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

秋天逐漸接近了,在午夜過後的遠處閣樓上仍有一展孤燈亮著. 啊! 煙抽完

了, 下去買包煙吧! James 是個重考生,因爲以家中不能專心爲由,所以搬出來

在外面租了間小套房住. 反正家裡有的是錢,因此錄影機,電視機一應俱全. 不像

個重考生,到像在度假,整天可以肆無忌憚的在房間里看色情錄影帶是他要搬出來

的主要目的.

    巷子兩旁的住戶早已入眠,巷口的 SEVEN-ELEVEN 燈光在漆黑中顯的格外冷清

. 買了香煙及泡麵之後,James 仍在店中排回,打不定是否仍要買份雜志回去看. 電

動門又打開了,一位女學生又進來買東西. 大概是買消夜吧,James 猜測著,此間的

附近有間頗富盛名的美工學校,因此外地生不少,從她的氣質看來 James 一眼就判斷

出她是這間學校的學生.

    披肩的長發順著姣好的臉龐滑下,除了件T恤外,下半身仍穿著校裙,修長白皙的小

腿惹的 James 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不知裙內是什麽樣的風光… 蓦然的想法使得

James 的小腹突然熱起來.

    突然的電動門聲將 James的思潮拉回,原來那個女學生已經買好東西出去了. 做吧

! 慾望的野獸無由的將他吞沒, James 趕緊又買了美工刀和膠帶跟出去…

    女孩走在前方數公尺處, James 小心地不徐不急跟在後面. 到了! 是棟5層樓的公

寓. 女孩拿出鑰匙開門, James慢慢從她身旁走過……

    James 趁門打開時用突然擠進去,快速的變化使女學生楞住,James 趁機逼近

她並亮出美工刀 : "別動!否則刀子是不長眼睛的!". 此時女學生才回過神來,

James 趕緊從身後 住她的嘴, 並把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 "不要叫! 只是欠前罷了,

我拿了錢就走!". James 希望女學生以爲只是劫財而已, 而不至於太過反抗.

    果然女學生聽了這段話之後就慢慢不在掙扎了, "成功了!", James 忍住心中的

雀躍, 繼續附在女學生耳邊說:"怕我拿了錢後一轉身你就會大叫, 請你跟我上頂樓吧!

這樣我才有充裕的時間逃走." 女學生不疑有他, 只好任由 James 慢慢押上樓頂.

這間的頂樓並未加蓋, 初秋的涼風吹拂空曠的陽台, 令人帶著稍稍的涼意.

    James 趕緊拿出膠帶, 由背後捆住女學生的雙手, 女孩這時感到不對勁, 想要

反抗, 但已經來不及了. James 快速綁住雙手後, 又趕緊用膠帶封住嘴巴, 女學生拔腿

想要逃開, 但雙手被綁住根本跑不快, 沒兩步就被撲倒在地上. James 壓在女孩身上將

她翻過來, 這下可以好好看著她了. 長長的睫毛不住眨動, 大眼睛內滿是哀求之意,

她不住的搖頭乞憐, 卻使 James 更加興奮, James 將她的T恤拉至胸口, 白色的無肩帶

1/2 罩杯胸罩襯托著挺立的雙峰. "嘿! 還是有蕾絲的!" James 調笑著. 看著女孩, 早

已羞的閉住雙眼, 頭無助地側在一旁. James 慢慢地解開胸罩, 她的乳房並不大, 但卻非

常的挺, 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襯著粉紅色的乳暈顯得異常誘人, James忍不住輕啜著乳頭

, 女孩身上起了一陣顫栗, 乳頭卻更挺了o 掀起學生裙, 白色帶有镂空花紋的小底褲

要入眼簾, 在那誘人的小丘上黑色的叢林若隱若現. "真美!" James 將頭埋入雙腿之間.

    這時女孩終於忍不住啜泣起來, James 此時心生一計, 擡起頭來對女孩說: " 喂!

你還是處女吧! 如果你還是處女就不強暴你! "

    女孩這時就算再不好意思, 也只好鼓起勇氣點了一下頭.

    " 那也可以! " James 說. " 但是你必須替我口交, 至少總比強暴好吧! "

    James 心想就算她願意, 也不好意思點頭吧! 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她嘴上的

膠帶撕掉, 跨在女孩胸前, 掏出巨大的陽具再女孩臉上晃動 : " 含進去 !"

    女孩看了一眼, 無奈只好張開嘴生硬地舔嗜 James 的龜頭.

  

    一陣酥麻的感覺將 James 吞沒, 陽具越發膨脹起來. J 將陰莖從女孩嘴內抽出來,

龜頭有條黏液卻是黏著不斷連著女孩的嘴唇. 女孩將頭偏過一側, 不敢看著這一幕.

接著 J 將女孩拉起讓她跪在地上, 自己卻站在女孩面前, 重新將陰莖塞入女孩嘴巴,

J 一手抓著女孩的長發, 使她仰起頭來, 另一手卻伸下去用力搓揉女孩的乳房, 女孩露出

痛苦的表情卻無可奈何, 只能努力的翻轉著舌頭希望這場惡夢能早點醒來. 每當靈巧的

舌尖掠過龜頭時, J 就覺得一股電流通過了全身, 極度的愉悅不禁使 J 的喘襲急促起來

. 女孩感覺嘴內部具物越來越膨脹, 她知道沖擊的一刻將來臨, 她急忙想將頭逃開, 但 J

卻緊緊將她頭抓住不放, 終於一股熱流射入她嘴內, 怕溢出的精液流的一身都是, 只能用

嘴緊緊的含住, 但量實在太多了並且 J 仍牢牢地抓著她不放, 她看了 J 一眼, 只好全部

吞下去……

    女孩跪在一旁,盡管已經很小心了,但仍有一些白色精液自嘴角溢出,不得已,

只好強忍住惡心的感覺,把剩下的舔光. J 看著小巧的舌頭在櫻桃小口旁遊動,於是

又逼近女孩面前,"順便也替我舔乾淨!" J 強迫著.

     "趕快舔乾淨就可以結束了吧!" 女孩心想,於是也顧不得羞恥,伸出了粉紅色的小

舌努力舔舐著. 女孩真的是處女,所以對這種事一點也不懂,只會專挑精液最多的地方舔著,

卻不知道龜頭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等到她驚恐地發現男人的陽具再度勃起時,卻再也來不及

了.

    " 難道剛才的事又要再度重演了嗎? " 恐懼包圍了她,她本能地想要後退,卻忘記自己

雙手已被綁住,失去平衡的她,再度翻倒在地上. J 看著地上的女孩,修長雙腿努力的向前

踢希望能站起來,翻起的裙內若隱若現著白色的小底褲,於是再度壓在女孩身上,想要分開

她的雙腿. 這次女孩發現自己上當,再也不肯合作,緊緊地夾住雙腿,用力地扭動著. 掙扎

了一會, J 也覺的不耐,於是將女孩翻過來,坐在她腿上,索性又拿出膠帶將腳綁住. 接著

將女孩攔腰抱起,把她靠在頂樓的一個廢棄木箱上. 木箱約有 J 半身高,所以女孩上半身趴

在木箱上,雙腿卻懸在木箱旁離地仍有十幾公分高,因爲沒有施力之處,所以再也不能掙扎

了.

    J 自身後將裙子掀起,女孩渾圓堅實的臀部暴露在眼前. 薄薄的底褲蓋不住腿間的隱隱

黑影, J 慢慢將底褲褪至膝蓋,女孩扭動一下卻無濟於事. J 蹲下身將頭靠近秘處,女孩的

叢林並不茂密,因雙腿的夾緊更使粉紅色的陰阜突顯出來. J 知道,若不能使女孩興奮的話,

乾燥的陰道並不足以使他得到更多的歡愉. 於是撥開女孩的兩片密肉,將舌頭伸入….

    女孩在前方並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只覺得濕濕的異物突然伸入兩腿之間,一陣酥麻感

通過了全身,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她不禁呻吟起來. J 的舌頭在肉縫中翻轉,漸漸覺得

有甜美的秘液滲出,微弱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J 知道女孩漸漸無法抗拒了.

    J站起來將上身壓在女孩背上,撥開她的長發,一面舔著她的耳朵一面挑逗的說:

    " 很舒服是不是 ? "

    女孩意志痛苦的想要抗拒,但身體卻作出相反的反應,密液泊泊的流出順著雙腿留下,

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發現自己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終於忍不住說道: "求…求..你,

不…要…."

    沒想到這卻帶來反效果,女孩的哀求聲只使得 J 更加獸性大發, J 在她耳邊說 :"

不要什麽? 是不要停嗎? " 說完便將陽具猛力地插入穴中.

    女孩悶哼一聲,繼而一陣撕裂感蹂躏全身…

    "啊……不要……不要……" 女孩哭著.

    J 將這哭聲當作摧情劑,捏著女孩的臀部更加瘋狂地抽插….

    處女的陰道緊纏著 J 的陽具,並起雙腿使的密肉夾的更緊.

    J 將女孩腳上的膠帶撕掉,重新將她翻過來,接著把雙腿分開架在自己的雙肩,女孩此時

已無力反抗,只能任 J 爲所欲爲…..

    微凸的陰阜重新現在眼前,女孩的呼吸使的小腹展現妖異的扭動. J 重新的插入因姿勢

的不同而更加深入.

    "啊…..啊….啊….." 女孩逐漸陷入情慾的漩渦,在陰道的深處似乎有一團火正在

燃燒,"求..求..你…., 不..要射..在裡面…., 我..不..要懷孕.."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

這麽要求了.

    "你想的美!" J 回答著,呼吸卻更急促了.

    女孩知道無望,只好鼓起餘力扭動,希望能擺脫 J 的淩辱. 沒想到這動作卻帶來更多

高潮. 漆黑的陽台上扭動的女體,彷佛在迎合野獸的節奏. 兩人額頭都冒出了汗珠,女孩

汗濕的長發黏在白皙的胸脯,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呻吟伴著 J 的喘息聲. 終於一股

熱流射入女孩子宮, "啊啊啊啊……." 女孩也同時達到高潮. 接著兩人同時無力的倒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6-10章)

第六章
相互利用
“東星的規模很大啊。”劉耀坤給馬臉倒了一盅茅台。
“當然了,不大能買得起東方廣場?”馬臉洋洋自得的抽著煙。
“整個東方廣場!?這一大片都是東星的?”
“哈哈哈,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東星有多大,就過來送錢?”
“我只知道東星有北京市政府照顧,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就憑那一條,這錢我也得送啊。”實際上劉耀坤對東星並不像他表現出的這麼無知,有很多信息並非什麼秘密,就像東星收購東方廣場,在網上就可以查到,但為了能打聽出非公眾信息,有必要裝得蠢鈍一點。
“北京市政府?”馬臉喝了小半瓶上等茅台,多多少少喪失了點思考能力,而且平時他雖然為人陰險,但古惑仔思想也很嚴重,從心底裡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多牛屄,正常情況下他能控制這種慾望,可一旦血液裡摻入了酒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北京市政府算什麼?我們東星是中央…”
“六哥,”文龍按住了馬臉的胳膊,“你喝多了吧?沒酒量就別一杯接一杯的,茅台雖好,度數兒也高啊。”他又轉向劉耀坤,橫眉立目的,“你問那麼多干嗎?”
“我…我沒有啊。”劉耀坤一副無辜受冤的表情。
“你怎麼沒…”文龍仔細一想,對方還真是沒問什麼,“算了。”
“有什麼關系啊?”馬臉把文龍的手撥開了,“耀坤,這麼跟你說吧,你算是辦了件聰明事兒,跟東星掛鉤兒是明智的選擇,過幾天,我要是心情好,跟你們淺水簽一份兒合同,你們就吃香喝辣吧。”
“您說淨化器的合同?”
“是啊,我不知道你們江蘇的是什麼毛病,還沒有一個城市提出要跟我們合作,這跟眼前放著座金山而不撿沒什麼區別啊。”馬臉擺出了一副大老闆說教土老冒的架式。
“嗯…”劉耀坤皺了皺眉,“全江蘇都沒有人買淨化器?”
“個人有買的,城市沒有。要是成了,你們就是第一個,第一個總是得到最合算的合同。
“就算我願意合作,那也是市裡的決定,我做不了主。其實咱們也不能算是一點聯系都沒有,您有間工廠就在我們縣啊,規模還很大呢,是我們縣裡的納稅大戶。”
“跟你說了,只要跟我們東星沾上邊兒就有好處。其實你們已經撿了個便宜了,那廠子本來是要建在上海的,後來把那塊兒地拿去做別的了。”一般人喝了酒就容易話多,馬臉也不例外,“現在你們縣不光供應上海,還出口日本、美國呢。”
“這麼厲害?”劉耀坤露出驚訝的表情。
文龍在一邊不聲不響的抽著煙,他覺得馬臉不應該跟姓劉的說這些,但又說不出原因來,這些雖不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但也不是什麼商業秘密,如果有人問自己,估計自己也不會隱瞞的。
馬臉又滔滔不絕的講了許多東星輝煌的業績,不過都是純生意方面的,沒涉及到東星的背景,他並沒真的喝醉,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劉耀坤一直也沒問任何敏感的問題,只是不斷對馬臉的“炫耀”發出贊嘆。
酒足飯飽之後,劉耀坤提出想要參觀一下東方廣場,雖然他的平陽縣經濟發展的也不錯,但還沒強到擁有這種氣勢磅礡的建築群的地步。
馬臉安排了一個部門副經理陪客,自己和文龍就先撤了。
“你干嗎一直臭著個臉,也不說話?”馬臉在文龍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我他媽不喜歡那姓劉的。”
“肏,你丫同性戀啊?還喜歡。”
“去你媽的,我是說…你丫知道我什麼意思。丫那給我的感覺跟田東華差不多,你他媽跟他廢那麼多話干什麼?”
“哈哈哈,傻小子,我給你上一課吧。”馬臉大大咧咧的坐進自己的大轉椅裡,“你以為你六哥是吃白飯的?”
“肏,你還能有什麼花花腸子?”文龍往長沙發上一躺,“你說,我聽著呢。”
“明擺著,咱們跟江蘇沒有業務聯系,那就是一塊還沒開拓的市場,是處女地,是每年幾億、幾十億的收入。那個淺水市是江蘇省數一數二的大市,如果我把它打通了,那江蘇其它的城市也就不難了。”
“切,姓劉的才是個縣長辦公室的主任,丫有那麼大的能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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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了吧?他今天是代表誰來的?”
“平陽的縣長?”文龍剛才並沒把劉耀坤說的話往心裡去,現在就已經有點記不清了。
“縣委書記。”
“行,縣委書記,怎麼了?”
“那個縣委書記因為他弟弟得罪了我,他竟然願意付那三百萬,說明了什麼?”
“什麼?別他媽跟四哥似的,有屁就一下兒全放出來,別一嘟嚕一嘟嚕的。”
“哈哈哈,你丫真他媽髒。得,說明兩個問題,第一,他們知道咱們東星惹不得,道兒深,認鬆了;第二,你說這一個縣委書記一年的工資有多少?他能三十萬三十萬的給我吐出三百萬來,你說這說明什麼?”
“又來了吧?”文龍坐了起來,“不過也是,明白著。”
“那就對了,你琢磨琢磨,那平陽縣是淺水經濟發展最快的縣,縣長和縣委書記一定是肥缺,而且肯定最受市裡重視,縣長或是縣委書記要是有點兒什麼毛病,那市裡八成兒是知道,既然他們還在蹦跶,還沒被垂涎肥缺的人扳倒,說明他們市裡有人,而且很硬。你別忘了,那山高皇帝遠的。”
“啊…你是說如果平陽的人使勁兒促成淨化器,淺水就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咱們可從來不主動,都是政府找咱們啊。”
“你以為我要去推銷啊?就是甩個鉤兒,只要他們不傻,肯定會咬的。嘿嘿,我馬明不白拿東星的錢,我這次不聲不響的把整個江蘇省給弄過來,讓老四也看看。”馬明得意的撇著嘴…  
  星期六上午,薛諾、戴晶、劉瑩和姚麗娜在建外SOHO碰了面,她們四個是高中時的好友,雖然畢業後考進了不同的大學,但還一直保持了聯系,經常一起出來逛街購物加玩耍。
四個姑娘溜達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找了一家餐館,邊吃邊聊天。
“誒,你們知道嗎,瑩瑩有男朋友了。”戴晶趁著劉瑩去洗手間的時候,把她的秘密說了出來。
“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我在協和醫院那邊兒撞見他們了。”
“干什麼的?長什麼樣兒啊?”
“你們問她啊,她要我保密的。”
剛說到這,劉瑩就回來了,突然看到三個女孩都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你們…你們干什麼?”
薛諾她們都沒說話,只是臉上的笑意更重了。
劉瑩在戴晶身邊坐下,皺著眉看著其他人,“你們…啊!”她突然在戴晶的肩膀上捶了一拳,“是你,你告訴她們了?”
“唉喲,疼著呢。”戴晶揉著胳膊,並沒有否認。
“你真是的,你答應我保密的。”劉瑩氣鼓鼓的噘著嘴。
“有什麼關系?”姚麗娜在劉瑩的手上拍了一巴掌,“連我們都瞞?幹嘛啊?不是有婦之夫吧?”
“當然不是了。”
“那你怕什麼啊?難為情啊?”薛諾也加了進來
“不是啊。”
“切,不說就算了,人家不把咱們當朋友,咱們也別一個勁兒的追問人家的私生活了。”
“我說行了吧。”劉瑩知道姚麗娜並非真的生氣,自己也不是真想隱瞞什麼,“是協和醫院的一個醫生。”
“哇,醫生啊?叫什麼啊?怎麼認識的?”
“張翔,我表姐現在在協和做畢業前的研究課什麼的,有一次去找她的時候認識的。”
“有沒有照片兒啊?拿來看看。”
“沒有,還沒好到那地步呢。不像諾諾,到哪兒都得帶著她那個濤哥的照片兒。”
“誒誒誒,怎麼又說起我來了?”薛諾不滿的一噘嘴。
“就是,別轉移話題,”戴晶打了幾下響指,“沒好到帶相片兒的地步,那到什麼地步了?”
“沒什麼地步啊,剛開始好。”
“剛開始好怎麼了?諾諾第一天就跟她的濤哥上…”
“喂!”薛諾打斷了戴晶,“你們別針對我啊。”“哈哈哈。”幾個女孩都笑了起來。“只是接過吻,不過你們知道就行了,別跟別人說了,連我表姐都不知道。”
“干嗎偷偷摸摸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
“我說了啊?”戴晶看劉瑩沒有要說的意思,又對自己的自告奮勇沒有明顯的反對,就又充當了一次發言人,“她男朋友沒有四十也差不多了。”
“得了吧,”劉瑩趕緊糾正,“三十七。” 
 

“那還不是差不多四十啊?”
“瑩瑩你瘋了?”姚麗娜的嘴張得老大。
“什麼叫瘋了?歲數差距是很大的問題嗎?他成熟穩重。”
“是啊是啊,現在不是都說老夫少妻對孩子好嘛。”“什麼呀!?什麼孩子不孩子的,你們真是的。”
幾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拿劉瑩開起了玩笑。
飯後女孩們都去了姚麗娜家,因為她家離司徒清影的娛樂城最近,薛諾晚上要去那找侯龍濤,他昨天上午已經回了北京,剩下的三個女孩也要跟去耍耍,反正跟東星的小老闆娘一起,什麼都是免費的。
一下午的時間,薛諾她們一直在看DVD,其中有兩部是有關克隆人的,一部是多年以前阿諾主演的《第六日》,一部是《The
Island》。
薛諾的一句“如果要真能克隆人的話,我就多弄幾個濤哥出來”,招來了其他三人的激烈“嘲笑”…
“嗨,美女們,”文龍衝著剛剛穿過隨著搖滾樂扭動的人群的四位美人揮了揮手,“這兒呢。”
“怎麼這麼晚才來啊?”二德子起來給女孩們讓座,他們的座位是一圈沙發圍著一張橢圓的長桌,只在圈頂的地方有一個開口,舞池四周都是這種座位。
“剛吃完晚飯。”薛諾爬進了座位裡。
侯龍濤坐在另一邊的圈頂,手裡夾著根煙,微笑著看著少妻。,
薛諾湊到了男人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干嗎這麼冷淡啊?”
“嗯?”侯龍濤摟住了女孩,壓住她的香唇,把她的舌頭挑出來吸吮。
“嗯…”薛諾扶著愛人的臉頰,合上眼睛,很陶醉的和他接吻。
“這丫那老這樣兒。”文龍抄起一個空煙盒,砸在了侯龍濤頭上。
“王八蛋。”侯龍濤離開了女孩秀美的臉龐,把煙盒扔了回去。
“真討厭。”薛諾在愛人的頭上輕輕揉著,兇巴巴的瞪了文龍一眼,突然看到自己的三個女朋友都在盯著自己笑,“你們也討厭,傻笑什麼?”
一群年輕人開始山南海北的神侃。
侯龍濤湊到薛諾耳邊,“小寶貝兒,你親的我火都起來了。”
“什麼?”薛諾扭過頭來,在男人的唇上哚了一下。
“這個啊。”侯龍濤把女孩的手放到了自己高聳的褲襠上。
“唉呀,你壞啊。”薛諾想把手撤開,卻被男人拉住了,好在舞廳裡燈光閃爍,座位的地方都是比較陰暗的,桌面以下更是黑漆漆的,別人也看不到。
侯龍濤在女孩的耳朵上舔著,“諾諾,跟我去辦公室吧。”
薛諾含羞帶媚的望著男人,手底下輕輕的撫摸著他襠部的巨大隆起,“你不能忍啊?”
“你們都來了?”司徒清影來到了桌邊,“來吧,我帶你們跳舞去啊。”
“走走走。”一群人都開始往座位外面移動。
“來啊。”劉瑩揪了薛諾一把。
“噢,來了。”薛諾也跟著一起往外蹭。
“誒誒誒,”侯龍濤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管我了?”
薛諾咬著嘴唇一笑,“等回了家。”
“你…你…你…”
“濤哥,你不來啊?”姚麗娜招呼了一句。
“你們玩兒,我不愛亂蹦。”侯龍濤確實是不喜歡蹦迪,而且現在他也沒法站起來。
“甭理他,丫實際上一是書獃子,大家喜歡玩兒的他都不喜歡。”文龍拉著薛諾和姚麗娜“衝”進了舞池。
“王八蛋!王八蛋!”侯龍濤的叫罵被淹沒在巨大的音樂聲中。
“干什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啊?”何莉萍來到了座位邊上,她平時在家待著也是無所事事,乾脆就到娛樂城來幫清影管管賬,“諾諾他們呢?”
“都去跳舞了,就在那兒呢,”侯龍濤衝舞池努了努嘴,然後朝女人伸出了手,“快,快過來,我正要打電話找你呢。”
“怎麼了?”何莉萍坐進沙發裡。
侯龍濤在女人快挪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一把拉住她的藕臂,將她拉倒在沙發上。
“唉呀!你干什麼啊?”何莉萍一抬頭,眼前正是男人高聳入雲的褲襠,立刻就明白他的企圖了,“別胡鬧。”
“都是你閨女害的,她跑了,當然是你這當媽的來解決了。”侯龍濤說著竟然就把碩大的老二掏了出來,當初他在燈火通明的電視塔頂都敢這麼調戲還不很熟識的美女軍官,這在自家昏暗的娛樂城裡對著已經被自己蹂躪過無數次的性感民婦,更是肆無忌憚了。
“小祖宗啊,別沒時沒會兒的。”何莉萍仍舊企圖坐起身來。
“你就別反抗了,大寶貝兒。”侯龍濤左手攥著自己的大雞巴,右手硬是把美人的螓首按了下來,用她的口腔套住了自己的陽具。
“唔唔…”何莉萍側身半躺在沙發上,無可奈何的開始吸吮粗長的肉棒,為了能讓男人盡快的得到滿足,她不僅盡量的使男根深入自己的喉嚨,還把柔軟的右手伸進了拉鏈裡揉弄睪丸。侯龍濤仰著頭,後腦枕在沙發背上,眯縫著眼睛,觀察著座位外攢動的人影,他雖然敢大膽享受美女的口交,但也要避免被人發現,特別是薛諾的那幾個朋友,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妻妾成群,更不知道自己是母女一起霸佔。“老公…你…射…”何莉萍“唔唔”的說著什麼,但因為嘴裡塞著跟大雞巴,讓人很難理解。“你說什麼?”侯龍濤左手插在美婦人的秀發裡,右手隔著連衣裙揉捏她彈力十足的柔軟乳房。“呼…”何莉萍吐出了堅硬的肉棒,先倒了倒氣,然後開始伸著舌頭在陰莖上舔舐,“你快點兒射吧,別…別鬧了…”
侯龍濤低下頭,湊到愛妻的耳邊,“把你的內褲脫下來。”
“都說了別胡鬧了。”何莉萍含住了蘑菇狀的大龜頭,舌頭頂著肉溝打著轉。
0“不自覺?那我可自己動手了。”侯龍濤一巴掌拍在美熟女的圓臀上,往上拉著連衣裙的下擺,她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嗯嗯…”何莉萍把男人的色手打開了,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邊吸吮著陽具,邊費勁的把內褲褪了下來,塞進他手裡。
侯龍濤把純白色的蕾絲T-Back小內褲展開了,高舉到面前,“這麼性感!還粘著你透明的分泌呢。”
“你要死了!”何莉萍伸手就要把內褲搶回來,還企圖停止口交。“哈哈哈,你認真點兒。”侯龍濤把香噴噴的內褲放在鼻子前用力的聞了聞,然後揣進了兜裡,按住女人的頭,開始掌控陰莖進出她濕熱口腔的頻率。
與此同時,在舞池裡,幾個年輕男女正蹦得起勁呢。
清影讓人取來了飲料,分給眾人。
姚麗娜已經被文龍秀上手了,兩個人貼在一起邊扭邊親嘴。
要論好色,文龍跟他的幾個哥哥比起來也是不呈多讓,他的手從女孩的後背上移到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上移到她圓嘟嘟的翹臀上,輕輕的捏了起來。
“啊!”姚麗娜其實已經做好了今晚就對自己新看中的情哥哥以身相許的准備,但在毫無“警告”的情況下屁股突然被摸,還是讓她嚇了一跳,手裡的飲料一下潑了出去。
“啊!”劉瑩也跟著驚叫了一聲,緊身T-Shirt的前襟全都濕透了,裡面的鑲花奶罩和露在外面的小半個美乳變得清晰可見。
“對不起啊,對不起。”姚麗娜先掐了文龍一把,然後趕緊過去照顧劉瑩。
“你抽什麼筋兒啊?”劉瑩噘著嘴,雙臂護住自己的胸脯。“怎麼了?”清影過來看了一眼,“諾諾,我辦公室的衣櫥裡有幾件衣服,你帶她過去換一下兒吧。”
“成。”薛諾答應了一聲…
在清影的辦公室裡,劉瑩脫下了T-Shirt,“真是的,內衣也濕了。”
“呦,隔著衣服看不出來,你這麼挺啊。”薛諾出其不意的在劉瑩圓挺的乳房上輕彈了一下,她並沒有其它什麼意思,連開玩笑的成分都沒有,平時和那麼多的絕世美女住在一起,幾乎天天都發生同性性行為,她對同性的裸體已經沒有絲毫的尷尬感了。
“死諾諾,”劉瑩可就不一樣了,並不習慣這種同性的碰觸,她又護住了自己的胸口,“轉過身去。”
“干嗎!?”薛諾驚訝的看著好友的憨態。“你說呢?你這個lisbain。”
“呵呵,你怕我吃你豆腐啊?”
“你已經吃了。”
_“那也算?你想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吃豆腐嗎?”薛諾歪頭“色迷迷”的瞟著劉瑩,舔了舔粉紅色的嘴唇,做出一副意欲上前的架式。
“你來真的?”劉瑩剛才是開玩笑的,現在是真有點“怕”了。
薛諾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像,這可是天天耳濡目染的結果,“當然是真的。”她說著就往前上了一步。
“別…別…別鬧。”劉瑩抱緊了雙臂,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哈,”薛諾笑得前仰後合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換吧。”
“不鬧了?”
“不鬧了。”
就在劉瑩放開雙臂的一瞬間,薛諾突然向著她一晃身子。
“啊!”劉瑩立刻又護住了自己豐滿的雙乳,“你討厭死了。”
“哈哈哈,”薛諾樂得肚子都疼了,“不鬧了,不鬧了,你換吧。”
“你先出去。”
“都說了不逗你了。”
“OK,OK,那我先回去,你快點兒啊。”薛諾也鬧夠了,留下劉瑩一個人換衣服,自己就先回去繼續跳舞…
“唔…”何莉萍緊皺著眉頭,喉嚨不住的蠕動著,口中的陰莖剛剛爆漿了。
侯龍濤死死的按著女人的後腦,直到將最後一滴精液都射入了她的口腔裡。
何莉萍坐了起來,“呼呼”的喘著氣,用手背在嘴角的地方微微一抹,動作既優雅又性感。
侯龍濤在美人桃紅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拉著她的手握住了已經再次勃起的大雞巴,“寶貝兒,坐上來。”
“不…不行…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我不管,我要上你,現在就要。”侯龍濤死皮賴臉的握住女人的手,套動自己的肉棒。
“不能在這兒,真拿你沒辦法,去清影的辦公室吧。”何莉萍在侯龍濤面前永遠只有妥協的份…
第七章
夢中情人(上)
等薛諾離開了辦公室,劉瑩把門上了鎖,拿著脫下的衣服和一件清影的白襯衫進入了辦公室自帶的洗手間,在洗手盆裡放了些水,摘下乳罩,跟T-Shirt一起泡著。
女孩抬起頭,注視著面前的鏡子,然後又側過身,挺了挺胸,再轉向另一側,又看了一會。
“嗯,還真是。”劉瑩自言自語了一句,薛諾沒胡說,自己的乳房還真是又挺又翹,形狀完美,很多女人大概就算做了整形手術也不一定能有這種效果,而且因為剛才被冰涼的飲料刺激,又被人“挑逗”,兩顆淺褐色的乳頭產生了輕微的勃起,很漂亮。
小美人正在自我欣賞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從外面擰動辦公室的門把手,顯然是想要進來,門沒有開,幾秒鐘之後又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劉瑩一驚,她不知道要進來的是什麼人,如果是薛諾或是清影,那還好說,要是娛樂城的其他工作人員,不光很尷尬,大概還要解釋一通,她趕緊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至少先要搞清來人的身份…
侯龍濤擰了擰門把手,“鎖著呢。”
“我有鑰匙。”何莉萍擠到了男人身前,她也急著呢,除非是調情,在心愛的小丈夫面前不用裝什麼矜持。
“快快快快快快…”侯龍濤一隻手捏著美女的乳房,另一隻手揉著她的屁股,把她往門上拱。
“你消停一點兒。”何莉萍在男人的猥褻下,費了半天勁才把門給打開。
侯龍濤把艷婦推進了辦公室裡,一腳踢上門,將她轉過身,抱住她的腰身,狂吻她的小嘴,猛攪她的香舌,同時把她背後的拉鏈一路拉開倒屁股溝的頂端。
“唔唔…嗯嗯…”何莉萍也緊抱著男人的身體,不住的扭動螓首,熱烈的和他濕吻,嘴巴周圍沾滿了兩人的口水。
侯龍濤邊親邊把女人的裙子拉了起來,右手托住她柔軟的陰戶,前後的搓弄,兩根手指向上一挑,鑽進了熱烘烘的小穴裡。
“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額頭壓在男人的肩膀上,禁閉著眼睛大聲呻吟,她的身體被摳得向上一躥一躥的,她被指奸的力度雖然很強,但速度並不快,所以大量的愛液並沒有飛濺而出,而是順著她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啊…不…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就來吧,”侯龍濤向後退到了沙發邊坐下,淫邪的盯著成熟豐滿的美嬌娘,右手捋著堅硬粗大的肉棒,“准備好了嗎?”
“呼呼…”何莉萍高聳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她跟過去,跨蹲在男人的雙腿上,左手扶著他的肩膀,右手捏住大雞巴。
“不許停,一口氣都吞下去。”
“嗯…”隨著屁股的緩緩坐落,何莉萍的嘴巴也張開了,眉頭也越皺越緊。
“好…”侯龍濤只覺老二一點一點的完全進入了一個火熱的體腔,柔軟濕膩的淫肉立即把它緊緊的裹住磨擦。
“啊…啊…啊…啊…”何莉萍用力的抬落著巨臀,一次一次的用陰道“吞吐”大雞巴。
侯龍濤粗暴的將連衣裙的上半部從女人的肩膀上扒了下來,推開她的乳罩,雙手揉著那對圓挺的大奶子,一口含住一顆勃起的乳頭“啾啾”的吸吮起來。
何莉萍雙手撐著男人身後的沙發背,螓首後仰,如同抽筋般的扭動蜂腰,放浪形骸的叫著床,“老公…啊…好棒…好舒服…啊…舒服死了…”
侯龍濤在美人白花花的乳肉上又吸又舔,把她連衣裙的下擺揪到她的腰上,露出肥大的美臀,雙手捏著她圓圓的屁股蛋向兩邊拉開,又向中間積壓。
“快…再快點兒…要…要來了…”何莉萍拚命的前後蹭著大屁股,使得深插在自己體內的大雞巴能更快的磨擦嬌嫩敏感的陰道內壁。
“快點兒?你要快點兒?”侯龍濤緊抓著愛妻的臀瓣,固定住她的屁股,狂猛的向上挺著肉棒,飛快的抽插她的屄縫。
“啊啊啊啊…”何莉萍高亢的大叫著,身體僵硬的挺著。
侯龍濤逐漸放緩了肏乾的速度,直到完全的停止,“怎麼樣?美了?”
“美…”何莉萍軟綿綿的癱在男人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侯龍濤的一隻手撫摸著美人光滑的屁股蛋,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猛的插進了她微微張開的肛門裡。
“啊!”何莉萍的上身一下彈了起來,“老公…”
“要不要把諾諾或是小白虎找來從後面干你?”
“不…啊…不要…只要…只要你一個人…一個人搞我…”
“哈哈哈,好好,大寶貝兒,我就一個人搞你…”侯龍濤從新啟動了活塞運動,一邊摳弄女人的屁眼,一邊插小穴。
何莉萍又大聲的呻吟了起來,比從剛才還要激烈。
“這辦公室是隔音的嗎?”侯龍濤突然問了一句。
“啊?嗯…啊…我…我怎麼知…知道…啊…”
“那我騷老婆這麼媚的浪叫豈不是要讓別人聽見了?”
“那…啊…那怎麼…怎麼辦…”何莉萍才不是真的想知道呢,她的魂魄都快被大雞巴肏出竅了,還管得了會不會被人聽到。
“我有好辦法。”侯龍濤從兜裡掏出了愛妻的小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怎麼樣坤哥,你們還沒決定啊?”馬臉歪坐在轉椅裡,這已經是劉耀坤第四次來送錢了,兩個人也算是混熟了。
“我已經跟段書記提過了,她有什麼打算我暫時還不很清楚。”
“哼,娘們兒家家的辦事兒就是面,”馬臉突然換上了一副淫邪的面孔,“不過我聽說她挺水靈的啊,什麼時候你把她帶來見見我,我讓她知道做女人的好處啊。”
“你怎麼知道她長什麼樣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就說是不是吧。”
“呵呵,”劉耀坤一笑,“是,段書記很漂亮。”
“前凸後撅?”
“這…”
“別藏著掖著的。”
“是。”
“那什麼時候帶來我瞧瞧啊?”
“段書記的工作很忙,很少有機會離開平陽。”
“哈哈哈,”馬臉大笑起來,“你是不是已經近水樓台先得月了?你們倆有一腿吧?”
“沒有沒有,”劉耀坤拚命擺著手,“段書記是我上級,我對她很尊重的,而且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那你又不讓我見?”
“她真的忙,這樣,如果你有機會去平陽,我一定給你引見。”
“行啊,等我有時間的。”馬臉還沒被吸引到南下的地步,北京有的是美女陪他耍。
“馬總,說正經的,我來這裡也有好幾次了,還從來沒見過侯總呢。聽人說侯總是難得的商業奇才,”劉耀坤做出一副很虔誠的樣子,“今天能不能見一下啊?”
“哈哈哈,”馬臉又大笑了起來,“商業奇才?哈哈哈,要說奇才的話,那也是玩兒女人的奇才啊。”
“不是商業奇才怎麼能搞起這麼大的公司?”劉耀坤奇怪的問。
“我們的產品在這兒擺著呢,沒有奇才也行,管理上的事兒也不用我們兄弟操心,先前有一個美國名校的MBA,現在是GM的前副總裁,我們都是撒手掌櫃,嘿嘿,不過算老四有眼光,撿了個聚寶盆。”馬臉並非對侯龍濤有什麼不滿,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單就做生意來說,侯龍濤確實沒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至少是沒表現出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
“這樣啊?”劉耀坤皺了皺眉,“不管怎麼說,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想一睹侯總的風采。”
“得得,你今天還算是來著了,他現在就在,我帶你去,平時大部分時間他都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裡呢。”馬臉這麼說也不是在損侯龍濤,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能睡很多的女人是一種光榮。
劉耀坤跟著馬臉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外面。
侯龍濤的辦公室有兩進,外面是秘書的,裡面是他的。
馬臉從落地的大窗戶看進去,茹嫣就坐在辦公桌後,他便敲了敲玻璃,推門進去了,“老四在吧?”他問著就要去開門。
“哎,”茹嫣一下躥了起來,擋在了門前,其實門是鎖著的,不擋也開不開,“別進去。”
“怎麼了?”
“沒怎麼。”
“那幹嘛不讓我進去?”
“你還非讓我明說啊?”茹嫣瞪了馬臉一眼,又冷冷的看了看劉耀坤。
“噢…誰啊?”
“智姬和慧姬,還有月玲姐。”
“那你怎麼在外面兒曬著呢?”
“這麼多問題?過兩個小時再來吧。”茹嫣把臉一沉。
“哈哈,”馬臉一拍手,“你敗了吧?”
“神經病,”雖然茹嫣盡量想要在陌生人面前保持冷峻的表情,但她畢竟已經沒有了做冰美人的心理基礎,被人這麼一說,而且說的還正中要害,兩朵桃紅悄悄的爬上了她本就動人的臉龐,更是美得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你們請回吧。”
“侯總現在很忙嗎?”劉耀坤裝出一臉的糊塗,其實他完全理解了面前兩人的對話內容。
“很忙。”茹嫣又冷冷的甩出兩個字。
“馬總,那我看今天我就不打攪了,改天我再來拜訪吧。”劉耀坤覺得現在見不見侯龍濤都沒什麼太大區別了…
“你覺得可行嗎?”劉耀坤講述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你確定他會來?”段俊婷坐在轉椅裡,看著窗外,背對著男人。
“他有意簽約,而且那個人貪財好色,還對你有非份之想,我看他會來的。”
“他對我有非份之想?為什麼?”
“他知道你很漂亮。”
“他怎麼知道的?你說的?”段俊婷轉過身來,嫵媚的看著男人。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
“你不覺得我漂亮?”
“當然不是,你當然漂亮了。”
“那我和周自若誰更漂亮?”
“這…”劉耀坤避開了女人的目光。
“哼哼,你對我有沒有非份之想啊?”
“沒有,絕對沒有,我對你從來都是絕對的尊重的。”
“哈哈哈,”段俊婷的笑聲略微有點放浪,“我知道我知道,你心裡只有周自若。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瞧你臉都憋紅了。不過說真的,我看你最終會被那小狐狸勾到北京去的,哼,是不是啊?”
“…”劉耀坤沒回答,他不知道答案,他也沒聽出女人在說最後一句話時聲音中的怨毒。
“不開玩笑了,說正事,你除了照你的想法去執行,再幫我做幾件事…”段俊婷把自己的計劃也告訴了男人,不過並非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
“這…”劉耀坤略顯驚訝的望著女人,“為什麼非要把東星牽扯進來?我是說東星作為一個商業集團。”
“什麼商業集團?分明是個黑社會團伙。動了馬明就是動了東星,你以為還能分得開嗎?沒有東星,馬明哪來的膽子那樣對瀟瀟?而且不把東星按下去,你以為咱們就真的動得了馬明嗎?”
“事情會不會鬧得太大?”
“就是要鬧大,要鬧得滿城風雨,要鬧得盡人皆知。你怕了?”段俊婷嚴厲的看著男人。
“當然不是。”
“那就去吧。”
“好。”劉耀坤起身離開了縣委書記的辦公室。
段俊婷在電腦上寫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打印出來,然後戴上一副手套,找出一個信封,寫下的收信人是“侯龍濤”…
夜已經很深了,劉瑩獨自一人走在公園的林蔭小路上,前面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大亭子,一條比較寬敞的大道和小路在亭子前面形成一個交叉路口。
一輛H3緩緩的停在了亭子前面,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仔褲T-Shirt的高個男人,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臉上,竟然是侯龍濤。
劉瑩並沒有馬上過去打招呼,而是稍一猶豫之後,閃身躲進了小樹林,她知道侯龍濤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人,誰曉得他這麼晚在公園裡干什麼,最好還是先不暴露的好。
只見侯龍濤把H2的後箱門打開了,抓住一雙露在外面的腳踝,向外一拉,一個女人赤裸的成熟肥美大屁股和一雙白皙的長腿露了出來。
“…”劉瑩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女人的下身被拉出來之後,腰部掛在後箱的邊緣,H2很高,她並不能跪下,只能彎曲著雙腿站在地上,圓滾的豐臀被迫撅起。
女人的上身仍舊留在車裡,從劉瑩所在的地方並不能看到她的長相,但借著路燈和月光卻能看清她深深的臀溝和被綁在背後的雙手。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縫裡掏了一把。
女人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並發出了“唔唔”的聲音,大概嘴被東西堵住了。
侯龍濤舉起手在眼前看了看,只見指尖上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一巴掌扇在女人潔白的屁股蛋上,“騷娘們兒,直往外噴淫水兒,要不要老子奸你啊?”
女人“唔唔”的哼著。
“要不要啊?要的話就扭扭你的淫臀。”侯龍濤又在女人的大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唔唔…”女人扭了扭圓臀,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打疼了,還是在掙扎,或是真的在回應男人。
“哈哈哈,”侯龍濤得意的淫笑著,他把硬挺的“大蛇”從褲子裡放了出來,捋了捋,赤紅的鬼頭足有雞蛋大小,“騷貨,剛才還假裝良家婦女。”
劉瑩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她不知大自己該怎麼辦,只能在原地觀看不遠處的“表演”。
侯龍濤捏著女人的屁股,將粗長的陰莖一點一點的擠進她的屄縫裡,“怎麼樣?爽不爽?”
在被人強行進入自己體內的過程中,女人的兩條玉腿都繃直了,雙腳拚命的蹬著地。
“大不大?嗯?大不大啊?比你老公強吧?”侯龍濤用恥骨死死的頂著女人的大屁股,“哼哼,准備好了嗎?我要肏你了。”說著他就動了起來。
劉瑩的嘴巴都張大了,看著男人巨大的陽具飛快的進出著那個熟女的小穴,把她的陰唇肏得向外翻開。
在夜深人靜的公園裡,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女人越來越急促的“唔唔”哼聲顯得格外的響亮。
侯龍濤掐著女人的腰,毫不憐惜的瘋狂抽插著那圓滾的大屁股,“搞死你,爽吧?騷娘們兒。我要射在你屄裡,讓你懷孕。怎麼樣?你還能生呢吧?”
“唔唔…”女人的身體突然扭動起來,顯然是不願接受男人的提議。
“什麼?說什麼?”侯龍濤伸手在前面一掏,抓出一條撕壞的小內褲。
“不要…不要啊…不要射在…啊…啊…射在裡面…求求你…”女人的哀求聲響了起來,剛才她的嘴巴八成是被那條內褲堵住了。
劉瑩微微有點吃驚,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著挺耳熟的,但因為離的不是很近,又是從車廂裡發出來的,並不能確定到底是誰。
“什麼?要我射在裡面?沒問題,我這就射給你。”
“不要…不要…不…啊…”女人突然停止了哀叫和掙扎,雙腳拚命的蹬著地面。
侯龍濤沒再把屁股向後撤,用力向上提著女人的肥臀,兩腿微微的顫動。
劉瑩一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另一手撐在一棵樹上,要是不扶著點什麼,恐怕就要摔倒了。
侯龍濤慢慢的從女人的身體裡退了出來,跨下的大肉棒仍舊挺立著。
車裡的女人一下癱倒了,誘人的臀腿明顯的抽搐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雙腿間滴落到地上。
“咱們還沒玩兒完呢。”侯龍濤把女人從車裡拉了出來,橫著抱了起來。
那是一個全裸的美麗熟女,大概四十齣頭的樣子,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平胸,深灰色的奶頭硬硬的立著,雖然她一臉泄身後的桃紅,卻也眼淚汪汪的,很明顯那性高潮是被強奸出來的。
“啊!”劉瑩驚叫了一聲,然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股涼意從頭頂一路傳到了腳底,在男人臂彎中的美熟女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徐玉芬。
侯龍濤把女人抱進了亭子裡,放在中心的一個石桌上,將她的雙腿劈開,扛在肩膀上,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揉捏,一挺屁股,又開始狂猛的跟她肏屄。
聽著男人在自己母親身上發泄獸欲時發出的低吼、自己母親因為被劇烈姦淫而發出的半興奮半痛苦的呻吟、男女性器相交而發出的“啪啪”、“咕嘰”聲,劉瑩只覺得眼前發黑,身子發軟,再也站不住了,只好扶著樹干慢慢的蹲了下去。
“別光你一個人爽啊,讓我也加一磅。”侯龍濤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也沒攔著你啊。”還是侯龍濤的聲音。
徐玉芬的呻吟聲突然變成了“唔唔”的哼聲,好像嘴巴又被東西堵上了。
劉瑩睜開了眼睛,她實在不敢相信面前所發生的事情,母親仍舊躺在石桌上,螓首後仰在桌沿外,但她身邊變成了兩個男人,一個是仍舊在暴奸她小穴的侯龍濤,另外一個站在陰暗處,看不清長相,正用大雞巴肏著她的嘴巴。
兩個男人以同樣的速度在徐玉芬的身體裡進出著,爭著揉捏、吸吮她的乳房,幹得她身體亂顫,口水和淫水都是流淌不止。
“肏,我要來了。”
“等等,等等,我也快了,一起射這娘們兒。”
兩個男人同時將陰莖杵到了熟女體腔的最深處,直到將大量的濃精灌輸給她之後才退開。
徐玉芬像快要斷氣的出水之魚一樣在桌子上微微的打著挺,雙眼無神的睜著,精液從她的嘴角和陰戶同時向外流出。
“這娘們的騷屄還挺緊的呢。”侯龍濤在女人勃起的陰蒂上彈了一下。
徐玉芬又是猛的一抖。
“那我可得試試。”另外一個男人躺在了女人身邊,但他的臉仍舊處在陰暗處,“別傻愣著,搭把手兒。”
侯龍濤把女人翻到了另外那個男人身上,扶住她的大屁股向下一壓,用她的小穴套住了上挺的肉棒。
“嗯,嗯,”桌上的男人滿意的哼著,抱住美熟婦的裸體,向上聳動屁股,大老二飛快的進出她的陰門,“不錯,是個好屄。”
徐玉芬被人這麼抱著肏,屁股很自然的撅在空中,顯得又圓又光滑,深灰色的肛門張開著。
“屄好,屁股也不錯啊。”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蛋上撫摸著,又“啪啪”的拍了拍,兩根手指猛的捅進了她的後庭裡摳挖。
“啊!”徐玉芬猛的抬起頭來,“不要…不要碰那裡…啊…別…別玩…那…啊…”
“少廢話。你也別客氣了。”桌上的男人按住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拉下去,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攪動。
“好。”侯龍濤也爬上了桌子,蹲在女人的屁股後面,掰開她的臀瓣,把龜頭擠進了她的屁眼裡。
劉瑩實在看不下去了,卻又不敢就這麼現身,她把手機拿了出來,按下了110。
“有這個必要嗎?”侯龍濤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了起來…
第八章
夢中情人(下)
劉瑩渾身一機靈,抬起頭一看,面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戴著黑邊眼睛,和善的表情中攙雜著淫邪之氣,正是侯龍濤。
“瑩瑩,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的了。”侯龍濤伸手把女孩的手機拿了過去,扔到一邊。
劉瑩就像見了鬼一樣,漂亮的臉蛋變得煞白,她向亭子裡望去,那個正在和自己母親肛交的男人分明是侯龍濤,他怎麼會同時又站在自己面前了。
就在這時,那個正在姦淫徐玉芬小穴的男人點上了一根香煙,打火機的火光中映出他的面龐,竟然也是侯龍濤。
劉瑩想要尖叫,卻發覺自己只能張嘴而不能出聲,她想逃跑,雙腿卻不聽使喚,軟綿綿的連站都站不起來。
“你也太淘氣了,”侯龍濤也在女孩的身邊蹲下,湊到她耳邊,“在這兒偷看大人們做游戲,是不是也想參加啊?”
“不…”劉瑩費了半天勁才擠出這麼一個字來。
“不是嗎?”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裙子裡。
“不…”劉瑩真是後悔自己今天沒穿牛仔褲,而是穿了一條超短裙,讓男人輕而易舉的就摸到了自己的嫩肉,而且現在的蹲姿使屁股更加突出,連小穴和屁眼都是微微張開的。
“嘿嘿,你連內褲都沒穿,是剛被人上完還是正在去被人上的路上啊?”
劉瑩這才發覺自己真的是沒穿內褲,短裙下面完全是真空的,男人的兩根手指正在自己柔軟的大陰唇上輕輕的敲打。
“怎麼回事兒啊?都濕了。是不是看你媽爽成那樣,你有點兒等不及了?”
“啊…啊…”劉瑩輕聲的呻吟起來,她能覺出男人的手指正在將自己的陰唇撐開,在陰道淺處點著,發出“噗噗”的輕響。
“你也興奮的太快了,這麼敏感,我會玩兒死你的。”
“啊!”劉瑩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火燙的面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羞、是怕、是恥辱、是恐懼,還是興奮,她只知道自己的陰道確實是濕潤了,自己的乳頭已經硬了,連自己的子宮也在輕微的跳動。
“嗯…”侯龍濤把手指放進嘴裡吸了吸,“瑩瑩,你的愛液味道不錯啊。”
“別…別說了…不…不要…”劉瑩覺出男人又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了,在自己渾圓的屁股上撫摸,淺淺的摳弄自己柔軟的屄縫和敏感的後庭。
“看你長的這麼秀氣,沒想到毛兒還挺多的嘛。”
“啊…”男人的話一出口,劉瑩立刻感到自己濃密的陰毛開始被輕輕的撩動拉揪,“你…你放過我吧…”
“這叫什麼話啊,咱們這樣不是很好,你一邊看你媽媽是怎麼被我兩棍齊入的一邊被我摸多有意思啊,你聽你媽叫得多浪,那肯定是被我乾爽了。你想想她,小穴和屁眼兒一起被我插,兩個肉洞都被我填得滿滿當當的,多享受啊。”
“啊…啊…”劉瑩邊哭邊小聲興奮的呻吟著,她的腿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就這麼蹲在這,任由男人褻玩自己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耳邊說淫蕩無比的話。
“咱們也過去吧,我要把你們母女倆一起玩兒,就像諾諾和她媽媽那樣。”
“不…不要…我不要…啊…”劉瑩一下把柔軟的小腰挺直了,男人的一根手指不再在淺處徘徊了,而是深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裡,讓她能清晰的體會到子宮被挑動、膣肉被摳挖而產生的酥麻。
“來吧,來吧。”
“不…不要…”劉瑩感到男人正在試圖用小臂把自己的屁股抬起來,趕忙用力的向下坐。
“呵呵,小瑩瑩,跟我較勁?”
“啊…”劉瑩的雙手伸到後面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想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因為他的手指在脫離了自己的小穴後便鑽進了自己的肛門裡,勾著腸避將自己向上提。
“起。”
“不…不…”劉瑩嘴裡拒絕著,但抗拒不了男人的力量,不得不站了起來,但她及時彎腰抱住了樹干,沒有讓對方的企圖得逞。
“這麼不乖?哥哥可生氣了。”
劉瑩覺出自己的短裙被撩到了腰上,柔軟的臀肉被用力的抓住,屁股蛋被向兩邊拉開,大陰唇被一個火熱堅硬的物體頂住,然後撐開,一團火焰緩緩的進入了自己的下體,又退了出去,又進來了,又退出去了,又進來了,慢慢的自己的身體從陰道開始熔化,胳膊上的力量也就逐漸消失了。
侯龍濤把女孩的雙臂掰到了後面,拉著她的小臂,飛快的撞擊著她圓圓的屁股。
“啊…啊…啊…”劉瑩低垂著螓首,烏黑的秀發遮住了紅暈的面龐,緊身T-Shirt裡的乳房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後晃動,顯然她沒戴乳罩,兩顆奶頭在布料上頂出兩個凸起。
“你丫幹嘛呢?”那個正在玩徐玉芬屁眼的侯龍濤扭著頭朝樹林這邊吼了一句。
“叫咱們呢,出去吧。”
“啊…不…啊…不要…”劉瑩只覺身後的男人托住了自己的大腿,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騰空而起,被人舉著走出了樹林。
“不用怕,大家一起樂樂。”
“天啊…”劉瑩雙手捂臉,不敢看四周的情況,隨著男人的走動,那根插在自己屄縫深處的大雞巴一次又一次戳著自己陰道盡頭的那個小肉球,使自己渾身發麻,忍不住的就想大聲歡叫。
“看看誰來了。”
“…”
“看啊。”
“等…等等,先讓這娘們兒後門吃精…啊啊…”
“啊…不要啊…啊…”剛才已經被搞得奄奄一息的徐玉芬突然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的大叫了起來。
“…”
“嘿,我說是誰呢,哈哈哈,剛上完大妞兒就又有小妞兒玩兒。”有一個男人跳落到地上的聲音響起。
劉瑩壯著膽子從指縫間向外看去,只見母親雪白豐滿的臀丘高高的撅著,那個在她身下的侯龍濤正攬著她的螓首,強吻她的嘴巴,同時不緊不慢的享受陰莖進出她小穴的快感,還有大量的精液從她的菊花門裡湧出來,樣子淫靡的很。
“怎麼樣?你媽的樣子夠淫蕩吧?”
“啊!”劉瑩這才發覺那個將精液射入母親直腸裡的侯龍濤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拉開了自己的雙手,強行將舌頭插進自己的小嘴裡攪動,兩手還用力的揉動自己的酥乳。
“嘶啦”,女孩的T-Shirt被從正面撕開了。
“不…不要…”劉瑩眼看著面前的侯龍濤的嘴立刻跟了上去,在自己的兩個小奶頭上輪流吸吮,一隻手抓著自己的白嫩的乳房,另一隻手捏住了自己陰唇頂端的小肉粒輕輕的搓著。
“嗯嗯,這小妞兒的奶子比她媽媽的還大還好吃,嗯嗯,不錯。嘿,你有完沒完啊?讓我也試試她的小嫩屄啊。”
“你丫煩不煩啊?”
“都是一個人,還這麼嘰嘰歪歪的,謝謝你了,換我吧,你去把那大娘們兒的大屁股堵上吧。”
“肏,也行。”

劉瑩聽著兩個侯龍濤的對話,真是想昏過去得了,可自己偏偏被玩得一個高潮接一個高潮,興奮的不得了。
“這邊,這邊。”
劉瑩看到面前的侯龍濤坐到了亭子邊的木凳上,扶住青筋暴突的大雞巴,背後的侯龍濤把自己抱了過去,抽出了陰莖,還沒來得及體會空虛的感覺,自己已經被放在了第一個侯龍濤的腿上,又一根大陽具進入了體內,跟剛才那根的感覺一模一樣,完全就是同一根。
“呵,真夠緊的。”
“啊…嗯…”劉瑩的屁股蛋被侯龍濤的大手抓著,她的身體上下顛動了起來,突然聽到母親“啊”的高亢的呻吟了一聲,扭頭一看,剛才背後的那個侯龍濤正將她白嫩的美臀分開,巨大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沒入了她的屁股裡。
“真淘氣,偷看我和你媽媽做愛。”
“嗯…”劉瑩的頭被扳了回來,被迫和侯龍濤“熱烈”的接吻。
“那麼漂亮的一個小洞洞別浪費了啊。”說這話的是正在跟徐玉芬肏屄的侯龍濤,他所處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菊花般的後門。
“那我來吧。”
劉瑩掙扎著扭過頭,竟然又有一個侯龍濤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還把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屁眼裡,“不…不…我不要…”
“小姑娘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不會害你的。”

劉瑩被舉了起來,侯龍濤抱著她的屁股,從正面干她,另一個侯龍濤從後面抓住她的奶子,堅硬粗大的雞巴撐開了緊湊的肛門,開始費力的向她的體內推進。
“啊!”劉瑩一下坐了起來,驚恐的環視著四周,這裡並不是在什麼公園裡,而是自己的臥室,身邊更沒有別人。
“呼呼…”女孩喘著氣,擰亮了台燈,床頭櫃上放著那盤姚麗娜今天下午還給她的《第六日》。
劉瑩看著自己濕透的雪白內褲,眼淚“滴滴嗒嗒”的落了下來,她蜷起雪白的雙腿,抱住自己的肩膀,把臉埋在了胳膊上,自己做這種夢已經有好幾次了,有的時候白天也會不知不覺的想這個夢,這麼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劉耀坤又來送錢了,這次是趕在飯點上,馬臉“理所應當”的找了一家高級的餐廳給他放血。
“噢,上次那件事段書記已經有答復了。”
“什麼事兒?”馬臉正在看菜譜。
“合作的事啊,段書記向上面彙報了一下,市裡的意見是先用我們平陽縣做試點,如果咱們的合作一切順利,群眾也基本能接受,再在全市推廣。怎麼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到我們縣裡來商討一下具體的細節吧。”
“試點?”馬臉連眼皮都沒抬,“你以為我賣的是水稻秧子啊?你們縣總共能有幾輛車?這種級別的買賣用我去嗎?”
“我知道現在看來不是什麼大生意,但有發展前途啊,而且你親自去我們心裡踏實。你要是說除了你別人也能做主,那你派個經理級別的去,也可以,只要能把事情辦了,不一定要勞動你。”劉耀坤並沒堅持自己最開始的要求。
“東星現在的合同是定死的,什麼級別的生意用哪份合同都有規定,雖然我們是壟斷,但也絕對做到互惠互利,除非是特別大的合同,或者是境外的合同,基本上都不用怎麼談,我回去安排一個副總過去就完了。”馬臉說的是實話,並非完全因為看不起對方。
“行啊,要是真的沒什麼好談的,就讓他過來玩幾天就是了。”
“有什麼好玩兒的?”
“也沒什麼特殊的,這北京城裡什麼都有,我們那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也就歌舞廳、夜總會、游樂場再加上點自然風景什麼的,就是招待一下,盡地主之誼。”劉耀坤說得很平淡,沒有一絲誘惑的意思。
兩個人在吃飯期間就沒再提起淨化器的問題。
等到了要結賬的時候,劉耀坤身上錢包裡的錢並不夠付這種高檔午餐的,而且他沒有使用信用卡的習慣,他便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去拿一個裝滿鈔票的小皮包。
以前幾次對方請客都是這樣付款,馬臉已經“見怪不怪了”。
劉耀坤在把小皮包取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將另外一個Kodak的大信封給帶了出來,掉在地上。
馬臉看對方半天也沒有要撿那個信封的意思,大概是並沒意識到自己掉了東西,自己可沒義務幫他彎這個腰,“掉了。”
“嗯?”
馬臉指了指地上。
“噢。”劉耀坤彎腰捏住了信封的底端,向上一提,沒想到因為裡面的相片太多,有一定的重量,另一端的粘膠封口禁受不住,一下撐開了,照片“啪”的一聲散落了一地,很多都是北京的風景。
馬臉不滿的看了對方一眼,不情願的彎下腰幫著他撿照片,
“我肏!”他突然停住了,手裡的那張可不是風景,而是一個身穿黑色連體泳衣的成熟少婦在沙灘上,容貌俊俏、胸脯高聳、美臀圓滾,實乃少見的上等貨色。
劉耀坤瞟了一眼照片,並沒停下自己的動作,“淺水是海濱城市,你不知道?”
“哈哈哈,你真幽默,這女人是…?”
劉耀坤把照片都撿了起來,在桌子上敲齊,將馬臉手裡的那張也拿了回去,“這是段書記,我帶的她的數碼相機,上午沒事乾的時候就把記憶卡裡的照片都洗了。”
“拿來拿來拿來。”馬臉又把照片全搶了過去。
經過篩選,六十多張裡面有差不多十張是段俊婷,有泳裝的也有正裝的,在不經意中透著風騷。
“差點就忘了,你一直想知道段書記長什麼樣,這就是了。”
馬臉沒說話,他仍舊在瀏覽那些照片,看了幾遍才抬起頭,“費用你們出?”
“什麼?”
“談判啊。”
“是,費用我們全包。怎麼?你要親自出馬?段書記是不參加談判的,會議由廣縣長和我主持。”劉耀坤明顯明白對方的意圖。
“她還能躲著我不見啊?”馬臉斜了斜眼睛,“怎麼了?你不想讓我去?你不是以為一個副總好對付,想占東星的便宜吧?”
“這是從何說起啊,我還願意你去呢。”
“那就行了,我會再通知你具體日期和成員的。”
馬臉長得並不醜,兜裡又有的是銀子,而且泡妞的手段也不比任何人差,所以平時糟蹋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跟普通人比起來,他已經過的是帝王般的生活了,完全不必對任何人心生羨慕。
可實際情況並非如此,侯龍濤有一點讓馬臉十分的羨慕,其實不是一點,而是兩個人,何莉萍和許如雲。
年輕漂亮並且身材出眾的女人說難找也不難找,每天在大街上都能見到不少,要是特意去什麼電影學院、舞蹈學院找,那更是一抓一大把,只要有錢,包個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真正稀有的是許、何那樣的徐娘,集美麗、性感、高雅、氣質和母性於一身,可以說是百年難遇、萬裡挑一。
馬臉早就想也找上一兩個這樣的熟女艷婦,但總也不能如願,不是長相不濟就是身材欠佳,要不然就是不具備誘人犯罪的氣質,總之是一直沒能如願,他對此也一直是耿耿於懷。
段俊婷的出現讓馬臉眼前一亮,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具備了他所要求的一切條件,單看照片,絕對可以算得上跟何莉萍一個級別的成熟美人,這要是據為了己有,那以後也不用再在玩年輕姑娘時幻想是在搞美熟女了。
從上次段俊婷為段俊瀟乖乖給錢的事情推斷,馬臉認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實力,或者說是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了,如果這次自己親自過去談判,應該不會費太大的力氣就可以把她霸佔。
馬臉的這個想法雖然有點偏於樂觀,但卻是完全建立在他所掌握的事實基礎上的,而且非常附和現今的社會現實和官場現實,如果他所知道的事實就是事實的全部的話,他完成心願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劉耀坤當然不清楚馬臉具體是怎麼想的,更不會知道背後的故事,他只知道如果段俊婷有意勾引的話,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的住…
因為未婚妻不喜歡在酒店過夜,劉耀坤在十點多的時候把她送回了學校的宿舍,兩個人在樓下嘰嘰歪歪了半天才戀戀不舍的分了手。
周自若在樓道的窗口看著未婚夫走遠了,她又從樓裡出來了,從學校的停車場取出一輛大眾高爾夫。
開了小半個鐘頭,周自若來到一家門庭若市的舞廳,門外看場子的兩個人看見了她,“怎麼才來啊?壇子哥都著急了。”
“他在哪兒呢?”
“辦公室,趕緊進去吧。”
周自若穿過燈光閃爍、人影憧憧的舞池,上了二樓,敲門進入了一間能俯視整個一樓的辦公室,衝著一個身材矮胖的漢子叫了一聲,“壇子哥。”
屋裡還有其他幾個男人正在抽煙、喝酒、打牌、聊天,壇子扭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女人,“你他媽干嗎去了?手機也不開?”
“噢,”周自若從小包裡掏出手機,跟劉耀坤約會的時候關上了,“剛才有點兒事兒。”
“快換衣服去吧。”壇子揮了揮手。
來到化妝間,周自若脫光了衣褲,她的身材還真是不錯,腿長、臀圓、腰細、胸豐、膚白,難怪劉耀坤會以她為傲。
周自若穿上了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紅色丁字褲,纖細的布條勒在渾圓的臀瓣間,根本就像沒穿一樣。
美女又套上一件純白的緊身小背心,沒戴乳罩,她從冰箱裡找出個冰塊,隔著衣服在乳頭上劃了幾圈,故意使奶頭勃起,在布料上頂出誘人的凸起。
周自若的裙子是現今歐美最流行的布制日本女生校服式超短裙,剛剛夠遮住翹挺的屁股,兩條雪白的玉腿完全暴露,裙梢只要稍稍飄起就會春光盡泄。
最後周自若蹬上一雙淺黃色的翻毛平底棉靴子,她回到了樓下,蹬上了領舞台,和已經在上面的另外四個女孩一起扭了起來,她們的裝束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
“白雪!白雪!”
“雪姐姐!”
“白雪!”
“雪妹妹!”
歡呼聲和口哨聲從圍著領舞台的一群老少爺們、太妹飛姐們中不斷的發出,他們口中的“白雪”就是周自若。
“那個妞兒不錯啊,”一個男人走到站在窗口前的壇子身邊,看著正在勁舞的周自若,“你丫上過吧?”
“沒有。”壇子咬著根煙。
“真的假的?這種好貨你會放過?還就在你眼皮底下。”
“什麼真的假的,沒上過就是沒上過。”
“你不上,那我可…”男人躍躍欲試的搓著手。
“肏,”壇子白了那人一眼,“你丫也不撒泡尿照照,她能看上你嗎?”
“怎麼說話呢?一個小太妹,還不是說玩兒就玩兒了。”
“你牛屄,說玩兒就玩兒,”壇子又白了那人一眼,“太子哥掛過牌兒的,你試試去吧。”
“她是太子哥的女人?”
“誰說的?我可沒說她是,我只說太子哥搞過她。”
“嗨,不是不就完了,太子哥搞過的別人就不能搞了?”
“搞是沒問題,但霸王硬上弓大概就有點兒問題了,”壇子撇了撇嘴,“反正我是不想當那個第一個發現答案的人,你知道太子個可是很念舊情的。”
“那妞兒和太子哥到底什麼關系?”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據說他們從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老相好兒啊?那你丫剛才還對她那麼橫?”
“我是太子哥的得力助手,”壇子背著手,“我他媽是東星的棟梁。”
“去你大爺的吧。”
“說實話,你要真想知道,改天問麻子去吧,那妞兒原來是跟著他混的,他說不用客氣的,太子哥的事兒也是他說的。”
“麻子說的?那丫那有幾句實話啊。”
“行了行了,別煩我了,不信你就上她,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沒准兒麻子真是胡扯,那你也就撿著了。”
“那要是真的呢?”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壇子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第九章
自掘墳墓
在薛諾、劉瑩、姚麗娜和戴晶這四個同窗好友裡,已經有兩個跟了東星的大佬,見面的時候自然少不了關於侯龍濤和文龍的話題,而且還經常會和他們一起出去。
雖然文龍見過的、搞過的漂亮女人多了,但卻被這個相對來說不是最出色的姚麗娜弄得有點暈頭轉向。
這小娘們夠嬌夠嗲,會打扮,會逗男人開心,在床上又會伺候,愣是把文龍給勾住了,隔三差五的就要臨幸她一次。
今天文龍又約了姚麗娜一起吃晚,她便要連另外三個女孩也一起拉上,這是她的一個優點,大概也是為什麼文龍會得意她的原因之一。
文龍喜歡熱鬧,對那種一對一的花前月下不感冒,姚麗娜很快就摸清了這一點,所以在上床之前都極少要求單獨相處。
其他兩個美女自然都沒意見,但劉瑩可就犯難了,她下午出來之前可不知道晚上還有文龍的份,其實文龍沒什麼,可有文龍又有薛諾,那很有可能就有侯龍濤,那個人還是不見比見的好。
“我晚上家裡有點兒事兒,我就不去了。”劉瑩很不自然的說了一句,不自然不是因為不會說謊,而是因為為什麼要說謊。
她們四個人現在是在一家咖啡吧裡,薛諾和姚麗娜坐在桌子的一邊,劉瑩和戴晶坐在另一邊。
“你最近有什麼不對啊?”姚麗娜皺著眉盯著劉瑩。
“什麼…什麼意思?”劉瑩低頭擺動著咖啡杯,她並非在躲避姚麗娜的目光,而是薛諾的。
姚麗娜當然不知道對方的想法,看她不敢正視自己,更是確定她心裡對自己有愧,“你看上龍哥了?”
“啊?什麼?”劉瑩抬起頭,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傻了。
“就是,你說什麼呢?”薛諾和戴晶也奇怪的看著姚麗娜。
“你是不是喜歡龍哥?”姚麗娜又逼問了一遍。
薛諾和戴晶又轉為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劉瑩。
“沒有,當然沒有了。”劉瑩有點委屈。
“是啊,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你也有點兒太離譜兒了。”薛諾噘著嘴,抱著胳膊靠回椅背上,有點生氣的看著姚麗娜,她最不能容忍有人毫無根據的破壞安定團結。
姚麗娜能感覺出薛諾的不滿,“衝我發什麼脾氣啊?我又不是無憑無據的瞎說。”
“有什麼憑據你就說啊。”
“你們想想,這半個多月以來,不管我是說一起去找龍哥,或者龍哥要來找咱們,還是龍哥在的時候叫她來,反正只要有龍哥在,她肯定就有事兒。”
兩個女孩又都轉為盯著劉瑩,因為她們知道姚麗娜沒有胡說。
“我…我…我沒有,真的沒有。”劉瑩都有點要掉眼淚的意思了。
“騙人。”姚麗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在這四個女孩中,光論長相,姚麗娜和戴晶要比薛諾和劉瑩略微遜色一些,但薛諾和劉瑩都是比較靦腆一類的,而姚麗娜則是最能鬧的一個,或者說是最活潑的一個,所以主動接觸她的男人反而更多,不過她心裡很明白自己在外表上的“欠缺”。
小女人,就算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嫉妒,姚麗娜雖然知道劉瑩不是那樣的人,更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但還真是怕她跟自己搶文龍,那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黑馬王子,是她一生幸福的保障,也難怪她會疑神疑鬼了。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劉瑩的表情很誠懇,她本來就對文龍沒意思,這話說的問心無愧。
“瑩瑩都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是真的沒什麼。”戴晶瞪了姚麗娜一眼。
“對不起啊,瑩瑩,我就是想大家在一起,不是有意刁難你。”
“我知道。”劉瑩笑了笑,只要沒人再逼她去見侯龍濤,這種朋友間的絆嘴倒還都無所謂。
薛諾半天都沒出聲,只是在一旁看著。
幾個人繼續閑聊,其間薛諾無意間提到今晚侯龍濤並不會參加他們的聚會,劉瑩在等了十幾分鐘之後,假裝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然後興高采烈的說今晚不用早回去了。
這下姚麗娜的擔心也消除了。
晚上文龍和二德子請四個女孩撮了一頓,又去酒吧泡了泡,玩夠了也就該各回各家了。
二德子很殷勤的提出送戴晶回家,他大概是看著文龍和姚麗娜受了啟發了。
薛諾是唯一一個有車的女孩,她很自然的擔負起送劉瑩的任務,而劉瑩也沒有理由推辭…
寶來停在了路邊上。
“怎麼了?”劉瑩不解的問。
“干什麼一路上話那麼少啊?”薛諾把音樂的聲音關小了,“跟我無話可說啊?”
“不是啊,我…一直在聽音樂啊。”
薛諾沒說話,就是扭頭盯著身邊的女孩。
“…”劉瑩對薛諾可就是心裡有愧了。
“你不是在躲著龍哥…”
“你怎麼猜到的?”劉瑩沒再讓好友繼續說下去,沒必要抵賴,她知道既然對方問出來了,最終自己也是要承認的。
“娜娜沒說對,並不是每次你都會找借口躲開,每次確定濤哥不在,你都沒事兒,每次他在或者是不確定他不在,你都不去。”薛諾心事重,又聰明,仔細一想剛才劉瑩的反應,也就能猜個差不多了,“你是怕他還是喜歡他?”
“我…”劉瑩猛的抬起頭,然後又慢慢的低下了,“都不是。”
“你跟我直說吧,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猜不出你到底在想什麼,不過既然事情牽涉到我老公,我是一定要弄個明白的。”薛諾歲數不大,但為人妻的時間可不短了,說起話來至少在感覺上已經挺成熟的了。
劉瑩咬了咬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答應我,不管我告訴你什麼,不管我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能生我的氣。”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嗎?”
“沒有,絕對沒有。”
“那你就說吧。”
“你…你知道何阿姨跟濤哥有不一般的關系吧?”
“你…”這回輪到薛諾有點緊張了,對方問問題的措辭很有意思,明顯是已經確定自己的老公上過自己的母親,“你怎麼知道他們…你怎麼知道我知道的?”
“我聽見他們說的。”
“誰們?”
“濤哥和何阿姨,你還記得半個多月以前…”劉瑩把自己躲在洗手間裡偷看到侯龍濤玩弄何莉萍的經過說了一遍,“還有你的干姐姐,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薛諾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解釋起來可有點麻煩,而且不是一般的麻煩,不過她倒沒覺得有多緊張。
“你們那也太前衛了。”
“你接受不了?”
“那是你家裡的事情,別人也管不著,我也管不著。我就是覺得有點兒太那個了,談不上什麼能不能接受。”劉瑩在骨子裡還真是挺開放的,現在這個年頭,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也算不上稀奇古怪,特別是這男歡女愛的問題,在這超現代的大都市裡,更是花樣翻新,根本沒有什麼是能讓年輕一代接受不了的,這有權有錢的,沒有個三妻四妾好像才是個稀罕事。
“那你以後就再也不跟我們一起出去了?”
“我怎麼去啊?我不敢見濤哥,這不見他我還老夢見他呢,要是再老見面,我大概更沒法兒把他從腦子裡趕出去了。”劉瑩說完這番話,立刻就覺得渾身輕鬆了好多,其實她根本沒必要這麼坦白,她不見侯龍濤的理由已經相當的充分了,但她實在是被自己的淫夢憋得難以喘息,一定得找人訴說一下,今天既然開了頭,索性就把什麼都公開了。
這回薛諾又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微張著嘴巴,盯著好友的臉。
劉瑩也不給對方更多的反應時間,又一氣呵成的把自己的春夢惟妙惟肖的講了一遍,說完之後,更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覺通體舒暢,一點壓抑的感覺都沒有了。
薛諾仍舊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身邊的女孩,只不過嘴巴張得更大了。
“你生我氣了?說句話啊。”
“你…你…你真的想和徐阿姨一起…”
“當然不是了!我那就是做夢,怎麼能當真啊?”
“那你想不想?”薛諾可是把侯龍濤當神一樣,在她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抵擋不住愛人的魅力的。
劉瑩的臉一紅,“不想,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我跟我男朋友好著呢。”
薛諾斜眼瞟著劉瑩,沒說話,但臉上卻帶著不屑的微笑。
“干什麼?你不信啊?”劉瑩急著表明自己的“青白”。
“你拿那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兒跟我的濤哥比?”
“什麼四十多,”劉瑩在薛諾的胳膊上推了一下,“三十七。怎麼不能比?翔翔有學問有修養,絕對不比濤哥差,說不定還更好呢。”
“別惡心了,還翔翔,哪兒還有四十歲的男人叫翔翔的?”
“切,哪有管自己的老公叫哥的?”
“哼,”薛諾發動了車子,“不說這些廢話了,言歸正傳,你是不是還要躲著他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真的很難面對的。”
“很難面對嗎?”薛諾的臉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讓你美夢成真一次,就不難面對了吧?”
“…”
本以為對方會立刻強烈抗議,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陣沉沒,薛諾扭頭看了一眼劉瑩,只見她竟然是一臉的紅暈,咬著嘴唇低著頭,“你來真的?”
“什麼…什麼啊?”劉瑩好像這才反應過來,“淨胡說,小心我撕你的嘴。”
“行,你厲害,怕你了。”薛諾微微一笑…
“嘿!哈拉子都他媽流出來了!”侯龍濤大喊了一聲。
“我肏!”文龍本來正四仰八叉的癱在大轉椅裡打盹呢,被人在耳邊這麼一叫,一下蹦了起來,他擦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又在侯龍濤的肩膀上重重的推了一把,“王八蛋,你他媽想嚇死我啊!?”
“你丫往哪兒抹啊?”侯龍濤抽出一張紙巾擦著剛剛被推的肩膀,“上班兒睡覺是吧?這個月不給你發工錢了。”
“隨便,老子缺什麼就不缺錢。”
“昨天晚上干什麼來著?看你丫臉色乏的很啊。”
“跟娜娜她們瘋到兩點多鐘,”文龍自己點了根煙,又扔給了侯龍濤一根,“我他媽今天能出現就算夠對公司負責的了。”
“諾諾和玉倩也去了吧?我剛才打電話回家,她們還沒起呢。”
“哪次也少不了她們啊。”
“哼哼,諾諾現在越來越像玉倩了,也快變成小瘋丫頭了。”
“誒誒誒,說到小瘋丫頭,我看那個劉瑩對你好像有意思啊。”
“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啊。”文龍摸了摸自己的褲襠。
“去你大爺的。”
“真的,真的,諾諾老拿你逗她,弄得她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
“你們啊,就是一點兒正事兒也不幹。”侯龍濤探起身,隔著辦公桌,用手背在文龍的腦門上扇了一下。
“哎呦,我肏,你丫又能玩兒雙飛了,我他媽卻被你扁。”
“少廢話了。”侯龍濤並沒把文龍的話當真。
“你少廢話吧,偷偷摸摸的跑我辦公室來干什麼?”
“我下個星期又要去美國了,這次時間稍微長一點兒,大概要半個多月。”
“干嗎啊?”文龍一咧嘴,“還他媽捨不得我啊?”
“就是跟你說一聲兒,我不在的時候別亂惹麻煩,要是有什麼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我都多長時間沒惹過事兒了?不用每次一出門兒就提醒我吧?”
“你自己注意就是了。”
“知道了,都誰跟你去啊?”
“小曦和諾諾都在放假,讓她倆也去散散心。行了,”侯龍濤一拍腿,站了起來,“我走了,你接著流哈拉子吧。”
侯龍濤剛伸出手去拉門,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嚇得他往後一蹦。
進來的是馬臉,他也被屋裡的動靜嚇了一跳,“我肏,你丫干嗎呢?一驚一乍的。”
“我正要走呢,怎麼招?”
“人家把正式的邀請函和日程都發過來了,跟我去一趟吧?”馬臉把幾份傳真扔在了文龍的桌上。
“什麼啊?”侯龍濤先把文件拿起來看了看,“淺水?這種小合同也要你們親自去啊?”
“談生意是幌子,”文龍接過了傳真,“Happy才是真的。”
“哼哼,悠著點兒玩兒,別得病。”
“你丫嘴真喪。”馬臉衝侯龍濤豎了豎中指。
“成了,你們聊吧。”侯龍濤推了推馬臉的頭,轉身出了文龍的辦公室,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邀請他的兄弟去談生意,更不是他的兄弟第一次借著談生意出去花天酒地,他完全沒有理由反對或是擔心。
“真要去啊?”文龍皺著眉看著傳真。
“怎麼了?”
“你說呢?我他媽老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靠譜兒,咱們跟人家可是有梁子的,就這麼跑到人家的地頭兒上去?是不是有點兒太冒失了?”
“哪兒有那麼嚴重啊,屁大點兒的事兒,咱們可是能讓他們發大財,就算他們想對付咱們,他們市裡也不會答應的,沒人會為了芝麻綠豆而放棄那麼大一筆款子的。”馬臉好像是胸有成竹。
“怎麼沒有?上次那幫廣東佬兒就是你這麼想的,結果呢?”
“肏,有幾個是像老四那麼死心眼兒的啊?再說了,他那會兒已經是富得冒泡了,能拿他當別人的標准嗎?”
“那倒也是,”文龍撇著嘴想了想,侯龍濤乾的那些事確實沒有幾件是正常人能幹的出來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小心駛得萬年船。”
“你丫是個娘們兒啊?說是帶你去樂樂,你要不願意,我自己去就是了。”馬臉現在可是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想著回頭怎麼在段俊婷的美熟肉體上發泄獸欲了,其實他倒也沒犯什麼推理上的錯誤。
“沒說不跟你去啊,你一個人去我更不放心了,不過至少咱們得多帶點兒人。”
“帶多少?”
“嗯…三十,還都得是咱們保全公司裡的,能練的。”
“尻,三十?那邊兒能願意接待嗎?”
“反正是公款,有什麼不願意的?他們要這個那個的,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們心裡有鬼。”
“成,那我就通知他們,看看他們什麼反應。”馬臉說著就要走。
“把大哥也叫上啊。”文龍知道大胖也是閑人一個,其實也是除了自己和馬臉之外唯一的一個閑人。
“大哥?那會兒他大概有事兒,到時候再說吧。”馬臉可不想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一起去,且不說會不會使自己失去“主賓”的地位,萬一要是也看上了段俊婷,就算自己不是一定得讓,那也是多層麻煩…
“他們說要帶一個三十多人的團過來。”
“你怎麼說的?”
“我說要請示,讓他們等答復,你看他們是不是對咱們的意圖有所察覺啊?”
“別這麼謹小慎微的,來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事情就越大,事情越大他就死的越難看。”…
“你上次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劉瑩今天把薛諾單獨約了出來。
“你認真的?”薛諾反問了一句,看到對方暈紅的臉頰,已經能猜出她指的是什麼了。
“…”劉瑩低著頭沒出聲。
“你愛上他了?”薛諾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雖然她在這方面絕對算是超級開放的,但當初還是開玩笑的程度大些。
“才沒有,”劉瑩的眼睛裡突然有了淚光,“我愛翔翔。”
“那你…”薛諾可有點不明白了。
劉瑩竟然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薛諾驚訝得看著抽泣的美女,“你…有什麼你就跟我說吧,別哭了,你還信不過我嗎?”
劉瑩拿紙巾擦了擦眼睛,她也知道這大庭廣眾的,自己有點失態,“我老是夢見他,夢見我跟他,有的時候是和我媽媽一起,有的時候是和你一起,晚上想白天也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現在我干什麼事兒精神都不集中,都快愁死了。”
這如果要是在歐美發達國家,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大概就是去見心理醫生,但在國內,就算是最現代的年輕人也很少有有這個概念的。
“那你想怎麼樣啊?”
劉瑩又不說話了,只是眼淚汪汪的望著薛諾。
“你…你來真的?這種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沒有後悔藥兒買的。”
劉瑩扁著嘴眨了眨眼睛。
“你肯定?我可不想害你。”
“我快要死了,我實在是太久沒有好好兒的睡上一覺了。”
“唉…”薛諾點了點頭…
一進酒店房間的門,薛諾就把男人抱住了,獻上深深的一個香吻。
侯龍濤看著女孩紅撲撲的臉蛋和微微起伏的胸膛,“這麼急啊?還沒到日子呢吧?”
“討厭。”薛諾撒嬌般的用肩膀在男人的胸口上撞了一下,然後拉著他走進了臥室,“躺到床上去。”
“干什麼?”
“去嘛。”
“你又搞什麼啊?”侯龍濤聽話的上了床,靠在床頭上。
“是個驚喜。”
“不是又像上次那樣吧?再給我跳艷舞可就算不上是驚喜了。”
“你還當我是小孩兒啊?”薛諾回身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兩副帶著絨毛的情趣手銬,套在手指上轉了轉。
“你從哪兒弄來的?”侯龍濤驚訝的問。
“我從龍哥店裡要的。”
“那個小王八蛋。”侯龍濤這才想起來二德子和文龍在不久前開了一家情趣用品商店,說是為了創收,為了與時俱進,其實上就是為了有個“軍火庫”方便他們平時“為非作歹”。
“自覺一點兒。”薛諾指了指床頭的金屬欄桿。
“這麼粗暴啊?”侯龍濤裝出有點委屈的樣子。
“聽話,乖寶寶。”薛諾爬上床,跨跪在男人的腰上,雙手隔著襯衫在他的胸膛上撫摸,低頭吻著他的臉頰,然後順勢把他的雙臂推了起來,分別銬在床頭上。
“然後要怎麼樣啊?虐待我?”
薛諾下了床,脫掉了緊身T-Shirt和牛仔短裙,嫩綠色的比基尼式胸罩和內褲既青春又性感,雪白的肌膚泛著柔和的光澤,乳房驕傲的挺立,屁股和大腿都是圓潤豐滿,她已經不再是幾年前那個青澀的高中美少女了,她已經是一朵完全綻放了的鮮花、一個能勾魂攝魄的女人。
侯龍濤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嬌妻完美的身體,他喜歡這麼欣賞自己心愛的女人。
薛諾又從包裡取出一個眼罩。
“不用了吧?”
“要的。”薛諾把眼罩套在了男人的頭上。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干什麼嗎?”
“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你等什麼呢?”侯龍濤本以為女孩會立刻對自己下手,但等了十幾秒卻不見動靜。
先是手機按鍵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是薛諾的聲音,“都准備好了,他動不了也看不見,你可以上來了。”
“喂,什麼意思?你要給你嫦娥媽媽報仇啊?”侯龍濤突然想到當初自己好像就是這麼在月玲的幫助下騙奸如雲的,這下他可真有點好奇了…
第十章
誘敵深入(上)
“你害怕嗎?”薛諾又爬上了床,將自己嬌嫩光滑的身體壓在男人身上,在他的臉頰上舔著。
“怕什麼?”
“嗯…”薛諾跪了起來,雙手擠著愛人的臉,哚著他的嘴唇,“沒看過《本能》啊?”
“哈哈哈,你可比莎朗斯通性感多了。”
“哼,那你知道我叫什麼人上來?”
“不知道。”
“那你不怕啊?”薛諾說著話,已經把男人襯衫的扣子全解開了,開始往下拉他的褲子。
“我用害怕嗎?你會害我嗎?”
“不用,”薛諾捋了捋男人的頭發,並沒注意到他嘴角處露出的一絲狡狤的笑容,“你放心享受就是了。”
“那可就都交給你了。”侯龍濤什麼也看不見,他乾脆就把眼睛閉上了,等著好玩的事情發生。
有人進來了,聽腳步聲只有一個人。
聽不清楚諾諾和那個人耳語了什麼,但可以肯定另外那個人也是個女的。
“喂,我可要睡著了。”兩個人嘀嘀咕咕了好幾分鐘,真是夠磨濟的。
“你要是下不了決心,咱們現在就打住,還來得及。”
嘿嘿,諾諾還挺會趕鴨子上架的,可她語氣裡沒有一絲威脅的意思,聽上去她自己的意志好像都不堅定。
“他真的看不見嗎?”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奇怪,大概是捏著嗓子說的。
“放心吧,我什麼都看不見。”
“嗯,他什麼都看不見。”
“你…你先來吧。”
呵呵,還挺謙讓的。
諾諾沒推辭,她上床了,我的嘴唇被她含住了,頸項也被她摟住了,她和我親密的接吻。
我們吻的又深又長,兩條舌頭此退彼進,各有攻守,相互纏繞。
諾諾真是太可愛了,要不是隱約能聽到另外那個女人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我幾乎就忘了還有第三者在場了,看來她已經有點情緒了。
哼哼,諾諾自己大概也是情難自抑了吧,正把頭頂在我的脖頸上不住的磨擦,她的頭發真是順滑,她嘴裡發出不清不楚的“唔唔”聲是撒嬌聲吧,小妮子,哥哥最疼你了。
“好諾諾…”來,讓我親親你的臉蛋,嗯,又香又甜,真是可口。
“真乖,嗯…”她開始往下吻了,對對,舔我的脖子,嗯,好,舔我的胸口,就這樣,吸我的乳頭,很好,她知道她老公喜歡什麼,她的舌頭可真柔軟,癢癢的。
“嗯…嗯…”很舒服,不用太用力,不用太快,慢慢的捋,每次都把包皮褪到最下面,我的手要是有她的一半那麼柔軟,估計我早把自己搓脫皮了。
終於耐不住了吧,上來吧,幹嘛啊,還穿著衣服呢,這麼不給面子。
“唔…”不錯,嘴唇薄厚適中,津液充足香甜,算是個上等貨,呦呵,還挺熱情的,悶騷型的啊,輕點啊,快把我舌頭嘬斷了。
“呼…你好,美女。”
“呼呼…你好,你怎麼知道我是美女?”
“我相信我老婆,是不是。”
“是,她是美女。”
“別這麼見外了,把衣物脫了吧。”這小妞的身材應該不錯,隔著衣服和褲子也能感覺出來。
“我…不要…”
“你別逼她。”
“隨你們吧,我就是待宰的羔羊,你們這些女色狼。”
“討厭啊你。”
很好,兩個人一起來,“啊啊啊…”兩個耳朵眼一起美女的香舌鑽簡直爽死了,“嘶…嘶…”再來幾下我可就射了。
配合得不錯嘛,一起親我的臉,一起舔我的脖子,兩條舌頭一起繞著我的乳頭打轉,不過還是諾諾的動作靠前一點。
小諾諾,她把我的睪丸當健身球了,輕點,小心弄壞了。
“夠大嗎?”哈哈,真是多餘一問,小妞的手直哆嗦,都忘了捋了。
“不許這麼問,你真是的。”
“大…”
“你要是不動,一會兒它就該小了。”
“噢,對…對不起…”
“哎哎哎,不用搶,我只有一個肚臍眼兒。”
就是嘛,我老二夠大,夠粗夠長,別說你們倆,再加一個也一樣夠你們舔的。
“啊…嗯…好…”行啊,小妞有點經驗啊,知道用舌頭挑著龜頭下面的肉溝轉來轉去。
“謳謳…諾諾…”別停,繼續嘬我的睪丸,啊,這可真是痛並快樂著啊,有種要碎了的感覺,但也讓我爽得翻白眼。
“呃…呃…”
別這麼貪心,你的嘴還小了點,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插這細小的嗓子眼還真是舒服。
“嗯…嗯…”
“好…啊…”
“他要…他要來了…”
嘿,你這死丫頭,哪有這時候停嘴的,別跑啊,“諾諾…諾諾…”
“讓我來…嗯…嗯…”
“啊…”還是我的諾諾好,小嘴這麼熱,用力嘬,啊,全咽下去。
“這…這麼多,啊!它…它又起來了!”
“哈哈哈,你們誰先上來啊?”
“那…那我先來吧。”
這回不謙讓了?這麼半天,干嗎呢?穿的牛仔褲吧?脫著這麼費盡?八成是特緊的那種,應該是把屁股包得又圓又翹,小騷包,肯定有不少男人從後面看著你,幻想著插你屁股,你喜歡那種眼神吧?
來了?
“嘶…”
呦呦呦,這小穴還真緊,快趕上諾諾了,不錯的陰道嘛,會自己蠕動,這麼熱,“慢慢兒來,一下兒適應不了就慢慢兒往下坐。”
“沒…沒有適應不了…”
還他媽嘴硬,你狂啊。
“啊!”
“濤哥,你輕點兒。”
“她自己說沒事兒的。”
嘿嘿嘿,小丫頭片子,剛才那下要是沒把你插得翻白眼我都不姓侯。
好,好,全進去了,小妞的子宮真棒,會跳的,呵,毛挺濃的嘛,淫水也夠充足。
“啊…啊…啊…好大…”
對,就這樣,前後搖你的屁股,嗯,用力,“啊…”
“舒服嗎?”
“把耳朵伸過來,沒有跟你做舒服。”
“真的?”
“真的。”
“啊…啊…啊…我…我…”
傻,你這麼上下的坐,能有多快啊,就是嘛,趴下來,跟我接吻,然後,我把腿架起來,穩住,穩住,看我肏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啊…啊…美死了…來了…啊…來了…”
“啊!不…不要…啊…”
“怎麼了?怎麼了?”
“我在摳她的小菊花洞呢。”
“哈哈哈,別光顧了讓她爽,讓我親親你的小嘴兒。”
“老公…”
“嗯…嗯…換下面那張嘴吧。”
諾諾的小屄縫好柔軟,這麼的美味。
“濤哥…濤哥…啊…你的舌頭…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兩個小時之後,薛諾取下了男人的眼罩和手銬。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剛才那麼求你,你都不給我解開。”
“你哪兒求了?”薛諾只穿著小褲衩,撲到了男人的身上,親了親他的嘴唇,“我答應過人家的,你就什麼都別問了。”
“沒問題,都聽你的。不過你知道剛才我忍得有多難受嗎?”
“什麼意思?”
“對於男人來說,手、眼、口、鼻、棍,少了一樣兒都很難受的。”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的損失由你補償。”侯龍濤翻身把薛諾壓在了床上…
馬臉最先鑽出了機艙,接著是文龍,後面跟著趙振宇和東星的三十個保安。
趙振宇因為在施小龍的問題上立了功,跟侯龍濤有過不少的私人接觸,又是文龍本片的人馬,所以逐漸成了東星裡一個不大不小的紅人,都快能跟匡飛平起平坐了。
劉耀坤已經在停機坪上等候多時了,立刻和幾個縣裡的幹部迎了上來,“馬總,林總。”
兩撥人相互介紹了一下雙方的重要成員,然後少不了一陣公式化的寒暄。
“馬總,你們一路車馬勞頓,我先帶各位到酒店,然後設晚宴給你們洗塵。”
其實馬臉他們哪有什麼勞頓啊,三十幾個人包了一架能容納一百幾十號的中型支線客機,一路上除了吃、喝、賭之外就是逗空姐玩了,而且飛行時間總共也不到兩小時。
平陽縣城離淺水機場大約有一百五十公裡,馬臉、文龍和趙振宇坐劉耀坤開的一輛Ford
Explorer,剩下的人分別上了兩輛小客車。
閑雜人等都不在了,馬臉立刻進入了正題,“段書記怎麼沒來?”
“她去參加省裡的一個為期三個星期的幹部學習班了。”
“什麼!?”馬臉的臉一下就臭下來,段俊婷可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目的。
“她再過三、四天就該回來了。”劉耀坤在心裡這叫一個樂啊,急色的見多了,像這位這樣色鬼上身的還真少有。
“你玩兒什麼大喘氣啊。”
這江南確實是好地方,一路上好山好水好風光。
平陽縣是個大縣,從規模上講完全可以和一座中型城市媲美了,而且可以看得出來,它的經濟發展得很好,雖然還趕不上北京、上海那樣高樓林立的國際化大都市,但也是現代氣息濃烈,寫字樓、大商場、商業街樣樣俱全,主要幹道上車水馬龍,人流攢動。
江浙出美女是盡人皆知的,身臨其境才有了切身的感受,不管是在淺水市區裡面,還是在平陽縣城,大街上值得“回頭”的大姑娘小媳婦一個接一個。
馬臉他們入住的平陽大酒店雖然不像北京的五星級飯店那樣金碧輝煌,但也絕對算得上奢華了,尤其是自帶的歌舞廳,更是頗具規模,自然是豐盛的晚宴後消化食的最好去處。
跟去其它地方的時候一樣,這次也是在當地公安局長的陪同下挑小姐,歌舞廳的領班和酒店的經理也都在一旁哈著。
出乎馬臉他們的意料,面前這十幾個供他們挑選的小姐都頗有幾分姿色,還很年輕,看起來充其量二十一、二,而且從氣質上講也不像是風塵女子,更像是學生。
劉耀坤一反平時的正派作風,在北京三人之後也挑了一個姑娘,跟他們一起在包房裡唱歌,剩下的那些保安也都各有節目,只不過檔次略低一些。
“沒看出來啊,我還以為你不沾葷腥呢,上次你怎麼說的來著?我已經有未婚妻了。”馬臉學著劉耀坤的口吻。
“哈哈哈,”劉耀坤仰頭大笑了幾聲,灌了一口洋酒,摟著小姐的右手已經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那是在北京,而且又是談正事的時候,現在這是在我的家門口娛樂,不能相提並論的。”
“劉主任行,能正能邪,能辦正事兒又能玩兒,跟太子哥挺像。”趙振宇並不知道眼前這幾個人具體是什麼關系,看上去好像挺熟,馬屁也就跟上了。
“你丫哪兒那麼多廢話啊?”文龍罵了一句,他對劉耀坤仍舊是沒有好感,“他媽上幾只雞就叫能玩兒?你丫白跟我四哥混了。”
趙振宇一縮脖子,自己還是悶頭揉自己的妞,不出聲為妙。
“她們可不是雞,這些都是淺水電影學院的學生,只有有貴客的時候才把她們找來陪坐。”
“學生?學生怎麼了?是不是用屄掙錢啊?用屄掙錢就是雞。”
“嘿,你丫吃槍藥兒了?”馬臉抓起矮桌上的煙盒,甩在文龍身上,“耀坤,你接著說,電影兒學院的學生?怪不得都這麼水靈呢。”
“呵呵,你別看這淺水叫起來不像你們北京那麼響亮、那麼有面子,但在地方上有在地方上的好處,只有在地方上才能當土皇帝,特別是我們這發展相對快、經濟水平相對高的地方,有錢有權人的日子肯定比你們在北京的滋潤。你們能把北京電影學院的十幾個學生一起拉出來陪客嗎?去年淺水搞了個選美,進入決賽的頭三十名佳麗都被派去在海邊上陪著省裡來的一個工作團遊了三天泳,至於省裡以什麼作為回報並不重要。你們能把參加北京選美的女人整批整批的搞出來嗎?”
馬臉和文龍都快聽傻了,倒不是對方所說的話本身有多令人驚訝,不過現在的這個劉耀坤好像比北京的那個要招人喜歡。
“你們是我的貴客,是段書記的貴客,說白了,是來給我們送錢的。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在我平陽這一畝三分地上,你們盡管放開了玩,不用擔心費用,只要開心就行。”
“哈哈哈,”馬臉大笑起來,“好,好,看來我這次是來對了。”
“哼哼,馬總,好戲還在後面呢。這些女人漂亮吧?可要跟段書記比起來,那就成了低檔貨了。”
“你丫是什麼主任啊?拉皮條的主任?”文龍雖然不再像以前那麼討厭劉耀坤,但也絕沒有這麼容易就喜歡他,“那個什麼段書記就那麼好搞?”
“那就要看咱們馬總的手段了,呵呵呵,我們段書記見過的錢多了,馬總再有錢她也不會在乎的,但馬總在黑白兩道的關系可就不是人人都有的了,相信那些關系會對她有很大幫助的。”
“嗯…”馬臉摸著下巴,顯然是在琢磨該怎麼讓美人就範。
“你丫這麼積極的促成這件事兒,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想你們明白這個道理。”
北京來的幾個人還真沒聽出對方一語雙關的意思。
“行,我們客隨主便。時間也不早了,困了。”馬臉拉著他選的那個女學生站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北京一行人在去開會之前都來到酒店的餐廳裡吃早餐。
“你小子臉色不好啊,”文龍瞟著趙振宇。
“嘿嘿,肏的太狠了。”
“操行。”
“小妞兒真她媽夠勁兒,”出來混的要是不聊怎麼玩女人,那就不叫出來混的了,“不像一般的雞,扭扭捏捏的,還會害羞,然後又‘不要啊’,‘別這樣’那樣的求饒…”
“你大爺,你他媽說就完了,別學那口氣,找抽呢吧?”
“嘿嘿,反正是折騰了半天才插進去,然後牟足了勁干她,跟她媽強奸一樣,爽死了,搞了丫三輪兒。”
馬臉和文龍相視一笑,他們倆昨晚的經歷也差不多,都是用了點暴力才得的手,但從感覺上來說,絕對比上那些抓著雞巴往屄裡塞的職業妓女強多了。
上午談判的過程平淡無奇,最終是個什麼結果雙方都心知肚明,就是走個形式,十點半的時候就休會了。
馬臉他們已經定好了中午去平陽縣郊的東星工廠視察工作,其實馬臉並不是真的有多關心那邊的生產情況,但他好歹是負責江蘇的副總裁,這個廠子可以算是他的直屬單位,又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工廠,他既然人到了這,不去看看有點說不過去,而且回北京之後,萬一侯龍濤問起來,也好有個交代。
平陽縣委給北京來的客人配了一輛大客車,在劉耀坤的陪同下送他們去工廠。
“劉主任,劉主任。”在快到工廠大門的時候,司機把劉耀坤叫了過去,“您看。”
在工廠的大門外聚集著四十幾個農民模樣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怎麼又來了?刁民。”劉耀坤皺著眉罵了一句。
“怎麼了?”馬臉和文龍也湊了過來,“干什麼的?”
說著話的時候,大客車已經開到了大門口。
人群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反而把大客車的車頭圍住了,“唧唧呱呱”不知在說些什麼。
“讓開!讓開!”司機打開窗戶,邊向下面吼著邊一點一點的把車往前蹭。
車下傳來了“黑心啊”、“沒良心”、“殺人犯”一類的叫罵聲。
工廠保安只把大門打開了一部分,把大客車放了進去。
客車停在了廠區的廣場中間,從北京派過來的正副廠長,還有幾個車間主任一起過來迎接上司。
“那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文龍一下車就指著大門外的人問。
“一點兒小麻煩,不用您操心。”姓李的廠長遞上來一顆煙。
文龍沒接煙,“誰能給我一個我想要的回答?”
“他們是下游一個村子的人,”劉耀坤指了指從廠區裡穿過的一條不算小的河,東廠區有個人工湖是基於這條河的,它還流經西廠區的一個車間,“上個星期村子裡接連有好幾個人生了病,他們說是工廠排放的污水污染了水源。”
“什麼?”馬臉扭頭盯著李廠長,“這麼嚴重的事情怎麼我都不知道啊?”
“他們是胡說的,根本就沒證據。”
“那他們怎麼不說別的,就說咱們污染水源啊?”
“醫院查不出來病因,說水質污染是多種可能之一,水樣化驗的結果還沒出來呢,那些人就跑來鬧事兒,要賠償,根本就是訛咱們。”
“這你們不管啊?”馬臉歪頭看著劉耀坤,“你們就這麼保護外地投資者的利益啊?”
“李廠長給我打電話的當天我就已經讓公安局干預這件事了,我還跟新聞單位打了招呼,關於這件事的報導一律不許出。本來上星期就已經把那些人都打發走了,誰知道他們過了一個周末又跑回來了。主要是公安局也只能是以勸導為主。”
“什麼叫勸導為主?你不是土皇帝嗎?誰鬧事兒就把誰關起來不就完了?”馬臉不滿地踱著步。
劉耀坤搖了搖頭,“他們沒有特別過分的舉動,在事情不完全明了之前,我們也不能隨便抓人的,萬一弄成個群體事件,上面查下來很難交代。”
“那你告訴我這怎麼解決,”馬臉指著工廠的大門,“就他媽讓他們天天在這兒鬧?”
“當然不能,我這就再去勸他們離開。”
馬臉他們來到了廠門外,那三十個保安也過去了,但只有三個人跟著出去了,剩下的都留在大門裡。
“鄉親們,鄉親們,請你們靜一靜,靜一靜。”
“你是誰啊!?”
“讓負責人出來!”
“醫藥費怎麼解決!?”
“我們大概都已經中毒了,村子裡的人現在都不敢用河裡的水,要到二十裡外的地方去取水,你們說怎麼辦!?”
“鄉親們,我是縣長辦公室的主任劉耀坤…”
人群逐漸的靜了下來,這大概是第一個跟他們接觸的能管事的人。
“我很清楚大家的難處,也很同情大家的處境。但是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們天天聚在這裡,影響了工廠的正常生產,不僅無助於解決問題,還有可能進一步的激化矛盾。”
“那你說怎麼辦!?”

