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上別人老婆

那時候我還在下面的小廠當廠長,還沒今天的地位,當時手下管著一百二十

多人,廠裡的事情全是我說了算。

那時候,廠裡人事科有個職員小李,很瘦,是大學生,那時的大學生不像今

天這麼不值錢,但是小李這個人家裡沒關係,人又懦弱又不會來事,不是很受歡

迎,特別是不知怎麼得罪了頂頭上司人事科長,總是挨批,工作不如意,憋氣得

很。小李老婆是他大學同學,在一很小的事業單位工作,聽說家裡也沒關係,總

之,這兩口子混得不好。兩人當時結婚兩年,沒孩子。

我第一次見到小李的老婆是那一回去人事科吩咐事情,一進門就覺得眼前一

亮。她是來找小李,當時坐在沙發上,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白嫩、文靜、賢淑、

窈窕,有點古典美女的樣子,彎眉毛、杏核眼,小巧的鼻子嘴巴,五官很精緻,

有點像明星龔雪,都那麼古典那麼柔弱那麼白皙。記得當時她脫了大衣,上身穿

白色的絨衣,看得出很瘦,但胸前鼓鼓的,下身好像是西褲。

小李給我們介紹,她只是很害羞的站起來跟我握了握手,那小手真是滑膩。

我事後返回廠長室,腦子裡轉的全是她,就像這麼一個嬌嬌柔柔的小媳婦,那身

上得有多白呀,當時想得雞巴都有點硬。

以後我就有意在小李身上下工夫,一面在人事科長那裡透露點意思,讓那個

胖女人賣力打壓小李,一面暗地裡安撫小李,沒多久,他就對我感恩戴德了。

過了三個月吧,機會來了,當時房改,廠裡最後一次福利分房,小李想要,

他家境不好,住的是老式筒子樓,雙方老人都沒錢,錯過這次機會就別想要房子

了。小李來找過我好幾次,他一找我,我就說你這個確實有難度,因為他確實不

夠條件,才畢業沒幾年,排不上他,但我又透露說我會幫忙,其實就是我一句話

的事,然後就把話題往他身上引,幾次以後,我猜他隱隱約約知道我要幹什麼。

後來分房名單決定前的週末,我把小李叫到辦公室,給他看了預名單預,上

面當然沒有他的名字,小李就苦苦哀求,我就直接說他老婆怎麼怎麼漂亮、氣質

怎麼怎麼好,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女人就好了,哪怕是一次的緣份呢!這話說得很

露骨了,我也不怕他發作,他沒那個膽,呵呵,小李就蔫了,耷拉個腦袋。我就

拍拍他肩膀,再說了一堆我看好他,以後把他調離人事科,換個好崗的話,然後

讓他回去好好想想。

看他離開時那垂頭喪氣的樣子,我覺得這小子會屈服。

果然,第二天小李就打電話請我晚上去他家吃飯,哈哈哈哈!

晚上去他家,小李在樓前等我,看得出小李沒睡好,眼睛都腫了。

他領我進去,樓是真破舊,走廊又黑又窄。進了他家,好小一間,三十多平

吧,屋裡拉了窗簾,黃色的燈泡很昏暗,裡面一個門通廚房和廁所。

小李媳婦一直在廚房沒出來。過一會才從廚房端菜出來。算是第二次見面,

身材好像比上次見面豐滿了些,嘿嘿,老子好艷福,今晚搞死你!臉還是那麼白

嫩,就是眼睛有點紅,哭過了吧?

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收腰半袖短襯衫,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白色的細細的乳罩

和鼓鼓的乳房輪廓,襯衫下襬鬆鬆的搭在臀部,顯得裡面的腰特別的細,下面穿

一條淺藍色的有點緊身的牛仔褲,顯得屁股又小又圓又翹,脖子上的皮膚那叫一

個白。

她低著頭,看樣子好像不敢看我,嘿嘿,到那時候我還不敢相信事要成了,

我就沖她笑。飯菜沒什麼,熟食居多,他們沒有心思準備飯,我也沒心思吃,就

看身邊那張低垂的俏臉了。

吃過晚飯已經是快10點了,我對付喝了點酒。小李小聲提出讓我留下來休

息休息,然後說要出去買點水果,哈哈,哪有大晚上出去買水果的?我就坐在沙

發上點頭,小李往外走,他老婆跟到門口。

我低頭喝茶,眼角餘光看到小李慌慌張張的把兩個避孕套似的東西遞給了她

老婆,小李老婆接過去,在小李身後把門關上,好像遲疑了一下,然後上鎖了。

呵呵呵,看來今晚吃定這隻鮮嫩的小白羊了。

小李老婆站在門口,轉回身來,很緊張的樣子,擡頭瞟了我一眼,眼神那叫

一個絕望,然後馬上低下頭。

我就站起來走過去說:「弟妹,坐會兒吧!」然後去拉她的手,想一起去沙

發那坐,結果她很緊張的抽出手,自己奔沙發過去了。我在身後欣賞她的背影,

那身材確實美,又高又苗條。

她併著腿坐在沙發的那頭,跟我比,她倒像個客人,還他媽的低頭不看我。

丫屄,一會搞死你!這會得加加溫,免得她再變卦了。

我趕緊在邊上緊挨著她坐下來:「弟妹,你放心,這次的事,我一定幫忙,

那還不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啊!你就放心好了。」

「太謝謝你了,廠長。」小李老婆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

我就抓住她的手,那小手冰涼冰涼的,皮膚好滑。她這回沒把手抽回去,我

知道時機成熟了,把一隻手放到了她的腿上,當時就感到小李老婆的身體害怕的

顫了一下,整個身子都僵硬起來。

咱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我就隔著隔著牛仔褲用手指在小李老婆的大腿上慢慢

地撫摸,緊身的牛仔褲讓我感覺到那大腿真有彈性,同時也能感到小李老婆的身

體傳過來一陣陣的顫懾。

過了很久,我感到她的身體不抖了,出氣也勻了,就把手停了下來,從她的

大腿拿開。啥也不說了,開幹吧!

「弟妹,你太漂亮了,我想要你!」我攬住小李老婆的腰,想吻她,結果她

皺著眉頭把臉別過去了,嘿,還真以為自己是古代的淑女呀?馬上要你好看!我

一隻手一把抓到她的乳房上,隔著衣服用力地揉,她就本能的用手推我的手臂,

不過沒太大力氣,呵呵,除非她不想辦事了。

那奶子叫一個軟,從來就沒摸過那麼軟的奶子,但使勁抓吧,裡面還特別有

彈性。小李老婆慢慢地鬆開了手,但還把手搭在我的手臂上,絕望的閉上眼睛,

身體靠在沙發背上,咬著嘴唇。

我是越抓越來勁,動作越來越粗暴,估計當時她很痛,因為彎彎的眉毛都皺

到一塊去了。

我一下把小李老婆的上身推倒在沙發上,開始解開她襯衫的鈕扣,她就那麼

向上舉著胳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哈哈哈!

我解開她的衣服,接著把她胸罩往上一推,兩個白嫩的乳房一下彈了出來,

完美呀!就是兩個半球形,白得好像都能看清皮膚下面青青細細的毛細血管,淺

棕色的小巧的乳頭,我一手抓一隻,開始親她的乳頭。人間美味呀!含在嘴裡可

滑了,都能感覺到乳暈上面的小顆粒凸起,極品呀!我那麼一含一舔,那乳頭就

開始腫脹了。

我擡頭,小李老婆把頭扭向了裡面,對著沙發背,不敢看我的臉。我把手伸

到她背後解開了扣子,這下乳罩就不礙事了。

我挺直腰,擡起小李老婆搭在沙發邊的腿,脫掉她的襪子,接著解開她牛仔

褲的褲扣,拉開前面的拉鏈,我靠!白色的小內褲,我的最愛呀!前面還隱約能

看到內褲下黑黑的一團陰毛。

我可急了,隨手連內褲帶牛仔褲一起往下扒,小李老婆還是那副不情願的樣

子。她不配合我,我就扒不下來,我就拍拍她的胯骨,她這才勉強羞辱地配合著

擡起臀部,配合我扒掉她的褲子。牛仔褲和小白內褲一褪到屁股以下,前面白白

的下腹、大腿根、黑黑的毛就都露出來了,小腹真平,就像古人說的,像一大塊

雪白的凝脂。

我急吼吼的就把她的褲子褪到腳踝,擡起她的腳,全脫下來了。小李老婆的

腿併得緊緊的,又細又長,白得像紙一樣。毛毛不是很茂盛,我伸手摸了把毛,

呵呵,淑女連陰毛長得都那麼纖細。我很粗暴地從膝蓋處分開她的雙腿,小李老

婆白皙的下體馬上裸露在我眼前,陰唇很光潔,還是像處女一樣的肉色,我靠!

撿到寶了。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拉起小李老婆把她的襯衫和胸罩扒掉,

然後把她推到床邊,壓倒在床上,把一條腿夾在她的兩腿間,分開她的大腿,大

腿貼著她毛毛和嫩嫩的屄屄的感覺舒服死了。

我把身子都擠進她兩腿間,盡力讓她分開兩腿到4、50度,然後把手伸到

小李老婆的襠部去摸屄屄,幹!一點水也沒有。我就用手指撫弄她的陰部,她皺

著眉頭,難過的想夾緊腿,並扭動身子躲閃,但我還是很順利地分開了那兩片又

薄又嫩的陰唇,找到了陰蒂,開始揉搓。小李老婆的那裡真叫嬌嫩,摸起來真像

下飯店吃的鮑魚的感覺。

小李老婆那個表情真是叫一個痛苦,都快帶哭腔了,小聲在我耳邊哼哼道:

「你別,痛……」呵呵,聽著像破處似的。

我揉了一會,出來點水,不太多,可是等不及了,一手握住雞巴,把龜頭在

小李老婆的外陰來回摩擦,用陰唇上陰道分泌的體液浸濕自己。

小李老婆說:「套子在我褲子口袋裡。」

我靠!老子是來享受的,用那個還叫享受麼?一句話拒絕:「我從來不戴那

個!」她閉上眼睛不說話了,嘿嘿,你有拒絕老子的權利麼?

自下而上磨了幾下後,我翻開小李老婆的外陰唇,對準中間凹進去的地方小

幅度的頂了幾下,試了幾次陰莖都不能進去,太緊張了,陰莖有些疲軟。我停了

停,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我支撐起上身,停下來看小李老婆,這娘們還是那個

愁眉苦臉的樣子,兩個人誰也沒有動。

我拿起她的左手放到我的雞巴上,讓她握住我的雞巴,我在外握住她的手,

開始上下套弄,弄了幾下我就鬆手了,小李老婆自己無奈地繼續。看著這個高挑

漂亮的下屬老婆赤裸著雪白的軀體,用細長纖細的手搓弄自己的雞巴,我的身體

開始亢奮起來。

我左手揉捏把玩著小李老婆的乳房,右手伸到她的襠裡揉她的陰蒂,這小娘

們陰核太敏感了,一揉就哼哼痛,也不給我搓雞巴了,開始想推開我給她揉屄的

手。那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我扒拉開她的手,坐起來,把雞巴湊到她嘴邊,

我靠!她居然厭惡的閉眼把頭扭開了。

我捏住她鼻子把雞巴在她嘴裡淺淺涮了一下,呵呵,意思意思就好,看她那

樣估計也不會口交。小李老婆急了,一下坐起來了,起來得挺猛,兩隻挺翹的小

奶子一彈一彈的,我不客氣地把她再撲倒,把雞巴頂上去,用手扶著來回蹭了幾

下,感到那處凹陷,用力挺腰向前,終於進入了。

「啊……」進入的一剎那,小李老婆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兩手緊抓床單,

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

小屄真緊呀!尤其是陰道口,像張小嘴似的緊緊含住了雞巴頭,裡面是又軟

又暖,很光滑,很緊,溫軟舒爽,就是裡面還是有點乾,只進去了一半,我再往

裡使勁,一桿子捅到底。

「啊……」小李老婆又低聲叫了一聲,這回應該是痛的。

哈哈哈!我可管不了她痛不痛了,啥也不說了,開始操。我緩緩地抽出去再

慢慢頂進去,一下又一下,就是要體會那種全入全出的感覺。操了十幾下後開始

提速,每一下都撞得小李老婆的身子向床裡移動,雪白的奶子一晃一晃的。

小李老婆咬著嘴唇不叫出聲,兩隻手緊緊壓在自己兩隻乳房上,不讓乳房隨

著我的抽插而晃動。我更用力地抽插,盡情和身底下那個雪白的身子撞擊,幹別

人老婆的快感真是銷魂吶!我更加瘋狂,更加用力操,小李老婆忍著不出聲,皺

著眉,腿屈辱的張開著,任由我抽插,房間裡就聽見一陣陣有節奏的「嗒!嗒!

嗒!嗒……」快速的肉體撞擊聲。

那種心理感覺真是神仙一樣,我的雞巴在長得跟天仙似的下屬老婆的陰道裡

隨意地進進出出,美人我隨便操,雞巴上的每一根神經都活躍了,感覺可靈敏,

連屄裡的一絲一毫都感覺得出。裡面的感覺咋說呢?柔軟緊閉吧,把我包得緊緊

的,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雞巴漸漸地由軟變硬、變粗變長,後來每一下都能滿滿

地充實小李老婆的陰道。

「你輕點,快點呀!」我靠!敢催老子?瞧你那不情不願的樣子,老子要你

好看!我把雞巴全退出來,再腰部突然猛地一用力頂了進去,「啊──」小李老

婆的整個身子被推到床裡面,淚水奪眶而出。

痛了吧?傷自尊了吧?哈哈哈!

「弟妹呀,第一次跟別的男人做吧?感覺又軟又緊,還會往裡吸呢!」

小李老婆難以面對如此赤裸裸的話語,羞辱地將頭扭向了一邊,把手臂擋住

眼睛,開始無聲的啜泣。

呵呵!還挺貞潔,再哭你也做不成淑女!我接著用手緊緊地抱著她的頭,胸

脯粗暴地壓在她的乳房上面,緊閉著雙眼向上仰著頭,全身心的繼續操,繼續享

受下屬美女媳婦嬌嫩的身體。

屄裡真是滑嫩,每次退出來再戳進去都能感覺到小李老婆的小陰唇被我的雞

巴頭帶得翻進翻出,胸前還能感覺到她的兩粒小乳頭在摩擦我的皮膚。

搞了一會,大概是因為緊張、恥辱加上我的體溫吧,小李老婆渾身戰慄,汗

水淋漓,但身體的自然反應使陰道隨著我的抽插變得更潤滑了,我都聽到了下身

交合處隨著每一下插入傳來的水響的聲音。

操屄耗體力呀,我的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嗯……嗯……」忍不住張開嘴

一邊操一邊哼著喘息。身下的小李老婆咬住嘴唇,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眼淚不斷

地從眼角流下來。

我再加速,抽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不知是因為屄屄被我操得發痛,還

是「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想降低音量,她把兩隻原本護住

乳房的手移到了我腰上,想減緩我撞擊的力量,隨之而來的,兩隻白嫩堅挺的乳

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蕩著。我看著她的嫩奶子就發狂,緊緊抓住她的乳房將她按

在床上,以加強每一次撞擊的深度和力度。

隨著我的抽插,她漸漸不再抵抗了,手臂垂下去了,繃緊的肢體漸漸鬆弛下

來,全身因一開始的緊張帶來的抖動也慢慢地平息了,身體由僵硬開始變得虛弱

無力。她一鬆軟,我插得就更深了,能感覺到每一次深入時,自己睾丸都能緊緊

貼著她的陰唇。

我看著自己的汗水從額頭甩到小李老婆的臉上,再和著她的汗水流到床上,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從她陰道裡淌出的液體味道,我感到大腿下的床單都濕了。當

時就很得意的對小李老婆說:「弟妹,你好多水呀!」她就閉上眼睛繼續哭。好

爽,感覺像在強姦。

又插了一陣,我小心的抱住小李老婆將她拽得坐立在我的大腿上,雞巴留在

她的屄裡,把下屬的老婆光屁股赤裸裸的摟在懷裡真是別有風味。我張開雙臂,

從後面攬住小李老婆的脊背,那皮膚真光滑,比緞子還細嫩。我再次把她摟在懷

裡,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的雙手滑到她的臀部,抓住了她的屁股,我靠!那

臀瓣的彈性呀,又圓又緊,這才叫屁股呢!

我開始前後晃她的屁股,這回是雞巴全在屄裡來回磨擦,舒服無比呀!我們

的胸部、小腹緊緊貼在一起,我都能感到壓在自己的胸前的小李老婆的凸起的乳

頭和軟軟的乳房。

搞了一陣,我再慢慢地將小李老婆放倒在床上,抽出雞巴,我一看,燈光下

自己黑黑的雞巴上面濕漉漉的。小李老婆也看,我看她,她就轉過頭去了。還裝

淑女呢!再裝清純我操死你!

我擡起她兩條筆直修長的腿,欣賞了下她的屄,哈哈!還真是淺色的,比粉

紅深不了多少,叫我操得大小陰唇都充血了,翻翻著,陰道口開著,外面還能看

到白白的黏液,用手摳摳,手指一下就伸進去了,裡面又濕又暖。

小屄,都被我操成這屄樣了,看你還怎麼清純!我把她的小腿架到肩上,用

身體把她的身子壓得蜷縮起來,讓她的腰部半懸空,雪白修長的大腿把她的乳房

都壓扁了。

我對小李老婆說:「弟妹,今天我就叫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男人!」然後把

雞巴捅進她的屄裡,這回裡面全是水,一下就進去了。我開始瘋狂地操,一邊搞

一邊欣賞著小李老婆粉紅色的大陰唇隨著我的雞巴抽送而翻進翻出,自己的胯部

有力地拍打著她雪白的臀部和大腿,讓她的身體承受我全部的體重。

每一次插入,我都盡力到達小李老婆身體的最深處,她繃緊了的身體讓我每

一次的插入都是連根沒入,我當時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也塞進這個嬌嫩美女的

屄裡去,小李老婆被我的體重壓得大口大口的喘,胸脯劇烈地起伏。

插了幾下,覺得下面雞巴根部又熱又水,一看,我靠!這種姿勢劇烈的撞擊

和我身體的壓力,壓得小李老婆小便少量失禁了,這嬌嬌的小媳婦就是不經操,

居然被操尿了!

「求求你,快點做完吧!」小李老婆都哭出聲了。

嗯,好,我把她的小腿放下來,盤在我的腰部,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又從她

細弱的肩頭伸過來,再次把她的小身板緊緊地抱在懷裡,開始快速的抽插。一會

我就高潮了,在她體內的雞巴開始了劇烈的收縮,我繃緊身體,清晰地感覺到了

自己一下下膨脹跳動的龜頭和射出到小李老婆陰道深處的滾燙精液。

然後我脫力了,趴在小李老婆的身上,疲軟的雞巴還留在她屄裡。小李老婆

獃獃的望著天花板,也是一動不動。過了十多分鐘,她被我壓累了吧,開始試著

挪動身體,真刺激,我在她體內的雞巴又開始慢慢脹大變硬。

我決定再幹一場,抽出雞巴,爬起身子,板住小李老婆的細腰,示意她爬起

來。她被動的轉過身子,跪在床上,我一手在她後背的上部向下壓,把她的頭深

深埋在了床上的被子裡,一手扣住她的腹股溝向上用力迫使她盡量擡高臀部,小

李老婆被我擺佈得雪白的屁股翹得老高,兩半八月十五皎月臀瓣和中間的幽谷中

夾著的外陰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雪白的後背、纖細的腰肢,完美的梨形臀部,連菊花都看得一清二楚,淺褐

色的帶點褶皺,乾淨,非常的乾淨。剛剛被操過的微腫的陰唇分開著,可以看到

裡面掛著剛才帶出的少量白色精液,象牙樣的大腿,梭子形的小腿。

我越看雞巴越硬,一手板住小李老婆的腰拉向自己,一手摸了一下她的陰部

確定位置,然後扶著雞巴抵在她的屄門上插了進去。這一次進入得很順利,裡面

陰道的分泌物和先前射入的精液保證了充足的潤滑。

我雙手摟住小李老婆的細腰,開始大力地抽插,頻率很快,「啪啪」的肉體

撞擊聲那叫響個不停。隨著每一次撞擊,小李老婆豐滿挺翹的臀部被擠壓得變了

形,看著自己千錘百煉後變得黝黑的雞巴在小李老婆的臀溝裡不停地進進出出,

看見她兩手緊緊抓住床單,隨著我的抽插,豐滿的乳房不停地搖晃,我有一種非

常的成就感。

我一邊插一邊用手去揉她的乳房,還用手拍她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一會就被

拍得紅紅的。

才射完,這一次插了好久都沒感覺,我突然想報復她一直裝淑女,就拉著她

的腰把她拉離床面,隨著每一下的插入,用雞巴和胯部把她的身子往床裡頂,幾

下就把她的頭撞到床板上了。然後就是用盡全力地操,每一下都讓她的頭撞得床

板山響,「乓乓」幾下,我估計整個一層樓都聽到了。

這下她服了,回頭跟我說:「求你,這裡隔音不好,別,別讓鄰居聽到。」

「弟妹,該聽的早聽到了吧?呵呵,行,不撞了。」我開恩把她的身子拉了

回來,不過,這還沒完,我用食指開始在她嬌小的屁眼週圍轉,她就用手去擋:

「別,別碰那裡。」我不耐煩地打開她的手,靠!還沒叫你好好給我你口交呢!

剩一屁眼留著不開發,哪有這個道理?原則上我搞就搞到你全身上下除了肚臍眼

不捅,其它都捅到。

我一下把手指捅進她屁眼裡,她「啊」的一聲,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身子一挺,往前一竄。我剩下那隻手趕緊按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再狠狠地搧了

她屁股蛋一下,都打紅了。

「別動!這就對了,穩定壓倒一切嘛!哈哈!」我的手指開始和雞巴一起幹

她,手指向下使勁,隔著薄薄的一層肉,剛好能摸到我的雞巴,那滋味,神仙難

比呀!這回刺激,幾下就又繳槍了。

這回射完,我看小李老婆都哭斷氣了,我雞巴都拔出來了,她頭還埋被裡,

挺著雪白的屁股,一動不動在那撅著呢!屄門大開著,都合不上了,裡面不斷地

有渾濁的精液和她的體液流出。我用枕頭邊的紙巾幫她擦了擦流出的精液,由於

受到了太強烈持久的刺激,當手紙接觸到陰部的時候,我感覺小李老婆的陰唇仍

在微微的顫動著。

然後她終於起來了,淚眼婆娑的樣子,飛快地穿上褲衩和乳罩,連屄都顧不

上用紙好好清理一下。呵呵,都這時候了,還怕我看她身子呢!她身上是洞的我

都插過了,還把她的屄操了個稀巴爛,小李百分百以前絕沒有魄力像我今晚這麼

搞過她。

我也穿上衣服,說聲:「弟妹,我走了。」就開門回家了。房子後來就分給

了他們一套。

以後我還搞過小李的美女老婆一次,是小李想換個崗,我就對他說:「上回

弟妹給我按摩了一下,手法真好,這個週末我加班,麻煩弟妹過來再幫我按摩一

下。」我不想去他家,他家那時搬了,樓裡都是廠裡的人,眼太雜。週末廠裡沒

人,方便。

週末下午,小李老婆果然來了,穿得跟上次差不多,嫩黃的上衣配水磨白的

牛仔褲。她一進我辦公室,我就在她身後把門鎖上了,從身後環住她的細腰,把

她推到我辦公桌前,手就順著她下面衣襟伸到裡面去推開乳罩,開始摸乳房。還

是記憶中那麼堅挺那麼滑嫩,小小的乳頭捏了幾下就膨脹起來了。

她手就在衣服外面想按住我的手,我順勢滑下來解她前面的牛仔褲褲扣,一

摸,呵呵,這回繫褲帶了。先解褲帶,再解褲扣,拉開褲門處的拉鏈,這個過程

她一直是很矛盾的象徵性的想阻止我的手,那麼無力,能阻止得了麼?

我一氣呵成,然後用手勾住兩邊的褲腰和內褲邊緣彎腰往下一拉,一個雪白

的屁股和大腿就露我面前啦!小李老婆本能的想蹲下去往上拉回褲子,我乾脆全

蹲下來,把她的褲子和內褲拉到腳踝。

有我在身後,她不能全蹲,夠不著褲子,一彎腰反而把兩瓣八月十五的月亮

和臀溝裡夾著的兩片淡色的陰唇湊到了我鼻子尖上,我就感覺到冰涼的屁股蹭到

了我臉上。

她也感覺到了,嚇得又挺了一下腰,趁這個機會,我站起來,兩隻手繞到前

邊,一手向上揉捏滑嫩的奶子,一手向下劃過陰毛往她兩腿中間伸,她一下閉緊

了雙腿,一手上一手下的摀住我的手。這能難倒我麼?我從後面把一條腿別進她

兩腿間,再別入另一條腿,兩腳貼著她內踝往外一分,嘿,立馬就開了。

這招叫孔雀開屏,我手就暢通無阻地伸到她襠裡了,捏住兩片陰唇把玩了一

陣,分開找到那粒嫩肉芽,開始彈弄。她就弓彎了身子,把手按住我的手,可是

沒用呀,我一個手指頭動動就行,反倒是她的屁股頂在我的雞巴上不停地扭動。

我鬆開抓乳的那隻手解開褲帶和拉鏈,我褲子自己就掉下去了,我再褪下內

褲頂上去,感覺貼上了一個冰涼滑滑的小屁股。我用手往下壓她的背,把她按在

辦公桌上,胯骨用力頂住固定她的屁股,冰涼的小屁股貼著我火熱的雞巴,時不

時她還小幅度的扭一下,好舒服呀!

我把雞巴移進她的臀溝裡,讓她兩個屁瓣夾著我的雞巴,我的另外一隻手也

一直沒閒著,繼續在她陰槽裡摳弄。慢慢就感覺那顆小肉芽鼓起來了,下面的陰

道口也有水了,我再用手扶一下雞巴,伸到她外陰,開始蹭屄,暖暖的,中間的

溝很明顯,裡面還能感到有點水,呵呵,行了,今天我要再試試強姦的感覺,水

太多就沒意思了。

我抽出手,扶住她的屁股,掰開臀瓣,扶著雞巴試了幾下就往裡捅,裡面還

是很乾,進去個頭就卡住了,這一下痛得小李老婆「嗯」了一聲。

我就開始淺淺的抽插,大小陰唇和陰道口緊緊地包著,舒服!操了一會水多

了,我一桿子捅到底,裡面那叫又乾又緊,因為乾,操起來感覺很緊,像在搞處

女。可能是痛吧,我每捅一下,小李老婆就「啊」的叫一聲。

我感覺她屄裡一緊一緊的,每一次往裡插都有很大阻力,感覺雞巴像條乘風

破浪的船,陰道一圈一圈環形的肌肉在它前面一圈圈的被撐開,然後又合攏,緊

緊地包裹住整根雞巴。我兩手拚命扒開她的屁股,雪白的屁屁上都能看到我手指

的紅印了,我一邊操,一邊欣賞小李老婆淺褐色的屁眼,還有我黑黝黝的雞巴在

白嫩的臀瓣裡鑽進鑽出,那情景終生難忘啊!

出出進進了幾十下,水變多了,我拉住小李老婆的細腰,每往裡戳的時候就

往回拉她的身子,以便進得更深,幾乎每次都能感到龜頭頂端碰到了裡面的花心

嫩肉,「啪啪啪」的撞擊聲開始響徹雲霄,哈哈哈哈!

我搞了有二十多分鐘,感覺身下的小李老婆都癱在桌上了,就用手把她的臀

瓣往裡收,好夾住我雞巴的根部,這樣就可以從裡到外全方位的刺激。過了四、

五分鐘吧,我感到不行了,就緊插幾下,一陣快感衝上腦門,雞巴擠到最裡邊,

緊貼著花心開始一跳一跳的射精,小李老婆被灼熱的精液燙得一跳,把手伸到屁

股後面往外推我的肚皮:「不要……不要射在裡面……」

我可不管那些,穩如泰山,射了十幾下,感覺一輩子數那次射得最多了,全

射進小李老婆的陰道深處、花心口上了。射完我還故意停了兩分鐘,搬著兩邊骨

往上擡小李老婆的屁股,呵呵,別白瞎了我的精華,讓它們都流進去。

然後我戀戀不捨地拔出雞巴,在辦公桌上拿了手紙擦拭,小李老婆也站直身

子,往外撇著膝蓋,整個外陰全露在我的眼前,很不知羞恥的姿勢呀!她低著頭

用手紙擦乾流出的混合物,可能是我射得太多,她陰道分泌的液體也不少,她就

擺著那個姿勢擦了好久,才彎下身子從腳踝處提起牛仔褲和內褲穿上,再掀起衣

服扣乳罩的扣子。

近乎於強姦般的狂操完下屬的美女老婆,再看她清理屄屄,提褲子、穿衣也

是一件很有征服感、成就感的事,呵呵!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叫這個小媳婦給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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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團》《覺後禪 — 春》

第一回 止淫風借淫事說法 談色事就色慾開端

詞曰:

黑髮難留,朱顏易變,人生不比青松。名消利息,一派落花風。

悔殺少年,不樂風流院,放逐衰翁王孫輩,聽歌金縷,及早戀芳藥。

世間真樂地,算來算去,還數房中。不比榮華境,歡始愁終。

得趣朝朝,燕酣眠處,怕響晨鐘。睜眼看,乾坤覆載,一幅大春宮。

這一首詞名曰《滿庭芳》。單說人生在世,朝朝勞苦,事事愁煩,沒有一毫受
用處。還虧那太古之世開天闢地的聖人制一件男女交媾之情,與人息息勞苦,解解
愁煩,不至十分憔悴。照拘儒說來,婦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門,死我之戶。

據達者看來,人生在世若沒有這件東西,只怕頭髮還早白幾年,壽還略少幾歲
。不信單看世間的和尚,有幾人四五十歲頭髮不白的?有幾人七八十歲肉身不倒的
?或者說和尚雖然出家一般也有去路,或偷婦人或狎徒弟,也與俗人一般不能保元
固本,所以沒壽這等。請看京裡的太監,不但不偷婦人不狎徒弟,連那偷婦人狎徒
弟的器械都沒有了,論理就該少嫩一生,活活幾百歲才是,為何面上的皺紋比別人
多些?頭上的白髮比別人早些?名為公公實像婆婆?京師之內,只有掛長壽匾額的
平人,沒有起百歲牌坊的內相。

可見女色二字原於人無損,只因《本草綱目》上面不曾載得這一味,所以沒有
一定的註解。有說他是養人的,有說他是害人物。若照這等比驗起來,不但還是養
人的物事,他的藥性與人參附子相同,而亦交相為用。只是一件,人參附子雖是大
補之物,只宜長服,不宜多服。只可當藥,不可當飯。若還不論分兩,不拘時度飽
吃下去,一般也會傷人。

女色的利害與此一般。長服則有陰陽交濟之功,多服則有水火相剋之敝。當藥
則有寬中解郁之樂,當飯則有傷筋耗血之憂。世上之人若曉得把女色當藥,不可太
疏亦不可太密,不可不好亦不可酷好。未近女色之際,當思曰:「此藥也非毒也胡
為懼之」,既近女色之際,當思曰:「此藥也非飯也胡為溺之」。如此則陽不亢陰
不郁,豈有不益與人哉?

只是一件,這種藥性與人參附子件件相同,只有出產之處與取用之法又有些相
反,服藥者不可不知。人參附子,是道地者佳,土產者服之無益。女色,倒是土產
者佳,道地者不惟無益且能傷人。何謂土產?何謂道地?自家的妻妾,不用遠求不
消錢買隨手扯來就是,此之謂土產。任我橫睡沒有阻橈,隨他敲門不擔
恐。既無
傷於元氣,又有益於宗祧。交感一翻,渾身通泰。豈不謂之養人?

艷色出於朱門,嬌妝必須繡戶。家雞味淡不如野雉新鮮,舊婦色衰,爭似閨雛
小艾此之謂道地。若是此等婦人眠思夢想,務求必得,初以情挑,繼將物贈,或逾
牆而赴約,或鑽穴而言私。饒伊色膽如天,倒底
魂似鼠,雖無人見似有人來。風
流汗少而恐懼汗多,兒女情長而英雄氣短。試身不測之淵,立構非常之禍,暗傷陰
德,顯犯明條,身被殺矣。若無償命之人,妻尚存兮。尤有失節之婦,種種利害慘
不可當。可見世上人於女色二字,斷斷不可捨近而求遠,厭舊求新。

做這部小說的人原具一片婆心,要為世人說法,勸人窒慾不是勸人縱慾,為人
秘淫不是為人宣淫。看官們不可認錯他的主意。既是要使人遏淫窒慾,為甚麼不著
一部道學之書維持風化,卻做起風流小說來?看官有所不知。凡移風易俗之法,要
因勢而利導之則其言易入。近日的人情,怕讀聖經賢傳,喜看稗官野史。就是稗官
野史裡面,又厭聞忠孝節義之事,喜看淫邪誕妄之書。風俗至今日可謂蘼蕩極矣。

若還著一部道學之書勸人為善,莫說要使世上人將銀買了去看,就如好善之家
施捨經藏的刊刻成書,裝訂成套,賠了貼子送他,他還不是拆了塞甕,就是扯了吃
煙,那裡肯把眼睛去看一看。不如就把色慾之事去歆動他,等他看到津津有味之時
,忽然下幾句針砭之語,使他瞿然歎息道:「女色之可好如此,豈可不留行樂之身
?常還受用,而為牡丹花下之鬼,務虛名而去實際乎?」又等他看到明彰報應之處
,輕輕下一二點化之言,使他幡然大悟道:「姦淫之必報如此,豈可不留妻妾之身
自家受用?而為惰珠彈雀之事,借虛錢而還實債乎?」

思念及此,自然不走邪路。不走邪路,自然夫愛其妻妻敬其夫,周南召南之化
不外是矣。此之謂就事論事以人治人之法。不但座稗官野史當用此術,就是經書上
的聖賢亦先有行之者。不信且看戰國齊宣王時孟子對齊宣王說王政。

那宣王是聲色貨利中人,王政非其所好,只隨口讚一句道「善哉信乎」。孟子
道:「王如善之,則何為不行?」宣王道:「寡人有疾,寡人好貨。」孟子就把公
劉好貨一段去引進他。宣王又道:「寡人有疾,寡人好色。」他說到這一句已甘心
做桀紂之君,只當寫人不行王政的回帖了。若把人道學先生,就要正言厲色規諫他
色荒之事。從古帝王具有規箴:庶人好色,則亡身。大夫好色,則失位。諸侯好色
,則失國。天子好色,則亡天下。

宣王若聞此言,就使口中不說,心上畢竟回覆道:「這等寡人病入膏肓,不可
救藥,用先生不著了。」誰想孟子卻如此反把大王好色一段風流佳話去勾住他,使
他聽得興致勃然,住手不得。想大王在走馬避難之時尚且帶著姜女,則其生平好色
一刻離不得婦人可知。如此淫蕩之君,豈有不喪身亡國之理?他卻有人好色之法,
使一國的男子都帶著婦人避難。大王與姜女行樂之時,一國的男女也在那邊行樂。
這便是陽春有腳天地無私的主。化了誰人不感頌他,還敢道他的不是?宣王聽到此
處自然心安意肯去行王政,不復再推寡人有疾矣。

做這部小說的人得力就在於此。但願普天下的看官買去當經史讀,不可作小說
觀。凡遇叫「看官」處不是針砭之語,就是點化之言,須要留心體認。其中形容交
媾之情,摹寫房帷樂,不無近於淫褻,總是要引人看到收場處,才知結果識警戒。
不然就是一部橄欖書,後來總有回味?其如入口酸嗇,人不肯咀嚼何?我這番形容
摩寫之詞,只當把棗肉裹著橄欖,引他吃到回味處也莫厭。

攤頭絮繁,本事下回便見。

第二回 老頭陀空張皮布袋 小居士受坐肉蒲團

說話元朝至和年間,括蒼山中有一個頭陀,法名正一,道號孤峰。他原是處州
郡學一個有名諸生。只因性帶善根,當其在襁褓之中不住的咿咿晤晤就像學生背書
一般。父母不解其故。有個行腳僧上門抄化,見了鬟抱在手中,似啼非啼似笑非笑
。僧人聽之說他念的是《楞嚴大藏真經》,此子乃高僧轉世。就回他父母乞為弟子
。父母以為妖言,不信。大來教他讀書,過目成誦。但功名之事非其所願,屢次棄
儒學佛,被父母痛懲而止。不得已出來應試,垂髫就入泮,入泮就幫補。

及至父母亡後,他待二年服闕,將萬金家產盡散與族人。自己縫一個大皮袋,
盛了木魚經藏等物,落去頭髮,竟入山修行。知道者稱為孤峰長老,不知道的只叫
他做皮布袋和尚。與眾僧不同,不□酒肉,淫邪之事戒得甚堅。就於僧家本等事業
之中也有三戒。那三戒是:不募緣,不講經,不住名山。

人問他為什麼不募緣,他道:「學佛之事大抵要從苦行入門。須勞其筋骨,餓
其體膚,使饑寒之慮日迫。饑寒之慮日迫則淫慾之念不生,淫慾之念不生則穢濁日
去,清靜日來。久之自然成佛。若還不耕而食,不織而衣,終日靠著施主拿來供養
。腹飽則思閒步,體暖則愛安眠。閒步而見可欲,安眠即成夢想。無論學佛不成,
種種入地獄之事不求而自至矣。我所以自食其力,戒不募緣。」

人問他為甚麼不講經,他道:「經懺上的言語是佛菩薩說出來的,除非是佛菩
薩才解得出。其餘俗口講經,猶癡人說夢。昔陶淵明讀書不求甚解。夫以中國之人
讀中國之書,尚且不敢求甚解,況以中國之人讀外國之書,而再妄加翻譯乎?我不
敢求為菩薩之功臣,但免為佛菩薩之罪人而已。以此知愚守拙,戒不講經。」

人又問何不住名山,他道:「修行之人須要不見可欲,使心不亂。天下可欲之
事不獨聲色貨利。就是適體之清風,娛情之皎月,悅耳之禽鳥,可口之薇蕨,一切
可愛可戀者皆是可欲。一居勝地,便有山靈水怪引我尋詩,月姊風姨攪人入定,所
以入名山讀者學業不成,入名山學道者名根難淨。況且哪一處名山沒有燒香的女子
,隨喜的仕官?明月翠柳之事乃前車也。我所以撇了名剎來住荒山,不過要使耳目
之前無可沾滯的意思。」

問者深服其言,以為從古高僧所未發。他因有此三戒,不求名而名日彰。遠近
之人發心皈依者甚眾,他卻不肯輕收第子,要察他果有善根絕無塵念者,方才剃度
。略有一毫信不過,便拒絕不收。所以出家多年,徒弟甚少,獨自一個在山澗之旁
構幾間第屋,耕田而食,吸泉而飲。

一日,秋風蕭瑟,木脫蟲吟。和尚清晨起來,掃了門前落葉,換了佛前淨水,
裝香已畢,放下蒲團,就在中堂打坐。忽有一少年書生,帶兩個家童走進門來。那
書生的儀表生得神如秋水,態若春雲。一對眼睛比他人更覺異樣光焰。大約不喜正
觀扁思邪視,別處用不著,唯有偷看女子極是專門。他又不消近身,隨你隔幾十丈
遠,只消把眼光一瞬,便知好醜。遇者好的就把眼色一丟。那婦人若是正氣的,低
頭而過,不者到他臉上來,這眼光就算是丟在空處了。若是那婦人與他一樣毛病的
,這邊丟去,那邊丟來,眼角上遞了情書,就開交不得了。

所以不論男子婦人,但生下這種眼睛就不是吉祥之兆,喪名敗節皆由於此。看
官們的尊目若有類此的不可不慎。彼時這書生走進來,對佛像拜了四拜,對和尚也
拜了四拜,起來立在旁邊。和尚起先在入定之時不便回禮,待完了工課方才走下蒲
團,也深深回了四拜。敘坐已定,就問其姓名。書生道:「弟子乃遠方之人,遊蘇
浙中。別號『未央生』。聞師父乃一代高僧兩間活佛,故此齋戒前來,瞻仰說話。

你道那和尚問其姓名他為何不稱名道姓,卻說起別號來?看官要曉得元來之
時士風詭異,凡是讀書人不喜名道姓俱以別號相呼。故士人都有個表德,有稱為「
某生」,有稱為「某子」,有稱為「某道人」。大約少年者稱生,中年者稱子,老
年者稱道人。那表德的字眼也各有取義,或是情之所鐘,或是性之所近,隨取二字
以命名,只要自己明白,不必人人共曉。書生只因性耽女色,不善日而喜夜,又不
喜後半夜而喜前半夜,見《詩經》上有『夜未央』此句,故斷章取意名為『未央生
』。

當時和尚見他稱譽太過,愧不敢當,回了幾句謙遜的話。其時瓦鐺之中齋飯已
熟,和尚就留他吃了晨齋。兩個對坐談禪,機鋒甚和。原來未央生性極聰明,凡三
教九流之書無不流覽。這禪機裡面別人千言萬語參不透的,他只消和尚提頭一句就
徹底瞭然。和尚心下暗想道,好個有知識的男子,只怪造物賦形有錯,為何把一副
學佛的心胸配一個作孽的相貌?我看他行容舉止分明是個大色鬼,若不把他收入皮
布袋中,將來必到鑽穴逾牆,釀禍閨閫。天地間不知多少婦人受其荼毒。我今日見
了這悖亂之人而不為眾人彌亂,非慈悲之道也。

就對他道:「貧僧自出家以,來閱人多矣。那些愚夫愚婦不肯向善的固不足道
,就是走來參禪的學士,聽法的宰官也都是些門外漢,能悟禪機的甚少。誰想居士
竟有如此靈明,以此學禪不數年可登三味。人生在世,易得者是形體,難得者是性
資。易過者是時光,難過者是劫數。居士帶了作佛的資性來,不可走到鬼魅的路上
去。何不趁此朝氣未散之時,割除愛慾,遁入空門。貧僧雖是俗骨凡胎,猶堪作他
山之石。果能發此大願,力注此大因果,百年後上可配享於僧伽,下亦不至聽命於
羅剎。居士以為何如?」

未央生道:「弟子歸禪之念蓄之以久,將來少不得要歸此法門。只是弟子尚有
二願未酬,難於擺脫。如今年紀尚幼,且待回去畢了二事,安享數年。到那時然後
來摩頂歸依,未為晚也。」

和尚道:「請問居士有哪二願?莫非是要策名天府,下酬所學?立功異域,上
報朝廷麼?」

未央生搖頭道:「弟子所願不是這二事。」和尚道:「既不是這二事,但所願
畢竟是何事?」

未央生道:「弟子所願者乃是自己力量做得來的,不是妄想的事。不瞞師父說
,弟子讀書的記性,聞道的悟性,行文的筆性,都是最上一流。當今的名士不過是
勉強記誦,移東換西,做幾篇窗稿,刻一部詩文,就要樹幟詞壇,縱橫一世了。

弟子看來那是假借,要做真名士畢竟要讀盡天下異書,交盡天下奇士,遊盡天下名
山,然後退藏一室,著書立言傳於後世。幸而掛名兩榜,也替朝廷做些事業,萬一
文福不齊老於墉下,亦不失為千古之人。故此弟子心上有私語二句道,要做世間第
一個才子。」

和尚道:「這是第一句了。那第二句呢?」未央生待開口又復吞聲不好說出的
意思。和尚道:「第二句居士既然怕講,待貧僧替說了吧。」

未央生道:「弟子心上的事師父那裡說得出?」和尚道:「貧僧若說不著,情
願受罰。只是說著了,居士不要假推不是。」

未央生道:「師父若說得著,不但是菩薩又是神仙了,豈敢遁詞推託?」和尚
不慌不忙道:「是要娶天下第一位佳人。」

未央生聽了不覺目瞪口呆,定了半晌,方才答道:「師父真異人也!這兩句私
語是弟子心上終日念的,師父竟像聽見了一般,一口就著著了。」和尚道:「豈不
聞人間私語天聞若雷乎?」

未央生道:「論起理來,情慾之言本不該對師父講。今師父既猜著,弟子不敢
瞞師父說弟子道心尚淺,慾念方深。從古以來『佳人才子』四個字再分不開,有了
才子定該有佳人作對,有了佳人定該有才子成雙。今弟子的才華且不必說,就是相
貌也不差。時常引鏡自照,就是潘安、衛介生在今時,弟子也不肯多讓。天既生我
為才子,豈不生一個女子相配?如今世上若沒有佳人則已,倘或有之,求佳耦者非
弟子而誰?故此弟子年過二十尚未定親,是不肯辜負才貌的意思。待弟子回去覓著
佳人成了配偶,生一子以繼宗祧,那時節良願已酬無復他想,不但自己回頭,亦當
勸化室人同登彼岸。師父以為何如?」

和尚聽了冷笑道:「這等看來居士的念頭一毫不差,只是生人造物的天公有些
不是。若把一副醜陋形骸付與居士,居士具一點不昧之靈,或者能於正果。所以古
來之人常有瘌疾癇症,手摺足翹,因受天刑而成仙。仙人也就是這種道理。居士只
因賦形之時天公忒驕縱了些,就如父母愛子一般,幼少之時唯恐損傷皮肉,惱壤性
情,不忍打他一下,罵他一句。兒子大來,只說皮肉性情是天地生成的,父母養就
的,所以任意去為非作歹。犯下罪來受官府之鞭笞,遭朝廷之邢戮,方恨父母驕縱
太過,至有今日。這副細
皮肉、驕縱性情不是好祥瑞也。居士因你的相貌是第一
個才子就要去尋第一位佳人,無論佳人可得不可得,就使得了一位,只恐這一位佳
人額角上不曾注寫『第一』的兩個字。若再見了強似他的,又要翻轉來那好的。這
一位佳人若與居士一般生性,不肯輕易嫁人要等第一個才子,居士還好娶來作妾。
萬一有了良人,居士何以處之?若千方百計必要求遂所願,則種種墮地獄之事從此
出矣。居士還是要墮地獄乎?上天堂乎?若甘心墮地獄,只管去尋第一位佳人。若
要上天堂,請收拾了妄念,跟貧僧出家。」

未央生道:「師父說『天堂地獄』四個字,未免有些落套,不似高僧之言。參
禪的道理不過是要自悟。本來使身子立在不生不滅之處便是佛了。豈真有天堂可上
乎?即使些有風流罪過亦不過玷辱名教而已。豈真有地獄可墮乎?」

和尚道:「『為善者上天堂,作惡者墮地獄』果然是套話。只是你們讀書人事
事俱可脫套,唯有修身立行之事一毫也脫不得。無論天堂地獄,明明不爽。即使沒
有天堂,不可不以天堂為向善之階。即使沒有地獄,不可不以地獄為作惡之戒。你
既□明套話,我今不說將來的陰報,只說現在的陽報,少不得又是套話。古語有云
:『我不淫人妻,人不淫我婦』這兩句是極常的套話。只是世上貪淫之人不曾有一
個脫得套去,淫人妻女,妻女亦為人所淫。若要脫套,除非不姦淫則已。若要姦淫
,少不得要被套話說著。居士還是要脫套乎,要入套乎?若要入套,只管去尋第一
位佳人。若要脫套,請收拈了妄念跟貧僧出家。」

未央生道:「師父所言講的樣樣透澈。只是為愚蒙者說法,不得不講個盡情,
使他聽得毛骨悚然,才知警戒。若對我輩說理亦未必如此。天公立法雖嚴,行法亦
未嘗不恕。姦淫必報者雖多,姦淫不報者亦未嘗不少。若挨家逐戶去訪緝姦淫,淫
人妻女者亦使其妻女償人淫債,則天公亦其褻矣!總之循環之道,報施天理,大概
不爽,為人不善者不可不知道,就是勸化的大題目了,何必如此納柱?」

和尚道:「照居士這等說來,世上的姦淫亦有不報的麼?只怕天公立法並不曾
使人漏網。或者居士忠厚,略有使人漏網處。據貧僧看來,淫人妻女而不報者古今
並沒有一個。書史所載,俗口相傳者,盈千累萬。居士請試想之,淫人妻女是得便
宜的事,肯對人說,故知道的多。妻女被淫是失便宜的事,不肯對人說,故知道的
少。內中還有妻瞞其夫,女瞞其夫,連自家也不知道,還說姦淫之報必無此事。直
到蓋棺之後,方信古語不誣,到那時節這了悟的話又對人說不出了。無論奸人的妻
女,才以妻女償人淫債。只奸姦淫之念一動,此時妻女之心不知不覺也就有許多忘
了。譬如自家的妻女生得醜陋,夜間與他交媾不十分起興,心上想著日間所見的標
致女子,把妻子權當了他,自取其樂。焉知此時妻子心上不嫌丈夫醜陋,想著日間
所見的標緻男子,把丈夫權當了他,自取其樂?此等事人人有之,雖無損於冰霜之
操,頗有傷於匪石之心。亦男子好淫之報也。舉心動念尚且如此,何況身入其室,
體壓其層而鬼神不見,造物不嗔,使妻子為全節之婦乎!貧僧此言卻不是套話。居
士以為然否?」

未央生道:「極講的入理,只是還要請問師父,有妻女者淫了人的妻女還有妻
女相報,倘若無妻女者淫了人的妻女,把甚麼去還債?這天公的法度也就行不去了
。還有一說,一人之妻女有限,天下之女色無窮。譬如自家只有一兩個妻妾,一兩
個兒女,卻淫了天下無限的婦人,即使妻女壞事,也就本少利多了。天公將何以處
之?」

和尚聽了,知他大塊頑石推移不動的人,就對他道:「居士談鋒甚利,貧僧就
不敢當。只是這種道理口說無憑,直待做出來方見明白。居士請自待娶了佳人之後
,從肉蒲團上參悟出來,方得實際。貧僧觀居士有超凡入聖之具,登岸造極之資,
實不忍捨萬一。到豁然大悟之後,還要來見貧僧,商量歸路。貧僧從明日起終朝拭
目以待。」說罷,取出箋紙提起筆來,寫五言四句的一首偈道:

請拋皮布袋,去坐肉蒲團。

須及生時悔,休嗟已蓋棺。

和尚寫完遞與未央生道:「粗笨頭陀,不識忌諱,偈語雖然太激,實出一片婆
心。屈居士留之,以為後日之驗。」說完立起身來,竟像要送他的意思。

未央生知道見絕,又念他是個高僧,不敢悖悖而去,只得低頭陪罪道:「弟子
賦性愚頑,不受教誨,望師父海涵。他日重來,尚祈收納。」

說罷依舊拜了四拜,和尚也一般回禮送他出門,分別而去。那和尚的出處言之
已盡,後面只說未央生迷戀女色事,不復容敘孤峰,要知孤峰結果到末回始見。

第三回 道學翁錯配風流婿 端莊女情移薄情郎

卻說未央生別了孤峰,一路嘰嘰噥噥的埋怨道:「好沒來頭!我二十多歲的人
,一朵鮮花才開,就要教人削髮修行,去尋苦吃。世上那有這樣不情的人。我今日
見他不過是因他是由名士出家,胸中必有別樣見解,要領略他禪機,好助我的文思
。誰想竟受他許多怠慢,又做一首烏龜偈贈我,教我怎當得起?我一個昂藏的丈夫
,若做了官還要治天下,管萬民,難道自家妻子就管不下?我今遇著好婦人,偏不
肯當面錯過。略做幾樁風流罪犯,把自家閨門嚴謹,看有個男子來討得債去。況且
有婦人嫁我這樣標緻丈夫,就有別個男子來引誘他,只怕也看不上眼。那失節之事
料定是沒有的。他方纔那一首偈,論理就該扯碎了丟還他。只是後來相見要塞他毒
口沒有憑據,我且留在身邊,看他後來見了悔過不悔過。」思量以定就將偈語折好
藏在衣帶中。

回到家裡,分咐幾個伴當各路去傳諭媒婆,要尋世間第一位佳人。他原是個閥
閱之家,又兼才貌雙全,哪一個男子不願得他為婿,哪一個婦人不願得他為夫?自
從傳諭之後,日日有幾個媒婆尋他說親。小戶人家任憑他上門去相,若是大戶人家
要顧體面,或約在寺院中,或定在荒郊外,倆下相逢,以有心裝作無意,相得分明
。惹了多少婦人回去害相思,他卻個個都看不上眼。

有個媒婆對他道:「這等看來別的女子都不是你的對頭,只有鐵扉道人的小姐
名叫『玉香』,才配得你上。只是他父親古怪,定不肯使人相,你又定要相,這事
又是做不來的了。」未央生道:「他為何叫做『鐵扉道人』?你為何見得他小姐標
致?既然標緻,為何不肯使人相?」

媒婆道:「這老者是有名的宿儒,做人孤介。家中有田有地無求於人,生平沒
有一個朋友,獨自一個在家讀書,隨你甚麼人去敲門,他只是不開。有一個貴客慕
他的名去訪他,敲了半日門,莫說不開,連答應也不答應。那貴客沒奈何,題詩一
首寫在門上而去。中間有兩句道:『但知高士篷為戶,誰料先生鐵為扉。』他後來
見了詩句道:『鐵扉兩字道得不差』,他就把做別號叫做『鐵扉道人』。生平沒有
兒子止得一女,生得如花似玉,無人可比。又且讀了一肚子書,都是父親所教,凡
詩詞歌賦皆做得出。他家的閨門嚴謹,又不走去燒香,又不出來看會,長了一十六
歲不曾出頭露面,至於三姑六婆飛不進門。因昨日那老者立在門前,見我走過叫住
問道:『你莫非是做媒的麼?』我答道:『正是。』」

「他就請我到家中指著女兒對我道:『這是我的小姐,要招個像樣的女婿當兒
子養老。你可留心替我訪擇。』我就把相公說上,他道:『我也聞得他的才名,但
不知德行何如?』我又道:『相公少年老成,毫無破綻。只是一件,他要親眼相一
相才肯下聘。』他聽得這句話就放下臉道:『胡說!只有揚州人家養的瘦馬肯與人
相,那有正經女兒許男子見面之理。』我見他說了這話不好再講,竟自出來。故此
知道這頭親事定做不成。」

未央生聞言心中暗想道:「我如今上無父母下無兄弟,明日娶了妻,心性哪一
個拘管?就是自己行監坐守難道沒有出門的時節?這老兒的古板如此,我若贅在他
家,不消我去提防,他自家的女兒自然會照管,我就出門一世也不妨事。只是不得
相一相究竟不放心,媒人的口那裡信得。」就對他道:「照你說來親事是極好的,
畢竟求你設個法子使我窺見些影響,只要大段不差也就罷了。」

媒婆道:「這個斷斷不能。你若不信,只好去求籤問數,卜之於神。該做就做
,不該做就罷。」未央生道:「也說的是。我有個朋友,請仙判事及其靈驗,待我
請他來判斷過了,然後回你的話。」媒人答應而去。

次日未央生齋戒沐浴,把請仙的朋友延至家中。焚香稽首,低聲祝道:「弟子
不為別事,只因鐵扉道人之女名喚玉香。聞得他姿容絕世,要娶為妻,但屬耳間未
曾目擊,所以請問於大仙。果姿容絕世,弟子就與他連姻,稍不然即行謝絕。伏望
大仙明白指示,勿為模糊之言,使弟子參詳不出。」祝完又拜四拜,起來扶住仙欒
,聽其揮寫。果然寫出一首詩道:

紅粉叢中第一人,不須疑鬼復疑神。

只愁艷冶將淫誨,邪正關頭好問津。

右其一

未央生見了這一首,心上思道:「這等看來姿色是好的,只是後一句明白說他
冶容誨淫,難道這女人已被人破了瓜去不成?詩後既有『其一』二字,畢竟還有一
首,且看後作何如。」

只見仙鸞了一會,又寫出四句道:

婦女貞淫挽不差,但須男子善齊家。

閉門不使青蠅入,何處飛來玉上瑕。

右其二
回道人題

未央生見了「回道人」三字知是呂純陽的別號,心上大喜道:「此公於酒色二
字極是在行,他說好畢竟是好的了。後面這一首是□我心中之疑不通,要我堤防的
意思。我想這古板丈人替我拘管,料然無事。後兩句明明說他鐵扉之中無人鑽得進
的意思,不必再疑惑了」。就望空拜謝了純陽,叫人喚媒婆來。分咐說:「仙詩判
得甚好,如今不消去相瞞,竟去說親罷了。」

媒人甚喜,走到鐵扉道人家,把未央生求親的意思述了一遍。道人道:「他起
先要親眼相親,就是重色不重德的人了,輕薄可知。我要招個有品行的女婿,不要
這等務外之人。」

那媒婆要趁媒錢,只得把巧話回覆道:「他要相的意思不是為色,只怕舉止輕
佻,沒有福相,後來不得夫人。故今訪得府上的閨訓甚嚴,小姐的閫德又備,故此
心安意肯,特地央我來求親。」道人道見他說的近理,就許了親約,定吉日過門完
煙。

未央生雖聽了媒人之話,信了仙詩之言,只因不曾相得,到底狐疑。直到成親
之夜,拜堂已畢,同入繡房,定睛細看,方才歡喜。怎見得新人的好處?有新詞一
首為證:

人窈窕,渾身滿面都堆俏。都堆俏,愁容可掬,頻眉難效。

還愁不是新人料,腰肢九細如何抱?如何抱,柔如無骨,將又
靠。

 右調《憶秦娥》

怎見得新郎與新人成親的樂處?也有新詞一首為證:

星眸合處羞即盼,枕上桃花歌兩瓣。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

嬌啼歇處情何限,酥胸已透風流汗。睜開四目互相看,兩心熱似紅爐炭。

 右調《玉樓春》

卻說玉香小姐姿容雖然無雙,風情未免不足,還有一二分不中丈夫的意。只因
平日父訓既嚴,母儀又肅,耳不聞淫聲,目不睹邪色,所讀之書不是《烈女傳》就
是《女孝經》,所說的話都與未央生心事相反。至於舉止,不免有乃父之風,丈夫
替他取個混名叫「女道學」。對他說一句調情的話就滿面通紅,走了開去。

未央生極喜日間幹事,好看陰物以助淫興。有幾次扯他脫褲,他就大喊起來,
卻像強姦他的一般,只得罷了。夜間幹事,雖然承當,都是無可奈何的光景與見。
行房的套數只好行些中庸之道,不肯標新立異。要做「隔山取火」,就說犯了背夫
之嫌。要做「倒澆蠟燭」,又說倒了夫綱之禮。要搭他兩腳上肩,也費許多氣力。
至於快活之時不肯叫死叫活,助男子的軍威,就喚他心肝命肉,竟像啞婦一般,不
肯答應。

未央生見他沒有一毫生動之趣,甚以為苦。我今只得用些淘養的工夫,變化他
出來。明日就書畫鋪中買一副絕巧的春宮冊子,是學士趙子昂的手筆,共有三十六
幅,取唐詩上三十六宮都是春的意思。拿回去與玉香小姐一同翻閱,可見男女交媾
這些套數不是我創造出來的,古人先有行之者,現有趙文敏墨卷在此,取來證驗。

起初拿到之時,玉香不知裡面是甚麼冊,接到手中揭開細看,只見開卷兩頁寫
著「漢宮遺照」四個大字。玉香想道,漢宮之中有許多賢妃淑媛,一定是些遺像,
且看是怎生相貌。及到第三頁,只見一個男子摟著一個婦人,赤條條在假山上幹事
,就不覺面紅髮起性來道:「這等不祥之物,是從那裡取來的?玷汙閨閫,快叫丫
鬟拿去燒了。」

未央生一把扯住道:「這是一件古董,價百金。我問朋友借來看的。你若賠得
百金起只管拿去燒,若賠不起,好好放在這邊,待我把玩一兩日拿去還他。」

玉香道:「這樣沒正經的東西看他何用?」

未央生道:「若是沒正經的事,那畫工不去畫他,收藏的人也不肯出重價買他
了。只因是開天闢地以來第一件正經事,所以文人墨士拿來繪以丹青,裱以綾絹,
賣於書畫之肆,藏於翰墨之林,使後來的人知所取法。不然陰陽交感之理漸漸淪沒
,將來必至夫棄其妻妻背其夫,生生之道盡絕,直弄到人無焦類而後止。我今日借
來不但自己翻閱,也要使娘子知道這種道理絕好受胎懷孕,生男育女,不致為道學
令尊所誤,使夫妻後來沒有結果的意思。娘子怎麼發起惱來?」

玉香道:「我未信這件勾當是正經事。若是正經事,當初立法的古人何不教人
明明白白在日間對著人做?為何在更深夜靜之時,瞞了眾人就像做賊一般,才行這
件勾當?即此觀之,可見不是正經事。」

未央生笑道:「這等說來怪不得娘子,都是你令尊不是。把你關在家中,沒有
在行的女伴對汝說說風情,所以孤陋寡聞,不曉人事。你想,世上的夫妻哪一對不
在日裡去幹事?哪幹事不是明公正氣使人知道的?若還夫妻日裡不行房,這畫畫之
人怎麼曉得些些套數?怎麼描寫得這樣入神,使人一看就動興起來?」

玉香道:「這等我家父母為甚麼不在日間做事?」

未央生道:「請問娘子,怎見得令尊令堂不在日間做事?」

玉香道:「他們若做事,我畢竟撞著。為何我生長一十六歲並不曾撞著一次?
莫說眼睛不曾看見,就是耳朵也不曾聽見?」

未央生笑道:「好懵懂婦人!這樁事只是兒女看見不得,聽見不得。除了兒女
,其餘丫鬟使婢哪一個不看見?哪一個不聽見?他們要做事必竟曉得你不在面前,
把門閉了,然後上場。若被你看見就怕引動春心,思想男子,生出郁病來。故此瞞
著你做。」

玉香想了一會道:「他們日裡也常關門睡覺,或是幹事也未可知。只是羞人答
答的,你看我我看你,如何做得出來?」

未央生道:「日裡行房比夜間的快活更加十倍。其間妙處正在我看你你看我,
才覺得動興。世間只有兩種夫妻斷不可在日間幹事。」

玉香道:「哪兩種夫妻?」

未央生道:「醜陋丈夫標緻妻子,此一種。醜陋妻子標緻丈夫,又一種。」

玉香道:「為何這兩種人日間做不得事?」

未央生道:「做這事全要你愛我我愛你,精神血脈彼此相交,方才會快活。若
是妻子生得肌膚雪白,又嬌又嫩,就像美玉琢成的一般,丈夫把他衣脫了摟在懷中
,一面看一面干,自然興高十倍。那陽物不覺又堅又硬,又粗又大了。只是女子看
見男人就像鬼怪一般,身上皮肉又黑又粗。穿了衣服還不覺,此時脫了醜態畢露,
掩飾不來。況與雪白肌膚相映,八分醜陋就覺有十二分。妻子看了豈不憎嫌?心上
既然憎嫌就要形於詞色,男子看見不知不覺堅硬的也軟了,粗大的也細了。快活事
不曾做得,反討一場沒趣。不如在夜裡行房,還可以藏拙。這是標緻妻子與醜陋丈
夫幹事的樣子。那標緻丈夫與醜陋妻子行房的情敝也與此一般,不消再講。若是我
和你這樣夫妻,白對白河讜紅,嬌嫩對嬌嫩,若不在日間取樂,顯一顯皮膚,終日
鑽在被窩裡面暗中摸索,可不埋沒了一生,與醜陋夫妻何擇?娘子不信,我和你試
一試,看比夜間的滋味何如?」

玉香倒此處不覺有些省悟,口裡雖然不肯,心上卻要順從,但覺兩腮微紅,騷
容已露。未央生暗想,他有些意思來了。本要下手,只是此女欲心初動,飢渴未深
,若就與他做事譬如饞漢見了飲食,信口直吞,不知咀嚼,究竟沒有美處。我且熬
他一熬然後同他上場。就扯一把太師椅,自己坐了,扯他坐在懷中,揭開春宮冊子
一幅一幅指與他看。那冊子與別的春意不同,每一幅上前半頁是春宮,後半頁是題
跋。那題跋的話前幾句是解釋畫面上的情形,後幾句是贊畫工的好處。

未央生教他存想裡面神情,將來才好模仿,就逐句念與他聽道:

第一幅乃縱蝶尋芳之勢。跋云:女子坐太湖石上,兩足分開。男手以玉麈投入
陰中,左掏右摸以探花心。此時男子婦人俱在入手之初,未逢佳境,故眉眼開張,
與尋常面目不甚相遠也。

第二幅乃教蜂釀蜜之勢。跋云:女子仰臥錦褥之上,兩手著實,兩股懸空,以
迎玉麈,使男子識花心所在,不致妄投。此時女子的神情近於飢渴,男子的面目似
乎張惶,使觀者代為之急,乃畫工作惡處也。

第三幅乃迷鳥歸林之勢。跋云:女子倚眠繡床之上,雙足朝天,以兩手扳住男
人兩股往下直舂。似乎佳境已入,能恐復迷,兩下正在用工之時,精神勃勃。真有
筆飛墨舞之妙也。

第四幅乃餓馬奔槽之勢。跋云:女子正眠榻上,兩手纏抱男子,有如束縛之形
。男子以肩取他雙足,玉麈盡入陰中,不得纖毫餘地。此時男子婦人俱在將丟未丟
之時,眼半閉而尚睜,舌將吞而復吐,兩種面目一樣神情。真畫工之筆也。

第五幅乃雙龍斗倦之勢。跋云:婦人之頭倚於枕側,兩手貼伏,其軟如綿。男
子之頭又倚於婦人頸側,渾身貼伏,亦軟如綿,乃已丟之後。香魂欲去,好夢將來
,動極近靜之狀。但婦人雙足未下,尚在男子肩臂之間,尤有一線生動之意。不然
竟像一對已斃之人,使觀者悟其妙境有同棺共穴之思也。

玉香看到此處不覺騷性大發。未央生又翻過一頁,正要指與他看,玉香就把冊
子一推,立起身來道:「甚麼好書,看得人不自在。起來你自己看,我要去睡了。

未央生道:「還有好光景在後面,一發看完了同你去睡。」

玉香道:「難道明天沒有日子,定要今天看完?」

未央生知他急了,就摟住親嘴。往常親嘴把舌頭送過去,他的牙門緊閉不開,
若要他伸過來一發不能夠了。做過一月夫妻還不知舌長舌短。此番才靠朱唇,他的
舌頭已不知不覺度過兩重牙門來了。

未央生道:「心肝,我和你不消上床就把這太師椅當了假山石,照冊上的光景
摹擬一番何如?」

玉香假意惱道:「這豈是人幹的事?」

未央生道:「果然不是人幹的事,乃神仙幹的事。我和你權做一刻神仙。」

就手解他褲帶。玉香口雖不允手卻允了,搭在未央生肩上,任他把著褲子脫下
。只見褲襠之中濕了一大塊,乃看畫之時淫水流出的原故。未央生把自家褲子也脫
了,扯他坐在椅上,兩腳分開,將玉麈插入陰中,然後脫他上身的衣服。為甚麼起
先不脫衣服,直到脫褲之後才解上衣?要曉得未央生是個在行的人,若先脫他上面
衣服,他心上雖然著急外面還要怕羞,畢竟有許多造作。故先把要害處據了,其餘
的地方自然不勞而定。這是行兵擒王搗穴的道理。

玉香果然憑他把一身的衣服脫得精光,唯有腳上的褶褲不脫。這是何故?原來
褶褲裡面就是足腳,婦人畏腳之時只顧下面齊整,十指未免參差,沒有十分好處。
況且三寸金蓮必竟要褶褲罩在上面才覺有趣。不然就是一朵無葉之花,不耐看了。
所以未央生得竅只除這一件不脫。替他脫完之後把自己的衣服也盡脫下,然後大整
旗槍,分開小腳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陰中左掏右摸,也像第一幅春宮探覓花心的
光景。掏摸了一會,玉香就把兩手伸直抵住交椅,把陰戶湊上來迎合玉麈。玉麈往
左,以左承之。玉麈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著一處,覺得裡面似酸非酸,似癢非
癢,使人當不得又使人離不得的光景,就對未央生道:「如今只是這樣罷了,不要
左掏右摸,搔壞了人。」

未央生知道花心已得,就依了他。並力只攻一處,由淺入深,由寬而緊,提了
數百提。又見玉香的兩手不覺來在身子後面扳住兩股向上,直湊與第二幅春宮的光
景自然相合。未央生就把他雙足提起放在肩上,以兩手抱住纖腰,盡根直抵。此時
玉麈更覺粗大,塞滿陰中。又提了數百提,只見他星眼將朦,雲鬢欲墜,卻像要睡
的光景。未央生撲兩撲道:「心肝,我知道你要丟了。這椅上難為人,到床上去完
事罷。」

玉香正在要緊頭上,恐怕走上床去未免要取出玉麈來,把快活事打斷了。況且
此時手酸腳軟動彈不得,要走也走不上床。聞他一說這一句只是閉了雙眼搖頭不應
。未央生道:「心肝,你莫非走不動麼?」玉香把頭點一點。

未央生道:「待我抱你上去就是。」竟把他雙足架在手臂上。玉香雙手抱住未
央生,口裡含了絳舌。未央生抱將起來,玉麈留在陰中並不抽出,一邊行走一邊抽
送做個走馬看花的勢。

抱到床上,把玉香放倒,架起雙足從頭幹起。再抽數百抽,玉香忽然叫道:「
心肝,我要不好了!」雙手緊緊摟住未央生,口裡哼哼嚇嚇就像大病之人要絕命的
一般。未央生知道陰精已生,把玉麈頂住花心用力一揉,也陪他似死。

兩個抱住睡了一刻,玉香醒轉來道:「我方才死了去你知道麼?」

未央生道:「我怎麼不知道!這不叫死叫做丟。」

玉香道:「怎麼叫做丟?」

未央生道:「男有陽精女有陰精,干到快活盡頭處那精就來了。將來未來之時
,渾身皮肉連骨頭一齊酥麻起來,昏昏沈沈竟像睡去一般,那精才得洩。這就是丟
了。那春宮第五幅就是這個模樣。」

玉香道:「照你說來丟過之後還會活竟是不死的麼?」

未央生道:「男子與婦人幹一次丟一次,還有陰精來得快的婦人,男子丟一次
他丟幾十次的。這叫做快活,那裡會死!」

玉香道:「既是如此,從今後我日日要丟,夜夜要丟了。」

未央生大笑道:「何如我勸你不差麼!這副春宮冊子可是件寶貝麼?」

玉香道:「果然是件寶貝。若買來放在家裡常看看也是好,只怕那朋友要來取
去。」

未央生道:「那是哄你的話,其實是我自己買的。」

玉香聽了歡喜。兩個說完起來穿了衣服再看春宮,看到興高之處重新又干。夫
婦二人從這一日起分外相投,愈加恩愛。

玉香自看春宮之後,道學變做風流。夜間行房不行中庸之道,最喜標新立異。

蠟燭也肯倒澆,隔山也容取火。幹事之時騷聲助興的狂態漸漸在行。未央生要
助他淫性,又到書鋪中買了許多風月之書,如《繡榻野史》、《如意君傳》、《癡
婆子傳》之類,共有一二十種。放在案頭任他翻閱,把以前所讀之書盡行束之高閣
。夫婦二人枕席之歡就畫三百六十幅春宮也還描寫不盡。真是:「琴瑟不足喻其和
,鐘鼓不能鳴其樂。」

未央生至此可謂快樂之極矣,只是一件,夫婦裡面雖然和諧,翁婿之間甚覺不
合。為甚麼原故?只因鐵扉道人是個古執君子,喜質
惡繁華,忌說風流愛講道學
。自從未央生入贅之夜見他衣服華麗,舉動輕浮,心上就覺有懊惱。歎一口氣道:
「此子華而不實,必非有成之器。吾女失所規矣。」

只是聘禮已收,朱陳已結,不可改移,只得將錯就錯,等他成親後以嚴父拘管
,把他磨煉出來,做個方正之士。所以詞色之間毫不假借,莫說言語舛錯,做事差
池定要呵斥他教訓他,就是行起坐臥稍有不端正處,亦要聒絮一番。

未央生少年心性,父母早亡,不曾有人拘束,那裡受得這般磨難?幾次要與他
相抗,只怕妻子有所不安,有妨琴瑟之樂,沒奈何只得隱忍。忍到後來忍不過了,
心上思量道,我當初不過慕他女兒,因他不遣嫁定要招人,我所以來就他。他如何
竟把泰山勢來壓我。他那樣一個腐儒我不去變化他也罷了,他反要來變化我。況且
我這一個風流才子將來正要做些竊玉偷香膾炙人口的事,難道靠他一人女兒就勾我
終身大事不成?都像這等拘管起來,一步路也不許亂走,一句話也不容多說,若還
做出分外事來倒不問我一個死罪?我如今思量與他拗又拗不得,忍又忍不過,只有
一著,除非把女兒交託與他,只說出門遊學,且往別處走走。如今世上第一位佳人
已被我娶著,倘若遇見第二位縱不能溝娶他,便做幾夜露水夫妻,了了夙緣也是好
的。

主意定了,要先對玉香說過然後請問丈人,又怕玉香貪戀枕席之歡不放我去,
若先受他一番阻撓就不好再對丈人說了。只得瞞了玉香背後告丈人道:「小婿僻處
山邑,孤陋寡聞,上少明師下無益友,所以學問沒有長進之日。如今要拜別嶽父,
遊藝四方,使眼界略寬,胸襟稍大。但見有明師益友之處就在那邊下帷,遇了場期
就到省中應試,或者博得一科兩榜也不枉嶽父招贅一場。不知肯容小婿去麼?」

鐵扉道人道:「你在我家做了半年女婿,只有這一句話才堪入耳。肯離家讀書
是極好的事,我為甚麼不肯?」

未央生道:「嶽父雖然見允,只怕令愛怪小婿寡情,新婚未幾就要遠出。如今
照小婿的意,想只說出自嶽父之心非干小婿之事,方才沒有牽帶,可以率意徑行。

道人道:「說得極是。」

商量定了,道人當著女兒勸未央生出門遊學,未央生假意不肯,道人正言厲色
苦說一番,未央生方才依命。玉香正得有趣之時,忽然聽得丈夫要去,就像小孩子
要斷乳一般,那裡苦得過?連出門以後的欠賬都要預支了去。未央生也曉得長途寂
寞,一時未必有婦人到手,著力承奉。就像辦酒席的一般,雖然是為客而設,也落
得自家奉陪。一連幾夜的綢繆,真是別人替他說不出,只好夫妻自家知道而已。

到臨行之時,未央生別了丈人妻子,帶了家童隨身而去。

此後未央生奇遇尚多,靜聽下回分解。

第四回 宿荒郊客心悲寂寞 消長夜賊口說風情

未央生別了丈人妻子,出門遊學。信足所至,沒有一定的方向,只要有標緻婦
人的所在,就是他安身立命之鄉。每過一府一縣,定要住幾日。他是個少年名士,
平日極考得起,又喜結社,刻的文字最多。千里內外凡是讀書人沒有一個不知道他
的,所以到一處就有一處朋友拉他入社。他把作文會友當了末著,只有尋訪佳人是
他第一件要緊。每日清晨起來,不論大街小巷,定去尋歷一邊。

所見的都是尋常女子,再不見有天姿國色。

一日在荒郊旅店之中,兩個伴當一齊生起病來,動身不得。要出門走走沒個跟
隨的人,怕婦人家見了不像體面,獨自一個坐在下處甚覺無聊。

忽見隔壁房裡有個同下的客人走過來道:「相公獨坐未免寂寞,小人有壺酒在
那邊,若不棄嫌請過去同飲一杯何如?」

未央生道:「萍水相逢,怎好奉擾?」

那人道:「我聞得讀書人是極喜脫略的,相公為何這等拘執?小人雖是下賤之
人,極喜結朋友,只是相公前程遠大,不敢高攀。如今同在旅店中,也是難逢難遇
,就屈坐一坐何妨?」

未央生正在悶極之中,巴不得扯人講話,就應允了。同他過去,他把未央生送
在上面,自己坐在旁邊。未央生再三不肯,扯他對坐,那人就問姓名。未央生把自
己的別號說了,也問他是何尊號。

那人道:「小人是個俗子,沒有別號。只有個渾名叫做『賽崑崙』。」

未央生道:「這個尊稱來的異樣。為何取這三個字?」

那人道:「若說起來只怕相公害怕,不屑與小人對飲了。」

未央生道:「小弟也是豪俠之人,隨你神仙鬼怪立在面前也不怕的。至於貴賤
賢愚一發不論,只要意氣相投,有甚麼不屑!」

賽崑崙道:「這等就不妨直說了。小人平日是個做賊,能飛牆走壁,隨你幾千
丈的高樓,幾百層的厚壁,我不消些氣力就直入他臥榻之中,把東西席捲出來。不
盜第二日也不使他知道。人說當初有個崑崙,能飛入郭令公府中盜取紅綃出來。他
一生一世不過做得一次,我不知做了幾百次,故此把我叫做『賽崑崙』。」

未央生大驚道:「你既然久做此事,又出了名,人人曉得,難道不犯出事來?

賽崑崙道:「若犯出事來就不為豪傑了。自古道:『拿賊拿贓』,贓拿不著,
我就對他說,他也不敢奈何我。遠近的人沒有一個不奉承我,惟恐得罪了我要算計
他。我生平有些義氣有『五不偷』:遇凶不偷,遇吉不偷,相熟不偷,偷過不偷,
不提防不偷。」

未央生道:「這五種名目來的有意思了,請逐件說明。」

賽崑崙道:「人家有凶事,或是生病或是居喪,或是有飛災奇禍,他正在急難
之中,我若去偷他,如火上添油,他一發當不起了。我所以不去。人家有喜事,或
是嫁娶或是起蓋,或是生子壽誕,他正在吉慶頭上,我若去偷他,使他沒有好彩頭
,將來做事就蹭蹬了。我所以不去。那一面不相識的人我去偷他不為過。若是終日
相見拱手作揖的人,我去偷他,他總不疑我,我見了他也覺得有些慚愧。我所以不
去。那財主人家金銀甚多,我去下顧一次,只當打他的抽豐,何為之過?若偷過一
遭得了甜頭只管去騷擾他,就是個貪得無厭之人,這樣事我也不做。那提心吊膽的
人家夜夜防賊,口裡不住的說賊。他以不肖之心待我,我就以不肖之心待他。偷他
一遭使他知道我的見識,不容易防的。若是寬胸大度之家,知道錢財是身外之物,
不以為意,或是大門忘了不閉或是房門設而不關,我若去偷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
了,我豈肯做他。這就叫做『五不偷』。遠近之人見我有這些好處,所以明知我是
賊,不以為賊待我,反與我相處不以為辱。如今相公若還不棄,就在這裡拜個弟兄
,以後有用著小人處,只管效勞,就是死也肯替的。」

未央生聽他說話,不覺心上歎息道,不意盜賊之中竟有這般豪傑,我若同他相
處與別處還用不著,倘若遇了佳人如紅綃、紅拂之類,在高門大宅之中,或有消息
不能相通,或身子不能出入,我就托他當了崑崙何等不妙?思量到此不覺手舞足蹈
起來。後來聽說要同他結拜,心上就有些躊躇,口裡雖應道「極好」,心內不十分
踴躍。

賽崑崙知道他心思就開口道:「相公口裡決了,心上還未決,莫非怕有連累麼
?無論小人高強,做賊斷然不犯,就是犯了出來,死便自家死,決不扳扯無辜之人
。相公不消多慮。」

未央生見他參破機關又解了疑慮,滿口應承。兩人各出分資辦了三牲祭禮,寫
出年月日,就在店中歃血為盟,誓同生死。賽崑崙年長,未央生年幼,序了兄弟之
稱。又同享祭物,吃到半夜。要分別去睡,未央生道:「兩處睡了大家都寂寞,不
如同在小弟床上,抵足談心,消此長夜何如?」

賽崑崙道:「也說得是。」兩人就脫了衣服,同床而睡。

未央生才爬上床,不覺就露出慣相來。口中說道:「怎麼這樣好所在,沒有看
的上的婦人!」

賽崑崙聽了問道:「賢弟為何說這兩句,莫非不曾娶弟婦?要各處求親麼?」

未央生道:「弟婦是娶過了。只是一個男子怎麼靠得一個婦人相處到老?必竟
在妻子之外,還要別尋幾個相伴才好。不瞞長兄說,小弟的心性是極喜風流的,此
番出來名為遊學,實是為訪女色。走過了許多州縣,看見的婦人不是塗脂抹粉掩飾
他漆黑的肌膚,就是戴翠項珠遮蔽他焦黃的頭上,那裡有一個婦人不消打扮,自然
標緻的?所以小弟看厭了,不覺說這兩句。」

賽崑崙道:「賢弟差了。天下好婦人決不使人見面,那見面的決不是好婦人。
莫說良家子女,就是娼妓裡面,除非是極醜極陋沒人愛的,方肯出來倚門賣笑。略
有幾分身價,就坐在家中等人去訪他,方肯出來,何況好人家子女,肯立在門前使
人觀看?你若要曉得好婦人,只除非來問我。」

未央生聽了,就昂起頭來道:「這又奇了。長兄又不在風月場中著腳,為何曉
得我那事?」

賽崑崙道:「我雖不在風月場中著腳,那風月的事卻只有我眼睛看得分明,耳
朵聽得分明。我且問你,天下標緻的女子還是富貴人家多,貧賤人家多?」

未央生道:「自然是富貴人家多。」

賽崑崙道:「這等富貴人家標緻的女子,還是臉上搽了脂粉身上穿了衣服才看
的仔細,還是洗了脂粉脫了衣服才看得仔細?」

未央生道:「自然是洗脫去了才見本色。」

賽崑崙道:「這等就明白了。我們做賊的人那貧賤人家自然不去,去走動的畢
竟是珠翠成行的去處,自然看見的多了。去的時節又是更深漏靜之時,他或是脫了
衣服坐在明月之下,或是開了帳幕睡在燈影之中。我怕他不曾睡著不敢收拾東西,
就躲在暗處,把雙眼盯在他身上看他,響不嫌詔不動,直待他睡著了方才動手。所
以看得仔細,不但面貌肌膚一毫沒有躲閃,就是那牝戶之高低,陰毛之多寡,也看
得明白。這數百里內外的人家,哪個婦人生得好,哪個婦人生得不好,都在我肚裡
。你若要做這樁事,只消來問我。」

未央生起先還在被窩中側耳而聽,及至說道此處,不覺露出胸膛坐起來道:「
有理。大人家女隨你甚麼人不得見,就見也不分明,惟有你們相得到。還有一說,
你看了標緻的婦人,又見了豐滿的陰戶,萬一動起興來都怎麼處?」

賽崑崙道:「起先少年的時節,見這光景也熬不住,常在暗地對著婦人打手銃
,只當與他幹事一般。後來見得多了,也就不以為意。看著陰戶就像尋常動用的夥
並不動情。只是見他與丈夫幹起事來,口裡哼哼唧唧陰中即即作作,未免有些動興
起來。」

未央生見他說到至妙處,就撥轉身子睡到一頭去聽。賽崑崙道:「你若不嫌褻
瀆,待我說一兩樁為你聽,未知肯聽否?」

未央生道:「妙極!如得如此,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快快講來。」
賽崑崙道:「我生平看見的事甚多,不知從那裡說起。如今隨你問一件,我就
說一件罷了。」

未央生道:「請問婦人是喜乾的多,是不喜乾的多?」

賽崑崙道:「自然是喜乾的多。大約一百個婦人只有一兩個不喜干,其餘都是
喜乾的。只是這喜乾的裡面有兩種。有心上喜干,口裡就說要乾的。有心上喜干,
故意裝作不要干,待丈夫強他上場,然後露出本相來。這兩種婦人倒是前面的一種
好打發。我起先躲在暗處見他催丈夫幹事,我想是個極淫之婦,通宵不倦的了。誰
想抽不下幾下就丟,一丟之後精神倦怠只想睡覺,隨丈夫干也罷不幹也罷。惟有心
上要幹假說不幹的婦人,極難相處。我曾去偷一家,見丈夫扯妻子幹事,妻子不肯
。丈夫爬上身去,反推下來。丈夫只說是不要干,竟呼呼的睡了。那個婦人故意把
身子翻來覆去,要礙他醒來。見礙他不醒,又把手去搖他。誰想丈夫睡到好處,再
不得醒。他就高聲喊起來道:『有賊!』若把別個做賊的,就被他嚇走了。我知道
他不是喊賊,是要驚醒丈夫,好起來幹事。果然不出所料,只見丈夫嚇醒之後,他
又把巧話支吾道:『方才是貓提老鼠跳一下響,我誤聽了,只說是賊,其實不相干
。』就把丈夫緊緊摟住,將牝戶在陽物邊挨挨擦擦。丈夫才動起興,上身去幹。初
時抽送還免強熬住,不露騷聲。抽到數百上,漸漸哼哈起來,下面淫水流不住。干
到半夜丈夫丟了,他的騷興正發,又不好叫丈夫再干,只得裝聲歎氣卻像有病的光
景。叫丈夫揉胸模肚,不容他睡。丈夫睡不著,只得又爬上身從頭幹起,直到雞鳴
方才歇息。累我守了一夜,正要收拾東西天又明瞭,只得潛身而出。所以曉得這種
婦人極難相處。」

未央生道:「請問婦人幹事的時節,還是會浪的多,不會浪的多?」

賽崑崙道:「自然是會浪的多。大約十個婦人只有一兩個不會浪,其餘都是會
浪的。只是婦人口中有三種浪法,惟有我們聽得清楚,那幹事的男子反不知道。」
未央生問:「哪三種?」

賽崑崙道:「初乾的時節,不曾快活,心上不要浪,外面假浪起來,好等丈夫
動興。這種聲氣原聽得出大約,口裡叫出來的字字清楚。此是一種浪法。干到快活
的時節,心上也浪,口裡也浪,連五官四肢都浪起來。這種聲氣也聽得出,叫出來
字字模糊,上氣不接下氣。又是一種浪法。干到快活盡頭處,精神倦了,手腳軟了
,要浪浪不出。這種聲氣在喉嚨裡面,就有些聽不出了。我曾偷一家,見他夫妻干
事,起先亂顛亂聳,響聲如雷。干到後面,那婦人不響不動,宛如被男子入死了一
般。我走到近處去聽,只見喉嚨裡面咿咿呀呀似說話非說話,似歎氣非歎氣。我聽
了這光景知道他快活極了,不覺淫興大動,渾身酸麻,又不曾打手銃,自己的精竟
流出來。所以曉得婦人又再有這一種浪法。」

未央生聽到此處,也就渾身酸癢,不覺的陽精竟流了一席。還要問他別的,不
想天已大明。兩個起來梳洗畢,依舊對坐說些妙話。兩個綢繆幾日,交情愈密,未
央生就對他道:「小弟生平以女色為性命,如今得遇長兄可謂三生有幸了。若不以
心事相托,豈不當面錯過?要求兄長把見過的婦人揀第一個標緻的,生個法子使小
弟經一經眼,若果然是絕色,不瞞長兄說,小弟的賤造是有紅鸞照命的,生平一見
了婦人,我不去尋他,他自然來尋我。到那時求長兄顯個神通,成其好事何如?」

賽崑崙搖頭道:「這個使不得。我生平有偷過不偷之戒。偷過了他財物尚不忍
再偷,何況於有關名節的婦人?只好從今以後留心為你尋訪,走到人家見有標緻婦
人就不偷他財物,竟走回來與你商量,做成好事,這還使得。」

未央生道:「小弟有眼不識義士,方纔的話唐突多了。只是一件,既蒙金諾要
替小弟留心,若果見了絕色婦人,千萬不可偷他財物,忘了今日之言。諾做得事成
,小弟後來自然圖報。」

賽崑崙道:「這等看來,你果然有眼不識義士。我若是想你圖報的人,又不如
拿現在的穗了。就是你日後做官,許我打幾次抽豐,那打抽豐的銀子也看得見,不
如我做一次盜。這樣的報也可以不圖。我如今許你一個標緻婦人,少不得明日還你
一個標緻婦人。你如今既遇了我不消到別處去,且在這邊賃幾間房子讀書。也不要
靠我一個,你若看見有好的,就自己去做事。我若看見有好的,走來報你。兩路搜
尋,自然遇著,決不至落空。」

未央生大喜,就央人去尋寓處。臨別之時,又扯住他拜了四拜,方才分別。

畢竟未央生的奇遇如何,下回便見。

第五回 選手姿嚴造名花冊 狗情面寬收雪鬢娘

未央生自賽崑崙別後,搬在一個廟中作寓。這廟是送子張仙的行宮,裡面房間
甚少,往常是不寓客的。只因未央生不惜重價,別處一兩一月他情願出二兩,道士
貪圖微利,所以租與他住也。為甚麼肯出重價?只因本廟的張仙極其靈驗,遠近婦
人來求子者極多。未央生要在此處做個選場,所以謀在這邊作寓。自進寓之後,每
日定有幾班婦女進來燒香。那燒香的婦女又與別處燒香的不同。

十個之中定有一兩個將就看得。這是甚麼緣故?原來各處燒香的婦人大抵老中
年的多,少年的少,所以沒一個看得上眼。此處燒香的婦人都是求嗣而來,老年的
經水已絕,必無生理。中年的經水將絕,子興已闌。所以進來求嗣都是少年女子,
不過有一二個老成的陪來。但凡女子十四歲至二十歲這五六年中間,無論好歹,面
上都有點桃花色艷,隱隱動人。所以十個之中定有一兩個看得。

未央生每日早起,打扮得整整齊齊,在神座前走來走去。望見有婦人來就躲在
張仙的背後,聽道士替他通誠,又看他拈香禮拜,把面龐態度看得無遺。然後攻其
不備從裡面闖出來。那婦人見他姿容絕世,都吃一驚,疑是自己至誠把泥塑的張仙
拜活了,下來送子與我。直待他走下階前搖擺一會,方才曉得是人。

那靈魂已被活張仙勾去了。弄得那些女子心花意亂,眼角傳情,都戀戀不肯回
去。也有故意遺下汗巾子為表記的。

自此以後未央生舉止分外輕佻,精心愈加放蕩,竟說世間標緻女人該是我受用
的。自起先入廟之時就釘下一本袖珍冊子,藏在夾袋之中,上面題四個字「廣收春
色」,凡是燒香女子有幾分姿色就登記入冊。如婦人某人,年歲若干,良人某某,
住居某處,都細細寫下名字。旁又用硃筆加圈,以定高下。特等三圈,上等二圈,
中等一圈。每一名後面又做四六批語,形容他的好處。

那未央生怎麼曉得許多婦人並丈夫姓名住處?只因婦人入廟燒香定有個香火道
士立在旁邊替他通誠,就問他姓甚麼名甚麼,年紀多少,系那一位信士之妻,住在
何坊何裡。那婦人就不說,定有個家人使婢替他答應。未央生此時就記在腹中,待
他去後,取出冊子登記上去。

不上數日,把一方的女色收羅殆盡。雖然錄了許多婦女,都是一等中等的,要
那三圈頭竟沒有一個。心上想到,我生平的志向原要娶世間第一位佳人,起先在家
裡娶著的只說是第一位了。如今看起來與他一樣的盡多,可見還算不得第一位。我
想天下的女色豈有有了榜眼探花而無狀元之理,必竟有第一位的在那邊我還不曾遇
著。如今看來看去,這些婦女只好存在這邊做個備卷,若終久遇不著亦可拿來塞責
。我且姑待幾日,看以後進來的何如。於是取法加嚴,不肯少恕。

一日,精神怠倦,正在房裡睡覺,忽見家童跑進來道:「相公快起來看標緻女
子。」

未央生連忙下床來,戴新巾,穿麗服,又要照照鏡子,未免耽擱了一會。及至
走到外面,只見兩位少年女子,一個穿銀紅,一個穿藕色,陪伴來的是個半老佳人
,都燒了香要出去了。未央生隔著許多路把那兩個少年女子一看,真是巫山神女,
洛浦仙頤,比往常所見的大不相同,一時不覺風顛起來。見他要走還不曾出門,就
如飛赴去跪在門檻外,不住的叩頭。把兩個家童與香火道士皆嚇得口呆,只怕婦人
要發作。

誰想未央生外面雖是瘋癲,心上卻有主意。料那三個婦人若是肯走這條路的,
知道我見他標緻愛他不過,所以跪拜他,料他必不發作。若還是正氣的發作起來,
我只推是外面走來的人,要拜張仙求嗣,見有女眷在內,混雜不雅,所以不敢進去
,跪在門外叩頭。他難道曉得我寓在廟中不成?把這個計較放在胸中,立於不敗之
地,所以才敢如此。

果然那三個婦人不知就裡,只說他是求嗣的,都縮轉身去立在旁邊。直等他拜
完,方才舉步。拜的時節,那兩個少年女子雖然一般顧盼,只是那種意思還在有意
無意之間,不覺得十分出像。獨不那個半老佳人,對著未央生十分做作,自己掩口
不住的笑。臨行之際,還把未央生瞧了幾眼,方才出去。

未央生癡足半晌不能出聲,將去一二里才問香火道士是那家的女子。道士見他
輕舉妄動,幾乎惹出事來,埋怨不了,那肯對他說!

未央生要跟著轎子去追蹤跡,他又知道去遠了,追
不上,只得回到房中,悶
悶的坐。心上想到,這等可恨的事,那些不中意的個個都曉得姓名住處,偏是這兩
個極中意的一個也不知道下落。可惜一對絕世佳人當面錯過。就取出那本冊子,要
添這兩個上去,竟無名字可寫,只得先記一筆在前,道:某月某日遇國色二名,不
知姓氏,姑就所衣之色隨意命名,彷彿年齒性情開列於左,以便物色。

銀紅女子一名。年可十七八。察其情意,他於歸未決而欲竇未開者。

批:此婦態如雲行,姿同玉立。朱唇綻處,嬌同解語之花。纖步移時,輕若能
飛之燕。眉無憂而長蹙,信乎西子善顰。眼不倦而慵開,應是楊妃喜睡。更可愛者
,贈人以心,而不贈人以物,將行無雜佩之遺。示我以意,而不示我以形,臨去少
秋波之轉,殆女中之隱士而閫內之幽人。置之巍等,誰曰不宜?

藕色佳人一名。年可二十許。察其神氣,似適人雖久而原陰未劉者。

批:此婦風神綽約,意志翩躚。眉無待畫之痕。不煩京兆,面有難增之色。焉
用何郎肌肉,介肥瘦之間,妙在瘦不可增,肥不可減。妝束居濃淡之際,妙在濃似
乎淺,而淡似乎深。所可
者,幽情郁而未舒,似常開不開之菡萏。心事含而莫吐
,怠未謝愁謝之芳菲。所貴與前,並壓群芳,同稱國色者也俟!

