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性吧原創小說區的一位女作者

本人平時上班比較無聊,於是聊天便成了我的第二職業愛好。期間認識了衆
多花色繁多的女性,從含苞待放的到如狼似虎的,各個職業,各個年齡段的女性
都認識一些,了解一些。慢慢的也有了自己的一套網絡交流心得,知道如何快速
的與各類女性搭上關系,可以隨便的聊天。QQ里培養了一大批各個風格的網絡
情人,興致來了就隨找個來網絡做愛,一個個都是打字快,打的字夠淫蕩的主兒
(打字慢,聊天放不開的我都T)。若是實在興致不減,我就找個近的,開個鍾
點房,放她一炮!常此以往,對女人也沒特別的興致了,感覺翻來覆去也就是干
她們的嘴巴,插他們的穴,因爲不是太熟悉,還不敢射在她們身體裡面,頂多也
就是口爆!當然,每次看到這些尤人從嘴角留下我的濃濃精液時,我還是蠻興奮
的!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哪個願意被我干菊花的,都擺出一副良家婦女的架勢,
說老公都沒干到,我也別指望!

又是一個無聊的中午,我照例打開QQ,有幾個在線的,我挨個調戲了下,
「想老公了沒有?」「想老公哪兒啦?」「要老公鑽你不?」「渴了,癢了,找
老公哦!」這些女人也都是久經沙場的,加上平時也比較熟了,答的更是讓人心
癢癢,「當然想啦!老公,你才來!」「想老公的下面了……」「老公你來嘛!
人家想你了!」「你個死鬼,又想占我便宜,今天讓你射在褲子里,叫你出不了
門!」「人家已經準備好啦,你幫人家舔一舔嘛!」這些娘們,一個個都不是省
油的燈,我心裡默念一句:「乾死你們,一群小浪B!」便隱身看起性吧的帖子
來,發現我寫的幾篇文章看的人很多,頂的人很少,心裡難免一陣淒涼,看來要
多找女人實戰,積累經驗才行啊!好的作品都是經過無數次實踐堆積起來的。

話說隱身之後,QQ才算消停,幾個小浪蹄子都停止了叫喚。我就安心的查
閱起性吧的原創小說區的帖子來,無意間看到了一個以女性口吻寫的小說,我心
想,應該是爲了賺回帖故意僞裝的吧。可整篇文章看下來,發現雖然文章篇幅較
小,難引起狼友的注意,但文字非常細膩,對女人心理描寫也極其貼切,以我多
年的覓食經驗,這的確是個女性作者。我立即打開她的個人資料,開始查閱起來,
她沒有留QQ,但留了一個郵箱,我如獲至寶,立即給她發了一篇文章,其中飽
含了我對她的崇拜,並附上了自己的幾篇劣作,以供「切磋」。

過了兩天,她竟然回信了,並且附上了自己的QQ號碼。我懷著激動地心,
用顫抖的手,將她加爲好友。她的網名叫做妩媚唇香,絕對夠騷,夠挑逗的名字。
於是我們便開始交談起來。沒想到一切都來的那麽順利,我們很快就進入了節奏,
這部分省略10000字,詳見本文的附件「聊天記錄」。結果就是,我們幾乎
是第一次聊天,就開始了網做。她語言攻擊性極強,且慾望強烈,絲毫不與她的
年齡相匹配(她才20)。聊的我的JJ硬了好幾個小時,這之後,我們時常聊
性,並美其名曰「切磋文學創作」。我管她叫娜娜,她直接叫我老公。她交過幾
個男朋友,但都吃不消她,據她自己說,她希望每天除了睡覺,其他時間都可以
做愛,不然下面就癢,即使是睡覺,她也希望有個JJ硬在身體裡面才睡得踏實。
於是她就成天看成人網,看色情圖片,看無碼片,然後自己解決,最誇張的就是,
她自己買了幾個成人用品,有時睡覺,下面兩個洞,都插一個假陽具在裡面。我
心想,這丫頭果然是年輕,精力旺盛,如果是一般成年人,這麽折騰,不得早早
的腎衰嗎?

小姑娘隔三差五的就找我網做,我的文字功底還算差強人意,也能讓她解解
燃眉之急。但常此以往,她就不幹了,因爲我們離的比較近,大約300公里的
路程。所以她強烈要求找我真槍實彈的來一回!我雖然也是閱女無數,但這個小
姑娘實在是很另類,所以我遲遲不敢赴約。就算下面起火了,也是約其他良家婦
女型的網友大戰三百回合了事。直到有一天,我和朋友在喝酒,正在興頭上,她
來了個短消息:「老公,我在你的城市,你來見我嗎?」人家說酒後亂性,我看
這話一點不假,我一聽這話馬上來了興致,酒能壯膽,我立馬回了個消息:「娜
娜,找好房間告訴老公,一會好好抽你!」很快她就來了消息:「我在**賓館1
205房間,你快來吧,不見不散哦!」這個賓館是個四星級的,有點靠路邊,
但裡面的設施還是很好的,是我常年與各類網友私會的定點賓館之一。我猛的喝
了一大杯白酒,對我的幾個朋友說:「哥們先喝著,我去找個野雞放一炮再來陪
你們!」他們估計也沒當真。反正我是渾身騷動著酒精,直接打的奔向目的地。

按了門鈴,裡面一聲清脆的響聲:「來啦來啦!」門開了,我們都大吃一驚,
她沒想到我竟然看上去還文質彬彬的,長的也人高馬大的(她事後告訴我的),
而我吃驚的事,在網絡上聊天那麽風騷的小姑娘,原來竟然是個看上去很害羞的
苗條美女,這種情況太少見了,因爲根據我的經驗,通常條件越差的,才會在網
絡上越放縱自己,從中找快樂。而眼前的娜娜分明是個皮膚白皙,身材修長,長
發飄肩的大美女!唯一的不足就是黑眼圈,一定是通宵上網留下的。網絡上我們
風風火火,每次都巫山雲雨的,這真見了面,我們反而有些不適應起來,兩個人
坐在屋子裡面,話少的可憐。倒是我時常聞到她的秀發飄來的香味,可見她來之
前是精心準備了的。我是男人,我也理當主動點。於是我便坐過去,很自然的摟
住了她的小蠻腰。而她竟然是憋得滿臉通紅,一下子便倒在了我的懷里,「老公,
我想你。」這一聲真的很溫柔,也喚起了我身體內的酒精,我老練的說道:「寶
貝,你準備一下,我去沖洗下。」我迅速的鑽到洗手間,清洗了下JJ,再胡亂
的洗了下臉便跑了出來。此時,我看到床邊都是娜娜脫下的衣服,最上面一件是
她的紫色小丁字褲。而娜娜則是縮在被窩里,酥肩半露,一頭長發像瀑布一樣灑
落在白色的枕頭上。看到我一絲不掛的跑過來,身上的陽具早已雄起,並有節奏
的抖動著,她害羞的把頭埋進被窩。我都懷疑,這個是不是替身來著,網絡上那
麽忘我的放縱,現實中竟然這麽害羞。我先前的那份恐懼感早已蕩然無存,反而
在責備自己,怎麽不早點赴約,怎麽可以讓這塊香肉空等這麽長時間!

我把燈光弄的稍微暗了些,這樣可以降低她的不安情緒。慢慢的褪去她的被
子,纖長的大腿,緊繃的小蠻腰,頓時呈現在我眼前,她的乳房不算大,我手剛
好握住,但很堅挺,是那種運動型的體型,身體上無法找到一點贅肉。我揉捏著
她的乳房,很小心的撫摸著,而我們的嘴巴也合在了一起,吮吸起對方的舌頭來,
隨著我們肉體的進一步貼近,她漸漸的也沒有開始時的那份羞澀,在暗暗的燈光
下,微閉著眼睛,盡情的享受著我的愛撫。她的雙腿也由開始的緊閉變的微微張
開,隱約可以看到她的下身有些液體出來,映襯著縷縷燈光。我有意識的把她的
手牽引到我的JJ上,接觸的一刹那,她震了一下,但很快就握住了我的JJ,
我拿著她的手,示意她來回搓動,她很聽話的套弄起來,並且伴隨著我的親吻,
她的幅度也大了起來,時不時的發出低沈的呻吟聲。我的JJ在她的搓弄下,更
是一柱擎天。我從地上撿起褲子,從後面的兜里拿出一個杜蕾斯,正欲撕開,她
一把擋住:「等下,老公……」,我疑惑的看著她,難道她不想帶套子,但我想
啊,我哪兒知道她干不幹淨呢。但接下來的事便打消了我的疑惑,她用手在我的
龜頭上撫摸了幾下,便張開嘴巴,俯身親了上去,開始是用舌頭在我的龜頭上遊
走,在敏感地帶用舌尖用力的挑逗,人身上最堅韌有力的肌肉就是舌頭,此時此
刻我也深刻體會到,她的舌尖是多麽的有力,我的雞巴被她用溫暖的舌頭包裹著,
很快,她便將我整個龜頭含了進去,她含的很深,我明顯感覺到龜頭抵觸到了她
的喉嚨口,而她的舌頭仍然沒有閑著,在口中賣力的舔著。我不得不說,一般女
性爲我口交,我主要就是一種來自征服感的精神上的滿足,因爲雞巴在她們嘴裡,
能接觸到她們嘴巴內壁的部分很少,所以摩擦産生的興奮感事實上是肯定不如在
陰道里的,但娜娜就不一樣,我感覺她嘴巴里的肉都緊緊的包裹著我的肉棒,她
的舌頭也在有節奏的蠕動,我突然覺得,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口交!一種精神與
肉體上的雙重享受!我滿足的不停地哼哼,時常去本能的用力往裡面頂,我不敢
太用力,怕引起她反感,偶爾龜頭會頂進她的喉嚨,但她馬上就會呼吸困難,使
勁的咳嗽,我便立即抽出來,讓她緩緩氣。

大約幫我做了七八分鍾口活的樣子,她吐出我的雞巴,順手便撕開了杜蕾斯,
將尖端套在我的龜頭上,便又俯身用嘴巴把套子向下展開,我下意識的去撫弄了
下她的陰部,果然很濕了,這才像網絡上的那個放浪小丫頭嘛,我暗想。我用手
套弄了幾下雞巴,試安全套完全的帶好,便一把抓住她的腰,把她放倒下,她很
順從的迎面躺下,自覺地張開兩天又白又長的細腿,並半收起腿,使她的私處完
全的暴露,以便我更方便的插入。我看著這個年方二十的小丫頭片子,下身竟然
森林格外茂密,只是有些林亂,估計是平時自己玩弄的太多的緣故。我並沒有像
平時網做的那樣,去幫她口交,況且我看她的架勢,也不需要我的舌頭,她更需
要的就是我的雞巴,以最快的速度,最猛的力氣,去插入!去使勁的搞,使勁的
操!「老公,快點進來吧……」我正看著她的幼嫩的陰部發呆,她倒是等不及了,
說完還順勢扭動了幾下屁股,身下的床單在她的扭動下也顯得有些褶子,更讓我
驚奇的是,竟然有一大滴淫液從她的肉縫中溢出,直接滑落到床單上,並迅速的
滲入展開,成了一個斑。我被眼前的一幕震呆了,人雖然小,B雖然嫩,但果然
是很騷很帶勁,很讓人按耐不住哦!我一個餓虎撲羊便按了上去,開始胡亂的啃
起她的脖子,我想,好歹弄點前戲,不能太單調。但事實上我又想錯了,她根本
不顧我的親吻,直接一把抓住我的雞巴,便往她的私處拉,我的雞巴在她的玉手
的指引下,迅速的找到了她的玉門口,龜頭頓時抵在了她的陰唇上,我的節奏完
全被她打亂了,我彷彿變成了一個任由她玩弄的小男人,感覺耳根有點熱,事態
的發展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老公,快進來啊!」她身體往上提,這樣木讷的我還沒動彈,龜頭已經擠
進了她濕滑的陰道,裡面真是淫水蕩漾,像個水簾洞似的,我心裡暗自憋了把勁,
今天豁出去了!我屁股一沈,以泰山壓頂之勢壓上了去,雞巴也順勢插了進去,
她滿足的長歎了一口氣「啊……」,顯然她對我的尺寸還是很滿意的,這一點我
對自己也有信心。她的長腿環繞著我的身體,盡量的讓自己的下身像我靠攏。而
我也沒閑著,我開足馬力,放開手腳,開始抽插起來,因爲裡面淫水很多,而且
她的肉洞也是經常接受異物進出的,我的抽插很順利,我重重的插進去,讓雞巴
一直鑽到她身體最裡面,每逢這時候,她都會大叫一聲,然後雙腿夾緊我,企圖
留住我,讓我的肉棒一直插在她的肉里,而我隨即便迅速拔出,再狠命的操進去,
如此反複。這小妮子的淫聲蕩語立馬在房間里遊蕩開來,「老公,用力插我」
「老公,老公,嗯,啊,老公,快!」「老公,操我,操啊,啊……」我平時也
是情場老手,浪妹也乾的不少,但很少有叫床這麽入骨,這麽肆無忌憚的。這丫
頭這麽幾聲一叫,我完全亂了節奏,渾身變的有些鬆散,但雞巴卻是無比的暢快,
我腦袋裡面一陣混亂,而她的大聲的叫床仍然不絕於耳,我感到身體有些發酥,
知道自己要敗下陣來,連忙放慢了節奏,打算緩一下,她明顯感覺到了我的怠工,
一把把我推到床上,自己熟練的分開兩腿,一隻手分開自己的陰唇,對著我的雞
巴就坐了下來,這個姿勢,讓我的雞巴更大限度的插入她的身體,我幾乎不敢動,
因爲身體的興奮讓我有些力不從心。而她卻以劇烈的搖動起來,上下快速的起坐,
很有技巧,每次起來都是剛好留個龜頭在裡面,然後在大力的坐到我身上,發出
一聲「啪」的聲音,然後再快速的坐起來,期間時不時陰道還緊縮一下,我的舒
服讓我再也無法忍耐,我按住她的身體,將她留在半空中,然後自己腰部迅速的
發力,從下面迅速的抽插她,我擡頭看到自己的雞巴快速的在她陰道里進出,她
的水順著我的肉棒留到我身上,而她則是微閉眼睛,喘著沈重的氣息,嘴裡在大
聲的叫著,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她的嘴巴,是不是誇張的張開,帶著一些變形,我
突然感覺到自己雄性的威嚴,一個小女人被我操的忘乎所以!我加快了速度,她
的喘息也明顯加快,我看著她那對奶子,在空中上下抖動,紅嫩的乳頭高高的凸
起,我再也按耐不住,我抓住她的屁股,手指深深的陷進她的肉中,一聲大叫,
隨即我的岩漿便想千軍萬馬般的的湧了出來,伴隨著我的強有力的射精,她也配
合的貼近我的身體,我全身有些軟綿綿,雞巴還在她的肉洞里,一抖一抖著,並
在慢慢的變軟,而她,則是嘗試著起坐了幾次,但軟掉的雞巴不爭氣的從她身體
里滑落了出來,於是她便翻身躺到了一邊,輕輕的喘著氣。

「老公,你還是蠻厲害的哦!」「沒有沒有,才二十分鍾的樣子,今天大失
水準,你太迷人了,我沒把持得住。」我慚愧的連忙接口道。「你比我的前男友
強多了,我這麽折騰,他們一般幾分鍾就繳械了。」她邊用紙擦著自己的陰部邊
說,我看著她好好的一塊手帕紙,在她擦試玩肉縫後,還插到裡面擦了幾下,頓
時紙濕掉了一半,她隨時扔掉,又抽出一張,繼續擦著。「你開始好像……」我
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嘿嘿,我這是第一次和陌生人做。」她看著我笑答道,
「一直想一夜情,但不怎麽敢,也找不到合適的對象。」「看你還可以,就壯著
膽子來了,不過我只能給你打80分哦,我自己用東西解決,也蠻舒服的!」說
完便調大了燈光,她已經完全的放開了。此時,在耀眼的燈光下,我才完全的欣
賞到她的肉體,真的很美,不僅僅是身材上的完美,而且渾身找不到什麽疙瘩,
陰部非常干淨,陰毛比開始時還亂些,而且有些濕,跟個金毛獅王似的。

「你不是說很想試試後門的嗎?」她突然轉身,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問道。
「啊……」我一時語塞,是啊,我一直想試試呢,可現在這個情況,她這個淫勁,
我是又愛又怕啊!「不行就算了,早點睡吧,明天我要早起回家,不然爸媽會擔
心的!」「行,當然行!」我哪兒能容忍她這麽侮辱男性的尊嚴,一個挺身站了
起來,雞巴也頓時了有反應,還沒來得及完全軟掉,就又開始抖動,沒抖動一下,
便又硬一分。她看著我的架勢,咯咯的笑了起來,直接爬了過來,一把抓住還沒
硬起來的雞巴,嘴巴一張,一迎,我再往前一頂,整個雞巴呈U字型,整跟沒入
了她的小嘴巴。她被我塞滿了,嘴裡好像還想說什麽,嘟噜著,我也聽不清,只
知道此時我的雞巴很幸福,很舒服!並且迅速開始膨脹,她也感覺到嘴裡頂的慌,
便松開了嘴巴,我的雞巴立馬彈直,一根活生生,硬邦邦的肉棒,再次呈現在她
的眼前,我扶著雞巴,學著A片裡面,用力的甩了幾下,重重的打在她的臉上,
嘴唇上,她一點都不反感,倒是迎合的發出幾聲悶哼聲,隨即便一把抓緊,迅速
塞進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舌頭,自己的香唇,賣力的親吻,大力的吃起我的雞
巴來。還是那麽劇烈的摩擦,還是那麽的舒服,她的放開,她的慾望,都在她的
舌尖綻放,我的雞巴被他舔的油光閃閃,沾滿了她的唾液。

「開始吧,親愛的!」她詭秘的說道,隨即便趴下身體,高高的撅起屁股,
讓自己的菊花完全的暴露出來。我挺著自己的搶,興奮的用手指去撫弄了幾下,
她呻吟了一聲。我這是第一次與女人的菊花打交道,興奮中夾雜著少許緊張,我
把龜頭抵在她屁眼口,便把身體往下沈,企圖插進去,無奈洞口很窄,裡面也很
干澀,我擠得龜頭有些疼,也沒成功。「笨蛋,你抹點口水上去!」她擡起身,
甩了一下長發,對我怨道。我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老實點,我知道!」便狠
狠的吐了兩口吐沫上去,吐沫順著她的股溝,流到了她的菊花上,我用中指輕輕
的玩弄了幾下,口水頓時全沒了進去,我中指往裡面插,果然,有了潤滑,很順
利的插了進去。我簡單的用中指插了幾下,她倒是很冷靜,沒發出呻吟,可能是
她平時插的家夥很大,我的手指肯定無法滿足她的。我又在自己的龜頭上塗了些
吐沫,便再次開始對她的菊花開始進攻,這一次很順利,我的龜頭應著我的壓力,
緩慢的擠了進去,她也滿足的長哼了一聲。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麽奇妙,想當年我還是一純男的時候,這種事想都不敢
想,也不敢相信有這樣的事發生。但在「入行」後,找個女人做愛原來真的很容
易,就看自己的修爲和身體條件。但不管怎麽說,弄女人的菊花我這是第一次,
此時此刻,我就是一個新手,而她那紅潤的菊花,便是我的實驗品。說實話,干
她的後門,真的不是很得勁,總感覺有力發不出的樣子,而且肛門裡面是個無底
洞,洞口相對緊點,裡面要松垮一些,相比之下,她的陰道裡面層巒疊嶂的,而
且夠潤濕,盡頭還有子宮堵著,從身體上的感覺講,肯定是陰道好些。但從心理
上,從好奇心上,干她的後門無疑更能讓我熱血沸騰,樂此不疲!

我看著自己的陰莖整跟插入她的菊花,再拔出來,俨然成了A片里的鏡頭。
我比較興奮,隨著唾液的潤濕,我猴急的猛插起來,就像去享用自己的獵物一樣。
「慢點,慢點……」她嚷道,「開始時慢點,讓我適應下,過會你再加速,不然
我不舒服。」她扭過低垂的頭,向我抱怨道,並且本能的用一隻手護住自己的菊
花,讓我不能快速的抽插。「哦,還這麽講究啊?」我放慢了速度,並順手去操
弄起她那對奶子來,感覺少女的乳房摸起來很特別,不大,但很挺,很有手感。
「快點,老公,快點啊,該快的時候不快!」我的心思還沈浸在她的咪咪上呢,
她倒是已經「適應」了,一隻手不停的在自己的陰戶上不停的摩擦,並且伴隨著
急促的喘息聲。我知道她來感覺了,便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開始發力,肆無忌
憚的,像操她的騷屄一樣,去操她的P眼,我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大,劇烈的摩
擦,讓她大聲的叫著,我也不知道她這是舒服,還是像日本AV里那樣的一種折
磨,反正她沒叫聽,我也不用顧慮很多,我端著她的白屁股,猛烈的抽插了六七
十下,她還是在扣弄自己的陰戶,時不時插個手指進去。如此淫蕩的場面,如此
新潮的做愛方式,還有她那忘情的呻吟,視覺,聽覺,甚至是味覺,都充斥著史
上最強的快感,我突然覺得,這個小姑娘,才是我真正的女人,因爲她的全身都
已經被我佔有了,我可以肆意在她每個部位抽插,射精!伴隨著一絲憐香之心,
我大腦開始混亂,憋了一股勁,猛的抽插了幾十下,再也忍耐不住,子孫的後備
隊,潮水般再次湧入她的身體,我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她的肛門裡面一抖一抖的,
而她也大聲的叫了幾聲……

兩個人都很累,很快就昏睡了過去,燈都沒關。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看
著滿地揉捏的起皺的手紙,色心又起,又在她的後門幹了一炮。由於人過三十,
已不複當年之勇,所以這次的瘋狂,讓我好一陣子都沒回過神,幸好老婆是經期,
不然交不了公糧,也是麻煩事。

事後,我決定將事情的經過描述出來,她同意了,我的初稿給她看,她說太
少了,於是我又在細節方面增加了一些內容。這個小姑娘估計將是我遇到的最厲
害,最特別的一個,我們已經初步約定牛年初再約一次,這次是我去她的城市。

紅樓夢之大觀院

 第一回元妃省親

***********************************小弟不才,潛水三年看了無數色文,從SM大大的紅樓綺夢到小白前輩的紅樓夢外傳,還有騷人大大的太監文紅樓夢魔和其他前輩的紅樓外傳,紅樓後傳,等等,最有名的是迷男大大的紅樓遺秘。小弟沒有前輩那麼好的文才,紅樓夢裡一百二十回,小弟只從大觀園寫起吧。***********************************

是年榮國府大小姐元春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恩准省親。於是榮國府大興土木,從榮國府東邊起接寧國府花園,轉至北邊,一共三里半大。雕樑畫棟、移山引水,大造省親別墅,直到十月將盡,幸皆全備。於是賈政擇日上本奏請賈妃省親,硃批次年正月十五上元至日,恩准省親。

展眼元宵在即。自正月初八,就有太監出來指點如何如何,賈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燈焰火之類,直至十四方俱停妥。這一夜榮寧兩府上下都不曾睡覺。

到了十五日五鼓,榮寧連府自賈母起皆大妝起來,賈赦等在西街門外,賈母等在榮府大門外,直至賈妃在一大群太監共女護衛下坐著八人大轎進了大門,直入大觀園內。賈妃在轎中止見園中香煙繚繞,花彩繽紛,處處金碧輝煌,心中不禁暗歎奢華過費。

元春進了大觀園,一手挽賈母,一手挽王夫人,三人滿心裡皆有許多話,只是都說不出來,只管嗚咽對泣。邢夫人,王熙鳳,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都在旁邊圍著,垂淚無言。

好半天元春方才忍悲強笑,安慰眾人道:「當日送了我去那見不了天日的地方,好不容易今天回家,一家人不說說笑笑,反倒哭起來,明兒我回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來。」大家不禁上前勸解,母女姐妹深敘別離之情及家務私情。又請了薛姨媽寶釵黛玉過來,各敘闊別寒溫。

過了半晌,元春見各人都不曾睡覺累極了,就勸大家回去休息晚上再聚。各人便散去,只留元春一人在房。

此時賈政於簾外問安,元春垂簾請安。賈政說:「園中所有亭台軒館,都是寶玉所題,如果有什麼不好的就另請賜名吧。」

元春聽到寶玉能題,便含笑說:「果然有進步。」於是請賈政叫寶玉進來然後自行歇息。

原來賈妃未入宮時,自幼亦系賈母教養。後來添了寶玉,賈妃乃長姐,寶玉為弱弟,賈妃極其憐愛寶玉,且同隨賈母,刻未暫離。寶玉三四歲時已由元春手引口授,教授了幾本書數千字在腹中了,其名分雖然是姐弟,其情狀猶如母子。

此時小太監引了寶玉進來,行完禮。元春攜手攬於懷內,又撫其頭頸笑道:「比先竟長了好些——」一語未盡,淚如雨下。

寶玉在其懷中亦哭道:「大姐姐,我好掛住你啊。」

元春抱著寶玉說:「姐姐也時時念著你。」

兩人抱頭對泣了一會,相互說了別後的一些情景。

寶玉緊緊摟著元春,頭靠在元春的胸前,抬起頭看見元春微紅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尚掛著滴淚珠,圓圓的臉蛋上一行淚痕,若是帶雨梨花,分外叫人憐愛,不禁伸手擦去元春臉上的淚水,又發現元春胸前的衣衾被自己的眼淚弄濕了,於是解下自己的汗巾幫擦起來。

寶玉只覺得手碰到了一團溫軟,鼻中聞到一縷清香,不禁得心中一蕩,胯下之物不由得跳了一下。原來寶玉已得警幻仙姑的教導,並且跟襲人多次嘗試,男女之情房中之術早已熟習,如今美人在抱香玉在前,又想起警幻仙姑說自己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如今姐姐就在懷中,為何不將此成熟美人淫他一淫呢?

於是寶玉便猴在元春身上,一手在元春的背部輕撫起來,一手伸到元春的頸後,弄起元春的秀髮。看到元春櫻紅的嘴唇,不禁老毛病發作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緋紅的胭脂,一陣甜香直入心田,丹田一陣潮熱,那陽物直騰騰的豎起來將棉褲頂了個帳篷起來。

元春被寶玉舔了嘴唇,心中一亂:寶玉又胡鬧了。弟弟的行為性情自己早已熟知,但幾年不見這心愛幼弟,就隨他鬧吧。雙手抱住寶玉的腰,微笑著看著寶玉那俊俏可愛的臉,不禁親了一下。

寶玉得到了元春的鼓勵,更加興奮,一口親上元春的小口,舌頭伸進元春口中四處衝突,追逐起元春的舌頭起來。在背部的手慢慢的撫下來在元春的臀部輕揉起來,另一隻手從腦後撩至耳後,滑過了那嫩白的臉膛,停在尖尖的下巴上,又慢慢滑下雪白的頸部。

元春在寶玉的挑逗下,那深宮怨婦的情慾被挑起來,身上一陣潮熱,雙手在寶玉身上摸了起來,一手摸到寶玉胯下,硬梆梆的硌手:我的寶玉難道長大了?

寶玉輕輕的解開元春的袍子,褪下元春的長褲,揭開元春的內衣,一口含住那潔白的乳房,舌頭不住的在那小巧的乳頭上打轉,一手伸進小衣裡,中指直達元春的小穴口。

元春全身一陣酥麻,不禁呻吟起來:「噢,寶玉,我的寶玉——」

寶玉此時情慾高漲,全身發熱,於是放下元春脫光自己的衣服。元春看到寶玉那雪白的身子,就連那高高昂起的陽具都是雪白的,那巍震震的巨大陽具就在眼前,由於充血而顯得白裡透紅,「啊,我的寶玉真的長大了。」

寶玉扯下元春的小衣,分開元春的雙腿,將那白玉鞭頂在玉洞口,看了看顯得有點嬌羞的元春,「大姐姐,我來了。」腰間一用力,玉莖就著淫水沖進了小穴。元春只覺得空虛的洞中被撐得滿滿的,舒服極了。

寶玉覺得棒棒插在一個暖暖的小洞中,洞中的小嫩肉還在不停吮吸著莖頭,感覺跟襲人這丫頭的小穴非常不同,於是依著警幻仙姑的教導九淺一深左三右五的弄將起來,腰散發千斤之力,挺著硬梆梆的白玉鞭,猶如出閘之猛虎,猛刺陰戶。

元春直挺柳腰極力逢迎,寶玉遂加力頂送直插花心,霎時五六百下,幹得元春雙眉微顰,咿咿呀呀的好弟弟寶弟弟地叫個不停,渾身舒暢無比,一陣眩昏,花心已開了,只見淫水已濕透枕席。

寶玉插得興起,將元春的雙腿提起放置肩上,雙手輕抱纖腰,盡根插入,把那陰中塞得滿滿的,又大幹了一輪。把那元春入得花容失色星眸朦朧,酥胸蕩伏氣喘吁吁。

寶玉幹了良久,只覺得一陣舒坦,莖頭一酥,那白玉鞭抖了幾下,陽精便若箭雨一般直衝花心。元春被那熱浪一沖,大叫一聲:「啊!!我的寶玉啊!!」全身一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兩人相擁了許久才起來收拾了一下,叫來丫環裝點起來一起去赴家宴了。

 第二回情切切花解語

***********************************小弟初次塗鴉,想不到那麼多大大的回應,萬分感激之中。大大的回應是我寫文的動力。小弟力爭每週一篇,謝謝各位的捧場!!!***********************************

且說榮寧二府因省親而亂了差不多一月有餘,個個身疲力倦,唯獨只有寶玉一房最為空閒。這天一早,襲人的娘親回過賈母,接了襲人去,晚上才回,於是寶玉就在房裡和晴雯麝月秋紋茜雪等丫頭們擲骰子、玩大小、吃胭脂、吸舌頭、香臉蛋的弄個不亦悅乎。

正當弄得沒什麼興頭,丫頭來報:「東府珍大爺來請過去看戲放花燈。」寶玉聽了便叫換過衣服,回了賈母,過去看戲。哪知過到賈珍那邊,那戲文極不對胃口,而且弟兄子侄姐妹婢妾混作一團相互調笑,寶玉只得坐了一坐,便走開各處閒耍。

走著走著忽然想起平日逛過的那間小書房內掛著一軸美人,畫得很得神,便想去望慰望慰那美人一回,想到此處便往書房走去。剛到窗前聽聞屋內一片喘息之聲,不禁嚇了一跳:那美人難道活了不成?壯起膽子舔破那窗紙往裡一瞧,那軸美人倒不曾活,卻是那茗煙按著個女孩子在幹警幻仙姑所教導之事。

只見那丫頭仰坐在交椅上,雙腿分靠在扶手兩邊,褻褲已褪下,腳上穿著雙淡綠色的繡花鞋在那搖搖曳曳的;茗煙踞在丫頭身前,兩手分開那女子的衣裙摸著那雪白的乳房,胯下玉棒正在那小穴裡忙進忙出的干個不停。寶玉剛想出聲,忽然裡面說起情話來。

茗煙道:「小心肝,我幹得如何啊?」

那丫頭嬌喘連連:「噠噠幹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棒棒又如何啊?」

「哦,親哥哥的棒棒又大、又長、又熱,塞得妹妹我滿滿的!」

「妹妹的小穴又濕又滑,是哪位爺開的紅花啊?」

「是珍大爺前年開的。」

「那你今年多大了?」

「小妹十七了。」

「那你跟蓉哥兒來過嗎?」

「去年蓉哥兒也是在這兒上我的。」

「哦!!那珍大爺跟蓉哥兒哪個幹得好些呢?」

「珍大爺粗手粗腳,弄得人滿痛的。蓉哥還差不多,不過比不上小哥你好,溫溫柔柔的抽、斯斯文文的幹,弄得奴家舒服極了。到底還是跟寶二爺的人。」

「那我的棒棒好,還是大爺的棒好呢?」

「當然是哥的玉棒強啦!又粗又硬,弄得奴家腰酸腿痛腳抽筋。小妹聽蓉二奶奶房裡瑞珠姐說,寶二爺那寶貝竟是雪白雪白的,七、八寸長,酒杯兒粗,弄個一兩個時辰都不洩,真有其事嗎?」

「這倒是真的,上年在學堂裡,二爺跟秦相公相交好,他們在私下弄的時候我看到了,白裡透紅的,比我的還要好上幾十倍呢!」

「那真是好寶貝啊!!若能弄上一宿真個是死而無憾了。」

「這還不容易,明兒我引了二爺過來就行了。」

寶玉聽著聽著,聽到茗煙居然給自己拉起皮條來,不禁得好氣又好笑,心想這還得了,一腳踹了門進去,把那兩個嚇得摟衣而抖。

茗煙見是寶玉,急忙跪下哀求。寶玉一腳踢去,「你這小兔崽子,青天白日的這麼幹,珍大爺知道了,你是死是活?」再看那丫頭,白白淨淨的倒有動人之處,在那可羞得臉紅耳赤地整理衣裙,寶玉跺腳道:「還不快跑!」一言提醒了那丫頭飛快跑去了。寶玉又趕出去叫道:「你別怕,我是不告訴人的。」急得茗煙在後面叫:「我的祖宗,這是分明告訴人了。」

寶玉問:「那丫頭叫什麼名字?」

茗煙大笑道:「說起名字來還真是一片新鮮奇聞,據她說她娘生她的時候夢見得了一匹五色富貴不斷頭萬字花樣的錦,所以她的名字就叫萬兒。」

寶玉聽了笑道:「如此說來想必她將來有些造化,等明兒我說來給你做媳婦好不好?」

茗煙也笑了,問道:「二爺怎麼不在前面看戲?」

寶玉說:「看了半日,悶極了,不知幹什麼好。」

茗煙笑道:「不如我們到城外逛逛怎樣?」

「太遠了,讓他們知道又要鬧起來,不如到熟悉相近的地方一會就回來。」

茗煙道:「熟近地方?這可難了。」

寶玉笑道:「依我看,咱們竟找你花大姐姐家去,瞧瞧她在家做什麼。」茗煙聽說,拉了馬兩人從後門就走了。

襲人家離這不遠,不過一里半路,轉眼已到門前,茗煙先下馬叫襲人的哥哥花自芳。此時襲人之母接了襲人和幾個外甥女兒、侄女兒來家,正在放焰火花炮玩,聽見外頭有人叫「花大哥」,花自芳忙出來一看見他們,唬得驚疑不定,連忙抱下寶玉,進了院嚷道:「寶二爺來了!」

襲人聽見,忙跑出來一把拉住寶玉問:「你怎麼來了?」

寶玉笑道:「我悶得慌,故來瞧瞧你做什麼呢!」

襲人聽了才放下心來,嗨了一聲:「你也太胡鬧了,來做什麼呢?」

花自芳說:「已經來了,也不用多說,爺還是進去坐坐吧!」

襲人拉了寶玉進去,寶玉見房中三、五個女孩子,見他進來,都低著頭,羞紅了臉,花母便拉了她們出了院中和茗煙、花自芳一起放起花炮來。襲人讓寶玉坐在炕上,拈了幾個松瓤,吹去細皮遞給寶玉。

寶玉見那嫩白的果仁襯著纖纖玉手,再細看樊腰素口,胯下之物又蠢蠢欲動了,便對襲人說:「襲人姐姐,寶弟弟又想你的妹妹了。」

襲人瞪了寶玉一眼,「我的小祖宗,這裡怎麼行呢!」

寶玉指了指胯下,「這又該如何?」

襲人掩口笑道:「那二爺自個兒想法子了。」

寶玉笑了笑,「那我想出的法子你依不依啊?」

襲人白了寶玉一眼,「反正在這裡是不能脫衣服的。」

寶玉說:「不脫就不脫,借你的櫻桃小口一用。」

襲人先是不肯,經不起寶玉「姐姐前姐姐後」的哀求,鬆開寶玉的褲帶掏出那硬梆梆熱燙燙的白玉鞭,先用舌頭舔了舔龜頭,用舌尖挑了挑馬眼,張開小口慢慢的含住半截,開始吞吐含吸;左手捋著另一半玉棒,右手纖指玩弄起陰囊,輕逗起那兩個小蛋蛋。

寶玉只覺得小口緊緊濕濕的,跟小穴比起來又另有一番風味,眼裡看著美人吹簫,耳邊聽著外邊嘻哈玩樂的笑聲,心裡一陣爽快,那龜頭被襲人來了幾下深喉,喉嚨夾住龜頭,寶玉一陣舒暢終於洩了。

襲人吞了陽精,快手快腳的為寶玉整好衣服,一起出院子玩了一陣,花自芳打點車馬送了他們回了東府。

慾望公寓5

她問我:想不想和我姊做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沈默了許久!
但她倒是一派輕鬆!
好像那不是她姊姊一樣….
我的心裡在盤算著許多事….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一定也知道她姊有男朋友了!
不會是想把我拱出來吧?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就算真的可以!那我該怎麼做?
就這樣!心理一直有很多的話跑來跑去!可是又沒有一個答案…..
她似乎發現我無法下決定!
於是就說:那就這樣吧!我姊在洗澡!等一下我會去按你家的電鈴!
我就這樣回家了….離開她家前!回頭望了一下氣孔透出的燈光!
門就像是透明的一樣!
我彷彿看見了自己渴望已久的肉體!
正在把自己清洗乾淨!
等著別人來享用…..
回到家!馬上脫下射滿精液的衣服和酷子!
沖了個澡!下面的小弟忍不住那個衝動!
明明已經射了三次了!老實說頭(人頭)有點痛…..可是還是硬到不行!
洗完澡以後!就躺在自己的床上!
接著剛才胡思亂想的……繼續胡思亂想…..
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我忘記我做了什麼夢!只記得被一個急促的電鈴聲吵醒!
我還沒回過神!
是我爸開的門!
然後就聽到我爸叫我!
因為平時不會有人按我家電鈴找我!
我突然回神!衝到門口!
她說:我家電腦怪怪的!可以幫我看一下嗎?
因為家裡只有我懂電腦!所以自然也就是我去啦!
進了她家!客廳沒有開燈…..
有一點點的酒味!
家裡好像沒有人一樣….
我先進到了她的房間!
然後她告訴我說:現在姊姊在隔壁房間睡覺!現在可以進去了!
我說:就這樣進去?(至少也給我一件隱形衣或時間暫停器吧?)
她:對呀!她已經睡著了!
我們輕輕的開了門!裡面的酒味更重了!
房裡傳出來的是濃濃的香水和酒味的混合(酒店的味道就是這樣嗎?)
原來她是把姊姊灌醉了!裡面的燈也沒開!
我們轉開了一盞小燈!
我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微微緊身上衣,下半身是粉紅色底點瓢蟲點內褲的女生!
因為沒有穿內衣!所以可以看到她胸部在輕輕的呼吸中上下起伏!而且還有一點點的激凸!
她真的很漂亮!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只能輕輕的走到她旁邊!看著她!
妹妹在一旁看了!好像不耐煩!就走過去!把她姊的上衣撩起來!一對小巧可愛的胸部就這樣掉出來!
我嚇得想往房外衝!可是跳到門口的時候!回頭一看!
她還是熟睡的狀態!
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走回床邊!
看看她…..還是熟睡的樣子!
雖然心跳還是很快!但是也被剛才那一下壯了不小的膽….
我先輕輕的摸了她的臉!然後把嘴靠過去!輕輕的吻了她的唇…..
雖然心裡很滿足!也享受在那種感覺中!可是還是被口中傳出來的酒味給弄回現實了…..
妹妹冷冷的看著我說:這樣就可以了吧?(順手丟了一個保險套)我先出去了!不要射在裡面哦!不然很難處理的!
(呃…..有保險套為什麼剛才不用呢?)
可是我想也沒有想就把她拉住!並說:請等一下….可以在這裡等我嗎…..
我在想什麼啊?當時不覺得怎麼樣!只是覺得姊姊醒了以後應該可以擋一下的….事後想起來!真是變態….怎麼會上姊姊的時候要妹妹留在旁邊看啊……
她翻了一下白眼….然後就走到旁邊用電腦了!
這時我開始從她的胸部玩弄!
我的小弟也已經快爆炸了!
就把她的手!放進了我的褲子裡!然後輕輕的搓揉!
感覺真的很變態!但是很有快感!
我又吻又撫摸的!
慢慢的脫了她的上衣!
我發現她的奶頭慢慢有了反應!應該是有一點立起來了!
而且在乳暈旁還有一顆小小的痣!實在是太性感了!
我邊玩弄!邊把自己的小弟放上去乳溝中想要來個乳交!
但是想不到!a片又騙人!
奶太小夾不起來啦!!
我試了好久!還回頭看了一下妹妹!妹妹馬上就把頭別過去!繼續用電腦….
我放棄了….只好用龜頭在她的乳頭和乳房弄一弄!但沒有想像中有快感!
然後脫了她的內褲!
看見那個漂亮的陰道!感覺好像保養過的!雖然在照片上已經看過了!
但是現場看起來更是美麗!
在昏暗的燈光下!我把頭埋下去!開始吃起了鮑魚!
可憐的小男生….還是只能照著a片的印像來口交!
不過舔著舔著……她突然有反應了!
先是吸了一大口氣!然後兩腳一夾!轉了個身!
我被這個動作嚇到了!
所以身體也跟著轉了過去!
我依稀能聽見她口中說著:阿宏…..嗯…..阿宏…..
好啊!原來這傢夥叫阿宏啊!!(不知道是那個"ㄏㄨㄥˊ)
我還處在緊張情續中….於是轉過去看著妹妹!
妹妹的眼神突然變得有點哀傷!
我停在她的大腿中間!動也不敢動….
直到她慢慢的又進入夢鄉以後!我輕輕的搬開她的大腿!
然後幫她的姿勢調整!
這一舉一動都是輕輕的…..
因為我很怕她突然醒來!
然後我就先用了最普通的體位!對準了以後!(有兩次經驗了)慢慢的插了進去!
想不到姊姊的更是緊啊!而且也比妹妹有肉多了!一進去我就忍不住!快要射了!
這時候我趕緊拔出來!
因為我突然想到:我還沒帶套…..
打開保險套的順間!我傻眼了……..
怎麼和a片裡的不一樣?
不是一條的嗎?
為什麼這個是圓圓的?
正當我在研究怎麼使用的時候….
妹妹走過來!把保險套搶過去!
然後很快的就套在我弟弟上了!(原來是用捲的啊-_-)
還偷幫我打了兩下!
原來保險套是這樣薄薄的!(網路上還有人說像是象皮手套><)
而且有點滑滑的!
然後我回到姊姊的腿間!
把兩腿放到我的身後!再把小弟瞄準以後!插入!!oh!
我明白有沒有套的感覺了!(雖然對我來講都很爽!但真的有差)
我開始慢慢的操弄了起來!
看著她這樣子的身體!我心裡突然有一種提不起勁的感覺…..
可是小頭還是很有衝勁!
所以我就加速!把對她的衝動!都發射出來!
射完以後!我把小弟放在裡面!等到跳動結束後….再慢慢的拔出來….
我看著她的身體!還有急促的呼吸…..心理突然覺得很悶…..
說不上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上她的時候她沒有意識吧?
我坐在地上!看著她的妹妹…..
她妹妹說:就這樣嗎?怎麼感覺你沒有滿足的樣子?
我想我也不知道….明明是得到了我想要的身體….為什麼會不開心呢?
但這時候!我突然脫口說出了我心中的疑問…..
妳為什麼要這樣對妳姊?
她不說話…..
我也有點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過了許久…..
妹妹打開了滿是她姊和"阿宏"照片的資料夾!
然後把手往阿宏身上一指便說:這個人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心想:不就阿宏?
妹:他是我姊的男朋友!
我:哦….(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妹:他本來是我的男朋友的….
我:?!
妹:你可能不知道我平時在做什麼…我是在做***的(她很小聲!我聽不清楚,好像是我沒聽過的術語….在這裡大家應該就叫她"魚")
我心想:怪不得技巧那麼好!
我馬上就問:那妳姊呢?她也是??
妹:不是….她不靠這個賺錢的…她是給人養的….(說到這裡有一種鄙視的感覺)
她接著說:就是這個人…..本來是我的客人!他說過會好好愛我,養我的!
可是他媽的賤人!
搶我的男人!
我就找人來幹妳!反正妳很愛被幹嘛!
就這樣聽她邊忍著哭(但還是有哭)邊抱怨完了以後!我知道大概的情況了….
1.妹妹是條魚!
2.阿宏本來是她的客人!
3.阿宏答應要照顧她一輩子!
4.他們一群人一起出去玩!
5.阿宏認識了姊姊
6.阿宏一腳把妹妹踢開!然後和姊姊在一起!
7.由於姊姊不知道妹妹和阿宏在一起過!所以就這樣和有錢人阿宏在一起了
8.姊姊現在等於是有錢人阿宏在包養的
我了解了!
我突然有一種不爽的感覺!
因為我變成了一個工具!
一個報復用的工具!
可是這種感覺馬上被另一種感覺取代了!
我把小弟再弄硬!把用過的保險套再戴上!
我把姊姊一把抱起來!雖然沒有妹妹那麼輕!但是也算是輕的了!
讓她趴在床邊!兩腳跪在地上!
我馬上把姊姊當成狗來操!!
邊操邊看著妹妹!
說:這樣妳有比較高興嗎?
看到這樣子!妳覺得妳有比較放下了嗎?
妹妹流著淚咬著下唇!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操著操著!她突然說話了….
她很微弱的聲音說:啊….阿宏…..阿…阿….再快一點….阿…快….嗯…快一點….
邊說腰邊扭動….我突然變成了一個只有性交的野獸!
兩手環過姊姊的腋下!抓著肩膀!這時的她背對著我!和我緊緊的相貼!
我就這樣加速幹了好一會兒(也許是今天射太多次了!已經麻痺了)
她也有力無力的扭動著身體!還在那裡吟吟的叫著….
我突然感覺一來!就射了出來!
射的時候我緊緊的貼著她的背!然後雙手用力揉捏她的胸部!
我把小弟頂到最深的地方!小弟每一次的抽蓄都讓我慢慢的恢復清醒!
然後….姊姊又睡著了!
我拔出小弟!看著那個被我狂插得通紅的小穴!
心裡實在高興不起來!
一點是我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願意這樣….
另一點是因為我被當成了報復的工具…..
只能說….這是我最不愉快的性經驗吧….
原來….不是只有性就可以了…..
雖然身體的慾望需要得到滿足…..
可是心裡的愛卻不是"性"可以滿足的!
我不清楚和我發生性關係的女性們是什麼情況…..
但我開始明白了她們的感受!
她們都需要性….
但也都需要愛….
我也許滿足了她們的性…..
但是沒有辦法滿足她們的愛…..
三樓的阿姨!也是這樣
四樓的媽媽也沒有得到丈夫的愛….
隔壁的妹妹也得不到她的愛….
我也一樣….得不到姊姊對我愛的回應….
我明白她們的感覺了….
我幫她穿好衣服…..
和妹妹離開她的房間….
看妹妹難過卻還是無法釋懷的樣子….
我不知道妹妹還會不會找其他人來這樣做!
但是我說:如果妳還是無法放下….請不要找別人….讓我來….
因為我沒有辦法接受姊姊被別人幹的感覺(就連阿宏也是一樣)
啊….我愛上姊姊了啊….
雖然知道她不可能會愛上我…..
但每次也只能幹著她身體….這個沒有回應的身體….
是難過….但也是一種釋放愛的感覺….
姊姊!我愛妳!妳知道嗎?
就在我每一次把愛送到妳的身體裡時!
我找到了一點點小小的滿足….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美女的墮落

內容:
【成人文學】美女的墮落

「……….啊……..啊……很痛……..不要……噢..…..輕點…..…明哥….好厲害啊………..噢………..不行,我不行了…….噢…….好痛…….」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一絲不掛的躺在房中的桌子上,被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壓在身下。那少女緊緊抱著那個叫阿明的男子,雪白的長腿也大力的夾著男子粗壯的腰身,那玲瓏浮凸的身躺隨著男子抽插而劇烈地扭動著、搖擺著。一對雪白的乳房,正被男人雙手大力的搓弄、擠壓著。在這昏暗的房間中,充斥著那少女的淫叫聲,那男子似乎毫無憐香惜玉的愛心,一下下狠狠的抽插著少女幼?的下體,少女的小穴似乎更因過份殘暴的抽插而變得紅腫。更令少女從開始時銷魂的呻吟聲慢慢變成沙啞的慘叫聲。

在他們旁邊,另一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男子,似乎十分享受著這間酒吧包房中發生的一切,正一邊品嚐著名貴的紅酒,一邊控制魔法球錄下現場的情況。而在這酒吧的另一邊,我和尼爾在控制室內,也透過魔晶屏觀察著包房中的一切。尼爾可是這間名為粉紅帝國的酒吧的少爺,所以當他一看見我們的同班同學陳明、呂強,居然來這裡要了間獨立吧房後,立即就啟動了這房間的魔法監視系統。來後,我們驚訝的發現了我們另一名同班同學,雪莉居然也緊隨進入包房中,接著,他們兩人,便開始輪姦著雪莉。

「想不到他們暗地裡有這樣的關係呢!看陳明呂強幹得那麼狠,這種關係應該是剛剛開始,這麼巧便給我們碰著。也想不到那平時斯斯文文的雪莉居然這麼淫賤,自己都有男朋友了,還出來跟別的男人幹。不過看她平時普普通通的樣子,原來身材到是不弱,幹起上來這麼浪,要是我也能夠上去插幾下就好了。」我一面說著,兩眼依然牢牢的盯著魔晶屏上淫穢的畫面。

「天元,你說要是給湯姆知道了他那女友自動送上門給人家幹,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尼爾笑說道。天元就是我的名字,全名張天元。而湯姆則是雪莉的男朋友,聽說他們中學二年級就開始戀愛了。要是今天沒親眼看到雪莉和另外兩個同學做愛,還真的以為她是個純情專一、天真無邪的少女。

「沒辦法,誰叫我們這些人家裡這麼窮,卻要交這麼貴的學費,自然對你們這些有錢少爺盲目的追求。」我無耐的說著。我們都是奧爾德第一學院的四年級生,
奧爾德第一學院學費是出名的貴,我家也是十分艱苦才支持得住學費,所以對雪莉的情況也有些同感,她家中聽說比我家更窮,偏偏她的男朋友湯姆又是沒有錢的,難怪會對那些有錢帥哥們十分嚮往,想勾引些公子哥兒,不過沒想到她會如此主動的去勾引男人,還要一來就兩個。

另一邊,陳明狠狠的抽插大約持續了十五分鐘,隨著他的一聲低吼,把自己的精液射入了雪莉的子宮。雪莉這時也終於支持不住而暈了過去。陳明也似乎筋疲力盡了,他今天而是第三次射入雪莉的子宮。

「想不到老哥你這方面很強嘛……..老弟我甘拜下風。今天也幹夠了,不如我們走吧,如果再不走,蘇菲亞和安妮問起就不好解釋。」坐在一旁的呂強說道,他今天也幹了兩次,似乎也沒有興趣繼續接力。加上太晚回去的話,女朋友問起,也不好解釋,他們兩人的女朋友都不是好打發的那種。

「難得可以出來一次,這麼就回去,好像有點可惜。」陳明依然依依不捨地撫摸著雪莉赤裸的身軀。經過兩個男人瘋狂的輪姦後,儘管雪莉一早已經不是處女,但這次還是累得昏睡過去,
以前她男朋友湯姆每次性交都是十分溫柔的那種,那裡像這兩個男人般只是一味瘋狂的抽插,幹得少女雪白的大腿依然合不回去,那飽受摧殘的小穴還微微的張開,兩個男人的精液,夾雜著淫水以及絲絲血絲從小穴中緩緩流出。

「又不是沒有下次,這臭婊子不是說隨傳隨到嗎。下次再幹嘛,要是幹得太厲害,會把她插壞的,到時可就浪費了。」呂強口中雖然這麼說著,但明顯他也不想就此結束,依然回味地搓弄著少女充滿彈性的乳房。

其實雪莉的樣子也並不是十分的漂亮,一張瓜子臉,加上一頭到頸的直髮,雖不漂亮,但很順眼。她的皮膚倒是很好,白裡透紅,潔白無暇的,不過身材卻只能算是不差的33C,26,31,165cm高,還有個小肚腩。整體來說,只可以算個中等偏上的女孩,可是卻有一種特別的氣質,不是高貴的氣質,而是一種特別誘惑的感覺,雖然她的行為不算放蕩,平時也斯斯文文的,只是好像有種很開放,很感性的感覺,還有一種纖弱的氣質,令男人們一見到她就特別的吸引,很想把她按在身下瘋狂的抽插。

在呂強和陳明二人的撫摸下,雪莉口中慢慢發出了陣陣微弱的呻吟聲,約兩三分鐘後也悠悠轉醒了。當少女雙眼張開後,第一眼便看到兩個男人似乎意猶未盡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少女驚叫道
:「啊!不要再來了,我會支持不住的!求求你,我「這個賤貨,都給我們幹成這樣了,還要裝害羞,我最恨這種女人了,看我怎樣幹死你。」雪莉這微弱的反抗,不只沒有用,更激起了本來已經準備離開的呂強的獸性,他一把將雪莉按在身下,有力的雙手緊緊的按著雪莉雪白的手臂,衣服也不脫,直接從褲襠中提出老二,對準了就插進去,直至沒莖,然後在少女已經變得沙啞的求救聲中,展開了猛烈的抽插,兩手大力搓著雪莉的乳房。每一下呂強都是盡根沒入,然後差不多整根拔出,再大大力的一插到底。這樣的姦淫又持續了二十分鍾,隨著呂強大吼一聲,身體一陣震顫,再一次把精液都射進去了。

可是雪莉的小穴沒有得到休息的機會,呂明拔了出來後,旁邊一早已經回復體力的陳明便馬上提槍上馬,狠狠的幹著。這樣的接力賽又持續了一個小時,直至陳強再射出了今天第五次的精液而結束。那個只有十六歲的可憐少女在總數剛好十次的姦淫中多次被幹得昏了過去,然後又幹得醒了回來,接著又昏了過去。要不是他們兩人的確已經江郎才盡,少女的惡夢可不會就此結束。

其後,呂強和陳明在少女的陰道中,塞入了五萬紫幣後,並對著她的嘴中各撒了一泡尿,也就一起離開了。房間中,只剩下一個昏迷不醒,全身赤裸,沾滿精液、尿液的少女,以及她粗重的喘氣聲。大約一個小時後,少女才醒了過來。她草草清潔一下自己的身體,並施展一兩個小小的治療魔法治療一下重創的下體,再把陰道中的五萬塊拔了出來,然後只穿起了一條她來時穿的性感低胸連身的淡藍色吊帶短裙。可是內衣褲都給呂強和陳明取去了,現在穿起這條緊身的短裙,胸前的兩個乳暈都明顯的突了出來,令本來已經十分性感的雪莉變得更加惹人犯罪,她便是穿得如此性感的走出去酒吧的大廳。另外,從她步履欄柵的行走姿勢中判斷,似乎少女的下體經治療後依然十分痛楚。明顯,陳明和呂強二人當雪莉只是一個供他們洩慾的工具,只是不斷的抽插,然後射精,做愛時毫無感情可言,在十多次的性交中,雪莉連一次高潮也沒有,只有不斷的慘叫、呻吟。可憐的雪莉在他們心中甚至比妓女還賤,這對少女的身體和心靈上都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始終,她才十六歲。雪莉真的缺錢缺到這個地步嗎?

我和尼爾見沒戲看後,也走出了酒吧的監控室,兩人都對剛才的香艷淫糜的景象回味無窮。

「尼爾,剛才的確是十分精彩啊,看她現在走路連大腿都合不上的樣子,就知剛才是多麼的激烈。要是我們也能插上一腳,你說多好!對了,我們可以用剛才的錄像來威脅雪莉,令她也聽命於我們,行嗎?」我在酒吧的大廳中,一邊看著另一邊正給一大群色狼圍著吃盡豆腐的雪莉,一邊和尼爾討論著。可憐的雪莉在眾多色狼中,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只好任人魚肉。有些人只是摸摸她大腿,乳房之類的位置,可是有些比較大膽的,甚至把手伸進裙子裡,直接搓弄雪莉的小穴和乳房。而面對這種情況,雪莉只能象徵式的推開一下把手伸進裙子內亂摸的男人,並努力向酒吧門口移動,只要身旁的男人不太過份,她也不作反抗。她也明白自己現在實在太虛弱了,必須盡快離開,回家好好休息。要是一不小心在酒吧中支持不住,再次暈了過去,那身旁幾十個色狼,是不會跟她客氣的,說不定明天再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會給人家幹成什麼樣子。

「這樣做太卑鄙下流了,不太好吧!而且我也不想給人知道我的背景。」尼爾搖頭道。

「好吧!那麼這就算了!不過你也不要太過正氣,始終,我們男人就像水一樣。」遠處的雪莉此時也終於逃離了眾色狼的魔掌,走出了酒吧。不過從眾狼們滿足的目光中看來,雪莉的豆腐是不會少吃的了。

「男人像水一樣?何解?」尼爾天真的問道。

我只好指著遠處剛吃完豆腐的色狼們,答道:「向下流的。」

第二章
慾望的國度

今天是暑假的第二天,[轉載]
[強迫類]
美女的墮落[轉載]
[強迫類]
美女的墮落伊莉討論區伊莉討論區由於昨晚差不多淩晨三時多才睡,所以今天起得特別遲銤銩銚銠,馝馻馺馽差不多睡到中午十二點左右才起床。我的室友尼爾,更加一直睡到下午兩點多才肯下床。

「你會不會有點過份慓願慳愨,畽疑疐瘦兩點多才起床,差不多睡足十二個小時了。你昨天很辛苦嗎?」我不滿的問道。

「養精蓄銳嘛嫟嫡嫘嫝,褊褘褕裬天行,你不知道嗎?今天我們酒吧有表現看呢!會搞得很晚膆臧臺與,嘂嘒嗽嘔所以現在先睡足點。」尼爾邊吃著早餐,邊說道。

「表演?什麼表演?」我高興的問道。尼爾的酒吧可不是什麼正當地方,那他所謂的表演,也不會是普通的唱歌跳舞。

「今天晚上可精彩了,會有幾場脫衣舞,還有真人秀看,還有壓軸表演。」尼爾興奮的說著。

「什麼是真人秀?還有壓軸表演?」

「真人秀嘛......就是幾個男人,在台上即場幹著幾個女人,當然會有很多不同花式。至於壓軸表演嘛,將會是一場人獸大戰,幾隻不同的動物,還有魔獸,在台上強姦一個少女。」尼爾自豪的說著。

「什麼!人獸大戰!」聽到這裡,我的口水已不自禁地留了出來,心思都一早飄到晚上的盛會了。

「是啊!而且今晚參演的,全都是我們整個集團中的金牌小姐,個個都年輕貌美,身材一流。那個壓軸表演的小姐,更只得十七歲,是我們整個集團重點栽培的小姐,身材相貌都是一絕。」尼爾也留著口水說道。

一個少女將要在大庭廣眾的地方,被幾隻不同的動物,甚至是兇殘的魔獸們輪姦,在眾目睽睽之下向所有人展現出自己最淫蕩和最下賤的一面,想到裡,老二不自覺的硬了起來。而且這少女還只有十七歲,十七歲就已經肯在人群中跟魔獸做愛的少女,還要是個美女,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的少女,真的很想看一下。這令我更加期待晚上的盛會。

到了晚上六點,我們就去到了尼爾那家酒吧,粉紅帝國。我們到了的時候,酒吧內一早已經人山人海,座無虛席,差不多每張桌子都坐滿了人。據尼爾說,全場差不多有二千多人,有男有女,全都是腰纏萬貫的財主或手握重兵的軍官。那些等待著表演開始的賓客們,有些人已經點了些酒菜開始吃著,有些沒有耐性的男人們,更加已經找來幾個小姐陪酒,一邊飲酒,一邊對小姐各們上下其手,甚至有的已經忍不住把小姐們按在沙發上就地正法。整個酒吧中女性的尖叫聲和呻吟聲更是此起彼落,令現場充滿著淫糜的氣氛。現場中,不論男女觀眾們的獸性也因為那些淫蕩的聲音而慢慢被釋放,觀眾們的行為也變得放蕩和淫穢。

在人群中,我又發現了陳明,呂強和雪莉三人的影子,他們也來看今晚的表演了。雪莉好像又穿了上次的那條性感的吊帶裙,內褲和胸圍都已經被脫了出到,隨便拋在地上,裙子被翻起到腰間,一邊的吊帶也滑到手臂上,露出了一邊的乳房。雪白的長腿夾著陳明粗狀的腰肢,雙手環抱著陳明的頭部,整個人坐在陳明的身上,下身的小穴慢慢的吞吐著陳明粗大的陰莖。陳明則坐在舒服的沙發上,一手環抱著雪莉的纖幼的腰肢,一手隔著衣服搓弄著雪莉的乳房,嘴也在吸咬著另一邊裸露的乳頭,似乎他也非常享受雪莉的服務。

「嗯......嗯.....噢......好舒服....嗯.....來......不行了....好大啊.....幹得雪莉好舒服......」雪莉不斷的呻吟著,顯然,這次陳明溫柔得多了,雪莉的小穴也開始適應陳明的尺寸,開始享受著男人的抽插。不過,她似乎不察覺,她高昂而充滿磁性的淫叫,己經吸引了不少男士的圍觀。就連我這麼遠的距離,也能清楚聽到她的呻吟。由於雪莉那十分感性的淫叫聲,令不少男士更捨棄了自己本來的女伴,加入了圍觀的行列。

就在雪莉陶醉在性愛中的時候,我和尼爾已經在一張貴賓級的座位中坐下,這座位不錯,正對著表演台,加上特殊的魔法陣保護下,外面的人看不見裡面的情況,相反,裡面的人則可清楚的看見外面的景物。

「怎樣?場面不少吧?這可是我們集團一年一度的盛會,就是一張入場卷,都要五千紫幣,要是再想要一個座位,一張桌子,更是要一萬到幾萬紫幣不等,像你現在坐著的貴賓位置,更是值十萬紫幣。要不是有我,你一輩子也別想坐一坐這張沙發。」尼爾自己自豪的著說,完全沒有留意他身旁的我根本不在聽他說話,還在留心著不遠處雪莉被姦淫的情況。

那邊本來正舒服地享受著雪莉的服務的陳明,好像發現了圍觀的人不斷增加著,也似乎有點壓力,因此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和頻率。一段時間後,更反客為主,把本來身上的雪莉按在身下,開始了他常用的一桿到底式的大力抽插。可憐的雪莉又被陳明狼狼的幹著自己幼嫩的小穴,她昨日的傷還沒好全呢。在陳明瘋狂的發洩下,本來以為可以難得享受一下性愛的雪莉再次輪為陳明純粹洩慾的對象,發出了粗重急速的慘叫聲。

「呀....好痛...受不了....噢.....噢.....不行.....不要.....痛死了....噢.....嗚....嗚嗚....」雪莉不斷的大聲呻吟著,可是這更加刺激了陳明的獸性。他一手把本來還半吊在雪莉身上的短裙撕爛,,把少女雪白幼嫩的身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眾人眼前,在觀眾一片叫好聲,以及少女的慘叫聲中,瘋狂的催殘著雪莉的身體。

幸而,陳明在如此瘋狂的抽插中,也支持不久,在十五分鐘後,陳明也在少女的體內射出了自己的精液。正當呂強打算接力的時候,大會的主持人,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也在這時走了上台,這也代表了今晚的表演正式開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台上去了,雪莉也因此而得到寶貴的休息機會,躺在沙發上喘息著,今晚對這少女來說,似乎又不好過呀!

在主持人說了幾句開場白後,今晚的表現大會也正式開始了。首先登場的是一群穿著一套水手服的少女,約四、五十人,全部都長得清純可愛,加上每人都紮了一馬尾,更顯得她們青春活潑,好像是一群天真無邪的少女。她們一上台,台下馬上響起了如雷的掌聲。

「天行,不錯吧!她們全部只有十多歲,最大的十九,最小的才十四歲,還都是處女呢!要是你看中了哪一個告訴我,我給你打個折。」尼爾又在我身邊炫耀著。

「那麼要她們陪一晚要多少錢?」儘管尼爾的態度十分討厭,但我不得不屈服在眾女的魅力下。

「不知道,照規矩,她們的初夜是會在表演後公開拍賣的,底價是十萬紫幣,一般來說能叫到幾十萬一個人,最貴的一次甚至叫到一百萬紫幣一晚。」尼爾更加驕傲的說著。

唉,有錢人就是不同,為了一個臭婊子肯花上一百萬一晚,我老爸一輩子把找不到這麼多錢。五萬紫幣已經夠我們一家六口好好過上一年了,要我是女人,我也肯幹,陪人家睡一晚就幾萬幾萬的說。難怪現在現在不會魔法的女人都去幹這行。

「不過見你是我的朋友,你付五萬紫幣給我,台上的女人任你挑一個,這可已經是底價的一半。怎樣?」尼爾扮作大方的說道。

五萬紫幣,底價的一半,的確已經少了很多,但這可已經是我半年的學費,給了你,我怎麼對得起我爸媽。老爸老媽,以及大哥大姊一年四人加起來才賺那十五萬紫幣。我那學費一年去了十萬,他們四個人,加上一個小我三年的小妹一年生活費才得那五萬,日子可是紮緊肚皮過的,我再把他們那五萬拿去嫖妓,那我還是人嗎?

「就你那些貨色,我可看不上眼,我要的話,自己泡一個回來,都比你那些騷貨強。」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我只好這樣對尼爾說,他怎會明白窮人們的情況,我也只好把目光轉回台上,吃不到就看個夠吧。

台上已經響起了節奏強勁的搖滾樂,五十個少女中,有十個已經站到台前,正隨著音樂瘋狂的舞動著自己誘人的身驅。她們頭上的馬尾,不知何時鬆開了,一把長髮飛散開來,隨著音樂而飛舞。水手服上也鬆開了三顆鈕子,即使離得遠也可清楚的見到少女們胸前一道深深的乳溝,兩團肉球隨著少女的躍動而跌盪。從兩團肉球的震盪幅度來看,少女們都沒有戴胸罩。就在這十個少女充滿野性野的舞姿,以及音樂的催化下,台下的男人們內心的野性都被激發出來,一雙雙像餓狼般貪婪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台上那十個野性的少女。但那些少女們依然繼續全情投入自己狂野的舞步,火辣的身體做出了一個又一個誘惑性感的動作。

我也忍不住要隔著褲子搓一搓一早已經硬脹的老二。隨著時間的過去,少女們的衫鈕也一顆一顆的脫下去。三分鍾後,在全場男士的叫好聲中,終於鬆開了最後一顆扣鈕,薄薄的水手服勉強的罩著少女惹火的身段。後來,更把身下的百褶裙脫了,露出了裡面的性感內褲。但少女們依然繼續狂野的節奏,任由沒有扣鈕的襯衫在胸前飄蕩著。正當所有人都期待著少女們把最後的屏障脫下時,強勁的音樂突然停止了,燈光也回復光明。

這時,那個胖胖的主持人在一片柴台聲下又走了出來,在魔法加持下大聲的對眾人說道:「感謝第一組少女們精彩的表演,大家有沒有看中那個少女呢?現在我們將要展開這十位少女的處女之夜的拍賣!她們每個底價是十萬紫幣,現在首先拍賣的是一號美少女,名叫卡莉,十七歲,三圍是........」當主持人粗略的介紹一下少女的基本資料,那名叫卡莉的少女便站了出來,身上依然是剛才那個裝束,鬆了的鈕也沒有扣回去。接著,在台下的男性貪婪的目光下,便開始了她的處女權的拍賣。在數輪叫價後,卡莉以十五萬三千的價錢,給一個有錢的胖子買去了。那胖子到台下付款後,卡莉便走下台,投入胖子的懷中。那胖子馬上脫去少女的水手服,毫無顧忌的撫摸搓揉著少女飽滿的乳房。未經人事的少女馬上發一陣陣輕微的呻吟聲,在胖子的撫摸,以及旁人妒嫉的目光中,返回胖子的座位。

接著,便是另九個少女的拍賣,最高價格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雖然只有十六歲,但身材卻非常的一流,特別是她36E的上圍,更令台下的男人為之瘋狂。

當這十個少女的初夜拍賣完畢後,便是下一組少女的表演,然後,就拍賣這十個表演完畢的少女的處女權。表演大會便是這樣一組一組的表演拍賣下去,只不過,每組少女的表演時,音樂的性質都不同,少女的舞姿、風格也隨之改變,如第一組的,便是野性的風格,還有其他如性感誘惑、清純害羞、可愛大方等的風格,憑著音樂、舞步、裝束、以及少女們本來的氣質,塑造了五組少女們各自的風格。若只從藝術的角度去看這場表現,可觀性也是很高,當然,從色情角度上看,更是精彩絕倫,令人拍案叫絕。只是,拍案叫絕的,似乎只有台下的觀眾,從眾少女站出來被拍賣時,眼神中偶爾閃過的一絲絲滄然、憂鬱和無奈的眼神中,可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在少女們的內心將會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不知會那個今晚最年輕的十四歲少女,看到以全場最高的五十七萬紫幣買下自己的處女之夜的男人,居然是一個八十多歲、骨瘦如柴但又非常好色的老伯時,她有什麼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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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被群獸輪姦的少女

在一輪精彩的表演和激烈的拍賣過後,很多富豪們成功的抱得美人歸,有些富豪在成功投得少女的處女權後,馬上在眾目睽睽下對少女上下其手,甚至有的一回到座位便忍不住馬上在沙發上把少女給開苞了,但有的在投得後仍保持著禮貌和紳士風度,和少女拖一拖手,或者擁抱一下。後者雖然只是佔少數,但卻吸引了大部份少女的目光,那幾個幸運地被這些紳士們選中的少女們,更被他們的行為感動得差點哭了出來,其他的少女都對她們投以羨慕和妒嫉的目光。當然,有些少女的羨慕表情表露得太過明顯,被自己的買主發現了,因而換來了十分粗暴的對待。就像那個十四歲的少女更在當場被那老伯開苞後,因那老伯見那少女始終留意著遠處那風度翩翩而又斯文有禮的少男,一怒之下,慷慨的把剛破處的少女給他那群七、八十歲的豬朋狗友分享。可憐的少女剛給老漢殘暴地破了瓜,現在又給六、七個老漢輪姦。

那少女雪嬌嫩的驅體被圍在幾個老伯中間,十幾隻手在少女雪白的皮膚上四處撫摸,刺激著少女的敏感的皮膚,可憐那少女像隻母狗般跪在地上,一個男人在身後抽插著少女還在留血的下體,口中還要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陽具,身體上被十多隻手撫摸、刺激著。對此,少女只能強忍著身體下的痛楚,以及心靈上的屈辱和悔恨,盡力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以自己的身體取悅眼前的幾個年紀大得足可以做她爺爺的老伯。在之前的拍賣上,本來有一個又帥又有紳士風度的男士也對她很有興趣,和現在的那個老伯一直爭持激烈,他最高更叫到五十五萬,可惜那老頭一咬牙叫了個五十七萬的高價,擊敗了那紳士。因此,每當少女看到遠處的另外一個少女幸福地躺在那紳士的懷中有說有笑時,她的眼淚也不自禁的留了出來。圍在這少女身邊的幾個老頭子,見她又在看別的男人,還為那男人留眼淚,都妒火中燒,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殘暴的摧殘著初經人事的少女。後來,本來在那少女口中抽插的老頭,更一把張少女抱起,和少女身後的老頭交換個眼神,然後兩個老頭各自瞄準少女下體的兩個小穴,在少女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同時狠狠的刺進了少女身下的兩個小穴。接著,一聲響天徹地的淒厲的尖叫聲從少女口中傳出,酒吧的每個角落也能清晰的聲到。少女被夾在兩個老頭中間拚命反抗,可是兩人依然一前一後緊緊的捉著少女的四肢,同時暴力的抽插著少女下身的兩個洞,任由少女沙啞淒厲的呼喊著。

就在那少女被兩個老伯同時抽插著少女的下身時,另一邊,雪莉卻難得的獲得了休息的機會。因為呂強和陳明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剛買回來的兩個處女身上。雪莉可以悠閒的用回復魔法把被陳明撕爛了的裙子回復,順便治療一下自己飽受摧殘的小穴,再偶然幸災樂禍的看一下遠處那淒厲的呼喊著的少女。可是,她卻沒有到,比這少女更加不幸、悲慘的事情,將不久降臨在她的身上,令她徹底的墮落,徹底的成為一具只供男人發洩慾望的肉體。

而在我原先所在的貴賓包廂,由於尼爾也投了一個處女回來,我只好識趣的走出包廂,在酒吧中四處遊蕩,順便偷看一下其他男女做愛的過程。這次晚會,的確是龍蛇混雜,從他們的言行舉言止中判斷,有的明顯是個黑幫老大、有的是些有錢富商、有些是軍人,還有些更應該是社會中的名流紳士,總之是一大堆來自社會不同地方的有錢色狼,說不定這二千多人中,我就是最窮的一個。他們雖然對待女性的態度各有不同,有的粗暴,有的溫柔,但其實全都男人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享受著性愛的樂趣和女人的身體,沈醉在自己的性慾世界之中。儘管手法各有不同,但各男人們都只當懷中的妓女是自己的奴隸,是下賤的生物,只不過是大家對待奴隸的態度各有不同。

就在拍賣結束後一個半小時,現場的各位觀眾也發洩得七七八八的時候,表演也重新開始了。同樣的還是跳舞表現,只不過表演的卻換成一班成熟、風騷的女人。她們都是這集團中的王牌小姐,一個個不論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加上她們那充滿誘惑的動作和野性的眼神,吸引了男性們貪婪的目光。比起之前的表演中的少女,現時台上的那十來個女性明顯的更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和明白男人的思想,一個微小的動作,一個眼神,都能深深的誘惑著台下的男人。

這十幾在台上勁歌熱舞的性感女郎,在跳了約兩分鐘的辣身舞後,十幾個肌肉男從後台走出。十幾個渾身肌肉的猛男只穿著一條內褲,在台上和那些性感女郎做著做種火辣的動作。然後在台下觀眾一片的叫好聲中,撕開了眾女郎身上的裙子,展開了一場真人版大雜交。而且眾女郎還裝出給人強姦的表情,配合無限銷魂的呻吟聲,加上自己凹凸有緻的身驅以各種姿勢不斷搖擺著,令觀眾情況再一次高漲。不論台上台下,都嚮起了女性的呻吟聲。

此後的半個小時,台上的眾猛男們不斷互相交換自己的女伴,以各種不同的姿勢交合,眾女郎的呻吟聲此起彼落,整個現場充斥了一股狂野的淫糜,就連那些本來很有風度的先生們動作都變得粗暴。而我這個窮光蛋在如此的誘惑下,只能隔著褲子搓一下已經硬脹的老二。直至半個小時後,各猛男都相繼在眾女郎身體中發洩了後,這個節目才算結束,一眾已經被幹得雙腿發軟的女郎才可返回台下。我看時間也差不多,尼爾他應該也幹完了,於是也返回那豪華包廂裡。

當我進入那包廂時,尼爾一早已經幹完了,正溫柔的抱著那少女在沙發上卿卿我我。比起外面某些少女,這個叫小麗的年輕妓女的確十分幸運,起碼以她不算太好的身材和外貌,能得到少爺的垂青,以後的路也容易走一點。而這時,台上有一個和小麗的命運有很大對比的少女,她依然未下台,好像被眾猛男幹得昏了過去,就這樣赤裸裸的躺在台上。她渾身香汗淋漓,胸口急促地起伏著,似乎剛才的運對她來說太過激烈了。這女郎看上去十分年輕,大概十六七歲左右,可是卻有著與年齡不乎的魔鬼身材,加上她清秀美麗的臉孔,雪白的皮膚,本身已經有著很大的吸引力。這麼一個美少女居然赤裸裸的昏迷在台上,還表現出十分虛弱的樣子,的確令觀眾們有很大的衝動。我和尼爾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胸口那隨著急促的呼吸而高低起伏的一對大奶子,好像有36E呢...........看著看著,老二在不自覺中再一次硬了起來。

「她就是我們集團重點栽培的新人,你看她的身材樣貌,全部都是一等一的,只要她經得起這次考驗,她將不用再做妓女。我們將把她送入演藝界,讓她成為娛樂圈的明日之星。」尼爾留著口水說著。

「什麼考驗?還有,雖說她的確是個一流的少女,不過她始終是一個妓女,捧一個當過妓女的做明星,有可能嗎?這麼美的女人,不讓她當妓女,簡直是浪費了上天對男人的恩賜啊!」我不禁懷疑的說道。

「一個少女有沒有當明星的潛質,就要看她能不能在台上放下自尊心,能不能拋棄自己的尊嚴。所以我們特別讓那些少女在很多人面前給男人輪姦,虐待,看看她們可否放下尊嚴,做出淫蕩享受的樣子。誰說妓女不能當明星,不瞞你說,現在世界上差不多最紅的女明星,芙洛拉,可是我們訓練出來的。她以前不也是個妓女,現在卻成了男人心中的性感女神。現在世界上還有很多當紅的明星,都是我們的產物。要是打不出名堂的少女,也可以幫我們拍A片,盈利也相當不錯。」

「什麼!洛芙拉居然是妓女出身,不是說她是名校畢業生,被星探發掘出來的嗎?」我十分懷疑的問道。

「這是我們編的故事嘛,我現在還保留著她以前跳脫衣舞和在台上被魔獸輪姦的片段呢!要看嗎?」尼爾又再次驕傲的對我說道。

「好呀,什麼時候?」對於這樣的誘惑,我只好再次向尼爾低頭。

「這個下次再說,先欣賞一下現在的表演吧!」尼爾指一指台上的少女。

不知什麼時候,有三隻黑魔犬從後台爬了出來。黑魔犬是魔獸的一種,體型巨大,連尾巴有四米長,一米多高,是黑魔軍團常備的座騎。和很多魔獸相同,是一個只有雄性,沒有雌性的品種。他們繁殖只能靠人類的女性,這也是其中一個為何魔獸們要不斷進攻人類的原因。很多魔獸的品種都需要人類的女性作為繁殖的工具,需要搶奪大量的女人做他們的性奴隸。

台上那三隻黑魔犬很快便察覺到台上那誘人的獵物,慢慢的走上前,圍著那依然昏迷著的少女轉圈。它們似乎正小心地觀察著眼前的獵物,見好像不是陷阱之後,三隻黑魔犬圍了上去,在少女身上嗅了幾嗅。那少女似乎一無所覺,依然一動不動的昏迷在地上。終於,那三隻黑魔犬似乎開始放心地賞用地上的獵物了,用它們那滿佈黏液的舌頭在少女雪白赤裸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嗯......嗯.....噢.......」從少女的口中,傳出了陣陣微弱的呻吟聲。魔獸們似乎也被這呻吟聲刺激到了,一隻好像是首領的黑魔犬突然伏了上去少女的身體,它那本來不知縮到哪裡去的老二突然暴漲,大得跟普通人的前臂差不多粗幼長短。本來這麼大的東西是絕對插不進去人類女性的陰道的,但是它那話兒卻能分泌一種特別的黏液,這種黏液不只能當潤滑劑,還能令女性的陰道突然擴張,以容納自己巨大的尺寸。很多依靠人類女性繁殖的魔獸都有這種特質。

就在那沾滿黏液、令人噁心的大肉棒抵在少女的陰道口時,少女依然雙眼緊閉的昏迷著,口中偶爾發出一兩聲微弱的呻吟,清秀美麗的臉孔正對著台下的觀眾們。就像一個天真可愛但又無知的少女正因發燒而倒臥在床的樣子般惹人憐愛。卻又因為她那赤裸裸而又豐滿誘人的身體而激起了人們的慾火。在兩種極端感覺交錯下,全場觀眾都屏息以待,全神灌注的看著台上那可憐的少女。

「啊!!........」一聲淒厲沙啞的慘叫聲從少女的口中發出。那黑魔犬首領在黏液的幫助下,把大半根肉棒插進了少女的陰道。然後在少女的反抗和淒厲的呻吟下展開了高頻的抽送。由於體形上的差異,少女的反抗根本毫無作用,加上從下體傳來的劇痛令少女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只能憑著本能而發出許多無意義的呻吟和慘叫。

台下觀眾的獸性也再一次被激發,連尼爾也不顧我的存在而隔著衣服搓弄小麗的乳房。看到這裡,我也受不住雙重的刺激,不顧兄弟的道義,伸手撫摸坐在中間的小麗的身體。尼爾似乎也不介意我的舉動,於是,我也不客氣的對中間的小麗上下其手。小麗似乎受不住兩個男人同時的愛撫挑逗,開始有點氣喘,下體也慢慢變得潮濕。見到小麗有反應,我用眼神諮詢一下尼爾的意見。尼爾會意的點頭同意了我的要求。得到了物主的同意後,我便放膽的把手伸小麗的衣服,直接搓揉著小麗那對堅挺的乳房。後來更直接把小麗的裙子脫去,用口咬著她那早已突起的乳頭,兩手在她赤裸的身上遊走。在我的撫摸下,小麗也忍不住發出了輕聲的呻吟,下身的小穴中也有些水留了出來。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撫摸一個赤裸的女性呢!第一次隨便摸幾下就能令小麗進入狀態,看來我在這方面還是有點天份的。

然而,比起包廂外很多其他的少女,特別是台上那個已經被三隻魔獸幹得差不多暈了過去的女郎,小麗真的算是十分幸運的。場外的男人們,不知是誰帶的頭,竟然開始和其他不認識的男人互相交換自己的女伴。他們不論彼此間身份背景的差異,只要對方的女伴合眼緣的,就把自己的女伴和對方交換來幹。就算沒有女伴的人,隨便求一下其他人,出一點錢,甚至渾水摸魚,都能幹到一兩個女人。這可就苦了現場的女性們,大部份的妓女都是給包一晚的,本來只需服待一兩個男人的她們現在可辛苦了,那些年輕又漂亮的妓女幾乎沒機會合上自己的大腿。之前那個只得十四歲的少女更是整晚都至少有兩根肉棒在她身上的三個肉洞抽插。那個本來還很悠閒的雪莉更不小心在上廁所時,被一群沒有女伴的男人直接拖進男廁裡輪姦,而陳明、呂強只顧著和其他男人交換女伴來幹,壓根兒忘了她的存在。直到數個小時後,當他們忍不住上廁所時,才發現在廁已經被男人們幹得淹淹一息的雪莉,昏迷在一個廁格內,還有兩個意猶未盡的糟老頭正一前一後的夾攻著雪

不行啦!」然後便企圖逃離二人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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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譴

北宋末年,金兵攻陷汴京,宋徽宗和宋欽宗都成了階下囚。

他們的皇后、嬪妃、公主、郡主….也全數成了金兵的奴隸。

金兵是北方少數民族,野蠻強悍,性方面更是十分淫亂,北宋皇室這些後宮佳麗,幾乎無一悻免,全都遭到姦污….

「玉真,永別了….」

宋欽宗望著自己的女兒被金兵抱在馬背上,奔馳而去,不由肝腸寸斷….

昔日,她是皇帝的掌上明珠,高貴的公主,現在,卻成了金人的洩慾工具。

徽、欽二帝的後宮美人差不多有五千餘人,全數都分配給了作戰有功的金兵將領和中、下級軍官。

玉真公主分給了千戶粘沒喝。

粘沒喝是個下府軍官,一身蠻力,作戰勇猛,矯小柔弱的玉真公主落在他的手上,就像一隻純情的小羊落入野狼的爪中。

駿馬在草原上奔馳了一天一夜,玉真公主早已昏迷不醒,也不知道粘沒喝將她帶到哪裡去。

這個巨變實在太可怕了,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天明的時候,她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座很大的帳幕中,帳中沒有人,帳外傳來戰馬的嘶聲,飄來烤羊肉的騷味….。

玉真公主躺在地上,全身裹在一張毛氈之中。

她站起來,毛氈滑下,露出一身的白肉,原來她全身衣服都剝光了….

嚇得魂飛魄散的玉真公主趕快用毛氈裹住自己,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一陣疼痛,再看看地上,一灘鮮血….

她已經不是女孩子,她變成小婦人了!

金枝玉葉的她,千金之體的她,己經失身了!

而且,她是被強姦的!

而且,她是被異族人強姦的!

而且,是在她昏迷的時候被強姦的!

宋朝,距現代一千多年,那時候的女人,都非常的封建。

貞操比生命更重要!

貞操,是女人的第二生命。

不,甚至可以說,貞操比生命更重要﹗

很多女人在面對金兵的侮辱,都寧願自殺,而不願意失節。

玉真公主是在昏迷中被姦污的,否則的話,她也是寧願自殺的。

「但是,現在已經太遲了!」

女人的心理很奇怪,未失身之前,她們不怕死,失身之後,她們再也不會尋死了。

因為死已經無法洗清她的污點了。

到了此時,求生的慾望就會增強,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如果,強姦她的人成了她的丈夫,強姦的陰影就會消失。

帳篷的布門揭開了,強壯的粘沒喝走了進來,微笑地望著公主。

王真公主望著這個男人,這個玷污她的男人,這個野獸般的男人….

「但是,無論如何,他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啊!」她心中暗思。

十六歲的她,完全沒有人生的經驗,現在,只能做出她無可奈何的抉擇了。

於是她跪在地上,按照金人的習俗,用她的嘴唇去吻粘沒喝的皮靴。

粘沒喝是個千戶,屬於中級軍官,跟著他生活大概也不會太差。

粘沒喝兩手叉著腰,望看跪在面前的公主,心中充滿了自豪!

「想不到我粘沒喝,居然也可以令大宋公主跪倒在腳下,俯首稱臣。」

於是,他用他的手抓住那條毛氈,用力一扯,整條毛氈落地….

玉真公主的肉體,赤裸裸地呈現在他面前,豐滿誘人,充滿青春魅力….

粘沒喝昨夜強姦她的時候,是在黑暗中一般獸性的發洩。

自小長在宮中矯生慣養,一身皮膚白得像雪一般….

小山般的胸脯上,翹起兩座尖峰,顫巍巍地富有彈性,雪山頂上嵌著兩顆嫣缸的葡萄….

粘沒喝貪婪地伸出地長滿粗毛的大手,握著公主,公主羞愧得滿面通紅….

昨夜被強姦,她是在昏迷中,毫無知覺。

但是現在,則是眼睜睜看看一個粗魯的男人在侮辱她,肆意地玩弄她的乳房….

粘沒喝打仗握兵器的手,又粗又硬,加上長滿手毛,簡直像一把毛刷。

摸在最細嫩的乳房上,產生了強大的摩擦….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乳尖上傳遍玉真公主全身,他似乎又有些發暈….

一陣酥麻從少女的乳尖上傳到手掌,順看手肩傳到身體的每一部份,傳到每一個細胞….

粘沒喝嘗到了甜頭,便雙管齊下,他的另一隻手也活動起來….

兩手一前一後,一上一下,不停地摸索,不停地握著、捏著….

玉真公主的粉面更加紅了。但是,這次不是羞愧,而是衝動….

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在她心頭激蕩….

粘沒喝的手越摸越往下….

公主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她從來也沒想到,男人的撫摸,會帶來這麼多的感覺,又怕又愛….

她有種無法說出的快感….

粘沒喝雙手忙碌了一陣,只覺得全身燥熱,他迫不及待脫下自己的衣服….

王真公主把頭抬起來,這時,她真的嚇了一跳!

她看見他的裸體了!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

粘沒喝小腹之下那個地方,當她的眼睛接觸到那隨時,她立刻呆若木雞….

「你….」她低呼著:「不….!」

她全身每一茩細胞劇烈緊張地收縮….

「甚麼?」粕沒喝不知發生何事,奇怪地望看她。

玉真公主把頭轉過去,不敢再抬起頭來。

「妳怕我﹖」粘沒喝以乎明白了。他輕輕用手撫摸她的乳峰….

「哦….」

公主被他觸及的地方立刻癢癢的,給粘沒喝挺看向她逼來,要佔有她….

「不….」她忍不住狂叫。

「將軍,你這樣大,」她渾身顫抖著說:「這樣粗,我….不要….」

粘沒喝感到驕傲,他不再進攻,而是抓看公主的手伸到下面去….

「妳握住它,用妳的手使它痛快,如果它軟了,我就不會插妳了….」

公主羞得無地自容,但又不敢反抗,只好用她的纖纖玉手替他服務….

「啊….用力….快….」

粘沒喝情不自禁叫了出來,女性的手給他帶來了無比的暢快….

公主殷勤地套動,希望能滿足他,讓他快些發洩,自己就可以避免疼痛….

但是,她的雙手活動了很久,粕沒喝不僅沒有軟下來,反而膨脹了一倍….