淫女小靜

我叫陳靜,23歲,老家在四川的一個小鎮上,小時候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自從網絡進入了我的生活,我的一切都變了。

那年我15歲,初二,記得那天父母都不在家,我和幾個同學去了網吧,那是我第一次上網,不會打字,不會聊天,學著看一些圖片,新聞什麼的。一個男同學給了我一個網址,是個黃色網站,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雞巴長得什麼樣。我看了幾部日本的片子,看著男女主角在裡面做愛,看到女主角很爽的樣子,我漸漸覺得很好玩。當時和我坐在一起上網的男同學是我一直暗戀的男生,叫劉林。他也在看,“你經常看嗎?”我問他。“也不是,我看過幾次沒試過。你呢”,我臉很深處,我很快地開始發浪的呻吟了起來!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從來……沒被……這樣大的雞巴……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妹妹……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真是一根寶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由於他的陽具很長,因此我的嫩屄又漲又緊的包住陽具,顯然的快速的抽插更是讓我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大雞巴……好弟弟……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一陣快速的抽動,他射出了一股股熱熱的清液。全部進入了我的子宮。

此時我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他,我感覺到我的小穴裡陣陣收縮,射出了一股股火熱的陰精在他的龜頭,子宮口的嫩肉更是一縮一放的吸吮著他的龜頭。

他射完後躺在我的身上休息,雞巴也在慢慢變小從我的陰道裡滑了出來,同時我也感到很多的精液夾著我的淫水流了出來。可能是我們都累了,很快都睡著了。 本文來自織夢第二章:輪奸“嘭”關門聲驚醒了我們。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生站在了我們的面前,色迷迷的看著我的裸體。“這是我哥~~”小林給我介紹。“這是我同學小靜”他不好意思的給他哥說。這時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哦,小靜,你們這麼小就做愛了,會嗎?要不要我教你?”他色迷迷的走過來,“不要,她還是第一次,哥,你放過我們吧。”小林攔住他。“我女朋友你都干過了,你女朋友我搞一下有什麼。再說你小子做愛還是我女朋友和我教你的,你早就該帶個小妹妹讓哥搞一搞了。”小林沒話說了,他哥已經摸到了我的奶子。我看到小林沒話說,一定是他和他哥一起搞過女人,我感到他今天一定不會放過我了,再說剛才的那一次做愛真的讓我很爽,我完全沒反抗就閉上眼讓他佔有我的身體。

本文來自織夢“果然剛才還是處,”他看到了我下面流出的淡淡的血水,雙手抓著我的奶子,舌頭放進了我的嘴裡。我也自然的迎合著他。

“還是一個小騷妹嘛,小林剛才她有沒吃你的雞巴?”他問小林,我睜開眼看小林“沒有”我主動回答,小林站在一邊,雞巴又開始大了。這時他騎了上來,一根又長又大的雞巴放進了我嘴裡,可能我天生就是一個騷女人,當第一次雞巴進入我的嘴時,我又開始興奮了,輕輕的吸著他的雞巴。“用力”他命令我。我一隻手拿著,用力的吸了起來。我看他非常的受用,偶爾我會用我的銀齒輕咬龜頭的菱肉,或將睪丸吸入口中用舌尖攪動,更讓他的性慾升到最高點,他顧不得一切兩手抱住我的頭就此抽送了起來,剛開始只有半根陽具的插入,到後來他幾乎想把整根陽具送入我的喉嚨中才過癮,由於陽具太長了我喉嚨有點受不了,就用手抓住了陽具的底部這樣一來只能有三分之二的陽具在我的口中進出,大約抽插了十分鐘,龜頭一動一動的,他不自主的說:「小妹妹……啊……好舒服…… 內容來自啊……舒服……唔……我好像要射出來了……啊……」我更使勁的用雙唇套弄著陽具,並且弄的更深,他將陽具往前一挺龜頭抵住我的喉嚨,射出了又濃又熱的精液,由於射出的量很多我把他的陽具稍微退出一點,等他射精完,我才吐出他的陽具,我擡頭看著他,微笑的張開口,我滿口的精液在我性感的口腔裡,我用舌頭攪了攪精液,一口吞了下去,說:「這是我第一次吃精液,會懷孕嗎?」[ 哈哈,不會啦,要射,小騷貨。] 他們兩個都笑了。

我點點頭:「我是第一次跟男人接觸,。」小林早就受不了了,見他哥哥完事了,連忙上來,把他那根細長型的雞巴也放進了我嘴裡,我又開始給他口交。他哥坐在一邊休息,手還不停的玩弄我的小BB,一會我的BB流出了水,他也開始用兩個手指操我的BB,還不停的用一個手指在我的肛門上按著,我加快了,更使勁的用雙唇套弄著小林的陽具。他用手指操了一會,[ 小林,你來操他的BB,讓她給我口交,] 小林很聽話,抬起我的雙腳,雞巴對准我的小穴,[ 撲哧] 雞巴連根沒入了我的陰道。他哥走到我面前,把他那根剛射完的雞巴又放進了我的嘴裡,剛開始很軟,但很快,是我的不停吮吸下,慢慢的漲大了。

織夢好,好織夢小林在我下體裡不停的抽動著,我也跟著他的節奏給他哥口交著,過了十幾分鐘,小林終於要射了,[ 哥,讓我一下,我要射在他嘴裡] 小林抽出雞巴對著我嘴,一股股的精液射在了我嘴裡、臉上、身上,他哥把我翻過來,我扒在沙發上,他從後面用他那根大雞巴插入了我的陰道,果然比小林的大得多,一進入就讓有點受不了,感到小穴都快讓他操破了。由於他的很長,我覺得都操到我肚子裡了,「啊……大雞巴……好哥哥……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

我浪叫著,已經忘了今天是第一次讓男人操。

[ 小林,快讓這個騷貨把你的雞巴吸硬,你的雞巴細些,你來給他屁眼破處,] 我當時也不知道操我的屁眼爽不爽,拿住小林的雞巴開始吸,幾分鐘後,小林的雞巴在我嘴裡又硬了,他拿出雞巴問[ 怎麼操呀?哥] 他哥讓我起來,躺在沙發上,讓我從上面坐,我拿著他的雞巴對准我的小B 坐了下去。又是一次又深又爽的插入,然後,小林從後面把我的淫水抹了點在我的肛門上,雞巴慢慢插了進來,這時我才知道,我完全受不了,兩個洞同時被賽得滿滿的,[不行了……啊……我受不了……快快……拿出來……]我大聲的叫他們才不管我這麼多,兩個人開始同時抽動了,我堅持了幾分鐘,終於受不了了,被他們操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我已經睡在了床上,下身和肛門都很疼。我起身,想穿衣服,小林進來了,[ 剛才你昏過去了,我就沒操了,對不起哈,小靜。最後我哥射在你屁眼裡的,你去洗一下吧。] 小林這時已經穿上衣服了。

內容來自我起身,去洗澡,出來時,他哥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一看電視裡放的是我昏過去後,他給我拍的裸體,下身還流著精液。

[ 已後你就是我們兄弟兩個的了,你要是敢告,我就把這個送給你家裡人]他得意洋洋的說。

我很生氣,但沒辦法呀,當時我還是學生,再說剛才他搞我時,我沒反抗,我點了點頭。

[ 過來,再吃一次我的精液,你就可以回家了。] 我脫掉剛剛穿好的衣服,走過去,脆在他面前,拉開他的拉褳,掏出他那根剛剛給我破屁眼和嘴巴處的雞巴,慢慢的吸了起來。可能是他剛射了幾次。這次我給他口交了一個小時,他才射出來,當然也逼著我全部吃了下去。其實我覺得精液一點都不難吃,因為我小時候就喜歡吃生雞蛋,精液和它差不多。

回到家,我躺在浴缸裡,看著我有點,但在性慾的驅使下,我還是投入的吃了起來,從鬼頭到睪丸我用心的給他舔。成熟的男人就是不一樣,我給他口交了十幾分鐘他沒有一點想射的意思。我吐出他的雞巴說[ 叔叔,我累了,你搞我BB吧,] 他讓我跪在椅子上,從後面深深的插了進來,“小妹妹,剛出來賣吧,B 這麼緊,讓我給你日破哈”

「喔!喔……叔叔……親哥哥……你的雞巴真大……唔……好爽……好爽……我從來沒有被這麼大幹的那麼爽了。」「嗯……小騷B ……這樣干你……爽不爽……我的……雞巴……大不大……干你的小騷穴……美不美……啊……妹妹的小穴……好緊……好美喔……我的雞巴……被夾的好……爽……我好愛……你……你……啊……」他每一下都完全插入了我的子宮,漲得我的小穴裡又疼,又爽。我大聲的叫著嗯……嗯……叔叔好棒……好厲害……啊……啊……你的……大雞巴……乾的我……骨頭都酥……酥了……你是我的……親哥哥……大雞巴哥哥……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妹妹……花心了……啊……啊……」內容來自「哦哦……唔……好哥哥快乾……哦……爽……你幹得我爽死了……我……啊……啊……嗯……我要你的……大雞巴干我……嗯……乾死我……啊……快乾死我……快。」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又幹了我十幾分釧終於喔……不行了…我快不行了……我死了……我泄出來了……啊!」[ 別射在我小穴裡哈~~~~~~~~~~~ 啊,~~~~快快~~~~~ 拿出來~~~~射在我嘴裡~~~~~~~~~~我要吃,~~~ 吃叔叔的精液~~~ 啊~~~ 啊] 他抽出他的雞巴對准我嘴巴,我一口吸進去,快速的用雙唇給他抽插,很快,一股股熱熱的精液射入了我嘴裡。一口口吞了下去。完了,我用舌頭舔干淨他雞巴上的液體。這才放開他的大雞巴。

“真是個小雞貨,把老子爽死了,”他坐下休息,拿出三百塊給我。我接過錢,第一次覺得,這們真好,又爽,又有錢收。這也許是我以後走上這行的動力。

本文來自織夢第四章:口交、群交收拾完後,我下車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來到小林家,一進門就看見,家裡除了他哥阿兵還有一男兩女,我不認識。

那個男的有三十歲左右,兩個女的都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都很一般,不過身材都很不錯。

“阿兵,這個小妹妹,能不能玩哈,不會有事吧”那個男的問阿兵。

“沒事,不過你呆會溫柔點哈,上次我和小林把他搞昏了,不像小麗和燕子,再怎麼搞也喂不飽”去你的,“那個叫小麗的一邊看我,一邊打阿兵,”是你沒用哈,做你女朋友,你還讓別的男人搞我才能滿足我,你看燕子每晚被強哥的大雞巴搞得爽死了。“說著坐在了我身邊。”讓我檢查一下哈,“她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奶子,”夠大哈,不像是十四五歲的小妹妹嘛“織夢好,好織夢“小靜,去洗個澡,我們一會好好玩哈。哥哥教你”兵哥把我拉起來。

小林陪我進了浴室,經過車上的兩個男人的猛干,我是應該洗一下了,剛開始洗,小林進來了,給我照了兩張照片後,開始脫掉自已的衣服。也開始衝洗,手當然也沒離開過我身體。他讓我坐在浴缸上,拉開我的雙腿,頭埋進了我的陰部,雙手搬開我的陰唇,用舌頭往裡插,這是我第一享受男人給我的口交,果然很爽,淫水馬上流了出來,他伸出舌頭往我撥開的陰肉舔去,兩片大陰唇順勢分開,我兩眼微閉,一手拉住他的頭,另一手則抓著乳房揉著奶頭,十分陶醉,他也沒有停的舔著我的陰道口,用舌尖使勁的往裡鑽往裡舔,再慢慢的往陰蒂舔去,我的腿微微的顫抖著,他便用舌尖在我陰蒂四周劃起圓圈來了,由於陰蒂是我體外最敏感的性器官,在其周圍撫弄反而會使陰蒂更加的騷癢難耐,我只得開口道:「大雞巴哥哥……人家的陰蒂好癢……快……快……幫姐姐舔……舔陰蒂吧!」 本文來自織夢他突然一口含住整個陰蒂,舌尖更像一隻猛蛇般的舔弄著整粒的陰蒂,這一來我的腿居然軟了下來,口中念著:「我不行了!我要泄出來了!」腳便軟了下來,陰精不停的流了出來。

整個陰戶都塗滿了他的口水和我的淫水。

他抱住我問:「你不會拒絕今晚讓他們搞吧?」我搖搖頭說:「我早就是你們的人了,你們想讓我和誰搞都行。」他抱起我打開浴室門就往客廳走去,這時屋裡的兩男兩女都是一絲不掛,兵哥在和那個叫燕子的女個搞,兵哥的女朋友小麗在給阿強口交,此時我的目光停在了那根在小麗嘴裡抽動的大雞巴,他是我見過最大的一根,有百威啤酒瓶那麼粗,把小麗的嘴都裝滿了,大概有20公分長,小林把我放在了地毯上,用最快的速度扒在我的雙腿間給我口交,「大雞巴哥哥……人家的陰蒂好癢……快……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快……幫姐姐舔……舔陰蒂吧!」我又開始了浪叫,此時阿強從小麗嘴裡抽出雞巴向我走過來,我是扒在地上的,他站在我面前,我的嘴正好對著他那根粗大的雞巴,我用手握住,才發現我一隻手根本握不住,我張大嘴,將他的大鬼頭吸入了嘴裡,他也抓住我的頭發,開始猛操我的嘴吧,每一下都操到了我的喉嚨,“嗚~~~~~~~~嗚~~~~~~~~~~,”我只能這樣興奮的叫著。

他見我眼淚都被他操出來了,把雞巴抽了出來,轉向在我的面前讓小麗和我一樣跪著,從後面插入了他的大雞巴,小麗的小穴很多毛,陰道被阿強的大雞巴漲得很開,小麗也開始浪叫起來「喔!喔……親哥哥……你的雞巴真大……唔……好爽……好爽……」「嗯……小騷B ……這樣干你……爽不爽……我的……雞巴……大不大……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干你的小騷穴……美不美……是不是比阿兵干你爽哈,啊……妹妹的小穴……好緊……好美喔……我的雞巴……被夾的好……爽……[ 你是最強的~~~~~~~ 啊~ 喔!!~~~~~~~~~~~ 太爽了~~~~~~~ 大雞巴~~乾死我了~~~~] 這時小林也停止給我舔穴,提起他的雞巴開始操我,他的雞巴和他們比起來是太小了,我沒有多少感覺,只是任他在後面猛操,其實這時我一直渴望著阿強的雞巴來操我。

我伸手摸了一下阿麗的奶子,比我的大,但很松,“妹妹,捏我,我要~~~啊~~啊] ,我更用力的捏她,她叫得更凶了,”小靜,用手指插他屁眼“強哥命令我。

我移了一下身體,顧不得後面還有根雞巴在操我,我在阿強抽動的雞巴上摸了點水,用一個手指慢慢插進了她的屁眼,“啊~~~~~~~ 不行了~~~ 啊} 小麗叫得更大聲了[ 不要~~~~~~~~不要停~~~~~~~~] 我加快了速度,用兩個手指插了進去,我的手能感覺到,隔了一屋皮就是阿強的雞巴,我太興奮了,這時兵哥和燕子見我們玩得開心,也停止操B ,走過來,兵哥提起雞巴操進了小麗的嘴巴,燕子先是跪下來,把舌頭放進了我的嘴裡,我投入的和一個女人KISS起來,他的舌頭和男、人的不一樣,很長很軟,親了一會,他反過身來讓我給他舔穴,由於有了剛才小林給我舔穴的經驗,我用舌頭放進了她剛被操過,還流著水的陰道裡,有一股星星的味道。這時我的BB裡有個雞巴在操,我的手指在小麗的屁眼裡操著,舌頭卻不停的在燕子的BB裡抽動。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玩了一會,我們開始換位,我代替了小麗的位置,我剛扒下,強哥的雞巴第一次進入了我的小穴,太長太大了,剛開始我有點受不了,想叫,兵哥迅速的用他那根大雞巴堵住了我的嘴。小麗在我剛才的位置上,像是要報我剛才操他屁眼的仇,用兩個手指猛操我的屁眼。

小林照樣在後面操他的B ,他的B 剛讓阿強操了,可能對小林的小雞雞沒什麼感覺,只是燕子到了小林那邊,不停的和小林KISS著,兵哥從後面用三個手指也插入了他的騷B.這時我被他們三個同時操著三個洞,高潮不停的來臨,半小時過去了,還是小林最先射入了小麗的B 裡,開始休息,燕子馬上為小麗舔穴,不斷吮吸著從小麗B 裡流出的小林的精液和小麗的陰精。

接著兵哥也在我的嘴裡射了,我終於可以叫出來了。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 內容來自…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姐姐……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真是一根寶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干我!干我!我的小穴需要強哥的大雞巴來插死它,快……快乾死它。」強哥讓我躺下,他抬起我的雙腿,雞巴再次沒根插入,這們的體位讓我更加刺激,他們都已經幹完了,在一邊有的站有的坐,在看強哥操我還沒長毛的小穴。

兵哥還不時給我們拍DV. 燕子也過來幫忙,用力的吸著我的乳房,終於阿強堅持不住了,抽出他的大雞、巴,對著我和燕子,一陣陣的精液向我們射來,我兩張著嘴接著他的精液,完了還同時伸著舌頭去舔他雞巴上流出的幾滴精液。強哥像勝利者一樣看著我們兩個給他舔干淨雞巴。

內容來自這時屋子裡的六個人都很累了,我們都躺著休息,電視裡放著我們開始做愛的影像,他們還不停的點評誰最騷,當然最後結果是我這個十五歲的小妹妹得了個最騷B 獎。

看著看著,我剛剛還很滿足的小穴又、有點癢了。又好想有人不停的操我。

“你們經常玩嗎?兩個姐姐,你們會不會懷孕哈?”我問“不要怕,中獎了,吃點藥就行哈,明早我給你吃點藥,不會有事的。”小麗回答我。

那時我根本不知道這些。

“小騷B ,你還想不想要哈,想的話,就來吃哥哥的雞巴,讓我呆會操一次你屁眼吧!”強哥看出我又想要了。

“你的太大,我會受不了的,上次讓兵哥和小林把我操昏過去了。小林呆會可以操,你就操我的小穴吧,好嗎,哥哥”

[ 不會有事的,你試試就知道了,過來,吃哥哥的雞巴。] 阿強叫我,我起身坐在他旁邊,用手扶起他那根軟了都有十公分長的大雞巴放入了嘴裡,他果然很猛,我剛吸了一會,他的雞巴馬上在我嘴裡變大了。到全部硬的時候,我的嘴又容不下他手雞巴了。

[ 你坐上來吧,先讓我慢慢搞你一會,等他們兩個都硬了,一起玩,好玩一點] 我起身,背對著他,扶著他的大雞巴坐了下去,馬上我的BB就讓他的雞巴裝得滿滿的。我慢慢的扭動身體,讓他的雞巴在我身體裡一上一下的抽動。

可能是我們的動作讓小麗和燕子都想要了,他們都一個找了一根雞巴開始口交。過了一會,他們的雞巴在兩個女人的嘴裡再次雄起了。

“我們來玩排擊炮吧”強哥讓我起來。

我們三個女人並排著跑在地下,屁股抬高,他們三個從後面輪翻插入,每人搞幾分鐘就換人,三個雞巴是三種型號,感覺真的很爽,屋裡頓時淫聲一片。

[ 啊~~~~~~喔~~~~~ 大雞巴哥哥,~ 操我~~~~~ 干我~~~~~~~~~ 我要~~~插死我~~~~強哥~~~~兵哥~~~ 操~~~~操~~~~操死我不要停~~~~~~~~~~不要拿出去嘛~~~~~~~~~~~~~操我屁眼~~~~~~~~~~] 織夢好,好織夢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這句,他們紛紛開始換著操我們屁眼。

第一個進入我屁眼的就是阿強,剛開始很難插入,但還是強行進入了,我的肛門被撐得很開,他也不全插進去,只進三分之二就往外抽。幹了一會,果然很爽,[強哥~~~~~~~~~你的大雞巴~~~~~~~~讓我的屁眼好爽~~~~~~~~~~操死我~~~ ~哥哥~~~妹妹~~~~~~要你操~~~操屁眼他加快了速度,也插得更深了,我感到插到我直腸了,爽了一會,他們開始換人,第二個進入的是小林,雞巴雖小的,但操我屁眼剛好,一陣陣的抽動,讓我高潮不斷。可能是我屁眼太緊,小林很快在我屁眼裡射了,他只好下去休息。

這下我們少了個人,我們更不想哪個男人離開我的們的身體。

他們兩個一會操屁眼,一會操小穴,還是能讓我們三個高潮不斷。

本文來自織夢「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妹妹……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真是一根寶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阿強終於在小麗的小穴裡射精了,兵哥也在我的小穴裡射了。

“燕子,去吃小靜B 裡的精液!”兵哥把燕子拉起來,“小靜,你也去吃小麗的B ”

燕子跪在我後面舔著從我小穴裡,肛門裡的精液,也許是她的口交功夫好,我再次射出了陰精,一股股淫水夾著兵哥的精液流入了燕子的嘴裡。

我扒在小麗的後面。精液已從她的小穴挾流了出來,我連忙抻出舌頭,開始舔,我用嘴包住她的小穴,用力吸,[ 啊,~~~~~~~~出來了~~~ 喔~~小靜,~~輕點~~~]小麗叫出了聲,這時我的小穴正被燕子吃著,性慾高漲,更用力的吸了一口,一股陰精,[ 哧] 的一聲射入我口中,很多,我吞了三口才完。

織夢好,好織夢那晚,我們還是分成三對睡的,我幸運的陪著強哥睡了,到了床上,他的雞巴再次在我嘴裡硬起來,他輪翻搞我身上的三個洞。讓我爽到了極點。射在我小穴裡後,他沒有拿出來,抱著我睡了,也許是他的雞巴夠長,雖然軟了,但沒有滑出來,我們睡了幾個小時,天亮了,我從夢中醒來,他的雞巴還插在我的小穴裡,我抽出來,偷偷的拿著他的雞巴細細的看。鬼頭很,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親哥哥……叔叔……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好爽呀,……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織夢內容管理系統他不停的換著姿勢操我,半小後,在一陣猛插後,終於把他濃濃的清液射進了我的子宮。

起床後,洗完澡,吃了麗姐給的避孕藥回家了。

第五章:母女同床剛回家,發現屋裡有媽媽的鞋子,還有個男人的鞋子,但不是我爸爸的。我輕輕的關上門。上樓一看,媽媽的門沒關,屋外扔著媽媽的胸罩,外衣,我偷偷的從門縫中看進去。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騎在我媽媽的身上,上下抽動著他的大雞巴。

“啊~~~~~~~~~~~~喔~~~~~~~~哥哥~~~~~~~ 你的雞巴比我老公的大多了~~~好爽~~~~~~乾死我了~~~~~~快快~~~~~~~~~ ”

小時候和爸媽一起睡的時候,也聽過媽媽叫床,不過沒現在這麼騷,媽媽被那個男的反過來,媽媽跪著,他從後面開、始插媽媽的穴。一根類似阿強的雞巴再次出現在我眼前。

[撲哧~~撲哧~~媽媽的淫水四濺看到這裡,我沒穿內褲的小穴又開始流水了,我不敢再看,偷偷的進了自已的房間。脫了衣服開始睡覺。

下身一陣漲疼驚醒了我,我一看,是剛才操我媽媽的那個男人,“你干什麼?

快快,拿出去“我叫到,”別這樣嘛小妹妹,你媽都讓我操了,你讓我操一下,你媽同意的,不信你一會問她,再說你個小騷B ,睡覺內褲都沒穿,小B 裡還有男人的精液,剛才我親你小穴時,還流了點出來。] 他淫笑著邊插邊說。

我這才想起這個男人是我媽媽的老闆,一定是他看我媽睡著了,過來看見我沒穿內褲知道我不是處,才這麼大膽的。

[ 我媽媽呢?] [ 出去了,給你買菜去了。她剛才進來看到你裸睡的,反正你也讓人操過,讓我操一下,我會給你們母女好處的] 這時他的大雞巴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不會讓他操我,不過經過這幾天的性經歷後,我認為無所謂了。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我閉上眼,默許了他的雞巴進入。果然他的雞巴很大,讓我有阿強操我的感覺。

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別停…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大雞巴……叔叔……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好爽呀,……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突然,媽媽出現在我們面前,“阿珍,你女兒也很騷哈,我搞一下你不會不同意吧?”他搶在我媽說話之前先說了。

“小靜!你怎麼回事!~~~~~~~ 算了吧,~ 你昨晚上哪裡去了,為什麼不穿衣服昨覺??

劉總,你太過分了,快起來!“媽媽有點生氣[ 別裝了,你還想不想當主任了,再說你女兒又不是處,過來] 他很兇的叫到。媽媽頓時不敢說話了,[ 今天,我要同時搞你們兩個騷B],他拉著媽媽的手,雞巴還插在我小穴裡,不知為什麼,媽媽不敢反抗,任她擺布。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 脫掉衣服,快點] ,媽媽很聽話的開始脫衣服,媽媽三十五了,身材卻很好,奶子很大,他在我上面又開始一陣猛烈的抽插,[ 啊~~~~~ 不行了,~~~啊~~~ 喔~~~ 媽媽~~~ 我不行了~~~]我忍不住叫到[ 劉哥,不要搞小靜了,我讓你搞吧,] 說著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媽媽的陰毛又黑又濃,她說著躺在了我旁邊,劉叔叔摸了一下媽媽的小穴,[ 水都沒有,怎麼搞。先讓你女兒給你舔一會吧] 媽媽有點生氣,但又不敢說什麼,只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媽媽反身坐在我頭上,我開始給我媽媽舔B ,劉叔叔則摸著我媽媽的奶子,猛操我的小穴。

媽媽的小穴很黑,陰唇也很大,有點吊,我含在口裡吸了一會,媽媽輕聲的開始叫床,我不停的用舌頭,往媽媽的小穴裡伸,一會又含著她的陰第猛吸,很快,媽媽的小穴開始流水了,[ 劉總,行了,你搞我吧,小靜這麼小,你看她小穴毛都沒有,會受不了你的大雞巴的。] 媽媽起身抱著劉叔叔。

劉叔叔從我的B 裡抽出雞巴直接插入了我媽的小穴裡,他還是讓我們母女兩跪在床上,他一人插一會,馬上屋裡出現了我們母女兩個的淫叫聲。

…嗯……大雞巴……叔叔……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好爽呀,……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劉叔叔在我的屁眼上抹了點媽媽的淫水,開始操我的屁眼,又是一陣陣的高潮,讓我不由自主,的淫叫。可能是我屁眼很緊,很快他在我的屁眼裡射了。

媽媽用嘴幫他清理完陰莖上的液體後,他們穿衣起床了。媽媽給了我點錢,讓我不要給爸爸說這個事,就和劉叔叔上班去了。 織夢好,好織夢我躺在床上,小穴裡還流著淫水,屁眼裡也不停的流出劉叔叔的精液,看著媽媽給我的幾百快錢,我真覺得我和買淫的沒什麼區別。想著想著睡了。

第六章:父女亂倫開門的聲音驚醒了我,我一看,是我爸爸,我嚇壞了,連忙起身坐起,用雙手抱住奶子,[ 為什麼會這樣,誰乾的,] 顯然他已經看到我下身的一片狼籍。

[ 我~~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 快說,不然我~~我~~打死你!~]他很生氣。

我想沒辦法了,只好出賣媽媽了,把劉叔叔搞我和媽媽的事說了,我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站著沒動,但我看得出來,他的下體在漲大,於是我故意把經過說得很祥細,我起身身向爸爸走過去,他不點不知所措,我想如今只有把爸爸拉下水,我才不會有事,媽媽也不會有事。

織夢好,好織夢我抱著他,假裝哭泣,手摸向了爸爸的雞巴,爸爸楞了一會,終於,性慾還是大過了理智,他猛的一下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已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粗大的雞巴出現在我面前,我一絲不掛的肉體,豐滿的雙乳,兩粒碩大的奶頭,令他興奮到了極點,我張開雙腿露出整個的陰戶:「來,爸爸,快來干我!來干我!干我!我的小穴需要爸爸的大雞巴來插死它,快……快乾死它。」他便將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感受著爸爸身上的體溫與我乳房接觸的柔軟感,當然陽具還是硬擠在我的陰道口,就快破門而入了。

「好老公……別再磨了……小穴癢死啦……快……快把大肉棒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給我插穴……你快嘛……快將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乾死我!」織夢內容管理系統話說完,爸爸埋下頭去努力的吸吮著我的陰穴,將整個的大陰唇都吸入口中用舌尖攪拌著,更不時用舌尖玩弄著陰蒂,不到十分鐘我便呻吟的說:「好爸爸,好老公……我快癢死啦……你……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快……快……快用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去呀……快點嘛……你想喝淫水的話……我……我會讓你喝到處女的穴水的……快……快來干我……快……快來干我……騷穴裡面好癢好癢……快……快用哥哥的大雞巴幫妹妹止癢吧!」看到我騷媚淫蕩的神情,爸爸知道我已經「慾火焚身」於是不再猶豫,提起陽具對准小穴猛力地插進去!只聽到「蔔滋一聲!淫水四濺」,大龜頭以頂在我的子宮深處,只覺得我小穴裡又暖又緊的嫩肉把爸爸陽具包得緊緊的真是舒服。

爸爸開始加快了抽插,好像是在報復我和我媽媽的淫蕩,每一頂都能撞擊到花心深處,我很快地開始發浪的呻吟了起來!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老公……好老爸……喔喔喔……女兒……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讓爸爸的寶貝啊…插穴…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大雞巴……好爸爸……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女兒……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我感覺到我的小穴裡陣陣收縮,射出了一股股火熱的陰精燒燙著爸爸的龜頭,子宮口的嫩肉更是一縮一放的吸吮著他的龜頭。幾乎同時,爸爸也射進了他女兒小穴裡,一股股濃濃的清液。

爸爸累得躺在我身上,突然想起[ 這件事,不要給你媽媽說,你已後以不要讓你媽媽那些同事搞了,我就當不知道,以後,有人在時,我是你老爸,沒人時你想要男人搞你,就給我說哈。] 我點點頭:[ 那要是你不在家呢,媽媽帶人來搞我怎麼辦,][你個小騷B ,我怎麼生出你這樣個小騷B 出來,] [ 那你還搞,我是你女兒,你也搞,也不算是個好爸爸,] 我笑著說。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他無語了,起身去洗澡。

第七章:獸交開學了,每天要上學,沒什麼時間玩,回到家,爸媽都在,他們都裝著沒發生過什麼事,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從前。

可是連續幾個月沒來月經,讓我擔心了,我把這事給小林說了,因為我不知道肚子裡孩子是誰的,是小林的?兵哥的?阿強的?還是我爸爸的?劉叔叔的?

總的一點,我才十五歲,是不可能生孩子的,。回到家,我分開給爸媽說了,我有了孩子,他們都叫我別說,爸爸在知道後,還趁我媽不在,拉我到房間裡幹了一火。還給我錢讓我去處理掉小林和阿強陪我到醫院做了人流。人流完了很疼,回家休息了幾天,那幾天我真有點後悔這幾個月的淫亂。

回到學校,我的事雖沒人知道,但我無心學習了。校門口有條狗,叫黑子,是守門用的,個子很大,對別人很兇,但一見我就搖尾巴,這天,我值日,出校門時很晚了,黑子看到我,跑到我面前又舔,又跳的,很是親熱,狗雞巴也一甩一甩的,看起來就很大。我在小林家,看過一個美片,是狗操人的,可能是我幾個月沒人操了,我想到了和狗操一次,因為我從沒試過,想起來就很興奮。

我帶著狗狗進了我的教室,速個樓上沒有人了,很安靜,我關上門,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開始試探著和狗性交。

我脫掉褲子,把胸罩也解開,一個手捏著奶子,一個手揉著陰唇,淫水很快從我久未被操的B 裡流了出來。黑子一直站在那兒看著我,可能是聞到我淫水的味道,走過來,伸出它長長的舌頭開始舔我的B ,它的舌頭很熱,讓我有觸電的感覺。興奮馬上在我身上傳達開。我用雙手把小穴班得很開,讓它的舌頭能舔得更深一點。舔著舔著,它的雞巴開始硬了起來。我用手握住它的雞巴開始套弄,真的很長,應該在三十公分,粗和阿強的雞巴差不多。陰莖上很多的毛。根部比前面的要粗。還有兩個小高完。我學著電視裡的樣子,背著它扒在在上,它一跳就上來了,前腳放在我背上,雞巴一頂一頂的就往裡操,我扶著它的雞巴對准我的小穴,[ 哧] 的一聲,它的雞巴插進了我的B.馬上它開始了快速成的抽插,一點不像人一樣還適應一下,開始我有些受不了,因為它的太長了,我用手抽著它,讓它不能全部插進來。狗雞巴在我逼裡抽動了一會,我漸漸適應了,放開手,任它抽插。我也放聲的開始淫叫「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狗老公…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從來……沒被狗雞巴……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躺下身子,用書把小穴墊得很高,它又一次從上面插入「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老公……狗老公……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讓狗的寶貝啊…插穴…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大雞巴……好老公……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女兒……干 內容來自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它似乎很會操B ,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我的花心,狗的雞巴很硬,抽動得也很快。它張著大嘴大口大口的出著氣。不時的還舔一舔我的臉。

搞了我半小時候,我的高潮伴隨著一股股陰精從我陰道裡流出來,它還沒有一點想射的意思狗老公……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女兒……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我浪叫著。

又過了半小時,我終於感到它射了,全部進入了我的子宮。射完後,它並不急於抽出雞巴,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強行抽出它的雞巴,不然會KA在裡面的,過了幾分鐘,狗雞巴終於慢慢軟了下來,黑子轉身就跑開了。剩下我一個人躺在那裡。小穴裡不停的流出黑子射出的精液。

第八章夜總會的淫亂回到家,上了會網,和一個叫玲玲的網友聊了我的淫亂,她是我聊了很久的網友,經常教我怎麼做愛,我的事也對她沒有隱瞞。

那天是我們第一次視頻。看上去她很漂亮,妝化得很濃,20歲左右,她讓我脫去衣服讓她看,我照做了。

“還可以嘛,看上去不止16了呀,想不想出來掙錢?”她問我“怎麼掙錢呀?”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陪男人喝喝酒,上上床~ ”

我一聽就知道是去賣淫,“在什麼地方呀?安全嗎?會不會得病?”

“當然不會啦!”她很肯定的給我說。

我想了想反正也想找男人操我,再說又有錢收,就和她約了地方,晚上八點,我打拌了一下自已,化了點妝,打車到了她說的“萬家燈火”夜總會。玲姐在門口等著我,“很漂亮嘛,你一定能掙到錢的哈。”說著帶我進了二樓的休息廳裡面。進去一看,裡面很多人,都是女孩子,沒人注意我,可能是這裡天天都有很多新人來。玲姐帶我認識了一個經理,姓王。“你還是不是處女呀?”她問我,我搖了搖頭,“以後你記住你是C 組16號”她又給我說了一些規矩,都是怎麼提成的一些事。完了就認我坐在那裡等著了。 織夢好,好織夢玲姐不和我一個組,所以沒在一起。半小時過去了,“C 組,1號,4、5、6號,9號,16號,”王姐,對著我們叫了聲,我看我旁邊的幾個都起身走去,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有點緊張,跟著她們走,進入KTV 區域,裝修得很好,張姐帶著我們進入了一個大包裡。

我們進去站成一排,“老闆晚上好。”我們齊聲給他們三個人打招呼。

張姐坐到他們身邊,開始給他們介紹。

“16號,是今天剛來的小妹妹,很不錯喲,老闆試試吧,”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打量著我,向我揮揮手,“過來,小妹妹,讓叔叔看看。

我走到他面前,他伸手在我屁股上,奶子上摸了摸,“剛成熟的小妹妹,我喜歡,就她了。”他把我拉到他旁邊坐下,其他兩上老闆也分別叫了兩個年齡較小的女孩子坐下了,我們開始喝酒聊天,當然他也不停的摸我,剛開始我還有點不習慣,一杯杯了~~~ 啊~~~~~~~ 啊~~~~~~] 我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他一個手摸著我的奶子,一個手支撐著身體,在我後面快速的抽插著。他的雞巴很長,很一下都能插到我的子宮口。很快我的陰精在他的抽插著射在了他的鬼頭上。他把我翻過來,抬起我的一個腿,又是一陣猛操,終於射了,他躺在我身上休息了一會,抽出了雞巴,我幫他拿下套子,用毛巾給他擦拭乾淨。給他點上煙,這才坐下休息。這時他們都已經操完了,有的在喝酒,有的唱歌。我也坐到了劉老闆的身邊,陪他喝酒。

本文來自織夢兩小時過去了,他們沒有再操我們,開始結帳走人了,我們把他們送進了電梯這才到休息室休息。

這時,剛才那個小妹妹走過來“剛才的事謝謝你哈,我叫娜娜。2號,你呢”

我笑了笑:“沒事,我叫小靜,16號,你多大了?”

“十五,你呢”

“比你大一歲,以後你叫我靜姐吧”剛上班我就當老大了“嗯”他說著拿出口香糖給我吃。

“2號,5號,7、8、9號,15、16號”,王姐又進來叫了,我趕緊補了補妝,跟著她們進了另一個包間。果然我又被點著了,和我一起被點的還有娜娜,還有三個我不認識的,一共五個女孩子,房間裡有六個男人,年齡都不大,應該都在三十歲以下。我知道,這個台一定不會像剛才那幾個男人那麼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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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當戶對樂新歡

門當戶對樂新歡
大鵬和秀巧兩口子自從搬入新居之後,經常都聽見包租的淑君和旺財兩夫婦大吵特吵的,幾乎吵到天亮才罷休。他們吵得左右鄰居都不能入睡。尤其是大鵬兩夫婦更加難過。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被人如比吵過。現在一旦聽到吵鬧聲音,更加不能入睡了。而且他們又是一對新婚夫婦。聽到此種聲音,不禁感到驚奇。
旺財和淑君為什麼事吵呢﹖原來淑君是一個天生奇異的女人,她的陰戶生得十分闊大,而且子宮又生得非常深入。而旺財呢﹖他的陽具,卻生得小得可憐,而且很短。所以在性生活方面,旺財就不能使淑君滿足了。
每當淑君要求旺財行房的時候,旺財就有點懼怕起來。他總是戰戰兢兢,常有臨陣退縮之表現。而淑君就覺得十分吊癮。
及至玩至旺財高興的時侯,那條肉蕉硬了,然後插到淑君的陰戶裡去,淑君卻覺得一隻老鼠走入大洞似的。她感到空空無物,且毫無快感可言。
所以每當旺財和淑君相好的時侯,淑君必定會大罵旺財。甚至大吵特吵,大鬧特鬧的。把通屋子的人都吵醒了。不過如今屋裡人都習慣了。倒也不覺得有什座難過之處。可是新來的大鵬兩夫婦呢﹖因為他們沒有習慣這種吵鬧的聲浪,所以就覺得奇怪起來。
他們奇怪的是什麼呢﹖原來他兩夫婦也是一對陰陽兩具不合的冤家。
這天晚上,大鵬睡到半夜的時候,忽聽到隔房有聲響。側身再聽清楚一點時,聽到淑君對旺財道﹕「喂﹗快上來開波吧,我的底下癢得很了。老公快點用幫我止癢吧﹗」
旺財道﹕「今晚我不想做了﹗」
淑君怒罵道﹕「什麼﹖你說什麼話﹗你是什麼意思﹖不想作我﹖你這話從何說起。你是我的老公,找是你老婆,你不應該盡責任嗎﹖
旺財道﹕「不是我不盡責任,而是每次作你時,總被你大罵一頓,難道我盡了責任還要挨你的罵嗎﹖」
淑君道﹕「哎呀﹗這話虧你說得出來,你學人做什麼男人﹖一個妻子都不能慰籍,虧你還是男人呢﹗」
旺財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淑君道﹕「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你趕快脫下褲子吧來弄吧﹗否則,我就偷漢子勾男人,看你戴綠帽,才覺得舒服吧﹗」
旺財一聽老婆要讓他戴綠帽,他就驚慌起來。他馬上對太太說道﹕「好﹗好吧﹗你別吵了,我來插你就是了。」
淑君道﹕「這還差不多﹗」
這就是旺財和淑君的前奏曲。大鵬聽到也感到奇怪了。他心裡想﹕想不到除了我兩夫婦是一對陰陽不合的夫婦之外,還另外有一對呢﹗
大鵬等了一陣之後,又聽淑君道﹕「哎呀﹗我好癢呀﹗我的下面更加得得厲害了,為什麼你的肉腸還不插到陰戶裡去呢﹖」
旺財道﹕「太太,我的家夥早插進陰戶去啦﹗」
淑君道﹕「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呢﹖」
旺財道﹕「我的家夥此時正在你的肉洞中出出入入呢﹗」
淑君道﹕「哎呀﹗你這死鬼,真是我的大冤家。你的肉腸細小得可憐。我的陰戶又那麼大,都不知我和你怎麼可以做一世夫婦呢﹖」
旺財忙道﹕「太太,我盡力就是﹗」
淑君又叫道﹕「哎呀﹗你這沒用的人,天下間最沒用的就是你了。」
淑君說罷,一巴掌照看他臉上打去。祇聽得拍的一聲。大鵬這邊聽得十分清楚。他不禁暗暗吃驚,他的心裡推測著,淑君的陰戶一定是很巨型了。否則不會如此的。
大鵬又想到自己是一個巨型陽具的人物,假如能配上淑君就好了。他想了一下,不覺肉蕉又硬起來,這時他又禁不住淫興大發。他馬上對妻子迫﹕「來吧﹗秀巧,我的肉蕉又硬了﹗你讓我來一次吧﹗」
秀巧一聽到丈夫要插她,就覺得是件痛苦的事。這大約與她的陰戶生得太小有關係吧。她丈夫的肉蕉實在太長,太大了。她恐懼地說『不要了吧﹗』
大鵬聽了太太的話,就不高興了。他道﹕「你是我的太太,你有這個義務的。」
秀巧道﹕「哎呀,也沒有天天要的道理呀﹗」
大鵬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討厭呢﹖」
秀巧皺著眉頭,滴下眼淚來說道﹕「你插死我算了,我大概是前世欠你的吧﹗」
大鵬道﹕「那你就快脫衣褲吧,我的肉蕉好硬了﹗」
當下大鵬就翻身上來,騎在秀巧的身上。他把秀巧的乳罩拿掉。秀巧的乳房生得雪白高聳,柔若無骨,像個皮球一樣。大鵬把她玉乳抓了一回之後。雖然捏得秀巧周身酥癢起來,可是她一見丈夫的肉蕉,就害怕起來了。她總是擔心小穴會脹裂。
她曾經用尺量過丈夫的陽具,足足有七寸長,差不多有寸半口徑那麼大,難怪秀巧見而生畏,心驚膽顫了。
這時,大鵬壓在秀巧身上。他把肉蕉對準了她的陰道口,準備插進去了。祇見秀巧在閉著雙眼,不敢望他,下身的兩條大腿,盡量張開來,張得大大的,但是心裡卻緊張得很,連陰唇也在顫抖。
大鵬把肉蕉向她的陰戶插了進去,誰知僅僅進了一個龜頭,秀巧就嘌痛連連了。而這時大鵬卻不理那麼多,挺著陽具,用力一插。『滋』的一聲,就把整恨肉蕉都進她的陰道裡去了。祇聽秀巧大聲叫道﹕「哎呀﹗痛死我了﹗」
秀巧一面哭,一面叫。面青唇白,十分痛楚。然而大鵬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還是不斷抽插著肉蕉。痛得馮秀巧大叫道﹕「哎呀﹗你插死人了,求求你輕點吧﹗」
秀巧隨床動哀嗚,十分淒涼。這聲音給淑君聽到了,卻感到十分有趣。
祇聽見秀巧又叫道﹕「老公呀﹗你慢一點插吧﹗你的肉蕉太大了,我的陰戶就要裂開啦﹗哎呀﹗實在痛死我了﹗」
淑君一媳馮秀巧大叫大嘌,又聽她說丈夫的肉蕉又長又大,心裡不禁羨慕起來了。她心想﹕假加兩對夫婦交換一下就好了。為什麼大鵬的肉蕉這麼大,而我丈夫的小呢﹖這太不公平了。何不交換來玩一下,豈不是大家都得到快樂嗎﹖
淑君雖然這麼想著,但她又說不出口。祇好任由人家插得淒涼不勘了。
過了一會,馮秀巧嬌喘噓噓的聲音傳來。她對丈夫哀求道﹕「啊﹗老公﹗我實在受不了啦﹗」
大鵬道﹕「忍著點吧﹗」
他依然故我的狠狠抽插著。秀巧哀聲道﹕「求求你﹗可憐我吧﹗快把肉蕉拔出來﹗哎呀﹗我同你打飛機好了﹗我實在受不了﹗」
秀巧十分淒涼的對丈夫求情。大鵬看她實在可憐。無可奈何的,祇好把肉蕉拔出來秀巧的痛苦一解除,立即用手替丈夫打飛機。祇見她的手捏著大鵬的肉蕉,上上下下的套動著。不一會,大鵬的肉槍也就噴射了,於是他過癮了。一切突然變得清靜了。
隔鄰房的性事做完,淑君感到十分可惜。淑君雖然同旺財插了,此時陰戶中仍然癢得厲害。但也不敢出聲。她實在沒法,惟有叫旺財用手同她挖陰戶來過過癮。
旺財無奈何,祇好用手插進她的陰道裡去挖,挖了一會、淑君的陰戶裡的騷癢才消失了。他們一直睡到天亮。
次日,淑君因為知道大鵬的肉蕉大,她就對大鵬十分要好,總是借故討好他,同地親近。她的一舉一動,都變成一個淫婦的樣子。大鵬也和她周旋。兩個雖然肩來眼去,但各懷心事,不敢明言。因他們一個是有婦之夫。另一個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相親相近呢﹖
淑君忽然計上心來,走去戲院買了兩張戲票回來。她對旺財道﹕「旺財,有個朋友送了一張戲票誦我去看大戲,你知道我不喜歡看大戲,不如給你去看吧﹗」
旺財聽說大喜,即刻答允。淑君又走到秀巧那裡去。她對馮秀巧道﹕「喂﹗我今晚請你去看大戲,你先行一步,我馬上來。」
淑君把戲票遞給她。秀巧是個戲迷,見到淑君請她看大戲,她當然大喜了。她連忙道﹕「哎呀﹗周太,讓你破費了,真謝謝你啦﹗」
秀巧果然吃過晚飯,就去看戲了。秀巧走進戲院,才發覺旺財在鄰座。她問道﹕周先生,你太太怎麼沒來呢﹖」
旺財道﹕「我太太不喜歡看大戲,所以她叫我來看。」
秀巧也不盤問,就看下去了。大鵬這天放工回來,不見了太太,正想追問。而淑君已走過來道﹕「你的太太同我丈夫看大戲去了。」
大鵬道﹕「真的嗎﹖」
淑君道﹕「這有什座奇怪,你戴綠帽子,你還不知道嗎﹖」
勞大鵬聞言大喜,忙問道﹕「你丈夫同我老婆勾搭上了嗎﹖」
淑君道﹕「這有什座奇怪的。虧你還不知道呀。他們兩個早已勾搭上了,幾乎連我都騙了。」
大鵬道﹕「周太太,為什麼你願忌讓丈夫勾引情人呢﹖」
淑君道﹕「我當然不是願意的,但後來他們說出原因,我也心服了。」
大鵬道﹕「什麼原因﹖」
淑君撒嬌地打了他一下,才笑道﹕「你太太的陰戶太小了。她說每次和你做愛時都相當痛苦,而我丈夫的肉蕉也細小,所以他們就脫下來看看。他們原不想勾搭的,但又想試,怎知一試就快活起來,因此他們便常常幽會,我也不理他們。」
大鵬道﹕「是真的麼﹖」
淑君道﹕「是真的呀﹗」
大鵬道﹕「沒騙我﹖」
淑君道﹕「我怎會騙你呢﹗」
大鵬獃獃的看著她。淑君又道﹕「喂﹗你的肉蕉是否太大呢﹖」
大鵬聽淑君如此大膽,這件事她也敢說出來。因此,他對她就想入非非,而對自己的太太也不理了。
他說道﹕「淑君,你的陰戶是否很大呢﹖」
淑君見他說出如此挑逗的話,就浪起來。她說道﹕「鵬哥,不如我們脫下來研究一番好嗎﹗」
大鵬道﹕「啊﹗好呀﹗」
淑君笑道﹕「你先脫吧﹗」
大鵬道﹕「假如我的蕉硬了,怎麼是好呢﹖」
淑君笑道﹕「你是壞東西,大家不過研究一下生理,怎的你又想入非非﹖正經一下好不好。我們就脫吧﹗」
淑君說完,立即把衣服脫去。她躺到大鵬的床上。大鵬見到淑君好像一頭大肥豬一樣。她那兩隻肉乳,十分碩大,差不多好像大湯碗反轉來似的。然而她的陰戶呢﹖說來真是令一般男人害怕呀﹗她的陰戶周圍有六寸的縱橫,陰唇兩邊高高突起,好像兩個包子一樣,而且陰肉也十分豐滿。
大鵬看得呆了,心中大喜。他立刻上床抱住了淑君。
淑君道﹕「哎呀,你這人真壞,你是想佔便宜呀﹖我現在要和你研究生理啊﹗你為什麼來玩我﹖」
大鵬笑道﹕「你好動人呀﹗」
淑君道﹕「那就快脫衣研究一下吧﹗」
大鵬哈哈笑道﹕「你真是郝婆呀﹖好吧,我也脫下衫褲給你看看吧﹗你的陰戶的確夠闊了,但我的蕉也是巨型之物呢﹗」
說罷,他便脫下褲子來。大鵬的褲子一脫下,肉蕉就跳出來。粗粗長長的,好像大鐵棒似的。龜頭正在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
淑君看了他的陽具,不覺吃了一驚。她說道﹕「哎﹗你的肉蕉真是太大了,也太長了呀﹗」
大鵬道﹕「你的陰戶也不小呀﹗」
淑君道﹕「比起你的可要小一點了。」
大鵬道﹕「不會吧﹗」
淑君道﹕「怪不得聽見你的太太晚晚叫痛呢﹗」
大鵬道﹕「她的陰戶實在太小呢﹗」
淑君道﹕「我的陰戶恐怕也頂不住呀﹗」
這時的淑君見到他的陽具後,心中大喜過望,立即用手去抓住他的陽具,祇是捏得一半。另一半仍虎虎生威突出來。
這時大鵬哈哈大笑道﹕「淑君,為什麼你又來非禮我呢﹖」
淑君道﹕「你先來非禮我,所以我也要非禮你呀﹗」
大鵬道﹕「你真是風騷﹗」
淑君道﹕「你要強姦我嗎﹖」
大鵬道﹕「我強姦你又怎樣﹖」
淑君浪道﹕「你敢嗎﹖」
大鵬道﹕「我們大家研究生理嘛﹗當然敢啦﹗難道你也用強姦手段報復我嗎﹖」
大鵬說完之後,就抱起淑君。兩個人便緊的抱在一起。大鵬的嘴對著她的嘴吻了下去,他一手在她乳房上撫摸著,摸捏著。另一隻手指扣得她的騷水直流,給他玩得不亦乎。她渾身上下都酥麻了。她說道﹕「好癢哦﹗」
大鵬道﹕「那裡癢呢﹖」
淑君道﹕「還有那裡呢﹖不就是陰戶嘛﹗」
大鵬道﹕「來,我來幫你搔搔養吧﹗」
淑君道﹕「死佬,你說要強姦我,為什麼不開進攻呢﹖」
大鵬道﹕「我怎敢強姦你呢﹖」
淑君道﹕「沒有關系的呀﹗」
大鵬道﹕「強姦是犯法的行為,我是一個好人呀,怎能去犯呀﹖」
淑君道﹕「起哎呀,你是一個假君子呀。你強姦,我不控告你,你也不會犯罪呀。既然你怕犯罪,不如大家研究生理吧﹗」
大鵬道﹕「你不會想嗎﹖」
淑君道﹕「可是你不敢呀﹗」
大鵬道﹕「試試看吧﹗」
淑君道﹕「我的陰戶很深的,你的肉棒插進來研究研究吧﹗」
大鵬聞言哈哈大笑﹕「淑君,你真是風騷的婦人,虧你能夠想出這個名詞呀,這麼的研究生理,豈不也是性交嗎﹖」
淑君道﹕「不錯,因為你怕犯罪,所以我才想出這個名堂來呀﹗」
大鵬道﹕「對﹗有道理。」
淑君笑道﹕「研究生理既不犯法,又不傷風化,豈不兩全其美嗎﹖」
大鵬說道﹕「你不怕我的肉莖又長又大嗎﹖
淑君道﹕「我就是不知道怕不怕,所以叫你來研究一下。你的肉莖插入我的洞洞之後,就知道怕不怕了。」
這時,大鵬就翻身上馬。他跨在淑君的上面,壓到她身上去。淑君心頭一跳,一陣肉緊,她立即把大鵬緊抱著不放。
淑君笑著說道﹕「快把你的肉莖插到我桃源洞去吧﹗」
大鵬故忌慢吞的捏著弄著。淑君急了,她催促道﹕「我的肉洞癢死了,快來吧﹗」
大鵬捏著她的玉乳道﹕「淑君,你發騷了。你的肉洞為什麼會癢呢﹗我們現在是研究生理呀﹗你何必這麼緊張呢,慢慢也來不遲呀﹗」
淑君道﹕「哎呀﹗你又在說便宜話。你想吊我的胃口﹖冤家,你這樣的作弄我,我就要咬死你了。」
淑君說完之後,果然狠狠在大鵬肩頭上咬了一下。她的身體不停的扭擺,肉洞痕癢難忍。祇聽見大鵬叫了一聲。大鵬叫道﹕「痛死我了,你為什麼咬我呢﹖」
淑君道﹕「你為什麼作弄我呀﹖弄得我周身騷了起來,你又不把肉莖插到我的洞裡去,所以就要咬你。」
淑君說過之後,立即用手去拉男人的肉莖。
不拉猶可,一拉,他的肉莖竟軟了下來。淑君大吃一驚,說道﹕「你的東西怎麼軟了呀﹗」
大鵬道﹕「你為什麼咬我,你一咬我就軟了嘛﹗」
淑君說道﹕「唉呀﹗冤家,我以後不敢咬你了,請你硬硬吧,哎呀﹗我難過死了,假加你不硬,我可就要跳樓了。」
這時的淑君終於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淑君急道﹕「哎呀﹗你害得我好慘呀﹗」
大鵬見她的態度,也好可憐。而他的痛也過了。望著淑君裸體扭動,乳房搖曳,他的東西馬上又硬了,當他的東西觸到淑君的下體時,她立刻知道了。她大喜的說道﹕「哎呀﹗好了,你的東西終於又硬了,可以插我了,快把你的東西插到我的洞去吧﹗」
這時,大鵬也不好再作弄她了。忙把那東西對著她的肉洞說道﹕「好了,我開始強姦你了,但你千萬不可咬我,否則那東西會再次軟的。」
淑君道﹕「我不咬你了。你不用強姦,我等著你姦哩﹗」
大鵬道﹕「不咬就好了。」
淑君道﹕「快插進去吧﹗快﹗」
淑君說罷,又用手去垃他的東西,同時把兩腿張開來。她的肉洞便大大的張開了。大鵬祇一稍用力,他的東西一插而入,祇聽到吱的一聲,整條巨棒就很順利的插入淑君的肉洞去了。淑君叫了起來﹕「嘩﹗入進去了」
大鵬道﹕「好嗎﹖」
淑君道﹕「好﹗太好了,你的又大又長,快頂到我子宮去了,雪﹗好過癮哦﹗」
大鵬笑著說道﹕「你的陰戶也不錯呀﹗」
淑君道﹕「我先生的東西還沒有你一半大,那能插得我過癮,哎呀,太舒服了﹗」
大鵬因為自己的東西太大,大得她太太頂不住,一插進太太的陰道就叫痛,所以每一次和他太太性交,祇插了一半,就停住了。往往不能盡興。現在就大大的不同,大肉莖遇到了大肉洞,揮灑自如十分過癮。所以大鵬也說道﹕「過癮,實在好過癮,你的肉洞大小正適台我的肉莖,好舒服﹗」
大鵬一下下的抽插著。這也許是許久以來,他未嘗過這樣好的滋味。他靜靜享受,不停的猛烈幹著。淑君被他插得,又舒服又過癮。她嘴裡不停淫聲浪叫。陰道樂淫液浪汁橫溢。
大鵬感到特別痛快。他以前插他太太,從來沒有過插得她陰水直流。他聽到淑君的叫聲,抽插得更狠了。她便把屁股住上迎,迎湊著肉莖。大鵬也跟著往下送。這時淑君貨在太舒服了。大龜頭在小桃源洞裡,不停進出,把一個浪穴插得祇是淫水直流不止。穴口上的兩片陰唇,也隨著大肉莖進進出出不住地煽動著。穴裡的嫩肉也向外直翻。
淑君的心裡也癢了。人也快軟了,身體就象要飄起來一樣。一陣陣地打冷顫。大鵬一見她快到了,也叫出聲來了。他知道她快要泄了。就猛頂了幾下,連根插到淑君的穴裡。突然,淑君發狠了,用力的把嫩穴,狠很的一夾。大鵬惑到巨棒好像被咬住似的,一陣特別的舒暢,湧向自己的全身。大鵬的全身酥麻,屁股溝裡,好像觸電一樣。大龜頭上,一陣熱燙。龜頭上的馬眼一張,滋的一聲,就射出了一股熱熱濃精,又黏又燙。全都射在淑君的穴心上了。
淑君也在同時把恥部一挺,穴心用力一吮。她的全身,祇是發抖。穴心上一陣奇酥怪癢,傳遍速了全身。穴裡也泄出了白液,兩人足足糾纏了四十五分鐘,才在同一時間泄身了。
淑君全身軟綿綿無力了。大鵬也有些飄飄蕩蕩了,他氣喘如牛地壓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動。淑君也嬌喘噓噓的,躺在床上不動,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淑君祇覺得,全身都處在舒暢和疲乏之中。肉洞裡,已是十分舒暢了。好半天,他們才恢復過來。淑君伸手在大鵬臉上摸了一把,笑道﹕「大鵬哥,你真會幹,弄得我舒服死了﹗」
大鵬笑著說道﹕「你還滿意吧﹗」
淑君道﹕「當然滿意,如不滿意我就不會這麼累了。」
大鵬道﹕「你的肉洞又大又深,我們是半近八兩的。」
淑君道﹕「我也喜歡你的大肉莖,好粗好長﹗頂得我心花怒放。」
大鵬道﹕「其實你做我老婆才適合呢﹗」
淑君道﹕「可是偏偏就不是。」
大鵬緊緊把她摟在懷裡。不一會,地們便相擁著睡著了。
且說旺財和秀巧。這一晚他們在百樂門戲院看戲,看到十二點。這晚所演的的戲,正是『豬八戒大鬧盤絲洞』。秀巧和旺財看得十分過癮。可惜他們不是兩夫妻,否則,必定大大慶祝一番。
因此,他們各懷心事。因為每天晚上都聽到各人床第之間的事,他們就無奈地對望苦笑。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一直到散場,兩人才一起回家。
回家之後,各人都睡著了。這一層樓,是分開兩截的。前一截就是旺財,和大鵬兩家後一截是其他三房客住。全樓都是旺財包租的。因此旺財和大鵬兩人在前座。
旺財一行到房門口,即聽到一陣十分刺耳的聲音。是女人被男人姦淫時發出聲音。這種聲音,秀巧也聽到了。她覺察到這聲音是由她房出來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奇怪起來了。為什座自己房中有這種聲音呢﹖
這明明是男女交台的聲響。劈劈拍拍的肉與肉接觸,和滋滋的淫水聲,以及吱吱的床板活動聲,還有雪雪的過癮之聲。
秀巧聽得不禁無名火冒三丈,她想立即衝進房去看個究竟。她正要踏進房間裡的時候,旺財立即拉住她。
他細聲對她說﹕「秀巧,何必性急呢﹖不如回到我房間去聽聽是誰吧,或者問問我太太就知道了。」
秀巧認為旺財說得合理。她就同旺財走進他的房間去。她踏入房門就叫道﹕「周太太﹗周太太﹗」
誰知她叫了幾聲都沒有人應。這時她大吃驚,立即去開燈,電燈亮了之後,果撚不見淑君,旺財也感到奇怪。
為什麼不見淑君呢﹖他們兩人正在猶豫之間,隔房有一個女人說話了。祇聽她呻叫著說道﹕「啊﹗大鵬哥,你真行,你的話兒不但又長又大,還很硬哩﹗插進我洞裡好舒服哦﹗」
接著又是床板吱吱之聲,不斷地響著,接著又是氣喘噓噓之聲,和插穴時的滋滋之聲。一會兒,又聽到﹕「哎呀﹗你的肉莖插得我舒服死了﹗雪﹗快活死了,好男人,你把我插到天亮好了﹗」
「哎呀﹗這些聲音,不正是淑君的聲音嗎﹖」旺財說道。他和秀巧都聽得傻住了。倆人你望我,我望你。秀巧立即感到很離過,知道自己丈夫和淑君正在偷歡。她面對著旺財,不禁臉紅了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兩人都窘極了。一會兒,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坐到床邊上。但就在這時,又聽到了大鵬在說話,他說道﹕「淑君,你這個肉洞真好,我可以放心橫衝直撞,不像我太太那樣,稍一用力就又哭又叫的。你的淫水這麼多,一定好過癮吧﹗」
淑君道﹕「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他的東西太小了。」
大鵬道﹕「我也是這樣,自從結婚後,每插到一半,她就叫痛,不知道她的陰戶為什麼生得那麼細小。」
淑君道﹕「我先生的肉莖還不是一樣,插到我裡面一點感覺都沒有。」
大鵬道﹕「對了,我有辦法。」
淑君道﹕「什座辦法﹖」
大鵬道﹕「就是不知他們願不願意﹖」
淑君道﹕「說說看嘛﹗」
大鵬道﹕「不如我和旺財商量,兩家交換太太來玩吧。我睡他的太太,他睡我的太太。淑君,這辦法你贊成嗎﹖」
淑君道﹕「妙極了,如果能這樣就太好了。」
大鵬道﹕「就是怕旺財不肯。」
淑真道﹕「就是她不贊成,我也要偷偷和你來。」
停了一會兒,淑君又說道﹕「不知秀巧會妒嫉嗎﹖」
大鵬道﹕「我跟她說說看﹗」
淑君道﹕「如果行,這樣一來,你太太也不用辛苦,而能享受到樂趣了。等他們回來之後,我提出向他們說明。」
這樣的話,旺財和秀巧都聽得清清楚楚。旺財不由得感到十分有趣。他望望秀巧,誰知道秀巧嘩然一聲,倒在床上哭起來了。
這把旺財弄得莫明其妙起來。他不知所措,低聲道﹕「你哭什麼呀﹗他們的話你不是聽到了嗎﹖哭有什麼用。我們還是想辦法對付他們吧﹗」
秀巧道﹕「他們已經做出來了,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呢﹖」
旺財想了一會,他靈機一動,心裡想道﹕何不乘機同秀巧做起那事呢﹖一來可以試試秀巧的滋味,二來,也是報復的行動呀﹗
於是他對秀巧說道﹕「其實他們所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大碼之物,而我們封是細小之物,巨大對巨大,細小對細小,也是合理之事。」
秀巧沈吟不語,旺財也知到,即使秀巧不願意,也不會出醜的。因為已經有她們兩個先做了。旺財想到這裡,就大忙起來了。因為這時的秀巧已經伏在床上了。旺財就乘機睡在她身邊,他伸出手輕輕的抱著她,安慰她道﹕「秀巧,你何必傷心呢,既然他們可以做得出,我們也可以做,你的意思怎樣﹖」
旺財說過之後,更加把馮秀巧抱得緊緊的。這時的馮秀巧聯想到旺財這番話,才知道自己的身體也在旺財的懷抱中。她感到甚難為情,羞得不敢看旺財一眼。
但她一想,自己丈夫的肉莖實在太長,不能適合自己的肉洞,同時又聽到他們在說旺財的東西小。如果交換做愛,也是個好辦法。不過秀巧是個正經的女人,對這事是不便開口的。歪曲她又是沒有什麼意見的。當下,秀巧惟有不出聲,連動也不敢動。
枉財見秀巧不言,知道她是怕羞,他就再進一步,去把秀巧身體各處摸了起來。接著,旺財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然後又去摟著秀巧,撫摸她的乳房。在她耳邊輕輕道﹕「他們玩得那麼高興,我們也來試試吧﹗看我們是不是比較配合一點。」
秀巧一聽旺財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她偶而望了他一眼,見他全身赤條條的抱著自己,不由心中一震蕩。像這種行為,她從來未曾做過的,所以她不覺失聲叫了起了。隨即又道﹕「周先生,這多難為情,怎麼可以呢﹖」
旺財道﹕「怕什麼﹖他們都已經做了。我們就試試吧﹗」
秀巧道﹕「不太好吧﹗」
旺財道﹕「起來吧,我替你脫衣服﹗」
秀巧聽旺財要為自己脫衣服,心中不禁驚慌起來。她不知所措,忙用手掩若玉乳。但旺財一動手時,她的全身都酥麻了,祇好任由旺財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去。不一會兒,旺財已將她的外衣脫下了,祇剩三角褲。可是這時秀巧用手拉住褲頭,不讓旺財再脫了。她說道﹕「周先生,不要了嘛﹗」
旺財在秀巧耳邊說道﹕「我好愛你呀﹗你給我吧﹗」
秀巧粉面通紅地說道﹕「如此醜怪的事,怎做得出來呀﹗」
旺財道﹕「有什麼不可以呢﹖來吧,乖乖﹗」
旺財又去脫她的三角褲,但還是被她阻止了。
旺財無可奈何,祇好用力在三角褲腳一拉。祇聞嘶一聲,她的三角褲就破了一邊。餘下的一邊很容易就拉開了。這時秀巧的肉洞就可全部見到了。祇見秀巧又是「唉呀」一聲,把頭伏在他的胸前,不敢看他了。她的心直在跳功著。
這時旺財緊緊抱著她,一直在撫摸著她的乳房。旺財道﹕「秀巧,我來插你了,你仰起身子吧﹗」
秀巧嬌軟無力的說道﹕「我怕,你的東西長不長呢﹖」
她真的十分害怕害怕大肉莖。她已經被丈夫粗硬的大陽具弄怕了。旺財溫柔地摟住她輕聲說道﹕「不,不會的,你用手摸摸就知道了。」
說著拉著她的手,放住自己的肉莖上。秀巧用手去摸他的肉莖,輕輕捏了一下。祇見他的肉莖,十分堅硬,竟如鐵棒似的。但是就不及丈夫的粗大,秀巧的心裡登時踏實了許多,她即刻擺正了姿勢,把兩條大腿左右張開。這時她已不再畏羞了。她的兩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身體。
旺財立即給她一個甜吻,隨即用手玩弄她的乳房。捏弄著她的風流洞,感到洞裡已濕潤潤了。這時馮秀巧被弄得全身酥軟了。她說道﹕「哎呀,不要再玩我了。癢得要命了。我的那裡宜在難過極了,你要弄,就快把你的肉棒插進去吧﹗」
旺財聞言,就把肉棒對準了她的小穴。而秀巧也用手去拉他的肉棒,帶到自己的陰道口。他把龜頭在洞口磨了幾下,陰戶中隨即流了淫水出來。旺財稍稍用力,把肉棒一頂,就進去了。秀巧覺得十分舒服,並無痛苦的感覺。她就大叫起來道﹕「唉呀﹗好快活哩﹗為什麼你弄我不會痛呢﹖真的是十分舒服哩﹗」
旺財道﹕「好了﹗這就真的太好了﹗」
旺財也是從來沒有一次過癮的。現在可就不同了,她的肉洞和他的肉棒合得來,所以感到很過癮。他見馮秀巧發出淫語浪聲,他也十分高興。他挺起了大肉棒,不斷出出入入,秀巧的陰戶被地插得滋滋作響。
旺財狠狠地插著女人的陰穴。那根肉棒越頂越硬,好像要插死她才甘心似的。秀巧的穴裡感到好充實,但不會像大鵬插她時那麼痛苦。她的小穴裡脹脹的,每一下都頂在穴心子上。她原來那癢的地方,被他一頂就不再癢了,反而穴心子上,舒舒坦坦的。如果他的肉棒不用力頂,陰道裡反而又會癢了。
旺財一陣狂抽猛插,女人小穴中的浪水又流出來了。秀巧一邊挨插,一邊想著﹕原來性交是這麼舒服呀﹗祇是自己的丈夫的肉棒太,所以就祇有痛苦而沒有快感。要知道做愛是這麼好,早就該和旺財偷情了。
兩人快樂得不斷發出淫聲浪語,這些淫聲浪語淫傳到鄰房。大鵬和淑君知道旺財和秀巧在隔室幹開了。倆人高興地慶幸計劃成功了。淑君不由哈哈笑道﹕「鵬哥,我們成功了﹗我們可以繼續經常在一起開心了﹗」
大鵬也樂得緊摟住淑君。他說道﹕「是呀﹗我們有好日子了。」
淑君道﹕「你的太太和我的先生在玩得多開心,他們也舒服死了。」
大鵬道﹕「他們是一對配合的貨色。我也為也們惑到高興,從今以後,我的太太也得到歡樂了。」
淑君這時高聲叫道﹕「秀巧,你們玩得開心嗎﹖」
秀巧回答道﹕「好呀﹗舒服死了﹗」
淑君道﹕「這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秀巧道﹕「感謝你什麼呀﹖」
淑君道﹕「感謝我借一個老公給你呀﹗」
秀巧道﹕「哼﹗是你先搶走我的先生呀﹗」
淑君道﹕「所以你就奪走我先生,是嗎﹖」
秀巧道﹕「這是公平交易嘛﹗哎呀﹗雪雪﹗我太妙了﹗你老公玩得我好舒服哦﹗」
淑君道﹕「我也好過癮哩﹗你先生的大肉棒插死我了﹗」
秀巧道﹕「淑君,你老公也很會弄的哩﹗」
她們淫聲浪語的互相嘌應著。過了一會,忽然見到淑君和大鵬兩人赤身裸體地推門走了進來。淑君哈哈大笑道﹕「痛快吧﹗你們兩個東西,也這般快樂舒暢嗎﹖我們是來觀戰的。」
秀巧忽然見自己的丈夫來了,不由險紅了起來,說道﹕「阿鵬,我對你不住。但這是旺財叫我給他弄的。本來是不關我事的,你可別怪我﹗」
大鵬笑道﹕「沒關系的,我也弄他的太太呢﹗」
大鵬說完之後、就和淑君一起坐在床沿看自己的太太和旺財交媾。這時淑君和大鵬都是赤條條的。她和他也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看了一會兒之後,祇見旺財喘著氣說道﹕「哎呀﹗我要出精了﹗」
秀巧道「哎呀﹗我也快樂了死了,你暫時停下來吧﹗」
他們說過之後,已是喘著氣,動彈不得。淑君大笑道﹕「你們也太不中用了,還不到一小時,就無能為力了﹗」
而大鵬這時陽具已筆直,他說道﹕「淑君,我的陽具又堅硬了,你躺下來,再給我弄一弄吧﹗」
淑君聞言大喜道﹕「可以呀﹗你真有本領,這麼快就又硬起來了。我是任你插不厭的,我們就在這裡幹一次給他們看吧﹗」
淑君說完之後,馬上睡到床上,粉腿高高擡起。旺財和秀巧見了此情形,便馬上坐起來,看他們兩件巨形的東西在大戰。
祇見大鵬的東西果然粗大,好像鐵棍似的。而淑君睡在床上,一個洞口露了出來。秀巧看了大叫道﹕「哎呀﹗淑君,你的陰戶好大好深呀。你張開來好像大洞似的,難怪你不怕我先生的大肉棒呢﹗」
這時大鵬壓在淑君身上,挺著又粗又硬的肉棒插下去。祇聽見『滋』的一聲,整條大肉棒盡根沒入。淑君叫道﹕「好﹗快活﹗妙極了,」
秀巧看得春心大動,也說道﹕「財哥,我們也來吧﹗」
此時,兩個男人,兩個女人,同在一張床,大戰不休,幹得死去活來。
自從這個晚上之後,這兩對夫婦不時地互相交換著做愛,以方便尋歡作樂,他們共同生活在一起,過著十分美滿的生活。
路過看看。。。推一下。。。
就是我的家

傑西卡的玩具——《弗洛伊德照相館》外傳[待續]

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帶來一片生機,卻在一層厚厚的窗簾面前嘎然止步。
窗簾後面,四具赤裸的肉體正在黑暗中沈睡,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體味,細
細分辨,有汗味、精液味,還有愛液的味道。
又過了許久,太陽慢慢地升到了天空的頂端,屋裡才有一個人緩緩醒來,看
她的面貌還是個孩子,粉嫩的小臉上寫滿了稚氣,微張的雙眼裡透露著頑皮。然
而,與她年齡不符的是她赤裸的身體,以誘惑的姿勢扭曲著,還布滿了歡好過后
的痕迹。
她略微挪動了一下身軀,只覺得渾身軟綿無力。「昨晚好爽,」她這麽回憶
著:「爹地好久沒有這麽厲害了,也沒這麽干我了。」
她睡死之前記得的最後一個場景,是爹地的大肉棒在她小穴里猛烈地抽插,
而她躺在床頭,嘴裡不停地舔著姐姐的蜜穴,濃稠的蜜汁從裡面不斷湧出來,弄
得她的小臉濕淋淋的,就是現在還有一股酸甜的味道。媽咪則在旁邊用手指玩弄
著自己。然後,然後她好像又到了第三次還不知道第四次的高潮,就這麽睡過去
了。
她微微側過頭,看到爹地媽咪摟抱在一起,爹地萎縮的肉棒仍然留在媽咪的
下體裡面,保持著交合的姿勢。

「爹地最近好辛苦啊,要干媽咪、姐姐還有我,要是能多一個爹地就好了,
就多一個人干我了。」她這麽傻傻的想著,小穴不覺得又濕潤起來,她伸出手往
下撫摸過去,帶起一陣陣甜美的電流,禁不住輕輕呻吟起來。聲音雖輕,還是驚
醒了身邊的女孩。
「傑西卡,你一醒來就這麽好色啊!」清脆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女孩一扭頭,只看到姐姐喬兒正揶揄地看著自己,不免有些害羞,但手指還
是不停歇地搓揉著自己的蜜穴,嘴裡反駁道:「姐姐你才色呢!昨天流了這麽多
水。」
「是不是昨天爸爸沒有喂飽你?你這個好色的小豬一大早就發情,讓姐姐來
幫幫你。」喬兒浮現出促狹的笑意,伸出雙手覆蓋住了傑西卡沒有發育完全的乳
房,有技巧地擠壓著。傑西卡的呻吟又大了一些,她不甘示弱地反擊著,也將小
手抓向姐姐已顯豐滿的乳房,揪住鮮紅的乳頭就是一陣揉捏。
姐妹們相互撫弄著,平息了一晚的情慾又漸漸膨脹起來,逐漸不滿足於單純
的愛撫。傑西卡首先將頭埋在姐姐的胯下,熟練地舔舐起了姐姐張開的肉縫,喬
兒配合地擺出69的姿勢,用舌頭安慰著妹妹寂寞的蜜穴。
在雙方你來我往的侵襲中,兩人的小穴源源不斷地湧出愛液,花蒂也在不知

不覺中探出頭來,更是被對方肆意調戲。不多時,兩人幾乎一起達到了高潮,大
聲呼喊發泄著自己的喜悅,已經顧不得是否會吵醒一旁熟睡的父母。
***

***

***

***
時近傍晚,傑西卡才爬起床來,梳洗完畢,打扮出門。走在路上,小臉上都
是興奮,她要去見約瑟夫哥哥,一想到他,就不免流露出沈醉的表情。約瑟夫哥
哥是她們全家的主人,光是看到他,就會令她們快樂和滿足。何況,他還會許多
有趣的玩意兒,每次都能令她們享受到不一般的刺激。每隔一陣子,她就會同姐
姐和媽咪去找約瑟夫哥哥,不過她更願意獨自去找約瑟夫哥哥。
七拐八拐,傑西卡走到了那家熟悉的弗洛伊德照相館。店門緊鎖著,傑西卡
拿出鑰匙,推門進去,只聽到一陣陣女人陶醉的呓語叢內間傳來。
「啊啊啊……好深啊……」
「不要……不要停……」
傑西卡在外屋靜靜地等著。「約瑟夫哥哥又在和女人愛愛了。」想到這里,
傑西卡心裡不免有一絲妒忌。
良久,一聲驚天動地的呼喊后,屋內男女的喘息才平靜下來。內屋的簾子掀

開,約瑟夫赤裸著身體,毫不避諱地出現在傑西卡面前。那精壯健美的身體看得
她芳心一陣亂顫,下身逐漸火熱起來。
「甜心,你又想我了麽?」約瑟夫微笑地看著她,笑容里充滿了挑逗。看著
這個小女孩,兩個月前是那麽青澀,現在已經隱現出小女人的婀娜,不知道是承
受了他爸爸多少精液的澆灌啊!
「約瑟夫哥哥,你好久沒有干我了。我好想你哦!」傑西卡不掩飾地回答,
毫無害羞的神情。
「甜心,我也很想你,不過今天有個大姐姐在哦!哥哥下次再跟你愛愛好不
好?」
這個小女孩嘗過性愛的滋味后,就對性愛産生了濃厚的興趣。真不知道她是
出於性慾還是出於好奇,簡直把約瑟夫當作種馬,每一次見面都會瘋狂地做愛。
「我從爹地那裡學了很多東西哦,就想著和約瑟夫哥哥玩呢!我走了好多路
過來,約瑟夫哥哥還不理我。」傑西卡的小臉一黯,細巧的嘴唇已經撅了起來,
一副無辜的神情。
「再說,難道我就比不上那個姐姐麽?」傑西卡接著挺了挺胸部,試圖讓自
己小小的乳房更顯豐滿,還揚起秀眉,用妩媚的眼神挑逗著約瑟夫。約瑟夫看著
她有趣的勾引舉動,不覺啞然失笑。

「不是的,甜心。聽話,下次哥哥一定和你愛愛,今天哥哥要陪姐姐。你回
去不是有爸爸疼你麽?」傑西卡的性格已經穩定下來,對這個得意的作品,約瑟
夫不想用催眠限制她的發展,將她變成沒有思想的奴隸,但對她的癡纏有幾分無
奈。
「爹地沒有哥哥好,我喜歡哥哥,我要哥哥和我愛愛嘛∼∼」傑西卡顯出小
女孩的撒嬌模樣,握住約瑟夫的臂膀,用柔軟的胸部輕蹭著約瑟夫。
「傑西卡,做個聽話的姑娘,回去找姐姐玩好不好?」約瑟夫無奈之下,故
意扳起面孔,暗想著實在不行,就只能把她催眠回家了。
傑西卡看著約瑟夫生氣的模樣,倒也不敢堅持,眼睛一轉,又想起另外一件
事來:「約瑟夫哥哥不陪我玩,那要教我變魔術,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變魔術?什麽魔術?」
「就是約瑟夫哥哥把爹地媽咪變成狗狗的那種魔術啊!」
約瑟夫明白過來,原來傑西卡一直以爲他的催眠師魔術的一種,也難怪她會
這樣認爲,電視里的催眠總是出現在魔術節目中。
「甜心,你要學它做什麽?」
「有人欺負我,我要把他變成小狗。」傑西卡一本正經地說。
約瑟夫剛想拒絕,轉念一想,說不定是個不錯的遊戲呢!
「嗯,敢欺負我的甜心,哥哥替你報仇。」約瑟夫湊到傑西卡耳邊,告訴她
魔術的技巧。
***

***

***

***
(一周后的下午,傑西卡的小學里)
「拉姆,泰迪!你們給我過來!」喧嘩的教室中,傑西卡趾高氣昂地朝著兩
個男生喊道。
這兩個男生在同齡人中算是高大強壯的了,黑色頭發的是拉姆,棕色頭發的
是泰迪。他們都是學校橄榄球隊的隊員,平時淘氣搗蛋,從不好好學習,以欺負
辦理同學爲樂。
「傑西卡,干什麽?你又有新的動畫片看了麽?」拉姆上前問道。
「你們跟我來就知道了。」傑西卡故作神秘地回答。
「什麽嘛,要不是上次你的動畫片不錯,我們才不會理你這個傻姑娘呢!」
泰迪雖然十分不滿,嘴裡嘟嘟囔囔,但仍是和拉姆一起跟著傑西卡離開了教
室。
已經是放學時分,教室裡面十分吵鬧,學生們都紛紛整理著物品準備回家,
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
三人走到走廊的盡頭,傑西卡伸手便打開了一扇門,帶領拉姆和泰迪走進了

房間。這是學生們學習繪畫的教室,四周的窗簾都已經拉上,到處擺著巨大的石
膏像和畫架,顯得格外淩亂和昏暗。也不知道傑西卡怎麽能打開這間教室。
傑西卡呼的轉身,氣憤地面對拉姆和泰迪,狠狠地說:「你們以前老叫我肥
婆是不是?」
「有嘛,似乎有這麽回事。怎麽了?你不滿意,我們就向你道歉好了。動畫
片在哪裡?」泰迪不耐煩地回答。
「哼,道歉就行麽?」傑西卡似乎對肥婆的稱呼十分惱怒,她雖然繼承了母
親的美貌,但是由於年齡的關系,臉蛋兒略有幾分嬰兒肥,看起來可愛嬌憨。可
傑西卡不認爲這是一個優點,還對此相當煩惱。
傑西卡不等他們回答,接著問道:「你們以前還搶過我的零花錢是不是?」
「那你想怎樣?」拉姆和泰迪看到傑西卡來勢洶洶的樣子,不禁有些惱怒,
他們平時欺負孩子慣了,想不到有人敢吵上門來。
「那你們就要倒黴啦!」傑西卡露出得意的笑容道:「你們聽過「美女魔術
師」沒有?」
拉姆和泰迪聽到這個名稱,竟出人意料地平靜了下來,臉上散發出恍惚的表
情,雙眼都失去了孩子的靈氣,雙手垂下獃獃地站立在那裡。
傑西卡要報複的,正是這兩個孩子。其實他們也沒有特別地欺負傑西卡,只
是驕傲的傑西卡最痛恨別人嘲笑她的缺點。當她看到約瑟夫的催眠能力后,特別
渴望能運用它去懲罰拉姆和泰迪。
約瑟夫也明白,要教會一個孩子運用催眠的能力,是不可能的。孩子脆弱的
神經無法凝聚起強大的意志力,去控制其它人,更遑論改造他人的意志。但是相
對地,孩子們也是相當容易控制的,他們薄弱的意志和良好的感受能力,就像一
張白紙,能夠被輕易地帶入催眠狀態,接受各種指令。於是,他爲傑西卡製作了
一盤錄像帶,表面上是孩子中最流行的超人動畫片,實際上裡面穿插著各種潛意
識圖片和聲音,以人眼無法識別的高速和高頻在眼前耳邊來回重複,就能達到催
眠的效果。
如果對成人來說,這種程度的催眠是難以達到滿意效果的,但是對十來歲的
孩子來說,就已經足夠有效。何況約瑟夫在片頭就給予孩子們暗示,要反複地趁
父母不在觀看這部錄像帶。經過一周的時間,相信指令已經深入他們的意識。
要說裡面的命令,其實相當簡單,除了讓他們反複觀看錄像外,其餘的主要
就是讓他們在聽到傑西卡說「美女魔術師」(傑西卡的提議)的時候陷入催眠,

並服從傑西卡的任何命令;在聽到「魔術表演結束」的時候,恢複清醒且遺忘催
眠的事情。
今天,傑西卡的報複終於到來了,看著這兩個呆立小男孩,她綿羊般的外表
上散發出狼的氣息。
「拉姆,你不是說我是肥婆麽?你現在是一隻豬,你能想到最肥的豬!」她
先對比較胖的拉姆下達著命令。
拉姆聽到命令,毫不猶豫地便趴到了地上,四肢攤開,肚子著地,鼻子里傳
來哼哼的聲音。他手腳並用,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又好像由於不可抗拒的力
量,手腳的掙紮只是徒勞,肚子始終緊緊地貼在地上。
「泰迪,你會變成一條狗,一條聽話的狼狗。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泰迪也服從地四肢跪地開始爬行,當他望向傑西卡的時候,就像看到了主人
般討好地伸出了舌頭,爬上來舔著傑西卡的鞋子。
傑西卡繼續指揮著泰迪在面前繞著圈子,將鞋子扔出去,再命令泰迪去撿回
來,她將對家中狼狗的訓練方法都用在了泰迪的身上。
在確定泰迪的忠心和服從之後,她又指著拉姆,向泰迪命令道:「你去咬那
只笨豬的屁股。」
泰迪順著傑西卡所指的方向,向拉姆猛撲過去,兇猛地咆哮著,露出並不可

怕的牙齒,一口咬向了拉姆的屁股。盡管隔著厚厚的衣服,拉姆的皮膚沒有受到
直接損害,但拉姆仍是被咬得呼呼大叫。拉姆努力挪動著四肢,想逃離開泰迪的
嘶咬,但卻始終只是以肚子爲圓心,在原地轉著圓圈。
傑西卡看得興高采烈,心情大好,天使般純潔的小臉竟然流露出一絲殘忍的
笑意。正當她要指揮泰迪發起對拉姆的下一輪進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大喝。
「拉姆、泰迪,你們在做什麽!」
傑西卡轉過頭去,只看到自己的美術老師安妮站在門口,面帶怒容地盯著自
己,心中一陣慌亂。
(2)
「拉姆、泰迪,你們給我停下來,不許再打架了!」安妮氣沖沖的命令道。
拉姆、泰迪卻好似對她的話毫無反應,仍然自顧自得扮演著厮打的野獸。安
妮頓時覺出了情形的怪異,拉姆和泰迪的樣子並不像是普通的學生打鬧,卻好像
是兩只動物。
她心中打了一個冷顫,看到站在一旁發呆的傑西卡,連忙叱問道:「你們到
底在做什麽?讓他們停下來。」
傑西卡早已經六神無主,經過她幾天的觀察,美術教室此時本該空無一人,
所以她才選擇了這里作爲捉弄男生們的場所。誰知道,安妮老師竟不知爲何突然

闖了進來,撞上了這一幕好戲。
順著老師的話,她向拉姆和泰迪命令道:「拉姆、泰迪,你們快停下來。」
拉姆和泰迪果然聽話的停止了動作,只是仍然保留著匍匐的姿勢,安靜地趴
在那裡。
安妮更是充滿了疑問:「傑西卡,他們怎麽了?你們跑到美術教室里來做什
麽?」
「他們、他們……」傑西卡還只是個孩子,在老師的追問下,根本不知道如
何回答。
「快說,快點告訴老師,否則我立刻告訴你的父母。」安妮看到傑西卡的神
色,繼續問道,臉上顯出嚴厲的神色。
「……」傑西卡保持著沈默,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悠。
「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聽話啊,快把事情告訴老師,老師不會告訴別人
的。」安妮又換了一副神色。她也挺喜歡傑西卡這個孩子,長得可愛,又聰明伶
俐,就是有些頑皮。她知道拉姆和泰迪平時在同學中的口碑不好,認定了是他們
的過錯。
「他們……他們被我施了魔法。嗚嗚嗚……我把他們變成小狗小豬了。嗚嗚
嗚……」傑西卡終於哭了出來,哽咽著說。
「魔法?什麽魔法?你快和老師說。」安妮不解地問,暗暗覺得詭異。

「嗚嗚嗚……我向約瑟夫哥哥拿了一盤錄像,讓拉姆和泰迪看了,他們就會
聽我的話,就會變成小狗小豬了。嗚嗚嗚……」
安妮這才有所了解,隱約知道那盤錄像帶有古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那你們先跟我走,到校長室去,讓校長他處理吧!」
她一把拉起傑西卡,正要帶她往房外走去。忽然身邊一座石膏像上覆蓋的黑
布猛地掀開了,一雙粗壯的手從身後伸來,環住了安妮的頭頸,她的口鼻被類似
於手帕的東西緊緊捂上了。她正想反抗,鼻中卻傳來了奇怪的香味,一陣暈眩后
昏倒了過去。
神秘的身影在安妮的身後慢慢浮現,正是約瑟夫本人。他早知道傑西卡的計
劃,並不放心這個小姑娘單獨使用催眠,更怕小姑娘的失誤造成自己的曝光,於
是就潛伏在這里。果然,傑西卡的報複計劃還沒有正式開始,就被安妮老師發現
了。幸好,他準備著麻醉用的乙醚,就是爲了防止催眠出現狀況,看來小心永遠
不會錯,對一個催眠師更是如此。
他將昏睡的安妮平放在地上,低聲安慰傑西卡:「別怕,哥哥在這里。告訴
我,她是誰?」
傑西卡被一連串變故慌亂了心神,聽到約瑟夫問話才清醒了一點:「她叫安

妮,是我們的美術老師。」
「哦,原來是老師啊!」約瑟夫低下頭,細細觀察著。
安妮大約25歲左右,膚色白皙細膩,面貌恬靜純美,臉蛋是鵝蛋型,五官
精緻而和諧,修剪精巧的眉毛與緊閉的雙眼形成構成了秀美的弧線;鼻子並不高
挺,但與臉型十分相襯,小巧而圓潤;微抿的紅唇在昏睡中仍然向兩邊微彎,流
露出一抹笑意,似乎在做著最香甜的夢,其下點綴著潔白的細牙,令人生出想品
嘗的沖動;腦后淡黃色的秀發紮成了馬尾辮,令得她優美的脖子整個都露在外面,
畫出誘人的曲線。
「啧啧,還真是個美女教師呢!」約瑟夫點評道,心中生出將她就地正法的
沖動。然而,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從懷中掏出一台數碼相機,掰開安妮的眼皮,將鏡頭對準安妮,按下相機
的開關,一片柔和的紅線射向了她無神的雙眼。
「安妮,你聽到我的話麽?」
「能。」安妮的嘴微動著,發出細小的聲音,秀眉不自覺地皺起,似乎在不
耐煩被人打擾清夢。
「安妮,我要你放鬆,再放鬆,慢慢地放鬆。我是你的朋友,你要聽話。有
一道紅光照著你,你要努力看著它,看著它你就覺得很放鬆,很舒服,似乎都融

化在裡面了。」
安妮的眼睛似乎慢慢有了焦距,臉上也顯出更加愉悅的神情。
「你會覺得紅光照進了你的靈魂、你的思想,你就好像漂浮在紅光裡面,感
到無比的舒適。你不用思考,思考會讓你感到疲勞,你要紅光完全占據你大腦的
時候,只要服從我的命令就好,這樣最輕松最舒服了。」
安妮的整個軀體都明顯地鬆弛了,似乎溶化在了地上,呼吸漸漸有節奏地緩
慢了下來。
「下面,我由100數到1,每減1你就會感到紅光沿著你的眼睛向下身擴
散,數到1的時候,它會完全占據你的身體。然後你就會進入最深的睡眠。現在
開始數吧!」
安妮的眼皮開始跳動,似乎在盡力抵抗著睡眠的侵襲,嘴角則微微抽動,應
該是在默默地倒數著。逐漸地,她上眼皮與下眼皮越來越親近,而睫毛顫抖得厲
害,似乎最後一份力氣都花在了上面。終於,她的眼簾閉合了,腦袋稍微地向一
邊歪去,按照約瑟夫的指令陷入了沈沈夢鄉。
約瑟夫伸出手,緩緩地觸摸到安妮的臉龐。年輕的皮膚充滿了彈性,而細膩
的手感更是說明安妮平時良好的保養。就算是在催眠中,安妮秀麗的面容仍能給
人帶來知性的美感。

然而,約瑟夫的手並不滿足撫摸安妮的臉蛋,它不安地向下爬去,在修長的
頸項盤旋了一陣,就順利地滑入了淡綠色的連衣裙下。一片溫暖的軟肉被握在了
手掌中。即使隔著胸罩,還是能夠感覺到青春的堅挺和觸感,彷佛捧著一汪跳動
的溫泉。手的主人並不忙於直接與安妮進行親密接觸,他只是不慌不忙地享用著
自己的獵物。最美好的食物,必須要慢慢享用。
約瑟夫一邊撫摸著安妮,一邊轉頭看著傑西卡,笑容中還帶有責備的神情:
「甜心,你差點闖禍噢。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呢?」
傑西卡已經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只是剛才不敢打擾約瑟夫催眠而已,見到約
瑟夫責備,也不十分害怕。「哥哥要怎麽處罰我都好,要不就像上次那樣,綁起
來打我的屁股好了。」聲音甜得發膩,小小的臉蛋上充滿期盼,眼睛朦胧著一層
霧氣,竟是一幅渴望的模樣。
「你真是淘氣,等會一定好好懲罰你。現在先處罰你的安妮老師。」約瑟夫
拿這個小淘氣也沒有辦法,只好把矛頭對準了安妮。
「好啊,大哥哥就像欺負其它姐姐一樣欺負安妮吧!」
「催眠麽?這次讓她醒著吧,她看起來很害羞呢,說不定會很好玩。」約瑟

夫心想。
約瑟夫的手並不停歇,繼續在安妮身上遊走。湊到安妮耳邊:「你能聽到我
的聲音麽?」
「能。」安妮用微弱的聲音回答。
「你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很放鬆,沒有煩惱?」
「是。」
「這一切是我帶來的。你還想要這一切。我是你的神,是我讓你這麽舒適。
你還想要的話,就必須服從我。」
「服從你。」
「你是誰?」
「安妮。」
「說,安妮會服從我。」
「安妮會服從你。」
看著這名柔順的教師,約瑟夫感到慾火在心中熊熊燃燒,催眠時候最令人興
奮的就是這種時候,占據一個人的靈魂,比占據一個人的身體,更令男人有滿足
感。
「以後,聽到我說「睡著的梵高」的時候,你就會陷入現在的狀態,你就會
服從我的一切命令。知道麽?」
「知道。」
「一會,我彈手指的時候,你會清醒過來,你不會記得催眠的內容,但是你
會覺得渾身沒有力氣,你也不能大聲喊叫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你的身體會變
得比平時敏感十倍,任何觸碰都會令你興奮。知道麽?」
「知道。」
「啪!」安妮悠悠醒轉過來,卻只見自己躺在一名陌生男子的懷里,而他的
雙手竟在自己身上來回肆虐。她一聲低呼,努力想要掙脫,卻發現渾身沒有一絲
力氣,只得繼續躺在他的胸口,任他輕薄。
「你是誰?你把我怎麽了?」安妮努力壓抑住驚恐,盯住這個還算英俊的陌
生男子,盡最大聲質問道。可是由於催眠的效果,她的聲音仍然十分低沈,猶如
情人間的耳語。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約瑟夫,是傑西卡的哥哥。」約瑟夫不慌不忙答道,
手卻更加放肆,慢慢地解開了安妮胸罩的扣子。
安妮發現了他的目標,卻無力抗拒。「你放手,傑西卡,讓你哥哥放手。」
一旁的傑西卡卻流露出頑皮的神情:「安妮老師,你真的要約瑟夫哥哥放手
麽?大哥哥摸得很舒服的哦!」
安妮已經無從捉摸他們之間的關系,約瑟夫已經解開她胸前的鈕扣,一隻大
手直接覆蓋上了她的乳房。她只覺胸口傳來一陣不可抵擋的快感,一顆心都彷佛
要跳了出來,不知道何時自己變得這麽敏感。
約瑟夫的手輕輕的揉捏著安妮的豐乳,任柔軟的乳肉在指縫中蠕動,中指熟
練地撥動著安妮的乳頭,令這小小的蓓蕾慢慢綻放。他的手,時而左右搖擺,時

而輕輕提拉,每次動作都會引得安妮一陣嬌喘。
安妮覺得自己似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自己莫名其妙地昏倒,醒來后就躺在
陌生男子的懷里,還奇怪的失去了力氣,不能呼救,現在竟然對他的挑逗還産生
了快感。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努力抵擋著胸前傳來的一陣陣如潮
快感,心底竟然隱約渴望著約瑟夫能重些、再重些……
約瑟夫將安妮平躺在地板上,將空閑下的手伸往安妮的裙下,摩挲了一番光
潔滑膩的大腿后,終於直達目的地。微微一摸,內褲已經濕漉漉的,緊緊地貼在
陰戶上,稍稍一摁,就能夠感覺到它包裹著的火熱和泛濫。
安妮早就閉上了眼睛,黑暗使她對約瑟夫的觸摸更加敏感。當約瑟夫的手指
觸及到她下身的時候,安妮緊緊地咬住了自己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聲音。
但是,當約瑟夫的手輕巧地褪下安妮的內褲,在她濕滑的肉縫上摸索的時候,
她終於忍不住地「啊」了出來,快感向四肢百骸散開去。
約瑟夫的手指精準地找到了那粒隱藏著的花蒂,稍一抖動便將它從層層花苞
中剝離開來,忽急忽緩、忽輕忽重地揉弄了起來。安妮再也忍耐不住,跟著約瑟
夫的動作輕哼起來。她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下體,整個大腦中都回蕩著陰蒂

上的感覺。
快感逐漸累積,安妮感覺到高潮的渴望如同潮水般侵襲著自己理智的堤岸,
盡管她努力剋制自己,仍然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陣羞人的嬌聲。漸漸地,能量聚
積到了崩潰的邊緣,安妮幾乎能夠感受到子宮內部的抽搐,久違的高潮就要降臨
在自己身上,她已經準備不顧一切的高喊了。這時——可惡的男人竟然停止了動
作,甚至抽出了沾滿淫液的手指。
「給我,不要,不要停。」安妮此時已經顧不得其它,只是扭動身體,要求
約瑟夫繼續之前的淫戲,哪怕他只是將手指放在裡面,安妮也能夠爆發出來。
安妮睜開了雙眼,用渴求的眼神緊緊盯住約瑟夫。約瑟夫只是含笑看著她,
挑逗著將濕淋淋亮晶晶的愛液塗在了安妮的大腿上:「想要麽?求我啊!」
安妮喘著氣,盡力抗拒著身體裡面翻騰不止的情慾,即便是現在,她也無法
做到開口求陌生人玩弄自己。
約瑟夫也不再逼她,緩緩站起身,脫下褲子,露出早已怒張的陽具。
安妮驚慌起來:「你要干什麽?」眼睛卻離不開約瑟夫指向天空的肉棒,臉
上帶著一絲恍惚。
「當然是干你了,安妮老師。」
約瑟夫跪坐在安妮身後,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腰上,也不脫去她的長裙,只

是向上翻起,然後將分身慢慢對準安妮泥濘不堪的小穴,在洞口摩擦幾下后,用
力一推,整個肉棒一插到底。
「啊!」安妮的頭猛地擡起,努力地長大著嘴,卻只發出類似氣球漏氣的聲
音,雙眼向上翻去,不知道是極端的痛苦還是快樂。
約瑟夫也不停歇,他壓抑很久的沖動在此時爆發開來,由於肉腔已經充份濕
潤,他也無需任何技巧,只是根據本能的驅使盡力抽插著,每一次肉棒都是盡根
而入,盡根而出,每次都帶出一大片白濁的愛液。
安妮很快適應了這種粗暴的性愛方式,口中逐漸呼喊著不明含義的口號:
「哈,好爽,啊……要死了。」
「啊……不要停……啊啊啊……插到底了。」
「啊啊啊啊……插死我了!啊啊啊……要丟了,要丟了!」
可能是早就瀕臨在高潮的關系,抽插不過二百來下,安妮就顫抖著到達了頂
峰,盡管渾身無力,放在約瑟夫身上的大腿還是緊緊地箍住他的腰部,試圖將他
推入自己的身體的最深處。
約瑟夫卻沒有因此而給予安妮休息的機會,他仍然孜孜不倦地將肉棒在安妮

的身體進進出出,體會著年輕小穴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安妮早已經忘記自己身處
姦淫之中,不但雙腿夾緊,屁股不斷向上迎合著約瑟夫的肏干,還伸出鮮紅的舌
頭追逐著約瑟夫的嘴唇。
約瑟夫也迎上了安妮的熱吻,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交換著彼此的唾
液,溢出的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只畫出淫穢的印記。
安妮慢慢迎來了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身體逐漸失去了最後一點氣力,只
是無力地在約瑟夫的抽插下扭動著,口中的呼喊更加混亂:
「啊啊……好啊……」
「不要……小穴……爽……啊啊……」
「死了……啊,好深……」
要不是約瑟夫早就對她下了控制音量的指令,恐怕整個學校都會知道這里發
生的一切。
在不惜體力,大開大合的猛干下,約瑟夫漸漸覺得肉棒膨脹起來,酥麻的感
覺也越來越明顯。終於,他感到脊樑上一陣涼意往下傳遞,難以控制的快感卻沖
上了大腦,猛地將腫脹到極限的肉棒插往安妮的陰道深處,精關一松,大股大股
的精液就向外噴射而出。

「啊啊啊……頂到子宮了……頂壞了……啊啊啊……要燙死了……」胡言亂
語中,安妮再一次攀上了高潮,下體也湧出了大量的愛液,卻被仍在噴發的肉棒
堵在了子宮口……
從高潮的余韻中恢複過來,約瑟夫這才將肉棒從安妮的小穴中拔出,軟疲的
肉棒上沾滿了白濁的液體,而更多的液體則從安妮張開的小穴中不斷向外湧出。
安妮的理智終於恢複了過來,她剛想痛斥侮辱她的青年,卻只聽他輕聲問自
己:「你知道什麽是「睡眠的梵高」麽?」
安妮無法抵抗,只覺得一陣暈眩,又陷入了最深沈的睡眠之中。
(待續)

從她第一次轉來我們班上,就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頭長髮還有一百

五十公分的嬌小身軀,最重要的是最引人注目的D罩杯豪乳。當時她又鞠躬又揮

手的跟眾人自我介紹,D罩杯的奶子也隨著她的奶子或左右或上下的晃動,我的

眼珠子簡直是跟著那對豪乳一起上下跳動。因為身材和開朗的個性,馬上就和大

家打成一片,交友圈廣佈全校各個角落,雖然背後總有些「騷貨」、「公車」之

類的流言,但都無損大家對她的喜愛。而她和我圈子裡的女孩子混的最熟,簡直

情同姐妹,也因此我有很多機會跟她一起出遊玩樂。

  有一次大夥一起到她的出租公寓喝酒聚會,半夜之後,眾人漸漸離席,我卻

默默的留到最後,終於只剩下我跟她兩個人了。我們兩個邊聊邊把剩下的一手台

啤乾完,然後她開始講她高中時代的趣事。這小妮子高中時在夜店打工當公關,

當時她在店裡也是紅的不得了,常常一整晚在包廂間來來去去的串場子喝酒劃拳

,所以在店裡醉倒,隔天醒來宿醉嘔吐也是常有的事。不過她卻從來沒有因為醉

倒而發生過事情,倒不是她幸運,而是她有個好朋友總是在她不醒人事時出面護

駕,同事們都跟她開玩笑說那是她的地下男友。

  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很好很好,好到什麼程度呢?她當時這麼

跟我說:

  「我們以前常常在同一個房間裡換衣服,他說看到我的裸體也不會硬。」

狗屎!