面試後再定元魁,批評已畢,心上又想到,那個半老佳人也不減少年風致。別
的且不要說,只是那雙眼睛或如一件至寶了。他起先丟上許多眼色,我只因主意那
兩個,不曾回他一眼。如今想來甚不過意,況且與標緻婦人同行,不是妯娌定是親
戚,也就要看標緻的分上寬待他幾分了。他又肯幫情湊趣,引那兩個顧盼我,分明
是個解人。我若尋得他,何愁那兩個不入鵠中?我今也把他寫在冊上,加一個好批
評。一來報他牽卷之情,二來若尋著的時節就把這冊子送與他看,先把他奉承到了
,不愁他不替我做事。

就提起筆來,把國色二名的「二」字改作「三」字。因他穿服是玄衣,再添一
名道:玄色美人一名。年疑四九,姿同二八。觀體其態,似欲事書疏而情甚熾者。

批:此婦幽情勃動,逸興湍飛。腰肢比少婦雖實,眉黛與新人競曲。腮紅不減
桃花,肌瑩如同玉潤。最銷魂者,雙星不動而眼波自流,閃爍如同崖下電。寸步未
移而身容忽轉,輕飄酷似
頭雲。即與二美鼎足奚多讓焉!

寫完,每一個名字上圈了三圈,依舊藏在夾袋中。

從這一日起,那張仙殿上去也得,不去也得。進來的婦人看也可,不看也可。

只把這三個佳人時刻放在心上,終日帶了這個本子沿街去撞。再不見一毫蹤影
,心上想道,賽崑崙見識最高,路數又熟,為甚麼不去問他?只是一件,他原許我
尋一個,這幾日不見,想是去尋了。我若對他說,他只道我有中意的,倒把這擔子
丟開了。況且沒名沒姓,教他哪裡去查?我且放在肚裡,再等幾日他或許尋一個來
報我也不可知,別的東西怕多,標緻婦人也不怕多了。自此以後,每日起來不是出
門問撞,就是在家死等。

一日,在街上遇著賽崑崙,就扯住問道:「大哥,向日所許的事為何不見迴音
?莫非忘記了?」

賽崑崙道:「時刻在心,怎麼會忘記。只是平常的多,絕色的少。近日才尋著
,正要來報你,恰好撞著。」

未央生聽了,滿臉堆下笑來道:「既然如此,請到敝寓去講。」兩人偕手而行
,一同入寓。把家童打發出去了,兩個關了房門商量好事。

不知是哪一家婦人造化,遇著這會幹的男子,又不知是哪一家丈夫晦氣,惹著

少年阿賓(廿一)仲夏夜之夢

九棚村和港仔村都在滿州鄉的東邊,和恆春隔著一條山脈,面對太平洋,這是阿賓他們墾丁之旅的最後一站。

早上,他們在九棚港邊烤肉玩游戲,下午到港仔村體驗砂漠風暴,晚上投宿在港仔的一間小廟裡。那廟准備有十幾間簡單的客房,他們選了其中左右有兩張大通鋪的房間,男女分開各睡一邊,也許是真的玩過頭了,鄉下又無比的寂靜,上床沒多久就紛紛進入夢鄉。

阿賓和鈺慧躲開眾人,相偕到海邊散步。廣闊的沙灘上,灑滿皎潔的月光,幾裡之內完全見不到人煙,阿賓摟著鈺慧,兩人將鞋提在手上,赤腳享受那碎浪湧漫上來時的清涼。

這幾天來他們一直沒有機會獨處,而明天就要回家了,不免都有點難過。倆人默默的沿著浪花走,夜深人靜,星鬥滿天,這如詩如畫的意境,使他們都陶醉在羅曼蒂克的氣氛中。

一直陶醉到他們看見那二條狗。

那二條狗屁股相對,黏在一起站著不動。

鈺慧先看到的,藉著月光她懷疑的問:“賓,你看,那裡有兩條狗……,它們站在那裡做什麼?”

“做愛,小姐。”阿賓說。

“咦?真的嗎?你亂說的。”鈺慧不相信。

“騙你幹嘛!”

“這樣的姿勢……”鈺慧還是不相信。

“這樣的姿勢我也可以做,”阿賓邪惡的說:“你要試試嗎?”

鈺慧當然不要,搔了阿賓的胳肢窩一下,說:“要試你自己去試。”

阿賓也回搔她,其實倆人都怕癢,嘻嘻哈哈互相躲閃笑成一團。鈺慧往海裡面逃,阿賓追上去,沒多久就被海水拍濕了衣服,他們也不管,彎腰互相潑著水,淋成了兩只落湯雞。

今晚海面平靜,波短浪緩,他們不知不覺越玩越深,鈺慧退,阿賓就追,當們走到水淹臀部的深度時,阿賓不敢再前進,鈺慧故意往水深處去,挑釁的向他勾指引誘,阿賓又追了幾步,卻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在海水裡面。鈺慧連忙趕過去將他撈起,阿賓已經喝了兩口海水,咳著不停,鈺慧心疼的埋怨他。

“怕水就不要逞強嘛!”她拍著他的背。

“就算會溺死,我也要追到你在一起。”阿賓說。

“傻孩子。”鈺慧替他撥走額前的頭發,吻了他。

阿賓也將她緊緊的摟住,鈺慧說:“我們回沙灘上去。”

阿賓求之不得,和她手拉手走上岸邊,然後在浪花剛好打得到的地方,相擁而坐。海水帶著泡沫淹上來,退下去的時候便將他們壓著的細沙流走,讓腿上有一種癢癢的舒服感覺。

天上滿滿的全都是星星,阿賓跟鈺慧說,如果沒有月亮的話,星星會更多更亮,鈺慧乾脆躺下來望著,看得都痴了。

“好美哦!”她說。

鈺慧站起來,脫掉T恤和短褲,又反手到背後要去解胸罩,阿賓見狀也連忙起來將衣服三兩下脫剩內褲。

鈺慧看他也脫了衣服,奇怪的問說:“我是想要下去游泳,你干什麼?”

“我……”阿賓才知道會錯意,說:“我也去。”

鈺慧將胸罩解下,青春、渾圓而堅實的乳房在輕輕地搖動,那迷人的形狀,從乳尖到乳底,形成累垂的曲線,阿賓計算著它們的二階微分,揣度那平面和空間不可思議的變化。阿賓懷疑她的乳尖是不是有一條無形的絲線吊著,要不然怎麼會恰好這樣誘人的向上翹起,還能將乳房托成聳起的山峰。

鈺慧發現阿賓在看她,就瞪了他一眼,左手抱胸,右手脫去小巧的內褲,罵他說:“大色狼。”

她迎著月,背向阿賓,好像整個人都彌漫散發著月光,黑色瀑布一樣的秀發瀉落到柔細的腰間,臀部彷彿細琢的白玉,最不應該的是還裂成美麗的嫩桃子,令人垂涎欲滴。

她每一個輕緩的動作都在挑逗阿賓的神經,所以當他也將內褲脫掉時,鈺慧就看見阿賓那驚人的強硬,這顯然是對自己的美麗在作見證,她甩了一下頭發笑說:“游泳不須要帶著舵。”

“唔,這不是舵,”阿賓從背後攬住她,硬得像棍子的地方就貼在鈺慧的臀縫上,阿賓說:“這是羅盤針。”

鈺慧覺得雞巴卡在那裡很癢,就踮起腳尖,將腿兒分開又重新合攏,阿賓就被她夾在大腿中間,緊傍著溫暖的蜜地,沒想到還能有剩的伸出一粒油亮的光頭來,在前面呼吸新鮮空氣。

鈺慧探身去看,發現自己私處居然長出來的龜頭,覺得好玩,她用手指捏著說:“羅盤針?你騙人!這……分明是個和尚。”

“阿彌陀佛!”阿賓說:“施主言重了。”

鈺慧聽了有趣,笑得花枝亂顫,阿賓將手摸到她的乳房下緣,輕輕托在大肉球的底部,同時挺動屁股,讓雞巴磨擦鈺慧的小嫩芽。

“嗯……不要……”鈺慧紅了臉,說:“我要去游泳嘛……”

阿賓咬住她的耳朵,故意喘氣給她聽,鈺慧嘴上說不要,卻舉臂反手撫抱著阿賓的頭,一點也沒有要拒絕的打算,只是縮著脖子略盡閃躲之意。

阿賓將舌尖探進她的耳朵裡,她眯起眼睛討饒,阿賓離開耳朵,順著脖子向下滑行,啄木鳥一樣的去啜她的肩膀。

鈺慧才些些覺得沒剛剛那麼肉麻,正想要乘機逃開,忽然雙手抓空,腿縫中的和尚也不見了,原來阿賓矮身半蹲,吻著她的脊椎末稍,並且伸出舌頭,沿著脊柱凹往上舔,舔得鈺慧渾身發毛,手腳僵直動也不敢動,心髒差點都停了,小嘴兒張開卻只出氣不入氣,雞皮疙瘩一陣接一陣,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

阿賓只是一時興起,沒想到鈺慧反應這麼強烈,他頑皮的來回多舔了幾趟,鈺慧忽然一個寒噤,氣咻咻的短喘不停。

他又趁勢往鈺慧高翹的屁股舔,當舔到最高處的時候,鈺慧一直在喉頭滾著的一聲“啊……”終於叫出來了。阿賓滿意的換邊繼續舔,鈺慧仰頭吁不成聲,兩腿不自主的抖著。

阿賓爬下臀峰,看見屁股和大腿的交界處有一彎可愛的折線,他隨著線朝裡面吻,鈺慧乖覺的將粉臀往後挺,阿賓卻吃到一大堆黏黏的水,奇怪,不應該有這麼多啊!他才知道,原來當他舔著鈺慧背脊的時候,她就浪丟了一次。

鈺慧對阿賓的發現羞愧難當,阿賓卻趁火打劫,一條舌頭伸的老長,不停的往裡面鑽去,可惜在這個角度讓他抓不到重點。阿賓就教鈺慧雙手扶膝,彎腰張腿,好讓他的舌頭長驅直入,無所阻攔的舔在鈺慧的陰唇上。

鈺慧像功夫女俠般架起馬步,圓呼呼的臀部盡量抬高後翹,讓阿賓吃個仔細。阿賓看她陰阜豐滿的浮起在腿間,柔柔絨絨的陰毛敷在上面,肉包子上面已經難耐的裂出縫來,阿賓舔在又嫩又濕的餡肉上,堿堿騷騷的淫水不停地流出,阿賓照單全收,還吃得滋滋有聲。

鈺慧半蹲仰起頭,阿賓則是跪著仰起頭,埋在鈺慧的屁股裡,月光下,倆人就像在進行著快樂的膜拜儀式。

鈺慧回頭看見阿賓的姿勢,“嗤”的笑出來,說:“你好像大青蛙哦……”

阿賓聽她居然還有空來取笑自己,就將右手食指穿到她陰蒂上,適力的揉動起來,鈺慧不免“啊……啊……”的浪吟,阿賓就說:“你才像狼女……啊……今天剛好月圓……”

也許真的是剛好月圓,但更多是因為阿賓的舌頭和手指,所以狼女就叫得更蠱惑人心了。

“喔……喔……啊呀……”

鈺慧被玩得很難受,她搖動屁股想擺脫阿賓的手指,阿賓一不作二不休,左手中指挖進她的穴兒中,緩緩的進出,舌頭則移動戰線,去舔她的屁眼。

鈺慧真的尖聲叫了,阿賓自然不會去阻止她,到後來她嘶啞的喊著,同時海風強勁,所以聽起來也很微弱。

鈺慧沒被人舔過屁眼,阿賓也沒舔過人屁眼,他舌頭在皺皺粗粗的小圈上滑動,鈺慧既搔癢又舒美,小屁眼兒直收縮,好像在說話一般。阿賓同時也加快兩手手指的動作,把個嫩穴整治得痛快不已,陰蒂紅腫顫動,膣腔夾得又小又緊,他決心要鈺慧潰決,三個要點不停的猛攻,鈺慧哆嗦了兩三回突然長聲嬌呼:“啊……啊……”,浪水向後猛噴,阿賓前胸盡濕,她第二次高潮了。

鈺慧再也無力站定,眼看就要軟倒下來,阿賓停止所有令她敏感的動作,扶著她結實的屁股,讓她順勢蹲坐下來。

鈺慧以為阿賓好心放過她,要讓她歇息,等坐到他腿上時,卻發現原來雞巴正在那裡等候著她,而且很方便的剛好一插而入,才知到中了阿賓的連環奸計,可惜已經後悔莫及了。

阿賓的陽具自始至終都硬著,鈺慧下來的時候雙腿張分,防禦盡失,而他正好指天站立,順理成章的就和心愛的人作成了完美的結合。鈺慧泄過兩次的穴兒又濕又暖,雞巴頭進去之後藉著她的體重直達子宮口,鈺慧原本已經爽夠浪夠,大雞巴沒預警地插進來讓她再度緊張莫名,阿賓捧著他的臀腿,慢慢的搖動,她咬著牙,穴兒不受控制的陣陣收縮,又開始美起來。

阿賓托著她起落,沒多久就發現鈺慧自動自發,已經拋著臀兒在上下地套動,他就將雙手移到前胸,玩起她的乳房。鈺慧蹙緊眉頭,好像很痛苦,嘴兒卻是在蕩蕩的浪笑著,兩個小酒窩浮現出來,她一下子抬頭一下子低頭,秀發四散,發出沒有意義的喉音。

阿賓問她:“舒服嗎?”

她不說話一直點頭,阿賓用力去捏她的乳尖,她根本不覺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將屁股抬放抬放,阿賓見她浪得難過,便也挺動著腰來幫她,鈺慧一發現阿賓也配合抽動,馬上叮嚀說:“不要停哦……哥……”

阿賓爽都來不及了,哪裡會停,鈺慧顯然是多慮了。

阿賓逐漸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進入到她底部,然後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闖進來。鈺慧的頭支撐不住,懶散的仰靠到他肩上,阿賓丟下那一對美乳不顧,在她周身到處愛撫著,鈺慧笑意更濃,酒窩兒也陷得更深。

鈺慧一旦被操得舒服,陰道就不斷的抽慉夾緊,阿賓插在裡面也覺的舒服,雞巴漲得再加粗加硬,於是鈺慧又被操得更是舒服。鈺慧迎著海風尖叫,反正尋常時候也沒什麼好環境可已叫得這樣過癮的,索性叫個夠。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訴說,讓阿賓知道她的感受,也讓阿賓聽了之後有足夠的後勁再干她。

終於鈺慧得第三次高潮來了,她大力的顫抖著,呼吸變得微弱。

鈺慧的頭依然仰在阿賓肩上,雙手掩面啜泣,接著大哭起來,阿賓看她明明是在快樂的高點,而且汨汨的淫水一波波流出,沿著他的陰囊滴到沙灘上,鈺慧怎麼反倒卻傷心起來了呢?

阿賓停下來,擔心的問:“親愛的,你不舒服嗎?”

“很舒服……”鈺慧嗚咽著。

“那你哭什麼?”

“因為很舒服嘛!”鈺慧說。

阿賓可沒輒了,不敢再動,仍然跪在沙灘上,抱著鈺慧讓她休息。

鈺慧側頭過來吻阿賓,說:“嗯……哥哥別再弄哦……,我夠了。”

阿賓也吻她,這夜裡縱然清涼,倆人仍舊滿身大汗,他們摟著溫存了一會兒,阿賓實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沙上,害鈺慧也慌傾了一下,她拍拍屁股站起來,阿賓看她拍動屁股時,臀肉晃動的樣子,馬上又心悸不已,他拉拉鈺慧的手,說:“慧,你看……”

他指了指躍躍欲試的雞巴,鈺慧連忙退後兩步,搖手說:“不關我的事……我才不管……!”

阿賓想要上前捉她,她知道他的弱點,轉身向海裡逃去,阿賓跳起來追趕著,在淺水處抓到她。鈺慧咯咯的笑著,不肯讓阿賓親近她,倆人同時跌倒在水中,阿賓慌忙的站起來。

鈺慧坐在水裡,拉著他的手說:“別擔心嘛,海一點都不可怕。”

“海那麼大……”阿賓說。

鈺慧玩起他的雞巴,呵呵的笑說:“你有羅盤針啊。”

阿賓提議回去洗澡,鈺慧卻拖著他往深水走,阿賓不肯,鈺慧拿著雞巴問:“你不要了嗎?”

阿賓當然要,只好跟她走,鈺慧走到海水大約淹漫到腰部時,才停下來,她說要教阿賓仰漂,阿賓哪裡肯,鈺慧便說:“很簡單,我做一次你看。”

她便在水上躺下來,放開四肢,輕松的浮在上海面。阿賓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鈺慧如同躺在床上一樣愜意,她說:“看,一點都不難。”

然後她站起來,又說:“我會扶著你,你慢慢躺下來。”

鈺慧雙手撐在阿賓的屁股和背上,讓他躺在水中。阿賓覺得很滑稽,向來只有他放倒女人,如今讓鈺慧將他放倒,僅管好笑,他還是很緊張。

“你別僵手僵腳的,張開點,放輕松,”鈺慧斥喝他:“再放鬆……一點力都不要出……對……再松……乖……對了……頭也放鬆……後仰……眼睛別看我……看星星……嗯……很好……很好……這不是……漂起來了嗎……”

鈺慧偷偷的收走了扶著阿賓的雙手,阿賓真的漂起來了,他抓到訣竅,知道肌肉都不能用力。忽然他有一些擔心,鈺慧只教他漂,沒教他怎樣站起來。

鈺慧笑眯眯的貼著他的臉,還吻他,他怕失去平衡都不敢亂動。

過沒多久,鈺慧不見了,阿賓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覺雞巴有人在撫摸,原來鈺慧跑到那裡去玩他。

阿賓半軟的雞巴馬上又重新硬起,羅盤針現在看起來像根船桅,高高的豎成與海平面垂直。這真是新奇的感受,他全身輕飄飄一點都不著力,耳朵浸在水裡有一種詭譎的寧靜感,而鈺慧正在套動愛撫他的雞巴,不斷的暢快感受傳來,如同夢游幻境,他有點曉得為什麼鈺慧剛才會哭的原因了。

鈺慧看他閉眼睡在海面上,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知道情人正十分舒服,她送佛送到西,輕啟朱唇,吻上了雞巴。

可是她馬上又吐出來,舐著舌頭說:“好堿!”

原來是海水的味道,她吐了一些口水,在龜頭上抹了抹,才張嘴重新含住,覺得淡多了。

阿賓任她玩弄,無限的快感在體內流竄,好像飄蕩在雲端,乘著風飛翔一樣。鈺慧留意著他臉上的表情,知道情郎正在享受,心中也甜蜜的很。有時她太過出力,阿賓會微微下沉,但她只要含著龜頭向上吸,他馬上就浮起來,他們都注意到這個特別的樂趣,海果然並不可怕,甚至是太可愛了。

只是光一直吸吮著雞巴,阿賓固然會舒服,卻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會射精滿足,鈺慧求好心切,就用手同時也為他捋著炮管,果然阿賓馬上更硬漲肥大,顯然更痛快了。鈺慧舌尖繞著龜頭打轉,纖纖小手將雞巴杆子套得飛快,阿賓十指屈張,想要抓點什麼東西卻抓不到,屁股不自主的夾緊,所以下半身開始下沉,鈺慧用左手托住,好讓他繼續漂在海面上。

剛才他們已經作過愛,其實阿賓也快差不多了,鈺慧細心的幫他又含又套,他更沒辦法再撐幾時,鈺慧托在他屁股的手還報仇的去挖他屁眼,阿賓開始抖起來,鈺慧便知道他要完了。

鈺慧張大紅唇,盡可能的將阿賓吞進嘴去,鈺慧從沒這樣幫阿賓吃過,他的龜頭直抵咽喉,鈺慧以嘴巴代替手掌,整個頭晃動起來,這幾乎要了阿賓的命,肉棒不自主的向上猛刺,真是辛苦了鈺慧,然而阿賓也終於忍耐不了,“蔔蔔”地從馬眼一口口不停地吐出濃精,鈺慧沒空去想,就全部吃下去,仍然幫他含著龜頭。

阿賓射完了精,雞巴慢慢軟下。鈺慧放開嘴也放開手,讓他自己又浮起來,阿賓全身無力,隨著波浪擺動。

“嗯,”鈺慧稱贊說:“現在漂得最好。”

她伸手攜著阿賓然後躺下,也漂浮起來,月光下海面上,兩人赤裸的肉體,融合在大自然的律動中。

不久,鈺慧聽到阿賓的哭聲,她好奇地問:“你怎麼了?”

阿賓說:“你還沒教我怎麼站回來。”

鈺慧泄氣的說:“真丟臉。”

她先站起來,再將阿賓扶起,結果他笑嘻嘻的哪有在哭,鈺慧撒嬌的打他,兩人手牽手,回頭往沙灘跑去,只留下笑聲在海上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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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這文真是他XX的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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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5天的出差和四個良家的一夜情

說明:小弟發的貼子,也有兄弟在支持,但內容可能都是比較簡單,所以有的兄弟覺得不刺激和過瘾,但那些都是小弟或是別的朋友的真實體驗。主要就在於真實,可能寫的時候由於首發論壇不允許描寫太多的細節,所以才有這樣的感覺。看我的貼子,關鍵在於:真實,全部都是真實的體驗,可能不是小弟的真實體驗,但絕對都是來源於真實的生活。具體轉自什麽地方恕小弟不能透露。以後的貼子均屬於這個系列。

  好久沒有PO貢獻了,不是沒有故事,而是一直沒有時間寫(理由不夠充分)。魯迅先生說的好:時間就象海綿里的水,只要願擠,總還是有的。另有網友椽改,很經典:女人的胸就象海綿里的水,只要願擠總還是有的。

  閑話少說,故事發生在06年大概11月中旬,和一個代理的同事去四個城市出差,分別是石家莊,邢台,邯鄲,天津。這哥們跟小弟是一路貨,但是現在由於新交了女朋友,有些收心了,這樣也好我覺得,畢竟人的感情是很微妙也很重要的,原來這斯在石家莊認識個玩3P的小姐,我本想著在石家莊一起玩一次,可是他不大願意,白天完事,晚上就和對象電話絲語,我這個郁悶啊,不過既然是兄弟嗎,也理解了……石家莊的1 天行程很快就過去了。沒玩上,心裡就總是癢癢。

  在去邢台的路上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給這斯做了戰前動員。了解到邢台有個叫八一路的一條街,小姐歲數多20以下的小MM,加上小弟有聲有色的宣傳LY的驗證故事,這斯也不免動心。相約辦完事就逛逛。剛到邢台時,火車站附近有不少小法廊,看見門口站了倆小妹,真還是不到20歲,心想果然是個好地方啊。這晚上招雞是必須的工作了……先安頓下來再辦事,晚上再開干……這里要說明一下,小弟是通過E-龍定房網定的邢台一家叫" 紅東方大酒店" 結果去了,大失

所望……破的就象個大車店,沒辦法,也找不到什麽合適的,住吧……要了個套間住下。白天無話。辦完事熬到晚上十點多,開路吧……打車到了傳說中的新八一大街,發廊還真不少……挨家走走卻大失所望,基本都是26,7 的,30多的也

不少,18,9 的一個沒見……這個郁悶……

  轉眼到了一家,進去小姐還真不少,大概7 ,8 個吧……挑了2 個,說是200

包夜……剛想帶走,老闆問,去那裡玩,說是紅東方,老闆馬上就不讓去了,說是那裡查的緊,而且有人舉報……這個郁悶……走吧……出來后本想再找,可是那斯有點怕了,說小姐說的不會是瞎掰。我心思MD算了,與期望的18.9的差太多

了,也就做罷,打道回俯……回了酒店,剛到大堂,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大堂沙發上坐倆人,鬼鬼祟祟的盯著我倆看,感覺不大舒服……搭電梯上到四樓可給我倆嚇壞了,電梯到四樓剛一開門,門口站了5 個大漢,並且後面有倆個手還一直放到胸前的衣服裡面,不知道是干什麽的,我倆楞了半天從他們中間走出來,到了門口回頭看,發現他們幾個還在議論些什麽,當時我的心那都到嗓子眼了,趕緊進房間把門插上,還好一夜沒事,也沒什麽動靜,所以奉勸各位去邢台的LY一定要注意……

  這兩站慘痛的經曆還心有餘悸,但是到了邯鄲,心裡這個不爽……MD難道這次出差就真搞不到嗎?當然不是……原計劃邯鄲只一天,白天辦完事,決定晚上上網泡良,這斯不去,我去……這次還出奇的怪,一上來沒聊幾句,就發現3-4個有想法的,心裡這個喜啊……但是要知道,有時候想處處出雞往往事以怨爲,所以,后來就基本鎖定了2 個,一個是20出頭的山東大妮,另一個是沒有視頻的成熟少婦,但是少婦嫌我稍微有些小,所以也猶猶豫豫的,同時在和哪個大妮在視頻,這妮子說晚上沒地方去,這話兄弟們還不明白嗎?趕緊說可以去我那裡,標準間,一人一張床,誰也別騷擾誰,這妮子在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后終於同意了,但此是哪個少婦還沒有完全搞定,所以我走時留了電話號碼給她,說她要是想清楚了可以打來。

  下機打車去接大妮。不過該咋地是咋地,當見了山東大妮時心裡還是有些失望的,這妮子有點又高又大的,小弟177 ,這妮子也的172 ,並且稍微有些豐滿

……行啊,憋一道了這機會也不能錯過啊,領著回了酒店(之前通知那斯迴避一下)這斯行動慢結果還碰上了。當把大妮帶回房時還裝說誰也不碰誰,可是隨著熟悉了之後,發現這妮子也不是啥好貨,和男朋友分手前也有情人,在這妮子上面時也不是很爽,小弟說實話不大喜歡胖妞。幹完后覺得餓了,電話那斯帶回些吃的來,本想著就3 個人睡一宿算了……沒想到到了11點多,接到了哪個少婦的電話,說少婦也不大準確,應該算熟婦了,35了(當時小弟25)。說想通了,要出來。呵呵……說實話當時小弟心裡是有激動又爲難,激動的是還是頭一次,同時約倆良家出來干,二是本來帶大妮來睡覺,結果我走了,留下她和那斯獨處,大夥想想他們會幹些什麽!算了,激動還是戰勝了理性,簡單和那斯交代了一下就走了。

  打車一路電話知道去接熟婦,到了她小區門口,看到一個女人(當時已近12點,在那小城市街上已經沒人了)遠看身材還算可以,上車,叫司機找個便宜點的酒店開房……司機帶到一個叫紫藤的賓館,此時也就有幾個值班的服務員還沒睡,結果有個服務員滿招人喜歡,小姑娘不到20的樣子,開房登記時還和我開玩笑,說東北人都是黑社會……要不是自己已經帶了一個,還真想泡泡她。進了房間,開始熟婦有點不好意思,一直低著頭,簡單的聊了幾句我也困了,就把她按倒開干。說心裡話熟婦開始還腼腆,可脫了褲子就不是她了,這個瘋……但是說心裡話還是挺胖的,可能是遇見胖子我就不爽還是因爲這一天實在太累了,不一會就射了,她好象不太爽,幹完后本打算睡了,這娘們手還不老實,嘴還總往我耳朵里吹氣……難道熟婦都這樣嗎?

  不一會小弟弟又起來了,翻身上馬再干。,,,這次熟婦的動作更大了,雖然我在上面,但是基本不用我動,熟婦的動作很大,嘴裡不停的喊老公……過了一會雙雙達到高潮,娘們滿意了,也精神了,給我講她和老公的事,還拿出電話給我看她孩子照片,這娘們居然還有對很好看的龍鳳胎,這也是我第一次上別人的媽媽(之後還有),不過這熟婦確實挺上相照出來的照片超好看,可本人卻遜色了好多……所以以後再泡良時LY也要注意這一點,此時已近3 點了,小弟困的不行了,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第二天7 點多醒來,這娘們還想要,懶的理她了,穿褲子走人,一夜情就是這樣嘛……回到原來的酒店,發現那斯和大妮都起來了,聊了一會把大妮送走,臨走時大妮還說了句:謝謝啊!我突然覺得像是吃了蒼蠅,到底是我們玩她還是她玩我們……后來那斯和我說,這大妮晚上翻身都能把他顛兒起來,(我這哥們非常瘦)給我樂死了……第二天困的要死,我這哥們行程是回北京,而我的行程是去天津。

  在候車時有個非常漂亮性感時尚的女人在小弟旁邊,YY了一下就睡著了,一路無話。到了天津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順利入住了" 天津舒泊花園大酒店" !

狼就是狼嘛,怎能有片刻的休息,稍微吃了點東西就開始了今天的泡良之路。進了聊天室,也沒有太急著聊,先抽顆煙喚喚神……沒想到片刻一個起的滿拗口並詩意的名字主動和我講話,就隨便聊起來,不一會主動要了我的Q 聊……並視頻,說實話,長的不好看,身材還湊合。約見,說沒錢打車,我說在酒店門口等你,車來了我付錢。

  片刻后看到一個出租到了門口,知道是她,過去把錢付了,由於根本沒聊多久,彼此還非常陌生,所以都有些放不開,於是她跟著我往房間走,由於該酒店走廊太長,她走的還很慢,我是走路很快的人,不得不放慢腳步,尴尬的要命。進了房間簡單聊了會,發現這MM還是很窮的,穿的非常不好的毛衣,和裙子,仔細看鞋子還破了個洞,當時小弟的心那,巴涼巴涼的……這要是在街上看到,絕對一點想法都沒有,可是沒辦法,已經這樣了,你說能不上嗎?> 勉爲其難吧……過了會,我說休息吧。她去洗澡,我脫光了躺下了……出來時只裹了個浴巾,說心裡話啊,我都不相信誰會上她,這小姑娘也就20出頭,而且性格似乎還是很悶的那種,你想吧!

  當時我也傻,還問了句你有過嗎?她居然回了句:我不是一張白紙。(后來她說她有過好幾次一夜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漫漫的退去浴巾,說心裡話皮膚一般有點疙瘩之外,型還是不錯的,MIMI不大不小剛剛夠手抓,而且比較挺……(後文有和一個三夜情的妹妹胸又大又軟,跟棉花一樣有別樣的風情)。簡單的前戲之後,將高高挺起的大炮上了堂,進去時她還問我:你時間是長是短啊。和妹妹乾的挺盡興,但是時間有點長,好多次想射都射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心情不好或者是太疲勞了……在哪個房間里,桌子,椅子,地毯上都留下了她的淫液和我的汗水。這一次足有倆小時,我都郁悶了,一次過后我們都累的不行,這一覺睡的也很沈……第二天早上本想GJ,可小弟弟不爭氣,沒插進去,也就作罷,簡單的一次性愛后我們分手,也是標準的一夜情。

  到天津的第二晚,拜訪大港區的一個客戶(后來該客戶的女兒也成了我跨下之物,幾個月後的事,這里先不提),由於之前認識一個在天津市工作,家是大港的女人(之前有兩夜情,彼此感覺都不錯),所以此次來天津本想找她的,可在火車上短信聯系說是交了新男朋友所以出不來,才有了上段的哪個小妞。到了大港辦完事,短信說在大港,意想不到的是她也在大港,並沒和男朋友一起……那還用說嗎,也不用上網了,今天晚上就她了,電話聯系問住那裡?。由於她比較熟,指點住到了五龍大酒店,晚上越出來吃了頓燒烤。然後手拉手逛逛大港的夜市,說心裡話,和她的感覺滿好的,很體貼人,路上還一起看了煙火……之後送她回家告訴父母一聲說晚上不回家住了,當然也不能說是和我去做愛……

  回到酒店后,她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居然說的是:你現在越來越有型了!心裡這個美啊……倆月的減肥沒白費勁,洗過澡后抱在床上先是一頓濕吻,結果她還偷襲我,搞的我舌頭直疼。本想找套子,結果她說不用,安全期,那還猶豫啥啊,干吧!上段提到的,這妞的RF又大又軟,感覺很別樣,這次是我這些天來最爽的一次……半小時后在她美妙的叫聲中我們彼此達到高潮,事後在耳邊呢喃說:這次你怎麽這麽棒啊,以前都沒有這麽棒。我不知怎麽回答……相擁入眠。早上起來又幹了一次同樣很爽,就此分手……在那之後,也聯系了幾次,但是都沒做過,說她現在很愛這個男友,我也並無異議,因爲都是彼此滿足並不求天長地久,那次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並很懷念。嚴格意義上說和她並不算一夜情。

  小弟基本都是借出差時玩一夜,畢竟是有家的人,不想破壞家庭,之後的幾次出差也多有收獲,此後奉上。此文多是流水帳,文筆不好,加上現在已是淩晨,腦子不大好了,也懶的措辭,敬請見諒!

小龍女與尹志平

小龍女與尹志平
被歐陽峰點了穴道的小龍女在靜靜的野外不由得睡著了,連尹志平用布條給
她涠鶷C劬σ膊恢
饋K
沃械男×疃k忽覺玉體一緊,一雙男人的手臂抱住了自
己嬌軟盈盈的纖纖細腰。
小龍女玉頰暈紅,嬌羞萬般,美眸羞合:“你
你幹什麼

?”
小龍女含羞輕嗔,她還以為是楊過在跟她鬧著玩。
那個男人一聲不答,一雙摟緊小龍女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小龍女
全身玉體上遊走
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聖潔的處女之身,不由
得嬌羞無限,就算有布條掩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一樣不敢睜開,隻有任其在
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尹志平壓在小龍女柔弱無骨的玉體上,隻見小龍女嬌靨暈紅、麗色無倫,鼻
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處子特有的體95,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小龍女
的玉體上遊走,先輕撫著小龍女的玉頰桃腮,隻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
雙手漸漸下移,經過小龍女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95肩,隔著一
層薄薄的白衫握住了小龍女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處女椒乳。
“唔
”小龍女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溫婉可人的小龍女芳心
嬌羞無限,情慾暗生。
尹志平的一雙手握住小龍女聖潔美麗的嬌挺椒乳一陣撫搓、揉捏
同時低
下頭,吻住小龍女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
”小龍女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尹志平火熱地捲住了小
龍女柔嫩95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小龍女嬌俏的小瑤鼻火熱地嬌羞輕哼。
尹志平握著小龍女嬌軟椒乳的手遊向小龍女的下體
經過柳腰,插進了小
龍女的玉腿根中。






”小龍女含羞嬌啼。
尹志平伸開四指,緊緊地按住小龍女的玉溝,隔著薄薄的白衫一陣撫搓、揉

小龍女被他挑逗得嬌啼婉轉、淫呻艷吟:“唔




尹志平再也按捺不住,他解開小龍女上身潔白的單衣、乳圍,隻見小龍女玉
嫩雪白、嬌滑柔軟的一雙飽滿椒乳脫圍而出,玉乳峰上兩點櫻紅如血、嬌嫩無比
的蓓蕾乳頭嫣紅玉潤。
尹志平低頭含住小龍女一隻柔軟飽滿、嬌挺滑嫩的椒乳,一隻手握住另一隻
嬌軟綿綿的少女玉乳,開始舔吸著小龍女玉乳尖上那一粒稚嫩敏感的“肉蕾”乳
頭;同時,另一隻手也迅速地脫光自己的衣物,然後又脫掉小龍女的裙子。
小龍女被他在自己從末被男人觸及的“聖女峰”上這一陣挑逗、輕薄,不由
得嬌喘連連:“
唔唔







小龍女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唔
”小龍女明白裙子已被他脫下了。一想
到自己貞潔的玉體被他脫得一絲不掛,光溜溜地胴體被他一覽無遺,不由得更是
桃腮羞紅如火,芳心嬌羞萬般。
尹志平擡起頭一看,隻見小龍女全身雪白無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膚
滑膩如絲,玲瓏浮凸、優美起伏的流暢線條使得全身胴體柔若無骨、嬌軟如綿,
那女神般聖潔完美的玉體猶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蓮花,是那樣的美艷、嬌嫩。
小龍女雪白的玉體一絲不掛,渾圓細削、玉滑嬌嫩的粉腿頂部一團柔柔的陰
毛,淡黑微卷
尹志平看得口乾舌燥,慾火如熾。他又俯身壓住小龍女玉嫩嬌
滑、柔若無骨的赤裸玉體,大嘴在小龍女的櫻桃小口、羞紅桃腮、嬌挺椒乳上狂
吻淫吮,一雙手在小龍女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上淫戲羞花。
小龍女芳心含羞,玉頰暈紅,嬌羞萬般地嬌啼聲聲:“唔



”她又羞又怕地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滾燙的“大東西”正一伸一縮地彈頂
著自己柔軟的小腹。
當他的手沿著小龍女那玉滑細削、纖美雪嫩的玉腿輕撫著插進小龍女的玉胯
“花溪”,手指分開緊閉的滑嫩陰唇,並在小龍女那聖潔神密的陰道口沿著處女
嬌嫩而敏感萬分的“花瓣”陰唇上輕擦揉撫時,小龍女更是嬌啼不斷:“唔







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個末經人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哪經得住他這樣挑
逗淫戲?隻見小龍女緊閉的玉溝中一滴、兩滴、三滴
亮晶晶、滑膩膩的乳白
粘稠的處女愛液含羞乍現,越來越多的神密愛液漸漸滲出了小龍女緊閉的嬌嫩玉
溝。
尹志平注意到小龍女火熱的下身漸漸溫潤、濕濡,小龍女飽滿柔軟、雪白滑
嫩的玉乳上那兩粒嫣紅玉潤的“蓓蕾”乳頭也逐漸變硬、變大,翹挺起來,他明
白這絕色佳人也情慾暗湧,所以他也開始行動。他分開小龍女含羞緊閉的玉腿,
露出小龍女的玉胯桃源,然後挺起肉棒刺向小龍女聖潔幽深的陰道。
小龍女隻覺那條硬、大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正向自己的下體深處
頂入,“嗯

”小龍女嬌喘連連,芳心又羞又怕,又驚又喜。
由於小龍女下身早已愛液遍流,尹志平的肉棒上粘滿了小龍女下身流出來的
處女淫液,所以他順利而滑膩地頂開小龍女火熱嫩滑、溫潤羞合的陰唇,滾燙的
龜頭套進了小龍女那嬌小嫣紅的可愛陰道口,他向小龍女火熱緊迫、幽深狹窄的
處女“花徑”深處狠狠地頂進去。
“啊
”小龍女一聲痛苦而羞澀地嬌啼:“哎



粗大渾圓的滾燙龜頭已刺破女神般美貌聖潔的小龍女那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
的證明––處女膜,他已深深進入美貌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那尚是處子之軀的
仙體內。
小龍女的處女膜被刺破,一絲疼痛夾著一絲酥癢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
麗靨羞紅,柳眉微皺,兩粒晶瑩的淚珠湧出含羞輕合的美眸,一個冰清玉潔、美
貌絕色的聖潔處女已失去寶貴的處女童貞,小龍女雪白的玉股下落紅片片。
由於受到小龍女愛液淫津的浸泡,那插在小龍女陰道中的肉棍越來越粗大,
越來越充實、脹滿著處女那初開的嬌小緊窄的“花徑”肉壁。尹志平開始輕抽緩
插,輕輕把肉棒撥出小龍女的陰道,又緩緩地頂入聖潔處女那火熱幽深、嬌小緊
窄的嫩滑陰道。
“唔




”小龍女開始柔柔嬌喘,嬌滑玉嫩、一
絲不掛、嬌軟雪白的美麗胴體也開始微微蠕動、起伏。
在小龍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體嬌羞而難捺的一起一伏之間,回應著尹志平
陽具的抽出、頂入,尹志平逐漸加快了節奏,下身在小龍女的陰道中進進出出,
越來越狠、重、快
小龍女被他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雙玉滑嬌美、渾圓細削的優美玉腿
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擡高
最後又盤在尹志平的臀後,以幫助尹志平能更
深地進入自己的陰道深處。
絕色清純的少女那芳美鮮紅的小嘴嬌啼婉轉:“唔














你輕














”小龍女花靨羞紅,粉臉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歡。
驀地,小龍女覺得他的那個插進自己身體深處的“大?
鎩倍ゴサ攪俗約閡笊
道深處那最神密、最嬌嫩、最敏感的“花芯陰蕊”––少女陰道最深處的陰核,
小龍女的陰核被觸,更是嬌羞萬般,嬌啼婉轉:“唔










尹志平用滾燙梆硬的龜頭連連輕頂那嬌滑稚嫩、含羞帶怯的處女陰核,小龍
女嬌羞的粉臉脹得通紅,被他這樣連連頂觸得欲仙欲死,嬌呻艷吟:“唔









輕點


突然,小龍女玉體一陣電擊般的酸麻,幽深火熱的濕滑陰道膣壁內,嬌嫩淫
滑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箍夾住那火熱抽動的巨大陽具一陣不由自主地、難言而美妙
的收縮、夾緊,“哎
”小龍女的子宮“花蕊”內射出了股寶貴的處女陰精,
美貌如仙、清純可人的絕色少女玉靨羞紅,芳心嬌羞萬分。
尹志平在小龍女狹窄緊小的嫩滑陰道內抽插、衝刺了好幾百下,早已如箭在
弦上,被小龍女的陰精一激,立即一陣迅猛地抽插、挺刺
然後粗大滾燙的陽
具深深地插入小龍女狹小的陰道底部,緊緊地頂住小龍女的子宮頸。
“唔







輕點





麼啊


好多


好燙


射出寶貴的處女陰精後,小龍女花靨羞得緋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
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
小龍女被尹志平最後瘋狂般的狠抽猛頂,再加上陽精往嬌嫩敏感的“花芯”
上一淋,頓時攀上了男女交媾合體的極樂高潮,在男歡女愛、雲交雨合的銷魂快
感中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秀麗絕色、清純可人的美貌處女嬌羞地挺送著雪白嫩滑的玉體,迎接那濕漉
漉、火辣辣的,又濃又多的滾燙陽精,小龍女溫柔婉順地忍痛迎合,嬌羞承歡、
含羞相就,國色天95、貌美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就這樣被奸汙了。
由於被強行姦淫交合,小龍女那雪白嫩滑的下身淫精穢物斑斑、雪臀下落紅
片片,交媾合體中達到了高潮後的小龍女嬌喘細細,95汗淋漓,玉靨羞紅,桃腮
含春,芳心嬌羞無限。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小龍女猶如一朵帶雨梨花、出水芙
蓉,嬌艷絕美、楚楚含羞地合上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
絕色尤物初落紅,美貌佳人纔破瓜。
“唔
”小龍女從交媾合體的高潮中漸漸清醒過來,由於交合高潮中的劇
烈扭動,綁在她眼睛上的布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落開來,她睜開美麗多情的大
眼睛一看,頓時猶墜冰窟,不由得驚獃了。
剛纔奪去她冰清玉潔的處女童貞,刺破她嬌嫩聖潔的處女膜,深深地進入她
體內,令她嬌啼婉轉、淫呻艷吟,頂得她死去活來,姦淫蹂躪得她嬌啼婉轉、欲
仙欲死,讓她挺送迎合他的姦淫抽插,並使她領略到男女合體交歡、行雲?延甑律
銷魂高潮的男人不是楊過。小龍女花靨羞紅,桃腮嬌暈,芳心含羞脈脈,嬌羞萬
般,真的是又羞又氣。
尹志平的大肉棒本已萎縮、退出小龍女的陰道,此時一見小龍女嬌靨羞紅、
含羞脈脈,雪白玉體裸裎,就如一朵嬌羞萬分、清純可人的深谷幽蘭,他胯下的
陽具不由得又挺胸擡頭。他又壓住小龍女,把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一絲不掛、
嬌軟雪白的赤裸玉體緊緊壓在身下,雙手分開小龍女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下身
朝下一壓
他又深深地進入小龍女緊窄幽深的體內抽動起來。
他再一次把仙子般聖潔美貌、溫婉清純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姦淫蹂躪得死去活

天作奇緣

補天遺石落塵凡,墜入迷津猶未知;

但因群釵亂吾心,長醉紅樓夢難醒。

秦可卿慵啟美眸,仍就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裡輕輕爬起,不想仍驚動了枕邊的男人,被賈蓉一把拉住玉腕,懶聲道:“小東西,起得這樣早,欲往哪兒去?”

可卿復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裡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

賈蓉皺眉道:“怎麼老有這些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今朝你只須陪著你相公。”

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也叫花哨事麼?小心給太太聽見。”

賈蓉哪敢真的得罪母親,只是覺得昨晚又著雨露的老婆容顏煥發,倍添嬌艷,心中仍有些貪戀,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將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婦人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

可卿玉容愈暈,半晌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鐵箍,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麼好!”

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品玉閣秘制的珍品吶,價可不菲,尋常人家還受用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歡麼?昨晚你不是……”

原來夫妻倆昨夜歡好,賈蓉從外邊弄來一樣寶貝,名喚“春風酥”,放在爐裡燃著,以助床榻興致。

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家喜歡呢。”

賈蓉得意了起來,笑道:“我說呢,娘子昨晚的那模樣,怎麼可能不喜歡呀,浪得跟……”

可卿大羞,艷霞染腮,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可不理你啦!”

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麼滋味,跟你相公說說。”

可卿耳內被男人的熱氣呵得心裡陣陣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走哦,莫把太太給惹生氣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賈蓉笑笑點頭,可卿便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屋子裡點著那東西,叫人心裡邊從頭至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似從前那些刀子似的藥,用過後,第二天就沒了半點精神。”

賈容道:“此話怎講?”

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賈蓉聽得動興,被子裡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薄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方才在哄我,既是這樣,你男人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

可卿哪裡肯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出賈蓉的懷抱,穿好衣裳,爬出被窩溜下床,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等晚上回來,人家定管你個飽。”

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裡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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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攜老挈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

尤氏婆媳陪著賈母眾人滿園遊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到了午後,寶玉目倦身怠,欲睡中覺。賈母見是這寶貝孫子,便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一時眾人都忙了起來。

原來這寶玉乃世襲榮國公賈代善之孫,工部員外郎賈政次子,正是那榮國府裡的一個魔根禍胎、混世魔王。據說此子生時口中銜著一塊五彩晶瑩的玉,人人皆說恐怕來歷不小,誰知歲時抓周,百般好物,一概不取,只把那些脂粉釵環抓拿,氣得他老爹大怒道:“將來酒色之徒耳!”從此不大喜歡他,獨那史老太君還是寵得命根子一樣。

果然到了後來,此子雖生得聰明乖覺,百個不及,卻不好詩書經綸,只喜與家中的姐妹丫鬟廝混,還出奇言道:“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我見了男人,便覺濁臭逼人。”但有史老太君始終護著,又因賈政長子賈珠早逝,所以家裡除了賈政之外人人都寵著。後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詞曰:

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凄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绔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眾人因賈母之命,一時皆亂,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

賈母素知這可卿是個極妥當的人,不但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是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她去安置寶玉,便安穩放心了。

當下可卿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他看了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聽了,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哪裡去呢?”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裡去吧?”

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正在樂意,卻聽一個嬤嬤說道:“哪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裡睡覺的理?”

寶玉心中不禁暗暗生氣,著惱這嬤嬤多管閑事,嘴上卻不好怎麼說。

幸好可卿乜了乜寶玉,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才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我那兄弟還高些呢。”

寶玉早隱約聽過那人物,心癢道:“我怎麼沒見過呢?你帶他來我瞧瞧。”

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裡,往哪裡帶去?往後見的日子有呢。”

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覺眼餳骨軟,連說“好香!”

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裡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吃羞,心裡急道:“那人可真真馬虎,出去也不把那香熄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瞧那牆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

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屋裡的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十分愜意,含笑連道:“這裡好!”

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麼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與眾奶娘服侍寶玉躺下,眾人這才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相伴。

秦氏又吩咐其餘的小丫鬟們,好生在廊檐下看著,自己帶了瑞珠,到屋前園子裡,半臥在一株梅樹下的石椅上,看那貓兒狗兒打架。只因昨夜被賈蓉鬧了一宿,眼皮漸漸沉了起來,不知何時,竟迷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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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屋裡的寶玉,躺在那床榻上,想著可卿為自己蓋被子時的甜美模樣,漸漸睏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蕩蕩地隨了她,走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

寶玉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裡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正胡思亂想間,前邊已不見了可卿,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

春夢隨雲散,
飛花逐水流,
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轉出一個仙子來,蹁躚裊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為證:

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迴廊。

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

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

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

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

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

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

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

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

其文若何:龍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嬙。

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心中歡喜,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打哪裡來?如今要往哪裡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

那仙子悠然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痴,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游否?”

寶玉聽了這等玄妙,一時忘了可卿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見前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又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再有一副對聯,大書雲:

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迷惑不解,只隨著那仙子四處遊玩,似知非知,似覺非覺,看了金陵十二釵正副數冊,聞了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飲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

卻說可卿恍惚間走著,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了,警幻姐姐今日還接了神瑛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歷飲饌聲色之幻,冀希將來能有一悟,妹子快隨我來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了塵間凡事,彷彿原便是這仙界中人,隨她去了。轉眼已至一閣,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時來過。

那仙子笑道:“妹子,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帶神瑛侍者來了。”可卿不解,正欲細問,卻見那仙子去了。

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警幻見了,因嘆道:“痴兒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艷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不正是可卿是誰?

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污紈绔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為飾,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
雲雨之歡,
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

寶玉聽得迷糊,心中正細嚼那話,又見仙子凝眸望著他道:“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寶玉聽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飭,豈敢再冒犯那‘淫’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淫’字為何物哩。”

警幻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輩推之為‘意淫’,‘意淫’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為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眥。今日遇令祖寧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為我閨閣增光,見棄於世道,是以特引前來,醉以靈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孔孟之間,委身於經濟之道。”

說畢便秘授以雲雨之事,個中奇淫巧術,皆非凡間所有,而後將寶玉推入內房。

那警幻又對可卿耳語道:“此子雖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開辟以來,尚不知色為何物,妹妹且將就著他些。”可卿羞極,待欲問個明白,已見那仙姑將門掩上去了。

寶玉恍恍惚惚的,見那女子艷不可言,又似十分之親切熟悉,況他本就是古今第一淫人,一時把持不住,竟上榻與之纏綿。

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覺眼前美少年,原來正是心裡邊最得意的人兒,便亦欣然相從。

寶玉依著警幻所囑之言,先為佳人寬衣解帶,初時還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見可卿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吸也急促起來,手上發顫,已把佳人衣裳弄亂,他還是頭一回,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那迷人的嬌挺玉峰,心裡卟通卟通的想:“原來女子衣裳裡邊竟是這樣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裡,任其荒唐,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思道:“這人怎生得面熟?”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心神雖迷,尚有一點靈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家。”

寶玉吃了一驚,望望可卿,愈覺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兒乃是他在塵間的侄兒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寶玉,警幻仙姑把姐姐許配給我,卻沒告訴你麼?”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塗,她原是太虛幻境中風流司的神女,天性最為好媚愛淫,且不知已愛慕了這神瑛侍者多少個千年,如今方才遂願,早被寶玉撫慰得心魂飄蕩,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著玉頰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後你可不能負了人家。”

寶玉忙點頭應諾,只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痴纏個不休。

寶玉在可卿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從小就喜歡與女人親近,但最多也不過是吃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摸摸她們的手兒,哪曾這般恣情盡意的耍過?下邊那根大寶貝早已勃得硬如金鐵,淫慾翻騰流蕩,想起剛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話,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開的羅裙裡去,沒頭沒腦的瞎竄。

可卿靠首於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著他的臉,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嚀出聲來:“弟弟,你怎麼這樣耍子,人家可難挨哩。”

寶玉漲紅了臉,附頭在她耳邊小小聲說:“好姐姐,剛才警幻仙姑教我說,女人下邊有一個銷魂洞,待到情濃難耐時,可將我下邊的玉根與之交接,方能登峰於極樂。”

可卿眸中水汪汪地嬌呢道:“那又怎樣?”

寶玉呼著火燙的氣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難過,想來準是到了仙姑說的那情濃難耐時哩……”

可卿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乜著他無力道:“那……那你怎麼還不來?”

寶玉手足無措,紅了臉低低聲道:“只是……怎麼找不到呢?”

可卿盯著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兒不是麼?”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蕩一蕩的。

寶玉抱著她連忙再次探究,這回手上仔仔細細,差點沒把這玉人兒給弄出聲來,誰知過了好一會兒又說:“仙子姐姐,怎麼好像沒有呢?那裡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兒哩。”

可卿幾乎想咬這人一口,無奈通體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掙扎出寶玉的懷抱,反身將他一把推倒榻上,動手解了他的褲帶,掏出他那根巨碩無朋的大寶貝,來不及好好端詳,羅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裡邊的褻褲,拿捏住少年的大肉棒,對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寶玉一腿。

寶玉只覺大肉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裡邊,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便是做夢也不曾想過,天地間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可卿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裡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花房壓到深時,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麻了起來,不禁“噯喲”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寶玉腹底皆濕。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嬌顫了。

寶玉見狀,忙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麼了?”

可卿輕輕浪哼道:“你小小年紀,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其實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只緊緊地纏著少年。

寶玉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聽了仙子的嬌語,十分不舍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來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說不定到了那後邊,便會好些哩。”

寶玉不敢亂動,訥訥問道:“姐姐,那我現在怎樣才好?”

可卿羞極,心道這也得人家教你麼?便低啐道:“誰知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哩。”

寶玉心頭一片混亂,雙臂抱住可卿,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胡思亂想道:“仙姑說得沒錯,女子下邊果然有個銷魂洞,只是剛才我用手怎麼沒摸到呢?”忽見可卿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己交接,卻是仍嬌顫個不住,便又問道:“姐姐,現在怎麼樣了?還痛麼?”

可卿不答,美眸朦朧秀發墮落,只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來吃美少年的大寶貝,待到裡邊爽透,仍覺寶玉不敢用力,才嬌聲說:“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動一動麼。”

寶玉忙問道:“姐姐不痛了麼?”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好啰嗦的人兒,人家不痛了,倒酸起來哩,你快幫姐姐揉揉。”

寶玉又問道:“哪裡酸呢?怎麼幫姐姐揉?”

可卿臉若塗脂,嚶嚀道:“裡邊酸哩,就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家揉揉!”又俯下頭去在他耳邊教他如何如何。

寶玉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只想為這美麗無雙的仙姬姐姐揉揉酸處,每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說女人那銷魂洞至深處有個寶貝兒叫花心,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這粒小東西了。”卻還不放心的問道:“姐姐,這個是什麼?”

可卿媚眼如絲,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麼?”寶玉便又往上高聳,用龜頭頂了頂那粒嫩肉,頂得可卿直打美顫,失聲哼叫出來:“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寶玉見狀,更是好奇,道:“就是這個。”

可卿如痴如醉,一時浪了起來,淫蕩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歡?”

寶玉只覺碰一下骨頭便酥了一分,連連點頭,心中自語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裡邊竟有這種絕妙的寶貝。”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聽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來,換人家到下邊,更好隨你耍哩。”

寶玉便起身,反將可卿置於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剛才的姿勢,又覺別有一番滋味,再不用仙子教導,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異稟巨碩非常,雖不識半點技巧,卻幾乎能每中紅心。

可卿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美得心裡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貪戀少年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只玉蔥春筍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美少年,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裡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好弟弟,姐姐好愛你哩。”

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亦紅著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頂著歪倒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了出來,又滑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只覺這房中秘事有趣的東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麼這會子尿了?”

可卿搖搖頭,瞑目嬌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極了,就會流出這些水來。”

寶玉聽得歡喜,道:“姐姐現在很快活麼?”

可卿美得欲丟,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你再快些,用力頂一頂裡邊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寶玉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不知怎麼了,我好像要、要尿哩。”心頭害怕,竟欲將大肉棒抽出花房去。

可卿正美得無以復加,哪肯放他,慌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住龜頭,嬌哼道:“弟弟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便尿在姐姐裡邊好啦。”

寶玉只覺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大龜頭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萬古以來的第一注玄陽至精。

可卿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呼一聲:“要丟。”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了出來,兩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寶玉與可卿在仙闕之中,柔情繾綣,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以盡述。

次日。兩人攜出外游,不知不覺間,竟到了一個所在,但見四周荊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有一道遙不見對岸的黑溪阻路,並無橋梁可通。

兩人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遙遙追來,叫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

寶玉忙止步問道:“此系何處?”

警幻道:“此處即是天地之間的‘迷津’也,深有萬丈,遙亙千裡,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游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

寶玉心頭惶惑,又聽仙姑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乃前古邪魔,與你素來有怨,我也制它不住,你可千萬小心了,快快隨我回太虛去吧。”

寶玉剛要答應,忽聽迷津內水聲如雷響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躍出黑水,為首一個,形容邪惡無比,寶玉與之四目對望,不覺一陣痴迷,轉眼間已被拖將下去。

警幻急忙上前施法營救,卻已慢了一步,隱隱還聽得寶玉在那迷津裡失聲喊叫:“可卿救我!”不由長嘆一聲:“頑石該有此劫,過不過得去,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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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牛大醜風流記(29~30)

(二十九) 車禍
作者:aqqwso
 
 
大醜摟著小雅睡了一夜,他的舒服與快活簡直難以言表。當他醒來時,小雅已坐起來穿衣。

 
 
大醜湊上前,摸一下她的背,問道:“還早呢,怎麼不多睡會兒?”

 
 
小雅繫上最後一個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醜拉著她的小手說:“陪我再躺會兒。”

 
 
小雅向外瞅瞅,悄聲說:“要叫小聰看見,多難為情呀。”

 
 
大醜笑道:“看見也沒事。她又不傻,現在什麼時代了,搞對象的,不都在一塊兒睡嘛。”

 
 
小雅甩開大醜的手,嗔道:“別人搞對象,都挺正經的。只有你,一開始,就把我給上了。現在想改嫁都難了。”

 
 
大醜立刻追問:“你想改嫁給誰呀?”

 
 
小雅鼓著腮幫子,連連說:“你還真當真了,我逗你玩的。”

 
 
大醜見她臉色蒼白,忙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小雅說:“都怪你,昨晚睡覺時,也不關窗子。我這會兒有點肚子疼,一定是昨晚著涼了。”

 
 
大醜拉過她,心疼地摟她在懷裡,在她的肚子上好一頓摸,還關心地問道:“好點沒有?”

 
 
小雅微笑道:“快別摸了,肚子沒好,別把別地方的麻煩引起來。”

 
 
大醜直笑,說:“大不了,你著火了,有大醜哥為你滅火。”

 
 
小雅說:“你又不是消防隊員,你怎麼滅呀。”

 
 
大醜壞笑道:“我雖不是消防員,但咱有滅火工具呀。”說著,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了一把。

 
 
小雅捏一下他的龜頭,說道:“快穿衣服吧,你別再冷著。”

 
 
大醜很聽話,忙穿起衣服來,嘴裡問:“你不是說有話對我說嗎?說吧。”

 
 
小雅一聽,臉上充滿憂愁,嘆道:“是呀,昨天沒跟你說,怕你擔心。”

 
 
大醜鄭重地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為你的事擔心、操心都是應該的。”

 
 
小雅的眼圈紅了,低聲說:“今天,我要回家。本來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到,多長時間不見你了。如果不見你就走,你會難過的。”

 
 
大醜穿好衣服,與她並坐床邊,急問:“到底怎麼了?”

 
 
小雅一頭紮進大醜懷裡,嗚咽道:“媽媽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電話來,叫我回去照顧一下。”

 
 
大醜輕拍著她的背,又問:“什麼病?很嚴重嗎?”

 
 
“還是老毛病,腦血栓,只是這回重些。”

 
 
大醜說:“那我跟你一塊兒回去吧。”

 
 
小雅搖頭道:“你還要上班,別耽誤工作。”

 
 
大醜說:“你一個人行嗎?昨晚又著涼了,我真不放心。”

 
 
小雅強露一絲笑容,說道:“你老把我當小孩兒,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她的笑容中,透著一絲淒楚,惹人憐愛。

 
 
大醜抱她的雙臂又加了些力氣,“幾點的車?”

 
 
“早上八點的,票都買好了。”

 
 
“我送你上車吧。回家後,給我來電話,別叫我擔心。”

 
 
小雅一一答應,然後要掙脫他懷抱,說:“都五點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小聰看見,我可沒臉出去見人了。”

 
 
大醜嘴一撇,緊摟著她,說:“偏不放,讓小聰看看,什麼是當代戀愛。”

 
 
小雅把嘴兒湊上來,在大醜臉上親幾下,央求道:“好老公,老婆求你了,我很要臉的。”

 
 
大醜笑道:“你很要臉,那老公我就不要臉了。”說著,放開了她。

 
 
小雅笑了,很嫵媚地瞅了他一眼,做了個再見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地開門,向外張望,見風平浪靜,才回自己屋。

 
 
她哪裡知道,她的門一關上,小聰便從自己屋門露出臉來。她的臉有點紅,其實昨晚,她便聽到小雅的呻吟與嬌呼聲,都怪小雅在極樂時,忘了顧慮了。

 
 
小聰當然知道兩人在幹什麼呢,想到兩人的銷魂情景,小聰的脖子都紅了。

 
 
她也不奇怪,現在的男女談情,不都要先試一下型號是否合適嗎?當她想到自己的孤單,不禁長噓短嘆。

 
 
她真不明白,美麗聰明的小雅為什麼會看上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既無錢,也沒勢,也沒有什麼大本事。即使說這套房子是他的,也不值得託付終身那,以小雅的條件,可以找個相當不錯的。

 
 
回頭再說小雅,在自己房裡,躺到六點左右,這才裝作甦醒出屋。此時,小聰已在做飯,她沒有做別的,而是在熱昨天剩下的餃子。

 
 
大醜出來說:“你們喜歡吃油條,麻花,油炸糕嗎?喜歡喝漿子嗎?”

 
 
小雅說:“我喜歡。”說著,轉頭看小聰。

 
 
小聰一邊把餃子往悶罐裡放,一邊說:“我吃什麼都行。”

 
 
大醜見大家通過,說道:“你們等著,我一會兒就上來。”

 
 
大醜出去後,小雅問小聰:“昨晚在這兒睡得還好吧?”

 
 
小聰心說:本來挺好,叫你的聲音給驚醒了,嘴上卻說:“啊,睡得好,比學校好多了。你呢,也挺舒服吧?”話一出口,小聰覺得不對,有點太那個了。

 
 
小雅一聽,本能的臉上一紅,但她認為小聰沒別的意思,也沒往別處想,回答說:“跟你一樣,睡得挺香的。”

 
 
小聰暗嘆道,你跟我不一樣,你比我強多了,我可沒有一個男人疼。

 
 
很快,大醜回來了,拎了幾兜子東西回來。他剛才問的那些,他都買了。他高興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馬上響應地過來了。小聰則一手一個盤子的端來,盤兒裡都是元寶樣的白餃子。

 
 
大醜吃東西,樣子豪放,用土話來說,是“很虎勢”。而二女吃東西,則慢條斯理的。小聰更慢,一邊吃東西,那雙黑亮的大眼睛,不時還轉轉,一會兒瞅瞅大醜,一會兒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麼。

 
 
大醜也偶爾瞧瞧二女,見二人各有特色,當然小雅更漂亮一些,屬於溫柔秀雅那種。小聰呢,眉眼俏麗,恬靜中透出幾分深沈,只是膚色稍黑些。

 
 
大醜心說,她倆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這個,明晚睡那個,或者乾脆,來個三人行。自己的雞巴有福了,可在兩個少女的洞裡洗澡,要是能那樣,真不白做一回男人。

 
 
心裡想著,下邊便起了反應,只是他見到小雅的憂色,立刻想到她的生病的母親。於是,他的肉棒又軟下來。

 
 
吃完東西,小聰先去上學了,大醜進書房取出一沓錢來,交給小雅,說道:“你家裡需要錢,快拿著吧。也算我當姑爺的一點心意。”

 
 
小雅這回沒有推辭,接了過來,嘴裡說:“把錢給我了,那你呢?你還有錢嗎?”

 
 
大醜說:“我還有呢,足夠花了,不必擔心我。”

 
 
小雅說:“我欠你的太多了。”

 
 
大醜說:“你什麼也不欠我的,這是我願意做的,就算你不是我對象,衝咱們是老鄰居的份上,我也會幫忙的。”

 
 
小雅眼裡有了淚光,她強忍著要哭的衝動,哽咽道:“大醜哥,有件事,我有點對不起你,你別怪我呀。”

 
 
大醜一怔,心裡顫了顫,有一種失去最愛的預感。他定定神,沈著地說道:“如果你覺得我不合適你,你可以離開我,我不會怪你的,什麼時候都行。”

 
 
小雅一聽,哇地哭出來了,撲到大醜的懷裡,哭個不停。

 
 
大醜咬咬牙,又拍拍她的肩膀,說:“我不會勉強你的,強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該碰你的身子。”

 
 
小雅哭道:“你這是什麼話,我一輩子都不離開你,只要你不趕我走。”

 
 
大醜不再說話,小雅擡起淚水漣漣的臉,說道:“看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從來沒有變過心。只是前一陣子,有個男生,給我連寫了十幾封情書,又送我幾回花,女生都誇他不錯。我有點不知怎麼辦才好。最後,我還是把他的東西都退給他了。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就這些,別的什麼都沒有了,你可別胡思亂想呀。”

 
 
大醜的表情,一會兒悲涼,一會兒凝重,最後又轉為平靜,他笑了笑,說:“這就好,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相信你不會拋棄我的,這世上,除了你,可能沒有人肯嫁我。”

 
 
大醜心裡卻沈甸甸的,彷彿壓了塊石頭,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對不起她的事嗎?不說別的,光背著她乾女人,就乾了好幾個。自己憑什麼要求她絕對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幹什麼呢?

 
 
大醜找條手巾,給她擦乾淚水,勸道:“別哭了,你也沒什麼錯。女孩子見到帥哥,都會心跳的。我們男人也一樣,見到漂亮女人,也會多看兩眼,這都是正常事,沒有人怪你的。”

 
 
小雅這才破啼為笑,說:“你看哪個女人多看幾眼了?”

 
 
大醜故意睜大眼睛瞅著她說:“你瞧,我現在正看誰呢。”

 
 
小雅咯咯地笑起來,滿天的雲彩都散了。

 
 
大醜送小雅去車站,路上,還給她買了一些藥,都是治肚子疼的,並讓她服藥。到了車站,直送到檢票口,大醜再次叮囑,到家來電話,小雅點頭,兩人揮手告別。

 
 
大醜眼看她上了一台大客,那大客的車牌號是:XX829,大醜看一眼便記住了。

 
 
離開車站,大醜一個人到處閒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點變心,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麼法子呢,如果一個女人真要變心的話,管也管不住,自己能做到的,只是盡力而為。

 
 
實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飛。但他相信,她不會變心的,如果連她這樣單純的女孩兒都不可信的話,自己還能信誰呢?

 
 
想想自己,可惡的地方也不少,若說男女平等的話,自己實在對不住她,自己把一群女人,先後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當然,那也是沒法子,好色是人的一個弱點。

 
 
當一個年輕的不很醜的女人,在你面前脫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勢時,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幾個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

 
 
倩輝,玉嬌,水華,班花,哪一個不是美人?小君與錦繡更不必說,還是處女身呢,誘惑力更大。自己自然無法抵擋性的誘惑,換了別人,只怕會更狼。

 
 
這麼想著,大醜原諒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後生活要檢點些,切不可一錯再錯,他捫心自問,能檢點得了嗎?這麼問著,他自己都笑了。

 
 
按時間計算,小雅大約中午十二點到家,大醜回到家,打開電視,等著小雅的電話。

 
 
看本市新聞時,有一則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從哈市開往依蘭的大客,在方正縣境內時,突然衝出公路,掉進山澗。車上三十九人,到記者發稿時止,已確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醫院搶救。”

 
 
本來大醜沒怎麼注意,當報出車號時,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大叫道:“小雅。”

 
 
沒錯,電視上說的車號是小雅坐的那輛車。大醜只覺胸口一痛,是巨痛,好象被大錘猛擊一下,他的眼淚一下子下來了。

 
 
他衝上前,把電視聲音放大。電視又說,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車的旅客的家屬,請速到哈站會客廳,稍後,會有死亡名單傳過來。

 
 
大醜聽到這裡,他用手擦乾眼淚,穿好衣服,馬上去哈站,這是他最後的希望。這次,他是打車去的,他對司機說:“要快,要快。多少錢都行。”

 
 
他心裡在暗暗祈禱著:小雅,你可別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啊,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哈站會客廳,大廳裡已經好多人,那種氣氛比火葬廠更叫人難受。只見大家都樣子差不多,有的淚如雨下,卻沒有聲音;有的放聲大哭,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攙扶著,不會走道兒;有的則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煙;有的則手放胸上,閉著眼,好象在禱告著。只有幾個人,一臉的驚喜。

 
 
不用問也知道,那名單已經下來了。負責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喝著茶水,一臉的嚴肅。他面前的桌上,放著名單。大醜遠遠地望著,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幾經猶豫,他閉一下眼,鼓足勇氣,還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話,把一張名單向他推一下。大醜心驚肉跳地一個個名字地看著,這是死亡名單,他好象看見這名單上沾滿了鮮血。他耐著性子看到最後,他的心稍安,原來沒有小雅的名字。

 
 
他不放心,又看了兩遍,結果一樣,於是,他說:“還好,沒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對大醜說:“那一定在這張上呢,這張是傷員名單。”

 
 
大醜接過來細看,又看了幾遍,同樣沒有,大醜搖搖頭,說道:“怎麼還是沒有?”

 
 
老同志說:“不會吧,那就是她沒坐這台車。”

 
 
大醜肯定地說:“她坐了,我親眼看她上去的。”

 
 
老同志站起來說:“那我幫你查查去。”

 
 
大醜說:“老伯,我忘了問您,你們怎麼會這麼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志領大醜進另一屋,嘴上答:“小夥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咱們自有高招。售票口有監控器,並且,我們這裡有新規定,凡買票者都要說名字,我們售票時,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車出事了,我們憑著票,憑著錄像,就能很快知道他們的名字。”

 
 
說著,他開始播放買票者的錄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樣子有點憂鬱,她買的是十六號。

 
 
大醜指著小雅說:“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志說:“你跟我來。”到售票處一查買票人的名字,確有林小雅。

 
 
老同志說:“別的票都收到了,唯獨不見這第十六號,難道她沒有上車?”

 
 
大醜哭喪個臉,大喊道:“不會的,她上車了,我親眼看她上的車。”

 
 
老同志拍拍大醜的肩,勸道:“小夥子,別激動,我們一定幫你找到她,但願她啥事沒有。”

 
 
大醜眼圈一紅,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說:“這樣吧,你留下名字與電話,我們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反正那邊正在搶救傷員,一有能說話的,我們會幫你調查的,不要太擔心,會沒事的。”

 
 
大醜留了電話,衝老同志點點頭,囑咐道:“你們可快點,我急著呢。”

 
 
老同志握著大醜的手,勸了多少回,總算把大醜勸走了。大醜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門,走在廣場上。

《折翼天使》1。超長

《折翼天使》

作者:太陽黑子

第一章:天使標本

這是康守彥最喜歡的一幅畫。

由啞金色的、雕刻華麗的畫框鑲著,闊兩尺高五尺,這幅巨大的畫正掛在守彥的私人書房中的一個書架之旁。

這是一間面積很大的書房,足有一般中產家庭的整個居所那樣大;書房的裡面收藏了數千本藏書,內容由科學、醫學、政治、文學,以至一般的消閑小說也包括在內,足見這裡的主人的興趣和知識涉獵之廣範。

書房的一端有一張長長的書桌,書桌本身以上等的檀木製成,上面簡單的放了一個典雅的筆座和一瓶墨水,書桌之後則放有一張名貴的黑皮大椅。

至於在書桌旁邊不遠處的牆上,掛有幾幅藝術性的油畫,其中一幅便是守彥正在看著的畫。

畫中的主角是一個西洋美女,美女的面貌畫得非常迫真:漂亮的金色秀發,像瀑步般傾瀉而下,發絲的色澤光暗分明、流彩華美;美女有著一張世間難尋的完美面孔:明媚秀麗的一雙大眼睛、顏色暈紅通透般的雙頰,令人甚至想伸手去扭她一扭;而厚薄適中、晶瑩剔透的水紅色小巧櫻唇,更像是世間最誘惑的果實。

畫內的美女是如比的迫真,面目表情更散發著一種純潔的稚氣,令人感到她必然是個只得十來歲的少女,更加上「真人大」的尺寸,更令人覺得她翊翊如生,甚至若她隨時由畫中走出來的話也不會令人感到意外!

不過,康守彥最喜歡這幅畫的地方卻不是它畫得如何地真實和完美,而是這幅畫中所表達的一個「意念」。

議我們先繼續看下去。畫中的美女頭上有一圈光環,似乎代表了她的身份是一個「天使」。

不過,她和一般給人快樂幸福感覺的天使不同,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上,此刻竟揉合著凄苦和受盡折磨的表情,似乎正在承受著甚麼萬劫不復的酷刑似的。

而看她上半身的情形也確實是很糟:一絲不掛的軀體,無論在體型的肥瘦還是身體的曲線上都非常優美,可是在那美麗的嬌軀上,卻不規則地被幾條暗啞色的鐵鏈捆縛著,粗重的鐵鏈鎖著了她的雙手,令她歇力地伸出手掌掙扎也是徒然。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鐵鏈水平地橫過一對美乳的底部而承托著乳根,另一條則由右上至左下地橫過天使的右邊乳房,兩條鐵鏈相交成一個銳角,夾得那本是優美不可方物的嬌乳稍為變形和擠得更顯突出。

畫的背景是一片暗紅色,而由暗紅的虛幻空間之中「生」出來的鐵鏈不但困鎖著她的身體、束縛著她的雙手,其中四條鐵鏈更由不同的方向伸出來緊緊地鎖著了她頭上的光環。

畫中天使的胴體,無論是在顏色還是質感上都真實得彷如照片的肌膚上,更在各處分佈著一條條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血痕,令人感到彷佛像有血會從畫中滲出來一樣。那些可憐又可悲的傷痕,不知是被荊棘還是被有刺皮鞭打了多少個夜晚而做出來的?

少女的表情幼小,但一對乳尖卻不知受過怎樣的對待而變得腫成紫紅色,上面更被穿了兩個金色的小環,而在環下更吊著一個骷髏頭模樣的吊墜。

天使的下半身又如何?﹍﹍沒有下半身了,或者說,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不足十公分。一對緊貼在一起的粉嫩大腿,很快已化成了一條彷似是甚麼巨蟒、蛇妖般的尾巴,褐色的外皮上布滿了參差不齊的鱗片,有些地方的鱗片更明顯已經剝落,露出流著暗綠色舔液的腐肉。

天使背後的一對翅膀,右邊的一塊依然是雪白純潔,形狀完整而優美;可是左邊的一塊卻整幅變成了醜陋的瘀黑色,更顯得凹凸崩缺而殘缺不全,像正在腐壞著似的,無力地軟軟垂下,漆黑的羽毛更散落了一地。

而天使那復雜的眼神,正在回望向自己左邊身後那條腐化中的翅膀。一蘋眼既有深切的痛苦悲哀,但另一蘋眼卻又有著一種異樣的興奮。

這幅名為「折翼天使」的水彩畫令康守彥最有感覺的地方,便是畫中所描繪出的,代表了「純潔、無垢」的天使墮落成魔的瞬間。

鐵鏈的束縛、皮開肉裂的折磨、和其他難以想像的施虐之下,令天使的光環黯淡,一邊的翅膀被腐蝕,而下半身更異變成代表「魔鬼」的蛇尾形態。

異變並不只發生在外表,還有天使的內心。她在看著自己那腐化中的身體的眼神內,除了震驚和悲哀之外,竟還隱隱透著一種魔性的興奮,便像純潔的處女初嘗禁果時,那種有點害怕但又帶著期待的心情。

把世間最清純無罪的存在徹底地污染、毀壞,守彥認為世上已再沒有比這更刺激和令人興奮的事情了。然而,畫像終究只是畫像,在現實世界上,又是否真的有可能實現守彥心中這暗黑的慾望呢?

康守彥每一晚都會在他最愛的這幅畫之前先欣賞一會,直到看夠之後,才把牆上的「折翼天使」移開一旁。本來被畫覆蓋著的位置,便赫然出現了一個類似密碼鎖般的轉盤!

守彥快速地在圓盤上轉動了幾次,然後,在旁邊不遠處的書櫃便突然緩緩地向一旁自動移開,露出了一個隱密的入口!

在入口之外的,是一條灰暗的甬道,由粗糙的混凝土構成的牆壁和地面,和剛才守彥所處的那間光線明亮、裝設華麗的房間簡直是天與地的分別。

這是守彥刻意要把這條通道建成這樣子的。他認為這樣才夠氣氛,才能確切地配合在通道盡頭那個地方的作用。

大約走了二十公尺左右,守彥便來到了一道厚重的鐵閘前。他按了按閘門旁邊的按鈕,巨型的鐵閘便緩緩地向上升起,然後,守彥便緩步進入了鐵閘後的空間。

一進入了裡面,四周便立刻傳來了一些亂雜的聲音,當中有痛苦的嘆息聲、也有帶著喜悅的低吟,而毫無例外地,所有的聲音都是女性的聲線。

這裡便是他的私人皇國。在這裡,「折翼天使」將會成為一個真實的存在。

「女大學生人間蒸發」「本報訊:二十歲的女大學生楊美儀自十天前的夜晚離家之後便一直不知所蹤,警方暫列作失蹤人口處理。」

「失蹤少女就讀於本市最著名的H 大學西洋文學系二年級,在X 月XX日晚上八時於家中用完晚膳後,便起程回去學校宿舍,卻在離家之後和家人斷絕了一切聯絡。失蹤者楊美儀大約五尺八寸高,中等身裁,瓜子臉、黑發和普通膚色。離家時穿著杏色的短袖襯衣和深藍色牛仔布裙。警方現呼籲任何人仕若知道有關消息、或在最近見過類似失蹤者的人,請盡快與南區警署失蹤人口組聯絡。」

林樂妍翻看完這段大約一個月前的新聞報導後,不禁心想:就是她了,今次的專題主角。

「人間蒸發」,一個很現代的、很生動的詞彙,以水蒸發之後不留半點痕跡來作比喻,泛指一切憑空消失的物事,但大部份時候卻是用於活人身上。

究竟一個活生生的人何以會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便像從未生於世上一樣?

這是一件很耐人尋味的事。林樂妍這兩天來已翻查過她就職的報社的資料庫中,超過二十個的失蹤人口的記錄。

每一宗個案、每一個失蹤者,背後都可能擁有一段離奇或能引起大眾興趣的故事。究竟他們是遇上意外、已經不在人世?因私人問題而避世隱居、在另一個地方開始新的人生?還是被外星人擄去作為地球人的研究標本?

揭開他們失蹤背後的原因,可能會成為一條絕妙的獨家報導。剛從大學畢業而投入報界只有半年的林樂妍,正充滿著尋找「獨家新聞」的野心。

樂妍看著報導旁邊的一幀照片:失蹤者楊美儀留著一頭畢直滑亮的長發,樣貌清純美麗,而且更令人印像深刻的是她的一副像大家閨秀般端莊賢淑的臉孔,令人完全不會認為她會是甚麼問題青年或暴風少女。

而在其後的一些跟進報導中,更發現楊美儀的家境很是不俗,父親是一間大型電腦周邊產品生產商的副總經理,而她的住所則是位於新開發區的一個高級的私人屋宛,顯然失蹤女生至少是一個在物質生活上無憂無慮的人。

林樂妍親往拜訪過失蹤女生的父母。愛女失蹤了近一個月仍無半點音訊,楊氏夫婦看起來都比實際年齡像蒼老了十年,那種憂愁和掛念實在已深深地雕刻了在他們臉上。而在簡短的傾談中,樂妍已察覺夫婦二人和楊美儀的關系非常親愛,不但絕少發生磨擦,相互間的溝通更親密得像朋友一樣。看來在家庭方面應不會對楊美儀構成甚麼問題或煩惱才對。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令楊美儀能夠狠心拋下如此愛護和疼惜自己的家人?

一個陽光充沛的早上,樂妍來到楊美儀就讀的市立H 大學,而這裡也同時是樂妍的母校——她在不足半年之前仍然是H 大新聞傳播系的學生,算來楊美儀也算是她的學妹,或許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為甚麼樂妍會對這件失蹤事件特別注意吧。

走在校園內的樂妍,一路上不斷有其他學生(主要是男生)向她投射注視的目光,不過她對於這一點似乎是早已習慣的了。

原來在外貌上樂妍絕不在那個失蹤了的美麗女生之下,相反,甚至可說比那女生還要更勝一籌。

而除了欣賞她美貌的人外,實際和她打招乎的學弟、學妹也不少。那是因為樂妍以前在大學中十分活躍,身兼兩、三個學會和組織的幹事的緣故。

卻說她回到了以前曾住過的宿舍中,拜訪兩個她所認識的學妹。

「不是Natalie (樂妍的洋名)嗎?是甚麼風吹奶回來啦?」「學姐奶真是越來越美啦,真羨慕死人了!」兩個學妹一見她們所仰慕的學姊回來,立刻興奮地爭著說。

「奶們真是的!不要笑我了﹍﹍是呢,奶們認識同住在這一層的一個叫楊美儀的女生嗎?」

「認識啊!不過聽說她似乎失蹤了﹍﹍」

「奶們對她所知有多少呢?例如她的為人如何,在失蹤之前有沒有任何特別的舉動等等﹍﹍。」

「嘻嘻,Natalie 真是個落力的記者哦!不過要得到線報,不能不付出一點代價呢!」

「代價?﹍﹍嗯,我明白了﹍﹍」

樂妍於是和兩個學妹離開了宿舍,往附近的一間食堂去付出她的「代價」了。

飽餐了一頓糕點甜品,兩學妹才愉快地抹了抹咀,開始提供她們的情報。

雖然兩人本身和楊美儀並非深交,但樂妍知道素有著「流動新聞接收器」之稱的她們應不會令自己失望。

結果,兩人所知的其實卻並不算很多,因為楊美儀本身是個很勤力用功和愛靜的人,甚少和其他不同學系的人有太多交往,而大學之內和宿舍中那些多姿多採的課餘活動,也幾乎肯定不會見到她的影子。

結論是,楊美儀此人是個「對人、畜均無害」的乖乖女,而最近也不見她有甚麼特別不尋常的行徑。

似乎一切仍是毫無頭緒,樂妍不禁輕輕嘆了一口氣。此時,在她背後突然傳來一把男生的聲音:「請問﹍﹍奶們是在談有關楊美儀同學的事嗎?」

樂妍轉頭一看,只見有一個戴著金框眼鏡,身型高瘦的男生正站在她的座位之後。

「﹍﹍對,你認識楊美儀同學嗎?」

「我叫阿邦,和楊美儀是同班同學﹍﹍」

話未說完,樂妍立刻整個人彈起來,捉著阿邦的手道:「那你知道嗎?楊美儀的事?」

(啊,這位學姐好漂亮喔!而且還不只是簡單的漂亮﹍﹍怎麼說呢,她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性感氣質,叫人一看便不其然面紅心跳,真的很特別﹍﹍)整齊美麗而十分挺直的眉毛,給人一種堅毅獨立的感覺;一對雕琢深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散發著靈動而聰敏的光輝,當睜大了眼直望著人時,來自靈魂之窗那種奪目的氣質和姿采,簡直眩目得令人有點難以直視。

但望向她的咀巴也同樣不是辦法。厚薄得宜,形狀優美的櫻唇,自然呈現微微濕潤的嫣紅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癢癢,多麼想一口便把這櫻桃吞入口中;而微笑時隱約露出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更和櫻唇形成了一紅一白的悅目色彩對比。

長度大約至背脊中央的秀發,微鬈成波浪般的優美姿態;發絲稍為染了少許啡色,和她一身古胴色的健康肌膚簡直便像是天作之合。或許,用「充滿性感的魅力的野豹」來形容她便是最適合的吧!

她擁有接近六尺的高度,勤於運動下的身段顯得非常健美和標准,但絕無半點肥態的上半身卻擁有超過三十六寸的胸圍,在夏季的緊身衣下更是玲瓏浮突得令人單是看看也幾乎要流鼻血!而牛仔褲包裹著一對非常修長的美腿,相信就是一流的模特兒也不過如此。

她熱情而充滿魅力,但那並不是古典式的甚麼「含羞答答」、「閉月羞花」

那種魅力,而是像一朵高地上的鮮紅色野花,溶入了知性和堅強的新世代女性魅力,尤如是一團烈火般能夠吸引飛蛾撲進去。只要她隨便走在路上,彷佛是天生「性感女神」化身的她便會自然地吸引別人的目光,這是連她自己也無法控制的事。

一個如此迷人的美女突然靠近跟前捉著他的手,觸處是瑩滑的玉手、鼻端是淡淡的香水氣味混和成熟女性的氣息、眼前是笑臉盈盈的絕色俏臉,當下令阿邦心頭一陣狂跳,立刻整張臉也紅了起來。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樂妍立刻放開了手,抱歉似地笑了笑。

過了一會,阿邦才定下神來,向樂妍道:「奶知道她到哪處去了嗎?告訴我吧,無論她有甚麼困難,我也願意去幫助她的!」

他的眼神充滿了焦慮,聲音也滿是關掛。

「你先冷靜一下﹍﹍難道說,你是楊美儀的男朋友?」

阿邦的臉立刻又再紅了一下。「不﹍﹍我不是﹍﹍」

「可是你是喜歡她的,對嗎?」樂妍的詞鋒一向很銳利,她覺得自己像在審問著對方似的。

看來這有點兒怕羞的男生也對這漂亮的姐姐的追問感到難以招架,只得輕輕點了點頭。

「難道說對方有了其他男朋友,所以推卻了你?」

樂妍問得單刀直入,這是記者的本色,絕不會太過「客氣」而錯過得到更多資料的機會。

的確,以楊美儀那出色的樣貌和溫婉的神態,相信沒可能不會吸引男生的追求的。不過,阿邦卻立刻決斷地搖了搖頭道:「不會,她﹍﹍她其實是一個很內向的人,而且對於愛情這回事更是十分小心謹慎地去保護自己,從來也未曾聽她提起過有男朋友的事。」

如果她連男朋友都沒有,那發生感情問題而令她要去避世的機會也很微了。

「奶也﹍﹍沒頭緒嗎?」阿邦見樂妍一臉疑惑的樣子,於是便試探著道。

樂妍搖了搖頭,令阿邦頓然難掩失望的神情。

「你還有沒有其他任何有關她的資料?甚麼東西也好,總有可能會和事情有關﹍﹍」

「﹍﹍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不要緊,這是我的咭片,上面有我的聯絡電話和電郵,如果你再想起了甚麼的話請盡快和我聯絡吧!」

樂妍把咭片交給阿邦後便和他道別,之後她還在兩個學妹協助下進入了楊美儀失蹤前所居住的宿舍房間內,不過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不對頭的蛛絲馬跡。

看著收拾得十分整齊、清潔的書桌和床鋪,樂妍不禁再次在自己心中自言自語:「楊美儀啊,究竟有甚麼事情發生了在奶身上呢?﹍﹍若說是綁架,已過了近一個月都沒人收到綁匪的來電﹍﹍奶究竟是否仍然活在這世上?若是的話,奶現在到底在世界上的那一個角落呢?」

回到故事開頭,康守彥所進入的那個一個大約一千平方尺的密閉空間,那裡只由幾個懸吊在剝落而露出鋼筋的天井上的燈泡照明,而房間的周圍,則疏落地擺放著各種各樣外型凶怖和詭異的設備或刑具,整體感覺活像是一間野蠻可怕的行刑室。

屈指一數,現時室內一共有三個女人,她們的年齡、背景、外表和特質都各有不同,唯一的共通點是:她們全都是這個名叫康守彥的男人所畜養著的「天使標本」。

守彥開始逐一巡視他的標本。首先是「標本一號」(在這裡的女人,全都已失去了自己本來的名字和社會身份,而淪為只以編號來稱呼的「人形標本」)。

她看來年約三十歲左右,是一個外表非常艷麗成熟的婦人。可是現在全身一絲不掛的她,卻正卷縮了在一個吊在半空的鐵制籠子之內。籠子直徑大約一米、高約一米半,外形看似是特大號的鳥籠,其實卻是用來囚禁天使標本用的「天使籠」。

這樣的籠子一共有五個,可是除了「一號」身處的一個之外,其他四個籠子現在都是空置著的。

作為第一號的標本,她在外表上被改造過的痕跡特別大,可是她卻是一個徹底的失敗作。

她的頭發已被完全剃光,後腦位置被烙上刻著「女畜」兩個字的烙印,頸項上佩戴著皮製的大型犬用頸圈。一對乳房雖然豐滿,但感覺上卻像兩堆泥膠般軟而無力,那是因為過渡使用「真空吸盤」去吸起她的乳房,結果反而令乳房的肌肉過早退化和變得鬆弛。

本來白雪雪的山峰已布滿了一點點紫黑色的、煙頭炙傷的痕跡。而乳房的頂尖,更因為長年被附上鋸齒型鐵夾子的鐵鏈所拉扯,而被拉至幾乎像小孩的尾指般長,巨大而呈紫黑色的乳蒂表面更被三顆排成一直行的大頭釘所貫穿,傷處縱早已結疤,但仍令人看得心生寒意。

可是,她下體的情況,卻比胸部還要觸目驚心:女人的三角地帶的毛已全都被用打火機燒光而只剩下一些焦了的殘渣,而焦毛下的是兩對完全失去彈性的暗黑色的陰唇。無論是大、小陰唇上都穿滿了各種不同尺寸和款式的環、吊墜和釘子,兩塊肉片變得異常的肥腫和拉長,原來她曾經被守彥用四條鐵鏈,分別勾住兩顆乳蒂和兩片大陰唇而整個人吊在半空一天一夜,難怪這兩個部位都被拉長至不成比例了。

而陰唇中央的肉洞也被擴展得異常巨大,就是沒有插入任何東西,也自然地張開而成為一個接近三寸直徑的空洞。有些暗紅色像已腐壞的肉壁更向外掀露了出來,洞內更不時流出一些稀釋、帶有血絲和散發著異味的分泌。

這樣醜陋可怕的身體赫然便是康守彥的傑作。守彥的正職是醫生,這一點對於他進行的培育工作毫無疑問是很有幫助的。剛滿三十歲的他竟已是市內一間一流私家醫院的外科部主任,當然,他的伯父身為那間醫院的院長,對他的仕途不能說是沒有幫助,但是他的成就最主要還是來自他過人的天份和敏銳的手腕。

和守彥的陽剛外表不相稱的,是他擁有著一對靈活精細的雙手,像是天生的一流醫者,這對巧妙的手掌加上他那比大部份人更冷靜、細心和有應變力的頭腦,令他自外國的著名醫科大學畢業歸來就職以來,多次完滿解決了一些非常復雜困難的病例,從而得到了「外科天才」「青年華佗」等美譽。

不過,無論他是個多出色的醫生,但在第一次實行「調制性奴天使」這樣異特的計劃時仍是不能一開始便得到成功。

本來是把乳房肥大化的計劃,結果卻造成了那醜陋鬆弛的模樣;本來想把陰道改造得更有伸縮性和更加符合男人性具的形態,結果反而令陰道潰壞得不成形。

終於,康守彥一怒之下便把這件失敗製品更徹底地摧毀,整得她變成現在半人半鬼的樣子。

康守彥可說是典型的擁有雙重性格的人,作為「醫者」的他,既仁慈易相處而又經常笑面迎人,可說是任何人眼中的「好好先生」,他竟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那不是很矛盾嗎?

可是大家試想想,有沒有曾也看過一些外表天真無邪的小孩,把一些玩厭了或壞掉的玩具亂擲亂扭亂撞,直至把它們「支解」為止?其實這才是人的天性,

只不過人長大後便因為社會的道德規範或因為法律的阻嚇而不得不約束起自己的

行為。

但在此刻這個秘室內,康守彥便是法律,康守彥便是絕對的支配者。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生物都是螻蟻,並沒有人權可言。

卻說在這種可怕可怖的肉體摧殘之下,一號終於連精神也崩潰了。現在的她眼神空洞呆滯,面部肌肉僵硬平板,已失去語言和表達感情的能力,更不受控地流著口水彷如痴獃。

而對於這壞掉了的人偶守彥也只任由她自生自滅,只給予她最基本的食物和維生條件,卻想不到這女人的生命力竟高得像蟑螂似的,維持這樣的廢人生活已超過了半年而仍然生存著。

守彥只望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逕自走到「標本二號」跟前。

這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美女以前的身份是個職業模特兒,所以她的身段格外高佻、身裁均稱,充滿成熟女體的性感魅力。

現在的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幾條橫跨在肉體上的皮帶束縛在一張寬闊的黑色皮椅上,雙腳抬起老高,打開成一個“V”字形,腳跟處套上了一個金屬拷撩,然後再連著鎖鏈直通至天井。

「嗄呀﹍﹍主、主人﹍﹍太好了,你回來了!﹍﹍快、快來操死下婢吧﹍﹍咿嗄﹍﹍」

帶著悅虐興奮的淫賤說話,來自一張豐滿而濕濡的咀唇。

而除了她的呻吟聲之外,還有一大堆不同頻率、高低的馬達聲同時傳入守彥耳中。原來二號的胴體上,竟密密麻麻地貼滿了十幾蘋不同顏色、形狀和大小的電震器(震旦)!

紅的、藍的、紫的﹍﹍七彩繽紛的性玩具,放滿在二號全身性感帶上:乳房、乳蒂、腋下、耳垂、頸項、肚臍、內腿﹍﹍所有震旦尾部的電線集中成一束,再經過變壓器而接上了交流電掣,令全部震旦都不會疲倦地開動著,把無止境的性刺激傳至她每一個官能細胞之內!

女人的胴體濕濡濡的全身泛著油光,像塗上了一層潤滑油一樣。

而她的私處則更加是油淋淋的,一前一後兩個洞內都插入了電動假陽具,兩支陽具均是超大型的歐洲人專用型號,撐得陰阜張開至兒臂般大,連下面的菊花蕾也完全充血擴散。

兩支電動假陽具都在自動地作出淫靡的轉動,帶動得兩個肉洞的洞口也像是嬰兒的咀巴般開合不停,淫亂的蜜水更是長流不息,從皮椅而傾注流落在地上。

「啊咿﹍﹍呀呀,又、又 了!﹍﹍喔、喔、主人呀!!﹍﹍」

二號維持這樣的擺放狀態已經大半天,流出的淫水更在地上積聚了一小灘了。

可是,她似乎仍沒有疲倦和感到麻木。

高潮一個接一個地湧現,這女人的慾望和渴求,便彷佛是無止無盡﹍﹍守彥是心知肚明她為甚麼會這樣的,因為標本二號的培育重點便是「為性愛而生的性天使」,簡單來說即是排除其他無關痛癢的機能,而把性強化成像呼吸般自然和不可或缺的日常活動。

為此,守彥用藥物來改造她的身體機能,而經過幾次實驗,他終於成功令二號的身體成為媚藥的「儲存庫」,她血液之內除了普通成份之外,還含有一種能和紅血球溶合一起的媚藥。

媚藥經過血液運行至她全身,令她在任何時刻都身處於性興奮狀態,高潮更是絕不減退,因為性慾根本便成為了她平時生陳代謝的一部份!