「我….昨夜….」公主哀求道:「到現在….還疼….將軍….饒命….」

粘沒喝大笑:「看來,妳的手不行….換妳的嘴巴試一試吧?」

公主幾乎要昏倒!

這是多麼侮辱人的要求?但是,不容她反抗,也不容她思考….

粘沒喝已用手按看她的頭,用力按下去,她不得不屈服了….

她張開了櫻桃小嘴….

她深深慼到,自己就像一個賣淫的娼妓,正在幹著下流的事….

「不,妓女還有權挑選客人,而我,卻像一個奴隸….」

但是….這只是一閃念,勇氣很快就消失了….

「快,用舌頭舐!」粘沒喝喘息著:「啊….舒服….現在用力吮吸….。」

玉真公主感覺到,含在口中的東西又膨脹了….

粘沒喝在享受的同時,並沒有閒著,他的手指滑了下去….

分開草叢,在洞口盤旋,尋找那顆敏感的果實….

他的手指按在果實上,不停地顫動….

玉真公主猛地感到全身一陣酥麻、發軟,然後,便有撒尿的慼覺….

「小婊子,妳濕了!」

粘沒喝喘息著,手指動得更厲害了….

「啊….不….能….再摸了….﹗」

他每觸一下,玉真公主便全身抖一下….

他突然展開慢慢的研磨….

「啊….不行了….」

玉真公主忍不住叫了起來她口中有東西,故而叫聲不清晰….

但是,正是這含糊不清的叫聲,更加刺激了粘沒喝的火焰….

他也俯下身子,用他的舌頭去舐那果實….

「我….又洩了….」

王真的細腰情不自禁扭動起來….

她發覺自己的思維正失去控制,甚麼貞操,甚麼羞恥心,全都消失了….

只有衝動,只有空虛!

她吐出來了﹗然後一個翻身,躺在地上,雙腿大大分開….

「將軍….快….進來….﹗」

粘沒喝看見這個大宋公主在自己之挑逗下,現在成了一個淫婦,忍不住笑道:

「妳不害怕我太粗太大嗎?我不進….」

「不….快進….我就是喜歡你又粗又大….將軍….救命….」

玉真公主高高翹著雙腿,完全喪失了理智….

粘沒喝也被她的淫態刺激了,他像泰山壓頂一般,整個人壓了下來….

「啊….疼….慢….慢….﹗」

粘沒喝卻沒有憐香惜玉,他一手抓住公主一腿,

用力分開,抽插….一下….又一下….

「哦….妳真狠….」

玉真公主慘叫。但是,她也感覺到,每一下衝擊,雖然帶來疼痛,但這種痛痛又和受傷的痛完全不同,痛中帶嘛,痛中帶趣….

隨著粘沒喝動作越來越快,痛的感覺消失得越快,暢快的慼覺籠罩全身….

「啊….好哥哥….用力插….插死我吧….」

玉真公主發出了呼喊….

但是粘沒喝卻不動了….

「將軍….親丈夫….情哥哥….快動….」

她搖了搖粘沒喝。粘沒喝從她身上滾了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死了!

話說玉真公主和粘沒喝正在營帳中翻雲覆雨之際,冷不防粘沒喝死了!

「救命啊!」

玉真公主嚇得魂不附體,驚慌失措,立刻衝出帳去,大聲呼救。

其餘金兵立刻湧入帳內,看見粘沒喝的屍體,地們都憤怒地指著玉真公主。

「妳是兇手﹗」

「妳害死了我們的千戶大人!」

這時侯,玉真公主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很大錯誤,她不加思索地呼救,卻使自己陷入一個『殺人犯』的嫌疑地步,真是要命!

「帳中只有妳和千戶兩人,千戶死了,肯定是妳下的毒手!」

「妳是宋人,痛恨我們金人消滅了妳的國家,所以故意殺死千戶洩忿!」

咆哮的金兵不由分說,扯著玉真公主的頭髮,把她拖出營帳。

草原上堆起了高高的木柴堆,王虞公主被綑綁在木堆之上。

「把她燒死!」

「替千戶報仇!」

憤怒的金兵個個手持火把,包圍在木堆前,等待長官一聲令下,就放火燒人。

玉真公主肝膽俱裂,魂飛魄散,死到臨頭的滋味,真是太可怕了。

長官坐在木堆前,注視著玉真公主。

「這麼年輕漂亮的少女,燒死了真是可惜。」

可是,狂怒的金兵包圍看四周,要觸犯眾怒把她放走,絕對不可能。

「時辰已到!」

長官慢慢舉包右手….

只要他的手向下一揮,所有的火把都會仍到木柴堆上,把她燒成灰燼。

「住手!」

一聲猛烈的呼叫鎮住全場。

長官回頭一看,只見一匹快馬飛馳而來,馬上是一個又胖又醜的女人。

「千戶的老婆來了。」

金兵互相議論看。

千戶的老婆從馬上跳下來,走到長官面前,咬牙切齒,雙目噴看怒火。

這個漢族女子謀殺了千戶,罪大惡極,把她燒死,太便宜她了!」

「那麼,你的意思是….?」

「我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人間受盡折磨!」

長官仍然糊裡湖塗,不知千戶老婆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

千戶老婆獰笑看:「漢族女子最講究三貞九烈,貞操對她們來說比生命還重要,現在,找要把她帶走,送入隨軍妓院去!」

千戶老婆說罷,惡狠很地盯著長官。長官的地位雖然比她高,但是心中暗想,不必為了一個宋朝女子而得罪這個母夜叉。

「好,就照夫人意思辦!」

長官一揮手,兩個金兵走上柴堆,把玉真公主拖了下來….

玉真公主這時已經珠淚漣漣….

堂堂一個皇室公主,竟然淪落成一個下流的妓女!這個消息實在太殘忍了!

但是,不容她多想,力大無窮的千戶老婆已經把她抓到馬背上去!

玉真公主自幼矯生慣羨,手無縛雞之力,加上這些日子以來的慘痛經歷,她再也無力反抗,昏昏沉沉地,被千戶老婆押走了。

駿馬在草原上奔馳….

也不知經過多久,千戶老婆勒住了馬,把玉真公主從馬背上扔了下去!

一陣劇痛,使玉真公主清醒過來。

她抬頭一看,發現自己躺在一座金黃色的帳篷前。千戶老婆趴下馬,把一桿小紅旗插在帳門外。

原來,女真人是遊牧民族,他們的妓院也跟漢人不同,都是設在帳篷內,頗有今日香港一褸一鳳的味道。

那桿紅旗,便是妓院的標誌,在茫茫草原上,很遠就可以看見了。

千戶老婆把玉真公主拖入帳篷中,不由分說,抓起一校木棍便是狠打….

玉真公主自出娘胎也沒人敢踫她一下,如今一挨打,哪理受得了?

「夫人饒命!」

玉真公主連忙跪在地上,向千戶老婆連連叩頭,希望免打….

「要想免打,妳就要聽話!」

「聽!我聽!」

玉真公主嚇得渾身顫抖。

「從現在起,妳就是一個妓女!只要妳好好接客,妳就可以生存,加果妳敢違抗,我就把妳吊起來,打得妳皮開肉綻….」

「不敢,我不敢….」

到了此時,玉真公主也只有認命了,做妓女,總比喪失性命好一些。

沒多久,只聽帳外傳來一陣馬蹄聲。

「有客到了!」

千戶老婆笑吟吟走出帳去,只見一名喝得半醉的女真人騎看馬,搖搖晃晃而來。

「有漂亮的姑娘嗎?」

「有!有!大宋的公主充當妓女,包你從末嘗過,眼界大開!」

「哈….大宋公主,妙!」

這個女真人下了馬,口中噴著酒氣,向著千戶老婆笑看。

千戶老婆看見醉漢雖然沒有穿軍裝,但身上服飾卻不是普通的。

「這是個有錢人!」

千戶老婆暗自高興。她強迫玉真公主來當妓女,真正的目的在賺錢。

「十兩銀子。」

她一狠心,來了個獅子大開口。

沒想到這醉漢隨手一掏,掏出個大銀錠,至少也有二十兩,拋給千戶老婆。

醉漢搖搖晃晃走入帳篷,千戶老婆把馬鞍取下來,坐在帳外把守,儼然一副老駂模樣。

玉真公主在帳內聽到外面的對話,知道第一個嫖客上門來了!

雖然她的身子已經被粘沒喝玷污了。但是當時心中只是想做為他的妄恃,尚不至太難受。

但是,現在,自己則是作為娼妓來接客,這對一個普通女人都是難以忍受的,何況堂堂公主?

醉漢進了帳,玉真公主不由後退一步,她實在太害怕了。

「小婊子,過來!」

醉漢一聲怒吼,玉真公主渾身一抖,不由自主走上前去,她沒有勇氣反抗….

醉漢一把摟著她,充滿酒氣的大嘴巴,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臉上狂吻….

「好嫩的瞼….」

醉漢臉上長滿乩髯,在公主幼嫩的臉蛋上摩擦,使她癢癢痛痛的….

醉漢一雙大手握住了她高聳的乳峰,用力捏著,彷彿要把它擠破….

玉真公主感到疼痛,但身為妓女,她恨本不敢出聲,只能默默忍受….

醉漢越來越猖狂,他的手伸入了玉真公主的上衣內,在她胸脯上撫摸….

玉真公主羞得滿面通缸….

醉漢的粗手在細膩的乳峰上磨擦,產生了強大的刺激,兩顆乳頭不受控制地膨脹起來….

「小婊子,妳難受了?」

玉真公主羞愧得抬不起頭來….

醉漢的大手毫不留情,從胸脯繼續往下摸去,順看她的小腹往下….

「啊,妳的草….真多….」

醉漢淫蕩地笑耆,他的大手像一隻小描,在玉真公主內褲中蠕動….

「哼….啊….」

玉真公主忍不住這種老手的姚逗,情不自禁呻吟起來….

「哈….妳流水了….」

醉漢手指伸入,挖著….

玉真公主感到自己像開了水閘,泛濫了….

「妳是初次當妓女?老練的妓女….不會流水的….」

醉漢的話,更增添了玉真公主的羞恥心。

她想掙扎,但是渾耳無力….

身為金枝玉葉的公主,經歷過粘沒喝和醉漢的侮辱,她感到自己無法抵沆男人的挑逗,即使心中非常厭惡,非常憎恨,她的肉體卸不受控制,產生了自然的反應….

「我渴望男人!」

她醒悟到這一點,她感到自己已經脫離了公主身份的束縛,成了自由的女人….

「啊….不要….不要….﹗」

她口中呼喊著,細小的腰肢卻不停扭動著….

「小婊子,妳騷了….﹗」

醉漢的大手用力一扯,扯下了她的裙子、內褲,扯下她最後一條布絲….

玉真公主赤裸裸袒露著….

她知道命運不可抗拒,最好的辦法就是順其自然,接受現實….

她躺下了,兩條大腿像有無形大手牽扯似的,高高翹起,分開….

醉漢眼中噴看慾火,眼前所見這美景,實在是他生平罕見….

「小婊子….妳是天生的婊子!….」

他迫不及待地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毛茸茸的黑肉….

玉真公主緊張喘息看,她不是恐懼,而是熱切期待,她的太腿分得更開了….

醉漢騎了上去,壓了下去….

「啊….舒服啊….」

玉真公主像個娼妓,下流地叫了來….

「叫啊!小婊子!叫得好聽,我起重重有賞….」

「好哥哥….你太強大了….你插得….小婊子太舒服了….太美眇了….」

玉真公主狂叫著,這淫叫傳到帳外,使得千戶老婆也心癢難熬….

「叫得妙….小婊子….妳知道我是誰﹖」

「大爺是….善插的情哥哥….」

「哈….告訴妳,我是當今大金皇朝八王子….妳好好服侍我….本王高興,便帶妳….離開這理….到皇宮….當妃子….。」

玉真公主一聽,心中暗喜,加果能迷住八王子,自己就可以當上王妃,一飛沖天。

於是,她再也不顧羞恥,使出全身手段,纏住八王子,縱情江戰….

「啊!」一聲慘叫!

八王子突然倒住她身上,一動不動。

他也死了!

「慘了!」玉真公主渾身冰涼。

她想不到八王子重蹈粘沒喝的下場,自已這下死定了!

話說玉真公主初當妓女,和八王子一番風雨,八王子同樣馬上風而死!

她想到千戶之死,想到自己因千戶之死而幾乎被活活燒死,被由心膽俱裂。

千戶老婆聽到八王子的慘叫,急忙衝入帳篷一看。

「妳又殺人?」

「沒有,沒有,」玉真公主嚇得渾身哆嗦:「妳明明知道我身上沒有武器!」

千戶老婆一想,有道理,便仔細觀察八王子的屍體,果然他身上一點傷痕也沒有。

「無論如何,八王子死在我這裡,這可是殺頭之罪,千萬不要聲張。」

千戶老婆心中暗想後,便取來兩把鐵鍬,和玉真公主一起動手,在帳篷中掘了個土坑,把八王子的屍體葬入坑中。

幸虧這地方是茫茫草原,周圍沒甚麼人,也沒有人知道八王子來過這裡。

不過,經過這場驚嚇,千戶老婆再也不敢把玉真公主留在自己帳篷中當『私家雞』了。

「這個女人,太不吉利了!兩個男人沾上她,都不約而同死去,要是我把她繼續留在我身邊,說不定有一天連我也被她連累死?」

想到這裡,千戶老婆便叫玉真公主穿上了衣服,然後用馬將她載到附近一個軍妓營中,用低價出售。

軍妓營是金兵的隨軍妓院,所有的軍妓都是奴隸,她們不管和多少個男人睡覺,都是沒有收入的,有兩餐飯食而已。

軍妓營的嫖客都是士兵,個個窮凶極惡,毫不憐香惜玉。

玉真公主淪落到軍妓營中,真是欲哭無淚,叫天天不應了。

軍妓營來了這一位美貌出眾的妓女,自然哄動了全營。

按照慣例,新來的妓女,苜先都要由軍妓營的長官嘗一嘗滋味。

這個軍妓營的長官名叫黑木,是個渾身長毛的魁梧大漢,他像老鷹叨小鶴姒地把玉真公主抱人帳中,剝光她的衣服,辣手摧花玉真公主咬看牙,忍看疼痛,任憑….

黑木飽嘗猷慾之後,便將玉真公主交給地的副手們,這些人面獸心的蒙古軍官們排成隊,按照官職大小,先後進入帳篷,強姦玉真公主….

玉真公主從來也沒受過這麼可怕的摧賤,她慘叫一聲,昏厥過去….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下體紅又踵,流著血,疼痛不堪….

她痛哭,肝腸欲裂….

「本來希望嫁雞隨雞,找一個金人做丈夫,荀且偷生,沒想到淪落到軍妓營中,日後每天要接受十幾個金兵姦污,這是生不如死了。」

她主意已定,便決定自殺。

她穿上衣服,走出帳篷外。

軍妓營很大,四面有軍隊把守,裹面卸行動自由。

她走到一棵大樹下,準備弔死,突然發現大樹下坐著一個漢人瞎子。

「算命,看相。」

原來軍妓營中甚麼人都有,醫生、小販、相士、雜工等等,都在隨軍行動。

這個瞎子看起來也是被俘俘而來的漢人,憑看相糊口渡日。

玉真公主靈機一動,便上前看相。

瞎子抓住她的手,仔細一摸骨節,說道﹕

「唉,小娘子,妳的相太慘了,鳳落雞巢。妳本來是鳳,其貴無比,如今淪落在雞巢,任人凌辱,其慘無比。不過,天理循環,那些沾污妳的人會遭天譴,一個個都要暴斃而死….。」

玉真公主想起了千戶和八王子,覺得瞎子的話似乎有道理,但是,昨夜黑木和七、八個副手輪奸,又不見他們有事﹖

她半信半疑,暫且收起自殺用的長巾,向黑木的大營走去,探聽消息。

走不多遠,便見營內亂哄哄,時而傳來哭聲。

她仔細一打聽,原來黑木和七、八個助手天亮的時候,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玉真公主暗吃一驚:「看來,瞎子說的話真是靈驗….。」

因為黑木和死去的副手們邸是天明之後,在各自的家中暴斃,身上又無瘍痕,大家都猜不到地們的死和玉真公主有關。

玉真公主知這過消息之後,心中便產生一個主意:

「金兵消滅我的國家,和找有不共截天之仇,今天我如果自殺,於事無補。但是,如果我和金兵睡覺,他們就會遭到天譴,一個個暴斃而死,我等於替國家報仇。」

想到這裹,她主意已定。

從這一天起,她塗指抹粉,濃妝艷抹,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妖媚….

那些金兵,看到如此漂亮的妓女,一個個好像看見蜜糖的蒼蠅,蜂湧而來。

玉真公主忍著身體上的劇痛,一個又一個地接客,她裝出無限歡欣的樣子,淫聲浪語,使人覺得這是一個下流妓女….。

嫖完她的金兵,在幾天之後,紛紛不明不白地死去了。沒人有知道甚麼原因….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金兵金將的死亡人數已經引起上方的重視,他們認為可能是軍妓營風水不好,便下令解散了軍妓營。

玉真公主也獲得釋放,她決心南下,回到南宋的地界來。

她沿途乞討,出賣自己的肉體,換取食物,日夜兼程地趕回南方。經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她終於平安地踏入南宋邊界。

邊防駐軍的將領一聽是玉真公主,不敢怠慢,立刻派出一支部隊,護送玉真公主去南宋的首都杭州。

玉真公主見到了南宋皇帝。

但是,奸臣秦檜害怕玉真公主對他投降賣國之事不利,便誣蔑說她是假冒的。

因為玉真公主隻身逃離,身上當然甚麼文件憑證也沒有。

皇帝對秦檜的話千依百順,他雖然認得玉真公主的容貌,卻也開始懷疑了。

「皇上,要分辨真假並不難,」秦檜胸有成竹,侃侃而談:「玉真公主尚未成親,是個處女。而這個女人一臉狐騷,分明是個妓女!只要將她一驗身,看看她是否還是處女,便知真假了!」

秦檜這一招真是毒辣!

宋代封建社會,對女人的貞操特別重視,女人失去貞操便沒臉做人,玉真公主當然明白這一點,因此,當一她回到南宋的時候,便隱瞞了真相,說她被俘之後,只是做苦工,沒有失身。

可是,秦檜和金人一向暗中勾結,他知道玉真公主在軍妓營的事情,便故意用這個方法來為難公主。

「好,秦丞相這個方法不錯,就這樣辦吧。」

皇帝下了聖旨!

玉真公主如遭雷擊,幾乎昏倒!

「如果查出我不是處女,我便是冒名頂替,欺君之罪,要殺頭的!」

兩個宮女扶看她進入後宮。

這是一間密不透風的密室,玉真公主坐在床邊,提心吊膽地等待看….

窗外,雷聲隆隆,暴雨傾盆,天昏地暗,彷彿世界末日。

玉真公主面色蒼白,兩手合掌,默默向上天祈禱著。

「天啊,你真是太不公平!我為甚麼這麼苦命啊!」

突然間,一道強烈的閃電打入房中,可怕的驚雷居然擊中這個房間!

桌碎椅毀,玉真公主也昏迷不醒了!

兩個宮女急忙入屋救人,同時通知皇帝。

皇帝趕來一看,只見屋內陳設皆被驚雷打得粉碎,只有王真公主絲毫末損!

「看來,她真的是皇家之女,所以連這種天災也不敢觸及她!」皇帝心中暗想。

不過,他還是通知宮中的老宮女檢查玉真公主的處女膜。

玉真公主被扶到月外一間寢室,躺在床上,兩個宮女替她褪下裙子、小衣….。

玉真公主渾身無力躺著,只能眼睜睜看著宮女,心中充滿了死亡的絕望….。

兩個宮女把公主兩條雪白的大腿輕輕分開….。

一個老宮女入了房,走到公主面前,先跪了下來,再把頭伸到公主大腿之中仔細檢查….。

公主情不自禁閉上眼睛,一顆心『砰砰』直跳,等待死刑的宣判….。

老宮女檢查完畢,站了起來。

「恭喜公主,仍然是童女身。」

玉真公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眾人退去,玉真公主看左右沒人,自己伸手到小衣之內一摸….。

可不是,她的處女膜又長出來了!

貞膜復生、帝女完壁公主的下體於是裸露了,又白又嫩,像一朵盛開的白色的出水芙蓉….。

這時,太監傳來了皇帝聖旨,恢復公主的名譽,並且賜她與新科狀元周建為夫妻。

「真是天賜奇蹟啊!」

玉真公主突然想起,剛才那種奇怪的驚雷,無緣無故打在她身上….

「難道真是上天可憐我的遭遇,用這種方法來挽救我的名譽和生命﹖」

這件事實在是無法解釋,但是的確是記載在史書之上。

過了不久,玉真公主和周健的大婚典禮便舉行了,場面之隆重、熱鬧,自然不在話下。

一對新人迎入洞房,新駙馬周健忐忑不安。

新娘子是堂堂公主,自己抱她、吻她,都不好意思,要說行房,更是難堪。

沒想到,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當駙馬仍然猶豫不決的時候,玉真公主卻已經很不在乎地、隨隨便便地脫光了全身衣服….

「公主,妳….。」

面對這樣一個赤裸的肉體,駙馬簡直手足無措。

他從來沒想到公主竟是這樣一個放浪的女人。

「駙馬,你我是夫妻,何必害羞呢?」

公主說著,兩手抱住周健,送上了熱烈的吻。

她的兩手也忙碌地解下周健的衣服….。

當周健也成為裸體的時侯,他作為男人的本能便壓倒作臣子的本能。

他抱起玉真公主,瘋狂地吻著她的嘴唇,她的酥胸、她的大腿….

「好哥哥,到床上來….。」

周健兩手托著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在鬆軟的床褥上。

玉真公主兩手勾住周健的脖子,把他拉了下來,兩人倒在一起,抱成一團,滾來滾去….

「啊,痛….。」

當周健挺進的時侯,公主感到疼痛,她感到自己像個真正的處女!

她流出了眼淚,這不是疼痛的眼淚,而是興奮的眼淚,她感到自己作為女人,開始新的生命….。

瘋狂、放浪、淫蕩、刺激….。

這對新婚夫婦感受到比的歡愉和刺激….。

突然,周建慘叫一聲!死在她懷中!他像千戶、八王子和數不清的金兵一樣,一和公主性交,便莫名其妙地暴斃了!

玉真公主完全呆了,長久地呆了。

白蛇傳說之失貞

當日許仙與白素貞成親。是日拜過天地,賓客散去之後,許仙攜著白素貞的芊芊素手步入內院,喜滋滋正要跨入洞房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喚他的名字。
他回頭看時,便有些怏怏不樂。他只得讓白素貞回房等候。自己心裡雖然有些掃興,但仍含著笑,迎上前去恭敬施禮道:
“姐夫,席上可吃的好?”
李公甫顯然吃的不差。他原本黝黑的臉膛上給酒勁一沖,變得一團紫黑。他身材又高大結實。今天他穿了一套簇新的青色緞袍,因爲天熱,他半敞著胸,挽著衣袖,露出一片長滿黑毛的剛健胸膛。此刻他的模樣,與站在他面前的瘦弱書生許仙形相形之下,活像城隍廟里的刀筆判官與不知所措的新鬼。
聽到許仙的問候,李公甫只是擺了擺手。他扭頭略向四周看了看,四下並無旁人。只有暮春的太陽斜斜地掛在屋角。已經近黃昏了。院子里的橘樹剛剛成蔭,一些蜜蜂在樹葉間亂撞,發出令人昏昏欲睡的嗡嗡聲。李公甫靠近一些,對許仙低聲說道:
“漢文,你還是個處男吧?

許仙臉上一陣潮熱。他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還是。”
“你看你看,我就說嘛。平時讓你去杏紅樓跟我喝個花酒,你都扭扭捏捏的。這下好,如花似玉的一個大美人擱你面前,看你如何應付的了。”
許仙聽他說得這麽難聽,心下不由得有些惱怒。可是又不敢頂撞。只好沒好氣地說道:
“姐夫你是喝多了。還是去休息片刻吧。”
李公甫也不理會,繼續向許仙說道:
“漢文哪,你聽我說。所謂一陰一陽謂之道,這里邊可有大學問啊。就說西街那個耍猴的阿賓吧。你看他長那副嘴臉,精巴乾瘦的,我一隻胳膊就比他脖子粗。可人家偏偏有個漂亮老婆!爲啥?他以前天天艹他養那隻母猴練出來的!猴子都行,何況人乎…..”
許仙越聽越不耐煩,可是又不敢貿然走開。只好像木頭一樣半癡半聾地站在當地聽他絮叨。李公甫又講了一番道理。這才從懷里掏出一個約有寸余高的白色瓷瓶,遞到許仙面前。
“這是什麽物事?”
許仙疑惑地問道。
李公甫又進一步,嘴裡的酒氣噴在許仙臉上。他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
“嘿嘿,這可是好東西。只要一丸,保你三個時辰都金槍不倒。我也只用過一次呢。那感覺,唉……這可是我從一個道士那裡花了五十兩銀子買回來的。”
一提銀子,許仙有些灼熱的目光又黯淡下來。不料李林甫把那藥瓶一把塞到許仙懷里,嘴裡嚷嚷道:
“你以爲我是想賺你錢是麽。拿去,拿去,送給你!你這小子,枉我平日里白疼你了—–把你姐夫看成了什麽人!”
他一邊兀自嚷嚷著,一邊晃晃蕩蕩向外院走去。許仙愣在那裡,心裡
猶在琢磨:
“這家夥平日里對我百般刻薄。爲何忽然變得如此慷慨。葫蘆里賣的什麽藥。”最後他得出結論:李林甫確實是喝得太多了。這麽一想,他頓時覺得放心了。於是便理了理衣服,大步向洞房走去。這時太陽已經落下。蒼茫的暮色淹沒了這家幽靜的小院。一輪皎皎明月自天際緩緩浮起。
許仙步入洞房,點上一支紅燭。雖說是洞房,但桌椅陳設均十分樸素。蓋因爲他寄人籬下之故也。只有牆上張貼的一張大紅喜字和新置的一套紅色錦帳爲這個清寒的小屋帶了一絲新婚氣息。除此之外,洞房裡還彌漫著一種奇異的香氣,那香氣清雅而魅惑,猶如百合,麝香和沈香混合之後同燒。嗅之令人心動神搖,情不自禁。許仙緩緩走近床邊,只覺的香氣愈來愈濃。繡著鴛鴦的薄紗錦帳低垂著,掩映著尚在沈睡中的白素貞那仙子般美豔無倫的絕色容顔。看來她白天也喝了不少酒。從沒近過女色的許仙,此時獨面對著這麽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而且這個美人居然是自己新婚的妻子。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在一場美夢之中。饒是他是一個一向以禮自持的謙謙君子,此刻狂野的心跳也抑制不住。他開始除下自己的鞋襪衣服。在脫下新郎官的外罩長袍時,他忽然想到了懷里的那個瓷瓶。於是急忙從衣兜里翻出來。他輕輕旋開瓶塞,攤開手心,從瓷瓶里滾出三粒黃豆大小的紅色藥丸來。他扭頭看了看依然香夢沈酣的美貌妻子,又低頭嗅了嗅掌心的藥丸,一時竟有些猶豫起來。紅燭在香氣氤氲中靜靜燃燒著,牆上的喜字像一個誇張的面具。鴛鴦帳里,絕色仙子白素貞均勻甜淨的呼吸清晰可聞。三顆紅色藥丸像小小的心,在許仙掌中輕輕晃動。終於,許仙一仰頭,將三顆藥丸悉數吞了下去。
這時立在窗外,從點破的窗紙中偷窺許久的李公甫不禁送了一口氣。他又等了片刻。便大大咧咧地=地推開門邁進了神聖的洞房。
李公甫在許仙身旁坐下。他拍了拍了許仙的肩膀。許仙竟如木偶一般,雙臂交疊,腦袋趴在臂彎里,早已失去意識。李公甫一張布滿橫肉的臉上浮過一抹輕蔑的嘲笑。他指著許仙的后腦勺罵道:
“真是不長進。讓你吃一丸,你他媽的一下全吃光。想爽個夠是嗎?”他朝床頭瞄了一眼。繼續罵道:
“嘿,你是沒機會了,待會兒讓你姐夫我替你爽吧!他媽的,也不想想,我李公甫便宜那麽好占的麽?告訴你吧,你吃的是秘制迷藥。真正的仙丹老子也有,不過不能給你,嘿嘿。”
隨后,他三步兩步躥到床邊,一把扯開鴛鴦帳。沈睡在遙遠夢境里的冰清玉潔的峨眉仙子白素貞並不知道,惡魔已經來到眼前。李公甫一遍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衣服,一邊對毫無知覺的白素貞口出淫語:
“白素貞,我的大美人,真不知道你怎麽會看上許仙這個窩囊廢。嘿嘿,還是讓咱老子來伺候你吧。聽那小子說你武功高強?看是你強還是老子強!”
轉瞬之間李公甫已經是精光赤條。昏黃的燭光在他身上跳動著,他遍身的肌肉因原始獸性的刺激而塊塊凸起,他後背有一道尺余長的刀疤,此刻看上去似是要再讀爆裂開一般。他胯下的陽具如同一棵倒長的小樹。讓人不僅爲床上嬌柔纖弱的絕色佳人暗暗擔心。
雙眼噴火的李公甫俯下身,毫不客氣地吻向白素貞那白皙勝雪,溫潤如玉的腮邊。在夢的曠野里遊蕩的仙子,忽然覺得一陣勁風向她襲來。挾著剛烈的,囂張的,狂暴的男性氣息。她從未感受過的氣息。她輕盈的玉體禁不住微顫了一下。李公甫見身下佳人睫毛一陣輕輕抖動,如同風掠過的蘆葦一樣。以爲她要醒過來。誰知她只是櫻唇間發出一聲幽幽的呢喃:
“官人,是你嗎?”
李公甫更不答話,只是更加貪婪地用舌尖掃蕩著白素貞那傲世無雙的純美素顔。白素貞只覺得更加強烈的男性氣息在自己的臉上翻湧著。這令她冰肌雪膚的俏臉頓時變得熾熱如同朝霞。然而她不敢睜開眼。在李公甫眼裡,白素貞長長的睫毛忽然不安地顫動起來,雪白的臉頰绯紅一片,如初春綻放的櫻花般誘人采撷,與平日里的優雅端莊截然相反。

這少女般的嬌羞刺激的李公甫渾身燥熱,他斷定這位清純嬌美的仙子還是個完璧無瑕的處女。他忍不住伸出雙臂,隔著薄如蟬翼的雪白裹體輕紗摟住了她的腰,一寸寸收緊。與此同時。他的嘴唇也一寸寸順著膩如鵝脂的玉腮滑下,兩片噴著酒氣的嘴唇粗暴地壓在她嬌百合般的粉色唇瓣上。
 
  
 

白素貞未經沾染的櫻唇嬌嫩柔軟,芬芳四溢,他強橫地撬開她的唇瓣,將舌尖深深地探入她的口腔深處。處女的羞澀使白素貞緊咬貝齒,試圖抗拒陌生舌尖的潛入。然而她的防線在李林甫技巧的進攻下不堪一擊。他靈活而殘酷的舌尖在她口腔里一陣舔舐追逐之後,終於逮到她的丁香舌瓣。他惡意地纏繞,挑逗,品嘗著絕世美女白素貞的甘美舌尖。他的唾液也不斷地滲進來,與她口中的瓊漿混合爲一體。唇齒纏繞間,仍在昏沈思睡的白素貞嬌媚地「嗯」了一聲。第一次與男人肌膚相親的感覺讓她又驚又怕,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妙,她被攬住的纖弱腰肢已經有些酥軟發麻。
 
  
  李公甫得意地一笑。舌頭更加放肆地在她花苞般嬌嫩清新的口腔里遊走。如同狡猾的蛇般迂迴,輾轉,吮吸著白素貞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隔著一層若有似無的白色輕紗,李公甫岩石一樣的胸膛與白素貞那冰清玉潔,飽滿堅挺的胸脯緊緊貼在一起,隨著兩個人的熱吻而越貼越緊,直欲嵌入彼此體內。他的鐵臂緊緊箍著她那柔軟得幾乎一折就斷的腰肢,熱烈地索求著她口中的蜜汁。
 
  
 被“官人”的熱情挑逗得情思難禁的白素貞羞得一顆芳心亂跳不已。她只覺得自己平日里冰山般清涼的身子此刻卻像著了火。“官人”迸發出的粗暴強橫的男性氣息,他邪惡而貪婪的舌頭,堅實寬厚的胸膛……撲面而來的一切,都令這個平素清純如水,不食人間煙火的高貴仙子如同經曆春夢一般意亂而情迷。不知不覺地,白素貞一雙玉臂已經緊緊攏住李公甫的脖子。她被侵犯的舌尖也不再抗拒。一雙櫻唇微微張開,如同招蜂引蝶的薔薇,順從地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嘴裡采撷花蕊。
 
  
   獸性大發的李公甫玩弄著白素貞小巧美豔的朱唇,胯下的早已挺立的陽具已經鼓脹到發麻。猶如找不到出口的老鼠一樣焦躁地跳動著,雖然隔著一層衣服,白素貞的玉股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它的撞擊。那一定是男人的…….這個念頭讓白素貞布滿紅暈的如花嬌靥更加豔麗。她嬌怯地縮了縮身子,試圖避開他那滾燙火熱的沖撞。然而察覺到異動的李公甫手上略一加力,將她的纖腰更加牢固地箍住令她上身完全動彈不得,一邊欺身而上,爬上香氣四溢的婚床,將白素貞的一雙晶瑩玉腿完全壓在身下。
 
  
   洞房的紅燭依舊靜靜地燃燒著。窗外的銀色月盤已升過樹梢,月光灑在窗紗上,泛出青色的微光。屋子裡朦胧的光線如同夢幻。在這萬籁俱靜,恬美安適的夜色里,誰也不會想到這間偏僻的洞房裡正上演著一出香豔無比的春宮戲。昏黃的燈光下,只見一個身姿綽約,容顔絕美的白衣仙子被一個凶神般猙獰的赤裸精壯男人半強迫地整個壓制住。美女如瀑如雲的長發鋪在身下,臻首輕輕搖動,玲珑的瑤鼻一張一吸,嬌喘微微。她正沈浸在與男人的火熱的唇舌交纏中,一點绛唇被死死含住,只得依靠鼻息。順著她優雅的玉頸而下,白色裹體輕紗之內,仙子挺翹飽滿的玉峰輪廓若隱若現,而玉峰尖端的兩顆嬌柔蓓蕾已經驕傲地綻開,隔著如同薄如蟬翼的輕紗,散發出誘惑的粉色光澤。仙子的嬌柔玉峰此刻顯然承受著極大的壓力,因爲被男人的凸起的黑色胸肌如同精鐵般緊緊地抵住她的雙峰,沒有一絲縫隙,如同一對連體嬰兒一般。每一次兩個人身體的擺動,也令他們的胸脯暧昧地摩擦,白素貞溫潤彈性的玉女峰也隨之微微改變著形狀。少女的纖腰收束之處,被一雙長滿長毛的黝黑巨手死死鉗住,好似套在沈重枷鎖里一樣。令人十分心疼。少女覆在輕紗內的一雙玉腿形狀修長而圓潤。在裙裾的下擺,露出一截如玉雕般瑩白而溫潤的小腿,其下便是精巧的腳踝和一雙嬰兒般粉嫩的玲珑玉足。只可惜此刻在佳人窈窕纖秀的胴體之上,是李公甫如同巨人般粗笨而蠻橫的身軀。他沈重的雙腿像岩石般壓住白素貞的下半身,垂下的巨大陽具不懷好意地在白素貞曼妙的雙腿之上滑動著。這兩個人一上一下,一個凶暴猙獰,一個溫婉嬌弱,一個魁梧健碩,一個苗條纖細,一個黝黑如碳,一個白皙勝雪。這極不協調而又緊緊契合的兩個身體,構成一個奇異的情慾太極圖。
 
  
  
 
聖潔高雅的仙子白素貞
平日里被精純元貞守護的原始慾望正被一點點釋放出來。此刻的她在他李公甫技巧的唇舌挑逗之下,全身如同被烘烤著一樣難受,她高貴的胸膛如同水波般上下起伏,呼吸也變得急促,情不自禁發出真真嬌喘。她呢喃著發出夢呓般的求饒:
 
  
  
   “官人,停一下,我覺得好熱……”
 
  
  
  
 李公甫聽他仍把自己當作許仙。心裡升騰起一股酸意。他可不想便宜了那小子,於是便開口道:
“小美人,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誰。”
剛被聊起慾火的白素貞忽然聽到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心裡不由得一凜,睜開了一雙美目。李公甫看時,只見白素貞
清亮的水眸里一片水氣彌漫,彷彿清晨薄霧乍升的湖面,袅袅地飄散著似有若無的霧氣,將她嬌媚羞怯的絕美容貌眸渲染得更加情致誘人、嬌慵性感。這舉世無雙的豔色,是他生平僅見。白素貞認出是平日里一向凶暴而好色的李公甫,不禁花容變色。她低聲地發出一聲驚呼,拚命甩掉李公甫的肥膩嘴唇,用力推開他的肩膀,掙紮著想要擺脫他的控制。
 
  
 

白素貞嬌羞抗拒帶來的摩擦和她臉上的堅貞表情卻惹得李公甫得他全身灼如火燙,道道熱流在他體內四處沖撞,強烈的獸欲洶湧襲來,一發而不可收拾。
 
  
 

「嘿嘿,你反抗吧,越反抗,我就越想干你!」李公甫一邊狂野地低吼著,一邊再次以全身的力量緊緊壓上她。
 
  
 

白素貞難以抗拒男人瞬間爆發的被男人沖力。曼妙纖細的柔軟身軀又一次被壓倒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合攏雙唇,嬌美的唇瓣便再次被男人狂野激情的舌尖席捲,她只來得發出「嗯」的一聲,便再也無力掙紮。她之感到李林甫曠野的熱吻如狂風般肆意蹂躏著她玉潤的額角、精緻的鼻樑、柔蜜似的嘴唇。一邊掠奪著白素貞櫻唇之內的瓊漿玉液,李公甫一隻大手也從白素貞的腰間移開,順著白色紗衣的下擺,緩緩爬上了她的無暇玉體。跳躍的燭光映照著白素貞驚恐的美麗面頰,一身潔白單薄的衣裙將她誘人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她一頭如雲的烏黑長發隨搖擺的臻首而甩動,有幾縷發絲滑落在她瑩然如雪的香腮上,使她看上去無比淒婉而誘惑。令男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淩辱。李公甫的手用力一揚,長裙的束帶像蝴蝶一樣隨手飛去。接著白素貞賴以掩身的紗衣也被一把扯下,仙子白雲般柔美,高貴,神秘的胴體終於暴露在他邪淫的目光之中。
 
 
「求你…..別看……」失去保護的白素貞害羞地雙手抱胸,護住自己雪白飽滿的雙峰。李公甫毫不理會,一把拉開她的右手,毫不客氣地壓上去。他濕熱的舌尖一路向下,順著她冰瑩的手腕內側一路吻上去。小臂、肘彎、纖細的肩膀,嬌俏的鎖骨……一直到達修長的頸項,他的吻如同毒蛇與其說是親吻,還不如說是齧咬更合適些。所到之處,都留下一團惡心的唾涎和深深齒印。受到淩辱的白素貞淚水奪眶而出,身體卻被壓住無法掙紮,只得一遍遍地哀告著。
 
  
 

「啊……不要……快停下…」。
 
  
 

她的哀求聽在李公甫耳朵里,不啻一劑強烈的春藥。他的嘴唇一路淌著口水,滑到她裸露的美麗胸膛。白素貞那對尖挺誘人上綻放的兩朵粉色的紅櫻,猶如硃砂點染而成,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顫危危,誘人採摘, 李公甫忍不住猛一低頭,含住右邊已經悄然挺立的果實,另一隻手則蠻橫地覆蓋住白素貞的堅挺乳尖,輕輕揉搓起來。
 
  
 

「啊……啊啊……」白素貞連連驚喘著,睜大了美麗的水眸,露出楚楚動人的驚惶之色,完全不複平時優雅矜持的冷美人形象,模樣讓人又愛又憐。男人火熱的舌尖,正細細描繪著兩朵紅櫻,又吸又吮,上下繞著圈,挑逗著她最敏感的地方。青澀的身子從未被開發過,哪堪如此直接的逗弄?白素貞不禁全身發抖。隨著男人的挑弄,白素貞雪白雙峰上的兩顆紅櫻開始腫脹挺立,飽滿得如同熟透的果實。
 
  
 

「叫的這麽騷,一定很爽吧?」李公甫淫邪的聲音傳來。
 
  
 

白素貞臉上又是一陣潮熱,她連忙捂住自己嬌呼不已的檀口。然而即使捂緊櫻唇,也止不住逸自喉間的嬌吟,一聲聲都充滿情慾的嬌媚,羞得白素貞全身發紅。心愛的丈夫就在眼前,卻被另一個男人在新婚之夜淩辱。白素貞悲憤欲絕。她真希望這是一場噩夢,然而李林甫殘忍的嘲弄卻令她不得不面對羞恥的現實。
 
  
 

「真會叫啊小騷貨…叫…再多叫幾聲……」李公甫殘忍地嘲弄著她。
 
  
 

她優美的曲線讓他著迷,順著玲珑有致的線條,李公甫一路從胸口吻至平坦的小腹,然後又一路下滑,沿著修長的玉腿到了纖細的雙足。
 
  
 

「你想做什麽?」白素貞驚呼道。
 
  
 

「我想來點更爽的。」李公甫邪惡地回答道,說著,他擡起白素貞盈盈一握的纖足,舔了舔柔潤的踝骨,然後張開嘴,含住美麗纖細的腳趾,一個個細細舔下去。
 
  
 

「啊……不……別這樣……」
 
  
 

白素貞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腳趾竟然這麽敏感,他的舔弄讓她感覺麻麻的,有一種暖洋洋的舒適,從腳趾一直漾滿全身,就像在冬日的暖陽下晾曬一樣舒適無比。
 
  
 

「不要……好癢……」她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已經舔上她的腳掌心,讓她忍不住想逃,腿才一縮,就被他有力的雙臂給拉住,動彈不得。男人牢牢地盯著她,讓她感覺自己就像被獵人一手掌控的獵物,除了束手就擒,她已無處可逃。
 
  
 

「……放開我……」雖然這麽說,但白素貞掙紮的力道卻微乎其微。
 
  
 

「嘴上這麽說,其實很想被男人折磨吧……」  他毫不留情地羞辱著她。接著,他以幾乎能讓她燃燒起來的唇舌,再次順著腳踝、小腿,一路往上,然後來到她的大腿根部,吻上了她薄薄的內褲。
 
  
 

「啊……」白素貞幾乎是尖叫起來,她作夢也沒想到他會這麽變態,居然用舌尖碰她那裡。
 
  
  
  
 「不要……那裡不要……」
 
  
 

但他卻按住她劇烈顫抖的嬌軀,頭繼續埋在幽美而從未經人探訪的私處,隔著一層薄薄的亵褲,親吻她美好的花蕾。
 
  
 

「啊……嗯……嗯嗯……」白素貞情不自禁弓起柔軟的身體,清麗的臉上滿是被情慾所惑的绯紅。
 
  
 

 
  
 

李公甫不由分說分開了她修長的玉腿,順手撕爛了她的亵褲。映入眼簾的是清純佳人美麗的粉色花瓣,此刻正因主人的心跳而微微張合翕動著。美麗淫靡的景象讓他胯下一緊,幾乎要射出來。這是他第一交看到這絕世美女的下體,男人高漲的佔有慾如此渴切,讓他幾乎立刻就想把自己熾熱如鐵的陽剛深深埋入這個美麗幽密的花穴中。李公甫定定神,強壓慾火,輕柔地吻著白素貞的大腿,緩緩地、一步步地向她的幽穴深處挺進突然,他溫熱靈巧的舌尖倏地探進美麗幽秘的花瓣中,猛地一吮……
 
  
 

「啊……」白素貞全身劇震,一聲甜膩至極的嬌吟溢出喉口,同時,一股不可思議的快感像電流般擊中了她,沖向她的四肢百骸。李公甫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刺入花瓣中央,以熱情的唇舌讓它開放得更加豔麗。
 
  
 

「啊啊……天啊……」這種感覺太過激烈,讓她幾乎無法承受,她拚命搖著頭,眼角已浮現薄薄的淚花。「啊……放開我……不要舔那裡……啊……饒了我……」
 
  
 

不知不覺,哀告的語氣已變成嬌弱的求饒聲。
 
  
  
  
  
 
“好好享受吧小騷貨…”
 
  
 

李公甫發出一陣野獸般的狂笑。他瘋狂的舌尖一直翻攪著她幽美的花徑入口,舔著敏感無比的花核,每舔一下,都能感覺到她嬌軀的劇顫……
 
  
 

「不要……不要……啊……」白素貞把手伸入李公甫粗硬的發間,明明想推開他,卻在不知不覺間把他揪得更緊、李公甫時重時輕地吮舔著隱密的幽穴入口,靈活的舌尖像蛇一樣滑來滑去。被男人吮舔的快感,就像電流一樣竄上背脊,混成蜜一般的甜美感覺,讓白素貞陷入眩暈的迷醉中,像飲多了醇酒一樣,神智昏沈。
 
  
 

「嗯……啊……啊……嗯……不要……」她就像沈浸在溫暖舒適的溫泉中,全身的細胞都舒爽無比,快樂得令她想尖叫。她的身子一半發酥、一半發麻,神智漸漸模糊起來,整個人暈暈的,就像飛入雲霄一樣。
 
  
 

「舒服嗎?」李公甫笑淫淫地望著在情慾中浮沈的她。
 
  
 

「嗯……」白素貞睜開水氣氤氲的眼眸,不需言語,那恍惚而性感的表情早就說出了她的答案。
 
  
 

李公甫微傾上身,覆住她柔美的身軀,伸出中指,以手代唇,繼續深深淺淺地抽插著她的幽穴,而另一隻手則揉搓著她的椒乳,並以口含住另一隻,溫柔地吮舔起來。
 
  
 

「啊……啊啊……嗯……」感受到雙重的刺激,一聲聲誘人的低吟,彷彿止不住似地從她的粉唇中逸出。雙腿被男人分開,從未被人觸摸的花徑被男人熱情的手指和唇舌不斷愛撫著,從胸前到身下都感受著男人舌頭的輕憐蜜愛,白素貞覺得自己全身的細胞一個個變得敏銳無比,因激情而不斷戰栗著。
 
  
 

「啊啊……不要……嗯……」
 
  
 

男人手指抽插的頻率突然加快,一波波無比甜美的感覺,從被摩擦的私處升騰,讓她舒服地發出如貓咪般的哼聲,身體也微微顫抖著,有種全身都快融化的感覺……
 
  
 

「啊……嗯……嗯嗯……」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接受了這種難以言喻的快樂,當男人的手指進出時,她的身體已經學會主動搖晃著,追逐他的手指,尋找更大的快樂。李公甫只覺慾火狂熾,手下繼續動作著,俯身吻住她嬌豔的粉唇,和她柔軟的丁香小舌攪在一起,貪婪地汲取著她口裡的蜜汁。
 
  
  
「啊——」
 
  
 

突然,白素貞發出誘人的高亢尖叫聲,與此同時,又濕又熱還緊緊包裹住他手指的花穴,不由自主地重重收縮了一下,更緊地夾住了他的手指。
 
  
 

「是這里嗎?」李公甫朝原先探索到的那一點重重按下去,果然,白素貞渾身一震,發出了另一聲更嬌豔的呻吟,臉色紅得愈發動人。
 
  
 

「不要……不要碰那裡……」
 
  
 

她的聲音既嬌又媚,令他血脈偾張,差點就這樣射了出來。
 
  
 

「不要……啊……啊啊……嗯……」執拗的手指繼續探索著自己的敏感點,白素貞只覺全身發熱,雪白的雙頰染上一層絕美的紅霞。
 
  
 

李公甫已是滿頭大汗,光是聆聽她嬌媚的呻吟,已經令他到爆發的邊緣。
 
  
 

他喘著氣,手指急促地來回抽動,讓她一再發出低低的哼聲。
 
  
 

白素貞幾乎不敢相信,那麽嬌媚淫亂的聲音居然是自己發出來的,緊緊抿住唇瓣,但男人的手指總是令她一再失控。「啊……啊啊……唔……唔……」她不由得扭動身體,配合著他手指的動作,繼續品嘗著那種幾欲飛上雲端的甜美。
 
  
 

到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軟化,絕美的胴體就像盛夏的花瓣一樣徐徐綻放,散發著薰人慾醉的芬芳。再也無法忍耐,李公甫直起身子,半跪在柔軟的沙發上,拉開白素貞雪白的雙腿,把火熱的陽剛抵在她的花徑入口,輕輕磨蹭著……
 
  
 

「嗯……」奇異的觸覺讓她低哼出聲,敏感的花核摩擦著火熱的男性陽具,讓她全身止不住戰栗起來。他握住自己如鐵堅硬的慾望,對準幽穴,一挺腰便將自己送入她體內。
 
  
 

「啊……」被撕裂般的痛楚,讓白素貞難耐地尖叫出聲。
 
  
 

她試圖推開他,但虛軟的身體卻無法反抗。
 
  
 

緊窒的內壁充滿了男人的火熱,嬌嫩得感受到男人慾望的每一次跳動,如此深地親密結合在一起,連呼吸都幾乎滲爲一體,心跳與共。從未和別人感受過如此親密的結合,這種怪異令她既興奮又恐懼,既不安又戰栗。隨著他的狂野沖撞,一絲殷紅的鮮血打濕了白素貞玉潤的大腿。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有點令人無法置信,但她清純的反應和生澀的身體,都說明了這一點。
 
  
    「不要……快點出去……出去……」
 
  
 

白素貞半帶哭腔地捶打著男人結實的胸膛,他好大好漲,讓她難受之餘,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她下意識地收縮內壁,想把入侵的龐然大物擠出去,可一動就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
 
  
 

「你想讓我馬上就射出來嗎?」
 
  
 

「不要射,我……我怕……」白素貞又氣又恨地咬住貝齒。
 
  
 

「怕懷上我的孩子對吧?」李公甫笑著接下去,突然俯下頭,一口含住嬌豔雙峰上的花蕾,猛地一吮。
 
  
 

「啊……」一股直沖腦髓的快感傳來,白素貞禁不住腰一軟,翹臀一沈,緊縮的幽穴像花朵一樣綻開。
 
  
 

李公甫抓住這個時機,猛地一擺腰,更深更猛地沖入她的花穴深處,深到幾乎讓她以爲觸及了心髒……
 
  
 

如此兩面夾擊,她已經把他火熱的陽剛完全納入自己緊窒的花穴。
 
  
 

「乾死你……」李公甫緊緊抱住白素貞,他終於徹底征服了這個千嬌百媚的絕色仙女!她的小穴又緊又滑緊地包裹著他,纏繞著他,索求著他,她的裡面那麽緊窒、溫潤、柔嫩。無法形容的美妙觸感讓他幾乎飛上天堂。 他收緊雙臂,真恨不得把眼前這具柔軟的胴體整個揉入自己身體里。他擺動著強健的腰身,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
 
  
 

「啊……呀……啊啊……嗯……」灼熱堅硬的陽剛不斷摩擦著敏感嬌嫩的內壁,超乎想像的甜美一波波湧上,讓她語不成調。
 
  
 

他擡起她的雙腿,深深淺淺地抽插著,持續進行著既煎熬又甜美的折磨。
 
  
 

「啊啊……嗯……啊……啊……」她的身體弓起美麗的弧度,雪白的雙腿朝左右大大張開,架在男人粗壯的手臂上。
 
  
 

瑩潔的白皙和男人的黝黑皮膚形成強烈的視覺刺激。
 
  
 

「嗯……唔……啊啊……輕一點……再慢一點……」強烈的絕頂快感淹沒了她,讓她幾欲暈厥,不知身在何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白素貞忍不住頻頻嬌呼,原本清澈的雙眸此刻一片霧氣彌漫,原本冷傲不容親近的神情,更是被滿臉小女人式的嬌羞取代。就像一座冰山,在燦爛的陽光下徐徐融化,她在他狂野的愛撫中愈發嬌媚,流露出濃濃的豔色。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荏弱無助、嬌羞無雙的花兒,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狠狠地對她大加淩辱。
 
  
 

 
  
 

「啊啊……慢一點……再慢一點……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彤紅的雙頰,如夕陽的霞彩,粉色的柔軟唇瓣不時吐出嬌聲媚語,出聲人固然羞窘欲死,聽者卻慾火大熾,交合的動作更加狂野。
 
  
 

「……嗯……啊啊……我不行了……啊……慢一點……嗯……」
 
  
 

白素貞已經完全被情慾所掌控,李公甫的每一次抽插,她的內壁都自動地迎合,而每一次退出,都戀戀不舍地纏住火熱的陽剛不放。
 
  
 

赤裸肉體交歡所帶來的快感,酩酊欲醉,讓她一再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尖叫和嬌喘。
 
  
 

甜美的愉悅感就像浪潮一樣襲向她,把她捲起抛向浪尖,又重重甩下,在潮底浮沈。
 
  
 

這無窮無盡的快感,讓她體會到了什麽才是絕頂的快樂。
 
  
 

猶如在驚風駭浪里航行,每一個顛簸,每一次撞擊,都引發出更強烈洶湧的電流。
 
  
 

「乾死你,干你這個小騷貨……」李公甫不停重複地辱罵著字,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更猛,同時俯下身熱烈地吻她。
 
  
 

「爽不爽,爽不爽?」
 
  
 

「啊……嗯……唔……啊啊……」白素貞只是嬌喘著。
 
  
 

李公甫瘋狂地地舔吮雪白椒乳,堅硬的陽剛深深埋在濕熱的花穴中,一會兒緊、一會兒慢地抽插著。
 
  
 

「啊……好……好舒服……」白素貞歎息著,太多的快感讓她承受不住,眼角滲出晶瑩剔透的淚花。「好舒服……啊啊……嗯……好棒……」
 
  
 

極度的快感讓她失去思考能力,再也顧不了許多,她狂亂地扭動著身體,感受著一浪高過一浪的愉悅和滅頂的快感。
 
  
 

大腦嗡嗡作響,全身酥軟發麻,無窮無盡的情慾之火,燒熾著、煎熬著她,卻又讓她沈醉迷離,渾身綿軟無骨,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只顧遵循著本能追逐官能的快感。
 
  
 

握緊她柔軟的腰肢,一挺身,全力以赴地攻擊她體內的一點。
 
  
 

他加快抽插的頻率,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搗入濕熱的花穴深處,動作又深又狠,就像一匹脫缰的野馬,不停在她柔軟的身軀上馳騁著。
 
  
 

「啊……啊啊……好棒……啊……就是那裡……好舒服……呀……」
 
  
 

初嘗情慾的身體哪堪忍受如此強烈的刺激,白素貞頓時高亢地尖叫出聲,痙攣般地抽搐顫動著。泛白的細長指尖,深深掐入男人寬厚的背部,頓時畫出道道印痕,雪白的貝齒也重重咬在男人肩膀上,嘗到了淡淡的汗水鹹味。兩人都汗如雨下,尤其是白素貞,潔白的身軀布滿晶瑩的汗水,如露珠般玲珑剔透。
 
  
 

「真的有這麽舒服嗎?我讓你爽個夠……」她坦率可愛的反應讓他更加亢奮,重重喘著粗氣,狂野地攻擊她體內最脆弱的地方,持續著高頻率的抽插。
 
  
 

室內充滿肉體交歡的淫靡聲響,兩人忘情的呻吟此起彼落,結合成一曲動人的性感樂章。
 
  
 

「啊……啊……我不行了……我……」白素貞哭喊出聲,眼角墜下串串晶瑩淚珠。
 
  
 

 
  
 

終於承受不住男人如火如荼的熱情,高潮來臨的快感讓她舒服得幾欲暈厥,嬌媚的花穴陣陣劇烈抽搐,絞緊了體內火熱的陽剛,緊緊收縮著。
 
  
 

李公甫本來就已經快到極限,現在被火熱濕嫩的花穴一絞緊,再也控制不住,連續如野獸般猛烈撞擊幾十下后,也低吼著射出,灼熱的愛液悉數噴射在她體內。
 
  
 

已臻敏感臨界點的花穴,被突如其來的火熱一刺激,又是陣陣痙攣收縮,她渾身顫抖,耳畔傳來嗡鳴陣陣,眼前一片空白,意識早已不知飛向何方,整個人就像飄浮在天堂一樣美好。
 
  
 

 
  
 

神智還未完全歸位,臉就被男人生硬地扳過。白素貞微微合起清澄似水的眼眸,雙手緩緩繞上李公甫的頸項,柔順地張開粉唇,迎接著他強韌的舌頭,任他盡情汲取自己口中的蜜汁。
 
  
 

平素里高貴不可注視的絕色仙子,此刻的樣子淫蕩到令人無法置信!只見她全身赤裸、香汗淋漓,滾燙的臉頰一片羞人的绯紅,下半身纏住男人的腰身,私處還不知羞恥地銜著男人的陽具。
 
  
  「你快出去….」一吻完畢,白素貞魅惑地看著李公甫的眼睛,與其說是命令,倒不如說更像是哀求。她那淫媚可愛的樣子,再次點燃了他的慾火,埋在她體內的陽剛悄然擡頭,又熱又硬地炫耀著它的活力。
 
  
 

白素貞倒吸了一口氣。
 
  
 

「小騷貨,。」李公甫抱住白素貞,
 
  
 

並不把自己抽出,而是在屋子裡繞著沈睡的許仙轉起圈來。每走一步,他的陽具就抽插著她的幽穴,令她嬌喘連連,再度濕熱似水、終於他再次將她放倒在床上,他壓上她,開始了另一輪狂野的進攻,不知餍足地索求著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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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實用的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A片傳說

與玫玫正式交往已有兩個月了,漫長的暑假也在兩人嘻笑中渡過.在這期間我們有
過悲傷也有過歡笑,我也由兩人不斷的相處中學會了待人處事.

女孩子的心思是很細的,每次總是會探出我的意向,也不知是福是禍.由於比我高
,在我們這個女男比懸殊的學校,總是特別引人注目;每次兩人同時出它去,她都會避
免穿小高根鞋,以免我看起來太矮,也不怕自己班同學的嘲笑,常常很高興的牽著我到
處亂跑.
 

有個姐姐女友是件好事,不小心犯錯時可以耍賴,又會幫我收拾房間,衣服也不用
自己洗,唉,生活也太舒適了些.

但是不便之處依然存在,不敢看第四台的A片,更別提想嘗試新的花樣;每次想換
個花樣她都說不好,也許是太害羞了點吧!不過人嘛,總是有辦法的,我每天都用預約
錄影的,不在她前面看A片就得了.

今天放學的時後已是下午四點半,她早窩在小窩裡等我回來.想到昨天錄的A片該
從錄放影機拿出,卻發現拿出來的帶子是在錄到一半的地方,原本我每天都錄兩小時,
應該是錄到帶子尾巴,嗯,其中必然有〞詐〞!
〞妳給我老實<說>,妳有沒有偷看呀?〞
玫倒也有趣,說不得謊,一臉無辜的說〞沒有〞卻笑個不停.
我跑過去從後面抱著她,〞妳給我招,到底演些甚麼?〞,順手伸進她裙子裡一摸,還
濕了一大塊!我每次只要一摸到淫水,就會開始興奮,我好愛玩水呀!
她紅著臉說:〞你不會自己看!”一溜煙的跑去床上拿枕頭遮著臉害羞起來啦.我當然
不會放過她,從背後壓在她身上搔癢,大家扭成一團.我就順便從背後親她,先是脖子
,再移向肩膀,最後想到親她脖子後方連著頭髮的部分,顯然她十分刺激,開始無意識
的扭動身體.跟據〞體溫法〞和〞週期法〞,她下蛋到今天有一個多禮拜,安全的很,
能不用給小弟弟穿衣服真好.

匆匆的脫去兩人的衣物,我理所當然的親她的背,再移向她身體的兩側,於是她開
始發出一些奇怪的呻吟聲,顯然是不願意叫的讓左鄰右舍知道,死命的撐著.我忽然想
到一個撇步,跑去親她掖窩,果然讓她據烈扭動,我抓著她手臂,以免被她亂晃的手給
打到.她的掖窩有種玫玫的味道;和一個人相處久了,自然能〞感覺〞出她的體味,玫
玫不知是不是牛奶喝多還是怎樣,隱隱約約的可以聞到牛奶的氣味,每一次我躲在玫玫
的乳溝之間時都可以聞到,讓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的淫水早已氾濫成災,並且背向著我,兩隻腳成〞大〞字型的放在床板上,我
就拿小弟弟在她下面搗蛋起來.先把小弟弟靠在她陰戶外面,把她大腿合起來,並一面
前後抽動,用肉棒子沿著她兩片陰唇中上下滑動;再把小弟弟放一點在陰道口並往她陰
蒂方向挑過去再拉回來,不斷的反覆.她顯然已經預備好,想轉個身讓我由正面進去.
我一看,好不容易可以由後面進去,怎可讓她輕易逃掉?趕緊把人壓好,先把小弟弟頂
進她陰道再說.
〞噢!〞她低聲叫了一下,就不再抗拒.
她的陰道十分的滑,我只覺得小弟弟好像包在溫水中,緩緩滑動.的陰道口也十分緊,
當小弟往外拉出時可清楚的感覺到,會有一圈軟軟又有彈力的東西會緊緊的包著龜頭.
玫玫的頭側放在枕頭上閉著雙眼,一臉享受的模樣.這種姿勢雖不會十分刺激,卻真的
很舒服,可以一面作愛,一面抱著她,並且可以一手抓一個乳房來玩;她的臉紅紅的,
配上小小尖尖的鼻子,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表情,煞時發現自己好愛她,於是忍不住
的臉貼著臉,向她傾訴我的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辦法吻她,也不重要了.
我把她的兩腿緊緊的合起來,並把上身直立坐在她大腿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陰
道緊緊的夾著我的弟弟;由於角度不對,我只有二分之一的陰莖可以進去,對她的刺激
半大不小,反而一陣一陣的挑起她的慾望.
”深一點好不好...深一點...”,她意無意識的低聲呼喚著.
我想到A片上女孩子都是用跪的趴在床上,便把她屁股抬起來,讓她跪在我前面.哇!
沒想到這樣子刺的很深,甚至可以感覺到陰道底部有一塊硬硬的東西,整個人也順的多,
可以自由的進出.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甚至開始前後的抽動她的屁股,每一次刺進
去時都可聽到〞啪〞的一聲,但是第一次嘛,總有不對勁的地方,刺著刺著,她的人就
被我往前推去,沒一會兒又變成平趴在床上,把我弄的毛了.一不做二不休,我抓著她
兩腳,用力把她拖到床邊,讓她兩腳跪在床下,上半身趴在床上,這樣子我頂的再大力
她都跑不掉啦.這個角度果然順,可以大力的抽送,我人跪著,開始用屁股劃圓圈,再
大力刺進去,激起她一陣一陣的哀叫,她整個人也不安分的左右扭動,水聲呻吟聲充滿
著整房間,我頑皮的把她屁股向兩邊翻開,好讓自己可以多進去一些,卻使得她一陣一
陣的顫抖著.於是我的小弟弟不斷的累積能量,她整個陰道好像有幾萬顆小小的豆子不
斷的刺激著我,小弟弟終於忍不住痛哭流涕.她雙手抓的緊緊的大叫〞阿..阿..”
心滿意足的把最後一滴精液吐進陰道,兩個人又躺回床上.
我輕輕的摟著她,摸著她的秀髮,”告訴我,刺激嗎?〞
〞真的很刺激!不過..”
〞不過怎樣?〞我覺得怪怪的.
”你知道嗎,我好希望能抱著你,好希望能親親你,好希望..你是在我懷裡擺平,而
不是在後面..”
是的,我發現一件事情,心理上的滿足絕對比生理上的刺激重要,不過..哈!第一次
發現,女孩子也看A片!
〞待會兒,讓我好好的補償妳!〞
〞怎麼補償??〞,她又一臉無辜的問..
我露出奸詐的笑容,”妳猜!〞

曉玫極短篇-按摩記
聲明:道德感強烈者請Pass本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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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不知怎麼搞的有點腰酸背痛,整個人提不起勁來.玫玫倒是興高采烈有的沒
的跟我瞎扯.很快的,玫玫也發現我好像有些不對勁.
”小壞蛋,你是不是壞事做多,不太對勁耶!”
”我有點腰酸背痛的,大概是打球害的.”
”要不要我幫你揉揉?”,玫玫一臉關愛的說.
”好呀!”,我跑到床上去趴著,讓玫玫坐在我大腿上幫我揉背.

最近發現兩人相處久了,默契也越來越好.玫玫又是姐姐,又是女友,不但會照料
我的生活起居,又善體人意.交往至今,咱們從未吵過,倒是在我做錯事時還能百般諒
解,若是得妻若此,夫復何求?
”你在想甚麼?〞,玫玫顯然看出我在東想西想的.
”我只是覺得平常太讓妳為我操心,真過意不去..”
她敲了我一下腦袋,”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要是再分彼此不就太見外了?〞
〞我覺得我好幸福呦!”
〞好了,乖乖躺好吧!”,她在我耳邊香了一下,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有人能幫我揉背,自然是很舒服,可是隔著一層衣服總是有一種搔不到癢處的感覺,於
是我讓玫玫先起來一下,脫了上衣再繼續按摩.
〞好性感呦..”玫玫俯下來親了我背部一下.
”別唬爛了,我那會性感?”
”不會呀,妳的背背真的很好看..”,於是玫玫整個人便靠在我背上,用手輕輕的撫
摸我的手臂和脖子.不知怎麼回事,玫上身起來了一下,再趴下來時,我不禁〞阿〞的
一聲叫了出來--她竟然把上衣脫了!
她就用兩個乳房開始磨我的背,先是用兩個乳頭輕輕的點著,再漸漸的加大力量,用
整個身體的重量在我背後上下擠壓,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乳頭已經變硬,兩個小點在背
上不斷移動.忽然玫玫調皮的把乳溝卡在我脖子上,用兩個乳房來按摩我的脖子,只覺
得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我再也忍不住,一把轉過身來,讓玫玫面對面的趴在我
身上好抱著她,吻著她.
我越吻越把身體往下移,直到把整個頭埋在她雙乳之間,用整個手掌沿著她的身體兩側
重重的磨擦,換來她一陣一陣的扭動.”今天由妳當男生好不好?〞,她紅著臉點點頭
.於是我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玫玫的熱情.

玫玫沉默了一下,顯然她的小腦袋又在想該如何整頓我,然後好像下定決心似的,
低著頭把我們兩人全都脫光.我調皮的用手刮她的臉〞羞,羞,羞,好猴急呦!”
〞小壞蛋!〞,呼的一聲,她隨手把放在床邊的內衣褲往我頭上一丟!只覺得臉上涼
颼颼的,原來她的內褲早濕透了!喜歡玩水的小弟弟自然應聲而起,聳然矗立.

顯然玫玫開始以小壞蛋之道,還制小壞蛋之身,用她的舌頭在我脖子上舔來舔去,
弄的我一陣酸一陣麻的,還猛咬我耳朵,沒多久我就支持不住---癢呀!玫玫只好悻
悻然的改採更恐怖的手段-用她的陰戶在我身上磨來磨去!刺激是不至於,但是弄的我
滿身淫水讓人開始蠢蠢欲動,趁她一不留神,把小弟弟往要害之處長驅直入,只見一
陣一陣的淫水順著陰莖流下,一直流到床單上;玫玫〞阿〞的一聲整個人緊緊的抱住了
我.於是我順著她的身體方向,在她下方緩緩的抽動,甚至可以感到整個陰莖在她滑
滑軟軟的陰道包圍下,一點一點的變的更粗更硬.讓小弟弟在又溫又滑的陰道中,就算
是放著不動,也是人生一大享受了.

由於玫玫從未採取過女上位,顯然無法順利的移動她的屁股,只好讓我在下方吃力
的往上頂她,只見她堅挺的雙乳隨著我的進出,上下的跳躍,煞是好看;不過我看她刺
歸激歸刺激,想要擺平顯然不十分容易,於是只好翻過身來,把她壓在下面,先擺平她
再講!

我想到書上說,用個枕頭墊在女孩子臀部底下,可讓小弟弟刺的更深;於是我隨手
撿起地上的抱枕給她墊著,果然,連自己都可以感覺的到,我的小弟弟幾乎可以深深的
抵到她陰道的底部,連自己陰莖下方長毛的部分都可以陷入她兩片小小的陰唇中間,這
是以往所辦不到的,而她顯然從未被如此深入過,一進去就開始不斷的呻吟扭動,雙手
緊緊的抓著我.於是我便大力的抽動,每一次都盡量的由陰道口刺到底部,甚至可以清
楚的感到她子宮頸被我抵到,她開始神智不清,好像快昏倒一樣,口中不斷的喊著:〞
快..快..”,我不由自主的將她的大腿推到她的胸前,好讓自己更深入一點,卻讓
她越扭越.終於她身體開始僵硬,一面發抖一面緊緊的抱著我,她已叫不出聲音,整
個陰道都明顯的緊縮,連小弟弟都覺得進出之間不像原來一樣容易;這激起了我的征服
慾望,使出全身的力道用力衝刺,每次抽進去都可聽到啪啪水聲和身體撞擊聲,她整個
人緊緊繃住,豆大的汗珠順著她頭紅紅的臉蛋流下,”不..要...”,她的手輕輕
的推我的肚子,顯然希望我停下來,可是我箭再弦上,不得不發,整個小弟弟已經有一
種快要射精,無法控制的感覺,只好再努力一下,不,比一下又多了一下!我感到前所
未有的征服快感,精液源源湧出,好像用不完一樣,充滿她整個陰道,順著她的大腿流
到床上.

等我達成使命時,她已氣若游絲,手足冰冷.〞玫..不要緊吧?”,我有點兒擔
心的摸摸她的頭.

她睜開眼睛,微微的笑一下,顯然是不要緊.看著她暈紅的臉頰,我輕輕的親了她
貌似不錯的樣子
先推上去再說

與老婆大玩亂交

我今年三十歲,我老婆詠詩今年二十八歲,我們結婚都快四年了。我很愛她的,凡事都通通遷就她。由於老婆不想身材太早走樣,因此她到現在還是拒絕要孩子,並且每次做愛都要我戴套子。我經常告訴她要性感一些,在剛過去的一年,我們開始每次做愛時都會先作出一些性的幻想,如在戶外、在家裡被陌生人或朋友在旁觀看我們做愛等等。這個玩法令我倆平淡的性生活加添了新的色彩,意料之外。

這次我和老婆詠詩、Jackey、David和Alan一行五人前往泰國度假。到步後當晚、我們用完晚餐然後到一家夜總會去玩。他們三人當然不放過每個和我老婆詠詩跳舞的機會。當我老婆和David跳舞時,David還在不斷的挑逗她。我很明白David好幾次故意把手落在我老婆的臀部,應該還有一次想摸她的胸部,我老婆每次都很有禮貌的拒絕了。夜慢慢的深了,我老婆詠詩的抵抗也越來越弱,此時我看到她正在和David挽著腰跳慢舞。起先我並沒有什麼醋意,直到David從後面抱住詠詩,又把她往後拉。詠詩起先掙扎了一會兒,直到David對她耳語一番後就停止了掙扎。我走到舞池中,我發現David正把他褲子裡勃起的肉棒緊緊的貼著詠詩的屁股。
David一邊摟著詠詩耳語,他的手就一邊往上移。還好,就在他的雙手就要觸及她

的胸部時,詠詩制止了他。David同時也發現我的存在,很尷尬的馬上放開手。

「我上洗手間。」David尷尬的就走開去。我雖然有些醋意,但還不至於生氣。「他有點過份,是嗎?」我走到詠詩身邊對她說。「一點點了。」詠詩笑著回答。「妳看上去不太在意喲。」我補充道。詠詩咯咯一笑就想閃開,我馬上用剛才David的方式抱住了她。詠詩掙扎著要走脫,但是我緊抱不放,還用我勃起的肉棍緊靠在她的屁股上。她慢慢停止了掙扎。「為什麼不動了?妳好像很喜歡有個大東西插在這裡,是嗎?」我挑逗著詠詩問到。「哼,要說大,我倒寧願去找David。」詠詩反擊了。「妳怎知道?他剛才把陰莖貼著妳屁股時感覺到的?」我問。「像個棒球棍。」詠詩輕聲告訴我別的男人的尺寸。

淩晨十二點,我們都有些醉意了。David建議回酒店,然後到他個人的房間喝一杯。

我還沒有回答,詠詩已經說:「好哇,David。」然後看著我笑。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只是好奇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David開了門,詠詩就先進去了,我們其餘四人跟著進了房間坐下。

David用房間的小酒吧為我們準備酒水,我們又再喝了很多。詠詩打開收音機,收音機裡傳來一陣滿節奏重節拍的樂曲,醉意正盛的詠詩隨著節拍又扭動起來。
David對詠詩說:「詠詩,妳跳的比舞廳的脫衣舞

孃還好。」詠詩閃動著誘惑的目光笑著。「不如讓我們看一看妳的身材是不是也比她們好呢?」David盯著她說。我意識到David是在讓詠詩脫衣服給他看,但我並不太介意,大概是我也沈醉在詠詩的變化之中,朋友對我老婆感興趣也很讓我興奮。

詠詩擺出一副很誘惑的笑容,繼續在老公及老公的好友面前慢慢的扭動身子,最後停在了David面前。詠詩慢慢的分開雙腿,坐在David的膝蓋上,面對著他。詠詩的嘴唇碰到了David的,她的下體輕輕在David褲子前的凸起處摩擦。此時詠詩的裙子已經縮到了腰上,我的朋友們可以好好的看到她的臀部,但是看來詠詩不在乎。我急促的喘息著對詠詩說:「老波,妳明白自己在幹什麼嗎?」詠詩的臉轉過來盯著我的眼睛,然後身子靠緊David,輕聲對我說:「你不是要讓我性感嗎,我正在享受性感的感覺啊。」詠詩又把頭埋在David的肩膀上望著我說,「你經常說你想別的男人看我們做愛,現在就是機會。他們現在都想看呢。這是你希望的嗎?你真的想我在你的朋友面前脫光身子嗎?你決定呀。」說完,詠詩輕推在David的陽具上慢慢站起身來,又回到房間中央繼續慢舞。詠詩一邊跳,一邊慢慢用手撫摸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哇!我下面已經硬到了極點。當詠詩又望向我時,我向她點頭示意。詠詩小聲問我:「真的?」,我又向她點了點頭。

詠詩馬上誘惑地對我淫笑了一下,然後慢慢繞著David扭動。David似乎忍不住了,起身解開了詠詩緊身衣的前扣。詠詩用手護住,明白這才是真正決定性的時刻!詠詩又望向我,我還是向她微笑著點了點頭,詠詩隨即就鬆開雙手,雙乳脫衣而出。詠詩用雙手自己輕撫著乳房,身子一抖,上衣掉在地上,她上身赤裸了!詠詩繼續一邊扭動,一邊慢慢把短裙往下拉,露到臀部,隨即又往上拉回去。我看著Jackey、David和Alan迫不及待的樣子,我明白自己老婆真的很有挑逗性。最後詠詩鬆手讓短裙掉在地上,從短裙中走出,此時Jackey走到她的前面。「詠詩,讓我幫妳把絲襪脫掉。」Jackey把手放在詠詩腿上,然後馬上就拉低她的絲襪,讓她走了出來。現在詠詩就剩下一條比基尼式的內褲了。

「就剩一件了。」Alan也忍不住了,他也走到詠詩的前面。詠詩也擡頭誘惑地看著他回答:「Alan。你想怎樣呢?」
Alan靠近詠詩,然後低頭,一口咬住她的內褲,慢慢往下拉。內褲移低

了,Alan又站起來輕輕擡起詠詩,讓她躺到地上。詠詩的內褲已經褪到了膝蓋處,Alan把她大腿分開,一頭扎了進去。舌頭在詠詩的陰部舔起來,詠詩馬上雙手按著Alan的頭,並不由自主的淫叫了出來。「嗯….啊….」不一會兒詠詩的高潮就來了。Alan看到詠詩在他舌頭下開始顫抖,才慢慢脫下她的內褲,讓她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過了幾分鐘,當詠詩慢慢反映過來,我們四個男人也已經脫光了!。當詠詩爬起身時,她發現房間裡不止她一個人沒穿衣服,我可以看到她的下體已經濕透了。

我們四個男人的陰莖硬挺挺的站立著圍著詠詩,我的陰莖硬的難受,便問詠詩:「老婆,他們都準備看啊,我們現在就做愛好嗎?」我滿以為詠詩就只想這樣子。詠詩先是眼睛迷綱的望了我一眼,然後她翻過身去,慢慢爬向David。詠詩被David的大陰莖吸引著,她慢慢爬到終於可以伸手抓住David的陰莖。詠詩抓住David的陰莖慢慢從龜頭套動到根部,她的手企圖握住它,但是她的指頭碰不到一起。詠詩身子擅抖著,擡頭望著David說:「…你…的很…大…啊。」說完,詠詩低下頭,伸出舌頭繞住David的龜頭,隨即張大嘴,盡量的把David的龜頭含入口中。我可以看到詠詩的牙齒到了David的龜頭根部合攏,然後詠詩輕叩著David的陰莖上下移動。

「啊……」David一邊呻吟,一邊用力想插的更深。詠詩用舌頭在他的龜頭處舔來舔去,又用手上下套動。
David的陰莖在詠詩口中居然有大了許多。但是當David全身肌肉緊張起來

時,他輕輕的按著詠詩的頭,慢慢的把陰莖離開了她。
David向下看著詠詩說:「別浪費,詠詩。再繼續我會射的,我要妳用比嘴更好的地方來伺候它。」詠詩此時只用手輕輕握住David的陰莖,依依不捨的看著它。我怕詠詩真的會酒後亂性而和David做愛起來,我走到她身邊從後把她扶了起來。
David看了看我,就走向在我和詠詩面前不遠的椅子坐了下來。我想只要

我馬上和詠詩做愛,她得到滿足後就不會再亂性了。我從後抱住了詠詩,我的手也往下滑,愛撫著她的陰蒂。詠詩給我弄得慢慢的呻吟起來,此時我們都發現David盯著詠詩的下體發呆。

「你在看什麼?」詠詩臉紅耳赤的看著David。
David則一邊向詠詩微笑,一邊開始在那裡套弄自己的陰莖。「看起來你想幹我,是嗎?」詠詩身子輕輕發抖嬌喘著再說。
David望著詠詩,手指指著自己的陰莖:

「詠詩,我想操妳,直到它再也直不起來。」「……啊…」詠詩聽後身子擅抖著叫了一聲,只見詠詩的乳頭漲了起來,而下面的愛液又湧了很多出來。接下來,詠詩突然向前輕輕的掙脫了我,她緩緩地走到David面前,然後慢慢轉身,分開雙腿跨在David的腿上。

David馬上從後抱住了詠詩,我看到David的屁股在椅子上挪動,龜頭頂著詠詩的陰唇。「老公,你想看到David幹你老婆嗎?」詠詩擡頭用誘惑的眼神瞄了我一下,然後又低頭盯著David的陰莖。詠詩沒有讓David立該插進去,但是她用陰唇貼著David的陰莖上下扭動,他的陰莖大得龜頭都快碰到詠詩的肚臍了。

詠詩一邊繼續摩擦著David,一邊又望向我:「老公…你愛我嗎?…可…以讓我瘋一次?…讓…我和David做愛好不好?」詠詩接著還用手移動David的陰莖,對準我說:「可以嗎?就在你面前…我和你的朋友做愛…,我想讓你看到David插我。」David聽到也在詠詩身下呻吟。我滿腦子吃驚的望著詠詩,但是我的手不由自住的一邊打起手槍,一邊盯著詠詩正摩擦著David陰莖的陰唇說:「妳…真的很想和David做愛?」詠詩此時低頭,發現David的陰莖有一些分泌物衝了出來。詠詩用手指輕輕把那些液體擦去,伸給我看了一下,「想啊…老公…你戴一次…綠…帽子…可以嗎…?」然後將手指含在嘴裡。我看著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David伸出右手摟住詠詩的乳房,手指輕輕敲打著她的乳頭,然後又捏,有搓,弄得詠詩滿臉舒服的神情。
David又在背後親吻詠詩的脖子,他的左手又伸向阿筠的下體,手指頭插進

去一點點,又拔出來,搞的詠詩又嬌喘起了來。

David的左手又慢慢挑逗著詠詩的陰蒂,詠詩像是再也忍不住了,把頭靠在了David身上。「老婆,我愛妳…妳要讓我戴綠…帽子,我…就戴吧。」我也被眼前的淫亂景像迷住了。詠詩沒有回應我,她正在好像高潮就要來的樣子,David隨即在她耳邊細語,並且用手指向我指了一下。只見詠詩想盡力從興奮中集中精神想聽明白David說什麼。「詠詩…我想得到妳好久了,今晚妳是屬於我的,告訴他現在到底誰才是妳老公好嗎?」當詠詩聽到時,David的話越將詠詩推上高潮。「∼啊…David…David…才…是老公…。David…你再不插進來,我高潮又要來啦。」詠詩的臀部隨著David的手扭來扭去,詠詩已不行了。這時房間裡一陣粗粗的喘氣聲,原來是Jackey,他一邊走到詠詩身邊,一邊用手迅速的搓著陰莖,然後射精了。濃濃的精液射向詠詩的腳,落在詠詩的腳背上,有一些還粘在詠詩的小腿和地上。「啊…」詠詩看著Jakcey射精在她的腳上,隨即也忍不住叫了一聲,下體湧出了大量愛液並高潮起來。

待詠詩高潮一過,David就把詠詩抱到了床上。他把詠詩的腿露在床沿外面,我可以看到詠詩剛才高潮後的液體還在不停的往床單上流。
David把詠詩雙腿分開蜷在胸前,然後他一手握著他的陰莖就

頂著詠詩的陰唇。
David並沒有馬上插進去,他的龜頭只是在詠詩的陰唇處摩擦。「…啊…呀…!!」詠詩沒有任何內容的大聲叫著。
David一臉得意的慢慢加了力道,他的龜頭正撕開詠詩的陰道

往裡插。只見詠詩不得不完全倒在床上盡力接受著David的大陰莖。
David停了一會兒,望向我說:「沒問題吧,我要幹詠詩了。」我打著手槍看著David說:「她…她想要就給她吧。」
David再也沒有顧忌,陰莖不再徘

徊,直接就插進了詠詩的陰道裡,然後又拔出去只留下一點點在裡面,然後又插進去。

David只是慢慢的抽動,詠詩一直大聲喘叫著,臉上流露著滿足的神情。

David一寸寸的插著詠詩,他越插越深,詠詩好像已和他鎖在了一起。我看到詠詩想動,她卻怎麼也動不了。詠詩能做的只是雙腳夾緊David,享受著他。「噢∼∼David!……David…!」詠詩高潮又來了,只見詠詩全身發麻,她緊緊摟住David,在David身下顫抖,而她口裡則不斷的叫著David的名字。
David也喘著粗氣:「詠詩,我不行了,射在妳裡面好嗎?」詠詩被David插得

昏死過去前,所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緊緊的抱著David,淫蕩的大聲叫著:「射∼David∼快點射∼」然後David就把精液通通射進詠詩體裡,詠詩體內隨著感受到David的精液而到了高潮。我看著她在David身下,隨著高潮的感覺極度的興奮而暈了過去。我看著詠詩在David跨下的淫態,也忍不住打出了精液,全部射到了地上。

當David從詠詩身上爬起來,我看見詠詩的陰唇已經紅紅的,並且隨著心跳一下一下收縮。一會兒,
David的精液也從詠詩的陰道中流出來,擴張到她的肛門。最後詠詩醒過來,她

嬌羞的用手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累了…大家都累了,房間裡頓時都靜了下來。
David靠著床頭,而詠詩坐在他的懷中,詠詩一邊還玩弄著David軟了的陰莖。「老公,剛才David…射進去了…你生氣嗎?」詠詩見我站在對面,她嬌羞的看著我雙眼問道。「不…不會,我…希望妳快樂,我…明天去幫妳弄點事後藥就是…」我看著詠詩很享受的神情,也不敢責怪而激怒她。詠詩繼續玩弄著David的陰莖,同時看著我的反應又說:「嫉妒嗎?看∼我正坐在別的男人身上呢!你看David的陰莖,我真的喜歡他的陰莖,喜歡讓他插我。」David也得意的看了我一下然後微笑著。

我強忍著醋意對詠詩說:「真的…不…」但是當我的話還沒說完,「妳不會只讓David一個人搞妳吧?」Alan已經赤裸的走到床上,他用手握著自己那硬挺挺的陰莖對著同樣赤裸的詠詩搶先說著。詠詩擡頭誘惑的看了Alan一下,又低頭臉紅耳赤的看著他的陰莖,詠詩的表情在說著她又開始興奮起來。詠詩把身子轉向Alan,然後用手抓住他的陰莖慢慢套動起來。「嗯∼Alan…你的很粗…」詠詩擡頭淫蕩的看著Alan說,手裡則繼續套動著Alan的陰莖。「噢,詠詩,妳是我見過最性感的女人。」Alan伸出左手摸著詠詩光裸的肩膀回應。接著,詠詩微微撐起上身,然後仰起頭湊上前吻了Alan的陰莖。

詠詩此時把臉向我轉了過來,含笑的看著我說:「老公…你是不是看得很爽?」然後詠詩開始用舌頭在Alan龜頭處慢慢繞著,只是輕輕的接觸著,同時她那誘人的眼神一直看著我,在看我如何反應。「嗯∼詠詩…妳…?」我知道詠詩接下來會怎樣,她是要我看著她吃Alan的陰莖,我其實心裡醋意大發,但是醋意使我的陰莖再次變硬,我握著它又打起手槍來,我已被眼前淫亂的氣氛迷住,不懂回答。詠詩看見我又自己打起了手槍,「∼啊∼」她隨即忍不住的叫了一聲,然後把Alan的陰莖整口含住,不再看我。詠詩舔得越是起勁,Alan的喘氣聲就越大,只見詠詩不停將Alan的陰莖整根含進了嘴裡,然後又抽出,再含進去。

Alan慢慢把陰莖拔出來,然後坐下和詠詩熱吻起來。「老公…你真的不介意嗎?你…說話啊!」詠詩停止了接吻並望向我,意亂情迷的看著我說。我沒有法子弄出反應回答,我只可以繼續一邊打手槍,一邊看著她。詠詩見我沒說話,她就抱著Alan的脖子提起了腰,半蹲著,然後用她已濕透的陰道吞噬了Alan堅硬的龜頭,我看到詠詩的愛液又開始流了,流到了床單上。
詠詩此該又回過頭望向我說:

「老公…那麼,這樣呢?」
我還是沒法子回應她,我盯著她,並加快了打手槍的速度。詠詩和我對望著,她的神情很興奮,我知道她的情緒已到了失控的地步。

詠詩突然坐了下去,「∼啊∼老公…你戴多一次…綠…帽子…好嗎…?∼啊!∼」她忍不住的抱緊Alan然後把頭埋在他的肩膀,忘情的叫著,詠詩讓Alan的陰莖從下面整根穿透著她的身體。詠詩主動的慢慢上下擺動著身子,並且把頭更緊的埋在Alan的肩膀上大叫著。「不要忘了我。」Jackey此時也走到床上站在詠詩身邊,David只好起身讓開給他。詠詩聽到Jackey的聲音後就把頭稍稍打則起來,然後繼續埋在Alan的肩膀上睜開了眼睛。詠詩馬上就看見在面前的是一根聳立的陰莖。詠詩一邊上下擺動著身子大叫,一邊盯著Jackey這根正對著自己的陰莖,然後詠詩慢慢伸手抓住它。當詠詩的手觸摸到了Jackey的陰莖同時,「∼啊∼!∼啊!」詠詩突然大叫得更厲害,她高潮又來了,只見她閉上了眼身子擅抖著,然後再沒有動。

詠詩的身子停了好一會,直到她稍稍克制了自己情緒,然後她睜開眼擡起了頭,把上身緩緩仰倒在Jackey懷中,下巴都貼著了Jackey的陰莖。詠詩神情迷網的看到了我還在打手槍,她隨即瞪著我雙眼,忘情的剌激著我說:「老公…我下面的洞裡正插著別人的陰莖…比你大好多好多的陰莖,我要他幹我,你…過來看清楚…大陰莖在我洞裡怎麼插好不好?老公…你打手槍再打快點好嗎?我要你打快點!你看……」說到這裡,詠詩一下子把視線離開了我,落在面前Jackey的陰莖上,然後詠詩就把Jackey的陰莖一口含到嘴裡,使勁的舔了起來。Alan也開始配合著把腰往上頂,他一邊雙手緊抱著詠詩抽插,一邊把頭埋在詠詩的乳房上胡亂吸啜了起來。Alan抱著詠詩越頂越深,頂到了詠詩的最裡面去,頂得詠詩把嘴裡Jackey的陰莖吐出來用手握著,然後只見詠詩皺著眉頭大叫起來,同時使勁的套動Jackey的陰莖。

他們三人如此狂風暴雨般的搞了十幾分鐘,「啊…,我…要…射了…。」jackey喘叫著,詠詩馬上忘情的趕快把Jackey的陰莖含入嘴裡,讓Jackey在自己的嘴裡射精。詠詩鼻子埋在了Jackey的陰毛中,我可以看到詠詩的喉嚨緩緩吞下Jackey的精液而抖動起來。大約三十秒,Jackey才倒在了床上。Alan同時也瘋狂的上下擺動抽插著詠詩,「∼啊∼!∼啊!」詠詩反過身和Alan緊緊一起擁抱起來,然後繼續毫無顧忌的大叫著。突然Alan再猛插了幾下,然後就把詠詩抱得更緊不動了。詠詩也再沒有任何叫聲,我只能聽到Alan粗粗的喘著氣,我知道他此刻正在詠詩的陰道裡射精。又是大約半分鐘,Alan就和詠詩在抱著當中一起往Alan身後倒躺了下去,只見詠詩趴在Alan的身上閉著眼喘著,不停喘著……
看到這樣的情境,我的下體一熱,我再一次把精液射到了地上。

由於我已經射了兩次,加上酒精的影響,我已累得神情智有點糢糊,我倒在大床對面的沙發上就開始要昏睡過去。「詠詩,如果妳覺得這就是今晚的結束,妳恐怕忘了我的話。」我迷糊的看到David一邊在詠詩的耳邊說,一邊已把她從Alan身上扶起。我又迷糊的看到Alan和Jackey都愛撫了詠詩起來,我半睡半醒的看到詠詩又和他們三個男人雜交了一次。我依稀記得在我昏睡過去前,當時詠詩正在讓David狠插她的喉嚨。

大概是淩晨五點,當我稍稍睡醒了些後,我發現Alan和Jackey已離開了。然後我看到詠詩只有頭和肩膀靠在床上,她的大腿正繞著David的頸項。David用膊頭擡起詠詩的大腿,用手托著詠詩的屁股,陰莖正抽插著詠詩的陰道。我不知道他們這次已是第幾次在我昏睡後做愛了。
David一邊喘著氣使勁抽插,一邊看著詠詩問:「詠詩,妳愛我嗎?」詠詩隨即雙

手摟住他,也嬌喘著的告訴他:「愛∼,David…我愛你。∼」

迷糊中我又聽到詠詩在尖叫著,我看到David的抽插停了下來,詠詩的叫聲就隨即也停住了。我知到David又把他熱熱的精液射進詠詩的陰道中,同時詠詩想必也是正在高潮中。當我勉強的站了起來望向大床上,詠詩正在和David赤裸裸的擁抱著、躺在床上喘息著。「老婆…我很累了,一起回去休息好嗎?」我尷尬的看著詠詩說。詠詩和David總算意識到房間裡還有別人,都回頭看著我。當詠詩與我四目交錯的時候,她馬上就嬌羞的將視線避開,她雙手在床上拿起棉被就把自己和David一起蓋上,然後把頭倒在David的懷裡,沒有回答我。「讓詠詩在這裡先休息一下吧,你自己先回去不成嗎?」David抱著詠詩對我不耐煩的說。「那…詠詩…我這就先回去…」我怕激怒詠詩,然後慢慢走向大門。
David下了床緊跟著我,我一出去,David馬上就把

門摔上,隨即我聽到David鎖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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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傳說

設定:迦那亞- 最高的創造女神,力量最大者,容貌最美者,實力最

強者,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

      神族- 八大主神,十二熾天使,三百中位神族,兩千神戰士,因為是

繼承迦那亞力量的種族,全是女的,而且全是超級美女。

      魔族- 天魔,六魔徒(下文淫魔是其中之一),三百中等魔族,兩千

魔戰士,因為是逆神族,全是男的。

      人族- 王者,十四億人類,肉體力量最弱,魔法力量最弱,創造力最

強的種族。

      獸族- 魔獸王(和魔族雜交的獸族)獅獸王,虎獸王,熊獸王,蛇獸

王,五千高級獸戰士,百萬獸兵。

      虛設定:日神李華梅,月神月櫻,星神星玫,創造女神迦那亞同等級

的存在,是異世界的最高神。

      上古,混沌初開,創造女神迦那亞從混沌初生,整個宇宙只有她存在,

太寂寞了於是她創造了世界。創造出人類——但,很快的,她就覺得無聊了,

於是她選了些內心邪惡或愚蠢的人類,給予了他們超過常人十倍的肉體力量,

相對的,把他們變成的半獸半人的形狀,成為了她創造出的所有種族中最低

劣的獸人族。又選了些內心純潔品德高貴的人類,給予了他們超過常人百倍

的魔法力量,成了龍族。接著為了管理方便,又創造了以她的神名為名的神

族,給予了她們超越人類千億倍的可怕能量。最後為了平衡神族的力量,她

創造出了混亂的魔族。

      又過了幾萬年,神魔對戰,因為神魔都是她所創造的,所以她只隱居

在只有神族八主神或魔族天魔才能到達的九天之外創造神殿。高高在上的看

著下界的戰鬥. 這一天,創造女神迦那亞又無聊了,神界和魔界因為前幾次

大戰,都損失慘重,除了最強的幾位神魔,其餘幾乎都在沈睡中,已經暫時

息戰了。她就隨手用空間之門從人界那裡抓來了一隻小鬼,他就是魔族妓女

和獸族男戰士濫交生出的雜種——巽炎。忽然從人界被提到神聖不可侵犯的

最高神殿裡,這小鬼真嚇了一跳。迦那亞看著好笑,正要叫他別怕時,不知

為什麼感到渾身酸軟,癢酥、灼熱異常,並迅速愈來愈明顯,產生一股強大

饑渴的慾望,同時,腦子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暗呼“不妙”,暗忖:“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有此窘狀呢?這

……好突然,要知道自己是最高的神靈,從未與那些由自己創造的低下男人

交歡過,有時是有些渴求,但是,我不會……這不是我所要的……這是身不

由己……天啊!怎麼越來越難受越想要了,該不會是……可是,我並未見這

家夥搞鬼呀!對呀,我怎麼這麼傻呀?他是我創造代表混亂的獸人和代表毀

滅的魔鬼族的雜種,雖然力量很差,但有我卻讓他們學會了邪惡的淫藥法,

這……這……一定是他剛才做了手腳,是!剛才他還說叫我饒他的命,其實

他一定是在我喝茶時將什麼催淫的春藥放入了我的茶盞中,這家夥……”

      她強力睜開欲閉的美眸,向巽炎看去,只見他正淫笑著色迷迷的盯著

自己那豐滿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若在平時,她早己怒不可遏了,要知道她

可是最至高無上的創造女神啊,可是,此時她反而還以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

去,強力地道:“小子!你……你好卑鄙,你剛才在我茶盞放了什麼……啊!

