,那時丁香玉剛與我接過兩
三次吻,好像還沒到上床的程度,丁香玉滿臉粉紅,"
那怎麽可以?"
她當然明
白我的意思。

不過,要在1988年就混入女生寢室過夜,對於呆頭鵝,是輕而易舉的事,而
對於我,那卻是夢想。

1988年,燕子被呆頭鵝的花言巧語哄得團團轉,公然冒著被學校開除的危險
讓呆頭鵝在她寢室過夜,而2003年,呆頭鵝連家都不回了,留下燕子獨自一人空
懷一腔幽怨。

她在我腦門上親了一口,"
謝謝你哥們,快走吧!別讓呆頭鵝碰到你。"
"
呆頭鵝!連你都見不到,難道我能有幸碰到他嗎?燕子,你當年膽大包天留呆頭
鵝在寢室里過夜,怎麽現在膽子越來越小了?留我半宿又如何?"
"
老胡,當年
是當年,現在是現在,不要揭我的短好不好?當年是什麽時候?老大呀!你回憶
一下,那是15年以前啊!不是我不敢邀請你上去睡半夜,我是不想讓丁香玉難過。
"
燕子松開我的手,口氣顯得特別憂傷和無奈。

15年啊15年,歲月不饒人,我們再不是可以亂搞的少年了。當年鮮花一樣嬌
嫩的燕子在殘酷的婚姻面前,已流露出蒼桑之感,但她還顧忌呆頭鵝的面子。

2003年4
月4
日夜,呆頭鵝又在哪個女人懷里歡笑呢?北京的下半夜又會不
會把燕子弄哭?

一想起丁香玉,我就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這個時候,她是不是睜著一雙近視眼,坐在床上等我回去呢?"
我必須讓你
抱著才能入睡。"
這幾年,她越來越不像話了,我懷疑是她別有用心地編出一個
必須抱著我才能入睡的壞習慣。這他媽的真絕,只要我不回去,她就木頭人似的
坐到天亮,如此搞法,真快把我逼瘋了。

"
走吧!老胡。"
燕子拍著車窗說,"
不要學呆頭鵝,不回家過夜的男人是
最爛的男人,回去吧,丁香玉還等著你回去做愛呢!"
我看著燕子在月光下燦爛
的一笑,這笑仿如15年前青春年少的笑,幻覺像夜空的流星從我頭腦劃過,燕子
的笑使我想哭,孤獨的燕子啊扭動著渾圓的屁股,小背包在肩膀上斜掛著一甩一
甩,她的背影由明變暗,漸漸消失在樓道里。

我居住在亞運村以北一個近年迅速崛起的小區里,小區開發商據說曾是牟其
中手下一名智囊人物,頗得老牟神韻。有一次丁香玉回來情緒激動地對我說,她
在小區遇到了那位開發商,哎呀!真不愧是牟其中的弟子,那氣派,那氣度,啧
啧,絕了!遠看像巨騙,近看如神仙,仔細一看是小區開發商,梳著頭發稀少的
油背頭,額頭高高在上,小眼斜視,臉上的每一片肉彷彿都閃著智慧之光。小區
里所有的保安沙沙地挺得筆直,向那家夥敬禮,而他頻頻揮手,口裡念念有辭,
好像他就是元首。"
胡春,你能不能學學人家?那才是男人。"
丁香玉的話讓我
半天喘不過氣來,差點把我憋死,他娘的牟其中,我這一輩子恐怕都學不會你那
騷樣──站在世界地圖前雙手叉腰,騎在石虎背上作打虎狀,在法庭上面對記者
昂頭微笑。

讓我面子上還過得去的是,老牟那位弟子居然把我們小區由"
才子佳園"

爲"
富豪大花園"
,這肯定是入住小區的那幫小騙子、小官僚、小騷貨(二奶)
們出的主意。不過那些僞君子們也有道理,才子才子,誰還希罕才子?就是王朔、
莫言住在這里又能怎麽樣?那佳人和二奶就不能住嗎?不說那幫小官僚不答應,
在獄中修練的牟其中恐怕也不答應,真是豈有此理!改爲"
富豪大花園"
才符合
我這種連做夢都想成爲富豪的人的夢想。

老牟的弟子后來還幹了一件缺心眼的事,他把富豪大花園門口一尊石獅子換
成了他本人高高揮手的雕像,這一換可炸開了鍋,二奶們憤憤不平,憑什麽豎這
公雞的雕像?到底是誰的花園?是我們業主的花園是吧?二奶們圍住什麽也不懂,
只知道點頭哈腰的保安罵罵咧咧,"
呸!呸!"
她們向老牟弟子的石像吐口水,
"
乾脆我們也把我們老公的石像也豎到這里來得了。"
好像她們早就造好了偷偷
包養二奶見不得陽光的男人的石像。這可把那些狗男人急壞了,二奶們趁機鬧事,
該如何收場?所幸開發商識時務,在夜裡偷偷搬走了他的石像,換回了石獅子。

這事卻讓丁香玉好不感歎,"
老胡,你如果像老牟的弟子那樣有出息,我都
願意拿出私房錢給你造一座石像,天天守在臥室門口,怎麽樣?"
我說不怎麽樣,
做守在臥室門口的石像還不是一條笨狗,"
我看你到時給我出錢包一個二奶不更
有身份嗎?這個時代沒有什麽比包養二奶顯得更有錢了。"
丁香玉大叫,"
你這
條笨狗,公然敢向《新婚姻法》挑戰!"
她舉著菜刀沖過來,"
我這就先閹割了
你。"
我只得連連告饒。聽得隔壁那個漂亮得叫人心跳的二奶差點笑斷了楊柳細
腰。

富豪大花園在月光下如一座郊外墳場,門口石獅子聳立,那呲牙咧嘴的模樣
看上去就像開發商的嘴臉,門口的保安縮成一團,發出輕微的鼾聲,誰要是把石
獅子和保安一起搬走,這老兄可能還全然不知。夜風吹來,路燈像磷火一樣閃閃
爍爍,誰家的女人這麽晚了還鬼似的叫床,走在小區里,如同穿行於恐怖片里,
我心裡發毛,二奶們顔色各異的高級轎車看起來陰森森的一片。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第4
節我出錢包一個二奶

電梯已經停開,我只得氣喘籲籲地一層一層往上爬,好不容易才爬到家門口,
門上過年時丁香玉貼的中國銀行送的"
福"
字,還倒在那裡閃著金光。我悉悉簌
簌地打開門,像孤魂野鬼似的走進婚姻的殿堂,客廳的飯桌上有雞鴨魚肉,還有
老婆大人特意爲我燒的豬蹄。

看著誘人的豬蹄,我好一陣感動。今晚只顧與燕子調情喝酒,根本沒吃進去
什麽肉東西,一陣饑餓襲來,我抓起一隻豬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仔細啃起來。
豬蹄冰冷,骨頭油滑,味道微辣,堪稱美味,吃得我滿嘴流油。記得大學畢業時,
我們未婚同居,丁香玉在五道口一間破平房裡用煤爐給我燒豬蹄吃,我當時信誓
旦旦,"
就沖這美味的豬蹄,我也願與你過一輩子。"
短短幾年,一切都沒什麽
味道了,就這豬蹄美味依舊。其實丁香玉還是那個丁香玉,豬蹄還是那個豬蹄,
是什麽在發生變化?是那個我曾經深愛著的女人?還是滾滾洪流一樣泥沙俱下的
生活?

啃完豬蹄,我鬆鬆褲帶進了臥室,幽暗的床頭燈下,丁香玉斜靠在床頭已經
睡著,手上還抓著一本《知音》,一幅等待老公夜歸的姿態。她嘴角流著清亮的
口水,一對乳房暴露在外面,這女人肉香撲鼻,仔細打量,還頗有幾分姿色。那
一刻,我想該對她好一點了。

最近軟件界鬧得雞犬不甯,大家誰也不給誰面子,用友公司與金蝶公司熱火
朝天地在爭老大的交椅,明爭暗鬥成了家常便飯,弄得我們這些后來者也惶惶不
可終日,我做夢都是用友老闆王文京與金蝶老闆徐少春在不停地吵架。

年初在九華山莊開會,董事會討論來討論去,最後確定今年的銷售計劃要突
破兩個億,利潤不得低於五仟萬無,這不是明擺著要讓我下台嗎?兩個億,我看
這是癡人說夢,誰不知道軟件業一直在寒冬里哆嗦,中關村每天有多少軟件公司
開張就有多少軟件公司倒閉。《中國計算機報》上那些號稱去年完成了六七個億
的公司,其實還不到一個億。近年軟件業流行放衛星了,玩數字遊戲,泡沫越吹
越大,搞得傳統産業那幫家夥眼紅得不得了,只要一見到軟件界老闆,哪怕只是
一個十幾人小公司的老闆,都會覺得自己矮三分。我有時也不自覺地飄飄然,好
像軟件産業真的己經騰飛,到年底我們這些人最差也能混個百萬富翁。

我們公司老闆是個瘦瘦巴巴的美利堅合陣國籍華人,別看他六十多歲,臉上
堆滿亂七八糟的皺紋,但此人性功能強勁,練就一身金剛不倒的神功。有一次我
拿下一個三百多萬元的大單,老頭一高興,非要請我去"
天上人間"
看錶演。所
謂表演就是一大群美女穿著三點式在台上活蹦亂跳,擺出千奇百怪的挑逗姿勢,
看得我們老闆兩眼發直,口水長流。他一下就挑了兩個最昂貴的,一個鍾點開價
二千元,老頭價都不還,我還想砍價,他手一揮,"
只要功夫好,二千就二千吧!
"
他心急火燎地進了包廂,頓時響起小姐們呻呻唧唧的叫苦聲。我完事之後,他
還在裡面嘭嘭作響,我喝了十幾瓶虎牌啤酒還不見他出來,左等右等把我等煩了,
我去敲門,"
老闆,要不要我幫忙?"
老闆口齒不清地應答,"
不……不要。"
我再敲門,"
老闆,能不能快一點?"
他這下火了,"
你小子成心搗亂,是不想
讓我幹了吧?"
老闆氣急敗壞的吼叫,把我嚇得不敢吱聲了。那真是神功,他足
足弄了三個小時,把兩個小姐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總算完事,但她們連收錢都
不利落了。臨走時,其中一位小姐在我耳邊哆嗦著問:"
兄弟,美國陰莖難道不
是肉做的嗎?"
只要一想起小姐這可憐的質疑,我就忍不住想笑。

那次在九華山莊,我被兩個億的銷售指標嚇得面如死灰,結結巴巴地據理力
爭,軟件業不景氣啊!企業級用戶越來越狡猾,執幣觀望,不輕易上勾,一旦上
勾婆婆媽媽的又是要回扣又是拖尾款,兩個億是萬萬不可能完成的!我話還沒說
完,我手下那五大金剛就跟著起鬨,爲我助威,大倒苦水,弄得董事會那幫飯桶
大爲不快。

我作爲主管營銷的副總,管著全國五個大區的五大金剛。五大金剛一直是面
和心不和,勾心鬥角的讓我操碎了心,華東大區的阿盧能力最強,去年完成了三
千萬,但一直吵著要我把集團總部的前台小姐調給他作秘書,而該小姐與華北大
區老總王小虎早就有一腿,一到周末就被王小虎接走,而阿盧心儀前台小姐至少
半年,每天幾個電話搔擾那個長得蠻像金海心的前台,每次回總部也先要到"

海心"
那裡報到,弄得小姑娘不知如何是好,這讓華北虎非常惱火。華南大區的
何尚老弟一直想吞並華中大區,華中大區的老總曾是比爾蓋茨系統內的人,哈佛
MBA
,講一口散裝英語加武漢土話,盡是"I服了YOU"之類腔調,他大名劉雙忙,
每天忙得不可開交,盡搞些只花錢沒有效率的形象工程,比如邀請老闆帶領公司
股東們暢遊長江,然後在媒體上大做文章,美其名曰企業文化。他去年的銷售業
績不到一千萬元,按照大區管理制度早就應該炒了他,但他似乎頗得老闆的歡心,
"
這樣的人我們還是需要的,留著吧!"
我猜這家夥一定沒少把武漢"
土雞"

貢給老闆。說起華西大區的老猴,此人曾是公司的創業元老,老闆90年代來中國
試水,就是他一手領著老闆跑工商稅務,政府和園區的關系都是他打下來的,他
一度做到公司副總裁的位置,但此人不但好色,還好回扣,凡是經他手采購的辦
公用品都貴得離譜。那一年我剛到公司,他竟當著我的面把手伸到研發部最醜的
女員工的短裙里,我一氣之下把他發配到了重慶,工資連降兩級,讓他做最難做
的華西區老總。

北京的野花爲誰開第5
節我的"
一夜情"

我給這五大金剛分別贈以代號:華西猴、華北虎、華中流氓、華南和尚、華
東叫驢。平時指導工作,我都習慣於用代號。"
華中流氓:本月回款還不夠總部
吃一次大餐,小心你的烏紗帽!""華北虎:如果前台懷孕,你的季度獎金將是零。
""華西猴:有四川分公司女員工投訴你手腳不幹淨,拜託別弄出一個全國首列性
搔擾案喲。"
而他們則一律叫我"
老大。"
一到周末,我的手機上盡是短信:"
老大,重慶美女、火鍋和華西猴恭候你的到來。""老大,周末去不去東莞吃荔枝?
""老大,要不要嘗嘗武漢"
土雞"
?飛過來吧!"
其實,我知道這幫孫子背地裡
還叫我"
薩達姆"
、"
草上飛"
、"
梅超風"
等等。

有一次在長江上開大區會議,他們做工作報告:"
尊敬的老大,我們緊緊團
結在您周圍,永遠跟您走,不說您的壞話,不留您的把柄,永遠忠於您的領導…
…"
聽得我雲里霧里,不知道是真是假,信還是不信。會后的酒席上,這幫孫子
又起鬨給我敬酒,滿桌胡言亂語,老大,我們要把美酒敬給您喝,肉留給您先吃,
女人留給您先睡。馬屁拍得我哼哼哈哈。

不過,我實行的是鐵腕管理、專制管理,他們對我還是敬畏三分,雖然私下
里玩些手腳,把假帳做得滴水不漏,讓總部財務總監戴玉玲小姐敢怒不敢言,只
得暗暗與我較勁。華中流氓有一次弄了好幾千塊錢來報銷,被我一眼識破,你這
假洋鬼子,搞假的都不會,讓"
黛玉大嫂"
發現了我也要挨老闆的罵,"
哈佛MBA
是怎麽念的?"
劉雙忙還想分辯,我用九陰白骨爪卡住他的細脖子,在他耳邊惡
惡狠狠地說:"
你他媽的讓老大丟臉!"
去年八月在九寨溝開營銷會議,爲爭市
場經費,華北虎和華東叫驢破口對罵,華東叫驢當場指出華北虎讓前台小姐墮胎,
氣得華北虎無地自容,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實在看不下去,給他們每人一記鐵
沙掌,打得他們誰也不敢吱聲。我板起面孔教訓他們,你們記住,大家在一起混,
誰也不是好人,誰也不是壞人,以後決不允許在會議上討論生活作風問題,那是
你們的私生活,我管不了你們褲裆里的事,我只關心你們的銷售業績,誰要是超
額完成了任務,"
別說一個前台小姐,我出錢給他包一個二奶都行!"
此話一出,
引得五大金剛面面相觑,隨后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老大,您真夠意思,有您老
這句話,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不好好乾,"
到時我們五個大區出錢給您老輪流包二
奶,錢嘛!算到銷售費里誰也發現不了。"
不過,至今我也不見他們所說的二奶,
那只是大家彼此哄一哄的假話而已,每晚我還是摟著老婆重複那千篇一律的動作。

北京的春天風沙彌漫,我們這些京城白領在風沙里奔波,系著庸俗不堪的領
帶,見到客戶就露齒微笑,見到官員就打拱作揖,職業經理人嘛!就像漫天飛舞
的風沙中一粒塵埃,誰還會關心他的生死?誰又會關心他飄向哪個角落?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像條蛆蟲一樣在三環路上掙紮,我所熱愛的北京啊!你
怎麽時時都在塞車?在尾氣里昏昏入睡的我,今夜又要撲向那永遠沒完沒了的宴
席,生猛海鮮呀,人頭馬XO、燕京啤酒呀,乾杯乾杯吃菜吃菜,小姐啊快過來陪
老總們喝一杯,猜拳罰酒,卡拉OK妹妹坐船頭,桑拿按摩呀,小費呀,嘔吐呀,
合同和回扣呀,總是這些永遠不變的主題。

這燈紅酒綠的城市,這充斥著吃吃喝喝、桌下交易的市場經濟,我置身其中,
像個演員一樣遊刃有餘,該笑時笑,該哭時哭。時間過得真快,十二三年彷彿只
應酬了一場酒宴,那個曾經滴酒不沾、一說假話就滿臉绯紅的我,如今已練得五
毒俱全、八面玲珑。曾經的純情啊,曾經的理想啊,成了如今脫口而出的假話,
說了就忘,一文不值,好像從腸胃裡嘔吐而出的汙穢物,讓自己都厭惡。這就是
我的現狀,但我只要是不喝醉時,對此還極爲滿意。當然,在我喝醉時,我會像
一個潑婦似的罵娘,連客戶、老闆、上帝和這個世界都一齊詛咒。

今夜的客戶是溫州的一個打火機製造商,據華東叫驢派人作的資信調查顯示,
此人的祖宗十八代均是溫州貧民,估計此人的童年沒穿暖和過,少年沒吃飽過,
屬於中國第一代暴發戶,靠勤扒苦做,在叮叮當當的手工作坊發迹的那一類型。
資信報告上還說此人身價至少過億,打火機暢銷數十個國家,好萊塢的明星都在
使用他的打火機。但他的工廠管理落後,沿用的還是他爺爺就習慣了的算盤,而
他本人口算驚人,記憶力特好,他工廠里的進銷存估計靠他的口算和記憶去解決。

溫州老闆果然又聰明又狡猾,他差點撲到我懷里,緊緊握著我的手,用越劇
一樣溫軟好聽的普通話吹棒我,"
胡總呀,你好年輕好好帥啊!"
我嘴上說"

里哪裡,"
但心想你這只老狐狸,開始胡亂算計我了是吧?我可清楚我的五官有
多麽爭氣,雖不至於尖嘴猴腮,但有一次經過電視台門口,裡面跑出來一位編導,
死活讓我上什麽《歡樂總動員》的模仿秀,說我模仿葛優一定能迷倒一批觀衆。
何況這一段時間,公司的事煩透了我的心,內分泌系統嚴重失調,臉上盡是痘痘,
說我"
好帥啊"
那絕對是哄鬼。大學時,好長時間沒有女生願意和我談戀愛,可
能是丁香玉看我可憐,才向我奉獻了她的愛心,否則那四年我只能坐在林蔭道邊
的石頭上看別人擁抱接吻。近年來,手上有了一點小錢,加上年紀也大了,對自
己的長相也不在乎了,經過幾次實踐,花些鈔票,誰知那些傲氣得不得了的漂亮
姑娘也願意與本人勾搭在一起,這樣我才沒有自卑感。

但我絕對不相信,在溫州老闆眼裡我是一個大帥哥。我們猜拳喝酒,溫州老
板酒量驚人,茅台和燕京啤酒輪翻亂喝,把我喝得豪情萬丈,腸胃裡像有一團火
在燒,我撫摸著溫州老闆的禿頭,大喊:"
夠意思!夠意思!"
我上了好幾次洗
手間,躲在臭哄哄的格子里,把手指伸進喉嚨,哇哇大吐一通,吐得我膽汁都出
來了,雙眼裡盡是淚花。想起有一次丁香玉與我鬧離婚,我獨自一人跑到母校門
口那家"
一夜情"
的川菜館,喝得也這樣哇哇大叫,雙眼裡布滿淚花,我發現我
一旦喝過量,除了嘔吐,眼裡還冒淚花,那好像不是因爲傷心流淚,而是被酒精
刺激出的淚。那次在"
一夜情"
,實在是不堪回首,最後我醉得錯把老闆娘當成
了丁香玉,我抱住老闆娘的粗腰,大叫:"
我愛你!我的心肝,我愛你!跟我回
家吧!"
可人家老闆是個小氣鬼,他才不答應呢,他從廚房裡沖出來扇了我兩個
耳光。我被打醒后,還想反撲過去與人家決一死戰,可人家老闆整天操刀肉,力
大無比,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拎起我,就像拎起一塊臭肉一樣把我甩出了"

愛的小屋

“嗯……嗯……”渾身一絲不掛,全身散發著熱氣的青雲,正仰躺在門廳的地板上,扯下的衣物散落在門廳各處。
 
 
在她那天仙似的俏臉上,已泛一片片酡紅,額頭之上,早以微微滲著汗水。
 
 
只見青雲螓首斜側,星眸半閉,水汪汪的瞳眶里,卻盈滿著激情的色澤,優美的小嘴,正自輕咬著攥拳的小手。
 
 
“嗯……啊……唔……”的輕吟聲,不住在青雲口裡綻放出來,確實蕩人心魄。
 
 
這種讓人神魂飄蕩的輕吟,教正跪在她胯間的我更爲興奮,腰臀動得更是猛烈,一根粗壯的肉棒,瘋狂似的不停在青雲那豔紅嬌嫩的小穴抽出插入,帶著“噗滋”、“噗滋”的淫靡聲。
 
 
青雲的肌膚上滲出了汗珠,但是她絲毫也沒有察覺,身體的快感淹沒了她,任憑我一次又一次地出入她的身體。
 
 
“嗯……啊……嗯……”櫻子跪坐在旁,一手伸進短裙掏弄著小穴,一手用力揉捏青雲誘人的豐乳,不停變幻成各種形狀。
 
 
櫻子也沈浸在淫糜的氣氛中,白皙的小臉上泛著情慾:“嗯……姐姐的……
 
 
好軟……好……大……姐姐……好淫蕩……也好……漂亮噢……”
 
 
“嗯……妹妹……啊……捏得姐姐……好舒服……嗯……姐姐是……淫婦…
 
 
“啊……是主人的……嗯……大淫婦……”
 
 
青雲抓著櫻子的手拚命往玉乳上壓,快樂地說。
 
 
“主人……的好大……青雲好喜歡……嗯……再深一點……對……主人……
 
 
“好棒……受不了了……啊……啊……不行了……啊……啊……”
 
 
很快,青雲豐滿修長的大腿狂烈地踢蹬,胸口拚命地向我湊來,整個腰部挺成一個反弓形。
 
 
“咿唷……我忍不住了……再深些……嗯……要丟了……真的要丟了……”
 
 
青雲登時渾身一個痙攣,陣陣陰精如潮湧出,直澆向我的龜頭,人也接著癱瘓了下來,無力地喘息著。
 
 
這是青雲第一次在門廳的地板上干那種事情,這讓她覺得很刺激,並很快就達到她的高潮。
 
 
高潮之後,她躺在地板上不願意起來,兩條腿軟軟的,就象每一次幹完之後的感覺一樣。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幸福,這兩天來我讓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怎麽樣?舒服麽?”我微笑著吻了她的嘴角。
 
 
“嗯!……好舒服……主人……好棒!……嗯……謝謝主人……”
 
 
青雲把我的手蓋在她的心口。
 
 
我梳理和美淩亂濡濕的秀發,滿意地看到青雲眼角的皺紋已經消失了。
 
 
青雲現在正一天天地年輕,當她外表20歲的時候,就會青春永駐。
 
 
《玉女心經》中讓她們永保青春,即使再過兩個甲子的時間也會長得和她們最美麗的時代一樣,不過不知道會不會返老還童而已。當然她們還是會死,不過至少她們可以活到近兩百歲,而且死時看來頂多也不過四十歲左右。而我呢,修練《內功心法》后,我壽命將會永存,想變誰就變誰。子彈打我都不能殺死我呢。飛彈的話能照成一定傷害,在修煉一段時間就不怕飛彈。說不定以後核彈都不能秒我呢。壽命不死我,畢竟第二階段的頂端就已經到了人體潛能的極限了,而現在的我也已經擁有以前兩倍左右的力量了。畢竟我也才修練一個月,這一個月也只能算是築基而已。往後,我的體能將會成幾何狀態激增。可以一夜禦千女。我可以采陰補陽,增加功力。而她們則才陽補陰來恢複青春。
 
 
看看邊上沈浸在自慰中的櫻子,我拔出分身,一點也不停下,直接掀起櫻子的短裙撥開內褲插了進去。當然我可以用氣做出分身,和真分身一樣有鬼頭,有感覺,可以射精。
 
 
櫻子雙手撐在地上,勉力把俏臀往我跨部撞。我比較喜歡這樣的狗交式,從上俯視掌控跪著的女奴,感覺特好。
 
 
“嗯……好充實……好粗……主人……啊……快動……”
 
 
將我的堅挺納入自己的體內之後,櫻子已經迫不及待地向我求歡,我自然不會讓她失望,捏住小屁股猛烈抽插起來。
 
 
“哦…主人……再裡面一點……對……啊…嗯…櫻子……好……好美……”櫻子會越變月漂亮,在過幾天就可以擁有20歲容貌。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櫻子忘情地呻吟著,敏感的身體也忘情地迎合著我,十分默契地配合著我的挺刺。
 
 
火熱的蜜穴緊緊地箍著玉莖,一陣陣快感從分身的根部一直傳到大腦,讓我的暴力情緒得到發泄、放鬆。
 
 
“啊……啊……主人……太棒了……怎麽會這麽厲害的……啊……”
 
 
櫻子的叫床聲越來越放肆,讓我更加地興奮,雙手探前抓住櫻子的短發,玉莖以更爲激烈地方式突刺和進出。隨著我的節奏越來越快的同時,櫻子的小穴彷佛痙攣似地緊縮了起來。
 
 
我的玉莖就如同一根火熱的鐵棒,沿著窄小的陰道一路烙進去,只烙得櫻子的蜜穴舒服極了。(肉棒會隨則功力增加會越硬越柔)
 
 
尤其是玉莖前面暴凸的龜頭,不時沖刷著櫻子快感中的子宮,酸溜溜的,麻酥酥地令子宮産生一陣陣難言的快感,怒突的龜頭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刮著她陰道的嫩肉,真是美死櫻子了。
 
 
“哎呀……主人……哼…幹得我美死了……唔…嗯……太痛快了……嗯……
 
 
“我不行了……嗯……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櫻子的身體一陣亂顫,陰精沖刷著我的馬眼。我依然抽插著,又幹了十幾下,配合她的高潮,精關一松,陽精像水龍頭似的直射而出,直達花心。
 
 
我扳過櫻子,讓她摟著我,就像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
 
 
纖滑雪腿緊張而本能地盤在我的腰上,隨著我的走動深插在櫻子體內的分身一進一出地摩擦著她那緊窄柔嫩的陰道膣肉,繼續將一陣陣強烈難言的刺激快感傳遍了她的全身。
 
 
“嗯……主人……櫻子快活死了……嗯……”
 
 
櫻子的小臉隔著我的衣服在我胸口磨蹭。
 
 
我就這麽抱著櫻子走進了客廳。
 
 
後面青雲已經顫抖著站了起來,收拾著殘局。
 
 
吃完晚飯,麗君和春子就拖著行李箱來了。
 
 
青雲和櫻子也沒說什麽,反而有點高興,不用被我玩得精疲力竭了。可她們哪知道憑我現在的能力,來十個我都可以弄得她們欲仙欲死。
 
 
命令她倆脫光只剩一雙白色長棉襪,站在我面前。
 
 
我喜歡她們不全脫光,特別是要留著腳上的長襪,做的時候我可以時刻想起身下的人是個學生。
 
 
我的嗜好看來有點變態,呵呵。
 
 
“啊……主人……春子受…受不了了……嗯…要…要拉出來了……嗯……”
 
 
春子跪趴在地,撅起白嫩的屁股,顫聲求饒。
 
 
她的菊花蕾口插著一個小木塞,蜜穴口也有一個。
 
 
而我注射進去了一大瓶葡萄汁,把她的肚子灌得鼓鼓的。
 
 
我不理她,轉頭看看同樣被我浣腸的麗君。
 
 
她正咬著牙,憋紅了臉努力撐著。
 
 
我輕拍春子鼓漲的小腹,引來她一陣顫抖。
 
 
“好吧,主人允許你排了。”
 
 
我抱起春子進了廁所,讓她背靠著我,就像把小孩子尿尿,拉開大腿,拔掉木塞對準便器。
 
 
“嘩啦嘩啦……”
 
 
一堆穢物如噴泉一樣湧出。
 
 
“嗯!……好丟臉……好羞恥……”
 
 
春子雙眼愣愣地看著自己狂噴汙物,腦子里亂極了。
 
 
我這人還是比較愛干淨的,又連著給麗君和春子灌了兩次,只灌得她倆癱軟無比。
 
 
不過小穴和屁眼倒是干淨無比,還留有一股水果的清香。
 
 
分身不需潤滑,一鼓作氣就直插進奈子的粉臀,引得她一陣滿足的呻吟。
 
 
嗯,浣腸后的菊花蕾依舊緊縮,又有了果汁的潤滑,插起來感覺真是爽滑透了。
 
 
密實的嫩肉緊緊夾包著肉棒,每次抽插,一圈圈肉輪一環環套著龜頭,格外的舒爽。
 
 
還有那個熱度,簡直要把我融化了。
 
 
不過所謂殺敵一萬,自損七千。
 
 
春子誘人的肉體帶給我舒爽的同時,強烈的快感也征服了她。
 
 
又因爲是菊花蕾,特別敏感,所帶來的快感是平時的好幾倍,且浣腸后插入少了痛楚,春子也就慢慢沈浸其中了。
 
 
“咿…嗯…主人……嗯……再快點……對……嗯……啊……春子……啊……
 
 
要來了……啊……唔……好爽……啊……泄了……嗯……泄了……嗯……”
 
 
我把春子的雙腿架在肩上,大起大落,痛快地插弄,很快春子就接二連三地泄身了。
 
 
在第四次,我狠狠地插到最深,精關一開,陽精強勁地打進了正蠕動痙攣的直腸,引得春子劇烈地搖頭呻吟。拔出來,取過震動棒一一插進春子下身兩個洞,套上皮褲,繼續撫慰她顫抖舒爽的身子。
 
 
下面是麗君了。
 
 
麗君乖巧地爬到我面前趴下,撅起白嫩的粉臀。看來我的調教的非常好。
 
 
“主人請用!”麗君妩媚地朝我笑。(不愧是富人家的女兒,這麽有禮貌,勾起了我無比的性慾。
 
 
“嗯……”
 
 
長久的等待,春子騷浪的刺激,已經讓麗君慾火難耐。
 
 
剛插入小穴,她就主動迎合,淫聲四起。
 
 
看她這麽爽,我性致一起,抱起她躺在地板上,讓她背對著我,坐在我的上面,任她自己動好了。
 
 
麗君看來沒玩過這招,含著我的分身不知所措。
 
 
不過小穴的騷癢讓她本能地開始上下聳動,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她雪白可愛的雙手向後伸緊緊握住我的手,仰著頭輕喘。
 
 
麗君已完全不由自主地沈淪在那波濤洶湧的肉慾快感中,開始無病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哀婉悠揚、春意撩人。
 
 
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輕皺,櫻唇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
 
 
“啊……嗯……好爽……嗯……插得好深……嗯……啊……撞到了……嗯…
 
 
好……唔唔……好燙……嗯……主人的在麗君身體里……啊……麗君是主人的…主人的愛狗……嗯……麗君好……好快樂……嗯……啊……”
 
 
美妙誘人、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一陣陣緊張的律動、輕顫。
 
 
嫣紅玉潤、粉嘟嘟誘人的陰道口流出一股乳白粘稠、晶瑩亮滑的浪女愛液,順著分身打濕了我的下身。
 
 
而麗君動作越來越大,高潮已經臨近了。
 
 
“啊……主人……麗君來了……嗯……主人……啊……一起……啊……”
 
 
麗君身體劇顫,火熱的甬道里噴射出一股陰涼的浪水。
 
 
我毫不客氣,馬眼一吸盡收腹中。
 
 
麗君被我這麽一吸,陰關大開狂瀉不止,身體不停歇,起勁痙攣。加上翻白的眼睛,還以爲是羊癫病發了呢。
 
 
看看麗君發白的粉臉,失去血色的嫩肉,我停止了吸吮,擠出了點陽精送進子宮。
 
 
這才讓麗君慢慢安靜了下來,倒在了我的胸口,無力地喘息。
 
 
這個房子里充滿著歡樂和高興,王力稱它爲‘愛的小屋’。

我整醉女友玩4P

我叫Joe.我有一個非常之正既女朋友佢叫Amy我同佢拍拖已有兩年。佢今年26歲個樣好Q身材又好好,5尺6吋擁有32B-24-32既身材,好多男人响街上面都色迷迷噤望住佢,有陣時我都覺得好自豪嫁。在性上面佢非常之遷就我,總之一句我話點玩就點玩,乜野形式乜野姿勢乜野地方都無問題之外其次無論係車震,公園,海灘,邊道都得有個噤既女朋友其實應該好滿足先至係,不過男人既慾望係無盡既,得一就想二,我開始覺得一個對一個,甚至係無其他人在塲既性交我覺得好悶同好黑版,我好想追求新既刺激。

  有一晚我同Amy兩個人去唱K,唱唱下我生左一個壞念頭,我靜靜雞打左個電話比兩個男性朋友一個叫阿明一個叫阿良叫佢地黎一齊玩,呢個人Amy都識既,佢都兩個死仔一入到黎第一時間眼金金噤望住Amy,其實佢地一直以黎都對Amy色迷迷噤咖啦!更何況Amy都無預我有約其他人,以為只係同我去街,所以咪著到又低胸衫又超短裙囉!睇到嗰兩個死仔硬哂。坐低無耐就拎副啤牌出黎玩抽大細,輸左當然要飲啦!都唔知副牌係咪有古怪,抽親十次有八次都係Amy輸既,飲得七、八杯我覺得佢都開始醉,我即刻攬住佢我感覺到佢好熱,我話你噤熱使唔使拉低啲件衫呀?佢都已經唔記得有其他人晌道喇只係點頭,我係專登噤做要引嗰兩個死仔既,我一手拉低Amy件衫佢兩個又圓又彈手既波就即刻飛彈左出黎,須然係有帶胸圍,但係嗰兩個死仔即刻好似野狼上身噤,一路望一路要住飲啤酒去降溫,我開始想係有人面前兼响K房呢啲噤刺激既地方同Amy搞返次,我一邊攬住佢另一隻手已經插入個胸圍入面係噤搓,佢兩個睇到呆哂仲講左句,噤都得呀?我當時只係沾沾自喜無答佢地,而Amy亦實在太醉喇!一啲反應都無。我越黎越興奮,我解開左Amy個胸圍,放左响一邊,成對波就响我地三個男人面前出現,我跟住好快手噤張我隻手向下移,我不斷噤摸住Amy對又滑又長對腳,我開始摸到入去佢陰部,見佢仲未有反應我大膽到張佢條內褲同短裙都除埋,一副完美既銅體就响我地三個眼前出現,我見佢兩個開始忍唔住喇。我同佢地講想睇野仲唔Lock門,未講完阿良已經好快走去,不過原來K房道門係無得Lock既,佢唯有搵張梳化頂住,而且張本原好黑既燈光較光左少少,之後我抱Amy去到房間最角位,嗰個位就算有人望入黎都睇唔到既。其實搞左噤耐我自己都一早硬左,我除左自己條褲,我張我條硬硬既賓周放到Amy口邊我驚我會整醒佢,所以我好細力慢慢張條賓周塞入去佢個口,可能係慣性既關係,一插入去佢即刻含住,一出一入好舒服。我一抽返出黎即刻向佢下面進攻,我一手摸落去發覺佢下面已經好濕好多水,我一隻揸住佢個波,另一手就揸住自己條賓周就對準插入去,我向前一頂Amy佢即刻發出…哦!一聲。我插左幾下發覺佢地兩個終於忍唔住要加入埋一份,阿明同我爭波揸,而阿良仲大膽除左自己條褲,拎左條賓周出黎。嘩!佢條賓周比我既起碼長吋幾兩吋我諗有7吋,佢張佢條賓周插入Amy個口佢要我女朋友同佢吹蕭?佢有無問過我呀?不過我當時真係好興奮,我見佢張大半條賓周插左入去Amy個口,跟住慢慢抽插,我越睇越起勁,我開始失控我用盡氣力發瘋噤插Amy。Amy終於有反應喇!眼見Amy佢好high不過想叫但係又叫唔出,梗係啦成個口都比阿良條賓周塞住,點叫吖?就連呼吸都有啲難啦!我忍唔我要出喇!我用力抽插左二、三十下之後就張我所有既精液射左入去Amy體內。我一出之後,原途只係揸波嗰個阿明已急不及待叫我走開,我一行開佢就即刻取代我個位,佢揸佢自己條賓周過黎嗰陣我望落去,發覺係好粗比我粗一倍,我見到之後開始有少少自卑,一個長我噤多而另一個就粗我噤多,佢對準Amy個西要插入去Amy下面喇,Amy好大聲噤叫左(哼)一聲,我即時話你唔戴袋呀?佢話Sorry呀下,都入左咯無所謂啦!佢一路抽插一路自言自語講,我次次叫雞都要戴住個袋,難得有一餐良家婦女食,仲帶袋?痴左線咩?佢亦無再理我不斷抽插,仲一邊講,私家野真係正好多,又後生又滑又多水最緊要係夠哂窄,好多年未試過喇!當時我唯有坐响一邊一路食住支事後煙一邊飲啤酒睇表演啦。阿良終於肯响Amy個口道拎返條賓周出黎,一拎出黎即刻話你條女個口真係好舒服呀!聽道我又開心又嬲。Amy終於可以大叫出黎喇!不過佢係不斷噤叫我住個名,阿Joe阿Joe,叫得兩聲佢都醒啦。佢一打開眼見到我係坐响另一邊,當時佢即刻一望噤究竟邊個同自己搞緊野呀?佢大叫左一句唔好呀!兼且眼有淚光噤叫住:阿Joe救我呀!當時我地亦唔知點算,阿良好快噤用佢條賓周塞反住Amy個口,我見Amy 起初好辛苦,梗係啦噤大碌喎,但係跟住見佢開始high起上黎,佢用力攬實阿良個pat pat 示意佢唔好縮要再入啲,Amy既高潮黎喇,我知道一定唔會有事喇!當時我亦唔相信Amy個口可以放得入噤長既賓周既?Amy佢滿口邊都係口水,阿明不停噤抽插速度好快,前後我諗有抽插左百幾下,我見阿明都終於忍唔住喇!我睇到佢既表情佢想出野喇!我叫住佢唔好射晌裡面呀!但係佢唔知係真聽唔道定係顧意,佢向前一頂一叫就射左响裡面,佢好似張留左好耐既精液一次過射哂出黎噤,而我見到Amy個樣係好enjoy好有滿足感,好快阿良即刻趕上接力,佢反轉左Amy個身換左個姿勢佢要Amy扒响道,個pat pat 响住阿良自己,實行用一招老漢推車,佢未等到阿明同我兩個射左入去既精液流返出黎,佢就對準插入,佢雙手扶住Amy條腰一路推而Amy就一路呻吟,Amy越叫越大聲,我呢兩年都未曾聽過佢叫得噤大聲噤吟蕩,我越睇越硬喇,連我自己都估唔到响噤短時間我可以再黎,我都要加入喇,我企响Amy前面,用我條賓周對住佢個嘴,佢望一望我然後叫左我一句老公,我好興奮我即刻成條賓周塞入佢口,佢好落力噤幫我啜,我好享受呢個過程,阿良好大力,Amy比佢推到啪啪聲,阿良果然又長又有耐力,頭先已經比Amy吹左噤耐但係都仲可以支持噤長時間,換轉係我我已經頂唔順出左喇,話口未完我第二次又要出喇。我忍唔到….喇!我張須然已經係第二次,但係我都感覺到好多既精液射哂入去Amy個口裡面,我不斷噤响佢口入面抽搐,我要每滴精都要射入佢口,果然無白費我心機,我一抽返條賓周出黎見Amy一滴不漏全部幫我呑哂,我當然好有成功感啦!簡直係完全滿足到我大男人既佔有慾,而同時亦見到阿良都想出喇!我叫佢都唔好射入去呀!但係佢話我大細超,阿明得而點解佢唔得呀?我當時都唔知點答佢但係Amy已經話掙住話比佢射入去啦!大力啲….射多啲….射入啲。阿良即刻笑笑口噤講,係你條女buy我咋,唔到你唔肯呀!佢用力抽插左四十幾下倒,就見佢忍唔住要出喇。佢真係插到最入先射野,Amy好high係前所未有既,阿良出完後仲伸個嘴同Amy打茄輪,我見Amy亦張成條舌頭伸入阿良個口,我睇到覺得佢地似情侶多啲,我即時叫停佢地,阿良坐返起身仲一邊摸住Amy個pat一邊攞啤酒飲,我唔叫佢換返位個死仔都唔肯起身,最後連阿良都搞掂之後,我地四個人赤條條噤响間K房裡面,我立即幫Amy著返衫兼送左佢返屋企。

  之後嗰個星期都Amy佢都無乜同我講野,好似有好多心事噤,結果我問佢係咪嗰晚件事?係咪驚有BB?我解釋我地只係飲大左,我仲擔保以後唔會再有呢啲事發生,兼且會同佢兩個絕交,希望佢唔好嬲。點知佢面紅紅噤同我講,原來佢好掛佢當晚既情景,嗰種從未有過既滿足感同充實感,問我可晤可以今晚再約佢兩個上去我屋企…..再….搞多次。

武松新傳

武松新傳
作者:夢天

序 章

話說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間,山東省東平府清河縣中,有一個風流子弟,生
得狀貌魁梧,性情瀟灑,饒有幾貫家資,年紀二十六、七。這人複姓西門,單諱
一個慶字。

他父親西門達,原行走川廣販賣藥材,就在這清河縣前開著一個大大的生藥。
現住著門面五間到底七進的房子,家中呼奴使婢,騾馬成群,雖算不得十分富貴,
卻也是清河縣中一個殷實的人家。

只為這西門大員外夫婦去世得早,單生這個兒子卻又百般愛惜,聽其所為,
所以這人不甚讀書,終日閒遊浪蕩。一自父母亡後,專一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
風,學得些好拳棒,又會賭博,雙陸象棋、抹牌道字,無不通曉。坑蒙拐騙娶的
十房妻妾分別為︰

◎吳月娘(元配)(妾。武大之妻,與西門慶合謀殺夫)

◎李瓶兒(妾。花子虛之妻與西門慶通姦害夫)

◎春 梅(妾。賣身葬母,被西門慶買回)

◎卓丟兒(妾。原在錢莊管帳)

◎李桂姐(妾。原為妓女)

◎孟玉樓(妾。有好武藝,父親為著名武師)

◎宋蕙蓮(妾。下人阿福之妻,被西門慶霸佔)

◎李嬌兒(妾。某大官之女)

