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輔女班導的3P自白

  我姓劉,外子姓程,在台北天母附近經營一家小型的國中課輔班。我們夫妻

在五年多前開始接觸3P,和六∼七位單男接觸過。也算幸運的是,這些男性的

素質都很不錯,都可稱得上是優質的單男。這些朋友們大部分都和我們年齡相當,

唯一的例外,是一位剛剛考上高中的男孩子,那也是我們最後一次玩3P了。這

個小男生姓陳,母親很早就過世了,父親一直沒有再娶,也許是為了尋求發泄的

管道,三四年前,在網路上找到我們,於是和我們夫妻有過親密的接觸。之後一

年多,很巧合地,他們父子搬到我們的課輔班附近,小孩子也就近被送到這邊溫

習功課。

  當這位父親第一次踏進我們補習班,認出我們夫妻倆時,場面顯得有點尷尬。

不過,三個人最後還是心照不宣,第二天他就把孩子帶過來,只告訴小孩我們從

前是“父親的朋友”。他的孩子名叫裕新,當時是國一升國二,長得高高瘦瘦的,

聰明,不過不太用功,成績不太穩定。須要父親師長們催促。也許因為他父親的

關系,我們夫妻對他特別關心,不僅在課業上,也在生活起居上。他的父親有時

因為公司的業務比較晚來接他,我們便會請他吃宵夜,順便和他聊一些學校或家

裡的事。也許由於母親早逝,他又渴望得到女性,特別是比他年齡稍長的女性的

關懷,他在學校裡總喜歡認一兩位高年級女生為干姐。不過,令他父親擔心的是,

這些干姐姐們品行可能並不是很好,因此希望我能多多關懷他,親近他。所以有

時我會在他考試成績好時,在周末假日的課後,帶他去逛街,買一些小東西慰勞

他。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就這樣地逐漸減少他跟這些干姐們鬼混的時間。

  裕新升上國三之後,隨著基測的逼近,我們大人們給他的限制與要求也逐漸

增加。為了幫他疏緩壓力,有時我會在其他學生離開之後,幫他按摩一下肩膀和

頸部。這時他裝得也一副頗為陶醉的樣子。曾經有過那麼一兩次,心裡閃過一個

念頭,和這個小子做愛或玩玩3P不知道是怎樣的光景呢?!青春期的小男生都

或多或少會對性有興趣,裕新當然也不會例外。他父親與我們夫妻玩過3P,自

然不會食古不化,並未完全禁止他接觸這些資訊。只是有時會找時間看看裕新的

上網紀錄,或趁他不在時,搜一下他的書桌,書包等,了解他接觸了哪些資訊,

再看要如何處理或溝通。就在考完某次月考之後,他父親跟我們提到,裕新最近

似乎偏好一些和女老師相關的情色資訊,有將我當成性幻想對像的傾向。當我半

開玩笑地告訴“裕新爸爸”,我最近也把裕新當性幻想對像時,他也開始跟我們

開玩笑,說我們胃口很大,引誘了他,還想要引誘他的兒子,不過他接著說,他

的腦子裡現在開始浮現裕新和我做愛的景像,於是三個大人得到了一個“邪惡的”

結論……

  這天,裕新的父親又要晚到了,照例地,我們夫妻請他吃了一餐宵夜。席間,

我借故離開一下。這時外子問裕新是不是很喜歡劉老師,裕新時顯得有點訝異跟

不好意思。外子於是要他現在不要胡思亂想,要好好把書念好,並告訴他,如果

基測考到某個標准以上,我們會帶他去中部旅遊。其實這個標准對裕新而言是有

點低了,有點好強的裕新不服氣,說他可以考得更好,外子告訴他,人有時會失

常,要他不要太有把握。裕新於是問:“如果我真正考得更好呢?!”外子半開

玩笑地告訴他,考得更好,“可以讓你親親劉老師的臉臉,既然你喜歡劉老師的

話……”“老師不會吃醋啊?!”“老師如果那麼會吃醋的話,劉老師就不敢幫

你按摩了。”這時,我從裕新的後方出現,雙手搭上裕新的肩膀,邊幫他按摩了

幾下,邊說道,“是啊!!就算我跟別的男生上床演A片給他看,他都不會吃醋

喔~~~~”“別亂講,我只是要希望他加油一點,現在不要胡思亂想。”“現在不

要胡思亂想?!那等考完了就可以胡思亂想嗎?!…”“我沒這麼說……”“裕

新啊,程老師剛跟你說,考得更好,可以讓你親親劉老師的臉臉,是吧?!我來

加碼一下,你考上前三志願,劉老師呢就隨你怎麼親,程老師,你說OK…OK。”

我邊說邊走去壓了幾下外子的頭,“程老師說OK啰…”

  裕新這時聽得一愣一愣地,懷疑地問“老師是在說笑吧?!”“沒錯,老師

確實是在跟你說笑,不過只要你可以考得讓你爸爸滿意,讓老師滿意,老師會給

你一些特~~別的獎勵喔。不過,現在,你還是專心在功課上……好吧?!……嗯

~~嗯”我把唇湊上他的臉頰,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裕新點了點頭,還是有些愣

愣的。

  從那天起,裕新拼了,拼得比以前更厲害,拼得讓我有點擔心他的身體,於

是開始燉雞湯,買雞精給他喝。有次在我准備這些補品時,老公在一旁說:“給

他補習,補身體,補精神,還補精子是吧?!補得我還真有點吃醋呢!!”“想

吃人家的精子,能不先給人家補一補嗎?!”“說得也是…”

  考完基測後,他有點患得患失覺得自己沒能達到標准,我們告訴他,努力過,

就會有回報,希望他能平常心來看,這幾個月的努力,老師有看到,只要達到一

定的成績,老師給他的承諾仍然算數,軍隊裡,即使吃敗仗,對有功者,還是得

賞。成績出來了,打電話問他,他父親接的,叫我要准備好“隨他怎麼親”。之

後,他被分發到他的第二志願,於是我們開始為他安排一趟一個星期的旅程。由

於他的父親不希望他一下子就進行激烈的3P,我們決定,前面幾天由我單獨跟

他在一起,之後,再視情況讓老公加入游戲。

  等待又等待,那個大日子終於到來,至少對裕新來說是如此的。中午過後,

帶著輕便的行李,我一個人開車去接他。上車之後,他一路跟我說東道西。當然

也有說到“今天晚上要做的事”,還說,會給我一個“很大的”驚喜,似乎在暗

示什麼。到達目的地,車子停妥之後,走在前往旅舍路上,他還是跟我一直說個

沒完,不過我叫他別在公共場合提“那檔事情”。走到一個轉角處,突然一個人

衝出來,撞上裕新,兩個人都跌倒了。那個人很快先爬起來,一邊問裕新“對不

起,您沒事吧?!” 一邊和我一起扶起裕新。“沒事,沒事。”裕新說。那個

人說他趕時間,還一直跟我們道歉,裕新看來也沒有什麼傷口,所以,我們就繼

續走到旅館。

  Checkin,拿到鑰匙,進到房間時,差不多是晚餐的時間了。我們原

本規劃好先要去吃晚餐的,不過裕新這時卻發現有東西遺失了,是他從家裡帶出

來的盥洗用具,似乎是被扒手扒了……是剛剛撞倒裕新的那個傢伙乾的嗎?!錢

包倒是還在,但是裕新卻顯得有點焦慮,他希望等會去附近超市買個“小東西”,

卻又不想讓我跟去,我有點狐疑著。但畢竟他也是個大孩子了,就隨他吧。

  吃完飯後,他從餐廳直接去超商買他的“小東西”,我則回旅館房間洗澡,

房間浴室設備還不壞,有個雙人用按摩浴缸,洗完後,我套上一件最近才買的性

感睡衣,還稍微化了點妝。裕新這時剛好回來,幫他開門時,手上拎了一個小購

物袋,完全看不出他究竟買了些什麼東西。“這是什麼呀??”“秘密!!等下

您便知也~~mmmm,老師現在好性感喲!!聞起來香香的,很好吃的樣子……

等我啰,一定給你一個大驚喜……”他又來了,什麼大驚喜呢??

  幾分鐘後,他衝洗完,開始吹頭發,因為這次是我單獨面對一個丈夫以外的

男性,讓我有點焦慮,不過也有點想真正放縱情慾。但是,這次的對像卻又是一

個可能陰毛都沒長齊的小男生。他能帶給我什麼“大驚喜”呢?!頭發吹好之後,

他只有下體圍了一條大毛巾便走出浴室,圍巾下挺立著的陽具,則讓我暗暗吃驚,

如果那是真的,裕新恐怕可以和西洋A片裡的巨根男相比。“登登,大驚喜來了!!”,

他一個箭步跳到我跟前,掀開大毛巾,映入眼簾的是支貨真價實的巨根,我用雙

手遮了一下雙眼,假裝不敢看的樣子,“嗚~~不敢看!!”在指縫間,我看到裕

新血脈賁張的陰莖隨著他的脈搏跳動著。“少假了!!”“嗚~~不敢看!!”我

把身體轉了一下,背對著他。“大驚喜!”他又跳到我前面。“嗚~~不敢看!!

……吧~~”我把手放開,睜大眼睛,很誇張地裝一付驚嚇狀,不過裕新的陽具確

實也讓我很驚訝。“剛買的保險套,還不知道合不合用,家裡帶來一些特大號的,

被扒走了的樣子……”原來剛剛他去買了保險套。稍微試著幫他套了一下,應該

還可以,不過還是相當勉強。“好吧,就這樣吧,可愛的巨根男……”裕新幫我

褪去睡衣,“隨便我怎麼樣都可以是嗎?!”伸出右手摟上我的腰,左手也開始

在我的雙腿上游移,嘴裡贊道:“老師的腿真美,又長又直,光看你的腿老二就

硬起來了。還有……”

  “奶子又大又挺……揉起來真爽。還有老師的屁股……”

  他摸到哪裡就講到哪裡。

  “有幾回上課時,看著老師的屁股……我應該說是臀部吧,就想這樣一下,

想不到還真的捏到了。”

  如此進行了七、八分鐘,我已經漸漸吃不消,喘息聲越來越重了。看我開始

有了感覺,他便開始替我按摩。他說是向我學的,因為我常常幫他按摩。開始時

是按得中規中矩,不過慢慢就變質了。他用舌頭從我肩膀開始,一吋一吋的往下

舔,經過背部,腰,屁股,大腿,小腿,舔遍每一處肌膚,連腳趾縫都不放過。

我很怕癢,但這種細細的,麻麻的癢,我不但可以忍受,而且覺得癢的很舒服,

嘴裡不禁開始哼起來了。終於他打開我大腿,湊上嘴開始舔我的陰唇。靈活的舌

頭在陰唇上來回滑動,還不時吸著我的陰核,強烈的快感刺激著我魂飛雲端。終

於在他的舌頭刺進陰道的同時,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抓著裕新的腦袋拚命壓

向我的嫩屄,他的舌頭也開始在我陰道裡攪動,而我的喘息也變得更急促了。

  這時裕新又不知道想到什麼我翻成俯臥,讓我白嫩的屁股翹的高高的。他是

不是想插入了呢?我的心砰砰的跳著,期待他那根粗大雞巴插入的滋味,沒想到

插進來的卻是他的中指,我正感到失望,他的中指已經快速抽插起來,並且低下

頭去舔我的屁眼。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其實屁眼是我最敏感的部位

之一,和陰核不相上下。我常暗示我老公舔我的屁眼,但他嫌髒,每次都敷衍了

事。和我們夫妻玩過3P的男士們也只有裕新的爸爸會這樣做。裕新似乎得到他

父親的真傳,而且還青出於藍,他細心的用舌尖繞著我的屁眼,由外向內畫圈,

輕輕挑著我的菊花門,或是將我的屁眼整個含在嘴裡,輕輕吸著,粗糙的舌頭磨

擦著洞口,一道又一道的電流震的我渾身發抖。再加上中指在陰道內不停抽插旋

轉,很快就讓我棄兵卸甲,不斷浪叫。沒過多久,陰道深處一陣酸麻,“啊……

啊…天啊…啊啊……”,彷彿山洪暴發,一陣陣陰精狂瀉而出。我泄精了!我從

來不知道我會泄精!但生平第一次泄精,竟然是出自一個初中剛畢業的小鬼之手!

  這時他繼續揉著我圓圓翹翹的屁股,突然將雞巴對准洞口,在我毫無心理准

備的情況下,利用淫水的潤滑,一口氣就把那根巨物直插到底。媽啊!我心髒差

點停了,好大!好粗!裕新的雞巴像只鐵棒似的塞滿我的陰道,他還不斷往裡面

擠,讓龜頭磨擦著我的花心。

  “啊……啊……”,我舒服得快虛脫了,還沒開始抽送就那麼爽,等一下會

不會受不了?裕新很快就給我解答,將雞巴抽出五分之四後,狠狠的一插,再一

次直底花心。“天啊!啊啊……”,太強烈了!整個人就像是突然被拋到九霄雲

外,和我做愛過的所有男士們都不曾給我這種滋味。

  裕新重覆著同樣的動作,一抽、一插,速度越來越快,一股股前所未有強烈

的快感流竄我全身,搞得我淫水好像泛濫一樣流個不停。如此數分鐘後,我的陰

道又是一陣酥麻,整個人癱在床上,四肢乏力,而他卻絲毫不給我休息,立刻將

我翻成仰臥,扒開我雙腿,對准洞口,又一次將那隻大雞巴狠狠的一插而盡。

  “啊…啊……不行…啊…會死…啊啊…好爽…啊……我的天…啊……大…大

雞巴…用力…啊……饒命…啊…啊……太…太爽了…啊……要…要飛了…媽啊…

…升天了…啊…啊……”

  裕新雙手抓著我的奶子,快馬加鞭的一陣猛插,幹得我胡言亂語,一會兒討

饒,一會兒喊爽。裕新一口氣插了一百多下,才慢慢停下來(一方面可能也怕太

快泄精)。接著他將我抱起來走進浴室的按摩浴池裡,裡面還有他剛洗澡用過的

水。我倆面對面坐著,我跨坐在他大腿上,一邊緊緊抱著他,一邊扭動著屁股,

讓我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著他的大雞巴。

  “嗯……裕新的雞巴真大……喔…老師好舒服……”由於水的阻力,我們的

動作不能太激烈,這正好讓我倆都能休息一下。不過也許是動作太過激烈,塞子

被碰掉,水漸漸流光了。裕新見狀,又抱起我把我抬回床上。開始加速插我。

  “啊…啊…老公…別急嘛…啊…啊…好爽…裕新…真會干…啊…幹得好棒…

爽…啊…真爽…爽死你的甜妹了…啊……”裕新像只出閘猛虎,瘋狂的抽插。

  “啊啊…太美了…天啊…甜妹…啊…甜妹…啊…從來…啊啊…沒那麼爽…啊

…老公…大雞巴…粗雞巴…啊啊…干我…啊…啊…到了…到了…啊啊…要死了…

啊…啊……”

  我竭力嘶喊,淫聲浪語,已經不知究竟是在和誰做愛。在我瘋狂的叫聲中,

我率先達到了高潮,過了約二十秒鐘,裕新腰部猛然一挺,“射…射…射……射

……射………”地喃喃自語了好幾聲,然後一動也不動地趴攤在我身上,陰莖持

續地晃動了一兩分鐘。稍微回神的我開始有了一些疑問:裕新過去到底有沒有性

經驗?他居然可以把我搞到如此境界。他父親說他沒有真實的性經驗到底是什麼

意思?下次可能真的得好好拷問一下他們這對父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著想著突然間發現裕新竟然就這樣癱睡在我身上,並開始打鼾起來,陰莖

有點軟化,不過這根原本就大一號的東西並未因此而滑出我的身體,瘦瘦的身軀

壓在我身上其實並不會覺得很重,我決定就這樣等他睡醒。就這樣經過了半個多

小時,突然他的身體抖起來,陰莖再次變大變硬,又再次深入我的體內,接著那

根大傢伙又持續晃動了一分多鐘,然後裕新也跟著蘇醒過來,他居然在如此激烈

的做愛之後夢遺了!醒過來後的他似乎有點疑惑,問我好不好,感覺如何?我跟

他說我很好,他也作得很好。不過當他起身抽出陰莖時,我竟感覺到有精液從我

陰道裡流出,檢查了一下,居然發現保險套破了!

  這下好了,一個晚上居然被裕新給內射了兩次。算算日子,今天,甚至未來

兩天都還是高度危險期呢!不過為了讓裕新玩得盡興,我決定跟裕新說這幾天都

很安全,反正已經被內射了,就不要再瞻前顧後,但是兩三天後外子來時,希望

能弄到一些大號的保險套讓裕新戴上,被內射的事,我要裕新保持秘密,“不要

讓程老師知道”。至於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我另有盤算。第二天早上,我叫裕新

打電話請他爸爸幫忙寄保險套來,他爸爸說會用宅急便送兩包合用的來。下午。

老公打手機來問我昨天情形如何,我敷衍他說裕新太緊張,還須要調教一兩天。

晚餐,洗澡完後裕新和我玩了一次,宵夜回來之後,他又性致勃勃地跟我戰了兩

回合,之後兩人便相擁而眠,直到隔天快中午時,旅館人員打電話來說有人送了

包裹來。我下去櫃台領了包裹,上來之後,打算打電話告訴老公叫他晚上就過來,

但裕新告訴我,外子剛剛已經打電話過來問,他已經跟外子講了,外子告訴他晚

上應該可以過來。

  晚上吃完晚餐回到房間時,裕新請我出去幫他買蛋撻當宵夜,剛好我也很想

吃,所以就出去買了一些。回房時,裕新坐在床上看電視,他告訴我外子已經到

了,這時我已注意到浴室裡有人在衝澡。裕新接著走到我跟前說,程老師叫我們

先玩,還拿了一付眼罩戴在我頭上,蒙住我的眼睛。我知道外子很喜歡玩這種游

戲,所以不疑有他,只是覺得都還沒洗澡,身體臭臭的就要玩,會不會太猴急了

些。裕新扶我上床,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我小聲提醒他,記得戴套套,他說

他會戴的。他讓我坐在床邊,然後自己跪在我前面,將我雙腿打開跨在他的臂膀

上,扶著我的屁股,湊上嘴開始舔我的小穴。

  “啊…好舒服…嗯…裕新…越來越厲害了…喔…真好…啊……”我的淫水很

快就冒出來了。在黑暗中,身體似乎特別敏感,也因為眼睛看不見,不知他下一

步的動作會是什麼,心裡會有一股莫名的期待和驚喜,也有些許的緊張。因為剛

從外面買東西回來,喘息未定就被帶上床,再加上緊張,讓我流了不少汗,汗水

沿著身體的曲線流到下體,混著陰道滲出的淫水,裕新在我兩腿間吸的嘖嘖有聲,

好像在品嘗什麼人間美味。而我則漸漸呼吸困難,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啊……老師…快喘不過氣了…啊…啊……好爽…啊…不行了…啊……吸不

到氣…啊……不要舔了…啊……太刺激了…啊…啊…不要了…要死了……”

  我像是一條離開水面的魚,張著小嘴,死命的呼吸。終於裕新將我放開,讓

我仰臥在床上,這時我聽見他在旁邊窸窸窣窣不知在准備什麼東西,過了十幾秒

鐘,裕新過來伏在我身上,用舌頭從我的耳朵開始一路吻下來,慢慢親到我的嘴

唇。我小嘴微張,輕吐香舌,將他的舌頭全部含進嘴裡。

  親吻了一陣,他移到我的頸部,接著胸部、乳頭、腹部、肚臍……其實不論

和丈夫或其他單男們做愛,大概都會跟他們來上這麼一段前戲,但我在黑暗中會

特別敏感,還沒親到下體,我已經忍不住浪叫,淫水也比以往流的更多。

  “老師,您今天比前兩天還騷喔!”還沒等我答腔,他一口將我的陰部含入

嘴裡,舌頭更是毫不客氣的直往陰道裡擠。

  “啊…啊……好舒服…要死了…啊……天…啊…爽…啊……”我沒命似的浪

叫,淫水不停的溢出。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一陣細細的馬達聲,腦袋還沒意會

過來,一個不斷震動,像是按摩器的小物體已經碰觸到我的陰核,“啊啊啊……”

頓時全身一顫,差點彈了起來。這是“激情按摩豆”,一定是外子拿來的,裕新

應該不會有這種淫具。而裕新似乎已料到我的反應,早將我下半身壓的死死的,

任憑我上身如何扭動,下體卻是紋風不動,只能任由按摩豆盡情的刺激我的陰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已接近嘶喊,完全說不出話來,那

快速震動帶來的快感,像是萬箭齊發般的衝擊我每一個毛細孔,“啊……停…啊

…不…不…不…行…啊……死…死了…啊……天…啊…啊…饒…饒…命…啊……”

  這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強到心髒都快負荷不了,只好乖乖討饒。好不容易裕

新拿開了按摩豆,我正想喘口氣,沒想到他卻猝不及防地把按摩豆移到我的屁眼,

並藉著淫水的潤滑直接塞入屁眼中。一股從未嘗過的快感刺激到我整個身體弓了

起來,但事情不只如此而已,裕新塞進按摩豆後,順手把手指插入我的陰道裡快

速抽送。我的媽啊!兩種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爽得我不停呼天喊地,叫爹叫娘

的。

  這時裕新換到我旁邊蹲下,將我翻成狗爬式,並把我屁股抬的高高的,二話

不說,扶著我的屁股,將雞巴一插而盡。

  “啊……舒服…啊啊……裕新…啊……你好…猴急…啊……還沒…完全勃起

…啊……已經…好爽…啊……”

  我感覺到裕新的雞巴比之前小了一號,心想可能是因為保險套的關系。不過

這樣更好,可以慢慢加溫,我其實比較不喜歡那種一開始就狂暴風雨式的快感,

今天這樣持續漸進反而更合我意。但奇怪的是,插了兩、三百下後,裕新的雞巴

似乎有變硬,但卻沒漲大多少。

  “裕新…啊……你…今天…啊……怎麼了…啊…啊……舒…服…啊……是不

是…啊……累了…啊…啊……”

  “現在是我的‘陳師父’在跟您作啰,劉老師。”裕新在我的耳邊說著。這

時我記起外子已經到了才化解疑惑,繼續讓身後的這個男人抽插。

  “啊…啊…老公…好爽…啊……太厲害…啊…啊……爽…啊……舒服…啊…

…慢…慢一點…啊……爽死…啊啊…老公…啊…啊……”

  一輪猛干之後“老公”在我的穴裡射出精液,抽出陰莖後,把我交給裕新。

年輕的裕新比較狂暴些,加上他的雞巴也與眾不同,幹得我發瘋似的淫聲浪語,

加上“啪啪”的巨大肉搏聲及“滋滋”作響的抽插聲,充斥著整間房間。插了四、

五百下後,裕新往後躺下,帶著我坐在他的小腹上。我以為他要由我來主動,正

慶幸可以稍微喘口氣,誰知道他雙手撐著我的屁股,用蠻力將我抬起少許,隨即

重重的放下。我的媽啊!我的體重加上他的力氣,產生一股股驚心動魄的快感,

電擊著我每一吋神經,比剛才更強烈,更刺激。

  “啊…啊……不行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太…太爽…天啊…好…好

棒…舒服死了…大…大雞巴…啊……爽…爽死…裕新…雞巴…好大…啊……大雞

巴…哥哥…啊……要泄…受不了…姊姊…好…好爽…啊啊啊…啊啊……不行了…

要…要乾死了…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泄…泄啦…啊啊…泄

…泄…啊……啊……”

  我聲嘶力竭的哀號著,連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而在我淫蕩

的浪啼聲中,裕新幹得一下比一下猛烈,終於把我推到了最高潮。而泄出的陰精

隨著抽插,噴得裕新的小腹,陰囊,大腿及我的屁股濕了一大片。

  我達到高潮後,裕新總算放開我的屁股,將主動權交還給我,而外子這時也

湊過來,扶著我的臉,將雞巴塞入我嘴裡。於是我抱著外子的屁股,頭一前一後

的為他口交,同時柳腰輕擺,套著裕新的雞巴。這樣進行了四、五分鐘,外子射

精後變軟的陰莖又逐漸脹大起來,而裕新似乎已經接近爆發,連忙將我擺回狗爬

式,和外子在兩頭分別粗暴的插著我的嫩屄和小嘴。

  “唔…唔…啊…唔…唔…啊…唔……”裕新狂插四、五十下後,腰部一挺,

巨炮就在我的子宮口發射,一,二,三,四……,十多股溫熱的精液灌進我的子

宮裡。

  我回神過來,怎麼裕新似乎沒戴套套,這時,“老公”一句“兒子,你幹得

很好,非常好!”我才意識到有點不對,拿掉眼罩一看,“裕新爸爸!?你們…

…好壞……騙我……”本來有點生氣被他們騙了,不過講完“好壞”之後,覺得

這樣比我預期的“計倆”要更好,不過一記粉拳還是打向“裕新爸爸”的雞雞,

“痛!”“裕新爸爸”假裝痛得大叫,“喔!‘裕新爸爸’的寶貝痛痛?要乎乎

喔!”本來有點軟掉的雞雞被我“乎乎”後又硬了起。“打我一下又幫它乎乎?

劉老師你還那麼想要?前兩天榨我兒子榨得不夠是嗎?”說著便把我推倒,扒開

我雙腿,毫不客氣地再將雞巴整根沒入。

  “啊……啊……不要…啊……好把拔…啊……大雞巴…哥哥…啊……讓小妹

…喘口氣…啊……啊……”我苦苦哀求,但“裕新爸爸”充耳不聞,繼續挺腰抽

送,同時用力搓揉我的奶子。

  “喔…喔…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爽死了…啊……啊……啊啊

啊……”

  人真是奇怪,前一刻我明明覺得累的半死,但“裕新爸爸”一開始抽插,我

的淫水又不停的冒出,恨不得讓他乾死才過癮。

  “啊啊…啊…啊…裕新把拔…太會幹了…舒服…爽啊…姊姊…好喜歡…好喜

歡…和裕新的把拔干…啊…啊…姊姊…美眉…不行了…啊…啊…要…要泄…啊啊

……”原本就處在亢奮狀態的我,一下子又瀕臨高潮,不過之前“裕新爸爸”已

經射過一次精,這次似乎更慢火細燉,讓我在此狀況下持續了好一陣子,才又開

始加速。

  “啊…啊……不行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太…太爽…天啊…好…好

棒…舒服死了……泄…泄…啊……啊……”這樣再過了幾分鐘,我又一次高潮來

了,“裕新爸爸”也開始最後衝刺,一陣猛干之後,再度將精液灌進我的體內。

  當晚吃宵夜時,和他們父子稍微聊了一下,“裕新爸爸”說裕新真的沒有真

實的女人經驗,只是行前有拿充氣娃娃模擬過,他也有跟裕新提過不少關於我的

秘密,包括我哪裡最敏感等,按摩豆和眼罩當然也是他拿來的。裕新接口說他父

親想看看他表現得如何,因此設計了我,他向我道歉。於是,我向他們父子要求

“兩夜情”的“精神賠償”。就這樣接連兩個晚上,我和他們父子倆從晚餐戰到

宵夜,吃完宵夜再戰到昏沉地睡去,直到第五天凌晨,他們父子倆的精液也如此

一再地灌入我的體內。

  第五天一早,“裕新爸爸”離去後,我打了通電話告訴外子,裕新已經差不

多駕輕就熟了。外子於是前來與我們會合,當晚戴套子上陣的裕新“顯得”很不

習慣,不過這樣也好,外子沒有起疑,只是他也驚異於裕新的“巨根”,還說我

能享用到如此“珍寶”,一定覺得非常“性福”,非常“滿足”。我心裡想,這

幾天我的確很滿足,因為,四夜激情之後,裕新他們父子倆的精子已經在我的陰

道、子宮裡衝刺著,爭先恐後地朝著輸卵管前進,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們

會不會和我的卵子相遇相結合,他們會不會讓我懷孕。第六天中午,“裕新爸爸”

前來接走裕新,他告訴外子說,兒子已經玩得差不多了。第六天晚上,對前四夜

的“巨根處男經歷”,我對外子掰出一堆好玩的故事,然後,誘他跟我再做一次

愛。

  二十多天之後,我發現自己果然懷孕了。孩子的爹是裕新或是“裕新爸爸”?

其實不是很重要,但我相信,絕對不會是我老公。一方面最後兩天已經不是所謂

的危險期了;而且和他在一起那麼久,又有那麼多3P經驗,性生活覺得還很滿

足。當然,單男們和我接觸之前,都會自動戴上套子,而外子無論3P與否,大

半都是“中出內射”的,不過總覺得他少了什麼東西給我。覺得他可能是不孕,

不過他自己說檢查結果一切正常。既然他如此說,現在我懷孕了應該也算是正常

吧?當我“興高采烈”地告訴他此事時,他顯得有點訝異,隨後又高興地說“誰

說我不正常了?”他正不正常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倒是“裕新爸爸”在知道

我懷孕之後私下跑來關切“孩子可能是裕新的嗎,還是…?”“應該不會是你們

的,”我沒有肯定地答覆他“如果真的是,就當成是一種緣分吧。”十個月後,

一對可能是姐弟、叔侄女或姑侄兒關系的龍鳳胎誕生後,忙碌的生活讓我們無法

再去玩所謂的“3P性游戲”……也許這才是我所期待的生活吧?或是,“3P

性游戲”是外子在製造借種的機會,好維護他“男性的尊嚴”?