我……我受不了啦,我要……”

      話未說完,她渾身猶如火燒,慾望漲至極點,忙用雙手瘋狂的自扯起

身上的由自己加持過的仙衣仙裙,頓時,破帛的" 嘶嘶" 聲陡起。(女神迦

那亞的衣服,是她創造的神之衣,擁有最高的防護力,就算是神魔兩族全部

神和全部魔連手都無法對其造成一絲損害,而且可以對敵人進行自動攻擊,

但女神本尊來撕,那是任何東西都擋不了的啊!)

      未片刻,她便將護身的無上神衣扯撕成片片條條,散落地上,連肚兜、

內褲全扯了下來,一絲不掛的裸露在巽炎面前,並春意狂發的搓揉著自己的

聖體,嬌吟不己,且饑渴的叫道:“快!我要……受不了啦!”

      巽炎色迷迷的注視著她那膚若凝脂白玉般的胴體,那豐滿滑潤正在跳

動不停的雙峰,盈盈一握的的纖纖柳腰,毫無多餘脂肪的滑嫩小腹,從郁濃

密的草林及誘人的“桃源”入口在她的張腿下,已隱約可見,圓滑白晰,富

有十足彈性的修長玉腿,可人俏麗的金蓮,半圓嫩滑的白臀……一切全暴露

無遺的出現在他面前。

      巽炎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沒想到赤裸著身子的創造女神迦那亞竟

是這般出奇的美,賽逾天界最美的神仙。(很正常,萬物——神。魔。人都

是迦那亞創造的,所以沒有比迦那亞更強更美的存在,連魔王都是她所創造

的也不可能贏的了迦那亞,只是迦那亞不想對付魔王而已)

      他淫笑不止,狂聲道:“嘿……不錯,最高無上的創造女神,你的確

擁有”最高神“的智慧,能在瞬間猜出我的……我剛才是在你喝茶時,將指

中內早先預藏的強烈催淫春藥十倍的‘浪女散’彈進了你的盞內,你不要怪

我卑鄙,這樣,不正好是久旱逢甘霖嗎?怎麼樣?我這‘浪女散’的威力不

小吧?你放心,今日我一定會澆灌好你那一片即將枯萎的”草原“!我若不

滿足你,只怕你會慾火焚身而亡的!可是,我捨不得你這樣嬌艷如花、賽逾

仙女的大美人死去呀!來吧!神聖不可侵犯的最高神- 創造女神迦那亞~ 為

我寬衣……”

      創造女神迦那亞此刻已瘋狂的將自己那粉嫩、彈指欲破的肌膚揉搓的

青紅發紫,並有無數道指痕,她己變得有如一隻待噬的母狗。

      她已完全陷入慾望饑極之狀,巽炎上前一把摟住她纖腰,她立即張口

狂吻狂舔著他的面頰,並飛快地拉扯下他的衣衫,將他猶如剝蔥般剝得赤身

裸體,然後,用滿盈著色慾之情的美目目不轉睛的掃視著其發達、雄壯的虎

軀(魔的身體可是很強壯的,迦那亞創造魔獸族時就給了他們強壯的肉體),

並顛狂己極的將他渾身狂吻、舔咬、揉撫,近似於野獸的野態.

      巽炎亦是慾火進發,二人真是幹柴遇烈火,一點就著,更何況迦那亞

是受春藥催淫的作用,而巽炎也想好好作賤一下聖潔的迦那亞,那動作比及

野獸交合時更狂,更粗野。

      二人迫不及待的上榻交戰,他們狂極的互咬著對方,來刺激自己的獸

欲,這是罕見的一次神魔欲之歡,他們粗野的銮戰著……創造女神迦那亞體

內的春藥強烈的藥力全暴發出來了,將她原本蘊藏在體內幾億年的欲情盡數

引出,發洩出來,她吻著、舔著巽炎的渾身各處,將其咬得牙痕祟累,並狂

極如蛇般的扭動著全身各處,口中亦大聲嬌吟,歡叫著。

      巽炎被刺激的獸性大發,他也粗狂的揉撫捏搓著她的嬌軀,並挺槍猛

刺,猛頂,口中亦粗喘不己,女神的混沌神力通過下體傳到他身上,使他魔

氣充盈布滿全身,而他更將這“神魔獸氣”用在對迦那亞的交戰中,因此,

這一戰是空前絕後的、無人可以比擬. (起碼沒第二個創造女神)

      他們粗野的交歡動作不堪入目,其聲更是不堪入耳,他們一個狂挺猛

頂,一個疾扭快迎,如狂風驟雨奕戰著,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也不

知過了多長時間,二人才戰得筋疲力盡,滿榻狼藉的乏極而眠。

      直睡至次日下午,創造女神迦那亞始終悠悠醒來,她使力撐直身子,

只覺得渾身如同散了架般的酥軟無力,並疼痛不已,嬌軀上片片青紫於紅,

下體汙血大片,兩條玉腿上亦有許多幹涸的血跡,軟榻上也有許多髒物,她

又看到身旁仍在沈睡的巽炎,不由驚愕不已,暗忖:“天啊,我怎麼會和這

個家夥幹出這種事來!我們是怎發生的?依我們這身子流出的髒物看,一定

狂戰了不少的時辰……這家夥佔了我的貞操和尊嚴,我……我怎麼會這樣!

我記得……看這天色,莫非我們是從昨日至今,我當日感到頭暈,慾火上升,

這全是他用了春藥導致我……我要殺死他,殺死他這個奪走我貞操的混蛋!

他不僅用藥迷失我,還佔了我清白之身,我要殺死他………”

      她遂從空中召喚出神劍- 混沌神劍,剛將劍抽出,她又無力的松開手,

暗道:“我……我真下不了手,我以前以為自己是無敵最高的存在,從沒想

過男人,但從昨天看來……

      我真的很需要男人,特別像他這樣床技高超又強壯的的男人,沒有男

人的日子實在是很乏味,無聊的!我不能殺死他,我覺得他這一戰讓我那久

旱之地得到了甘雨澆灌,我似乎於這一日間變得開朗、舒服、年輕了……更

充滿了青春之力!天……希望這個男人不要離開我……不要說我賤,因為這

是人之常情,我已經真的不能失去這個男人了,他灌溉了我,讓我很需要他

……“

      正在此時,巽炎醒了,他看著正在發楞,但面露欲後無比歡愉的滿足

感而現出一張笑容的創造女神迦那亞,心中不由狂喜萬分,知道經過昨天這

一番翻雲倒霧的狂歡後,創造女神迦那亞的一顆芳心已牢牢的被他拴住了。

      蓦地,他瞥見創造女神迦那亞那迷人的美妙的裸體旁的混沌神劍,差

點嚇死……他連混沌之力的1/99999999都受不起啊,但隨之賊眼一轉,他立

即明白了……創造女神迦那亞也回過神來,看著他,巽炎不失時機的射出深

情的目光迎了上去,她不禁慾恨還喜,正仿惶時,一隻熱燙有力的大黑手放

肆的在她豐滿白晰柔滑的雙峰上溫柔的揉撫,她不由感到渾身酥軟無比,嬌

軀劇顫,胸脯劇烈的起伏不止,呼吸也是緊促起來,欲拒還迎,一隻柔荑情

不自禁的搭在他正在放肆的手背上。

      巽炎見她競在一日之內對自己如此難捨,知是那狂烈的灌溉令她那萎

枯的欲苗復活並迅速茁長起來,於是,不由暗喜不已,遂使出對付女人的爛

技倆來,柔聲道:“母神大人,你難道不恨我嗎?是我用春藥催情讓你失身

於我的,你醒後怎麼不殺掉我這個無惡不做的惡魔,並強佔了你身子的十惡

不赦的惡魔呢?”

      創造女神迦那亞已被他那玩弄女人時精妙的魔鬼大手揉的慾望又起,

花枝亂顫,並嬌吟連連,聞言,她欲言又止,似怒還喜,撫媚萬分。

      巽炎是曾經有幸看過魔族淫魔手寫[ 淫魔謎典] 的操女高手,所以才

會隨身帶著淫藥——想不到這淫藥還讓他操到了至高無上的女神。這情景他

怎麼能看不出……於是,他更放肆的將她一手摟緊於懷,一手拿起綢巾,溫

柔的為她擦拭下體歡後流出的許多髒物,然後,毫無顧忌的在其豐滿誘人、

吹彈得破的嬌軀上遊撫,更挑逗得創造女神迦那亞歡吟不己,他更得意萬分,

就像是在玩弄著一件玩物,他深谙男女歡事,更知如何來博得女人歡心,在

這方面可以說他算是高超至極了!於是,他挑逗地說:“母神啊,既然你將

聖劍都取出而未殺我,那麼……那麼可證實你是捨不得殺我了,是嗎?既然

如此,那小魔就遵照您的心意,以後天天陪伴您了!”

      創造女神迦那亞已完全陷入了對他求欲的激情之中了,聞言,只覺得

他就是自己的主人─般,她已離不開他了,聽著其帶著挑逗的話,她不但不

氣,反而欣喜不己,於是,輕“嘤”一聲將嬌軀整個兒緊貼在他寬闊的虎軀,

並仲出粉臂將其摟得緊緊.

      巽炎微笑道:“寶貝兒,你的身子還疼嗎?如果無什麼大礙,我現在

再讓你得到一次歡愉如何?”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交匯成一首顛鸾倒鳳今萬物皆羨慕,嫉妒不

已的欲歡曲。

      激戰了一個多時辰,迦那亞覺得自己現在完全的讓巽炎征服了,她心

裡已經把這個她自己創造的魔男子當成了自己的主人,兩人然後才偃旗息鼓,

鳴金收兵了。

      他們意猶未盡,又痛吻愛撫了一陣,在巽炎的強棒下,迦那亞更心甘

情願作了巽炎的女奴,才齊緊緊擁著進入澡堂浴盆內,洗淨身子,穿衣飾容。

      這兩天來,二人嘗盡了世上最歡愉的欲歡. 他們如膠似膝,纏纏不已

……創造女神迦那亞己完全沈醉於他的高超色慾手腕之中,她覺得自己一日

也離不開他了,她不能讓自己永不衰老的花體倍受寂寞的煎熬,這幾億來久

待的慾望一經啟開,便無法自控了。

      但巽炎還要回人界,他因為只是一隻下級魔獸,所以不大能抵受得了

天界的聖光,迦那亞是不能違抗他的,只好送他下去。

      又過得幾日,迦那亞實在忍不了沒巽炎的日子了,偷下人界去找巽炎,

以她的實力,輕松在獸族帳篷裡找到巽炎,他卻在睡覺……叫了幾聲都不醒,

迦那亞邊叫著,邊嘟著小嘴,一把掀開蓋在其身上的被子,只見他只穿著一

條黑色的內褲,雙手緊抱胸前,但有一股刺鼻的精液腥味傳進了她的鼻中。

      她將其翻過身來,只見他的“紫雷錘”堅挺,將內褲挑的老高,搭起

了帳蓬,她不由捂鼻含羞,似嗔還喜。

      她伸手在口前“哈”了一口仙氣,便在其腋窩內搔癢起來。

      他翻轉了幾下,忍不住皺眉睜開眼,猛然見女神正俯身邊為他搔癢,

由於其上身低俯,使她那雪白的胸脯己暴露了一半出來。

      他有些貪婪得盯著其胸脯,咽了一口水,他猛然將其摟在身上,並說

:“迦那亞,我剛才正做夢和你幹……正好!你來了,我們來玩一會吧!”

      說完,沒等這叫“迦那亞”的創造女神少女表示能否,便張臂一手摟

在其腰,一手摟在其前面,同時並將那充滿激情而滾燙的雙唇印在她的櫻唇

上,狂吻起來。

      迦那亞本想掙紮,口中欲叫,但只覺得口幹舌燥,渾身燥熱起來,她

開始乖順起來,由勉強到迎合,她亦張臂摟在他的魔背上,並開始輕撫起來。

      他的舌頭已不規矩了,它殺進了她的口中,並疾速的舔、攪、咬、吸

……她開始喘了,並滿面漲紅,艷若桃花……他的雙手開始自她摟著的腰間

緩緩向上探尋,已緊緊的把握住那堅挺圓潤,膚如凝脂的兩座山峰了,他揉

搓著,撫弄著……他覺得“小弟”正在狠命地硬了起來,到最後竟硬得如鋼,

成了一柄百折不彎的槍。他故意將其頂在她的腹間,並來回的磨擦著。

      她已感到心中萬分難忍,她在急切的等待,渴求……她覺得渾身已散

了架,酥酸難耐,並感覺下體的桃源裡有一股清泉在狂湧而出。

      她的嬌喘愈來愈緊促了,其聲愈來愈大,讓人聽後丟魂落魄,不能自

抑……她的嬌喘給他的神經帶來了興奮,他覺得渾身酷熱無比,喉嚨己變得

異常幹燥,他努力咽了一口水,喉間立時傳出一聲沈悶的“咕哝”聲。他雙

手揉搓的速度變得劇烈起來,並開始由上向下滑來。

      她無法再忍受了,便急急低呼:“巽炎主人……我……我要……”

      他點點頭,興奮地帶著戰勝者的口吻道:“嘿……你終於向我妥協了!

好!我的”無敵魔槍“己迫不急待的要上陣了,再等一會兒。”彈“可要出

膛了:那我現在就沖鋒陷陣了!”

      說時,他邊撫摸著,邊將她擁至床沿,然後將其緩緩壓倒在被褥上。

他騰出一隻手將聖衣、乳罩褪掉,扔在床下。

      兩人只各剩下一條內褲了,他用一隻手在在他兩乳上來回的輕揉著,

另一隻手則將其內褲正向下褪拉,那濃密的草叢,鮮紅的櫻桃己陡然現在他

的眼下。他掃視著她那白如玉,滑如脂的肌膚,雙目不禁再難得一眨了。

      她那精雕細琢,完美無暇的胴體已暴露無遺的橫呈在他身下。

      他端詳著她的胴體,目光慢慢遊移,像是在欣賞一個他親手設計,雕

琢而出的藝術品那般的掃視著,哪怕是─根毛發他也要看個清楚。

      她已興奮得快要喘不過氣,她伸出雙手將他的內褲拉了下來,並毫不

示弱的反擊著,她的雙手握住他那令她心頤、欣喜、興奮、渴求的“魔槍”

來回的磨搓著,輕撫著……巽炎被她那溫柔如玉的雙手撫摸得激情高漲,他

輕聲說道:“哎!小美人,快叉開你的腿,我要進攻了!”

      聖潔的女神迦那亞乖順得如一隻綿羊,她雙腿大張並將臂部擡起,小

腹上挺,作迎狀待之。

      巽炎一挺“魔槍”,並在她雙手拉送的幫助下,殺進了那泉水湧出,

等待多時,歡迎佳賓的“桃花源”。一聲異響,“魔槍”已殺入重圍,它在

裡面奮力激戰著,一路過關斬將,所向披靡。

      迦那亞滿意的嬌聲說道:“主人那”紫雷錘“果然是一員骁將,功力

似乎比以前又長進不少,啊!用力呀!好爽……”

      巽炎使出渾身解數,精招疊出,左刺右戮,奮力抽刺著。

      迦那亞不甘示弱的迎擊著,她瘋狂地扭動著,嬌喘著,挺送著……巽

炎挺動長槍,旋、頂、挺……裡面殺伐之聲不絕於耳。

      迦那亞被他這娴熟的槍法殺得全身酥顫不已,情不自禁的低語著。胸

脯及腹間劇烈的起伏著,她雙眼微閉,櫻唇微張,神情甚是舒爽。

      粗濁的喘息聲與嬌脆的呻吟聲混合在一起,匯合成一道令人魂牽夢移

的交響曲。

      巽炎左手輕揉著她的兩乳,右手在她全身輕撫著,嘴唇與其櫻唇對吮

著……二人(神。魔獸)激戰了二十多分鍾,雙方才鳴金收兵,偃旗息鼓…

…皆飄飄然沈睡去。

      迦那亞醒後,卻發現自己被一眾獸人圍觀,而且自己身無寸縷,羞得

她幾乎暈死過去,卻見巽炎還在一旁大笑,說:“看吧,什麼至高無上的創

造女神,在我跨下還不是一條母狗??”

      羞愧欲死的迦那亞忙召喚來聖衣穿到身上,氣道:“討厭!你這人真

無恥,下流!”

      “沒關系,隨你怎麼罵,人家說:打是親,罵是愛嘛。我正想讓你罵

一罵呢,不然,我會痛苦一輩子的。你剛才說我什麼?無恥,下流?你說錯

了,不是下流,而是風流。別穿衣服了,各位一起來看我操這浪女啊~ ”

      巽炎說著,便俯身壓身其上,雙手並捧起她的嫩臉,張唇在她鼻上,

額上……吻了起來,雙手更不規矩起來,伸進她的胸脯,輕揉著。

      創世女神迦那亞正欲罵他,只覺他那滾燙熾熱的雙唇己印在她那剛半

張的櫻唇上,且狂吻起來。她伸手欲捶其背,只覺渾身己酸酥無力,而且急

速的變熱。

      巽炎吻了她足足有一盞茶的工夫,只覺渾身的慾望又在強烈而快速的

升騰起來了。他用雙手麻利而熟練的將創世女神迦那亞的聖衣、羅裙褪下,

然後,又像剝蔥般將她的肚兜扯下,那時玉峰立即蹦了起來,跳動不止,恍

如兩只待跑的小白兔,讓眾魔獸心跳不已;他將唇移至其左乳上,“唧唧…

…”吸吮起來,而左手輕輕地揉著其右乳,右手卻滑至其大腿部,將她最後

的一點小衣──內衣褲脫了下來。並在那片濃密的森林上來回有節奏地輕拔

撫弄著,並伸出中指攏彈著那翹首以待的淡紅的花蕾。

      她開始呻吟了,並前挺搖晃著身子,而她的雙手也深入了他的胸膛,

給其解帶寬衣,剝得一絲不掛!她剛扯下其內褲,卻尖叫一聲道:“你真厲

害,剛才差點把我弄死了,這槍還這麼硬,這麼挺!我真的懷疑你那是不是

肉做的,難不成真是的名副其實的鋼槍?”說著,她並伸手愛撫著它,摩娑

著它……巽炎笑笑道:“我這桿槍可真是鐵打銅鑄的,不然,怎麼能連續操

你這蕩婦而不彎呢?”

      創世女神迦那亞不服氣的道:“好,那我就來咬斷你這桿自以為榮的

槍,讓它以後不能在別人面前逞威風!”

      說著,便用雙手撐起上身,仰首用櫻口含住其槍便忘情的吸吮起來。

      巽炎立時感到一種異常的舒服,他停住正揉撫其乳及其洞的雙手,將

她的香肩抓住向前拉扯,並挺抽著長槍。

      創造女神下賤的伺候著巽炎,讓他渾身舒暢無比,達到了欲死欲仙的

境界。

      就這樣交戰了盞茶功夫,巽炎猛然覺得一癢,一股白箭般的液體射了

出來,剛欲呼叫,己來不及,全射入了她的櫻口中。

      可迦那亞卻未吐出,而盡數吞下。巽炎輕聲道:“你怎麼不吐出來呢?”

      創世女神迦那亞一笑道:“人家全部都是你的……你這寶液可滋補養

顏呢!”- 她已經忘記了周圍的魔獸們。

      一群魔獸看到這裡,都哈哈大笑,贊巽炎厲害,能把創造女神訓練成

這樣。

      迦那亞這才想起周圍環境……羞愧之下,一記“寂滅之華”把整個獸

族營地都毀了,所有魔獸都死光,除了讓她又愛又恨的巽炎。但巽炎也給嚇

暈過去了。

      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迦那亞,隱藏了自己的天神之光,在人界散心。在

酒館裡喝酒,女神多美啊!全城的人都來看迦那亞了,並且為了和她說話打

起來,最後,一個純獸族的熊兵- 蔔主人贏得勝利,雖然只是個下級獸人,

但獸人的力氣還是比人類大多了,特別是熊人。

      蔔主人一上來就俯身一把將其攔腰抱住,創世女神迦那亞才未摔下。

迦那亞此時已醉了,聞到男人氣息,順勢一倒,貼在他那寬闊的胸脯上,並

伸手圈在其頸.

      獸族熊兵蔔主人一怔,但此時二人因剛飲酒之後,渾身燥熱,身子這

麼一貼,立時覺得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而此時,創世女神迦那亞那迷人的

美目亦目不轉睛的仰視著他,他的心中不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渴求。

      於是,他那接著創世女神迦那亞腰肢的雙手,將其接得更緊更近了。

她那成熟堅挺的乳房雖隔著衣衫,但獸族熊兵蔔主人仍能感覺到它的溫滑及

極強的彈性。他的“紫雷錘”

      恰巧正對著其腹間,這一下不由使他的“紫雷錘”猛然勃發變硬堅挺

起來。

      而創世女神迦那亞的小腹亦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及槍頭的溫度,因為,

她的下體只穿著一層很薄的羅裙,這一接觸,焉有無感覺之理?她覺得下陰

在開始發熱,發癢,並在慢慢濕潤。

      原本蔔主人就有企圖,何況又是對方不反抗還歡迎呢?因此,只相擁

了片刻,他便急不可待的擁迦那亞至地上,並寬衣解帶,赤條條的摟在一起。

便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上馬了。

      創世女神迦那亞此時顯得異常興奮,妩媚,可能與巽炎幹這事時,她

也從未有過如此的亢奮,她粉面艷若桃花,紅若晚霞,櫻口微啟,鳳目中競

現出令人為之神魂顛倒的媚笑,她那蛇一般的手臂及腰肢,玉腿緊緊的纏繞

在蔔主人頸上,腰、腿上。

      獸族熊兵蔔主人那壯實,高大的身子壓得異常舒服,那特有的獸人氣

息令她神迷,那強猛有力的動作撩得她心裡猶如貓抓般難受,她要急切的待

他疾攻。

      因而,創世女神迦那亞她使出渾身能讓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住的媚術,

她狂吻著蔔主人,從面部的嘴唇一直吻到其堅挺的“紫雷錘”上,她的手自

其脖部一直撫到其下身腿部…

      …她除了與巽炎交戰以外,獸族熊兵蔔主人便是與她交戰的第二個男

人了。她覺得蔔主人只是招術上遜於巽炎,而力氣好像比孫巽炎又稍猛有力

一些。她這次已全心全力的投入了,她要盡興一試這猛不可擋的猛獸的本領

      蔔主人那壯實的身子己被她撫弄得劇顫不已,他氣喘如牛,雙手及全

身猛烈的在她嬌軀上摩娑,撫摸著……將創世女神迦那亞逗得嬌喘浪叫連聲。

      二人撫摸,狂吻了一盞茶功夫,便進入了真正的激戰,蔔主人那“長

槍”己蓄勢了許久,堅硬如鋼,他一挺長槍,只聽“撲呲”一聲異響,槍己

刺入穴內,那穴內潤滑如脂,他再一使力,槍便直達羊腸小道的盡頭.

      創世女神迦那亞一聲爽叫,遂劇烈地隨蔔主人的挺抽而使她全身毫不

空閒,渾身都在劇烈的運動著。

      蔔主人殺得興起,不禁笑道:“嘿……小美人,沒想到你是我蔔主人

遇到的第一個強敵,你的功夫竟高超的連我都招架不了!啊!好爽呀!不…

…不過,你不是處女,要是你男人知道了,你怎麼辦?

      創世女神迦那亞邊運動,邊嬌聲道:“你的槍真淩厲,你竟能和巽炎

一樣給我帶來同樣的舒服……今天我到這兒來,巽炎他不知道的!不過,我

只能和你偷偷情而已,不能什麼都給你,你的確是我所需的那種強壯男人,

但我們之間是需要,而不是真正的感情!因為,我敢說誰也代替不了巽炎的

完美技術!……今天,我與你這事……是由於我心裡郁悶,所以,才……不

過,說真的,如果沒有巽炎在先,我說不定會讓你做我的主人!……

      舒爽完後,迦那亞使用空間之門回神界,在她居住的天外天創世神殿

外,卻聽見了一陣陣女人浪叫,忙沖進去,卻發現她在創世之初就創造出的

八大主神(生命女神,光明女神,黑夜女神,智慧女神,天空女神,冰雪女

神,火戰女神,大地女神)都跪在地下,任由巽炎亵辱玩弄,羞的她也有點

浪了,忙用“心之眼”以巽炎的角度來重回時間:

      (心靈之眼)我的族人被迦那亞都殺了,我很生氣,我很愛我的族人

的,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躺在她的宮殿裡,正難過,聽見外面有個女聲:

“神主大人,我們發現人界有一股能量波動!”我心念一動,說:“那是本

神做的。”然後走了出去,我知道創造女神迦那亞這婊子從不讓她創造的神

族看到她的樣子,所以我現在可以冒充她。哪知,出去了才看見,跪在我面

前的竟然是天界的SS級火之女戰神——羽衣。要知道她以前可是邪惡的惡夢,

擁有任何邪惡都無法抗拒的超強戰鬥力,真嚇死我了,不過轉念一想,我最

近操過迦那亞不少次,她的創造氣息也有一點沾到我身上,沒準可以瞞過這

精明厲害又強大的絕色美女戰神呢?

      我忍不住色心大起,猛然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女戰神羽衣驚叫了一聲,但卻沒有絲毫的抗拒,而且主動消去了身上

的衣服,嬌軀溫軟如綿的直偎在我懷中。輕輕鬆鬆,把未經歷過男女之情的

女戰神羽衣積聚了數萬年的情火給引發了,一發而不可收拾。縱使她是我以

前最怕見到的戰神,但現在這位絕色天神已被我親熱纏綿的樣子,映射在了

她聖潔無塵的天使之心中,使得她越發渴盼得到我的憐愛。

      女戰神羽衣一雙玉臂反鉤住我的脖子,美目淒迷的忘情的回應著我的

親吻,雪白的冰肌上泛起醉人的嫣紅,這副春情難抑的樣兒出現在高貴聖潔

的女戰神羽衣身上,格外的絕美誘人。我心中一動,笑著低聲逗她道:“女

戰神羽衣,你以前不是很火爆的嗎?來,我讓你在上邊,來啊~ ”

      羽衣羞不可仰的嬌聲抗議:“大人……你要我在上邊……不……太羞

人了……噢……”她發出驚叫是因為她整片茂密的叢林和泛濫的溪谷,全部

落在我掌握之中。我的中指順著凹陷處壓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頂

端的磬石,女戰神羽衣咬著牙忍受著那觸電似的快感。

      “哎呀”聲聲,女戰神羽衣納喊著,給我的手指迫開了緊封的洞口,

闖進了人跡鮮至的羊腸小徑:“主人……好美啊……”肉洞內一下一下的抽

插叫她快要美死了,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頭慢慢的在旋轉. 月色偷偷的從

窗戶縫裡爬進屋裡,讓我可以欣賞到她眉頭緊皺的可愛神情。我的手指動一

動,女戰神羽衣的眉頭便皺一下,小嘴已無法按捺得住的傾吐出夢呓似的嬌

吟。

      “好舒服……哎……有點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燙,跟實體的人沒

有什麼兩樣。她的嬌媚模樣已經讓我無法忍耐了,我正欲翻身上馬,女戰神

羽衣卻伸手攔住了我:“主人……讓我自己來……”我有點擔心地看了看她,

女戰神羽衣羞澀地望著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剛才我說的那句話只是玩笑,並

沒有真的讓女戰神羽衣在上面的意思,沒想到女戰神羽衣倒真的聽進去了,

隨她吧。想到這裡,我就仰面躺在了床上,扶著女戰神羽衣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的玉杵好似擎天一柱,聳立在我的小腹下。

      “好大。”女戰神羽衣伸了伸舌頭,嬌憨的說道:“真的可以放進去

嗎?”

      我笑著說道:“你試試看就知道了”戰神羽衣羞澀一笑,一手按在我

胸前,另一隻手則抓著我的玉杵,慢慢的貼到她的花丘上,口中吐出了夢呓

般的呻吟:“嗯……好燙啊…

      …“

      “怎麼停了下來?”看著女戰神羽衣的動作停了下來,我都有點忍不

住要著急了。

      “創造神主人啊,你不要催,人家害怕嘛。”女戰神羽衣喘著氣嚷著

說,身子慢慢下坐,龜頭在玉指撐開的兩片花唇中間陷了進出,馬上被肉唇

緊緊的包裹起來。她雙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好脹啊……哎

呀……好痛……”她一邊雪雪呼痛,一邊緩緩的坐下。雖然已是滿路泥濘,

但緊窄的感覺仍然叫我幾乎馬上吃不消。

      “怎麼又停了?”才剛進了個頭兒,女戰神羽衣卻又停了下來,真是

讓人著急。

      “人家痛嘛。”女戰神羽衣嬌啐道:“呀……不要動……讓我自己慢

慢來……好嗎……”我正想先斬後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經被她快一步一把

截住了。我的胸口一濕,原來她痛得滴下眼淚來,我連忙停下不敢再妄動:

“對不起,羽衣,你自己慢慢來吧,我不動了。”

      於是女戰神羽衣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幾次。那又渴望又

痛楚的喘息聲,不斷在為我的玉杵在加油。憑著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長長發絲

的顫動,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樣忍著痛,逐寸逐寸的慢慢把我吞噬。到

我們的恥骨終於碰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混身濕透的倒在我身上了。我

閉起雙眼,靜靜的體味著寶貝被火燙的嫩肉緊緊的裹著,在一下下的顫動,

真是讓人消魂。

      “主人,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體裡面,好像已經擁有了你的全部。”

女戰神羽衣滿足地在我頸上喘著氣,一抹紅色順著流出的玉液沾染在身下的

床單尚,鮮艷的落紅如玫瑰般嬌艷奪目。女戰神羽衣的身軀雖是由天地間的

戰鬥能量擬化而成,但一切均同實體無異,連處子落紅都有,體內的溫暖與

濕潤令我舒爽至極.

      “羽衣,痛嗎?”我體貼的吻著女戰神羽衣額頭上的汗水,女戰神羽

衣明亮的眼睛裡在月光下閃耀著幸福的光芒,膩聲說道:“嗯……主人……

比我想像中還要痛得多……但是……我卻感到很滿足……”

      我得意的吻著女戰神羽衣,柔聲道:“以後的交給我,好嗎?”女戰

神羽衣點點頭,事實上剛才的艱苦旅程,已經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就算她

是強大的戰神也一樣不行,抱著她轉身,把她翻到下面,兩人仍是緊緊的接

合在一起,轉動時的擢動又讓她再痛出了眼淚.

      我讓女戰神羽衣躺好,雙手擡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

隔在我們之間的些微空隙都填滿了。女戰神羽衣嬌呼著仰起頭來,承受著那

最深入的刺激。在我緩緩後退的同時,寶貝牽扯著緊迫的肉壁,女戰神羽衣

又痛得皺起了小臉。我把寶貝退到只餘下頭部,在肉洞的開口處輕輕的抽插,

先讓她慢慢地適應。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了愉悅的呼喚,我開始嘗試著逐分逐分的深入,

享受著那種開天闢地的快感。充滿了少女矜持的蜜穴一直在頑抗著,向入侵

者施以強大無比的壓迫力。隨著攻城棒每下一的後退,緊貼的肉壁馬上堅決

的填補了那騰出來的空虛,使我每一下挺進都要用力的重新開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了我們鵬飛的激情,羞得躲到雲層的後面。我在一片

黑暗中,再次到達了秘道的盡頭,奉獻出我的全部。龜頭抵在那硬硬的小肉

塊上,強烈的快感讓女戰神羽衣不得不弓起腰來承受,在她長長的喘叫中,

一股熾熱的洪流從肉洞深處湧出,灑在寶貝的頂端。我停下來讓女戰神羽衣

休息了一會,才再開始再原始的活塞運動。我強忍著慾火,維持著溫柔而緩

慢的速度,女戰神羽衣慢慢的也學會了生硬地挺著小屁股在迎合。

      “啊……主人……再來……好棒……我還要……啊……美死了……”

女戰神羽衣在我身下呻吟著,嬌呼著,潔白如玉的冰肌雪膚上泛起醉人的嫣

紅,同我抵死纏綿著。她體內壓抑了數萬年的情慾已完全被我引發了出來,

忘形的呐喊著、迎合著,竭盡全力的付出她的愛和接受我的愛。由胯間不停

的發出“啪”、“啪”的拍打聲,可以看出我跟她都陷入淫靡的深淵中漸漸

忘了自我。

      女戰神羽衣不停地挺起屁股配合著我的抽插,呻吟著將俏美的臀部用

力向上挺起,使我與她的私處相連到一點縫隙都沒有。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的

富有彈性的大腿在抽搐著,接著本來就已經有些痙攣的蜜穴內,更是開始急

劇的收縮,蜜壁周圍一圈圈的嫩肉則強猛的蠕動,並不停夾磨我的肉棒。

      “啊……主人……好棒……好好老公親親老公……你真棒……再……

再來……再大力點……羽衣……還要……”感覺到自己與她都已經開始逐漸

接近極限後,我再次加快了在女戰神羽衣粉嫩濕滑又緊小的蜜穴中的抽插。

女戰神羽衣的胯部被我的小腹撞擊得發出更大“啪”、“啪”的聲音,與兩

人交合處的“噗滋”、“噗滋”的水聲,交織成一篇激情的樂章。

      女戰神羽衣嬌軀一顫美目大睜,粉臉上現出極度滿足的妩媚神情,主

動挺聳迎合起來,赤裸的嬌軀上大汗淋漓,宛如一條又香又滑的美人魚. 我

緊抱著女戰神羽衣那灼熱的動人胴體,一下一下的沖開緊箍的嫩肉,深入那

稚嫩的棧道。女戰神羽衣如泣如訴的在我身下面喘叫著,努力的去記下初交

每一下的沖擊,每一下的抽離. 寶貝開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動,我知道快到極

限了:“羽衣……不行了……我要射了……”

      在最後的抽插中,我把肉棒深深埋入穴內,直抵著子宮壁,將濁熱的

陽精一股腦兒的射入子宮內。陣陣抖動後,女戰神羽衣舒服得全身顫抖,突

然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我,尖叫個不停。然後女戰神羽衣嬌軀一陣巨

顫,尖叫聲也變成了誘人的喃喃低語,花心接著又射出一波熱呼呼的陰精,

與我射出的陽精溶合,接著便如一癱爛泥般軟倒在床上。

      將陽精全部發射完畢後,我欲抽出肉棒時,女戰神羽衣突然將兩條瘦

長勻稱的美腿自然的叉開,挾緊我的腰,不讓我們緊密交合的下體分開,嬌

喘著呢喃道:“主人……不要動……我要你在裡面……我不能沒有你……”

      嘿嘿一笑,我想到了個操遍天界高等神族的法子- 雖然以前我只是個

小魔獸(現在也是)可女戰神已經把我當做至高無上的創造神了,那麼我就

可以利用她……這女人還能用,還能好好的用。

      想到這裡,我忙對神聖的女戰神說:“寶貝先別睡,你叫冰雪女神過

來。”高等神族之間都有心靈通訊,沒有這能力的我,只好藉助女戰神的能

力了。以前在人界就一直聽說天界冰。雪二女神是號稱天界最純潔也是最冷

傲的,今天可得試試她們的味道了

      不多時,冰雪女神- 倩已經來到創世神殿,哇!這麼帶有冷冰冰又高

傲純潔的美女,實在有和高貴的創造女神迦那亞及神聖不可侵犯的女戰神比

美的實力。因為有女戰神先入為主的介紹和我身上那一絲的迦那亞氣息,她

完全相信我是創造神,我也不多話,一把把她的身體擁緊,體驗著那軟玉溫

香的感覺,我將左手上移,隔著潔白的衣衫輕撫著冰雪女神- 倩那柔軟而充

滿誘惑的美好乳房。冰雪女神- 倩渾身一顫,被我的右手扣住香腮,猛地一

下扭轉過來,封住她顫抖的櫻唇,一舉突破她潔白的貝齒,並順勢勾引著她

的小舌頭,吸吮著她的香涎。誘人的感覺傳來,我難以克制自己的情緒,腿

間的玉莖已經向上豎起,隔著衣物緊緊頂在冰雪女神- 倩那翹起的小圓臀上,

同時左手加重力度,開始緩緩的搓揉,指尖沿著冰雪女神- 倩的乳溝,不斷

探索著整個乳房的完美形狀,撲鼻而來的清香,簡直讓人醉倒了。冰雪女神

– 倩俏臉通紅,發出陣陣喘息,無力的偎依在我的懷裡,任由我在她的口齒

間輕薄,美麗的大眼睛嬌羞的閉上,漸漸的連粉頸都一片霞紅,偶爾擺動一

下纖腰,卻帶給我那頂在她臀際的玉莖極大的刺激。

      良久唇分,我回味了一下口齒間的迷人感覺,蓦地彎下腰,一手托住

她修長的玉腿,一手托住她的粉背,將冰雪女神- 倩整個人打橫抱起。冰雪

女神- 倩先是一聲驚呼,兩只粉臂下意識的圈住我的頸脖,卻立時回過味來,

將玉首埋在我的胸口,遮掩住那通紅的俏臉。

      “你真美,不愧是我創造的藝術品。”走到床畔,我將那動人的玉體

放在床上,一面贊美,一面動手想解除她玉峰上的障礙. 冰雪女神- 倩嬌羞

的側過身子,背對著我,我愣了一下,不再客氣,由背面下手,將她上半身

的輕紗連同裡面的絲質內衣一齊滑下,順手拋到地上。衣服解除之後,冰雪

女神- 倩立即翻過身去,背面向上,美麗的面龐卻朝向我這邊,臉頰上一片

紅暈,嘴裡輕咬著手指,不敢擡頭.

      害羞嗎?無妨,光是玉背上那絲緞般柔滑細膩的白皙肌膚,已經相當

賞心悅目了。我看得幾乎暈去,忍不住將手順著她誘人的曲線下滑,一直滑

到臀際,揭起雪白長裙的邊緣,沿著迷人的臀部曲線和修長的玉腿緩緩褪下,

連同內褲一直褪到小腿邊緣。

      “啊呀……”沒有料到我有這招,冰雪女神- 倩下意識地收緊雙腿,

那迷人的臀部和玉腿盡收眼底,雪白的雙丘之間,粉紅色的神秘花園若隱若

現,撩人心魄。我再也忍不住,以極快的速度解除身上的障礙,猛的將冰雪

女神- 倩翻過來,雙眼在她的玉體上大肆輕薄。我將她的雙手拉開,一雙雪

白嬌俏的堅挺乳房,立即出現在我的面前,完美的玉峰隨著主人嬌軀的微微

顫抖而晃動著,粉紅色的乳頭已經有些許立起,看來那是我剛才撫摸的功勞

了,沒想到冰雪女神- 倩居然是天生的浪女。

      我低下頭吻了吻她雲瀑般的黑色長發,慢慢放開她的雙手,然後將頭

下移到冰雪女神- 倩的胸前,含住那粉紅的櫻桃,用舌尖挑逗著誘人的果實。

一股醉人的芳香傳來,我忍不住加劇了吮吸的動作,同時用手略為粗暴的揉

搓著她另一隻乳房,指尖玩弄著乳頭.

      大人……啊呀……“冰雪女神- 倩嘴裡呢喃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進

入狀況,粉紅色的乳暈不斷的擴大,兩粒蓓蕾也堅挺起來,不時發出銷魂的

輕哼聲,雙手也攀上我寬厚的脊背,來回遊走著,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顯

然已經將她迷失在青澀的情慾裡. 差不多了吧?這樣想著,我將另一隻閒著

的手慢慢下移,深入到她大腿內側,沿著幼嫩的晶瑩肌膚滑到少女的禁地。

冰雪女神- 倩畢竟是初經人事的矜持少女,最神聖的私處被人觸摸,不由自

主地驚呼一聲,夾緊了雙腿,想要抗拒無禮的入侵者。

      我不理她,感受著手指上傳來的完美觸感,在那塊神秘的區域來回輕

撫,繼而分開了少女緊閉的花蕾,找到最嬌嫩的陰核,輕輕的蹂躏,同時加

強了對她乳房的攻擊。冰雪女神- 倩敏感的部位被攻擊,大量清香的處女花

蜜由她那迷人的私處不斷分泌而出,將我的手指完全浸濕,她已經完全投入

到極度的快感中,無法自拔了。

      “小女神,舒服嗎?”我直起身子,停止對冰雪女神- 倩乳房的攻擊,

用手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直接打量著那濕淋淋的蜜穴。看著晶瑩的花蜜從誘

人的粉色花蕊中滴出,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伸手扶正自己早已硬得

有些疼痛的玉莖,貼近了宣洩慾望的入口,停在鮮嫩的花瓣間,同時將她的

雙腿擡起折疊到她胸前,用魔手接觸著大腿後側幼嫩的肌膚,牢牢的固定住

她的身體.

      “來吧……主人……讓我成為你的俘虜……”冰雪女神- 倩雖然是知

道我要幹什麼,也願意讓我幹,但是初經人事的少女面對這種狀況,還是不

由自主地有些緊張,眉頭緊皺,美目閉合,貝齒緊緊咬住下唇,雙手緊緊的

抓住我的手臂,口中無意識的低聲呢喃著。

      “放心,女神大人,我會很溫柔的。”腰部用力,我感覺到火熱的玉

莖分開少女的狹窄肉壁,漸漸的朝裡面挺送,一直前行到冰雪女神- 倩的處

女膜前才停下來。四周的柔嫩肉壁,將我的玉莖緊緊夾住,感覺無比的舒爽,

好像要飛上天一樣,我差點就忍不住丟盔棄甲的慾念。冰雪女神- 倩口中發

出呻吟,指甲將我的兩臂掐得生疼,我深吸了數口氣,壓下飛騰的慾火,繼

而猛力一送,突破了少女最後的防線,頂到陰道的盡頭.

      “啊……”冰雪女神- 倩忍不住大叫一聲,眼淚奪眶而出,玉首不住

朝兩邊搖擺,弄得秀發紛亂,全身更強烈的顫抖著。玉莖上傳來的巨大快感,

幾乎要將我的靈魂吞噬了,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沈浸在強烈的慾火中,眼中

除了面前這具美麗的玉體外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不過冰雪女神- 倩指甲在

無意識下發出了神光,這讓我差點被擊的魂飛魄散……

      好在最近女神操的多,迦那亞和羽衣的氣息擋了一下,要是以前早掛

了- 看來天界的高等神族還真是強的不可思異啊……連忙停止了行動,低頭

親吻著冰雪女神- 倩,邪笑問道:“寶貝兒,很痛嗎?”

      “有點……讓我先適應一下……”冰雪女神- 倩嬌柔地說道,緊皺的

眉頭將她內心的真實感受表露無疑。在我的親吻寬慰下,冰雪女神- 倩眉頭

漸漸舒展,我知道她已經能夠適應了,於是開始慢慢地抽送起來,藉由一波

波烈火燃燒的感覺,向靈欲的顛峰邁進.

      冰雪女神- 倩已經能夠完全適應了,她將兩只粉臂環繞到我的後頸,

口中不時發出嬌媚的叫聲,像在歌唱一般,全身香汗淋漓,慾火已經完全被

我點燃,最初的痛楚漸漸被快感淹沒,她雪白的肌膚漸漸浮現出一層櫻花般

的美麗秀色,反應也愈發激烈。她依依呀呀的喘息聲,和我倆交合處那分泌

得越來越多的芳香花蜜,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加快了抽送的頻率,撻伐著身

下的玉人。

      “啊……大人……好美……好熱……”嗅著純情少女蘭花般芬芳的香

氣,我猛一提氣,巨大的玉莖越插越深,每一下都擊打在冰雪女神- 倩嬌嫩

的花心上,刺激無比。冰雪女神- 倩亦開始下意識的扭動香臀,配合我的動

作,緊窄的陰道壁像有吸力一般,吸附著入侵者,不時劇烈蠕動,好像有無

數丁香小舌在舔著我的玉莖,溫香暖濕的感覺,令我融化了。嬌嫩的秘處受

到急速而強力的撞擊,冰雪女神- 倩不自覺的雙臂用力,越抱越緊,潔白的

酥胸幾乎和我貼在一起,看著那粉紅色的小蓓蕾,我心中一動,幹脆低下頭,

吮吸著那美麗的獎品。

      “啊……呀……好美……神……啊……啊……”似乎是受不了新的刺

激,沒有挨多久,冰雪女神- 倩蓦地發出一聲銷魂的尖叫,美目緊閉,玉腿

掙脫了我的魔手,緊緊纏繞到我的腰上,嬌軀劇震,陰道產生強力痙攣,大

量的花蜜傾瀉而出,紛紛擊打在我的玉莖上,竟是已經達到高潮了。

      從玉莖上傳來的快感愈來愈強烈,伴隨著冰雪女神- 倩的嬌啼宛轉,

低聲呻吟,我瘋狂的挺送一陣,虎吼一聲,用力頂進冰雪女神- 倩的身體最

深處,打開閘門,將慾望的洪水完全宣洩到她的體內,玉莖每噴射一下,冰

雪女神- 倩便發出一聲呻吟,讓我的靈魂也隨著飄蕩……

      我將初經人事累的睡過去的冰雪女神- 倩扔在地下,看著她那滿足的

笑容,我的心裡自己爽暴了,身後已經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不用看也知道

是生命女神- 芝來了,這是我叫戰神羽衣算好的時間,冰雪女神- 倩打頭陣,

生命女神- 芝來接棒。轉過身來,入目正是生命女神- 芝那酡紅的嬌靥和放

射著情焰的美眸,此刻的言語都是多餘的,我輕輕走到生命女神- 芝的面前,

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嗅著她的發香。她身上的衣服很適時的脫落到地上,只

殘留下一襲輕紗。

      穿著一襲輕紗,面前的生命女神- 芝完全沒有高高在上那冰冷的感覺,

窈窕的胴體輕盈的好似微風,那種春天的微風,又柔和的好似流水,溫柔無

限的軟倒在我的懷中。我伸出右手,慢慢的在她裸露的脊背上遊弋,讓那絲

緞一般的滑嫩觸感流連在指尖。曾經被稱為“不是冰但又如冰的冷美人”的

她,此刻才真正展現了她真實的一面,也是最美的一面,在這個世界上,也

只有我才有幸能夠看到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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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貝兒,你很美。”我貼近她耳邊,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試著

放鬆一點. ”

      “對不起,我尊敬的主人,我有點不好意思。”生命女神- 芝點點頭,

美麗的藍色雙瞳中蕩溢著迷亂的色彩,連帶著面頰也變得紅潤起來。輕易的

褪下那一襲輕紗,我將她放倒在地毯上,欣賞著那高聳的誘人雙峰。生命女

神- 芝有些嬌羞地想要遮掩,卻被我將她的玉手撥開. 乳房的形狀好美,那

櫻紅的乳首微微的顫動著,在我的心中點燃一束慾望的烈火。

      “可以吻一下我嗎?我好緊張……”生命女神- 芝嬌羞的對我說道,

顯然是想藉此來緩和一下緊張的情緒,我笑著反問她道:“小騷包,吻哪裡?”

      “討厭。”生命女神- 芝嬌嗔道,少女羞態本來就是最迷人的,何況

又是生命女神- 芝這樣的冰山美女,此刻的冰山徹底地溶化了,我笑問道:

“討厭?雪姐身上有這處地方嗎?”

      “哼……你……”抗議的話語被我用嘴唇封鎖住,緊接著我的雙手也

慢慢爬上她的乳房,輕輕的搓揉。這一招在任何時候都是有效的,我感覺生

命女神- 芝體內的慾望之火正在迅速的被點燃,那麼的猛烈,以至於我都能

自她的唇間感受到。雙唇自口舌間移到耳朵,我故意咬了咬生命女神- 芝晶

瑩剃透的耳垂,卻又在她叫出聲來之前吻到她堅挺的乳房。

      於是,兩種不同刺激所播種出來的美妙嬌哼,就像一首仙樂,瞬間回

蕩在我的耳畔。

      “啊……”猛地一下咬住那誘人的乳首,我仔細舔弄著生命女神- 芝

的乳房,繞著那愈見敏感的乳尖打著圈,一隻手扶在她的腰間,另一隻則邪

惡的向下探索,越過美麗的芳草地,兩只手指淺淺的扣住那從未有人到達過

的神秘幽徑,不急不緩的捏弄著。

      “啊……大人……”生命女神- 芝從未有過這麼強烈的感覺,曼妙的

胴體欲拒還迎的扭動著,口中的聲音那麼的迷人,我的手指早已被大量溢出

的花蜜濕潤了,而那漫溢的潮水卻絲毫沒有停滯的意思。在慾望和矜持中煎

熬,生命女神- 芝的心中早已不知如何是好:“嗚……大人……請你上了我

吧……”

      “你自己說的,那我要來了哦。”輕輕地分開玉腿,將她的下身擡起,

我將堅硬而火熱的玉莖慢慢靠近那迷人的花徑。生命女神- 芝的美目間流轉

著期待和畏懼的神情,肯定是被我的寶貝的尺寸嚇著了,於是我拾起一旁的

輕紗,折疊了幾層後蒙住她的眼睛。

      “啊……好痛……”我的下身用力一挺,玉莖完全進入了生命女神-

芝濕潤的花徑。盡管我已經盡量溫柔,可那不可抗拒的痛楚還是扭曲了她清

秀的面龐,她用力的抓著我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了我的肌膚中,讓我感覺

到疼痛,但除了那緊窄收縮的幽徑帶給我玉莖的強烈快感外,我幾乎感覺不

到其它東西。吸取了冰之女神的教訓,在做更激烈的動作之前,我出聲詢問

道:“寶貝,很痛嗎?如果很痛的話,你就叫出來吧。”

      “不……我不要緊的……不用擔心我……”口中說著這樣的話語,生

命女神- 芝的全身卻香汗淋漓,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顯然是吃了很大

的苦頭. 我點點頭,開始緩緩的抽送,盡量讓那炙熱的感覺化作快感,沖淡

她所承受的撕裂的痛楚。漸漸的,生命女神- 芝的身體放鬆了下來,緊咬著

的下唇也松開來,美麗的小嘴輕微的張開,不斷的喘息著。

      “還好嗎?”“嗯。”將玉莖停在她的秘道內觀察了一陣,見她狀況

好了許多,於是我加快了抽送的動作,而生命女神- 芝很快就有了反應,開

始扭動著纖腰迎合我的動作。

      處女的陰道不時的收縮著,每一次都帶給我某種爆炸性的快感,將欲

火越點越高。只片刻功夫,生命女神- 芝的肌膚就被染成一種很漂亮的淡櫻

紅色,其口唇間婉轉承歡的甜美叫聲,也變得愈發高昂。這種景象太刺激了,

我也開始不顧一切的發洩著慾望。

      “啊……天……好美……再大力一點……啊……好……神……不要憐

惜我……啊……啊……”蓦地,陷入無邊快感的生命女神- 芝玉首向後一昂,

挺起了纖腰,迷人的雙乳向前高聳,花徑中激蕩出大量的潮水,初經人事的

少女,在令人眩暈的強烈快感中完全迷失了自我:“啊……巽炎……我不行

了……”

      可惜我卻是處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窘境,我望了望高潮後癱

軟在地上的生命女神- 芝,腰部用力,將抽插的速度增加到了極限,剛剛洩

身的少女很快再次有了反應,喘息和瘋狂的叫喊響徹在空曠的聖殿,生命女

神- 芝胸前的雙峰激烈的打著波浪,隨著我的抽插以及她迎合的動作起伏搖

晃著。如果這是她最快樂的時刻,這就是她最美麗的時刻。

      不知不覺中,我感受到了體內那爆炸的感覺,猛地用力抽插數下,辟

開花心的盡頭,將火熱的快感化作奔流的潮水,全部射入生命女神- 芝體內

的深處。同一時刻,生命女神- 芝也尖叫一聲,再次達到了高潮。無限的快

感奔流在我倆之間,我趴倒在生命女神- 芝的軟綿綿的嬌軀上,媽的累死我

了……

      不過我現在還不能入夢,戰神羽衣雖然已經失身與我,但我感覺她還

不是完全被我征服,意志力堅強的戰神還真是厲害,所以我要讓她再徹底地

享受一次男女歡愛的極樂境界,畢竟第一次的痛感讓她不可能完全享受這其

中的滋味。我伸手把伺候在一旁的女戰神羽衣抱了起來,痛吻她的香唇,同

時一隻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輕輕的撫摸。由臉,經過頸部,滯留在胸前那一對

豐滿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拈著兩個乳頭,使女戰神羽衣的乳尖漲的愈大

愈硬。

      女戰神羽衣享受著愛撫,沒有拒絕,任由我的雙手撫摸。而我的另一

只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著她的小亵褲,手掌摸磨著她的蜜穴,女戰神

羽衣的全身好似觸電般,一股顫抖從上而下奔過,又熱又麻,玉液也流濕了

亵褲。女戰神羽衣微微地睜開美眼,她著見我凝視著她,欲焰燃燒,滿臉火

紅,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地上,女戰神羽衣無力也無意抗拒,她的嘴被我緊緊

吻住,全身抖個不停。我動手拉掉她的戰衣,那雪白的肌膚便呈現在我眼前,

女戰神羽衣柔聲說道:“主人……來吧……把你的慾火……都發洩到羽衣身

上吧……”

      聽到女戰神羽衣的話,我差點感動得掉淚,我激動地遍吻她的耳、鼻、

口、頸,女戰神羽衣已經禁不住情慾的煎熬,微微呻吟出聲。我不由分說地

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女戰神羽衣只覺得自乳尖處傳來一陣酸麻酥癢,受不

住我的挑逗而呻吟了起來:“哎哎……哎唷……啊……啊……哎唷……啊…

…啊……喔……喔……”她只覺得渾身一陣酸麻,漸漸地雙腿就展了開來。

我則趁機用兩個手指頭輕輕扣動她的陰核,又插進洞內挖扣陰壁,扣得女戰

神羽衣亂擺豐臀。

      “啊……唔……噢……哎喲……哎喲……啊……唔……啊……”女戰

神羽衣的慾火已經被我挑逗了起來,她滿臉通紅,美眸迸射出欲焰,櫻桃小

嘴中無意識的呻吟著:“哎呀……哎……喔……喔……主人……癢……癢…

…啊……啊……”

      我知道是時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剝光。我的右手還繼續挖,嘴

巴不斷地吸,這種上下夾攻的攻勢,使得女戰神羽衣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

多,也更濕。我吻著身下已經幾乎失去意識的女戰神羽衣,柔聲問道:“羽

衣,舒服嗎?”

      “嗯……有點癢……”女戰神羽衣的兩腿漸漸彎曲起來,兩膝外張,

將蜜穴擡得高高地。我一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對洞口親了一下。然後用舌頭

在她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頭在蜜穴內壁不停的鑽挖。女戰神羽衣被我舔

得渾身麻癢,顫聲叫起來:“哎唷……哎唷……主人……不要……這樣……

哎喲……啊……你……你……這樣……這樣……羽衣……

      會受不了的……我好浪……哦……哦……啊……噢……啊……唔……

      女戰神羽衣的屁股劇烈地擺動起來,擡起來湊上去,呻吟聲也更大了

:“喔……喔……那……主人……那地方……真……真好……啊……我要你

……主人……別再逗羽衣了…

      …“看到女戰神羽衣已經急不可耐了,我也不忍再逗她,於是我擡起

頭來,擺好架式,準備侵入。女戰神羽衣伸手握住我的玉莖,另一手撥解陰

唇,將玉莖帶到桃園洞口。我腰部使力往前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

的玉莖已進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終於全根而沒.

      女戰神羽衣被我用力一插,覺得蜜穴漲的滿滿地,蜜穴壁被擠得直徑

外張,繃得緊緊,一種充實而麻癢的感覺襲上心頭,口中禁不住呻吟起來:

“啊……哎……唔……唔……

      主人……好……好……好極了……不要停……不要停……用力……再

用力……好……插重點……用力插……“

      我自然不會讓佳人失望,同時我也注意到了女戰神羽衣已經完全適應

了我粗大的玉莖,於是我不再憐香惜玉,開始大力撻伐起她來。女戰神羽衣

經我瘋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沖刺襲擊,也是快感連連,滿腔桃紅,雙目眯成

只有一絲縫隙,還半開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另成一種音韻,

甚為動人,口中還叫出了讓人消魂的聲音:“主人……樂死羽衣了……來吧

……真……真好……來……來……重……些……好……好……啊……啊……

啊……主人……羽衣……愛死你了……啊……羽衣……要一輩子……做你的

女人……

      啊……好……再來……“女戰神羽衣口裡不停的浪叫,還把腰肢扭動,

雙臂圍繞我的脖頸,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轉迎合。

      我也一面用手搓撚女戰神羽衣胸前的乳峰,並用指頭撚撥她的乳頭,

還想把她的舌尖舐吮,嘗嘗她的脂香,誰料女戰神羽衣口中叫得起勁,絡繹

不絕,艷語浪聲,連串串的不停叫出,便不肯把丁香舌尖過口來。我只得把

布滿紅色的粉臉,緊緊的吮個遍,而且下面用手去摸女戰神羽衣的陰阜,再

用玉莖重重的深投猛刺,以報復她不肯把丁香舌尖給自己吸吮的懲罰而矣。

      果然不到一刻,女戰神羽衣就更形騷浪,全身不停地顫動,兩條玉腿,

擺動力挾的不知安放在何處是好,口中也氣喘急迫,叫不出聲音來,只有喉

嚨裡,咯咯的含糊其辭一鼻裡唉唔亂呻,極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嗯…

…哼……啊……哦……嗯……哼……”惟是女戰神羽衣相反的是極端快樂,

而又氣息喘喘,口裡喊叫不出,積聚說話於胸,因氣息過喘,欲說出而又說

不出,所以變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聲調與快樂的說話。

      如此的雙方互相纏戰了許久,女戰神羽衣還把豐臀用力地旋轉迎合,

腰肢也扭動更速,一雙水汪汪的美眸,斜斜的望著我,作出了滿臉的媚容。

女戰神羽衣經我出力的一起一落的猛抽力送,全身更無片刻的停止,不住的

扭動柳腰,屁股兒旋轉迎湊,口裡越發叫得聲高而又含糊:“唔……我要死

了……啊……又頂到花心了……啊……啊……哎呀……唔……主人……唔…

…好美啊……啊……”

      我壓住了女戰神羽衣的嬌軀,一陣狂抽猛插,弄得女戰神羽衣的蜜穴

玉液滴滴,啧啧有聲,與女戰神羽衣嬌滴滴嬌媚無限的浪叫聲,雜現並作。

我將玉莖用力挺動著,直向女戰神羽衣的花心撞去,一出一進之間,龜頭與

她的蜜穴壁互相摩擦,感覺到有一種似麻非麻,如癢的感覺,其味真有無窮

的受用。

      “唔……死……了……主人……啊……啊……哎呀……唔……唔……

啊……啊……好……好……啊……太……太好了……”女戰神羽衣將她那雙

玉手緊抱我的腰,口中呐喊著,又聲聲亂說亂喊的叫個不停,其聲音時高時

低的,斷斷續續的,喊出了調兒來。如此片刻之後,羽衣的蜜穴裡面玉液有

如懸崖飛瀑,春朝怒漲,玉液直流,將她的兩條如雪之白的大腿,在下面亂

動,她亦是感覺得極欲死。羽衣用力把屁股往上挺了又挺,雙手牢抱我的頸,

下面兩條大腿,則交卡橫著出力的將我繞實。

      “哎唷……啊……哎呀……哎唷……主人……我要……不行了……”

女戰神羽衣一陣呻吟之後繼續頂挺著自己的柳腰,同時嘴裡哼道:“哎唷…

…主人……快……快一點……

      給我呀……給我……啊……啊……唔……唔……啊……哎……哎唷…

…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喲……嗯嗯……

啊啊……“

      我雙手由女戰神羽衣兩腋穿過,緊緊抓著她的雙肩,屁股奮力的上抽

下插。而在我身下的女戰神羽衣卻是另有一番滋味,當玉莖抽到外面時,她

便感覺一股極端的空虛感湧上心頭. 可是當玉莖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時,她的

蜜穴內就覺得既飽滿和充實。女戰神羽衣女戰神羽衣禁不住全身抖動著,嘴

上止不住浪呼直叫起來:“哎……唔……好主人……插得女戰神羽衣……好

……好爽……好美……再來……用力再插……用勁插……”

      我聽到女戰神羽衣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

重的插入,狠狠的撥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劇烈抖動,浪叫不

已:“呀唷……哎唷……好老公親親老公……好……插得好美……好美妙…

…插到花……花心裡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

要……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

      啊……啊……唔……唔……“

      我繼續急急地抽送著,女戰神羽衣扭動著又是一陣顫抖,我在這時亦

覺得她的蜜穴裡,有陣陣的玉液狂奔出來,沖灑得我的龜頭,似麻痺又非麻

痺,像酸麻麻地竟忍不住了,兩人同時洩了。我們緊緊地抱著一起,共同體

驗著這消魂一刻。良久之後,我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女戰神羽衣首次徹底

嘗到這如登仙境般的美妙滋味,竭盡身心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願意和快樂。

熟悉的嬌喘呻吟,又在我耳邊仙樂般奏了起來。現在看來她已經完全沈迷在

我胯下了,但最主要的還要繼續努力,把這個給我帶來無數惡夢的天界女戰

神弄成人所唾棄的淫娃蕩婦,不止女戰神而已,我要讓天界所有的美女神-

包括創造之迦那亞八主神都變成賤人,好慰我一眾死去的族中兄弟之靈.

      羽衣已經閉上眼睛美麗的睫毛不停的抖動,我忍不住親了一下她可愛

的眼睑,羽衣彷彿是嚇了一跳似的,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虎腰,臉已經深深埋

在我的胸口。我低聲問到:“羽衣,要不要試一試出去,我們在外面露天做

啊?感覺很好的哦。”

      “會很羞人的。”羽衣是聲音比蚊子的哼哼都大不了多少,我就自動

省略,把她抱出創世神殿,走到天界最熱鬧的神之道(說是最熱鬧,但因為

天界人丁太少,人數最多的下級神靈又一直在靜修,所以幾乎也沒什麼人)。

我也不在逗她,輕輕的把她的衣服除去,我的雙手在羽衣高聳的乳房上撫摸

揉捏,不時含住她的乳頭深舐輕咬。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羽衣發出迷人的呻吟聲:“巽炎……好好老公親親老公……你舔的……

好舒服啊……啊啊……啊……”

      經過一陣的刺激,羽衣的乳房變的更鼓脹,乳暈也隨之闊散,乳頭驕

傲地挺立著。再看她的陰部,兩片粉紅肥脹的大陰唇已張開,花生米大的陰

蒂早已凸出,羽衣的下身早已狼狽不堪淫水淋淋。

      我戲谑的問道:“羽衣,你今天的水特別多啊,這裡也好敏感哦。”

說完手指她的陰蒂上輕輕的挑逗了兩下。

      “哼……啊……那是……羽衣……好……好怕人見到……大緊張了呀

……嗯……”羽衣紅著臉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你這小妮子,怕什麼,

到時候我讓你們全在我胯下求饒,這可是你自己的錯哦。”我邊說邊把肉棒

在她的蜜穴口研磨著。

      “好老公……羽衣……羽衣受不了了啊……快……快點啊”說著兩條

修長結實的美腿緊緊纏住了我的腰,蜜穴也不住往我肉棒上湊。我知道羽衣

已經春情蕩漾了,於是拍了拍她的俏臀,把她的雙腿用力地向兩側分開,中

間的陰戶象蚌殼一樣忽張忽開,蜜汁順著股溝流到了小巧玲珑的菊花上閃著

淫蕩的光芒。忽地我只覺得肉棒一緊,原來羽衣的手抓到了我的肉棒,她已

經顧不上害羞了,抓著肉棒就往她自己的蜜穴裡送。我也就不再耍花樣,狠

狠向前挺進.

      “啊……哦……嗯……嗯……巽炎……好美……啊……你真棒……要

美死了……啊……”隨著我的大肉棒一出一入,羽衣的小陰唇也隨著翻了出

來,蜜穴裡又滑又緊,太舒服了。羽衣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

的快感沖擊得她不停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

控制的嬌叫,同時她也大力的挺動著俏臀迎合著我的沖擊。

      這時,一陣風吹來,把羽衣的長發吹得四下飛散,配合羽衣的扭動,

讓我更是興奮.

      我狂抽猛插起來,次次都插入蜜穴最深處,頓時淫水四濺,浪聲四起。

下體的快感讓她早已無力做什麼,只由我左手摟住腰部或擡或頓,完成這來

來回回的動作。我的右手也不空閒,在羽衣的胸脯上對兩只乳房或抓或捏,

只恨太過豐腴,不能一把完全握住,如此上下夾攻,弄得她香汗淋漓、蜜汁

四濺,渾身上下就如同水洗過一般。沒過多久,羽衣就蓦然擡頭,蜜穴劇烈

收縮,洩出許多陰精來,澆在我的肉棒上,引得我差點精關不固,懸崖勒馬

才得以控制住。

      這樣來得兩回,羽衣連呻吟也若有若無了,彷彿快昏迷了一般。我也

感覺高潮臨近,將懷中的玉體用力往下一頓,正頂中那顆肉粒,來回摩動。

我感到體內小蟲萬頭顫動的引來一陣酥麻之快感中,終於一瀉千裡. 我揉著

羽衣的乳房笑著說:“羽衣,今天怎麼這麼快就瀉了啊,還以為可以多來幾

次呢。”

      “哼,人家又不像你,你可是最偉大的創造神呀,那麼強……你壞死

了。”羽衣嬌嗔道。

      天界有八大主神- 生命女神,光明女神,黑夜女神,智慧女神,天空

女神,冰雪女神,火戰女神,大地女神。如今火戰,冰雪,生命三神已經完

全成為我的情俘,被慾火控制了,接下來就該好好想想,下個女神是哪位?

      正想著,卻看見正巧有兩位女神飛過,是擁有無上智慧的智慧女神如

煙和擁有專門克制我們邪惡力量的光明女神若冰啊,我忙迎上去,由羽衣引

見居然連智慧過人和對黑暗氣息最敏感兩神都相信我了,哈哈!運氣真好啊!

先上如煙吧,我怕智慧過人的她發現我的邪惡身份,那我就死定了……她俏

臉绯紅的閉上了美眸,身子也嬌柔無力地偎在我的懷中,我低頭輕輕的吻著

她性感紅潤的香唇,智慧女神如煙也吐出香舌回迎著我,兩人由淺吻到深吻,

兩條滑膩的舌頭由輕輕的接觸到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口中的唾液也在兩人的

口中相互流動。

      我享受著智慧女神如煙芬芳的氣息,右手輕輕地撫上了她雪白的頸後,

左手卻慢慢地開始解起智慧女神如煙的衣帶。智慧女神如煙嫩頰泛紅、面泛

桃花嬌羞的看著我,緊張的等著那令人興奮的時刻,得到智慧女神如煙的鼓

勵和默許我靈巧的左手解開她白色的裙帶,那薄薄的絲裙輕輕的脫落。

      我一邊輕輕的舔著智慧女神如煙柔軟的耳朵,一邊隔著她小小的肚兜

溫柔的揉搓著她高聳的雙峰,她的臉蛋兒漲得更紅了,在我的懷中輕微地顫

抖著,任憑我搓揉著她柔軟的乳房。也許是因為有太多女神(火之戰,冰之

靈,生命女神,大約佔了天界高級神的四分一了)在旁觀看的原因,智慧女

神如煙感到分外的興奮,不一會兒就被我揉的已是情思蕩漾、渾身發軟,小

嘴在我耳邊不斷嬌喘著,聲音既甜美又柔軟,輕聲呻吟、媚語淫哼嬌軀軟軟

的靠在我的懷裡.

      第一次當然是急不得的,我慢慢的挑逗著智慧女神如煙的情慾,低聲

在她耳邊道:“好姐姐……我好想看看你的奶子……好像很挺的樣子……”

      “巽炎……你好壞……”智慧女神如煙當然知道我是故意使壞,嬌羞

的瞟了我一眼,嬌軀輕搖,纖手繞到背後輕輕的解開了白色肚兜的繩結. 隨

著小肚兜的落下,智慧女神如煙那豐滿高挺的雙乳彈跳了出來,美麗的雙峰

既是豐潤無瑕,更是高挺渾圓. 隨著智慧女神如煙緊張的呼吸,那雙乳微微

的跳動更是嬌媚無比,加上智慧女神如煙肌膚晶瑩剔透,雪白的肌膚配上微

微深紅的乳暈,那渾圓驕挺的粉紅色的乳頭,顯得色澤更是美艷.

      智慧女神如煙面頰暈紅如桃花,嬌媚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是說“你別

光傻看呀”。也許是受不了我灼灼的目光,或者是有些擔心,智慧女神如煙

忍不住問道:“巽炎……好……好看嗎……”

      “當然……當然好看了……”我咽了口口水,迅速的脫光了衣服,當

我粗大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智慧女神如煙和眾女都不約而同的發出

了一聲驚呼,應該是我現在的尺寸超出了她們的相像吧,雖然到了天界一直

在操女,要操一般女人我早就精盡人亡了,可是我操的可不是一般女人啊!

全是高等女神,能量是從高到低流的,每操一個女神,我的魔功就強幾十甚

至幾百倍(操迦那亞時我甚至強了幾萬倍)所以寶貝也更強了。智慧女神如

煙斜靠在地上,媚眼如絲的看著一絲不掛的我,只覺得自己口幹舌躁芳心蕩

漾,媚眼中噴出熊熊的情火。

      我們的嘴唇又粘在了一起,在接觸的刹那,智慧女神如煙全身瞬即火

熱,產生和強烈的興奮感。當她的舌頭伸入時,被我緊緊的吸住,兩人的舌

頭纏繞著,舌頭瘋狂的互纏. 智慧女神如煙的纖手探到了我的小腹下,溫柔

的揉搓起我的肉棒,白皙修長的大腿相互搓動著。智慧女神如煙的主動讓我

感覺欣喜,而我也絲毫沒有懷疑智慧女神如煙是否是處子之身,除了我,神

界哪有男人(因為創造之神迦那亞太傲的,所以她一個男性的神也沒創造,

而這些高貴的女神們沒被玩過也不可能下去找男人)所以我不用看也能感覺

到這是智慧女神如煙的初夜,至於她為什麼這麼熱情,看來她真是智慧無雙,

處女神之身就學會了人界淫術.

      智慧女神如煙完全倒在了路上,她用白嫩的玉足在我的小腹上輕磨著,

白皙修長的大腿一覽無余。我伸手褪下智慧女神如煙薄如蟬翅的亵褲,少女

那神秘的地帶完全的顯露在我的面前。為了能讓我更清晰的看到,智慧女神

如煙分開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但見她一雙尖挺的乳峰完全裸露,全身的肌

膚散發出珍珠般的光澤,雪白的粉頸,盈圓的雙肩,粉紅色的乳頭以及乳暈

顯示出純潔的顏色。平坦的小腹上隱約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勻稱腹肌輪廓,

從圓圓的肚臍向下延伸著一條淡淡的線,直通到少女的三角地帶,那裡是一

叢茂密的原始森林,因為玉液的流出而結成一绺一绺兒;再往下就是那雙誘

人的長腿,雪白光潔、又長又直,線條極其優美。再看智慧女神如煙的陰部,

的小陰蒂;鴻溝邊有幾根柔軟的陰毛,在微微地顫動;蜜穴裡的嫩肉,還在

緩慢地收縮著。

      我雙手分開智慧女神如煙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草叢地帶,舌頭

在桃源洞口處舔弄起來。我的舌頭又長又有力,片刻之間,未經人事的智慧

女神如煙已是嬌喘籲籲,香汗淋漓,玉首後仰,一頭烏黑的長發垂到腰際,

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對於第一

次嘗到這種滋味的智慧女神如煙來說,簡直是舒服到了極點.

      我雙手輕輕搭在智慧女神如煙翹挺的圓臀上,微一用力就把自己粗大

的肉棒抵在智慧女神如煙的蜜穴口。智慧女神如煙俏臉通紅,伸出纖細的小

手抓住了粗大的肉棒,彷彿是擔心我的肉棒找不到正確的位置似的。看到智

慧女神如煙的蜜穴已經非常的濕潤,我腰部用力下挺,肉棒在智慧女神如煙

的帶領下沖開了蜜肉的包圍,向蜜穴的深處挺進.

      我感覺肉棒進入了一個既緊窄無比,又非常溫暖的所在,行不多遠即

被一層薄膜擋住了去路,我腰部猛然發力,“噗”的一聲,肉棒一下子突破

了防守,進入到了蜜穴的深處。“啊……”隨著我的破關,智慧女神如煙忍

不住輕叫了一聲,而旁觀的光明女神若冰似乎比她還緊張,一雙小手緊緊的

握住,連我運魔功從內部征服如煙時散發的魔氣都沒注意。

      “煙兒,痛嗎?”我並不急於發起進攻,而是貪婪地在智慧女神如煙

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一寸寸地摩挲,細細地欣賞著。智慧女神如煙

俏臉通紅,微微搖了搖頭道:“有一點點……不要緊……”我的嘴移到智慧

女神如煙的櫻桃小嘴上,用舌頭把她的小舌逗出,吸出她的小舌頭慢慢品嘗

. 智慧女神如煙她左手摟抱住我的脖子,熱烈地回吻我,使勁吸吮我的舌頭

. 我則摟緊智慧女神如煙那凝滑的柳腰,將嘴從她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美

麗的面龐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長秀美的脖子狂舔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

當我的嘴來到智慧女神如煙雪白嫩滑的乳房時,我狂熱地含住一顆早就挺起

的乳頭吮吸起來,同時抓住另一個豐乳用手指輕柔地愛撫乳頭,智慧女神如

煙被我的上下進攻弄得下身水流不停,氣喘籲籲,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不

斷發出甜美的呻吟:“巽炎……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

……”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伸手托起智慧女神如煙光滑白嫩的肥臀,下身開

始慢慢的挺動起來。智慧女神如煙忽覺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活了起來,只覺快

感連連,興奮地擺動柳腰,用圓滾的臀部激情地迎合著我的肉棒。我粗大的

肉棒前後運動著,智慧女神如煙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肉棒的進出翻起

或插入。每一次抽插,智慧女神如煙都發出淫媚的嬌吟,臀部也更加賣力地

搖動著,主動地迎合著我的肉棒,我的大手用力揉搓著智慧女神如煙白饅頭

似的乳房和上面的蓓蕾,刺激得智慧女神如煙嬌吟不已。

      “啊……啊……巽炎大人……好哥哥……哦……哦……哦……太美了

……太舒服了……好哥哥……你的大肉棒……好粗啊……太棒了……啊……

好哥哥……再用力點……”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智慧女神如煙的整

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

著她的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沖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

位,使得她的下身玉液淋淋。

      智慧女神如煙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後地挺動著,使我

的肉棒在她的穴內進進出出,發出一陣陣淫浪的肉聲。她全身都浪起來,緊

抓著我的肩膀,一頭長發像波浪般的甩動,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口中更是

呻吟不絕:“啊……啊……巽炎大人……主人……我要來了……好爽……好

棒……啊……啊……受不了……啊……太棒了……啊……”

      我挺動腰部,讓肉棒在智慧女神如煙穴內跳動著,繼續不斷的刺激她,

把她的大腿向兩旁分開,猛力的抽動,肉棒吞吐的快感讓她連續不斷的高潮。

她緊閉雙眼,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內來回抽插,帶著她紅嫩的陰肉翻進翻出,

弄得她不停的扭動身體,不斷的發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著淫水,由她的

腿間流到床上。

      “啊……好……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哦……啊…

…不行了……巽炎……你太強了……啊……我快死了……”智慧女神如煙嬌

聲地浪叫起來,雙腿緊緊夾住我的粗腰,讓我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插入她的

蜜穴深處。我連續抽插百餘下把她帶到了快樂的極點,我感覺她喘氣凝重,

玉體微顫,肉穴連同肉壁哆嗦著吸吮著我的肉棒,像小嘴一樣吸允著大肉棒,

我也控制不住了,一股股的精液噴射向她蜜穴的深處,熱熱的精液燙的智慧

女神如煙花心一開再此達到了高潮:“啊……主人……燙死我了啊……”

      高潮過後的智慧女神如煙伸出白嫩的兩條骼膊緊緊抱住我的腰,兩條

雪白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陰部緊緊貼著我下身,生怕有一絲間隙。她下體

烏黑發亮的陰毛,由於沾滿了玉液而變得雜亂無序,緊密地貼在肉穴附近。

智慧女神如煙臉色紅潤,美目緊閉,不斷喘息著,嘴角還略帶一絲滿足的笑

意,似乎還在回味剛才激動的時刻。

      光明女神若冰看了剛才一戰已是癱軟如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在

這不長的時間裡,她已沒有了自己動手的能力,只得任有我為她做了“全方

位”的服務。將光明女神若冰橫放在地上,我也側身躺在她身旁。光明女神

若冰身上散發出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呼吸間令人迷醉不已。她豐若有餘、

柔若無骨的身軀比迦那亞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微顯粉紅色的肌膚吹彈得破,

在燈光下放射出令人頭暈目眩的光芒。我情難自禁的撫過她水嫩的肌膚,輕

輕的攀上了那對傲然挺立的玉乳,輕柔的憐愛著她們。

      “哦……”忍不住肌膚被撫過的快感,光明女神若冰竟然輕聲的呻吟

了。這無疑給了我莫大的鼓勵,細細的感受著少女柔若無骨的身軀,我心中

悄悄燃起了熊熊情慾之火,我要給她以最大的歡樂。看著光明女神若冰紅艷

誘人的小嘴,我再次吻了上去,光明女神若冰也伸出雙臂熱烈的反應著。

      我順著少女玲珑的曲線在光明女神若冰粉嫩的玉頰、白皙的粉頸、嬌

挺的玉乳、纖細的小蠻腰、滑若凝脂的平坦小腹上印下一連串火熱的吻,霸

道而又溫柔的吻,彷彿要在光明女神若冰身上留下一個個“最後一個黑暗惡

魔專屬”的印記,最後激情燃燒的慾望來到了她大腿根部的那個神秘的交匯

之處。

      輕輕的將光明女神若冰緊閉的雙腿打開,不管她含羞帶怯的嬌吟,我

仔細審視著這副世間最美的圖畫。井然有致的芳草,精心呵護著一個神秘美

麗的花園,一條潺潺流水的粉紅色幽徑呈現在我眼前,猶如一朵初次在早晨

綻放的蘭花,沾著點點的春露,散發出醉人的芬芳。汩汩而出的春水向我發

出了無聲的誘惑,我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一股清新的氣息夾雜著一股淡淡

的香氣撲面而來,引起了我體內的一股悸動。不再遲疑,我張開大嘴就噙住

了那兩片嬌嫩的花瓣,吮吸著從花蕊深處流淌出來的蜜汁。

      “啊……不要……那裡……髒……”一直在默默享受著一波波酥麻快

感的光明女神若冰覺察到我這個舉動,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羞澀,忙出聲阻止

我。但她的阻止很快就趨於無力,因為我又轉而含住了她那敏感的花核,異

樣的刺激讓她只能“嗯”、“啊”的再次呻吟起來。直到現在,身體上的真

實感覺才讓光明女神若冰真正相信,這突然之間就降臨的創造神是真的。

      緊閉的宮門散發出一股妖魅的熱氣,我用手指輕輕分開那兩片默默守

護的門戶,展現在我眼前的是少女身上最神秘、最嬌嫩的所在。這裡是屬於

我一個人的,現在是、以後也是。我探出舌頭,伸進裡面不斷的攪動著,舌

尖猶如一隻最為靈巧的小蜜蜂,在初次綻放的蘭花花蕊中盡情的飛舞,一遍

又一遍的採摘著世上最為甜美的花蜜。受到極度刺激的光明女神若冰已經面

臨崩潰的邊緣,她不顧一切的婉轉嬌吟,不斷的從她那香氣如蘭的小嘴中吐

出,化作一個個最為美妙悅耳的音符,傳播著最為愉悅的心境。

      “啊……要飛了……啊……”光明女神若冰身體一陣顫栗,終於達到

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一股晶瑩的玉液狂噴而出。我欣慰地看著剛從巅峰

跌落下來的光明女神若冰,我自己的慾望也已經升到了極點,我將身體移到

她雙腿之間,柔聲問道:“冰兒,你準備好了嗎?”

      光明女神若冰睜開迷離的雙眼,臉頰紅紅的,看到我比先前壯大了許

多的肉棒,心中也有幾分懼怕。光明女神若冰小臉上升起一團紅暈,略顯渙

散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意,但卻是很堅定的以蘊含著無限柔情的聲音說道:

“冰兒從今以後就是巽炎主人的女人了,冰兒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冰兒的身

體主人想要的話就拿去吧。”聽到光明女神若冰如此深情的話語,我沈默無

語. 我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言語都是庸俗的。

      嬌花嫩蕊綻放時,篷門今始為君開. 光明女神若冰開始感覺到一個火

熱、而又在柔軟中帶著堅硬的物體在慢慢的進入自己體內,嬌嫩的花房初次

納客,被撐裂的感覺帶著絲絲的癢痛,光明女神若冰不禁秀眉輕颦。我發力

沖破了最後的一道屏障,給光明女神若冰帶來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她不禁輕

哼出聲。而一股隱形的快感也慢慢的滋生出來,伴隨著那輕微的疼痛升騰,

沖破了一道深藏於心靈的界限,把光明女神若冰封閉的靈魂帶到了愛之峰巅。

光明女神若冰蓦然覺得,她內心之中是如此的渴望著這種被佔有。

      看著光明女神若冰略帶痛苦的模樣,我憐惜的停了下來。我忍住那種

特有的溫暖緊裹,俯下身擦去光明女神若冰眼角的淚水,歉意地說道:“冰

兒,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光明女神若冰羞然一笑,脈脈含情地說道:

“不,能成為主人的女人,冰兒很高興,而且冰兒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呢。”

是啊,這就是一種為自己的喜歡、同時也喜歡她的男人佔有的幸福感覺,些

許的痛苦在這種升華的情慾之愛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憐惜光明女神若冰身嬌體嫩,承受不了驟雨初狂,所以我只是溫柔的

輕抽慢送,不敢大肆征撻。但很快我就體驗到了這種慢慢滋生的絕妙快感,

狂風驟雨固然有其壯麗刺激,但和風細雨也自有其獨特的柔美和舒暢。在這

種奇妙的感覺下,光明女神若冰也慢慢的被撩撥起了處子春情,不斷的婉轉

低吟,慢慢的迎合著。

      但很多時候,和風細雨也是狂風暴雨的前奏,隨著快感的不斷提高,

這種柔和的刺激已不能滿足雙方的生理需求。我的節奏也不禁加快起來,每

次的進入都探到少女體內最為嬌嫩的花心深處。而每次的進入,我只覺肉棒

的頭冠被一團溫軟滑膩的肉包圍著,而肉團在緩緩蠕動時,內裡更像是有三

個嬰兒的小嘴一般,不斷的吮吸著我那敏感的頭冠,讓我感到極度的舒爽,

一時不察之下險些便丟盔卸甲,飛升極樂。我心頭暗自納悶,這是怎麼回事?