◎韓愛姐(妾。私塾先生之女)

西門慶與潘金蓮由鄰居媒婆王婆牽線與人勾搭上了,武大得知潘金蓮與西門
慶有姦情,便去捉姦,被西門慶一腳踢傷,後又被潘金蓮用砒霜毒死。西門慶用
十兩銀子買通作何九將武大火化,不留痕跡。武松回縣後得知哥哥武大被潘氏西
門慶害死,到縣裡告狀。因縣裡上下官吏都與西門慶有來往,不允拿西門慶審問,
武松只好自找西門慶為哥哥報仇。

第一章

話說武松一怒殺了西門慶,反手又要殺潘金蓮,潘金蓮一看武松要殺她,急
忙說道︰「叔叔且慢,聽嫂嫂說幾句,說完叔叔要殺要剮,由了叔叔。」

武松聽完,想了一會,說道︰「好!」

潘金蓮忙道︰「叔叔,武大是我和西門慶殺的不假。我正年輕貌美,武大情
況叔叔也清楚,西門慶年輕英俊,可我並不喜歡西門慶!我喜歡得是叔叔你啊!
我日也想,夜也想,就是叔叔你,只要叔叔你陪我好一次!要殺要剮由叔叔!」
說完金蓮開始寬衣解帶。

武松從小隻對打架感興趣,哪見過這種場面?只見金蓮一張芙蓉粉臉,媚眼
櫻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見人愛。一個上身赤裸、下身只有絲質小褲的女
人,那對大小適中、像對竹筍似的乳房,雪白耀眼,當中兩點嫣紅欲滴,令人垂
涎。

只見金蓮把小褲也脫掉,武松再看她已一絲不掛,赤裸偎依,趐胸如脂,玉
乳高挺,那峰頂上的兩粒紫葡萄下那圓圓的小腹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迴腸
蕩氣的叢叢芳草,蓋著迷人靈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現地在他的眼前,
嬌媚望他蕩笑不已,豐滿潤滑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

武松週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水般的湧向下體,他那一根陰莖便「突」一下像
旗桿似的直翹了起來,金蓮把武松身上的衣物都脫掉了,他那根粗大的雞雞就挺
在金蓮面前。然後金蓮竟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向武松的大肉棒,金蓮的手一上一
下的握住武松的肉棒搓揉著。

「喔!金蓮……你的手好溫柔……我好舒服……」武松輕輕地呻吟。

「我來親吻它吧!」說完,金蓮將大肉棒塞進了自己的嘴巴中,於是,金蓮
擺動頭部,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含在口中的大肉棒是變得更加的粗大。

金蓮張開那宛如櫻桃顏色般的小嘴,一口便吃含進武松的整根肉棒。(二叔
的雞雞真的好大!我的嘴巴竟吃不下他整條雞雞!可是二叔雞雞的味道好香喔!
二叔,金蓮一定要讓你得到最大的快感!)金蓮不禁在心中這麼想著,接著金蓮
便用嘴一上一下的含吃舔弄起武松的肉棒。

「啊!嫂嫂……你的嘴巴好緊!好溫暖喔!」

這時金蓮正用著嘴含弄著武松的肉棒,聽到他這麼說,金蓮更是愛憐疼惜著
口中這根的可愛肉棒了。「嘖!滋!嘖!」金蓮不停的用著嘴上下含弄著武松的
肉棒,因此也不停的從金蓮口中發出淫糜之聲。

就這樣子用嘴套弄了武松的肉棒一會︰「二叔!金蓮這樣用嘴幫你弄,你舒
服嗎?」

「喔!嫂嫂,我好爽、好舒服喔!再來!嫂嫂。」

看著武松因為口交而如此舒服,金蓮心中實在是很快樂。就這樣吸吮了一會
後,金蓮將武松的肉棒吐出,改而用舌尖輕舔肉棒的龜頭及其四周,並用自己的
右手套弄著武松的包皮,左手撫捏著武松的睪丸及他濃密的陰毛。

「啊!嫂嫂!嫂嫂!我……我要射出來了!」

金蓮一聽,連忙放慢舔弄肉棒的速度,並且用手緊握著武松的肉棒,藉此不
讓武松這麼早就射精出來。

「二叔,你這麼快就想要射出來了嗎?才不要呢,嫂嫂不讓你這麼早就射出
來,嫂嫂要讓你多享受一下我幫你口交的快感!」

「啊!嫂嫂!可是……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武松的肉棒雖被金蓮溫
盈的手緊握而射不出精液,但從手中傳來一陣陣抖動的肉棒看來,武松真的是到
了極限,只要金蓮一放開手,武松大概馬上就會猛烈的噴射出精液。金蓮一手仍
緊握住武松的肉棒,以免武松射精,另一方面金蓮則起身靠近武松,主動獻上香
唇,就這樣金蓮與武松便吻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金蓮伸手帶領武松的手往她自己的趐胸探進去,武松也就順水
推舟地摸進了她的胸前,搓揉起她那一對堅挺豐滿的乳峰,就這樣彼此瘋狂而激
烈地互相愛撫著。武松趴在金蓮的裸身上面,一面狂烈地吸吮著她高聳的乳峰,
一面挺動著屁股,企圖把大雞巴塞進金蓮的小中。但因武松幹這事兒還是破天荒
第一遭,一點兒經驗也沒有,雞巴頭上那光滑滑的龜頭,一直在她的肉縫口邊頂
來頂去,卻怎麼也不得其門而入。

金蓮無言地躺在武松身下,看到武松像只沒頭蒼蠅般地亂衝亂撞,「噗嗤」
地給了武松一聲媚笑,溫柔地伸出她的小手,握住武松的雞巴,沾了些她洞口的
淫水,用另一隻手撐開她自己的肉縫,媚媚地道︰「二叔……嫂嫂的……洞……
在這兒哪!讓嫂嫂來引導……你吧!」武松的雞巴有了金蓮的幫助,順著她所分
泌出來的淫水,很順利地便頂進了那使他嚮往很久的小肉洞裡了。

才幹進了一小截,卻聽到金蓮驚呼道︰「啊……輕……輕一點嘛!你的……
雞巴……太粗了……會把嫂嫂……這……小穴穴……給……撐破的。」

武松一面把臉緊貼著她的胸乳,一面色急地道︰「可……可是……嫂嫂……
我好……好緊張……好……需要……你喔!嫂嫂……你看,我的……雞巴……都
快要……漲到……極點了……」

金蓮以過來人的經驗指導著武松道︰「好……二叔……你先……慢……慢慢
地……動,等嫂嫂……小裡……的淫水……多些,再……用力插……要……不然,
嫂嫂可……承受不了……你的……大雞巴吶……」

武松聽了金蓮這一解說,也就照她所說的性交順序慢慢挺動起自己的屁股,
輕輕地抽送了起來,而金蓮也主動地挺送著她的下體,迎向武松的大雞巴,他們
雙方都漸漸沉醉在性愛的歡樂中了。

過了大約半柱香時間,金蓮的下體被武松粗壯的大龜頭給磨擦得酸麻異常,
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肉縫裡邊也變得更寬闊、更濕潤了,同時她也被陣陣
趐癢的感覺逼得浪叫了起來︰

「啊……二叔……嫂嫂的……小……裡……好癢……啊……啊……你可以……
用力……插……進去……了……快……快一點……我要……你的……大雞巴……
快插……我……快來嘛……」

正在興頭上的武松聽到金蓮如此淫蕩的浪叫聲,如奉綸旨般地應聲把個屁股
猛一沉,整根大雞巴就全軍覆沒地消失在金蓮那柔嫩濕滑的肉縫中了。

金蓮的陰戶很久已沒有嘗過如此插穴的美妙滋味,因此被武松這一插,只美
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小嘴兒裡更是淫聲浪叫著︰

「啊……天呀……這種感覺……好……好美……喔……我已經……很久……
沒……沒嘗到……這插穴……的……滋味了……真是爽……爽死我……了……啊……
啊……二叔……再……再快一點……嗯……哦哦……」

武松越插越舒服,揮動大雞巴壓著金蓮的肉體,一再狂烈地干進抽出,不再
視她為高高在上的嫂子,而把她當作一個能舒發自己情慾的女人,他們之間在此
刻只有肉慾的關係,已經顧不了其它了。

金蓮的小在武松插干之中不停地迎合著武松的動作,武松邊插邊對她道︰
「嫂嫂……你的……小……好……溫暖……好緊窄……夾得我的……雞巴……舒
服……極了……早知道……這干穴……的滋味……有……有這麼美……我……早
就……來……找你了……」

金蓮躺在下面溫柔地笑著道︰「二叔……以前……你大哥……還沒……死呀……
怎能來……插……插我呢……以後……我……我們……就可以……常常……做愛……
嫂嫂的……小穴穴……隨時……歡迎你……來……插干……嗯……就是……這……
這樣……啊……美死……我……了……啊啊……啊……」

武松插幹了約有一袋煙的工夫,漸漸感到一陣陣趐麻的快感爬到了自己的背
脊上,叫道︰「嫂嫂……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
快要……忍……不住……了……啊……射……射出……來了……啊……」

這是武松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了男女之間做愛的銷魂蝕骨快感,也因為是武松
告別處男的第一次,抵受不了金蓮那肉縫裡的強烈收縮吸吮,而把一股股的精液
勁射向金蓮的花心深處了。

第二章

武松與潘金蓮正沉浸在性愛的高潮中,忽聽見有人在急促的敲門,兩人急急
忙忙穿好衣裳,武鬆開門一看,原來是賣水果的鄆哥,武大死的事就是鄆哥告訴
武松的。

只見鄆哥滿頭是汗,氣喘吁吁的對武松說︰「武……武都頭,縣……縣令知
道你殺了……殺了西門慶,來抓你了!快……快跑!」說完鄆哥又急急忙忙的走
了。

武松一聽,對金蓮說︰「我去縣衙自首!」金蓮忙拉住武松︰「你不能去!
我還要靠你呢!我們可以遠走高飛,找沒人的地方去隱居。」武松沉吟了一會︰
「可現在我們出去就會被抓住的!怎麼走?」

金蓮想了想︰「我們可以躲到西門慶家,他們一定想不到的!」

「好!」於是兩人從後門出去,躲躲藏藏的來到了西門慶家。

回頭再說西門慶剩下的一妻八妾一聽到西門慶被武松殺了,頓時亂做一團,
有哭的、有鬧的。還是大娘吳月娘鎮定︰「你們不要哭了,先辦了官人的後事再
說!」

當晚在其它妻妾悲悲慘慘、哭哭啼啼之時,潘金蓮的房內正春色無邊。

只見金蓮身上只穿一件銀紅蟬翼紗衫,內襯貼肉小嵌肩、下穿蔥綠芙蓉,隱
隱現出肌膚,腳上白襪紅鞋鮮艷無比,配著圓圓的一個臉蛋,比往時更加白潤俏
嫩好多。頭上梳著烏光漆黑的通心髻,兩鬢燙貼插著成排的茉莉花,香氣襲人,
越顯得她水肉骨白、格外動人,教武松這個剛破了處男身的壯漢看得目瞪口呆。

「你在看什麼啊?看得這麼入神?這樣我會難為情的……」金蓮把兩手擋在
胸前,可是卻好像是故意強調胸部的大小,雙手壓下,擠出兩道深深的乳溝。

武松伸出顫抖的手把自己衣服脫光,接著抱住她整個身體,右手輕輕的觸在
她乳頭的位置,金蓮似乎很陶醉地閉上眼睛。武松把金蓮壓在床上,用手抓住了
她那粉紅色的滑嫩乳頭,用嘴吸、咬、舔、轉……加上手指按摩……

「啊……啊……二叔……噢……啊……嗯……」不一會兒,武松已經感覺到
金蓮的乳頭硬起來了。

金蓮那快樂的浪叫聲和苦苦哀求的表情,讓武松的情慾更加高漲。武松知道
她已經進入狀況,可是武松的手卻絲毫沒有鬆懈,「嗯……喔……嗯……」金蓮
似乎受不了了,把手伸進裙子裡自己愛撫起來︰「啊……啊……嗯……」

武松替她把裙子脫下,嚇!只見一叢茂密的森林,她的手指則在充血勃起的
陰唇中移動……在武松眼前的是金蓮勃起的兩片陰唇,粉紅色的蜜肉夾著一條蜿
的小溪,武松輕輕撥開兩扇美麗的陰唇,把出現的珍珠含在口中。

「啊……啊……不要……我……我……嗯……」金蓮的一雙美麗的腿把武松
的頭夾得更緊了。武松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就對了,
繼續用舌頭輕輕佻動著這顆讓金蓮欲仙欲死的小珍珠。

「不……我……我……啊……不……不行了……啊……」金蓮突然兩手抓起
武松那早已挺直的大陰莖,幫武松舔吮了起來︰「唔……嘖……真大……大雞巴……
我最愛了……我愛死二叔的大雞巴了……」

武松伸出舌頭舔向陰戶,捲著金蓮的陰唇,不時也往裡面伸去,「哦……好……
對……對……就這樣……對……好……好…………」金蓮一邊淫哼,一邊發出陣
陣顫抖,於是武松的舌尖便更刻意在小那顆小小的肉豆上挑著、抵著、磨著。他
們就這樣以69式恣意的品嚐著彼此的性器。

武松將金蓮拉起,讓她正面躺在床上,捉著兩條美腿曲起推高,朝下看著這
誘人的尤物。

「把你那……大起來的雞巴……」金蓮做一次深呼吸,說︰「插入我的肉洞
裡吧……」武松看她穴口已是淫水漣漣地陰毛全濕了,暫且饒她一遭,於是用龜
頭在陰門磨擦一陣後,把條沾滿了淫水的大雞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中干插進去,
金蓮發出像慘死一般的叫聲︰「啊……啊……」同時粉臉變色,櫻唇哆嗦著,嬌
軀抽搐不已。

武松的大雞巴全根沒入金蓮的小之中,又緊又窄,熱熱燙燙地包住武松的雞
巴,使武松舒服得像靈魂飛上了高空飄蕩一般。

金蓮叫道︰「哎喲……哎……哎……痛死了啦……二叔……你……一下就全
根插進來……你……好狠心哪……」

武松聞言,這才把大雞巴抽出一半,然後再進去。抽插了十幾下,金蓮已經
領略到舒服的滋味了,雙手緊摟著武松,呻吟道︰「啊……唔……嗯哼……嗯哼……
二叔……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輕點嘛……」

武松道︰「嫂嫂……你舒服麼?」

金蓮道︰「二叔……不要……叫……人家……嫂嫂……叫我……金蓮……叫
我蓮妹……就……就好……嗯……啊啊……」

武松邊插邊道︰「好蓮妹,親親肉妹妹,你的小夾得我好緊喔!唔……好暢
快……」武松說著說著,越插越快。狠之下使她秀眼緊閉,嬌軀扭顫,用鼻音浪
叫道︰「哎……呀……舒服死了……親愛的……花心麻……麻了……要……洩了……
要……呀……我要洩了……」

武松的雞巴受到金蓮高潮時的陰戶收縮吸吮,及在金蓮的配合下將陰道的肌
肉緊夾包圍,龜頭一酸,不禁射出又熱又濃的精液;金蓮的子宮受到陽精刺激,
也再度達到了高潮,兩人將嘴唇緊貼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熱吻,享受性交後的餘
韻。

隔日,大家在月娘的帶領下幫西門慶辦理了後事。辦完後清理家產,西門慶
留下的財產共一百萬兩。月娘召集眾人,沒有身孕的如果想再嫁人可得五萬兩;
有身孕的要為西門家留下子嗣,不得嫁人。當時吳月娘、孟玉樓懷有身孕,結果
眾人商量後沒人想離開西門家。

吳月娘拿出一萬兩到縣衙,要知縣捉拿武松正法以報西門慶的仇,可她萬萬
沒想到,潘金蓮竟會把武松藏在自己家裡,並在日後掀起滔天淫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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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天的話︰由於小弟是第一次創作小說,劇情編排比較簡單,請大家見諒。
以後的劇情發展請大家給我些寶貴意見。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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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這西門慶身邊只有一個姐姐,叫做西門大姐,許與東京八十萬禁軍楊提督的
親家陳洪的兒子陳敬濟為室。話說西門慶死後,西門大姐與陳敬濟回到清河縣,
誓要捉拿武松為西門慶報仇;而武松和潘金蓮卻商量從西門家取出大筆金錢,然
後隱居。

卻說喪事半完一個月後,這天吳月娘領著眾婦人到了新花園門游賞,或攜手
游芳徑之中,或鬥草坐香茵之上,惟有金蓮卻獨自在假山前、花池邊,用白紗團
扇撲蝶為戲。

不防陳敬濟悄悄走到她背後戲說道︰「金蓮,你不會撲蝴蝶兒,等我替你撲
吧!」

那金蓮扭回粉頸,驚道︰「短命鬼,若被人聽著,你找死啊!我知道你也不
要命了。」那敬濟笑嘻嘻撲近她身來,摟著她親嘴,卻被金蓮順手一推,把他推
了一交,金蓮方這才走了。敬濟見金蓮去了,默默歸房,心中怏怏不樂。

卻不想這情景卻被李桂姐在玩花樓遠遠瞧見了。李桂姐乃是妓女出身,西門
慶死後情慾一直壓抑著,今天看見敬濟調戲金蓮,春心湧動,便悄悄跟在敬濟後
頭。見他進了房,便去廚房搬些煮熟菜蔬入房裡來,擺在桌子上︰「姐夫,我和
你喝兩杯。」

敬濟見桂姐早暖了一注酒來,忙道︰「謝謝桂姐。」

敬濟趕緊搬了張凳子,讓桂姐近火邊坐了。桌上擺著杯盤,桂姐拿盞酒擎在
手裡,看著敬濟道︰「姐夫滿飲此杯。」敬濟接過酒去,一飲而盡。敬濟也端一
杯酒遞與桂姐,桂姐接過酒來喝了,卻拿酒壺再斟酒放在敬濟面前。

兩人連喝了三、四杯,那桂姐也有三杯酒落肚,拱動的春心,哪裡再按捺得
住?欲心如火,只把閒話來說。敬濟也知了八、九分,或許是酒精的催化,又抑
或是敬濟真的有一股衝動︰「我好想……好想……抱抱桂姐……可以嗎?」

桂姐微微一笑,主動上前將敬濟摟進懷中。此刻,桂姐身上濃濃的酒氣再加
上濃郁的香水味,混合出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味道,敬濟環抱著桂姐纖細的小蠻
腰,桂姐則將胸脯緊緊地貼在敬濟的臉上。

桂姐那雙峰柔軟、溫潤的感覺煞時間便征服了敬濟,敬濟隔著桂姐薄薄的上
衣猛力親吻著桂姐的乳房……桂姐十分陶醉在其中,她緊閉著雙眼,緩緩地扭動
著身軀,享受著從胸前傳來的陣陣趐麻快感。

敬濟將頭湊過去仔細一看,先是豐滿的乳房跳入眼簾,小巧的乳頭依然呈現
粉紅色,雪白的奶子上有幾條暗青色的靜脈肆意散展。敬濟瞪大了眼,仔細地看
著桂姐的美乳隨著呼吸起伏而淫蕩地搖晃著,敬濟越看越興奮,便輕輕脫去她的
絲質褻褲,一大片黑森林便清楚的呈現出來,那蜜穴入口處有如處子般肥美,粉
紅色的陰唇還滲出一絲液體,一股淡淡的淫水味衝入敬濟的嗅覺。

敬濟分開她細密的陰毛,露出粉紅色的兩片陰唇,用舌頭舔了舔,帶出外流
的淫液,然後把舌頭對正陰道口,用它的一端輕輕來回摩擦陰唇,讓它沾上潤滑
的淫液,不到一刻,桂姐喉嚨裡便發出微微的快樂的呻吟,於是敬濟舌尖稍稍用
力,擠壓著桂姐可愛的裂縫。

「嗯……喔……嗯……」桂姐被逗得身子左扭右擺,還微微演起下體,讓他
更加方便舔舐。敬濟好高興,因為敬濟發現自己的挑逗是成功的,桂姐穴裡會流
出蜜汁,而且也會那般風騷地叫床,所以敬濟繼續舔弄下去,並且將手指也插入
桂姐的小裡面,而且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換成兩根手指、三根手指。桂姐的反應隨
著敬濟的手指數目增加而顯得愈加激烈,敬濟到最後乾脆將整個手掌都插入她那
淫騷的小裡面。

桂姐的反應也達到了最高潮,她的身軀就像是毛毛蟲般的蠕動蜷曲,而她的
雙腿更是用力地抵著床,令她下體懸空而起,縷縷淫水不停地由小渲洩而出,順
著敬濟的手臂淌流出外。但是她在一陣猛烈的抽搐之後,就整個人癱在床上。

桂姐從高潮的昏厥中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當她看見敬濟胯下那條勃起的大
雞巴時,她很清楚知道,如果敬濟今天沒有真正插入她的話,是不會結束的!而
且敬濟也很清楚知道,其實桂姐也很希望自己可以好好地弄她,讓她可以再度享
受當女人的幸福!

桂姐要敬濟躺下,然後她坐起來,用口含住敬濟的大龜頭,她的舌頭靈動得
讓敬濟不知道她到底有幾條舌頭,敬濟的雞巴似乎被一個濕熱的肉洞緊緊纏住,
並且還不時有舌尖會去舔弄敬濟的肉溝及龜頭,桂姐的手指還會輕輕地揉捏敬濟
的睪丸,讓敬濟爽得不得了!

敬濟雙手抓住床單,四肢用力地伸展,「嗯……嗯……嗯……」在毫無預警
的情況下,敬濟就在桂姐的口裡射出了濃熱的精液,她雖然有些訝異,但隨即便
毫不猶豫地大口大口將敬濟的精液吞了下去。

第一次射精後,敬濟伏在桂姐的趐胸上,不出半柱香時間,被她混身上下所
散發出的那股女人味所刺激,敬濟那根軟綿綿的陽具居然又暴漲了起來。接著,
敬濟把桂姐光滑修長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又墊了個枕頭到她的屁股下面,這樣敬
濟可以更清楚地看到桂姐突起的陰戶。

敬濟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肉棒,左手將桂姐的大腿擺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
然後引導龜頭靠近她的陰戶,正對著她濕潤的陰道口。敬濟準備就緒,閉眼往前
狠狠一挺,「啊……」在桂姐的嬌呼聲中,整支又熱又硬的大陽具便一氣呵成地
沒根在水花四濺的陰戶裡。

敬濟靜靜享受了一會桂姐陰道裡軟滑緊窄的舒服感覺後,又開始了輕抽慢插
的工作,陪養等一下的體力;桂姐仍然是湊合著敬濟的節奏,上下挺送著她的腰
以迎合敬濟的抽插。

「呼……呼……呼……桂姐……你的小……夾得我好緊……幹得我好痛快啊……」

「啊……美……姐夫……你……是我的愛……人……我……爽……死了……
呀……你是我的心肝……哦……」

敬濟喜歡桂姐的夾功,肉縫竟似一口沒有生牙的嬰兒小嘴,咬住了敬濟的龜
頭,不肯放開片刻,敬濟稍一用力將它拔出來時,就會發出「滋滋」的聲音,好
像插水一樣。不但如此,桂姐還會自動地加緊動作,這種快感簡直使敬濟快要發
狂了。

敬濟毫不留情地在桂姐的肉穴內狠抽猛插著,令她不勝負荷地嬌哼道︰「哦……
美……姐夫……哦……爽……死……我了……你真行……哦……天吶……呀……
我的……心肝……寶貝……你……你……是我所遇見過的……最利害的……一個
男人……喔……」

桂姐高挺著肥臀迎湊著敬濟的龜頭,敬濟則猛力地往桂姐的肉穴深處勘探,
好像要把桂姐的肉穴插通似的。啊!真是浪蕩無邊的淫婦呀!

第四章

「砰!」門突然被撞開了,正在高潮中的敬濟和桂姐兩人都大吃一驚,一個
女人闖了進來!敬濟和桂姐一看,原來是西門大姐。只見西門大姐只穿了一件浴
袍,頭髮還是濕的。

原來西門大姐方纔正在洗澡,經過一番沖洗,渾身輕爽多了,她便對鏡自照
著。老實說,她那身子實在迷人,白嫩的肌膚、豐滿的身材,尤其那對玉乳又大
又挺,要命的是玉穴像包子般豐滿,那可是英雄塚呀!

當她越看越得意時,忽聽隔壁傳來叫聲,那是女人暢美的叫聲,她可是個過
來人,一聽便知道隔壁在幹什麼了!她不禁暗道︰「奇怪,隔壁是我和敬濟的臥
房,難道……」想到這兒,她便擦身、穿衣,來到臥房前。

她不動聲色地從鎖孔偷偷窺看房裡面之緊張場面,這真是現世報,西門大姐
剛好看到桂姐達到高潮時的情景,一時間她內心也蕩漾不已,淫水沿著右腳流下
來,在她右腳所立的地板上已沾濕了一大片,不過,她自己卻沒有發覺,只因她
太專心偷看了。

當桂姐第二次高潮又來時,西門大姐已是忍禁不住了,她緊張得全身直抖,
那是身心極度震盪的表現。她也想挨插,她急喘不已,她渾身輕抖……她再也站
不住了,她靠在牆上喘著,耳邊卻不斷傳來聽桂姐那陣陣的浪哼聲,西門大姐更
加難過,實在又急又惱,便一腳踹開門,嚇壞了屋內的一對野鴛鴦!

西門大姐一進門便罵︰「你這個賤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老公!」

桂姐嚇得在床上直發抖,可敬濟一看西門大姐那紅潮滿面的嬌靨,和從床上
那個角度可以看到西門大姐的兩股之間露出了一大堆黑黑濃濃的陰毛,毛茸茸裡
沾滿了她流出來的淫水,就知道她想要了。

敬濟想,西門大姐大概已被引動了淫慾,那就不怕她捏著小辮以後不好過,
於是敬濟便下床走到西門大姐身邊抱住就親,手也不老實地順手把西門大姐身上
的浴袍給脫了下來。

西門大姐感覺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其後又發覺全身光溜溜地不著半縷,一陣
羞意和怒氣漲紅了她的嬌靨,不由氣忿地嬌斥道︰「敬濟……你……你這是……
干……什麼……你偷人……還……這……這樣……」

敬濟泛著一臉淫笑,輕佻地說道︰「老婆!我不幹什麼,就是要干你呀!」

西門大姐又是斥罵著︰「你……你真……真不要臉……」

不顧她的叫罵聲,敬濟當著桂姐的面前毫不客氣地伸手摸上了西門大姐那兩
團肥乳,又揉、又搓、又捏、又撫地玩著一顆乳頭,另一顆也如法泡製,西門大
姐的兩粒乳頭被弄得像小石頭般硬挺了起來。敬濟邊摸乳,邊欣賞著她的肉體,
又再次稱讚起她近乎完美無缺的身子。

西門大姐被敬濟大膽的揉乳弄得又羞又怒,粉臉羞得紅紅的,極力掙扎著想
脫出敬濟的掌握,可是任她用盡了力氣也毫無用處,只能把嬌軀微微扭動幾下而
已。

而這欲拒還迎的動作更是引出敬濟的淫性,伏下頭去一口含著一邊那緋紅色
的乳頭,舐吮吸咬起來,不時還用舌頭撥弄著那硬挺的乳頭,吸得它由原來的緋
紅色變成有些充血發紫的暗紅色,像一顆泡水發漲的紅葡萄般。西門大姐的乳暈
部份是粉紅色的圓型區域,這兩顆美乳揉在手裡彈性十足,含在嘴裡更是滑軟柔
嫩,真是讓敬濟愛不釋口。

西門大姐被敬濟摸乳吮奶的動作弄得麻癢難當,嬌怒地叫道︰「不……不要……
啊……嗯……別……別咬……我的……奶……奶頭啊……嗯……嗯……」

敬濟知道剛剛的調情起了效用,不然以她平日的作風,早就開口大罵了,哪
還會用這樣有點撒嬌味道的語氣向自己說話?敬濟摸摸西門大姐嬌軀上的溫度的
確很高,慾念已侵襲著她的神經,羞怯、痛苦和舒暢的表情交織在她的嬌靨上,
形成一種奇異的感覺,使她無所適從。

敬濟吃了好一會兒的奶子,再向西門大姐的下身攻擊,撫揉著她那白白嫩嫩
的大屁股,用一手揉揉粉妝玉琢的小腹和肚臍,再向下摸到了那一大片如絲如絨
的陰毛。搓弄撫抓了好久,然後撥開濃密的黑毛,找到肥隆突出的陰阜,摸上兩
片發燙的大陰唇,一陣撫弄之下,濕淋淋的淫水就沾滿了敬濟的手指。

西門大姐被敬濟調弄得嬌喘吁吁,一雙粉腿扭來扭去地移動著,媚眼如絲地
半開半閉,兩片濕潤火燙的性感紅唇抖顫顫地顯露出她情慾衝動的表徵。

西門大姐呻吟著︰「啊……喲……不……不要嘛……啊……你……你的……
手……拿開……求……求求你……啊……喔……喔……」

手指終於插進了西門大姐那浪水霪霪的小肉洞之中,輕輕地攪動下,一陣淫
水激射而出,流得她大屁股下的地面都濕了一大片,敬濟漸漸在她的桃園春洞裡
挖摳了起來。

「啊啊……喲……嗯……嗯……哼……喔……喔……」西門大姐的小嘴裡輕
輕吐出淫糜的浪哼聲,陰璧的嫩肉也一緊一鬆地抽搐收縮著,帶點吸力地把敬濟
的手指夾住。敬濟的嘴也放棄了她的乳房,瘋狂舐吻起西門大姐嬌軀上每一寸鮮
嫩的肌膚,使她冰冷如霜的血液開始沸騰了起來,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
淫樂。

在西門大姐不斷的呻吟和顫抖中,敬濟特別在她的陰阜附近又吸又吻,伏著
頭用嘴唇含吮那多毛肥突的大小陰唇,吐出舌尖舐吮吸咬著那顆漲成大肉粒似的
小陰核,又不時把舌頭插進她的陰道裡干弄著。

西門大姐的小嘴裡低沉地嬌呼道︰「噢……噢……不……不要嘛……不可以……
你……啊……癢死了……癢死……了……哎唷……你……舐得……酸……酸癢……
死了……喔……喔……求求你……別……別再……咬……那粒……豆豆了……啊……
哎呀……不……不行了……要……要……洩出來……了……啊……」

西門大姐語不成調地浪哼著,一股滑膩膩的淫液濕黏黏地狂噴而出,敬濟大
口大口地吞了下肚子裡去,只覺香腥撲鼻,像是在喝著濃湯一樣。

敬濟邊吞邊道︰「親愛的老婆,我這樣舐得你舒服嗎?」

西門大姐口是心非地搖著嬌首道︰「不……不舒服……你……不可以……當
著別人……在我……身……身上……做……這……這種……事……」雖然她已被
調情動作逗得情慾大漲,但自小受到的嚴格家教和大姐的尊嚴,還使她昧著心意
說出相反的話語。

敬濟再接再厲地又把臉湊近她豐肥的大屁股,伸出靈活的舌頭,不停地去舔
舐西門大姐細嫩粉白的臀肉,鼻子也磨在她大屁股雪嫩的肌膚周圍。西門大姐下
身的體毛延伸到她的豐臀縫裡,敬濟用手先撫摸著在屁眼附近的陰毛,再以舌頭
和鼻子去觸弄著它們。

西門大姐一陣羞恥的感覺和異樣的興奮,使她雙腿的肌肉不住地抖顫著,嬌
軀熾熱地不停打擺,心跳加速、嬌喘急促,小肥穴不斷地像洩洪般流出一陣陣的
淫水,哼叫聲也更像叫床也似的︰「哎……啊……啊……喔……喔……好……好
爽……喔……喔……」浪叫個不停。

敬濟看見她那身騷浪嬌淫的模樣,知道這座冰山終於被征服了。

西門大姐在敬濟不嫌污穢的舐吮一陣之後,早已把她的羞恥和惱怒之心拋到
九霄雲外了,這時她的叫聲也變成︰「哎呀……我的……寶貝……的……好……
啊……唷……親……親丈夫……親……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喔……啊……
快……快……再……再用力……舐……啊……爽死……了……」

顯然的這場遊戲是敬濟勝利了,敬濟已成功地激起了西門大姐的春情,使她
慾火高昂,再難熄滅,不會再追究他偷情的事了,便道︰「桂姐!過來幫忙!」

第五章

上回說到西門大姐捉姦在床,被敬濟高超的調情技巧挑逗的迷迷糊糊。

「桂姐!過來幫忙!」

桂姐一聽敬濟招呼便心領神會,伸手過去直接搓揉著西門大姐柔軟的乳房,
慢慢的,桂姐將西門大姐轉過身來,讓她輕靠在書櫃上,挑逗個幾下,舌尖顫抖
玩弄著尖端的小豆豆。西門大姐咬著手指,緊皺眉,呼吸聲急遽,但仍壓低著。

見小豆豆逐漸由柔嫩變為挺立,於是敬濟讓出位置,由桂姐來接手。桂姐蹲
下身去,一邊撫摸著西門大姐下體,一邊用舌頭舔著她那多毛肥突的大小陰唇。

「嗯……嗯……」西門大姐全身酸軟,只懂不停地搖晃著腦袋。

桂姐站起來,在西門大姐耳邊道︰「呵!你下面濕潤得嚇人喔!」邊說,手
仍在西門大姐的陰唇外圍撫慰著。

桂姐把頭擱在西門大姐的肩膀上,但手卻仍在西門大姐被撩撥得亢奮莫名的
陰戶上漸漸滑下去,到達神秘的洞口,正用指尖輕輕在四周摸索著。

「呵!比我還要濕!」桂姐這時已經把手指插進西門大姐的小裡輕微的抽動
著,感到濕濕滑滑的,五指沾滿了滑潺潺的液體。

「嗯……嗯……嗯……」西門大姐忽感到桂姐的手改由後方繞到前面來,麼
指揉著自己的陰核,插在裡面的手指也深入了不少。跟著又感到桂姐熱烘烘的陰
戶湊了上來,兩人黑黑的陰毛磨擦在一起,胸脯的豆豆也相互撞擊著。

「唔……唔……唔……」兩人眉頭皺在一起,舌頭更加快速的糾纏著,已經
不管是否有人看到,高潮的喜悅掩住羞恥心,屁股誇張的搖擺著,汗水從乳溝溢
出,地上灑滿了一滴滴的淫水。

桂姐忽然張大嘴貼上西門大姐的嘴,兩人頓時不能呼吸,但手指同時插入對
方最深也最幽暗的盡頭,「噗……噗……噗……」細微的聲音從兩人下體發出。
沿著大腿,驚人的水份源源不絕;而從手上滴下來的,到了地上,頓成了一灘灘
的水窪。

「剝!」鮮嫩的紅唇分開來了,但中間還拉出幾條細細長長的液體,兩人表
情是心滿意足,互相愛憐地望著對方。

桂姐︰「上床去,好麼?」

西門大姐輕輕地點了下頭,敬濟便攔腰將她嬌軟無力的軀體一把抱起,三人
一起到了床上。兩個春情煥發的女人肩並著肩地躺臥在床上,敬濟欣賞著眼前這
幅旖旎的畫面︰西門大姐是屬於小巧玲瓏的那一型,沒有像桂姐那樣有著修長身
裁;胸型也截然不同,西門大姐小而翹,而桂姐則是飽滿鼓脹,膚質則一樣的白
裡透紅。

桂姐好像意猶未盡,忽然轉身趴到西門大姐身下,用唇將西門大姐的左右陰
唇含住分別拉出後,再用舌頭舔弄,西門大姐的兩片嫩肉受到挑弄,不由得叫出
聲來︰「啊……啊……啊……啊……你……的……啊……舌功太……太……厲害
喔……喔……害得我忍……不住……了!」

西門大姐雖然到這時嘴裡仍忸怩作態說不肯,但身體反應卻不是這樣,她身
體在桂姐的舌頭第二次接觸到她的陰蒂時便開始顫抖起來,淫水陣陣流出她的小
穴,當桂姐用舌頭將西門大姐帶點甜酸的淫液全部送進肚中時,她已控制不住,
徹底放棄了矜持︰「好……好……爽……啊……喔……啊……」

「夠了!該我了!」敬濟在旁看得慾火高昇。

敬濟上前把桂姐推躺在床上,跪在旁邊揉搓著桂姐的乳房,她的乳房豐滿美
麗、細膩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愛時抖動起來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
西門大姐的乳房就略小一點,但更堅挺和富有彈性,上面點綴的兩粒乳頭呈玫瑰
色,非常可愛。

桂姐把頭靠過來,舔舐著敬濟的陰囊,而西門大姐則吮吸著敬濟的龜頭。桂
姐將敬濟的睪丸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咀嚼著,彷彿很好吃,然後她又用舌頭去
和西門大姐兩人一起舔舐敬濟的肉棒。

「嗯,太棒了。」她淫蕩地看著敬濟說︰「味道好極了!」

桂姐的舌頭往上移動,舔過敬濟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後停在敬濟的左
眼上,「我想看你干西門大姐的樣子。」桂姐說︰「我要看你的大雞巴插進她的
騷穴,猛干她的樣子。」

「遵命,桂姐。」敬濟應著,輕輕地噬咬她的脖子。

「不過你不要在裡面洩出來,好嗎?我要你把所有精液都射進我的肉洞裡,
小冤家!」桂姐悄悄地在敬濟耳邊補充道,手指還一邊摳挖著西門大姐濕濕的裂
縫,然後又往下吻去,再次加入舔吸敬濟的肉棒的行列。

看著桂姐和西門大姐不辭辛勞地努力工作的樣子,敬濟忽然感到這也許是世
界上最淫蕩、最刺激的享受了。她們的嘴唇和舌頭交替地舔著敬濟的肉棒,偶爾
她們的舌頭會碰到一起,但很快這種接觸便越來越頻繁,變成兩人嘴對嘴的吮吸
起來,完全忘卻了敬濟的肉棒才是主角。

幸好她們很快便回過神來,將兩根柔軟濕潤的香舌糾纏的戰場轉移回敬濟的
肉棒上,以肉棒為分界線,一人舔舐一處,或將臉貼著敬濟的肉棒,糾纏著的舌
頭同時在敬濟的肉棒上翻滾,偶爾才吮一吮敬濟的龜頭。

噢!這種感覺更讓人刺激,敬濟的肉棒很快便膨脹到最佳狀態。

敬濟輕輕拍了下桂姐,暗示了她一下,桂姐會意了,「我想你老公已經準備
好了,西門大姐。」桂姐說。

西門大姐欣喜地坐起來,桂姐幫她跨坐在敬濟熱力逼人的肉棒上,扶著肉棒
將龜頭對正她的陰道口,西門大姐身子一沉,烏黑發亮的巨大龜頭立刻撐開她緊
窄的陰唇,滑了進去,他倆同時呻吟起來。西門大姐的陰道由於剛才的口交早已
濕成一片,肉棒很順利地便齊根盡沒了。

西門大姐抬降著屁股,用小吞吐著敬濟高高豎起的肉棒;敬濟則伸手撫摸西
門大姐豐滿的乳房,溫柔地揉搓著。他們倆都放慢動作,專心地感受著性器結合
處一分一合所帶來的快感。桂姐坐在一旁,看著敬濟的肉棒在西門大姐鮮嫩、窄
小、潤滑的陰戶進出。

「哇啊!好淫靡的場面,太刺激了!」敬濟聽到桂姐這樣說。

桂姐忍不住了,扭動著身體,伸手到敬濟和西門大姐的結合處,沾著西門大
姐秘穴流出的淫液去揉弄敬濟的陰囊。這一下額外的刺激,使敬濟差點就射了出
來。

他們的屁股開始旋轉、搖擺,敬濟湊到西門大姐耳邊低語︰「好好幹我又大
又肥的雞巴,寶貝。」

西門大姐呻吟著,瘋狂地扭動臀部,敬濟不客氣地拽住她的屁股,抬起臀部
用力向上頂。她的身子隨著敬濟的衝擊而上下起伏,雪白豐滿的乳峰歡快地跳動
著,十分養眼。

「喔,好的,就這樣,狠狠地幹你的西門大姐,小親家!」桂姐說。

隨著敬濟速度的加快,西門大姐更加狂野。但她的身體突然升起,使敬濟的
肉棒脫離了她的陰戶,正當敬濟焦急時,桂姐的手握住了敬濟孤立無援的肉棒,
然後敬濟感到有溫熱濕潤的東西包住了敬濟的龜頭,原來是桂姐的小淫嘴代替了
西門大姐那尚未滿足的肉穴。

桂姐吮吸了一會,又將它還給西門大姐,將它塞回西門大姐那正滴著淫液的
淫穴。西門大姐迫不及待的往下一沉,重新讓敬濟的肉棒回到她身體裡,充盈的
感覺令西門大姐快樂地大聲呻吟。他們倆又開始機械地交纏起來,但比剛才更用
力,也更快速,顯然,由於桂姐剛才的打斷,更加激起了他們的慾火。

「再用力點,心肝,乾死西門大姐這個浪貨。」桂姐說︰「她喜歡這樣。」

桂姐說的沒錯,西門大姐現在已經快樂得說起胡話來,不知天南地北的尖聲
淫叫著。桂姐坐在她背後,趴下來看兩人的交合處,每一次敬濟把西門大姐頂起
來時,敬濟都可以從他們倆的間隙中看到桂姐興奮得扭曲的臉。桂姐邊看身體邊
不斷地起伏,左手緊緊得拽住敬濟的小腿,右手在自己胯下撫摸,看得出她在自
瀆。

西門大姐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到來,但敬濟卻有點忍不住了。敬濟記得桂姐曾
向他囑咐,要他把生命精華傾注到她的騷穴中,敬濟只好忍耐,但是這當然很困
難,因為西門大姐熾熱、緊窄、多汁的陰戶不斷地向敬濟糾纏,弄得敬濟牙關打
顫,陰囊收縮,簡直快要忍不住射出來了。

於是敬濟放棄主動,讓西門大姐按自己的意思做。西門大姐俯下身子,手按
在敬濟的肩膀上,將身體的重心前傾,使臀部起伏的頻率能加到最快,堅挺豐滿
的雙峰隨著她的每一次起伏顫巍巍地抖動著,兩粒小櫻桃在敬濟眼前飛舞,使敬
濟狠不得一口將它們咬下來。

「用力,好老婆。」敬濟說︰「幹我!好好地套弄老公的大雞巴吧!」

西門大姐閉上眼睛,頭往後仰,撅著屁股,一下一下地套弄著敬濟的肉棒。
敬濟伸手夠著她挺拔的雙峰,用力地擠壓、揉搓著。

「喔……喔……官人……快!官人……」她尖叫著︰「我要來了……喔……
喔……干我……干我……官人……我不行了……喔……快了……快來了……」

西門大姐的淫叫聲聲肉緊,身體劇烈地震顫,她瘋狂地旋轉屁股,陰唇用力
研磨著敬濟的根部,身子完全伏在敬濟的懷裡,下體緊緊相貼,不住地摩擦著。

「喔……那就別忍了,你也洩出來吧,洩到我的雞巴上。」敬濟吁吁不已。

西門大姐大力地起伏了幾次,然後直直地坐下來,雙手用力地擠壓乳房,像
要把它們壓扁似的。西門大姐的陰道收縮得是如此得緊密,彷彿如果敬濟的肉棒
不吐出點什麼來喂餵它,就要把敬濟的雞巴揉爛、擠碎、箍斷似的。但敬濟只能
強忍著,當自己的肉棒是死物,所有的快感只是西門大姐的誤傳,因為待會兒敬
濟還要應付如狼似虎的桂姐呢,敬濟要實踐剛才的諾言,把敬濟的所有殘餘都留
給桂姐!