  本文之人事地物均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

PUB失身

那天下午上完课,我经过一个静的楼梯口时,发现盈慧一个人在那偷偷地啜
泣。盈慧在我印象中一直是个文静乖巧的女孩,我跟她虽然不是很熟,但仍不忍
心看她独自伤心难过,於是我上前去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地问她发生了什麼事。
盈慧沈默了幾分钟,才缓缓拭去泪水,将她與男友分手的事向我倾诉。我安慰着
她,使她的心情渐渐平復。

「娟娟,陪我去逛逛街好吗?」盈慧茫然地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向我提出
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当然爽快地答应了。

之後我们就到东区去逛街。随着时间的飞逝,盈慧慢慢地忘掉了那些不开心
的事情。我们各自买了一些衣服,大包小包的提在手上。我发现盈慧买的衣服都
是属於比较能展现自己身材的类型,和她以前的穿着风格完全不同,在我的印象
中,盈慧不是穿着樸素的套装,就是穿着比较中性的T恤牛仔裤,而她今天下午
所买的衣物,不是紧身细肩带或露背,就是超短的迷你裙或幾乎露出臀部的短裤。
最後她乾脆在更衣室换上新买的衣服——粉红色的紧身T恤和白色的超短窄裙。
哇……我真不敢相信在眼前的这个小辣妹是那个刚被男友抛弃的同学!

「看不出你的身材还真是玲珑有致啊!」我可不是在恭维她,盈慧的身材確
实相当「有料」,尤其是她胸前的那一对乳房,至少比我的大4寸,不过大是很
大,就是不够挺,这点我娟娟可是扳回一城。我建议她去买调整型胸罩,这样可
以使她更具吸引力,於是,我们便到一家内衣专櫃去购买有托高集中、製造乳沟
功能的胸罩。在盈慧挑选内衣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穿E罩杯!看来我们班上的
「波霸」非盈慧莫属了……。

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盈慧说她还想和我去一个地方疯狂一下,我
不置可否,她就当作我同意,拉我一起上计程车,到台北一家知名的Disco
Pub去。

一进到裡面我们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打扮入时的男男女女所淹没。盈慧
这个拥有天使脸孔的巨乳小辣妹,很快就和来搭讪的陌生男子到人群中热舞去了。
也许因为我的打扮太过樸素——深咖啡色的短袖紧身衬衫及贴身长裙,才暂时没
被人发现我的美貌。不过这样也不错,逛街逛了那麼久,趁这个機会休息一下,
我找了一个比较静的座位坐了下来,再次向舞池望去时,已经看不到盈慧的身影
了。

「这小妮子到哪裡去了?」我喃喃自语,丝毫没注意到一个黝黑的男子向我
走来。

「嘿!怎麼会有人让一位绝色美女孤单地坐在这兒呢?」我对他的称赞报以
一个浅浅的微笑。

「你好,我叫小高。」

「我叫娟娟。」

「娟娟,好可爱的名字。是这样子的,我和我的朋友打了一个赌……」他手
指着不远处一个留着小鬍子的男子,那男子正看着我们,並向我们挥挥手。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们赌的是……,那个,啊!先说清楚,我们绝对
没有冒犯娟娟小姐的意思,决定权在你手上,这个……,我想,如果你願意的话,
我们赌赢的一方願意分你一半的赌注……」他的笑容有点暧昧,我眨了眨双眼,
不明白地看着他,暗示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总而言之,我们赌的就是娟娟你内裤的颜色,我赌黑色,阿良赌粉红色,
输的要付给对方一萬块,而你可以分到其中的五千元。」

「啊?」我猜我现在一定满脸羞红,我不知道我内裤的颜色竟然可以赌到这
么大。「那麼……,我只要告诉你谁是对的就可以了吗?」

「呵,当然不行,否则这五千块也未免太好赚了一点。你必须要拿出证據,
也就是说……」他停顿一下,吞了一口水。

「我们希望你能当场脱下来。」

「这……这未免太……」

他见我没有立刻回绝,就继续说服我。「我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难
为情,但决定权在你手上,我们绝不强迫你。」我没有反应,於是他便提出了更
優厚的条件,「假如我和阿良都猜错,那我们各出五千块,全归你所有。」我想
我渐渐被打动了,因为我穿的是白色的内裤,只要我願意脱,马上就有一萬元进
帐。

「不过,你脱下来的内裤,就归我们所有,如何?」

我考虑了一下,在心中分析着这件事的利弊。其实我本来就不是什麼清纯小
百合,有点淫荡的我平时根本就很少穿内裤,裙子里少一件对娟娟而言根本就是
稀鬆平常的事。只是要在公共场合中当众脱下内裤……,实在太过刺激了些。

「好,成交。」我断然下定决心。「现在公布答案……」我蹲下身子,将幾
乎盖至脚踝的长窄裙向上捲起,直到膝上十五公分左右,使得我修长匀衬、雪白
粉嫩的一双美腿展现在小高的面前,周围附近有一些人的眼睛不安分地瞄过来。
我今天穿的内裤是系带式的,所以只要将双手伸进裙内轻轻一拉,将细绳所系的
结解开,内裤就可以轻松扯下。不过我故意吊他们胃口,用双手在大腿处抚摸,
然後才慢慢地摆出撩人的姿势,伸入裙内,徐徐将内裤拉下,当我将白色的内裤
褪至膝盖时,我发现小高的裤档已有明显的突起。接着我将内裤完全褪下,並递
给小高。

「你输了,是白色的。」我若无其事地将捲起的长裙放下至原来的长度。

这时留着小鬍子的阿良也走了过来,从口袋中掏出五张千元大钞。小高的脸
上又再度浮现那種暧昧的笑容,並对我说:「願赌服输。……只不过今天花了一
萬块买你一件内裤,实在有点贵,不知道娟娟你願不願意附个赠品,好让我小高
输得心服口服。」他边说边从皮夹中取出五千元,然後将两人输掉的一萬元交到
我手上。

我看他们也相当守信用,就从衬衫外头将我的无肩带胸罩解开,然後打开胸
前两颗扣子,慢慢地将胸罩取出送给小高,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动作,好像深
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穿帮镜头。

「满意了吧!」我拿了钱转身就走,不再给他有得寸进尺的機会。

我走进跳舞的人群中试图寻找盈慧,但人没找到,倒是被吃了不少豆腐。有
些人趁着人多混乱,偷摸我的胸部,由於我裡面没穿胸罩,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衬
衫,使我被摸得很有感觉,粉红色的乳头慢慢翘了起来,在紧身的短袖衬衫上形
成两个漂亮的突起,这如此一来每个人都知道我没戴胸罩了。

找了好久,才在一处灯光昏暗的地方,看到盈慧和原来的那个陌生男子抱在
一起。当我走近时,赫然发现盈慧的T恤和胸罩被拉起,裸露出巨大的双乳在让
陌生男子舔着,而且那名男子还不断前後摇动他的臀部,使盈慧发出一阵阵的呻
吟,但音乐声实在太大了,没仔细聽,还不知道盈慧在「碍…啊碍…碍…碍…」

地叫着。

看来盈慧已经被人姦淫了,而且由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十分地享受。

「碍…人……人家……快受不了了啦……啊碍…讨……讨厌……碍…你的那
怎麼会那麼粗碍…碍…喔……啊碍…碍…」盈慧被幹得摇头晃脑,将她高高紮起
的小马尾甩来甩去,双手紧紧抓着陌生男子的头发,任他在自己两个挺起的乳头
上舔弄。

看着看着,我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流下了幾滴黏滑的液體,呼吸和心跳也渐
渐急促了起来。突然间,有人从背後将我紧紧抱祝我立即回头,不料那人马上凑
上我的双唇,给我一个深吻。我来不及反应,再加上刚刚正看得兴奋,根本无法
抵抗他的吻功,不久后,我就全身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他进一步将双手游移至
我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我的乳房,並且用拇指和食指轻轻逗弄我那早已翘起变
硬的乳头。

「没穿胸罩的小骚包……,让我来好好疼你好吗?」他在我的耳边吹氣,以
低沉的声音诱惑我。

「不……不可以……碍…」他不知不觉已解开我胸前的钮扣,将粗糙的手指
伸入衬衫内继续玩弄我高耸的双乳。

「喔……好细嫩的皮肤啊!乳头的颜色还真漂亮呢。」他忽轻忽重地捏着,
使得我渐渐喘息起来。

没想到我轻易地在Pub里被人玩弄我的双乳,而且还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
人,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然没有抵抗?!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
子吗?

……随着我的喘息声,他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大胆地将手往下探索,並从腰
溕伸入裙中,觸摸到我稀疏柔软的阴毛。

「哇靠!你这个小淫娃连内裤都不穿碍…,啊?还已经这么湿了,看来今天
不把你干到爆,你是不会爽的了。」他开始用右手将我两片濡湿的嫩唇翻来翻去,
並用指尖轻觸我的小豆豆,搞得我开始呻吟起来:「碍…啊碍…别……别这样弄
碍…嗯……轻点……喔……啊碍…不要把手指……插……插进去……碍…痛死人
了……碍…碍…」

他将手指用力地抽插我的嫩穴,搞得我又痛又有快感,淫水随着他的抽插涓
涓地流出。

「碍…碍…再来……再快一点……碍…受……受不了……呀……人……人家
要……要丢了碍…啊啊啊啊!」没过多久,我就被手指插得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两腿间狂泄出大量的乳白色液體,将他的手及我的大腿、裙子弄得潮湿无比。

「呵……你还真容易达到高潮啊,那待会兒我用我的大幹你,岂不是要把你
干昏了?」

「呼……啊碍…让……让人家休息……休息一下好吗?」

「那能那麼便宜你!」

说着便将我的长裙脱下,露出我白晰浑圆的小屁股。这时候我还一直是背对
着他的,他二话不说拉下裤子拉链掏出硬挺的阴茎,从背後戳进我潮湿的嫩穴。

「碍…碍…碍…碍…」此时我是站着的,上半身微向前倾,他进进出出幹得
十分用力,使我不得不向前移动幾步,就这样我们一边干一边前进,直到我的手
碰到墙边为止。现在我的姿势是向前弯腰,以双手伸直扶着墙壁,双腿则略微张
开,使他可以轻松地从後方撞击,而我的长裙则已经掉落到脚踝了。

「干,看不出你这个淫荡的小骚包,那小洞可还真紧!弄得哥哥我好爽……
妈的,真的好紧,好有弹性……」我被他幹得唉唉叫,很快地又控制不住,要来
高潮了。我突然全身痉挛,小穴不断收缩,並泄出如泉水般的液體。他巨大的阴
茎被我收缩的嫩穴一阵一阵的箍紧,看来也快撑不住了,便抓住我的腰,狂暴地
加速抽干数十下,然後用力一顶,将热热的浓精射入我的體内。

「Shit!抱歉,控制不住,来不及拔出来……」那个人射完以後慌忙離
开,留下在阴暗角落的我,无力地侧卧在地上,使高潮后的情绪平復。幾分钟后,
我突然清醒过来,警觉到自己身在公众场所,必须快点整理好服装丁容才是。我
立刻穿上长裙並扣好上衣的钮扣,然後到化妆室换上一套今天刚买的套装。

我开始後悔今天带盈慧去买内衣时没有买自己的,现在我穿着新买的白色毛
料长袖衬衫及同色同质料的短紧身窄裙,但裡面没穿胸罩及内裤。

刚出化妆室的门,就看到盈慧若无其事地跟我打招呼,而刚刚搞过盈慧的那
个男子则是站在在她旁边,不懷好意地对我淫笑着。

「怎麼样?刚刚被插的过瘾吗?可爱的娟娟同学……」盈慧靠近我的耳朵暗
示她刚刚发现我的秘密,並露出诡異的神情。

「彼此彼此。」我毫不客氣地反击。

「不过,她可没有淫荡到当众把自己的内衣内裤脱下来卖人的。」这时候盈
慧旁边又出现小高、阿良两人。

「我的这三个新朋友对你很有意思,想请你吃个宵夜,如何?」原本我想一
口回绝的,但是看到盈慧的眼神迷,精神涣散,觉得事情必有蹊跷。

「盈慧,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呵呵,这个小辣妹吃了一些药,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了!」

「如果你忍心放着她不管,大可以拍拍你的小屁股回家去。否则你最好乖乖
跟我们走,以免这个淫秽的盈慧被我们干爆。」

就这样,我一步步走向狼群所布下的陷阱,因为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其实,
我内心深处一直有一点淫荡的念头在蠢动着,而且经过刚刚的性交之後,我已经
被挑起了沈息已久的疯狂性慾,我不知道接下来这三个男人会把我和盈慧怎麼样,
但是我在危险與恐惧中竟有些许的兴奋和期待。

随后,我们五人離开Pub,並开车到阳明山上一处静的地方。在车上,我
被强迫吞服了一些药丸,我想大概是迷奸药,所以之後的事我已记得不太清楚,
但隐隐约约记得,我和盈慧被他们三个在荒郊野外轮奸,我被抽插得高潮不断,
阴唇也被幹得红肿外翻,连嘴巴,甚至是我的菊花蕾,都不被放过,但我仍是高
声柔媚地淫叫,搞得他们三人分别射了好幾次,而盈慧也因为我的淫荡,而免於

業余淫俠

第一章泡泡高手∼
 

不足七平米的臥室里,塞著張一米寬的小木床,小床上躺著個人,四肢不規則的彎曲著,兩肋的排骨根根清晰,到腰間陷進寬松而且洗的發白的藍褲衩里,褲衩的正中朝天凸起,似乎藏匿著某根棍狀物體。

正對著床的是張老式電腦桌,桌上很亂,盜版CD、書本、茶杯、台燈、UPS、鼠標和一台17寸的純平彩顯。對了,還有個掀了蓋的飲料罐,是被這臥室的主人當煙灰缸的。

“叮……叮!”

被一堆光盤和書本遮蓋著的電話準時在早上7點半響了起來,大概響了十多下左右,床上的人開始煩躁並且蠕動了,他弓著身子爬下床,眯著眼推開一堆堆光盤,找到電話。

“蔣宏,快起床,7點了。”話筒那端傳來中年男人渾厚的嗓音,“喔,老爸我知道了。”話筒這端卻是哈欠連天,口齒不清的混沌聲。

蔣宏使勁揉揉發晃的太陽穴,一臉疲倦的邁著蹒跚步子走進衛生間。

沖了個涼,他裸著身子站在鏡子前,盯著鏡子里瘦小的自己,不禁有些苦悶。都23歲的人了,事業亂七八糟,感情一片空白。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加上95斤的體重,長的也只是一般般而已……煙瘾大到一天兩包,餐餐沒啤酒吃不下飯,還愛喝濃茶……自己怎麽就這麽多缺點……對了,差點忘了,還蠻好色的。唉!真是越想越郁悶。

他胡亂的在衣櫃里找了套衣服扒上身就出了門。

從他家去單位只有10多分鍾路程,路上他橫沖直撞,那輛破舊的自行車無奈的發揮著余熱。對蔣宏來說,清早騎車上班是他唯一可以鍛煉身體的方式,所以他對他路上花費的時間很是在意。

今天不錯,6分鍾到達公司。剛進公司大門就和從裡面出來的電腦部經理姚勝利撞了個滿懷。蔣宏一屁股坐到地上,不滿的盯著正對著自己哈哈大笑的經理兼死黨。

姚勝利扶起蔣宏,不過用“扶”這個詞不如用“拎”更恰當些,身高一米八二體重160斤的姚勝利在蔣宏面前是個鮮明的對比,一個高大肥胖,一個矮小瘦弱。

蔣宏拍了拍褲子上的泥土,他很是氣憤剛剛姚勝利用一隻手拽著他領子拉起他,實在是很沒面子,恨恨地說:“胖子你丫急著去投胎啊!我日!”

姚勝利止住笑,歉意的幫著蔣宏整理了下本來就很皺的衣領。“呵呵,不跟多說,我那河北網友媳婦還有20多分鍾就要到火車站了,我得快馬加鞭去接她,等會幫我和老闆娘說聲,就說是去開發區談業務,閃了!回頭請你喝酒。”

蔣宏看著已經鑽進的士的姚勝利,有些羨慕的聳聳肩。

姚勝利比他大一歲,兩人以前在同一家電腦公司,他是搞電腦維修,姚勝利是在他修理了一年電腦之後應聘進公司搞電腦銷售。能說善辯,業績突出等諸多優點讓他第二個月就做了分店的店長,兩人認識也是從這時候開始的。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經常交流一些經典H片。蔣宏教他如何通過代理服務器繞過電信封鎖的台灣H站,而姚勝利則在找到好片好圖之後直接將BT種子發給蔣宏。

半年前,姚勝利因爲業務關系認識了一個在別家電腦公司做銷售的女孩吳潔,感情迅速炙熱起來,如同點燃了森林大火般一發不可收拾。同時,姚勝利即將談妥的一家客戶突然倒戈進了別家公司,公司爲此少賺了20萬元,而這家公司偏偏就是吳潔所在的公司。

內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蔣宏也沒問,只是在姚勝利被降職後不久因爲長期遲到而被公司辭退。姚勝利也辭職了,選擇了今天這家公司,出任電腦部經理。蔣宏在家裡憋了幾個月後找了家網吧做了個網管,不久前被姚勝利叫到公司同樣是搞電腦維修。

整個上午都沒什麽事,蔣宏也樂的清閑,跑到複印機部看幾個師傅修複印機,順便天涯海角的閑扯著。

本以爲可以直接混到中午下班,結果11點的時候老闆娘笑眯眯的對他說:“小蔣,得你跑一躺了,楊總好朋友家的筆記本電腦有點問題,這是地址和電話。”說著遞給他一張便簽。最後不忘關心的補了一句,“路上騎車慢點兒啊!”

幸好路不是很遠,騎了十多分鍾就到了,這兒是江城第二監獄。

這座離市區不遠的監獄,很是低調,工作人員宿舍樓也在裡面,安安靜靜的,四扇高牆看起來也略顯單薄,牆角的雜草永遠長不起來,幾個犯人正蹲在牆角清理著,看他們舒適的程度似乎是在享受30多度的日光浴。獄警拿著警棍叼著煙,站在一隅的樹陰下。這德行跟大門口端著槍,站著軍姿,一動不動頂著烈日的士兵沒的比。

根據便簽上的地址蔣宏來到在最里層的單元里,蔣宏敲了敲門。“誰?”門里傳來年輕女孩的聲音。“我是來修電腦的。”蔣宏應到。

門打開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女出現在他面前。運氣不錯,大美女一個,蔣宏心中竊喜。“電腦在左邊的屋裡,我爸還沒下班。”這美女聲音很好聽的,不過就是語氣有些傲慢。這間房空調開著,冷氣吹的他暑氣盡消。

“這都是一些網站的惡意廣告,用工具刪了就不會彈出來嚇人了。”他指著剛剛彈出來的手機交友廣告頁面說,拿鼠標的手沒見停,飛快的作著。

美女隨口應著,自顧自的用指甲鉗子修飾著欣長秀美的手指甲。蔣宏側過腦袋,偷偷打量著。皮膚真光滑,白嫩嫩的,長法披肩染著微黃,幾縷秀發恰恰落在胸前被吊帶衫包起的乳溝里。更誘惑的是牛仔短裙下雪白毫無贅肉的大腿,與裙裾間的縫隙叫他遐想翩翩。

他咽了咽舌下分泌的唾液,強行將目光從美腿上移開,很順利的修複好這台筆記本,腦袋裡卻還是乳溝美腿。天,這麽下去遲早要犯錯誤,自己快成淫獸了。他拚命揉了揉太陽穴,安慰自己,等發了工資,花50塊去去火。

“還有沒有什麽問題?”來了不到10分鍾,修電腦沒用3分鍾,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偷窺美女。不過美女一直架著腿,並沒有讓他預想的一些春光咋泄的鏡頭,但也足夠讓蔣宏意淫了。只是打從進屋後美女就根本沒用正眼瞅過他一下,便覺得再待下去也沒啥意思,瞬間自卑的情緒湧上心頭,只想離開後回家吃飯,然後美美的睡上一小時。

美女擡起頭,接過鼠標稍微作了一下,“沒問題了。”連句謝謝也不說,蔣宏不爽的收拾著軟件包,起身準備離開。

“噢,對了,還有個小問題不知道你會不會弄?”美女似乎想起來了什麽,點開桌面上的泡泡堂。“你看這里不能輸入中文也不能切換輸入法,我在學校網吧是可以的。”

下了個XP系統的泡泡輸入法補丁,蔣宏按住Ctrl鍵的同時按了下空格鍵,智能ABC馬上切換了出來,“行了,現在可以輸入中文了。”他熟練的輸入自己的帳號和密碼,加入了海盜船的地圖。“我試下感覺。”一局海盜船打完,蔣宏神出鬼沒的V泡技巧很輕易的就幹掉所有敵人。側目看去,美女正在一旁瞪大眼睛盯著屏幕,直到第二局已同樣的方式結束後,方才驚道:“真沒想到我可以見到真正的泡泡高手!你怎麽V的這麽好,時間差算的太精準了!不行!你教我玩!”看到美女不可置信的誇獎,一雙美目自是散著崇拜的光芒,蔣宏憨憨的笑了笑。

若是別的遊戲,他到是不敢獻醜,但泡泡堂他確實打的不錯。實際上他並沒有花多少時間玩泡泡,也許就是有些天賦。他讓她自己打了一局,發現她幾乎是不會將泡泡連貫起來,甚至連一些基本的技巧也不會。一邊教她如何連泡泡,一邊通過聊天了解了她的一些信息。這女孩叫殷凝,在中國名牌大學之一的浙江大學外語系就讀大二。

“我們家本來就不是江城人,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整個家從長沙搬到了江城。”殷凝說話時薄唇輕啓,很是迷人,長長睫毛下的大眼睛顯得有些茫然。

蔣宏不禁看的迷住了心神,腦袋裡胡亂的想著,沒想到今天遇見美女還聊的這麽投機,唉,久違了的桃花運啊!胡思亂想中不想卻想到了一些龌龊之事,揮了揮腦袋,散了些思緒,端正面部表情說:“快12點了,我要走了……我可以問你要手機號碼麽?”

殷凝咬了下嘴唇,清秀的眉目下意識的露出一點防備,遂低下頭說:“我可能下個月就要回杭州。”

蔣宏剛燃起的自信突然間被殷凝目光中的懷疑打擊的黯然失色,勉強撐起笑容點了點頭說:“打擾了,那我回家了。”殷凝微微了點頭。

從臥室到客廳赤腳的蔣宏一直無語,坑著腦袋穿上鞋,心想著,一點機會也不給,那種眼神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我難道長的就象色狼麽,或許是真的有點象。一想到剛才盯著殷凝光潔的大腿,瞳孔肯定在發綠,就差沒流口水了……可這才是男人嘛,何況是我這樣久經乾旱的少男。不覺臉紅的發燙起來,殷凝家的防盜門砰的一下關上,心沈入谷地。

他有些機械的開著自行車的鎖,鑰匙對了半天沒對準,魂不守攝的擡起頭看了看樓上殷凝家的陽台,刺眼的陽光照射下,他隱約看到了一個纖細的身影,緊接著一個小紙團被扔了下來,直接砸到他腦袋上。揀起紙團,再回頭望去,陽台上只剩下窗簾的擺動。

紙團被他輕輕掰開,裡面一行清秀挺拔的小字:“139XXXXXXXX,只收短信不接電話。”

∼第二章車倉里被縛住的女人∼
 

看著這一行清秀挺拔的小字,心情不覺開朗起來,推著自行車哼著流行歌曲《童話》美滋滋的準備回家。來之前的監獄大門是關著的,他是從一側小門簽了字進來的。可是現在卻發現,小門已經被關了,大門開著,兩輛深藍的大貨車停在門口,貨車頂上站著幾個犯人,不停的往下扔著鼓鼓的大麻袋,下面的犯人一人扛一袋朝監獄裡面走去。

幾個拿警棍的獄警背著手站在一旁,其中一個腆著肚子的獄警喊住了慢慢推車正走過來的蔣宏,“來做什麽的?”

“給殷主任家修電腦的。”胖獄警轉身看了下門衛,那個門衛點了下頭。胖獄警回過頭朝監獄外揮了下手,示意蔣宏可以離開了。

由於大門被兩輛車堵的只剩下一不足一米的空隙,蔣宏只能繼續推車離開,一推出監獄大門,他便跨上車。“噗!”地一聲悶響,驚的他回頭一看,眼前的情景令他瞠目結舌。

剛才攔住他的胖獄警此刻正躺在地上,一條鼓鼓的大麻袋正壓在他的胸口,幾乎是瞬間,車頂上站著的兩名犯人一同跳下車,一個比較瘦的犯人飛快的奪過正在兀自吃驚的獄警手中的槍,另一個身體魁梧的咚咚幾拳掄倒另幾個獄警,然後兩人朝門外沖去,此刻仍沒緩過氣的蔣宏被兩人一人一邊抓住胳膊拎了起來。

瘦弱的蔣宏似乎一點重量沒有,被二人塞進剛攔截進來的出租車內,拿槍的犯人,瘋狂的對著監獄的大門射出一發子彈,比鞭炮大過幾倍的轟響震住了正欲沖出來的獄警。

車上的司機被踹出駕駛位,較瘦的犯人將槍丟給後面挾持蔣宏的粗壯的犯人後坐了上去,出租車絕塵而去。半晌,監獄里拉響了十幾年沒有拉響的緊急警報。

“光頭,現在三條路:一,呆在市區不出去;二,直接沖出收費站;”說話的是前面開車的瘦犯人,他頓了頓,沒有立即說下去。停頓了幾秒鍾,後面的光頭似乎沒有答腔,便繼續道:“三,做了這小子,然後分道揚镳!”聲音冷的令後座绻縮在一邊的蔣宏渾身打顫。

“老鳥,當初答應配合你越獄,我光頭就將這條賤命交給你了,全聽你的!”光頭昂著脖子一把推開蔣宏,利索的將槍的準心對準已經癱軟的蔣宏。

“好兄弟!那我們就直接沖出收費站!”老鳥按住喇叭,油門瘋踩到底。

老鳥似乎很熟悉江城的街道,沒一會就駛進了集賢大道,沿著這條路再開個幾分鍾就要到達收費站了,車速很快,蔣宏象是沒有骨頭似的隨車的晃動搖來搖去。

“打開車窗,叫那小子趴在窗外!”老鳥冷靜的指揮著,收費站越來越近,站台前象是圍了不少警察,整個收費站只空出一條車道。車道的欄干已經放下,站台的警察見前面一輛出租車仍沒有減速的意圖,隨即掏出槍對著車大聲喊著停。

車速依然很快,被槍指著趴在窗外的蔣宏此刻已經被因車速過快而帶起的風刺的睜不開眼睛,隱約看見前面站著不少警察,不禁大聲呼救起來。不想卻讓圍在車道上的幾名警察讓出車道。“嘣!”飛馳的出租車撞飛了車道上橫架著的欄桿。一塊欄桿碎片精準的砸在蔣宏的腦袋上,蔣宏只覺得天昏地暗,刺眼的陽光也突然間陰沈起來,疲軟的眼皮耷拉著並無閉緊,先是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眼前一片漆黑。

蔣宏人生頭一糟進入了昏迷狀態,只覺得自己靠在一塊軟墊子上,肉貼貼的,還很香。墊子上有個白胖胖的大饅頭,香氣似是從那散發出來,芬芳誘人,不覺間口水肆溢,想也不想便伸手去拿。咦!手怎麽動不了!想站起來,卻怎麽也站不起來!驚嚇間想呼喊卻發覺自己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呼地間卻又發現墊子兀自正在搖晃,還發出女性抽泣的聲音!天!墊子活啦!