      光明女神若冰體內的慾望又再次升騰起來,檀口中不斷的吐出悅耳之

及的音符,春水也漸漸泛濫起來。頓時,我感覺到從肉棒上傳來一陣陣更為

溫暖的感覺. 蓦然之間,我想到了這其中的原因,讓我心中不禁狂喜- 絕世

名器“三珠春水”。光明女神若冰身懷的,正是絕世名器“三珠春水”。

      就床技術來說,我並不是最強,最強的是魔界三王的淫魔,而我只是

淫魔的弟子之一,如果淫魔再生並有我這樣的機緣,只怕三界沒有一個女子

能違抗他,他的寶書“淫魔寶典”中,就有關於這個稀世之器的介紹,“三

珠”隱藏於花心,女子情動時,加速流動的血液會使其凸露出來,興奮時肌

肉的蠕動帶動“三珠”刺激男子的莖冠。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門緊

窄,這樣“春水”就不易流出,玉莖浸在其中,會感到異常溫熱滑膩。但這

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許一下

就丟盔卸甲了。明白了原因之後的我欣喜不已,心中暗歎上天的眷顧,此種

名器可以說是萬中無一的精品,連創造之神迦那亞都無法控制這種名器的出

現率,她自己都沒有這種絕世名器,想不到天界以神聖聞名的光明之女神卻

擁有這寶貝,看來外在聖潔的光明女神,內裡說不定是天生媚骨呢。

      在寂靜又空曠的大路上,粗重的喘息聲、愉悅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

共同譜寫著一支愛的交響曲。光明女神若冰輕聲的嬌吟著,纖腰款擺,任那

火燙的龐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輕磨緩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燒進她

體內深處,體內烈可燎原的慾火好似被推波助瀾一般,燒的更加熾烈了。尤

其是肉棒上那幾個小齒兒,更是輕重有致地刮著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

溢不已,雖說是水卻沒有一點滅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光明女

神若冰更是難忍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總要表現的清純,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輕輕的承

受就好了,不要浪蕩的享受著,表現的像是個蕩女淫娃似的,否則和你交合

的男人可是會討厭你的。”光明女神若冰原本是相信這種話的,就算被逗的

全身發燙,恨不得高叫出來身受的快活,仍只是嗯嗯啊啊的輕聲嬌吟。

      但在我無比溫柔的挑逗和抽插下,光明女神若冰的羞恥和嬌怯幾已被

破去,而沈淪在慾火中的光明女神若冰可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幸好是一點感

覺也沒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不知不覺之中,我躺了回去褥

上,任光明女神若冰自己扭搖著胴體,快樂地享受著被肉棒恣意鑽營體內,

無可隱藏的滋味兒。

      盈盈誘人的聳動雙乳被我自下而上托著,火熱的手心輕柔地搓撫著,

外面的熱一點不遜於光明女神若冰體內正焚燃的熱烈欲焰,燒的她快活地高

叫出來,熱情無比地扭搖著,讓鮮花初放般的肉體,被那火熱腫脹的大肉棒

一寸不漏地幹著、插著、磨挲著。什麼矜持、什麼嬌羞全給拋出了九霄雲外,

現在的光明女神若冰已不是原先那嬌怯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沈醉在熱情愛欲

中的她,完全陷入了性愛的狂潮中,再也無法自拔的沈迷了。

      汨汨春水一點一滴地湧了出來,我的肉棒就像長了張嘴似的,貪婪地

吸取著,那種體內像是有張嘴在吮吸著、舔舐著的感覺,令光明女神若冰更

加瘋狂、更加歡愉地扭動著,嬌喘聲也愈來愈高昂,渾忘了一切。而我看著

光明女神若冰無比酥酸麻癢的抽動,臉兒泛紅、鼻翼贲張、流波如火,那快

活的樣兒實在是再美也不過了。尤其是當光明女神若冰扭動著她的纖腰時,

外溢的春水混著一絲絲鮮紅的落紅,隨著她的動作灑在兩人交合處和床褥上,

更是叫人無比銷魂。

      “啊……主人……我不行了……啊……啊……”光明女神若冰的動作

猶如回光反照一般,在一聲嬌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歡樂的喘叫之後,她伏

下了泛著香汗的身子,再也動不得一根手指頭了,春蔥般的纖指貼在我肩上,

軟軟的就像她渾身上下一般。可是我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她,我重新翻過了身

來,把渾身酸軟、酥癱脫力的光明女神若冰壓在身下。光明女神若冰微噫一

聲,卻是不想也無力掙動了,她只是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來到身上的狂

風暴雨。

      “舒服不?冰兒?”我也喘著氣,雖然剛剛的體位並不耗力,但等待

也是很令人緊張的。尤其是光明女神若冰含羞獻身,讓我更是小心,不讓這

嬌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光明女神若冰的聲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

軟,嬌嗲地緊:“倒是你……好久沒動呢……好……好好發洩……一次吧…

…冰兒……承受……承受得起的……”說是承受得起,但是這種激烈方式引

發的感受,可不是剛剛的溫柔比得上的。光明女神若冰承受著、迎合著,欲

仙欲死的感覺沖激著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這一刻她才真的知道,什麼叫做

痛快。

      撐在床上一翻一倒,我翻了個身,讓光明女神若冰軟倒在我懷中,不

讓她狂歡之後再承受重壓,光明女神若冰還是慢條斯理地沈坐下去,不時停

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讓嫩穴裡每處嫩肉都能親身體驗那火燙的美感。好不容

易坐到了底,光明女神若冰滿足地悶哼一聲,幽谷漲的滿滿的像是被火熱的

刀熨割著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動。光明女神若冰的嬌軀被那無比的滿足

感拗的反弓起來,將一雙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頂那美麗綻放的蓓蕾,隨著

她嬌軀前挺的動作不住上下嬌顫著,那才真正是誘人犯罪的美景哩。輕咬著

唇皮,光明女神若冰抓著我的手,讓我盡情地撫握著她敏感的玉乳,她的下

身旋動了起來,讓那火燙的尖端盡情地在花心裡旋轉著,一點點地把蜜液唧

了出來。

      “太……太棒了……好……主人……唔……好相公……你是最好的…

…冰兒……愛……愛死你了……啊……”雖然纖腰已弓到了極限,但光明女

神若冰仍艱難地左右旋動套弄著,還不時低頭望向那正充實著她的情郎,將

一聲聲滿足曼妙的呻吟,不斷向我奉送。為了體恤光明女神若冰初經人事的

身體,我的肉棒並沒有達到最大的程度,但是長度卻是一點也打不得折扣。

光明女神若冰的嬌軀才剛沈坐下去、圓臀才剛觸到我的腿上,她那嬌甜柔媚

的嬌吟聲已忍不住脫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我的掌握。那滋味美的光

明女神若冰不住嬌吟,像是嘗到了無法比擬的山珍海味一般。

      “好……好棒……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冰

兒要丟了……啊……好舒服……唔……太……太美妙了……啊……”看光明

女神若冰為了享受花心被采被吸時的銷魂滋味,竟咬著牙再不上下套動,而

改以纖腰畫圓的方式,讓脆嫩的花心緊緊貼住肉棒頂端,不住旋轉摩挲,切

身承受那刮弄。嫩穴處也緊緊縮起,猶如生了千百張小嘴般,不住啜吸著那

肉棒,熱情的像是要用整個肉體去緊偎、去感受我的存在,口中那嬌媚的呻

吟聲,更是一聲接著一聲響起,愈來愈是嬌軟媚蕩,令聽著的身子骨都酥了。

      不過說實話,若不是光明女神若冰咬牙苦忍,在花心處緊緊包住肉棒

的狀況下,還忍著不上下挺動,竟是畫圈兒扭腰旋臀,好讓敏感脆弱的花心

處,能持續受到最強烈的刺激,承受著那強烈到彷彿每寸神經都不斷被電殛

一般的快感,只怕她還能撐上好一段時間呢。感覺到花心處一陣陣難以想像

的酥酸麻癢傳上身來,光明女神若冰胴體劇顫,不住抽搐著,彷彿要把體內

所有的精力神力光明之力,全都隨著陰精一同丟的一幹二淨似的,嫩穴自主

地緊緊吸住了肉棒,像是再也不肯放鬆一般,我怎麼會放過她送上來的寶貝?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實力不強,天界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隨手幹掉我,要變強一

是修煉,二是采補,修煉太慢我不喜歡,而采補術對這群天界神也沒用的,

可現在光明女神自動的開放花心讓我采,雖然她瀉掉的陰精對她來說包含的

神力並不多,但對我來說,簡直能讓我脫胎換骨了。還不只是陰精,穴裡頭

的水也似決堤般猛烈噴洩出來,渾身上下更似洩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個人

好像都暈沈沈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陣接著一陣嬌喘呻吟,以往再

爽時也不敢出口的語句,仿若決堤般不住溢出,陰精更是流個不停,嬌軀充

斥著強烈的暢快,彷彿再沒有個止境了。

      “好……哎……好好老公親親老公……唔……美……美死冰兒……啊

……好……好深……你……弄的……弄的冰兒好爽……哎……又……又要丟

了……又丟了啦……啊……好好老公親親老公……冰兒……唔……冰兒會…

…會被你弄死……哎喲……好……好爽……又進去了……又搞進冰兒花心裡

頭了……”光明女神若冰爽得忍不住失聲嬌吟了起來,初經人事的她很輕易

的就洩身了。

      “哎……怎麼……怎麼會這麼爽的……喲……好好老公親親老公……

你……你弄的冰兒又要丟了……唔……好……好棒……好美妙……啊……冰

兒要……要繼續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冰兒一直丟……丟到爽……

哎……又……又要……又進去了……冰兒會……啊……會活活爽死的……哎

……美……美死冰兒了……好好老公親親老公……再……再吸深一點……唔

……冰兒要……冰兒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

爽……唔……爽死為止……啊……又……又要洩了啊……”強烈的快感不住

沖擊著光明女神若冰,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洗過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

一次地沖刷著,弄的光明女神若冰當真是渾然忘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

麼時候失神的,竟保持著這姿勢便暈了過去。

      “唔……”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當光明女神若冰終於回過神來的

當兒,她已經軟綿綿地癱在我身上,整個人好像已被強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

片,四肢好像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只有腰間不住傳來一股股酸麻的感覺,整

個人都懶洋洋的不想動,而我溫熱的手掌,正貼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

無地輕輕觸在穴口處。雖然肉體好像被搞到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方才的歡

愉似還留著令人回味的余韻,但一清醒過來,光明女神若冰心中浮出的第一

個念頭就是我,她軟綿綿地一側過臉兒,正迎上我微笑的臉。

      “好……好哥哥……”發覺自己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方才太過縱欲,

忘我呼喊時傷到的。光明女神若冰那皙白如玉的臉蛋兒登地一紅,一股羞意

猛地傳遍全身,明明是要以身給我快樂的,但現在看來她根本早把這丟到了

九霄雲外,自己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歡樂。

      我自然能夠體會到光明女神若冰此時的心情,溫柔地吻上了她那愈看

愈可愛的櫻桃小口,貪婪地吮吸著她香甜的津液,我連聲音都似在調笑她一

般:“冰兒,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搞的太爽了,一口氣洩

的太多,嗯?”

      “討……討厭啦……”臉蛋兒在我臉上輕輕揩擦著,光明女神若冰撒

嬌的聲音無比軟媚,彷彿還可以擠得出水來一般:“冰兒不來了啦……冰兒

什麼都……都給你了……你還這麼調笑冰兒……”我輕輕地咬住了她的耳珠,

舌頭輕輕地舐著,舐的她渾身酸癢.

      “別……別舔了……”光明女神若冰好像整個人都滾熱了,看她嬌羞

至極、情迷意亂的樣兒,我只覺有趣到了極點,繼續在她耳邊訴說些輕薄言

語. 軟綿綿的、溫潤潤的,就好像已經準備好一般,隨時隨地任我享用的青

春胴體,嬌滴滴地挨在我懷中。

      光明女神若冰無力地在我胸口推拒了幾下,動作猶如羽毛輕拂一般又

酥又軟,全沒半分勁道可言,口中的聲音如風鈴一般嬌脆柔嫩:“哥……別

……別那麼快就要……冰兒……冰兒方才洩的太猛太多……到現在還……還

有些頭暈目眩的呢……先饒冰兒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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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有這麼爽嗎?”我忍住笑問道,現在的光明女神若冰像是換了

個人似的,讓人看著就心癢癢的。

      “嗯……”連聲音中都滿含著柔媚,光明女神若冰好像光只是這樣說

話,整個人就熱了起來,她不由得有些氣,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我故意的,

還是肉慾歡愛的必然結果,現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只覺得連芳心都

完全被我所控制,只想蜷縮在我溫熱的懷抱中,她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我

歡愛纏綿,就算幾乎已爽的精空力盡,連根指頭都動不了的現在也一樣。

      “主人……本來……冰兒……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讓……你……

冰兒……發洩……結果……你太厲害了……弄得……冰兒……到現在還沒半

點力氣……冰兒當然只有……乖乖求饒的份兒……”光明女神若冰的聲音甜

甜的,甜的有些膩:“好好老公親親老公……冰兒……永遠也不會忘記……

你為冰兒……流淚的這一刻……冰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永遠都只屬

於……主人……一個人……”光明女神若冰冰雪膚暈紅、嬌媚動人的臉蛋幾

乎跟我的臉上貼上了,她的纖手輕勾在我頸上,水汪汪的眼兒一毫不瞬地盯

著我,甜甜地似像隨時都想要送上熱吻一般。

      八大主神,至此就差天空女神- 雲,大地女神- 月和最貼近我黑暗魔

族的黑夜神女黑夜女神素雅了!

      相比較之下,我覺得先操了黑暗之女黑夜女神素雅比較好,因為她是

黑夜之神,操了她得到的補益會大些,我也懶得去找她,居然傻了直接叫五

女用神念叫她來……這時候智慧女神,冰雪女神,光明女神,生命女神,戰

神羽衣都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我把心一橫,告訴了她們我是魔獸而且只

要立刻殺了我!我也不抵抗,知道抵抗也沒用,但隨之她們又想到了我陽具

的厲害,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然是爽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我精

湛的床技下……她們也就接受了我這個低等魔獸,並且在知道我不是創造神

的情況下再次和我訂立了契約“主從契約”從此我為主她們為女奴。高等神

族五大女奴辦事我放心。

      黑夜女神一到,見了五女神樣子,就知已被我操遍- 真不愧是掌管黑

暗力量的女神,她也被我要求下的五女欺騙,以為我是創造大神,要用開苞

法幫她提升力量。以為能提升力量,為了讓我更爽,回報我,只見到黑夜女

神素雅先站起來,很快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最後的一點的衣物,露出了她高

傲的乳房及長了茂密陰毛的高凸恥丘,然後黑夜女神素雅又坐了下來,雙腿

伸直張大,讓眾人可以清楚的看見到,黑夜女神素雅圓潤白嫩的陰戶上的兩

片豐腴的陰唇。

      然後只見到黑夜女神素雅深吸了一口氣,小腹一陣震動,眾女不由的

一陣驚訝,因為黑夜女神素雅的那兩片豐腴的陰唇就在她的小腹震動下,原

本緊閉的狀態慢慢的分開了一條肉縫,擴展到快兩公分大,讓眾人可以清楚

的看到黑夜女神素雅她大陰唇中的小陰唇及充血高漲的陰蒂,還有動情後不

斷流出的玉液。真是沒想到,黑夜女神素雅的黑暗之力居然如此厲害,看來

所以的黑暗都歸黑夜女神所管是真的了,她這時用的正是從魔界淫魔的淫魔

秘典中的功夫,真是夠厲害的。

      黑夜女神素雅憋著氣困難道:“雖然我也是處女神,但我曾經見過一

本寶典,寶典裡女子第一式——”花蕊初展“就是這樣了,主要是用在像我

們這種處女神的身上的,可以運用自己的力量將自己的小穴給張開,以減少

大人的寶貝插進來時的困難,以免自己受到傷害。尤其大人的寶貝遠超乎我

的想像,是如此的巨大,在我得自淫魔的秘典中,這種尺寸稱之為”紫雷

“,是最大的尺寸之一種. 而且最厲害的要算是擁有這種寶貝的男人,一次

非得多個女人才能滿足,所以才會被稱為”紫雷“。待會我上場後,受不了

時你們可要救我,紫雷的另外一個特點就是能夠給任何的女人最高的極樂,

忍過剛開始的痛苦之後我們就能享受到美妙的快感,所以大家一定要自己忍

耐。”

      “主人,好好愛我吧。”黑夜女神素雅說完之後就投身我的懷中,剛

才我可是忍得很辛苦,現在該我來主動了。神聖的大道現在已經是春光四射、

風情旖旎動人。脫去了衣物束縛,黑夜女神素雅那柔軟嬌嫩的雙乳顫巍巍地

抖動著,再舒服不過地自在顫動,但那顫動很快就在我得口舌的挑動之下更

加疾了。光是體內烈火已燒的黑夜女神素雅睜不開眼睛,處子春情全被挑起,

再加上一想到雙乳正被我納入口中,恣意吸吮舔舐,我的貪戀叫她更是不敢

也不願睜眼。她的一雙手不自主地勾在我頸上,只想把我壓的更靠近自己身

上,讓我不滅的通體火熱更盡情地烙燒在自己身上,一時間黑夜女神素雅神

智昏茫,不知人間何處。

      吸了左乳再動右乳,我的手也不閒著,在黑夜女神素雅那白皙滑潤、

一絲瑕疵也無的胴體上也不知巡遊了幾次,再怎麼樣的羞人之處也不放過,

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間,更是愛不釋手。等到我沾滿了黑夜女神素雅徑間愛

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的鼓脹贲張的乳上時,黑夜女神素雅已是咿咿唔唔,

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我那剛在她乳上挑的她欲情難禁的嘴兒吻上了她,勾著黑夜女神素雅

那沒半分親吻經驗的丁香舌卷動翻騰不已,黑夜女神素雅只覺下身不自主地

一抖,一股津液已洩了出來,雖然沒實戰過,但她知道那正是元陰展放的跡

象,肉體的結合應該快了。還有著微微的含羞帶怯,春心蕩漾的黑夜女神素

雅柔順地聽著,讓我躺在身上,贲張的大肉棒挺的像支鋼槍一般。

      黑夜女神素雅再次向眾女神展示了“花蕊初展”的高超秘技,先深吸

了一口氣,小腹一陣震動之後,兩片柔軟的陰唇分開了一條小縫. 黑夜女神

素雅銀牙緊咬,將濕潤柔嫩、開著一條小縫的幽徑對準了肉棒的頂端,黑夜

女神素雅慢慢沈坐了下去。光是剛一觸及,那陌生的感覺已令她抖顫不已,

等到那肉棒慢慢開啟了窄緊的幽徑,緩慢地穿入時,黑夜女神素雅更是渾身

上下香汗淋漓,偏又不想離開,那酥美無比的充實感,混著窄徑被沖開的微

疼,叫毫無經驗的她如何承受得住?等到肉棒觸到了阻礙,黑夜女神素雅更

是渾身嬌顫不已,坐也坐不下去了。

      “寶貝素雅……放鬆一點……”黑夜女神素雅雖然看過淫魔秘典,但

是在具體經驗上顯然跟我還不能相提並論。我伸出了手,祿山之爪從下緣托

在她高聳的乳房下,微微的輕搓已換得黑夜女神素雅一陣呻吟。黑夜女神素

雅閉上了眼睛,專心地感覺著肌膚相親的觸感,那種甜美和溫柔的感受,在

將近承迎男人頭一遭的侵犯的緊張中,尤為舒服。

      慢慢的,我也坐起了身子,雙手環到了她粉背上,這回搓的可要比剛

剛用力多了,不過並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黑夜女神素雅反而更放鬆了,

在這銷魂的鬆弛之中,我微微地挺動著腰,讓漲硬到快發痛的肉棒更進去了

些,逐步逆流而上,在不知不覺中突破了黑夜女神素雅的最後一道防線。

      黑夜女神素雅“唔”的一聲嬌弱輕吟,四肢環貼在正緊擁著她的我身

上,的確有點兒疼,可是一點也沒有痛不欲生的感覺,這她還真得多謝她那

招學自淫魔秘典的“花蕊初展”。更何況她已被我搓揉愛撫的全身滾燙,幽

徑雖初遭侵犯,但那充實感反而使她更為滿足。

      黑夜女神素雅輕輕嗯著,纖腰款擺,任那火燙的龐然大物,在她初放

的花蕊上輕磨緩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燒進她體內深處,體內烈可燎原的

慾火好似被推波助瀾一般,燒的更加熾烈了。尤其是肉棒上的肉稜,更是輕

重有致地刮著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溢不已。雖說是水,卻沒有一點滅

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黑夜女神素雅更是難忍了。

      不知不覺之中,我已躺了回去褥上,任黑夜女神素雅自己扭搖著胴體,

快樂地享受著被肉棒恣意鑽營體內,無可隱藏的滋味兒。她盈盈誘人的聳動

雙乳被我自下而上托著,火熱的手心輕柔地搓撫著,外面的熱一點不遜於黑

夜女神素雅體內正焚燃的熱烈欲焰,燒的她快活地高叫出來:“啊……好痛

快……啊……舒服死了……啊……啊……主人……啊……你的……太粗了…

…啊……脹的我好滿……啊……”

      黑夜女神素雅熱情無比地扭搖著,讓鮮花初放般的肉體,被我那火熱

腫脹的大肉棒一寸不漏地操著、插著、磨挲著,什麼矜持、什麼嬌羞全給拋

出了九霄雲外。現在的黑夜女神素雅已不是原先那陰暗含羞的文弱女神了,

沈醉在熱情愛欲中的她,完全陷入了交歡的狂潮中,再也無法自拔的沈迷了。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身邊還有五個跟她一般大的女神,正瞪大了眼睛看

著她瘋狂的挺動著。

      元陰混著汨汨春水,一點一滴地湧了出來,我的肉棒就像長了張嘴似

的,貪婪地吸取著,那種體內像是有張嘴在吮吸著、舔舐著的感覺,令黑夜

女神素雅更加瘋狂、更加歡愉地扭動著,嬌喘聲也愈來愈高昂,渾忘了一切。

而我看著黑夜女神素雅無比酥酸麻癢的抽動,臉兒泛紅、鼻翼贲張、流波如

火,那快活的樣兒實在是再美也不過了。尤其是當黑夜女神素雅扭動纖腰時,

外溢的春水混著一絲絲鮮紅的落紅,隨著她的動作灑在兩人交合處和床褥上,

更是叫人征服感狂升。

      “啊……好哥哥……舒服死素雅了……啊……雅兒不行了……啊……

啊……出來了……啊……啊……”處子元陰不斷地被吸汲,體力也隨著狂亂

的動作用散,黑夜女神素雅的動作猶如回光反照一般,在一聲嬌媚高昂、似

要喊出所有歡樂的喘叫之後,她伏下了泛著香汗的身子,再也動不得一根手

指頭了,春蔥般的纖指貼在我肩上,軟軟的就像她渾身上下一般。

      一直忍到了此時,我這才翻過了身來,把渾身酸軟、酥癱脫力的黑夜

女神素雅壓在身下,黑夜女神素雅微噫一聲,卻是不想也無力掙動了,她只

是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來到身上的狂風暴雨。我也喘著氣,雖然剛剛的

體位並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緊張的,尤其是黑夜女神素雅含羞獻身,

讓我更是小心,不讓這嬌羞少女承受苦痛:“舒服不?黑夜的女神素雅?或

者叫暗之女王?”

      “舒服……舒服透了……”黑夜女神素雅的聲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

軟,嬌嗲地緊:“倒是你……一直沒動呢……好……好好發洩……一次吧…

…素雅承受……承受得起的。”說是承受得起,但是這種激烈方式引發的感

受,可不是剛剛的溫柔比得上的,黑夜女神素雅承受著、迎合著,欲仙欲死

的感覺沖激著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這一刻她才真的知道,什麼叫做痛快。

      我開始長軀直入,次次到底,龜頭不斷撞擊黑夜女神素雅的花心,她

的呻吟由矜持到最後的忍不住大叫出聲:“啊……啊……舒服……好哥哥…

…很棒啊……太美了……太美了……啊啊……素雅愛死你了……唔……爽啊

……天……天啊……我……啊……親親老公……唔……再頂上來點……啊…

…啊啊……再來……不夠啊……深一點……啊……嗯……美死了……喔……

再頂進些……喔……”

      旁觀的若煙眾女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春色無邊的場面,一根粗大的肉棒

在黑夜女神素雅鮮艷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

的玉液給帶得飛濺四散。黑夜女神素雅的整個陰部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

陰唇緊緊地夾著青筋畢露的肉棒,陰蒂早已充血變硬,但經反覆揉磨,使它

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花生米大小。

      黑夜女神素雅不斷擺動的腰部,下體一聳一聳地高低迎合著,小臉兒

嫩乳又搓又磨,一頭烏黑的秀發也隨著左右甩著,口中肆無忌憚的浪吟著:

“嗯……深……老公……你插的好深啊……啊啊……對……好舒服……我喜

歡你……啊……啊……深一點……深……對……像這樣……啊……舒服死人

了……親親老公……好爽啊……啊……好老公……我要……啊……我要你…

…用力地幹啊……”

      聽著黑夜女神素雅的叫床聲,我心中慾火更熾,抽插的速度更快,一

時之間,室內“啪”、“啪”之聲大作。我摟著黑夜女神素雅的臀部,腰部

用力的撻伐著她,黑夜女神素雅一邊迎合著我的抽插,一邊大聲的呻吟著,

像是在我為搖旗呐喊似的:“嗯哼……美啊……爽死了……好好老公親親老

公……幹快一點……啊啊……沒關系……幹壞小穴……啊啊……也沒關系…

…喔唔……我……我要你……嗯哼……啊啊啊……狠狠地幹我……嗯嗯……

素雅……愛死你……愛死你這根……大肉棒了……噢唉……對……就是這裡

……再頂進去一點……”

      “哦……喔……好粗的寶貝……小穴被你幹的好爽……主人……太棒

了……你的寶貝……幹的小妹的小穴好爽……唉唷……用力……在用力……

再幹我……用力的幹我……小穴好癢……老公……好深……小穴被你……插

穿了……被你撞碎了……好呀……再用力……好棒……喔……真美……好舒

服……呀……”黑夜女神素雅的叫床聲彷彿是一劑催情粉似的,讓我的動作

更加狂野起來,我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抽插、抽插、再抽插。現在的我已

經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狂猛的抽插、再抽插,將黑夜女神素雅一步步推

上快樂的天堂。

      被我抽插猛插一陣之後,黑夜女神素雅突然大叫了起來:“喔嗯……

再來……再來……啊喔啊……素雅……喜歡……嗯哼……被親親老公的……

大肉棒……啊哼……用力幹……哎喲……頂到啦……嗯哼……頂到啦……喔

哈……再多頂幾次……嗯哼……就……就是這樣……啊啊……”

      聽著黑夜女神素雅不由自住的高聲呻吟浪叫,晶瑩如白玉的身體犯出

了粉紅的的艷麗色澤,四肢像八角章魚般緊緊的纏在我的身上,細細幾可一

握的小蠻腰作著令人以為會被折斷的瘋狂扭動,帶著她俏挺的圓臀,激烈的

迎合著我的抽送。“啪”、“啪”、“啪”的小腹撞擊聲及噗滋噗滋的寶貝

插穴聲,搭配著黑夜女神素雅的浪叫聲,教眾女看的面紅耳赤,不自覺的扭

著自己的身體,彷彿現在在我底下,小穴被那根粗大寶貝插的是自己一般。

      “啊……好老公親親老公……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要洩……要洩了……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黑夜女神素雅高聲的尖叫一聲,身體不斷的顫抖痙脔,小穴外也溢出了多到

不可思議的玉液來,她終於被我的大肉棒給送上了第一次的高潮。

      而我並未因為黑夜女神素雅她達到高潮就停下來,反而因為黑夜女神

素雅高潮中的小穴內蠕動的特別厲害,溫度特別高,玉液及陰精的滋潤下,

使的我的寶貝插起來更是舒服順暢而更加的激烈起來。使得黑夜女神素雅在

邊高潮下,邊承受著我更激烈的抽送,使的所受的刺激更大,快感更激烈,

竟使的黑夜女神素雅一而再、再而三的連續被送上了三個毫無間斷的高潮巅

峰上,爽的她尖叫連連:“唉唷……唉唷……好深……不行了……唉唷……

好爽……唉唷……喔……好燙……啊……”

      隨著黑夜女神素雅體內不斷洩出陰精,我的肉棒像是電殛一般的劇抖、

跳躍了幾下之後,一股強烈至極、溫柔至極的陽精一股腦兒地全傾倒在黑夜

女神素雅方啟的花心之中,讓她似要斷氣般地籲了一口氣,全身在一陣緊繃

之後,完全癱了下來。我一用力站起來,讓她蜷縮在印著點點落紅和津液的

地上,然後強制的和她訂立了“主從契約”。其實真打起來我還是不是她對

手,但素雅剛被開苞,洩精洩的快暈死過去了,而且我旁邊又有五位和她同

級的高等神诋幫忙,輕輕鬆鬆,搞定多一條女神。

      然後,我記得天空女神- 雲是以美麗高潔聞名三界的,於是六神一魔

一起去了天空女神- 雲的浮雲居,剛進居內趁雲不注意,六位已經成為我性

奴的高等神一起出手,立刻把她的力量封印了。然後……嘿嘿……

      天空女神- 雲雖然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

她畢竟未經人事,當我那火熱的嘴吻上她玉頸的當兒,那火熱酥軟的感覺,

差點就讓她叫出聲來。再加上我不只是摟著她,口舌更在她敏感的玉頸上遊

動不已;我的雙手更是早已經滑過她的腋下,托住了她那堅挺高聳的雙峰,

隔著衣裳就揉捏了起來。充滿了情慾的手是那麼的火熱,即使隔著衣裳,威

力也全不見降低,火辣辣地刺激起她的處女春情。

      由於沒有心理準備,加上天空女神- 雲也從沒見過男人操女人,所以

我幹什麼她都覺得無所謂了,而且我摸的她那麼舒服,雖然知道我是只魔獸,

雖然是難掩嬌羞,天空女神- 雲仍放開心胸,承受著我那恣意的撫愛,任我

一步一步地勾引出她體內的情慾。若不是她沒經驗,天空女神- 雲幾乎肯定

會毫不猶豫地呻吟呼叫,誘發出男女之間甜蜜動人的本能慾望,和我盡情地

享受魚水之歡. 偏偏她連上床是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女孩子不可表現得太

放蕩,不然會被人看輕的。天空女神- 雲殘留的神智壓抑著高呼的渴望,無

聲地享受著我那無所不至的挑情手段。

      此時的天空女神- 雲早已是钗橫鬓亂、衣衫不整、媚眼如絲、眉黛含

春,衣上的扣子不知何時已在我的魔手下被解開了,連沾著香汗的亵衣都已

滑到了身下。一雙敏感堅挺的玉峰,毫無屏障地落入了我的手中,在我時而

溫柔、時而強猛的揉搓撫愛當中,天空女神- 雲乳上的蓓蕾已然綻放。在光

天化日之下,雪白玉乳上那兩點嬌媚粉嫩的紅點,誘的人心癢難搔。偏偏我

的技巧還不只此,在春心蕩漾的她默許當中,我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裙內,直

搗那淫滑濕潤的幽谷。

      天空女神- 雲緊咬銀牙苦苦忍耐的情景我是一目了然的,我一邊加緊

手中的愛撫行動,一邊柔聲在她耳邊說道:“雲兒,別怕發浪,你要是什麼

舒服的,想叫的話就叫出聲來吧。”

      聽到我鼓勵的話語,天空女神- 雲暗自長籲了口氣,毫無避忌地咿唔

出聲呻吟起來:“哎……可惡魔獸……你……你的手……唔……好……好熱

……哎……美……美死雲兒了……唔……不……不要……摸……那裡……那

裡不行……會……會弄濕的……”

      “就是要夠濕……才會舒服……”我溫柔地吻著天空女神- 雲赤裸的

香肩,再慢慢地吻向她嬌軟溫熱的臉頰,我的嘴毫不猴急,好整以暇地吻遍

了天空女神- 雲火熱柔軟的臉蛋兒和肩頸之處。良久良久之後,我才堵住了

天空女神- 雲誘人的櫻唇,一陣又一陣甜美溫柔的吮吸,勾得她春心蕩漾。

      天空女神- 雲自己也感覺到了,那從未為我開放的幽谷當中,此刻已

是濕滑無比,一波波的粘稠津液,正逐漸逐漸地滑了出去,加上我的手早已

覆上了她珍秘的幽谷,指頭正精巧地勾弄著她勃發的小蒂,如彈奏樂器般地

誘發出她狂野的慾火。雖不知道我究竟想做什麼但是想作賤她這點是肯定的,

就不知道為什麼智慧光明等五神會幫著我這個小小的低等魔獸來對付她,天

空女神- 雲又恨又羞,死命地要推開我,深怕再給我說話的機會時,會聽到

什麼不堪入耳的話來。但她的天空神聖力量已經被同等級的五大神力暫時封

印,現在她就像個普通人族少女,力量還沒我這個魔獸強。

      那一股股的慾火,已不知在天空女神- 雲的體內烘燒了多久,燒的這

天仙般的絕色少女慾火狂升,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天空女神- 雲轉過了

嬌軀,四肢八爪魚般地摟緊了我,菱紅嬌軟的櫻唇饑渴地向我索吻,凝脂軟

玉般潔淨瑩白的肌膚染滿了熱情的暈紅,媚的仿似一掐就掐得出水來。此刻

的天空女神- 雲體內被那狂野無比的慾火充的滿滿的,早已被灼的渾然忘我,

早把自己是神我是魔獸給忘了。現在的她無論身心都完全開放在欲焰的支配

之下,只渴想著男女交合時那美妙無比的歡樂,渴想著我那勇猛的佔有。

      “嗯……”拂去了天空女神- 雲象徵性的推拒,摟著懷中慾火焚身的

絕代佳人,我加快了手段,很快天空女神- 雲的衣裳已經全落到了地下,她

那清純潔美、玲珑剔透的胴體已完全赤裸地貼上了我同樣一絲不掛的健美身

體. 這種肉貼肉的親蜜感覺,惹得天空女神- 雲忍不住嬌弱甜美的呻吟出聲,

她知道自己所渴望的就快來了,她純潔的處女之身很快就要被眼前的愛郎所

奪,在我的溫柔和粗暴之中,享盡男女之間絕美的快感。

      “混蛋……惡魔……不……不要……怎麼……怎麼這樣……哎……”

原以為自己的處女神之身,就要在這“浮雲居”中獻給我,天空女神- 雲無

論身心都已經準備好,要迎接那恥辱但想來十分愉悅的佔有了。沒想到我卻

沒有在房中就幹了她,反而是抱著她津液泛濫洶湧的裸體,跑出門外的花草

地,讓五女都看著我們的動作。

      那清幽的花香,好似喚起了天空女神- 雲早給慾火燒化的少女嬌羞。

加上我那堅挺粗長的玉莖就在她眼前強硬地顫挺著,配上我那完美的體魄,

令人不由得心搖神蕩,讓她忍不住縮起了身子,連一雙玉腿也夾了起來,腿

間那濕滑粘膩的感覺,在輕夾之中更為明顯了。

      看已熱情無比的天空女神- 雲突顯嬌羞之態,我並不急於魚郎問津,

只是眼光逡巡著她那完美無暇的嬌軀. 灼灼的眼光宛如實質一般,輕掃著天

空女神- 雲那巧奪天工的胴體,含春的眉梢、白玉般的肌膚、堅挺的玉峰、

綻放的乳尖、修長潤滑的玉腿,及輕夾腿間那似有若無、微映著濕潤的淡淡

烏光,全都沒能逃出我的眼去。嬌羞無匹的天空女神- 雲只覺自己比方才在

房中更能感受到赤裸無依,加上被我的眼光輕薄,雖沒有直接的肉體刺激,

感覺卻遠比方才那肉貼肉的觸感更為強烈。

      “你!無恥的魔獸……不要看啦……好羞人的……姐妹們……難道你

們都成為邪惡的俘虜了嗎?魔族可是我們的死對頭啊!而且他還只是一隻最

低等的魔獸……”這樣一絲不掛地任我觀賞,比之我剛才強烈的侵犯玩弄更

為難挨,嬌羞至極的天空女神- 雲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我自然不忍第一次

就讓她感覺過分難堪,她話才出口,我就已經開始動手了。我雙手托在天空

女神- 雲臀下,將她的玉腿掛在肩頭,那美妙的幽谷就這樣徹底暴露在我的

眼皮底下。

      就好像被我用眼光勾著一般,一波波的晶瑩玉露不住外湧。被擺布成

這“任君采撷”的模樣兒,教天空女神- 雲芳心裡又羞又恨,同時又覺得有

點舒服,正當天空女神- 雲含羞渴待的當兒,她的幽谷終於被侵犯了。卻不

是被我那粗長的玉莖,而是一條又濕又熱的舌頭.

      “唔……喔……啊……你……怎……怎麼會這樣……哎……好……好

美……啊……唔……天……天哪……唔……主人……求……求求你……別…

…別再……那……那裡不行……不可以……啊……”一邊嬌聲呻吟著,天空

女神- 雲終於崩潰,嬌軀劇顫,一雙玉腿情不自禁地夾緊了我的頭,好像要

我更深入地挑弄她一般。

      我的舌頭動的真是靈巧至極,勾挑滑舐吸吮之處,盡是天空女神- 雲

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好像光只是舌頭這般愛戀情濃地勾掃挑逗之下,就足

以令她欲仙欲死了。我的舌頭非但沒有帶來一絲清涼的津液,反而像是火上

加油般,將天空女神- 雲玩弄的渾身發燙,體內那強烈的慾火如同火山爆發

般,不斷地灼燒著她冰清玉潔、凝脂軟玉般的肉體,灼的天空女神- 雲幽谷

當中波濤洶湧,渾身香汗沁出,更顯清新妩媚。

      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去感覺、去承受我那超一流技巧的挑

情,天空女神- 雲只覺渾身酥軟,再沒有半分力了,櫻唇之中口幹舌燥,饑

渴無比的艷媚呻吟不斷從她口中傳出:“哎……你來吧……美……美死我了

……啊……怎……怎麼會這麼美妙的……哎……你是魔獸也沒關系了……求

……求求你……別……別再弄了……我……唔……雲兒……受不了了……又

……又要流出來了啊……”

      眼看著這冰潔出塵、美絕人寰,猶如天仙下凡的絕色少女,已被我挑

弄的慾火焚身,再也沒有半分矜持,一心一意只渴求著我男性的侵犯,汩汩

玉露不斷從幽谷之中向外沁出。那顯然從未被人賞玩過的美妙幽谷,已被灼

的發燙了,又濕潤又軟滑又嬌艷. 也不知是被我舌上的口水,還是幽谷中的

清泉浸透的。

      我其實也忍得很辛苦了,於是擡起頭來,雙手一伸,將天空女神- 雲

那雙堅挺美麗的玉乳擒在手中,溫柔又強力的搓揉起來,胸口輕輕地將天空

女神- 雲的玉腿頂了開來。天空女神- 雲只覺胸中一窒,一股強烈到無可抑

制、似乎要將她體內空氣全擠出去的美妙感覺登時傳上身來,就在她沈迷其

中的當兒,她的幽谷已經被拓了開來,令她魂牽夢萦的堅挺玉莖已順著她的

濡濕,勇猛地滑入了她的幽谷當中。

      “嗯……啊……”真的是很痛,幽谷中那幾近撕裂的感覺,真的好像

要把她整個人都破開來似的,天空女神- 雲這才知道,處女破身是世上最難

耐的疼痛之一。加上我那玉莖極其堅挺勇壯,即便是成熟的婦人也未必承受

得住,更何況是她那初開的玉門?偏偏我剛才逗弄她逗弄的太過火了,即使

被撐的那麼痛,天空女神- 雲竟也在痛楚當中感覺到一絲快感、一絲充實,

那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夾緊了我。其實天空女神- 雲也不用這麼做,我的玉

莖何等粗壯,雖說她的幽谷竟能完完全全地吞入了它,卻也是貼得緊緊的,

再沒有一點點間隙了。

      感覺到身下的絕色美女雖是疼痛的夾緊了,幽谷當中卻是溫柔地啜吸

著它,完全沒有一點緊夾的疼痛感,反而更能感覺到情慾交融的緊貼美妙,

我也不由得震驚了。我搞過的處女不在少數,卻幾乎沒有人能在甫破瓜時,

體內就能如此美妙的緊夾啜吸,就好像已樂在其中似的。我俯下頭去,吻住

了天空女神- 雲微啟的櫻唇,雙手溫柔地在她的乳上搓揉撫愛,玉莖則隨著

腰部微不可見的扭動,緩慢而溫柔地在她的幽谷中滑動著。

      直到現在,天空女神- 雲才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把她弄到這外面的

雲草地上來開苞。就算是因著她的痛楚,幽谷裡面緊緊夾著不動,但隨著空

中雲的蕩漾,帶動著兩人的肉體微弱地滑動著,讓我的玉莖能更輕柔、更細

致地在她的谷內滑動,一寸寸地撫愛過她敏感的肌膚. 那滋味之美妙,不但

沒引發她一點點疼痛,反而像是溫柔無比的輕憐蜜愛一般,一點點地撫去她

的痛楚,比之任何手段更能使她快活。

      慢慢的,隨著天空女神- 雲的肢體熱情地摟上了我,香舌的反應也慢

慢激烈,幽谷裡更以美妙無比的力道絞纏著那充滿了她的玉莖. 我也感覺到

了,此刻的天空女神- 雲已逐漸褪去了處女的羞澀,雖說開苞的痛楚未能全

消,但她熱情的肉體,卻已慢慢地開始享受那痛楚中的歡樂,甚至連那未褪

的疼痛,都混在歡愉當中,化為另一種奇妙的快樂。我原就是此道高手,身

下美女雖是羞得不敢開口,但天空女神- 雲肉體的反應,又怎能瞞得過我呢?

      “哎……好……好深……唔……好……老公……你……你的棒子好…

…好大……又好粗……唔……雖然痛……可……可是美……美死雲兒了……

哎……啊……好……我的主人……你……你的大棒子……唔……入……入的

雲兒好……好棒……好舒服喔……哎……”

      天空女神- 雲真的沒有想到,這樣的話兒竟能從自己端莊嬌貴、典雅

秀氣的櫻唇裡叫出來,而且還是在破瓜開苞的頭一次,但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先不說我的技巧熟娴,總是適切地掌握到她的敏感地帶,我的每一下動作,

都能教她魂飛天外,飄飄欲仙。還有這樣的環境,四周鮮紅環繞,絕色美女

天空女神- 雲被剝得一絲不掛,心甘情願地承受著我的愛撫淫玩,旁邊又有

一眾女神觀賞. 再加上我雖只是善用強壯粗長的優勢,一下接著一下插著她

的幽谷,次次地脹滿了她,但隨著白雲的自然起伏蕩漾,在直出直入的時候,

總會身不由己地轉上幾下,貼上原先未被觸及的地帶,那美妙的滋味,真是

筆墨難以形容的了。

      偏偏我並不堵著天空女神- 雲那甜美的櫻唇,反而是在她耳邊輕聲細

語,混著沖擊時的喘息,要她放開心懷,將心田裡的歡樂全都呼喚出來,已

給插的意亂情迷的天空女神- 雲原只是含羞帶怯地軟語呢喃,給我誘出了第

一句。但她卻沒想到,這種淫言浪語最困難的就是第一句,只要頭一句淫蕩

話兒出了口,情慾的本能自會泯滅理智地驅策著她,讓這嬌嬌女的口中奔出

數也數不清的淫浪話兒。而且隨著情慾的呼喚出口,肉體的稚嫩也會隨之消

失,讓她做出事前想也想不到的聲情動作。此刻的天空女神- 雲再也不是平

常那天真無邪的少女了,她的胴體似能透出火般地緊貼著我,纖腰圓臀隨著

水床蕩漾不住起伏,迎合我的動作,口中的言語更是愈來愈甜美、愈來愈大

膽了。

      “哎……巽炎主人……美……美死雲兒了……唔……啊……好……親

親老公……你的大棒子……真……真是太厲害了……唔……入……入到雲兒

最裡面了……啊……好……好熱……好美呀……啊……啊……好舒服……啊

……嗯……啊……好……好哥哥……你……你太厲害……唔……你要……要

入死雲兒了……給我死了吧……啊……我輸了……雲兒徹底輸了……好老公

……好夫君……求求你饒……了雲兒吧……啊……啊……我死了……要死了

……我……啊……嗯……啊……我的主人……你好厲害……你……好棒……

啊……好……啊……嗯……嗯……啊……嗯……哎……哎……雲兒要……爽

死了……好爽……把你的精液……給我吧……啊……死了……死了……嗯…

…啊……嗯……啊……啊……”

      在一聲又一聲愈來愈甜蜜的呻吟當中,天空女神- 雲只覺高潮的快樂

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她的幽谷發燙,已不知給

我插過了幾百次,插的津液紛飛,混著處女落紅,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天

空女神- 雲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等到我終於將滾燙的陽精射入了她蜜穴深

處的時候,天空女神- 雲已爽的渾身酥軟,當場眩暈了過去……

      至此,天界八主神就差最後一位了。我得想個好法子讓她自己投懷送

抱才行!哈哈!

      想了半天,給我想到了個好辦法,我直接就跑到大地女神- 月的月神

宮裡,對著月說:“我是魔獸”月不知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直接的就要

殺了我,她發出足以殺死我十次的大地益火……好在我後面有七大女神撐著,

這時雲幫我擋了月的能量,然後給我的大手輕挾著纖腰,天空女神- 雲不僅

沒有掙紮,反而輕伸玉臂,勾住了我的頸項,主動奉上香吻,情不自禁地享

受著偎在我懷中,那種肌膚相親的甜蜜舒暢。她的心中已若晦若明地猜到了

我的真正意圖. 她當然也不會掙紮了,相反的卻是合作無比地轉身摟上了我

健美強壯的身體,香舌盡情地享受著和我唇舌交纏、津液交流的無比快活。

      方才和我交合之後,她的亵衣亵褲都被她的玉液給沾濕了,沒法再穿

了,所以僅僅披上了外衫,內裡卻是一絲不掛。加上剛才沈浸在回憶的甜蜜

當中,身心都好像回到了剛剛被我撫愛時的感覺,僅只隔著一件外衣,凸起

的乳尖不過是稍拂上我的肉體,那感覺已經舒服的讓剛嘗過滋味的天空女神

– 雲美的想要呻吟出來了。

      我抱著這國色天香的嬌美女神趴在地下,天空女神- 雲好似終於能獨

占我的樣子,肢體已經貪婪地貼上了我,衣衫更早在我的魔手和她自己的配

合下,落到了床前的地上。一方面是我那健美的身體,在摩擦當中帶給剛破

身的她無比的親蜜感受,加上她的身子還沈醉在方才那熾烈的高潮余韻當中,

自然是很快就動了春情。

      更何況當天空女神- 雲摟上我的當兒,我一點時間都沒浪費,大手已

直截了當地滑入她的衣內,一面向床前走一面熱烈地揉捏著天空女神- 雲豐

潤的圓臀。指尖甚至滑到了天空女神- 雲又洩出露水的幽谷口上,若有似無

地勾弄挑逗著她,讓原本已經春心蕩漾、慾火如焚的天空女神- 雲更加難以

自製。若非意識到大地女神- 月在旁,怕早已嬌吟出聲了。即便如此,當衣

衫盡褪,再次赤裸裸地落在我懷中的時候,天空女神- 雲的忍耐也已到了極

限,當坐到床上的大地女神- 月舉首望向我倆的當兒,身軀已倒在床上的我

和天空女神- 雲早進入了狂野的歡好之中。

      “天……天啊……”靠著纖指壓在唇上,大地女神- 月才免於驚呼出

聲。眼前的美態是那般狂野沖動、撩人心魄,這和她所能想像到的魚水之歡,

真有著天壤之別. 只見天空女神- 雲裸臥眼前,給我僅靠一隻手就頂住了她

的腰,讓她下身整個懸空,只有背心靠在床上。我的另一手剛緊緊握住了天

空女神- 雲那嬌媚跳動的玉乳,有力地搓揉擠壓。

      天空女神- 雲似已經被慾火完全燒化了,星眸迷茫如霧、香肌暈紅若

火,那雙修長的雪白玉腿緊箍在我腰間. 隨著我托住她腰間的手的來回輔助,

正熱情地挺動纖腰,好讓幽谷承受著我一下比一下更兇猛激烈的沖擊。此刻

的我也似發狂一般,勇猛無比地插著天空女神- 雲的幽谷,連抓著她玉乳的

手也愈來愈用力,在天空女神- 雲纖細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絲絲紅痕,強猛

的像是想要把身下這嬌媚絕艷的天空女神- 雲幹死似的。偏偏天空女神- 雲

像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痛似的,那斷斷續續的嬌媚呼聲,混在她急促的喘息聲

中。她所承受的高潮沖擊之美妙之暢快,就連旁觀的大地女神- 月都似感同

身受。

      怎麼會這樣的?只是一隻小小的魔獸而已,為什麼能拿走天空女神雲

兒妹妹的處女身?也不知在旁失神落魄地看了多久好戲,大地女神- 月才猛

地想到,眼前這對熱情歡愛的男女,不僅只是樂在其中而已,也幹的太久了

點吧?她雖然未經人事,但是也曾看過下界的這方面知識,但眼前兩人瘋狂

淫樂的時間,卻是超出了她的想像之外。我和天空女神- 雲都是毫無保留,

全沒半分留力地投入那美妙的巫山雲雨之中,照理說這麼狂野激烈的歡好,

體力該會用得很快的,可兩人非但沒有半點疲態,反而動作更是既大又猛,

好像一定要這樣,才能將體內的慾火給奔放出來。

      聽著天空女神- 雲含羞帶怯地娓娓細訴,看著她被我弄的欲仙欲死,

大地女神- 月佩服著我那般強大威猛的能力,令自己的妹妹次次高潮,才是

處女破瓜便享受到了雲雨妙趣。大地女神- 月原還以為是天空女神- 雲經驗

不足,所以被我欺騙奪去的身體和心靈,如今親眼看到天空女神- 雲被幹得

爽到極點,連一旁有她在看著都不管了,熱情無比地奉獻著自己的胴體,好

讓兩人都享受到男歡女愛那激烈無比的樂趣,櫻唇中呼喊的那麼淫冶激情,

連旁聽的大地女神- 月聽了都忍不住臉紅,但她叫的那麼嬌媚好聽、扭的那

般淫艷妖娆,無論是聲色兩方面都美的無以復加,教大地女神- 月怎麼移得

開目光、掩得起耳朵呢?

      看得渾身火熱、聽得玉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了的大地女神- 月挨牆

上,微微轉了個方向,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到現在才看清了,我那正狂

插猛幹著天空女神- 雲的玉莖,巨大英挺的真是誇張。不論是長或是粗,都

超出了她的想像。看著天空女神- 雲渾然忘我的反應,大地女神- 月心中不

禁要又怕又畏了,畏的是天空女神- 雲的嬌軀,才只是剛破瓜而已,竟真能

承受的了那般雄偉的玉莖呀。

      大地女神- 月心中暗忖道:“就算是我親自上陣給他這樣勇猛蹂躏,

只怕幽谷內會連傷帶疼,弄得血流處處,早給他幹到昏過去了,怎麼平時嬌

柔無比的天空女神小雲卻在那般雄偉玉莖的抽插之下,不只沒有一點兒難以

承受的模樣,還爽的樂在其中?”

      幽谷內洶湧的津液已令兩人腰臀都染的濕軟粘滑,映著室內的燈光,

真正是美不勝收。心中雖難免覺得自己的妹妹未免太放浪、太淫蕩了些,但

天空女神- 雲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大地女神- 月還真是怕,若是我幹

的太狠,天空女神- 雲承受不住,要給弄傷了,可要怎麼辦才好?偏偏她又

不願也不想阻止,那般雄偉的巨大玉莖,幹的那般火熱情濃,如果看到了還

沒有反應,還能稱得上是女人嗎?大地女神- 月雖然未經人事,但是設身處

地地想一想,若在兩人這般愛戀情濃、慾火狂燒的狀態下阻止,兩人不只是

心下不爽,連肉體都要憋得難受。

      想是這麼想,但眼前的天空女神- 雲顯然已快到了極限,原本美眸迷

茫,似完全沈迷的她扭搖慢慢軟弱,變成由我全盤主導。那如沐淫雨般水淋

淋的胴體,現在只能在我的手下,隨著我的動作而迎送,連聲音都似隨著洩

身而綿軟無力了。偏偏我的力量似全無衰竭,在天空女神- 雲的幽谷中幹得

更大力了,腰間的沖刺也更是強猛,幹的天空女神- 雲媚眼如絲,歡叫的聲

音慢慢地變成了軟弱的求饒聲。此刻的她再不是天真無邪的少女,不再是受

過良好教育的天才,更不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純粹只是一個被情慾所征

服的女人,一個明知自己再受不了情慾沖擊,偏偏又本能地渴求著更強烈侵

犯的女人。

嚴都沒有了。”

我的淫蕩人生(二)——在KTV干同班女生

班上數來數去,除了賈媛媛是班花以外,其次就是郝蕊了。她有一身相當好的身材,又高又苗窕,
 
 
人又長的漂亮,擁有一七零身高的郝蕊,比一般女生高,所以班上女生都叫她蕊姐,
 
 
久而久之男生們也跟著叫摟!蕊姐剛來我們學校的時候大受轟動,好多男
 
 
生追求她,但是蕊姐雖然人高馬大,個性卻是相當害羞的,平常帶著一副粗框眼
 
 
鏡,講話輕聲細語,楚楚動人,終於日久生情,被班上一個男生追到手,那男生
 
 
較阿磊,大家都叫他磊哥,因為蕊姐的關系,所以不能讓阿磊叫起來變的比較小,
 
 
所以大家都叫他磊哥,連蕊姐也叫他磊哥,倆人進展的很快,感情也越來越深,
 
 
蕊姐也跟磊哥發生了幾次性行為,兩人在班上走的很近,常常會在上課的時候調
 
 
情。
 
 
有一次上課我坐在最後一排,窗簾全都拉上,因為老師要上投影片,坐在最
 
 
後一排可以說是你在做什麼,老師完全都不知道,因為很暗,那一次他們就坐在
 
 
我旁邊,上課沒多久,我發現他們換了位置,蕊姐坐在磊哥的雙腿上,任
 
 
磊哥的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亂摸,我偷偷瞄著,他們越做越大膽,似乎旁邊都沒
 
 
人似的,磊哥手放在蕊姐那顆豪挺的右乳上,緊身T恤把蕊姐的身材完完全全的
 
 
展現出來,這一幕刺激到我的雞巴直直挺起,蕊姐只是閉著眼睛享受著撫摸的快
 
 
感,那性感的翹唇,好美!好美!我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乾死她!我一定要
 
 
干她,但是要怎麼干她呢?得好好計劃一下了。他們感情很好,很難挑撥離間,
 
 
而且他們又是形影不離,更是難趁虛而入,我受不了了。我跑到廁所去發泄一下,
 
 
背後尾隨了一個人,那就是賈媛媛,兩人一起進了男廁,因為是上課時間,所以沒
 
 
人。原來賈媛媛剛剛坐在我旁邊,當然她也親眼目睹那一刻了,賈媛媛蹲下來,拉下
 
 
我褲子的拉煉,從內褲裡掏出大雞巴來吸允。
 
 
我:「恩……好……好舒服,吸快點!」我想像蕊姐正在幫我口交的樣子。
 
 
賈媛媛真是經驗有道,沒多久,我就射了,滿滿的精液讓她吞下去,此時我也
 
 
想(到了一個絕好的計謀。我把計謀告訴賈媛媛請她幫忙,她很爽快
 
 
的點頭,為什會這麼快就答應了呢?等等就知道了。雖然我跟磊哥他們的關系不
 
 
是很好,但是也不是很差,我選擇了一天假日,同學們都紛紛回家了。我開車
 
 
約了蕊姐跟磊哥還有賈媛媛一起去附近的一家KTV唱歌,我准備了一些香噴噴的
 
 
蕃薯。說是因為家裡送來的蕃薯吃不完,所以相約你們一起來吃。他們也沒想那
 
 
麼多,就跟著來了。
 
 
我們進去包廂後,我把一堆蕃薯攤開在桌上,又去拿了一些飲料跟酒,四人
 
 
開始唱起歌來,玩的相當開心。當然我也開始注意到磊哥跟蕊姐的動作,越來越
 
 
親密,似乎就要在現場做起愛來似的。
 
 
我知道磊哥愛喝酒,我狂灌他喝酒,蕊姐不敢喝酒則喝飲料,我和賈媛媛兩人眼睜睜的看著計劃就要實現了。我看磊哥喝了不少酒,已經有酒醉的現像了,
 
 
蕊姐也喝了不少飲料,桌上的蕃薯也剩下幾塊,我想時候差不多了。
 
 
我跟賈媛媛打個手勢,我到了外面去弄了一杯酒和一杯飲料,個別放下了兩人份的
 
 
春藥。因為怕藥效不夠強,蕊姐的飲料還多放了昏迷藥,進去後我拿那杯飲料給
 
 
賈媛媛,示意要她拿給蕊姐喝,我則拿那杯酒給磊哥喝。我拍馬屁的說:「磊哥!
 
 
好酒量啊!這杯是高粱酒,這杯在喝下去我就認輸!
 
 
磊哥哪管他那麼多,拿起來乾杯見底,賈媛媛則在一邊要蕊姐喝下那邊飲料,
 
 
可是蕊姐一直說她已經喝很多了,不想再喝了,我看情勢不對。
 
 
我說:「蕊姐!你就把最後那一杯喝完吧!來哥也喝醉了,要送他回去!
 
 
蕊姐只好把那杯飲料給喝完,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我抱起她回包廂,看到賈媛媛已經把磊哥的內褲脫到腳下,磊哥的雞巴因為春
 
 
藥的影響已經翹的高高的。我把蕊姐放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打電話告訴服務
 
 
人員說要多加三各小時。
 
 
看著蕊姐的身材挺挺動人,我的雞巴都快爆炸了。穿著短粉紅色緊身褲,那
 
 
修長的腿,真是完美無暇。那緊身T恤,更是把她34C狠狠的發揮到最高境界。
 
 
看到這樣的身材不動心的男人真是非男人。我快速的把蕊姐的T恤脫下來,解開
 
 
了粉紅色的胸罩,吸允著那可愛的胸部。圓軟又有彈性的奶子,真是極品,我用
 
 
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乳頭。她忍不住哼出聲音來。
 
 
麗姐:「磊哥!別這樣挑逗我,人家下面都濕了……」。
 
 
第一次看到蕊姐這副德性,我更是興奮。我脫下她的粉紅色短褲,手接觸到
 
 
她大腿的肌膚,真是光滑極了。我把她粉紅色的內褲慢慢褪到小腿,蕊姐的濃密
 
 
的陰毛真豐富,一看就知道性急渴的女人。我在陰唇旁的陰毛沾濕了一些淫水,
 
 
我用舌頭去細舔的她陰唇,邊舔邊看著蕊姐的表情,粗框眼鏡下的蕊姐表現出一
 
 
副享受性愛的表情。我用舌頭把她的陰唇慢慢撥開,大量淫水迅速的流出來。我
 
 
用舌尖更是澳洲侵入他的蜜穴裡,汁汁喳喳的飲水聲,真是好喝啊!
 
 
蕊姐:「輕…輕一點…嗯……舒服……嗯…嗯……嗯……哎呦……啊……」。
 
 
我偷偷的看一下旁邊的賈媛媛,磊哥那紅繃繃的雞巴已經快爆血了。現在賈媛媛需要一點前戲,她正在撫摸著自己的奶子,又抓又擠的。雖然我很想幫她,但是
 
 
在我眼前,蕊姐才是我的主菜。蕊姐的淫水越流越多,春藥的效果真強。
 
 
蕊姐:「和我做愛,快!磊哥,快!哥哥要和妹妹亂倫做愛……妹妹的騷穴
 
 

 
 
…要哥哥的大雞巴插進來!……」。一堆淫穢的話我聽了已經受不了了。我
 
 
掏出我的爆筋大雞巴,紅潤的龜頭已經等候已久,我把蕊姐的雙腿微微屈膝向前,
 
 
在用手把她的陰唇輕輕扳開,讓龜頭順利的進去,不懂的疼惜的我,狠狠的插了
 
 
進去。
 
 
蕊姐因為受不了急速的衝擊,大喊痛,我的肉棒感覺到壓縮的緊繃而差點激
 
 
射出來。我慢慢的抽出來,蕊姐的淫水夠多,足以讓我這樣玩弄,要是沒吃春藥
 
 
的女人,這樣怎麼能迅速的插進去呢?我越插越快,一邊插一邊看著賈媛媛已經脫下內褲坐在磊哥的身上了。
 
 
蕊姐:「啊……我的大雞巴……親哥哥……小……浪穴……妹妹……要泄…
 
 
…泄……了……啊……啊唷……我忍不住了……要泄……泄……了……好美呀…
 
 
…啊…喔……」。
 
 
蕊姐因為春藥的強襲,加上我雞巴的愛慰,插沒幾下就高潮了,一股暖暖的
 
 
陰精狂瀉而出,不過這只是前戲罷了。我要求蕊姐換各姿勢,換成她
 
 
趴著,我在上面,就是狗趴式。蕊姐的身材真是美極了,好美的曲線,纖腰翹
 
 
臀,背上還有些冷汗。
 
 
蕊姐擺著臀部:「磊哥!別再逗妹了……乖……妹現在難受死了,快!……
 
 
快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插乾妹妹的淫屄吧!……」。
 
 
我還耐的住嗎?我雙手大把抓著蕊姐的雙臀肉,大力往前頂,撲汁!插入滿
 
 
堆淫水的肉穴裡,蕊姐的肉穴包的我雞巴緊緊的,雖然說雞巴不能完全的挺進去,
 
 
還差半截。插賈媛媛的時候還有一截賈媛媛真的是太小了,蕊姐這種大容量才能滿
 
 
足我,啪!啪!啪!肉與肉的撞擊聲音,撲汁!撲汁!淫水的抽動聲,蛋蛋都被
 
 
淫水浸濕。
 
 
蕊姐更是抓狂的叫春:「用力……哦……用力……哥哥……再重點……哦…
 
 
…我的親哥哥……你插得妹妹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用你的大肉棒
 
 
乾死妹妹吧!喔……妹妹的淫屄永遠要給自己的哥哥插……喔……親哥哥……啊
 
 
……妹快來了……啊……你也跟……妹一起吧……我們哥妹倆……一起來吧……
 
 
妹快給你的……了……啊……」。
 
 
蕊姐狂瀉的淫水讓我也忍不住想射,但是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安全期,我趕緊
 
 
拔出來。來到麗姐臉上,全射在她淫蕩的臉上。她還用手指去沾
 
 
精液吃,這時候我有股衝動,想看看粗框眼鏡後的蕊姐是怎樣。平常蕊姐都帶著
 
 
眼鏡,根本看不到。
 
 
我摘下她的眼鏡一看,絕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漂亮了,就像仙女一樣,
 
 
賈媛媛根本比不上她的美貌的。只是沒人去發現而已,蕊姐慢慢的睜開眼睛了,春
 
 
藥藥效慢慢退了,她眼睛一掙開看到的就是我的大雞巴在她眼前,嚇了一大跳。
 
 
蕊姐想大叫時,我已經把雞巴插入她的嘴裡了。
 
 
蕊姐:「恩………恩………」。我快速的抽動,讓蕊姐把我的精液吸干淨,
 
 
蕊姐的嘴裡好暖活,因為又想講話,舌頭不斷的在我龜頭上晃動,真是太刺激了。
 
 
想到能插到平時講話就翹嘴的蕊姐,那小小的嘴唇就被我征服了,真爽快!我抱
 
 
著蕊姐的頭,狂抽插,沒多久就在她的喉頭猛力的射了一發,全部精液,都給他
 
 
射進去。
 
 
蕊姐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慢慢抽出雞巴來,雞巴變的軟軟的,蕊姐哭是因
 
 
為她看到旁邊,磊哥正在跟賈媛媛做愛。原來磊哥早就醒來了,因為看到我
 
 
正在看蕊姐,大概可以猜出個一二。就把握良機,眼前的班花不幹,要等到何時
 
 
干呢?磊哥就假裝喝醉酒,開始狂干賈媛媛。
 
 
我看磊哥正面對面的抱著賈媛媛插著,我突然好奇想要插看看賈媛媛的肛門,一興奮雞巴又翹起來了。跑到賈媛媛後面,拿起桌上的奶油蛋糕的奶油,往賈媛媛肛門
 
 
塗抹,在戴上保險套,因為保險套有潤滑油,剛開始慢慢的插入,賈媛媛喊痛,慢
 
 
慢的肛門漸開,我就越動越快。看著雞巴插出少許的糞便,有些惡心,但是肛門
 
 
還真是比陰道緊。暫且不想它有糞便,何況我又有戴套子。
 
 
賈媛媛當然受不了兩只雞巴的抽插摟!
 
 
賈媛媛:「哥……你的雞巴太大了……哥……壞哥哥……輕點……媛媛受
 
 
不了……好大……啊……好爽……哥……你操得小蓮好舒服……用力
 
 
……再深點…ww…嗯……真好……哥你真會操媛媛……讓哥操得好舒服……
 
 
我的好哥……啊……」。
 
 
賈媛媛狂瀉淫水,因為肛門很緊的關系,我也快射了。這時候我聽到蕊姐說了
 
 
一句話。
 
 
蕊姐:「請操我的騷穴!」
 
 
嚇了我一大跳,是因為蕊姐的精神已經崩潰了呢?還是因為磊哥干別人,她
 
 
也想給別人干。還她一個公道,不管如何,蕊姐要求我干她,我當然干摟!
 
 
蕊姐又說:「請干我的菊花,今天是安全期可以射在陰道裡!」。
 
 
我聽了更是樂歪了,我拿起奶油塗抹蕊姐的菊花,我戴起保險套在保險套上
 
 
抹些奶油。慢慢的插入,真是夠緊的。蕊姐呈狗爬式的姿勢讓我更順利能插入,
 
 
這各美若天仙的女人居然要求我干她肛門。我越來越奮力的插入。
 
 
蕊姐:「啊喲……哥……你的雞巴好大……菊花讓大雞巴插爛了……用力
 
 
插……操死妹算了……妹不要活了……讓妹死在哥胯下算了……用力
 
 
操……操死妹了……」。
 
 
蕊姐自稱妹,又是奮力的叫春,她的心情真是忿恨極了。沒兩三下,蕊姐
 
 
尿了出來。也許是因為剛剛喝太多飲料,這叫潮吹。身體的顫抖,尿液弄的沙發
 
 
都是。蕊姐也不停的放屁,是因為蕃薯的關系嗎?我更是愛插放屁的的蕊姐,越
 
 
插越快,我半站起來,由上往下,壓插蕊姐的肛門,蕊姐更是挺高讓我插,太有
 
 
快感了。
 
 
麗姐:「哥……妹……也快泄了……妹被哥幹得爽死了……啊……
 
 
親哥……妹妹……被你肏得……好舒適喔……妹妹好痛快……我要……泄……
 
 
泄了……啊……妹妹……妹妹……要……要泄給你了……啊……」。
 
 
一邊潮吹一邊放屁,我也快射了,我趕緊把套子拔掉,插入滿是淫水的肉穴
 
 
裡,迅速插了幾下,就射進去了……。
 
 
之後聽說磊哥跟蕊姐分手了,磊哥現在跟賈媛媛在一起。蕊姐因為沒有伴,時
 
 
常來找我,我當然是把她乾的爽歪歪摟!有時候賈媛媛跟蕊姐一起來搞起3P來。
 
 
郝蕊真是淫蕩的女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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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看過囉@@"
其他幾篇也差不多
很不錯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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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產店的艷遇

昨天跟一群死黨去常吃的海鮮餐廳。才踏進店裡,我就眼前一亮店裡來了一個新的賣酒小姐︰娟秀的鵝蛋臉、明媚的大眼睛、白淨的肌膚…她的笑容很甜美,不過看起來有點生澀害羞。她的身材也是一級棒低胸的緊身連身裙,托著她誘人的乳房(小弟目視判斷最少有C罩杯,可能還不只),也露出性感的香肩和乳溝。她的腰很細,薄薄的衣料完全緊貼著她的嬌軀;窄窄的裙擺大概到她大腿一半…看到這裡我女友也走進店裡了,我連忙把視線移開…(雖然我女朋友也是美女,但她總是把自己裹得緊緊的,也從來不準我看其他女孩子)

我的位子剛好在死角(都是女朋友害的),沒辦法常常看到那位小姐。不過還是趁著幾次機會偷看。她的連身裙上身後面完全鏤空,幾乎露出三分之二的美背。她的肌膚真的很白很細,腿部的曲線也非常迷人…可惜她的右腿戴了一個很長的護膝,不過光是看著露出來的部份,就已經讓我硬老半天了。

「請問要用點酒嗎」、「需不需要其他的飲料或果汁」、「謝謝」因為我們這桌有幾位女孩子,所以她沒有多逗留;但是她甜美的聲音已經讓我回味不已。我一邊用眼角餘光偷瞄她在其他桌誘人的身影,一邊想像她嬌滴滴的聲音在床上會是什麼光景︰「哦∼∼啊∼∼∼啊∼∼∼嗯∼∼啊∼∼∼∼啊∼∼∼」如果能把她弄上床,一定是非常的銷魂蝕骨吧雖然在女友旁邊沒辦法正大光明地飽覽秀色,她巧笑倩兮的迷人豐采還是在我的視網膜上留連不去。

上菜上到一半的時候,她來到屏風後面喘口氣。我這個死角居然剛好可以完整地欣賞她曼妙的身影。女友剛好去洗手間,其他人也沒有特別留意我,我就大膽地盯著她完美的臉蛋和胴體︰她把馬尾鬆開,秀美的長髮自然垂落,美背和香肩在髮絲掩映間顯得更白晰迷人。她嫵媚地順了順頭髮,拿起桌上的飲料啜了一口;她的俏臉是那麼的輕巧怡人。她把頭髮又綁了起來,稍稍整理衣裙,眼看又要離開我的視線。忽然她又停了下來,伸手整理右腿的護膝(原來那不是護膝,是紗布)。她擡起右腿踩住旁邊的紙箱,一對纖纖玉手忙碌地整理撫平紗布。短短的裙子隨著她的美腿往後移,連左邊的裙擺也跟著被拉高了…她細心地調整紗布,裙擺卻也越退越高…我的心怦怦跳…我已經可以看進她的裙底,隱約看到她淺色系的內褲(雖然光線不夠,但應該是白色或粉藍色)。她完全沒注意到有人在看,保持這個姿勢又整理了好久。我一邊視姦著她,一邊想像我撲向屏風後的她,把她就地正法…

接下來的菜我都是食不知味,腦海裡不斷重播浮現剛才的美景;連身裙在我的眼中似乎變成透明,我好像可以看見裡面性感的粉藍色內褲,裹著她緊緻迷人的翹臀;還有裙裡修長無瑕的美腿…

隔壁幾桌又多點了幾瓶酒,她站的位置剛好落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不過女友坐在身邊,我也不能太肆無忌憚地看。有個客人發起了酒瘋,死拉著她不放。雖然她躲得很快沒有被亂摸,不過一隻手還是被牢牢握住,脫不了身。其他店員顯然都習以為常,看來是不打算插手。這時店裡的客人已經不多,也沒有人要幫她解圍。女友輕輕推我,眼光示意我去幫忙(我女友超有正義感的,不管是公車上有人不讓座,還是公共場所有人抽菸,她都會吩咐我出面)。雖然以前幫女友出頭吃過不少虧,不過要英雄救美可是讓我暗爽在心裡。我大搖大擺地走到那桌,惡狠狠地瞪著那個發酒瘋的傢夥,把他的手扳開,大吼一聲:「舊鬼啦臨杯哇備企便所!」(借過!你爸我要去廁所!)我趁機牽起那位小姐的手把她拉走,然後才獨自走向廁所。耳邊聽到我們那桌在偷笑,心裡回味著那位小姐柔弱無骨的小手…

我在廁所裡窩了快十分鐘,出來時發酒瘋那桌已經走了,顯然面子掛不住吧。其實我也蠻擔心的,萬一對方卯起來動刀動槍,我可沒辦法應付。

「謝謝你…」那位小姐看我出來,快步迎了上來。近看的她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不過女友正在看,我只得隨口敷掩幾句,趕快回坐。沒想到,我們桌上居然多了好幾瓶酒。原來我女友決定好人做到底,順便幫那位小姐捧場(雖然酒錢八成是要我出)。這時我們是店裡點最多酒的,那位小姐也就盡量躲在我們這桌附近,省得又遇上麻煩。角落的冷氣很冷,我女友主動借給她一件短外套,剛好跟她的連身裙蠻搭的。我藉口還要開車沒喝,其實是想保持清醒欣賞桌邊的美女。我女友很快就醉了,其他人也紛紛不支。我拿出信用卡結帳(本來說要請客的那個傢夥醉倒了),把女友和兩個朋友扶進車裡,回店裡拿卡和收據。

「先生,這件外套…」她已經脫下外套,要拿給我。我看著眼前的美女,心生一計:「沒關係啦,妳先穿著好了,天氣這麼冷。」我掏出皮夾,把我的名片拿給她。

「改天再還給我們好了,不然妳穿的這麼性感,又會被客人騷擾。」女友不在,我講話也比較大膽了。

「…謝謝…」她紅著臉收下名片,看著她可愛的模樣,我不禁又硬了起來。

好不容易把大家都送回家,我開著車回我的公寓。一邊回味著那位美女的身影,一邊怨嘆女友喝太多(昨晚本來是要跟女友嘿咻的)。這時手機響了:沒見過的號碼。我接起電話,耳邊傳來美妙的聲音:「請問是陳先生嗎」我心頭一震,這聽起來有點像是那位美女。「我就是,請問妳是」我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淡淡地問。
「不好意思,我是今天跟你們借外套的…對不起這個時間打給你…」

「喔沒關係,我還沒睡。外套不用急著還啦!」我看看手錶,的確是蠻晚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要還外套…我的…我的摩拖車壞了…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在哪裡啊我現在過去。」我心頭一熱,脫口而出。落單的美女主動要我幫忙,哪有不幫的道理。轉念間我又加了兩句:「妳那邊安全嗎?附近有沒有什麼店家?」

問清楚了地點,我要她在附近的便利商店等,我飛車趕去。到了那邊,我先幫她把車挪到便利商店門口(大概三百多公尺上坡),鎖好鎖一切檢查穩當,再載她上路。她仍然穿著我女友的外套,裙子則換了一件及膝裙。

「謝謝你,你人真好…」她輕輕地說。我轉頭看她,天,真是美!車子裡面很暗,更顯得她的肌膚白晰細嫩。

「沒什麼啦,舉手之勞…我還沒問過妳的名字?」我放慢車速,希望多爭取一些獨處的機會。

「我叫淑婷…李淑婷。木子李,賢淑的淑,女字旁的婷。」(為保護當事人,這裡我是寫假名啦。她的名字有氣質得多了。不過三個字裡面有一個字是真的。)我們一路閒聊,雖然車程不遠,不過在我故意拖延之下,開了快半個小時。

「你要不要上來?我幫你煮咖啡…」到了淑婷的公寓樓下,她問我。我想答案不用我說了。

淑婷一個人住,小套房。一張小小的單人床,兩個木頭衣櫃,旁邊是梳妝台、小書桌、書櫃,還有個一人高的穿衣鏡。房裡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擺設,還有許多填充娃娃。

「不好意思,有點亂…」其實比我女友的房間整潔多了。她進了浴室。我幫她把一個折疊小茶幾攤開,坐在地毯上,隨便看看。

淑婷步出浴室。她身上只剩下餐廳的那件低胸連身裙。手上是我女友的外套,和脫下來的及膝裙。我的視線比她的裙擺略低,她誘人的大腿就這樣暴露在我的眼前。她忙進忙出煮咖啡、洗杯子,裙擺也跟著一飄一飄。她的內褲的確是粉藍色。

她撫著裙擺坐了下來。我們一邊等咖啡一邊聊天。「妳的膝蓋到底怎麼了,嚴不嚴重啊?」她的右腿一直包著紗布,我現在才問。

「前幾天騎摩托車跌倒…還磨破我最喜歡的牛仔褲…」她懊惱地說著,一面把紗布拆下,「我學姐說傷口包著比較不會有疤…你看…」紗布散在旁邊,她迷人的膝蓋上有一小片脫皮,還有一些凝固的出血點。

「還會痛嗎?」我大膽地摸她傷口附近的肌膚。她細緻誘人的腿真是吹彈可破。

「還好…今天比較不痛…」我的手輕輕地幫她按摩,小心地避開可能會觸痛傷口的地方。我的左手溫柔地按摩她的右小腿,右手逐步地往膝蓋上方移動。她的腿好嫩好軟。

淑婷的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櫻桃小嘴微微吐著氣。我吻了下去。

時間都靜止了。淑婷的唇好暖,好濕潤。我的心臟似乎也停了。

時間又開始流動。我的舌探入她可人的小嘴,淑婷的香舌熱切地回應我。我把她摟了起來,雙手在她光滑的美背上遊移愛撫。她用力摟著我的頸子,一對乳房在我的胸前摩娑。淑婷的嬌軀越來越滾燙,一對美腿緊緊地夾著我。

「妳好美。」「你好壞。」我們同時說。淑婷的俏臉紅撲撲地,泛出可愛的酒窩。

「沒想到你才是大色狼。」她嬌嗔地白我一眼。

「我…」我正要花言巧語一番,淑婷的秀目又閉上了。兩個人的唇合在一起。

她的連身裙只有一個拉鍊。我緩緩拉開。連身裙隨著淑婷嬌美的胴體滑下。一對椒乳顫巍巍地挺立。乳暈是粉紅色的,乳豆小巧迷人(她沒穿胸罩)。我把淑婷抱到床上,她的美目半睜半閉,咬著下唇,小嘴輕輕吐出:「…你……要…溫柔一點…」

淑婷身上只剩下那件粉藍色的小褲。我一邊欣賞眼前的玉人,一邊快手快腳地把衣服脫光。淑婷偷眼看了我的老二一眼,嚶嚀一聲,雙頰變得更紅了。

我的手指輕輕地在她身上搔弄,然後吻上她的唇。淑婷的嬌軀隨著我的愛撫微微扭動,幫助我探索她的敏感帶。我吻向她雪白的粉頸、噬咬她的耳垂、舔弄她的鎖骨…

「啊∼∼∼∼呼∼∼∼∼∼啊∼∼∼嗯∼∼嗯∼∼∼∼∼啊∼∼∼」淑婷嬌滴滴地呻吟著。我的手指滑向她的內褲,從外側勾弄摸索;我的舌向她白玉一般的乳房進攻,她的乳房幾乎可以把我的臉埋住。

「啊∼∼哦∼∼∼啊∼∼啊∼∼嗯∼嗯∼∼∼啊∼∼∼啊∼∼∼∼」淑婷的小褲已經濕透了。我兩手輕輕勾開,她也扭動著身子配合我把內褲褪下。

淑婷如玫瑰一般的小穴呈現在我面前。真是極品。

「淑婷…妳好美…」我試著探入指頭。

淑婷還是處女。

「淑婷?」

她聽出我話中的問句,輕輕地點頭。

我不再遲疑,把我有史以來最脹大的分身放入淑婷緊窄的小穴。

「淑婷,對不起,可能會很痛喔…」我吻上她的唇,下體用力一插。

淑婷痛得把我的唇咬破了。她緊閉的秀目流下淚珠。我努力保持不動,讓我的肉棒停留在她的穴中。我稍微放鬆嘴唇,淑婷睜開她眩然已泣的大眼睛,幽幽地看著我:「好痛喔!看你要怎麼賠償我!」

「對不起…我太粗暴了…」我訥訥地賠罪。

我們緊緊的黏在一起,我的兩隻手又開始了各處的進攻。嘴裡竭盡所能地吐出甜言蜜語。我嘗試移動我的肉棒。

「痛!慢一點…嗯…嗯…還……這樣還可以……嗯………」

「嗯……呵………嗯…喔………啊……有點…痛……啊……………嗯……」

「喔…………啊∼∼∼啊∼∼嗯………啊∼∼∼喔∼∼∼∼啊∼∼∼∼∼∼」

「喔∼啊∼∼嗯∼∼∼∼啊∼∼∼∼再∼∼∼再∼快一點∼點∼∼∼∼啊∼∼∼」淑婷漸漸適應,也比較不痛了。

「啊∼∼∼∼啊∼∼∼∼喔∼∼∼嗯∼∼∼啊∼∼∼∼嗯∼∼∼」我慢慢增快抽插的速度,淑婷的嬌吟也越來越激烈∼

「啊∼∼啊∼∼∼喔∼∼∼啊∼∼∼∼啊∼∼嗯∼∼∼∼啊∼∼∼∼∼啊∼∼∼」

「啊∼∼嗯∼∼啊∼∼∼∼舒∼服∼∼啊∼∼∼∼好∼∼∼∼啊∼∼∼∼∼∼啊∼」淑婷的蜜汁相當多,我抽插起來非常順暢。

「啊∼∼∼喔∼∼∼∼啊∼∼∼∼啊∼∼∼啊∼∼∼∼」空氣中濃濃的咖啡香。混合著淑婷淡雅的體香。她香汗淋漓,婉轉嬌啼,俏臉似乎更添了豔色。

「啊∼∼∼∼啊∼∼∼∼啊∼∼∼∼∼∼∼∼∼∼∼∼∼∼∼∼∼∼」淑婷洩了。

我的肉棒還是硬挺。雖然她緊窄的小穴好幾次都讓我差點失守,但我希望能讓她的第一次更完美。我繼續抽插。

「淑婷…我可以射在裡面嗎?」我問。

她羞得雙手掩住臉龐,輕輕地點頭。

「啊∼∼∼啊∼∼∼喔∼∼∼∼∼嗯∼∼∼∼啊∼∼∼啊∼∼∼∼」

「啊∼∼嗯∼∼∼啊∼∼∼∼∼啊∼∼∼∼∼噢∼∼∼∼∼啊∼∼∼∼∼∼」
除了笑我不知道能說什麼?除了笑不停,我不知道能做什麼!推吧~~~
太棒了

活動中心女總幹事傳說

照著約定,我來到了遠東百貨的大門口。

「小馬!」我聽到有個輕柔的聲音叫喚著我的名字。

循著聲音的來處望去,書文正揮著手招換我。

她穿著今年最流行的薄紗連身背心裙,烏黑的長發貼著白皙的頸脖,原本就嫣紅的雙唇抹了淡淡的口紅,更顯得豐盈欲滴。

更令人側目的是她豐滿的胸部,在貼身衣料的襯托下格外飽滿渾圓。

  「我可是有35,24,36的魔鬼身材呢!」

書文曾經這麽說過。雖然我對這些數字有點懷疑,但是她的上圍突出,有次我們走在街上,她穿著緊身布料的上衣,迎面走來的男人莫不睜圓了眼睛,有些還差點沒張大了嘴巴。書文說她在國中時,常被男孩捉弄、女孩嘲笑,這付波霸身材曾因如此讓她難過了一段時日。現在,她倒是很自豪,畢竟,當初嘲笑捉弄她的人,現在反而得用羨慕的眼光看她了。

雖然書文的身高只有165公分,卻也更顯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而從小勤練民族舞蹈,除了使她全身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也給了她一雙美腿,雖然有點“蘿卜“,不過這是練舞的人不可避免的“特徵“。

我向她走去,她也迎向我,張開雙臂圍住了我的脖子,嗔道∶「怎麽這麽晚才到?」書文的舉動一向無視他人存在般地大膽。

我說∶「現在是周末,中港路上來往高速公路的車輛特別多,我從大度山上騎車下來,已經很趕了。」

書文轉身走到我的身側,雙手勾住我的右手,笑著說∶「好吧,原諒你,咱們走吧。」說完就把墨鏡戴上,她對自己的圓臉不大滿意,所以常常戴著墨鏡,說是能遮去一些“面積“,但我倒是覺得把她烏溜溜的大眼睛給遮住了,這也好,免得豔光四射,又勾走了哪個男人的魂。聽人說過有些女孩子有勾魂眼、媚眼之類的,直到認識書文,我才相信。她看著你的時候,眼中流露出深情萬千,彷佛欲言又止,那深邃的眼眸,更是望得你渾身乏力,骨頭都酥了。

書文是台中某師范學院的活動中心總幹事,而我只是個私立大學的普通學生,原本是沒什麽機會認識的。因緣際會的,在一次“中區知識青年黨部“所辦的活動中,我被同學拉去當工作人員,而書文是三加的學員,她的美麗吸引了我。其實那時每個人都在談論她,因爲她除了舉止活潑,天賦的外表不錯之外,相對於其他女孩子的樸素,她一定天天化妝,穿著更是美豔動人,所以引起了一些“衛道人士“的不屑。

  「我只是喜歡漂亮些,這有什麽不對?我的同學都知道,我固定一天穿裙子,隔天就穿褲子,給別人新鮮的感受。打扮得漂亮,難道礙著其他人了?」在一個活動結束的晚上,她如此地對我說。雞婆的我,趁著自由活動時間,四下無人的時候,把大家議論紛紛的話,都告訴了她。

也許是這次的談話讓她對我有個不同的印象,我們開始通電話,後來她要辦個演唱會,我正好有個朋友是“滾石“旗下歌手的宣傳,於是她來找我,透過這層關系和唱片公司聯絡。我們還一起上台北好幾次,去和他們的企劃部詳談。由於她對演唱會要不要收門票的問題,和其他大部分人有不同的看法,後來她執意要收個五十元的費用,造成她的幕僚和她産生沖突。幾次她爲了這事傷心地哭了,都會來找我,我也很不忍,就會想盡方法來安慰她。就這麽地,天雷勾動地火,我們成了男女朋友。

今天我們約好去看一部三級片,這還是書文提議的。當時我還頗驚訝,不知道她的用意,她只是眨著眼睛說∶「人家沒看過嘛!聽別人說很有意思,可是人家一個人不好意思去看,你就陪人家去嘛。」

這片子是葉玉卿和湯鎮業演的“我爲卿狂“,其實我早已在第四台上看過了,況且這種程度的三級片,終究沒有A片中真槍實彈的表演來得露骨,對我來說,並沒什麽刺激。書文就不同了,她自始至終都是 著嘴巴,瞪大了眼睛,全神貫注地看著銀幕上演的情節。遇到有激情的男女交歡鏡頭,她還會用力抓著我的手臂,我還能感到她的手心會微微地出汗。

散場後,已經天黑了。書文雙手勾住我的右手,我們隨著人潮走出戲院。

書文忽然擡起頭看著我,小聲地問∶「剛才那個女的在··那個··的時候,爲甚麽會那樣一直··叫··?」

我看著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了解還是在作弄我。我說∶「那得要問你們女孩子了,我是男的,怎麽知道?不過我想,大概那女的是藉此表示她很快樂吧!」

書文「哦」地一聲,低下了頭,沒再說甚麽。

我們一直逛著街,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時候已經不早了,而我們仍然漫無目的的走在馬路上。

書文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柔聲地說∶「今天晚上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我的心跳瞬間加快,這有什麽不好的?