「哦……射給我……官人……求求你,官人……快射給我……」可憐的西門
大姐,她完全不知道敬濟和桂姐的默契,還在苦苦地哀求。

「官人……小親家……好老公……不要再折磨你這淫賤的老婆了……快射出
來……射到我熱熱的騷穴裡來……」

西門大姐的哀求差點使敬濟動搖,但桂姐馬上伸手過來,掐住敬濟的陰囊,
這比什麼警告都管用,敬濟一痛之下,本已要噴出的精液迅速倒流。桂姐挪到敬
濟身邊,摟住西門大姐,幫她用力揉搓乳房,用嘴溫柔地吮吸、噬咬她熱得發硬
的乳頭。同時桂姐的手指插在自己的陰戶裡,臀部前後起伏,就如同西門大姐現
在套弄敬濟肉棒的動作一般。

「哦……哦……小親親……用手指……用手指……」桂姐大叫著︰「用手指
干我的淫穴!」

桂姐的陰戶又熱又緊,濕漉漉的,透明的液體順著敬濟的手指流下來,流了
敬濟滿滿一手。敬濟的兩根手指插在桂姐火熱的肉洞裡,用力的抽插、攪動,想
先把桂姐弄至高潮。

「干我……親家……干我……把你的熱精射在桂姐裡面……」她喘息著,肌
膚罩著一種朦朧的玫瑰色光澤,俏臉漲得通紅。

桂姐緊緊地貼著西門大姐,兩人的胸部互相傾軋、擠壓,陰戶則不住地往敬
濟大腿上蹭。桂姐的手指伸到西門大姐的肉洞內,用力地攪動,以使西門大姐加
速洩出來,好讓出雞巴插到自己的淫穴裡。

「哦……天吶……太美了……干深一點……官人……射在小淫婦裡面……哦……
不行了……人家要來了……」西門大姐尖叫著︰「哦……洩了……」

敬濟捉住西門大姐兩片屁股蛋,用力地抽動著,西門大姐的臀部左右擺動,
陰道急促地收縮著,緊緊吸住敬濟的肉棒,挺拔的雙峰隨著他每一次的衝擊而顫
抖。

一陣劇烈的震顫後,西門大姐癱倒在敬濟身上,緊縮的陰壁隨著高潮的到來
而劇烈地抽搐著。

「舒服嗎?老婆。」敬濟問道,一邊仍慢慢地抽動著肉棒。

「哦……官人,太完美了!我愛你。」她說著,溫柔地摟著敬濟。

敬濟的肉棒仍然處於亢奮狀態,西門大姐顯然覺察到了,說︰「不公平,你
還沒出來呢!」

「我知道。」敬濟說︰「還有桂姐呢!桂姐現在一定很想我幹她。是嗎,桂
姐?」

桂姐摟住敬濟,撫摸著他的屁股,「當然。快來吧,小冤家,該到我了。」
桂姐有點不知羞恥地笑著說。

敬濟將肉棒從西門大姐緊縮、濕潤的肉洞中拔出,桂姐看了看粘滿了西門大
姐流淫液的大肉棒,禁不住伸出舌頭給敬濟舔個乾淨。

由於桂姐的攪局,敬濟剛才沒有在西門大姐的肉洞裡射出來,此時敬濟的雞
巴脹得難受,迫切需要插插桂姐的淫穴,好好地發洩一番。敬濟將肉棒從桂姐正
起勁地舔吸著的淫嘴裡抽出,把桂姐的屁股轉過來,想從後邊插進去,桂姐卻阻
止了敬濟︰「等等,冤家,剛才我舔西門大姐粘在你肉棒上的東西時想到了一個
更好的主意。」

桂姐轉過身,趴下來,頭湊到西門大姐淫蕩地大開的兩腿之間,屁股對著敬
濟︰「幹我!」她呻吟著,低頭湊到西門大姐被敬濟幹得有些腫脹的陰戶前說︰
「你想幹哪一個洞都可以,寶貝,我只要你幹我這個小淫婦,狠狠地幹吧!」說
完,桂姐開始舔西門大姐的小裂縫。

西門大姐的身體突然激靈了一下,跳了起來,顯然剛剛經過敬濟猛烈侵襲的
肉洞現在仍十分敏感。敬濟爬到桂姐身後,並起兩指戳進桂姐濕漉漉的陰戶中,
用力攪動。桂姐的陰道猛地收縮,陰壁緊緊地吸住敬濟的手指,雖然嘴巴正在品
嘗著西門大姐的小淫穴,但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敬濟按住桂姐的屁股,從後邊將肉棒插入桂姐飢渴得直流口水的淫穴。這突
如其來的充實感使桂姐停止了吮吸西門大姐的小,拱起背,似乎不能一下適應這
種滿脹的感覺。

「哦……太棒了!這感覺真好,心肝!」桂姐呻吟著︰「天吶!我愛死你的
雞巴了。」

敬濟開始大力向前推進,龜頭已經深深地刺進了桂姐的肉穴深處,這回輪到
敬濟呻吟了。桂姐的淫穴熱得像個火爐,濕漉漉的,陰壁緊貼著肉棒,並且不斷
地收縮、蠕動,擠壓著敬濟的龜頭,快樂得敬濟直喘氣。

敬濟開始前後抽動,小腹撞擊著桂姐豐滿性感的臀部,「砰砰」有聲。與此
同時,敬濟看到桂姐又再去吮吸西門大姐的淫穴,桂姐顯然知道舔哪個部位才能
使西門大姐產生快感,西門大姐的眼睛緊閉著,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享受著桂
姐給她帶來的快感。每一次敬濟大力插入,都使得桂姐的臉完全貼在西門大姐的
兩腿之間,弄得兩個女人淫聲不斷。

敬濟猛烈地衝擊著桂姐的陰戶,一下、兩下、三下……不知多久,一股洶湧
的暗流襲遍敬濟全身,敬濟的神經突然間變得異常敏感,壓抑已久的精液不斷地
衝擊著龜頭,向敬濟敲響衝鋒的警鐘。

「我要射了,桂姐,快……」敬濟急道。

桂姐一言不發,只是加快了舔舐西門大姐淫穴的速度,同時屁股大力左右搖
擺。敬濟終於忍不住了,陰囊一緊,壓抑了好半天的精液有如脫疆野馬般怒射而
出,重重地擊打在桂姐的內壁深處。桂姐身體一哆嗦,一股熱流悄然湧出,緊緊
地包圍著龜頭,令敬濟全身的每一個神經都受到強烈的衝擊。

再看西門大姐,顯然她也達到了高潮,雙腿不住地痙攣,屁股往上挺著,用
力摩擦桂姐的臉。敬濟的噴射持續著,濃厚、粘稠、火熱的精液源源不斷地湧向
桂姐的陰道深處。敬濟的小腹緊緊地貼著桂姐的屁股,肉棒只是快速做著短距離
的抽動,隨著每一次抽動,就射出一股濃精。

「哦……老天!」桂姐叫道︰「太棒了,你幹得小淫婦快要昏過去了!」

「我也想嘗嘗桂姐那裡的味道,好嗎,桂姐?」西門大姐撒嬌道。

「好啊……不過得等你老公射完了再說。」桂姐正在興頭上,當然捨不得敬
濟馬上拔出來。

「當然了,桂姐。」西門大姐微笑著爬到桂姐的兩腿下面,仰頭舔著桂姐和
敬濟的結合處,「哦……哦……太棒了……別停下……好好地舔桂姐的淫穴……
別停下……」桂姐叫著。

敬濟抽出肉棒,扳過西門大姐的身子,將剛射完精但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肉
棒狠狠地插進她渴望的小淫穴中,「哦……好……舒服死了……」西門大姐滿心
歡喜。

桂姐由於敬濟的射精而引起的高潮還沒有退,西門大姐的舌頭就伸進了她的
陰戶內。桂姐的陰戶已經被敬濟得向兩邊掀開,陰核也暴露了出來,長長的、粉
紅色子彈形的樣子,還滴著敬濟射出來的乳白色的精液。西門大姐用舌頭舔著它,
輕輕地擺弄,又用牙齒噬咬,弄得桂姐的淫水一下子從陰道洶湧流出,夾雜著敬
濟射進去的精液,灑滿了西門大姐的臉。

剛才桂姐時持續的射精已使敬濟雙腿發軟有點站不住,這時再了西門大姐幾
十下後,令他感到腰部酸痛,看來敬濟又要再發多一炮了。

敬濟突然加快了抽動的速度,一瞬間,一股熱流再次噴射而出。這兩次的高
潮間隔是如此地短,以至敬濟竟完全無法控制,這一次射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
簡直是呈一條直線似的猛烈地衝擊在西門大姐陰壁上,再深深地打入子宮中。

西門大姐被敬濟這突如其來的射精給打懵了,很快便攀上了高潮,陰道抽搐
著,接受敬濟的賜予,同時興奮得不由自主地將臉緊緊地貼在桂姐的陰戶上,用
力地瘋狂摩擦。桂姐被這突然的摩擦一刺激,身子一顫,一股陰精便順著陰壁流
了出來。

最後,他們三人都筋疲力盡地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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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上回說道敬濟奸上了桂姐、搞定了西門大姐,但他老念念不忘金蓮那苗條纖
細的身子,好幾次挑逗金蓮都被金蓮拒絕了,他哪知道金蓮正跟武松打得火熱!

這天敬濟與西門慶結義十弟兄(第一個最相契的,姓應名伯爵,表字光侯,
原是開綢緞應員外的第二個兒子,落了本錢,跌落下來,專在本司三院幫嫖貼食,
因此人都起他一個渾名叫做應花子。又會一腿好氣(毛求),雙陸棋子,件件皆
通。

第二個姓謝名希大,字子純,乃清河衛千戶官兒應襲子孫,自幼父母雙亡,
游手好閒,把前程丟了,亦是幫閒勤兒,會一手好琵琶。自這兩個與西門慶甚合
得來。其餘還有幾個,都是些破落戶,沒名器的。

一個叫做祝實念,表字貢誠。一個叫做孫天化,表字伯修,綽號孫寡嘴。一
個叫做吳典恩,乃是本縣陰陽生,因事革退,專一在縣前與官吏保債,以此與西
門慶往來。還有一個雲參將的兄弟叫做雲理守,字非去。一個叫做常峙節,表字
堅初。一個叫做卜志道。一個叫做白賚光,表字光湯。)中的應伯爵和謝希大一
起喝酒。

酒過三巡,應伯爵藉著酒意︰「敬濟兄,你真好福氣啊!身邊眾多美嬌娘,
好福氣!」

謝希大接著說道︰「西門大哥已走了幾個月,家裡的嫂夫人們一定是圍著敬
濟兄了!敬濟兄好福氣!哈!哈哈!」

「我呸!那些女人,一個個捏著小丫當處女!」

「哈哈!」應伯爵笑道︰「一定是敬濟兄魅力不夠了!」

「長度夠麼?」謝希大接道。

「哈哈……」兩人說完,一陣狂笑。

「嗨!說真的!」敬濟道︰「西門大哥的夫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可惜是只能
看,不能碰啊!」

「敬濟兄一個也沒上過?」謝希大說。

「只有一個李桂姐,還夠風騷。」

「敬濟兄有心玩玩其他的麼?」應伯爵笑道。

「應兄有辦法?」

「有!哈哈……」應伯爵笑道︰「但敬濟兄也得分咱兄弟兩人一杯羹啊!」

「好!沒問題,只要應兄有辦法!」敬濟眉開眼笑的道。

應伯爵放低聲音道︰「兄弟有一種藥,女人吃了以後渾身無力,春情湧動,
不能自制!」

謝希大忽然接道︰「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先不說他們三人在此密謀,回頭再說潘金蓮和武松兩人在西門慶家秘密藏身
的事。

武松自從嘗過魚水之歡的滋味後,慾望越來越高,潘金蓮吃不消了,便把自
己的丫鬟梅兒拉下水,三人經常大被同眠,歡樂無限。

這天中午吃過飯後,三人共享魚水之歡後沉沉睡去。

卻說西門慶眾多妻妾中,只有潘金蓮和李瓶兒是他人之妻,兩人因此關係特
好,西門慶在世時因應付不了眾多女子,金蓮和瓶兒為了排譴閨中寂寞,經常發
生同性關係°°磨鏡子。西門慶死後,金蓮有武松滿足,早把李瓶兒忘了,可李
瓶兒在西門慶死後卻獨守空房,無人安慰,春情難捺,潘金蓮也不找她。

這天李瓶兒實在忍不住了,便來找金蓮。她想給金蓮一個驚喜,便悄悄的進
入金蓮的房間,可進去一看,「啊」地大吃一驚,忙摀住自己的嘴。只見︰

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一個將朱唇緊貼,一個將粉臉斜偎。

三條赤裸裸的肉蟲相擁在繡床上,武松胯下更有一件緊揪揪、紅皺皺、白鮮
鮮、黑黝黝的,正不知是什麼東西。而李瓶兒不覺烘動春心,悄悄走進床前細看
武松的陽具。但見︰那陽具有八寸許長大,紅赤赤、黑糊糊、直豎豎、堅硬硬,
好個東西,有詩為證︰

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來有時剛;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風僧上下狂。出
牝入陰為本事,腰州臍下作家鄉;天生二子隨身便,曾與佳人斗幾場。

李瓶兒看了良久,春色橫眉,淫心蕩漾,忍不住地俯身下去為武松品蕭。但
見︰

紗帳香飄蘭麝,娥眉輕把蕭吹;雪白玉體透香帷,禁不住魂飛魄揚。一點櫻
桃小口,兩隻手賽柔荑,才郎情動囑奴知,不覺靈犀味美。

武松在夢中突然驚醒,只見一婦人伏在自己胯間正吮吸著自己的陽具,再往
左右一看,金蓮和梅兒還在夢中,嚇得大叫︰「你是誰?」

李瓶兒正在品蕭品得過癮,忽然聽到男人的聲音,慌忙中往後一退,坐到了
地下。這時金蓮和梅兒也驚醒了,只見武松橫眉立目,而床下坐了一婦人,也吃
了一驚。金蓮再仔細一看原來是瓶兒,便笑道︰「瓶兒妹妹,這是怎麼了?」

「金蓮姐!我……我……」

「好妹妹,我知道了!小又想了?哈哈哈……」金蓮笑道。見瓶兒紅著臉在
地上坐著,「松哥,還不趕快將我瓶兒妹妹扶上床?」金蓮道,並偷偷捏了武松
一把。

武松頓時省悟,趕忙下床去攙扶,因光著身子,陽具還一跳一跳的,瓶兒一
見,便越發無力了。只見武松抱起瓶兒便放到了床上,金蓮爬了過來,很快地將
瓶兒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武松看見瓶兒一身媚肉,更是血脈賁張!沒想到瓶兒
的身材也是如此棒,也有著不輸金蓮的雪白肌膚,陽具不禁跳得更加厲害。

金蓮悄悄的在瓶兒耳旁說道︰「他就是我二叔武松!」

「啊!」瓶兒嚇了一跳,但看見武松那比西門慶大得多的陽具,滾圓赤紫的
龜頭脹得如怒目金剛,喜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臉紅紅的點點頭。

「這是我妹妹李瓶兒!」金蓮抬起頭對武松道,並吩咐梅兒︰「你去把門閂
上,別再叫人闖進來!」

梅兒下床閂了門,回頭再一看,只見武松已抱住了瓶兒在猛親。起先,瓶兒
還捶著他胸膛,欲拒還迎地抗拒著,漸漸地,捶得越來越輕了。終於,瓶兒也緊
摟著他,香舌輕送,逗得武松春心大動!

他吻著,手也活動著,瓶兒再也無力抗拒了,武松便放心的大肆搜索,動作
也盡量保持輕細溫柔。他輕輕地脫去了她的外衣,更積極地搜索著。此時,瓶兒
身上只留一件小紅肚兜,這半裸的美女實在迷人,他摟著她,一手伸進肚兜內,
一手伸進胯下腿縫,盡情的愛撫著,她也在他身上撫摸著,兩人已是氣喘吁吁。

武松見瓶兒兩頰泛紅,春溢眉梢,知道她的慾火已給自己點燃,於是便輕輕
地卸下她最後一道防線。

瓶兒滿面羞紅地仰躺在床上,武松站在床前凝視著這上天的傑作︰白嫩的肌
膚、纖細的腰兒、紅紅的小臉,既嬌又艷!高挺的玉乳,渾圓至極!兩粒小小的
乳頭,似熟透的紫葡萄!平滑的小腹,如誘人島!神秘的肚臍,多麼迷人!修長
的玉腿,令人心跳!紅紅的玉洞,使人遐思!

「上床吧!」旁邊金蓮叫道。

武松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跳上床。上床後,武松先躺到金蓮和瓶兒中間,左
擁右抱的和她們接吻起來,武松雙手由她們背部一直撫摸至屁股,還特意把她們
大小適中的臀部用力捏了幾下,然後一面交替地吸吮著她倆的乳頭,一面把手伸
到前面去摸她們的小,一摸之下,發覺她們已非常濕潤了,兩片花瓣更微微張開,
像等待著武鬆去插一樣。

武松跨坐在瓶兒小腹上,撫弄著那凝脂般滑膩的胸部,用手將兩個肥乳往中
間擠壓,形成一道深深的鴻溝,然後將陰莖夾在其中摩擦。陰莖在乳房間前後磨
擦,沾滿了濕熱的汗珠,得到充份的潤滑,漸漸地抽送得順暢起來。瓶兒的臉斜
向前方,乘龜頭從乳溝中一下下冒出來,順著武松的挺送而用舌頭靈巧地舔著肉
棒前端,分毫不失。

柔嫩小舌的接觸,帶來一道道電流,飛快地從武松腿間竄過,令武松覺得全
身肌肉為之緊繃,不由得輕哼起來。磨了一會,又把陰莖從乳溝中抽出,用龜頭
開始磨擦瓶兒的乳尖,瓶兒則在他的觸碰下輾轉呻吟。

金蓮跪在一旁,搞不清楚到底自己要做些什麼才能幫上忙,只好一手搓著胸
前的乳房,一手探到陰戶上摳挖,眼睜睜地望著武松的雞巴乾嚥口水。

「你為什麼不去幫金蓮舔舔呢?梅兒。」武松笑著對站在床邊閒著的梅兒說
道。

梅兒猶豫一下,然後彎下腰俯到金蓮腿間,開始用舌頭去舔她的陰戶。

「梅兒,你要盡量想辦法讓金蓮覺得舒服。」武松說完後,又轉對瓶兒道︰
「瓶兒,你要和我聯手,先幫這個小婦人洩出來,一會兒我再讓你爽過夠。」

話音剛落,金蓮已開始回應梅兒給她帶來的樂趣,她抱著梅兒的鵝蛋臉往下
壓,自己則弓起身子,將胯間的兩瓣紅唇輕柔地貼上梅兒臉上的兩瓣紅唇。

武鬆鬆了一口氣,拉著瓶兒退到床邊觀看,一面還不忘從後伸手握著她一對
奶子慢慢搓揉,硬挺的肉棒則夾在她股縫揩磨。

金蓮側過身子,拉過梅兒躺在她身旁,梅兒順著金蓮的動作倒在她懷裡,主
動地挺起胸部,兩對豐滿的乳房彼此摩擦,既像彼此較勁,又像是在向一旁的武
松驕傲地展示。不止胸部,兩個女人還開始交疊雙腿,相互摩擦著身體的每個性
感部位,變成一個滾動中的女性集合體。當她們揪扯著彼此柔嫩的乳頭時,譜成
了奇妙而悅耳的旋律,「嗯!嗯!」、「啊!啊!」、「喔!喔!」聲音一齊響
起,幾乎分辨不出倒底是誰在呻吟。

武松側頭再看瓶兒,站在床邊的瓶兒猶如女神般美麗,青春嬌嫩的肌膚在燈
光映照下顯得特別白晰,一雙粉搓玉砌的乳房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傲立渾圓,
在自己的搓揉下變換著各種不同形狀;兩顆淺粉紅色的乳頭很大顆,就像櫻桃般
嬌艷,硬挺挺地在指縫中冒凸出來,令武松愛不釋手。

武鬆手撫摸著乳房,眼卻垂下觀看瓶兒賁起的下體,只見瓶兒將雙腿緊緊的
夾在一起,只露出一大片漆黑而柔順的陰毛,武松貪婪地又去撫摸婦人的陰戶,
觸手柔軟溫暖,他順著陰毛向下探,終於給他摸到瓶兒的肉縫,武松知道裂縫下
面便是女子最神秘的肉洞,但因為瓶兒雙腿緊閉,他未能一探桃源。

武松跪在瓶兒面前,用雙手慢慢掰開她的大腿,瓶兒羞得雙手捫著臉孔,靠
在床沿將雙腿張開,武松抓著瓶兒的腳再往上推前,令瓶兒的屁股微微提起,整
個陰戶就暴露在武松面前。

「別看了,羞死人哩!」瓶兒羞不自勝地用手去遮掩。

「怕啥,怎會害起羞來了?別跟我說西門慶沒舔過你的唷!」武松撥開她的
小手︰「呵呵……浪水多得連陰毛都濕透了,好想我干你了吧……等會你就知道
我的厲害了!」

「……還不是讓你給弄的……還這樣說我。」瓶兒滿面通紅。

武松抱住瓶兒雙腿往前一壓,張著口便對著小舐了起來。

瓶兒全身顫抖著,浪聲叫道︰「松哥……不要……吃……小穴穴……髒……
髒死了……唉唷……快……快停住……要玩……不要……這樣玩……」

武松在瓶兒嬌嗲帶嗔的惶急聲中將濕淋淋的陰戶舔了個遍,這才放棄了她的
小,抬身吻上她的唇。當武松的雙唇貼上了她的小口時,瓶兒紅唇已是灼熱無比
了,兩個人四張嘴唇緊緊地黏在一起,瓶兒又軟又滑的丁香小舌溜入武松的口中,
武松也猛吮著她的香舌,貪婪地吸著。

武松將瓶兒吻得遍體趐軟,躺在床上嬌喘不已,知道這美人兒現在已慾火焚
身,再不去幹她,準會給她恨恨地咬上一口,於是站回床邊,握起陰莖準備直搗
黃龍。

才一掰開瓶兒的雙腿,嘩……真美!兩片大陰唇好肥,夾起成一條小縫,好
濕,濕濡到反著光澤。武松用手指撐開兩片大陰唇,迷人美景盡收眼底︰上面的
陰核已呈勃起狀態,對下兩旁是又紅又嫩的小陰唇,再對下就是淫水氾濫的陰道
口了,整個陰戶看上去既艷麗又淫糜,令人恨不得馬上幹過痛快。

武松用中指揩磨一下她的陰核,瓶兒馬上「啊!」地叫了一聲,武松順勢用
兩隻手指插入陰道裡。想不到陰道四周的嫩肉將手指裹得這麼舒服,武松抽出手
指給瓶兒瞧︰「你看,都濕了哇!」

武松用手指抽插一陣後,見瓶兒穴口已是淫水漣漣,兩片小陰唇更是一張一
合地抖動著,是時候了,於是握著雞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中插進去,瓶兒發出
像慘死一般的叫聲︰「啊!啊!慢點……太……太大了!」同時粉臉變色,櫻唇
哆嗦,嬌軀抽搐不已。

金蓮和梅兒忙回頭看,只見武松看到瓶兒吃痛便頂住不再插,靜靜地享受著
大雞巴被小夾緊的美感,雙手仍撫摸著玉乳,有時吻吻它,大雞巴在穴內輕輕地
抖著,龜頭也在花心輕磨著。

不一會,瓶兒適應了!瓶兒樂極了!瓶兒感到穴不再痛了!小腹也不再發燒
了!心頭也不再空虛了!她只有欲仙欲死之感!瓶兒一聲聲的叫著︰「哎呀……
哥……哥哥……我的親哥哥……我的大雞巴哥哥……我……我美死了……我達到……
人生最美的……境界了……哎呀……喔……喔……我美死了……哥哥……你真偉
大……你……太能幹了……你賜給我痛快……哎……哎呀……哎呀……太美了……
哥哥……插吧……小被大雞巴……插穿了……我……我也不會怪你……哎……哎
呀……美死我了……哎……我太痛快了……」

金蓮大概怕武松累著,心疼了,下床站到武松後面,雙手把住武松的腰,盡
管她自己已是騷癢難捺,下體已是源頭活水而出,弄濕了那片倒三角的茅草地,
但她依然忍饑助戰。武松從瓶兒的陰戶往外拔出大肉棒的時候,金蓮就幫忙往後
拉;武松往瓶兒肉洞裡插進時,金蓮就按在武松屁股上用力推,以增大武松進的
力度。

金蓮這個舉動也提醒了梅兒︰梅兒也應該幫一把,於是梅兒也忍受住自己的
飢渴,走到金蓮旁面,雙手摁上男人的屁股。他們們分工明確︰武松進瓶兒陰戶
的時候,梅兒就用力推前武松的屁股,增大武松插入時的力度;等武松全根進後,
金蓮就雙手把住武松的腰往後拉,以使武松的大雞巴頭子從瓶兒裡抽出來;接著
又輪到梅兒推武松,以使他進……

如此一百多下後,便使瓶兒淫水泉湧,全身抖動,漸入高潮地喘著道︰「喔……
喔……真美……美死我了……哎呀……好哥哥……我舒服極了……我作夢也……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想不到它會使我這麼快樂……哎……哎呀……我……
我實在……美死了……哎……哎喲……用力……用力……再用力……對……對……
哥……哥哥……我願給你一輩子……」

瘋狂的性交已使每一個女人都不顧羞恥了,她們的心全灌注在武松那似虎如
狼的勇猛大雞巴上。當然,最舒服的還是男人,他得舒服,她們的助戰又使他毫
不費力氣,兩頭都是他美。

不久,瓶兒子宮一陣陣強烈收縮,接著全身一陣抖顫,一陣高潮的電流馬上
襲擊全身,瓶兒瘋狂的叫喊著︰「啊!我的親丈夫……哎呀……心肝……小活不
成了……要……要洩給哥哥的大雞巴……了……不行了……啊……天呀……」如
此洩了三次,瓶兒全身軟趴趴地昏迷了過去。

武松見瓶兒如此不耐戰,知道她因西門慶死後久未實戰,是以這麼快就舉旗
投降了,便拔出陽具,轉個方向對著金蓮。她本來站在武松後面把著武松的腰往
外拉以增加他瓶兒的拽力,一邊趁梅兒往前推的空檔也色急地用手在自己陰核上
揉著,現在見武松拔出了陽具對著她,便急急平躺在床上,雙腿八字型地大開著,
好似歡迎著武松的大雞巴干進來。

武松眼前的金蓮身體肌膚勝雪,圓潤豐滿的臀部,雙腿平滑修長,一對乳房
像剛剝開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細嫩柔軟,卻又顫抖抖地富有彈性,兩個奶頭像葡萄
般凸起著,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婦人,倒像是剛破瓜的少婦,真是完美無缺,
光澤細嫩,而且那種少婦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武松心跳不已。

金蓮的騷穴洞口此時已是淫水四濺,浪態百出,武松壓上去後,把那熱燙的
雞巴抵住金蓮的陰唇外輕輕磨著。武松磨了會兒,自己也慾火如焚,血脈賁張,
那隻大雞巴已大量充血,漲得有如一根燒紅的鐵條,於是對著濕潤的陰戶,把堅
硬的陽具用力一插,全根被金蓮淫水充盈的陰戶包了進去。

金蓮那小被武松的大雞巴塞得滿滿地一絲絲空隙都沒有,金蓮躺在下面,水
汪汪的媚眼流露出萬種風情,她腰兒扭、臀兒擺,企圖從武松身上求取由她的丈
夫那兒得不到的性高潮。在干穴的過程中,不停地發出「啪!啪!」的肉與肉碰
撞聲和「噗嗤!噗嗤!」陽具插入陰戶擠出空氣聲。

金蓮的花心一鬆一緊地吸吮著武松的大龜頭,看來金蓮小的內功還不錯,武
松邊插邊道︰「我的小親……親……我好舒服……加重一點力……加快點……你
的小真棒……套得我的大雞巴……真爽……快旋……旋動你的大屁股……對……
對了……就是這樣磨我的雞巴頭……」

金蓮浪哼道︰「啊……大雞巴……哥哥……啊……讓我嘗到這麼好的……滋
味……心肝……寶貝……插……插快一點……好美啊……快……快……再快一點……
也……也用力一點……插死算了……我要……要上天了……我的……親丈夫……
小穴穴要……洩了……洩給我心愛……的……親丈夫了……嗯哼……」

金蓮已被武松插得渾身趐麻,媚眼如絲,花心顫抖,淫水不停地往外流,豐
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著武松的抽插,嬌喘呼呼、香汗淋漓。金蓮的浪叫聲及那
騷媚淫蕩的表情,刺激得武松好似出閘猛虎逮到獵物般地狼吞虎咬,擇噬而食,
雙手緊抓她那兩隻渾圓的小腿,用足力氣,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著。

大龜頭像雨點似地打在花心上,含著大雞巴的大小陰唇,隨著大雞巴的抽插
不停地翻出凹進。淫水攪弄聲、嬌喘聲、浪叫聲、媚哼聲,匯在一起,交織成一
曲春之交響樂,好不悅耳動聽,扣人心弦。

金蓮抵檔了半個時辰後,終於不支而退,繳械投降了,只聽她媚態十足地浪
道︰「哥……好哥哥……哎呀……我的親哥哥……哎……哎呀……美死我了……
你這麼能幹……哎喲……哎……對……對……對了……再重一點……真好……實
在……好痛快呀……大雞巴哥哥……你真利害……哎喲……頂得……頂得我……
好舒服呀……哎……哎呀……快……快……快用力……我……我要去了……洩出
了……」剛叫完便全身一抖,接著大屁股的陰精直洩而出了。

武松見她高潮已到,兼漸趨昏迷,便僅以龜頭頂住花心四周輕磨著,待陣陣
陰精直洩而出,眼見飢渴的金蓮也被自己征服了,便把陽具插了幾下,拔出來,
用她們的肚兜擦一擦,向梅兒爬過去。

梅兒早已在一旁看得全身發熱,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剛經人事不久,恐怕早
就衝過來搶奪大雞巴了。武松看著梅兒結實而玲瓏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
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帶充滿了神秘感,令人嚮往,黑黑陰毛藏著剛開發
的陰戶,微露著粉紅色的陰唇,還滴著浪水呢!

武松趴到梅兒身上,龜頭在陰戶口一動一動地頂著,撬開她的陰唇,徐徐插
入。梅兒先是痛得嬌呼不已︰「哎呀!」跟著一聲嬌叫︰「痛死我了!松哥……
你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梅兒一邊嬌哼著「受不了」,一邊還把肥臀上挺,想把武松整條雞巴都吃盡
到小裡才算充實滿足,但是她又感到小裡被大龜頭撐得滿滿的、脹脹的,是又痛
又酸、又麻又癢,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緊起來。

嬌小的陰戶被流出來的淫水弄得濕淋淋又粘糊糊的,武松的大雞巴在梅兒毛
茸茸、紅通通的小裡也感到漸漸地鬆了些。武松一面玩弄著她那一雙肥嫩尖翹的
乳房與紅艷的乳頭,一面欣賞著那細皮嫩肉、雪白嬌嫩的胴體,也加快了大雞巴
抽插的速度。

這種輕憐蜜愛、恣意挑動的攻勢,漸漸地使得梅兒臉上的表情改變了,顯出
一種快感、愜意、騷浪而淫媚的神情,只見她雙腿時而亂動,時而縮抖,時而挺
直,時而張開,嬌靨上兩頰赤紅,媚眼微,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著直扭,知道
她嘗到甜頭,漸入高潮了,武松於是開始用勁地狠插猛幹起來。

大龜頭次次猛搗花心,幹得梅兒是欲仙欲死,眸射淫光,嬌浪透頂,春情蕩
漾著叫道︰「啊!我好痛快!我……要……洩……身……了……喔……」

梅兒被武松的大雞巴得媚眼欲睡,欲仙欲死,小裡的淫水一洩而出,直往外
冒,花心猛的一張一合吸吮著龜頭。武松依然埋頭苦幹,直感到梅兒的嫩穴裡陰
壁上的嫩肉把大雞巴包得緊緊的,子宮口不斷地吸吮著大龜頭,真是妙不可言,
爽在心頭,不由暗讚︰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親哥哥……我好……舒服喔……真美……松哥……心肝……真美死……
我……了……我……要……要……洩……了……」

她在一陣扭動屁股、極力迎湊、盡情浪叫後,小心猛收縮著,洩了一大堆陰
精後,便四肢大張地抖顫著。

武松連續大戰三女,令她們三人在自己胯下皆俯首稱臣,嬌呼自己親丈夫,
使自己如君臨天下似地得意不已。武松又從瓶兒開始,繼而金蓮和梅兒,輪番地
又再干多她們一次,才在陽具的趐麻快感中把陽精射給瓶兒,讓她享受男人精液
噴灑的舒爽感。一陣綣繾,溫柔地擁著她們三人,頻頻吻遍她們的嬌軀,使她們
美得浪趐趐地睡了。

隔天傍晚,西門大娘房裡的丫鬟來叫金蓮去付宴,是為了感謝西門慶喪事期
間應伯爵和謝希大的幫忙。

第七章

在潘金蓮鋪宴的路上,不由對往事的回意,那是和叔叔多麼快樂的時光呀,
不知不覺回想到了過去,與武松做饅頭!

武松淫協的望著金蓮笑道:「我是替嫂嫂賣力的『揉面』,至於嫂嫂放的什
麼『香料』,只有她一人知道。」

金蓮紅著臉道:「大郎,別聽叔叔的,他早已嘗過許多我的香料了,而且親
手幫我調出來,難道還不知道。」

武松更淫協的望著金蓮笑道:「嫂嫂這話說的不錯,我是幫嫂嫂一邊調,一
邊幫她嘗香料的味道,太好吃了,嘗了還想嘗。但嫂嫂我還是不知道裡面的配方,
今後我一定要仔細研究研究,希望嫂嫂多多提供香料。」

金蓮輕「呸」一聲,更羞赧的紅著臉道:「叔叔真饞,下午調香料的時候就
吃了那麼多,人家香料多差不多都讓叔叔嘗完了,就差做饅頭都不夠了,還沒吃
飽啊。」

武松一邊聽著金蓮的話,一邊忍不注偷偷的在俏金蓮身上亂摸,金蓮連忙用
小手輕輕地拍打武松的淫手。

武松接著說「嫂嫂的香料我嘗的有癮,嘗了還想嘗。永遠嘗不夠。」

金蓮輕「呸」一聲「大饞貓,不給!」。

這時大朗聽了多時,一時弄不清其中的奧秘,插嘴道「金蓮,叔叔的話說的
不錯,你的香料確實味道不錯,誰吃了都有癮,以後叫叔叔都用點力,幫你都做
一些香料來。」

武松聽了「哈哈」看著金蓮笑了起來。

金蓮聽了臉像一塊紅布,胸前兩個大白面饅頭上下劇烈起伏著。「不理你們
了,兩個都不是好人。」

大郎聽了莫名奇妙。

武松的手又偷偷的亂摸到俏金蓮的大腿根部的水密桃。金蓮連忙夾緊大腿,
不敢出聲,深怕給大郎看到。

武松的用手攪著金蓮的水密桃,金蓮的下面被叔叔的手攪得天翻地覆,香液
氾濫,全身顫抖,兩片貝肉一張一合的緊吸著叔叔的手指。

武松淫協的說:「嫂嫂不要那麼小氣嗎,是不是現在身上還藏有香料」。說
完手指在金蓮的下面一陣亂挖。

金蓮張著迷茫的眼睛,輕喘著氣道:「叔叔壞死了,我身上有什麼東西都藏
不注,都給你挖出來了。」

武松道「嫂嫂不愧是個細心人,好東西都收藏的特別隱蔽的地方,一般人肯
定找不道。」說著手不閒的扣挖著,蜜水沿著武松的手指不斷地流淌下來。

金蓮上身忍不注的顫抖著、下身在咕嘟咕嘟地流淌著,貝齒緊咬著濕潤的嬰
唇,劇烈地喘氣,使得胸前的白饅頭也跟著跳動,羞紅的俏臉讓武松看了不由得
下面烈火中燒,肉棒頂起了褲子。嘴裡還七葷八素的說:「嫂嫂的香料真多,用
不完的,多給我一些嘗嘗鮮吧。」

大郎也附和著兄弟說:「對對,金蓮,多給一些兄弟嘗嘗帶香料的饅頭,我
兄弟身體壯實,能吃能喝。」

金蓮嬌喘著:「大郎,叔叔真的太能吃了,我簡直受不了。」

武松道:「嫂嫂真不錯,下午她用兩個最大的摻滿香料的白面饅頭犒勞我。
但饅頭吃飽了,我口渴了,特別想喝一點嫂子的香料」。

金蓮這時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底著頭伏在桌上吃吃地笑著:「叔叔壞死了,
全給你了。」

武松感覺金蓮的粉腿緊緊地夾緊手,一股熱流噴射出來,金蓮的香料全流到
了武松的手掌裡。

大郎埋頭吃飯道:「金蓮,這是什麼話。叔叔下午幫你又是揉面做饅頭,又
是幫你調香料;出了那麼多的力,晚上多吃點你做的香饅頭和多喝點香料,有什
麼不行啊。」

武松立刻附和道:「哥哥說得對啊,嫂嫂我晚上恐怕還要麻煩你多調一些香
料來,另外在加兩個你做的大饅頭才夠我吃呢。」

金蓮抬起紅潤的俏臉,撒嬌地叫道:「今天香料沒有了,叔叔餓了,要吃就
吃白面饅頭,不吃拉倒。」說完,想推開武松插在她下體內的淫手。

武松立刻順勢淫手上移一把握住金蓮胸前柔軟的大乳房,並不斷地揉捏著,
嘴裡卻說道:「嫂嫂為什麼今晚沒有香料了?我會努力幫你做的。」

金蓮被武松揉搓的渾身發酥道:「好叔叔,饒了我吧。今天嫂嫂做香料的底
料給你弄完了。明天嫂嫂養足精神,一定陪你調許多許多香料來,保證包你喝足
吃飽,行嗎?」

這時武大抬頭問到:「對了,金蓮別只顧我們吃啊。你今天做饅頭、調香料
也夠累的,你吃飽了沒有啊?」

金蓮聽了俏臉更紅,嬌媚的目光背著自己丈夫的臉瞪了武松一眼道:「我下
午就吃的很飽了。」

武大疑惑的嘟囔著:「吃什麼了,這們飽,連晚上一頓都不想吃了!」

武松聽了,又來勁的笑道:「嫂子說的一點也不錯。下午時我們一起用力揉
面做饅頭和調香料,接著嫂子的肚子又空又餓,當時因為饅頭未作好,我只好拿
了一根香蕉給嫂嫂吃。」

金蓮聽了不由得偷偷地伸出嫩手狠狠地掐了武鬆一下。武松吃痛得的用淫褻
地目光看著金蓮撒嬌撒癡的俏模樣道:「不過,大哥,我給嫂嫂吃的是一根又大
又長的香蕉,一根可抵其它幾根呢,可當飽了。不信,大哥問問嫂子吃了以後感
覺怎樣?」

金蓮聽了輕「呸」一聲「大壞蛋!」

武大沒聽清楚金蓮的話,問到:「什麼?金蓮,什麼蛋,你下午還吃了大雞
蛋。怪不道不餓了。」

武松聽了樂呵呵地補充道:「我給嫂子吃的是兩個熱乎乎的大雞蛋,還有嫂
子最後喝了滿滿一碗又濃又稠熱的白豆奶。」

金蓮聽了叔叔滿嘴的淫詞,渾身發熱,心裡又想起下午和叔叔一起一幕幕竅
魂蕩魄的場面,不由得風情萬種地看著武松。心想:反正自己和叔叔已是如膠示
漆了,今天不如放開身心讓自己放鬆一下,順著叔叔的淫詞繼續聽下去。

武大聽了不解地問到:「兄弟,你那裡弄來的大香蕉。」

金蓮笑著連忙插嘴道:「香蕉是叔叔自己帶來的,一開始看上去香蕉並不大
也不長,不過吃到嘴裡,就感覺變得又大又粗又長了,所以可當飽了。叔叔對嫂
嫂我可真好,怕嫂嫂光吃香蕉口渴,還特地為嫂嫂準備了一大碗白豆奶和兩個大
雞蛋。」

武松聽了金蓮的話,再也忍不注的將金蓮的小嫩手拽過來,讓它握住早已伸
出來的肉棒和兩個大蛋,不注的揉捏自己下面一大團鼓鼓囊囊的東西。金蓮也微
笑著吃吃的揉搓著肉棒。

武大接著道:「金蓮,今晚還要你辛苦一下再多做一些香饅頭出來,明天我
要上街去賣呢。如果沒有勁的話,叔叔可以在幫你一下,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

金蓮聽了嬌叫道:「不要!」

武松接過話道:「大哥,你放心,我幫嫂嫂做出來的香饅頭真是又白又大又
香又圓又鼓。我一定幫嫂嫂把明天的香饅頭今晚做好。」

金蓮一邊揉著武松粗壯的小弟弟,一邊笑密密地說道:「大郎,我身體也吃
不消了。不像你小兄弟,長得這們粗壯有力,一點也不會安分呢!」

武大聽了道:「那就叫我大兄弟幫你多出點力,爭取早點把香饅頭做出來吧。」

武松聽了笑瞇瞇地望著自己的俏嫂嫂道:「嫂嫂請放心,晚上不用你花一點
力氣坐著指揮,小兄弟會在你上(嚶唇)下(陰戶)左(左奶)右(右奶)幫你
忙的;嫂嫂餓了,我還有大香蕉給你吃,渴了我有豆奶給你喝!」

金蓮聽了「呸!」的一聲,手下用力捏了一把武松的大陽具,笑的整個肉身
亂抖地撒嬌道:「誰要吃你的那些東西啦!大郎,你看叔叔老是想餵我東西吃,
也不怕把我的肚子撐壞啦。」

武大不滿地說:「金蓮,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叔叔好心讓你多吃點東西有什
麼錯?而且大香蕉是很當飽的,特別是豆奶對你來說是很補身子的啊。」