當時我差點就要這麼說出來了,也許是當時我們都喝的醉醺醺了,我說了另一句

話。。。

  「我也做的到喔!」

  

  「你屁啦!」她笑笑的這樣回答

  「真的啊,不然妳脫掉上衣,然後檢查我有沒有硬。」

  「還檢查咧,你要我怎麼檢查?」她還是吃吃的笑著。

  「就用手摸啊!如果我硬了,你可以叫我去做任何事。」

  「好!如果你硬了,我就要你拖掉褲子去裸奔!」說完她喝乾最後一口啤酒

,瞇著眼對我微笑,然後把手伸到細肩帶上衣的下襬,抓起了衣服開始往上脫,

她脫的很慢很慢。

  我第一個看到的是她平坦的小腹和肚臍環,然後胸罩和乳房擺脫了上衣的束

縛彈了出來,終於整件衣服都脫了下來被她隨手丟在地上。我的心跳開始加快,

我的體溫在升高,我甚至聽在自己的心跳聲在耳膜上鼓動。她又擺出了那個瞇眼

微笑的表情。

  她說道:「你就快要輸了喔,色狼先生!」然後把手伸到背後。

  

  我的確會輸掉賭注,但我知道我會是真正的贏家。然後我看著她把胸罩的釦

子解掉,慢慢的讓肩帶滑下肩膀,最後整件胸罩都脫了下來,看起來又大又軟的

奶子毫無保留的曝露在我面前。

  「好啦,現在輪到你去裸奔啦!」說完她就用手把奶子遮了起來。。

  「你又還沒檢查。」

  「不用檢查就知道了啦!」她揚起眉毛盯著我的帳棚。

  「好吧!願賭服輸!」說完我就站起來三手兩腳的把衣服脫個精光,室內就

只剩下全裸的我和半裸的她,我又挺又硬的老二就在她額頭的高度抖動。

  「但是我還有個條件。」我叉起手來開始耍賴。

  「幹麻?」說完她也佔了起來

  「親我一下。」我回答

  於是她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靠在我身上,而我的老二就緊緊的貼在她光滑的腹

部,她的嘴唇貼著我的嘴唇小雞啄米式的點了一下然後說:「好啦!」

  「我又沒說親在哪」我又賴皮了

  「不然是哪裡?」

  我用手指了指我的老二,她吃吃的笑了幾聲就很乾脆的跪了下去。

第一下她只是用嘴唇輕輕的在龜頭上點一下接著她就把整支肉棒吞了進去,她嘴

唇和舌頭配合的恰到好處,而且沒有用牙齒咬到。我從高處看著她舔我老二,同

時注意到她把手默默的伸進自己的小短褲裡摸索,我知道時機來了,就把她輕輕

的推到沙發上從脖子開始輕輕的吻著。同時我的手在她背部緩緩的摸上摸下,每

我手摸到她屁股時就偷偷的把她的小熱褲往下拉一點,不知不覺間她又翹又有彈

性的屁股就露了一大半出來。

  突然我雙手往下一扯,她也順從的擡起屁股,於是整個陰部就暴露了出來,

現在她和我兩個人都是全裸的了。我往她的小妹妹摸過去,發現已經相當濕了,

於是把我那硬到不行的老二插進她陰道裡,開始緩緩的抽差。終於我可以慢慢的

享受垂涎已久的大奶子了,一開始我先大力的揉捏,把乳房捏成各種形狀,然後

用食指在乳暈周圍畫圈圈,同時聽著她一邊呻吟一邊對我說話。

  「嗯嗯。。。你賴皮啦。。明。。明。說好要去裸奔的。。。怎麼。。插進

來。。」

  

  不過我已經懶的回她了,乾脆親上去堵住她的嘴,舌頭伸進去交纏,同時加

快我抽差的速度。接下來我的嘴又移到大奶子的奶頭上,舔了一下就吸了上去,

同時還用嘴製造噗噗噗的噪音。突然一個粉拳打到我肩膀上,原來是她在表示抗

議:「臭色狼欺負我胸部啦!」

  「恩?不高興嗎?那我不欺負你胸部換欺負你好了?」我邊說邊把抽插的速

度加到最快,快到她叫春叫到停不下來。

  「阿。。啊。。臭。。臭色狼。。。啊啊。。又賴皮。。又欺負我。。你。

你。。壞死。啊啊啊啊。。」她在邊叫春邊說話同時來到高潮。

  於是我開始做最後衝刺,不斷的幹她,老二持續不斷的在她陰道裡進進出

出,突然我腰一麻,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出來,總共射了三、四波才射完。射完後

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直到老二完全軟了才抽出來。完事後我起身抽了幾張衛

生紙和濕紙巾幫她收拾兩腿間一蹋糊塗的精液和愛液,看著她沈沈睡去,突然靈

機一動,拿手機拍了幾張她的裸照作為永久的珍藏,然後拿了條棉被蓋著,和她

相擁著進入夢鄉。

《大俠魂》之第十五章 昔年倩女今長恨

第十五章 昔年倩女今長恨

 

  夜幕深垂,玉兔東升,華雲龍疾如閃電,奔向金陵。他先至「醫廬」,拜見了「江南儒醫」余尚德夫婦,始才知道余昭南等「金陵五公子」因他之被擄,業已分頭追查他的行蹤而去,蔡昌義雖然負責坐鎮金陵,但「江南儒醫」已有三天不見他的影子。

  華雲龍得知「金陵五公子」的動向以後,一方面深深感激「金陵五公子」急人之急的俠義行徑,另一方面,也深深爲蔡昌義的安危擔憂,唯恐蔡昌義碰上九陰教的人,被九陰教的人劫去。因之,他勿勿進了一點飲食,取回寶劍行囊,問明了蔡昌義的住處,辭別余尚德夫婦,直奔東大街。

  蔡昌義住處原是當年金陵王高華的府邸,高華一脈雖已式微,但宅第依舊,氣派不減當年,怎奈府中仆婢亦不知蔡昌義的去向。據一位姓谷的管家相告,小主人三日未歸,他家的主母與小姐,也已於三日前外出遊曆去了。

  

  華雲龍自然不知這是「元清大師」的安排,離開東大街蔡府之時,心頭不無惑然惶恐之感。但他縱然惶恐,卻並不著急,因爲他離開那座神密的宅院,心中早已決定午夜再去探看「九陰教」的動靜,如果蔡昌義確實是被九陰教的人劫走,屆時當可獲知端倪,然後相機救人也不爲遲,此刻他身在金陵,不覺便又想到了「怡心院」的賈嫣身上去。

  他生成拈花惹草、隨處留情的性格,這一次在江湖上行走,見到的幾個女人,無一不在他惦念之中。尤其這賈嫣身份特殊,言詞閃煉,她向仇華泄露了他的底細,又在三日前的淩晨,見到她的馬車由鼓樓方向馳向鬧市,因之他心中既有惦念,也有疑惑,此刻不過酉末時分,離午夜尚早,於是便信步朝夫子廟行去。

  他走進一條巷子,來到「怡心院」的西邊,瞧清四下無人,縱身越過院牆,轉彎抹角,來到賈嫣居住的樓房。那座樓房燈光明亮,他在遠處便見雲兒倚欄眺望,但仔細瞧了一陣,卻不見賈嫣的影子,也不見樓上另有他人走動,等了一會,那情況仍無變化。

  華雲龍眉頭一皺,暗暗忖道:“賈嫣呢?賈嫣到哪裡去了?若是應召外出,雲兒應該隨行,如今雲兒仍在,樓上也不像有客的樣子,難道……難道……”

  

  華雲龍心頭一緊,人朝東南方向竄去。東南有一棟精舍,那是在另外一座院落之中,看去似與「恰心院」不相關聯,但卻有門戶可通。他由一扇虛掩的便門走了過去,頓時便見一輛金碧輝煌的小巧馬車停在精舍的門前,那駕車的郝老爹赫然在座。他心頭方自一凜,已聽賈嫣的聲音脆聲道:“郝老爹,馬車套好了麽?”

  郝老爹敞聲應道:“啓禀小姐,馬車早已套好,只等小姐上車。”話聲中燈光搖曳,一名婢僕執燈前導,賈嫣陪侍著一位紫衣美婦,袅袅婷婷由精舍走了出來。

  那紫衣美婦長裙曳地,雲鬓霧鬟,容顔極美,看去三十齣頭,又似二十五六,究竟有多大歲數,卻是瞧她不準,華雲龍呆得一呆,那名婢僕已自打開車門,恭送兩人登上了馬車。郝老爹馬鞭一揮,馬車已自辘辘而動。華雲龍急切間計無可得,貼地平竄,竄上了馬車的后轅,繼而身子一伏,一頭鑽入車廂之下。他身法輕如飛燕,捷如狸貓,當真是草木不驚,不但未曾驚動那名婢僕,便連車上的人也是一無所知。

  華雲龍潛伏在車廂之下,但聞車聲辘辘,卻不知車行的方向,更不知他五叔身在何處,但知馬車經過一段漫長的石板街道,然後行駛在黃泥土道上,如此過了半個時辰光景,馬車驅向山道,再過了頓飯時刻,始才戛然停止。他判定車上的人業已離車而去,方始悄悄地鑽了出來。

  這時已近午夜,但見冷月清輝,面前是一座荒涼的道觀,郝老爹兀自高居前座,似在全神戒備。他蹑足繞過一側,拍去身上的塵土,暗暗忖道:此刻再去查探九陰教的動向,怕已來不及了。忖念中飄身上了道觀屋脊,只見後院燃有燈亮,於是他循燈光撲去。

  忽聽一個清脆的聲音歎息一聲,道:“紫玉,你不該來的。”

  

  「紫玉」兩字,令華雲龍瞿然一震,急速忖道:那美婦就是方紫玉麽?一面驚疑,一面相妥一處隱秘的窗口,在窗棂的棉紙上戳了一個小孔,貼上右眼,朝那燃燈的房內望去。那是一間簡陋的道房,一名膚色如玉、容貌極美的道姑盤膝坐在雲床之上,她身側另有一位相貌清癯的老年道站相陪,賈嫣端端正正的拜伏在地,那位紫衣美婦則是一臉恭敬,侍立在美貌道姑的面前。

  只聽老年道姑輕咳一聲,道:“恨道友,方姑娘既然來了,你就請她坐下來談談吧。”

  被稱「恨道友」的美貌道姑漠然道:“談來談去,不過是塵世間的事,長恨看破紅塵,束發爲道,此心早如止水,與她沒有什麽好談的了。”

  但聞方紫玉激動地道:“姑娘……”

  「恨道友」截口接道:“貧道長恨,早已不是你家姑娘了。”

  方紫玉淒然應道:“是,道長。”

  自稱「長恨」的道姑作了一個肅客的手勢,道:“你請坐,不提往事,咱們隨便談談吧。”

  方紫玉雙目噙淚,泫然欲泣道:“是,道長。”

  長恨道姑淡然道:“不要一味應是,往事已成過眼煙雲,你又何必徒自悲傷呢?請坐吧,眼前有事,你請坐下講。”轉臉一顧賈嫣,又接道:“嫣兒請起來,長跪在地,貧道不敢當的。”

  方紫玉飲泣就坐,賈嫣伏地再拜,然後盈盈起立,侍立在方紫玉身後,神色淒然,欲言又止。方紫玉擡起衣袖,拭去滾動的淚珠,頓了一下,道:“道長,紫玉創建「姹女教」的事,準備不日開壇,昭告天下武林,特來請示道長的指示。”華雲龍聞言一凜,越發凝神谛聽。

  但見長恨道姑眉頭一蹙,道:“開壇立教,何必請示貧道呢?”

  方紫玉道:“紫玉承蒙道長收錄撫育,又傳予「姹女心經」,一身所受,何啻再造之恩。沒有道長的話,紫玉不敢擅自做主。”

  長恨道姑微微一頓,道:“貧道若未出家,這開壇立教之舉,貧道倒是不甚同意,如今一心向道,這些塵世間事,我也管不了許多了。”

  萬紫玉忽然急聲道:“姑……道長請放心,紫玉不會與華家爲難的。”

  長恨道姑倏忽肅然道:“你……”

  方紫玉惶然接口道:“紫玉該死,紫玉一時情急,忘了道長的告誡。”

  長恨道姑倏喟然一歎,道:“貧道也落言诠了,其實事成過去,縱然再提,也不致再揚心波。”語聲一頓,忽又接口道:“你忽然急於開壇,莫非與華家有關麽?”

  方紫玉惴惴然道:“是,不……不是。”

  長恨道姑再次蹙緊眉頭,道:“有話你請直講,不必再有顧忌。”

  方紫玉定了定神,道:“道長有所不知,司馬大俠夫婦已經被害了。”

  長恨道姑身軀顯然一震,倏又鎮靜地道:“是稱「九名劍客」的司馬長青夫婦麽?”

  方紫玉將頭一點,道:“正是司馬長青大俠夫婦,他夫婦暴斃在洛陽家中,傷痕同在咽喉,乃是獸類噬傷而死,兇手留下了道長當年使用的標記。”

  話猶未畢,長恨道姑神色劇變,目光如炬,駭然問道:“你是說碧玉小鼎?”

  長恨道姑駭然問出此話,華雲龍幾乎失聲大叫:“玉鼎夫人,她就是玉鼎夫人。”其實當方紫玉激動的稱呼長恨道姑「姑娘」時,他心中便有所疑了,只因據他所知,玉鼎夫人早已亡故,遺書就在他懷中,因而未敢斷定。

  這時,長恨道姑的聲音已經再度傳出,道:“司馬大俠與雲中山華家的人交非泛泛,他夫婦同時遇害,不知「落霞山莊」採取何種行動?”華雲龍輕貼窗棂,從那小孔中再度朝房內望去。

  只見方紫玉臉帶戚容,道:“由於那碧玉小鼎的緣故,「落霞山莊」的人懷疑道長就是血案的主謀,眼下白君儀的兒子名叫華雲龍,奉命在江湖上偵緝元兇。”

  長恨道姑微顯激動的道:“果真如此,華天虹竟不親自出馬麽?”當此之時,她不爲自己辯白,卻自激動地問及華天虹何不親自出馬,華雲龍耳聞目睹之下,不覺滿頭霧水,好生不解。

  只聽方紫玉忿然接道:“華大俠如今享盡齊人之福,怕是早將往事忘得一干二淨了。”這話除忿忿不平之外,尚有一股酸溜溜的滋味,華雲龍乃是天生情種,對於嫉憤之情感覺特別敏銳,聞言越發瞪大眼睛,凝神視聽。

  長恨道姑喟聲一歎,道:“老太君一生端正嚴謹,如今事涉血案,貧道與華家已是恩怨難分,她老人家差遣孫兒下山查訪,正是她賢明之處。”聽到此處,華雲龍心緒大爲激蕩,對長恨道姑不覺倏生同情之心。

  

  只聽長恨道姑深深一聲歎息,又自接道:“適才你講白君儀的兒子奉命在江湖上緝兇,可知他目前身在何處麽?”

  方紫玉道:“前些日子,他曾與「江南儒醫」之子同至「怡心院」查究嫣兒的底細,如今聽說已被教主擄走了。”

  但見長恨道姑猝然一驚,道:“你是說九陰教主?九陰教主到了金陵啦?”

  方紫玉將頭一點,道:“正是九陰教主。紫玉聽說他被擄,立即發動門下明查暗訪,直到目前爲止,仍不知九陰教主落在何方。”

  長恨道姑微一吟哦,忽然說道:“這孩子倒也乖覺,他能去找九陰教主,總算被他找到對象了。怎奈九陰教主詭谲多智,心狠手辣,如今重臨江湖,必有所爲,那孩子落在她的手中,不但一無所得,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只聽方紫玉道:“據紫玉查訪所得,司馬大俠遇害之事,牽連極大,不是九陰教主一人所爲。但因兇手留下道長的標記,「落霞山莊」的人,總認爲道長涉嫌最重,依紫玉之見,道長似有加以表白之必要,免得替人受禍,有損清譽。”

  華雲龍暗暗叫道:“不要表白了,我已深信與你們無關。”

  但聞長恨道姑低聲一歎,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貧道已是方外之人,毀譽算不了什麽。況且貧道早有遺書致奉「落霞山莊」,當年的「玉鼎夫人」去世多年了,碧玉小鼎與貧道已無關聯,就讓他們自求解答去吧。”

  華雲龍感情特別濃厚,聽到這里,但覺熱血沸騰,幾乎忍不住沖進房去,揭開她的行藏,勸慰她一番。差幸他教養有素,臨機尚能沈住氣,念頭一轉,想到「玉鼎夫人」如今號稱「長恨」,茹恨之深,不言可知,倘若莽莽撞撞,唯恐激起她的反感,弄巧成拙,因之強捺心神,往下聽去。

  只聽方紫玉輕輕一聲歎息,道:“道長如此自苦,真是所爲何來?”

  但見長恨道姑淒然一笑,道:“你又何必爲我興歎,你說不與華家爲難,卻又念念不忘創立「姹女教」,用意何在,不也與貧道的心情一樣麽?”

  方紫玉臉上忽然升起一片紅暈,俯首亢聲道:“紫玉乃是謹遵道長的谕令,如若不能,我真恨不得掀起漫天風雨,且看他如何善後?”

  長恨道姑失笑道:“事實上,你卻是處處維護「落霞山莊」哩。”方紫玉紅暈更濃,欲待抗辯,卻又無話可說。

  那位老年道姑久未言語,此刻忽然低聲一歎,道:“這便是前世的冤孽,咱們身爲女子,一旦情有所鍾,終身便難忘懷。恨道友,江湖怕是要從此多事了。”

  長恨道姑訝然回顧,道:“道友另有所見麽?”

  老年道姑道:“事實至爲明顯,司馬大俠並非泛泛之輩,便是貧道也知他與「落霞山莊」交情深厚,他夫婦同時遇害,豈非向雲中山華家挑戰麽?如今九陰教主重臨江湖,據方姑娘所說,好似另有他人與九陰教沆瀣一氣。”

  話猶未畢,方紫玉已自接口道:“那是「玄冥教」。年來「玄冥教」的徒衆往來江湖,無惡不作,紫玉暗中留神,發覺這些人武功別具一格,近來已經由暗轉明,漸漸明目張膽了。”

  長恨道姑不覺驚道:“啊!那「玄冥教」教主何許人也?”

  方紫玉道:“「玄冥教」教主始終未曾露面,他手下人卻有同名同姓的無數仇華,在各地滋生事端,據說這次司馬大俠被害之事,便有一個仇華參與其中。”

  長恨道姑激動地道:“無數仇華?那是沖著華家來的?碧玉小鼎,那顯然又是九陰教主的陰謀。她竊取貧道的標記,妄想引貧道露面,俾以利用貧道往日的淵源,設計陷害華家。貧道身在方外,再也不願介入江湖恩怨之中,讓他們鬥法去吧。”

  只見方紫玉神色一凜,急聲道:“那華大俠的事,道長當真不管了麽?”

  長恨道姑忽然浩歎一聲,道:“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干。紫玉,創你的「姹女教」幫助他吧,貧道心血已枯,再無氣力了。”

  方紫玉惶惶恐恐,嚅嚅接道:“這……”

  長恨道姑舉手一揮,截口接道:“去吧,往日是貧道疏忽,竟不知你對華天虹也有情,及待省悟,已經無能爲力了。如今貧道只能勸你,愛其所愛,不必定有所獲。你昔日頗有男兒氣概,好好創一番事業,以慰晚景吧。”至此,華雲龍不覺淚眼蒙蒙,伏在那窗棂之上,宛如失去了知覺。

  

 

  半晌,華雲龍從迷惘中驚醒,但覺眼前一片漆黑,房內熄了燈,方紫玉師徒不知於何時退走了。此刻,他心中仍有淒涼哀婉的感覺,默默的離開道觀,奔向荒山。他一面暗忖,一面遊目四顧,自言自語道:“天將黎明,歇一忽兒再講,反正空想無用,我只要多動腦筋,未嘗不能獨挽狂瀾,鏟除妖氛……”他找了靠牆的一張石凳坐了下去,頓時使將一切置諸腦后,專心致志的行起功來。

  這日晌午,他腰懸長劍,斜背行囊,再度到了金陵。他由通濟門進城,在一家「萬隆」客棧落腳。這一次不投「醫廬」,可知經過一番思慮了。梳洗用餐畢,換了一身绛紫色湖綢緊身衣褲,足登快靴,肩披同色斗蓬,將那色澤斑駁的古劍系在腰際,又將三個藥瓶及那串珍珠妥藏懷中,喚來店夥計,交代了一番,然後裝作遊客的模樣,信步出店而去。

  他已盤算過了,眼前的金陵,暗中如同風雲際會一般,「九陰教」的人到了金陵,「玄冥教」也有人在此,再加薛娘主僕,賈嫣師徒,以及他自己結識的「金陵五公子」。設若擺明了干,必將是哄動武林的一樁大事。不過,他明白「金陵五公子」不在金陵,薛娘主僕如果聽話,必已遠揚,賈嫣師徒的「姹女教」尚未開壇,目前當不致於輕易地表明意向,「玄冥教」不過兩個「仇華」及其屬下而已,眼前這一仗暫時打不起來,便是打起來,自己的力量也嫌單薄。

  他雖佻達,卻不莽撞,幾經思慮,覺得有幾件事必須先做:第一,蔡昌義的行蹤必須先查清楚,如果已被「九陰教」所擄,應該先救人,然後設法與「金陵五公子」聚齊。第二,「九陰教」教主是否仍在那座莊院?自己走了以後,她採取何種行動?她曾傳谕通知「玄冥教」的人會商對付他們華家之策,眼下的情勢又如何?第三,他對司馬長青的案情,大體上固然已經明白,但因「玉鼎夫人」語焉不詳,譬如碧玉小鼎爲何會被「九陰教」教主盜用,「九陰教」教主又如何與「玄冥教」的人勾結行兇等等關鍵,仍是想它不通。如有可能,他想見一見「玉鼎夫人」,或是與賈嫣師徒懇切地談一談。

  因之,他投店,他漫遊,一來是避免爲「江南儒醫」招來禍患,二來也是爲了隱秘行蹤,保持行動的靈活。他更爲幾件必須要辦的事安排了次序:想見「玉鼎夫人」倒不急,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查探「九陰教」的動向最好是在晚上,免得打草驚蛇,讓他們提高警覺,目前還是關注一下「金陵五公子」的下落。他心思缜密,半日之間,好似成熟得多了。

  此刻,他信步漫遊,東張,西望,來到了江干下關。金陵眼下是明朝的都會,也是水陸碼頭。下關一帶,車馬不絕,商旅如潮,另外有三多,那是镖局多、客棧酒肆多、茶樓楚館多。這下關一帶,其繁榮不下於城內夫子廟,大街之上,除了商賈行旅,船夫腳衙之外,到處可見高一頭、闊一臂、橫眉瞪目的好漢,這些人橫沖直闖,斗毆滋事,如同家常便飯,公門的捕快,只要不出人命,竟也視若無睹。

  華雲龍在那熙來攘往的人叢中轉了一轉,不見特殊扎眼的人物,便向一座不大不小的茶樓踱了過去。一個茶博士迎了上來,哈腰打躬道:“少爺請,樓上有雅座。”華雲龍將頭一點,登上二樓,選了一個臨窗的位子。

  茶博士急忙搬動桌椅,阿谀道:“嘿嘿,這窗口面臨長江,空氣清朗,比雅座更好。爺,您喝什麽茶?”

  華雲龍信口言道:“普洱。”

  茶博士乾笑一聲,道:“您老來自滇邊吧?嘿嘿!其實「普洱」不如「武夷」,「武夷」不如「君山」,「君山」不如「龍井」。「龍井」的「毛尖」,那才是茶中珍品。爺,您老泡一杯「毛尖」試試如何?”

  華雲龍目光一擡,笑道:“你對茶很有研究?”

  茶博士微微一怔,哈腰道:“爺誇獎。”

  華雲龍臉色陡沈,道:“我要普洱。”

  茶博士又是一怔,蹑嚅道:“這……這……”

  華雲龍朗聲大笑,道:“這什麽?普洱缺貨,是麽?”

  茶博士一臉尴尬,連連作揖道:“是,是,普洱缺貨,爺海涵。”

  華雲龍大笑不已,道:“既然缺貨,何須饒舌,你倒很會做生意。”

  茶博士滿臉通紅,垂目道:“大人不記小人過,爺見諒。”

  華雲龍輕輕揮手道:“去吧,隨便什麽茶,我都喝啦。”茶博士想不到他如此好說話,擡目一楞,隨即哈腰告退,匆匆下樓而去。

  這一刻,樓上的茶客均紛紛向他望來。一者是他勁裝佩劍,體形偉岸,目光熠熠,英氣逼人的緣故,再者,爲了選一杯茶,他竟調侃了店夥一頓,旁人只當他尋事惹非而來,因之格外惹人注意。須知白晝飲茶,大半俱是遊手好閑、無所事事的人,這種人不但喜歡起鬨,而且專門好稱英雄,強替別人出頭,美其名曰謂之打抱不平,不料華雲龍隨和得緊,僅是打個哈哈而已,那就不免令人失望了。華雲龍氣派極大,目光在衆人臉上一轉,便自去望窗外,悠然自得地欣賞那浩瀚的江水、往來的船隻。

  “二哥,此人身手不弱?”

  另外一個清朗聲音道:“嗯,此人英氣朗朗,神儀內蘊,是個內家高手。”

  華雲龍雖在眺望江景,但他乃是有爲而來,兩人的談話,他聽得一字不漏。就在這時,茶博士端來一壺香茗,他回過身來,啜了一口,趁機朝那聲音來源望去。但見茶樓一角,面對面坐著兩個三十左右的漢子,其中一人虬須繞腮,頰上老大一條刀疤,另一人體形瘦長,眉心一顆黑痣,兩人同是短裝打扮,身帶兵刃,但卻風塵僕僕,戚容盈面,一副焦灼不安的神情。他朝兩人望去,那二人也正向他望來。

  華雲龍並無以貌取人的習氣,目光一觸,頓時微微一笑,道:“兩位兄台若不見棄,何不移駕一敘?”因爲一句話,已激起俠義的心腸,他竟忘懷了此行的目的,主動招呼別人了。

  兩個漢子猶豫了一陣,終於端起茶具,走了過來。瘦長漢子抱拳一拱,道:“區區駱振甫,這位是區區三弟,姓馬名世傑……”

  華雲龍還了一禮,肅容道:“在下白琦,兩位坐下談。”這是他暗中的決定,凡遇未明底細的人,一律暫用假名。駱振甫與馬世傑道了「久仰」,分別在他兩側落坐。

  

  三人寒暄一翻,華雲龍向他們打聽「金陵五公子」的消息,馬世傑悄聲道:“他們正在找一個人。”當下食指沾水寫出了三個字——華雲龍。

  

  華雲龍蓦然見到自己的姓名,不覺凜然一震,華雲龍歉然一笑,道:“兩位兄台幸勿見責,在下正是華雲龍。”馬、駱二人怔了一怔,彼此相顧,似乎仍難置信。

  華雲龍只得又道:“在下原是被「九陰教」教主所劫,昨夜脫險歸來,曾經見過余老前輩,虛名相見,也是逼不得已。”

  

  於是駱振甫、馬世傑帶領華雲龍去找「金陵五公子」,出城不多時,在一處樹林邊就碰上了蔡昌義與李博生、余昭南等人,大家聚在一起攀談。華雲龍一一抱拳作禮,道過久仰,然後一顧蔡昌義,說道:“昌義兄,我脫險歸來,卻是遍尋不獲,你到哪裡去了?”

  蔡昌義嚷嚷道:“還說哩,你找我,我又何嘗不在找你,練了三天武功,再到你囚禁之處,你卻不翼而飛了。”

  華雲龍不勝詫異,訝然問道:“怎麽?你知道我被禁之處?”言下之意,有點不太相信,因爲蔡昌義乃是性子急躁,義薄雲天的漢子,既然早知他被禁之處,斷無不出手救人之理,縱然變得聰明了,知道一個人力量單薄,不足成事,那也不會不聞不問,獨自跑去「練了三天武功」的。

  余昭南與李博生也不敢相信,兩人都是目射神光,訝然地望著他。蔡昌義卻是一無所覺,仍舊話焉不忿地道:“當然羅,如若不然,我怎會快馬傳訊,找博生兄他們從速趕回。”

  李博生恍然而悟,道:“這樣講,你差人傳訊之時,尚不知華兄已經脫險羅?”

  蔡昌義突然道:“如今魔劫已興,前天晚上,我就見到「玄冥教」的人與「九陰教」教主竊竊私議……”

  提起「九陰教」主,華雲龍不覺精神一振,接口問道:“你在哪裡見到他們竊竊私議?”

  蔡昌義突然意興遄飛地揚一揚目,笑道:“就在你那被禁之處的前院啊,前天晚上,我見到的可多啦。”

  華雲龍眉頭一皺,道:“你究竟見到些什麽?何不爽爽快快地講?”

  蔡昌義道:“我當然要講,我問你,有一個姓高名泰的前輩,你可認得?”

  華雲龍道:“可是一個身軀雄偉,氣派恢宏,卻又眉清目秀的人?”

  蔡昌義將頭一點,道:“正是,正是,年紀大概三十五六。”

  華雲龍道:“我認得,那是周一狂周老前輩的傳人,武功是家祖與家父傳授的,我稱他叔父。怎麽樣?你見過他了?”

  蔡昌義神采飛揚地道:“非但見過,還見他輕輕一掌,就將那「九陰教」教主打回老家去了。哈哈,那氣派真是令人羨慕。”

  華雲龍瞠目一怔,暗暗忖道:怎麽回事?「九陰教」教主死啦?高叔父的功力突飛猛進了麽?他心中生疑,口中說道:“你講清楚一點,最好從頭講,免得把我弄糊塗了。”

  蔡昌義道:“這有什麽糊塗的?就這麽一掌嘛。”他左臂一掄,作了個掄臂出掌的架式,李博生的鼻樑險險遭殃。

  李博生向後一仰,伸手握住他的左腕,道:“不要比手劃足,你講「九陰教」教主可是死啦?”

  蔡昌義讪讪然收回手臂,道:“沒有死,是回老家去了。”

  余昭南接口笑道:“我明白了,「九陰教」教主被高大俠一掌擊傷,如今回老巢養傷去了,對麽?”

  蔡昌義忙加解釋道:“你講對了一半,回老巢倒是不錯,但她並未受傷。”愈解釋愈令人不解,「九陰教」主既未受傷,像她那樣雄心萬丈的人,怎會突然回到老巢去呢?

  華雲龍眉頭一皺,道:“你這樣講,咱們愈聽愈迷糊,還是從頭講起吧!譬如「九陰教」教主與「玄冥教」的人議論些什麽?我那高叔父又如何碰上「九陰教」教主?「九陰教」教主如何被我高叔父一掌打回老家去了?那時候他又身在何處?等等,一樁一樁慢慢地講。”

  蔡昌義先是一怔,但見衆人一個個瞪著眼睛瞧他,十幾雙眼睛全有迷惘之色,因之無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從頭講。”

  他閉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說道:“前天晚上,我由鍾山之巅,練武回來,那時候約莫戌初時分,心想三日不見,不知你境況如何?因之也未進城,便自沿著山麓西奔,到達你那囚禁之處。”目光移注華雲龍,繼續說道:“你知道,那座莊院,三天前我已去過,那時你被人倒轉身子,吊在樹上。”

  華雲龍何嘗知道,但他也不解釋,微道:“講下去吧,細節不必說。”

  蔡昌義才又接道:“我徑奔後面的獨院,不料樹上無人,院中也無燈光,當時,我以爲你出了意外,心中一急,便想抓個人來問問,但我領教過他們的武功,知道他們一個個俱都不凡,故此我行動特別謹慎,小心翼翼地朝那前院掩去……”

  余昭南聽到這里,不覺暗暗失笑,忖道:你也知道小心謹慎麽?這倒確是異數。心中在笑,口中催道:“講快一點,不重要的不必講。”

  蔡昌義瞪了他一眼,始才接道:“那前院大廳之上,燈火通明,從窗戶中望去,但見人頭攢動,竟然不下二十人之多。當時我心中想道:莫非正在詢問雲龍弟麽?這樣一想,我頓時熱血沸騰,忘了顧忌,腳下一點,就待沖向大廳……”

  忽聽馬世傑失聲叫道:“啊呀,那可泄露行藏了。”

  蔡昌義道:“我都不急,你急什麽?行藏若是泄露,往後的事如何知道?”頓了一下,又自接道:“我有時性子很急,那時卻心中一動,暗暗忖道:不對,若是正在詢問雲龍弟,我這樣闖去,救得了人麽?因之我強自鎮定,又複悄悄地掩了過去,爬上了一棵榆樹,俯身下視,朝那廳屋中望去。”

  李博生點一點頭,笑道:“不錯,粗中有細,若能隨時警惕,咱們也就完全放心了。”

  蔡昌義眼睛一瞪,道:“不要打岔。講到要緊關頭了。”李博生眉頭一揚,閉口不語。

  蔡昌義接道:“原來那廳屋之中,席開兩桌,乃在大宴賓客,其中一個紅臉白髯老者,獨踞客席的首位,「九陰教」教主則在另一桌首位相陪,其餘「九陰」、「玄冥」兩教的屬下,彼此穿插而坐,情誼極爲融洽,倒是不見雲龍弟的影子。”

  華雲龍道:“那紅臉白髯老者,是「玄冥教」的教主麽?”

  蔡昌義道:“不是,那是「玄冥教」的總壇壇主,複姓端木,名字就不知道了。”

  華雲龍道:“所謂「竊竊私議」,那是宴會以後的事了。”

  蔡昌義道:“不,就在酒宴之間。”

  華雲龍失笑道:“酒宴之間,怎麽叫「竊竊私議」呢?”

  蔡昌義道:“唉,竊竊私議是我講的。我藏身的榆樹距離大廳兩丈有餘,又隔著一層窗戶,他們講話時高時低,我聽不清楚,在我來講,這不成「竊竊私議」了麽?”此話一出,大夥頓時哄然大笑起來。

  蔡昌義眉頭一蹙,沈聲喝道:“笑什麽?這個不算好啦!難道他們閉門密談,商議那偷雞摸狗、爲非作歹、傷天害理、製造殺劫的事,也不算「竊竊私議」麽?”

  衆人越發想笑,但因聽到「傷天害理,製造殺劫」幾個字,知道事涉機要,也許已有重大的發現,因之人人忍住笑聲,閉口不語。華雲龍當日自願受縛,任憑梅素若將他倒吊起來,主要的原因,便是想要探聽「九陰」與「玄冥」兩教如何勾結?如何對付他們華家,以及有關司馬長青夫婦被害的詳情。如今司馬家的血案固然不必全力追查,但那兩大邪教勾結的內情,卻仍一無所知,此刻聽蔡昌義這樣一講,他不覺心神一凜,急忙接道:“好啦,不必在字眼上推敲了。講下去,你聽到些什麽?”

  蔡昌義眉頭一皺,道:“真要命,緊要關頭,他們就把聲音放低,偏偏聽不清楚。”

  華雲龍道:“揀你聽到的講吧。”

  蔡昌義道:“總括起來,不外五點:第一,他們設法對付華家。第二,他們曾提到「玉鼎夫人」。第三……”

  華雲龍又是一凜,道:“他們想對「玉鼎夫人」怎樣?”

  蔡昌義道:“這是那端木壇主講的,他請「九陰教」教主務必設法找到「玉鼎夫人」,目的何在?我卻未曾聽到。”

  華雲龍暗暗歎一口氣,道:“好啦,請往下講。”

  蔡昌義道:“第三,「玄冥教」準備於六月六日開壇,說什麽要請「九陰教」鼎力支持。”

  華雲龍雙眉一聳,道:“這就是奇怪了,兩教既然相互勾結,「玄冥教」開壇立派,「九陰教」豈無默契,爲何還要特別商議?這中間怕是另有陰謀了?”

  蔡昌義道:“是否另有陰謀,我不知道,我聽到的就是這些。”

  華雲龍微一凝思,道:“你可知道,「玄冥教」的總壇設在哪裡?”

  蔡昌義想了一想,道:“好像是西蒙山城。”

  華雲龍道:“哪裡有個「西蒙山城」?”

  李博生接口說道:“沒聽說有個「西蒙山城」,恐怕是「沂蒙山區」之誤。”

  蔡昌義眨眨眼睛,忽然叫道:“對啦,沂蒙山區,沂蒙山區的黃牛坪。”

  李博生微微一笑,道:“恐怕又聽錯了,我到過泰安、萊蕪、新泰、蒙陰一帶,由泰安折向東南,經徂徕山而至蒙山主脈,靠近新泰附近,倒是有一個地名叫做「放牛坪」……”

  蔡昌義又道:“你到過沂山麽?”

  李博生搖一搖頭,道:“沒有。”

  蔡昌義道:“這不結了麽?蒙山有個「放牛坪」,怎見得沂山沒有一個「黃牛坪」?怎見得是我聽錯了?”

  余昭南朗聲一笑,道:“好啦!好啦!不要爭啦!「放牛坪」與「黃牛坪」不過一字之差,只要是沂蒙山區,將來不怕找不到。昌義弟,你講第四。”

  蔡昌義乃道:“這第四點,可是正對你的,你爾后的行動,可要特別小心一點。”

  華雲龍暗吃一驚,道:“怎麽說?”

  蔡昌義道:“他們談你談得最多也最久,總之要設法將你擄去。”

  華雲龍脫口問道:“可是那梅素若的主意?”

  蔡昌義道:“不是,那天晚上,姓梅的女子神情淡漠,一直沒有開口。”

  華雲龍訝然道:“那是誰的主意?「九陰教」教主麽?”

  蔡昌義搖一搖頭,道:“據那端木壇主說,乃是他們教主的主意,要請「九陰教」教主通力合作。”

  華雲龍越發訝然道:“什麽道理啊?我是無名小卒,「玄冥教」教主爲何這般重視我?”

  蔡昌義道:“你目前固然還是無名小卒,但咱們總要創一番事業,「九陰」、「玄冥」兩教難免興風作浪,咱們準備擁護你來領導,好好給他們一點教訓,那時候,你就不是無名小卒了。”

  余昭南接口說道:“不錯,咱們這一代總該有個領導人,這個人你最合適。”

  李博生道:“如果「玄冥教」的總壇確實設在沂蒙山區,那麽,咱們這一代的形勢就與上一代差不多。上一代一教、一會、一幫鼎足而三,俠義道的領袖是令尊。咱們這一代,西方有「星宿派」的魔教作怪,南方有「九陰教」盤踞,沂蒙山區再創一個「玄冥教」,那也是鼎足而三,由你來領袖咱們年青的一代,可說最恰當也沒有了。”

  這三人異口同聲的講,華雲龍內心確是激動不已,但他並非狂妄自大的人,此刻的心思也未放在領袖群倫上面,因之讪讪然道:“三位兄長太擡舉我了,我自忖德鮮能薄,不足以擔當重任,況且這也是想像中的事。那「玄冥教」教主這般重視我,自然與我的武功、才能、意向等無關,其中的道理,令人莫測高深,三位兄長還得先幫我想它一想才是。”

  蔡昌義道:“不必想,反正與令尊令堂有關就是。一邊尋思,一邊喃喃道:“第五……第五……”頭臉一擡,忽然叫道:“沒有了。”

  華雲龍微微一怔,李博生接口道:“你不是說,「總括起來,不外五點」麽?”

  蔡昌義道:“雞零狗碎,那不能算。”

  余昭南道:“什麽雞零狗碎?講出來參考參考也是好的。”

  蔡昌義道:“沒有參考的價值。”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你說他們閉門密談,商談爲非作歹,製造殺劫的事,但我聽到現在,尚未聽見一點較爲具體的事實,這是什麽道理?”

  蔡昌義眉頭一皺道:“事實如此嘛!聽到的我都講了,若有未講的,那也不過幾個人的姓名而已,還有什麽道理不道理。”

  華雲龍道:“什麽人的姓名呢?”

  蔡昌義道:“什麽刑纣啦,任玄啦,慈雲頭陀啦,天乙老道啦,黃山瞿天浩啦,他們提過的姓名不可勝計,講得又複時斷時續,我一時也記不清楚,縱然記得清楚,也辨別不出對是不對。這些怎能歸結成一點,叫我講出一個道理來?”

  他認爲沒有道理,認爲是雞零狗碎的事,所以不講,殊不知這些人的姓名,聽到華雲龍的耳中,華雲龍卻是心神俱震,暗暗忖道:這就是陰謀了,他們提到這些人的姓名,諒來不是蓄意籠絡,定是計劃暗殺,就像殺害司馬叔爺一樣,不然的話,這些人歸隱的歸隱,失蹤的失蹤,提他作甚?

  

  不過,這是他心中猜想,表面卻未流露震驚的神色。他頓了一下,覺得事無佐證,還是不要說出爲是,免得徒亂人意。於是,華雲龍展顔笑道:“這就講來,所謂「竊竊私議」之事,也就是這麽多了,是麽?”

  蔡昌義道:“我是歸納起來講的,其實他們邊談邊飲,直到午夜才散席。”

  華雲龍道:“散席以後呢?”

  蔡昌義意興闌珊地道:“走啦。”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散席以後,「玄冥教」的人定是走啦。”

  蔡昌義一愕,道:“怪事,你怎麽知道的?”

  華雲龍笑道:“這還不簡單麽?我那高叔父大概不久也就到了,「玄冥教」的人設若在場,那該是一場大戰,「九陰教」教主便不致於回老家去了。”

  蔡昌義一掌拍在腿上,高聲叫道:“有道理,你聽我講。”他興致來了,未容華雲龍開口,搶著說道:“酒宴過后,「玄冥教」的人告辭而去,「九陰教」教主好像心事重重,遣散了部屬,獨自一人在那庭院之中踯躅不已,我便趁此機會轉了一圈,搜查你的影子,等我再回前院,「九陰教」教主的面前卻已多了一人,那人便是你那姓高的叔父。”

  華雲龍道:“我那高叔父爲何半夜去找「九陰教」教主?”

  蔡昌義眉頭一揚,道:“找你啊。”話聲一頓,倏又接道:“「九陰教」教主的氣派倒也不小,等我回至原處,只見她寒著臉孔,冷冷喝道:「閣下何人?爲何夜闖民宅?」你那高叔父乾脆得很,朗聲答道:「高泰,來向教主討個人情。」哈哈,這兩句話答得妙極,我蔡昌義恐伯一輩子也學不像。”

  華雲龍唯恐他岔開話題,連忙接道:“后來怎樣?「九陰教」教主如何回答?”

  蔡昌義道:“「九陰教」教主先是一怔,接著冷聲一哼道:「名不見經傳,向我討個什麽人情?」你那高叔父確實是乾脆得很,他答道:「在下固然名不見經傳,華天虹之名教主當不陌生吧?我來向教主討還他的公子。」他這樣一講,不但「九陰教」教主當場怔住,便連我也怔住了。”

  華雲龍道:“難怪她要發怔,那時我已走了,但不知她怎麽說?”

  蔡昌義道:“她怔了半晌,你那高叔父更妙,他也不回答,擡臂一掄,輕輕向左揮去,我正感不解,忽聽「九陰教」教主駭然叫道:「困獸之斗,你是什麽人?」你那高叔父道:「不錯,當年叫困獸之斗,如今是孤雲神掌。」他這里話聲剛落,只聽「嘩啦啦」一聲巨響,左側那株高逾五丈的榆樹,已經貼地折斷,倒在庭院之中了。”

  他頓了一下,然後接道:“「九陰教」教主倒也乾脆,冷聲說道:「我有一句話,怕你不肯相信。」你那高叔父道:「你是一教之主,只要你講,在下全信。」「九陰教」教主道:「傍晚時分,華雲龍已經不告而去,你信麽?」若說不告而去,誰能相信?當時我便在暗中罵她「鬼話連篇」,不料你那高叔父楞了一下,卻是抱拳一拱,說了一聲「打擾了」,隨即轉身而去。”

  余昭南接口問道:“就因高大俠一掌折斷一棵榆樹,「九陰教」教主便回老巢去了麽?”

  蔡昌義道:“當然不那麽簡單。高大俠的氣派,我是萬分心折,但那「九陰教」教主卻是怒塞胸臆,見到高大俠轉身便走,當即冷冷一哼道:「要來就來,要去就去,你太目中無人了」。高大俠聞言之下,頓時止步道:「教主可是心中不忿,想要指點在下幾手武功麽?」那「九陰教」教主冷然道:「你且接我一掌,再走不遲。」高大俠坦然說道:「在下候教。」於是,兩人便交換了一掌……”

  余昭南急聲問道:“結果如何?”

  蔡昌義道:“我是看不出來,但他二人掌風相接,高大俠退出半步,「九陰教」教主搖幌了半晌始才站穩。等她站穩,高大俠早已道過「承教」,飄然離去了。”

  余昭南道:“這麽說,「九陰教」教主並未落敗啊?”

  蔡昌義道:“我也不知道,但等高大俠離去以後,「九陰教」教主忽然喃喃說了兩句「老了」、「老了」,然後又在庭院之中踯躅起來。”

  余昭南追根究底地道:“那也不能斷定「九陰教」教主回老巢去了啊?”

  蔡昌義道:“話是不錯,還有下文哩。”他頓了一下,始才接道:“「九陰教」教主一邊踯躅,一邊思慮,半晌過后,突然步向大廳,傳來了堂主以上的徒衆,當即宣布將那教主之位,傳給「幽冥殿主」梅素若,她自己便將克日南歸。至於其中的細節,那也不必細述了。”

  余昭南聽他作了結尾,乃道:“嗯,這也算得「一掌將她打回老家去」,不過……”

  蔡昌義濃眉一皺,道:“還有什麽「不過」?”

  余昭南目光一擡,道:“這似乎談不上「魔劫已興」四個字。一般講來,老魔功力深厚,心腸比較狠毒,小魔接任,無論功力與手段,總該比老魔稍遜一籌,以咱們的立場而言,那該是一個喜訊。”

  蔡昌義眼睛一瞪,道:“喜訊?你道梅素若是位溫柔多情,心地慈善的閨閣千金麽?你問華兄弟,那女子該有多冷?有多狠?談到武功,恐怕華老弟也不是她的敵手哩。”余昭南凜然一驚,不覺目瞪口呆,答不上話來。

  華雲龍聽說梅素若接掌了「九陰教」,心中五味翻騰,也不知是苦、是甜、是酸、是辣,總之惘惘怅怅,怎樣也不是滋味。他性情煩躁,不願多想,因之找個借口,道:“昌義兄,這事不談了,咱們走吧?”

  於是衆人相繼隨行,默默地上了官道。此刻已是申牌時份,豔陽斜掛在天空,那燠熱的陽光,輻射在人們身上,令人有一種焦躁煩悶的感覺,心頭雜亂異常。到得城中,華雲龍因爲已見著他們,所以也放下了心,遂與他們告別。

  

 

  華雲龍在那定遠城中寄宿一宵,次日天色未明,他已出城往南馳去。這一日到得赤鎮,只見街道盡頭一座茶樓,懸著一塊「宜興樓」的招牌,他心中一動,當即緊行幾步,進入那茶樓之中。這「宜興樓」兼營酒食,生意興隆,打尖的時刻雖過,進出的人卻仍不少。

  他一身勁裝,腰懸古劍,臂上搭著一件披風,偉岸的身軀風神飒飒,登上茶樓,立時便將全樓的目光引了過來。他選了一處臨窗的座位坐下,一個店夥哈腰走了過來,歉然道:“小店的人手不夠,怠慢公子了。”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別客氣,隨便弄點酒菜來,再泡一壺茶,回頭在下有話請問。”那店夥連忙應「是」,再哈腰,轉身退去。

  霎時間,私語之聲竊竊而起:“誰家的少爺啊?頂隨和的。”

  “嗯,氣度不凡,定是豪門子弟。”

  “看他英氣逼人,秀逸中別有威嚴,怕是少年俠士哩。”

  小地方嘛,幾曾見過華雲龍這等人品,那是難怪他們竊竊私議了。須臾,店夥計送來酒菜,端上一壺茶,替華雲龍斟了一杯,道:“公子辛苦,請先用茶。”

  華雲龍端起茶懷,呷了一口,見那店夥計並無退走之意,心知是在等侯自己問話,於是微微一笑,道:“在下請問,貴鎮有客棧麽?”

  那店夥計連忙陪笑道:“不伯公子見笑,敝鎮總共不過六七百戶人家,又是窮鄉僻壤,過往的行人少,哪兒有客棧?不過,公子想投宿,小的可以替您設法。”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接口道:“夠了麽?那該招呼咱們了。”清脆的聲音宛若銀鈴,回腸震耳,華雲龍不覺一驚,急忙循聲望去。

  但見左牆角下,靠近樓梯之處,赫然坐著一個白衣綸巾的少年文士,另外一個十四五歲的書童陪侍一側,正自眉目含笑,朝他這邊望來。那文士相當俊美,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只見他眉黛遠山,目如朗星,挺秀渾圓的鼻樑,紅若塗丹的嘴唇,那唇角微微彎起,露出一線形若編貝的牙齒,豐盈的雙頰,居然還有一對深淺適度的酒渦,臉上的膚色晶瑩如玉,無邪的稚氣尚未褪盡,但那無邪的稚氣當中,卻又隱含刁鑽頑皮的慧黠神情,令人見了,頓生舒坦喜悅的感覺,恨不得要去逗他一逗。

  可是,這時的華雲龍其感覺又自不同。一者由於那少年來得突兀,話聲震耳,再者,那少年雖在全樓茶客目光凝注之下,卻能神色自若,坦坦然毫不在意,足見非是泛泛之流。眼下乃是多事之際,此處更是窮鄉僻壤,他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乍然見到這等人物,也就不覺暗暗警惕了。

  這片刻間,茶樓的空氣,好似突然間凝結起來,沈寂得落針可聞。華雲龍瞧著瞧著,忽然心中一動,暗暗忖道:噫,此人好生臉熟,好象在哪裡見過?究竟在哪裡見過呢?這一發現,頓時令他擠眉蹙額,目光如電,一面凝注,一面深深的沈吟起來。

  忽見人影晃動,那店夥計顛著屁股,走到那少年文士的面前,哈腰陪笑道:“怠慢,怠慢,少爺要什麽?敢請吩咐。”

  但見那少年眼角一挑,道:“你好勢利啊,稱他公子,稱我少爺,可是見他身佩長劍,是個武人,欺我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不敢揍人麽?”

  那店夥啼笑皆非,只得作揖陪禮,涎臉笑道:“公子說笑了,您請……”

  豈知話未講完,那少年已自「噗哧」一笑,朝那書童道:“麒兒啊,這年頭當真要凶一點,你看他改口多快?”

  那書童以袖掩口,忍住笑聲道:“小……少爺說得是,一聲「公子」,聽起來挺新鮮的。”

  華雲龍不覺暗暗失笑,忖道:這是誰家的小少爺?看起來比我華某還要頑皮古怪,哈哈,我且看看他還有什麽花樣?要知華雲龍本身便是調皮搗蛋、精靈古怪的大孩子,眼前這位美少年與他的性情不謀而合,那是多麽暢心悅意的事。霎時間,他那佻達不羁的頑童之性擡起頭來,頓時就將警惕的意念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只聽那少年說道:“我娘講的不錯,車、船、店、腳、衙,這些人見風使舵,最是滑頭,你說是麽?”

  那書童點頭笑道:“可不是,這夥計滑頭得很,想必就是夫人講的所謂「店」吧?”

  他二人一搭一擋,有說有笑,弄得那店夥滿臉通紅,哭笑不得,卻又不便發作。那店夥計無可奈何,只得涎著臉孔,可憐兮兮地道:“公子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小的……”

  美少年臉龐一轉,笑眯眯的道:“我又何嘗記你的過?”

  那店夥計身子一躬,道:“是的,小的乃是一時疏神,怠慢了公子,您老量大福大,自然不會與小的計較。您老請吩咐,要些什麽?小的這就去辦。”

  這夥計巧舌如簧,能說會道,美少年想是被他捧得心頭軟了,將頭一點,道:“好吧,送一份酒菜來。”那店夥計如逢大赦,急忙應一聲「是」,躬身退去。

  讵料美少年突又叫道:“夥計。”那店夥聞聲一震,連忙回身站定。

  只見美少年含笑說道:“知道我要什麽酒菜麽?”

  那店夥早已七葷八素,愣愣然道:“你要什麽酒菜?”

  美少年擡起手臂,朝華雲龍這邊一指,道:“照他的來一份,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什麽,短少什麽,唯你是問。”

  華雲龍凜然一震,暗暗忖道:來了,原來他轉彎抹角,果然是沖著我來的。他豈是怕事的人,同時氣派也爽朗得很。只見他哈哈一笑,站起身來,遙遙一拱,道:“既然相逢,便是有緣。兄台的胃口與在下相同,在下的酒菜尚未動過,若不嫌棄,何不索性移駕一敘?”嘴上這樣講,心裡卻在暗暗盤算,忖道:任你刁鑽古怪,我不相信華某斗不過你。哼,好好歹歹,我華某總要摸清你的底細。

  那美少年果然像是有所爲而來,只見他眉頭輕揚,道:“聽說你性子豪邁,如今一見,倒也不虛。”站起身子,扭頭一顧那書僮,接道:“麒兒,咱們過去叨擾他一頓。”步子一邁,翩翩然領先走了過來。

  華雲龍已經打定主意,決心以不變應萬變,瞧瞧他的花樣再說。因之一面吩咐那店夥計增添杯盞酒菜,一面延請他們主僕入座。那店夥計倒也乖巧,一聽吩咐,頓時行動如飛,須臾已將酒菜杯盞準備齊全了。被稱「麒兒」的書僮端起酒壺,爲他二人斟滿了酒,華雲龍本想客套幾句,豈知那「麒兒」放下酒壺,人未坐下,卻自一本正經的道:“喂,咱們小……少爺不會喝酒,這可是應個景兒。”

  華雲龍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不敢相強,我是先干爲敬,見台隨意可也。”一仰脖子,首先幹了一杯。

  美少年執杯在手,果真沾了一沾唇,意思了一下,然後笑道:“公子,你倒爽朗得很。不過,我卻認爲你太過份了。”甫一開口,即便傷人,華雲龍不慮有此,一時無法適應,不覺怔住。

  美少年見他發愣,突又柔聲道:“你說不是麽?咱們算是初次見面,你也明明知道我是有所爲而來,是敵是友呢?我敢斷言,你並沒有弄清楚。可是,你不問我的來意,也不問我的姓名,端起酒杯就喝,那酒是麒兒斟的,倘若我是你的敵人,麒兒在那酒中做了手腳,你也這般爽朗,這般毫不在意麽?”

  詞意固然有理,詞鋒卻不留情。華雲龍暗暗一哼,忖道:既知是初次見面,你不也太過份了?我華某如果怕你做什麽手腳,那也不敢招惹你了。想歸想,卻不能講出口來,當下將計就計,微微一笑,道:“兄台教訓得是,請問兄台尊姓大名?”

  美少年好似認爲「孺子可教」,十分暢意地展顔一笑,這一笑,華雲龍不覺愕然一愣,原來他那笑容天真而妩媚,便是明媚的少女,也要遜色三分。只聽他咭咭呱呱的道:“我姓宣,宣布、宣揚、宣誓、宣诏的宣,我是從母姓,單名一個威武的威宇。聽清楚了麽?”畢竟是年輕人不怕噜嗦,一個名字解釋半天,還怕別人聽不清楚。

  華雲龍暗暗皺眉,表面卻是微微颔首,道:“小姓華,表字雲……”

  話猶未畢,宣威已自截口接道:“我知道,表字雲龍,不必說了。”頓了一下,忽又接道:“你不問我爲何來找你麽?”

  華雲龍見怪不怪,展顔笑道:“正要動問。”

  宣威爽利地道:“我們在滁縣遇上余昭南兄,他說你往這個方向來了。”

  華雲龍啞然失笑,暗暗忖道:你也太惡作劇了,既然是自己人,爲何不開門見山,爽爽快快的講,偏要故作神秘,惹人緊張一陣?唉,嬌生慣養的孩子,此刻還要開玩笑哩。他暗自慨歎,卻是無以解嘲,想了一想,端起酒壺,替自己斟滿一杯,又爲宣威添了一點,然後擎杯在手,微微一笑,道:“俗語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只要志同道合,是不是一家人,那都沒有關系。我比大,斗膽喊你一聲宣兄弟。來,宣兄弟,小兄敬你一杯,算是向你道勞。”

  宣威天真得很,眉頭一揚,道:“剛才不是敬過一懷啦?”

  華雲龍朗聲一笑,道:“這叫做「禮多人不怪」,我先干啦。”脖子一仰,徑自幹了一杯。

  宣威詞窮,只得皺起眉頭,呷了一口。華雲龍道:“好啦,咱們算是一杯訂交。”

  宣威頓了一下,突然嚅聲道:“龍……龍哥。”

  華雲龍先是一愣,繼而歡聲道:“對,喊龍哥,再喊一聲。”他爲人心懷坦蕩,胸無隔宿之怨仇,耳聽宣威怯怯的喊了一聲「龍哥」,頓時就將滿腹的懊惱抛到天外去了。宣威不知何故,臉上竟然泛起一片紅暈,不但未減,並且垂下頭去。

  華雲龍哈哈大笑,道:“咄,你看你,這有什麽好害羞的?我告訴你,你龍哥最重情義,喊我「龍哥」,一輩子不會吃虧。”宣威聞言之下,臉更紅,頭更低,迎面望去,只見后脖子也都紅了。

  華雲龍哈哈一笑道:“算了,我們也該找地方歇息了。”於是三人人下樓而去。

風流的代價

  標 題: 風流的代價

  發信人: 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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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往今來女人紅杏出牆如過江泥鰍時有耳聞,仔細分析起來原因不外有四:

  丈夫房事能力不足。

  男人不在身旁,難耐空虛寂寞生活平淡。

  基本上女性較具經濟性偏重於物質,那個男人可以滿足虛榮心較具物質供應能力便靠過去。

  此女人本性浪蕩水性洋花。

  費太太年輕貌美,她是屬於第四種兼具第二種雙重性的女人。

  費龍祥的工作很不安定,時常因依工地的更換而南北遊走,收入更是但求溫飽。

  為了安頓老婆,費龍祥向周進貸屋而居,不過費龍祥因為遠出工作,很少回家。

  周進是個中年男子,四十開外並沒有結婚,他仗著家裡是大地主,在父親的遺產中他分得了不少的地產。這使得日後的周進不愁吃穿,即使每日遊手好閒,他依然可以坐擁財庫,光每月房租的收入不少於六位數字。

  費龍祥向周進承租可以說是同在屋簷下房客與房東住在一起。

  費龍祥昨天甫回來,過了今夜又要離開。

  晚上兩人早早洗完澡,也早早上床。原因無他,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要等到下一次又要擔擱一些時日,因為明天丈夫又要外出工作啦!

  「食色性也」,嬌豔的費太太自然希望丈夫能多陪伴她,也好慰藉她空曠的時日費龍祥脫掉自己的衣服後,將老婆按倒在床上。兩人熱烈的親吻著,他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撫摸。

  「…..唔…..嗯…..嗯…..」

  費太太輕唔著…..嬌嗔著…..急喘著…..不久,她的衣服也被飢渴的丈夫剝去,費龍祥脫掉她僅存的乳罩之後,忍不住埋首狂吻著她的乳房,他用舌尖舐著她的乳頭。

  「啊…..哎喲…..死人…..好爽…..啊…..」安太太眉目深鎖,朱唇內露出皓齒,她微伸著香舌。

  丈夫的魔手繼續在她的大腿、粉臀上撫慰。

  「哎喲…..嗯…..嗯…..嗯…..啊…..」她扭妮著、燸動著、呻吟著、淫浪著,淫水在她的嫩穴內溢淌而下。「呵…..啊…..良人…..幹我吧…..要…..要…..」費龍祥下面那老二也早已暴跳如棒,雄糾糾的等待著嫩穴,老婆已吩咐他插穴,做丈夫的焉有拒絕之理,於是他將老婆抱至床邊,令其趴著,龍祥則站在地板上。

  他把她的兩腿分開,太太的淫水已灘了不少。

  他看到下體四周淫水漫漫。

  不由分說,龍祥將陽具對準穴戶然後一骨碌的將下體一沈,腰際一頂。

  「叼…..叼…..」那條大陽具已登堂入室。

  「卜滋!卜滋!」

  「嗯…..嗯…..嗯…..好丈夫…..親親…..用力…..幹妹…..妹…..啊…..嗯哼…..」

  「呼…..美死…..啦…..快…..快‧…幹…..」

  她瘋狂至極,意亂情迷,垂手頓足似的抓著床單。他的血液加速,卵蛋不停的在空中搖曳。

  又是一陣———「卜滋!卜滋!」

  費太太禁錮已久,顯得特別浪蕩,陰戶的夾功也特別緊縮,夾得老二舒暢無比,費龍祥手按捺在她的浪臀上一味的衝刺。

  「卜滋!卜滋!」

  「哦!…..啊…..親丈夫…..好丈夫…..妹妹…..啊…..用力‧…是…..是…..美…..」

  「啊…..妹妹…..來啦…..唔…..」

  「啊…..呵…..哥…..也來…..啊…..」

  「嗯哼…..給…..妹妹…..要…..丈夫…..給我…..」

  兩人你來我往,陶醉在春風裡,兩人同時一陣哆嗦,費龍祥軟弱無力的趴壓在太太

  身上,費太太更不知所云嬌喘不已………

  這禮拜天,費龍祥並沒有回家團聚,他打電話說,因為工程進度延遲,必須趕工,最快要一個月後才能回家,對費太太來說這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了,費龍祥走

  後轉眼又是一個星期,她守著空閨寂寞難奈,聽丈夫說還要再一個月後才有可能回家。

  今天晚上,房東周進邀費太太一塊共進晚餈。

  費太太一來難排心中孤寂,二來周先生邀約,同在屋簷下焉有拒絕之理。周進當然知道費太太經常空閨獨守,人同此心心又同此理,周房東向來寡居自然體會得孤獨的滋味。

  對他而言,邀約費太太只不過想製造些機會接近她,如果可能的話,他很想跟她上床,他注意她很久了。

  果然這一夜,他佔有了她,而且發現到外表端莊的費太太原來是淫蕩絕色美女也!兩人用餐時,雙方都喝了不少酒,飽足思淫慾,周進牽著微醉的費太太回房。

  「唔!費太太妳丈夫真有福氣…..」

  「是嗎?」

  「因為妳好美…..」

  「是嗎?」

  周進貼得更近了,他攬著她的腰。

  「周先生也好壯…..不錯哩…..」她把身體靠近他,索性讓他抱著。

  他血液洶湧,她嬌喘著。

  接著費太太以香氣襲人的嬌軀抱他,吻在他額上。

  這一吻吻得周進性情衝動,他一把脫下她的睡衣。

  脫下她的乳罩、三角褲。

  立刻,他也把褲子脫光。

  二人於是光裸著身體互視對方。

  費太太見他一身古銅膚色,全身毛茸茸。

  費太太便見他胯下那隻長矛般的大硬陽具,隨著他的呼吸一抖一抖。

  至於周進呢?

  他早就被費太太那8字形的身體迷住了。

  雖然她的陰戶裂縫很開,但一直很紫紅而突出,同時陰毛多而漫到肛門。

  尤其她的乳房、乳暈乃至乳頭都引人垂涎。

  「哈!嫩穴,妳美得如未婚的美女。」

  「謝謝親漢子,你的大陽具也壯得如莽蛇。」

  周進先分開費太太陰唇一看說:「妳的淫水已經泛濫了!」

  「哼!還不是你惹起的?」

  費太太側看他大如雞蛋的龜頭笑答著。

  她覺得他的陽具雖已呈紫黑,可是抖動有律。

  「妳的陰戶真迷人。」

  周進分開她二片陰唇,同時舐舐它的四周。

  「輕點兒親漢子,我被你舐得淫水又淌了。」

  說時遲那時快,她的淫水如黃河決堤濕了一大片床單。

  「妳丈夫懂得這樣做嗎?」

  周進又輕舐一下她那粒如米粒般的陰核。

  「他那裡有你這樣的老經驗?」

  周進最厭煩人家說他老,立刻正言:「誰說我老,現在我就讓你試試,我這赤肉棍子的厲害!」

  他下床來,並拉她的二腿在床沿垂下,並將她的腿八字分開。

  如此一來,她的陰縫閃出淫水的光澤。

  周進見迷人的裸體橫陳眼前,那隻硬陽具自是更硬漲了。

  簡直如一隻大肉棍子,他立即持大龜頭,向她的陰戶插入。

  「卜滋!」

  一聲,全根陽具潤滑而入。

  「啊!有些痛!」

  「痛?難道…..妳丈夫比我小?」

  「是的…..但現在不那麼痛了。」

  費太太有些飽滿的舒服,又抱他肩道:「現在,快抽插吧!」

  「原來妳覺得癢,對吧?」

  「嗯…..好癢呀…..」這時,周進忽又拔出陽具,並在陰戶的四周觸動。

  這是一招奇特的抽插法,目的在令女性內中空、外酥癢的激將法,可使女人有「迫不及待」的心理以增加性趣!

  這時只見費太太全身及二腿不停的幌動,表示她酥癢極至,極需要男人快抽插她,所以這時的費太太,每當他的龜頭觸過她的陰核、陰唇四周,她總是一陣陣淌出淫水。

  「哎喲,好人、親漢子,你快幹我吧…..」

  「好!那我要幹你了,準備!」

  「快點啊,親漢子,我需要你立刻幹我。」

  「那妳不要叫痛。」

  「不了。」

  「真的嗎?」

  「真的,長痛已經過去了。」

  周進分開她的二片陰唇。

  費太太嬌笑閉眼道:「大陽具哥,快插死妹妹吧!」

  周進見她淫水直淌,就持大龜頭用勁向她插入。

  「卜滋!」

  又是一聲,全根到底的插穴聲。

  「舒服吧?嫩穴妺妺!」

  「嗯!好像塞得好飽。」

  費太太望著他寬闊的胸膛、粗厚的臂肌,催道:「親哥哥,可以抽動了。」

  只見周進深深一呼吸,立即以九淺一深法淺抽慢插,每當他一抽動,她就輕動腰肢,挺動陰戶迎合他。這種密切配合的反應,使他對她倍加好感。

  「嫩穴妹妹,妳的嫩穴好溫暖!」

  說到這,周進對她逐漸加快加深的抽插起來。

  由於這個插穴姿勢對她沒有壓迫感,所以她一見他抽插得快,她也屁股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移動得快。

  「嫩穴妺妹!我…..插得妳舒服嗎?」

  漸漸地,周進有些流汗和喘氣了。

  「唔…..親哥哥…..哎喲…..我好舒服…..這都是…..親哥哥….你的能幹呀…..」費太太嬌喘吁吁,她的雙唇一漲一合,滿頭烏亮的秀髮,隨著她的頭左右擺動不已。

  她這時,已置身於欲死欲仙的至美境界。

  「我比妳丈夫插得成績如何?」

  「哎…..你比他強多…..壯多了…..你的陽具又大又長…..如同….一條大肉棍子…..唔…..美死我呀…..想不到你是這麼壯…..」費太太的這句話,真如對他打了一針興奮劑,周進立即快馬加鞭的對她加強抽插。

  其快如閃電。

  其落力如打沙包。

  這使她大大感到快感,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毛骨暢通的舒服,只覺全身一陣抖顫。

  「哎喲…..哥…..你好厲害…..妺妺投降了…..嫩穴永遠讓你插….我要丟了!」

  「等等…..哥哥也要丟…..一起去吧…..」她暗想周進也足足抽了她有四五百下了。

  她正這麼想,周進忽覺一股熱流直衝他大陽具,使他全身舒暢。於是她洩了,他也洩了。

  二人的陰陽熱精在她陰戶內,互相衝激著。久久,二人軟倒在一起。

  過了許久,費太太推開他說:「周先生,你把我壓扁了。」

  周進於是拉她提升至床上,二人平躺著。

  他隨便摸著她一雙豐滿、又堅挺的乳房。

  入手軟中帶硬,好細嫩!

  「你得意了吧?」

  費太太摸一下他的軟陽具。

  「妳不也很舒服嗎?」

  周進捏一把她的陰毛,道:「哈哈!半斤八兩!」

  「你呀,真是風流老劍仙。」

  「不!應該不說老字。」

  「那要說什麼?」

  「該說風流大劍仙。」

  費太太捏他一下道:「仙你個頭!」

  「哈!我的頭在這裡。」

  周進拉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陽具龜頭。

  「哈哈!真絕!」

  費太太笑了起來,同時不忘來回摸他陰根。

  過了約一個月,費太太的妹妹來到她家遊玩,她叫紅荔。有一頭馬尾型的秀髮,眼睛水汪汪的十分秀麗。

  但令周進動心的是:她乳房高聳、大腿修長,尤其綠色短百摺迷你裙,風吹或下蹲間可看見她粉紅色三角褲。

  費太太告知周進,她妹妹跟一個年輕人訂過婚,但末婚夫的房事不太令她滿意,故又退婚了。周進告訴費太太希望能安排一箭雙鵰的機會。

  「安啦!一切包在我身上。」

  費太太自信滿滿的對周進說。

  果然到睌上,由周進作東大宴兩位美女。

  吃飽後稍作休息,兩女徐稱累了要去睡覺了,不由周進大為緊張。

  於是費太太貼著周進的耳朵呫嚕一番。

  「沒問題,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周進從他的上衣內掏出一疊鈔票,遞到紅荔的手上。

  原來紅荔並不忌諱與周進共度魚水之歡,她更大膽的同意與姊姊共侍周進,但她老遠而來想兩姊妹陪周進上床實在不划算,反正他有錢何不投其所好,兩蒙其利,果然周進也同意了。

  於是三人喜歡孜孜的走進周進的臥室。

  周進開啟那台花了十幾萬組合的 CD 音響。

  兩女索性跳起舞來,費太太原本僅著一件單薄的睡袍,舞起來那若隱若現的嬌軀煞是迷人,妹妹紅荔更是率性,她大膽的跳起脫衣舞,不一會身上的衣服盡除,周進一樂更唱著歌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紅荔也跟著唱了…..

  周進竟被她附台唱歌後,竟藉酒意一把抱住她接吻,紅荔因聽他是性技高超就馴服的任他強吻,一不做、二不休,周進立即雙手空降於她的乳房。

  只覺得它飽圓如瓜,不遜費太太。

  接著,他的魔手又突襲她的三角洲。

  雖然紅荔此時有一陣掙扎,但卻顯得嬌軟無力,而令他覺得她的三角洲已濕濕一片。

  「哇!黃河決堤了。」

  周進對費太太說:「令妹也是一片汪洋大海!」

  「不理你了,你好壞。」

  紅荔嬌嗔的坐正起來,向他瞪一眼。

  周進仍笑道:「行,不理我,我倒要看看妳能堅忍到何時?」

  過了半小時,姐妹已洗淨了嬌軀,回來到臥房。

  費太太說:「妹妹今睌我先迎戰,中途妳再湊一腳才不失小姐身份。」

  「好!一切聽妳的。」

  周進邊吻邊揉捏她的乳房、臀部後道:「方才我和令妹開開玩笑,妳不介意吧?」

  「不會的,是我寫信告訴她找到你這根大陽具。」

  費太太把周進的屁股向她的陰戶猛壓,隱隱間她感到他的大陽具隔衣刺她陰戶的快感。

  「哈哈,妳居然在為我宣傳。」

  「吃好再相報嘛!」

  周進衝著她這句話,把她腰間的繫帶一拉她的睡袍開了。現出了她玲瓏有緻的美麗裸體。

  費太太也賣弄風騷的用手摸摸後腦,於是又露出黑濃濃的腋毛。

  「周哥!」

  「喔!情妹!」

  「你看我們姐妹,哪一個比較美麗?」

  「兩個都美!」

  「是嗎!」

  她伸手握住他青筋暴露的硬陽具。

  「是的,她有股浪漫美,可是皮膚黑了些。」

  「我呢?」

  「妳有成熟美,反應又快。」

  「那你插我、幹我吧…..:「費太太迫不及待的用他龜頭,磨擦她的陰核。

  正當周進把她往床邊抱放下去,要用陽具去觸摸她的陰核,不料紅荔的嬌軀應聲而入。紅荔先向他們說:「周大哥!姐!我也要加入你們的遊戲。」

  「好啊!歡迎!歡迎!」

  紅荔見他特大號的陽具,好喜歡的叫:「周大哥應該名為周大砲!」

  「哈哈…..好說好說…..」

  費太太突然說:「情哥你先去沖沖涼,再來玩我們姐妺的嫩穴。」

  周進就下床搖搖擺擺大肉棒走向浴室。

  他走後,她們姐妹就在床上先玩玩磨鏡。

  由費太太坐在床頭右腿直伸,左腿向左方曲放的使陰戶張開來,然後紅荔伸舌舐她大陰唇,費太太陰戶被妹妹分開成倒三角形的舐舔著,並爽歪歪的嬌哼。費太太為使妹姝也有樂趣她俯首下來,也捧起妹妹的左方奶房,不停吸吮乳頭她們正互慰時,一陣足音周進已回到房門口。

  紅荔精神大振立刻擋住姐姐裸體,二腿分開對他微笑。

  「好美麗的尤物呀!」

  周進內心吶喊。

  當他走近床沿時,紅荔正和他相視而笑,費太太卻搶先一步,就將大陽具含入口中,並上下套弄起來,紅荔見狀盡管也心癢癢,只好改吻姐姐的乳房和乳暈。

  含吮了一會,費太太把大陽具吐出來,交紿妹妹吮吸,紅荔投給姐姐一個感謝的目光,就拿著大陽具吃套起來。

  「紅荔妹,妳年紀輕輕的,就好像很懂得玩了。」

  周進有感而發的說。

  一邊費太太不停吻他右大腿。

  周進被姐妹兩「夾攻」,有些心猿意馬了。

  恰巧費太太已嬌喘起來,周進知道這是她極需要男人抽插她的訊號,於是按倒費太太,然後蹲下身俯下頭,分開她的陰唇開始舐舔。

  他的舌頭頗靈巧,舐得她哼哼哈哈。

  有些說不出的爽歪歪感。

  「唔…..唔…..好爽呀…..唔…..美死我了…..哎喲…..唔….」這時紅荔從他胯下,直吻他的陽具。並把他的陽具吻得又粗又長!

  費太太為拔頭籌就笑道:「周哥!大陽具哥!拜託先躺下。」

  周進初戰二女也無主張,就依費太太再觀察動靜。

  等他仰躺後,費太太立即二腿張翅般抬高的坐了上去,不!也等於分開陰戶套進他陽具。

  由於費太太懸空並不重,在底下的周進就抬下體向上抽插起來。紅荔見狀也跪下看他們套弄,同時以右乳房磨姐姐的腿。

  使得費太太爽上加爽!當然,情況不止如此!

  他還低下頭吻姐姐的陰核,使她淫水樂得淌個不停。

  這一來,紅荔也吸進她的淫液。費太太也同時樂上加樂的嬌叫起來。

  她不但前面套!也轉過身和他面對面的套弄。

  而每當費太太和周進面對面套弄時,她就舐姐姐屁眼。

  這樣套弄了二三百下。

  費太太已很滿足了。

  她下了馬,扶著紅荔繼承她的位置,紅荔因還是少女,所以陰戶較緊。所以當套進大陽具時,她的臉皺起眉來。

  為了消除妹妹的苦楚,她憐惜的吻她的陰核和二粒奶頭。紅荔被她如雨點般吻著敏感地帶,苦楚逐漸消失。

  臉上也逐漸露出歡笑。

  漸漸地,他們套弄得更加快速度。紅荔的二粒奶房,也顛波如乳浪。費太太至此只好改吻她陰戶四周!

  這樣抽套二百來下,周進有點累的叫:「嫩穴們讓我換換姿勢,透透氣。」

  於是紅荔被移放在他右側仰臥,周進則移身至紅荔左邊而側臥。

  這時,他將紅荔的左腿舉高!又扶正陽具對紅荔的陰戶插入。

  他並伸出左手,扶住紅荔的左腿,以靠他的左肩。

  如此一來,紅荔就一切不覺得累,任由周進那如蘿荀般的陽具,「卜滋!卜滋!」地抽插她。

  而費太太在他改變姿勢後,也仍舊吻妹妹的二粒乳頭。

  因此姐妹們更恩愛了。

  這樣又抽插了一百多下,費太太看的淫水橫淌又想插了。她移身到周進左邊,和他接吻。稍後又感到接吻不過癮,便想吻他陽根。

  這一來周進向紅荔示意一下,把紅荔二腿都向右方高空伸去,然後要她扶住自己的腿。這樣可使費太太,既可吻他陽根,也可吻妹妹陰唇下的二片軟嫩摺紋肉和上方陰核。尤其更進的費太太又可用二粒乳房,顫擦他的屁股也可吻他陽具下的二粒「鳥蛋」!

  如此週而復始,始而復週,周進抽插姐妹約有七百下,才將男性的瓊漿洩入二女陰戶內。

  當然,不用說她們的淫水和陰精,也比他之前淌了一次又一次…..

  這樣直玩到二三更天,三人才盡興相擁而眠…..費太太的妹妺紅荔離開後,心裡想著一件事,她要把和周進的韻事告訴在故鄉的么姨。

  么姨排行第五,是母親結拜的義姝,不過年齡很輕反而跟紅荔姊妹向來無所不談、無所不言。么姨名叫素芬也是豔麗風流之輩的女人,紅荔告訴她關於自己與

  姊姊大戰周進之事,無非是希望素芬也能前往應戰也。不過在紅荔回家的旅途中,在火車上遇到她以前的男朋友。

  雖然事過境遷,難免有些遺憾。

  原來這對舊情侶因故不能結合,但在交往的那段歲月裡兩人卻不曾有過肌膚之親,這男的名叫耿大勇以前紅荔匿稱他大牛。

  大牛從前老實,而紅荔少女含蓄,竟使兩人空留餘恨。

  原來大牛生意坐大,交際應酬也多了,玩女人可是個中好手,唯一遺憾的是他未曾與初戀的情人上過床。大牛大膽的表明他的心意,車子到終點站後,他說:紅妹我想…..

  「他還是欲言又止。」

  大牛!到底什麼事?

  「他貼近她的耳朵說了。紅荔拉著他的手,微笑著。那表示她同意了。大牛終於道出他想與紅荔交歡的慾望。兩人在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開房住下。」

  想不到多年不見,紅妹更成熟更嫵媚了…..「他抱著她。」

  「唔…..嗯…..牛哥越發挺拔,更壯…..唔…..」

  「他吻著她的粉頸,紅荔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到地板上。她嬌喘著依偎在他懷裡,她也替他解衣了。不久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面面相視,終於忍不住的緊抱在一起。四片熱唇緊緊的交織在一起。他們互相把身上的體溫傳送給對方溫存著。大牛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後他將厚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他抓起紅荔兩個飽滿的乳房。」

  啊…..牛哥…..哎喲…..唔…..「熱力傳遍他全身,他貪婪地吻著紅荔的乳頭。大牛的老二頂著紅荔的肚皮。她需要它。」

  「大牛…..啊…..讓妹妹…..親親…..大雞…..巴哥…..哥…..」

  大牛起身站在地板上,紅荔便蹲在大牛的前面,她手握他的陽具讚美道:「啊…..牛哥…..原來你也是有一支大雞巴…..」

  「唔…..不錯吧!紅妹要如何照顧它?」

  「嗯哼…..紅妹要吹啜它,然後…..讓它來插穴…..」

  「好妹妹…..大牛等不及了…..」不等大牛說完,紅荔已將大陽具含到嘴裡了。

  「唔…..唔…..唔…..」陽具被她舐舔,更是堅硬無比。

  紅荔貪婪地吐納著,她的左手握住陽莖,右手搔著睪丸。

  「啊…..」大牛忍不住叫起來。而紅荔的淫水早已嘩啦的淌了下來。紅荔吹噓百來下後,終於停止。」

  嗯…..牛哥哥…..大情人…..來…..啊…..幹妹妹…..吧…..

  「紅荔跪在床沿,示意大牛插穴了。望著水汪汪的嫩穴,那浪臀更是百般性感,大牛那能再等立刻舉槍趨身。」

  咻!

  「說時遲那時快,大牛的大陽具已經塞進去了。他立刻抽插起來。」

  卜滋!卜滋!

  「啊…..好爽…..哦…..哦…..用力…..」

  「她的雙乳在驛動下跳抖不停增添許多春光,大牛使命的幹,如猛虎下山咆哮不已。紅荔沒命的叫,如失魂若魄鶯燕呢喃。足足一個小時,在兩人都高潮後方才無奈的道別而去,留下美麗哀怨的回憶。」

  紅荔回到家鄉後,急忙把她在姊姊家與周進激情的一幕告知么姨素芬,並鼓勵素芬單刀赴會,她告訴素芬自己不陪她(素粉)去會周的理由,而素芬似乎也會意了。」

  因為姐姐會以為我存心奪愛!

  紅荔認真分析:「而么姨妳不過是去作客,她反而會大力的禮讓妳,使妳歡樂而歸!」

  「那麼就我去試試看,真有這種鐵金鋼般的男人。」

  使費太太頗覺意外的是,她的么姨遨了一個年齡相當的寡婦來作客。她一想八成是紅荔回家把玩穴的妙事傳出,而既然來了總不能不理,她仍親切招待。

  素芬穿著一襲粉紅底白色海鷗的薄旗袍,那粉臂舉高摸弄額上秀髮時,露出黑呼呼

  的腋毛,而同來的阮太太是位白白、高高、瘦瘦的婦人。

  她穿著黑網式洋裝,更顯得皮膚雪白可愛。

  她們抵達時,已是歸鳥南飛的黃昏了。

  費太太知道她們「有所為」而來,就把她們引入閨房休息。

  然後差遣周進去買些山珍海味的菜餚。

  經過一會,一道道美味的菜餚,終於一一上餐桌了。

  這時四人立即開懷大飲,邊吃邊談。

  「周哥,她是我么姨,名叫素芬。」

  「喔!素粉小姐,幸會!」

  「這位是阮小姐人很樂觀也很隨和。」

  周進伸出手向她握手致意時,費太太道:「這位是百戰不敗的周哥,是我遇到最有人情味的好房東。」

  「哈哈!好說!好說!」

  素芬和阮太太一同對周進欠身致意。

  「來,為我們初相逢乾一杯。」

  周進為她們倒滿啤酒,再為自己倒五加皮酒舉杯邀飲。

  二女果真大方應聲乾了一杯。

  周進對費太太道:「情妹來,我們也為今日妳有貴賓光臨而乾杯。」

  接著———他們繼續飲酒吃菜,吃完再飲酒。酒過三巡,素芬和阮太太耳根有些熱了。而費太太也示意周進該下去休息以養養神。

  周進走向臥房之後。

  費太太對她們說:「他的陽具本就很硬,今晚又喝了五加皮,想必更鐵硬了。」

  費太太又說:「么姨,妳們都是寡居多年,可要當心他的衝勁喔!」

  素芬笑道:「這個我有辦法控制。」

  費太太問:「怎麼控制呢?」

  只見素粉在阮太太耳邊一陣細語!

  費太太雖想知道和好奇,但因她們是她的上蜚,就沒有再追問。又一陣酒拳取樂後,菜也吃得盡淨了。

  於是———費太太趕緊去備些溫水去給她們洗澡。

  洗澡的時候三女都多塗了些香皂磨擦,洗完後又加倍灑了香水在嬌軀上,以博取男人好感。到了十一點,她們魚貫般入到他的臥房。

  費太太坐在睡中周進的右方,素芬和阮太太則分坐在他左方。

  費太太先主動的揭開序幕,把他硬得朝天直立的大陽具,從內褲的縫扣中掏了出來,所讓素芬喜歡得快淌回水的是,他的大陽具隨著它主人的呼吸,有規律一

  直抖動。

  素芬道:「啊!真妙!像一隻赤肉蘿蔔。」

  她伸出手接過他的陽具,對著阮太太心嘆。阮太太看著他青筋滿佈的陽根。

  阮太太取笑道:「素芬,光看他的陽具就會令我們淌騷水了,如擁有它我們就不必在家玩弄假陽具了。」

  素芬對費太太道:「妳真好福氣,一馬雙鞍他還倒貼妳。」

  「噓!」

  費太太道:「么姨,妳們別這麼說,那會傷他的自尊心!」

  阮太太說:「那兒會呢?」

  素芬說:「他只要一想到一根大陽具,一下子可以玩四五個女人的陰戶,他就已可暗笑了。」

  正說間,忽見周進醒了起來。

  周進笑道:「不!我要正大光明的笑,哈!哈!哈!…..。」

  阮太太獻媚說:「對!大陽具哥哥,你可得意地大笑特笑!」

  周進道:「來我們來玩吧!」

  周進他的二手伸出,去拉下費太太的藍色睡袍的腰繫帶,也去拉下素芬的旗袍拉鏈,並脫光費太太和素芬上半身。立刻,二女的四粒乳房,顯露在周進眼前。

  周進覺得素芬乳房雖飽圓,可惜乳暈和乳頭略呈紫黑。至於費太太的仍赤紅如故。

  他接著吻她們乳頭之後,又脫下阮太太的洋裝。阮太太的乳房很白,只是奶頭仍如素芬一般,周進吻吻她的乳頭之後。

  索性四人都脫光躺在床上,當三女和他各自脫光了全身的衣物之後,周進於是先上床,對各女的裸體一一欣賞,他覺得費太太皮膚白體毛黑又捲,乳頭陰唇仍赤紅。素芬的陰戶長得高隆,陰唇雖已呈紫色,但是二片摺紋嫩肉配上黑黑的陰毛,有股「成熟美」!

  至於阮太太她的陰戶隨她全身高瘦的形態而看起來平凡,但她臀肉很多是居於「翹屁股」之類的妙陰戶。

  當他欣賞完三位裸女之後,他同時也發現六隻眼睛在集中注視他如蘿蔔的硬陽具。

  周進道:「唔!我是該先插誰呢?」

  他對她發問。

  「我禮讓么姨先上!」

  費太太說著!

  素芬說:「不!我讓阮太太先上。」

  阮太太說:「不,素芬才是貴賓,理應由她先上。」

  「我看妳們都把腿八字抱高,我輪流插公平嗎?」

  三女立即照他所說的做,這使得周進大飽眼福,使原本硬大的陽具更粗漲、更硬朗了,他首先分開素芬沾滿淫水的陰戶,持龜頭向陰戶插入。

  「卜滋!」一聲,全根盡入。

  「哎…..好痛…..」這是因素芬寡居許久,蓬門久未緣客掃之故。

  「等一下妳就苦盡甘來了。」

  如此他抽插了五六十下就拔出來,改插入費太太的穴裡,他就抽插了一二百下,費太太已樂得嬌哼浪吟。

  他就又拔出陽貝改插入阮太太滿是淫水的陰戶,如此他又抽插一百來下,他又拔出來。

  三女異囗同聲說:「情哥,你又想改玩什麼樣式呢?」

  「我看我好好休息一會,再向妳們進攻!」

  三個浪女人就輪流的坐套他粗硬的大陽具。

  這樣過了十分鐘,他又要她們以原來的姿勢接受他的抽插,於是他更使勁地先對素芬一抽一插。

  也由於一男插三女,終於他的龜頭突感熱燙的洩出陽精了…..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幸運的周進如魚得水,因費太太的關係,使他在不足一個月的光景,竟然玩了不少女人。

  不知情的費龍祥卻辛苦的賣力工作,他希望有一天能飛黃騰達,與太太共效於飛。

  但現在的費太太又正和周進正在進行著一場激情的戲。

  費龍祥因工作賣力,其工程進度已比當初預期的還順利,所以他提前回家,只是這次他沒有通知太太,他打算給太太一個意外的驚喜。

  在費太太的房間內。

  費太太平躺在床上,她一絲不掛。

  周進正抓住她的兩個豪乳,他左右開弓狂吻著。

  費太太曲著雙腿跨在他的雙肩,雙手放在他的頭上。

  「嗯…..嗯…..啊…..啊…..唔…..」

  「哦…..好丈夫…..啊…..幹我呀…..來…..」

  她把雙腿大字分開,雙腳放到床上了,露出那迷人的小穴。

  周進用手撥開那濃密的陰毛。

  「呵…..小娘子的浪水這麼多…..」他揉著她的陰蒂。

  陰蒂是女人一處極為敏感的地方。

  費太太緊蹙雙眉、蠕動嬌軀、手舞足蹈。

  「嗯…..啊…..哎喲…..輕點…..唔…..好癢…..」

  經他一揉她的陰水流得更多,那小穴兒似乎更緊,於是周進才握著陽具對準小穴兒。

  他用力一頂結果不成,老二滑了出來,他又試了三下還是沒成。於是費太太急了。

  「嗯…..討厭…..快…..快啦!」

  好不容易陽具鑽進去了,周進感覺適才揉陰蒂果然使她的陰戶更狹小,老二插起來確實比平常舒服。

  「卜滋!卜滋!」

  淫水如泉湧。

  「啊…..美死…..大陽具…..啊…..啊…..用力…..插…..幹…..」

  「噢…..噢…..噢…..噢…..」

  如痴如醉的費太太死命的淫叫,世界似乎已不存在了,她不知道丈夫費龍祥此刻已在回家的路上,而且快進家門了。

  「啊…..啊…..啊…..快…..我來啦…..好丈…..夫…..」

  周進此時熱火上身,老二突然膨脹,他知道自己也快洩了,於是他也大吼一聲!

  「啊…..噢…..」兩人同時洩了精。

  此時兩個渾然忘我的人突然被一陣巨響驚醍。原來費龍祥已經回來了,他聽得出這是太太浪叫的聲音,他太熟悉了。憤怒的費龍祥破門而入,鷘魂未定的周進與費太太還來不及穿衣,費龍祥像一頭發狂的猛獅。

  他左手拿著一把菜刀、右手握著一支尖銳無比的鑽頭,向床上的一男一女猛刺猛砍。床上立刻被紅色的鮮血染紅,那床上的一男一女不久後便停止了哀嚎,兩人的身體逐漸僵硬,一動也不動。

  費龍祥行兇後,他流著眼淚。

  不久,他雙手緊握那把尖銳的鑽頭,身體靠在牆上。

  他舉起雙手,猛然向自己的胸囗刺去。

  剎那間血流如注,他帶著他的遺恨痛苦的躺在血泊之中……..他彷彿還再追悔娶了一個不貞的老婆,但一切都過去了。

  ——————————————————————————–

身有千千劫

「吱嘎,吱嘎」,京城衛府大宅的角落裡,一間小屋內傳出陣陣織布機的聲
音。

月娘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這台織布機上。

她正在爲夫人趕制一匹繡錦,用來鋪就夫人的高床軟榻。

她生怕織錯了一行,這匹錦緞就會廢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費了。

月娘的手藝,是衛府所有織娘內最高明的。

經她的巧手織出的錦緞,鳳可飛天,魚可入水。

一切都那麽精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藝。

潔白纖長,柔若無骨。

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誰也看不出,她只是衛府的一個紡織娘。

那雙手雖然每日里都在紡織裁繡,卻依然細膩柔軟,不像是雙下人的手。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

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華,她的微笑更爲皎潔。

月娘今年十五歲,她的娘也是衛府中的紡織娘。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
死了。

從那之後,月娘便獨自居住在這間小屋內。

衛府里的所有人都說,月娘是美人薄命。

她出生前,爹爹就被採石場的炸藥炸死了。

現在連娘都死了,今後不知道會配給哪個小厮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
子般的臉蛋。

月娘不理會那些私語風言,只是認命地,每日里織著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錦緞里開花結果。

似乎她的命運,也都能在織布機單調乏味的吱嘎聲中欲語還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悶熱。

尤其是京城,灼熱的空氣,似乎要把天地萬物都烤著了火。

就連枝頭上的知了,也聲嘶力竭地喧噪著,像是在發泄著酷暑帶來的不適。

月娘上身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開襟小衣,下面是同樣質料的及踝亵褲。

她身邊擺著一大盆清水和一條手巾,每當熱得受不了的時候,就用手巾沾點
水,擦擦身上臉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輕薄的小衣。

小衣貼著她的身體,月娘那身子玲珑起伏的線條,就被勾勒出一個清晰的輪
廓。

有時她過於沈溺在自己的活計中,忘記了擦拭汗水。

晶瑩的汗珠便順著她的臉頰和脖頸,流暢地滴落在乾燥的織布機上,滴落在
饑渴的地面上,瞬間被吸收殆盡。

幾縷烏黑的頭發,貼著她的額頭和兩腮,襯著她绯紅的俏臉,訴說著一種說
不出的誘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當她的身體隨著織布的節奏擺動時,她高聳的乳房也隨之
跳躍。

小巧秀氣的乳頭,便倔強地頂著汗濕的小衣,形成一個明顯的凸起。

而那嫣紅的乳暈,也透過潔白的輕紗,妖娆地展示著少女的風情。

月娘看看門闩,早被她闩得死死的,窗子也關得嚴嚴的。

這房裡只有她一個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於趕工,想趁著這相對涼爽些的夜色,盡快把這幅錦緞織完,換夫
人一個滿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會想到,就在對面那紙糊的窗格後面,有兩對幾欲噴火的眼睛,正
透過被捅破個窗紙,在窺探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行了,只能看不能動,我要受不了了!進去把她幹了吧!」其中一個叫
鐵牛的偷窺者,壓低了聲音說道。

眼見著那對白兔般的乳房在眼前跳動,鐵牛褲裆里的那根東西漲到生疼。

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幾下,卻像是隔靴搔癢。

真想馬上沖進去,把月娘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讓身下這硬邦邦的肉棍,
不再那麽疼痛。

「別急,萬一她叫起來,衛府人盡皆知,還有什麽可玩?」另外一個叫做王
大的偷窺者,褲裆也早支起了帳篷,卻還明白輕重。

這兩人都是衛府的長工花匠,平日里對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撓心,
經常用言語去逗弄她。

可心高氣傲的月娘,從來不理會他們,讓他們又恨又愛。

這兩人早就在背地裡討論過月娘的身體,過足了嘴瘾。

更是在夜晚中,想著月娘的模樣,做足了春夢。

「稍安勿躁。我這有好東西,一會兒等府里人都睡過去了,拿這個放倒她。
到時,咱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急什麽!」王大從懷中,掏出一支小竹筒模樣
的東西,淫笑著說道。

那是他從市集無賴手中買來的迷煙,專門用來打家劫舍,姦淫婦女所用的道
具。

鐵牛眼睛一亮,繼續靠近那窗格,耐著性子向屋裡看去。

好飯不怕晚,這美人兒,今夜註定要被他們吞噬的。

更夫報了三更,衛府萬籁俱寂。

幾乎所有人都已睡下,只有這房內的機杼聲,還在機械地重複著。

月娘又熱又累,也打算再織完最後一寸,就去睡覺了。

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叠把迷煙吹了進去。

不易察覺的迷煙,無色無味,悄然彌漫在月娘周圍。

月娘不知道爲什麽,她今天覺得特別累。

手中的節奏漸漸遲緩起來,眼皮越來越沈重。

幾乎沒什麽預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織布機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聲喚她,怕她沒被徹底迷過去而壞了好事。

見她一動不動沒有反應,才對鐵牛使了個眼色。

鐵牛興奮地沖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過門縫,一點點撥開了門闩。

門開了,兩人飛快進入房間,回身又把門重新拴好。

現在,是時候享受這美體的盛宴了。

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軟的身軀,把她放倒在睡覺的小木床上。

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將她的手捆在床柱上。

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亂塞進她的口中。

並解下自己的腰帶,蒙住她的雙眼,防止她半路醒來之後的反抗和呼救。

鐵牛看著燭光下這具白嫩光潔的女體,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發狠地扯下月
娘的亵褲。

現在,月娘已是不著寸縷一絲不掛地,躺在兩個男人的眼前了。

隨著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上下起伏著。那兩團白肉不大不小,結實而豐滿。

乳頭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皺似是等待被撫平。

小蠻腰順滑的線條,連接著修長的腿和渾圓的臀。

一雙秀氣的腳丫,腳趾微微翹起,整齊而白皙。

鐵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隻乳房。

用帶著老繭的手指,揉撚著月娘的乳頭。

僅是那細致柔軟的觸感,就已讓他血脈贲張。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隻乳房,舌頭貪婪地在上面吮著吸著啃咬著,像是再
也不打算放開。

「你這蠻牛,她可不是你一個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氣地打落鐵牛的手,像
揉面一樣地擠壓著月娘無辜的乳房。

鐵牛沈醉在月娘的乳房中,無暇與王大爭執。不斷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
亂地蹂躏著月娘的一邊乳頭。

而王大則用他汙黑的指甲,刮弄著月娘的令一隻乳頭。

他把那小巧的乳頭揪起來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

覺得這樣不過瘾,他也開始用嘴巴亵弄。

他用牙齒啃著乳頭,用舌頭不斷撩撥乳暈。

最後索性張大了嘴,幾乎把月娘的整個乳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著。

月娘的兩只乳房,就被他們這樣無情地亵渎著,上面都是他們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發出一陣細碎的呻吟聲。

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麽東西,正侵犯著她少女的身體。

可她睜不開眼,沖不破黑暗,甚至喉嚨里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迷藥讓她渾身都喪失了力氣,只能任由別人爲所欲爲。

她知道有什麽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少女最驕傲羞人的部位。

那感覺像是兩條蛇纏繞著她,不肯放過她。

濕膩膩的,又惡心又麻又癢。

可不知爲什麽,在那樣的攻勢下,她也模糊地察覺到一種快意漸漸升騰。

所以她呻吟出聲了,她的乳房也脹大了。

甚至,那兩只小乳頭,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聳立著。

上面的皺褶,也花朵一般地綻放開來,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這小騷貨,奶頭硬了。王大,看看她小穴流淫水沒?我想馬上就日弄她。」
鐵牛的肉棍被他釋放出來,硬硬地摩擦著月娘的乳頭。

王大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乳房,毫不留情地掰開她的雙腿。

又把床邊的蠟燭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陰戶處,仔細地看著。

之見那裡已被淫水所打濕,少女不甚濃密的陰毛,有幾根被黏在陰唇上。

雖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體,卻還是敏感地,被他們激發出自然的情
欲反應。

「流水了!還不少呢,真是個騷穴。咱們哥倆猜的還真沒錯。」王大的眼睛
被少女的下體刺激的紅了,他俯下身去,湊近了那隆起的陰戶。

他貪心地嗅著,聞到一種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體香。

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誘惑,他的嘴巴也湊上去,用舌頭撥開礙事的花瓣,
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還模仿著性交的節奏,一伸一縮地舔弄著內壁里的一
處處嫩肉。

月娘的汗水掛在身體上,她感覺到什麽東西,進入了那羞人的所在。

她想掙紮,可是根本沒用。

那東西不僅不撤出,反而變本加厲地侵佔著她。

那東西殘忍地侵蝕著她的理智,身體里有一種難耐的空虛感漸漸湧現。

她倒有點點希望,有什麽可以填滿自己。

在那東西的攪動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間一陣不受控的收縮抽搐。

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頭,弄丟了身子。

「日!這浪貨丟了,淫水噴了我一臉!」王大得意地抽出舌頭,舔舔嘴邊的
愛液,淫笑著說道。

鐵牛一直也沒閑著,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樂乎,也不好硬上。

只能用又硬又熱的龜頭,頂弄著月娘的乳溝和乳頭。

讓那膩死人的觸感,滿足他的渴求。

現在看到王大一臉的淫水,淫靡地閃著亮光,鐵牛央求道:「大哥,讓我先
干她吧。兄弟實在受不了了,雞巴都要繃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兩腿之間。「行,便宜你了,這騷貨還是個處子呢。
裡面緊的要命,我的舌頭都要放不進去,你就先開開路吧。我來玩玩她上面的那
張小嘴,一定也很銷魂。」

鐵牛聞言大喜,來到月娘的兩腿間,仔細地先看了看。

那小花穴還是緊緊地閉合著,但那條小肉縫中,仍在潺潺地流著淫水。

花唇濕哒哒的,像是雨後的玫瑰。

鐵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肉棒,頂到了月娘的穴口上。

他在穴口上轉了幾轉,沾了些淫水,嘗試著向里捅。

可那穴口雖有淫水的滋潤,也竟像緊閉的大門,讓他急的一頭汗。

無奈下,鐵牛捧起月娘的陰戶,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

又把她的兩條長腿,結結實實地架在肩膀上。

這次,他沈了沈身體。

頓身將鵝蛋大的龜頭,穩穩頂著那小小的穴口,用盡全力向里一頂!