書文找了具公共電話,播通後就 著話筒說∶「媽,今晚我要留在學校,還有些事沒辦完,我就住在宿舍,不回去睡了。」其實她該住校的,只是因爲她家在“大里“,並不很遠,所以幾乎天天回家,尤其是星期假日。

由於她常辦些活動,留在學校處理公事是個不錯的藉口。有幾次我們到大度山上夜遊,也是用這招的。我們的初吻,就是在“大度古堡“發生的。

我們順著中正路走下去,轉了彎再一段路,就到了書文的學校。他們學校操場旁正在修建校舍,後門有段圍牆被打掉了,我們很輕易地進到了學校里。

星期六晚上的校園沒什麽人,更別提原本就少人到的活動中心頂樓的中心辦公室,但正可提供我們一個幽會的場所。雖然木門鎖上了,對書文來說,拿出活動中心總幹事專用的鑰匙,一下就打開了。

以前我們也曾經在她上課的“社教系“教室互相愛撫過,但是晚上的教室會有人來巡更,有一次就差點被校警逮到,幸好書文認識那個老伯,而且我們還來得及穿好衣服。活動中心辦公室就隱秘多了,況且,用教室木桌拼接起來的床總是不大穩,稍微激動一點,就搖晃得很厲害。也很好笑,一個五專改制的師范學院,用的課桌椅竟然和小學生用的一樣!

辦公室內有個寬大的沙發躺椅,鎖上門後,我們就擁抱著躺在沙發上。

其實之前我們就有了較親密的接觸,不過也只是接接吻、隔著衣服愛撫的程度,再有所 榘,書文就會制止我。今天也許是受到電影的影響,書文似乎並沒有阻止我更進一步動作的意思,我自然老實不客氣了。

我吻著她柔軟的雙唇,左手摟著她的細腰,右手則遊移而上,找到了她洋裝背後的拉煉,慢慢地拉了下來。

我把她背心裙的肩帶慢慢地從她肩上褪下,穿過她的手臂,稍使了點力,就拉到了腰部。我再扯起她的薄紗上衣,雙手交互使用,整件衣服就被我拉卷到了她的肩頸部分。書文很順從地把兩手舉起伸直,讓我能脫下她的上衣。至此,書文已經半裸著上身;除了胸罩。

書文的皮膚並不會很白皙,但是白里透紅,年輕的肌膚散發出迷人的魅力。唯一比較礙眼的,是她手上的汗毛稍長,不過瑕不掩瑜。

由於書文的胸部很偉大,兩團肉球擠出了深深的乳溝,使人想一探究竟。

蕾絲縷空的半罩杯隱約露出誘人的兩點,平滑的肌膚構成罩杯外圓鼓鼓的曲線。我發現她的胸罩是前開式的,扣子就在乳溝的下方。

我解開了她胸罩的扣子,一對飽滿豐腴的雙峰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頓時讓我目瞪口呆∶尖挺的乳頭帶著令人垂涎的粉紅色,乳暈的大小適中,渾圓的乳房並不因爲失去了胸罩的支撐而改變形狀,最讓我忍不住的是這對大乳房的肌膚充滿了彈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覺舒服極了!我的手不禁握住這碩大的奶子,她沒說謊,這至少有35D以上的尺寸,一個手掌都無法掌握住。我稍使了點力搓揉,書文就發出蕩人心弦的淫叫聲。

我夾起她的乳頭,用舌頭輕舔,書文「嗯」地一聲,雙手捧住了我的頭,搔弄著我的頭發。書文右乳房的乳暈還長了根體毛,當我用嘴唇含夾起這根毛發時,也牽拉起她敏感的乳暈肌膚,使得她搔弄我頭發的手因快感而使力抓著我的頭皮。

我的手沒有閑著,順著她的肩滑下,再愛撫著她堅挺的乳房。然後,我使勁拉下她的裙子,一件白色的比基尼型內褲就露了出來

她的內褲是絲質的,摸起來很光滑,隔著薄薄的布料,還能感覺得到書文飽滿的陰阜。由於剛才的愛撫,書文的愛液已經潤濕了她的內褲,隱約地可以看見內褲下美麗的部分。

我動作緩慢卻很有效率地除下她的內褲,書文也很能配合,當我脫拉到她的膝蓋部分時,書文屈起了膝,讓我能輕易地將內褲完全脫下。

書文的陰毛很濃密,陰阜像個小包子似地鼓起,我的手指接觸到她的私處時,書文的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左手也伸過來想阻止我,但是我溫柔卻堅定地撥開了她的手,繼續探索她的桃源地。

我分開了那兩片保衛最後防線的肉壁,意外地,書文的陰道口很小,陰核早已外露突出,像粒粉紅色的珍珠。以前看過些色情小說,像這樣的情形是會被描寫成淫蕩女子的表徵。

我搖了搖頭,把雜念趕出腦中,色情小說是一回事,真實是一回事,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美麗而且全裸的絕色美女,正等著我的“寵幸“。於是,我繼續上下其手,對著她的乳房和陰部施展我的功夫。

記得有人說過∶胸部越大的女人,對乳房的愛撫就越敏感。書文就是最好的證明,手指稍微滑過她飽滿乳房的肌膚,就能引起她極大的快感,身體産生強烈的反應,扭動她那美得攝人的嬌軀。

  「小馬,不要再摸了,趕快來嘛,人家想要了。」她皺著眉頭,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的說。

我挑了挑她的乳頭,這動作引起她再次扭動身子,嬌喘籲籲,我笑著說∶

  「你要什麽呀?」

  「討厭,人家···人家要····」我捏著乳房的動作時而輕,時而重,使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句話說得聲音越來越小··

  「要幹嘛?」

  「人家··人家就是要你干我嘛·····」

我幾乎不太能相信我的耳朵,平時高高在上,堂堂的活動中心總幹事,竟然會說出這樣淫蕩的話!不過這句話好熟,好像是剛看的電影中女主角的台詞。

  「趕快來嘛,人家好想要你進來··進來這兒····」她將手伸到私處,用手指分開了那兩片神秘的肉瓣,露出了陰道口···

我忍不住了,脫下內褲,亮出了我的武器,笑著說道∶「你要我的這東西嗎?」

  「對··對··就是這個··趕快來干我···」她微睜的眼看到我堅挺的陽具,興奮地說。不等我下一個動作,她就用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陽具,一邊挺起陰部,一邊拉著陽具朝向“桃源地“。

我就順勢對準了小穴口,用力挺腰,猛地刺去。

  「啊!好痛!好痛··」她忽然痛苦地叫著。

我一驚,難道她是處女?的確,我的陽具在陰道口遭到很大的阻礙,我以爲是她的陰道比較緊,或是她尚未完全濕潤,難道先前的淫態並不是因爲她曾有過的性經驗?

我撫著她的臉問道∶「你是第一次嗎?」

她似乎是忍著極大痛苦,幽怨的看著我說∶「你還說這樣的話,人家把自己的處女給了你,你還說這種糟蹋人家的話。」說著說著,眼角微微地濕潤起來。

我感動了,一直以爲書文早已不是處子,沒想到她真的保留了第一次給了我。因爲在我之前,她有個很親蜜的男友,在我們交往之初,她就說過了。

我捧著她的臉說∶「好,是我的錯,爲了補償你,我就讓你達到快樂的頂峰。」說著,我稍用點力,下半身向著她的腰壓下去,我的陽具又插入一些。

  「好痛!」她痛苦地閉起眼睛。睜開眼時,已經流出了眼淚。

我也不大好過,書文的陰道實在太緊了,夾得我的陰莖也很痛!處女的第一次對男女雙方來說,都得忍受些痛苦。

她大力地吸著氣,似乎這樣可以減少些痛苦,眉頭緊皺,咬著嘴唇,看得出她是忍受著極大的痛楚。

我讓她的身子完全躺下,我則移起上身,用手把她的雙腳分得很開,這樣應該可以減少些她的痛。

過了一段時間,她痛苦的表情漸漸舒緩,我順勢慢慢深入,遭受的阻礙也沒有起先的那麽大。從她越來越沈重的呼吸,和逐漸展露歡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經脫離處女的痛苦,開始能享受成熟女人的肉體快樂了!

她陰道內的愛液越來越多,我的陰莖已經可以順利地抽送自如,於是我可以開始享受這種活塞運動帶給我的快樂,和征服女性肉體的成就感。

她把腳越擡越高,身體扭動得越來越激動!

  「對了···就是這樣··嗯 啊 好爽······」

我知道,她是在學剛剛看過的三級片中,女主角的“台詞“。

我附在她的耳朵邊說∶「對,就是這樣,我喜歡奶叫大聲點。」

雖然她閉著眼睛,但是我確定她聽進了我說的話,因爲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不時還伴隨著沈重的呼吸聲。

  「用力··對··嗯 啊 用力干我··對··」

  「嗯 啊 FUCK ME····YES··」

連英文都說出來了,真厲害!不過她的叫床聲真的很好聽,比我看過的A片中的任何一個女主角還要淫蕩。她真的是第一次嗎?

  「對··嗯 再深一點··喔··對··FUCK ME··」

  「快了··用力··我快要爽死了··啊··好棒··好爽··」

我注意到我的陰莖上有著血迹,混合著書文的愛液,潤滑度極佳,我可以更加順利地抽送。

  「嗯 我好快樂··啊 好棒··」

  「啊···啊··啊·啊·啊·我快要··啊·好快樂·啊·啊·用力·」

我一聽,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了,於是更加猛力地動作,陽具在陰道中加速來回。她抓著我撐在沙發上的手臂,隨著我猛烈的動作越抓越緊,指甲都掐進了肌肉里。

  「對··用力··對··嗯 干我··啊··啊·啊·啊·」

她近乎瘋狂地挺腰,像狂亂的波浪一樣扭動香汗淋漓的身軀,臉上混合著痛苦和快樂的表情,頭隨著節奏擺動,長發散亂地披落在沙發上。

書文緊閉著雙眼叫道∶「快···快··用力·啊·啊·嗯 啊·好爽·」

我也快要忍不住了,索性用盡全力沖刺。

  「嗯 啊·啊·啊·······」

忽然間,她眉頭深皺,全身僵硬,張大了嘴,卻沒發出聲音。我感到她的身體顫抖了一陣子,然後就無力地癱軟著躺在沙發上。

她達到了高潮。

我也忍不住了,急忙抽出來,把混著血絲的白色精液噴在她的肚子上。我可沒被情慾沖昏頭,萬一讓書文懷孕可不得了。沒保險套的保護,只好用“性交中斷法“,雖然這樣會減少些樂趣,至少安全些。

我趴在她的身上,和她一起喘著氣。她輕撫著我的頭發,時而用力抱緊我,用手輕拍著我的背,像個母親在撫慰著小嬰兒一樣。

然後,她輕輕地推開了我,從擺在一旁的皮包中拿出了面紙,擦拭著她身上的我的精液,又溫柔地幫我擦去我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和血迹。她移動身子,露出了原本被她的臀部遮住,沙發上的一攤暗紅色血漬;那是她的處女之血。書文不發一言地擦拭著沙發上的血,而後,我們又躺了下來。

我撫摸著她的長發說∶「我真的想不到奶是第一次。」

書文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對不對。」

我點點頭,這並不是秘密,我也曾告訴過她,在她之前我有過幾個女人。

書文看著我說∶「其實我以前差一點就失身了。」

我不解地看著她。

她笑著說∶「有一次,我到我前任男友的住處洗澡,沒想到洗到一半,他居然從外面打開了浴室的門,而且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想要侵犯我,我抵死不從。我告訴他,如果他敢再前進一步,我就咬舌自盡。所以他只好乖乖地出去。」她邊說邊笑,但是我知道她是認真的,我相信那男人也知道這點,所以才沒再進展下去。

書文的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胸膛說∶「其實我和他已經很親密了,我也想要把自己給他,可是他太急了,我還沒有準備好。」她擡起頭看著我,又笑著說∶「給你賺到了,雖然你不是第一個看到我身體的男人,卻是擁有我的第一次的男人。」

說完,她將頭仰起,濕潤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嘴,不等我有所反應,又很快的移開雙唇。

  「再來一次好不好。」她的表情好像一個在討糖吃的小女孩。

  「難道奶不會痛?」我輕輕地摸了下她的私處。處女的第一次實際上是很不舒服的,一般來說,大概只有痛楚的感覺。像書文剛剛那樣的反應,應該說是特例。

  「會痛啦!」書文抓住我的手,「但是剛剛的感覺蠻不錯的。」她吐了吐舌頭,忽然又換上一副很擔心的表情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看著她的眼,我知道她是很在乎這點的。

我撥了撥她額前的散發∶「怎麽會?」然後我笑了起來∶「我還覺得奶不夠淫蕩呢。」

書文嘟起了嘴唇∶「你好壞!你們男人真色。」

  「好,我就壞給你看。」說著,我休兵養精蓄銳後的陽具又恢複雄風,挪動身子,再度叩關。

  「等一下。」書文推開了我,「人家會痛啦,輕一點好不好。」

我想了想,說∶「這樣吧,我讓奶自己控制。」我把她扶起來,說∶「奶坐在我上面,就像那部片中葉玉卿後來在旅館的那一幕。」

書文想了一下才知道我在說什麽,不大放心地說∶「這樣子會比較好嗎?」雖然有點不安,她仍是坐了起來,我則躺了下去。

我安慰她說∶「沒關系啦。」這個體位可以讓女方掌握主動,更重要的是∶我想好好的觀賞書文做愛的樣子。剛才只顧著使力,反而沒有看清楚眼前這個絕色女子的美妙胴體。

我抓著她的手來握住我的陽具,她還有點反抗,想把手抽回去,但是我強拉住她的手,她終於屈服地握住我的陽具。

書文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輕輕地移動臀部,我雙手扶住她的腰,讓她蹲起來,將私處對準我的陽具,再慢慢地坐下,她也握住我的陽具調整位置。

陽具接觸到私處時,書文的身子震動了一下,她咬著上嘴唇,想來方才的激情,對她初經人事的肉體的確有著強烈的影響,剛開苞的私處仍然留著痛楚。

以前我也跟處女做愛過,那個女的痛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走路都還很困難。看來處女的初體驗對女孩子身體的影響,還是因人而異的。

她緩緩地動著臀部,淺淺地讓我倆的下部接觸,跪坐的姿勢讓她能掌握我進入她身體的程度,不致於太刺激她的陰部。

過了一段時間,我的龜頭感到她的愛液漸漸地濕潤了陰道,使得陰莖隨著書文身子的起伏而能慢慢地深入。她的表情也漸漸舒緩,快感取代了痛楚,於是她開始加大上下動作的幅度。

我看著書文閉著眼在享受做愛的滋味,我也不差∶陰莖插入她的陰道真是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因爲她是處女,所以陰道很緊,但也正因如此,每次的抽送都能帶給我真實的肉體感覺;而由下往上看著書文,美麗的女體一覽無遺地呈現在我的眼前。真是雙重的享受!尤其可以看到我的陰莖在她的小穴口進進出出的,蠻刺激的。

書文私處的陰毛形成倒三角形,有趣的是,她的陰毛是向著她的陰阜生長的,彷佛是指向的路標一樣,宣告著“歡迎外來者侵入“似的。

書文的動作,引起她胸前蕩起眩人的乳波,兩團大肉球顫動不已,真讓我恨不得一口咬下去。而漸入佳境的她,放開原本撐在沙發的手,雙手交疊抱在胸前,不自覺地擠壓著乳房,藉以獲得更大的快感。我看時機成熟,伸出雙手撥開她的雙臂,手掌覆蓋住她的雙峰,用中指和食指夾住她已經硬起來的乳頭,右手順時針,左手逆時針地畫圓似地搓揉著她柔軟的一對圓滾豐腴的大乳房。

她的喉嚨發出低沈的聲音,頭向後仰,一頭烏黑的長發泄了下來。她雙手往後撐在沙發上,上身向後彎拱成弓形。原本她上下的動作,由於這時我的陰莖已經幾乎插入她的陰道內,所以她自然地改成只以腰部前後地扭動,讓緊密結合的外陰部能藉著摩擦而産生更強烈的快感。雖然書文並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人性慾望的生理本能自然而然地反應了出來。

由於她的頭向後仰,發出的聲音就不大清楚,只聽得「呵··呵··喉··哦··」之類的喉音斷斷續續地傳出,伴隨著她越來越激烈的動作。

這個女上男下的體位雖然對男方來說頗省力,結合的程度也蠻深的,但是卻少了一種征服的快感。於是我坐了起來,雙手抱住她的腰,變成兩人面對面抱坐的姿勢,我再改成跪姿,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這樣不僅使我能完全插入她裡面,而且還能掌握主動權。

她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我則捧抓起她的乳房,用力地吸吮著她的乳頭,一邊用力挺起腰,重重地用陰莖在她的陰道抽送挺刺。上下的雙重攻擊,讓她狂亂地搖擺著頭,配合著我抽送的節奏,波浪似地扭動著臀腰。

她滿足地叫著∶「嗯 我好快樂··啊 好棒··」

雖然剛剛已經射了一次精,這第二次應該可以持久些,但是由於這次用的體位的結合程度比較深,對陰莖的刺激太大,讓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和她忘情地扭動我們的下半身,快要到達快樂的頂點了!!

我在最後的關頭,使盡全力沖刺,終於,我忍不住了,但是這一次,我沒來得及抽出來,乾脆射精在書文的體內。所有積存的精力,全部噴射到書文的陰道里。

書文又狂野地扭動了幾下,然後也達到高潮,癱軟了身子。

這次,我們都無力起身,只是互擁著汗流滿身的對方,反正,離天亮還早,不會有人來看到我們兩個全裸的男女。至於說剛剛射精在書文裡面會不會讓她懷孕,等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只想抱住書文,這個全裸而狂野,屬於我的美麗活動中心總幹事

 露春紅

  

    第一回   遭逢戰亂棄離雙親

  第二回  冼賴皮趁機淫才女

  第三回  船夫貪色理當喪命

  第四回  洗白爲財施計賣俏

  第五回  鸨母誘人姦淫愛娘

  第六回  黃阿媽規勸靓愛侄

  第七回  嬌嬌娘子墜入風塵

  第八回  寺廟遊玩遇風流郎

  第九回  愛娘體殘任人擺布

  第十回  何公子七戰俏粉月

  第十一回  何浩巧計兄妹亂淫

  第十二回  貪淫買婢激情鏖戰

  第十三回  張公子大鬧銷金帳

  第十四回  騷何浩扮衆破花心

  第十五回  粉月裝嫖客被人奸

  第十六回  張公子力克衆佳麗

  第十七回  八男女同榻共鳳流

  第十八回  洞房花燭雙雙酣戰

  第十九回  俊公子買妾帳中歡

  第二十回  浴盆里公子破處紅

  第二十一回  貪物抓阄論命尋歡

  第二十二回  淫蕩公子精盡嗚呼

  第二十三回  三賊探花弱女受奸

  第二十四回  生逢絕路又入煙花

  第二十五回  薄命紅顔船上受辱

  第二十六回  鍾情男女比翼雙飛

  第一回  遭逢戰亂棄離雙親

  話說大宋自太祖開基,太宗嗣位。經曆七代帝王,都則偃武修文,民安國泰。至徽宗道君皇帝,專務遊樂,不理朝政人事。以致萬民嗟怨,金虜乘之而起,把花錦般世界,弄的七零八落。直至二帝蒙塵,高宗泥馬渡江,偏安一隅,天下分爲南北,方得休息。其中數十年,百姓受了多少苦楚!正是:

  甲馬叢中立命,刀槍隊里爲家。

  殺戮如同戲要,搶奪便是生涯。

  內中單表一人,乃臨清城外富樂村居住,姓趙,名然,渾家何氏。夫妻兩口,開個糧食鋪兒。雖則粜米爲生,一應柴、炭、茶、酒、油、鹽、雜貨,無所不備,家道甚好。年過四旬,止得一女,名喚風兒。自小生得清秀,且資性聰明。七歲時,送私塾中讀書,日誦千言。十歲時,便能吟詩作賦。曾有《閨情》一絕,爲人傳誦。

  詩曰:

  朱簾寂寂下金鈎,香鴨沈沈冷畫樓;

  移枕怕驚鴛並宿,挑燈偏惜蕊雙頭。

  是年,風兒長至十四,詩詞歌賦不提,琴棋書畫皆通。況飛針走線,出人意表。此乃天生伶俐,非教習之所能也。趙然因自家無子,欲尋女婿來家靠老。止因女兒靈巧多能,難乎其配,故求親者雖多,卻都不曾許。晃幸遇了金虜猖獗,把臨清城圍困,四方勤王之師雖多,相主和議,不許厮殺,以致虜勢愈甚,打破了京城,劫遷了二帝。那時城外百姓,一個個亡魂喪膽,攜老扶幼,棄家逃命。

  且說趙然,時值此際,領著渾家何氏,牽著小女風兒,同一般逃難者,背著包裹,結隊而行。急急如驚弓之鳥,惶惶如漏網之魚。擔渴擔饑擔苦勞,此行誰是家鄉,叫天叫地叫祖宗,惟願不逢鞑虜。正是:

  甯爲大平犬,莫作亂離人!

  常言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正行之間,雖未曾遇著鞑子,卻逢一隊敗殘的官兵。看見諸多逃難百姓,且皆背有包裹,遂假意呐喊道:“鞑子來也,鞑子來也!”頓時哭聲叫聲一片,慌忙亂作一團,可惡的殘兵,還沿路搶劫。

  此時天色將晚,嚇的衆百姓落荒逃竄,你我不顧,苦上加苦。

  卻說小女風兒,被翻軍沖突,跌了一跤,惟年幼個小,遂躺下縮成一團,尚不曾被壓著。亂軍過后,風兒爬起一瞧,已沒了爹娘的影兒。風兒膽小,不敢叫喚,遂躲於道旁古墓之中,過了一夜。

  次日天明,出外看時,但見滿目風沙,死屍橫路。昨日同時避難之人,皆不知所往。風兒思念爹娘,不由得痛哭流涕。欲待尋訪,又不認得路徑,只得往南而行。

  哭一步,捱一步;約莫走了二里之程。心上又苦,腹中又饑。擡頭望見土房一所,想必其內有人,欲待求乞一些湯喝。

  及至向前,卻是破敗的空屋,人口俱逃難去了。風兒倚土牆而坐,哀哀哭泣。

  自古道:“無巧不成話。”風兒哭泣良久,忽見一人翩然而至。揉揉淚眼,定神一看,那不是鄰人賴皮哥麽?遂心中一喜,停止哭聲,惟抽噎不住。

  且說賴皮其人,本姓冼名白,年方二十歲。與鳳兒爲鄰,平昔遊手好閑,不守本份,乃慣吃白食,用白錢的主兒,故人稱“賴皮”。

  賴皮亦是被官軍沖散了同夥,今日獨自而行。聽得啼哭之聲,慌忙來看。風兒自小相識,以賴皮哥相稱,如今患難之際,舉目無親,見了賴皮,猶見了親人般,遂忙拭眼淚,起身相迎。

  風兒問道:“賴皮哥,可曾見我爹娘麽?”

  賴皮深知風兒聰穎機敏,更是俏麗異常,貪其美色,早已心懷鬼胎,數次勾引風兒,皆被其父趙然所睹,后對風兒管教甚嚴,未遂賴皮心意,如今偶遇風兒,好不高興。遂眼神一動,計上心頭,撒謊道:“你爹與娘尋你不見,好生痛苦,如今前去了。吩咐我道:”倘或見我女兒,千萬帶了他來,送還與我。‘許我厚謝。“

  風兒雖是聰明,卻正當無可奈何之際,“君子可欺以其方”,遂全然不疑,隨著賴皮便走。正是:

  情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隨。

  賴皮牽著鳳兒玉手,吩咐道:“你爹娘連夜已走。若路上不能相遇,且到前進村相會。一路上同行,我權當你親妹,你權叫我親哥,不然,只道我叫留迷失女子,不當穩便。”風兒乜斜鳳眼,笑道:“親哥說了算。”

  約行二里路,至一大草坪,但見:

  綠草悠悠,隨風擺動,溪水涓涓,歡樂流淌,樹兒高高,頻頻點頭,小鳥低飛,喳喳直叫,長呼口氣,令人心曠神怡。

  賴皮頓住,將隨身帶的干糧取出,把些與風兒道:“風妹,行程尚遠。如今我已倦矣,況此地景緻迷人,莫如在此小憩片時,何如?”畢竟不知風兒如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冼賴皮趁機淫才女

  且說賴皮叫風兒於草地上同憩,鳳兒頸兒一扭,道:“親哥說的是耶,我亦體困肚饑,歇歇當好。”

  言畢,二人同坐於地,鳳兒拿與干糧來吃。賴皮則偷眼細瞧風兒,但見:

  櫻桃小嘴,一張一翕,合著整齊潔白的牙齒,猶紅梅含雪,玲珑尖鼻,楚楚動人,鳳眼睜眨,甚是愛煞人也。

  賴皮垂涎三尺,遂雙手捧過鳳兒臉蛋,吐過舌尖,湊將上去。風兒吞下口中物,神情慌張道:“親哥不可,這是何意?”

  賴皮嘻笑道:“我已想你多時,親親何防?”

  遂將舌尖含於鳳兒口中,狂咂起來,風兒頓覺周身酥癢,口中哼哼不停。

  賴皮早已淫興大發,那能熬得,遂去解風兒腰帶,風兒按住,道:“這又是何意思?”

  賴皮不作聲,將手移至風兒胯間,隔山取火,捏弄不止。刹時,覺手濕滑無比,低首一看,陰中淫水已流,潤濕褲檔一片。賴皮興急,又放手於陰部揉搓。

  鳳兒雖年十四,春興卻已勃發,只覺陰中陣陣騷癢,遂鬆手任其玩弄。賴皮乘勢替風兒解去褲兒。但見:

  玉股雪白細嫩,話兒高堆堆,緊揪揪,猶剛出籠的發泡的小饅頭,中間一道縫兒,水水汨汨流出,毛兒尚無。

  賴皮架起金蓮,扛於肩上。脫掉褲子,研弄其牝戶。風兒陰中如蟻子闖人,麻酥酥,怪癢癢,遂探手握住賴皮那物,堅硬無比,九寸有餘,粗亦二指難圍,頓覺心中害怕,便道:“親哥,我甚怕,你那家夥怎的如此粗長?”

  賴皮笑道:“這你就不知曉了,愈粗愈爽利,愈長愈快活,如若不信,將他入了嘗嘗。”

  言畢,將塵柄對準那妙品,一聳,正進二寸余,風兒哎喲一聲,將玉臀斜扭,塵柄脫出。賴皮急了,複入將進去,用力一頂,約進四寸許,又一聳,已被連根吃入。風兒哀聲不斷,道:“親哥,慢些,妹抵擋不了了。”遂用手頂住賴皮小腹。須臾,風兒只覺陰中微痛,又放開手,賴皮便緩緩抽送,約有九百餘回,風兒漸入樂境,遂雙手著賴皮臀,往下壓。賴皮亦大抽大送,風兒曲意奉承。口中“親親心肝”直叫,下面唧唧有聲。

  戰罷二千餘回合,風兒一驚,似有尿意,便叫道:“親哥,我要撒尿。”

  賴皮知道他丟了身子,便將陽物拔出,低首一看,臀下草地已濕大片。猩紅點點,狼籍不堪。賴皮雙膝著地,用手帕替鳳兒揩了話兒,且自個兒也揩了。

  二人對面而坐。,賴皮對風兒道:“初次開苞,未免疼痛難忍,但只要緊牙忍著,便是苦盡甘來,人生之樂;莫過於此也。”

  風兒道:“不想裙帶之下有如此樂趣,真爽利死了。”

  賴皮也笑笑,風兒道:“親哥,你那家夥甚是厲害。親哥,男人那物,都如你這般長麽?”

  賴皮道:“風妹,你有所不知,這亦不算長。”

  不待賴皮再說,風兒驚奇,遂插話道:“難不成還有更長的麽?”

  賴皮笑道:“自然,還有長約尺五,粗亦碗口大的,那才算大耶!”

  風兒道:“這般長大,豈不入進心裡去了。”言畢,二人大笑。賴皮順勢褪撣風兒上衣,那堅挺的肉峰兒頓現,渾身白嫩如雪,猶一彈即破,那奶頭周圍,尚而有絲絲圓暈,煞是可愛。

  賴皮道:“風妹,生得一對好乳餅兒,快與我咂咂。”說著,即將嘴迎將上去,口含奶頭,小兒吸奶般吮將起來,咂的鳳兒渾身癢癢的,遂雙手握住陽物,挪移滑動起來。

  片刻,陽物便又硬將起來,塵首如雞蛋般大小。風兒著實難耐,遂一把推倒賴皮在地,騰身於胯上,用牝戶對著塵首,著實坐將下去,只聽噗哧一聲,塵柄被連根吃掉,風兒陰內癢極、便速速打起樁來,須臾,淫水順著塵柄流下,風兒愈戰愈狠,愈狠愈戰,戰有千二三百下,方才丟了。賴皮那物,堅硬如故,鳳兒遂至溪邊,手捧些水,澆於其上,方才偃旗息鼓。

  二人嬉鬧一番,方才穿衣捋發,提褲束腰,收拾妥當,便攜手前行。

  行至前面村首,聞得村中人聲嘩然,雞飛狗跳,混成一片。

  畢竟不知他們二人將怎辦?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船夫貪色理當喪命

  且說賴皮同鳳兒行至前面村首,忽聞混亂聲一片,知是靼子來了,賴皮便攔住風兒玉指,飛奔至一江邊,見江岸邊泊只船兒。遂靠進一看,沒等他們發話、船上那人便道:“客官要渡船過江麽。”

  二人應道:“我們將至前村,聞裡面殺聲震天,遂轉來,欲渡船過江,而後去響水村躲避。”

  那人聽后,忙道:“時值兵戈滿地,二位客官快清上船。”

  說著,二人來到船上;坐下,回頭再看那人,但見:

  臉龐黝黑發亮,一對劍眉倒豎,兩只微紅的眼珠,嵌在那三角形眼眶裡,鼻子膽而高聳,嘴唇厚而外翻胡須約有二分,全身衣著褴樓,聲音如撞洪鍾,估計三十歲左右年齡。

  那人見二位看他不轉眼,遂上前一步道:“二位客官放心,我乃響水村人氏,賤名卜富,虛度二十八,靠渡人爲生。”

  說畢,劃動雙槳,徐徐前行。行至江中,那人見兩人已酣然睡去。遂取出迷魂粉,往賴皮鼻上一抹。一聲噴嚏之後,賴皮便渾身癱軟,倒於船中,不醒人事。

  且說鳳兒。被賴皮噴嚏聲驚醒,睜開睡眼一看,賴皮已倒於船中。不由得大叫道:“這是爲何?”

  那人轉過臉來,瞟了鳳兒一眼。蹲於鳳兒身邊,挑著鳳兒下巴,淫笑道:“美人兒。我們耍耍何如?”

  鳳兒見狀,立身退後幾步哭道:“大人。你饒了小女子!”

  那人見鳳兒美色,那肯就此放過,跨步接過鳳兒,反剪雙手於背後,掏出那白生生的話兒。

  那人忙脫去自己褲子,那物早已堅挺昂然。遂俯身上馬,對準那小穴兒猛刺。鳳兒苦苦哀求,直至嘶聲力竭。那人仍不顧鳳兒死活,只管狠扎狠抽。

  鳳兒掙扎不得。只將臀部微縮,那人愈干愈狠不覺胯下已見鮮紅,約莫半個時辰,鳳兒疼痛難忍,昏死過去。

  那人見狀,亦無心戀戰,少許,便泄了。但仍不罷休,伏在鳳兒腹上,挑起衣擺,含住奶頭,吮咂不停。

  良久,不覺賴皮藥力已過。醒將過來。見那人正玩弄風兒,心下一狠,起身將船槳操於手中,照那人頭一棒。那人一晃,便順勢落人河中。不題。

  賴皮解去繩索。扶起風兒,將衣服拭淨。替鳳兒穿起褲兒,摟於懷中,靜待醒來。

  時光匆匆。不覺已是日落西山,漸近傍晚。賴皮見鳳兒仍未醒,心中著急,遂放鳳兒於艙中,急急劃槳前行。

  船將泊岸,賴皮聞得哎喲一聲,回頭一看,鳳兒已醒,惟緊鎖眉頭,苦苦叫疼。賴應取來些藥粉,將水調了,塗於陰戶。

  片刻,二人下得船來。賴皮扶住鳳兒道:“鳳兒。能行否?”

  “稍有疼痛,尚能撐著。”言罷,二人同往響水村。

  看看天色已晚,賴皮同鳳兒,亦睏倦不堪。饑腸漉漉,遂尋得一飯店。要了些酒食,吃罷,便在此就宿,不題。

  且說光陰冉冉,日月如梭。賴皮與鳳兒這一住,便是三四日。鳳兒傷情漸好,因尋爹娘心切,便對賴皮道:“賴皮哥,同行幾日,承你照顧,此恩此德,親妹沒齒難忘。如今已住幾日,晝夜思念爹娘,還煩勞親哥,送親妹還家,不知可否?”

  賴皮微笑道:“鳳妹言重,此乃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離走多日,念爹娘心切,亦是情理之中事,惟時下騷亂異常,人心不安。若攜你歸家,亦不一定見著爹娘。那時。豈不成孤兒,無人照管?”

  說到此,鳳兒忙接過話薦幾道:“那親哥依你如何是好?

  賴皮道:“我意再住幾日,待你傷情痊癒,再作打算!”

  鳳兒正欲再推,賴皮又道:“依著罷,爲你好的。”

  鳳兒看賴皮心誠,亦不再推卻,笑道:“恭敬不如從命,多住幾日也罷。”

  轉眼間二人又住了三日。不覺身邊藏下些碎銀兩,如今已用光。現囊中羞澀,欲行前,只得把身上外蓋衣服,脫下付了店錢。

  是日,賴皮便領著風兒,謝過店主;去了。不知將去何方?真的帶鳳兒歸家?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洗白爲財施計賣俏

  且說那日,賴皮與風兒,謝了店主,離開響水村,向南而行。

  賴皮打那走後,已身無分文,思忖道:“鳳兒已經我開苞。且又劃船者蹂躏。留在身邊已不覺鮮,莫如將他賣了,也落得個十兩八兩銀子。”想到此,不覺暗自心音:“妙計也,妙計。”

  是日晌午,二人饑餓非常;行至一飯店,招呼進得屋去,雙雙緊挨坐下,要了兩碗面,賴皮三扒兩咽,草草吃畢,遂起身低聲對鳳兒道:“你且在此慢用,用罷就此等我回。”

  鳳兒不知他欲干甚,遂問道:“親哥,你去何處?”

  賴皮道:“前面有我一個親戚,約我如今且去會會,怎敢言而無信?我去至多半個時辰,方轉來,你且在此等我,千萬別離開。”

  鳳兒允之,賴皮去也。

  且說這家飯店。店主乃一高個兒漢子,僕人一名,約有十七八歲,聽鳳兒兩個說話,那二人不時媚來眼去,秋波頻傳,說話內容。二人俱悉。

  待賴皮剛一步出,那僕人給店主遞了眼色,努了努嘴,店主遂心領神會,隨即來至堂中,與鳳兒對面坐定,笑道:“小姑娘好俏麗真乃小美人兒也。”說話間。將手搭於鳳兒手背,摩撫起來。

  鳳兒膽小怕事,遂將手反背於背後,店主豈肯放過,手移至鳳兒胸前,隔衣揉弄起來。恐賴皮即回,乘鳳兒不備,摟起風兒,放於裡屋床上,令僕人替其解掉衣褲,僕人在前,將鳳兒仰臥,后雙股夾住鳳兒頭。雙手按住鳳兒手,鳳兒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掙扎不得。

  店主分開兩股,露出那話兒來。店主遂提起其腿。架於肩頭,對著牝戶。用勁一聳。尚餘二寸許,複一頂,全都進人。不由分說,便是大抽大送。

  鳳兒四肢無力,只得由了他,因牝戶傷方愈,經不得大抽大送,陰內實是疼痛,便央告起來:“大人,奴的小穴甚痛,你會置我於死地的。”

  店主那顧這些,愈發狠干。又過了片時。鳳兒覺陰中不甚疼痛。且奇癢之極,便放開手腳,任他擺布。

  少許,鳳兒愈覺歡暢,愈興勃發,止不住心肝亂叫。店主愈覺動火。更加用力抽送。約一個時辰。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鳳兒起身穿褲,店主二人不曾阻攔,收拾好后,仍然坐於中堂,靜候賴皮。

  且說這店主,下馬后,仍淫興正濃,遂扯住僕人,按至床上,令其退去褲兒。雙膝著床,白生生臀兒翹起,店主微掰雙股,將塵柄直人,二人皆風月好手,配合的大衣無縫,戰罷千餘回合,方才穿衣整帶,出得裡屋。

  良久,賴皮回店,正欲告之於賴皮,見後跟一婦人,卻又難以啓齒。

  看官,你道此婦人爲誰?原來賴皮借口外出。便徑直去了村頭金丹家。

  且說金丹此人,年方三十二。乃響水村有名的煙花皇后,人稱金媽媽。自十二歲起,即淪爲妓女,直至三十二歲,方出院另立門戶,建得一樓,名曰碧玉樓,如今止有四個女子。

  迴文再說,金媽媽到得店中,見鳳兒生的標致,講了財禮四十兩,賴皮兌足了銀子,將風兒送至金媽媽處。

  原來賴皮有智,在金媽媽前,只稱:“鳳兒是我親妹。止因多次與爹娘頂嘴。遂被逐出家門,沒法兒便將他買與人,須輕輕的教訓,他自然從順。不要性急。”

  在鳳兒面前,賴皮則說:“金媽媽是我至親,權且把你寄與他家。待我訪知你爹如下落,可轉來領你。”

  至此,鳳兒欣然而去。乃道:

  可憐絕聰明女,墮落煙花羅網中。

  金媽媽新討了鳳兒,將他渾身衣服換個新鮮,頓覺換了個人似的。衣服華麗,舉止妖燒,那四女子見了,無不評頭論足。

  自那日起,金媽媽便藏鳳兒於深處,終日好茶好飯去將息他,好言好語去溫暖他。鳳兒既來之,則安之。

  住了幾日,鳳兒不見賴皮回信,思量爹娘,向金媽媽道:“賴皮哥怎的不來看我?”

  金媽媽道:“那個賴皮哥?”

  鳳兒道:“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賴皮哥。”

  金媽媽道:“他不是你親兄嗎?”

  鳳兒道:“他性洗。我姓趙,他是小女子的鄰居,並非親兄,只是在途中相救,他便叫我稱他親哥。”遂把臨清逃難,失散了爹娘,中途遇見了洗白,引到響水村,並洗白哄他的話。細述一遍。

  金媽媽聽后,頓覺蹊跷,遂拉著鳳兒手,朱唇徽啓。不知他將說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鸨母誘人姦淫愛娘

  月色浸妝樓,短燭熒熒悄來收。

  雨點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見始休。

  鸾鳳意綢缪,惱殺多情怒未用

  。畫聲殘空帳望,休休,一般離恨向西洲。

  且說金媽媽聽罷,不覺有些奇怪,便扯過風兒手,微笑道:“原來恁的。你是個孤身女兒。我遂與你說了罷,那姓冼的賣你至我家,得四十兩銀子,便去了。我們是門戶人家,靠著粉頭生活。家中雖有四個養女,並沒個出色的,愛你生的齊整,把做個親女兒相待。待你長成之時,包你穿好吃好,一生受用。”

  風兒聽罷,方知被騙,大哭,道:“求金媽媽救我,送我返家罷!”

  金媽媽道:“既到此處,別無話說。想你也是明白人,不用我費話勞神,日後,習學彈唱,絕不難爲,要是非我所願,別怪媽媽心狠!”說話間,將皮鞭拿下,只等風兒回話。

  風兒聽了,如夢方醒,更是痛哭不已。金媽媽大怒,過來欲打,一旁姐妹作好作歹,將風兒簇到一間屋內,連忙勸道:“姑娘莫要傷心,事既已如此,何必自找苦吃。”

  風兒想,也是道理,遂來至金媽媽屋中。拭乾淚迫:“金媽媽,小女子聽話便是。”

  金媽媽笑道:“我的乖女兒,如此就好,媽媽疼然你了。”隨即,便拉過鳳兒,坐於自己懷中,百般愛撫。

  自此,金媽媽將鳳兒叫做愛娘。教他吹彈歌舞,無不盡善。長至十五歲,嬌豔非常,在臨清城中,其芳名便大噪起來,如此富豪公子,慕其容貌。都備著厚禮求見。亦有愛清標的,聞得他寫作俱高。求詩求字的;日不離門。弄的天大的名聲出來。便叫他花月娘子。

  衆姐妹編出詞兒,單道那花月娘子的好處:

  小娘中,誰似得趙風兒的標致?又會寫,又會畫,又會做詩,吹彈歌舞皆能事。常把西湖比西子,就是西子比他還不如!那個有福的湯著他身兒,也情願一個死。

  金媽媽聽得這風聲,怕壞了門面,來勸女兒接客。愛娘執意不肯,說道:“當初只叫我習學彈唱,怎的叫我接客?況要我會客時。除非見了親生爹娘。他肯做主時,方才使得。”

  聽罷此言,金媽媽心裡雖惱他,卻又捨不得難爲他,真的沒個好法兒。

  過了兩天,碧玉樓來了個富貴人家,姓王名綸。年將二十三歲,本村有名員外。見到愛娘竟然垂誕三尺,便對金媽媽道:“何時買來的這等絕色女子,好不俊秀。”

  金媽媽笑笑,道:“王員外有所不知,這女子乃富樂村一良家女子,年方十四,生的標致。”

  王員外道:“怎生得買到手的?”

  金媽媽遂請王員外人內,低聲細語,道其詳情。並他不肯接客說與王員外,且叫王員外替著想個法兒。

  王員外道:“此事不難,我如今出百兩銀子,來梳弄愛娘。”

  金媽媽沈思片刻,便道:“那你將怎的梳弄?”

  王員外笑道:“後日爲八月十五日,乃中秋佳節,衆人皆在這晚吃餅,賞月。若請他出來,借吃月餅賞月之機,讓我計得逞”

  金媽媽聽到此,亦明白幾分,遂會意的點了點頭道:“實屬妙計,實屬妙計,就如此罷了。”

  言畢,金媽媽捧來酒,二人對飲起來,說的如此投機,笑的這般快活。飲罷酒,二人微醉,乘著酒興,王員外摟過金媽媽,在額上親了幾口,便回去了。

  過了一日。八月十五日不覺來到,捱到傍晚時分,王員外如期至碧玉樓,跟著三個隨從。

  金媽媽見了,煞是高興,思忖道:“若這計成功,愛娘定會回心轉意,順從我意。到時,憑借愛娘美色;兼精詩詞歌賦,通吹拉彈棋,我這金媽媽就發混財了。”遂領王員外爾等進得內室,上得樓去。

  金媽媽請四人坐下,遂取過酒來,端了二碟熟豆,下著酒吃,談笑間,王員外見天色已晚,擡頭望天空。一輪皎月當空,便對金媽媽道:“如今可吩咐愛娘相會。”

  金媽媽叫出愛娘,只說悶得心煩,外出逛逛;行至接口,見王員外四人飲酒作樂,忙上前道:“今晚月色甚好。我們同去賞月,何如?”

  王員外四人,已是會意中人,即起身同來至樓側小壩,皆圍坐於桌旁。三個幫閑,理當效力,猜拳行令,做好做謙,將愛娘灌的爛醉如泥。

  幫閑遂扶愛娘至樓上,放倒於床,不省人事。金媽媽親手服侍,剝的他精赤條條,又將雙股微分,令王員外俯身,與愛娘做那呂字。王員外雙肘著床,撚住塵柄,對準愛浪花心,正欲緩緩前行,不想金媽媽雙手按臀,用力直往上一推,塵柄順勢被連根吃掉,只聞愛娘大叫一聲。不知愛娘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黃阿媽規勸靓愛侄

  詩曰:

  玉帳重重鎖去身,朝來依舊踏風塵;

  曾經北里空凝睇,可有東施敢效颦。

  修行舞姻梁苑曉,梨花如雪杜陵春;

  阿候年少方嬌豔;畫出新妝故惱人。

  且說金媽媽這一推塵柄全人,扎的愛娘陰戶灼痛,大呼一聲,便自醒來。醉眼朦隴,瞧見王員外躺於身上;身子不停搖晃,且金媽媽正在後面,雙手著王員外臀,使勁下壓前推。弄的愛娘欲哭無聲,只覺那小穴兒甚疼,猶如撕裂般,頓時渾身體酥骨軟,使出氣力掙扎不能。

  王員外見愛娘無力反抗,遂將塵柄抽送,大肆出入。愛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遂順人心願,任其踐踏,緊閉雙眼,緊咬香舌,極力忍受。

  王員外興濃,抽動更狠,次次直搗花房,著實頂那花心,約有千餘下,弄的愛娘昏死過去。王員外亦無心再戰,抽身坐於床沿,那物仍硬若當初,一上一下,把個床沿敲的咚咚直響。

  金媽媽見了,更覺淫興難熬,遂脫去褲子,將王員外按於床上,騎於胯上,瞄著塵首。猛的坐將下去,聞得噗噗一聲,直入那宮底,惟陰中乾燥異常,樁樁皆甚費力,金媽媽遂取過滑油,塗抹於塵柄之上,感覺用潤多了。金媽媽雖年三十齣頭。騷勁不減當年,一口氣連樁千百回,身子一驚,方才丟了。王員外抽身,呷了一口冷茶,與之對丟。

  二人捧著衣褲,去金媽媽房中歇了。

  五鼓時,愛娘酒醒,已知鸨兒用計,踐踏了身子,意即留人接客,勢在必行。自憐紅顔薄命,屢遭強橫,起來小解,穿了衣物,自向床邊一個斑竹榻上,朝著里壁睡了,暗暗垂淚。

  此時,王員外又走來親近。被他劈頭劈臉抓了幾個血痕。王員外兀目無趣,推到天明,對金媽媽道:“我去也。”金媽媽要留他時,已自出門去了。

  再說這碧玉樓有個規矩:從來梳弄的子弟,早起時,媽兒進房賀喜,行戶中都來稱慶,還要吃幾日喜酒。那子弟多則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只有王員外清早出門,是從來未有之事。

  金媽媽連叫詫異,披衣起身上樓,只見愛娘臥於榻上,淚流滿面。金媽媽哄他上行,連數許多不是。

  愛娘不語,金媽媽下得樓去。愛娘哭了整日,茶不思,飯不想。從此託病。不肯下樓,連客也不肯會面了。

  金媽媽見狀,心下焦燥,欲待把他淩虐,又恐他烈性不從,反冷了他心腸,欲待由他,買將過來,本要他賺錢,若不留人接客,養到一百歲也沒用。

  躊躇數日,無計可施。

  黃阿媽道:“老身是個女隨何,雌陸賈,說的羅漢思情,嫦娥想嫁。這事都包在老身身上。”

  金媽媽道:“若得如此,做姐姐的情願與你磕頭,你多吃杯茶去,省得說話口乾。”

  黃阿媽道:“老身天生這副海口,便說到明日,還不口乾。”

  言罷,轉至后樓,只見樓門緊閉。黃阿媽輕叩,叫聲:“侄女!”愛娘聽得是黃阿媽聲音,便來開門。

  兩下相識,黃阿媽靠桌朝下而坐,愛娘旁坐相陪。黃阿媽見桌上一幅細絹,才畫得個美人的臉兒,未曾著色。黃阿媽道:“畫的好,真是巧手!金阿姐不知怎生造化,偏遇著你這伶俐女兒。又好人物,又好技藝,就是堆上幾千兩黃金,可尋出個對兒麽?”

  愛娘道:“黃阿媽,休得見笑!今日甚風吹得姨媽到來?”

  黃阿媽道:“老身時常要來看你。只爲家務在身,不得空閑。聞得你恭喜梳弄了。今偷空而來,特與金阿姐叫喜。”

  愛娘聽梳弄二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

  黃阿媽便把椅兒板上一步,將愛娘的手兒牽著,叫聲:“我兒,做小的娘,不是個軟殼雞蛋,怎的這般嫩的緊?似你恁的怕羞,如何賺得大主銀子?”

  愛娘道:“我要銀子做甚?”

  黃阿媽道:“我兒,你便不要銀子,做娘的,看得你長成大人,豈不要出本?自古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金阿姐家有幾個粉頭,那個過得上你的腳跟來?一園瓜,只看得你是瓜種。金阿媽待你也不比其他。你是聰明伶俐之人,識的輕重。聞的你自梳弄后,一個客亦不肯相接。是何意兒?都象你的意時,一家人口,似蠶一般,那個把桑葉喂他?做娘的擡舉你一分,你亦要與他爭口氣兒,莫要反討衆丫頭們批點。”不知愛娘怎的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嬌嬌娘子墜入風塵

  詩曰:

  從此風流別有名,情隨看浪去難平;

  遙知小閣還斜照,更倚朱欄待月明。

  且說黃阿媽規勸愛娘,爭口氣兒,莫要反倒討衆丫頭們批點。愛娘聽罷,道:“由他批點,怕怎的?”

  黃阿媽道:“阿呀!批點是個小事,你可曉得門戶中的行徑麽?”

  愛娘道:“行徑便怎的?”

  黃阿媽道:“我們門戶人家,吃著女兒,穿著女兒,僥幸討得一個象樣的,分明是大戶人家置了一所良田美産。年紀幼小時,巴不得風吹的人。到得梳弄過后,便是田産成熟,日日指望花利到手受用。前門迎新,后門送舊。張郎送米,李郎送柴。往來熱鬧,乃出名的姊妹行家。”

  愛娘道:“如此羞怯之事,我不做。”

  黃阿媽笑道:“不做這樣事,可由得你的?一家之中,有媽媽做主。做小娘的,若不依他,動辄一頓皮鞭,打的你不生不死。那時,不怕你不依從。金阿姐一向不難爲你,只可惜你聰明標致,自小嬌養的,要惜你廉恥,存你臉面。方才訴許多話於我,告你不識好歹,放著鵝毛不知輕,頂著磨子不知重,心下好生不悅。教老身來勸,若執意不從,惹他性起,一時翻過臉來,罵一頓,打一頓,你待走上天去!凡事只恐開頭。若打破了頭時,朝一頓,暮一頓,那時熬這些痛苦不過,只得接客,卻不把千金身價弄的低微了;還要被姊妹中笑話!依我說,吊桶已自落他井,掙不起了。莫如千歡萬喜,倒在娘的懷里,落得個自己快活。”

  愛娘道:“奴是好人家兒女,誤落風塵。倘得黃阿媽主張從良,勝造七級浮屠。若要我倚門獻策,送舊迎新,甯甘一死,決不情願。”

  黃阿媽說:“我兒,從良是個有志氣的事,怎的說道不該?只是從良亦有幾等不同。”

  愛娘道:“從良有甚不同之處?”

  黃阿媽道:“有個真從良,有個假從良,有個苦從良,有個樂從良,有個趁好的從良,有個沒奈何的從良;有個了從良,有個不了從良。”接著道:“我兒耐心聽我分說。”不題。

  愛娘道:“如今奴家要從良,怎生的好?”

  黃阿媽道:“我兒,老身教你個萬全之策。”

  愛娘道:“若蒙教導,死不忘恩。”

  黃阿媽道:“從良一事,入門爲淨。況身子已被弄過,即便今夜嫁人,叫不得個黃花女兒。千錯萬錯,不該落於此地。這乃命中所定。做娘的費煞心機,若不幫他幾年,賺到千把銀子,怎生得放你出門?還有一件:你便要從良,也須揀個好主兒。如此臭嘴臭臉,豈跟他不成?如今你不曾接客,曉得那個該從那個不該從?”黃阿媽呷了口茶,繼續道:“若你執意不肯,做娘的沒奈何,尋個肯出錢的主兒,賣你去做妾,這亦叫從良。那主人若是年老貌醜,你卻不骯髒了一世!依著老身愚見,還是俯從人願,憑著做娘的接客。似你恁般才貌,等閑的料也不敢相扳。無非是王孫公子,貴客豪門,也不辱沒了你。一來風花雪月,趁著年少受用,二來作成媽兒起個家事,三來自己亦積攢些私房,免得日後求人。過了十年五載,遇個知心著意的,說得來,話得著。那時,老身與你做媒,好模好樣的嫁去,做娘的亦放你得下。可不兩得其便?”

  愛娘聽說,笑而不語。黃阿媽知其心動,便道:“老身句句是好話。你依著老身的話時,后來還當感激我哩!”說罷,起身。

  打那時起,愛娘思之有理。后來,有客求見,欣然相接。覆帳之後賓客如市,挨三頂五,不得空閑,因此芳名大噪,身價倍增。漸知佳趣,便揀那貌好的留了起來。后來淫興難過,遇有要好之人,索興白天也要弄上幾回。

  時值盂夏,雜花生樹,柳綠桃紅。愛娘想那萬佛岩是個名勝所在,要去遊玩。便同姊妹月娘雇了轎子,直擡至玉宵岩上,上面有一古寺,二人暫時歇了。愛娘各處遊玩一番,漸覺口渴身乏。但到寺中隨喜大殿下,燒香已畢,去那廊下吃茶。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寺廟遊玩遇風流郎

  詩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

  戲水鴛鴦,穿花蚊蝶,盡情酣恣。

  話說愛娘正在廊下吃茶,合該有事,恰遇一個風流少年,當下不夠眉來眼去。

  這少年姓李名自翰,年紀不過二十三歲,面龐俊俏,性格風流。這日在臨清城中,也來寺中燒香。

  自翰自從一見,但如勾魂攝魄一般。當下二人慾火上炎,丟了個眼色,雙雙潛至僻靜之處,摟做一團,恨相見太晚。一個貪他富貴,一個愛他容貌。說不盡山盟海誓,便納做小妾了。二人還那有心思再吃茶?急急下山,奔回李府。

  是夜,二人早早睡去。來到書房,自翰又把酒擺上,兩人就坐於床上,對酌,自翰飲了數杯,禁不住春心蕩漾,便摟住愛娘親嘴,與愛娘松扣解衣褪褲,兩情正濃,把愛娘通身摸遍。但見:

  肌理膩潔撫爲理,手規前後方,刻玉築脂腦,乳菽發臍,容半寸許,私處憤起,溝似一粒許,采爲展兩股,陰井渥,丹火齊,欲吐旋起,雙足風頭半鈎,蘭香徐噴,真天上嫦娥,讵人間仕女。

  自翰摸了一會,便挺起了陽物,自翰坐於床沿,連忙把那鼻孔向著玉體亂嗅,只覺氣味如蘭,芳香撲鼻。原來愛娘佳性好潔,常以香湯洗灌。臨睡時,又將香囊夾於被窩。所以木質既系勞潔,理會加蘭麝薰透,自然香氣襲人。自翰緊待多時,便雙手摩弄陰戶,連聲喚道:“妙物!妙物!”

  遂將舌頭放進,周圍吟了多時,舔的愛娘酥麻酸癢,實難忍受,便道:“心肝,只顧舔,人家裡面癢死了,快將那物扎進去罷,雙雙落個快活。”

  自翰聽罷,忙掇起小小金蓮兒,搭於肩上,用塵柄對著牝戶,往裡一送。隨即便抽送起來,愛娘不解瘾,令自翰極力抽送,搗的那花心欲碎,酸癢難熬,亂顛扎湊,口不停聲,叫出許多心肝達達。

  自翰見愛娘淫興太甚,要博他的歡喜,遂取出一粒久戰丹藥,納於其口,再取春丹一粒,送入陰戶。

  少頃,愛娘陰中騷癢,猶熱鍋螞蟻鑽爬,頓覺陰戶緊縮,留下細小的通道。自翰那物,亦倏地又粗又長,直掘掘堅硬如鐵,複將塵柄扎入,恰像鳅行泥淖,又如豬吃槽水之聲,往來沖突,一連又有二千餘抽,愛娘爽快已極,口中叫喚漸漸聲低。四肢漸漸酥軟,星眸緊閉,雲髻蓬鬆,直挺挺不能掀起湊合。憑著自翰深抽淺送,一連又搗了五百之外。愛娘晃若夢中驚醒,嬌聲叫道:“奴已死去還魂,公何貪戀未足?”

  自翰捧過雙頰,連連親嘴道:“深感娘子保護性命,敢不盡力奉承。”遂又一抽急一抽,深深射人。愛娘已香汗如珠,連丟數次,不能狂蕩如初矣。二人揩了話兒,並頭而睡。

  從此,愛娘便納做小妾了。

  時光匆匆,一晃又過了半月。愛娘渾迹煙花亦成習慣,每夜定有驢一般的物事伏侍他。

  如今,嫁李白翰卻是能看不能吃,呆了半月,只覺沒趣,便不耐煩起來。

  是日,李白翰出門拜客,愛娘覺得憋悶,便想外出透氣,遂信步走至花園,只見荷池內一個人牽一匹白馬,正在洗刷。那馬乃李白翰心愛之物。那人便是馬童劉厚,爲人聰明伶俐,臉亦標致,身體雄壯,粉團似的。臉脂油樣的胳膊,日光之下,映出紗褲里驢一般的陽物。

  愛娘一見,那裡還能自持。言語之間,逗得他心,免不得風言風語打動於他。那馬夫好不知趣,亦用些淫詞穢語撩拔於他。

  愛娘一看那馬,胯下那陽物拖的老長,遂用手摸那陽物,說道:“這個東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無如此之大,甚是遺憾!”

  馬夫劉厚一聽,那還能熬得。遂笑道:“爲甚沒有,且請來看。”說著,已將那物掏出,摸上前來。

  愛娘一見,如獲至寶,急忙迎上一步,摟住道:“親親,愛煞我也。”二人遂傍著來到幽僻處,在一草坪坐下。

  愛娘知遇著對頭,坐下即匆匆脫去褲子,劉厚挺槍,翻身上馬,將陽物對著妙處,直一聳,進入五寸有餘,再一用力,徹頭徹尾連根沒人,隨即便大抽大送,才至五十餘抽,劉厚覺身子一軟,陽物內如水槍般,一泄如注,蔫了。

  劉厚將陽物拔出。此時愛娘尚未盡興,翻身坐將起來,道:“不想也是中看不中用,剛扎過去就泄。”

  劉厚道:“別急,先前我太猴急了,待我把他弄硬,重與交戰。”

  愛娘興起,便道:“我來也!”說著,用手撚了撚陽物,複用力挪移十數下,陽物便又硬將起來。

  愛娘急了,一把推倒劉厚,令其仰臥於草地,隨即騰身胯上,將那陽物套進,用力亂樁,狠命一套,左右搖擺,只顧解瘾,豈顧搗壞了花心,干到興頭,愛娘不住親親心肝亂叫,陰內淫水般股,順物而下,合著香土,猶面團般塗於劉厚臀上。

  戰罷二千餘回,二人威風不減。愛娘邊用力打樁,邊捧著劉厚雙頰,親嘴攪舌。少許,愛娘起身,雙手著於膝上,雙股微微叉開,令劉厚將塵柄直人,又是一陣狠抽大送,弄的愛娘體顫頭搖,叫絕不止,遂柳腰玉臀,款款擺動,不時前伸后縮,有意迎合劉厚。

  約又戰八百餘回,二人方才對泄。用手帕將話兒淨了,穿好褲兒,起身回家。

  從此無人之時,二人便自歡會。丫環仆婦得了他的銀錢,那個管他閑事。到后來,愈弄膽子愈大,竟生出一場禍事來。欲知後事怎樣,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愛娘體殘任人擺布

  詩曰:

  淫女從來不戀夫,但知技蝶覓歡娛;

  棄捐中道渾閑事,問情場結局無。

  且說愛娘這日夜,雖與李自翰同床共枕,因其陽物細小,不能令己暢快,亦無心與之交歡。李自翰亦因日日自朋友家回,身子有些困,便也早早地進人夢境。

  一日,半夜時分,李自朝忽然驚醒,急喚愛娘時已然不見,卻聞得隔壁屋內有雲雨之聲。急忙下地來看時,借著月光看個正著,卻是馬夫劉厚將愛娘按在醉翁椅上,大弄之下,頓時氣破肝膽,一聲斷喝。闖將進去。馬夫見狀,急忙奪路而逃。愛娘這時,只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李自翰亦不發怒,當下將他剝了個淨光,赤著身子,趕出家門。月夜裡,愛娘猶沒頭蒼蠅,到處瞎碰。

  摸了半個時辰,行至一廟宇,並無僧,當下便光著身子,來到廟里。尋思無路,正在啼哭。不想驚動二人,原來這廟里住著兩個乞丐,一大一小。這夜正在熟睡,猛聽的哭聲,驚醒,睜眼看時。卻是個裸身女子,使過來勸解。問明備悉。

  愛娘不便實說,只道姓,不道名,說被大婦不容。昏夜之間趕了出來。那知那大乞丐已心懷鬼胎。趁愛娘不留神。直一個虎撲。將愛娘仰面壓在地上。隨即用身壓住。

  只見那大乞丐忙脫去褲子,握住陽物,便往小穴里進去。那小乞丐則雙手摩撫其身,口含奶頭,咂將起來。愛娘極爲不願,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了他們,且落得一陣快活罷了。

  弄了會兒。那小乞丐已然不得了。在旁邊將陽物揉搓起來,雖不足六寸長,卻也堅硬無比。見大乞丐幹得正興,便一把將他扯將下來,順勢騎於愛娘胯上,將那稚嫩的小東西入進去,便是一陣大抽大送。二人輪番快活,愛娘亦不反抗,任其擺布。

  事畢,那大乞丐對愛娘道:“我們皆爲乞丐,無力養活你。如今有一個富戶公子。姓張名仁,距此僅有二里路,今來臨清城中,特意選買美女。明天你充作我妻室,我引公子來看,想你這樣美貌,不怕他不要。如此這般。我可以得些財物,你亦有了棲身之地,卻不是兩好麽?”

  愛娘思忖道:“卻也是一妙法,終不成光著身子,作何打算。”遂應允了。

  片刻,天明,那大花子吩咐,小花子就地看著愛娘,徑直去了客店中,尋得張公於,說知情由;道其來意,使一同至廟中相看。

  愛娘精赤著身子,好不羞愧。公子見他雪藕一般肌膚,雲鬓蓬鬆,更顯的花容月貌,霧鬓風務。當下與乞丐講好;三十兩銀子,當下兩清。

  公子先著人買來衣物,與愛娘穿上。到了夜晚,關上房門,愛娘故作羞澀,低頭不語。公子過去樓住,抱人懷中。嘴對嘴兒,親了數十口。

  公子替愛娘卸去衣褲,露出羊脂玉般身子。逐褪去自己衣褲,那物已硬,公子沖著愛娘道:“心肝兒,你看可好?”愛娘一見,頓時心花怒放,那顧說話。公子一把摟將過來,將那物在陰戶來回研擦。似一根鐵杵般。當下抱過愛娘。將其玉腿兒,扛在肩膀以上,對準那小穴,只一下,連根撞了進去。公子淫興正濃,隨即狂抽猛刺。

  愛娘雖經大敵,亦經不住如此狠干,便央告道:“吾的心肝,且慢,奴陰戶好生疼痛。”公子那管,著實抽送,二人大弄了一回,愛娘漸入佳境,浪勁亦上來,爹娘亂叫,摟住公子使勁顛掀。公子大抽大送。弄的愛娘昏了三五回,體力已是不支。無奈公子素有采戰之術,如今樂意。便使了出來。直操到東方大亮,方才住手。二人歇息了會兒。起來梳洗完畢,便回臨清城中。

  迴文單說張公子家,家居臨清縣城。本是有名富戶,因父母雙亡,尚未娶妻。只有一個妹子,年方十五歲,名喚粉月。生的眉彎春山,目泓秋水。膚凝膩脂,臉暈朝霞。

  家中還有一人,那便是公子表弟,姓何名浩,家居濟南,亦是有名人家。父母因故死亡,留何浩孤身一人,鼓來與公子同住,家中留有僕人照看。

  何浩年方十六歲,長的細皮嫩肉,一雙媚眼,兩暈梨渦,行動風流,身材婀娜。未及談話,腼腆動人,一般不知就裡的,都道他是女扮男裝。

  是日到此,張公子不在,當下有人回報內宅,粉月知是表兄前來,忙請人相見,亦是因緣前定,便勾出風流韻事。欲知后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何公子七戰俏粉月

  一個雙鳥飛起,一個玉莖忙舒。

  莺恣蝶采,椅施搏弄百干般;

  怯雨羞雲,嬌媚筵施千萬態。

  且說何公子到表兄家,正值表兄不在,表妹粉月出門相見,告之張公於買妻未歸之事,緊囑表兄何公子在此等候。

  原來,這對表兄妹自小投緣,每在一起玩耍,都覺開心十分,近日粉月姑娘情興,不時常想那風月事兒。因見何公子貌美,早已春心湧動。趁哥哥不在家,語言時夾淫詞穢語,談吐之間眉目傳情,有些意思。何公於早已覺察,決定當晚住下。

  次日晌午,何公子便到花園散步。正行至花水叢中,湖山石后,忽然要小解。舉目一望,見四處無人,便扯出陽物,朝草上淋去。畢了,正欲緊褲,忽聞背後嗤嗤笑聲。回頭一看,正是表妹粉月。

  何公於喜不自勝,急急跨步過去,便將粉月摟人懷中,將嘴湊將過去,陋吮一番。陋的粉月春興蕩漾,情不能禁,假意推拒,道:“哥哥,不得無禮,兄妹之間,成何體統,若叫見,如何是好。”

  何公於那裡肯聽,說話之間,又陋吮起來。片時,公子那物早巳硬聳,把褲兒頂的老高,有意湊將過去,在粉月股間亂戳。粉月亦意識到,便將公子摟住。

  溫存良久,二人來到花廳以內。關上屋門,軟溫溫挨至身邊,說了些挑逗的話兒,便將粉月褲兒褪去,露出那小穴兒,猶如一個饅頭兒,圓圓突起,把個指頭去撥撥兒,又將些津吐去塗塗兒,此時已是春水兒汪汪,縫兒略有開意。

  公子那裡能熬,便將塵柄對準玉戶,直用力一頂,只聽嗳喲一聲,柄已入牝。原來粉月怕痛,忙把身於一縮,陽物便抖了出來。公於遂緊緊抱住,又一聳,連根到底。

  何公子年紀雖小,物已不算小,粉月未經風雨,戶內又緊又熱,雖知此事有趣,那知破瓜的滋味。一個花花女子,那能架住這狠命的弄。便一個勁兒喊痛,連連求饒。

  公於正在興頭,緊緊按住,不顧粉月苦苦哀告,依然用力抽送。粉月漸得樂境,陰內騷癢,不能禁住,便迎合公子,一伸一縮,弄的粉月又哭又笑。抽動三千,早已是落紅狼藉,血流漂橹了。

  此時粉月,身靠牙床,雖要支持,無奈被他按住,動彈不得,只好由他,緊—陣慢一陣,擺布了兩三個時辰,方才住手。

  當下你思我愛,海誓山盟。二人整好衣衫,粉月初次破身,陰戶小腫,走動未免疼痛。二人手拉手兒,出了花園,方才分手。

  到得夜晚何公子溜入內院繡房,粉月早將丫環仆婦發放睡下,自個兒躺於被窩中,脫的精赤條條,正自等候。何公子脫去衣褲,鑽入被內,溫存片時,又干將起來。分開玉股,扛於肩上,瞄準妙處,一頂而人,塵首方才進去,粉月連聲叫苦,疼的打顫。

  原來粉月初次開苞,玉戶腫脹,再干自然要疼。何公子慾火如焚,那裡管他。用力一聳,只聽叱的一聲,塵柄連根吃掉,隨即深抽淺送。

  粉月萬分疼痛,極力忍受。約莫有千數來回,粉月漸覺舒暢,便將小穴一迎一送,迎合公子。

  何公子知他高興,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要丟了。粉月不知,對公子道:“哥哥,我要小解。”何公子知他要出身子,愈發擡起姑娘兩腿,挺著頂住玉戶,加勁揉那花心,揉的粉月渾身酥癢,不能自持,便是一泄如注。

  二人摟抱而眠,時值四更,公子醒來。又向粉月弄上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書房而來。一連四五日,日日未脫空。

  這天,何公子與粉月弄了六七次,著實睏乏,獨處書房,竟自睡去了。恰好張公子回來。當下,將愛娘送至後院,與妹妹見了。二人十分投緣,自不必表。

  再說張公子聽說表弟來了,喜出望外,急忙奔至書房,進得門來。見表弟何浩,赤著雙胳膊,似嫩藕般,側睡於床上。那粉紅臉蛋,猶桃花般細弱,楚楚可憐。躺在那裡朦胧二目,喜色惺松。

  張公子見了,早巳淫興大發,那裡顧得許多。且不驚醒他,先將房門關好。脫去衣褲,掏出腰間那物,側身躺在何浩身後,替他褪去衣褲,露出那豐的圓潤的臀兒,張公子喜極,將塵柄對著那後庭,用力一頂進約半截;何浩已是疼醒。正欲翻身,張公子趁勢將他壓住。使勁一下,已沒了根底。何浩疼痛難忍,咬牙挫齒。

  何浩回頭看時,知是表兄,便道:“未經我允許。該作何罪?”

  張公子笑道;“大不了上個插罪。”言畢,竟自抽送起來。

  何浩愈覺疼痛,便苦苦央求道:“我的好哥哥,饒了我罷。”

  張公子不聽,愈發狠干,態意出入。

  何浩思忖道;“我與他妹妹要好;何不趁此將他籠住,如此這般,還愁他那妹妹不是我的不成。”

  想至此,便一咬牙關,遂由他玩去。何公子見表兄幹得正酣,便對表兄道:“親哥哥,今日既叫你弄了,你可要始終一樣,別另愛他人,以致冷落小弟。將小弟付之流水。”

  張公子道:“我的好心肝,我若不常愛你,另有三心二意,就做給你看。”隨即一口咬住手臂,正要用力,被何公子止住。如此一來,何公子愈發放浪,足足弄有一個時辰。方才住手。

  二人摟抱厮耍,看看日落西山,掌上燈燭。二人用飯酒中間,張公子高興,便又生一計。欲知此計爲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何浩巧計兄妹亂淫

  詩曰:

  設下機謀鬼不覺,盜開錦帳偎嬌枝。

  且說兄弟二人,同吃酒,張公子甚興,將何浩摟於懷中,挨著那粉撲撲的臉蛋,親嘴陋舌。何浩便掩上房門,忙用手去摸他。二人脫去衣服,趁張公子不注意;何浩便轉身,將張公子壓倒,騎在身上。

  張公子問道:“小弟,你倒是說,究竟愛我不愛?”何浩那能不愛,但不作答。遂將塵柄扎人,繼而抽動起來。何浩年小,塵柄稚嫩,莽抽莽扎,未免疼痛,不由得喲喲叫疼。

  張公子憐惜何浩,便心疼道:“你若疼痛,就不用做我了。”

  何治道:“我這個屬於你了,那管他受不受得了。由著你,愛怎麽弄怎就怎麽弄。”

  張公子聞言,不甚歡喜。當下二人邊吃邊干。飯罷,張公子將何公子抱至榻上,令其仰臥,分開兩腿,擱於肩上,將陽物一戳,便進去了。大拉大扯,雖是疼痛,仍玩有半天。便已酥麻,不知疼痛了。由麻變酥變癢,愈覺舒服。張公子用勁,他便舒服,親哥連叫,張公子一住,便叫難受。

  張公子見狀,取出一粒壯陽丹藥,吃在肚內,藥性發作,塵柄膨脹。青筋露綻,益發顯大。複入將進去,使出本事,狠命的弄。向何公子道:“我弄的你可好?”

  何浩道:“妙不可言!你若愈使勁抽送,我愈是暢意!”

  自此之後,張公子留住何浩,因富有采戰之術;本事高強見天,終日將何浩與愛娘弄的舒服。

  是日,何公子與公子正玩的高興,便將與粉月之事說與公子。公子十分歡喜,當日晚間。遂將何浩領至內院妹妹門外,何浩進去自與粉月歡會。公子自與愛娘交歡,自此便出人不禁。

  一日,何浩心用一計,便對公子道:“粉月房中婢女彩霞,現已被我弄上。此女陰戶能自動,煞是有趣。莫如今夜你冒充我,你也賞賞滋味,何如?”

  張公子聞言,甚覺蹊跷,當下決定,當晚見識。

  晚至,何浩將張公子止於粉月門外,脫衣等候,他進得屋中。原來粉月的丫頭彩霞,見主人都不禁止,也早早睡去,不管閑事,落得個討好。

  何浩進入屋中,粉月當然已脫衣靜候。不用多說。二人便弄了一回。正在興頭,何浩忽地出來,道:“方才忘記關門,待我去關上再弄。”說著,來至門外,囑咐不要說話,遂將張公子換人。

  張公子徑直來至床前,上得床來,分開玉股,便是一頂而入。粉月正浪,那辨得清楚。但感覺甚好,不住叫道:“哥哥,弄死我了。”

  張公子聽得,頓時驚呆了,玩弄之人,正是自己親妹妹。思忖道:“事已至此,騎虎難下,我若聲張,彼此皆甚狼狽。莫如一語不發,只管亂提狠搗”。見天色將明,便出了繡房,到愛娘房中。行至門首,聽得愛娘淫聲浪語,卻是何浩與愛娘。

  原來,打公子入粉月屋中,何浩便溜入愛娘睡房,摸著愛娘,分開兩腿便弄。愛娘道是公子,肆意迎送。后覺出陽物似小了些許,不甚舒服,便問道:你是何人?“

  何浩道:“是小人。”愛娘知是何浩,便也樂意相弄,任其所爲。

  此時公子亦默不作聲,暗自溜進屋中,來到床前。何治見了公子,便道:“不弄你妹妹,又到此處做甚?”

  愛娘羞澀難當,急用被遮住面孔,不語。

  公子向愛娘道:“遭殺的,你做的好事,幸方是我表弟,要是外人,這還了得。你二人如此,我且不管,可何小弟,你怎的謝我?”

  何浩笑道:“反正有我這個,由著你便是了。”

  張公子道:“那是,自然好吧,咱們日後再收訖兩清。”

  言罷,脫去衣服,鑽人被窩,抱住愛娘道:“我既許你與他弄,還裝甚麽。快過去讓他弄去。”

  愛娘不好意思,何浩湊過來,重新將陽物放入,玩了會兒,便泄了。

  張公子便將何公子抱住,令他跪著,遂從後面直入,連根進去了。因用力過猛何公子豈能不痛。意欲躲閃,被公子摟住,玩將起來。

  玩有兩個時辰,張公子故意大拉大扯,抽送兩千餘下,方才歇了。三人摟抱,直睡至日上三竿,方才起來。梳洗完畢,何浩將張公子扯住,對張公子說了一段話。欲知后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貪淫買婢激情鏖戰

  詩曰:

  肆無忌憚是奸豪,多少紅粉盡遭殃。

  且說何浩對張公子道:“愛娘、粉月,你我四人如此親密,時日一長,恐別人傳說出來,幸好爲日不多,未曾有風聲,裡面也只丫頭彩霞一人,尚不要緊。莫如趁此買兩個丫頭玩玩。外言不入,內言不出,你意下如何?”

  公子聽說的在理,即叫來媒婆,言明要買丫環,俱要絕色好人。應允分頭去找,不消半天,挑出了兩位絕色人才,用二百兩銀子買下。卻道這二位女子:

  第一位,面如滿月,玉立亭亭,姓許,年方十五歲,喚作玉月。

  第二位,冰肌玉骨,眉清目俊,姓李,年方十四歲,喚作玉媚。

  公子喜極,當下將這兩女子著意梳流,更衣換鞋,打扮的齊齊整整,見過愛娘、粉月、何浩等。

  這日,七人用罷晚飯,王月、玉媚同彩霞三人在書房伺候,公子向玉月道:“玉月,你知曉我爲何取玉月這名與你?”

  玉月道:“亦知曉。”

  公子道:“即知曉,便同你做個月主如何?”

  玉月道:“公子若做月主,奴婢實不敢當,便作個小星罷了。”

  公子道:“既爲人小星,便須爲雲爲雨。小小年紀,恐承當不起。”

  玉媚從旁答話道:“雲雨雖是難當,雨露卻好消受。”

  公子見玉媚語言有趣,口齒伶俐,遂將他抱於膝上。回手拉過玉月,也在身旁坐下,三人靠著睑兒同飲。何浩也將彩霞摟於懷中,一同吃酒,煞是好看。

  公子同何浩,被三個女子脂香粉膩,偎傍多時,早已春興動發,再加酒興,更是支持不住。

  公子摟過玉月和玉媚,何浩拉了彩霞,分向東西套房而來。里邊鋪設華麗,牙床繡幔,玉鼎金爐,好不整齊。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天色漸晚,公子低低聲說道:“我們睡覺罷。”玉月害羞,低頭不語。玉媚只知勾弓公子,不曉得風流苦楚,便含笑道:“這里睡不打緊,卻不誤了少奶奶處受用。”

  公子道:“這里受用豈不更好?”玉媚不語。

  公子因玉媚年小,若先弄玉月,恐玉媚見著疼痛狀,心中畏懼。輪到他時,不免其事。遂叫玉月替自己寬衣解帶,隨叫玉媚亦脫去,玉媚要公子憐愛,口裡雖十分承應,終是女孩家,臨到脫衣解褲,難免羞澀十分。靠著床篩,半晌未動,玉月便譏諷道:“聽你很會說話,原來是中看不中吃。”

  玉媚看公子物大,正在害怕。公子興急,連連叫脫,玉媚只是延拖。公子慾火難禁,那能等得,扯玉媚到床邊,替他解衣松帶,輕輕脫去。燈光下,玉媚身子如一團雪,公子情濃興急,等不得再來溫存調戲,便將玉媚按倒在床,挺起尺余長的陽物,一頂而入,送到根底,便狂刺起來。

  玉媚年幼,未曾弄過,陰戶緊固窄小,不想用力過猛,怎的禁當得起,便大聲啼哭道:“公子且不急,把奴弄的快死了。”

  公子低頭看時,香被上早已落紅無數。玉媚急用手推,已被公子死死壓住,動彈不得。公子見他如羔羊般,更是暢快,那管他死活,大肆出入,尋花探蕊,弄的玉媚嬌喘悲啼,香汗淋淋,哭笑不得,氣喘噓噓,口叫公子可憐。公子不顧,依然狠弄。

  弄有千二三百回,經那一番狼籍后,覺陰中稍稍減些痛苦,況公子漸漸用力不猛,所以悲啼幾聲,又笑著臉哀懇幾聲。公子總不理不睬,只是捧定香肌,細細鑒賞。玉媚含颦帶笑,一段痛楚光景,就像梨花傷雨,十分可人。

  張公子盡心受用,恣意爲歡,約莫三個時辰,方才盡興,遂將陽物拔出。玉媚被公子弄了半日,陰戶已腫,四支乏力,便連身子倒在公子懷中,說道:“你也太狠心,便不顧奴的死活。”

  公子道:“我顧你,你又拿甚顧我?”二人溫存良久,公子放他睡下。

  再說在旁觀戰的玉月,見公子與玉媚住手。便知是輪到自己了。先見二人云雨,不免有些害羞,后見玉媚那痛苦之狀,更覺害怕。正欲後退,卻被公子摟到懷中。不論三七廿一,三下兩下便褪去衣褲,操起金蓮,擱於肩上,將那陽物,長驅直入,玉月疼痛,也是苦苦衷告,公子不理,玉媚笑道:“你不是剛才說我麽,怎的你也覺厲害?”

  公子至此,便狂抽猛聳,弄的玉月大聲哭道:“不好了。”欲知玉月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張公子大鬧銷金帳

  詩曰:

  單鳳來儀雙玉樹,兩龍爭抱一顆珠。

  且說公子一陣猛抽狂扎,弄的玉月大哭道:“不好了。”原來玉月雖已十五歲,初次開苞,且公子陽物粗大,經他如此大弄,怎的能承受得起,不免哭喊,猶風卷海棠一般。

  抽動數百回,玉月陰中漸得樂趣,且酥麻酸癢,漸不覺疼,遂放開手腳,讓公子恣意出人。公子見他已不覺疼,又狠命沖撞,搗那花心,弄的花房震顫,體酥骨軟,玉月支支吾吾,實在抵擋不住,便氣喘籲籲道:“奴的花心被你揉碎了,快撒手罷。”

  公子暢快至極,不待住手,當不得慾火難焚,重又弄了一個時辰,方才歇手。三人說笑一回,便摟抱而眠。

  且說何浩與彩霞弄了一夜,幹了五回,已是狼狽不堪,身於著實睏乏。

  次日天明,公子一覺醒來,忽聽有人說道:“甚好,一箭雙雕。真正快活。”

  公子睡意猶存,揉揉惺松的眼睛,見是何浩與彩霞,正欲開口說話,何浩便問公子道:“你出了身否?”

  公子道:“我見他二人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並未出身。”

  何浩道:“還是表哥善戰,實不愧爲花柳中班首,不過,二人姑且能行,那三人能行麽?”

  公子道:“怎的不行?”

  何浩將彩霞往前一推,不想被推至床前,公子迅及一手將其扯過,上得了床,替其解去衣褲,二人撫弄良久,見那牝戶處淫水直流遂令彩霞俯身跪於床面,雙手置於枕間,兩股分開,把那白嫩暈圓的臀兒翹的老高。公子蹲身其後,探手摸那牝戶,嬌嬌嫩嫩,猶魚兒嚼水般,一張一合。

  公子挺住身子,將那塵柄入將進去,直送到根頭,這時雙手緊摟彩霞腰間,狠命抽送,弄的彩霞花心拆動,桃浪已翻,不住心肝達達亂叫。

  玉月、玉媚聽到,覺心下奇癢,四肢癱軟酥麻,用手摸那話兒,春水兒已順股流下。玉月看的心煩意亂,慾火難禁,遂雙手抱住公子頭顱,把臉轉向,將那高聳白嫩的肉峰兒,湊將過去,公子張開嘴,含住奶頭,便吮咂起來。

  且說玉媚,見他三人弄的火熱,亦不覺慾火中燒,滿臉漲紅,春水汪汪,遂與公子湊將攏來,扯過公子一隻手,按於那妙處,並引其在牝戶來回摩擦研弄。自個兒伸出右手,置於公子胯下,托起卵袋,捏弄袋中兩仔,好不快活。

  約有個把時辰,彩霞淫興正濃,柳腰圓臀頻頻擺動,身子前伸后頓,不住迎合公子,抽動已有千二八百,彩霞覺陰戶內噴泉般有水兒噴出,身子一軟,丟了。

  公子便把彩霞放起,又令玉月橫臥,背脊靠在彩霞身上,撩起雙足,攬於肘間,瞄準美品,用力直刺,一口氣弄有千餘回,玉月十分爽利,體顫頭搖,直呼心肝親肉,弄到爽處,便用力提臀,一迎一湊,煞是諧和。

  玉媚就此,更覺難熬,雙手按於陰部,用力上下左右擦弄。少頃,裡面淫水兒順服而流,遂起身,雙手捧過公子頭顱,且將那鮮嫩的小穴兒湊將上去。公子伸出舌頭,直抵人小牝內,隨之抖動舌頭,伸縮不住。汪汪春泉,順舌流入口中。

  公子與玉月酣戰兩個時辰。玉月終因氣力不勝,再無心戀戰,便丟了身子。

  玉媚見狀。忙蹲身仰臥,公子遂跳下床來,擡起其腿,便入將進去,公子連戰二個,氣力微減,玉媚又看了許多,慾火難禁,便覺公子抽動緩慢,雖盡根送底,終不解其癢。遂騰身而起,將公子扯下床來,令其仰臥,繼而把玉莖套進,用力亂樁。

  起落數千,玉媚感覺爽極,左搖右擺,四周旋轉,弄至興頭,不覺丟了身子。

  好個張公子,盡在半日,便把那春興動蕩的三女子,都弄得體酥骨軟,癱倒在床。何浩靜立,主觀其戰,見此之狀,便對公子拍手稱快。只是愛娘、粉月得知,十分不悅。

  公子同三女子溫存良久,便吩咐何浩擺設酒席。酒飯中間,何浩道:“婦人家最愛吃醋拈酸,我二人若將他三人擱在書房,縱然兩下里跑,也恐妹妹們不願。好在哥哥有本領,每晚一人服侍我們六人,也是有餘。”

  衆人道:“這是何意?”畢竟不知何浩他意何在?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騷何浩扮衆破花心

  詩曰:

  抹粉塗脂進結房,假裝嬌態騙嬌娘。

  且說何浩繼續說道:“既如此,莫如每晚長枕被,七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許多爭斗。”公子點頭稱是。

  從此七人會合一處。長枕大被,輪流玩耍。少不得玉月玉媚二人,也要嘗著何浩的雞巴。

  單說公子西鄰,有一財主,姓韓,人稱韓大爺,所生一女,名喚巧英,生得如花似玉,冰肌玉骨,俨然國色,年方十四歲,與粉月十分相投,且時常往來。

  一日,公子看見,十分喜歡。遂生愛慕之情,尋思一計,便與何浩說了,何浩裝著女子,與巧英厮會。只說是粉月表妹何玉娘。也算天緣,二人相見,亦覺十分投契,且何浩口巧能言,巧英更加歡喜。從此互相來往,日漸親近。

  匆匆時光,去了兩月。這天大雪,何浩請巧英至花園賞梅,且先在酒中下了春藥,便請巧英同飲,巧英依著,吃得有些意思。來到花廳閑坐,何浩借用言語打動。怎奈巧英絲毫不解,慢慢複道著娶媳婦之事。

  巧英道:“爲何男人要娶女子,是何故?”

  何浩道:“你那知個中好處。此處無人,我裝著男人,你做女人,二人玩耍一回,你便知曉。”

  言罷,關上房門,放下帷慢,挨進巧英,將粉面貼住巧英香腮之上,吐過舌尖,口對口兒親將起來。弄的巧英渾身酥癢,情興勃然,猶四肢無骨,癱軟在何浩懷內。

  何浩急替扯去衣褲,露出那物,嬌嬌欲滴,鮮嫩無比。巧英雖心中明白,因藥性發作,已不能自持。何浩摩撫其身,咂那奶頭,用手指撥弄花心。

  巧英癢極,遂緊按何浩。何浩見時機成熟,便仰放巧英,架起金蓮,幹了一回。巧英問道:“何公子到底是誰?”

  何浩詳細告之,巧英貪其貌,也就心中願意,任由其擺布。少不得互訴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興起來。何浩遂將塵柄插人,又干將起來,此時巧英已猩紅數點,狼藉不堪。

  何浩高興之極,遂分開玉股,用塵柄對準花心,一頂而入,繼而抽送起來。巧英是個處女身,初次交歡,便覺疼痛難忍。弄的巧英面如土色,用力推拒道:“你還像先前那樣,慢些可好?”

  何浩卻不老實,疼的巧英顫微微哼道:“親哥哥,饒了奴罷。”何浩不理,只顧大弄一個時辰,方才出了。

  二人你恩我愛,你貪我的容顔,我看你的相貌,厮抱了一會,一同穿好衣服,重訂后會之期。二人各自回家去。

  時過二日,巧英又想厮會。怕被丫環看破,遂一人前來,見著何浩,溫存了片時。何浩遂將其帶至后花園中,共坐於草坪以上。

  何浩捧過那俏臉蛋兒,親嘴陋舌,陋的巧英遍體酥麻,著實難熬,遂先替何浩褪去褲兒,用手戲耍那陽物,便倏地硬實起來。巧英急卸去自己褲兒,令何浩仰臥,繼而騰身上胯,用牝戶套將去,用力一樁,被套了個盡極,巧英陰中漸滑,便亂搗狠樁,約有八百餘下,只覺牝戶微寬。肌膚豐諱。

  巧英弄到酣美之際,口不停聲,身子搖擺不定,便似在浮雲中。何浩快活難過,不顧死活,兩個都按不住。卻泄了。

  何浩對巧英道:“我那表兄,人物使雅,性格溫存,極會風流。更兼好大一個雞巴。我二人如一人一樣。你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弄一會才好。他定會讓你舒暢難當。”

  巧英道:“我只愛你,況人非路柳牆花,豈能任人攀折。”

  二人正說話間,張公子突地赤條條闖了來。何浩騰身下來,讓與公子。姑娘無法,要聲張也是不便,只得推卸。何浩急忙攏住雙手,公子不容分說放入雞巴,弄的姑娘粉汗淫水不斷,嬌喘籲籲。

  公子上面挨臉親嘴,下邊大拉大扯。本來巧英連何浩那物都招架不得,又怎能經受公子如此大物,不多時,巧英便疼痛難忍,連連討饒。公子心中暗道:“我若將他弄怕,日後便不敢過來玩耍,此不苦哉!莫如慢慢的弄,弄的興致濃時愁他不叫我大弄?”