武松聽了下面的大傢伙有意在金蓮的小嫩手裡用力跳了跳。

金蓮連忙用小手打了一下叔叔這不聽話的大傢伙,俏臉更紅了,一雙勾魂的
大眼睛惡狠狠地盯了武松一眼。心想:自己今天當著自己丈夫的面,和自己的叔
叔說一些只有他倆知道的淫話,同時她還正幫叔叔揉搓著大陽具;然而心裡卻有
一種說不出的刺激。嘴上甜甜的說道:「是嗎?叔叔的豆奶真的很補嗎?不過我
晚上實在吃不下叔叔的那根大香蕉了,請叔叔換根小一些香蕉的給嫂嫂吃,嫂嫂
才不會吃撐著呢。」

武松連忙說道:「嫂嫂要想吃小一些的香蕉也可以,只要嫂嫂用手花點力氣,
將我的大香蕉擠一擠,把裡面的甜水擠掉一些,香蕉就變小了。還有嫂嫂,要不
要在來點豆奶?」

「不要!壞叔叔!」金蓮用小手在桌下面用力來回搖著武松的大陽具,接著
伸小手勉強將叔叔陽具下面晃悠悠的兩棵大鳥蛋緊緊握住,並上下掂著,好像在
試一試它的份量。

武松下面的肉具被嫂嫂的小手摸捏的十分舒服。眼裡看著整個下午被自己摟
在懷裡一刻也不停的滋潤的香肉嫂子。得到自己滋潤、吃飽的妙嫂嫂變得如此嬌
羞大方、關愛自己,心理癢癢的想等武大走後,一把將有一身妙肉的嫂嫂抱到自
己的懷裡,在一口將香肉嫂嫂全部吞進肚子,才能煞去對俏嫂嫂的渾身心火。

所以嘴裡忍不住挑逗道:「嫂嫂,我晚上幫你做完香饅頭會很餓的,請嫂嫂
給我吃兩個下午親手做的大饅頭,好嗎?就是後來被你收起來得的那兩個大饅頭,
我在上面還做了一個記號呢!以防今後找不到。」

金蓮「撲」的一聲吃吃笑了起來:「叔叔,饞死了!真不要臉!偷偷做什麼
記號啦?我怎麼不知道呢?」

武松這時一隻淫手已來來回回揉捏著嫂子胸前兩個軟綿綿、飽鼓鼓的大奶子
的奶頭,並輕輕地揉捏、拽拉起來。並笑瞇瞇看著又有些微喘的嫂嫂道:「嫂嫂
應該知道記號的,我下午不是在你收起來的那兩個大饅頭的頂部安了兩棵不大不
消小的甜蜜密的葡萄嗎?還有我用嘴啄了幾口,還將裡面啄了不少甜水出來呢。」

武大聽了連忙道:「金蓮,有沒有啊?如果有就趕快那出來,慰勞慰勞你叔
叔吧?」

武松聽瞭望著金蓮笑瞇瞇的,淫手在下面不停的揉搓著金蓮飽鼓鼓的、淌著
奶水的大奶子。

金蓮被兄弟兩個說的沒辦法,又不好當著自己丈夫和情哥哥的面將話挑明,
只好撒嬌撒癡地起來:「知道啦,大兄弟!」白嫩的小手用力搓弄著武松的那又
粗又長又大的肉香蕉,「大郎,叔叔現在不是還沒餓嗎!不用那麼著急嗎!叔叔
到餓的時候,他那麼饞,饞貓鼻子尖,只要聞幾下肯定就會找到饅頭藏在什麼地
方,你不用為你的饞貓兄弟擔心吧!」

武松插嘴道:「不一定啊,嫂嫂。你收藏起來的好東西放得可隱蔽啦!比如
你的香料藏的那麼隱蔽、那麼深,我每次多要摸索半天才能找到,而且費好大力,
才能從裡面扣弄出一點香料來。」

金蓮吃吃地笑道:「大饞貓,我的香料少,珍貴嗎!所以要把它藏在不易被
你們這些大饞貓找到的隱蔽地方,否則,早就讓你們這些饞貓給偷吃光啦。而饅
頭太大了,所以想藏也藏不住的。另外叔叔今晚在吃饅頭時,我的香料可被你下
午喝完了,你就隨便找些解渴的東西喝喝,行嗎?」

武松這時用手將金蓮的兩個奶子揉擠出了一大片白色的乳漿,並道:「好的,
嫂嫂,今晚如果香料用完了,我就喝點你饅頭尖上葡萄裡的蜜汁吧!」

武大聽了半天,覺得太累了,說了一句:「我要睡覺了,你們早點弄吧!早
弄早休息。」就自己先回臥房去了。

金蓮輕「呸」一聲心道:「休息的了嗎?一條大公牛帶著一根高高舉起的大
棒子正等在旁邊,隨時準備襲擊我呢。」

金蓮對武松輕聲嬌聲道:「壞叔叔,不準在揉了,我身上的衣服多被弄濕透
了。再揉嫂嫂等會就不和你做饅頭了。你選吧?」說完小手放了武松的大陽具,
站起身來準備走。

武松聽了連忙鬆手,底底的淫笑著對金蓮道:「好好,不摸了,我的小香肉
乖乖。我來幫你揉面做饅頭吧,我會用力的。」

金蓮「呸!」的一聲吃吃笑了起來:「誰是你的香肉乖乖!真不要臉,人家
丈夫就在隔壁睡覺,你就不怕。不跟你談了。」說著走道案板前,伸出兩隻白如
凝脂手臂準備做饅頭。

武松站起身來,輕輕地關上廚房門。轉過身來,被金蓮搓揉的大陽具還挺在
身前,他迅速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走向背對著自己的金蓮。

武松人未到,那根大傢伙已頂到金蓮那柔軟豐膩的肉臀上。金蓮吃笑著舉小
手頭也不回的輕輕地猛打這根侵犯她的壞蛋。嬌道:「壞叔叔,用那麼大勁往那
頂啊?有勁快來幫我揉面。」

「是,香肉乖乖!我不是正在幫你揉面嗎?」武松說完,赤條條從金蓮背後
更貼緊她,不但大陽具貼著她,緊得就連掛在陽具下的兩隻大卵蛋都貼在金蓮的
肉臀上,並不停的用陽具和卵蛋在上面研磨著,並迅速的撥光金蓮全身本來就不
多的衣褲。

金蓮被身後的東西弄得渾身發熱,無心在做事情。就求饒道:「行行好吧,
好叔叔,你弄得人家都快站不住了,快扶助我,趕快把面揉好,做好饅頭,我可
要休息了,真吃不消你,下午人家就被你弄死不知道幾回了,晚上還要啊。」

這時金蓮已被撥得一絲不掛,而且武松的雙手已從金蓮的臂下穿過伸到金蓮
的胸前,一手一個照顧起金蓮胸前的兩個顫微微、軟綿綿、飽鼓鼓的大奶子。

武松的手隨大,金蓮人嬌小但奶子更大更鼓,武松的雙手還不能全握住;武
松對金蓮的奶子不想有一絲的浪費,不得不在揉捏的同時,在上下左右的移動來
照顧到金蓮奶子的全部。

武松道:「好的,香肉乖乖!我來扶助你揉白面,讓你不用花一點力氣。」
接著武松就彎下腰來,想將粗大堅硬的大陽具從金蓮的褲檔中間穿過,可金蓮羞
得臉通紅,兩隻豐膩的粉腿夾得緊緊的。

武松用威脅地口氣道:「快放開!」

「不要嗎!壞死了!」金蓮嘴上隨說不肯,但經不住武松在她身上上上下下、
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攻擊,早就順從的分開了雙腿。

武松的大陽具順利的從金蓮那迷死人的大腿根部通過;由於陽具過長,以至
於陽具從金蓮後面穿到前面,還長出一大節來。

金蓮羞得又夾緊了大腿,只覺得自己的大腿丫處叔叔的大肉腸又熱又硬,不
由的嬌羞滿面。

武松可管不了那麼多。一伸腰,下面的向上翻翹的肉棍一用力,武松那強壯
的肉棍竟然嬌小的俏嫂子給提離了地面;俏金蓮滿臉通紅、喘著粗氣,不敢睜眼
看武松,嬌庸的身子完全依賴於叔叔的那個大傢伙的支撐,毫無一點抵抗力的被
自己的叔叔給摸弄著。

武松在嫂嫂身上上面下面都揉了一會兒後,淫褻地問道:「嫂嫂,現在你感
覺如何?靠著叔叔吧,我比你丈夫的傢伙可大多了、有勁多了;你瞧,被你下面
那兩塊香肉夾著它就特別來精神。」

金蓮被武松弄得渾身發燒,小手猛打叔叔的那強壯的正揉著她水一樣晃動奶
子的淫爪,嘴裡忍不住呻吟起來:「嗷!不要在揉了,嫂嫂都快被你揉散了。」

說著,柔軟豐滿的香肉身在武松那強壯如鐵的身體裡扭動起來。

這一扭,武松可舒服死了,因為金蓮下面的水泠泠的鮑魚正緊緊含著他的大
肉腸,金蓮扭一扭,那肥嘟嘟的兩片鮑魚肉便在肉腸上來回磨弄,特別是鮑魚裡
包著的東西在肉腸上一徜,渾身只哆嗦。

鮑魚裡的鮮水不斷地淌下來,將武松的大肉腸上塗滿了蜜水,肉腸變得又滑
又硬;金蓮是越扭越哆嗦,下面的蜜水越多;只弄得武松將身體的每一部分狠不
得與金蓮的香肉粘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快樂地拼了命與金蓮貼在一起揉徜著。

金蓮那還在揉面,自己完全成為武松懷裡的一團又白又軟又膩的面,武松用
心用力的揉著懷裡的這團香肉面,返返復復的不遺漏一處地方的揉著。武鬆動用
了口、舌、淫手和大肉腸一起在金蓮的香肉上忙碌著,只揉得金蓮上面的奶水、
下面的蜜水全身到都是。

第八章

金蓮軟的象豆腐,武松硬得像鋼鐵。這時武松又黑有粗的大肉腸漲大到頂點,
恐怕金蓮用她的四個小手都握不過來。金蓮到底是被武松下午剛開過苞的女孩子,
第一次就被武松這個大淫棍這樣亂搞,被搞到女孩子快樂的極點,不知又瀉了四
五身,半死不活的,竟因為身體嬌嫩扭不動而哭泣起來,看了真是讓人不由得愛
憐不已。

武松是個大情種,看了金蓮的啜泣,不由得連忙將金蓮的身體抱起轉過來,
讓香噴噴的肉身坐靠著自己的懷裡,雙臂緊緊的摟著金蓮一動一動那啜泣的身體,
用嘴連哄帶騙地安慰著金蓮道:「噢,我的小乖乖,我會疼你的,我的小乖乖!」

金蓮難得在武松的懷抱裡安穩的休息了一會兒,以往被抱在懷裡時多是在被
武松亂搞、亂摸。全身稍微平靜下來,也不啜泣了。金蓮嬌慵地抬起她那雙妙目
深情地看了武松那俊臉,感激閉上那勾魂深邃的雙眸,全身一絲不掛的顫抖著,
胸前那一對軟綿綿、飽鼓鼓的淌者奶水的大奶子也隨著劇烈的嬌喘而上下起伏。

武松連忙用手托住,生怕金蓮的這對大寶貝有所損壞;同時武松感覺到金蓮
水淋淋的下面的鮑魚也正張開雙唇緊緊的吸在自己的肉腸上一吸一吸的跳動著,
武松樂得肉具更長更粗更大,他知道嫂嫂現在的感受,連忙把肉具整根頂入嫂嫂
那一邊吮吸一邊淌水的鮑魚嘴裡。

金蓮的鮑魚被武松的大傢伙塞得滿滿的,就像飢餓的鮑魚一口吃了根大肉腸,
肉腸將剛才還有點外翻金蓮的鮑魚嘴一下子全頂進去了,沒有一絲的縫隙;金蓮
被叔叔這一頂,下面又一哆嗦,同時自己下面的鮑魚不受控制地含住整根的肉腸
快樂的、有節周地吮吸著;金蓮緊閉著雙目羞紅著雙頰嬌慵地躺在叔叔的懷裡,
她感受到強壯男人的保護,放心地靜靜的睡躺在武松強壯寬闊的懷抱裡竟累得睡
著了。

武松看著懷裡熟睡嬌媚的金蓮,心想:金蓮到底是個嬌羞的女孩子,她把自
己身體的每一部分最珍貴的東西都交給了我,讓我好好的愛護,我一定要愛護她、
保護她,天天給她帶來快樂,決不許任何人欺負她,讓她受半點委屈。金蓮那迷
人的睡姿和那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顫巍巍的乳房,讓武松不由得看呆了,托住
乳房的雙手不由得又輕輕地揉摸起來。

就這樣金蓮睡了近一個時辰,武松竟也癡癡地望著金蓮近一個時辰。過了一
會兒,金蓮睡醒了,睜開那亮麗的眼睛。竟發現叔叔正癡癡的盯著自己看傻了,
而且叔叔這次沒有乘自己熟睡時玩弄自己的身體,心裡甜咪咪的,心想:叔叔雖
然對我們女孩子淫蕩無比,但他還是很愛惜她們身體的。

心裡想到這,不由得俏臉一紅,把身體又撲到武松的懷裡,雙手環抱著武松
的脖子,胸前的兩個跟水一樣晃動的大奶子也貼在武松的懷裡,撒嬌撒癡道:
「壞叔叔!壞死了,就會欺負我。一點不愛護我!」

武松聽了連忙說道:「噢,我的小乖乖,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認罰!我
認罰!我願意為嫂嫂做任何事情。」

金蓮聽了俏臉笑瞇瞇,心想:叔叔對我真好,不但知道疼愛我,不管自己對
錯還處處讓著我、保護我,特別是叔叔那個東西給自己身體帶來的快樂更讓人感
到迷戀。而我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躺在叔叔的懷裡,叔叔竟忍著不侵犯我的身子,
真是不簡單,不是深深的愛我就根本做不到這樣。

想到這金蓮不由偷偷瞄了一眼武松那漲的特長特粗的大肉腸,甜咪咪的說道:
「好!我就好好罰你幫我做饅頭。不然,明天大郎就沒有饅頭賣了。另外,不準
你這東西在我身上亂來。」說完「啪」的一聲,金蓮在武松那威武聳立的大陽具
上打了一下,吃吃地笑出聲來。

武松看到金蓮又恢復過來了,而且又聽到金蓮的話,彷彿得到了金蓮的諭旨,
不由得又快活起來了。嘴上立刻道:「哦!我的好乖乖,你就可憐可憐我吧,給
我一點你身上的好東西吃吧;我看著你吃不到,我會餓死的。你就不能看在我為
你服務的份上給一點獎勵獎勵我嗎!」

金蓮聽了得意道:「哼!要想吃,可要看你的表現。是不是幫我盡快做好饅
頭,然後再說吧!」

武松還是纏著嫂嫂道:「嫂嫂,就讓我吃一點點吧,不然我做饅頭就沒勁,
饅頭就做不好了。」說著,雙手又開始在懷裡金蓮身上亂摸起來。

金蓮給纏得沒辦法,只好勉強答應道:「叔叔壞死了!只准吃一點點,就停
止。」武松接口道:「我知道嫂嫂,還要留一點做饅頭用。」

「呸」金蓮狠狠地打了武鬆一下:「壞死了!不理你了!」

武松又開始在金蓮身子的妙處亂摸起來,一隻手揉上面的奶子,一隻手竟伸
到金蓮那熱呼呼、水淋淋的大腿丫處的鮑魚裡。金蓮被武松弄得沒辦法,嬌媚豐
滿的身體讓武松抱在懷裡任意的玩弄,嬌喘著象徵性的抵抗著。

這時武松一手抱著金蓮的上面奶子,一手從金蓮的大腿丫處抄過去,輕輕地
金蓮抱起,放到做饅頭的案板上。全身散發著清香的乳白色香肉身體,赤條條地
躺在剛揉了一半的面上,金蓮和身體下的白面一樣,等待著武松用手來揉搓。

武松伏下身子雙手緊握住金蓮那水一樣軟的大乳房上,嘴吸上了金蓮的嚶唇,
並將舌頭和金蓮的香舌絞在一起吮吸著,只吸到金蓮快窒息了掙扎才放過她。並
淫笑著對金蓮道:「哦!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小妖精。我真忍不住了。我要舔揉你
身上的每一處妙肉,不放過一點地方,一定要舔死揉死你這妖精才行。」

金蓮撒嬌地笑道:「弄死我,看你饅頭怎麼做?」

武松正瘋狂地在金蓮的妙肉上舔著,一點也不放過,特別是武松是雙手揉擠
著金蓮的淌著奶水奶子,一張饞嘴在拚命地吸著白色的乳漿。金蓮的高聳的胸脯
一邊劇烈地起伏著,一邊呻吟道:「哦!啊……啊,叔叔正是饞死了,這麼大男
人,還吸我們女孩子的奶水。啊,啊,哦!不要臉。啊!哦……哦!」金蓮忍不
住用小手死死抓住武松的頭。

武松聽了淫笑著看著嫂嫂道:「嫂嫂,你真是女孩中的極品啊,不但人漂亮,
乳房大,而且沒有生孩子,就有奶吃了,真是不簡單喃!你的奶水又濃又香有多,
跟你下面的鮮水一樣有營養,我真是太喜歡吃了。嫂嫂,你以後下面的香料不夠
我吃的話,就用你的奶水餵我吃也一樣啊。」一邊說,一邊嘴裡輪流啄著金蓮那
柔軟香甜冒著奶水的粉紅色乳頭。

金蓮聽了粉臉羞得通紅:「不給!就不給你這個饞貓吃,啊!啊!哦!餓死
你這個就會玩弄我們女孩子身體的壞蛋!哦!哦!」話未完,金蓮的奶子和身子
就立刻遭到武松嘴及舌頭的猛烈攻擊,劇烈地顫抖起來。

武松吸夠了金蓮的香乳,開始往下一路舔下去,一口將金蓮的水淋淋、肥嘟
嘟的鮑魚整個含進嘴裡,「嗷!……」金蓮一聲劇烈地呻吟,嬌軀上挺蹦直,修
長的粉嫩大腿夾緊了武松的頭。

武松將頭埋進了金蓮的大腿丫裡拚命地「吱!吱!」猛吸著金蓮的鮑魚,一
張淫嘴貪婪地一刻也不離開金蓮的鮑魚嘴,長長的舌頭在鮑魚裡翻漿蹈海的舔弄
著,一會兒是水淋淋的小肉片,一會兒是硬邦邦的小核桃,一會兒是冒著甜水的
小肉洞。

金蓮被叔叔舔得從鮑魚開始一直通道全身象過電一樣隨著武松的舌頭的移動
而劇烈地顫抖著,粉嫩的大腿交叉起來更夾緊了武松的頭,狠不得將武松的頭塞
原PO好帥!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是最好的論壇

神鵰外傳9

一處渺無人煙的荒郊稰稨穊稱,嫣嫗嫕嫳風乾泛白的黃土壟起,到處是一拱一拱光禿的小土丘
摠摧摦摥,褊褘褕裬其中一處較大的土丘,遙遙可見五個人影。

一名身披綠色鬥蓬,扶桑浪人裝扮,臉色蒼白、清瘦的人,正在熊熊烈火中
,打著一把刀。

四名接近十三、四歲的少年,在寒秋的清晨,僅著短袖薄衫,但豆大的汗珠
,卻如雨一般不斷滑落,將衣服都濕透。

一名壯碩的少年,似乎有著天生神力,不時高高舉起人頭般大的鐵錘,敲打
浪人的刀,充滿蠻力的每一擊,都不偏不倚地敲在浪人指定的位置。

這名少男的準頭,來自「楊家一十六勢槍法」,他的沈穩下盤,來自以「守
」為主的「十三夢還」。

一名肥嘟嘟的少年,正運著傷痕纍纍的雙掌,哭喪著臉,滿臉眼淚鼻涕,他
負責「火」,不曾歇息的雙掌,拾柴、斷樹、碎木,最後將每一塊碎木扔到火爐
之中。

他的猛烈掌勁,來自「如來神掌」,他碎木的狠辣、詭異,來自「花、猿、
蛇、犬」江湖四淫的奇術,以及東瀛武術名家「柳生」的家族武學。

一名相當矮小的少年,負責火的旺盛,這個打造刀的火,並沒有一般常見用
來使火旺盛的「鼓風爐」,每當火舌忽然竄起,就是這名少年深吸一口常息之後
,所喝出之濁氣,加上所劈出詭異的掌風。

他的詭異掌風,是一部份的「如來神掌」,他的詭異身形,是一部份的「江
湖四淫」之術,以及一部份的「十三夢還」、「十三夢殺」、以及「絕情刀劍」

而第四位少年,他的汗流得最少,而且他還保持著倨傲的微笑。

他很不應該汗流得最少,因為他是最累的一個。

他頭下腳上倒立著,雙手緊緊握著劍柄,劍尖頂著地,乾而硬的黃土只吃進
了一寸的劍身,他全身筆直,持續地均勻吐息,全身的重量,僅靠著劍尖支撐,
朝天的雙腳,腳尖上各放了一顆棋子。

棋子,已穩穩在他倒立的腳上一整天了,都沒有掉下來。

「如來神掌」、「柳生家傳」、「佐佐木小次郎光影蝴蝶刀法」、「宮本武
藏雙刀流」、「一刀流」、「楊家一十六勢槍法」、「花、猿、蛇、犬」秘技、
「十三夢殺」、「十三夢還」、「絕情刀劍」,他,通通不會。

這名少年,悟性奇家,這些絕學,他通通學過,只是,通通忘了。

毫無根基的他,從來就不認為自己能將這些絕學融會貫通。

每看到一招絕學,他就創出一招自己的招式。

幾個月前,他得到「刀劍浪子」──阿浪的一張羊皮卷,裡面記載了阿浪所
知道的所有絕學,這些絕學,其所屬門派毫不相關,正邪參半,少年再聰明,也
理不出頭緒,他也不可能擁有武林四淫吸取他人功力的天賦。

所以,他夥同三名好友,不斷找尋阿浪的下落。

當他找到阿浪時,阿浪在連續的血戰中身亡,在阿浪屍首旁的,是一個清瘦
、僅披一件綠色鬥蓬遮蔽赤裸身軀的女子。

這名女子當時眼神空洞、悲哀,雖然衣不蔽體,年齡又長自己許多,四名少
年看著她,卻一點非份之想都沒有,只想好好的抱著她、安慰她,他們並不知道
,她正是王大人手下十三太保中,以「刀」聞名的「十二丸藏」,阿浪的屍首,
正是她的傑作。

四個少年不知道,偷偷跟在他們後面的二、三十個惡少、地痞也不知道,這
些惡少原本是來搶奪四名少年所尋找的東西。

當惡少們看到眼前赤裸的美麗女子,口水幾乎流得一地,突然現身,擒住四
名少年,並餓虎撲羊般地,猴急的撲向眼前獵物。

倒立的少年,就是幾個月前,當黃蓉問他名字,驕傲的答︰「有緣相見,何
必言明,你們對我好,我知道,至於名字,『何足道』矣!何足道!」的那個少
年,他,叫做「何足道」。

當天的情景,何足道如今想來依然不寒而慄,一群醜陋的惡少撲向十二丸藏
,一開始,十二丸藏還沒有任何反應,任十多個人摸索著自己的赤裸身軀,吸吮
自己的乳房、粉臀、頸子、大腿、毛髮深處。

沒多久,就有一名惡少挺著肉棒,攻入眼前美女的花縫深處,一面抽插,一
面醜惡的鬼叫,火熱的肉棒,就在神秘的黑色叢林中不斷進出。

何足道永遠忘不了那天,十二丸藏的眼神變化,他這輩子,絕不願看到第二
次這種眼神。

一名惡少撫摸著十二丸藏的豐臀,看著花洞已被同伴佔據,摸到豐臀中心菊
花肉洞,心中瘋狂淫慾激起高昂的興奮,挺起肉棒想直入肛門之中,但眾人淫念
高漲玩得忘情,十二丸藏赤裸身軀毫無秩序的亂搖亂擺,這名惡少一直未能如願
,肉棒只不斷戳弄著白嫩的豐臀。

另兩名惡少撫摸著十二丸藏的身軀,大口猛力的吸吮十二丸藏的乳房、親吻
十二丸藏的粉頸、綢緞般的背,也不忘親啄幾口吻軟的嘴唇。

空洞的眼神隨著惡少的姦淫漸漸深邃,到了最後,是一種既陰且寒的秋瑟目
光,冷酷的黑瞳透出詭異的殺氣。

對於懷中溫軟獵物的變化,十多個正忙著搜索美女胴體的惡少絲毫未覺,但
原本吼叫阻止惡少們獸行的何足道等人,幾乎被陰冷的目光窒息,完全發不出一
絲一毫的聲音。

寒光一閃,三名惡少的背後突然各出現一個血洞,接著,三顆被切的千瘡百
孔的心臟從血洞中滾出來。

荒郊一陣狂風佛來,三句屍首隨風倒在土泥之中。

死神來得快速,沈迷在淫慾之中的少年,完全無法感受突然來的血腥味是怎
麼回事,肉棒緊緊插在十二丸藏花瓣中的少年,只覺得一陣黏膩的液體潑在自己
臉上,手一抹,滿手的鮮紅。

惡少這時緊張了,狂喊︰「血!血!」,雙手隨著叫喊聲狂推,卻發現身體
似乎被緊緊吸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狂喊聲未歇,幾隻金色蝴蝶光影,曼妙的飛翔舞姿翩翩婆娑在惡少之間,接
著,慘叫聲此起彼落,不論距十二丸藏遠或者近,每一個惡少心口都出現一個血
洞,心,也隨之「碎了」。

僅存四名惡少未死,但一身冷汗,命根子緊縮,方纔的淫慾早已飛向九天之
外,這四名少年緊貼著十二丸藏的赤裸胴體,是原本撫摸十二丸藏乳房、抽插私
處花瓣、撫摸臀部、親吻細滑肌膚的四個人。

四人的八手八腿,沾滿血淋淋的紅色,十二丸藏隨身的三把刀都散在遠方,
方才殺人的「刀」,是四個人的雙手與雙腳。

眾惡少皆倒血泊之中,一股強大內勁突然從十二丸藏細瘦身體爆出,四名惡
少身子被內勁猛撞彈出,各自在血、泥、石、草中飛沖翻滾,直到勁力消失,四
人各在十二丸藏的十尺之外,口角淌血、不住的喘息。

十二丸藏冷冷道︰「看在你們跟我有過肌膚之親,你們的命我暫且留著,記
得找個好師父練功,欠我的,我隨時都會要你們還,去吧!」

四惡少吃力的爬起,想用最快速度逃離,但雙腿發軟不聽使喚,緩慢的爬著
,臉上充滿著恐懼與淚水。

當何足道等四人鬆去束縛,就將阿浪記載武學的羊皮卷交給十二丸藏,十二
丸藏看著羊皮卷內容,臉上不自覺一陣陣的笑意,最後,冷冷的道︰「要死,要
錢,還是要當我徒弟?」

所以,這幾個月來,四人辛勤的練功,一些詭異、經融合淬煉的武學。

其中天資最佳的,就屬何足道。

他完全學會了羊皮卷和十二丸藏的武學,又全部都忘了,內功根基不深,卻
創造了自己練內功的法門,與自己的劍法。

而十二丸藏,就在某一天哈哈長笑之後,將隨身兩長一短的刀,全部打斷,
拿著碎斷的刀身,叫四名徒弟幫他「打刀」,一把新的刀。

這一天,夕陽西下,「刀」也完成。

隨著夕陽,多條長影圍住土丘上的五人,一個顯然功力深湛的聲音道︰「師
妹,好久不見了,還記得師兄嗎?」

十二丸藏冷笑︰「你終於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苦,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好
師兄,柳生常吾。」

一全身白衣的男子由人影之中走出,笑道︰「是啊,好想念你美妙的肉體,
真想好好抱抱你,可惜聽說你最近變得好兇悍,師兄好怕呢!」

十二丸藏瞥了瞥附近人影,道︰「師兄對付小妹,還派出這麼多幫手,太小
家子氣了吧!」

柳生常吾道︰「那兒的話,中原古諺,小心駛得萬年船,這些是我到中原後
認識的朋友,『萬色樓』的朋友。」

十二丸藏聽到『萬色樓』不禁眉頭一皺,轉頭望瞭望,接著,回復冷冷的面
容,道︰「還好,大當家『女菩薩』似乎沒來。」

柳生常吾道︰「一到萬色樓,一番考驗,我就取得四當家的地位,四當家以
下的三十名當家我都可以驅使,所以啦,除了女菩薩、黑修羅、金虹狀元三大當
家外,所有的當家我都請來了,畢竟,你可是十三太保中的首席殺手。」

十二丸藏道︰「承蒙看得起,師妹不過是當年師兄您的手下敗將,還慘遭您
的『寵幸』,竟然還以如此陣仗對付。」

柳生常吾笑道︰「此言差矣,他們只是幫我圍住你,免得你逃跑,讓你好好
作我試刀工具。」

十二丸藏悶哼一聲︰「哼,賀喜師兄,看來師兄武功又有精進。」

柳生常吾道︰「好說好說,柳生家絕技我已全部學全,『武神』宮本武藏的
武技我也融會貫通,加上我們攻破一刀流、千葉流、佐佐木小次郎後得了不少武
學經典,我這個柳生家百年難見的天才,當然創出另一番武學天地。」

柳生常吾說罷,突然一長一短的刀出現在雙手,大字張開的雙臂,明顯的藏
著另外兩柄刀,刀意瞬間滿於利刃刀鋒,盈盈殺氣使得身旁草木幾乎更顯蕭索。

柳生常吾笑道︰「我可以同時使四把奪命之刀,這可拜你千葉流夢之終章─
─『十三夢舞』所賜,這就是你所未學到的──第二夢舞『狂刀之舞』。」

好好的天氣突然一聲悶雷,轟然之後,兩條浪人人影迅速飛越、跳躍、交錯
,每一次十二丸藏接近戰鬥圈外,就被圈外由『萬色樓』佈成的圈圈給逼回。

刀劍交擊之聲不絕於耳,柳生常吾長笑落地︰「師妹,你不過如此而已嘛,
看來,愚兄又可以好好與你溫存一番,這一次,我可要廢了你的筋脈,讓你永遠
作我跨下巨物的禁臠。」

柳生常吾的笑容突然僵住,因為他發現,所有的『萬色樓』當家都只是『站
』在那裡,他們,全都斃命,每一個人身上,都有著不同方向的致命創傷。

而他們死亡的時間,當然就是自己與十二丸藏戰鬥時,接近當家他們所形成
防衛圈的時候,而十二丸藏怎麼出手,他卻完全一無所知。

柳生常吾寒發直豎,涓流冷汗從法紀緩緩而下,使盡全力,使出「第六夢舞
」──千手佛舞,千手幻化的佛手,同時帶動使出柳生、宮本武藏、佐佐木小次
郎、依刀流四家都最強絕招,攻向十二丸藏。

十二丸藏突然伏身收刀,忽然如迅雷般彈起,「拔刀」,刀流星般穿越『千
手佛舞』。

柳生常吾倒地,身上出現九個拳頭大小般的血洞,十二丸藏看著面前屍首,
道︰「有用的招數,一把刀就夠了,這是我自創『拔刀術──九龍斬』。」

十二丸藏回頭看著四個徒兒,道︰「此劣種的出現、死亡,代表東瀛想取我
性命的力量已經不足為懼,我要回東瀛去了,你們四人,好自為之,下山第一件
事,記得,殺了那四人。」

何足道等四人伏身叩首︰「是,師父,謝師父,送師父。」

十二丸藏走了幾步,回身道︰「中原群俠被關在原郭靖住處,有能力的話,
去救他們出來,還有,永遠,不準告訴別人你們的師父是誰。」

十二丸藏遠去,離開這個腥風血雨之處,他的行囊,包含著一個骨灰盆,他
去向一個充滿未知的海島,他的舞臺,在天涯的另一個角落開始。
二、吃、喝、玩、樂

萬旗隨風漫天飛揚,鼓鑼聲號震天亂響,三百多人的將官隊伍,護著中間一
頂紅轎,紅轎兩旁有著兩個隨行侍從,一名身壯而老邁,正是「十一太保」方十
一,而另一名侍從,則全身黑色勁裝、黑巾蒙臉,只露出一對碩大卻失神的雙眼
,隊伍耀武揚威的走著,由呂常德的太守府,走向原郭靖的住處──「十三太保
聖火神殿」。

「刀不使二」十二太保──十二丸藏失蹤,只在郊外找到一具遭快刀重創多
處,胸口還開了個拳頭般大小血洞的屍首,屍首的名字,當然就是「刀劍浪子」
阿浪,也就是遭多方追殺的「蛇妖」蛇項言。

距阿浪屍首不遠處,原本要被阿浪取而代之的「十三太保」,十三夢郎,慘
不忍睹的屍首,血肉碎片、白骨混雜在爛泥雜草之間。

「九太保」、「十太保」,程遙迦與「要命閻王」才第十是兩顆暗棋,暗棋
,當然安置在適當的地方,所以,他們沒有跟著轎子。

王大人一到了「十三太保聖火神殿」,拖著肥胖身軀走入大廳,甫一坐定,
馬上大叫︰「十一,你給我滾過來!」

方十一老臉將皺紋擠出諂媚的笑容,道︰「大人,有何吩咐?」

王大人道︰「探子回報的怎樣?你這個武林字典是吃屎的?!一點消息都沒
有?」

方十一道︰「大人息怒,小的這次可有相當的成果秉告。」

王大人道︰「還不快說!」

方十一對隨身侍從比了個手勢,兩名大漢馬上走到方十一的身旁,方十一此
時道︰「七太副、八太副,你們說說查到的資料。」

其中一人說道︰「神眼──莫是非報告,最近曾查到一名樣貌似十二太保的
男子,在東郊外山區出現,身帶三柄刀,還帶著一約莫十二、十三歲的少年,每
日早晨必到東郊小村買些米糧,也曾有人看見這男子在教那名少年練功。」

另一人說道︰「狗鼻犬耳──蔡狼報告,將我們『一、二、三、四、五』五
個暗殺團盡數狙殺的人,我們已掌握相當可靠的線索,證實是兩方不同人馬,一
方可能與最近遷出終南山的全真教眾有關,而另一方已查明是最近新竄起的少年
高手,屬古墓派的楊過。」

王大人皺眉道︰「然後呢?就這樣?」

蔡狼道︰「楊過行蹤飄忽不定,尚未查得蹤跡,而全真餘眾,十一太保方大
人,已經找全真七子之孫不二的關門弟子九太保──程遙迦大人,去引開全真五
子,十太保──才第十大人去纏住重傷未癒的千仞,另外派遣最強悍的十一、十
二、十三暗殺親衛隊去收拾全真教眾」

王大人微笑道︰「很好,作得像與我們官方一點關係也沒有。」

方十一道︰「但,大人,有一批老友可能要來拜訪我們,已在城郊發現他們
的蹤跡。」

王大人道︰「誰?」

方十一道︰「據探子回報,有三批人馬,第一批帶頭是一名白衣長袍老人,
一到城郊,就將五個大鐵鍋起?,鍋一熱,帶頭的老人以極快的速度同時『開鍋
蓋』、『過油』、『爆香』、『切菜』、『料理』、『蓋鍋蓋』,當五個鍋子再
次開蓋時,五個鍋子竟然各煮出『佛跳牆』、『廣州炒飯』、『回鍋肉』、『燒
熊掌』、『生炒牛河』五道菜」

王大人聽罷大驚︰「饕餮功!是饕餮公這個死老太監。」

方十一道︰「不錯,正是饕餮千歲,宮中首席名廚。」

王大人道︰「這麼說來,另兩方人馬應是『複姓公子』與『萬色樓』?」

方十一道︰「是!」

王大人沈吟道︰「這下可好,吃、喝、玩、樂都到齊了。」

宋代皇室積弱不振,而先天不良的皇室血脈,從也不思振作,整日沈溺於弄
臣安排的娛樂之中,臣子久而久之,也在諂媚獻殷勤中明爭暗鬥,殘忍的宮廷遊
戲鮮血暗流成河,最後呈現四個最有勢力的集團,互相僵持不下,表面上呈現均
勢的祥和,而四方的明爭暗鬥卻沒有一天歇息過。

這四個勢力,正是「吃、喝、玩、樂」。

另外三股勢力突然於此時來到,背後代表了一件相當重要的事。

此時突然門外一聲「報!」

方十一道︰「探子急報,定有大事」,回頭看王大人,王大人卻正陷入沈思
,似乎未聽見自己說的話,方十一隻好再道︰「宣進來!」

只見「十年棺材」才第十消瘦的身軀,全身冒汗、雙腿發抖的邁入大廳。

才第十這副模樣是有原因的,他身上扛著三十五具屍體,屍體一具疊著一具
牢牢綁著,也綁在才第十的肩、背上,一入大廳,才第十軟癱於地,三十五具屍
體跟著摔落地面。

方十一道︰「十一、十二、十三親衛隊陣亡?!」

方十一蹲下扶起才第十的肩膀,道︰「你怎麼了,誰打傷你?!誰滅了暗殺
團?」

才第十虛弱的呻吟︰「水……水……」

方十一急的猛搖才第十的肩頭︰「水什麼水?!到底怎麼了?」

小新

在埼玉縣春日部市的一間平房的臥室裡,皎潔的月光透過潔白的窗簾,籠罩在臥室的雙人床上。此時,野原美冴俏臉緋紅,玉腿大張,正又羞又愛的由著心愛的兒子在她這個媽媽的分娩部位裡創造著生命。

“啊!媽媽……你夾的兒子好緊……”十四歲的少年小新壓在媽媽美冴那赤條條的雪白豐滿的肉體上,胯部在媽媽肥軟膩熱、愛液淋漓的大腿間用力猛烈的撞著。美冴媽媽柔軟白皙的雙腿纏盤在了兒子削瘦的臀部上,緊緊勾著已經在她兩腿間猛力起伏了二十幾分鐘的年輕屁股。  

小新的抽插帶給美冴下體強烈的快感,尤其是小新那個硬如石塊的大龜頭,不時地狠撞到美冴嬌嫩的子宮上,讓已經到過一次高潮的美冴又是痛又是愛。  

美冴忍不住摟緊了自已兒子的大頭,心裡想著平常那麼愛調皮搗蛋的小新,沒想到在床上竟是那麼有技巧的幹著自已的親生母親,而且一次比一次還要深還要用力,美目含情地注視著小新如癡如醉漲紅的臉龐,羞聲道:“小冤家……你……這個樣子欺負媽媽……媽媽又……又會到的……哎!…小壞蛋…… 你還故意一直……撞……媽媽那裡……啊!……討厭!你又撞……媽媽不和你來了……”美冴嘴裡這麼說,一個圓潤肥嫩的大白屁股卻連連上擡,將她那個女人的嫩穴和兒子貼得更緊了。  

忽然,美冴感到體內小新的肉棒變得更加堅挺、粗大了,撐得她這個媽媽的陰道裡像有個茶杯一樣說不出的漲滿,她知道小新要射精了。

果然……  

“啊!媽媽!兒子快射了……”小新一邊喘著粗氣說,一邊伸手捧住了媽媽美冴那豐滿圓大的肥臀,碩大的肉棒更加奮力地向媽媽肉體深處猛戳,幾乎要進入美冴的子宮口裡。  “嗯…壞小新!今天媽媽讓你射進來,媽媽想再替你生個妹妹讓你幹!”美冴羞澀地輕聲咬著兒子的耳朵說著,擡高了自己的豐臀,滿臉嬌羞的等待小新往她這個媽媽的體內注入生命的漿液。  

小新聽了之後,興奮的將大肉棒發狂似的在媽媽充血腫漲的陰道裡深深地急速抽送,硬如頑石的大龜頭雨點般地猛力撞擊美冴的子宮口。  

“哎唷……輕一點……媽受不了…… 嗯……媽媽……要被你……插死了…… 喔……舒服死了……哎呀……你又要……啊!爽死媽媽了……小冤家你……你…壞死了……”美冴又是羞又是痛,小新這小冤家趁她肥臀迎湊之際,幾下死命地猛戳,硬是將大半個龜頭撐開了她這個親媽媽的子宮頸。  

“媽媽!我……”小新話音未落,一大股熱滾滾的精液已如機關槍子彈般地在美冴成熟的子宮裡播射。  

“啊!好燙……好多……不行了……媽不行了……嗯哼……舒服死了……” 美冴的子宮內被小新射入的大量精液燙得不住痙攣,“嗯哼……媽又…又到了…嗯……媽媽真快活……媽要死了……喔……”  

美冴因為高潮的到來而將嬌軀僵直地挺了起來,肥腴的陰戶裡一陣一陣地抽搐,子宮口一開一合的收縮,似要吐出什麼東西,卻又被兒子硬漲的大龜頭緊緊塞住。小新的粗大肉棒被高潮中的媽媽的陰道緊緊“咬”著,大龜頭又受到媽媽子宮頸的夾吮,腦中早已一片空白,只覺得精液不斷往媽媽的子宮裡噴射。足足過了半分多鐘,小新才在媽媽體內停止了射精,乏力地趴在美冴媽媽的肚皮上,喘息著一動也不動了。                  

第二章  在浴室清洗時,美冴看到自己烏黑茂盛的陰毛又濕又亂,兩片肥厚隆起的大陰唇被兒子的大肉棒插得已不象平時那樣緊緊合攏在一起,鮮紅腫脹的兩片小陰唇也張開著黏黏的平貼在大陰唇上,暴露出她那個紅艷艷的陰道口,而兒子那如漿糊一樣白色濃稠的精液正不斷地從她這個媽媽的陰道口裡流出來。  

美冴不禁臉紅了:小新這孩子,自從某一次在和媽媽洗澡的時候,到媽媽那D罩杯的大奶子,還有點下垂的小腹,以及自已烏黑的陰毛裡藏著鮮嫩多汁的嫩穴,發現原本可愛的小象,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成20公分的大肉棒,然後竟要求美冴用自已的身體教他才剛在課堂上學過的自然課本第十四章,最後美冴也受不了小新大肉棒的誘惑,竟上與小新上演著只有A片才有的亂倫劇情!當然這種事得要著她老公廣志偷偷的做,那種刺激的亂倫也讓美冴一而在,在而三的淪陷下去而無法停止!小新在得到媽媽身上無比的快感之後,也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每次和她同房總是要在她這個做媽媽的身子裡射很多,讓她提心吊膽的不說,那條極其粗壯碩大的肉棒還往往把她的羞處插弄得好幾天都脹痛不已,有時甚至連走路也困難……這孩子小小年紀就這樣,要是再長大些,自己這個做媽媽的還不知道會被他在床上欺負成什麼樣……  

美冴這樣想了一會後,兒子留在她體內的精液摻雜著她高潮時洩出的白帶已經在浴室的瓷磚地上流了一大灘。  

正在這時,兒子全身光溜溜地走進了浴室。只見媽媽兩腿分得開開地蹲在地上,裂開的嫩紅肉縫裡,媽媽那個讓他插得通紅的陰道口內不時地淌出一股股白濁的稠液,竟足足流了有半茶杯多才漸漸停止。而後,媽媽扭動腰肢將肥白的大屁股用力搖了幾下,像是要把殘存在陰道口上的白色液滴甩掉。  

當美冴拿起衛生紙要擦拭陰戶時,忽然發現兒子不知何時已走進了浴室,羞得她“哎!”的一聲嬌呼,連忙捂住精液淋漓的陰戶站起身來,背對著兒子,嬌聲嗔道:“小冤家!你……媽媽還沒洗完呢,你怎麼就進來了?……”  

美冴知道女人那被所愛男人交媾後沾滿精液、淫水和白帶的陰戶是很讓女人家害羞的,可是現在,她這個媽媽和兒子性交後的陰戶,以及方才她扭腰晃臀的那些婦人的羞人情狀都讓兒子瞧在了眼裡,真是叫她這個做媽媽的難為情死了。  

“媽媽,你那裡流出來的就是小新射到你裡面的精液嗎?!可真多啊!”兒子可不懂媽媽的女人心態,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哎呀!小冤家,你……你羞不羞……還說出來……”美冴嬌臉紅得就象一塊大紅布,“這些東西,應該是你以後送到你老婆身子裡,讓她給媽生孫兒的,你卻哄開了媽媽的大腿,把這麼多的子孫漿往我這個親生媽媽的肚子裡灌……… 你……”  

說著,美冴轉過頭,似怨似愛地看了兒子一眼,羞聲又道:“小壞蛋,你難道不知道……媽媽被你那根壞東西……插進來欺負,又常常被你在裡面…… 射滿精液的地方……就是媽媽把你生出來的地方呀!……小孩子家的怎麼能和媽媽說這麼羞人的話呢?……”  

“可是,媽媽,為什麼你可以讓小新把雞雞插在你裡邊射精,卻又不許小新說一下啊?”兒子有點想不通。  

美冴聽兒子這麼說,羞得臉上更紅了,她知道再說下去這小冤家也未必能懂她的意思,便嬌聲輕叱道: “小孩子家,別胡說!……好了……快……出去……媽媽要洗澡了……”   兒子卻好象沒聽見似的,走到了媽媽美冴的身後,低聲懇求道:“媽媽,你讓小新和你一塊兒洗,好不好嘛!”  