這次,他的肉棒終於盡數沒入了月娘的甬道內。

中途他碰觸到一片薄膜的阻礙,他知道,那是處女的信物。

於是,他更爲亢奮,毫無憐惜地用力狂沖進去。

這人人豔羨的小美人兒,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

鐵牛想到這里,就更爲得意。

月娘被一陣極爲疼痛的感覺刺醒了。

那是一種尖銳而清晰的痛楚。下體被撕裂一般,體內有個東西漲滿了她,刮
蹭著她嫩嫩的內壁,塞得她下身好難受。

月娘知道,她的貞操沒有了。

她好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這樣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片漆黑。

她很想大聲呼救,可嘴巴里有東西塞住她的喉嚨,她也叫不出聲。

她想逃走,

可是兩只手被禁锢著;

兩條腿,被一個人的雙手死死鉗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著這樣羞恥的強暴。

王大一邊把玩著月娘的兩只乳房,一邊看著鐵牛狂暴地姦淫著月娘。

他察覺到,月娘已經從劇痛中醒來。

於是他不懷好意地笑笑說:「兄弟,你慢著點。你那話兒太大,把這淫婦日
醒了。怎麽樣,她的滋味?」

鐵牛氣喘籲籲地,一面減緩了沖刺的速度,一面說道:「美死人了。騷穴里
面又濕又緊,她還一個勁地使勁夾我,吸我,我的雞巴都要被她吸進肚子里去了。
真是個騷貨!」

「慢著點,夜還長著呢。我們琢磨了她那麽久,要是一會兒就玩完了,浪費
了哥哥的銀子。那迷煙可不便宜呢。」

王大將月娘的兩只乳房揉搓得發紅,又用力擠在一起。

他也掏出肉棍,塞進那深邃的乳溝中磨蹭起來。

王大的肉棍雖然沒有鐵牛那麽粗壯,但卻很長。

每次從乳溝里擠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細嫩柔軟的嘴唇。

月娘無聲地流著眼淚,忍受著下體的劇痛,和鼻子前面隱隱傳來的腥臊味道。

沒想到寶貴的貞操,就這樣毀在兩個粗鄙的男人手上。

甚至,她不知道是誰強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體的反應便越強烈,甬道死死地擠壓著鐵牛的肉棍。

鐵牛生怕自己一個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

於是急忙停了下來,將肉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動,可那甬道仍是火熱地包
圍著他。

「太緊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鐵牛用力頂著她的花心,肉棍上的
青筋一跳一跳地,漲得月娘很難受。

大腿根處的處女血,已經要凝固乾涸了。

在疼痛漸漸消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慢著點,這個淫婦,今天不幹得她苦苦求饒,就浪費了我們這番心思。」
王大一邊玩弄著月娘的乳溝,一邊回頭對鐵牛說道。

說完,他抽出肉棍,放開了那對被蹂躏得通紅的乳房。

他俯身壓倒在月娘的耳邊說道:「賤人,你給我聽好。現在,爺爺要操你的
小嘴。你給爺爺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爺爺舒服了,我就饒了你。若是
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爺爺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豁開你這漂亮的小臉蛋
和下面那張小嘴!聽明白了嗎?!」

說著,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臉頰上來回地磨著。

月娘知道自己難逃此劫,又被他的話所威脅,只得流著眼淚,默默地點點頭。

王大滿意地笑笑,一手將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將月娘口中的破布掏
了出來。

月娘一陣劇烈的咳嗽,但還沒等她平複過來,一條長長硬硬的男根,便迫不
及待地塞了進去。

「舔!吸,好好地裹著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頭發,強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強忍著那種惡臭的味道,盡力張大了嘴巴。

她是個處女,從不知男歡女愛。

只能聽從著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細致嫩滑的舌尖,去輕舔和碰觸那肉
棍的頂端。

鐵牛眼看著月娘的小嘴裡,被填充了那麽長的一根肉棍,頓時淫興大發。

也管不得其它,又開始了新一輪猛烈的沖刺。

他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整個沖進去沖擊她的花心;

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紅色的嫩肉,都翻了出來。

在鐵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隨之蕩漾。

兩個乳房一跳一跳的,刺激著兩人的淫慾。

每一次鐵牛的沖撞,都讓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肉棍包裹得更爲緊密。

她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碰觸著王大的肉棍,和龜頭上的馬眼。

王大舒服得直歎氣,覺得自己的雞巴,就要化在這張小嘴裡了。

他開始配合著鐵牛的律動,每當鐵牛進入的時候,

 他就抽出;

而每當鐵牛抽出的時候,他就陰險地鑽得更深入,甚至碰觸到了月娘的喉頭。

月娘覺得一陣反胃,就想把口中的肉棍吐出去。

但王大偏偏用力壓著她的頭,把她更擠向自己。

他的肉棍上,早已沾滿了她的口水和上湧的胃液,熱熱地刺激著他的獸欲。

「老實點,給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壓抑地低喊著,收緊了屁股,暴
風驟雨般地頂著月娘的喉嚨。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

又被他死死壓住,只能盡力放鬆自己,強忍惡心的感覺,讓他多進入自己幾
分。

兩個粗鄙的男人,就這樣一上一下地,填充著她身體的兩個小嘴。

月娘在這樣的夾攻下,漸漸喪失了痛覺,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們糟蹋。

漸漸地,她的下身開始泛起一陣新奇的麻癢感。

她不自覺地扭動了兩下,不知道是想要鐵牛進入更多,還是想讓他快點退出
去。

「操!這婊子來勁了,這麽大的雞巴,還喂不飽她!」鐵牛呵呵笑著說。

王大也賣力地抽插著月娘的嘴巴,回頭看看說道:「這是個騷母狗。我的雞
巴這麽長,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進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從來沒這麽舒服
過。」

「是啊,能這樣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鐵牛說著,低吼一聲,決定自己
要嘗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於是他加快了節奏,啪啪地敲打著月娘的圓臀,咕叽咕叽的水聲充盈室內。

兩人的結合處,早已是一片泥濘。

月娘的淫水和白帶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鐵牛操的精濕一片。

淫水不僅弄濕了她的菊穴,也沾上了鐵牛的肚皮,連那兩顆肉球上都沾得到
處都是。

此時,鐵牛一番飛快又大力的抽插。

她的淫水更是噴湧而出,半張床褥都像是尿過一般。

「騷貨,浪屄。操死你,爺爺操死你。說,爽不爽快!」鐵牛一邊發狠地操
她,一邊用最難聽的話去辱罵她。

月娘嗚嗚地哭著,嘴裡還含著那支長長的肉棍。

王大也想聽她的淫詞浪語,於是暫停下來,用力扯著她的頭發說:「說,說
呀你,淫婦!」

月娘被身下那根肉棍刺得麻癢難耐,一心渴望結束那種痛苦。

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嚇,於是她只得違心地點點頭,含著肉棍模糊不清地
說:「爽快,快一點,求你再快一點。」

鐵牛聽到身下的女人這樣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勁。恨不能把自己整個人,
都鑽進她的小穴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兩側的頭發一起發力,用力挺著肉棍,強迫她一次次吞
下她根本難以容納的長度。

月娘在這難耐的折磨中,開始模糊地呻吟,說些毫無意義的話。

她在鐵牛碰觸到甬道內某處柔軟的嫩肉時,突然受不住似的嗚嗚叫喊起來。

一陣強烈的收縮,一波波地夾著鐵牛的肉棒。

月娘像尿了一樣地,泄出了一身的陰精。

鐵牛被她這樣一噴一夾,強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盡。

他最後用力一挺,火熱的精液都灌進了月娘的子宮內。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頭的收緊,也同樣讓王大樂不可支。

最後幾個聳動之後,他也把一大泡精液,射進了月娘的喉嚨里。

月娘身下的花穴還兀自收縮著,嘴巴里覺得嗆人的難受。

她想吐出去,卻被王大的雞巴死死堵住。

於是她只得費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從她的鼻孔
里溢了出來。

「媽的,還想吐出來。都給老子咽下去!便宜你這騷貨了,這可是老子的精
血,還不領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兩只手腕都被麻繩勒出了血痕。

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激發了他心內潛在的虐欲。

月娘流著淚,一言不發。

以爲這漫長的折磨終於到了盡頭,誰知王大的肉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嚨口處,
被她幾下吞咽的動作,又弄得漸漸硬了起來。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著自己的苦難無法完結。

趁著王大終於松開了她的頭發,她才逃脫了那根淫濕的肉棍。

費力地急促喘息著,嘴角還殘留著浞白的精液。

身下的鐵牛,從月娘結實的小腹上支起身子。

剛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讓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現在他也緩過乏來,那粗壯的肉棍,仍藏在她的體內不肯抽出。

他掰開月娘的雙腿,撐到最大限度。

月娘少女的身軀格外柔軟,此刻被他弄得兩腿大張,成了個一字型。

她最嬌羞的花朵,就這樣明晃晃地,展示在鐵牛眼前。

之前他只顧快點進去,發泄自己的獸欲。

事後才覺得,沒能仔細好好看看這小美人兒的下體,是個損失。

鐵牛端過燭台,就放在月娘的陰戶附近。

借著燭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肉棍撐得幾乎變了形,誇張地向兩
側擴張著。

精液混合著她的體液,一點點從肉棒邊緣溢出,把她的陰毛沾染得汙濕一片。

鐵牛稍稍退出一點,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

隨著他的動作,月娘又爆發出一聲輕呼。

鐵牛興奮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兩腿不自覺地戰栗,
那花縫也隨之收縮了一下。

處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襯著月娘的雙腿,愈發白嫩嬌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麗的花,鐵牛心裡湧上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看著月娘隨著呼吸輕輕開合的肉縫,鐵牛始終沒徹底拔出的那根肉棍,再次
撐滿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鐵牛又再蠢蠢欲動,那根肉棒緩緩地摩擦著她的內壁,月娘心底絕望
異常。

她嗚咽著說:「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兩只手徒勞地掙紮著,
想要坐起來。

卻被王大一把按住,扯著她烏黑的長發,跌落回床頭。

「婊子,別亂動。你以爲大爺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爺爺
了。今兒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爺爺白長了這根槍!」王大看她還在掙紮,擡手
就給了月娘一個耳光。

月娘耳邊嗡鳴著,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做慣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謂憐香惜玉。

那隻粗糙大手的力道,讓月娘幾欲昏迷過去。

她喪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殘留的一點聽覺,聽到王大嘿嘿笑著對鐵牛說:
「你也是換個地方玩玩。她那小穴,現在也該歸我了。你,上來,試試這張小嘴。
你那麽粗大,盡管塞進去,保證讓你飛上天!」

鐵牛聞言心裡癢癢的,但還是戀戀不舍地,又用力沖刺了幾下。

他緩緩抽出自己已經再度暴漲的肉棒,一股精液流了出來。

鐵牛看看月娘吃過王大精液的臉,上面還掛著幾絲。

於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壓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精液潺潺流了出來。

鐵牛大手掬起一大把精液,就和王大換了體位。

他用手指撥開月娘微張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精液,一股腦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嘗到那嗆辣的味道。

她無力地咳嗽著,本能地抗拒著。

鐵牛的精液也被咳了出來,濺的她一臉都是。

鐵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

他粗暴地用手指刮著月娘臉上噴出來的精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進月娘
的小嘴裡,逼著她舔干淨。

「給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聲威脅著,一面用另一隻手的指甲,用力地掐
著月娘的乳頭。

月娘的乳頭被他捏的幾乎扁掉,那種鑽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著鐵牛的
每一根手指。

細細地從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連手指間的縫隙都沒放過。

她一邊舔著吸著,一邊苦苦哀求:「爺,求您放過我吧,我好疼……」

鐵牛的手被她這樣細心地伺候著,看她聽話地舔干淨所有精液,鐵牛舒服地
長嘶一聲。

另外那隻手終於漸漸放鬆了對乳頭的虐待,開始輕撚細揉起來。

她的小舌尖舔過他指縫的時候,那種膩死人的舒爽和麻癢,讓他的肉棍再度
脹大一圈。

粗壯猶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現在已經貼著肚皮,兇猛地蓄勢待發了。

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體液。宣示著他的慾望,已經無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時也沒閑著。

他一面看著鐵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長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複穿插
著,畫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想把腿閉緊,拒絕這種羞人的亵玩。

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樣,又長又靈活。

那樣地插弄她,讓她又疼又癢。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閉合雙腿,就會用手指狠狠地彈她的陰核。甚至用食指和
中指夾著她的陰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鐵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簡直不知道該求哪一個
住手。

她也明白,無論哪一個,都不可能對她手下留情。

於是她只能認命地,「嗚嗚」低鳴著,啜泣著。

懼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強忍著花穴里傳來的奇怪搔癢感,不敢再閉合雙
腿。

她的雙腿癱軟地大開,她的陰戶就那樣暴露著,任由王大勾插纏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著,不滿足於一個手指享受她的緊窒肉壁。

於是吸了口氣,把四根手指,統統塞了進去。

那種幾乎被撕裂的感覺再度襲來,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
狠狠吸著鐵牛的四根手指。

上下都被那麽多指頭插著,月娘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裂開了。

可鐵牛逗弄她乳頭的手,卻讓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種想要什麽東西探入的渴
望。

王大的手指關節又硬又大,刺得她嬌柔的內壁好難受。

他就那樣不吝啬力氣地,掏著她的花穴。

四根手指一會兒並攏,一起撓著裡面的小突起;

一會兒又邪惡地分散張開,各自劃磨著敏感的內壁。

「不行,我不行了,別這樣。嗚嗚……」月娘終於不堪忍受這種折磨,吐出
鐵牛的手指哀哀乞求道。

「騷貨,那就說點好聽的,告訴爺爺,你想不想被爺爺的雞巴插?快說!要
不就沒完!」王大和鐵牛相視一笑,長指又在月娘體內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個黃花姑娘,怎麽能說出口,只好含糊地說道。

王大卻不能滿意,他抽出手來,用巴掌使勁地向月娘的陰阜拍打,拍得月娘
疼痛求饒。

「想不受罪,就老老實實地喊出來,叫出來,叫到大爺滿意!否則,我們玩
完了你,就把你扔在這里不管。讓衛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個什麽樣子!」

月娘甯死也不願這樣赤身裸體地被大家發現,她只好抛開少女的羞恥感,按
王大要求的那樣低呼:「爺,我想讓你……操我,插我,想被爺的雞巴,用力地
插,快點插我,好難受!」

月娘帶著哭腔的淫叫,終於滿足了兩個男人的聽覺享受。

王大和鐵牛對了個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熱如鐵的肉棒,一齊插入了月娘的
兩張小嘴內。

鐵牛的粗壯,瞬間塞滿了月娘的口腔。

他碩大的龜頭,堵住了月娘的喉嚨。

月娘幾乎難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頭,讓自己的喉嚨更多地接納大肉棒的沖擊。

鼻翼用力地張著,貪婪地吸著空氣。

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撐開到了極限。

鐵牛不留餘地地按住她的頭,抓著她的頭發,瘋狂地猶如搗蒜般地,搗著月
娘濕熱的口腔和舌頭。

每次都頂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銷魂的喉頭小肉。

不一會兒,月娘的嘴角便已撐裂了,細細的傷口滲著血絲,更添淒美之態。

她承受著鐵牛比王大更爲暴虐的抽插,連叫也叫不出聲了。

王大則享受著月娘因緊張和疼痛,更爲緊窒的蜜道。

那裡時不時緊縮著,擠壓著,蜷握著,蠕動著。

像是有無數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肉棒。

王大呼呼喘著氣,挺腰動臀,一次比一次更爲深入地插著月娘。

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壺。

每次因爲月娘的緊縮而差點泄身的時候,王大就會大力拍打月娘的圓臀,不
知是贊歎還是警告。

大手把她渾圓結實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紅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乳房,覺得那裡波浪般湧動著,不該被浪費掉。

於是他用力一頂,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聲悶哼。

「別急,浪貨,待會兒好好收拾你。」王大說著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緊要處!」鐵牛疑惑地問,身下的動作卻不曾停止。

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擺擺手,徑自走向織布機,順手扯下幾段極細的長絲線。

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裡反身回來。

鐵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麽,他眼睜睜地看著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絲線,靠
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個主意,好好玩玩這小婊子。」王大拍拍鐵牛汗流浃背
的身子說道。

鐵牛也有點累了,於是好奇地停下來。暫時抽出了肉棒,不眨眼地看著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經被折磨得成了鮮麗的绯紅色。

細密的汗珠,在她的額頭上和胸脯上沁出來。

尤其是乳溝部位,密密麻麻一層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后的梨花了。

既绮麗,又嬌羞。

王大拿著手中的絲線,湊近了月娘的乳頭。

挑亮了燭火,把兩根韌度很高的紅色細絲線,都綁在了月娘的乳頭上。

月娘只覺得胸前一陣刺痛,並不知這人到底想做什麽。

但她直覺就明白,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說什麽,生怕招來更多的報複,只是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王大知道她害怕,於是用力把絲線纏的更緊。

把她的一對乳頭,都用細絲線綁得緊緊的。

他惡意地輕輕一拽那兩條絲線,月娘忍不住痛,輕聲叫了一聲「痛。」

鐵牛饒有興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又聽到月娘勾魂的呻吟。

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頭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齒,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勞地躲避著,舌頭不肯與鐵牛熱烘烘的唇舌糾纏。

可鐵牛卻吻得來了勁頭,捏住她的下颚和臉頰,強迫她接受自己。

輕而易舉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樣地吸吮她的舌頭,不讓她逃脫。

這時,月娘的乳頭被王大手中的細絲線牽引著,勒得充血,更爲硬挺地挺立
著。

原本粉嫩的乳頭,此時已經成了誘人深沈的紫紅色。

王大把兩條絲線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兩腿間。

高高舉起她的一雙美腿,再度把兩條絲線的另一端,狠狠繫到月娘的兩個大
腳趾上。

細絲線刻意被綁得很短很緊,月娘胸部越發刺痛。

只好更高地擡起雙腿,減輕乳頭的牽動引發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翹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
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就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淨,因爲姿勢的關系,那些細密的小皺褶都被撐開了多半,
看起來更爲圓潤可愛。

菊穴周圍還長著淺淡稀疏的一圈絨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頓時像受
驚一般地縮起來,隱沒在臀縫中。

「淫貨,一會兒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這幾個洞,爺一個也不浪費。」王大
獰笑地說著。

毫無預警毫無潤滑,突然扒開月娘的臀縫,看準那處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
了進去。

「啊!」月娘一聲大叫,吐出鐵牛的舌頭,頭搖擺著嘶啞喊道:「不要,不
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鐵牛嚇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

月娘的眼淚撲簌簌低落,一會兒就把枕邊的床單都濕透了。

鐵牛回頭一看,被那绮麗的景色震住了。

兩顆紫紅色的乳頭,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腳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掙紮,把那梭子擠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腳擡上去。

倒讓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頭,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傷,邊緣的皮膚也破了,滲著絲絲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動擡高的雙腿,把硬到極限的肉棍,一
鼓作氣地,全部捅進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緊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佔著她,王大的肉棍就隔著一層薄
薄的皮膚,開始了在她小穴里的沖刺。

月娘陷入了地獄般的境地。

鐵牛粗壯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鳴。

他發瘋一般地,把她當做一件沒生命的器具那樣,用胯間的猛獸,捅著她的
咽喉。

身下的王大則欣賞著她上不去下不來的苦楚,發狂地在她體內插著,轉著圈
地挑逗著她。

還時不時地拽那兩條紅絲線,讓她的乳頭也不得安甯。

操到興頭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來,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

絲絲血迹和腸液,透過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這梭子,開發著月娘生澀的後庭。

期望她過一會兒,便可以接納他更爲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全身到處都被淩虐著,
讓她不知哪一處最痛。

終於,鐵牛和王大經過漫長的第二輪抽插,分別在她的穴內和嘴裡,又射出
了大量濃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時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

她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潤滑了她的菊穴。

那被插進去的梭子,也終於被月娘的本能反應,擠出了體外。

王大和鐵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沒有解開絲線的意思。

月娘還維持著那最恥辱的姿態,兩手腕掙紮得磨出了更多血泡。

一雙腿蜷縮在乳房上,兩只腳尖幾乎觸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頭,已經紫得發黑了。

乳頭的體積也憑空增大了兩倍,像兩顆熟透的葡萄般,顫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兩個男人則累得半死。

三個人誰也不出聲,都只是喘息著。

誰都沒發現,這間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雙泛著霭色
的眼睛。

倚天外傳—身在丐幫的周芷若

 話說宋青書被陳友諒以弒叔之事要脅而加入丐幫,之後更被脅迫向自己的師叔們下毒,宋青書原本不肯,但得知他心目中的女神周芷若已在丐幫的掌握之中,而陳友諒又答應讓他取周芷若為妻,好色之心一起便無法自拔,決定暫時答應陳友諒的計畫,但要先和周芷若舉行婚禮。

 洞房花燭,本是美好春宵,無奈新娘卻是受制於人,不得自己主張。周芷若頭戴鳳冠,蒙著紅頭巾,卻是全身赤裸,純潔的胴體完整展現,圓挺的美乳微微顫動,令得那粉紅的乳暈上下動盪。一身的潔白玉肌彷彿在發光,柳腰之下是那稚嫩未經人事的幼唇,上頭覆蓋著一層稀疏陰毛。再往下就是那一雙誘人的修長美腿,而後邊更是令人血脈噴張的美背,和圓翹的豐臀。看著這無比純潔、無比動人的裸體,被灌了許多酒的新郎倌宋青書瞧得兩眼發直,酒也醒了,肉棒更是頂得老高。他一生夢寐以求的仙女此刻正光著身子在自己眼前,而且即將成為自己妻子,不管她願不願意,今晚她必定是自己的人了,他等不及要聽她在他跨下哀嚎的聲音,等不及要將滿睪的熱精注射進她的子宮,讓她受孕,讓她為自己生個胖娃。

【芷若~芷若~妳終究是屬於我的啦~哈哈~】宋青書狂笑著,褪去衣物跳上床去。

【誰?是誰?啊~不要碰我~】蒙著頭巾的周芷若什麼也看不到,只感到有人上了床,摸上了自己的胸部,接著~她的頭巾被掀了開來。

【宋青書!怎地是你?我被丐幫的人抓來,你是來救我的嗎~】赤裸的周芷若又羞又急,又驚又怕,此刻只想趕快脫身,穿上衣物,竟天真的以為宋青書是來救她的。

【芷若~今天是我倆的大喜之日,難道妳竟不知嗎?】宋青書淫穢的笑著,捏弄著她小巧的乳頭。

【你…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你竟與丐幫同流合污!】周芷若終於明白宋青書是來姦她的了,無奈周身穴道被點,她也無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正人君子?我也想當正人君子,只是妳從來沒理會過我,打從光明頂一役我便愛上了妳,對妳百般追求,我是武當大弟子,將來要接任掌門人的,有什麼不好?有什麼配不上妳的?為何妳總是對我不假以顏色?】宋青書愈說愈怒,他對周芷若的情由愛生恨,最後終於走入魔道,既然得不到她的心,就要不擇手段得到她的人。

【宋少俠,情感之事本難勉強,況我心中早已有所屬,你對我好,我是知道的,我心中也一直敬你如兄長,盼你懸崖勒馬,莫要鑄下大錯。】周芷若的乳首已被玩弄的挺立起來,皮膚也開始泛紅,但她仍然鎮定,希望宋青書能在最後關頭回心轉意。

【妳的心中早有所屬?是張無忌那小子對吧!他只是個運氣好的過份的小子,碰巧學了一身高明功夫,又碰巧替魔教解了光明頂之圍,魔教中人行事不按常理,這才讓他當上教主。芷若~我一直敬妳如天仙,想不到妳見人有權有勢,武功又高,便貼了上去。】宋青書恨恨地道,手指粗魯的伸進周芷若的嫩穴中,發狠摳弄。

【不…不是的…我…我…】周芷若畢竟是處女,而且在滅絕嚴厲的督導下每天只知練功,哪知男女情愛,更不曾手淫過,被宋青書這一輪粗暴猛攻,稚嫩的陰唇已然紅腫起來,痛得說不下去,未經人事的小穴卻被這粗魯的摳弄弄出了感覺,慢慢滲出淫水。

【妳不用再說,總之妳喜歡張無忌我是知道的,但即便如此又如何?妳終究得成為我的妻子,終究得我被我開苞,待張無忌知道妳被我騎過後,看他還要妳不要?】宋青書狂親著周芷若的小嘴,先奪走她的初吻,手指依然不斷挑逗著她的陰蒂、摳弄她的小穴,再來就是奪走她的初夜了。

【不…求求你住手…不要…不要再弄那裡…】周芷若搖擺著頭,卻被宋青書捏住小臉狂親,扭動腰支,卻被按住挑弄,她愈來愈氣喘,手腳漸漸無力,只覺身子愈來愈軟,淫水一洩如注,未經開發的小穴已經不起挑逗而高潮了。

【我看妳還假清純、假聖女,還不是給我弄到洩身。】看周芷若被他弄到高潮,宋青書無比興奮,抓起跨下肉棒,就往她的小臉湊去。

周芷若忽然聞到一股惡臭的腥味,一根黑黝黝的醜惡陽具已樹立在自己眼前,耳中只聽宋青書淫道:【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妳可管它叫「肉棒」,今晚它就要插穿妳的小穴,在妳的體內噴精,讓妳懷我的孩子,期待不期待呀?】

周芷若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根黝黑的偉物,任由宋青書用它恥辱的拍打自己的臉龐,剛剛宋青書只用兩根手指自己就已受不了,以前這巨物要是插進去…周芷若終於真正恐懼起來,顫抖著求道:【求求你…宋少俠…別用那…那東西插我…】

【妳先幫我含含我便考慮一下。】宋青書淫笑著撥弄著她的秀髮,將肉棒湊近她的櫻桃小嘴。

此刻的周芷若已然亂了方寸,一心只想著如何不要被插,她放下矜持,暫時忘記恥辱,緩緩啟開朱唇,吐出滑膩的小舌舔弄龜頭,最後吃力的將宋青書的大肉棒吞下半截。

一股噁心的惡臭從口腔中竄進鼻腔,再從鼻腔衝至腦門,周芷若兩行清淚落下,剎那間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含著男人惡臭的肉棒?她真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希望這場惡夢趕快結束。

【真是難為妳了,想不到妳的小嘴竟也能吞下我的大傢伙。】宋青書得意的撫摸她的頭,一種屈辱女神的快感在暴漲。【但我想應該還可以再深入吧?】他將周芷若的下巴抬起,由上而下將肉棒頂得更深,一節一節深入,甚至插進了喉嚨之中,將她的喉管堵住。

周芷若幾乎要無法呼吸,只得由鼻孔用力的開合吸氣吐氣,一張小臉已脹得紫紅,眼淚滾滾而落。

看到周芷若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宋青書愈加興奮,心中只想狠狠的羞辱她,好宣洩那熊熊燃燒的妒火,和追求失敗的恨意。【妳不是很清高嗎?妳不是從不把我當一回事嗎?妳看看妳現在正含著誰的肉棒?妳看看妳正在被誰操著嘴?】宋青書愈說愈狂,抓住周芷若的頭狠狠抽送起來,把她的喉嚨當作陰道幹。

【喔喔~好緊~芷若的喉嚨真是緊~又濕又滑~我幹破妳的小騷嘴~我幹穿妳的賤喉嚨~】宋青書抓住周芷若的美首狠狠抽動,完全不理會已哭成淚人兒快喘不過氣的周芷若。他一心只想發洩,發洩他對周芷若滿腔的愛意和恨意。

 【啊啊~】瘋插了二三十下,宋青書按下周芷若的,直接在她嘴中口爆,將濃郁熱燙的精子灌入她的喉嚨。周芷若根本無力反抗,只能哭著任由他往喉嚨裡灌精,甚至因為龜頭插得太深入了,逼得她不得不把這泡濃精盡數吞下。好不容易射完,宋青書將癱軟的雞巴從她嘴中退出,將其上沾滿的唾液和殘存精液抹在她的俏臉上。周芷若崩潰的倒在床上,任由宋青書恥辱的將雞巴往她臉上抹,忽然一陣噁心,吞下的精子居然湧上了喉嚨,從她的嘴裡滿溢出來。

【嗚嗚~】周芷若啜泣著,將精液全嘔了出來,一條條白色的濃精掛在她的下巴晃著,看得宋青書更是血脈噴張。惜武之人本就比一般人來的壯健,更何況他正年輕氣盛,眼前又是自己朝思暮想想插的女人,宋青書剛洩完一泡,肉棒卻又馬上挺立,而且似乎又變得更大了。

周芷若還在噁心,看到宋青書逐漸脹大的雞巴甚是驚懼。【你…你說過你不用那東西插我的…】她的嘴唇發抖,剛剛宋青書的那股狠勁可真讓她嚇怕了。

【我哪裡說過了?我不過說要考慮考慮,現下我考慮完了,我要插暴妳的小穴!】宋青書獸性大發,眼中紅光爆出,拉開周芷若的兩條玉腿,將頭湊近陰戶,對她的小穴狂親狂舔。

【啊啊啊~不要哇~住~住手~~】周芷若哪受得了如此刺激,竟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想要收攏雙腿,卻又被拉得更開,羞恥的姿勢,連續不斷的口舌猛攻,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將她推上另一次的高潮。

【不~不~啊啊~又~又來了~啊哇~我~~】周芷若只覺彷彿有電流通過全身,雙腿不由自主的抽動,淫水洶湧噴出,將宋青書噴得滿頭滿臉。宋青書見狀用嘴堵住她的小穴,吸吮著她狂洩出來的蜜汁吱吱有聲,吸得周芷若快感一波接一波,源源不絕的狂洩。

【求求你~別~別再吸了~啊啊~喔~~天~我快~我快不行了~啊嗯~~】周芷若無法抑制的浪叫,拚命的要推開宋青書的頭,無奈手軟腳軟,宋青書仍是吸著她的小穴不放。

【鮮!真是鮮!芷若妳的蜜汁真是鮮甜,而且飲入之後讓人更有精神!】周芷若的洩身終於結束,宋青書擦擦嘴、抿抿唇,感到雞巴似乎又更硬了些,想不到周芷若的淫液竟有補足精元之效。

【不~~別~~】連續兩次的高潮,周芷若已有些神智不清了,她癱倒在床,鬢髮紛亂,臉上罩上一層紅暈,尚陶醉在洩身的快感之中,久久無法自己。

看到如此周芷若如此淫蕩的樣子,宋青書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將肉棒頂在她稚嫩的陰戶上,上下彈跳著。周芷若見他那根兇惡的大傢伙,正在她的蜜穴洞口蠢蠢欲動,又害怕起來:【別插進來…求求你…】

到了此時宋青書哪能把持得住,嬌弱美人在前,嫩穴尚淌著豐沛的淫水,自己終於可以一插這夢寐以求的天仙。【芷若~妳再怎樣冰清玉潔,終要被我破處!】宋青書大叫一聲,巨棍捅入,轉眼已插了半根進去。

【啊~~啊~~啊~~】周芷若一個吃痛,整個身子弓彎起來,緊緊抓住他的雙臂,痛得冷汗直流,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將腿收緊,卻又被拉開,只能眼睜睜看著跨下的龐然巨物一寸一寸頂進自己的身體,一如凌遲般折磨。

【緊!真緊!】宋青書一插入便感到周芷若的嫩穴迅速收緊,周芷若的陰道除了夾得極緊外,還非常滑潤多汁,不愧是極品處女!宋青書慢慢頂入,愈是深入周芷若夾得愈緊,玉手也抓得愈來愈用力,她急速喘息,身子愈來愈熱。

宋青書深入的愈來愈慢,因為愈到深處愈是緊縮,終於,他感到龜頭碰上了阻礙,是周芷若的處女膜!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衝破了這片膜,他就正式成為將周芷若破處的男人。他看著周芷若,周芷若也望著他,她痛得說不出話來,卻用眼神哀求著他。看到周芷若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宋青書不禁有些心軟,但想到她看張無忌的眼光,又不禁妒火中燒!

【我插穿妳!幹翻妳!看妳的好哥哥張無忌還要不要妳!】他大吼,狠狠貫穿她的女膜,周芷若眼淚迸出,失聲痛哭。

【哭吧~在我的跨下哭吧~妳自以為是清高聖女~還不是給我開了!】宋青書怒吼著,抬起他的香臀,將巨根完全捅入,龜頭甚至直接頂至她的子宮口。

【不~不~拔出來呀~痛~痛呀~】周芷若哀叫著,下體潺潺流出處女血,宋青書看得更是興奮,將她的玉腿抬起,按在她的肩上,全身壓在她身上,開始用力搗穴。

【啊啊啊~天~要~要死啦~~喔~~嗯~~】面對著下體傳來陣陣的衝擊,周芷若感到強大的痛楚和快感,她想要硬忍住不出聲,卻仍抵受不住這又痛又爽的快感侵襲。

【叫吧~叫吧~芷若妳的叫聲真是好聽~想不到妳這麼淫蕩~妳的小穴好騷好濕~妳這個小賤貨~妳這個欠人插的婊子!】宋青書抱住她的雙腿猛操,吸吮著她劇烈彈動的美乳。

【疼~疼~啊啊~~不要~~再深入一點~~裡面~~啊~好熱~~好熱的肉棍兒~~在~在插著我~~不要~~不~~好快活~~美死我~~要死了~宋哥哥~~好相公~~】周芷若浪叫著說著矛盾的話,一下似乎抗拒著,一下又抱著宋青書熱吻,此刻的她理智正跟肉慾爭戰,徘徊在道德和淪喪之間。

【妳還想死撐?還想裝聖女?妳這賤到骨子裡的母狗!我今日非幹得妳發浪!】宋青書一把將她抱起,將她抱在腰上套幹,這樣的交合姿勢使得他的雞巴更深入,將周芷若插得淫水狂噴。

【啊啊~~太~太裡面了~~喔喔~會死~我~~我要升~升天啦~~】周芷若被插得失神蕩形,不由自主的吐舌浪叫,全身劇烈抖動,又再一次高潮。

【升天?我便讓妳升天!】宋青書不管周芷若正在高潮,發力瘋插,一副要將周芷若的小穴插爛的狠勁。周芷若早已拋去了所有矜持,一把抱住宋青書,連續的浪叫聲隨著愈來愈快的抽插愈來愈高亢。

狂插了百來下,最後宋青書低吼一聲,肉棍頂入最深處,在周芷若體內射出熱精,周芷若的子宮頭因高潮而收縮,正好緊緊吸住他的龜頭,將這一整泡的濃精吸納入腹,大量的精液將子宮灌滿,可憐周芷若初破處女就難逃受孕的命運。

內射周芷若後,宋青書滿足的將軟掉的雞巴拔出,再放進周芷若的嘴裡讓她含著。周芷若還未從激情中回復過來,癱軟在床上,杏唇微開,任由宋青書將幹過她的雞巴放進嘴裡。過了一會,周芷若漸漸回復神智,忽然已把將宋青書推開,趴在床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宋青書看周芷若哭得如此傷心,又免不了自責了起來,看著周芷若那被自己幹腫的小穴,緩緩流出鮮血和精液,卻又有種征服的快感。

【芷若~別哭了~從今以後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定會好好待妳。】宋青書將她翻了過來,攬在懷裡。

【放手!不要碰我!】周芷若恨恨的將他的手拍掉,冷冷的瞪視著他。【雖然你強佔了我的身,但休想要我認你為夫!】她含著淚道。

周芷若的這番言語再度激怒了他。【不認我為夫那妳要認誰為夫?認張無忌嗎?醒醒吧~等那小子知道你被我上過後,看他睬不睬妳!】宋青書粗暴的扯住她的頭髮。

【嗚嗚~你住手~無忌哥哥是愛我的~我們早已訂下婚約。】周芷若哭叫道。

【哈哈~訂下婚約又如何?我都已跟妳洞房了,張無忌若還想要妳,就是戴上一頂現成的大綠帽!】宋青書怒極反笑。

【我早已認定了無忌哥哥,我一生的夫君只是他一人,任憑你花言巧語,甚至百般摧殘,都無法動搖我的信念。】周芷若兀自強道。

宋青書見周芷若適才被插得露出本性,一會兒又憶起舊情,心中愈恨愈妒,狠下心來,要好好折磨她一番。

【像妳這種犯賤女人,不將妳好好凌辱一番妳兀自嘴硬!】宋青書將她又翻了過去,捧起她的雪臀,雞巴再度脹起,直頂上菊花。

【你…你莫不是要…】周芷若吃了一驚,已然明白他想做什麼了,話聲頓時變調。

【不錯~既然開了妳的嫩穴依然馴服不了妳,那就再開妳的菊穴!】宋青書的面容猙獰。

【不要啊~宋少俠~好相公~求求你~就是那裡不行…】周芷若怕極,甚至主動稱他為夫。

但一切已遲,宋青書已不能自己,他將硬梆梆的雞巴插入周芷若的股溝之中來回夾弄,那柔軟滑膩的肌膚令得他再也無法忍受。

【現在才認我做夫已然太遲了,芷若~我要開妳的菊花~成為妳三個洞的第一個男人!】宋青書大笑著,握住雞巴,龜頭慢慢頂入她的菊穴之中。

 【天~不要啊~求求你~疼~疼啊~】在周芷若的慘叫聲中,宋青書的龜頭已然沒入,比陰道更為緊縮的屁道,因為沒有淫水的潤滑而非常乾澀,雖然才插入一點,卻已迸出血來。

【裂了~要裂了啊~】周芷若慘叫,宋青書卻依然一寸一寸的頂了進去。

屁眼被開的痛,比起處女被破的痛有過之而無不及,周芷若痛得全身盜汗,雙手朝後亂抓。其實進入乾澀緊縮的屁道,宋青書也被磨擦得有些疼,但這些都比不過可以凌辱周芷若的快感。

此刻的他再也不想憐香惜玉,周芷若就連處女葬送在他手中依舊念著她的無忌哥,既然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愛上自己,那也不用再對她有所感情了。宋青書的心智隨著肉棒的插入漸漸扭曲,周芷若在他心目再也不是天神,而是一條洩慾的母狗,他要在她身上盡情發洩。

【周芷若~我插爛你的屁眼!】他用力扯住她的長髮,將她的頭往後拉,雞巴奮力插入。【妳有什麼了不起的~裝得一副高傲的模樣~我插到妳哭~插爛妳菊花~看妳的無忌哥哥來救妳不救~】他另一隻手用力捏著她的奶球,下身極速抽動著,將周芷若的屁眼插得血花四濺。

【血~血啊~流血了啊~求求你~饒了我罷~啊啊~好痛~~會~會爛掉啊~】周芷若腳軟的癱在床上,卻又被宋青書抱起玉臀狂插。

【討饒了是吧?妳也怕給玩殘?只要妳叫我一百聲好相公我便饒了妳!】宋青書畫還未說完,周芷若已一疊聲地喊道:【好相公…好相公…】

【瞧瞧妳~這樣賤!我今日非玩殘妳!】宋青書狠狠地拍了她的屁股,周芷若的雪臀馬上紅了一片,宋青書愈加興奮,愈幹愈快,邊幹邊拍,愈來愈是來勁,拚命狠插數十下,終於她的屁道裡射精。

可憐的周芷若雪臀被打得紅腫,菊穴給幹得開花,濃郁的精子從屁溝裡潺潺流出,人已被幹得失魂,嘴中兀自喃喃念著:【好…好相公…】

宋青書甫從屁眼裡拔出肉棒,周芷若的屁眼便噴出一道稀糞黃流,竟已被幹到失禁。宋青書看肉棒也沾上了便溺,便將惡臭的雞巴塞入已無意識的周芷若嘴中,讓她用嘴幫他清理。

可憐這一代美人、峨嵋玉女,一夜之間三洞慘遭破處,小穴、肛門皆見紅,還落得被插到屎尿齊流的窘境,日後還得面對可能懷下孽種的難堪處境。

天性淫蕩的小婷婷

新竹市裡一所頗具歷史的小學,民富國小四年級有個很俏麗的小女孩,名叫
方麗婷,她的父母同在一家電腦公司上班。

年紀不大的方麗婷,一向都很活潑,一天放學,爸爸接她到公司,正好有位
電腦工程師鍾明華在工作,於是方麗婷便和鍾明華叔叔玩了起來。鍾明華正在備
機,方麗婷卻一直搔他癢,使他沒法子工作,鍾明華想告訴她的爸媽,他們卻不
在,鍾明華便想處罰方麗婷,於是把方麗婷捉住,放在大腿上,掀起她的裙子,
輕輕地打了幾下。

方麗婷卻笑著說:「不痛!不痛!」

鍾明華便說:「不痛嗎?好呀!你搔我癢,我也要搔你。」說著便沿著方麗
婷的胳肢窩搔下去。

方麗婷扭著身體一直笑,鍾明華有點孌童傾向,公司又只剩他一人,於是他
便用手去搔方麗婷的屁股。

方麗婷繼續扭著身體,笑說:「不會癢!不會癢!我不怕!」

鍾明華一聽有點生氣,就扯下方麗婷的三角褲來,用力搓揉方麗婷柔嫩的下
體,並且將手指頭插進方麗婷的『小妹妹』中,方麗婷一聲慘叫:「好痛啊!」

鍾明華笑著說:「你不是不怕嗎?」

方麗婷哭著說:「人家只說不怕癢嘛!又沒說尿尿的地方不怕痛嘛!」

鍾明華看方麗婷哭得厲害,便說:「好啦!不要哭了,我變魔術給你看。」

方麗婷一聽鍾明華說有魔術可看,就停止哭泣問:「什麼魔術啊?」

鍾明華說:「就是我尿尿的地方。」

方麗婷問:「你尿尿的地方會變魔術?」

「會呀!你要不要看?」

「好啊!我要看。」

於是鍾明華便拉下褲子的拉練,把『小弟弟』掏出來。

「它會變什麼魔術呢?」

「它會脫帽子呀!」說完就把包皮往後拉。

「哇!」

「好不好看呢?」

「嗯!只有這樣嗎?」

「還有呢!它還會長大哦!」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鍾明華說完接著問:「你要看嗎?」

「要!」

「那你當我的助理小姐。」

「我要做什麼呢!」

「很簡單,你只要照我說的做就好了。」

「好!」

「把衣服脫掉!」

方麗婷為了看魔術表演,早就把媽媽教她『不能在外人面前脫衣服』的事忘
得一乾二淨了,馬上就把衣服脫了。

鍾明華把方麗婷抱到桌上,對她說:「你坐在這裡把腿張開。」

方麗婷照做了。

「用手把尿尿的洞洞剝開。」

方麗婷用手把尿尿的洞洞剝開問:「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子,不要放掉哦!」

看著方麗婷的『小妹妹』,鍾明華很快地就勃起了。

「哇!它真的長大了。」方麗婷看著鍾明華的『小弟弟』說。

「你看,我沒騙你吧!」

「嗯!它還會變些什麼嗎?」

「它還會吐『口水』呢!」

「真的呀?你快變給我看呀!」

「好吧!」鍾明華把方麗婷抱下來,指著自己的『小弟弟』對她說:「你現
在蹲下去,用你的舌頭舔這裡。」

方麗婷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地舔舐著鍾明華的『小弟弟』,溫暖的氣息一步
步地刺激著鍾明華的神經,使得鍾明華的『小弟弟』更加英勇地挺舉在方麗婷的
面前。

「啊!你尿尿的地方怎麼又變大了呢?」

「對呀!它會變大還會變硬哦!」

「那它什麼時候才會吐『口水』呢?」

「沒這麼快,你繼續舔它,等一會兒它就會表演給你看了。」

「嗯!」方麗婷便繼續舔鍾明華的『小弟弟』。

大約過了五分鐘,鍾明華的『小弟弟』一陣顫抖,果然『吐口水』了。

「啊!這是什麼東西呀?」方麗婷摸一摸自己的臉問。

「這是它吐出來的『口水』呀!」

「好髒啊!還黏黏的,真惡心。」

「怎麼會髒呢?」

「『口水』本來就很髒啦!而且這還是從你尿尿的地方吐出來的。」

「不會啦!這種『口水』不會髒而且很好吃哦!」

「這個可以吃?」

「你不相信啊?你吃吃看就知道了。」

方麗婷半信半疑地吃了一口,說:「怎麼鹹鹹的?」

「好不好吃呢?」

「好怪的味道呀!」

「你知不知道,你除了嘴巴會吃東西,還有哪裡會『吃東西』呢?」

「不知道!還有哪裡?」

「你尿尿的地方。」

「我不信。」

「我弄給你看好不好?」

「好呀!」

鍾明華拿出一面鏡子對著方麗婷的『小妹妹』說:「你再用手把尿尿的洞洞
剝開,看看它在鏡子裡的樣子。」

「哇!它怎麼長這個樣子啊?」

鍾明華指著方麗婷的陰核問:「你看到這顆小豆豆嗎?它上面的小洞才是尿
尿用的,底下這個洞就是『吃東西』用的。」

「那我肚子餓的時候可以用它吃東西嗎?」

「不行!它只能吃像我剛剛吐的『口水』。」

「那它是怎麼吃的呢?」

「你現在坐到椅子上,我來教你。」

於是方麗婷坐下來問:「然後呢?」

「像剛剛一樣把那個洞剝開。」

「嗯!」

這時,鍾明華握著『小弟弟』在方麗婷的『小妹妹』上面摩擦,一會兒之後
說:「一開始會有點痛哦!可是,以後你會想要天天吃我那裡的『口水』,所以
你要先忍耐一下哦!」

「好,我知道。」

於是鍾明華的『小弟弟』開始慢慢地往方麗婷的『小妹妹』裡頭插進去了,
方麗婷則因為『小妹妹』感到像被撕裂了般的疼痛,整個臉像打結一樣糾葛在一
塊兒。

「進去了,會痛嗎?」

「有一點點,這樣要多久呢?」

「等一下我會開始插你的小洞洞,大概二十分鐘就好了。」

「你不是已經插進去了嗎?還要怎麼插呢?」

「只插進去的話,我尿尿的地方會變回原來的大小,所以,一定要進進出出
地插才可以呀!」

「那你開始插吧!」

「嗯!」

『小弟弟』在第一次被插的『小妹妹』裡頭緩緩地抽插著,鍾明華的心裡在
想:「果然還是處女好玩,『小妹妹』又緊又多水,真爽!比用嘴吸還棒。」

想著想著,開始加快速度用力地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去。

「啊……!嗯……!啊……!啊……!啊……!嗯……!嗯……!」

「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真的……很舒服……耶……!沒……想到……原來……有……這
麼……舒服的……事啊……!」

說著說著,方麗婷的身體一陣顫抖,『小妹妹』裡面第一次泛濫成災了,鍾
明華感覺到方麗婷的『小妹妹』緊縮的力量,彷佛將整個『小弟弟』都被吸了進
去,終於也忍不住的射出『口水』來。

「你有沒有吃到『口水』呢?」

「嗯!我有吃到熱熱的『口水』。」

「你覺得好吃嗎?」

「好吃呀!」

「以後有機會再請你吃,好嗎?」

「嗯!好呀!」

「那現在把衣服穿好,你爸爸、媽媽快回來了,記住這是我們的秘密哦!」

「嗯!」

就在鍾明華給方麗婷開過苞之後一星期,學校放暑假了,方麗婷因為在家裡
無聊,所以又到公司裡玩,可是鍾明華卻到中壢出差去了,於是,方麗婷只好和
公司老闆的兒子張紀輝一起到裡面玩。

張紀輝和方麗婷同年紀,兩人幾乎無所不談,所以,方麗婷把鍾明華變給她
看的魔術告訴張紀輝。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

「我也想要學變魔術。」

「那我們來試試看好了。」

「嗯!怎麼做呢?」

「你先把褲子脫掉吧!」

「好。」張紀輝說完便脫下自己的褲子來。

「怎麼是這樣子的呀?」方麗婷看到張紀輝的『小弟弟』問。

「本來就是這樣啊!」

「那麼小,好可愛呀!」說著,便伸出手去摸張紀輝的『小弟弟』。

「啊!好癢啊!」張紀輝說著這句話時,『小弟弟』也有些變化。

「你尿尿的地方翹起來了耶!」

「真的耶!」

「你能不能把它的帽子脫掉呢?」

「我試試看。」說著便將包皮拉開,但是馬上又鬆手了。

「你怎麼不脫了呢?」

「會有一點痛。」

「我幫你舔一舔,可能就不會痛了。」說著便將張紀輝的『小弟弟』含在嘴
裡吸吮。

「啊……!好像有點癢又有點麻麻的感覺。」

隨著嘴裡含吮的動作,方麗婷的手慢慢地將張紀輝的包皮往後拉開了,而張
紀輝因為陣陣的酥麻而阻止方麗婷繼續吸吮。

「怎麼了?」

「沒有,我也想舔你尿尿的地方,好嗎?」

「嗯!好吧!」

於是方麗婷脫下了自己的裙子和內褲躺了下來,張紀輝則嚐到了以前未曾享
用過的『小妹妹大餐』。

「什麼味道啊?」

「嗯!有點酸又有點辣辣的,但最主要的味道是鹹鹹的。」

「好吃嗎?」

「好吃啊!」

「那現在該我吃你了。」

於是張紀輝便想站起來,方麗婷卻問:「你幹嘛站起來呀?」

「你不是要吃我尿尿的地方嗎?」

「人家不是要用嘴巴吃啦!」

「那要用哪裡吃呀?」

「就是人家尿尿的地方嘛!」

「怎麼吃呀?」

「你把尿尿的地方插進人家尿尿的地方那個洞裡。」

張紀輝插進去後問:「然後呢?」

「然後,進進出出地插呀!」

「好。我試試看。」說完便開始人生的第一次抽插了。

「嗯……!嗯……!啊……!啊……!啊……!嗯……!啊……!啊……!
你和……鍾明……華……一樣……會……插呀……!插得……人家……尿……尿
的……地方……好……舒服……啊……!」

「嗯……!啊……!啊……!麗婷……你……尿尿……的……地方……好緊
……啊……!把我……尿尿……的……地方……夾……得好……舒服……」

「啊……!啊……!你……覺……得……好玩……嗎……?」

「嗯……!你……尿尿……的……地方……真……好玩……」

「那……你喜歡……玩……我……尿……尿的……地方……嗎……?」

「嗯……!喜歡啊……!」

「那……這個……暑假……我……每天……都……來跟你……玩……好……
嗎……?」

「當然……好……啦……!以後……我們……每天……都要玩……尿尿……
的……地方……啊……!啊……!啊……!」話才說完,張紀輝便全身顫抖了幾
下,『小弟弟』射出了一陣陣的液體。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老中醫的淫事

小玲六歲殤父,她的母親年輕輕就守寡,耐不著寂寞,常與一些男子干苟且之
事,小玲也就早早知道了男女之事。她打小就是個美人胚子,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
,眼角上挑,鼻樑挺直,稍厚的嘴唇,總是紅艷艷的。十六歲時,就出落得像個大
姑娘,中等身高,稍微有點胖的身體,顯得成熟豐滿,一把來粗的小蠻腰,鼓鼓翹
翹大大的屁股,皮膚細嫩細嫩的。

這年,媽媽突然得了重病,小玲經常到鄰家診所抓藥,診所有個李姓老中醫,
孤身一人,六十來歲,長的黑黑壯壯,肩寬肚大,一臉花白鬍鬚和胸毛。小玲每到
診所,他都用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她提前發育的豐胸和翹翹的肥臀。對她很熱情,
還經常不要錢,家境不好的小玲非常感激他。

一個三伏天的中午,小玲又來給媽媽取藥,看到老中醫正光著上身躺在太師椅
上睡覺,鼾聲如雷,滿屋酒氣。褲襠裡的傢伙把褲子頂的天高。小玲雖然只有十七
歲,也知道男人襠裡是什麼了。因為十六歲那年,就被十八歲的二狗開了鮑。看到
老傢伙的醜態,心中一蕩,心想都這麼大歲數還這樣,不由吃吃笑出聲來。

這一笑,把老傢伙笑醒了。李中醫一看是小玲來了,急忙起身,一看自己的傢
伙翹的老高,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抓藥。抓好藥,他又沒讓付錢。小玲說了句謝轉
過身去要走,這時,老傢伙看到了小玲一扭一扭的肥大的屁股,楊柳似的擺來擺去
細細的腰身,老二猛的一跳,急忙叫住她,「玲妮子,先別走嗎,喝口水,我再給
你媽加據藥」。

小玲口正渴,就又回來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把一杯水一飲而盡,又與老中
醫說了會母親的病情。過一會兒,她覺得混身懆熱,不自然的扭扭屁股,這一扭陰
部產生一陣強烈的快感,只覺得一股熱液,流濕了內褲,粘粘的,膩膩的。這種感
覺越來越強烈,乳頭也有了脹脹的快感。

原來,老傢伙在她喝的水裡,加了一把濃烈的春藥。老中醫看到小玲的表情,
知道藥起作用了,起身用厚厚的大手揉搓小玲的雙乳和下身。小玲想著要躲開,可
酥胸卻迎了上去,粉嫩的大腿卻叉的開開的。

被他摳模了一會,小玲春心蕩漾,淫水如潮。小手自然的伸向了老中醫的褲襠
。啊!怎麼這麼大!比起二狗的足足長出了一把,光光的龜頭有雞蛋那麼大,插到
我的裡邊會不會疼?這時,她的上下被扣摸的急不可耐,管不了那麼多了,急等老
肉棒狠狠插入自己空虛的穴中。

經驗豐富的老傢伙,知道時機一到,掂起自己七寸長的老籐棍,就想狠狠插入
。老龜頭到了小玲粉嫩的洞口,起了惜香吝玉之心,先在小玲的洞口操了操,讓龜
頭蘸上些淫液,又在小豆豆上操了好一陣子,操的小玲用粉嫩的豐臀上下左右扭個
不停,這才將大如雞卵的龜頭緩緩的頂入小玲飢渴的陰道,龜頭剛一進入,啊!小
玲發出長長一聲浪叫,啊!脹!好脹!

老傢伙並不急於全部攻入,而是以陰道口為中心,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左左
右右,搖晃起來,直到小玲主動往上挺臀時,才茲的一聲盡根全沒。大肉棒插到底
時,小玲又啊的一聲,聲音都發抖了。

「啊!脹死我了!啊!啊!啊!爽死我了!」老傢伙這才按部就班,一抽一插
的操起來!先是九淺一深,抽了二百來下,小玲開始用豐臀上下迎合,心想這老傢
伙真會玩,好爽啊!比跟二狗玩好太多了。

老傢伙不緊不慢,開始深插長抽,茲戛!茲戛!茲戛……!聲音像是光腳走在
泥地裡。用這種深插到底抽出到口的干法弄了三百來下,小玲受不了了,啊!爽!
爽!爽死我了!!!李伯伯!你插死我了!親伯伯你插死我吧!!親爺爺你插攔我
的小逼吧!!!親親伯伯……啊!啊!哎啊!爽死了!!!小玲大叫一聲,全身痙
攣,哦眉緊芻,眼翻白光,昏死過去。

老傢伙一看悠然生出英雄感,我這把年紀,還能玩小女孩,還把她玩昏了。以
前,老傢伙也玩過十六七歲的,可這些小女孩都沒情趣,自己發洩完就完了,沒想
到這妮子這麼浪。這讓他更加喜歡了,看看自己挺出的大肚子,又看看被自己的大
雞巴緊緊塞住陰道的嫩女孩,要是能天天這樣有多好!

想著想著,小玲甦醒過來,感到下身的快感餘味未盡,一條大肉棒還脹在裡面
,身不由己的扭扭屁股,啊!一陣快感又從陰部湧向全身。「玲玲,你醒了」老傢
伙問。嗯!她點點頭,浪笑住用小手撫摸老傢伙的大肚子和花白的胸毛,說「怎麼
會這麼好?!」「累了吧,來趴在我肚子上睡一會。」

老傢伙說住把小玲抱了起來,老根緊緊的塞住陰道,轉過身自己坐在了太師椅
上,小玲下面脹脹的,爽爽的,舒服地趴在他的大肚皮上,用熱吻回報給自己帶來
強烈快感的老伯伯。

老傢伙被小玲的挑逗又激起了情緒,大雞巴在小女孩的陰道裡跳動起來,小玲
也被它的跳動所激動,動情的扭起了白嫩的肥臀,老傢伙堅持不住了,雙手卡住小
蠻腰,將小玲舉了起來,乓!黑粗的老籐棍從嫩穴裡濕淋淋地拔了出來,啊!小玲
感到整個肚子都空了,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老傢伙扭轉了身子,她兩手扶住太師
椅的把手,肥臀高高翹起,就覺得一股強大的張力,向陰門頂了過來,啊!小玲爽
得肥臀亂顫,這種快爽是二狗從來沒給過的。

老傢伙這會沒再顧忌什麼,雙手扶住粉嫩的肥臀,嘩嘰!嘩嘰!嘩嘰!賣老命
地快速抽插起來,沒一會,小玲又產生了強列的快感,雙乳亂顫,兩腿發抖,紅唇
薇張,眉心擰成了一疙瘩,氣喘噓噓的浪叫,啊啊啊!爽爽爽!啊!……
老伯伯,
我想讓你一輩子都操我,啊!啊!我的親爺爺,我的腳趾頭都舒服了,全身每個地
方都爽,啊!大雞巴親爹!我又要……話還沒說完,又昏了過去,一下子趴在了太
師椅上。

這時,老傢伙正在興頭上,降低了身子,狂抽起來,他瘋了似的晃動著大肚子
,急速抽插了一袋煙的工夫,也爽到了頂,啊!我的熊要射出來了,啊!啊!啊!
……一股股濃精,射到了小玲的陰道深處。過了一會,小玲醒了過來,感覺到整個
子宮,都被精液充滿了,舒服極了。

從此以後,小玲每次到老中醫哪裡取藥,都會享受一番再回家。有了老中醫,
她就盡量躲開二狗,有時躲不開了也草草干一兩回,可每次和二狗干,小玲都覺得
不盡興,二狗的傢伙硬是夠硬,可他每次都是猴急,小玲還沒起性,他就霸王硬上
弓,等到來性了,他已經洩成空殼了,每次和二狗幹完,小玲的下身都感到麻脹,
不舒服很長時間,而和李伯伯干,每次都爽的死去活來,渾身輕鬆。

半年後,小玲的媽媽不治身亡。在鄰居的幫助下,草草將母親安葬。三個月孝
期未過,小玲耐不住了,又跑到老中醫的診所。

老傢伙也是憋了兩個多月沒有洩火,見小玲來了,摟在懷裡就在她下身狂摸起
來,小玲曠了兩月餘,久旱逢甘露,陰門被摸的舒爽無比,淫液順著屁股鉤子往下
流,兩眼微閉,紅唇微張,氣喘息息,兩人褲子都沒來得及脫下來,小玲只將褲子
往下褪了褪,雙手伏地,撅起兩片雪白的屁股,老傢伙從褲口掏出老棍子,就從背
後插了進去。哎呀!小玲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老傢伙連根插進去後,慢條斯理的操起來,吉嘎!吉嘎!吉嘎!幾十下後,小
玲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啊!爽!爽!親親伯伯,你還是那麼棒!一級棒!啊!啊!
啊!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的大雞巴了!親爺爺的大雞巴又插到我的小逼逼裡了!
啊!我是你的小女人!我是你的小逼逼……啊!這一下插得好深啊!插到我的心窩
窩裡了!

老傢伙聽到小玲的浪叫,熱血沸騰,只覺得龜頭一。爽,眼看就要射精,他深
吸一口氣,咻!將雞吧抽出一多半,只將大龜頭留在裡面,就這樣停住不動好大一
會,才將射精欲壓了下去,停這一會,小玲受不了拉,啊!親伯伯,不要停!快插
進去!啊!急死我了!

老傢伙像沒聽見一樣,照樣閉目運氣,他運了一會,只覺得有一股精液慢慢流
了出來,這時,射精欲全沒了,老二照樣堅挺,他又來了精神,又開始了不緊不慢
的抽插,抽出時漏出龜頭,插入時盡根全沒,小玲的淫水像小河一樣順著大腿流個
不停,只幾分鐘,只聽她大叫一聲,啊!雙目緊閉,屁股拚命向後頂,她爬上了舒
爽的頂峰。

高潮過後,小玲一下子癱在了地上,老棍子也滑了出來。老中醫急忙將她抱了
起來,向裡屋的床上走去,堅挺的老二在小玲的光屁股上滑來滑去,小玲用雙手摟
住老傢伙的脖子,湊上紅唇,熱吻給自己帶來「性福」的老男人。

到了床上,小玲一手抓住老棍子,一手撫摸下面的兩個大黑蛋,一口吃到嘴裡
,老傢伙看到小女孩肯為自己如此服務,非常自豪,大肚子一前一後地在小玲嘴裡
抽插起來。

搞了好大一會,就是不出精,急得老傢伙渾身冒汗,小玲兩個腮幫子直酸,小
玲看著又長又粗又硬的肉棒棒上,青筋鼓脹,不由得下身又熱了起來,主動脫光衣
服,躺了下來,兩腿叉的開開的,露出細細的陰毛和粉紅的陰戶,老中醫褪下褲子
,屁股一挺,大棍子又捅了進去,小玲下身一脹,感到大雞巴填滿了肚子裡所有的
空間,渾身酥爽。老傢伙一邊抽插,一邊問:「玲妮子,爽不爽?」

「滿塞滿谷,舒服極了!你的大雞雞要是能天天插在我的裡面,那該多好啊!

「我是不是太老了?」

「人老下邊不老,比小夥子棒多了!你每次都讓我死好幾次,我就願意跟你搞
!」

「你現在也沒什麼事,不如到我這裡學醫吧。」

「太好了!這樣我天天都能要你的大雞雞了!」

「就這麼定了,明天你就來吧!」

「那你就是我的師傅了,師傅!師伯!啊!爽!爽啊!親親師伯!」

「好!以後你就叫我師傅好了。」

老傢伙說到高興處,下面狠狠的搗了起來。

「親親師傅,我願意讓你捅死我∼∼捅爛我∼∼啊!我又要來勁了!啊!爽死
了!!!」

小玲又爽上了天。老中醫看著身下半昏的嬌娃,心想,這麼有激情的女孩,以
後可以天天搞她了,沒想到老來得此艷福∼∼想著想著咧嘴淫笑起來。他兩手扶床
,老棍子還插在玲妮子的陰道裡,低頭去舔她的雙乳,舔了一會,覺得不過癮,拔
出肉棒,褪下身子又去舔流住淫液的陰戶。

小玲昏睡一會醒了過來,感到下身空空的,一個肉乎乎的東西在陰戶操來操去
,啊!好爽!兩眼一睜,看到老中醫正貪婪的舔著自己的下身,她感激的用雙手撫
摸他那謝了頂的大肉頭,又閉上眼去享受老傢伙的舌頭了。

他舔了一會,見小玲的淫水又大量的流了出來,一把把她翻了過去,讓她平趴
在床上,手扶老棍,順著屁股溝子一下插到了陰道裡。老傢伙知道,玲妮子已經來
了兩次高潮,要讓他來第三次,必須有更強烈的刺激。他拿出看家的本領,大力搗
弄起來。

嘩咻!啪!嘩咻!啪!嘩咻!啪!大雞巴和陰道的磨擦聲--嘩咻!大肚皮和
肥臀的撞擊聲--啪!交替響起。啊!啊!啊!爽!爽!爽!玲妮子又浪叫起來,
「親親……啊!親親伯伯,我的好爺爺,奧!大雞巴爹爹,你把我搞死啦!爽死啦
!……
啊!爽!!爽死……
啊!……」

老傢伙也把持不住了,攢了兩個多月的精液一股腦的射在了玲妮子的無底洞裡
。「啊!好熱!好多!好脹!好爽!啊……
。」

這次他們一起升上了天。當天,小玲沒有回家。就睡在了診所,睡覺前,又跟
老中醫雲雨一番。他們睡得非常香。

第二天就來到了老中醫的小診所做起了工。

一晃一年過去了。小玲已十八歲了。他在老中醫的雨露滋潤下,皮膚更白嫩,
原來臉上的幾顆粉刺也不見了,胸部更豐滿,屁股也更圓了,就是小蠻腰還是那麼
細軟。在床上,被老中醫調教得熱情似火。老中醫三天兩頭讓小玲吃一句藥,這種
藥即能不讓小玲懷孕,又能讓她春情勃發。她只要被老傢伙的大肉棍插幾下,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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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劫(第六~第十章)