  公子遂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細細領略,巧英漸嘗出滋味,也就不言不語,由他擺弄。一來事已如此,二來公子人品出衆,也就樂意相從。公子、何浩二人輪流戲要,看看日已落,方才住手。

  大家戲耍一回,相別而去。自此巧英時常過來,三人快樂,自不必說。

  單說臨清城郊,有一煙花巷,其中有一妓女,叫秋娟。蛾眉大眼,風流大雅。公子時常去那裡走動。

  一日,公子從那裡回來,向衆人談及秋娟此人,談他如何貌美,如何動人。說的衆妹妹皆想見識見識,當下公子並不在意。不想粉月竟女扮男裝,去了煙花巷兩次,被秋娟察覺。這次被秋娟灌醉。脫去褲看時。果是女子,恰嫖客王四在此;見到粉月如此美貌,不覺淫興動發,便要行那雲雨之事,卻被秋娟阻攔。到底后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粉月裝嫖客被人奸

  詩曰:

  瞥見雲情雨意濃,春心難鎖怅東風。

  且說粉月被秋娟灌醉,當下沈睡不醒,王四那管秋娟阻攔,便將粉月摟人懷中,用嘴湊將過去,在那紅撲撲的悄臉蛋上,親了個遍。又用手將口兒掰開,吐出舌尖,含於粉月口中,一伸一縮,亂動亂攪起來。

  粉月醉酒,更覺可愛。見仍未醒,王四遂解去粉月上衣,那雪白身子,酥潤香乳,盡收眼底。捏弄揉搓良久,替其卸下褲兒,低頭看那雪白臀兒,光光肥肥那件妙物,雞冠微吐,如初發酵的饅頭,毛兒稀疏,短而微黃。中間那道縫兒,半開半合,唇片外翻,紫紫紅紅,又嬌又嫩。

  不待粉月醒來,王四便將粉月覆在醉翁椅上,掀起那件風流新孔,把塵柄抹些津唾,用力一頂,進入寸許。一連二十餘抽,方得進根,粉月忽覺陰戶疼痛,便用力睜開醉眼,見那人正狠命抽送,幾欲掙扎,反被王四抱的更緊。想事已如此,莫如都圖個快活也罷,索性全身放鬆,由了他罷。

  王四見粉月沒有反抗,竟將那臀兒聳起,一頂一送,迎合自己,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氣喘噓噓,口不停聲。不消一盞茶時,即搗上了千五六百。

  粉月陰中奇癢,不能禁住,不由得掀突臀尖,雲鬓橫飛,淫聲不止。

  秋娟看了這般模樣,淫心驟熾,只得閉著雙眸,怎耐下面的那件話兒,熱烘烘,癢膩膩,伸手摸去,淫水竟自流出,四肢酸麻,肩臂酥軟,遂脫去衣褲光著身子,呆在那裡,雙手不停揉搓。

  王四與粉月,又於了九百餘遂放起粉月,對秋娟道:“不愧一個騷貨兒,就這般熱不過了。”

  說著,便按倒秋娟俯身躺於腹上,雙腿緊夾秋娟玉股,照那縫兒正中,往裡一戳,再用力一聳,全根進人,隨即大抽大送,秋娟爽極,遂取過衣褲,墊於臀下,不時屈著身子,奉承王四。

  王四淫興正濃,又是一陣狠抽狠聳,弄的秋娟咿咿呀呀,下面卿卿作響。王四口吐丁香,緊貼著兩窩酥乳。戰罷三番,秋娟已陰液連丟,嬌聲欲顫矣。

  事畢,三人整好衣衫,又親熱了一番。粉月急忙轉回家中,以後秋娟處不曾來過,這次卻是白送了王四一回。

  迴文再說,巧英日久天長,被張公子弄的時刻難離,後知愛娘二人都不幹淨,遂與大家一同玩耍。

  一日,張公子同何浩二人,各誇其采戰之術。何浩不服公子,公子說道:“如今大家緊身在一起,待我大弄一回,打頭是粉月,末了是你,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也好叫你心服口服。”

  言罷,公子遂脫得精光,先將粉月抱在懷中,周身撫摩。粉月將公子捂著玩弄,弄的興發,將粉月按住,撩起雙足,將那陽具弄入,只覺陰戶窄小難容,直待沖突了二十餘下,漸漸滑溜。於是一深一線,款款抽提。

  弄的粉月陰內騷癢,遂按住公子臀尖,往下壓。公子盡根抽送,粉月騷勁十足,舒服到極處,忍不住亂叫。

  公子聽罷,淫興陡增,遂勇猛異常,姿意蹂躏。約莫半個時辰,粉月禁不住丟了,便漸覺不自在起來,后來實難禁住了,沒奈何,央求道:“親哥哥,慢著點罷。”

  公子道:“你又不是未開苞的女子,爲何禁不住哥哥弄?”

  粉月道:“你太狠,不顧人家死活。這大半日,我真疼的忍受不了。好哥哥,饒了我罷。”

  公子憐惜妹子身子,略松一松,粉月得這松,急忙翻身扒將起來,將愛娘一把抓到床上,說道:“嫂子,替我一替罷。”

  愛娘縱身相就,道:“入罷,弄的快活些。”

  公子不問長短,竟自狂弄起來。愛娘初猶不覺得,擺弄了會兒,承當不得,便哀聲求告道:“我的心肝親肉達達,你且慢些弄。”

  公於那管,遂更加狠干起來,搗了二千餘,仍威風不減當初。愛娘實難支持,卻也只能咬牙忍受。

  公子說道:“遇著我兩一決高下,怎的都撒起嬌來?”

  愛娘道:“我不是撒嬌,只覺你如今不比往常,那行猶生鐵鑄的一般。且又長又粗,直頂到奴的心裡去了。”

  此時三個丫頭皆在,嘗著好滋味,便放開膽了,但見此情形,未免心裡害怕起來。

  公子聽愛娘之言,答道:“你疼我不顧,你破了我也不顧,你得叫一個來替你,我便饒了你。”不知后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張公子力克衆佳麗

  詩曰:

  風流如此苦,何事覓風流。

  且說愛娘支持不住,公子仍不放過,說話間,下邊更是一個勁的大抽大送,恣意頂撞,弄的愛娘花宮發抖,渾身震顫,香汗如雨,叫道:“玉月妹妹,快來替我一下罷。”

  玉月見此,早已害怕起來,雖聽到叫,那裡肯來,遂躲在一旁冷笑。愛娘見他不來,心下著急,便會意的使眼色與何浩,何浩見了,忙上前兩步,急將玉月推過來道:“玉月,好妹妹,你看愛娘抵擋不過,快快替他一替。”

  玉月被何浩推至身旁,公子方才放起愛娘,將玉月按在床,把其橫臥,直將塵柄對準花心一頂,叱的一聲,已沒有根。隨即便是緊抽緊聳,戰了二千餘。玉月那能經得住,如此急風驟雨,早弄的玉月柳顫花搖,疼痛難耐,苦苦告饒。

  公子那能聽進,只管著下邊頻頻抽動,大肆出入,弄的玉月求爹告娘,渾身香汁滴滴,胯下淫水合著鮮紅數點,已成大片。

  玉媚見狀,知姐實屬難熬,明知自己不能當,卻也主動上得床來,替玉月。

  玉媚年紀尚小,更是經不得,弄不上半個時辰,早已嬌啼婉轉,痛哭欲絕。公子見其年少,也憐惜八分,弄了一會。又換上彩霞。

  彩霞見四姐妹,皆痛苦萬狀,敗陣而歸。心下一橫,鼓足氣力,走上前去,當下公子將陽物刺入,亦是一陣猛抽猛扎,彩霞雖有疼痛,尚能支持,那知公子愈干愈瘋,愈瘋愈狠。那陽物不知怎的,熱如火樣,硬若鐵石,勇猛無比。弄的彩霞肢體酥麻,陰內如火洛般灼痛,再無力忍受,遂抽身起來。

  此時公子慾火正旺,正欲重來,見衆女子皆滿面愁容,噬噬作痛。俱花心揉碎,不敢承當。

  衆女子被公子緊一陣慢一陣,弄的一個個痛苦不已。公子見了,滿心歡暢,遂向何浩道:“你服氣不服。今番該著你了。”

  何浩道:“我信服你罷。”

  公子見他反悔,遂對何浩正色道:“那可不成,衆女子如此,非得照樣弄你不可。”

  說話間,那消得何浩躲閃,也不用仔細溫存的工夫,即扯過何浩,令其彎腰,高聳那細嫩白淨、圓墩墩的屁股。公子握定塵柄,直向那獨眼一聳,止進五寸余,覺裡面阻塞難前,複用力一頂,再一頂,全柄皆人。遂雙手摟定何浩腰肢,一推一拉,弄將起來。正是:遊窮巫峽情難已,搗破黃龍不肯休。

  公子與何浩恣意交歡,盡情受用。虧得何浩做盡嬌形媚態,方才盜出公子幾滴風流汗來,急將獨眼撤出峽谷。

  何浩挨了半天弄,二人皆已睏乏不堪,遂緊緊摟抱而眠。一覺醒來,天色已晚,皆不穿衣,團團坐一起,掌上燈燭,用罷晚飯。

  何浩對公子道:“方才我只顧你舒服。忍住疼痛,連命都不要了。”

  公子急將何浩摟入懷中,說道:“心肝,真的難爲你了。”

  說話間。公子那物,又硬將起來。何浩遂用手握定,不停擺弄,弄的公子暢快十分。

  公子淫興又起,想著實再干一回,何浩也覺體內空空,十分難受,遂將臀尖送至公子胯下。公子手持陽物,在獨眼處研弄多時,何浩覺渾身酥軟,遂反手握住公子陽物,往裡一戳,進入寸許,公子用力往裡聳,徹頭徹尾,連根進人,隨即徐徐抽送,弄將起來。

  公子見何浩興濃,便抹些藥。塵柄被藥一催,立刻漲了起來,分外粗大,頓覺眼內緊縮,通道變窄,緊揪揪的,抽動起來,著實暢舒,干有兩個時辰,二人皆有些倦怠,遂摟在一起,竟自睡去。

  次日天明,二人醒來。公子將陽物拔出,今何浩仰臥床沿,自己下得床來,提起雙足,扛於肩上。來個和尚撞鍾,一下頂了進去,疼的何浩啊喲一聲。公子不顧,只管狠命抽插,往來數千,方才泄了。二人將塵柄揩淨,穿衣束褲,下得床來。

  公子笑道:“寶貝兒,我說你爲何如此愛我,到底你舒暢否?”

  何浩道:“自己覺著后腰總叫人肚腹貼著,方才舒服。且最直叫人摟著狠干,即便是被弄死,也情願。”

  公子聽了,憐愛有加,日日總得要弄上幾回。

  是日,巧英又來,公子將那大戰之事,說與巧英,巧英不甚相信。不知公子將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八男女同榻共鳳流

  詩曰:

  貪在紅梅里,思情萬丈深。

  且說那日,巧英又來,將那次大戰之事說與巧英,巧英不甚相信。公子遂對他說:“你若不信,莫如我們再來一次可好?”巧英覺甚有趣,遂點頭應允。

  公子叫來玉月、玉媚、粉月、愛娘、彩霞、何浩六人,加人巧英,公子共八人。公子道:“那日大戰,皆未盡興,如今逢巧英至此,意即再戰一回,大家同樂,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原來,衆姐妹自那次后,皆想侍機戰勝公子,遂滿口答應道:“公子所言,奴婢豈有不從之理。”

  公子道:“那好。不過,這次採用抓阄兒的方法,抓先則先,抓后則后。”

  大家紛紛贊同。

  公子遂寫了七個阄兒,令他等抓去。拆開一看:粉月在先,玉月跟后,愛娘第三,巧英最後。

  看畢,公子陽物早已堅挺,遂一把扯過粉月,令他扒下。粉月還以爲是隔山取火。及至一挨,他方知曉,急跳起來,抵死推拒,弄的公子興發。不容分說,放在一條長凳之上,連腰帶手用繩子捆好,兩腿分開,捆於凳子腿上,玉臀高聳。

  公子見狀,用手摸弄陰戶良久,見淫水已流出,陰中滑膩異常,遂將陽物握住,上下搖動片時,見時機成熟,便將塵柄對準陰戶,慢慢聳動,費盡工夫,方才完全進人,猶一根火棍杵捅了進去。

  粉月陰中熱癢灼痛,放聲大哭。公子連根進入了,那管得許多,只弄的粉月淚竭聲嘶,公子依然淫興不減,狠命抽聳,看著一出一入,煞是有趣。

  約有兩個時辰,方才將粉月放起。粉月那能走動,陰戶紅腫十分。公子遂命何浩去書房展開被褥,將粉月抱起放在被窩、溫存安慰一番,方才出來。

  且說輪到巧英時,巧英思忖道:“公子之物,經大戰不衰,想必是服了壯陽藥,方得如此厲害。”遂心生一計,笑著對公子道:“公子陽物真能行,但已戰六人,未免體衰力竭,莫如你我休息片刻,吃點小酒,解解乏再來。”

  公子思想,已戰敗六人,留你一人不在話下,歇息片時亦無妨。遂答道:“依你便是。”

  巧英道:“我不慣飲悶酒,兩個猜謎飲酒,我輸,便飲一小杯熱酒;你輸,便飲一大杯冷酒。”

  公子不知是計,便道:“也罷。”

  言畢,急先出謎面道:“立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牛羊來飲水,只見和尚來洗頭。”

  公子謎面即出,巧英便一口答道:“牝。”公子點頭稱是。

  該輪到巧英出謎面,道:“新婚之夜。打水浒傳中四個人物。”

  思慮良久,公子無言以對,輸了。巧英遂把大杯斟起,公子接過手來,咕的一咽,卻是一杯冷水,那時放手,已飲了半杯,藥味頓消。

  公子肚裡驚疑道:“怎的知我吃了春藥,把這冷水來弄我,我卻又不好說出。”只得強笑一回。

  飲畢,二人閑話半時。巧英豎起雙股,露著狠狠的話兒,叫道:“心肝,進去。”

  公子全倚著藥力,被他解了,已有三分懼他,只得把塵柄投進去。用著三線一深的法子,抽了三千多回。怎當巧英把話兒鎖住,著實銷了一回,不覺的泄了。

  巧英這興兒又不能夠盡,叫道:“心肝,把我插死了罷。”

  公子一時卻硬不起,巧英自覺難過道:“心肝,把我戶兒親他一親。”

  公子便去親了一回,引得巧英滑癢難禁,死活不是,把雙腳兒勾住公子頭頸,著實亂銷。引得公子活兒又硬起來,便放進去狠命抽送,約有三千多回,卻要來,公子急急忍住,往後便退,即泄了一半,忍了一半。

  那塵柄未經泄透,只是發狠,停了一刻,又送進去,著實重抽,巧英恩恩切切的叫了一回心肝,道:“我直侍弄死,你便休也。”

  公子抽了許久,巧英也正在酣美處,把腳兒勾緊,著實按捺不住,卻便泄透了。

  巧英抱住道:“連泄了幾次,這回該認輸了罷。”

  兩個話了一回,巧英不覺揪然不悅,淚如雨下。不知巧英怎的哭了?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洞房花燭雙雙酣戰

  詩曰:

  佳期如夢,今夜合歡先辏。

  且說二人話畢,巧英便淚如雨下。公子道:“巧英爲何淒惶?”

  巧英歎道:“吾年也十四,不能定情,張公子不日之事,知複何言,但世態無常,瞬息變更,今日雖樂,末路難揣,緊悲耳言頃大恸。吾之身子,已付郎君,今日之事,將見郎君作主。”

  公子亦爲之淚下,道:“你既以身相托,不才甯肯相負乎?心如金石,誓不再改,容緩圖之。”

  言畢,公子替巧英穿好衣褲,巧英自回家去。不題。

  當下,衆姐妹聽罷,皆出言獻策。愛娘道:“此等美事,天下難尋,一來可娶他爲妻,成終身大事;二來像我等如此,終不成是何了局,娶他爲妻,可遮人耳目。即不是他主動提出,你也應向他家提娶。”

  稍頓,愛娘繼續道:“思想粉月與何浩,關系亦甚密,莫如粉月贅何浩,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公子聽了,十分願意。忙央人去韓家說親。原來韓家已知,巧英與張公子甚好,見有人來說,當滿口答應。

  當下,備了彩禮,擇個吉日,同日嫁娶。是日,賀客盈門,十分熱鬧,到得夜深人靜,大家開個無遮大會,都脫個裸身,猜拳行令。鬧了半天,兩對新人舊貨便行那雲雨事。

  公子與巧英,何浩與粉月,雙雙摟抱著來至書房,愛娘、玉媚、彩霞也緊跟其後。

  愛娘提議道:“洞房花燭之夜,得讓大夥暢快一番才是。弄那雲雨事當不可少,但得有個法兒,讓你們雙雙來個比賽,何如?”

  一言既出,衆人哈哈大笑,便道:“怎個比賽法?”

  愛娘道:“那不難,雙雙各就各位,待喊聲‘開始’便弄,誰弄的時間長,便是贏,反之則輸。”

  “真有趣,這就開始罷!”衆姐妹道。

  兩對新人紛紛上得床來,公子與巧英佔床東,粉月與何浩佔床西,不容調情,皆架起金蓮,扛於肩上,將槍口對準城門口,只待命令一出,便大開殺戒。

  “開戰!”愛娘道。

  聽得命令,二人腰部一挺,皆連根進人,何浩興急,隨即便大抽大送起來。公子則反之,正輕抽緩送,行那三線一深之術。

  約有一個時辰,巧英覺陰內酥癢,渾身躁熱難耐,雙眼緊閉,朱唇微啓,頻頻擺頭,款款扭腰,公子這才大抽大送。

  戰罷三千回,何浩用力過狠,已精盡力竭,身子一軟,不覺泄了,遂將陽物拔出,以手輕輕拭之,道:“實乃無用,要緊關頭,卻不遂我願。”

  愛娘笑道:“小和尚不力,乃大和尚指揮不當也。”

  衆人皆笑。

  此時,公子正在興頭,又抽送良久,方才將陽物拔出,一把摟過何浩,將屁股一擡,對準那獨眼處,用力直射而入,道:“你如今也算做新娘了。”

  何浩不語,只是將臀尖高高翹起,任公子恣意出入。

  又戰一個時辰,公子仍不盡歡,將陽物拔出,用香巾拭淨,思想狠干一回,遂取一壯陽丹藥,納於戶口,那陽物頓時變粗變長變硬,上面青筋足有小指般粗細,猶蚯蚓般蠕動,衆姐妹見了,不由發出噴噴之聲。

  公子轉過身來,見粉月仍坐在床上,那白白鬆鬆的臂兒,好似藕節一般,胸關那光油油的酥乳兒,如覆玉杯,兩點乳頭猩紅可愛,小小兒一個肚臍,那臍下只有幾根毛兒,生得肥肥淨淨,高又高,白又白,中間紅鮮的縫兒,止露一半。

  公子不忍再看,遂將粉月按倒,去腰下墊了個繡枕,對準那妙處,一頂而人,連根進了。粉月欲討哥哥歡心,咬牙忍痛,低低說道:“親哥哥;千萬慢著點,你這才入進去,就這樣疼痛,要是弄起來,可不知有多疼哩!”

  公子不語,粉月繼續道:“好哥哥,千萬別著大力,可憐妹妹罷,如若不依,可就弄死妹妹了。”

  公子佯裝不睬,用手按住柳腰,行那九淺一深之法,粉月因陰戶微腫,戶內變窄,且公子陽物這般粗大,怎能承受,弄的粉月香汗淫淫,渾身打顫,哭著央告道:“親哥哥,可憐我,你弄的我要死了。”

  公子道:“我的親妹妹,哥哥今天真盡興。好妹妹,你就忍著點,讓哥哥著實弄他一回。”

  說著,便狠抽狠送起來,疼的粉月緊緊拽住香被,聲嘶力竭。欲知粉月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俊公子買妾帳中歡

  詩曰:

  巫山雲氣濃,玉女長爲伴。

  且說公子不管粉月死活,恣意蹂躏,圖己快活,自醜時弄至次日開明,約莫三個時辰,粉月昏昏欲死,癱軟在床,到后來遂一聲不吭,由他去一出一入,公子閃急情動,便一泄如注。摟了妹妹,甜甜睡了一覺,直到午後,方才起床。

  是年,臨清城外,仍然兵荒馬亂,人心惶惶,鞑子恣意橫行,無所顧及。鬧的百姓流離轉徙,生活艱難,賣兒賣女,所在皆是。

  且說公子起床,到得門外閑溜,忽見一老婦人,領一小女子,年紀約十三四歲,衣著檻樓,小腳光著,煞是可憐。

  不待公子開口,那婦人上前向公子道:“大爺,你可買孩子,請你可憐可憐,將他留下,隨你與我幾兩銀子就成,如若不然,他亦會活活餓死。”

  公子看看那女子,生的倒俏麗,遂取出二十兩銀子,交與那婦人。婦人忽的跪下,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大爺,多謝大爺。言畢,方才離去。

  公子領小女子人內室,叫來巧英,替其周身清洗於淨,換上粉衣綠褲,腳蹬紅鞋,飄飄若仙女下凡。問了名姓,他原姓丁,年方十四歲。見他如瓊枝嫩葉,如花般貌美,便取名瓊花。

  到了晚上,公子單獨安排房室與他,帶他人室。瓊花一見,好不惹眼。繡帏綿幔,金鼎玉爐,還有叫不著名的。

  公子將瓊花摟定,細細玩弄那粉嫩的俏臉,低低道:“愛煞我也!”說著,雙手捧著臉蛋,輕輕將嘴遞過去,令瓊花吐出舌兒,含於口中,吮吸不停,咂的瓊花哼哼直叫。

  公子解去瓊花上衣,露出那對玉乳兒,白白嫩嫩,雖僅拳頭般大小,卻堅挺著的。公子將手撚著奶頭,輕捏慢揉,瓊花覺渾身酥癢,自不能持,遂倒在公子懷中。

  公子摟瓊花坐於胯上,隔著褲子,在胯間揉搓半晌,瓊花年雖十四,卻早已春興萌動,不由得淫水淚淚流出,將褲打濕一大片。

  瓊花實不自在,雙手緊摟公子頸項。道:“公子果真喜煞小女子麽?”

  公子假意說道:“你若叫我疼你,可看此物。”說話間,早將那陽物扯出,握在手中。將他遞與瓊花,瓊花粉臉通紅,低頭不語,好不羞慚。今見公子命他去握,更是害羞,實實無法,只得慢騰騰伸手去握那物。

  瓊花一握,唬了一跳,猶一根火杵般,直烙的手心發熱,長有尺許,粗滿一圍,那塵首亦如鴨蛋般大小,思忖道:“好大物件!”

  公子道:“此物不算大吧?”

  瓊花不語,只是玩弄。

  公子道:“知你對他有情,不若將他放在你那裡頭,玩上幾回,何如?”

  瓊花人聰明機靈,自知此物,既可討公子喜愛,又可使己興致,何樂而不爲?遂說道:“奴婢身子已屬公子,請公子隨便就是!”

  公子心花怒放,遂脫去衣褲,瓊花也自褪去褲兒。公子坐在躺椅之上,抱過瓊花,用手摸那話兒,緊揪揪,高堆堆,熱乎乎,滑膩膩,不晃一根毛影兒,那唇片外突,紅的發紫,縫兒正中,有一小肉尖兒,如魚兒嚼水,一張一龛,愛殺人也!

  公子令瓊花坐在躺椅上,將那雙小金蓮兒搭於肩上,雙手抱定瓊花玉股,將塵柄對著那縫兒正中,用力一頂,不想嫩蕊猶含,未經風雨,便把津唾塗抹,輕輕一聳,瓊花害怕,遂將屁股一閃,柄已出牝。公子複對準妙處。又是一聳,方進寸余,緩緩送進,及至一半,瓊花嬌啼宛轉,苦不能禁。便向公子道:“公子,我已是你的人了,且請慢些,奴婢有些疼痛,要是使勁,奴婢可受不了。”

  公子覺得舒服,興念正狂,先輕輕抽送片時,惹的瓊花陰中陣陣騷瘁,趁其不備,便是用力猛的一頂,那陽物便長驅直入,殺得沒根沒底。

  瓊花一陣劇痛,實不能忍,遂雙手摟於公子腰間,叫其暫不抽送。公子興急情濃,那管得他疼痛,忙松開他雙手,行那五淺一深之術,瓊花雖痛,也只有咬牙忍受,抽動約有八九百下,瓊花更覺牝內猶如蟻子爬行,又癢又痛,遂纖手緊摟,朱唇屢接。

  公子知他興起,遂狠命抽送,瓊花覺陰中爽極,柳腰頻擺,玉臂上頂,一起一落,不住迎合公子。

  公子愈干愈狠,一氣竟抽動三千餘回,弄的瓊花心肝親肉疊疊亂叫,呻吟聲、椅子吱吱聲、下面卿咕聲、公子嗯嗯聲頓時響成一片,好不快活。

  二人乾的正酣,忽聽有人叩門。不知來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浴盆里公子破處紅

  詩曰:

  湖裡鴛鴦鳥,雙雙比翼飛。

  且說二人正在興時,聞得有人叩門,公子忙抽身開門,見是巧英,公子問道:“有何事?”

  巧英答道:“吾熬了碗參湯與你,趁熱喝了罷,整日精神不振,看似極爲睏倦,快喝了,也好補補身子,以期再戰。”言罷,笑笑轉身去。

  公子胡亂呷了幾口,急放下湯碗,掇起雙足,又幹了起來。不想幾口熱湯下肚,更覺渾身燥熱,慾火上炎,又抽了千二三百,瓊花雙目緊閃,四肢酥軟,公子亦覺渾身通暢,一泄如注矣。

  瓊花余興未盡,遂騰身起來,一把將公子推倒在地,即騎於胯上,用手戲弄陽物多時,方才又硬將起來。

  瓊花將那小穴套將上去,猛地往下一坐,只聽得啊咕一聲,被套了個盡極,瓊花覺陽物好似比先前長了些,猶直入了心底,癢殺人也。

  瓊花年幼,不曾有過雲雨之事,今日一戰,方知女人裙帶之下,竟有如此樂趣,想到此,便一個勁兒亂樁,弄的下面水流大片,牽牽連連,夾雜猩紅數點,已狼藉不堪。

  公子已體困力竭,不住喘氣,瓊花仍一起一落,狠命的打樁,不時伸手,輕揉那小穴,口中直咿咿呀呀亂叫,不覺腰肢一軟,方才丟了。

  公子扒將起來,滿面堆笑,雖未說話,瓊花知他舒暢,自知將來亦一樣,心中也暗自高興,更是用心哄著公子。公子歡喜,天天也要弄上幾回,那消一兩天,瓊花便嘗出滋味,妙不可言,每時每刻都想弄。叫公子如何不愛?

  光陰茬再,日月如梭。即至年終,張府上下忙著過年,熱鬧非凡。

  是日,公子走到玉媚府外,忽聽裡面有嘩嘩水聲,知是玉媚在浴身,遂將手輕推門,卻是上了闩的,不由得捅破窗花紙。朝裡面看去。但見:

  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襯著紅撲撲的臉蛋;彎彎的柳葉眉,如天上的一彎新月;朱唇微閉,不時撲哧吐水兒;纖纖手臂兒,白嫩疏鬆;胸前那對酥乳,猶反扣的湯碗,香湯屢拭,皓體輕濡,似那梨花帶著鮮雨,只是那湯氣空濛,又好似那梨花照住了西施,忽的立身,潔白雙股間,那道緊緊的縫兒止露一半,嬌姿豔質,如無瑕美玉,真令人羨慕也。

  偷看良久,公子慾火上升,急忙叫玉媚開了房門。公子脫去衣褲,來至浴盆旁,雙手自腋下摟過,握住王媚酥乳兒,輕輕揉弄起來。玉媚轉過頭去,吐過舌尖兒,含於公子口中,吮咂不停。

  公子將手下滑,移至玉媚玉股間,不住撫摩胯內側。玉媚覺舒暢,索性分開兩股,公子順勢將手上移,用中指平合於那道縫兒中,上下輕擦。

  玉媚頓覺陰戶火辣辣的,煞是難熬,遂將臂扭動,咿呀直叫。公子不急不躁,將中指直人陰中,抽插片刻,畢竟一指太細,尚有左右遊蕩的餘地,不甚爽,複將食指一並進入,尚有些緊意,這才一提一送,繼而快速抽動起來。

  玉媚爽快,令公子吐出舌尖,含於口中,用力猛咂。公子舌尖已大半截進入玉媚口中,且不住有被牽扯之感,猶如被連根拔起般,只得嗯嗯直叫。

  約莫兩三個時辰,公子翻身跳入浴盆中,公子那物,早已硬若鐵杵,昂然直豎。

  玉媚見之,笑道:“你那物件,煞是可愛,與我玩玩,思想定會舒暢。”

  玉媚言罷,伸過手去,輕輕拍了拍塵首,那物直向他點頭哈腰,公子取笑道:“不要說我,就連我這話兒,見了你都是極其歡欣,你又怎麽感激他?”

  玉媚答道:“這個不難,跟他親親,不就得了。”說著,蹲下身去,握定塵柄,上下挪移十數次,見那物口有水兒吐出,遂將嘴湊過去,銜住那物,用舌兒亂攪。勾得公子癢不能耐,遂雙手抱住玉媚的頭,不住往那處一送一送。玉媚亦覺有趣,遂將小嘴兒大張,任那物在口中恣意出人。

  玩弄良久,公子淫興大發,雙手扯玉媚立定,讓其背脊靠在盆沿,遂將陽物在陰戶研弄,不時進寸余,即將他拔出,弄的玉媚青潮湧動,雙手緊鎖於公子頸項,道:“快些入進去,癢死奴了。”

  公子這才對著那小穴,往裡一聳,只是牝戶窄小,陽物甚粗大,不能全部聳入。雖有浴水深潤,尚是緊澀難容,直待摩弄多時,方才進入大半截,玉媚忙鬆手推住道:“幾日不與你弄,怎的那物長了許多,粗亦增了一圍,入的我抵擋不住,只到此足矣。”

  公子不得已,略有抽送,將有百餘,玉媚道:“陰中稍覺暢意,何不再進些許!”

  公子遂用力一頂,直至其根,往來甚驟,玉媚又覺不堪,哀聲求告道:“公子慢些抽送,不若,我會被你入死的!”

  公子遂又緩緩抽送,約有八九百抽,玉媚仍有笑聲,又低低喚道:“我已遍體舒暢,公子請隨意抽送。”

  公子這才盡根抽頂,往來甚急,如此者又有二千餘抽,玉媚情興正濃,遂緊抱公子,提起雙足,夾於公子腰間。公子抱其出盆,在浴房內邊走邊弄,雙手托於臂下,往上一擡,陽物抽出,忽的一放,玉媚身子下墜,便又套了個盡極。弄有三個時辰,玉媚情急,便丟了身子,公子已是疲憊不堪,精力大減,遂放下玉媚。呷了一口冷茶,方才蔫了。

  二人赤身露體,相對而坐,挑起情來。忽的門被推開,欲知來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貪物抓阄論命尋歡

  詩曰:

  朋酒日歡會,干歲時時逢。

  且說公子與玉媚事畢,正光著身子。對面坐著挑情,忽門被推開,巧英跨入,後面跟著何浩,見此情形,指著玉媚便道:“狐狸精,今晚即是除夕,我們正忙的要死,你倒逍遙。在此哄漢子,真是豈有此理。”

  公子道:“你不必多言,到得晚上,我還要請大夥兒吃好東西,到那時,要哄我的。”

  何浩笑道:“我等不喜你物,你留著自己用罷!”

  言罷,二人拂袖而去。

  公子二人,這才穿衣整褲,出得門去。

  不覺已是紅日西墜,玉兔東升,擺上美酒佳肴,大家同吃同樂。席間,談笑風生,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晚宴已畢,掌上燈燭,大家聚在暖閣之內玩。公子仍用抓阄之法,先是巧英抓著,公子道:“巧英,你可真會抓,今日午後那事被你看見,我已對你說了,有好東西吃,不想你先抓著,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哩!”

  言罷,公子扯過巧英,三兩下解去衣褲,令巧英仰臥,公子騎於胯上,雙手揉那玉乳,片時,將陽物一聳而入,隨即便深深淺淺抽插不停。巧英戶內癢極,如此怎能解瘾,遂令公子狠命干,公子聽得。理當如此,便一陣大抽大送,巧英興急,狠命奉承公子。不覺忽的丟了身子。

  巧英弄后,是彩霞抓著。公子摟過彩霞,遞過嘴兒。親嘴咂舌了一番,方才褪去褲兒,將彩霞摟定,兩胸相貼。公子雙手放於彩霞臂下,一起一落,那雙玉乳兒來回擦動。彩霞瘾即至,雙手扣著,搭於公子頸項。用力將彩霞托起,將那陽物放於牝門,稍一鬆手,彩霞順勢下落,只聽噗哧一聲,被套至根底。隨即一擡一放,彩霞也靠雙肘用力,隨這一起一落。如此弄有二千餘下,彩霞便丟了。

  第三個抓著的是粉月,公子深知妹妹習性,行那事前,須得與他挑情。他是興致緩慢,卻又久久不去。

  當下粉月過來,公子將其攬於肘間,緊緊摟住,后雙足交替旋轉。且愈來愈快,粉月覺有趣,遂繼續轉動數十周,便覺渾身發麻。腦后森然。公子將他放下,粉月已是全身燥熱,香汗滴滴,少頃,公子捧過妹妹俏臉蛋兒,二人吐出舌尖,彼此亂撞一會兒,公子將手移到胸前捏弄酥乳多時,又用嘴含住奶頭,狠咂了一回。粉月情興將至,口中不住哼哼亂叫,公子趁機將那陽物放於戶門,來回研擦,又用手捏弄那話兒。亦不多時,只見裡面浪水不住,汨汨外流,摸一把,暖暖的,膩膩的。粉月覺陰戶內騷癢難忍,不由得雙手緊摟公子,說道:“親哥哥,妹妹我受不得了,你且快入進去,好讓我受用受用罷。再晚些,怕沒命了!”

  公子知其淫興已至,便將其抱起,仰放於書桌上,操起那對金蓮兒,扛於肩上,不由分說,將那陽物猛頂,卻因戶兒尚窄,未能全入,公子稍停,鼓足氣力,連著兩頂,方得連根進入。

  粉月大叫:“疼死我了,且輕點抽送。”公子依著,便行那九淺一深之術,緩緩抽動,雖有些痛,亦被癢所替代。粉月此時,漸得樂境,輕抽緩送八百餘,粉月淫興大發,不能解其癢,遂向公子道:“好哥哥,你可放心大膽抽送,愈狠愈好,我且能抵擋住!”

  言罷,公子就是一陣大抽大送,不顧扭斷了陽物,亦不顧搗碎了花心,只管閉著雙眼,狠命的抽送,粉月癢極,頭顱亂動,都腰軟擺,香汗淋淋,抽送約有三千餘,便覺四肢酥麻,渾身癱軟無力,不覺便泄了。

  此戰下來,公子亦氣喘噓噓,體困力乏,那管他累,愛娘久等,便過去摟住公子道:“如今輪到我了,你得讓我快活快活才是。”說著,掀倒公子,把其仰臥在地,隨即騰身上胯,將塵首置於戶門,猛地往下一坐,陽物已全被埋沒,繼而一起一落。愛娘亦爽快至極。約有一個時辰,二人方才對丟。

  愛娘起身,公子那物已沒了氣力,軟軟的垂於胯間。玉月見狀,用手撚撚,揉弄多時,方才重新硬將起來,玉月道:“你不可偏心,先前四人皆盡興而歸,要挺著,可別冷了後面的人。”

  言罷,又取出一粒春藥,放於公子口中,吐過津唾,藥便順流而下。少頃,藥性發作,公子興奮異常,陽物亦比先前粗且長。公子淫興突發,遂摟過玉月,讓其扒於躺椅上,后托起雙股,自立於股間,將那陽物,對著花心,用力狠扎,再一聳。已沒了根底,公子因興急,便是大抽大送,又騰出一手,采他花心,玉月花心吸張,不住鼓動。公子興發,極力大,因玉月花心飽滿,又加公子陽物粗大,怎你隨樣扯動,亦不作響。公子愈弄愈有趣,愈有趣便愈狠弄,僅有半個時辰,竟抽動三千餘下,公子連泄二次,渾身無力,便癱軟在地,動彈不得。不知公子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淫蕩公子精盡嗚呼

  詩曰:

  萬惡淫爲首,淫極自殺身。

  且說公子連泄二次,忽的癱軟在地,衆姐妹見狀,就地紛紛口對他口兒吐氣,四人吐過后,公子眼睛睜開,又覺沒事,伸伸手臂,哈哈笑道:“粉月他們五人。皆被我戰敗,如今雖元氣大傷,我尚能再大幹一回。”真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公子言罷,自取二粒伸縮丸吞下,又將久戰丹藥調塗於陽物上。

  俄而,公子興奮至極,情不能禁,那物亦碩大無比,長有尺五,粗如碗口,上面青筋暴露,猶小指般粗細,塵首約鵝蛋般大小。

  公子淫興又至,似乎比先前更熾,將衣繫於腰間,遮住陽物,轉身向衆姐妹道:“誰還未與我弄?”

  玉媚、瓊花,何浩皆說道:“小奴!”

  公子見何浩玩完粉月。正玩玉媚,遂一把將瓊花拉過,在那俏臉蛋上親了一番,遂將瓊花摟住,放於床上,瓊花叫道:“好哥哥,我先前被何浩哥弄過,若你再弄,恐把奴弄死了。”言罷,便啼哭起來。

  公子心生一計,點頭應允,立於床沿,分開兩股,架於肩上。使個眼神,叫過玉月,粉月、巧英三人。命玉月上床,按住瓊花雙手,粉月與巧英,立於床沿,各執一腿。

  瓊花掙扎不得,只得由他去罷了。

  公子此時,淫興大發,揭起衣服下擺,將那陽物置於戶門,研弄良久。逗的瓊花興起,口中直哼哼的叫,不住搖頭扭腰。

  公子握住陽物,對準妙處,用力頂聳,無奈陽物甚粗,陰戶甚窄。絲毫未進。公子急了。伸出二根指頭,直插入陰中,覺稍有些松,遂將三根指頭,一並插入,繼而抽插往來,約有五六百下,略有張意。

  瓊花年幼,雲雨之事,不過二三,陰戶狹窄,理所當然,如今三根指頭齊入,便覺疼痛難忍。

  公子見陰戶微張,又將塵柄放於戶門,一聳。只入塵首,雖未用力,瓊花仍覺戶內阻塞難受,且有痛意,不由哎喲一聲,將臂一扭,柄已出牝。

  公子甚急。無奈對準花心,盡力刺入,只聽叱的一聲,才進得二寸許。瓊花實難忍受,哭著哀求道:“公子老爺,你可弄死我了,奴裡面疼痛難當。猶刀割般,姑且饒了我罷!”。公子那聽,又用力一頂,未進半分,遂令其後的粉月、巧英,在臂上加力,齊喊一、二、三,一同用勁猛的往裡送,忽聽咝咝兩聲,已扎入大半截,瓊花戶兒如撕裂般,一陣劇痛,逐放聲大哭起來,道:“你再不拔出,我可真的要死了。”

  那公子低頭一看,陰戶血流不止,將那玉臂,染的绯紅,胯間尚有一股兒,順著滴入床中,香被已被染著一大片。

  此時因藥力正猛,公子那裡熬得,撇開瓊花出血不管,摟住瓊花胯骨,再使勁一頂,止余寸余,遂閉上雙眼,輕抽慢送,弄有八九回。

  瓊花下身,已成血人,陰中著實疼的厲害。卻聲嘶力竭,無力反抗,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少頃,瓊花四肢癱軟,渾身麻木,毫無知覺,下面血流不止,公子尚在不停抽送。

  玉月、粉月、巧英三人見狀,覺著不妙,遂紛紛放手。跑開了。

  公子睜眼一看,頓時傻了。瓊花已猶如一條死白狗般,面無人色,遂將耳朵湊於鼻孔,全然沒了呼吸,雙眼緊閉,惟全身余溫未盡。

  公子慌了,忙去向何浩等人道:“糟了,瓊花被我入死了。”

  何浩等人走近一看,果然,瓊花早已體無血色,屍首變的硬梆梆的。“

  當下,何浩道:“既死了,得把他處置了。”

  事不遲疑,見天色已晚,大家將瓊花屍體拖至一漩窟窿,將他扔下。后來外人皆不知其事,按下不題。

  且說公子自那次大戰后,身子虛脫,陽精已盡,茶飯不思,一日瘦比一日,衆姐妹見了,心下著急,卻也無可奈何,不消三日,便一命嗚呼矣!衆人都言一命換一命,遂將他草草掩埋。且不題。

  這之後,張府上下。只剩七人。仍是長枕共被,同床歡樂。

  有話既長,無話既短,自春到夏,夏去秋來,秋收冬藏,又換了一個年次。大家也不知被何浩玩過多少回。這日早晨,何浩與粉月早早起來,出外閑遊,竟自不歸,那知石沈大海,杳如黃鶴,巧英等五人四處尋覓,總想是被鞑子所害,也就漸漸忘懷。

  常言道:福不雙降,禍不單行,后來竟發生了一場禍事。欲知究竟,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三賊探花弱女受奸

  詩曰:

  紅粉青娥映青雲,桃花巴石榴裙;

  羅敷獨自東方去,漫學他作使君。

  且說那年,一場空前洪災,百姓家什全無,迫於繼續生活,有些竟當上了強盜。爲首三個頭目,一日汪昌,號飛天神鼠;二日楊茂,號穿雲神鷹;三日吳盛,號破霧神鵲。皆俱有一身上好本事,攀橼走壁,輕如狸貓,高來高去,如履平地。三人佔住山峰,打家劫舍,遇有美貌女子,便行採花。

  是日,思想張府上下九人,如今已沒了四人,止剩五個弱女子,孤苦伶仃,甚覺無聊,巧英、玉媚、彩霞三人,同在後院嬉戲,被三賊瞧見,當晚即採花。湊巧愛娘與玉月去鄰家玩耍未歸。

  這夜,巧英三人,同宿一室,掌上燈燭,難以入眼。三賊見室內有人,從門縫里瞧見,正是白日所見之人,遂點著迷魂香,將煙吹入室內。巧英三人聞得,頓覺頭暈目眩,刹時便昏死過去。

  三賊膽大心粗,那顧及許多,遂破門而人,來至床前,各人抱一個,急急脫下褲子,那物皆已堅硬直豎,不由分說,對準那嫩穴兒,一頂而入,巧面三人,毫無知覺,三賊貪其美貌,竟愈弄愈狠,一口氣便抽送千餘,累的氣喘籲籲,臭汗淋淋,方才住手。

  三人完事,相視淫笑一番,楊茂對另二賊道:“兄弟,據我看來,此等美人,世間少有,莫如各背一個,回到山寨。盡情受用,豈不更好。”

  二賊劉應,道:“妙計也!妙計也!”

  言罷,三人各背一個,出離張府,施展夜行術,竟奔城根而來。汪昌先將爬索扔上,試了試,能行,方才爬上。遂用爬索拴於巧英腰間,用力扯將上去,剩餘四人皆如此。

  上得城上,汪昌又將爬索放下,將五人一一放下,方才收了爬索,背起美人,連夜跑回山寨。

  見天還未亮,來不及歇息,三賊又各抱一個,將那陽物輕松頂入,見三人如醉酒般,更覺可愛,又是一陣狂抽狂聳,吳盛不曾行那事,心下一急,便泄了。遂雙手握定陽物,來回搓弄良久,方才又硬將起來,放起巧英,扯過汪昌,又去玩玉媚。汪昌乃風月場老手,陽物粗大,扛起巧英那對金蓮兒,架於肩上,將那陽物對準牝戶,用力一頂,連根進去,便行那九淺一深之術,見陰中淫水流出,方才大抽大送,約有千餘抽。

  此時楊茂正玩彩霞,抽有千二三百抽,身子一軟,方才一泄一注。汪昌淫興正濃,放起巧英,去玩彩霞,與彩霞成那呂字。汪昌雙腿緊夾彩霞玉股,將陽物對著縫兒正中,往裡一聳,止進半截,又用力一頂,方才連根進入,便行那三淺一深之術,輕抽緩送,約有八百餘,陰戶內浪水不止,汩汩外流,陰中頓覺滑膩的多,抽送亦不費力,遂大抽大送起來。

  約有一個時辰,汪昌仍是慾火不消,低頭看那牝戶,浪水兒早已濕了整個胯部,夾著鮮紅數點,已模糊不堪,狼藉一片。

  汪昌甚覺有趣,叫過二賊,道:“我把他弄出紅水兒來了。”遂忙抓起一把,趁二賊不備,抹於嘴上,哈哈笑道:“可有味兒!”

  二賊嬉笑,不答,急又去弄了起來。汪昌又是狠命抽送,不時伸手揉那花心。抽送多達三千餘下,那陽物方才倒痿,遂拔出陽物,把衣拭乾,又坐於彩霞身旁,將頭攬於懷中,掰開彩霞小嘴,將舌尖抵入口中,便是一陣狂攪亂動。

  如此這般,三人輪流交替姦淫,分明不顧三個弱女子死活。

  比及天明,彩霞、玉媚、巧英先後醒來,覺著陰中疼痛,如火灼過般,遂用手摸那活兒,不想如漿糊般,粘粘的,低頭一看,那胯間淫水已干,斑斑血迹,依然留於胯上。三人知被強盜所劫,便擁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且說這三賊,行完那事,便招呼下人,照看好三女子,趁天未明,又去打劫去了。

  看守人是兩個男子,約莫二十歲左右,聽到哭起,知是醒來,遂進屋內,看個究竟。

  巧英三人,聞得門響,回眸看去,見進來兩上粗狀男子,知事情不妙,遂爬向前,跪著哭道:“大人,我們是被山賊劫持至此,請大人高台貴手,饒過我們吧!”說著,仍哭聲不止。

  那兩人道:“還不乖乖呆著,恐寨主三人回來,你們便命休矣。”

  玉媚道:“你們寨主真兇麽?”

  那人道:“自然,干我們這行,誰不心狠手辣,無毒不施,別說是你們,就連我們,平日也要挨打受罵。”

  巧英道:“既如此,那你們何不離開此地,另謀生路?”

  那人道:“曾有此念,光棍男人一個,出去未免寂寞,遂留下來,與其一道,也落得個快活。

  玉媚聽后,頓了片刻,方張開口,卻欲言又止。不知將說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生逢絕路又入煙花

  詩曰:

  三山青鳥何時至,回首啼莺去複還!

  且說玉媚聽后,說道:“如此這般,莫如你二人帶我們一起離開,尋個安靜之處,快活一輩子。”

  那兩貪其美色,早已是垂涎三尺,聽玉媚如此一說,便明白了幾分。當下喜不自勝,點頭答應道:“中!中!我們即去收拾東西。”

  言罷,二人轉身進入主房,用鐵棍撬開箱子,取了二百兩銀子,裝入袋中,來對巧英三人道:“事不疑遲,得趕緊離開。若寨主回來,我們皆沒命矣!”說罷,便領著巧英、玉媚、彩霞出了山寨,離去。按下不題。

  不知寨主回來。將是怎的。也不必題。

  迴文再說,愛娘與玉月二人,次日從鄰家回,見滿屋狼藉,巧英三人俱不見矣,惟桌上留有一字條兒。道:“久聞貴門富有,今特來此一拜;銀兩分文未取。僅帶三美人去;請君愈加提防,恐日後還會再來。”

  二人看罷,不敢久居,當下商議,離家出走,玉月問道:“大千世界,人海茫茫,你我二人,嬌姿弱質,去向何方?”

  愛娘道:“我有一親戚,在城外響水村,只得找他去,方能落得清靜。”

  當下揀些東西。打了背包,去了。

  光陰似箭,一晃又是兩月,愛娘二人跋山涉水,終來到響水村,找到那家碧玉樓,經打聽,方知金媽媽已死三年矣,碧玉樓已由金*** 姐姐金二媽管著。

  愛娘叫玉月在此等候,自去了黃阿媽家,二人久別重逢,喜的熱淚盈眶。黃阿媽擺上酒肴。分訴相思之苦,不必盡述。

  愛娘道其來由,意在重回煙花巷,黃阿媽當下同意。遂一起來到碧玉樓,互認之後,黃阿媽道:“不想分別三年,愛娘仍如此俊俏,回來之時,還帶了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好極,好極!思想碧玉樓生意,從此會更加興旺。”

  玉月雖有些不願之意,經油花嘴黃阿媽勸解。亦留了下來。

  至此,愛娘、玉月同衆姐妹一道,留人接客,日不問息,碧玉樓亦一日紅比一日,名聲大噪,公子王孫紛至沓來,好不熱鬧。

  故事至此,尚不算守,后來如何,待我再表一人。

  且說響水村附近,有一沈姓人家,家主沈達,開了個油店爲生,生得一子,年方二十歲,名喚沈利,生的倒也白淨。

  沈利十七歲那年,沈達去世,店子由沈利經營,生意倒也紅火,沈利單身獨自,急切要尋個幫手。有個慣做中人的,叫做李二,忽一日引著一個五十餘歲的人來。原來那人正是趙然。因那年避亂狂奔,被殘兵沖散了女兒鳳兒。夫妻兩口,淒淒惶惶,東巡西竄,胡亂的過了幾年。今聞響水材興旺,誠恐女兒流落此地,特來尋訪,又沒消息,身邊盤纏用盡,欠了飯錢,被飯店店主趕逐,無可奈何。偶聞李二說起沈家油鋪。要尋個賣油幫手。自己曾開過糧鋪,賣油之事,都則在行。故被李二引薦於此。

  沈利道:“既如此,你老夫妻兩口,只住在我身邊,慢慢的訪著令愛的消息,再作去處。”當下取兩貫錢,把與趙然去還了飯錢,連渾家何氏也領將來,與沈利相見了。收拾一間空房,安頓了老夫妻在內。兩口兒盡心竭力,同外相幫。沈利甚是歡喜。

  光陰飛逝,不覺一年有餘。多有人見沈小官年長未娶,家道又好,幫人又志誠,懷願白白把女兒送他爲妻。沈利因見過愛娘。十分容貌,等閑的不看在眼,立心要求個出色的好女子,方肯成親,以此日複一日,耽擱下去。

  再說愛娘在金二媽家,盛名之下,朝歡暮樂,真個口厭肥,身嫌鐵繡。然雖如此,每遇不如意之處,或是姐妹們任情使性,吃醋跳槽;或是自己病中后醉,半夜三更,沒人疼熱,就想起有丈夫的好處來,只恨無緣從良。也是桃花運未盡,合當變更。一年之後,生出一面事端來。

  卻說臨清城中,有一陳公子,平昔間也喜賭錢吃酒,三瓦兩舍走動。聞得愛娘之名,未曾識面。屢屢遣人來約,欲要嫖他。愛娘見他氣質不好。不願相拉,託故推辭,非止一次。那陳公子合著閑漢可親到金家,幾番都不曾會。

  其時清明節屆,家家掃墓,處處踏青。愛娘因連日遊春睏倦。吩咐家中道:“一應客來,都與我辭去。”閉了房門,焚起一爐好香,擺設文房四寶,方欲舉筆,中聽得外面人聲沸騰,不知爲何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薄命紅顔船上受辱

  詞曰:

  晴天明水漲藍橋,盡竭箫鼓明江卑,翩翩彩袖擁東郊。

  倚欄下,悶索懷抱,武陵溪畔燕歸巢,誰憐月影上花梢?

  且說愛娘定睛一看,卻是陳公子領著十餘個狠仆,來接愛娘遊湖。陳公子徑直來到愛娘門首,敲開了門。愛娘躲身不及,被公子看見。不由分說,教家人左右牽手,從房內直拖出房外來,口中兀自亂嚷亂罵。黃阿媽欲待上前陪禮解勸,看見勢頭不好,只得閃過。家中大小,躲得沒半個影兒。陳家狠仆牽著愛娘。出了金家大門,不管他弓鞋窄小,往街上飛跑。陳公子在後,洋洋得意。直到湖口,將愛娘掇下了船,方才放手。

  愛娘痛哭不已,陳公子全不放下臉皮,氣忿忿的象關雲長單刀赴地,一把交椅,朝外而坐,狠仆侍立於旁。一面吩咐開船,一面罵道:“小賤人。小娼婦。不受人擡舉!再哭時就討打了!”

  愛娘那裡怕他。哭之不已。陳公子吩咐家人道:“叫那小賤人來陪酒。”

  愛娘拖住欄桿,那裡肯去,只是嚎哭。陳公子也覺沒興,吃幾杯淡酒,來扯愛娘。

  愛娘雙腳亂跳,哭聲愈高。陳公子大怒。教狠仆拔去簪環。愛娘蓬著頭。跑到船頭上,就要投水,被家童扶住。陳公子道:“你撒賴怕你不成!即是死了,止費我幾銀子,不爲大事。只是送你一條性命,也是罪過。你住了啼哭時,便放你回去,不難爲你。”

  愛娘聽說放他回,真個沒哭了。陳公子吩咐移船至僻靜處。遂上前一把摟住愛娘道:“我以前未得到,如今可得到了。”說著仰天長笑。

  陳公子吩咐家人,替愛娘解去衣褲,愛娘雖掙扎不已,卻也沒奈何,被剝得個赤身露體,不由得雙手捂住那處。

  公子見了,涎水長流,一雙淫眼直盯愛娘那嫩乳酥胸,全身潔白無暇,猶如一塊美玉,公子那能再看下去,摟住愛娘,正要親嘴。無奈愛娘朱唇緊閉,不能含入,則罷。陳公子遂雙手放於愛娘胸前,在那酥胸上恣意遊蕩,捏弄,少時,低頭將奶頭含住,猛的吮咂。愛娘將身一扭,被掙脫。

  陳公子令家僕二人,將愛娘雙手扯開,遂蹲身下去,用手玩那牝戶兒,趁陳公不備,愛娘提起右腳,猛的向公子踹去,公子仰翻在地,十分氣憤與羞愧,遂翻身起來,啪啪掄了愛娘兩巴掌。愛娘放聲大哭起來。

  陳公子不服,急急脫去褲子,將愛娘仰放在地,又令家人按住,不由分說,將那尺長的陽物,對著妙品,只用力一頂,進入大半截,複往裡一聳,方全根沒入。

  愛娘苦苦掙扎,但動彈不得。公子急了,遂大抽大送,疼得愛娘痛哭不已,緊咬嘴唇,極力忍受。

  公子見狀,樂不可支,那副可憐相。更令公子覺著了可愛。頓時淫興大發,令家童立於股后,雙手放於臀上,隨著一抽一頂,用力往前送。約莫兩個時辰,公子抽送有三千五百餘回。弄的愛娘陰戶灼痛,火辣辣的,四肢癱軟無力。

  公子已無心戀戰,不多時。便泄了。

  事畢,陳公子令狠仆扶他起來,罵道:“小賤人!你有本事。自走回家,我卻沒人相送。”言罷。將愛娘繡鞋扔人河中。去了。正是:

  棼琴煮鶴以來有,惜玉憐香幾人知!

  愛娘赤了腳,寸步難行。思想:“自己才貌雙全,只爲落風塵,受此輕賤。平昔枉自結訓許多王孫貴客,急切用他不著,受了這般淩辱。即是回去,如何做人?倒不如一死爲快。只是死的沒些名目,枉自享個盛名!到此地步,看著村莊婦人,也勝我十分。這都怪我落坑墮落,致有今日!自古紅顔多薄命,亦未必知我之甚!”愈思愈苦。又放聲大哭。

  事有偶然。卻好沈利那日祭墳經過,聞得哭聲,上前看時,雖然蓬頭垢面,那玉貌花容。從來無二,如何不認得!吃了一驚,道:“愛娘,如何這般模樣?”

  愛娘哀哭之際,聽得聲音甚熟,止哭而看,原來沈小官。愛娘當此之際。如見親人。不覺傾心吐膽,訴與了一番。

  沈利心痛。爲之流淚。袖中帶有香巾一條,約有五尺多長,取出劈半扯開。奉與愛娘裹腳,親手與了拭淚,又爲他挽起青絲。再三把好言寬解。待愛娘哭定。忙去喚個暖轎,請愛娘坐了,自己步送。直到金二媽家。

  金二媽不得女兒消息。四處打探,慌迫之際,見沈小官送女兒回來。分明送一顆夜明珠還他,如何不喜!又曾聽人說,他開辦油鋪,日子過的紅火,自然刮目相待。見女兒這等模樣,問其緣故,已知女兒吃了大苦,全虧了沈小官,深深拜謝,設宴相待。

  日落西山,天色漸晚,沈利起身依別。愛娘如何肯放,道:“我一向有心於你,恨不得你見面。今日定然不放你空去。”金二媽也來攀留,沈利喜出望外,不知這晚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回  鍾情男女比翼雙飛

  詩曰:

  白玉誰家郎,幾度隔山川。

  怎見翻成夢,夜深人未眠。

  趙氏官城壁,由來無不傳。

  今日把若贈,深恩重百年。

  且說那夜,愛娘吹彈歌舞,曲盡生平之時,奉承沈利。沈利如做了一個遊仙好夢,喜的魄蕩魂消。手舞足蹈。夜深酒闌,二人相挽至愛娘房間。

  進得房內,愛娘將沈利摟住。忙遞嘴兒過去,沈利將口一啓,愛娘順勢將丁香知兒送入口中,叭叭咂將起來,咂的愛娘渾身酥癢,感覺舒服。

  愛娘脫去衣褲,又替沈利卸下,二人脫的淨光,沈利將手移至愛娘胸前,摩其酥胸,撫其玉乳。雙手捏弄多時,遂低頭舍住奶頭,如嬰兒吮奶般,咂將起來。愛娘體酥骨軟。腦后森然,情不能禁,遂雙手摟住沈利頭,抱於懷中。

  沈利雖年已二十,卻從未見過女人那話兒,今日一見,快活至極;那雪白細嫩的玉股間,長著一個猶如饅頭的東西,白又白,高又高,緊又緊,熱又熱,中間還有一道縫兒,唇片外露,縫兒正中,有一肉尖兒,濕濕的,猶如魚兒嚼水般,一張一翕。外邊長著幾根毛兒,黑的發亮,煞是愛人。

  沈利胯下那物,早已很不自在,猶如個兔兒,活蹦亂跳。沈利急了,摟住愛娘,放倒於床,令其橫臥,立於床沿,操起那對金蓮兒,扛於肩上,將陽物放於陰戶外,來回研弄,少頃,愛娘陰中浪水兒流出,沈利塗了些在塵首,遂對準那縫兒正中,直用力一頂,止進半截,愛娘癢極,遂向沈利道:“我的心肝,快點全送進去。癢死了。”

  沈利頓了頓,鼓足一口氣,又用力一聳,陽物方才連根進入,沈利正欲大抽大送,愛娘又道:“心肝兒。別太急躁,先要慢慢些,淺些抽,後由慢入,由淺抽,如此這般。那才爽利哩!”

  沈利聽罷,果然徐徐抽送,淺淺的,偶爾一次深入,愛娘道:“這叫九淺一深之術,記著了。”

  沈利點頭道:“是,娘子。”言畢,又抽送起來。約有八百餘抽,沈利淫興大發,遂極力抽聳,愛娘興至,體顫頭搖,柳腰款擺,將臀兒往上一頂一頂的,不住迎合沈利。

  弄了兩三個時辰,抽動約三千餘,沈利覺渾身通暢,酥癢無比,不覺便一泄如注。

  二人坐起,玩弄戲要了會兒,沈利那物又硬了起來,愛娘見狀。轉過身去,把個臀兒高高撅起,送於沈利胯上,沈利乘勢一頂而入,雙手摟於愛娘腰間,大幹起來。不必盡述。事畢,二人交頸而臥。愛娘道:“我有句心腹之言與你說,你休得推託。”

  沈利道:“小娘子若用的著我時,那怕赴湯蹈火,亦再所不辭。豈有推託之理。”

  愛娘道:“我要嫁你。”

  沈利道:“小娘子就嫁一萬個,也還數不到我頭上,休得取笑,枉自折了我的食料。”

  愛娘道:“這話實是真心,怎說‘取笑’二字?我從十四五歲就被人弄過,此時便要從良。未曾相處得人,不辨好歹。終誤了大事。以後相處的雖多,都是酒色之徒,但只買笑追歡,那有憐香惜玉的真心。看來看去,只你是個志誠君子,久聞你尚未娶妻,若不嫌我煙花賤質,情願舉案齊眉,白頭奉侍。你若不允之時,我就將三尺白羅,死於君前,表白我這片誠心,也強如昨日死於他人之手,沒名沒目,惹人笑話。”言罷,嗚嗚哭將起來。

  沈利道:“小娘子休得悲傷,承小娘子錯愛,將天就地,求之不得。豈敢推託?只是小娘子千金身價,恐我家貧力薄,如何擺布?也是力不從心了。”

  愛娘道:“這卻不妨,不瞞你說,我只爲從良一事,預先攢些東西,寄頓外面,贖身之費,一毫不用你費力。”

  沈利道:“就是小娘子自己贖身,平昔住了高堂廈,享用了錦衣玉食,若在我家,如何過得?”

  愛娘道:“布衣疏食,死而無怨!”

  沈利道:“小娘子雖然——只是媽媽不從。”

  愛娘道:“我自我道理。”

  如此這般,兩上直說到天明。

  次日天明,愛娘將此事,告訴與金二媽。金二媽與黃阿媽商議,也罷。只是要交贖身費三千兩銀子。

  當下愛娘取回銀子,付與金二媽。金二媽收下銀兩,遂叫人寫了定議。交與愛娘。是晚,笙箫鼓樂娶親,黃阿媽就做大媒送親,沈利與愛娘花燭洞房,歡喜無限。

  雖然舊事風流。不減新婚佳趣。

  次日,趙然老夫婦請新人相見,各各相認,吃了一驚。問起根由,至親三口,抱頭而哭。沈利方才認得是丈人丈母。請他上坐,夫妻二人重新拜見。親鄰聞之,無不駭然。是日,整酒筵席,慶賀兩重之喜,飲酒盡歡而散。

  至此。愛娘一家四口,和和睦睦,過上了平安日子。

  【完】

神鵰外傳<十二>

一、拔刀心碎

一處渺無人煙的荒郊,風乾泛白的黃土壟起,到處是一拱一拱光禿的小土丘
,其中一處較大的土丘,遙遙可見五個人影。

一名身披綠色斗蓬,扶桑浪人裝扮,臉色蒼白、清瘦的人,正在熊熊烈火中
,打著一把刀。

四名接近十三、四歲的少年,在寒秋的清晨,僅著短袖薄衫,但豆大的汗珠
,卻如雨一般不斷滑落,將衣服都濕透。

一名壯碩的少年,似乎有著天生神力,不時高高舉起人頭般大的鐵鎚,敲打
浪人的刀,充滿蠻力的每一擊,都不偏不倚地敲在浪人指定的位置。

這名少男的準頭,來自「楊家一十六勢槍法」,他的沈穩下盤,來自以「守
」為主的「十三夢還」。

一名肥嘟嘟的少年,正運著傷痕累累的雙掌,哭喪著臉,滿臉眼淚鼻涕,他
負責「火」,不曾歇息的雙掌,拾柴、斷樹、碎木,最後將每一塊碎木扔到火爐
之中。

他的猛烈掌勁,來自「如來神掌」,他碎木的狠辣、詭異,來自「花、猿、
蛇、犬」江湖四淫的奇術,以及東瀛武術名家「柳生」的家族武學。

一名相當矮小的少年,負責火的旺盛,這個打造刀的火,並沒有一般常見用
來使火旺盛的「鼓風爐」,每當火舌忽然竄起,就是這名少年深吸一口常息之後
,所喝出之濁氣,加上所劈出詭異的掌風。

他的詭異掌風,是一部份的「如來神掌」,他的詭異身形,是一部份的「江
湖四淫」之術,以及一部份的「十三夢還」、「十三夢殺」、以及「絕情刀劍」。

而第四位少年,他的汗流得最少,而且他還保持著倨傲的微笑。

他很不應該汗流得最少,因為他是最累的一個。

他頭下腳上倒立著,雙手緊緊握著劍柄,劍尖頂著地,乾而硬的黃土只吃進
了一吋的劍身,他全身筆直,持續地均勻吐息,全身的重量,僅靠著劍尖支撐,
朝天的雙腳,腳尖上各放了一顆棋子。

棋子,已穩穩在他倒立的腳上一整天了,都沒有掉下來。

「如來神掌」、「柳生家傳」、「佐佐木小次郎光影蝴蝶刀法」、「宮本武
藏雙刀流」、「一刀流」、「楊家一十六勢槍法」、「花、猿、蛇、犬」祕技、
「十三夢殺」、「十三夢還」、「絕情刀劍」,他,通通不會。

這名少年,悟性奇家,這些絕學,他通通學過,只是,通通忘了。

毫無根基的他,從來就不認為自己能將這些絕學融會貫通。

每看到一招絕學,他就創出一招自己的招式。

幾個月前,他得到「刀劍浪子」--阿浪的一張羊皮卷,裡面記載了阿浪所
知道的所有絕學,這些絕學,其所屬門派毫不相關,正邪參半,少年再聰明,也
理不出頭緒,他也不可能擁有武林四淫吸取他人功力的天賦。

所以,他夥同三名好友,不斷找尋阿浪的下落。

當他找到阿浪時,阿浪在連續的血戰中身亡,在阿浪屍首旁的,是一個清瘦
、僅披一件綠色斗蓬遮蔽赤裸身軀的女子。

這名女子當時眼神空洞、悲哀,雖然衣不蔽體,年齡又長自己許多,四名少
年看著她,卻一點非份之想都沒有,只想好好的抱著她、安慰她,他們並不知道
,她正是王大人手下十三太保中,以「刀」聞名的「十二丸藏」,阿浪的屍首,
正是她的傑作。

四個少年不知道,偷偷跟在他們後面的二、三十個惡少、地痞也不知道,這
些惡少原本是來搶奪四名少年所尋找的東西。

當惡少們看到眼前赤裸的美麗女子,口水幾乎流得一地,突然現身,擒住四
名少年,並餓虎撲羊般地,猴急的撲向眼前獵物。

倒立的少年,就是幾個月前,當黃蓉問他名字,驕傲的答:「有緣相見,何
必言明,妳們對我好,我知道,至於名字,『何足道』矣!何足道!」的那個少
年,他,叫做「何足道」。

當天的情景,何足道如今想來依然不寒而慄,一群醜陋的惡少撲向十二丸藏
,一開始,十二丸藏還沒有任何反應,任十多個人摸索著自己的赤裸身軀,吸吮
自己的乳房、粉臀、頸子、大腿、毛髮深處。

沒多久,就有一名惡少挺著肉棒,攻入眼前美女的花縫深處,一面抽插,一
面醜惡的鬼叫,火熱的肉棒,就在神秘的黑色叢林中不斷進出。

何足道永遠忘不了那天,十二丸藏的眼神變化,他這輩子,絕不願看到第二
次這種眼神。

一名惡少撫摸著十二丸藏的豐臀,看著花洞已被同伴佔據,摸到豐臀中心菊
花肉洞,心中瘋狂淫慾激起高昂的興奮,挺起肉棒想直入肛門之中,但眾人淫念
高漲玩得忘情,十二丸藏赤裸身軀毫無秩序的亂搖亂擺,這名惡少一直未能如願
,肉棒只不斷戳弄著白嫩的豐臀。

另兩名惡少撫摸著十二丸藏的身軀,大口猛力的吸吮十二丸藏的乳房、親吻
十二丸藏的粉頸、綢緞般的背,也不忘親啄幾口吻軟的嘴唇。

空洞的眼神隨著惡少的姦淫漸漸深邃,到了最後,是一種既陰且寒的秋瑟目
光,冷酷的黑瞳透出詭異的殺氣。

對於懷中溫軟獵物的變化,十多個正忙著搜索美女胴體的惡少絲毫未覺,但
原本吼叫阻止惡少們獸行的何足道等人,幾乎被陰冷的目光窒息,完全發不出一
絲一毫的聲音。

寒光一閃,三名惡少的背後突然各出現一個血洞,接著,三顆被切的千瘡百
孔的心臟從血洞中滾出來。

荒郊一陣狂風彿來,三句屍首隨風倒在土泥之中。

死神來得快速,沈迷在淫慾之中的少年,完全無法感受突然來的血腥味是怎
麼回事,肉棒緊緊插在十二丸藏花瓣中的少年,只覺得一陣黏膩的液體潑在自己
臉上,手一抹,滿手的鮮紅。

惡少這時緊張了,狂喊:「血!血!」,雙手隨著叫喊聲狂推,卻發現身體
似乎被緊緊吸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狂喊聲未歇,幾隻金色蝴蝶光影,曼妙的飛翔舞姿翩翩婆娑在惡少之間,接
著,慘叫聲此起彼落,不論距十二丸藏遠或者近,每一個惡少心口都出現一個血
洞,心,也隨之「碎了」。

僅存四名惡少未死,但一身冷汗,命根子緊縮,方才的淫慾早已飛向九天之
外,這四名少年緊貼著十二丸藏的赤裸胴體,是原本撫摸十二丸藏乳房、抽插私
處花瓣、撫摸臀部、親吻細滑肌膚的四個人。

四人的八手八腿,沾滿血淋淋的紅色,十二丸藏隨身的三把刀都散在遠方,
方才殺人的「刀」,是四個人的雙手與雙腳。

眾惡少皆倒血泊之中,一股強大內勁突然從十二丸藏細瘦身體爆出,四名惡
少身子被內勁猛撞彈出,各自在血、泥、石、草中飛衝翻滾,直到勁力消失,四
人各在十二丸藏的十尺之外,口角淌血、不住的喘息。

十二丸藏冷冷道:「看在你們跟我有過肌膚之親,你們的命我暫且留著,記
得找個好師父練功,欠我的,我隨時都會要你們還,去吧!」

四惡少吃力的爬起,想用最快速度逃離,但雙腿發軟不聽使喚,緩慢的爬著
,臉上充滿著恐懼與淚水。

當何足道等四人鬆去束縛,就將阿浪記載武學的羊皮卷交給十二丸藏,十二
丸藏看著羊皮卷內容,臉上不自覺一陣陣的笑意,最後,冷冷的道:「要死,要
錢,還是要當我徒弟?」

所以,這幾個月來,四人辛勤的練功,一些詭異、經融合淬煉的武學。

其中天資最佳的,就屬何足道。

他完全學會了羊皮卷和十二丸藏的武學,又全部都忘了,內功根基不深,卻
創造了自己練內功的法門,與自己的劍法。

而十二丸藏,就在某一天哈哈長笑之後,將隨身兩長一短的刀,全部打斷,
拿著碎斷的刀身,叫四名徒弟幫他「打刀」,一把新的刀。

這一天,夕陽西下,「刀」也完成。

隨著夕陽,多條長影圍住土丘上的五人,一個顯然功力深湛的聲音道:「師
妹,好久不見了,還記得師兄嗎?」

十二丸藏冷笑:「你終於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苦,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好
師兄,柳生常吾。」

一全身白衣的男子由人影之中走出,笑道:「是啊,好想念妳美妙的肉體,
真想好好抱抱妳,可惜聽說你最近變得好兇悍,師兄好怕呢!」

十二丸藏瞥了瞥附近人影,道:「師兄對付小妹,還派出這麼多幫手,太小
家子氣了吧!」

柳生常吾道:「那兒的話,中原古諺,小心駛得萬年船,這些是我到中原後
認識的朋友,『萬色樓』的朋友。」

十二丸藏聽到『萬色樓』不禁眉頭一皺,轉頭望了望,接著,回復冷冷的面
容,道:「還好,大當家『女菩薩』似乎沒來。」

柳生常吾道:「一到萬色樓,一番考驗,我就取得四當家的地位,四當家以
下的三十名當家我都可以驅使,所以啦,除了女菩薩、黑修羅、金虹狀元三大當
家外,所有的當家我都請來了,畢竟,妳可是十三太保中的首席殺手。」

十二丸藏道:「承蒙看得起,師妹不過是當年師兄您的手下敗將,還慘遭您
的『寵幸』,竟然還以如此陣仗對付。」

柳生常吾笑道:「此言差矣,他們只是幫我圍住妳,免得妳逃跑,讓妳好好
作我試刀工具。」

十二丸藏悶哼一聲:「哼,賀喜師兄,看來師兄武功又有精進。」

柳生常吾道:「好說好說,柳生家絕技我已全部學全,『武神』宮本武藏的
武技我也融會貫通,加上我們攻破一刀流、千葉流、佐佐木小次郎後得了不少武
學經典,我這個柳生家百年難見的天才,當然創出另一番武學天地。」

柳生常吾說罷,突然一長一短的刀出現在雙手,大字張開的雙臂,明顯的藏
著另外兩柄刀,刀意瞬間滿於利刃刀鋒,盈盈殺氣使得身旁草木幾乎更顯蕭索。

柳生常吾笑道:「我可以同時使四把奪命之刀,這可拜妳千葉流夢之終章--
『十三夢舞』所賜,這就是你所未學到的--第二夢舞『狂刀之舞』。」

好好的天氣突然一聲悶雷,轟然之後,兩條浪人人影迅速飛越、跳躍、交錯,
每一次十二丸藏接近戰鬥圈外,就被圈外由『萬色樓』佈成的圈圈給逼回。

刀劍交擊之聲不絕於耳,柳生常吾長笑落地:「師妹,妳不過如此而已嘛,
看來,愚兄又可以好好與妳溫存一番,這一次,我可要廢了妳的筋脈,讓妳永遠
作我跨下巨物的禁臠。」

柳生常吾的笑容突然僵住,因為他發現,所有的『萬色樓』當家都只是『站
』在那裡,他們,全都斃命,每一個人身上,都有著不同方向的致命創傷。

而他們死亡的時間,當然就是自己與十二丸藏戰鬥時,接近當家他們所形成
防衛圈的時候,而十二丸藏怎麼出手,他卻完全一無所知。

柳生常吾寒髮直豎,涓流冷汗從法紀緩緩而下,使盡全力,使出「第六夢舞
」--千手佛舞,千手幻化的佛手,同時帶動使出柳生、宮本武藏、佐佐木小次
郎、依刀流四家都最強絕招,攻向十二丸藏。

十二丸藏突然伏身收刀,忽然如迅雷般彈起,「拔刀」,刀流星般穿越『千
手佛舞』。

柳生常吾倒地,身上出現九個拳頭大小般的血洞,十二丸藏看著面前屍首,
道:「有用的招數,一把刀就夠了,這是我自創『拔刀術--九龍斬』。」

十二丸藏回頭看著四個徒兒,道:「此劣種的出現、死亡,代表東瀛想取我
性命的力量已經不足為懼,我要回東瀛去了,你們四人,好自為之,下山第一件
事,記得,殺了那四人。」

何足道等四人伏身叩首:「是,師父,謝師父,送師父。」

十二丸藏走了幾步,回身道:「中原群俠被關在原郭靖住處,有能力的話,
去救他們出來,還有,永遠,不準告訴別人你們的師父是誰。」

十二丸藏遠去,離開這個腥風血雨之處,他的行囊,包含著一個骨灰盆,他
去向一個充滿未知的海島,他的舞台,在天涯的另一個角落開始。
二、吃、喝、玩、樂

萬旗隨風漫天飛揚,鼓鑼聲號震天亂響,三百多人的將官隊伍,護著中間一
頂紅轎,紅轎兩旁有著兩個隨行侍從,一名身壯而老邁,正是「十一太保」方十
一,而另一名侍從,則全身黑色勁裝、黑巾蒙臉,只露出一對碩大卻失神的雙眼
,隊伍耀武揚威的走著,由呂常德的太守府,走向原郭靖的住處--「十三太保
聖火神殿」。

「刀不使二」十二太保--十二丸藏失蹤,只在郊外找到一具遭快刀重創多
處,胸口還開了個拳頭般大小血洞的屍首,屍首的名字,當然就是「刀劍浪子」
阿浪,也就是遭多方追殺的「蛇妖」蛇項言。

距阿浪屍首不遠處,原本要被阿浪取而代之的「十三太保」,十三夢郎,慘
不忍睹的屍首,血肉碎片、白骨混雜在爛泥雜草之間。

「九太保」、「十太保」,程遙迦與「要命閻王」才第十是兩顆暗棋,暗棋
,當然安置在適當的地方,所以,他們沒有跟著轎子。

王大人一到了「十三太保聖火神殿」,拖著肥胖身軀走入大廳,甫一坐定,
馬上大叫:「十一,你給我滾過來!」

方十一老臉將皺紋擠出諂媚的笑容,道:「大人,有何吩咐?」

王大人道:「探子回報的怎樣?你這個武林字典是吃屎的?!一點消息都沒
有?」

方十一道:「大人息怒,小的這次可有相當的成果秉告。」

王大人道:「還不快說!」

方十一對隨身侍從比了個手勢,兩名大漢馬上走到方十一的身旁,方十一此
時道:「七太副、八太副,你們說說查到的資料。」

其中一人說道:「神眼--莫是非報告,最近曾查到一名樣貌似十二太保的
男子,在東郊外山區出現,身帶三柄刀,還帶著一約莫十二、十三歲的少年,每
日早晨必到東郊小村買些米糧,也曾有人看見這男子在教那名少年練功。」

另一人說道:「狗鼻犬耳--蔡狼報告,將我們『一、二、三、四、五』五
個暗殺團盡數狙殺的人,我們已掌握相當可靠的線索,證實是兩方不同人馬,一
方可能與最近遷出終南山的全真教眾有關,而另一方已查明是最近新竄起的少年
高手,屬古墓派的楊過。」

王大人皺眉道:「然後呢?就這樣?」

蔡狼道:「楊過行蹤飄忽不定,尚未查得蹤跡,而全真餘眾,十一太保方大
人,已經找全真七子之孫不二的關門弟子九太保--程遙迦大人,去引開全真五
子,十太保--才第十大人去纏住重傷未癒的千仞,另外派遣最強悍的十一、十
二、十三暗殺親衛隊去收拾全真教眾」

王大人微笑道:「很好,作得像與我們官方一點關係也沒有。」

方十一道:「但,大人,有一批老友可能要來拜訪我們,已在城郊發現他們
的蹤跡。」

王大人道:「誰?」

方十一道:「據探子回報,有三批人馬,第一批帶頭是一名白衣長袍老人,
一到城郊,就將五個大鐵鍋起灶,鍋一熱,帶頭的老人以極快的速度同時『開鍋
蓋』、『過油』、『爆香』、『切菜』、『料理』、『蓋鍋蓋』,當五個鍋子再
次開蓋時,五個鍋子竟然各煮出『佛跳牆』、『廣州炒飯』、『回鍋肉』、『燒
熊掌』、『生炒牛河』五道菜」

王大人聽罷大驚:「饕餮功!是饕餮公這個死老太監。」

方十一道:「不錯,正是饕餮千歲,宮中首席名廚。」

王大人道:「這麼說來,另兩方人馬應是『複姓公子』與『萬色樓』?」

方十一道:「是!」

王大人沈吟道:「這下可好,吃、喝、玩、樂都到齊了。」

宋代皇室積弱不振,而先天不良的皇室血脈,從也不思振作,整日沈溺於弄
臣安排的娛樂之中,臣子久而久之,也在諂媚獻殷勤中明爭暗鬥,殘忍的宮廷遊
戲鮮血暗流成河,最後呈現四個最有勢力的集團,互相僵持不下,表面上呈現均
勢的祥和,而四方的明爭暗鬥卻沒有一天歇息過。

這四個勢力,正是「吃、喝、玩、樂」。

另外三股勢力突然於此時來到,背後代表了一件相當重要的事。

此時突然門外一聲「報!」

方十一道:「探子急報,定有大事」,回頭看王大人,王大人卻正陷入沉思
,似乎未聽見自己說的話,方十一隻好再道:「宣進來!」

只見「十年棺材」才第十消瘦的身軀,全身冒汗、雙腿發抖的邁入大廳。

才第十這副模樣是有原因的,他身上扛著三十五具屍體,屍體一具疊著一具
牢牢綁著,也綁在才第十的肩、背上,一入大廳,才第十軟癱於地,三十五具屍
體跟著摔落地面。

方十一道:「十一、十二、十三親衛隊陣亡?!」

方十一蹲下扶起才第十的肩膀,道:「你怎麼了,誰打傷你?!誰滅了暗殺
團?」

才第十虛弱的呻吟:「水……水……」

方十一急的猛搖才第十的肩頭:「水什麼水?!到底怎麼了?」

程遙迦跟著進入大廳,道:「你若是扛著三十五個人走上十里路,你要說的
第一句話,一定跟他一樣」

方十一突然倒地,學著才第十歪嘴斜眼、口吐白沫的樣子,道:「你是說像
這樣,『水……水……』」,雙腳也跟著抽搐。

程遙迦鄙視道:「哼!一把年紀做什麼怪,自以為有趣,老人家的笑話!一
腳都踏進棺材啦,不入流!」

方十一怒道:「我呸!你這尼姑教出來的賤女人,一邊偷人一邊扮楚楚可憐
的寡婦,真是變態中的變態!」

王大人知道十三太保之間素有嫌隙,心中有事也懶得制止兩人的爭吵,兩人
你來我往吵了半個時辰,突然聽見王大人沉聲道:「十,你是不是真的很渴。」

最善拍馬逢迎的方十一馬上趨前,道:「大人英名,小的尚未稟報您就知道
了。」

王大人怒道:「媽你個巴子!要不然他怎麼會抓著我的命根,還把我這支寶
貝叫『水壺』!拚命的擠水!」

程遙迦戲謔看著方十一,道:「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吧?!」

方十一怒氣噎在胸口,對著程遙迦道:「你……」

兩人正欲再吵,王大人道:「好了!你們倆這水到底給不給人喝啊?十這小
子渴死沒關係,我要變成了太監,就把你們送給饕餮變態當作菜原料」

「十年棺材」才第十喝了水,休息了好一會兒才跟程遙迦一同整理、道出暗
殺失敗的經過。

才第十道:「全真五子似乎心中有事,怎麼也不離開所守營帳,且五人武功
比過去更進一步,也沒料到受重創的全真弟子還有足夠能力擺出天罡北斗陣法。」

程遙迦補充道:「據孫不二所言,帳中藏身兩個秘密人物,且全真弟子雖受
金輪法王一行人奸計重創,但當時的所餘弟子,能仍以天罡北斗陣制住盛怒的楊
過,而據言,楊過年紀雖輕,已能以一柄鐵劍,擊敗瀟湘子、尹克西、達爾巴、
金輪法王等高手。」

才第十續道:「而且,裘千仞內、外傷全都好了,看來是帳中神秘人物,與
方十一你那該死的師弟天竺僧治好的,此外,方十一你這個錯誤百出的『爛字典
』,所有的消息都有誤差,說一燈大師要五年才能回復功力,結果呢?」

程遙迦跟著道:「不錯,而且方十一你這個老糊塗,一燈大師自修習過九陰
真經總篇後,與自己武功互相印證,只要三個月就能回復功力,你這個破爛武林
字典說他得五年才能回復,結果我與才第十到了那兒,恢復了八成的南帝、裘千
仞、武藝更精一步的全真五紫、再加上全真教眾的天罡北斗陣真是一步一高手,
處處見刀劍,舉頭望明月,低頭猛掉淚,好不容易騙過我師父才全身而退,你這
個蟲蛀狗撒尿的爛字典!」

才第十一口痰往地上一吐,「不小心」全黏在方十一的衣襬上,道:「九太
保還能靠一張嘴脫身,我呢?要不是因為裘千仞要我將屍首扛回,給我們下下馬
威,我能活到現在?且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這輩子也不知道我能一次扛三十
五人」,而且還能再走上十里路。」

方十一老臉難下,趕忙轉換話題,「大人,您說的吃、喝、玩、樂是怎麼回
事,饕餮公又是怎樣的人?」

王大人道:「皇上身邊四大紅人,分別就是管美食佳餚的饕餮公,管各地難
得好酒的複姓公子,管玩耍娛樂的萬色樓,以及我這個專送美麗女人的淫樂王,
我們四個組織,就是吃、喝、玩、樂」

『「吃」的首腦人物,是饕餮千歲--李年,人稱「饕餮公」李公公,自小
對烹調就特別敏銳,烹調的刀工、火工,練就了他一身耐熱、快刀、巧勁、反應
迅速的本事,進而從食物烹調的脈絡中創出「饕餮功」,他什麼菜都敢做,從一
般的豬、牛、雞、鴨,到蛇、蠍、赤色蛤蟆、蛆、蟲子,甚至「人」,他敢做任
何菜,當然也敢吃任何菜,即使他用人屍作菜,他還是可以讓滿朝文武吃得滿嘴
生香、嘖嘖稱奇,接著再讓滿朝文武噁心反胃。

但是金鑾聖殿,皇帝在上,那個官敢當場污穢聖上所在的地板?皇帝對在下
文武官員一副想吐不能吐的可笑模樣很是欣賞,並且,那個「忠臣」敢成上一些
「不悅龍聽」的奏章,就有機會吃到饕餮千歲的「當日特別料理」。

饕餮公幫皇上省掉了許多雜音,也帶來特別的娛樂,所以,他的廚子手下們
,在他的領導下,形成了宮廷中其中一個大勢力。』

王大人忽然笑了一聲:「他是個變態,殘忍的變態,遇到他,千萬小心。」

王大人喝了口酒,續道:「『喝』由所謂的『複姓公子』所組成,複姓公子
為複姓第一、第二、慕容、皇甫、歐陽、令狐六姓,為過去武林世家、五胡入侵
南朝時代滅國帝王之後人,皆身負獨樹一格的家傳武藝,『玩』--萬色樓,為
首的,是過去一些金髮藍眼、白皮膚的重臣後人,另外有一些由海外而來的黑皮
膚、紅皮膚,以及其他不知名地方而來的人,首領『肉身菩薩』--楚可人相當
難纏。」

王大人派遣方十一走訪饕餮、複姓公子、萬色樓,欲借力使力,和吃、喝、
玩、樂四方之力,對付全真教,而另一方面,下令才第十與蔡狼、莫是非等人務
必擺平楊過這個亂事的少年。

四大紅人會齊聚,只有一個可能,「皇上出巡」,王大人不願在這種時候還
得要顧慮一些微枝末節,他要好好清除這些枝節。

而且,目前自己「力量重建」尚未完成,目前的自身力量大不如前。

之前,王大人是四大勢力中最強悍的,「八明」八個由黑白道武林頭痛人物
所組成的高手群,加上五個神秘的「五暗」,「十三太保」,各大勢力都不敢輕
易去招惹。

而且,十三太保各自培養了自己的親衛隊,形成了十三個風格各異「暗殺團
」,龐大的勢力,讓宮廷的「欽差之爭」,王大人輕易得取得黃衣、尚方寶劍,
當上「欽差大臣」。

但是,現在力量「失衡」。

十三太保九死一失蹤,僅存程遙迦、「十年棺材」才第十、「十一閻王」方
十一。

而原本由十三太保各自統領的十三個「暗殺親衛隊」,「一、二、三、四、
五、十一、十二、十三」八個暗殺團被楊過、全真教給滅去,「六、七、八、九
」又在與阿浪浴血戰中損傷大半,勉強統合出由蔡狼、莫是非為主之新的「七、
八」親衛隊。

武家父子、朱子柳、丐幫弟子等中原群俠,還未能將他們心智摧毀到可被自
己所呼喚差遣。

比較起其餘三個勢力,自己實在太弱了些。

以年輕人組成的「複姓公子」,行動一向衝動果斷,饕餮公既已現出蹤跡,
「複姓公子」也應該早就來到附近,說不定,今晚,就會群起而攻,將「樂」的
勢力吞併消滅,接收「訓練中」的中原群俠。

王大人眼角瞥向大廳一旁的黑衣壯漢,嘴邊微微泛出一點笑意,心道:「幸
好有他」,忽然,縱聲狂笑,起身一路得意狂笑走向廳後臥室。

黑衣勁裝的蒙面壯漢,由轎子入廳到會議解散,始終站在大廳一旁,不發一
語、不聞不動,當王大人退下休息,此人才在原地打座歇息。

王大人一入臥室,就除去自己所有衣服,撥開床漲,一清麗的裸女正嫵媚的
看著他,纖纖玉手緩緩伸出,輕輕握住王大人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搓弄讓王大人
的肉棒發漲,一雙靈活大眼看著王大人,紅潤溫軟地小嘴靠近昂首怒張的肉棒,
伸出軟滑香舌,逗弄著王大人的肉棒,由根部一路舔到龜頭前端。

突不其然,美麗女子一口將王大人肉棒含入,將空氣吐盡,吸吮吞吐著王大
人的肉棒,王大人爬上床,撫摸著女子的誘人軀體,肥胖的身子整個壓住女子的
身體,肉棒猛力的在女子口中抽送,肥嘴肥舌舔弄著女子濕潤的花瓣。

王大人突然翻身坐起,道:「黃蓉,自己撥開你的私處給我看!」

床上美豔的女子正是中原第一美女黃蓉,黃蓉聽見命令,稍微坐起看著王大
人,微笑著張開修長的雙腿,雙手由臀部後方伸到花瓣兩邊,用中指將花瓣分開
,一絲不掛的大腿深處露出了被黑毛蓋住的水汪汪的花唇。

從那狹窄的花瓣深處流出了熱熱的液體,王大人看著黃蓉細緻的肌膚、豐挺
的雙乳、渾圓雪白的臀部、白玉般修長雙腿,全身赤裸的,豐滿的屁股在燭光下
發出白潤的光澤,成熟的肉體不但性感,還發出誘人的妖豔,王大人欣賞夠了,
俯下身來,再次拚命地吸著那溼淋淋的花唇。

王大人發出聲音拚命地由下面開始吸吮,接著是花瓣四周,並把舌頭往那粉
紅色的中心滑去,黃蓉隨著王大人的逗弄,也發出聲聲的淫浪呻吟。

王大人肥大的舌頭挑起黃蓉花瓣陰蒂,把陰蒂吸了出來,,反覆吸吮,藉著
將那舌尖又向那最敏感的深處攻了去,在王大人的逗弄下,黃蓉的豐臀在王大人
眼前不斷蠕動,赤裸的火熱身軀淫蕩地召喚王大人。

王大人把黃蓉緊緊擁抱住,全身肥肉把黃蓉的玲瓏嬌軀包住,然後彎下腰來
吸吮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是又捏又拉她的乳頭,好像要把她的乳頭扯下來。

接著,王大人的兩隻手握住黃蓉的乳房,黃蓉的乳房豐挺結實,王大人毫不
客氣用全力捏著、揉搓,黃蓉全身激烈地扭動,隨著情慾氾濫,黃蓉自己伸手去
摸她的陰核。

這個動作讓王大人更加興奮,王大人手握住肉棒,摩擦黃蓉的花瓣,灼熱勃
起的肉棒在美麗白桃般的裂縫摩擦時,黃蓉發出淫浪的呻吟,王大人再也忍耐不
住,提起他那直聳聳的龜頭刺向黃蓉那濕淋淋的小穴。

而隨著被插入的同時,黃蓉燃燒的身子表現出了強烈的反應,張開雙腿,讓
王大人能插多深就插多深,

黃蓉柔細秀髮因汗水而貼在臉頰上。眉頭緊緊皺起,臉色通紅。眼神慾火流
轉焦點不定,承受肥胖身體猛烈的抽插,粉嫩的豐臀隨著抽插而在抽搐。

黃蓉纖細如雪般白皙的手指,握著王大人勃動的粗莖磨蹭著陰核敏感的部位
,使陰穴情慾更加悸動,分開綻放充血紅嫩的唇瓣,引導粗棒的進出。

而那陰莖愈深入,黃蓉蠕動的身子,正表現情慾的高漲,沒有辦法去控制自
己的淫浪叫聲,黃蓉手本能地伸向王大人肥胖的臀部上,指甲深深陷入王大人肥
胖的臀肉,順勢將肉棒一次一次送進自己隱密深處。

一直保持旺盛的鬥力勃動不已的粗棒,不按牌理在黃蓉陰穴內抽送,幾乎令
深宮扭動變形,兩人彼此間緊緊地密合,王大人貪婪地享受眼前赤裸、標緻、淫
蕩的「聰慧女諸葛、中原第一美人」。

黃蓉跌落在情慾的激流中,好像在一種從未總歷過的未來世界裡享樂。膨發
的巨根在陰穴裡翻滾,就像是一塊肉塊在裡面奏出奇妙的樂章,猛烈的情慾,衝
擊著黃蓉淫蕩的肉體。

數不清抽送的次數,黃蓉一次一次的達到高潮,洩了一次又一次,王大人似
乎都還是生氣勃勃,沒有射精的跡象,良久,王大人情慾爆發,將精液全部射入
黃蓉花瓣深處。

最後,黃蓉小巧的嘴、靈活的舌頭,清理著王大人的肉棒,吃下精液與自己
愛液的混和物,王大人也不捨得撫摸著黃蓉赤裸身子。

王大人道:「天下第一人即將到了,雖然很捨不得,為了我的功名前途,你
這個天下第一美人,可要好好的表現!」三、女中諸葛

襄陽城內外,不復以往軍容整肅的模樣,整個城與近郊紛擾不安,原因是原
「十三太保」中「八明」太保之「莫大虛空--莫七」、「要命的小蟲--蔡八」
所掌管的兩支親衛隊「虛空七殺團」、「八個要命的殺手團」,藉著搜捕「揹鐵
劍、獨臂、美少年」,大肆搜刮民財、胡作非為,引起整個襄陽城的不安。

「虛空七殺團」的代首領--莫是非,人稱「神眼」,因一副天生好眼力,
成功的在幾次宮廷爭權戰中,救了幾次王大人,而被升為莫七的代理者,而「八
個要命的殺手團」,則由人稱「狗鼻犬耳」的蔡狼代理首領。

在「一、二、三、四、五、十一、十二、十三」八個暗殺團相繼被人暗殺之
後,十三太保覺得相當沒有面子,因此,作風比以前更殘暴、更荒淫,目的,就
是為了將「鐵劍少年」--楊過給逼出來。

果然,在一間小客棧中,在兩個暗殺團白吃白喝、強搶民財,並輪姦了客棧
老闆的妻子之後,「神眼」、「狗鼻狗耳」就追蹤到了楊過的蹤跡。

而在另一處,全真弟子的落腳處,全真五子、一燈大師、裘千仞、天竺僧正
聚集在一處營帳之中,除了這八名武林名宿,營帳中還有兩名體態婀娜的女子。

他們赫然是應在王大人府裡遭受百般姦淫屈辱的女諸葛--黃蓉,還有黃蓉
的千金--郭芙。

黃蓉在帳中正綿長的敘述:「不錯,當時我方已有了功力大增的武家父子、
耶律兄妹、阿浪、一燈大師、裘千仞老幫主等高手相助,加上會合了靖哥哥、中
原群俠,比起王大人當時殘缺不全的十三太保力量,實在是一場必勝的仗。」

「但是,隱隱中中,我總覺有些不妥,因為,阿浪的不明來歷,一燈大師的
宅心仁厚、靖哥哥的駑鈍愚忠,再加上……」,黃蓉歉然的看了看裘千仞

「我確實主導了裘老幫主愛妹裘千尺、絕情谷的滅亡。」

裘千仞合十道:「阿彌陀佛,逝者已矣,一切是舍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罪身當時一時氣憤,受奸人利用,使中原群俠陷落,真是罪過!」

黃蓉續道:「因此,當我在路途遇到李莫愁弟子洪凌波,我就心生一計,逼
問武家兄弟得知李莫愁被賣入一家鄰近蒙古軍營的妓院,我就趕忙夥同眾高手將
李莫愁救出」

黃蓉嘆道:「武家父子報仇心切,卻行事魯莽,一來如此作為怎合乎俠義之
道?豈是光明磊落人之所為?二來,李莫愁所中淫毒三個月後消失,而此段期間
情花毒若未要了她的命,她一旦醒來,新仇舊恨,中原武林還有無寧日?!」

黃蓉忽然空中打了幾招,續道:「李莫愁跟我,有幾分相似之處,一來體型
相近、面貌不惡,二來武藝跟我相差不多,她使起『三無三不手』來,乍看之下
也義務認為是我的『蘭花拂穴手』」

「因此,我就以桃花島的易容面具,以及九陰真經的「懾魂大法」,讓李莫
愁、洪凌波偽裝成我和小女,前去會會王大人,成功,就如原訂計畫,倘若失敗
,也還有退路。」

一燈大師道:「想不到你這小女娃連老衲都蒙在鼓裡!」

黃蓉笑道:「如此險計,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因此,救出李莫愁
後,我都只說已經將她與洪凌波拘禁,知道此事者,就只有我與小女」

黃蓉黯然道:「不過,倒累了耶律燕姑娘、公孫綠萼姑娘、完顏萍姑娘的少
女之身」

天竺僧突然一把按住黃蓉脈搏,黃蓉也不驚懼,任其診脈,天竺僧一雙眼睛
冒出驚異眼神,嘰嘰咕咕的說了些天竺方言。

黃蓉對天竺僧點點頭,她知道天竺僧已經察覺她身上留有『古墓聖藥』的淫
毒,作勢教天竺僧先莫要點破,還有許多大事待辦,身上的毛病,只有等救了中
原群俠再說。

一旁的一燈大師突然臉色一變,他是唯一懂得天竺方言之人,他知道了黃蓉
這個秘密,想起之前某次突然對黃蓉這個世交之女動心,不禁心中慚愧,而知道
了這個大秘密,不知為何,突然心中一股奇異感覺,許多想法不斷交戰。

黃蓉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一燈大師的思緒:「王大人的語意已經翦除許多,接
下來,我們要準備直搗黃龍,一舉攻下王大人「聖殿」。」

襄陽城內莫名飄起小雨,轉個幾個街口,王大人的「十三太保聖殿」大廳,
眼神虛空的黑衣人面前,堆了百具屍體,夾雜著萬色樓、複姓公子、饕餮公的手
下高手。

方十一拿著一封信交給王大人,道:「賀喜大人,這是最後一個勢力,也是
來談合作的,大人真是神機妙算。」

王大人搓揉的肚上肥油道:「當然,有『他』一切搞定。」兩人的目光,投
射在聽上的黑衣人。

殿中後房,一個男子正在大呼過癮,他,正是當今天子,猛烈的揮汗,嚷著
:「好!好!這幾個女人真是太棒了,三千佳麗比起你們真是庸脂俗粉,以後通
通帶回後宮,讓我天天爽個過癮!」

赤裸的天子,正同時和幾個美女交合著,黃蓉、郭芙、耶律燕、完顏萍、公
孫綠萼,每一個人都赤身露體,曼妙的赤裸胴體,正讓天子盡情的、貪婪的享受
天子抓住黃蓉的臉,大嘴湊上一陣狂吻,肉棒不斷深入黃蓉的隱密深處。

天子道:「這個長得最標緻,以前怎麼沒見過妳,不管你嫁給誰,從今天起
,妳永遠是我的人,我絕不會讓妳離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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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新歡

我那天去赴一個婚宴。

那是一件我最不願做的事情,場面很悶,浪費我的時間,尤其是那是我的妻子的親戚,我都不認識的。

我的妻子己去世,我與小舅同去。

我與妻子的家人一直感情很好,她們也仍當我是家人,所以叫我去,我不去又像放棄他們。

我只是帶著敷衍的心情去。但是一見到新娘時我發呆了。

這新娘竟然是我的舊情人阿蕙。

她看見我倒若無其事,就像並不相識。 但她這個人一向是演技很好的。

我想不到她會結婚。 也許女人總是會結婚的。不過,離開我就是爲了嫁這個老鼠似的男人?