兒子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在美冴的腋下穿過,從後面握住了媽媽兩只豐滿挺拔的乳房,輕輕地揉搓著……  

“嗯…… 小鬼頭……討厭……洗澡是要摸著人家奶子的嗎?!……”美冴嬌嗔著,忽覺兒子緊貼在她臀部上的肉棒竟又亢奮地勃起了,硬硬的在她的屁股溝裡跳躍著。  美冴紅著臉,嬌聲對兒子道:“你這個小色狼,你到底是想和媽媽洗澡…… 還是又想來……欺負媽媽了……?!”  

“媽媽,小新想再……愛……你一次……小新又……忍不住了……”說著,兒子把雙手從媽媽高聳的乳房上移下來,緊摟住了媽媽美冴那柔軟的腰肢,胯部貼著媽媽渾圓翹大的肥臀猴急地聳動著,大龜頭在美冴鮮紅濕膩的肉縫裡前後滑動,急切地探尋著媽媽的那個“生命之洞”。  

“不要……喔!……小心肝……別……”美冴只覺大腿間她那道肥漲、狹長的肉縫中,兒子把個大龜頭像拉鋸似的在裡面來回磨擦,弄得她這個做媽媽的玉腿間又癢又酥的,陰道口忍不住又淌出淫水來了……   

“嗯哼……乖小新,不要了……媽媽那裡叫你磨得癢死了……唔……哦……小心肝………快停下來……你今天已經射了那麼多……不可以再跟媽媽………好了……會傷身子的……唔……好孩子……快停……”美冴心裡也好想就這麼讓兒子再幹弄一次,但為了兒子的身體著想,她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情慾。  

“不嘛!好媽媽!親媽媽!小新好想要你……”兒子撒著嬌,兩手把媽媽的腰肢摟得更緊了。  

美冴的腰部被兒子在背後這麼緊緊摟著,上身不由地微微彎了下來,她扭頭嬌媚地瞟了兒子一眼,強忍著情慾道:“小鬼頭,把媽媽的腰都要摟斷了……快點放開媽媽……嗯哼……好孩子,媽媽知道你最乖了,聽媽媽的話……”  

美冴哄著兒子,並沒意識到她現在的姿勢已使她那個肥腴膨大的嫩穴在玉臀間暴露出來。  

小新見機不可失,在找到了媽媽的身體入口,堅硬的大龜頭頂在媽媽那濕膩膩的陰道口上使勁往裡一插。  

“哎喲!”美冴身子往前一衝,只覺兩腿間一陣漲滿的感覺,兒子竟從她屁股後面把她這個媽媽的分娩部位又一次狠狠的撞了進去。  

“哎唷……你……小壞蛋,怎麼可以……這樣!你……你……別……”美冴嬌嗔著,兒子卻將已盡根而入的粗大肉棒在她這個媽媽的肉穴內抽插起來,並且還彎身又從背後抱住了她的酥胸,愛撫起她兩個白嫩柔軟的乳峰。  

“嗯……唔……不要……壞小新……啊……還從人家……人家的屁股後面插進來……小冤家……你……你這是……強奸媽媽呀!……嗯哼……”  

美冴又是羞臊又是無奈,只好彎著腰,雙手扶住浴缸邊緣,翹著個雪白豐滿的肥臀,任由寶貝兒子在她身後和她這個做媽媽的強行進行交媾。  

而兒子這小冤家一邊欺負她,一邊還喃喃地道:“媽媽!……小新愛你…… 好媽媽……親媽媽,小新真的是好愛你、好愛你……”   

美冴聽到兒子對自己說這樣的深情話語,不禁很是動情,原本要剋制情慾不與兒子短時間內交媾的念頭,也被兒子的深情及有力的抽插所軟化。  

“小冤家……”美冴羞聲道:“我知道你愛媽媽,可是你也不能……強奸媽媽呀……還用……用這麼羞恥的姿勢,在……在後面……姦淫媽媽……你這壞兒子……媽媽這樣翹著屁股被你欺負,和那正在交配的發情母狗又有……又有什麼兩樣了?你這孩子真是……真是讓媽媽羞死了!”  

說著,美冴轉過頭,嗔怪而又羞澀地看著兒子,這小冤家用胯下那根粗碩的肉棒在她當初分娩他的部位裡極其有力地抽送著,不斷地把她這個親生媽媽的情慾和快感變成從陰戶裡潺潺流出的淫水。  

兒子的下體緊貼在媽媽美冴那高高翹起的肥白屁股上,雙手握著媽媽胸前兩只柔軟飽脹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胯部挺動越來越快,肉棒也越插越深,龜頭尖端不停地頂到媽媽的子宮口裡。  

此時的美冴已被兒子在陰道內抽送的快感和乳房上的愛撫弄得快活異常,子宮頸又受到兒子大龜頭的擊打和侵入,淫水早已如春潮泛濫般浸滿了陰道內壁,每當兒子的肉棒插入抽出,就混著空氣發出“撲滋、撲滋”的淫聲,令她聽得怪難為情的。  

兒子卻在此時道:“媽媽,你下面像自來水一樣流出這麼多水啊?都流到小新蛋蛋上來了。”  

美冴聽著自己陰戶被兒子插得不斷發出怪聲怪響,本來已經羞紅了臉,現在被兒子這麼一說,更是羞臊萬分,嬌嗔道:“討厭……媽媽下邊流這麼多水……還不是讓你這個壞兒子………欺負出來的………不曉得幫媽媽擦擦,還來取笑媽媽……你……真壞死了……”  

“對……不起,媽媽……小新這就幫你擦……”兒子不好意思地道,說著便取過了毛巾。  

美冴見兒子當真要給她擦陰戶,臊得慌忙把毛巾搶過來,羞道:“傻孩子,媽媽自己會來……你先把它……拔出去……”  

“媽媽,什麼拔出去?”兒子一楞,一時沒有會意媽媽的話。  

“小傻瓜,你那個……東西在媽媽那裡面,媽媽……怎麼好擦?……”美冴紅著臉看了兒子一眼。  

兒子這才明白媽媽的意思,不禁有些羞赧,忙從媽媽的陰道裡拔出了他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  

美冴直起腰來,一轉頭,只見兒子那粗大的肉棒惡形惡狀地挺立在胯下,上面亮晶晶的沾滿了她這個媽媽陰戶裡的淫水,看得她一張俏臉愈發得紅了,連忙用毛巾先給兒子擦了,然後才微微扭過了身子,忙忙地將自己那騷水淋淋的女人羞處擦拭乾了。  

而後,美冴回過頭嬌羞地瞟了兒子一眼,便背對著兒子重又彎下腰去,用兩手抓著浴缸邊緣,叉開雙腿,羞羞答答地撅起了她那個白嫩圓大的肥臀,準備兒子的重新進入。  

兒子見媽媽把個渾圓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向他暴露出她那肥凸似雙半球的陰戶,不禁又是興奮又是好奇,忍不住在媽媽身後跪了下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從背後看媽媽的下身,以至清晰地聞到了媽媽那成熟婦人的陰戶所散發出的特殊氣息。  

只見媽媽的整個陰部肥美地隆凸著,一片黑黑的陰毛叢中,兩片縱長豐肥的深色大陰唇微微地分開,形成一道鮮紅凹陷的肉溝,兩片玫瑰色的小陰唇含羞地從肉溝中翻露出來,因為剛才的熱潮未退,所以還腫漲地張開著,露出了通往媽媽肉洞的入口處,奇怪的是媽媽那粘有淫水和一些白色陰道分泌物的肉洞口上有一圈滿是肉芽的不整齊的邊,兒子自然不知道這是媽媽的處女膜破裂後的殘痕,就這麼看著媽媽玉臀間那迷人的陰戶,胯下的那根肉棒舉得更高了……  

美冴翹著豐臀等了一會,覺出兩腿間並無異狀,忍不住回過頭去,只見兒子這小冤家竟跪在她屁股後面,傻乎乎地瞧著她的下體出了神。  

女人家到底臉嫩,美冴見兒子這麼瞧著她這個當媽媽的下身,不由得大為羞臊,連忙伸手掩住了她那暴露在臀間的肥美嬌嫩的陰戶,輕聲羞嗔道:“討厭!你這小壞蛋,有什麼好瞧的,還不……快來……”  

兒子這才回過神,紅著臉站了起來,用一隻手抓著媽媽柔軟的臀肉,另一隻手扶著怒挺的大肉棒往媽媽的陰戶靠去。  

美冴則嬌羞地從羞處挪開了手,只覺兒子那個堅硬的粗圓碩大的龜頭擠開了她的兩瓣陰唇,熱辣辣地抵在她這個媽媽的陰道口上,卻又並不插進去,而是輕輕地在她的肉洞口磨了起來……   

“哦——!你……嗯!……壞兒子……又這……這樣子……對媽媽……你、你好壞……”美冴忍著陰道口的酥癢羞嗔道。  

兒子有意想逗逗媽媽,只見他把個雞蛋大的龜頭用力地送入媽媽的陰道口,讓大龜頭的肉傘沒入洞內,卻又隨即抽出,這麼只進出了幾次,便將媽媽的肉洞口又弄得水汪汪的了。  

美冴只感到陰道口一會兒被撐得似要裂開,一會兒卻又是空落落的,真是說不出的騷癢難耐,便頻頻移動著她的臀部向後頂著,想要讓兒子深深地插入。而兒子卻總是適時的把肉棒後退,使媽媽的陰道口套住了他的大龜頭,卻又無法將之整根吞入。  

“好兒子……乖……不要再逗媽媽……媽媽了……我要……親兒子……媽媽想要你……”美冴向後挺動著肥臀蕩聲道。  

“好媽媽,你想要什麼?說清楚一點好嗎?……”兒子佯裝不明白。  

“哎!……壞兒子你……你好討厭……還裝作不知道……媽媽……媽媽說不出口啦……”美冴羞道。  

“可是,媽媽你不說清楚,小新怎麼知道要做什麼………”兒子仍然逗著媽媽。  

“你壞………小新你壞死了!………你欺負媽媽……媽媽以後……再也不和你……不和你……好了……”美冴羞聲嬌嗔著,只覺兒子的大龜頭越發起勁地在她這個媽媽的陰道口進進出出,偏又並不插入,淨是用大龜頭上的肉楞子狠刮她那個幾欲被撐裂的窄小的肉洞口。  

美冴知道兒子是故意在逗她,想讓她說出要兒子和她這個做媽媽的性交的羞人話,一時間又是羞臊,又是難耐體內高漲的情慾。  

美冴今晚雖已經歷了兩次高潮,但她現在正處在婦人對床第之需極強的狼虎之年,方才她這個當媽媽又被兒子強行交媾了一會,早已情慾透體。  

此時兒子的這般撩弄,真是讓她渾身難受死了,再也顧不得做媽媽的矜持,撅著肥白圓大的屁股,嬌媚的羞聲道:“好兒子……哦哦∼……親兒子…我的小新…媽媽要……要你的粗大肉棒插進……插進媽媽的小穴裡……啊!好羞人……”  

兒子聽媽媽把這些話說了出來,一顆頑皮的童心才滿足了。當下,兒子雙手捧住了媽媽的腰,胯部猛地向前一挺,將抵在媽媽陰道口的大肉棒深深地整根插了進去。  “嗯——!”美冴的陰道終於得到了兒子大肉棒的充實,舒服得哼出聲來,頭向後仰起,臀部翹得更高了,陰道內的肉壁緊夾著兒子的寶貝,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兒子也不甘示弱,緊抓著媽媽的腰部,一次次的把肉棒猛烈地盡根送入媽媽那濕熱充血的陰道內,每一下都將那大龜頭的尖端頂進媽媽嬌軟的子宮口裡。  

“啊……小冤家……輕……輕一點……噢!…… 啊……這麼深……要插……插死……你媽媽了……”美冴嬌吟道,銀牙咬緊,只覺她那個曾經孕育過兒子的子宮,現下就象被兒子那根粗長的碩大肉棒刺穿了一般。  兒子感受著媽媽火熱潮濕的陰道裡的每一寸的嫩肉,大肉棒在媽媽屁股後面不停地抽送著,把媽媽肉洞口的兩片陰唇帶得一會捲入一會翻出。  

透明的、如蛋清一樣的愛液,從媽媽的私處不斷滲出,沿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慢慢地流了下來……  

這麼抽插了一會兒後,美冴喉嚨裡開始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兒子覺得此時媽媽的陰道好象變得更加窄了,他那根深入媽媽體內的大肉棒被整個的緊緊裹住。  

兒子總算嘗過被媽媽那個婦人羞物“裹”住的滋味,多少有了點經驗,連忙放慢了動作,這才沒有立時就射出來。兒子深吸了一口氣後,將碩大的肉棒緩緩地但是極其有力地抽插著媽媽的分娩部位,記記深達媽媽的子宮口內。  

“哎唷!……都頂……頂進媽媽……子宮裡了……啊!……嗯哼!……壞兒子……你……你插死……媽媽吧……”美冴俏臉潮紅地嬌哼著,赤裸的肉體被身後的兒子頂得不住前沖,兩手費力地撐著浴缸的邊緣。兒子每頂一下,媽媽就發出一聲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悶叫。  

“媽媽,你還……舒服嗎?”兒子關心的問道。  美冴扭過頭來,一對美目水汪汪地瞧著兒子,似要滴出水來,羞臊的嬌喘著道:“小冤家!……和媽媽……都好了這麼些天了……還來問人家……你那……那麼大的一根東西……在媽媽那……那裡面……還……還覺不出來麼?……媽媽白疼你了……”美冴話雖這麼說,可兒子的詢問,到底讓她心下欣慰,輕輕的羞聲又道:“傻兒子,你有沒有覺得媽媽那裡……把你的東西……裹住了……女人家只有在很舒服的時候……才會這樣子的……”  

“是的,媽媽……你那裡象有一隻熱熱的小手把我握住了,很緊的……好媽媽……小新真……舒服……”兒子有點靦腆的道。  

“好孩子……你在……媽媽裡面……媽媽也很……很舒服的……嗯哼!…… 好兒子……你……你快……快點動……別管媽媽……媽媽又……快要到了……”美冴急促的嬌喘道。  聞言,兒子加快了動作,將他的大肉棒又猛又深地頻頻喂給了快到高潮的媽媽。媽媽則扭著細細的腰肢,把個圓大的屁股拚命的向後直頂,用她那個婦人的分娩部位不斷地接納著兒子的大肉棒。  

兒子只聽到媽媽的喘氣越來越急,肉棒被媽媽的陰道裹得更緊了,當下強忍著射精的沖動,狠勁地猛幹媽媽那極度充血腫脹的陰戶。  

忽然間,媽媽挺直了腰,雙腿緊緊地並在了一起,嬌顫著道:“啊……小心肝……用力……插死……媽媽吧!啊!快……快點……媽媽要來了!……啊……媽……媽媽到……到……到了……”  

隨著高潮的來臨,媽媽陰道裡的嫩肉緊緊地纏繞在兒子那根深入她子宮的肉棒上,子宮口牢牢地含住了兒子侵入的半個龜頭,開始劇烈地收縮。此刻,兒子的肉棒已被媽媽高潮中的私處和緊緊合攏的大腿夾得幾乎無法抽動,只覺得媽媽的陰道如同一隻肉乎乎的溫暖的小手握擠著他的肉棒,他那卡在媽媽子宮口的大龜頭則受到猶如嬰兒吃奶般的陣陣吮吸。  

“啊!……媽媽,小新……忍不住了!……”兒子受不了媽媽體內的刺激亢奮地道,同時兩手抱緊了媽媽的柳腰,那已經緊貼著媽媽屁股的胯部又狠狠地朝媽媽屁股上一頓,竟將個雞蛋大的龜頭整個兒擠入了媽媽的子宮頸。  

“哎唷!…… 啊……”美冴漲痛而又舒服的一聲嬌叫,頭猛地向後一擡,隨即便覺一團沸騰的巖漿在子宮裡爆發開來。  

“哦——!”媽媽被兒子灼熱的精液燙得嬌吟了一聲,雙手回過來一下子緊緊抱住了兒子的屁股,渾身哆嗦著,嬌羞地讓兒子在她這個親生媽媽的成熟子宮裡播灑年輕的種子……  

兒子用力的挺著胯部,粗壯的大肉棒不時地朝媽媽柔軟的屁股間猛頓,將凝聚著愛和生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強有力地噴射進媽媽攣動的子宮內。  

“哦——親兒子……燙、燙死媽媽了!……你的……怎麼……還這麼多…… 射得媽媽……媽媽美死了……”  

美冴快活地膩聲叫喚著,她的粉臉通紅,杏眼半睜半閉,連接著兒子肉棒的大白屁股不住地顫抖,顯然已經處在高潮的顛峰。  

這時,兒子把扶著媽媽腰部的雙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從身後抓住了媽媽的兩只脹鼓鼓的乳房,腹部緊緊地貼在媽媽微微顫動的屁股上,感受著媽媽身體的溫暖,繼續在媽媽的子宮裡強勁地噴射著。  

美冴兩只緊繃繃的奶子被兒子抓著,一根堅硬碩大的肉棒又從屁股後面將她這個媽媽肥腴的陰戶裡塞了個滿滿實實,更要命的是兒子那滾燙濃稠的精液仍在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的子宮裡。  

兒子這持續的激情讓美冴快活得舒暢難言,嬌顫著的玉體酥軟得似乎要融化了,止不住地隨著兒子在她體內噴射的頻率發出“哦——!哦——!哦——!”的蕩人的嬌啼。  媽媽由著兒子這麼肆無忌憚地射了一會兒後,才覺得射進她子宮裡的洪流漸漸地變成了熱辣辣的雨點,最後雨點也終於停了,只剩下兒子那根大肉棒兀自脹縮著。媽媽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環抱著兒子屁股的雙手放了開來,無力地撐著浴缸邊緣,以免跌倒。  

兒子半躺著貼在媽媽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媽媽扭過頭來,微微嬌喘著看著汗嗒嗒的兒子,嬌紅的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和母愛的溫柔。  

浴室裡靜悄悄的,母子倆都從高潮中平復了下來。兒子的肉棒還沒有完全縮小,仍然插在媽媽溫暖的陰道裡沒有拔出來,還可以感覺到媽媽得到滿足後的陰道壁的輕微跳動。  

美冴疼惜兒子,讓兒子在她背上休息了好一會,才站起身來。兒子的肉棒“卟”地一聲,從媽媽的陰道裡油光水亮地滑了出來,半軟半硬地垂在了胯下,紅通通的龜頭上還在滴著精液。  

美冴轉過了身子,憐愛地替兒子拭著身上的汗珠。兒子則摟住了媽媽一絲不掛的成熟肉體,撫弄著媽媽豐滿柔軟的乳房,說道:“媽媽,你剛才好不好?”  

美冴粉臉微紅,輕聲羞嗔道:“你這麼猛,媽媽還不好嗎?!小饞貓!今天又欺負了人家兩次,你年紀還小,當心身體,知道嗎?”  

“媽媽,誰讓你這麼好看,小新忍不住嘛!”兒子說著,笑嘻嘻地親了媽媽一口。  

“討厭!”美冴嬌羞地白了兒子一眼,“小孩子家的這麼油嘴滑舌,不知道學好,卻去學了公狗和母狗交配的樣子,從……從屁股後頭弄媽媽,還沒命似的又把那麼多的……東西灌在了媽媽子宮裡,讓人家………人家肚子裡脹死了……你…… 你這個壞兒子!”美冴想起剛才兒子與她這個親生媽媽猶如動物交配般的交媾和射精的情形,仍自羞臊不已。  兒子雖然剛剛和嬌美的媽媽雲雨過,卻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和媽媽親昵的機會,這時仍依依不捨地吻著、輕咬著媽媽的乳房和奶頭,雙手上下撫摸著她光滑的肥臀和背脊。當兒子將手移到媽媽前身,想去摸媽媽的陰戶時,卻被媽媽伸手輕輕捉住了。  “別摸!都是你的東西,已經……流出來了……”美冴臉紅紅地說道。  

“什麼?”兒子從媽媽胸前擡起頭來,楞楞地說道。  

“還有什麼呀?!壞小子……你剛才射在媽媽身子裡的子子孫孫,現在從人家裡面流出來了……”   

美冴滿臉紅暈地輕聲嬌嗔道。  

兒子松開媽媽後退了一步,向她的下身看去,只見許多乳白色粘稠的液體正從媽媽那條肥腫鮮紅的肉縫裡流出來,順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兩灘,宛如一塊塊的豆花。  

“小壞蛋!你在媽媽裡邊流了多少呀?!”美冴見她那被兒子配過種的陰戶裡流出這麼多白花花的“種子”,不好意思的嬌嗔著,一把拉過兒子,將他摟到了懷裡,不讓兒子再看了。  

兒子趁勢也摟住了媽媽的腰肢,又在她的脖頸和耳垂上親吻著,惹得媽媽癢得不住躲閃。  

“小壞蛋,你還鬧!你射進去這樣多,媽媽真擔心會被你弄得有了小孩。” 美冴紅著臉輕輕地道。  

“媽媽,真的會有小孩嗎?不是流出來了嗎?”兒子停下吻,疑惑地問。  

“小冤家!明知故問呀?!”美冴羞聲微嗔道,“說過明天就到媽媽的排卵期了,還要在人家肚子裡幹壞事,你這樣子直接射在媽媽子宮裡,哪裡會都流得出來呀?有好多還留在媽媽裡面呢!……說不定你……你這次真的會讓……讓媽媽有小孩的……”  

“媽媽,你有了我的小孩,那小新不就可以當爸爸啦!”兒子開心地道。  

“啊呀!死小鬼!”美冴被兒子鬧了個大紅臉,嬌羞地嗔道:“不害臊!媽媽肚子裡要是有了自己親生兒子的小孩,讓媽媽還怎麼見人呀?你、你這小冤家倒好,竟想著要當爹了?!……小壞蛋,這次要真地弄……弄大了媽媽的肚子,看媽媽還饒不饒你……”  

“好媽媽……”兒子委屈道:“可小新是真的很喜歡你呀!”  

“好了,媽媽知道了。唉∼你這孩子!媽媽可怕了你啦!”說著,美冴憐惜的在兒子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乖孩子,不早了,媽媽幫你洗一下就去睡吧,好嗎?”  

兒子應了一聲,跨到了浴缸裡。美冴擰開花灑,麻利的給兒子洗了澡,讓他先回房睡了,然後用水沖掉了地上那些母子相奸後留下的穢物,才自己洗起來。  

雖然如此,想到她這個媽媽的子宮裡尚有兒子那些沒流出來的精液,美冴心裡仍不免有些不安

酒誘

我以為是我忽然長大了,因為我很想和男人性交。不錯,這天晚上我是喝了酒,但以前我也暍過酒,也醉過,都沒有想男人,我的處女之身仍保持著。這天晚上我卻忽然很想了。
我走進洗手間,就用手提電話打給彼得。
我說:「彼得,我喝了很多酒!」
彼得也聽得出我的語氣有些不尋常,因而大為關心,忙說:「你沒事吧?你在什麼地方,我來接你!」
我格格笑,說:「我就是想你來接我!快點來!我在粉紅豹酒巴,你在門口等我就行了!」
我掛了綫,又再打一個電話。這電話是打給威廉黃的,我說:「威廉,是我,小冰呀!」
他大為緊張,忙說:「小冰,你在哪裡?」
情況是,他就在「粉紅豹」的一張桌子等著我。是他帶我來的,我們談生意上的事情,我喝了兩杯,忽然想男人,便躲進洗手間,打電話給彼得。威廉也是男人,但不是我喜歡的男人,彼得才是,我便找彼得。
我說謊道:「我已經回家了….
我大醉….
吐得一地都是,我自己走了!….
唉,頭痛!」
威廉黃說﹕「你….
你不能這樣走掉呀!」
「我….
我知道….
對不起…呃….
呃…不能談了!」我這樣說著就掛了綫。
我忍不住笑,同時也覺得威廉黃很可憐。其實洗手間與他的桌子近在咫尺,他卻以為我已走了。這是手機時代的特別情況,你不可能知道打電話來的人是身在何處。
我混身像火燒,乳頭和陰戶有點似癢的感覺,乳頭很希望被觸,陰戶很希望被插入。但這問題不能求任何人解決,祗能找彼得。彼得是我的男朋友,我以前以為他不是最佳人選。不錯,他是摸過我的,有一次我們也是暍了點酒,我們停車在暗處談話,他吻我,我糊塗起來,沒有阻止他的手活動。那次我穿一件低胸晚裝衫裙,他的手很容易就伸進了我的衣胸內,玩弄我的乳頭,跟著又伸進我的裙下,摸我的陰戶。摸著摸著,我迷惘了,我竟讓他的手指進入我的內衭的邊緣,直接摸著我的陰戶,找到了我的陰核,摸著摸著,直摸到我達到了高潮。好久之後想起來,那高潮是眞舒服的,但當時我卻反感,因為他沒有得到我的邀請就摸了我的私處,而且還使我達到了高潮。事後,他還要求我與他性交,讓他真箇銷魂。我的回答是狠狠地摑了他一掌,我大叫:「我永遠也不要再見你!」然後我抓了我的手袋,推開車門,下車就跑。我跑到大路上,截了一部計程車自己回家。這之後,彼得用各種方法求了我三個月,我才肯恢復與他往來,但言明不準再來那一套。多年後回想起來,我覺得我也是太嚴苛了。問題是我是一個性格很強的人,喜歡控制一切情形。我那高潮就不由我控制,變成了由他控制,他的手指動得慢一些,我的快感就少一些,他停了手,我就不會達到高潮,這就使我很生氣。事後想起來,那高潮的確是很快感的,使我欲仙欲死。我也想到,並非所有享受的事情都是由自己全程控制的,比如你到餐廳去享受一頓美食,菜雖是由你點,你總不能也親自下廚吧?
這一次,我很想男人,我就找彼得做這個男人,情況也算是由我控制了吧?
我在洗手間裡再躭了一陣,用衛生紙吸去了陰戶滴出來的水,然後再打一個電話給彼得,他說:「我正在趕來,我正在開車,你出來就差不多了!」
我說了一個街口作為會面點,便溜出了洗手間,就從酒巴的後門出去。到了街口,彼得的車子也到了,他停一停,我上車,他開走了,那可憐的威廉黃就給我撇下了,也許他永不會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
我緊緊地抱住彼得的頸子,吻他的臉,咬他的耳朶。我雖是處女,但我很有興趣聽女朋友們講那些挑情手段,心領神會,而我是一個愛主動的女人,現在有了需要,施展出來便很有趣味。彼得則給我弄得甚為狼狽,要甩開我但又捨不得很用力。他說:「你瘋了嗎?要撞車了!」
我仍繼續,咬著他的耳朶說:「你老說我不熱情,現在熱情了,你又說不好。」
彼得說:「好,但是你忍一忍,回家再算好不好?」
我說:「不回家,人多的地方熱情不起來的,我要去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你帶我去!」
「好!好!好!但….
但你別搞!」彼得手忙腳亂,因為此時我的手已探進了他的T裇下面,在他的胸膛上撫摸著,玩弄著那兩點凸起的乳頭。我的女朋友們都說這是殺手鐗,一玩乳頭男人的陽具必硬,反應還強過女人,而現在果然,我可以看到他的牛仔衭襠中間脹了起來了。
這車子是自動波的,卻像多了一支波棍。
我還伸手去隔著牛仔衭輕輕玩弄,彼得不把車撞了也真是奇蹟。
終於,他把車子開到了應去的地方。他是懂得去的,那是一間時租別墅,也是所謂愛情酒店,外有小花園,車子可以開進去停在裡面的停車位,這種地方我雖沒有來過,但聽女友們講得多了,我也頗有所知。
他付錢租了房,我們進了房,鎖上門,我已急不及待,好像一隻八爪魚般纒住他,我們就倒在床上打滾。
他的衣服給我扯掉了,跟著我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去,同時也沒有放過他,因為我把他騎住了。
我猜他很想問我為什麼變得那麼熱情,但他又不敢問,怕一問我就改變主意,他就得不到。
都脫好了之後,我就伏下來吻他,我吻和舐他的乳頭,這使他粗大的陽具極硬而霍霍跳動,他的手也不空閒,在我的三點亂摸,這在以前我是會反感的,現在是我主導就不同了,這使我興緻更高。我吻下去,吻到陽具時,他推推我說﹕「先洗一個澡好不好?」
我明白,他是怕那氣味不好,因為下體在衭內悶了一整天,氣味一定很強,假如是他要吻我的下體,我也會有此顧忌。但現在我就不怕,他是氣味很濃,但我對他有感情,那就是強烈的性吸引的氣味。
我說:「不要洗…..
」跟著我就不便說話,因為我已啣住了他的龜頭,我的嘴巴裝得滿滿的,這龜頭很鹹,但鹹得可愛。我是懂得怎樣啣的,因為我有一位很開放的女友詳細講過,她還為我們放了一部小電影的影碟;學著做就是了。吮了幾下,就乾淨了,也不鹹了。這使他不再提洗澡,他興奮得不得了,不斷要拉我躺下,這是因為他很急於插入我,但我不躺下他就無從插,我偏不讓他,怎可由他作主呢?
他是又歡迎又忍不住,我真怕他就在我的嘴巴裡射精,但我又捨不得放棄控制他。
後來我擡起頭,但仍不放過他,我騰身而上,跨在他的身上,扶著他的陽具向我的陰戶送,同時一坐下去。這一招我在上電影中看過,一坐就插入了。但由於我沒有實際經驗,這一插插了個空,他的陽具滑到了我身後的股溝,擦著我的肛門,那感覺怪怪的。
他喘著氣說:「讓我來吧!」
他是有經驗的,我祗好暫時讓他主導。他畧畧托高我的臀,扶正他的陽具,一挺就進來了,他一按我的兩邊盤骨,使我坐低,一下便成條入盡了。我的媽媽呀,那麼長那麼硬,又粗得能把我的嘴巴塞滿,竟全條插了進去!我還有一重隱憂,就是我的處女膜,刺穿時會痛嗎?但我坐下去陰戶已緊貼他的小腹,雙雙方的陰毛都纒在一起了,一定已刺破了,看來我的處女膜祗是屬於很薄的類型,阻力微不足道。於是我放心騰動起來,學著小電影中,加上我學騎馬的招數。嘩,那真舒服!一進一出的磨擦,搖擺時那龜頭在我的子宮頸範圍磨一圈,加上他的兩手托住我的雙乳,姆指在乳頭上揩擦,真舒服死了,這樣的賞心樂事,怎麼我早沒有去享受?
他一直看著我,就像不要霎眼似的,反而我因感覺強烈不時要閉上眼睛。
我的感覺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快要爆炸了,忽然一陣煞風景的微痛,大家都「啊」一聲,原來動作太強烈了,他在向下抽時陽具脫了出來,他再向上挺時便對不準,龜頭不是插入我的陰道而是撞著旁邊的嫩肉,因為這一撞,他的陽具也抝了一抝。
他停下來扶住我,我也扶住他,我們都同聲問:「你痛不痛?」那是因為自己都有微痛。
我們都同時搖頭,那祗是痛一下吧了,我們還可以繼續享受。
我連忙伸手去把他的陽具再扶正,他說:「小心呀,慢一點。」
我扶正了,慢慢地降下,進去了,完全進去了,我們又恢復了緊密的貼合,緊密到無可再緊密,。他終於問:「怎麼你今晚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祗是…..
想….

跟著我又不想說話了,祗是快騎。
終於,他先爆炸了,他的陽具變得脹大特硬,它抖動,然後我感覺到一股熱流迸射在我的陰道最深處,他的臉因快感而變得扭曲,而我也連帶高潮來臨。我全身痙孿,心甜得像要爆炸了,然後我就全身發軟,好像一團麪團似的倒在他的身上伏著。他則抱緊我,陽具仍然強勁地插著我,喘著說:「我們結婚吧!」
我說:「唔…….
」不置可也不置否,但我的心很甜;這個男人在我的陰戶裡射了精之後,還要負責任呢!而且他還不知道我的處女膜已給了他呢;誰猜得到一個處女會那麼主動?但這個以後慢慢告訴他也不遲。
過了一陣,他的陽具也軟而縮小,退了出去。
我低聲說:「不知道有沒有血!」
他說:「你來月經嗎?」
我說:「不是,我的處女膜……」
他一震,把我抱得更緊:「你是第一次?」
我說:「是的,我也不知道我今夜怎麼的…..

他輕輕把我推開一點,使我仰躺著,他坐起身來,分開我的腿子在燈下細看。既然已給他插入過了,我也不害羞了。他說:「唔,有一點。」他從床頭的紙巾盒裡拉出一片紙巾,在我的陰戶處印一印,再拿到我的臉前,我看到有些淡紅的血漬。
他又說:「這樣寶貴,我留起來做紀念!」
我一拍他的手:「別傻吧,這樣髒!」
但他不管我說什麼,把那片染血紙巾摺疊成小塊,下床找回他的牛仔衭,放進衭袋,然後再走回來,我這時才有機會看到他的裸體。他的陰毛很豐富,有些生長到肚臍,和我倒差不多。他的陽具已軟而縮了,這樣一來一回步行,軟軟地搖幌著,很是有趣。他回到床邊站著,這陽具又硬起來了,昂頭直立,忽然又大了許多。他彎身吻我的乳頭,輕輕吸吮:「讓我再來一次好嗎?」
我像一個飢渴的人已經得到了食物和水,已解了飢渴了,但我仍感興趣,我說:「這一次你在上面吧!」
他騰身而上,兩臂撐著身子在我的上面,用兩膝把我的兩腿分開,硬硬的陽具向我一插。剛才大量分泌的陰液仍在,他一下子就全條插進來了。我不由自主吐出「啊」的一聲。這真美妙,完全塞滿了我,感覺又和剛才不同;這一次有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上面,心理上特別受用,到底女人在體力上是弱者,有些時侯是喜歡被強者壓逼的。
跟著他就衝刺,衝刺,呀,美死了,那麼長,那麼硬,又不需要我動,那是另外一種境界。我一連高潮了三次,最後他射精了,又引發了我最後一次美滿的高潮。他就喘著氣半伏(他仍有用兩肘支撐著上身)在我的身上,陽具仍插著我的陰戶。
後來,他說:「我們都來不及用安全套!」
我說:「希望這次沒事!」
他說:「我卻希望你這次就有孕!」
「臭嘴巴!臭嘴巴!」我用拳頭捶他的背。
他哈哈笑:「那樣你就非嫁我不可了!」
結果我這次未懷孕,但我與彼得開始了經常的性生活,我們每次都用避孕套,每次都是我先在上面,然後是他。他說連射兩次精太吃力,所以他忍住,等他在上面時才射。每次都是他求我,我沒有初次那麼熱情找他。我也試過喝喝酒,但沒有想找他的狂熱。我也曾和他研究過,他相信是經期相隔的日子加喝酒有關,還有就是緣份。
跟著我碰到了許久不見的馬小莉,我們一起喝杯咖啡,我告訴她我開罪了威廉黃,他不肯繼續談那次談的那樁生意了。我說:「也是我不好,和他喝酒一面談,談到一半我卻躲進洗手間,逃掉了。」
馬小莉說:「你是不是忽然很想男人才躲進洗手間打電話?」
我的臉熱起來:「你怎麼知道?」
她說:「你也看穿了他是不是?那一次我和他喝酒也忽然之間像火燒似的,我溜出來找我的湯美,我們幹到天亮,差點把陰戶也搞破了!」
我說:「你是說……」
馬小莉說:「他在酒中放了葯呀!我問過好幾個人,都是這樣,和他一起喝酒就是這樣!」
我恍然而悟,也不再對威廉黃覺得抱歉了,而且還痛恨他。這隻禽獸,假如讓他享受了我的初夜,那是多麼不值,想起來也噁心!也許他有時是會成功的,不然他也不會一用再用這方法。我希望有一天他給人打死!