第六章
六月十三,星期五,中部時間15:30,漢茲農場
川特在和其他警察匯合之前,先去了趟漢茲農場,看了看湯姆。湯姆的狀況讓他吃了一驚。雖然湯姆從來沒有衣冠整潔的時候,但也很少像現在這樣亂七八糟。身上的氣味能把人熏出一個跟頭。滿臉的鬍鬚和鬼鬼祟祟的眼神更讓川特擔心。
川特掩飾了他的噁心,裝出高興的樣子,「湯姆,還得再等些時候,我們才能重新開張。你現在需要一個好女人。」
他從懷裡掏出一厚叠鈔票。
「颳了鬍子洗洗澡。湯姆。我請你去茹絲那裡玩玩。」川特數出四百遞給湯姆。「這夠大樂一場了。茹絲的女孩子們會把你侍弄得舒舒服服。」
黑人兩眼放光,接過了錢。
「老闆,好長時間了。」他說。
「是呀,」川特說,「很抱歉我騙你說你可以玩那個小妞。耶穌基督呀,那男孩操她可憐的屁眼時,我從來沒聽過那麼淒慘的哭喊。」
「我也沒有。長官。」湯姆淫笑著。
「那孩子自己也長了個結實屁股。」川特知道湯姆喜歡插一切可以插進去的洞。
「真的是刮刮叫。」湯姆馬上同意。
湯姆摸摸兩個星期沒刮過的鬍子,說自己這就去洗澡。川特望著他的背影,不禁皺起了眉頭。三個人中最容易出毛病的就是湯姆。也許他應該做些什麼,減少湯姆可能造成的危害。況且,他轄區裡像漢茲農莊這樣的僻靜地點還有很多。
回辦公室的路上,川特又順便看了看普賴斯兄弟。正如他所料的,兩兄弟的日子看起來很正常。他們的確比湯姆可靠得多。回到辦公室,川特給茹絲打了電話,告訴她湯姆馬上會去。
「真他媽的,治安官,那黑鬼會搞壞我的姑娘的,」全縣唯一一家妓院的老鴇在電話那頭大聲抱怨。
川特沒有關掉她的妓院,是因為她一直很小心地照管她的姑娘們,而且她無論對誰都很老實。當然,茹絲時不時也請川特去免費玩玩兒。
「他會出大價錢的,」川特說,「就當給了我一個人情。」
她哼哼著,川特知道那表示不情願的同意。「說到人情,」茹絲的聲音一下嬌媚了起來,「治安官,你可是好幾個月都沒有來過了。你有新情人啦?」
「不過是變老罷了,茹絲小姐。再說,我正養精蓄銳,等著你哪。」
茹絲在電話裡開心地大笑起來。
************
六月十四,星期天,東部時間14:45,馬裡蘭
史達琳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著那張明信片,放在燈下檢查。這是漢尼拔•萊克特博士給她寄來最新的一張,上面蓋的是俄克拉荷馬市的郵戳。當然,史達琳知道這地址毫無用處。靠明信片上的郵戳,是永遠也抓不到博士的。遒勁的手寫體寫著:
親愛的,我覺得你在調查
小石城的強姦犯
我擔心最後一件小禮物,不是他的
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
和以前的明信片一樣,落款是HL,博士姓名的縮寫。這張明信片讓她很沮喪,因為博士一定是剛看了媒體報道,就發現了問題。媒體還一直把黛碧當作連環姦殺案的第五個受害者。
萊克特就是萊克特。他的洞察力依然那麼敏銳。他的智慧又一次勝過了她的直感。而且,博士又在得意洋洋地向她炫耀他的高人一等。史達琳覺得後背有些發涼。萊克特博士象瞭解自己的手掌一樣,洞悉她的弱點。他總能成功地讓她心慌意亂。
史達琳有些無可奈何地把明信片放進一個信封,做了「送實驗室分析」的標記。她知道分析報告一定像以往一樣:沒有指紋,明信片也普通到全國各處都買得到。一句話,沒有任何可供追查的線索。
這時,電話鈴響了。
「嗨,克拉麗絲,我是基尼•麥耶。週日你還工作?」
「嗨,基尼,你不也一樣?蓓絲的案子有了進展?」她問。
「也許有,也許沒有。這也是我打電話的原因。我仔細想過你關於所有失蹤案的推測。也許你的直覺是對的,它們可能和瓦爾特的案子有聯繫。」
史達琳對著電話笑了起來。她不想掩飾自己的輕鬆。她喜歡這個傢夥,特別是他的南方口音,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在西弗吉尼亞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
「我倒更需要你澆一些冷水,基尼,」她說,「現在我的想像超出了我的推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犯傻,」基尼說,「不過我把所有涉及豪華轎車和年輕女性的失蹤案過了一遍。」
「哦。」史達琳的心速加快了十五下。
「它們都在南邊失蹤的。我剛完成了分類。都是從德克薩斯或佛羅里達向北去弗吉尼亞的。不過他們都在靠近墨西哥灣的海岸線附近失蹤了。」
「車有什麼線索?」
「恐怕還沒有。不過,我想你和奎因特工能否飛過來一倆天,幫幫忙?」
「我很願意。」她答道。她說星期一早上就會和奎因聯繫,再向克勞福德報告一下。然後再告訴他確切的行程。
************
六月十五,星期一,16:05,新奧爾良
克勞福德一大早就同意了史達琳去新奧爾良的請求。雖然他們手頭的案子還是那個連環姦殺案,黛碧那姑娘的父親可是眾議員,不得不優先考慮。奎因也點了頭。不過,他直到星期三才會有空。史達琳先飛到新奧爾良,和麥耶做出一個調查計劃。正式調查在奎因星期三早晨抵達後開始。
從機場出來後,史達琳直奔新奧爾良市中心的FBI大樓。走過有些陰暗的走廊,她找到了基尼•麥耶的辦公室。鑲著大塊毛玻璃的門半開著,她看到一個四十齣頭的人正坐在桌子後面打電話。即使沒有門上的名字,史達琳也從他打電話時渾厚的男中音和隨和的語氣,判定他就是特工麥耶。
他看見了她,招了招手請她進來。辦公室不大,各式文件堆得到處都是。史達琳得非常小心,才不會碰著、踩著了什麼。她把小文件夾和背包放在地板上,坐進辦公桌前的那張椅子,悄悄地從文件夾裡取出筆記本來。她注意到他從老花鏡的上面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的眼睛是蘭色的。她喜歡的顏色之一。
他用微笑著向史達琳打招呼。
「如果你把他帶過來,有多大可能他會告訴我們他把現金給了誰?」麥耶繼續打著電話,然後在一個本子上潦草地寫著什麼。史達琳趁機好好觀察了一番她面前的這個聯邦特工。
他笑起來很帥。黑頭髮,有點兒亂,鬢角的頭髮已經灰白。看來不怎麼喜歡收拾。眉毛很濃,有點野性。她還注意到他的領帶沒有打正,襯衣也有些皺巴巴的。他是個很容易吸引異性的男人,不過似乎並沒有一個女人為他日常打理。但她馬上找到了他手上的結婚戒指。
「對不起,」基尼掛上電話後,對史達琳說。「貝弗利山莊的一名偵探發現了一輛法拉利,他們相信是我們的案子的。」
「不錯的開頭。」史達琳說。
「歡迎到新奧爾良來,克拉麗絲,」他邊說邊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向史達琳伸出了手。史達琳也連忙站了起來,握住了他的大手。
他身材高大,幾乎比她高出一英尺,以致於史達琳不得不擡起頭才能看到他的眼睛。而且他非常結實,手也大得驚人。握手時,他顯得異常小心,生怕捏壞了這麼精緻的小手。
擡頭看到他的微笑時,她不得不抑制住不由自主生出的好感。
立即對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好感,在史達琳來說,幾乎是從來也沒有過的經歷。似乎麥耶身上的什麼東西,突然喚醒了她記憶深處的某些碎片。史達琳不清楚那些記憶碎片究竟是什麼,它們太模糊,無從探究。但她隱約感到這個男人可能,也許已經讓在她心底沈睡多年的某些東西復活了。
「慢一點,克拉麗絲,別一下跑太遠。」她告誡自己,「他結婚了。」心裡的聲音無疑有些失望。可惜,他結婚了。
「你可比兩年前《人物》封面上的照片漂亮多了。」史達琳注意到他說這話時,碧藍的眼睛中閃現出一絲一瞬即逝的火花。她想起來那家暢銷全國的雜誌,用她的大學畢業照作的壓題照片,報導她如何一個人破獲「野牛比爾」的故事。
「來,看看這個。」他把她領出了自己的辦公室,進了一間沒有窗戶的會議室。一面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南部地圖,從東海岸到德克薩斯的西部邊界。地圖上面蓋了一張透明的塑料布。塑料布上則標滿了不同顏色的記號。
很明顯,即使特工麥耶還沒有開始報告他的發現,史達琳也看出所有的路線都集中在墨西哥海灣一帶,從新奧爾良到本薩卡拉。麥耶站在圖前簡潔地介紹了每一起失蹤案。
不同顏色的線條代表不同的案子。失蹤人的出發地標著一個星號,更小的星號則代表了被核實的中途停留地點,比如加油或購物。每個失蹤者的目的地都用虛線指明。每條線上,每隔幾百英里,就有小箭頭表示失蹤者的行車方向。
「下一個案子,凱汀,特別有意思。」他指著亞特蘭大的一個桔黃色的大星星,一條實線沿著85號洲際公路走向蒙哥馬利。「她自己開往盧易斯安那的查爾斯湖。一輛大寶馬,值7萬5千。在這她住在了一家假日飯店。」他指著蒙哥馬利和莫貝爾之間的一顆小星星。
「在新奧爾良她預約了第二天的酒店,但從來沒有住進去。」他指著後面的虛線。大部分線條都在新奧爾良和莫貝爾之間變成了虛線。
「這是我們調查的中心,」用他粗壯的手指點著密西西比的比勞克斯市。他們又討論了兩個小時,定下明天和特工奎因匯合後的行動計劃。這將是一次地毯式調查。
「我得去旅館了。」史達琳說。討論結束時,已經將近六點。討論中她很開心,很明顯,麥耶非常能幹。和雄武有力的外表相矛盾,他頭腦冷靜,做起分析來有條不紊。一想起要同這個男人合作,史達琳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這可又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別著急,克拉麗絲,到了新奧爾良就得嘗嘗海鮮,」基尼微笑著,一副不容質疑的樣子,「我剛好知道一家西班牙風味。可能是南部最好的……我們今天晚上去試試……」
************
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時間22:20,新奧爾良
史達琳剛洗完了澡,披著一條樣式古板、從脖子遮到腳踝的睡衣,躺在床上讀特工麥耶給她的足有三寸厚的卷宗。擔心會在調查過程中住幾天汽車旅館,為了安全和衛生,她特地選了最老式、最不暴露的倆件。她可是見識過不少髒得難以置信的汽車旅館,表面上倒是乾乾淨淨,關了燈,用特殊的紫光燈一照,就會發現床單上到處都是滿是汙跡。
特別是一年半前,她在一家著名的聯鎖汽車旅館裡住了三天後,一個負責犯罪現場勘探的同事開玩笑地幫她查了一下房間,居然在床單和被單上發現了超過三十塊乾涸掉的精斑。要知道睡覺時她只穿了條薄薄的短睡袍!這個發現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發現。
電視遙控器上,居然也沾滿了精斑和尿斑!而史達琳總是在晚上邊吃漢堡邊看新聞。看電視她從來沒有耐心。遇到廣告就來回換台。然後再用接觸了那些汙物的手指,拿起三明治……
同事還好心地安慰她,「這些汙跡的微生物早已死亡多時,現在不會造成任何危害,而且,就是在五星級酒店裡,你一樣能發現這些痕跡,雖然肯定沒這兒多……」
從此之後,凡是出差,史達琳就會想方設法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這次也不例外。
特工麥耶是一個有趣的人。甚至說,很有些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對那家西班牙飯店的自信,果然有道理。烤魚串的味道好到難以置信。這頓飯令真史達琳印象深刻。同樣讓她難以相信的是,居然在自己工作的時候,仍然會不時地想起麥耶。
「真是見了鬼,克拉麗絲,」史達琳輕笑著罵了自己一句。
所有類似失蹤案的卷宗,她必須盡快熟悉。後天正式調查就要開始。她沒有多少時間準備。而且,她也不可能在黛碧的案子上耽擱過久。那個殘忍的連環奸殺犯依然逍遙法外,很可能正在物色下一個獵物。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犯罪團夥,他們如何在高速上綁架那些受害者的?」這個問題讓史達琳陷入了沈思。加油站是最有可能的地點。但是綁架如何發生的?
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
「克拉麗絲,你還沒睡吧?」麥耶不緊不慢的聲音居然讓史達琳臉上一熱。
「當然還沒有,基尼,我還沒做完你留的功課呢。」
「是這樣,一個線人剛才打電話來,說他手頭有樣東西,可能和失蹤案有關系。你想不想去和他談談?」
「現在嗎?」史達琳摸到枕邊的手錶,瞟了一眼時間。
「半個小時後,在一個酒吧。想去的話,十分鐘後我到酒店接你。」
「嗯,」史達琳僅僅沈吟了一秒鐘,「好,我在大堂等你,十點半。」
掛了電話,史達琳翻身下床,從旅行袋裡找出了一套乾淨的運動內衣。想了想,把白天穿的西服套裝換成了另一套深色的西服套裙。六月的新奧爾良,即使是夜晚,也不算涼快。況且見線人又不是抓捕行動,穿短裙也不會行動不便。
收拾停當,史達琳對著浴室的鏡子飛快地梳了梳頭。臨出門時,又拐回來,在耳後灑了一滴香水,儘管那隻隨身攜帶的香水味道極淡。
「你是怎麼了,丫頭?」史達琳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戲弄地搖了搖頭。
************
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時間23:20,新奧爾良
那是一家異常擁擠的酒吧。大部分顧客其實是來看一個本地小有名氣的樂隊的現場表演。史達琳和麥耶在這裡已經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線人還沒有出現。麥耶也喝完了自己的第四支啤酒。
「也許哪出了什麼差錯,」麥耶滿臉歉意,「那傢夥總是過於小心。好像黑道上的每天24小時都在監視他。」
「沒關係,基尼,」看著麥耶的窘迫,史達琳忍不住笑了,「實際上,這是我半年裡第一次泡酒吧。」
「你當真?」麥耶誇張地瞪大了眼睛。「以後局裡應該修訂特工準則,每人每月必須消耗2加侖酒精……」
這時,麥耶的呼機叫了起來,他連忙到門口打電話。
「那小子說他來過酒吧了,不過,碰上了熟人。他覺得還是換個地方比較保險。一家電影院,三條街之外。」麥耶匆匆忙忙跑了回來,一把拉著史達琳的手臂,從擁擠的人群中向外擠去。
他們順利地找到了那家電影院。看到海報,麥耶輕輕吹了一個口哨。原來,那家電影院正在舉辦經典成人片的回顧展。線人所說的三號廳正在放《深喉》。麥耶有些為難地指了指海報,說,「回頭我得殺了那小子。克拉麗絲,要不然我先送你回酒店?」
「沒關係,」史達琳挺了挺胸,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和你一起進去。出雙入對才是最好的掩護,尤其這種場合。」
剛到放映廳的門口,裡面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就傳了出來。推開門,裡面非常昏暗,味道也相當古怪。麥耶和史達琳在過道上站了一分鐘,讓眼睛盡快適應。大屏幕上,著名的女主角正和幸運的醫生一起尋找她的G點。
史達琳在大學看過這部片子。每逢期末,所有人考到焦頭爛額。熬通宵時,有人就會租一間酒吧,放成人片。史達琳很少去這樣的場合。不過她倒是被蓓絲拉去過一兩次。其中的一次,就是這部片子。想到蓓絲,史達琳不禁心頭一緊。
可憐的蓓絲現在在哪裡呢?
兩人都適應了昏暗。放映廳裡稀稀落落有十來個人。麥耶瞇著眼睛,努力尋找線人的蹤影。史達琳倒是驚訝地發現,就在三排以前的那個黑影,怎麼看也不像一個人。定睛再看,她的臉不禁紅了一下,原來那是一對:女的面對面坐在男的大腿上,身子正有節奏地上下搖擺。
「在那邊。」麥耶低聲對史達琳說,指了指了那一對後面一排的一個黑影。
那是一個乾瘦的小個子。臉看不清楚,史達琳注意到線人看到她時,似乎在偷笑。麥耶坐在三個人中間,和線人低聲說著什麼。史達琳聽不太清楚。電影的聲音很大,女主角和男主角醫生的性交進入了高潮,肉棒抽插以及肉體撞擊的聲音,居然那樣清晰。
史達琳很久沒有見過活生生的肉棒了。又粗又長,居然像只香蕉那樣向上翹起,碩大的龜頭閃閃發光。女主角勉力口交的特寫,肉棒清清楚楚在嬌艷的嘴唇裡進出,讓史達琳不禁心跳加快,兩腿發軟。
更讓人心煩意亂的,還是前排的活春宮。那一對離史達琳不過四五尺,他們的噪音幾乎趕上了電影。連整排的椅背都隨著他們的動作而來回搖晃。騎在上面的女子不僅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樂,似乎還會不時向史達琳這裡瞟上一眼。
史達琳悄悄吞了口口水。掃了一眼旁邊的基尼,真擔心讓他看到了笑話自己的稚嫩。還好,基尼很投入。史達琳不由自主夾緊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一絲電流似乎從大腿之間一閃而過。她甚至有撫摸自己的衝動。
幸好,基尼很快就和線人談完了。不過線人要求先離開,而且讓他們至少等十分鐘後再走。基尼有些沮喪,顯然這條線報遠沒有想像的重要。簡要地和史達琳說了幾句後,基尼在餘下的十分鐘保持沈默。史達琳不知道他是在看電影呢,還是在看前面的那一對。
這可真是個令人難堪的局面。史達琳暗笑著。想想看,兩個初次見面的聯邦特工,做在成人電影院裡,身邊還有真人表演。基尼一定很不痛快。他連頭都不肯想自己這邊扭。這傢夥還真有意思。
就在史達琳和麥耶快要離開的時候,前面那一對明顯登上了頂峰。女子趴在男人的身上喘了足足一分鐘,才爬了下來。他們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空氣中充溢這新鮮精液的味道。
「克拉麗絲,我們走。」麥耶的聲音裡一點兒也不快樂。
最要命的事情發生了。史達琳剛站起身,忽然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下一滑,身子向後倒去。基尼連忙伸手,托住了史達琳細柔的腰肢。史達琳同時伸手去夠椅子的扶手,匆忙間一把握空,居然抓到了基尼的小腹上。
她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那裡的巨大和堅硬。基尼的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僵住了。
史達琳的臉猛然燒了起來。好在左手立即發現了左邊的把手,一擰身,找到平衡,鬆開右手,重新站直了身子。
「真見鬼!」史達琳罵了一聲。她的右腳找到了地上的那塊東西,用腳尖一碾,不禁吃吃笑了起來。她知道,那是一個剛剛用過的避孕套。前面那對送給他們的一個小禮物。
回到酒店,史達琳不得不又衝了個涼。脫內褲時,看到了中間有一塊小小的濕痕。「多麼糟糕的夜晚!」史達琳笑著對自己說。她還從來沒有想像過還可以這樣辦案。也許一切都是特工麥耶的故意安排?又轉念一想,不像,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麥耶明顯很生氣嘛。
僅僅因為自己不小心摸了他一下,暴露了他看成人電影和活春宮也很衝動?
不過,他那裡真的又大又硬啊。
「別傻了,克拉麗絲,」史達琳叫著自己的名字,「你什麼時候喜好上做春夢啦。他結了婚。別瞎想了。明天還有得忙呢。」
只是,入睡前,史達琳又一次不爭氣地想到了麥耶。
第七章
六月十六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7:10,新奧爾良
早上見到史達琳時,麥耶顯然還有一些尷尬。他一定還為拉著史達琳去看成人電影而懊惱。這讓史達琳很吃驚。那麥耶這樣雄性十足的大塊頭,居然如此羞澀。史達琳真想直接告訴他,她一點也不生氣。恰恰相反,她覺得那樣的經歷反而非常有趣呢。
工作一旦開始,兩個人就把昨晚的事拋在了腦後。整整一個上午,史達琳和麥耶都在埋頭工作。他們效率很高,調查計劃已經完成。吃午飯的時候,兩人終於恢復了正常的說笑。
重新過了一遍行動計劃後,基尼叫來他的秘書去打印計劃。「記住,一共做十份。」
「基尼,我該回酒店了。我想再熟悉一下那些卷宗。」
「不著急,」麥耶拖長了聲音,低頭看了看錶,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天呀,跟我來,克拉麗絲,」他匆忙地出了會議室,跑回自己的辦公室。
當史達琳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到的辦公室時,他正在打電話。
「是的,親愛的…對不起,」他對著電話,「今天晚上多一個人吃飯…對,是的,這下如你所願了。嗯,聽起來不錯…好了,謝謝你,親愛的。」
「我請你在家裡吃晚飯,」掛上電話後,他宣佈。「如果你願意,今天晚上可以住在我家。我們有一個客房,帶自己的衛生間。從我那兒去機場方便多了。況且,咱們可以給局裡省點錢。」
「我不願意這樣打擾你太太。」
「不會的,那不是我妻子,她一年半前去世了。我的女兒,娜拉,從大學回來,剛做了一大盆秋葵。她的拿手菜。她很想見你,和你聊聊。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你的故事了。她求我一定要請你吃飯。」
「啊,」史達琳顯得有些若有所思。「行啊,我覺得,會不錯的。」
她的心又開始發慌。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收拾著自己的行李。跟他去停車場的時候,她不斷地在心裡和自己交談。你這是怎麼了,克拉麗絲?你的自信和沈著都哪兒去了?他不過再請你吃一頓飯而已。雖然他現在單身,也不意味著他就真是那個「他」.克拉麗絲,你不是從來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嗎?
如此同時,另一個聲音又在不斷地鼓勵她,你知道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也許,就是「他」了。再說,不去試一試,又怎麼會知道是不是?一見鍾情又有什麼不好?
史達琳暗自歎了口氣,要是現在能和麥普談一談該多好。不過,她一向處事果斷。走到麥耶的車前時,她已經做了決定。她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很有好感,雖然她還不能解釋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魔力。她決心試一試。她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撫慰了。
和上一個情人分手,就是在「野牛比爾」一案裡結識的那個昆蟲博士,也是一年半前的事情了……
她喜歡和他做愛,兩個人有過一個月的好時光。博士經驗豐富,擺弄起女人來,就像對付昆蟲那麼得心應手。不出一個星期,他就摸透了如何在十五秒鐘內讓她動情。知道她的好強,有時他也樂得讓史達琳來控制。但她很快就發現,他們倆不會有結果。那只是相投,但不是愛情。友好地分手後,他們還是好朋友。
她已經寂寞得太久,幾乎忘記了什麼是快樂的呻吟。
當她看到麥耶英俊的面孔時,居然電流在身體裡穿過般的震撼。這,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這就是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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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琳上了基尼的車,一輛五年的福特探險者。車子和它的主人一樣淩亂。他得先把副駕駛座位上的幾堆文件和雜誌扔到後座,史達琳才坐得進來。一路上他不斷向史達琳介紹沿途的景點。十五分鐘後,車子停在一棟維多利亞風格的兩層小樓前。史達琳立刻就喜歡上了帶著濃郁南方風格的寬大門廊和矮矮的院牆。
基尼把她領進一樓一間異常寬大的客房,中間擺著一張式樣古舊的四腳柱大床。史達琳偷偷清了清嗓子,故意玩笑般地說道,「這地方一定比酒店的標準間好,也許我們應該幫局裡減少點赤字?」
基尼的眼睛閃了一下,他似乎一下放鬆了許多。
「來,見見你的小崇拜者,」基尼語調歡快,「我敢打賭娜拉還在廚房。」
娜拉•麥耶是一個身材苗條的高個子姑娘,大約十七、八歲,長長的褐色頭發披在肩上,一雙眼睛和她父親的一樣湛藍。
娜拉熱情地跟克拉麗絲打了招呼,同時請她嘗了一勺辣味秋葵。味道的確不錯,克拉麗絲點著頭。基尼到院子裡佈置擺在一棵大樹下面的餐桌了,倆個姑娘留在廚房裡高興地聊了起來。
娜拉去年進了北部的一所大學,主修海洋學。她果真對克拉麗絲興趣十足,問題一連串,從如何隻身闖入魔窟捕獲「野牛比爾」,到一個漂亮女特工的日常生活。娜拉毫不掩飾她對克拉麗絲的欽佩,連說希望自己以後也能像女特工那樣幹練。
女孩看了看米飯,一扭頭注意到了克拉麗絲遠遠望著自己父親身影的表情。那種表情很複雜,很微妙,但至少有一種解釋:傾心。
「你覺得那個老傢夥怎麼樣?」娜拉問,來到史達琳身邊,也去看她父親在院子裡忙碌。
「他讓我兩腿發軟。」正在出神的克拉麗絲脫口而出,當她意識到基尼的女兒聽到了這話時,臉上不禁飛起一抹緋紅。
「他是個大塊頭,」娜拉並不在意,「不過,對待女人他很害羞。相信我,我和老傢夥一起生活了十七年。他的底細我一清二楚。別指望他會主動,克拉麗絲。回來後,他一直在裝著不對你感興趣。」
她盯著史達琳清澈的眼睛,「其實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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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愉快的晚餐後,娜拉說自己明天要早起工作,睡覺前還得讀些東西,便早早地回了樓上她自己的房間。克拉麗絲當然明白,娜拉不過是給她和基尼留出單獨相處的機會。這姑娘倒是善解人意,更像個著急的推銷員。
史達琳不禁輕輕笑了起來。正給她添酒的基尼,並沒有注意她嘴角淡淡的笑意。他讓她放鬆一下,自己先回廚房刷碗。
史達琳抿上一口酒,輕鬆地靠在椅背上,沈浸在南方溫暖的夏日夜晚。頭頂繁星似錦。
二樓頂頭一個房間亮了,落地窗戶上投著娜拉的身影,很明顯她站在窗前脫衣服。她彎下了腰,那是在脫仔褲,然後直起身子,裹了條浴巾從窗口消失了。大概去了浴室,看來她真打算上床了。
從史達琳的位置,恰好能透過廚房的窗戶,看到基尼正站在水池前面忙碌。她不禁又一次感歎他的結實,真像一頭熊。一頭可愛的、聰明的熊。基尼的形像從各個角度看,都讓她覺得熟識、放鬆。他究竟像誰?
這當口,一絲興奮忽然從下身傳來,雖不強烈,卻也讓她心神一凜。她愣了一下,旋即暗自笑道,一定是酒精搗的鬼。史達琳不由得並緊了大腿,輕輕來回摩擦了幾下。又有幾絲興奮連續觸動了她全身的神經。她不禁又問了自己一遍那個問題,只不過換了更直接的方式:真的要和他做愛嗎?
回答幾乎和問題同樣迅速。是的,她想和他做愛,就在今晚。她的全身都在渴望他有力大手的愛撫。
基尼回到了院子,她站起來把他的杯子遞給他。他輕輕和她碰了一下杯,說道:「為了順利解決這個案子。」
他們都喝了一小口,目光都停留在對方身上。
有那麼倆秒鐘,沒有人開口。夏夜的蟲鳴忽然響亮起來。
「不談工作啦。」又喝了一大口後,史達琳放下酒杯。酒精一下燒熱了她的身體。她知道自己的面頰也在發燙。那就讓它開始吧。她向前跨出了一步,又一步,身子幾乎碰到了男人。她仰起臉盯著他的眼睛,一隻手拉著他的領帶,逐漸用力,直到他的頭低下來,兩人的嘴唇相距不過一英吋。
一個輕輕的、溫柔的吻。
「我想我是迷上你了。」史達琳的聲音低得像耳語。
「哦?」他的聲音更小,連她都幾乎聽不見。
她又吻了他。這次熱烈了許多。他把她完全攬在了懷裡。
「我可真像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兩人分開後,她說。她知道自己一定滿臉通紅。修長的手指輕輕按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又重又急。「不過,你女兒說我主動才成。」
他們吻了第三次,激情而漫長。舌尖的接觸讓她全身幾乎溶化掉。他們的舌尖彼此搜尋著,纏絞著。分開時,兩人都喘著氣,眼睛裡滿是愛意和情慾。
「今天晚上和我做愛嗎?」她問。
「好。」他的嗓音沙啞。
「我先去沖個涼,在房間裡等你。」她又飛快地親了他一下,拉拉他的手,轉身走向屋子。一擡頭,她注意到娜拉臥室的窗簾正在晃動。
史達琳很快地沖了個熱水澡。將要發生的事情,使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浴室的鏡子裡,她既興奮又緊張,像個第一次約會的小女生。
她踮起腳尖,雙手在頭頂盡力向上伸直。俊俏的乳房驕傲地聳立在胸前,小腹也更加平坦,細窄的腰肢似乎不堪一握,大腿光滑、小腿欣長。不錯,克拉麗絲,你還真不太醜,她給自己下了評語。
洗乾淨頭髮,沖掉了身上的浴液後,她用一把安全剃刀熟練地剃淨了腋下和兩腿上細細的毛髮,然後叉開大腿,小心地把小腹底端柔軟的毛髮,剃成又短又窄、整整齊齊的一小塊。股間稀疏的幾根,則颳得乾乾淨淨。她的體毛原本就很淡,加上總定期修剪,臨時弄起來也不算費事。
擦乾身子,她裹著浴巾回到了臥室,在床頭矮櫃裡翻找避孕套。因為藥物過敏,史達琳從來不用口服避孕藥。她也從來沒有帶著避孕套出公差的習慣。而現在恰好在受孕的危險期。矮櫃裡沒有避孕套。唉,要是麥普在多好。她連去電影院都會帶著幾個,說是以防萬一。
不過,她找到了兩個小玻璃杯,裡面還有整根的蠟燭。用火柴點了蠟燭,床頭一邊一個。她掀掉床罩,把薄毯子拉到床腳。她關了頭上的吊燈,臥室裡只剩那倆只蠟燭,光線暗淡下來,空氣中一下充滿了神秘和挑逗的味道。
這時史達琳才想起來所有的衣物都在酒店裡。她略一沈吟,索性解開浴巾,就這麼一絲不掛了。搖曳的燭光下,她原本細嫩的肌膚更如凝脂般光滑。
「不壞,史達琳。」她自語道。她梳著短髮,另一隻手從小腹滑向乳房。期待著基尼的到來,她小巧的乳頭在變硬,下身也開始潤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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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基尼輕輕地敲門。上樓洗過澡後,他披了條睡袍。他的心跳比平時快了很多。聽到她說請進,他推開了門。他用了幾秒鐘適應屋裡的昏暗,但他還是很快就發現史達琳赤精條條地坐在床邊。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幹得要命。
史達琳站起來,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視線從她跳動的乳房遊移到赤裸的股間。她貼在他身上,挽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開始了一個熱烈的濕吻。他粗壯的手臂把她的身體圈起來,兩隻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滿彈性的臀丘,他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靠在自己胸前。他們的舌頭還絞在一起,無休無止。
終於,兩人分開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兩隻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後推了一步,用眼睛熱切地撫摸著她的乳房。
「你真可愛,」他耳語著,嗓音低沈而充滿激情。
史達琳拉著他的手腕,讓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頭和花唇都飢渴得有些迫不及待。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軟的乳房,緩緩揉搓著。驕傲挺立的乳頭被夾在粗壯的手指間。久違的快感從乳頭一波波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她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急促。
她伸手解開了他睡袍的腰帶,把睡袍拉開。他的手離開了她的乳房,讓她脫掉他的睡袍,然後讓她背過身去,再拉回懷裡。她光溜溜的脊背緊緊貼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低下頭,吻著她忻長的脖頸和滑膩的肩頭。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堅硬的乳頭,繼續緩緩揉搓,右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觸到了那片溫熱濕潤的禁地。
「哦,啊」她低聲呻吟著,一隻粗壯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濕滑的肉洞。另一個更加粗壯的東西,硬硬地頂在她的背上,隨著他手上的動作,來回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摩擦,留下一條條濕濕的痕跡。輕輕歎了口氣,史達琳閉上眼睛,把兩腿分得更開。
「很長時間了,」他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手指靈巧地撫弄著她充血腫脹的肉唇。
「我也是,」她呻吟著,「太久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就這樣,基尼,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著一顆乳頭,輕輕擠壓著,撕扯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了溫暖緊湊的肉洞。他的舌頭舔著她的耳垂,再鑽進她的耳朵眼兒裡打著轉兒。史達琳還閉著眼睛,強烈的多重快感讓她全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後抱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膝蓋。她不由自主地前後搖擺著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動作。
他像一個在演奏一件名貴樂器的大師,既小心翼翼,又得心應手。克拉麗絲和去世前妻的身體太不一樣。乳房大小適中,雖然沒有前妻的豐滿,但卻彈性十足,捉在手裡,別有一番風情。她的腰間不僅沒有贅肉,連脂肪都只有薄薄的一層。一定是長期有氧訓練的結果。不過,全身肌肉的線條並不突出,撫摸起來一點兒也不突兀,看起來依然是千嬌百媚,勾魂攝魄。
他邊愛撫她的全身,邊用手指抽插著她緊湊的肉洞。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積,史達琳竭力抵禦大聲呻吟的慾望,但急促的鼻息,卻明明白白地告訴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細膩的肌膚被燒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紅印,連秀氣的腳趾也慌亂地在地毯上踩來擰去
……貼在男人身上,一絲不掛的嬌軀輕輕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後搖擺著,修長的兩腿因為不斷用力,肌肉優雅地跳動著……
壓抑已久的情慾一旦釋放,便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衝過一切,淹沒一切,無可阻擋。沒過多久,史達琳就被推到了爆發的邊緣。也許因為太過飢渴,她根本沒有嘗試去控制自己的慾望。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屁股搖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男人也連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幾秒鐘後,史達琳咬著嘴唇猛然繃直了身體,鼻孔裡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雖然身體繃得緊緊的,小腹傳出的衝擊波,還是讓她全身有節奏地抽搐著……湧出的愛液不知羞恥地順著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後,基尼把癱軟在自己懷裡的克拉麗絲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邊,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他靜靜地注視她全裸的身體,她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甚至有一絲淚光,乳房隨著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誘人地顫抖著。一小塊兒修剪整齊的陰毛下面,精緻的肉唇嬌艷得宛若一朵將要綻開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塗滿了股間,散發出檸檬般酸甜的味道。
克拉麗絲終於從高潮的餘波中恢復過來,睜開眼睛,抹去眼角的淚花,看到基尼正盯著自己的肉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她滿足地微笑著,擡起身子,捉住他堅硬無比的肉棒。
肉棒並不是特別長,大約七英吋的樣子,不過,卻像基尼身體的其它部位一樣粗壯,她用一隻手居然握不過來,最粗的地方,居然比飽滿的龜頭還要闊上兩圈。龜頭亮閃閃的,原來剛才從後面抱著她時,分泌的淫液塗得她的裸背上到處都是。她輕輕地上下套弄著肉棒,欣賞著它的雄壯和昂揚。
「哦,真該死,」她罵了一句粗口,然後自己又笑了起來。握著肉棒,她想起來沒有避孕套的事兒了。她問基尼有沒有,誰知他也是一臉愁雲。
「我也沒有,克拉麗絲。」
「是啊,誰也沒有想到。」她說。
他哈哈大笑,說,「不過,還有其他的方式,就像你剛才那樣。」
克拉麗絲也笑了。不過,她還是希望他能夠進入她的身體,「你可以進去,在之前……先拔出來……」她建議道。
「我現在不行,克拉麗絲。你把我挑逗得像個16歲的楞頭青。我可沒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總可以了吧。」她淘氣地說道。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史達琳讓男人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邊,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踝上。她握住他的肉棒,輕輕地套弄著,感受著指縫間的沈重和堅硬。
「我用嘴,好不好?」她根本沒有等他同意,就低下頭,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龜頭上從前到後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寶貝兒。」他喘著氣。
她的舌尖又一次劃過龜頭,肉棒在她的手裡輕輕一跳。很淡的鹹味,夾雜著浴液的清香。克拉麗絲開心極了。那種久違的、讓她心跳停止的味道。她口交的經驗並不多,和大部分像她那樣漂亮的女孩子比起來,甚至有點少得可憐。但基尼的強烈反應讓她有了信心。
她回憶著很久以前從小電影裡和閨房閒聊中見識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靈活地舔著整隻龜頭,在敏感的側稜上下遊走,最後用舌尖舔著馬眼。他低沈地呻吟著,探出一隻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點兒也不難嘛!」克拉麗絲不禁暗自得意,她擡頭飛快地衝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髮,憐愛地用臉頰蹭著肉棒。龜頭從她的鼻尖眼簾劃過,留下斷斷續續的粘液。塗在臉上的濕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點燃。她覺得自己的臉上一定通紅,下身又一次不爭氣地潤濕起來。
她用嘴唇親得龜頭滋滋做響,男人發出了古怪的響動。沒有任何警告,史達琳一口把龜頭吞了進去。感到那裡異樣的溫暖濕潤,肉棒在克拉麗絲的小嘴不禁又輕輕一跳。
這是她見識過的最粗的肉棒,撐到她幾乎閉不上嘴,舌頭被壓在下面,似乎毫無動彈的餘地。但這又是怎樣的一種充實啊。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體味到每一塊肌肉的形狀和硬度。那樣的雄壯、那樣的有力、那樣的堅硬。粗粗細細的血管遍佈肉棒的表面,隨著每一次心跳,都劇烈地收縮著、震動著。
這種讓人忘掉一切的強悍脈動,一下下衝擊著克拉麗絲的心底,幾乎讓她整個人都要溶化在脈動之中。新的愛液順著她的大腿,源源不斷地流到了床單上。
史達琳緊緊抿住自己的嘴唇,頭部開始沿著肉棒上下運動。握著肉棒的那隻手,也跟著頭部的動作,上下套弄。舌頭也漸漸找到了活動的空間,不失時機地舔弄著龜頭的側稜。
男人的呻吟聲就沒有間斷過。她的嘴唇緊緊卡住龜頭的側稜,然後用力允吸起來。基尼激動地一下連上身都擡了起來,碰到了克拉麗絲充滿愛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進她的短髮。克拉麗絲可不想讓基尼這麼早就丟盔卸甲,於是吐出了肉棒,扶在手裡,低頭去舔弄下面的那倆個肉袋。它們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後被一隻隻吸進嘴裡,稍稍用力。
基尼的呻吟聲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著她的頭髮,似乎已經不堪忍受。不過她毫不在意,知道這種酸癢很難忍,但卻不會讓他提前爆炸。她吐出男人幾根粗礪的陰毛,再撩了撩沾在臉上的一綹短髮,擡頭沖正在齜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開始舔弄男人毛髮濃密的腹股溝,癢得男人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發達的小腹、股溝和大腿內側都塗滿口水後,克拉麗絲擡起身子,給了基尼一個長長的濕吻,接著又用舌尖從基尼的胸膛一路滑到肉棒。垂在空中的乳頭,有意無意地在男人的身體上蹭來蹭去。深紅色的乳頭硬得發疼。
這次她決定玩個新花樣。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來,擡起頭,讓上身和幾乎肉棒保持平行。她又吞下了肉棒,來回吞吐幾次,調節著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終於,她把肉棒深深地吞了進去。龜頭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但第一次沒有經驗,她用力稍猛了些,龜頭頂在咽喉上。史達琳連忙吐出肉棒,側過頭去劇烈地乾嘔了兩下。
基尼憐惜地撫摸著她通紅的臉頰,為她抹去眼角的淚珠兒,小聲說,「克拉麗絲,不要勉強。」她羞澀地搖搖頭,捉住肉棒,又試了一次。這次時機準確,龜頭順利通過了咽喉。基尼在大聲歎息。
粗礪的陰毛紮得克拉麗絲幾乎睜不開眼,她用鼻子呼著氣,先輕輕上下抽動了幾下,然後開始了喉部的吞嚥動作。基尼又一次激動地擡起來上身。口交中他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緊挨著龜頭的一段肉棒被克拉麗絲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發疼,但快感無比強烈。
幾次吞嚥動作後,她停了下來。等待男人又重新找到呼吸後,她的頭才開始上下抽動。但史達琳還是過高估計了男人的控制能力。
基尼突然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動起來。她知道他撐不住了,那是最後的衝刺。她一邊用力吸著龜頭,一邊兩隻手死死掐住肉棒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蓓絲•阿爾伯特教她的這一絕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幾秒鐘後將會加倍強烈。
「啊啊啊,」在她鬆開手的一瞬間,他的肉棒陡然間又漲粗了一倍,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噴進她的喉嚨。半秒鐘後,是第二股,然後是第三股……肉棒在嘴裡的有力跳動和精液的滾燙粘稠,也讓克拉麗絲魂飛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識地盡可能多地吞嚥著精液。但她沒有料到他的庫存會有這麼多,而且他射得這麼急,這麼有力。在吞第四股精液時,她被嗆著了。一大團精液居然從氣管被嗆進了鼻腔,再從鼻子裡倒流出來。她一出氣,鼻孔裡的精液就被吹成一個一個氣泡。
無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肉棒。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額頭和眼睛上。克拉麗絲索性閉上眼睛,聽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風驟雨般噴灑在自己的臉上、頭髮上和乳房上,似乎無休無止。
第八章
昏暗中,倆個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陣子氣。克拉麗絲躺在基尼的懷裡,臉上還是一片狼藉。她撫摸了一下基尼的臉,微笑著輕聲說,「瞧你幹的好事,我去去就來。」說罷她撐起身子下了床,光著屁股跑進浴室。
在浴室的鏡子裡,她看到自己的狼狽:鼻子裡、眼睛上、脖子上、頭髮上,甚至乳房上都濕漉漉的一團糟,橫七豎八到處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雖然她喜歡精液留在嘴中的那種滑膩,但現在這個樣子也太過分了。她連忙洗了洗臉,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後光著身子回到臥室。
基尼也恢復過來了,他急急忙忙向克拉麗絲道歉。克拉麗絲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她摸到他的股間,用手掂量著肉袋的份量,輕聲地問道,「看不出,你還真厲害,」她趴在他寬闊的胸口,玩弄著捲曲的胸毛,「真像農場上的種馬,一次就弄出來半桶……」
「你是不是試過?」他摸著她的結實屁股,戲謔道。史達琳輕輕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議。
「其實,」男人抓住了史達琳的那隻拳頭,聲音低沈下來,「愛瑪是子宮癌去世的。去世前兩年我們就沒有性生活了。」
「難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史達琳捏了捏基尼的手,「對了,如果我讓你興奮的像個十六歲的楞頭青,那你不用五分鐘就能復原,對不對?」
史達琳感到他在笑的時候,胸膛震得厲害。
「過去的那些日子。」他感歎到。
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動著,親吻著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
「也許問一個女孩子的父親這樣的問題並不合適,但是……你覺得娜拉會有避孕套嗎?」
他一下睜開了眼睛,看了她一會兒,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當然,他很小心地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蓋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個粗野的鄉下丫頭,史達琳。」他語氣沈重,但他的眼睛卻滿是笑意。
「而且不知羞恥、不講道理,麥耶。」她說。
「對,很正確。」他吻著她。
「但我想讓你進來,」她說,「我想讓你真正地……麥耶。」
他們又一次擁吻,克拉麗絲的大腿感到了他的肉棒開始漸漸發硬了。
「也許我可以用你的後面,」他的聲音很是戲謔,眼睛裡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滿臉的驚訝。
「算我沒說好了。」他馬上解釋,心裡狠狠地罵著自己怎麼一下就把氣氛給破壞了。
「你以前,嗯,試過那個,」史達琳問,「我是說,肛交?」
見她反應並不激烈,基尼長長鬆了口氣,說,「是啊,不過,我並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她紅著臉說,「和你太太?」
「是的,」他說,「也許你會不信,你是我這一輩子裡的第二個女人。你和愛瑪。」
史達琳心中一熱,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溫柔地吻著她。兩人面對面側躺著。
「愛瑪是個好女人。結婚兩年後……那時還沒有娜拉……她發現我們不像當初那樣經常做愛了,她就去買了本《性愛的快樂》。她發現那麼多的新花樣,讓我眼界大開。性感內衣,角色扮演,很多很多。我們的婚姻充滿了激情。和愛瑪比,我這方面一點也沒有想像力。」
「我也一樣。」她說,「他們都背後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讓那幫碎嘴子都來看看你剛才的表現。」他喜歡開她的玩笑。史達琳的臉又熱了一下。
「你,是不是,你太太,」她斯斯艾艾地問,「她……嗯……是不是喜歡肛交?」
「嗯哼,」他說。
「就是個『嗯哼』?」她抱怨道。
「嗯哼,」他說。
克拉麗絲吃吃笑了起來。她翻身下了床,把他丟在地上的睡袍揀了起來。
「你去弄點兒喝的,怎麼樣?」邊說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睡袍的下擺快遮到了她的腳踝。她嘲笑著自己身材的嬌小。
上了樓,頂頭亮著燈的房間,一定是娜拉的臥室了。史達琳輕輕敲了敲門,聽到娜拉的聲音後,推門走進去。娜拉正斜靠在床上看書,兩個枕頭墊在身下。看到史達琳穿著父親的睡袍時,作女兒的開心地笑了。
「哦,寶貝。」她開心地歎了口氣。
「你說的我要採取主動,」史達琳坐在了床腳。
娜拉笑說著,「我真為你們倆高興,特別是那個老頭子。」
「你看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我知道這有點古怪………我沒有避孕套,你知道,根本沒有想到,你父親也沒有。」
「沒問題。」娜拉吃吃笑著。她讓克拉麗絲先站起來,摟著她的腰,拉著她到了自己的衣櫥前。拉開最上面的抽屜,她把一堆情趣內衣擺到一邊,下面是幾本書,幾個人造陽具和按摩棒,以及一盒避孕套。出乎克拉麗絲的意料,角落裡還有一罐K—Y潤滑油和一個灌腸袋。克拉麗絲發現一本書是《九周半》。她在大學一年級時讀過那小說,還為自己對書中的細緻描寫發生生理反應而氣惱過。
「隨便拿。」娜拉說。
「天呀。」克拉麗絲驚歎著。當她不得不先挪開一根足有一英尺長的黑色橡膠陰莖,去拿避孕套時,臉上又是一熱。
「也許你會驚訝,大部分是我媽留給我的。她留給我一個盒子,讓我在她去世後打開。」娜拉取出一個筆記本,上面的字跡娟秀。娜拉向克拉麗絲解釋筆記本的內容時,聲音一下沙啞起來。
「這是她寫的……她對性的想法……她說,讓你的身體和心靈去迎接新的體驗。性是美麗的。達到快樂絕非只有一種方法……愈是不合常理的性遊戲,愈需要用虔誠純潔的心態去體驗。在她去世後我才發現,她說的一點兒沒錯。」
淚水滑過她的面頰。克拉麗絲抱著她的肩頭,安慰她。
「如果明天你老爸還沒把我踢出家門,也許什麼時候你可以教教我。」克拉麗絲比劃著抽屜裡的東西。「我沒什麼經驗,也沒有你母親美麗的想像力。」
娜拉擦去眼淚,微笑著和克拉麗絲擁在一起。她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在克拉麗絲的髮梢輕輕吸了吸鼻子,然後偷偷笑了起來。
「怎麼了?」克拉麗絲有些奇怪。
「沒什麼啦,」娜拉鬆開另一個姑娘,還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也許擔心克拉麗絲會多想,娜拉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說,「老爸也太不小心了,怎麼弄得你頭髮上到處都是?」
當克拉麗絲明白娜拉聞到了殘留在自己頭髮上精液味道時,面紅耳赤地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一個勁兒地後悔,洗臉時怎麼忘了頭髮上也有好幾灘呢?
娜拉連忙摟住她,說,「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讓他激動地像個中學生?碰到你,老爸算是沒指望了。」
「謝謝你,」克拉麗絲真誠地說。
克拉麗絲拿了一個避孕套,停下來想了一秒鐘,又拿了一個。對娜拉說了晚安後,她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克拉麗絲,你穿多少號的衣服?」
「六號。」
「乳罩呢?」
「34B。」
娜拉笑著埋頭在自己的內衣裡翻找著。「這睡袍難看死了,快脫了它,史達琳特工。我們得給老爸一個驚喜。」
她找出兩件一套的紫色蕾絲內衣,舉起來讓史達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遮住了乳房下面的三分之一,乳頭會一點遮掩也沒有地翹在外面。內褲的兩角開得很高,大腿可以齊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變窄。質料極薄,隔著兩層,娜拉的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媽媽的?」她說,擔心如果穿著基尼亡妻的性感內衣,是不是太不合適。
「別擔心,我自己的。」
克拉麗絲脫掉睡袍,飛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內衣,站在了穿衣鏡前。娜拉也站在一旁,檢驗著父親的新情人。克拉麗絲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性感過。
「我看起來可真像個蕩婦,」史達琳對鏡子裡的娜拉感謝地微笑著。
「哎,」她的同謀狡黠地笑著,「老爸這下真要發瘋了。」然後,又加了一句讓史達琳紅透耳朵的話,「小心點兒,別再把那東西弄到鼻子裡了,嗆住了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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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樓梯下到一樓後,史達琳脫掉睡袍,掛在樓梯扶手上。微笑著,她悠哉遊哉地走向自己的臥室。到了門口,她聽到從背後傳來的聲音。
「這邊來,克拉麗絲。」
她轉過身,發現起居室裡只點了蠟燭,昏暗的燭光中,基尼•麥耶坐在一張扶手椅上。史達琳走過去,屁股故意隨著步子搖擺著,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溝深得迷人,赤裸的乳頭堅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她昏暗中走出來時,基尼由衷地讚歎著。
「嗨,」她現在離基尼不過兩英尺,他還光著身子。十五年前,他看起來一定像個職業健美運動員。雖然年過四十,全身的肌肉依然壯觀。她的下身又有電擊般的感覺。
「我還以往自己換了伴兒了呢。」說罷,他遞給她一大杯紅葡萄酒。
「Cognac?」她說,端著酒杯在面前輕輕搖晃。
「實際上是Armanac,」他說。
克拉麗絲坐在他對面的那張扶手沙發上。她把兩腿交疊著架在中間的咖啡桌上。她喝了一小口Armanac,從杯子的邊緣看著基尼。喉嚨一陣燒灼。
「娜拉很可愛,但跟我不太一樣,麥耶。」
「應該這樣,史達琳。我更喜歡真實的你。」
「你已經看到啦,對了,我的差事辦完了。」她晃著手裡的兩個避孕套。
「從很多方面來說,你都性感極了。」
「你應該感謝你女兒的小尺寸。」她格外強調了「小」,開心地吃吃笑著。她想,今天晚上的事兒,對她來說可真是頭一遭。這樣和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還穿著這麼性感的情趣內衣,這內衣讓她比一絲不掛還要暴露、還要性感。
「見鬼,」她心裡笑著,「誰會相信『性冷淡』的聯邦特工史達琳會和一個剛見面的男人上床,還讓他射得滿鼻孔都是?」
基尼拿起咖啡桌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般來說,」倒完酒後,他懶洋洋地說,「我不會讓客人把腳放在我的桌子上的。」他的手指順著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你能為我例外一次嗎,一個西弗吉尼亞礦山出身的、沒有教養的鄉下小丫頭?」
「那是因為你的腿實在太漂亮了。」他說。
克拉麗絲分開兩腿,身子後仰,屁股出溜到扶手椅邊緣,慢慢啜著酒,享受那隻大手在她大腿內側的愛撫。
「你不覺得肌肉多了點兒?」她問。
他搖了搖頭,「每天跑步?」
「嗯,」她說,「還遊泳、練功夫。」
「級別?」
「黑帶二段。」
「我聽說你是局裡最好的射手,還能左右開弓?」
「佈雷漢姆比我厲害多了,」她不禁想起了她的射擊教官。
「無論如何,」他說,「我得記著以後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來,把腿分得更開,讓他的手繼續沿著大腿內側往上滑。幾乎觸到窄小內褲的底端時,手卻停了下來。她歎了口氣,又喝了一口酒。
「你現在就把我惹火了,麥耶。」一邊說著,她擡起了一條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這個姿勢的含意非常清楚。他吃吃笑著,跪在了地毯上,把咖啡桌推到一旁,讓克拉麗絲的椅子前面空開。他的嘴唇和舌頭從她的腳趾一路滑上了大腿。
當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塊織物時,她喃喃地告訴他,內褲的襠部其實是用魔術貼粘在一起的,一拉就開。他沒有理會,繼續愛撫著她的大腿,然後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間,仔細地舔著兩粒堅硬的乳頭。他戲謔地咬了乳頭一口,雖然非常輕,她還是大聲地呻吟著。她的手插在他的頭髮裡,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著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感。
他的舌尖離開她的乳房,順著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頭向下按,這次他聽話地把頭埋在了她的腿間。他輕輕的親吻著那塊溫濕的布片,那裡的氣息酸甜濃郁。他把她架在咖啡桌上的那條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用手墊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下身。
「舔我,」她呻吟著,神態狂熱。「把舌頭伸進來。」
男人用牙撕開了內褲底端的魔術貼,前後兩塊彈力布料立刻回縮到頂端的松緊帶,連修剪整齊的陰毛也全部暴露出來。
靈活的舌頭觸到飽綻的肉唇時,克拉麗絲大聲呻吟著。男人故意避開了敏感的陰蒂,他的臉緊緊貼在她的股間,把舌頭盡可能深地頂進滾燙的肉洞。舌頭忙忙碌碌地進去出來,小心地躲避著兩側飽綻的肉唇。他還不想讓她一下就到達高潮。
「啊,上帝呀,基尼,」她幾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粗大的舌頭從肉洞裡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後,一件克拉麗絲從未想像過的事情發生了:舌頭突然找到了她未經人事的肛門,在那裡上下舔弄著。
菊洞傳來的感覺幾乎讓克拉麗絲陷入狂亂之中。菊洞不聽話地抽搐著,收縮著,羞死了的克拉麗絲卻無能為力,只好大聲地嗚咽。當舌頭又忽然離去時,她的聲音明顯充滿了失望。
從自己顫抖的乳房之間,她看到了男人的眼睛又出現的自己的股間。他的嘴再次覆蓋了她的私處,她急迫地等待著被他送上高潮。然而,她覺得一隻手指在繞著自己現在濕漉漉的菊洞劃圈子。
「耶穌基督呀!」當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緊閉的菊洞時,她大聲呻吟著。菊洞傳來了奇妙的感覺,而且愈來愈強烈。他的舌頭終於找到了她的肉唇,在那裡反覆舔弄、允吸著陰蒂,迅速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有生以來最好的一個,似乎無窮無盡,永遠也不會結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赤裸的嬌軀除了顫慄還是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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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吧,寶貝兒?」他從客房的浴室洗了臉,回到起居室,發現癱軟在扶手椅裡的克拉麗絲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兩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頭靠著椅背,美目緊閉,一動不動。
她睜開眼,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我還活著。」
他溫柔地幫她放下雙腿。他夾著她的雙腿,雙手扶起她的頭,俯下身子去親吻她的嘴唇,面頰,前額,眼簾,再回到嘴唇。
「我早記不起這是多麼美妙了。」他低語著。
她睜開眼睛,衝著他微笑。「從來就沒有這麼美妙過,對我來說。」他們再次接吻,又長又激烈。克拉麗絲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肉棒,在上面緩緩地來回套弄。兩人的舌頭分開後,克拉麗絲按著他的屁股,讓他站起來靠緊椅子。他的肉棒被她吞進嘴裡,用力地允吸。他不住地喘息著。
「我想幹你,克拉麗絲,」一分鐘後,男人低沈的聲音充滿了激情。
克拉麗絲吐出肉棒,擡頭看著他,「我的屁股?」她戲謔地問,然後一口把整隻肉棒吞了進去。柔軟靈巧的舌頭賣力地舔弄著肉棒,一手扶著肉棒,另一隻手輕輕抓撓著重重垂下的肉囊,燃燒著情慾的美目卻一直盯著看他的表情。他看起來痛苦極了。
「我會的,克拉麗絲,不過不是今天。我們得找一天能做得從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個避孕套,撕開包裝。她的頭前後移動地更快了。有一次龜頭被吞進了喉管,然後開始喉嚨的吞嚥動作。
「快停下來,寶貝兒,啊……啊……我又要出來了……」她還不依不饒地低頭苦幹。「克拉麗絲,我可來不了第三次。」
她又狠狠吸了兩口,直到他用力抓著她的頭髮,才吐出肉棒。衝他微笑著,她拿過避孕套,給硬得岩石一般的肉棒套上,一直弄到根部。他把她從椅子里拉起來,用力親著她,肉棒狠狠頂在她的小腹上。
「我躺在地毯上,你騎在上面?」他問。
「嗯,」她說,「我有個更好的點子。」
她讓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後,然後自己上身從後面趴在椅背上,雙手抓住兩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誘人地向後高高撅起。
「來我背後,基尼……」
他馬上來到正確的位置,毫不理會那條可憐的、幾乎縮成一線、繃在胯上的內褲,把肉棒對準了她滾燙的肉洞。緩緩地插入時,緊湊的肉洞幾乎被撐到了極限。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體被深入的肉棒不斷撐開。他快樂地幾乎要流下眼淚了。
和自己的妻子愛瑪最後一次做愛,幾乎是三年半以前的事情了。而愛瑪的肉洞在很久以前就不像克拉麗絲這樣的緊湊窄小了。肉洞的外緣,像一隻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著粗大的肉棒。抽動起來的滋味簡直無以名狀。
「啊,基尼。」肉棒完全插進肉洞,甩動的陰囊撞擊著她的小豆豆,克拉麗絲哀啼著。
肉棒抽了出來,只有龜頭還在裡面,肉洞外緣對龜頭側稜的強烈刺激,也讓基尼也喘息不已。史達琳再次呻吟著。他又插了進去。這次速度快一些。呻吟,喘息。
他保持穩定的節奏,雙手扶著她細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因為倒垂下來,乳房顯得格外飽滿,隨著男人腰部的動作,前後誘人地甩蕩。抓著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肉棒的根部。
「哦……啊……」克拉麗絲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粗的傢夥。自己的肉洞幾乎要被撕裂了。也從來沒有想過,充實感居然能如此美妙。因為肉棒的粗大,來自身後的抽插顯得格外雄壯有力。連肉棒抽出去時,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後帶動。
她真像狂風中樹籐上的一片葉子,既充滿韌性,又聽任擺佈。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往空中飄。若不是抓著椅子的手指用力到關節發白,也許她早就飛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基尼……」她被股間的肉棒衝擊得語無倫次。她無法抵禦這樣的尺寸和這樣的速度,很快就達到了另一個高潮。她幾乎在高潮中昏厥過去。
基尼背後穩定而有力的抽送,讓她又回到了人間。她發現自己的頭靠在椅背上,整個上身全癱軟在哪裡,全身都脫了氣力,身子怎麼也挺不起來。若不是基尼用力按著她的兩胯,她會一下跌進椅子下面去呢。
基尼也好不到哪裡。他的喘息又粗又急。剛才史達琳的高潮就幾乎讓他把持不住。肉洞有力的跳動讓他忘了呼吸。他的耐力也幾乎達到了極限。終於,他瘋狂加快了速度,兩秒鐘後達到了高潮。
雖然剛剛攀過一個高潮,基尼爆發時,幾乎漲大了一倍的肉棒,還是輕易地把史達琳送上了第四個,也是當晚的最後一個高潮。
第九章
六月十七日,星期三,中部時間10:00,新奧爾良
史達琳一大早就起了床,舒服舒服地沖了個澡後,先回到自己的酒店退了房間,然後開著自己租的一輛Tarus到麥耶的辦公室。麥耶正在那整理文件。
9點鐘,他們領著另外三輛車和五名特工,去機場接特工奎因。
按照史達琳和麥耶制訂的方案,八名特工分成四組,同時沿著州際高速,東進密西西比,沿路調查每一個加油站。奎因和史達琳合用她租來的那輛車,麥耶和另一個特工開著他的探險者。每一組聯邦特工都分發了所有失蹤者和車輛的照片。當然,也包括可憐的黛碧•瓦爾特和亨利•伯恩斯。
匆忙中的探員們,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資格最老的奎因,見到史達琳後幾次出現的疑惑表情。奎因認識史達琳很久了。多年的特工生涯,給了他一個特殊的鼻子。一下飛機他就發現,不過短短幾天,史達琳身上發生一些非常細微的變化。他說不出變化究竟在哪裡,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好兆頭。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同克勞福德一樣,奎因也看好史達琳是下一代特工中的佼佼者。雖然她沒有顯赫的背景,也並非絕頂聰明,但她身上有一種成為傑出特工的潛質:有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兒,恨不得每天工作25個小時。有時頑強到近乎固執。
史達琳在FBI訓練營的成績並不特別突出。奎因對她最初的印象,還不如麥普那個過目不忘的黑丫頭來得深刻。聽說克勞福德選史達琳參與「野牛比爾」一案時,還真讓奎因吃了一驚。但是,奎因很快就明白了克勞福德的用心。史達琳就像一台不需要檢修、永遠也不會停下來的機器,她幾乎病態地瘋狂工作,似乎沒有任何私生活。
奎因見過很多工作狂,但史達琳與眾不同。
奎因覺得史達琳源源不絕的動力,並不是來自對成功的飢渴,而是缺乏一個正常人應有的安全感。只有始終生活在顛沛流離中的人,才會像她那樣,工作中耗盡最後一絲氣力,以工作為伴侶,把疲憊當慰藉。
「像她那樣從小父母雙亡、一切全靠自己奮鬥,缺乏安全感也不難理解。」奎因希望史達琳能夠順利成長起來,成為真正的明星特工。他不希望任何意外干擾史達琳的發展。
「這丫頭,表面那麼堅強、內心深處也許會像個孩子般脆弱吧?」
不過,辦事總是有條不紊的奎因,這次也沒有就史達琳的奇妙變化,匆忙得出任何結論。他相信自己的眼睛。餘下的幾天裡,他要仔細觀察。
他和史達琳,以及兩名年輕探員沿著10號州際高速一路調查。麥耶和其他三隊探員選擇了更為忙碌的90號高速。在車上,史達琳告訴奎因麥耶的數據,和他們倆關於所有失蹤事件都可能是相互關聯、精心設計的綁架的想法。奎因沈思了一會兒,點頭說,這完全有可能。但他們需要更多的證據。
他們在每一個高速出口都停下來,詢問所有的加油站、快餐店、休息處。他們讓所有的工作人員辨認那些人和車的照片。每一處都至少花20分鐘。如果餐館生意繁忙,特工們就得耗上40分鐘,見縫插針地把所有的侍者都過一遍。
整個調查既漫長又枯燥。「那個突破性的重大發現,有可能就藏在下一個出口。」這樣的念頭讓你一開始激動不已、躍躍欲試。但是在烈日下忙了一整天而又毫無收穫時,你大概就有點兒垂頭喪氣了。眼前的高速似乎也長得沒了盡頭。太陽又那麼毒……
這才是FBI特工工作的真實寫照。讓人喘不過氣的緊張刺激?每一秒鐘的千變萬化?那只是好萊塢騙騙小孩子的把戲。這樣折磨人的調查中,只有信念最堅定的人,才能像史達琳那樣,從早到晚、每一分鐘、每一個問訊都毫不懈怠。
「這點還沒有變,還是那個永遠不知疲倦的工作狂。」連身經百戰的老奎因都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密西西比州的那幾個駐地特工,早上剛見到史達琳時,還暗自揶揄她的纖細和嬌艷,不過是個「總部來的花瓶」。現在,他們早把第一印象拋到了腦後,他們算是明白了,這小妞兒可不是看上去的那麼嬌滴滴。她呀,還真是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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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6:40,新奧爾良
兩天半的艱苦工作後,四個小組都沒有任何新的發現。星期五的晚上,八名特工坐在新奧爾良FBI分部的會議室裡,分析手裡的資料。正值南方的酷暑,在高速上來回奔波的確非常消耗體力和精神。特工們大都面帶倦意、神態黯然。只有史達琳看起來依
舊精神振奮。
「我們一定忽略了什麼。」史達琳盯著牆上那張塗滿彩色線條的地圖。她是在路上突然想到這個念頭的。她只告訴了奎因。他全力支持她的想法。「沒錯兒,不然案子早破了。」麥耶懶洋洋的戲謔聲調恰到好處,他身邊的
那些年輕但卻沮喪的面孔,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就算在旅行淡季,」史達琳不慌不忙地說,「或者在晚上,在他媽的旅行淡季的晚上,在主要的高速上綁架一個開車的人也很困難。」
「根據我對付那些人口販子的經驗,」奎因補充道,「他們極端小心。我無法想像一群綁架者藏在快餐店或是加油站的背後,希望什麼人剛好在他們這兒打個尖兒。」
不少人同意地點著頭。
「特工麥耶的地圖標出了絕大多數失蹤者理論上應該走的路線,」史達琳接著說,「不過,我們可以假設一下,一年裡,使用這兩條主要高速的車輛,一定不止幾十萬輛。也許會超過一百萬。」
「我同意。」麥耶說,「應該有這個數。」
「如果有二十分之一的車,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下了高速,走南密西西比的地方高速,那也就是說有大約5萬輛。如果每五百輛中,有那麼一輛是一個漂亮姑娘開著的豪華車,那就是……大約100個。」
「托德,」麥耶立即起身招呼著一個手下,「跟州警聯繫,還有州交通局,看他們有沒有關於車流量的數字。蘇珊,你去找一幅所有沿著海岸線的公路的地圖。那些失蹤者可能會換到地方高速上,那裡車少,汽油也便宜。我們從星期一早上開始搜索所有可能的地方公路。」
房間裡頓時一片嘈雜。幾乎洩了氣的特工們發現了新的希望,他們現在興奮地收拾著文件、商量著週一的計劃,同時也為馬上可以回家與家人團聚而高興。
麥耶找了個機會,悄悄對史達琳說,他先送奎因到機場。他們家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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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7:00,密西西比
下午五點鐘,正要回家的川特,接到了牧師拉瓦蘭德•華盛頓的電話。川特從來沒有聽過華盛頓佈道。華盛頓主要服務黑人教區,而川特又不是一個每週都去做禮拜的虔誠信徒。不過川特聽過一次華盛頓在一個全縣集會上的講演。他倒很喜歡牧師低沈的嗓音。平時嘛,他們屬於路上打打招呼的關係。
「我女兒的事兒,川特治安官。薩拉去了朋友家後,一直沒有回來。」
川特很快就搞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華盛頓一家住在一個很大的黑人社區裡,就在他們的教堂旁邊。他十六歲的女兒中午從朋友家出來,應該花上一個小時走完兩英里的小路到家。但她一直沒有出現,現在至少晚了兩個半小時。
「拉瓦蘭德,你知道今天有多熱。我覺得她也許在哪兒躲了會兒太陽。不過我會派一輛車過去,看能不能在路上找到她,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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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7:30,新奧爾良
在回基尼家的路上,史達琳繞了個彎,在一家「Victoria』sSecret」的女士內衣店裡停留了半個小時。沿著公路調查的三天可真難捱,她一直盼望著今晚與基尼的重聚。一想起可能的旖旎風光,克拉麗絲就不禁心如鹿撞,明明喉嚨有點發乾,股間卻悄悄潤濕起來。
那晚銷魂蝕骨的多重高潮,讓這三天的調查極為難捱。先是她的下身反應強烈。一連四次強烈高潮,還真有點吃不消呢。肉唇在隨後的兩天裡都酸脹難忍。特別是第一天早上洗澡前,連走路都有點兒搖搖晃晃。
下身的酸脹消退後,又出現了新的問題。一旦空閒下來,她就不禁滿腦子的基尼,厚實的手指,多情的嘴唇,當然還有粗壯得讓人發狂的肉棒,和粘稠的精液在唇齒間的滑膩。
所以她拚命地工作,想把不斷湧上來的慾望淹沒。結果連20歲的毛頭小夥子也要被她拖垮。不過,晚上住在簡陋的汽車旅館裡,一躺在味道可疑的床上,她就慾望如潮。她明白正是基尼的一夜溫存,打開了自己多年的禁錮。兩情相悅的完美性愛世界,第一次在她面前真正展開。沈寂許久的慾望,一旦爆發,就強烈得無可收拾。
擔心被同室的女特工蘇珊發現,週四晚上她只好跑到浴室,用手稍微解決一下。和大多數繁忙高速旁邊小店一樣,那浴室也夠不乾淨,她只好站在浴缸裡,一隻腳踩著浴缸的外沿,一隻手扶著牆上的把手。她很快就到達高潮,但纖細的手指,如何能跟基尼的粗壯肉棒相比?一次快速高潮,反而點燃了更多的慾望。
這讓她更加期待和基尼的重聚。為了今晚,她決定好好打扮一番,徹底丟開「工作狂、一本正經的老姑娘」這樣令人生厭的帽子。她要給基尼一個驚喜,一個真正的驚喜。
她早就想好要買一條蕾絲吊襪帶。從很小的時候,她就聽過礦區的大嫂大媽們嘮叨「穿吊襪帶的婊子們」如何勾引了她們的丈夫,似乎吊襪帶只有淫蕩的女人才會穿。史達琳早忘了許多大人的教誨,只是吊襪帶意味著罪惡和誘惑這一點倒是還深深地隱藏在心中的某個角落。
女為悅己者容。
她就是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才不要「不懂風情的鐵姑娘」這樣的綽號呢。穿吊襪帶,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誰知,一進店門,她就看上了一條黑色真絲吊帶長裙,既高貴,又妖艷。領口開得極低,只怕會暴露出一半的乳房。後面的裸背設計更是誇張,肩頭兩根細細的吊帶下面,一個V字型開叉,不僅赤裸了整個脊背,尖尖的下端甚至越過塑料模特的腰線以下兩寸。長裙在腰部收緊,下擺倒是很長,遮過了腳踝。
這一裸一掩間,反而愈加嫵媚性感。
不過,史達琳很快發現,長裙後背的開叉如此之低,怕是連尾骨和股溝都要暴露出來了吧。不消說提到腰間的吊襪帶,就連內褲都肯定露在外面。怎麼辦?
看到史達琳在這件長裙前猶豫,機敏的女店員快步上前,連聲稱讚長裙的顏色、款式、質料,特別是尺寸如何與史達琳相配。她還居然說,這長裙就怕脊背不齊整、屁股太扁平。而根據她的專業眼光,史達琳的身材絕對沒問題。這長裙簡直就是專為史達琳量身訂做的一樣嘛。
史達琳也知道自己的體形還不錯,有點模特的味道,尤其是大腿、臀丘和脊背,好像也挑不出什麼毛病(用麥普的說法,那叫「幾近完美」)。也許裸背比裸腿更性感些?不過,內褲和自己心儀多時的吊襪帶怎麼辦?難道都不穿?而且這條平時根本穿不出去的長裙又價格不菲。買還是不買?史達琳從來不是一個拿不定主意的人,不過這一回,還真費心思!
看她難下決心,店員連忙熱切地向她展示一款無後背文胸。專門為低胸裸背晚禮服設計,罩杯不足半杯,不過勉強遮住乳暈,卻可以把乳房向裡向上托起。更妙的是,這款文胸只有前面的罩杯,沒有後面背帶。兩個罩杯用專門的膠帶固定在胸肋上。後背是根本看不出任何文胸的痕跡。
史達琳覺得自己的乳房形狀,本來也不算難看。暴露出深深乳溝固然刺激,卻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她更關心內褲和吊襪帶。
史達琳暗暗吸了口氣,問道,「配什麼內褲好呢?後面開得這麼低——」
女店員對這樣的問題毫不意外。史達琳可不是第一個在這條裙子前如此困惑的顧客了。她微笑著,「什麼都可以啦。只要顏色班配。」看到史達琳欲言又止的困窘,女店員又意味深長地向旁邊瞟了一眼,「露一點這樣的內褲,豈不是更妙?」
史達琳順著女店員的目光,看到幾條被衣架撐起的丁字型內褲。丁字褲加裸背裙!她身上的某個器官猛然一緊。是啊,難道不能這樣穿嗎?只用了一秒鐘,她就決定自己無法抵抗這樣新奇的誘惑,於是扭頭向女店員笑了笑。女店員顯然對史達琳這樣年輕白領的口味早已拿捏得一清二楚,接連推薦了幾個款式。
最後特工史達琳選中了一條幾乎最為暴露的黑色丁字褲。前面窄窄的透明蕾絲,不過半個巴掌大小。倒三角形的蕾絲上部,兩邊各伸出一根不足半厘米粗細的黑色彈力細繩,繞到背後,繫在一個銀色金屬圓環的兩側。金屬環下面連著第三根細繩,向下穿過想像中的股溝,繫在蕾絲底端另一個一模一樣的金屬環上。樣式簡單,做工卻極為精良。
女店員不住稱讚史達琳的眼光。她保證長裙的後背恰好開在這款丁字褲下面一寸半。平滑性感的脊背不僅一覽無餘,兩橫一豎三根套在一個銀環裡的黑色細線,也會明明白白告訴大家女主人在裡面穿了什麼。
「真正的簡約、真正的性感、真正的想像力。」女店員得意地下了結論。
既然女店員這樣熱情,南方的天氣又如此炎熱,史達琳決定還是忘掉那條盼望已久的蕾絲吊襪帶為好。女店員又極力讚賞史達琳不穿襪子的念頭,一副「索性好人作到底」的樣子,又推薦了幾款涼鞋。
史達琳選中的,是一雙高跟套趾皮涼鞋。後跟足有兩寸,更有趣的還是它的簡潔。前後一大一小兩個細皮圈,後面大的那個套著腳踝,前面小的那個剛好塞進大腳趾。當然了,史達琳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簡單的鞋子。試鞋子時,店員直誇史達琳的腳長得纖細,可愛的趾頭們也都個個聽話。即使用力踩地,趾頭也不會難看地張開。這樣迷人的腳,就應該多赤裸一些才是。
史達琳最後挑選了一瓶「夢天使」,雖然以前她總以為這香水太過挑逗。現在覺得簡直是量身而作。然後,興高采烈地和心滿意足的女店員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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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8:10,新奧爾良
「來啦。」聽到門鈴聲,娜拉•麥耶跑出來開門。
「嗨,」史達琳歡快地打著招呼。娜拉幫她拿著手裡大大小小的購物袋,進了一樓的客房。
「你老爸一個小時後回來,」史達琳說,「他先去機場送人了。」
「你們這兩天有沒有……」
「沒有。基尼和男特工住一起,我和一個女特工住。我和你父親都沒有機會單獨說說話。」
「噢,這樣啊。今天總算團聚了。咿,這是什麼?」娜拉指著「Victoria』sSecret」的購物袋。
「回家的路上,順便買了點東西。」
「讓我看看,買了什麼?」娜拉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先讓我洗個澡,然後把它們換上再讓你看。對了,我還買了一些避孕套,免得……用光了你的儲備。」
「哈哈,『用光』這個詞還真準確呢,」娜拉戲弄地說,「如果按照你們那天晚上的勁頭來看。」
「啊!」史達琳的臉一下燒紅了,「我們聲音很大嗎?真是太不小心啦。」
「是呀,聲音大到我不得不下樓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不會吧!」
娜拉得意地點著頭,她心目中的女英雄現在嬌羞得像一個初嘗禁果的少女。
「樓下黑乎乎的,你們又那麼投入,當然沒注意到我啦。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呢。你趴在椅子上,老爸站在你的腿間,後進式。那場面!你的腰又細又軟,像水一樣。屁股扭起來,實在性感極了。」
「太丟人啦!」史達琳聽得目瞪口呆。她從來沒想過有人會偷窺自己做愛,而且還是自己性夥伴的女兒!
「別這樣,克拉麗絲。又不是你的錯。你們倆可真是火熱。」她忽然降低了聲音,嘴唇幾乎貼上了史達琳滾燙的面頰,「讓我一晚上也沒有睡好。一下就用光了按摩棒裡的電池。今天晚上我有個約會,一個以前認識的老朋友。如果我的運氣足夠好,今天晚上這房子就是你們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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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琳飛快地沖了涼。把浴液塗滿全身時,手指輕輕觸到肉唇,她的膝蓋有些發軟。那裡很燙,很敏感。飢渴了太久,手指輕輕一觸,便飽滿地綻開來,一絲絲滑膩中散發著新鮮的檸檬香氣。手指忍不住悄悄滑入滾燙之中。鼻孔中滲出幾絲呻吟。
這樣下去,她很快就會到達一個小小的高潮。不過,還有更刺激的事情等著她。史達琳想把所有的激情都留給基尼。她把水溫調到最冷,飽漲的肉唇一下萎靡了下去,胸前的乳頭卻硬得有些發痛。
匆忙洗完澡,她一絲不掛地站在大穿衣鏡前,開始一件件穿戴精心挑選的織物。
先是丁字褲,果然非常非常窄小,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前面的蕾絲勉強遮住陰埠,底下緊緊繃在肉唇的中央,似乎一不小心,就會勒進兩瓣肉唇之間。更加誇張的,股溝裡的蕾絲如此之短,連接後面那根細繩的金屬環,居然頂在肉洞與肛門之間。冰冷的金屬環對肛門的刺激,又一次讓她的乳頭硬得發疼。
走起路來,肉唇和肛門都明顯感覺異樣,一開始居然保持步態自然。
轉過身背對鏡子,黑色的細帶隱藏在深深的股溝裡面,除去腰間的細繩,從哪個角度看,雪白漂亮的臀丘也是一絲不掛,真是說不出的嫵媚和誘惑。
「就算走路難受一點兒,也不錯啊。」
接著是新款文胸,小心把膠條沿著胸肋和乳房下沿貼好,果然效果不凡。沒有明顯的束縛感,乳房卻被明顯托起,聳出一條C杯模樣的乳溝來。
最後提上長裙,彈力束腰仔細拉好,再把吊帶挑上肩頭。女店員沒有騙她,真像量身訂做的那樣合身。
絲質的長裙極具懸垂感,後面俏生生隆起的兩瓣臀丘,仔細看,也能辨認出來呢。更妙的是,V型開叉尖尖的開口,果真開在丁字褲細帶的下面。細細的黑色帶子和小小的銀色圓環,映在V型的雪白臀肌上,散發著無可名狀的性感氣息,連史達琳自己都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
她飛快地化了妝,耳後灑了「親密愛人專用的」香水,又帶上一對珍珠耳環和一條相配的珍珠項鏈。穿上新買的露趾涼鞋,她一路笑意盈盈地走回起居室。
「天呀!」娜拉麵對眼前嬌滴滴的大美人,驚訝地嘴都合不上了。這哪裡還是那個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聯邦女特工,分明一個精心打扮去參加首映式的大明星嘛。兩頰飛紅的史達琳,姿態優雅在原地緩緩地轉了個圈。看到大片赤裸的雪白脊背和光明正大暴露在那裡的丁字褲,娜拉又尖叫起來。
「哇!你是迷死人不償命呀!是個男人都要丟了魂啊。史達琳特工,真想不到,你還這麼女人味兒。」娜拉的聲音充滿了羨慕,她彎下腰,腦袋幾乎碰上了史達琳光溜溜的脊背,指尖輕輕摸了摸女特工尾骨上方那個閃亮的金屬圓環。
「背後的搭配實在太酷了,你應該穿這套去參加奧斯卡典禮!」娜拉壞壞一笑,「說,你裡面都穿了什麼?」
史達琳面頰一燙,正猶豫間,娜拉拉著她的雙手,眼睛瞄著史達琳的胸口,撒起嬌來,「來嘛,不能光便宜老爸一個嘛。咱們還是不是好朋友啦?人家就想看看這條溝怎麼這麼深呀。」
史達琳誇張地歎了口氣,搖著頭,把細細的兩條長裙吊帶從肩頭剝下。彈力束腰有點兒緊,她不得不來回扭著屁股,把束腰小心翼翼地拉過隆起的臀丘。
娜拉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在她看來,這動作實在性感極啦。
一旦越過臀丘,長裙飛快地滑落下來,堆成一團,蓋在史達琳的腳背上。史達琳小心翼翼地從長裙中走出來,在又是滿臉驚訝的娜拉前面,像一個自信的內衣模特一樣,儀態萬方地轉了個圈。
「唉,」娜拉重重地歎著氣,眼睛還一邊在史達琳的胸前股間遊移。「是個男人都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夜裡老爸可要得意了。」
娜拉盯著女特工大腿之間那條不能再窄的黑色蕾絲,以及兩邊雪白光滑的肌膚,又問,「那天晚上就發現你的陰毛修得真整齊。唉,我的就太多太濃,穿這樣的內褲,怎麼也會露在外面的,難堪死了。」
「是呀,」史達琳邊說邊穿回長裙,「我每星期遊一英里、還要練四小時瑜珈。遊泳練功都得穿緊身衣,所以不得不小心些。我又沒時間每次都仔細打點,乾脆就一直剃成這個樣子。換泳衣和練功服也省了很多事。」
「那你身上怎麼沒有太陽曬泳衣的印子?現在可時髦啦。」
「我總是在室內遊。遊泳對我來說不過一種耐力訓練。」
「唉,」娜拉誇張地歎了口氣,「你的身材真棒。你看,你的個子還沒我高嘛,可腿一點也不顯得比我的短。腰也那麼細。哼,真是便宜老爸了!」
「你的身材也很好啊。」史達琳一副大姐姐的口氣。
和史達琳截然不同,娜拉為晚上的約會穿得非常隨便。一條緊身牛仔短褲,緊緊地繃在豐滿的屁股,不過剛剛遮住臀丘,赤裸的雙腿看起來長得有些不可思議。上身是一件短袖襯衣,史達琳發現娜拉一定沒有戴乳罩,不知什麼原因,少女的乳頭很堅硬,頂在襯衣裡面,形狀清晰可辨。
「誰知道再過7、8年會什麼樣呢?對了,克拉麗絲,練瑜珈有用嗎,我是說保持體形。」
「嗯,我還真不知道,」史達琳想了一下,「我跑步、遊泳是鍛煉速度和耐力,練瑜珈是為了保持身體的柔韌和靈活。也許,對保持體形有幫助吧。」
「教我練瑜珈吧,好不好?一言為定啦?」
「對了,」史達琳笑著說,「以前我的跆拳道教練說,練跆拳道能讓小腿肌肉縱向生長,經常練,一天踢兩百下,既消耗了脂肪,肌肉又不會變粗,小腿就漂亮起來啦。」
「原來這樣啊,」娜拉點著頭,「你的身手一定不錯,來一個讓我看看。來嘛,老師還在學生面前害羞?」
史達琳拉了拉裙擺,足夠寬,便後退一步,然後右腿突然飛起一個側前踢,又高又快。娜拉只聽到「嗖」的一聲,黑色長裙飛揚起來,隱約中一條雪白筆直的大腿一閃而過,再定睛看,史達琳已經氣定神閒地站回原地,只有剛剛落下的裙擺還在來回擺動。
娜拉吐了吐舌頭,「哇!真厲害,只聽到風聲,什麼也看不見!」
第十章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8:35,新奧爾良
克拉麗絲開了瓶果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邊小口喝著,邊聽娜拉講晚餐吃什麼。生菜洗乾淨了,在冰箱裡涼著。土豆在院子裡的煤氣烤架上,隨時可以烤。肉排也蘸好了調料,烤完土豆,就能接著烤肉了。
門鈴響了。「一定是盧,」娜拉說,「我先上樓拿晚上要用的東西,你去開門。性感點,讓那小子慾火中燒,怎麼樣?我想讓他看到我時,硬得像只發情的大猩猩。」
克拉麗絲搖了搖頭,微笑著,一副拿娜拉無可奈何的神情。然而,她實際上也很興奮。畢竟,她從未在別人面前這樣穿戴過。真的很性感?盧會幫她回答這個問題的。等娜拉上了樓梯,史達琳才走過院子去開門。
一個剛剛二十齣頭的高個子大男孩站在門口。他分明沒料到史達琳的出現,一時間忘了合上自己的嘴巴。他的眼睛先在她全裸的肩頭和半裸的胸口掃過,在深深的乳溝那裡有些驚訝地停留了半秒。在裙擺下面的夾趾涼鞋上,零點三秒,最後回到史達琳的臉上。
「你一定是盧,」她微笑著,優雅地向有些不知所措的大男孩伸出手去。
「是啊。」他的手心在出汗!
「我是克拉麗絲•史達琳,娜拉父親的朋友。」史達琳邊說邊挽起了盧的手臂,帶他走進廚房。可憐的男孩緊張極了。史達琳故意貼在他的身上,隆起的乳房頂著他的手臂。男孩子的手臂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擠到豐滿柔軟之處。她身上的香水味也讓他有點意亂神迷。
「娜拉幾分鐘就下來,盧。你想喝點什麼?」
「啊,嗯,可樂吧。」
她走向冰箱。兩寸高的鞋跟,讓她走起路來,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擺。她能感覺到他驚訝地張大了嘴,目光停留在她的裸背和屁股上。「他也許很少有機會欣賞這樣的風景呢。」史達琳不禁暗自得意起來。
實際上,這個緊張的大男孩對女性身體的瞭解,遠遠超出了史達琳的想像。這一點,史達琳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正是因為對女性身體的熟悉,盧才驚訝於這個聯邦女特工脊背的完美,既平整光滑,又清肌無脂,皮膚也居然細嫩得宛若嬰兒。
背對著男孩,史達琳打開冰箱,彎下身子在裡面找可樂。她彎下腰時,稍稍翹起的肩胛骨性感得讓人禁不住撲上去。
真正讓盧失神的,還是她幾近全裸的脊背下面扭成丁字的黑色細繩。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什麼?那還能是什麼?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順著銀環下面的那根黑線向下滑去,努力尋找著黑色長裙下面可能的痕跡。
輕薄的絲裙,悄悄地洩露著兩瓣臀丘的秘密。在細柔的腰肢下面,它們陡然隆起,既挺俏又不失豐滿。他幾乎不能抑制伸手在上面試試彈性的衝動。不過,他的想像力彌補了這一切。他失去控制地想像著赤裸的臀丘,和迅速消失在股溝裡面的那根細繩。
她居然這樣穿衣服!他的嘴開始發乾了,真得趕緊喝口什麼了。這樣的屁股摸起來一定棒極了吧。這樣細的帶子,內褲又會有多大?能不能遮全前面的肉唇呢?他真想伸出手去,在她的裙子裡一探究竟!
「找到了,」史達琳拎出一個易拉罐,轉過身子。大男孩的頭迅速扭開,臉上紅紅的。心中暗笑著,史達琳給盧倒了一杯可樂,又拿起自己的杯子。盧有些迫不及待地喝了兩口。
盧的個子很高,應該能從深深的領口飽覽她聳立的乳房。不過,史達琳久受訓練的眼睛,告訴她盧正有些失神地盯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看來他還沒有擺脫那根裸露的帶子的誘惑,在努力從長裙的正面找出丁字褲的痕跡來。當然,她還發現大男孩牛仔褲前面的形狀發生了小小的變化。
可憐的小傢夥。
「晚上和娜拉打算幹什麼?」
「嗯,嗯,我想看看電影,再到我家裡坐坐,叫點外賣。」
「你有自己的房子?」
「這個夏天我為一家雜誌當攝影記者,租了間公寓給自己建了個暗房,離這兒不太遠。其實就是車庫上面的一間屋子。我平時還幫女房東收拾院子,房租能便宜點兒。」
這當口,史達琳決定再給小夥子一次仔細觀察自己後背的機會,她轉過身去給自己調了杯酒。
「嗯,也許,也許什麼時候,我能給你拍幾張照片,」盧盡量保持聲音的自然,「嗯,就是那種影室人像,你知道。」
背對著他史達琳也能感覺到他還死死盯著自己屁股上那個奇妙的三角地帶。
「聽起來好極了。」史達琳說。
這時,樓梯傳來了娜拉的腳步聲。盧走向樓梯時,史達琳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那傢夥現在臉色發白。他一定意識到了自己牛仔褲前面明顯的突起。娜拉飛快地衝進大個子的懷裡,輕輕吻著他的面頰。
「你看起來棒極了。」她開心極了,兩人的身子剛貼在一起,她就發覺了那地方的堅硬。
「是啊,謝謝……你也一樣。」他的聲音還有些不自然。
在盧的懷裡,娜拉偷偷地向史達琳做了個鬼臉,史達琳也微笑著衝她點了點頭。
史達琳第二天會知道,盧一坐進車子,就提議忘掉電影,先去看看他自己的暗房。娜拉立即就同意了。出門不到20分鐘的光景,在盧的單人床上,娜拉已經一絲不掛地跪在盧的腿間,狂熱地吞嚥著他滾燙的精液。把癱軟的肉棒舔弄乾
淨後,她繼續吮吸著、套弄著,直到幾分鐘後,肉棒重新恢復生機。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在盧射精前,娜拉連洩了兩次。盧用力的射精讓她又一次欲仙欲死。
盧叫了中餐外賣。吃飯時,盧碰到了那晚若干個驚訝中的第一個,娜拉從浴室裡出來,一絲不掛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開心地吃起了中餐。盧必須承認,這樣的風景很是刺激。
「你幹嘛不去租部電影回來?火爆點的。」她赤裸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她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我收拾屋子。不管你租了什麼,咱們都試試看,能不能學著做。你明白我的意思?」
盧看了她一會兒,笑了笑,去暗房翻出了一盤沒有任何標記的錄像帶,「娜拉,讓你見識一下。」那當然是一部頂級成人電影,只是沒有任何版權信息。
故事很老套,一個年輕漂亮的洛杉磯女記者去採訪黑幫,結果自己成了黑幫的獵物。不過,片子製作精良,而且女主角驚人的漂亮。殘暴輪姦的鏡頭也異常真實。女主角時而恐懼、時而絕望的眼神,令人難以忘懷。
娜拉一開始居然被那片子迷住了,直到盧把手指插進她的肉洞,才想起來看片子的目的。餘下的時間裡,他們看了做,做了再看。在兩個人都疲倦已極地昏昏睡去之前,先玩了69式,然後娜拉女上位。盧的最後幾滴精液噴灑在娜拉狹窄的肛門裡。娜拉對此早有準備,從家裡帶來的整套肛交裝備讓盧又一次目瞪口呆。
當然,盧並沒有忘掉史達琳。吃飯的時候,娜拉講了史達琳的故事,從野牛比爾到和她老爸墮入愛河。娜拉還戲謔地暗示,她不僅見過一絲不掛的史達琳,還見識過瘋狂做愛的史達琳。
盧顯然上了鉤,在69式後的歇息中,又一次提到了史達琳。娜拉詳細描述了史達琳的尺寸。她發現僅僅這些數字就讓盧開始恢復狀態,於是她講了更多,包括史達琳乳暈的大小和肉唇的色澤(後面這點,她是在胡扯,但盧早已失去了辨別能力)。
當她講到史達琳鼻孔裡的精液時,手裡的肉棒已經快要脹爆了。其實,娜拉發現這樣談論和想像史達琳,她自己也一樣興奮不已。在盧往她的肛門裡塗抹潤滑油時,娜拉又說史達琳的菊洞還未經人事,不過,或遲或早要被老爸開了苞。
「大概就是這兩天。小子,你是不是有點不甘心呀。啊,啊,別說你了,我還有點吃老爸的醋呢。」
娜拉用一聲尖叫結束了自己的評價。盧有點用力過猛,幾乎是破門而入。娜拉疼得幾乎流了眼淚,但隨後的快感迅速淹沒了她的理智。
他們就這樣一邊肛交,一邊意淫史達琳,彷彿聯邦女特工正赤身裸體地跪在他們身邊,陪著他們一同在慾海中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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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9:00,密西西比
一個警官從華盛頓牧師的家裡向川特報告了壞消息。拉瓦蘭德的女兒還沒有找到。川特叫上一個副手和其他幾名已經回家的警官,趁著天黑前的一個小時,展開搜索。他們分成兩隊。川特這組順著一條滿是樹林的小路往回找。
在一片空地上,川特發現了新鮮的汽車輪胎印,旁邊潮濕的泥土上有一些模糊的腳印。從這些大小不一的腳印裡,大致能推斷出一個年輕的姑娘和一個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警官們在餘下的時間裡忙著照相和取樣。
輪胎印一直回到了公路上。沾滿濕泥的輪胎印不過持續了100英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車子很明顯是向北開走的。他推斷那黑姑娘被人綁架了。
川特回到教堂,告訴焦急的拉瓦蘭德•華盛頓夫婦警方的發現和擔憂。儘管他自己策劃了十幾起綁架、輪姦、販賣人口,川特現在還是非常憤怒。作為高級警官執法犯法是一回事,但其他人違法亂紀就是另一回事了。川特自己的綁架生意,絲毫不會讓他對其他的綁架者和強姦犯有任何好感。
畢竟,骨子裡他還是一個警察。幾十年的執法生涯,在他的血液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
一個小姑娘在自己的地盤上被綁架,這極大傷害了他的自尊。這是對他的個人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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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9:05,新奧爾良
「啊,天呀,嗚、嗚、嗚、啊,基尼,」那是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誘人的呻吟聲。剛進家門不到五分鐘,基尼就把史達琳按在廚房,從後面狂熱地抽插著。
基尼一進家門就被眼前煥然一新、光艷照人的史達琳驚呆了,禁不住連吹了幾聲口哨。史達琳突然嬌羞地得像個新嫁娘,兩頰飛起一抹紅暈,笑吟吟地雙手捏著裙擺,原地緩緩轉了個圈。基尼的眼睛一下就瞪圓了。
「我的上帝呀!」他似乎在欣賞一個奇跡,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性感尤物就是聯邦特工史達琳。他當然知道史達琳在床上熱情如火。但這樣嬌滴滴的時髦小妞還是遠遠超出了基尼的想像。把皮包扔在餐桌上,他一把將史達琳摟進懷裡,飢渴的舌頭迫不及待地探進了她的檀香小口。
這個濕吻很長,長到基尼左手從史達琳光滑的肩頭滑到臀丘上方的那個金屬小環,摩挲了幾下,再順著下面的細繩滑進長裙。兩人還在飢渴地吮吸著對方的舌頭。男人的指尖侵入豐滿的臀丘,終於找到了第二個小環。餘下的手指突然扯住那根細繩,前後拉扯了幾下。下面金屬環來回摩擦著嬌嫩的肛門,強烈的刺激讓史達琳不由自主地扭動起屁股。
兩張嘴終於分開了,史達琳微微喘著氣,轉身給基尼倒了一杯香檳。基尼充滿愛意地注視著這個突然間全身都散發著誘惑的性感尤物。史達琳邊倒酒邊告訴他娜拉剛剛出去約會,她相信今晚家裡只有他們兩個。史達琳轉身把酒杯遞給基尼時,卻看到了男人眼中不可抑制的慾火。
她放棄了解釋晚餐吃什麼的念頭,歎了口氣,把長裙的吊帶從肩頭剝下。長裙滑到了腰間。她靈巧地拉開了粘在腋下的乳罩,隨手丟在餐桌上。豐滿嬌巧的乳房驕傲地聳立著,兩粒鮮艷的櫻桃嬌羞地微微翹起。史達琳的上身已然一絲不掛,黑色長裙團在腰間,更映襯出肌膚的細膩嬌嫩。
史達琳故意轉過身去,背對著瞪大眼睛的基尼,雙手輕輕拉著長裙的彈力束腰,兩腿並緊,一邊屁股向後翹起,連著腰身誇張地左右搖擺,一邊把長裙緩緩地往下剝。雪白挺俏的臀丘一點一點暴露在基尼面前。
如此香艷的挑逗,讓基尼幾乎忘記了呼吸。長裙終於滑落到地板上,史達琳轉過身子,充滿愛意地盯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男人,自己俯身趴在了那張隔開廚房和餐廳的長條桌上,修長的大腿叉了開來。南方的夕陽,從餐廳的大落地窗射進來,給史達琳幾近全裸的嬌軀塗上了一層神秘誘人的金色。
短短十秒種後,基尼就光著屁股站在她的身後,岩石般的肉棒對準了史達琳的股間。他把隱沒在史達琳股溝裡面的細繩拉到了一旁,勒在臀丘上,她的神秘花園完全向他展開了。那裡早已寫滿慾望,蜜液晶瑩可見。大手按住了光滑柔軟的腰胯。飽綻的龜頭頂住了挺立滾燙的肉唇。史達琳低低哼了一聲,龜頭消失在肉唇之中。
肉棒進到一半時,基尼突然挺了下來,罵了一句髒話。
「怎麼了?」春情蕩漾的史達琳一頭霧水。她的聲音既焦急又不滿。
「忘了保險套!」基尼同樣生氣。「真見鬼。」
「在我房間的床頭櫃裡有,」史達琳說,「不過…」她心中猶豫著。她知道基尼一刻也不願意耽擱。她也一樣。灼熱的肉唇極度飢渴,哪怕一秒鐘的停頓,似乎也無法忍受。
「這次不用了,到時候,你拔出來,就行了……再說,」史達琳面頰又一陣發燒,「我也想……真正感受一下……啊!」
基尼用一次迅猛的沒根而入做了回答。肉洞的滾燙柔軟帶來一聲男人低沈的喘息。他被鮮嫩的肉壁毫無間隙地緊緊包容著。停頓了幾秒鐘,男人似乎不敢相信那滋味竟如此美妙。而沒有保險套的阻隔,史達琳更可以體味到粗大肉棒的每一塊肌肉,每一股筋脈。這種毫無保留的肌膚相親那樣真切,讓她癡狂。
「上帝呀,」他喘著氣,「為了這個,我等了多久。」
男人緩緩退了出去。整個花徑窄小曲折,好像一隻無比柔軟的小手,戀戀不捨地握緊肉棒,又像一張溫柔的小嘴,稍稍用力地把肉棒吸住,不願放它出去。
突出而又極度敏感的龜頭外稜,在肉壁上一路刮過去,竟是說不出的刺激。既然說不出,男人只好大口大口喘粗氣,只把碩大的龜頭留在桃花源口,定一定神,再一挺身,把大半在外的肉棒原路插回去,直抵盡頭。
這番深深淺淺更讓史達琳欲仙欲死。肉棒驚人的粗壯、有力的抽插、強烈的脈動,幾種刺激混合在一處,讓史達琳無從辨別,也無從抵抗。她的肉洞早已經熔化。一波波快感深入骨髓,史達琳只覺骨軟筋麻。只得垂下頭,隨著男人的動作,斷斷續續哼著基尼的名字。
沒有任何花樣。兩人就這樣隨著肉棒的節奏一唱一和。沒有保險套的阻隔,抽插來的更加刺激。為了讓肉棒更加深入,史達琳整個上身幾乎都伏在了長條桌上,原先倒掛在空中,隨著抽插而前後甩出誘人乳波的乳房已經貼在了桌面上。飽綻的乳頭和光滑桌面的前後摩擦更讓史達琳嬌喘不已。
不消幾分鐘,兩人就到了崩潰的邊緣。雖然全身的氣力都被熔化了,史達琳還是開始下意識地隨著基尼的動作扭動屁股。基尼本想停下來喘口氣,史達琳卻狂熱地扭著身子,渴望一次快速高潮。男人只好咬著牙,加快速度,把她送上頂峰。
最後十秒鐘裡三、四十下的猛烈衝擊,讓一股涼氣飛快地順著史達琳的脊背直達腦頂。她一下繃緊了身體,大聲呻吟著,肉洞裡的嫩肉開始急速而有力地跳動。強烈的快感一波波地衝擊著她的全身,從腳趾到頭頂。幾乎讓她失去意識。
男人沒有料到她的高潮這樣迅速、這樣有力,肉棒被劇烈痙攣的花徑緊緊夾住,巨大的刺激讓早已箭在弦上的肉棒突然爆發了。一切都來得太快,基尼根本來不急反應。精關猛地大開,一大股積攢了四天的精液,狠狠噴進了史達琳的花蕊深處。
強烈的快感讓男人忘掉了體外射精。
想起、再慌忙拔出肉棒時,前兩股精液已經狠狠地射在了裡面。龜頭剛剛離開洞口,第三波精液恰好全射在了上面的菊洞上,幾乎把小小的菊洞全部糊住。基尼套弄著肉棒,把餘下的五、六股精液都噴在了史達琳的屁股和大腿上。現在聯邦女特工幾近全裸的股間,塗滿了白濁的粘液。
而肉洞裡面的那兩股滾燙的新鮮精液,更是澆得史達琳失魂落魄。因為對口服避孕藥過敏,史達琳一般都用避孕套,偶爾的幾次無套操作,對方也都早早地退出來,把精液射在小腹和大腿上。她幾乎忘記了肉洞裡塗滿新鮮精液的甘美。那兩股精液把她的高潮又延長了幾秒鐘。癱軟在桌子上,她盡情體味劇烈高潮後綿長美妙的餘韻。
一分鐘後,緩過氣來的基尼輕吻著史達琳的後頸,「對不起,沒控制好。」他的聲音滿是歉意。
史達琳擡起頭,伸手撫摸著基尼的頭髮,柔聲說,「傻孩子,沒關係。是我要這樣的嘛。再說……裡面燙燙的……很舒服……還真想都弄到裡頭……」雙手撐起身子,扭頭和基尼一個溫柔的長吻。她慵懶地撕了一張厚紙巾,擦拭著一片狼藉的下身,抹去兩道正在大腿內側緩緩滑落的精液。
「一起去沖個澡?」基尼問。
「不用了,」史達琳俏皮地笑了一下,「留著那些粘液,讓我覺得…情慾、很、很興奮……你也別洗了,一會兒吃完飯……有……男人味嘛。」說著,她自己的臉都紅了。
基尼萬分憐愛地吻著她俊俏的小鼻尖,喃喃道,「你這個小東西……」
史達琳嬌笑著一扭身,閃到一旁。她已經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年輕的四肢再次充滿了力量。丁字褲依舊斜勒在左側臀丘上,她伸出兩根手指,勾住股間細繩兒,拉回原來的位置。別看剛才那樣拉扯,丁字褲居然毫無變形,只是整條都被男人的精液浸透了,又濕又滑,而充血的肉唇還沒有完全恢復形狀,無論怎麼整理,總有什麼地方勒著擱著。
她歎了口氣,把丁字褲拉到了大腿中間,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拉回來,指尖拉著內褲,不斷調整。這次容易了很多,兩側的肉唇總算都包裹了進去。雖然後面的小環現在恰好頂在菊洞邊緣。
看到基尼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史達琳彎腰撿起地上基尼的內褲,誇張地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這是什麼味道?」她指著幾塊兒依然濕滑的痕跡,故意挺起豐滿的乳房,一本正經地發問,「特工麥耶,您在工作時都想到了些什麼?」
基尼故作心虛地搖著頭,突然一步跨到史達琳面前,把她攬進懷中。姑娘美麗的乳頭在男人粗大的手指的擺弄下,又一次像鮮花那樣飽綻起來。史達琳一擰身,從基尼懷裡鑽了出來,舉著男人的內褲,逃到三步外,再扔還給他。
「快穿上,尊敬的特工大人,到院子裡烤土豆去。您的可憐女同事就要被餓死了。」她邊說邊拾起自己的文胸,想了想,又丟開,轉手拿長裙,飛快地套在了身上。
基尼草草穿好了衣服,出了廚房。史達琳起身去調沙拉。那條丁字褲浸透了精液,涼冰冰的貼在股間並不好受。史達琳不禁有些後悔,為什麼只買了一條。想起自己沒有第二條款式和顏色都和長裙搭配的內褲,也只好這樣將就一夜了。
沒有文胸,那條乳溝不那麼嚇人了。輕薄絲綢下面,剛被巫山雲雨滋潤過的雙乳,毫無束縛,走起路來居然花枝亂顫。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墨西哥時間,19:40,墨西哥
一棟座落在山腰、俯視墨西哥灣的豪宅裡,羅德裡格斯正在電話上談一個重要的生意。
他是墨西哥最主要的幾個人肉販子中,生意規模最小的一個,手頭不過七家妓院。墨西哥自己的消費能力有限,妓院、尤其那些高級妓院的主要客源,大都來自北美或是歐洲的國際嫖客。墨西哥警方在美國的壓力下,最近的兩年裡接連破獲了三個性奴和妓院集團,讓那些財大氣粗的國際嫖客們覺得,墨西哥不再是一個尋歡作樂的恣意天堂。
妓院的生意也因此大受打擊。國內的妓院市場也趨近飽和。自認眼光高人一等的羅德裡格斯,早就留意起了真正國際化的市場:性奴買賣。這個市場每年價值六七十億美元,當然利潤驚人。而且由於運輸、結算手段的不斷更新,以及國際旅遊業的推波助瀾,國際性奴市場還在快速膨脹。他花高價買到的一份美國FBI的內部報告,預計到2000年國際性奴買賣的總值可能突破一百億大關。
羅德裡格斯對美國官方的數字其實並沒有多大興趣。他關心如何在這塊大蛋糕中切到自己的那塊兒。他的主要優勢在於一個發達而有效的地下販運網。這個販運網遍佈北美,和中東、南美與東歐也建立了聯繫。墨西哥與美國為鄰,地理上的優勢讓他可以很方便地把全球的性奴(主要來自東歐和東南亞)賣進美國,順便也把一些美國的小妞兒賣到海外。
美國妞通常更值錢。最貴的能賣到幾十萬美元。當然那要碰運氣。
和其他的人肉販子一樣,羅德裡格斯也有裝點門面的正經職業:他是一家影視公司的董事長,擁有將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他的公司並不參與直接的影視製作,而是購買版權,把墨西哥的電視劇賣到南美和非洲。其實,這行當用心做也能賺錢。只是利潤遠遠小於他的人肉生意。
國際性奴市場同樣競爭激烈。羅德裡格斯能夠站穩腳跟,主要在於一個靈機一動的小發明。以前的跨國性奴買賣,或是當面驗貨,或是異地憑借照片定價。在美國讀過廣告專業的羅德裡格斯,堅信廣告的力量。他發現如果把每一個姑娘當作一個大明星,精心製作一部小電影,渲染她的美貌和性技,這樣的產品廣告會大大激發潛在買主的興趣。價錢往往可以翻倍,甚至更高。
以他的關係,很輕易就能找到一些有才華但又窮困潦倒的年輕導演。給他們兩、三萬美元,其中的一些人就能拍出真正驚人的傑作。羅德裡格斯前四部產品廣告都製作精良,不僅讓海外的買主甘心出了大價錢,甚至有人開始專門收集這些小電影。老江湖找他幫忙,居然為了央求幾盤複製帶。
精明的羅德裡格斯很快意識到,這不是又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嘛。成功賣出一個性奴後,再賣一賣她的小電影,多賺兩個,又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他會先和買主商量。買主點了頭,小電影才會進入市場。有些買主,你最好一輩子也不要得罪才好。
在美國黑市,真正的好東西,總能賣出大價錢。
正打得火熱的南斯拉夫內戰,流出來的士兵輪姦女學生的錄像帶,在美國市場上,一盤可以賣到八千美元。那成本才多高?他手裡就有這樣的一盤錄像帶。在他看來,片子的質量實在比不上自己的產品廣告。自己拍的小電影,只要適當加入一些情節和佐料,就成了絕妙的黑市搶手貨。
羅德裡格斯果然好眼光。那些小電影賣得好極了。後來羅德裡格斯又發現,沒有賣出去的性奴,也可以用小電影來打廣告。買了小電影,而又看得如癡如狂的一個傢夥,知道了只要花一天時間去趟墨西哥,就有機會上了那個勾魂攝魄的女主角,他會怎麼想?
只要足夠小心,別招來警察和FBI,這又是一筆賺大錢的買賣!
傍晚的餘暉中,他正在和美國人談最新一批小電影的價錢。他手裡的美國小妞比那些可憐的克族女學生可要漂亮多啦。而他拍的強姦場面,看起來比那些戰爭紀實錄像還要真實。也難怪,那些女主角們,她們本來就在被強姦嘛。而且是在條件一流的地下影棚裡。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同期音也記錄得分毫不差,再加上精心的剪輯,怎麼會不讓人血脈賁張?
羅德裡格斯的導演,對那些姑娘並沒有多少演技的要求,只需扮演被綁架前的自己就可以了。比如,女律師就演女律師,女股票分析師就演女股票分析師。那個漂亮的女記者呢,當然演女記者嘍。
故事不必複雜。美國小妞因為種種原因跑來墨西哥,或是度假,或是採訪,或是投資。然後不小心落入黑幫之手,備受摧殘。無論綁架還是輪姦,關鍵要烘托出現場氣氛。表演要到位、環境也要真實。
比如,上一次賣了大價錢的是那個女記者的故事。小電影裡,她的身份是洛杉磯的一名電視台記者。他們就把那女孩偷渡回LA,讓她在鬧市區的人行道上有模有樣地採訪了兩天。又租了間不錯的房子,還給她找了男友。兩個人在LA市中心一家著名的法國餐館共進浪漫晚餐。那男友在床上強壯無比,回家後,把女記者幹得要死要活。
在LA拍攝外景的過程中,和以前那些被收拾得服服貼貼、早已絕望的美國妞們一樣,前女記者給保鏢添的唯一麻煩就是,不拍攝的時候經常會失聲痛哭。不過,稍稍吃點皮肉之苦,馬上又老老實實,聽任擺佈了。她知道不聽話會帶來多麼可怕的後果。
至於逃跑?光這個念頭就會把她嚇得屁滾尿流、癱倒在地了。
LA的拍攝完成後,女記者再被偷運回墨西哥。她又在墨西哥城裡採訪了一天。然後就來到了那個她被綁架的小鎮。接著,好戲上台,販毒黑幫的綁架。隨後,就是老套了。SM、群交一起上。
「獸交有幾個鏡頭?」電話那邊的美國人問。他問的是羅德裡格斯最新的一部片子。主角是一個剛剛從法學院畢業的亞裔女律師,清晨在住宅旁邊的小森林裡跑步時被幾個黑人綁架的。黑人玩膩後,把她轉手賣到了墨西哥。一個月前剛轉到了羅德裡格斯這裡。細細的眼睛,嬌小的身材,連羅德裡格斯都覺得這女律師性感極了。
「十四個,六分鐘三十秒,兩條狗。」羅德裡格斯核對著手裡的單子。他一點也不覺得美國人不爽快。生意就是生意。而且這一單數目不小。十部小電影,六個女主角,八百盤無法複製的錄像,二十萬美元。誰會不小心一點呢。
「那好,我會在週一晚上準備好。」
「好極了。」羅德裡格斯吸了口雪笳,「要知道,你這一票肯定只賺不賠。有三個姑娘都是告別演出。」
「哦,你又找到了買主?這次是哪裡?還是中東?」
「老朋友,」羅德裡格斯皺了皺眉,「不管她們是賣到了伊朗、埃及、還是泰國,還是被殺掉當飼料,總之是不會再拍片子了。你就放心賺你的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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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21:25,新奧爾良
晚飯史達琳吃得開心極了。和高速兩旁汽車旅館裡的快餐相比,烤土豆和烤牛肉簡直是人間仙味。酣暢淋漓的性愛也會讓人胃口大開,「就像遊了一英里一樣。」基尼的目光又變得噯昧起來。他們剛剛吃完,電話鈴就響了。史達琳真心希望這個電話不會耽擱他們太久。
她錯了。
電話那頭,是那個幫助基尼追查可疑名車的貝弗利山莊的警探。他發現了一輛失蹤的法拉利。他的小組調查了新近註冊的同年同型號的所有法拉利,找到車後,又檢查了發動機的統一車輛識別編碼。整個過程極為單調乏味,但他們的耐心終於得到了回報。那車現在屬於一家租車行,專門向好萊塢明星們出租稀有跑車。
聯邦調查局的特工們都至少掌握一百種辦法,來說服誠實的美國公民如何毫無保留地與FBI合作。租車行的老闆和經理很快就放棄抵抗,供出了賣車人的姓名。昨天晚上,賣車人被帶到了警察局。警方慷慨地建議,他告訴警方車是哪來的,作為交換,如果他的指證成立,警方將對他免於起訴。
今天中午,一夜沒能合眼,疲憊到了極點的賣車人,供出了一個位於密西西比傑克遜縣的修車行的名字。看起來像是一個倒賣黑市車輛的據點。

大寶傳說3

第007章
同學友誼

同學之間的友誼,小學的時候無憂無慮還懵懂無知,中學的時候青春叛逆似懂非懂,高中三年下來就已經感覺自己長大成人無所不知無所不懂無所不敢無所不能了!相對來說,高中同學之間一旦結下友誼更加真實深厚曆久彌新后味醇厚一些。

每個人的課桌上都堆積著厚厚的一摞畢業留言冊,只不過有些同學還在專心致志地看書複習,而大寶卻悠閑自在地翻開了留言冊。

“怎麽?不看書複習了?”

婷婷嬌笑道,“準備揮毫潑墨一抒胸臆了嗎?”

“越是臨近大考,我越是看不進去了!”

大寶笑道,“晚寫不如早寫,正好放鬆放鬆心情吧!”

打開留言冊聞著那清新的書本氣息,激起滿腹才華呼之欲出。

“好啊!”

婷婷眨著美麗純真的眼眸嬌笑道,“我也看不進去,正好一睹你的才情!”

畢業留言冊封面印的花里胡哨的,可是扉頁的留言卻也十分精彩:匆匆太匆匆幾度夕陽紅心有千千結窗外翦翦風也許有一天我會認不出你,但是我永遠不會忘記你。

這就走了從此天各一方會懷念嗎即便天色將晚鳳凰花開心頭總會有些感懷離歌聲聲夢里依然輕輕吟唱就要吃最後一頓飯了再舉杯不知是來世還是今生就要在站台上揮淚灑別了也許命運將把這次再見變成永遠不能再見留些記憶吧,在腦海里說些話語吧,在內心底唱首老歌吧,在空氣中寫些文字吧,在歲月里“先給小醉貓劉偉寫個意味隽永的!”

婷婷出題道。

“你留給我的,是美麗的記憶。你使我懷念少年時的純真和友誼。當我捧起記憶中的佳釀想請你喝時,卻先醉了自己。”

大寶揮筆而就笑道,“如何?”

“好!”

婷婷贊道,“再給鄰桌的李彪寫個雅緻一些的!”

“我們曾是並肩的兩棵小樹,我們曾是二重唱的兩個聲部,我們曾是張課桌上的學友。當我們揮手告別的時候,請接受我深情的祝福。

三年,在人生的旅程中不過是短短的一段,然而和你同桌三載,卻一生難以忘懷。你是我記憶中的一粒珍珠,心的天幕上的一顆明星。生命,從小溪的流淌中獲得;青春,在飛流的傾瀉中閃光;存在的價值,於大河的奔流中呈現。

讓我們邁開雙腿,去灑行汗水,去踏一路雷聲!校門外,有的是鮮花簇擁的前程!”

大寶笑道,“怎麽樣?”

同學們感興趣地圍了過來。

“大寶,能作詩嗎?”

孫大海見狀也擠眉弄眼地來難爲好友。

“天涯何處覓佳音,世路茫茫本無心。無情未必真豪傑,知交何須同生根?垂淚一別人千里,日後寒暖各自珍。
慷慨自古英雄色,甘灑熱血寫青春。軒轅大寶與胸懷大志想作村主任的王剛共勉。”

“好一個慷慨自古英雄色,甘灑熱血寫青春!”

王剛贊歎著笑問,“不愧是高三年級第一才子,還能寫一首嗎?”

大寶寫的順手,詩興大發才如泉湧,見這本是同班的另外一個孤兒孟路的,他的父母就是死於礦難事故,想起來自己至今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的父母,大寶不由得心潮澎湃,筆風一變:慘淡歲月入夢遙,浪迹四海悲寂聊。風流正隨鲲鵬去,我自面壁空長嘯。萬里江山皆風火,十年胸中盡怒潮。拚將一腔義士血,直向雲天逞英豪。軒轅大寶與孟路風雨同路!

“大寶兄弟寫的好棒!”

孟路感慨道,“向來畢業離別留言多是兒女情長悲悲切切,你還能再來一首豪放派的嗎?一掃婉約的頹廢!”

大寶打開下一本,恰巧正是他自己的,父母罹難,身世坎坷,寄人籬下,酸甜苦辣,萬千感歎,湧上心頭,壓抑多年的郁悶一時間厚積薄發噴薄而出:“聖書萬卷任縱橫,常覺心源極有靈。
狂笑驚散四方客,
大怒偏向虎山行。
不畏腥風吹血雨,
豪歌一曲萬里晴,獨自遨遊何稽首?翻天覆地慰生平。欲往何處覓雅訓?
巍巍昆侖皆驚憤。
風里鲲鵬欺大鳥,
雨中雛燕競輕俊。
今朝我欲乘風去,
大展雄才高萬仞。
橫掃天下邪與惡,
一瀉君子千古恨。軒轅大寶自勉!”

“好啊!有古人豪放之風啊!”

學習委員蘇雪梅贊歎道,“大寶,你的高考作文如果延續這個水平,肯定能夠得高分,甚至可能得滿分的哦!”

“他哪裡有那個好運?”

婷婷最是容不得別的女生誇獎大寶,雖然,蘇雪梅還是她的表姨呢!她照舊酸溜溜地揶揄道,“現在的閱卷老師最討厭這樣的豪放風格了,大寶,還是回複你的婉約文筆吧!小心被人帶溝里去了!”

蘇雪梅笑了笑,沒有出聲,沒有對婷婷反唇相譏,一個是顧及她和蘇雅琴是堂姐妹關系,再一個她也了解婷婷的性格就是這樣高傲刁蠻,而且知道婷婷很是喜歡大寶,蘇雪梅的性格和她的長相一樣秀美溫靜清醇羞怯,向來是文靜秀氣與人無爭的,對於婷婷的揶揄她也只是一笑置之而已,不過,想起來大寶在她的畢業留言冊上面寫的留言,她的芳心還是很感動和惬意的:是否還記得校園里那條彩色卵石鋪成的小路?兩旁有缤紛的鮮花花鑲邊,還有翠綠的柳絲飄拂。依稀是那個早晨,還是那個傍晚,我倆曾經在這路上漫步……它和友情一起,留在我的記憶里,也烙在你的印象中。

青春的腳印留在校園的小路上,笑語歡歌留在花壇的馨香中……母校的每一個角落,都珍藏著我們的友情,彌漫著我們的幻想。

請再譜一支青春曲,伴隨你我在明天的征途中繼續奮進!軒轅大寶。

“大寶,我昨天給你的留言冊,你給我寫好了嗎?”

孫大海笑呵呵地象個彌勒佛。

“咱們哥倆誰跟誰啊?早給你寫好了!”

大寶笑道,“看看吧!胖大海!”

親愛的胖大海:認識你才明白兄弟這個詞語的真正含義!

兄弟是兩個惺惺相惜的人在任何時候都能把彼此當作自己唯一的牽掛;兄弟是一種不必轟轟烈烈但卻真是可靠的寄託;兄弟是你真心希望他過得比你好,你也知道他希望你過得比他好的感覺;兄弟是平時在你身邊亂打亂鬧,關鍵時刻卻毫不猶豫挺身而出的勇敢;兄弟是在你心急的時候心裡比你還急,但還是勸你先別急的安慰;兄弟是屢次被你灌翻,嚷嚷著老子再也不喝了卻每次又都繼續被灌翻的健忘;兄弟是有了難處自己四處借錢,卻難以啓齒要你還錢的仗義;兄弟是和你吵完架第二天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寬容;兄弟是陪著你開心的笑難過的哭,把你的喜怒哀樂作爲他自己的心情;兄弟是不愛把你的名字掛在嘴邊,總是以“胖大海”稱呼你的那個家夥……

真正的兄弟不會爲了讓你耍威風就慫恿你打架;真正的兄弟不會爲了滿足你的虛榮心就滿臉堆笑拍你馬屁;真正的兄弟不會忽視你一點一滴的感受;真正的兄弟不會允許你去做不該做的事;真正的兄弟不會容忍你被人欺負但也不會允許你有過激的行爲;真正的兄弟會陪你面對任何艱難滄海一聲笑;真正的兄弟會無怨無悔的用他的命去換你的幸福。

兄弟,是多麽神聖的字眼呀,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兄弟啊!在這里,我祝我的好兄弟“胖大海”—–天天好心情,不要忘了,在遠方還有我在想著你!

“好大寶,你寫的這麽深刻,我看的都想哭了啊!”

孫大海故作感動狀地調笑道,“不過,你不應該把借錢喝酒寫在上面啊!不會是趁機提醒我還錢吧?”

“暈!”

大寶笑罵道,“我打爛你的頭!讓你變成爛胖大海!哈哈!”

兩個人想起來大寶從煤礦打工回來的那天在鎮上羅藍夜市攤大喝紮啤的快樂情形,只有涼拌花生米,酸辣土豆絲兩個菜,卻也喝得津津有味,后來胖大海又要了十串羊肉串,算是開了葷腥打了牙祭,最後大寶結帳,胖大海說羊肉串他請客,只不過暫時算是欠著大寶的罷了,說完大笑著端起來一大杯紮啤一飲而盡。
第008章
東窗事發

“好了好了,畢業留言現場觀摩到此暫時告一段落,都安心複習吧!”

婷婷的話語讓同學們索然無趣地各自回去無精打采地看書,同時也把大寶從兄弟感情的美好回憶中拉了出來,她低聲問道,“大寶,你對兄弟的感情這麽看重,那我問你對於朋友怎麽看呢?”