一驚之下,蔣宏漸漸轉醒,可眼前卻是一片漆黑。幾秒鍾後,逐漸適應了微暗。思想也從昏迷的馄饨中清晰起來,左側額頭傳來惱人的疼痛,皺額時能感覺到血液凝固的結疤。手腳的腕部更是腫脹難忍,被手指粗的繩子綁的很緊。嘴巴里不知道塞著什麽,撓著喉嚨眼發氧,象是棉布之類的。

這是一輛小型貨櫃車的貨倉里,並且貨櫃車還在行駛中,車身有些晃動,偶爾聽到一兩聲喇叭鳴叫。

幸好車倉的後門磨和處有一點毛病,車身晃動稍微大一點,就能拉開一條縫隙,微弱的光線及時射了進來。車倉內的空間忽閃一亮眼睛有點吃痛,蔣宏被迫將身體朝里扭去……腦袋卻碰到一個柔軟的物體上,一股清香夾著汗味溜進了他的鼻子。

又是忽閃一亮,他看清了,腦袋碰到的地方是個女性的小腹,縮首朝上望去卻忍不住的哈了一大口氣……竟然是個約莫20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同樣被縛住手腳,堵住了嘴巴。車身開始不停的顛簸,可能駛進了某條辟路。同樣車倉門幾乎關不上似的,拉開的縫隙象是被什麽抵住了,光線充足的照射著。

蔣宏瞪大著眼珠子看著眼前這個女孩,而女孩則是露出一臉恐懼的花容失色,眼角兩行清淚,說不出的惹人憐愛。此刻的蔣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猙獰可怖,左側額角的傷口處流出的血一直覆蓋著左邊整張臉。傷口腫脹處高高的鼓起,左眼皮耷著一半,有些烏青。

足夠的光線讓蔣宏肆無忌憚的盯著這女孩清秀的臉蛋流口水。打量著全身,顯然她在被縛前是經過一些掙紮的,真絲光澤的白襯衫被開到第三粒扣,皺折處露出肉色紋胸托起的豐碩的乳溝。藏青色及膝套裙下包裹著修長美腿的肉色絲襪已經在小腿和足踝等多處拉破,如此旖旎的鏡頭,看的蔣宏是血脈膨張,若不是口中被塞了棉布,他此刻定是大吞口水。

再將目光鎖定在女孩的臉蛋上,這張圓圓的小臉因爲嘴巴里被塞進了棉布而微微有些變形,烏黑的頭發朝後縷著,紮著個上翹的辮子。精緻白皙的臉蛋,看起來竟是可愛與氣質的並存。這副圖景讓他想到了前不久胖子姚勝利推薦給他的一部名叫《制服強奸》的A片,一回想電影里的鏡頭,一個粗壯的人用盡了各種辦法折磨跨下孱弱的空姐……

腦海里的聯想瞬間便驅使著他腹下凸起了帳篷。搖晃的車身帶來著他短暫摩擦的快感,他有些忍不住的壞心思脫穎而出。

他蠕動著臀部,利用小腿伸縮的氣力,移動到女孩的身側。他現在和女孩的距離不過拳頭般而已,運氣似乎偏袒著他多一點,車身在一次大的晃動後,蔣宏驚喜的發現,他現在的身體幾乎是已經趴在女孩的身上,濃郁的香氣一個勁的往他的鼻孔里鑽著,他美的沒有出氣的力氣,意醉神迷著。

女孩明顯是被嚇壞了,拚命往後仰著脖子,生怕蔣宏猙獰的醜臉會隨時靠過來。遺憾的是她已經退到車倉的最裡面,冰冷的鐵皮讓她有些死心,可愛的臉蛋抽搐了幾下,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一副任君採摘的姿態。

“我就那麽讓你討厭?”蔣宏見到女孩這樣心中稍微閃過一絲自卑過後的退縮,隨即眼球卻被那肉色的紋胸吸引過去,發育的真好,他情不自禁的將臉蛋貼了上去肆意摩擦著,清香撲鼻,半晌才將埋進乳溝里的腦袋擡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惱怒自己也被縛住的手腳,這麽一個令人噴鼻血的大尤物在身邊卻無法施展。塞著棉布的口角悻悻的淌著口水,一塊閃著金屬光澤的胸牌吸引了他的目光。

左欣,江城美聯超市。蔣宏默念著女孩襯衫左胸上掛著的一塊鍍金胸牌。她是超市職員!和我一樣都被抓在車里!我暈了多久了?現在是在哪兒?一連串危險的信號敲擊著他,他將腦袋斜靠在她的胸脯上,清醒的意識到當車停下來後,自己肯定會被當成累贅和失去利用價值而抛屍荒野。而這個叫左欣迷情藥,壯陽藥,情趣內衣,充氣娃娃,男女用自慰器具要的加扣扣1826669010
貨到付款,全國快遞保密配送的女孩落在這兩個剛從牢獄里逃出升天的男人手裡,除了被輪奸後再抛屍荒野外,似乎也沒有別的價值了……

一想到那個一臉橫肉目露凶光一拳就砸暈獄警的光頭,還有那個冷靜自若陰險毒辣的老鳥,蔣宏頓時全沒了興致,這女孩也不知是如何被兩人虜上車的,唉,可惜了這個妙齡的女孩。

他朝後蠕動了下,和左欣拉開了些距離,無限柔情的看著這張精緻的俏臉。想我蔣宏邋遢慣了,學生時代的初戀結束後便一直過著簡單無愛的生活,沒想到這離死不遠的時候竟天上掉下個欣妹妹作伴,老天爺的禮物來的也太晚了些。唉!心下暗歎了口無奈之氣。

左欣閉眼後強忍著嘔吐的感覺,自我哀憐地心想著,今天真的好倒黴,中午值班突然來了兩個凶神惡刹的男人,買了那麽多東西後結果不知從哪掏出把槍來,不給錢也就罷了,還把我抓進了車子,這到了車上後竟然還有個小流氓,都綁成這副德行了還抓住機會吃人家豆腐,真是下流。先是胸部糟襲,正準備忍受其他淩辱,結果等了足足一分鍾之多,卻仍是沒有下一步動作,反到連胸部的壓力也陡然間消失了。她悄悄睜開眼睛,卻和蔣宏溫柔的目光直接碰撞,當下心中一亂,趕忙又閉上了眼睛。

蔣宏見到左欣這般表情,自嘲一笑,呵呵,這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唉,老爸老媽,兒子我這個拖油瓶就不用你們照顧了,下輩子再孝順二老了。一想到老爸還在做雙份保安的工作,眼淚止不住流的滿臉都是,本就猙獰可怖的面孔上多出幾道淚痕後還露出一臉悲憤,幸好左欣閉上了眼睛,不然見到面前這麽張面孔,鐵定嚇的昏迷過去。

就在這時,褲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第三章劫後餘生∼
 

紅房子大酒店包廂里正舉行著一次小型的朋友聚會,姚勝利親昵的摟著網戀了四年的女友,掏出手機撥著蔣宏的電話,“奇怪了,怎麽會是沒人接聽?這可不能怪我不請他喝酒咯。”年紀稍長姚勝利幾歲的何峰撇撇嘴,裝做不屑:“沒蔣宏在,放倒你們幾個也太無趣了。”一邊正聚精會神看著電視的蔡螢,扭過頭說:“自從胖子把蔣宏招到他們公司後,估計長期受胖子最拿手的精神虐待,我看這餐酒,他打死都不敢來!”

姚勝利裝出一副生氣樣,拿著捏成團的餐巾紙朝蔡螢扔來,“別鬧!重大新聞!”

“我市今日中午12時左右發生一起重大越獄事件,在押的兩名囚犯在趁勞動改造時打傷獄警、搶奪警槍一支、抓住一名過路男青年後,搶奪一輛出租車逃逸。市公安局伍局長稱,他們正在緊急部署處理方案。目前,逃犯尚未被抓獲……案發15分鍾後兩名逃犯脅持人質沖過收費站警察設置的路卡,警車在逃犯的射擊下因當時周邊群衆居多而無法追趕。案發30分鍾後,本市郊區一家超市被搶,一名女店員被兩名歹徒劫持,同時歹徒搶奪了一輛白色小型貨櫃車,據超市提供的錄象顯示,兩名歹徒便是中午越獄的逃犯……”

姚勝利看完報道,有點兒吃驚,對著懷里小鳥依人的女友說:“小妮,你看你一來,我們這就發生這麽一件大事爲你接風,還好已經確認了犯人是逃逸出市區了,不然這晚上我還不敢和你逛馬路呢!”

桌上衆人一齊做嘔吐狀。

而此刻遠在市區幾百公裡外的龍綿山一條通往廢氣礦井的僻路上,一輛白色貨櫃車突然停了下來。

突然而來的刹車讓車倉里的兩人急速滾到一起,蔣宏竟然滾上了左欣的身上,二人鼻尖幾乎都碰到一起,蔣宏有些無可奈何的接受天降的豔福,同時腦袋飛速的轉動著,這可能是他人生最後的美食了,可惜嘴巴里塞著討厭的棉布,不然他會好好的親親她。

車倉的門被外力拉了開來,黃昏的迷光將車倉內照了個通亮,緊接著兩道人影擋住了部分光線,正是老鳥和光頭。

“呵,爽吧!”老鳥盯著車倉里趴在左欣身上的蔣宏,面上的表情稍微波動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陰冷。盯的蔣宏渾身發毛,連呼吸都不敢出聲。甚至連身下的左欣都能感覺到他撲通撲通的心跳。

光頭鑽進車倉,一腳踢開蔣宏,蔣宏只覺得胸口傳來一股強大撞擊的力量,本就瘦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鑽心的疼痛過後,便感覺到喉頭一甜,口中噴出一大口血,連塞口的棉布也被吐了出來。

左欣豐滿的身體被光頭一把抓住襯衫,拖到車外,借機大力的摸了一把左欣微翹的臀部。目射淫光,恨不得現在就上了她。因爲車上還有個人沒解決,光頭舔了舔唇,問道:“是不是現在就做了那小子?”

提著槍的老鳥點點頭,槍口對準了車上還在呻吟的蔣宏。

瀕臨死亡的昏眩感朝蔣宏襲來,已經沒有棉布的嘴巴一直沒有合起來,下巴滿是鮮血,他已經不能思考,腦袋一片空白,時間彷彿停了下來。

“嘭!”的一聲槍響,山路上響徹著回聲。蔣宏一動不動盯著車倉外的兩道人影,耳膜震的生疼,長長的一陣耳鳴使他暫時失去了聽覺。他只看見,其中一道粗壯的人影倒了下去。

光頭瞪著大大的眼珠子,仰望著天,額中生出一個血洞,半晌才滲出絲絲慘紅的血液。他永遠也無法理解老鳥爲何突然轉身一槍斃了他,因爲他的大腦還在浮現著左欣誘人的豐臀。

老鳥利索的拽著光頭的屍體塞進駕駛倉,將光頭厚重的腳壓上了油門,擰了幾下鑰匙,貨櫃車發動了起來,他飛快的抽出手,無人駕駛的貨櫃車抖動了幾下,由慢轉快的朝前駛去。十幾米遠的前方便是懸崖,一望無際的松林梯田般的朝深處隱去。幾秒鍾後,高速的貨櫃車由前輪陷下去後,臨空翻了個180度直線墜落著。車倉里的蔣宏在重心陡失之後被甩出了車倉,卻十分幸運的落在一棵濃密枝葉的松樹上。當然,同樣他逃過了老鳥的眼睛。

當白色的車身消失在老鳥的視線後,他轉過身將槍對準左欣,似乎猶豫了一下,收起槍,冷冷的說了句,“你該感謝你的下體,它讓你能多活一天。”說著一把將左欣扛上肩頭,拎著放在一旁塞滿食品和香煙的編織袋朝盤山的高處走去。

蔣宏在松枝的阻力下,面朝下一抖一抖的摔了下來,傷痕累累的面部瞬間便又多出幾道血痕。劫後餘生的興奮讓他短暫的快樂了一分鍾,一分鍾後他便怎麽也高興不起來了。

已經是殘破不堪的貨櫃車正側躺在離他不到十米的松林空隙里,擋風玻璃早以破碎,光頭死不瞑目的腦袋壓著方向盤的喇叭上,無數破碎的玻璃渣子插滿了他猙獰的臉,發動機還在工作,油箱破了個咕隆,汩汩地朝外冒著汽油。

車要爆炸了!警匪片里的鏡頭閃過蔣宏的腦海。天要亡我!他哭喪著臉努力想站起來,可惜縛住他腳踝的繩索是交叉捆綁的,他任何的努力都是徒勞。磨斷繩子!對!依然是警匪片里的鏡頭。他艱難的蠕動到不遠處的一塊尖石邊,奮力的磨著粗繩索的環結處。

幾分鍾後,繩索還真讓他給磨斷了,顧不得繼續磨斷手腕的繩索,剛從麻木中恢複的雙腳便一瘸一拐的背對著車拚命跑著。“轟!”車終於爆炸了,急沖而至的氣流將沒跑多遠的蔣宏重重的朝前推了一把,失去平衡後面部又狠狠的吻了土地一口。

鼻孔冒出的鮮血讓他頭一次感覺到自己五官的通暢,他背靠著一塊山石,死命的磨著手腕的繩索,不遠處的貨車已經燒的通紅,離的較近的一顆蒼松也粘了火星正燒的吱吱做響,卻並未燃及其他樹木,全因昨夜剛下過一場雨,這遮陽潮濕的林地應該不會這麽塊就能讓火勢蔓延。光頭滿是玻璃的屍體已經燒的漆黑,隱約看見燃化的玻璃碎片滴穿屍體,一股惡心勁湧上喉頭。蔣宏忙避開眼睛,望著四周的蔥綠,方才壓住翻騰的胃液。

終獲自由的雙手,微微顫抖的朝自己的臉頰摸去,所摸之處無不火辣辣的疼痛。老子肯定破相了,他想。這算是逃出生天了麽?仰望20多米處的山道,和自己現在的位置成一條45度的斜坡,松軟的泥土要爬上去似乎很困難。

十幾分鍾後,蔣宏終於爬上了山道,站在邊緣往下望去,已經看不見熊熊火焰,烏黑的濃煙直沖雲霄,一場森林大火似乎被天力阻止了。

噓了一口氣,他翻開褲袋,幸好手機還在,他慶幸的舔了下嘴唇,卻是滿口酸澀。未接電話,是之前胖子打來的。他趕緊回了個電話過去,通了。

“是我……喂!”剛說了一句,卻沒了聲音,仔細一看,手機屏幕上一片空白,竟然在關鍵時刻沒了電!方才的激動一掃而光。

太陽已經隱入地平線,黑幕即將拉開,另一邊的月亮半透明的掛上了天,這天還不怎麽黑,不過在呆會兒可就難說了。蔣宏摸了一把口袋,半包紅河煙還在,忙點了一根叼上。

眼下最關鍵的是離開這里,他猛吸了一口煙,直到氣管有點火辣辣的感覺才吐了出來。

這坑坑窪窪的山道兒是荒的,四下也毫無人煙,放眼望去,也不見哪兒有個村落,按道理這個時間該是各家各戶點燈吃晚飯的時間了。沿著路走吧!走到頭就不信還沒村子,他勒緊了下褲腰帶。

這天黑的還真快,肚子似乎在抗議已經兩頓沒進食了,這對經常沒有食慾的蔣宏來說,並沒有達到餓的發慌的地步。

這半天發生了這麽多事,現下想來還真有點兒刺激,回去遇到胖子又有的吹了。一些興奮的因素悄悄爲他驅趕著疲勞和饑餓。他沿最靠山石的路邊小步跑著,天已經很暗了,和在車倉里的亮度差不多。本就有些輕微近視的他漸漸著急起來,嗓子眼輕輕哼著壯膽曲,卻時不時被碎石絆的踉踉跄跄,站穩腳步後卻又不敢回頭,只能在盡量保持平衡的基礎上小跑著,很快他便發現自己抉擇的錯誤。

路,走到頭了。

躲進雲里的月亮不知何時溜了出來,將眼前的大場子照的通亮,蔣宏明白過來自己走的路和來時是相反的,這應該是這條路所能達到的最頂端了。眼前一片荒涼,破碎的半扇牆上應該是寫著“安全生産”諸如此類的標語,這是個廢氣的礦井。

走到碎牆邊,他想看看有沒有關於這是什麽山的字眼,可惜,他一無所獲。他頹然的坐倒在地,身子靠著碎牆。同時胃裡空空的敲起了小鼓,這麽下去會餓死在這。可這荒山去哪找東西吃,他開始後悔自己這23年來只知道安逸的生活,從來沒有了解過野外求生的知識,才會落的如此田地。

饑餓疲勞一齊襲來,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眼皮象是負了幾公斤的重量似的,一個勁的往下耷拉著,他想點支煙來抽,卻發現饑餓可以讓他連抽煙都提不起勁。

沒一會就感覺眼前冒起了無數星星和小鳥,他一咬牙站了起來,甩了甩頭,不停的告戒自己,要睡覺,一定要找個舒適的地方,這山中有無野獸還真難說,靠那碎牆上要是睡著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他很爲自己還保持著這份清醒而驕傲,繞過碎牆,零零碎碎的一些破敗的棚子,有的還在矗立著,有的早就已極不規則的躺在地上,最往前還能看見陡然朝下的懸崖,雖看不清這懸崖有多深,但幾顆古松的的尖頂隨風輕搖著,卻才只多出懸崖上一人多高度。看著他心裡一緊,他趕忙做好決定,就在那個完好的棚子下,美美的睡上一覺。

顧不得整理地面的灰塵,懶狗一般躺了下去。意識在慢慢消失,突然,他又猛的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自問,這麽睡著了會不會永遠醒不了?那自己死裡逃生經過這麽多磨難豈不是全都白費?到頭來還不知道骸骨會在哪頭猛獸的糞便里。

正在想著這一夜該如何度過,明天又該如何下山的時候,懸崖那邊突然的響起一聲女性的尖叫聲,劃破了這空明甯靜的夜。蔣宏忍不住一個哆嗦,腦袋裡飛速閃過一張美麗動人的臉蛋!

 ∼第四章白色縷花內褲∼
 

難道是左欣?那個車倉里無法反抗,被自己揩油的落難女孩?這個回憶對蔣宏起到了很大的振奮作用,他站直了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悄悄的朝懸崖邊走去。因爲是夜晚,萬物具靜,所以聲音傳的非常清晰。

越是走近,心裡越是一緊,很快他便發現懸崖靠山岩的地方竟然隱蔽著一條只容的下一人經過的甬道,甬道一邊的石壁上印著熒熒火光。“哈哈!憋了四年了!一出來就看到你這個美人兒!”

老鳥!蔣宏心跳突然加速起來,停住腳,很想就轉身逃之夭夭,他一想到老鳥那冷酷陰毒的眼睛,就直打著哆嗦。但接踵而來的衣服撕裂的聲音狠狠的沖擊著他,左欣的尖叫聲此起彼伏,象一顆顆子彈射進他的耳膜。

他彎身拾了塊岩石,秉住呼吸,悄悄走進甬道,身體緊貼著石壁。甬道很短,盡頭很明顯有臥室般大小,篡著岩石的手汗孜孜的,立刻他便感覺渾身上下都在冒冷汗,退堂鼓敲個不停。

蔣宏伸出腦袋,發現老鳥背對著他,一旁燃著一堆篝火,噼里啪啦的燒的作響。左欣躺在地上,手腳依然被綁著,口裡的棉布卻被拔掉了。上衣已經全被剝落,胸前露出兩塊美妙,老鳥的大手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左欣疼痛的搖擺著身體徒勞的掙紮著。

老鳥將左欣身上僅存的裙子也一把扯了下來,白色縷花的情趣內褲一下子將兩個男人看的熱血沸騰起來,老鳥連忙解下褲子。“美人兒,老子四年的存貨都給你留啦!”蔣宏只能看到老鳥的背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裆,帳篷已經支了起來。

白色縷花內褲……姥姥的,就沖這兒,我也不能讓你丫得逞了!趁老鳥蹲倒在左欣兩腿中間的時候,蔣宏奮力的沖了過去,運足了氣力將手裡的岩石朝老鳥的後腦上砸去。石塊砰脆的裂成兩半,鮮血即刻飚射出來,老鳥的慘叫聲響徹山谷。

本以爲老鳥就此趴下,但蔣宏實在是低估了老鳥的能耐,就在握在他手裡的岩石裂成兩瓣的時候,老鳥很精猛的在自己的慘叫聲中轉身就是一拳擊向蔣宏,所幸的是他被劇烈的腦部撞擊打擊的傷害似乎很嚴重,擊向蔣宏的一拳只是輕輕劃在蔣宏小腹之後頹然無力落下,卻仍驚的蔣宏跳了起來。

老鳥歪著腦袋很努力的站起來,鮮血順著後腦流的一脖子都是,脫到膝蓋處的短褲使他本能的敞開雙腿保持平衡。

蔣宏則抓著還剩一半的碎岩石,趕緊閃到左欣旁邊,努力想在女人面前站直了腰桿,可惜兩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老鳥朝篝火旁退了退,面部表情很扭曲,似乎在強忍著劇烈的疼痛。蔣宏突然的出現讓左欣猛然的又發出尖叫,隨即暈了過去。蔣宏瞅了瞅暈在一旁的左欣,心道,女孩子就是脆弱,竟然興奮的暈了過去。他哪知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隨車翻入山谷,現在又突然出現,而且臉上又是泥土又是血漬還鼻心腫的烏青,傳說中的惡鬼也沒這麽嚇人。

兩人對峙著,突然老鳥彎身向篝火旁的編織袋沖去,一截黑色槍管從袋口伸了出來,蔣宏大吃一驚,想也沒想卯足了勁飛腳踢了過去。腳尖碰到編織袋的時候,槍已經整個被老鳥拿了出來。他眼裡閃過一絲絕望,眼睛一閉帶著瘦弱的身體撞了過去,“砰!”子彈還是射了出來。卻因爲蔣宏身體的撞擊子彈沒有如期射往蔣宏的腦袋而是擦著耳朵射向了左欣所在方向的岩壁上。

時間並未停住,蔣宏壓著老鳥的身體硬挺挺的倒在石地上,他很清楚的聽到老鳥的後腦又一次撞出聲響,聲音很悶。拿著槍的手肌肉繃的緊緊的,幾秒鍾後重重的朝下落去。

蔣宏趴在老鳥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終於搞定了,他有些滿足,白色縷花內褲歸他了。他支著雙手爬了起來,搖搖欲墜地走到左欣絕色白皙的身體旁,兩腿一軟,倒了下去。直到雙手緊緊抱住左欣柔軟的腰枝後他才緩緩閉上眼睛,鼻孔毫無預兆的流出鮮血,腦袋閃過剛剛撞向老鳥時,鼻樑發出的細小聲音。他只感覺頭越來越大,眼睛越來越模糊,以前酒喝多了也沒這麽難受。

大地突然震動了一下,岩壁上的彈孔落下了幾滴岩石碎末,一撮一撮的落到地上,飛濺開來。彷彿小雞破殼而出一般,彈孔處向四周慢慢裂開幾道縫,越沿越長,越來越粗,每到寬敞處再分裂出細小縫隙,和其他小縫隙互相糾纏。

轟!一聲巨響。裂縫彙合處的碎石突然一齊陷入牆壁,朝裡面落了下去。岩石快速的落陷延續到他身邊,岩石斷裂的脆聲尖銳而又悶實,他發覺和昏迷中的左欣也向碎石一樣滑陷進去,還未等他做出反應,眼前變已是漆黑一片。整個甬道一半地面都滑陷進去,留下黑洞洞的陰影。

急速下墜的感覺,讓蔣宏渾身都在冒冷汗,心髒似乎都吊到嗓子眼了,使他根本忘了呼吸。他本能的緊緊抓住左欣柔軟的身體,慌張的大叫起來,他甚至聽見了無數震動的回聲。

突然周身被冰涼徹骨的水包圍了起來,未來的急閉嘴的他被灌了滿滿一大口涼水,緊接著被一股奇妙而強大的浮力升了起來。剛浮到水面,又沈了下去。

冰涼的地下水讓他不得不驚的冷靜下來,他一手摟著左欣,一手奮力朝上劃著,不一會就又浮到了水面。這下蔣宏學精了,他兩腳有條不紊的蹬著水,腰部控制好方向,等手觸碰到了岩石便停下身休息了下。稀薄的空氣使他沒法停留太久就貼著岩石繼續朝前劃著,黑暗中他無法辨別方向,純粹的靠感覺,手臂時不時被尖銳的岩石劃傷,沒一會就火辣辣的疼。

不知劃了多久,摟著左欣的手安然無恙卻也酸的抽搐,他甚至想到就此丟下左欣,但也只是一想而過,能活到現在還挺不容易,雖然才短短10個小時而已。漸漸,他能感覺到腳尖碰到細沙了,又努力劃了一陣,細沙的水底也越來越高。一絲絲亢奮,他拼足了最後的氣力拽著左欣的身體爬上了乾燥的沙地上。
迷情藥,壯陽藥,情趣內衣,充氣娃娃,男女用自慰器具要的加扣扣1826669010
貨到付款,全國快遞保密配送

一陣天旋地轉,蔣宏終於倒了下去,昏前的最後一個意識就是將手放到了白色縷花內褲上。

昏睡著的蔣宏和左欣很平靜,兩人四隻腿仍泡在水裡,時不時隨著水流擺動幾下。這條地下河也沒有因爲兩個不速之客而停止流動。昏睡著的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這條地下河曾經流過多少條屍體。

大約十年前這里上方還是座小型煤礦,一次毫無預兆的重大坍塌事故壓死了幾十條人命,救援工作展開後,卻又陸續發生一些小坍塌,根本無法正常進行救援,最終政府還是放棄了,自那次之後這里便被人遺忘。雖然路鋪了,但重新清理煤礦的事卻無法再進行,難度極大,所需開銷很可能大於剩餘的煤礦礦藏的價值。

一絲光線射到水流上,反射到岩壁上卻是波光粼粼,蔣宏緩緩睜開眼睛。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左欣赤裸的上身,白皙光華的皮膚、豐滿肥碩乳房立刻讓他口乾舌燥,滿臉通紅起來。他很想張嘴含住其中一顆嫣紅的小葡萄,可發覺自己現在渾身骨頭象散了架一樣,一點也提不起勁來。

勉強端坐起身來,朝光線射來的地方望去,卻是綠蔥蔥的樹葉間露出的空隙。心下大喜,這下終於給老子逃出升天啦!他咬牙站了起來,幸好個頭不到一米七,和洞頂還有一隻手的距離。他望了望還在熟睡的左欣,準備離開洞窟去找吃的。

清新的林間空氣讓他惬意的飽吸了幾口,等到腳底踩到一塊凸的石頭時才發覺腳下的涼鞋已經不知遺失到哪去了,右臂滿是劃痕,不少劃的比較深的傷口都結了疤。胸口鼻腔等處隱隱做痛,泡了一夜涼水的腳輕飄飄的,卻還勉強能支起自己這副瘦弱的身體。

沒走十幾米遠,他便發現了幾棵滿是和鴿蛋一般大小野果的矮樹,摘了一顆輕咬一口,酸夾著絲絲的甜味。讓他食慾大增,狼吞虎咽的一下吃了十幾顆。直到打了一個很爽的飽嗝,他這才又摘了幾十顆野果,脫下上身已經破爛不堪的T恤給包了起來。心滿意足起身回岩洞。

充足的光線印的岩洞里很是光亮,散著絲絲的涼意,吃飽喝足的蔣宏走到左欣身邊,柔軟的沙地踩在腳下非常舒服。他放下一包野果,發現左欣的小腿在水邊,一層層水紋散開便輕拍著左欣的腳掌。順著水流望去,也只能看到十幾米遠是個三岔口,看來這是這地下河的一個小出口。

他輕輕擡起左欣的小腿,浸了一夜水的小腳掌似乎有些微腫,不過絲襪緊緊包裹住並不影響整隻腿的美感。因爲腳踝手腕等處仍然綁著粗厚的繩索,長時間的擠壓已經紅腫不堪。他看了下足腕的繩索結處,象是死結,剝了半幾下一點沒松。反倒睡著的左欣身子微顫了幾下,蔣宏忙放下手,再看著左欣。

左欣沒有醒,小嘴微張,透著光亮甚至能看見一條香舌。只是眉頭有些緊憋,像是忍受疼痛。蔣宏腹下突然湧起強烈的慾火,他在左欣身側躺下,對著那精緻的香唇印了上去。舌頭初嘗滋味後便朝更深出鑽去,碰到香舌後,他再也控制不住,兩只手上下齊攻,右手更是鑽進那白色縷花內褲中,手指靈巧的活動著,直到打濕他整支手。

他松開嘴,緊盯著這美麗的臉蛋兒,左欣仍然緊閉雙眼,臉頰輕輕顫動,隨著他的手指節奏,表情陰情不定。他褪下她那已經濕了一片的白色縷花內褲,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這美好的身體整個人壓了上去。

隨著臀部的擺動,蔣宏已經被快樂熏昏了頭,模糊間,他發現左欣咬著唇,兩眼仇恨的正在瞪著他。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我最愛了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甜蜜蜜

甜蜜蜜
第一章溫馨之家

一陣清脆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寶貝……去看看是誰來了……乖!媽媽在做飯哪!廚房裡傳出了女人嬌媚的

聲音。

媽!我寫作業哪!你去開門吧……屋裡一個少女甜美的聲音撒嬌的回應著。

死丫頭,真氣人……。女人無奈的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來了,來了……誰呀!

女人有三十幾歲的樣子,長相很漂亮,一頭長發。一幅成熟女人的高貴典雅

氣派,看的出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女人的穿著也很時髦,在圍裙的下面是一

條超短的吊帶裙。白淨的肌膚光滑的大腿,讓人看著就慾火重重……真是一個尤

物呀!