三個火槍手- (一)

本帖最後由
kingdeath01

2012-3-4
14:49
編輯

(一)

下了高速,銀灰色的別克汽車在幽靜的林蔭道上拐了了幾個彎,眼前便出現
了一道大門,大門旁的巨大石柱上赫然刻著幾個遒勁有力的大字——XX高分子
矽應用研究所。車通過大門的時候門衛很是尊敬的向開車的中年男子敬了個不太
專業的軍禮,此人就是我的爸爸,這所國家級研究所的首席專家,在國內高分子
矽研究領域享有盛名的楊堅偉教授。

車在車庫門口停了下來,一個中學生模樣的男孩從車後座下了車,這個十三、
四歲的初中剛畢業的學生就是我楊帆。時值8月暑假,在家裡呆得無聊,又趕上
爸爸的研究所搬遷到郊外的現代化高科技園區,就順道跟著爸爸來看看這剛落成
的研究所。

稍微等了一會,爸爸就從車庫里走了出來,笑著對我說:「小帆,爸爸的新
研究所不錯吧,比起原先那個又破又舊的院子,真是天壤之別啊。」

爸爸向周圍嶄新的建築物巡視著,臉上滿是驕傲的笑容。高分子矽研究原先
在我國是很落後的,但在爸爸這代人的努力下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張,漸漸跟上了
國際先進水平的腳步,而且在産業生産中也得到了極好地應用,國內的一些高分
子矽生産企業也有了同國際公司競爭的實力,研究與生産結合産生的巨大的經濟
效益也讓像爸爸這樣的學者收入頗豐,我們家新換的轎車和那幢三層樓別墅就是
很好的證據。但是常年超負荷的研究工作也極大地損壞了爸爸的身體健康。四十
剛出頭就開始謝頂,經常性的失眠,體虛都讓我和媽媽十分擔心。

在辦公室稍作休息,爸爸便帶著我直奔實驗室。實驗室很大裡面有各式各樣
的儀器儀表。已經有三個研究生在那工作了,這三個研究生都是來自非洲的黑人,
是那種純種黑人,絕不是電視上看到的那種美國黑人,那都不是正宗的黑人。這
三個留學生是爸爸今年新帶的研究生,我也曾聽爸爸提起過,但真讓我看到了,
還是吃驚不小。那真叫一個黑啊,純黑的皮膚好像剛上的黑油漆一樣,還帶著亮
光,絕不是NBA里的那些棕色皮膚的美籍黑人。

我心裡琢磨著這幾個人要是脫光了衣服,晚上走在沒路燈的大馬路上估計也
就只能看到兩隻眼睛和一口雪白的牙齒了。想到這里我不禁覺得有點滑稽。你可
能會奇怪:我爸帶的研究生怎麽都是非洲黑人啊,就沒有別的國家的留學生?這
還不正常,人家美國佬和歐洲人會樂意來中國留學嗎?別人自己那裡比咱這先進
好幾倍,來中國有什麽好學的,當然學中文那是另一回事。

「這位是David來自南非,這位是Lucas來自剛果,而這位是Su
n,津巴布韋人。」爸爸把他的學生向我做了簡單的介紹。接著又指著我對三個
黑人學生說:「這是我的兒子揚帆,初中剛畢業,暑假沒事來這里玩玩,你們多
多關照。」知道我是老師的兒子,幾個黑人都很熱情的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和我打
招呼。

這三個個黑人留學生都很健壯高大。估摸著都在一米八以上,熊腰虎背的,
加上一身純黑的皮膚,給人一種很強的視覺沖擊力,有一種非洲草原上的雄獅的
霸氣。本來就矮小的爸爸站在他們中間就更加渺小了。但這幾個黑人對爸爸倒是
很尊敬。

第一次當面三個純種黑人,新奇是我最大的感受,好奇心讓我不時向三個黑
人研究生問一些在他們看來很好笑的問題,但他們畢竟都還是二十剛出頭的小夥
子,童心未泯也很樂意回答我的問題,還和我開開玩笑,我們漸漸熟悉起來。

但他們畢竟是有事在身,我也不好意思老纏著他們說話。而對於他們所做的
工作我一個初中剛畢業的學生自然是毫無興趣。很快我就覺得無聊起來。在實驗
室里呆不住了我就開始在研究所的大樓里瞎逛。

我這個辦事室外瞅瞅那個實驗室外看看,倒也新鮮。突然覺得有點尿急,便
就近找了個洗手間方便一下。拉完尿洗手的時候,從隔壁女廁傳來了兩個女聲。

「小玲,最近怎麽老悶悶不樂的樣子啊,看你整天沒精打採的樣子是不是你
家老公不能滿足你啊?哈哈」

「去你的!我看你才欲求不滿呢,我還不是因爲那個新産品的誤差太大,怎
麽調整都不穩定,搞得我頭都大了,好不容易弄個新産品,竟出了這種叉子,急
死人了。」這顯然是那個叫小玲的女人說的。

「不就是個誤差問題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啊,真不行去問問楊教授。诶,楊
教授不是新招了三個黑人研究生嗎,聽說挺能幹的。嘿嘿,三個黑人來……幫…

…你應該沒問題了吧,嘻嘻」

「你什麽意思啊?挺能幹,來干你啊!瞧你那騷樣,我可警告你,黑人下面
可大了,比你手臂還粗呢!把你下面插壞了可別後悔哦!哈哈」

「死樣!诶,不過說真的,小玲你說黑人的下面都像a片里的演員一樣那樣
大嗎?」

「沒那麽誇張吧,不過至少比中國男人要大上好幾號,你說我們下面能放得
下黑人的那東西嗎?那麽大,想起來就怕怕的。」

「怕怕的?我看你是興奮了吧。出水了吧」

「神經,你才出水了呢,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去換條內褲吧。」

「換你個大頭鬼啊!說歸說,你翹什麽屁股啊!哦,在幻想被黑人抱著你的
大屁股從後面干是吧!」

「你才被黑人從後面干呢。人家系鞋帶好吧。嘴巴這麽賤,真該找那三個研
究生把你口交了,哈哈」

「好啊,你有本事把他們都叫過來,你敢翹著大屁股給他們干,我就替他們
吃雞巴,誰怕誰啊,你不會三根雞巴都想要吧,哈哈……」

這時門口傳過一陣腳步身,兩女的玩笑也就到此結束。我雖初中剛畢業,卻
也在背地裡看過不少A片,這兩女的對話還是讓我一陣心跳加速,下面有硬硬的
感覺。不得不佩服現在女人的豪放,估摸著應該也是兩個熟女。我其實對熟女一
直情有獨鍾,三、四十歲的年紀,早已熟谙性事之道,又值虎狼之年,真是別有
一番風韻。而且,即便是平日里再端莊的熟女,私底下還不是一樣好色,只不過
男人表現出來,女人則出於傳統道德把一顆色心藏在背後,真要拿出來比比不見
得比男人的那顆小哦。剛這兩個在私底下聊天玩笑的熟女就是很好的例子。話語
之露骨,一點都不遜於男人。

在研究所待了一個早上,新鮮勁一過,我就待不住了。爸爸也知道我坐不住
的性格,吃了午飯就讓我打車先回去。臨走前爸爸還說,David他們,也就
是那三個黑人研究生過幾天要來我們家玩。當時我不以爲意,但后來發生的事卻
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回到家中,媽媽正在擦地。我的媽媽名字叫陳思穎,是位高中教師。下學期
開學我就要到媽媽的中學念高中了。說起我媽媽那絕對是一位美女,年輕的時候
在我們縣里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剛過完三十六歲的生日,歲月並未在媽
媽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增添了幾分豐熟的韻味,這是只有在媽媽這種年齡
的熟女身上才有的味道,就好像一隻熟透了的香蕉發出的誘人香氣。一種略帶潮
濕,讓人心緒煩亂的香氣。

由於是在家裡,媽媽的穿著也很隨意,一件半緊身的T恤和一條運動型的七
分褲,一身白色將豐腴的熟體襯托得更加誘人,媽媽的身材是很讓人羨慕的,豐
滿但卻沒有半點贅肉,該凸的地方凸,該細的地方細,恰到好處的比例讓本來只
有一米六剛出頭的身材顯得很修長。

「小帆回來啦!爸爸那裡好玩嗎?」媽媽邊擦地邊擡頭問我話,接近e罩杯
的胸部規律地抖動著,粉色的胸罩包括外面那件半緊身的T恤包裹著這對肥碩的
奶子似乎有點吃緊。

「還行吧,呆久了就沒意思了,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儀器和一些埋頭工作的
人。」我答應著媽媽,坐到沙發上看電視,眼睛卻不老實的順著媽媽的領口瞄了
進去。豐滿的胸部緊身的布料,自然能産生出驚人的乳溝。好深好誘人啊!诶,
那是什麽?不知是胸罩太小還是乳房太大,亦或是我的錯覺,我隱約間似乎在胸
罩的邊緣看到了媽媽粉紅色的乳暈。這讓我不禁一陣心跳加速。

「你就是到哪都坐不住,新鮮勁一過,就什麽都沒意思了。馬上要上高中了,
功課要比初中難多了,一定要靜下心來……」媽媽轉了個身繼續擦地。

我對媽媽的唠叨說教向來是以臨時暫停聽覺系統的工作來對付的。但我的眼
睛可沒閑著,瞄完媽媽的胸部又向媽媽的大屁股掃去。

媽媽的腰身很細,這樣一來就將本來就很大的屁股襯托得格外「偉大」。用
「偉大」來形容媽媽的屁股雖然有點誇張但並不過分。媽媽也經常和自己的閨中
好友開玩笑說自己屁股太大都不好買褲子。臀部大的褲子腰身和褲管都很大,但
媽媽則是小腰細腿;腰身和褲管合適的褲子大都臀部太小。也許媽媽不知道,這
個「偉大」的屁股不僅沒有絲毫影響媽媽的美麗,反而是一種傲人的資本。玩笑
之餘媽媽那些閨中好友都對媽媽的大屁股很是羨慕。而男人更是對媽媽的肥臀垂
涎三尺。

由於俯身擦地,媽媽的臀部自然地擺動著,劃過一道修長而優美的弧線。媽
媽的屁股不僅大還很翹,深深的股溝從背部一直延續到那誘人的隆起。媽媽的私
處即便在兩層布料的包裹下都顯得很肥大。由於不是丁字褲,內褲的輪廓也不安
份的凸顯出來。此情此景真讓人熱血沸騰,我感覺道下體一陣充血。但我還是暫
時穩住了自己心緒,因爲那畢竟是我的媽媽,最基本的倫理道德還是要堅守的啊。

我聽外婆說媽媽以前有個小名叫金蓮,原因是媽媽的腳很小,只有34碼不
到,金蓮小名由此而來。但后來由於這名字總讓人聯想到一代淫婦潘金蓮,就不
叫了。媽媽的腳長的真的很精緻,鮮紅的指甲油,讓這雙金蓮格外可愛。讓人有
一種捧在手心,細細揉捏的沖動。但卻絕不敢用力,因爲太用力了媽媽的小腳可
要滴出水來的喲。

晚上六點多爸爸也回來了,一家人吃完晚餐,爸爸去書房看書,媽媽坐在客
廳看那無聊*
白癡的韓國連續劇,我則回房上網逛SIS去了。由於今天去研究
所來回坐車感覺挺累,我很早就睡了。爸媽幾時熄燈我一點也不知道。

睡到半夜醒來上廁所,路過爸媽門口發現還有昏暗的燈光,「還沒睡啊,都
幾點了?」我心裡嘀咕著。走了沒幾步我突然聽到一陣異樣的喘息聲。我很快分
辨出那是媽媽的嬌喘,難道爸媽在做愛?我一下子清醒起來,猶豫一會兒,邪惡
的心理還是讓我把耳朵貼在了臥室的門板上。

「诶,怎麽耳朵剛貼上去,媽媽就不吭聲了?難道被發現了」我頓時驚出一
身冷汗。

「老公,怎麽這麽……這麽……快……就好了?是不是最近身體太虛了啊!

要去看醫生嗎?」臥室里傳來媽媽關切卻又帶著幽怨的聲音。

「哦……原來是這樣。」我不禁長長輸了口氣。還好不是被發現。但轉而心
中又生起一絲隱隱的不安。不知道這莫名的不安是緣何而起。是爲爸爸的身體擔
心?還是爲爸媽的夫妻關系擔心?我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也許最近真的有點累了,哎,沒事的,早點睡吧」裡面傳出爸爸蒼白的聲
音。

(二)

翌日醒來,一看床頭鬧鍾已然是十點一刻了,爸爸肯定早上班去了。由於是
暑假媽媽也沒來叫我起床。我胡亂抓了件衣服穿上,正要開門,從客廳傳來媽媽
和一個女人的聊天聲,很快我就聽出那女人正是我初中的班主任李老師,也是媽
媽的大學同學,兩人關系要好,也算是閨中密友吧。也許是小孩子特有的叛逆,
我對這個我以前的班主任很是反感,記得初二那年我還同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和
她對著干,氣得她直接找我媽告狀,害我被我媽訓了半天。現在回想,其實也是
自己那時候小孩子不懂事。

這個李老師和我媽年齡相仿,樣子雖沒媽媽好看,但也頗有幾分姿色,尤其
是身材,前凸后翹的,那對奶子不見得就比媽媽的小,在熟女中也算得上是一個
尤物了。記得當年我們還背地裡給她起了個外號叫作大奶騷B。

雖然不愉快的事都過去了,而且都是因爲自己的調皮和叛逆引起的,但我還
是很不喜歡這個李老師,所以我決定等她走了之後再出來,免得打招呼尴尬。於
是在門邊找了把椅子坐下,隨手從架子上抽出一本雜志胡亂翻起來。

有人說女人是最會聊天的動物,這話真一點沒錯。客廳里的媽媽和李老師從
電視劇聊到電影,又從電影聊到明星八卦,聊著聊著又說起當年的大學同學來。

哎,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我煩躁地將手中的雜志往床上一丟,從門縫中往外瞅了瞅,由於昨晚起夜匆
忙所以門沒關緊,留了條不大不小的縫。只見客廳沙發上媽媽和李老師手拉手正
聊得正起勁呢!看樣子不到中午是不會罷休的,說不定媽媽還要留人吃飯呢。哎,
怎一個煩字了得啊!

「穎穎,時代廣場又新開了一家絲襪專賣店,我今天路過進去逛了逛了發現
還不錯,你瞧我還買了兩件,你挑一件」說著李老師從包包里拿出兩套包裝好的
新絲襪,一白一黑。

「是連褲襪嗎?面料不錯嘛,摸起來手感挺好的。」媽媽接過那件白的絲襪
擺弄起來。「不過白顔色,我們這種年齡恐怕穿不出去吧,別人看了還不得笑話
咱們裝純呢!」

「什麽叫裝純啊,那叫性感,再說了裝純怎麽了,誰還不想年輕。穎穎,我
看你皮膚這麽水靈,這條白色的絕對適合你。」李老師頓了頓又接著說「平時都
是穿深色的,你要是穿上這件白色連褲襪,走在街上那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啊,
還不迷死那些個小夥子,人家小姑娘都要嫉妒死你了,哈哈!」

「胡說八道,就你嘴甜。」媽媽笑笑臉微紅,李老師的話顯然讓她很受用。

「不過還是算了,絲襪,連褲襪我也很多,拿來也穿不掉,你還是留著自己
穿吧。」

媽媽還是把連褲襪交還到李老師手裡。

「诶,我這連褲襪可和你那些不一樣哦,我敢說你絕對沒穿過這種連褲襪」

李老師很神秘的說道。

「嘿,連褲襪就連褲襪嘛,還有什麽不同的啊,搞起來這麽神秘兮兮的。」

媽媽表現出一副很不屑的樣子。

「穎穎,你還別不信,要不你自己拿去試試看。」李老師很有自信的樣子。

「試試就試試,不就一條連褲襪嘛,有什麽稀奇的啊?」媽媽顯然被勾起了
好奇,拿著那條白色的連褲絲襪扭著屁股走進了衛生間。

過了沒一分鍾,衛生間突然傳來媽媽嬌羞的喊聲「哎呀!你個死雯雯(李老
師原名李雯雯),你這買的是什麽絲襪啊?這種絲襪你都買……人家不穿了……」

「這種絲襪怎麽不能買了啊?我說的沒錯吧,我這連褲襪和你的那些都不一
樣吧!沒事!你就穿出來看看嘛,這里又沒外人!」李老師顯得很得意,一副她
早已料到的樣子。

媽媽不做聲了,過了一會兒,只見媽媽換上了那條白色連褲絲襪從衛生間走
了出來。媽媽今天穿了一件無袖收腰碎花襯衫,下身則是一條黑色及膝短裙,肥
碩的大屁股把窄裙撐得緊緊的,大有破裙而出之勢。整個翹臀的輪廓清晰可見,
連股溝都那麽的明顯。而那條性感的白色連褲襪更是將修長的美腿映襯得份外誘
人。

「大美女,新式連褲襪穿的還合身吧,呵呵」李老師見媽媽臉色潮紅,面露
嬌羞不禁上前玩笑道。

「你個死雯雯,你是存心看我笑話是吧!我看你是早有預謀了,哎呀,這種
連褲襪虧你也買得回來,羞死人了……」媽媽沒好氣的說道,手卻在大屁股上來
回撫摸著低頭仔細欣賞著絲襪包裹下的美腿,看得出來媽媽對這連褲絲襪其實還
是很滿意的。

但從門縫偷看的我這時就有點搞糊塗了,不就一條連褲襪嘛,至於這麽大驚
小怪嗎?

「我怎麽說來著,這件白色的絕對適合你。穎穎你的屁股還是那麽大那麽翹
啊!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在公共浴室,你那雪白的大屁股扭起來,不知道羨慕死
多少女生呢!」李老師也很滿意地打量著媽媽的下半身。

「要是裙子再短點就更好看了」李老師自語道,說著還用手去撩媽媽的短裙。

兩人都是閨中密友,媽媽也沒在意李老師撩她裙子,仍自顧自地欣賞著新絲
襪。

但由於媽媽的屁股實在是大,把裙子撐的緊緊的,李老師撩了半天竟沒撩上
來。不禁調皮的在媽媽的肥臀上抓了一把「你個大屁股婆娘!」索性雙手抓住裙
邊使勁往上一拉。也許用力過猛,整個裙子一下子被撩到了腰間。這下媽媽的大
屁股整個都暴露出來了。

這暴露不要緊,我仔細一看,鼻血差點沒當場噴出來。這原來是一件開裆褲
襪,在裆部開了一個橢圓型的大洞,把媽媽的陰部和肛門周圍大半個屁股都暴露
出來,由於媽媽的屁股大,把緊身絲襪一撐,裆部的洞就顯得更大了,幾乎將媽
媽的下體暴露無疑。白花花的大屁股就這麽暴露在空氣中,深深的股溝把美麗的
菊花包裹得只露出一絲縫隙。股溝一直延伸到誘人的私處。媽媽是背對著我的臥
室,但即便從後面看,媽媽那肥厚的陰唇都是那麽的明顯,兩瓣鮑魚之間是一道
神秘的裂縫。豐滿的小山丘在大腿的根部劃出一道迷人的弧線,隱約還能看到幾
根硬毛的掠影。

「啊!雯雯你想死啊。」媽媽尖叫一聲趕緊把裙子拉了下來,把大屁股包好。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這就咱們姐妹倆,又沒外人。穎穎,你保養的可真好,
羨慕死我了啊,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陰唇還是粉嫩的,跟個小姑娘似的……」李
老師滿是羨慕的眼神。

「你給我小聲點,帆帆還在睡覺呢!」媽媽佯怒道,坐回沙發,還往我這邊
張望了一下。

「雯雯,你也穿過這種開裆的褲襪嗎?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奔放了啊。哈哈」

媽媽也開起李老師的玩笑。

「當然穿過了,我還穿著去學校上課呢!不過穎穎我看你也挺懂穿的嘛,第
一次穿就知道:穿開裆褲襪是不穿內褲的啊。」李老師繼續玩笑道。

「哪有你懂啊!我可沒你蕩。開裆褲襪都穿了還穿什麽內褲啊!不倫不類的
反而難看。」媽媽其實也挺奔放的,說實話。「雯雯你真的穿著開裆褲襪去上課
啊,萬一走光了,還不全看到了?」媽媽好奇而又興奮地問道。

「看到就看到呗,又不是什麽黃花閨女,被人看了還少塊肉啊?」李老師果
然是個豪放女啊。

「你有被那些小男生看到過嗎?」媽媽壞笑著問道。

「有啊,記得上個禮拜三,課間有幾個男生來問問題。我不小心把書掉地上
了,彎腰去撿的時候才想起今天穿了件超短裙而且裡面還是一條開裆褲襪。看得
那些小男生臉都紅了,嘿嘿,還挺有意思的。」李老師笑著說。

「不小心?我看你是故意的吧。現在的小男生,一個個人小鬼大,什麽都懂。

小心他們把你吃了。呵呵」媽媽揶揄道。

「吃我?我反吃他們還差不多呢!不過看著這些年輕人,想起自己年輕的時
候,精力旺盛……哎年輕真好啊」李老師感歎道。

「我看你現在是精力過剩吧,怎麽你老公也不行了?你不會想老牛吃嫩草對
你的學生下手吧?」媽媽繼續笑道。原來媽媽私底下也是會開這種黃色笑話的人,
真看不出來,我在心裡嘀咕著。

「你個死穎穎,少拿我尋開心。我老公……哎……,人到中年哪個還不那樣。

你說呢?」李老師顯的語氣有點幽怨。

「哎,我門家老楊,還不是一樣。每次我剛來點感覺,他那就完事了,難受
死了,真恨不得……」媽媽說到一半的話又打住了。

「狠不得怎麽啊?恨不得偷漢子是吧……哈哈,你個小蕩婦。」李老師抓住
機會狠狠諷刺了媽媽一把。馬上又接著說道:「穎穎,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就穿
著這條開裆褲襪,往你老公前面一站,再把你的大屁股一翹,我敢保證,你老公
一定雄風再起。」

「能行嗎?再說那多難爲情啊!」媽媽似乎覺得李老師的建議不錯。

「怎麽不行啊。夫妻之間有什麽好難爲情的,你又不是剛過門的新媳婦。都
老夫老妻十幾年了。」李老師繼續慫恿道。

「那你怎麽不自己試試看,先治治你家老公啊。」媽媽雖然嘴裡仍舊不依不
饒,但我可以看出媽媽其實已經接受了李老師的建議。

……

又聊了半天,李老師才起身告辭。臨走前還意味深長地感歎道:「還是年輕
好啊!」媽媽也是一陣附和。真是一對欲求不滿的中年怨婦啊。

吃過午飯我剛想回房玩電腦,門鈴響了。一開門竟是爸爸,身後還站著那三
個黑人研究生,昨天才說要來,今天就來了,動作還真快啊,我心裡嘀咕道。不
過有外國客人,我還是很高興的。

(未完待續)

希望兄弟們多多支持,多提意見,拜個早年先!

(三)

「小帆,想不到這麽快又見面了,呵呵。」剛進門David就用他那還算
流利的中文和我打起招呼來。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歡迎,歡迎,你們來玩我真
的很高興。」我怎麽說也是個快讀高中的人了,這些基本的寒暄還是會的。

「小帆,這台PSP送給你,算是我們三個的見面禮。」一旁的Lucas
笑著遞給我一台嶄新的PSP遊戲機。

「啊!PSP!我早就想要一台PSP了,耶!真是太棒了,謝謝,謝謝,
哈哈」這下可把我高興壞了,拿著嶄新的遊戲機一蹦三尺高。David他們仨
真是太好了,真希望他們天天來,嘿嘿。這台PSP頓時讓我對他們好感大增。

我連忙找來三雙拖鞋給他們換上,讓進客廳。

本來在廚房洗碗的媽媽,聽到動靜也從廚房走了出來,下半身還穿著李老師
早上送給她的白色開裆褲襪。見沙發上坐著三個純種黑人,也是吃了一驚,不過
很快就禮貌的向David三人表示歡迎。

「楊老師,這位女士就是您的太太吧。您的太太真漂亮啊!」一直沒說話的
Sun立馬被媽媽的美麗所吸引,情不自禁地發出感歎。

外國人向來熱情大方,遇到美麗的事物從不會吝啬贊美之詞。David和
Lucas也是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媽媽,幾乎一口同聲的說:「好美麗的夫人啊!」

一旁的爸爸則是禮貌地說:「哪裡,哪裡。」對外國人的這種開門見山式的
熱情,他也是見怪不怪。

倒是媽媽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小臉微紅:「說笑了,說笑了。都三十好幾的
人了,哪有什麽漂亮。」

「三十好幾!真的嗎?要不是從您嘴裡親口說出,我真的不相信。其實剛見
到您的第一反應,我還以爲您是小帆的姐姐呢!」好你個David,來中國沒
幾天,油嘴滑舌的東西學得可真不少啊。

「老公啊,你的學生真是太會說笑了。都快把我捧上天了。」媽媽咯咯笑著
對爸爸說道,胸前的大奶子劇烈地抖動起來。雖是玩笑話,但看得出來Davi
d的話還是讓媽媽很受用。

David的話讓媽媽心情大好,也讓客廳里的氣氛顯得很融洽。「你們先
坐著,我去給你們倒茶。」媽媽轉身,扭著大屁股向廚房走去。我似乎感覺媽媽
的大屁股今天扭得比平時更厲害了。

再次看到媽媽的大屁股的時候,她手裡已經多了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是5杯
冒著熱氣的香茶。媽媽走到茶幾邊,彎下水蛇細腰,將茶一杯杯的放在茶幾上,
一手托盤一手放杯。

爲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媽媽不得不將大屁股微微翹起,本來就緊繃的短裙此
時被肥碩的大屁股撐得更緊了。不知道媽媽可發現有三雙火熱的眼睛正盯著她的
翹臀,死死不放。

放完茶,媽媽坐在我的身邊,也加入到了我們的聊天中來,我自告奮勇將三
個研究生的一些情況介紹給媽媽。

媽媽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麽高大健壯的純種黑人,用好奇而又略帶興奮的
眼光在三個黑人身上來回掃視。而爸爸坐在他們中間顯得是那麽的矮小瘦弱,就
跟小孩子坐在大人堆里一樣。

David他們說話聊天的同時眼睛也沒閑著,不時偷瞄媽媽的大胸脯和穿
著白色絲襪的美腿。真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媽媽今天穿的絲襪是件開裆褲襪的話,
會有什麽樣的想法。

「诶,小帆你怎麽給Sun穿我的拖鞋,他哪穿得下啊!」聊天間眼尖的媽
媽突然發現Sun的拖鞋是她的。

「哦!我當時也沒注意隨便就給找了三雙,Sun真對不起啊。」媽媽34
碼不到的小腳穿的拖鞋又怎能容得下Sun四十幾碼的大腳呢!我爲自己的大意
感到不好意。

「夫人的腳真小啊,您的拖鞋我連一半都插不進去呢!」Sun看了看媽媽
三尺金蓮般的小腳,又看了看自己的大腳,不禁笑說道。

「我看夫人的小腳頂多34碼,而你的這麽大,插進去一半就不錯了,你可
別把夫人的拖鞋給穿壞了哦!」一旁的Lucas開玩笑地說。

我們也跟著笑起來。但媽媽的笑容有點僵硬,臉色也微微有些泛紅,一副若
有所思的樣子,可媽媽在想些什麽呢,也許只有她自己清楚。

又聊了一會兒,爸爸突然發現一份重要的文件還落在車里,本來想叫我下去
的,見我和David他們聊得正起勁,就自個下樓去拿了。

聊天中我說起爸爸的書房裡有很多好看的鵝卵石,是爸爸平時收藏的。三人
都很好奇,提出要去書房參觀一下。

書房在二樓,走樓梯的時候,媽媽作爲主人走在最前面,三個黑人研究生緊
跟其後。

可別忘了,媽媽今天穿得可是一件及膝短裙,裡面還是一條開裆連褲襪呢,
這要是一不小心走了光,還不是讓David他們三個看個精光,媽媽也真是的,
這麽不小心。我不得不爲媽媽捏了一把汗。

也許是上樓的緣故,大屁股扭動的幅度有些大,絲襪和短裙摩擦發出的嘶嘶
聲在狹窄的樓道里顯得特別清晰,兩條雪白的大腿更是讓人心猿意馬,彷彿有一
種暧昧的氣息彌漫在四周。

不知情的還以爲是媽媽在故意勾引身後三個高大強壯的黑人呢!真不清楚D
avid他們心裡是怎麽想的,但從他們緊盯著大屁股不放的眼神里,我覺得他
們應該是屬於「不知情的」那類人。

也許是太專注於媽媽性感的大屁股,走在我身後面的Sun突然腳下拌蒜,
一個踉跄靠在我的背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靠,我也控制不了平衡,一頭頂在了
的David的身上。

在狹小的樓道里,這一系列動作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走在最前面的媽媽成
了「最終受害者」。尖叫一聲,嬌小的身體整個撲在了樓梯上,幸虧媽媽的反應
還算迅速,雙臂及時撐在了台階上,才沒受傷。

這一撲雖然是有驚無險,但卻讓媽媽春光大顯。由於突然的彎腰,黑色的短
裙早已被扯到腰間,渾圓的大屁股終於得到了解放。媽媽穿著白色開裆褲襪的誘
人下體當楊就暴露在David仨面前。

迷人的小菊花從幽深的股溝里探出頭來,不安的收縮著,想必這是她第一次
被這麽多男人注視著吧!兩條一前一後分開的美腿把媽媽潮濕的陰部毫無保留地
展現在三個黑人面前:肥厚粉嫩的大陰唇,小巧敏感的陰蒂,甚至於小穴內鮮紅
的褶皺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而那如樹林般濃密的陰毛彷彿向所有肉食動物宣布:擺在眼前的是一具急需
得到慰藉的饑渴女體。這令人血脈噴張的場面,就像一幅淫蕩,糜爛的春宮圖,
讓所有的觀看者心跳加速,慾火中燒。

這一撲註定是媽媽這一生中最尴尬,最羞恥的一撲,而這條本來要穿給爸爸
看的白色開裆褲襪出賣了媽媽下體所有的秘密。

雙腿分開,豐滿的大屁股誇張的向上翹著,私處高高擡起,此時的媽媽彷彿
就像非洲草原上正處在交配期的母獅,以最原始的方式誘惑著公獅,急切渴望得
到著雄性的臨幸。

而恰好媽媽的身後正站著三個不遜於非洲雄獅的高大強壯的純種黑人小夥。
這場面真比歐美A片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當我和David他們沈浸在淫靡的幻想中時,媽媽也從驚嚇中醒來,滿
臉通紅,幾乎說不出話來,慌亂中拉下裙擺。

「書……書……書房到了,我……我……我去給你們拿……拿水果。」媽媽
胡亂找了個借口,飛也似地向自己的房間跑去。哎!我只想說:「媽媽今天糗大
了!」

David他們也顯得很尴尬,不知所措的站在樓梯上。恐怕他們也是第一
次經曆如此血脈噴張的場面吧

我把他們領進書房,落座。一會兒爸爸也拿了文件回來了。

爸爸的房間里有他多年收藏的各式各樣的鵝卵石,很是好看。但David
他們卻顯得心不在焉,眼神迷離,心思早已不在這些石頭上了。只有不知情的爸
爸還在那自顧自地介紹他那些寶貝。

過了一會兒,媽媽也端著一盤水果走進書房,臉頰還殘留著明顯的紅暈,但
短裙和開裆褲襪早已變成一件深色的休閑長褲,把下體包得嚴嚴實實。

「來來來,吃水果,光顧著聊天,吃點橘子,解解渴……」媽媽招呼我們吃
水果,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謝謝夫人,這橘子真甜,好多汁……」Sun也配合著,讓氣氛更自然一
些。

我們繼續聊天,都擺出一副一切正常的樣子。但誰都明白,剛才那一幅香豔
的春宮圖,媽媽美麗的大屁股,誘人的私處,濃密的陰毛……又怎能輕易忘記。
除了神經大條的爸爸,依舊毫無察覺。

一會,Lucas說要上衛生間,我們家有兩間衛生間,一間主用衛生間和
一間一客衛,但客衛在樓下。我懶得走樓梯,就直接把他帶到爸媽臥室旁邊的主
用衛生間。

也許是憋得時間有點長,Lucas進了衛生間門都沒關,就解開褲帶,掏
出了烏黑的大雞巴。

我好奇地偷瞄了一眼:黑人的雞巴果然名不虛傳啊,烏黑發亮,還軟的就有
十幾厘米長,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深深的溝壑,暴露的青筋,看著真有點
嚇人。真不知道勃起的時候又會是一番怎樣雄偉的場面。

下午三點鍾還沒到,三個黑人研究生就起身告辭了,媽媽本來想留他們吃頓
便飯,但聽說他們還得趕回研究所做一個實驗,也就不再挽留。

剛送走David仨,我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他們送的PSP玩起來,初次登
門就送如此大禮,嘿嘿,我心裡美滋滋的。

「小帆,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啊!」我玩的正高興的時候媽媽突然出現在我面
前,有點生氣的樣子。

「啊?我怎麽不小心了」我顯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衛生間馬桶沿上的小便是你弄的吧!不是和你說過嘛,上廁所的時候注意
點,都多大了啊,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媽媽很無奈的說道。

「哎,冤枉啊。我下午還沒上過廁所呢!怎麽可能是我啊。哦,一定是Lu
cas,下午就他上過廁所」我一臉冤枉。

「哦!是他?他下午進過我的衛生間了?」媽媽的表情顯得有點異樣。

「就他一人啊,除了他還有誰。」

「這Lucas也真是的,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了,小便的時候都還這麽馬大
哈……剛才媽媽沒注意都坐在他……他……他的小便上,弄得媽媽的屁股都沾上
了他的……小便,真是……髒死了。」媽媽嬌嗔道。

媽媽的眼神中除了有些許的嗔怪之意外,竟還有幾絲隱隱的興奮之色。

晚上剛吃過晚飯,研究所那邊就打來電話,說實驗出了問題,要爸爸趕緊過
去一下。

爸爸和媽媽打了聲招呼,便去書房拿了公文包,穿上鞋子剛要開門,正在洗
碗的媽媽突然跑出來對爸爸說:「老公,我們學校暑假英語補習班就要開課了,
但教口語的外教都回家,我想請David他們來幫幫忙,你看行嗎?」

「行,我去幫你問問他們」爸爸答應了聲,就走了。

「啊!那可太好了……」媽媽站在門口興奮地自語道,連爸爸早就開門出去
了,都不知道。

(未完待續)

更新有點慢,還望大家見諒。後面的文章大約還有三到四章,15000字
左右,我會抓經時間,爭取在一周內發完。

看了前面的回複,不得不提一下7樓的shenhai37兄,看了你洋洋
灑灑幾百字的回複,受寵若驚的同時真讓我虧不能當,后來看了你的空間,才發
現你原來是一個回複狂人,隨便一個回複都能整出好幾百字來,而且點評精妙,
分析入里。真讓小弟佩服,看來今年的回複大獎非你莫屬了。哈哈

說這多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感謝一下shenhai37兄和那些熱心回帖
支持本文的朋友們。

最後說一句挨板磚的話:其實我更喜歡聽到批評的聲音,好的意見和建議會
讓下文更精彩。

再拜個早年先!

(四)

爸爸從研究所回來,已是翌日早上,從爸爸口中得知,David他們很爽
快地答應了媽媽的邀請。這也讓媽媽喜出望外。

很快到了媽媽學校暑假英語補習班開學的日子。媽媽見我整天在家無所事事,
非得讓我也參加補習班。我擰不過她,再說家裡也確實無聊,補習班那至少熱鬧
點,去就去呗。

一大早坐上媽媽那輛紅色大衆polo向學校駛去。

媽媽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吊帶連衣裙,兩根細細的吊帶掛在雪白的香肩上,露
出嬌嫩的玉臂;高高盤起的發髻,高貴典雅的鑽石掛鏈;熨帖的布料將凹凸有致
的身材展露無疑,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肥碩的翹臀,近乎完美的S型曲線
;塗著粉紅指甲油的三寸金蓮配上惹眼的水晶高跟涼鞋……

高貴中透著妩媚,端莊又不失性感,大氣又帶點嬌羞,這是熟女特有的韻味,
讓人怦然心動。

剛進校門就看到三個高大強壯的黑人小夥。David三人來的比我們還早。

「你們來的好早啊!」媽媽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我們也是剛到!能再見到美麗的夫人真是太高興了。」又見到迷人的媽媽,
三個黑人也顯得很興奮。

「呵呵,這次英語補習班,原來的外教都放假回家了,你們能來真是幫了我
的大忙,真不知該如何感謝你們呢!」媽媽笑著說道。

「能爲美麗的夫人效勞是我們的榮幸。」Lucas很紳士地說道,但兩眼
卻不老實的在媽媽的嬌軀上瞄來瞄去。

「就你嘴甜,甜言蜜語不知騙了多少女孩子喲!呵呵」媽媽妩媚的看著油嘴
滑舌的Lucas。

「夫人高貴,端莊,又性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女性,真的沒有半句
假話」Lucas一本正經的說道。

「呵呵!算了,算了,懶得理你!油嘴滑舌……」媽媽撒嬌似地拍了一下L
ucas健壯的胳臂,神態暧昧。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好色的男人,同樣也沒有不
喜歡被贊美的女人。

很快上課的時間到了,課上媽媽主要負責講語法,David三人主要負責
用英語和學生交流,提高大家的口語水平。在坐的學生恐怕也都是第一次見到真
正的黑人,顯得很興奮發言也踴躍。一早上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暑假第一次
英語補習課在臨近中午的時候結束了。

中午,媽媽爲了表示感謝,請David他們在學校旁邊的餐館吃飯。

我們邊吃邊聊,氣氛顯得很融洽。Sun突然說要給我們講一個笑話。

「好啊,說來聽聽看能不能逗笑我們。」媽媽很有興致地說。

Sun稍作停頓就繪聲繪色地講起來「有三個男人死後上到天堂,天使就問
他們你們是怎麽死的啊?」第一個男人很難過地說:「我妻子和別的男人偷情,
我回家捉姦,開門進去姦夫卻不見了,我懷疑是跳窗逃跑了,從窗口往下看,果
然看到一個衣冠不整,神色匆匆的男人,我一氣之下擡起家裡的冰箱就把那個奸
夫給砸死了,但我也被判了死刑。」

「那你又是怎麽死的啊?」天使問第二個男人,第二個男人很沮喪的說:
我死的冤啊,一天我到一個女的家裡約會,突然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那女的就
把我藏到冰箱里。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感覺搖搖晃晃的,咣當一聲,兩眼一黑就來
這里了。」

「那你又是什麽情況呢?」天使問第三個男人。第三個男人哭著說:「天使
啊,我死的最冤了,那天早上起晚了,趕著坐公車,領帶都沒打。可車站還沒到
呢,就被一個電冰箱給砸死了。555。……我怎麽這麽命苦啊。」

哈哈哈……在場的人都被Sun的笑話逗得哈哈大笑。媽媽更是笑得花枝亂
顫,一對大奶子劇烈的抖動著,彷彿都要從吊帶連衣裙里蹦出來了。

「呵呵,Sun你的笑話真是太好笑了,我的肚子都笑疼了。
 
  
 「我看呀Lucas就是那個躲在電冰箱里的男人,哈哈」媽媽暧昧的指
著Lucas,玩笑道。

「我是正經人好不!我要躲也是躲在夫人家的冰箱里。」Lucas意味深
長的說道,注意著媽媽的反應。

「那就讓你們楊老師把你連電冰箱一起扔下去,呵呵。」媽媽顯得一點也不
介意Lucas充滿挑逗的話語,也暧昧地說道。

席間媽媽去了一趟廁所,但從廁所往回走的時候出事了。

中午餐館生意很好,大堂里顯得很擁擠,媽媽扭著大屁股吃力地在狹小的過
道中穿行,惹來周圍無數色迷迷的眼睛。無意中肥碩的翹臀蹭到了一位食客的胳
臂,趕巧這食客也不是什麽好鳥,是這一帶的小混混,中午又喝了點小酒。

酒助色膽,見一成熟美婦用大屁股蹭他的胳臂,頓時心生淫念,順手在媽媽
的大屁股上抓了一把。

「呀!你干什麽啊?」猛得被人抓了一把翹臀,媽媽也是驚得花容失色。

「幹嘛?大白天用騷臀頂老子,老子還問你幹嘛呢!哈哈」那小混混露出一
貫的無恥嘴臉,兩眼還死盯著媽媽胸前那對大奶子。

媽媽又羞又怒滿臉通紅「你……你這個流……氓!」

「流氓怎麽了,老子就是流氓。」那小混混露出凶惡的表情,同桌的另外兩
個小混混也站了氣來,三人氣焰十分囂張。

「你……你們想干什麽?」媽媽顯然有些害怕。

「想干什麽?你說我想干什麽啊……」小混混見媽媽驚恐的表情,得意地向
媽媽靠近,胸脯離媽媽的豐滿的乳房不到幾厘米。右手還下流的去摸媽媽的粉嫩
的俏臉。

這時,坐在遠處吃飯的我們也發現媽媽遇到不測,「Whathappen
ed
.」Lucas帶頭沖了過去,我和David還有Sun也緊跟其後。

Lucas箭步上前,把媽媽護在身後,一把握住了小混混不老實的右手,
怒目道「你們想干什麽?」

而媽媽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貼著Lucas寬闊的肩膀,小鳥依人
地站在身後,胸脯緊緊的頂著黑人小夥的背。此時的Lucas彷彿就是媽媽的
保護神,就是媽媽所有的依靠。

那小混混也被這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高大黑人嚇了一跳,而他被這黑人的
大手牢牢抓住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頓時身子骨就軟了半截。

「干……干什麽關你什麽事?她是你什麽人啊?多管什麽閑事!」小混混還
嘴硬。

「我是她男朋友,這閑事我管定了,你有什麽意見?」Lucas竟然說媽
媽是他的女朋友,她可是你老師的妻子啊。

媽媽也沒一點不自然的反應,反而將Lucas靠得更牢了,一對大奶子緊
緊地貼在Lucas厚實的脊背上,一隻玉手還輕輕扶在他的腰間,小臉微紅,
就像一個躲在丈夫身後尋求保護的妻子。

一旁的小混混哪見過如此強壯彪悍的純種黑人,而且一下還來了三,覺察到
形勢不妙,不得不笑著打圓場「誤會,誤會,我們也是和你的女朋友鬧著玩呢!」

另外一個小混混也賠笑著說「是啊,絕對是誤會,兄弟能找到這麽漂亮的女
朋友,真是有本事啊,小弟佩服,佩服。」

「少廢話,我警告你們,再對我女朋友有什麽不軌的舉動,別怪我對你們不
客氣」Lucas放開那小混混的手,狠狠的說道。

躲在Lucas身後的媽媽顯得很受用這「女朋友」的稱呼,露出淡淡的嬌
羞和喜色。

見小混混們不再吭聲,Lucas轉過身來,摟著媽媽纖細的腰肢向我們吃
飯的那桌走去,而媽媽也沒有絲毫的拒意,依偎在Lucas寬闊的胸膛,一臉
安然,彷彿一對恩愛的情侶。而在坐的食客也都投來羨慕的眼光。

重新落座,Lucas的大手才不情願的從媽媽纖細的腰肢上拿開。

「夫人,剛才沒事吧。」Lucas一臉關切的問道。

「沒事,還好有你們在,剛才真的是嚇死我了啊……」媽媽心有餘悸地說道。

「哼!居然敢欺負美麗的夫人,這種小混混,我一個收拾他們五個……」L
ucas憤憤地說道。

「真得嘛?Lucas你好棒啊,和你在一起好有安全感。」媽媽崇拜地看
著眼前這熊腰虎背的黑人小夥。

「老是稱呼您夫人,覺得怪別扭的,不如叫您穎姐吧」一旁的Sun也趁熱
打鐵,拉近和媽媽的關系。

「好啊,就叫我穎姐吧,聽著也親切,哈哈,我一下子就收了三個好弟弟,
真是太好了。」媽媽開心的說道。

媽媽和三個黑人的關系越來越親近了。

回家的路上媽媽還一直不停地誇Lucas三人,「這次多虧了他們三,尤
其是Lucas,沒有他,媽媽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呢!」

「媽媽你放心,等我長大了,也和Lucas一樣強壯的時候,我也可要保
護你的。」我說道。

「哈哈,是嗎?小帆這麽乖,這麽孝順,媽媽真高興啊!」媽媽臉上露出了
幸福的笑容。

但我知道在媽媽心中我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母親只會盡自己所能地去
保護自己的孩子,而不會奢求孩子去保護她。

也許只有強壯的Lucas才是媽媽的保護神,才能給無助的媽媽以慰藉。

(五)

補習班開班快半個月了,Lucas三人一口一個「穎姐」叫得親密,媽媽
對三個黑人也是無話不談,好感漸濃。

一天我在客廳里看電視。媽媽在一旁和一個同事煲電話粥。

「小潔,你說外國人最喜歡中國女人穿什麽衣服啊?」媽媽對著電話說。

「旗袍!哦……」

「恩!旗袍確實能體現東方女性特有的韻味……恩,對……」

「沒什麽啦,你別胡思亂想,人家隨口問問的啊!」

「沒有的事。呵呵,亂說……懶得理你。」

「好了,好了,不說了,改天再聊」媽媽掛了電話。

「媽媽怎麽和朋友聊起服裝來了啊?還問什麽外國男人最喜歡中國女人穿什
麽樣的衣服……莫名其妙。」我心裡嘀咕著。

過了幾天又到了英語補習班的日子。一早起來竟看到媽媽穿了身白底繡花的
旗袍,坐在梳妝台前仔細地畫著眉毛。這可是我第一次見媽媽穿旗袍。

見我過來,媽媽放下手中的眉筆,站起身來看著我說「小帆覺得媽媽這件旗
袍怎麽樣,好看嗎?呵呵」

這件旗袍確實很漂亮,短袖的露出雪白的藕臂,柔滑的絲綢面料將媽媽婀娜
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

旗袍很貼身,大奶子將胸前的布料撐的緊緊的。而媽媽傲人的翹臀更是將旗
袍的后擺高高得托起,本來就開得很高的裙縫分得更開了,幾乎能看到媽媽小半
個屁股。好在媽媽今天的內褲是一條t-
back,要不然連內褲都看得見。

媽媽今天沒有穿絲襪,下體雪白的嫩肉就暴露在空氣中。而及膝的裙擺,遮
不住媽媽美麗修長的小腿,可愛的小腳配上一雙俏皮的涼鞋,露出塗著粉色指甲
油的腳趾頭,真讓人垂涎欲滴。

「媽媽真是一位東方大美女啊。這件旗袍將媽媽特有的成熟,端莊,高貴的
氣質烘托得完美無缺。」我爲媽媽的美麗而驚呆。

「真的嗎!?」媽媽照著鏡子,很是高興。

「千真萬確啊,不信等會兒到了學校問David他們,他們一定會看的直
流口水呢!哈哈……」

「什麽直流口水啊?胡說八道……他們外國男人……」媽媽欲言又止,臉上
露出嬌羞的神態。

怪不得前幾天還和朋友討論服裝的問題,果然媽媽這件旗袍就是穿給Dav
id他們看的。竟還是如此大膽、性感的旗袍,真不知道媽媽是怎麽想的啊!