“這裡面很多都是朋友,在同窗的學習和生活當中給我們帶來快樂和回憶的好朋友。”

大寶指著那一摞留言冊說道,打開班上文體三巨頭之一張越雷的留言冊揮筆寫下:朋友是可以一起打著傘在雨中漫步;是可以一起沈溺於某種音樂遐思;是可以一起徘徊於書海暢遊;朋友是有悲傷我陪你一起掉眼淚,有歡樂我和你一起傻傻的笑……忘記不了你美妙的歌聲。

在三巨頭之一劉如雲的留言冊上寫下:朋友不一定常常聯系,但也不會忘記,每次偶爾念起,還是感覺那麽溫暖、那麽親切、那麽柔情;朋友是把關懷放在心裡,把關注藏在眼底;朋友是相伴走過一段又一段的人生,攜手共度一個又一個黃昏;朋友是想起時平添喜悅,憶及時更多溫柔。
朋友如醇酒,味濃而易醉;朋友如花香,淡雅且芬芳;朋友是秋天的雨,細膩又滿懷詩意;朋友是十二月的梅,純潔又傲然挺立。朋友不是畫,它比畫更絢麗;朋友不是歌,它比歌更動聽;朋友應是你學校演講時那意味深長的散文,回味悠長,寫過昨天又期待未來。

又在三巨頭之一郭振雨的留言冊上寫下:朋友的可貴不是因爲曾一同走過的歲月,朋友最難得是分別以後依然會時時想起,依然能夠在多年以後還記得:你,是我的朋友。

秋怡

我很滿意於我的現狀。這美好的一切,完全是拜我的紅顔知己徐秋怡所賜。在傳統的觀念看來,她並不是一位好女人。她從來都不做家務,沒有做過一餐好飯菜。但是,我現在擁有美好的家庭,寫意的環境,卻全靠她一手造就。

我和秋怡初次相識的時候,大家同在一個寫字樓共事。當時,她  是雙十年華,白白淨淨的,五官很端正。聽說她已經嫁爲人婦了,所以我沒特別對她注意。

那一年夏天,我和秋怡一起到香港會議展覽中心處理公司的展出攤位。因爲和她很接近。我開始留意到她一雙手臂非常雪白細嫩,一對小巧玲珑的手兒十指纖纖,很是惹人喜愛。我有意無意碰到時,軟綿綿的使人砰然心動。

下午三點多鍾,公司另外有人來接替我們,秋怡對我說道:「去飲下午茶好嗎?」

我笑道:「好哇  你帶路,我請  」

秋怡帶我到灣仔一間情調優雅的餐廳。那裡燈光柔和,醉人音樂悠悠繞耳。起初我和她對面而坐。後來,她拿菜單和我一起看的時候,就坐在一起了。

「秋怡,你的手真美  」我不禁脫口地稱贊道。

她望著我笑道:「可是樣子很醜,是不是呢?」

「當然不是啦  你那麽漂亮,所有的男人都會爲你傾心,被你著迷啦  」

「這樣說來,你不討厭我 
 

「何  不討厭,直情很喜歡哩  如果你還沒有嫁人,我一定會努力追求你,可惜太遲了,我現在已經沒了機會呀  」

「並不太遲呀  如果你真的有誠意,現在就跟我回家吧  」

「跟你回家?」我奇怪地問道:「你這話是甚麽意思呢?」

「什麽意思你去了就知道嘛  怎麽啦  你怕我設置個陷井來害你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又沒得罪你,你怎會害我呢?你一定是想介紹你先生和我認識吧  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令啦  」

我叫來侍應付帳,秋怡打了一個電話後,就和我一起離開了餐廳。帶著我到她家去。

原來秋怡就住在灣仔,步行走了一會兒,已經走到她的家門口。她開了門,把我迎到屋內。這是一個兩房兩廳的單位,裝修得美侖美煥。秋怡指著客廳里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一個男人向我說道:「他就是我老公季朋,你們坐一會兒吧  我先失陪一會兒。」

我在沙發上坐下來,季先生把輪椅推到我身邊,低聲說道:「我太太還沒有向你說清楚邀請你來的原因吧  」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  知道她想介紹我和你相識。」

季先生說道:「我和秋怡結婚還不到一個禮拜,就因爲交通事故搞成這個樣子了。我很愛秋怡,但是又不能盡男人的責任給她應有的撫慰。秋怡是個好女孩,我不忍心她這樣過一輩子。所以我要她物色像你這樣誠實可靠的男性朋友,帶到家裡。我希望你也愛她,和她做愛。替我做我所不能做到的事情,讓她得到做人妻子應該得到的東西。」

我雙頰發燒,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怎麽……可以呢?」

「我太太起初也不願意,後來我提出靠這樣的方法刺激我的性機能,看看可不可以恢複人道。她才答應了,你也幫幫我吧  如果你拒絕的話,我和秋怡都會很失望的。」季先生說著,又對著秋怡剛才進去的房間大聲說道:「阿怡,你快點出來呀  」

季先生話剛落音,房門打開了。秋怡一絲不掛地走出來。我的眼前一亮,原來秋怡赤身裸體的時候是那樣動人。她不但生就一張討人歡喜的面孔,而且擁有一副勻稱的身材。那酥胸上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玉腿及藕臂上白晰細嫩的皮肉。無一不在對我産生著強烈的吸引力。我眼定定地瞪著秋怡小腹下那一道裂縫。那裡一根陰毛也沒有,白雪雪光脫脫,  有一道粉紅色的肉縫。雖然是成年人的陰戶,卻宛如小女孩似的。

我正全神貫注於秋怡那光潔無毛的陰戶,耳邊就像影戲里旁白似的傳來季先生的話音:「我太太好標致吧  白白淨淨的,她還沒生育過,小肉洞挺緊窄哩  你不必顧忌我的存在啦  盡管放心享用她的嬌軀啦  」

秋怡也移步漸近我的身旁,牽起我的雙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我頓時覺得手心接觸著兩與團細膩的軟肉。我情不自禁地輕輕撫摸著那酥軟的肌膚,並用手指輕輕捏弄著乳峰尖端那兩粒紅葡萄似的奶頭。胯下的陽具已經把褲子高高地撐起。

秋怡輕輕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粗硬的肉棍兒掏出來。握在軟綿綿的嫩手裡,臉上露出喜悅的神彩。接著她將我的褲鈕解開,把我的褲子褪下。又脫去我的上衣,使我像她一樣,渾身上下精赤溜光了。

秋怡把我脫光後,便小鳥依人地偎入我的懷里。我雙手撫摸著她滑美的乳房和光脫脫的陰戶。她也握住我粗硬的大陽具輕輕套弄。我忍受不住熊熊的慾火,也顧不得她丈夫就在旁邊觀看,迎面摟住她一絲不掛的肉體,就想把鐵一般堅硬的肉棍兒頂進去。

秋怡輕聲說道:「這樣不行的,我躺在床上上讓你玩吧  」

說完,秋怡像小魚兒似的從我懷里滑出去。溜到她房間內的床褥仰面躺著,兩條白嫩的美腿從床沿垂下來。這時。秋怡小腹下光滑的陰阜更加迷人,兩瓣雪白細嫩的肉唇凸突地隆起著,緊緊包裹著粉紅的小陰唇。

我再也忍不住沖動,追進她房間內,撲到她身上,雙手捉住她的奶兒,筋肉怒張的龜頭往她玉腿的隙縫亂撞。心急地想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那迷人的洞眼,但卻不得其門而入。秋怡嫣然一笑,慢慢地分開雙腿並高高地舉起來。我見到她的陰唇微張,夾著嫣紅的陰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妙。

秋怡媚笑地吩咐我捉住她的腳兒,把她的雙腿扶著,玉指纖纖像夾香煙似的把我的陽具導向她的肉縫,使我的龜頭碰觸到她的陰道口。我緩緩地把龜頭向她濕潤的肉洞里擠入。進去一個龜頭之後,秋怡把捏著我肉棍兒的手放開,讓我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送入她緊窄的陰道里。

我終於進入了秋怡的肉體,我俯下去,使我的胸部貼在她溫香綿軟的雙乳,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秋怡也像久旱逢甘一般把我摟抱。我感激地望望秋怡,見秋怡正望著我後側。我跟著她的視線回頭一望,忽然發現她的丈夫也進了房。正坐在輪椅上認真地觀看著我那粗硬的大陽具插入他妻子的陰道中。見我回頭望見他,便立即點頭和我打了個招呼。並說道:「不要停下來,繼續玩啦  我太太好久沒能得到這樣的撫慰了,你替我玩她個痛快吧  」

可是,我在季先生的眼線底下奸他的妻子,突然感到很不自然。粗硬的大陽具也突然軟小了,我慚愧地把肉蟲從秋怡的陰道里退出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季先生見了,卻笑道:「你不要緊張呀  是我主動要求你和我太太造愛的嘛  」

但是,我的小弟弟卻不爭氣,秋怡用兒輕輕撫弄,都擡不起頭來。季先生又說道:「老婆,他太緊張了,看來你要用絕技了,用你小嘴吮吮他那裡才行啦  」

秋怡聽了她老公的話,果然從床上爬起身,跪在我腳下。張開小嘴,把我的陽具銜入嘴裡吮吸。她一會兒吞吞吐吐,一會兒用舌頭繞卷龜頭。我的陽具迅速在她的小嘴膨漲發大,她的嘴裡  能容納下我的龜頭。她用力啜吮幾下,就把我的陽具吐出來,重新躺到床上,把嫩白的大腿高高舉起。我趕快進前一步,把粗硬的大陽具往她光潔無毛的肉洞擠進去。我沒有再望季先生,  把肉棒朝濕潤的小肉洞深入淺出不停抽送。

我望望秋怡,她也秋波脈脈地望著我媚笑。我望了望她小腹下被我的陽具插入的地方,見到她那光潔無毛的陰戶被我的陽具頂得凹進去,像蚌一樣緊緊地夾住了我的肉棍兒。我嘗試把陽具向外撥到  留下一個龜頭在裡面,又見我的肉棍兒把秋怡那肉洞里嫣紅的嫩肉也帶了一些出來。我重複著這一動作,秋怡的肉洞漸漸分泌出許多陰水。使我的抽送逐漸流暢。我開始加速地頻頻地抽送。秋怡很快就進入欲仙欲死的狀態。她臉紅耳熱。小嘴裡哼叫著淫聲浪語。季先生在旁邊見了,就說道:「我太太已經好興奮了,她終於又可以享受性交的樂趣啦  你用精液澆灌她吧  讓她得到滋潤吧  」

我本來就已經箭在弦上,  是不敢貿貿然在秋怡的肉體內射精。此時被她丈夫在旁邊一鼓勵,便肆無忌憚地發炮了。龜頭深深地鑽入秋怡陰道的底部,突突地噴入大量精液。樂得她肉緊地把我摟抱,忍不住高聲浪叫起來。我也頓時覺得非常滿足。

良久,秋怡才把雙臂放鬆,讓我把陽具從她的陰道里抽出。低頭一看。秋怡那可愛的洞眼被我灌滿了白色的漿液。而且淫液浪汁橫溢陰道口也還在抽搐。

季先生很滿意地望著剛才讓我奸得如癡如醉而懶洋洋癱在床上的愛妻,他靠過去,用手愛撫著她的乳房和她大腿。季先生熱情地留我吃飯,但是我因爲事前和朋友有一個約會,進洗手間略略沖洗後,就告辭離開了。

第二天上班後,秋怡與我一如平時般的打過招呼,便回自己的位置做應做的手頭功夫。她沒特別對我有什麽舉動,我可是都她特別注意。她的一舉一動盡入我的眼簾。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在我眼睛里彷彿完全透明了。我腦海里的秋怡,是赤裸地坐在下寫字台前面,昨晚所見到她堅挺乳房和渾圓的粉臀,以及那一雙雪白細嫩的玉腿。此刻再度重現在我的思緒。我整個上午不能集中精神做事,不時地回想起昨天和秋怡交歡的狀況。特別是我的陽具被她光潔無毛的陰戶吞入時的奇景。直到中午飯的時候,秋怡打電話約我再到她家去,我才鎮定下來,收拾自己的情緒,趕做我的工作。

晚飯後,我到達了季家。秋怡穿著睡衣替我開門。我寬衣後進浴室沖洗,秋怡也脫光了衣服進來湊熱鬧。她告訴我道:「今晚我想玩三人遊戲,我用嘴舔吮我老公那硬不起來的陽具,而你就從後面玩我。好不好呢?」

我回答道:「你丈夫實在太不幸了,我們應該盡量促使他恢複性方面的機能。」

我們光著身子一起走出浴室。秋怡的老公本來就在床上了。她讓他在床上橫躺,然後伏在他的雙腿中間,張開小嘴,銜住他那條軟軟的陽具。季先生除了雙腿不能動彈,表面上看來和常人還是一樣的。他笑著指著她高高昂起的白屁股笑著對我說道:「你也來玩呀  都已經是熟人了,不要客氣嘛  」

於是我上前跪在秋怡的後面,把硬梆梆的肉棍兒塞入她的陰戶里抽送。秋怡的陰道漸漸滋潤了,我抽送時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不過銜在秋怡嘴裡的,她老公那軟軟的陽具卻始終沒有起色。不過秋怡丈夫  要見到她被我奸得欲仙欲死,和見到我在她的肉體里注射精液,就會很心滿意足的。

從此以後,我便成爲她家的常客。不過每次都是在和秋怡性交完休息一會兒就走,並沒有在她家過夜。

這樣的關系維持了將近一年。季先生不幸因爲迸發症而去世,臨終時特別在秋怡面前交代我要和秋怡結爲正式夫婦。辦完一切喪事之後,我誠懇向秋怡求婚。秋怡卻不願意做我的太太,  是要求我和她住在一起。

同居之後,我們把季家的遺産投資於地産代理。恰逢時運,發展得有聲有色。事業是成功了。遺憾的是不知爲了什麽原因,秋怡對性的方面逐漸冷感起來。以前在季先生面前做愛的時候,她倒是非常豪放,花樣百出地主動擺出各種姿勢讓我玩她。可現在經常都是懶洋洋地躺著任我壓在她身上抽送。雖然還不至於拒絕我的需求,但想她主動向我求歡就實在太難了。有一次我嘗試一個星期沒有玩她,看她會不會邀我做愛。結果她完全無動於衷。後來又是我主動去想辦法挑逗她。

有一晚,我積極地把她玩得很興奮後,仍把肉棍兒留在她陰道里。溫柔地問她道:「阿怡,爲什麽你現在不再像以前那樣熱愛性交呢?」

秋怡道:「以前我主要是想刺激阿朋,希望他的疾病得以痊癒。現在已經不用了,隨便做做就行了嘛  有時我沒有心機玩,而你有需要時,我不是也給你嗎?」

後來我又發現,原來秋怡的冷感其實有兩個原因,其一是經醫生檢查後,證實她是不育的。所以她有點兒自卑。所以她不好意思邀我做愛。另一個原因是她性慾特別容易到達高潮。高潮一過,當然不會再熱情主動了。

不過,雖然我和她的性生活亮起了紅燈,可是我仍然還是對她十分愛惜和遷就。

過了不久,秋怡的妹妹玉湘從大陸申請來香港。因爲沒有其他親人,所以就棲身在我家。玉湘今年才十九歲。樣子比秋怡還要漂亮。而且做家務手腳很勤快。她當正我是秋怡的丈夫,所以稱我爲「姐夫」。

有一次,我在秋怡面前誇贊她妹妹,秋怡笑道:「你說得我妹妹那麽好,不如把她也娶了吧  」

「開玩笑啦  我已經有你了,怎麽可以再娶她呢?」

「我是說真的呀 
 
要我妹妹也喜歡你,我倒是不在意我們家裡多一個女人呀  況且她是我的妹妹,你是我喜歡的人。她嫁給你,可算嫁個可靠的人,你娶了她,起碼好過以後因爲我服侍不周而導至你去外面拈花惹草嘛  還有,她可能會幫你生孩子哩  」

「不要說笑啦  我什麽時候有去拈花惹草呢?」

「防範勝於未然嘛  再說,有多一個女人陪你,就不需我在沒心情的時候也要陪你玩呀  」秋怡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不信你有這個度量,不跟你胡鬧了  」

「你看著吧  就算你不肯,我也要叫玉湘勾引你  」

「你算了吧  玉湘是正經女孩子,那會主動勾引我呢?」

「哎呀  你這是說我不正經了  好哇  我現在就要豪放一下,你躺好,我要今晚要把你玩個痛快的  」秋怡說完,就爬起來,騎在我身上,纖纖的手兒扶著我那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著陰道口,一下子套了進去。然後一上一下地套弄著。

我笑道:「你今天怎麽了,怎麽這樣熱情呢?」

「一提起你和玉湘的事,我就興奮了。要是能讓我看見你和玉湘在玩,我會更加熱情哩  我們過去玩的時候,有季朋在旁邊看,不也很刺激嗎?現在我覺得我們倆悄悄地玩很乏味。如果玉湘也加入玩三人遊戲,一定很有趣啦  不過看樣子你是沒有膽色了,這件是還是由我來促成吧  」秋怡說罷,像一個女騎士一樣在我身上策騎,直至把我的精液吸進她的肉體里,才安靜地在我身邊睡下了。

兩天後,秋怡跟她們公司所組成的旅行團到韓國去旅遊。我回家時,玉湘在裡面。她身上  穿著睡衣,正在廚房忙著。一見我回來,便親切地說道:「姐夫,你回來啦  姐姐臨走的時候,叫我來照顧你的起居。我已經放好水,你沖涼了就可以開飯了。」

平時,我每次回家時總是脫光了衣服進浴室沖涼入,然後才出來換上睡衣。今天因爲有玉湘在家,反而覺得不很方便。我穿著短褲進浴室沖完涼,才發現沒有把睡衣帶進浴室。我匆匆地圍上浴巾想回睡房換上睡衣,卻見到玉湘雙手捧著我的睡衣從房間里走出來。我雙手去接,不料在手忙腳亂的時候,浴巾跌下。於是我便完全裸體地暴露在玉湘的眼前。我匆匆地搶步走進房裡,迅速地穿上睡衣。

一會兒,我從房間內走出來,玉湘已經準備好一桌飯菜在飯廳。她做的菜非常美味。我望著她一雙雪白細嫩的手兒稱贊地說道:「阿玉,真想不到你玉手纖纖,竟可以有怎麽好的廚藝。那一個男人娶著你,真是有福  」

「不見得呀  姐姐曾經把我推薦給一個結過婚的男人,人家還不肯要哩  」

「一定是那個男人不識好歹了  」我不知秋怡所推薦的男人是不是指我,便沒有祥細追問,  顧低著頭吃飯。

晚飯後,我坐在客廳看電視。玉湘吃完了就站起來收拾碗碟。我見到她穿著半長短的睡衣褲,手臂和雙腿的大部份都暴露在外面。她的皮肉白晰細嫩,纖手和肉腳俱屬於小巧玲珑型。她沒有帶胸圍,兩座竹筍型的乳房把上衣高高撐起,甚至可以感覺到嶺上雙梅的輪廓。纖薄的睡衣雖然遮蔽了她的姣好身段,卻又若隱若現地透出她渾圓的臀部和窄窄的細腰。披肩的秀發襯著她鵝蛋俏臉,更加添幾分嬌媚。

正當我仔細地欣賞著玉湘如花似玉的容貌,她忽然對我望過來,見到我出神地凝望著她,便嫣然一笑,捧著碗碟飄進廚房去了。

玉湘做完廚房的功夫,走進洗手間一會兒。出來的時候,好像梳洗過了,白里泛紅肌膚發出淡淡的幽香,顯得分外迷人。我招呼她坐下來看電視,她便大方地坐在我的身旁。我望著她那動人的模樣,便沒心情看電視了。玉湘也發覺我色迷迷地盯著她,但是她並沒有躲避我,反而笑著對我說道:「姐夫,你今天好像特別注意我,是不是因爲姐姐不在,你就敢親近我呢?」

我笑道:「阿玉,以前我沒有留意你,因爲你是我的小姨,今晚和你單獨在一起,自然對你特別注意,仔細看來,你的確很美  」

「那麽你除了喜歡姐姐之外,是不是也喜歡我呢?」

「我當然喜歡你啦  何況你現在又是來照顧我的起居飲食,不知怎麽謝你才好  」

「怎那麽客氣呀 
 
要你也疼我就好了嘛  」玉湘說著,竟撒嬌地把她的身體依偎著我的身體。

我一時被玉湘的舉動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卻嬌滴滴地說道:「你剛才說喜歡我,現在爲什麽不抱住我呢?」

「我是喜歡你,但是……」

「但是什麽呀  姐姐已經交代過,她不在的時候,要我頂替她照顧你呀  」

「你姐姐本來也沒有怎麽照顧我的,連晚飯都是鍾點女傭做的嘛  」

「但是,現在鍾點女傭煮給你一個人吃也沒意思。所以姐姐要我來陪你,順便還可以監視你,讓你不能到外面找女孩子。」

「真可笑,難道你姐姐不怕我欺侮你嗎?」

「姐姐說過,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頂替她讓你玩的。」玉湘說完,就含羞地把頭鑽入我的懷里了。美人在懷抱,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摟住玉湘的嬌軀,把她的臉蛋捧過來美美地一吻。玉湘粉面通紅,但是她也懂得把舌尖伸過來和我接吻。

我邊吻著她,一邊伸手去撫摸她的酥胸。開始  是隔著衣服摸,後來就伸入她衣服裡面摸捏她那一對滑美而彈手的乳房。當我戲弄她的乳尖時,她的肉體顫抖,不禁含羞地捉住我正在玩摸她乳房的手。我把她的手兒牽到我的褲腰,讓她伸到裡面握住我那粗硬的大陽具。接著我也去探摸她的陰戶。玉湘沒有再伸手來阻止我,  是肉緊地握著我的肉棍兒。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縫里,發現那裡是潮濕的,但是非常緊湊。我記得秋怡曾經提過她妹妹還是處子,便沒將手指頭插進去,  是輕輕地揉著她的陰蒂。

玉湘扭動著身體,小手兒把我的肉棍子握得有點兒發痛。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阿玉,我真想好好地和你玩一場,可惜你還未經人道。」

玉湘道:「反正要有第一次的,你要玩我,就放心玩吧  」

我把玉湘抱進房裡,三兩下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見嬌嫩的肌膚潔白細膩,我仔細觀察玉湘這一個未經人道的陰戶,  見除了她的肉洞口尚有一片處女膜,她的外陰形狀和秋怡也有很大的不同。秋怡是光板子,玉湘的小腹下卻有一小撮細細的恥毛。玉湘的小陰唇肥厚而且露在外面。不向秋怡那樣深藏不露,要我用手指撥開潔白細嫩的大陰唇,才能見到粉紅的小陰唇。我  見過兩個女人的陰戶,外表就已經有這麽大的分別。內容如何,就有待我的陽具插進肉洞去感覺一下才能作比較了。

我匆匆地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雙手捉住玉湘的腳兒,把她的嫩腿高高地舉起來。我要玉湘帶路,她聽話地捏著我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帶到陰道口。我緩緩地向里邊擠進去。可是她那裡實在太緊了。玉湘已經痛得眉頭都皺起,我的龜頭仍然沖不破她的處女膜。我忽然想起護士打針的手法。於是,我用指頭輕輕地撩撥玉湘的陰蒂,把她逗得玉戶流津,肉洞酥麻時。突然把粗硬的大陽具向她的陰道里紮進去。玉湘尖叫了一聲,我的龜頭已經穿破她的處女膜,直沖入陰道的深處。這時我發現玉湘的陰道比秋怡緊窄而且深長一點。秋怡因爲陰道短,所以我每次和她交媾,她都很容易就達到高潮。我還未射精,她就淫液浪汁橫溢,大叫已經我把她頂心頂肺了。眼下的玉湘卻可能是我床上的好對手。我從書本上知道,這一類的女孩子的最能運用她們緊窄的陰道,如絲襪緊緊地套住男人的陽具。男人的龜頭在腔道里刮磨,很快就會吐進精液了。

果然,當我覺察玉湘的疼痛稍減而開始抽送時,我覺得陽具在她的陰道里研磨地特別舒意,龜頭一陣陣癢麻傳來,我勉強地忍耐著,直到玉湘也興奮得欲仙欲死時,才把粗硬的大陽具一插到底,往她的小肉洞里灌注了精液。

一切平靜下來了,我沒有立即把陽具撥出來。我撫摸著玉湘的乳房,輕聲地對她說道:「阿玉,剛才你一定很痛了。你第一次被我插進去,如果我不是用力迅速地插入,你會更痛的。下次再和你玩你就不會疼啦  我一定玩得你舒舒服服的。」

「你剛才就已經玩得我好舒服了呀  那時我幾乎忘記疼痛了,整個人輕飄飄的,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奇妙的感覺哩  不過,現在又有點兒疼了。」

「我撥出來,讓你休息一會兒吧  」說著,我就把粗硬的大陽具慢慢地從她肉體里抽出來。  見玉湘的陰戶已經出現一個肉洞,洞眼裡洋溢著紅白混合的漿液。

我把她的玉腿捧到床上,然後在她身邊臥下。玉湘扯了些紙巾,細心替我揩抹了陽具上的精液和她的處女血。又把紙巾捂在她的腿縫。我把她的嬌軀摟入懷里,讓她枕著我的臂彎睡下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照例蒙頭大睡,睡夢中覺得有人在房間外走動。睜眼一看,原來是玉湘,她已經不知什麽時候就起身了。昨夜和她血戰時弄亂的房間,此刻已經整理得有條不紊。一陣香味傳過來,原來早餐也做好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玉湘連忙走進來,拿起了衣服就要替我穿上。我拉著她的手笑著說道:「我平時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不喜歡穿衣服的。勝在無牽無掛嘛  蠻舒服的,現在家裡有你和我,而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麽秘密了,所以也不用穿衣服啦  」

「那我要不要也脫去衣服呢?」玉湘像小孩子一樣天真爛漫地問。

「最好啦  因爲我可以隨時欣賞你美麗的胴體呀  」

於是玉湘又脫得一絲不掛。我梳洗之後,玉湘已經在餐桌上擺好了早餐。我把她抱在懷里用餐。玉湘用她的嘴兒含著飲料遞入我嘴裡,又親手拿食物喂我。我的雙手  用來玩摸她身上滑美可愛的肌膚和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美人在懷抱中侍奉飲食,在此之前我是不敢想像的。因爲我對通常  是例行房事,對秋怡並未敢提出過額外的要求,但是玉湘如溫順的小綿羊般,不用我開口就已經做到了。

我仔細地鑒賞著玉湘一身細皮嫩肉。把她的玲珑小腳兒握在手裡摸玩捏弄。玉湘的肉腳非常可愛。雖然秋怡的腳兒也很動人,但玉湘腳兒比她姐姐更加小巧纖細。她的腳趾很整齊,腳背豐滿而且白晰細嫩。我簡直想把她放到嘴裡舔吮品賞。

順著玉湘的小腿摸上來,是一對渾圓白嫩的大腿。當我吃完早餐之後,便把玉湘赤裸的嬌軀放在餐桌上。分開她的雙腿,仔細地望了望昨晚被我粗硬的大陽具闖進去開苞的陰戶。撥開粉紅的小陰唇,已看到一個小小的洞眼。昨晚曾經看到的處女膜已經不見了。我輕輕撩撥玉湘的陰核,她顫聲說道:「哎喲  你又來戲弄人家了。」

「你這里還會疼嗎?」我輕撫著她的陰戶問。

「已經不疼了,不過昨晚被你弄過之後,總有點兒異樣的感覺。」

「是什麽漾的感覺呢?」

玉湘紅著臉說道:「我從來沒有試過被什麽東西插進那個地方,昨天晚上被你突然弄進去的時候,我痛得要死。又不敢哭也不敢叫,  有忍著痛讓你玩。後來,我底下癢癢麻麻,就不怎麽痛了。你把那肉棍子抽抽插插,我反而全身都酥麻,覺得蠻舒服的。所以,我現在一想起你把我弄得好舒服的時候,底下就會有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

「那你現在想不想我再把肉棍兒插進你陰道里去呢?」

「不知道  」玉湘羞紅了臉蛋,閉著眼睛回答我。

我分開玉湘的雙腿把下半身湊過去。著她扶著肉棍兒對準了她的小肉洞口。然後緩緩地把龜頭擠進去。這次已經很順利了。我問道:「阿玉,現在還疼不疼呢?」

玉湘含羞地望著我搖了搖頭,我便放心地把肉棍兒整條塞進她的陰道里去了。我一邊抽送,一邊玩摸著她一對尖挺的乳房,她的乳房沒有秋怡那麽豐滿,但是秋怡的乳房比較軟,一躺下來,就不突出了。玉湘的乳房卻是十分堅挺,即時在仰臥的時候也仍然高高地隆起著,而且摸捏時非常彈手。

這次,玉湘已經從容不迫地任我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陰道橫沖直撞。她的肉洞里分泌出大量的陰水,使我抽送起來非常順滑。玉湘被我玩得如癡如醉,可是我仍然沒有射精。於是她向我求饒道:「哎喲  姐夫,我不行了,我渾身都酥軟啦  那裡的肉也還很嫩哩  你先放過我吧  晚上我再讓你玩吧  」

我停止了抽送,卻捨不得把陽具從她的肉體里撥出來。笑問:「舒服嗎?」

玉湘嬌喘著說道:「舒服死啦  不過你太強了,我被你玩得骨頭都快散了。」

以後的幾天中,我白天照常上公司。晚上就和玉湘新婚燕爾一般甜蜜在床上。玉湘很聽話地照我的指導,和我玩了「隔山取火」「觀音坐蓮」「漢子推車」等種種花式。直到秋怡將回來的前一個晚上,玉湘才勸我道:「姐夫,今晚不要再玩我了。明天姐姐就回來,你得留一點兒給她嘛  」

我笑道:「那東西可是用不完的呀  叫我不玩你?我可忍不住哦  最多是  插進去不射精而已。」

玉湘道:「你真是強人,難怪姐姐要拉我來做擋箭牌了  」

我笑道:「不是擋箭牌,而是槍套。以後每天晚上,我都要把手槍放到槍套里才睡覺哩  現在你快把槍套打開吧  我要把槍插進去了。」

「真拿你沒辦法  」玉湘說著,還是乖乖地把衣服脫得精赤溜光。小鳥依人地向我投懷送抱。

次日,我歸家時,秋怡早就回來了。她已經沐浴後躺在床上睡著了。玉湘輕聲對我說道:「姐姐旅途太累了,讓她睡一睡吧  我已經校好水了,你先去沖涼吧  」

我沒驚動秋怡,  是脫光了衣服,拉著玉湘悄悄溜進浴室沖涼去了。我要玉湘幫我沖涼,玉湘道:「姐姐已經回來了,我怕不好意思吧  」

我可沒理她,三幾下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玉湘拿我沒辦法,  好乖乖地替我搽肥皂液。倆人摟在一起時,我又想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她的陰道里,玉湘爭紮著不肯讓我弄進去。正在扭扭擰擰的時候,秋怡忽然一絲不掛出現在浴室門口。玉湘立即像小魚兒似的從我的懷抱里溜出去。秋怡把她拉住,笑道:「妹妹,不要跑,有我在,他欺侮不了你,你不用怕嘛  」

我笑道:「就是因爲有你在,阿玉才不好意思呀  昨天晚上,她就已經不肯和我玩了說什麽要讓我留著精力,今天好跟你玩哩  」

秋怡笑著對玉湘道:「妹妹,你大可不必擔心嘛  他這方面的能力很強哩  我就是因爲一個人實在應付不了他,才請你來一起分擔嘛  」

我拉住秋怡笑道:「太太,好幾天沒有和你親熱過了  」

「這幾天你還記得我這個太太嗎?」秋怡在廁盆上坐下來。

「每次和玉湘玩的時候都記得啦  因爲我會比較你們姐妹倆不同的滋味呀  」

「算你還老實,連這種話都敢說出來。」

「那麽有沒有獎品呢?我希望獎品是你的肉體哩  」我涎著臉說,伸手就去拉她。

「你等我小便完了都行吧  急色鬼,就像豬公一樣喉急,我不在家這幾天要不是有玉湘頂替,我猜你一定忍不住要偷偷到外邊的風月場所鬼混了。」秋怡說著,站起來向我投懷送抱,又回頭向玉湘招手道:「妹妹,你也過來呀  」

玉湘笑道:「姐姐,你們已經離開好幾天了,讓姐夫先和你親熱一下吧  」

「不要再叫他姐夫了,現在我們是一起擁有他。你過來,讓他把我們左擁右抱一下吧  」秋怡望著我,又說道:「你一定很想這樣的,是不是呢?」

我還沒有回答,玉湘已經也把她的嬌軀偎入我的懷抱。我左攬右抱著兩位可人兒。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

我捏弄著她們的乳房,秋怡首先閉起眼睛喘氣。我自己的陽具也硬得像要漲暴般的難受。玉湘像一條魚兒似的從我懷里滑出來,笑著催促道:「姐夫,你別顧著摸我們的奶子啦  快玩姐姐吧  」

「妹妹,你在旁邊看著,不要走開。一會兒我受不住了,你來頂替喲  」秋怡說著便正面把我摟住,把她那光滑無毛的陰戶向我粗硬的大陽具直湊過來。玉湘不但沒有走開,而且彎下腰,把我的龜頭導入秋怡濕潤的陰道里。並且開了花灑往我和秋怡的身上琳水。使我們一邊交睽,一邊享受細雨淋落的快感。秋怡久旱逢甘似的將我緊緊摟住,我很快地覺得她陰道里非常濕滑,估計她的性愛高潮就將來臨。果然,秋怡高聲地呻叫了幾聲,便手腳冰涼  身軟如棉。玉湘已經把我們身上的水珠擦拭,我抱起秋怡的嬌軀走到睡房,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

如果在以前,我  有放棄玩她,或者像奸屍一樣繼續奸到射精。但是今天我可以不必那樣了。當我準備再把粗硬的大陽具往秋怡光潔無毛的小肉洞里插入時。她立即搖頭擺手,同時出聲道:「我不行了啊  你去玩玉湘呀  」

這時玉湘還在收拾浴室。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把她抱出來,放在秋怡旁邊。接著架起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把粗硬的大陽具朝她細毛茸茸的陰道口頂過去。玉湘連忙扶著龜頭,讓我的肉棍兒整條進入她的肉體里。我挺腰收腹頻頻抽送,玉湘雙手抓著床沿,挺著陰戶奉迎。秋怡初時閉著雙眸養神,後來聽到玉湘嬌聲呻叫,便座起來觀看我和她妹妹盤腸大戰。

玉湘被我弄了兩三百下,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橫溢,臉上也顯露了如癡如醉的神態。她嬌喘地說道:「你還是去玩姐姐吧  你好幾天沒動過她了呀  」

我把秋怡拉到床沿,然後從玉湘濕淋淋的陰道里抽出粗硬的大陽具,向秋怡光滑的肉洞口插進去。秋怡欣然地笑納了,她說道:「還是妹妹比較有能耐,可以消受你這樣狂抽猛插,我真沒用,讓你玩幾下就死了。」

我一邊抽送,一邊笑道:「死完可以再死嘛  現在我又要叫你欲仙欲死啦  」

這次因爲剛才在玉湘的肉體上玩過,所以幾乎和秋怡同時到達高潮。在她最興奮的時候。我也把火熱的精液噴入她的陰道。

不久,我和玉湘正式結婚了。我們搬到一個幽靜的高尚住宅。雖然有三個房間,但是我們總喜歡擠在一起大被同眠。白天我到公司去了,秋怡便出去找太太團打牌。玉湘比較內向,她除了到街市買菜,就是留在家裡把住屋整理得有條不紊  明窗淨幾。每天晚上我回到家裡,玉湘就已經準備好一桌美味的飯菜。

自從玉湘來了,秋怡就不再像以前那麽冷感了。我搜集了一些色情影碟,和她們一起觀賞。把兩個女人馴練得好像淫娃蕩婦。現在我們沖涼之後,就不再穿著累贅的衣服了,反正也沒有外人騷擾,所以索性天體無遮地,在屋裡活動。

有時她們也穿一些性感的內衣來增加挑逗的氣氛。興致所至,也方便在她們兩個之中隨便捉一個女人就地舉行性交。當然,最經常的還是玩玉湘,因爲她最柔順。可以像一團麵粉似的,任我搓圓揉扁。而且,往往在和她交合的時候,就能把秋怡挑逗得向我投懷送抱。不過,當玉湘生了孩子之後,這種現狀就被迫改變了。

玉湘非常疼愛小孩子,結果就忽視了我這個大孩子。我了解她這種偉大的母性,但也是不甘寂寞的,於是便想辦法找家庭之外的樂趣。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秋怡,秋怡非常支持。她告訴我最近在太太團的朋友中得知在上流社會中有一個集體的性生活會所。在那裡可以得到不尋常的性享受。當然,收費並不低廉。而且必須是夫婦或者情侶一起加入,但出於好奇心的驅使,我還是決定帶秋怡一起去見見世面。

入會的手續也不簡單。我們根據朋友的介紹,在某銀行交了一筆錢。當天便收到會所寄來一個包裹。內有一個電話和一個查詢的電話號碼。

我把電話拿起,便依照那個電話號碼打出去。原來是一段電話錄音,一把甜美的女孩子聲音說道:「這里是花花世界,本周的節目名稱叫做梅花蜜會。會員到場之後抽簽安排座位。男女會員均有機會在花芯表演以一位對數位異性造愛。有興趣三加的可於周末再打電話來報名聯絡。」

第二天已經就是星期六了,我在公司打電話去,卻知聽到一些雜音。開頭我覺得好奇怪,後來忽然想起並不是用會所寄來的電話打出去。  好回到家裡的時候再用那個特殊的電話打出去。果然就打通了,接電話的女孩子的十足淫娃蕩女口吻,她接受我報名之後,便把今晚舉行活動的時間和專車接送的地址告訴我。還嗲聲嗲氣地說道:「老闆今晚一定要來哦  到時留意和你做愛的女孩子,如果腳底下有一顆心型的紅痣,那就是我了  相信我一定讓你非常興奮,也希望你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哦  」

聽到這誘人的電話,使得我渾身血脈沸騰。吃過了晚飯,便和秋怡出門,截的士到了接送地點。在那裡我們見到秋怡打牌的朋友趙夫婦。因爲我們是首次三加活動,所以一定要跟她一起才可以上車的。趙太太和秋怡的年紀差不多,生得唇紅齒白,模樣也算端莊。她和秋怡小聲說,大聲笑,不知談一些什麽。我和趙先生就  打了個招呼。

站了不到一分鍾,會所的接送車就到了。上車後,我和秋怡坐到最後排。  見前面不計趙夫婦,已經坐著三對男女,她們回頭和我們打招呼,看來男仕們都在三四十歲之間,女士們約摸二三十歲。三個女士雖非絕色美女,卻也一副討人喜歡的樣子。

車上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所以並不知向那裡駛去。但是還不到半個鍾的時間,已經到達了目的地。打開車門的時候,是一個容納好幾部車的停車場。一下車,就有兩位妙齡的少女把我們迎到電梯。在電梯上,我也見不到有第幾層樓的標志。當電梯的門打開時,男女賓客便被分開了。我和其他男仕們跟著一位女士走過一條窄窄的通道,到達一個更衣室,我在檯面的盒子里摸出了一把帶有項鏈的鎖匙,仔細一看原來是紫色膠柄的鎖匙,上面刻有一個「五」字。我跟其他會員的樣子,按照鎖匙的顔色和號碼打開自己的儲物櫃,也不理年青女侍在場,一個個脫光身上的衣服放入衣櫃。換上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有的會員一邊更衣,一邊和女侍打情罵俏。

走出更衣室時,女侍給我們每人遞來一杯飲料,有人在接飲料時故意伸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同時笑著問道:「是不是春藥呢?如果是春藥,我喝了忍不住,可就馬上要和你在這里玩一場 
 

那女士雙手都端著飲料,  有任他摸捏。卻笑道:「藥倒是春藥,不過並不是讓你忍不住的春藥。而是等一會兒讓你們表演時不會出醜的春藥,喝了這杯,你們很快就會硬起來,而且不過今晚十二點,都不會軟下去哩  」

接著,我們進入了一個迷幻的景界,這是一個圓形的空間。所有的燈光都是經過反射而透散出來的,所以到處充滿了柔和的光線。圓廳的中間有一個三層梯級鋪著白色羊毛地毯舞台。周圍用沙發座位像梅花似的圍著五座花瓣形狀。每個花瓣的沙發大約可以坐十個人。那些沙發的顔色全都是黑色,沙發所圍著花瓣形的地毯也是白色的。但是在彩色的射燈照耀下,就顯出了紅  黃  綠  藍  紫  等五個顔色。沙發前面擺著放滿食物和飲料的茶幾。

我依照膠牌的顔色坐到紫色花瓣的五號座位。向左右一望,不禁暗暗吃驚。原來在座的全部是女士,而且連秋怡和趙太太也在場。而且就坐在我的身旁。我望了望旁邊的花辦,  見藍色花辦里有八男兩女,紅色花辦里竟是九男一女,我正在替那男仕擔心。忽然有一個女侍把那位女士帶到我這邊。同時,秋怡也被調位了,她被女侍請到紅色花瓣。現在那裡除了她以外,其餘的人全部是男仕。趙太太低聲向我說道:「在這里是不可以和自己的太太做愛的,所以秋怡要調過去。今晚,你太太要對付九個男人,夠她忙的啦  而你呀  也要應付我和其他八位太太哩  你可得加油啊  」

一會兒。女侍送來一本像餐廳里的菜譜一樣的精裝冊,打開一看,原來是遊戲的指引。大致上要我以九種不同的花式輿九個女人造愛。而且已經明文規定那一個號數的女人用什麽姿勢。我看完之後,便讓她們傳閱。並囑咐她們自己被安排的花式。我看看其他花瓣里的人,她們也正圍著研究劇本。

又過了一會兒,大廳里響起了動聽的音樂。有一位身穿旗袍的司儀小姐走到舞台中間,用她一把銀鈴般的聲音說道:「各位會員,今天晚上……」

忽然台下有人嚷道:「喂  司儀小姐,請你把旗袍脫下來一會兒,讓我們先欣賞你的美妙的身材,然後才開始宣布都不遲呀  」

司儀小姐豔然一笑,果然把身上的脫下來勾在臂彎,讓大家清楚地望見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以及細毛茸茸的恥部。她轉了三百六十度,向周圍的觀衆行過禮,接著宣布第一個節目由紅色花瓣里的會員表演「九龍戲鳳」。

紅色花瓣里的男仕紛紛脫下白色的浴袍,秋怡也勇敢地使自己脫得精赤溜光。那些男人其中一個托著秋怡的頭,兩個托著肩膊,兩個拉著她的手,兩個托著她的臀部和大腿,還有兩個握住她的小腿和肉腳。九個男人合力把秋怡一絲不掛的肉體擡到舞台上。首先是繞場一周,將秋怡光脫脫的陰戶讓衆人看過清楚。然後讓她站在舞台的中間。接著,兩個男人擡起秋怡雪白細嫩的地大腿向左右分開,另一個男人站在她對面,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她兩片白嫩的陰唇中間的夾縫插進去。

秋怡的陰戶我玩過不計其數,可我僅是第一次看見她被其他的男人弄進去。仔細一看,正在玩秋怡的男人正是和我坐同一部車來這里的趙先生。我不其然地望了身邊的趙太太一眼,趙太太也正望著我。四目相對之下,她有的羞澀地低下頭。我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先生正在玩我太太哩  」

「那又怎樣呢?一會兒我還不是也要讓你玩嘛  」

「現在可以先摸摸你的酥胸嗎?」

「你最好也摸另一邊的馬太太吧  」

「我不認識她,如果她生氣怎麽辦呢?」

「傻瓜,如果你  摸我不摸她,她不生氣才怪哩  」

我舒開兩條手臂,分別搭在趙太太和馬太太的肩膊上,果然她們都沒有反對。我得寸進尺,就把手從胸口伸入,捉住了她們的乳房。我望了望馬太太,見她  是把嬌軀更靠近我一會兒,仍然注視著台上的表演。

這時,台上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輪流著把她們粗硬的大陽具在秋怡的陰道里抽送約摸十來次。我心想,秋怡這次可吃不了兜著走啦  不過玩她的男人並沒有在她的肉體里射精。倒是秋怡自己被弄得淫液浪汁橫溢。每一個男人的陽具從她光滑的肉洞里抽出的時候,都見到她的陰道口閃亮著水漬的光彩。

當台上九個男人的陽具都插入過秋怡的肉體後,他們的花式又有了變化,每一個男人輪流仰臥,粗硬的大陽具一柱擎天。那兩個擡著秋怡的男人把她的嬌軀扛到躺著的男人上面,讓秋怡的陰戶套上一柱擎天的肉棍兒。仰臥的男人們伸出雙手托住她一對微微向上翹起的奶兒。其他的男人也紛紛撫摸她滑美可愛的肌膚。

後來,秋怡伏在台上,讓男人們輪流跪在她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的陰道里抽送。我知道秋怡一定很足夠了,不過爲了遵守遊戲規則,她仍然要乖乖地挨插。好在這一輪之後,紅組的表演也結束了。

紅組的男仕們擡著秋怡下台後,黃組的表演緊接著開始了。黃組里是兩男八女。他們分成兩部份,每個男人要應付四個女人。其中有一組中,女士們臀部相向伏在台上,輪流讓男人的肉棍兒去抽插她們的陰戶。另外一組四位女士手拉手,把男人圍在中央。男人則把她們逐一摟抱並將粗硬的大陽具插入。

綠組有五男五女,輪到綠組表演時,她們成雙成對一絲不掛的登上舞台。以五種不同的姿勢造愛。她們有的站著  有的坐著  也有的躺著。有時男性做主動,有時女性作主動,玩了一會兒,又交換伴侶繼續做愛。

輪到藍組表演時,每一位女士應付四位男仕。她們像玩具一樣被傳來傳去,以各種不同的花式造愛。

最後一組輪到我們表演。我和九位女士在座位上脫光了衣服,她們擁簇著我走上舞台。我第一次在衆目注視之下脫得精赤溜光,顯得很不自然。不過女士們倒很大方,她們一個接一個地向我投懷送抱。把她們的乳房接觸我的身體,也讓我撫摸過臀部。然後按照劇本的安排,順序和我開始表演花式性交。

首先是一號的女士,她仰臥著以最原始的方式,讓我壓在她上面弄。當我的陽具插入她毛茸茸的陰戶時,她十分興奮,小肉洞里淫水津津。我把她抽送了幾十下。

輪到第二位。她伏著,昂起白嫩的大屁股。我跪在她後面弄。

第三位女士和我側身躺著玩。

第四位是馬太太,和我站著做,因爲她不夠高,我要把她抱起來,才能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體。她低聲在我耳邊說道:「好舒服喲  不過夠喉不夠肺,一會兒自由活動的時候,記得給我吃一餐飽的啦  」

我當然是滿口答應了,並讓她的雙腿垂下,她也讓我的陽具抽離她的小肉洞。

接著輪到了趙太太,她躺在一張兩尺高的台上舉高著雙腿讓我玩「漢子推車」。我握住她一對小巧玲珑的腳兒愛不釋手,幾乎忘記把陽具插進她的陰道。她輕輕踢了踢。我才把她的粉腿分開,將粗硬的肉棍兒塞進她的玉洞。

第六位女士也是像趙太太那樣躺在台上讓我玩,不同的是她的雙腿垂下來。

第七位開始,女士佔主動。我躺到台上,她站在地上表演「床邊搖蔗」。

最後兩位太太都是蹲在我身上,用她們的陰道套弄我的陽具。所不同的是一個背向我,另一個面向我。

試過了九位女士,覺得她們燕瘦環肥,那銷魂的洞眼也各有特色。回到座位後,她們個個意猶未盡,不過表演尚未結束,衆人  有坐下來觀看。

壓軸的好戲是會所請來作真人表演的一隊三女九男的組合。三個女孩子每人以一對三,一絲不掛地讓男孩子把陽具插入她們的陰道  臀眼和嘴巴里。她們不停地被插在肉體里的肉棍兒抽送著。男孩子到了射精的時候,紛紛撥出陽具,把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們的肚皮  屁股和臉上。

十二位表演嘉賓退入後,司儀上台宣布表演結束,開始自由活動。於是,會員們開始狂歡了。我身邊的女士紛紛離開去尋找新的男伴。  有馬太太卻向我投懷送抱,她小鳥依人在我的臂彎,情心款款地望著我沒有說話。我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伸手去撫玩了她的乳房,又摸到她毛茸茸的陰戶。柔聲說道:「這兒是不是想吃肉啦  」

馬太太嬌聲說道:「你剛才答應過我的呀  」

我笑道:「你想怎麽玩好呢?像剛才那樣嗎?」

「不要嘛  我想你像剛才弄趙太太時那樣子玩我呀  」馬太太撒嬌地說道。

於是我把馬太太的嬌軀放在沙發上,她也乖巧地舉高兩條雪白的嫩腿,讓我捉住小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肉縫中。馬太太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陰道的腔肉緊緊地包裹著我插在她里邊的肉棍兒。我開始抽送了,馬太太顯得很陶醉,小肉洞里非常濕滑滋潤。我望望其他會友,也是男男女女摟成一團,以不同的姿勢交合著。我在肉叢中找到秋怡,她正在附近伏著讓一個男人從她後面插進去。我要馬太太也擺成這樣的姿勢讓我玩,她立即聽話地照做了。

這時,有幾個下身  圍著迷你裙的少女出現在肉叢中。我很快就知道她們的用意。原來她們身上端著熱氣騰騰的濕手巾。在場正在插女人的男士如果射精了,她們就會過去幫手揩抹沾滿淫液浪汁的部位。

大概剛才喝下去的藥劑有效時間已經過了,在場的男仕們紛紛在對手的肉體射精。有的深深地注入陰道,有的把陽具撥出體外,噴得女人的小腹和肚皮都是精液。受到當時環境的感染,我的陽具也躍躍欲噴。這時馬太太也已被我玩得花容失色  手足冰涼  小肉洞淫液浪汁橫溢。我狂抽猛插了幾下,便把陽具盡根插入,暢快地射精。

灼熱的精液,把馬太太燙得打了個冷顫。她肉緊地把我摟住不放。我又看看周圍,  見秋怡和趙太太也已經被玩過了,她們正躺在不遠的地方稍作歇息。趙太太的身上被男人噴了許多精液。秋怡慢慢從男人的身上爬起來,光潔無毛的陰戶洋溢著白色漿液。

兩位女侍把她們清潔完了。見到我和馬太太也完事了,便過來準備幫我們清潔。我把仍然粗硬的大陽具從馬太太的陰道里撥出來,一位年輕女侍用溫熱的濕毛巾揩拭。我見她暴露在外面的一對奶兒尖挺可愛,忍不住伸手去摸玩。那女侍望了我一眼,握住我粗硬的大陽具微笑地說道:「仍然這麽堅硬,你真行  」

「要不要試一試呢?」我一手撈向她迷你裙下的恥部,涎著臉問道。

「你那麽大,要輕一點才好  」女侍風情萬種地望著我說。

「那當然啦  男人應當憐香惜玉嘛  」我說著,就把她抱在懷里,同時掀開她的迷你裙。  見那女侍陰毛稀疏,皮肉細嫩。雪白的肉縫里微微露出小陰唇。

女侍稍微挪挪身體,讓她的陰戶碰觸我的龜頭。我雙手捧著她肥嫩的臀部一抱,粗硬的大陽具即時納入她的陰道里。

這一夜,我們玩到淩晨兩點鍾,才由會所的專車送回。

目前,我和秋怡仍然不時三加會所舉行的狂歡活動。雖然也曾勸玉湘出去玩玩,但是一來她很內向,二來有小孩子纏身,所以她總是走不開。

美人圖第十集第六章

第六章◆身殞神翔

「拜見師父!」伊山近跪在地上,向著堂上端坐的清高仙子重重地磕頭行禮。那仙子依舊是那樣高傲美麗,容貌極為熟悉,與他奸過無數次的月中仙子一模一樣。

這是在冰蟾宮玉字房的殿宇之中,他又穿上了女裝,將雞雞吸入腹中,深藏起來。

為了自己喜歡的公主,他不避危險,重新回到冰蟾宮,希望能打聽到香雨與她孿生姊妹的消息。

自從離開沿江省後,他分批遣散隨從回歸京城,並放出風聲,說自己要微服私訪,巡察天下,讓附近的各省官員都又喜又怕,夢想著能見到這位出名好色的小公子,把自己妻女獻上,以獲得一步登天的機會。

他沿途在官場中收的那些美人,大家都以為是已經隨各批隨從回到京城,卻無人知道他已經將她們收入美人圖,在自己的空間中建了富麗莊園給她們居住。

那些帶了美婢的可繼續使喚婢女,而沒有婢女的就派些俠女盟屬下少女服侍,反正她們已經被打上美人圖的烙印,是無法反抗命令的了。

等到孤身一人時,他立即駕空行梭向北疾飛,來到冰蟾宮附近改換裝束,重新回到了雪山之上,前來拜見這位美麗動人的兇惡師父。

韓玉琳這一次的心情倒是很好,居然能有好臉色對他,矜持微笑點頭,隨口問了幾句他在外面的遊歷經過,伊山近也說些謊言來應付,竟然沒有挨鞭子就過了這一關。他蒙恩站起來,小心地詢問兩位師姊的下落,卻得知春凝剛好去別宮傳話,而香雨則是閉關清修,不能和別人見面。

伊山近當然知道她是和湘雲公主一起閉關的,心中暗自叫苦,不知道她們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究竟能不能受得了。

就算她們能支持得住,只怕她們出關之時,她們的親人早就都老死,再也不能見面,就像他遭遇過的命運一樣。

韓玉琳隨意一瞟堂下恭敬侍立的清麗女孩臉上的憂色,淡然道:「看你的樣子,難道你也想去閉關修行不成?」
 
 
伊山近心中一跳,跪地磕頭道:「求師父成全,弟子愚魯,需要閉關清修,如果能和香雨師姊一起閉關修行,定有助益。」

「只怕你的修為還不足以閉關啊。」她淡淡地說了一句,又道:「想和香雨一起修行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得為本宮立下功勞,才能獲得如此恩典。」

「請師父示下!」

「本宮各房正在派出弟子,去掃蕩邪魔外道的巢穴。」韓玉琳悠然微笑道:「為師已經將你的名字報了上去,明天就可以出發,若能立下功勞,便可以答應你的請求!」

伊山近駭然抬頭,瞪大眼睛看著高高在上的美麗師父,心裡明白,這是她的借刀殺人之計。

自己在冰蟾宮中的修為不過是最初階的冰心訣第三層,算是低階修士的初期,根本沒多少實戰能力,一旦對上敵方修士,多半只有死路一條。現在他雖然真正實力已經達到中階修士,但這樣的雙修功法鍛煉出來的靈力,無論如何不能在別的冰蟾宮女修面前展現的,單以冰心訣三層的實力參加實戰,定然是區多吉少,師父想要借敵人之手除去自己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韓玉琳冶笑看著這最小徒弟的清麗面龐,毫下掩飾自己的厭惡與痛恨,就彷彿是夙世冤讎,痛恨起來根本下需要理由。

伊山近默默看著這張熟悉至極的美麗面容,眼中的光芒漸漸隱去,表情化為平靜,低頭向美人平靜地叩首,恭聲道:「謹遵師父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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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中,桂樹下,俊美少年斜倚樹幹而立,遙望遠方,神情悵惘迷離。在他的身下,一個絕世容姿的美麗仙子以高雅儀態跪在他胯間,迷倒眾生的纖美玉手捧住碩大陽物,溫軟仙唇含住肉棒,小心地吮吸,時而還用美妙仙舌在上面舔弄,動作瀟灑飄逸,仿若正在吟詩作畫的詩仙畫仙一般。

她的櫻桃小嘴溫暖濕潤,含住肉棒溫柔舔弄的感覺讓他很爽,伊山近只能歎息著伸手放在她的頭上,輕撫青絲,悵然道:「師叔,為什麼你總是牢牢把住真陰和靈力,不肯讓我多吸一些呢?」

他低頭凝視她絕色美麗的容顏,眼中有詢問之意。

這張臉和他師父的容貌一模一樣,簡直找不出任何差別。這讓他在與她做愛時常常產生錯覺,就像現在,一時之間只覺跪在自己身下含吮肉棒的嬌柔仙子,正是自己那威嚴冷酷的美麗師父,害得他的肉棒又脹大了一圈,硬硬地頂在嬌嫩咽喉上面。

口含肉棒的韓玉璃抬起美目,幽幽地看著他,當然知道他在意淫自己的孿生姊姊,所以才會肉棒變大。在明月中經歷了這麼多次的做愛交歡,她對他的身體反應已經很瞭解了。

但她卻什麼也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向前挺進,絕美玉顏漸漸貼向男孩胯部,碩大龜頭頂開嬌嫩咽喉,插入食道之中,而這高雅仙子就用自己的緊窄食道,輕柔套弄著男孩的肉棒前端,滿足著他的慾望。

伊山近爽得歎息呻吟,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才又想起剛才的話題:「師叔,我師父總想要我的命,這次派我出戰明顯是借刀殺人。我現在只是冰心訣練到第三層的初階修士,又靠什麼來保命?還請師叔發發慈悲,把你體內靈力賜予師侄一點,讓師侄的冰心訣升到第四層,也算是進入了初階修士的中期,冰蟾宮的仙法也能用上一些,多些保命的希望。

「而且,我的雙修功法也已經達到中階的第三層,只要師叔多賜予些靈力,讓我突破關口,成為中階中期修士,即使面對強敵也有逃走的機會。」

他說得如此懇切,韓玉璃卻充耳不聞,只是用柔滑香舌細細舔弄肉棒,耐心細緻地進行這件重要的工作,似乎是將所有心神都放到這上面了一樣。

見她如此油鹽不進,伊山近也無可奈何。從前他不管怎麼暴奸凌辱她,用盡各種方法逼迫,插遍了她身上三個美妙仙洞,這位師叔就是死抱著真陰不肯撒手,害他現在進境越來越慢,卻也無計可施。

身邊突然光影一閃,一個窈窕美麗的女子出現在他身邊,嫵媚微笑著,柔聲道:「公子,不用求她,我有辦去!」

伊山近精神一振,伸手攬住她的楊柳細腰,輕撫柔軟玉臀,溫聲問道:「好媚靈,快告訴我,有什麼辦法?」

絕美女子眼中嫵媚光芒閃動,抬起玉手擋住他摸向自己高聳酥胸的魔爪,嬌笑道:「其實公子你和她做了那麼多次,吸取她的真陰已經夠多,再加上你在凌亂野做愛交歡時吸取的元陰,要升人中階修士的中期修為已足夠了。」

聽這話的兩個人都臉紅起來,韓玉璃忍不住恨恨地在肉棒根部輕咬一口,伊山近也咳嗽一聲,對於自己和天下第一尊貴美少年做愛吸取元陰的過往經歷頗覺不堪回首,只能岔開話題,捏著她柔韌纖腰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現在需要的就是藥引,如果能有靈力夠強勁或是內力極強的處女與你交歡,自願被你吸取元陰,突破修練的瓶頸指日可待,而且還能趁機撼動她的真陰、吸取她更多的靈力,以後進境速度還會更快一些!」

伊山近聽得怦然心動。自從升人中階,成為中階修士之後,他才知道中階修士的進階有多困難,不知要積累多少靈力、修練多少年,才有希望跨過一層。自己是靠了練化高階女修真陰、吸取中階修士菊道靈力才有如此快的進步,可是日後想要再在短時間內升上一階,比登天還要難得多。

如果按她所說,能夠順利吸取美麗仙子的真陰與靈力,進境速度將會大幅加快,那就有希望在最短時間內提高修為,擁有更大的復仇希望!

可是一想到「自願被吸取靈力」這話,就讓他無力地低下了頭,喃喃歎息道:「誰會自願被我吸取元陰?難道要我去找太子殿下,讓他挺起屁股自願讓我幹嗎?」

一想到自己竟然要淪落到吸取男人元陰的悲慘境地,伊山近就不由得悲憤莫名,恨恨地伸手去捏媚靈的乳頭,想讓她陪著自己一起心痛。

可是媚靈在美人圖空間中的實力比他強上許多,玉手閃電般地擋住他的手指,悠然媚笑著,眼中充滿挑逗戲譫之意。

伊山近怒哼一聲,無奈地伸手向下,捏住自己美麗師叔那嬌嫩滑膩的溫軟玉乳,狠命捏揉,在上面留下紅紅指痕:肉棒也向美人仙喉中深深插去,痙攣顫抖著,將充滿奇異味道的灼熱精液噴射到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胃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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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宮之中,兩位嬌柔美麗的小公主相對而坐,美目微閉,正在閉關修練。

她們的容貌身材一般無二,毫無分別,看起來就像鏡中的影像。只有衣服有所差別,一個穿著莖麗的公主禮服,另一個則是清雅仙衣、飄逸出塵。冰宮之外,伊山近與春凝師姊依偎在一起,隔著寒冰宮殿的透明牆壁,看著裡面閉目修練的兩位美麗公主,不由得傷心含淚,卻也只能默默地將淚水嚥下去。

在離開冰蟾宮之前,好心的春凝師姊抵不住這位小師妹的央求,偷偷地帶著他來看一眼香雨師姊以及她的孿生姊妹,在看過這一眼後,他就要遠離本宮,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

伊山近最後深深看王毫無知覺的這對姊妹一眼,咬牙離開,心中對韓玉琳姊妹充滿痛恨,發誓離開此地後,一定要去美人圖中騎上韓玉璃,奸她個死去活來,以懲罰她們這些年對可憐的皇后和公主們做下的惡行。

春凝摟著這位小師妹,看著師妹清麗臉龐上哀傷的表情,不由得感動地想道:『清雅師妹真的是好善良好重感情啊!』
 
 
想到師妹小小年紀,就要被迫參加斬妖除魔的行動,讓春凝不禁自慚,用溫暖玉臂含淚摟住伊山近,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小師妹,不用怕,我會陪你一起去的!」

為了保護師妹,她實踐了自己的諾言,向師父提出要一同參加戰鬥行動。

韓玉琳一向不喜歡她,因為她資質不高,到現在也只是聚靈期後期,連中階修上的門檻都沒有踏入,見她這麼想去送死,索性成全了她,讓她陪著伊山近一同去參加本宮組織的行動。

伊山近站在飛行法寶上面凌空飛行,被溫柔美麗的師姊摟在懷裡,將頭貼在柔軟酥胸上,享受著她溫暖懷抱的舒適感覺,舒服地輕聲歎息,感動地想道:『師父很壞,可是師姊們都很好,真捨不得她們啊……』
 
 
冰蟾宮此次派出的分隊足有十餘人,駕著飛行法寶遨翔天空,像大雁一般,疾速飛向前方。

在他的前後都有著身穿雅緻衣裙的美麗少女飄然飛行,姿態優美,誘人動心。

在冰蟾宮中,按照冰心訣三層的實力,伊山近現在還不能駕御法寶,只希望能在突破瓶頸、達到四層之後可以施展冰蟾宮特有仙術,駕法寶飛行。

不過被師姊摟著在空中飛行的感覺也很不錯。他閉目沉浸在美麗師姊的溫柔之中,極為享受這溫柔鄉的感覺,幾乎不想醒來。

到了夜裡,玉字房的師姊妹居處一室,同床共枕。

伊山近睡在半裸師姊的懷抱中,將臉貼在雪白柔滑的半露乳房上面,感覺十分舒適快樂,就像真的被一個大姊姊摟到懷裡疼愛,享受百年前受家人寵愛的孩童待遇,感動得流下了熱淚,將美女胸衣都浸濕了。

這次出戰,對象是破冰盟的外圍小門派。冰蟾宮決定派出多支分隊,將他們一一掃平,以震懾宵小,讓各個仙派不敢與破冰盟聯合,挑戰冰蟾宮的至高地位。

等她們來到第一個目標附近,以法寶強力破除了對方設在門派周圍的禁制,伊山近在空中環顧著四周,感覺十分熟悉,恍然想起,就在不久前,自己剛剛來過這裡。只是那時自己在地面上,現在從高空俯瞰,視角不同。

「花葉門的邪徒就在這裡藏匿,現在就去把他們剿滅!」帶隊的師叔大聲嬌叱,率領著一隊高階和中階女修向著下方的山莊飛去。

這位師叔名叫衛蘇蘇,也是絕色美麗佳人,而且與伊山近也熟悉,當初曾受過他磕頭,很高興地將他帶進冰蟾宮,讓他成為皇家進獻的第一個女弟子。

不僅人美,實力也很強,是金丹期的高階女修,比他的修為強了無數倍。

那座佔地廣闊的龐大山莊,被無數法寶轟擊,亭台樓閣爆裂開來,轟然化為飛灰。許多低階的修士和女修從山莊中衝出來,飛上天空,卻被冰蟾宮在空中布下陣法迎頭痛擊,被法寶擊中,慘叫著跌落下去,摔得半死不活。像那些修為最弱的直接就被擊碎肉體,輪迴轉世去了。

一名老人駕法寶直上高空,放聲呼喊道:「住手,住手。我花葉山莊與你們冰蟾宮毫無瓜葛,為什麼要突然偷襲我們?」

帶隊的冰蟾宮女修大聲痛斥道:「胡說!你們和破冰盟交好,已經成為了破冰盟屬下,根本就是邪派惡徒,人人得而誅之!」

「邪派惡徒?這話聽起來好熟悉,像是花葉山莊的那兩個女孩用來罵我的。現在她們倒成為了邪派惡徒,也真夠諷刺的!」伊山近暗自思忖,和春凝守在遠處,奉命巡視望風,提防有外人路過此地,前來插手。

老人怒吼道:「我們跟破冰盟有些聯繫又算什麼?現在的各家仙派,誰和誰沒有聯繫!單憑這個就說我們是邪派,我們不服,不服!」

帶隊女修冷哼一聲,和幾個同階女修一齊出手,數件強大法寶疾射而去,轟然擊潰老人周圍的防護罩,將他肉體震碎,血肉橫飛,一縷元神飛翔遠去,差點被當場擊滅。

為首的老人一死,別人更無法抵擋冰蟾宮的強力攻擊。他們本來就是小門派,所用修練功訣效率較差,連中階修士都很少,面對實力龐大的冰蟾宮,只有束手就屠的分。

有些冰蟾宮女修下手極狠,每一招施展出來,法寶漫天狂飛,轟在那些低階修士的身上,擊得他們魂飛魄散,連投胎轉世的希望都被徹底抹去。

伊山近遠遠望去,心中惻然:『好狠哪!冰蟾宮實在是太霸道,說誰是邪派,誰就是邪派,這世界終究還是弱肉強食,誰的拳頭大。誰就擁有話語權!』
 
 
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冰蟾宮女修們消滅了所有的抵抗,又到裡面仔細搜索,見人就殺,雞犬不留,直幹到天色將晚,才將整個山莊屠盡。
 
 
春凝在空中停著,見這架勢嚇得臉色慘白,直到用飯的命令傳來,她才拉著伊山近躲開,落到遠處地面,塞給他幾塊乾糧,自己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什麼也吃不下去。

她修練多年,雖然還達不到辟榖的境界,但幾頓飯不吃倒也沒有太大關係。晚飯後,伊山近和一些低階女弟子奉命入莊,到處搜索,看是否還有漏網之魚。山莊,到處躺倒著修士的屍體,慘象令人不忍目睹。

看著這滅門慘狀,伊山近也只有暗自歎息,隨著各位師姊到處亂晃,並不想替水蟾宮出力殺人,也只當是遊覽一下,看看這些小門派的修練之地是什麼樣於。

這裡的天地靈氣比較稀薄,只比人間界強上一些,卻遠不及冰蟾宮佔據的雪峰,顯然名門大派都選在靈氣濃厚的地方,這些小仙派就找些靈力梢好的地方修練,這也造成了大仙派實力更強,小門派一直都無法趕上他們。

山莊中,到處都栽種著花草樹木,茂密妖嬈。花叢下面躺著主人的屍體,鮮血流淌出來滲入泥土,灌溉著花草,將讓牠們生長得更加茂盛。

伊山近暗歎著從屍體上面邁過,走向一處處院落,在裡面搜索,看看是否還有活著的修士。

如果有的話,或者能收為部下,作為向冰蟾宮開戰的人力儲備。

當然這很困難,首先對方難以信任你,而且即使僥倖收服了對方,想從冰蟾宮的各位師叔、師姊面前把人救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一路尋去,正走過一個小院門口時,突然聽到媚靈的聲音:「公子,到那裡去!」

伊山近將目光轉向小院,卻見院門處芭蕉掩映,碧綠青翠,旁邊鮮花盛開,錯落有致。再配上院中的小橋流水,顯得十分雅緻清幽。

他邁步走入院中,踏過竹橋,看著橋下流水已經變成淡紅色,顯然是上游有倒斃的修士,鮮血流下,將山莊裡面的河流都染紅了。

幽雅小院中,到處生長著蔥鬱的植物,紅綠相問,各種花草清香撲面而來。

伊山近在院中轉了幾圈,踏入精美清雅的房屋中,卻見一間間都是閨房,裡面洋溢的香氣讓他頗有熟悉的感覺。這香氣卻是分為兩種,一間碧竹屋中,清幽香氣令人聞而忘俗:另一間花團錦簇的閨房裡,地面上到處生長出嬌艷鮮花,紅花似錦,熏人慾醉。

在碧竹屋中,伊山近凝視著仙家少女日常所睡的碧綠竹床,毫不客氣地躺了上去,按照媚靈的指點,在竹床內側找到一個微小法陣,卻是刻在碧竹柱上的,運靈力在法陣中心伸指一點,叭的一聲,碧霧湧起,迅速將整張床都包裹在裡面。

這法陣已經開啟,伊山近整個人被碧霧托住,向牆上撞去。

牆面卻是虛空,碧光轉換之間,霧氣漸散,伊山近赫然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大竹筏上面,順流而下,直向河流下游飄去。

在河面上,到處飄動碧色霧氣,看不清遠方的景緻。

飄不多時,竹筏一震,卻是已經到了盡頭,撞在一個木造碼頭上。

伊山近跳下竹筏,走上碼頭,漸漸走進一大片竹林中。

林中幽靜,清風拂過竹林,化出簌簌竹濤之聲。

偶爾也有鳥兒出現,仰頸在風中嘯鳴,與竹濤聲配在一起,恍若世外仙樂,令人忘卻身在何處。

伊山近在霧氣瀰漫的竹林中緩步行進,循著林中道路一步步地朝前走,漸漸出現岔道,不知該走哪一條才是。

岔道邊,各生長著一枝、兩枝、三枝鮮花,花枝招展,紅艷動人。

『媚靈,現在該怎麼辦?』伊山近在心裡問,已經發覺這是一個陣法,號稱迷羅陣,如果不熟悉陣法的人闖進去,只怕再也走不出來了。

媚靈在圖中耐心推演陣法,過了一會兒得出答案,道:「三條岔道都是假的,你向左三步,向右轉,一直走過去!」

伊山近踏出竹林道路,走了三步,硬擠到幾棵翠竹中間,再右轉踏出一步,眼前突然豁然開朗,一條小徑蜿蜒向前,朝著竹林深處延伸。

他小心地踏上小徑,按照媚靈的指點向前走,時而轉向,時而跳躍,過了好久,穿過重重迷陣,漸漸接近陣法中心。

當他踏過最濃重的一團碧霧之後,霧氣突然散去,他站在竹林的中央空地上,面對著兩個目瞪口呆的美貌少女。

那原本如小辣椒般的任性少女,精靈美麗至極,另一個女孩則是冰清玉潔,清麗絕俗。她們滿身清氣花香,看上去就像花的仙子、葉的仙子一樣,而她們也確實姓花姓葉,是花葉門的嫡傳子弟,本就是最親的表姊妹,又一起長大,關係好得和親姊妹一樣。

這些年,兩個女孩一直在山莊中修練,未曾出去走動,見識不多,這次本門遭逢大難,被長輩藏在這裡,希望這兩個聰慧弟子能夠僥倖活下來,不至於讓本門徹底覆滅,斷絕傳承。

她們顫抖的纖手緊緊握住赤綾和碧葉法寶,作出防禦的姿勢,彷彿隨時都可能將法寶砸過來。

「原來真的是你們啊!」伊山近失聲叫道,雖然上次被她們從自己手中救走了蔡玲兒,彼此也算敵對立場,可是這樣的超美少女如果被冰蟾宮的人殺掉了,他還是會覺得惋惜。

剛才在閨房中,他嗅到的兩股香氣都很熟悉,那時他就在想是不是自己上次面對她們為十二俠女盟少女破處時留下的深刻印象,只是還不能確定那是否就是她們兩人留在屋裡的香氣。

現在看到她們活蹦亂跳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終於讓他鬆了一口氣,忍不住深吸一口瀰漫在空中的處女幽香,縮在小腹裡面的肉棒也不禁蠢奸欲動起來。

這也怪不得他,上次和十二處女交合時,面對著就是這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孩,慾火中燒時,卻偏偏不能把肉棒插到她們的嫩穴和小嘴裡面去,只能一邊插弄勁裝少女一邊看著她們的美麗容顏、窈窕胴體過乾癮,留下深刻印象也是難免的了。

紅衣和碧衣少女也慌亂叫道:「你是冰蟾宮的人!快說,外面怎麼樣了?」

她們顫抖的手控制著空中的法寶,像是隨時都會打下來。

伊山近看她們嚇得可憐,倒不忍心告訴她們整個山莊都被屠盡,只能輕歎道:「別擔心別人了,你們在這裡要是被發現,還能活命嗎?」

他突然虎軀一震,將體內隱藏的雙修靈力爆發開來,在經脈中快速運轉,沉聲道:「不要想著殺人滅口的事了,就算這裡只有我一個,你們也休想聯手收拾掉我!」

兩名美貌少女駭然看著眼前的清麗白裙女孩,只在一轉眼間,這女孩就完成了從眾靈期三層到人道期三層的轉變,實力增強之快,令人震撼。

她們並不瞭解冰蟾宮所修功訣和謝希煙的雙修功法的差別,只當這是冰蟾宮特有的秘法,能快速增強實力,都嚇得渾身發抖。

伊山近仰頭向天,傲然道:「兩位姊姊,要是我招呼一聲,讓師叔、師姊們聽到,你們猜會有什麼後果?」

碧衣少女嚇得淚水在眼珠中打轉,突然跪下,哀求道:「小妹妹,求你放過我們,不要叫人來殺我們好不好?」

她雖然在修練方面天資聰慧,卻涉世未深,此時想著長輩臨別時的沉痛叮囑,無論如何都要活下來,不然的話,本門就徹底完了,若斷了道統,就是死後也無顏見歷代祖師。

紅裙少女卻很有骨氣,撲過去拉住她,咬牙顫聲道:「姊姊,不要求她!我們就算是死,也不能墮了花葉山莊的威名,何況你看她這麼小的年紀,又憑什麼能放我們出去?」

伊山近沉吟不語,臉上表情似笑非笑,斜睨著兩位少女,漫步走過去,溫聲道:「你們若是聽我的話,我自然能辦法救你們性命:若是不聽,就算我不喊叫,你以為我的師叔們就找不到這裡來嗎?」

在他頭上,隱藏懸浮於空中的美人圖一直持續不斷地散發震懾氣息,對這兩個少女施加心理壓力。

這裡本是靈氣充足之地,而且前人所設迷陣也有可以憑藉之處,媚靈已經瞭解此迷羅陣的奧秘,在陣眼中散發法力,甚至利用此陣散發出強烈的震懾力量,讓兩個遭逢大變、家破人亡的少女心驚膽顫,恐懼慌亂,無法靜下心思考,漸漸思維迷亂,按照他諼的一步步做下去,再無反抗之意。

心神不寧之下,即使性格剛強的紅衣女孩也停止了拉姊姊起來的動作,含淚怒視著他,叫道:「你真有辦法救我們出去?」

伊山近仰天長笑,伸手一指,讓美人圖現身空中,從頭頂上瀉下萬道金光,將三人籠罩在其中,朗聲道:「我有這件法寶,就算千人萬人也裝得下。只要你們聽話,靜下心來不作抵抗,我就允許你們藏到法寶裡面去,然後帶著法寶離開,師叔們又怎麼能看得出來?」

「那你要我們做什麼,才肯救我們出去?」碧裙少女顫聲問道,看到了最後一線生機,無論如何都要抓住,不想無聲無息地死在這裡,讓本門斷了道統,成為萬世罪人。

伊山近沉吟走近她們,凝神戒備她們暴起傷人,凝神盯著紅衣女孩,突然喝道:「跪下跟我說話!」

美少女俏臉脹紅,面現憤然之色,卻被碧衣少女拉住她,顫聲哭泣,央求道:「好妹妹,為了本門能存留一脈,你就暫忍一時吧!」

紅裙女孩也被美人圖散發出來的震懾氣息弄得玉腿發軟,不由自主跪倒在她的身邊,噘著嘴道:「跪都跪了,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伊山近滿意微笑。這兩個女孩資質不錯,修練前途一片大好,如果能收為己用,對付冰蟾宮就更多了一點勝算。

只是她們不知天高地厚,未必肯服自己,必須得努力打壓,消除她們的傲氣,才有希望將她們徹底掌控,再無背叛之心。

現在這些還不算什麼,對她們傲氣的真正打壓還在後面!

這兩位氣質清雅的美麗少女跪在小小女孩的面前,看著這白紗衣裙的清麗可愛少女漫步走到她們面前,臉上帶著奇異的微笑,挺胯柔聲道:「來,舔舔我這裡!」

當她們明白了他的意思,都駭得呆了,做夢也想不到這清麗可愛、如天仙般純潔的小女孩竟然會提出這樣下流的要求。

可是伊山近已經趁她們驚呆的時候,按住她們的頭,將兩張絕美容顏貼到了自己胯下,踮著腳尖夾住碧衣少女的瓜子俏瞼,喘息道:「快舔,不舔不救你們,我師叔們很快就會找來了!」

碧衣少女嚇得流淚,怔怔地伸出香舌,在他雙腿中間輕輕舔弄,柔滑舌尖上的口水將他所穿紗裙沾得微濕。

紅衣女孩接下來也被他兩條大腿夾住俏臉,憤然流淚,將臉扭向一邊,卻被師姊哭泣催促,下得已吐出丁香小舌,敷衍地在他陰部舔了兩下,以此應付差事。

「脫了衣服,摸自己乳房,還有下身!」伊山近用大腿根夾緊她的嬌顏,幾乎要騎到她臉上,喘息命令道,只覺慾火如焚,再難自製。

雙修功訣帶來的副作用,讓他隨時都可能會有慾火在心中燃起,看到這兩位美麗至極的窈窕少女跪在面前,更是控制不住了。

「只要聽我的話,你們的命就不會有問題!」他話音未落,遠處已經傳來劇烈的轟鳴聲,讓大地都為之顫抖。

碧衣少女失聲叫道:「不好,是四師兄所在的位置!」

那也是花葉門中的一個傑出弟子,被長輩們藏到另一處陣法中心,入口處卻在山莊廣場上,現在顯然是已被冰蟾宮的搜索隊伍發現,用法寶進行轟擊,等到收拾了他之後,順著兩邊陣法相連的通道,很快就會找到這裡來。

兩名美麗少女臉色慘白,消除了最後一絲僥倖想法,在伊山近的催促下,不得不合淚褪下漂亮潔淨的衣裙,露出雪玉般的肌膚,顫抖哭泣著揉弄起自己挺拔而富有彈性的雪白玉乳來。

看著這對美麗姊妹的自淫畫面,伊山近興奮得身體都在顫抖,喘著站在她們面前,瞪大眼睛仔細欣賞柔美玉體,一點都捨不得放過。一邊看,他一邊還訴說俠女盟的暴行,以證明她們上次拯救蔡玲兒是個錯誤:「俠女盟本來就是一個強盜組織,七俠女個個殺人如麻,不管江湖中有誰得罪了她們,都會立即找上門去把所有人殺得乾乾淨淨,男女老幼,雞犬不留!看這行事風格,和現在的冰蟾宮有什麼兩樣?」

他仰頭向天,長歎道:「看看你們的親人長輩就因為和破冰盟有一點來往,就被冰蟾宮扣上邪派惡徒的罪名,直接殺光,屠滅整個山莊!那個可恨的俠女盟也喜歡做這種事,簡直就是武林中的冰蟾宮,只靠著自己實力強,就做下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像這樣的強盜組織,不剷除怎麼行?」

正哭泣著揉搓嬌嫩嫣紅乳頭的兩位美麗少女心中劇震,捂著雪玉乳房抱頭痛哭,確切知道了自己師長、親人被殺光的噩耗,傷心恐懼得像天塌下來一樣。

看她們哭得傷心,伊山近也是虎目含淚,咬牙道:「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我加入冰蟾宮,也是因為對冰蟾宮有著深仇大恨,雖然和你們的情況不太一樣,可是也差不了多少!像冰蟾宮、俠女盟這樣兇惡的組織,一定要徹底剷除,將所有餘孽捉拿歸案,不能留下一點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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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902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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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車走南華

天柱原來在香港開計程車的,大廣叫天柱和他兩個人駕駛一架貨車到福州去,因福州好遠,這批貨又好趕時間,一天要行車十幾個鐘頭,一個人精神不夠,必須兩個司機輪流駕駛。司機位後面設有個空格,放置被鋪枕頭,倆人可以輪流睡覺。

 

有大廣這一識途老馬,天柱雖然初入大陸,亦沒有什麼方便。過關辦手續,都由他去搞,因為他同那些表叔或者公安,都已經熟口熟面的。

 

第一次在國內行車,天柱不熟悉道路。大廣開車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認路,輪到天柱駕駛,大廣亦要坐在他旁邊指點路途。

 

這一天, 系行駛了幾個鐘頭車,大廣就將貨櫃車扭入路旁的一個招待所,說要在那裡歇息一晚。

 

公路旁邊有好多招待所,大廣偏要在一間東方紅招待所過夜,原來他和招待所裡面一個女工阿珍好熟。

 

阿珍見到大廣來到,一個臉蛋好像蓮蓉酥,招呼非常慇勤。阿珍是一個北妹,大乳房大屁股,和大廣都好合襯。

 

阿珍雖然不算好漂亮,但她一舉一動,都風騷出位。

 

吃晚飯的時候,大廣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包出來,交給阿珍。阿珍打開一看,原來是有條金腳鏈。阿珍說大廣對她真有心。兩人就在大庭廣眾攬頭攬頸地親熱起來。

 

大廣介紹阿珍認識天柱,說天柱是他的死黨,剛開始走這條線,還沒有紅顏知己,問阿珍有什麼好介紹。

 

阿珍看了看天柱,贊天柱年輕而且英俊,以後不怕沒有女朋友。大廣說道:「以後是以後的事,最要緊的是今晚要有著落嘛!」

 

阿珍指了指前面一個女工說道:「她叫做婷婷,不知天柱和眼緣嗎?」

 

天柱看了看這個婷婷, 見她不高不矮,不肥也不瘦,樣子都十分清秀,就說要請阿珍做媒人。阿珍問道:「有沒有媒人利是呢?」

 

大廣說:「天柱是死黨,自己人就不應該怎麼現實,最多今晚自己落力一對, 你一餐飽的。」

 

阿珍說道:「我是說笑嘛!因為婷婷也是我的死黨,天柱這麼英俊的小夥子,當然是肥水不流別人田,好事當然要益自己的朋友呀!」

 

阿珍走到婷婷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婷婷擡頭望過來天柱這裡,又和阿珍說了幾句。接著阿珍就帶婷婷過來,介紹給天柱相識。

 

婷婷好大方地和天柱握手,天柱覺得她的手兒好溫軟,立即像過電一樣,整個人幾乎固定了。

 

婷婷話說她有好多事要做,等一會兒再和天柱傾談。婷婷走開之後,阿珍微笑著問天柱道:「看清楚沒有?合不合你的心一意呢?」

 

天柱要笑著說道:「雖然不及你珍姐這麼漂亮,但也已經心滿意足,多謝珍姐的好介紹哦!」

 

阿珍說道:「天柱你這張嘴好甜,大廣就不及得你哩!」

 

大廣說道:「我直腸直肚,從來不賣口乖嘛!」

 

阿珍笑著說道:「男人除了直腸直肚之外,還要一個地方也要直哩!」

 

大廣說道:「那個地方直不直,今晚你就知。」

 

這餐晚飯吃得很開心,大隻廣還飲多兩杯,一早就回房同阿珍研究直腸直肚。

 

天柱沖完涼,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就有人拍門,天柱以為是婷婷來了,當堂精神為之一振,即刻去開門。點知門外並不是婷婷,而是另外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捲了條舌頭講都講不清楚。那女孩子講了一大輪,還搭上了手勢,天柱才勉強明白她的意思。原來她說婷婷今晚太忙了,叫她來做替代,她叫做珠珠,不知道天柱喜不喜歡她。

 

這個珠珠樣子都好標青。但天柱已對婷婷一見情深,珠珠雖然不錯,天柱卸提不起興趣,就捲了條舌頭說:「對不起,我今晚要早點休息,因為明天還要開車。」

 

珠珠見到天柱的表情和手勢,就知道這單生意做不成, 有失望離去。其實天柱比珠珠還失望,一心以為今晚可以同合眼緣的婷婷共度良宵,那知中了個空寶。於是關上電視機上床睡覺。

 

天柱在香港開慣夜更的士,太早是沒有辦法睡得著的,他在床上輾轉反側,腦中出現婷婷的倩影,以及她的笑容。天柱自己都覺得奇怪,同婷婷 著偶然相識,怎麼會對她怎麼印象深刻。

 

又有人來拍門了,天柱覺得好煩,他認為可能是珠珠死心不息,又轉頭回來找他囉囌。他無可奈何地打開門,哪裡知道門外亭亭玉立的女人,竟然是他正在記掛的婷婷。

 

婷婷天柱道:「歡迎我進來坐嗎?」

 

天柱當然大表歡迎。婷婷坐下之後,對天柱話:「剛才來的珠珠比我還漂亮呀!你怎麼不喜歡她呢?」

 

天柱說道:「阿珍剛才介紹你和我相識,我就已經對你有意思了,就算珠珠比仙女還漂亮,我都不會見異思遷。」

 

婷婷笑著說道:「現在這個世界,像你怎樣的男人好少見哦!那你又好不好記掛住香港的女朋友?或者記掛住家裡的老婆呢?」

 

天柱說道:「我還沒有結婚,也沒又有女朋友。」

 

婷婷笑著說道:「你都好精,不想被綁死,可以到處風流快活。不過你既然沒有女朋友,剛才又怎麼說對我有意思呀!」

 

天柱說道:「那時指以前,現在我唯一的女朋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婷婷笑著說道:「我才不信哩!,因為我們 是臨時相識,我又怎麼會變成你唯一的女朋友呢?」

 

天柱說道:「我連自己都不明白,或者這種情況就叫做一見如故吧!」

 

婷婷想了想,天柱也許講得有道理。她走到天柱身邊,主動將櫻唇湊到天柱嘴邊。天柱情不自禁將婷婷抱在懷裡,順手把電燈也熄了。

 

倆人熱烈地親吻了一輪,婷婷低聲在天柱耳邊說道:「我剛才忽然間月事早來,不能夠還你的心願,請你不要怪我哦!」

 

說著,還帶引天柱的一隻手放到她那裡,以示非假。

 

天柱輕探桃源,真的是屏障阻隔,唯有埋怨自己不夠桃花運。婷婷見天柱失望的表情,亦於心不忍,一邊吻著天柱一邊說道:「這次不行,下次一定讓你玩個夠。」

 

天柱笑著說道:「下次我要讓你求饒!」

 

婷婷道:「下次是下次,這次可怎麼辦呢?不如我用手替你弄出來吧!」

 

天柱道:「不用了,我明天還要開車哩!我摸摸你就好開心了。」

 

婷婷笑著說道:「你隨便摸吧!除了那不乾淨的地方,摸那兒都行!」

 

天柱摸了婷婷的乳房,也摸了她的小腳兒。婷婷則摸玩他的陽具,摸得筋肉怒漲,婷婷說道:「你這樣強忍對身體不好,我用嘴服侍你吧!可能也和在我下面弄時有差不多的享受的,好不好呢?」

 

天柱不再反對,終於在婷婷的小嘴裡發洩了。

 

第二天早上,天柱一早就起身,先去檢查貨車機器,因為跑長途,半路拋錨就好麻煩。大廣上車就打磕睡,可以想像得到,她昨晚和阿珍的戰況一定好激烈。好在今日走大路,天柱看著路牌行車,不會迷失方向,就由得大廣縮到司機位後面空格睡覺。

 

走到半路,大廣起身,說他肚子餓,指點天柱將架車泊埋路邊一間飯店吃飯。吃完飯,大廣還要抽完枝煙才肯走。他問天柱道:「昨晚收穫豐富不豐富?」

 

天柱將情況講給他知道。大廣哈哈大笑說道:「天柱,你真不夠運。不過,此行你不必怕沒有女人玩的!」

 

大廣的話還沒說完,有個穿花衫裙,拿著個旅行袋的女孩子走過來,開口又是普通話。這女孩子問天柱道:「大哥哥,你你這架貨車經過福州嗎?」

 

天柱說道:「我們正是去福州。」

 

女孩子說道:「我要去福州探親,們你們能不能夠讓我搭順風車呢?」

 

天柱不敢拿主意,望著大廣。大廣將這個女還在由頭望到腳,就點頭答應了。

 

大廣剛才睡了一覺,已經精神爽利,就由他擅車。他對天柱說道:「昨晚你沒有著落,所以現在要把握機會補數。」

 

天柱聽不明白,大廣就解釋道:「你等著瞧吧!這女孩子並不是真的要搭順風車,而是上車做生意哩!」

 

天柱望了望那個女孩子, 見她生得很秀氣。而大廣竟說她是出賣肉體的,天柱真的不太相信。

 

大廣和那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聽聽不懂, 見那女孩子不時望了望他,好像在和大廣商量什麼。

 

後來,大廣對天柱說道:「已經和她商量好,你可以和她在後面玩啦!」

 

天柱不夠膽上陣,就說道:「還是你玩吧!就當系孝敬師父,由我請客。」

 

大廣笑著說道:「阿珍好熱情,昨晚我自己已經玩盡了,現在就算有個仙女擺在面前,都有心無力啦!」

 

說著,大廣指了指司機後面的空格,那個女還在好熟行,她已經先爬進去。大廣對天柱說道:「有得吃都不吃,生人不生膽,以後怎麼出來做事呀?」

 

天柱聽到大廣這麼說,就跟著爬入司機位後格。見到那個女還在已經把上衣脫下,赤著上身半裸地躺在那裡, 等天柱去玩她。

 

天柱也不是柳下惠,他把女孩子抱著摸了兩模,自己就已經衝動起來,胯下的陽具不請就自動紮紮跳。於是,他伸手把女孩子的褲子脫了下來。那女孩子也慇勤地替天柱寬衣解帶,倆人赤身裸體抱成一團。

 

女孩子婉轉承歡,令到天柱好舒服。在貨車上翻雲覆雨,天柱怎麼大個人都末曾試過這樣的交媾方法。尤其是貨車行過坎坷不平的道路,跳高跳低,天柱覺得刺激過電動圓床。拋得幾拋,天柱已經在那女孩子的陰道裡射精了。

 

女孩子沒有立刻穿上衣服,她和天柱互相依偎著,倆人顯得好親熱。這樣交媾的方法雖然夠刺激,但天柱還不太習慣,他覺得互相整個人都散了。

 

過了一會兒,天柱爬到車頭,大廣就叫他開車。自己則就鑽到後面的空格,同那個女孩子不知講些什麼。接著,他連布 也沒有拉好,就讓那女孩子脫個精赤溜光,一招『坐懷吞棍』,兩人互相摟抱就幹了起來。後來,大廣又壓在女孩子上面狂抽猛插,那女孩子被插得嬌聲呻叫,連綿不絕。

 

天柱覺得有的暈陀陀,不敢把車開得太快。又過了一會兒,大廣穿上衣服走出來,對天柱誇耀道:「梅開二度更刺激,我把她幹得癱在那裡了!」

 

快要到達廈門的時候時,大廣叫天柱在一間路邊招待所停車。天柱問道:「怎麼不開入市區呢?」

 

大廣說道:「市區裡面沒有泊車的地方,而且賓館的住宿費比較貴。」

 

原來這間路邊沼待所,大廣也好熟的,而怯又有個溫心老契叫做阿芳。阿芳見到了大廣,好像螞蟻見到糖一樣,招待特別周到。

 

吃飯的時候,天柱問大廣道:「今晚你是不是又要玩女人呢?」

 

大廣笑著說道:「有得玩就要玩到盡嘛!」

 

大廣指了指飯店裡的幾個女招待,問天柱道:「有沒有看中那一個呢?」

 

天柱說道:「今天已經洩了氣,要留一些精神明天開車了。」

 

大廣笑著說道:「後生仔,怎麼身體這麼差呀!」

 

第二天,起程之前不見那個要搭順風車去福州女孩子,天柱想下車去叫她。大廣笑著對天柱說道:「你這麼天真,女孩子說的話都可以相信?這個女孩子可能已經搭上回程車了,說不定現在正在和那一個司機行家性交哩!」

 

天柱不敢讓大廣開車,怕他精神不夠。大廣說道:「你放心啦!這兩年我一直跑這條線,溫心老契多到自己都數不清。還不是這樣的過日子?」

 

去到福州卸下貨,又裝上另外一批貨跑回程,大廣叫天柱經過阿珍間招待所時不要停車,因為他在另一間招待所又有新發現。天柱想見一見婷婷。

 

大廣笑著說道:「我們做這一行,可千萬別這麼癡情,如果被那個北妹黏死,就那裡都不用去了!」

 

去到另外一間招待所了,大廣沒有說錯,這裡有個阿寶就比阿珍漂亮得多。大廣叫阿寶介紹一個姐妹給天柱,天柱不敢要。因為明天山路多,開車要打醒十二個精神。

 

大廣叫天柱放心,這條路他已經走了兩年,熟悉過回自己家的路。他一定要阿寶替天柱介紹一個,如果明天天柱不夠精神開車,大廣就自己來。

 

阿痘介紹的女孩子叫做阿麗,生得嬌小玲瓏,十分俊俏。大廣推他們兩個入房,自己就摟住阿寶到隔壁房。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天柱真是傻,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關上房門之後,阿麗就主動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正要替天柱脫,天柱突然先向阿麗聲明道:「阿麗,你好惹人歡喜,我並不是不喜歡和你親熱, 因明天有段山路好難走,要落足精神駕車,所以今晚我 要睡覺,不想做那換事。總之錢照付,你可不要見怪哦!」

 

阿麗笑著說道:「不要緊的,橫豎已經來了,你要不要就任由尊便嘛!不過我的衣服都已經脫下來了,就別叫我再穿上了,夜裡你醒來,如果想要,隨時都方便的。」

 

有個活色生香的女孩子在身邊,天柱都好難忍,但想到明日那段山路那麼難行,唯有咬實牙根抵受,拉被過頭睡大覺。可是當半夜起身小便時,見到阿麗那一身雪白嬌嫩的肌膚,不禁輕輕地撫摸了她一下。

 

阿麗其實在天柱起來的時候就醒了,這時她立刻就睜開美麗的眼睛嫵媚一笑。她見到天柱胯間都凸起來了,就伸手握住,柔聲說道:「天柱哥,看你這裡,不要死忍了,明天小心一點不就行了嘛!」

 

天柱終於不在強忍,阿麗在床上是一位非常合作的女孩子,她雖然嬌柔,但並不造作,一切表現大方而自然。她脫下天柱的內褲之後,先在他的龜頭輕輕一吻,然後小聲說道:「天柱哥,你躺下來慢慢享受!」

 

天柱聽她的話仰臥在床上,阿麗則雙腿分跨在他上面,把迷人的小洞套上他的一柱擎天,然後一上一下慢慢吞吐著。

 

第二天,大廣坐上司機位,他的眼睛裡佈滿紅筋,連打幾個哈欠。天柱叫他讓座,大廣就縮進司機位後面的空格睡覺。天柱小翼翼地駕車,總算平安地回到深圳。

 

過了文錦渡海關,大廣計算了這次的收入,除了玩女人的花費,所得仍然頗豐,他問天柱道:「這次過癮吧!想不想找架貨櫃車開大陸線呢?」

 

天柱點了點頭,大廣又說道:「這事包在我身上!」

 

從此,林天柱也不在開計程車,玩開始了貨車走天涯的生活。

 

一天清晨,林天柱和兩位開貨櫃車的朋友一起運貨上大陸。因為排隊過關誤時,到達淡水鎮時,貨主的工廠早已下班了。他們 好在車上過夜。貨櫃車的拖頭本來就十分寬敞。設備又齊全,所以他們用不著租房,就可以擁有一個理想的住所,不過吃飯總得去茶樓或者酒家才舒服。

 

晚上八點多,三人走出酒家,準備回車上休息。途中經過一間掛著『司機浴室』的澡堂。永南提議進去洗個澡,天柱和立中見時間尚早,也表示贊成。於是三人便大搖大擺地朝那兒走過去了。

 

一到門口,立刻有一位中年婦人迎上來,笑容可掬地說道:「三位可是香港來的司機大佬嗎?歡迎光臨小店,我們這裡服務水準一流哩!要不要試一試呢?」

 

立中問道:「價錢如何呢?」

 

「進去再說吧!」中年婦人慇勤地把他們迎進一個櫃台。接著拿出一張過膠的價目單說道:「花 浴和大池收費十圓,個人小池收費二十圓,雙人池連休息室收五十圓。有興趣可以叫年輕姑娘做按摩,正常 收五十圓。不過就要用那種有休息室的房間。」

 

天柱豪不猶豫地說道:「好吧!就照你最後所說的那種,你安排安排吧!」

 

中年婦人又拿出一張八位女孩子合照的相片,指著其中一個說道:「除了這位小姐今天沒有上班,其他都可以由你們挑選的。」

 

天柱一望,照片上都是些一二十歲的少女。立即指著一個圓臉長頭髮的女孩子,說道:「就這位好了。」

 

中年婦人笑道:「她的名字叫著小蔚。」

 

接著永南和立中也分別挑了兩個叫著春紅和麗娟的女孩子。中年婦人打了一個電話之後,立即從裡面走出三位女孩子。果然個個美麗嫩口。中年婦人一一介紹之後,便吩咐她們先進去放水和做其他的準備工夫。

 

中年婦人的眼睛掃了掃門口,又低聲對他們說:「剛才所說的價錢是指三位沖涼以後,你們所選的女孩子為你們作普通的按摩。如果你們出到三倍價錢,她們就可以由沖涼開始,一直陪你們到第二天兩點鐘。在這段時間裡,你們可以為所欲為,包括互相交換按摩小姐哩!不知你們有沒有興趣呢?」

 

天柱又是帶頭應承了。每人交上三百塊之後,中年婦人立即帶他們向後面走去。穿過了一個小門,走進了一條走廊。走廊裡恰好有四個門口,三位女孩子已經在門口恭候了。中年婦人笑道:「今晚有一個姑娘休息,所以另一間房暫時都不會有人使用了。我把門關上之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天下了,玩得開心一點吧!」

 

接著,她笑吟吟地離開,順手把進來時的小門也關上了。

 

天柱他們分別由所挑選的女孩子帶進所屬的房間, 見屋裡雖然簡單, 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床頭櫃。但是很整潔,床頭櫃上還擺著一壺熱茶。

 

小蔚是潮州人,但是廣東話講得很流利,她告訴天柱,今年才十七歲,是三個女孩子當中最年輕的一個。她親切地倒了一杯茶給天柱喝下去。又倒了第二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後遞給天柱。天柱接過來一飲而盡。小蔚高興地撲上去把櫻桃小嘴吻在天柱的嘴唇上。把一條靈活的舌頭兒伸過來,天柱也把舌頭伸到她嘴裡和她的舌頭交卷著。小蔚邊和他接吻,一邊把手兒摸向他的衣鈕,熱情地替他寬衣解帶。天柱也老不客氣地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小蔚起初任由他摸捏,後來天柱戲弄她的乳尖,才忍不住拿開他的手說道:「天柱哥,你弄得我癢死了,等我幫你把衣服脫好了再讓你玩好嗎?」

 

天柱才安靜下來,讓小蔚把他剝得精赤溜光。接著小蔚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是天柱堅持要替她脫。小蔚 好乖乖地任他抽絲剝繭。上衣脫去後,即見雙乳微微翹起,兩點奶頭嫣紅可愛,就用嘴去吻她兩下。跟著又去脫她的褲子,解開褲鈕,把內褲和外褲一齊除下來了。小蔚的陰戶生得較低,站著的時候 看見她小腹下一小撮陰毛。天柱把一絲不掛的小蔚摟進懷裡,玩摸著她美妙動人的肉體。小蔚也一手握住他那根昂首挺立的粗硬大陽具,一手撫著自己的陰戶,嬌聲說道:「天柱哥哥,你這裡好棒喲!不知道我的小洞洞可不可以讓你擠進去哩!」

 

天柱聽她這麼一說,不禁立刻就想把大陽具插進小蔚的迷人小洞裡。他讓小蔚的雙腿分開坐在他的大腿上,再捧著她的臀部前移,讓小蔚兩條嫩腿盡處的小洞眼湊過來。小蔚連忙輕舒玉指,捏著龜頭對準了洞口。低聲說道:「天柱哥哥,你這麼急就要玩我啦!我還沒有幫你做按摩哩!」

 

天柱笑道:「小蔚,你實在太迷人了。我們先玩一玩再做都未遲呀!」

 

「那你先別動,讓我自己慢慢套進去吧!」小蔚挪動著身體,把龜頭緩緩地吞入她的陰道裡。天柱覺得小蔚的腔肉緊緊地包圍著他的陽具,暖呼呼的有說不出的快活。

 

在隔壁房裡,春紅這時正在為永南衝涼洗澡,春紅是一個山東姑娘,剛剛過了十九歲。永南雖然不大懂得國語,但是語言的屏障並沒有妨礙她和永南的溝通。她把永南帶進屋裡坐下,就立即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當她脫得一絲不掛的時候。健美的體格立即顯露無餘了。永南正在欣賞春紅驕人的身材時,春紅已經走近他。她把他也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拉著他跨進浴池裡,親手為他淋浴。永南不時地對她毛手毛腳。她沒有推拒,也沒有特別的反應。一切按步就班地進行著。

 

洗好了以後回到房裡,春紅就替永南做按摩。她的手法熟練而且有力。先由永南腳趾尾做起。再沿著小腿,大腿,一路做到大腿的交叉處。永南的陽具早就如蛇一般地昂立,但是春紅並沒有理會。直到現在才用手兒握住她套了套,把包皮推下去,露出紫紅色的龜頭,然後擡起頭來對永南嫣然一笑,張開小嘴就把龜頭含進去又吮又吸。永南早已經箭在弦上,那裡經得起春紅這時的吐吶吮吸,不一會兒工夫,已經把精液噴入春紅的小嘴裡了。春紅好像早有意料,她不慌不忙地把永南射出來的液汁點滴無餘地吞下肚子裡去。然後繼續為他做按摩,由腰.胸部.一直做到頭。永南在她雙手的努力之下,疲勞的精神已經恢復一大半。春紅繼續按摩他的雙手。最後再用乳房從永南的腳部一路按摩到他剛剛射精尚未硬起來的陽具。她先把軟軟的陽具夾在豐滿的乳房中間按摩了一會兒,然後又用嘴吮。永南的肉棍兒慢慢在她的小嘴裡膨漲。春紅的小嘴終於容納不下了。她把粗硬的大陽具吐出來。透了一口長氣,躺到永南的身邊,分開雙腿望著他笑。永南也明白了她的身體語言。他興致勃勃地趴到春紅健美的肉體上,挺起了粗硬的大陽具,闖進了春紅朝著他盛開的花蕊。

 

另一個房間裡,一對男女也在這時鬥得難分難解。男的正是立中,女的是他所挑選的麗娟。麗娟是一位蘇州姑娘,今年十八歲。生得小巧玲瓏,白晰嬌嫩。立中到台灣讀過書,所以懂得和她講國語。麗娟溫柔地服侍他寬衣解帶,沖洗的時候,對他說道:「我剛來這裡不久,按摩的手藝恐怕不能令你很滿意。不過我曾經學過雜技班,所以等一下你玩我的時候,我可以擺出一些高難度的姿勢讓你插進我的肉體哩!」

 

立中笑道:「為什麼要等一下呢?我們現在就可以試一試嘛!」

 

麗娟道:「現在是在水裡,我發揮不了呀!不過如果你要,我倒是可以讓你弄!」

 

立中摸到她的屁股縫,問道:「阿娟,這裡可以插進去嗎?」

 

麗娟說道:「立中哥哥,你也真是,前面該插的你卻不插,卻要鑽我的屁股眼。唉呀!我難道還能不給你嗎?我們到浴池邊上,等我塗上一些肥皂液,才讓你玩吧!」

 

麗娟說完,就叫立中坐到浴池的圍邊上。自己站直起來,弄了好多肥皂泡到臀縫,又塗了一些在立中的龜頭上,然後背向著坐進他的懷裡。立中的龜頭在她臀縫滑了兩下子,終於也塞進了她的肛門裡。麗娟挺著身體,粗硬的大陽具套了幾下子,回過頭笑著問道:「立中哥哥,這樣子舒服嗎?不如你就在我屁眼裡出一次火,然後回到床上慢慢的玩花式好不好呢?」

 

立中對她點了點頭,於是麗娟不停地扭動粉嫩的臀部,直至立中在她屁眼裡噴出精液,才沖洗乾淨,一起到床上去了。麗娟邊為他做按摩,邊央求道:「立中哥哥,不要再玩我的屁眼了,好不好呢?」

 

立中含笑地點了點頭。麗娟雖然自稱她按摩技朮不好,其實做起來,也並不太差。立中經過她一對粉嫩的小手兒摸摸捏捏,捶捶打打,經已疲勞盡消。當麗娟把他的陽具撫弄了幾下,便又擡起頭來,昂立在她的小手中了。麗娟興奮地騎到他身上,把一具光潔無毛的陰戶對著他昂首挺立的大陽具套下來, 聽到『漬』的一聲,粗硬的大陽具已經盡根沒入麗娟兩辦迷人的肉唇兒中間的肉洞裡了。麗娟望著立中嬌媚地一笑,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玩了一會兒,麗娟下床,擺了一個後躬彎的姿勢,挺著一個美麗的肉桃兒。立中則站在她前面,手捧她的纖腰,把肉棍兒刺入那多汁的蜜桃縫之中。

 

再說天柱這邊。小蔚一被他粗硬的大陽具塞入,便放軟了身體,把酥胸上兩團軟肉緊貼在天柱胸前。小蔚蠕動著她的身體,小肉洞一鬆一緊地夾著他的肉棍兒。小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天柱哥哥,你的大肉棒撐得妹妹的小肉洞好舒服喲!妹妹的肉洞兒在吮你的肉棒子,你知道嗎?啊!天柱哥哥,小蔚的肉蚌已經流出汁水了。天柱哥也要在小蔚的肉洞裡射精呀!哇!小蔚好酥麻喲!哥哥你也射出來吧!小蔚會更舒服的。喂!天柱哥,你先在小蔚的浪肉裡出出火,回頭妹子再讓慢慢玩呀!」

 

小蔚上面的小嘴兒淫聲浪語,下面的小洞兒夾吮嚼吸。天柱縱然是鐵人也要為之熔化。他打了個冷顫,把一股濃熱的漿液噴入了小蔚的肉體裡,小蔚肉緊地摟住天柱的身體,同時欲仙欲死地喚道:「哎呀!好燙喲!哥呀!你的棍子一跳一跳的,小蔚舒服死啦!天柱哥好棒喲!哇!小蔚又酥麻了!」

 

天柱的陽具停止了抖動了,可是小蔚肉體仍然顫抖著,她緊緊地摟住天柱,把溫軟的乳房貼實在他的胸膛。良久,小蔚才說道:「天柱哥,我們到浴室去,我來為你做人體按摩好嗎?」

 

天柱點了點頭,小蔚便慢慢站起來,當天柱的龜頭拔離她的陰道口的時候,微微發出『卜』的一聲。天柱注視小蔚的陰戶, 見陰唇緊緊閉合,沒有一滴精液漏出來。

 

進入浴室後,小蔚從後門出去,搬了一張浮床進來。她讓天柱躺下去,再把一頭美麗的長頭髮紮起來,然後在一個盆子裡捧了許多香皂液到他身上。接著就俯下去,用兩隻嫩白的乳房在天柱胸部做肉體按摩。天柱全身都接觸到小蔚細嫩的肌膚,這種美妙的感受簡直難以形容,他漸漸又興奮起來。小蔚把他翻了一個身,然後做背脊的按摩,她先用手,再用乳房,臀部以及大腿的嫩肉來按摩。小蔚把手兒伸到下面去探摸天柱的陽具,發覺已經硬起來了。就把他翻到正面來。 見天柱的肉棍兒已經一柱擎天地豎立起來了。小蔚即集中做陽具的按摩。她先用一對乳房包圍住,讓龜頭在乳溝裡出出入入。一會兒又起上來把陰戶套下去,接著還讓粗硬的大陽具擠進她的肛門裡。

 

小蔚一次又一次地擡起她的臀部,使她粉腿交叉處的兩個小肉洞輪流地讓硬直的肉棍兒插進去。在天柱的感覺上。小蔚的陰道反而要比她的肛門緊窄一點兒哩!