透過門鏡女人看清了站在門外的人「哎呀……老公!是你回來了……」女人

興奮的叫嚷著趕緊把門打開。

這麼慢……干什麼哪?女人的老公笑著走了進來。

好一個瀟灑的男人……一身筆挺的西服,相貌堂堂真是儀表人才呀!男人有

三十多歲,長的很年輕,而且是那種精力充沛性的男人。像這樣相貌好又有事業

的男人可以說是如今女人的追求偶像了,真正的金龜婿。

「你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們娘三還以為你還有幾天才能回來哪?」女人高興

的為自己的丈夫忙前忙後的。

男人很滿意自己老婆對自己回來的喜悅之情「呵呵!我也想你們了。」一邊

說著男人一邊深情的抱住自己的老婆悄聲的說:「尤其是想你的小穴……你想沒

想老公我的大家夥呀!」

哦……女人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老公,我都想死你了……晚上沒有你在我身

邊,沒有你的大家夥插我,我都睡不著覺。」女人呻吟著滿臉都是紅潤浪蕩的表

情。

激情的擁吻在一起,兩夫妻甜蜜的親吻著對方,彼此的心裡都狠不得現在就

快樂的性交……

就在兩個人忘情的調情時,從屋裡衝出了一個少女的身影:「老爸你回來了,

我想死你了……」

男人只好松開了自己的老婆,穩定著衝動的心情接住撲向自己的女兒:「小

寶貝!爸爸也想你呀!」男人愛憐的把女兒抱在懷裡向客廳走去,一邊走一邊親

吻著女兒嬌嫩的小臉。

想我為什麼才回來,葉葉天天都盼著你回來……小女孩撒嬌的倒在老爸的懷

裡,一幅嬌美的表情。

男人望著自己心愛的女兒心裡很是高興,一邊親吻著女兒一邊說「我的小寶

貝,爸爸也天天盼著早日見到你呀!……」

真的嗎?那你給我帶回什麼禮物沒有。少女緊緊摟著自己的爸爸詢問著,突

然少女一臉奇怪的問道:「老爸,你身上藏了什麼東西……好大好硬呀!」說著

少女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身子底下,一把抓住了那硬硬的長物。

啊……別碰……男人大驚失色,沒想到剛剛自己和老婆調情時已經充血的陽

具這時還沒有軟下來,而且還不小心刺激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爸爸壞……媽媽,爸爸壞……少女終於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麼了,她羞澀的

蹦了起來,撲向了媽媽的懷裡。

夫妻倆一臉無奈的苦笑著對望……

別鬧了……寶貝進屋玩,讓爸爸洗個澡……女人狠狠白了自己老公一眼摟著

害羞的女兒向屋裡走去。

爸爸壞,不和爸爸好了……女兒擡起羞紅的小臉嫵媚的看了自己的老爸一眼。

男人苦笑著搖頭站了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向浴池……

清洗著自己健壯的身軀,男人不僅想起了自己這些年來的幸福經歷……

男人叫楊松,今年四十歲,在一家外資的酒店做總經理。收入豐厚,人長的

也非常的英俊瀟灑,雖然已是中年時期,但人卻相貌年輕而且精力充沛,很得外

方老總賞識,在酒店裡也是很有人緣。

他的老婆叫田蜜,也是四十歲。是他的大學同學,長相就不說了,絕對的漂

亮。為了支持老公的事業,女人早在幾年前就辭職回家做家庭婦女了,可以說女

人絕對是一個真正的賢妻良母。很難看的出來,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長會那麼的年

輕。

剛剛的女孩是他們的小女兒,今年十三歲剛上初中,叫楊葉。小姑娘長的吸

收了兩個人的特點,嬌媚而白淨,長大了一定是個美人坯子。他們還有個大女兒,

叫楊眉,今年十七歲。不用多說了,一定也是美貌無比了。

楊松一邊衝洗著一邊想著心事,自己不僅有一個幸福的家而且還有如此漂亮

的老婆和女兒,自己的確是幸福死了。而且自己還有好幾個漂亮的情人,自己的

艷遇也是非常的多,做為男人自己也算是享盡了其人之福了。

就在楊松幸福的陶醉在自己的快樂之中的時候,浴池的門突然打開了:「老

公,你真是的……剛剛也不注意點,讓小丫頭摸到了你的大家夥……我剛剛可真

是嚇了一跳。」女人嬌紅著臉走了進來。

楊松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拿過毛巾擦拭著身子。「呵呵!還不是你這

個小妖精搞的我渾身難受嗎?」

   女人溫柔的走到男人身前拿過毛巾輕輕的擦拭著男人的身體「討厭……是你

自己想歪了……」

你是我老婆,我不想你想誰呀!男人輕輕的把女人摟過來,深情的吻著女人

的嘴唇。

女人沒有拒絕,她羞澀的迎合著男人的親吻,心裡的慾火也慢慢的燃燒了起

來,嘴裡不僅呻吟了起來「你想我?騙鬼吧!這次出差又幹了幾個美女呀!你還

會想著我這個老太婆。」一邊親吻著,女人一邊摸索著男人的陽具。

天地良心……這次就把我們的會計上了,還是個四十幾歲的人……真的想你

了,老婆。男人挺著堅硬的陽具,雙手扣弄著自己老婆的豐滿蜜穴。

老公,不要……晚上好嗎?晚上讓你玩個夠……啊……好大呀!女人抗拒不

住男人的誘惑,當男人堅硬的陽具頂在女人的腹部時,女人渾身都軟了下來,女

人的小穴在男人的扣弄下已經水流成河了。

男人很滿意自己女人的表情,這樣他自豪不已「它生氣了,你要安慰安慰它

……」男人用力的頂了頂自己的陽具,手在女人飽滿的乳房上用力揉了幾下。

女人被男人那強有力的雙手和堅硬的陽具征服了,她呻吟著嬌喘著蹲了下來,

張開紅潤性感的小口把堅挺粗大的陽具吞了下去,一邊呻吟著一邊輕輕的吸吮起

來。

哦……哦……好舒服,老婆……你的口活越來越棒了,啊……牙刮的我好爽

男人享受著自己女人的服務,把自己粗大的陽具慢慢的在女人口中來回抽插著。

兩個癡迷與性愛的男女快樂的做著口交,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脆的少女聲

音傳了進來「媽!我回來了……啊!是老爸回來了嗎?老爸我想死你了……你在

那裡。」

沈迷與性慾中的男女被女孩的叫聲驚醒了「啊……是眉眉回來了……死鬼,

就知道欺負我,讓你的小妹妹們為你吸吧!……我先出去了。」女人望著自己眼

前那粗大而通紅的陽具羞澀的向外跑去。

你的嘴上還有……小心點啊,別著急讓眉眉看出來。望著女人驚慌逃竄的樣

子,男人不僅苦笑了起來。

老婆的口交讓男人慾火重重,如果不是自己的大女兒回來了,自己在有一會

也就射了,自己的大女兒回來的到真是時候。沒辦法射不出來自己的陽具是不會

軟的,自己只好打手槍了……

說也奇怪,本來自己對性生活沒什麼太多的興趣,除了自己的老婆可以說自

己心裡一點其他的非分之想也沒有。可不知道怎麼搞的,自從三十五歲得了一場

大病後,自己的性慾就特別的強盛,而且越來越厲害,自己的老婆根本就滿足不

了自己的慾望了。而且自己的內心裡也開始充滿了對女人的渴望,心裡總是有一

股邪惡的念頭出現。

更奇怪的是自己的老婆很理解自己的需要,而且對自己與其他女人的交往也

基本上不管,而且還表現出很支持的態度。自己雖然很奇怪,內心裡也很慚愧,

但自己的慾火卻越來越旺盛,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竟然可以在一天時間裡與女人

搞上三四次而沒有一絲疲憊的表情,而且精力依然充沛,搞的自己現在和一個色

鬼沒什麼兩樣了,已經到了無女不歡的境界。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自己現在只要想和那個女人上床,那個女人一定會成為

自己床上的嬌娃。聊兩句,吃吃飯,什麼事就都成了。像這次出差,自己特意帶

了個年齡和自己一樣大的女會計一同出門,就是想忍一忍。可也不知道是怎麼搞

的,就在住進賓館後,那個會計就成了他的女人了,而且一幅心甘情願的樣子,

真是搞不明白呀!自己到底有什麼致命的誘惑力哪?

終於讓自己平靜下來了,楊松圍著浴巾走出了浴池……

想死我了……老爸!剛出門口一個嬌嫩的身體就衝過來抱住了自己,搞的自

己沒一點準備,差點跌倒。

死丫頭,還這樣瘋……你想撞倒老爸呀!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大女兒,楊

松笑著把女兒摟進了懷裡,女兒那剛剛發育成熟的雙乳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一

股舒服的感覺充斥著全身。

大女兒撒嬌似的纏著自己的老爸,讓自己那嬌嫩的身子緊緊的貼在老爸身上,

手還在老爸赤裸的胸前摸索著,眼裡射出對自己老爸迷戀的眼神……那眼神讓男

人看了都會想入非非的,還好如今的男人是女孩的親爸爸。

楊松摟著女兒坐在了沙發上,讓自己的女兒就這樣靠在自己赤裸的胸前。這

個時候自己的小女兒也跑了過來,坐到了自己的另一邊。兩個女兒乖巧的摟抱著

自己,那股少女清香的氣息讓自己心亂如麻。

自己的這兩個女兒的確是很漂亮,連自己這個老爸有時看著都不僅心跳加快。

女兒那青春亮麗的身軀和嬌美的面容,應該說是自己最大的驕傲。要不是知

道眼前的兩個嬌娃是自己的女兒,說不定自己會……嘿嘿!

楊松摟著兩個女兒,享受著自己的天倫之樂……

老爸……你的胸好強壯喲!小女兒撫摩著楊松的胸肌,小臉嬌艷的望著他,

一幅天真的樣子。

呵呵!小丫頭你懂什麼呀!毛還沒長齊哪!楊松呵呵笑著緊了緊摟抱女兒的

手,一低頭他看到了女兒那嬌嫩的小淑胸就在自己的眼前,一股慾火騰的一下從

心裡竄了起來。

什麼呀!老爸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長大了。小女兒羞紅著臉說道,不好

意思的把頭埋在了楊松的胸膛。

大女兒始終沒說話,她就這樣倒在楊松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楊松的腰,一幅

癡纏的樣子……

楊松努力平靜著自己衝動的心態,突然他感到一支小手輕輕的在自己那半硬

的陽具上碰了碰。他嚇的趕緊看向自己的陽具,小女兒那細嫩的小手此時正在輕

輕的碰促著自己的陽具。

楊松嚇壞了,看著小女兒那紅潤嬌艷的臉,他知道自己的小女兒一定是好奇

心下才會這樣的。還好自己的大女兒沒有發現這一切,次時的大女兒正陶醉在自

己的男人氣味中。

楊松伸出手把小女兒那已經握住陽具的手輕輕拿開,小女兒紅著臉擡起頭望

向他。輕輕的搖搖頭,楊松示意自己的小女兒不可以這樣做。小女兒很乖巧,她

紅著臉再次靠在了自己的胸前,小手也不在摸楊松的陽具了。

就在父女三人沈浸在這幸福的瞬間時,廚房裡傳出了女人的叫聲:「吃飯了

……大丫頭來幫媽媽拿東西……」

來了……大女兒回答著離開了柳大鵬的懷抱,伸著嘴輕輕的吻了一下自己的

老爸悄聲的說:「老爸,我愛你……」

楊松幸福的笑了「我也愛你……」然後父女倆來了一個輕輕的嘴碰嘴的吻。

你愛我嗎?小女兒眨著調皮的眼睛望著楊松問道。

愛……你們都是我的最愛……小搗蛋鬼……下次不許那樣了,知道嗎?楊松

愛憐的抱起女兒,在女兒的臉上來回的親吻著。

「好大呀!我好喜歡……」小女兒幼稚的回答著,一邊迎合著自己老爸的親

吻,小嘴與自己的老爸的嘴碰促著。

兩父女歡笑著笑鬧到了一起,糾纏著倒在了沙發上……

「爸……讓我看看好嗎?」突然倒在自己身上的小女兒一把抓住楊松的陽具

哀求的說,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看看了女兒那哀求的眼神,又看了看不會有人打攪,再加上自己心裡也有了

點讓女兒看看的慾望「好吧!但不許告訴任何人……知道嗎?」一股興奮的慾火

充斥著整個身體。

「哇……好大,好紅呀!」小女兒癡迷的撫摩著,眼裡全是驚喜的神色。

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好奇女兒打發掉,平靜了心情後,楊松終於與家人一起吃

了頓豐盛而溫馨的晚飯……

由於楊松的回歸,使這個家裡充滿了歡笑的氣氛,一直玩鬧到九點多,兩個

女兒才依依不捨的回房睡覺。臨走的時候,兩個女兒當然少不了和自己的老爸一

番真情的蜜吻了。

「這兩個丫頭還是這樣依戀你,看她們癡纏你的表情,我都嫉妒了。」看著

回房休息的女兒們離開後,女人嬌媚的說道。

「吃自己女兒的醋呀!好寶貝……讓老公來滿足你空虛的小穴吧!」楊松淫

笑著把老婆抱回了臥室。

激情的擁吻,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扔到了床下,一對赤裸的男女開始了放蕩

的性交……

「哦……哦……老公!好大,好舒服……插死我了……啊……」女人挺動著

自己的屁股,用力迎合著身上老公的抽插,每一下的插入都讓女人大聲的叫床。

「寶貝,舒服嗎?爽嗎?我乾死你……你是個蕩婦對嗎?說你是蕩婦……」

柳大鵬快速的抽插著,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老婆一邊讓老婆說著刺激情慾的話。

「我是蕩婦……我是騷貨……干我吧!啊……插死我吧!爽呀!……啊……

啊……」女人被柳大鵬粗大的陽具插的呻吟不已,一幅放蕩的妓女形像。

連女人自己都很奇怪,自己這幾年為什麼會如此的放蕩,每當老公插自己的

時候,自己都會興奮的要死,根本無法控制激動的情緒。老公外面有女人自己是

知道的,但自己竟然沒一點嫉妒的心理,反到覺得這樣出色的老公應該有更多的

女人喜歡他才對。而且自己一個人也的確難以應付強壯的老公,何況自己的老公

沒有一點不愛自己,女兒和這個家的意思,自己心裡是一萬個放心的。

楊松用力的抽插著,把自己的老婆乾的叫嚷不止,白淨的身體都已經開始變

成粉紅色了,很明顯自己的老婆此刻正沈浸在極度的高潮之中。每次看到老婆興

奮的表情,楊松都感到無比的滿足。

「啊……不行了,啊……爽呀!不要了……我要死了……老公……啊……放

過我吧!我不行了……啊……來了,來了……啊……」伴隨著女人一聲聲的尖叫,

女人終於達到了性愛的高潮,昏迷著倒在了床上。

楊松很自豪自己能給老婆帶來這樣大的快樂,享受著陽具在老婆身體裡那火

熱的感覺,望著老婆紅潤而迷醉的表情,楊松很是興奮。雖然自己的陽具依然堅

挺,但能滿足女人,讓女人臣服與自己這就已經足夠了。

「老公……好舒服呀!老公……」從高潮中緩過來的女人,一臉嬌媚的看著

身上的老公,心裡充滿了滿足感。

看著身下老婆高潮後嬌媚的臉孔,楊松用力的頂了頂自己的陽具說道「你滿

足了,它還沒飽哪!……剛剛你好浪呀!叫那麼大聲,不怕丫頭們聽到嗎?」

「人家舒服嗎?誰讓你搞的人家那麼爽……哦!慢點……啊……快……快…

…」女人放蕩的再次叫了起來。

「是慢還是快呀!」楊松一邊調笑著老婆一邊把老婆的身體翻了過來女人感

受到了自己老公那粗大的深入,她忘情的撅著屁股,努力承受著粗大陽具插入時

的漲滿,那深入小腹般的感覺讓她尖聲大叫。

為了讓自己的老公插的更加的深入,讓自己的感受更加的刺激,女人忍受著

身體傳來的快感用力配合著老公。

楊松捧著老婆肥大而白嫩的屁股,粗大的陽具深深的抽插著女人的蜜穴,把

小穴插的都已經紅腫了起來,兩個肥大的陰唇一下一下的翻動著。他是越插越興

奮,看著老婆那紅潤的小穴與美麗的菊門,楊松的心裡閃出一股邪念。

「啊……不要……好舒服,好爽……啊……乾死我了,操死我吧……啊……

啊……」女人搖晃著身體,撅著屁股享受著自己老公帶給的無限高潮,此時

的她已經有點神智迷亂了。

伴隨著時間的流失,女人已經不知道來了幾次高潮了,此時的女人已經完全

迷亂了,身體爬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嘴裡不知道說著什麼?兩個肥大的乳房

隨著身體的晃動來回的抖動著。

床單已經被女人流出的淫水弄的濕淋淋一片了,兩個人的身體上也粘滿了彼

此的淫液……

「啊……不要……老公,痛,輕點……啊……啊……爽……」突然女人感到

自己的後門被粗大的陽具所佔領了,女人不僅哀求著自己的老公。

雖然後門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老公玩弄了,但每次的插入依然讓女人感到心驚

肉跳,那粗大陽具撕裂般的插入讓她疼痛不已。但後門傳來的那與陰道同樣刺激

的快感卻又讓她難以捨去,老公插入後門後的挺動讓她得到了另一種高潮。

這一戰兩個人足足做了有兩個小時,當楊松終於在老婆的後門噴射的時候,

自己的老婆已經被自己插的昏過去了。望著從老婆屁眼裡流出的白色精液,楊松

感到了一絲舒暢的滿足。

老婆是醒不了了,每次被自己幹完後老婆都是昏睡不醒的,不到明天是醒不

了的,這已經成為了老婆的慣例。披上睡衣,楊松走出了臥室,想去衝洗一下粘

吧吧的身體。

突然,楊松感覺到黑暗的客廳裡一個身影正在沙發上倒著,而且好像還在蠕

動著,嘴裡不知說著什麼

第二章溫馨之家(續)

慢慢走近沙發,突然大女兒眉眉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了過來「老爸……我愛你,

老爸……眉眉愛你……」

「眉眉……你在干什麼?」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後,楊松真是大吃一驚。

原來倒在沙發上的是自己的大女兒「楊眉‘,但讓他吃驚的是,此時的女兒

竟然光著身子,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撫摩著,一臉紅潤淫蕩的表情,嘴裡很念著自

己的名字,不用想楊松也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干什麼?

「爸……爸……我愛你……眉眉愛你……」女兒看到楊松不僅沒有一絲的驚

慌,反而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激情的親吻著自己的老爸,赤裸的嬌驅就這樣緊

緊的貼在老爸的懷裡。

女兒的舉動讓楊松很驚慌,他抱著懷裡的女兒感受著女兒嬌嫩的身體,一時

竟然不知所錯起來……

楊眉緊緊抱著自己的老爸,紅艷的小嘴激情的親吻著老爸的臉狹,光滑的身

體在老爸懷裡磨蹭著,本就有點濕潤的小穴此時竟然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老爸

……我愛你……老爸,我愛你……」

「不……不要這樣……寶貝,寶貝……你冷靜些……」楊松驚慌的把自己的

女兒抱下身體,突然他發現自己已經軟下的陽具竟然又硬了起來,而且穿過睡衣

就這樣直挺挺的露在女兒面前。

楊眉也看到了眼前那粗大而紅彤彤的陽具,她癡迷的注視著,小手忍不住緊

緊的抓住陽具,努力張開小嘴把碩大的龜頭含了進去。雖然是第一次接觸男人的

陽具,但女人天生的性情讓她明白自己該怎麼做。輕輕的舔吸著,小舌頭來回的

舔著龜頭上的馬眼,滿臉一幅癡迷的表情。

「啊……不要……哦……不要……」一切來的都太快了,當女兒的手摸上陽

具時,當女兒含住陽具時,當女兒開始吸吮時,楊松知道一切都阻止不了了,自

己的心裡竟然有一股很渴望的感覺,渴望女兒的舔吸。

此時的楊松已經沒有了理智,他突然把自己的女兒抱了起來一下壓在了沙發

上「老爸也很愛你,今天老爸就滿足你的願望……」長久以來的對女兒的渴望終

於衝毀了他的理智,此時的他腦海裡只有性慾的佔有。

「好呀!我要做老爸你的女人……像媽媽一樣可以接受老爸的愛……我愛你

爸爸。」楊眉四肢舒展的倒在沙發上,一幅嬌媚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

什麼?她只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成為老爸的女人了,這是她朝思慕想的事。

楊松完全迷失了,他分開自己女兒的雙腿望著女兒那美麗的小穴,那粉紅色

的陰唇刺激著他的每一條神經「好美呀!」呻吟著低下頭楊松厚重的嘴唇吻上了

女兒濕滑的小穴。

「哦……哦……好舒服……流水了……哦……」楊眉激情的呻吟著,一雙手

不段撫摩著自己那嬌嫩的淑胸。

激情的舔吸著女兒那嬌嫩的蜜穴,楊松心裡的慾火是越來越旺盛,他沈迷於

女兒蜜穴帶來的快感,一邊舔吸著一邊還雙手撫摩女兒那剛剛發育成熟的淑胸。

「哦……老爸,不要了……啊……尿尿了……啊……渾身好麻呀!」女兒事

無忌憚的叫著,聲音越來越高亢。

楊松心裡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不會醒的,他聽到女兒的叫聲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哦……小寶貝,你的小穴流的水好香甜呀!……老爸忍不住了……」楊松堅硬

的陽具如鋼槍一樣挺立著,巨大的龜頭泛著紅光。

 「老爸……像操媽媽那樣操我吧……啊……啊……我要像媽媽一樣被你愛…

…我要做你的女人,我愛你……啊……老爸!」女兒尖聲的叫著身體不停的

扭動,淫水順著白嫩的屁股流了一沙發。

「好的……老爸來了……寶貝……老爸讓你做個幸福的女人……」楊松挺著

粗大的陽具在女兒那嬌小的蜜穴口輕輕的磨蹭著,一點點的向女兒身體裡推進,

女兒蜜穴那緊湊的夾弄刺激著他的神經。

「啊……啊……好大呀!小穴要裂了……啊……老爸你要好好愛眉眉呀!慢

……慢點……」楊眉感受到了老爸那粗大的陽具正慢慢的向自己的小穴裡深入,

她強忍著小穴傳來的那撕裂的痛楚,努力承受著自己將要付出的代價。

楊松終於把自己那碩大的龜頭送入了女兒那嬌嫩的蜜穴裡,他的心裡異常的

興奮,望著女兒那滿臉既興奮又慌恐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就要成為自己的

女人了。

「老爸,插進去了嗎?啊……好漲呀!小穴要裂開了……」楊眉擡起頭看著

自己小穴裡插著的那粗大的陽具,感受著那陽具帶給自己的震撼,她難以相信自

己的小穴可以裝進老爸那粗大的陽具。

楊松知道自己不能在這樣慢騰騰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陽具碰到了一層阻

礙,他知道那是什麼。他深吸一口氣用力把粗大的陽具插了進去,隨後他就快速

伏下身緊緊吻住女兒那紅潤的小嘴,已避免女兒因為疼痛而失聲大叫。

「嗚……痛呀!」一股刺心的疼痛衝擊著楊眉的身體,雖然心裡有了準備但

那種痛依然讓她無法忍受。

楊松壓在女兒身上,嘴緊緊吻著女兒的嘴,他看到了女兒因為疼痛而變形的

臉,他的心裡不僅一陣心痛。

「好痛呀!爸爸……痛死了……」楊眉痛的哭了起來,雙手如刀子般把楊松

的肩膀抓的全是血口子。

楊松也很心痛自己的女兒「寶貝,過一會就好了……你知道嗎?你現在已經

是女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爸爸的女人,你不是要做老爸的女人嗎?」他只

能這樣來安慰自己的寶貝女兒。

「我要做爸爸的女人……老爸,來吧!帶給我快樂吧!」楊眉聽了老爸的話

後,緊皺著眉頭堅強的忍受著身體的疼楚。

楊松緊緊的摟著自己的女兒,插在女兒蜜穴中的陽具開始輕柔的抽插起來。

他不敢太用力,一邊看著女兒的反應一邊動作著……還好女兒的反應不大,

不久後女兒的臉上也露出了紅潤的興奮之色,看來女兒已經開始享受性愛的美妙

了。

「爸……好癢,好麻……哦……哦……好不一樣的滋味……啊……」楊眉已

經開始感受到做愛的興奮了,她緊緊抱住身上的老爸嘴裡開始呻吟起來。

「寶貝,一會讓你更爽……做老爸的女人你會得到其他女人無法得到的快樂

……」聽著女兒舒爽的呻吟聲,楊松興奮不已,他加快了動作的頻率,粗大的陽

具開始插入的更加深入。

隨著時間的流失,楊眉開始真正體會到了性愛的快感,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身體也開始自然的迎合著老爸的抽插了「啊……爽呀!好舒服……我要……我要

……啊……怪不的老媽喜歡讓爸爸操……啊……每次都被老爸操的大叫不已……

啊!原來操小穴是這樣美妙的事情……啊……好舒服……」

「小寶貝……你的小穴好緊呀!……啊,好爽……和你媽媽一樣,在床上都

是這麼的浪……我喜歡。」楊松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粗大的陽具已經整個的插

進了女兒那嬌小的身體裡。

一對淫蕩的父女就這樣在沙發上做著不可思議的亂倫,而且彼此還非常的沈

迷。雖然在臥室裡此刻就睡著女兒的媽媽自己的老婆,但楊松心裡卻沒一絲擔心

的意思,好像自己和女兒的亂倫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樣。

就在兩父女忘情的做愛時一個嬌小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客廳的門口……

原來那身影卻是楊松的小女兒,她是被姐姐那尖聲的高叫嘲醒的。她迷糊的

走到沙發前驚奇的看著沙發上的兩父女,她不明白自己的姐姐和老爸在干什麼?

「姐姐,老爸……你們在干什麼?爸爸你為什麼壓著姐姐?姐姐你怎麼了?

為什麼大叫呀?把人家都嘲醒了……」。小女兒奇怪的問道。

「啊……葉葉小寶貝,你怎麼醒了……」忘情的楊松沒想到自己的小女兒會

出現在這裡,他停下了抽插的動作。

「老爸,別停,我要……啊!妹妹……老爸在為姐姐帶來快樂,你不要打攪

我們……快,快……老爸操我……」楊眉可不理會妹妹的出現,此時的她正享受

著高潮的衝擊。

「小寶貝,在邊上等一會……老爸和姐姐馬上就好了……」楊松無暇安撫自

己好奇的小女兒,他繼續挺動著陽具。

楊葉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越看越感到情緒激動,她的腦海裡感覺到了此

時的爸爸和姐姐在做著什麼?不經意間她緊緊夾住了自己的雙腿,同時她也感到

了一股快感衝擊著自己嬌小的身體。

「爸……好舒服呀!啊……插死我了……又尿了……啊……啊……我要飛起

來了。」伴隨著一陣陣高潮的衝擊楊眉終於是停止了扭動,如死屍般的倒在了沙

發上,一臉紅潤癡迷的甜蜜表情。

「哦……老爸也來了……哦……射了……射了。」楊松激情的噴射著,把自

己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女兒的蜜穴裡。

死一般的寂靜,楊松壓著身下依然迷醉在高潮中的女兒幸福的享受著女兒那

嬌嫩的身體帶來的快感。

突然小女兒一下撲上了楊松的後背,嬌小的身體在他那赤裸的後背上磨蹭著,

口裡還呻吟著說「老爸,我也要……姐姐的樣子好舒服好幸福,我也要……你也

像弄姐姐一樣弄我吧!」

楊松聽著小女兒的話,不僅苦笑了起來。他反身從大女兒身上爬起來,把小

女兒摟在懷裡說「小寶貝,你還小……等你像姐姐一樣大時,老爸再讓你和姐姐

一樣享受舒服……」

「不嗎?我現在就要……人家不小了,你看……」楊葉撒嬌的在老爸懷裡扭

動著,一邊說一邊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脫掉,一瞬間一具白淨光滑的嬌小身軀就展

現在楊松的面前。

這樣到好,此時的三父女全部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了……

望著小女兒那嬌嫩的淑胸無毛白淨的蜜穴,楊松剛剛平靜的慾火再次燃燒了

起來,眼睛楞楞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老爸……你就答應人家吧!人家不小了……」楊葉坐在老爸懷裡小臉靠著

老爸的胸膛,小屁股磨蹭著老爸粗大的陽具,小手抓著屁股下的陽具一邊玩弄著

一邊哀求著。

「呵呵……小丫頭也思春了……爸爸,要不你就要了她吧!反正她也和我一

樣對你是無比的迷戀……早晚也是要成為你的女人的。」這時從高潮中緩過來的

楊眉醒了,她嬉笑著艱難的坐了起來。

楊松被女兒說的一陣尷尬「別瞎說……葉葉還小……等大一些再說吧!」然

後愛憐的看了看大女兒那被自己抽插的紅腫一片,血跡斑斑的小穴心痛的說」你

沒事吧!老爸剛剛太粗暴了……”

「啊……好痛……都腫了……流了這麼些血。」楊眉艱難的忍受著小穴帶了

的痛楚,不過臉上卻依然羞澀的對自己老爸說」我願意,我已經是老爸的女人了,

我好高興……而且剛剛被老爸插的感覺也好舒服,我喜歡……以後還要。”

「老爸人家也要嗎?人家也要嗎?」楊葉看著姐姐那嬌媚的樣子撒嬌的磨蹭

著楊松。

楊松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的小女兒也如此的迷戀自己,但他清楚自己

不能要小女兒,畢竟她還小「看你姐姐都流血了,很痛的,你不怕痛呀!」他只

能如此哄嚇癡纏的小女兒了。

在楊松的連哄帶嚇下,小女兒楊葉終於是不鬧了,看看時間,此時竟然已經

是午夜一點多了……

楊松把自己的兩個女兒分別抱回屋裡,一邊安撫小女兒一邊對大女兒說「好

好休息吧!眉眉,自己要小心,明天讓你媽媽看看……沒有幾天你是好不了的…

…」

「知道了……我不會有事的,老爸以後要多愛我呀!成為老爸的女人我高興

死了……」楊眉嫵媚的回答著,摟著老爸的頭深深的吻了一口。

應該說這是兩父女的第一次認真的吻,剛剛做愛時的吻其實都沒有什麼感覺。

深深的親吻著對方,口舌糾纏間父女倆都感到了彼此那深深的愛意……

「我也要……爸爸偏心……我也要……」小女兒撒嬌的叫嚷聲把兩個沈迷擁

吻的父女喚了回來。

輕輕的吻了一下大女兒那羞澀而紅潤的嬌艷臉狹,楊松笑著把小女兒也抱入

懷裡輕輕的吻了吻。小女兒畢竟還小,對於自己老爸應付似的輕吻也就很滿意了,

她那裡知道自己姐姐和老爸擁吻時的甜蜜。

回到臥室望著依然沈睡的老婆,楊松真不知道明天如何與老婆解釋這一切。

雖然感到很難解釋,但楊松並沒有感到今晚和自己女兒發生的一切有什麼不

對,而且他也覺得自己的老婆會理解甚至支持自己的……他沒有一點後顧之憂。

清晨,一陣濕潤溫暖的感覺從陽具處傳來……

 楊松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老婆正爬伏在自己的下身舔含著自己的陽具「小騷

貨,大早起來就想要了……」

「人家昨晚被你搞的現在還渾身沒力哪!我可不要了……」田蜜淫蕩的笑著,

紅潤的舌頭卻依然在舔吸著口中的陽具。

「那你還敢把它搞生氣……」楊松享受著老婆的口交伸手把老婆拉過來,雙

手開始玩弄老婆的身體。

田蜜把自己的屁股壓在老公的頭上,那通紅肥大的陰唇緊緊壓在老公的嘴上。

而她自己則開始瘋狂的吸吮起老公的陽具,把陽具吸吮的又大又硬又紅……

楊松很配合老婆的舉動,捧著老婆那肥大而白淨的屁股,楊松開始舔吸起老

婆的蜜穴來……屋裡馬上就響起了淫蕩的吸吮聲,「吱吱‘的舔吸聲音越來越大,

越來越讓人心煩意亂。

「老公,我受不了了……」田蜜吸吮了一陣後實在是控制不住了,她翻身坐

到男人胯上,扶著男人粗大的陽具慢慢的插了進去,隨後就是一陣放蕩的套動。

楊松扶著老婆瘋狂套動的腰身,看著老婆那滿臉淫蕩的表情,享受著老婆帶

來的快感,突然他心裡卻想起了昨晚和自己女兒做愛時的情景與感受。「年輕就

是不一樣呀!女兒的蜜穴可比老婆的這個松穴緊湊多了……」楊松賊笑著想。

伴隨著一陣套動後,田蜜在一陣陣高潮的衝擊後安靜了下來,趴伏在老公的

身上喘息著,一臉高潮後的興奮表情……

「跟你說個事……昨天晚上……」望著老婆享受的表情,楊松輕聲的把昨晚

的事全部說給了老婆聽。

聽著自己老公講述的事情,田蜜從高潮的興奮中清醒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也

變成了驚詫與震驚……

「怎麼會這樣……這不是亂倫嗎?你們……這!」田蜜不知所措的看著依然

很鎮靜的老公,言語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楊松很鎮靜的看著老婆,沒有一絲慚愧「沒辦法,我當時也控制不住了……

那丫頭也實在是太迷人了,而且我也被她迷住了,你不知道她多像你年輕的

時候……再說昨晚我們做愛時她就在外面偷看著……」

「我早就感覺兩個丫頭對你的感情不一般,但沒想到……你說怎麼辦呀?這

事該怎麼辦?」田蜜焦急的詢問著老公,雖然很震驚但在她心裡也沒有太多對老

公的責備之意,好像這種事她心裡也有準備似的。

「順其自然吧!誰讓我這麼招女人喜歡哪!連自己的女兒都給迷惑了……說

真的她太像你年輕的時候了,你們一樣的美麗而風騷……連床上的叫聲與動作都

是一模一樣的……」楊松嬉笑著說,神色間充滿了得意。

田蜜好像也從剛剛的震驚中舒緩了過來,笑著說「要不怎麼說我們是母女哪!