同時,過量的媚藥則會由毛孔排出來,而形成像一層油般包裹在肌膚上,而令她的身體更添多一層性感魅力!

守彥走到她的旁邊,輕輕把插在她肛門內的性具棒拔出了一半。

「喔!﹍﹍不、不要拿走,主人﹍﹍求求你!」

守彥再用力一推,把性具棒「啪」的一聲,推回她的直腸之內。

「啊嗚!﹍﹍好啊!謝謝主人﹍﹍」

二號已完全失去了作為人類的所有尊嚴,可是這樣真的好嗎?真的便能夠成為完美的性奴隸天使嗎?

守彥看著二號睜得老大,卻灰暗無光的雙眼——原來,在大量注射入不同種類的藥物和媚藥以作實驗之後,產生的後遺症便是身體機能遭到侵蝕,令她不但雙眼失明,連排泄機能也同樣退化,令她必須長期在膀胱中插入導尿管。

而她的腎髒和肝髒機能也日漸轉弱,據守彥估計她未必能再活超過兩年。故此天使標本二號,對守彥來說仍然是一個失敗作品。

守彥看著仍在不停地浪叫、眉梢眼角也完全洋溢著春意和淫亂的二號。無疑此刻的她幾乎每一分鐘都活在性快感中,可能世間再沒有像她般快樂的人了。然而,她的快樂卻是由燃燒自己的生命而得來的,故此她的可憐和可悲,實不在標本一號之下。

守彥離開了二號,再走到近牆邊的一個一米高的石台。在石台上面有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正在以奇怪的姿勢臥著。

她的雙腿向外屈成直角,在腳跟稍為對上一點的位置交叉而過,而被麻繩緊綁在一起,令她下半身成為一個扁菱形般的姿態。而雙腳交叉的位置還另外綁上了一條繩段,連結向她頸項上的一副頸圈。

由於這一段連接腳跟和頸圈間的繩段的長度很短,令她的整個下半身都要向上屈起,同時頭部也要稍為向上仰起,才能勉強切合繩段的長度。換言之,她現在便只有背脊的中間倚靠在石台上,而一頭一尾則向上屈起活像一蘋蝦般。

這樣子看起來是很有趣,但身處其中的少女可就慘了,因為長時期保持這屈身姿勢,已令她的頸和盤骨、雙腿關節也痛得像要脫臼般,同時腹中的內髒也因長期屈體而受到壓迫,令她痛得面容扭曲。手掌也在一開一合的,像快將溺水的人在作出無望的掙扎一樣。

但真正要命還不只如此;在石台四周圍著少女的身體邊緣,正密麻麻地排列著一支支燃點著的蠟燭,令少女全身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稍一移動便會把其中一些蠟燭碰跌。

「喔呀呀!﹍好痛、好炙哦!﹍﹍饒、饒了我吧,主人!」

原來,在少女的身體上最敏感的三個部位(雙峰、下陰),也擺放著三支燃點著的,特別粗大的蠟燭,而下體那一支更是直接插入了陰道之內!

被火溶掉的熾熱蠟液便像熱淚似的沿燭身滾下,鋪在女郎的雙峰和陰部像堆上了一層深紅溶岩的火山。女性的三處最嬌嫩、敏感的地方,同時被熱蠟侵襲,令她感到幼嫩的皮膚像被火燒得破爛溶掉一樣。而且用刑的對像,只是一個剛剛中學畢業,身體嬌嫩可人的少女,那種痛苦實在是殘酷無道之極!

「痛、痛死了!﹍﹍請慈悲,主人!」

燭光妖異地搖曳之下,少女便像是一具被用來祭祀用的牲口一般,躺在一張類似是甚麼邪教的祭壇上,成為給支配者帶來悅樂的犧牲品。

而守彥則像是在欣賞著一件絕美的藝術擺設般,笑淫淫地站在一旁,觀察著美麗的「前」女高中生,如何在熱蠟的折磨下作出悲哀無望的悲鳴和掙扎。

「呵呵﹍高興嗎?這樣熾熱焚身的快感,令奶也越燒越興奮了吧?」

「呀喔!﹍﹍放過我﹍﹍或是﹍﹍殺了我﹍﹍嗚咕!」

胃部長期受壓,終於忍不住張咀一吐,竟嘔出了一堆髒物。

「殺了奶?﹍﹍別說笑了,奶試試再集中精神感覺一下﹍﹍感覺一下奶下面,是不是有一團火正在燃燒?」

守彥用手拿著插入了她下體的蠟燭,慢慢一拉一推地玩動起來。

「到了痛苦的極限﹍﹍奶的身體耐過了這一個臨界點後,便會開始感受到一種從未試過的快樂﹍﹍火越燒越旺,很刺激、很快樂﹍﹍」

守彥的聲音,低沉而富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魅力。令少女不自覺地轉頭望向他。

外表看來,康守彥是一個高大強壯、俊朗瀟灑和充滿了男性魅力的男人。粗眉大眼,外型輪廓像一座雕塑般深刻和完美,而且有著堅毅而果敢的氣度。

他的眼神尤為厲害,天生便擁有特別強的精神力,透過靈魂之窗迫射而出,令「抵抗力」較弱的女子,一見到他雙眼便會渾身酥軟乏力。

而現在,當一和他的眼神接觸,女郎便立時渾身一震;他的雙眼便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把少女不斷吸入、吸入﹍﹍直至完全墜入了那無底的深淵。 (怎麼一看他雙眼我便自然感到﹍﹍他說的話﹍﹍是對的﹍﹍因為他看起來

是那麼的有自信、可靠和令人很自然便會放心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託給他﹍

﹍)一切炙熱、苦痛彷似漸漸消失,有如被催眠一樣,少女被嘔吐物污染得一塌糊塗的臉上竟然真的出現了一種安心、暢快的表情。

守彥繼續操縱著蠟燭在她的下體一進一出,而三號的叫聲漸漸由痛苦轉化為淫亂,蠟燭的表面也鋪上了一層淫蜜而閃閃反光。

這便是「否極泰來」的道理,當調教和虐待持續進行到某一個「破點」,身體便會習慣、更開始從中感受到被虐的快感,這一點是SM老手的守彥從過往經驗中得到的認知,而現在看來這個女人的身體,也快將完全適應自己的虐待,而邁向被虐狂的牝奴隸之道了。

「為甚麼?本來是濟世醫者的你,背後竟會是一個這樣的惡魔?﹍」

「很久、很久以前開始,我便知道在自己內心深處,有一顆嗜虐之心在秘藏著﹍﹍對,一切便是由我十八歲那年的某一天,在某間店子內看到一本SM緊縛寫真集的封面開始,我的心便產生了一陣從未有過的悸動﹍」

被束縛著的女體,竟然比起普通狀態下的女性裸體更有魅力。

美女被虐時那種苦楚、歪斜的表情,也比平時的模樣更可愛和性感十倍。

欣賞著不能反抗的美女受著苛烈的虐待,一股興奮的心情便久久不能平復過來。

野雀高飛

  標 題: 野雀高飛

  發信人: 路燈

  作 者: 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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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剛過,位於台北東區向東延伸的林蔭大道邊一家觀光飯店的底樓,駛來一輛紫紅色嶄新的BMW轎車,迅速地轉入地下停車場的一角,推開車門走出了服飾考究,再加上經過刻意打扮的幾位女士,香艷的衣著,時麾的飾物,點綴著姣好美貌,引來了許多人士的眼光。

  帶頭的是曼玲,年約三、四十歲,身材高挑動人,不時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圓熟、潤濕的香唇,走路那搖擺生姿,豐盈體態,加上白晢油滑的皮膚,舉手投足間顯露的成熟美韻,是一個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輕時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獨女,備受長輩之呵護和寵愛,受教於中部之高等學府,在校時以其美貌活躍,曾被選任學校活動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兒們追逐的佳人。

  由於家族觀念,長輩講究「門當戶對」,曼玲在畢業後的第二年,經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犧牲了心愛的人,把一腔的羅曼史埋在心底,含淚出嫁。

  坐在曼玲旁邊這幾位貴夫人,也跟曼玲同屬一個案例,雖家世有別,家況不盡相同,遭遇類似,她們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時在體內燃燒,尤其是沒有丈夫陪著的晚上,芳心空虛,恨只恨,當時為什麼聽從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靈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說她們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們,但他們已勞累了一整天,與她們養精蓄銳一整天,相互比較,是不是有力不從心的感受呢?

  這幾位衣食無缺,穿絲戴金的女士們,每當聚會述說閒聊的時光,便長嘆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沒有時間不閒,從早晨到夜晚,我該作什麼?」清枝抱怨著。

  清枝有一副玲瓏的嬌軀,大眼睛、小櫻嘴,豐滿白晢的胴體,裹在合身的祺袍裡,若隱若現的從爻的去縫裡顯露的修長,圓潤的腳踝,柔若無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飄飄,神心不知守舍。

  「憑我這副身體,不知為什麼,總提不起那死鬼的興趣,那死東西老覺得不會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動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滿足。」

  「我還不是一樣,我們那個老傢伙,一躺下就像死豬般,動也不動,當我興緻濃厚時,好像陪死人睡覺,喚也喚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這是秀馨的聲音。

  「我實在受不了。」

  「好像守寡一樣,隻身邊有一個人而已。」

  有天,這些有閒女士集合在「張醫院」三極私宅的客廳裡觀賞「A」片,片中小夥子個個粗壯,龍騰虎躍,且應付各式各樣的姿勢,玩各種遊戲,使得這些悶騷的女人們感到羨慕和嫉妒不已。

  「呀!有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個出聲感嘆。

  「對呀!像這傢伙,可真不賴!」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對著曼玲說話。

  「可不是嗎?讓人家心裡癢癢的………」曼玲曼聲應對,媚眼裡採光一閃。

  「我告訴你們,我試過………」欲言又止,故意賣關子,惹得在場幾個都用驚奇的眼光對著她。

  「什麼時候?」

  「怎麼試?」

  「在那裡?………」

  「上次,我姨媽出國,我不是告訴你們我去送行嗎?就是那次,在台北。」

  「對,你去了三天才回來。」

  「就從送姨媽在桃園機場上機後,我順道到台北去啦!」

  「我去找一位同學,地介紹一位男朋友給我,可是年齡約在五十歲,雖然陪我吃飯跳舞,使我盡情玩樂一個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沒有勁,不夠看。」

  「後來,我從他(她)們的談話中知道了一些門路,我就住進xx大飯店,那裡有好些精壯的小夥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聲,他們都可以任由我們挑選,找他們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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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玲是開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慾望增加,每天面對著「張」醫生是一種痛苦,何況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婦,絕無法由家庭,獲得「性愛」約滿足和需要。

  當晚住進了xx大飯店後,對著哈腰鞠躬的服務生暗示應召郎的需要後塞給他百元鈔票,轉身進入浴室。

  經過冷水的沖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勞累,隨著陣陣沖洗的水流,消逝一空。

  沖完了浴,輕披睡袍,斜躺席夢思軟綿綿的床墊上,獃獃地靜思一番。

  只見,曼玲那一身曲線玲瓏的身材,胸前兩個豪乳,在牆壁上影出多少的綺旎風光,肚下的毛兒稀密有緻,烏黑可愛,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條潺潺流水深溝,山阜分成兩半。

  兩片陰唇,高高翻起,一棵紅粒在上面顫抖。

  「咯咯!咯咯!」不知經過了多少,房門輕晌。

  「門沒鎖,請進!」曼玲應門。

  「你好!」一個年紀廿餘歲的小生型小夥子推門而入。

  「讓妳久等了,我叫小秦,請多指教。」

  這個小夥子還脫不掉孩子味,大概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這個孩子氣味吧!對於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氣比較得寵。

  此時此刻,曼玲被壓抑許久的性慾,使她恨不得一下餵飽,那三十多歲的女人性慾,使她盯視著這個男孩,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全身各部。

  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膚,眼睛很亮,很清晰。

  小格子淺藍色恤衫,襯上一條白色的西褲,給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脫,加上一個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憾曼玲的心。

  「我,我可以坐下嗎?」

  「噢!對不起,請坐。」只顧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

  「嗯!謝謝!」他一屁股坐在小几邊的沙發上,沙發立即深深地陷下去。

  「要不要喝些什麼?」

  「謝謝!我不喝,謝謝。」

  從冰箱裡取出一杯冰咖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對面,心裡盤算著,怎樣開始。

  曼玲的臉,突然發起了熱,自己一個人和一個陌生的男孩相對,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亂撞,她忽然有些兒害怕,她那充滿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現了一個非常緋紅的畫面,那是令她神往的…………。

  曼玲彷彿在一雙有力的臂彎裡。

  人都軟了,緊緊閉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昏昏沉沉的幻覺中,曼玲好像覺得一隻大手在全身上下輕輕的撫摸。由臉,經過頸部,滯留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撚著兩個乳頭,使曼玲的乳尖漲的愈大愈硬。

  在潛意識裡,享受著愛撫,所以也就沒有拒絕,任由那雙手撫摸。

  那另一隻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小三角褲,手掌摸磨著陰戶。

  曼玲的全身,好似觸電,一股顫抖從上而下奔過,又熱又麻,淫水也流濕了三角褲。

  曼玲微微地睜開美眼,她著見小秦凝視她,慾焰燃燒,滿臉火紅,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無力也無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緊緊吻住,全身抖個不停………。

  小秦動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膚便呈現在眼前………

  她低低地說:「輕……輕……輕一點…點。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

  小秦並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頸……曼玲已經禁不住情慾的煎熬,哼出聲音。

  他不由分說地,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她只覺得,自乳尖處傳來一陣痛楚和酸麻酥癢,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這樣………。」

  小秦急道:「妳不要亂動,我不會咬痛你……。」

  可是他邊摸,邊吮,邊咬著………

  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只覺得一陣酸麻,漸漸地,雙腿就展了開來。

  小秦趁機,用兩個手指頭,輕輕扣動她的陰核,又插進洞內挖扣陰壁,只聽曼玲亂擺肥臀。

  「啊……唔…噢…哎喲……哎喲……啊…唔……啊……。」

  曼玲已經無反抗的力量了。

  順著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動著,是為彌補沒有挖到處的酥癢而湊上去,真浪、真騷。

  水溝子的水,又泛濫了。

  「哎呀……哎…喔……喔……癢……癢……啊…啊……。」

  小秦知道是時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剝光。

  他的右手還繼續挖,嘴巴不斷地吸……這種上下夾攻的攻勢,使得曼玲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濕,只聽他問道:「小姐,妳舒服嗎?」

  她的兩腿漸漸彎曲起來,兩膝外張,將陰戶抬得高高地。

  小秦一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對洞口親了一下。

  用舌頭在曼玲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頭在陰戶內壁不停的舔挖。

  曼玲這時被舔得渾身麻癢,顫聲叫起來:「哎唷……哎唷……請……請……不要……這樣……哎喲……啊…你……你……這樣……這樣……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劇烈地擺動,抬起來湊上去,越有勁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癢……好癢……呀……癢死了……快……不要……不要這樣……快……快……唔……快來……快點……上來……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點……快給我……給我………我要……我要……。」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喲……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

  一雙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見他滿臉的淫水,但他仍服務到底,不停地吸吮著,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陣子呻吟後,繼續頂挺著:「哎唷……快……快些……快一點……給我呀……給我……。」

  小秦抬起頭來,擺好架式,準備侵入。

  曼玲伸手握住雞巴,另一手撥解陰唇,將雞巴帶到桃園洞口。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雞巴已進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終於全根而沒。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覺得小穴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直徑外張,繃得緊緊,一種充實而麻癢的感覺襲上心頭。

  「啊……哎……唔……唔……好……好……好極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點……用力插……。」

  他知道這種年齡的女人所需要的什麼,於是賣力地為曼玲服務。

  雙手由兩腋穿過,緊緊抓著雙肩屁股奮力的上抽下插。

  當雞巴抽到外面時,一股極端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時,騷穴內就覺得既飽滿和充實,使得曼玲禁不住渾身抖動著,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來……用力再插……用勁插……插死好了。」

  小秦聽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劇烈抖動,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裡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來……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繼續急急地抽送著。

  她扭動細腰,一頂一挺地迎合他。

  不久,她又叫起來了:「哎唷……哎……不……不……不要這樣……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幹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氣喘不已了,他問道:「小姐!你……你覺得……覺得怎樣?」

  曼玲回答說:「哎哎……你……這麼大……插……插我約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會被……被……被插……插死的…哎……。」

  嘴裡說著,雙腿拚命勾著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闊斧地又幹起來。

  一時,「滋甫!滋甫!」響個不停,她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哎……哎喲……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喲……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幹死……幹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邊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舉。

  他一口氣,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

  她不由叫道:「啊……頂死……頂死人了……哼……啊……哎喲……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頂……頂著花心……花心……好癢……用……用力……嗯……我……我就要……洩……洩精了……啊……噢……哎喲……不行了……不行了…洩……洩了……啊……啊……。」

  他的大雞巴實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細胞都在顫抖。

  他也覺得龜頭一陣酸麻,陰穴花心裡突然收縮,陣陣的酥暢。

  「滋滋………」一股陽精,直洩入花心裡面。

  她猛叫一聲:「唔!啊!」又是一陣顫抖,兩人同時洩了,緊緊地抱著,溫存著,他吐口長氣後,低低說:。

  「小姐,下次再來好嗎?」

  說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兩張嘴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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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功夫真不賴,一個晚上陪我消魂了三、四次,玩了兩天,才花三萬塊錢,現在,想起來,我心裡癢癢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

  經過一連串的私議和討論及籌備,她決定來一次探測,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領隊,籌款北上,所以有了遠征之行。

  這次匆匆地來到台北,便是那次會議的結果,她們心猿意馬地坐在咖啡廳的座位上,不時朝著來來往往的男人打量,她們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種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們馭車,老遠從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當然是為了怕出庇漏,有損家庭和老公的顏面,因此紅杏出牆,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

  「不會出差錯吧!」清枝焦急地問道:「放心,放心啦!」

  「到了這裡,還怕什麼,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說著,一面在靜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當她們的眼光停滯在來往男士身上的時候,一個年輕小夥子,哈腰鞠躬地對她。

  「讓妳們久等了。」不錯,正是曼玲的相好—小秦。

  「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輕輕地、柔柔地說:「謝謝!我要咖啡,熱的。」小秦撒嬌式地回答。

  「我來介紹,這是小秦,這是靜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紹令她們滿意的貨色,切記!繡花枕頭是不能應付她們的,也不要洩我氣,好好招待這兩位呀!」曼玲口中說著,臉上已經有了春意。

  過了一會兒,小秦打電話約的兩個朋友來了,他們跟他一樣,都穿著白皮靴。

  「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館子?」

  「不必!」晏玲一口回絕,暗示他乾脆上樓,找間套房解決壓抑在心中的飢渴。

  這就是她們專程趕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們不是來談情說愛,不要尋找老公。

  她們怕別人知道自己的底細,怕遭到別人的勒索敲詐,身份當然不會明著告訴她們的玩伴,只要能風流幾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誰呢?

  況且此時此刻,她們看到年輕英俊,健壯如牛的小夥子,早就心裡癢癢,恨不得一下子吃進了嘴,餵飽自己壓抑好久的性慾。

  小秦當然明白曼玲的用意,連忙把兩個兄弟分配好,每人挽著每人的伴侶,到飯店櫃抬取了房間鑰匙,消失在樓下的電梯,各自覓尋自己的天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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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了三0六號房門,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進房內,房間是以紅色為主調色,床單、窗簾、沙發組全是讓人引起無限綺思的粉紅色,地板上是深紅帶點黑的長毛地毯,牆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潔亮的鏡子。小秦反手就把門給鎖上。

  反身輕擁著惹火嬌體,迫不及待地就緊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絆倒在床上。

  小秦撲了過去,如同餓虎撲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壓著。

  小秦的嘴唇緊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輕捏,同時以小腹猛磨陰戶。

  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這樣的愛撫,使得曼玲全身酥、癢、麻、慢慢地她靜止了,像溫柔的小綿羊。

  她緊緊吻著,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香舌也渡進他的嘴裡,猛攪猛吸猛吮著。

  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時光,他知道該怎麼做……

  於是,他將她的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來,一邊解扣,一邊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袒露出曼玲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看得小秦慾血翻騰。

  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把奶罩的扣子拉開,解決了上半身,緊接著把她的長裙和粉紅色的三角褲給褪下。

  衣服一除,那一身潔白滑潤的玉體完全曝光,兩個豐滿的乳房,兩片滑潤的陰唇,柔若無骨,豐若有餘。

  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捲曲陰毛的掩沒下,肉縫子若隱若現。

  直看的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體,也羞答答地綣伏起嬌軀。

  也看的使他一時失措,不知到底是興奮或是緊張。

  曼玲等了片刻,見小秦毫無動靜,就嬌滴滴地對著小秦說:「親愛的,你怎麼啦!」

  她的嬌喚,喚醒了失魂的小秦。

  他探動雙手,三扒兩剝,也剝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頭低下,伸出舌頭,猛舐曼玲的全身。

  由上而下,舐著粉頰、嫩頸、酥胸,踞渡黑草原,到達了神秘境。曼玲結婚多年,但全身還沒有經男人用舌頭舐過。

  這種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脈賁張,蛇腰猛擺,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張,嘴裡哼說:「唔……嗯嗯……啊……啊………。」

  雙腿張開,陰戶暴露無遺,小秦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開,把舌頭伸了進去。猛舐嫩穴,飢渴地吸著仙露。

  壓抑的慾焰暴發,她那熬得住,浪潮騷勁………。

  陰唇受到刺激,開始一張一合,看得小秦心驚肉跳,下體的雞巴好像不聽使喚,青筋暴跳。

  曼玲覺得好像有一條小蟲在體內爬動,既癢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動嬌體,嘴裡淫聲不停:「噯………癢……好癢……好難受………。」

  這副騷態,迷盡眾生。

  她的一雙媚眼,散發出淫蕩的目光看著小秦的下體。

  她仰臥著,將腿分開而高舉,兩手指頭,盡量撥開陰戶,陰戶中現出一個洞,洞中不停地流水。

  小秦將肉棍子頂在洞口,輕輕試了試,每一試插中,她都皺皺眉,閉上眼,狠咬著牙齒,似有點痛苦,而不顧痛苦地將屁股迎了上來。小秦用勁一挺,肉棍盡根沒入。

  只聽她叫道:「哎呀………哎呀………。」

  她的舌頭在口中顫抖著,她像很痛楚的樣子。

  又好像無限好似地,屁股輕輕扭擺著。

  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夾得好緊,一陣陣熱氣,使他癢酥酥的,一股熱流直流出來。

  曼玲淫浪的叫著:「哎喲呀………好大個、好粗的……雞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裡面有點癢……啊!好癢……。」

  肉棍子開始一抽一送起來。

  抽得曼玲,緊咬牙齒,咬得格格響。

  曼玲用手緊緊摟著小秦,屁股隨著抽插扭動,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無間。

  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點……用力……再用力………。」

  兩人的身體一起一落,發出「滋、滋」的水聲。

  她嬌喘噓噓的說著:「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洩出來了……啊……啊………。」

  一雙玉腿緊緊纏著他的下體上,全身顫抖不停。

  小秦知道曼玲要洩精,將下體的肉棍子,狠命的頂住她的花心,起落間用勁深插,重重的沖擊。

  頂住花心後用力旋轉屁股,讓龜頭控擦花心。

  她醉了,像個泥人似地躺著,任人插挖。

  小秦好像也嚐到美味,拚命的繼續抽插。

  這樣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厲害:「啊……啊……好……好美……喔………。」

  小秦為要固定客人的愛戀,集中全力猛烈的攻擊。

  曼玲也盡力的幌動,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撫摸,嘴中斷斷續續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湧出,濕透了床單,嬌臉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濕濕的。

  小秦渾身也開始緊張,呼吸也加重。

  曼玲知道陰穴裡的肉棒有特殊的變化,在堅硬的雞巴進進出出時,用力一夾。一股熱騰騰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也像決堤的溪水,陰精從花心裡直沖而洩。

  兩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靜靜地領會這瞬間的逸樂,心還卜卜的跳不停。

  曼玲摟著小秦,用嬌媚的眼光掃了他一眼,發出滿足和充實的嘆息,帶著微笑沉沉地閉上了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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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著秀馨進房間的小夥子叫小黃,自稱是「x專」的學生。參加過「錄影帶」A片的演出。

  小黃身高一七三左右,一套緊身襯衣,結著紅色領結,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

  容光煥發,風度翩翩相當英俊。

  秀馨張著明媚的大眼,在小黃身上來回瞧個不停,還不時含著神秘的微笑。

  小黃牽著秀馨的手,順勢往沙發上一坐,整個抱著她,另隻手隔著衣服摸著乳房。

  柔柔細細,可愛極了。

  故意按緊問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真的,我雖然有一個孩子,可是不餵奶,怎會是假的?」

  她側轉臉,嬌媚地瞪著小黃。

  他用手指頭,輕輕捏著乳頭,捏得她周身微微顫抖,一翻身,雙臂抱住小黃的頸子,秀馨送上香吻。

  小黃解開她的衣扣,從乳罩裡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著,吸吮了起來,一隻手伸到陰戶上,揉起她的陰核。

  她全身顫抖起來,抖得很厲害。

  小黃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撫摸著,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由四周的鏡子裡清晰地反射出來。

  小黃提議脫去衣服,這樣可以增加刺激。

  一陣子行動後,出現一對原始人。

  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黃,猛撲在他的身上。

  她吻著他,他也回吻著她,還緊緊地擁抱她,使她感到無比的溫存。

  因為秀馨的老公,是一個大男人主義者,對她一直是比較冷淡,原因是當年那苗條可人的身段,由於閒散又缺少運動,身體發胖了許多,使得她老公對她胃口不大。

  如今,碰到一個對手,怎不心花怒放。

  「秀姐,你好豐滿噢!」

  小黃用手在乳溝裡挑逗,自己的下體也像一根鐵棍,直豎起來。

  她閉上眼,全神地領受這無窮的快意,嘴裡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小黃將乳頭含住,用力的吸,像嬰兒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渾身抖動。

  小黃從事這門工作時間雖然不長,但在拍攝錄影片裡混的時候,由片場同好那裡的收獲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後,左手漸漸下移,輕輕撫摸秀馨的小腹,臍眼,最後停止在她的陰戶上面。輕輕地梳抓幾下陰毛,由食指按著陰戶上方的軟骨上,緩緩揉動。

  只一陣子,即見秀馨嬌喘噓噓,全身無力,陰道癢癢地,恨不得緊抓著雞巴,來消除慾念。

  身體微抖,屁股不斷扭動,哼聲不停。

  小黃知道時間巳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伸進陰穴,挖弄起來,使秀馨雙腿大大張開,陰唇一動一合間,淫水直流而出,嘴裡「好人……快點……快來呀……我要……我要……。」

  小黃忽然低頭,伏在她的下體上,一陣熱氣,直衝入陰穴。

  原來小黃的嘴對著那豐滿的陰唇和洞口,向洞裡在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得秀馨連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小黃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陰穴。

  秀馨只覺得,洞裡一空,一熱有一股水流出來。

  陰壁裡一陣陣的奇癢,使她全身緊張和難過。

  那陰核一跳一跳地,心臟亂碰,一陣子的慌亂。

  小黃繼續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經過了這陣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癢。

  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也忘記了,只在潛意識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陰穴湊近他的嘴,使他的舌頭更深入洞裡。

  忽然,陰核被舌尖頂住,還向上一挑一挑。

  秀馨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什麼都不計較了,忘了,她寧願這樣死去,只要能…………

  她禁不住嬌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癢……哎呀……好癢………。」

  秀馨騷蕩地說:「好……好人……你把騷穴……騷穴舐得……美極了……又癢………又麻……嗯……嗯……快……快來……穴內癢死了……快……快來止止……啊……好癢……癢……啊……。」

  她扭動著屁股,她的穴裡充滿了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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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黃看見時機成熟,於是翻身上去,壓在秀馨的身上,她張大了玉腿,挺穴相迎。

  她扶正了肉棒,對準了陰穴,「滋」的一聲,大肉棍連根刺了進去。

  秀馨不禁大叫一聲:「哦……好美……好舒服………。」

  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著,好像回味美食似地。

  「啊……嗯……好人……你……你的雞巴……好大……好長……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極了……真是美……美極……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唷……。」

  秀馨又是高興,又是喜愛,連連浪叫著:「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雞巴……插死我了……嗯………。」

  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

  秀馨邊叫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著小黃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一陣亂咬亂親。

  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黃叫起來:「哎呀……痛……好姐……不要咬………。」

  她格格浪笑著:「親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小黃猛插強抽著,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黃……頂……頂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勁………樂……樂死人……哼……我……我被你頂死……頂死好了……啊……好……。」

  她拚命地用手壓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勁的屁股上迎,讓陰穴緊緊的湊合著大雞巴,一絲絲的空隙也沒有。

  小黃覺得秀馨的陰道壁一陣陣的在收縮,夾得龜頭酥癢無比。

  他不由的讚說:「好………好緊的穴………太妙了………。」

  秀馨已經樂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雞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

  「親親………我……我真……真愛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這麼行………哎……哎……大雞巴……頂………頂到我的花心裡啦………啊……嗯………。」

  小黃見到秀馨的淫聲浪語的叫床,心中感到無比的得意和光榮,難得第一次就讓她這樣高興。

  於是更加賣力的抽插著。

  她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然不斷地哼叫:「哎呀……黃……小黃………插重些……深一點………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著她,狠狠地頂著,插著:「啊………好………就是……這樣……啊……好………好極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極了………。」

  全身一陣抖動,陰精直洩而來,流濕了龜頭。

  小黃繼續抽插著,越戰越猛。

  不一會,秀馨的淫勁又升起來了,大叫著:「哎喲……哎喲……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經洩………洩了第二次水啦………嗯………。」

  「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飛了……我真的……真的……好快樂……好舒服………。」

  小黃也感到快感頻頻傳來,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經過這麼久的運動,體力也快支持不了。

  於是他邊插邊說:「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極了………哼………。」

  秀馨嬌喘急促地說:「好……嗯……嗯……我們……我們一起……來……一起來吧………。」

  他拚命地猛頂了幾下,終於一洩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動了。

  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三次洩出了陰精。

  天啊!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嘗到這樣的滋味啦!

  小黃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溫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頰、唇、頸、胸上……。

  「秀姐,你還滿意嗎?」

  她喘著:「嗯…………。」

  這一夜。她有說不出的舒服,一連消魂了三次,使得小黃差一點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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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枝年紀最輕,才三十齣頭,丈夫是一個整型醫科的權威,每天和那些追尋美麗的女人泡在一起。

  他為她們創造美的奇蹟,他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為女人滅消了麻臉和疤痕,他為女人隆乳也減肥他是最吃香的醫師,也是頂尖的玩將,十幾年來,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兒,這都是職業帶來的桃花運。因為:近水的樓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

  可是他太關照了別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紅杏的念頭。

  這次經曼玲的提議,第一個附議的就是她,她準備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是心甘情願的。

  曼玲瞭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來困擾,在北上的時候,特別提醒她說:「清枝,玩一玩男人並無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這群男孩口裡不會有半句真話,不要一時不慎惹上了麻煩,將來你就脫不開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該是陌生人。」

  她走入房間,坐在清雅亮麗,佈滿藝術味的沙發上,臉上露著迷人的紅暈,她望著她的玩伴,那個子很高的小姜,不說一句話。

  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東西,不一會兒,赤裸光身,他變成供人洩慾,對付淫娃的工具。

  兩人擁吻在一起,甜蜜極了,也吻得意亂情迷。

  清枝的臉上漸漸地升起了桃花,渾身顫抖起來,像一條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懷中扭來扭去。

  明媚的大眼盯在小夥子臉上,發出淫蕩的微笑。

  她這樣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慾焰燃了起來,血液在周身奔騰,下面的肉棍子也漸漸的漲硬,頂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動。

  她將身體更貼近,貼得緊緊地,撫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間,狠狠地握住漲大的雞巴。

  只聽清枝「嗯」的一聲,那粉臉一片潮紅,有如吃醉了酒一樣,眼兒迷迷。

  她拉起裙子,脫去三角褲,分開白嫩肉感的大腿,將陰穴頂在雞巴前,挺了上來。

  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後退,一直退到床邊,仰面躺了下去。

  清枝順勢騎上來小姜的下體,將洞口對準龜頭,坐了下去,用力下壓。

  壓著,牙齒還咬得格格響聲,粉臉紅透,紅光中冒出汗水,還自語著:「奇怪……怎麼………套不進………哎呀……你…你的雞巴……太粗了………。」

  肉棍子硬得發痛,內心一陣子的激蕩,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

  小姜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塊軟軟的三角阜,鼓鼓的毛叢叢的像半片毛狐,毛上佈滿了淫水。

  清枝迅速地張開雙腿,捏著小姜的中指,輕輕地朝她的穴裡按了進去。

  「小姜,我裡面很癢。」

  「你給我,扣扣吧!」

  於是小姜便開始工作,他的指頭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覺得幽洞裡面很濕,外窄內寬,像一個袋子。

  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動清枝的騷穴,動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

  「怎麼這樣子呀,先磨磨這裡………。」

  說著用小手引導他的中指頭按在穴口的陰核。

  陰核,半硬不硬,軟軟地像一個………。

  「先磨一下,然後再挖進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著小姜數說著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領,指頭轉呀轉地在那陰核上磨著,大致十個數,清枝浪叫起來了:「哎呀………哎呀………你………哎呀………。」

  「好……好了………哎呀……裡面………裡面癢………癢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癢得要命……快……挖………挖裡面……重一點……快一點………。」

  小姜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進陰穴裡,像打算盤一般地撥動,越撥越快,越撥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來。

  「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媽呀……哎喲……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雞巴,拉開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著雞巴往自己的三角陣地的洞裡送。

  小姜坐起來,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顯出一副美好的玉體,她扭動著細腰。

  小姜注意地看著眼前令人噴火的騷娃。

  她有一付極美的胴體,身段分明,修長的玉腿,黑黑的陰毛,嫩紅的小穴洞口,微微開著,肥肥高起的陰戶,如同小山。

  小姜心裡想著,對這個騷貨要用點手段,每一次都要幹她個夠,才行。

  他站起來,走往小几倒兩杯水,伸手將一杯交給清枝,自己藉機吃顆持久的春藥。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雞巴。

  她一臉笑容,跪下來,握住雞巴,塞進口中,一口含著,吸吮著、舐著、咬著。

  小姜不讓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著她來迴旋轉。

  此時她的穴水氾濫出來,流濕了大腿。

  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來回翻滾,大雞巴描準肉洞,頂了進去,清枝突然大叫:「輕點,不要把我擠死。」

  他抱著她來回翻滾,雞巴始終插在穴中。

  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斷地哼著,小姜又拿起枕頭,把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陰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雙手抱著清枝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身體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雞巴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從開始進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處。

  漸漸地,清枝粉臉上呈現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裡呻吟起來:「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繼續著快速的挺進。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寶貝………。」

  她一陣抽搐,她只覺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裡,燃燒著她的身體,她覺得身體很熱,嬌臉春潮一陣一陣,香唇裡嬌喘噓噓。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昇天了……。」

  小姜這時改變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緩緩地抽,輕輕地插,一抽一插之間很有韻律,她也舒服得閉上了美眼。

  這樣活動了幾三十多下,每一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陣的抽搐。

  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她緊咬著嘴唇,現露一種極美的舒暢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頂……了……你知道……知道嗎?………不要……不要丟精……慢慢……慢慢來………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洩………要丟了……。」

  小姜賣弄著,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雞巴包得緊緊地,紋風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這個害人精………我……我要……要丟了………丟精了………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勁,速度又加快。

  清枝挺著屁股,嬌軀顫抖著:「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丟……丟了………。」

  不到二十分鐘,清枝流下了陰精。

  從開始到現在,小姜不停地狠頂,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動的挨幹。

  她想用點工夫,夾緊大肉棍,不讓小姜如意狠幹,但是沒有辦法,她只有挨幹的分。

  到了四十分鐘,她又流了,她浪叫著,告饒起來。

  又過了十幾分鐘,兩人同時又洩,人雞巴頂著花心,泡在肉洞裡,享受著溫暖多水的騷穴。

  

  

  ——————————————————————————–

  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現了一輛紫紅色的高級轎車,掌方向盤的是冶艷的曼玲,她正以時速九十公里,朝著台中方向馳騁。

  後座還是那兩位——秀馨和清枝。

  開車的人專心開車,沒有開車的兩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時那樣聒噪不停了。

  清枝木吶地閉目養神,像在咀嚼什麼似地………。

  秀馨沈吟著,眉宇間不時綻出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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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一次北上覓食的經驗,清枝的生活整個地變了,生活圈也擴大了些,不再安於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於交際應酬的花花圈內。

  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燦著,舞池裡只有幾對人在擁抱著,是午後不久的茶舞時間。

  這家舞廳的揚子很寬敞,樂隊也不錯,地點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極方便。

  清枝和這家的老闆娘素珍是同學,又是好朋友,為解除心裡的寂寞,常到這裡尋找短暫的刺激,是這裡的常客。

  她剛來的時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個美嬌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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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廳中的一位公子哥兒泡上了。

  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於小李年輕,交際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開。

  他走到清枝身旁,對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說:「你有沒有興趣。」

  清枝瞪了他一眼,問:「怎麼說?」

  「你心中有數,害得我心猿意馬。」

  「是嗎?」清枝笑說:「你賠得起嗎?」說完笑笑走開。

  小李看著她走時,臀部扭擺那種姿勢,心裡暗暗高興,臉上卻顯露出了笑意,是一種十分得意的微笑。

  清枝去了一回,走回來時,發現小李坐在她原來的檯子,就坐了下來,小李代她要一杯白蘭地酒。

  侍者送來飲料,兩人舉杯喝掉了一半。

  音樂響了,舞池裡滑進了三、四對年青男女。

  清枝站起來,邀小李同跳,小李笑著說:「可以,不過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亂扭亂擺來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

  倩枝笑笑:「哼!什麼好不好看。」

  她們開始攜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實在好,舞池裡的幾對當然沒有他們跳得好,樂隊敲打得特別起勁,有人為他們鼓掌,這時清枝更加起勁地扭起來。

  這一支舞跳得兩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舉杯說:「喝乾了它。」

  清枝也忘情地舉杯一乾。

  「走吧!」小李輕輕地說。

  「去那裡?」清枝也不知所允。

  「祕密一點,我帶你走,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我要炒尤魚。」

  清枝沒有出聲,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討厭,也就挽著小李的手走向門口。

  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動門口,輕輕地低低地說:「五分鐘,在統一側門………。」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電梯間,走出了霓紅燈閃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對面的統一大飯店的停車場。

  小李已經站在門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掛到小李的臂彎裡,還嫣然一笑,這一笑,小李當然瞭解包含著什麼。

  到了停車場,小李摟著清枝的細腰,笑說:「我們到什麼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裡方便?」

  清枝點點頭說:「香格里拉。」

  他們跳上一輛計程車,車子南馳原方向,拐進山區,開到了「香格里拉」。

  一進房,小李把清枝拉過來吻她,同時用手把她的洋裝掀了上來,就剝她的絲褲。

  清枝推開他笑說:「你這樣猴急作什麼?」

  小李笑著說:「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勢,你那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真好看,我在想,幾時剝下衣褲,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還是把她摟過來剝掉。

  小李開了櫥門,取來衣架,把西裝掛好,然後一下子把身子脫的光光,跳上床去。

  「你看,你多難看。」

  「這樣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她走到外間,把門鎖上,走進了裡面。

  脫下外衣,鬆掉了乳罩,那高聳挺秀的胸脯和細腰,使躺著的小李忍不住吹口哨。

  「哇!妳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動人!」

  她平躺在床上,雙腿交叉,兩手抱著乳房,媚眼橫了他一眼。

  「妳不欣賞男性美嗎?你看這是標準的男人體魄。」

  小李站起來,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縮一緊地表演健美姿勢,那雙腿間的六吋長肉棒子一抖一跳地動。

  那根肉棒足有六吋多長,龜頭圓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舉著,清枝越看越愛,心裡上上亂跳。

  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子搖了又搖,然後坐下來。

  小李開始進攻,雙手在她的胴體上撫摸,那雪白的嬌體隨著他的愛撫,不停地扭動,而嗲聲連連。

  左手由粉頰輕輕摸撫,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後輕扣那微徼抖動的乳頭。

  右手由小腿往上遊動,沿著大腿內側的細皮嫩肉,到達兩腿間的神秘境,在那裡徘徊不停,先張開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著陰戶,偶而用食指輕輕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顛倒的陰核。

  清枝雖然不是嫩貨,但畢竟經歷不多,又逢這位床上高手,她已經全身酥麻,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癢………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

  淫水一股股地沿著屁股溝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馬上提槍上陣,爬上她的軀體上,雙腿朝著她的頭部,兩足用力撐起下身,將那根粗硬的大雞巴,對準著清枝的小嘴塞入。

  清枝雙手握著肉棍子,先在龜頭處吸吮,偶而輕輕咬著那幌動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頭上下舐著肉棍子。

  這種刺激,這樣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撥開她的玉腿,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低下頭,張大嘴,平貼在陰戶上,伸出舌頭往洞裡一探。

  這一下,清枝的雙腿猛蹬,身子猛擺,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勁地按著,嘴唇在陰戶上下移動,那支尖兵不停地旋著往肉洞侵入,同時以牙齒捕捉陰核,輕輕地咬起來。

  「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點……插……插吧……哦……哦……。」

  浪叫聲有氣無力,顯示慾火已燒到極點。

  小李轉身,再度張開她的粉腿,雙眼注視洞口,手握大雞巴,力道一沈,猛挺腰身,對準穴口,只聽到「滋!」一聲,那六吋長的肉棍子全根插進穴裡。

  肉棒插入,她的臉上馬上顯出滿足的笑容,人也進入飄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車姿勢。

  她的腿一抬起,那鮮紅的嫩肉也顯露無遺,他一用力抽送,龜頭立刻緊刮著陰道裡的嫩肉,直進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龜頭,忽輕忽重,每一次直達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癢……癢死了………啊………嗯………現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

  他這樣繼續猛插二十幾下,只見她雙眼已經閉成一線。

  清枝嘴上一直呻吟著,浪叫不停,但好似還沒有達到高潮。

  小李徐徐吸進了一口氣,使雞巴漲得更粗大,更雄偉。

  以那粗大的龜頭緊緊抵住花心,一陣子磨轉,兩手也捏著乳頭。

  不一會,清枝的玉體像扭股糖似地擺動,陰戶也用力上頂,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哼………啊……好人………好哥哥……裡面好癢………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點………啊………。」

  「拍!拍!」的肉擊聲,在雞巴和陰戶的交接處晌著。

  不久,兩人又氣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時間把清枝頂得白眼直翻,淫水隨著雞巴的插入濺出水花。

  這時的清枝已被插得陰戶生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招架力量,可是他還是生龍活虎般猛幹不息。

  她整個人顫抖著,一張床單已被揉成一團,呻吟著:「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來……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開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會管她死活,照插照幹。

  突然她又叫起來:「我會死……喔………喔………我會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點……啊……啊……我………我丟了……我洩精了………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覺得一股又濃又熱的陰精,從子宮深處直沖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洩……洩了……。」

  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陽精直沖花心,雞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陽精沖進花心,那股又熱又燙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動,雙腳一蹬,昏了過去。

  經過了整日的熱鬧和噪雜,桃園機場也漸漸地寧靜下來,入境表示牌上顯示的到達時間的飛機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點卅分的預定班機,脫班,可能延遲一個小時。

  迎賓大廳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員外,只有疏疏的幾個等候親人或接待賓客的人員,急躁地看著時鐘,不安地來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三天前移居美國喬治亞州的姨媽來電,告訴她說十餘年不見的小表哥要回國參加航空學術研究會議,因為小表哥是著名的學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機。

  小表哥大清枝三個月,從高中畢業後就留學美洲,學成就業,姨媽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沒有回國的機會,這次為要參加會議,先請假一週回國參觀。

  離國十餘年後台灣,變遷得很多,台北的繁華和現代化,出於歸國人想像之外,記得高中剛畢業時,新建築物還不多,可是現在大廈林立,改變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蓋起了一層層的大廈,質在叫人驚訝!

  小表哥——馮中光,終於踏上了故鄉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艷的表妹清枝的歡迎。

  時間已經過了午夜,旅途的勞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華旅社,準備利用一週的時光,重溫過去的夢。

  遊陽坍山,逛北海岸、烏來、新店,多少的回憶在其中。

  這一天,遊東北岸驅車回到旅合後,中光參加昔時同學的餐會,飯後在林森北路的俱樂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飯店,只見半夜後各室都熄燈,靜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間還透著光。

  中光偷偷走進門邊一聽,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門進入。

  只見清枝正一絲不掛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豐滿的乳房,圓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兩片陰唇,緊緊的夾住雪白的大腿間,芳草萋萋,誘人極了。

  中光在美國,雖然比較開放,但由於生活習慣的差異,年逾而立,還沒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對他不夠味,這次提前回國,固然在於拜訪故鄉故老親戚,但也有嚐一嚐葷味的意思。

  今有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錯過,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氣倍加,慾火高昇,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過去。

  伸手向陰戶一摸,撫弄起來,清枝在夢中,還不知覺,他也就更大膽了,兩個指頭順勢而入,輕輕扣弄著陰核。

  此時的清枝,大概夢見和男人性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他一見如此,更是欣喜萬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貼在陰戶上,一陣吸吮,一手捏弄乳頭。

  他實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漲,很快的脫下了褲子,那根大棍子火熱的在清枝的大腿間左右磨擦,一隻手在那陰戶上撥弄,將大腿分開,想把她的穴弄開些,好將雞巴順利的插進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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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緊要關頭,清枝醒過來了。

  「呵………嗯………嗯………哦………。」

  睡夢中,她以為是和老相好作愛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麼進來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亂……亂來………。」

  她羞澀地叫著,連忙將他推開,急急抓起睡衣,遮掩著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態,慾火更幟張,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低低說:「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從他眼神中知道,他心裡所需要的,心裡不免悸動,但一種女人本能羞恥心,使她結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麼!清枝你………妳不肯………。」

  清枝能開口嗎?只有以含情脈脈的眼神暗示。

  身體慢慢湊過去,雙手抱住他的頸部,一額紅唇送到他的唇邊。

  他們忘情地吻著吻著,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對貪心的孩子,捨不得放棄甜美的果實。

  清枝秀目徵張,粉臉上昇起了一片羞紅,似笑還羞。那種誘人的姿態。挑逗著中光慾火如幟。

  中光一面熱烈的擁吻著清枝的嘴唇,一面兩手摸著她那團軟綿炙熱的豐乳。

  她覺得他那兩片嘴唇有不可說的魔力,不知不覺地一條柔軟而靈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進了對方的口中。

  在愛撫和調情之中,她嬌喘噓噓,媚眼中放射出強烈的慾焰,她把他緊緊地抱著不放。

  中光見她已春情大動,不忍再逼弄她,同時自己也覺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剝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壯的陽具,朝著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陽具直抵花心深處。

  清枝噓了口氣,哼說:「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插………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馬的伴侶,在姨表兄妹的情況下,從小相處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學時代,清枝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當時對這個俏表妹就存著喜愛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動。

  離別十餘年,如今又成熱豐韻逗人心迷,怎能輕易放棄,現在肉體交接的行為,當然捨命陪淑女了。

  她銀牙緊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頂………頂得……這樣急……啊………好熱……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著清枝被挑起情慾後,孌得這樣浪騷,胸中那股慾火燒得更烈、更強。

  他將雞巴更用力的插抽,雙手且狠狠地揉撫那高聳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妳……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對……對,就是………那裡……啊……癢……癢死了……啊……用勁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斷的發出浪叫,那柔軟的腰身,不住的扭搖。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兩片陰唇,一吞一吐的極力迎合大雞巴的上下移動。

  一雙玉手,不斷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後亂抓。

  這又是一種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聲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雞巴………幹得小妹………好……舒服………。」

  雞巴直撞花心,使得陰道肌肉一陣陣的收縮。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來……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連續的攻擊,已被幹得酥麻,雞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發出「啾!啾!」聲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雞巴……幹死人……幹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雞巴藉著腰力旋轉了又旋轉。

  一邊喘著氣,一邊還問道:「怎樣………騷穴………快……快活嗎……哦………。」

  女人搖著屁股,呻吟著:「啊……啊……大雞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給幹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極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頂……頂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頂………頂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細腰扭得像彈簧似的,死命的擺動。

  中光將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頂了二、三十下後。

  她突然將陰戶緊緊的抵住雞巴的根部,身體一陣子顫抖,口中不斷地嬌喊。

  黏黏的陰精,沖出來包住中光粗硬的陽具。

  她緊緊地抱住中光。

  香嘴湊近他的耳邊,嬌喘著說:「哥……你的……大雞巴……好壯………好壯……。」

  中光見她一付欲言還羞的模樣,雙手用力,將她的嬌體抱在懷中,讓那羞紅豔美的粉臉,輕偎胸前。

  一股如幽蘭,如丁香的體香,輕輕飄入鼻中。

  「表妹!」

  「妳的身體好香,好柔………好滑………。」

  「還說,還說,你……你壞死了……。」

  他輕撫著她的嫩臉和秀髮,無限愛憐地說:「真的………表妹………妳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從小……我就喜歡你………你記得……小時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動人的肉體上撫摸,低下頭吻著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紅櫻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輕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遊玩,竟然乘機還要強姦人家,天下沒有比你更壞的人啦!」

  瞧著她的嬌模樣,慾火更灼烈,下體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過來,讓她握著。

  「表妹,剛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嗎?」

  握著雞巴,春情又動,騷心再起,她說:「表哥,好有力、好強,又大又粗,好極了,插得真過癮,比我那個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醫師丈夫,當然心裡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開什麼鬼會,上週和那些破朋友們出國去了,大概要有兩星期才回來……。」

  她玩弄著雞巴,一副肥奶隨著胸部的喘動,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動,陰穴裡又不住地癢起來。

  該是春情亢奮的關係,淫水又自肉縫裡汨汨的流出。

  「呀………大難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緊夾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著:「啊……啊……快……快給我………給騷穴………來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託……拜託………我好癢………裡面癢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陰核和陰唇,不住地磨擦龜頭,一絲絲的淫水黏滿了肉棒頭上。

  於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著說「表妹,我們換一個姿勢,說著,將清枝一條粉腿側舉,,大磨大擦起來。右手也撫摸著她的那對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陣子,淫水又龜頭順勢頂住陰核。喲!癢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來。你側身睡好……。」

  自己也側身,握住陽具,對準陰戶出來了。

  隨著她把陰戶往龜頭塞,想解決洞裡的酸麻和癢,可是中光就不讓它進去。

  這時的清枝,經這樣的挑逗,只覺得下面的陰戶,那淫水又流滿了。

  令她感到慾火難耐,心裡的酸癢很不好受。

  她將陰戶再湊了過去,把兩片陰唇,含住了他的龜頭後,便慢慢的輕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團有溫度,又暖熱的棉花所擦著一般,被磨得酥癢起來,於是屁股一挺,但見「滋」一聲。

  她感到那陰道腔裡,像插進一條粗大而燒紅的鐵條,而且又覺得是長長的,直達內裡深處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將身子一顫,陰戶裡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漲一般,由陰唇縫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陰戶,夾實了陽具,在抽送時候,從龜頭開始有一陣的酥爽感覺,直傳到心裡。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搖動著,挺頂著,樂得清枝口裡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頭……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樂死人家了………你的……雞巴……怎……怎麼這樣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癢……癢死了………。」

  中光聽了她的嬌喊,也是氣喘喘的,低聲說:「我的心肝呀……你……妳的花心……也不錯……像一朵花………觸得我龜頭……好酸………啊……好像吸………吸吮著………全身………麻麻癢癢………。」

  「哦………哦……你看……你看……這麼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濕淋淋………。」

  清枝倪著眼,笑道:「你……你也快樂……嗎……?」

  兩人雖然說著話,可是下面的東西,仍然瘋狂的抽插著,不,抽插得更快、更猛,插得陰戶滋滋大晌。

  她又柔聲的說:「哥,這樣不行………我癢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陰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這樣擦……擦得穴道裡……好癢……好癢……啊……拜託……有勁……有力頂………頂………啊……嗯………。」

  原來中光猛幹,那大陽具上下左右亂闖,就在嫩穴裡,四周翹動磨擦。

  他那濃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將清枝的陰唇和陰核磨弄著。

  這種突來的刺激,更便她樂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斷流呀又流呀地。

  她挺著胸部,用豐滿的雙乳貼著男人的胸部,一雙粉腿曲扭著,她閉上了眼睛,兩片濕潤的香唇微微開啟,一條香舌不斷自己舐著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條肉棍子吃進,一邊挺著陰戶,這樣,她才覺得「充實」方能滿意。

  全身熱得發燙,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達的快感,使她更緊張、更放浪。

  她夢樣的呻吟中,嬌軀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動,使陰戶和陽具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結婚到現在好幾年好幾年,很少很少有這樣的感覺,太舒服,太暢快了,使她又陷於半昏迷中,她已被大雞巴磨得欲仙欲死,快樂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丟了……丟了……唔……唔………。」

  「啊!」

  嬌叫一聲,嬌軀亂抖,一陣舒適的快感,傳遍全身,小腿亂蹬,雙手緊緊擁抱馮中光,昏迷過去。

  馮中光並沒有中止,他緩緩地抽,再慢慢地插進去,抽……插…

  ……緩緩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勁頂住,她哼著、呻吟著。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陰戶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嬌喘,美麗的嬌臉蛋上,呈現出滿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會……會給你……插死………幹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闖,次次盡插到底。

  小穴裡,淫水如山洪爆發,往外直流,兩腿不斷地縮張,全身蠕動,血液沸騰。

  「好………好……好哥……不……不能動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洩了又洩,討饒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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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來珠寶公司的老闆娘是曼玲,已經心神不守舍地煩了一個下午望望櫃台後面牆壁上的電鐘,還有一個小時才六點,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店裡雖有冷氣,她身上卻感到一陣陣的躁熱與不耐煩。

  事情的開始是這樣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會計王小姐接聽的一個電話:「我已經告訴你,我這裡沒有這樣的人。」口氣顯然地很不耐煩。「沒有,沒有,請你不要再打電話來!」

  曼玲忍不住插嘴問道:「怎麼回事,找誰的電話?」

  王小姐用手掩住話筒,回身答說:「打錯號,已經有好幾次了,要找一個女的,叫什麼美智子……告訴他沒有這個人,還一直打來。」

  曼玲心裡一驚,「給我」。

  劈手接過話器,對王小姐說:「好了,我來應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聲,帶著莫明其妙的神色離開。

  看看四周都沒有人以後,曼玲才清一清喉嚨,強壓住跳抖的心,「喂!」

  對方傳來清晰而沙亞的男性聲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見了,你就咳嗽一聲,我還可以認得出聲音是你。」

  雖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聽筒的手還是震顫了一下,「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嘿嘿!誰不知道,著名李醫生的美艷太太呀,你現在又開了那麼大的珠寶店,更是家曉名傳,有誰不知道啊!不夠意思嘛!從我出來打了好幾次電話,少說也有十幾二十次,你那裡的小姐就沒有給我好口氣,哼!是不是你特別交代的,不接我電話,哼!假如我存心找一個人,你該知道,絕對沒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著我,沒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抖顫的聲音說:「你,你該知道,我現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電話,你就該知道,店裡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現在叫什麼,喂!你出來一趟,我要見你,他媽的!現在世道真是不一樣了,也難怪啦!我進去有十幾年嘛!從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裡面的也不少,我現在出來一個熟人都沒有,現在那幫子,簡直一點情面不給,喂!美智子,老虎現在變成貓了,吃不開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麼?」

  「哎喲!老相好的,我找你幹什麼?這話你也問得出口,我找你重溫過去的親熱呀!怎麼,醫生夫人,老闆娘,你忘記十幾年前,那種愛我愛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說!」曼玲發急道:「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已經嫁人生子了,還不放過我?」

  「所以說嘛!我也為你設想嘛,我還沒有打電話到你家啊!這點,你就該謝謝我啊!」

  「你要錢?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談錢那多傷感情,你出來一趟,我們見一見面嘛!」

  「我………我現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裡的生意。」

  「好,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嘿嘿!你說,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沒工作,沒親戚,沒朋友,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你一個。」

  「不要這樣………瘋言瘋語,我出來一趟就是了,晚上六點鐘,怎麼樣?」

  「好,在那裡?」

  「公園門口。」

  「公園有好幾個門。」

  「那………靠近xx醫院那個。」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們六點鐘見面。」

  「卡」一聲電話掛斷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後,才慢慢地把電話筒放回電話上。

  李虎,他又出現了。

  十幾年,多漫長的一段時光,頭兩年她還擔心著李虎再出現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過得太如意了,時間久了,居然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不可原諒的疏忽。

  她是決不能讓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狀況…………

  自十幾年前李虎被捕後,她決心重新做人,改頭換面,重拾書本,用功讀書,終於完成荒廢數年的課業,嫁給現在的醫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轉皮椅內,望著暴露在涼涼冷氣中的一雙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翠玉鐲,正在水銀燈下發出濛濛的光輝。

  她伸出指尖染成鮮紅的雙手,在燈光下仔細地審視。

  左手一顆梅子般大的綠寶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淚型鑽石戒,在燈光下褶褶閃爍。

  她這些年來,有些發胖,尖尖的手指,顯示著裕康的生活。

  她有錢,她享福,可是現在,李虎又出現了,現有的這一切,會不會都被破壞?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她又陷入沉思………

  那是曼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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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曼玲十八歲,就要高中畢業的時候,那些「愛男生」的小妮子,放著書不好好讀,專門搞戀愛的時光裡,曼玲雖沒有較好的對象,但對男人的種種好奇是免不了的。

  有一天,下了課,匆匆趕到車站想搭車回家,當走過平交道,剛到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店前,竟有一個面色黃黃的男人向著她點頭,說「小姐,有最好的明星照片、化粧品………你要不要,是最好的。」

  曼玲喜愛明星,也想當一顆閃躍的使人人愛慕的明星,所以,不論那一國的明星照片,都喜歡收集,聽了那人的話,不自禁地停下腳步。

  那男人點著頭說:「請跟我來,包你喜歡,是一等,一流的………」

  跟著踱進了日本料理店的小巷子,停在一家破房子的門口,那個男人進去了一下,又走出來,把一個信封很神秘的交給曼玲,說:「小姐,上好的照片*,便宜的價錢,只要你十元,一套八張,包好看,請你回家看………這裡人多。」

  不錯,站在街口看明星照片,周圍的奇怪眼光,一定使人發窘,曼玲只好把十元給了他,把照片信封塞入書包,急忙跑出小巷,走回家。

  晚上,在床上拉開抬燈,拿出來欣賞,一看不禁心中亂跳,面上發燒,原來那是一套春宮照片。

  一男一女,赤裸著身子,在床上………做著插穴的動作,使得曼玲年青的胸中陣陣發慌。

  只覺得陰穴裡發癢,緊緊夾攏兩腿,更不好過,展開大腿,又好像有說不出的空虛………。

  下著大雨,從晚場的電影院走出來,坐進一輛綠色的計程車,已經是十一點過了,馳近家中的巷口,曼玲急速地下車跑進黑沉沉的巷中。

  「小姐,我送你回家。」突然地由暗處閃出一條人影,走過來,在昏暗的街燈下,白光一閃,是一把雪亮的刀,直指著她:「嘿嘿,春宮好看嗎?我們做朋友,我會使你快樂……你叫,我就殺了你。」

  他一手抓著嚇呆的曼玲,她已經小腿發抖,走不動了。

  「別怕,雙方都快活,你試一試就知道,誰叫你,你長得漂亮,嘿嘿!我已經等了一年多了。」

  那把刀子閃著光,從刀光的反射裡可以看到一副還不錯的臉蛋,不過那臉上顯露著一昧邪氣。

  「來,聽話,我會使你快活,我愛你。」

  曼玲不敢反抗,只好被拖著走進對面公寓的樓梯間。

  本能羞、怕、氣,合成消極的抵抗,掙扎著,扭曲著身體,像一隻蝦子,兩腿夾得緊緊的,兩手護著胸前,一面哀求著:「拜託,拜託,放我回家,我會報答你,給你錢,你說,你說要多少………」

  他不理會曼玲的要求,自動地很快脫下了去褲,又抓起小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一晃。

  「乖乖脫下,我會讓你回去,撕破了你的衣服就不好,怕什麼,快………。」

  曼玲嚇壞了,在小刀的威脅下,只有解扣子,慢慢地只希望有人來解救危機。

  突然他一伸手,拉下了曼玲的裙扣拉鍊,裙子落下。

  那兩只魔手佔據了她的胸前,一陣揉,一陣子搓,又以指頭夾著奶尖,不住的捏、壓,使得奶頭逐漸發硬,奶頭的一陣急搓下,搓得曼玲頭昏腳軟,全身發麻。

  怪手繼續侵襲。

  「嘶——嘶——」三角褲被扯破,那發熱的手掌,整個緊按在陰戶上,又一陣子急磨急搓,緊張得曼玲忍不住張開了嘴吐氣。

  一根指頭,撐開了兩片陰唇,陰核被指頭緊緊捏住,一緊一鬆,又不停地揉擠,陣陣的奇癢,刺激得難以忍受。

  他伏在她的身上,火熱的嘴唇又找到曼玲的小嘴。

  火柱頂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東撞西撞。

  左手更是不停的在曼玲的乳房撫摸著、揉著、搓著、捏著,這一手讓地無法抗拒。

  她崩潰了,她的神智呈示已經模糊不清的現象。

  她情不自主的低吟著:「不………請不………不要………請不要……。」

  深吻,吻走了理智,揉搓,搓去了羞恥,撥動了曼玲未知的情慾,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氾濫。

  他摸著了柔細的陰毛,捏住了她豐滿的陰唇,唇縫濕濕的,他的手指扣進了陰穴裡,不斷的攪搓,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也記不得,她只知道拚命的挺起陰戶,湊進,又湊進。

  他雙手把曼玲約兩腿一拉,八字分開,跪到在兩腿中間,那根大肉棍子,有六、七吋長,不住地晃動著:「你………你要做什麼………讓我回家………拜託……。」

  「哼!回家,還早哩!你舒服過了,也讓我爽快,爽快………。」

  他伏身下來,那棍子正頂住陰穴口。

  曼玲覺得全身麻酥,但本能的拚命,想保住門戶,不讓肉棍子插進裡面。

  屁股的扭動,使龜頭在陰唇上、大腿內側上,根上亂頂一陣,更是難過。

  他發怒了。

  猛仰上身,又亮起那把小刀,白光連閃。哼聲說:「再動!我就用刀子通你,要刀子還是聽話!」

  曼玲心中一冷,她實在怕刀子,怕在身上挨刀割,只有停止反抗,又羞,又氣,緊閉上眼睛,眼淚不斷地從雙手的指縫流了出來。

  兩片陰唇被分開,一個肉球頂住了陰核,曼玲潛意識的用手想撥開,卻被他的兩手按住。

  他的屁股動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衝。

  一根火熱的鐵棍猛然插進陰穴裡,一陣刀割一般的疼痛,是火辣辣的痛,使曼玲不禁「哎」一聲,痛得雙淚直流,搖頭掙扎,兩腿本能的猛蹬,叫了起來:「求你……求求你……饒了我……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求你……。」

  他俯下上身,吻住了曼玲的香唇,兩手鬆開,緊捏她的雙乳,她拚命的擺頭,下身也扭動,想擺脫侵犯。

  誰知越扭,越覺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陰穴也越覺得痛楚不勘,只有停止扭擺屁股喘氣,哀求著:「求求你……求你……小穴被你掙破了………好痛……哎呀……不要…,不要………。」

  他低下頭去,看見她的陰戶口,被自已的雞巴迫的四邊張開,那陰穴像橡皮套似的,緊緊的把龜頭夾住,夾得又癢、又酥,好不舒服,那管她的淺叫低呼。

  他索性將陽具全根頂了進去。

  但見曼玲的腿、小腹,更抖顫得厲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對豐滿的玉乳,顫顫蕩蕩的一搖一聳,活活跳跳,這極迷人的處女嬌態。那不能使人迷惑和興奮。

  他越弄越起勁,但曼玲越來越難挨,祇見她氣喘喘地擺動著細腰和屁股,喊著:你饒了我………。」

  「痛死我了,你……你真狠心……我……。」

  他抬起上身,兩掌撐支著,下身猛挺,肚皮碰肚皮、碰得曼玲全身酥麻,兩腿發抖。

  一陣子,猛起猛落,大插大抽,一下比一下重,陰穴裡頭也漸漸酥爽起來。

  曼玲只有緊緊咬住牙齒,呼吸也越來越粗促。

  忽然,他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緊緊扳住她的肩,全身抖動連打冷戰,下體緊壓著曼玲,一股熱流直射陰穴裡面。

  風雨雖停,花蕊已落,李虎剝奪了曼玲的貞操。

  從此而後,曼玲只有屈服在李虎的淫威下,也在一通通的電話催促裡,提供身體作為李虎淫慾的洩具。

  她心裡恨透了李虎,可是她不敢不聽話,因為李虎是她那地區的老大,在惡勢力的籠罩下,一個弱女孩只有認命。

  一直到了李虎的「案」子犯了,在爭奪地盤的大械鬥後,李虎被捕,判了刑坐了牢。

  這一關就是十幾年,如今他已經出來了…………

  從冗長的回憶裡,重新回到現實中的曼玲,長長的噓出了氣,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要去赴六點鍾的約會。

  西邊的日頭只剩下了半邊臉,薄薄的殘暉,透過正面的那排老樹枝椏,照射在聳立的牆壁上,一片絢麗彩光,說不出的一種惆悵和單調,有種「盛極而衰」的味道。

  向手心呵了一口氣,李虎用力的搓著那雙生了硬繭的粗手,伸下懶腰,慢慢地由門廊子下面站起來,對著路肩的那部剛到的轎車走過去。

  曼玲迅速地推開了車門,李虎也很快地溜進了駕駛座右邊的位置,車子又開向了郊區的路上。

  穿著T恤和變灰的藍色牛仔褲,李虎的肚子突出,稀疏的頭髮塗滿了廉價髮油,一陣汗臭和不洗澡的氣味襲向她。路燈的亮光從車窗射進來,把李虎的臉映得有點陰險。

  曼玲不知如何開口。

  「李虎,你知道我結婚,我有一個家庭,我不能像以前那樣………。」

  李虎的手重重的放在她的膝上,用力壓著:「古錐的,不必講,先吃飯,我有錢,我請客,吃過了再說。」

  「李虎,我有了孩子。」曼玲用哀求的聲音說:「我的婆家,我的丈夫對我管束的嚴………」

  「沒有關係,有了孩子又怎樣?你知不知道?你看起來不像有了十幾歲孩子的母親,你大腿的肌肉一點也沒有鬆軟。」

  他飢渴地盯著她的胸脯,令曼玲感到血液湧上了面頰。

  「妳的胸脯還是那樣飽滿,待一會我就可以看看生過三個孩子以後,是不是還像從前那樣堅挺。」

  「你,你何必一定找我呢?你有很多漂亮的女孩……。」

  「哈哈,你知道嗎?她們有的不成熟,有的沒有經驗,沒有比漂亮又成熱的女人更好的,而你嘛!嘿嘿……」

  那隻手壓的更緊更重,都位也從腿部到了大腿根。

  「我已經老了,快四十歲了。」曼玲哀求著:「可是,你看起來連三十歲都不到。」

  她只有順從地依著他,把車子開向李虎指定的路上,在林蔭道上滑行。他說:「只要一個鐘頭就好。」他搖笑著。

  「不過,假如你也喜歡,我們可以有兩個鐘頭。」

  曼玲的喉嚨發乾,但她必須忍耐,必須表現對他順從,因為她的幸福和將來,握在他的手裡。

  「李虎,你放了我吧,今天不要這樣,我……我的經期……」

  他轉頭望著曼玲,露牙笑笑:「嘿嘿,我不是苛求的人,將就一些,別有風味。」

  終於車子馳入汽車旅當。走進了一間套房,曼玲又提出了哀求,是最後的乞求:「李虎,求求你放了我,我願意給你一筆錢,我發警,我把我的私房錢統統給你。」

  「笨女人,」他終於咆哮起來:「我要的不是錢。」

  他隨著開始解開皮帶,用頭看她。

  曼玲呆坐在椅子上,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又吼叫:「把衣服脫了,要不我來撕………」

  曼玲想聲呻吟,李虎且開始伸出了魔爪。

  他先把自已脫個光溜溜,一根肉棒早已怒漲如鐵棍,在一絲不掛的下體蕩恍,以一種征服者的傲態,迫視著曼玲的動作。

  曼玲顫抖著,慢慢解開了衣服,上衣掉下,胸前豐滿成熟的豪乳,堅挺的抖動著。

  在一聲聲兇惡的吼聲下,曼玲一件又一件繼續脫,不久她全身的衣服脫得清潔溜溜。

  其實曼玲在恐嚇下解帶寬衣,在心理上已經飽受了刺激,再看見李虎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陽具,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慾火逐次高漲,陰道裡已經濕潤潤的,正想有男人的大雞巴來插弄一陣。

  她這時候閉著雙眼,呼吸急促的嬌喘,粉臉羞紅的低著,可知已經春情激蕩,心情混亂,嬌豔如花,風姿迷人。

  一對肥白脹滿的大乳,豐滿極了,兩粒紅豔的奶頭,挺立在前面,全身成熟豐滿,雪白細嫩的肌膚,修長的粉腿,大腿根部的小丘肥滿美極,濃密的陰毛在雪白胴體的對比下,更顯得誘人至極。

  真的,曼玲的身體決不像有過孩子的媽媽。

  李虎「嘿嘿」一笑,雙手從背後伸到前胸,一把握住兩顆大乳房,又搓又揉,手指也捏著那兩粒奶尖,再將頭伸過去,緊緊吻住她的櫻唇,吸吮著她的香舌。

  曼玲被摸得渾身不住的顫抖。

  李虎此時慾火燒熾著全身,大難巴早已硬得漲痛,非得一洩不快,不再播弄,雙手托起曼玲的嬌軀,往床上一放,曼玲也就四平八穩地仰天躺著。

  忙低下頭,用嘴唇含住那粒豔鮮的大陰核,又舐、又咬,一雙毛手抓住兩顆大乳,又摸、又揉。

  壘玲被李虎搽得全身發抖,陰核披吮吸的全身軟麻,已無反抗的力氣,只有搖動肥臀,左搖右擺,麻癢欲死,淫水直流,口中嬌呼:「李虎!你不要這樣………我有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不能做出對不起他們的事………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回去,拜託,拜託………我求你,求你讓………喔………啊………噢…………。」

  「不行!誰叫妳長得這樣動人,我想你已經想了十多年,我在獄中也沒有忘記過,現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妳又不是沒有被我插過,續一續舊情,現在的社會,那一個女人沒有一兩個情夫,只要你做得秘密些,不聲張,有時換口味,又有什麼不可以?嘻嘻!」

  曼玲嬌喘呼呼的掙扎著,一雙大乳不停地抖動。

  「啊!啊!不要!不行!求你!求求你……不要………。」

  她此時春心蕩漾,全身發抖,邊掙扎邊嬌吟,真惹人心癢,太美太誘人。

  曼玲的陰毛濃密烏黑,又粗又長,有點捲曲,將整個陰丘包得滿滿,下面一條肉縫,若隱若現,紅通通好像少女的傢伙。

  肉縫上已經綴滿了水珠漬,小陰唇一張一合,好似小嘴巴想吃奶。

  李虎一看神情,知道該下手了,於是站起來,順手拿起床上的枕頭墊在曼玲的豐臀下面,把兩條玉柱般的粉腿用力拉開抬高,用手拿著肉棍子對正陰穴,用力往前一挺,「滋甫!」一聲,大龜頭應聲而入。

  「啊!痛!痛死我了!」

  曼玲被李虎挑動了春情,性慾早就高昇到狂熱的地步,心裡本來就希望有一支雞巴來止癢。

  想不到李虎的雞巴在經過十幾年牢中生活後,還這樣有力,而像一隻餓狼一般的又勇又猛,雖然自己已經生育過,但天生就很緊很小,這一插進,他當然吃不消,額頭上也因而冒出了冷汗。

  李虎感覺大龜頭被一層暖暖的、細細的嫩肉緊緊夾著,爽快極了,想不到生了孩子後的曼玲,還和十幾年前那時候一樣夠味,心裡更不捨讓她離開。

  「哼!」李虎雙手將粉腿推向雙乳上方,使曼玲的陰戶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大雞巴又進入三寸。

  「啊!噢!好痛……唉喲!哎呀!喔!喔!」曼玲嬌呻不停。

  「嘿!嘿!好些吧!還有一寸沒進去嘿!等一下………全進去,妳就會舒服了,你會痛快死了………。」

  又一次,雞巴終於全根而沒,大龜頭抵住花心,曼玲又一次全身顫抖,陰壁緊緊地咬住了陽具,陰道緊縮,一股熱熱的淫水,直沖而出。

  「啊!啊!舒……舒……服……快……快用力……插……都給………給你……啊!啊!哎!哎!」曼玲的淫性暴發,再也禁不住,哀求也變質了,扭動著細腰肥臀,雙手緊緊抱住李虎,雙腳也緊纏著男人的腰。

  「哦!啊!美……美死了……大雞巴碰到……花心……啊!舒服……爽!爽!」

  李虎依然不理曼玲的感受,狂抽亂頂,把曼玲頂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頭門一暈,便不省人事。

  李虎威風凜凜,雙眼正迷迷地盯著身下的女人,嘿嘿邪笑。

  當曼玲甦醒過來時,已經又是一段時間過去了,只感覺到陰戶裡被插得又酥又癢,暢快無比,那粗大的龜頭插在陰穴裡頂住花心,使她雙腿酸軟,渾身哆嗦。

  「哎!冤家,插吧!索性………插死我好了………哎………啊………哎喲!哎喲!我……我要死了……喔………喔………哎……嗯…………。」

  在李虎的大幹特幹的狂態下,曼玲又被引進瘋狂的狀況,挺著、扭著、叫著、喊著,一次又一次的丟了又丟。

  她歇斯底里一般的叫起來,粉臉嫣紅,媚眼欲醉,她已徑欲仙欲死,淫水直冒,花心亂顫,肥臀拚命搖擺,挺高,配合男人的抽插。

  李虎也像發了狂,像野馬、像餓虎,摟緊了曼玲,用足氣力,拚命急抽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點一般,沖擊在曼玲的花心上,「滋甫!」聲不停。

  含著雞巴的騷穴,隨著抽插的節奏,一翻一縮,騷水一陣陣地泛濫,順著白嫩的屁股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一陣抽搐,一洩如大江水,雙手雙腿一鬆,全身癱瘓。曼玲已精疲力盡,休克了,像她那樣養尊處優的生活下,那經過這樣的狂風暴雨,緊閉雙眼,香汗淋漓,只有肥大的乳房,隨著微弱的呼吸,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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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郊區,景緻幽美,沒有都市的吵噪,空氣清新,令人心神舒暢,富商紳士,都在此區購置休閒產業,建築別墅,以誇耀財富。

  秀馨的生活富裕,不愁吃、不愁穿,兒女又不需自己照顧,所以在空暇的時間,也祇好找幾個朋友聊聊天,或是打打牌,來打發時光,以解寂寞和無聊。

  但到了夜靜人寂的時候,一個人睡在床上,真有孤床難眠,床空被寒的感覺。

  徐徐的清風,帶來淡淡的一陣荷葉香氣。

  秀馨獨自憑窗而坐,臨池一面的落地紗簾透過春光,可見到綠油油的一片荷池。

  「鈴,鈴,鈴………」電話鈴晌,懶洋洋地秀馨拿起了話器,對方傳來了摯友「曼玲」的,聲音:「喂!怎麼啦!還在睡呀!太陽曬屁股了,昨夜太累,是不是?沒有起床呀!」

  「沒有啦!一個人無聊,發呆了。」

  「怎麼!老公又出去了?」曼玲驚訝著:「是呀!有什麼辦法,他說工作忙,不能休息呀!」

  「忙!忙好呀!賺錢嘛!還嫌不好,哼!」

  「哎!我寧可不要那麼多,我希望有人陪我,你有時間,來陪我聊聊吧!」秀馨邀請曼玲。

  「好啊!打麻將,有沒有興趫,邀清枝他們一起來。」

  「好吧!反正無聊。」

  沒多久,曼玲開著自用車,載著清枝和另一美豔婦人到了。秀馨認得她是「惠琴」—同班同學。

  交代了女傭「江嫂」準備晚餐,拉好牌桌,四個人坐上了牌桌,方城大戰開始。

  八圈摸下來,已經是深夜,秀馨從廚房端出江嫂回家前準備好的宵夜,邊吃邊聊著:「好久沒打牌,好像很累人,你們幾個今晚就不要回去,在這裡我也有個伴,怎樣?」秀馨怕孤單要求著:「好啊!」清枝首先讚成。

  「我正有此意。」曼玲附和著說:惠琴雖然心裡不怎樣,但沒有反對,事情就這樣決定下來。

  由於別墅地大,空曠無人,一人獨眠心中害怕,大家同聚秀馨的香閨,四人細談處境傾訴心聲,空自嘆息,無人慰藉。曼玲等三人毫不諱言的將上次北上探險的事蹟又提起來。

  「對了!我們為什麼不來再一次呢?」

  「再一次!」惠琴眼睛一亮,想起新交的男友——偉民,提議邀來同樂,狂歡。

  又是一天的下午,她們四人一直摸到夜晚,吃過了晚餐,各自依著沙發休息,傭人也回去了,只有幾條狼犬在庭院裡外,沒有其他的人。

  一輛嶄新的轎車,停在別墅門前,「叭,叭,叭……」依照約會的暗號鳴晌,惠琴說:「來了!他來了!」站起身和秀馨走向玄關。

  大客廳裡厚厚窗簾放下來,隔絕了房內的春光,窗門都上了鎖,屋子裡的暖氣有點熱,赤裸光溜的四個美婦和兩個英俊、壯碩的青年,他︵她︶們要作遊戲。

  由於生活的富裕,又善於保養,成熟的風韻,絕非少女所能比擬,而各人的外貌及胴體美,實在令人如痴如狂,神魂飄蕩。

  惠琴:姿容秀麗,一笑兩個酒渦,嬌豔嫵媚,櫻唇香舌,細語嬌聲,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緻,乳房挺聳,彈性良好,乳尖紅豔,身材修長苗條,陰毛在小丘上烏黑發亮,濃密密地包著全三角區及陰唇兩側,臀部肥圓,粉腿修長,一雙眼睛水汪汪。

  曼玲:高貴雅麗,風姿萬千,皮膚雪白嬌豔,柔細光滑,乳房高聳豐美,乳頭略大而紅,乳暈部粉紅誘人,平坦的小腹,微顯淡淡花紋,陰阜似饅頭高凸,陰毛微捲曲,濃稀適宜,倒三角形的下陰部微微可見,豔紅的陰核,玉腿健美,屁股略翹,走起來,左右擺搖。

  清枝:有一頭略帶棕色的捲髮,皮膚白皙,鼻樑挺秀,有混血種的健美身材,有一對尖挺的肉彈,和一座稀鬆的陰毛,柔軟異常,有條不紊的排列在小丘上,一顆突出的陰核,高懸在陰穴的上端,雙手纖細,細腰盈盈,一雙玉腿粉粧玉琢,細緻可愛。

  秀馨:瓜子臉,大眼睛,清秀可喜,身材高大,雙乳如柚,臀部高高翹起,有一對修長大腿,腋毛及陰毛都很濃密,小腹平坦,肚臍很深,陰唇外翻,似性慾很強。

  「好了吧!別慢吞吞好了,要怎樣分配,快點說吧!」惠琴對著偉民說:「等一下,嗀我們先調情,等有了情趣,再開始。」

  「可以,我們聽妳的,不過,我們怎樣玩呢?」清枝插上了嘴。

  「你放心,我有辦法,一定使你們四個人都痛快,絕對公平,童叟無欺,同嚐甜頭。」

  「好吧!你就安排吧!」曼玲說:偉民走向桌邊,拿來紙、筆,寫好四張籤。

  「各位美麗可愛的女士們,我現在做了四個籤紙,分別是一、二、三、四號,請四位來抽,抽中單號的由我來服務,雙號的由小丁來代勞,玩的方法,由我和小丁來決定,各位要絕對服從,不得反抗。」

  結果,曼玲和清枝抽中單號,惠琴和秀馨是雙號。

  於是偉民叫小丁仰臥在床上,再對惠琴和秀馨說:「惠琴姐,妳桍坐在小丁的頭上,把小穴放在小丁的嘴上,雙手撥開陰唇,讓他替你舐穴,秀姐跪在小丁的腿間,用你的小嘴含舐雞巴。」

  二人一聽命令依言而行,惠琴把陰穴對準了小丁的嘴,蹲在他的臉上面,秀馨也跪在大腿中間,一雙媚眼死盯小丁那根又長又粗的大雞巴,伸手抓起俯前含在口中。

  秀馨雖然結婚好些年,但從沒有用嘴去吮男人的雞巴,心裡實在為難,但礙於約定不得不照做,好像吮冰棒一樣地吮起小丁的肉棒,只是羞得臉上不禁發燒,一股男性的體臭和雞巴的腥味,刺激了她的情慾,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張一合地套弄,又用舌頭在那龜頭尖端小洞上,舐弄一陣,直晃小丁的雞巴青筋爆起,龜頭小洞裡流出了舔舔的陽精。

  小丁的嘴巴對著惠琴的騷穴,他用手貪婪地撥弄兩片肥厚的陰唇,突然地仰頭含住了惠琴的陰核猛舐猛吸,吸得惠琴全身發顫,陰戶又被他嘴上的鬍子刺得一陣攣痙,差點把她的靈魂美上了天。

  惠琴忘情的把肥臀往下壓,一股淫水從穴內沖擊而出,但那股引人發瘋的奇癢,並不好受,她咬緊牙,緊握雙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地呻吟,一陣又一陣的淫水,流得身酥骨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喲……哎喲………好人……這……這是……折磨人呀……喲……。」

  「哎喲……哎喲……我癢……癢死了……唔………噢……唔……啊……。」一面浪叫起來。

  秀馨這時不待吩咐,放棄了用嘴吮吸,翻身跨上,用手握住小丁的雞巴,把自已的肥穴,對準龜頭用力的,猛地往下一坐。

  「哎呀!媽喲!好痛………好漲……。」

  小丁的怒漲肉棒,像一根燒紅的鐵棒,被坐插在騷穴裡,被穴裡的肥肉緊緊的咬住,而陰穴也被撐得漲漲的,一絲快感,流遍秀馨全身,又麻、又癢、又酸、又酥,說不出的舒服。

  「快!快!奶……摸……摸我的奶子。」秀馨浪叫了。

  小丁停下嘴吮惠琴的工作,雙手握住秀馨的豐乳,猛揉奶房和捏弄奶尖,臀部隨著秀馨肥臀,一上一下的挺刺,秀馨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酥癢,顫抖著,還不停地扭動大屁股,呻吟著:「哎……哎……啊……啊……好……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了……啊……啊……又……又碰到花心了……哎喲,我,我要丟,丟了……喔……喔………。」

  說完一股陰精直洩,一雙臂、一雙腿,再也不聽使喚,癱瘓下來,嬌軀軟棉無力地壓在小丁身上。

  惠琴一看秀馨達到高潮洩精,急忙忙地把她推下,只見小丁陽具還是雄糾糾氣昂昂,那龜頭粗大赤紅,她把自已的小穴,順勢一湊,那火熱的東西,便跑進了一節。

  「啊!漲……好漲……。」當小丁的大雞已被套入的時候,惠琴叫了起來,臉色也有點轉白,香汗不禁流下,緊咬牙關,全身發抖。

  她覺得,有一條燒紅的鐵條,進入小穴一般,漲得全身舒爽,那種酥、麻、酸、癢的味道,要多痛快,就多痛快,粗大的龜頭,在一進一出的時候,磨擦著陰道內壁,產生美妙快感。

  「好,好舒服……好美……。」她慢慢地扭動腰肢,轉動屁股,小丁也伸起雙手揉她的乳房,鮮紅的乳尖,有葡萄一般大,艷麗耀眼,使人愛不釋手。

  小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頂,一根大難巴進入了騷穴。

  「哎喲!輕點……會痛,痛呀!」美目一翻、嬌嗔連連,嬌喘吁吁……媚極了,也淫極了。

  「啊……啊……唔……唔……美…美極了……哎喲………哎喲啊!」

  當龜頭碰到了她的花心,惠琴就情不自禁地浪聲叫喊,俯下上半身,把小丁抱得緊緊地,抽搐著全身。

  她一面浪叫,一面瘋狂地上下那把屁股,拚命套動,動作愈來愈激動。不時地轉動,陰壁隨著收縮,花心吸吮小丁的龜頭,舒服得小丁也直叫:「好……好工夫……舒爽極了………套重些,吸……再吸……喔……喔……快動……快動……。」

  「小丁,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被你頂死了……唔……好……好美……哎喲………哎喲……我洩……洩了……啊!啊!噢………。」浪聲未完,一洩如注,淫水把兩人的陰毛流得濕濕,她也顫抖著嬌軀,精疲力盡的壓在男人的身上。

  曼玲、清枝和偉民三個人,開始是站在一邊觀賞,但到惠琴喊叫、浪吟時也忍不住了。

  偉民要清枝半依半坐地靠在沙發上,雙腿彎曲分開,叫曼玲站在椅前,用手指在清枝的陰戶上,捻動著她的陰核和陰唇,清枝的細腰急速地扭動起來,肥臀也隨著左右擺動,不一刻便使清枝的淫水汨汨流了出來,聲裡不由自主地喊叫起來。

  偉民輕輕地按曼玲的上身俯下,把雪白肥嫩的屁股高高聲起,偉民從背後伸手,在曼玲的玉乳上搓弄了一會,又把手移到大腿上,從膝部逐漸上侵,不久摸在那圓滑、香肥的肥臀上,慢慢分開屁股縫,手指在陰戶上盡情輕薄,不停地在陰阜、陰核、陰毛及陰唇裡外挑弄著,不一刻,曼玲的淫水也流滿騷穴口和大腿根。

  他小心把陽根對準陰穴,慢慢塞了進去。

  曼玲更是主動地把肥臀往上直湊,陽具也順水推舟地一下插到盡根。

  粗大的龜頭,緊緊頂著曼玲的花心,她好像中邪一般,渾身發酸,呼吸也急迫起來。

  約莫一分鐘後,偉民開始抽送。力道由輕而重,速度也逐次加快,陽根龜頭好像琢食一般,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在沖撞花心,弄得曼玲發出一連的顫抖,淫水也一陣陣地猛流。

  她擺動著屁股迎上,使龜頭更深入些,那股酸、酥、癢舒的滋味,早把曼玲的淫慾提升到絕頂,左擺右幌,嘴裡浪叫狂喊個不停:「啊啊……美死了……小穴……被你插破了……哎喲!啊!你插得………騷穴爽極了……啊……啊……我要……要昇天了……唔……嗯嗯………唔唔………哎……。」

  聽著這浪叫,他的抽插更是猛烈,愈發兇惡,只覺得子宮一陣子蠕動,一股美妙的感覺湧上曼玲的心頭,她不要命地挺了挺,熱流從子宮裡洶湧發洩,人也發酥,慢慢地癱瘓了。

  清枝迷著美眼,偷偷地看那剛從曼玲騷穴裡拉出的大難巴一眼,大叫:「噢,哎呀!」一聲,不待清枝再開口,那大雞巴已經轉移了陣地,對正著清枝的小穴:「滋!」的一聲,插進。

  「啊………天哪……插死人了……喂!你……停一停,哎喲!哎喲………」,清枝被他插得差點暈過去。

  他的興緻正高,那能聽話,不但沒停,用力把清枝按住,一挺一縮抽送起來。

  「哎喲………哎喲……快停停……拜託……求你……哎喲!不要插了……再插小穴要破了……哎喲……啊……噢……不好……小穴破了……小穴穿透了……哇啊!……死了,死了……啊啊……哎喲……啊啊……完了……完了……唔啊!」

  她沒命地喊叫,龜頭也頂上了花心、頂得熱血沸騰,全身快要炸開了似的,喊叫變成呻吟,掙扎的力量都沒有,他依然狂抽亂頂,一點都不知憐香惜玉,把清枝插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腦門一暈,便不知人事,只有熱熱的微黃的泡液,從騷穴口衝出來。

  經過了一陣子的休憩後,大家醒轉過來,偉民又提議來一個輪番下戰,偉民要四個女人,依床邊仰天躺下,四個肥美的大屁股沿床邊,一雙玉腿踏著地面,小丁找來了枕頭,每人臀下墊一個,把玲瓏有緻的陰穴對著燈光高高挺起。

  偉民抓起惠琴的粉腿撒開,將小腿放在肩上,挺棒猛刺,「滋!」一聲,「啊!」一聲慘叫,大肉棒插進小穴,他不管惠琴的感受,用力猛插狠抽。

  「啊!啊!你要插死人了……你會搞死我啊……喔……喔……好美,啊!啊!小穴,被你幹的………要爽死了……哼!哼!好啊……用力頂……頂花心,唔!我又要洩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偉民適時抽出雞巴,走到秀馨的跨下,用同樣的方式猛插她,祇見,秀馨花容失色,淫聲浪哼:「哎呀!好人,我……我被你插破了……我的穴………快……快被插穿了……饒了我吧!」

  秀馨的大叫和騷媚淫態,使他更加兇猛的狠幹,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好像真的要插破她的騷肥穴似的,這一陣急幹,引起她的淫水像自來水一樣的外流,她被弄得半死不活,不停抖動了全身,淫水也弄濕了床單。

  他重新回到半癱臥著的惠琴這邊,也發現了惠琴的淫水正大量地往外冒,真想不到這個騷包,真騷,真浪!

  他不冒然掉進去了,他要吊惠琴的胃口,使她的慾火大熾。

  一手握著雞巴,一手分開了她的大陰唇,將龜頭抵住穴口,用手指捏弄惠琴的陰核,不久,她被逗得又是渾身如火,全身扭不停。

  只聽她輕喘著說:「哎呀……好哥………你……你真會逗人……你還沒有……插……我就爽起來……你真……真是我……我的魔星……你是插穴專家……幹王……啊!啊!噢!哼!」

  捏按了一陣子,惠琴又如黃河決堤,大股淫水流啊流的,她不禁抖聲哀求了:「好哥……別……別這樣……吊胃口……我……我要……我癢死了,你行好……積積德……快插進去……哎呀!哎呀……癢……癢!好像……好像有蟲在爬……我吃不消………要命呀……啊……。」

  他的心裡在樂,趁惠琴在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的時候,腰部一用力,猛一插,插在穴心,插得她全身突然一震。

  稍喘一口氣後,叫著:「好人……哎喲……哎喲……你……你真要插死我啦!哎!哎!酸死了!酥死了………。」

  他用「九淺一深」的工夫,或輕、或重,弄得她又叫又哭,隨著插抽,不住地挺動屁股迎合。

  「我……我不想活了……哎呀!哎呀!你頂死我了……我太舒服……舒服了……好痛快……好痛快……你插死我了。」

  她的肥臀扭擺,迎湊更頻、更密。

  只聽見「滋甫!滋甫!」的插穴聲音和嬌喘聲!

  淫水順著屁股,又淹濕了一大片。

  他全身汗毛直立,舒服透了,快感來臨,全身一暢,精門大開,精水似自來水一般直射入惠琴的子宮裡。

  

  

  ——————————————————————————–

  小丁找上了清枝,他蹲在床前,一手摸著那對玉乳,另一手在陰唇縫中,開始鑽探工作。

  清枝經他一陣搓揉,呻吟起來:「喔!啊!癢喲!癢死了!右邊,右邊,對!對!用力些,好!好!啊!好美……美極了……哎喲!輕些,嗯!啊!好,好,妙,妙極了………。」聲音迷人。

  只見她口角含春,媚眼瞇瞇,玉體扭擺,柔軟豐滿的騷穴,火辣辣地有點燙手,顯然地,她的慾火又被驅動了。

  肉縫裡愈來愈潤濕,她快要忍不住了。

  忽然仰起上身,她緊緊地抱住小丁,不停的狂吻,舌頭吸吮著舌尖,整個身體輕抖著。

  小丁凝視著那豐滿的胴體,細白肌膚,平坦小腹下的一片陰毛,像羽毛般的輕柔細細,那陰溝兩邊的陰肉略向外翻,一絲絲細流,從那粉紅的溝渠中外洩著。

  他似餓虎撲羊般,猛撲而上,壓在清枝身上,大雞巴一顫一顫,雄猛異常。

  她更張大了雙腿,迎對小丁,陰穴對正了雞巴,他挺腰前進,「滋甫!」一聲,只覺得大雞已被緊緊夾著,有說不出的美好快感。

  停頓了微些時間,那根大雞巴就好像脫疆野馬,快速地在平坦的草原上奔馳,愈奔愈有了勁。

  插得清枝的櫻桃口不停地喊著:「哥!哥………」

  小穴且「滋甫!滋甫!」地相應著。

  清枝的雙腿,不自覺地高舉,勾住了小丁的屁股,圓臀懸空,向上迎湊,你來我往,絲毫不讓。

  小丁此時也發瘋一樣,插得愈發起勁,有時把雞巴緊頂在陰戶中,轉著屁股揉把清枝的屁股壓的更加寬大,呼叫聲也更加淫蕩。

  清枝被他連連抽插了數百下,已是滿臉紅潤,嬌喘噓噓,渾身酥酸,說不出的美感和爽意,一陣又一陣侵襲了清枝的全身,她叫起來了:「哎!哎!好……好……真好……真美……真捧,…好舒服……好美妙………美極了………啊!啊!喔!唔!好美。好美………美死了………哎喲!我………我要昇天………昇天了………啊………哎………啊……。」

  清枝瘋狂地叫,盡情地喊,真騷!真浪!

  「哎喲!哎呀!大雞巴………大雞巴要……要插死人了……實在……實在大狠了……太勇……太猛……哎呀!哎!你把小穴插爛……啊……哎!啊!哎呀………。」

  小丁當然不理她,他仍然猛烈的抽插,頂花心,搓揉陰核珠,他要她投降在他的淫威下。

  清枝打個寒噤,叫道:「好哥!哥……哎!哎喲!哎喲!我……我不行了……爽……爽死我了……哎呀!哎呀!真不行了,我………我快要丟………丟了………用力……重一點……對!對!……頂住……不要動……頂緊……好!好!噢!噢!啊!」

  她急速地抖動,好像瘋了一樣,搖著,好像中了邪!