果然不出所料,看到身穿旗袍性感至極的媽媽,Lucas他們一點也不吝
啬他們的贊美之詞。

「穎姐的身材實在是太棒了,穿上這身旗袍,簡直就是東方美女的典範啊。」

「高貴端莊,性感時尚,溫柔典雅……穎姐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嬌小的媽媽站在三個魁梧的黑人中間,接受著三個黑人熱情的贊美,面帶桃
花,身姿搖曳。就像一頭發情的母獅接受著三頭公獅的求偶,誰也不知道她會選
擇哪一頭公獅進行交配,會是Lucas嗎?媽媽對他最有好感,又或許她全要
……

「啊!我這是想到哪裡去了啊!動物世界看多了吧,呵呵。」我在嘀咕著。
打斷了心裡的胡思亂想,上課鈴也響了。

一早上的課終於挨過去了。Lucas他們也不是專業教師,新鮮勁一過,
難免也覺得枯燥乏味。

這時Sun突然提議打籃球去。

「打球?!好啊……反正現在時間還早,離中飯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聽到打球,我第一個積極響應。

David和Lucas也表示贊成,借了個籃球,就向操場走去。媽媽也
跟了過來。

由於人手不夠,我們只能打2V2的半場。

我和Sun一隊,Lucas和David一起。說句實話,我的籃球水平
在我們學校雖算不上數一數二,但也是出類拔萃,我怎麽說也是進過校隊的人。

一上場,我就勁頭十足,帶球突進到籃下,背身去頂防守我的Lucas,
還是我低估了Lucas的強壯,這一頂非但沒把Lucas頂開,還被他強有
力的腹肌彈開小半步。

硬的不行咱來巧的。我顧不得太多,轉身一撤步,想來個後仰跳投,但我的
視線里除了Lucas黝黑發達的肌肉竟找不到籃筐。Lucas接近190公
分的身高再加上黑人特有的彈跳能力,我的投籃角度完全被封死了,我胡亂出手,
結果顯然是一個三不沾Airball。

而Lucas不僅身體條件出衆,而且技術全面。我根本防不住他,和我一
起的Sun雖然也很出色,但無奈有我這個大軟肋,他也是毫無辦法,很快分差
就被拉開了。

時值盛夏,沒打一會兒,我們就大汗淋漓,而Lucas索性脫掉上衣,赤
膊上陣,露出一身強健的肌肉,飽滿的胸大肌,六塊堅硬有形的腹肌,剛毅的背
部線條,標準的三角體,黝黑發亮的皮膚,絕不亞於一個健美運動員的身材,充
滿了陽剛之美。一種雄性的霸氣籠罩全身。

而站在一旁的媽媽更是被Lucas的雄性魅力所吸引,小臉微紅,兩眼不
住的上下打量Lucas完美的身材,肥碩的大屁股不自然的輕輕扭動著。就像
校園里常有的一幕:女生總愛在一旁癡癡地觀看自己愛慕的男生打球。

不同的是現在觀者不是清純的少女而是一位成熟性感的美婦,打球的也不是
乳臭未乾的小男生而是熊腰虎背,一身健肉的純種黑人。前者是一種校園特有的
浪漫,而後者則暗示著一種讓人心猿意馬,血脈噴張的赤裸裸的慾望。

我想球場上的Lucas也發現了媽媽癡癡的眼神,打得更賣力了。而每一
個漂亮的動作都會博得媽媽興奮的掌聲。

Lucas和David越打越勇,我和Sun早就潰不成軍了。

「哎呀!打不動了,打不動了。你們個個都這麽壯,技術又好,我是扛不住
了……我先歇會兒」我彎腰喘著大氣道。

「小夥子這麽快就不行了?哈哈」David在一旁玩笑道。

「小帆身子還沒長好呢,怎麽打得過你們啊!呵呵」媽媽在一旁替我說話。

「穎姐,要不你代小帆打?」Sun突然建議道。

「我?我哪會打球啊?!」媽媽確實不會打球。

「沒事,玩玩嗎,就當鍛煉身體好了。」

「是啊,穎姐來玩玩吧,不會我教你啊。」Lucas和David也在一
旁慫恿。

「媽媽你就代替我打吧,他們三個人沒法玩的,叫他們讓讓你,沒事的。」
我不想因爲我的下場而讓Lucas三人掃興,媽媽怎麽說也能湊個數。

「呵呵,好吧。不過我打不好你們可別笑我啊,Lucas你可要讓著我啊。」
媽媽同意了,而且顯得很有興致。

媽媽不怎麽會打籃球,從她生疏的運球動作和緩慢的腳步移動就可以看得出
來。隨便來個人都可以把媽媽的球搶下來,當然Lucas不會做這麽沒有風度
的事。他還是擺出一副很認真的防守姿勢緊貼著媽媽。

媽媽用豐滿的翹臀頂著Lucas的胯部往籃筐下擠,想要獲得投籃的機會。
Lucas則伸出雙臂用他魁梧的身體擋住媽媽移動的方向。嬌小的媽媽被困在
Lucas寬闊的懷抱里,寸步難移。

媽媽專注地拍著皮球,胸前的大奶子隨著身體劇烈的甩動著,汗水早已濕透
了白色的旗袍,裡面的黑色蕾絲胸罩也隱約可見,被汗水打濕的布料讓媽媽敏感
的乳頭「原形畢露」。。兩顆可愛的突起也隨著甩動的奶子劇烈地抖動著。

雖然步履艱難,但媽媽還是很執著地往裡擠,肥碩的大屁股和Lucas的
胯部頻繁的摩擦著,本來開叉就高的旗袍下擺,分得更開了,幾乎能看到大半個
雪白的屁股。就連小巧隱蔽的丁字褲也暴露在大家的視線中。

黑色的丁字褲緊緊地勒在媽媽豐滿的陰部上,由於橫向的腳步移動再加之下
體的的扭動,丁字褲那點布料漸漸包不住媽媽過於肥大的陰唇,粉紅色的唇肉從
丁字褲的邊緣露了出來,幾撮不安分的陰毛也從底褲中探出頭來。

玩得正high的媽媽卻對此全然不覺。

但三個黑人早已被這令人血脈噴張的春光刺激的獸血沸騰。色迷迷的目光盯
著媽媽的嬌軀不放,就想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露出貪婪的神色。

而Lucas在媽媽的大屁股的刺激下,下體漸漸有了反應,我能隱約看到
Lucas的運動短褲里露出陰莖勃起的痕迹。還好沒有完全勃起,要不以Lu
cas的尺寸早就從短褲里破褲而出了。

媽媽豐熟的陰部和黑人粗大的陰莖只隔了幾層薄薄的布料。誘人的菊花早已
嗅到了雄性的氣息,濕潤的小穴也早已感覺到了男性陽具的溫度。

但是,讓我奇怪的是媽媽對此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自然,大屁股繼續頂著
Lucas的胯部,依舊很專心的拍著皮球。

難道媽媽就沒有感覺道一條正在逐漸變大變粗的陽具頂著她嬌嫩的臀部嗎?
難道媽媽就沒有感覺到後庭傳來陣陣的熱浪嗎?難道媽媽就沒有發現三個強壯的
黑人正用色慾的眼觀注視這她的嬌軀嗎?……

種種疑問在我心裡升起……

時間過得很快,中午了,大家早已是大汗淋漓。

「穎姐,你還說自己不會打,我看你打得不錯嗎?」Lucas開玩笑道。

「哎呀!還說呢,我哪會打啊。你們也不讓著我。尤其是你Lucas,壯
得跟頭牛似的,人家哪裡擠得過你啊,被你欺負死了……」媽媽撒嬌道。

「那穎姐你的屁股也是把我……我的……頂得生疼呢!呵呵……」經過剛才
的球場上的肌膚之親,Lucas說話也變得大膽放肆起來。

「小不正經的,得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你可真是壞透了」媽媽也
絲毫沒有在意Lucas挑逗的話語,反而和他像情人一樣打情罵俏起來。

媽媽和爸爸的這三個學生關系是越來越親密了,尤其是那Lucas。

我心中升起淡淡的擔憂。

(未完待續)

(六)

「好久沒運動了,出了一身汗,真的好舒服啊!」回家的路上,媽媽邊開車
邊說。

「生命在於運動嘛……」我看著窗外的風景,隨口應道。

「年輕真好,充滿活力,精力旺盛。和Lucas他們在一起玩,媽媽都感
覺年輕了好幾歲呢!呵呵……」媽媽興奮地說。

「對啊,真該叫爸爸也多運動運動,看他最近幾年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我
看著媽媽的眼睛,希望能找出點什麽來。

「叫你爸爸去運動比登天還難,他甯可在辦公室里看一天的書,也不肯跑五
分鍾的步,年紀不大,就像個老頭一樣,沒一點活力……和他說他也不聽……別
提他了。哎!」媽媽的眼神里滿是幽怨。

坐在副駕駛座上,聞著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熟體的芬芳,我突然有一種陌生
的感覺。

「小帆該你洗了」媽媽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沖正對著空調吹冷風的我說。

「知道了。」看著媽媽包裹在浴巾下肥碩的大屁股,我不禁又想起球場上媽
媽和Lucas的“親密接觸”。

走進浴室,媽媽剛換下來的衣服就放在一邊的角落裡。我隨手拿起媽媽黑色
的丁字褲,運動出的汗讓媽媽的內褲濕濕的,熟女的體香伴隨著談談的汗味,從
內褲中散發出來。稀少的布料放在手中,不過手掌大小,別說媽媽豐滿的翹臀,
就連羞人的私處也包裹不住。

而丁字褲的裆部,還有不少粘稠的白色液體,顯然不是汗水……

很快到了八月底,暑假英語培訓班也結束了。

媽媽爲了表示感謝,請Lucas三個臨時外教來家吃放,人多熱鬧,媽媽
的閨中密友李老師也被媽媽叫了過來。

李老師先到,白色的小可愛配上牛仔短褲,露出修長的美腿,烏黑的亮發高
高盤起。時尚而有活力,青春而又不失熟女的風韻。

「穎穎,那三個黑人外教還沒來嘛?」李老師剛坐到客廳的沙發就問媽媽。

「他們住在研究所,離這遠,過來要一會兒時間。」媽媽遞給李老師一杯水。

「哦!穎穎上次送你的開裆褲襪怎麽樣啊?我教你的那招有沒有讓你們家老
楊重振雄風?嘻嘻……」

「你還說呢!我被那條開裆褲襪害慘了。就你來那天下午,老楊的三個學生,
就那三個黑人外教,也來家做客。帶他們去書房的時候,不小心在樓梯上絆了一
跤,整個人撲在台階上,結果……結果……」提起那次春光大顯,媽媽還是有點
羞澀。

「啊!那你的大屁股不是被三個黑人看光了,那可是條開裆褲襪啊!」李老
師吃驚的說。

「何止屁股啊,人家的……那……那裡……也被看到了。還不都是你個死雯
雯害的啊!」媽媽用手指點了一下李老師的頭,抱怨道。

「哈哈,沒給老公看到,反而讓三個陌生的黑人嘗了鮮。讓黑人看到自己穿
著開裆褲襪的下體,連那裡都看的一清二楚。穎穎,那感覺一定很刺激吧。」李
老師開著玩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個死雯雯還笑。人家當時羞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穿著那樣子的絲襪,
還沒穿內褲,老楊的學生當時一定把我當成一個蕩婦了。被你害死了。」

「哈哈,蕩婦怎麽了,像你這麽誘人的蕩婦這世間可不好找呢?我好奇的是
那三個黑人當時怎麽沒撲上來把你給吃了,哈哈……不會和你們家老楊一樣,都
是陽痿吧?」李老師肆無忌憚地開著玩笑。

「陽痿?!我跟你說那三個黑人熊腰虎背,壯得跟頭牛似的,待會來了先把
你給吃了。」媽媽不示弱地也揶揄起李老師來。

「好啊,就讓他們來吃我吧!穎穎,我聽說黑人的性能力都很驚人,而且那
東西又大。到時候我扛不住了,你可得幫我啊!哈哈」李老師豪放依舊。

「天生的淫娃蕩婦,不和你說了,我去洗菜了。」媽媽起身去了廚房。

兩個熟女的私房話又被坐在遠處佯裝打遊戲的我聽得一清二楚。

時近中午,Lucas他們才來,我給李老師一一作了介紹。李老師也是被
純種黑人漆黑的皮膚和高大威猛的身材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就表現出熱情和興奮
的神態。

午餐很豐盛,都是媽媽的拿手菜,Lucas他們更是贊不絕口。

飯后媽媽和李老師在廚房收拾碗筷,三個黑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聊天,
而我則拿著PSP在側廳玩遊戲。

「你們知道嗎?穎姐今天沒帶胸罩,剛才她彎腰的時候我都能看到她的乳頭。
真想不到穎姐的乳頭居然還像少女一樣是粉色的。」David小聲地對Luc
as和Sun說道,雖然聲音很低,但還是被耳朵靈敏的我聽到了。

媽媽今天穿了一件大V領的藍色小禮服,領子開得很大,露出小半對豐滿的
乳房和誘人的乳溝,稍微的彎腰俯身就能讓胸前的春光大顯。“如此大膽的衣服
居然不帶胸罩,真不知媽媽是怎麽想的,太便宜了三頭色狼。”我在心裡嘀咕道。

「也許是撫摸的次數太少了吧,看楊老師整天埋頭研究,對性一定很冷淡。
只可惜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誘人少婦啊!如果讓我做穎姐的老公,我一定每天都把
她喂得飽飽的,嘿嘿」Sun一臉壞笑的說著。

「哈哈,上次打球穎姐的大屁股磨得我雞巴都硬了,當時真恨不得撩起裙子
抱著她的翹臀就猛干一場。」一旁的Lucas想起那次打球,還是一臉興奮。

「其實第一次見到穎姐我就想操她了,那天她在樓梯上絆了一跤,大屁股翹
得老高,裡面居然穿一件開裆褲襪,粉紅鮮嫩的小穴真讓人受不了啊!」Sun
興奮地說。

「和你們說其實我最想操的還是穎姐的小菊花,以我估計那還是一塊未開墾
的處女地,我的大雞巴塞進穎姐的小屁眼了,緊緊的濕濕的,一定爽死了!」D
avid當衆就意淫起來。

「什麽時候穎姐能給我口交就好了,看著她性感的小嘴,就讓人有把雞巴塞
進去的沖動,一陣猛插,再喂她吃我的濃精,嘿嘿……爽死了。」Lucas越
說越淫蕩。

「依我看咱們哥仨一起上,來個4P大戰那才刺激呢!一定幹得穎姐死去活
來,哈哈!」Sun繼續煽風點火。

「我看著穎姐也是性慾旺盛的熟女,而楊老師又滿足不了她,一個饑渴的少
婦恐怕也是整天期待著被人干吧!」David說。

「肯定是欲求不滿,你看她平日的打扮,還有那天打球時的騷樣,真想用大
雞巴好好教訓他一頓,哈哈……別說了,想著我都硬了。」Sun繼續說著。

「好了好了,你們小聲點,被穎姐她們聽到就尴尬了,光說有什麽用,有本
事看誰先把穎姐給上了……」Lucas一臉的色相,卻是信心滿滿的樣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下流無恥的談話都被我聽得一清二楚了。好
你們三個黑鬼,居然商量著怎麽干我媽媽,真是色膽包天了。”聽了Lucas
三人的對話,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同時我也替媽媽擔心起來。

無意間朝廚房瞟了一眼,李老師正悄悄地躲在廚房門邊,聚精會神的樣子,
難道她也在偷聽Lucas他們的談話?沒錯,李老師一定也聽到了Lucas
三人剛才淫蕩的話語。

一會兒,Lucas三人轉換了話題,李老師也走回廚房,她會把聽到的話
告訴媽媽嗎?媽媽要是知道了,她會有什麽反應呢?一定會很生氣吧,也許她…
…懷著好奇,我放下手中的PSP,悄悄地來到廚房門口。

「穎穎你猜我剛聽到Lucas他們說什麽了嗎?」李老師果然要把聽到的
告訴媽媽了,讓媽媽知道Lucas三人的醜陋嘴臉。

「說什麽啊?」看到李老師神秘兮兮的樣子,媽媽也有點好奇。

「他們說你奶子大,屁股還翹,看的他們直流口水。哈哈……」李老師一臉
壞笑。

「我看你啊,又發浪了吧!」媽媽小臉紅紅的,其實她並不介意Lucas
他們這樣談論她,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有吸引力呢!

「穎穎,我還沒說完呢!他們說的可不止這些哦,他們還說……」李老師故
意欲言又止。

「他們還說什麽啊?」媽媽的眼神顯得有幾絲興奮。

「他們……他們還說要撩起你的裙子,抱著你的大屁股,好好地……干……
你!哈哈……」李老師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啊呀你個死雯雯,亂說些什麽啊!」媽媽也被李老師的話嚇了一大跳。

「亂說!?這可都是Lucas他們親口說的,我聽得清楚得很!」李老師
說。

「是嗎?」媽媽的臉上露出驚訝,懷疑,興奮……複雜的神態,但唯獨沒有
生氣的樣子。這真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他們還說什麽了嗎?」媽嗎竟主動問起來。

「他們還說要插你的小屁眼,要你提他們含雞巴呢……」李老師也是一臉的
興奮,好像說的就是她自己一樣。

「這些年輕人,竟……竟……說出這麽淫蕩的話來,真是壞透了。」媽媽滿
臉通紅,但依舊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

「他們還說要三個人一起干你呢!這其實也不能怪那三個年輕人,誰叫我們
家穎穎這麽漂亮,這麽誘人,哪個男的看了,還不起色心啊!哈哈……」李老師
笑容滿面。

「啊!別說了,別說了,羞死人了,誰知道真是他們說的還是你這小淫娃自
己瞎編的。不理你了。」媽媽羞得滿臉通紅,轉過身去,繼續洗碗。

我以爲媽媽得知Lucas他們背地裡說些這麽下流無恥的話,一定會很生
氣。

但我錯了,媽媽非但沒有生氣,除了羞澀,反而顯得很興奮。我越來越搞不
懂自己的媽媽了。

年前真的很忙,實在騰不出時間,現在稍微閑一點,得抓緊時間了。不過保
證在31號前完稿。

謝謝各位兄弟支持 多提意見 給大家百年了!

【三個火槍手】大年初四 七、八章連發(肉戲開幕)

(七)

洗好碗,媽媽扭著大屁股從廚房出來。

Sun剛接了個電話,是研究所打來的,催他們回去作一項課題。起身向媽
媽告辭。

「啊!你們這就要走啊,再坐回吧。」媽媽顯得有些不舍。

「沒辦法,研究所那裡催得緊,是一個國家級課題,楊老師很重視。」

「哦!真是太遺憾了,那改天再來玩吧,一定要來哦!」

「對了,雯雯不如下午陪我去時代廣場吧,我正要買些衣服。」媽媽又轉身
對李老師說。

「哎呀!下午學校里還要開教研會議呢,我得回去啊!改天陪你去吧」李老
師也有事。

「你們啊,都是大忙人。」媽媽有些沮喪。

「穎姐不如讓我陪你去吧,我正好沒去過時代廣場呢!反正研究所那邊,D
avid和Sun回去就夠了。」Lucas突然自告奮勇要陪媽媽購物。

「好啊,好啊!有Lucas陪著,穎穎就不會寂寞了,呵呵。」李老師話
里有話的說道,一臉暧昧的笑容。

媽媽白了李老師一眼,「還是Lucas好!」

我早就看透Lucas的花花腸子了,怎麽放心讓媽媽和他單獨在一起,連
忙插嘴道「媽嗎我也去。」

「小帆你也去?平時媽媽叫你陪媽媽去買點東西你都不肯,今天是怎麽了?」
媽媽奇怪的問我。

「這個……這……哦……周杰倫出新專輯了,我去買張聽聽……買張聽聽」
我胡亂編了個理由,我總不能說‘因爲我怕Lucas操你’吧。

今天是我們市的“綠色環保日”,每個月的今天,所有的轎車都不能上路,
包括出租車,市民出行的唯一交通工具就是公交車,當然啦自行車隨便騎。

公交車里很擠,潮濕悶熱,讓人心煩意亂,那點冷氣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

Lucas站在媽媽身後,魁梧的身軀緊貼著媽媽的後背,而媽媽肥碩的翹
臀也是牢牢頂在Lucas的胯部。

Lucas當然不會放過這侵犯媽媽的好機會。借著車身的搖晃,下體在媽
媽的大屁股上磨蹭起來,結實的胸肌也是緊緊貼著媽媽的後背。

Lucas越摩越興奮,下體漸漸有了反應,粗大的陰莖在褲子里慢慢勃起,
把裆部的布料撐的老高,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頂進媽媽臀部的嫩肉里。

而媽媽卻似乎全然不覺,依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但她臉上的潮紅還是出賣
了她。

Lucas見媽媽沒有半點拒意,膽子也大起來,不再滿足於簡單的摩擦。
竟將身子微蹲下來,充血的陽具頂進了媽媽幽深的股溝里。做愛似的小幅度抽插
起來。大龜頭在媽媽的大屁股里忽隱忽現。

而此時的媽媽也早已矜持不主,扶著欄桿,輕咬朱唇,微微地喘息起來。

一根巨大的陽具就在自己的股溝里抽插著,龜頭還不時地觸碰到自己敏感的
私處,而黑人陰莖散發出的陣陣熱浪彷彿像烈焰一樣烘烤著粉嫩的菊花。

媽媽非但沒有阻止Lucas大膽地侵犯,還有意配合似得擡起自己豐滿的
翹臀,讓Lucas的抽插更加順利。

車上人很多,Lucas的動作當然不敢太大,而且還很隱蔽,他騙得了周
圍的乘客,卻騙不了我。

車子開到了時代廣場,要下車了,意猶未盡的Lucas只得將大雞巴從媽
媽幽深的股溝里抽離開來,胯下的陽具翹的的老高。這讓他很是尴尬,只得用手
遮遮掩掩。

媽媽瞅了一眼Lucas雄偉的下體,竟然還主動地用Lv的包包,替Lu
cas遮擋高高隆起的裆部。眼神極其暧昧地輕聲道「活該!嘻嘻」就好像一個
對丈夫撒歡的嬌妻。

時代廣場是我們這座城市最大的購物中心,金碧輝煌,宏偉氣派,商品更是
應有盡有。

我們三人並排走著,媽媽在當中,Lucas厚顔無恥地緊挨著媽媽,就差
牽手了。媽媽也是小鳥依人一般的依偎在Lucas魁梧的身體旁,兩人俨然一
對情侶,全讓不顧我這個電燈炮在場。

「小帆你不是說要去買周杰倫的新專輯嗎?」Lucas突然對我說,這不
明擺著是想把我只走嘛!太可惡了Lucas。

「額……哦……那我先去了,買好了打電話給你。」無奈有有言在先,我只
得向二樓音像部走去。

周董的碟子還不好買?!門口的貨架上擺的慢慢的。我抽了一張付了錢,急
忙去找媽媽和Lucas,我可不放心媽媽和這頭色狼單獨待太長時間。

終於在一家女鞋專賣店裡看到了媽媽和Lucas。兩人竟像一對恩愛的小
夫妻一樣手挽手,有說有笑地選購鞋子。

「穎姐,你看這雙怎麽樣。」Lucas從貨架上拿起一雙銀色的水晶高跟
鞋,足有十公分的鞋跟,配上新潮的設計,確實很搶眼。

「恩!好漂亮,看不出來啊Lucas,對女鞋你還是挺有眼觀的呢。」媽
媽也立馬喜歡上了這雙高跟鞋。

「喜歡就試試吧!來,讓我替你穿上。」

Lucas如丈夫般的體貼,讓媽媽很受用,欣然坐在椅子上,伸出美足,
讓Lucas替她試鞋。

Lucas小心翼翼地捧起媽媽的小腳,兩只玉足還沒有Lucas一隻手
掌大。輕輕脫去原來穿著的鞋子,放到一邊。又把媽媽的三寸金蓮舉到鼻子下面,
幾乎抵著嘴唇,深深一聞「穎姐的腳好美,好香啊。」

「腳有什麽香的啊!咯咯……好癢癢啊……咯咯」媽媽咯咯直笑,腰肢微顫,
豐滿的奶子也跟著不安分地抖動起來,沒帶胸罩,碩大的乳頭也在胸前時隱時現。

「怎麽不香啊?!穎姐的腳白白嫩嫩,精巧可愛,看得人恨不得咬一口呢!」
Lucas繼續花言巧語。接著又把媽媽的小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取出新鞋的
襯里。

Lucas今天穿了一條運動短褲,蹲在地上,露出一腿又黑又密的體毛,
和媽媽雪白的小腳形成鮮明的對比。不到34碼的玉足,粉嫩誘人,鮮紅的指甲
油可愛中透著幾分性感。

媽媽如小姑娘般調皮地在Lucas強健的大腿上摩挲著精緻的雙腳,嬌豔
欲滴,看得人垂涎三尺。

新鞋換好,大V領的黑色小禮服配上銀灰色的水晶高跟鞋,婀娜多姿,氣質
脫俗。高貴典雅的少婦,自然引來店內所有人贊美的目光。

走出鞋店,兩人又親密地挽手向四樓的服裝部走去。我也緊隨其後,稍微拉
開距離,以免被發現。

「穎姐,我要送你個禮物。」Lucas突然神秘地說。

「禮物,什麽禮物啊?」

「跟我來就知道了。」Lucas拉著媽媽的小手快步向一家精品內衣點走
去。

店裡的貨架上擺著各式各樣的內衣,琳琅滿目,以女性內衣爲主,且樣式大
膽。

Lucas拉著媽媽在一排貨架前停了下來。貨架上貼著醒目的標簽——情
趣內衣。

露乳裝、情趣兩件套、連體衣、開裆褲……甚至還有SM裝,格式各樣的情
趣內衣看得媽媽笑臉通紅,「Lucas你到底要送什麽禮物給我啊?帶我到這
來干什麽啊?」

「禮物就在這些衣服裡面,你自己挑,挑上哪件哪件就是我送給穎姐的禮物。」
Lucas一臉暧昧。

「我才不要呢!這麽羞人的衣服……難看死了……」媽媽一臉嬌羞。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啊!這有什麽好羞人,穎姐穿上這些衣服非但不難看而
且更加性感迷人,這些衣服本來就是給穎姐這麽美麗的女人穿的。」Lucas
花言巧語。

“送什麽禮物不好,送情趣內衣給媽媽,Lucas這頭色狼安得是什麽心
啊?”我也在心裡犯嘀咕。

「不嘛!人家才不要呢,你看這些……這些衣服多暴露啊。連……連……那
里都露出來了。」媽媽如少女般的撒嬌著,眼睛卻不住的打量著衣架上種類繁多
的情趣內衣。

這是走來一位導購小姐,看了一眼,熱情的對Lucas說「先生是要給您
美麗的太太選購情趣內衣嘛?這里的內衣都是由法國頂級設計師專門爲東方女性
量身打造的。款式新穎,設計時尚,穿在您這麽漂亮的太太身上一定會光彩奪人,
性感無比。」

導購小姐竟然把Lucas和媽媽當做了一對夫妻,這也難怪,媽媽漂亮時
尚,臉上沒有一點皺紋,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她已是一個36歲的少婦了。

「謝謝,這些內衣確實很好看,我想我的太太一定也非常喜歡,對嗎?親愛
的。」Lucas順水推舟真當扮演起丈夫的角色來。而媽媽則是小臉微紅,依
偎在Lucas身邊,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好的,那就不打擾二位了。」導購小姐走開了。

「我美麗的太太你就選一件吧,可別辜負了老公我一片好心啊!」Luca
s故意深情凝望著媽媽,露出一副祈求的樣子。

「誰是你的太太啊,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媽媽白了一眼Lucas,撒嬌
似地說道,「這些衣服真的太暴露了,我怕怕的,不敢穿。」

「穿給老公看,又不是傳給別人看,有什麽好怕的啊!」Lucas還真把
自己但成是媽媽的丈夫了。

「不如就這件把。」Lucas見媽媽猶豫不決,就拿起一件露乳裝。這是
一件薄紗透明的連體裝,在乳房的位置是镂空的,而且在裆部還有開口,暴露至
極。

看著這件露乳裝,我彷彿看到媽媽穿著它在Lucas面前搔首弄姿的樣子
:豐滿的奶子從镂空的地方擠出來,淫蕩地甩動著。私處肥厚的陰唇也暴露在空
氣中,粉嫩的小穴一張一合好像再召喚著Lucas的大雞巴……啊!我這是在
想些什麽啊!我趕緊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

「不要啊!這件太淫蕩了,換一件好嗎?」媽媽帶著懇求的語氣發嗲道。

「我選的你不要,那隻好你自己選羅!」Lucas故意裝出一副失望的樣
子。

媽媽聽話地在衣架上選著起來,翻翻這件,看看那件,笑臉非紅,不知道該
條哪件。猶豫再三媽媽還是挑了一件黑色開裆丁字褲。

丁字褲本來就沒什麽布料,又在裆部開了一條長長的縫,穿上去整個陰部都
能露出來,也許媽媽穿過李老師送的開檔褲襪,對於開裆系列還比較適應吧。

Lucas見媽媽主動選了一條開裆丁字褲,也很是興奮「啊!太漂亮了,
穎姐穿上她一定是性感極了。讓我想起那天在你家樓梯上的一幕,哈哈」

「啊!你還提那次,羞死人了,你好壞啊……」媽媽撒嬌地用小拳頭捶打L
ucas堅實的胸脯。

不行我得打斷他們,不能媽媽和Lucas越來越親密,否則是要出大事的。
我走出商店干淨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喂,媽媽我買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
吧。」

「哦!好吧。」電話里傳來媽媽有些失望的口氣,顯然媽媽很喜歡和Luc
as獨處的時光。

在時代廣場門口等了一會,媽媽和Lucas縱欲出來了,當著我的面雖然
沒有手挽手,依舊貼的很緊。

讓我生氣的是可惡的Lucas居然還不肯回研究所,而媽媽也主動邀請他
回家吃晚飯。

(八)

回到家,我從冰箱里拿了瓶可樂就坐在沙發上自顧自大口喝起來。

「穎姐我要用一下洗手間。」Lucas對正在換鞋的媽媽說道。

“又不是第一次來家裡,上個廁所都要說,沒事找事。”我在心裡嘀咕著,
我現在對Lucas沒一點好感。

「哦!」媽媽應了一聲,但馬上像想到什麽似得,小臉一紅說「Lucas
你小便的時候可要小心點,你上次來我們家小便,弄得馬桶沿上都是你……你的
……尿。人家沒注意坐下來……髒死了。」

「你小便的時候有點方向感就好了……哈哈」媽媽又笑著補充道,樣子很暧
昧。

「穎姐,你這可是冤枉我啦!我已經很小心地控制方向了,每次我的……我
的……都對的很準了。」Lucas報以更加暧昧的笑容。

「對的準怎麽還弄得馬桶沿上都是啊!我才不信呢!」

「不信?不信就來看啊!」

「看……看就看,誰……怕……誰啊!」媽媽的聲音很輕,偷偷地看了我一
眼。悄悄和Lucas向二樓走去。

我裝作什麽也沒聽見,仍舊大口的喝著飲料。見兩人上了樓,放下瓶子,也
悄悄地跟了上去,我倒要看個究竟。

Lucas進了廁所,當著媽媽的面就把他那巨大的黑雞巴掏了出來。雖然
還是軟的卻已有二十厘米長,烏黑發亮,粗細絕不亞於媽媽的手腕。如小拳般的
龜頭,長長的馬眼。青筋暴露看得著實嚇人。

媽媽也是被Lucas雄偉的陽具嚇了一跳,滿臉通紅,心跳加快,一時沒
了言語。半天才回過神來「啊!這麽大啊!」

Lucas一臉的得意,一道粗大有力的水柱從馬眼裡射了出來,打在馬桶
里嘩嘩作響,在巨大的沖擊力下,濺起許多尿水,馬桶沿上濕漉漉的。

媽媽看著Lucas雄偉的陽具,有力的尿柱,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何
嘗看過如此碩大的雞巴,自己老公的陰莖在Lucas的陽具面前,就好想是個
未發育的小孩子。而那驚人的尿柱也是媽媽從未見過的,原來小便還能這麽有力。

媽媽徹底被Lucas偉岸的雄性特徵所征服了。癡癡地盯著Lucas的
大雞巴,目光中露出饑渴的神情。

小完便Lucas故意甩了甩碩大的雞巴「穎姐,我沒說錯吧!不是我不小
心,實在是我的小便太有力了」

「啊!就算你對了,不理你了,我去換衣服了。」媽媽彷彿如夢初醒,語無
倫次地回答道,說完紅著臉向自己的臥室跑去。

Lucas把雞巴塞回褲子里,一臉壞笑,手也不洗,就跟進了媽媽的臥室。

他要干什麽!?我也緊隨其後,從臥室的門縫里往裡看。

媽媽正在換衣服,脫掉那件大V領的小禮服,露出雪白的後背。從後面看去,
都能看到大奶子的外沿。「人家在換衣服,你進來干什麽?色狼……」

「我的都給你看了,來看看你的怎麽了啊?」Lucas厚顔無恥地說道。

「誰要看你了,你自己給人看的,看了白看,呵呵」媽媽咯咯一笑,套上一
條居家長裙,仍舊沒帶胸罩,轉過身來。兩個碩大的乳頭,在薄薄的布料下一覽
無余。

「穎姐的身材真棒啊,不比電視里的模特差多少……」Lucas盯著媽媽
誘人的身體,口花花。

「就你嘴巴甜,我去給你們做晚飯了。」

「其實看著穎姐我就飽了,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作秀色可餐嘛!我有個小
小的要求……不知道穎姐肯答應嗎?」Lucas故意欲言又止。

「要求,什麽要求啊?」

「穎姐先說答應不答應,答應我再說。」Lucas一臉暧昧。

「好好,我答應你,現在總可說了吧……真是的,什麽要求這麽神秘啊。」
媽媽有點期待。

「穎姐能不能把我送你的那條開裆內褲,穿起來讓我欣賞一下呢?」Luc
as故意吧‘開裆’二字加了重音。

「啊!這……這……太羞人了。」媽媽被Lucas大膽的要求羞紅了臉,
但猶豫了一會竟然同意了,眼神中還流露出興奮的神情。

媽媽嬌軀微蹲,雙手伸進裙內,露出雪白的大腿,將原來那件丁字褲緩緩脫
至膝蓋,期間隱約能看到大腿根處漆黑的陰毛。媽媽稍作停頓,又輕擡玉腿將內
褲整條脫下。

Lucas看得兩眼發光,急忙將那條新買的開裆丁字褲遞上。雙眼緊緊盯
著媽媽的下體不放。

媽媽一臉的嬌羞,在Lucas色慾的目光的注視下,將那條開裆丁字褲穿
上。「好了,穿好了,我要去做飯了。」媽媽撒嬌似的說道,故意要走。

「啊!別啊,穎姐我還沒看仔細呢!」Lucas當然不甘就這麽放媽媽走。

「那你還要看多仔細才罷休啊,別用那麽色的眼看著我好不!人家會害羞的。」
媽媽顯得明知故問。

Lucas並不言語,慢慢靠上前去,竟攬著媽媽的小腰將媽媽抱了起來,
把媽媽的嬌軀放在梳妝台上。

媽媽也是一陣緊張。

Lucas依舊不語,一雙毛茸茸的大手,貼著媽媽雪白的大腿,往上摸去,
將媽媽的裙擺撩到腰間,接著分開媽媽的雙腿。

「啊!」媽媽被Lucas大膽的舉動嚇了一條,不禁失聲低叫。

媽媽的大屁股坐在梳妝台上,裙子被潦倒腰間,兩腿大大的分開,下體完全
暴露在空氣中。而誘人的私處更是透過開裆丁字褲的開口露了出來,兩片肥厚粉
嫩的陰唇向外翻著。小穴洞口大開,連裡面鮮紅的褶皺都能看到。而濃密的陰毛
更是肆無忌憚地從開裆處伸出來。

媽媽就這麽在一個強壯的純種黑人面前,露出女人最神秘,最羞恥的私處。
像是一頭發情的母馬,在勾引雄健的種馬。

這血脈噴張的場面也讓Lucas激動不已,毛茸茸的大手,沿著媽媽的大
腿內側向私處進發,兩眼露出燃燒的慾火。

眼見就要碰到媽媽粉紅色的陰唇了,媽媽的臉上也顯出一種莫名的期待。

「小帆,爸爸回來了,人呢?」天哪,樓下突然傳來爸爸的聲音,爸爸下班
回家了。

我趕緊跑下樓去,「爸爸你回來啦,我在這呢。」

很快Lucas和媽媽也下了樓,媽媽臉上有明顯的潮紅。

「老師你回來啦」Lucas和爸爸打招呼。

「啊!Lucas你也在啊。正好晚上陪我喝幾杯。」爸爸看到自己的學生
顯得很高興。但他萬萬想不到剛才臥室里發生的那一幕。

晚餐上,爸爸興致很高,和Lucas喝了不少酒,我也跟著喝了一些,人
有些醉意。

「都說了,小孩子別喝酒了。你看醉了吧。」媽媽看著我紅紅的臉頰說。

「哈哈,沒事。小帆怎麽說也是個小男子漢了,喝點酒有什麽關系啊。倒是
我上了年紀酒量越來越不行了,頭暈暈的。對了Lucas,現在時候也不早了,
今晚就住在這里吧。」爸爸帶著醉意說道。

又在客廳里聊了會天,爸爸就回房休息了。我也借口說自已經醉了,回到臥
室。客廳就剩下媽媽和Lucas了。兩人並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當然沒有真醉,我還得監督Lucas這頭色狼呢。

「穎姐,你知道你身體哪個部位最誘人嗎?」Lucas借著酒意,色迷迷
地看著媽媽。

「呵呵,你說我哪裡最誘人啊。」媽媽繼續看電視,眼神有些迷離。

「臀部!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穎姐的大屁股更誘人的東西了。」說著毛茸茸
的大手貼在媽媽的翹臀上,隔著半透明的長裙摩挲起來。

「不害臊,人家屁股誘人,你就亂摸啊!」媽媽故作嬌羞。

「誘人的大屁股不給男人摸,還用來做什麽啊?誰叫穎姐這麽性感啊。我不
但要摸穎姐的屁股,還要摸穎姐的……」Lucas說著,大黑手伸向媽媽的胸
前,用粗壯的指頭揉捏媽媽凸起的奶頭。

「啊!你壞死了。你楊老師就在樓上……」媽媽嘴裡雖這麽說,但並沒有阻
止Lucas對自己乳頭的侵犯。

「楊老師喝醉了,睡著了,聽不到。」Lucas一臉淫笑。

「聽不到,你就亂來啊,你就欺負我啊!」媽媽撒嬌似的推開Lucas的
大手,站起身,故意躲開Lucas。

「我哪敢欺負穎姐啊,我疼你還來不及呢!穎姐讓我好好疼你好嗎?」說著
Lucas也站起身來,貼上前去,把媽媽逼到茶幾邊。

媽媽就像是被惡狼逼到角落裡無處可逃的小兔子,但眼神里卻沒有被捕食的
恐懼,而是一種莫名的興奮與期待。

「穎姐,你好美啊!」Lucas在酒精的刺激下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欲,
一把將媽媽攬入懷中。滿口酒氣的大嘴在媽媽的俏臉上狂熱的吸允著,有力的舌
頭撬開牙關,在媽媽的口腔內舔食著香甜的汁液。

媽媽被Lucas吻得喘不過氣來「啊……啊……Lucas別這樣……別
這樣……真的不行的……你楊老師還在樓上呢……啊……啊……我喘不過起來了
……」

「沒事的,楊老師早睡著了。穎姐,你太美了,我愛你,你就給我吧。我想
你想得快瘋了。」Lucas沿著媽媽的臉頰,一直吻到媽媽的雪白的脖子。一
雙大手在媽媽的翹臀上使勁的揉捏著。

「啊……啊……Lucas你輕點,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捏疼了……」媽
媽呻吟著。

「誰叫叫穎姐的大屁股這麽撩人,我要把穎姐的大屁股揉出水來,捏出汁來
……」

Lucas一把將媽媽抱到茶幾上,隔著睡裙一口含住媽媽早已發硬的奶頭,
嬰兒般的吸允起來。雙手更是伸進裙內,在媽媽的下體亂摸。

上下受襲,媽媽早已難以自己「啊……啊……Lucas你慢點……慢點…
…人家乳頭都被你吸疼了……啊……啊……手別亂摸啊……啊……」

Lucas解開媽媽長裙最上面的扣子,把媽媽的大奶子露了出來,大嘴吃
著媽媽的左邊的奶子,手也不閑著,一手揉捏媽媽的右乳,一手玩弄起媽媽的私
處。

媽媽的大奶子被揉捏得變了型,雪白的嫩肉從Lucas大手的指縫中擠出。
敏感的陰蒂也被Lucas玩弄得勃起,淫水四溢。

玩的興起,Lucas一把將自己的早已硬如鐵棒的大雞巴掏了出來,抓過
媽媽的小手握在上面。

「啊……啊……好大……好燙啊……」握著Lucas巨大的陽物,媽媽情
不自禁地說道。

Lucas愈發得意,沾著媽媽的淫水,粗大的中指插進了媽媽的小穴里,
在裡面扣挖起來。

「啊……別……人家……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媽媽被Luca
s的手指玩弄得淫水泛濫,小穴分泌出來的汁液,都流到了茶幾上。

「啊!穎姐,你可真騷,沒弄幾下,就出了這麽多水。來,用力撸我雞巴,
等會爽死你。」

「啊……這麽多水,還不是讓你欺負的,你別玩我了……快給我吧……我要
……要……」媽媽很聽話,賣力地套弄著Lucas的大雞巴。

「要?你要什麽啊?」Lucas明知故問,粗壯的中指繼續在媽媽的小穴
內進出。

「嗯……人家說不出口……太羞人……你就別欺負我了……給我吧……我要
……啊啊……」媽媽發情似的呻吟,小手緊緊得抓住Lucas的大雞巴。

「你到底要什麽啊?不說不給,說了就給。」

「啊……啊……你太壞了,就知道欺負人……人家要……要……你的大雞巴
啦……」

「我的雞巴比楊老師的大嗎?」

「大……大……大一千倍,大一萬倍。快給我吧。」

Lucas也早已沖動難耐,舉起粗大的陽物,通過媽媽的開裆丁字褲就往
濕漉漉的小穴里頂。

「啊……啊……太大了……疼……疼……你慢點……」Lucas的大雞巴
在前進的過程中受到了阻礙,媽媽的小穴和黑人的陽物顯然不是同一尺寸的。

「穎姐你的小穴好緊啊,夾得我的雞巴好爽啊!我慢點就是了。」Luca
s放慢了挺進的速度,又把媽媽大腿打得更開。

「啊……碰到子宮了……啊……輕點……」Lucas的黑雞巴才頂進去一
半,龜頭就碰到了媽媽的子宮。

「楊老師有頂到子宮嗎?」Lucas興奮地問道。

「他才沒有……啊……慢點……」媽媽呻吟著。

「哈,那就讓我來乾乾穎姐處女的子宮吧……哈哈」Lucas滿臉征服的
驕傲。用力一挺腰,二十幾厘米長的大雞巴整條插進了媽媽的小穴里,而碩大的
龜頭更是頂進了媽媽未經人事的子宮里。

猛烈的抽插開始了。Lucas用雙臂固定住媽媽的嬌軀,強壯的腰部有力
地挺動著。烏黑發亮的大雞巴在媽媽粉嫩小穴里急速的進出,兩片肥厚的陰唇隨
著陽具的拔出而向外翻起,Lucas飽滿的陰囊不斷撞擊著媽媽的臀部,啪啪
做響。馬眼的分泌物混著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把媽媽的開裆丁字褲都濕透了。汁液
順著雪白的大腿滴到地上。

「穎姐怎麽樣,我乾的你爽嗎?比楊老師強多了吧!」Lucas喘著粗氣。

「啊……啊……別提他了。Lucas你好棒啊……你乾的我好爽……啊…
…爽……」媽媽被乾的腰肢亂顫。

「爽了就要叫老公。誰是穎姐的老公啊!」

「老公……老公……Lucas是我的老公……老公幹得我好爽……老公用
力干……干我……」媽媽雙眼迷離,滿臉潮紅,極度興奮。

Lucas聽得興起,一把將媽媽抱起,托著媽媽的大屁股,在客廳里邊走
邊干。

「啊……啊……Lucas你好棒啊……」媽媽哪經過這場面。

「Lucas……啊……啊……老公……你下下都干……干……到人家子宮
里,人家的子宮還是處女呢……啊……」

「我就喜歡干處女,就喜歡操你的子宮,我要干爆你的子宮。」Lucas
狂亂的頂動腰身。身上的媽媽一起一伏,被操得渾身是汗。

Lucas抱著媽媽操累了,又把媽媽放到沙發上,讓媽媽像狗一樣跪在沙
發上,大屁股高高翹起。Lucas不急於插入,而是用大龜頭在媽媽早已被干
得紅腫的穴口摩擦。

媽媽空虛難耐「老公……好老公……親老公……給我吧……快把你的大雞巴
給我吧……干我啊……操我啊……」

Lucas用龜頭刺激著媽媽勃起的陰蒂「穎姐真是個大騷貨,停一會你就
受不了了。」

「在老公面前我就是騷貨……好老公快乾我這騷貨吧……快用你的大雞巴操
我這大騷貨吧……」媽媽賣力的扭動著大屁股,性慾讓她忘記了一切羞恥。

「你何止騷,你簡直就是頭發情的母狗,一條披著高貴外衣的母狗,脫去外
衣你就是條徹頭徹尾的母狗……」Lucas故意羞辱著媽媽,他要徹底征服媽
媽,他要讓媽媽淪爲他的性奴,他所做的一些都是有目的有計劃的。可惡的Lu
cas。

「啊……我是母狗……我是老公的母狗……只要老公操我……我什麽都願意
干……」媽媽被性慾沖昏了頭腦,說出不堪入耳、淫蕩無比的話。

「好,就讓老公用鐵棍好好教訓教訓你條發情的母狗……」Lucas目的
達到,把大雞巴再一次頂進了媽媽的小穴里。從後面操了起來。

Lucas手搭在媽媽的腰間,胯部不停的沖擊著媽媽的下體,劇烈的抽插
攪拌著淫水,發出吱吱的響聲。每一次大雞巴的拔出都能帶出無數淫水拉成的絲。

Lucas一邊干著媽媽的小穴,一邊用力地去摸媽媽的大奶子,揉捏媽媽
堅硬的乳頭。在Lucas這非洲猛男面前,媽媽就好想是一頭任人宰割的獵物。

「啊……啊……我來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在Lucas
劇烈的沖擊下,很快媽媽就高潮了,淫水流的沙發上都濕了。

「啊……乾死你個騷貨……操死你這條淫賤的母狗……老子要日穿你的子宮
……啊啊……」伴隨著一整憤怒的咒罵,Lucas也射了,一股滾燙的濃精,
全都湧入了媽媽的子宮。

「啊……好燙啊……」媽媽彌留似的呻吟著,享受著Lucas精液的滋潤。

(未完待續)

我日!寫得快吐血了……

感謝兄弟們的支持。

「三個火槍手」大年初七(2月1日)跟新至第九章

(九)

Lucas將大雞巴緩緩地拔出,雞蛋大小的龜頭脫離媽媽紅腫的小穴的時
候還發出‘啵’的一聲。穴內的淫水混合著精液像開了閘的洪水噴湧出來,弄濕
了整個沙發墊。

而此時的我完全處在暈厥中,我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眼前這衣衫不整
頭發散亂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媽媽嗎?這袒胸露乳,紅腫的陰戶還流淌著濃稠的精
液的女人就是自己平日里叫作母親的人嗎?