……在外面搞女人也就算了,這會連自家的女兒都搞上了……你個大色鬼,

看以後兩個女兒長大了怎麼辦?難道讓她們一輩子不嫁人嗎?」

「到時再說好了,也許長大了她們就不會再纏著我這個老頭了……」聽了老

婆的話,楊松皺了皺眉很無奈的說。

田蜜赤裸著身體走下床穿著衣服說「你那裡是什麼老頭,那有像你這樣的老

頭呀!是老頭的話,你也是色老頭,呵呵!」剛剛的震驚已經過去,兩夫妻又恢

復了平靜,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你去看看眉眉吧!昨晚是她的第一次,我可能傷了她了……」楊松在老婆

的乳房上重重的捏了一把說道。

田蜜嬌叫著白了老公一眼說「知道了……你的家夥那麼大,眉眉又是第一次,

能不受傷嗎?你也不會輕點……」

「已經很注意了……等眉眉傷好了,你和她一起服侍我怎麼樣?嘿嘿……」

楊松淫蕩的說著。

「美死你了……那就看你的表現了……死鬼,葉葉是不是也要一起來呀!我

們三母女都讓你操了算了……」田蜜風騷而嫵媚的白了楊松一眼,扭著屁股一晃

一晃的走了出去。

望著老婆離去的身影,楊松甜蜜的笑了起來,沒想到自己這次出差回來竟然

第三章慾海魔鬼

由於楊眉剛剛破瓜,所以今天沒法上學了。楊松在安撫了自己的女兒後,開

著車又把小女兒送去學校,然後就去了單位。

楊松在一家五星級的高檔大酒店上班,而且還是酒店的總經理,年薪在百萬

元以上……

「總經理好……總經理好……」從楊松下車到進入酒店後,一路上到處是與

他打招呼的員工,各個都非常恭敬。

楊松很陶醉這種對他謙恭的表現,微笑著他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馬上身後

就跟進了早以等候多時的女秘書「梁芊芊‘。

關好房門,女秘書走到楊松面前「老闆你是昨天回來的嗎?也不通知人家一

聲,讓人家好惦記的……」女秘書嫵媚的服侍著自己的老闆脫外套,一身妖艷的

服飾滿臉紅潤的春情。

楊松望著這個自己貼身的女秘書,一股慾火從身體裡衝出,他伸手把女人摟

了過來重重的在嘴上親了一口「小騷貨,是不是想老爸的大家夥了……小穴著幾

天荒廢了吧!」

由於梁芊芊今年只有二十四歲,所以在私下裡,梁芊芊叫楊松老爸……當然

是在做愛興奮時了。

梁芊芊是個大學生,去年才成為楊松的秘書。人長的很漂亮,身上表露著時

代女性的張揚與風騷。剛剛成為楊松的秘書沒一個禮拜,楊松就在一個晚上的機

會在辦公室裡拿下了這個妖艷的女秘書,讓她成為了自己真正的貼身小蜜。

梁芊芊放蕩的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老闆的腿上,妖艷的摟著老闆的脖子「想死

人家了,沒有你的大家夥,小穴都癢了……你摸摸嗎?」說著抓起楊松的手伸進

自己的裙子裡。

「小騷貨,一會讓我好好操操你……恩!流水了,真騷。」楊松的手扣弄著

女人的小穴,沒幾下就扣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梁芊芊緊緊抱著楊松的脖子,感受著小穴傳來了的快感,淫蕩的呻吟著「啊

……老爸,你好會弄……啊!好爽……芊芊要你的大雞巴……啊……快操操我吧!

楊松一邊玩弄著梁芊芊的小穴一邊把梁芊芊的乳房拽出來,把女人那紅艷嬌

嫩的乳頭緊緊含在口裡……

楊松狹義的玩弄著身上的女人,而女人也很享受的陶醉在男人的玩弄中,滿

臉淫蕩的表情任由男人的玩弄……

玩弄了一會自己身上的女人,楊松感覺到自己的慾火越來越旺盛,而且陽具

也漲的厲害「寶貝,來……給老爸舔會。」他放下一臉淫蕩迷醉的女人,拉開自

己的褲子把堅挺的陽具拿了出來。

「好大呀!好可愛的家夥……愛死我了!」梁芊芊放浪的抓著陽具,一臉淫

蕩的親吻上了粗大的陽具。

在女人熟練的口交下,楊松感受到了無比的舒爽「哦……寶貝,你的口技越

來越棒了……啊……好爽!」

聽到自己老闆如此的誇獎,女人更加的賣力了,淫蕩的吸吮聲彌漫著整個辦

公室……

伴隨著一陣快感的衝擊,楊松知道自己就要射了,他一把把趴伏在自己雙腿

間的女人拉了起來,粗暴的把她壓在辦公桌上,掀起裙子挺著粗大的陽具用力的

插了進去。沒有任何阻礙,粗大的陽具輕松的插進了女人濕滑的蜜穴裡。

「哦……啊……好爽呀!啊……啊……插的好深,好爽。」女人興奮的叫嚷

著,每一下的衝擊都讓她呻吟不已。

楊鬆快速的抽插著,捧著女人白大的屁股,猛烈的在女人的蜜穴裡挺動著,

一股股的淫水伴隨著來回的抽插流了一地。

伴隨著淫蕩的叫嚷聲與粗重的喘息聲,一陣高潮後兩個男女終於平靜了下來

……

溫柔的為自己的老闆清理完後,梁芊芊滿臉含春的離開了辦公室,楊松也滿

足的開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

酒店的效益就不用說了,來這裡消費的人都是達官貴人,不是省市領導就是

企業的大老闆要不就是影視明星。所以作為楊松這個總管全局的經理,其實一天

並沒有什麼事情可做。除非是來了重要人家,要不他基本上也是不露面的。一切

的事情都有自己的下屬和秘書來安排,自己只要把大的方針掌握好,讓酒店的利

潤更多更高就可以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突然楊松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正在看手裡文件的楊松順手接聽了電話,原來是門外的梁秘書打來的「說是

張會計要見自己‘……張會計,叫張敏,就是這次與楊松一起出差的女人,也就

是剛剛被楊松搞上床的那個」大女人’。

楊松知道張會計找自己一定是因為這次出差的事,所以他就讓她進來了……

張會計其實也並不是真的那麼老,身材雖不高只有一米六不到,卻一身的精

明氣概。白淨的肌膚,適中的身材,一幅眼鏡更顯現出了她那高貴典雅的氣質。

「張姐……是不是找我關於這次出差的事……」楊松含笑著把張敏讓到沙發

上,由於張敏比他大所以他叫她姐。

張敏明顯有一絲害羞的意思,她紅著臉局促的坐在沙發,都不敢看向楊松

「是……是關於這次……出差開銷報帳的事……」張敏連說話都有點遲鈍了,那

幅女人嬌媚的樣子看的楊松心裡直癢癢。

「好姐姐,別緊張嗎!我們之間的關系還緊張什麼?」楊松笑著把女人抱在

懷裡,不顧女人的掙扎緊緊的摟著。

張敏掙扎了幾下,最後只能是在男人強勁的雙臂下屈服了。張敏自己也不知

道是怎麼了,對於這個充滿魅力的男人,她內心裡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屈服。本來

她可以不必親自來詢問旅差費的事,但內心裡卻又很想見到這個給予自己無比快

樂的男人。

其實她也很矛盾!就說這次出差,自己也不知是怎麼了,就稀哩糊度的上了

他的床,成為了背叛家庭與愛情的壞女人。本來自己很謹慎小心的,可還是無法

拒絕他的魅力。難道自己不愛自己的老公了嗎?不會呀!自己和老公生活了二十

年,感情很深呀!自己的家庭也很美滿,還有一個漂亮的十九歲上大學的女兒,

應該說自己的家庭很和睦完美呀!

思前想後,自己最後只能把自己的屈服歸結為眼前的男人是不可抗拒的,只

要是女人就難以抗拒他的誘惑……

默默的靠在楊松的懷裡,女人感到自己是那麼的幸福,從男人身上傳來的陽

剛氣息讓自己陶醉。比起自己的老公,兩個男人真是天地之別呀!自己的老公一

幅書生氣質,那裡能和自己現在依靠的男人相比。也許自己的沈淪就是因為自己

迷戀上了這個男人的陽剛之氣吧!

陶醉的靠在楊松懷裡,張敏已經忘記了自己來這裡干什麼?連男人那雙可惡

的手伸進自己懷裡摸索自己都沒感覺到。

「哦……我愛你……你是魔鬼……哦……你讓我無法抗拒……」張敏完全臣

服了,她任由楊松的撫摩,而且還主動親吻起男人的嘴。

楊松對於自己對女人的吸引力很有信心,他知道只要和他有關系的女人一般

都拒絕不了他的魅力,哪怕你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自己的這個吸引女人的特點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一切都是五年前的那場怪病之後吧!

那場病後自己就對女人充滿了吸引力,而且自己也開始收尋自己喜歡的美女,

把她們變成自己的床上嬌娃。想想這五年來和自己有關系的女人也已經不下四五

十個了吧!當然這個數字還不算那些一夜兩夜情的女人。

想想這些女人,有些已經失去了聯系,有些如今還繼續保持著關系。這些女

人中有青春美麗的少女,也有成熟大方的婦人。有獨身者也有有夫之婦,有高官

達貴也有明星演員,這些年來自己也真是玩邊了無數的艷婦與嬌娃了。

楊松把張敏的衣服推起來,雙手在女人那嬌小卻堅挺的乳房上揉捏著,嘴親

吻著緊閉雙眼沈醉在甜蜜中的女人。女人緊緊抱著身上肆意玩弄自己的男人,痛

苦並快樂的呻吟著,忍受著身體傳來的感覺,女人知道自己的蜜穴已經潮濕了。

「寶貝……自己把裙子脫了好嗎?我想插你……快脫吧!你看我的雞巴都硬

了……」楊松滿臉淫邪的調戲著身下的女人,他要完全的征服她,讓她成為自己

的性奴。

女人已經完全迷失了,她順從地脫著自己的衣服,眼睛閃著淫蕩的光芒注視

著男人那紅大的陽具……

「來,給我舔舔,像出差那樣學狗趴在我面前……對,把舌頭伸出了……好

極了……哦……舒服呀!你越來越像只狗了……」楊松淫褻的擺弄著面前已經一

絲不掛的女人,讓她做出各種淫蕩的動作。

努力的做出各種男人喜歡的姿勢,女人在拚命的討好著眼前的男人。此時的

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羞恥感,在她心裡只有放蕩的淫邪之念。在她的眼中面前的

男人就是她的一切,為了這個男人她願意做任何事……

「把屁股撅起來……對,越高越好……好……好大好肥的陰唇呀!流了好多

的水……說你是我的一條性狗……」楊松挺著粗大的陽具在女人的蜜穴口來回的

磨蹭著,一幅玩弄的表情。

女人完全被楊松征服了,她此刻只想著讓男人恨恨的操她以緩解小穴的瘙癢

折磨「我是主人的一條賤狗,啊……操我吧!我要大雞巴呀!……求求你了,我

是你的小狗狗……啊!快操我……」趴伏在楊松面前,撅著自己白大的屁股,女

人呻吟著哀求著,一臉淫蕩的表情沒有一絲的羞恥感。

楊松很滿意女人對自己的臣服「就讓我來滿足你這個小賤狗吧!」楊松一邊

說著一邊用力把陽具插了進去。

「啊……到低了,好爽呀!……啊……插死小狗狗了……」張敏興奮的尖叫

著,屁股用力的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楊松也很興奮,對於眼前這個女人楊松沒想到她會如此的淫蕩,如此的下賤,

表現的如此癡迷自己,連自己讓她學狗都願意滿足自己的要求,這樣他心裡有了

一種滿足和獵奇的快感……

他挺動的更加的猛烈也更加的深入,完全是一幅放縱的表現。而女人也很投

入,叫嚷著扭動著,完全不像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所能表現出來的激情,她把自

己的淫蕩完全釋放在了男人面前,沒有一絲的保留……

一陣暴雨般的狂插後,楊松終於射出了自己的精華。但女人卻不知道是已經

來了第幾次高潮,當楊松喘著濃重的呼吸壓在女人身上時,女人已經興奮的昏死

了過去,只有那紅潤的臉上還殘留著高潮後的余輝。女人的大腿上流滿了自己的

淫液,連地毯上都是一片濕滑。

休息了一會楊松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看著依然昏迷的女人楊松不僅搖頭苦笑。

自己可真是個色鬼了,自己的辦公室已經成了自己的第二個行房了。

女人雖然昏迷著,但看的出此刻的她依然沈醉在高潮之中,即使是閉著眼睛

但臉上的表情卻是依然的淫蕩。

楊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但女人的還赤裸的爬在地上,沒辦法楊松只好

讓自己的小蜜來解決善後工作了「芊芊呀!你進來一下……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

當梁芊芊疑惑的走進辦公室時,她驚訝的站在門口注視著倒在地毯上昏迷的

赤裸女人「這……這是……張姐……」雖然自己知道老闆很風流,可依然很難相

信眼前的一切。

「怎麼了……你老爸要的女人誰還跑的掉嗎?寶貝……快把她弄醒……幫她

把衣服穿戴好。」望著自己小蜜驚詫的目光,楊松反到無比的自豪,他淫笑著讓

梁芊芊把張敏弄醒。

畢竟是了解自己這個老闆的小蜜,梁芊芊驚詫了一下後就恢復了風騷的本性

「哈哈!!!厲害呀!連張姐都被你搞上手了……看張姐這樣,一定是舒服的死

了好幾次是吧!老闆你真行……」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張敏面前蹲下把張敏抱了起

來。

張敏其實此時已經醒了,在梁芊芊進屋的時候她就醒了,只是羞愧的自尊讓

她還在裝睡。她對自己的這個老闆風流的往事也是有所耳聞的,但沒想到老闆會

如此的放肆,讓自己與其他女人直接面對。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被小秘書抱

在懷裡的感覺真是不好受,而且小秘書還在有意的撫摩自己的肌膚。

一抱上張敏梁芊芊就知道張敏已經醒了,她對楊松賊笑的眨眨眼睛,一邊用

手逗弄著張敏一邊說「老闆……張姐可是良家婦女,你這樣不好吧!一會張姐醒

了該怪你了……真的,張姐的嫩穴你插的舒服嗎?和我比怎麼樣?」

楊松看明白了自己秘書的意思,他走過來伸手扣弄著張敏的小穴淫笑著說

「我是愛她的,我想她也一樣愛我……呵呵!你張姐的小穴可比你的爽多了,看

好多的水呀!」說著楊松把濕淋淋的手伸向梁芊芊的小嘴。

梁芊芊沒有一絲為難的表情,張開嘴她就把楊松的手指含了進去,而且還陶

醉的吸吮起來……

「你們……你們兩個……討厭鬼,你們欺負我……」張敏羞紅著臉從芊芊懷

裡坐了起來,一下撲進了楊松懷裡……張敏實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在他們兩個之

間已經被他們耍夠了。她也想明白了,反正自己已經這樣了還不如就大方一點的

好,自己和梁芊芊不都是老闆的女人嗎?有什麼好羞愧的。

楊松大笑著抱住赤裸的張敏「哈哈!不裝了……別害羞,你們都是我的女人

……我會一樣疼你們的,乖!讓芊芊幫你把衣服穿上……別凍壞了我的好姐姐。

「張姐……好柔滑的皮膚呀!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小妹在這裡先向姐姐問

好了。」梁芊芊風騷的幫著張敏穿戴整齊。

「好妹妹,你不嫌棄姐姐老就好了……誰讓我們遇到他這個魔鬼哪!」張敏

羞笑著一臉的紅潤。

「哈哈!魔鬼……這個稱呼好……他就是我們女人的魔鬼」梁芊芊呵呵笑著

附和著張敏的話,然後又一臉神秘的說」我們這個大情聖可有好多女人的,就我

們酒店就好幾個……還不包括那些臨時的……哈哈!”

「我知道的,早有耳聞了……我也不求別的,只要你能不忘記我就行了,有

時間讓我陪陪你,那怕和別的女人一起也好,讓我再做你的小狗狗……」張敏含

情默默的注視著楊松,聲音小的只有他可以聽到。

楊松自豪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在那談笑,當聽到張敏深情的話語時,他高興的

笑了……

「什麼?姐你說什麼?什麼狗狗……」梁芊芊聽的不清楚,她好奇的問道。

楊松親了親張敏,把含羞的張敏抱進懷裡「你想知道嗎?以後我會調教你的

……我的小狗狗可不是誰都可以當的。」

「什麼呀!姐你告訴我……」梁芊芊不理解的追問著張敏。

張敏不好意思的說「等姐慢慢告訴你……別問了……羞死我了……」

當兩個女人整理好衣著走出辦公室時,已經是下午工作的時間了……

一下午就這樣過去了,楊松在辦公室裡整理了一下午的積壓工作,到也沒再

出什麼狀況……

忙碌了好一陣後,楊松靠在老闆椅上靜靜的養著神,突然他的手機電話響了

起來……

「是燕子嗎?」楊松認識這個電話,但為了保險他還是謹慎的詢問著。

「是我……好想你呀!回來也不來看看我……」女人嬌媚的聲音從電話裡傳

了出來。

楊松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你不是說讓我少去你的部門找你嗎?怕影響不好,

怎麼到怪起我來了……呵呵!」

「你呀!難道你連個電話也不能給我打一個嗎?還要我主動打給你……」燕

子哀怨的埋怨著楊松。

「我不是沒得出空來嗎?晚上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吃個飯……」楊松歉意的

對燕子說。

「好呀!算你有良心。」燕子聽到楊松的邀請明顯高興了起來」今天晚上正

好他不在家……我們去老地方見面好嗎?我真想你了……”燕子高興的答應著。

楊松滿臉笑容的說道「好……我在那等你……好好安慰你那孤獨的心……」

燕子叫羅海燕,是酒店的客房部經理,今年三十二歲,是楊松一手把她提拔

起來的。燕子在楊鬆手下也幹了有五六年了,人長的很漂亮,一米七三的個頭,

身材也好,是很多男人心中理想的妻子。

燕子和楊松的關系已經有兩年了,但在酒店裡知道他們關系的人卻沒有一個

人,連梁芊芊這個楊松的貼身小蜜都不知道。楊松和燕子的關系之所以這樣嚴密,

主要是因為燕子已經結婚了,而且燕子的老公還是個很有來頭的人物,好像是一

個副市長的公子。當初那位公子為了追燕子還求楊松幫了不少忙哪!也正是從那

時起,燕子和楊松有了親密接觸的機會。

辦公室的人相繼下班了,楊松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時間的到來,好去付約會,

一幅逍遙自在的樣子……

這時辦公室的門打開了,梁芊芊嬌媚的走了進來「老闆,晚上讓我陪你好嗎?

女人一屁股坐到楊松懷裡撒嬌的說。

「不行,我要回家的……等過兩天好了……乖,聽話……」楊松哄騙著芊芊,

安撫著她。

梁芊芊一臉無奈的表情「那好吧!晚上一起吃個飯成嗎?好久沒和你單獨在

一起吃飯了。」女人不死心的說道。

「呵呵!什麼好久呀!別任性了……快走吧!去找你的白馬王子去……」楊

松嬉笑著在女人屁股上打了一把掌。

「啊……」女人被楊松一把掌打的蹦了起來」我心中的白馬王子就是你…

…”

輕輕的在楊松臉上吻了一口「我走了……你要是後悔晚上就去找我……我的房門

永遠為你敞開著。」

望著梁芊芊扭腰擺胯似的走出房門,楊松笑著拿起手邊的電話「老婆呀!晚

上我不回去吃飯了,你們不用等我了……」

「又有什麼事呀!連回家都不能回……不是找你的小妹妹們吧!」田蜜不高

興的說道。

楊松搖頭苦笑著回答「不是的,真有事!對了,眉眉怎麼樣了……」

「還說哪!下面都裂開了,你也不小心點……那不是你女兒呀!」田蜜埋怨

著說道。

「我……都怪我……你要好好照顧她,我晚上回去再看她……」楊松很愧疚

的回答著。

「你要早點回來呀!別一出差回來就連影都讓我們娘三看不到……等你喲」

田蜜知道自己老公是個大忙人,家裡的一切開銷都要老公去掙,她雖然埋怨

兩句其實心裡還是很理解和依賴楊松的。

時間差不多了,楊松開著車來到了本市另一個豪華的大酒店,熟練的直接就

奔著約好的客房衝去……

房門被輕輕的打開了,一個身著浴袍一頭濕漉漉滿身香氣的女人出現在楊松

面前……好一幅美女出浴的鏡頭呀!

急不可待的衝向女人,楊松一把把女人抱在懷裡「我的好燕子,你真漂亮…

…」

房門輕輕的關上了,兩個激情的男女開始了瘋狂的親吻……

「老公!我想死你了……燕子想死你了……」燕子一邊回應著楊松的親吻一

邊喃呢的呻吟著。

楊松很衝動,他一邊親吻著燕子一邊雙手伸進浴袍中撫摩著女人那豐滿而高

挺的乳房「我也想你……我的寶貝!」

燕子的身材的確很高,兩個人冷一看以為一邊高哪!楊松抱著燕子來到了臥

室,她把已經赤身裸體的燕子放在了床上。

「好一個美嬌娃……」楊松望著床上身材秀美肌膚雪白的燕子贊嘆道。

燕子很滿意楊松對自己身體癡迷的反應,她斜倒在床上一手支著頭,故意把

高挺的胸向上挺著,讓兩個雪白的小兔一跳一跳的在楊松眼前晃悠,一幅自豪的

表情看著楊松……

楊松感到了自己身體裡已經熱血沸騰了,他的雙眼冒著野獸般的光芒,他撕

扯著自己的衣服,不久後就變成了一隻與床上女人一樣的赤裸身軀。一個猛撲,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一)
 
  
 

葛長老笑道:「嶽不群年紀已經不小他老婆居然還是這般年輕貌美。」杜長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錯,年輕卻不見得了。我瞧早四十齣頭了。葛兄若是有興跼踄跿踆,菃蒿菄萛待拿住了嶽不群,稟明教主韍韎韶領,滾漩漶漯便要了這婆娘如何?」葛長老道:「要了這婆娘,那可不敢緒緅綬綽,裹褓褙褐拿來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沖大怒嫖嫭嫜嫫,僛僖僩僑心道:「無恥狗賊,膽敢辱我師娘,待會一個個教你們不得好死。」聽葛長老笑得甚是猥褻,忍不住探頭張望,只見這葛長老伸出手來,在嶽夫人臉頰上擰了一把。嶽夫人被點要穴,無法反抗,一聲也不能出。魔教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杜長老笑道:「葛兄這般猴急,你有沒膽子就在這裡玩了這個婆娘?」令狐沖怒不可遏,心想這姓葛的倘真對師娘無禮,儘管自己手中無劍,也要和這些魔教奸人拚個死活。
 
  
 

此時只聽葛長老一陣淫笑道:「杜兄可是當真要小弟獻醜?」杜長老嘿嘿一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氣,誰人不知你是色中餓鬼?你就一展長才讓大夥開開眼界吧!」語畢魔教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葛長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膽橫生,他大步向前來到嶽夫人身前,三把兩把便將嶽夫人剝了個精光,眾人眼前一亮,頓時鴉雀無聲;就連葛長老也為眼前艷色所迷而愣在當場。
 
  
 

原來嶽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因自幼習武內功高強,面貌與週身肌膚絲毫未隨歲月衰老,反而益發嬌滑柔嫩。只見嶽夫人赤裸的胴體在日光照耀下,是那麼的嫩白光滑;豐滿的雙乳充滿彈性高高聳立,櫻桃般的乳頭顫巍巍的隨著呼吸抖動;圓潤修長的雙腿美好勻稱,呈大字形展開,腿根盡處一叢柔順的陰毛,俯蓋著如水蜜桃般飽滿成熟的陰戶,整個身體曲線是那麼的玲瓏婀娜,那麼的誘惑迷人。
 
  
 

此時葛長老已按捺不住,他飛快的除去衣褲跪在嶽夫人的雙腿之間,眾人不覺又是一驚。原來葛長老身形猥瑣又瘦又幹,但胯下之物卻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又長,並且周邊長滿疙瘩,簡直就是一個大號的玉米棒!嶽夫人身不能動,神智卻清醒,又羞又氣之下全身血液加速運行,雪白的肌膚泛起一陣潮紅,反而更形誘人。
 
  
 

葛長老見嶽夫人杏目圓睜粉臉通紅,不禁得意萬分,他伸出雙手揉搓嶽夫人豐滿的乳房,觸手之下嫩滑無比且充滿彈性,饒是他色中餓鬼摧花無數,也不得不承認這是萬中選一的極品。
 
  
 

一旁的令狐沖早已無法忍耐,只是苦於體內真氣不受駕馭,無法挺身而出,此刻見師娘受辱,義憤填膺之下,突覺一股真氣衝上腦門,一時之間身驅已可行動,當下大喝一聲衝了出來。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敵人,不到兩個回合,他體內真氣又亂成一團,魔教眾人未擊中他,他已頭昏腦脹頹然倒地。魔教眾人由驚而喜不禁大說風涼話。「他媽的!令狐沖這小子難道跟他師娘有一手?要不然為什麼自己死氣活樣的,還不要命似的衝出來送死?」「哼!你沒看到他師娘那模樣?那個徒弟能不想她?」眾人七嘴八舌極盡猥褻之能事。
 
  
 

此時杜長老突然大喝一聲,道:「各位靜一靜!葛兄也緩一緩!且聽兄弟說話。」杜長老頓了頓接著道:「大夥今個出來就是要幫助教主一統天下,教主對令狐沖這小子不太滿意,但聖姑又傾心於他,為此教主很不高興;如今有個一石二鳥之計,既可讓聖姑對令狐沖死心,又可叫令狐沖與嶽不群生死相搏,如此在教主面前豈不是大功一件。」眾人一聽有理紛詢計將安出?
 