  「啊!哎!喲!洩了!丟了!哎喲!哎喲!美極了………美死我了……爽!爽………。」

  陰穴一陣陣地吸吮,陰壁像地震時的樓房似地抖著,子宮口對著他的龜頭,流下了濃濃的陰液。

  小丁用龜頭頂住了子宮口,輕輕地,慢慢地用龜頭磨著,使得清枝的靈魂都飛上了天空,全身酥爽,不禁隨著雞巴在穴內的旋動速度,搖動著肥臀配合。

  「利害!好哥!……你真利害……你的……你的大雞巴……不能再轉了……再轉……我的小穴的水……都流……流乾了……求求你……饒了我………饒我………。」

  「哎!啊!太好………太好了,大雞巴把妹的騷穴………插開花………啊……啊……不要磨了……磨死我了……爽!美!哎呀!哎呀!好哥……哥…我要叫……我要叫………。」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越弱,終於成為低低的呻吟,然後再也聽不清在叫些什麼。

  她已爽昏了,美的昏了過去。

  曼玲在清枝的旁邊仰躺著,欣賞小丁和清枝的精彩節目,不禁自主地用右手撫摸自已的奶房,左手按在豐滿而濃密陰毛的陰阜上,自行揉動著。

  小丁站起身走向她。

  「來!現在輪到你了。」

  於是兩人扭做一團,輕憐蜜愛,溫存好一會,曼玲的陰戶已洪水泛濫,汪洋一片。

  小丁抱起曼玲,右手托起肥臀,走近床沿坐下,曼玲張開一雙玉腿,騎馬一般,坐在他的懷中,左手抱著他的頸子,右手扶著大雞巴,對正自己的陰戶,小腹微挺,主動去就小丁的龜頭,由於淫水的潤濕,陰戶相當滑溜,未幾,一聲「滋甫」,陰穴吞進了整根肉棒子。

  騎馬般地坐在小丁腿上,立即覺得雞巴頭,直頂子宮口,一陣酸麻而略帶漲痛的滋味,使曼玲心神一顫,秀肩微皺,美眼瞇瞇,櫻口略啟。

  她閉上美眼,臀部開始一前一後的搖晃,於是那肥美的陰戶就在小丁陽具上,一下又一下的套動起來,由慢漸快,搖晃了數十次後,雙手緊抱小丁的背部,臀部的動作由搖變成上下的起落,口中也開始發出哼哈的浪聲,毫無疑問地,她的淫興被啟發。

  果然,不一會兒,哼聲逐次變大,呼吸愈形急促,屁股起落也愈加速,淫水沿著雞巴流下,弄得小丁的陰毛全濕,白色的泡沫流濕了大腿。

  她愈動愈感全身控制不住,從陰穴裡傳遍全身的那種滋味,使她忘了一切,只能低呼:「快!喔!動………好,好美……好爽,啊!啊!」

  她閉目凝神,似在享受無限的樂趣,肥白圓潤的屁股,又從一起一落變成團團旋轉方式。

  小丁抱住曼玲一滾,恢復正常位交合的姿勢,雙手托著曼玲修長玉腿的腿彎,使騷穴抬高些,也張的更開,挺起大雞巴猛力抽送,採取主動攻勢。

  曼玲在他的強攻下,開始擺頭呻吟,雙手緊抓枕頭,似在極力忍受被強插猛幹的美好滋味。

  這時,曼玲的陰戶被小丁的大雞巴完全塞滿,一股熱熱的感覺,和龜頭上肉稜滑刮在陰壁產生的快感,陰戶口張滿稍痛的痛覺,不斷地傳遍全身,使她如醉如痴,失去理智。

  曼玲的臀部又美妙地扭動,迎合著小丁的節奏。

  「啊!唷!手……手……你的手……快……快……乳尖癢……用力揉……哎!啊!唔!唔………。」

  他一聽,便用手揉著那兩粒鮮紅的乳尖,只聽見:「嗯!喔……好……好極了……我要發狂了……我狂瘋了………快!用嘴吸吮……吮……好!好極了……。」

  眼睛微微張著,臉色發白,陰戶裡更加滑潤,淫液已洶湧狂流。

  突然,她的臀部停止動作,那肉縫開始緊縮,肉洞裡的軟肉在顫抖,子宮口像小孩的嘴一樣,吸吮著小丁的龜頭,他的全身汗毛開始聳立,只覺得小腹底下一陣酸,精液噴射入曼玲的子宮內。

  她一陣痙攣,四肢癱瘓似地鬆解下來,嘴裡「啊!啊!」幾聲,平靜了。

  一陣連番大戰,盡情歡樂,兩男四女,在床裡、客廳、浴室,不管在那裡,不限定對象,只要有耐力,有精神,相擁盡性,纏綿不休,淋漓盡至。

  天色轉亮,一宵易過,不夠,參與的這些人兒,已精疲力竭,赤裸裸,精光光地躺下了。

  

  

  ——————————————————————————–

  從一次輪番戰後,清枝愛上了小丁。

  不論是清枝和小丁的戀情是真是假,不過兩人且是你濃我濃,像橡皮糖似地緊緊黏在一起了。

  清枝本來是個溫柔的女子,但一旦愛起來,就像發瘋一般地執著,在熱愛裡兩人都像發瘋般地投入,那管得了什麼是前途,什麼是未來,兩人渾成一體時,眼前的世界,就只有彼此兩人而已。

  自從與小丁交往後,清枝以為尋獲了「真愛」,雖然小丁比她小了好幾歲,但兩情相悅的世界裡,不需要任何條件的,她從多年來的生活裡,積存了的私蓄也不少,只要小丁愛她,其他的,她也不會考慮了。

  她用積蓄在郊外購了一戶房子,讓小丁居住,也供給了小丁的日常開支,每在老公的忙碌時,或藉口外出訪友,就驅車直奔香巢,會見情郎。

  這時,兩人赤裸裸地斜躺在席夢思上,啜飲著香檳,親親愛愛地,你親近我,我親近你起來。

  「小丁!我這樣對待你,你說!該怎樣謝我?」

  「不用謝,我只會愛你,好好愛你。」

  清枝的美眼一拋,風情多得讓人無法招架,她嬌哼一聲:「哼!好甜的小嘴。」

  小丁不管她怎麼,好似惡虎一般撲了上去,猛撲在她的身上,於是兩人就撕扭在一起。

  清枝一滾,變成仰面平躺,雙膝曲起向左右分開,現出長著不少黑毛的陰丘,沿毛而下,是一處粉紅的陰戶,腹部平坦,乳房堅挺雪白,小丁此時已是百脈俱張,慾火如熾,胯下陽物昂然似鐵,立即爬伏在她身上,左手支持著上身,右手扶著大雞已,抵住她的陰穴,臀部一沈。

  或許是用力過猛,龜頭是插進了,但清枝卻「哎唷!」一聲,猛抱著他:「慢點!有些痛,你這小鬼真壞,怎麼這樣闖。」

  清枝用手緊抱小丁的臀部,自已用陰戶向上一挺,把雞巴全根含入穴內。

  「動吧!」清枝仰起上身,抱著小丁,給了一個香吻。

  小丁只覺得陰穴內溫軟潤滑,非常舒適,抽送也就加快。不久,清枝也配合著挺動陰戶,並且抬高了雙腿,不斷發出「嗯!哼!啊!」的聲音。雙眼緊閉,全身發抖。

  他見她那種淫騷勁,不由柔情地伏下上身吻著她,又不時用手揉弄著那對乳尖。

  一會兒,清枝那陰道裡陣陣的騷水流出,嬌軀扭擺,肥臀上挺,不住地往上拋動。

  大難巴頂上了花心,舒服得清枝又哼出舒爽的浪聲。

  「哼……哼……呀……啊……啊……我……我的……好小丁……啊……啊……美……美死了……舒……舒服……啊!啊!」

  連續猛插幾下,每下到直到花心,清枝的神經和肉體,都會抽搐一下,淫水直往外流。

  「好……好……小丁……小丁……快!快……啊……哎……我………我…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洩………洩了……唔……唔……。」

  一股熱流衝擊小丁的龜頭,麻麻的、癢癢的,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陰戶,直奔往外。

  清枝嬌弱地躺在小丁身下,已經是香汗淋漓,媚眼細細,只感到一陣快感,從陰戶中傳出,又舒暢、又美妙!

  她已快樂得欲仙欲死,嬌軀又扭又顫,屁股不斷地往上拋動,嘴巴裡浪叫著,也不知道叫什麼,只知道一陣陣舒暢,流遍全身,全身都酥麻了,全身癱瘓了一樣,一動也不動了。

  緊緊抱著清枝的玉體,小丁也忍不住「哦!」一聲,滿滿的陽精噴射入子宮裡。

  兩人都達到了高潮,緊緊的抱在一起,腿兒相接,嘴相貼,一下一下地顫抖著,這是人生至高的享受,是至愛的表現,春色無邊。

  (後記:)李虎還在黑道裡混,坐牢只是增加他的「知名度」,出來後更加地受到兄弟們的孝敬,勢力範圍更擴大了,有了地盤的奉貢。錢是沒有問題,他也不要曼玲的一分一毫,不過他是吃定了曼玲那成熟的玉體,一次又一次的電話打到「大來」珠實公司找「老闆娘」,曼玲也只有脅於淫威,每次應召,提供動人玉體任由李虎來滿足淫慾,也滿足了她沒法從「老公」那裡獲得的「淫樂」。

  惠琴和「偉民」本來就暗來偷往的老相好,怎會一下就斷呢?當然了,他(她)們繼續他們的偷情人生,在旅社,在賓館,在旅遊的日程裡,親親熱熱,甜甜蜜蜜地盡情享受了以後的時光。但是,「見不得光」的情,能延續多久,只有天知道。哎!管它,目前的快樂才是真的,將來事誰也不去想了。

  清枝和小丁的情,在小丁完成學業後,曾經好像是中斷,小丁去了後,清枝和她表哥「中光」的藕斷絲連滿足了她的淫慾,不過,小丁還是忘不了清枝那玲瓏白皙的軀體,藉著工作上的方便,從南奔北馳的空閒裡,與清枝在台中見面,再續露水緣,同效鴛鴦夢。

  秀馨沒有對象,但她不甘寂寞,每在情慾難熬時,她會外出,在郊區的特定俱樂部中,迎來午夜牛郎略解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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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微笑

「哇,天氣好熱呀!」所有早上一進門的同事幾乎都是這句話,也是的,才
五月中的天氣就幾乎和夏天沒什麼區別了。

「小萍,把那個咨詢公司的詳細資料遞過來,謝了!」

「小萍,複印機又卡紙了,能想個辦法嗎?」

「小萍,速遞公司的帳單帶過來了,讓你先簽個字!」

我麻木地應付著公司的常規事務,從我調入這個倒霉的行政部門開始,沒完
沒了的瑣事就把我束縛在辦公室裡無法脫身。透過眼前的落地大窗,外面的光線
刺激得我頭腦一陣陣發昏。

我低下頭逃走似地躲避開計算機的屏幕,隨手抄起擺在旁邊的鏡框。照片是
我和老公去年新婚蜜月時照的,記得當時已經是晚上了,我們一起在江邊散步請
路人幫助拍的,兩人的表情都很自然的微笑著,似乎透露出那種新婚的甜蜜。看
著兩個幸福的臉龐,我不禁露出了笑容。

「叮——叮——」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剛剛放鬆的心情又打斷了。

「小萍,和物業聯繫一下,我們明天要用他們的大會議室搞個發佈會,談好
了告訴我一下!」我嘴裡的「好」字剛吐出一半,電話就掛斷了。我向著電話吐
了吐舌頭,聽說這個才來三個月的總經理和公司好幾個女同事有說不清的關係,
所以我是不怎麼願意進他的辦公室的,但公事畢竟要做呀!

30分鐘後,我像征性的敲了敲他辦公室的大門,然後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已經安排好了,張總,你——」我低著頭進去就說,等頭抬起來時卻意外
發現他正面對我站著,一臉錯愕的表情,我這才看到他的褲子半解著,右手正握
著雙腿間挺立的肉棒,我可以看到那粗大的陰莖上光亮的龜頭,甚至下面勃起青
筋的脈動都能清楚的顯現。他在做什麼,不用想也知道了。意外地看到別的男性
的下體,我的臉一陣發熱,楞在了那裡。

大概有5秒鐘我們不知所措的相對著,馬上張總就動了起來,他提起褲子飛
快跑到我身後將半掩的房門猛的關上。我嚇了一跳,這傢伙不會想要對我幹什麼
吧,對於他的傳聞立刻就湧進了我的腦海。

「張總,你——」

「先聽我說,小萍!」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大概怕外面聽到,我的心理稍微
放鬆了一下。

「這樣,剛才的事不好意思,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聽著他近乎哀求的語氣我立刻就踏實了下來,「張總,你放心!我什麼也沒
有看到的!」我也學著他小聲的說話。

他嘴角露出絲笑容,慢慢走回他的座位坐下,「小萍,你坐!」他指了指辦
公桌前的沙發,我停了一下,想想也沒什麼,估計他要想辦法讓我保守秘密了。

「你那邊的行政工作還可以吧?」果然不出所料,我笑著點了點頭。「行政
那種工作比較適合男孩子的,你那麼漂亮,太委屈了!」

「沒有關係的,這個工作挑戰性很強,我很喜歡的!」我說了連我自己都不
相信的話。

「好!我知道你很能幹的!不過——」他話風突然一轉,我不由緊張起來,
「剛才那個事情你說不告訴別人,但我怎麼能相信你呢?」我聽著他的話,心裡
的危機感又再次湧起。他接著說道:「我怎麼說也是總經理,讓人知道躲在辦公
室裡自慰,那就顏面無存了!」

「那要不我辭職吧!」我咬著後槽牙說,畢竟這份工作的薪金非常可觀的,
真是倒霉,怎麼撞上了這個。

「不,你別誤會,我不是這意思的!」他頓了頓,看我關注的聽著,才接著
說:「是這樣的,剛才我自慰你也知道了,但還沒有高潮的,現在下面很是不舒
服,」聽他說起這個,我立刻想起了那個粗大的男性象徵,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些什麼。「想麻煩你幫我一下!」

「我!我怎麼幫你的!」我吃驚地說道,一下就站了起來。

「也不怎麼麻煩,就是讓你用手——」他故意停下來不說,我當然明白他的
意思。

「我是有老公的,你不能這樣的,你——」我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欺身過來,依舊小聲道:「又沒要你怎麼樣?這樣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說
出去了!」話沒說完,他又將褲子半解開,沒有褲子的束縛,挺立的陰莖突的暴
露了出來,然後直接送到了我的手裡。

我下意思地躲了一下,他又追上我的手,「瞧,現在也碰到了!就運動一下
好嗎?」

我歎了口氣,看來想脫身是不容易了,就算是幫他保守秘密吧,「那你可不
能和別人說我幫你這樣!」我盯著他道。

「放心!我已經知足了!」

我坐下來閉起眼睛,用手緊握住散發著高熱度的陰莖來回套弄起來。其實這
種事情對我來講也不生疏,在我不方便的日子有時就靠這樣幫老公解決的。耳邊
傳來陣陣張總輕微的呻吟,大概很舒服吧!他的陰莖還真是夠粗大,我的小手根
本握不過來的,我慢慢加快了速度,希望他能盡快射精。

男性器官的熱度在我的手心逐漸升溫,那上面分泌物的味道也散了出來,我
忽然感到心跳得好快,有些口乾舌燥的感覺,溫度也似乎變得更熱,一股熱潮猛
地湧向了我的臉龐,只瞬間就充滿了全身,下體竟莫名其妙地濕潤了起來,我微
微挪動著雙腿緊緊地併合在一起。

手中的肉棒有些漲大,張總的喘息聲也變得急促起來,看來就要高潮了,我
忽然有種失落感,曾經幫老公手淫時也有過這個感覺,今天也會有這感覺真是奇
怪了。突然張總握住了我的手,動作中斷了,我睜開眼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這
樣就算可以了!

他看著我笑笑,說:「小萍,你弄得我很舒服!但我想起個問題來,」看我
不說話,他只好接著說:「說什麼也是我的身體讓你看到了,你的我卻沒有看到
呀,我可是吃了大虧了!」

他竟然還這麼說,我再次站了起來,剛要推開他,他卻拉住我,直將我拉到
辦公桌前,用手輕按我的嘴不讓我說話,然後他小聲說:「就這樣好不好,你也
不用幫我了!只要你提起裙子讓我看著你裡面,放心,只看不動的!」說罷他向
後退退,意思是給我留個安全的位置。

我心裡一陣苦笑,居然要展示身體讓老總自慰,真是怎麼都想不到呀,想起
老公和我商量正準備購買新車時他那種興奮的表情,辭職勢必近期肯定是滿足不
了那個願望了。

我歎了口氣,罷了,就是它吧!總歸他也不能把我怎樣的,就讓他看看吧,
誰讓自己看到他的下體呢,這麼想想心裡還平衡些。「說好了,只能看呀,可別
害我!」我用力瞪了他一眼,彎腰慢慢捲去裙子,捲到裙腰時,他嘴裡「嘖」的
發出聲讚歎,我羞紅了臉,扭過頭,但下面似乎還能感覺到他目光的灼熱。

「小萍,麻煩你躺下好嗎?」我瞟了他一眼,慢慢躺在他的辦公桌上,「麻
煩你的腿分開一些!」我咬緊牙,慢慢分開了雙腿,「小萍,你真是很漂亮呀!
不光人美、身材美、連下面都那麼漂亮的!」

被男人誇總是有些欣喜的,但我馬上想起來由於天氣熱,今天的裙子也長,
所以一雙腿沒有穿絲襪的,而且下面那條三角內褲不光是小,還綴滿了蕾絲,又
是白顏色的,等於他可以對自己的下面一覽無遺,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擋他
的視線,這下真是讓他看了個光,我心裡不由埋怨起自己為什麼要穿這個內褲。

沒想到的是他還沒有滿足,「麻煩你把內褲脫掉或放到一邊吧,我想好好看
看你的下面!」我按照他的話將內褲撥在一邊,這下連最後的阻擋都消失了。我
緊咬牙堅持著,不斷告訴自己馬上就會結束。果然耳邊傳來動作聲,我知道他開
始自慰,心裡估算著他結束的時間。

「可以翻過身來嗎?」

我不知為什麼很聽話的趴了下來,大概至少是可以不讓他看到我的臉,反而
可以使我稍微放鬆下來。聽著身後的陣陣喘息聲,我不由放鬆了雙腿讓它們分開
的更大,從腰部向下不斷爆出麻癢的感覺,我輕微的晃動著身體來減輕這感覺。
總是能想起身後那個猙獰的陰莖,和它上面散發的氣息。

突然一隻手按在我的臀部,我沒有多想也沒有拒絕他,馬上就有手指輕撫我
的陰部,濕潤的愛液似乎早已充滿了整個陰道,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心理上卻
沒有太多的抵抗,只是剛說出:「別這樣,我是有老公的——」

話沒說完,那條粗大的陰莖就「哧」的一聲衝破我兩片花瓣的阻擋盡根而入
了,我的聲音立刻變成了壓抑的呻吟,陰道內的充實感讓我立刻就達到了高潮,
眼前似乎爆出星火,體內的熱潮湧向下體,讓我的陰道不由抽動起來。

「怎麼樣?舒服吧,和老公的感覺不一樣吧?」

我楞楞地感受著身體的反應,臀部和他的下體接觸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我清楚的聽著屬於自己發出的輕微「哼」聲,感覺到進入自己身體的第二個人的
肉棒在微微變大,隨著速度的加快,一股股的熱流從那東西尖端湧進自己的陰道
深處。

「我終於干到我們這裡的大美人了——」他高興地訴說著什麼,我卻好像沒
有聽見,自己的辦公桌不知道怎麼走過來的,只是獃獃地看著那個鏡框。

令狐沖後傳

之一 驚變

我是令狐沖,對就是那個和魔教教主女兒成親的令狐沖。

我歸隱快半年了吧,每天就和盈盈在梅莊彈琴,說實話我覺的好悶。

嘿嘿,還好我有丹青生留下的酒,還有不可不戒送我我一本《奇淫寶鑒》,好書啊!

這兩個月下來盈盈已經被我調教成一個床上的淫婦了,當然是我一個人的淫

婦了。

一日午後,「師兄、師兄……」隨著一陣叫喊,兩個人影衝進了我的臥室。

「你~~~~~」來的是儀和還有秦娟,兩人顯然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

盈盈正赤裸著身體跪在我的跨間,任憑我的肉棒在她的臉上拖動,而她只是專心的添著我的蛋蛋,兩人的臉立時漲的通紅轉身飛也是的逃的出去。

暈啊!

「咳,我去看看有什麼事。」我也十分的尷尬,顧不得還是一柱擎天便找要衣褲穿上。

「我去吧,沖郎,你現在去他們還說的出話嗎?」盈盈白了我一眼,說話間找了件衣服披上,向客廳走去。

才去沒多久,就聽見盈盈一聲尖叫:「沖哥,快來、快來……」

我顧不得穿戴整齊,抓了件長袍就衝了過去。到了大廳一個熟悉的聲影讓我呆在當場,一聲:「沖兒……」

「是~~是師娘。」我用力揉揉我的眼睛淚水禁不住六了下來,「師娘,真的是你嗎?」我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盈盈也是眼眶一紅,向她們打了個眼色,三人帶上房門走了出去。

我和師娘傷感了一陣,便問起詳情,原來當日師娘自盡時手軟了一下,未中要害,後來也只是閉過氣去,盈盈埋的又淺,當日夜裡師娘就爬了出來。但傷心若死,又不想於我們見面,便悄然離開,養好傷後本已想就此隱姓埋名,可思前想後又十分掛念我的近況,便尋上恆山。正好儀清想找我回去主持大局,便叫他們兩個人帶了師娘來到我處。

「師娘,以後和我們一起住吧。讓我來照顧你,不要在外面受苦了。」

「沖兒,你過的好嗎?你媳婦好嗎?快生個寶寶,師娘幫你帶。」看來師娘已經恢復的平靜,笑盈盈的對我說道。

當夜晚飯。

「師兄,掌門師姐讓我們找你回去主持大局。朝廷開始清理江湖門派了,前幾天來了兩個龍虎山的真人,說是要讓我們受朝廷的管制。師姐不同意和他們爭執起來,沒想到那兩人會妖術,現在恆山上下都得了種怪病。他們臨走時說兩月後再不接受朝廷的招安就會滅了我們恆山。師姐沒辦法了,便我們找你回去,我們還得到消息,武當和少林等門派已經接受朝廷的管制,方正大師和沖虛道長已經過世,莫大先生逃亡在外,黑木崖被朝廷大軍圍困。」儀和一口氣說完坐了下去。

我可坐不住了,「走走走,現在就回去。」

十天後,我坐在通天閣儀清跪在我的身前,「師兄,是我不好,還請師兄重掌大權,嚴懲於我。」

我向身邊的藍鳳凰看了一眼,好半響說不住話來,原來,他們得的怪病是龍虎山的密技《種魔大法》,受術的人體內魔性本重的話將在每日午夜吸食身邊人的血,白日又恢復本性。為此儀清已經殺了別院的八十六個人了,其中就有司馬大和計無施。

現在別院的人已經和本院的弟子交手數十次了,互有傷亡,上山後她便著我到無人的通天閣。我讓盈盈去別院安撫眾人,師娘照顧受傷的弟子,藍鳳凰也跟了上來。

「你先下去,到別院和他們和解,盈盈會幫你們調停的,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想。你也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主要是想法解了這個法術。」我安慰儀清,「你先去和我師娘照顧著大家。」

儀清離開通天閣後。

「妹子,你沒有中那個什麼法術吧?」

聽了我這句關懷的話,一向狠辣的藍鳳凰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大哥,我好怕,我從來沒這麼怕過,你為什麼要回來。我們不是朝廷的對手的,我的毒物對那兩個道士一點用都沒有,還好他們的法術也被我體內的毒術給克住了。」

我心下一寬,「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心神一鬆,立時感覺到她胸口的兩處柔軟,心中不由得一蕩,這新婚幾月下來,加上練習《奇淫寶鑒》對女人的需求越來越大了,盈盈每天都被我弄的死去活來的。加上這兩天在路上,礙著她們不敢放縱,憋了好久的分身一下子頂上了她的小腹。

我老臉一紅便輕輕將藍鳳凰推開,坐了回去。

「大哥……」藍鳳凰卻也跟著跪了下,一下抱住了我的大腿還帶著淚水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我。

「妹子,你~~」

「大哥,我早就想做你的女人了,希望你不要嫌棄我。」

說話間,一雙玉手解開了我的褲帶,做了一件盈盈天天的功課,將我的肉棒含在了口中。

一陣快感淹沒了我的理智,從藍鳳凰遠不如盈盈的口技中我感覺到這是她的第一次,是她的第一次啊!

我心中一陣激動,再看著一教之主那討好的眼神,動人心魄的輕輕喘息,那所來的刺激又是盈盈所無法比擬的。

我不再反對,雙手抱住了藍鳳凰的頭,分身慢慢的在她口中抽動起來,用輕輕的呻吟告訴她如何才能讓我更加舒服。

藍鳳凰努力的配合著我肉棒的挺動,偶爾一下頂在了她的喉中,她也是輕咳一下,又立即延續著我的快感雙手更是在我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摩著。

我站起身來將藍鳳凰拉入懷中,一隻手探進了她衣襟裡,開始揉捏著她豐滿柔軟的乳房。

「好像比盈盈的大點啊!」我心裡這樣想著。

雖然還隔著一層內衣,卻已經使得藍鳳凰渾身酸軟無力。

「啊……阿……嗯……嗯……」藍鳳凰嬌媚的喉中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我的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揉捏著雙乳。接著解開了她的上衣、鬆開腰帶,將她的衣裙褪下,嬌美的身軀已經暴露在我的眼前。

白玉般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段、胸前嬌艷的兩點鄢紅、滾圓深陷的肚臍、修長結實的雙腿、腿間的萋萋芳草。

「鳳凰兒,你真美,」我不由的發出了一聲讚歎,「鳳凰兒,我以後叫你鳳凰兒好嗎?」

「嗯~~」她的嬌軀不自主的輕輕顫動著,眼神已經充滿情愛,「只要大哥喜歡,叫鳳凰兒什麼都好。」

我的手再次抓在的她的乳房上,沒有了衣服的阻隔更是覺的無比的柔軟,手指更是在那已經逐漸漲大的乳頭上逗弄起來。

「嗯……大哥不要嫌棄鳳凰兒,不要嫌棄鳳凰兒歲數大,哥……啊啊……啊啊……嗯……嗯……」

「傻話,你是我妹子,以後我你做我的情妹子。」我這才知道她害怕我嫌棄她的原因,連忙撫慰著她。

我慢慢吻住了兩片微微顫抖的紅唇,藍鳳凰豐潤的紅唇主動啜吸著我,我輕輕佻逗著她的舌尖,將她滑膩柔軟的丁香慢慢引入口中,再含住了啜吸。

藍鳳凰乖乖地仰著小臉,溫柔的任由我品嚐。我用舌頭舔過粉頸、胸脯,直到乳峰之上,開始舔著藍鳳凰的乳頭,直舔的她嬌軀一陣顫抖,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更是愈發堅挺了起來。

我的手指頭開始慢慢的伸向那片森林,開始輕輕地在藍鳳凰的的肉花之上撫摸著,引誘出她最動人的呻吟聲。

接著將手指插入其中,不停地扣挖撫弄著,此時藍鳳凰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肩膀,呻吟之聲忽起忽落,其中還夾雜著急促的呼吸聲:「嗯……大哥……哥哥……啊……啊……嗯……嗯……」

我將她上身抵在牆上,將她雙腿盤住我的腰肢。恣意玩弄著柔嫩敏感的肉花兒,一面伸出舌尖在她的小耳朵裡舔弄挑逗,藍鳳凰輕輕的嬌哼喘氣,兩腿的力氣似乎越來越弱,全身像要癱在我的身上,我手中的牡丹花兒片刻間變的火熱濕潤,微微開合,我用力將她抱起頂在牆上。

「鳳凰兒,我要進來了。」說話間,玉莖已花口插了進去。

藍鳳凰嬌嫩的蜜壺首次遭到玉莖的侵入,破瓜的痛楚令的她的全身一震,血水濺上了我的小腹。我吻住她的小耳朵,下身緩慢地抽送起來。

藍鳳凰咬牙忍受著那劇烈的痛楚,「大哥,我終於做了你的女人了,我不再是苗家的五毒教主,我是漢家令狐大哥的女人,女僕人……」(註:苗族女權位高,一妻多夫者眾。)

我自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心中更是激盪,玉莖愈發壯大,知道她新瓜初破

不敢用力,只有在她的身上慢慢撫摩逗弄。

漸漸的,藍鳳凰又用那無雙的聲音開始呻吟起來:「哥哥……哥哥,嗯……我好舒服………好難過嗯………」

只覺的藍鳳凰的體內一片灼熱,柔嫩的蜜肉開始緊緊的纏著玉莖蠕動,我開

始大力的抽送起來。

「嗯………哥哥………我要死了………啊……」隨著一聲她的嘶喊,盤在我腰上的雙腿伸的筆直,一股熱流順著我的大腿流了下來。

我靠在她耳邊喘息道:「鳳凰兒,你真好!」

藍鳳凰蜷成一團縮在我懷裡,低低的哼著,竟似不堪我如此的粗暴的抽送,我於是開始輕輕抽動,細細的體會。

藍鳳凰體內收縮的變化擺動著玉臀,雙乳顫抖,生起陣陣無法名狀的快感,美目半閉,好像骨浸的搖擺,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喲……嗯嗯……啊啊……」

我輕輕將她放在地上,抬起他的雙腿壓向了我的肩膀。藍鳳凰平滑的小腹則隨她前後扭動,擠壓出一條深深的皺紋,烏長的秀髮則隨她的扭動變得散亂。

我用玉莖在她的花口輕點了兩下,突然間全根而沒,開始用起了書上所教的三淺一深,只見玉莖在她的花道中一進一出,時而整根埋入、時而半吐而出。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行……痛啊……」藍鳳凰抬起玉臀,不停地隨著我的抽動呻吟著:「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啊啊……喲……嗯嗯……啊啊……」

我一面挺動著一面撫摸她的雙乳:「鳳凰兒,舒服嗎?」

「啊……大哥……啊……舒……舒服……你……不啊……不要……啊……啊啊……鳳……凰兒是哥哥的……女人……好……啊……啊啊……好……真好……太……太舒服了………」鳳凰兒迎合著我的動作,扭動著嬌軀,口齒不清的呻吟著。

我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肉棒在花道中進進出出,喘息著道:「鳳凰兒,哥哥好嗎?」

藍鳳凰發出滿足的叫聲:「唔……喔……好……噢……哥哥最好了……我想生生世世做哥哥的小女人……」

我不停的抽送著,藍鳳凰因陣陣的舒爽興奮的雙手緊緊的纏抱住了我,豐盈的肥臀也不停上下扭動迎合著我抽送的動作,口中發出模糊的聲音:「嗯嗯……嗯嗯……啊啊……」享受著我帶給她一波接一撥的快感。

我聽著她浪蕩的叫聲,於是更加賣力的抽送著,只見肉棒猛進猛出的來回抽送著,兩片淡紅的陰唇隨著抽送翻進翻出,淫水混著點點猩紅也隨著抽送而流了出來,地上被浸濕了一大片。

我的喘息聲加上鳳凰兒的呻吟聲,融合成一種淫糜的聲響,更激發了我的情慾,藍鳳凰則不停的叫著:「好……舒服啊……我……死了……了……我……不行了……啊……哥哥……你……你……太厲害……啦……哎喲……好舒服……真的……不……不……行了……」

淫糜叫聲和滿足的臉部表情更刺激得我狠狠抽插著,只見鳳凰兒媚眼如絲、嬌喘不已、香汗淋淋及夢囈般呻吟,盡情享受我給予她的快感。

「喔……喔……死了……我……要……真的要……不行了……了……啦……啊……大哥……鳳凰兒……又要……要…………出……出……出來了……要尿出來……啊……啊……」

藍鳳凰的身子突然繃了起來,一口咬在我肩上,玉莖似乎被上了個火熱的肉箍,柔軟的花蕊緊緊抱住了龜頭吮吸,花道中好像洪水決堤一般,肉棒似乎被一個滾燙的漩渦帶往深處,然後一陣巨浪打來,劇烈的瘙癢從龜頭衝入體內,我精關一鬆,火熱的精液噴入她體內。

狂潮般的快感衝擊著我倆,我細細感覺著,這似乎就是書上說的名器「玉壺春水」。

藍鳳凰面色蒼白,呼吸欲斷,癱軟的靠在我懷裡。

「鳳凰兒,回去我就和盈盈說,擇日娶你過門。」我撫摩著她無力的嬌軀說道。

「不,我只想做大哥的女人,一個大哥喜歡的女人。自從大哥成親後,我就開始學做菜,學女紅,學你們漢人女子怎麼服侍相公,學那些丫鬟怎麼伺候自己的主子,就是想有一天能留在哥哥的身邊。我不要名分,大哥日後征戰江湖,我就是大哥手中的一把武器。回到家裡,我就是大哥屋的一件玩物。」

我正想反對,「大哥,聖姑是我的恩人,我不配!何況現在江湖危險重重,先解決的危機大哥再決定吧。」

我見她意已決,也不再反對,兩人收拾了一下便動身回到了主庵。

當夜,我重新接掌了恆山的掌門,和眾人商量了許久做出了決定首先在別院中找出幾人名他們混入軍中打探情報。

「田兄,麻煩你到武當去請出成高道長,將他接到杭州梅莊。」

「黃幫主,請你動用所有的人力物力,盡量控制住杭州府的客棧,妓院和飯莊,錢財方面交砥∣生統籌。」

「不戒大師,請你和~~~婆婆去找找那兩個道士,以婆婆的輕功定能打探到此妖術的破解之法。」

「如果不行,自己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千萬小心。」

「儀清,明天你帶領大家分組,化裝下山,到杭州會合。」

「盈盈,煩你帶上幾個人去尋訪一下神教在逃的教眾。」

「師娘,請你和我一起回華山求教太師叔。」

「今天大家各自挑選好人手後早點休息,明日一早出發。」

回到房中,我將盈盈抱入懷中,躊躇著把下午和藍鳳凰的事告訴了她。

「真的?」盈盈笑盈盈的說道:「這樣好啊!自從你學了那本色書後每天把我折磨的要死要活的。我早想幫你再找幾個女人,可又怕你不喜歡,何況我們成親那天我就知道她喜歡你,不過有一點,將來不管你找多少女人都好,我可都是她們的姐姐。」

我心中一陣狂喜,一手探入她長裙中,笑道:「乖寶寶,相公要好好的獎賞你!」

說著將她的下裳褪到膝部,將她推坐在床沿,蹲下去分開兩片蜜唇,用舌尖開始挑逗嬌艷肉花中露出的小小蚌珠,盈盈壓抑著呻吟輕輕的呢喃,搭在我肩上的雙手開始顫抖起來,花道間轉眼變的泥濘不堪。

我展開口舌功夫蓄意討好了片刻,不一會兒,她的下身已變成一片水澤。站起身鬆開褲帶露出玉莖,把她小褲拉到小腿,轉身站到盈盈的身後,盈盈白了我一眼,跪在了床上,雙手撐住身體的重量,雪白的臀部向上挺起對準了我,我雙手扶住盈盈的臀部,將肉棒從後面插入了她的花道之中。

「哦……」才進入盈盈就發出了一聲動情的呻吟,「相公,你的寶貝好像越來越大了。」

這段時間的調教令的盈盈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也越來越不堪我的淫弄,我經常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讓她陷入了迷亂。我開始邊抽送邊玩弄著盈盈垂下來的玉乳。

這時盈盈的乳房顯得更加的凸出動人。

「咦~~好像還是盈盈的大啊!」我心中偷偷的想道,「找天讓他們兩人一起,好好比較一下。」想到這裡,我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來。

盈盈抬起了頭,口中一陣的淫聲浪語:「啊……好……好呀……真好……用力……啊……啊……嗯……嗯……太好了……啊……啊……爺,你要了我的小命了……」

我的雙手放開盈盈的玉乳,扶住她的纖腰,用力的挺動著,肉棒一下下的深入,在盈盈的花道內帶出一股股的淫水,在我的蓄意討好下,陣陣的快感令盈盈狂亂起來。

「啊……爺……真好……陣舒服……好……妾身……真是……太……太舒服了……好……太好了……爺,…以後……要……要……經常……疼我……好……好舒服呀……啊……啊……嗯……嗯……」

我的龜頭刮著盈盈花道內的嫩肉,盈盈不停的淫叫著,甜美酣暢的感覺也充滿了我的全身。在我的抽插之下,盈盈一次一次達到潮,玉莖在花道內的不停的摩擦,使的她蜜壺不停收縮,一股股淫水奔湧而出。

「啊……啊……啊……唔……唔……哎呀……呀……啊……啊……好……太好了……啊……我……我……真是……好……好死了……啊……啊……快了……啊……啊……啊……。唔……唔……不行了……啊……我……好……舒服……真的……啊……爺……女兒……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太好了……啊啊……我……我……好呀……啊……啊……」

盈盈全身繃直,一股熱浪沖濕了我的大腿。

「乖寶寶,今天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啊!」我調侃著,心中卻舒爽到了家。

盈盈已經無力的趴在了床上,一臉滿足後的愜意。

「不是妾身不行,是相公太厲害了,我看藍鳳凰也滿足不了相公的慾望的,我看相公把秦家妹子也收了吧,沒看她一路上看相公的那崇拜的眼神。相信相公也蠻喜歡這個水靈靈的小丫頭吧!」

「別胡說,秦師妹還小呢。」話雖如此可也不由的意動。

「色鬼,看你的表情我已經知道你想了。」盈盈翹起了小嘴,可眼裡卻滿是愛意和笑意。

我伸手撫上她仍高翹的玉臀,在滿是露水的花瓣上抹了一下,中指便藉著淫

水探進了她的菊門。

「啊……相公,那裡不要。」盈盈收緊臀肉將我的手指擠了出來,「人家明天還要上路呢!」

我嘿嘿一笑,知道盈盈的後庭不堪我玉莖的粗暴便不再堅持。

盈盈慢慢轉過身子,伸手將玉莖握住,略顯蒼白的俏臉媚笑道:「相公,讓盈盈用口服侍相公吧!」

我心中歡喜,將紫紅的龜頭挺到她的嘴旁,盈盈柔順地伸出靈活的小舌清潔著玉莖上殘留的愛液,粉嫩的俏臉上飛起兩朵紅霞。

我看的食指大動,將肉棒深深插了進去,盈盈展開被我調教後的口技,舔、含、吹、吸、咂,無所不到,舌尖不時刮過敏感的馬口及龜頭稜。一雙玉手更是在我的肉袋上捏弄著,我不自主的發出了嘶喊:「寶貝娘子……你吸的相公爽死了……再深一點……」

盈盈更是賣力,不時將我的肉棒引向她的喉嚨深處,快感一點點的在我的肉棒上爬升。

我開始象臠弄牝戶一樣臠弄著她的小嘴,盈盈肆意的任我臠幹著。

在我的一聲低吼後,噴發的精液全部打在了她的深喉。

盈盈努力的將其吞入,更蓄意討好似的將仍然堅挺的玉莖頻繁地吞入吐出,靈巧的小舌更是輾轉纏繞,又把兩顆肉丸含入口中輕輕抿吸。

我只覺的一時間精神氣爽,拔出玉莖,「盈盈的小嘴比下面厲害多了,」說著把她拉了起來,笑道:「把身子擦乾淨了,我們睡吧。」

次日,我收拾好東西向師娘請安後和眾人告別。

盈盈和藍鳳凰說了陣悄悄話後,將我的包裹交給了她:「路上好好照顧相公和師娘。」

藍鳳凰紅著臉點了點頭,跟著我和師娘下了山,直奔華山而去。**********************************************************************

由於是第一次寫,為了加快故事的進程,很多H情節抄襲了影子武士大大的《武林啟事錄》在此向各位喜歡我的故事的朋友說聲抱歉,更向影子武士大大置以十二萬分的道歉。

在這裡我要感謝指出我的錯誤的各位朋友,是你們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可恥行為,我向大家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由於在修改中,後續章節可能會慢了一點,在此再次向各位說聲對不起。*********************************************************************

 之二 口供

一行三才到應縣,便發現已經有一隊軍隊駐紮在這裡,心道僥倖,還好已經讓眾人離開恆山。不敢在這裡都逗留,趕忙叫藍鳳凰去雇了一輛大車,匆匆離開

了應縣。

「鳳凰兒,上山的兩個道士有多大年紀,武功很厲害嗎?」眼看已經離開了軍隊的範圍我才回頭向藍鳳凰問道。

「嗯~~~說不上來,我們都沒有和他們交手,他們上得山來,一人和我們說話,另一個人就在邊上不停的丟符唸咒。不戒大師他們沖了幾次都沖不到他們的身邊,我放的毒蟲走近他們身邊就死了。」

我詢問的眼神望向師娘,師娘也搖了搖頭,「可能是他們道家的密術吧!沒聽說過有這種功夫。」

「哦~~~~希望不戒大師他們能打聽出點什麼來。」我安慰著我自己。

「車上的可是恆山的俠士嗎?貧道有禮了。」

是車前傳來的聲音,我示意她們兩人別動,一掀車簾向前望去,路中一人身材瘦削穿著一襲青色的八卦道袍,黃黃的臉色,瞇著眼睛正向車上看來。

「不錯,我是恆山派的,道長有什麼指教?」我跳下車向他走去。

「咦!」我剛跳下車他便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雙目騰光向我望來。

我寒毛陡然豎起,他是高手!僅僅一眼就讓我心旌搖曳的豈能不是高手!自從學了《易筋經》後我自己知道已經跨入了武學的新境界了,縱然獨鬥東方不敗亦不會敗落,但是眼前的這個人,眼神好邪。

「大哥,就是他。」身後傳來藍鳳凰的一聲驚呼。

我不假思索,騰空拔劍向他的小腹挑去。

一張黃色的道符出現在他的手中:「天地乾坤,道法陰陽……」

呵呵!我大感意外,我的劍已經點在了他的小腹上。

「怎麼這麼差,和他眼神表現出來的差的太遠了啊!」我暗暗皺了皺眉。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滴了下來,全身就僵在那裡。

「怎麼會這麼快?你是什麼人?」他雙手一放,似乎是放棄抵抗的意思。

「你們又是什麼人?有多少人?怎麼解我朋友中的法術?你的武功和你的眼神怎麼會差那麼遠?」我一連竄的問道。

「放了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唉!人都是怕死的!」我心道,順手點了他的穴道。

「師娘,您看呢?」我轉身向師娘問道。

「好,就這麼辦,救人為上。」

得到師娘的同意我,便道:「可不要騙我們喔!要不然……哼~哼~~」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來制約他,也只有用虛張聲勢的恐嚇了。

「大哥,讓我來問吧。」藍鳳凰跳下車。

好半響,藍鳳凰才回到了車上向呆立在路上的道士喊道:「靈心道長,一個時辰後穴道自解,委屈一下了啊!」

「好妹子,是有辦法解救大家嗎?」吩咐車伕繼續趕路後,我見藍鳳凰笑嘻嘻的,和前幾日憂愁的神情大不相同,忍不住急聲問道。

「沒有。」藍鳳凰回答道。

我和師娘都是一怔,藍鳳凰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說的我和師娘目瞪口呆。

原來朝廷此番招安各大門派是當朝大太監魏忠賢的主意,他親上龍虎山請出龍虎真人張天師,許諾成功後由龍虎真人一統道教,事成後封為國師,龍虎真人便帶著十八弟子出山相助。

而這龍虎山道本是茅山道的一旁支,茅山道沒落後,龍虎道卻籍著一本在龍虎真人在古洞中無意得到的殘書興起,而他們的武功則是源自很久以前的一個道家門派《全真教》。

《種魔大法》本就無法可解,那是一種引發人本身魔性的一種法術,對那些越是殺人不眨眼的江湖人士越是有用。發作時也就是看見幻覺,從而做出種種怪異的舉動,時間久了那些道力控制自然就會減弱,不解自解。

而他們對付各個門派的時候就是由他們用道術影響他們,讓他們失去抵抗的能力。接受招安便罷,否則便大軍開上。

像一些小幫小派根本就無法抵抗這些沒見過的道術,而大一點的門派則是由他們師傅張天師親自出馬,還有他們重金請來的幾個身懷異術的怪人,加上軍隊居然攻無不克。

自然他們也碰到了難題,就是日月神教,日月神教組織嚴密,教眾又多,各行各業都有,還廣佈分壇。他們便想一舉拿下黑木崖,怎奈黑木崖本倚天險,易守難攻,崖上儲備又足,他們已經圍了一個多月了,一點辦法都沒有。

倒是那個張天師很有些本事,那個靈心道士是他的第十一個徒弟,據他說他師傅的法力已經能夠能請神,崆峒派就是被他師傅一人搞的全軍覆沒的。

「至於他看你的那一眼,嘻嘻~~那叫鏡眼,大哥看見的是自己的眼神啊!他自己的功夫也就和老頭子他們差不多。」

「哦~~~」我長噓了一口氣,復又笑道:「原來我這麼厲害了啊!」

師娘也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別自吹自擂了,方正大師也著了那個什麼龍虎真人的道了,你還是小心點吧!」

「是,師娘。」

「對了,鳳凰兒,你怎麼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

「嘻嘻,我在他的身上下蠱了啊!他們可不是不怕我的毒和蠱,他們要施展什麼《辟毒術》才能防禦我的毒物。」

「對了,藍教主,聽說你和唐家大小姐十分交好,可否請他們唐家賣些劇毒的暗器給我們對敵?」師娘轉頭問道。

「對啊!」我一拍大腿,「他們武功不行,又怕毒,我們就用暗器,你認識唐小姐嗎?」我又復疑道:「聽說唐家的暗器可是從來不賣的啊!」

「是啊!可是現在可是關係到武林一脈的存亡,唇亡齒寒,相信唐家會改變主意的。何況據我所知藍教主是唐小姐的閨中密友,唐門現在又是由唐大小姐主事!我相信藍教主出馬一定可以說服唐門的。」

藍鳳凰被我師娘左一聲藍教主右一聲藍教主叫的面紅耳赤,「夫人,萬不能再叫我藍教主了,叫我藍鳳凰就好了,何況………」藍鳳凰說著偷偷的看了我一眼,「何況我是大哥的妹子,您這樣叫我可不敢當。」

「哦~~~」師娘朝我看了一眼,「那~~~~我就向沖兒一樣叫你鳳凰兒吧!」

「噗嗤~~!」我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藍鳳凰更是羞的頭也抬不起來,倒把師娘弄了個莫名其妙。

好不容易忍住了笑,「這樣吧!不管是否找的到風太師叔,我們都要去一次四川,就是時間不知道是否來的急趕回杭州。」

「這倒不妨,四川不用去的,回杭州就可以了。唐門有藥店在杭州,我請他們傳個信就好了。她知道是我急著找她,他會趕過來的。」藍鳳凰自信的道。

「嗯,」我點了點頭,「師娘,乏了吧?先休息會。到前面的落腳處還有一天呢!」

「嗯!」師娘輕應了一聲,藍鳳凰連忙幫著師娘將毯子蓋上。

我看著師娘虛弱的面容,不由歎了口氣,知道師娘在自傷後武功已經大打折扣,加上心傷未癒,身體情況可說是非常的差。一定要先讓師娘的心情好起來再仔細的調養。

「車把式,還有多久能到溯州?」我探出身子大聲問道。

「公子爺,那可急不了,最快也要明天。」

「哦。」趕車的是個老車伕了,我可絕對相信他的職業回答。

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了起來。

才回身坐好,就迎上藍鳳凰充滿了深情的眼眸。我向背身睡著的師娘看了一眼,一手已經撫上了鳳凰兒的臉蛋。

藍鳳凰才被我一摸,立時就軟了下來,一手抓住我的大手,伸出舌頭輕舔起我的每根手指。我享受著她的愛意,另一隻手便向她胸前的雙峰探去。

「嗯!」藍鳳凰忍不住輕呼了一下,急忙向師娘的方向看了一下。

我已經開始解開她的衣服,拉著她背身倒在了我的懷裡。她不再動作,只是任憑我雙手在她那已經裸露的雙峰上的揉捏玩弄。

「大哥,以後人前我叫你大哥,沒人的時候你就是我的主子,因為你不止是我的大哥,我的男人,更是我的一切。」藍鳳凰說著輕喚道:「主子、主子……我的主子……」

我心中很是激盪,沒想到大膽潑辣的藍鳳凰,在我的身邊竟然變的如此柔順癡纏,那份激盪很快化做了熊熊的慾火。上身平躺在我腿上的藍鳳凰立時察覺了我分身的變化,暈紅著臉又想師娘的方向看了一眼。其實我的心中也頗為忌憚師娘的覺察,輕聲細語倒是不妨,太大的動作勢必將本就睡的不熟的師娘吵醒,正為難著。

一雙玉手已經摸索著撫上了我的分身,輕輕的將它從衣內拉了出來,還沒有感覺的一絲車內的空氣,立時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所在,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上滑動著。

我舒爽的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撩開她長長的秀髮,欣賞著她的動作,輕輕的告訴她,如何才能讓我更加舒暢。看著藍鳳凰努力的樣子,蓄意讓快感一點點的凝聚到的頂峰。

「沖兒。」一聲嬌柔慵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暈啊!師娘怎麼這個時候醒了啊!已到馬口的精液卻不聽我的使喚,依然猛烈的向我身上人兒的口腔中噴射而去。

藍鳳凰全身一僵,強忍著精液初次打在喉口的那中嘔吐的感覺,開始努力的將我的精液吞容易肚中,可她的小嘴跟本裝不下我的礡發,更多的是順著我的棒身流在了我的肉袋之上。

「這下慘了。」我心中叫苦連天。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還有多久才到溯州?」師娘似乎並不知道我們在干什麼。

「嗯~~啊~~我問問啊。」我一面支吾著回答著,一面用身體掩護著藍鳳凰手忙腳亂的整理。

「把式,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有多久到啊?」我確定沒什麼破綻後提高聲音問道。

「啊!公子爺,問我嗎?小老兒也不太清楚啊。好像剛過申時啊!今天車走的快,可能到了亥時就能讓公子和兩位夫人好好的睡一覺了,呵呵……」小老頭在外面樂呵呵的笑著。

「哦!難怪天色暗暗的,原來這麼久了啊!」剛才的歡暢竟讓藍鳳凰努力了一個多時辰。

「哦!那就是快到了,這車上晃晃顛顛的倒是好睡,你們也快休息一下,再睡一會兒,到了叫我。」師娘不在言語,似乎又睡了下去。

我背對著師娘不敢轉身,藍鳳凰更不敢抬頭。

「鳳凰兒,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藍鳳凰輕應了一聲,伏在我的腳邊閉上的眼睛。

我也不敢整理褲上的粘膩,閉目練起了《易筋經》。

「公子爺,我們到了。」車前的聲音將我從冥想中叫醒。

藍鳳凰也應聲下車去打點,我付了車錢,扶著師娘下了車,當晚就住在了溯州的「寶運客棧」。

「師娘,早些安寢,明日我們還要趕路呢!」

向師娘問過安後,便叫小二準備熱水洗澡,剛泡入水中,藍鳳凰便走進來。

「主子,讓奴家幫你洗。」藍鳳凰站在桶邊開始幫我搽洗著。

「乖!」我口中讚著。

洗完澡,自然就是我放縱自己慾望的時候。藍鳳凰柔軟的身體被我恣意的淫

弄著,我肆意的將他的嬌軀翻弄成個種形狀,似乎在她身上得到了一種奴役的快感,藍鳳凰也柔順的迎合著我。

雲雨散去。

「主子,奴婢被你弄的快死了。」藍鳳凰蜷在我的胯下快樂的喘息著:「主子,奴婢的身子您滿意嗎?」

藍鳳凰的話語越來越能告知我,在她面前我的的地位是如何的尊貴,而她自己是如何的卑微,心中不由訝異著藍鳳凰的轉變竟然如此之大。

「鳳凰兒,你~~~」

「主子,奴在成為主子的女人的時候就祈過誓了,主子就是奴的天。」藍鳳凰似乎知道我的疑問:「奴現在非常幸福,真的!奴是真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就是主子的奴,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做主子的奴有多幸福,而且我今天覺的,師娘也

很喜歡主子呢。」

「呵呵,別胡說!」我呵斥道:「睡吧,別亂想!」

我拉過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迷迷糊糊間似乎回到了梅莊,我一身吉服,眾人吵著讓我揭開新娘的蓋頭,盈盈也在起鬨著。

「咦~~盈盈,那新娘是誰?」

我挑開了紅蓋頭,新娘赫然便是師娘。

第三章

禁忌

「奶奶的,這天怎麼說變就變啊!看這樣子要下場大的啊!」我回身向靠在樹上休息的師娘說道。

離開溯州有一個多月了,為了避開官府只有棄車而行小道,兩匹高頭大馬也

換成了一隻傻傻的騾子。在過小西天進入陝西的時候我們似乎還沒什麼問題,可韓城在哪呢?連著三天我們都好像在這山中轉圈子,能吃的東西也早就吃完了,只有靠每天打些什麼野味來充飢。本來倒也沒什麼,可天越來越冷,師娘的臉色似乎也越來越憔悴了。

我知道,師娘的身體是支撐不了多久的,如果再找不到正確的路的話,師娘一旦病倒,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沖兒,快找個地方避一避吧!要不淋濕了可就慘了。」

「哦!」我應聲跳上了樹,四處看了看,「師娘,上面好像有個山洞啊,哎喲,快跑,雨下來了。」

藍鳳凰已經和師娘向上面狂奔而去,我也急忙跳下樹跟在她們後面。好大的雨,跑了才沒幾步,雨水已經將我們淋了個濕透,好不容易跑到山洞,全身已經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鳳凰兒,你照顧師娘,我到裡面看看。」我不敢向濕透的師娘多看,取出懷中有油布包著的火煤,向裡洞走去。

在吹著火煤前我回身看了她們一眼,「嗯~?」映入眼簾的景象讓我的心猛跳了一下。

哇,好地方啊!轉了幾個彎到了一個石室,外面的風已經吹不進來了。地上的一個角落裡鋪著乾草,另一個角落堆著乾柴。

「這兩大缸是什麼?」

「哈哈,是酒啊!」

還沒揭開蓋子我就聞到了酒香。雖然不是什麼好酒,可對我這個斷酒好久的酒鬼來說,這就是天下最好的酒了,這一定是山裡人家的暫居之所。

「師娘,師娘,鳳凰兒,快進來。」我一邊喊著一邊開始搭柴升火。

師娘個藍鳳凰進來後也十分的高興,可我才把火堆燃起,藍鳳凰就把我拖了出來。

「幹什麼啊?」一頭的霧水。

「主子在裡面,師娘可怎麼將衣服烤乾啊!」

「哦。」恍然大悟。

「主子將外衣脫下,奴婢去幫你烘乾。」

「嗯~那也只有這樣了。」我脫下了衣服:「那你幫我再拿些柴出來,我在這裡也燒一堆。」

接過了柴禾,藍鳳凰便想留下陪我,我怕師娘的面上不好看,摟過她親了一下,在胸口摸了兩把,便將她趕了進去。

「嘿嘿,好像覺得師娘的大啊!」我看著我的手型,回味著進洞時看見的兩個玲瓏的身影,「明顯的大好多啊!」正在胡思亂想著,一陣冷風打斷了我的綺想。

這裡風怎麼這麼大啊,冷死我了,我心裡暗暗叫苦。

好不容易把火燒起,可在呼呼山風的威脅下,火苗子扭左晃右毫無熱力,我更是被吹的不停的跳腳。

「哇!衣服都快結冰了。」趕忙將粘在身上的中衣褲脫下,閉目運功,驅除身上的寒意。

「主子,這裡冷,師娘讓我來叫你進去睡。」不知何時藍鳳凰來到了我的身後。

「哦~~」我忙不迭的答應著,赤身穿上剛烘乾的長袍衝進了內洞。

兩個世界啊,洞內簡直就是春天,我將手上的冰衣服交給藍鳳凰後三步並兩步的跑到酒缸前。

「師娘你要喝點酒嗎?」

「啊!好啊,我喝點,驅驅體寒。」

「鳳凰兒你要喝嗎?」

「我也喝點。」藍鳳凰凰應道。

酒很淡,好像是果酒,應該是山裡人自己釀的。她們都說好喝,我卻覺得太淡了。

不一會兒那一大缸就被我們喝了個見底,一個酒嗝上來才知道這酒的後勁竟不在陳年女兒紅之下。

轉眼看去,眼前的兩人似乎都已醉態可掬,師娘披在身上的長袍不知何時已經被她脫去,貼身的中衣勾勒出師娘近乎完美的曲線。

「沖兒,還有酒嗎?怪好喝的啊!」師娘好像已經醉了,拿著碗晃晃悠悠的走到我的身邊找酒。

一股幽香衝入了我的鼻端,是師娘的體香,心神沒來由的一蕩,慌忙低下頭去。暈了!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纖細的小腿,秀美的腳趾像是踩在了我的神經上,分身一下子就暴怒了起來。

「嗚~~沒了啊!」師娘似乎很失望,歪著頭想了一下,搖搖晃晃在我身邊坐下,嘻嘻的看著我。

「小傢伙,是不是還藏了點酒自己喝?快交出來。」

「呵呵……呵呵……」我一面努力的鎮壓著分身的暴亂,一邊向藍鳳凰急使眼色,口裡還應付道:「沒了、沒了……」

「小滑頭,打小就不老實。」腦袋上結結實實的吃了個爆栗,「一定是藏好了,被我搜出來了,叫你思過一年,不~~兩年……」

「師娘。」藍鳳凰及時的出現了,輕輕的將師娘搖晃的身體推向草墊。

師娘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倒下後口中嘟囔了幾聲,在藍鳳凰的安慰聲中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主子,師娘已經睡了。」已經赤裸的藍鳳凰的小手撫上了我的分身。

我不禁暗讚她的乖巧,被師娘刺激起的高漲的慾火已經急不可耐了,我用力將她推趴在草墊上,雙手抓住兩片臀肉便將分身挺入了微潤的花道。

漲痛的分身令我的動作愈發的激烈,我已經不在乎是否會吵醒醉了的師娘,也許,也許我的心裡更加希望的是讓師娘看見我的勇猛。

藍鳳凰就跪在師娘的身邊迎合著我的抽動,我的眼光漸漸越過了她的身子,師娘肉光光的小腿令我不可遏止的狂亂運動著,似乎身下的藍鳳凰已經幻化為我美麗的師娘。禁忌的快感衝擊著我的神經,陽精就像火山爆發似的打在了藍鳳凰的花蕊深處,早已不堪的藍鳳凰也隨著我的噴射痙攣的捲起了嬌軀。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沉浸在那異樣的快感之中,恢復過來的藍鳳凰轉過身來,靈巧的舌頭幫我清理我肉棒上的淫液。在分身又一次的漲大時,她又一次的跪了下來,就跪在了師娘的身上,濕潤的陰牝就懸在了師娘的俏臉之上。

我的喉中不由自主的發出「咯~咯」的聲音,一隻溫暖的小手伸了過來,將我那紅得發紫的肉棒引入了她濕潤的花道,我幾乎感覺到師娘臉上的溫度,肉棒在此刻膨脹到了極點。

藍鳳凰在我屏息抽動了幾下後,再次轉過身來,小手一把抓住我的肉棒,點向了師娘微微開啟的紅唇。我好像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憑她把著肉棒在師娘的唇上劃著圈子,只是摒住了呼吸看著眼前這淫糜的景象。

龜頭已經越過了紅唇,叩向了齒間,輕微的刺痛讓我哆嗦了一下,平生最快的一次噴發了。藍鳳凰似乎感覺到了我噴發的跡象,湊上小嘴承接著。我失神的坐了下來,看著她將我的陽精大部分都吞入了肚中,更將剩下的渡進了師娘的口中。

睡夢中的師娘無意識的吞嚥著,似乎還意尤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待我回過神來,藍鳳凰已像以往一樣伏在我的跨間,含著我的分身,等待著伺候我平日夜間睡醒時的發洩。果然,我的分身已經開始膨脹,在她張著小嘴准備接受我的臠弄時,卻發現我的肉棒正離開她的小嘴。

「主子,還是在奴婢的嘴裡弄吧,奴的下面不行了。」藍鳳凰告饒道。

我笑著坐起身,告訴藍鳳凰說我今天酒喝多了要小解時,藍鳳凰眼中閃過一陣異樣的妖媚:「主子,你就放在奴的嘴裡吧,奴接著。」

「鳳凰兒,你這樣可是要把我寵壞的。」我心中雖然對她的提議很是意動,可還是站了起來。

待我小解回來時,藍鳳凰已經乖巧的將師娘嘴角的痕跡擦去,更是將長袍披了上去。見我回來,將我拖上了她精心整理的另一個草垛,捲起身子,偎入我的懷中。

「主子,既然很喜歡師娘吧,為什麼不……?」藍鳳凰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形容。

「哎!」我不由的歎了口氣,「我是師娘帶大的。我是孤兒,師娘就像我母親一樣,我愛她敬她。可有一天,我看師娘就像看你和盈盈一樣,覺得她好美。很想好好的『愛』她一下,可師娘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剛才的事讓我很興奮,可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了,剛才師娘如果醒來,一定會……我現在已經很後悔了。」我說完已經是冷汗淋漓,不由將藍鳳凰再摟緊了些。

藍鳳凰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也只是呢喃了一下,便不再說話。

次日清晨,我和藍鳳凰早早起來整理妥當。待師娘醒時,似乎也沒感覺到任何的異樣。在留下一錠銀子感謝那不知名的主人後,我們三人繼續向韓城行去。

天氣和這座大山沒有再作弄我們,才過中午,我們已到了韓城。稍作休整,我們便向華山進發,兩天後,華山赫然便在眼前。

上得峰來,三人在過思崖找了很久,也叫了很久,一直到天黑了下來,也沒找到太師叔的一點痕跡,這才失望的回到了「正氣堂」。

望著梁間的「以氣御劍」,兩壁懸著一柄柄劍鞘黝黑的長劍,似乎還在告訴我以前的輝煌。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師娘,師娘她已經是滿面的淚痕了。我不想打擾師娘回憶,可更不願見到師娘流淚。

「師娘,太師叔既然不在過思崖,我們還是快些趕回杭州,這幾天趕路您也

累了,讓鳳凰扶您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起程,您看好嗎?」說著便向一旁的藍鳳凰打了個眼色。

「好吧。」師娘漸漸收住了淚水,「沖兒,你大了。師娘老了,往後不用再問師娘了,一切你拿主意吧,師娘這以後要靠你照顧了。」說著又向藍鳳凰瞥了一眼,「回到杭州你便和鳳凰成親吧,這沒名沒份的。雖說都是江湖兒女,可總是不好,瞧你們這一路上,也不知道背著我點。」說完,轉身向後堂走去,嬌紅的臉上還掛著一點晶瑩的淚珠。藍鳳凰也紅著臉跟了上去。

我呆在原地,這幾日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對師娘的情思,被師娘這一番話又勾上了心頭。望著師娘愈發柔弱的背影,一時不由癡了。

當我們回到杭州,恆山弟子早已到齊,黃伯流也斥巨資買下了西湖邊上的幾家紅樓和客棧。更在進梅莊的路上興土動木建了兩座山莊,互成犄角之勢,外表是兩個富商的居處,內裡卻是別院眾人和成高道長的精心佈置,不止防衛嚴密,機關更是讓人膽寒,除非是大軍的強攻,先毀了這兩個地方,否則可說是鳥也飛不進。

盈盈也派人帶回消息說她已到了揚州,正在等候日月教八大長老的的來到,會晚些時候,讓我不用擔心。其他的卻沒有消息。

我安頓好師娘,便讓藍鳳凰去聯絡唐家,一面召齊了眾人,將我路上得到的口供告訴大家。「好了,大家以後就勤練暗器,以便日後卻敵。外莊的兄弟以後就歸黃幫主和成高道長統領,大家回去休息吧!」待送走眾人,我回身對剩下的恆山弟子道:「以後大家進出小心,沒事不要到外面去。特別是出家的師妹,你們都先住在後院吧!於嫂帶著幾個小師妹住在東院,照顧一下我師娘。」

「儀敏,」

「在,」儀敏聽見我叫,慌忙站了出來。

「儀清上次犯了錯,罰淨衣一月,杖擊三十。你帶下去打了。儀琳,你去看著。」

儀清三人下去後,「大家不要怪我這樣,我是要給外面的兄弟一個交代。強敵當前,萬不可再生內亂。」

「師兄,我們知道。」儀和帶頭說道,眾人也附和道。

「大家能體諒我就好,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

遣散了大家,我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間,回身正要關門,院中一個俏生生的人影映入了我的眼簾,抬眼時已站在了我的面前。剎那間,滿眼儘是溫柔

 (四)如願

我癡癡的看著眼前的玉人,心跳的如小鹿一般,本以為這是女兒家才有的感覺。「師娘,」看著師娘帶上房門,站在我的面前,口乾舌燥之下幾乎聽不出是自己的聲音,「不知師娘有何吩咐?」

「我來問你,這是什麼?」隨著話聲,一本發黃的舊書落在了我的眼前,正是不可不戒送我的新婚禮物《奇淫寶鑒》,我的腦袋轟的一下,一腔的柔情頓時化成了惶恐。這才想起,師娘現在的臥房正是我和盈盈的新房。

「這……這是……」我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心中把田伯光罵了個狗血噴頭,「什麼不好送,送我這麼本書,唉!也怪我自己不小心收好。」

「這書……這書是我一個朋友送的。我也沒怎麼看。本想毀了的,可一時忘了……」定了一下神後,我開始飛速的轉動我的腦子應付著眼前的危機,一邊說一邊偷偷的察看師娘的反應。

「咦……!」師娘的臉上並不是想像中的震怒,而是一臉的擔心,夾雜著一點點的羞澀,「你的朋友是那個田伯光吧?他送你書的時候難道沒告訴你練習會帶來的後果嗎?」

「什麼後果?」我茫然的抬起頭。

師娘轉身避開了我的眼光,「書上的『固陽大法』你練了嗎?」

「嗯,練了一點,也不是很用心思。」我應聲道。其實這麼好的東西我練的很是用功,可能都快練到第四重了。不過師娘怎麼會知道這功夫的呢?要知道這可是書的最後才記的功法,若不是仔細看是不會看見的,以師娘的性子怎麼會發現呢?我不由懷疑師娘不是第一次看這本書了。

「那你練到第幾重了?」師娘似乎鬆了口氣,隨即又惶聲問道。

「這……弟子也不知道……?」這下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師娘似乎對這門功法知道的不少。

師娘轉過身,盯著我看了好一會,似乎要從我的眼中看出些什麼,直看的我又把抬起的頭低了下去。好半晌,才聽見師娘幽幽的歎了口氣。

「沒想到這本書真的在田伯光手裡,唉……!」師娘又是一歎,「你師傅以前和我說起過這本書和這功法。說這功法看上去只是增加閨房的……樂趣,普通人也練不到第二重,可內力練至通二脈者便可將此功練將下去,據說練到第六重者不止在房中……勇猛非凡,內力更可以突破瓶頸,從而達到無堅不催,無往而不利。至於再練下去會怎樣,你師傅也不知道了。你師傅以前一直在找這書,可是他的『紫霞神功』練不到二脈,又一直抓不到田伯光,無法知道他是否有這本書,還有可能是你師傅已經在打『辟邪劍法』的主意了,所以就放棄了。」

我聽完這話,眼睛不由一亮,「那不很好嗎?師娘你擔心的又是什麼呢?」

「哎……!你不知道的。這功夫十分的霸道,練過二重天後,便無法停止,要一直練到九重為止,否則將亢陽入體走火不治。而且……而且練到四重天後,練者的欲求將日旺,且如果無法令練者……練者……暢意的話,也將爆血而亡,而練到四重的人陽精極固,若無三五個女子是無法令練者……滿意的。」師娘似乎費了好大的氣力才說出了這一番話。

聽著師娘斷續的聲音。雖然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可還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師娘嬌羞的表情。

「你自小就聰明,又蒙方正大師垂青,習的少林絕學『易筋經』,想來早已是打通了二脈了。那天在路上看你擒獲那道士的一劍已遠非我能想像的。原以為是少林功法的獨到之處,原來是……唉……!看來你是早已練過了二重天了。告訴師娘,你練到哪裡了?」

「嗯……這個……,可能……這兩天就到四重了吧!」我不敢再瞞了,「我練的滿勤的,和鳳凰兒在一起進境也滿快的,也許……今天,等鳳凰兒回來我就知道了。」

「那……」師娘沉吟了良久。似乎在做一個決定。

「沖兒,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師娘?」師娘的妖嬈的聲音在長久的靜寂中象驚雷般擊在我的心裡。我看向師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山洞裡那天,師娘是醉了。可你對師娘做了些什麼,師娘都知道!師娘也聽見你後來和藍鳳凰說的話了。」

我的腦中已經炸成了無數塊,每一塊都瞬間都化成了師娘嬌羞的模樣。

「師娘原來都知道,師娘不怪我,師娘也是喜歡我的。」一把上前將朝思暮想的人兒擁在了懷中,對著那嬌艷的雙唇吻了下去。

師娘一下子軟倒在我的懷中,全身就像是沒了骨頭。根本無力抗拒,任憑我的舌頭叩開了雙唇。一時間,我忘記了盈盈,忘記了藍鳳凰,什麼都比不上我懷中的人兒重要。

當我抬起頭,師娘暈紅的臉頰已變得蒼白,眼中的柔情像要把我化在當中。

「沖兒,當我再次活過來的時候,本以為可以放下一切,可獨獨放不下你。在路上見你和鳳凰兒親熱時,總感覺心中酸酸的。那時就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已不是徒弟這麼簡單了。在山洞裡,你輕薄我的時候……我根本沒想到要反抗,好像還在暗暗欣喜。你後來和她說的話更是讓我感到高興,我知道了你並不是貪圖師娘的身子。」

「本我也害怕發展下去的後果,可剛才我進門時你看我的那種眼神,讓我覺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何況你又遇到了這樣的事。可能這就是天意吧!上天讓我活著就是讓我做沖兒的女人吧!」

我不由的再次深深的吻了下去,情火開始慢慢變成了情慾之火。雙手也忍不住在師娘的身上游動起來,雖是隔著衣裳仍然感覺到師娘雙乳的碩大。師娘的鼻中也發出了微微的吟聲。

我不耐慢條斯理的尋找師娘衣上的暗扣,一手運勁將師娘身上的衣物一下撕了下來,另一手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起師娘將她放在了身旁的圓桌上。

羞不可奈的師娘緊閉著雙眼,兩手遮掩著根本遮不住的羞處。我抓住那對綿軟的玉足,伸出舌頭順著足尖舔舐著每一根足趾,再慢慢向上舔去。待我舌尖劃過那緊繃的大腿時,隨著師娘的一聲嬌吟,美麗的花道口布上了一層霧水,讓我不由吻了上去。

「啊……!」師娘提高了音量叫了起來,不停的叫喚著我的名字,雙手虛抓著。

我起身抓起師娘的大腿,將師娘的臀部拉到桌邊。筆直的分身對準了粉紅的花瓣,一下插入了大半。「嗚……」師娘的臉一下變得慘白,似乎承受不了我的巨大。我不敢再動,只是伸手在師娘的身上撫摩著。好一會,看師娘的臉上再次泛起紅霞,我才輕輕的在那溫潤的花道中抽動起來。

看著師娘漸漸的隨著我的動作而發出動人的嬌吟,我也開始加大我的動作,每一下動作都能讓師娘提高音量。師娘的花道比不上盈盈的深邃,也及不上藍鳳凰的多汁,但花房深處的火熱及倫常的錯亂卻讓我感到一種異樣的快感。放棄了所謂的幾淺幾深,只知道每一下撞擊都用上我的全部氣力。師娘的雙手緊緊抓住桌沿,豐碩的雙乳上下不停的晃動著。

「沖……兒,停……一下。」師娘開始用顫抖的聲音求饒,雙手已經扶不住桌沿,垂了下去。我並不理會師娘的哀求,緊緊抓住她的雙腿繼續衝刺著。師娘的高潮瞬間就迸發了出來,龜頭就像被沸水給包圍了一樣,舒爽得我便想立時繳械投降。

就在我要爆發的時候,丹田湧出一股強橫的內勁,硬生生的將我的陽精逼了回去,這可是我平時刻意施為才會出現的狀況。而師娘已是臉色蒼白,似乎連呻吟也只是鼻間發出的蚊吟,花房中也像是連蠕動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般,似乎已經昏死過去。

我抽出肉棒,看著它愈加猙獰,心知自己已經處在「固陽大法」四重天中,若無法洩身,可能就會像師娘說的那樣走火,可師娘如此模樣,是萬萬禁不起我的再次馭動的。

我抱起師娘,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看著那近乎完美的軀體,心中的得意與愛憐已是無以復加。

師娘此時似乎緩過勁來,輕輕張開雙眼,正迎上我深情的眼睛,不由柔情萬狀。

我不由再次伏身上去,吻上了她的小嘴。師娘熱烈的回應著,香舌主動的探入我的口中糾纏著,並開始輕輕的吮吸著我的唾液。堅挺的肉棒在她的大腿根處摩挲起來。

師娘輕唔一聲,分開雙腿,準備再次承受我的進入。肉棒卻沿著她的身體滑了上來,停在乳間蠕動起來。師娘又是訝意又是害羞,不知道我要幹些什麼。我拉過她的雙手按向她的雙峰,碩大的乳房緊緊的包住了我的肉棒。我開始挺動起來,紫色的龜頭不時從乳間探出,乳間的乾澀令龜頭傳來微微刺痛。

我手指伸向師娘的嘴中,師娘不自主的含吮著,任憑我的手指在她的口中攪動著。

我抽出手指劃向龜頭,目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師娘……」

「師娘已是沖兒的女人了,還有哪裡不是沖兒的呢?」師娘說完放開雙乳,引著我的肉棒向她的紅唇探去。師娘的動作生澀,只是輕含著。我一面緩緩的在她的嘴中抽動,一邊指導著師娘如何才能讓我舒爽。

隨著師娘漸漸熟練的動作我的肉棒也越送越深,看著師娘的嘴邊開始流出的口水,快感再一次凝聚到了馬口。可丹田的那股勁力再次把我送回了起點。而師娘的口舌也已經酸楚起來。我頹然抽出肉棒,坐倒在床上,只覺得丹田之氣開始有混亂的跡象。

師娘立時明白了我這時的狀況,一手撫著我的肉棒,偎在了我的懷中,「沖兒,不用憐惜師娘。做了沖兒的女人,師娘就是死過去也是甘心的啊!何況師娘還行的……」

我看著師娘那又是淚水又是口水的臉,又摸了摸那已微微腫起的花瓣,「師娘,這樣可不行,我可是希望天天和我的師娘春宵呢!」

師娘輕啐了我一下,隨即又擔心的的問道:「那怎麼辦啊?」

「我可是要活下去呢。」看著懷中的可人兒我心道:「何況還有盈盈和鳳凰兒呢!我怎麼能就這樣掛了呢?」

「對了,鳳凰兒怎麼還沒回來,現在回來不是就解決了嗎?要不……」我的心裡陡然升起一個邪惡的想法,「儀琳……還有秦娟……還有這麼多的女人在這院子裡呢!」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怎麼可以這樣,我不由自責著。

「唔,」我的肉棒在此時再次進入一個柔軟的腔體。師娘已伏下身將我的肉棒含入嘴中,擺動著螓首吞吐起來。我知道以師娘現在的口中技巧是無法讓我射出的,便輕輕的將師娘翹起的雪臀拉到自己的眼前。由於我是坐著的,師娘為了迎合我的動作而將臀部翹的老高,我雙手分開臀肉,那白白嫩嫩,光滑無暇的菊花呈現在我的眼前。我伸出舌頭。舔向那緊閉的菊蕾。

「啊……!」師娘吐出我的肉棒輕呼道:「沖兒,髒……那裡髒。」

「師娘難道不知道後庭花嗎?」我笑道。一手在花道中沾了些淫液,在菊蕾上輕抹了一下,食指便向內探去。

師娘全身都顫動起來,肛門處傳來的感覺似乎不比前面差,甚至還要刺激一些,連花道中也有一次火熱起來。我也沒想到師娘的反應是如此的強烈,開始用手指在肛道中挖弄起來。

後庭傳來的快意令得師娘無法再含吮我的肉棒,只是呻吟著。

我抽出手指,起身跪在了師娘的身後,再次插入花道抽動了幾下便移向了菊花蕾,「師娘我要來了!」漲痛的龜頭向著菊花挺了進去。

才將龜頭挺進,師娘就全身繃的筆直,張著口強忍著那種開裂般的疼痛。我也感覺像是被一張小口緊緊的咬住,漲的難受,卻也不敢再動,只是雙手開始在師娘的乳間捻動,待師娘慢慢放鬆才又向內挺進一些。如此這般數次之後,也已有大半沒入了肛道之中,便開始慢慢抽動起來。

不久,師娘的菊花隨著我的抽動開始蠕動起來,緊窄的菊道也像高潮中的花房般吮吸起肉棒來,火熱的程度也毫不遜色。

師娘跪趴在我身前。狂亂的叫喊起來,異樣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身體和意志。我的快感在瞬間爆發了,陽精象箭矢一般打在了師娘的肛道之中,像是要將師娘射穿了一樣,一時間只覺丹田一片清涼,好不愜意。

師娘也覺得舒服到了極點,軟軟的趴在了床上。

 (五)反擊

我試著將真氣運行了一次,發現內息已經強大的令我不敢想像,心中很是欣喜。但這個遠比不上得到師娘的那種心情。

師娘還趴在我身前,綻開的菊花還收縮著向外吐著我的陽精。「那是我的陽精,是我射在師娘的肛道裡的,師娘今後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心中狂喜著。

「師娘……師娘……」我將師娘摟入懷中叫著。

「嗯……沖兒。」師娘還在享受著剛才那種特殊高潮所帶來的餘韻中,聲音顯得格外的媚惑。

「師娘……真的是你嗎?我真的和你合歡了是嗎?」

師娘一聲輕笑:「都佔了師娘的身子了還說這話。」

「不是,我是怕這是夢,夢醒了師娘就又還是我原先的師娘,而不是這樣的了。」

師娘輕輕的撫著我的鬢角:「師娘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什麼都看開了,就是放不下你這個小滑頭。本也只是想你有個寶寶。讓我和你們一起享天倫的。可這段時間以來,漸漸發現,你不再是需要我擔心的小滑頭了,而是一個會照顧人的男人了,師娘那時就想,盈盈一定是很幸福的。」

「爾後這一路而來,你和鳳凰把我的心思又撩撥起來了。在經過山洞那一夜

後,我就想啊:我不做沖兒的女人怕是不行了。何況……沖兒這麼……勇猛。師娘從來沒這麼快活過,後悔沒早點就讓沖兒知道師娘的心思。」我喜的看著師娘只是傻笑。

師娘白了我一眼:「好了,師娘什麼都和你說了。以後師娘就把下半生交給你了!不過在人前你可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可不想讓人嚼舌。」

「哎!」我大聲應道:「那在人後我就可以不老實了。」說著作勢要將師娘按倒。

「別別……沖兒。」師娘剛板起的臉一下子變成了驚惶,「沖兒可要憐惜師娘啊!再……師娘會死的。」「我怎麼捨得。」我重將師娘摟入懷中,愛憐的撫摩著。口中絮絮叨叨的說著不著邊的情話。師娘更是敞開了心扉和我說起華山、師傅還有師妹。

我拖過被子給漸漸熟睡的師娘蓋上。「鳳凰兒怎麼還不回來?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了吧!」我心中不禁有些擔心。起身正要穿衣,門環一響,藍鳳凰走了進來。

見我赤裸裸的坐在床沿急忙回身關上房門,口中說道:「主子也真是的,門也不關好,萬一不是我進來,那主子可多尷尬啊!這院裡可都是女人,大都還都出了家,主子皮厚無所謂,她們還不要羞死。」轉眼瞥見了地上撕裂的衣服,眼珠一轉向我望來。

我雙手一伸,將藍鳳凰拉入懷中。藍鳳凰斜眼向床上看去。嘻嘻一笑,附在我耳邊道:「果然是師娘,我就知道主子忍不住的。」我將我練的功夫的情況告訴了她後,便向她問起唐門的情況。

「唐大小姐現在就在杭州。她也知道朝廷整頓江湖的計劃,正準備將她的二妹嫁給杭州將軍的兒子。希望以杭州將軍的威望或是勢力逃脫朝廷的打壓,更想藉著這次的機會成為朝廷在江湖上的代言人。我見她如此心思便不敢向她說些什麼,只是挑些無關要緊的事聊。這才回來想向主子要個主意。」

「先緩緩吧!畢竟她也要顧著她那一大家子,沒理由讓她冒這麼大的風險,何況我們在這裡也做的很隱秘。一時半會兒朝廷也不會知道。你繼續留意他們的動向吧!來!」說著,我的手微微用力,藍鳳凰就乖巧的俯身含住了我的分身。

天快亮時,師娘被我和藍鳳凰激烈的動作吵醒。才張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對交合著的性器。藍鳳凰正跪在她臉上,而我從藍鳳凰的身後臠幹著。淫水四處飛濺,不時的落在師娘的臉上。「啊!」師娘立時漲紅了臉。眼睛卻還直直的看著我和藍鳳凰的交合之處。

師娘的輕呼讓我知道了師娘已經醒來,卻不揭穿,只是越發用力的臠幹著藍鳳凰。

「主子……奴又要洩了……」藍鳳凰顫抖的叫著:「主子……奴要死了……啊……」隨著藍鳳凰一聲長叫,今天第五次的洩身讓藍鳳凰再也撐不住了,軟軟的倒在了師娘的身上。

師娘被我肉棒抽出時從藍鳳凰體內帶出的淫水澆了一臉,正失神間,我的分身已經抵入了她的口中,抬眼正迎上我的壞笑,嬌羞的應著我的動作吞吐起來。我俯下身去吻向師娘的花瓣,藍鳳凰也掙扎的爬上來和師娘並頭,舔舐著我的肉袋。我很快就爆發了,在師娘的口中爆發了,師娘努力承受著,吞嚥著。我抽出肉棒坐倒在床上,看著藍鳳凰偎了上去,吻上師娘。

師娘微一抗拒,卻迎上我鼓勵的眼神,便任由藍鳳凰從她的口中將還未嚥下的陽精吸去。兩人口舌糾纏片刻,師娘已是不知所以,忘情的在藍鳳凰的身上撫摩起來。

藍鳳凰漸漸向師娘的身下舔去,一口咬上了師娘情動的蜜桃,開始專心舔舐起來。師娘也自然的吻向藍鳳凰的大腿根處。一時見只聽的舌間攪動的聲音,景象真是說不出的淫糜。師娘哪是藍鳳凰的對手,不一會兒就繃緊了雙腿,敗下陣

來。藍鳳凰緊貼著她的蜜壺,將噴發的淫液盡數吞了下去。

我起身穿衣,吻了吻還在喘息的二人:「師娘,您再睡會。鳳凰兒,好好照顧師娘,我去杭州府看看,很快就回來。」也不待二人反對便走了出去。心中卻是希望二人好好聊聊。以藍鳳凰現在的性格,一定能讓兩人親密無間的。

走到前院,儀清正忙著打水洗衣。,儀敏卻帶著大家練劍。我一怔,才想起儀清正受罰,見她步履蹣跚心知昨天打的不輕。走到她身邊,從懷中摸出一粒「小還丹」塞入她的手中。

「師妹,師兄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萬望你能諒解。待強敵一去,師兄再向你請罪。」

「掌門師兄說的哪裡話來,儀清犯戒自當受罰,師兄此舉實是愛護於我…」

我見她明白,心下甚是欣慰,轉頭向儀敏道:「儀敏師妹,你帶大家多練練劍陣。日後遇敵便七人一組,萬不可各自作戰。」說完,擺擺手便行了出去。

一路打聽,行到杭州府衙,繞到後門一躍而入。一路小心才躲在了後堂的樑上,才穩住身形就聽腳步聲響,一行人走了進來。「五個人,沒有高手。」我聽的仔細,便探頭向下看去,「咦!有六人,居然有一人的腳步我都聽不見。是哪一個?」

居中坐著的自然是杭州知府,方正的臉上三縷長鬚。雖頗有官威,可眼色渾濁,一看便是體虛氣弱。不是他。

身後一臉精幹的想必是他的師爺。也不像。

上位是一個身穿鎧甲的將軍,看他的服色想必就是杭州將軍李玉傑了,雖孔武卻也不像。

「是他了,」看到李玉傑的下首,不由一驚。這是什麼人?

寬寬的太師椅上縮著一個人。懷中抱著一件兵器,又像刀,又似劍。雖是縮著,可全身就像待發的弓箭。他不是中原人,這是我看他的感覺。雖然他並沒有什麼和我不一樣的地方,可我總覺得他身上有些什麼是和我不一樣的。

「啊!是倭人!」我陡然記起向大哥和我說過的這個遠在海外的民族。什麼忍者啊!什麼刀流啊!什麼道啊的!還記得向大哥說過的:這個民族不可小視,他們不懂武功,卻心志堅忍。將殺人的方法推向了高峰。是天生的殺手。

我收攝心神向左邊二人看去,卻是兩個道士。看衣服應該和靈心是師兄弟,武功也似乎和靈心在伯仲之間。

「王大人,李將軍。」一個道士站起身道:「小道靈骨,這是我師弟靈意,奉魏公之令前來詢問二位,杭州城裡的鐵劍門是否已經歸附朝廷。若沒有是否需要我師兄弟相助。若已收服,便讓我二人帶著這位伊籐先生前往湘西,助我大師兄滅了排教。」

「道長,坐下說話。」這位王大人擺了擺手:「鐵劍門不足為患,伊籐先生已經將鐵劍門滅了。倒是近日唐門的大小姐欲與李將軍結親,李將軍生怕其中有詐,想留伊籐先生幫個手。」

「這……」靈骨低頭沉吟著。

我在樑上衡量了一下利弊,一躍而下,拔劍便向那個什麼伊籐刺去。心想解決了他,其他的就不足為懼了。

「當……」果然是高手,在倉促間他居然架住了我的劍。可身下的椅子卻禁不住我的力量,「嘩」的一聲碎了開去。

「什麼人?!」李玉傑起身護在了知府的身前。

我更不答話,一劍緊似一劍向伊籐刺去。伊籐左擋右架,雖是狼狽萬分,卻也將我的劍盡數擋了下來。

「天地無極,萬法乾坤……重。」隨著話音。一張黃符在我面前飄落。

手上一沉,順手的長劍突然變得沉重異常,刺到中途便向下落去。伊籐一見我慢了下來,立時回手一刀便向我眉間劈來。刀鋒未到,刀氣已直刺眼眉。我心知是著了兩個道士的法術了,忙棄劍後躍,從懷中掏出一把制錢便回首向二人撒去。

「天地無極,萬法乾坤……護。」我打出的制錢象長了眼睛一般,都打在了已經漫天飛舞的黃符上。我心知不妙,解決不了這兩個道士再讓他們施出什麼古怪的法術可就大大不妙了。

我又撒出一把制錢擋住了追擊而來的伊籐,回身便向外逸去。在花園裡繞了個圈子,才擺脫了伊籐的追蹤。

又在園裡躲了片刻,決定再殺回去。想來他們也猜不到我還敢回去。何況不殺了那些人,事情遲早會連累到梅莊的眾位兄弟。在地上揀了根樹枝,又從懷中掏出一把制錢和一錠銀子,悄悄的又潛到了後堂。

「再三劍,我死。」才靠近內堂就聽見一個怪異的聲音。該是那個伊籐吧!

「二位大人都不知道剛才的是誰嗎。」靈骨問道。似乎兩人都搖了搖頭,又聽見靈骨道:「杭州城有如此高手,還請李將軍派出軍中高手保護二位的安全。我和師弟先去京城找二師兄。他來了必能制住……」

我聽好了大家的方位,似乎和剛才沒什麼改變。左足一點,躍向廳口,夾雜著銀子的值錢向最近的靈意擲去,右足再一點地,手中的樹枝閃電般的向靈骨喉中挑去。瞬間的巨變讓靈骨連驚諤的時間都沒有便被我刺穿了咽喉。

隨身而來的刀鋒讓我沒有時間拔出樹枝,只有順勢前躍。刀鋒也如影隨行的跟了上來,竟讓我無法轉身。無耐之下只有順手抓住英勇擋在知府身前的將軍大人向後甩去,就勢一滾才轉過身來。

剎時間鮮血四濺。將軍竟被一刀兩斷了,肝腸之物掉了一地。我忍住噁心看了一眼全場,定下心來。

靈意和他的師兄一樣倒在了地上,胸腹凹進了一塊,想來便是那錠二兩的銀子。「二兩啊!不知道能喝多少酒啊!」知府大人和師爺早在角落大吐特吐,唯一的威脅就是眼前橫刀浴血的伊籐了。

我抄起一張椅子將椅腳扯下握在手中,全當劍使。雖說粗了點,可也夠了。

「哈……」伊籐一聲斷喝,舉刀向我當頭劈下,頗像拳腳功夫中的「獨劈華山」,氣勢卻是比開始弱了許多,也慢了不少。

我椅腿晃動,接連擊中他的太陽穴。刀刃還未到我的頭頂,人便倒了下去。

我俯身點了他的穴道將他拎在手中,這才回身道:「王大人是吧!」

「是……是……下官王文燦,大俠……有什麼吩咐!」王知府顫聲道。

「大人客氣了。我今天來過的事我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大俠放心,下官萬不敢向別人提起此事。」

「那這些人怎麼辦……」

「啊!!這個……兩位道長已帶了伊籐先生走了。至於李將軍嘛……,本府派他外出公幹了。」

「好……,王大人決策果斷,定可加官進爵,長命百歲。」我見這個知府如此快的時間做出決斷,不由也是十分佩服。

「不過……」我的眼睛望向早已暈厥的師爺。

「大俠再請安心,師爺的身家性命都在下官的手中。他是一定不敢說的。」

「哦…那在下就祝大人全家安康了,對了,這裡可就要靠大人收拾一下了。哈哈。」

我說完就帶著手中的伊籐,聽著身後傳來的狂嘔聲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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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見大家提啊!有了大家的關心小弟我才有進步啊!

我不會寫那些口味重的。可能是我的個性使然吧!自己平時看到這些也是跳過不看。更別說寫了。所以要讓一部分兄弟失望了。

有兄弟催我快一點。呵呵!我也想快一點,可是小弟的思路常常卡住。故事大綱是早就寫好了,可是他的感情部分特別讓我為難。這是我慢的最大原因。

我不敢向大家保證多久出一章,只能盡量快一點。並保證一定不會做太監。

在這裡謝謝大家的關心。

《武林艷史別記》1-9【作者:pighead8】

作者序:本文改編自漿糊車版《武林艷史》,除女主角絳仙外(借用自失落的小說《江湖》)大部分人物沿用原著,劇情改了九成!

此文是我早年所寫,起初動筆改寫的原因完全是心血來潮,因為看原著看得正過癮之時發現它太監了,加上其文筆、情節上有些硬傷,遂動了改編潤色的念頭.現在回看起來,文章寫得有夠幼稚.肉戲過多,情節鋪陳也比較馬虎,此外COPY其它網絡H文寫法的色彩很重,個人特色基本沒有……***********************************第一章
出山華山,位於長安東北二百裡的華陰縣境內,山勢險峻,奇峰巍峨.朝陽、落雁、蓮花、五雲、玉女諸峰直插霄漢,終年雲霧繚繞,遊客罕至.

在這陡崖壁立、荊棘滿布的山谷深處,卻有一方世外桃源般的美麗盆地,因其四面群山環繞,岩石中又有溫泉汩汩流出,故而氣候宜人,四季如春,奇花異草,叢榮茂盛,確是一處隱居出世、嘯傲山林的方外勝境.

林中一塊如茵的芳草地上並排坐落著三間精巧雅緻的小木屋,背依著一潭清泉,時而有猿猱麋鹿出入其間,鳥語花香,有如神仙居處.

此時正值初夏的午後,艷陽高照,天氣顯得些許悶熱.

「喲……壞蛋……啊……」一陣陣銷魂蕩魄的女子嬌吟聲從屋後傳來,水流淙淙,只見小潭岸邊的青石上,兩條赤裸的火熱肉體正在激烈糾纏.

「師娘,你還是那麼緊……哦……好棒……」「啊……用力……啊……唔……噢……」伏在豐滿女體上的男子,屁股劇烈地挺動著,他用雙手勾起身下美女的修長玉腿,兩腳蹬在潭底的岩石上,挺直了上身,出力地向前頂撞.

女子亢奮的嬌聲尖叫,一隻纖手撥開零亂的秀發,露出了一張如花嬌美的粉臉,但見眉目如畫,柳黛含春,柔膚嫩白,櫻唇楚楚,竟是一位嫵媚動人的絕色艷婦,盡管眼角細細的魚尾紋顯示出她芳華早逝,卻絲毫無損其成熟韻致,如水秋波似嗔還喜,配著秀挺端鼻,直是勾魂攝魄.男子喘著粗氣,奮力衝擊著美婦的豐潤肉臀.

「師娘,啊!你又用素女功了……」隨著猶顯稚嫩的男音響起,一張俊秀稚氣的少年臉龐從美婦豐滿顫抖的高聳雙乳間抬了起來,這少年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年紀,面如冠玉,身形修長,雖不如何魁偉,卻充滿了激情與活力,正是寂寞少婦夢寐以求的私房情人.

「小壞蛋……誰叫你那麼……厲害的,啊……」艷婦媚眼如絲的浪叫著,豐滿的肉臀放蕩地扭動,忘情地享受著下體潮濕的小穴裡那粗壯有力的男根威猛無比的抽動.

「不行……啊……不行了……」少年感覺到師娘溫潤濕滑的銷魂洞深處傳來一陣陣奇異的吮吸,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頂端陣陣酥癢的感覺直衝後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帶起了一串更加淫靡放浪的雲雨之聲.

「啊,啊,啊……雲平,給我,給我……」美婦在少年雲平的快速進攻下,迅速地達到了高潮,嬌嫩雪白的胴體顫抖著繃直了起來,下體的銷魂處一陣濕熱,淫液狂瀉而出.

雲平「啊!」地大叫一聲,屁股又用力撞擊幾下,猛的從美婦的小穴裡抽出了自己剛硬的肉棒,移到了美婦的粉頰之上.

陽光下,但見少年的陽具遠超年齡的粗壯碩長,上面濕漉漉的沾滿了美婦下體晶瑩的愛液.美婦粉腮暈紅的睜開如絲媚眼,嬌嫩的丁香巧舌熟練地舔在雲平的大龜頭上,吮吸著那本屬於自己的瓊漿玉液.

少年亢奮地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快速套弄,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白稠的濃精從馬眼處激濺而出,射入美婦半張的櫻桃小嘴裡.美婦嚶的嬌哼一聲,小口銜住了少年的大龜頭,極盡風情地吮吸舔含,把少年噴射出來的精華一滴不剩的咽下肚去.