 

小蔚氣喘籲籲地停下來休息了。她笑著說道:「天柱哥,我剛才先讓你出一次,就是想讓你現在好玩一點兒呀!你說有沒有道理呢?」

 

天柱對她笑了笑,贊嘆地說道:「小蔚你實在對我太好了。」

 

小蔚道:「你我雖然是在肉體的買賣之中相逢,但是我心裡喜歡你,玩起來就大家都開心嘛!做我們這行的,最緊要遇上像你們這樣的好客人,又有錢賺,又可以開心地玩一場。天柱哥哥,我幫你衝去肥皂液,然後到床上去玩好不好呢?」

 

天柱對她點了點頭。於是小蔚讓天柱粗硬的大陽具從她的肉體裡退出去,一起到浴池裡浸了一會,兒然後替他沖水擦拭。自己也用花 灌洗了陰道。天柱疼愛地抱起她的嬌軀,離開浴室,放到大床上,然後躺到她身邊。小蔚枕著他的臂彎,小嫩手撫摸著他的胸部,又慢慢地移到他那條軟下來的陽具。她握住那條東西,在天柱的耳邊說道:「東哥,我用嘴巴來含著你這裡,你怕不怕我把你咬斷呢?」

 

天柱笑道:「不怕呀!你這麼溫婉可人,怎會做出那樣恐怖的事呢?」

 

小蔚笑了一笑,就坐了起來,把頭湊到天柱小腹下的部位,一口把他的軟軟的陽具輕輕咬住,然後用舌頭彈撥著龜頭。天柱正在血氣方剛的年華,回氣特別快。他的陽具被小蔚吮了幾下,就慢慢膨漲,終於漲得使小蔚的嘴容納不他整條的陽具了。小蔚被迫讓他退出一點, 銜著個龜頭吮吸。一直把天柱的陽具被吮得又粗又硬,才吐出來撒嬌地說道:「天柱哥,你的肉棒子硬硬了,我的肉洞兒癢癢了,小蔚再也沒氣力再吮了,天柱哥快來插小蔚的洞洞呀!」

 

小蔚說完,就平躺下來,把兩條粉白細嫩的地大腿張開,單等天柱粗硬的大陽具去插入她的銷魂洞眼。

 

天柱知道小蔚的陰戶生得低,照普通男上女下的性交方式比較難以盡興。便下床站在地上。捉住小蔚一對小嫩腳兒,把她的嬌軀挪到床沿,然後舉高她的粉腿,以『漢子推車』的花式,把粗硬的大陽具逼開小陰唇,直插陰道的深處。小蔚「哎喲!」地叫了一聲,天柱急問:「小蔚,是不是弄痛你啦?」

 

「沒有哇!天柱哥把小蔚的洞兒填滿了,好充實哦!」小蔚媚笑著,雙手把天柱的身體摟緊過來,讓他的胸部和她溫軟的乳房緊貼著一會兒。然後又放開他,滿臉媚笑著說道:「天柱哥,你儘管在小蔚洞兒裡面抽送吧!小蔚已經好浪啦!」

 

天柱還從未遇上一位這樣合拍騷媚的床上對手,他彷彿受到了巨大的鼓舞。雙手握住小蔚的腳兒,舞動著臀部,使粗硬的大陽具在小蔚滋潤的洞眼裡狂抽猛插著。小蔚不僅笑納了天柱的攻擊,而且哼哼漬漬地浪叫道:「天柱哥好棒喲!小蔚讓你插死了。哎呀喲!小蔚又出水啦!天柱哥也舒服嗎?」

 

天柱沒出聲, 是一味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小蔚的肉體裡橫衝直撞。小蔚終於被奸得淫液浪汁橫溢,她手腳冰涼,臉上流露出如癡如醉的浪態。天柱停下來喘一口氣,小蔚也透了一口長氣說道:「天柱哥,小蔚被你鋤得欲仙欲死了。小蔚讓你玩夠了,你放我一馬吧!我們去隔壁看看他們玩得怎麼樣了。到時你可以拿我的來換換春紅和麗娟的肉體來試試呀!我想她們一定也會讓你很滿意的呀!」

 

天柱聽了她的建議,即停止了抽送。並慢慢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從小蔚的肉體裡拔出來。小蔚也坐起來,拖著天柱的手,赤身裸體地開門走出去。倆人先推開隔壁的房間,剛好見到永南正撲在春紅的雙腿之間狂抽猛插,連房門打開都毫不知覺。天柱也不想驚動他們,便拉著小蔚悄悄退出來,走到另一個房間的門口。推開房門一看,恰好見到麗娟擺出後躬彎的動作,在讓立中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體中抽弄。天柱不禁好奇地走進去看這一出精採的好戲。立中擡頭見到天柱和小蔚闖進來,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把他在麗娟肉體裡抽送的動作停下來,望著天柱傻笑著。

 

小蔚問天柱:「你朋友怎麼稱呼呢?」

 

天柱回答說:「他叫立中。」

 

小蔚立即走到立中跟前,親熱地拉著他的手,說道:「立中哥哥,天柱哥哥想暫時用我換換你的麗娟妹玩一玩,希望你也喜歡我呀!」

 

立中望著小蔚風騷的俏模樣,正覺得無從適從。麗娟已經在他大腿下出聲說道:「立中哥,你就大方一點兒吧!回頭我還不是再讓你玩嘛!」

 

立中終於從麗娟的肉體裡抽出粗硬的大陽具。小蔚立即撲到她的懷抱裡了。天柱走到麗娟跟前,想要把她扶起來,麗娟笑道:「你別擔心我呀!儘管把你的大傢夥插進來嘛!我們做女人的就是喜歡讓男人玩呀!」

 

天柱本來就是很好奇這樣的性交花式,一見麗娟又是如此熱情的表示,便湊過去,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麗娟那個皮細肉滑,光潔無毛的小洞眼戳下去了。另一邊的小蔚,也讓立中仰臥在床上,然後騎上去玩『觀音坐蓮』。兩對男女,一邊和身旁的女性交合著,一邊欣賞著朋友在做愛。那種刺激是無法形容的,再加上親眼看見剛才和自己親熱過的女人,現在的肉體裡正插入著另一根男人的陽具,更加激起無名的興奮。

 

麗娟目前以後躬彎的姿勢讓天柱插入,自己可以說是辛苦一點。但是天柱的感覺卻是新奇有趣。特別是麗娟那具光潔無毛的陰戶實在非常可愛。天柱親眼見到他插入麗娟的肉桃縫時,她的小陰唇被他的肉棍兒擠得凹進去。拔出來的時候,又連洞眼裡嫣紅的腔肉也被翻出來。天柱抽送了一會兒,見到麗娟彎曲成這樣的姿勢任他姦淫,有點兒過意不去,不禁動了憐香惜玉之心。於是俯了下去,雙手捏住她的奶兒摸了摸,然後把她的上身扶起來。麗娟站直了身體之後,肉體裡仍然保持著被插入的狀態。他把乳房貼著天柱的胸部,嬌媚地說道:「為什麼把我扶上來呢?你不喜歡那樣玩嗎?」

 

「我雖然覺得很有趣,但是你那樣彎曲著畢竟太辛苦了呀!」天柱在麗娟的細嫩的粉腮上美美地一吻,說道:「美麗的女孩子應該特別值得讓男人們疼惜嘛!」

 

「 要你覺得有趣就好了嘛!我可是喜歡把身體彎曲成各種不同形狀來讓男人插進去呀!我是馴練過的,你不必掛意嘛!」麗娟風騷地說道:「我還可以把身體向後彎曲到頭從雙腿間伸出來哩!你先把陽具抽出來一下,我做給你看看啦!」

 

天柱聽她這樣說,便慢慢把肉棍兒退出她的陰戶。麗娟請天柱躺在床上,接著跪在他雙腿之間,雙手支在他腰股的兩側。張開了小嘴,把面前粗硬的大陽具含入吞吐了幾下,再銜著龜頭作倒豎蔥。這時,在床另一邊玩『觀音坐蓮』的小蔚和立中也不禁為她鼓掌喝采。麗娟的雙腿慢慢後彎下來,一直彎到她頭部的位置。好像她的頭本來就是生在兩條嫩腿中間似的。麗娟的腳尖著地後,慢慢地把天柱的龜頭從她的小嘴裡吐出來,然後讓小腹下的肉洞兒頂替剛才嘴巴的位置,緩緩地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套進去。

 

這時,隔壁房的永南春紅也聞聲走過來瞧熱鬧了。永南聽見小蔚和立中講廣東話,就說道:「喂!阿中,你會講國語,我不會。你把會說廣東話的換給我玩玩好嗎?」

 

立中向他點了點頭,春紅走到立中身邊,用舌頭去舔他的春袋,小蔚慢慢把她的屁股擡高,讓春紅的嘴巴頂替她的陰戶,把立中粗硬的大陽具銜著吮吸著。春紅嘴巴的特點是屬於深喉及唇厚的一種,用來口交是最適合不過了。立中滿足地望著自己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春紅的櫻唇出沒。小蔚也跟著永南到隔壁去了。

 

這時候,麗娟仍然用她的嘴巴和陰道來吞入天柱的陽具,天柱從來沒有受到這麼刺激的感受,龜頭一陣子癢麻傳來。他告訴麗娟就要射精了,麗娟不慌不忙地把小嘴緊緊地銜著他的龜頭。天柱終於把麗娟灌了滿嘴精液。麗娟也慢慢放鬆彎曲的身體,嘴裡仍然讓天柱的陽具塞住。直到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下肚子裡去,才把嘴裡的龜頭放開,笑著說道:「天柱哥,麗娟的服務你滿意嗎?」

 

天柱自然是連聲贊嘆。他把麗娟摟在懷中,欣賞著立中和春紅性交的場面。這時春紅仍然以主動的方式和立中做愛,她輪流用嘴巴和陰道來套弄立中粗硬的大陽具,最後也讓立中在她的小嘴裡射精了。

 

兩對男女互相擁抱著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小蔚拉著永南從隔壁房間走過來。她指手劃腳地叫麗娟去陪永南。又叫春紅陪天柱,自己就撲到立中懷裡嬌聲地說:「立中哥哥,你雖然玩過我,可是還沒有在我肉體裡射精過呀!我用嘴把你吹硬了,你喜歡在射我那一處都可以哩!」

 

麗娟也跪在永南的面前,把他軟小的陽具吮吸得膨漲粗硬,然後擺出她最拿手的姿勢,後躬彎著讓永南的大陽具插入她光潔白嫩的肉桃縫。

 

春紅也慇勤地用她利害的小嘴,使得天柱的陽具死蛇翻生。然後使盡肉體上可以讓男人進入的器官來套入他粗硬屹立的大陽具,最後,天柱終於在她的屁眼裡噴出了。而永南和立中也分別在麗娟的白淨陰戶和小蔚的櫻桃小口裡射精。這場混戰才算結束了。

 

天柱和小蔚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時已經是十一點多鐘了。但是距離走回去時間仍很充份。他和她一起再到浴池浸洗一會兒,然後回到床上休息。天柱好奇地問道:「小蔚妹妹,剛才你和永南是怎麼玩的呢?」

 

小蔚告訴他說:「我先用嘴替他吮,再將陰道套入,接著我扮小狗,讓他從後面插進來。後來他就在我的屁眼裡射出了。」

 

天柱又問:「你們三個女孩子,今晚都好辛苦了。平時是不是經常要這樣呢?」

 

「我來這裡還不久,今晚 是第三次試過被用來交換哩!而且前兩次也 是交換一次,像今晚輪流讓三個客玩,我還是第一次嘗試呀!不過我也不覺得有什麼辛苦,反而認為很有趣哩!」小蔚摸捏著天柱的陽具笑著問道:「要不要再來一次呢?」

 

天柱笑道:「我剛才已經分別在你們三個女孩子的肉體裡發洩過了,今天也算玩夠了。不過你如果能把我弄硬起來,我還是要插入你的肉體裡的。」

 

「那好,我就來試一試吧!」小蔚說著,又用小嘴咬住天柱的龜頭。她先用嘴唇吮了吮,接著就用牙齒由根部到龜頭輕輕地齒咬著。經她這麼一逗,天柱的陽具又受到刺激而突然堅硬起來,漲滿了小蔚的口腔。小蔚把粗硬的大陽具從小嘴裡吐出來,深深地透了一口氣說道:「忽然漲得這麼大,差點兒梗死我啦!天柱哥,你想玩我那裡呢?」

 

天柱說道:「我們打側睡下,讓我的陽具放在你的陰戶裡,然後傾談好不好呢?」

 

小蔚立即高興地作出了反應,她躺到天柱身邊,擡起一條嫩腿,盤到他的大婢上,然後把那細毛茸茸的地方向他突出的地方湊過去。天柱也把粗硬的大陽具向上一挺, 聽到小蔚「哎喲!」的一聲慘叫,原來沒有對準,戳進了乾澀的屁眼裡。小蔚翹著嘴兒說道:「天柱哥要玩我的屁眼也不先讓我知,痛死我啦!都不知有沒有出血哩!」

 

「我不是有心的呀!我現在就退出來吧!」天柱連忙向她賠不是。

 

「千萬不可以哦!現在我那裡把你的龜頭咬得緊緊的。你要是硬拔出來,不疼死我才怪哩!你就暫時留在裡面一會兒,等我適應了,才慢慢拔出來吧!」

 

「剛才我不是插進去過嗎?為什麼現在會這樣緊呢?」天柱奇怪地發問。

 

「剛才在浴室裡是有肥皂液的潤滑嘛!我可以讓永南及立中插進去,是因為有你的精液作潤滑呀!你那大龜頭又是倒鉤的,所以進去容易出來難。不如我用一些涎沫潤一潤吧!」小蔚說著,就用手指蘸了些口水塗在那難分難解的地方。

 

「小蔚妹,對不起!我剛才太魯莽啦!」天柱憐惜撫摸著她的臀部。

 

「也不能怪你的,我的陰道和肛門實在生得太逼近了,所以容易入錯。其實我那兩個洞洞都可以讓你玩的, 是我沒有做好準備罷了!」

 

「現在好一點兒了嗎?還疼不疼呢?」天柱關心地問。

 

「不要緊啦!你放心吧!既然擠進去了,就索性留多一會兒嘛!」小蔚蠻輕鬆地,說話時還收縮肛門,夾得天柱侵入她肉體裡那部份感到好舒服。

 

過了一會兒,小蔚的直腸裡似乎也分泌一些液汁。同時她由於疼痛而痙攣的肛門也放鬆了。天柱覺得粗硬的大陽具也可以在屁眼裡郁動了,於是他慢慢地把陽具抽出來,小蔚迅速伸手捏住龜頭,導向她的陰戶。

 

天柱那條粗硬的大陽具終於再次進入小蔚的迷人小洞。她舒了一口氣說道:「到底是玩這裡舒服。我的已經完全被你充實了,好舒服哦!」

 

「那當然啦!女人天生這麼一個美妙的洞穴,除為生孩子外,就是用來淫樂嘛!」

 

「可惜我現在還要靠它來賺錢,遇上天柱哥你這樣討人喜歡的好客人,我既可賺到錢,又有樂子兼,就算好彩,可是有時遇上討厭的男人,你就是不喜歡,好歹也要讓他給擠進去。就沒有快樂可說了。」小蔚幽幽地訴出她的苦衷。

 

「大海茫茫,如果賺到一些錢,也好及時上岸才好。」天柱一時也說不出什麼勸慰的話。 好這樣說。

 

小蔚苦笑地說道:「天柱哥說得對,不過我才拋身出來做不久,日後有經過這裡,希望你還能記得我這一風塵中人呀!」

 

天柱說道:「一定再來探你的。因為你太可愛了!」

 

「下次你來的時候,先打個電話給我,我介紹我表妹和你認識,她還是一個處女,在這裡的學校讀高中,長得比我要年輕漂亮哩!」

 

「那麼要收多少呢?」

 

「她需要一筆錢偷渡去香港,所以想出賣她的處女寶,要五千元,但是你見到她的人就知道物有所值了。」

 

天柱道:「好吧!我們明天運一批貨到福建廈門,回來時一定打電話給你。」

 

「你們經過汕頭嗎?」小蔚問。

 

「經過呀!有事嗎?」

 

「沒有,我家鄉就在汕頭附近。」

 

分手的時候,小蔚向天柱要了一張卡片,又向他要一張紙。同時在那張紙上寫上她的聯絡電話和她的真實姓名。原來她叫著陳曉紅。小蔚又接著寫了一欄字,然後指著那些字對天柱神秘一笑,說道:「你經過汕頭的時候,如果有時間,有興致。就打這個電話給這個人,就說是陳曉紅介紹你找他的。我包你有意想不到的刺激和享受。」

 

天柱半信半疑地接過字條,收入銀包裡,同時也拿出一佰元作為給小蔚的貼士。就和她們道別,回車上休息了。

 

第二天,天柱他們三架貨櫃車重新裝卸了貨物,又浩浩蕩蕩地出發北上了。雖然他們昨晚每人都在三位女孩子的肉體裡發洩過,但是勝在個個都在龍精虎壯的年華,又經過一覺好睡,所以仍然精神飽滿地馳騁在深汕高速公路上。

 

到了普寧,永南和立中的車留下來卸貨,天柱的車繼續前進。傍晚時分,天柱的車過了汕頭輪渡。吃過晚飯之後天柱記起小蔚給他的紙條,就照上面的電話打去找一個叫著趙玉萍的女人。電話接通之後,對方問清楚天柱停車的位置,就直接到車上來了。原來玉萍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少婦,長得珠圓玉潤,頗有一點兒姿色。天柱打開車門,她爬上車來,在天柱旁邊的座位坐下裡邊。天柱遞過去一罐可口可樂,笑著說道:「曉紅說你這裡有好介紹,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呢?」

 

玉萍低著頭,小聲說道:「原來就是的,可是最近公安查得很緊,姑娘們都不敢到賓館和旅社去,所以這一陣淡靜得很。不過你願意跟我到郊區,我倒可以帶你到一家中外合資公司的女工宿捨去,那兒有許多年輕的女孩子,相信你一定不會失望的。」

 

天柱道:「離這裡很遠嗎?」

 

「不太遠,可以搭計程車去,不過如果擔擱太遲了就要等明天一早才有車出來。」

 

「情形是怎樣呢?可不可以簡單介紹一下呢?」

 

「我們去到的時候,她們已經上床了,但是你可以揭開被子看。她們是光脫脫睡在床上。每間房有六個人,除了給管理員五十塊,你每看過一個人要付十塊錢。」

 

天柱覺得很新奇,但是他故意問道:「看完就算了嗎?」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啦!不用我說你都知道嘛!」玉萍的手在天柱的大腿拍打了一下,笑道:「曉紅介紹來的,不是吃素的吧!」

 

「那當然啦!我是吃肉的,肚子餓了,我把你也吃下去的。不過我想你把事情說得具體一點,使我不必猜測嘛!」天柱捉住玉萍的手,並用另一支手去撫摸她。

 

玉萍並沒有掙開。讓天柱的手摸捏著赤裸著的渾圓手臂。媚眼兒掃了他一眼,嬌聲說道:「我有什麼好吃呢?那邊的女孩子,個個是鮮美嫩口。你也給五十塊打賞我,我一個一個地把她們的被單揭開讓你挑選。你看中了,就記住她的床號。然後就可以指定她陪你過夜,收費是一百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呢?」

 

天柱從銀包裡抽出一百元,遞給玉萍,說道:「好!我現在就給你。」

 

「一半就足夠了,我找數給你吧!」玉萍一臉歡喜地拉開了手袋。

 

天柱捉住她的手,把錢塞到她手袋裡。對她笑道:「不要客氣了,哇!你的手好嫩喲!軟綿綿的,摸下去真舒服啊!」

 

「早兩年我也拋個身出來做,但是現在出來做的年輕的女孩子太多了,我這種年紀的,怎夠她們爭呢?所以我自知己事,還是退下來賺一點介紹費吧!」

 

天柱放開她的手,笑道:「原來你已經收山了,那麼剛才算我得罪你了!」

 

玉萍把身子挨過來,嬌聲說道:「你是我的大客,怎麼反說是得罪我呢?可能是我得罪你了吧!你千萬別生氣,要打要罰任你啦!」

 

天柱見這少婦實在有趣,也老不客氣地把玉萍的身子摟進懷裡,笑道:「是你自己認罪的,打你倒不敢,罰你讓我摸摸總可以吧!」

 

玉萍閉上眼睛,在天柱的懷裡縮成一團沒有出聲。天柱放膽摸向她的酥胸,觸手的是一對飽滿綿軟的大乳房。天柱摸了兩下,見玉萍沒抗拒,即把一支手從她的衣領插進去貼肉地摸捏。另一枝手從她的褲腰插入,直探毛茸茸濕淋淋的陰戶。玉萍嬌喘著,雙目緊閉。隨著天柱摸捏她的乳房和對她陰戶的挖弄而發出輕微的呻吟。

 

忽然,天柱發覺有車向他所在的停車場駛過來,便停止了動作。玉萍也驚覺地從他懷裡坐直起來。她透了一口氣,說道:「差點兒被你玩死了,時候不早了,我還是帶你去那個地方吧!」

 

天柱笑著點了點頭。玉萍稍微整理了零亂的衣服和頭髮。倆人下了車,叫了一部的士,向郊區的路上馳去。

 

大約兩三個字後,車子在一個路口停下來。玉萍領著天柱沿著小路走進去不遠,就到了一座嶄新的樓房。玉萍說道:「就是這裡了,樓下是裝配工場和貨倉,樓上就是女工宿舍。你稍等一等,我去和值班室的人說一聲,就帶你上樓挑選女孩子。」

 

玉萍說完,就向樓梯下的一間小房子走去。她推門進去了一會兒。樓上有一個窗口都透出微弱的燈光,有一位中年女人從樓梯下來,走進那間小屋。接著玉萍就走出來,招呼天柱跟她上樓。

 

到了樓上, 見寬敞的走廊兩旁有對向的六個門口。玉萍推開其中的一間房門, 裡面有一張雙人床,房間裡卻沒有人。玉萍笑道:「這間房是管理員夫婦的睡房,一會兒就專門讓你使用的了,設備是簡單一點,但是收拾得很乾淨的。」

 

玉萍又指著其他房間說道:「這五個房間裡都有六個女孩子住,她們已經上床了。無論醒的睡的,或者假裝已經睡著的,我都會掀開被子讓你仔細看。如果你喜歡摸摸她們的身體也行,你看完留下十塊錢就可以了,現在你想看那一間呢?」

 

天柱心想,這種方式實在有趣,又這麼便宜,如果不全部看就是傻子了。於是就對玉萍說道:「由第一個房間開始吧!」

 

於是玉萍從房間裡拿出一支點著的洋燭,帶著他走進頭一間房。房間裡分兩邊擺著六張單人床,每張床上都褂著紗帳。玉萍掀開第一張床的紗帳, 見床上睡著一位嬌小玲瓏的女孩子。她沒有蓋著被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一對尖挺的奶兒在燭光下暴露無餘。天柱把十塊錢放在那女孩子的手上,她睜開眼睛,望著天柱微微一笑,就把錢塞到枕頭底下。天柱輕輕撫摸她那對雖然不很大,但是很有彈性的奶子。又摸了摸陰毛稀疏的陰阜。然後就走向另一張床。

 

玉萍慇勤地替天柱揭開每一張床上的紗帳或蓋在女孩子身上的被單。天柱也走馬觀花似的看完了房間裡六位一絲不掛睡在床上的女孩子。她們雖然一個個都默默無聲,但是都致予天柱嬌媚的一笑。走出門口的時候,玉萍笑問:「有沒有你所喜歡的呢?」

 

天柱道:「看完其他的房間再決定吧!」

 

玉萍面露喜色,滿臉堆笑地說道:「你真是大豪客呀!」

 

接著就繼續帶天柱去其他的四個房間選擇喜歡的女孩子。三個房間裡的姑娘,真是燕瘦環肥,樣樣俱備。其中有的甚至 是十五六歲的嫩娃。年紀最大的也 有二十三歲而已。看完所有的房間之後,玉萍帶天柱回到有雙人床的房間。笑 地問:「怎麼樣啦!喜歡那一個女孩子呢?」

 

天柱反問道:「能不能一次要兩個女孩子呢?」

 

「要幾個都行啦!你記得她們的床號就可以嘛!」玉萍喜形於色地說。

 

「那麼我要第一間房第二號,以及第三間房的第六號。最好你也留下來,行嗎?」

 

「你都很懂得選擇,所挑選的女孩子,一個名叫淑蘭,才十五歲半。是這裡年紀最小的嫩娃兒。另一個名叫美華,未來這裡做女工的時候還在讀中學,是這裡最標青的美女。才十七歲。」玉萍說道:「你也真是的,還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你不去挑選,卻偏要我來。我已經沒有做了,不如我介紹兩位你沒有留意到的女孩子吧!」

 

天柱道:「你說出來聽聽。」

 

「第二間房的小鳳是天生一個彈性的陰道,前些日子有一個濃鬍子大漢,叫了三個姑娘,搞得她們哇哇叫,原來是他的陽具太粗大了。後來小鳳陪他過夜,卻完全勝任地容納他的大傢夥。又有一個我以前的熟客,我知道他的陽具是比較細小的。但是他試過小鳳之後,居然讚不絕口,說小鳳和他非常配合。所以我才知道小鳳擁有一個能伸能縮的名器。」玉萍見天柱很注意地聽著,又媚笑著說道:「第五個房間的朱茵,也是擁有名器的女孩子。有個熟客告訴我。朱茵的陰道是重門疊戶型的,所以他一試難忘。」

 

天柱笑道:「既然你推薦,不妨也把她們叫來讓我試一試,不過我仍然對你很有興趣呀!你也留下來一起玩吧!」

 

玉萍道:「你真是難纏,不過要我在那班後輩的女孩子面前讓你玩,畢竟太難為情了。如果你一定要的話,不如我現在就先讓你玩一會兒吧!」玉萍說完,就把褲子脫下來, 見她兩條嫩腿的白肉晶瑩細膩。一具飽滿的陰戶黑毛擁簇。接著她把天柱的褲鏈拉下來,掏出陽具,也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嘴兒含住龜頭又吮又吹。半硬的陽具立即在她嘴裡暴漲成粗硬的肉棍兒。玉萍吐了出來,說道:「我靠在床沿讓你插進去,你不用脫衣服了。等一會兒讓那班女孩子服侍你比較有意思嘛!」

 

天柱點了點頭。玉萍便臥床沿,高高擡起兩條嫩白的粉腿,讓天柱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的陰道裡。抽動了幾十下,玉萍就哼哼漬漬地叫起來,並叫天柱放過她。天柱見她已經淫液浪汁橫溢。就趁著滋潤,把粗硬的大陽具往玉萍的屁眼裡插進去。直插得她不停地求饒,才回到她的陰戶繼續抽送。並且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摸捏乳房。這下子直把玉萍奸得渾身顫抖,才滿足地把陽具從她濕淋淋的陰道抽出來。玉萍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望著天柱說道:「死鬼,連人家的屁眼都不肯放過,痛死我啦!」

 

天柱從銀包裡抽出一千塊交給玉萍,說道:「不夠就出聲,有剩下就不用找了。」

 

玉萍笑容滿面地連聲說謝。叫天柱稍等一下,就走出去了。

 

一會兒,玉萍帶了四個穿戴整齊的女孩子走進來,並逐個向天柱介紹了名字。天柱雖然已經徹底地看過她們赤裸的肉體。可是對眼前這四位衣著整齊的女孩子卻好像完全生疏。玉萍對天柱說道:「我要先走了,你放心玩吧!不管你最好在明天早上六點鐘之前離開比較方便一點,她們會送你到路口搭車的。這裡的女孩子個個都很聽話的,你儘管可以隨心所欲,玩得開心一點兒吧!」

 

玉萍離開之後,年紀最小的淑蘭就去把門關上。接著,天柱叫她們一個接一個地把衣服脫下來。第一個是小鳳,她身材比較瘦削,乳房也不很大。臉比較長。接著輪到朱茵,她身體比較肥胖,雙乳碩大但是微微下垂。這兩位女孩子的樣子,天柱並不十分喜歡,之所以叫她們來,主要還想試探她們的『名器』。

 

天柱叫正要脫衣的美華說道:「美華,先別脫了。你和淑蘭到沙發坐下來休息。我要先玩小鳳和朱茵。然後你們倆陪我過夜。」

 

美華點了點頭,拉著淑蘭坐到沙發上去了。天柱左攬右抱著小鳳和朱茵兩人一絲不掛的胴體。覺得她們都很結實,雖然膚色比較深一點,仍不失細膩和鮮嫩。天柱摸摸小鳳的奶兒,小鳳含羞地望著她笑了一笑,然後也伸手來解他的上衣。朱茵也湊過來,解開天柱的褲鈕。天柱的雙手不停摸索著她們的肉體,身上的衣物卻被她們一件一件地除下來了。終於他也被脫得赤條條了。朱茵握住粗硬的大陽具,笑著望著天柱說道:「好粗大哦!我要吃虧了。」

 

小鳳說道:「我可不怕,我先讓你玩好了!」

 

天柱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躺在床沿,我要輪流插進去。」

 

於是小鳳和朱茵都聽話地躺到床沿,同時把雙腿舉高起來。天柱仔細地看看兩位擺好了挨插姿勢的女孩子。她們都是來自農村的,所以手腳都顯得比較粗糙一點。但凡是有衣服遮蔽的地方,仍然是細嫩的。特別是大腿的內側及陰戶的部位,還是像一般都市女孩子那樣嫩白。小鳳的陰毛很濃密,黑油油的佈滿了陰戶的周圍。朱茵就 有陰阜上細細的少許。但是她的陰戶像小丘一樣隆起,顯得十分肥美可愛。他把朱茵的陰唇撥開細看, 見她的陰核很大顆,小肉洞裡果然有許多肉牙的存在。他輕輕地把她的陰核撩撥幾下,逗得朱茵肉緊地夾緊了雙腿。

 

天柱又撥開小鳳毛茸茸的肉縫,覺得她的陰戶除了肉洞口比較小之外,並沒有怎麼特別。看來如果想領略其中的奧妙,一定要把陽具插入才行了。於是天柱手持粗硬的大陽具,撥開毛茸茸的陰唇,對準那狹小的洞眼擠進去。說也奇怪,那肉洞兒雖然像屁股眼一樣緊緊地閉合著,但是天柱那條粗硬的肉棍兒很容易就插進去了。他抽送的幾下,決定小鳳的陰道把他的陽具吸得很緊,但是抽動起來卻非常順滑。那種感受比較起玩其他女孩子時,的確有很大的分別。

 

大約抽送了一兩百次,天柱把粗硬的的肉棍兒從小鳳的肉體裡拔出來。讓她的雙腿垂下床沿。移步走到朱茵兩條嫩腿之間。朱茵連忙輕輕捏著天柱那根濕淋淋的大陽具,牽到自己的陰道口。天柱望裡面一挺,也輕易地插入了。但是抽送起來的時候,和小鳳就有好大的分別,朱茵陰道裡那些皺折的腔肉和小肉牙,把天柱侵入她肉體的龜頭刷掃得十分舒服。天柱抽送的一會兒,覺得有點兒累了,就躺到床上,讓小鳳和朱茵騎在他上面,輪流用陰戶來套弄他的陽具。朱茵的陰道實在太有摩擦感了,天柱終於把精液噴入她的重門疊戶之中。良久,小鳳取了紙巾,幫助朱茵離開天柱的身體。又下床捏了一條熱毛巾,幫天柱擦拭了仍然粗硬的大陽具。天柱對這兩個村姑的模樣始終不太好感。就對她們說道:「這裡的床不夠,你們兩位可以先回去宿舍睡了。」

 

小鳳和朱茵點了點頭,就穿上衣服先行離開了,

 

接著,美華和淑蘭就主動地走到床前。美華微笑著,用一把甜蜜的聲音問道:「天柱哥,我們可以脫衣服侍你了嗎?」

 

天柱點了點頭。於是美華就開始把淑蘭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淑蘭的嬌嫩的皮肉又重現天柱的眼前了。淑蘭被脫光之後,也伸出手兒去替美華寬衣解帶。未幾,美華那一身冰肌玉骨,也逐漸裸露出來了。兩位嬌娃爬上床,依傍在天柱的左右。天柱左攬右抱著兩位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嫩娃,心裡頭油然滿足。不過他剛才在兩位村姑的肉體裡發洩個一次。陽具已經軟小了。美華很知情識趣,她對天柱嫣然一笑,就把頭俯到他的胯下,輕啟櫻桃小嘴,把軟小的陽具含入吮吸起來。

 

天柱把淑蘭的嬌軀抱入懷裡,握住她的小手兒把玩,她的手兒柔若無骨,十指纖纖白晰可愛。天柱又捉住她的小腳兒撫摸著。她的腳兒不盈四寸,腳趾很齊整。玲瓏浮凸的腳丫剛好盈握,摸下去軟綿綿的,很有舒服感。天柱簡直愛不釋手。淑蘭牽著天柱的手到自己的酥胸玩摸那對微微翹起的奶兒。她也媚笑著把手兒撫摸他的胸肌。淑蘭人雖小,但是乳房已經發育得很飽滿。兩粒奶頭豌豆般大小,紅艷艷的非常可愛。天柱忍不住用嘴巴去吮吸。淑蘭也用手兒捧著乳房讓他吮,活像小母親 奶一樣。

 

天柱的手摸向淑蘭的陰戶,淑蘭的陰戶沒有陰毛,光脫脫的煞是可愛。天柱的手指劃進兩片白嫩的陰唇。淑蘭先是舒開雙腿,方便他把指頭探入小肉洞裡。但是後來天柱去撥弄她的陰核,就忍不住把雙腿夾緊了。

 

這時天柱的陽具已經在美華的小嘴裡膨漲了。美華的櫻桃小嘴再也容納不下那根粗硬的肉棍兒。 能唇舌舔吮著紫紅色的龜頭。美華笑 地對天柱說道:「天柱哥,我騎到你上面好不好呢?」

 

天柱向她點了點頭,美華隨即跨上來,把她的陰戶套下去。天柱驟然感覺到粗硬的大陽具被溫軟的腔肉所包圍,非常舒服。美華玩了一會兒,陰戶裡淫液浪汁津津。天柱也把淑蘭的肉洞眼挖出許多水份來。美華顫抖了一陣子,對淑蘭說道:「蘭妹,我不行了,你來一下好不好呢?」

 

淑蘭點了點頭,便好美華換了一個位置。天柱看到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棍兒漸漸吞沒在淑蘭那個光潔無毛的妙洞了。淑蘭的陰道比美華要緊窄一點兒,如果不是剛才被天柱挖出水來,相信不能輕易被天柱的陽具塞入。美華坐在天柱的身旁,讓他玩摸著乳房。美華的身材很苗條,可是纖纖細腰的上下卻分別掛著一對木瓜似的的乳房,和生就一個豐滿白嫩的粉臀。天柱把她的肉體一一摸遍,美華的陰毛 有陰阜上稀疏的一小撮。兩條粉腿修長而且非常細嫩。不到五寸長的小腳兒,腳型美麗動人。天柱挖了挖那個剛才套入自己粗硬的大陽具的肉洞,覺仍然非常濕潤。就把手指頭伸進去攪了攪,攪得美華肉緊地夾住了雙腿。天柱就用手指輕輕撩撥她的陰蒂,弄得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玩了一會兒天柱的肉棍兒在淑蘭的陰道跳動了幾下,就射精了。淑蘭仍然讓陰道套住天柱的陽具。直到粗硬的的肉棍兒變得軟小了,才讓小東西慢慢地從她小肉洞裡滑出來。淑蘭的陰戶裡灌滿了天柱的精液,可是因為她的陰道口彈性十足,天柱的陽具一退出,肉洞口馬上『卜』一聲閉合了。美華下床擰了條濕毛巾,先替天柱揩抹了陽具,然後又給淑蘭抹一抹光脫脫的外陰。三人並排,赤裸裸的地躺在一起,天柱讓二女枕著臂彎,手臂彎過來摸捏她們的乳房。美華問道:「怎麼不把小鳳她們留下來一起玩?」

 

天柱道:「這裡的女孩子我個個都看過了,可就是比較喜歡你們兩個呀!」

 

「剛才你摸都不摸我,我以為你一定嫌我太小哩!」淑蘭嬌媚地說。

 

「我既然有心叫你們來一起玩,當然不著急摸你們嘛!可別以為我是吝惜那十塊錢呀!你們剛才服侍得我很滿意,我準備每人打賞一百塊哩!」說完,就在枕頭下的銀包裡抽出兩張一佰塊的,遞給淑蘭和美華。

 

「開心死了!我們陪你一個晚上,每人也 能從管工那裡得到七十塊哩!」美華接過那一百塊錢,眉飛色舞地說道。

 

「開心就好了,玩這樣東西,最緊要大家都開心嘛!」天柱也笑對美華說道:「做愛就要做全套,我和你剛才還沒有完成哩!」

 

「天柱哥太利害了,我吃不消嘛! 好叫蘭妹頂一陣子。我還可以再讓你玩到射進去呀!今晚我和淑蘭都屬於天柱哥的了,隨便你愛玩多少次都行啊!」

 

淑蘭也握住天柱軟軟的陽具笑道:「剛才我承受了應該射給美華姐那一份,不如我現在也把這個吮硬了,然後還給美華姐吧!」

 

天柱向她點了點頭,淑蘭立即坐起身,俯到天柱小腹下,撥開濃濃的陰毛,張嘴銜住龜頭舔吮起來。美華也把一對竹筍型的大乳房在天柱的胸部作肉體按摩。天柱的陽具突然在淑蘭的小嘴裡漲大。嗆得淑蘭吐出粗硬的大陽具,乾咳了好幾聲。天柱笑道:「已經行了。這次你們躺在床沿,讓我站著弄,準玩得你們欲仙欲死!」

 

於是,淑蘭先仰躺在床沿,雙腿分開高舉起來,露出兩朵待採摘的花蕊。美華一雙嫩腿就跪在她胸部的兩側,雙手捉住淑蘭的腳兒,幫她扶著雙腿。天柱首先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淑蘭的肉桃縫插進去,因為有剛才精液的潤滑,所以輕易的盡根送入了。天柱見到他那根粗硬的大陽具一插進去,就把淑蘭光潔無毛的陰戶漲得向兩邊鼓起來。抽出來的時候,又帶動陰道裡的紅潤的嫩肉翻出來。足見她的肉洞把天柱的陽具裹得很緊。

 

天柱努力在淑蘭的肉體裡舞動著肉棍兒。雙手就時而摸捏她的奶兒,時而捏弄美華的乳房。大約玩了兩三個字的時間,淑蘭已經被玩得如癡如醉了。

 

天柱最大的滿足莫過於見到女人被征服在他的肉棒之下。見到淑蘭已經癱軟,更加勁度十足地衝刺著。美華低頭從她的雙腿中間看過去,望見淑蘭張大著小嘴嬌喘著。便代她求饒道:「天柱哥,你把蘭妹玩得差不多了,放她一偶 了!」

 

「好吧!那麼接著就輪到你來讓我玩了。」天柱讓粗硬的大陽具退出淑蘭的陰道,又從美華手裡接過淑蘭一對軟軟的雙腿,緩緩放下,垂在床沿。較早時天柱射入的精液有些被擠了出來,塗得淑蘭陰戶外面漿液狼籍不堪。

 

美華也在淑蘭身邊粉腿高擡,擺出姿勢。天柱一招『漢子推車』的花式,雙手把持著美華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挺過去。美華慌忙身手扶著對準洞口。 聽到『漬』的一響,美華縮手不叠,小手兒已經被夾在兩堆陰毛之間。

 

天柱故意把用力把美華的手兒緊緊壓住,直到美華嬌聲叫道:「哎喲!好痛啊!」

 

天柱才放鬆讓她把手縮走了,接著他來一陣子狂抽猛插,把美華奸得花容失色。

 

這時,淑蘭已經坐起身。她下床站在天柱身體後面,幫他扶著美華的大腿。並且把乳房貼到他背脊。天柱騰出雙手之後,便去摸捏美華的乳房。美華雖然是職業性出賣肉體的女孩子,但是也並非那種一天做到晚的妓女。她們平常仍然是工廠的女工,像今晚的事並非經常發生。而且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她也盡量使自己樂得欲仙欲死了。

 

這一回合,天柱的肉棍兒足足在美華的陰道抽送了半個鐘頭,才一洩如注。美華被奸得輾轉呻叫,肉洞裡的陰水一陣又一陣地湧出來。

 

完事時候,淑蘭服侍天柱和美華抹乾淨沾滿淫液浪汁的器官。這時雖然還不到晚上十二點,但天柱已經三度興奮地射出精液,也有些累了,就滿足地摟住兩位心愛的霧水情人,欣然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五點鐘的時候,小鳳和朱茵一起過來叫門,淑蘭開門讓她們進來。她們一進門,就脫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服侍天柱起身梳洗。天柱一夜好睡,所以早晨特別精神,又見到四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擁在他周圍,胯下自然又一柱擎天了。

 

小鳳就說道:「天柱哥,我們已經幫你聯絡過計程車了,不過要六點半之後才有車來接你,我們還可以玩一陣子呀!」

 

美華也說道:「對呀!天柱哥還沒有打一炮給小鳳姐,對她來說,是不公平嘛!」

 

小鳳讓美華一說,就捶了她一下,說道:「去你的!照你這麼說,你和淑蘭也都給天柱哥打了一炮了,是不是呢?」

 

美華還沒有開口,淑蘭在一旁嘴快地出聲了,她理直氣壯地說道:「不錯,我們都給天柱哥灌進去了,就是你還沒有嘗過那種滋味哩!」

 

天柱笑道:「好啦!好啦!你們不要爭吵了。要玩嘛!就要大家一起來,每人都插進去,最後我才給小鳳打一炮,這樣就公平了吧!」

 

美華舉起手笑道:「我贊成!」

 

朱茵也跟著舉手贊成道:「好啊!我昨天晚上我讓天柱哥玩的時候,美華和淑蘭都在旁邊看著,可是她們給天柱哥弄進去時是怎樣的,我都還沒有見過哩!」

 

淑蘭道:「還不是像你一樣,被玩得死去活來!」

 

小鳳說道:「雖然是一樣,怎麼說都是親眼見到有趣呀!」

 

「那還不容易,我就即時做給你們看嘛!」美華說著,又望著天柱說道:「天柱哥哥,我先讓你玩吧!你喜歡怎樣玩呢?」

 

天柱笑道:「既然她們要看,那麼就像昨天晚上開始那樣吧!」

 

「昨天晚上開始……」美華想了想,對朱茵說道:「昨天晚上天柱哥在你那發洩之後,便軟下來了,所以我必須用嘴巴含硬,再騎上去套,不過他現在已經硬梆梆的,就算要含,也該讓你試試吧!」

 

「吃香蕉嘛!好!就讓我先做吧!」朱茵爽快地說道:「天柱哥,你躺著吧!我先來吃吃你的大香蕉。」說著,推著天柱躺下,然後趴上去張嘴咬住他的龜頭。小鳳在旁邊見到又湊過來和她一起舔吮。兩條舌頭,四片嘴唇,把天柱的陽具橫吹直吸。玩得他整個人輕飄飄的。

 

玩了一會兒,美華笑道:「好了!好了!讓我來吧!」

 

於是朱茵和小鳳都把位子讓出。美華先用嘴巴把天柱的肉棍兒銜住吞吐了兩下,然後騎到他身上,用一招『坐馬吞棍』把粗硬的大陽具納入她的肉體裡。美華大約吞吐一二十下,就讓位給淑蘭。然後朱茵和小鳳也接著如法泡製。天柱靜心平氣地享受諸女的服侍。還暗中比較她們陰戶的不同特點。

 

相對來說,天柱覺得他的肉棍兒進入朱茵的陰道裡要特別有趣,但是她的身型實在不能令人十分滿意,小鳳的陰戶也獨具特色,可惜她欠缺一副美麗的容貌。所以,儘管淑蘭和美華的肉洞兒一如他曾經同床過的女孩子一樣普通,但是玩起來會親切和投入好多。因為她們的身材和容貌都非常順眼。

 

四個女孩子都用她們的陰道套弄過天柱的陽具之後,天柱採取主動的姿勢。他要四位女孩子並排躺在床沿讓他以『漢子推車』的花式輪流把陽具插入她們的陰道裡。

 

最後,天柱終於把精液噴入小鳳的肉體裡。

 

狂歡之後,天柱稍為休息一下,天已快大光了,寧靜的清晨,四位女孩子深情款款地送天柱到路口搭車。

 

短短兩天中來,天柱已經玩過七位青春妙齡的女孩子。雖然他正年華精壯,也難免會覺得一些倦意。但是當他驅車到達廈門,在臨江酒店睡了一晚之後,就滿身的疲勞都盡消了。廈門也是一個經濟特區,所以色情事業也是十分蓬勃。天柱入住酒店後,竟然有人打電話上來問有沒有需要小姐陪宿,不過一來人生地不熟,二來連日來都在女人身上打滾,也確實沒有 渴的性需要,所以沒有接受。一覺醒來,精神煥發,陽具也硬硬地豎立起來。才覺得如果即時有一個女人抱一抱都不錯。

 

於是,天柱去到卡拉OK,目的當然是忙於挑一位合眼緣的小妹妹共渡良宵,他看中一個穿西裙的紅衣女郎,她外表好斯文,雖然隔了件杉裙,但以他闖蕩江湖多年的經驗,已發覺她實在『波濤洶湧』,即是說屬於大哺乳動物。

 

紅衣女郎叫做美寶,是一位哈爾濱姑娘,論外貌、論氣質確實不錯,天柱整個晚上都摟住美寶唱歌,叫東西吃的時候,她 叫人參茶和一碗牛肉粥,美寶斯文大方,她幫天柱把紅葡萄逐粒剝皮,然後送到他嘴邊,天柱一見美寶手上的紅葡萄,就想起她身上也有兩粒,恨不得立即把她剝光豬,然後啜她的奶頭。

 

天柱偷偷伸手到美寶的上衣裡面,正想攀山探險,那裡知道她好大的反應,不斷在掙扎且急於要他把手掌拔出來,為了不想她生氣,天柱唯有暫時『退兵』。

 

繼續再唱了幾首歌之後,天柱便提議理單到房間裡休息,美寶也表現得很自然,她站起來稍微整理一下西裝套裙,立即拿手袋尾隨著天柱離去。

 

天柱邊走邊發自內心微笑,因為他在風月場所玩了這麼多年,幾乎什麼女人都玩過了,反而好似美寶這麼端莊的淑女就真的還沒試過。

 

上到房,天柱急不及待攬住美寶親吻,但她似乎 顧調暗房裡的光線。

 

一把她抱上手,天柱就開始興奮,並心急地想和她剝光衫褲一齊衝個鴛鴦浴。美寶仍然掙扎並輕聲說:「不要嘛,你先去洗吧!我待會兒才洗。」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說「不要嘛!」往住令人領會弦外之音,反而覺得她正在慫恿男方請勿客氣。可是這次天柱在美寶身上卻發現是錯的,因為她實在不想和他一起沖涼,當用盡法子都不行之後,天柱唯有自己入沖涼房了。

 

當天柱沖完出來時,美寶就很快地閃身入去,並且關上木門,天柱覺得她的行為有點怪怪的,但當想到稍後便可以暢所欲為時,他胯下的傢夥更堅硬得如其人名。

 

很快的,美寶就從浴室出來,身上穿了件薄薄的絲質紅肚兜,當她爬上床後,兩人摟抱在一起,天柱嗅到她的香皂味,還有髮際間的餘香。

 

美寶小心翼翼幫天柱戴套,他顯然不想太快『上馬』,所以就想褪去她那件礙手礙腳的紅肚兜,但美寶不肯褪。天柱伸手摸她的屁股,發現她反而把乳罩、三角褲都脫清光,天柱人雖魯莽,但也不致於對女人粗暴無情,故美寶不肯脫便尊重她。

 

兩人摟抱在床,少不免愛撫一番,奇怪的是她從不準他摸她的陰部,她的乳房可以任搓任揉都行,但手掌卻不能向下遊移。天柱的亢奮她自然感受到,於是她把乳房貼在他胸口,將紅肚兜稍微揭開,作好迎接他的準備。

 

當昂然挺進時,可能天柱的陽具太長太粗, 見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並逐寸逐寸地消仕他的巨物和忍受他的長處。

 

當然痛苦之後是無比的充實和快感,天柱稍作抽插,她的淫水已滿至溢了出外面,並且開始呻吟起來,天柱向對自己的尺碼感到非常自豪,當他全部插人去之後,美寶飽滿得不能動彈,幸好天柱也是憐香惜玉之人,遂稍為退出三分之一,令她不致太脹飽而感到不適,也留有餘地方便大家活動。

 

天柱使出九淺一深的招數,美寶開始在呻叫,她已進入興奮的狀態,天柱的抽插又密又快,她肉緊到張口輕咬她的肩膊頭。

 

完事之後,天柱見到美寶的恥部原來是光脫脫,一根陰毛也沒有。天柱明白美寶穿著紅肚兜的用意,和不準他撫摸她私處的苦哀,亦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

 

當美寶在浴室清潔時,天柱邊抽煙邊想,他決得她是無辜而且值得同情的,其實他沒有責怪她,自己沒有理由去奢望女孩子們在交易前照實相告呀,難道她會主動告訴男人說:「我是沒有毛的白虎,是光板子!」

 

美寶出來後,臉上流露歉意,但天柱仍然與她有講有笑,

 

美寶離去後,天柱亦洗澡睡覺,很快便進入夢鄉,幾乎淡忘了這件事。翌日晚上。天柱又到去那卡拉OK玩,不過沒有叫美寶,去洗手間時見到她在打電話,她對她微微一笑,他亦舉手向她打招呼,這天晚上。天柱叫了個南方的廣西妹阿香。埋單時,媽螞生笑笑問天柱道:「老闆,昨晚同美寶,沒甚麼事吧!」

 

她講得天柱一頭霧水,於是他反問她道:「我同美寶會有什麼事呢?」

 

媽媽生說:「那個傻女孩子追問我好幾次,問你有沒有什麼投訴,有沒有和我講什麼事?是不是她服伺不周呢?」

 

天柱這才開始明白美寶緊張他有沒有同媽媽生講什麼,她是怕他將她的秘密爆了出來,其實天柱好有口德,不會將別人痛苦的秘密到處說,因為這會趕絕她們的生路。

 

天柱拖了廣西妹上樓,廣西妹不像美寶,她十分樂意和天柱沖鴛鴦浴,當肉帛相見的時候,她的身材該大的地方好大,該小的地方適中,那對飽滿的大乳房一隻手掌捏不來。她見天柱生得強壯,竟然將他全身摸遍,最後停留在她那一柱擎天的地方。

 

她又搽香皂、又用冷熱水慢慢沖洗,原來她這樣做是有名堂的,男人的陽具浸完冷水浸熱水,一冷一熱刺激下會更加堅挺,而且耐力更勝從前。

 

天柱則對她對美乳愛不釋手,兩人可以說是各有所好,後來天柱還替她搽香皂,他蹲在浴缸裡,要她擡高一隻腳並搭在浴缸邊,他細心替她洗最那嬌嫩最敏感部位。

 

廣西妹阿香那裡開始有淫水流出,天柱用香皂在她下面的『門口』撩完叉撩,香皂雖不是男人的那話兒,但撩得幾撩,阿香竟然被天柱撩動到幾乎站不穩。

 

這時,天柱亦硬到好像鐵棍,再也忍不住了。他趕快幫她沖沖水,抹抹身,然後將她抱出去扔到厚厚的床褥上。問始玩『床邊拗蔗』。

 

廣西妹一對腳舉得好高,天柱校正個炮垃然後一鋌而入。阿香大叫一聲,那叫聲十分淒厲,天柱初時以為她痛楚,正想退出,可是她又用雙腳夾住他不放,連一寸也不容許他撒退出來。天柱既退不得,唯有向前衝,這一衝她便樂透了。天柱狠起心來,就狂抽猛插起來,大慨五、六十下之後,廣西妹興奮得到暈死過去。

 

天柱本想收兵,但見到自己的陽具仍然堅硬,他覺總不能 為人不為自己,所以咬緊牙關繼續抽插,結果,廣西妹在暈死的情況下亦被他搞醒了。

 

經天柱那條巨物狂攻下,相信廣西妹有一兩日不能再承受男人,因為她連落床行路亦八字腳一拐一拐的。

 

天柱故意要再干她一次,嚇得阿香連連求饒,並答應叫一個姐妹來陪他。

 

阿香叫來的女孩子是蘇州妹阿蓉,她又甜又嬌嗲。可是當脫光衣服後,又是一隻光板子的『白虎』。阿蓉也很注意地看著天柱表情的反應。

 

本來,天柱是不在乎的,但由上次美寶的事,他知道這些女孩子對『白虎』都好執著,於是就不動聲色。

 

阿香黯然想穿回衣服,可能認為今晚這樁生意做不成,故打算穿衣離去。天柱心裡也在作戰,因為這樣會損害她的自尊心,而且對她亦不公平。他終於阻止她繼續穿回衣服,並示意她將房間的光線校暗,蘇州妹見天柱可以接受她,頓時笑容滿面,而且立即校暗光線,並為自己和天柱脫衣。

 

蘇州妹可能因為自己有長疤缺憾的關係,故在另一方面的功夫做到十足,令對方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她較其他北妹更加努力,為了不想天柱見到她的光板子,她還建議用後進姿態進入,天柱對『狗仔式』都好擅長,從後面看蘇州妹的身材十分不錯,成個葫蘆型,天柱挺身進入,她將雙腳分到好開,方便迎接他那支巨物。

 

蘇州妹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她承接天柱的巨棒,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天柱對她的憐愛又多了幾分。大約抽插了二十分鐘,直到天柱完事後,她才長長舒一口氣,軟攤著伏在床上休息。

 

蘇州妹又忙於替天柱和她自己清潔,天柱留意到她的雙乳、細腰、肥臀都可算是美人胚子。天柱躺在床上休息,蘇州妹為報他不嫌棄她之恩,竟然爬了過來舐吻陽具。她雖然不大懂口舌服務,但笨拙得來也很有新鮮感。在她一舐一吮一吻之下,天柱又恢復元氣。這樣一來,她就好像吃雪條般一直吃了近半小時。

 

天柱的雪條不但不會因她的舐吃而溶化,反而有越來越大之趨勢。到了不洩不快的情況下,蘇州妹唯有硬船頭皮冉一次承受天柱的巨物。

 

天柱吩咐阿香不必扮狗,她高興地用手誘道天柱的巨物,帶領他入洞,粗大的肉蛇好像識途老馬,進入了應該進的地方,蘇州妹也過癮到叫起來。這一次足足玩了四十五分鐘,兩人都倦極相擁而睡。

 

次日,天柱打了一個電話給貨主,知道貨物已經裝卸好了,也就退房到車場去了。上車之後,正準備撻火,忽然聽見一把女子的聲音:「先生,你是不是回香港呢?」

 

天柱探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漂亮姑娘。便回答:「是啊!有什麼可以幫得你呢?」

 

姑娘說道:「我想到普寧,可不可以讓我搭一搭順風車呢?」

 

「普寧嘛!可以呀!我今晚都準備在普寧宿夜的。你上車吧!」

 

姑娘上車後自我介紹,她叫著翠珊。天柱掃了她一眼,見她穿著上衣和牛仔褲,年齡大約二十幾歲,身材和樣貌都很誘人。車子上路之後,天柱問翠珊道:「你的老家就住在普寧嗎?」

 

「不,我是安徽人,到普寧是去找一些關係的。」翠珊回答。

 

什麼叫找關係,天柱也不甚明白。可是他也不便多問。白天路上車多,天柱集中精神開車,沒有再和翠珊聽話。入黑之後,兩人逐漸有傾有講了。原來翠珊今年大學畢業了,因為不滿意菲薄待遇的政府工,就想到深圳去混一混,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但是她還沒有到特區的通行証,所以要先到普寧找熟人想一想辦法。不過也 是 運氣,並沒有把握。天柱笑問:「你不怕空走一趟,連旅費都蝕去嗎?」

 

翠珊道:「我有同學已經在深圳找到出路了,待遇非常可觀,她告訴我, 要我去找她,一切都不成問題的。我這次出門,其實也沒有什麼旅費,全靠像你這樣好心的司機哥哥幫我一程接一程哩!」

 

「你知不知好多外省的女孩子到深圳去,原來是用身體去賺錢的嗎?」

 

「當然知道啦!不過如果環境所逼,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個社會,越來越需要人們爭扎求存了呀!」翠珊垂著頭,低聲說道。

 

「你還沒有結婚吧!為什麼不找個男朋友,組成家庭過正常生活呢?」

 

「結婚的事甭提了,我也曾經有過男朋友,可是當我把肉體獻給他之後,就拋棄我而移情別戀了。我已經沒有信心了,說什麼也要靠自己闖出一條路來。」翠珊的雙眼望向公路的盡頭,像是幽鬱,又充滿對未來的探索。

 

車到普寧之後,翠珊提出要請天柱吃飯,以表示答謝。天柱當然不會讓她付錢了。分手的時候,還對她說:「我就在車上宿夜,如果你拿到了証件,明天早一點來車上找我,可以順便送你到深圳。」

 

天柱到處走走,又到酒店的洗手間洗了洗臉,回到貨車,鋪好了臨時床鋪,躺下來聽音樂。突然有人敲車窗,起來一看,竟是翠珊回來了。天柱開車門讓她進來,並關心地問道:「拿到証件了嗎?」

 

翠珊苦笑地說道:「拿到了,不過幾乎花光我所有的錢,我不敢去住店了,怕失去明天搭你順風車的機會。」

 

「錢我可以幫幫你,你最好去住店吧!因為我也要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還要開長途車哩!」天柱說著就拿出兩百塊塞到翠珊手裡。

 

翠珊推辭道:「錢我雖然很需要,但是我已經欠你下的人情了,不敢再接受,除非我有什麼可以報答你,才可以接受。」

 

「你正在找出路,提什麼報答呢?早點去歇著吧!」

 

「你剛才不算說過女孩子可以用身體換錢嗎?如果你覺得我的樣子還值得你望一眼的話,不如就做我的第一個顧客吧!不過有一件是要先問問你,你有沒有迷信呢?因為我底下沒有毛,所以我男朋友幹過我一次就不要我了。」翠珊紅著臉低聲說道。

 

「我倒不避忌這些七七八八的,沒毛的更可愛嘛!我玩過的女人多得數不清了,可像你這種類型的卻是遇不上三幾個。你讓我摸摸,如果是真的,我可不會放過你呀!」

 

翠珊說道:「難怪我要對男人死心,我自己坦白了,你還不相信哩!」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急著想摸摸呀!」天柱說完,也不理翠珊同不同意,已經把手伸到翠珊的褲腰。翠珊不敢爭扎,任他的手沿小腹伸進去,果然摸了一個到光潔無毛的陰戶,就愛不釋手地玩摸著。翠珊被他摸得全身都酥軟了,她媚眼半閉地望著天柱說道:「林先生,你把人家逗得癢死了,我們到酒店去,我任你怎麼玩都可以呀!」

 

天柱原本要養精蓄銳,應付小蔚的約會。但是現在也不能把持了。於是,她和翠珊找了間酒店,租著一間雙人套房。準備做一場痛快淋 。

 

翠珊跟著天柱進房之後,卻完全失去了大方的姿態,變得十分拘束。天柱問道:「阿珊,你是不是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呀!」

 

翠珊粉面通紅地說道:「沒有後悔呀! 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嘛!」

 

天柱笑道:「那麼你和男朋友是怎樣做的呢?」

 

「我是閉著眼睛讓他弄的,不過我知道不能這樣對待你呀!你剛才說過玩過許多個女人了,你教我應該怎樣做吧!我聽你的話,隨你怎麼玩都行呀!」

 

「好吧!我們先脫光衣服,去浴室沖洗一下,然後好好幹一場」

 

翠珊聽了,就把身上的上衣脫下來,然後轉身讓天柱幫她解開扣子,翠珊轉過身,讓乳罩跌下去, 見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非常豐滿。尖尖的奶頭微微向上翹起,天柱伸手在她一隻乳房上捏一捏,覺得又細嫩又彈手。翠珊轉過身,繼續把內褲連牛仔褲一起向下褪去,露出兩辨雪白渾圓的粉臀。褲子脫去後,翠珊轉身面向天柱。兩條嫩腿的盡處,果然是一個光潔無毛的陰戶。翠珊已經一絲不掛了,她伸手幫天柱脫去所有的衣物,然後讓他抱起來,走進浴室裡。天柱和翠珊渾身塗滿了肥皂泡,然後摟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對方的肉體。天柱對翠珊的乳房愛不釋手,翠珊也用顫抖著的手兒握住粗硬的大陽具。天柱一隻手撫摸到翠珊光滑的陰戶說道:「阿珊,先插進去玩玩,好嗎?」

 

翠珊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把她的陰戶湊向手上粗硬的大陽具。天柱的肉棍兒緩緩地進入了翠珊溫軟的肉體裡。翠珊輕輕哼了一聲:「哇!插進去了。」

 

天柱問道:「舒服嗎?你有沒有避孕呢?」

 

翠珊低聲說道:「你真大呀!我下面被你塞得緊緊的。我經期剛過,不用避,你可以盡情地在我肉體裡射精的。」

 

天柱道:「現在 是插進去試一試呀!我們沖洗乾淨之後,去床上玩吧!」

 

倆人上床之後,天柱先教翠珊吮吸他的肉棍兒,又教她『坐懷吞棍』。後來,天柱採取主動,把翠珊翻過來,反過去。粗硬的大陽具反覆插入她陰戶裡頻頻抽送,直玩得翠珊手腳冰涼,如癡如醉,天柱才興奮地在她肉體裡噴射了。

 

一切平靜下來之後,翠珊依在天柱的懷抱裡,說道:「剛才你把我玩得興奮極了,以前我和男朋友那一次,根本談不上什麼快感。」

 

天柱說道:「男女之間兩情相悅的性交,當然是最美不過的。但是如果職業化了,就會乏味了,所以還是不要以出賣肉體為職業,就算要做,也不要做得太濫呀!」

 

翠珊嬌媚地笑道:「我會聽你的話的,希望後會有期,如果那時候我還沒有嫁人,一定再讓你盡情地玩我的身體的。」

 

第二天上午,天柱的車到達深圳,翠珊要了天柱一張卡片,然後和他依依不捨地分手了。天柱把車停到貨主的廠房後,就打電話找到了小蔚,小蔚喜出望外地問:「天柱哥,你真守信用,現在從什麼地方打來呀!」

 

天柱道:「我車在深圳,可以搭車到淡水找你,但是最好是你們來深圳玩玩,一切開支我負責呀!」

 

小蔚道:「太好了,不過除了我表妹之外,你可不可以連我同住的女伴也一起招呼呢?她是和我一起在浴室做的。你是大豪客,不自在玩多一位女孩子呀!還有,我們要辦點兒手續明天才能去找你。」

 

天柱說道:「沒問題,我今晚休息一下,明天你們早點過來吧!」

 

當天晚上,天柱就到深圳灣大酒店租了一個房間,並打電話把地址告訴小蔚。連日以來,天柱每天晚上都不停在女孩子的肉體上銷魂。一覺睡下,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半,才被小蔚的電話叫醒,小蔚已經到了酒店樓下了。

 

天柱叫她們在餐廳等一等。他匆匆梳洗過,立即下樓和她們見面了。小蔚向天柱介紹她帶來的兩位女孩子。她同住的女伴叫著小慧,今年十九歲,比小蔚要高半個頭。穿著一件淺黃細花的連衣裙。小蔚的表妹玉玲比她要小幾個月,才十六歲。個子也和她差不多。身上穿著一套白色上衣和紅色的短裙。倆人的容貌都很清秀。

 

一起吃過午餐以後,在遊樂場玩了一個多鐘頭,在那段時間裡,天柱和玉玲特別接近。天柱對身邊這位鮮花一般的玉人兒饞涎欲滴,可是在公眾場合,也 能觀摩欣賞,不能張牙舞爪。

 

大約玩了一個多鐘頭,就回到酒店的房間裡了。房間裡有兩張三尺床。小蔚從洗手間出來,往床上一躺,說道:「這裡很高檔,好舒服哦!」

 

天柱道:「我主要還是喜歡這裡清靜點。」

 

小蔚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問道:「可以脫衣服了嗎?」

 

「這地方現在屬於我們幾個,大家隨便吧!」天柱笑著說道。

 

於是小蔚帶頭脫得 剩黑色的胸圍,小慧對天柱笑了一笑,也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下來, 穿著雪白的奶罩和三角褲。然後和小蔚分兩旁親熱地坐在天柱的左右。小慧的膚色比較深,身材很健美,大概因為今天的主角是玉玲吧!所以她和小蔚特意不一下子脫得精赤溜光, 以半裸的嬌軀陪伴天柱的身旁。

 

玉玲紅著臉滿羞容,天柱把她摟進懷裡,把右手伸入她的上衣裡,向上遊動,推高她那薄薄的乳罩,摸玩她那對堅挺的乳房。玉玲的雙乳要比小蔚還小了點,卻是更彈力十足,更滑不溜手。

 

玉玲從未試過被男人摟抱過嬌軀,一對乳房更從未被人撫弄過,可是她並不敢爭扎和推拒。 是乖乖地讓天柱上下其手。天柱得寸進尺,更把手從玉玲的褲腰探入,把她的陰戶摸過正著。 覺她兩片陰唇緊緊地閉合。手指輕輕探摸之下竟找不到陰道的入口處。玉玲被他的怪手一挖,當場嚇得渾身縮成一團,劇烈地顫抖著。

 

小慧見了就說道:「天柱哥,你別嚇壞她了,我和小蔚先跟你玩,讓她自己把衣服脫了,在旁邊習慣習慣呀!」

 

「天柱哥,我來幫你脫衣服吧!」小蔚說著就伸手去摸天柱的衣鈕。

 

小慧也解開天柱的褲鈕,倆人一起動手,轉眼間,天柱已經被脫得精赤溜光了。依玲也 好背轉身去,慢慢地把她身上的上衣.牛仔褲.胸圍和內褲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小慧叫她走到天柱面前說:「玉玲妹,你不用害怕的。女人必定要有這第一次, 要你放鬆了,不但不會太痛苦,還會有說不出的快樂哩!不信你問問你表姐!」

 

小蔚握著天柱那根粗硬的大陽具對玉玲說道:「一點不錯,表妹,男人這東西就叫陰莖,插入我們的陰道裡抽抽送送,我們就會好舒服的了。但是我們也要好好的服侍男人,他才會被你迷死。現在我就來教你怎樣服侍男人。」說完了伸出舌頭,由天柱的心口,逐寸逐寸向著腹部舔吮,最後落到肉棍上。

 

小蔚把天柱的龜頭含入嘴裡吮了兩下,便扶著粗硬的大陽具叫玉玲照著做,玉玲粉面漲得通紅,照小蔚的示範,由天柱的春袋沿著肉棍兒又舔又吻直到龜頭。再把龜頭銜入嘴裡吮吸起來。

 

玩了一會兒,天柱已經慾火攻心,他想打真軍了。他從玉玲的小嘴裡抽出粗硬的大陽具,把玉玲抱到床上,將她兩條嫩腿分開抱在腰間。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向玉玲的陰戶頂過去。但是玉玲實在太緊張了,陰道口緊緊地收縮著,天柱頂了幾下,沒能插進去,頂痛得玉玲淚如雨注,叫娘叫媽的哭起來。

 

小蔚心疼地勸道:「天柱哥,你嚇怕了我表妹了,不如先和我們來吧!一來你出一次火之後,不會那麼心急,二來玉玲妹從旁觀看我們讓你玩,也可以挑起她的春情,玉洞重開,就比較容易插進去了。」

 

天柱已經頂得棍頭生痛,還是入不去。他撥開玉玲的陰唇一看,果然陰肉緊縮。 好放下玉玲。轉身對小蔚道:「好吧!先玩你們吧!」

 

小蔚識趣地說道:「有新貨,未輪到我吧!我先去沖涼了!」說完逕自進浴室了。

 

天柱望望小慧,小慧向他遞了個媚笑,便先把奶罩除下,一對飽滿的乳房忽地跳了出來。又把底褲褪去,露出小腹下一片烏黑的陰毛。小慧是天生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和她身邊白雪雪的玉玲比較起來,另具一種味道。小慧脫光了之後,就對天柱投懷送抱。天柱坐在床上,把小慧的嬌軀側身抱在大腿上,覺得她的肌膚細膩滑美。又伸手撫摸她的乳房,感覺上彷彿未吹足的氣球,棉軟而且彈手。接著摸向她的小腹。摸到了一片濃密的陰毛,也摸到一道濕潤的肉縫。他的手指一撈,小慧立即肉緊地把雙腿一夾。天柱找到肉蚌中的珍珠並用指尖輕輕撩撥。小慧打了一個冷顫,爭紮著下地上,然後分開雙腿坐到天柱的大腿上邊,並把毛茸茸的肉洞口向著天柱那根硬直的肉棍兒。小慧一手勾住天柱的脖子,一手扶著肉棍兒對準她的陰戶,然後把身子一挪,『漬』的一下,粗硬的大陽具已經被她的肉體盡根吞沒。

 

小慧回頭對玉玲說道:「你放鬆點,讓天柱哥開苞之後,就像我這樣容易了。天柱向後躺下去,卻伸手托住小慧的乳房玩摸著。小慧一上一下地把頭部擡起放落,玉玲不眨眼地注視著小慧的肉洞把天柱粗硬的大陽具反覆地吞入吐出。

 

這時,小蔚沖洗好了,一絲不掛地從浴室走出來。小慧道:「阿蔚,我讓天柱哥玩得腿都有點兒酥麻了,不如你上來玩玩吧!」

 

小蔚笑著點了點頭,於是,小蔚接替了小慧的位置。她叫玉玲坐過來一點兒,讓天柱可以玩摸玉玲的奶兒。這又是另一番感受了。剛才小慧的乳房是大而嫩滑,玉玲的奶子雖然不巨大,卻飽滿得像吹足的氣球,彷彿一捏就會暴破一樣。

 

小蔚還在慢條斯理地套弄,天柱已經覺得不夠刺激了。於是他叫小蔚伏在床沿,翹起肥嫩的白屁股,讓他從後面插進去。小慧也到他後面用乳房緊貼他的背脊,天柱一陣子狂抽猛插,把小蔚玩得陰戶裡淫液浪汁橫溢。『卜滋』『卜滋』的水聲和她嘴裡的呻叫響成一片。小蔚終於叫腿軟了,天柱把她的白屁股一拍,叫她躺下休息。轉身抱住後面的小慧,叫她單腿踏在床上,然後就以站立的姿勢插進去了。小慧像恐怕跌倒似的,緊緊地把天柱抱住。

 

玩了一會兒,天柱讓小慧仰臥床沿,然後把小慧的嫩腿分開向後壓下去。小慧的筋骨倒很韌,她的雙腳被壓到肩膊都沒有叫痛,但是她的陰戶就凸了出來。天柱叫玉玲扶著小慧的雙腿,然後舉著粗硬的大陽具撥開濃密的陰毛,插入粉紅色的肉洞裡深入淺出地抽送起來,一會兒,小慧的陰戶裡淫水如泉湧出,她雙腳掙脫玉玲的手兒,像兩條大蛇一樣把天柱身體緊緊地纏住,天柱這時也已經到了緊張的關頭,他雙手把小慧的乳房幾乎捏爆。粗硬的大陽具最後衝刺了幾下,終於一跳一跳地在小慧的陰戶裡吐液了。

 

小慧也興奮到極點,她手腳像八爪魚一樣,把天柱緊緊摟抱。陰道劇烈地顫抖著,像要把天柱噴入的漿液消化一樣。

 

天柱讓小慧的陰戶把他陽具銜了一會兒,直到完全軟下來,才離開她的肉體,躺到床上休息。小蔚指著天柱沾滿了漿液的陽具,叫玉玲替他清理一下。玉玲因為是叫她去浴室拿毛巾抹棍,剛一轉身,卻被小蔚拉住耳語了幾句,玉玲聽了連連搖頭,但還是被小蔚說服了。她躺下來,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在天柱的陽具慢慢舔吮著。小蔚也和她一起做,一直把天柱的陽具吮得乾乾淨淨。小蔚仍然沒有停下來,玉玲也 好跟著舔吮。天柱的陽具在兩條舌頭.四片嘴唇的合力刺激之下,竟緩緩的擡起了頭。小蔚的小嘴感覺天柱的陽具已經處於半硬軟的狀態,就說道:「天柱哥,現在是為玉玲開苞的最好時機了,我們開始吧!」

 

當時天柱也正在摸捏玉玲的乳房。他覺得玉玲的乳尖慢慢堅硬起來,就用手指夾住搓弄。玉玲的奶頭越來越硬,他的手滑到玉玲小腹下的三角地帶,撥開小陰唇,發覺已經濕淋淋了。於是他從床上下到地面,讓玉玲躺到床上。小慧也精神了,她和小蔚每人抱著玉玲的一條嫩腿盡量地分開,然後叫天柱站到美腿中間,牽著他的肉棍兒,用龜頭去撩撥玉玲陰道上方的小肉粒。接著,小慧和小蔚又同時俯下去用嘴舔吮玉玲的兩粒乳頭。玉玲肉體上三點最敏感的地帶同時受到柔和的刺激。她顫動著,緊張的陰道口不知不覺地放鬆了。她的屁股扭動著,一股春水從洞口源源滲出。

 

天柱把陽具向下稍移,對準了肉洞口,用力一頂。玉玲在全無防備之下,已經被順利地攻入。那條肉棍兒穿破了一層薄膜,直抵洞底。在穿破的那一刻,玉玲痛得渾身打震,肌肉收縮著,把肉棍兒緊緊夾住。可惜大勢已去,她這時陰肌的痙攣無非增加入侵者的快感而已。天柱的陽具反而迅速地在她陰道裡漲粗發硬。玉玲雪雪呼痛,連尿水都流出來了。

 

天柱得逞之後,又退後一抽, 見棍身沾滿了絲絲血跡。小蔚並沒有欺騙他,玉玲確是真真正正的處女。登時更加興奮起來,他不敢再把粗硬的大陽具完全抽出,生怕像上次那樣再也插不進去。這時的天柱,雙眼發紅,再也顧不得玉玲的痛楚,將拔出來的部份,又全段送入。接著使勁地前抽後插,肉棍兒猶如活塞一般,在又緊又熱的肉洞裡前後推動。

 

玉玲痛得爭紮起來,但是她的雙腿被表姐和小慧緊緊捉住。她避無可避, 有挨插的份兒。天柱雖然見到玉玲楚楚動人的可憐樣子,卻不能停止對她肉體的進攻。 是勸道:「玉玲妹,你忍著點吧!我一定要使你苦盡甘來,否則你日後會害怕男人呀!」

 

小慧和小蔚也摸捏著玉玲的奶子,希望減輕她一點痛苦。

 

粗硬的大陽具繼續在玉玲的肉洞裡做同樣的動作,但是玉玲的反應逐漸有了變化。她的陰道漸漸潤滑了,呼痛的聲音也轉化成『依依哦哦』的叫床聲。小蔚和小慧相視一笑,慢慢放開對她的控制。玉玲得到自由了,但她不單止沒有反抗,反而四肢攬實著天柱的身體,生怕天柱的陽具會離開她的肉體似的。

 

在玉玲酥酥麻麻.如癡如醉的之時,一股暖熱濃稠的精液也由鑽入她肉體深處的龜頭噴出。玉玲享受到她從來未有過的快感,陰道的嫩肉抽搐著,到達欲仙欲死的景界。

 

天柱軟軟地壓在玉玲溫軟的肉體上,小慧和小蔚也臥下來在兩邊依傍著。一男三女擠在一張三尺的床褥上,足足溫存半個多鐘頭,才一起進浴室沖洗。

 

大約晚上八點鐘左右,天柱才帶三位女孩子到餐廳吃一餐飽的。也順便租多一個房間,但是上樓之後,四人仍然擠在一個房間進行天體活動。小慧和小蔚又輪流讓天柱插入肉體耍樂。日間經過兩次射精後的林天柱,入夜後仍然金槍不倒,插進小慧和小蔚的陰戶裡攪得倆人簡直死個翻生還不夠,又插入她們的屁眼裡玩一掄。玉玲的陰道因為新開苞,天柱沒有再動她,但是他並沒有放過她另一個洞眼。而且在她的臀縫裡又噴入一次。直到深夜兩點多,小慧和小蔚才到另一間房睡下。

 

天柱也沒有放玉玲到另一張床睡,他摟著玉玲睡在一起,玉玲對這個第一次闖入她身體的男人伏伏貼貼,任天柱的雙手在她肉體的上任何地方遊移。第二天清晨,天柱醒來的時候一柱擎天,他拉著玉玲又要做。玉玲說等她小便了才讓他玩,可是看見她走回來的時候八字腳步,知道她受創未癒。便改變了主意,吩咐玉玲到表姐睡的房間隨便叫醒一個來讓他出火。玉玲道:「不必去擾人清夢了,我用嘴把你吮出來吧!」

 

結果玉玲讓天柱在她嘴裡噴出,而且把他的精液吞食下肚。天柱對這位親自開苞的可人兒十分疼愛,遂向她求婚,不料卻遭她一口拒絕。她說道:「多謝你的愛惜,也多謝你為我開劈第一次,但是我已經決心像表姐和小慧她們一樣出來闖蕩江湖,試盡天下的風流男子,也為日後賺一些積蓄。」

 

天柱仍然苦勸,但是玉玲堅決地說道:「有客可以介紹過來,嫁人的事別提了!」

 

天柱 好作罷,突然想起應該和阿南和立中兩位拍檔有福共享。於是在吃早餐的時候向小蔚提出。小蔚當然一口應承,並表示志在一齊開心,夜度資悉雖尊便。天柱即時急忙打電話傳呼永南和立中。倆人知道有好介紹,當然放下手頭的功夫,即日下午,已經趕到酒店。小蔚和他倆已經相熟,親熱一番之後,就分別把玉玲和小慧介紹給他們。順帶聲明玉玲昨晚才開苞,希望玩她的人小心惜住。於是三對男女即時在一間房間裡開始。小蔚在沙發上讓天柱『隔山取火』,小慧騎在阿南上面玩『觀音坐蓮』,玉玲在另一張床上粉腿高擡讓立中『漢子推車』。間中還進行互相交換,直至三個女孩子的陰道裡都被男人們灌入精液。

 

晚飯後,三對男女繼續大肆淫樂。雖然又增租一間房,但大家還是喜歡擠在一間房一起做,因為可以一邊玩,一邊看別人玩,又可以隨時交換對手來玩。玉玲昨晚才由黃花閨女變成小婦人,今天又接受兩位男人進入她的肉體。她已經可以從容應付這兩根陌生的肉棍兒在她的小肉洞裡出入自如。看見她滿臉享受的表情,天柱不知應該對這位在自己棍下失去處女的女孩子致於惋惜,或者是致予祝福呢?

 

浪情俠女1-4

浪情俠女
第一章

鬥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盤坐蒲團之上,似乎正在想著些什麼,發髻雖是梳得整整齊齊,卻已是白發多於黑發,臉上卻是一絲皺紋也無,鶴發童顏,樣貌確是個有道之士。

“師父”一句通報輕聲地打破了室內的寂靜,“徒兒清源告進。”

“進來吧!”

門啟處,一個道士走了進來,在門扉開閉之間帶進了月色和幾許蟬鳴。道士恭恭敬敬地對師父行了禮,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雖說看起來較蒲團上的道士年輕些,但發色也已摻和了絲絲白發,已經是個中年人了。

“什麼事,清源?”

“剛剛清源看到師妹在整理行裝,准備明日下山。雖說她天資聰穎,得師父真傳,功力已不在武林尋常高手之下,但師妹是女兒家,又兼不知江湖險惡,孤身一人行走江湖,未免……未免太危險了些……”

“為師知道你想說什麼,”老道士淡淡一笑,隨即斂起臉色,道貌岸然中更增幾分嚴肅,“可是夢芸這次下山,不只是單純為了走江湖而已,這孩子才出世就去了雙親,身負血海深仇,為師和秋山大師既受她生母遺托,便無袖手旁觀之理,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把這擔子全留給了為師。當年一念之動,為師至此已不能擺脫武林血腥,但無論如何,為師也不希望清源你也牽扯進來,夢芸自有她的造化,就讓她去吧!”

看著清源道人囁嚅著,老道士笑了笑,“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不過無論如何,為師是不會准你下山的。”

“清源其實也不想走入紅塵劫難之中,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清源道人才接了下去,“清源方才整理閣裡藏書,發現了一紙青文,是……是夢芸師妹的八字和批文……”

“哦,是那個呀!”老道士聞言微微一怔,回憶的神色中透出了幾許無可奈何之意,好像是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兒,“當日為師和秋山行經岷江,聽得南岸林中嬰孩哭啼之聲,待到了林內,只見到夢芸小娃兒和她的生母,因身負重傷,加上產後血崩,母體已經無救,只得從其遺托,盡心扶養夢芸長大。”

“但當時正值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林內氣息更陰,據為師推算乃是至陰之地,因此為師才和秋山帶上夢芸,去找了蔔爻看她的面相,算她的八字。據老蔔爻說,夢芸的相若換上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纏綿不斷,多妻多妾,但夢芸既是女子,更兼生時生地皆屬於陰,將來只怕有情慾之災,命中多有桃花劫數,甩不掉、化不去。偏偏這種事又不好對夢芸明講,天定的多情女子,命中注定有多男之緣,這也是她的命,為師只能隱隱約約向她透露一些,讓她多接觸房中術書,好讓她放開心胸,不至將貞節之事看得太重而已。鳥已離巢,既然放開了就不必再多所牽掛,知道嗎?”

“清源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師父和師兄有這麼一段對話,第二天一早,秦夢芸便下山了,人海茫茫,可她對父母之仇什麼線索都沒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兩個人,所用的暗器和母親所用的同是血葉鏢,或有可能是母親的同門師兄弟而已。如今武林豪士當中,會使用這奇門血葉鏢的,只剩一個君羽山莊的莊主項楓,而且君羽山莊的崛起,又正好在秦夢芸出生之後不久,看來項楓的干係該是不小,偏偏師父在下山之前一再叮囑,項楓成名久矣,乃一方武林大豪,她就算武功不弱多少,江湖經驗可還差得太遠,所以在下山兩年之內,秦夢芸只能四處走看,增加江湖經驗,沉積智能閱歷,絕對不準打草驚蛇,輕易就去找他。

從出生以來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師父和道士師父兩人,以及師兄陪伴著,秦夢芸從來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還不怎麼樣,一進到市鎮當中,可就有苦頭吃了,這小姑娘眉目如畫、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轉之際令人魂飛,清純當中又帶著幾分嬌媚,顧盼之間孕育幾許風情,所到之處猶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男女眼光,還有數也數不清的品頭論足,嘰嘰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身道姑服飾,又兼背負長劍,頗有幾分俠女英氣,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談,黏著不去了。

雖說沒有人黏著,可周遭大堆人品頭論足,秦夢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風景的閑情逸致,到此都煙銷雲散,能趕多少路就趕多少路,一些兒流連也沒有。

這一日已近傍晚,走了好長一段路的秦夢芸終於找到了個小村鎮,只是才一進鎮,麻煩就黏上來了。

“喲!這麼美的小姑娘啊!”才聽到第一句話,秦夢芸已經心頭火起,這些日子以來積壓的火氣似都給挑了起來,不過她是習武之人,修習的又是玄門正宗的武功,剋制之心比一般人都強,否則一路上多半已經是一條血路了吧?勉勉強強壓著心頭火發,秦夢芸連理都不理那人,繼續向前走去,一面注意著有沒有客棧或人家可以借宿的,偏偏那人就好像是聞到了蜜味的蜂兒般,還在秦夢芸的身畔繞個不休,口裡不幹不淨的,真不知道他從那兒來的那麼多輕薄言語,聽得秦夢芸真想掩耳而遁,若不是時刻已晚,非得找個地方住下不可,她早已經施展輕功高飛遠走,才不耐煩有這麼個纏人貨呢!

忍耐終也有個限度,聽著耳邊絮聒的那人完全沒個停,秦夢芸可實在忍不住了,右手的動作快到連看都沒能看清楚,秦夢芸背上的長劍已經出鞘,直抵那人胸口,嬌柔明媚的秋波帶著幾分煞氣直盯著他,嚇得他一句話當場哽住,抽著氣再也說不出來。

若非秋山大師和聆暮真人都是武林中聲名遠播的前輩高人,秦夢芸武功由明師所授,雖在氣怒之下,仍猶有自製,出手之間頗有分寸,只怕這人已經了帳了吧?長劍凝在他胸前,只是忍著不刺下去,秦夢芸這才看清了此人,已近中年的面貌並不猥瑣,還帶著幾分俊美,看起來身子也頗壯實,只是帶著幾分流裡流氣,加上畏怕之下整個人縮成了一團,看他這麼可憐的樣兒,秦夢芸實在也殺不下手,手一抖長劍已經回鞘,只不過不忍氣地踢了他一腳,疼的那人連忙沒命地鑽逃出去。

“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又走了一段路,一個聲音從旁邊冒了出來,秦夢芸定下了腳步,轉身看去,原來是位婦人,身材豐滿卻不見肥胖,衣裳看來是中上人家的衣著,雖是徐娘半老卻還留存幾分姿色,臉上還掛著柔和的笑意,令人一見就想親近。

“是,”秦夢芸報以一笑,差點看呆了那婦人,原先秦夢芸雖還有餘怒,微扳著臉孔,也難掩那嬌媚容姿,現在她轉顏一笑,啟朱唇如櫻桃初破,丁香微吐處聲氣甜美,真有絕色之姿,教人一見忘俗,“小女子路過此處,錯過了宿頭,不知鎮內可有客棧?”

“我們這兒是個窮地方,沒有什麼客棧,”那婦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娘不嫌棄,我家還有幾間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煩大娘了。”

輕輕地吁了口氣,秦夢芸滿足地躺到了床上,雖說只是村鎮人家,感覺上卻比一般的客棧都好,不只是那婦人胡玉倩好客,連她的女兒呂家玲,稍比秦夢芸大上個半歲的新寡少婦也是殷勤無比,猶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還有山間自然的溫泉沐浴呢!看她換下的衣裳風塵僕僕,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幫秦夢芸好生洗個干淨,秦夢芸一方面拗她不過,一方面也確實想換身干淨,就由得她了,只是沒想到她走進客房,衣櫃裡卻有許多她前所未見的衣裳,多是薄紗小衣,雖然明知這是睡時穿著的,但光看就令人臉紅心跳,真不知這村婦是怎樣弄到這些的。

不過秦夢芸小女子心性,也愛嘗新,雖說是羞的面紅耳赤,卻還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適自己身材的披上,飄然自憐。看著時還不感覺怎樣,才只是摸到,秦夢芸就知道這薄薄紗衣的舒服處了,這些年來秦夢芸在山裡穿的都是自製的粗麻內衣,對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癢感早已是見怪不怪,但這薄紗小衣可不一樣,不只沒有粗麻衣裳那般緊束,還輕暖溫柔地熨著她周身,羽毛般輕輕掃過秦夢芸敏感嬌嫩的肌膚,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夢。那薄紗衣裳穿來觸感是如此的舒服,令人真是愛不釋手,秦夢芸索性連原先穿的裡衣都脫了,讓嬌嫩的少女胴體完全覆在那美妙無比的觸感之下,雖說紗內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無人旁觀,也就不放在心上,秦夢芸心中雖知道不太可能,但渾身暢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離開的時候,向胡大娘要個幾件,以備以後穿用呢!

雖是趕了一天的路,難免疲累,新穿的薄紗小衣又是舒服無比,溫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真不想醒來,但秦夢芸武功不俗,耳目也較一般人更為靈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間便被一陣奇異的聲音給喚醒了。

半夢半醒之間,秦夢芸隨著聲音來處,手依著牆緩緩而行,小小村鎮早已是一片黑燈暗火,一絲光明也不見了。她赤著雙足,半茫地尋覓著聲音來處,薄紗小衣不禁風,腳底和身上不時傳來些許寒意,若不是秦夢芸內功深厚,怕早回去穿戴整齊才出來了。走著走著,一絲微弱的光亮透過門縫,灑入秦夢芸半茫的眼中,那聲音來得更明顯了,好像是肉體碰撞的聲音,中間還夾著不少水花,啪啪地作響,間歇混著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聽那女子的聲氣,就是接待秦夢芸的中年婦人,和這男子相當熟識,而且好像正做著一件快樂無比的事兒,音調又甜又媚,還半在睡夢中的秦夢芸這才微微一醒,聽來那並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婦人習以為常的事兒,該沒有她這武林俠女出面的份兒,該是她回房休歇的時刻了,偏偏一雙玉腿就是沒法回頭,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感覺,不斷催逼著秦夢芸要去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摒住了呼吸,將臉蛋兒貼上了微啟的門縫,就著明亮的燭火,房內的景像一覽無遺,讓秦夢芸差點兒就要叫出來,幸虧及時按住張開了一半的櫻桃小嘴。裡面的床側面對著房門,床上那風韻猶存的胡玉倩剝得赤條條的,豐腴的體態真正誘人心動,她的臀部懸空,雙手撐著腰,雙腿掛在一個同樣赤裸的男子身上,正拚命地左右扭動著腰;而那高跪著的男子正用雙手箍在那婦人腰上,虎腰一前一後的猛烈抽送著,抽插之間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那婦人臀股之間不斷汨出,若不是胡玉倩隨著那男人的抽送,頭正左右猛搖著,以秦夢芸的位置,還真看不到她的表情。雖說看得不太清楚,不過秦夢芸可是清清楚楚,屋裡的兩人正干著極舒服的事兒,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勁,連一對豐腴的乳房也拚命地舞著,就知道她正享受著呢!秦夢芸雖說只是初出武林的俠女,但她師父從不曾禁止她翻閱道門關於男女交歡之術的書籍,偶爾還特地指導她瀏覽略閱,她雖還是處子之軀,對這種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俠那麼不在行,甚至連采陰補陽的功夫都會上一點,不過那都只是書上的學問,秦夢芸可是頭一次親眼看到,男女在狂歡淫樂之時,竟能夠瘋狂到此等模樣,看來其中妙趣,可要比書上形容還要好過千萬倍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厲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兒……今兒怎麼……怎麼這麼勇……這麼悍……啊……搗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給……唔……給搞死了……”

胡玉倩的嬌呼浪聲愈來愈大、也愈來愈浪,聽得外頭的秦夢芸臉紅心跳,雖說這終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兒家實在不該駐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幾番扭頭過來,間中些許微窒,或許已經發現了有人在外偷看,秦夢芸那嬌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幾千幾萬次要她轉身回房去歇著,但也不知怎麼著,秦夢芸就是轉不過身去,雙腿猶似灌了醋般動彈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著房內上演的活春宮,十隻纖纖春筍般的玉指,不知何時已經滑入衣內,輕托著那聳挺的玉乳,自顧自地摸弄起來。

當那還帶著些許夜間寒氣的蔥指,終於滑到了秦夢芸雙腿之間,嬌稚地觸及她從未被觸碰的少女秘境時,秦夢芸情不自禁地渾身一震,也不只是為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覺所震撼而已,眼前的盡情交歡已經快到了極限,兩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淫樂當中,但更教秦夢芸驚訝的是,正勇猛狠干著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當她初入小村時,那死命黏著她的輕薄漢子,原先看到他時,已知此人頗為壯實,如今親眼看到他赤條條的模樣,果然雄壯,光看便知此人體力過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這等狼虎之年婦人也要爽的告饒。這莫不是個陷阱?猛地跳起了這念頭,秦夢芸原想破門而入,質問她兩人,又或者是回到房裡裝睡,看接下來有什麼搞頭,偏偏秘境處一股奇妙的感覺襲上身來,令秦夢芸渾身酥麻,連動都不想動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臨城下的纖指不要繼續動作,卻又不願意抽出來,連托著玉乳的手掌都移不開來了,明知這樣待著不好,卻又陷入了動彈不得的窘境。

正當秦夢芸在房外進退不得時,裡頭床上的兩人已經分了開來,正互摟著喁喁深談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側了側身,遮住了房門的視線,讓秦夢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漢子的臉孔,“你今兒個怎麼這麼猛?還連點前戲都不做,一進來抓了就干,一開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漢子恨恨的說,“我巴人岳還沒見過這麼辣手的雛兒,才不過說幾句話而已,就拿劍指著我胸口了。不過辣歸辣,這小道姑還真是美的驚人,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裡,我還真不知是該憐香惜玉好呢?還是該狠狠干她個死去活來好哩!”

“原來是這樣,你呀!是來拿你胡姐姐出氣的。”似是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巴人岳的額頭,胡玉倩半翻過身子,似有意若無意地向門口望了一眼,別過臉去嬌滴滴地笑了起來,忽地像是想起了什麼,“會使劍?還是個道姑?美的驚人?你說的莫不是今兒借宿的夢芸小姐麼?”

“她就借宿在妳家?”那漢子原想起身,給胡玉倩一扯,又拉倒到床上來,整個人都給她遮住了。“妳干什麼?老子還有餘火未清,正好拿她來消消火,看我怎麼還她一劍之辱?我保證要把她搞得開花,讓她知道我巴人岳可不是好惹的。”

“我可不准你對夢芸小姐怎麼樣,再怎麼說她是我胡玉倩的客人,好巴弟弟,這面子至少做給姐姐我吧?”

“也……好吧!”

“搞清楚,我這可是為了你好,”胡玉倩嬌滴滴的笑著,聲音還真不像個中年婦人,看來性愛對她還真是頗有滋潤,不過聽了這對話,秦夢芸也放了心,這胡大娘這麼護著自己,看來這該不是個陷阱才是,“夢芸小姐可是個好姑娘,嬌滴滴白嫩嫩,還是在室的,連苞都沒破,那能給你隨意糟蹋?何況人家是武林俠女,身具武功,你巴人岳不過有幾斤蠻力氣,如果夢芸小姐心裡不願意,你想要硬上啊!不給人家宰了才怪。”

“啊?”巴人岳的聲音聽來有一點遲疑,倒不是為了胡玉倩的話,而是因為側躺的她手順勢垂了下來,僅兩人可見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巴人岳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不過想來也真是可惜,”語氣一轉,胡玉倩嘆了一口氣,“你巴人岳人俊,體力也好,床上對女人又著實有一套,雖然說偶爾是急色了些,不過大體來說,跟你干這事兒還真是種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開始就給了夢芸小姐壞印像,加上這事我又不方便明講,否則我真想勸夢芸小姐給你開苞算了,這種事可是非得要一個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個首選。女兒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至為美妙的樂趣,那還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將來夢芸小姐沒遇上個知情識趣的好男子,床笫之間沒個好的開始,沒能享受到其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兒。”

聽到這兒,巴人岳才會過意來,忙不迭地順著胡玉倩的話兒講,“就是啊!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巴人岳沒福,要是有幸能一親芳澤,我保證會憐香惜玉,絕對把急色勁兒收起來,讓她好好享受床笫之樂。”

“別說嘴,”胡玉倩風騷地笑了起來,“你不是才剛說要搞得人家開花嗎?”

“哎呀,我的好大姐,”巴人岳也笑著,“我的意思是說,要搞得她心花朵朵開嘛!那滋味妳不也試過?不過人家夢芸小姐還是在室的,頭一回干這事兒難免會疼痛,要讓她心花怒放,只怕我還得要花不少心思呢!妳親自試過,倒是說說,以我巴人岳的厲害,能不能真格讓夢芸小姐爽上天去?”

“那……當然是沒問題啦!”胡玉倩笑的騷媚無比,眼光飄移之間,似發現了什麼好東西般地叫了起來,“哎,你怎麼又硬啦?瞧你,才剛把大姐弄得魂飛天外,爽的如登仙境,這棒錘怎麼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還不滿足?我話可先說在前頭,給你一番搞下來,身子已經是又酸又軟,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還不是那美若天仙的夢芸小姐嗎?”巴人岳嘆了口氣,“雖然是辣了些,卻也美的奪人心魄,嬌嫩嫩、水靈靈的,真教人一見就心動,雖然是挨了她一腳,可我還是朝思暮想的,一點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到她,棒錘就硬挺起來了,只可惜她女孩兒臉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銷魂一回。”

“說是這麼說,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純的好姑娘,除非她答應了,否則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這當然,要憐香惜玉嘛!我巴人岳也不是個莽漢子,不得她親口答應,我可是絕不會動到她一根寒毛的。”

聽兩人愈說愈是過份,話題也牽到了自己身上,說的好像是自己已經赤條條地躺在裡頭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頤,想怎麼干就怎麼干,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似的,腦子裡面跳出來的畫面讓秦夢芸又羞又氣,千思萬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雙玉腿偏似釘住了,動也動不了,加上從方才眼見兩人顛鸞倒鳳、盡情交歡開始,她渾身上下就燒起了一片火,灼的秦夢芸嬌軀一陣陣燙,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帶領著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專注地聆聽房內人的淫言浪語,雙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撥弄著敏感的胴體,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熱燙人了。

我的天哪!怎麼會這樣的?秦夢芸原想著不擾到她們,就這樣弄上一會兒,等舒了那火氣就逃回房去的,卻沒想到愈弄卻愈是舒服,完全沒法停止,撥揉搓捻之中,雙手彷佛已經抓到了幾許訣竅,纖細柔嫩的嬌軀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秦夢芸連呼吸都加重了,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燒著,現在卻已經灼的全身都燙熱起來,她並不是不知道再這樣弄下去,只怕真會沒個完,該怎麼收場才好,偏偏現在的她慾火焚身,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還得靠著牆邊才不至於軟倒下去。

突然之間,門已經大開了,一絲不掛的胡玉倩就站在秦夢芸眼前。本能地把手抽出來,偏偏帶著黏稠汁水的雙手也不知該放那裡好,秦夢芸羞的差點想鑽進地裡頭去,想要退開時,軟綿綿的雙腿卻一陣無力,整個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倩身上。

“哎!我的夢芸妹妹,妳怎麼到這兒來了?”看秦夢芸羞的臉紅耳赤,低頭看著腳下,一股粉嫩的暈紅在她皙白勝雪的肌膚上擴散開來,媚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似的,連對胡大娘那突如其來的親蜜稱呼也沒反駁,胡玉倩知道,秦夢芸已經動情了,她大著膽子半摟半抱著她,一邊低下頭來,在秦夢芸細嫩的耳垂上輕輕吹著氣,“夜裡冷呢!進來吧!”
兒時點滴

 
 
我不知道一個男生到底怎樣才算是早熟或晚熟,只是在我國小還是低年級的時候對異性的身體就很感興趣。只是好奇,不帶任何淫念的,也不會興奮。

 
 
那時家裡的臥室只有兩間,一個是我爸媽的大臥室,小妹跟他們一起睡。另一個小臥室是我跟姐睡。或許我爸媽認為我們還小吧,理應不會有什麼問題,所以讓我們姐弟兩睡在一塊。後來才知道那時的我(大概國小三年級吧,姐大我三歲)不小了,姐更是長大了。

 
 
現代的人大概不會自己縫製內褲穿吧!都是買現成的,男生女生都一樣,華歌爾,宜而爽。。。。。。。但我小時候家裡可都是「自製」的。我媽有部裁縫車,不是像現在用插電的,那時的裁縫車是用腳踩的,沒什麼花式車法,很簡單的構造。家裡大至窗,桌斤,小至手帕,內衣褲,都出自我媽的巧手。既然是自製的,難免因簡而陋,談不上豪華,能穿就是了。

 
 
窗廉,桌巾沒什麼好談的,但內褲可就有很多文章了。現在想想是蠻好笑的,沒有鬆緊帶的內褲,寬寬鬆松的,褲腰用一條帶子串起來充當鬆緊帶。所以要脫褲子是很容易的,帶子一拉,褲子就掉下來了。很簡陋,但也讓我很方便,不管是脫我自己的,還是她們的。。。

 
 
我的亂倫歷史就是這樣子開始的,臥室的不夠加上寬鬆的內褲。剛開始是好奇,對異性的身體覺得好奇。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覺每晚跟我一起睡覺的姐可以滿足我的好奇心,尤其是夏天。因為夏天衣服本來就穿很少,加上電風扇(我家可買不起冷氣機)吹出的風,我發覺姐寬鬆的內褲會隨著風搖擺。那是一個晚上我半夜尿急上完洗手間後回床上時發現的。

 
 
微弱的燈光下,姐的下體隱約可見。我就跪著扒在姐的大腿旁看了許久,也不敢動手去摸,就只是看著。直看到好想睡覺為止,然後就又躺下去繼續睡了。

 
 
這是第一次看到姐的下體,沒有發生什麼事。其實說第一次也不對,因為很小的時候我都是跟姐一起洗澡的,只是當時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感覺,也沒什麼印象。從此以後,就常常晚上睡覺時故意不睡著,等姐睡熟了後把電風扇對準,然後偷看姐的下體。沒想到看著看著居然看上癮了,晚上睡覺變成的每天最期待的事。之後的一些變態的亂倫行為或許就是在這段期間養成的也說不定

 
 
每天看,但從來沒動過手就是了。也不知看了多久,慢慢的天氣變涼了,因為冬天到了。當然冬天來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要命的是衣服越穿越多。原本姐都是穿裙子睡覺的(家裡窮,沒有穿睡衣的習慣,反正不管白天穿什麼衣服,到了晚上依舊穿就寢),都開始穿長褲睡覺了。

 
 
這很不得了的,因為我再也偷看不到了,偏偏看上癮了。當然不看是不會死人的,只是會很想,然後會不好睡。幾天之後實在忍不住了,真的好想看姐的下體。於是決定動手了,動手把姐的長褲拉下來,這樣就又可以看得到了,我當時想。表面看這個決定好像只是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但很多事的發生就是由此開端。

 
 
當天晚上就在姐熟睡之後,開始我的行動。我們小孩子的褲子大多也是我媽做的,不過這個就有鬆緊帶的,穿在外頭的嘛,總不能太寒酸。有鬆緊帶就比較不好拉了,不過我還是很小心的用極慢的速度把姐的長褲拉下了。

 
 
拉下後(拉到大腿)發覺裡面還有內褲,看這時姐的雙腿合著(褲子鬆緊帶的關係,張不開的),也沒電風扇吹了。怎麼辦了,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再把姐的內褲一併脫下。這內褲就好脫了,帶子一拉,就整個鬆開了,然後往下拉就很容易拉下來的,除了臀部外。

 
 
但是還看不到什麼,因為姐的雙腿還是合著。不過我也不敢再往下拉了,因為若要讓姐的雙腿張開的話除非是把褲子整個脫下來,這我可不敢。不過這樣已經夠好了,因為已經有好多天沒看到姐的下體了。雖然連那條溝都只露出一點點,也心滿意足了。

 
 
這次我就不只是看了,反正脫都敢脫了,也就索性摸一下。於是就輕輕的碰一下姐的下體,然後慢慢的把手掌覆蓋在突起處輕輕摸著。軟軟的,細細的,溫溫的。當時我也沒什麼感覺,只知道摸到了。其實自己幹嘛要摸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想摸,但摸完卻覺得沒什麼。

 
 
那時候才國小三年級,當然不會有什麼感覺,因為那時根本連最基本的衝動與性慾都沒有,只為了好奇。自從這次之後就很少再脫姐的褲子了,因為好不容易把褲子脫下來後也不知道要幹什麼。除了摸一摸,可是好像也沒什麼好摸的。然後又要費功夫再幫姐把褲子穿上,搞了老半天也不知道到底在幹什麼。

 
 
一個冬天就這樣快過去了,好奇心並沒有消失,只是不想那麼麻煩。我自己也不知道姐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偷脫她的褲子,不過心想應該沒有,因為姐都沒有突然醒過來。

 
 
過完農曆年沒多久,終於有事情發生了。有天晚上媽說姐以後就去大臥室睡覺,換媽跟我睡。我一聽嚇了一大跳,心想是不是姐早知道我會偷脫她的褲子去跟媽講了,所以媽才不讓我繼續跟姐睡。

 
 
可是媽也沒講什麼,我當然也不敢問。只是覺得很奇怪,如果姐跟媽說了,那怎麼不是老爸來跟我睡,而卻是媽呢?