  
 

葛長老赤著下身,得意的道:「這還看不透?讓令狐沖這小子和他師娘奸上一奸,這嶽不群戴上綠帽,不殺了這小子還能作人嗎?那聖姑聽了這事還會要他嗎?」說罷哈哈大笑。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二)
 
  
 

杜長老聞言也哈哈大笑道:「葛兄真是明白人,只是如此葛兄可犧牲大了,眾家兄弟也看不到葛兄的摧花雄姿了。」葛長老心不甘情不願的穿上衣褲,順手又在嶽夫人圓潤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後尷尬的乾笑兩聲,開口道:「我當然是以大局為重,現在廢話少說趕緊讓這倆人奸上一奸!」
 
  
 

杜長老一改嘻皮笑臉的神態端凝的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此地荒郊野外的並不適當。離此不遠本教有一處莊園環境幽雅,戒備起來也方便,作這檔子事最是適合。我看先將這倆人移往該處再詳為計較。」
 
  
 

靈隱山莊大廳中,魔教諸長老必恭必敬的簇擁著教主任我行;只聽得任我行朗聲道:「此計妙則妙矣,但那嶽夫人與令狐沖都是寧死不屈、寧折不彎的臭脾氣,要如何令他二人行那茍且之事?難道使用淫藥?」
 
  
 

話聲方絕,杜長老立刻接口道:「啟稟教主:這淫藥自是要用,但兵法有雲攻心為上,屬下以為應利用嶽夫人與令狐沖二人相互之間關愛之情,而後各個擊破方為上策。」
 
  
 

任我行嗯了一聲道:「說來聽聽。」
 
  
 

杜長老低頭稱是,而後侃侃而談:「據屬下所知,令狐沖自幼失怙,系嶽夫人一手帶大,因此與嶽夫人實有母子之情;而嶽夫人對其亦關愛有加視同己出。二人自身雖不計生死,不受屈辱,但如涉及對方恐怕就沒那麼灑脫。屬下以為就直接了當的告訴二人,對方已中了霸道春藥,如不及時交合將血脈崩裂而亡。到時候將二人剝個精光關入密室,自然水到渠成;當然,事前還是要在二人身上下藥,不過不是下要命的霸道春藥,而是下快活王道的催情淫藥。」
 
  
 

任我行拂掌狂笑,一邊向外行去,一邊道:「我這就去將盈盈帶來,讓她親眼看看這令狐沖是如何的姦淫師娘。」
 
  
 

嶽夫人幽幽醒來,發覺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臥被窩中,身體且飄散著淡淡的香氣,顯然有人於昏睡時替自己洗過澡,不禁大吃一驚,但自我檢查後,卻發現自己並未受辱,只是全身功力無法凝聚,不覺又滿腹疑雲。她寧神細想,只記得葛長老曾下流的猥褻自己,而後令狐沖搶救自己被擒,其後她急怒攻心便暈了過去;至於如今身在何處,落入何人之手則又茫無頭緒。此時門一開,杜長老走了進來。
 
  
 

嶽夫人剛要開口詢問,杜長老搖手制止並朗聲說道:「貴徒令狐沖中了烈性春藥,如不及時解救,當血脈崩裂而亡,一會我差人將他送來,至於如何解救,一由夫人自決。」語罷掉頭就走。
 
  
 

另一邊葛長老在令狐沖房內依樣畫葫蘆:「令狐兄:嶽夫人中了烈性春藥,如不及時解救,當血脈崩裂而亡,一會我差人將令狐兄送往嶽夫人處,至於如何解救,令狐兄就自己斟酌吧!」語畢,迅雷不及掩耳的點倒了摸不著頭緒的令狐沖。
 
  
 

杜、葛二長老將渾身赤裸昏迷不醒的令狐沖送往嶽夫人處,趁便也取走室內唯一可遮掩身體的被子,嶽夫人身無寸褸,望著赤裸昏睡的令狐沖,心中直如亂麻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她心想,沖兒身受淫毒,自己到底救是不救?不救,沖兒將血脈崩裂而死;救的話,自己豈不是要和沖兒……
 
  
 

想到這,突然一絲異樣的感覺,由內心深處緩緩往外擴散,原來魔教暗中下於二人身上的春藥《欲心散》開始發生了效力。這《欲心散》藥如其名,效力在於欲心,服食者只要心有慾念,藥性立刻發揮,進而強化心中原本所存的慾念。
 
  
 

嶽夫人只覺全身燥熱,十多年未曾發生的現象,突然再度出現……她的下體竟然濕漉漉地滲出了淫水。端莊嫻雅的她,平日相夫課徒,修煉內功,生活極為單純,更由於身份的關係,行為一向規律嚴謹。自從女兒靈珊出生後,嶽不群為了專心練武,和她早就戒絕了房事,這些年來她除了練武還是練武,可說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但此刻卻沒來由的感到心猿意馬,欲焰橫生。
 
  
 

躺臥在床的令狐沖,情況更為糟糕,他其實一進房便醒了過來,但由於自己與師娘均赤裸身體,為免尷尬他乾脆假意昏睡,以免難堪;但忍不住瞇眼偷窺了嶽夫人一眼,這一看可將他害慘了。嶽夫人雪白嬌嫩的肌膚,曲線誘人的身段,立即引發原本深藏內心,對於師娘的愛慕之情。令狐沖和嶽夫人一樣,腦中也是胡思亂想,思潮洶湧。他想:「師娘中了淫毒,自己到底要不要冒亂倫之大不諱替師娘解毒?如果要,那自己不是要和師娘……
 
  
 

一想到這,猛然一股熱潮由丹田竄起,體內亂七八糟的各股真氣也迅速向下體彙集,雄偉的陽具像充了氣般「騰」的一聲,直挺挺、硬梆梆的昂然聳立了起來。由此這股氣來得突然、猛烈,一時之間他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嶽夫人聞聲一驚,轉頭察看,頓時心中一陣悸動,心臟差點從口腔跳了出來。
 
  
 

原來嶽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除了夫婿嶽不群外,從未看見過其他男人的下體,如今令狐沖脹成紫紅色的巨大陽具,威猛的豎立在她面前,怎不叫她花容失色,驚詫莫名?進入腦際的第一個思考,竟然是「天啊!怎麼會這麼大!」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三)
 
  
 

嶽夫人驚詫之餘,陡然想起「糟糕!莫不是沖兒淫毒發作想要……」,令狐沖裝睡不成,只得翻身坐起。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全身赤裸,滿臉驚詫,雙眼緊盯自己下體,充滿肉慾誘惑的嬌美師娘,他雖然衝動莫名,但仍保持清明理智。
 
  
 

「哎呀!師娘一定是淫藥發作了,否則不可能像這樣盯著我。我就算身敗名裂,也不能讓師娘血脈崩裂而亡。」有了這樣的決定,他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當下站起身子,向嶽夫人走去。
 
  
 

嶽夫人見令狐衝向自己逼近,心中電閃,瞬間下了決心。「寧可犧牲自己清白,決不能讓沖兒血脈崩烈。嗯!沖兒淫毒發作,必然性慾高張,到時候神智不清無法忍耐,定然施暴於我,我就順勢配合他吧!可是……
 
  
 

令狐沖心意已決,上前一把抱住嶽夫人,觸手之下,一片棉軟嫩滑,那股溫柔舒適的感覺,使他頓時忘了行動,只是緊緊摟抱住渾身顫抖的嬌艷師娘,愣愣的站住不動。嶽夫人被令狐沖一抱,渾身就如觸電一般,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股濃烈的男人味衝入鼻端,使得她心中一蕩,而腿襠中那根火熱的肉棒,上下左右,亂頂亂撞更是激起她內心潛藏的慾望。
 
  
 

原本令狐衝要將嶽夫人抱上床的,因此在抱嶽夫人時雙膝微彎,陽具剛好置於嶽夫人腿襠。由於他體內真氣不相統屬,到處亂竄,如今受春藥導引齊往下體匯聚,因此令狐沖挺舉的陽具,就像是裝滿小老鼠的步袋一般,不斷震盪晃動,就像鼓錘般的敲擊著嶽夫人的下體。不一會,令狐衝回過神來,方才將嶽夫人放躺在床上。
 
  
 

此時嶽夫人已是春心蕩漾,淫慾勃發,她自然的張開雪白的大腿,露出濕潤誘人的陰戶。那淡紅色的肉縫,因腿部向外擴張而微微外翻,隱約可見那引人垂涎的風流小穴。
 
  
 

令狐沖站在床下,扶正亂抖亂動,腫脹欲裂的陽具,對準嶽夫人的陰戶,剛待長驅直入,突然體內七、八股真氣同時衝擊陰莖,力量之大竟然帶動他的身體前傾,只聽「噗吱」一聲,粗大的陽具已盡根沒入嶽夫人的體內。令狐沖愣了一會,順勢便抽動了起來。
 
  
 

嶽夫人只覺一陣刺痛,緊接著就是一波波,無窮無盡的快感。這一插似乎將全世界的歡樂,全部藉由令狐沖的陽具送入自己體內。在眾股真氣竄動下,令狐沖就是不動,她已快活的如要登仙,何況令狐沖抽動的是那麼樣勇猛,那麼樣彪悍。她只覺得體內好像有七、八根陽具在同時抽動、撞擊她體內不為人知的敏感部位,說不出是麻、是癢、是酸、是痛,那股舒暢的感覺,不要說是她有生以來從未經驗過的,就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過,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子,令人慾仙欲死的快樂滋味。
 
  
 

她實在受不了了,內心有股強大的力量撞擊著她,她忽地騰身而起,豐滿均勻的雙腿死命的夾住令狐沖的腰部,雙手也緊緊抱住令狐沖的脖子,整個身體掛在令狐沖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
 
  
 

她那豐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搖擺研磨,忽而上下挺聳抽動;兩個飽滿豐碩,柔軟可人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的撞擊著令狐沖的面龐,這時候才真正彰顯出,為什麼葛長老會讚賞嶽夫人是萬中選一的極品,因為無論動作多大多狂野,嶽夫人的嫩穴始終緊緊吸吮住令狐沖的陽具,未曾脫出。此時的令狐沖已完全失去了主動,嶽夫人就如野馬一般,狂亂的奔馳在他的身上。
 
  
 

令狐沖對於師娘的瘋狂浪勁,也是大感吃驚,他萬萬沒想到平日端莊嫻雅的師娘,竟然能騷浪放蕩到如此地步。他只覺得自己的陽具,好像泡在一壺滾燙的開水之中,又覺得像是包裹在一團溫濕的麵團中,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著他的陽具,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
 
  
 

突如其來的一陣強烈衝動,他忍不住洩精了。在七、八股真氣衝擊下,精液以超過平常十倍以上的強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盡數射入嶽夫人的花心。
 
  
 

嶽夫人被那強勁滾燙的陽精一激,瞬間達到了絕頂的高潮,她覺得全身十萬個毛孔,都張開了快樂的翅膀,帶她飛往愉悅的天堂;說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湧上來,她全身顫慄緊緊的抱住令狐沖,本能的送上香唇,與令狐沖熱烈擁吻,兩人倒臥在床,靜靜的享受高潮後的溫存,不一會功夫令狐沖竟舒適的睡著了。
 
  
 

嶽夫人悄悄起身,用水瓶中的熱水將下體擦拭乾淨,而後又擰了條濕毛巾,替睡夢中的令狐沖擦拭。清理完畢,她好奇的端詳著令狐沖軟垂的陽具,心想為什麼這東西進入體內能帶給自己如此大的快感?想著想著,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騷癢,體內感到無比的空虛;原來她體內的《欲心散》並未散盡,此刻又再次發揮了效力。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撥弄起軟垂的陽具,在綿軟的纖手撫弄下,陽具迅速的堅硬膨脹起來,嶽夫人越看越愛,乾脆背對令狐沖,趴下身子竟低下頭去,用小嘴香舌舔吮了起來。
 
  
 

在刺激下,令狐沖醒了過來,他感到師娘的香舌與小嘴在龜頭上又舔又吮,麻麻癢癢的舒服無比,而師娘白嫩嫩的屁股就緊貼在他的眼前,一時之間熊熊慾火再次燃起,且來勢兇猛,簡直無法抵禦。
 
  
 

他伸手抓住嶽夫人的小蠻腰,頭一擡,也開始舔吮嶽夫人嬌嫩的陰戶。舔吮之間,他的鼻尖不時觸及嶽夫人的肛門,而每一觸及,嶽夫人便會全身顫動,並發出騷癢難耐的嬌呼。令狐沖察覺後,乾脆就專心一志的舔弄起嶽夫人那完美無暇的菊花蕾。
 
  
 

令狐沖並非花叢老手,因此不知道嶽夫人那菊花蕾的妙處,若是田伯光或是葛長老,那就定然如獲至寶捨命玩弄了。要知一般女性,靠近肛門部位的肌膚,大都粗黑或是長有厚皮,但嶽夫人此處卻是白白嫩嫩光滑無比;再者她的花蕾形狀美好,觸覺敏銳,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渦一般的旋轉收縮,因此為行家評為極品,並有個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二人相互舔弄,均激起另一波更為強烈的情慾,嶽夫人趴伏床上翹起白嫩的臀部,令狐沖跪在她身後,挺起陽具便向前頂去。此時嶽夫人春潮氾濫,整個陰部連同肛門都是濕滑的淫水,令狐沖一頂之下,體內真氣復行亂竄,陽具被真氣一沖突地向上一跳,說巧不巧竟順著淫水戳入了肛門。
 
  
 

嶽夫人「唉呦」一聲嬌聲道:「沖兒!你弄錯了。」但是令狐沖這回可說是因錯得福了,他的陽具甫一進入便覺異於平常,穴內一圈圈的肉箍,不但緊緊吸住他的陽具,並且還不斷的收縮旋轉,較之插入陰戶又別有一番快感,因此他聽到嶽夫人的嬌呼,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動了起來。
 
  
 

一時之間嶽夫人只覺痛入心屝,但不旋踵,一種另類的快感便取代了疼痛。這時「水漩菊花」的妙處,頓徹頭徹尾的表現無遺,那就是「小則緊縮,大則能容」。
 
  
 

令狐沖此時趴伏在嶽夫人背上,一邊抽插,一邊伸手撫摸嶽夫人柔軟碩大的雙乳,嶽夫人只覺週身無一處不是舒服到了極點,那種暢快舒爽的感覺,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陣翻天覆地的肉慾高潮後,兩人陷入極度歡樂後的失神狀態,半晌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
 
  
  
 
杜、葛二長老將令狐沖送入嶽夫人房內後,二人便依計潛伏在屋外監視屋內的動靜。葛長老因杜長老的一番話,因而平白喪失姦淫嶽夫人的機會,心中實是懊惱不堪,連帶也對杜長老產生怨懟之情。嶽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膚、豐滿誘人的胴體,不時的在他腦際浮現,方才進入屋內,又再次目睹嶽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樣,不禁令他慾火高漲,色心又幟;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總不違教主令喻吧?」於是便將木門上的裂縫加大,趴在門上窺視。
 
  
 

杜長老原就不齒他的為人,見狀忙將其扯開,並放下防止屋內人犯脫逃的鐵板。此舉頓時激怒了葛長老,他冷笑一聲陰沈沈的道:「恭喜杜兄練成以耳視物的本領。」杜長老聞言一愣,吶吶的道:「我幾時練過這門功夫?」。葛長老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倆人在屋內幹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倆隨時將屋內進度呈報,裨便教主適時帶領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傢夥,親眼目睹令狐沖的醜行;怎麼!你以為我愛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鐵板!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怎麼向教主稟報!」
 
  
 

杜長老被他振振有詞的一陣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誤教主大事,會遭受不測之禍,他思前想後只得低聲下氣的道:「依葛兄高見,該當如何?」葛長老神氣活現的道:「把鐵板打開啊!」
 
  
 

杜長老聞言又是一驚,此室鐵板乃臨時裝設,根本沒有鑰匙,這一下可要捅僂子了。此時葛長老奚落的道:「沒鑰匙是不是?那就撬開啊!怎麼?你還怕他倆跑了?一個已被下了化功散,一個身受嚴重內傷,我倆難道還攔不住?」杜長老無奈,只得依言撬開鐵板。
 
  
 

鐵板一開,葛長老立即又再趴在門上偷看,杜長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時掌握狀況,因此也擠在一旁瞇眼向屋內窺視,此時屋內已是春色無邊,肉慾橫流。
 
  
 

只見嶽夫人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軀,整個掛在令狐沖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臀浪乳波配合著嬌喘淫聲,直看得二人血脈賁張、慾念勃發。葛長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擠壓起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我的寶貝!忍耐一下!總有一天我會叫你進入這個騷婆娘的浪屄中,好好嘗嘗她騷浪的滋味……」
 
  
 

杜長老知道葛長老的習慣,曉得他自慰時喜歡說些淫穢話語,以自我催眠增強情趣,因此對於葛長老的怪異舉動,早以見怪不怪。但他眼見嶽夫人與令狐沖激烈的交合,耳聽葛長老呢喃的淫穢話語,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來;一時之間,二人都忘了要及時通報教主這檔子大事。
 
  
 

此時嶽夫人與令狐沖已到達欲仙欲死的肉慾高潮,屋外二人也濱臨噴射的臨界點;葛長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嶽夫人!怎麼樣?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點?……」他正陶醉在淫穢的幻想中,突覺後心一涼,長劍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順勢伏地詐死,一旁的杜長老則沒那麼幸運,已是人頭落地,伏屍當場。
 
  
 

偷襲之人方要進屋,身後拳勁、掌勁、劍氣已經接踵而至,一場大戰於焉展開。以嶽不群、左冷禪為首的數十人,和以任我行為首的魔教徒眾,展開生死對決,激烈戰鬥後,嶽不群不敵奪路奔逃,任我行斬草除根在後緊追,竟無人顧及屋內,尚茫然不知仍縱情淫慾的那對快樂師徒。
 
  
 

葛長老受傷雖重,但並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療傷止血,一面竟還貼門偷看。此時嶽夫人正趴在那,為令狐沖作口舌服務,她白嫩嫩渾圓的豐滿臀部高高翹起,濕潤的陰戶、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覽無遺,清楚的呈現在葛長老眼前。葛長老不禁「咦」的一聲,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沖正式抽插嶽夫人後庭之後,他又喃喃自語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原來故老相傳有幾句口訣是專門描述辨識水漩菊花穴的,訣曰『水漩菊花,妙用無窮;小則緊縮,大則能容;一穴進寶,兩穴俱榮;鳴金收兵,盡復舊容。』
 
  
 

當葛長老一看到嶽夫人的後庭時,立即知曉嶽夫人此處尚未開封,而當令狐沖誤打誤撞進入後,嶽夫人始則痛苦,既而極樂的反應,其間隔時間極短,由種種反應觀察,嶽夫人此穴確為「水漩菊花」無疑,而其中最明確的證據就是嶽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處初經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極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級彈性才能免於其苦。
 
  
 

而此刻嶽夫人是真正的一穴進寶,兩穴俱榮。她只覺得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陰部,從陰唇、陰核、陰道直透子宮,那股子舒暢,既整體又全面,使她幾乎搞不清楚,令狐衝到底是插她哪兒?她遍體酥麻暢快無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來。葛長老雖然傷重,但仍看得慾火高漲,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日後定要設法,將這婆娘前後兩穴好好奸上一奸……」
 
  
  
 
…………………………………………………………………………………………
 
  
  
 
此時令狐沖但覺神清氣爽,體內亂竄的真氣已不知去向;而嶽夫人也覺真氣復行凝聚,完全恢復了正常。
 
  
 

令狐沖忽然間想到了一事,忙道:「師娘!我們走吧!」話一出口,才驚覺二人身上寸褸俱無。嶽夫人沈思片刻,掀起床單劈手撕成兩半,令外又撕了兩片布條,二人裹上床單,繫上布條。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後此裝扮流傳至扶桑大為風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二人尋門而出,赫然發現門外鐵板已被人撬開,屋外到處都是死屍,看裝扮除魔教徒眾外,尚有五嶽劍派以及一幹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見狀匆匆離去。
 
  
 

此時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長老,只聽他喃喃自語的道:「想不到這婆娘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讓她飛了,白白便宜了令狐沖這小子。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這婊子!」
  
 
  
  
 
…………………………………………………………………………………………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四)
 
  
 

歡樂時光容易過,這句話用在令狐沖身上,可說是再恰當不過;自從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後,江湖上充滿一片祥和之氣。令狐沖一方面由少林方證大師傳授易筋經化解體內異質真氣,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談天、喝酒、會武,日子過的既充實又愉快。
 
  
 

但遠在華山的嶽夫人則剛好相反,夫婿愛女相繼慘死,使她失去了心靈的寄託,最疼愛的令狐沖又在日月神教練功療傷,其他弟子對她雖然尊敬卻總覺得隔了一層;哀傷、孤獨、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寫照。
 
  
 

花開花落又是一年,時間沖淡了她的悲傷,但是卻無法抹去她內心深處的孤寂,她的肌膚依然細嫩,面容依然嬌美,但眉宇之間卻始終帶著淡淡的哀怨,畢竟對一個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天她習慣的正在溪邊練劍,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而親切的呼喚:「師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頭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愛徒令狐沖。她眼眶泛紅激動的道:「沖兒!你怎麼來了!傷好了沒?」欣慰關懷之情溢於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為之動容。
 
  
 

盈盈冰雪聰明又善解人意,經過幾天相處,嶽夫人已將對愛女的思念,一股腦的都轉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喪母,面對嶽夫人的慈祥關愛,不由得也對嶽夫人產生孺慕之情,倆人情同母女,幾乎將令狐沖冷落一邊。
 
  
 

這天嶽夫人和盈盈一塊練武,此時正值處暑,天氣炎熱;不一會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嬌聲說道:「唉呦!熱死人了,要是能洗個冷水澡,那該多好。」嶽夫人笑道:「那有什麼難?走!師娘帶你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帶來絲絲冰涼的水氣,倆人泡在水中既清涼又暢快。盈盈道:「師娘,這裡會不會有人來啊?」
 
  
 

嶽夫人道:「你放心,這裡一向列為本派禁區,不會有人來的。」但嶽夫人這回可說錯了,此刻令狐沖正在瀑布後的山壁中,聚精會神的盯著她倆。
 
  
 

原來此處正是當年令狐沖與師妹嶽靈珊練武嬉戲之地,今個一大早,令狐沖便來到此處,一方面練功,一方面也想舊地重遊緬懷往事。瀑布後的山壁微微內陷,可容一人藏身,過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舊地重遊免不了蹤身一探。當他看見嶽夫人與盈盈時,本想放聲招呼,但尚未出聲,二人已然寬衣解帶,因此他只得屏息靜氣的坐下來,默默的觀賞這突如其來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沖,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兩人的身體。只見嶽夫人肌膚柔滑細嫩毫無瑕疵,身體曲線圓潤柔和;玉腿修長勻稱,豐臀渾圓挺聳,飽滿雙乳鋌而不墜,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而盈盈則是身軀纖細曼妙,瘦不露骨;肌膚光潔白淨有如玉雕;雙乳小而堅挺,纖腰盈盈一握,筆直的雙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至於面容之嬌柔美艷更是動人心弦。相較之下,嶽夫人多了份成熟風韻,盈盈則充滿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竟是難分軒輊。
 
  
 

令狐沖看的口乾舌燥,慾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與嶽夫人纏綿悱惻的那段孽緣。原來當日倆人神智清明後,由於淫藥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幹羞愧。雖說當時彼此都懷抱自我犧牲的高貴情操,心中並無太大的罪惡感,但對於這種不該得而得的銷魂際遇,卻總覺得違背倫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縛下,倆人匆匆話別,未再發生任何違反禮教的事情。如今嶽夫人豐盈美好的裸身再現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陣陣遐想:「如果能再和師娘……那該多好。」
 
  
 

盈盈白日裡與嶽夫人裸裎相對一同洗浴,感覺上更形親密,當晚便膩纏著要和嶽夫人同睡。倆人親暱的盡說些有關閨閣風情的私房話,耳鬢廝摩,肌膚相親之下,雖同為女子,但仍不免動情,忍不住便相互撫摸戲謔起來。盈盈處子之身未經人事,因此只是在嶽夫人柔軟光滑的肌膚上胡亂撫弄,並未觸及重點;而嶽夫人曾經滄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開始,順著圓潤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蓋,復轉至腿彎由大腿內側向上遊移,最後手掌停留在陰戶上輕輕揉動起來。盈盈只覺全身酥麻騷癢,奇妙舒暢的感覺,由下體逐漸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來。嶽夫人見狀,進一步含住她嬌嫩的乳房吸吮,並輕舔那椒豆似的奶頭;在雙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陣哆嗦,在瞬間到達高潮,並射出了第一股寶貴的處女元精。當時民間傳說處女元精乃大補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養顏各種功效於一身,嶽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湊上盈盈的嬌嫩陰戶,香舌捲動,片刻之間,將盈盈的下體舔的乾乾淨淨。
 
  
 

這一陣舔弄,又帶給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種蟲爬蟻行的騷癢感似乎直透心房,強烈的刺激使她的身體扭轉,並發出暢快的呻吟;嶽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蕩漾,她順勢翻轉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繼續舔弄;自己濕漉漉飽滿的陰戶則湊向盈盈的臉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嶽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臉一仰也舔弄起嶽夫人濕潤的陰戶,一會功夫倆人身體均發生輕微的顫抖,嫩白的豐臀也快速的上下聳動……
 
  
 

激情之後,盈盈慵懶嬌聲的道:「師娘!你怎麼弄的?人家舒服的幾乎死了過去!」
 
  
 

盈盈初嘗銷魂滋味,情慾勃發不可遏抑,每晚都纏著嶽夫人取樂;不數日口舌功夫大進,竟將嶽夫人也撩撥的情慾盎然。好在嶽夫人居處,離眾弟子居處甚遠,且列為禁區,不虞徒眾闖入,否則難免春光外洩惹來閒話。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五)
 
  
 

令狐沖躺臥草地,仰觀天際白雲,耳聽鳥叫蟲鳴,心情覺得無比的輕鬆;此時突聽一陣急遽的腳步聲向此奔來,他起身一看原來是怒氣沖沖的盈盈。他心中不僅詫異,盈盈近來與師娘相處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顏開,就是夜晚也都和師娘一塊睡;華山就屬師娘最大,難不成還有什麼人能給她氣受?
 