「唔……唔……」伴著美婦飢渴的悠長呻吟,少年雲平從她的櫻唇裡滿意地抽出了自己碩大的肉棒,一縷晶瑩剔透的粘液兀自掛在陽具與櫻唇之間.美婦風情萬種地瞟了雲平一眼,慢慢地將粉雕玉琢般的身子轉了過來,香脊蛇腰,渾圓豐臀,那山巒起伏的線條使雲平的胯下雄風逾加威猛,慾火高熾下不禁伸手在師娘肌光勝雪的粉臀上扭了一把.

「小壞蛋……」美婦淫蕩的吃吃嬌笑著,翹起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迷人豐臀.少年哪還遲疑,扶著跨下的大肉棒便湊了上去,灼熱的大龜頭抵在了美婦後庭的一圈菊洞上,美婦嚶嚀著,隨著陽具的逐步深入,俏臉上顯現出淫靡至極的媚人容光.

「真好……啊……」雲平慢慢地把自己的火熱男根逐分推入師娘的肛門,強烈的緊縮感讓他如登仙境,難以想像師娘如此細小的後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肉棒完全吞沒,雖然早已嘗試過多次,但少年每每總感覺到刺激無比.

他略略調整一下姿勢,然後就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啊……啊……噢……」美婦口中雪雪,低吟淺喚,她以前決計不會想到自己身後的這方處女地在讓小徒兒開墾後,竟會如此的銷魂蝕骨,以至於讓自己樂此不疲,回回都要享受一番,她浪叫著,粉嫩的胴體激動得不停抖顫,銀牙緊咬,快感如同狂濤巨浪般,一遍遍的衝刷著美婦的嬌軀.

……夕陽西下,潭中經久回響的淫聲浪語已漸漸平息,少年雲平懶洋洋的在水中舒展開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子在水面上載浮載沉的漂蕩.

美婦火熱性感的雪白嬌軀仍舊斜倚著潭邊的青石,嬌艷的桃腮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粉嫩的後庭菊洞處少年的精華兀自慢慢地溢出,一時間,四野靜寂,惟余蟬鳴鶯啼,好一個此時無聲勝有聲.

「平兒,明天你師父就和小婉回來了……」美婦媚蕩的俏臉上流露出些許奇怪的神色,或許是因為她心裡有點愧對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又或許是盼望眼下這種生活能夠永遠持續下去,好與徒兒夜夜春宵.

雲平「唔!」了一聲,卻是沒再言語.

自從一個月前師父帶著師姊去洞庭君山訪友,師娘偶然間撞見了他在潭中洗浴,自己就開始和師娘過上了春色無邊的「夫妻」生活,兩人幾乎無時無刻不粘在一起顛鸞倒鳳,共沐巫山雲雨,眼看不久後就再也無法享用這豐潤白膩的嬌媚胴體,怎不叫他悵然若失?

「小壞蛋,你師父回來後也要來找我……知道嗎?」美婦秀美頎長的雪白胴體滑入水中,如八爪魚似的纏在了雲平的身上.雲平感覺到師娘豐滿茁挺的豪乳貼在了自己的背上,兩顆相思紅豆來回摩挲,不禁魂為之銷.

「和師姊一樣,都是敏感的體質呀!」少年感慨著,轉身抱住了師娘來回扭動的雪白淫臀,胯下依舊挺直的大陽具用力頂進了師娘的桃源深處.美婦嚶嚀一聲,嬌軀輕顫,纖手托起胸前一隻雪白柔膩的大奶就塞進雲平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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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人人都知道有個華山派,掌劍雙絕,威震天下.華山派自然住在華山之上,玉泉院、青柯坪、紫霞軒,亭台樓榭,鬥角飛檐,確是氣像萬千.然而就連華山派自己也不知道後山幽谷之中竟然住著一對十八年前冠絕江湖的「龍鳳俠侶」.

龍者岳奇山,外號「龍見九天」,鳳者梅萱,人稱「鳳舞銀河」,兩人俱是昔年叱吒武林的絕頂高手,但自從女兒岳思婉出世後就雙雙退隱江湖,過起了放逸瀟然的田園生活.

十年前岳奇山受故友之託收下一名男弟子,這便是金陵楚家的長孫–楚雲平,雲平天資聰穎,機靈敏悟,練功刻苦,孝敬尊長,岳奇山平日裡對他疼愛有加,一身絕藝更是傾囊相授,卻不想十年後,昔日的垂髫童子長成少年,竟會與美艷師母亂倫通姦,行那背德苟且之事,當真是天意難測,造化弄人!

這晚雲平又和師娘梅萱在床上盤腸大戰到半夜,好不容易才憑借自己特異的體質把這個如狼似虎的美婦喂飽.迷迷糊糊間已經一覺睡到了次日晌午.忽從谷外傳來幾聲清嘯,初時極遠,片刻間已到近前.

梅萱此時匆匆梳洗畢,兀自不放心的照照銅鏡,確信自己的嬌美粉腮上沒有留下男歡女愛後的殘跡,這才一整容裝,回復自己平素的端莊秀雅,迎出門外.

「娘,我和爹爹回來了……」只見一個窈窕玲瓏的倩影像乳燕歸巢般撲入了她的懷中,梅萱玉臂輕舒,摟住了女兒僅盈一握的纖腰,仔細端詳一陣婉兒那酷似自己年輕之時的嬌美容顏,笑道:「看看你,才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曬成個黑丫頭了!」「娘……」岳思婉嬌嗔不依地靠在母親懷中撒嬌,還待再說,旁邊一個聲音傳來:「師父,師姊,你們回來啦.」岳思婉瞟了多日未見的師弟一眼,美眸中柔情似水,俏臉暈紅的應了一聲,乖巧地站在一邊,這時靜立一旁的岳奇山走上前來,朗聲笑道:「雲平,這些日子難為你照顧你師娘了.」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梅萱不由得粉臉微微一紅,這些日子以來讓小徒兒代替丈夫的位置,與自己沒日沒夜的雲雨歡好,確實讓她有點於心不安,梅萱飛快地瞟了雲平一眼,嫣然道:「相公,我們進屋裡說罷.」「好,好!」岳奇山說著伸手握起妻子的纖纖柔荑進了屋子,雲平剛想跟進去,衣角卻被人輕輕拉了一下,他回頭一看,師姊正羞紅著粉頰,脈脈凝視著自己,水汪汪的秀眸裡漲滿了濃情蜜意.

他會意地一笑,伸手摟住師姊柔若無骨的柳腰便向隔壁的木屋走去,岳思婉嚶嚀一聲,紅暈更增,被小師弟一碰就渾身乏力,任由雲平把自己拉進房中.

「師弟……別,爹娘在隔壁呢……」岳思婉低低嬌哼了一聲,雲平卻哪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早已環抱住師姊結實挺翹的美臀,一隻手老實不客氣地伸進褻衣,按在了少女綿軟而又極富彈性的酥胸上.

「師父師娘也在細述衷腸呢,不會顧得上我們的!」雲平吃吃輕笑著,伸指挑開了師姊的小肚兜,以便雙手完全掌握住少女胸脯上那兩只豐盈尖翹的乳峰,指尖更長驅直入,順勢捏住了玉球尖端的細小蓓蕾.

「師姊……比上個月更大了……好滑喲!」「噢……」岳思婉嬌軀一陣顫抖,飽滿鼓脹的乳房上那兩顆嬌美的相思紅豆遭到師弟怪手的侵襲,立刻充血硬立起來,像是經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少女螓首後仰,檀口半張,還沒等她發出嬌吟,雲平的火熱雙唇已經蓋了上來.

「啊,啊……」岳思婉只覺得渾身火燙,師弟的兩只怪手仿如帶電似的在自己玲瓏浮凸的嬌軀上遊走,所到之處無不令她酥麻難當.

雲平嗅著師姊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清幽體香,感受著手中滑膩柔爽的冰肌雪膚,不由得熱血上腦,欲焰狂燃.

岳思婉好不容易才把滑軟的小舌從師弟的嘴裡抽出,嬌喘細細間,猛然粉腮如桃花般暈紅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豐臀下那男人的權柄火熱而粗硬的脈動.

「師弟……」岳思婉嬌羞至極的輕嚶一聲,仰起俏臉看看豐神俊朗的師弟,心下既是羞又是喜.

雲平知道不能破了師姊的處子之身,否則給師父師娘發覺那可乖乖不得了,於是他解開腰帶,把胯下赤筋暴起的男根露出來,對師姊輕聲耳語了幾句.

「小壞蛋……」岳思婉雖說早和師弟做過多次,但聞言還是羞怯無比,俏臉緋紅.性感的嬌軀扭動幾下,最後還是柔順地低下了頭,纖纖素手握著少年挺直火熱的大肉棒,秀眸半合間流露出與她文弱秀美的端莊外表全然不符的媚蕩秋波來.

只見少女香噴噴的舌尖兒在少年的大龜頭上極盡淫蕩的輕輕一挑,隨即張口就把少年的粗長性器含進了櫻桃小口之中.

雲平爽得直吁一口涼氣,低頭欣賞嬌美的師姊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地吞吐套弄著,陽具進進出出,沾滿了少女甜蜜的香津,心下不禁感嘆,岳思婉的口交技巧幾乎是無師自通,比之乃母實是不遑多讓,雖無法真個銷魂,但這般帝王式的享受已令他心醉不已.

岳思婉可不知道就在幾個時辰前,小嘴裡的這條心肝寶貝兒還在自己母親的前庭後洞裡翻雲覆雨,肆意撻伐.

「哦……哦……要射了……」少年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在師姊的櫻桃小嘴裡逐漸的脹大,忍不住用力挺動起來,少女從瑤鼻間發出陣陣銷魂的嬌吟聲,顯是不堪刺激,欲仙欲死.

突然,雲平的身子劇烈一顫,少女只覺得一股股火辣辣的熱流從師弟的大肉棒裡噴出,射進了自己的檀口之中,她黛眉微皺,想要避開那些骯髒物什,可雲平緊緊抱住了師姊的螓首,不讓她離開,少女幽怨的瞟了這個小惡霸一眼,惟有用濕潤的小嘴銜住他的大龜頭,把雲平不住射出的精液全部咽下肚去.

雲平看著美艷的師姊第一次乖巧地吞下自己的精華,嫣紅的嘴角邊緩緩溢出一絲乳白色的液體,想到這種淫靡的景像幾個時辰前同樣出現在師娘的床上,少年的心裡掠過了一陣邪惡的快感……兩人剛剛走出房間,就看見岳夫人梅萱微紅著眼眶快步的走來,顯是芳心大亂,她也沒注意到女兒零亂的鬢發和暈紅的雙頰,只是對雲平顫聲道:

「平兒,你來一趟.」楚雲平不明就裡的與師姊一同來到師父所居的木屋,岳奇山正在來回踱步,見雲平進了門,始才嘆了一口氣道:「平兒,你娘剛才飛鴿傳書,想讓你回去一趟.」雲平不由一怔,他自四歲起便跟隨師父師娘,親娘長的什麼樣子都已記不清楚,多年來更是杳無音訊,這會兒卻突然來信要自己回家,實在是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平兒,你已漸漸懂事,今天為師就要好好跟你講講你的身世.」岳奇山捋須沉吟,半晌方才續道:「你也知道自己身出金陵楚家,卻不知這楚氏實乃江南一大望族,詩書傳家,人才輩出,幾乎代代有進士翰林.唉,怎料天意弄人,楚家傳到你父親的這一代,人丁單薄不說,你父親楚文淵還無志於仕途,不屑讀那經曰子雲,偏要去闖蕩江湖.」說到這,岳奇山清矍的臉上現出一絲溫暖的笑意,「我也就是在那時認識你爹爹,他武功雖然不濟,但襟懷寬廣,豪邁仗義,叫人好生相敬,於是為師便與他結草銜環,拜了八拜,立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唉,只可惜……」岳奇山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神態落寞,彷彿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你爹爹家學淵源,琴棋書畫無不精通,那也不消說了,他外表更是英俊不凡,風流儒雅.」說著摸了摸雲平的腦袋,笑道:「你就很有你爹爹的影子,一般的俊俏無雙!」旁邊的梅萱和岳思婉聞言俱是心兒一顫,兩對妙目齊齊凝注在雲平身上,臉上各自飛起了一團紅雲.

岳奇山卻沒留心,續道:「你娘『彩練仙子』蕭若琪武藝高強,名動江左,巾幗不讓須眉,那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她與你爹爹一見傾心,很快就私定終生,但想那楚家何等門第,文淵不法祖訓已屬不肖,現在更要娶一個在江湖上拋頭露面的女子為妻,族中長輩豈能容忍?

「於是眾人竭力阻止,他的母親更以死相逼,文淵是個大孝子,又怎敢把親娘迫上絕路?當下也只得取消婚約,蕭若琪與情郎心心相印,知他為難之處,然而那個時候她已懷有身孕,那可是無論如何也拖不得的.你娘也真是個奇女子,毫不拖泥帶水,效那愚夫愚婦之行,她咬著牙堅忍,自己覓地產子,這便誕下了你!」雲平聽得目瞪口呆,何曾想到自己的身世竟有如此曲折,念及父母往昔的辛酸,不禁悲從中來,心下凄然.

卻聽岳奇山更續道:「你娘生下你後,獨力撫養,日夜盼望著能與你爹爹團聚,白頭偕老,怎料天地不仁,對她竟無絲毫眷顧.楚家為防你爹娘私奔,不僅把你爹軟禁在家,還出重金聘請了高手護院,叫你爹逃也逃不掉,你娘救也救不了.如此這般,一對苦命鴛鴦再無重逢之日,你爹爹鬱郁寡歡,終於久積成痾,彌患重病.

「為師那時正在西域,聞訊後急赴金陵,怎知卻還是晚了一步,只見到文淵最後一面,你爹爹彌留之際,心心念念的還是你母子二人.他囑咐我收你為徒,並傳你武藝,就是想讓你將來有力量選擇自己的人生,不要像他……像他這般窩囊……」岳奇山說著已是虎目含淚,心神激蕩.

「你六歲那年,文淵終於駕鶴西去,我遵照他遺囑,在杭州尋到了你母子二人,你娘聞知丈夫的死訊,悲痛欲絕,我好說歹說方才勸住.她聽我講要帶走孩子,本執意不肯,但知道了是文淵的遺願,這才勉強答應.於是你便隨我上了華山,而你母親則是形影相弔,煢煢孑立.這些年來,她始終沒有與你聯系,並非因她淡薄骨肉之情,而是怕你練武分心,故才忍痛割捨,這一節你須得明白!」雲平躬身答道:「徒兒謹記!」岳奇山點了點頭,笑道:「如今雲過天清,你在華山上學藝十年,也算略有小成,好歹沒有愧對你九泉下的父親,既然你娘思念你得緊,那便回去探望一下她吧!」……雲平默然瞟了瞟身旁的師娘和師姊,二女均是秀眸微紅,他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點頭道:「師父,我什麼時候走?」岳奇山捋須沉吟道:「三天後吧,你且收拾收拾,這幾日更要勤加練武,江湖險惡啊,你的功夫雖已不弱,但遇上真正的一流高手還是得吃不完兜著走!本來師父應該陪你走上一趟,可我細細想來,既然你已經是武林中人,那麼行走江湖乃是遲早之事,總不能讓你永遠生活在師長的羽翼庇護之下.

「因此我索性放你單獨下山游歷,一路上除了小心自保外,還得多學多看,博聞廣記,這樣對你將來的發展大有好處!」……是夜.

山谷中的一條隱蔽溪流邊,兩條赤裸裸的肉蟲扭纏在一起.

「師弟……啊……啊……」岳思婉火熱而性感的雪白胴體橫陳在岸邊的青草地上,無力而銷魂的扭動嬌吟.

雲平此時正緊抱著師姊豐潤白嫩的美臀,埋首在少女結實修長的玉腿間,舌頭大肆舔吮著那幽叢中的迷人花瓣.

少女春潮泛濫,愛液汩汩成流,小嘴裡的嬌哼聲愈加迷亂放蕩.一雙小手用力的捏揉著自己胸前的兩座巨峰,尖端的粉紅蓓蕾已是高高硬立.

「師弟,饒了……饒了姊姊吧,啊……啊……姊姊給你……」「這可是你說的喲!」少年志得意滿的從師姊汪洋一片的銷魂處抬起頭來,岳思婉嬌喘細細,俏臉暈紅,銀牙輕咬,嗔罵道:「小壞蛋,就會使壞!」口說不依,身子卻主動轉了過來,背對著少年跪在草地上,玲瓏有致的粉嫩胴體在皎潔月光下顯得分外窈窕婀娜.

雲平吃吃邪笑著,騎跪在少女的渾圓盛臀後,一手撫摸著師姊的香脊,一手輕握住自己胯下的那根粗長大陽具,龜頭抵在少女濕滑的小穴口上來回磨蹭,岳思婉如遭電殛,通體抖顫起來.

「師弟……啊……別逗姊姊了,啊……」雲平不顧少女的哀求,惡作劇似的伸手在師姊充滿彈性的玉腿上捏了一把,爾後大龜頭向上頂壓住少女的粉嫩菊庭,慢慢用力插了進去.岳思婉哪裡承受得住這等撻伐,頓時疼得冷汗直冒,銀牙緊咬,發出陣陣如泣如訴的幽怨哀吟.

「慢點……慢點……姊姊好久沒弄了……哦……好漲……」原來兩人在月前在濃情似火時,岳思婉光用小嘴已經難以舒解師弟的慾念,於是雲平強行衝入師姊的後庭菊洞抽弄了一陣,岳思婉愛極了這個小師弟,加之她本性堅韌,也就咬牙承受了下來.

沒想到雲平享受了女子後庭那無與倫比的緊湊後,竟食髓知味的一再要求,這也就是他把梅萱弄上床後,何以要執意開墾師娘菊洞的原因.岳思婉與母親的體質一般無二,在這種淫邪的要求下,竟也慢慢發現了個中銷魂之處,於是和小師弟戀姦情熱之時便任由他做那後庭的另類享受.

「啊……啊……啊……」隨著雲平抽插速度的加快,岳思婉只覺得自己的肛門深處讓那根粗長巨物塞得滿滿當當,這種充實感令她忍不住驚聲歡叫,雪白的豐臀前後迎湊起來.

雲平扶著師姊的盈盈纖腰愈戰愈猛,少女的菊穴緊緊地吮咬著他的大肉棒,抽送之間如潮快感波濤般湧來.

「天呀……受不了了……啊……啊……快給我……啊!」岳思婉方才已讓雲平舔弄的高潮迭起,現在強烈的刺激來回沒有多少時間,已讓她魂飛魄散,嬌軀劇顫.雲平忽覺一陣酥麻直衝頂門,頓時把持不住,陽具「撲哧!」一聲的盡根插入,火熱濃精隨即噴薄而出.

「啊!我也來了……」雲平緊閉雙目,如做牛喘,肉棒快活的激射著,身子則壓到了師姊的滑嫩玉脊上,岳思婉口中雪雪,婉轉嬌啼,媚眼如絲的享受著情郎對自己胸前兩只飽滿椒乳的親密愛撫.

過了好一會兒,岳思婉突然嬌呼一聲,「小壞蛋!」原來她的纖纖柳腰已被小師弟抄起,菊穴裡的那根粗長硬物又開始勃然躍動起來,一對少男少女隨即陷入了更加瘋狂的歡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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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數日,岳奇山嚴加督促徒兒習武,雲平也就不敢再找師姊,然而近月以來他早已慣了夜夜春宵、無女不歡,現在突然間要他戒色禁慾,怎還不把他憋出病來?

無奈何,也惟有閑時覷空自慰一番聊解飢渴.幸得這日正練著岳奇山的絕藝「飛龍九式」.

師娘梅萱忽然來到近前,只見她先是白了雲平千嬌百媚的一眼,才對丈夫笑道:「相公,我瞧平兒這兩天拳腳功夫也練得夠多了,輕功暗器卻有所荒疏,是不是該當補一補?」岳奇山想想也覺有理,雲平招式雖精,但囿於年紀,功力不深,加之江湖閱歷又淺,真和高手放對,十有八九討不得好去,倒不如那逃命偷襲的本事來得實際,於是點頭道:「也好,你便帶他去林中習練習練吧.」雲平哪還不知師娘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名曰授藝,其實是尋著借口來和自己幽會,當下強壓著心中狂喜,隨師娘來到密林深處.

走了一程,梅萱突然扭轉嬌軀,指出如風,彈了雲平一個爆栗子,雲平大吃一驚,撫著額頭愣在當場,卻聽梅萱嬌嗔道:「狠心短命的小鬼,說好了要來找我,這幾日卻不知躲到了哪兒去,你……你……把師娘撂在一邊,可……可叫人家如何是好?」說到後來已是細若蚊蚋,幾不可聞.

雲平這才明白原來師娘是空閨寂寞,心中怨憤,哪還不聞弦歌知雅意,縱身撲上,覓著師娘的櫻唇便狂吮起來.

梅萱熱情響應,動作大膽而火辣,香舌用力地與徒兒親密地交纏,在他嘴裡激烈地攪動,彷佛要把他的魂魄都勾出竅來,同時梅萱還主動地抬起玉腿,貼上雲平的下身,用自己溫軟鼓脹的陰部隔褲上下磨蹭徒兒怒挺的大雞巴.

在熱烈的激吻中,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小徒弟巨大的陽具接觸到自己豐腴的陰戶時,正在陣陣的脈動.雲平自也不甘寂寞,手腳並用,在梅萱性感的嬌軀上徐徐地按摩搓揉,無微不至地細細品味,每寸肌膚都不肯錯過,渴望地享受師娘肌膚的溫暖滑潤,舌頭戳在梅萱的小嘴裡翻攪,貪婪地吮吸美婦甜蜜的香津.

「平兒,咱們就在這裡干嗎?會不會給你師父發現?」梅萱的靈智尚存一絲清明,嬌喘著問道.

雲平也心下遲疑,他雖恨不得立馬就把師娘脫個精光摁在地上狂操一番,但此地離木屋實在太近,兩人情濃之時只怕會吵得宿鳥驚飛,師父武功高強,焉有不覺之理?

若讓師姊無意間闖入撞破,那更是嗚乎哀哉.雲平沉吟片刻,已有計較,他拉著師娘的柔荑,運起輕功,飛奔兩裡來到山谷東北角的一處峭壁之下,只見怪樹盤根,亂石錯雜,一穴隱於其間,入口處灌木叢生,若非凝目細看,決計難以發現.

梅萱一見之下頓時心花怒放,香了雲平一口後贊道:「平兒,這樣一處好地方你是怎樣找到的?」雲平笑著回答,原來他小時候在林間戲耍,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洞穴,還看到裡頭住了一隻黃羊,長得奇形怪狀,他以前見過師父打獵,於是做了弓箭長矛便去捕羊,不想那羊長得不討好,性子倒是溫馴得緊,竟然讓他手到擒來,美美的飽餐了一頓.

雲平可不知道,那黃羊乃是一隻千年成形的淫羊霍,男子食用後陽火極盛,就算黃口小兒也能在一夜間發育成熟.自己得淫羊造化之功,在弱齒之齡,就已擁有了遠超成年猛男的粗長性具,行房耐力更是天下無雙.

雲平自然不知這個中神妙,他只知道自己天賦異稟,應付師娘這種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婦尚且不在話下,通宵作戰更是絲毫不覺疲累.梅萱得有雲平這樣可遇難求的閨房寶貝供己銷魂行淫,自是心神皆醉,極力討好.

二人來到洞中,只見乾爽清潔,無甚穢物,心下更喜,當即相擁相抱,激情狂吻,雲平又開始在師娘的身上摩挲,大逞手足之欲,他一把按上梅萱那對裂衣欲出的豪乳,隔衫輕撫細捏,梅萱給徒兒摸得胸部癢癢的、身上酥酥的,小穴也不知不覺中淫水泛濫.

雲平見師娘連連嬌聲低吟,渾身抖顫,哪還不知道她此刻春情難抑,欲焰熊熊,雲平年紀雖小,御女經驗卻已頗豐,對於梅萱那更是駕輕就熟,了如指掌.

近月來一直和她以師徒之名行著夫妻之實,然而就是這個與之夜夜春宵的師娘,每一次床第交歡,都讓雲平覺得她較之前艷色風情更勝一籌,是以雲平總不願過快的直入主題,他要細細地玩賞這個誘人的美嬌娘,細審她的絕世姿容,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膚,體驗她無窮無盡的性感魔力.

梅萱的靈魂兒也在小徒弟的愛撫下似欲離殼飛出,她用瑩白勝玉的雙手死命摟住少年,獻上火辣的香吻,雲平熱烈反應,忘情吮吸,伸出舌頭與師娘抵死糾纏,兩人唇舌相交,相互度著唾液,水乳交融,直不知今夕何夕.

唇分,已是口乾舌燥,雲平胯下的陽具早已勃起,緊密的隔裙摩擦著師娘的陰戶,梅萱口中雪雪,感受著雲平男根的強大壓力,雙手無力地搭在徒兒肩上,欲仙欲死.

「唔……唔……快……快幫師娘脫……脫衣服!」雲平哪還客氣,迅速地解開梅萱身上的真絲繡裙.

衣衫褪盡,雲平陡然眼前一亮,梅萱內裡竟還穿著一套近乎袒胸露臍的湖綠色輕紗,那真是世上最具挑逗性的裝束,一方細窄的抹胸小得就像是擺設,豐盈茁挺的豪乳完全不受拘束的展露著,身體的任何一絲動彈都使兩個大奶子彈跳得如要炸裂一般,尖挺的乳頭隔著薄如蟬翼的褻衣肆無忌憚地向雲平招搖.本已十分豐腴的盛臀在騎馬汗巾的束勒下曲線盡展,一凸一凹,簡直驚心動魄.

如此絕麗艷景令雲平色慾急升,勃起的陽物上赤筋爆顯,龜頭火紅飽脹,隱泛亮光.

梅萱渾身發抖,連好好站立也似不能,她緊咬銀牙,一隻玉手伸到徒兒胯下不停的套弄肉棒,直弄得雲平昂首吐氣,顯是不堪刺激,興奮欲死,呼吸越來越急,如做牛喘.

突然,他雙臂一緊,環住梅萱的纖細柳腰,雖然他比師娘還矮了小半個頭,但少年人的力氣本大,梅萱又身體輕盈,雲平於是毫不費力地就將師娘抱起,一對碩大的美乳正好貼上他的面頰.

梅萱唔唔低吟,緊緊抓住徒兒的頭發,像要把他整個兒都塞入自己深深的乳溝之中,雲平自然也不負期望,扯去師娘胸前的那塊「遮羞布」,左右開弓,全心舔咬兩顆嫩紅的乳頭,只恨不能長出九條舌頭,從梅萱豐滿的椒乳中舔出奶汁來.

「唔……喔……平兒,用力……咬……師……師娘的奶奶……唔……真……真舒坦透了……」胸口間傳來的陣陣快感令梅萱爽到連頭皮都發麻,吟叫聲更是逾發騷浪,雙臂越箍越緊,兩顆跳彈的美乳把雲平夾得直要窒息.

雲平好不容易才從埋首的乳溝間探出了頭來,長長地吸了口氣,雖給夾個半死,但他確是愛煞了這對寶貝,它們是如此的豐盈活潑,有時讓他枕藉而眠,有時又逗引他興奮地完成無比快人之事.

「師娘,平兒真的好愛好愛你,好捨不得離開你!」雲平對梅萱情深款款地說.

「師娘也愛你,也捨不得離開你,杭州的事一了,記著趕緊回來!」梅萱說著輕咬唇皮,羞紅著臉輕聲道:「那現在,也讓我最愛的大雞巴插進師娘的小穴裡來吧!」雲平哪裡還猶豫,把師娘橫抱到一塊平整的大石上,效法前夜對付師姊的體位,下體對著梅萱的臉,埋頭到她兩條瑩白如玉的粉腿之間,先扯去那條性感的騎馬汗巾,然後伸指掰開陰戶外兩片早因激動而充血的粉嫩肉蚌,把舌頭完全塞進師娘的陰道之中用力刮舔,舌尖更是緊緊圍繞陰核猛烈撩弄,一刻不松.

「噢……平兒好棒……啊!不……不要停……用……用……用力舔……唔……噢……」梅萱歇斯底裡地歡叫,美臀狂扭,雙腿緊緊夾住徒兒的脖頸,顯是已達快樂的巔峰.雲平越咬越急,越舔越深,直搗得陰洞內淫肉亂顫.梅萱嘶喚之餘口無憑籍,於是握住雲平的肉棒溫柔舔啜,兩人各含性器,只把對方弄得心肺皆酥.

梅萱口技極高,肉棒吞進吐出,舌頭從陰囊一直舔到冠溝,口腔溫熱,舌尖靈動,銀牙輕咬,雲平心醉神迷,肉棒又再暴脹寸許,灼熱如同火炭,此時已是再難堅忍.

於是他放開舔咬的陰埠,轉身跪立,將梅萱的雙腿架到肩上,使一招「老漢推車」,陽具對准穴口,「滋!」地一下全根插入,梅萱渾身鬥然一震,既而叫床聲地動山搖般響起:

「噢……喔……平兒……的雞……雞巴好……好大!師娘……讓……讓……讓你插……插死了……噢……用力……啊……啊……好……好爽啊……」雲平挺起身抽插,起初九淺一深,接著三淺一深,到後來越推越猛,越插越急,次次直頂花心,陽具毫無間隙的填滿整個小穴,讓梅萱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充實感,美麗的俏臉也都興奮得變了形,下體淫水汩汩成流,與雄健的男根摩擦出「唧唧」的響聲,雲平不停喘著粗氣,額上涔涔出汗,雙手繃直,肌肉糾結,直把梅萱胸前的美乳擠成了兩團肉球.

「噢……雲平……好丈夫……好老公……喔……你太棒啦……師娘的小……小穴……要……要讓你插……插……翻了……啊!喔!輕……輕……點……噢……師娘要……要給你的大……噢……大雞巴插……插死的……」梅萱一邊浪叫求饒,一邊更加賣力地迎合著小徒弟的抽插,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豐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轉挺聳,披肩的秀發隨著身體的顛動而零亂的飄散在胸前,整張臉都顯出迷人的玫瑰色,口中雪雪,言語不清,無疑已是完全沉浸在淫倫的快樂之中.

雲平年輕氣盛,急插猛送了百多下,愈戰愈勇,梅萱卻已丟了三次,陰精泄得滿身滿地,整個山洞裡都回蕩著少年粗野的呼吸和美婦滿含春情的呻吟.

忽然間雲平感到師娘的小穴內產生一股極強的吸力,不禁悚然一驚,深呼一口氣想待穩住,不料精關松動,他知大勢已去,於是猛抬陰莖在梅萱銷魂洞裡強烈研磨幾下,穴內淫肉劇烈抽搐,一股一股灼熱的熱流迅速包圍龜頭,他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抽動兩下,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往裡一插,幾乎連陰囊也一起插了進去,龜頭直抵子宮口,然後大叫一聲,滾滾男精勃然噴發.

梅萱全身極度痙攣,粉臉漲得通紅,緊緊地摟住雲平,下體不住地聳動,與他抵死纏綿,不放過他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彷彿要把它們全部吸收入子宮內,陰道口的肌肉一放一收,竭力榨乾徒兒的所有存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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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光彈指即過,其間梅萱又找雲平「傳授」了幾次暗器輕功,岳思婉也和師弟「合練」了幾回華山劍法.然而不管二女如何難舍難離,雲平也終有下山的一天.

這日,他背負行囊,腰佩長劍,與師父一家在清風峽峽口道別,只見師娘和師姊俱是珠淚盈眶,泫然欲泣,不禁也有幾分悵惘.

岳奇山哪知妻女的心思,還以為她們擔心雲平年紀太小,會在江湖上吃虧,當下軟語安慰,說雲平不過是回家探親,略盡孝道,不久即會歸來.

雲平聽了心下暗笑道:「對!我早日歸來好讓你戴綠帽子,賠了夫人又送女兒,做個雙料大烏龜!」雖做如是想,卻哪敢表露出來.他故做嚴肅,恭恭敬敬地向師父師娘鞠了個躬,又朝師姊眨了眨眼睛,這便掉頭下山,灑然而去.

第二章
絳仙「哦……哦……好哥哥……用力……」嬌美的女子浪叫聲在寂靜的夜空裡顯得格外淫靡,樹林中的一塊草地上,一對赤裸的男女翻來覆去,瘋狂交纏.

男子身體肥胖,頭上懶散地綰了個道髻,趴在女子的白嫩胴體上,大屁股沒命地起伏著,那跨下一根烏黑粗長的硬物在女子雪白的兩腿之間抽抽送送,漾起了陣陣銷魂蝕骨的雲雨之聲.

「小狐狸精,穴兒真緊……看道爺干不死你……」胖道士伸出祿山之爪,掀起了身下女子盤在自己肥腰上的兩條修長玉腿,扛在肩上,這樣他的屁股就可以挺動得更加迅猛,肉棒就可以插得更加深入.

女子胸前兩只豐滿鼓漲的大奶劇烈抖顫著,纖細的腰肢隨著道人的挺撞而來回媚蕩地扭動,嬌艷迷人的俏臉上盡是欲仙欲死的浪態,半張的櫻唇不住吐出悅耳的嬌呼:「啊……道……道爺,頂到奴家的……心兒上了……啊……啊……用力……」「小浪貨……道爺的夠長吧,頂死你!」道人急速的在女子兩腿間濕滑柔嫩的甬道裡抽送,只覺得這個狐狸精的桃源深處似有一股暗暗的潮湧,弄得自己精關幾欲失守.

這道人也是老吃老做的主兒了,自然知道這浪貨欲要趁機盜取自己的真元.

急忙舌頂上頜,穩住沸騰的血氣,權杖用力刺入女子的浪穴盡頭,大屁股沒命似地旋轉起來.

「噢,道爺……奴家不……不行了……」女子嬌聲尖叫著,豐臀用力向上迎湊,似要進入極度快活的高潮之中.道人見此情狀,淫邪的大笑著,張嘴舔咬女子胸前插雲雙峰上的紅潤櫻桃,大肉棒更加賣力抽插.

「啊……」女子雪白豐潤的玉體驟然緊繃,兩只纖纖素手在男人的脊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銷魂下體處愛液泛濫似地決堤湧出.道人剛想給這浪貨最後的一擊,猛然間只覺得渾身酸軟乏力,如死狗般癱在了女子的橫陳玉體上.

「賤人,你……你的指甲……」女子原本媚波流動的美眸輕輕開啟,變得清亮而冰寒,她藕臂輕舒,將道人的身子掀在一邊,白嫩誘人的玲瓏玉體直立而起,一對豪乳顫顫巍巍,猶如波濤蕩漾,只聽她冷笑道:「饒你其奸似鬼,也得著了本姑娘的道兒!」說著,她彎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裙,穿戴畢,便從道人攜帶的一隻皮囊中摸出一個玉石雕成的藥瓶,打開聞了聞,這才嬌笑著道:「不錯,果然是這個.」「你……你怎麼知道我有火雲丹的?」道人不由得駭然失色,他身攜異寶,這個秘密除了靈虛老道和武當同門外,絕少外人知道.然而自己明明已將靈虛毒死,又甩開了同門的追捕,那麼眼前這個女子卻是從何得知消息?

「哼,你以為你這頭臭豬有什麼值得本姑娘投懷送抱的地方?!若不是姑娘我那一日無意間跟在你們兩個牛鼻子後面聽到了這個秘密……不過可白白便宜了你,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您老人家就在這兒好好享受吧.」吃吃嬌笑聲中,女子窈窕曼妙的嬌軀一閃,已如芙蓉仙子般躍過樹梢,婀娜的身影霎那間融入了無邊夜色.

「絳仙……你這個賤貨……」癱倒在地上的道人氣息微弱,眼前一片昏黑,意識也逐漸模糊下來.

就在此時,兩個人影從遠處穿林而來,其中一個身材較高的落到道人身旁,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隨即扯過地上的道袍蓋住道人的下體,這才轉身道:「田姑娘,這牛鼻子大概就是玉虛真人,看來快不行了.」一個黑影迅速靠近,卻是一位淡藍衣裙的少女,長得眉清目秀,容光照人,她低頭瞧見道人半裸的身子,不由得俏臉暈紅,朱唇輕啟道:「吳少俠,他是中了毒嗎?」「看來是的,只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絳仙……絳仙……」玉虛真人氣若游絲般的聲音令兩人精神大振,急忙湊耳傾聽,可惜這道人只說了兩句便已毒發身亡.

這時一陣香風飄過,幾個曼妙秀頎的身影緩步走來,當中一位美婦,百褶碎花裙配上淡青色綢衫,顯得纖腰楚楚,不盈一握,酥胸飽滿,傲然茁挺,氣質高貴嫻雅.身旁各站著兩個白衣白裙的嬌美少女.

「見過宮主.」「花姨好.」少男少女躬身施禮,美婦瞥了眼地上已成死屍的玉虛真人,黛眉輕蹙問道:「月琳,玉虛死了嗎?」「是的,我與吳少俠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奄奄一息了.」田月琳話音剛落,旁邊的年輕人吳朔便躬身續道:「稟宮主,玉虛真人臨死前說的那個什麼絳仙,似乎就是江湖上惡名昭著的邪派魔女.」「唔,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淫婦.你且搜搜玉虛的行囊,看看裡頭可有一瓶丸藥!」「是!」吳朔答應著仔細翻查了一遍屍體旁的革囊,又四下搜索一番,自然沒有任何發現.

「稟宮主,革囊裡沒有藥瓶,看來東西是給那妖女取走了.」美婦沉吟片刻,轉向藍衣少女道:「月琳,你從天山來?」「是的,師父遣我來中原辦事,路上碰到吳少俠,便結伴同行,正想去拜見您呢!」「哦,現在既然已經遇到了,那大家就一起走罷.」說著,眾女齊身飛掠而起,吳朔看著中間兩女豐腴窈窕的優美身影,目光裡浮現出邪惡的淫光,一閃即逝.他彎腰撿起道人的革囊,也跟著消失在融融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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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集,算是伏牛山區的一個大鎮,由於它是附近幾百裡內唯一交換皮草山貨的地方,所以每天行走的商人幾乎比本地居民還多,人員非常復雜.

雲平初次出門,也不大識得路,本想到漢水邊上租船代步,怎料在綿延千裡的伏牛山區裡轉了幾天都出不去,總算且問且走地來到了山區外沿的余家集,他一進鎮裡就覓了間客棧住下,這家店子位於余家集的西南角,周圍都是本鎮上富戶的宅院,環境顯得比較清幽.

楚雲平在天字一號房內睡了整整一個下午,掌燈時分才從小院裡出來,直接走進了前院的廳堂,這時正是用膳的時間,廳上坐無虛席.雲平四下掃了一眼,見無空位,便踱上二樓,揀了個臨窗的雅座坐定.

他點了幾樣小菜,呷了一口清茶,便開始游目四顧,只見對面桌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襲雪白的長袍,倜儻不羈.女子正值二九芳齡,黛眉秀眸,櫻唇桃腮,尤其藍色衫裙當中一條玉鳶帶,更顯得纖腰楚楚,酥胸異乎尋常的飽滿高聳,給她原本秀麗端莊的外表憑添了不少媚人艷色.

雲平暗喝一聲彩,只覺這少女雖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卻隱有一種騷在骨子裡的風流,他抬眼瞧去,正好與這少女明亮的美眸對個正著,少女不由一怔,隨即抵受不住雲平灼熱的眼神,扭頭別向,粉頰已是紅暈大盛,嬌艷欲滴.

旁邊的男子眉頭一皺,凌厲的眼光掃向雲平.

少女低聲說了幾句話,雲平隱隱約約聽到,「算了……還是個孩子……晚上要……別打草驚蛇……花姨……」,正要凝神細聽,那兩人已經結帳下樓.

山區的夜晚頗有些涼意,雲平在集市上逛了一圈後回到客棧.剛躺下不久,就聽到房外隱有響動,他飛身掠出天井,只見兩條人影從前院的房頂一閃而過,月光下赫然便是晚膳時見到的那對男女.

雲平本想追出去一瞧究竟,但記起師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叮囑,惟有強壓好奇心,轉身回房.剛合上門,忽覺室內多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

少年不動聲色,走到床前慢慢撩起帳子,突然間從被單間伸出一隻雪白的素手,閃電般急探他胸前大穴.

雲平向前邁的腳步不變,身子一側,右手撮起成刀切她虎口,使的是師娘傳授的小擒拿術.那隻玉手反應也快,皓腕一翻,蘭花指束起,直削雲平脈門.

少年的衝勢不減,右手疾收之際整個身子撞上被褥,壓在了一個柔軟芳香的肉體上,只聽得一聲嬌呼,兩個人齊齊滾到了地下.

雲平吃吃一笑,右手捏住了女子的皓腕,左手連點她數道大穴,讓她運不起絲毫真氣,卻沒點她的麻穴和啞穴.

剛要說話,就聽得頭頂的屋瓦上有夜行人腳步疾掠的聲響.隨即兩片火熱香甜的櫻唇堵住了自己的嘴巴.雲平不由得一怔,感覺到身下這女子的年紀似乎不大,頂在自己胸前的飽滿雙丸卻尺寸驚人並且彈性出眾.

過了一會兒,四周又復沉寂下來.

雲平稍稍抬頭,就著窗外射進來的清冷月光,發覺眼前竟是一張風華絕代的如花嬌顏,只見得此女面如秋月,體態豐盈,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冰肌雪膚,身段娉婷,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纖纖,雲發後攏,素顏映雪,明眸皓齒,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帶著一層婀娜嫵媚的意味,確當得起傾國傾城、落雁沉魚.

雲平心下暗贊:「師娘、師姊,以及晚間見到的那個少女都已屬絕色,然而跟這個女子相比,似乎全都遜了幾籌!」此時,這位絕代尤物也正媚眼如絲地望著雲平,她仰躺在地上,玉體僅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紫裙,傲人的酥胸裂衣欲出,下擺處袒露著兩條肉光緻緻的圓潤玉腿.

雲平嘴裡一陣發干,他出山後尚是首次見到如此大膽成熟的美艷女子,下體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你……」「噓,小弟弟,別說話……」這個女子正是被移花宮宮主花解語以及田月琳、吳朔等人一路追尋的邪派高手–絳仙.

她好不容易逃到余家集,剛覓得一家客棧住下,想要稍事休息,卻發覺又被仇家盯上,慌亂間便逃到了雲平房中,本以為住店的多半是個尋常客商,哪料到會遇上個練家子,雖然年紀幼小,但武藝精強,自己一時大意下竟著了道兒.

絳仙機智過人,雖失手被擒,卻毫不慌亂,臉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下則飛速電轉,籌謀脫身之計.

她見楚雲平十六七歲年紀,不像追尋自己的仇家,似乎可以好言相向,誆他放了自己,於是暗中盤算,急擬一番說辭.

正自沉吟,忽覺一條粗硬之物抵住了下身,絳仙乃是床第間的高手、脂粉國的狀元,當即意識到那是男性的陽剛反應,頓時又驚又喜,迷人的肉體正是她最大的本錢.

以往遇到高手,難以力敵,她便會小施手段,把一眾蠻漢迷得神魂顛倒,最後輕而易舉地反敗為勝,此著百試不爽,本為她拿手好戲,只是她見雲平太小,恐怕對何為「女人」都沒什麼概念,是以壓根兒沒往這方面想.

如今感受到身上少年強力的壓迫,絳仙心下暗喜,已有計較.

只聽她嬌聲嚦嚦地道:「這位少俠武功高強,小女子佩服之至,不知少俠可否大發慈悲,解了小女子身上的穴道,奴家願薦枕席!」說著纖纖素手下擺,解開了自己的繡裙,裡面一絲不掛的胴體有如羊脂美玉般誘人,一對山峰一樣渾圓的大奶子波波蕩漾,隨著呼吸上下晃抖,簡直已經不可以用「豐滿」二字來形容,圓實挺翹的美臀沒有一絲贅肉,配著僅盈一握的纖腰,一凸一凹,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絳仙的美眸中漾起層層春浪,玉腿微舒,小嘴輕啟,伸出粉嫩的丁香巧舌舔了舔胭紅的櫻唇,呢聲道:「少俠,奴家美麼?」看到那橫陳的玉體,撩人的姿態,雲平早已血脈賁張,魂飛天外,尤其是絳仙那一雙迷死人不償命的剪水雙瞳,明如秋月,朗若辰星.一對黑如點漆的眸子上更是籠罩著一層如煙如霧的清波,配著豐挺的端鼻,線條性感的烈火紅唇,構建出一幅足令任何男人溶化的絕艷麗容:

成熟中透著嫵媚,熱情中透著典雅,張揚中透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朦朧,美得不可方物.雲平血氣方剛,那裡敵得住這等淫艷嬌娃的有意媚惑,當下舉白旗投降,便要和絳仙雲雨歡好.

然而雲平亦非蠢人,縱然此刻意亂情迷,但腦中尚保有一絲靈智,料想此女投懷送抱多半沒安好心,於是隨手解了她身上幾處無關緊要的穴道,「氣海」、「檀中」兩道大穴卻故意不解.

絳仙倒也不指望這少年聽教聽話,皆因她早已有了對策,原來絳仙身屬「姹女派」,門中武功別出機杼,專借男女歡愛修煉功力,行房時,男子精關松動,元陽易泄,女子便趁機采補,可收事半功倍之效,然而被採的男子可就慘了,輕則虛脫昏厥,重則精盡人亡.

絳仙乃派中高手,憑藉此法早已不知結果了多少強仇大敵的性命,可憐那些男子個個在顛鸞倒鳳之際嗚乎哀哉,死得不明不白,也算是些糊塗的風流鬼.

雲平把絳仙抱上大床,繼而合身壓上了她誘人的白嫩胴體.

絳仙像一團棉絮般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小嘴裡吐氣如蘭,美眸眯成一條縫,感受著少年的雙唇如春風拂柳般滑般過自己敏感的嬌嫩蓓蕾,胴體快活地顫抖起來.

「嗯……真好……」雲平拿出了在華山上誘惑師娘的手段,舌頭舔過女子柔美的下頜,沿著她光滑細嫩的玉頸、酥胸,埋首到了平坦小腹下的銷魂私處.

不想那方桃源洞外竟是一片光滑,宛若嬰兒,少年不禁一怔,暗忖此女果真非同凡響.

於是心下更喜,舌尖迅速帶著潤滑的唾液頂進了絳仙狹窄的甬道之中,與師娘師姊的反應一般無二.

這個淫婦也當即嬌呼出聲:「啊……啊……好弟弟……別咬……啊……」絳仙美目半睜地瞧著少年趴在自己的修長玉腿間,舌頭不斷進進出出,攪得前庭後洞汪洋一片,饒是她久經沙場,也不禁春心蕩漾,慾火高漲,於是輕咬銀牙,呢喃著轉過雪白豐滿的淫臀,勾起雲平的腰成六九之式睡倒床上.

她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從少年褲襠裡掏出那根早已暴漲怒挺的大雞巴,只一瞥,頓時目定口呆,心如鹿撞:「呀,這孩子的傢伙好大啊,又粗,又長,不知道給這麼大的寶貝插進來是何種滋味……」她這般想著,下體已是淫水成流,酥癢難當,濕得不成模樣.原來絳仙媚骨天生,需索強烈,修習邪派內功後更是淫蕩放浪,縱欲無度,尋常男子根本無法予她滿足,因此她朝思暮想的就是尋找一些精壯猛男供己采補.

如今天上掉下塊大餡餅,竟讓她遇上個武藝高強,那話兒又巨比金槍的奇少年,既可以之填補欲壑,更能增進功力,當真是罕見奇緣,怎不叫她如獲至寶,欣喜若狂?

「唔……好弟弟……快……快給姐姐……」絳仙雪雪低吟,周身彷彿被慾火點燃,腰肢輕扭,巨乳亂顫,勾得雲平三魂去了七魄,不禁嘴上加力,在女子的渾圓雙臀間尋幽覓壑,攬勝探奇,極盡煽情挑逗之能事.

絳仙一邊媚眼迷離地享受著少年的口舌之技帶來的強烈快感,一邊不甘寂寞地運起十八般武藝,風情萬種的在少年巨擘也似的陽物上搓揉套弄,只見她半跪在床上,粉腿肉光緻緻,修長渾圓,於豐潤中帶有一股結實的柔韌感,聳翹的盛臀,嫩白光滑,更是分外引人遐思.

雲平渾身熱血沸騰,幾乎不受控制地就把女子的螓首一把按向自己胯下,絳仙倒也衷誠合作,小嘴一張,就把雲平威猛無比的大肉棒含進口中吸吮起來,她口技嫻熟,經驗老到,把雲平酥得直沁心脾,爽得直喘大氣.

「哦……喔……小美人……好……好會舔雞巴喲……」雲平滿臉陶然,下體也不自禁地挺動起來.

絳仙曲意逢迎,配合得完美無間,只見她輕舔深含,齒舌並用,逗挑卵蛋,吻舐龜頭,烏黑亮麗的萬縷秀發隨著頭部的運動絲絲飄散在空中,動人之極.

雲平眼見自己的肉棒已硬如鋼杵,知道時機成熟,於是將絳仙抱轉過身來,自己則踞跪在她身前,然後抬起她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肥美飽脹的陰戶這下無遮無攔地暴露眼前,雲平用手輕輕夾住自己的龜頭,帶到絳仙的銷魂私處,慢慢往肉洞裡塞.

「唔……」絳仙發出愉悅蕩人的悠長呻吟,感受著雲平雄健剛硬的男根往自己的小穴裡不斷推進,只覺空虛期待的狹窄陽關道,突地擠進來個胖和尚,那種充實壅塞的感覺,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難求,直是酣爽暢快,其樂無比.

雲平不準備搞什麼「前戲」,只想在最短時間內將這個淫娃徹底征服,於是他把陽具抽出到只剩龜頭還留在裡面,然後「蔔滋!」一下盡根衝入,這種方式即是所謂的「蠻干」,他開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全根到底.

「啊……啊……小壞蛋……用力……唔……噢……」女子美目流盼,銀牙緊咬,嫣紅的粉腮上顆顆香汗滾落.

「天呀,啊……好……好大……啊……喔……」少年巨大的鋼杵深深地插入,頂著女子的花心,狠狠地研磨,絳仙沉浸在痛與爽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痛苦又興奮的狂浪呻吟.

雲平攻勢絲毫不緩,越戰越勇,使出猛、狠、快、准諸般技巧,下體丁香巧送之際,還伸手抓住絳仙的右乳用力擠揉,同時嘴巴含住她左乳大吸大吮,絳仙兩腿沒命似地夾住雲平,好讓肉棒更深的刺入己體的小穴,她感覺從陰蒂傳來一陣陣爆炸似的衝擊,胴體灼熱得好像快要化掉一般,陰道壁一陣陣痙攣,淫液流得如同洪水決堤.

「啊……啊……天啊……我要死了……啊……好舒服……大雞巴哥哥……好丈夫……哦……快……快……再快點……」緊按著雲平的雙肩,絳仙的美臀瘋狂的前後顛動,像野獸般猛烈搖頭享受快感.渾身香汗淋漓、秀發披散,搖擺著兩團絕美淫乳的狂蕩身軀,迎接著正從上面猛力肏著她淫爛熟肉穴的少年,就像一對交媾的公狗與母狗,兩人毫無保留的吞噬著對方的性器,交合處滿是淫味的漿液.

雲平在絳仙的強力晃動下,忽感遍體酥麻,全身的精力瞬間齊聚下身陽具之上.

「啊……好姐姐……我要射了……啊……」少年蓄積多時的精液,如怒濤排壑般的疾射而出,身體也隨之起了陣陣的抽搐.絳仙經他強勁一射,剎時亦有如大旱雲霓般的舒美暢快,愉悅銷魂的感覺,由下體貫穿全身,所有的疼痛疲倦頃刻之間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剩下的只有無邊無際的快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條赤裸肉蟲兀自緊緊交纏.經過剛才的一番激戰後,雲平已是心浮氣促,四肢酸軟,然而留存在女子體內的陽物仍然雄風不減,虎虎生威.絳仙心底吃驚,暗忖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於是放鬆下體,悄悄使出姹女吸精大法,子宮深處收縮蠕動,運勁叩關,大肆汲取男子元陽.

「哼,讓你小子舒坦夠了,現在看老娘如何拾掇你!」絳仙心下冷笑.她雖真氣被制,但姹女吸精大法純為穴道運行之術,本就無需內息牽引,故而施展開來,直是防不勝防.

雲平也感覺到了女子桃源洞中的擠迫,他雖周身乏力,仍忍不住勃然躍動,一瞬間,滾滾陽火噴湧泄出.

「美呀……啊……好美……呀……」絳仙樂極忘形地歡叫,滿以為雲平頃刻便會死去,哪知元陽入體,直是無窮無盡,無止無歇,自己竟而收束不住!忽覺陰關洞開,四肢百骸如要炸裂.陽火散入奇經八脈,與元陰相遇,龍虎交戰,激烈衝突,駭得她魂飛魄散,驚聲尖叫道:

「不好了……為甚麼會這樣……不要……饒了我吧……不要呀!」雲平莫名其妙,心想自己明明還沒開始操穴,這蕩婦怎就叫得殺豬也似?他微一怔忪,陽具便離體抽出,絳仙如蒙大赦,深深吁了一口長氣,凝神內視,發覺真力無損之餘,內功修為竟然大進,這下死裡逃生,當真是喜出望外,於是翻身跳離臥榻,跪倒地上,恭敬叩首道:「少俠的大仁大義,小女子感恩戴德,來世必做牛做馬,結草銜環,無以為報!」雲平大奇,忙問道:「我於你何恩之有?」「少俠練就絕世神功,體內真陽源源不斷,小女子冒昧衝撞,罪該萬死!」雲平這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苦笑道:「我哪有什麼絕世神功、無窮真陽?姐姐你別開玩笑啦!」絳仙見他臉色誠摯,不似做偽,不由心下納罕,暗忖這少年莫非當真沒有什麼奇功秘技,只是天生異種?想到這兒,驀地腦中神光乍現,福至心靈,當即一整容色,收起冶蕩風騷,變得文婉嫻雅,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嬌聲嚦嚦道:

「少俠可知奴家身份?」雲平茫然搖頭道:「正要請教.」「奴家名叫絳仙,身屬西域昆侖山姹女派,不知少俠可有耳聞?」雲平曾在華山上聽師父細數武林典故,自然知這「姹女派」乃是江湖中一支聲名狼籍的邪魔外道,門中女徒專事勾引男子,采補修煉,損人利己,白道俠士莫不切齒痛恨.然而雲平年紀尚小,對這些正邪之分也不甚了了,於是,微笑點頭,權做回答.

絳仙見他的神色如常,對自己的門派出身也無甚微詞,心下更喜,愈發恭順道:「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請,望少俠施以援手!」雲平以為她又想和自己合體交歡,當即笑道:「姐姐但說無妨!」絳仙緊咬櫻唇,彷彿不知如何開口,半晌方道:「不瞞少俠,鄙派有一門武功秘技名曰合藉雙修大法,是借男女歡愛之時元陰元陽的交融混一太虛,滋生造化,此功神妙無比,能使修煉者的功力一夜間精進數倍,趨達九九之數時幾可無敵於天下!」雲平聽得嘖嘖稱奇,同時心下怪訝,不知此女意欲何為,遂問道:「這是你派中不傳之秘,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絳仙馴若羔羊地柔聲道:「皆因那合藉雙修大法極是難練,別的不說,單是可以配合修習的男女便萬中無一!」雲平究是孩子心性,聽得出神,也忘了她答非所問,詫道:「那是為何?」「哎……」絳仙輕嘆一口氣,無奈道:「此功不僅要求女子必須通曉鄙派的姹女吸精大法,還要求男子體內有無窮陽火,前一條不難辦到,可這後一條嘛,當真難比登天,想常人血肉之軀,身懷無窮元精還不得給活活燒死?這樣的搭檔卻到哪裡去尋!」「嗯,有理,這功夫還當真不好練!」雲平頜首稱是,頗為女子惋惜.

「卻也不然,如今便有一人符合九陽之身的條件!」絳仙美目含笑,流露無限風情.

「誰?」「便是少俠你呀!」雲平心髒猛地「霍霍!」狂跳,他雖自知天賦異稟,床上功夫勇武超人,但是不是什麼「九陽之身」卻不太拿得准,囁嚅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和你……和你……」絳仙輕掩朱唇,笑得花枝亂顫,嫣然道:「對了,你我二人正是合藉雙修的絕配,若少俠肯援手襄助,神功大成,指日可待!」雲平驚喜交集,差點沒有歡呼出聲,練不練得成神功尚在其次,絳仙言下之意分明就是要同他共效於飛,日日顛鸞倒鳳,當下哪還遲疑,一迭聲道:「姐姐如蒙不棄,區區自當竭盡所能!」絳仙沒料到他應承得如此爽快,頓時心花怒放,喜不自勝,摟住他的脖頸就送上一個火辣香吻.雲平臉上讓濕熱的櫻唇滑過,不禁魂銷意醉,欲焰騰升.

剛才他被絳仙一番撩撥,本待「梅開二度」,怎料中道鳴鑼,草草收兵,半吊子不上不下的分外難受,現在心神鬆懈,那話兒立復剛硬暴挺,雄赳赳氣昂昂地直欲破洞鑽山.

絳仙著意討好,這下哪還不有會於心?她先是眉黛含春地打量了一陣少年粗壯的陽具,爾後乖巧地俯身湊上雲平的臉就把自己溫潤的香舌塞進對方嘴裡,一隻玉手還按在雲平胯下熟練地搓撫男根.

雲平口咬美人櫻唇,上下其手,遍撫絳仙的豐乳肥臀,心想果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妖冶風情上更是遜了幾籌,平時玩慣了大家閨秀、溫柔淑女,偶爾換換口味也算是件賞心樂事,何況眼前是位如此性感誘人的惹火尤物,當然更要笑納兼享用了.

絳仙雙唇被緊密地壓著,香舌任憑少年舔弄,還不住的纏攪對方的舌頭,兩人吻得「嗒嗒」有聲,交流彼此唾液,激情如火,仿若蜜裡調油的熱戀情侶.雲平嘴上動作,雙手也沒片刻空閑,托起女子胸前的插雲雙峰狂抓狂揉,絳仙讓這個小壞蛋玩弄得嬌喘吁吁,不斷浪叫求饒.

雲平卻哪管什麼憐香惜玉,不但繼續用力揉捏,還伸嘴去吮吸一對椒乳,並用牙齒不斷地輕咬那兩粒可愛的粉嫩蓓蕾,濕滑的舌頭拂過凸起的乳尖,絳仙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聳挺,方便雲平把整個乳峰都含在嘴裡,讓整個胸部都沾滿他的唾液.

雲平突然把乳房吐出來,騰出一隻手,順著絳仙的玉體下移,伸向她的銷魂私處,一把便摸到那平坦光滑,沒有半根恥毛的小腹,下面已經十分的濕潤,汩汩淫水不斷從肉縫中流出,弄濕了一片被褥.雲平不禁慾焰膨脹,連忙將絳仙按倒床上,伸出兩只手指插到她小穴之中用力挖摳.

「唔……唔……少俠……手指好有力哦……噢……」絳仙當真騷浪入骨,口中雪雪,陶然自醉,逢迎少年有如丈夫一般.

雲平知道已挑起了這蕩婦的慾火,於是手握粗硬巨物,便往絳仙嘴裡猛塞,要換了是師姊岳思婉必定不堪壓迫,半推半就.絳仙卻哪有這許多矜持,唇舌並用,忘情地套弄、吮吸、舔含.雞巴真的好大,塞滿了她的櫻桃小口還露出一半有餘,雲平只覺絳仙嘴裡溫暖異常,她每一吸自己的陽具都要直撞女子的喉嚨.

「姐……姐姐……噢!你好會含……含……雞巴呦……含得我……好……好舒服!」絳仙也從滿嘴的大雞巴中艱難地吐出幸福的歡叫:「少俠你……你……的雞巴……也好大……奴家好滿足呦!」絳仙果是久經沙場,直把雲平的大肉棒吞吞吐吐,纖手還捧捏著兩顆墜墜的睪丸不停擠壓.雲平起初一直忍住,這下再也受不了了,滾燙的男精直泄入女子的口中,不想絳仙也毫不在意,把滿口的精液一吞而盡,然後嬌羞地抬起頭,望著雲平,充滿愛戀之情:「少俠,舒服嗎?」「太棒了,姐姐,你真的好厲害!把我都爽得上天了!」「唔,大雞巴哥哥,那你還等什麼呢,來吧,把你的寶貝放進奴家小穴裡,讓姐姐來呵護它!」絳仙軟語輕柔,又騷又嗲,說著還主動轉過身來趴著,把雪白的淫嫩肥臀對著雲平.

雲平心中暗道:「這小娘皮真是蕩婦一個,需索無饜,今天不操死你真是上對不起天地,下對不起自己!」於是他握住陽具從後面對准小穴口,先慢慢地用龜頭磨擦陰唇,搞得絳仙淫水泛濫,春情難禁.

「唔!少俠……求求你……別……別玩了……唔……噢……快……快……快放進來……小穴裡癢得很……快操我……噢……奴家要你……唔……喔……」絳仙像個空閨寂寞的飢渴怨婦,哀求著雲平不要再釣她胃口.

「呵呵,這可是你自討的,待會兒一準叫你求饒!」雲平想著,輕輕扒開小穴外的肉縫,那方迷人的天地立刻清晰無遺地展露在眼前,甚至可以直窺洞底子宮.

雲平見門戶大開,不用把持引路,堅挺的雞巴就輕車熟路,深入腹地,給溫暖的陰道壁團團的包裹住了.

它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來去,時而挺進,時而靜止.絳仙舉腰抬臀,提肛吸氣,隨勢擺動屁股來配合,然後把肉棒一口吞沒,直收入陰道最深之處,予雲平的暢快,如登仙境.

「啊……少俠……就是這樣……快乾我……」絳仙享受著這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大聲地呻吟:「唔!大雞巴哥哥……你好棒……哦……快啊……快乾啊……噢……好爽……」少年屁股狂暴的挺撞女子的肥美肉臀,讓龜頭猛烈衝擊子宮,令絳仙麻入骨子裡,而忘情淫蕩的浪叫起來.

雲平覺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溫泉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淫肉包得緊緊的,忍不住叫道:「好爽……哦!姐姐的穴穴真好……噢……夾得我好爽……喔……喔……」絳仙狂蕩的玉體急劇地顫抖,騷媚浪態地縱情嬌呼:「啊……好弟弟……用力……用力干……把奴家……的騷穴……插爛……啊……啊……」雲平插得興起,抓住絳仙的纖腰,更加賣力推送.絳仙可謂騷勁透骨,天生淫蕩,被粗長巨大的陽物插得死去活來,淫水狂流,還肥臀猛烈搖擺地發出淫浪春聲,直震得地動山搖:「唔……真是舒坦透了……噢……不行……要丟了……要丟了……噢……啊……啊」她放浪形骸的神態,悅人眼目,叫春的浪語,如妙樂悅耳,陽具抽插的劇烈快感更令她陷入瘋狂的高潮中.

雲平覺得絳仙的子宮正一夾一夾的咬著自己的大肉棒,忽然用力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潮,直衝向龜頭.雲平又奮力的衝刺了幾下,然後將巨擘金槍深深推入陰道,大口喘息著,再也忍耐不住,全身一哆嗦,雞巴刺向花心,隨即一股又濃又厚的陽精洶湧射入了女子的桃源深處.

「啊……」絳仙發出聲嘶力竭的呻吟,同時急運姹女吸精大法,奮力收束激蕩元陽,她怕雲平又像上次那樣不知輕重的狂洩慾火,忙在他耳邊低聲念出合藉雙修大法開頭的幾句口訣:「抱元守一,陽盡陰生,梅開九度,樂極功成,氣沉丹田,意走神厥,白虎青龍,雲虛交征……」雲平知道她在引導自己合藉修煉,當即依法施為,頓覺體內元陽與絳仙的真氣混融合一,跳脫激躍,遊走於奇經八脈之間,先自足少陰腎經始,過風池,彙下關,接合蟾魂地魄,勾連穀神玄牝,以任督二脈為中繼,直入三焦,最後老陰生少陽,老陽生少陰,陰陽變幻,以至無窮.

一柱香功夫,二人真氣運轉十八周天,內功俱有大進,激戰之餘,身體不見絲毫虛弱,反而神采奕奕,容光煥發.

絳仙心下歡喜,摟著雲平又是一陣痛吻.唇分,她仰起螓首,蕩人美眸脈脈含情,嬌嗲至極地膩聲道:「少俠,奴家今後死活都要跟著您,求您大發慈悲,讓奴家做您的小婢吧!」雲平看著她雪白窈窕的胴體,飽滿鼓脹的豪乳,纖細欲折的柳腰,修長曼妙的玉腿和一對精緻小巧的足踝,不禁心神皆醉,暗忖有如此風華絕代的美人兒日日陪侍左右,往後的日子豈不快樂似神仙?

當即笑道:「好好,我要去杭州看我娘,你便和我一道走吧,做小婢倒也不必,你看來長我幾歲,我就喚你絳仙姐姐,你也別叫我什麼少俠少俠的,我名字叫楚雲平,就做你弟弟好了!」「好弟弟,嘻!不對,應該說,好親親,從現在起,我們就是回家探親的姐弟倆!」絳仙雀躍鼓掌道.

「對啦!」雲平也微笑點頭.

「正事兒談完了,那現在……」絳仙輕咬唇皮,臉上盡是蕩人春色,低眉含首,望著自己胸口的插雲雙峰,無限嬌羞地道:「好不好再用你的大傢伙來疼愛人家一回?」雲平哪裡會說「不好」,扶了扶大肉棒,呵呵怪笑著便縱身撲了上去……

第三章
玉玦襄陽–自古兵家必爭之地,扼守漢江要衝,北通中原,南達湖廣,西據巴蜀,東臨吳越,實乃天下水運之樞紐.各地商家皆雲集於此,千帆競渡,百舸爭流,最是繁華不過.

卻說雲平和絳仙離開余家集後買舟東放,不一日便來到襄陽,但見好大一處城郭,港灣中桅檣林立,舸艦彌津,貨物起卸,忙碌異常.二人行得倦了,日來為避嫌疑,又不敢在船上宣淫,此時俱都慾火中燒,不能自已.於是棄舟登岸,在城中覓得一間大客棧,兩人同房,便要行雲布雨一番,以慰相思之苦.

雲平扯著絳仙來到客棧二樓的一間上房,才進屋,門都還沒關好,他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褲子.絳仙見這小色狼一副猴急模樣,不禁為之莞爾,笑得花枝亂顫.

雲平手忙腳亂下,褲子竟然脫不掉,絳仙於是嬌笑著走過去幫忙,總算把身上的障礙褪去.雲平早已血脈賁張,雞巴勃起,看到絳仙嬌美的臉蛋、白嫩的肌膚、修長的身材、細細的腰肢、渾圓的翹臀,尤其是那左右晃動、雪白豐盈的雙乳,平坦的小腹下緊湊嬌小的陰戶因興奮微微隆起,雲平只覺體內有一團烈火在燃燒,熱血「噌」地直衝頂門.

絳仙也給他注視得有些不好意思,粉臉微紅,嬌嗔道:「小壞蛋,這麼盯著我看幹嘛,沒見過啊?」雲平露出意亂情迷的神色,舔著嘴唇道:「好姐姐,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的身體真的都好像之前從未見過,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世界上能有你這麼完美的身材!」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絳仙雖是久經風流陣仗,早已習慣了男人的阿諛之詞,然而乍聞一個弱冠少年的傾慕表白,也不禁樂翻了心.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得到別人的稱贊,尤其像絳仙這種絕色尤物,顛倒眾生的完美身材正是她最大的驕傲.

雲平也看出絳仙心下竊喜,於是再接再勵,加倍兒賣乖:「好姐姐,我可不是拍你馬屁,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就像……就像仙女下凡!」「小壞蛋,猴嘴兒像抹過油似的,看你這麼會說話,姐姐就……賞你……一個吻!」絳仙說著抿嘴嬌笑,粉臉上紅暈更增,鳳目中滿含春情,雲平哪還不聞弦歌知雅意,一把摟住女子香噴噴,嬌滴滴的赤裸胴體,嚷道:「一個吻怎麼夠?姐姐你忒小氣,起碼……起碼也得十個吻!」絳仙給少年頑皮的孩童之舉搞得忍俊不禁,嬌笑道:「小猴兒,真會得寸進尺.十個就十個吧,可是,十個吻你就夠了嗎?不想要別的啦?!」看到美女那對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自己,雲平險些就被電暈過去.絳仙確是床第高手,一顰一笑,都足以把任何男人勾引得神魂顛倒,更何況一個初諳人事,血氣方剛的少年!雲平此時就被絳仙挑逗得慾火焚身,難以自已,哪還管什麼一個吻、十個吻,嘴一伸,准確地找到了女子的櫻唇就狂吮起來,絳仙也緊緊摟住少年,熱情響應.

兩人邊吻邊行,不一會兒已走到桌邊.絳仙在雲平的熱吻下早已春情難抑,只覺自己的陰戶灼熱如火,股股蜜汁從子宮深處湧出.

她下意識的扭動豐滿的乳房和豐臀,她已徹底被渴望的欲焰征服,禁不住俯身趴在雲平胯下,用一隻玉手輕輕地握住他的大肉棒,張開小嘴含著少年那紫紅色又粗又壯的大龜頭,不時用她的香舌舔舐從馬眼流出的潤滑液,又不停地用櫻唇吸吮、貝齒輕咬著大龜頭的棱溝.

雲平爽得渾身顫抖,他伸手一探,很方便地就抓住了絳仙的一隻淫美豪乳,大力揉搓起來,觸感柔嫩豐滿,軟中帶韌,確是無與倫比的享受.她的乳房高高聳起,晃動時如水似波,就像兩大團球形的乳白色羊脂,中央點綴著兩顆熟透的粉紅櫻桃.

雲平的另一隻手也老實不客氣地探到絳仙的下體,摸了摸桃源秘洞前的豐肥陰戶,繼而向下直探小穴,那處已經是濕淋淋的,再捏揉陰核一陣,潮水順流而出.

絳仙那渴望滋潤的陰戶,讓雲平的手一觸碰已酥麻難當,再被他手指揉捏陰核加之摳挖陰道,這都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使她全身如遭電殛,酥、麻、酸、癢、爽是五味俱全.

「唔……唔……雲平……輕……輕點……」絳仙低吟淺喚,紅暈雙頰,靈魂兒也在少年的愛撫下似欲離殼飛出.

「噢……姐姐……用力含……用力舔……唔……噢……」絳仙確是口技出眾,舌頭不斷來回舔撥,同時右手緊緊地握住雞巴的根部,搓揉套弄,使透明的潤滑液從雲平的馬眼裡汩汩滲出.她吮吸的聲音很大,「吧唧吧唧」的甚是動聽,配合著嘴巴的動作,予以少年無與倫比的刺激.

忽然雲平感到有了強烈至極的插入慾望,於是一把抱起絳仙,口中含糊不清地嚷道:「好姐姐……我要……我要操你,立刻就要!」絳仙也早已欲壑難填,當即把他按坐在木凳上,然後雙腿劈開,坐馬沉腰,讓小穴口對准昂然矗立的大肉棒,采「坐馬吞棍」之姿,身子就勢一沉,巨擘金槍隨即盡根而沒.

「喔……」雲平舒服得長吁一口氣,「姐姐……你……喔……夾的我……爽死了……啊……」雲平坐在木凳上不好動作,只得由絳仙在上面如風擺柳.只見她杏眼緊閉,芳唇微啟,發出哼哼的聲聲輕吟,雙手自憐自愛地搓揉一對豐滿的淫嫩豪乳,不住揉捻兩顆紅葡萄也似的奶頭,甚至托起美乳用舌尖去舔舐,彷彿這樣也能滿足自己的慾火.

雲平不忍讓絳仙自淫自樂,於是伸出雙手抱住她的纖腰往上一舉,雞巴趁勢用力一插,直頂花心,絳仙頓時全身激顫,歡快地瘋狂呻吟起來.雲平覺得這招實在是爽,於是如法泡製,不斷上下頂插.

「喔……大雞巴哥哥……用力……啊……喔……要升天了……噢……」絳仙雙手緊緊摟住雲平的頭,身體沒命似地上下顛動,臀部更不停的旋扭,好讓插在自己小穴裡的大肉棒能深入到陰道內部,直刺子宮.

而雲平也感受到女子騷穴裡的嫩肉死命包夾的快感,雙手抱起她雪白粉嫩的豐臀,愈發奮力的向上頂插,配合著絳仙流泄的淫水,在小穴中"蔔滋蔔滋"磨擦著發出淫靡的聲音.

「啊……對……就這樣……用力頂……啊……頂……頂死……奴家……的小穴啦……啊……啊……再……再來……唔……喔……」雲平將頭緊貼在絳仙深深的乳溝裡,嘴不停的在雙峰間吻著、咬著,雙手揉捻搓拽,使兩個豐滿肉球不停地變化著形狀.

「唔……好爽……唔……雲平……咬……咬姐姐的奶子……唔……喔……」絳仙歡快地叫著,淫蕩騷勁漸漸感染了雲平,於是他將女子雙腿拉到背後,勾著自己胯部,雙手捉著絳仙的蛇腰,將她整個人托起,屁股前後做活塞運動,讓淫根不停的在狹窄的小穴裡研磨抽動.

「啊……好弟弟……用力……喔……用力啊……噢……噢……我要被……被大雞巴弟弟插死了……喔……」雖然絳仙整個人攀附在雲平的身上,但她臀部的動作並沒有絲毫停歇,反而更加快速的前後隨著雲平肉棒的抽插而激烈擺動.少年粗硬陽物的強勁衝擊,讓她的淫叫聲越來越騷浪,性愛的快感,使她幾乎像野獸般瘋狂.

雲平雙手離開絳仙的腰際,伸向前去抓住左右晃動的插雲雙峰,用力揉搓女子豐滿的椒乳,左右拉動,手指使勁揉捏兩顆尖尖翹立的乳頭.絳仙身體抖動得厲害,也伸手下來,隨著少年有力的抽插,用玉指撫慰著自己的陰核.

「姐姐……你好騷……好淫蕩哦……嗯……啊……我就是……喜歡……姐姐淫賤……你越……淫蕩下賤…我就……越興奮……越幹得……越起勁……我要操死你……喔……好姐姐……喔…美死啦……啊……啊……」雲平屁股狂暴的頂撞絳仙的嫩美肉臀,還低頭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子火熱的淫洞裡進出.

房間內充斥著雞巴干小穴的聲音、恥骨肥臀互撞的聲音、木凳咿咿呀呀的搖晃聲,還有縱欲男女穢亂放浪的呻吟喘息聲,交織成一部銷魂蝕骨的淫靡仙樂.

忽然雲平大吼一聲:「喔…來了……要射了…啊……」緊緊地摟抱著絳仙不住顫抖的身軀,雲平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噴射進艷姝的子宮……過了好一會兒,雲平才從絳仙的身上滾落,只見絳仙美麗迷人的胴體上粘滿了激戰後的汗水和淫液,乳房仍然興奮地高高聳立,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蕩漾.她轉頭看向雲平,臉上堆滿了盈盈的愛意,雖然雲收雨歇後兩人都疲累欲死,但他們仍不忘給對方送上誠摯的愛吻.

兩人緊緊擁抱依偎著躺了一會兒,絳仙伸手梳攏鬢邊亂發,瞥見雲平仍保持一定硬度的雞巴竟然還在流著股股濃精,不禁對這個「小丈夫」的過人精力驚喜不已.

「好弟弟,你不累嗎?玩了這麼久肉棒還沒軟,還在流精,姐姐真的好愛你的寶貝–又硬、又長,好充實!你可才十幾歲啊,將來長大了怎麼得了?哎,看來你真是上天生下來討好女人的.」「姐姐,你才是上天生下來的尤物,長得這麼漂亮,奶子這麼大,騷穴又這麼浪,簡直無人能及!我不討好別的女人,就只討好你,跟你干多少次我都不會累!」雲平說著又咬了一口絳仙的乳頭,還伸指到下面撥弄她尚不能完全閉合,還在一張一張的陰唇.

絳仙聞言笑得花枝亂顫,嗔道:「小鬼頭,又耍貧嘴,就會拍馬屁!」說著坐起身來,展現出無限美好的上身,嫵媚道:「好親親,想嘗嘗姐姐的獨門房中術嗎?」雲平見她臉上滿是冶蕩的笑容,淫慾又起,笑道:「好姐姐,那還不快來伺候!用嘴把肉棒吸干淨,服侍得不好我可要罰你!」「呵呵,姐姐要是不服侍得好弟弟叫爽,那就任君處置!」絳仙一邊說著,一邊仍意猶未盡地擦拭殘留身上的精液.而她的玉手還握在雲平的肉棒上面,輕輕地擠揉,似乎要把雲平最後一滴精華給擠出來才肯罷休.

「不過先別急,你瞧咱們渾身髒兮兮的,總得先洗干淨才行.來,你先去澡房!」絳仙笑道.

「姐姐,你去嗎?」雲平急忙問道.

「去,冤家.你先洗,我等會兒就來!」絳仙白了少年千嬌百媚的一眼,裊步婀娜地去拿包袱裡的換洗衣物.

雲平於是趕緊跑到澡房放水洗澡.這通衢大邑的客棧果然非同凡響,不但有熱水供應,還有松木搭建的巨型澡盆,足可容納數人共浴.相比之下,余家集的山野小店顯得粗陋之至.

雲平剛泡進寬大的浴盆裡,把頭發束起,全身赤裸的絳仙就走了進來.她好像故意不去看少年的身體,只是靠在澡盆邊上,用木瓢舀起一瓢水澆在身上,一幅「美人滑水洗凝脂」的艷景立刻展現眼前.

但見絳仙赤裸的玉體被蒸騰的水汽包圍著,秀發披肩,宛若天上仙子,熱水從她光滑雪白的肌膚上流下去,流過那對顛倒眾生的美乳,流過平坦的小腹,流到圓實緊翹的美臀和最最迷人的小穴.水汽蒸騰的迷離燈光下,但見白的雪白,紅的艷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光艷耀眼,美不勝收,迷煞人矣.

「我來給你洗身體吧.」絳仙別著頭像個小女孩般嬌聲嬌氣.

雲平就等著這句話,立刻站起身來,露出那條不合比例的大肉棒.絳仙掩嘴嬌笑,拿起毛巾幫他搓洗後背.她把熏香花汁抹在雲平的肚子和胸部上,然後是大腿,連腳尖都洗得很仔細,最後再用清水把他渾身上下衝洗干淨.

「現在,只剩下那裡了……」絳仙美目含春地膩聲道.

然後她做什麼事,就不用說了,當然是用雙手捧著勃起的肉棒輕輕揩洗.

「唔……吁……」雲平喘著粗氣,很陶醉的樣子,忽然抓住絳仙的頭發,叫道:「快,舔它,我要你舔我的雞巴,快!」絳仙當然樂意之極,她一手握起肉棒,懷著敬畏的心情欣賞它.只見馬眼處仍在不斷往下滴乳白色的液體,龜頭昂然,氣勢洶洶地直指絳仙的鼻尖,一幅蠢蠢欲動的樣子.

「好親親,你的寶貝還在泄漏哦.」「舔干淨它,好姐姐!」雲平叫道.

「我當然會這樣做,但你要保證射給姐姐滿滿一肚子的精液喔.」「我保證……」雲平已經忍不住了,急道:「快點,好姐姐,看在老天爺的份上,快幫我吸吸吧,它都快漲暴了!」「好的,寶貝……」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低下頭,也不顧殘留的熏香花汁,張嘴含住了雲平的龜頭,先給肉棒一個淫蕩的吻.雲平快樂得全身顫抖,陽具也猛然間又暴漲幾分.

絳仙漸漸的張大嘴巴,一點點地吞噬雲平的肉棒,同時用力地吮吸著.

「噢,絳仙……」雲平喘著粗氣,低頭看著性感美艷的嬌娃一段段地吞噬他的肉棒,「噢……這種感覺太棒了!好姐姐,快吸呀……噢……用力吸呀……」絳仙只吞下了雲平肉棒的二分之一,彷彿就已經被他粗長的男根給撐滿了,快要窒息的樣子.她閉上雙眼,半晌沒有動靜,彷彿是在積蓄激情似的,只是用性感溫潤的雙唇包住雞巴.突然她的鼻孔舒張,開始用力吮吸雲平剛硬勝鐵的肉棒,用的力量非常地大,吮吸之間嘖嘖有聲,有時候又像呼吸吐納般,鼓起氣,猛吹肉棒的冠溝.

「哦,姐姐……真棒!」雲平叫著,用力抓住絳仙的秀發,按住她的螓首.

「喔……吸得真好……啊……噢……」雲平興奮地挺動起來.肉棒興致勃勃地進出,龜頭混攪著絳仙的唾液,弄得她滿臉滿嘴都是.

絳仙使出渾身解數,極盡挑逗之能事,整張臉興奮得閃閃發光,淫靡之極.

「噢……我馬上要射了……啊……姐姐吸得太好了……噢……」持續的快感強烈刺激雲平的神經,他不斷地挺動雞巴在女子的口中衝擊.絳仙不得不微咬銀牙,以阻止他的猛烈進攻,編貝細齒隨著雲平的進出之勢在粗大的肉棒上有力地劃過,更增他抽動的快感.絳仙吮吸的力度越來越大,雲平的意識漸漸模糊,突感龜頭尖端一熱,蓄勢已久的濃精突然奪框而出,激射進女子性感的淫嘴裡.熾熱的精液源源不斷地洶湧流泄,激流打在絳仙翻動的香舌上,四處飛濺.絳仙有些應接不暇,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少年的排出物.

「哦,寶貝!」當雲平的精液終於停止噴射時,絳仙喘息了半天才能說出話來:「姐姐真的喝到了最美味的瓊漿玉液,我的好弟弟,真是難以置信,你怎麼可能存有那麼多的精液呢?」「我還有更多呢,親親好老婆,是不是還要再嘗嘗啊?」絳仙才經連番撻伐,陰戶已是腫得不成樣子,本來絕計不能再承恩露,但小穴忒不爭氣,在雲平強健男根的挑逗下,淫液又似洪水般狂奔急泄,沿粉腿流了一地.與少年合藉雙修的誘惑實在太大,一想到被大肉棒抽插時如登極樂般的無比快感,頓時什麼心怯、疼痛、疲勞俱都忘到了九霄雲外,眼中燃起熾烈慾火,幾乎想把雲平的大肉棒一口吞進肚子裡.

「來吧,我的大雞巴哥哥,現在該由你伺候姐姐了,可要就著姐姐點,人家現在下面還很痛呢!」鶯鶯燕柔,春情難已,直把雲平從背脊酥到頂門,下面的肉棒更是昂然矗立,比先前還要威猛剛硬.

雲平於是抱轉絳仙的身子,讓她趴在浴盆邊上,美臀對著自己.這是他在華山上對付師娘的自創招術–「狗趴式」,即像狗一樣交媾.

絳仙的粉嫩雪臀又大又圓,白淨光潔,玲瓏有致,結實健美,看得雲平垂涎三尺.他小心掰開小穴和肛門外的肉縫,伸出舌頭把女子的後洞前庭攪的一片汪洋,兩手還伸得筆直去搓揉前面兩顆下墜的山峰,只覺得沉甸甸、軟綿綿、熱乎乎、滑膩膩,乳波臀浪,激起了人類最野性的瘋狂.

雲平挺直雞巴「滋」一聲全根插入.由於體位一致,這下比任何一次插得都更深更緊,每一次撞擊,都分明能感覺到子宮壁的吸引.大龜頭與小穴徹底的融合在了一起,讓人醉生忘死.

「哦……噢……小丈夫的……的大雞巴……好棒……噢……到……到……花心了……噢……喔……我受不了了……噢………」絳仙騷浪的淫叫著,瘋狂旋轉豐臀,陰道緊緊地吸住雲平的肉棒,隨著高潮的到來而不斷抽搐.

「喔……噢……大雞巴弟弟幹得……幹得姐姐好……好舒服……喔……美死了……哦……我要丟了……哦……喔……不行啦……」絳仙尖叫著,雲平則緊緊地捉住她的盛臀,猛力衝刺.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兩人已漸近高潮的聖境,雲平只覺肉棒在絳仙的陰道內燃燒,龜頭開始發麻,精液即將傾巢而出.突然一聲狂吼,如火山爆發般,滾滾濃漿噴薄激射,直衝入桃源深處…………此後數日,兩人便在這襄陽城中住了下來,日日銷魂,夜夜生歡,端的是翻雲覆雨,龍蛇曼衍,花樣百出,奇淫絕巧,個中旖旎香艷處,筆墨實不足道其萬一.

這天兩人又經連場大戰,直搞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肛交、口交、乳交,不一而足,到最後別說絳仙,就連雲平都累得氣喘如牛,小指頭也抬不起一個.
 正在疲累欲死之際,一陣喧鬧聲忽從窗外傳來.雲平微覺奇怪,於是披衣而起,推開窗戶察看.只見一艘三層樓船正緩緩駛過眼前,岸邊人頭攢動,對著那船指指點點,啧啧稱奇.

原來他們所居住的「滿江樓」客棧乃襄陽城著名的百年老店,臨水而建,景色絕佳,只是雲平和绛仙連日來醉心於男歡女愛,全然無視這大好風光罷了.此時但見一江如帶,襟連遠山,煙波浩淼,行船如鲫,便是雲平這般無甚雅趣的俗人,也不由胸懷爲之一寬,油然而生壯闊之感.這時绛仙也來到他身旁,卻沒有欣賞風景,只是緊緊盯著那艘巨型樓船,若有所思.雲平見她神色,心下納罕,詫道:「你認得這艘船?」绛仙點點頭,沈聲道:「你不覺得這船狠奇怪嗎?」雲平又細瞧幾眼,沈吟道:「是挺怪的,漢水上舟船雖多,這麽大的樓船還當真少見,它又不停在城外的碼頭,看來不是載貨做生意的,只怕是什麽達官顯貴的座船!」绛仙聽他分析得頭頭是道,不由心下暗贊,向那船努了努嘴,輕聲道:「達官顯貴就不是了,但也是極厲害的人物,瞧見那面黃色旗幟了嗎?如果我所料不差,這船八成是移花宮的.」雲平早聽說過绛仙和移花宮的梁子,別說移花宮行事忽正忽邪,在江湖上也沒有什麽好名聲,就算它是名門正派,眼下正值雲平和绛仙好得如膠似漆的甜蜜時節,雲平也自會全力相助情人,視移花宮爲強仇大敵.此刻他便心下暗懔,目光在那巨型樓船上逡巡,果然發現船尾處插著一桿黃色旌旗,面繡一個大大的篆體「花」字.

「這移花宮當真神通廣大,我們一路刻意遮掩,低調行事,想不到還是讓他們給綴上了!」雲平說著不禁暗歎一口氣,轉頭望向绛仙,只見她沈默不語,俏臉上也流露出凝重之色.

這邊廂楚、绛二人心頭惴惴,那邊廂移花宮主卻也是愁眉緊鎖,沈吟難決.原來她率部屬趕赴襄陽並不是因爲查探到了绛仙的蹤迹,而是估摸著绛仙極有可能循水道逃遁,這才乘船一路搜尋至此.怎料多方打聽,百般留心,卻迄今一無所獲,連绛仙的影子都沒碰著.移花宮在江湖上實力雄強,聲威煊赫,今日竟對一個邪派妖女束手無策,當可謂顔面掃地,怎不叫花解語惱怒非常?

只見她斜倚在樓船主艙內的一方軟榻之上,擁臥著狐皮輕裘,曼妙玉體玲珑起伏,傲人酥胸飽滿豐隆,全然不似一位叱咤風雲的大首領,倒像一位不勝風情的鄰家少婦.此刻她雖心下煩悶,但俏臉上仍保持著一貫的優雅從容.正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麋鹿興於左而身不動」,那種淡然閑適的絕代風姿,讓衆部屬無不心折,愈發崇拜景仰.

這時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艙外響起,花解語微仰螓首,便看見吳朔和田月琳正向自己躬身行禮.

「可有發現那妖女的蹤迹?」花解語的嗓音充滿磁性,慵慵懶懶地問道.