我也當然不表示什麽,也不說什麽。她結婚,還有什麽好提呢?

之後,小舅邀我到卡拉OK去飲酒,我也正中下懷。 因爲我心情實在是很差,不想一個人回家。 想著美麗

的阿蕙今夜與個像老鼠一樣的男人洞房,我的胃裡就像打了一個結。

他懂得怎樣對她嗎? 他知道她最喜歡吻什麽地方和摸什麽地方嗎?他懂得如何使她連續幾次達到高潮嗎?

阿蕙怎可以決定與這樣一個男人生活下去?但也許他有我沒有的本領?

假如問小舅,也許他也能夠說出新郎的資料,但我不問。

我也無心交際,但小舅卻爲我找來個女孩子。 他們當我是親人,常常爲我撮合和介紹。

我有些尴尬,因爲我沒有準備,他卻是密謀,不告訴我而忽然來了一個,與他的女朋友一起。 我已那麽醉

,假如我早知道,我就不會飲那麽多,以防出醜。

小舅與女朋友托個藉口提早走了,留下我與她在一起。

我只記得她叫美珍,發生什麽忘記了。 我醒來時已在家裡,頭痛欲裂。

下午美珍打電話來問候,原來我醉後是她送我回家的。 我很不好意思,我問我有沒有失態,她說:「沒有

呀!你很君子,不然我也不打電話來了!」

我不能不約她吃晚飯,即使作爲答謝也要。 她今天看來美麗得多,是一個很清麗的女孩子,似乎並不適宜

那種夜生活場合。

我一見就知道她對我有意,事實上無意她也不打電話來。 我也對她很感興趣,因她頗似阿蕙。也是那麽高

,那麽白,只略瘦一些。

我與她談起來,我乘機問她,我醉後講過什麽。

她說:「你提過很難忘記她!」

我的額上冒汗。阿蕙已結婚,我是不該再提的。

美珍說:「這沒有什麽不好,只是證明你這個人很念舊妻,妻子雖然不在還是想念!」

我這才放心些,她以爲我講的是我的亡妻。

那即是說我沒有講是誰。

不過,我講的究竟是誰呢?是我的亡妻還是阿蕙,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因爲兩個我都很想念。

那兩個都沒有了,美珍是新出現的,而美珍很迎合我的需要,因爲我已一年沒有女友,阿蕙忽然在我的生命

中消失,使我很難適應,我一直對此無心,也許是因爲並不合意,現在美珍使我很感興趣。

我們來往起來,發展得很快,不久就已經超越友誼。

那天晚上,我在車中吻美珍。

她很柔順,我要怎樣都可以,而她也頗熱情。

後來我在她耳邊問她有沒有與男人上過床。

她說:「只是幾次,但沒有問題!」

其實我要問的是有沒有問題,她說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了。

我載她去開了一間房。

洗過了澡之後,她把燈弄得很黑,因爲她很害羞。

我卻要求開燈欣賞一下。

她的好處是真的很柔順,她扭著身子說:「好吧,你喜歡就開吧!」

我把燈扭到很亮,她緊閉眼睛。 我則是眼睛張得很大。她真像阿蕙,白得耀眼。 其實她開了燈更好看的,

因爲峰頂是嬌嫩的粉紅,如在暗光下看,就只是黑黑的。 本身是黑黑的話,就開了燈也差不多,不是黑而

不開燈就埋沒了。

但細節是與阿蕙不同的。

阿蕙是較隆起的,她則較平,而陰影的部分她則是濃得多。 阿蕙是疏到近似小孩子的。 而且分泌也不同。

兩個都是白得耀眼又滑不留手,我細細地欣賞,細細地玩弄。

由於我希望她可以代替阿蕙,因此我也用在阿蕙身上做熟了的方法,小心地給她多點刺激。

我要先讓她在我的手上達到一次高峰。

但她卻似乎並不那麽接受這個方式。

她不久就難耐地扭動,似乎快要到達時就推開我的手,拉我過去。

我在她身邊叫她忍耐一點,就可以達到。

我告訴她,我以前有這樣的習慣。

她說:「我不能再等了呀!」

我的手再去時她就推開。好幾次都如此。

我只好開始了,這時她就很滿意了。

我再告訴她,我在行事時喜歡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摸,她也照做。

但她顯然不習慣如此,每當情不自禁時就伸手攬我的頸和背,但是我不要她這樣做,於是便把她的手拉回來。

這使我的時間長了,因爲沒有這習慣性的刺激我就不容易達到高峰。

不過時間長些,女人應該不會不歡迎的,太短才是不好。

這長的時間使她很多次似乎快要死去。 但假如那是死,也應是最開心的死了。

之後,我們就鬆弛地躺著,我知道我已使她最滿足了。

我總是能使我的女人最滿足的。

她真的很順我,她輕摸我的額,說:「我有沒有使你舒服?」

我點點頭:「我很舒服,現在我想睡一陣!」

她說:「你睡吧,我不騷擾你!」

她就柔順地睡在我的身邊。 這真好,她也有我的亡妻的優點,就是那麽順我。

我卻又不是完全睡著,而是在想著阿蕙。

我在喪妻一年之後才認識阿蕙。

那時我正極度空虛,阿蕙能填補。

起初我是有些戒心的,因爲阿蕙是那麽高大,比我的亡妻高了一個頭,而我的印象,高大的女人會傾向凶惡。

但是並不是一定如此,不久我就明白阿蕙是很純良柔順的。

我與她第一次上床之後尤其明白。 我發現她原來還是處女,我問她怎麽不出聲,又不拒絕。

她說;「也許我應該拒絕,但我又想順你,我想使你開心。」

我還以爲她很容易隨便,原來並不是。 她是很柔順,她因爲喜歡我,便不能夠拒絕我。

我是在吻了她之後就提出來的。 我停車在暗處吻她,她並不反對,只是反應不熱烈。我覺得她頗容易,便

提出來。她又點頭。 我便帶她去開了一間房。

我也因太久沒有了,很需要也很心急,所以較大意。 進了房之後,我就說我先洗澡。

我洗了之後用毛巾圍著身子出來等她,她也是進去洗了出來,就上床。

我還以爲她已照做熟了,原來她只是看見我這樣就照辦,並不是以前她來過這些地方。

我也沒有熄燈,把毛巾扯去了。她閉上眼睛任由我。

一扯去了毛巾,那吸引力更強,我更激動而沒有問她什麽了。

正如我所說,她是稀疏得有如小孩子的,而她的白皙把這個襯托得吸引力非常之強,稀疏就遮不住那鮮嫩的粉紅。

我一面吻一面觀賞,雖然我本想觀賞久些,但實在忍不住了,便匆匆進行。

她的反應不強,也不大合作,使我有些自卑。 而且太久沒有,就時間不長。

事畢之後我就問她舒不舒服。

她說:「我不知道!」

我說:「舒不舒服你也不知道嗎?」

她說:「我怎麽講呢?」

我說:「那麽我比別的男人如何呢?」

她說:「我怎知道別的男人怎樣的?我又沒有過別的男人!」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是她把第一次交了給我。 我問清楚,才知她是爲了順我而同意的。

我問她有沒有舒服,她說有一點點。

我不知道怎麽是一點點,叫她詳細形容,她好不容易才形容清楚了,我知道她還是未到達高潮的。 但這並

不是不正常,我知道有許多人在最初的階段都是不能到達的。

我告訴她,多放一點時間就可以到達。

她說:「現在這樣也沒什麽不好呀!」

我告訴她,當她達到過一次之後,她就會明白不可以少掉那個了。 她當然也無不可,因爲我是答應她多一

些,而不是要她得到少些。

事實上,我對她再詳細解釋了一番之後,便開始實行了。 而她對我解釋也很感興趣,這一次做起來又感興

趣得多,不單是迎合我而已。

我這一次也可以忍得住,而細細觀賞了。

她真的很有可觀之道。 非常之特別,又是一流的美麗。不過我答應她的都未能實現。我雖然用了很長時間

,她也說很好,但她就是達不到。

我弄下去,滿頭大汗,也氣力不繼,她亦顯得有些勉強了,因爲她不習慣這樣強烈的刺激。我只好結束了。

我答應她以後一定會設法實現。過了幾天,我又可以試一試。

她就是柔順得可愛,我說要,她就肯了。

在第二次之後也是一樣的。

第二次,我的諾言仍不能實現,她就是不能到達。

這一次,我用的方法是開始的時候盡量慢。

我在開始的時候只是佔有住她而不動,後來動的時候也是動得很慢,我以爲如此就可以讓她多一些時間適應

,容易進入那境界。

但是這仍沒有用,她說是舒服,但是仍未達到高潮的境界。 她認爲達不達到都無所謂,但是我就不服氣。

假如不能達到,我便會覺得我不成功。

第三次仍如是,我就在中途停止,改爲用手的方法,也就是我對美珍提議,但美珍不接受的方法。我知道這

方法是很有效用。

果然,這方法一開始時有很好的效果,看她的反應那麽強烈就可以知道。

她竟對此沒有心理準備,當我把她的感覺逐步推高的時候,她喘氣喘得很急,同時也手足無措地叫我不要。

但她沒有伸手推開。

她是因感覺越來越強烈,怕會失控。

我繼續,她也不再在乎了。假如就此失控到死,那也是很甜蜜的死。

於是她第一次達到了,整個人縮作一團,也有如噴泉似的,用不著她告訴我,我也知道她成功了。

跟著,之後她就把我的手推開。

她喘氣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把我捉得很緊,才終於放鬆。 她的臉上有甜蜜的表情。

我很興奮,我問她:「現在正式開始好不好?」

她點點頭道:「好!」

我說:「假如你疲倦,就不要做!」

她立即搖頭:「我並不疲倦!」

我說:「你又說可有可無的,現在又不是了!」

她不回答,她只是把我捉了過去。

我開始了。 而這一次她的反應與前次明顯是完全不同了。她相當明顯地到達了一次又一次。

跟著我也達到了。

完全鬆弛地躺著,她很容易就入睡了。 在此之前她是不想睡的。我也滿意地入睡了。

睡了一陣,我比她先醒過來。

我說:「這一次覺得怎樣?我講的沒錯吧?」

她微笑不答,只是擁著我,夾著我一條腿子,輾磨起來。

我回她說:「是不是想要再來?」

她又不答,只是把我的手拉過去。 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來她是最喜歡這樣的服務。

於是我再來服務一次。

她顯得很快就到達,到達時也很狂。

跟著她又是休息了一陣,然後她又是捉我的手。 這又是令我甚爲意外。

以前我用過這方法,都是一次就夠。她卻要兩次。

原來不是我做得不足,是她要這樣的次數。

我與阿蕙這樣維持了一年多,她一直都很順我,從不要求什麽。

但是跟著她就留一封信給我,說她要分手了。 她已自己到了外埠的親戚家去小住,我找不到她。我又不認

識她的家人的,想求也沒用。

我沒有辦法,只好收拾心情過單獨生活。

忽然之間,我再見到阿蕙,她卻做了新娘。

也好在又有了美珍,可以解除我的惆怅。

美珍在那件事的需要不同,但不要緊,美珍很能遷就我,很順我。 我與美珍也是談得那麽好。

事實上我對美珍那麽好感,我也覺得我應該談結婚的事。

有一天晚上,我與她銷魂過後,我就對她提出,她也是結婚的年紀,我亦是應該再婚了。

她卻很冷淡。她說:「我們不妨多用些時間!」

我說:「也許你不滿意我以前有個情人,但這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是不負責任,是她自己走掉的,而且她已

經嫁了人,不會再有什麽了!」

她不出聲,我又說:「是真的,我認識你那天晚上,我就是剛剛參加了她的婚宴 我都不知道是她,見到

了才知道!」

美珍的反應甚強烈,她叫道:「你爲什麽告訴我這個?」

我說:「這不是秘密呀!」

她說:「你知道就好了,還要告訴我?我不想知道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我也大爲震驚:「你是阿蕙的妹妹!」

她流著淚:「你是早知道的,你卻瞞到現在,既然瞞,就不應該講了!」

我摸不著頭腦:「我怎知道?是你知道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有個妹姝!」

她說:「我們第一晚見面時已經講了呀,你也去赴那個婚宴,我在婚宴上見過你,那是我姐姐的婚宴!」

我說:「但 但 ,」我呐喊著,「我完全不記得 那晚我飲酒太多………。」

她說:「我看你是要向我的姐姐報複,她離開了你,你要佔有她的 妹,怪不得你常常提她!」

我對她苦苦解釋,她才相信了。 我是真的沒有印象,否則我也不會提,也許不會開始。

她哭著說: 「我怎麽可以和我姐姐的舊情人相處?她對你知得那麽多,你對她也知得那麽多!」

我說:「這句話,我也可以用這講法的。 但我不介意,就不成問題。你不喜歡我才會介意?」

她說:「我確實是不喜歡你!」

我說:「但你和我很要好呀!要不我們怎會睡在一床呀!」

她說:「有些缺點是後來才知道的!」

我說:「有那麽多缺點,你又不出聲?」

她哭著說她要走,但我不放人,一定要她講清楚。 她倒沒有她的姐姐那麽固執,終於肯講出來。

她說:「其實我的姐姐也是因同樣理由離開你!」

我說:「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麽。」

她說:「既然如此,我也不講了。」

我又拉住她要她講,她只好講出來。

她說她的姐姐也對她講得很詳細,爲什麽離開以前那個神秘情人,只是她不知道這人原來是我。 毛病就是我

不能忘記前一個。我與阿蕙好的時候,不斷說我的亡妻的優點,假如稱贊阿蕙,也只是贊她有我的亡妻的優點。

美珍的感覺完全相同,我與她一起,可是不斷用以前的比較,而且還多了一個阿蕙。她不能接受早已想走。

我說:「你們女人!爲什麽不出聲?」

她說:「這種事情,講了出來就很掃興,我們都是想對你好,使你自動不提以前,但不成功,既然失敗,就

要放棄了!」

我不能再堅持自己對了。 我發誓會改,但沒有用,她還是走了。改不掉的是一個事實,她是阿蕙的妹 。

我仍是決心改。再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改,我知道自己是錯得很厲害。

凌辱女友 7-8

凌辱女友!(七)水底三明治

近來翻開報紙,經常有各種暴力新聞,很多都因為爭女人而引起的,例如:「見女友與陌生漢聊天,男子醋意起糾眾亂砍十七刀”,還有“女友遭人調戲,小男友欲阻止被摳至重傷”。所以說,大家不妨像我這樣,自願把女友讓人凌辱,你的女友給我摸幾下奶子、我女友給你摸幾下屁股,互相禮讓,世界就和平得多,哈哈哈,幹他媽的,連我自己也想不到我竟然還是個和平愛好者呢!各位色友看到我上面的話,有些可能想K我一頓,有些可能會昂首挺胸很有正義感地對我說:「我們才沒有你這麼變態,喜歡玩弄他人女友,又喜歡凌辱自己女友!」嘿嘿!其實大家多多少少都會有點相同的心態。比如說吧,夏天各位喜歡去海灘,除了游水之外,當然是看看那些穿泳衣漂亮的小美媚走來走去,有時還會評胸論臀一番,你們別忘記你帶在身邊的女友也是穿著泳衣,也會讓別人看到她的曲線,和暴露在泳衣外那乳溝和肉臀,再進一步說,在游水時你又怎知有多少男人有意無意碰過你女友的胴體?我說得沒錯吧?哈哈

閒話不說,說回我自己,每年到了暑假,當然喜歡去享受一下sun of the beach(沙灘的陽光),也喜歡帶女友到海灘去讓son of the bitch(婊子的兒子)凌辱一番。為了要達到凌辱女友的目的,我當然經常盛讚女友身材很好,穿起比基尼三點式泳衣更好看(這些是事實),女友最初還是不慣,經常在泳衣外套上一件寬大的T恤,可以遮到臀部,但在我鼓勵下,她才開始直接穿著三點式泳衣到沙灘上。去年我們去東岸某個海灘,那海灘設備比較落後,廁所、更衣室、休息室都是用原木和草籐搭成的,但優勝之處就是那裡的沙粒比較幼,赤著腳走起來軟綿綿的,還有那海可以一望無際,與太平洋連成一體,海浪會比較大,但水很清,藍藍的與藍天白雲相得益彰,每次去那裡,心裡的煩悶可以一掃而空……那就可以專心想些凌辱女友的點子,嘿嘿……女友穿著三點式泳衣到海灘,當然惹來不少son of the bitch猥瑣的眼光,因為女友的皮膚屬於較白那種,有時會給陽光曬紅了,但卻不甚著色,一個泳季過後,只是稍稍米黃一些,我想她一生也不能曬出古銅色,就是因為她皮膚較白,在陽光下特別耀眼,小小泳褲露出大半的圓臀,走起路來還有左右搖晃;還有她那驕人的豐乳,紅色泳衣那小罩罩只能遮一半,白嫩嫩的大半邊乳房露在海灘眾男人的眼中,高高挺起而且又會一晃一晃的,真是“動人心弦”!「非非,快幫我看看泳衣後面有沒有綁好?」三點式泳衣像只戴一個乳罩那樣,所以女友特別緊張,每次都要我幫她檢查泳衣後面唯一一條小帶。我有時會故意把那小帶綁得比較鬆,女友游完數百米之後,從水裡站起來,哇塞!整個泳衣罩都向下滑了一截,兩個又圓又大的肉球差一點全露出來,乳頭雖然不致於曝光,但周圍一些輕佻的男人已經吹起口哨來,她才面紅紅地拉拉泳衣。我那種凌辱女友的心理使我很興奮,所以每次總是希望綁在她背上的帶子越鬆越好。

我和女友的泳術都不錯,我比較優勝些,但她總是不服輸,經常向我挑戰。這天她又向我下戰書,說:「我們鬥快游到那邊去!」我還沒答應她,她已經潛下頭去,向著海灘另一邊游去,我也急追而去。她游得很急,我把臉伏在水裡時,偷看她上身的曲線,很想那泳衣能夠滑下來一點,但這天可能幫她綁帶時緊了一些,沒有我預期的效果,真有點失望。我追貼近她,她見我追到她,又奮力向前游,我們兩人幾乎碰在一起,我突然腦筋一動,拍拍她的背說:「不錯喎,游得很快,可惜又給我追上。」她給我這麼一氣,又再次努力向前游。嘿嘿,我的詭計又達到了,其實我剛在拍拍她的背部時,已偷偷把她背後的綁帶扯鬆一些,她游得這麼快,等一些泳衣一定會向下滑,這次因為用力不能節準,所以可能會滑得露出乳頭出來。幹她娘的!想起來都興奮極了,我立即游追上去,再偷看她泳衣時,果然像我預期那般向下滑一截,兩個圓圓的乳房上面一大半露在水裡,哇塞!如果有人潛在水底裡,一定風光無限好。我心裡想:現在最重要是她出水那一刻,如果她很用力,效果更好。差不多要到達海灘的另一邊,那裡的人也不少,我已越過她,我故意放慢速度,潛潛水再看看她的泳衣。我在水裡幾乎呆住了,我女友上身竟然光溜溜,沒有任何遮掩,兩個大乳房像車前大燈那樣亮在水裡。

哎呀!幹她娘的,我剛才扯她一下綁帶,可能是用多了力,加以她游得快,所以整個上身泳衣在游水裡脫掉,而她還在努力游泳,所以根本沒有覺察。她繼續向前游去,而我雞巴已經大得快撐破泳褲,頂得很不舒服,所以只能慢慢向前游。「哈,這次我比妳快!」女友見我從她後面游來,舉起雙手高興地說,兩個沒遮掩的大乳房從水裡露了出來,我看呆了。她看見我獃獃地看著她,也看看自己,驚叫一聲伏進水裡,雙手掩著乳房,但不遠處已經有兩個男人看得愣愣的。女友只露個頭在水上,羞紅著臉對我說:「哎呀,剛才可能游得太急,泳衣掉了都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是我做手腳,但我也有點後悔,到底這裡是公眾場所,女友這樣子不太好,萬一給記者看見,明天上了報紙,她以後都不能見人。我說:「我回去替妳拿那件大T恤來!妳也游回去,我順著剛才游的這條路來找妳。」女友感激地說:「你要小心一點,我慢慢游回去,你不要太急。」我於是就快速游回去,而我女友在後面慢慢游回來,因為她要一手護在胸前,只能靠兩腳和一隻手來游。那兩個看見她奶子的男人這時已經潛進水裡,繼續免費欣賞,所以我要快點回去拿T恤回來。

我上岸拿了T恤,再從剛才那水道游來找女友,看來她要在水裡穿T恤才行了。我想她應該游到一半位置,但比我想像還差,我足足游回四分三路程,才遠遠見到她的紮起長髮的頭。我慢慢半潛半游向她,鬼鬼祟祟,想要在水裡摸她一把,嚇她一跳,所以只有半個頭露在水面,再加上我戴著泳鏡,她應該不知道是我,以為是其他遊客,等一下嚇她一跳,她可能又把奶子露出來,幹,越想越興奮!我像水鬼那樣偷偷摸摸接近她,差不多離她六、七米距離時,發現原來在她身邊有三個男泳客,我最初還以為他們是路過,事實上卻圍著她。有一個好像是剛才看到她乳房露出水面的胖男人,另兩個是三十來歲,頭髮染色的男人,有個皮膚曬得黑黑的,手臂上還有紋身的男人,就暫且叫他做“黑炭頭”吧,另一個皮膚曬得紅紅的,暫且叫他做“紅燒豬”吧。我第一句聽到的是紅燒豬出言調戲我女友:「哇塞,沒錢買泳衣嗎?要用手遮住啊?」那黑炭頭說:「在哪個夜總會做事?還裝甚麼,要用手遮遮掩掩?」真是豈有此理,把我可愛清純的女友當是夜總會的妓女!但我心裡卻有種異樣的興奮,我決定不再游過去,就看看女友怎麼應付他們。

那個剛才看過我女友乳房的胖男人說:「你男友好像上岸不理妳了,我們來理妳,給我們摸摸妳那兩個大奶子!」女友嚇得花容失色說:「你們別過來,我會大叫!」那男人說:「妳就大叫吧,很快有記者把妳兩個大奶子登報!哈哈哈!」那紅燒豬也哈哈大笑說:「大哥,那我們等明天看報紙好了!」我女友怔了一下,那胖男人就對他對面黑炭頭眨眨眼,黑炭頭就從我女友背後抱住她腰,我女友一掙扎,想用手肘掙開他,反而給他抓住雙手手腕,扭到背後,這時她胸前兩個大乳房完全沒有遮掩。我女友尖叫一聲,那男人把她身體抱起來,她兩個乳房又露出水面,幹他娘的,竟然這樣公然凌辱我女友?!不過我是和平愛好者,還是繼續看。黑炭頭警告說:「妳再叫,再叫就把妳拖出水,讓所有男人看妳的奶奶!」我女友忙搖搖頭說:「不要,我不叫,快放我進水裡!」黑炭頭才再放她進水裡,說:「那妳放乖一點,讓我們兄弟樂樂!」對面的那胖男人游過來,貼著她,雙手就握在她兩個大乳房上,我女友還扭著身體想掙扎,胖男人的手指就去捏她的乳頭,她全身僵住,不能再反抗,任由他摸完又摸,搓完又搓。我知道女友的乳頭是很敏感的地帶,給人一摸,全身都會發軟。

我在旁看得興奮極了,這樣凌辱女友的機會實在少之又少,我雞巴在泳褲裡撐起一大塊,我還時而伸手到雞巴上自摸了幾下,心理真是矛盾,要不要再讓女友被凌辱呢?邪惡的心戰勝了理智,結果我繼續潛伏在旁邊,隔岸觀火。那個紅燒豬說:「喂,她既然沒有上衣,不如把她的泳褲也脫掉,好嗎?」黑炭頭嘴巴快要流下口水的樣子,忙說:「很好,很好,你懂得潛水,你潛進去!」紅燒豬真的潛進水裡,我女友在水裡的身子一陣子掙扎,不一會兒那不良青年已經把她的紅色泳褲拿出水面。我把頭伏進水裡,看女友兩條白白嫩嫩修長的大腿在水裡劃來劃去,雙腿間的黑毛毛地帶在清清的海水裡看得一清二楚,哇塞!我看得幾乎不能支持下去,差一點射出精來。這時有幾個泳客向他們那邊游去,看來這次鬧劇要結束了,怎知那胖男人腦筋轉得快,把我女友抱著,朝她的嘴上親下去,一邊用手捏她的乳房,使我女友的嘴巴張開呵氣,他嘴巴便壓在我女友小嘴上,舌頭也弄進她嘴裡,親得嘖嘖有聲,那幾個泳客見到,以為他們是情侶,不想妨礙他們,就匆匆游過去,於是他們就繼續凌辱我女友。

我這時也潛入水裡,見到女友赤條條給那胖男人抱著,胖男人一手握著她的圓屁股,一手摸著她的大奶子,非常淫猥。我女友身後那個黑炭頭這時自己動手扯下泳褲,露出他的大雞巴。怪,也像他皮膚那樣黑黑的,到底他的皮膚是曬黑還是天生黑的?黑炭頭游向我女友,再次抱著她的纖腰,我女友就像三明治那樣給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黑炭頭的黑雞巴已經從她雙腿之間穿過去。我心頭一冷,一方面很興奮,但另一方面也遭到道德的遣責,到底那是我的女友,即使不是女友,見到她快被人強姦,也要出手相救,這已經不是凌辱的程度,而是快被強姦,我心理的理性佔了上風,決定要阻止他們。我慢慢靠近,心裡突然想起報紙的那個標頭:「女友遭人調戲,小男友欲阻止被摳至重傷”,現在對方是三個人,而且都像兇悍有力的壞人,我這樣去,豈不是送死!我心理找到一個藉口,所以繼續靜止在水裡觀看。黑炭頭雙手把我女友的圓屁股托一托,然後伸手到自己下體扶一扶黑雞巴,屁股一挺,只見我女友全身抖起來,然後細腰開始扭著,才見到他那黑雞巴已經幹進我女友的小穴裡,一上一下地抽動著

我女友這時雙手死死地抱著那胖男人,而細腰圓臀則給黑炭頭抱過去,曲著大腿,給那男人從後面幹進去。我眼睛露到水面上看,見到女友閉著眼睛,雙頰緋紅,倒在胖男人肩上,呵呵呵地呼著粗氣。我看著女友給幹得爽翻,自己也爽翻。這時黑炭頭把我女友反轉過來,我女友正面朝著他,因為是斜斜的,所以她的雙手只好伸到頭後面,抱著胖男人,雙腿給黑炭頭挾在腰旁,正面幹著她,幹得水泡直從水裡冒出來。我看我女友給幹得雙眼半閉,好像都已經不知道現實世界了。黑炭頭抱著她的腰,越幹越有勁,把她幹得全身一動一動,斜斜的胴體使兩個乳房靠近水面,從水上面就能看到她兩個晃動的乳房,當然可愛的乳頭也一清二楚。我女友卻給幹得緊,完全不覺,再給黑炭頭弄幾下,乳尖位置已經冒出水面,我想也有其他泳客看見,只是泳客都是怕事之徒,不敢接近。那胖男人好像怕她乳房沒暴露出來,用手去捏弄她,給他一捏,整個乳房都湧出水面來。黑炭頭扭著腰再幹她數十下,抖了兩下,我知道他射了精,看到女友眼睛都翻白了,就知道他的精液是射進她體內,才會使她爽翻。

「老弟,你好像看很久了,要不要加入我們?等我幹完這美媚再輪到你。」紅燒豬突然發現我,還要邀請我去凌辱我女友。我這時不得不乾咳幾聲壯壯膽,大聲叱責說:「你們不要調戲她,她是我女友!」我女友也聽到我的聲音,忙叫道:「非非,快救我!」那胖男人臉色有點青白,不知所措說:「我們只是和她玩玩,沒甚麼!」說完和那兩個男人匆匆遊走,我還以為他們一定是兇惡的壞人,原來也只是怕事的小嘍囉。我替我女友穿上那T恤,濕淋淋的很難穿,穿上之後,才發現這種濕透的T恤貼在身上,她全身的曲線同樣暴露無遺,胸口兩個大饅頭,連那兩顆乳暈的黑影也很明顯。T恤只蓋到她屁股上,但遮不住整個屁股,下半個屁股還是露了出來,我根本沒想過她的泳褲會給人家脫掉。至於前面黑毛部份,當然也是一片黑影,有幾根還從T恤下露出來。她自己也知道,但這樣總比沒穿好,她說:「剛才給別人調戲,現在又穿成這樣,羞死人啦,千萬不要碰到熟人才好!」我們一邊游回去,女友一邊把剛才經驗告訴我,不過她只是說那三個男人圍著她偷看她的乳房,然後有人脫掉她的泳褲,使她赤條條暴露出來。我追問道:「我剛才游到來的時候,見到那個胖男人和黑男人把你抱著。」女友有點羞澀說:「嗯,他們很壞,見我赤條條就靠過去,摸我的奶子和屁股。」我笑笑說:「那妳給他們摸得爽不爽?」女友嬌嗔地說:「不講了,不講了,你女友給人家這樣摸,你還能夠笑得出來,你真變態!」

天佑說:「學姐,不要害怕,你可能太累,不要遊了,我們扶你上岸吧。」說完就抱著她的腰,向前游去。我本來應該也趕上去幫忙,但看到那學弟雙手握在我女友的纖腰上時,我心底又有一陣興奮,故意慢慢跟在他們後面游。不久就游到細沙沙灘上,天佑要站起來,我女友忙說:「我還是想躺在海水裡。」天佑關心地說:「這怎麼行呢?腳抽筋要在沙灘上按摩一下就會好,不必擔心,我在學校是救生員,也是緊急醫療隊的隊員。來,我來背你!」說完就拉起我女友的雙手,放在他背上,然後把她背出水。“嘩啦”一聲,水從她身上流下來,T恤就完完全全緊貼在她身體上,因為被天佑背著,我女友的T恤縮上去,下半部份屁股完全光光地露在陽光之下。其他人還以為她穿T-BACK泳褲,連天佑也是這樣想吧,誰也沒想到她會是沒穿任何衣服。我在後面跟著他們,天佑雙手像背孩子那樣,扶在我女友光溜溜的屁股上,幹,這次給人佔光便宜了!再從側面看,女友前面的T恤也是緊貼在身體上,碩大的乳房像沒有遮掩貼在她補習學生的厚背上,天佑走時震動時,我女友的身體也在他背上震動,柔軟的乳房在他背上一擠一擠的,幹他娘的!給這小子佔盡便宜。

好不容易才到達,天佑把我女友輕輕放在沙灘蓆上,我女友剛坐在沙灘蓆上時,天佑雙眼瞪得好大,他應該不相信這剛才他從水裡背上來的家庭補習老師會這麼性感,T恤緊緊貼在姣好的身體上,兩個又圓又大的奶子像沒有遮住那樣完全顯現出來,兩圓點黑黑的乳暈也一覽無遺。這還不止,剛才一坐下時,我女友雙腿來不及緊閉,黑毛毛的地帶就在他面前一閃而過,我看他的樣子像是快昏倒還是快要噴出鼻血來那樣。我拿一塊大浴巾讓她蓋住身體,從胸脯上蓋到大腿上,這樣就不會暴露了。天佑也才清醒過來,說:「對不起,學姐,我不應該這樣看你。」我女友臉已經羞紅,到底給補習學生看自己幾乎全裸的樣子,實在太失禮。但接著他就替我女友按摩腳底,但女友原來不只是腳抽筋,小腿肚也抽筋,突然抽了一下,女友“呀“一聲,曲起小腿,天佑忙替她按摩。各位色友別忘記我女友根本沒穿褲子,只有T恤遮住,現在又有大浴巾遮住,但這樣曲起小腿,我能看見她黑毛毛的小穴,天佑當然也看得一清二楚,我看到我和他兩人的泳褲都勃起一個大帳幕來。幹,男人的反應都是一樣!

我女友忙把雙腿伸直併隴,天佑說:「妳連小腿肚也抽筋,看來我還要替妳按一按小腿肚。」我說:「天佑,在這裡按摩不太好,我們去裡面休息室吧。」天佑說:「嗯,這裡也太熱了,來,學姐,我再背妳。」我女友忙說:「不需要了,謝謝,我自己走。」天佑沒背她,卻堅持要扶著她,我看他的手最初扶著她的腰,後來就扶著她的腋下,然後向前按去,我看得磨磨牙。我說過這泳灘有幾間用草籐和原木搭成的獨立休息室,給一些病倒或著中暑的人來休息,我們也佔一間。天佑把我女友放在竹床上面,我女友伏臥著讓他按摩她的小腿,我說:「天佑,拜託你了,我去沙灘把東西拿回來。」天佑說:「那順便把我的東西也拿回來吧,我的沙灘蓆就在那邊,是草綠色的,還有個繡著我的英文名‘TY’的背囊。」幹他媽的!這小子竟然把我這個學長支開,我說:「好的。」說完就走出休息室,還關上門,但我當然沒離開,偷偷聽聽裡面的動靜。果然不久就聽到我女友叫道:「喂,學弟,你怎麼可以這樣?」天佑說:「是你男友拜託我照顧妳嘛,妳平時替我補習時,我就想這樣。」我本來還想再聽下去,可以有些泳客很奇怪看我在偷聽,所以我只好匆匆離開。

我走進旁邊的更衣室裡,本來想聽聽裡面的聲音,但卻發現原來草籐的隔牆有很多空隙,可以看到休息室裡部份情形,這一看,又使我的雞巴全勃起來。原來這天佑學弟不是在替我女友按摩小腿,而是在按摩屁股,他一手在我女友圓嫩的屁股上搓著,另一手已經放在她兩股之間,還不斷擠動。我女友無力地說:「學弟,不要太過份,我是你的家教老師,哎啊……」我知道女友小穴最敏感,給男人一觸動,全身就會軟綿綿,任由他魚肉。「喂,老兄,有甚麼好看呀?」有個禿頭中年漢泳客進來更衣室,見我在偷窺,就問我。我咬咬牙,心想:既然女友都給人凌辱了,給這中年淫漢看看也沒甚麼大不了,於是發起狠來,說:「當然在看妖精打架,你也快過來看。」他過來,我就把最好“景觀”的位置讓給他,自己在旁邊找另一個小孔孔。再看到我女友時,她那件若有若無的T恤已經被她補習學生扯在胸脯上間,兩個大乳房落進他的手裡,給他搓圓弄扁,天佑的身體從後面貼在我女友的屁股上,用力抽動著,看女友張開嘴巴“呵呵呵”淫叫著,就知道已給她的學生幹上了。幹他媽的,便宜了天佑,我女友替他上了一堂免費的性教育課!

我身邊那泳客看得雙眼冒火,嘴巴自言自語地說:「幹她娘的臭雞邁!兩個都這麼年輕,就在這裡幹!」突然對我說:「年輕人一定怕事,我們一起去嚇唬他們!」我搖搖頭,我還想繼續看下去,不想打斷他們。那禿頭漢卻丟下他的背包,就出了更衣室,我要阻止也來不及,只好繼續伏在草籐隔牆上偷看。我看到天佑把我女友幹得起勁,女友這時也抱著他,讓他一邊幹一邊吻吮她的乳頭。這時那禿頭漢突然開門進去,天佑嚇得跌在地上,我女友也嚇得跌在床上,連忙用大浴巾裹住身體,驚叫一聲。那禿頭漢說:「你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這裡……」天佑暴露出他沒良心的一面,穿起泳褲說:「對不起,我只是路過而已,沒甚麼,我要走了。」說完竟然匆匆逃了出去。禿頭漢也沒想到這小子會有這種反應,更想不到他竟然丟下女伴逃走,他本來應該只想嚇嚇兩個年輕人,但這次看清楚我女友的美貌,加上倒在床上可憐又性感的樣子,淫心大起,就把門關起來。我女友像是放在虎口的豬肉,還沒完全從驚慌中反應過來,就給這禿頭漢扯去浴巾,我女友雙手推著他,說:「不要,你不能這樣,我男友快要回來!」幹她娘的,心裡還記得我這個男友嗎?

但那禿頭漢已經扯開雙腿,壓在竹床上幹了起來,說:「妳男友剛才給我嚇跑了,還會回來嗎?」我女友臉紅紅說:「剛才……剛才那個不是我男友……」禿頭漢就幹得更起勁,說:「原來是個淫蕩的女生!不是男友也讓他幹,現在給我幹也別作狀吧!」說完連幹了十幾下。女友的小穴經不起凌辱,加上剛才給天佑弄得半天吊,所以這時她也放棄了掙扎,任由這可惡的禿頭漢淫辱。這禿頭漢知道我在草棚的另一邊偷看,故意把我女友反轉過來,像幹著母狗那樣蹂躝她,還故意把她的腰抱起來,讓她屁股翹起,我從這裡就能看到他用粗大的雞巴幹進我女友小穴的情況。我見到女友不堪蹂躝,雙腿亂顫,小穴淫水直出,不久就洩了身;而那禿驢還要插多她四、五十下,才“滋滋”地把精液灌進她小穴裡。當我拿沙灘的物品回來時,女友已經站在休息室門口等我,穿著T恤,還圍著浴巾,她不讓我進去,但我卻瞥見裡面竹床上還沾著不少白乳狀的黏液。唔,就算我女友今天給人家糟踏成這樣,我心裡不單沒有動怒,還有不少興奮。

凌辱女友!(八)未來媳婦

我女友見到仲叔,驚愕了一下,悄悄跟我說:「我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你叔叔。」我看到仲叔也好像認識我女友,一邊打招呼,一邊盯著她看,又搔搔他那沒多少頭髮的頭,但似乎想不起來。整個團圓飯都進行得很順利,女友的打扮再加以斯文得體的談吐,仲叔讚不絕口,我爸爸媽媽當然心裡也樂滋滋的,我想她今晚起碼有90分的高分。我女友好像還想要拿取100分,所以吃完了飯就幫我媽媽收拾碗筷,說:「姨姨,這些留給我收拾好了。」媽媽看到這未來兒媳婦這麼乖巧聽話,很快活地說:「還叫甚麼姨姨,跟阿非一樣叫我媽媽嘛。」說得我女友臉上都泛起紅霞。女友開始洗起碗來,我們的廚房是半開放式,和廳連成一體,只有女友一人在洗碗好像很不好意思,所以我也陪她一起洗。女友在洗碗時,身體動著動著,圓圓的屁股自然有點搖晃,仲叔直盯住我女友的屁股。我和仲叔還算熟,他現在自己開婚紗公司,是替人家拍婚禮、製作婚紗相起家的。可能是經常替人家拍照的關係,所以盯著女生的身體一點也不臉紅,他還打趣對我媽媽說:「這種媳婦不錯,我去過很多婚禮,見過不少新娘,沒一個像妳這媳婦那樣,屁股夠圓,雖然不算太大,但曲線夠美,準幫你生一打乖孫子,哈哈!」我女友也聽到了,悄悄對我說:「你叔叔真色,哪裡這樣看人家的屁股?」我開玩笑說:「好股(票)當然多人捧(場)!」女友嬌嗔地咬咬牙,準備用水潑我,我說:「妳別亂來,不然今晚就過不了關!」果然給我唬倒,她只好低聲說:「你厲害,今晚就便宜你,遲些找你算總帳。」

洗碗盤不大,有部份碗碟先浸在不鏽鋼湯盤裡,女友先洗第一遍,我再清洗一次,我們貪玩起來,就鬥快洗,因為我洗第二次比較快,女友為了要比要我,慌忙從不鏽鋼湯盤取碗,就這樣洗到幾隻碗之後,當女友再取一隻碗時,回身要洗的時候,她的襯衫衣袖給湯盤的手把勾住,把那湯盤打翻了,幸好她立即扶住那湯盤,湯盤沒掉下來,裡面的碗也沒破,但裡面的水卻倒下去,嘩啦一聲,把她從腰以下身體全弄濕了,而且是濕淋淋的。我和女友都有點慌,幹她娘的,本來做得好好的,女友整晚將近100分的表現突然變成不及格?!女友看到地上有幾塊地布,就立即蹲下去拿著地布抹地上的水,想要將功扺過,撈回一點點分數吧。我看到在廳裡的仲叔和爸爸都有點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才看到自己的女友下身給水浸濕後,薄裙貼在大腿上,變成幾乎完全透明,小內褲完全顯現出來,她在抹地時還不斷搖著兩個屁股,實在,實在……該怎麼說呢,實在太可愛了吧!我不期然地脹起雞巴來。媽媽拿來拖把和她一起抹地,女友毫不察覺自己曝光,只連聲向我媽媽說對不起。媽媽顯然也有點緊張,沒注意她的身體,而叫她去浴室裡拿一塊乾地布,再來抹一次,於是差不多半裸的女友又跪下身去,挺起圓圓幾乎全現出來的屁股再抹地一次,她的圓屁股就在我爸爸和仲叔面前又是晃來晃去,害得我流出鼻涕來,我沒阻止她,還蹲下去幫她,她就越起勁地抹地,屁股就晃得更厲害。

還幸好我那好心的妹妹走過來對我女友說:「嫂嫂(不知道她甚麼時候這麼叫),妳還是先跟我去換件裙子吧,讓我哥哥收拾吧。」女友這時才發現自己狼狽的樣子,臉全紅了,我妹妹把她拉進房裡面拿衣服給她換。女友走光的過程不長,差不多有5分鐘吧,但我發現自己的褲子裡已挺起一大塊,幹他媽的!我那種凌辱女友的心態沒變過。女友換衣服出來時,我們眼前都一亮,大V字領口的T恤加上很短的短裙,她見我滿臉疑惑,悄悄告訴我說:「你妹妹身裁較嬌小,其他衣服都不合身,沒辦法。」我看著她露出來一大截白嫩嫩的玉腿,說:「還不錯,妳穿起來很好看。」她聽到我這樣說才釋懷,不久又融入我們這溫暖的大家庭裡。吃完晚飯,我們上天台賞月,帶著月餅、蓬布、蠟蠋等等在天台擺陣,然後坐在蓬布上吃月餅觀月,那天月色真明麗,沒有多少雲彩,爸爸、媽媽和叔叔就講起以前在鄉間的種種往事,我和女友和妹妹沒事做,就開始玩起蠟蠋,把融掉的蠟蠋搓圓弄扁,再放上一個芯點亮起來,倒相當有趣。

女友在燭光下顯得更美麗動人,她玩著蠟蠋,漸漸忘記自己穿著短裙,加上坐在地上腿容易痠,不時轉變坐姿,曲起腿時,小短裙翻起來,那不合身的小內褲全露出來,蠟蠋那種金黃的光把她大腿映得格外動人。仲叔剛好坐在她對面,一邊和爸爸談天,一邊卻毫不客氣看個不停,我是側面看,已經能看到她的內褲,可以想像仲叔那正面的風光,一定春色無邊。我心裡有些興奮,當是看不到,還不時用手輕輕拍拍女友的玉腿,悄悄把她的短裙弄得更高。幹她娘的,她還完全不知道,寬著大腿任由男人看呢!不過好景不常,過一會兒,她也覺得自己坐姿不好,把雙腿互疊曲縮起來,雖然仍露出一大截大腿外側,但已經不能看到內褲了。蠟蠋點燃久了,很多都融在月餅盒裡,我女友要低下身子去把蠟蠋挑起來,嘿,春光又乍洩,我女友胸前白滑滑兩個半球抖露出來,原來那大V領的T恤雖然較為緊身,但女友在俯身或曲身時,都會不知不覺地抖露出來,對面的仲叔又是死死盯著她的胸口,看來一定吃盡冰淇淋。

大概女生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點敏感,我女友突然看看自己胸口,然後抬起頭來,剛好和仲叔的目光相遇,兩人都尷尬數秒,仲叔匆匆看向其他方向。女友低聲對我說:「我記得你叔叔,唔,以後才告訴你!」中秋節就這樣渡過了,這是家人和女友正式第一次見面(非正式已經見過幾次),雖然女友倒翻了洗碗水,但總分應該是不錯,我只知道媽媽之後對我說:「你們年紀不小,鄉裡那些同齡的都已經生孩子了!」真是想不到媽媽來城市這麼久,還像鄉村那種思想,我和女友還沒讀完大學呢,急甚麼呢?那晚之後,我倒是惦念著仲叔,總覺得他色色的,但我女友以前又認識他,想起來真是有點…興奮。我那種凌辱女友的心理又來了,自己老是想著女友和仲叔的各種可能性。於是到第二天我在女友家裡見到她時,就急不可待問她說:「你那晚就記得仲叔,你以前認識他嗎?」她說:「嗯,我在高中的時候給他騙了!」我眼睛凸了出來,張開大嘴說:「甚麼?!妳被他騙了?!!!」和我想像完全一樣!我一邊說,一邊褲子裡的雞巴脹痛著。

女友見我這麼這麼大反應,也嚇了一跳,忙說:「你想到哪裡去?我說是給他騙了錢!」我聲音立即低了半調說:「噢,原來是錢。」我女友瞪起圓圓大眼睛說:「你還以為是騙甚麼?」沒辦法,只好求饒。女友說:「那時高中一年級,我也和其他女同學一樣愛發明星夢,結果在街上碰到你叔叔,他說是他是星探,說我很有星味,加入娛樂圈一定會大紅大紫。我當然很高興,他就說先給我拍一輯明星照片,然後才能介紹給電影公司。」真想不到我女友也曾經中過“星探”的圈套,更想不到仲叔也曾做過這種勾當。我問:「結果呢?」女友說:「結果?結果是拍了一輯明星照片,付給他一萬塊,但之後就找不到他了,當然也沒有介紹過我拍戲。一萬塊就此付諸流水,那時候的一萬塊是很多呢……」我說:「要不要我替你追回一萬塊?」女友笑笑說:「也好,反正你的臉皮夠厚!」我說:「你那輯一萬塊的相片還在不在?拿來看看吧。」女友就去房裡找。女友在高一的時候我還不認識她,所以看看她以前的照片也應該很有趣的。

女友從房裡拿出一本裝訂過的相簿,我看倒是相當精美,裡面大概有三、四十張照片。我翻開來看,哇塞!第一張是臉部大特寫,真是漂亮極了,橢圓的臉蛋,圓大的眼睛,還能閃閃發亮,皮膚吹彈欲破,加上沙龍技巧,和明星相片完全相同,那時的女友樣貌和現在差不多,只是多一點稚氣。我說:「不錯,不錯,一萬元值得!」我再看下去,是公園景色,女友俏皮左跳右跳,充滿少女的活力;再下來是用花襯托的照片,女友一臉憂鬱,好像在想著遠方的愛人,女友在一邊解釋說:「你叔叔說這是少女思春。」幹!少女思春是這樣的嗎?接下去的照片移到室內,尺度開始放寬了,女友領口的鈕解開三顆,露出她少女不深不淺的乳溝,還有倒在床上曲起雙腿,露出校服裙下的白內褲,我說:「還拍這麼多黃色照片?」女友說:「不是嘛,明星都這樣拍的。」跟著還有穿薄睡裙、燈光照在裡面,裡面只有乳罩和內褲,完全清清楚楚,真想不到那時女友已經這麼誘人,如果真得拿這輯相片介紹給電影公司,應該有機會拍電影呢!

我一邊看著照片,一邊想像當時仲叔一定大飽眼福,有我女友這麼漂亮的小妹妹在他面前穿著性感衣服,還俯身仰體,我想得差一點噴出鼻血來。最後還有一些制服的照片,女友穿著校服、護士服、警察服、上班套裝、空姐服坐得很端正拍攝,那些制服不是太合身,但感覺上很性感很可愛。我看完了,說:「還有沒有?」女友好像有點猶豫,我說:「妳那時該不會給仲叔脫光拍照吧?」女友說:「沒有,沒有,你不要亂講,不然以後我不敢嫁給你們胡家。」後來我去仲叔的婚紗公司,可能是淡季,婚紗公司沒有生意,仲叔樂於陪我四週參觀一下他的影樓。公司不在鬧區,但有三層,第一層是地舖,放滿了很多漂亮的樣板照片,竟然也有一張我女友照片在其中一本裡面;第二層是攝影房,有很多布景;第三層是儀器和暗房,可以自己沖曬照片。我講起我女友這件事,仲叔說:「那晚我看到她的時候,就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回家翻翻以前的照片,才知道她曾經是我的客人。」我說:「她不是你的客人吧?她說是給你用星探名義騙來的。」仲叔有點靦腆說:「那時我找不到工作,只有攝影才是我的專業,想替人家拍照賺點錢,也沒有找我,所以也學人家去騙那些無知少女,不過我倒是把照片做得很好,有些少女後來找到我,我以為她們要追債,但原來是想再拍一輯呢!世界真小,真想不到那時被我騙的少女,現在快要成為我們胡家的媳婦!」

我當然沒怪仲叔,仲叔拍拍我的手臂說:「好吧,為了賠償給你,就拿我一些珍藏給你看看。」說完帶我上去三樓,進到其中一間小房,四壁都是書架,我還以為是圖書館,仲叔說:「這些都是我拍的照片,這邊這些是客人的檔案,他們可以隨時打個電話來,說個編號,我就能替他們重曬相片。」他突然又神神秘秘指另一邊說:「這邊這些是我的珍藏……」我的好奇心立即給他牽動,拿起其中一本來看,是其中一些客人的拍不好的相片。仲叔說:「這些相片都沒給客人看過。」我看其中一張是那新娘的婚紗滑下很多,露出兩個小乳房,因為婚紗的胸罩較大,那新娘的身裁卻是嬌小型,結果一個俯身的姿勢把她兩個小乳房全露出來,連兩個小奶頭都看得一清二楚。仲叔拿來書架底一些封塵的相簿說:「來,這真是我的珍藏,第一次公開,算是給你補償。」我翻開來看,相片有點發舊,裡面那女生大約二十多歲,擺出很多誘人的姿勢,穿著半透明的睡衣,很明顯裡面是真空的,乳頭在睡衣上挺出來,真叫人雙眼噴火,這是哪個客人呢?仲叔說:「你認得出是誰嗎?」我看了幾看,搖搖頭說:「認不出,是我認識的嗎?」仲叔說:「是你的嬸嬸,就是我老婆嘛,還看不出來嗎?」我驚叫起來:「甚麼?是仲嬸?不會吧!」我再看清楚,果然臉的輪廓差不多,眼神也完全相像,只是現在都快四十歲,當然不能和那時二十幾歲相比。仲叔說:「每個人都有年輕的時候,所以要趁年輕拍拍相。」

我知道相片裡面原來是平時和藹可親的仲嬸,就很用心地看,尤其是那些性感的照片,我雞巴不期然脹大起來。後面的相片越來越大膽,仲嬸整個人伏在沙發上,但沒穿衣服的,乳房給手臂遮住,但圓圓翹翹的屁股都一露無遺。最後一張仲嬸躺在床上,來個正面的裸露,兩個圓大的乳房加上黑毛的私部,使我差一點流出鼻血來。為了掩飾我色迷迷的眼光,我假裝不經意和仲叔談話:「仲嬸還是二十歲,你就拍得這麼好,你幾歲開始懂得拍照?」仲叔說:「差不多十五歲已經懂得沙龍拍照,懂得怎麼用好鏡頭,那時還沒錢買相機,但很多人都會借相機給我替他們拍照呢!」說起威水往事,仲叔特別興奮,「那時你爸爸媽媽結婚,也是我來拍婚禮的。」我說:「是嗎,是嗎?你這裡還有沒有存底?」我很久以前也看過爸爸媽媽的結婚照,但是他們放在我們的老鄉,所以沒有再看過,我倒想再看看爸爸媽媽年青時的樣貌。仲叔說:「當然有,而且還是全套的。」他又在書架底抽出另一本相簿來。我翻開來看,相片是彩色的,但好像只有四、五色,而且都發黃了,二十幾年前的相片質素只能是這個樣子吧。相片拍得不錯,爸爸媽媽都穿上民初時期的紅掛,仲叔說:「你看你爸爸媽媽那時多個漂亮,真是郎才女貌!」他形容得不錯,媽媽果然也是美人胚,加上當時時興的電髮,實在很可愛美麗。差不多四、五十張照片,把當時結婚酒席的熱鬧情況記錄下來。

我看完,仲叔再給我另一本說:「這一本你可能沒看過,是鬧新房的。」哈!原來鬧新房是久存的風俗了,爸爸媽媽也給別人鬧過新房嗎?我翻開來看,先是爸爸媽媽和甜蜜接吻的照片,旁邊那些人都大呼小叫的樣子,這可能是第一個節目。接下去是爸爸被幪著眼睛,用嘴巴在媽媽身上找著葡萄,葡萄已經給他吃掉一顆,另一顆連在媽媽右邊挺起的胸脯上。哈,這種鬧新房的手法和現在也差不多呢!接下去是媽媽被幪起雙眼,一排男人背著她站在她前面,我爸爸也站在他們中間。仲叔解釋說:「這個是叫你媽媽摸摸每個人的屁股,看看誰是真老公,找到之後就要親親他的屁股。」我說:「哇塞,屁股哪會認得,真難呢!」我再翻下去,果然媽媽找錯人,蹲下去吻了那男人的屁股一下,其他人都發出爆笑,我爸爸竟然也大笑。仲叔說:「你媽媽找錯人,所以要再找一次。你看全部男人都躺在床上,你媽媽在他們身上由這邊滾到另一邊,用身體感覺一下那個是老公。」照片裡媽媽從一邊滾向另一邊,在每個男人身上壓過去,她一邊指著中間那個男人,一邊把幪眼布扯開,哎呀,她又找錯了!我再看下一張照片,結果媽媽要和那個假老公抱著,躺在床上給拍下這張照片。

到了尾聲,爸爸和媽媽兩個互抱在床上,用紅棉被蓋著,其他那些鬧洞房的“兄弟”紛紛伸手進去棉被裡,另一張照片就見到他們把爸爸媽媽穿的紅掛褲子都扯出來。我“哇啊”一聲說:「你們那些好兄弟真色呢!」仲叔笑笑說:「嗯,那時這是傳統的鬧洞房壓軸遊戲,也是最受歡迎的。」我再看下去,原來他們還沒停下,繼續伸手進去棉被裡,只見我爸爸媽媽臉上雖然仍掛著笑容,但都緊張地拉著棉被,怕給扯下去。很快有些人又從棉被裡抽出衣物,有個人拿著是女裝小內褲,張著嘴淫笑著,有些人扯不到任何東西,又再伸手進去棉被裡。看來爸爸媽媽下身的衣物都給脫光了,所以有些人乾脆鑽進去棉被裡去脫他們的上衣,結果棉被裡凸起兩團,爸爸不知道給哪幾個按著,強剝他的上衣,床裡面的媽媽也不知道給誰壓著,也強剝掉她上身衣服,還從棉被裡扔出來,情況一片混亂。我想棉被裡媽媽可能給剝得精光,還給不知名的男人壓著,雖然我對亂倫沒多大興趣,但那種情形也實在令人雞巴腫脹不已。

仲叔一邊看一邊嘆氣說:「我那時只能拍照,不能參加這種脫衣服遊戲。」棉被不是太大,爸爸那邊給人看見裸體,緊緊扯著棉被,給那些人擠迫蜷在一邊;可憐的媽媽那邊只能遮住一半,只見她給兩個男人圍著,雙手給一個男人反剪在背後,上身最後一件就是最外面的紅掛給他從後面脫了上來,因為她雙手反剪在背後,胸前那個碩大的乳房就挺給她前面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可真一償手慾,兩個手掌貼在她的乳房上,全都給鏡頭拍下來。我看見這張照片,眼水、鼻水、口水都流了出來,幹他媽的,哪有鬧洞房鬧成這樣!最後一張照片是我爸爸和媽媽在棉被裡抱在一起親嘴。我看完才舒一口氣說:「仲叔,你的珍藏真不錯。」仲叔說:「嗯,這些照片沖曬後都沒給你爸爸媽媽,他們那晚玩得太混亂,所以都不知道這些都給拍了下來。」我說:「那你替我女友拍的照片有沒有一些珍藏品?」仲叔說:「有,有些造型相,不過有點性感,你心胸要寬大一些,不要打我就是。」說完對我笑笑,就去找那些相片。我說:「你放心,我也覺得年輕時要留下倩影,以後才能作留念。是甚麼造型?」仲叔說:「是叫她穿上各種制服拍的。」我說:「噢,我女友也給我看過。」仲叔說:「她給你看的是其中一些,有部份我沒給她。」他拿來另一本相簿,我一打開,是我女友穿著整齊的空姐制服,這張女友也給我看過,沒甚麼特別,但我再翻下去,才是精華所在。下一張是我女友穿著空姐制服給綁在一個座位上,旁邊有個胖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仲叔扮的,他扮成一個劫機者,用槍指在我女友頭上。這張相也沒甚麼特別,只是看到女友給全身綁著,有點像日本SM的感覺,我雞巴開始硬起來。

接下去,女友穿著校服正正經拍一張,但下一張就給仲叔扮的老師用戒尺挑起校服裙,看她的內褲;還有一張給老師體罰,我女友伏在仲叔的膝蓋上,裙子給拉起來,用戒尺打她的屁股;最令人噴血的是我女友的小內褲給拉到大腿彎,露著兩個光溜溜、圓滑滑的屁股給仲叔打。接下去是女友穿著上班套裝,很整齊得體,但下一張卻坐在扮成大老闆的仲叔大腿上,仲叔一手抱著她的小蠻腰,另一手從她解開鈕扣的襯衫領口伸手進去摸她的胸脯,我女友還是乖乖地伏在他胸前。仲叔在一邊看到我眼睛噴出火(其實是慾火,不是怒火),說:「我沒強迫她,我只是解釋給她聽,這是一些電影的造型,她還主動給我抱著。」幹!我女友那時才高中一年,還很年輕,當然給他騙倒!下一張女友穿著警察服,英姿颯颯的,但下一張卻給仲叔假裝的匪徒抓住,兩三下給解開上衣和褲子,露出裡面的乳罩和內褲;接下去一張是給賊子按在地上,好像被強姦的樣子。天啊!我給這麼慢慢誘惑的相片弄得快要射出來了。最後那幾張是女友穿著護士服,然後就給裝成醫生的仲叔解開上衣,露出乳罩,那聽筒還從她的乳罩擠進去,仲叔的手指也跟著進去。接著一張是女友穿著護士服,照顧裝成病人躺在病床上的仲叔;下一張相片,躺在病床上的反而是我女友,護士服給扯開,裙子給扯到腰上,給病人仲叔壓著,好一幅淫亂的照片,雖然我女友仍穿著乳罩和內褲,但也令我興奮不已。

最後一張照片比較清淨,影像也很清楚,我女友像小狗那樣四腳撐在床上,乳罩和內褲都給脫光,兩個大奶奶給仲叔從後面伸手來撫摸著,而仲叔在她身後用腰頂在她屁股溝裡。幹!幹!幹!原來我這可愛的女友在認識我之前已經給男人摸過,甚麼可能幹過!我心裡又妒忌,卻又非常興奮,恨不得有張床讓我立即打幾次手槍。仲叔見我有點咬牙切齒(其實我是有點忍不住,要噴出精液來),哈哈笑著說:「非,別生氣,前面那些都是真的,但最後這一張是假的,是用電腦重併和修飾,不是真的。」我再認真看看,要很仔細看,才能發覺是假的,那身體不是我女友的。幹!也模倣得太逼真了,那些陰影做得很好,連接也沒有任何接痕,害我還以為女友是水性楊花那種人呢!仲叔說:「只要我有她幾幅相片,就能做出這種假照片來,有時用來幻想一下都不錯。這幾張也是我製作的假照片,是我平時的幻想,給你看看無妨。」他給我看的竟然是他老婆仲嫂和幾個洋鬼子搞在一起的照片,仲嫂兩個大奶子還好像真的在抖動那般栩栩如生,仲叔說:「這張最難做的是站著的洋子雞巴放在我老婆嘴裡這動作,幸好有電腦幫助,才能做出來。」原來仲叔和我一樣是個喜歡凌辱妻子卅女友的男人,他的幻想竟然是讓老婆給幾個洋人操幹!我看得心癢癢,半開玩笑說:「下次也替我做幾張電腦照片。」仲叔說:「沒問題,一言為定。」

我女友自從那次和我家人正式見過面和吃中秋節團圓飯之後,開始多些和我胡家的親戚來往,也順道來過仲叔的影樓幾次,每次都由仲叔請吃飯,就很熟絡起來。這一天我和女友放學後又來仲叔影樓,仲叔又請我們吃晚飯,仲叔吃飯時悄悄告訴我說:「上次你叫我做的電腦照片都出來了,幹,我自己看得打了好幾次手槍才能解決。」我還沒看到就開始興奮,於是我們叫來啤酒喝起來,越講越興奮,我女友叫我別喝,但我已經喝得七分醉。吃完飯回到影樓時,我有點發酒瘋,本來仲叔想要秘密把那些照片交給我,怎知我說:「來,沒關係,一起看看。」我女友也不清楚是甚麼,忙問:「看甚麼?我也要看。」於是我和女友坐在沙發上翻開那相薄,仲叔怕我們尷尬,就說去倒茶,走開了。我翻開第一頁,是女友赤條條主動騎在仲叔的身上,雙手還托著自己的大奶子,滿臉陶醉,我半醉,看起相片來更逼真。女友抗議說:「我…我沒有拍過這種照片。」我安撫她說:「這些是電腦製作的照片,別緊張,開玩笑而已。」女友才安靜下來,但她卻看得滿臉通紅,比我醉酒的臉還要紅。再接下來幾張,都是仲叔用各種姿勢來玩弄我女友,當女友看到有張照片是她半伏臥著,給仲叔從後面幹進去時,她熱熱臉便貼在我手臂上,我知道她動情了,女生看這種淫猥的照片也是會興奮的。我用手抱著她,手不安份地在她胸脯上摩來磨去,她的呼吸有點急

我再翻著照片,接下去更誇張,幾個男人一起來搞我女友,把她前後的小洞洞都填滿了,仲叔是其中一個,還有黑乎乎的非洲大漢,後面幾張還把我爸爸拉下水。女友嬌嗔說:「太過份了,連你爸爸也把爛鳥塞在我嘴裡!」過份的還不止這些,再下去幾張連我媽媽也上場,一邊是媽媽給仲叔騎著,一邊是爸爸騎著我女友,真是太淫亂了,簡直是亂倫!幸好這一切都是電腦合成的照片而已。我女友在我身邊快要不能支持下去,急促的吸氣聲,不停地在我耳邊噴著暖氣,我的手把她裙子撩起來,手指游到她大腿內側,她完全不設防地讓我進去,一碰上她的內褲,就知道她興奮得全濕了,我手指從內褲邊滑進去,裡面滑不留手,手指直接攻進她的又暖又濕的小穴裡,她”啊”地嬌叫一聲,閉起眼睛輕輕扭動著身體。這時仲叔回來,在門邊就已看到我在挖女友的私處,就側側身,躲在門後偷看,其實我已經發覺他,但我覺得有人看著我和女友在搞,更是興奮,更用力去挖她的小穴。女友的雙腿無力地分開著,任由我淫弄她,我把她胯下的內褲撥向一邊,仲叔一定可以看到她毛茸茸的小淫穴!太妙了

我越來越不勝酒力,雙手發軟,我乾脆把女友扔下不理,倒在沙發上,半真半假裝起酒醉,女友給我弄得不三不四,想要把我拉起來,我已經裝作不省人事了。這時仲叔走進來,裝作很詫異那樣說:「哎呀,阿非醉倒了!」頓了一下,對我女友說:「少霞(我女友名字),反正我們要等他酒醒,不如我替你拍幾張照片,你今晚兩頰紅紅的,很好看,趁年輕留下倩影吧!」我女友覺得也好,反正上次拍的那一輯也相當不錯。我女友稍稍化了點淡妝,仲叔就在我睡的沙發前面設起幾個道具:鋼琴,沙發,小鞦韆等等,我女友擺了幾個姿勢,給仲叔拍下好幾張相,他還嫌我女友擺姿勢不大正確,借故走過去按她的小腰,摸她的嬌美臉蛋,還將她領口的鈕扣解開,叫她把身體伏在鋼琴邊,使她兩個乳房都快要抖出來,拍下了深深的乳溝。我雖然醉酒,但雞巴不知不覺間已經硬了起來。拍了十來張,仲叔就停了下來,和我女友談天,話題轉到他製作的那些電腦合成相片:「我的技術不錯吧,那些相片有九成逼真!」我女友雙頰又泛紅,可能是想起那些相片裡淫褻的情形,她說:「裡面的人物和身體像真的一樣,但那些動作好像很誇張,不可能的,我也不可能把腰彎得那麼厲害。」

仲叔笑說:「那當然,我只是憑想像的。」他突然說:「妳可不可以給我拍一些動作?我以後做電腦合成照片,就會更逼真。」他看我女友猶豫不定,說:「其實沒甚麼,電腦合成只是我們男人的幻想而已,你看阿非看到妳那些照片就那麼興奮,反正這些相片都是給你們私人收藏,妳也沒甚麼損失。」我女友給他說服了,答應他。仲叔把錄影機設定好對準她,她就依照仲叔的指示表演起來。仲叔說:「嗯,試試妳和阿非造愛的姿勢……」我女友倒是很投入,一個人在沙發上又上又下,假裝和一個無影人在造愛,我半睜著眼睛,看著女友又喘息又有點呻吟,真懷疑她會不會真的投入?仲叔說:「很好,很好,再試試一邊和妳男友造愛,一邊含另一個男人的雞巴。」我女友果然又張著嘴巴,好像在含著雞巴那樣,屁股一翹一翹,雖然是和衣做戲,但也能想像得到那種情形。仲叔又說:「試試看被陌生男人強姦!」我女友就假裝尖叫幾聲,身體猛力躺倒在沙發上,雙腿曲了起來,想要做成給陌生男人按在沙發上強姦的樣子,但在她雙腿一曲時,裙子真的掀到腰間,她的美腿和半濕的小內褲都給拍進錄影機裡。我女友還做得很認真,頭一仰,半閉著眼睛,雙手舉在頭上,像是給人強按倒那樣,她雙腿閉起來,裝得像任由強姦犯姦淫那樣。我在這邊看得雞巴硬撐在褲子裡,痛得要命,我想很快被仲叔和我女友發覺我是裝醉,但我女友是那麼投入,當然沒看到我這裡來。

而仲叔呢?我之前只是留意我女友,這時才瞄他那方向一下,發覺他把自己的褲子脫了,胖胖的大肚子下伸出一根肥壯的大雞巴,直立成90度角,我心裡暗叫不妙的時候,他已經像餓狼那般撲向我女友,我女友這時才睜開眼睛,看到這情形,尖叫起來。但仲叔把我女友抱在懷裡,一手把她的大腿扳開,另一手就按在她濕濕的內褲上,一撩一撥。我女友全身都軟了,加上剛才給我搞得不三不四,這時兩根手指從她內褲邊擠進去挖她的小淫穴,她就美得直喘,顧不得是甚麼事,兩腿自動分開任由仲叔挖弄。仲叔不需要再扳著她的大腿,就可以空出一手來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我女友還要裝甚麼不給脫掉,但仲叔的手指又再次弄進她小穴,她又美得完全失控。我女友給脫掉內褲後,我這時能更清楚看到仲叔的指頭在我女友的小穴裡抽出插入,動作越來越快,弄得我女友直咬嘴唇,終於忍不住“嗯嗯哼哼”地呻吟起來,小穴的淫水沿著仲叔的手指直滴在沙發上。仲叔見到時機到了,挺著他那根大雞巴,準備插進我女友的小穴裡。我看得心裡狂跳,到底仲叔算是親人,以前其他人凌辱我女友不要緊,但給有血緣的叔叔幹,好像有點亂倫,以後我女友嫁進我們胡家要怎麼面對呢?我內心的理智和色慾再次打起架來,這次理智險勝:我要阻止事情再發展下去!

我裝半醉半醒,半起身說:「仲叔…你怎麼能玩弄我女友?」我裝得話語不清,但已經嚇他們兩人一大跳。我女友見到我說起話來,忙要推開仲叔,仲叔看到我女友這隻送上門的小羔羊,哪裡會輕易放過她,還是用力把她抱著,對她“殊”一聲,說:「別吵,他只是說夢話,吵醒他誰也不好過。」說完就對我說:「阿非,你放心睡,這個不是你女友,這是電腦合成的洋娃娃!」我差一點笑出來,想不到仲叔連這麼假的慌話都說得出口。但給他這一說,我的色慾立即打敗理智:繼續觀看吧,那只是電腦合成的女友!我於是又倒在沙發上。仲叔見機不可失,一手把我女友嫩嫩的兩片陰唇分開,另一手提一下他那巨大直挺的雞巴,「噗滋!」一聲就插進我女友的小淫穴裡,一插就插了四分三,我女友尖叫一聲,就連忙把自己的嘴唔住,怕再叫出來會吵醒我。我在一旁看得鼻水直滴,可愛的女友被我這仲叔幹上了。仲叔一個反身,把我女友弄得臥在沙發上,然後從後面抽插著大雞巴,幹得我女友呻吟連連,她吃力地說:「仲叔…把錄影機關掉…不要拍了…給阿非看到就不好…」幹她娘的!我這女友倒是想瞞著我。仲叔哈哈大笑,又狠狠插我女友兩三下,弄得她嬌喘連連,他說:「不要擔心,我告訴他是電腦合成影片就行!」果然是妙計,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仲叔幹我女友的話,明天他告訴我是影片是電腦合成的,我也會相信。

我女友的擔心被解除之後,就放浪地扭著身體,仲叔也就很順利把她上身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最後我女友當然給脫得精光,像一條肉蟲那樣在沙發上輾來轉去,兩個大乳房狂抖著,讓仲叔粗大的手掌摸來搓去,兩條美腿也給仲叔翻上來,小淫穴更是被抽插得嘖嘖有聲。我女友主動地抱著仲叔,嘴裡有一句沒一句地說:「好叔叔…幹我吧……我喜歡你這樣……粗魯姦淫我……啊……把我奶子捏破……啊……好爽啊……」真想不到女友會說出這種淫言浪語。仲叔嘻笑說:「妳這……欠幹的臭婊子,妳不怕聲音被錄進錄影帶裡嗎?」我女友被抽幹得神魂四散,也笑著說:「不要緊……你告訴他……這些聲音……也是電腦合成的……啊!」幹她娘的,真是個小淫女,還想騙我呢!仲叔看來好像很久沒幹過這麼又漂亮又淫蕩的女生了,所以這次幹得特別起勁,我看到我女友好像已經洩過兩次身,淫汁把沙發弄濕一大片,仲叔還好像意猶未盡,繼續抽弄他那肥大的雞巴,連我這二十幾歲的後生家也自愧不如。

仲叔一邊幹著我女友,一邊對她說:「少霞,我的床上技巧有沒有進步?」我女友說:「你…你今晚實在…太厲害了…我記得高一那年…你才維持十分鐘…」甚麼?!我女友高一那年被仲叔騙來拍照,原來不只是騙財,連她少女的貞操也騙了!仲叔聽了高興地說:「哈哈,那次妳被我姦淫之後,還有沒有想念我的大雞巴?哈哈!」女友說:「我…之後就找不到你…」仲叔繼續抽弄我女友的小淫穴,看來快到了高潮,說:「不要緊,我們來日方長,妳嫁給阿非之後,我們就能多見面。」我女友兩腿夾在仲叔那肥腰上,讓他繼續進攻她,一邊呻吟一邊說:「叔叔…你壞透了…我嫁進胡家…才不會送上門…給你幹…啊…啊…不過…你這壞叔叔…說不定會找上門…來幹我…那我也沒辦法…」仲叔大樂,連抽四、五十下,自己也氣喘吁吁,說:「這次…就當我歡迎妳…這胡家新媳婦…的見面禮…」他再也說不下去了,身子一陣又一陣地抽搐,整根大雞巴插在我女友體內。只見我女友爽得白眼都翻起來,看來仲叔射出這注精液可真不少!真不知萬一把我女友的肚子搞大,那孩子要怎麼稱呼仲叔!

等仲叔和我女友事後工作做完,我才“醉醒”,仲叔拿一杯茶來給我解酒,我女友已經穿戴整齊,向我露出她可愛純真的笑容,如果不是我剛才親眼看到她淫蕩的一幕,我也不相信她是這樣的女孩。當然這不是我的不幸,應該說我很幸運有這麼一個女友,起碼能夠滿足我凌辱女友的怪心理。只是我有點擔心,結婚之後,她還會不會和我這仲叔搞在一起呢?

遊泳女教練

遊泳女教練

沙田的泳池,有一位很著名的女遊泳教練,人人都稱她為”鐵雞英”的陳惠英. 她今年已經有二十五歲,但因性格比較男性化和要求高,因此即使有美好的身材和美貌,也從未試過拍拖,更沒有任何撲野經驗.

    這位女教練很奇怪,她只教男生,而且他們的年齡都是介乎十六至二十歲的,一日教三堂,每堂一小時,分別是早上十至十一時;下午二至三時和下午四至五時.

    在”鐵雞英”下午四時至五時堂的學生中,有二十名,其中有一名叫安迪的男孩,今年十七歲,上課時只懂”目及”女,而且學了遊泳數個月都不懂,令”鐵雞英”十分煩惱,因為除了安迪之外,其他的學生都能在一個月內學懂遊泳,如果不盡快教懂他的話,自己的生招牌豈不是會被拆?於是”鐵雞英”決定在五時至六時免費幫他補習”

    在最初一個月,安迪都是只顧”目及”女,所以都是學不懂,於是”鐵雞英”想盡方法,終於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方法.

    ”鐵雞英”知道安迪好色,便故意在四至五時班放學後更換一件性感的比堅尼,以吸引安迪,令他能更專心學遊泳.安迪見”鐵雞英”出到這招,便專心學習,果然,不出一個月,他就學憧了遊泳,但”鐵雞英”沒有因此而不再穿比堅尼,反而穿得更性感!

    終於有一天,性感的比堅尼害了”鐵雞英”和安迪.

   那天,當”鐵雞英”到更衣室更衣時,安迪做了一生人最錯的事,就是在那時進入了更衣室……

    當安迪進入更衣室時,已是下午六時,所以更衣室裡的人不多,只得”鐵雞英”,看更和安迪三人,安迪先用了三百元打發看更走,然後看見”鐵雞英”正在沖身,完美無暇的身材就暴露在他的面前,肉棒就充了血,慢慢慢慢地勃起,同冒也拿起相機,拍下了.不久, ”鐵雞英”就發現了.於是問:”你幹什麼?”安迪直說:”Miss Chan,我也是男人, 妳知道我是好色的,但偏偏穿得那麼性感,簡直是引人犯罪!妳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吧.” ”鐵雞英”聽到了,認為自己教了多年遊泳,應該都可以打兩打,於是赤裸著身子,跟安迪決戰.

    安迪說:”停!”妳的祼照已在我手中,我已傳送給幾個朋友,如果不想天下人能看見妳的胴體,就聽我的吩咐!” ”鐵雞英”害怕自己的祼照傳出,面子全無,只好乖乖地聽從安迪.安迪獸性大發,先命”鐵雞英”穿回衣服,然後在他面前慢慢脫掉,而安迪則在拍下過程. ”鐵雞英”一邊脫,一邊自慰,安迪見到了,終於控制不住!大叫一聲:”停!” ”鐵雞英”立刻停下來,然後安迪就脫下”鐵雞英”身上的內衣褲.(雖然安迪已命令”鐵雞英”脫衣,但英始終比較含蓄,所以脫衣的速度也比較慢,直到安迪喊停時,也只脫了外衣.)安迪一邊脫, ”鐵雞英”就一邊哭,安迪聽到了哭泣聲,便更加起勁,雙手齊出,脫下”鐵雞英”的胸圍,撫摸她的乳房.

    安迪摸阿摸,摸得連鼻血也流了出來,終於他按捺不住,用雙手突破”鐵雞英”的最後防線——她的內褲.雙手摸到她那長長的陰毛,然後再將手指插入她的鮑魚,心想自己的雞巴很快就可以跟這”交流”,於是連口水也不禁流了出來.於是他先脫下”鐵雞英”的內褲,然後突然大叫:”不要動!” ”鐵雞英”聽到了,自然不敢動,因為如果她不聽安迪的話,祼照就會被公開,那時她就連最後的一點尊嚴也保不住.然後安迪拿起相機,一邊拍照,一邊在想應該怎麼跟”鐵雞英””交流”.

    當安迪已拍了數十張”鐵雞英”的豔照後,終於想到了辦法!他先叫”鐵雞英”躺下,然後再脫下自己的衣服,左手渣著”鐵雞英”的美乳,右手拿著雞巴搖來搖去, ”鐵雞英”被他那長長的雞巴嚇得哭起來!

    安迪看見”鐵雞英”哭的樣子,就更興奮,於是命她像狗般翹起屁股,然後將雞巴插向她的菊門,菊門的防禦力也不低,不過安迪有強勁的腰力,很快就突破了.”啊!很痛阿!””快停!我受不住了!” ”鐵雞英”發出這樣的.儘管她不斷慘叫,也只能令安迪更大力地插,濃濃的精液也隨之走到”鐵雞英”的菊門.不久,精子和血液就充滿了”鐵雞英”的菊門,安迪嗅到了,不管那菊門怎麼汙穢,也照樣將舌頭伸出去,嘗嘗充滿精子和血液的菊門的味道.

    當他的舌頭”lam”到”鐵雞英”的菊門時,才知道精子,血液和糞便的合成體是人間的極品!他想讓”鐵雞英”嘗嘗滋味,於是一邊插,一邊想辦法.

    過了一會兒,安迪始終想不出方法,只好替”鐵雞英”拍一個大特寫,然後再玩其他招式.