  
 

「盈盈,你怎麼了?」令狐沖柔聲問道。
 
  
 

盈盈圓睜雙目氣鼓鼓的道:「要問你啊!你和師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令狐沖一聽此言,頓時神色大變,平日靈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吶吶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中正尋思,到底要如何措辭,只見盈盈纖手一擺,高聲道:「你不用說了!師娘已經告訴我了!」
 
  
 

令狐沖一聽更是緊張,臉紅脖子粗的已是滿臉大汗。
 
  
 

盈盈見他那狼狽相,不禁「噗嗤」一笑,隨即又板著臉道:「要我不生氣!原諒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令狐沖忙道:「我答應,別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應。」
 
  
 

盈盈笑道:「你沒問我什麼事,就答應的那麼快,是不是存心哄我?」
 
  
 

令狐沖見盈盈面含笑意,不覺也輕鬆起來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麼敢哄你這厲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你附耳過來……」
 
  
 

令狐沖聽罷面有難色,結結巴巴的道:「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
 
  
 

原來昨晚盈盈與嶽夫人縱情之餘,聊及洞房花燭夜之諸般趣事,免不了論及男人那話兒的大小,盈盈聽得入神不禁自語道:「不知沖哥那兒有多大?萬一太小,豈不是美中不足……」
 
  
 

嶽夫人順口回道:「你放心,沖兒那尺寸驚人,定能弄得你欲仙欲死。」
 
  
 

盈盈一聽不禁疑心大起,急忙問道:「師娘,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看過?」
 
  
 

嶽夫人自知失言,一時之間臉紅過耳,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盈盈見狀,頓時醋勁大發妒火中燒,激動之下不禁嗚咽淚流,她抽搐的道:「師娘!你……你和沖哥……到底……到底……作了什麼?……」
 
  
 

嶽夫人見盈盈梨花帶雨,真是又憐又愛;但另一方面,自己心中也是又羞又愧,於是將當日情形一一告知盈盈。盈盈聽罷心中釋然,但見嶽夫人酥胸似雪,胴體如玉,渾身充滿成熟的誘人風韻,不禁又暗暗擔心:「對沖哥而言,師娘恐怕較自己還更具吸引力……」
 
  
 

但她心胸本就豁達,加以兩人又都是她的最愛,因此心中經過一陣矛盾掙紮後,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問道:「師娘!你還想不想和沖哥……那個?」
 
  
 

嶽夫人心情方稍為平復,聽她又問出這個問題,不覺心慌意亂的道:「你這丫頭!師娘怎麼會……哎呀!不跟你說了!」
 
  
 

盈盈見她俏臉飛紅,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靈機一動,計上心頭。她心想,如能讓師娘和沖哥再續前緣,豈不是美事一樁?要知她自幼生長魔教,耳濡目染之下,禮教、輩份等陳腐觀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帶點邪氣;此事對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沖心中思潮洶湧,亂七八糟的各種想法,簡直擠爆他的腦袋,他踱來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颼」的一聲,盈盈竄了進來,急急的道:「好了!你進去吧!」
 
  
 

令狐沖望著盈盈,吞吞吐吐的道:「這……這樣行嗎!師娘……她……難道答應?」
 
  
 

盈盈臉一板道:「當然答應了,要不然我怎麼敢要你去?不過師娘怕羞,不會理你的,你自個進去,服侍師娘就是了。」話說完見令狐沖仍是猶豫不決,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沒完!」
 
  
 

其實此事嶽夫人壓根兒不知,更別說答應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廝纏,趁她動情之時制住她的穴道,並對她說:「師娘,待會沖哥會進來服侍您……」
 
  
 

她一聽之下驚駭莫名,但又動彈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臥床上,心中直是又驚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難道沖兒真的會進來……」頓時之間,只覺心中一蕩下體騷癢,泊泊的淫水再度滲了出來。
 
  
 

令狐衝進入屋內,只見紅燭高燒,燈火通明,俏麗的師娘竟赤裸裸的躺臥在床上;她兩眼緊閉,面帶春色,雪白的肌膚在燈火照耀下,真是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令狐沖輕呼了聲「師娘」。嶽夫人似有所感,身軀微微顫動了一下,但並未開口回答,只是眉頭輕蹙,臉色更紅,週身也逐漸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得原本光滑潔淨的豐腴胴體,更形誘惑迷人。
 
  
 

令狐沖心中不由想到:「難道真如盈盈所說,師娘答應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
 
  
 

他誠惶誠恐的除去身上衣褲,戰戰兢兢的跪在床前,雙手顫抖的伸向嶽夫人白嫩的玉足,準備享受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曠世艷福。而身不能動的嶽夫人,也只能懷著複雜矛盾的心情,靜靜等待愛徒的入侵。
 
  
 

嶽夫人的腳掌軟滑如棉,腳趾纖細密合,根根就如臥蠶一般嫩白光滑,令狐沖一觸之下,愛不釋手,忍不住將臉貼上去又嗅又舔,最後乾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來。嶽夫人身不能動,心卻明白,全身感覺異發敏銳,在令狐沖嘴吮、舌舔、鼻觸之下,那股子搔癢直透肌膚深層,並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種說不出的感覺,竟牽引得下陰深處肌肉,起了陣陣的痙攣。
 
  
 

令狐沖此時,將嶽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嶽夫人誘人的陰戶,也清清楚楚的貼近眼前;只見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後的森林,到處沾滿晶瑩的水珠,鮮嫩的肉穴,尚不斷滲出可口的山泉。令狐沖一見之下,慾火勃發,湊上嘴去就是一陣狂吮亂舔,直舔得嶽夫人嬌喘不斷、呻吟連連,慾火焚身、不可遏抑。嶽夫人不禁在心中暗罵:「你這傻小子!還磨蹭什麼?快上來啊!」
 
  
 

令狐沖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語,站起身來扛著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聽「噗嗤」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嶽夫人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嶽夫人連日來和盈盈假鳳虛凰的取樂,雖可疏解欲情,但功效僅止於潤喉,並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沖生機蓬勃,充滿活力的一插,頓時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暢愉快。
 
  
 

伏在窗外的盈盈,這時看得血脈賁張,慾念勃發;令狐沖的粗大雄壯,使她觸目驚心,但嶽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飴的舒爽媚態,卻更加刺激她的欲情。
 
  
 

盈盈只見嶽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輕啟,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豐聳的臀部柔嫩的下體,也不斷向上挺聳,迎合令狐沖的抽插。盈盈看的口乾舌燥,淫水直流,不自覺的將手伸往下體撫弄了起來。
 
  
 

此時只見令狐沖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來,而嶽夫人修長圓潤的雙腿也越翹越高,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會兒功夫,嶽夫人全身顫慄,朝天的雙腿也越伸越直,令狐沖識趣的伏身親吻嶽夫人嫩白的雙乳,嶽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發出一股悠悠蕩蕩,蠱惑媚人的愉悅呻吟,既而,一切歸於靜止,那高翹的雙腿,也緩緩的放了下來。
 
  
 

此時,盈盈只覺下體盡濕,兩腿發軟,不由得坐了下來。
 
  
 

盈盈癱軟在地,正回想屋內驚心動魄的激情畫面。突然窗戶一開,令狐沖竟隔窗將她提進屋內;她尚未回過神來,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見赤裸身軀,滿含春意的嶽夫人,正笑盈盈的望著她。但可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沖,他那胯下之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她頭腦是清醒的,但意識似乎是模糊的,不知何時,她已全身赤裸的仰臥在床。而此刻嶽夫人正溫柔的舔吮,她那小而堅實的乳房;令狐沖則在她的下體,用口舌辛勤的耕耘。她只覺得全身癱軟,一片酥麻,無邊無際的暢快感川流不息的遊走全身,時間好像完全靜止了下來。
 
  
 

令狐沖見盈盈的雪白下體已濕潤滑溜,鮮嫩的小穴也嗡然開合,顯是欲情已熾,便扶住陽具緩緩的在肉縫中上下磨擦。盈盈此時只覺一根火熱的棒槌侵入下身門戶,遊移之間似乎有破門而入的趨勢,不禁內心惶恐,但卻又有一股深沈的期待,似乎盼望著肉棒的侵入,以填補那原始的空虛。
 
  
 

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種火辣辣的撕裂感穿透整個下體,感覺上似乎整個人都被劈成了兩半。令狐沖此時停止動作,溫柔的親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覺體內火熱的肉棒,不停的膨脹顫動,疼痛感逐漸消失,代之而來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
 
  
 

令狐沖見盈盈緊蹙的眉頭已然開展,面部也呈現出一股恍惚迷離的媚態,於是便緩緩的抽動起來,盈盈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動,說不出的舒爽,隨著抽插的陽具一波波的進入體內,她不由自主的哼出聲來,並扭轉纖腰,挺起嫩白緊繃的豐臀,迎合著令狐沖。當熾熱的陽精噴灑衝擊她的花心之後,那股飄飄欲仙的歡暢滋味,竟使她當場舒服的暈了過去。
 
  
 

此後數天,三人幾乎日以繼夜,沈醉在肉慾的歡愉中。盈盈由青澀的少女,轉變為美艷的少婦;嶽夫人也徹底的填補了過去二十年來獨守空閨的空虛寂寞;至於令狐沖更是左右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活力,嶽夫人的成熟風韻,在在均勾起他無邊的慾念;好在他的「易筋經」已有小成,全身真氣收發隨心,隨時可運行至下體,使棒棒火熱堅硬,否則可真應付不了這倆個,食髓知味需索無度的俏麗佳人。
 
  
  
 
 
  
  
 
笑傲江湖之嶽夫人(六)
 
  
 

這天嶽夫人與盈盈相偕至瀑布戲水,令狐沖樂得清閒,便下山找地方喝酒,三人居處頓時空無一人。此時突然一條人影竄入嶽夫人臥房,只見他翻箱倒篋的搜尋,而後又仔細的將諸物還原,銀兩手飾都不要,獨獨取了一件嶽夫人穿過未洗,尚餘體味的淡紅肚兜。只見他喜形於色,將肚兜放置鼻前猛嗅一陣,喃喃自語的道:「嗯!這娘們的味道可真不錯!」
 
  
 

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飛奔而去,日光下只見他身軀瘦小,長相猥瑣,赫然便是那嗜色如命的魔教葛長老。說起來諷刺,這葛長老的一條命,竟可說是嶽夫人救的。原來那日葛長老身受重傷,雖未當場斃命,卻也危險萬分;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姦淫嶽夫人;也就因為這股堅強信念,激發生命中的潛力,竟然使得他度過危險,撿回一條老命。
 
  
 

他傷癒之後,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姦淫嶽夫人」之上。第一個步驟就是掌握嶽夫人的行蹤,熟悉嶽夫人的居住環境。經過半年多的觀察窺探,他已熟悉萬分,瞭若指掌,正準備展開行動,卻逢令狐沖及盈盈的來訪。這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也使他預計的行動落空。不過三人之間的淫慾姦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卻也使他靈機一動,想出絕妙好計。
 
  
 

令狐沖和盈盈來到華山已有月餘,日月教及恆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歸,以處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於是拜別嶽夫人,分赴恆山及日月教。嶽夫人的生活頓時也由絢爛復歸於平淡。相對於葛長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機會終於來了」。
 
  
 

嶽夫人端坐室內運氣練功,只覺真氣運轉週身,毫無滯礙,顯然功力又深了一層,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餘來雖縱情淫慾,但功力不退反進,顯然男女交合併不妨害練功;倒是交歡時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諸脈暢通,對功力進境反有助益。
 
  
 

嶽夫人練完功後,沐浴更衣,躺臥床上,一時之間難以入眠,便點起床頭油燈,翻看唐詩;看了一會,突感全身燥熱,下體奇癢,心中竟然慾念叢生;她不禁大為詫異,急忙運功,欲待平息心中慾念。但一試之下,發現內力竟然無法凝聚,不覺有點驚慌。她心中暗道:「怎麼感覺起來,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難道有漏網餘孽暗算於我?」
 
  
 

她想的沒錯,這正是葛長老的得意傑作。原來葛長老窺探多時,偷空趁虛而入,在她床頭油燈裡,下了欲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點油燈,藥力便自然發散,並且無色無味,端的厲害無比。這魔教各藥均分丸、散、香、膏,在運用上則分服食、嗅聞、觸體、強進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長老用的是嗅聞之法。
 
  
 

嶽夫人心想,敵暗我明於我不利,於是伸手熄了油燈。誰知如此一來,正合葛長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舉手,便點倒了內力全失的嶽夫人;隨即,取出一塊黑布,蒙住嶽夫人雙眼。
 
  
 

嶽夫人此時功力全失,穴道被點,眼睛又被蒙住,心中實是惶恐萬分,但仍強作鎮靜,厲聲喝道:「什麼人?竟使卑劣手段擾我華山!」只聽一個熟悉親切的聲音答道:「師娘,莫慌,是我。」
 
  
 

嶽夫人心情大定,如釋重負的道:「沖兒!你搞什麼鬼?還不快將師娘穴道解開。」令狐沖低聲道:「師娘,解開穴道可就沒趣了,我這還要將師娘綁起來哩!」
 
  
 

嶽夫人心想:「沖兒不知又有什麼新花樣,這麼大了,還是老沒正經!」嶽夫人可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沖兒竟是色中餓鬼葛長老。
 
  
 

原來這葛長老有項絕技,就是善於模仿他人口氣腔調,只要話聲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樣模仿,並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窺探嶽夫人甚久,對於令狐沖的聲音腔調已甚為熟悉,如今一試之下,果然連嶽夫人都被瞞過。他處心積慮欲姦淫嶽夫人,謀略愈深,思慮愈周。他想:「如若用強,定然不美,最好讓她心甘情願;如何使她心甘情願?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沖;但聲音可仿,容貌身材則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嶽夫人雙眼,使其不能視物。」
 
  
 

他的謀略既周詳又嚴密,此刻嶽夫人果然一步步的進入了他預設的圈套。
 
  
 

葛長老除去嶽夫人身上衣衫,取繩子將嶽夫人雙手縛在兩邊床柱上,雙腿卻未綁住;這正是葛長老高明的地方。要知縛住雙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雙腿也一塊縛住,則身體整個平貼床上,如此只能攻擊正面,樂趣將大為降低。如今雙腿不縛,則要擡就擡,要挪就挪,前後左右,皆可隨心所欲的任意觸摸玩弄。
 
  
 

嶽夫人此時除了蒙眼黑布外,已是身無寸縷,她赤裸裸的胴體,再一次的呈現在葛長老的眼前,葛長老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的!老夫玩了一輩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沒一個比得上這婆娘……可也真邪門!這婆娘怎麼愈看愈年輕,難道她會採補大法?……」
 
  
 

他心中胡思亂想,眼睛可沒閒著,他仔仔細細,一寸一寸的品評欣賞,嶽夫人那經過令狐沖辛勤耕耘後,益增嬌媚的誘人胴體。
 
  
 

只見嶽夫人那赤裸的身軀,圓潤光滑,晶瑩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膚,如今白裡透紅,煥發出一種聖潔媚艷的眩目光彩。此外,隱約可見的嫩穴、修長勻稱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鮮嫩的雙乳、纖細嫩白的腳趾,在在都激發葛長老對嶽夫人的強烈佔有慾。嶽夫人那種驚心動魄的美感,使得下流齷齪的葛長老,不禁產生自慚形穢的感覺。
 
  
 

葛長老除去衣褲,跪在嶽夫人的雙腿之間,像朝聖一般的捧起嶽夫人的纖纖玉足;他先放在鼻端狂嗅一陣,而後伸出長舌舔了起來。
 
  
 

嶽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看,只覺得癢澈心肺,但卻另有一種奇異微妙的快感。她心中不由暗想:「沖兒怎麼老是喜歡舔我的腳,難道我的腳真有什麼好的味道?」
 
  
 

葛長老愈舔愈有勁,忍不住將嫩白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唆。他宿願即將得償,興奮得幾乎流下淚來;其實他只要想到「華山掌門夫人」這個頭銜,就可以興奮個半天,更何況嶽夫人本身又是武功高強,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身份、地位的懸殊,激發他內心潛藏的禁忌欲情。此刻「掌門夫人」正赤裸裸的仰臥在他眼前,任他隨心所欲的擺佈。這種居高臨下的支配感,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將來臨的淩虐姦淫,怎不叫他肉棒挺硬,情慾沸騰?
 
  
 

葛長老在腳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順著小腿內側緩緩向上舔唆,嶽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視,癢的直如萬蟻鑽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眼不能視,更使她產生一種茫然的未知感,種種感覺加在一起,竟使她產生前所未有的飢渴需求。她顫聲道:「沖兒!師娘受不了了!不要舔了!快上來吧!」。
 
  
 

葛長老聽到她欲情難耐,呢喃淫糜的傾訴,不禁心癢難耐;但畢生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輕易浪擲。因此仍好整以暇,按部就班的,繼續舔唆嶽夫人春潮氾濫的濕潤陰戶。他的舌頭堪稱一絕,又長又靈活,舔、刷、鑽、探、吮均各具其功,頓時將平日端莊高雅的嶽夫人,弄得呻吟不斷,嬌喘連連,瞬間已是二度高潮。
 
  
 

嶽夫人情慾激盪之下,渾身亂顫,大口喘氣,兩個飽滿白嫩的奶子,也隨著呼吸抖動搖晃。葛長老一見之下立即轉而攻之。他伸手握住那兩團嫩肉,觸手之下,棉軟滑溜,韌性十足,就像是要將手指彈開一般;他心中不覺暗讚:果然是人間極品,曠世難求。
 
  
 

揉捏搓弄了一會後,他開始施展嘴上功夫;只見他長舌一捲,略過嫩白的豐乳,環繞那粉紅色的乳暈,便刷了起來,舌尖轉來轉去,就是不觸及那櫻桃般的乳頭,撩撥的嶽夫人慾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嗚咽的啜泣了起來;她口中充滿哀怨的道:「沖兒!師娘實在受不了了,你快一點上來吧!」
 
  
 

葛長老見時機成熟,自己也實在耐不住了,於是托起嶽夫人雪白的大腿,準備澈底的攻堅。他跪在嶽夫人兩腿之間,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粗黑巨大;像是玉米棒,又像是個熟透泛黑的苦瓜。他扶住滿是疙瘩的陽具,緩緩插入嶽夫人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
 
  
 

嶽夫人既受淫藥誘發,又被他挑逗良久,飢渴空虛已瀕臨崩潰,如今經他一插,那真是暢快無限,極樂無邊。她「啊」的一聲長歎,血脈已通,穴道已解,白嫩的大腿竟高舉過頭,夾住了葛長老的脖子。
 
  
 

猛烈的抽插開始進行,嶽夫人只覺粗大的陽具像根火熱的鐵棒,不斷撞擊她花心深處,棒上隆起的無數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嬌嫩的肉璧,那種舒爽,簡直無法言喻。她瘋狂的扭動腰肢,挺聳豐臀,意圖攫取更大的快感;但腦際靈明一閃之時,又隱隱覺得「沖兒今個似乎有所不同」,不過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已蒙蔽她的理智,使她根本無法仔細思考;此刻,她已完全沈沒在,波濤洶湧的情慾浪潮中。
 
  
 

排山倒海的欲焰狂潮,一波波的衝擊著二人,持續不斷的抽插反覆的進行,此時葛長老趴伏在嶽夫人碩大白嫩的臀部之前,舔吮他垂涎已久的水漩菊花穴。花瓣不停的收縮旋轉,飄散出一股濃郁的雌性香味,也激起葛長老殘存的精力,他奮身而上,將陽具挺進平生僅見的極品花穴中,嶽夫人立即搖擺豐滿渾圓的臀部,激烈的回應。那股浪勁,葛長老真是從所未見,嶽夫人的搖擺不但是臀動腰動,就連整個身軀都跟著動;她不僅是左右動上下動,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動,並且還轉圈子動。陣陣的瘋狂搖晃擺動,對葛長老而言,可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一圈圈的肉箍不斷收縮,磨擦著粗大陽具上的肉疙瘩,葛長老只覺得一陣要命的暢快與酥麻,而後突然就尾椎一麻,精關不固,竟狂洩不止。他知道情況嚴重,大驚之下,立即指掐人中,拔出陽具,但已是心虛腳軟,頭暈眼花。他情知不妙,急忙起身著衣,而後倉皇奔往藏身之地,欲待服食救命靈丹。誰知體力耗盡,夜黑路滑,一失足竟跌落山谷,成為谷中餓狼口內的佳餚。
 
  
 

嶽夫人連番激戰之後,只覺全身酣爽暢快,化功散的藥力已消,內力重複凝聚;下體前後兩穴肉璧,仍緩緩收縮蠕動,高潮快感餘韻仍一波波的湧上來,只是其勢漸緩,逐漸消退。
 
  
 

她待了一會,不見令狐沖替它解縛,便潛運功力兩臂一縮,繩索立斷。她取下蒙眼黑布,起身著衣,見床單盡濕,不禁羞澀一笑。心中暗想:「沖兒這孩子也真是的,分別才十來天就偷溜回來,還弄出這些個怪花樣;唉!也難為他了,弄得還真舒服!只是也不打聲招呼,人又溜了,唉!未免也太不像話!……」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就是我的家
謝謝大大分享

少龍風流(4)

第一卷
闖蕩都市
第十六章.歸來朋友
 
 
博客也可以是一個人的心聲坦白,也可以是一個人的煩惱傾訴,也可以是一個人的思想馳騁,當然也可以成為
一個人的自我標榜自我炒作,當然也可以作為一個人的心靈遮風避雨的港口
 
 
清晨的陽光剛透窗灑入,睫毛彎彎,眼睛眨啊眨王心凌的歌聲叫醒了美夢中的阿飛,喂,哪位?茹姐!你回來了,
太好了,好好好!
 
 
阿飛發自內心地感受,茹姐彷彿是自己的親人,當然現在貞姐,梅姐和阮姐她們也在他的心裡占據了極其重要
的位置,建立起了極其深厚的感情,但是對茹姐的感覺稍稍有些不同,為什麼?阿飛也說不出來.
 
 
當阿飛來到公司的時候,有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紅色的長裙,玲瓏剔透的身材,肉色絲襪美腿,乳白色的高
根涼鞋,當然還有美艷如花的容顏.
 
 
這時候,阿飛的鼻子酸酸的,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旋律:你知不知道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
,然後用很長很長的時間,一點一點流成熱淚
 
 
阿飛叫聲茹姐就激動地地說不出話來了.
 
 
柳玉茹笑道:怎麼?幾天不見,都做經理了,也不告訴姐姐一聲?
 
 
是啊,他就是這麼沒心沒肺的!阮玉釵和邱玉貞一起走了過來,熱情地拉住柳玉茹的手說:怪不得阿飛時常念叨
,妹妹真是個大美女!聽說妹妹在附中任教,那以後我們的孩子早晚都要麻煩你了,不過,話又說回來,誰知道他們有
沒有能力考進這所重點高中呀?
 
 
三人嘰嘰喳喳地聊個不停,相互認識著,相互交流著皮膚保養的秘訣,反而把阿飛冷落一旁,天哪,這樣就是聊
個三天三夜也是沒完沒了啊!
 
 
阿飛哈哈大笑:人家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果然不假!
 
 
阮玉釵和邱玉貞相顧笑道:有人吃醋了!算了,我們別不識相了,影響人家說悄悄話.柳妹妹,咱們到周末再狠狠
地宰他一頓!
 
 
兩人嬌笑而去.
 
 
辦公室裡,阿飛激動地把柳玉茹擁抱懷中,茹姐,你想死我了!狂熱地親吻著她的櫻桃小口.柳玉茹道:我也是啊
!迷醉在他的狂吻之中,嘴唇微張,迎接著他的舌頭進入,吮吸糾纏著她的香唇香舌,她春心蕩漾地緊緊摟住他的虎
背熊腰,玉體緊貼他的身體,感受摩擦著他.
 
 
阿飛激情高漲,可是一絲陰影喚醒了心台的靈智,他強壓住慾火問:姐姐,他也來了嗎?
 
 
一句話如同潑了一盆水澆熄了柳玉茹的慾火,她滿面憂傷,聲音也變的低沉:別提了,學校的勸說和父母的反對
,他改變主意了,說晚幾年再出來.你也知道他這個人,迂腐沒有主見,沒有個性.為此,我和他母親還吵了一架
 
 
聽著她的聲音有些嗚咽,阿飛很是心疼地緊緊摟抱著她,輕聲安慰說:好姐姐,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柳玉茹嬌嗔道:有那麼多姐姐等你照顧呢,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想起我來?
 
 
阿飛笑道:你不放心,乾脆小在我那兒住好了,也省得你再找房子了.
 
 
柳玉茹嬌羞的笑罵:小壞蛋,學校已經給我安排了宿舍.我才不會上你的當的,美死你,小壞蛋!
 
 
看著她一顰一笑嫵媚動人的樣子,阿飛立刻有了反映
 
 
柳玉茹頓時感受到了,媚眼含春地嗔道:色膽包天的小壞蛋!
 
 
柳玉茹掙扎著抓住他的色手道:好弟弟,這兩天姐姐身子不方便
 
 
阿飛依然興致不減地在她耳朵邊說了一句話,她害羞地罵道:小壞蛋,又從哪裡學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休想
!看阿飛有點失望又有點難受的樣子,她心裡暗笑,也於心不忍,嬌媚地在他耳朵邊吐氣如蘭輕聲說道:好弟弟,姐姐
還要趕著去學校呢,改天,姐姐去你那裡,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吧?好弟弟?
 
 
阿飛看她嫵媚迷人眉目含春的風情,早已經心神迷醉,神魂顛倒,緊緊摟抱親吻,上下其手,纏綿一番,戀戀不舍
,送她離去.
第一卷
闖蕩都市
第十七章
拔刀相助
 
 
古都飯店,五星級飯店.周末就准備在這裡請客,阿飛特意過來考察一下.吃慣了套餐的山珍海鮮,而一般的套
菜裡,太辣太鹹了,對女人的皮膚保養不好,看看有沒有與眾不同的美味佳肴.到底是五星級豪華飯店,積極滿足客
人的一切要求.
 
 
預定好了周末宴會的事宜,阿飛滿意地走出飯店.身著旗袍的禮儀小姐微笑著鞠躬送客:歡迎先生日後再來!
 
 
阿飛忍俊不禁,差點笑翻了,還在回味美麗的禮儀小姐這句容易產生歧義令人浮想聯翩的話,突然發現不遠處,
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剛從銀行裡出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傢伙腳步忽然加快,和她擦身而過.阿飛剛叫聲不好,女孩還沒
有反應過來,挎包已經被人一把搶走,她也被拽得摔倒在地,失聲大喊:搶劫!抓強盜!
 
 
兩個傢伙得手之後,撒鴨子往這邊跑來.路人紛紛閃身躲避,阿飛不聲不響,覷准時機,突然伸腿,那個絡腮鬍子
猝不及防,呱唧一下子摔了個狗吃屎.
 
 
挎包正好掉在阿飛面前,他伸手把包搶在手裡.
 
 
疤瘌眼跑過了,發現出了意外,返身回來;絡腮鬍子也一個筋鬥翻身站起,噌地拔出匕首,窮凶極惡地說:小子,
找死啊!識相的,乖乖把包給我!
 
 
疤瘌眼也惡狠狠地幫腔:敢說半個不字,爺爺給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路人看見有變,遠遠地圍過來,女孩也急得哭著追了過來,被人攔住別過去,危險!
 
 
絡腮鬍子見人越來越多,狗急跳牆,狠狠捅向阿飛胸口.阿飛閃身躲開.疤瘌眼匕首橫削,快如疾風,阿飛彈腿側
踢,絡腮鬍子合身撲了過來,刺向阿飛的心窩.阿飛措手不及,本能地拿包一擋,匕首刺入包中.一片驚叫聲裡,阿飛
鴛鴦飛腿,重重地踢在絡腮鬍子的胸膛,慘叫一聲滾了出去.疤瘌眼匕首斜刺阿飛小腹,阿飛身子旋轉,猾開匕首,運
肘撞擊他的後背,疤瘌眼踉蹌倒地,和絡腮鬍子作了滾地葫蘆.
 
 
兩人見不能佔到便宜,惡毒地盯著阿飛發虛道:好小子,爺爺記住你了!雙雙狼狽而逃.
 
 
眾人叫好不已,警笛聲姍姍來遲.
 
 
阿飛和女孩作完了筆錄,走出派出所.
 
 
錢雪雯同學,以後再交學費最好讓家人陪著!六七千呢,小心被壞人盯上!阿飛笑語殷殷地看著這個小學妹,青
春嬌美的容貌,婀娜多姿的身材,名牌體恤,牛仔短裙,耐特運動鞋,白色的短襪,白嫩的玉腿,尖挺的酥胸,尤其是一
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漂亮,絕對是大學校花.
 
 
真的謝謝你了,龍大哥,你是2000屆的,也就是學長了.我今天是不是很糗啊?!錢雪雯有點害羞,又有點調皮地
伸了伸舌頭.
 
 
沒有沒有.阿飛笑著拍了拍她的柔肩說,你一點都不糗,你很可愛!
 
 
哎呀!錢雪雯驚叫著抓住阿飛的手,龍大哥,你受傷了,你流血了!
 
 
阿飛這才發現自己胳膊內側劃破一個口子,血跡斑斑,奇怪一直也不知道怎麼受的傷.沒事沒事的,別大驚小怪
的,我回去包紮一下就行了.
 
 
不行!錢雪雯居然斬釘截鐵地說,我家就在前面,到我家去!走了,龍大哥!
 
 
小女孩很有個性,美麗的女孩一般都有個性,就像著名的球星都有脾氣一樣.
 
 
錢雪雯的家的確很近,正因為如此,她才疏忽大意沒有想到壞人也敢欺負地頭蛇.
 
 
裝飾華麗的四室兩廳,看的出來她家境很好,不是權貴門第,也是富商之家.
 
 
你說讓家人陪著?說得輕巧!他們都各忙各的,才沒人管我呢!她嘟囔著把阿飛徑直帶進了自己的臥室.
 
 
哇!滿牆都是足球明星的畫像,阿飛十分驚訝,小貝,勞爾,梅西,歐文你是畫家,還是球迷?
 
 
嘻嘻,都是!怎麼,看不出來吧?我平時挺喜歡運動的哦!我最喜歡梅西,你呢,喜歡足球嗎?她拿出碘伏輕輕地給
他擦著傷口,疼嗎?
 
 
我從一年紀就開始看球踢球了,小美眉!哎呀!阿飛大叫一聲.
 
 
哼,看你還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嘻嘻,知道疼了吧?真是個刁蠻任性的小美女.
 
 
好了,我怕了你了!我也喜歡梅西,好了吧?看在梅西的面子上,小姐姐您手下留情吧!阿飛故意裝得哧牙裂嘴,
痛苦不堪.
 
 
龍大哥,真的很疼嗎?對不起,我輕輕的,好嗎?錢雪雯信以為真,焦急地道歉,櫻桃小口還往阿飛胳膊上吹了幾
口氣.
 
 
阿飛忍俊不禁,撲哧笑了出來.
 
 
好啊,你騙我?!壞哥哥,壞學長!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惡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把.
 
 
哎呀,好妹妹,不敢了
 
 
錢雪雯清晰聞到阿飛強烈的男人氣息,看著他英俊的面龐,無拘無束地說說笑笑,才認識了一會,卻彷彿是久別
重逢的老朋友,紅樓夢裡的寶黛似曾相識的感覺不就是這樣的嗎?
 
 
龍大哥,謝謝你!為了我,你都受傷了,那兩個歹徒拿著刀子,那麼兇殘,我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呢錢雪雯說著說著
竟然哭了.
 
 
阿飛最見不得女孩子流眼淚,頓時手忙腳亂:好妹妹,別哭了,俗話說邪不壓正,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就是太不好
意思了讓那個落腮鬍子一刀,把你的挎包紮破了,錢也全扎出了一個洞!
 
 
錢雪雯聽了這話,破涕為笑:是啊,七千元錢都在中間扎出了一個窟窿,古代的錢有窟窿,現代的錢我還是第一
次看到有窟窿的.嘻嘻.她笑著看了阿飛一眼,柔聲說,不管怎樣,我都要留下一張永作紀念
 
 
阿飛清晰可聞她的少女芬芳,依稀可見她的雪白尖挺的酥胸,這時看她又哭又笑,忽如梨花帶雨,忽如玫瑰盛開
,顰顰笑笑,嬌艷可人,最後一句話時含情脈脈欲語還羞的嬌態,更是令人心神迷醉.
 