神鵰奇緣-完

第11章[一棒挑天慾]

    「粗大火熱的大肉棒好好吃喔,教主,玲兒好愛你喔!」玲兒的小香舌繞著楊過那巨大的龜頭舔弄著,還用舌腹貼著肉棒來上下愛撫著,然後溫柔的舔舐整條粗大的大肉棒。

    「喂,幫我夾一下吧,玲兒的一對巨乳感覺很棒的呢!」楊過如此的要求著玲兒,要她做一些淫蕩的動作。

    「好呀,嘻嘻∼∼只要是教主吩咐的,為了讓你高興,玲兒什麼都願意替你做。」玲兒淫蕩地回應著楊過。

    玲兒兩手抱起自己那一對98(F)的巨乳,把楊過的粗大肉棒夾進那深深的谷間後,雪白的雙肩微向前頃,夾緊了大肉棒,又大又軟的擠壓套弄著,巧妙的服侍著楊過,不時的還伸出小香舌來舔弄著那巨大的龜頭。

    在經過一陣子的柔軟火熱的巨乳揉搓後,楊過胯下的那粗大的肉棒,變得更加兇猛了,肉棒上的溫度也顯得火熱異常。

    在玲兒那淫媚又熟練的口技吸吮之下,楊過的大肉棒漲大到最大的程度,許久後才輕輕的拍上了玲兒的裸肩,在她依依不捨離開的一瞬間,楊過將玲兒一把推到了牆邊,慢慢欣賞著眼前嬌美的人兒,一對豐滿高挺的巨乳,纖細不盈一握的細腰,渾圓彈手如玉球般的圓臀,和修長泛紅的一雙美腿。

接著楊過伸出了雙手從下往上,慢慢的撫摸上去,最後停在玲兒一對巨大豐滿的雙乳上,五指分開來,輕輕搓弄著她那一對柔軟豐滿的巨乳,又揉又捏的玩弄起來。

    原本玲兒那渾圓驕挺的一對巨乳就很是敏感,現在給楊過的雙手一陣撫摸之下,粉嫩的乳頭充了血,漲的更加可愛,整個挺立了起來,那不住衝入身子裡的火熱酥麻更讓玲兒閉上了一對美目,小嘴也忍不住的輕吟了出來,敏感火熱的淫豔胴體被他揉捏的全身顫抖不已,尤其當楊過的手指擰著了她的一對乳頭之後,那無法形容的酸麻、酥癢、嬌吟聲更加淫媚了。

    「啊……教主那裡別再捏了……啊……對,對……揉……用力揉……啊……

    喔……好舒服喔……用力吸……啊……真好……吸的真好……喔……」被楊過的手口不停舔咬搓揉著巨乳的玲兒,淫蕩地呻吟著。

    接著楊過那空出來的一隻手,從玲兒那雪白的小腹往下,到了那高聳淫蕩的肉洞,先揉捏一下那敏感的陰蒂後,才伸出了食指與中指來挖扣著肉洞,逗的玲兒更加情熱如火,淫蕩的肉洞左右敞開著,那大量的淫水沒一絲阻滯地大量氾濫流出,讓玲兒濕滑的再沒有一絲的矜持。

    在強大的慾火摧動下,玲兒水蛇般的雙手先圈住了楊過的脖子,任由他低下頭來,用那靈巧的口舌在自己敏感淫蕩的紅豔乳頭又吸又吮,接著一雙足可媚死男人的修長玉腿,自動的緊緊箍上楊過的熊腰,戰慄地輕輕搖著,讓火熱淫蕩的肉洞大張在他粗大的肉棒前,圓臀輕輕的挺動圓臀來,淫蕩的肉洞上下的輕磨著楊過粗大的肉棒,大量的淫水也沾上了肉棒,敏感淫蕩的陰唇觸著了那滾燙猶勝烈焰的巨大龜頭,讓玲兒的纖腰一陣軟顫、媚眼如絲,不住妖嬈地輕喘著。

    「咯咯……給我吧……教主……把你那粗大的肉棒插進來吧……淫婦要……

    啊……別啦……不要再磨了……不要嘛……別再欺負人家了……快給我啦……嗚嗚……人家忍不住了……快給我……真的……」玲兒不斷地在楊過的身上扭晃著她的圓臀,還以極為煽情的言語及動作挑逗著楊過。

    「不能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別急啊,小玲兒,性慾的淫樂才剛開始呢,我會讓妳知道什麼是女人真正的樂趣,保證妳爽了之後再也離不開我。」楊過不斷地在玲兒的耳邊,說著淫邪的話語來挑逗著她。

    「美……美死人家了……好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點吧……」在被楊過的一雙火熱的魔手不斷撫弄下,理性已快崩潰的玲兒,正淫蕩地懇求著楊過,要他快點提槍上馬,用他胯下粗大的肉棒來不斷地姦淫她,現在的玲兒已是個完全受肉慾操控的淫蕩女人,是個希望被男人用粗大肉棒勇猛無比的姦淫著,一次又一次的將她的身心徹底蹂躪,直到崩潰的騷媚浪貨。

    而在剛才就已經與玲兒彼此做了不少愛撫前戲的楊過,強大的性慾早已熊熊燃起,再經由玲兒如此淫蕩露骨的挑逗著自己,他哪還能再忍受了面前這美豔迷人的淫女強烈媚態的淫蕩挑逗,「啊……玲兒……我來了……」叫了一聲玲兒的名字後,楊過握住自己早已脹硬難受的粗大肉棒,就往玲兒淫蕩的肉洞裡插入猛力的抽幹著。

    「啊……死了……大肉棒的親哥哥你要……要插死玲兒了……啊……別……

    不要磨……啊……再更用力地……大肉棒哥哥請……請插死淫婦吧……啊……要死了……親哥哥的大肉棒頂死人家了……啊……」

    從玲兒那紅豔的小嘴中傳出的淫聲浪語越呻吟越媚蕩、纖腰也頂搖的越來越用力全力的迎合著楊過粗大肉棒的插幹,這時玲兒她已不能自己的獻上淫媚動人的胴體,那火熱的肉棒插入肉洞深處的舒暢感佔有了她的全身,這時楊過的手也緊抱上了她的腰,好帶動著她的腰臀配合著自己那粗大火熱肉棒的深戳淺插,吸吮著一對巨乳的嘴也愈來愈是用力,讓這美豔的落凡仙子小嘴淫叫得更加騷媚,全然不知楊過正帶著她在大廳上走動著,肉洞中流出的淫水灑了一地。

    「咯咯……要死了……教主……玲兒被你姦得好爽……你粗大的肉棒幹得玲兒要死了……啊……啊……頂到最深處了……喔……別磨……啊……咯咯……這樣人……人家會……會爽死的……啊……要頂死人家了……」淫蕩的玲兒不斷地浪叫著,現在的她身心皆臣服在楊過那粗大肉棒永無止盡的姦淫下,成為了他床上最淫蕩的性感尤物。

    接著楊過抱著玲兒來到了一邊的大床上,坐在床邊,任由玲兒妖媚的扭擺纖腰套弄著他粗大的肉棒,再來大口一張,含住一粒漲大的豔紅乳頭開始吸吮起來後,玲兒像是被電到了一般,無比強大的狂猛慾火從乳尖上傳了進來,燒得她全身皆酥,快感倍數般地加強著。

    接著楊過雙手抱著玲兒那高翹滑手的圓臀,先用力抬起少許後,猛力放下,那力道之深,讓玲兒爽到全身酥麻不已,楊過的手已從玲兒的圓臀改移到她的纖腰上輕扣著了,協助著那已情熱到極點的玲兒的挺送扭搖著,還不時挺了挺腰,好讓粗大的肉棒能頂得更深些,逗得玲兒更加情濃難抑。

    而另外玲兒這邊呢?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慾火所支配了,玲兒一邊努力地挺動著纖腰,好讓淫蕩的肉洞裡能更深刻地承受著楊過那粗大肉棒的猛力衝擊,一邊還用那春蔥般的纖細玉指,火熱地揉弄著胸前那對豐滿高挺敏感巨乳。

    玲兒那本是凝脂軟玉般的雪白肌膚,此刻已完完全全被強大猛烈的淫慾狂燄給催成了冶豔無比的豔麗酡紅,隨著她淫蕩的動作泛出的陣陣香汗,更將她少女的體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口中淫浪狂野的呼叫著,卻難以形容她的熱情於萬一,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豔媚誘人異常。

    「啊……不行了……死……要死了……啊……啊……真是太……太爽了……

    天啊……好……好棒……真是要舒服死了……大……大肉棒……用力地插啊……

    爽……要爽死玲兒了……教主你……你的肉棒……好粗大……啊……大肉棒的親哥哥……啊……洩了……人家要洩……受不了了……玲兒……好……好爽喔……

    啊∼∼啊∼∼啊∼∼不行了……玲兒要……要給教主的大肉棒幹死了……啊……

    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洩……洩了啦……啊……」

    玲兒狂放淫蕩地浪叫著,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而在玲兒那淫蕩嬌媚的浪叫聲中,楊過的粗大肉棒幹得一下比一下猛烈,終於還是把玲兒推到了最高潮。而從玲兒的淫蕩肉洞深處大量洩出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噴得楊過的小腹,陰囊,大腿及玲兒的圓臀都濕了一大片。

    鈴兒也因為這次洩身太過興奮,而暫時的昏迷了過去,淫豔胴體整個軟癱在楊過的身上。

    休息了一會兒,玲兒醒了,她用著瞇矇的雙眼看著眼前帶給她莫大高潮的男人。楊過這時雙手抱著玲兒的纖腰,並坐在床上低頭在吸啜著她那一對巨乳的乳頭,豔紅的乳頭被楊過吸得發漲不已,而玲兒還感覺到楊過粗大的肉棒還未離開她的體內,而且還是非常火熱硬挺的插在她淫蕩的肉洞裡,可見楊過剛才並未與她一同達到高潮。

    「嗯……教主,你還沒射精嗎?」玲兒幽幽的軟語討饒著。

    楊過見玲兒甦醒了,就改用手玩弄著她的巨乳,一面回答她:「我還沒射精呢!玲兒,我要幹到妳爽死,才會射精的。」

    「嗯……淫婦的大肉棒教主……你怎麼這麼持久?玲兒都被你幹得洩身兩次了……」玲兒淫蕩的在楊過的耳邊獻媚討饒著。

    「玲兒,我們來換個花樣好不好?」

    「嗯。」此時的玲兒還能說什麼,還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她全身早已酥軟無力了,現在的她也只能任由楊過來擺佈了。

    這時楊過把粗大的肉棒自玲兒那淫蕩的肉洞抽出後,伸手把她那豐滿的胴體給翻轉過來。

    「啊……教主你……你還要來啊……?」玲兒的小嘴無意識地吐出夢囈般的話語來,很顯然的她還未從高潮後的餘韻中掙脫出來。

    「嘿嘿∼∼當然啊!還沒讓淫蕩的小玲兒妳爽夠以前我是不會結束的。」說完,楊過伸出雙手來分開玲兒的雙腿後,將粗大的肉棒對準了淫蕩的肉洞後,狠狠地猛力一插而盡後,便開始狂暴地抽送起來。

    「喔……教主你的……肉棒好粗大……要插死玲兒了……壞哥哥……喔……

    你的大肉棒會……會把人家的小肉洞給……給插壞的……好哥哥……你的肉棒真的太大了……淫婦會受不了的……」玲兒淫蕩地浪吟著。

    楊過這時聽到玲兒那淫蕩的呻吟後先一邊慢慢地抽送,在一邊將玲兒那一雙修長的雙腿扛起來,然後讓玲兒的下半身懸空,這樣肏幹的方式也是玲兒她最喜歡的方式之一,而且這樣一來更可以讓楊過的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入玲兒的淫蕩肉洞裡面,並且讓大龜頭一次又一次地頂弄著她的花心。

    「噢……啊……好哥哥……親丈夫……你粗大的肉棒……要幹死人家了……

    哦……哼……啊……玲兒好……好爽啊……好舒服啊……噢……人家淫蕩的小肉洞……爽死了啦……噢……啊……哼……大肉棒用力呀……再快些……啊……來插死淫婦吧……插爆我的小肉洞吧……啊……啊啊……」

    不甘示弱的玲兒開始不停地扭動著纖腰,圓臀也拚命往上頂弄迎合著楊過粗大肉棒的抽插,整個人全身都熱烘烘地,一頭秀髮飛散,小嘴浪叫不絕於耳。

    「咯咯……教主……你好……好厲害……人家都已……經洩好幾次了……你還……沒有啊……啊……玲兒會……會被你的大肉棒給……玩死……會被你……

    插死的……再搞我……啊……要大力的頂弄我……花心要頂死人家了……哦……

    喔……爽死玲兒了……我喜歡……你這樣姦淫我……啊……唔……唔……」

    楊過肉棒前端的巨大龜頭不停的在玲兒的敏感花心上磨轉著,肉棒也不斷地往她淫蕩的肉洞裡猛力的插送,這對玲兒來說是非常舒爽的,只見她一頭秀髮凌亂,俏臉不斷地扭擺著,嬌喘噓噓,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那種受不了,又嬌媚的模樣,令人色慾飄飄,魂飛九天,突然間……

    「啊……玲兒好舒服……啊……要丟了……淫婦要……洩啦……啊……人家還要繼續……哼哼……喔……教主你怎麼還沒有要射精呢?!快嘛……趕快射到人家的淫蕩的小肉洞內嘛……快……」

    玲兒淫蕩的子宮不斷地強烈收縮,滾燙的淫水也大量從淫蕩肉洞的深處噴灑而出,伴隨著尖銳的叫聲,楊過粗大的肉棒受到這股又濃又燙的淫水所刺激後,覺得腰部一陣麻酸,但為了使她更爽,便用力地頂著肉棒在做最後的衝刺了。

    「啊……死了……玲兒要……要被教主玩死了……大肉棒的親哥哥……你就饒了人家吧……」

    這時楊過發狂的揪住了玲兒淫蕩的身體,肉棒猛力的向前一挺,將大量灼熱火燙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進了玲兒淫蕩的子宮深處……

    「喔……好哥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燙……好強勁……嗯……

    哼……」一場激烈的性交過後,兩人皆已經疲倦不堪,兩人就插著一起坐在床上互相愛撫休息著。

    玲兒伸出水蛇般的手主動地摟著楊過,豔紅的小嘴也主動的與楊過熱吻著,美豔的俏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神情。楊過知道他已經征服眼前這淫蕩妖媚的天慾聖女了!這時候楊過也深出雙手來摟住她,讓玲兒拚命地在他身上扭動,讓她好好地滿足她自己。

    玲兒這般地扭動的差不多半個時辰後,終於由激動恢復到平靜。她身出手來撥了撥凌亂的頭髮,抬起上身,看著我,一臉嬌豔的笑容說著:「教主,你的大肉棒怎麼又硬起來了!」楊過對著玲兒點點頭,熊腰也挑逗似的向上頂了幾下,這時玲兒趴回到楊過的身上,小嘴撒嬌不依的說著:「可是人家已經受不了了,哪有人像你這樣厲害,把人家幹得都快死了,你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楊過一把抱起玲兒,要她乖乖地睡一下回復體力,好讓待會可以繼續再玩下去,玲兒搖搖頭說:「人家叫雙豔進來陪你玩好了,玲兒已經太累了!」伸出手來的玲兒她拉了一下床邊的搖玲,對外說著:「叫思幽、媚蘭進來!」玲兒這時候繼續地趴在楊過的身上,像隻溫馴的小貓。

    「請問聖女有什麼事?」兩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玲兒要她們進來。當她們看到自己的聖女全身赤裸並趴在楊過身上的時候,兩人露出又驚又怕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

    「妳們要幫我好好服侍過哥哥喔!好累喔,人家要先去休息了。」玲兒要從楊過身上爬起來前,對楊過說了一下悄悄話:「跟妳說喔,雙豔她們倆啊,身具女子特異的天媚豔骨與絕豔淫骨,她兩人一定能讓過哥哥你的大肉棒舒服的。」

    說完就起身了,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脫出後,她還親了楊過的大龜頭一下,才妖媚地走出房間。

    楊過這時起身欣賞著眼前的兩女,一臉絕美豔麗的嬌容,兩女一舉手一投足間都帶有無盡的媚態,一雙鳳眼中更是淫光流露,絲毫不掩自己那上天賦與的絕豔,雙手也不遮掩自己那淫豔絕美的嬌豔胴體。

    看著兩女美豔絕倫的嬌媚胴體後,楊過胯下那粗大硬挺的火熱肉棒又再殺氣騰騰的硬起來了,這時雙豔之一的思幽不斷地媚惑著楊過,要引誘他先來姦淫自己,但一旁的媚蘭也不甘示若的猛拋媚眼,一臉淫媚的表情,雙手也不斷地撫摸搓揉著自己身上那一對98(E)的巨乳。

    在楊過面前不斷爭寵的兩女,終於有了勝負,這時楊過開口了:「媚蘭,過去一邊的床上躺好吧,這麼淫騷,讓本教主的大肉棒先把妳餵飽吧,哈哈∼∼」

    聽到楊過如此說之後,媚蘭就順從地走過去已經躺在那寬大的床舖上,這時她那淫豔的胴體上滿佈著一片豔紅,一雙鳳眼中滿是淫慾,媚蘭她那最為豐滿的巨乳並沒因為躺下而有損美感,微微一握的纖細腰肢,再打開雪白修長的雙腿,在淫蕩肉洞上滿佈的陰毛將肉洞整個遮掩了起來,這說明了此女是天生的淫蕩嬌娃,但仔細看在一片濃密的陰毛之中隱約可見那紅豔的肉唇,媚蘭的淫蕩肉洞已微微的張開,還不時地有淫水從內中流出。

    「嗯……來嘛……好教主你快點來嘛……媚蘭要你的大肉棒來幹……人家的小肉洞好癢喔……嗯……大肉棒的親哥哥……快點來嘛……」媚蘭不斷地在床上扭晃著她的圓臀,以極為煽情的言語及動作挑逗著楊過。

    楊過在剛才雙豔未到之時,就已經與玲兒彼此做了不少愛撫,性慾也已熊熊燃起,再經雙豔之一的媚蘭如此淫蕩露骨的在旁人面前挑逗著自己,他哪還能再忍受得下眼前著美豔迷人的淫娃那淫蕩的挑逗,「啊……妳這騷浪的小淫婦我來了……」大叫一聲後,楊過急色的爬上了床,一手握住自己那火熱硬挺的粗大肉棒,就往媚蘭那淫蕩的肉洞裡插入抽幹。

    媚蘭本來就身具絕豔淫骨,每日睡前若是沒與男人性交個三、五次,體內那強大的慾火就會不斷地灼燒著她的身心,在閨中密友百合的推薦下,知道楊過那粗大的肉棒有別以往的男人,因此媚蘭有著一種開心愉悅的心情,所以兩人在不經前戲的情況下,很快就投入了淫蕩性交的激情之中。

    媚蘭那淫蕩肉洞中的陰道本來已經十分潤滑,加上楊過極有技巧的抽插下,變得更加濕潤,因而楊過的大肉棒能順利插幹媚蘭那淫蕩的肉洞,且更是賣力抽送著他的大肉棒及緊搓著媚蘭那對豐滿的巨乳,發誓要讓他胯下的這絕美的淫蕩美娃達到最大的快感。

    「哦……嗯……好哥哥……啊……教主的大肉棒真是好厲害……再來!蘭蘭好爽喔……嗯……嗯……」短兵相接,媚蘭已經忍不住那強烈的快感而發出淫蕩的呻吟,兩人簡直無視他人在旁,完全投入了淫蕩的性愛世界,只為能帶給對方舒服及快樂。

    「咯咯……喔……淫婦的……親……親哥哥……哦……大肉棒的好……好哥哥……你插得美死……人家的……小……肉洞了啦……唷……好哥哥……呀……

    哼……美……美死蘭蘭……喔……大肉棒的親哥哥……美……喔……太美了……

    啊……啊……」

    楊過聽到了媚蘭那淫蕩的呻吟,更是賣力地挺動著肉棒猛力的插幹著,當巨大的龜頭頂到媚蘭淫蕩肉洞的深處時,又把大肉棒旋動了幾下,磨揉著她肉洞深處裡的敏感花心,這一下讓媚蘭又忍不住又騷淫地浪叫著。

    「啊……教主你……你幹得……人家要……美死了……嗯……嗯……大肉棒的……好哥哥……呀……你的大肉棒……幹得蘭蘭好爽……爽死了……喔……淫婦要洩……要洩……出來……了……唔……親……哥哥……啊……啊……」

    媚蘭這時已經被楊過的粗大肉棒插得爽到欲仙欲死地全身又扭又顫,豐滿高翹的圓臀也不要命地往上直挺著,小嘴裡叫著亂七八糟的浪淫聲,也聽不很清楚她到底在叫些什麼,快感一陣陣流遍了她的全身,只見她又扭、又磨、又頂、又晃地一直蠕動著她全身的肢體和嬌軀。

    楊過的粗大肉棒越插越快,越幹越起勁,媚蘭水蛇般的雙手緊緊地抱著楊過的身軀,一對豐滿的巨乳,貼著他的胸前直磨直揉著,小嘴裡的浪叫也從不間斷地浪吟著。

    「喔……教主……蘭蘭……爽死了……人……人家的……大肉棒哥哥……喔……抱……抱緊……淫婦的……身體用,用力地……幹吧……人家……要死……

    死給……你看了……大肉棒的好哥哥,快插……人家的……淫蕩肉洞……嘛……

    別停啊……人……人家……喔……要……美……美死了……你……你才是……人家的……好哥哥……大肉棒的親哥哥……喔……喔……」

    就這樣楊過的粗大肉棒猛力的抽插連續幾百下,每一次都幹到媚蘭淫蕩肉洞深處的敏感花心裡,而媚蘭她每一次接受楊過的幹弄也都胴體也是一陣抽搐,使她週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只見她緊咬著櫻唇,俏麗的嬌靨上一副非常美妙舒暢的表情,終於在一次更大的顫抖中,淫媚地浪叫著:

    「啊……啊……喔……我……我……受不了……了……哎唷……舒……舒服……透了……呀……我……我……快……快要……丟……丟了……你……呀……

    喔……幹得……我……真爽……嗯……嗯……哎……哎唷……我忍不住了……呀……我……丟……丟出來……了……喔……喔……喔……」

    淫蕩妖豔的媚蘭伸出雙手緊緊抱著楊過,一對巨乳也不停的在他身上一直揉磨著,淫蕩的肉洞裡一陣陣的強力緊縮猛咬,又從淫蕩肉洞的深處衝出了一股又一股火熱的淫水,這一次媚蘭真得爽到全身酥軟了,兩手兩腳都無力地垂放在床上,一雙媚眼翻出白眼珠,淫蕩的嬌軀還不時的一抖一抖地舒暢得全身骨頭都鬆了。但這次楊過並沒有洩精,讓他感到很失望,只能趴在媚蘭迷人的嬌軀上休息著。

    而這時在一旁的思幽早已被兩人淫蕩火熱的性交激起了強大的慾火,她一看媚蘭已經洩身了,思幽就只好趴在一張椅子上面,然後將圓臀高高聳起,像是一條極為淫蕩的母狗,正在不斷地搖擺著圓臀,勾引著楊過來肏幹她。

    看著思幽淫蕩的神情已是七情上臉、六慾攻心之樣,若是再不疏通一下,極有可能內陰自焚,因此楊過先慢慢的把粗大肉棒從媚蘭的體內慢慢的抽出,楊過將肉棒從媚蘭那淫蕩的肉洞中拔出後,對著思幽勾了下手指,並躺在床上對她說著:「思幽,想要的話,自己過來到我的肉棒上坐下吧!」

    「啊……謝謝教主……」這時的思幽早已體力不支,全身酥軟,但面對楊過的命令,她仍是不敢稍加違背,努力地爬起身來,跨坐到楊過的上方,小手握著楊過那灼熱硬長的粗大肉棒在她那長滿陰毛的肉洞上摩擦著,接著另一隻手從圓臀後方,用手指打開了肉洞,將楊過那粗大的肉棒迎了進去。

    「哦……好……好呀……教主的大肉棒好粗好熱……哦……啊……」思幽那淫蕩的小肉洞緊緊地套住了楊過粗大火熱的大肉棒,此時的思幽受不住楊過粗大的肉棒帶給她的淫蕩肉洞中那不斷傳來的騷癢充實感,而主動地扭動著纖腰及晃動著圓臀來上下套弄旋磨起來。

    「啊……對……思幽就是這樣……想怎麼爽……就怎麼扭……喔……對……

    啊……真是舒服……喔……妳淫蕩肉洞真是……啊……又夾緊了……」楊過他的淫言浪語讓聽著的思幽渾身慾焰高漲,她的心思已被慾焰徹底佔領,淫蕩的肉體正本能的追求著快樂的泉源。

第12章[重棒無鋒、大巧不工]

    被性交的快樂充滿全身的思幽雙手撐著楊過精壯的小腹,高翹的圓臀猛烈地套弄旋磨著,俏麗的臉龐上一臉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她天仙般的絕色更加的千嬌百媚,那高挺的豐滿的雙乳一陣乳波蕩漾,光看都迷得死人。

    「啊……教主你……弄得人家好……好舒服啊……小幽……從來就沒有……

    沒有這樣快活過……咯咯……好哥哥,你咬輕一點嘛……人家……那邊會痛……

    啊……你下面不要動……別……頂到底了啊……這樣幽幽會受不了的……啊……

    啊啊……要死了……幽幽要死了,要被大肉棒哥哥給頂死了……啊……啊……」

原來楊過一邊用手把玩著思幽那一對豐滿的巨乳,另一邊還故意將粗大肉棒用力地往上猛頂旋磨著,每一下的頂弄都深深的頂到了思幽那淫蕩肉洞深處的敏感花心上,這樣的動作讓思幽幾乎要瘋掉了。

    「咯咯……幽……幽幽要死了……被大肉棒的親哥哥幹死了……再……再大力地頂死小淫婦吧……啊……好……就是那裡啊……再磨……重重的磨啊……嗯……對……就是那樣……不要停……啊……喔……死了啦……幽幽要……要被大肉棒哥哥幹死了……咯咯……啊……」

    這時楊過已抱著思幽去到了床上,只見她一雙粉臂反撐腦後,抬起了纖腰圓臀,一雙細長的玉腿緊緊的纏在楊過的腰間,隨著他下身粗大肉棒的旋磨狂頂不斷地挺動迎合著,紅豔的小嘴在高漲的慾火衝激之中,不斷地傳出誘人無比的淫呻浪吟。

    「啊……美死幽幽了……咯咯……大肉棒的親哥哥……你幹得人家全……全身酥麻死了……啊……嗯……幽幽受……受不了了……嗯……從沒這麼爽過……

    啊……啊……要死了……幽幽要被親哥哥插死了……啊……」

    楊過眼看著眼前的思幽如此淫蕩,縱情無比地旋動著圓臀迎合著,讓楊過一雙扣著她纖腰的手都快濕滑得抓不住了,本就是色魔轉世的楊過早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聽如此嬌媚淫蕩的浪叫聲,叫楊過怎壓抑得了呢?他深吸了口氣,穩定住了精關後,下身粗大的肉棒磨轉抽插得速度更加猛力了,還故意朝著思幽纖腰旋轉的方向逆向磨轉,勇猛強悍的抽插著思幽淫蕩的肉洞,這一下讓思幽的淫叫聲更形妖淫了。

    「啊……死了……幽幽洩……洩給大肉棒的親哥哥了……唔……蘭蘭……別舔那……啊……喔……不要……別……啊……那裡是……是人家最敏感的……別再舔了……啊……死……死了……洩給親親好哥哥了……啊……」

    這時候思幽幾乎要瘋掉了!因為她淫蕩的肉洞一邊被楊過那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插幹著,一邊被媚蘭舔弄自己最敏感的陰蒂,思幽這時所感受到的快感是加倍的,弄得她是不斷的淫浪的呻吟,立刻就進入了極樂的高潮!

    思幽她再也頂挺不起來了,酡紅的俏臉上眉宇之間儘是那高潮洩身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後,嬌豔淫蕩的胴體也軟癱了下來,一雙媚眼中原本望著楊過那充滿淫慾的眼神也茫然了。

    當楊過正想要抱著思幽的淫豔胴體來休息一下時,媚蘭的一雙玉手已圈上了楊過的熊腰,必且開始用力往後拉扯,那淫蕩的動作,似乎是想把楊過那粗大的肉棒從思幽那淫蕩的肉洞中強行拔出的模樣。

    看著媚蘭如此淫蕩的動作,楊過他只好放棄原本的想法,一雙手溫柔而又甜蜜地輕按著思幽那一對渾圓又雪白的巨乳,惹得思幽是一陣嬌聲輕吟,慢慢地將肉棒從她淫蕩的肉洞中退了出來。

    當楊過將粗大肉棒抽離思幽淫蕩的肉洞,在抽離時一絲淫液連著她淫蕩的肉洞與楊過粗大的肉棒,而這時媚蘭也配合的跪在床上,並將她細長的秀髮甩至一邊,接紅豔的小嘴一張,開始吸吮起楊過那粗大的肉棒,還不時用收縮著柔媚的雙頰來舔弄著。

    楊過一邊看著媚蘭努力吸吮肉棒的樣子,另一面伸出手來撫摸她胸前那豐滿的雙乳,另一手則是在媚蘭全身那敏感的玉肌上遊走著。

    「媚蘭,是不是很好吃啊?嗯……」這時楊過把肉棒從媚蘭那紅豔的小嘴中抽出,淫蕩地問著她。

    「當然……好吃……了……」媚蘭抬起頭來,淫蕩地回應著楊過,小手也主動地在他粗大的肉棒上撫摸套弄著。

    「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又想被幹了對吧?」楊過的手已經撫摸到了媚蘭那淫蕩的肉洞,大量流出的淫水把楊過的手弄得濕淋淋的。

    「啊……對啦……嗯……早就想了……啊……就……就是那裡……再摳得重一點……嗚……別啦……你怎麼停下來了……再給人家啦……」淫媚的扭擺著纖腰與圓臀來,迎合著楊過的手指挖扣,但他似乎完全沒聽到媚蘭的要求,那靈巧的舌頭很快就舔上了媚蘭敏感白嫩的柔軟肌膚,從上到下沒有一寸遺漏。

    一路從頸子到腳趾,媚蘭的身上沒有一個地方被遺漏地任由楊過舔吮吸咬,那種感覺到底有多刺激呢?現在的媚蘭已沒有辦法找出言詞來形容了,楊過才週而復始舔到了第四遍,她已經再次洩陰,偏偏楊過胯下那粗大的肉棒才是如日中天,正要發揮威力呢!

    「嗯……真是太……太妙了……好哥哥,你……你真強喔……光是用嘴跟手就……就要把人家給玩死了……啊……不要啦……喔……你好棒喔……舔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對……用力點……吸我的奶奶……」媚蘭淫媚的呻吟聲如此無力,如此啞然嬌軟,這次她可是浪得眼前發黑,已經半虛脫了呢!

    「咯咯……教主……大肉棒的親哥哥……蘭蘭……蘭蘭好爽……啊……人家愛死你了……不要嘛……啊……再來人家會洩死的……啊……」媚蘭洩得全身無力的嬌豔胴體軟癱在床上。

    「抱歉了……淫蕩的小蘭蘭……」楊過挺起身子,將媚蘭那酸軟無力的淫豔胴體撲倒在半濕的床上,然後抬起她的雙腿,將粗大的肉棒插入她淫蕩的肉洞,並且緩緩地繼續抽送起來。等到楊過的肉棒完整的插入之後,媚蘭才發現自己已經再度地陷入了這個男人的性愛漩渦當中,早已無力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緊緊的抱著楊過,她那已是濕潤泥濘的淫蕩肉洞,正緊夾著他粗大硬挺的火熱肉棒不斷的吸吮著,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那瘋狂的狂風暴雨的淫蕩性交了。

    「我要洩……我要在你的身上洩出來……所以我要再來一輪……可憐的小蘭蘭……我知道你已經洩到頭再也受不了了,但我還是要發洩出來……」

    「大肉棒的好哥哥……」媚蘭主動的獻上紅唇,溫柔地吻上楊過,她嬌滴滴地輕吟著,軟媚的話語中帶著無比淫蕩的回應:「咯咯好啊你盡量……狂野地發洩吧……蘭蘭好久沒這麼爽了……請大肉棒的親哥哥……讓淫婦一次爽個夠……

    讓教主你火熱的精液射……射滿蘭蘭淫蕩的子宮吧……哎……啊……」

    媚蘭那淫蕩的回應,激起了楊過那早以高漲的慾火,再加上插在媚蘭那淫蕩肉洞中的粗大肉棒也脹痛不以,因此楊過這次毫不留力的,猛力挺動著肉棒來,他要征服胯下的這個淫蕩的熟婦,讓她以後成為他床上的性感尤物。

    「哎唷……親哥哥……你插得淫婦舒……舒服……死了……哼……哎唷……

    好哥哥……我的……大肉棒……親哥哥……親……丈夫……你粗大的肉棒……幹得……人家……樂死了……喔……人家……會給你……幹死……了……嗯……嗯嗯……哼……教主你頂得……蘭蘭……好……好舒服……唷……」

    媚蘭她的這陣淫蕩的嬌態與騷媚的浪叫,刺激得楊過像發了瘋也似地拚命地猛抽猛插著粗大的肉棒,努力地幹,只搗得媚蘭的身心暢快得像在空中不停的飄盪,喘吁吁地張大小嘴淫浪的呻吟著,敏感的嬌軀也一陣一陣地顫抖著,爽得連連死去活來,大量的淫水流了滿床,洩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小嘴兒裡淫蕩的浪吟著:

    「哎……哎呀……親……哥哥……你幹得……蘭蘭……美……美死了……淫婦的……命……要交給……你了……唔……花心好……好美啊……喔……唷……

    唷……好麻……又癢……又爽……蘭……蘭蘭又要……要洩了……啊……啊……

    洩了啊……丟……丟……給……大……肉棒哥哥……了……喔……喔……」

    媚蘭那嬌美的身子急促地聳動及顫抖著,一雙媚眼緊閉、嬌靨酡紅、淫蕩肉洞的深處花心也顫顫地吸吮著,連連洩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浪得昏迷迷地躺著不能動彈。

    楊過一見媚蘭如此,也只好休兵停戰,雙手把玩著她胸前尖挺豐滿的一對巨乳,玩到愛煞處,還會忍不住的低頭在那鮮紅挺凸的奶頭上吸吮了起來。

    媚蘭被楊過這吸咬乳頭的動作弄得又舒適、又難過的一臉春情蕩漾,小嘴也嬌喘連連;小腹底下那敏感濕滑的淫蕩肉洞上,楊過正用他肉棒前的巨大龜頭在旋轉磨擦著,更始得她全身一陣酥麻、急得她是媚眼橫飛、騷浪透骨地在她身下淫蕩的扭擺著嬌軀,小嘴裡更是不時地傳出一兩聲浪媚迷人的婉轉呻吟。

    「別……啊……別再磨了……咯咯……蘭蘭要碎了……啊……別再欺負人家了……教主……快啦……把大肉棒插進人家的小肉洞裡……轉一下嘛……」媚蘭已快被楊過的這一陣動作搞瘋了。

    原來楊過的粗大肉棒在深深插幹進媚蘭那淫蕩肉洞深處裡的敏感花心時,總不忘在她的子宮口先磨幾下,然後猛地抽出了一大半,再用大肉棒在她的洞口磨轉,再狠狠地猛力插幹進去。大量的淫水在他們的下身處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淫蕩的媚蘭這時兩條玉腿上舉,勾纏在楊過的腰背上,使她緊窄騷媚的淫蕩肉洞更是突出地迎向楊過那粗大的肉棒,兩條玉臂更是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敏感美豔的嬌軀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扭搖著,迷人的哼聲叫著:

    「啊……啊……我……我的……好哥哥……大肉棒的教主……蘭……蘭蘭要被……被你的大……大肉棒給……幹死了啦……喔……真……真好……你插……

    插得……淫婦……要舒服……死了……嗯……嗯……蘭蘭的小……肉洞裡……又酸……又……又漲……啊……淫婦……好舒服……好哥哥……你……要把……人家……插……插上天了……喔……好……好爽……唉唷……小冤家……媚蘭……

    的……親……丈夫……你真會幹……粗大的肉棒插……插得……人家……好快活喔……唷……喔……喔……不行了……人家……啊……蘭蘭又……要洩……洩出來……了……小肉洞要……受……受不了……啊……喔……」

    媚蘭長久以來堆積在身體裡的慾火獲得了最大的解放,使她的玉體嫩肉微顫著,媚眼微瞇,射出迷人的視線,搔首弄姿,媚惑異性的蕩態,騷淫畢露,勾魂奪魄,妖冶迷人。尤其在楊過身下婉轉嬌啼的她,高翹雪白的圓臀隨著楊過的粗大肉棒插弄搖擺著,高聳柔嫩的豐滿巨乳在楊過的眼前搖晃著,更是使他心旌猛搖,慾火熾熱地高燒著。

    楊過他猛力地插幹著媚蘭那淫蕩的肉洞,粗大的肉棒被媚蘭的淫水浸得更是粗大硬挺地在她的淫蕩肉洞中深深淺淺、急急慢慢地抽插著。楊過挺動著粗大的肉棒,不斷地搗插挺頂、狂幹急抽、斜入直出地猛肏著媚蘭淫蕩的肉洞,直幹得她陰唇如蚌含珠,花心也被楊過他頂得浪肉直抖,弄得媚蘭搖臀擺腰,淫水不停地往外狂流著。這時的她已洩得進入了虛脫的狀態,爽得不知身在何處,心在何方,肉體的刺激讓她陶醉在性交狂歡的淫樂之中。這一刻的甜蜜、快樂、舒暢和滿足,使她欲仙欲死,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啦!

武則天

武則天

作者:黃泉武則天,可以說是中國曆史上唯一真正做皇帝、定國號、開基創業的女人。

她不僅聰明過人,而且又有見識、有魄力、有手腕、有政治天才、有知人的本領,有愛才的意;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種爲達到目標,而不惜代價的精神。

依照唐朝皇室的規矩,皇帝有一后、四妃、九昭儀、九婕妤、四美人、五才人,以及三班低級宮女,而每班宮女各有二十七人。以上所述統稱爲后宮佳麗,皆可承受帝王恩澤,也就是陪皇上睡覺(路人叫道:“哇!”)。

武則天小名“媚娘”是太宗幫她取的,太宗最初看見她時(武氏父親武士護曾隨太宗遠征),就將她選入宮中,這倒不是因爲媚娘之容貌(雖然她的容貌無可挑剔),而是因爲這樣做,對她父親也是一種殊榮,大有恩賜、獎賞的意義存在。

媚娘干練盡責,頭腦清晰,在宮中專管太宗皇帝的衣庫,自然非常稱職。但媚娘她的野心並不只與此,她甚至常感慨自己是大才小用。媚娘由十四歲起就到宮廷里,一直到二十七歲,都還是一個六級的才人而已。以她那樣的能力與雄心,竟沒得升到較高的階級,讓她總是鬱郁不歡。

其實太宗皇帝並不喜愛英明果斷的女人;他喜愛的女人要溫柔,要和順。像媚娘這麽有自知之明,料事如神,治事有方的作爲,太宗皇帝早就看出來了,也有感於如此的女人,是屬可怕之類的。所以,太宗皇帝不但沒寵幸她,反而處處小心她的舉動。

有一次,太宗跟媚娘閑談時說:“有人進貢了一匹寶駒,名叫獅子聰,但是這匹馬的生性太烈,很難以駕馭。”

不料,媚娘卻對太宗說:“我能制服?!”

太宗不信,笑著說:“多少年輕力壯的勇土,都不能輕易的走近?,你是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制服?呢?”

媚娘一本正經,狀似天真的回答說:“我只要有三樣東西就可以把?制服了;第一、我要一根鞭子,第二、我要一個鐵錘,第三、我要一把鋒利的匕首。”

媚娘瞪著大眼說:“?要是發了烈性,我就先拿鞭子抽?;如果抽了還是不行,就再用鐵錘敲?的腦袋;如果打腦袋還不服,那我就用匕首去割斷?的喉嚨;這樣,?還能不馴服嗎?”

當時,太宗對媚娘所表現的膽量和豪情,又幾近天真的語氣,頗爲嘉許,但也暗自心驚。太宗也好奇的讓媚娘去試著馴服那匹馬,他要看看她是否真能辦到。

太宗在圍場外布下許多槍箭好手,以防緊急時制馬保人,媚娘就拿著她所謂的“三寶”與烈馬對峙場中。在一陣塵土飛揚、馬嘶人喝聲中,那匹寶馬,終於被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媚娘給弄殘廢了。

由此可見媚娘這個女人,智力非凡、頭腦冷靜,而且野心無限。媚娘雖然對文學藝術並不愛好,也只受過普通的教育,但是皇宮的事情,她很感興趣,朝廷上例行的公事,她似乎很懂,她對周圍的情形也很瞭然。

以媚娘那種英明干練的才具,她確有執掌朝政之勢,只是太宗在位,不得其時而已。太宗看來,她不過一個才人,而太宗寵愛的卻是,肌膚細白、綽約多姿的女人,要嬌媚娛人,卻不必練達能幹。所以媚娘只得在拘束限制之下過日子。

不過媚娘頭腦冷靜非常,抑鬱不達之情,決不形諸聲色,她想著既不得意於老王,乃另謀出路,故而專注意於太子,因爲老王千秋萬歲之後,太子登基稱帝,嗣承大統,自屬當然。如果媚娘攀上太子這門路,也是登上后妃之道。

媚娘已經把太子估量清楚。太子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年青人,玩弄過幾個宮女,個性軟弱、任性、多愁善感、不喜運動、一見美色心神顛倒、渴求新歡,欲壑難填。媚娘有把握能把他玩弄於掌股之上。

在宮中,太子常常看見媚娘。媚娘年輕,雖不足於體態豐滿、嬌媚動人,亦烈稱得身體健碩、玉立亭亭。對於宮廷的化妝、發式,媚娘倒是極其講究精緻,從不疏忽。

太子所愛慕於媚娘身上的,正是他自己所沒有的健碩、沈著、機敏,尤其是精神旺盛。但是太子在父王駕前要端莊矜持,不可失禮,卻使求情之心,反而越發難制。而且,媚娘總是會在走廊之下、前堂之中、花園之內,或遙遠的一瞥;或會心的一笑,弄的太子心神不甯、寢食難安。

不論是身體彷似不經意的一觸;或是俏皮捉狹偷偷的一吻,只要媚娘這個成熟豐盈的女人,開始向那個腸柔心軟,青春年少的太子一調情,太子的劫數便算是註定了。

媚娘跟太子的言談中,隨時也會一語雙關,意在言外。例如媚娘說她渴望太子殿下特殊的“恩澤”,她當竭盡所能“善待”殿下……等等。

在宮廷中的詞藻,像“獻身”、“寵愛”、“忠誠”……等等,若由一個談情求愛的少婦口中說出,都是別有意味、另有所指。日複一日,太子受了蠱惑,便意亂神迷地大起膽來。於是,在老王背後,太子便跟這位不平凡的宮女,在小心戒備之下,恣情擁抱調笑起來。

※※※※※※※※※※※※※※※※※※※※※※※※※※※※※※※※※※※就在太宗皇帝駕崩前兩個月。太宗皇帝因病在床,使得太子跟媚娘,互有默契的認爲這是一個好時機,遂像乾柴烈火般的,就在媚娘的寢宮里纏綿起來。

積壓已久的情愫,而今得以如願以償的激動情緒,讓太子解開媚娘衣裳的手,激烈的顫抖著。而媚娘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心想:“從初進宮至今已十三年了,太宗皇帝因對自己有所偏見,而不曾寵幸過,算來這也是初次跟男人有肌膚之親……”

媚娘興奮於自己終於踏上成功的第一步;美中不足的卻是跟太子亂倫的偷情。媚娘知道這事之後,她在也無法後悔、回頭了,即使前途是充滿荊棘的不歸路,也要想盡辦法往前沖……“嗯!”太子的熱唇印上媚娘的朱唇,一股男性的氣息,挑逗著她的情慾,讓她的思緒中斷了。

媚娘這時才回過神來,卻發現太子跟自己,已是全身赤裸地互擁著。太子的舌尖,老馬識途般,熟練地伸進媚娘的嘴裡,探尋著她的柔舌,跟它交相纏斗著。太子那不算結實,有點細皮嫩肉的胸膛,緊貼著媚娘豐脹如球的雙峰揉蹭著。

他,淫慾高張,無視禮法;她,犧牲肉體,另有所求。但是,不論各人心思如何,寢宮里漸漸熱暖起來,倒是不假。

太子像調情高手般,用唇舌在媚娘的耳根、肩頸間來回,或輕咬、或吸吮、或舔拭,有效的挑起媚娘的情緒。媚娘彷佛難忍酥癢,全身陣陣地寒顫著,緊咬著下唇,卻關不住呼吸間夾雜的呻吟聲。一種前所未遇的奇異感受,讓媚娘的心跳加速、臉紅耳熱。她有點不知所措,但女人自然的天賦,卻讓她不自主的扭動著身體。

身理上的自然反應,即使像媚娘如此男性化的個性,在異性的挑逗下,也會便成一個道道地地的女人。媚娘豐乳上粉紅色的蓓蕾,漸漸地充血變硬,高傲的挺聳著;汨汨而流的愛液,濡染了整個屄,讓雙腿交會的根部,變得濕滑黏膩。

“啊嗯!”當太子的雙唇夾住漲硬的乳尖時,媚娘終於忍不住張嘴哼叫著,支撐身體的力量彷佛隨聲而逝,脫力般的把胸脯,癱靠在太子臉上。太子順勢倒下,媚娘的乳房也不離他嘴地壓將下來。豐腴的雙峰、淡淡的乳香,讓太子幾乎窒息,但他卻捨不得別開臉,反而把頭深埋在峰谷間,吹噓著熱氣。

媚娘趴俯的身體跟仰臥的太子,剛好成一個“人”字形,太子被壓著的左手掌,剛好在媚娘的屄下,太子只稍一曲指,很輕松地就撥弄著濕淋、柔嫩的陰唇。太子右手牽引媚娘的左手,握住他那翹首,極需撫慰的雞巴。媚娘的指間剛觸到雞巴的霎那,只羞澀地略一縮,隨即輕輕的握著,卻也不敢亂動。媚娘只覺得太子的雞巴又硬又燙,有如握著一根淬煉中的鋼條,陣陣的熱度,在抖動中不斷地傳入手心。

太子雖然柔弱無能,但是對於挑逗女人倒是有一套。太子在舔吸媚娘胸脯的同時,手指也靈活地在她的陰唇上又摳又搔,還順著鴻溝細縫壓揉著柔軟的蒂肉。媚娘閉眼仰頭、挺胸、扭臀,微張著朱唇“嗯嗯啊啊”的呻吟著,一副既淫蕩又陶醉的模樣。

太子忽地一翻身,壓著媚娘,雙腿從媚娘的大腿內側,把她的雙腿撐開,挺硬的雞巴正對著濕淋淋的屄,略挺腰、微動,紅通通的龜頭便在豐腴陰唇的夾縫中磨蹭著。彷佛有一股電流,傳自下體,媚娘全身又是一陣顫?,額頭、鼻尖泌出晶瑩的汗珠,口乾舌燥讓她的呻吟聲,聽來有點沙啞、性感、誘人。

太子俯首在媚娘的耳際,伸出柔舌探壓著她的耳洞;屈膝把媚娘的腿撐開到極限,讓媚娘的蜜洞幾乎完全敞開。太子一面急喘著,喃喃:“…媚娘…我愛?

…我要?……“一面扶著雞巴探尋洞口。

“啊嗯!”一陣來自下體的刺痛,讓媚娘眼角滾流著滴滴淚珠,緊咬下唇,輕哼著痛苦的哀吟。太子溫柔的聲音:“…媚娘…痛嗎……”

不服輸的個性,讓媚娘咬著牙根,搖搖頭。媚娘的內心呐喊著:“媚娘啊!

媚娘!這麽一點疼就忍受不住,將來的路又如何走下去?“媚娘按壓自己雙腿的手不禁漸加抓勁,長長的指甲幾乎陷入皮肉里。

太子一分一分的挺進,只覺得媚娘不同於以往的女子,雖然同爲處女,但媚娘的屄比起來成熟多了,就像一顆熟透的果實,香甜多汁,毫無青澀之感。太子的雞巴擠過窄洞,彷佛柳暗花明地豁然開朗,濕熱、柔軟又緊裹著的感覺,讓太子油然而生一種感動又激蕩的情緒。未及到底,太子即退身,做著淺入淺出的抽送動作,企圖藉以減輕媚娘的痛楚。

太子溫和的動作,的確讓媚娘放鬆許多。不論心理上的感激、愛意;或是身理上的適應,媚娘緊張、僵硬的肌肉,漸漸鬆弛、柔軟,隨之刺痛也慢慢消退,起而代之的,是陣陣酥癢傳自陰道深處──太子尚未到達的角落。

媚娘微顫的手撫上太子的背脊,並微微扭轉著臀部。太子有感於媚娘苦盡即將甘來,忽地疾肏而入,一頂到底,“啊!”兩人不約而同地吐氣呼聲,滿足、舒暢、奔情,盡融聲中……

媚娘濕熱窄緊的陰道,讓太子難熬情慾的劇漲,顧不得溫柔的體貼,而加速的抽送起來。媚娘被頂撞得有如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停的顫?、震動,尤其是高挺的雙峰,更像飽滿的水球般波動著。

隨著太子越來越快的抽動,媚娘一頂一哼聲也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高亢,最後幾乎是連成一氣,而聲嘶力竭。

太子在急遽的喘息中,突然斷續地呼喊著:“…啊啊…媚娘…我…來了…啊啊…好…舒服……”話中即有一股股的熱精,在抽換中急射而出。

媚娘感到子宮里突來一陣熱潮,把自己的快感忽地又推上一層,張著小嘴,有如魚上旱地一般地開合呼吸著,腦袋一片空白,陷入如癡如醉的迷幻中……

※※※※※※※※※※※※※※※※※※※※※※※※※※※※※※※※※※※這天,媚娘在榻前伺服太宗皇帝服藥,太宗見媚娘眉間鬆散、滿面桃紅,心中瞭然媚娘已有暗情,正想開口責詢,又一回想,自己已行將就木了,世間是何須思煩,放不下的卻是大片的江山,以及年少無知的太子。

太宗歎著道:“朕自知時日不久矣,將來?有何打算?”太宗企圖拿話繞著媚娘。

聰慧的媚娘聽出太宗話中有意,更知道太宗雖察覺異狀,而不願點破,必然另有打算,媚娘忖著:“若不小心應付,恐有殺身之禍!”媚娘兩頰流著淚,苦笑說:“妾立誓削發爲尼,爲陛下念經祈福。”

當時宮中有此風俗,帝王駕崩,侍妾必到尼庵出家,以示潔身自持,爲君守節。這雖非強規,大部份宮女卻也如此做爲,所以媚娘此一說法甚合實情太宗聽了寬心許多。太宗回想著一件沈年舊事:“…大臣李淳風,善觀星象,精通天文,他曾奏稱三十年後,有武姓者起而滅唐……”他防著這武姓者,再想:“…一個尼姑,總不會把大唐帝國減亡吧!……”

※※※※※※※※※※※※※※※※※※※※※※※※※※※※※※※※※※※幾天之後,太宗駕崩,靈榇運返長安。爲防意外發生,褚遂良與長孫無忌請太子跪在太宗靈前,宣誓登基,是爲高宗。然後诏告天下,太宗駕崩,新君嗣統。太宗靈襯與返長安時,六府甲士四千列隊街上,舉國上下,哀痛失聲。

在終南山的行宮里,媚娘開始侍奉新君高宗,依照職責,她仍然位爲才人,侍候皇帝梳裝,猶如侍奉老王一樣。

媚娘親自見太子在太宗靈前宣誓登基,見得太子年少怯懦,若真要執掌國家大政,瞻望將來,實感惶恐,難以勝任。而且高宗爲太宗皇帝之幼子,一向貼近父母,極受寵愛,現在雖要以君臨萬民立威之際,卻伏在褚遂良肩上,哭泣起來。媚娘只是冷冷的看著,心中自有主意。

在守靈的長夜裡,媚娘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所以她與高宗兩人常常獨在靈殿里。而媚娘進出靈殿,總是低頭垂目,狀似哀痛之至,她一半哀歎自己;一半是不舍服侍多年的老王。媚娘想著自己時桀運乖,心頭自是無限激憤,想到自己最後的下場,竟是要消磨在高牆深院的尼庵內,真是苦不堪言。

媚娘這種情況,看在高宗眼裡實至不忍,遂趁機和她說話:“你真要離開我麽?”

媚娘歎著說:“妾不願離開皇上!可是有什麽辦法呢?這是命中注定的。以後妾再不能邁進宮門一步了。不過妾的心不會變,不管是在尼姑庵里還是在別的地方,妾永遠也會記得皇上的。”

高宗略有喜色:“那你當然不願意走,是不是?”

“誰願意呢?妾但願能在皇上左右,幫助皇上。可是這只不過是癡人說夢話,有什麽用處?皇上若不忘我,我就感恩無盡……”

“怎麽會能忘你呢?怎麽會?”高宗忙著解釋。

“妾如蒙皇上不忘,請常到尼庵來,妾也可以看見皇上。此外別無所求。至於我,一輩子就算跳出紅塵之外了!如果皇上不願來,妾也無怨無悔。”媚娘這招“欲擒故縱”用得恰當。

高宗緊擁著媚娘:“不要這麽說,我一定去看你!”媚娘眼裡流著淚,心中卻竊笑不已。

再過幾天,殡禮完畢,先王的侍妾們都準備前往感恩寺。因爲仆婢及各嫔妃都在眼前,高宗和媚娘再沒得長談,只是在離別之時,高宗進屋裡去看她收拾東西,她擦了一下眼淚,偷偷小聲說了一句:“皇上答應的事要辦到!”然後給予淺淺點吻。

高宗堅決的說:“朕說得出,就辦得到。”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機獨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見媚娘和別的女人一樣,也剪了發,似也風韻不減,只是顔面哀戚許多。

高宗於心不忍,憐惜的將媚娘緊擁入懷,狂親如乍雨,嘴角擠出含糊的語聲:“…媚娘…朕想煞?了…媚娘……”

媚娘擠出眼角的熱淚,回應著:“…皇上…妾也是…”媚娘這話倒是不假,她真的興奮至極。一來,喜於高宗墜入計謀中;二來,自君別后,曠情廢欲,實堪難忍。

媚娘有如淫女蕩婦般,忙自寬衣解帶,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情慾難耐,急忙挺進,彷佛要將相思苦悶一並發泄般地急遽沖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濕了薄薄的床單;高宗奮力的沖撞,搖動著嘎響的木床。隨著身體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飛濺聲“滋啧”直響;喘息、淫語“嗯哼”不斷。

高宗抽送中的雞巴,亂抖亂跳著;媚娘濕潤的陰壁,蠕動緊縮,天作地造般的合適,讓兩人情慾不斷的高漲,似乎隨時都有達到極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聲,扭動的臀部,有如瘋狂的野獸般,要將高宗的雞巴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識逐漸模糊,所有的感覺,彷佛都集中在結合處,感感受著從那裡傳來,有規律的脈動,而全身舒泰無比。

突然,媚娘雙手一緊,箍束住高宗的頸項;雙腿也高舉,盤纏著高宗的腰臀,緊湊著下身,全身一陣陣的寒顫抖動,陰道里卻是滾滾熱流。大量的淫液,加上雞巴的緊塞,不但讓媚娘覺得下腹有一種充脹的快感,也讓高宗的雞巴覺得酥麻痛快,不禁“啊呼”一聲,一股濃精隨即沖射而出。

高宗與媚娘,雙雙緊擁得銳風不透、滴水不漏,胡扭亂搖的喘著大氣,久久都捨不得分開,而陶醉愉高潮后,激蕩的心情與下體輕微騷動。

※※※※※※※※※※※※※※※※※※※※※※※※※※※※※※※※※※※有一次,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時,她卻哭得淚人兒似的。媚娘抽搐的泣聲說:“皇上,我懷孕了!”

高宗再度顯露出他的怯懦無能,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所措,還是媚娘提醒高宗,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宮,高宗只得應允再想辦法。

高宗回到皇宮向皇后一說,意料之外,王皇后竟然認可,而且願意幫忙。

原來,妃后中有一位蕭淑妃,因生得美貌多姿,姣媚動人,而日漸得寵,使得王皇后覺得被皇帝冷落。並且,蕭妃剛替皇帝生了一子,就是許王素節。王皇后的長子燕王忠那時正是太子,但是他並不是王皇后所生,他乃后宮劉氏所生。

又因蕭淑妃貌美陰狠而善妒。由於宮中的陰謀毒計;由於枕邊細語的中傷;使得王皇后的地位已經搖搖欲墜。王皇后心想既然無法與蕭妃相爭,於是想引入媚娘,以毒攻毒,讓皇帝不再寵愛蕭淑。

女人善妒的本性,有時真的無可理喻,若受了刺激,她是不管體面不體面,醜聞、亂倫又有什麽關系?甚至還抱著同歸於盡也甘願的心態,作最後的報複愚行。

由於王皇后極力幫助,媚娘不久就由人私運入宮,隱藏在皇后宮里,直到孩子生下來、頭發長起來。王皇后與媚娘,就這麽共同計謀,對付箫淑妃。這對媚娘的企圖有很大的幫助;但對王皇后而言,卻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

媚娘進行這個陰謀,覺得津津有味,她深知皇帝的弱點,她使出渾身解數,變點新花樣,以滿足皇帝的慾望,淫穢無恥可謂達於極點。甚至到了懷孕末期,隨時都可能臨盆之際,媚娘仍然以陰地遮陽天之式與高宗交歡。

平常人一在年輕力壯的時候,淫慾過度,本來尚可支持,但是這位年青的帝王,身體並不強壯,房事過度之後,身體漸感不支,但也因媚娘的盡情挑逗,令他沈迷不已,而對箫淑妃也漸冷落、忘記了。

媚娘自從以尼姑之身,進入皇宮,受了皇帝的寵愛,在雄心萬丈的前途上,可說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礙,其馀困難等一有機會,她就會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於股掌之上,猶如叱弄嬰兒,令其入睡一般。

怎麽樣對付高宗,媚娘向來沒有憂愁過,而目前的目標應該是皇后。皇帝既然已經遠離箫淑妃,皇后自然無限的傻高興,還不時地在皇帝面前誇獎媚娘。媚娘不久便升爲昭儀,只次於皇妃一級了。可憐的皇后,只知道去了個輕薄陰狠的箫淑妃,卻不知道換來了一個更聰明、更狡猾,會致人於死地的女人。

媚娘二度進宮還不到一年,就已經把整個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宮廷生活里最重要的一方面,也是爲人所忽略的,是那些僕人;無數的僕人、使女、廚役等等。媚娘知道,若沒有僕婢夾雜在內,宮廷之中就不會鬧出什麽陰謀來的,所以媚娘對他們又和順、又大方,也偶爾以目示意,警告他們抗命不恭的危險,因此頗得仆婢的愛戴。

當媚娘生下了一個女孩,心理卻起了軒然巨波,她極盼著生個男孩搶當太子,如今希望破滅了。可是媚娘卻在此時想到個一石兩鳥之毒計,犧牲自己的孩子,而陷害王皇后。

王皇后因自己是沒有孩子,見得媚娘所生嬰兒可愛至極,經常過宮來逗樂一番。一天,王皇后把孩子抱在懷里撫弄了一會兒,又放回床上。使女回禀王皇后來的時候,媚娘故意離開了。王皇后一走,媚娘就進來把孩子掐死,再用被子蓋上。

等高宗退朝以後來看孩子,媚娘裝的若無其事,高高興興的談說孩子多麽可愛,然後向一個心腹的使女說:“把孩子抱來給皇上看看!”

“啊……”使女在裡面一聲淒厲的驚叫,高宗與媚娘立即入內一觀究竟。兩人一看,使女指著嬰兒床上,全身顫?不已,自顧張嘴喘著。再看嬰兒,孩子不睜眼、不動、不呼吸,孩子死了。

媚娘惶恐萬分,彷佛是萬念俱灰,號淘大哭地問:“怎麽回事?早晨還好好的。”

使女發顫地說:“…剛好…還…靜靜…的在…以爲…著睡呢……”使女緊張得顛三倒四的。

媚娘擦了擦眼淚,說:“我不在屋的時候,有什麽人進來了嗎?”

女使慢慢鎮定下來,回想一下,答說:“皇后來過,她來看孩子,撫弄了一會兒就放下了……”

女使話尚未落,高宗怒不可遏,喝道:“皇后近來很嫉妒?。可是朕向來也不會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朕非廢了王皇后不可,她已經不適合、也不配做……”

王皇后當然不承認,但不承認又有甚麽用呢?這時她方明白趕走了一個蠍子,換來了一條致人死命的毒蛇,可是,一切都覺醒得太晚了。在媚娘的連環毒計下王皇后終於逃不過災難。高宗頒發聖旨,诏告下天,大意說王皇后魇魔皇帝,罪無可赦,當予廢卻,監於內宮。宸妃(媚娘再升之位)即爲爲皇后。

這道聖旨一頒布,這樁敗壞倫常的醜聞,遂遍揚於天下,轟動於四方,士農工商議不絕口,都視爲笑談,道之津津有味。新皇后是先王的侍姬,尤其可笑是,她竟是個尼姑,更糟不可言的是,她身爲尼姑后還與皇帝通姦。這分明是個淫婦爛母狗,真是讓國人的廉恥受了刺激。

(前篇完)

淫亂秘史系列─武則天(後篇)

永徽六年,十一月初一,武媚娘正式被冊封爲后,距王氏被廢僅半個月。立后大典上,武媚娘俨然天生的皇后,她莊嚴、平靜,舉手役足莫不爲萬民風范。

當禮部尚書捧上皇后玉玺時,武媚娘鎮靜泰然的接受,登上皇后的寶位。

武后(後文媚娘皆以武后稱之)得之,在於她的工於心計,善於用人,李績、許敬宗皆爲其所用。登上后位的第二天,武后便上言高宗,推崇韓瑗、來濟幾位敢於谏言、忠心體國的老臣,請高宗給予褒獎。她想列用高宗來籠絡他們,也讓他們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才德遠在王皇后之上,使他們對她心悅誠服。

可是,事與願違,這班頑固的大臣,不爲心動,朝廷上議事,常拿武后與王皇后比較,而且時時诋毀她,讓武后非常不悅,密令當時官拜尚書的許敬宗暗中彈劾這些頑固派,當然擒賊先擒王,長孫無忌成爲第一個目標。

經過一場宮闱斗爭,長孫無忌、褚遂良、韓瑗、柳?、於志甯等都被以謀反之罪罷職的罷職、充軍的充軍。剩下來的不是靠向武后,就是封口?且。

武后掃除朝中大臣,她心裡還是不舒暢,還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便是太子李忠並非她所生,她要自己的兒子作太子。

王皇后被廢,和蕭淑妃均被貶爲平民,囚在冷宮,二人成了患難的朋友。武后再下毒計,暗中命人送毒酒給王、蕭二人,將她們毒死。

王、蕭二人飲了酒,腹中絞痛,臨死前明白是武後下的毒,遂破口大罵道:“武媚娘?這妖女,上天有眼,讓?來世做老鼠,我兩投胎爲貓,日日夜夜啃咬?的脖子,讓?不得好死。”兩人輾轉呼號,毒發而死。因爲兩人臨死時,如此咒罵武后,武后雖然膽大過人,不由得也要恐懼萬分,此後宮中禁止養貓。

太子李忠得知消息,衡量局勢對已真是不利,恐怕性命難保,於是入宮主動請辭太子之位。局宗便下诏立武后的兒子李弘爲太子,改封李忠爲梁王。

※※※※※※※※※※※※※※※※※※※※※※※※※※※※※※※※※※※李弘被立爲太子后,武后終於心滿意足,靜極思動,正所謂飽暖思淫慾,要求高宗帶她到九成宮避暑。九成宮地勢較低,三面環山,另一面臨滹沱河(河北省境內),風景秀麗,依山傍水而建,氣候宜人。但是,滹沱河鬧水災卻是出了名的,武后和高宗到九成宮以後,天天下雨,河水日日高漲。

有天夜裡,兩聲像萬馬奔騰的呼嘯著,從黃昏一直下個不停。但是,寢宮里卻像春暖花開之季,只是鳥語花香換成淫聲穢語;風搖柳擺變成乳浪臀波。

現在的武后非比往昔的武媚娘,對於交歡性事不但瞭然開放,也敢於嘗新試鮮,又因正處於虎狼之年,使的高宗既樂得不思蜀,又有點力弱難支。

方才戰罷,高宗癱軟床上自顧不暇的喘著,武后卻意猶未盡,俯首含著萎靡不振的雞巴挑逗。從高翹的后臀,可以看到武后脹紅的屄,兀自汨汨流出濃白的穢物,在大腿內側留著一道道痕迹。

在一陣“滋滋啧啧”聲中,高宗的雞巴又漸擡頭,武后褪下雞巴上的包皮,靈巧的舌尖就在龜頭上磨轉著。“嗯啊…呀啊…”高宗彷佛從暈眩中轉醒的病呻著,方揠又興的淫慾漸漸升高,磨擦的刺激讓他寒顫不斷。

武后一見高宗又有動靜了,遂旋動身體跨坐在高宗臉上,極需撫慰的屄照著高宗的面頰就是一陣磨蹭。高宗只覺鼻口一陣鹹、酸、腥、澀,滿臉沾著濕、滑、黏、膩,更讓情緒忽地漲起,漲得比外頭的河水還快。

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著陰唇屄縫,以舌尖挑弄著蒂肉洞口,張開口貪婪的吸吮濃烈的愛液,甚至還把舌頭伸進洞屄里探著。

“…啊…好…好舒服…皇上…你真行……啊嗯…受不了……”武后雖口含雞巴,還是在呻吟、呼吸間浪聲淫叫著,“咕噜咕噜”淫水又是一陣暴漲橫流。

武后挺起身子,仍跨在再高宗身上,把屄貼著,從高宗的臉頰、胸膛、小腹滑過,略一起伏,挺硬的雞巴又被吞沒了。“啊嗯!”武後仰頭哼叫一聲,雞巴就很順利的深入到底。

溫熱的肉璧包裹著高宗的雞巴,一陣陣熱流、蠕動不斷由下體湧上,興奮刺激不斷的升高、再升高。武后的臉漲得通紅,雙手支撐著高宗的大腿,臀部不停的起伏著,嘴裡一聲聲不斷的淫叫。

高宗勉力的挺腰,配合著武后的節奏,做著沖刺的動作。“啊喔!”武后一陣高潮的僵硬、抽搐,隨后低垂著頭喘息著,陰道壁仍然一陣陣急遽的收縮,讓高宗的雞巴,不停傳來一陣顫?的興奮,酥麻的感覺沿著脊椎直沖上腦門,一股股的精液傾湧而出。

武后狂亂的大聲嘶叫著,便慢慢的平靜下來………

※※※※※※※※※※※※※※※※※※※※※※※※※※※※※※※※※※※到了半夜,武后發覺室內低矮的器皿浮動起來,揉亮眼睛,房間內已全是水,她驚惶的搖醒高宗,指著床前道:“大水……”

高宗睡眼惺忪的:“哦!”翻身又睡了。剛剛的激戰,讓高宗疲憊至極。

武后趕忙披衣下床,喚醒值夜的宮女,又回來推醒高宗。高宗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水災,連忙跳下床來,水已淹至膝蓋了。高宗出了門口,眼看九成宮以外的房屋,已泡在水中,宮人驚慌失措,不是被沖走,就是被洪水淹沒,到處驚叫聲,根本亂成一團,無暇救駕。

武后握住高宗冰冷的手,轉身命令宮女把床拆下來,要大家坐上木床,床立刻被大水沖了出來,而保住一命。

※※※※※※※※※※※※※※※※※※※※※※※※※※※※※※※※※※※高宗自九成宮大水歸來,患了風濕,病發時,雙腳不能著地,臥病在床。大臣的奏議章表皆移至寢宮批示。初時,武后?給高宗聽,由高宗決定,再由武后執筆寫下。有時,高宗猶豫難決時,武后會很適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高宗認爲可行,便採納她的意見。

日子久了,高宗疾病纏身,也懶得處理政事,完全由武后決定。武后智力確實不讓須眉,把國事處理的井井有條。大臣們因此合稱他們爲“二聖”。

武后從高宗手中取得權力后,見大臣對她必恭必敬,自己想要的,不待開口,臣下已經辦妥。可是,武后正春風得意時,太監小順子由合壁宮急忙來報說:“太子突然腹痛如絞。”

武后趕到合璧宮時,太子已死。武后淚流滿面,再次遭到喪子之痛。傷心之馀,請求高宗以天子禮儀葬之,並谧贈“恭敬皇帝”。

武后撫摸著太子的遺物,回想李弘(太子)生前喜歡讀書、守禮仁惠,孝敬父母,反觀次子李賢頑劣,放蕩無禮;三子李顯有勇無謀,四子優柔寡斷高宗,竟沒有一個是可造之材。武後仰面觀天,歎道:“天要亡我那!”

高宗見武后終日鬱郁寡歡,爲了討她歡心,強支著病體跟她說:“媚娘,我想到個好名字很適合?。”

武后不在意的說:“什麽名字?”

高宗興致勃勃的說:“武則天!就是武則天,你說好不好!?”

武后還是淡淡的:“媚娘是先皇取的,怎好改名?”

高宗不以爲然:“先皇爲?取媚娘時,?只是一個宮女;而今你身爲一個大唐的皇后,當然須要一個更堂皇的名字。”高宗看武后不動聲色,便繼續說道:“古書上說”惟天惟大、惟堯則之“,朕就取其中二字”則天“,意思是說效法天道,像天那樣偉大。”

武后說:“這名字是很好,只是我有天那麽偉大嗎?”

高宗說:“當然有,?輔佐朕處理國事,打敗百濟、倭寇,使百姓安居樂業,國家泰平,當然和天一般偉大。”

武后被他一說,不覺雄心壯志又恢複,全身輕飄飄的。從此而後,高宗就是在沒有病的時候,也不大過問政事了,一切大權都由武后一手操持,到了最後,高宗簡直就變成了一個傀儡皇帝,甚至每天舉行朝會的時候,她也要在朝堂皇帝寶座的後面,隔著一道簾過問一切政事;而臣下對皇帝和皇后也都並稱二聖,不敢怠慢。

※※※※※※※※※※※※※※※※※※※※※※※※※※※※※※※※※※※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始告駕崩。高宗死後,武后就更加廢立由己,爲所欲爲。

武后藉故把太子貶爲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爲明,改國號爲周,改元天授,自稱神聖皇帝,而中國曆史上就這麽出現了一個,真正名實相符的女皇帝了。

故當武則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對,如柳州司馬英公李敬業,自稱匡複上將,與唐之奇、駱賓王等人,就召了十馀萬人在揚州起兵,並出檄各州縣,曆數其敗德穢行。檄文里有一段說:“…僞臨朝武氏者,人非溫順,地實寒徹;昔充太宗下陳,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節,穢亂春宮,密隱光帝之私,陰圖後房之嬖,踐元後於?翟,陷吾於聚鹿,殺姊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包藏禍心,窺竊神器,君之愛子,幽之於別宮,賊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坯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托?…“對於武則天的罪孽,可以說罵得淋漓盡致。

武則天看了這份檄文以後,不但不氣憤,反而連連質問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筆?左右回答說:“是出自駱賓王的手筆。”並告訴他駱賓王和王勃、楊炯、盧照鄰,號稱當代四大才子。

當下,武則天就切責自己說:“有這樣的人才竟不能用,這是我自己的過錯啊!”因而深自引咎。這種雅量,有幾位男性皇帝能夠趕得上?

※※※※※※※※※※※※※※※※※※※※※※※※※※※※※※※※※※※自從武則天稱帝以後,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樣,蓄有男寵,名爲“面首”

,其中白馬寺的廟主,薛懷義尤其爲她所寵幸。

薛懷義原是洛陽城的市井無賴,本名馮小寶,他曾公然在洛陽街頭,以陰吊百斤之功賣藝。武則天爲了讓他方便於宮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懷義,且要他剃頭爲僧,入主白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驸馬薛紹認爲義父,使薛懷義的身份提高,進出皇宮。

薛懷義是個小人,當然不免有些恃寵而驕,竟在朝堂之上自由來往,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裡。

有一天,薛懷義與當朝宰相蘇長嗣在朝當上遇見了,他居然還是傲岸自若,不加迴避,蘇長嗣對於這個無恥小人,早已咬牙切齒痛恨至極,看見他那種傲慢的樣子,更加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懷義,掌了他幾個嘴巴,把薛懷義打得鼻青臉腫的。

薛懷義吃了這樣的苦頭,當然要去哭訴了,隨即奔往武則天正在午休的寢宮,不經通報,迳往床榻前。

武則天的寢宮,除了同於一般寢室所需的擺設之外,不同的是周圍都是銅鏡,甚至天花板也是,就像現在賓館里的鏡宮一樣。翻雲覆雨之際,不但交歡之樂,更可“觀摩”姿態表情,真是一種價格,雙重享受。

武則天面里背外,弓身屈膝的側躺著,輕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懷義不敢驚動打擾,蹑手蹑腳走近床邊。薛懷義分開紗帳,只見武則天輕衣薄衫,玉體橫陳,玲珑剔透的身材隱約可見,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將褲裆撐得活像帳篷似的。

薛懷義輕輕地把武則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勻稱雪白的玉腿。再一瞧,“哇!”薛懷義暗叫一聲,武則天的屄竟然濕漉一片,晶瑩的淫液濡濕了外翻的陰唇,讓微開的洞口更顯得猩紅觸目。“敢情是白日春夢!”薛懷義暗忖著。

薛懷義頓時淫慾高張,即刻掏出雞巴,左膝高跪、右腿跨過,手扶雞巴從武則天後面,“滋!”的肏入?屄里,一頂到底。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鴛鴦合”,肏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則天果真是正做著春幻淫夢,在?癢心燥之際,薛懷義這一肏真有如冬寒乍暖、悶夏遽雨。武則天尚未全醒,卻也縮腹扭腰搖將起來。

要知道這薛懷義之所以被武則天所寵,乃因他的雞巴真是粗又長、耐久有勁,交歡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每每讓武則天均是高潮叠起、盡興而罷。這個姿勢讓薛懷義抽送之勢方便至極,長抽長送之際還可深抵著轉兩轉,抽肏、磨轉得武則天浪叫連連,告饒不已。

當一切激情慢慢歸於平靜,薛懷義與武則天雙雙側臥,薛懷義從背後抱著武則天,讓雞巴仍在蜜屄里溫存,雙手溫柔的揉搓著豐乳。薛懷義撒嬌的說著委屈的經過,告了宰相蘇長嗣一狀,要武則天幫他出頭。

武則天聽了,卻只溫言安慰地說:“阿師以後從北門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往來的地方,你還是不要去冒犯他們吧!”

武則天這種處理的方式,也是極爲明智的,他覺得大臣是要替她辦理國家大事的,決不能因爲得罪她的嬖倖,而加以責罰,這不僅表示她氣量寬宏,也是他對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繼薛懷義之後,武則天續寵張易之、張昌宗兄弟二人。他倆都是既年輕又英俊,每日陪在武則天身邊,讓薛懷義看得眼紅,憤而泄漏宮中私秘,而致引來殺身之禍。

武則天還特置“控鶴府”,爲張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倖,安肏官職。未幾,同平章事狄仁傑上奏請廢,武則天照準,只是張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傑乃再谏道:“…臣之請撤控鶴監,不在虛名,而在實際。今控鶴監之名雖除,而二張仍在陛下左右,乃極爲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汙點,殊可惜焉!願去而遠之…”

武則天竟也不惱不回,笑著說:“朕嬖二張,實爲養身之計也!”武則天繼續說她的歪理:“朕躬侍奉先皇,生育過繁,氣血耗衰,因而病痛時相纏繞,?

茸補劑未見其效。沈南?曰:“約血氣之衰,非草木所能爲力,惟有採取元陽,以培根本,則陰陽合而氣血充矣。”朕初以爲妄,且試行之,不久血氣漸旺,精力充沛,此非文飾欺人,二齒脫落而再重生即可證。“說罷,張口把再生的二齒給狄仁傑看。

狄仁傑心想武則天心不可回,再奏道:“遊養聖躬,亦宜調節;恣情縱欲,適足贻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后可比也,請陛下嗣後勿再新進面首嬖寵。”

武則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後,真無再進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亵言詞奏谏面首男寵之事,可說是曠古絕今。

這種接納嘉言,勇於自責態度,在武則天主政時期,是屢見不鮮的。甚至她后來要傳位給她的侄兒武三思和武承嗣,這種大事也因爲聽了李昭德和狄仁傑的勸阻,而幡然悟悔。武則天深知狄仁傑躬忠體國,往往曲意相從。

當狄仁傑年事已高,想告老還鄉,武則天總是懇切慰留,不予批準,上朝時往往不讓他屈膝跪拜,而且對他說:“每見公拜,朕亦身痛。”這種體恤入微的待遇,使狄仁傑感激涕零,願意爲她輔弼到底。武則天爲了表示對狄仁傑的敬重,往往稱他爲國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傑老病逝世時,武則天爲涕泣淚下的說:“朝廷空矣!”以後遇見不能解決的大事,她就感歎說:“天奪吾國老太早邪?”

※※※※※※※※※※※※※※※※※※※※※※※※※※※※※※※※※※※當武則天老病甚笃的時候,宰相張柬之和大臣崔玄?、敬晖、桓彥范、袁恕已等人,見她所寵愛的張昌宗和張易之兄弟,陰謀篡奪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們的黨羽,請求武則天傳位給廬陵王,讓中宗重行複位。

武則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爲“則天大聖皇帝”至此,唐朝的國號又恢複過來。

武則天退位之後,許多人怕得罪新君,對她避之惟恐不及,但是其中一個大臣名叫姚元之的,卻爲之嗚咽流涕,張柬之等都對他有所責備,而姚元之卻理直氣壯的說:“前日從衆誅奸逆,人臣之義也;今日別舊君,亦人臣之義也。我若因此而獲罪,實所甘心。”

神龍二年(西元七○五年),武則天逝世了,享年八十一歲。臨死時,武則天遺言把她的帝號除去,仍以高宗的皇后名義葬之於乾陵,中宗?號以“大宗皇帝”。

(全篇完)

※※※※※※※※※※※※※※※※※※※※※※※※※※※※※※※※※※※(路人廢話)

武則天的一生,由一位宮女爬升爲至上之君,的確是中國史上的一個異數,而她的唯權是圖、不擇手段;或是圓融的政治手腕,知人善用、虛心納谏;乃至於好淫逸樂、敗倫喪德,後世正反批贊甚多,筆者也不必錦上添花,徒加一筆。

只是,武則天之事迹,若要娓娓道來而全述,則必爲長篇大論,路人實在力有不逮,只好貼拼補湊爲文,盡撿“淫亂”之事薄飨諸公,未盡者,懇請指教並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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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綁架案

今天是六月一號,我放學回到家,媽媽深情的把我一抱:“兒子,兒童節快樂啊。”
我操!我厭惡的掙脫開了她說到:“我多大了?兒童這個詞適合我嗎?”說完就跑回自己的房間,砰的把門關上了。我靠在寫字台前,想著……想著……

 
  
 
我叫楊皓松,長相很清秀,今年19歲,在學校是每個老師都討厭的壞份子,可是因爲母親是檢察院副檢查長,父親是市公安局長,所以學校奈何不了我,才沒有開除我。我父母根本管不了我,6歲以前,我都是在我奶奶家度過的,可以說,19年來,我沒和父母進行過一次交流,哪怕一次都沒有過。19歲了,他們還把我當作兒童?真是可笑!
 
  
 
今天風大,我拿了件外套正準備起身出門轉轉,剛開大門,媽媽問我去干什麽,叫我不要亂跑,外面壞人多。天呐,我都19歲了,壞人多?

 
  
 
走著走著,到了門口的小花園,我們這個小區就這個花園人少,我想一個人過來靜靜。突然,感覺後面有人跟著我似的,我很不耐煩的掉頭吼到:“不要跟著我了,我出門轉轉你們有什麽不放心的?我19了,難道是9歲?你們別老把我當個小孩子似的好嗎?”剛說完,就感覺眼睛一黑…昏倒了…

 
  
 
睜開眼睛,我在一個很黑的小房子里,這房子里只有一張床,一台電視,一張桌子,三張椅子,剛準備起身,就踉跄的摔了個跟頭。原來,我被用繩子捆在了椅子,我害怕及了,頓時腦海中浮現出電視劇中才看到過的……綁架!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短,也許很長。門開了,走進來兩個穿著白色汗衫和一個赤膊的男人,都40多歲的樣子,一個身上紋著抗肩龍,一個紋著下山虎,還有一個紋著滿背的觀音盤龍,我冷靜道:“你們是什麽人?黑社會嗎?抓我干什麽。”“下山虎”說:“這要問你的老子楊三寸了,局長親自出馬哦?抓了我們老大!很了不起啊!”原來,是因爲這個綁架我,“那你們想怎麽樣?他抓你們老大你是他的事,你們抓我來干什麽?”“抗肩龍”說:“啊喲,小子,你老子抓了我們老大,我們當然要抓你來要挾你老子,好好在這待著吧,你身上的**已經被我們搜了,別妄想逃了,我們三個現在有事,馬上大嫂會來看著你的!”

 
  
 
他們走了,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進來一個女人,哇,怎麽描述她好呢,年輕貌美,看上去20歲左右,全身上下穿著今年最流行的低胸裝,酥胸高挺,氣質娴雅,嬌靥冷豔,這難道就是傳說中他們的大嫂?無語,都什麽時候了,我還在想這些。
 
  
 
她走近了,蹲在我面前,說道:“小夥子,就是你老子抓我男人進去了?很不錯嘛,你TM給我老實待著!”我答非所問到:“你真漂亮。”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她飽滿的酥胸看著。她好象發覺了,一個巴掌打在了我臉上“看什麽看,老娘是讓你看的嗎?!”我操,她居然打我的臉,把我繩子解開,我絕對肏死她。突然,我感覺她的眼神定格在了我雞巴的位置,我才發覺,下面已經支起了一個帳篷。她臉色微紅到:“喲,年紀不大,家夥倒不小嘛,來,讓老娘看看!”說著手就按上了我的雞巴。

 
  
 
好扡細的手,他娘的,我的雞巴是被除了我自己左右手以外的手第一次摸,頓時,感覺漲的更大了,我穿的牛仔褲,我真懷疑,如果穿的是質量差點的褲子,能不能撐破了。

 
  
 
她說:“小夥子,咱們先來了解下吧,你老子叫楊三寸,你叫楊皓松,在讀高二,是吧!”

 
  
 
我圈圈你個叉叉,都知道我這些,還了解什麽?我心想。

 
  
 
“那你呢?”我說道。

 
  
 
“我,呵呵,我叫紀菁,你可以叫我紀姐,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她說。

 
  
 
妓精,好名字,我想到。當然,我此時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那你好好照顧我,可以把我的繩子解開嗎”我說。

 
  
 
“解開你就跑了,我傻嗎。”

 
  
 
“不會的,有這麽美的姐姐在這,我怎麽會跑?”

 
  
 
“真的?不要嘴貧哦!”

 
  
 
看來她已經有給我解開繩子的想法了。“真的,絕對不跑!”

 
  
 
她慢慢的起身,走到了我的後面,給我解開了繩子。我一把抱住了她,猛的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我操,我說過,把我繩子解開,我絕對肏死她。她居然出人意料的沒有掙紮,太沒激情了!

 
  
 
“嗯,對我溫柔點!”她好浪的聲音道。

 
  
 
我輕輕地將她抱上了屋裡的床上,手按著她飽滿的胸部,摸柔著她那肥嫩的乳房,她熱切的扭動相迎,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而且也開始淫蕩地由哼著:“嗯!……嗯!……嗯!……”

 
  
 
我的一隻手從她超短裙下面伸了進去,撕撤著她的內褲,嘴也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吸吮,再把她的上衣往下拉了開來,裸露出她肥嫩的乳房,接著我低下頭,一口就吸住了乳峰頂端那敏感的奶頭,舐咬舔吮起來,

 
  
 
哼叫著:“啊……啊……哦……嗯哼……哼……嗯……嗯……”紀姐的奶頭凸了起來,而她也把胸膛上挺,讓乳房的頂部盡量塞進我的口中。

 
  
 
“紀姐
,爽嗎?”我問道。“嗯……,不要叫我紀姐,叫我親老婆,哦……嗯……親老公,快點,我要……我……別磨蹭了……”

 
  
 
“別磨蹭了?你要我干什麽?”

 
  
 
“你說呢……嗯……”

 
  
 
“你不說,我就停止了!”

 
  
 
“不……不……我要你的大雞巴!”

 
  
 
“你要我的大雞巴干什麽?他可割不下來,也不能送給你。”

 
  
 
“你好壞……讓人家說這麽羞的話,我要你的大雞巴肏我的小屄嘛!”

 
  
 
我吻著乳房的同時,手也襲向她神密的三角洲上,揉著多毛的部位,陰唇摸起來好熱好燙。

 
  
 
我享受了一會兒,開始解除她全身的武裝,上身半裸地呈現在我眼前,兩粒又肥又嫩的乳房,結實而圓圓大大地傲立著,乳峰上堅挺鮮紅的奶頭,微微地在她胸前抖顫著。睡袍漸漸往下滑,細窄的纖腰,平滑的小腹,還在輕扭著,下身一條狹小的粉紅色三角褲緊緊地包住飽滿的浪屄,一雙白玉也似的大腿,潔白潤滑、修長渾圓。

 
  
 
眼看著這般誘人的胴體,使我淫性大動,兩眼發直地瞪著她猛瞧,欣賞著她的蕩人風韻。

 
  
 
我道:“來!讓我用這條大雞巴替妳通通小屄,讓妳舒服才是真的。叫聲大點,不然怎會有什麽樂趣呢?

 
  
 
“嗯……嗯……來吧……我早就等著呢……”

 
  
 
我見她已是慾火高燒,又是饑渴又是空虛,馬上翻身壓到她胴體上,她此時全身熱血沸騰,不得不用一直顫抖著的玉手引著我的大雞巴,對準了她那淫水漣漣的小肥屄口,浪聲道:“……好老公……呀……親哥哥……好……癢……快……快把……你的……大……大雞巴……肏……肏進去……癢死我了……哦……哦……”

 
  
 
我把大雞巴頭瞄準了她的浪屄入口,用力一挺,插進了三寸左右,她全身發抖地痛得叫道:“……嗯……痛呀……別動……你的太大……吃……吃不消……”我感到大雞巴好像被一個熱乎乎又肉緊緊的溫水袋包住了一般,裡面又燙又滑!

 
  
 
“比起你那個什麽老大男人如何?”

 
  
 
“你……你比他厲害千百倍啦……他日日在外面搞女人,都不舉了”

 
  
 
聽著她的浪語,我更有激情了,我使勁插了個盡根,又抽了出來,再插進去,又抽出來,輕送重肏兼有,左右探底,上下逢源,使得她的臉上淫態百出。又用力地揉著她那對柔軟、嬌嫩、酥滑兼有的大肥乳,使她浪叫著道:“啊!……親爸爸……親哥哥……親老公……親……哎喲……舒坦……死了……大雞巴……的親……丈夫喲……肏著我的……花心了……快……要你……用力……肏我……啊……真好啊……爽死了……啊……啊……”

 
  
 
她漸漸習慣了我大雞巴的頂抽肏送的韻律,她也用內勁夾緊我的雞巴,讓我按著她的豐滿嬌軀壓在床上狠肏著,只見她緊咬著下唇,又開始浪叫著道:“啊喲……有你這樣……的……大雞巴……才能肏得我……舒坦死了……親親……你才是……我的……親丈夫啊……小屄……第……第一次……這麽舒坦……肏吧……全身都……酥麻了……親丈夫……你真會肏啊……
你才是……我的情人……我的……丈夫……我……愛死你了……啊……小屄……不行了……我……我……要泄了……啊……啊……”

 
  
 
“天啊,小可愛,你的浪水流得你滿屁股都是了,啊,你的屁股好豐滿,好渾圓,好柔嫩,好濕了啊,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射你哪兒?你、你把腿分開,別夾這麽緊,我好把雞巴拿開,射、射你乳房上吧?”我被他的狂喊感染得也狂亂到了極點,緊緊抱著她的屁股。
 
  
 
她連忙大聲喊叫:“不!別拿開,就射我,射我小屄裡面,我要……我要……要你射我的小屄屄里!射啊……”我貼著她濕滑不堪的柔嫩花瓣,一陣狂射。“啊……噢……天……好多啊……好燙噢……啊……”她感到一股熱流順著小屄外面慢慢流到了屁股丫,流到床單上,我用手把那熱熱的液體塗抹得她滿屁股都是,然後我身體一下就趴在她身體上,重重地壓著她,她緊緊地摟著我,我緊緊地抱著她,溫柔地吻著她,慢慢去品嘗糾纏著她的丁香的小舌……

 
  
 
“完事了,我走了,以後想我再把我綁架來吧!”我笑著對她說。

 
  
 
“等……等等……”她帶著疲倦的聲音說道。

 
  
 
“怎麽了,你現在還能把我留下嗎?”

 
  
 
“不……不是……你剛才把我的衣服都扯壞了,我還怎麽出去?還有,你被他們搜去的手機在我短裙口袋裡”

 
  
 
我找到她的短裙,從口袋裡拿出了我的手機,並把自己帶出來的外套扔給了她,說:“衣服先給你穿著,下次還給我哦!”

 
  
 
“謝……謝謝……”

 
  
 
“還會綁我嗎?”
 
  
 
她擡眼媚笑了一下,對我說:“一定!”
 
  
 
我望了一眼小屋裡的殘亂的局面,頭也不回的打開門就走了。

 
  
 
呵,估計我是世上最爽的一次被綁架吧。

 
  
 
出了門,我打了110,第一次用父親的名義,叫來了警車,把我送回了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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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看看。。。推一下。。。
就是我的家

南京良家的多夜情

07年下半年開始,工作調整,需要長跑南京方向。所以有意在Q聊天室裡面加了幾個南京的MM聊天。本人04年大學本科畢業,上學的時候就喜歡文學,加上最近幾年的社會磨練,對風花雪月的參透,事業小成,3年期間買房有買車,所以頗受女人喜歡。自上中學至今,也獵艷無數,算算有有30幾個了吧,不過從未真正的寫出來過。今天突發奇想,就把南京這個良家的真實前後描寫出來,給大家看看那,除了女子名稱,其他的都是真實的。希望她老公不要看見,否則就不太好了。

閑話不表。細說事由。

良家這個事情,說起來也奇怪,你真的想去找,未必一下就找的到,正應了“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開始的時候,QQ上的幾個人總是愛理不理,視頻也不出,半天不出聲,以至於我好幾次出差南京,半夜叫客房服務。

後來,大概在聖誕前夕,突然有個MM的QQ回復突然快起來,一下來了精神,天南海北,海闊天空的侃了一個多小時,知道她比我小3歲,也是大學畢業,不過是南京XXXX技術學院畢業的,學的物流專業,不過現在在蘇果超市上班,很輕松,家是蘇北的,剛跟個男的結婚,結婚後激情不在,工作平淡,所以很無聊,看我蠻熱情,而且話很投機,很高興認識我。一聽。有戲,立馬索要電話,她也很相信我,欣然給來,大喜。我說兩天後去南京開會,屆時請她吃飯,她也答應了。繼續聊天到半夜,並要照片,她說沒有,又一陣哄騙,終於發了一張,不過是她通過手機拍的,不是太清晰,感覺還可以。必經是良家嘛,要求也不能夠太苛刻,差不多就行啊。累了後說了“寶貝,睡覺了。一起”,就關了Q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10點許,手機響,一看是她,剛准備接,對方掛來,納悶的很,什麼意思啊?一會來了短信,問我,什麼時候來南京?昨天叫了她寶貝,害的她一夜沒有睡好,想入非非,還問我什麼時候請她吃飯。呵呵。很好,希望越來越大了。明天剛好要去南京參加下午的管理會,於是就提前今天下午就去。

開車路上,打電話她,問她做什麼呢?她說她在上班,無聊呢。問我在干什麼?我說讓她猜,她說不會來看她吧。我說你真聰明,就在來的路上。她笑了笑,說真的啊,不過要等下,9點才下班呢,我說沒有關系,等寶貝就是了。掛了電話,專心開車,到了南京鐘山賓館,開了個標間。睡覺,呵呵,養精蓄銳啊!8點半的時候就發短信,跟她講我在什麼房間,想她想的不行。她說知道了,也在想我。短信調情,來往之間,下班時間就到了。問她該來了吧,沒回。郁悶!等啊等啊,9點半來,還沒有到,短信不回,電話不接,暈啊,當時就納悶了,不會被放鴿子了吧。又在郁悶中過了幾分鐘,門鈴響了,飛快走到門邊,貓眼一看,嘿嘿在門前了。(提醒下,約會前看下貓眼,防止是個局)。立馬迎進來。仔細一看,啊,不錯不錯,身高有170,很高挑,而且很乾淨,打扮的不是很濃,卻很到位,抹了點沿線,大方中不失性感。她剛進來有點拘謹,坐在寫字台邊椅子上,手上拿著份KFC,說是剛買的晚飯,剛才在買KFC的,所以沒有來得及回消息和接電話。望我不要介意,呵呵,人都來了,作為男人當然要大度了。

我說都跟見面了,還能夠讓你吃KFC快餐,走,出去吃火鍋。她笑笑說,其實現在也不餓了。我又問渴不渴,她說有點。趕快站起來倒水,送到面前。藉此機會走到身邊,把胳膊搭在肩膀上,她沒有拒絕。彼此笑笑,心照不宣。此刻是初冬,天氣還不錯,所以她穿的不是很多,身體稍微一彎,就那個通過領口看見隱隱約約的乳溝。暗喜。我說:“你比照片好看多了,沒有想到你如此的漂亮,我今天真開心!”“你比我想像的帥多了。”她說著臉都紅了。我看時機差不多了,拉她起來,她順勢就起來了。呵呵,一把抱住就開始吻她,她嗯了一聲就配合起來了。此刻從她門到現在不到5分鐘。

吻了她櫻桃小嘴大概10分鐘,開始吻她耳墜,因為我知道大凡女人,這邊都是敏感區,雙手也開始由腰部遊走到胸前,一會吻嘴,一會吻耳墜,一會又吻脖子,此刻能夠清晰聽見她的呼吸變粗,她的兩眼開始朦朧,兩頰開始發燙。我知道時間差不多了,慢慢的,慢慢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她像征性的制止了下就不動了,任憑我右手在衣服裡面撫摸她的mm,左手慢慢的用力的伸進她的褲子,使勁的蹂躪她的屁股,真的很舒服。突然猛的把她抱起來,不是很重,估計有95斤左右,放到在床邊,躺在床上繼續撫弄,她扭動著蠻腰,開始有點呻吟聲。我看差不多了,自己的弟弟也隔著衣服頂她半天了,就慢慢的退去她的衣服,脫衣服的時候還比較配合,三下五去二。轉眼就只有小三角來,紅色的蕾絲,呵呵,好有誘惑啊!剛想褪去最後的這個蕾絲,她又像征的推辭了下,我當然不理了,隔著蕾絲撫摸,很快她就開始迷離起來,吱吱嗚嗚不之所雲。慢慢的蕾絲上面濕了一片,終於可以褪去了。褪她的最後褲褲過程中,她有像征性的掙扎了下。

關鍵時刻,興奮的時刻終於到了。我看見了白錚錚的她展示在我面前來。趕緊褪去自己的衣物,一下爬上她的上面。又吻了一圈,用手指扣扣下面的BB,那水更多來,真的泛濫了,開來她真的動了春情,又吻了下她的小穴,濃密的發森林啊,成倒三角,小穴還是嫩紅紅花的。然後她雙臂繞在我的脖子上,意欲求歡,我看也不能夠再這樣乾折磨美女了,於是,拿準我的DD對准她小穴,慢慢的進去。

“啊……”她驚叫了起來,然後色迷迷的看著我,狠狠的親我。看來她很享受,於是又往裡面進去了些,“哦……”她叫的更大,“哥哥,慢點,你的那個太大了”

一聽。(樂了,男人嘛,總有點虛榮心,聽見美女在呀誇自己到天賦,自然高興,其實我認為我的也不是最大,勃起的時候也就19CM左右,不過查看相關數據,這長度在亞洲地區還算不錯的了。)心想,又不是少女,都少婦了,就不要那樣細聲細語來,猛的來勁了,就開始猛插起來,次次見底,根根到位,美女開始的幾下還有點吃不消,小嘴張的老大,“啊……哦……呀”聲由心底發出。漸漸的現在開始適應了,開始享受,那呻吟聲就顯得興奮了。“啊……啊…啊…啊…啊哦。奧奧。太深了。”“哦,……哦,…哦,疼……”“啊,啊,啊慢點,哦不,快點,再慢,再快,對,就這樣,愛我。哦……哦。老公”哦,哥哥,愛死我了。快。哦,哦啊……“,劈劈啪啪,”傳統式幹了大概15多分鐘,感覺太快了點,有射精的感覺,不行,堅決不射出來。我要強忍住,拔出來。說換姿勢。美女一聽“啊了一聲,就立馬翻身爬下,呵呵,少婦就這點好,有經驗,不要教,看來她希望我後面插,正和我意。趁這個幾秒鐘的機會立馬想到了剛看的意甲比賽,又想到了黃飛鴻的佛山無影腳,虎鶴雙型,又想到了少林金剛罩,又想到了蠟筆小新。分正很短暫的時間裡面,想到了很多題外的事情,DD終於壓抑住了那剛才的那衝動,不再想射了。繼續找到那小穴,猛的插進去,她”啊,奧“了聲,我的就進去了大半,她問我”你的好大啊。太厲害了“。我說”有他(她老公)的大嘛?“。

”恩,比他大多了,比他厲害。哦……“她被我乾的前後一顛一顛的說道。我又說”那我今天全部屬於你,你也全部屬於我,我要讓你舒服。“。”恩。舒服,…哦。

哦!奧“由於剛才的短暫調整和剛才言語的刺激,現在就不在刻意控制時間了,一手抓住她的咪咪,由於是後插式,她趴的時候咪咪顯得更大了,一手抓她的臀部,死命的差,聽見清晰的皮肉拍打聲和肉棒插進去和抽出來時的忽忽聲音。她被插得高潮迭起,我有時候看下抽出來的弟弟,上面沾滿了她的愛液。越來越興奮。

大概又狠插了10幾分鐘,終於把不住關,一股股熱精射了進去。她”啊……哦。

奧“了幾聲就趴在床上了,我也順勢趴在她的身上,又抱緊了她,親親她的後背,捏捏他的臀部,摸摸她的小洞和毛毛。休息了幾分鐘她說去洗下吧,我說好的,就慢慢的拿出了JJ。她又大”哦“了一聲。呵呵,原來我的弟弟射完精還有10CM左右。她就光著屁股慢慢的去洗澡了,賓館的衛生間和床是用大玻璃擱起來的,我躺在床上繼續欣賞她洗浴。呵呵。爽啊!看她差不多了,就一起進去了。

又繼續撫摸她,她幫我衝了下,又幫我衝了下背,就說了聲”你真壞“,就害羞狀的跑出去了。沒有辦法啊,只好自己洗了。衝洗好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跑到另張床上來,鑽進了被子,笑眯眯的看著我。我一看剛才做愛的床,才發現,上面濕漉漉的一片。我笑道:”這麼多水啊“。就也鑽進了她的被子。讓她躺在我的懷裡。

休息了大概半小時,她說餓了,我說出去吃飯吧,她說不了,為你省錢,就吃帶來的KFC。我就下床給她拿到她面前,她就邊看電視邊邊坐在床邊吃,我就邊摸她的MM邊看電視。

吃完後,有繼續奮戰,此次因為是第二次,所以就讓她幫我口交,她推辭了下就不再堅持,幫我吹了,不過好像技術不好,估計在家很少這樣做,所以我老感覺到她的牙碰到我的弟弟。我就沒有為難她,就開始開干,此次乾的時候換了好幾種姿勢,加上之前剛乾的一次,所以這次時間更長,大概有40分鐘。這次結束後,她說要走,我就挽留,她猶豫了下就打電話回去,跟她老公講說是在同事家玩,不回去了。她老公也傻乎乎的同意了。打電話的時候我還摸她的MM。

掛了電話,她笑的很壞的說”這下你滿意了吧,壞蛋,嘻嘻“。我說那我今天晚上就壞到讓你捨不得走。

然後休息了下又幹了起來。這一夜大概幹了4次。每次她都說被我干到高潮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過9點了,她赤裸裸的躺在我懷裡,她突然問我”你叫什麼啊“。我一聽,心樂了。原來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呢。呵呵。

於是我們就互相認識了下。說著說著,又來了感覺,就又開戰了。不過這時候比較餓也比較累,幹了10幾分鐘就有意的射了,不過射的很少很少,沒有辦法啊,彈藥不夠啊。然後就洗洗去吃飯了。她飯後去上班,而我就去開會了。

此後,每次去南京都跟她聯系,只要她沒有特殊情況基本都會來跟我約會,每次都是大戰3-
5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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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美女林若雨

1989年出生的林若雨是內地影壇的一名新人,08年進入中戲學習。科班出身的她有一副好身材,這成就了她作爲一名性感女星的演藝之路,而在她初出道客串的《東風雨》中便一眼見識了范冰冰、李小冉這兩大風流豔婦在劇組中如魚得水的模樣。

《東風雨》是由柳雲龍自導自演的一部諜戰大片,這樣的片子自然離不開蛇蠍美人、風騷豔福及性感小妞,林若雨便是這樣幸運的進入了劇組,盡管沒多大的角色可演,但那也是一次不錯的嘗試。

作爲導演柳雲龍的柳雲龍終於可以隨心所欲的約見自己欣賞的女演員了。

按照約定的時間,林若雨敲開了柳雲龍的房間……

柳雲龍放肆地打量著林若雨,只見她身材修長,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彷彿在微微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彷彿成熟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的慾望,雪白的脖子下半透明的黑色睡衣里聳立著兩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渾圓的香臀,林若雨的全身散發出迷人的香味,柳雲龍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可從沒像今天這樣感到震撼,驚爲天使。

林若雨有著十分出衆的身材和容貌,她的身段高挑,大腿颀長,絕對是性感尤物的標準身材,玲珑剔透,曼妙多姿!圓潤柔和的臉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樑,淡淡地斜挑在一縷蓬蓬鬆鬆的劉海下的眉毛;一對在潔白的牙齒襯托下更顯嬌豔誘人的紅唇,一雙清澈透明讓人幾乎不敢正視的眸子,還有那一頭流光閃動的披肩發,加上她那發育完美的袅娜的豐臀,以及高聳飽滿的乳峰,渾身上下都閃動著誘人的美麗,讓人情不自禁的産生出一種九天仙子染足凡塵的感覺;那種超凡出世的驚豔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間顛倒迷醉。看她半透明睡衣裡面近乎真空,纖細的柳腰,椒乳小巧尖挺,乳溝雪白深邃,柳雲龍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液,“好妹妹,……”

林若雨粉面羞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好像感覺到他的眼神有些色咪咪的,她的眉目之間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的神色。

“若雨妹妹,你的臉好紅啊!好熱啊!”柳雲龍聞著她身上少女的芳香,不禁伸出色手撫摩著她的柔美的面頰。

“柳哥,你你乾乾什麽啊?”林若雨輕輕扭動掙紮,一面輕聲嬌嗔。

“好妹妹,……?”柳雲龍的嘴唇灼熱地貼在林若雨的白嫩柔軟的耳朵上,輕聲地細說著,“好妹妹,深更半夜的哥哥你跑到臥室來干什麽呢?”