 
 
就這樣子我開始跟媽一起睡了,這段期間當然就學乖了,再好奇再膽大也不敢去脫媽的褲子。就這樣子平安無事過了兩年多。但人總是會長大,然後總是會被學校的同學帶壞。當天氣越來越熱,衣服就越穿越少,然後就會發生一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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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媽的身體

 
 
終於夏天來了,這年的夏天與往年並沒有什麼不同,還是一樣的熱,熱得有點失控。

 
 
沒錯,事情終於失控了。

 
 
我想媽這時候還是認為我只是小孩子,而且媽可能認為我再怎樣也不會對自己的母親亂來吧!這時候我已經是六年級了,當然年紀變大跟人變邪惡並無關連,只是在學校裡就是也些同學可以弄到一些小本的(現在叫A書)。大家傳來傳去,有時我們會將一本書拆成一頁一頁的,大家輪流看。看完第一頁後就開始找第二頁在誰那裡。然後類推。有些人則是不分前後反正拿到那頁就看那頁,然後自行在腦子裡把劇情連貫起來那時的A書比現在的好看多了,有劇情的,不像現在的A書沒有劇情,男女主角從頭干到尾。

 
 
我也就在這時候陰莖開始會勃起,也會打槍了,不過是怎麼學會打槍的倒沒什麼印象了。我想這樣應該不算早熟吧,很多同學都跟我一樣的。不過媽還是把我當做小孩子,沒想到這小孩子已經很邪惡了,很色了。

 
 
每天跟媽睡在一起心裡面總覺得癢癢的,有時候躺在床上邊想著跟某個女生(通常是電視電影明星)做愛,一邊就輕輕的打起槍來了。不過這樣很不過癮,因為會害怕把媽吵醒,所以有時候就乾脆到浴室打,打完在回來睡。

 
 
慢慢的也不知怎麼回事,打槍時腦中幻想跟我做愛的女人居然是媽的臉孔了,也就是幻想跟媽做愛。現在想起來覺得很不可思議,但那時候好像覺得沒什麼,很自然,沒有罪惡感(現在還是沒有,我想我大概很變態)。而且幻想的頻率越來越高,到最後就只幻想跟媽做愛。

 
 
每天晚上就這樣躺在媽的旁邊,邊打槍邊幻想,但沒有過其他念頭。不過日子一天一天過,開始想做一些事了,至少想看看媽的身體了。

 
 
有一天晚上我決定要看看是否媽也像姐一樣能被我看到下體。我一上床就開始裝睡,沒多久媽也上床了。不知過了多久,我想媽應該熟睡了吧。於是我做一個大動作的翻身,故意去碰媽一下,然後觀察媽的反應。

 
 
媽一動也不動,我想媽已經睡得很熟了。我把電風扇對準角度,自己也調整的視線的角度,就等著看了。風是把媽的裙擺吹開了,也看到了媽的大腿跟內褲了,不過其它什麼也看不到,因為媽的雙腳並不怎麼張開。

 
 
我不敢去搬動媽的腿,只好靜靜的等著看看媽會不會換姿勢。等了好久終於動了,結果媽翻了身,側臥了,這下什麼也看不到了。等得實在很累,就睡了。

 
 
第二天晚上就被我等到了,而且沒等多久。媽一上床就大八字躺著,直到熟睡。風吹著就如同姐一般,內褲被吹開來,於是我看到了媽的下體了。因為只能從側一邊看進去,所以看到黑黑一片都是毛。不過這樣已經讓我夠興奮了,因為以前看大姐的是沒有毛的。

 
 
從此每天晚上的例行公事就是偷看媽的下體,就如往常一般偷看姐的一樣。直到有一天有些不一樣的狀況。

 
 
這天跟往常一樣我裝睡,只是這天媽很晚才睡。我等了很久,都快真的睡著了。好不容易媽上床了,躺了下來還拉著小薄被蓋著。我覺得有點奇怪,等媽熟睡後我起身來看著媽,我不明白怎麼媽今天會蓋起被子來了。

 
 
不過我還是等,看看媽會不會踢被。運氣很好,或許真的天氣太悶熱吧,沒多久媽就踢被了,還把雙腳張得蠻開的。我一看真得傻了眼,原來媽沒穿內褲。整個下體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我面前。

 
 
頓時我的心跳得好快,腦子好像有點空白。我瞪著眼看了好久,因為這次看到的不僅是毛,以前看不到的都看到了。大小陰唇,甚至都快看到屁眼了。我看得好仔細,因為機會難得,媽不是天天都不穿內褲的。

 
 
看著看著,我就忍不住伸出手在媽的大腿上摸一下,媽沒反應。於是我放大膽子繼續往媽的下體摸,然後停留在媽的下體。我一直撫摸那個部位,感覺好興奮,弟弟都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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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次接觸

 
 
從此以後只要家裡沒人我就喜歡往媽的懷裡鑽,表面上是撒驕,其實是吃媽的豆腐。當然媽也知道我在幹什麼,只是不介意罷了。或許是把我當小孩子,或許是溺愛而不忍拒絕我這種行為。不過後者的可能性大些,因為我不只窩在媽的懷裡,而根本就上下其手,亂摸一通。如果是前者的話,媽就錯了,因為每次摸的時候我都會勃起,都會很興奮,每次摸完就會到浴室打槍。

 
 
就在媽的縱容之下,我越來越大膽了,慢慢的開始敢把手伸到衣服裡面了。剛開始是手伸到衣服裡隔著胸罩摸媽的胸部,或伸到裙子裡隔著內褲摸媽的下體。不過我都是用試探的方式試探媽的容忍度,所以一開始都不會太過份。所以我並不是直接把手伸到媽的衣服裡面摸媽的胸部,而是從肚子開始,如果媽沒反應,就再往上。

 
 
第一次把手伸進去的時候媽就馬上把我的手撥開,並且輕聲責備說不要亂來。但我從不把這種責備放在心上,只是不會再得寸進尺就是了。然後下次有機會再試看看。

 
 
不過家裡只剩我和媽的機會不多,差不多一年之後才開始伸手進媽的裙子摸媽下體。剛開始只敢摸媽的大腿,而且第一次伸手進媽的裙子時還被媽敲一下頭,警告我不要亂來。當然我不會這樣就放棄,等下次有機會時在試看看。

 
 
不瞭解媽為什麼那麼縱容我,而且我知道只要不太過份,太急進,其實就算第一次不行,第二次,第三次。。。媽總是會讓步的。這時媽應該不會再當我是小孩子吧,都快升國中了,連腿上都開始長腿毛了。

 
 
國小六年級國一的暑假的進展最快,因為姐跟妹都在外婆家。白天家裡只有我跟我媽,還有一些討厭的鄰居。當然這些鄰居三不五時就拿他們自家做的饅頭包子來我家的時候是不會討厭的,不過大部份時間他們是到我家串門子。每次來都可以待上一個上午或是一個下午,我媽就邊剪線頭邊跟他們聊。我當然要幫忙剪線頭,成為理所當然的聽眾。然後東家長西家短,材米油鹽醬醋茶開門七件事,每天就盡聊這些。

 
 
因為家裡只有我跟媽,所以跟媽獨處的機會很多。我最喜歡每天中午睡午覺的時候,我總會到媽的房間跟媽一起睡。每次睡午覺我覺得很高興,因為這時候媽就躺在床上任我摸。她也不會管我在幹嘛,反正她睡她的。不過媽通常是讓我摸過癮了才睡就是了。

 
 
到後來膽子越來越大了,索性把媽的衣服脫掉。剛開始媽不太願意,當我解扣子時媽總是把我的手推開,不過我還是繼續解。幾次之後媽也不理我了,就讓我解她上衣的扣子。解完扣子把衣服攤開來看到的是媽裸露的上半身,當然還有胸罩。我隔著胸罩摸了一陣子後覺得很不過癮,於是把手硬伸進胸罩內。

 
 
這時媽還是沒反應,只是閉著眼睛躺著。我心想再過份反正媽頂多就是責備一下而已,於是心一狠,把媽胸罩的肩帶拉了下來,再把罩杯移開,於是媽整個乳房全露出來了。這時媽還是沒反應,我想媽是默許了。我輕輕撫摸著媽的乳房,同時一隻手也開始往下移動。慢慢的移到了媽的小腹了,媽還是沒反應,我覺得很意外,但也沒想理會。我心想既然如此,把媽脫光吧。於是就把媽的裙子從裙擺慢慢拉上來,直拉到整個翻上來。一不做二不修,再把媽的內褲整個拉下來,拉到小腿。這時媽突然睜開眼睛,我嚇了一跳,心想媽生氣了,可能要發飆了。可是媽就只是張著眼睛看著我,也沒說話,臉上也沒什麼表情。結果我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要繼續脫怕媽真的生氣了,打退堂鼓又覺得不甘心。

 
 
就這樣兩人乾瞪眼好幾分鐘,或者更久我也不知道,反正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這樣杵著。然後媽又把眼睛閉上,我不知道為什麼,但覺得媽好像不像在生氣。於是就繼續我得動作,我把媽小腿上的內褲整個脫下來,這時媽的腰部以下全都裸露了。白白細細的皮膚,陰毛很濃密。

 
 
我伸手摸了一下媽的大腿,媽震了一下。我繼續往上往內摸,摸媽的大腿內側,一直摸到媽大腿根處。這時我的手已經在媽的陰部了,我的心跳得好快,又是興奮,又怕媽突然生氣發飆。

 
 
我也不知道媽的容忍度到什麼程度,不過我想把媽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部脫掉。裙子是鬆緊帶的,很容易脫。但胸罩就不知怎麼脫了,我拉來扯去的就是脫不下來。既然脫不下來也不乾脆不脫了。這時候我好興奮,陰莖完全勃起了。

 
 
我連自己的衣服也脫光,然後就壓在媽的身上。我覺得溫溫軟軟的,好舒服。我緊緊的抱著媽,把頭放在媽的肩膀。這時媽又睜開眼了,而且這次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很訝異的樣子,然後隨即就把我推離她的身體。我側臥在媽的旁邊,有點緊張,心想媽大概生氣了。

 
 
媽躺著側著頭注視我,我被媽看得有點心虛,不知道媽接下來會怎樣發飆。但媽卻慢慢的把目光往下移,我發覺媽是在看我的下體。這時緊張歸緊張,陰莖還是硬梆梆的翹著。然後媽開口說話了,媽說我的雞雞從什麼時候開始會變大的,我說從小學六年級就會了。媽注視著我說沒想到我長那麼大了。我不知道媽是說我長大了,還是指我的陰莖。

 
 
媽又注視著我,問我知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我潛意識覺得媽是問我有關男女性方面的事,於是我把我知道的跟媽講,連在班上看A書都跟媽講。媽還問我A書都在寫些什麼,我也就把A書的劇情大略的跟媽講了。

 
 
結果我跟媽兩人就這樣裸著身體談了十幾分鐘。然後媽突然問了一句說剛剛我把她的衣服和我自己的衣服都脫光了,我是想做什麼。結果我脫口而出說我想跟媽做愛。媽聽了愣了一下,隨即又問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我就把我晚上打槍幻想跟媽做愛的事說給媽聽。媽又問我從什麼時候學會自慰的,我說國小六年級。

 
 
接下來忘了又談些什麼,只記得媽笑一笑閉上眼睛,然後我很興奮的翻身壓到媽身上抱著媽,陰莖壓在媽得陰阜上,我下身一直上下頂著,沒多久就射精了。

 
 
射完精我還是抱著媽,不過媽好像知道我射精了,就把我推下去。我低頭一看,我跟媽的小腹都是精液。媽說她要去洗澡,拿著她的衣服就出去了。我則躺在床上,因為剛射完精有點想睡。過了不知道多久媽又進來,衣服都穿在身上了。媽把我搖醒叫我去洗澡,洗完再睡。我很想睡,不過還是去洗了,因為小腹黏黏的也不大舒服。洗完穿好衣服回媽的房間,媽還沒睡著,媽叫我趕快睡覺,下午還有線頭要剪。

 
 
就這樣與媽發生了第一次的親蜜關係,雖然不是真正做愛,不過感覺跟媽變得很親近,肉體上的親近。而且之後媽對我的容忍度又提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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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再上一層樓

 
 
當晚睡覺時,我先進臥室。媽通常都是全家都睡了後才進臥室睡覺。等媽進臥室時我都快睡著了,不過我還是硬撐著,因為想跟媽親熱。當媽進臥室時我閉著眼睛裝睡,媽看了以為我睡著了,爬上床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印象中媽好像從來沒有這樣親過我,或許很小的時候有過,但已不在記憶裡了。我蠻訝異的,於是張開眼睛就親回去了,原本我也是想親媽的臉頰,但卻親到了媽的嘴唇了。

 
 
這下輪到媽嚇一跳,我自己也嚇一跳。不僅是嚇一跳,心裡面還有一些難以形容的感覺,很想再親親媽,而且是那種真正的接吻。媽愣了一下後,沒說什麼,躺下來就準備睡了。我等媽躺好後,翻身抱住媽,然後嘴唇就往媽的嘴唇湊上去了。

 
 
那時我還沒有接吻的經驗,只在電視及電影上看過,也不知道什麼是法國式熱吻。我抱緊媽親了一下又一下,起初媽還有點掙扎,但我把媽抱得緊緊的,媽就不再掙扎了。

 
 
一直親到我過癮為止才放開媽,這時才發現其實媽也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就這樣任媽抱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很沉,清晨一早天都沒亮就醒來了。醒來之後繼續躺著,慢慢的腦子開始清醒了,不過也發覺下面弟弟硬梆梆的翹著。

 
 
這時習慣性的拉下褲子就打起槍來了,打著打著忽然間想到昨天白天發生的事,心想媽就睡在旁邊,幹嘛要這樣打槍。於是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然後開始脫媽的衣服。還沒脫完媽被吵醒了,醒來後發覺我在脫她衣服愣了一下,但沒說什麼,也沒有什麼抗拒。於是我繼續的脫。

 
 
結果又碰到同一個問題,就是媽的胸罩還是不會脫。媽看我手忙腳亂的,笑了一下,起身來自己脫掉了,這時我才知道原來胸罩的扣子是在後面,難怪我怎麼脫都脫不下來。

 
 
媽解下她的胸罩後又躺了下來,這時媽已經全裸了。我好興奮,馬上就翻身壓在媽的身上抱著媽,媽也環手抱著我。我就不想這麼快就射精,想多享受這種肌膚接觸的感覺。這次維持比較久,後來射出來了,又弄得媽跟我的小腹全是精液。

 
 
就這樣維持了十幾天,每天晚上都跟媽兩人光溜溜的抱著,直到我射精。有時候放假,白天又只有我跟媽在,若我又想,我就拉著媽進臥室。直到媽的MC來時。那晚她不願我脫她衣服,也不喜歡我抱她。那時我對MC也不是很瞭解,只知道女人在這期間下體會流血。

 
 
第一次媽MC來時那天晚上睡覺前我照例先脫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脫媽的衣服。但媽把我的手撥開叫我不要脫,並且跟我講她MC來了,也稍微解釋什麼是MC。其實我也聽不大懂,不過媽的下體流血,我也就不敢怎樣了。

 
 
不過問題還是在,我還是性致勃勃。我坐在床上握著堅挺的陰莖問媽這要怎麼辦,媽笑著說就自己自慰呀。媽還說從來就沒看過我自慰,剛好讓她看一看。於是我就坐在床上自慰起來。我在自慰時一直看著媽,媽則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弟弟。

 
 
我越打越快,打得手好酸,但就是出不來,大概是我人在旁邊看不習慣。後來實在不行了,手太酸了,只好停下來休息。媽看我停下來了很奇怪的就問怎麼了,我說手很酸,媽聽了大概覺得很好笑,一直笑個不停。

 
 
這時我突然想到A書上的吹喇叭,於是就跟媽說,要媽給我吹。媽聽了有點驚訝,她說她聽人家說過,可是她從來沒做過。我要求媽做,但媽不肯,我問媽是不是覺得髒,她說是不好意思。因為要做媽的把兒子的陰莖含在嘴裡吸吮覺得很難為情。

 
 
於是我退而求其次,要媽幫我打手槍。媽頓了一下子,點點頭說好。我躺了下來,然後媽就坐在我腰部旁邊,手握著我的陰莖開始打起來了。跟自己打的差很多,舒服多了,不過有時候角度不對會有點痛。痛的時候我就告訴媽,慢慢的媽就打得很順了。真的很舒服,媽還一面打一面問我會不會太慢或太快,太慢或太快要跟她講,我告訴媽要慢點,因為我不想太快射精。於是媽放慢速度,我則注視著媽靜靜的享受。媽邊打邊告訴我說我的弟弟很大,我不知道到底怎樣才算大,也就沒有答話。媽又問我舒不舒服,我說真舒服。的確我是很舒服,比自己打舒服太多了。

 
 
慢慢的我開始忍不住了,我要媽打快一點。於是媽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套動,沒多久就射出來了,而且射了好多。媽的衣服還有我的臉也有被噴到,幫我打槍的那隻手也沾到好。

 
 
媽拿了張衛生紙幫我擦一擦,再把自己也擦一擦,然後就起身到浴室清理了。我躺在床上,媽還沒回來我已經睡著了。

 
 
就這樣子,平常時就跟媽赤裸相擁,然後用弟弟摩擦媽的大腿或把媽翻身讓媽趴臥,在媽的屁股上磨擦,直到射精。如果MC來了,媽就幫我打手槍。雖然媽每次MC來時我都要求媽給我吹喇叭,但媽始終不願意。不過我也沒給媽口交過,雖然我幾乎親遍的媽的身體。

 
 
媽興致來時也會把我從頭親到腳,但就是會跳過陰莖。跟媽的接吻慢慢的有進步,剛開始時媽是緊閉雙唇,只讓我親她的嘴唇。但慢慢的媽放開來了,不但會張開雙唇,還教我法國式熱吻,也就是將舌頭伸進對方口中。我很喜歡這樣接吻,只要有跟媽獨處的機會,我總會抱著媽長吻。

 
 
所以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家裡只剩我們兩個,我就趕緊跟媽親熱一下。不管是媽正在煮飯,或媽正在拖地板,都可以親熱。甚至家裡有其他人在都會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親熱。媽很喜歡幫我打槍,這並不是她不喜歡我在她身上摩擦射精,而是喜歡握著我的陰莖,感覺它的粗大灼熱。

 
 
其實並不是單是我在媽身上發性慾,有時候媽也會因為我的親吻及撫摸而達到高潮。媽很喜歡我親吻她的乳房,撫摸她的下體。媽的下體很容易濕,有時連摸都還沒摸,只是親吻而已都會濕。不過不是A書所形容的濕得一蹋糊塗,只是下體部位了。

 
 
如果正逢她MC來臨之前幾天,而且我親吻愛撫得夠久,媽就會有高潮。其間我也曾要求跟媽真的做愛,媽也不肯。頂多能讓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部摩擦,好幾次想來硬的就插進去,可是每次總被媽阻擋住。而且媽也不准我在她的下體及其週遭射精,那時我心想媽可能嫌髒。後來我終於知道原因了,因為媽沒有在避孕,所以怕懷孕。

 
 
好幾次要求媽幫我吹喇叭,媽始終不肯。我問媽要怎樣媽才肯,媽總是說以後再說。天知道以後是指什麼時候。最後我決定我先幫媽口交。一天晚上,媽洗完澡上床睡覺,我們就如同往常一樣,倆人嘻嘻哈哈,邊玩邊脫對方的衣服,直到脫光。脫光後我讓媽躺平,然後開始撫摸親吻。

 
 
我從臉一路親吻下來,媽發出輕微的呻吟聲。直親到小腹後我把媽的雙腿拉開,這時媽的淫水已經流出來了,我沒想那麼多,直接舔媽的下體。第一個感覺是覺得鹹鹹的,滑滑的。那時我也不知道什麼大小陰唇,陰蒂,反正就是整的陰部到處舔。媽被我這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隨即呻吟起來。

 
 
媽的呻吟聲比往常大聲而且急促,我知道媽一定很舒服,所以加緊努力舔媽的下體。結果很快的媽的高潮就來了,而且很激烈,全身抖個不停。高潮過後,媽就只躺著不動,好像很累的樣子。我拿了張衛生紙把媽的下體擦一擦,因為淫水蠻多的,整個下體都糊了。

 
 
媽不動我也只好躺在旁邊等媽恢復神志。不知過了多久媽側身過來看著我,我也看著媽。我問媽感覺怎樣,媽紅著臉點點頭。媽問我從那裡學來的,我說看A書學的。媽又問怎麼會想到要幫她口交,我說這樣媽會很舒服。媽聽了好感動,把我緊緊抱在懷裡。我則有點心虛,因為我另有企圖,不過讓媽覺得很爽是真的。

 
 
看媽這樣子我也不好意思提出吹喇叭的事,不然媽一定認為我根本是另有居心,而不是為了讓她爽才幫她口交。媽抱著我親我,一隻手就伸到下面去握著我的陰莖套了起來。其實我很期待媽會主動幫我吹喇叭的,可是媽沒有,就這樣親著套著,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就被媽給打得射精了。

 
 
後來我常幫媽口交,但沒要求媽幫我吹喇叭,媽也沒主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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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更上一層樓

 
 
國一升國二那年搬家了,搬新家當然是一件很高興的事,但我可不開心了,因為新家房間夠多,而且爸說我長大了,給我一間房間睡。這意謂著我不能再跟媽睡了。媽知道我很不開心,但也沒辦法,因為沒理由男孩長大了還讓他跟母親一起說,媽不知道怎麼跟爸說。

 
 
我自己很心虛,更不敢跟爸說想跟媽一起睡。於是我睡一間,爸睡一間,媽和姐和妹一起睡在一間鋪榻榻米的房間。從此就比較少跟媽親熱了,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子,跟媽的感情越來越好,似乎轉成男女朋友的關係了。

 
 
由於晚上不再跟媽一起睡了,所以自己打槍的時候變多了,甚至幾乎都是靠打槍解決性慾問題。因為獨處機會少了,所以只要一有獨處就非常珍惜。媽知道我很難過,也很心疼我。有時候會趁家人不注意時抱著我親我。

 
 
這時期我跟媽平均一個星期親熱不到一次,通常都是趁其他人去逛趕集(住鄉下的朋友應該知道,有點像夜市,但不是每天都有,通常是固定一星期一次)的時候,趕緊趁這短短的一或兩個小時到我的房間親熱。每次趕集的前一兩天我都會禁慾,然後跟媽親熱的時候再多射幾次精。

 
 
國二寒假跟媽回外婆家住了幾天,因為外婆家房間不夠住,於是我跟媽就一起睡。第一天晚上我和媽進房間後就把房門鎖起來,然後相擁而吻,就如同一對久別的情侶一般。長吻之後媽問我開不開心,我點點頭說很開心。我真的很開心,因為我跟媽幾乎半年沒一起睡了。

 
 
這天晚上我們一直不斷親熱,我射了好幾次精,媽也來了一次高潮。最後一次我硬了好久就是射不出來,無論媽怎樣幫我打槍,我就是出不來。最後我要求媽幫我吹喇叭,媽點點頭。然後媽握著我的陰莖含到她的嘴中,輕輕吸吮著。第一次被吹喇叭覺得真的好爽,我忍不住一進一出的開始在媽的嘴中抽送。我的陰莖蠻長的,只能插進一半,再多媽就會用手擋住。很快的我就射精了,全射在媽的嘴中,媽沒吐出來,全吞進去了。

 
 
媽吐出我的陰莖後,用舌頭清理一下殘留在龜頭的精液後,說要去沖洗一下。因為住的房間是套房,我就跟媽一起洗了。我幫媽洗,媽幫我洗,兩人在浴室玩了很久才出來。這晚上是我半年來睡得最甜的一個晚上,摟著媽睡,輕輕撫摸著媽的頭髮。

 
 
久別勝新婚,雖然我跟媽之間並不適用這句話,但我們都有這種感覺。幾個晚上都是精疲力盡後才睡,而且都是媽幫我吹出來。我問媽怎麼把精液都吞下去了,媽說是我的精液,所以就敢吞下肚。我又問媽為什麼這次要幫我吹,媽說自從第一次我幫她口交之後就願意幫我吹了,但我都沒有再要求過,所以也不好意思主動幫我吹。媽問我喜不喜歡,我說很喜歡,很爽。

 
 
回家的前一天晚上,還是一樣跟媽在床上親熱。我想既然要要求媽才願意做,那這次我再要求看看,於是我跟媽說可不可以插進去。媽看著我想了很久,握著我的陰莖一邊套弄一邊注視著我。不知道媽在想什麼,但幾分鐘後媽臉突然間變得很紅,然後低著頭點了點頭。我又驚又喜,因為被拒絕太多次,這次也只是抱著再試試看的心態詢問,沒想到媽答應了。

 
 
我馬上翻身壓在媽身上,把媽的雙腿撐開,然後一隻手握著陰莖就往媽的穴插。或許角度不對還是其它原因,就是進不去。我一直頂著頂著,還是進不去。媽原本一直閉著眼睛,我頂了幾分鐘後,媽張開眼睛了。我說我插不進去怎麼辦,媽笑著說那就不要插了呀。我當然要插呀,於是我把媽的腿撐得更開,然後換一個姿式,在媽的雙腿間用跪坐姿再試試看。這樣可以看得到媽的穴了,於是握著陰莖對著媽的穴插進去。

 
 
這次很順的就插進去了,感覺緊緊的,暖暖的,好舒服。我兩手抓住媽的膝蓋,把媽的腿撐得很開很開,讓整個下體露出來,看得更清楚。我開始抽動起來,同時看著媽。媽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看不出來是舒服還是不舒服。我抽插得很快,結果很快不行了。我用最快的速度猛插猛抽,很快的就射出來。那種感覺好像要爆炸一樣。

 
 
射完後我倒下去趴在媽身上,媽抱著我,撫摸我的頭。我的陰莖並沒有拔出來,還是插在媽的穴裡。感覺溫溫的,滑滑的。幾分鐘後媽叫我下來,她要擦一擦。我下來後媽拿衛生紙擦一下我的陰莖,整根都濕濕的,龜頭還有一些精液。擦完我後媽擦自己的下體,媽的下體也是濕得糊糊的,穴口還有白白的精液流出來。

 
 
清理完後兩人抱著躺在床上,我問媽感覺怎樣,舒不舒服。媽點點都說很舒服,尤其剛插進去的時後那種充滿的感覺還有我一進一出的感覺讓她全身都麻掉了。媽又說她已經很久沒做愛了,我的雞雞又比較長,所以舒服中又有點痛。

 
 
我親著媽,媽把舌頭伸到我嘴中讓我吸吮著,同時用手套弄我的陰莖。我想媽還想再來一次,因為媽知道我每次吸吮她的舌頭的話我就很快又會想要了,所以有時候媽故意要逗我就把舌頭伸進我的口中讓我吸。很快的我的雞雞又硬起來了,我用同樣的姿式又幹了媽一次,這次就維持比較久了,可是媽並沒有達到高潮。這晚我們做了好多次,做到精疲力盡後才睡。我睡到尿急半夜起床小便後回床上,又把媽的腿拉開幹了一次。

 
 
隔天早上起得很晚,不過媽倒很早就起床了。吃過午飯就回家了。

 
 
這幾次跟媽做愛,媽都沒有高潮,我想可能是我的技巧太差了。不過後來慢慢的我的技巧變好了,耐力也延長了,媽也開始有高潮了。到目前為止的最高記錄是連續七次高潮。那是我讀大學的時候有一次跟媽去賓館做。那次事後媽整個人軟綿綿的動也不動,搖她叫她都沒反應,把我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媽怎麼了。直到半小時後媽才有些力氣說話,她說她動不了了,讓她睡一下,我想媽是太累了。

 
 
到現在媽有時候還會把在外婆家那幾次做愛拿出來笑我,媽說那晚做那麼多次每次都只不到一分鐘,年紀輕輕就早。不過慢慢的媽越來越少拿這件事笑我,因為到後來每次做愛都是干到媽開口求饒。這時她就幫我吹出來,如果我繼續乾的話,那媽就又會癱在床上動不了了。不過我還是喜歡射在媽的穴內,然後看精液緩緩從媽的穴口流出來的樣子。所以每次如果媽不行了幫我吹時,吹到我快射精時我就把雞雞抽出來,然後插進媽的穴,快速的抽插直到射精。

 
 
有一次我問媽為什麼願意跟我做愛,媽說她自己也很需要,加上我們經常親熱,老是弄得媽上不上下不下的。而且口交畢竟跟做愛是不一樣的,每次看我射精的樣子,就很希望這是射在她的身體裡。我以前要求跟媽做愛,其實媽是很想,但又覺得一下子就答應好像太那個一點,至於主動那更是不可能。媽說如果那時候我用暴力強姦她,她絕不會怪我,因為這好像是一個很好的解決方式。第一次做愛前之所以媽會想那麼久其實是在計算安全期,那幾天剛好都蠻安全的,而且媽自己也有點想,所以就同意了。

 
 
其實我有點虐待狂,因為我很喜歡把媽干到她披頭散髮,滿床打滾,然後開口求饒。用狗爬式時我就從後面扯著媽的頭髮,有時喜歡要媽跪著幫我吹喇叭,然後我從梳妝台上的鏡子裡看我的陰莖在媽的嘴中進進出出的樣子。甚媽在上大號時我也曾打開浴室的門(用硬幣就打得開那種喇叭鎖),然後拉下褲子,手按住媽的頭,掏出陰莖就往媽的嘴裡塞,一直抽插到射精。媽也說她上輩子欠我。

 
 
媽有時候也會色色的,性起的時候就會挑逗我。尤其喜歡我含她的乳頭。有時在看電視時,冷不防的解開上衣扣子及胸罩,挺著奶子就往我嘴巴塞了。媽也很喜歡接吻,任何場合跟時間只要是兩人獨處,想到就來個長吻。媽的舌頭很靈活,總是鑽進我嘴裡來回糾纏。我跟我女友接吻都沒這麼熱烈。

 
 
跟媽的聊天中知道很多事。早在我國小六年級開始打手槍時媽就知道了。因為有時我懶得上浴室打,就躺在床上輕輕的打。我一直以為媽睡著了不知道,其實有時候媽根本就還沒睡著。媽第一次知道我打槍是因為床搖動把媽驚醒,媽張開眼睛看到我動來動去的,一隻手還握著陰莖套動,那時就知道了。不過媽一直不動聲色,就當作不知道,事實上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總不能跟我說打槍過度有礙健康吧。我一直以為媽不知道的,因為在床上打槍都會放輕動作,沒想到動作再輕床還是會搖。

 
 
自從媽知道我開始打槍後,每次晚上只要感到床在晃動就會瞇著眼睛偷看。而陶醉在打槍快感的我卻從不知道有一位觀眾,只是渾然忘我的猛打。射精的時候比較麻煩,有時來不及在射之前用衛生紙擋住的話就會噴得到處都是。有時連媽的衣服跟臉都有,所以善後工作就很討厭,要清理噴得到處都是的精液。尤其是媽臉上的就要很小心的擦,免得把媽吵醒。事實上媽大都是醒著的,臉上被噴到精液也不能怎樣,還是繼續裝睡。

 
 
媽媽看過我偷帶回家的A書,她說看了沒什麼感覺。媽知道我在偷看她的身體,不過沒有刻意避開,媽說其實她自己也蠻想讓我看她的身體,至於為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媽也不會刻意暴露讓我看,會害羞。媽知道我都是利用晚上睡覺時偷看她的下體,她也想讓我看,只是不敢那麼直接。直到那一天媽故意不穿內褲睡覺,然後我看到我忍不住去撫摸。我跟媽說根本是媽在引誘我,媽笑著說誰叫我那麼色,這麼容易就讓她得手了。

 
 
不過當然媽也不是存心故意引誘我,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做媽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想跟兒子親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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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回憶點滴

 
 
幾年下來跟媽做愛印象比較深刻的回憶。

 
 
(1)

 
 
印象最深的當然是第一次在外婆家做愛。這不算。

 
 
因為搬新家後媽跟姐和妹一起睡在榻榻米房間,所以晚上只能自己玩自己。高一時有一次我躲在房間在書桌前看A書邊打槍,打得渾然忘我。突然房門被打開了,我嚇了一跳趕緊把A書收起來。但已來不及把褲子拉起來,我想這下糗了,我回頭一看,還好是媽。因為很晚了,媽看我房間燈還沒熄,心想我還在用功吧。於是就泡了一杯牛奶進來讓我當消夜,沒想到推門進去一看,兒子居然光著屁股,一副神情慌張的樣子。

 
 
我看原來是媽,鬆了一大口氣。我也不拉褲子了,輕聲叫媽趕緊進來,把門鎖上。媽進房間後,把那杯牛奶放在書桌上,坐在床邊(床在書桌旁)劈頭就問我在做什麼。我笑了笑把A書拿出來給媽看,媽把書翻了一下,然後看著我說她以為我這麼晚了還在用功。我說對呀,是在用功看A書兼打槍呀。

 
 
媽笑了一下,看著我因驚嚇而軟下去的陰莖說我很想要嗎。我說好多天了都找不到機會跟媽要好,所以只好自己解決。媽很疼惜的摸摸我的頭說要幫我吹出來,然後要我早點睡。說完媽就跪坐著,將我的陰莖含在嘴裡幫我吹喇叭,一進一出的套起來。很快的我的陰莖又開始青筋暴起,雄赳赳氣昂昂的。我抱著媽的頭一上一下搖動著,整根陰莖全沾滿媽的口水。媽幫我吹得很舒服,但我想跟媽打一炮。

 
 
我把媽拉起來,開始脫媽的衣服。但媽不讓我脫,媽說這樣很容易被發現。我知道媽的顧慮,但我實在很想。於是跟媽說就不要脫衣服,只要媽的內褲脫掉,裙子撩起來,我則穿著短褲,但前面拉到陰莖下面。然後站在書桌旁,媽面對書桌上身趴在書桌上,我則從後面插進去,萬一有人在很快就可以恢復衣著。

 
 
媽還是不大敢,但是經不起我在她身上西摸摸東揉揉,苦苦挨求,最後還是答應了。我馬上動手把媽的內褲脫下來,摸摸媽的下體,還是乾乾的。於是我讓媽坐在書桌上,上身後仰雙手撐在桌上,我把媽的雙腿拉開,先幫媽舔一舔。媽不敢發出聲來,只是呼吸聲變重了。

 
 
等媽的下體夠濕了之後,我讓媽面對桌子站著,上身趴下。我拉下褲子,把媽的裙子拉到她的腰間,然後一手撥開媽的臀肉讓穴口露出來,一手握著陰莖對準媽的穴插了進去。不過媽的穴好像還不夠濕,媽皺著眉頭哼了一聲。我也覺得有點乾乾的,於是就沒全根插入,只進去一半,然後就慢慢的抽插起來。

 
 
漸漸的媽的淫水多了,抽插比較順,我開始全根插入。這時媽的喘息聲變大了,但媽始終不敢發生聲來。我開始加快速度,雙手握著媽的腰用力抽插。媽被我幹得頭前後左右晃個不停,淫水也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過沒多久媽一陣顫抖,高潮來了。我把陰莖全根插在媽的穴裡,然後停止動作。媽喘了一下子後說她不行了,腳發軟快站不住了。

 
 
於是只好換個姿式,我想了一想,說到床上好了,但媽說不要,心裡面還是會怕。我想讓媽躺在桌上,然後雙腿騰空,我則站在她兩腿間干。不過我想這舊書桌可能被被壓垮。沒辦法只好先讓媽幫我吹喇叭,也乘機休息一下。跟剛剛一樣的姿式,我坐在椅子上,媽跪坐在我雙腳間,把沾滿淫水的陰莖含到嘴直中。

 
 
其實媽吹喇叭的技術蠻好的,只是我就是想幹媽的穴。媽吹了一陣子後我又把媽拉起來,用同樣的姿式又幹了一回,直到媽的高潮來。就這樣吹喇叭跟干穴輪流交替。幾次之後媽己經沒力了,我也很累。但這樣子斷斷續續的幹,我實在射不出來,還是硬挺挺的。媽說怎麼辦,怎麼我都不射。媽說她真的沒力了,饒了她吧。

 
 
沒辦法我只好把媽硬拉到床上,壓著媽握著陰莖插進去,然後開始猛力抽插,想一股作氣讓自己射出來。我用最快的速度幹著,媽一直發出呻吟聲。我知道媽被我幹得很辛苦,但我只想趕快出來,而且看媽這樣子我也有一種虐待的快感。沒多久就射精了。

 
 
射完精後媽好像累得快虛脫了,一動也不動。我拿衛生紙把媽穴口的淫水和精液擦乾淨,然後幫媽把內褲穿上,把裙子整理好。媽還是不動,我只好讓媽躺在床上休息。我自己也很累,也就趴在桌上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媽搖醒,媽叫我把那杯牛奶喝了。媽看著我把牛奶喝下去,抱著我的頭親了一下,問我累不累,我說很累。媽叫我上床睡覺,我上床後媽幫我把被子蓋好,關了燈就出去了。然後我很快的就睡著了。

 
 
這是跟媽打炮最累的一次,媽也說她累得兩腳酸痛。不過很偷偷摸摸的很刺激,但媽說下次再也不要了,因為太緊張了,連高潮的快感都打折扣了。

 
 
(2)。

 
 
這個比較不太乾淨一點。

 
 
有一次星期天,吃過午餐後睡午覺。一覺醒來走到客廳發覺一個人都沒有,這時尿急,走到浴室準被上個小號。走到浴室發覺裡面有人,我問是誰在裡面,媽說是她。我問媽其他人去那了,媽說他們剛剛去阿媽家了吃喜酒了。我一想吃完喜酒也大概晚上七,八點了,再坐車回來那就更晚了。這可真是大好機會,整個下午都可以跟媽溫存了。

 
 
於是我敲浴室門要媽讓我進去,媽說她在大號不開門。我不管這麼多拿塊硬幣把門打開就進去了。一進去就看到媽目瞪口呆,光著下身的坐在馬桶上,短褲和內褲都拉到膝蓋。我想媽大概沒想到她在大號的時候我會闖進來,所以滿臉錯愕。我把門關上,走到馬桶前在媽的腳前蹲了下來。媽瞪大著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問我說她在大便我進來幹嘛。我笑著說進來看媽大便。

 
 
媽臉紅通通的,大概第一次在大號時有人在旁邊觀看,很難為情。媽叫我不要這麼無聊,趕快出去。我看著媽這樣子覺得好可愛,於是站起來脫光自己衣服,然後跨坐在媽的大腿上,把媽抱在懷裡。媽好像被我弄得哭笑不得,表情很尷尬。因為她還在大便,兒子卻坐在她的雙腿上,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開始脫媽的上衣,媽一直掙扎叫我不要鬧。我說我是認真的,然後雖然媽一直掙扎,但我還是把媽的上衣跟胸罩脫了。於是媽從膝蓋以上就全赤裸了。我把媽抱在懷裡,要媽親我的乳頭。媽不肯一直在掙扎,叫我趕快出去。

 
 
我當然不肯,於是我站起來握住陰莖在媽的前面打起槍來,媽一直皺著眉頭叫我不要鬧了趕快出去。我說其他人都很晚才會回來,有很多時間可以玩。然後握著硬起在媽的臉上拍打,媽很不高興的說要生氣了。我想媽只是在嚇嚇我罷了,於是不理會媽,握著陰莖往媽的嘴巴裡塞。

 
 
沒想到很出乎意料之外的,媽很用力了把我推開,然後很生氣的叫我馬上出去。我嚇了一跳,沒想到媽會生氣。我看著媽,希望從媽的眼神中看到媽是假裝的,但媽又大聲的叫我馬上出去。這時我有點措手不及,因為根本沒料到媽真的生氣了。我說聲對不起,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外走了。

 
 
走出浴室後我穿好衣服就坐在客廳裡,原本是想回房躲一下的,但心想還是等媽出來後再跟媽道一次歉。沒多久媽出來了,看到我坐在客廳裡就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不是怕媽責備我,而是心想這玩笑好像開得太大了,媽心裡面一定很難過。我低著頭跟媽說對不起,媽說沒關係,但是剛剛我的行為讓她覺得我在羞辱她。媽說她喜歡跟我親熱,但還是有尊嚴的。剛剛讓她覺得她好像是一個很賤的妓女。

 
 
我當然不是這麼想,我只是在跟媽玩,雖然是過份了,但我真的沒有心存輕視。我一直跟媽解釋,媽只是低著頭聽,沒說什麼。我說了很久,最後媽說以後不要再這樣了,然後就回房間了。我一個人坐在客聽裡覺得很惶恐,很擔心以後媽就不再理我了,也恢復母子應有的正常關係不再跟我親熱了。

 
 
坐了一會兒心想還是到媽的房間看一下好了,我走到媽的房間,門沒關我直接進去。進去後看到媽站在窗前,我走到媽的身邊,發現媽在掉眼淚。我握著媽的手搖一搖,媽看了我一眼,叫我出去不要吵她。

 
 
這之後的好幾個月媽都表面上還是一樣,但私底下就不再理我了。有時我忍不住抱抱她親親她都被她推開,還說以後不要再這樣了,母親就是母親,兒子就是兒子,不要再逾矩了。我想完了,以後就必須跟媽保持倫常關係了,不能再跟媽親熱了。

 
 
為此我難過了好一陣子,我想我真的太過份了。否則媽很疼我的,一向都對我百依百順的,應該很快就沒事了。那陣子我瘦了很多,不是絕食抗議,而是真的沒胃口。不但東西吃不下,連性慾都沒了,所以也就很少再自慰。結果開始夢遺了,自從有自慰的習慣之後就幾乎不再夢遺。這段時間不要說跟媽親熱,連手媽都不讓我牽。有時家裡只剩我跟媽時,我都好想跟媽就巷往日一樣親熱,但媽始終就是一副冷冰冰得臉孔。漸漸的我就死心了,心想大概從此以後就是這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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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姐弟情事

 
 
姐高職畢業沒繼續升學而直接就業,二十齣頭就嫁人了。

 
 
有一次回家,進到家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我回房間脫下衣服,到浴室沖涼。沖完後貪涼快,我想家裡反正沒人,就只著一件內褲,拿了一卷A片就到客廳看。我喜歡邊看A片邊打槍,於是把內褲拉下來,掏出陰莖就打起來了。

 
 
邊看邊打,就在一卷快看完,也快射精的時後,突然身後有人用很驚訝的口氣叫名字。我一聽嚇一跳連忙往後看,姐就站在我後面,慘了,原來姐在家。姐一副難以相信的表情,說怎麼可以在客廳這樣子。我連忙把陰莖塞進內褲裡,因為還有點硬,塞不進去,但我也不管這麼多了,把A片拿出來低著頭就回房間了。

 
 
回房間後覺得很糗,很倒霉,也太大意了。客聽沒人並不代表家裡沒人,人可能就在房間裡呀。不過反正姐也不會怎樣,都結婚了的人,對這種事應該不會太大驚小怪吧,除了地點不對之外。不過很糗到是真的,我打槍的樣子大概被姐看得一清二楚了。小時候只看到姐一點點,現在全被看回去了,好像虧大了。

 
 
不知道姐會怎麼想,不過反正一時也沒連出房門了,就躺下來睡一覺好了。就在快睡著時,聽到姐在叫我,我連忙回答,然後姐叫我出去喝綠豆湯。我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把短褲穿上出去了。到了客廳姐已經把一鍋冰綠豆湯和碗放拿到客廳桌上了,我坐了下來,姐幫我盛了一碗。為了沖淡尷尬的氣氛,我趕緊跟姐聊一些有的沒的。我問姐怎麼回家了,姐說跟姐夫吵架,於是就回來了。我問姐回來多久了,姐說一天了。

 
 
跟姐又聊了一些其它的事,兩晚綠豆湯也下肚了。我想再回房間睡覺,結果姐突然說我怎麼會大白天在家看那種片子,我又嚇了一跳,原以為事情過了,怎麼姐又問起了。我很不好意思的說以為沒人在,結果姐冒出了一句很好笑的話說那我是不是人。我笑了一笑還是覺得很尷尬,姐又問我片子怎麼來的,我說買的。

 
 
姐說怎麼這種東西也買得到,我聽了覺得真的很好笑,這種東西不難買呀。然後姐又問我剛剛是不是在自慰,我心想這明知故問嘛,都結婚兩三年的人了還裝做不知道。我點了點頭,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姐又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沒有。

 
 
最後姐說做這種事對身體不好,要盡量少做,免得弄壞身體。我想姐的性教育該重修了。然後我說我想睡覺,姐嗯了一聲我就回房間繼續睡了。

 
 
這一睡睡到了晚餐,迷迷糊糊的又有人叫我了,我心想又要喝綠豆湯嗎,我喝過了呀。結果又是姐,不過這次是叫我吃晚餐了。我覺得怎麼每次被叫就是要吃東西,回到家就變豬了,咯咯咯,吃歐羅肥了。

 
 
晚餐過後全家一起吃水果聊天,結果聊的居然是姐是不是該跟姐夫離婚。我聽了很驚訝,媽說我在外地讀書,所以都不知道。可是妹也在外地讀書,她卻很清楚,或許女人家對這種事比較靈通點。爸媽好像不太同意,妹卻舉雙手贊成,我則在旁一頭霧水。最後的結論是沒有結論,下次繼續討論。

 
 
這晚我正準備睡覺時(有點像豬了)姐敲門進來了。這次還好,我還沒脫衣服,因為我是習慣裸睡的。姐穿著睡衣說想跟我聊聊,我聽了一驚,該不會下午的話題還要繼續吧。結果還好,姐是跟我聊她的婚姻,她想聽聽看我的意見。於是就跟姐兩人坐在床上聊起來了,姐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說給我聽。從姐夫幼稚不成熟,到沒當擔不負責任。從脾氣爆燥到無所事事不務正業。我則聽的目瞪口呆,滿腦問號。

 
 
最後姐越講越順,連姐夫性無能都講給我聽。她說姐夫的那根很短,又早。結婚沒幾年就已經不行了。我聽了好尷尬,心想姐說這個給我聽幹嘛。好不容易姐說完了,問我的意見如何。我那來意見,根本就聽得迷迷糊糊的,加上最後那一段,我的腦子有點短路了。我搖搖都說不知道

 
 
我看姐眼眶濕濕的,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生平最怕女人哭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姐。我想姐講那麼多話,又流了一些眼淚,我想姐應該會口渴,於是我去倒了一杯水給姐喝,姐喝了水後情緒好了一點。後來姐要我陪她躺一下,我說好。於是我們一起躺在床上繼續聊。我以為姐要繼續聊她的婚姻生活,姐果沒想到姐提到下午的事了。我又嚇了一跳,心想真不該倒水給姐喝的。

 
 
姐問說既然沒有女朋友,那有沒有做過那種事。我當然知道姐說的是什麼事,但我還是裝純潔。結果姐說少來了,看會看那種片子了還裝。我尷尬的搖搖頭,我總不能把我跟媽的事跟姐講吧。結果姐馬上冒出一句說我說謊。我心想姐何憑何據說我說謊,大概是想唬我吧。沒想到姐冒出一句讓我心臟差點停止的話,她說媽都告訴她了。我一聽都快虛脫沒力了,怎麼媽把這事情告訴姐了,這太離譜了,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我大腦空白了好幾分鐘,這其間姐一直問是不是。唉,都知道了還要問嗎。我很沒力的點點頭。然後姐要我把事情經過說給她聽,我說媽不是跟你講了嗎,姐說媽只講一點點。我心想媽還真會算,還留一些給我講。我不太想講,但姐堅持要我講,我的處境好像當賊被逮到,全任人宰割了。於是我把整個經過講了起來,其中有漏掉的姐還緊追不捨。

 
 
我心裡面有點被逼的感覺,於是我一開始就講小時候偷看姐下體的事先講了。姐聽了愣了好久,然後說我怎麼這麼小就這麼色了,難怪長大後連自己媽都做。我不理姐繼續講下去,從跟媽一起睡講到撫摸媽的身體,到跟媽赤裸相擁,到跟媽發生關係,到媽跟我翻臉。講了好久,這次則換姐目瞪口呆了。

 
 
講完後,姐好像有點呆了。過了一下子,姐問我會不會還想再跟媽做,我說想呀,可是媽不肯。姐說媽都四十好幾了,不是當時還算年輕,我還會想嗎。我說還是想呀,而且我也沒其她異性可以跟我做。後來我問姐為什麼媽會告訴姐這件事,還有誰知道,結果姐又說了一件讓我停止心跳的事。原來姐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猜測。

 
 
我想這不可能呀,再會猜也不至於猜兒子會跟媽發生關係吧。後來姐說其實很早以前還住在舊房子的時候就曾看到我跟媽在房間裡赤裸裸抱在一起。當時覺的很吃驚,但也不敢說。久了就忘了,直到今天看到我在看A片自慰才又想起,然後就用試探的口氣問我。

 
 
其實姐問我的那句話是我做賊心虛,她只說媽跟她說了,又沒說到底媽說了什麼,有可能是媽說我有女朋友有過關係之類的。結果我不打自招,全抖出來了。

 
 
兩個人沉默了一下子,我越想越心不甘。一翻身就往姐的掖下搔癢,兩個人就扭在一起。結果到底是我年輕氣盛,一接觸到女人身體就擋不住了。扭著扭著越覺得姐長得蠻不錯了,於是把姐壓在身下就吻下去了。姐把我推開笑著說連我你也要呀。我說要呀,現在就要。然後我把姐睡衣領子扯開,天哪,姐裡面都沒穿。

 
 
我看了獸慾就來了,接著就把姐整件睡衣攤開,姐也不反抗,我心想不反抗今晚就做我的老婆了。我把姐的衣服全脫光,然後我自己也脫光,握著陰莖就往姐的穴插。結果乾乾的一直插不進去,姐也說會痛,於是我低下身體往姐的穴舔了起來。直到我覺得夠濕了,又提著陰莖插進去。這次就比較順了。

 
 
大概是我太久沒插穴了,不到五分鐘就了。了之後我起身坐在姐的身旁,姐看了我說我是她的第二個男人,第二個跟她有性關係的男人。說完就閉上眼睛,我看了姐一會兒性慾又來了,於是又壓上去做了第二次,這次就恢復正常水準了,插了近一個小時才出來。姐還是不反抗的任我擺佈,我用了好幾個姿式,姐都隨我,除了輕微的呻吟聲外。第二次精後姐還是一動也不動的癱在床上,不過我想這次她真的是癱了。

 
 
休息了好一陣子後,姐勉強起身著衣回房。我看著姐離去心想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盡跟自己家人發生性關係。

 
 
第二天早上睡到被姐叫醒,醒來後才發覺很晚了。灌洗完畢到客廳裡,姐正在整理客廳。姐看到我叫我趕快吃早餐,然後姐就到餐廳幫我把早餐端出來。好豐盛的早餐,根本不像平常所吃的早餐。我看了姐一眼,正想問原因時,姐卻先開口了。姐說要讓我補一補,不然體力透支過多,對身體不好。我在想姐是不是指昨晚的事,我走到姐的身後想試探一下,於是在姐的臀部捏了一把說是不是怕我昨晚太累。姐白了我一眼,把我的手撥開叫我快吃,然後就繼續整理客廳了。我想這答案是很肯定的。

 
 
到了晚上睡覺時,我躺在床上想不知道姐今晚會不會來。如果姐不來的話,那就只好吃自助餐了,我不能去姐睡的房間,因為媽和姐和妹一起睡的。等了很久都快睡著了姐一直沒來,我等不及了起床到客廳看看。到客廳後發覺媽坐在客廳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走過去坐在媽的旁邊。

 
 
她問我也跟她一樣睡不著呀,其實我是很睏了,不過我還是說睡不著。媽握著我的手笑著說年紀輕輕的怎會睡不著呢?我開玩笑的說沒有媽陪所以睡不著。我話一出口就馬上後悔了,這種話在好幾年前可以是跟媽之間的打情罵俏,但現在卻是非常輕佻的。我想媽大概又會生氣了。

 
 
結果出乎意料之外的,媽不但沒生氣,還笑著說不會自己解決呀。我聽了愣了一下,媽不生我的氣了嗎,可是過了那麼多年了,媽一直跟我保持正常的母子倫常關係,怎麼現在會這樣子講話呢?難道媽不再氣我了,解禁了嗎?我心想如果真的如此那一定要把握機會攻破媽的防線,萬一媽只是一時想開,而我又沒把握這機會,那下一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於是我摟著媽的腰,親了媽的臉頰一下說我想跟媽睡。媽笑著說她都這麼老了還有興趣呀。我說當然有呀,而且這些前來朝思暮想,就是想跟媽好。媽說我還是沒變,還是那樣子。我沒理會媽說的我是什麼樣子,那不重要了。我在媽的耳旁輕聲說到我房間聊天,媽用眼白瞄了我一眼沒回答。我見機不可失,就硬拉著媽進我房間了。

 
 
進房間把門鎖上後我立刻抱著媽熱吻,媽有點害羞的樣子一直閃。我雙手開始遊走,把媽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媽很順的讓我脫,不像以前那樣怕被其他人知道。很快的媽就全裸了,我把媽扶到床上讓媽躺著,我自己也脫光自己衣服上床。上床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吻遍媽全身,然後幫媽口交。可能是太久沒做了,媽的反應蠻激烈的,全身一直顫抖,但忍著不敢叫出聲來,但從鼻音可知道媽很興奮了。我邊幫媽口交,邊把下身往媽的頭部移,一直將我的陰莖移到媽的眼前。媽很自動的握著我的陰莖就往嘴裡塞了。

 
 
好久沒被吹喇叭了,感覺好舒服。沒多久我忍不住了,翻過身來拉開媽的腿就插進去了。就像舊情人久逢一般,我瘋狂的猛插猛抽,媽被我插的哼聲連連。這次也沒維持太久就射精了。射完精後我趴在媽身上抱著媽,媽一直親吻我,就像以前那樣子。

 
 
纏綿了一會後,我起身來讓媽喘口氣。媽怕有人進來所以把衣服穿上,然後兩人一起坐在床上聊聊天。媽問我這幾年來她都不跟我親熱,我會不會很氣她。我說不會,但是會很想。媽抱著我聊了很久,聊她的心理感受,其實媽也是會想,只是找不道台階下。媽又問我她是不是老很多了,這時媽已經過四十了,確實是老了些。我沒說話,媽說她也知道她人老珠黃了,原本想就算她想我大概也提不起興趣了。媽是比以前老了些,但還是可以讓我感覺興奮。我親了媽一下,在媽的耳旁輕聲說我還要。媽笑得很開心,叫我躺平,然後她開始親吻我全身,從頭到脖子到胸部,最後停在陰莖上吸了起來。

 
 
然後媽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跨坐在我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式做起來了。我好驚訝,因為媽一向都很被動的,很害羞的。我坐在我身上不斷的上下搖著,把媽的衣服拉開讓乳房露出來。露出來的乳房隨著動作上下搖擺,性感極了。我怕媽太累,所以也一上一下的挺著。

 
 
沒多久媽的高潮來了,整個人趴在我身上喘氣。我把媽翻過來,用我最喜歡的老漢推車努力的幹著媽的小穴,然後又換狗爬式。前前後後我們換了好多姿式,到最後兩人都精疲力盡,媽幫我吹喇叭吹出來。

 
 
事後休息了一下,媽就趕緊回房了。我覺得身上黏黏的,於是到浴室想沖個澡。沒想到就在浴室門口遇到姐姐,姐很神秘的拉著我回房間。回房間後我問姐什麼是幹嘛神秘兮兮的,結果姐說我剛跟媽做愛她全都看見了。我有點吃驚,但不會緊張,因為跟姐已有一腿了。姐說她本來晚上想來找我的,結果被媽捷足先登了。姐問我還有沒有力氣,我說有呀。於是姐要我先去洗個澡,她在房間等我。

 
 
我洗好回房間,姐正坐在床上。我關上房門上床跟姐說我和媽幹了兩次,雞雞有點累了,要姐幫我吹喇叭把它吹硬。姐二話不說,脫掉我的褲子握的我的陰莖就往嘴裡塞了。跟媽吹的一樣舒服,但姐的舌頭會翻滾,比媽高明多了。很快的就硬起來了,然後我把姐的衣服脫光,拉開姐的雙腿時姐的穴已經濕了一大片了。我握著陰莖插了進去,姐很舒服的叫了起來,我連忙把姐的嘴摀住,叫姐小聲點。

 
 
由於第三次了,幹了很久都出不來,最後我跟姐都受不了了。姐問我要不要試試肛交,我聽了又吃了一驚。我當然要呀,於是我問姐真的可以嗎,姐說可以,她曾被她老公插過屁眼,但她老公的陰莖比我的小多了,她說要小心點。於是我把姐翻身成狗爬式,塗些口水在姐的屁眼上跟我的龜頭上,然後握著陰莖對準屁眼開始插。可能是沒經驗,還是不夠潤滑,怎麼插就是插不進去,反而弄得我的龜頭好痛。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只好放棄。

 
 
最後為了要射精,只好插到姐的嘴中抽插,直到射精。射完精後姐說她的嘴巴很酸很痛,喉嚨也被我頂得很想嘔吐,大概明天不能吃東西了。

 
 
就這樣每天晚上都跟媽和姐大戰,媽上半夜,姐下半夜,然後我白天睡覺。

 
 
春假結束後回學校上課,有時候姐會來找我,然後我們就會找家賓館大戰一場。姐說我的性能力比她老公強多了,雞雞也大多了。我也沒讓姐失望,每次都會讓姐高潮連連,呼聲震天。叫床姐就比媽強多了,媽也是會叫床,但很含蓄,很節制。姐一點都不節制,叫得又大聲,又淫穢,什麼肉麻噁心話全叫得出口,有時就這樣被叫到射精。

 
 
在多次的嘗試之後,我終於成功的插姐的屁眼了。我套上保險套又抹嬰兒油,姐的屁眼也抹,連屁眼裡面都用手指伸進去抹。然後進一點一點的插進去了,插得姐齜牙裂嘴的,又是哭又是叫,可是我在興頭上也不管這麼多了,大起大落直插到射精才停下來。

 
 
事後姐一直怪我不會惜香憐玉,痛了好幾天才恢復。我倒覺得姐太小看我這根寶貝了,以為就像她老公一樣短小。不過插屁眼真的很爽,而且不是因為屁眼比較緊,而是那種感覺,一種凌虐的感覺。之後每次跟姐做愛就會要求肛交,但姐不一定每次都會答應。

 
 
跟姐肛交上了癮,有一次就打媽的主意。我問媽可不可以肛交,媽聽不懂,我解釋給媽聽,媽聽了覺得很不可思議,覺的插屁眼實在太奇怪了。我怎麼跟她解釋都不行,後來乾脆去租A片,趁家沒人的時候放給媽看。媽看得目瞪口呆,覺得那麼大的一根陰莖插進屁眼裡去根本就是在耍特技,不是正常的性行為。我講給姐聽,姐說乾脆把兩人合力把媽綁起來,讓我大幹特幹一番。我知道姐是開玩笑的,不過倒有點想這樣子做。

 
 
跟姐之間的事沒能隱藏太久,大概是我和姐太囂張的,而且姐叫床聲又大。老爸睡一樓可能還沒關係,但媽的房間跟我就只隔著浴室,萬一媽或妹半夜起床上廁所,那就很容易被發現了。但是姐不大怕被媽和妹發現,因為媽跟我早在好多年前就做了,大不了母女一起來。被小妹知道也無所謂,因為姐向來跟小妹最要好,連離婚的事全家都只有小妹跟她站在同一陣線。

 
 
以我們囂張的程度當然是被發現了,第一個發現的是媽。媽半夜起床想下樓喝水,在走廊聽到姐的叫床聲。媽就在我房間門口聽,然後回房間發現姐不在床上,所以確定是我跟姐在房間做愛。

 
 
隔天姐去上班時媽就到我房間問我了,那時我剛盥洗完在房間發呆。媽進來坐在床沿就問我昨晚是不是跟姐在做愛,我心一震,但隨既穩定下來,因為我早知道遲早會被媽或妹發現。於是我承認了,媽沒說什麼,也不能說什麼,因為媽自己都跟我有很密切的性關係,倫常觀念已站不住腳。媽歎口氣問說有多久了,有多瀕繁。我意識到媽是在吃醋,因為姐比媽年輕,比媽漂亮,身材也比媽好。不管從任何角度看,就做愛對象的條件而言,姐都比媽好。媽當然有自知,所以媽吃醋了。

 
 
我仔細的看著媽,發覺媽真的老了。臉上的皺紋一天比一天多,皮膚也慢慢的變粗糙,失去光澤。身材也走樣了,下半身變臃腫,乳房也萎縮下垂。但我還是覺得媽很性感的,還是讓我很興奮的,或許是我有亂倫癖吧,跟自己的媽做愛就倍覺興奮。

 
 
媽沒說什麼,但我知道媽想說什麼。我抱著媽說我還是很愛媽的,媽問我以後還會不會跟她做,我說只要媽願意我就會做。然後媽就出去了,我很難過,我情願媽罵我一頓,但現在卻變成媽害怕我有新歡就不再理她了。這種害怕失去所愛的感覺我很能夠瞭解,所以我特別心痛。

 
 
那天睡午覺時我到媽的房間跟媽做了幾乎一個下午,從躺著,趴著,跪著,坐著,站著,幾乎用盡了想得出來的姿式。從房間做到浴室,到樓梯口。媽高潮一次我又次,我也了好幾次。

 
 
晚餐後,媽私底下跟我說晚上就讓我陪姐,但是要注意身體。晚上姐來我房間的時候,我把事情告訴姐了。姐聽了說要去找媽談一談,我說最好不要,因為妹也在媽房裡睡,姐說那到我房間談好了。我無所謂,反正事情都曝光了,大家攤開來談一談也好,總比悶在心裡不上不下來得好。於是姐就把媽請來我房間,然後三個人就談起來了。大都是姐在跟媽談,我坐在旁邊有點像透明的。談得都很心平氣合,因為兩個女人有點同病相憐,兩人都是另一半不行了,有性需求。

 
 
最後她們說好三個人維持目前的關係,但不要讓我太操勞了,喔,終於想到我的存在了。然後媽笑著叫我跟姐要早點睡,不要玩太晚了,她就轉身回房了。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何不來個三人遊戲。於是我低聲跟姐說讓媽跟我們一起做,姐笑著說我想一箭雙鵰,然後就追出去把媽拉回來。她們一進門我就把房門鎖起來,媽莫名其妙問我們要幹什麼,姐跟媽說要兩女服侍一夫。然後就開始脫媽的衣服,我也幫姐。媽一面掙扎一面說難為情,但很快的身上衣服全被剝光了。然後我跟姐也全脫了,三個人就擠在我床上玩了起來。

 
 
姐說媽很辛苦,要我先乾媽。但媽說下午已經幹了很多次了,要我先乾姐。我看她們推來推去了,就決定先由媽來。我躺著,然後叫媽跨坐在我頭上我幫她口交,同時姐也在下面幫我吹喇叭。等我硬了,媽的穴也濕了,我讓媽躺下來腿張開,我握著陰莖開始乾媽的穴了。邊乾姐還幫我推屁股,有時推太大力了媽就被幹得哇哇叫。姐推了一會不推了,坐在媽旁邊搓揉媽的奶子,然後又把媽的奶頭含到嘴裡。媽被我跟姐上下圍攻,爽得全身亂顫,哼聲連連。

 
 
姐開始往上親,親媽的肩膀,脖子,臉頰,最後嘴對嘴就親下去了。媽大該爽得搞不清楚誰是誰,跟姐就熱吻起來了,四唇相接,兩舌纏繞,就比跟我親嘴來熱情。媽來了好幾次高潮,神智開始有點迷糊了,從穴流出來的淫水,把床單都弄了,連我的卵蛋跟大腿也都濕了。

 
 
我看媽差不多了,該換乾姐了。我把陰莖拔出來,叫姐用狗爬式的,我從後面插進去。姐大概等太久了,我一插進去姐就叫,我連忙把姐的嘴捂起來,連媽都嚇了一跳而清醒。我用力的幹著姐的穴,媽也不甘寂寞在一旁搓姐的奶子,不過姐的奶子不怎麼大,雖然媽的奶子有點下垂了,但看起來比姐還大。我一直換姿式,而且一直忍著不射,因為我還想在乾媽,然後要在媽的穴裡射。

 
 
突然間我想插姐的屁眼給媽看,看看媽會不會就讓我插她的屁眼。於是我又把姐翻成狗爬式,然後告訴姐我要插屁眼了。我握著陰莖對準姐的屁眼開始緩緩的插進去。媽在一旁很好奇的看著,看我的陰莖一點一點的插進去,直到全根沒入。然後我照例開始猛抽猛插,姐大概也知道我是故意插給媽看的,也就配合著淫聲連連,一副爽到骨子裡的樣子。

 
 
我邊插邊看著媽,媽很注意的看著我的陰莖在姐的屁眼來回進出。我問媽說要不要試試看,媽想了一想還是搖搖頭。我心想沒關係,早晚有一天媽會肯的。既然已經插到屁眼了,也不能又插媽的穴了,於是就猛烈的衝刺一番,把精液射在姐的屁眼裡。

 
 
就這樣三人世界維持了好一段時間,一有機會就大玩三人遊戲。媽一樣做個稱職的主婦,除了煮飯洗衣外,還多一項任務,就是有空檔時和兒子母子相奸。姐也離婚了,三票對一票,全家就老爸反對。我和媽則是另有如意算盤。而妹原本就贊成,反正妹對姐夫也從來就沒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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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三人世界

 
 
從此裡三個女人,就小妹還沒加入我們的亂倫行列。小妹從小就有點發育不良的樣子,個子嬌小不說,身材也不怎麼爭氣,高中都快畢業了,胸前尚無多少長進,臀部也有待加強。但臉蛋倒長得挺標緻的,眉清目秀,一頭烏黑的長髮,小巧的鼻子,微翹的嘴巴,一付人見人愛的模樣。大概是樣子如同小女孩一般,讓我毫無想像空間,毫無任何性幻想性衝動,所以也從來就沒想過要把小妹設計進來。但跟兩位成熟的女人做久了,卻開始對小妹的乾扁身材發生了些許的幻想了。

 
 
但問題是小妹從來就沒過性經驗(我想應該是吧),如何讓她加入這亂倫行列呢?

 
 
這問題我當然不敢找媽商量,畢竟對她而言亂倫是不應該的,如今為了需求而與兒子發生性關係已經是問心有愧了,更別說是把自己的小女兒也拖下水。但姐就不同了,或許是跟我一樣有亂倫的傾像吧,一聽到我的想法馬上舉雙手贊成,一付心有慼慼焉的樣子,甚至比我還積極。但積極是沒有用的,重點是如何讓小妹上鉤。

 
 
用硬的當然不行,全家大概就是小妹的脾氣最鋼最烈。用硬的她大概會恨我一輩子,用軟的又不知如何下手。跟姐想的很久,也摩擬了一些狀況,但似乎都不怎麼可行。最後我們想言教不如身教,乾脆故意讓她在無意中看見我和姐的亂倫實況,或許可以讓她春情大動。

 
 
但我可等不及了,以前對小妹毫無感覺,但一旦開始對她有性幻想之後,與小妹相奸的衝動就如同排山倒海一樣一發不可收拾。腦子裡就盡幻想的自己的雞巴在小妹的穴裡狂抽猛送的景象。我想我真的等不下去了,在我受不了強姦小妹之前我得想個法子解決,於是我把我的感覺告訴姐。

 
 
姐聽到後的第一個反應是賞我一個特大號爆栗,痛得我抱頭鼠竄,滿腦金星。姐說小妹那種乾扁身材我強姦得下去嗎?活像個國中女生似的,沒胸沒屁股。我一直要求姐幫我忙,好說歹說,千拜託萬拜託,極盡諂媚之能事。甚至一連好多天我用盡吃奶的力氣幹得姐上了天,最後姐還是同意了。唯一的條件就是不準強迫,也不能有暴力行為傷害到小妹。

 
 
可是這怎麼做又大傷腦筋了,但還是讓我們想出了點子了。

 
 
其實很簡單,把妹弄暈了不就得了嗎。於是跟姐兩個人開始收集安眠藥,幾天後安眠藥有了,於是我開始逐步進行我的的計畫。

 
 
首先是姐藉故要與小妹同睡,小妹當然不疑有他,姐妹同床睡很希松平常。在睡前姐讓小妹喝下攙了安眠藥的開水,等小妹熟睡後,開門讓我進來。我一進門就看到小妹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樣子應該是睡得很熟了。姐站在一旁笑著說可以開始了,這下子反而是我覺得有點尷尬了,但看到床上的小妹,胯下的雞巴開始蠢蠢欲動了。於是也不管姐在一旁觀看,先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就爬上床了。

 
 
雖說小妹已睡得很熟了,但我想想還是有點怕。所以乾脆請姐先試探一下小妹,確定小妹真的是熟睡了。於是我請姐幫我把小妹的睡衣脫掉,而我則先躲在一旁。姐我笑我有色無膽,我也不在意了,只要能幹小妹被笑也不痛不癢。

 
 
姐爬上床,跪坐在小妹身旁,輕輕的把小妹睡衣的鈕扣一個一個解開。直到全解開了小妹還是不省人事。這下我放心了,然後姐笑著說可以了吧。於是我也上床,跪坐在小妹的另一邊,隔著小妹跟姐對坐的。我先吻的姐一下表是感謝,然後開始把小妹扣子已全解的睡衣敞開,我覺得好興奮,有一種偷的快感。睡一裡面只有一件三角褲,沒著胸罩。小妹雪白胸部上兩個微突的奶子,上面有兩個粉紅色小小的奶頭,感覺很性感,令人想將它含在嘴裡。我抬頭看姐,姐好像也對小妹的奶子很著迷。

 
 
我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妹的小奶子,感覺好細好滑。姐也伸手愛撫著小妹的另一個奶子,這時小妹還是一動也不動,看著小妹熟睡的樣子,我禁不住吻著小妹微翹的雙唇,用舌頭頂開小妹的牙齒,將舌頭伸進小妹嘴中攪拌著。這時姐也從小妹的奶頭一路吻上來,我把小妹的唇讓給姐,因為我的雞巴已經硬得受不了了。我輕輕的拉下小妹的三角褲,眼前突然一亮,原來小妹的下體居然只在陰阜上有稀疏的幾根陰毛,整個陰戶乾乾淨淨的,粉紅色的陰唇緊緊閉著,只留下一道細縫,美極了。

 
 
我迅速的脫下身上衣物,沾口水塗在小妹的穴口跟我的龜頭上。跪在小妹的雙腿之間挺著雞巴對準小妹的穴口緩緩的插進去。這時在一旁的姐停止了對小妹的親吻愛撫,開始注視著我的雞巴挺進小妹穴口的景像。

 
 
未經人事的小妹的嫩穴真的很緊,雞巴挺進少許就遭遇阻礙,我抽出來再挺進,但還是沒能全根沒入。由於跟姐說好不使用暴力的,所以也不敢強行插入。姐看我進退不得的樣子,問我怎麼了,我說插不進去,頂到處女膜了吧。姐說可能是不夠潤滑,叫要把雞巴拔出來要幫我含一含,多沾些口水。

 
 
姐握著我的雞巴含到嘴裡,讓我的雞巴都沾滿口水。然後又舔小妹的穴口,也讓小妹的穴口沾口水。看姐舔小妹的樣子真令人噴血,跟本就不只是要沾穴口而已,整個陰戶從小妹的陰阜,陰核,大小陰唇,甚至舌頭都伸進小妹的穴裡了。看得我是口乾舌燥,慾火焚身。

 
 
看樣子姐對小妹的肉體似乎比我還感興趣,從一開始親吻愛撫小妹就都一付很渴的樣子。看姐這樣子我想三個人一起來吧,於是我動手把姐的睡衣脫掉,原來姐裡面什麼都沒穿,看樣子是有企圖的嘛。姐舔著小妹的陰戶,雙手也沒閒著,直摸著小妹的奶子,大腿,一付很陶醉的樣子。

 
 
既然小妹的陰戶被姐佔著玩了,我也不能虧待我的雞巴,於是我就轉移陣地,跪在小妹的嘴邊,挺著硬阿雞巴往小妹的小嘴塞,小妹的穴小,連嘴巴也小,塞了好久才塞進龜頭,弄得我急的要死。我心想就用力挺進去吧,又不是未經人事的穴,應該不會怎樣吧。於是腰際一挺,硬是將雞巴插進一截。看著小妹的嘴被撐的大大的含著我一半的雞巴,實在讓我亢奮極了。我抱著小妹的頭抽插起來,一進一出的幹著小妹的嘴,感覺真的不輸干穴,過癮極了。

 
 
原本在舔穴的姐被我在干小妹的嘴所吸引停止舔穴,我很得意的看著姐,同時雞巴不停的幹著妹的小嘴。幹了一會,我想再試試看能不能成功的插進小妹的穴。我抽出在小妹嘴中的雞巴,移動到小妹的雙腿間把小妹的雙腿盡量拉開,手握的雞巴對準穴口插進去,這次就比較用力頂了。來回頂幾下後開始有了進展了,龜頭進去了,雞巴也慢慢的插進的,雖然還是有些阻礙,可是慢慢的頂著,終於全根沒入了。

 
 
真的好緊,小妹的穴真好,夾得我爽得魂都快飛了。感覺上比媽和姐的穴緊得多,甚至比插姐的屁眼還舒服。全根沒入後就開始抽插了,天哪,在被穴肉緊緊包住下抽插的感覺太好了,雞巴與穴肉磨擦的強烈快感再加上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小妹無毛乾淨的粉紅嫩穴中插進抽出的景像,一陣陣快感襲腦,都讓我心跳加速快喘不過氣來了。

 
 
我開始加速抽插,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再狠狠的全根插入。小妹的身體也隨著我的撞擊而晃動,兩個小奶子也如同波浪般前後擺動。就這樣快速抽插了幾分鐘後,快感越來越強烈,終於在姐的注視下,將一股濃精射進小妹肉穴深處。

 
 
射完精後整個人感覺都快虛脫了,太爽了。我趴在妹的身上緊緊抱著妹猛吻妹的小嘴,姐也躺在一旁看著我。姐問我感覺怎樣,我回答說爽上天了。姐說我爽上天了,那她怎麼辦。我愣了一下,什麼她怎麼辦?但隨即會悟原來姐也癢了,也需要雞巴幹了。但我才剛射精,也要給我點時間才硬的起來呀。於是我想既然姐對小妹的肉體也很感興趣的話,那乾脆慫恿姐跟小妹homo好了,我也想看看兩個女人怎麼玩。

 
 
我跟姐說那小妹讓給你玩,換我在旁邊看。姐的臉紅了一下,說兩個都是女的怎麼完。我說剛剛姐不是就在玩小妹的肉體嗎,就那樣玩呀,反正我現在也還沒硬起來。姐遲疑了一會,點點頭。

 
 
我從小妹的身上翻下來把小妹讓給姐,姐上前壓在小妹身上緊抱著小妹的頭狂吻小妹,胸前兩個奶子頂著小妹的奶,下體也頂在小妹的陰戶上旋轉著磨。姐的雙唇吻遍了小妹的臉,耳朵,脖子,最後還把妹的嘴頂開伸進舌頭吻。看這樣子簡直比跟我做愛的時後還熱情激動,連呻吟聲都特別淫穢。

 
 
這景像看得我又是口乾舌燥,雞巴又是一柱擎天。姐越磨越快,我在旁也握著雞巴打起槍來。姐的淫叫聲越來越大,我真怕會吵到爸媽,但這實在太精采了,也不管那麼多,繼續套著自己的雞巴手淫。就在淫叫聲中,姐終於高潮了。姐依然緊抱著小妹,身體微微的抽搐,嘴中發出輕微的喘氣聲,彷彿在享受高潮後的快感。

 
 
但是我受不了了,雞巴硬得快爆了。我把姐從小妹身上拉下來,拉開小妹雙腿,挺著硬梆梆的雞巴又幹了進去。這次感覺順暢多了,一插到底。我開始猛插猛抽,大起大落的幹著小妹。我用我最快的速度狂插,很快的沒幾分鐘又再度射進小妹嫩穴深處。

 
 
由於隔天是假日,昨晚又狂兩次,所以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起床後腦子清醒些我想到昨晚的事,心中感覺很不安。毫無經驗的小妹被我連幹了兩次,她早上起床一定會察覺到。我灌洗完畢後走到客廳,客廳空無一人。照理假日中午大夥應該都在客廳準備吃飯了呀,難道真的出事了。我開始覺得緊張,我走到爸媽房間,房間內空無一人。我再走到姐的房間,還是沒人。只剩妹的房間了,可是我有點心虛,萬一妹已知道我昨晚姦淫了她,那我怎麼面對她呢?但我還是決定到妹的房間看一下好了,該來的總是會來。我走到妹的房間門口,門是關著的。我敲敲門,過了一會門打開了,應門的不是妹,而是大姐。

 
 
我正覺得奇怪,爸媽不在,大姐在小妹房裡,怎麼回事呢?我正想發問,大姐卻指了客廳方向要我到客廳。到客廳後大姐拉著我坐下來說,小妹早上起來發覺下體疼痛,有些懷疑。不過爸媽有事出去了,她正在安撫小妹。我問怎麼安撫的,小妹知不知道我幹了她。大姐笑了一笑叫我不要擔心,事情她會搞定。我跟大姐說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擔,我想跟小妹說明白,要殺要刮沒有怨言。但大姐堅持由她來處理,我這樣做只會讓事情更複雜。大姐要我自己弄午餐吃,她轉身又回小妹房間了。

 
 
我也沒心思吃午餐,獨自坐在客廳裡,一顆心忐忑不安,一直在想大姐是怎樣跟小妹講。也不知坐了多久,但實在坐不下去了。於是我輕輕的走到小妹房門口想聽聽看裡面動靜,但什麼也聽不到。我索性打開房門一點縫隙往內瞧。不看則已,一看嚇了我一跳。原來姐和妹兩人光溜溜的在床上你摸我我摸你。

 
 
我心覺奇怪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兩人HOMO起來了。我繼續看下去,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甚至親吻起來了,但看樣子似乎是姐主動帶著妹做,而妹卻似乎完全處於被動。這景像簡直是昨晚事情的重播,接下來姐壓上妹的身上磨了起來了。原本被動的妹也開始有些激動起來了,也開始主動的吻姐,雙手也環抱的姐的腰部,甚至撫摸姐的臀部。好一場磨鏡圖,讓我沉睡一晚的雞巴又再度昂首抬頭了。眼睛看著手也沒閒著,我拉下短褲和內褲,掏出雞巴套了起來。

 
 
兩個人越磨越快,動作也越來越激烈。幾分鐘後姐高潮了,人軟趴趴的趴在妹的身上,妹的動作也因姐的停止而暫停。而我的雞巴也硬得擎天,不因她們動作停止而稍緩,反而更用力套著。就這樣站在門口快速的打槍,沒想到太爽了腳一軟,一個不小心跌了下去。

 
 
這下糗了,若往後跌就算了,偏偏卻是往前跌,把門整個撞開了,自己也跌進房間裡。原本在床上溫存的姐和妹被這忽如其來的景像嚇得容花失色。我光著屁股跌坐在地上,一跟硬梆梆的雞巴就矗立在她們眼前,糗得我都呆住了,也不知要趕緊把雞巴遮住。姐先是嚇了一跳,但看到是我後反而鎮定下來。最可憐的是小妹,光溜溜的跟自己的姐作愛,然後被自己的哥哥破門而入,破門而入的哥哥還光著屁股挺著雞巴。

 
 
小妹羞的猛往姐的懷裡鑽,姐則一付老神在在的模樣,還帶著興災樂禍的笑,看了令人火冒三丈。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妹窩在姐的懷裡一動也不敢動。倒見姐輕拍妹的肩膀說自己的哥哥沒關係,又不是外人。反正看都被看了,也沒什麼損失,不如大家袒然一點。妹不知道聽到沒有,還是一動也不動。姐拉一下毯子蓋在妹身上,然後招手要我坐到床上。我趕緊爬起來穿好褲子坐在床上。

 
 
姐把窩在她懷中的妹推開讓妹坐起來,但身上還是披的毯子。妹雖然坐起來了,但頭來是低低的,不敢抬頭看我。然後姐開口了。姐問我說我在門外偷看多久了,我說大約十幾分鐘,姐說那我差不多是從頭看到尾,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從頭看到尾,只是隨意嗯了一聲。妹聽的突然抬頭看了我一眼,又隨即低下頭,臉變得更紅了。

 
 
姐又問我說看就就光著屁股做什麼,是不是受不了了在自慰。這簡直是明知故問嘛,但我也察覺姐是有用意的。我回答是。然後姐又問我看了有什麼感想,我故意問說你們是不是在做愛,姐回答是呀。只見妹又抖了一下,頭低得更低了。然後我又故意說看到姐和妹的裸體,很漂亮,很性感。這時看妹好像羞得無地自容了,姐得臉上卻現出奸笑的表情。

 
 
姐又說她們都被我看光了,我是不是也該讓她們看個夠,是不是小妹。小妹羞得不敢動彈,姐卻打鐵趁熱要我把衣服也都全脫掉,跟她們一樣光溜溜的。我心想太好了,跨出第一步了。我馬上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胯下的雞巴有點軟了,但還是很有精神。脫完了後姐搖一下妹的肩膀叫妹看回去,這樣才不會被白看。妹起初不敢看,但在姐的慫恿鼓勵下,揚起眼角看了一眼,又隨即低頭不語。

 
 
這時姐移動身子坐在我身邊,跟我一樣一絲不掛。姐故意用手握住我的雞巴,跟妹說好大好硬,要妹一起過來看。妹還是縮在毯子裡,但是敢抬頭看了。妹的眼神好像很嬌羞又很吃驚。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樣子。然後姐開始套著我的雞巴幫我打起槍來了,還問說是不是這樣自慰的。我點點頭,還說姐弄得我很舒服。姐又要妹一起過來摸摸看,但妹實在是不敢動彈。於是姐說妹不過來那我們過去好了,妹聽了猛搖頭,但我卻很樂意過去。我和解移到身子到妹旁邊,我還特意把雞巴向著她。

 
 
姐還是握著我的雞巴套著,另一手則拉著妹的手過來要妹來握著,妹有點遲疑,但被姐牽引著。姐把我的雞巴從她手上交到妹手上,妹紅著雙頰握住我粗大火熱的雞巴,兩眼也注視著雞巴,彷彿在看一件令她又愛又怕的事物一般。姐問妹說有什麼感覺,妹說很大,燙燙的。然後姐要妹跟她剛剛動作一樣套我的雞巴,這妹時妹不在那麼嬌羞了,學著姐剛才的樣子套了起來。好舒服我覺得,隨然套得沒姐的好,但是感覺就是很舒服。

 
 
妹套了一下後,姐問我說要不要在看一下小妹的裸體,我當然回答要。姐也沒問妹又直接伸手把妹身上的毯子拉下來。妹稍微掙扎一下就順其自然了。看到妹的裸體,妹又正套著我的雞巴,真是令人受不了,真想壓上去狠狠的幹下去。妹又套了一陣子,我受不了了,伸出手想撫摸妹的大腿,妹又稍微縮一下,然後任我撫摸了。我想這時後妹的心防應已解除,於是就大膽的在妹的大腿上撫摸輕捏。妹沒什麼表情,但我想妹應該有感覺了。我順遮大腿往上摸,略過陰戶從小腹一路摸到奶子。我在小妹奶子上又搓又揉的,從妹微鎖的眉頭我想妹已經有快感了。

 
 
一旁的姐也沒閒著,坐在妹的身旁摟著妹的腰跟妹來個深吻,上下夾攻讓妹嬌喘不已。姐看時機成熟了,扶著小妹躺下來,示意我給小妹舔陰戶。我馬上把小妹的雙腿拉開,低下頭開始舔著。被舔的小妹似乎很舒服的樣子,身體不時抽搐著。姐依然跟小妹熱情的接吻著。我把整個陰戶都舔遍了,尤其陰核更是得用心。小妹的穴口緩緩流出淫水,我嘗了一下味道還不錯,沒姐那麼腥,也比較不鹹,蠻好吃的。

 
 
舔了十餘分鐘我想差不多了,於是起身跪於妹的兩腿間,手握著雞巴對著穴口插進去。我不敢太用力,怕妹會懼怕,那就前功盡棄了。我緩緩的挺進,妹也察覺我的雞巴已經開始進入她的身體了,全身有點緊繃。我慢慢的一進一出,一點一點的插入,只要妹的肌肉緊繃我就暫停挺進。就這樣頂了幾分鐘後,終於全根插入了。

 
 
姐看我已然全根插入,輕聲的問妹說感覺怎樣,妹說有點痛,有點帳,酸酸癢癢的。我說動一下好不好,妹點點頭。於是我開始輕輕的抽插,慢慢的妹疼痛的表情消失了,起而代之的是舒服的表情。於是我慢慢的加快速度,也開始全根進出抽插。小妹開始發出輕微的淫叫聲,隨著我速度加快,叫床聲也隨之增大。

 
 
為了讓妹有高潮的感覺,我硬壓著想射精的衝動,馬不停蹄的幹了半個多小時,在妹生平第一次高潮來臨的同時,我也射出憋的許久的陽精。

 
 
射完精的我兩腿幾已麻木,但射精的快感確是前所未有。而高潮後的妹則躺平了,一動也不動,嘴裡還發出呻吟聲,身體也不時抽著。我愛憐的抱著妹給她一個深吻,妹也伸出舌頭回應著。然而姐卻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讓我差點軟腳的話,她敢要我趕快休息一下,她也要。

小玲週記(外傳)

小玲週記(外傳)
作者:johnsonngng
2009/10/19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十六歲的那年∼

我叫卓小玲,今年二十歲,樣子甜美,身材完美(男友說的),在老爸的公
司上班,有個對我很好的男友,他很愛我,只是他最近常常要求我穿上非常暴露
的衣服,令我每次出外都經常走光,弄到自己十分害羞。

比如說在上星期假日,原本我想下廚弄一頓晚飯給他吃,他說怕我辛苦,所
以帶我出外吃,但他要求我把胸罩脫下,說我T恤下若隱苦現的雙乳最性感,而
我脫下後往鏡子看,又沒什麼穿幫才答應他。

誰知他帶我到街上的大排檔吃,起初我還不以為意,但後來就越吃越熱,他
還點了許多辣味的菜,我一邊吃一邊出汗,後來熱得汗水都沾到T恤上,這下不
得了了,我上身的T恤又薄又貼身,濕身後雙乳都現形出來,完美的36C竹筍
型乳房被大排檔的食客和店員看清光,男友還叫我不用害羞,任他們看吧,說他
們看得到吃不到的色相很有趣。我心想,反正遮擋不了,便大方地任由他們看,
又不是沒穿衣服。

吃完付錢時經過一面鏡子,啊!好羞恥呀!不單兩個乳房原形畢露,連乳尖
都現了形,在T恤上頂起兩粒高高的激凸,難怪他們都看得眼光光的。

說回正題,在十六歲那年,有一次在學校上運動課時和男生們對戰籃球,我
爭球時被一名很高大的男生撞到飛起,重重的跌在地上,引致大腿和臀骨受傷,
痛得我放聲大哭。第二天要請病假看醫生,經照X光後知道沒傷內骨,但因痛楚
關係要看跌打。

媽媽帶我到家附近的跌打館去,此間醫館是爸媽多年看過的,說醫師的手法
很高明,看三次就會痊癒,只是媽媽補充說那醫師很好色,每當媽媽受傷去看病
時醫師都趁機佔她便宜。但媽媽又說,我年紀尚小,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入內後發覺這醫館很小,而且很陳舊,裡面只有兩張可坐八人的長椅、一張
寫字台,牆上掛滿不知名的草藥。當時只有兩名男病人,我看到醫師正在很專心
的為病人按摩,這時我才發覺醫師是個上了年紀的伯伯。他聽到有人到來便回頭
看看,當見到是我媽時就隨即熱情地打招呼,媽媽說明來意後,醫師看看我便笑
著叫我們坐下等等。

媽媽的手機響起來,原來是她的麻將友要開台打牌,媽說了一會兒便放下醫
藥費,叫我看診完就自己回家。無聊的我兩眼張望看著醫師在幫病人推拿,而他
看見我望他時,就笑著說很快便輪到我了。

為了方便看病,我只穿了T恤和短裙,而且又在家附近,所以胸罩都沒穿。
十六歲的我那時已有35B了,自己開始感受到異性目光,當他們注意看我時心
內就感覺很開心,尤其是穿上短裙時,他們望住我那雙長腿我就覺得有點興奮,
常想吸引他們的注視。在學校也是一樣,試過多次沒穿胸罩上運動課,胸前雙乳
在跑步時拋動搖盪,全部男生包括老師都看著我,我就開始越來越少穿胸罩了。

等了不一會就輪到我了,醫師問我哪裡痛,我就說大腿和臀部,跟著他就用
手指左按右摸的問:「這處痛不痛?這裡呢?這裡……」

醫師的手很粗糙,當他摸到我大腿時,我立刻像觸電似的心臟狂跳,呼吸都
急促起來,而我這些生理變化醫師都看在眼裡,陰笑著叫我不用緊張。

隨後醫師要我側身坐著,他掀起我的短裙露出大腿,倒了些藥酒在手心往我
大腿上擦,我當時很害羞,低下頭不敢看他。醫師按了一會問我另一邊大腿痛不
痛,我說也有些痛,於是他又重施故技去按另一邊,我的短裙這時已全翻起了,
連內褲都暴露了出來。

就在這時有兩位叔叔進來,他們原來是醫師的朋友,來找他聊天。醫師對他
倆說要等二十分鐘,叔叔們說不打緊,之後兩人就靠近我坐下來。這時醫師要我
背對著他,又把我的裙頭拉低至露出臀溝,然後將手的藥酒擦在我臀部上,「哎
呀!不好意思,倒多了,弄到妳裙子也濕了。」醫師忙向我道歉。

「不要緊,等下回家後換過另一條便可。」我毫不介意地答道。

我看到醫師的朋友全都不說話,只定睛看著我露出來的臀溝,我被看得開始
興奮起來。醫師這時又要我轉換坐姿,上身伏低、臀部挺出,以方便他出力按摩
我的臀部。隨著醫師雙手的上下觸摸,我的裙子越來越濕了。

這時醫師又要我站起來,上身彎下、雙手抓住椅背、雙腳伸直地站著,而我
這時的姿勢變成面向他的朋友,臀部就朝著醫師。我感到短裙被翻起到腰間露出
內褲,另外兩位叔叔就望住我敞開的衣領,我想他們是在窺看我內裡的雙乳吧!
這時我首次產生出希望暴露的心理,想讓自己開始發育的身體被看光,想脫下T
恤任由他們色迷迷的視線看光我的乳房和乳尖。

想著想著……突然臀部一涼,啊!原來醫師已把我的內褲拉下了一半,用他
粗糙的手撫摸著我臀部,嘿!我感到好刺激,可是又想再刺激些,下身就不由自
主地搖擺一下。

老醫師很醒目的知道我有反應,他說:「小玲,不如妳把內褲脫下,讓我趕
快幫妳治療,等會兒我就下班了。喂!你們幫我把門關上,不要讓人進來妨礙我
工作。」又對我說不要害羞,他這麼大年紀,什麼都見過了,我不要大驚小怪。

我已經興奮得腦子空白一片,不能思考了,醫師說完我便傻傻地跟著照做,
雙手抓住內褲褲頭慢慢地拉下,當拉到小腿時手已不夠長,要提高一邊腳。到另
一邊時,那兩位叔叔說:「小姐妳雙腿很長很美啊!」嘿!我當著他們面前脫下
內褲已覺剌激了,他們還稱讚我,我就更感興奮。

當脫下內褲後,醫師見我不反抗,又要我俯臥在長椅上,我羞恥地趴伏上去
時,醫師便用手把我的短裙拉上到腰間,於是我的臀部就首次光脫脫的暴露在陌
生人眼前,他們彷彿怕看漏了什麼似的眼定定地盯著。隨著醫師雙手在我的臀部
上搓摸,我心情非常激動,真想翻轉身讓他摸我的私處。

啊……呀……我多次感到醫師的手指在我的小穴上觸摸,唔……他摸得很小
心,動作不太明顯,每次都輕輕帶過。我忍不住把臀部提起向著他的雙手,醫師
見我這反應就把我的大腿打開,在我大腿根部按摩,手指時不時地觸碰到我的陰
唇,啊……再摸上些吧!上一些……啊!我被刺激到小穴都濕透了。

這時醫師要我坐起身,我興奮得不理走光的坐起來,由於短裙已拉到腰間位
置,我等於下身赤裸的向著他們,陰毛和小穴都全被看到了。我興奮得胸口急速
起伏的透著大氣,乳尖都硬硬的挺凸著,心想:『好羞恥啊!叔叔們把我的下體
都看光了……』

醫師還把我雙腳打開得很大,再次往我的小穴摸去,可能因藥酒的關係,小
穴傳來陣陣涼意,覺得既舒服又怪異,刺激得我的小穴不斷收縮,加上醫師的挑
逗,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在一張一合著。

有個叔叔藉口說我的T恤花紋好漂亮,不等我反應便摸著我的乳房說:「小
姐妳這件衣服的花紋很好看,在哪裡買的?」還在我激凸的乳尖上揩擦,我被刺
激到不知如何是好。「啊……不……」這時醫師忍不住地用手指插入我陰道裡,
「不要啦!好涼啊!不……太難受了!」我說著起身要回家,心知再這樣下去我
一定會在三個伯伯面前高潮洩身的,於是匆匆整理好衣服便離開了。

這次經歷令我有很大改變,原來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體會有很大的刺激和快
感,所以往後我便經常穿上性感的衣服被人們看。還有,醫師那裡是有下文的,
有機會再跟大家說。

作者:johnsonngng
2010/06/03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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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乃是不定期更新,要看小玲的思路何時想起以往種種經歷發表出來的。
可能會淡色一點,也是作者小弟我想讓小玲純情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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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記得在初中時候的我,對於性方面還是半知半解時,有一次約了同班的同學
們去沙灘遊玩,當時大約有二十多人同行,有男有女,印象中男生們個個都像小
孩般還未發育,而女生們包括自己在內身體已開始變化中,最明顯的是胸部開始
脹大,陰毛也長出來。

可能是自己的體質問題,在同班中我的胸部是最大的,想起當時的自已可能
已是B罩杯的級數了,所以經常被男同學們取笑說我將來可以做奶媽。但奇怪自
己從來都不發怒,還對同學們說笑,誰肚餓可以找我給他吃奶呢!

說回正題,那次去海灘玩我穿了件一件頭的泳衣,不能說很性感,但正值少
女發育中,還是很有看頭,很吸引異性目光。長長的頭髮、飽滿的胸部、修長白
滑的美腿和漂亮的臉孔,相信在同班中有很多男生也暗戀我的。

在到達沙灘前有一段小插曲,正當我坐公車時由於天氣很熱,車上又沒有冷
氣,所以自己很快便睡著了。由於我當時是穿了條短裙,坐姿不太好,又因車子
行駛時的震動,雙腳由合緊變得很張開了。當時我是坐在下層的最後排,而且是
中間的位置,乘客們在車上任何位置都能看到我的。

在半夢半醒間感到大腿一陣暖意,我半睜開眼睛,看到隔鄰乘客那毛毛的大
腿緊貼著我的腿,令我痕癢得要用手去抓癢,抓了數下自已又再睡著了,而自己
的手就放在大腿上。

過了會兒感到自己的手被捉住,跟著又感到手裡拿住很熱很硬的東西,這感
覺很奇怪,所以我睡意全消了。因為自己當時還保持著睡了的姿勢,頭垂得低低
的,而頭髮又遮住了臉,所以沒有人知道自己已醒了。

我半張開眼就看到隔鄰的男人捉住我手放到他的陽具上,正上下上下的套弄
著。嘩!我差點叫了出來,但由於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自己完全不懂反應,而
且那時候我還沒有男朋友,根本未曾親眼看過男人的東西。

出於好奇心,我偷偷的望著他的陽具,心想這男人竟那麼大膽敢把他的東西
拿出來,原來他用另一隻手拿著張報紙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哼!這男人也太好色
了,不怕弄醒我,不怕我大叫嗎?

嗯……想起自已當時的心情,還清楚記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好想
摸摸他的陽具,但自己身為女兒家又怎可以這樣亂來,隨便摸陌生人的陽具呢?
好害羞,好羞恥啊!

當時自己緊張到手心都出汗了,可能由於這樣,那男人知道我已經醒了,他
還把短褲脫得更低,將他整個性器官都暴露出來,又捉著我的手去摸他的蛋蛋,
嘿……兩粒蛋蛋弄來弄去很神奇似的。

他欠身過來在我耳邊說:「靚女,妳是否未見過男人的陽具呢?妳可以細心
看啊!不用害羞,我用報紙擋住,沒有人看到的。」說完後他還在我耳邊嗅著。
我相信當時自己的臉一定紅得像關公一樣,不用摸都知自己的臉熱得發燙。

男人又在耳邊說我很可愛,如果不是我年紀還小,定會要我做他的女朋友。
耶!我才不要這種既下流又好色的男友呢!(事實是我現在的男友阿城比他還好
色,更加有小小變態,喜歡我被人看到走光甚至裸體,他就最興奮。)

首次觸摸異性的性器官令自己感覺份外的刺激,心頭狂跳不在話下,羞恥的
心情和好奇心理在互相衝擊,一方面想再仔細觀看和觸摸,另一方面又想立即逃
跑不再受羞辱。由於心情緊張的關係,不其然地呼出粗氣,自己的反應全都被這
個男子留意到了,可能他知逍我受驚或害羞而不敢呼叫,所以便放心的開始為所
欲為地對我下手了。

他不再捉住我的手了,改為撫摸我光滑的大腿,慢慢的、輕輕的摸,像美食
般的細心品嚐。呀!他的手從我大腿中開始摸上去……他想摸我的……私處!不
要啦!我緊張得放開正在抓住他陽具的手,而他見我放手後便再次捉住我的手往
他的性器摸去。

「小姐妳不要再放手啊!如果再放手,我便拿開報紙讓全車的人看妳是何等
好色,隨便摸陌生人的陽具。妳看,前面有乘客拿著相機,被人拍下來發到網上
去就不好啦!妳也不想讓家人和朋友知道吧?乖點,用手幫我爽完就放開妳,只
是打飛機而已,我又不會對妳怎樣。」

說完後他放開捉住我的手,好讓我為他服務,而他空出來的手這次改為摸我
胸部,雖然是隔著衣服和胸罩,但這是我首次被人摸胸,身體不由自主的抖顫起
來。『唔……不……不要摸……唔……不要……』腦裡發出的聲音不代表就從口
說出,自已這時只是默默地任由這男人非禮,而且還幫他套弄著陽具,事後想想
也不明為何自己如此,怎麼一點都不反抗?

過了一會,自己都被他摸得全身發燙,突然間感到手中的陽具脹硬得很,而
這男人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不知是否天性的關係,我好像知道有事發生似的,
抓住他陽具的手不其然加大了力道和速度,很快地有些東西從他的陽具中射了出
來。啊!嚇了我一跳,原來男人射精是這樣子的呢!

我獃獃地坐著,看著滿手精液不懂反應,連那男人何時下車都不知道。過了
很久才回神過來,發覺車上很多男人都在望著我。我看看自己,原來自己的雙腿
張得開開的,上身的胸罩也露了些出來。啊!我立即坐好整理衣服,在手袋中拿
出紙巾來抹掉手上的精液。

咦?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抹了多張紙巾後再嗅嗅,嘔……怎麼還有這怪味
呢?還好忍受了不太久便下車了,第一時間趕快找個洗手間洗乾淨雙手,呼∼∼
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到達約定地點後找到同學們便去更衣,嘩!陽光海灘啊!於是和同學們盡情
地玩耍,起初都沒有覺得什麼特別,慢慢地感到同班的男同學經常看著我發呆,
可能是自己多心吧,就不再亂想。

先前玩沙灘排球,玩到全身都出汗後便和幾名女生一同去游泳,清涼的海水
令到我很舒暢,心情也全放鬆,浮在水面漂下漂下的。突然間感到臀部被摸了數
下,我立即站起來,當時水深約在我胸口間,而四週又有很多人在游泳中,我實
在不知被人摸是有心或無意了。

啊!又來了!大腿被摸了數次,呀!這次又是臀部。我轉身回看都看不見有
人在附近,嘿!知道了,在水中!於是我深吸一口氣便潛入水裡看,由於水的透
視度不高,而自已又沒有潛水鏡,所以基本上在水中都不能看到什麼。

正當想浮上水面時,突然有多隻手在摸我,呀!這次很過份啊!我的乳房被
摸著,雙腿、臀部甚至私處也被非禮,感覺到至少有六、七隻手在摸我敏感的地
方。我掙扎著推開這些怪手,但剛推開一隻,另外的很快又補上,啊!有隻更直
接伸入我泳衣內摸我的乳房。不要喔!想不到第一次被直接摸胸的竟然是色狼,
我不要!

接著的是……嘩!我下面的泳衣被扒開了一邊,感到有隻手在摸我的陰唇,
啊……他們很過份耶!唔……我掙扎著浮上水面回氣時,又被胸前的手拉回到水
裡,更感到自己的乳頭被玩弄得發硬。

不知是受驚還是有感覺,身體開始發軟,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時,陰部傳來
一陣刺激,感到陰道口有隻手指想伸入去,我身子一顫,不顧一切地奮力掙扎,
最後終於可以逃出那些怪手的圍攻。

當我浮上水面時感到週圍的人全都色迷迷地看著我,我低頭一看,啊!陰毛
都跑了一半出來,於是我趕緊蹲下身子弄好後才離開水面。

心情還未平復時同學們便叫住我,要我參加他們的水槍大戰,我為了不想被
他們發現自己有任何異樣,便拿著水槍向男生們發射。原本是由男女生對戰,但
由於太混亂了,所以後來見人就射。而我們用的水槍不是一般小孩玩的玩具,是
市面上最強力的水槍,當被射中時會有一點兒痛的。

又玩了一會後,不知何時自己已成為數名男生的目標,起初我還可以反抗一
下,但被不知哪個傢伙射中面部後,我只能用手擋住,最後連水槍都放棄了,要
用雙手護住面部,其餘的部位只好任由他們。

開始時還好,他們都只是射我的手手腳腳,但後來他們就集中射在我的乳房
上。啊!有點痛!他們怎麼這樣暴力的對一個女生啊?哎唷!中了……又被射中
了!他們不止對準我的胸部,原來我受了刺激,胸前凸點更甚,他們像找到新目
標般瘋狂地向我的乳頭射過來。當他們水槍裡的水用完又立即往海裡去裝水,如
是者猛烈的水柱不停地向我敏感的部位射來。

嘿……有感覺啊!從乳頭上傳來一陣麻痹,一陣輕輕的快感,我突然想將泳
衣脫下,任由他們直接的亂射。心裡正想著時,下體又傳來一陣更大的刺激,原
來有兩個男生改變了目標,竟向著我的陰部發射。

啊!這感覺很怪又很舒服呢……想要再多些啊!於是我由全身的不停閃避到
後來站立著,由得他們隨意凌辱。(這算不算是凌辱呢?)

呀!三點敏感處都傳來強烈的麻痹感,身子開始發軟了,而男生們見我不再
反抗,他們就更過份地靠近,在我四週不到一尺位置近距離地射我,呀……這感
覺大了很多啊!我全身都酥軟了,支持不了的坐倒在地上。

男生們見狀當然不會放過我,更集中的射向我,而我做戲也要做得像樣點,
雙手不停地在擋住射來的水,但雙腳就很自然地張開不少,原本只射我陰部的男
同學見到這樣,就不客氣的提著他的大水槍直接射向我的私處。

哇!呀……很奇怪啊!這時我腦子裡突然想起公車上那男人的陽具,想試試
被粗大的發燙陽具插入的感受,又想胸前的一對乳房和乳頭被摸,被大力地捏。
還有就是在公車上因張開了腿所以走光,被車上的乘客們看到我的內褲,更想將
內褲脫下讓他們看……

正當自已沉醉在幻想中感到快感時,聽到我班的女同學回來了,而這時四週
的男生全部都停了手,笑著說我已被打倒了,我也只好面紅紅的起身,看看接下
來的是什麼節目……

這是我未懂性時的某些生活點滴,當然還有很多有趣和很剌激的經歷,有時
間的話以後再發表吧!

小玲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