    安迪想起”鐵雞英”的雙峰很有彈性,就決定跟它們交流交流.安迪慢慢地將精子射在她那雪白的乳房上,然後再放上去. ”鐵雞英”的雙峰夾著安迪的大炮,真的是”乳交柒”.被安迪如此蹂躪,可憐的”鐵雞英”已經疲憊不堪,安迪看到了,就先幫她那沾滿了精液的雙乳拍個寫真,然後再命她慢慢地躺在地上,那時”鐵雞英”已再沒有多餘的力,動也不能動了.

    安迪親手將她按在地上,然後再將雞巴插進那美麗的鮑魚裡.插阿插, ”鐵雞英”終於抵受不住,大喊一聲”救命!”之後,就昏迷過去了.

    安迪見”鐵雞英”已經暈了,再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於是只好在拍下所有部位的照片之後,帶她回家,在她醒後跟她協定:每三日做一次,過程中”鐵雞英”不能反抗,否則將其祼照公開,從此,安迪就有了一個很正的性奴了

淫俠1

本帖最後由
jjones

2012-4-19
10:01
編輯

淫俠
(一)
煙波萬頃,浩翰無際,點點風帆。朵朵白雲,暮春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陣陣而來的湖風,似有如無沾衣欲濕的煙雨。
朝陽約麗,金輝萬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飛舞,這時候湖邊傳來款乃一聲,一葉小舟,正迎著漸起的朝陽,揚起半片白帆,退潮風急,乘風鼓浪,直同萬頃湖心,遙對微露青螺一點的君山,疾馳而去。
這一葉小舟,在湖面上平穩如飛,船頭上,並肩而立,站著一對青年男女。青衫黃衫,迎風飛舞,男的身佩寶劍,女的腰圍配劍,彼此笑語低迴。恩愛異常,真像是一對神仙中人。
靠岸登陸,偎依遊覽君山景色,男的為江湖美男子,以神宮九式馳名,威震西湖,其俊美之貌,蕭
風度,風靡武林許多嬌娃追逐,數年遊俠,終為百花幫幫主千金征服,拜倒石榴裙下。
百花幫主妙手觀音,嫁夫雙掌震天諸葛民,為雁蕩弟子,數年前正邪大會,雙方傷亡慘重,諸葛民受傷而亡,百花幫也等於瓦解,原幫主重傷將死之時,召妙手觀音,以掌幫務,但她夫死,灰心意冷,結束殘局,解散部份幫友,帶著諸葛民遺女,隱居深山,百花幫現只有幫主及數名徒弟,可謂名存實亡。
諸葛芸在寵愛的環境中長大,長得艷麗絕倫,面如玉容,柳葉細眉,鳳目桃臉,膚色如雲,恍如仙女下凡。
其師散花聖女,為西南聖女峰雲台觀主持人,該院除聖女及師侄兩人,無其他人,正邪大會之時,她展師門武學,威震群邪,即退隱江湖,五年前收諸葛芸為徒,三年期滿返家奉母。
一年前以師門威望,獨特武功,行俠江湖,人稱絳衣仙子,與其師姐雲台仙子、白雲仙子,合稱雲台三仙:武功、美艷為江湖弟子稱羨,出道未久,遇美男子之稱,婁南湘。
一見投緣,並肩行道,數月即返家叩母,結為夫妻,羨煞許多人:成雙遊俠江湖,今登君山遊歷。
兩人偎依親熱的談笑,身心沈醉歡樂中,步行叢林邊,忽聞震天哈哈大笑,聞聲配步擡頭觀望,覺得笑音甚熟,猜想何人,心內一動。
心念才動,只見林中走出一人,身體奇偉,方面大耳,兩目威風有神,步履沈穩,漸行一丈外,望他兩人含笑不語。
婁南湘見之,突然一驚,猜想不錯,今日冤家狹路相逢,然而夫妻兩人,未然怕他,但暗箭難防,不得不小心,暗運功力,帶著迷人微笑道:「羅大俠,久違了,令出相遇未知有何指教!」
來人是中原道上,特出人物,正邪大會後第二年,他出現江湖,為平靜的武林,引起一陣騷動,人狂正邪之間,行事任性,率意而為,做了幾件震驚天下大事,闖少林武當,殊殺天地兩派,以其危異深厚的功力,神奇莫測行徑橫行武林,黑白兩道畏懼,稱陰陽掌羅鋒,無人知其師承來歷,其言談豪爽,粗曠有大丈夫氣質,行動神秘。飄浮不定,時隱時現。
諸葛芸剛出江湖,曾為中條八怪所圍困,當時筋疲力盡,要失手被捕,為其路過挺身而出,數合之間為其雙掌所殺,手段殘忍,無一人活命,解救其危難,對其很好,追求甚力,但厭其殘忍,不告而別。
今日狹路相逢,未知凶吉,羅鋒對她,一見鍾情,當日不告而別,因事未能追從,後聞其婚甚怒,多方打聽之幸也。
婁南湘並不知其妻為彼所教,而發生一種錯覺,今日相遇,不遇巧逢,兩無冤讎,只為武功爭雄,諸葛芸也末想到死神降臨,本想招呼,怕他有所纏綿,其夫生疑,故作不識。
羅鋒七八年江湖行道,一同任性行事,而今見到口饅頭,為其所奪,有意而來,又見她對其冷淡,親熱之狀,殺機早起,出手決不容許其生離,在他話完,雙掌十成,大叫一聲,「拿命來!」
「碰」的一聲,帶著半邊零厲之聲音,震飛之下,即時倒地。
諸葛芸速往救,都來不及,其夫已送命,神清淒厲的,以全身之力,猛
他胸前,口中叫道:「惡賊,我同你拼了。」
羅鋒掌震婁南湘,障礙除去,內心大定,對她來勢,毫無顧慮,斜身伸手,以擒拿法,兩指挾其脈門,右手伸指點昏穴,向懷中一帶,挾著嬌身,心滿意足的狂笑,展開身形,以神行無影之法,隱身穿林而出。
諸葛芸醒來一望,身在室內,房中巨燭如晝,共有四枝火燭明亮亮地在四周燒著,臥床長大,四面無遮,本可容納七八人的床
,這時已有數人,在那裡追歡尋樂,春色無邊。
床上橫臥三女,赤身露體,年紀有二十餘,粉臀雪股逗人遐思,那白羊似的身體、還有點輕微抖顫。陰穴及腿跨問,淫液到處流滿,她們疲乏的鬆散仰臥,艷的面上春情蕩樣,充滿幸福快樂的笑容,閉目休息。
而床沿上,有一個赤條條,全身肌肉結實,身材健偉的男人:正壓著一個裸體的女子身上,做那風流事兒,他的兩隻巨大毛掌在肥臀腿腰和玉乳上,不住揉差摸弄,更用嘴在她的粉臉嬌客上,亂嗅亂吻著,不時運用著健腰挺動抽插,行動自如,任情任性馳聘著。
身下的女子發出陣陣呻吟,舒適快活婉轉嬌呻不已,四肢緊緊夾著健身,死命的擡挺搖擺著玉體,極力承迎。急緊有力的攻勢,只聽她淫哼浪叫:「爺!你舒服嗎?啊!我不行了…,你的……」
「乖乖!還早呢!喜…她們幾個浪貨,都痛快了,.我還沒有過足癮,快將功夫拿出來:也讓我舒服。」
諸葛芸見之,又羞又怒,恨不得一刀殺死他,但因身體精光,手腳被分開吊著,脫身都難,心有餘而力不足,緊閉雙目,不願見其淫浪之狀。
眼不見但耳聞其聲,那淫哼浪態,陣陣襲進心田,回想婚後生活,每次尋歡都滿覺樂,但好像未能解決性,剛到樂趣之時,他已滿足射精。而少女嘗到其味,已經足夠快樂,便況不瞭解其中之情。
今日聽著其歡樂之情,才如歡樂之中,還有極樂,想不聽已不可能,更增加恨意,夫死未知今後怎樣過活,眼似張似閉。飄望動人之態,終於事了,他稍息即起,「海」!全身都是勁,陽具粗壯長大,赤頭玉莖抖顫,約七八寸長,粗如酒杯,比其長若一倍,那粗曠雄偉氣息與姿態,令人迷惑,滿帶著自得笑容,慢慢行近,陽具與腿跨之淫液,也不擦去,感覺情形有點不對,自己命運已經淒慘無比,夫死失貞,怨根未報,只有聽天由命。
羅鋒早知她醒來,現在垂首閉目,假裝昏迷而已,剛才尋樂是給她看,使其知性能旺盛,技巧高明,引其慾念,達到自願的目的。
近前手托其部,對其凝視,雖沒有少婦成熱之味,但另種風情,也很動人,何況早已欣賞。
烏頭黑髮披肩,白中透紅的嬌容,鼻隆小巧的嘴,緊閉大眼帶有怨恨之色,全身肌肉白潔光亮,透出陣陣幽香,玉體嬌媚軟若無骨,豐滿結實,玉乳高挺,腰細腹隆,稀黑的陰毛,蓋著迷人的洞,露出陰唇,紅黑白相互交輝,玉腿修長,骨肉均稱,無處不美,見之消魂,撫之柔軟,滑溜異常,愛不忍釋,真是人間的尤物。
羅鋒愛之,見之魂飛魄散,慾火猛漲,雙手環抱,猛吻不停。
諸葛芸為其騷擾,張目怒視,猛扭身體,怒罵不停:「惡魔!淫魔!不得好死,有一日定得慘報,我恨你得要命,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叫。」
羅鋒聞之,狂笑不止,一手抱著細腰,將陽具抵著陰穴口,另只手握揉玉乳,望其羞怒之容,言道:「寶寶,不問你對我如何,我愛定了你,叫也無人來救,天下任何人都沒有這巨陽,使婦女能滿足,你嘗到其樂,那時恐怕你捨不得離去呢,快聽我的話,不要想那死鬼,我們過著甜蜜生活……」
言到一半:警鈴忽響,因其生平殺人如麻:不問黑白兩道,只要犯其手,決不容許活命,當時少林、武當、華山,衡山五派掌門,連合陣線決定除去他,本因無法追尋其蹤,因其挾持諸葛芸,奔馳目標過大,為衡山門人發覺,一面通知其師,一面追蹤,才知隱居南嶽。
各派得知消息,聯合各派精英,跟蹤而來,將其居處,四面包圍,才由少林監跟大師,公開叫陣。
該處為休息處。平時行道江湖,孤身單形,從來沒有合作人,此地只有四女,及僕人兩人,因其天性與眾不同,決不採花,要對方自願,兩女性和他接觸後,都死心愛他,而向諸葛芸還是十年來第一次。
傳警之後,諸女連忙穿帶,他先穿好,點其軟麻穴,將其穿好,背其身上,收拾細軟,圍在腰上,對她等說道:「強敵來臨,大家奮力衝出,各自東西,有緣再見。」
諸人知道,只要稍抵抗,分散敵方,憑其功力,才可衝出逃命,來人對諸人並無深恨,決無生命之險,大家奔出暗道,四面拒敵,悶聲不語,死命攻敵,他乘機以黑暗之處,徒個衝出包圍,落荒而去。
等領頭的人,知道他向西南奔去,才急傳令向西南方圍攻,勿給他逃去,各門派人等,向西方追去。
羅鋒武力高強,輕身功夫超人一等,加上地勢熟悉,終於追蹤之人,失去目標逃至十萬大山中老家。
十餘日晝伏夜行,再經千辛萬苦,一路上對諸葛芸愛惜倍至,飲食臥眠照顧周到,但荒山叢林中逃躍之間,披徑歷險,兩人衣服破了,時在驚魂中,直至十萬大山旁才噓了口氣。
諸葛芸每想逃走,而無機會,他監視嚴密,行背坐臥,為其點住穴道,軟綿無力,任某輕薄,連大小便也要親自照應,忍者極端悲恨,但見不眠不休,奔逃隱藏,對其鍾愛之情,也曾感動,在恨愛心情下,悶聲不響,為其背著逃亡,假若不是有她,他也用不著如此,可憑其武力機智,反身一戰,未知鹿死誰手,可見其愛之深切。為她冒著辛苦凶險,吃盡辛勞。
行至山中深處,在一個夾谷口停下,解其穴道,扶著她並立,望著春山綠水,直立的瀑布,藍天深藍,綠水碧綠,蒼蒼山頭,倒掛的流水,沖激山下,下有個水池,清涼見底,地上短小綠油油的青草,襯托幽谷。清雅宜人,使歷盡辛勞的人,心身皆爽,俗念俱消。
諸葛芸雖解穴:多日點穴,一時未能恢復,酸軟無力,靠在其懷,羅鋒離此十餘年,今返舊地,覺得令人回憶無窮,稍息挾其走到水邊,解除二人內外衣褲,抱著嬌身,沈入水中,洗盡汙物。
然後二人赤臥柔草上,望著傍晚的景色,細享山靈之色,已舒身體上辛勞,各自沈思幻想。
羅鋒
勞盡復,翻身抱裸身,盡情擁吻,撫其光滑似玉的玉體,陽具抵在桃源洞口,磨弄陰核。
諸葛芸知道抗拒無力,假若早先還其自由,雖無力拒絕,但也可自盡,半月被其熱情所感,每日在其有力的懷抱中,感覺其粗野曠氣愛撫下,沒沈另種神秘之境,引發先天淫慾之念,若拒不捨,不拒又無以為情,心情極端矛盾荒亂無主,現為其熟撫溫柔動作,奇思劇起。
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週身似火,血液翻騰,心房急跳,酥麻酸癢,不停的抖顫,酸軟無力的呻吟。
羅鋒漸覺其情動,更加溫柔體貼,輕吻嬌客,細握揉摸豐滿玉峰,小心履磨陰核,一點點逕往裡送。
她這時春上眉稍,慾火高昇,淫液狂流,顧不得血仇恨意,嬌羞扭動,似迎似拒,婉轉矯呻不已。
他的陽具為溫熱的陰穴,傳來陣陣熱流及身香,薰得飄飄然,猛力挺動,巨陽往穴中送進。
「啊!」痛得她咬牙裂齒,輕微的抗拒。
他稍停將陽具大力的頂進,直抵花心,還有二寸餘枉外,擁抱嬌身,輕聲的安慰她,細語道:「我愛,好妹妹,痛是一下,等一下抉樂就來,忍一忍,我永遠愛你,我犧牲名譽及一切,要獲得你的愛。」
諸葛芸痛淚流出。錐心痛嬌身直抖,神情迷亂,被其甜言密語,熱烈聲音,溫柔的情意,安撫及慰藉痛與驚恐的情緒,反手抱著他雄壯腰背,抖喘著嬌呼:「哥,輕點,我太痛了,我……我從來沒有經遇巨物,你是愛我的,要多多愛措,不要使我受不了。」
「妹妹,我親愛的芸妹,你放心吧,我雖外表粗魯,對旁人兇狠,對你是愛極八三.了。決不會使你受絲毫委屈,但第一次是免不了的,等下讓你嘗過人間極樂,今後我以你的歡樂為歡樂。」
「鋒哥,我不是淫賤,不顧夫仇,實為你深情熱愛所感,望你能多體貼,我現屬於你、只要示不負我就好。」
「芸妹,只要你信任我,我決聽於你,對你不光是欲,而是愛阿!」
甜言密語,恩愛畏依,細述衷情,痛苦已漸消失。
酥麻遍體,奇癢贊心,心火如焚,實耐不住,輕搖慢擺,微挺陰穴,雙腿環顧其腰。
見其眉舒微笑,身體抖動,而陽具插在陰穴中,又舒服,又痛快,但悶熱難受輕抽慢送。
四周寂靜無人,柔軟草場,兩入露天席地,追歡尋樂,慢輕援為快急,毫無顧慮。任情任性,咨意尋歡。
她為粗壯有力陽具,插得舒暢異常,玉乳揉得酸酥遍體,淫慾大起。盡力搖擺細腰,擺動豐臀,陰戶擡、夾、轉、旋舞動不停,承迎轉合,盡其所能。
羅鋒在嬌媚浪態之下,溫柔撫、摸,以其長大的陽具,在其穴中挺動,極盡性的技能,使其享受快樂。
諸葛芸雖非初次歡樂:但在其憐愛下,享盡其中樂趣,快樂的暢流多次,歡樂得似瘋似狂,靈魂飄散,低聲呻吟。
「鋒哥,我愛,我今日才嘗到,真正的快樂,快用勁啊,我樂得如登仙,你快樂嗎!唉!我恨你為什麼第一次見面,你不強迫我,使我得其歡,而使那死鬼,空佔一年的便宜,嗯!嗯!樂啊!這是天堂!你的本領真好,我我流……哼!快用勁搗,你不要顧慮,憐借我,我實需要大力搗,嗯,我是又淫又騷的蕩婦,哥哥搗死我好了,我恨你、愛你,你…你…」
一個極力承歡,一個憐愛有加,男情女愛,通力合作,達到愛頂點,欲的奧境,真正瞭解歡樂之情。
她雖盡力奉承,但初次得其味,淫精流得不少,力出盡了,歡樂之中昏迷過去,嬌噓喘喘,不動。
他雖歷盡蒼桑,像她這樣淫浪,還是初見,其美容嬌身,承奉功夫,使得其享,伏在柔軟玉體上,靜視媚態,細想剛才滋味,舒適快樂。
見其樂昏了,覺得這朵有剌的花朵,今後永為其懷中人,細心撫摸嬌嫩肌肉,陽具插底花心,揉轉磨動。
半刻醒轉,張視其面,抱其首吻遍臉上,喜吟吟依畏著,享受巨陽給予,奇異功夫,並領略其情趣。
漸漸慾念又起,抱著健背,環挾其腰,玉臀隨其轉動,嬌媚異常,香舌抵其面,媚目挑情。
他這時得知其心悅誠服,拿出全身本領,以其大半陽具在陰穴中,遊挺、搗、插,時而疾風掃落葉,時而懸懸洞口展磨,滿足地,引誘她,軟暢難過遍嘗各種滋味,引其瘋狂形害,使其沈浸歡樂中。
她為其溫柔體貼慰藉,或迅速快捷,淩厲無比,猛力抽插,玩得酥麻奇攘,暢快瘋狂;骨軟精疲,神魂飄蕩,淫浪不絕,淫液也流個不停,逗發了天賦騷媚姿態,瘋旺尋樂,嬌聲浪叫,天地變色。
羅鋒宿願得償,享盡甜密溫情,終於嬌媚狠態之下,舒適的射精,點點封花心,快樂的流出。
兩入心滿意足,解決慾火,得到歡樂,還愛的擁抱,休閒沈浸幸福樂境中,靜靜的回憶,及追尋未來。
半夜涼氣浸入,才使烈火中有知覺,互相凝視,狂吻親熱,細細溫存:懶洋洋起來,擺動走至樹下,抱依樹上,低低情語。
他細賞她嬌
欲滴之絳唇,那充滿青春之火,嬌小而秀的玉體,多方接觸,飽嘗
色,愛撫不已。
她對方面大耳細視,撫摸健壯體格,畏依其懷,陶醉粗壯氣息中,為粗長陽具迷亂,喜愛其粗野溫情。
溫情熱愛,慾望火花漸由心房漲大,貪歡的人兒未知其它,只知享樂滿足意念羅鋒抱握細腰,使其陰穴,對準直立的陽具,慢慢伸進,然後含其玉乳吸允,並撫摸豐滿的玉臀。
兩人再度作樂,開閉自如,時匝鎖,時吞吐,扭腰擺臀,極盡配合,不知天時早晚,露天席地,各姿各態,任情任性,恩愛纏綿,翻滾草地上,纏綿緊貼,盡心盡力,享天賦之樂。
愛愈濃,情更重,真心熱愛永不分離,男的全身是勁,女的騷媚入骨,允、舔、吞、吐、撫、摸、捏、差、揉,擁抱於懷,甜似蜜,挺陽坐陰,花樣翻新,淫液如高山流水,潤滑異常,遍體香汗林林,哼叫嬌呻,堅硬的陽具直搗得她骨酥筋疲,陰穴香肉,又紅又重,直弄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日到中來,幽幽醒來,他感心身皆舒,而她第一次這樣出力,骨筋酸痛,兩人站起,走至水邊洗盡泥穢之物,稍進飲食,轉進叢林中,將他從前在樹居住之所,打掃清潔收拾一番,為兩人生活久居之計。
恩愛纏綿半月餘,怨恨早忘,變為歡喜冤家,終日尋樂,諸葛芸雖感歡樂,但對其過人的天賦,實在吃不消,深山之中未能尋人代替,只得咬牙忍受疲勞之苦,每日曲意承歡。
有一日午睡,羅鋒先醒,望著懷裡嬌娃,覺其無處不美,柔軟的玉體,像只綿羊,畏依靜伏,尋歡時那股騷勁,熱烈如火之情,橡蛇樣纏綿不休,面帶歡暢的笑容,安靜臥著,不忍驚醒她,輕輕起來,去山泉洗個澡。
行出林木之地,耳聞泉水處有陣輕微歌聲傳來,聲音美妙悅耳,如是婦女,但深山中那個會來,定是武林中之入,輕身縱躍潭旁石後備看,原來是個妙齡少女,赤裸裸戲水。
看得神奪魂蕩,肌膚白嫩,王乳高挺,面似嬌客,嘴裡哼著山歌,尤其腿跨間,烏黑陰毛一片,恐怕還是原封貸呢?
他一聲狂笑跳至潭邊,雙目看視,水中女子,被笑驚顧,見一赤裸健壯男子,站在潭邊望其大笑,尤其下身,那赤頭粗長一根陽具,隨其笑聲顫頭動腦,羞得面紅耳赤,心膽皆驚,雙手抱胸,蓋住王乳,驚叫一聲,閉目蹲在水中,躲避無門,芳心無主,嘴裡大聲啤著:「惡魔,快走開,否則本仙子與你拼了。」
羅鋒見其狼狽的樣子,非常得意,正要下水拉取這個美人魚,忽聽身後有叫的聲音:「鋒哥,不可,這是我師姐呢。」
他只得止步,水中人聽聲音很熟,張眼望去,又是一個赤裸女人,而是芸師妹,感到很驚奇,師妹同這野男人,怎歷連衣服都不穿,而且稱呼親熱,那新婚未久的婁南相那裡去了,又羞又急。
諸葛芸連忙藉機,對羅鋒耳旁輕說幾旬,他無言轉身而去,她等人影不見,才下水到她身旁,說道:「師妹,你怎麼到這裡來,而無顧慮的洗澡。」
白雪仙子張肩望看師妹,含羞道:「我是奉命同大師姐來採藥,分手後藥先採完,行到這裡,我兒水清四周無人跡,才大膽洗澡:雖知遇上這事,怎麼你們連衣服都不穿,而到這裡來,妹夫那裡去了,這人是誰呢:」
「師姐快起來,等下我再和你說。」
兩人出水,趕忙穿衣,兩地還是赤裸,一回回屋將藥草放好,收拾晚飯,羅鋒沒有露面,姐妹兩吃罷,同回臥室,同榻而睡。
諸葛芸不言過去之事,只談其鋒回人品,武功及床上功夫,閨房樂趣,嘴說手動按撫挑逗其身,並解去障礙衣物,赤裸擁抱。
白雪比她大約十歲,很少接觸異性,男友之情更加茫然,雖末出家,但已丫角終老,今兒異性赤裸露其眼前,再為師妹得言其中樂趣,並手腳示範,感他威武雄壯,實是可喜人特,內心「碰」「碰」的跳動,也只有羨慕而已,閉目靜臥著不動。
諸葛芸知道她春心動了,已被挑起情慾,只要再加引誘,即可上鉤,讓鋒哥滿足,見閉目不動,反手招一招。
羅鋒白日得其授計,故意避開,早在門外借燈光,注視房中動作,見其招手,輕手輕腳進房,走到床邊輕聲的問道:「芸妹,她睡了嗎,我要你啊!」
「嗯,睡是睡了,但你輕點,用隔山取火式,不要驚醒她只能稍慰你一下,明日她離去再痛快的玩吧!」
他也側臥床上,緊貼其背,伸手握其乳房,她兩乳房緊抵,陰穴密合,他手握兩個玉球,其陽具由後面伸到兩穴之間,三人等於合在一起。
白雪本想裝睡,讓他行房好知樂,誰知其粗大的手握玉乳摸弄,酥酥麻麻,陽具抵著陰唇磨擦。陣陣熱流傳遍全身,有種說不出的舒適快感,但又有陣酥麻三味,心跳血熱,奇癢遍佈,自然抖顫,想拒不捨,若拒不能。
羅鋒見其不拒,放心大膽,咨意按撫,阿那赤體,雪白嫩肌,圓而潤滑之膚,堅挺的乳蜂,高聳的香臀巡孔,巨陽挺插磨展,那真逗人遐思,芳草叢之間,增其情慾之念。
一股欲浪,猛地潮勇而起。
諸葛芸見她已不安的扭動,輕微的呻吟,知道是時候了,輕身的一轉,讓出地方給他好行動。
他連忙靠過去,緊緊的抱著,嘴蓋其唇,將她壓在身下,移動赤體,使其臥正,陽具急速轉動,磨其陰核,不給她喘氣之地。
她這時已神魂迷亂,好奇與慾火,放棄一切反抗之力,任其而為。
羅鋒意想不到艷福自來,微用勁力,陽具沖關而入,雖未能全根而進,已進溫暖夾小的陰穴之內。
「啊!痛死我了。」
他細聲慰貼丁輕吻雪白之面,手揉堅挺的王乳,並停止不動,才道:「好妹妹,忍一忍,痛是女人必經第一關,等下就會好的,那時只有快樂而無痛苦。」
諸葛芸也貼耳細慰,並講先苦後樂之味,歡樂之道,應樣的應付攻勢,及各式各種的姿態。
此刻痛已消失,慾火重燒,自動的在下搖擺挺動,陽具自然挺抵,深入玉戶之中抽插的陽具,忽緊忽鬆,激起了一陣麻癢之感。
羅鋒的一雙迷媚眼睛,聞著由她蒸發出來的幽香氣息,及一股一陣熱熱的液體,熱得龜頭非常好受。
終於她領略其中樂趣,歡暢的呻吟,滿足微笑,軟倒在床。
這時他對兩朵嬌花,輪流玩,反覆繼續的淫樂著,歷經一夜,纏綿熱烈的曠野荒淫,貪歡作樂,三人全都獲得高度的滿足,緊擁在一起,帶著甜密的笑容,在雞鳴時,睡入夢鄉中。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精神病院長的快樂

 (一)

(1)

南方某大城市一家省級精神疾病康復醫院。早上7點30分,在院長辦公室
裡,40歲的馬漢超院長正在專心地寫一篇論文。

這位在本省精神疾病康復方面的權威人物,剛帶領一幫年輕的大夫發明出新
的科研新成果,在治療精神憂鬱症,自閉症,記憶力喪失等方面走到了全國領先
的位次。

“鐺、鐺……”有人輕輕敲門。

“請進。”

“馬院長,您好。”一個看上去十九歲長著很漂亮身材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身穿一件的白色護士短裙。雪白的短襪,休閑鞋。她看見馬院長不好意思的微低
下了頭。

“李小璐,你好。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來,坐下說。”

“不用了,謝謝院長……我……還是求您把我分配到您這醫院的事,再有十
幾天,我就實習期滿了。如果辦不下來,我就得回縣裡的三類醫院……我們縣裡
的醫院連工資都開不了……我是來求您幫忙的……”

“哎……不好辦哪?這批護士學校來實習的20名學生中,你是唯一的家在
農村的學生,想留在省級醫院很難啊,你知道有多少領導給我寫條子???”說
著他拉開抽屜,拿出一沓各類的書信。

“我考核成績是滿分……求您了……留下我吧……”李小璐漂亮的臉蛋帶著
幾分童真。

“鐺、鐺……”有人輕輕推門進來。

“馬院長,該去查房了。今天您先去高幹病房看看,有幾個領導和名人在等
您給他們的家屬看病。”

“在病房等我看病?為什麼不在門診排隊掛號等我?”

“您不知道,您的專家號已賣完了,有的病人家屬昨夜5點鐘就開始排隊,
8點鐘一開門就賣完了。有的人已排隊等掛號好幾天了……”

“好吧,領導得罪不起啊,李小璐,你該回高幹病房了,其它事以後再說。”

馬院長穿上白大褂,頭也不回的走出門。“

李小璐漂亮的雙眼露出一絲失望和尷尬的神情,緩慢地跟隨出去了。

“著名播音員張泉玲現在病情咋樣?記憶力回復得如何?”高大魁偉的馬院
長在一群大夫簇擁下邊走問。

“住進來高幹病房15天了,記憶力喪失的很厲害,不配合治療,尤其是不
讓給她打針,輸液。倒是不吵鬧,一句話都不說……”一位年輕的女大夫張延緊
跟上來恭敬地回答。

“上次我說了,你們高幹病房要和普通病房一樣管理,家屬只能一星期探病
一次。不要讓病人受刺激,要讓她們安心治療……張泉玲住進來高幹病房15天
了,不見起色,這咋行!!張延你作為主治大夫,要責任感強些好吧??”

“是……還有,張泉玲的家屬要求讓您親自過去看病……”

“好吧……我白天太忙了,晚上還需寫那篇論文。抽時間過去看看吧,”

(2)

“李小璐!你幹嘛哪?快把樓梯上的舊床單抱走。”護士長衝進護理辦公室,
對正在發呆的李小璐叫喊。

“啊?……哎。是……護士長。”李小璐頑皮地做了個鬼臉,跑了出去。

李小璐已經苦等了馬院長三天了,結果連人影都沒見著——他去北京見他日
本留學的同學了。

“這個馬院長害死我了!!”李小璐生氣地說了一句,衝著那堆舊床單狠狠
踢了一腳。

“你說誰要害死你呀??小公主??”拎著公文包和旅行箱的馬院長從她身
邊經過時,撂下一句話後,大步向前走去。

“馬院長?您回來了。我找了您好幾次了……”李小璐身材苗條胸部高挺,
豐實的翹屁股走起路來輕微搖擺;很是誘人。

“你跟著我幹嘛?”馬院長頭也不回的走向院長辦公室。

“馬院長,我想和你說說我的事。”

“是嗎?我都忘了這事了。你說吧,我聽著。”

“我現在不和您說,您太忙了。我想晚上請您吃飯,請賞光。”

“你從哪裡學會的這套?小丫頭。我還小看你了?”馬院長傲慢的目光盯在
她的白色連身的護士制服上。

“今晚6點,在醫院門口的郵電局門前等我。你別笑,我只答應了你吃飯,
沒答應別的。”話說完,院長辦公室的門也關上了。

“耶!!”李小璐喜不自禁地歡呼一聲。

(3)

馬院長這次沒讓李小璐失望。他開著小轎車接上李小璐直奔市郊,在一個人
很少的小飯店,他們吃了一頓40元的飯。

穿著護士制服的李小璐對著只顧埋頭吃飯一言不發的馬院長,滔滔不絕地說
自己想來這家醫院的原因,家裡貧苦,自己喜歡這護士職業,還有男朋友在本市
等等……

另加自己有唱歌,舞蹈的特長,是護士學校學生會的文藝部長。可以為醫院
爭光……

“你喜歡唱歌嗎?”

“是啊。”

“那我們去KTV唱歌好嗎?”

“行呀!看不出您也是去KTV唱歌的人?”

“呵呵…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就常去KTV唱歌。那時候我可是愛玩的人,
現在老嘍。”

“您才40歲,不老。沒聽說男人40一枝花嗎?”

“那你還是花蕾呢。”

半小時後,兩人已經坐在KTV唱歌包房裡了。

李小璐一連為馬院長唱了3首歌,馬院長露出滿意的微笑,一邊鼓掌,一邊
稱贊她有專業水準。順手摟住了她的如柳的腰肢。

李小璐一怔,緊接著顧做鎮定地低頭看著歌單。

“你多大了?小璐。”

“十九。”

馬院長另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膝蓋上,扶摸著她白色的長筒絲襪。

“小護士穿上白色的長筒絲襪,顯得很乾淨。還很性感嘞。”

“嗯,就是不耐髒。”

(二)

(1)

李小璐大腿根用力夾緊,阻擋住馬院長企圖向上摸索的大手。

“院長……別這樣,我一直是很尊敬您的……”小璐緊張的不知怎麼樣擺脫
馬院長得糾纏。

“小璐,我為你的事,費盡心機,你做出些犧牲,也是應該的嗎?不要太矜
持啦。”

高大的馬院長一下把李小璐摁倒在沙發上,亂摸起來。

李小璐一邊低聲求饒,一邊拚命反抗,眼看馬院長的大手就要摸到她柔軟茂
密的陰毛一剎那。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馬院長皮包裡傳出手機鈴
聲。

“有電話!!快接電話吧?院長!”李小璐像溺水的人終於抓住了救命的稻
草,喊叫起來。

“娘希匹!”馬院長氣急敗壞地從她身上爬起來。

打開包,掏出高唱“國際歌”的手機,出門去了。

李小璐靈敏地坐起來,拉起被脫到纖弱的肩膀上的衣服。

“是嗎?你同意就好。我晚些時間過去,你家還有其它人嗎?好的,你等我
吧。再見。”

馬院長接了個電話似乎心情舒暢了許多,笑逐顏開地站在正襟危坐的李小璐
旁邊。

“小璐,你別害怕,我一向是不會強人所難的。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不如
我給你看看手相如何?”

“好的,早就聽說院長是臨床心理學的碩士生,給人看手相很靈驗。”

“我看你幼年,家境不太好。家裡出過什麼事情嗎?”

“我父親在我出生不久,就病故了。”

“不是這件事。關於你母親的事。”

“啊?……沒有呀,她挺好的。”

“在13或許14年前,你母親在家裡被一個年青人強奸了,你當時在場嗎?”

“你胡說!沒有的事。”她雪白的脖子泛起桃紅色。

“她當時,出了很多汗……你還記得嗎?”

“不!請你不要這麼無禮。我該走了。”李小璐身體開始顫抖。

“你發育得較晚,16歲才來的月經。你雪白的屁股上有一顆黃豆大小的朱
砂,是否還在左邊?”

“你無恥!”李小璐推開他,奪門而出……

(2)

晚上9點,一輛出租車飛快地開到了棉紡織廠宿舍區,在一棟六層樓房前停
下。馬院長戴著一副墨鏡,拎著皮包,昂首闊步地走進4單元門口,他徑直走上
6樓,敲響了602肖曉琳的房門。

肖曉琳,女,36歲,棉紡織廠下崗職工。因丈夫吸毒去偷盜被判入獄,自
尊心很強的她,服了一百片安眠藥企圖自盡,雖被救活。但昏迷了10天的她。

得了記憶力喪失的重病,成了馬院長的病人。

馬院長垂涎她的美色,對她關懷備至,用了日本最新的科研成果,她住院二
十天病情就大有好轉。

但20天10000元的昂貴藥費,使這貧病交加的家庭,無法再治療下去
了。

出院回家了的肖曉琳,病情很快加重了。

在馬院長的精心誘騙下,肖曉琳17歲的獨生子小毛,終於同意馬院長的建
議,用母親的身體作為藥費給他享用,馬院長長期給她提供藥。

今天就是小毛打電話給馬院長。

“誰呀?”一個小夥子的聲音。

“我。”

房門開了,“您可來了,馬……”

馬院長做了一個悄聲的手勢,把小夥子推了進屋去。

“小毛,今天領你媽做化驗了嗎?”

“上午做的,肝功,血沉,腎功等十好幾項,又花掉了600元。大夫說都
挺好的。”

“記得用這進口藥,隔10天就要去做化驗一次,馬虎不得。否則會出人命
的。”

“我記得。”

馬院長取出包裝精美的進口藥遞給小毛,“這是5天的藥,你收好了。我的
藥費你多會兒給我?”

小毛騰得臉面通紅,低下了頭,用手扯著衣服角。

“我媽在裡屋坐得呢……你對她好點……”

“嗯……放心……我會讓她舒服的。”馬院長拍拍小毛的肩膀,急不可耐地
衝進裡屋,隨手將房門關住。

小毛的心緊張的跳起來,口也幹了,眼睛也不停地跳。

“媽媽,你原諒我吧,我沒辦法了才這樣做的。”他心裡默默地哀求著。

牆壁上的時鐘指向9點30分。

小毛懊悔地抽了自己兩個耳光。去廁所用冰冷的自來水洗了個澡。他只希望
時間快點過去,那個混蛋快點從裡屋出來。

當他磨蹭了半天,從廁所裡出來。

抬頭一看錶——9點45分。

他穿著拖鞋躡手躡腳地走到裡屋門前,沒等他把耳朵貼上去聽,就從屋裡穿
出來媽媽哼哼的聲音。

“不要嗎,……我不要嗎……”

聽得小毛汗毛直立,下腹血壓升高。他忍不住輕輕把房門推開一條細縫,摒
住呼吸往裡看。

(3)

房門推開的細縫太小了,他沒看見人,只看見地上亂七八糟地扔著馬院長和
媽媽的衣服。

“小淫婦,快吸老公的雞巴。”

“嗚……不要嗎,……嗚……”

天哪,小毛看到床上的情景驚呆了。

帶有淚痕的母親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裸體攤開成大字型,兩只手被牢牢地
分別栓在床角兩處。從房頂上吊蚊帳的鐵環裡放下兩條粗繩子捆綁住她纖秀的腳
踝高高吊起,豐滿圓潤的大腿穿著肉色的長絲襪,呈V字形展開。

渾身赤裸的馬院長跪在媽媽的一側,他的傢伙還挺粗大,像大香蕉似的朝上
翹。突出在兩條大腿中間。他將肉棒插進媽媽迷人的嘴中。

平日溫柔美麗端莊的媽媽將他的陰莖含在嘴裡,被動地吸吮著,馬院長兩手
叉著腰把屁股使勁地前後聳動,將大雞巴往媽媽的迷人的小嘴裡使勁捅,媽媽迷
人的嘴不時吸著肉棒。

“真是爽,爽死我了!”

母親的身體真不錯,一絲不掛的母親把有所有曲線美的雪白裸體暴露兒子面
前,赤裸的肉體發出艷麗的光澤,披肩的長發,豐滿的乳房、圓潤的肥屁股、修
長的腿上穿著長筒絲襪。

馬院長得意的笑著,抓住兩只隨著呼吸波浪起伏的大乳房,像揉面團一樣用
力揉搓,挺凸的深紅色乳暈,直徑足有三寸,令人垂涎三尺。

他捏著那對挺起的腥紅乳頭,用二根手指夾住那乳頭尖端磨來磨去。然後用
兩支小衣服夾子,夾住大奶頭。

“啊……嗯……”媽媽從鼻子哼出聲音。

雪白肌膚的母親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任憑馬院長在自己的肌膚上為所欲為
……

馬院長的手伸到母親白晳豐腴的小腹下面,摸到茂密的陰毛了,用手指輕輕
的愛撫媽媽肥美的陰唇,陰唇夾得很緊。

他的手指沿著裂縫,一根一根的陷入她的潮濕緊密的陰道裡,當他的兩根指
頭完全沒入濕熱的陰道時,用力拉扯著,指頭在她的陰道內任意地侵略。可憐的
母親只能扭動屁股來逃避。

“啊,啊……”母親啜泣不已,光滑的肌膚冒出汗來。

兩根手指在火熱濕潤的陰道裡面抽插,同時用拇指壓迫轉動陰核。沒一會兒,
手掌粘滿了她的亮晶晶的淫水。馬院長的手在裡面不停的動,刺激得母親滿是嫵
媚和羞愧,臉頰已經紅潤。

媽媽肉體深處原始的慾望被挑逗起來,呼吸急促,豐滿的大腿不由自主的顫
抖著……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在馬院長著力手淫摧殘之下,媽媽的淫婦本色終於被激發出來了,只見媽媽
被他弄得滿面痛苦,欲仙欲死,嬌喘連連。

“哦……啊……”粉臉緋紅的她興奮的扭動著,纖弱的美手緊緊的抓著床頭
的立柱,圓滾的臀部也隨著馬院長的手指動作一挺一挺的。

媽媽嬌嫩的小陰唇已經變的深紅,隨著兩根手指抽插也一起卷進翻出,粘滑
的液體不斷從交合的縫隙滲出。她那緊裹著兩根手指的兩瓣蜜肉,承受著插進拔
出的摩擦衝擊。

“嗯……嗯……喔……喔……從她櫻櫻小口中傳出浪浪的呻吟聲。

大約只有幾分鐘,馬院長便感到了母親達到了高潮,媽媽帶著夾子的兩個乳
頭呈紫紅色的高高挺起。雙腿不住地痙攣,屁股往上挺著。陰道壁突然緊促的收
縮,猛裹得他的手指跟著收縮。洞穴內一泄如注,滾燙的蜜汁很快流濕了她的整
個大腿根。

媽媽的屁股淫蕩的扭動,銷魂的嬌叫聲不絕於耳,完全不忌諱女人所有的矜
持。

“喔喔……小淫婦好快活啊……”馬院長真是太興奮了,難得的是,在這樣
短的時間內,已明白無誤地把一個良家少婦搞到了她的高潮。

在門口偷看他們的小毛,小弟弟把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小帳篷。同時心裡卻
有一種說不上來是悲傷還是刺激的感覺。

(三)

(1)

馬院長只解開了肖曉琳媽媽兩只手上的粗繩子。從房頂上吊下的兩條粗繩子
仍捆綁著她的腳踝高高吊起,豐滿圓潤的大腿穿著肉色的長絲襪,呈V字形被展
開。

馬院長的雙手游移在媽媽穿著絲襪的修長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一雙嫩
嫩的小腳。隔著絲襪的感覺比直接撫摸肌膚令他更興奮。絲襪緊緊的貼在兩條修
長勻稱的腿上,在燈光下發出質感的光澤,他抓住她的右腳腕,用自己的臉頰貼
在腳弓上輕輕的磨擦著,那種滑潤絲質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馬院長把媽媽有一點點異香味的玉足放到口中,用嘴把穿絲襪的腳趾吮吸,
白嫩的腳丫,整齊玉蔥般的腳指頭。淡淡腳味,越舔越爽。她的襪子尖端被口水
濕透了。

“小淫婦,我該敲門了,你好好享樂吧。”馬院長一手握了雞巴,一手分開
媽媽的兩片陰唇,將龜頭抵到穴口,用龜頭磨她的穴兒。

媽媽被龜頭磨得抖顫連連,嬌喘起來。“啊……不要嗎,……嗚……”陰穴
裡淫水直流。她顫著聲問道:“你……在幹嘛啊?……放開我。”

“呵呵,凌辱刺激果然效果顯著,你居然開始提要求了。很好,我再給你點
厲害的。”馬院長一邊用堅挺的龜頭輕輕頂磨著媽媽的陰道口,一邊撫摸她光潔
腰身和細膩滑嫩小腹和陰部,不時捏弄她的發脹的乳房和陰蒂。

媽媽被玩弄時赤裸的身體不住顫動,她臉色潮紅,奶頭已經脹得直直的。肥
嫩的大陰唇和鮮艷的小陰唇,被撐得充血漲開,淫水不停地往外流,順著嬌嫩的
小陰唇的下部流到了白嫩的屁股溝中。

“啊……你快停下呀,別……大肉棒,我要它!”她的聲音也變得溫軟甜膩
了,白皙纖弱的手抓著馬院長的陰莖向自己的下身湊過去。

馬院長見時機差不多了,猛一挺腰身,一根大雞巴完全插了進去。

“哎呀……插死我了……”肖曉琳顫抖著喊出來,感到穴裡一陣猛漲,有種
說不出的充實感。被粗大陽具插入的小嫩穴,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陽具。

肖曉琳雖然不覺得很疼痛,只是一臉驚懼地望著馬院長。他的大龜頭在裡面
挺進,又硬又熱的陰莖往一個非常緊窄的陰道裡頂去,到處都是淫水的滋潤。

馬院長握住她被捆綁著高高吊起的腳踝。開始慢慢有力的抽送,他的陰莖很
粗長,每次抽插的距離都很大,肖曉琳穿著肉色長絲襪的豐滿圓潤大腿用力掙扎
著……

馬院長瘋狂地用牙齒咬她肉色長絲襪,肖曉琳的肉色長絲襪被撕破成一條條
的,露出雪白標致的腳丫子。雪白的嫩腳兒顯得性感迷人。

他像舔冰糕似的津津有味地舔她的腳趾頭。肖曉琳眼睛朦朧地扭動著細腰,
她害羞的搖著頭,小嘴張開,發出“啊啊”的叫聲。

馬院長很快的就沒法控制屁股的抽動頻率,開始像一匹野獸一樣姦淫著她,
空氣中彌漫著暴力的激情……

“哦…哦……啊啊……”她迷亂的呻吟著,俏麗的臉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雪白牙齒咬住了紅潤的下唇。柔弱的小手推擋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把他擋開。

“啊……好緊!你真是個極品性奴隸……舒服……”馬院長的肉棒被嫩穴一
夾,舒服得渾身一抖。

“嗯……嗯……喔……喔……”肖曉琳被肉棒猛插的喘息聲已經快成了淫蕩
的叫聲了。

膨脹的肉棒在她的穴裡,猛地插入更深,剎那間,馬院長感覺到肉棒抵到了
她的子宮口。

“……不要……啊啊……那麼大力……我受不了……哎唷……”她忘情地喊
出來。

“夫人不要這麼大聲喊叫,你兒子在看著咱們呢……呵呵……我的傢伙厲害
吧?”馬院長口蜜腹劍得提醒肖曉琳。

“小毛?唉喲……喲……唔唔……”

馬院長肉棒拚命的抽插著,她的大陰唇隨著陰莖的進出一張一合。

“蔔滋!蔔滋!蔔滋!蔔滋!……”淫液也隨著陰莖的出入流了下來。她下
身流出的淫液已經把身子下的床單都濕了一頁紙大小。

小毛看到媽媽曲線玲瓏的身段和馬院長大雞巴在她穴洞裡抽插的情形,覺得
後背上已經冒出了汗珠。

“小毛,看到了嗎?這就是做男人的樂趣。你媽媽太需要男人的照料了,她
夾得我的根部這麼緊,真是難舍難分。你一定要每天操她一小時,這對恢復她的
記憶力有好處。她真是個極品性器……很舒服的吆。”

小毛看著正被馬院長糟蹋時的媽媽,悲哀和屈辱漸漸淡望了,心裡萌升起一
種另類墮落的快感。

小毛心想:“還用你說,我知道以後該如何對付她,我要狠狠地操她那個肥
美誘人的大屁股,然後,我再將……”

馬院長感到她的陰道內還在一下一下的不斷收縮,有種說不出的快感,於是
更加瘋狂地開發她的性愛潛力。

媽媽忍不住的嗚嗚叫聲不斷地刺激他的神經,他把陰莖抽出到只剩龜頭留在
裡面,然後一次盡根衝入,大雞巴用力的,抽插起來,雞巴次次盡根到底,直頂
到她的花心上去。這種方式就是猛衝鋒,用力的急速抽送,每狠狠的插入一次,
肖曉琳都發出淫叫聲,真是聲聲悅耳。

“啪!啪!啪!”他的腹部不斷地撞擊著她的臀肉,兩人肉與肉之間的撞擊
聲響徹這個狹小的裡屋。

“噢,噢,噢,”隨著馬院長的每一次的撞擊,她的喉嚨必定發出低沉的呻
吟來響應。

“啊……啊……唉喲……喲……唔唔……”欲仙欲死的感覺使肖曉琳不停地
搖著潮紅的頭,美麗的臉在幸福地哭泣,露出哀求的表情。

“爽!爽!爽!”馬院長的嘴裡也在不斷地哼著。不禁放肆地將媽媽擁抱著,

 同時向著媽媽那濕潤的紅唇吻下去……

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鐘,她尖聲哀鳴,急促地喘氣,渾圓臀部用力地擺動,用
力的翹起著腳尖,下身不停的痙攣,一股股炙熱的液體噴射在馬院長的雞巴頭上。

她竟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2)

馬院長將粉臉緋紅,全身發顫的媽媽從床上攙扶下來,讓她趴伏在梳妝桌上,
豐滿乳房緊貼在桌面上,雙腿直立著被分開綁在桌腳處,這姿勢使她的密處更加
清晰地袒露出來,原本緊閉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撐開了一道小縫。顫抖的臀肉中間
有光亮的液體延流著。

馬院長緊抓那兩片雪白豐滿的臀肉,挺了挺下身,毫不留情的把粗大的肉棒
刺到了花徑的最深處。

“啊——”媽媽的嬌呼聲裡已帶上了痛楚,美麗的面龐也有點兒扭曲。肉棒
慢慢有力抽動,每一下都盡可能深的進入她的體內,一波又一波的巨大攻擊,粗
大的肉棒每次插入都將陰唇擠入陰道,拔出時再將陰唇翻出,空氣中彌漫著激情
…。

媽媽配合的一挺一挺的,皺著眉頭,咬著自己的嘴唇,拚命的忍著不發出聲
音來。臉色漲的通紅,長長的美發散在顫顫的雪白豐乳上。

她的絲襪美腿不停地痙攣,她逢迎的屈膝微蹲,主動以小肉洞容納馬院長的
粗大的肉棒,並主動開始套弄起來,一波又一波的向後攻擊馬院長的陰莖。

“……嗯……舒……舒……服……啊……啊呀……哎吆……”馬院長的手不
禁輕握住她一隻柔嫩豐滿乳房,慢慢揉搓起來。食指姆指夾捏起小巧微翹的粉紅
色乳頭,揉捻旋轉,它軟中帶軔。

“哦……哦……啊!啊!……”媽媽迷亂的呻吟著,扭動滿身是汗的肉體,
雪白的大腿根有光亮的液體流下來。

讓媽媽達到三次的高潮後,馬院長這才做最後的衝刺,只見他全身條形肌肉
不停地抽動,快速地抽插,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睪丸撞擊著媽媽的會陰
“啪啪”作響。

媽媽尖叫著,她兩對雪白的奶子隨著抽送前後激烈搖晃,屁股瘋狂地擺動。

馬院長不得不緊緊捉住她的屁股,以免肉棒從肉洞中滑出。

“啪,啪,啪,啪。”兩人肉體的撞擊聲此起彼伏。

“哦,哦,哦,我要射了!啊!啊!啊!”馬院長狂吼著,把肉棒深深的刺
入媽媽體內,撞擊著子宮口,火熱的精液開始噴射到她的體內,噴得媽媽一陣亂
抖。

“……我受不了……哎唷……舒……服……啊……”她忘情地喊出來。小毛
沒想到外表文靜端詳的肖曉琳媽媽居然可以那麼淫蕩。

馬院長利落地把媽媽解除捆綁,像抱小孩子似的輕而易舉抱起,粗暴地扔在
床上,兇狠地撲了上去。

他抓著美麗母親的秀發說道:“小淫婦好快活吧!?再給你來個‘倒把垂楊
柳’和‘空翻蝶’乾死你。”

(3)

小毛已經感覺到陰囊已經開始脹得滿滿的,脹得自己得覺得有點痛了。他知
道,他已經憋不住了,於是悄然去了廁所。

他脫下褲子,拿出媽媽粉紅色的蕾絲內褲,把肉棒頂在她內褲嫩穴的位置,
接受著它那柔軟的撫摸,享受著它的淫露的滋潤。他為了得到滿足而不斷地捅插
著媽媽的粉紅色內褲……

伴隨著可憐媽媽低沉無助的呻吟、痛苦尖叫聲,野獸般的強暴一直持續了三
十分鐘。這更激起小毛心靈深處的獸欲……

10點50分。小毛的雞巴也顫抖起來,一股無法阻擋的衝力,伴隨著劇烈
的高潮,濃精噴射而出,射在粉紅色內褲上。

當他磨蹭了半天滿頭大汗地終於從廁所裡出來。

馬院長已經衣著整齊的站在鏡子前,正梳著大背頭。

“我要走了。你幫助收拾一下你媽媽吧。”

嬌美的肖曉琳媽媽一絲不掛,四仰八叉的癱在床上,動也不動。雪白的大腿
上穿著的長筒絲襪被撕扯得破爛不堪……

媽媽本來明亮的雙眸變成迷離直直的瞪著前方,滾出的淚水淌下臉頰,她的
身上全是汗珠,像剛過洗澡一樣。在不久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良家少婦身體,現在
卻布滿了污穢的精液。
 她豐滿乳房隨著呼吸波浪般起伏著、肥屁股中間肥嫩的大陰唇和鮮艷的小陰

唇,被弄得漲開充血,紅腫的肉洞裡慢慢湧出白色的精液,順著小陰唇的下
部流到了白嫩的屁股溝中、床單上濕潤了一大片。

馬院長戴著一副墨鏡,拎著皮包,昂首闊步地走出肖曉琳門口,門在他身後
重重關閉。

他並沒急著走,而是把耳朵貼在門上,摒住呼吸偷聽裡面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裡面靜悄悄的。

安靜悠閑的夜晚,柔和冷亮的月光照射在大地,只有少許微風輕輕吹過,傳
來樹枝帶動綠葉的輕晃聲。就在他拔腿開路的時刻,屋裡面傳出肖曉琳低沉無助
的歡愉哀鳴聲。還有……斷續的男孩銷魂尖叫聲。

(四)

(1)

第二天上午李小璐要給11個病人輸藥劑,輕盈身子的她像一隻白色的蝴蝶
穿梭在幾間病房裡,直到12點鐘才忙碌晚。

她這才發現不吃早餐是很容易餓的,於是找出了飯盆去打飯了。家境的拮據
使她養成節儉的習慣,這舊搪瓷飯盆她用了快4年了。

去食堂的路上很多打完飯回來的人都看她,因為她的舊搪瓷飯盆很大個。

“漂亮小護士你咋拿這大舊飯盆啊?”

“我沒錢唄。”

一個離譜一點的大夫打招呼說:“小璐,你去洗澡啊?”

最離譜的是一個不認識的傢伙,他先是好奇的說“咦”,然後就很驚訝的叫
“血滴子!”

“你們討厭!我不去了。”李小璐氣衝衝地說,扭轉頭回去了。

她傷心地落淚了,難道實習學生就這麼受人欺負?我偏要進你們醫院當正式
護士,干出成績來讓你們瞧得起我。我就是天生的不服輸的強丫頭。

可是一想到昨天馬院長色狼般的行為,她對前途又茫然了。

她回到護士辦公室給男友打了個傳呼,她男友叫李平,比她大4歲,在一出
名的研究所上班,大學生,人很老實。

“璐兒,你分配到那醫院的事跑咋樣了?你可別坐等天上掉餡餅啊?我媽剛
才還說起呢。”李平在電話裡說。

“不順利……你媽說啥?”

“她………說如果你分配不到本市,就算你人再好,她也不同意咱們相愛下
去。”

“是嗎?你媽是為你好,誰願意自己的寶貝兒子娶一個縣裡的護士?而且我
可能還領不到工資。我看咱們分手吧。”

“不!我不同意。盡管我沒多少社會關系,幫不上你。但你知道我是真心愛
你的,我不像我媽那麼勢力眼,即使你回到縣裡工作,我也不會在意的。”

“我會在意的!!!”李小璐“啪”地一聲掛斷電話,趴在桌上傷心地哭泣
著。

電話鈴聲又響起來,李小璐猛地拿起話筒,連哭帶喊地說“我不是對你說過
了嗎?!咱們分手了!!別再糾纏我!!”

“你在和誰講話?這麼沒禮貌?”電話裡穿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啊,是馬院長?對不起,我不是衝您說的。”

“你來我辦公室一趟,中午我這兒沒人,你給我把窗戶玻璃擦一下。”

“好的。”

 ************

“鐺。鐺……”輕輕敲門。

“請進。”

“馬院長,您好。”婷婷玉立的李小璐身穿白色護士短裙走了進來。

她的款款美麗和青春又有幾個都市女孩能及得上呢?馬院長緊盯著她,嘴裡
默默地念著。

馬院長把大量的目光都放在她的絲襪美腿上,啊!今天她穿著一雙白色上面
有點狀小花的絲襪,雪白的絲襪,休閑鞋。李小璐看見他盯著自己先是一楞,然
後不好意思的微低下了頭。

“你把這幾扇窗戶玻璃擦一下吧。”坐在大辦公桌邊後面的馬院長伸手指劃
著。

“嗯。”

李小璐走到大辦公桌邊,彎下腰,解開了鞋帶。他的眼前忽然一亮,她露出
了一對雪白的白襪足跟。她趿拉著鞋,踩著椅子,一邁腿站穩在辦公桌上打開了
窗戶。她的每個動作似乎都與眾不同,那樣的優美。

他眼前出現了一雙秀美的白襪腳,那優美的輪廓幾乎領他看傻了,看著那對
白襪腳後跟上下跳躍著,令他心潮澎湃。

她穿的白絲襪薄薄的,五個腳趾很整齊,自然流暢地排列在白襪裡。足弓頑
皮地向上拱起,圓滑的足跟下白襪依然平整潔淨,紋路一點也沒有變形,一看就
知道是愛干淨注意保養的女人。

不知什麼時候李小璐的清純的眼光看著馬院長,馬院長居然有一絲尷尬,把
視線轉向它處。

“給你換塊濕布子吧。”馬院長說。

“謝謝。”她把濕布子接了過去。

“馬院長求您把我分配到這醫院行嗎?”她那美麗的大眼睛令老馬心潮澎湃,
但老馬知道他的好機會快要來臨了!!!

“哎呀,這太難了,你看我只剩一張人事局的分配表了。有人出兩萬元買我
的這一張表。而你呢?昨晚讓我很不舒服,你太不大方了。”說著馬院長伸手抓
住了她的一隻白襪小腳。

“我覺得我挺大方啊?只是您太那個了,我受不了。”她說完後臉唰的紅了。

不過屋裡的氣氛緩和多了。

“李小璐,只要你這回順從了我,我馬上給你這個,我說話算數!你敢要嗎?”

馬院長把那張蓋著大紅印的人事局分配表遞交到李小璐面前。

李小璐雪白的牙齒咬了一下紅潤的下唇,像下了決心似的低聲說了一個字,
“要。”由於過分緊張,她柔弱的小手接過了那張紙兒時竟有些顫抖。

馬院長的手指在她的陰道裡小心向前探索,只覺得指頭被李小璐濕滑柔軟的
肉穴慢慢吞食,一陣緊繃感,有一種被堵截的感覺。

她的小嘴微微噘了起來——她真美,細膩的皮膚光滑而潔白,她大腿間的神
秘花園裡,緩慢流出了甜美的蜜汁……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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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往事——性度

在深圳這個地方,人來人往,似乎每個人都只是匆匆過客,沒有人會在意你做了什麽,你也沒有必要對有些事那麽認真。
 
 
那天接到了同學王乃方的電話,他說和她女朋友按揭了一套二手房,幾天前剛剛住進去,過段時間結婚,周末讓我過去聚聚。
 
 
同學的友誼是要維系的,因爲它在這座冷漠的城市裡給了你一點難能可貴的家的感覺。
 
 
乃方式我的大學同學,他身材高大,爲人直爽,相貌雖然一般,但喜歡健身,堪稱型男,我們脾氣秉性相投,大學時就是非常要好的同學,同吃同住四年,更難能可貴的是畢業后我們來到了同一個城市,我們非常珍惜這份友誼,雖然住的地方相隔要三四個小時車程,有空的時候經常小聚。
 
 
不過幾個月前他找了個女朋友,他得意的說是個富家美女,我以爲他吹牛,不過這幾個月來我確實沒見過他一面,每次聯系的時候他都說在陪女朋友。
 
 
沒想到這家夥現在財色雙收,老婆房子都有了。
 
 
周五下班后我就去了,這是乃方的要求,他說讓我在他家過周末。
 
 
晚上七點半的時候終於看見了乃方,幾個月沒見,乃方瘦了,但神采飛揚,顯然近況不錯。這家夥見到我拍拍打打的很是親熱。我故意不說他買房子的事,說你是不是賣身去了,怎麽這麽憔悴。他又是一陣打打鬧鬧。
 
 
在去他家的路上他跟我說了買房的事,原來他女朋友家裡出錢付了按揭房的首付,月供她們兩個人交。他故作深沈,說壓力大什麽的,我說他得了便宜賣乖,他故作低調很是得意。我問了他女朋友的事,他說女朋友是網上認識的,比他小一歲,本地人,在附近的一家銀行工作,還不停吹噓女朋友漂亮、善解人意之類自吹自擂的話,我打擊他說是不是你現在這副身板就是她的功勞吧,他嘿嘿傻笑。
 
 
乃方家在一片新開發的高檔住宅區內,裡面高樓林立,花園遊泳池健身房樣樣俱全,到處是樹木花朵綠化非常好。小區非常大,我跟著他暈暈糊糊的走了很久才到他家。
 
 
他家住在24樓,進了門我不禁羨慕,三室一廳的大房子還帶著吧台和書房,裡面家用電器一應俱全,說是二手房,但是原來的房主沒住過就轉給她們了。
 
 
我終於由衷的向他表達了我的羨慕和祝福,他很高興,倒茶拿水果忙個不停。這時我才注意到家裡就他自己,於是問他你女朋友呢,她說買菜去了就回來。
 
 
乃方陪著我參觀了他家的房間,我不停的啧啧稱贊,這些稱贊都是發自肺腑的,我爲好朋友找到老婆買了房子感到高興。
 
  
 不久門鈴聲響了,我猜可能是女主人回來了,於是緊步隨著去開門的乃方回到客廳。
 
  
 門開后進來一個白衣飄飄的年輕女子。女人身材高挑,長發披肩,身著長裙,穿著高跟鞋與我的身高相仿,然後就是特別的白,這是我的第一感覺。我顧不得細看連忙起身寒暄你好,女子邊遞給乃方手裡拎著的大包小包,邊向我望來微笑著說你好你好,歡迎你到我們家做客之類的話。
 
 
這時我才看清她的相貌,一雙杏眼,眉毛修長,鼻樑高挺,下颚尖尖,大小適中的嘴邊右邊一顆黑痣有些醒目,還有一對整容界流行的瓜子臉,只不過有些黑眼圈讓她顯得有些憔悴。
 
 
我們邊說話邊互相打量,我感覺是乃方沒有吹牛,但是也沒有我根據他的描述想象那麽漂亮,不過還好,與乃方相配綽綽有餘。
 
 
我看她的時候她有些不好意思,乃方問她買了什麽,她有些掩飾尴尬的轉向乃方回應者,然後和乃方走進廚房。我聽到洗手的聲音,接著她笑著回到客廳,邊走向我邊說乃方經常說起你,你是他最好的朋友,終於看到你了,以後你要常來。
 
 
她給我的茶杯續水,我半起身拿起水杯配合著,此時乃方仍然在廚房,我這個人在陌生人面前有點呐言,不知道說什麽好,只是一味的說謝謝並盼望乃方快點過來。接水的時候餘光看到了她的小腿,一雙筆直瘦削的長腿白的沒有血色,皮膚細膩光滑,光線下更顯柔嫩。我不禁怔了一下,但轉念反省這是不禮貌的,於是趕緊回過神來繼續說謝謝。邊說邊想,不知道女主人是不是發現了我的不敬,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還好乃方過來了。他說你在這里隨便,有電視和電腦,書房裡還有很多書,你是愛看書的,也可以去那裡看看,我和小惠去做飯可不陪你了。我說忙你的去吧,別管我。這時我才知道她叫小惠,粗心的乃方一直沒有告訴我她的名字。
 
 
我在客廳里轉了轉,向外看去,天已經徹底黑了,外面燈火通明,從窗戶看下去有燈光圍繞的噴水水池,林蔭道上散步的人緩慢走過,一副富足安詳的圖畫。我不禁又感歎起來,有羨慕,也有些自慚形穢。
 
 
我走進書房,裡面的書架上整齊的放滿了書,我猜想,除了書架下面那些大學時期的課本是乃方的,估計其他的都是小惠的,乃方一貫是不喜歡讀書的,我不禁一笑。
 
 
隨手抽出幾本說翻了翻,索然又放了回去。擡手間發現書架旁邊的櫃子里露出一條粉紅色的電線,估計是電器的電源線沒有放好,我便打開櫃門準備把線扔進去。可是當我打開櫃門時,裡面的東西讓我有些意外,東西不多,一個粉紅色的比拇指略大的棒棒,電源線就是它上面的,還有一個黑色的大棒。一看我就知道,小的是電動跳蚤,大的是塑料陽具。乃方有這些東西我不奇怪,他這家夥非常色,大二的時候他曾經搬出宿舍和他的初戀學妹同居,一個月後他失戀了,搬回來的時候判若兩人,形銷骨立瘦骨嶙峋,就跟他現在這個樣子差不多。那個時候我們都以爲他是多情種子經受不了失戀的打擊,可畢業工作後有一次他不小心說了實話,原來是和那學妹做那事累的。當時我浮想聯翩說是不是學妹沒滿足所以把你甩了,他聽到后反應激烈,差點要和我斷交,我一通賠禮道歉才了事。
 
 
乃方是色心依舊,我不禁壞笑。不過馬上想到了這些東西其實是用在了小惠身上,頓時有點心潮澎湃,平定思緒趕緊把電源線放進去關上櫃門又回到了客廳。
 
 
晚餐非常豐富,但是酒才是重點。小惠此時已經換了衣服,上身綠色無袖T恤,下身白色緊身短褲,裸露的雪白胳膊大腿讓我不敢目視。開始的時候我們三人吃飯聊天,說的都是畢業后的境況和對社會的感悟,后來乃方有些醉了,聊天轉向了大學時代,差不多忘干淨的事此時在酒精的作用下都浮現腦海並被他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小惠早已經吃完飯了,但還是很禮貌的陪著我們聽我們吹牛,后來因爲插不上話就離開了。
 
 
乃方本來酒量很小,畢業散夥飯的時候他拼了老命喝了五瓶啤酒,結果口吐白沫的被我們擡回宿舍。我酒量一般,但跟乃方比可就是酒神了。今天我們喝的是紅酒,平時我不大喜歡喝這個,因爲感覺象飲料,不過今天有小惠在,我不好有什麽異議。
 
 
在我們喝完一瓶干紅后,談興正濃的乃方舌頭有些大了,我說今天到這吧,他不幹,他這人喜歡吹牛,尤其是喝酒的時候,而我顯然是最好的傾聽者。
 
 
轉眼間乃方轉身搖晃著從吧台里拎出一瓶白酒,說喝這個。我一看便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你行麽,白酒啊?很快我就爲說這句話後悔。要知道喝醉的人最怕別人說他不能喝,你越說他不能喝他越喝,越喝還越醉。顯然乃方就處在這個狀態。我有些無奈,乃方已經自顧自的開瓶倒酒,我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
 
 
此時下身有些脹,在尿意和酒精的刺激下肉棍居然挺了起來,我得去洗手間了。起身的時候我才意識到紅酒也是酒,身體居然有些晃動。還好並無大礙,意識是很清醒的。走進洗手間時尿意更急了,裡面的燈亮著,我進去后頭也不擡的解開褲子便掏出了大肉棒。
 
 
釋放的如此歡快,我舒服的長籲一口氣。
 
 
突然旁邊一聲響動,轉臉一看,嚇得我醉意皆無魂飛魄散,我看到了小惠就站在淋浴頭下面。
 
 
此時小惠正呆立著,衣服並沒有脫掉,看來是正準備洗澡。她手裡拿著浴巾,正杏眼圓睜,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肉棍。在意識到我發現她時,她啊一聲拿起浴巾掩住了雙眼,然後猛的背過身去。此時我叫苦不叠,這種事怎麽發生在我身上,出醜出大了。
 
 
我急忙把肉棍塞了回去,逃跑般離開衛生間。
 
 
乃方正眯縫著已經遊離的眼睛等我呢,看來她聽到了小惠的叫聲,大著舌頭問怎麽了,我說不知道。乃方大聲叫小惠,小惠出來了。此時我又羞又怕,生怕小惠把剛才那一幕說出來。
 
 
還好,滿臉通紅的小惠說,廚房裡有大蟑螂,嚇死我了。乃方聽了說怕什麽怕,不就是小強麽,看我幫你弄死他,在哪裡,帶我去。說著便要站起來,可是他已經醉了,剛搖搖擺擺站起來,又一個趔趄坐了回去。我紅著臉用感激的眼神望著小惠一眼,然後對乃方說,我去弄,你先坐著。便站起身來。
 
 
此時我不知道該怎麽辦,真的去打蟑螂麽,那蟑螂不就是我該死的胯下之物麽。可此時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了。
 
 
沒想到小惠居然對我一笑,說,那你過來,不知道跑了沒有,說著轉身走向廚房。我只好跟著她進了廚房。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低著頭紅著臉,最後厚著臉皮索性得了健忘症,悶聲問小惠,蟑螂在那裡?
 
 
小惠紅著臉回過身對我一笑沒,大著聲音說就在那裡,說著走向水池旁邊。我忐忑的看著她。
 
 
廚房比較大,小惠走過去的時候我有足夠的空間看清她的身形。她兩腿纖細,短褲下能看見的大腿根潔白無暇,肉肉的卻和乃方最健壯時的胳膊差不多粗細,小腿肌肉線條流暢,隨著走動張弛有度。這簡直就是兩根白玉雕琢的纖纖玉柱,看著玉腿緩步,我此時才意識到平時只把注意力集中女性胸部的是多麽的狹隘和無知,原來女人的雙腿也可以讓人神魂顛倒。
 
 
這一新發現頓時讓我忘記了所處環境,剛剛出醜的下體又無可救藥的膨脹起來,而看到的玉腿支撐的圓潤臀部更是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小惠當然不會知道我在想什麽,只見她彎下腰來,裝模作樣的看來看去,而撅起的屁股讓玉腿顯得更加修長。我口乾舌燥,乾咽了一下,我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找到了麽?小惠伏身微喘著說,沒有。
 
 
我看到了小惠紮起長發后裸露的耳根,火紅的顔色在白色皮膚的映襯下顯得有些鮮豔。我有些醒悟,莫非…
 
 
我不敢多想,此情此景,我還是先走爲妙。我轉身說,那改天讓乃方幫你打吧,不怕的。便欲脫身。
 
 
沒想到小惠象怕我走了一樣急忙站起身語音急促的說等等,我定身看她,她簡直就是跑了過來,經過我便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我不知所措看著她關完門后慢慢的轉過身來。她平視往著我的胸部,臉上紅的鮮血欲滴,表情複雜,嘴角的黑痣顯得那麽暧昧。
 
 
我徹底醒悟了,剛要動手,但突然想起了乃方,壓低聲音顫抖的說,乃方在等我呢!她也回過神來似的,轉身拉開門便出去了,片刻返回,拉著我的手走向客廳。
 
 
我魂飛魄散,心想,這婆娘要干什麽,難道想害死我麽?正想著已經出了廚房,兩步后一轉,乃方出現在我的視野里。我長舒一口氣,乃方已經趴在桌子上了,頭部枕著左手,右手還拿著酒杯。
  我明白了,隨著小惠又返回廚房。門都沒關,一進去,我立刻與小惠緊緊相擁,一隻手摟住她,另一隻手揉搓她的臀部。當我從後面伸進短褲的時候小惠顯得期待而緊張,她雙眼緊閉,呼吸急促,等待我的動作。
 
 
她的渾圓小屁股滑不留手,豐滿而富有彈性。兩瓣屁股被捏著抓著,滑滑的感覺讓我心曠神怡。只可惜短褲束縛了我的動作,我見此地不能盡興,轉而攻擊兩瓣屁股的中間地帶。我用指頭在肉縫間輕輕滑動,指尖滑過她有褶皺的菊花,輕啓她正待開啓的肉縫,指頭輕輕一探,淫水已然泛濫。
 
 
此刻小惠身體一縮,抱的我更加緊了。我簡直有點呼吸困難,正欲掙扎,小惠突然松開我,一隻手鑽進我的裆下。大棍子雖早已在此等候,可是還是有些意外的漲了一下。
 
 
小惠的小手緊緊握著肉棍,我倒吸涼氣立刻清醒,馬上意識到時間急迫不能耽擱,得趕快開始並結束這場遭遇戰。
 
 
我從小惠內褲中抽出正沐浴在溫柔鄉的手,兩手並用褪下褲子,褲子並沒有脫下,只是滑落在腳上。大肉棍已原形畢露。
 
 
此時小惠已經不是和肉棒初次相見,但她還是嘴唇微張呆了一下。我不管她的反應,一把將她推向牆邊,使她背身對我。她彎腰扶牆,兩腿微分,像極了正待接受警察搜身的嫌疑犯。
 
 
而我就是荷槍實彈的威風警察,準備狠狠教訓她這個自投羅網的尤物。
 
 
我半蹲著,兩只手撫摸剛才讓我深有感觸的玉腿,玉腿就像想象般的滑膩,通過指尖傳來的細膩感覺讓我渾身發麻。
 
 
我兩只手箍住大腿根部,手指會合。居然只有這麽細,這讓我有些吃驚,不自覺的贊歎道,真是性感尤物。
 
 
時間緊迫,容不得我再有多餘動作。我直奔主題,有些粗魯的拽下了她的短褲,沒想到用力太大,居然將內褲也一起脫了下來。
 
 
短褲和內褲就被褪到腿彎處。
 
 
我退後少許,只見她此時她小腿呈八字形,腳有些吃力的向外撇著,而腿彎上部的兩根雪白大腿則被內褲束縛的緊摒.兩個玉柱與雪白屁股銜接處緊緊夾著一團囊肉包,肉包飽滿肥大,向外突出,切面似乎高過了已經最大限度翹起的屁股,包呈棕色,在雪白大腿的襯托下有些醜陋。肉包表面豎條的褶皺讓肉囊顯得那麽飽滿,上面雜亂的長著稀疏的絨毛,包子中間一條肉粉,隱約可見裡面的粉紅色果實,而從縫里滲出的露珠分外晶瑩。
 
 
這是一片聖潔與汙穢並存的地帶,強烈反差激起原始的獸性。
 
 
我有點失去理智了,只能瘋狂的開始了本能反應。
 
 
我一隻手擡起肉棍,,對準棕色肉包的中間猛的插了進去。突起的肉包讓我的肉棍沒有屁股的阻礙完全沒入。 
 

 
 
肉囊的主人發出一聲克制的浪叫,然後猛的擡起頭,之後又無力的垂了下去。
 
 
我已經魂飛魄散了,下體溫度立刻上升,感覺像進入了一個狹長的火爐,被裡面燙的一脹,差點鳴槍走火。
 
 
肉棍深藏其中不敢立刻有所動作。好一會,我有點適應了,才慢慢開始抽插。肉棍全部被拔出,然後重新再進入,拔出,進入,如此反複。
 
 
下面撲哧撲哧,上面啊恩啊恩,我和小惠渾然不知深處何地,無所顧忌的象動物般交媾。
  終於,小惠站不住了,短褲和內褲一直箍在腿彎,受到攻擊的她已經支撐不住了。我不能因此放過已經倒在地上的她,徹底青光短褲,扛起她的玉腿。
  面前的花兒不再是剛才的含苞待放,一場風雨過后已是燦爛綻放。
  看著小縫已經變成小洞我毫不憐惜,拎起肉棍又是一陣猛搗。玉腿在我的肩上上下搖動,肉棍在肉洞裡外抽插,小惠終於身子一挺,沒了聲息。我不顧小惠死活,依然劇烈運動著。不知過來的多久,終於,我射了,一股股液體被注射到小惠體內。我身體一松,也躺了下去。
 
 
慾火已經熄滅,我恢複了理智。我開始後悔做了這件事,我對不起好朋友,對不起他對我的信任。可是現在又能怎麽辦呢。
 
 
離開廚房時看見了小惠嘴角的黑痣,我突然覺得問心無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乃方還死豬般的伏在那裡酣睡,我坐回座位,拿起酒瓶猛喝幾口。然後在沙發上躺下,隨后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顧不得疼痛,趕緊觀察周圍。
 
 
我還躺在沙發上,只不過上面蓋了一條毛毯。餐桌已經被收起,地板上還殘留一些水漬,顯然是剛被拖過。接著看到小惠從衛生間里出來,穿著黑色運動款長衣長褲,手裡拿著拖布,看到我正在看著她,臉一紅,隨后轉身走進臥室。
 
 
我起身走到臥室門口,小惠在拖地,而乃方躺在床上,身體擺著大字型一動不動,顯然他還沒醒過來。我看著乃方說,告訴他我先走了。話是給小惠聽的。
  她沒擡頭,聲音有些緊張的說,你還是等他醒了再走吧!然後再沒說話。我想也是,這麽走未免有些突兀。看樣子小惠沒有什麽異常反應,我按捺些許忐忑。點了點頭。
 
 
我走進了書房,坐在那裡看書。不一會小惠進來了,端著盤子,裡面盛著麵包和牛奶,說,吃早餐吧。沒等我反應,放下盤子便往外走,我只好憋回剛要出口的“謝謝”。
 
 
突然發現了已經轉身的小惠有些奇怪。她一身黑衣,頭發紮起,雪白的脖子與衣服顔色黑白分明。這些沒有什麽讓人奇怪的是她的褲子。
 
 
她的褲子似乎破了,臀部中間一抹雪白透過褲子清晰映入我的眼簾。我急忙道,小惠,你的褲子。她回過頭說,怎麽了,臉色更加紅豔。我說,破了,褲子。並用手大概指了自己的臀部。
 
 
她走了回來,背對著我回過頭說,哪裡?你指給我看。我立刻明白了,而下體早已先知先覺的硬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沖上去一把按住小惠,她正身伏在寫字台上,屁股翹了起來。
 
 
情況已然明了,褲子的洞已經告訴我她裡面沒穿任何東西,看來她早有預謀。
 
 
此時的書房門開著,而乃方所在的臥室門也開著,可我不管那麽多,拔出兇器對著褲洞猛的捅了進去。
 
 
肉棍盲擊正中花心,別樣的刺激接踵而至。
 
 
性感無比的褲洞,淫蕩無比投懷送抱的小惠,讓人慾仙欲死的下體沖擊。一切抵不過高潮,悶聲中又射了。
 
 
匍匐在小惠背上片刻,我穿上褲子,若無其事吃早餐。小惠保持原來的姿勢趴了一會便頭也不擡的走了。
 
 
乃方中午的時候醒來了,他非常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喝的太多了。我說太正常了,你也就這酒量,清醒的他沒有反駁,連聲稱是。我說我要走,乃方不同意,他說讓你過來就是過周末的,你看你只在我這里住了一宿就瘦了一圈,被同學知道了我還有臉活麽!我無語,只好順從他。
 
 
已經換裝的小惠吃的笑了一聲,聲音對我來說有些刺耳。
  吃完午飯后我和乃方在附近轉悠,這乃方不停的和我說著話,我含糊應對,腦中想著昨天發生的事,看著身邊的乃方,恍如南柯一夢。
 
 
回去的路上,乃方手機響了,領導需要他加班,他點頭稱是。打完電話,他一臉苦相,說命苦啊!我怕怕他的肩膀表示理解。他說他盡快趕回,不會超過六點,然後又打電話告知小惠,並叮囑小惠不可慢待了我。看著他打電話那副認真勁,我一陣苦笑。
 
 
我自己回來了。剛敲了一下門,門就開了。我說,我得走了,乃方很辛苦。這句話聽起來不知所云,但我想小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是到此爲止,不能再對不起乃方了。
 
 
沒想到小惠一笑,歎了口氣說,乃方是辛苦,可是每次回來他都筋疲力盡,在床上和死豬似的,他不理我,難道我不辛苦麽?
 
 
我明白了,怪不得書房裡有那些東西。不過我終於看清了小惠的面目,她絕非乃方心中的賢妻良母。
 
 
從二十四樓房間從窗戶向外遠眺讓人心曠神怡。而我又多了一種飄飄欲仙如登仙境的感覺。此時我面前跪著一絲不掛的小惠,我看清了不曾謀面的小惠的乳房,小而堅挺,不是我喜歡那種波濤洶湧的類型。
 
 
小惠此時嘴唇蠕動,嘴裡叼著一根肉棒,不停變換角度的舔舐,那肉棒的主人自然是我。
 
 
小惠邊吃邊吃邊說,真好吃,有點奶油的味道。我啞然失笑。她接著說,就叫大奶棒吧,我被她添得倒吸涼氣,抽空說好吧。
 
 
看著她不知羞恥的樣子,感受她熟練的吹箫本領,我愈發覺得小惠不是良家,不禁替乃方氣憤。
 
 
她雙手握著棒子做活塞運,嘴中還喋喋不休:可真大啊,不過就是太粗暴了點,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說完還做生氣狀。
  我一陣好笑。轉念,替乃方出氣的念頭油然而生。
  我示意要插她的嘴,小惠主動迎合,肉棍只入一半,但這是小惠能接納的最大限度了。
  我邪念已起,雙手固定住她的頭然後屁股猛然一挺,肉棍另一半也進入了小惠嘴中。
  小惠滿臉通紅,想吐出肉棍,可是頭已經被我掌控了。
 
 
她的喉嚨在蠕動,想要嘔吐,但肉棒在喉寸步不讓,她只能發出嗷嗷的悶聲。我毫不理會,盡量享受著喉嚨蠕動賜予龜頭的別樣快感。
 
 
小惠的臉愈發的紅,似乎要窒息了。我見狀拔出,她大口喘氣,只喘了幾口,我又猛的捅了進去,十幾秒后眼見小惠不支,才又拔了出來。
 
 
如此反複,小惠似乎適應了,並很配合的學習這個全新的蕭法。
 
 
我有些不解氣,突然我改變節奏,頻率加快,象插她下體般對她的嘴做起了棍棍入底的活塞運動。
 
 
小惠有些懵了,她杏眼圓睜,目光呆滯,,連反抗的動作都忘記做了。
 
 
我威猛的插著小惠的口腔。直到有了要射感覺才停止運動。
 
 
我一鬆手,小惠便一頭栽倒。她大口喘氣,眼中含淚,還不停的干嘔,可什麽也沒吐出來。還好,一會她就恢複了,她用手背擦完嘴巴后的第一句話讓我崩潰,“真爽”。
 
 
這就是小惠在嘴巴被大棍伺候后的感受。我被激怒了,而胯下的大棍也怒不可遏。我一腳踢翻淫蕩的有些離譜的小惠,命令她像母狗一樣翹起屁股。
 
 
小惠順從的趴在地上翹起扭動的騷臀。肉洞隨著屁股的搖擺在挑釁我,嘴中還嗯嗯浪叫,她的聲音已經沙啞,我知道那是拜大棍所賜。
 
 
獰笑一聲,我說,你怎麽這麽騷啊!小惠肉臀扭動的更加放肆算是回答。
 
 
我掃了一眼她的萬惡之地,突然有了新的念頭。念到棍到,一俯身便沖了下去。
 
 
一聲慘叫,不要,小惠聲嘶力竭的聲音讓我都有點毛骨悚然,不過下體卻沒有停止,硬生生還是又鑽進寸許。
 
 
此時騷穴中空無一物,上方的菊花門卻迎來了不速之客。
 
 
肉棍進去的有些勉強,沒有淫液的潤滑作用讓肉棍被摩擦的生疼,雖然有感覺,但還是不及進入陰門時的那種歡暢淋漓。可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看著已經痛的身體扭曲的小惠,我有了巨大的成就感。這種成就感加上龜頭傳遞過來的被肉體緊緊包裹的感覺讓我精神一震。
 
 
我停在那裡觀賞,肉棍已經沒入菊花,菊花褶皺變形的向外怒放開來。  
 
 
我喘著粗氣,伏在了小惠身上,雙手揉捏她的小乳,乳房有些鬆弛,沒有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飽滿和彈性,這讓我有些疑惑,但轉念我便明白。
 
 
我用力抓著小惠的乳房,嘴靠近她的耳邊問道,騷貨,除了我和乃方,你還有多少男人。小惠已經緩過神來,她面部扭曲,巨大的痛苦讓她只是小聲啜泣。見她沒有理我,我臀部一聳,肉棍在菊花里晃了一下。小惠又一聲啊叫,哭聲更明顯了。我用威脅的口吻在她耳邊又道,說不說,不說有你好看的。小惠頭低的更低了,沈默片刻用顫抖的聲音虛弱的說,大概三五個吧!我馬上察覺這不是實話,暴怒起身迅疾拔出肉棍然後猛的又是一戳。小惠又是大叫,但奇怪的是聲音居然還夾雜著似乎很舒服的噢噢聲。我覺得她不知悔改,便忍著生澀摩擦帶來的一點痛楚又是幾個動作。小惠的聲音卻徹底變爲叫春時的浪叫,此時我才發覺上當了。
 
 
本來以爲她會很痛苦,沒想到她正樂在其中。
 
 
我立刻停止了運動。小惠正舒服著,沒想到我停止了,那聲迎合沖擊的叫聲也半途被收了回去。我的肉棍軀干已經出來,龜頭還停留在菊門里。就這麽僵持著。
 
 
正當我猶豫不決時,小惠突然發出了聲音,“大概十幾個吧。”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徹底燃燒的獸欲與爲乃方的不平讓我火冒三丈,我拔出肉棍,準備發動獸欲施虐與爲乃方複仇的沖擊。沒想到小惠卻回身過來,討好般謙卑著小心翼翼的說,有點疼,我幫你弄一下,說著一口吞進了大肉棍。肉棍在小惠口中被舌頭上下翻飛的舔舐著,弄得我倒吸涼氣。片刻小惠吐出了肉棍,把肉棍托在嘴下,然後向肉棍的不同部位吐了幾口口水。
 
 
肉棍已掛滿了小惠的口水,如同落湯雞般有些落魄,但青筋跳動的血管昭示它如同忍辱潛伏的猛獸,隨時將給敵人致命一擊。
 
 
我粗暴的推倒小惠,小惠躺下后立刻翻身跪立,肉臀高翹,我橫刀立馬,,奮力一擊。隨著一聲悶吼,肉棍這次如靈蛇般擠進了菊門,裡面溫暖緊逼,沒有騷穴里的怪石林立般的小顆粒,卻平滑如絲綢般溫柔細膩。
 
 
另類的快感沖擊著我,我樂此不疲快樂馳騁著,口中不停,”那些男人都是什麽人,快說。
  小惠快樂的嗯啊著,淫聲浪語的回答,“都是我的男朋友”,我不信,看著胯下出生入死的大棍往來於龍潭虎穴,追問道,你有幾個男朋友,小惠脫口而出說“三個”,我一怔,立刻發現答案有出入,肉棍更加猛烈的捅向菊門,大聲斥責,“十多個男人日過你,三個是男朋友,那其他人是誰?”
 
 
小惠這時才發覺謊話已經敗露,但菊門里的肉棍已容不得她再有半點思考的時間,她嗚咽著口中斷斷續續的說,“有表哥,還有在高中和大學里的幾個男朋友,畢業后是我的幾個同事和網友”。
 
 
我徹底崩潰了,我想或許最淫蕩的妓女也不過如此吧,我更加爲乃方不平,又是一陣竭盡全力的猛插
 
 
我出離憤怒,在發動完全是爲了乃方複仇的攻擊前,我替乃方問了一個問題,我問,和乃方在一起后還亂搞過沒有,她已經哭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回答道,沒有了,我們部門經理已經調走了,我在這之後才認識了乃方,我以後不會那樣了,原諒我吧,最後一次了。
 
 
停頓片刻,突然一聲浪叫,肏死我吧!
 
 
我聽到了致命的沖鋒號角,大肉棍歇斯底里的發動了最後的致命攻擊。大肉棍上下翻飛狠插猛刺,完全不顧潤滑的液體已經乾涸。小惠的菊門已經腫成一團紅色的肉包,而我失去理智全然不顧了,索性閉著眼只是一味發羊角風般劇烈扭動身體。
 
 
小惠已經發出了哀求的聲音,“不要啊,痛死了。”此時她連哭泣的聲音都沒有了,只能忍受樂極生悲的災難.
 
 
漫長的跋山涉水翻山越嶺之後我已經和快樂頂峰無限接近,大肉棍越聳越快如同飛行中蒼蠅的翅膀,終於,胯下的慾望之火隨著洪水噴射出來。我在享受著抵達頂峰的快感時,聽到了小惠最後的哀號,“乃方,救救我啊”。隨后一切都平息了。
 
 
乃方回來的時候是六點多,我正在上網,乃方說你怎麽不好好休息,是不是遇上吸血鬼了。我知道是玩笑話,可心裡知道我確實遇到鬼了,不過不是吸血鬼,而是吸精鬼。我注意著乃方看見小惠后的反應,屋子裡傳來竊竊私語,卻異常清晰的傳入我的耳朵。小惠沙啞著說她來事了,很倒黴的還著涼感冒了。乃方很心疼的說怎麽這麽不小心,晚飯我來做你好好休息。
 
 
享用了乃方不算精湛的廚藝后,我不顧乃方的勸說執意要走。乃方最後有些無奈的放行了。
 
 
踏著月光走在路上,我希望小惠經過這次教訓能珍惜乃方,祝願他們能幸福。
 
 
幾個星期後我又接到了乃方的電話,說他們已經登記結婚了,就要辦喜酒,一定我要參加。我們那次聊了很久,他說他現在很幸福,小惠對他比以前更加體貼入微。他說他太幸福了。我內心一陣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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