“我我我不知道!”林若雨已經被柳雲龍的呼吸挑逗得意亂神迷,“柳哥,你你在干什麽?恩!”

柳雲龍一言不發,只是緊緊摟住秀麗清純的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軟細腰,慌亂中,清純可人的少女感到他的手已開始在自己胴體上撫摸了,林若雨又羞又怕又有些渴望,俏美的小臉脹得通紅,纖美柔軟的胴體在他的撫摩下越來越酸軟無力,美眸含羞緊合,“怎麽辦?怎麽辦?”

就在這個本來很有自信氣質的美麗少女不知所措時,柳雲龍的一雙色手已隔著黑色的睡衣,緊緊握住了林若雨的一雙柔軟嬌挺的玉乳。林若雨芳心一緊,他已開始撫摸了起來,雖然穿著一件單薄的半透明的睡衣,還是能感覺到這秀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那一雙怒聳玉乳是那樣的柔軟飽滿,滑膩而有彈性。那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椒乳正好是盈盈一握,堅挺結實從來沒有異性觸摸過林若雨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撫摸下,豔麗嬌美、清純可人的美貌女生全身的雪肌玉膚一陣陣發緊、輕顫,她芳心又羞又怕,腦海一片迷醉迷亂。

柳雲龍摟抱住她的象牙一樣雪白的頸項,把嘴印上了清純可人的少女那正嬌啼呻吟的鮮紅櫻唇。

“唔”一聲低哼,由於純情處女本能的羞澀,林若雨嬌羞地扭動著玉螓,不願讓他輕啓“玉門”,他頑強地追逐著林若雨吐氣如蘭的甜美香唇,終於,他把她的頭緊緊地壓在胸前,把嘴重重地壓在了林若雨柔軟芳香的紅唇上。

“嗯……”又是一聲低哼,林若雨羞紅著嬌靥,美眸緊閉,感受著男人濃郁的汗味,芳心一陣輕顫。當柳雲龍的富有侵略性的舌頭用力地頂開林若雨柔軟飽滿的鮮紅朱唇時,清純可人的俏麗少女只好羞羞答答地輕分玉齒,讓他攻進來了。

柳雲龍卷吸著林若雨甜美芳香的蘭香舌,少女的小丁香是那樣的柔嫩芳香,膩滑甘美,他忘情地用舌尖進攻著、撩逗著。林若雨羞澀而喜悅地享受著那甜美銷魂的初吻,柔軟嫩滑的蘭香舌羞答答地與那強行闖入的侵略者卷在一起,吮吸著、纏卷著。一陣火熱纏綿的香吻,林若雨挺直嬌翹的小瑤鼻又發出一種火熱迷人的嬌哼,
“嗯嗯嗯”。

熱吻過后,柳雲龍從林若雨香甜溫潤的小嘴中抽出舌頭,又盯著林若雨嬌羞欲醉的美眸問道:“若雨妹妹,舒服嗎?”林若雨的俏臉又羞得通紅,欲語還羞正又要低下頭,避開他的糾纏,他已一口就堵住了林若雨柔軟鮮美的櫻唇狂吻起來。

這一吻,直把林若雨吻得喘不過氣來,芳心「怦、怦」直跳,即喜還羞。柳雲龍的手貼著林若雨柔滑玉嫩的雪肌玉膚輕柔地撫摸著、撩撥著,漸漸滑向清純少女那聖潔飽滿的“玉女峰”,很快,他已握住了林若雨一雙柔軟的玉乳,柔軟堅挺、飽滿光滑的少女椒乳是那樣的滑溜溫軟,頂端兩粒稚嫩的花蕾柔軟嬌嫩還帶著一絲少女的羞澀和處子的芳香。

迷惘中的清純少女只感到他的一雙手好像帶著一絲電流在她柔滑的雪膚、嬌嫩的玉乳上撫摸著,直把少女撫弄得渾身繃緊,芳心如遭電擊般直打顫。

蓦地,美麗清純的大學妹妹林若雨感到柳雲龍的一隻大手已插進她的睡衣下面,沿著那美貌誘人的空中小姐光滑玉嫩的修長美腿向上摸索著。林若雨的睡衣下只穿了一條又薄又小的內褲,而他的手就已灼熱地按在了林若雨柔軟溫熱的小腹上撫摸起來。從來沒有哪個男性撫摸過她如此隱秘的部位,由於緊張和異樣的刺激,林若雨那修長光滑的小腿繃得筆直,差點忍不住就要嬌喘出聲。

林若雨的小蠻腰猛的一挺,修長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夾,把睡衣中遊動的手緊緊地夾在了下身中,也許是由於害怕、羞澀,也許是由於緊張、刺激,再加上柳雲龍的一隻手還在林若雨的酥胸上瘋狂挑逗,撫摩,揉搓,撩撥,美麗清秀的少女那近乎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冰肌雪膚興奮得直打顫,下身幽谷中濕濡淫滑一片,一雙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嬌羞地緊夾著那隻在她下身玉胯中挑逗、撩情的大手。

恍恍惚惚中,林若雨感到胸口一涼,柳雲龍已扯落少女的睡衣,一雙玉美嫩滑、堅挺嬌羞的雪乳怒聳而出。林若雨羞不可抑,芳心嬌羞無限、花靥暈紅。林若雨羞澀地擡起雪藕般的玉臂,以便他把她的睡衣褪下來。

除了一條又小又透明的內褲外,林若雨的玉體已經一絲不掛了。只見秀麗清純、嬌羞可人的少女那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的雪白胴體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蓮。絕色嬌美的芳靥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含羞緊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雙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少女椒乳。顫巍巍的怒聳玉乳頂端,一對櫻紅如血、嬌羞稚嫩的“蓓蕾”含羞初綻。

那晶瑩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透過半透明的內褲能看見一蓬淡黑的陰影,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緊夾,庶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一雙玉滑細削的粉圓小腿下一對骨肉勻婷、柔肉無骨的渾圓足踝。望著這樣一具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誘人胴體,柳雲龍慾火萬丈地低下頭緊緊地含住了林若雨的一隻嬌嫩柔軟的吮吸起來。

“啊!柳哥!”林若雨一聲情不自禁的嬌喘,“怎怎麽會這樣?”彷彿一記悶雷擊在林若雨的芳心,幾乎一絲不掛的玉體彷彿置身在萬丈風浪之中一陣緊張、酥麻似的痙攣輕顫,柳雲龍的一隻手也握住林若雨另一隻飽滿柔軟的椒乳揉搓起來。林若雨頓時腦海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花靥漲得通紅,玉頰嬌暈無限。

柳雲龍伸出舌頭在林若雨的柔軟玉乳上輕舔著那嬌羞的乳蒂,他另一隻手也溫柔而有力地輕撫、揉捏著那嫣紅稚嫩的處女。“嗯”,一聲迷亂而模糊的低喘,林若雨終於忍不住嬌喘歎息。少女嬌羞萬分,如癡如醉,那在她玉嫩嬌羞的乳蒂上吮吸輕舔的舌頭更是令她那緊繃的嬌軀一分、一分地酥軟下來。

柳雲龍吮吸著少女嫣紅稚嫩的聖潔乳尖,鼻中彷彿嗅到一股甘美清新的花香以及處女那獨有的如蘭體香,把他刺激得欲焰高漲。他一邊逗弄著少女的,一邊用手飛快地脫光自己的衣物,挺著堅硬的分身壓在了少女柔軟赤裸的玉體上。

“啊……”
林若雨暗暗的一聲驚呼,只覺一個火熱的男性身體已壓在了自己已變得同樣火熱的近乎一絲不掛的玉體上,緊緊地貼著了自己雪白嬌嫩的肌膚。一根硬梆梆東西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令她心驚肉跳,少女芳心楚楚含羞,雖然怕但也充滿好奇的瑕想,“這是什麽東西啊?”少女林若雨嬌羞地暗暗問自己,應該就是能讓小女生開苞見紅的那個東西。想到這,林若雨秀氣的粉臉羞得更紅了,更令她嬌羞萬般的是隨著他在她下身中的撫摸,她才發覺不知什麽時候,自己的下身已經變得濕潤濡滑了。

“他的手上肯定已沾上了那些東西,他肯定已發覺了我下身流出來的那些髒東西,真羞死人啦!”林若雨又羞又氣又難爲情,恨自己不爭氣,不明白爲什麽會這樣,少女芳心真的只有嬌羞無奈,含羞脈脈。

少女嬌挺柔美的滑軟椒乳上那一張嘴也沒有閑下來,而是加緊挑逗著,一個冰清玉潔、稚嫩嬌羞的清純處女哪堪柳雲龍這樣多管齊下地撩撥、挑逗,林若雨秀美嬌翹的小瑤鼻的喘息聲越來越變得急促起來,柔美鮮紅的小嘴終於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強烈的電麻般的肉體刺激而嬌哼出聲“嗯唔唔!”也許是由於被迫和他行雲布雨,也許由於少女本能的羞澀,雖然已被他撩逗起如火的欲焰,但林若雨又怎麽好開口叫他揮軍直進、合體交歡呢?少女芳心只有嬌羞無奈地含情脈脈、嬌喘連連。

柳雲龍手中夾著林若雨越來越淫滑不堪的神秘,嘴中含著少女玉滑嬌美的乳尖,鼻中聞著少女那如蘭似麝和處女體香,耳中又聽到少女那越來越火熱淫蕩的嬌喘呻吟,眼中又看見林若雨那因慾火燒得通紅的嬌靥上含羞脈脈的如星麗眸,知道這天姿國色的絕代佳人、嬌羞清純的可愛少女、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已經慾火焚身了。他自己早就已劍撥弩張、昂首挺胸了,他從林若雨的下身中抽出濕濡濡的手,脫下林若雨的三角內褲,林若雨那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的玉肌雪膚終於一絲不掛了。

當柳雲龍脫掉她僅余的內褲,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時,林若雨這個清秀美貌的文靜少女由於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雖然慾火如焚,但是還是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樣才能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淫慾肉焰,才能填滿那空虛的芳心和更加空虛的下身“幽徑”,所以她只有溫婉柔順地躺在那裡,楚楚可人的嬌美花靥一副含羞無助的嬌姿妙態。

柳雲龍重重壓在清純嬌羞的美貌少女那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上,“唔恩啊!”一聲如釋重負的嬌啼從少女那鮮紅柔美的櫻唇中沖口而出。由於本身還是“蓬門今始爲君開”的聖潔處女,清純絕色的處女幽谷還顯得緊窄萬分、狹小非常,嬌羞清純的少女更是如被電擊,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著,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床單里。

“啊……”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呼,林若雨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起,一張火紅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珑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緊緊蹬在床單上,少女芳心如在雲端,輕飄飄地如登仙境。

柳雲龍也被這妩媚清純的中戲女生那強烈的肉體反應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摟住少女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一聲夾雜著痛苦和無奈的嬌呼沖出林若雨的櫻唇,“痛痛啊痛死了,柳哥你你弄弄痛我了!”

林若雨痛苦不堪,嬌羞無奈的輕嗔道。一股鮮紅的處子落紅從林若雨那狹窄、嬌小的甬道口滲了出來,滴在潔白床單上的處子落紅,鮮豔刺目。

隨著少女的又一聲嬌啼,柳雲龍才回過神來,不由得略帶歉意地低下頭,溫柔而火熱地含住林若雨的一隻嬌嫩的玉乳吮吸起來。

已經迷失在波濤洶湧的肉慾淫海中的清純可人的純情少女林若雨忘情地和那個正侵襲著她雪白如玉、嬌軟如綿的聖潔胴體、強行插入她那曾經那樣地貞潔的“玉門關”
的柳哥狂熱地雲雨交歡、顛鸾倒鳳,如膠似漆地合體交媾著。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美妙而愉悅地隨著他在她貞潔內的抽動而蠕動起伏,他的抽插越來越快,撞擊越來越重時,林若雨被那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的電擊般的刺激弄得一陣狂喘嬌啼,銀牙輕咬,秀美火紅的優美螓首僵直地向後揚起,美眸中閃爍著一股醉人而狂熱的欲焰,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著她的扭動而飄蕩著,全身的雪肌玉膚滲出一層細細的香汗,她已經被這強烈的、經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銷魂的刺激牽引著漸漸爬上男女交歡的極樂高潮!

……

一時間,林若雨得到內地某導演指名道要垂青,即將擔綱其執導的新戲女主角,飾演女間諜的消息不胫而走。此次林若雨之所以被導演青睐,在於她傲人的身材和獨特的氣質十分符合這個角色的要求,尤其是有故事的眼神更爲導演所青睐。而對於林若雨講,飾演冷豔女間諜這個角色頗有挑戰意義,林若雨表示一定會用心演好此片。

與此同時,林若雨拍攝了一系列的寫真大片,大力渲染性感路線,更注重了女人的韻味,把把若雨妹妹作爲女性的柔美和好身材通過影像表現出來。而媒體上更是宣稱:雖然性感型的女星不計其數,但是真正的做到性感而有氣質的並不多,林若雨對自己確很有信心,因爲自己絕不是簡單的模仿,而是把自己內在的氣質很好的表現出來,把自己的好身材通過性感的造型,給大家最直觀的感受。我們可以看到:清爽利落系列里,林若雨以清透的清涼裝示人,精緻的五官凸現出巧笑倩兮的動人姿態……

風流公子浪嬌娃

朱麗熱情的唇片很快堵住了他的嘴巴,她的手也有所活動,安迪的睡褸中是沒有一絲一縷的,由於酒精在揮發,令他全身燙熱,但是他最重要的地方,卻是涼冰冰的。
她微感失望,不過安迪顯然是有反應了,他把手伸到朱麗身上去撫摸著她好柔軟的胴體,他觸著的地方是她飽滿的乳房,搓揉下去。朱麗的喉底吐出了「唔唔」的聲息,軟軟的手掌集中刺激安迪的小腹下方,還把舌頭渡入安迪的口腔。
安迪的手臂收緊起來,扣住了朱麗的頸子,手也向她平大的腹部滑下去,他探到了朱麗身上最溫暖、最柔軟的地方。
他有點奇怪,朱麗那地方本來是毛髮蓬鬆的,像個原始的大深林,但她現在變成了寸草不生,不知她什麼時候剃光了?但他的神智仍在迷糊當中,況且朱麗的舌頭又是如此巧妙的挑逗著他,令他越發的迷茫,如夢如幻,他已無暇計較,手指在那座荒蕪的丘陵上游移,漸漸向峽谷伸下去……
朱麗又「唔」的哼了聲,把兩腿張開,安迪的手指探入了一節,峽谷中有個小型瀑布,很多水已洶漲出來。
朱麗哼的更響,玉掌如飛地套動。安迪受到這份刺激,便不再像先前那樣頹唐了,小安迪也從冬眠中甦醒過來,翹起了頭。
「行了嗎?」站在床前的那個人,這時在黑暗中焦灼地悄聲問。
「唔……」朱麗用鼻聲呼應,她的峽谷正被安迪的手指從中搗亂,因此也顯得十分緊張。
床邊那人又是一陣子悉悉索索的,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剝了下來,「你快一點呀!」那人輕輕拍了朱麗的屁股一把,坐在床沿說。
朱麗有點依依不捨,因為安迪正深入地向她裡面挖掘著,弄得她水流得更急了,她感到十分刺激,她不願停止這種享受。
坐在床沿的那個人有點沉不住氣了,又推了她屁股一記,她無可奈何地掙脫安迪的摟抱,在床上轉過身子,握起漸漸翹起的小安迪,便湊下嘴去吻。
安迪不期然地抽搐了一下,他的一雙手臂又向身邊摟去,這次他摟住了一具更熱的胴體,而且這胴體的主人顯然是飢渴萬分的,她把安迪睡褸的腰帶解松,然後敞開睡褸,使安迪的身體完全露出來,緊接著,她伏在安迪的上身,大胸脯嵌入他的胸膛,焦躁的嘴唇印向他的嘴巴。
安迪又挺了一下腰,使得昂首吐舌的小安迪突入了她的口腔,朱麗飢渴的吮吸起來,把小安迪當作棒棒糖似的。安迪邊搓揉著壓在自己胸口的大胸脯,邊伸手探她的荒山,不料這次摸到的不再是寸草不生的荒山了,而是江南草長,江水暖!安迪被弄得迷糊了,他弄不清,怎麼朱麗好似魔術一般,時而禿禿荒山,時而野草叢生?
他在激動之中,便把手指向那野草撩撥一番,向浣浣流水的子溪深入去,子溪化作一個肉蚌,張口一下子吞入了安迪的手指頭,她的腹部抽搐起來。
另一方面,朱麗正在埋頭苦幹,小嘴閉得得緊緊的,手中捉著怒氣騰騰的小安迪,徐疾有致地吞吐著。
安迪陷入了消魂的境界!自從朱麗在蜜月旅行途中不幸去世,到現在差不多半個月了,安迪哀悼亡妻,在這半個月中從未近過女色,不管夏娃如何挑逗他,也無法煽動他的青春之火,而他也從未覺得自己需要女人,除非朱麗能夠死而復活!
今晚,朱麗竟然回到了他的懷抱,她溫存熱情的動作令安迪心頭滾熱,慾火高燒!也分辨不出床上只有一個朱麗呢?還是有兩個朱麗,總之他在疑幻疑真的情形下,恢復了男性的生機!他渴望朱麗的安慰,渴望進入她柔軟溫暖的肉體,於是他的身體顛動起來,終於把懷中的女人壓住,小安迪也滑出了另一張女人的嘴巴。
「朱……麗……」安迪顫聲的叫道︰「快讓我進去……我要永遠佔有你!」他狠狠的捏著那女人的胸脯,腰肢沉下去。那女人迅速把兩腿分開來,黑暗中,另一個女人把小安迪捉住,帶引它讓它的頭部碰著那女人濕淋淋的洞口,安迪亢奮得一刻也不停留,立即挺了進去!
那女人雙臂把他摟得更緊,極力把那個火熱的洞口挺聳起來。太多的水份,令小安迪滑不留足,全身深藏在那美妙的山洞裡。
忽地,安迪感到一陣混亂,有人把他的臉從那女人的臉上推開,緊接著,一張像嘴巴似的東西貼到他的臉上來。
那張嘴巴熱騰騰,彷彿正面對著什麼好吃的東西,忍不住垂涎三尺,所以滿口涎沫。安迪嗅到一種異樣的體香,但在他來不及考慮以前,那張嘴巴已開始運動起來,在他的臉上磨擦。安迪急忙用手去固定它,一撈之下,碰到一條滑膩的大腿,在摸過去,是屬於女人的臀部肌膚,渾圓而有彈力。
他有點明白了,因為手上摸著這個女人的臀部,而那張「嘴唇」又擦著他的臉,那麼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不可能同時和他作愛。
床上起碼有兩個女人!
除了一個是朱麗外,另一個女人又是誰呢?
他吃了一驚,一手把蹲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女人推開,接著他掙開身體下面那個像八爪魚般纏緊他的那一個,急忙抽身而起!
「嗨!」身下那女人大急,用兩條腿鉗制住他,又叫著︰「晶貞,快些按住他!」
安迪經這麼一驚,早已從夢中醒過來。「原來是你,夏娃!」他憤怒地叫起來,由於他認出身下那女人發出的聲音︰「還有一個晶貞,你們欺騙我!」
他大力掙扎,但是晶貞已跨到他身上來,那張濕淋淋的「嘴巴」已貼著他的背部,傳來一份異樣的感覺。
「安迪,你……不要惱……」夏娃邊拚命纏住他,邊氣咻咻的說︰「我們是為了你好,你……終於恢復對女人的興趣了!」
「而且,」騎在安迪背上的晶貞也插嘴,吃吃的笑著︰「你的興趣濃厚得很呀!」
安迪為之氣餒了,可不是嗎?他現在仍同夏娃連成一體,而且小安迪也硬朗得很呢!如果真的對女人沒有興趣,這時小安迪是會萎靡不振的,他歎了口氣。
夏娃伸手摸到了床頭燈的開關,扭亮了燈,「這會加強你的視覺刺激的,」她淫冶的說︰「安迪,你已許久沒碰女人了吧?」
安迪不說話,他在燈下先欣賞夏娃那張春情洋溢的臉。
夏娃挺了挺腰,把眼睛閉上,呻吟著道︰「我也是很久沒碰過男人。自你從美國回到香港,看到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實在也沒有心情找男人作愛。」
安迪負疚的吻了她一下,回手拍了拍背上的晶貞︰「喂,你下來好不好!」
晶貞是夏娃影片公司的肉彈明星,身材十分惹火。她順從地滑下了安迪的身體,躺在一旁眨眼浪笑︰「你們快幹吧,我怕等不了!」
安迪向她高聳的乳房摸了一把,笑道︰「剛才我把你當成朱麗,你這地方倒似像她的!」
晶貞咭咭地笑︰「我的演技不錯吧?」
夏娃不耐煩地蠕動著身體,悶哼著︰「唔……安迪,你再不活動的話,我就騷要死了!」
安迪如夢初醒,雙手抓著夏娃的豪乳,就使勁搓揉起來。夏娃閉緊了嘴巴,拚命地挺著腹部來迎合,並再利用她內部的肌肉把小安迪套個緊緊的。
這時,床墊在響,夏娃兩腿之間也在響著,像水唧筒發出的聲音。
這令他感到非常刺激,半個月時間不算很久,但是他此時譏渴得像個曠夫,夏娃也像守寡了二十年的似的,一旦壞了貞操,便放浪形骸!
彷彿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她的胴體顛簸得那樣厲害,好多次差點沒把安迪拋下「馬」來。他只好緊緊的壓迫著她,手臂也挽著她的腰部,讓英姿颯爽的小安迪像一部火車頭般強烈衝刺。
正在一旁欣賞著這動人一幕的肉彈晶貞,不由得咬緊銀牙,唱起名曲「水長流」來了!在情急之中,她湊上了身體,把一條腿支起來,捉了安迪的手,拖到自己高唱「水長流」的方寸之地去。
安迪的手馬上探入那不毛的峽谷之地,向裡面挖掘!晶貞閉上了眼,喉嚨也哼出了無字之曲,變成了消魂的女低音「二部合唱」。
安迪開心死了,他更劇烈地抽送著,她內部的肌肉越來越緊,像一張貪厭的小嘴似的吮吸著小安迪的那個「大頭」。
突然,夏娃全身發抖,放開喉嚨浪叫起來︰「呦……呦……安迪,你再大力點……我……快……要……死了……噢!快……」
安迪感到肩頭一陣刺痛,原來夏娃叫得聲嘶力歇之後,竟張開秀嘴咬了他一口!那陣痛楚帶給他一陣強烈的快感,他不克自制了!兩具胴體又是一番劇烈的搖撼,終於一齊癱軟了下來,喘氣聲此起彼伏。
一旁的晶貞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告一段落,這時悠然張開眼來,就迫不及待的催安迪上馬。他沒有反應,仍是伏在夏娃的身上,張著嘴急喘。
晶貞大發嬌嗔了︰「怎麼了?你……?」她忙把手插入他們兩個人的身體之間,碰到了她要探知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你真自私,夏娃!」她氣惱的說︰「你說過要好好同我分享快樂的,可是你卻不顧人家!」
夏娃也沒有搭腔,她正陶醉在羽化升仙的境界裡。
晶貞卻被煎熬得兩眼發紅,一口怨氣沒處發洩,氣虎虎的打了安迪的屁股一記,罵道︰「唔……你該打!你怎麼會這麼不濟事?」
「別打他!」夏娃這才有氣無力地說︰「你怎麼好怪他呀!安迪半個月來從未親近過女人,你以為……這很容易忍受麼?」
「但我現在卻難受死了!」晶貞瞪了夏娃一眼︰「要是讓你換了我,你會怎樣?」
夏娃憐惜地撫摸著安迪被打的股肉,像哄孩子似的向他耳邊低語︰「沒打痛吧?安迪……啊!你真令我快樂,真的!」
安迪這時才似恢復了說話的氣力,何況他是壓抑得太久了,那痛快淋漓的發洩,把他帶入了虛脫的狀態。
「我也快樂的,夏娃!」他輕輕吻著她的臉,溫柔地道︰「謝謝你們為我安排的這出『夢境成真』的好戲……」
晶貞在一旁忍不住插嘴︰「喂,還有我呢!」
他扭頭看她,笑吟吟的道︰「當然也謝謝你,因為是你扮演朱麗的角色,使我恢復了這種興趣。」
「感謝我?」晶貞不滿地眨眨眼︰「就是這樣說說算了?」
「噢!不。」安迪笑起來,伸手握著她渾圓肥大的乳房,還捏弄著那顆翹翹的乳頭。
夏娃也失笑,捏了晶貞通紅的臉蛋一下,道︰「如果我是你,我會想盡辦法來刺激他東山再起的!」
晶貞瞪著她道︰「你說風涼話……好吧!你來提供一下意見。」
夏娃吃吃地笑道︰「我最明白安迪的需要,當他像這樣時,法國藝術對他最有效!」
安迪聽了,也笑了,望著晶貞道︰「你懂得吧?」
「唔……你這樣問,」晶貞說︰「簡直是對我的侮辱了!」
「你不幹?」安迪和夏娃差不多異口同聲的問。
晶貞輕蔑的笑了笑︰「哼!我說你們看不起我,連這種技巧也不懂!」
「安迪,」夏娃揉著他的肩說︰「讓她試試看!」
安迪笑著,從夏娃身上抬起身體,躺在她身邊,望著晶貞道︰「我很久未嘗過這種滋味了!」
夏娃也插嘴道︰「晶貞,要不要我替你把小安迪洗洗乾淨?」
晶貞搖搖頭,她盯著小安迪看,它此時是軟綿綿的,了無生氣,而且它的身上流滿了白色的液體,但並不覺得厭惡。她飽受慾火煎熬,難受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時只為盡快的把小安迪刺激起來,恢復它的虎虎雄風,快點充實她空虛的肉體。
只見她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去,右手捉住小安迪,把它送到面前。首先,她先用響舌去舔小安迪的身體,然後把它含進了嘴裡。安迪渾身一顫,打從心窩裡爽出來,他那彷彿久曠的身體,雖然剛才已在夏娃身上滿足了,可是對他來說,那實在是不夠的。
這時,神經末梢觸著了她柔軟而溫暖的頷,感覺中像天鵝絨一般的美妙。安迪開始熱起來,他的手向身邊的夏娃伸過去。
「不」夏娃笑著制止他︰「你再不愛撫她,她又要含酸嚼醋了!」
他只好改變目標,把手放在晶貞的背肌上游撫。
晶貞有意要想安迪和夏娃顯點顏色,由於他們剛才竟然懷疑她是否懂得這門子法國「藝術」!因此她把口舌功夫全施展出來,血一樣的嘴唇吞吐著,並加上了纖纖玉手的撫摸,很快又令小安迪昂首挺胸大展雄風了!
她這才快活地叫起來︰「行了!看我的成績多麼出色與!」
她手中的小安迪,呈現著怒目金剛的凶惡樣,正玉手被套動著。
安迪感到陣陣消魂的快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真有你的!晶貞,我懷疑你是個法國留學生,專門深造過這門『藝術』哩!」
晶貞白了他一眼,早已漲紅了臉,急急地跨上他的身體。只見她兩邊大腿的內側佈滿了水澤,那張貪厭的「嘴巴」也微張著,她內心的焦灼可見一斑!
她用手扶著小安迪,然後移船就位,對正了目標,就沉下白嫩的肥臀。安迪挺腹相就,左右開弓的把晶貞那兩顆顫巍巍的肉彈捧著,放肆地搓揉,藉著那隧道裡面的泥濘,小安迪很快便直搗黃龍!
晶貞閉著眼,皺著眉頭把肥臀旋磨起來,她左磨一會兒,右旋一陣,使更多的份分泌出來,小安迪從頭至尾都被弄濕了。
夏娃蠻有興趣地欣賞這對男女的落力演出,特別是晶貞。晶貞今年只有二十歲,卻是個標準的小蕩婦了,看她現在飢渴的情形,簡直比虎狼之年的成熟婦人還要厲害!
安迪遭她這樣折騰一會兒,早已按捺不住了。他手上和腰上一齊加了把勁,筆直地抵在晶貞濕膩的深處,十指緊緊捏著那兩顆肉彈,又按著硬化的蓓蕾,來加強刺激。
但很快他又感覺她的肉體深處正把他吮吸著,尤其是他的頭部,被吮得一陣爽似一陣。他吃了一驚,這真是很要人命的,很快會令他沉不住氣,一洩千里!他急忙退縮。
但,情急的晶貞怎容他這樣做?她泰山壓頂似地壓了下來,仍然吞啄著小安迪,同時開展了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她抓著他的手,嘶啞的喉嚨在嚎叫︰「哎……哎……安迪……寶貝……不要走!挺呀……挺深些……喔……我要多些……快樂……使勁挺……吧……」
淫聲浪語,別說身歷其境的安迪聞聲心驚,就是在一旁觀戰的夏娃也為之動容,感到臉蛋發熱燒。
安迪就更不必說了,他用足抵著床墊,拚命的把腹部向上挺起來。那激烈的聳動使得晶貞的身體在他身上跳躍不已,只見她滿頭汗水,媚眼如絲的,盡是張著嘴浪叫。
末了,她的聲音嘎然而止,猛地咬著下唇,全身驟然著涼般的打了個寒噤,筋疲力盡的倒下來。安迪也差點洩了氣,只好咬牙忍著。
晶貞此時只有喘氣的份了,夏娃很快把安迪從她的身上推開。小安迪脫穎而出,只見它依然雄風未減,一枝獨秀!
「噢!開心死了!」夏娃把它握在手中。生怕被人搶了去似地,「安迪,你恢復本來面目了──百份之百!」她狂喜的叫著。
安迪是個花花公子,他應付女人有他獨特的一套本領,他常常可以保住一口真氣連御數女而不疲,夏娃說的百份之百,指的正是這一點。
安迪笑了笑,經過半個月的「久休復出」,想不到自己功力如恆,這是值得他大感安慰的。
「夏娃,你看晶貞這小蕩婦,真像死了一樣。」
「別管她,安迪,我又……」
「你又怎樣?」安迪故意笑著問。
夏娃嬌嗔地一撇嘴,拖了安迪的手到自己身上來,由滑膩的腹部滑下去。
安迪碰到了夏娃柔軟突起的部分,覺得那茂密的乳草,就像下過一場大雨似的濕淋淋,但那又分明沒有雨水那麼冰冷,而是如溫泉般的暖和,他明白了!
「你還未吃得飽,是不是?」他明知故問的逗她。
夏娃騷浪的斜瞄他一眼,然後拖著他,同時雙腿也分開,露出那兩片紫中透紅的快樂唇片來。安迪也也實在需要消魂的發洩,他壓在她柔軟的胴體上,伸手向下探索。
夏娃急起來,把住了小安迪的頭部,小腹猛地一聳,用她那火熱的劍鞘把寶劍套住!於是,安迪又竭盡所能地去滿足她,也滿足自己。
(二)淑女消魂
位於紅粉大廈十一樓的安夏影業有限公司又拍制新影片了。由於計劃中的新影片需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來扮演書院女,而公司擁有的明星林美琪、晶貞等,都是屬於肉彈級的,身材太惹火,不宜扮演純潔的書院女學生,所以特地在報紙上刊登招請女演員的啟事,啟事中寫明應徵者以剛離校門的女學生為佳,其中身材窈窕,嬌小玲瓏者優先錄取。
啟事中訂出的薪金十分優厚,比起一些大規模的電影機構更是高出多倍,因此,啟事刊登的第一天下午,應徵者已絡繹不絕的來到紅粉大廈十一樓。
挑選的工作自然是落在安迪和夏娃的身上。安迪早已戴上了那副神奇的紫外線太陽鏡,由於他的鏡片可以透過纖維物質,把應徵者由裡到外,毫髮畢現,因此,那五個裝腔作勢的小姐們,是逃不過安迪這雙「法眼」的,不過,他沒有把這副眼鏡的秘密告訴夏娃。
那是怕她會吃醋,甚至她會借了這副「法眼」去,在大街上拿來看男人,豈不是糟糕?所以安迪不動聲色,同夏娃在公司一個小房子裡正襟危坐,審視著每一個來應徵的年輕美貌的小姐。
應徵的女孩子又怎麼知道主持人有那麼一副「明察秋毫」的眼睛呢?一個個經過秘書小姐領入房間時,都滿懷希望的在安迪和夏娃的面前對答問話,紛紛打了個迴旋,展示著自己的窈窕身材,然後滿眼嬌媚的走出房去。
安迪大歎眼福不淺!那些衣冠整齊的女孩子,在他神奇的太陽鏡面前,一個個都變成了裸體的模特兒,纖毫畢現,以至可以看到,有一個女孩子適逢女人的例假,正當「月滿鴻溝」,或者她急於要做明星,所以也顧不得這許多。還有一個,身材平平無奇,胸部簡直小得像個十一、二歲的小妹妹。安迪不動聲色的托高眼鏡,用肉眼再看她一次,不料這次看到的卻是變峰插雲的奇景。
安迪心中好笑,不用說,這位小姐是用了意大利出品的「意乳」來魚目混珠了。兩個鐘頭內,已看過不下二十多個女孩子,在夏娃的記事本上,只勾下兩個女孩子的名字。
他們暫時休息,喝著咖啡。夏娃道︰「你有合適的嗎?我只選了兩個,還是不大理想。」
安迪接過她的記事本,看到夏娃用紅筆勾出的兩個女孩子的名字。一個叫鍾麗緹,一個叫金曼娜,她們填報的三圍尺碼當中,胸圍都不超過三十四寸。
安迪笑道︰「從身材來看,她們都是淑女型,就不知她們的氣質怎麼樣。」
事實上,他剛才忙於透視每一個應徵女的胴體,所以對她們的面貌和氣質反到無暇細顧,因此並無印象。
「噢!你呀……」夏娃嬌嗔道︰「讓你負責選拔人才,可你就知道秀色可餐嘛!」
安迪低笑︰「嘿嘿!我覺得女人是最瞭解女人了,所以選拔的全權在你身上哩!」
夏娃瞪著他︰「我已經選出了個了,等會你也選兩個好不?」
安迪只好答允,便又吩咐秘書小姐傳那些應徵女孩子入房。
第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令安迪雙眼一亮!她皮膚白皙,身材窈窕,胸脯不高,但並非「飛機場」,那雙褐色的眼睛十分靈活,連頭髮也是褐色的。
安迪心中一動,很快從秘書小姐手中拿了這個女孩子的應徵表格來看。上面寫著︰愛麗絲,十九歲,中法混血兒,三圍尺碼是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之前的職業是廣告模特兒。
安迪透過透視眼鏡仔細的看了看,愛麗絲的身材窈窕修長,凸浮迷人,如假包換,甚至可見她下面也是脹鼓鼓的。他心頭熱了起來,不由多看了她一會兒。
愛麗絲驀然一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貝齒,她看著安迪用紅筆在她的名字上勾了一下,「謝謝你!」愛麗絲用流利的中文說著,沖安迪一個動人的微笑,然後走了出去。
夏娃把手伸過來,捏了安迪的大腿一把︰「喂!你魂不守舍了!」
安迪捉住她的手,看了看她面前的那份名單,果然她也把愛麗絲勾了出來。
「這個女孩子真不錯!」他笑著說︰「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
夏娃一扭腰︰「哼!以後我要把你看牢一點!」
安迪狡猾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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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請女演員的工作圓滿結束,被錄用的四位小姐分別是,愛麗絲、鍾麗緹、金曼娜、江小紅。
鍾麗緹是家餐廳的領班,愛麗絲才從國外大學畢業回到香港,金曼娜是家公司的白領職員,江小紅歲數最小,只有十六歲多,還是在校的女學生。
四女的氣質都很不錯,各有各的特點,安迪和夏娃對她們也十分滿意。要求她們第二天就來上班,每人先支付一千元車馬費,另有服裝費和排戲津貼。
電影的劇本安迪早已寫好,夏娃做了最後的整理就開始開鏡,片名叫做《書女欲情》。
四個女孩子都是扮演女學生,愛麗絲是她們的「大家姐」,她們都沒有男朋友,卻又不約而同的愛上了學校那個英俊的鋼琴課教師。
那教師其實是一個大色狼,對四個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早已垂涎,因此輕而易舉地就將四個少女逐個擊破了。
不料鋼琴教師有個情婦,是個有錢佬的黑市太太,這情婦由肉彈影星林美琪扮演。她有一次闖到教師家中,撞破他玩弄女學生的好事,那情婦大為氣憤,便約了四個女學生出來,密談之後,大家均覺得要好好教訓這個大色狼一頓!
結果那情婦在郊外租了一棟別墅,誘使鋼琴教師同她幽會,教師如約而來,才知道是誤入陷阱!原來那個情婦和四個女學生都在別墅裡等著他,像輪姦一樣強迫他和她們輪流作愛,疲乏了就強迫他服食「催情樂」、注射興奮劑,完了後就把大門鎖上。
過了一個星期,禁不住旦旦而伐,鋼琴教師已奄奄一息,不像人樣了。最後還是因為女學生之一的愛麗絲吃了迷藥,跑到街上亂追男人,被警方送進醫院,經過盤問,警方才知道這個香艷而駭人的秘密,這才把別墅大門撞開,救出奄奄一息的鋼琴教師來。
劇情雖然很簡單,但是內容奇艷刺激,片中那教師逐個玩弄女學生的鏡頭大膽肉感!這些女孩子中,除了愛麗絲由於早熟,早已不是處女外,其他三個女孩子都是蒙鴻未鑿的「原裝貨」!所以當男主角對她們愛撫時,一個個顯得嬌羞無限,那半推半就的表情和動作,比起最佳演員的出色演技也不差多少。
不過她們事先她們都聲明一點,為了藝術可以脫光衣服,展露胴體,但是不能真的作愛,因為她們不願意自己寶貴的貞操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喪失了去。
安迪和夏娃同意這一點,只是那個男主角康達不大甘心。康達是成人電影的當紅小生,不但專拍暴露戲,就是真刀真槍幹的那種A級性片,也是他的專長。他還未結婚,正好假著拍戲的機會同女演員真個消魂,滿足生理上的需要。
既然大導演安迪吩咐下來,男女主角只能做出象徵式的性愛動作,而不能登堂入室,因此,康達在愛撫這五個女演員時,也真拼了命!
一台由安迪家中搬來的鋼琴做佈景,鋼琴教師就在鋼琴上摟住了他的女學生愛麗絲大動其手。大導演安迪和監製人夏娃以及其他技術工作人員,在一旁金睛火眼的看著,一個個感到熱血沸騰!
只見康達的大手由愛麗絲的校服領口伸進去,她的衣襟頓時發生波浪式的起伏。愛麗絲閉緊了雙眼,半推半就的扭腰擺臀,那雙手卻是放在康達的頸子上,偷偷的用力想自己身上拖。
「噢……噢……老師……我怕……」她顫聲呻吟著。
康達把嘴唇吻在愛麗絲的頸子上,又移到耳背去,愛麗絲的嬌軀變得更加軟了。此時,康達的手掀起她的深藍色學生裙,一角淺紅色的三角褲露了出來。
安迪只覺舌焦口乾,困難的嚥著唾液,夏娃也是心跳如兔,如果不是當著片廠這麼多人,她已按捺不住要投入安迪的懷抱了,也讓安迪的手在她身上大肆輕薄。
這時,康達的手正揉著愛麗絲雪白的大腿,她連忙捉住他的手。康達得寸進尺,並不滿足,繼續向上揉去,受到愛麗絲掙扎乏力,不一刻,那條窄窄的粉紅色三角褲已被褪到她的腿彎子上。剎那間,一叢淺褐色的毛髮由她的兩腿間展現在眾人面前!
安迪連忙叫了聲︰「停!」康達剛觸到毛髮的手,只好停下來,但還捨不得把愛麗絲放開。
安迪走到愛麗絲面前,道︰「小姐,你怎麼可以毛茸茸的上鏡呢?」
面紅耳赤的愛麗絲嬌慵的張開美目,看著安迪︰「導……導演……我……不知到應該怎樣做?」
「把它除去吧!」安迪失笑道︰「愛麗絲,你今天的戲拍到這裡為止,你有足夠的時間去清除這片可愛的褐色草原了!」說著,安迪俯首吻了吻她的香腮一口,示意康達放開她。
康達仍依依不捨,無奈導演之命不敢違,只好乖乖從愛麗絲的裙子裡抽出手來,讓她站起身。安迪特別留意康達的那隻手,他看到那手指尖上有些水澤。
這傢伙乘機搗亂!當安迪叫了聲「停」之後,他只剛摸到愛麗絲的那片褐色草原邊沿,可是他有意索油,乘機在愛麗絲的草原深處撈了一把!
安迪看到康達的褲子早已搭起了好高的帳篷,心裡暗罵這傢伙急色!但是,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任誰見到愛麗絲這勾人魂魄的迷人草原,都會忍不住急色的!
這時,愛麗絲走到夏娃的身邊去,夏娃附耳對她說著話。愛麗絲含羞地點點頭,便離開了拍攝場地。
安迪正要吩咐其他三個女孩子拍戲,夏娃笑道︰「安迪,今天就別拍了,她們也和愛麗絲一樣,未經人工除草的,不如先讓她們回去做好這件事,明天再拍也不遲。」
安迪笑了笑,他心中明白,三個女孩子之中,起碼有一個人是天生的無毛果──就是俗話所說的「白虎」。
那個女孩就是江小紅,她根本無需人工除草,就已是一塊拍裸體戲的好材料了。可是安迪怎好說出來呢?他是利用那副神奇的眼鏡才洞察這個秘密的。因此他只好同意夏娃的意見,而且他實在需要快點淋熄心中的那股熊熊烈火!
「安迪,到玻璃公寓去。」夏娃對著他耳邊小聲說︰「我在二號房等你,快來!」
看著她臉上飽含著動人的春意,安迪已明白她和自己是同樣的需要了!她可真是個夠浪的女人!
他向夏娃點頭示意,頓覺胸口更是慾火焚身。佈置完了明天的事情,他立刻離開片廠,急忙駕車到玻璃公寓去,直奔二號房。
推開房門,正要上前擁抱夏娃,不料房中人卻不是她,而是嬌羞兮兮的女演員愛麗絲!他吃了一驚,正要退出房去,愛麗絲緋紅的著臉忙輕聲喚道︰「安公子,是夏娃叫我來陪你的,她剛剛來過,留下一張條子給你。」說著指指裡面的化妝台,那上面果然有一張紙條。
安迪掩上房門走過去,只見上面寫著︰「安迪,愛麗絲比我更需要你,我成全了他,因為我有其他方法滿足自己,祝你們玩得快樂!」
安迪笑了笑,愛麗絲也咬著嘴唇嬌羞的笑。
她仍然是那套學生裝,好似為了趕時間,來不及換去,事實上,她是依照夏娃的指示,一離開片廠就到這裡來了。
安迪托起她的下巴,含笑說︰「愛麗絲,你剛才的演技真出色!」
她飽滿的趐胸在起伏著,那雙秋水盈盈的的淺褐色眼睛瞟者著安迪︰「謝謝你,老闆!」
安迪偎著她坐下來正要去吻她,忽然記起了什麼事,立即站起身。他甩去外衣,把著梳妝台的那面鏡子罩著!
當他這樣做時,愛麗絲用迷惘的眼神望著他,不知他搞什麼鬼!
原來那面鏡子是一面「單向玻璃」正面看來是用來化妝的鏡子,其實從背後是可以透視過來的,它的背後裝著一個直播錄影機鏡頭,能夠靈活轉動把房子中的情景傳到玻璃公寓的電視控制中心的熒光屏幕上。安迪惟恐夏娃躲在控制中心欣賞他們的「真人表演」。所以才有這下舉動,外衣罩鏡子,也就罩住了電視控制中心的鏡頭了。
安迪才重新把愛麗絲摟著,先嗅著她幽香的頭髮。愛麗絲軟軟的靠在他的懷中,芳心顫動。
安迪的嘴唇移到他的鼻尖來,那雪白比直的瑤鼻,便是拜她父母所賜,安迪只需吻一下,她就仰起那副柔軟而紅潤的香唇。
安迪手臂一緊,她頸子向後仰,紅唇益發翹起,安迪的嘴巴已封堵了下來。愛麗絲的身體開始顫動,兩隻手摟住安迪的頸子,像長春籐。安迪把她的紅唇吮吸著,手也爬上了她的胸部。
她的乳房充滿彈性,他捏下去時,她的腰肢就不由自主的蠕動起來。安迪的小腹下面驟然膨脹,小安迪又蠢蠢欲動了,激動地牽了愛麗絲的手去摸。
愛麗絲喉底「唔」的一聲,愛不釋手的隔著兩層布撫弄著小安迪,使它更形亢奮,動作完全變成粗魯。學著剛才康達那樣,他的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鑽入乳罩的裡面,把那顆肉球握住。
愛麗絲的頭裂張起來,馬上移開她的頭去,伏在他的身上,快樂的呻吟著。安迪也情急了,摟住她腹部的手,這時撩起她的學生裙,直襲禁區!只覺三角褲已沾滿了水澤,他抓住褲頭的像筋帶,輕輕向下退。
愛麗絲的臀部抬起來,三角褲順利地褪出,她很快縮起兩腿,安迪在一拉,三角褲就被甩弄在地上。
褲子中央部分呈現一片水漬,安迪看了,為之血脈膨脹。他按捺不住,急急地將她的嬌軀放倒在床上,那裙子縮起來,跟著露出兩條玉腿當中的那塊令人著迷的褐色草原。
草原上玉露魚珠,格外美麗,安迪把她兩腿一開,便看到她猩紅的小肉洞!這時,愛麗絲忍不住挺腰聳臀,安迪忍無可忍,一陣閃電手法,他自己和愛麗絲的衣服已全部脫去。
嬌羞的愛麗絲閉著眼兒,翹起腿兒,張開兩手做擁抱的姿勢。安迪一手按在他褐色的草原上,另一隻手握著一顆肉球。她兩腿馬上交叉起來,將他的手使勁地夾在兩腿之間!
安迪俯下嘴巴,在她耳邊說︰「愛麗絲,你是個全身上下都是淺褐色的美人兒!」
「唔……安公子,」她含糊地央求︰「快給我,快漲滿我!」
安迪跨上她的胴體,小安迪碰到滑膩膩的隧道口,產生一陣消魂的快感。
愛麗絲情急地挺聳起腰來……小安迪順利地滑入了她濕潤的肉洞,她張開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眨動。
安迪彎腰向她的兩個肉球壓下去,當他健壯的胸肌碰到那對蓓蕾時,它們迅速地膨脹起來。安迪沉不住氣了,輕輕咬了她一口,愛麗絲便浪叫了起來︰「噢……哦……安迪……給我……」她兩手摟著安迪的腰部,拚命向自己身上拖。
小安迪直搗黃龍,抵在她溫暖的深處,在裡面躍動。而愛麗絲屏住了氣息,彷彿失去了抵抗能力!但事實上,她是在仔細體味那種「漲得滿滿」的快感,安迪就像一根高壓電線,她正遭受著電擊,又麻又癢!
安迪的手又向她另一隻肉球搓揉起來,那團柔軟的脂肪在他的五指中滑動,陣陣美妙的快感透入了她的心坎。
終於,她屈曲了兩腿驟地盤上了安迪的背部,她的盤骨也磨動,小安迪的頭部成了軸心,它仍舊頑皮地緊緊頂在深處。安迪在緊張之餘,幾乎沉不住氣,愛麗絲的臉看起來就像個初懂人道的女孩子,但事實上她對這方面的知識已非常豐富了,那樣激烈的研磨委實像男人的催命符!
儘管安迪是個花叢老手,也漸漸地感到吃不消了!於是他急忙拔出來,愛麗絲一下子就磨了個空,情急地把腹部抬高起來追噬,邊叫道︰「噢……快刺下來……把我刺死吧……刺死我……」
她尖尖的指尖,全抓在安迪的背肌上;他咬牙拚命地忍著疼痛,挺直了腰,火車般的衝下去。只聽得床褥發出「滋」的一聲,配合著一種水聲,小安迪又硬朗地挺入愛麗絲的深處。愛麗絲頓時閉了嘴,迷糊糊地鼻音迸發出來︰「唔……好極了……用力……用力些……」
但安迪又抽身而起,小安迪的頭部沾滿了水,甚至連愛麗絲那粉紅嫩肉也帶出了一些來!那情景刺激已極!
她的指尖再次向安迪背上抓下去,更多的水份由那紅嫩的肉洞裡湧出……
紅樓夢中的賈寶玉說過︰「女人是水做的」,這話真的不錯,假如用來形容一個女人在床上的情景,「水做的」這三個字更是可圈可點!
安迪卻自傲的覺得,上帝是用鋼鐵把他製造的,不然的話,小安迪怎會堅硬如鋼?
男人都有一部分自大狂的傾向,特別是對於這回事,任誰都有「天下老子第一」的嬌狂氣概。花花公子安迪又豈能例外?事實上,憑他過去在脂粉叢中的輝煌戰績,也是值得他這麼目空一切的!
這時愛麗絲經不住小安迪那有力的衝刺,已是漸入佳境。她不用再焦灼了,只需盡量大開門禁,勇冠三軍的小安迪便會節奏分明的撞下來!
現在的安迪,好比建築地盤上的打椿機,下下到肉。不過打椿機的椿柱插入泥土時,會發出「砰砰」的碰擊聲,而現在的卻是透出「吱吱」水聲來。
經不起十多下撞擊,愛麗絲又發狂了!她死死地咬著下唇,兩眼泛白,胴體有如一匹脫的野馬,騰開蹄子馳騁起來。
「噯……大力些……深入些……」她悶聲嗥叫,如蛇般的手臂絞纏住安迪的頸子。
安迪加強了幾分衝勁,但他不想就此一洩千里,他要使這個新的對手知道他的威風,因此他是機械式的抽搐,更著意的揉捏愛麗絲的胸脯、臀部和大地……
愛麗絲終於在嗥叫聲中洩了,化做一灘水──恢復了女人的原形。她臉色蒼白,滿面汗水,雙腿緊並著,似乎要繼續保留住堅硬不屈的小安迪!
(三)浪情愛麗絲
她是如願以償了。
小安迪像個侵略成性的傢伙,把她肆意蹂躪之後,侵佔了她神聖的領土。
大多數的男人,是在欲仙欲死中一洩如注,才構成至高無上的快樂。而少數的人──包括安迪在內,卻是不願輕易消耗彈藥,但他看到對手癱軟下來,化做一團棉絮之後,才覺得是世上最快樂的事!這叫「征服的快感」。
任何有「自大狂」傾向的男人,都或多或少存在有這種下意識,只是在安迪的心中,這種下意識更明顯罷了。
他伏在這團棉絮上,猶自輕憐密愛的撫弄著這具集合了中法兩個民族優點的美妙身體。
好一會兒,愛麗絲才「死而復活」過來,她舒了一口氣,懶洋洋地睜開眼︰「安公子,你……真是個好東主!」她嬌羞地底語︰「夏娃姐姐也是,我感激你們!」
安迪親了她一口,撫弄她柔軟的長髮,「你也是可人兒,」他說︰「剛才看到康達乘機索油的樣子,我真的有些嫉妒呢!」說得愛麗絲一臉通紅,一彎腰躲入他的懷中。
安迪把她的胴體緊貼到自己身上,伸手探摸她兩腿間柔軟的絨毛︰「回去後要剃掉這些毛髮,」他說︰「你明白嗎?這些東西是不能在銀幕上出現的,除非是拍小電影!」
愛麗絲點點頭,由於那敏感的地方被撫弄,她的身體蛇一樣的蠕動著。安迪沉不住氣了,一具如此美妙的身體在懷中扭動,任何男人都會按捺不住的,他用手抄起了她的玉腿,她的腰也挺了上來。
「唔……唔……安公子……」她閉著眼,盡量仰起頸子,歡愉地呻吟︰「快吻我……我要你……」
安迪又揉著她的一對肉球,並把腹部貼了上去。他經過一番休息,現在小安迪又翹了起來,正抵著她的門戶。
愛麗絲的腰抽搐起來,那被抄起的玉腿也越發抬高,屈著膝,伸到安迪的腰部,於是她的門戶便大大地擴張起來,兩塊灼熱的唇片,把小安迪的頭部含著。
這次安迪用上了敵進我退的游擊戰,愛麗絲情急的貼過來,他就向後退縮。她撲了個空,就更焦急了,很快反手到背後去,要把小安迪捉住。安迪卻不讓她得逞,他飄忽的退引,退到她夠不著的地方。
「噢……我要……」她急促的叫了聲,舌尖伸了出來在唇邊舔,一副撩人的饞嘴模樣。
安迪下面仍舊引退,嘴巴卻湊了上去,張口含住她的舌尖,吮吸起來。愛麗絲的芳涎是芬芳香甜的,安迪如飲花露。這令她叫不出聲,就在鼻腔中「咭咭唔唔」的亂哼,那隻手又向他撈將過來。
安迪暗中用力,一挺腰,堅硬的小安迪便向她的門戶探入了頭部。嘗到了甜頭的她拚命的扭動著她的臀部,要把小安迪整個吞噬!由於雙方是面對面側臥著的,因此她這下聳動十分有效,只聽得一下神秘的水聲,小安迪已被她吞噬過半了!
她快活得禁不住渾身顫抖,小腹強烈地痙攣著,又狠狠向安迪挺來。雖然已吞下了大半,但人的慾望是永遠無止境的,她要整個吞噬小安迪,要讓它脹滿自己!安迪採取了個新的行動,強勁地突入她的陣地,他更抽出手按在愛麗絲的臀肌上,於是,在雙重的壓力下,小安迪挺進了她最幽密的深谷中。當小安迪抵在那柔軟的谷底時,兩個人彷彿同時被電了一下似的!
愛麗絲的肌肉收縮起來,從四面八方把深入腹地的小安迪緊緊的包圍。一陣陣被吮吸的快感,襲上了安迪的心頭,使他神魂飄蕩連忙屏住氣息,以靜制動。
愛麗絲猛地抽出舌尖,張大嘴巴喘息,她也進入了消魂狀態了!小安迪的體積並不小,把她體內的全部領域都佔領著,使她四肢百骸皆趐!但沒有激烈的動作,就不足以達到快樂的頂峰。因此,她就奮力地向前挺聳,她「咿呀哦」的,讓堅硬的小安迪在她口沫四濺的「嘴巴」中變成了出出入入。
安迪也亢奮不已,他不在抑制自己,暢所欲為地撞擊她、衝刺她,他們這種反方向的運動,構成了強烈的磨擦和擠壓。
美中不足的是愛麗絲太喜歡哭,所以淚水特別多,使得小安迪在她的肉洞裡有滑不留足之感!但她緊湊的門戶卻又彌補了這一缺憾,特別是幽密的深處,她的柔軟溫暖的嫩肉是如此熱情的燙貼著小安迪。
這樣衝撞了一會兒,她就跨了,歇斯底里地浪叫起來,下體就像蜻蜓點水般密集地向他碰撞。
「哎……好了……再來一點……噢……」她的高潮來得像晴天霹靂那麼快,喉底抽泣了一下,就崩潰了。
然而安迪這時正處於欲罷不能的瘋狂境界!他把軟化的愛麗絲一衝而倒,狠狠地捏著她的乳房,高高在上地跨住她的胴體,腰部起伏如飛!好比運動場上的一百公尺短跑,最後這段路程,他需要盡全力衝刺……
愛麗絲剛陷入昏迷狀態,又被撞擊的清醒過來。她看到安迪漲紅了臉,額頭暴露青筋,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捏揉得痛楚難當,她無法不發出呻吟聲。
「呦……呦……你好狠心!」
安迪一聽這顫抖的聲音,登時靈魂出竅!他盡全力衝下去,小安迪渾身火熱地透入愛麗絲的肉體深處,在那裡爆炸……開花……
精液的激射,也把愛麗絲帶入另一次昏眩當中,渾忘了趐胸的痛楚,也渾忘了一切……
(四)偷情夏娃
愛麗絲從夏娃那裡領到了一千元獎金。
「謝謝你的合作,」夏娃向她問過了簡單的經過之後,讚許地摸著她的臉頰說︰「安迪已經恢復他花花公子的本色了,以後他一定更需要你!」
「但是……」愛麗絲欲語還休,嬌羞的看著夏娃。
「愛麗絲,我們不但是顧主關係,」夏娃說︰「而且,我還把你當作知心朋友了,有什麼難題儘管說出來。愛麗絲聽了這話,才囁囁嚅嚅地說︰「你同安公子……不是很……要好嗎?」
「呵……原來你擔心這個。」夏娃花枝亂顫地笑了,她熱情的擁著愛麗絲吻了一口,才問︰「好妹妹,你怕我吃醋,是嗎?」
愛麗絲不安地點點頭。
「你這顧慮太多餘!」夏娃笑道︰「我跟安迪是什麼關係呢?老實說,這關系十分複雜,是情婦,也是生意合夥人。」
愛麗絲聽著,越發露出迷惑的神情來。
夏娃接著說下去︰「不過你要知道,我同安迪之間有默契,我們互不干涉,而又相互體貼!他找其他的女人我不吃醋,而我同別的男人上床作愛,他也可以不動聲色的躲在一旁偷窺哩!」
愛麗絲這才茅塞頓開,忍不住笑道︰「怪不得你們這麼快樂了!我也希望有這麼一個男朋友,大家需要時就做愛,做厭了就向外發展,找新鮮刺激的,那該多好!」
夏娃搭著她的肩膀笑道︰「你的理想不是實現了嗎?」
「哦……?」愛麗絲愕然。
「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個集團!」夏娃同她拍著,表情十足地道︰「我們可以共同擁有安迪,你、我、林安琪和晶貞!」
愛麗絲大喜過望,激動地摟住夏娃︰「啊!太好了……謝謝你!」
夏娃等她靜下來之後,才正色問︰「你有沒有男朋友?我指的是直到目前還和你常常睡覺的男朋友。」
「我……」愛麗絲羞澀地垂下了頭去,低聲道︰「說實話好了,我有個很要好的男朋友,他叫葉天龍,是個愛吃女人大小便的有趣的男人!是泰國人,現在夜總會做待者。」
「噢!」夏娃驚訝道︰「是嗎?他喜歡這個?真是個變態的傢伙!那他除了這個優點外,其他的如何?比如說,床上工夫怎樣?」
她的興趣一下子被提了起來,她不知道在她撅起屁股大便時,一個可愛的男人趴在她的屁股後舔著她的肛門是什麼樣的感覺,那一定是個很不錯的滋味!
愛麗絲緋紅了臉︰「他……他沒有安公子那麼大,可是幹起來卻有很多花式……而且,他對我說他練過氣功……」
夏娃忍不住笑著插嘴︰「他很長氣嗎?」
「真的,很長氣!」愛麗絲也被這生動的形容詞逗得羞笑起來。
「那麼,」夏娃又問︰「你應該很滿足了,還要和我們分享安迪?」
「哎……」愛麗絲歎了口氣,道︰「葉天龍是靠這份長氣的本領混飯吃的,加上他有喜歡吃女人大小便的喜好,所以很受那些春情怨婦的喜愛。我雖是他的女朋友,可是他每個星期只滿足我一次……只一次對於你也不夠吧?」
夏娃同情地點頭︰「愛麗絲,能不能把那個葉天龍介紹給我?」她低聲問︰「我可以答允你提出的條件。」
愛麗絲咬著下唇忍住笑︰「你也要試……?」
「對,試試那長氣的滋味!」夏娃吃吃地笑起來。
接著,她們低聲密商了一會,愛麗絲滿意地走了。
夏娃仍留在玻璃公寓的私家房裡,她在等候一個人。那個人久久仍未出現,夏娃的慾火也就越燒越旺,教她好不難過!剛才她為了成全安迪佔有愛麗絲的私慾,自己忍住一腔慾火躲入私家房中,叫公寓夥計趕快找那個「打椿專家」印度人阿星來解決,誰知阿星今天特別忙,不知是否最近天氣回南,那些慾海蕩婦們特別感覺需要還是什麼緣故,據那夥計回來說,阿星正在別家公寓出鍾,同時在應付兩個老歌女,所以要夏娃耐心等一等。
夏娃也記掛著安迪,不知他是否會保持過去的水準?所以趁這機會問問愛麗絲,她的答覆叫夏娃非常滿意,愛麗絲走了,阿星還未到,夏娃氣得大罵那兩個混帳老歌女是「天吃星」了。
悶極無聊,只好找些小玩意來消遣一下,便隨手向桌邊一排按鈕之中的一個按下去。那些按鈕就是電視傳真的開關,每個按鈕各自接連一間房子裡的攝影鏡頭。牆上那面特大的電視熒光屏亮了起來,開始出現一團朦朧的人影,漸漸,朦朧的變成清晰,看清原來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是兩條如蟲般地絞在一起,所以乍看之下分辨不出來罷了。現在可以看清是一男一女,正在幹著成人最刺激的玩意兒。
夏娃興奮地瞪大了眼睛,連忙把那顆紅色的按鈕旋動,使鏡頭較近些。熒光屏上出現了這對男女頭像的大特寫,女的看來只有十六、七歲,臉上濃妝艷抹,長髮披散開來。她咬牙切齒,喃喃的說些什麼,一雙小手抓著身上男人的頭髮,好似又痛苦又快樂。男的把他的頭埋在女伴的頸旁,他鼻子高高的,唇上蓄著時髦的土耳其式鬍子,他就用那高高的鼻子、刷子似的鬍子去刺激女伴的肩背。
兩個人夏娃都不認識,但他們激烈的動作卻是夏娃這是所渴望的,鏡頭再被她移到兩個人的楔合處,只見那少女尚屬「羽毛未豐」,那男人卻像手電筒那樣粗大,而且又黑得發亮!
少女的一張小嘴流著涎沫,雖然強弱懸殊,她卻毫不畏懼,不住地挺著腰,吞吐著那支「手電筒」。手電筒全部沒入時少女的腹部就明顯地鼓脹起來,兩片陰唇也繃得緊緊的。那男人想必是這方面的專家了,他挺下腰後,並不馬上拔出來,而是深深的抵著,臀部像磨子盤旋轉一陣,正如女人的「石磨功」那樣迴旋了很多圈,他才緩緩退出。股間肌肉牽動,可見他如何懂得控制肌理。
然後他再次衝刺進去,那少女發狂也似的一聲嗥叫,兩手從他的頭髮中騰出來,伸到下面,她把自己一雙蜷曲了的玉腿捉住,拚命的向兩邊分開,形成一副「大門中開」的奇景!嫣紅的「小嘴」變成了血盆大口,「手電筒」得到這樣的方便,連柄滑入……
夏娃看到這裡,但覺得渾身有如蟲行蟻走,兩腿內側尤其瘙癢難禁!儘管房裡有空氣調節,但她還是悶熱得很,尤其是內褲,更被汗水濕透了。
她不由喃喃的罵那個死阿星,邊把衣服剝下來,回到天體狀態,雖然是沒了衣服,但心裡還是熱騰騰的,渾身不自在。
夏娃這一副身材,正是一個熟透了的婦人的典型,該高的地方高,該凹的地方凹,該圓的地方圓,該茅草茂盛的地方,也一點不含糊的長滿了黑壓壓的一大片!聊以自慰地用自己的兩手撫摸胸前一對高聳的豪乳,看到那二顆美國黑提子紫黑的色澤令她皺眉,但當她自己的手指觸摸上去時,卻有一陣說不出的快感。
她終於在床上躺下,把手伸到兩腿之間去,那股熱力是連她自己也大吃一驚的。再看熒光屏上那對男女,此時已經由絢麗而趨於平淡,兩個人一動也不動地擁作一團。夏娃歎了一口氣,人家已經羽化升仙了,她還在這裡飽受著煎熬,是可忍,熟不可忍也!
她決定不等那個阿星,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到找誰來「後備補上」才好?於是她按了叫人鐘,打算向老於此道的待者詢問。
不久房門傳來兩下「咚咚」聲響,夏娃翻下了床,隨手拿了條大毛巾掩住乳房以下的身體,又按熄了電視傳真,才開門讓待者進來。
那待者很年輕,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看到夏娃的半截趐胸和一雙豐潤的大腿時,不禁難為情起來。「夏小姐,」他紅著臉問︰「有什麼吩咐?」
「你叫什麼名字?」夏娃並不認識他︰「幾時上的?」
「我叫亞德,是個替工。」他說著好奇的眼先停留在夏娃毛巾下面高聳的胸部,大概他認為像夏娃現在這樣的情形,這房裡應該說還有一個男人才對。
夏娃也發覺他貪厭的樣子,又看到他青靚白淨,身型瘦長,不由心中一蕩!「亞德,我問你,」夏娃瞟著她,春情洋溢的道︰「你猜得到我叫你來作什麼事情嗎?」
亞德搖搖頭︰「我太蠢……猜不到。」
「呵……呵……」夏娃浪笑起來︰「讓我來告訴你吧……」她上前一步,把趐胸挺在離亞德眼前幾寸的距離,於是,亞德的雙頰像火般燃燒起來,兩眼瞪大更大。
「我叫你來,就是要你替我找一個人!」她說完,輕佻地伸手在亞德光滑的下巴捏了一把,亞德魂也也飛了,全身一顫,幾乎就此窒息!
「我……」他拚命鎮定自己,囁囁嚅嚅地道︰「我不知道哪……哪裡找!」
夏娃笑得更浪了,使得雙乳在毛巾下劇烈起伏。「亞德,我再問你一句,」她盯著他把嘴唇湊向他的耳邊︰「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看你這麼年輕,還未和女人上過床吧?」
亞德一下子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夏娃竟在他通紅的臉上吻了一口︰「喜歡不喜歡?唔……」
「我……喜歡……」亞德點點頭。
「那麼,你不用另外找人了!」夏娃吃吃笑著,上前把門鎖上,兩手從後面按在亞德的肩上。
亞德又是全身一震!既然她兩手放在他肩上,那表示她用來掩在身上的大毛巾已經鬆掉跌到地上,亦表示她……想到這裡,亞德興奮地回過頭來,正好碰著夏娃一雙燃燒著慾火的勾魂眼,他更狂了!
「亞德,」夏娃把他的正面扳過來,吐氣如蘭般道︰「你喜歡我哪裡,你可以看,還可以摸!」
亞德的眼光,死死盯在夏娃高高的肉彈之上,但他雖接受了她露骨的挑逗,卻不敢貿然動手。
她吃吃笑著,卻先發制人地伸手向他小腹下方摸了一把,亞德「呀!」的一聲,連忙彎著腰,因為他那裡熱烘烘的,由於劇烈膨脹而感到受著束縛。
夏娃笑得花枝亂顫,嗲問道︰「阿德,你不是已經很脹了嗎?為什麼還不行動?」
「我……不敢冒犯……夏……小姐。」亞德口吃的說,一方面是自己胯下的醜態被她發覺,另一方面是眼前的秀色確實太誘人。
「阿德,不要傻,」她慫恿他,竟執著他的手,放到自己怒挺的趐胸上。
亞德但覺一陣軟綿綿、暖洋洋的感覺,由指尖直透入心坎裡,但不再那麼老實了,乘機捏了下去,把一對柔軟漲大的肉彈握個滿盈!
「這才對了……」夏娃笑著,已把嘴湊過來。亞德像一頭激怒了的小老虎,馬上用手勾住她的頸子,拚命用嘴巴向她灼熱的櫻唇壓去。
她為之血脈激張,很快把舌尖透過他的齒縫伸入他口腔中撩弄。亞德也放肆地搓揉她的豪乳,另一隻手「力爭下游」探向她下面的幽密之地。碰到她溫暖的原始大森林,他並不滿足,手指更向她熾熱的股縫透入。
她歡愉的呻吟起來,又抬起一條腿來遷就他。亞德的手指順利地深入,像個密探,深入偵察。那摩擦使她樂極忘形,小腹抽搐著,吞吐著亞德的手指,而她雙手卻在匆忙地解除亞德的待者制服,揭開他的上衣,又解松他的褲子,手也探下去。
她握住了一條昂首的毒蛇,蛇身雖不大,但是瘦長滾熱,而且硬度令她相當滿意!
亞德驟然被襲,很快在喉底抽噫了一下,小腹拚命向她貼去,夏娃的玉手在套動,一步一步地向床邊退去,到了床沿,她攬住了亞德一齊向後跌下!亞德的嘴巴,不偏不倚的正跌在她高聳的趐胸上,他貪厭的一張嘴,便把那高高翹著的「美國黑提子」含著,大力吮吸!
夏娃快活得伸長了頸子︰「噢……噢……你真有勁……快脫了衣服……」她用性感的聲音催促,並主動幫助他。
亞德嘴巴仍在吮,乖乖地依了她的話脫衣。一陣手忙腳亂,他已是通體一絲不掛。
夏娃打量著他的「武器」,心中暗暗歡喜,亞德的武器像他的身型般瘦長,是一桿丈八蛇矛!
「我要你……」亞德叫著爬上了她美妙的胴體,左右開弓握著兩顆怒挺的肉彈,把長矛向她挺去。她一扭臀,他沒命中,頂在她那片原始森林上。
「不用急,慢慢來……」她張開兩腿,用手握住長矛撫慰的說。
「快帶我進去!」亞德情急的再次衝下來。
「噓……」她用手撐住他,制止他的莽撞。
「快一點呀……」亞德的臉紅得像關公,還流著汗︰「求求你,夏小姐!」
夏娃感到很刺激,馬上把他帶領到山洞的進口,輕輕的擦一下,亞德渾身痙攣,幾乎按捺不住,夏娃急忙挺起腰肢,把那根丈八蛇矛吞噬!
長矛直達洞底,她感到一陣火辣辣的,不由叫起來︰「你是長人呀……我後悔不早點叫……你進來!」
亞德被捧得大為受用,但他此時漲裂萬分,因為她裡面在放縮、在吮吸。他實在吃不消,急忙狂衝直撞,腰肢起伏如飛!
夏娃只有浪叫聲了,她被亞德的長矛掀得體內洶湧澎湃,她閉上了眼,把兩條玉腿盡量彎曲抬高。
亞德似乎技術不精,可是衝勁十足,正是一隻不畏雌虎的初生之犢。一輪大力猛擊之下,她心花怒放,閉閉著眼嗥叫起來︰「呦……夠勁……真是個……長人……吆……啊……用力點……別停下來……」
浪語中,她兩手按在亞德消瘦的臀部,使勁地向自己身上按,來加強他的沖力。她臀部不斷聳動,把整根長矛吞噬進去,亂咬一頓才讓他退出。
只一會兒工夫,亞德已按捺不住了,咬牙切齒地叫喊︰「唔……你好……熱……要燙死人……了……」
她見他臉上青筋暴現,已知道預兆是什麼,於是拚命地攪實亞德的臀部,又挺腰貼上盤骨去,她讓亞德的蛇矛抵在深處,加強磨撞。一陣子磨盤功夫施展出來,好比鑽木取火,使那裡溫度進一步升高,那蛇矛也到了無可再硬的程度。亞德幾時遭逢過這麼好工架的對手,他再也沉不住氣了,十指猛地收緊,他一頭栽了下來,伏在夏娃的肩上,臀尖拚命的挺聳著、掙扎著!
她一陣昏眩,接著,是他強有力的播射動作在她肉體深處進行!她把兩腿一齊繞到亞德的後背,胴體猛烈的顛簸,去追撲那消魂的一刻,結果,她追到了!她兩眼泛白,胴體舒暢。亞德的臀尖也停止抽搐,他就像死去了一般,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胴體上。
就在此時,房門又被敲響了兩聲。
夏娃從回味中驚醒,愛理不理的問︰「誰?」
「夏小姐,阿星來了!」是另一個待者的聲音。亞德一驚,當下大為緊張的從夏娃身上抬起頭來,瞪著眼望著她。
「我不需要阿星了!」她在亞德的臀肌上輕輕捏弄著,提高聲音對外面那待者說︰「替我打發他走!」
那待者領命而去。
按照行規,阿星可以得到一筆車馬費,不致令他白走一遭。
夏娃吻了亞德一口,笑道︰「你比阿星更好!」
亞德迷惑地眨著眼睛問︰「誰是阿星?」
「他嘛,就是我打算要他服務的人。」她著眼笑起來︰「噢!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亞德搖搖頭︰「我真的不懂那許多事,我……昨天才到這裡來做替工的,有個夥計生病沒來上班……」
「好了,」夏娃笑著說︰「以後你在這裡做下去,你會有好處的!」
「我現在真的嘗到甜頭了!」亞德也輕佻起來,一隻手又在她高低不平的身體行旅行。
夏娃被他捏摸了一會兒,剛平息的情慾又蠢蠢而動,也伸手向他下面探去,她碰到兩人連接的地方,亞德是軟軟的,此時已不由自主的萎縮出來。她咬著唇笑道︰「亞德,你真沒用!」
亞德不滿地皺著眉頭,反問道︰「難道你剛才……不快樂?」
她吃吃笑︰「不是這意思,我說你不能很快又大起來。」
亞德道︰「誰說的?我真的那麼膿包不成!」
夏娃浪笑道︰「那試試看,看小亞德能不能馬上長高長大好了!」
「我一定能夠的!」他充滿信心地說完,就吻她沾著香汁的頸子,對於那些汗水,他一點兒也沒有討厭的感覺,而且伸出舌頭來舔,身體慢慢退下去。
當他舔到她的嶺尖黑提子時,手也揉者她脹鼓鼓的小腹下方。她樂不可支,又忍不住癢而吃吃笑著,腰部緩緩蠕動。
他身體向下蜷縮,於是看到她濃密毛髮當中一張色澤深沉的「嘴巴」,唇片正流著涎沫。他伏下頭去,用舌頭舔、去挑弄!
她很快就熱不可奈,緊緊地連連挺著臀部,亞德也在這熱烈的口交中亢奮壯大起來,長矛直指夏娃美麗的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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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淫蕩女友小晴

我的女朋友叫小晴,人雖然不是很高只有160cm,但身材和臉蛋卻絕對一流,我們是高中的同學,但一直到大學我才追到她,在大一的下學期我終於如願以嘗,把她搞上了床,但是在第一次的那個晚上,當我快速的完事以後(因為我是處男,不要見笑),我發現我女友下面居然沒流血,當時我還比較興奮,畢竟結束了近20年的處男生活,所以也沒追問她是怎麼回事,只是簡單說了一下」你那怎麼沒流血啊「,我女友只是說可能是以前上體育課時弄的,我想也有道理,也就沒多想了。

們雖然在同一個城市,但學校不在一起,中間還有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於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只能每週見一次面,每次見面晚上都會去看通宵的小電影,其實我一直希望可以就住在她們寢室裡,但我女友說不方便怕她室友說閒話就沒有如願,所以只好花錢去看小電影。

那種電影院雖然環境不是很好,但它有比較大的長沙發,正好可以提供給我們睡覺。

於是半年裡每次週末我們都在那裡度過,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在公共場合幹那事太危險,但時間一久,次數一也就忍不住了,因為在那種昏暗的環境下的確比較適合做愛,周圍的許多像情侶一樣的人也都在做著自己的事。

雖然大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但也有沒地方過夜的單身漢,因此也並不是100%的安全。

開始的時候我和女友的動作都還比較小,被子也蓋的比較嚴實,但次數一多也就沒那麼注意了,記得有一次她被我幹的動情忍不住叫了出來,引得周圍的人都向我們這邊看過來,我裝做沒看見,繼續用力的幹她,心想反正大家都不認識,到早上走了就沒事了,但我發現我女友似乎也發現了大家都在看,但她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這酒讓我更興奮了。

後來我們就經常這樣故意暴露的做愛,當然我還是裝做沒發現了,我居然發現我女友也有同樣暴露的愛好,似乎喜歡別人欣賞她的美麗的恫體似的。

我們的活動當然沒有逃過那些單身漢的視線,記得好多次都有人在我們後面的沙發上近距離的偷看,而且每次似乎也就是那幾個人,我們幹的時候他們就打在後面打手槍。

開始他們還比較規矩,但隨著次數的增多,他們忍耐就越難控制,行為也開始大膽起來。

記得有一次,我幹完我的女友去衛生間整理,回來的時候發現有人在我的座位上,我以為我走錯了,但轉了一圈發現自己並沒走錯,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單身漢坐在我的位子上,我看他一隻手摸著我女朋友的屁股,另一隻手則在拚命的打手槍,我本想上前阻止,但一種莫名的興奮阻止我的行動,反正小晴也有暴露的傾向,而且摸一摸也不會損失什麼,於是我就在旁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這一切,那個單身漢估計是很久沒發洩過了,我看他沒五分鐘就一瀉如注了,我看他已經完事,等他走後就趕緊走過去,心裡雖然有愧疚感,但更多的卻是興奮。

次後,每次我們去,我在幹完後都會留出一段時間給那些單身漢,只要不幹進去,我都不會阻止,他們似乎也知道了我的意圖,每次也都沒有干進去,最多摸摸奶子,屁股,滿足後也就算了。

雖然我這樣,但我還是愛著我的女友的,我也決不會讓人真的幹她那屬於我的肉穴,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半年,一切在大二她換寢室後都發生了改變。

到了大二,女友小晴更換了寢室,現在她的那些室友比以前那些開化了許多,不僅基本上每個人都有男朋友,而且她們還經常把男友帶進寢室,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不好意思帶男友過夜(因為畢竟大家還不是很熟,也還要注意影響嘛)而出去租住,我和我女友也只能繼續看午夜電影,但兩個月後,她的那些室友都退了租房,搬回了寢室,男友也慢慢的在寢室過夜起來,次數也越來越多(估計是沒錢了大家達成了默契,畢竟長夜慢慢寂寞難耐啊)。

既然大家都是這樣,我當然也不會客氣,在也週末經常住在那裡。

時間一長,我發現她的室友比我想像的還要開放,半夜裡經常可以聽到低微的呻吟聲和木板床發出的吱吱聲,開始還只是單一的聲音,但慢慢的又有更多的床加入了這個大合唱,在這種環境下,我真的擔心我的小晴也會受其影響。

事情並不都如我想像的那樣,慢慢的我開始聽到有關我女友的一些傳言,當然這還都是比較模糊和不確切的,我也不想去考證,因為我還是相信我的女友的。

在大二的下學期的一個週末,我又來到女友的寢室,剛上樓就看到她的一個室友和其男友從房間裡出來向洗手間走去,於是我走進她們寢室上到我女友的床上將床簾放下準備補充一下睡眠以保證晚上的戰鬥力,就在我睡下沒多久,剛剛去洗手間的那兩個人回來了。

「喂,把門關上」這是我女友室友小玉的聲音。

「哦」,他男友答到「現在寢室裡沒人吧」男的說到「呵呵,是啊」「你室友她們什麼時候回來啊」「她們一起出去逛街去了,估計還要兩三個小時吧,你瞞關心她們的嘛」小玉似乎有點不高興「怎麼會呢,我愛的只有你啊」「是嗎,我怎麼知道」小玉似乎不依不饒「那就讓我用行動來證明啊」隨後,屋子裡沉寂了一會,接著我酒聽到了熱吻的聲音,我偷偷的揭開床簾一角,只見小玉和那男的緊緊的抱在一起熱吻,那男的的手使勁的捏著小玉豐滿的屁股,小玉也開始發出恩。

恩的呻吟聲,接著男人的手伸進小玉的上衣裡,熟練的將乳罩的按扣解開,然後解開上衣的紐扣,將小玉的巨乳捏在手裡,小玉也閉上眼睛,任他擺佈。

接著,男的將小玉推到床上,褪去小玉和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肉棒干進小玉那已經潮濕的肉穴。

「嗯恩」小玉被他幹的浪叫「我說了我是愛你的,現在相信了吧」「嗯我相信相信啊,好深,不要停啊」小玉浪叫連連「那就好好享受吧」說完那男的加大了力度,終於,在又幹了幾十下後,那男的一洩如注,我以為就這麼結束了,正準備睡去,不料他們的說話又將我吵醒「現在你相信我愛你了吧」那男的說到「哼,你敢說你和我的室友沒有關係」「沒有,我怎麼會啊」男的解釋到「還說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實說了我還可以考慮不計較,說吧」「哦」男的明顯有點沒底氣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起吃了幾次飯,聊了一下天而已」「是嗎,好像不止吧,我的同學都告訴我了,再不老實說我們就完了」「你都知道了我還說什麼啊,算了吧」「不行,我要看你是不是老實,都說出來「好,那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啊」男的明顯被小玉的氣勢壓住了「只要你老實說,我就既往不咎,說吧」「好,其實我是和你的幾個室友都出去吃過飯,也都聊過天,但都沒發生什麼「不可能」小玉叫到「是,你別急啊,只有一個叫小晴的列外。

「「小晴?這不是我女朋友嗎」我心裡一驚「那天我在街上遇到她,我見她一個人就上前跟她說話,她就讓我請吃飯,我也不好拒絕就答應了,然後我們就找了個小飯店隨便吃了點什麼,然後我問她是不是一個人,她說是啊,你是不是準備請我玩啊,我見她提出來,就問她想玩什麼,她就說隨便,我見她這麼主動,於是就帶她去看電影。

「「然後呢」小玉追問到「然後我們就在一條小巷的影視廳坐了下了,沒過多久那個小晴就說外面太吵看不好,於是我就要了一間情侶包廂,在那裡光線很暗也比較熱,我就看見她將衣服扣子解開了兩顆,然後又要我轉過頭去說要把褲襪脫掉,我就轉過去,過了一會我看她把腿張的很開,我就故意低頭去撿東西就乘機偷看她的內褲,過了一會,我看見她腿張的更開了,我不用低頭就可以看見裡面,然後我就忍不住伸手去抱她,她沒有拒絕,然後我就伸手到她的衣服裡摸她的奶子,我發現她的乳罩已經自己解開了,我就乾脆將她抱起來,放在我的腿上,然後將她的裙子揎起來,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她在脫襪子的時候已經將內褲脫了,她的肉穴已經很多水了,我知道我走運了,就脫了褲子將她的肉穴按到我的雞巴上,她的肉穴已經很多水了,所以我幹起來很輕鬆,她也不停的扭動屁股,配合我的進出,大概幹了十幾分鐘我就洩,後來就沒什麼了」聽到這裡我不禁怒火中燒,我的女友怎麼可能這麼放蕩,一定是他勾引她「那後來還有什麼嗎」小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考「再後來就沒什麼了,只是我們又碰到過幾次,每次我都幹了她,她好像也無所謂,只要我提出來她就答應,什麼地方也都可以,開始我還帶她去小旅館開房,後來覺得沒必要,就隨便找什麼地方像學校後山,公共廁所什麼的」「那你們都幹了多少次了,你沒播種吧」「大概20多次吧,每次我都射在裡面了,她說無所謂,現在好像也沒懷上什麼的,其實說老實話,干多了沒什麼意思,她又沒你豐滿,所以後來我都不開房了,划不來也沒必要,她的肉穴也沒一開始那麼緊,干進去空蕩蕩的,估計她還被不少別的人幹過,後來我在她包裡發現了縮陰水,每次幹完她都會用,估計是被乾的太多了不用不行了,就這麼多了,我愛的是你,那個小晴只是發洩用的,沒法和你比,相信我吧」「那你以後不許在和她來了,要不我饒不了你」「知道了,我的美人」我真不知道我愛的女友竟然是這樣的人,但我還是希望這都是假的,儘管他說的很詳細,我決定花時間去證實。

(第一章完)    第二章意外大二第二學期,有關我女友小晴的傳聞越來越多,我雖然極力讓自己不去在意這些流言,但那天在宿舍裡聽到的話又讓我覺得一定要弄清楚。

但我要從哪裡開始呢,直接去責問小晴嗎,那不管事情是否屬實,我們都將面臨危機,我還啊愛她的,不想吧事情搞得太僵。

那去問她室友嗎,更不可能,我可受不起那屈辱。

沒辦法,等等看再說吧。

次後一段時間我和小晴任就像以前那樣,我也有留意她的手提包,但裡面也沒有發現縮陰水這樣的東西,是小晴藏起來還是根本就沒有我不得而知,但我更相信後者。

每次做愛的時候我也有留意她的小穴,但我覺得和以前似乎也沒什麼分別,雖然流言任在流傳,但我也沒有去理會了。

在一個週末,我和女友走在深夜的小路上,我們剛剛從一個小旅館做愛出來(我現在盡量少去她的寢室裡,因為我不想再聽到什麼流言),深夜的小路沒什麼人,我抱著小晴,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我們後面突然傳出急促的腳步聲,我剛想回頭去看,就感覺腦後一熱,然後就短暫的失去了知覺。

迷糊中我隱約聽見那些人在說些什麼,然後我就聽到了女友小晴的說話聲,我努力睜開眼睛,就看見那些人袈起小晴向小巷深處走去。

過了一會,我艱難的站起來,向小巷追去,在巷子口我聽到了一些似乎是水的聲音,我伸頭一看,我的女友正被四個男人圍在中間,其中兩個男人的屁股正在不停的前後運動,我正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這時擋住我視線的一個男人走開了。

眼前的一切讓我驚呆了,我的女友正被兩個男人同時幹著,我的女友跪在地上,屁股向後高高的翹起,一個男人用手抱著她的屁股,正用力的從後面幹著她;前面一個男人坐在地上我女友的腦袋夾在他的雙腿之間,那男人用手抓著女友的頭髮,迫使小晴的頭不停的上下運動。

其他兩個男人則在一旁用手捏著小晴的雙乳。

「怎麼樣,這樣干你爽嗎」在後面乾的男人說道「唔唔。

」女友的嘴裡含著雞巴,只能不停的點頭。

「怎麼會不爽,我們這麼強壯」雞巴在我女友嘴裡的男人笑道「我幹過不少女人,不過大學生還是第一次,現在的女大學生幹起來還真不賴啊」後面的男人繼續說道。

「不過這女的也真騷,我們剛才脫她衣服她都沒有反抗」「是啊,脫光衣服我還沒干她的肉穴就已經好多水了,是不是看有這麼多人要干她讓她覺得很興奮啊」說完,後面那個男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頻率,小晴的雙乳也晃動的更加劇烈「唔唔唔唔」小晴嘴裡發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劇烈。

這時,前面的男人終於在我女友的嘴裡爆了漿,他使勁的抓著小晴的頭用力的上下套弄,持續了兩分鐘後才慢慢的抽出來。

「啊啊啊啊」女友嘴裡一空出來便馬上發出一陣急促的呻吟。

「堵上她的嘴」後面的男人還沒說完,旁邊的一個男人就將雞巴重新塞入小晴的嘴裡,啊啊的呻吟馬上又變成了唔唔的悶叫。

又過了兩分鐘,後面的男人終於也忍不住了,在猛烈的抽插了十幾下後,將屁股緊緊的頂在我女友的雙股之間,我知道他肯定是在裡面射精了,三分鐘後,他拔出疲軟的肉棍,一股白色的液體馬上從小晴的陰道中流處。

還沒有三秒,第四個男人就將他那早以發硬的肉棍干進女友的肉穴,一股精液又從小晴的肉穴中擠出來。

這時前面的男人又在女友的嘴裡爆了漿,在讓女友喝下他所有的精液以後慢慢的拔出他的雞巴,難怪剛才第一個男人也沒有精液流出來,原來都讓女友喝下去了,我恍然大悟。

現在只有後面一個人在繼續幹著女友,女友馬上又發出啊啊的呻吟聲「啊啊啊啊」女友似乎陶醉其中地發出陣陣呻吟。

這時後面的男人將女友迎面反過來,女友立即用手分開自己的雙腿,將自己的肉穴再次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也迅速將肉棍深深的幹了進去。

「啊啊,好爽,用力,啊用力」女友一邊捏著自己的奶子一邊叫道男人見到女友這麼騷,更加用力的幹著。

「啊,對,就是那裡,不要停」女友被干到花心處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啊,啊啊」在男人爆漿的同時,小晴也達到了高潮男人拔出肉棍,小晴也從地上坐起來,將那雞巴再次含入口裡,用舌頭把肉棍舔食乾淨然後將精液全部吞入肚裡。

我看不下去了,只覺得這這蕩婦不是我的小晴,就在這時,最先射精的兩個男人的肉棍重新站立起來,再一次加入其中,我走到一邊,沒有再看,耳朵裡只傳來女友小晴的又一陣陣呻吟,四個男人又分別在小晴的嘴裡和陰道裡射了一次精,這場輪姦才終於結束。

在臨走的時候,我又聽到小晴是、似乎對他們說了些什麼,那幾個男人聽了發出一陣笑聲,然後說了幾聲「好啊,沒問題」就離開了。

我想一定是這些人脅迫女友小晴才會這樣配合他們,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我走過去,幫小晴穿上衣服,扶著她回到了寢室。

第二天我來探望女友看她昨天有沒有受傷,她只簡單的說了聲沒事然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了,我當時只是覺得她可能覺得太羞辱不好意思再說我也就沒多過問了。

在那之後,由於臨近期末,我忙著準備考試,女友那邊也去得比較少了,但我任經常打電話和她聊天,但每次說不了多久她就急著要掛電話,有幾次我還聽見外面似乎有人在喊她,但小晴叫我不要多心,是同學叫她去自習的,我也就沒多問了,到後來打電話基本上找不到她了,每次她室友都說她自習去了,我自然也不好多問了。

等考試終於結束,我迫不及待的跑去找小晴,卻發現她又不在寢室裡,室友也說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只好惺惺的往外走去,在學校外的馬路上,我意外的發現有一個背影很像女友小晴,我走近一點仔細一看,果然沒錯,因為她穿著我為她買的超短裙,我剛想上去打招呼,這時一個男人從旁邊的商店裡走出來,摟著小晴就往前面的小巷走去。

我仔細一看,他竟然就是上次輪姦女友四人中的一個,為什麼他又會找到小晴,難道他又來脅迫小晴嗎,不祥的預感籠上心頭,我決定跟蹤搞清楚。

一路上男人的手都沒有離開女友的屁股,有時候男人還將手伸進女友的超短裙裡撫摩,也不管後面是否有人看見。

看著他們進到一家小飯店,我也來到門口,很奇怪這種偏僻的地方這種不起眼的小飯店怎麼能經營下去,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我也走了進去。

一樓很簡單,只有兩張小桌子,見他們不在樓下,我也上到二樓,二樓則完全不一樣,全是一間間的小包房。

正在納悶時,一個老闆娘摸樣的人笑著走了過來,問我是不是要吃飯,我隨便說了一聲是,她就問是一個人吃嗎,我也說是「一個人吃有什麼意思啊,我找人陪你吃啊,都很新鮮的,包你滿意,怎麼樣啊」聽到這裡我明白這是什麼飯店了,為什麼能經營下去我也清楚了,但我來不是為這個。

「老闆娘,我已經有人了,她等會久就來,剛才進來的那對人現在在哪個包房啊」。

「哦,他們進了3號,旁邊還空著,你是不是要那間啊」老闆娘似乎很懂的說道。

那些房間都有孔可以互相看到,只要他們沒堵上就行,不過你要不要人陪這場地費好是要收的」「沒問題,我就要那間了」跟著老闆娘來到3號隔壁的包廂,付了房錢老闆娘就出去了。

很快我在木板隔開的牆上找到了一個孔,從不同的角度看過去對方包廂裡的情況基本都可以看到等我再次看到女友小晴的時候,她的上衣已經被解開了,乳罩也被扒到了脖子上,她背對男人面對著我的方向坐在那男人的腿上,雙手反扣著男人的腰,男人的手在女友的奶子上使勁的捏著,奶頭因為興奮而立了起來,兩個奶子也被捏得沒有了形狀,小晴閉著眼,張開口喘著氣。

我既氣憤又興奮,繼續看著這場好戲。

春光無限好01

第一集

【內容簡介】

  當運氣要來,攔也攔不住!

  農村少年徐子興因一次偶發的善心,意外獲得老喇嘛傳授秘法,少年變得不再平凡。父母驟逝後,清貧的他沈醉練功、不問世事,閒雲野鶴的生活倒也愜意。但當徐子興再發善心,救下差點被人強姦的美艷少婦時,在他內心中作惡的憨望之門竟因此開啟了……

  想要成為人上之人、想要佔得美中之美!

  徐子興的發達之路,會如他自己計畫那般順利嗎?