猛烈的抽插、四溢的淫水、下流的呻吟……無一不像針一樣扎在我的心上。
我轉而又想到了正在房內熟睡的爸爸,如果他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那又將發生什
麽樣的事情呢?我不敢往下想。

看著交歡后一片狼藉的場面,媽媽滿兩紅暈,瘋狂過后內心歸於平靜和理智,
緊隨而來的是巨大的羞恥感。媽媽自己也無法相信自己竟會變得如癡淫蕩,竟會
說出如此下流的話語。嬌軀蜷縮在沙發上,翹著大屁股不知該如何是好。

「穎姐,你真是太棒了!小穴緊緊的,夾得我的大雞巴沒幾下就繳槍投降,
干你就跟干處女一樣爽。哈哈」Lucas逗弄這媽媽依舊勃起的陰蒂說道。

「啊……啊……別這樣」媽媽強忍著敏感的陰蒂傳來的快感「Lucas,
我們不能這樣,我們剛才真是犯了天大的錯誤……」

「錯誤!爲什麽啊?穎姐,我有什麽地方做的還沒讓你滿意嗎?」Luca
s故意裝糊塗,手上卻沒閑著,逗弄媽媽陰蒂的同時還用小拇指在媽媽的菊花口
畫圈。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是個有夫之婦,孩子都這麽大了。
我這楊做真是對不起丈夫,也對不起孩子。啊……Lucas求你了,別在摸我
了,啊……」媽媽試圖推開Lucas玩弄自己私處的大手。

「穎姐,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嘛,叫作‘及時行樂’。人生在世還不是圖
個快活!又何苦讓這些世俗的戒律捆住自己渴望快樂的心靈呢!又何苦用道德的
大石頭壓住自己如饑似渴的慾望呢!」Lucas說得頭頭是道,像個專業的心
里學家。

「這樣不……不行的」媽媽搖擺著臀部,要想躲避Lucas大手的侵犯。

「在說了,我們的事不是還沒讓楊老師和小帆發現嘛!穎姐這樣的天生尤物
本來就應該享受性愛的快樂,誰也沒有權利將它剝奪。熟透了的果子就是等人來
採摘的,像穎姐這樣的熟女就是要有強壯的男人來安慰的,既然楊老師做不到,
就讓我來滿足你吧。」

「可我……我……還是怕怕的。」媽媽被Lucas說得有些心動了,畢竟
處在虎狼之年的熟女對性愛的渴望是超出常人的。

「何況,只要我們小心點,不讓別人知道,你既可以享受性愛的快樂又可以
擁有家庭的幸福,又何樂不爲呢。」Lucas好像看透了媽媽的心思一樣。

「這……這……我們還是要小心點才好,千萬不可以讓你楊老師知道啊。」
媽媽終於放棄了道德的束縛。

「穎姐你就放心吧。」Lucas安慰道,一隻手玩弄著媽媽下體的同時,
另之手也沒閑著,揉捏起媽媽的豐滿的奶子。而媽媽也不再躲避,任由Luca
s撫弄。

從肉體和精神兩方面都征服了媽媽,Lucas知道眼前這個美麗的尤物已
經徹底屬於他了,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如何享受這肥熟的女體了。

「那我宣布穎姐正式成爲我Lucas的母狗,穎姐你願意嗎?呵呵」Lu
cas抱起趴在沙發上的媽媽,放在大腿上,雪白的屁股壓在疲軟卻依舊粗大的
陽具上。

「哼!這一切是不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啊?你和David還有Sun上次在
客廳里說的話,我早就知道了。你們早就想玩弄你們老師的妻子了,別以爲我不
知道。」媽媽抛著眉眼,故意佯裝生氣,大屁股不安分地擠壓著底下的大雞巴。

「穎姐不但漂亮,人還聰明,真是一點事都瞞不了你啊!其實這也不能怪我
們,誰叫你長的這迷人啊。」Lucas繼續揉捏媽媽豐滿的巨乳,毛茸茸的大
腿磨蹭的媽媽修長的美腿。

媽媽雪白的嬌軀坐在熊腰虎背的Lucas身上,穿著開裆丁字褲的下體壓
著Lucas粗大的陽具,兩具赤裸的肉體互相摩擦。客廳里彌漫著淫靡的氛圍。

媽媽靠在Lucas強壯的懷抱里,美麗的臉蛋貼在黑人堅實的胸肌上,「
Lucas你們黑人是不是都像你楊這麽大,這麽猛啊!」

「大在哪裡,又猛在何處呢?」Lucas吻著媽媽的耳垂明知故問。

「咯咯……明知故問,你是不是就想讓我說那些下流淫蕩的字眼,你才高興
啊?」

「一點沒錯,那樣我才興奮。」

「你真是壞透了。」媽媽在Lucas懷里撒嬌,「但我就是不說,就是不
讓你興奮,你能把我怎麽樣啊!呵呵」說著媽媽還故意把小嘴閉得緊緊的。

「好啊!這麽不聽話,你這條小母狗看老公怎麽收拾你,嘻嘻」Lucas
也故意佯怒道。

 

Lucas雙手抓住媽媽纖細的腰身,將媽媽橫放在沙發上。大腿頂在媽媽
平坦的小腹上,把媽媽的下體托起,雪白的大屁股就翹得老高。Lucas一手
按在媽媽的小腰上,一手高高擡起,啪的一聲拍在媽媽的翹臀上,白嫩的臀肉上
立馬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手印,「說你是我的母狗,淫蕩的母狗,不說可別怪老公
下手重哦!」

「啊……」媽媽痛得叫了起來,但伴隨著疼痛,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就襲便
全身,高貴的媽媽何嘗被人打過屁股呢,還是被一個來自非洲的純種黑人打,皮
膚上的疼痛轉瞬變成強烈的快感,傳遍了全身,傳到乳尖,傳到陰道,傳到子宮
甚至傳到卵巢。

「啊!我就是不說,就是不說!你打死我吧。」媽媽故意抵抗著,從內心渴
望Lucas繼續抽打她的屁股。

「好!叫你嘴硬,你這條淫蕩的賤母狗,看老公把你屁股打開花。」Luc
as繼續抽打著媽媽的大屁股,嬌嫩的屁股被打得通紅,兩個屁股蛋不斷的顫抖
著,啪啪聲半隨著媽媽快樂而又痛苦的呻吟,充滿了整個客廳。一對姦夫淫婦就
這樣肆無忌憚地調情,全然不顧樓上的爸爸和我。

媽媽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的春情蕩漾,一對肥碩的大奶子在胸前狂亂的甩
動著,充血的乳頭堅硬得彷彿要滴出乳汁來。被抽打的通紅的大屁股,劇烈的搖
擺著,似在躲避又似在迎合。亮晶晶的淫水不斷地從紅腫的陰戶里流淌出來,流
到大腿上,流到沙發上。而粉嫩的菊花也不甘寂寞一張一合滲出汁液來。

媽媽痛並快樂著,就是不肯說,還故意用言語挑逗這Lucas「你就用力
打吧,把人家屁股打開花了,人家也不說,就是不說。啊……」

親眼目睹著如發情的雌獸一般的媽媽,我的內心漸漸升起一種險惡的念頭
“打,狠狠得打,打死這頭淫賤的母狗。”我彷彿化身成了Lucas,使勁的
抽打著媽媽淫蕩的大屁股。!

Lucas抽打著媽媽的大屁股,看著眼前這條發騷的母狗,目光中充滿了
熾熱的慾火,下體粗大的陽物又迅速勃起,雞蛋大的龜頭上流滿了興奮的液體,
發出閃亮的光澤。

「我還不信了,今天非要撬開你這頭母狗的嘴不可!」Lucas怎麽肯輕
易放過媽媽,又將媽媽抱起,用大腿夾住媽媽的身體,讓媽媽的被打得通紅的大
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背上,這這樣Lucas的大雞巴就對準了媽媽的俏臉。而嬌
小的媽媽在Lucas的手裡就像是一個被人擺布的小孩,沒有一點反抗,或許
她根本就不想反抗,她就喜歡Lucas隨心所欲地玩弄她。

Lucas撸弄著自己黝黑的大雞巴,讓早已勃起的陽具變得更硬。Luc
as一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在媽媽的俏臉前晃動著「說,說自己是母狗,是淫蕩
的母狗!不然老公就用大鐵棍撬開的你小嘴」

「不說,就是不說。」媽媽繼續嘴硬,臉上卻滿是期待和興奮的神情,她猜
到Lucas下一步要干什麽了,她抖動著大奶子,搖晃著巨臀,她迫切得渴望
Lucas繼續對她做些什麽。

Lucas握著粗大的陰莖彷彿就像握著一根長長的大鐵棍,黑色的陰莖重
重地抽打在媽媽美麗的臉蛋上,啪啪,又是兩下,Lucas握著自己的大雞巴
在媽媽的臉上拍打著,像審問犯人一樣,喝道「說不說,說你是母狗,不然大雞
巴抽得你老公都認不出你來。」

媽媽粉嫩的臉蛋很快被鐵棍般的大雞巴抽打得紅撲撲的,就像熟透了的蘋果。
而Lucas馬眼裡分泌出來的汁液塗滿了媽媽迷人的俏臉。眉毛,鼻尖,嘴角
都掛著淫液彙聚成的小液滴。巨大的睾丸也不斷撞擊著媽媽的下巴,伴隨陽具的
抽打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Lucas加快了抽打的頻率,黝黑的大雞巴不斷地擊打著媽媽的臉蛋,興
奮、刺激讓Lucas的陽物更加堅硬如鐵。而較貴的媽媽何嘗受過這種折磨,
漸漸支持不住,大雞巴打得她睜不開眼,呼吸都困難起來。

「啊……啊……啊……」興奮的呻吟伴隨著吃力的呼吸。媽媽快堅持不住了。

Lucas趁熱打鐵,撸了撸雞巴,把巨大的龜頭對準媽媽的小嘴,流滿淫
液的龜頭頂在媽媽緊閉的嘴唇上,Lucas還不斷地用手扳弄著黑雞巴,好像
真的在用一根鐵棍撬開一道緊閉的門,但對於這道小‘門’來說這根鐵棍顯然太
粗太大了。

黝黑的大雞巴,紅得發紫的龜頭,不斷的在媽媽的小嘴上撬弄著,媽媽塗的
口紅也被弄得滿嘴都是,媽媽想把頭往回縮,但無奈Lucas的大手死死地按
住了媽媽的腦袋。緊閉的小嘴一點點被Lucas的大雞巴撬開。

「啊……啊……我說……我說,我是頭母狗,我是Lucas的母狗,我是
老公淫賤的母狗。」媽媽終于堅持不住,小嘴被Lucas有力的大雞巴撬了開
來。

「哈哈,你這條母狗,看你還嘴硬,教訓你這種淫賤的母狗,老公有的是辦
法。」Lucas一臉征服者的得意。

「Lucas你太壞了,人家被你欺負死了,嘴巴都被你的大雞巴頂疼了,
弄得人家一嘴的淫液。」媽媽滿臉嬌羞,想用手擦去嘴邊的淫液。

Lucas見狀一把握住媽媽的手臂道「誰讓你用手擦的啊!用舌頭舔。」

「啊……髒死了,人家才不要呢。」

「不要也得要,這是主人的命令,你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吧!」Lucas
握住自己青筋暴露的大雞巴,故意惡狠狠的說道,粗大的雞巴是他對付媽媽最好
的武器。

「好啦,人家哪敢,人家舔就是了。」媽媽伸出舌頭,舔食起嘴邊的淫液。
爲了博得Lucas的歡心,媽媽邊舔還邊發騷似的說「好甜啊,老公的淫液好
甜啊。」

「哈哈,是嘛!你這淫賤的母狗,這麽喜歡舔,老公就讓你好好舔,讓你嘗
嘗黑巧克力冰棍的滋味。」Lucas舉著自己的大家夥就往媽媽的小口裡塞,
他要媽媽爲他口交。

「啊!不要,人家從來沒有給男人……口……交過呢!不要……髒死了。」
就連爸爸都沒讓媽媽口交過。

「哦!楊老師也沒有嗎!這麽說穎姐的嘴還是個處女啊!哈哈!就讓我來破
這個處吧。」Lucas不由分說,興奮地把堅硬的大雞巴塞進了媽媽的小嘴裡。

媽媽還沒來得急拒絕,小嘴就被大雞巴塞滿了。想要把脖子往後縮,無奈L
ucas的大手牢牢按住了媽媽的頭,媽媽只得含著大雞巴,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啊!穎姐的嘴巴和小穴一樣,又小又緊,夾得我爽死,來用力含住。吸…
…對……用力吸……啊……爽!」Lucas用手固定住媽媽的腦袋,挺動胯部,
黝黑的大雞巴在媽媽的小嘴裡抽送起來。

媽媽無法反抗,只得張大了嘴巴任由Lucas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口腔里劇
烈地抽插,小嘴被黑人巨大的陽具塞得滿滿的,通紅的腮幫子也被塞得鼓起。而
伴隨著Lucas每一次的抽插,巨大的龜頭都狠狠地頂在媽媽嬌嫩的喉嚨里,
一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痛苦是媽媽從未有過。

大量的唾液伴隨著Lucas骯髒的淫水,從媽媽的嘴角流了出來,滴在媽
媽勃起的奶頭上。媽媽幾次想用手去抵擋Lucas的沖擊,都被Lucas有
力的大手撥開。Lucas依舊不停的在媽媽的小嘴裡抽送著粗大的陽物,還按
住媽媽的腦袋往雞巴上套。媽媽的腦袋一前一後的晃動著。肥碩的奶子也跟著甩
動著,雪白的乳房也因痛苦而變得通紅,堅硬的乳頭摩擦著Lucas毛茸茸的
大腿。

「淫賤的母狗,你的嘴巴就像你的騷穴一樣緊而多水,幹得老子好爽,乾死
你這騷貨,干爆你的賤嘴,干到你的喉嚨,干到你的胃裡去……啊……爽」Lu
cas繼續瘋狂的抽插著,嘴裡還罵出不堪入耳的話語。

大雞巴繼續在媽媽小嘴裡抽插,而且頻率越來越快,每一次的抽插都帶出大
量的唾液,唾液混合淫水掛在媽媽的嘴邊甩動著。而媽媽似乎也適應了大雞巴在
嘴裡的運動,不再痛苦的干嘔,而是發出快樂興奮的聲音,難道給人口交都能産
生快感嗎?媽媽真不愧爲一條淫賤的母狗。

「哈哈!果然是天生的騷貨,學得還挺快。來好好吸,別用牙齒,對,用力
吸允,用舌頭舔。」Lucas放開媽媽的頭,讓媽媽主動提自己口交。

媽媽也賣力地吸允著Lucas的大雞巴,發出淫亂的‘吱吱’聲。還像A
片里的女優一樣,用手劃掉嘴邊的唾液,塗抹在Lucas黝黑的大雞巴上。口
手並用,套弄著Lucas的大雞巴,還時不時的用舌頭刺激Lucas巨大的
馬眼。

媽媽吸允雞巴的聲音越來越響,幅度也越來越大。還不時主動地把頭頂在在
Lucas的胯部,來個深喉,發出‘嘎嘎’的聲音。媽媽雖然沒給人口交過,
但卻偷看過不少A片,加之天生聰敏,很快就做得十分專業了。

媽媽提Lucas口交的同時,Lucas的大雞巴也不斷刺激著媽媽的口
腔和嘴唇,一陣陣快感襲便全身,恐怕連媽媽自己都驚訝,替人口交竟會帶來如
此巨大的快感。

「真是天生的騷貨,給老公吃雞巴,竟然也有快感,你看小穴里的水越來越
多了。」Lucas一邊享受媽媽的服務一邊取笑著媽媽。

「來,替老公含含蛋蛋。」Lucas又命令道。

媽媽聽話地吐出大雞巴,用手捧起Lucas潮濕的陰囊,將一顆巨大的睾
丸含在嘴裡,‘嘶嘶’餓吸允起來。媽媽亂換著含Lucas兩顆巨大的睾丸,
自己的淫水也流了一地。

強烈的刺激讓Lucas到了發射的邊緣,Lucas握住大雞巴又一次插
進了媽媽的小嘴裡,雙手握住了媽媽的頭。他要開始最後的沖刺了。

媽媽雙手放在Lucas的大腿上,任由Lucas有力的大手捧住自己的
腦袋,準備迎接大雞巴的洗禮。

Lucas挺送腰部,粗大的陽物近乎瘋狂的在媽媽的嘴裡抽插起來,媽媽
的腦袋飛快的搖晃著,頭發散亂,口中的唾液都飛濺出來。飽滿的陰囊急速的拍
打著媽媽的下颚,媽媽的喉嚨里不斷的發出嘎嘎的聲音,有力的大雞巴幾乎每一
下都頂到媽媽的喉嚨里。

終於在一陣狂風暴雨的抽插中,媽媽先高潮了,伴隨著一聲沈悶而高亢的呻
吟,大量的淫水從媽媽的小穴里噴湧出來。媽媽的下體劇烈的抖動著,快感一波
又一波地襲擊著身體里的每一個器官,子宮、卵巢、乳房……

很快Lucas也到了極限,他握住自己的雞巴從媽媽的嘴裡拔出,帶出無
數唾液連成的絲。大雞巴對著媽媽的俏臉,伴隨著Lucas一聲低吼,陽具就
像一隻高壓水槍,大量的精液從馬眼裡噴湧出來,一波又一波,Lucas的大
雞巴足足噴射了五次,濃稠的精液流滿了媽媽的俏臉,額頭、眼睛、鼻子、嘴巴、
下巴都是Lucas滾燙的精液,大量的精液還順著臉頰滴到媽媽翹起的乳房上,
轉而流滿全身。

 
  
  
  
  
  
   
 
  
  
  
  
  
  
  
  
  
  
 (十)

滿臉都是Lucas黏稠而滾燙的精液,眼睛都睜不開,刺鼻的精臭味讓呼
吸也顯得很困難。媽媽何嘗經曆過如此場面,不知所措地仰著臉,大口地喘息著。

Lucas又將射完精的大雞巴塞進了媽媽的小嘴裡,讓媽媽舔食龜頭上殘
余的精液,口中發出舒服的‘嘶嘶’聲,更可惡的是,Lucas還用手指將媽
媽臉上的精液一點一點劃下來,喂到媽媽的小嘴裡。

而媽媽則像一個嬰兒一般順從地吞下Lucas喂的精液,非但沒有絲毫的
厭惡,反而像在品嘗美味一樣,吃得津津有味。

「真是頭淫賤的母狗,你看你吃的多香,哈哈……」Lucas用大雞巴在
媽媽的臉上拍打著,一臉得意。

媽媽滿臉通紅,羞道「不許嘲笑人家啦,人家還不都爲了讓你舒服。」

「我心愛的小母狗,我心疼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嘲笑你呢!哈哈……」

「哼!不理你了,髒死了,我去洗一下。」媽媽推開Lucas搭在自己臉
上的大雞巴,起身理了理淩亂的衣物,扭著被Lucas幹得愈加肥碩的大屁股
向衛生間走去。

看著一身香汗,頭發蓬亂,大腿和臉上還殘留著精液的媽媽,我的內心不由
自主地升起一陣陣淒涼,這就是平日里端莊賢惠的媽媽嗎?

一會兒Lucas也跟進了衛生間,門一關裡面又傳出嬉笑打鬧的聲音,很
快淫靡的呻吟聲就響了起來,我知道Lucas這頭來自非洲的雄獅又在操媽媽
了。

強壯而精力旺盛的黑人遇上欲求不滿的熟女,除了最原始的交配又還能做什
麽呢!我心灰意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腦海里始終浮現著剛才一幕幕淫亂的
交歡場面。

第二天醒來時,爸爸和Lucas都已經回研究所了。只有媽媽在客廳里用
吸塵器吸地。仔細看,沙發上還有一些水迹,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媽媽的淫水和L
ucas的精液留下來的痕迹。

媽媽今天的氣色很不錯,臉色紅潤,精神煥發。Lucas昨晚一定乾的很
賣力。

「媽媽今天氣色不錯啊!」我故意說道,心中充滿了鄙視。

「是嗎!呵呵……媽媽是不是老了啊……」媽媽摸著自己的俏臉問道。

「老!?媽媽怎麽會老呢,媽媽年輕美貌的很啊……」我肚裡有氣。

「是嘛!呵呵……」媽媽心裡有事聽不出我話里有話,一臉的喜色。彷彿一
個新婚燕爾的嬌妻。

過了幾日,爸爸下班回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精緻的正方形的禮盒,遞給媽媽
說「這是David他們仨送你的禮物,說是感謝你的款待,呵呵。」

聽道是三個黑人送的禮物,媽媽也是一臉興奮,接過禮物直接回了臥室。

什麽東西啊,這麽神秘,還要躲到臥室里拆。懷著好奇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但媽媽進了臥室就把門關了,我什麽也沒看到。

過了很久媽媽才從臥室出來,臉色紅潤。這神秘的紙盒裡到底裝的是什麽呢?

吃飯的時候爸爸也問媽媽David他們送的是什麽。

「就是幾本書而已,沒什麽。不過也難得他們有這份心了。」媽媽回答道。

老實的爸爸不疑有他。「我們研究所又攻克了一個世界難題,爲了表示慶祝
要舉行一個小型的自助晚宴,所有的家屬也受到了邀請。」說到研究所爸爸總是
一臉的自豪。

「我和小帆也要去嗎?」

「當然了,我可是這項課題的主要負責人啊!你們都要去。」

很快周末到了,再過幾個小時就是爸爸研究所的慶祝晚宴。媽媽很早就開始
準備了。先是去美發店做了個漂亮時髦的發型,回來后又在梳妝台前仔細地畫起
妝來:

飄逸的劉海下是精心修剪過的柳葉眉,玫瑰色的眼影散發出迷幻的關澤,長
而濃密的睫毛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而迷人,粉紅色的水晶唇膏將將媽媽誘人
的香唇包裹得嬌豔欲滴,讓人不禁有吸吮的沖動。雪白光滑的皮膚打上一點淡雅
的胭脂,高貴中帶出些許嬌羞……

就連木讷的爸爸都對媽媽的美麗贊不絕口。

「我總不能給我們的楊大科學家丟臉吧!」媽媽一邊帶水晶耳墜一邊開玩笑
道。

「哼!說的好聽,打扮的這麽漂亮還不是爲了勾引Lucas他們。」我生
氣的在心裡嘀咕著。

晚宴的時間快到了,媽媽久久還不從臥室出來。我從臥室的門縫里往裡望去,
床上正放著三個黑人送的紙盒,紙盒是空的,裡面的東西已被取出。

懷著好奇,我悄悄地將門縫推大一點,伸長了脖子。天哪!我看到媽媽正穿
著一件粉色皮質的露乳裝在鏡子前搔首弄姿,下體也僅僅穿了一件網狀的開裆絲
襪。

原來Lucas他們送的禮物就是這一身淫蕩的情趣內衣,就是爲今天的晚
宴準備的,看來今晚媽媽和三個黑人必將有一場好戲要上演了。我的心裡有一種
說不出的苦楚。

鏡子前,媽媽豐滿的乳房從露乳裝胸前的兩個大洞中擠出來,碩大的乳頭,
粉色的乳暈一覽無遺。露乳裝的胸前還有三分之一個罩杯,裸露的乳房被高高托
起,媽媽本來就高聳的胸部顯得更加翹挺了。

底下肥熟的大屁股將網狀開裆絲襪撐的緊緊的,豐滿的陰部和迷人的肛門不
知羞恥的裸露在空氣中,修長的美腿在網襪的包裹下更加性感。

媽媽在鏡子前面不斷地變換著姿勢,時而用雙手將大奶子高高地托起,時而
梳理下體濃密的陰毛將私處微微擡起,時而又背過身去翹起屁股用手將濕潤的肛
門扒開一窺芳澤……看得人熱血沸騰。

最後媽媽穿上了一件海藍色的露肩小禮服,還好禮服的前面有些花邊褶皺,
才沒有露出乳頭的痕迹。但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平坦的小腹下有一團黑色的影子,
毫無疑問那是媽媽濃密的陰毛。

一家三口準時來到研究所,自助宴會設在二樓的宴會廳,豪華的宴會廳里人
頭攢動,主要以研究所的工作人員及其家屬爲主,當中不乏像爸爸這樣的學界精
英,到場的還有市裡的高層領導。而宴會廳的四周牆邊擺放著豐盛可口的美食,
手持托盤的侍者穿梭其間。很明顯晚宴的檔次不低。

當身著海藍色禮服,腳穿銀色水晶高跟鞋的媽媽入場時引來無數豔慕的眼光,
大家被媽媽迷人的外表和高貴的氣質所征服,衆人的目光讓媽媽有些不適應,俏
臉微紅。

不少西裝革履的男士都上前來和爸爸打招呼,也借機一睹媽媽嬌美的芳容,
握一握媽媽細嫩的小手,這些男人當中自然少不了Lucas三個純種的非洲黑
人。

在某位領導的講話過后,晚宴正式開始,大家邊吃邊聊,氣氛隨意而融洽。

爸爸和一群學界友人聊得起勁。媽媽則被三個黑人包圍著,端著餐盤一邊選
取食物一邊和三個黑人攀談,一臉的妩媚。

看著媽媽和三個黑人親密的樣子,我心裡不是滋味。也沒有多少食慾,隨便
取了點食物放在餐盤上,站在不遠處慢慢地吃著,我站的位置可以聽到他們聊天
的內容。

「Lucas,那天我和Sun在實驗室里累死累活,你倒好一個人住在穎
姐家裡,連聲招呼也不打。」David吃著沙拉。

「你們在實驗室里做課題累,我在穎姐家裡也沒閑著啊∼」Lucas一臉
暧昧的看著媽媽說道。

「嘿嘿!你沒閑著,都幹了些什麽啊?」一旁的Sun話里有話。

「這你就得問穎姐了,嘻嘻。」Lucas故意不說。

「哪……有……干……什麽啊。就吃飯聊天而已。」媽媽有些不好意思。

「我才不信呢!穎姐一定給了Lucas什麽好處,你看那小子一臉得意的
樣子。」David不依不饒地說。

「好處!?什麽好處,我也要。穎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哈哈」Sun趕
緊接嘴道。

「亂說,哪有……什麽……好處啊!」想起那晚和Lucas的魚水之歡媽
媽的臉更紅了。

「都別掙了,穎姐給了我什麽好處,叫她也給點你們就是了。嘿嘿……」L
ucas一臉壞笑。

「那可太好了,穎姐的好處,我都等不及了。呵呵……來,穎姐吃根香腸吧!」

David笑嘻嘻的夾起一根粗大的法國烤腸放到媽媽的餐盤上。

「穎姐也來吃吃我的這根吧!」Sun也夾了一根烤腸放到媽媽的餐盤上。

「還有我的呢!呵呵」Lucas也跟著學樣。

被三個強壯的黑人圍在中間,看著餐盤上三根粗大的烤腸,媽媽臉上的表情
複雜極了,羞澀中有興奮,迷茫中又有期待「這麽……多,我……吃不掉的。」

媽媽嬌滴滴地說道。

「對了,穎姐我們送你的禮物受到了嗎?」

「啊……受到了」提到那一身情趣內衣,媽媽的臉又紅了起來。

「喜歡嗎?嘻嘻」Lucas問。

「這……,你們好壞啊,送人家這麽羞人的東西。」媽媽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這有什麽害羞的啊!只有像穎姐這麽美麗的女人才配穿那樣的衣服。」

「對啊,那身衣服就是爲穎姐量身打造的,再合適不過了。呵呵」

「你們把人家想成什麽樣子的女人啦……討厭,不理你們了。」媽媽故意撒
嬌。

「穎姐在我們心中永遠都是美麗的女神,那身衣服是我們送給女神的禮物。」

Sun花言巧語的本事一點也不比Lucas差。

「穎姐今天有沒有穿上我們送你的禮物啊?」David的一臉期待地問道。

「穿……了」媽媽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

聽了媽媽的回答,三個黑人相視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一切
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不久晚餐結束,一個小型的舞會就要開始了,音樂響起來,撤走食物,宴會
廳很快變成了一個臨時的舞池。

姚滴珠

明朝萬歷年間,徽州府休寧縣蓀田鄉有個姓姚的人家,生了一個女兒,名叫滴珠,年紀才十六歲,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兩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錢,對滴珠非常寶貝,嬌養過度,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歲,便是出嫁的年齡了。

父母便託了個媒婆,找了個鄰縣屯溪鄉的大戶人家潘甲給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種很特殊的職業,她們一定要把雙方的親事說成了,才能拿到賞金。

所以,她們經常把醜漢說成美男子,把窮光蛋說成是大富豪。

這屯溪鄉的潘氏,雖然是大戶人家,卻是個破落戶,家道艱難,外面好看,內裡卻很困難,男人須要外出經商謀生,女人須要縫補漿洗,挑水做飯,沒有一個可以吃閒飯過日子的了。

這個潘甲,雖然也是個秀才,樣貌也長得不錯,但是,因為家境所迫,早已棄儒為商了。

潘甲的父母對待媳婦又很狠毒,動不動出口大罵,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誤聽媒婆之言,以為潘家是戶好人家,把一塊心頭肉嫁了過來。

滴珠和潘甲兩個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愛。

祇是滴珠看見公婆這般暴戾,家庭又貧困,心中很是失望,經常偷偷掩面流淚。

潘甲也曉得她的意思,祇好用一些好話來安慰她。

婚後才兩個月,潘父就向兒子發了火﹕「瞧你們這樣你貪我愛,夫妻相對,難道想白白坐著過一世?怎麼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無可奈何,祇好跟妻子滴珠說了父親的命令,兩人抱頭痛哭一場。

第二天,潘父就逼兒子出外經商去了。滴珠獨自一個人,更加淒惶。

她是個自幼嬌養的女兒,又是個新來的媳婦,在潘家連個談心的人也沒有,終日悶悶不樂。

潘父潘母餚見媳婦這般模樣,更加生氣,經常破口大罵﹕「這女人大概是想姘頭,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來在父母身邊是如珠似玉,哪裡受過這種辱罵?當下也不敢回話,只好忍著氣,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窩中偷哭一場。

有一天,滴珠起床遲了一些,公婆的早飯也拖延了,潘父立刻開口大罵﹕

「這樣好吃懶做的淫婦,睡到太陽照屁股才起來!看她這般自由內在的樣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門賣俏,勾搭嫖客,才會有這樣快活的樣子,如果是正經人家,不會這樣的!」

滴珠聽了,大哭一場。到了夜裡睡不看,越想越氣惱﹕

「這個老渾蛋這樣罵我,太沒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訴爹娘,前來跟他討個公道。同時也可以趁此機會在家多住幾天,省得氣惱。」

滴珠想好了計策,第二天一早起來,來不及梳洗,將一條羅帕兜頭包住了,一口氣跑到渡口。

這時候天氣很早,渡口一個人也沒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錫。

這個汪錫是個專門不做好事的光棍,這日從溪中撐了竹筏子來到渡口,一眼望見了個花朵般陌生的女人,獨自岸邊,又且頭不梳妝,滿面淚痕,他便覺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你要渡溪嗎?」

「正要過去。」

「這樣早,沒有別的筏子了,你上我的筏子上來。」

他一邊叫看﹕「小心,小心!」一邊伸出手去接她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錫一篙撐開,撐到一個僻靜去處,問道﹕

「小娘子,你是何等人家?獨自一個要到哪裡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蓀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認得路,管我別的事做甚麼?」

汪錫道﹕「我看娘子頭不梳,面不洗,淚眼汪汪,獨身自走,必有蹺蹊的事,說得明白,才好渡你。」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動,心裡又急著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何受氣的事,一邊說,一邊哭,說了一遍。

汪錫聽了,便心下一想,說道﹕

「如果是這樣,我就不敢渡你了。你現在是離家出走,放你上岸,你或者是逃去,或者是自殺,或者是被別人拐騙去。以後官府查出是我渡你的,我要替你吃官司的。」

「胡說!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殺,為甚麼不投河?卻要等過了河?我又認得娘家路,沒人可以拐我的。」

汪錫道﹕「我還是信你不過。你既然去,這樣吧,我家很近,你且上去,先在那等一下,我走去對你家說了,叫人來接你去,大家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識,同時也是一時無奈,拗他不過,以為無事,便跟隨汪錫而去。

上得岸時,一個抹角,到了一個地方,引進幾重門戶,裡頭的房屋倒是幽靜。

原來這個住所是汪錫的一個巢穴,專門設法誘騙良家婦女到此,認作親戚,然後招來一些浮浪子弟,引他來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樂,或是迷上了的,便做個外屋居住,汪錫從中嫌取了無數的銀兩。

如果這個婦女是沒有家的,他便等人販子到來,把她賣去了為娼。

汪錫做這個勾當已非一天兩天,今日見到滴珠的樣子,就起不良之心,騙她到此。

那滴珠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心裡喜歡的是清閑,只因公婆兇悍,不要說每天須燒火、做飯、刷鍋、打水的事,就那油,醬、醋,她也搞得頭昏眼花。

現在見了汪乾淨精緻的地方,心中倒有幾分喜歡。

汪錫見滴珠臉上沒有慌意,反添喜狀動了色念,走到她跟前,一膝跪下求歡。

滴珠馬上變了臉起來﹕「這怎麼可以,我乃良家婦女,你原先說留我在這裡坐著,報我家人。青天白日,怎座拐人來家,要行騙局?如果我如今真的要自殺了。」

滴珠說看,看見桌上有枝點油燈的鐵簽,捉起來望喉間就剌。

汪錫慌了手腳道﹕「有話好說,小人不敢了。」

原來汪錫只是拐人騙財,利心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緊,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麼事來,沒了一場好買賣。

汪錫走到屋子裡面去,叫出一個老婆子來:「王婆,你陪這裡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報一聲就來。」

滴珠叫他轉來,說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囑道﹕

「千萬早些叫他們來,我自有重賞。」

汪錫走了之後,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頭用品出來,叫滴珠梳洗。她自己站在旁邊看著,插口問道:「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後果,是長是短地說了一遍。

王婆故意跺跺腳道:「這樣的老混蛋,不識珍珠!有妳這樣漂亮的小娘子做他的兒媳婦,已經是他的福氣,虧他還捨得用毒口來罵你!簡直不是人,這種禽獸,怎麼能跟他相處?」

滴珠被王婆說出了心中事,眼中不由滴下淚來。

王婆便問:「你現在想去哪裡?」

「我要同家告訴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時間,等丈夫回來再說。

「你丈夫幾時回家?」

滴珠又垂淚:「結婚兩個月,就被逼的出去做生意,誰知他甚麼時候回來?」

王婆道:「好沒天理!花枝般的一個娘子,叫她獨守,又要罵她!娘子,你莫怪我說,你如今就是在娘家住多久,遲早總是要回公婆家的,難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這種痛苦將伴隨你一輩子了!」

「命該加此,也沒奈何了。」

王婆道:「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使娘子你快活享福,終身受用。」

「有何高見﹖」

「跟我住來的都是富家太戶,公子王係,有的是斯文後俏的少年子弟。娘子,你也不用問,只要你看到喜歡的,揀上一個。等我對他說成了,他把你像珍寶一般看待,十分愛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纖手不動,呼奴使婢,也不枉了這一個花枝模樣。勝過守空房,做粗活,受責罵萬萬倍了。」

那滴珠本是不能吃苦的人,況且小小年紀,婦人水性,又想了丈夫家許多不好的地方,聽了王婆這一番話,心放動了。

「但是……被人知道了,怎麼辦?」

王婆道:「這個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門,神不知鬼不覺,是個極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剛才已經叫那撐筏的報家裡去了。」

這時汪錫笑呵呵進來,原來他根本沒去報信,只是在門外偷聽而已,見滴珠有些意思了,便進門道:「王婆的話是你下半世的幸幅,萬金之策,請娘子三思。」

滴珠嘆了口氣道:「我落難之人,走入圈套,沒奈何了。只是不要誤了我的事。」

主婆說﹕「我剛才說過,一定要你自己揀中的,兩相情願,絕對不會誤了你。」

滴珠一時沒主見,聽了花言巧語,又見房屋精緻,床帳齊整,便放心地悄悄住下。王婆和汪錫慇慇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歡忘懷了。

第二天,汪鍚走出去,過見本縣高山地方一個大財主,名叫吳大郎。那大郎有百萬家私,又是個極好風月的人,汪錫便將他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來,二人見面。

滴珠一看,是個俊俏可愛的少年郎君,心中早看上了幾分。

吳大郎上下一看,只見她不施脂粉,淡雅梳妝,也自酥了半邊。

兩人都喜歡,事情就好辦了。

當下談定了價錢,談定了成親的日期。

到了成親的那一天,吳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風流瀟灑,來到汪錫家中成親。

他怕人知道,也不用賓相,也不動吹鼓手,只是托汪錫辦了一桌酒,請滴珠出來同坐,吃了進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來,後來被強不過,勉強出來略坐一坐,又找了個借口,走進房去,撲地打燈吹熄,先自睡了,卻不關門。

吳大郎隨後走入房中,坐在床邊,親熱地把她擁過來,輕吻地的嘴唇……

她的身子就軟下來,頭枕在他的肩上。吳大郎又輕吻她的臉,她的眼睛也閉上了。

吳大郎把她攬入懷中,她好像一隻柔順的小貓似的依偎看,吳大郎吸著她的香氣,觸看她柔軟的肉體,他的手輕輕沿著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乳房上……

吳大郎玩了一會兒,才伸手解開她的鈕扣……

兩座雪白的小峰,不是豐滿,而是小巧。

吳大郎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尖峰上,她的身子就扭動起來……

她的喉嚨也開始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她仍然閉著眼睛,讓吳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脫得一乾二淨……

她全身都是白的,草叢間已經有了朝露……

吳大郎也飛快除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便跨上了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在他的輕撫和輕吻之下扭動得更加厲害,直至她不能祇滿足於外表的愛撫了,而他也一樣,於是他不用手也不用吻,而是……

她的嘴巴張開了,吐出輕輕的「呀」一聲。

就像有所接受之後,空氣就給逼了出來似的。

當然實在不是這樣,這不過是一種心裡上的反應而已,得到了滿足之後,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來的一聲嘆息。

她的反應仍然是不太強烈,不過則是一步一步地增強,直至引到了一個高峰,便抖顫看放鬆下來了。

她的第一個高峰似乎是很容易達到的。

跟著,休息了一陣之後,他又把她帶上了第二個高峰,這一次很慢,很慢,但卻是特別強烈……

從此之後,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吳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