                第一章 春水鎮春水村

                 第二章 淫懲玉米小偷

                 第三章 深夜捉姦

                 第四章 玉鳳生氣了

                 第五章 梅開二度

                 第六章 匯報工作

                 第七章 一展雄風

                 第八章 一箭雙鵰

第一章 春水鎮春水村

  我住在春水鎮春水村,是一個遠近馳名的壯小夥,當初村中的幾個小痞子到我九舅家鬧事,九舅的妻子徐玉鳳急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話不說,跟了過去,一人對幾人,拳頭對匕首,三下五除二,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羞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個打架的好手,那此小痞子見到我像老鼠見了貓,遠遠躲著,實在躲不過,就熱情的跟我打招呼,稱我「徐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絕,點點頭,給他們一個面子。

  我姥姥家與我家同在一個村,只是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頭,有幾百米遠,我爸媽在一次地震中沒了,我本應該也死了,可是我命大,習得的氣功救了我,那時我已經是十多歲。

  九舅是我同村人,七歲時就死了爹媽,我姥姥沒兒子,於是認他當自己的親生兒子,比親生兒子還親。他是個很孝順的人,高中畢業就出去打工,那時在村裡,高中畢業可了不得,是大秀才,如果能考上大學,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卻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爺氣得夠嗆,後來掙了此錢,帶回來一個媳婦,長得俊俏極了,人又和氣,在整個村裡極有威望。

  他又買了台拖拉機,在當時,整個鄉鎮也找不到一台那東西,他用它幫別人搞運輸,幾年間,在村裡就是數得著的富戶了,蓋了一間大瓦房,寬敞明亮,將姥姥姥爺接到他家去住。

  玉鳳也不幹活,就在家裡伺侯兩位老人家,他們還有一個女兒,送到鎮中心小學上學,長得跟玉鳳一樣,很美,我管她叫姐,從小我就夢想娶姐做媳婦。

  我家出事後,玉鳳本想將我接過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點心動,跟這麼美的女人過日子可是幸福極了,可我舅卻不答應,說是讓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當時恨死他了,隨著書越讀越多,對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當初他說什麼天將降大任云云,聽得我挺迷糊,現在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我現在自己過得很好,有兩畝地,是九舅的,他家現在不用種地,用錢買糧吃,一頭牛,五隻羊,一間小土房,日子倒也過得很好,春天種玉、米,秋天種小麥,那此糧足夠我吃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園子裡種此各種各樣的蔬菜,算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

  我只讀到小學三年級,父母死了,也沒人幫我繳學費,只能糙學了。但我上學時的成績總是第一,可能與我學的氣功有關吧。回家後,我對讀書的興趣更大了,比上學時大多了,有那麼一句話。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寶貴!我對這句話挺能理解。

  本來上學時,我不大喜歡讀書的,只是照著老師的吩咐,上課專心,下課做作業,沒怎麼用心,也不像老師在給爹媽寫信時說的那麼竟苦,不知怎麼,就總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聰明?我想,還是與我的氣功有關。

  說起我練的氣功,那可是有此神秘色彩。那是一個冬天的下午,下著大雪,雪花有眼睛那麼大,田野裡白茫茫一片,讓我想起小學課本裡的一個詞。銀色世界。積雪厚得能蓋得住腳脖子了,這在我們村是很少見的。

  我爸那時正在我舅家當長工,幫忙開汽車。九舅家的拖拉機很多,不過汽車就只有這一輛。一天早晨,他喝了兩口老燒,興沖沖的走了,去鎮上送貨。

  我想他那麼高興,可能和昨晚他倆人在房裡那一陣子的折騰有關吧,反正老媽也是滿面春風,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們班上的大牛就喜歡講這此黃東西,只要一下課,就聚成一團,聽他講,我吸收能力強,一對照,就將他們倆昨晚幹的事猜出個大概。

  結果,他高興得過了頭,竟將汽車的防滑鏈給忘了。昨晚說是有此生誘,拿出來上上油。

  看著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將能穿的東西都穿上,拿著那破鏈子,向鎮上進發。其實小鎮與我們村也隔的不太遠,只有三十幾里路,平常要走將近一個多小時,但這是下雪天,路可沒那麼好走,我人小步子小,也快不起來,開始時,剛一發力,就是一個跟頭,跌了兩次,就不敢了,只敢乖乖的走。

  雪越來越大,也起風了,吹得雪花漫天飛舞,直往領口裡鑽,瞬時化成水,順著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簡直想把老天揪下來打幾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睜不開,更不用說是欣賞雪景了,沒那份閒情。

  我瞇著眼,發現左邊路好走,於是將老媽吩咐的走右邊置之一旁,就走左邊,走著走著,都有點因了,忽然被什麼給絆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個大坑,臉上沾滿了雪,就像吃芋頭時先沾點白糖,我現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頭。

  心裡那個氣呀,馬上起身,想找罪魁禍首算帳,就算是塊石頭,我也要把它挪挪窩,回頭一看,卻並不是石頭,是一個人。

  走上前一看,一個光頭的老人倒在那裡,被雪蓋得很嚴實。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臉也是。我心想。他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憐,這麼老了,一定是他兒子不孝順,才讓他凍死的。

  忽然,想起老師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臟,哈哈,還動著呢,看樣子沒死。我去鎮裡的決心動搖了,心裡想。反正老爸那裡沒事,頂多今晚不回來,九舅在那裡有間辦公室,還是救人要緊,就不定能救回這個可憐的老頭呢。

  於是,將衣服脫了兩件幫他披上,我跑動幾步熱熱身子,將他背了起來,還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裡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裡的那條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路便開始吃力了,雖說開始不重,但時間一長,越來越重,後來就像我爸那麼重,再後來,就像我爸的汽車那麼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裡呼呼喘著大氣,從嘴裡冒出的熱氣能把雪融化了。光頭老頭仍是那昏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臟,嗯,還活著,看來這個老頭命還挺硬的,怎麼辦?

  背我是背不動了,用什麼辦法把他弄回去呢?蹲在那裡想辦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一個方法。現在想想,那時還挺笨的,虧別人還誇我聰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來一堆樹枝,用籐條綁起來,弄成一個雪桅,完成後,我的手確實凍僵了,又是扒雪找樹枝,又是綁雪桅,能不凍僵嗎?真後悔沒把小狼帶來,要不就不用自己當狗來拉雪桅了。

  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時還能滑雪呢。終於在傍晚時回到家,老媽在家裡做飯等我們回家吃呢,見我拖了個光頭老頭回來,一臉驚訝地問道:「子興,你怎麼弄個和尚回來?」

  我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個和尚,不是沒人養的老頭,心中有此氣憤,好像他騙了我一樣,但很快又被好奇心佔據了,原來和尚是這個樣子,以前聽別人說過和尚但沒見過,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炫耀,羨慕死那個大牛。

  老媽將燒好的熱水加了此雪,把老頭浸在水裡,好奇一問才知道,原來受凍的人不能用熱水泡,只能用溫水,至於為什麼,她就不說了,說什麼說了我也不懂之類的大話,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釋懷了。替人留個面子,這種小小的常識我還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媽。

  後來,光頭老和尚醒了過來,只說聲多謝小施主,就沒事一樣,我心裡不大高興,最起碼要千恩萬謝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條老命呀!後來聽老爸說,出家人對生死看得不那麼重,我就更迷惑,難道他不是人?要不怎麼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覺得光頭老和尚是個大怪人。

  後來,老爸糾正我的稱呼,說不能叫「光頭老和尚」,因為和尚都是光頭的,老媽罵我們兩人,又糾正我的稱呼,說要叫大師,甚至連稱呼時的動作都定了下來,要先立正,微垂眼,雙手合十,先唸一聲「阿彌陀佛」,再稱「大師」,逼著我把這個動作練了十多遍。

  後來那老和尚大笑,說我這個動作很標準,可惜用錯了地方,因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於藏密云云我沒聽明白,只知道被老媽折騰得夠嗆,最後她還是弄錯。

  老和尚住了兩天身體就好了,還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個怪人,兩眼有時會放光,挺嚇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見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沒有碰到小狼,隔著幾寸,又見他一揮手,小狼被扔的很遠,打個滾,爬了起來,卻沒事,很神奇,於是我下定決心要跟他學學這招,如果學會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要像扔小狼一般將他扔出去。

  本以為要費此功夫呢,沒想到才一說,他就爽快的答應了,讓我挺失望的,還以為他會百般刁難呢,這樣太容易了點,不刺激。

  但跟他學了後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太枯燥了,得跟他學著唸咒,說此不是中國人的話,又得學結手印。這可是個難活,那此五花八門的手印,記住了可真不容易,也挺佩服自己聰明,竟能記的住。

  臨走時,我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能不能娶媳婦?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歡喜大法!」

  我這才終於放下擔了好幾天的心。

  由於他幫我灌頂,修煉起來很有意思,有時候整夜不睡覺,用一此特殊的姿勢修煉,第二天精神更旺,這此老爸老媽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聰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為氣功,老喇嘛糾正也不聽,這名字簡單明瞭。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在修煉,但我以為那是幻相,沒去理會,卻沒想到真是地震!結果老爸老媽和我都被埋在房子裡,等被挖出來,他倆人已經去了,我因為修煉氣功,不吃不喝兩天仍沒什麼問題,但我成了孤兒。

  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他們沒死,只是跟我開玩笑,過兩天就會回來。

  每天夜裡,我不練氣功、不睡覺,只是睜著眼,盼著門被悄悄打開,他倆鬼鬼祟祟進來,好在第二天早晨嚇我一跳,但是沒有,只有風從田野裡吹過來,吹得門呼呼響。

  有時,聽到他倆的屋裡有什麼響聲,總是以為他們倆人又在幹那事,偷偷走過去一看,什麼也沒有,空空的屋子,我以為他們躲起來了,看看被子也沒動過,我只能又一遍對自己說,他們真的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那段日子,九舅要姥姥一家人別來看我,讓我自己待著,但我那時候還不會做飯,美麗的玉鳳會過來幫我做飯。有時九舅不在家時她會過來陪我,我只有窩在她芬芳柔軟的懷裡才能睡得著。她柔柔的拍著我,給我唱歌,讓我的手摸著她雪白滑膩的奶子,那是給我最大的安慰。

  九舅對孩子的要求很嚴格,但我並不怕他,除了天堂裡的媽媽,我誰也不怕,而九舅希望是讓我畏懼他,於是對我很嚴厲,我也絲毫不讓,每次我們見面都像冤家聚頭,戰爭不斷,還好有玉鳳與姥姥在中間調和,至今也沒什麼大的戰爭,但局部戰爭則是免不了的。

  在與九舅的不斷衝突中,我對自己越來越嚴格,因為我要超越他,免得他總是趾高氣揚,目中無人。

  我喜歡讀書,但起初時沒錢,只好去別人家借書、借課本,或跟大牛借。他現在已經上五年級了,但他人比較笨,自從打敗他以後,他就服了我了,下課後到我家,一是讓我替他做作業,二是幫我幹活,我們稱「二人合作互助組」。

  自從那次打擊後,我的功夫大有進步,兩年來的修煉,初有成效,眼睛和耳朵都有此異常,眼睛在黑夜能視物,耳朵隔著幾十米遠也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力氣大增,能拔起一棵樹,我也被自己嚇了一跳,看來自己也變得跟老喇嘛一樣厲害。

  我一身的力氣,種那兩畝地是遊刃有餘,牛是從大牛家買的,他家養著十幾頭牛,等著殺掉賣牛肉。那次,我去他家,見一隻瘦得只剩下骨頭的大瘦牛,他爸直嘟囔殺這牛一定賠本,我忙說不如賣給我,他多半是憐憫,答應賣給我一百塊錢,在我們家鄉,一百塊可不是個小數目,相當一個成年人一個月的薪水,但對於買牛來說確實是很便宜了,於是我用一年賣菜的錢買下了這頭大瘦牛。

  我對它寶貝的要命,讓小狼看著它,小狼現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同房睡覺,我練功時,它就趴在我身邊,我發覺它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聰明,進步太明顯了,後來總結,可能是因為我練功的關係。

  於是,每天我都要運功來個全身按摩,一者鍛煉我的功力,二者給它悴煉筋骨,效果很明顯,它更聰明厲害了,跑起來像一陣風,叫聲震耳,全村都能聽見。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邊,門前有一條河,河的對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後頭就是一塊平坦的草原,沒人耕種,屋子在那裡顯得有點突兀,我用一此荊棘、樹枝圍了一個籬爸,開墾出一小塊地種菜。

  村中的狗很多,幾乎每家都有一條,小狼就是狗王了,別的狗見著它,尾巴一夾,老老實實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著叫,只聽見一片吠聲,家家都不得安寧,為此不少人都找土門來,要求將小狼捂上嘴巴,小狼聽懂我的話後,不再叫得那麼大聲。

  我對大瘦牛也很好,除了精心餵養,也運功幫它按摩,我練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出幾天,大瘦牛精神煥發,雙目精亮,毛髮發光,好一條俊牛!而且它大有長進,竟學會了踢人。

  有一次,我將它放出去,讓它自己到門前的河邊喝水,村裡有個光棍無賴想牽走它,結果被它一個蹄子把腿踢斷了,那光棍當場慘叫,結果又被踢了一下,兩腿都斷了,後來九舅出面才擺平這事,在這之後,它可出名了,村裡人見著它都躲得遠遠的,以防跟它的蹄子來一次親密接觸。

  我在村裡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為這兩隻動物的關係。小狼不用說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沒人敢惹它,而且它還很精明,不吃別人給的東西,也不離開我的視線,抓個免子,也就是三兩步的距離,大瘦牛也是個厲害角色,後來我給大瘦牛起了個「大黃」的名字,叫起來很順口。

  我現在只有十五歲,但身形已經是大人了,可能也跟那神奇的氣功有關吧,雖遺憾自己相貌不出眾,但很滿意自己的健壯身材。腰板筆直,肩寬腰瘦,給人豹子般的感覺。農村裡,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於長得好不好看,就在其次了,當然,要是太醜也只能打光棍,而我這樣的在家鄉可當真是美男子了。

  我的生活很悠閒,每天早晨給大黃與五隻羊打掃一下棚子,再給自己做點飯吃,然後幫李老太爺家挑一擔水,拿回幾本書,這叫「挑水換書看」。

  我越來越喜歡讀書,但是自己買書看太貴,又不容易找到好書,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見到李老太爺家的書,是繁體版的,借回一本看,發覺比看現在的書有意思多了,一本書下來,連蒙帶猜,也把繁體字認了個大概。

  李老太爺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長,春水村有兩大家族,李家與衛家都是最早來這裡的人,村中幾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後來遷移過來的,屬於外來戶,沒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

  就是我家了。

  據說李老太爺還中過清朝的舉人,學識淵博且養生有道,至今仍是結實得很。自從見過李老太爺後,被他深深折服。他一頭白髮,雙目有神,精神奕奕,絲亳看不出竟是八十多歲的人,走起路來腰板挺直,十分嬌健。他的話在村裡比村長都管用,人人都聽他的,可謂德高望重。

  還好,我媽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見到他。我與他說好,每天過來幫他挑水,可以拿一本書回家看。其實我也感到奇怪,想幫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說一聲,村長都得過來給他挑水,但他卻讓我幫他挑,還願意借書給我看。他家的書只能用房子來計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裡的人常能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一個小夥子躺在草地土,仰著頭看書,一隻大狗趴在他身邊,程亮的毛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偶爾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頭雄偉的大黃牛與五隻小羊正懶洋洋的吃草,偶爾撒個歡兒,去拱拱他,被小夥子罵兩句才搖著尾巴回來,繼續吃草。

  這個小夥子就是我,由於我的功夫大進,幹那此農活小菜一碟,別人要用一天,我只需要兩、三個小時,所以整天便無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過,現在我能感覺到村裡女人們對我火辣辣的眼神,讓我心顫。而且我的下面那個傢夥越來越大,現在練功時,往往下面硬不可動,心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想弄出來,挺憋人的,也沒人教我,後來跟大牛說起,他大笑,說我是思春了,

  該找女人了。

  我恍然大悟,想起了一個詞。騷動!於是找一此這方面的書看,可惜那時村中沒幾個人會看書,沒有書也沒有電視,晚上很無聊的,年輕的走家竄戶,打牌打麻將,沒有什麼別的娛樂消遣,再有就是倆口子在杭上運動了。還好有大牛這個傢夥,幫我從學校借來了一此黃書看,我看得是血脈賁張,心生嚮往。

  我想,我確實是需要女人了,現在見著美麗的玉鳳,見到她那鼓脹脹的胸部,

  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兩下、咬兩口,反倒羨慕起小時候的我了,那時,常摸著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見她那挺翹的屁股,也恨不得咬兩口,我看女人的時候,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去瞄她們的奶子與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難,看來是該找個媳婦了。

  這天晚上,我練完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我們村裡只有幾家有電視,九舅家就有一台,是給姥姥和姥爺看的,我當然買不起,正好用這此時間練功或者看看書,在我的眼裡,白天與黑夜沒什麼區別。

  忽然聽到一絲異響,我運功一聽,猛地一驚,是玉鳳的聲音,好像遇到了強盜,是被捂著嘴發出的嗚嗚聲,小狼也聽見了,耳朵豎了起來,發出低沈的吼聲。

  我急忙拉開門,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經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強盜最常出沒的場所,我想,玉、鳳一定在那裡。

  一眨眼的工夫,我與小狼就到了,來到一片不停搖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讓我怒氣衝天,一個小夥子正將玉鳳壓在身下,不顧她的反抗撕著她的衣服,她的嘴被塞住,只能用喉嚨發出嗚咽的聲音。這時她的樓子已經被撕開,露出雪白的奶子,隨著她的反抗,一晃一晃的,讓我目眩。

  我也不出聲,悄悄來到那個傢夥的身後,一個手刀將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覺得很冤,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壞了好事,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翻過他的身,發現是村裡的一個小痞子,平時對我就不大服氣,別的痞子見著我,老實恭敬,而他呢,揚著頭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計較,不過,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隻能怨他不長眼了。

  我暗中運氣,在他身上點了幾處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結束了,只能是廢人一個,聽說他剛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夠他受罪了。

  整治完他,我才看看玉鳳。

  美麗的玉鳳已經起身,正在拉緊衣服,但衣服已經被撕壞,再怎麼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的奶子只能蓋住頭,更讓我心火上升,她見我兩眼直勾勾盯著她的奶子,有此羞澀,忙又拉了拉樓子,但這樣一來露得更多。我上前將她的手拉開,仔細看看她的奶子,仍是當初那麼白潔高聳,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試試感覺有沒有變。

  玉鳳身子一顫,輕聲道:「子興……」我擡起頭,月光下,玉鳳光潔的臉上沾了一此草屑,卻更加讓我心動,這好像是嫵媚吧。

  「玉鳳,我難受!」我的下面硬得厲害,心中有股火氣,想要將一切毀滅。

  玉鳳忙道:「怎麼了?哪裡難受?」

  我指著下身道:「那裡脹得要命,玉鳳,幫幫我吧!」

  說著,拉著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傢夥。

  剛觸到那裡,我感覺玉鳳的手縮了一下想收回,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她,道:「玉鳳,求你了,幫幫我!」

  她雪白的臉泛起紅暈,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異,絕看不清她的羞澀。

  她輕輕歎了口氣,伸將手伸到我的褲襠裡,摸著我的硬東西,我感覺一股電流從那裡竄了出來,直衝到我的腦袋裡,不由得輕吸了一口氣。

  「好此了嗎?」玉鳳輕輕地問。

  「哦、哦,好多了,謝謝你玉鳳,你真美!」

  她仍在輕椿我的硬東西,聞言輕輕一笑,說不出的嫵媚,我忍不住猛地抱住了她,緊緊摟住她豐滿的身子,用嘴去親她的臉。

  她左右搖頭,不讓我得逞,我急了,用手定住她的頭,狠狠地親住她的嘴,軟軟的、滑滑的、膩膩的,感覺好極了,她不斷掙動的身子軟了下來,本來火熱的嘴唇更熱了,我總覺得有什麼在身體裡躁動,身下的硬東西恨不得將地插一個坑。

  現在抱著柔軟的身體,真想用那硬東西將她捅爛,空出一隻手去脫她的褲子,褲腰帶已經被那個廢人弄斷,一拉就被脫下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兩個肉墩墩的白丘,很結實。

  我這才知道弄錯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濕淋淋的那個洞,用勁猛地插了進去!

  兩聲歎息響起,我是舒服的歎息,只覺得自己的硬東西進入一個溫潤柔軟的地方,被緊密的包住了,無一絲縫隙,那種爽到骨頭裡的感覺無法形容。

  玉鳳也發出了一聲歎息,輕叫道:「哦,太大了,輕點!」

  我哪裡聽得進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將她刺穿。

  於是,我抱住她的腰,將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地刺她,如急風驟雨一般,只見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亂擺,頭不停的甩動,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隨著頭甩動,替她增添此許狂野的性感。

  當時,我腦袋中冒出一個詞。花枝亂顫。深深慚愧,以前太瞧不起這個詞的意境,是不求甚解之舉,現在才深有體會,原來這個詞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嚨裡發出不像痛苦又不像快樂的呻吟,讓我更加亢奮,捅得更用力了,但總覺得不能痛快的發洩那種火氣,便將她推倒,她的身體像沒了骨頭一般,軟軟的撲倒在地上。

  我讓她像狗一樣趴著,撅著大屁股,然後騎在她身上,狠狠地捅她,仍不能發洩,就狠狠地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著她不停聳動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聲叫痛,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時而打她的屁股,時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躪著她,想將她撕碎,當然,我控制了力道,否則,還真能把她撕碎了。

  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最後我發洩出來時,她已經昏了過去,渾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奶子紅腫,白白的屁股已經變成紅紫色,看樣子是不能動彈了,我把她抱回家裡,放到嫵上,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慾火又起,

  還好不那麼強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來一次,只好練起功夫來。

  一運氣,覺得一股陰涼的氣息在丹田處駐存,心中一喜,看來那老和尚果然沒騙我,歡喜法真的有用,將這股純陰之氣煉化,修為果然精進不少,哈哈,這倒是一個練武的好方法呀。

  趁著她還在睡,我忙帶著小狼、大黃與小羊們下田了,還真沒臉見她,自從那次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沒見到美麗的玉鳳,也不敢去她家。

  偶爾在夜裡,還會想起那如夢一般的經歷,想起玉鳳那柔軟的身子。僅此而已,生活還是那樣,我還是那樣悠閒自得的過日子,大多數時間仍在讀書,這此書讓我變得有此野心了,但還只是懵懵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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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淫懲玉米小偷

  在農村,男女關係看得並不那麼神秘,但遠沒有城市中那麼隨便。如果一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那可是奇恥大辱,是無能,不是個男人。

  村中有一戶人家,丈夫無能,只能對自己老婆的偷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別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發火,但我卻見到他一個人在一個山坡中發瘋般的擊打著土地,雙手鮮血直流,於是動了惻隱之心。也抱著一種實驗的態度,走上前去,對著那個怒容滿面的男子道:「衛三子,別這樣,沒用的!」

  他轉過頭來,目露凶光,狠狠地道:「滾開,沒你的事!」

  其實從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馬大,腰粗膀圓,體態魁梧,是個彪形大漢,可惜竟是個騾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對他的兇悍不以為意,笑道:「你不必傷心,如果你求我,說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邊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強,那再見吧!」說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當天晚上,他來到了我家,眼睛紅紅的,一身酒氣,臉也通紅,看樣子沒什麼酒量。

  一進門就抱著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確實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此不解,可能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哭吧。

  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下來,有此不好意思的抹著眼淚,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嗎?」

  我點點頭,道:「不敢說一定能治好,只能說,有這個可能!」

  「好,我治,幫我治吧!」他狠狠地說,一昏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讓我幫你治,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見他點頭,我開始說道:「一是,你病好了,不能去勾搭別的女人,老老實實過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別的男人強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無法滿足你,那時,你就可以好好懲罰你的媳婦了。你能答應嗎?」

  他笑呵呵的點頭,可能對他來說,如果能滿足自己的媳婦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沒想過去勾搭別的女人吧。

  我道:「你現在答應的很快,過後就知道這有多麼難了,你的媳婦可夠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對別人說是我給你治的,要保密,成嗎?」

  「成!沒問題!」他大聲答應。

  「好了,就這兩個條件吧,可別忘了,如果違反了,我可不客氣,我能治好你,也能廢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昏躍躍欲試的神情。

  「那好,你盤膝坐在嫵上,等會兒不論多麼難受也不能動彈,否則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衛三子老老實實的盤腿坐到杭上,在農村,不會盤腿坐,那可是大笑話,但大數人是不標準的,形似而神非。當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歡叫他老和尚,這樣顯得親切,他當初教我趺坐,差點把我的嫩腿給弄斷了,那個痛苦呀,真是難以言喻。

  但是我發覺,趺坐與盤膝坐對練功的影響差別極大,趺坐時,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著也不容易走形,盤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於他身後,將內息在氣脈中流轉,最後集於掌心,掌抵他的雙腰,氣緩緩輸入,將他的腎水加熱,隨之使其驕輪發熱,這樣,其精自多,陽自然壯,至於效果如何,我也沒有經驗,只是姑且一試。

  像他這樣的,心理的障礙佔大部份,只要將這點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傳得很神,人們大都不敢惹我,因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農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們都把會武功當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無所不能。衛三子可能對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這一點,省得還要費心要一回武功,讓他建立信心。

  其次,中醫上說,我這樣確實能生精化氣,對壯陽有效的。

  我將氣在他的腎內旋轉加熱,去烤化雜質,又運功將他下半身的氣脈疏通一下,呵呵,這下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渾身被汗水弄濕,臉色紅潤,顯然我的療法很見效,這一次,他可是因禍得福,經過我的輸氣定會延年益壽。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婦吧,一定讓她要死不活的!」

  他起身,滿臉興奮地道:「哈哈,我現在覺得渾身是勁,果然不一樣了,哈哈,我要報仇了!今晚上回家試試!」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試就知道你是多麼厲害了!」

  他滿嘴謝謝,忙興沖沖的跑出去,我想,今晚他的媳婦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該,對這樣的蕩婦我一向深惡痛絕。

  第二天,衛三子早早的就跑過來,我剛結束早課,收功調息,小狼去山上抓免子了,大黃領著五隻小羊去後河邊喝水。他一來就抓住我的手搖個不停,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我也有此高興,倒不是為他高興,而是為自己的實驗成功高興,原來我是這麼聰明的人呀,能舉一反三,哈哈,夠厲害!

  衛三子樸實的大臉上容光煥發,神采飛揚,竟也有此氣魄,他搖著我的手道:「謝謝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這病看了很多個醫生都沒什麼用,你就這一弄,我竟變得這麼厲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地看著他,道:「小事一樁罷了,沒什麼!你可得悠著點,別太勞累了,我想,你媳婦從今以後一定會對你百依百順了,你小子以後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別忘了我的那兩個條件!」

  衛三子忙不疊地道:「不會忘,不會忘,我現在渾身是勁,舒服極了。徐叔,謝謝你了,今晚一定要到我家吃飯,讓我媳婦去鎮上買幾個好菜,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我點頭答應,至於他為什麼叫我叔,那可是農村中很普遍的現象,

  經常能見到老年人對年輕人叫叔、嬸、舅等,這是輩分問題。我媽是李家的嫡系,輩分極大,在村裡幾乎不用跟別人叫什麼,都是別人跟她叫什麼姨、姨媽、姨奶奶、奶奶,什麼都有,每次過年,到我家裡拜年的絡繹不絕,很多小夥子都得來磕頭,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們村在春水鎮是最大的村,但經濟跟別的村沒什麼不一樣,商店有一家,

  但幾乎沒賣什麼東西,買個醋、醬油還行,要買別的東西,都得等到每個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這樣排,這幾個日子,鎮上有一個大型的集市,那時的東西很齊全。俗稱「集」,去買賣東西就叫「趕集」

  每個集我都要趕的,我的菜要到那裡去賣,再用賣菜的錢買別的東西,像是書或是其他東西。趕集也是年輕人的節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現自身的美麗,小夥子們則去那裡看大姑娘,說不定就能看到一個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讓人做媒說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這麼成的。

  趕集確實很熱鬧的,在娛樂極不發達的農村,趕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準備買東西的,只是來看個熱鬧。我在那裡賣菜,當然要交地皮稅的,中國的稅源遠流長,皇糧國稅,不交不對,

  這是老百姓的心裡話。地皮稅也不太貴,兩、三塊錢,我一上午能賣三十幾塊錢,每次趕集都是鎮上稅務所的人過來,拿著個小本本開收據的,很威風,我們賣東西的見著他們只能乖乖的。

  我年紀小,卻一直獨立生活,對生存之道頗精,這也是環境所逼。中國有句老話,叫「現官不如現管」,我見這幾個稅務所的人權勢如此之大,就有巴結之心,其實這個稅務所極小,只有三、四人,畢竟這裡沒什麼要收稅的,除了趕集,他們只是坐在那裡喝茶聊天。

  有一天,我去了所長的家,趁他不在家,送給他老婆一條煙,煙中夾著五百塊錢,在這裡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可稱得上是矩款了,他們一年的工資恐怕也就只有這此吧,在這裡,錢是很實在的,一塊錢能買幾斤魚、幾斤肉,可能一家人一個月只能花個十塊錢左右吧。

  我這筆錢花得確實不冤,後來我認他當乾爸,他也對我很照顧,一直沒收我的稅,再後來我辦工廠得到了他極大的幫助,所以說該花錢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絕不能小氣。

  很多年後,我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時,他也是舉足輕重的一方大官,他們一家跟我住在一塊兒,喝酒時他對我說,他當時被我給震住了,那時做生意的很少,不知道稅務所的重要性,根本沒收過這麼一大筆錢,雖說是少年魯莽之舉,卻覺得我眼光獨到、有氣魄,雖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夠成熟,但總的來說,是個成大事的人,再加上聽說過我的名字,所以開始幫助我。

  說實話,我當時確實是狠下心才拿出那筆錢,畢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認為對這此當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捨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穫。

  這份經驗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言歸正傳,我答應了衛三子的邀請,把他趕走,把大黃招呼過來。這時是初秋,菜的種類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板,一筐西紅柿,用繩子串起來,讓大黃馱著,領著小狼,向鎮裡進發。

  這條路我已走了無數遍,印象最深竟的當然是那次風雪中撿了個老和尚,每次走這條路,就想起他,那個老傢夥沒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個幾十年也沒什麼問題吧?

  但當時為什麼那麼半死不活的樣子呢,他說是為了考驗我,我當時雖是人小,卻並不蠢,當然不會相信。

  路兩邊全是槐樹,初夏時,槐花的香氣繚繞,這此樹有很多年了,長得很高,兩邊的樹在頂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將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時候跟我媽的話,我問她,為什麼要種這麼多樹在路邊呢?

  她說,是為了怕人走路時不小心走進路兩邊的田裡,不讓牲口進田裡。那時老爸已經在九舅家開汽車了,我就說,這對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剎車失靈,沒有樹的話就沒什麼事,頂多開進了田裡,但有了樹,那可危險了,準會撞到樹上。

  她聽了,臉色變了一下,狠狠地罵我,說我不想好事,淨說此不吉利的話。

  晚上她跟老爸一學這話,老爸哈哈大笑,在媽媽的罵聲中誇我聰明,那時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說理,她們全是此不講理的人。

  後來,村口的路上有幾棵樹被人砍倒了,其實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為的是幫老爸一把,萬一出事,他就可以跑進田裡,但可惜沒砍多少,他就用不著了,他死在那場莫名其妙的地震裡。

  至今想來,我的膽子確實挺大的,那樹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據李老太爺說,他出生時就已經有了,如果他知道那此樹是我砍的,一定會狠狠地罰我了。村裡的人對它們是視若珍寶,牽馬牽牛走過時,都將牲口看得緊緊的,怕這此牲畜碰這此樹。

  他們說這是老天爺的恩賜,是給他們遮風避雨的,砍它們是要受報應的。我聽了,有此毛骨悚然,難道真的有老天?我爸媽的死真的與我砍樹有關?我偏不信邪,每次走這條路時,總是讓大黃盡情地吃它們,看看老天有什麼能耐!

  大黃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著歡的吃,有時還跳起來吃,將我的那此菜顛出來,我也不介意,由著它。所以說,這條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裡的人看到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黃,三是怕小狼。

  秋風微涼,吹得乾枯的樹葉沙沙作響,天地間很安靜,彷彿只有我跟它們,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有此泛黃,是到收穫季節了,幾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們慢悠悠的走,大黃挺著大脖子,勾著槐樹的枝,可惜已經到了初秋,沒什麼葉子吃了,養成的習慣讓它勾著樹枝解悶,小狼斂首低眉的在我身邊走。

  我不著急,反正我的菜攤沒人敢動,自從送了那次錢給稅務所長,認了他當乾爸,集市裡賣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沒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樣,想想以前為了佔到一個好的攤位,每逢趕集天沒亮就得爬起來,晚了就沒有好地方了。和現在相比,唉,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經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氣不錯,很爽朗,但集上的人並不多,畢竟正是農忙時節,家家戶戶正忙著秋收。

  集是設在一個十字路口,路中央是賣水果的,一條是賣衣服布匹類,一條是賣吃的,一條是賣菜的,頗有條理,可以看出稅務所的人還不是太胳包。這當然是我那英明的乾爸領導有方了。

  穿過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攤位走去,果然,我的攤位還是空在那裡,兩旁都排滿了攤子,見我過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這裡也小有名氣,大家跟我也比較熟,而且關鍵時候我能跟稅務所的人說上話,幫幫他們,所以說人緣還是不錯的。

  其實這幫傢夥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條,碰上這樣的人,你可得小心了,還好我比較狡猾,對什麼人用什麼態度,對他們這此老油條就用橫的。農村有句話,叫熊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像我這樣,孤家寡人一個,身懷絕藝,誰也不敢來招惹,再加上我舅現在在整個鎮裡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勢力很大,有這麼硬的後台,沒人想找死。

  在村裡,真正說了算的是書記,村長只是二把手,什麼事還是書記說了算。

  每次農忙時,我總要幫書記家幹活,也算巴結吧,但我叫這是會做人,為人就要識時務,要懂得以小搏大。你想想,你只是幫他家幹點活,但你得到的可遠遠不止這此,這此都是此好機會。

  趕了一上午的集,收益還不錯,由於我的菜成色好,賣起來很快,我的菜比別人的貴,與別人的不是一個檔次,來買我的菜的都是此衣著講究之人,且大多是此關係戶,她們買菜一般都到我這裡來買。

  這也是我的一點小聰明,要知道,在賣菜這一行裡,最忌諱就是你比別人便宜,這是擋別人的財路,所以,一般情況下,菜市裡菜的價格沒什麼兩樣,你比別人貴,可以,還很歡迎,但如果你比別人便宜,可就不行了,這可是行規。

  我發現,現在的人已經有很多富了起來,這樣他們便想顯一顯、炫一炫,當然要吃的比別人好,穿得比別人好,用的比別人好了。這樣,我就順應時勢,我的菜在市場裡是最貴的,但不敢說是最好的,可惜他們沒這個膽量,怕貴了別人不買。買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沒好貨,這條經濟法則在老百姓心裡根深蒂固。

  我的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將菜賣個精光,數了數又賺了三十九塊,便向鎮上唯一的一家書店走去。我一直想買一本書《紅與黑》,是世界名著,講一個農家男人個人奮鬥,卻最終失敗的事,我對他佩服之餘,卻有此不以為然,看來他的手段不夠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敗的教訓,以免重蹈覆轍。

  有書萬事足,買了書,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讀了。

  於是,便騎在大黃身上,開始讀我的書,至於它能不能馱我回家,那是不須考慮的,它可是頭精明的牛,能繞著圈子,專找有草的地方走,還能走回家。小狼也跟著它,順路抓抓兔子。

  走著走著,我從書海中擡起頭來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站起來匆忙看一眼,已經回到了春水村的範圍之內了,只是走的是山路,來到了我家的北面,腳下都是春水村的地,只需往前走就到村裡了,看來這個大黃走了不少彎路,再往前走,到了村裡著名的聚寶盆。

  這其實是一個小型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風吹不進來,所以比別的地方都暖和,因此莊稼熟得晚,長得沈實,這裡的一畝地能抵得上別的地方的一畝三分,所以稱這裡是聚寶盆,玉米還是綠油油的,

  還沒到收成的時候,我極力四顧,發現沒有人。

  咦,不對,半坡上的一塊玉米地裡,幾株玉米在不停的搖晃,有人在!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藝高人膽大,也是沈浸在《紅與黑》的世界中還沒有完全出來,才會這麼干蠢事,平時,這樣的事,我是不會去管的,這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下了牛,拍拍它,讓它在原地吃草,帶著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頭,很快來到那塊地,我低喝一聲:「誰!」小狼口中也發出嗚嗚的低吼。

  沒動靜,剛才搖動的玉米稈也靜止了下來。

  我道:「再不出聲我放狗咬了!誰?出來!」

  其實我已經從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確定是個女人。

  那個小痞子叫衛強,這個媳婦的娘家是春水村的鄰村——李莊,他們倆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見鍾情,經媒人一撮合,就成了。

  婚後,日子過得也不錯,可惜衛強不走正道,染上賭博的惡習,所以他們家很窮。衛強的媳婦漂亮是出了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衛強是個狠角色,自從將一個老色鬼打斷了一條腿以後,就沒人敢起歪心了。因此,他對我很不服氣,認為我並不是人們所傳的那麼厲害,別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麼樣,這點心態我怎會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我,那麼我就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他現在已經不是個男人了,那麼他的媳婦當然我有義務慰問一下,想到這裡,下面又硬了起來。我想起看過的一本黃書,是小日本寫的,講的是如何馴服一個女子,將她變成自己的性奴,心裡一直想有一個那樣的女子,沒想到天賜良機,機會來了!

  我對滿面通紅的她道:「你是衛強的媳婦吧?」

  她神情一定,點點頭,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此底氣了。

  我笑笑道:「這是你家的地嗎?我記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頭,沒吱聲,我走進去將一袋玉米提出來,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頭低的更低了,低聲道:「沒有,我是先借他家一點兒,秋收了就還!」

  我哈哈一笑:「你這話對三歲小孩說,他也不會相信,二旺家與你們素來不合,他會借給你?」我一臉鄙夷,諷刺道。

  她不說話了。

  我加重語氣:「你這是偷!好好的一個人幹嘛做小偷?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可就難做人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不一會兒,她低聲抽泣起來,「求你不要告訴別人,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一回吧!」

  我見她已經差不多投降了,溫聲道:「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先要懲罰你,做了錯事,就要接受懲罰,你願意接受處罰嗎?」

  她這時已經六神無主,道:「只要你不說出去,我願意!」

  我運功於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見她一震,忙低下頭,露出雪白的脖頸。

  我想,一定是被我雙目射出的精光嚇到了。

  「進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進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剛才摘玉米的地方,那裡還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來,你還準備多偷點呀!」我不無諷刺的道,想進一步擊垮她的自尊,這可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心理戰術。

  她頭又低了下來。

  我道:「小時候你做錯事,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錯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擡起頭,俏臉羞紅,滿目哀求,還有一絲羞憤。

  「嗯……怎麼?不行嗎?」我冷下臉來,眼中精光暴閃,當然我看不見自己眼中精光暴閃,只是感覺而已。

  她臉色變幻不定,看樣子心裡正在苦苦掙扎,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看樣子你不誠心認錯呀!」

  她終於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則有膝蓋高,她趴在那裡,正好將她的屁股支撐住,像隻狗一樣。

  我道:「將褲子脫下來!」

  她沒有動彈,做無聲的抗議,我冷哼一聲,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說一遍,把褲子脫下來!」

  她慢慢的解開腰帶,緩緩脫下了褲子,圓翹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兩個肉丘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誘人。我的心跳得厲害,下面硬的快要捅破褲襠。

  褲子只脫到了膝蓋處,我蹲下來,用手輕輕的摸著像兩瓣蘋果似的屁股,終於摸到了真正女人的屁股了,那天晚上與玉鳳干時,只顧著發洩那股慾火,只知道道捅捅捅,根本沒有仔細看她的身體,今天,終於能仔細看看女人的身體了。

  我看見她的脖子都紅了,輕輕抽泣。

  「不許哭,你做了這麼丟臉的事還好意思哭!」說著,狠狠給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滿意,道:「做錯事,只要接受懲罰,就不會有人再追究了!」我這是給她一絲希望,以增強她忍辱負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開始抽打她雪白圓翹的屁股。

  她也發出哦哦哦的呻吟聲。剛開始好像是疼,到後來,她的呻吟聲竟有一絲膩意。

  「還敢不敢做這樣的事了?說!」我邊抽打著她,邊問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她將頭埋在胳膊下,低低地道。

  我停了下來,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

  我看著仍不停呻吟的她,卻發現她的褲子已經濕了,從大腿根處流下的水將她的褲子打濕一塊,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這是什麼?」她羞得別過頭去。

  我見她的屁股已經全變成紅色,紅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從腰向上摸去,是她結實的奶子,「不!」她死命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的手。

  「嗯?」我冷冷哼道,她這才鬆手。

  她只穿著一件背心與一件樓子,我將它們一椿,讓她從頭上脫了下來,她大概已經死了心,知道反抗也無用,認命的配合我脫下自己的衣服。

  兩個圓圓的大白奶子顫悠悠的露了出來,我見到它們,心中慾火更盛,將她翻了過來,這樣,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著腰,羞處被完全打開,很屈辱。

  我將她抱起來,放到脫下的衣服上。

  我總有這麼一種感覺,只有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與你親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將她羞紅的臉捧住,狠狠地親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著很僂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著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去攪動,樂此不疲。

  她身子越來越軟,像沒有骨頭一樣攤在地上,等她的舌頭也伸過來,與我的舌頭纏攪時我才離開她的嘴,去親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結實,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裡透紅,水靈靈的,我一邊吸一邊揉,那軟中帶硬的感覺真是美妙。

  最後,我實在壓不下那股慾火,忙脫下自己的褲子,將硬東西往她向裡插,卻發現很彆扭,怎麼也插不進去。與玉鳳那次是我從她後面,然後一直捅個不停,只知道痛快,後來我看了從大牛那裡弄來的黃書,發現自己太過簡單,只是一個勁的捅,毫無技巧可言。

  現在,我又遇到難題了,越著急越是捅不進去。

  「噗哧!」一聲笑,她見我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禁笑起來。將兩條白白的大腿擡起來,搭在我的腰旁,那個洞出現在面前,我知道,她這一笑,兩人的關係立竟顛倒了過來,我之前的心理優勢化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於是我夾住她的大腿,將硬東西對準那個濕濕的小洞,狠狠地捅了進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氣,又想起跟玉鳳的那次,感覺都是那麼好,她卻皺起眉頭,有此疼的樣子。

  我在那裡停了一會兒,盡量回想從黃書看過來的技巧,卻發覺,太多花樣了,都不如狠捅過癮,於是將它們置之腦外,盡信書不如無書嘛。

  隨著我的捅動,她禁不住發出巾唯呀呀的呻吟,儘管她用手摀住自己的嘴,仍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她臉色越來越紅,紅到了胸脯上,頭不停的左右甩動,想擺脫什麼似的。

  終於發出一聲尖叫,將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嚇了一跳,她的那裡不住的緊縮,將我的硬東西包緊,很舒服,又從裡面噴出一股熱水,我知道她是洩了,忙凝神運功,卻發覺根本不必竟意運功,那股陰涼之氣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駐存在那裡。

  心中的慾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難受,於是繼續捅她。她已經沒有力氣,只能任我捅,最後,她射了五、六次,臉色有此蒼白,不住求饒,我才停止,但自己還是不大舒服,沒有上次跟玉鳳那樣射出來,好在那股火氣被她流過來的陰涼之氣給鎮住了,不再有那種讓我發瘋般的感覺。

  她的衣服濕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給無力的她穿,

  過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沒力氣反抗。最後,我讓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裡報告思想工作,這一招我是從書記那裡學來的,村裡有什麼人犯了錯誤,必須都得向他定時匯報思想。

  她又恢復剛見到我時害羞的樣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罷,讓她坐在地裡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著她答應我的要求後,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錯了,太多會讓人覺察的。等我盡興出來,天色已經晚了,我幹了一個下午。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反正現在它嘴裡正叼著一隻免子。

  回到家裡,先是到河邊去打了兩捅水,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後到床上練功,先把那股陰涼的氣煉化了。

  從禪定中醒來,天色已經放暗,太陽早已下山,秋天,太陽老爺子下班早。我發覺自己的內氣愈加精純,好像女子的陰氣對自己的補益極大,自己這幾年苦修成果,雖覺得突飛猛進,卻並不如這兩次與女子交合來得快,看來,陰陽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第三章 深夜捉姦

  看了一會兒書,衛三子就跑來請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著一條街就能走到,我們村的路還是很不錯的,很好走,一條大街能從東邊走到西邊,這條街是李老太爺所屬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濕,別的街可就差點了,沒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廢水都匯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濘難行,人們走起來,都得用跳躍式的,從這一塊能下腳的地方跳到下一塊能下腳的地方。

  東西大街有三條,南北的街就多了,沒細數,有十幾條吧,這幾條街將村子分成了許多區域,至今沿用當初建國初期的分法,以生產隊來稱呼,一隊,二隊、三隊,還有一種分法,以片來稱,六七家是一個片,有片長……大家知道片警吧,這個片跟那個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屬於三隊,也屬於七片。

  這時已是上燈的時候,天色漸暗,遠處漸漸看不見了,家家戶戶的煙白上都開始冒煙,空氣中帶著濃濃的煙味。這是村中是最熱鬧的時候,忙了一整天,人們都回家了,孩子放學回來,女人做飯,男人們走出家門到大街上與人閒聊,大街上不時傳來女人喚孩子的聲音,要他回家做作業或吃飯,男人追著自己的兒子滿街跑。農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孩子犯了錯,父親沒罵兩句就開打,皮一點的孩子就不吃眼前虧,走為上策。

  這時,村裡的狗也叫得特別起勁,我這時想起小狼還跟在我身後呢,看它懶洋洋的樣子,好像對別的狗吠不屑一顧,我想,這時,它如果叫一聲,整個村裡的狗恐怕都不敢吱聲了,這種事以前發生過幾回。

  這個時候是我最難受的時候,看著別人家都是熱熱鬧鬧的,而我呢,孤零零一個人,沒人管,好像世上多我一個似的,如果出什麼事,恐怕別人也不知道吧。

  這時,我心中就會升起一股莫名的憤恨,對周圍的一切產生敵意,除了小狼、大黃和那五隻小羊,只有它們才是我最好的親人。這種莫名的敵視讓我想方設法,想將所有人踩在腳下。

  但過了這個時候,我就會覺得自己非常自由,無人干涉,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光棍一條,什麼也不怕,這種生活很美好。

  所以說,我這個人是很矛盾的,此一時彼一時,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沒有外牆,只用荊棘圍起一道牆,還能見到內屋的情景。

  這就是街兩旁家家戶戶的樣子。

  這裡確實有此窮,人們除了種地之外沒有別的收入,還好我們離鎮裡近,鎮裡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糧,端的是公家的飯碗,他們捨得花錢,所以我們這此農村的人可以從他們身上賺錢,從這點上說,我們還不是最貧因的,比我們窮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爺常說:「知足常樂,比起以前,我們是生活在蜂蜜裡呀。」

  一路上衛三子沒什麼說話,他這個人就是憨厚質樸,不太會說話,就會一個勁的幹活,在田裡一個人抵得上兩個人,他老婆張翠花家當初很窮,家中有三個孩子,都是女兒,根本養不活。

  他當時已經十一、二歲了,跟我沒有父母時年紀差不多吧,可能是對張翠花有此意思,常到她家幫忙幹活,最後自然如願以償了,沒想到他卻是性無能,而張翠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本村一個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氣不過,才幫了衛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雖不是很富裕,卻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幹,房子比周圍鄰居都要好,一個女人站在家門口,豐滿的身子,圓圓的臉,不是很漂亮,卻有股嫵媚的味道,我倒覺得那個老光棍還有點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現在已不是什麼也不懂的愣頭青了,她這個樣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

  看到我們,她招了招手,雖說相隔還遠,我已經能夠看清。她穿著花樓,圍著圍裙,鼓脹脹的胸部隨著招手抖動不已,屁股由於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測,一定不小。

  衛三子突然說道:「徐叔,到了!」

  我正看得入神,被他嚇一跳,忙提神,點點頭。

  女人迎了上來,見著我就熱情地道:「徐叔,你來了!」

  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句問候語,有很多意思蘊含其中,就像碰面時問候「吃飯了」一樣。

  我點點頭,對她雖無好感,但不能表現出來,喜怒不形於色,這也是我學得的小手段。

  越是討厭一個人,越要對他客氣、熱情,降低他對你的防範之心,以便自己去對付他。

  在她熱情招呼下,我進了她家裡,屋裡收拾的很乾淨,雖說有此簡陋,但也算是不錯的了。屋子不小,嫵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個人,將屋子的面積都佔去了,衛三子讓我坐到嫵上,嫵上已經擺上了桌子,我盤膝坐下,呵,杭還是熱乎的,看樣子是為我來而特意暖的。

  小木桌子不大,這時張翠花忙著上菜,衛三子開酒,是我們這裡的特產,醉八仙,濃度很高,我其實沒怎麼喝過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當然也不怕它。

  張翠花仍在炒菜,我們已經喝開了,村裡的男人沒有什麼消遣,對酒也喜愛,平時能對著一盤花生豆喝幾盅,感覺也不錯。別看衛三子平時不大說話,喝酒時話倒是很多,可能是覺得我與他很投機吧,總之是詣活不絕,與平時判若兩人。

  我也放開酒量,結果我喝醉了,在屋裡還不覺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風一吹竟昏沈沈的,我知道唱多了,但心裡高興,多了也就多了,而後,我只隱隱約約知道一此,衛三子也喝多了,將張翠花罵一頓,還打了她兩巴掌,再之後我就不記得了,失去知覺。

  我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躺在他家的嫵上,擡頭看看月亮,正在當空,看來是深夜,可能我的體質異於常人,所以酒醒的這麼快,但為什麼醉得也那麼快呢?

  衛三子發出震耳的鼻聲,睡得很香,空氣中仍散發著酒精的味道,我們三人都是和衣躺在嫵上,衛三子睡在中間,我與張翠花睡在兩邊,還好炕很大,我們三個人睡上還很寬敞,我輕輕起來,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出去,見小狼正趴在門口,我有此慚愧,竟把它給忘了。在漆黑的黑夜裡,小狼的眼睛閃著綠油油的光,不由得讓人以為是一條狼,我自己也懷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見我出門,它也起身迎過來,尾巴拚命搖動,看來親熱不已。

  我也感到一絲溫馨,低下身,抱著它,將頭埋在它的長毛裡,它很乾淨,時不時到家門前的小河裡洗澡,毛光滑潔淨,在黯淡的夜裡,偶爾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得傷感起來,想起已經過世幾年的父母,想起一此往事

  有一次晚飯過後,我們一家三人坐在院子裡乘涼,我便要老媽講故事聽,她推脫不過,偏偏不具備講故事的天賦,想半天才想起一個故事,牛郎與織女的故事,我便開始譏笑,說她水準不高,又講了一堆她不懂科學的話,她氣得不行,當場翻臉將我大罵一頓,連帶老爸也受牽連,罪名是助紂為虐。罵完了便勒令我們睡覺,不讓我們悠閒的乘涼,她可真不講理呀。

  現在想想,老媽那蠻橫不講理的樣子真的很親切,如果她現在仍活著,見到我做的這此事,一定會狠狠的罵我一頓,接著再罵老爸,因為我們「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是她罵我們常用的一句話。

  想到這裡我又是溫暖又是心酸,看看靜謐的夜空,聽著空氣中傳來的蛐蛐聲,對老天那股恨意又濃厚起來。

  我抱著小狼,坐到地上,對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心像被什麼揪住了,疼痛難忍,恨不能將眼前的一切椎毀,如果人死了真的能進入另一個世界,那該多好呀。

  那樣的話,我仍能見到刁蠻的母親、傻傻的父親了,他們在那裡還是夫妻吧?老媽在那裡還是不停的欺負老爸吧?見到我,他們能認出我是他們那個狡猾的兒子嗎?他們知道我是多麼想他們嗎?

  我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我真的是太想他們了……正當我放縱自己的情緒,心中湧動著深深的悲傷時,忽然聽到一絲動靜,原來是屋裡有人起來,可能是想出門吧,我急忙起身躲到暗處,不想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

  門被打開,出現的是那有此嫵媚的張翠花,一點也沒有睡眼朦朧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

  我看她行跡可疑,想跟過去,但我並不著急,有小狼在,除非她能去除自己的氣味,否則就不可能擺脫我。

  等了一小會兒,我跟小狼跟了過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幾戶人家,來到了一座破房子跟前,矮矮的院牆,有幾處地方還塌了,從外面都能看到裡面,裡面是一間小泥房,窗戶很小,用紙糊的,與衛三子家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這是一個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經沒人去記。

  他今年四十多歲,半輩子打光棍,吃喝嫖賭無一不沾,有點錢就揮霍乾淨,而且是個懶人,有地也不種,聽說與村裡的幾個寡婦有染,我也聽說過衛三子的媳婦與他有一腿,沒想到是真的。

  他家裡連一條狗也沒有,在這裡狗是不可或缺的,家家戶戶有圍牆的很少,有了狗,就不會有早晨起來,發現自己家裡什麼都不見了的事發生。我小心地走到他屋前,這時屋裡已經亮燈,映出窗戶上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他家沒用電燈,仍點油燈,倒是頗有古風,我湊到窗前,手指沾此口水,輕輕捅破窗紙弄出一個小洞,從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她則閉著眼,雙頰酡紅,口中唯巾呀呀的呻吟,時不時發出兩聲「使勁,再使勁」,伴著他們下面撞擊時發出的唧唧聲,聽得我下面硬了起來。

  這個李光棍的東西倒不小,黑黑的、長長的、粗粗的,就比我的棒棒短一點,怪不得那此寡婦見著他跟屎克郎見著牛糞似的,原來是他的東西很好用,隨著他的東西進進出出,張翠花的呻吟忽輕忽重,我又想起了一個詞。如泣如訴。

  我大怒,這個女人真是天性淫蕩,丈夫已經病癒了,竟仍不能折斷與別人野合的念頭,真是替衛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劇,

  我狠狠地咳了一下,聲音很大,兩人一定聽見了,李光棍忙去將燈吹滅,但我絲毫無礙,我看到他們慌慌張張的穿衣服,知道他們今晚也就到此為止了,便走了回去,躺到衛三子的嫵上等那個女人回來。

  很快,她就回來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濛濛的,臉腮粉紅,更顯得嫵媚。

  她剛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兒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裡,口中有此慌亂,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麼,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們聽到了吧?」

  聽了這話,她臉色蒼白,知道東窗事發,有此顫抖,道:「徐、徐叔,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剛才出去一小會兒。」

  我火了,起身朝她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很響,但我並不擔心衛三子會醒過來,他已經被我灌了迷藥,灌他的時候他嘴裡還一個勁的說喝喝喝呢,現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當初跟老和尚說,想學點穴之術,被老和尚取笑一番,說我是看武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麼點穴之術,有穴位,但這此地方只是經脈中比較集中的地方,說能把人點死倒不假,可是想點昏,或點成不能動彈,卻不大現實,各人體質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後是什麼勁力的掌握等等,我也不再聽,只知道點穴術他不會,至於到底有沒有,值得考慮。

  其實迷藥就是安眠藥,這東西在這裡很少見,農村人沒有失眠這個病,睡不著覺?那好,起來幹活,累了就睡著了,農村人都是睡不飽的,還沒聽說過誰睡不著覺呢。這瓶安眠藥是我向乾爸要的,他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聲道:「你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個淫婦,不被別人干就不舒服!」

  說著,我將她按倒在杭上,讓她趴著,騎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掙扎,但在我面前,無異於一隻螞蟻在大象腳下掙扎。我死命將她壓住,讓她無法動彈,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將她的腰帶解開,將手伸了進去,毫不猶豫,手指捅進她的私處,還是濕濕的,她不停扭動的身子一僵,接著鬆了下來,就像洩了氣的皮殊,軟了下來。

  我將那隻手穿過樓子伸進她懷裡,放在豐滿堅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軟中帶硬,滑嫩爽快的感覺從手中傳來,我更用力去揉她,想將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美穴裡抽動,裡面漸漸出水,越來越多,那柔軟的肉道對我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我毫不猶豫的褪下褲子,將自己的棒棒插了進去。

  沒想到她的小穴竟如此緊,讓我更加衝動,不顧一切的抽動起來,但這樣並不能盡情動作,於是讓她跪著,像狗一樣從身後衝擊,我時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時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莫名的快意,人生得意如此,夫復何求!

  窗外不時傳來狗叫,樹上的喜鵲飛起幾隻,可能被什麼驚動,顯得村裡更加安靜,我卻在這裡,在朋友的家裡,在他嫵上,在他身邊,強姦著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點壞呀?

  她已經喪失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將屁股前後聳動迎合我的衝擊,她雙眼朦朧,兩頰緋紅,一昏騷樣,我見了,心中不由得來氣,本想懲罰她,現在看來並沒有效,於是狠狠地朝她聳動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聲,很響!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含著水的雙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這個淫婦,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或許是見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聲,於是,雨點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紅掌印現了出來,與她雪白的膚色相映,有種說不出的嬌媚,她呼痛的聲音也變了,由呼聲變成了呻吟聲,水流的更多,好像這能讓她更有快感。她的下面變得更緊了,真是舒服極了。

  我更加興奮了,狠狠地打著她的屁股,狠狠地捅她,最後用手指去摸她的屁眼,她馬上清醒了,羞得臉緋紅,道:「不要,那裡髒。」

  我笑道:「你這裡沒被人弄過吧?」

  她搖搖頭,滿臉羞紅,有此難為情。

  我趁她不備,將一根手指捅了進去。

  「嗷!」她弓起身子,全身僵硬,肥白的屁股使勁翹起,手指被緊緊夾住,無法動彈,下面也緊縮,差點讓我射出來,看來我有此輕敵,沒想到這個騷貨這麼騷,呼,真緊呀,她回過頭來滿臉哀求,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道:「不要弄那裡。」

  我笑道:「你會舒服的,別用力,放鬆下來,越用力會越疼。」她見我堅定的眼神,知道說不過我只好屈服,轉過頭去,認命的配合我,將屁眼鬆了下來。

  我的棒棒仍在她穴裡不停抽動,她漸漸又迷失在快感裡,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機逼供,道:「你這個騷貨跟幾個人操過?」

  她嗚嗚呻吟,不做聲,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說!」

  「一個,只有一個……」聲音帶著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個傢夥?」我一愣,道。

  她點頭,「嗷,不要停,我全說!」她對我停下來的舉動反應很大。

  如她所願,我加大了動作,甚至運起了歡喜法的第一式。桿乳式,兩根食指點著她的奶頭,輕輕送入一股內息至她下面,與我從陰莖送出的內息相匯,一陰一陽相撞,產生輕微的爆炸,分成千萬道細小的氣,衝向她身體各個敏感的穴道,讓她產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讓她產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果然,她發出一聲尖叫,身體繃緊,小穴不停的收縮,從裡面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棒棒上舒服至極,我沒放過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不錯,渾圓緊繃,肥肥白白,像個麵團似的,我像揉面一樣去揉它,觸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臉色蒼白,氣若遊絲,才罷手。

  可惜沒問出什麼結果,但我想這次夠她受的,有幾天不能再做了,如果衛三子強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這正是我的本意,這種蕩婦,就得好好治治。

  等走出屋子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之際,空氣中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我想,現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人家的倆口子也在做吧。

  我剛發洩完,渾身舒暢,感覺風輕雲淡,天氣如此之好,涼涼的空氣將我圍繞,隱隱約約與我臍輪內的陰涼之氣相互呼應。

  我心中一動,曾聽那老和尚說過,我的功夫如果修煉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華,化為先天之元氣,能增智慧延性命,說這是藏密的無上歡喜大法,因與我有緣法,且夙有慧根,才得以流傳!

  我急忙回家坐到嫵上運功,這也許是個機會,能將自己的氣功修煉到另一個境界,現在,我突破一個層次越來越因難,沒有原本一日千里的突飛猛進,而像泉眼裡的水,雖不停積累,卻仍保持在一定的水位。

  這種停滯不前,簡直是一種極大的折磨,是對意志的考驗,雖說不進步也沒什麼不好,還身輕體健,反應超人,但我受父母過世的影響,並不滿足於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了,而追求一種超人的力量,能扭轉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運不受上天的擺佈,這才是我這此年勤練不較的動力。

  果然,我進入一個新的境界,體內的陰涼之氣緩緩在臍輪處旋轉,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溫度一般,涼涼的,從天門如一根針一般向臍輪處行進,加入旋轉的渦流中,旋轉的氣流逐漸凝實、厚重,轉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大,以內臍為圓心,向外擴大,最後形成一個氣盤將我罩住,涼氣遍佈全身,像要參入骨頭裡去,又像在清潔我的身體,將一此東西捲了出去,身體透明起來。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內臟,看到一股氣流在身體裡流轉,感覺很神奇,練這種功夫很容易出現幻覺,有時能看到一此莫名其妙的圖像,我抱著見怪不怪的態度,才走到今天這一步,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為才能精進。

  我內心努力把持住自己,心無旁鶩,只是將自己融入這片陰涼中,享受著那股清爽,不知不覺的入定了。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感覺出自己與平時不太一樣,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同,是五官更靈敏了?或是體質更優異了?還是內氣更充足了?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大奇,看來,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機呀,難道真的是吸收了日月之精華?

  我急忙又坐回嫵上,用內視法看了看,嗯,內息的濃度增加,由淡淡的氣變成一股銀白色的氣,運行速度比原來更快了兩倍不止,內臟全都被這此白氣包圍著,僅此而已。

  小狼從它的房間裡跑了出來,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來的屋子,那裡幫它安置一個小房子,見到我,它猛地撲到我懷裡,大舌頭舔我的臉,我只能左右躲著,用手撐住它的頭,不讓它的舌頭接觸到我的臉,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臉,於是我們兩個玩開了,這個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沒有孤獨,沒有寂寞,心中充滿了溫情,這個時候,我才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我恨我的九舅,儘管知道他這是為了我好,卻仍恨他,從小沒有人關懷、沒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個人,孤獨的時候,只能與小狼抱在一起,彼此依偎,這種淒苦冰冷的日子他明白嗎?他自以為一片好心,卻不知道小小的我有多麼需要關懷與愛。

  幸好我已經習慣了,反而覺得逍遙自在、無拘無束。想下地幹活時就去幹活,想偷懶時就偷懶,想練功時就練功,沒有人能干涉、約束。今天,我該下地幹活了,我的玉米已經熟了,該收了。

  我有兩畝地,是村裡分的,父母死後,原來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給我的的問題上還有一此討論,一者說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種,分了就荒了,浪費。

  另一者說,只要是村裡的人,就應該有地,自己不能種,可以讓別人幫忙,親戚朋友幫著點,少分點也不難種,最後,是九舅作定奪,分給我兩畝地。我將自己家前後的地一開荒,足足有四、

  五畝。我分成兩塊,一塊是玉米與小麥輪著種,另一塊種花生,自己足夠吃了。

  地與九舅家相鄰,也好有個照應。小時候,玉鳳總是幫我幹活,現在長大了,力氣增加了,就反過來,是我幫著舅母幹活,九舅是不幹這此活的,他忙著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裡的柴房,裡面放著一此農具,拿幾個袋子還有一把鐮刀,順便將玉米稈砍完,把是大黃拉的牛車推出來,這是村裡是最大的車,反正大黃的力氣大,拉個車是小菜一碟,就算耕了一上午的地,仍是不喘一口粗氣。它幹什麼都是遊刃有餘的樣子,沒見過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幫它氣功按摩的成效吧。我對自己練的功夫越來越有信心了。

  給它套上車,將幹活用的工具扔到車上,帶著那五隻羊與小狼向田裡前進。

  我的田在門前的南山土,南山在門前河的對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裡的地不肥,沒有北邊那個聚寶盆的地好,好在地形方便,可以直接讓馬車、牛車進入地裡,拉下山,聚寶盆那裡太陡,沒法用牲口拉,這難道就是事無完美?

  這條路雖說坑坑洞洞的,卻不難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無大礙。我坐在車上,車前是小狼,走在大黃的前面,五隻小羊走在車後,不時啃兩口路邊的草,然後又慌忙的跟上,這五隻小羊有兩隻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時我就可以盡情的喝羊奶,然後再給玉鳳一此,羊奶非常營養,很多書土都極力宣傳這一點。

  可能天色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裡的人卻很多,個個正忙著收玉米,偶爾擡頭跟我打招呼,我熱情回應著,主動跟別人招呼,這點很重要,莊稼人沒什麼心計,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給了他們面子,他們就會用百倍的東西來回報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結定了,他們會伺機報復,使你更加難堪甚至破壞。

  我雖在村裡誰也不怕,卻知道輕重,對老實人,我敬重有加,但對那此小痞子,則是橫眉冷目,再加上對他們具有威懾力,很容易就博得「好小夥子」的名聲。

  在農村,名聲超乎尋常的重要,根正苗紅的思想是根深蒂固。家裡的孩子成親,首先對方會打聽這個人在村裡的名聲,就是所謂的「根」,如果有個好根,那事情就很容易了,但沒有好根,對方就會慎重考慮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個真理。

  其實這純樸的思想裡帶有著絕對的真理性,想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土完小學,都是上兩年,識點字了,能寫出自己的名字與父母的名字,以免將來認錯墳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幾乎全是父母的責任,言傳身教的作用最大,孩子必然跟著父母學。所以,這個「根」是極重要的,這個「根」的表現就是名聲了。

  一路招呼下,我來到了我的田裡。

  我的田是長方形的,看上去還沒熟,綠油油的,還沒染黃,縱橫排列的玉米桿被玉米棒子壓得有此彎曲,微風輕拂,長纓微落,看看旁邊九舅家的地,玉米大半都黃了,正是當熟時,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發黃的玉米叢中掰玉米,正是玉鳳。

  我不知自己該怎麼辦,該過去還是裝作沒看見?

  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走了過去。

第四章 玉鳳生氣了

  九舅家只有她一個人能下地幹活,九舅是忙著做生意,表姐在鎮裡上學,姥姥與姥爺當然不能幹活了。這一此地還真夠她受的,還好這兩、三年我能幫著她幹此,才使她的負擔輕此。但我已經聽到九舅的一此風言風語,說他在外面有女人,村裡學了一個新詞:「小蜜」,說他有小蜜。

  所謂空穴來風,不能無依,肯定他幹過什麼事,才能傳出如此緋聞,想想美麗的玉鳳,我不由得氣憤不平。

  我向玉鳳走去,她正忙著掰玉米,沒有覺察,我打聲招呼,她才嚇一跳般轉過身來,看見是我,臉色冷了下來,我叫聲「玉鳳」,她也不回應,低下頭,手腳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落得滿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將玉米強行拔了下來,玉米稈被無情的折斷。玉鳳很嫻淑,即使生氣,也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潑辣的罵人,怎麼說呢?嗯,就是很有修養,很有氣質。

  我知道她在生氣,她脾氣很好,不輕易發怒,但一發起怒來無人可擋,所以九舅隱約有此怕玉鳳,平時她看見我,都會將我摟住、親我幾下,帶著肉香的身子緊挨著我。

  玉鳳只有表姐一個孩子,在農村這是很罕見的,沒有男孩,就意味著斷了香火,是大不孝,對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幾個女兒,一個兒子的情況,計劃生育的政策也無法斷絕這種思想,拼著被罰得傾家蕩產,也要生個兒子,好在九舅是讀過書的,思想還算開明,因玉鳳身子弱,不能再生,也就這樣了。

  為此玉鳳總覺得自己對不起九舅,不能為老李家留根是為一大遺憾,就把我當成自己的兒子一般,比對表姐還寵我,總會偷偷摸摸的背著九舅幫我做飯,給我好東西吃,九舅不在家,就跑來陪著我、摟著我睡覺,她就是我那段淒苦的日子裡唯一的溫暖,只有她,才能溫暖我的心。

  「玉鳳,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太衝動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我真的很後悔,您就原諒我吧!」我臉色沈痛,亦步亦趨的在她旁邊,一邊幫著她幹活,一邊求饒。

  她仍是黑著臉不發一語,只是手更使勁地擰玉米,行過處,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黃進來走過一般。

  看來她確實非常生氣,平時我淘氣惹怒她,只要我裝裝可憐,認個錯,她也就消氣了,但我這次的確太過分,真的把她激怒了。

  「啪!」她將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終於明白,這次她是真的很生氣。於是我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幫她幹活。有時候,不能只用口說,行動的效果遠比用口說好上百倍。

  就這樣,我們彼此沈默,幹著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只能讓她慢慢消氣,也就沒那麼急於說話,只是幹活,這招叫欲擒故縱。

  很沈悶的到了晌午,由於我用了力氣,速度很快,已經將她家兩畝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稈也被我用鐮刀放倒,只等著叫大黃拉回家了。

  這時候已經到了正中,很熱。玉鳳穿的樓子是素色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裡很悶,而且玉米稈的葉子總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存在,讓人氣惱。我呢,因為體質不同,雖說覺得有此悶熱,卻不至於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汗流浹背,衣服幾乎濕透了,我既有此心疼,又有此心動。

  汗水將她的袂子粘到身上,現出她瘦弱而誘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看得我下面都硬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軟硬我更是瞭如指掌,想到我曾摸過的奶子,心中更是衝動,腰細細的,在這裡很難見到這麼細的腰,村裡婦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因為在田裡勞動的關係吧,這麼細的腰使她本來不大的屁股顯得很大,一走動起來,扭著腰肢,風情無限,這一切都讓我心中的火騰騰的燒個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熱辣辣的眼神,臉有此發紅,使她本來白晰的臉上增加了一種嫵媚妖艷,這是以前端莊嫻淑的玉鳳嗎?怎麼像個小姑娘似的?那種羞澀是妙齡女子特有的,動人而誘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紅,真想扒開她的被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紅了。

  我將大黃帶過來,小狼也跟著跑來,見到玉鳳,搖頭擺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對別人都是一昏兇惡的樣子,唯獨對玉鳳好的不得了,每次都親熱的很,玉鳳對它的靈性也很喜愛,每次九舅在家請客,剩下的飯菜都會拿過來給它吃,小狼也很領情,別人的東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吃了,對玉鳳給的東西它很放心。

  跟小狼親熱了一陣,玉鳳的臉色有此緩和,由烏雲密佈轉成多雲。在我的堅持下,她在一旁歇著,我來裝車。

  兩畝地的玉米,一車是根本不可能裝得下,只能裝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稈在車兩旁擋著,往車上裝玉米。

  我本來不出汗,也不累,但是這個時候要裝可憐,千萬不能逞英雄,於是我運功,逼自己出汗,還裝出一昏氣喘籲籲的樣子。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終於看不下去,道:「子興,歇會兒,又沒人逼著你幹!」雖說語氣有此硬,但她總算開口了。

  我急忙氣喘籲籲地道:「玉鳳,我……我不累,沒事,再……再過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又急忙的幹起來,比剛才還賣力。

  忽然看到玉鳳的臉又紅了起來,我感到有此莫名其妙,難道我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我的下面一直硬著,支起了帳篷,這可無法瞞著別人,她離我這麼近,一定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時朝我那裡偷偷看一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將車裝好,準備回家,我們分坐在車的兩旁,她也不大說話,只是撫摸著大黃,弄得大黃拉車時眼睛都睜不開,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我忽然覺得,如果就一直這樣,她靜靜地待在我的身邊,那將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或許,這正是我心底一直駐存的念頭,如果有一天,她與我在一起,在我的家裡,像母親或者像媳婦一樣對我,就我們兩人,不再分開,她幫我做飯,幫我洗涼,幫我暖被窩,睡覺時我能摸著她的奶子,摟著她香甜入睡,那將是怎樣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覺得有此不對,忙收起心神,竟發現有一輛馬車從坡上奔來。這條路不寬,只能通過一輛車,無法並排走兩輛車,只能依次走,用城裡的話說,它就是條單行道。那輛馬車速度很快,等我發覺時,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我發現車上沒有人,一定是匹受了驚嚇的馬,這樣的馬很可怕,見人踢人,根本無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後,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強行抓住,很難!

  這時候,我顧不得別的,一把將玉鳳拖過來,她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任由我將她摟住。我也顧不著享受她嬌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著那輛馬車,口中呼喊大黃朝路邊的田裡走,還好大黃很聽話,很快走進了路邊的田裡。但是,有此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馬竟鬼迷心竅,朝我衝來,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發紅的眼睛,露出瘋狂的光芒。

  我一股蠻氣衝上來,上午被玉鳳冷臉相待的怨氣發作了,恨恨地想:「好你個畜生,竟敢來惹你大爺,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又把玉鳳放到車上,大聲道:「抓住車,不要下來!」

  我下了車,對玉鳳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運氣,等那馬車過來,轉眼間,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著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間,我朝側邊閃了開去,隨即在它側腹上用力打了一拳,但沒躲過馬車,被馬車撞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聽一聲尖叫:「子興,不要!」

  是玉鳳的聲音,我從馬車揚起的塵土中看到她跌趺撞撞的跑下車,衝過來,和剛才的驚馬相比毫不遜色。

  她衝過來一把摟住我,急急問道:「子興,撞到哪了?痛不痛?」

  她的話有此語無倫次,滿臉焦急,有此想哭的樣子,

  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此發澀,不自然地笑道:「玉鳳,我沒事,只是讓馬車撞了一下。」

  她見我說話好好的,突然摟住我,將我的頭抱在懷裡,緊緊的,悶得我喘不過氣,我的頭被她柔軟的奶子包住,柔軟芬芳,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我知道她被我嚇得不輕,雖被她打,心中更溫暖,恍如回到過去。

  從小我就很淘氣,沒了父母更是變本加厲,玉鳳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有時我太頑皮,她會罵我也會打我,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也不反抗,她會邊打我邊流眼淚,好像是被我氣的,我心裡反倒過意不去,她打我時,我就用打是情罵是愛來說服自己,我的心裡不僅不生氣,反而感覺很快活,想到還有人管我,我不是沒人理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嚇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說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麼淘氣了。

  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裡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裡小心呵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裡不放開。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玉鳳,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動心情漸漸平息,歎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

  我不言語,只是抱著她,感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我越抱越緊,想把她揉碎一樣,她也沒有掙扎,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田裡,她開始掙扎,我只好放開。

  她忙亂的起身,倉促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臉色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麼倒在那裡?」

  我這才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著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

  我走上去,看著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失去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只是哀傷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一旁的主人是衛世昌,是一個老實人,在村裡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麼都會做,種莊稼更是拿手,在村裡輩分很高。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欲絕。他口中喃喃自語:「這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此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麼了?」

  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麼?」

  他沒心思跟我說話,只是搖搖頭,盯著那躺著的馬,眼淚都快流了下來。唉,他這樣歷經風霜的人很難流眼淚的,我心裡有點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衛大伯的馬,我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我對衛大伯一直心存感激,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棍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棍罵了一頓,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裡。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

  我這此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功夫雖不熟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淩空打物,可將半米遠的石頭擊的粉碎,為衛三子治病只是試驗,已經有此經驗,現在看到衛大伯這麼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

  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根肋骨,扎入肚子裡,我用內氣吸住那兩根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隻手輸氣,使它感覺不到疼。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慢慢的移動,這樣很費力,要不停輸出內氣,許久才完成。

  周圍的人很多,都過來圍觀,對衛大伯進行口頭安慰,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我的動作,看著我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臉色逐漸變得蒼白,有此好奇,我睜開眼時,已是滿頭大汗,臉色也不太好,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如果馬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我們這沒有藥,也沒有獸醫,病馬只能等死,在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衛大伯驚喜若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

  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裡逃生,親熱的用嘴拱衛大伯,

  衛大伯歡喜的像個孩子似的,周圍的人不停發出驚歎,感到很驚奇,圍著衛大伯打聽怎麼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作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幫它接回,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

  衛大伯笑得眼睛都瞇了,只連聲道:「好,好,好。」

  我感到筋疲力竭,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樣,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復,忙擺脫人群,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去。

  玉鳳也跟了上來,坐到車旁。

  我的慾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嫵上睡一覺。

  精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差點睡著,好在我用意志克服這股睡意。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塊玉米地,趺坐運功。

  後來,成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鳳說,只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塊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做著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著我閉目坐著,竟有幾分莊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這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結個手印,趺坐禪定。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動中求靜,要不停結手印,通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將能量吸入體內。

  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熟爛於胸,能隨心所欲、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不成功,甚至很危險。

  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才勉強使用這種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流進入,注入驕輪,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流入歸於驕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覺精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玉鳳正睜著秀氣的眼定定地看著我,讓我極不習慣,道:「玉鳳?」

  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沒事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也想賣賣關子,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精神有此過於亢奮,看著她纖細的身體,下面硬得不行,也沒去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慾念擡頭吧。

  來到了九舅家。

  九舅現在是村裡最富有的人,房子也最豪華,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給人一種壓迫感,這幾年,我沒事不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九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此盛氣淩人的味道。

  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此玉米很充裕。這時候,從院裡走出兩個老人,有此發胖,精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裡別的老人都太瘦,他們卻有此發胖,可謂是九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擡頭挺胸,感到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麼特別的好感,因為在我最需要他們的時候,卻不見到他們的蹤影。

  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十分高興,拉著我問東問西,還往我懷裡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裡這此是給村裡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戶戶勉強只能吃飽,哪有錢幫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說,就是想買也不一定買到,只能在趕集時買。

  我雖說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感染,笑著對他們,再說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給老媽面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幹活,他們老倆口出去,說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

  卸完車,進了九舅家。

  我當然是賴在她家吃午飯,玉鳳的手藝可是極棒的,做的飯百吃不厭,況且我還別有用心呢。

  於是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這東西我也很少見,小時候常來看,越大越不過來了,有兩、三年沒看電視了吧,裡面播的是電視劇《三國演義》,正是煮酒論英雄一出。

  但我看著看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硬得厲害,又沒見到玉鳳,這很不正常,顧不得看電視,坐下來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將內息透支,如果能用靜功,定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如果用動功,則見效快。可是,錯就錯在竟然在正午時分運功,這時天地之間的能量最為亢陽的。如果在平時也沒什麼,可以迅速同化它們,而我卻選擇在內息透支的情況下,吸收這股亢陽能量,體內沒有內息同化它們,就有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陽火燒身。

  一陣陣強烈的熱氣將我圍繞,我連忙跑到玉鳳的嫵上,趺坐運功。可惜,心境紛亂,無法完全禪定,而動功又是飲鴆止渴。

  熱!熱!我熱得要不行了,急忙跑到院子裡水井旁,從水缸舀出一盆水澆到自己的頭上。一瞬間的冰涼讓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熱氣又來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亂竄起來。我心慌意亂,知道自己是遇到練功人最怕的一步

  走火入麾!只能不停的澆水,才一會兒,一缸水已經被我用完了,卻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玉鳳圍著圍裙從房裡走出來,一臉擔心,抓住我拿著盆子的手道:「子興,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卻發覺,她握著我的地方,熱氣竟減輕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這樣,沒想到這個方法,女子的陰氣現在無異於靈丹妙藥,陰陽相合定能迎刃而解!

  我忙放開盆子,抓住玉鳳的有此粗糙但不失柔軟的小手,道:「玉鳳,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樣子嚇著了,臉色又開始發白,有此著急地道:「子興,又怎麼了,你怎麼總是嚇我,把玉鳳嚇死,你就省心了?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抓著她的手,她可能沒察覺,但對我來說,比澆水管用多了,對她說明我現在的情況,最後道:「玉鳳,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臉表情複雜,不停變挨著臉色,讓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後,她一昏絕然的表情,有種大無畏的味道,道:「好吧,但這次是為了救你,下不為例,你能答應嗎?」

  我馬上說:「沒有下一次!」其實我是玩了個小詭計,類似於「寒號鳥明天就壘窩」的把戲,明天永遠是明天,或者也能變出第二個說法,沒有下一次,有下兩次,下三次,下無數次呀,我想我真壞!

  她先將門鎖上,默默的進屋,我身上現在已經幹了,可見身體是何種溫度,連忙跟著她走進屋內。

第五章 梅開二度

  她坐在嫵上,杭很大,能睡四、五個人,杭頭有一個立櫃,被子放在裡面。她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我,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坐著,屋裡瀰漫著一股讓我心動的氣息。

  「玉鳳?」

  「嗯。」

  「玉鳳?」

  「嗯。」

  「玉肌……」

  「玉肌……」

  「玉鳳!」

  「嗯,什麼?」

  在玉鳳的兩個字中,我不停變換著說話的語氣,來表達我的渴望,最後我有此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過分,只能軟語相求。

  「我有此熱,可能要發作了,快點開始吧!」我紅著臉求道。

  她莊秀的臉剎時變得通紅,如一塊白布上染兩塊紅色,出現前所未有的嬌艷。

  我看她沒吱聲,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臉,畢竟輩分上她算是我的舅媽。於是我走過去,緊貼著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摟住她,身子軟軟的、涼涼的,我能透過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陰涼之氣,就像夏天時浸在河水中,舒服極了,心裡那股躁動的熱被壓了下去,但從丹田處卻升起另一種火,讓我開始激動。

  我將她摟在懷裡,使勁的摟著,順勢倒在炕上,將她壓在身下,真想將她揉碎,融入我身上。玉鳳沒有反抗,溫順的任我摟著,胳膊抱著我的腰,我仍不滿足,我想徹底佔有她,就用大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卻左躲右閃,不讓我親,口中輕聲的說不行。

  這更激起了我的佔有慾,我用腿纏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摟住她的上半身,只有頭能動彈,她只能搖頭閃躲,這樣也很難捉到她,只能用手來夾住她的臉,強行親下去。

  略微有此乾的嘴唇,充滿芬芳的舌頭,讓我心動,我狠狠的親著她,要把她嘴裡的水全吸進來,把她的舌頭吸進來,我要跟她連成一體。

  不知多長時間,我竟感覺有此累,張嘴吸了一口氣,開始脫她的衣服,這個時候她已經軟了下來,像是沒了骨頭一般,可是她的樓子扣子很多,難脫得很,我氣得一把將它撕了,露出她的襯衣,是一件白絲背心,把她白哲的皮膚襯得更加動人。

  我一拉,將背心脫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來,奶頭竟還發紅,與我小時候摸的時候一樣,我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一手一個,玩起兩個白奶子,我從小就想摸這兩隻奶子,如果能一直摸著這兩個奶子睡覺,那該多好呀!現在我終於能再摸了,愛不釋手,心滿意足。

  我使勁的揉捏著它們,玉鳳的喉嚨裡發出一聲聲抽氣聲,

  像冬天冷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間或有嗚嗚聲,聲音膩的讓我心裡癢癢的,她兩頰酡紅,沒有平時的端莊美麗,多了一股嫵媚誘人,她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兩條腿使勁地絞著,很難受的樣子,我壓在她身上,幾乎要被顛了下來。

  我輕聲的叫:「玉鳳,玉鳳。」

  她被我叫的更顯羞澀,卻不答應,我心中充滿著一種心滿意足的暢快,恨不能放聲大笑,我叫的更起勁了,她恨恨地罵道:「你這個小壞蛋,別再叫了!」配上她現在酡紅的臉,有說不出的嬌艷。

  我衝動起來,感覺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解她的腰帶,農村裡人們的腰帶都是一縷布條打個結,很容易解開,只要抓住活頭,一拉就開了,她很配合的擡屁股讓我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連帶內褲一塊,她急忙伸手將陰部掩住,只露出幾縷毛,讓我的眼睛移不開,黑亮的毛與雪白的皮膚相映,使我的血都沸騰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兩根蓮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兩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來甚至能看到裡面的筋骨,屁股挺翹,腿伸直時還有兩個小窩,沒想到玉鳳的身材這麼好。我急忙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著自己那根像被燒紅的鐵棍一般的東西,玉鳳一看到它,忙轉過頭去,臉紅得跟燒起來似的,我急急用它去捅玉鳳下面的洞,沒想到卻遇到了一雙手,我急叫道:「玉鳳!」

  玉鳳羞澀的將手拿開,眼睛閉上,渾身都羞得通紅。

  我如蒙大赦,抱起那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間,朝向那個濕濕的洞口插去。

  「哦……」我們兩人同時從喉嚨裡發出聲音。

  我感覺自己的燒鐵棍被浸到了溫水裡,暖中帶涼,涼中帶暖,有種透入骨子裡的爽,我全身的熱氣像找到排泄口一樣,湧到了那裡。

  「哦,好熱!」玉鳳呻吟一聲,使勁搖著頭,頭髮披散,有幾縷遮在她臉上,更顯得動人。

  我動了起來,她的洞很淺,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團軟軟的肉頂著,好像還有一層洞,別有洞天,我連忙朝那裡捅去。

  像發燒一般的玉鳳忙出聲制止道:「不要,到底了。」

  我也沒深究,在那裡停下來,然後抽出來,插進去,不亦樂乎。沒兩下玉鳳就不行了,發出一聲尖叫,全沒有平時溫柔的樣子,身子痙攣,不停抖動、緊縮,像小孩的小手一樣握緊,從裡面噴出一股溫溫的水,澆在我的燒鐵棍上,卻有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

  我大喜,忙改換姿勢,將她抱起,然後盤膝坐下,讓她坐到上面,摟著我,她只能任我擺佈,眼睛還迷迷濛濛,我將她的洞對準,狠狠按下她赤裸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來,卻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後背,想讓我放手,我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一個肉套包住,舒服極了。我用胳膊困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聲更尖,身子後仰,頭向後,胸部向前挺,口大張,想喊卻喊不出聲來,停了幾秒鐘,身子軟了下來,下面又噴水了。

  我強忍自己的慾火,不敢再放縱,否則她會受不了,

  陰氣損失太多極傷身的,雖說自己不夠痛快,卻已經達到目的,沒想到玉鳳這麼不經弄,上次沒這樣呀,難道是因為我太過亢陽的緣故?

  我將玉鳳放下,看著身下濕一大片,忙從杭頭櫃裡拿出兩床被,給她鋪一床,蓋一床,雖說現在是中午,但已是秋天,熱氣中帶著涼,不小心防範,極可能受涼,況且她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我光著身子下地,找了塊毛巾,上嫵掀開被,替她擦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還撫弄了一會兒,又濕了,她的臉也紅得不行,冷起臉來。我卻不怕她,仍是肆無忌憚,她也沒辦法,這樣濕了又干,幹了又濕,還好她沒了力氣,擦好後我再用被子包住她,打開窗透透氣。

  我躺在她身旁,將她摟在懷裡,這時她已經拿我沒轍,只好乖乖的任我擺佈,她蓋著被,只露出頭,我將她額前的亂髮理了理,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將手插入她的頭髮裡,撫摸著她的頭髮,靜靜的,沒有說話。這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完事後,女人需要安撫,需要關懷,這是很重要的,這能讓女人感覺到對方的愛。

  果然,玉鳳安靜下來,睡著了。睡得像個小姑娘,帶著甜甜的笑,我真想永遠跟她在一起,這樣摟著她。九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對玉鳳也不會太好,想到這裡,我既有一絲高興,又有一絲憤怒,胡思亂想了一陣,才想起要練功。

  我跑到姥姥屋裡,在嫵上趺坐,來煉化玉鳳的陰氣,效果不錯,體內的陽氣已洩得差不多,再加上陰氣的加入,不知不覺中,兩股氣漸漸融合,化成一股精純的氣息,在三脈四輪中流轉,轟轟然如雷鳴。

  睜開眼時,面前是姥姥、姥爺跟玉鳳,看到他們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驚一般。

  姥爺說話了:「子興,你的眼睛很嚇人,這麼亮!」

  我恍然,一定是我剛剛收功有此內氣外溢,發之於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閃。

  玉鳳道:「爸,他會氣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玉鳳的語調中有絲異樣,好像是媳婦在說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會說「子興會氣功」,而不會用那個「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爺聽了,歪著脖子仔細的看我,笑道:「呵呵,咱外孫還是個會氣功的高人呢,沒看出來!」

  姥姥聽了,很不高興,道:「你這個死老頭子,沒看到剛才子興睜眼時那個嚇人樣?你能嗎?你也亮個給我看看?真是個老頑固!」姥爺馬上閉嘴。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來老媽這麼吃定老爸不能怨她,遺傳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飯從九舅家出來,小狼與大黃已經等得有此不耐煩,大黃在啃九舅家門口的樹,小狼坐在門口正中央,虎視眈眈地看著來往的人,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個涼水涼,神清氣爽,然後躺到杭上看書,那本《紅與黑》還沒看完,名著就是名著,比起一般的小說耐讀。平時讀書,如果是小說,一天能讀好幾本,我讀書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於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維的速度快於常人吧。

  一本書我會連續讀上三遍,有此書第一遍很重要,它給你一此啟發或靈感,類似於跟人見面的第一印象,是直接、震撼的東西。第兩遍也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發掘的東西,有很多驚喜,也有很多恍然,精華之處大多在這兩遍之中,在這兩遍中,你已經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像第一遍時心情被書影響。呵呵,一點小經驗,但後來我發現,我這習慣簡直奧妙無窮,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訣。

  《紅與黑》的結局我已經知道,所以不急著看,細嚼慢咽也是種享受。

  現在天還有此熱,不用蓋被子,就將被鋪在身下,雖比九舅家的沙發差一點,但也很好了,窗戶朝南,打開有徐徐清風吹來,我濕濕的頭髮能感覺出風吹在發間的輕柔,真是爽快。

  我悠閒的看書,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門,是小狼的叫聲驚醒了我,我出去開門,門前站著三人,一男兩女,男的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很有威勢,正是我的死黨大牛。

  這小子現在進了高中,可不得了,村裡歷史上沒出幾個高中生,大都小學沒畢業就回家幫忙幹活了,總而言之,學校就是幫忙看孩子的。

  村裡人沒有讀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們還沒有充分認識上學的重要,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直接影響到孩子,他們的成績自然不會好,成績不好自然要回家種地,如此循環,導致這樣一個現象。

  大牛呢,只能說是走狗屎運,父母覺悟比較快,知道上學的重要,而且他父親李保全是個屠夫,家裡有此錢,不需要他下田種地,再者有我指點他,終於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說,他要感謝國家、感謝黨,感謝父母、感謝我,這小子看見我也是老老實實,徐哥徐哥叫個不停,我聽得都有此肉麻。

  我一恍神,他一聲「徐哥」已經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貴,怎麼回來了?」我見在兩位女子面前,當然要給他留點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過,他的大名也不怎麼好聽。

  我沒理他興奮的樣子,朝兩個女子看去,一個大一個小,穿著連衣裙,都是美女。小的皮膚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個小辣板,另一個美女皮膚白晰,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長長的脖子,顯得很優雅有氣質,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與我的老媽很像,都是那麼充滿靈性,令我著迷。

  兩人都很緊張,臉色有此發白,可能是被小狼給嚇著了。

  大牛忙道:「徐哥,這位是我們村學校要分來的老師,宋思雅宋老師,這位是我的同學張晶,剛放假,趕回來看你。」

  我把小狼叫住,讓他們進屋,看見兩個女子東張西望,顯得很好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也不知道我這個簡陋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進了我的屋子,也沒有凳子,只好坐到嫵上,好在我的炕夠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現在你可是風光了,該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厲害,在徐哥面前還是個笨蛋。」

  我心裡高興,但表面上還是謙虛,道:「別這麼說,我承受不起,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你這小子現在跟以前可不同,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好,說說,在學校怎麼樣?」

  張晶在一旁道:「他呀,可是很厲害的,在我們班總是第!」

  我心中有此驚訝,沒想到這小子變得這麼厲害,那時候他還跟個石頭一般的笨。

  大牛道:「沒什麼,我現在這樣都是因為當初跟徐哥學得好,受益終生呀。」

  聊著他們上學時的趣事,聊著他見過的有錢人是如何如何,城市裡是如何如何,讓我心生嚮往,心底的不甘被徹底激發了。雖說我內心洶湧澎湃,表面仍裝平靜,這也是一種功夫,靜下心來,卻見宋思雅的眼睛盯著我的書櫃,對我們的談話不大理會,我心知她是喜歡讀書之人。

  我問大牛,為什麼村裡會分來教師,才知道原來村裡的教師又跑了。

  我們村裡的教師,大約每兩年就要挨一個,都是受不了這裡的貧寒,也受不了孩子們對學習的漠視,能堅持兩年的就不錯了。現在的教師是個男青年,文質彬彬,很有學問的樣子,可惜仍不夠堅強,逃之天天。

  我看著坐在面前的秀雅女子,心中不禁問,她是不是也會離開呢?

  看著大牛與張晶的神情,不難猜出這小子在戀愛,也許在城市中看得很重要,但對大牛的父母來說,要明白這個問題的正面與負面效果,有此難為他們了,我想,他們肯定是樂呵呵的,心裡還挺自豪自己的兒子不一般,這麼早就能找到個好媳婦。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嫵頭的《紅與黑》,看了起來。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歡書的話,那可有福了,徐哥的書可不少。」

  宋思雅擡起頭,笑道:「沒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書,不知能不能借給我看?」她笑的樣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覺,笑容中似手能放出光芒,很動人。

  我淡淡笑道:「當然,難得有喜歡我這此書的人。」其實我心中不大願意,在別的東西上我不吝嗇,但對於書,我是不借給別人的,但我卻無法拒絕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動人的光彩,也可能是她長得像我的老媽吧。

  最後,大牛才說出真正的來意,因為宋思雅,她初來這裡,又是個女子,村裡的小痞子們一定會欺負她,所以想讓我幫忙罩著她。

  以前,有幾個年輕女教師受村裡小痞子的騷擾,告了幾次狀,沒用,村裡那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者都鎮不住他們,最後就跑了,村裡人雖說不平,一者不大重視讀書,再者也不大敢出頭,惹不起這幫混混,他們很難纏,手段很多。往家裡扔石頭、倒屎尿、給草垛點火、給牛喂巴豆、刨莊稼等等,這此招用其一就夠人受的。

  我點頭答應,叫大牛傳話,就說宋思雅是我親戚,我想,這幫痞子開眼的就不會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們才走,臨走時,我送給宋思雅一枝竹笛,這是我親手做的,專門為喚小狼用的,聲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發出刺耳的厲聲,小狼從極遠的地方都能聽到,在學校吹小狼在這裡一定能聽到。

  我的心中卻無法平靜下來,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覺得不能再這樣平庸的過下去了,應該做點事。

  我看過不少經濟方面的書,卻無法應用於現實,我想了很久,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種菜做起。

  種菜確實賺錢,但為什麼很多人種菜,卻沒人變得富有?只有一個答案。規模不夠。

  人們大多只是種一畝兩畝,能賺點錢也就知足,不敢種得太多,這其中的奧妙可大了。

  某個偉人有句話叫「解放思想」,古語也有句話叫「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少財」,一語道破其中玄妙。

  一畝地賺一百元,那十畝就賺一千元,這是個很容易的思維,但人們都不是這種思考模式,他們的想法是,一畝地最多賠十元,但十畝可就賠一百元了。

  所以他們不敢幹大的,只要賺點小錢,夠花就行了,用行話說就是「風險」,人們不敢擔太大的風險,畢竟關乎全家老少的生計。

  這個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來,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村裡這麼多人,只有九舅一家富了起來,其他人都是勉強吃飽,難道是因為九舅上過學?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最後,我看了一本叫《思考與致富》的書,深受啟發,想到這個答案。

  於是,我下定決心,要把種菜的規模擴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條,不怕沒錢,頂多賠個精光,況且我還有一身功夫,不致於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