 
阿飛輕輕地握住她的白嫩的纖手,痴迷地叫了一聲雪雯,她嬌羞地俏臉緋紅,任由他把自己擁入懷裡,彼此傾聽
著心扉地跳動.
 
 
阿飛慢慢捧起錢雪雯的嬌美的面龐,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瑤鼻桃腮,美麗的眼睛輕闔,櫻桃小口張開,嬌喘微
微,誘惑非常.阿飛慢慢低頭輕輕親吻她的柔軟的嘴唇,整個蓋住她的香唇,舌頭進入,靈活地攪動舔弄她的口腔內
壁,吮吸糾纏著她的香嫩的小舌頭.
 
 
錢雪雯生澀地迎接著他的親吻,他的舌頭,她的喘息更加劇烈,香唇香舌分泌的津液越來越多,她的嬌軀顫抖著
,小手緊張地抓住他的胳膊.
 
 
錢雪雯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她已經迷醉在他的熱吻愛撫之中,天哪,初吻的滋味是酸酸甜甜的美好滋味,而少
女的聖峰在他的愛撫下讓她真正體會到了觸電的感覺.天哪,她突然感覺到下面一個東西頂住自己的小腹,心裡依
稀知道那是什麼,害怕地猛然推開阿飛,劇烈喘息著.
 
 
雪雯?阿飛納悶地看著她.
 
 
你好壞!錢雪雯嬌羞無限瞪了他一眼.我要罰你!
 
 
罰我什麼?
 
 
罰你開學送我去學校,公開作我的男朋友.錢雪雯很快又恢復了刁蠻快樂.
 
 
哇塞,我阿飛幾世修來的福氣,能夠得到這樣一個小仙女做女朋友!天哪!阿飛誇張地激動地單膝跪地抱住她的
光滑白嫩的玉腿.
 
 
錢雪雯又羞又怕地抓住他的手說:好了,龍哥哥,別鬧了!我有句話要問你呢?你們公司是不是亞太保險公司?
 
 
是啊!
 
 
那我姐姐就在你們公司,你認識嗎?她叫錢麗雯!
 
 
阿飛一尷尬就想撓頭,說:業務員很多,我認識的很有限.不過,明天要開晨會,我一定留意一下!
 
 
錢雪雯也笑了:看來你也是個糊塗經理!嘻嘻
 
 
錢雪雯的美是少女的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阿飛依依惜別了小美女,回到公司,心情依然不能平靜,連邱
玉貞進來也不知道.
 
 
怎麼了?阿飛,還想著你的茹姐呢?
 
 
貞姐也拿弟弟開心,我在想你呢!阿飛笑道.
 
 
胡說八道.邱玉貞羞紅了臉,心裡卻喜歡,今天晚上有個慈善宴會,邀請我們公司參加.梅總說了,我們三人一起
去!
 
 
慈善宴會?我就不去了吧?阿飛感覺提不起興趣,中國的富豪有幾個肯做慈善事業的?多都為富不仁,趕上自然
災害,老百姓的捐款所佔比例反而相對很大,也難怪中國老百姓有些仇富心理!
 
 
怎麼?是你的雅姐的姐姐姐夫,也就是市長市長夫人組織的,你難道不去聲援一下嗎?
 
 
市長夫人?阿飛的眼前立刻浮現那個雍容華貴端莊嫻雅的神仙姐姐的模樣,又可以見到她了嗎?阿飛激動地站
了起來,笑道:既然是市長大人組織的慈善宴會,我們理所當然應該前去捧場!
 
 
阿飛,你的胳膊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邱玉貞這才發現,關心地抓住他的手,這麼大的口子,還疼嗎?
 
 
看她關切的樣子,阿飛感動地說:我的手不疼了,可你的心在疼!貞姐,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邱玉貞也被他的話感動了,嬌羞無限而又滿心歡喜地嗔怪道:誰心疼了?自作多情!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阿飛的心情快樂而興奮地像個初戀中的男孩,因為有兩個心愛的美女姐姐陪伴赴宴,
更因為又可以見到心儀已久的楊玉卿,即使真像神仙姐姐一樣高不可攀,遙不可及,能夠見一面也是好的!哪怕只是
遠遠地看她一眼,也就足夠了!
 
 
心頭響起的是一首熟悉的旋律:我想偷偷地看一看她,就像假裝欣賞一瓶花;我想偷偷望一望她,就好像在瀏覽
一幅畫
第一卷
闖蕩都市
第十八章
慈善酒會
 
 
豪華星級HOTEL的頂層大廳彩燈高照,亮如白晝,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男的盡是西裝革履,燕尾禮服,不是高官顯貴,就是商業巨頭;女的盡是長裙旗袍,高檔晚裝,打扮的花枝招展,
珠光寶氣,豐胸美腿,盡寫魅力.
 
 
龍劍飛和梅玉萱,邱玉貞款款步入大廳.
 
 
梅總怎麼姍姍來遲呀?阮玉釵一襲紅色蘇繡旗袍,更加襯的面容嬌美如花,身材凸凹有致,口中和梅玉萱搭訕,
嫵媚的眼光卻飛向阿飛.
 
 
阿飛看的心旌動搖,滿目欣賞地盯著她的眼睛,傳遞出心有靈犀的一句贊美:阮姐,你太美了!
 
 
梅玉萱笑道:阮總當然是慈善酒會的貴賓,妹妹怎敢不自量力早來搶姐姐的風頭?
 
 
邱玉貞卻握住阮玉釵的柔荑道:姐姐這身旗袍真是精美,穿在姐姐身上,愈發襯的姐姐像天仙一樣.阿飛,你說
呢?
 
 
阿飛只好把她踢過來的球接住,連連點頭道:旗袍美,人更美!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誇得阮玉釵嬌笑不已,阿飛的贊美和眼神更是讓她心裡樂開了花.
 
 
女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共同語言,阿飛一時也插不上嘴,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尋找著心頭的那份渴望.
 
 
阿飛兄弟,可巧你也來了,哥哥正要好好地謝謝你呢!市委秘書長錢魚同攜夫人徑直走來,一句話說得阿飛如丈
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搞不懂這位不倒翁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和錢魚同聯袂而行的女人卻令阿飛眼前一亮,深藍色的長裙襯得她的像牙肌膚更加雪白嬌嫩,玲瓏剔透的身材
無限美好,眉目如畫,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就是龍劍飛兄弟呀!你好你好,真是少年英雄啊!她微笑著伸出玉手握住阿飛道:我們聽雪雯一說,嚇了一跳,
現在想想還後怕呢
 
 
阿飛這才想起她和錢雪雯很像,恍然道:哦,原來您是雪雯的姐姐話一出口立刻意識到不對勁,眼前這女人乍看
美麗不可方物,細看眼角魚尾紋隱隱約約,然這淡淡皺紋不僅沒有影響她的美麗,反而更顯她的豐腴成熟之美,典雅
知性之美,卻多了知性女人少有的嫵媚.按年齡似乎不是雪雯的姐姐,阿飛看向錢魚同,頓悟道:錢雪雯是您的女
兒?!
 
 
錢雪雯哈哈大笑,摟住阿飛的肩膀道:我是雪雯的父親,她並不是雪雯的姐姐,卻是雪雯的媽媽!
 
 
薛玉怡!她很大方地報出自己的芳名,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誇自己年輕呢?尤其是已經三十
多將近四十歲的女人.
 
 
阿飛聽雪雯說過她母親好像是大學的教授,怎麼想也是古板嚴厲的老太太,卻不料是位保養得如同三十麗人的
花信少婦,更不料她的父親竟然是自己認識還多少有些討厭的錢魚同秘書長.
 
 
阿飛一時囁嚅,心想若以雪雯而論,自己應該稱呼她伯母或者阿姨;可是錢魚同又一口一個兄弟叫得熱乎,這卻
令他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錢魚同卻笑道:我們也算是忘年交,你還是叫她阿姨吧!一句話更令阿飛側目,心道:這廝的確不愧是政壇長青
樹,察言觀色就可揣摩出人心中所想,確實有其獨到之處!
 
 
薛玉怡卻笑語盈盈道:雪雯說起來眉飛色舞,我們卻聽出一身冷汗.幸虧有劍飛在,改天有空,一定請到家裡做
客,我們聊表謝意哦,還望劍飛賞光啊!
 
 
大廳又進來幾個黑色西裝如同黑客帝國來的,大呼大叫,引人注目.錢魚同笑容頓斂,悻悻道:哼,謝國華也來了
!我懶得招呼他們!
 
 
薛玉怡滿臉不屑道:什麼上市公司,就是黑社會!
 
 
阿飛在南方市久了,倒是也聽說過國華集團,謝國華和玄武幫的黑社會的臭名遠播,劣跡斑斑.
 
 
大秘書長和夫人在這,我們失禮了!阮玉釵笑著搭訕,薛姐越發年輕漂亮了,有什麼好的保養秘方,一定不能保
密哦!
 
 
錢魚同和薛玉怡還未及答話,只聽一人叫道:好呀,難怪我們到處尋你們不見,原來都在這裡巴結大秘書長呢!
真是人未至而聲先聞,阿飛閉著眼睛也能聽出來是楊玉雅到了.
 
 
順著聲音看去,所有人幾乎屏住了呼吸.阿飛更是大嘆驚艷,一顆心幾乎跳了出來.
 
 
三位絕色美女款款走來,眾人躬身讓道.一水的曳地長裙,卻是各有風情:楊玉雅一襲火紅的長裙,紐扣高掩卻
鏤出一個心形,露出深深的乳溝和多半雪白的玉乳,令人心動旌搖;楊玉嫻一襲性感的黑色束胸長裙,幾乎滑胸而落
,像牙般的肌膚,柔軟的肩膀,豐挺的胸脯,隱約透明的魔鬼身材,更是令多少男人大噴鼻血;楊玉卿相比並不火暴,
但是一身白色長裙,不僅大秀光滑雪白的美背,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更襯出超凡脫群的氣質,潔白無暇,宛如神
女,美艷不可方物,高貴不容褻瀆.
 
 
如果說楊玉雅是少婦的嬌媚,楊玉嫻是熟女的風情,楊玉卿則是柔美而有些冷艷,豐滿而不失苗條,賢妻良母,
典雅嫻靜.三姐妹一個比一個雍容華貴,性感迷人,男人個個目不轉睛,女人羨慕嫉妒而又自愧不如.
 
 
楊玉卿微笑著頻頻向眾人頷首致意,明哞善睞,美目流轉,顧盼生輝,使人感受到她春風和煦般的親和力.
 
 
她看見龍劍飛,未語先笑,低聲細語:一直想見龍兄弟,只是老彭我們公務繁忙,還請弟弟不要見怪哦!
 
 
阿飛已然如飲佳釀,心神皆醉,忙道:姐姐客氣了,對我照顧提攜已經很多了.今天能夠看見姐姐的曠世風采,感
受到您感天動地的善心,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愧煞多少男子漢!
 
 
楊玉嫻在一旁聽了心裡暗道:這年輕人寵辱不驚,言語不俗,倒也不是平凡之輩!
 
 
楊玉雅衝他擠眉弄眼,在他耳邊揶揄道:幾天不見,你的拍馬屁功夫倒是練得爐火純青了!
 
 
這一撥俊男美女談笑風聲,早已引人注目,那廂三四個黑衣人滿臉的悻悻之色,挑釁般地擠了過來.
 
 
錢魚同在楊玉卿耳畔輕語,她隨後輕提長裙,款款登上主席台,姿態優雅動人至極.樂隊音樂倏停,全場漸漸安
靜下來,不約而同地看向主席台.
 
 
楊玉卿輕啟貝齒,嫣然一笑,儀態萬千,落落大方,柔聲說道:女士們,先生們,諸位今晚能夠大架光臨,玉卿不勝
感激!請允許我謹代表市婦聯和兒童慈善基金會向諸位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和衷心的感謝!伴著掌聲,電視台林
玉芝率領多家媒體記者閃光燈頻頻閃動.
 
 
掌聲稍息,楊玉卿繼續道:還要感謝古都五星級豪華飯店對本次酒會提供的贊助,一來為了答謝諸位多年來對
於我市的慈善事業的大力支持;二來提供了這樣一個方便我們加深交流溝通的平台;三來嘛她語聲稍頓,略帶傷感
道,大家也看到了兩側展覽板上,我們市愛滋病患兒童正逐年增加,面對這些在生死邊緣痛苦掙扎的小生命,我們能
做些什麼呢?除了愛心還是愛心!為了大家的慈善愛心,玉卿先敬諸位一杯!
 
 
眾人應聲舉杯,頗有一呼百應之勢.阿飛卻發現也有些人面色各異,自然也各有心思.
 
 
錢魚同盡力鼓動著現場氣氛道:此次慈善酒會別開生面:女士先生的歌舞俱可當場認捐.另外,更為刺激的是他
故意賣關子地掃視眾人一眼道,本次慈善酒會最後以捐款數額推出慈善大使一名,假設是位先生,即可獲得當眾親
吻最美麗的愛心女士的權利!
 
 
此言一出,眾人大嘩,男人們頓時興致勃勃!別看這些高層人士都是衣冠楚楚,其實大多是道貌岸然之輩,男人
大都如此,連孔老夫子也說:食色,性也.
 
 
阿飛身旁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接話說道:好啊!如果楊玉雅小姐肯賞光共舞一曲,我謝國偉願捐五萬
元!
 
 
楊玉雅看出他色咪咪的眼神不懷好意,求助地看向阿飛.
 
 
阿飛認出這是那幾個黑客帝國的黑衣人,卻毫不示弱道:五萬元豈不唐突佳人?我願捐十萬元邀請楊玉雅小姐
共舞!他看見阮梅邱三女衝他豎起大拇指.
 
 
阿飛卻不知謝國偉是謝國華的兄弟,一向專橫跋扈,橫行無忌,對楊玉雅垂涎已久,今天冷不防半路殺出個程咬
金,被一個年輕小子當眾駁了面子,,不禁滿面怒容.和他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的衙內唐文興(原唐副省長之子),馬建
設(原省人大馬副主任之子)也是橫眉立目,恨不得一口吞了阿飛.就連一直不動聲色的謝家老大,謝國華,國華集團
的老闆和玄武幫會的老大,此刻也透過墨鏡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又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眾人也都隔岸觀火地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競價場面.
 
 
謝國偉青筋暴起吼道:二十萬!
 
 
四十萬!
 
 
六十萬!
 
 
八十萬!
 
 
國偉!謝國華忽然喝住兄弟,他身家過億,當然不會把阿飛叫的百八十萬放在眼裡.可是剛才手下簡單介紹了眼
前這個小子的一些信息,稷下村的人氏,還會點氣功,和彭市長還有點關系,他腦海裡突然產生了別樣的想法,語氣
不緊不慢道:既然這位小兄弟對楊玉雅小姐如此痴心,我們又何妨做個成人之美的君子呢?哈哈,國偉,這位小兄弟
很有個性,日後前途無量,你們要多親近哦!
 
 
謝國偉大笑道:大哥說的太對了!他狂笑著向阿飛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以示親熱,阿飛故作誇張的樣子道:能夠得
到謝家哥哥的厚愛,小弟真是受寵若驚!說著不動聲色地伸出右手.
 
 
阮梅邱等人目露關切,楊玉卿楊玉嫻薛玉怡等人也注目這裡,有些人已經目露不忍之色,不忍心看到阿飛被大
塊頭的謝國偉折磨.
 
 
不料,謝國偉的笑聲戛然而止,笑容凝固在臉上,繼而哧牙咧嘴.阿飛心知肚明他此時的感受,也不想過為己甚,
令他當眾出醜,遂卸去力道,輕輕搖晃他的胳膊道:以後還請二哥多加關照哦!
 
 
謝國偉忙不迭地點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唐馬兩人見狀大驚,謝國華也看出謝國偉沒有佔到便宜,心裡十分納罕,對這個年輕小子更是刮目相看.
 
 
場面正自有些尷尬,老滑頭錢魚同急忙出面打圓場道:哈哈,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年輕人發展當然少不了謝老闆
的關照哦!聽說龍兄弟有歌壇王子美譽,不如獻歌一首,國華兄弟贊助五萬善款奉獻愛心,皆大歡喜如何?
 
 
謝國華暗罵這個老狐狸,卻也就坡下驢笑道:龍兄弟既然如此多才多藝,謝某當然捧場!五萬怎麼拿得出手?十
萬權作奉獻愛心啊!
 
 
眾人目光都轉到阿飛身上.
 
 
阿飛略一沉吟,看到眾女關切目光,灑脫一笑,大步流星走上主席台,向楊玉卿錢魚同頷首致意,向樂隊鍵盤手
低語一句,然後道:謹以此歌獻給所有有愛心的女士先生!
 
 
<<千裡之外>>的美妙旋律,周董的獨特唱腔,尤其是小哥的優美優雅的嗓音,交替出現,模仿的惟妙惟肖,形神
兼備.一曲唱罷,眾人轟然叫好,掌聲四起.
 
 
楊玉雅更是叫得響亮,完全失去淑女風範.阮梅邱眉開眼笑,芳心更是歡喜.
 
 
謝國華笑道:唱得的確很棒!可惜一不是原創,過於模仿,反而失去了自我!如果龍兄弟能夠唱首原創歌曲,我再
捐十萬!
 
 
楊玉雅嬌叱道:這裡又不是歌手簽約會,哪裡有這麼苛求於人的?!
 
 
唐馬狐假虎威叫道: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沒有那個本事,就灰溜溜地下來吧!哈哈
 
 
楊玉卿楊玉雅楊玉嫻薛玉怡都是眉頭暗皺,看向錢魚同.
 
 
錢魚同也大感意外,原想讓謝國華難堪一下,局面一時失控,反而沒有了主意.
 
 
阿飛卻向吉他手借來吉他,眾人好奇地看著他,莫非這個年輕人還能自編自創不成?
 
 
其實這首歌在阿飛心中已經很久,從和嚴玉穎分手就已經用失戀的痛苦和淚水譜寫而成:
 
 
為卿痴狂
 
 
你走了mydarling
 
 
也帶走了我的曾經
 
 
你可知那份曾經
 
 
像一把刀久久在我的心頭攢動
 
 
你走了mydarling
 
 
也帶走了我的柔情
 
 
你可知那份柔情
 
 
像一團火炙烤著我幾近崩潰的心靈
 
 
你走的似歲月匆匆
 
 
我挽留的手無力而輕盈
 
 
我說我會許你一個來生
 
 
你搖搖頭哭著說
 
 
那根本就不可能
 
 
既然愛的轟轟烈烈
 
 
何必走的如此從容
 
 
既然走的如此從容
 
 
何必說的如此絕情
 
 
既然說的如此絕情
 
 
又何必強讓我展現歡容
 
 
我想像著泰坦尼克號再次覆傾
 
 
我想像著天地間風雲為之動容
 
 
那座座看似頑固不化的冰山
 
 
或許只是你我脆弱不堪的心靈
 
 
玫瑰盛開你可曾為之心醉
 
 
花瓣凋落你可曾為之傷情
 
 
擁有時未必知道珍惜
 
 
失去的未必真的無情
 
 
這世界上錯位的本就很多很多
 
 
你可曾記起斷橋的雨銀河的星
 
 
哭倒長城的淚水化蝶的夢
 
 
愛上你也許只需要一秒鐘
 
 
忘記你註定一輩子都不可能
 
 
眾人聽得如痴如醉,楊玉雅已是連玉手都快拍爛了,阮梅邱三人各有心事,觸動感情,更是熱淚盈眶.
 
 
薛玉怡暗嘆如今的年輕人難得有此才情;楊玉卿見他剛才還豪氣干雲,一會又深沉憂郁,不由得對他愈發刮目
相看;楊玉嫻的心裡倒不禁對這個小夥子有點說不出的喜歡,是不是自己是歌舞團長的緣故?有些愛屋及烏?
 
 
沒有轟然叫好,只有掌聲一片.
 
 
謝國華未及說話,謝國偉卻叫道:不好不好,太過凄涼了,而且也過時了.現在流行的是RAP.你如果有本事來個
RAP,我們再捐十萬!
 
 
眾女連楊玉卿面上也有不悅之色,阿飛卻放聲笑道:既然謝二哥如此欣賞我,又有如此愛心,小弟就再獻醜又有
何妨?!就為諸位女士先生們講個'愛斯基摩人智捉北極熊的雙刃刀'的故事吧!
 
 
阿飛徑直走到架子鼓前,操起鼓槌,先向鼓手老師致意,然後敲個鼓點,敲開節奏,朗聲說唱:
 
 
漫漫的風雪,滿地的冰凌.
 
 
愛斯基摩人笑傲冰川天人行!
 
 
為了獵殺肥美的北極熊,把新鮮的海豹血裝了一大桶,一把鋒利無比的雙刃刀插入其中.
 
 
發個e-mail的功夫早餐加工完成,明晃晃的雙刃刀,鮮紅紅的海豹血,凍成了個大棒冰!
 
 
高大的北極熊,腦袋大,脖子粗,既是大款,又是屠夫,權錢交易,權色交易,閱人無數.他瞪著官眼,撇著官嘴,腆
著官肚,打著官腔,邁著官步.
 
 
他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口是心非,掩耳盜鈴,嗜色如命,嗜血如命.
 
 
你可能搞不懂,你可能弄不清,他雖然是個熊,卻長了個狗鼻子,嗅覺相當靈.千裡之外就聞到了十裡香的海豹
血腥.碩大無朋的舌頭打著卷舔食著那個大棒冰.柔軟的舌頭很快就凍的麻木隆的東.可那爽甜的滋味,過癮的感覺
,讓他欲罷卻不能!哪怕是天荒地老天塌地陷天崩地裂海枯石爛舌頭割破熱血流盡也沒有感覺拚命地舔來舔去舔上
舔下一刻也不肯停!
 
 
濕濕的隆的東,紅紅的隆的東;
 
 
爽爽的隆的東,酸酸的隆的東,甜甜的隆的東.
 
 
他喜歡血的甜,那就是真的熊,是海豹的滋味,還是自己的滋味,他分也分不清.直到精盡熊亡,血干喪命!
 
 
人為貪財死,鳥為食亡掉.愛斯基摩人真是太有才了,功夫是相當高!
 
 
不管是日本的相撲,還是韓國跆拳道;
 
 
不管是美國轟炸機,還是德國迫擊炮,
 
 
都比呀比不了這把雙刃刀!
 
 
你是高官顯貴,還是生意呱呱叫;
 
 
你是大腕明星,你是少年得志,還是老呀老來俏,
 
 
也不管是金銀珠寶字畫古玩美元歐元房產股票名車手錶,巨額財產來歷明不明,你都敢統統要!
 
 
每個人面前都有一把誘惑無限貪婪無比人心無際欲壑難填的雙呀麼雙刃刀!白:別舔了,要死了!
 
 
戛然而止,舉座皆驚.在場的多是高官顯貴商場巨子,表面上風光無限,其實各行各道拼殺多年,勾心鬥角,爾虞
我詐,經歷了潮起潮落,看慣了風雲變幻,聽著歌詞,心有所感,每個人心底都藏著一把雙刃刀,每個人頭上都懸著一
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心情怯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愈發激起行善積德之心,沒有叫好,沒有掌聲,卻默默無語,紛紛
認捐,以求良心上多少有些慰籍
 
 
謝國偉唐文興馬振華三人默然,謝國華卻暗暗佩服這個年輕人有才有情見識不凡,倒起了愛才之心,拊掌嘆道:
小兄弟所言極是有理!便是為了這把難免面對的雙刃刀,我等也要力所能及地行善積德!今日領教了,改日有空請小
兄弟一聚,交個朋友.國偉,連剛才湊個整捐款兩百萬,以慰玉卿夫人一片愛心!
 
 
雅梅邱阮四女芳心暗許,意亂情迷,歡喜萬分地看著情郎;薛玉怡心中大贊此子風采在年輕人裡已是鳳毛麟角;
楊玉卿楊玉嫻也是各有所思地看著阿飛,一時也痴了
 
 
阿飛,梅玉萱和邱玉貞三人坐在出租車上,邱玉貞深情無限地道:今晚真是大開眼界,弟弟真是深藏不露才華橫
溢呀!
 
 
梅玉萱卻道:雖然謝國華捐款最高,弟弟卻理所當然被推選為慈善大使.不過,弟弟卻為什麼先向楊玉卿說了句
話,卻最終選擇親吻了楊玉嫻.難道楊玉卿不應該是最美麗的愛心女士嗎?!
 
 
阿飛笑道:其實我想選擇親吻你們倆呢,只不過,玉雅偷偷告訴我說她大姐自詡美麗,虛榮心很重的!再說,貞姐
的小麗紅還在她歌舞團呢,我可不敢得罪了這個現官現管的母老虎,呵呵.
 
 
二女嬌笑,她們不知道楊玉雅其實告訴阿飛說,楊玉卿端莊矜持,如果被人當眾親吻,會十分害羞難堪的.阿飛
善解人意地在楊玉卿白嫩的耳邊低聲說:姐姐是我心中的女神,高貴不可褻瀆!隨後擁吻了滿面歡喜的楊玉嫻.
 
 
梅玉萱忽然讓司機停車,然後促狹地向阿飛擠眉弄眼道:美麗的玉貞就交給你了,你要負責把她送到家哦!嬌笑
而去.
 
 
邱玉貞嬌羞無語,一時寂靜無聲,清晰可聞彼此的心跳.
 
 
花苑小區到了,兩人下車,出租車絕塵而去.阿飛故作無賴地欣賞著邱玉貞的害羞的模樣,嬌俏別有韻味.
 
 
邱玉貞終於耐不住他的眼神和尷尬的氣氛,仍然低頭輕聲說:上去喝杯茶吧?
 
 
阿飛笑道:我正好口渴了!
 
 
邱玉貞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第一卷
闖蕩都市
第十九章
如願以償
 
 
阿飛跟隨邱玉貞拾階而上,只看見她的透明絲襪包裹的美腿,隱約可見的高翹玉臀在眼前扭動.裙底風光無限,
阿飛真的感到口乾舌燥,可惜三樓很快就到了;自從小麗紅到歌舞團學習,邱玉貞已經孤獨許久,今晚阿飛火熱的目
光就在身後,她越發芳心鹿撞,幾欲跳了出來.
 
 
邱玉貞手忙腳亂地將門打開,剛一進門,還沒有來得及開燈,阿飛已經把她緊緊抱住,抵在門後狂吻.邱玉貞又
羞又喜又怕道:別,好弟弟,我去給你倒茶
 
 
好姐姐,我現在只想喝奶阿飛濕吻著邱玉貞的香甜的櫻桃小口,吮吸著她的香舌;邱玉貞立刻渾身酥軟,玉體無
力……
 
 
好姐姐,你太美麗了,我太幸福了!你快樂嗎?激情過後,阿飛輕輕擁抱著愛撫著邱玉貞的綢緞一般的白嫩細膩
的肌膚.
 
 
我好久沒有這麼快樂了,好弟弟,你真的喜歡姐姐嗎?邱玉貞眉眼含春地嬌嗔著阿飛,玉手撫摩著他的健壯的胸
肌.
 
 
好姐姐,我真的喜歡你,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和小麗紅的!
 
 
我不會拴住你的,只要你能對我們好,我就滿足了;畢竟還有那麼多姐姐妹妹的喜歡你呢!你看酒會上她們的眼
神都想吃了你呢!邱玉貞嬌笑著揶揄他.
 
 
結果讓你佔了先,被你先吃了下去.阿飛緊緊摟住她的纖腰,愛撫著她的平坦光滑的小腹,調笑道,姐姐,好吃嗎
?
 
 
阿飛又翻身壓了上去,再次奏起愛的交想曲……
 
 
翌日清晨,龍劍飛神清氣爽,來到公司,徑直推門走進總經理辦公室.
 
 
怎麼,良宵苦短,我還以為你們倆今天都不來了呢?!梅玉萱一身碎花的連衣裙,露出白嫩渾圓的臂膀,透明的黑
色絲襪包裹著豐滿修長的玉腿,她看見阿飛進來,不知危險地開著玩笑.
 
 
我專程來謝謝姐姐的美意啊!阿飛說著,裝腔作勢地向梅玉萱走了過去.
 
 
有什麼謝的?梅玉萱害怕地想要躲閃,卻被阿飛一把擁抱懷中,溫香暖玉抱滿懷,豐滿柔軟的胴體一接觸他陽剛
健壯的身軀,她立刻想起那次電梯裡的第一次零距離親密接觸,觸電的感覺芳心亂跳,阿飛,不要這樣
 
 
梅玉萱本能地想要推開他,可是他緊緊地發狂地將她摟在懷裡,狂熱地親吻著她的濕熱的櫻唇,四片嘴唇交織
著,兩人的舌頭糾纏著,她戰栗著,玉體酥軟無力
 
 
阿飛,不要,不要這樣……
 
 
報告!敲門聲響的不是時候,梅玉萱慌忙用力推開阿飛,不敢看他的眼睛,使勁扭了阿飛的胳膊一把,嬌羞地低
聲說:看你明晚慶功會的表現了!然後邊整理衣裙,邊去開門道,快來看,應該是你的美女秘書到了!
 
 
進來的的確是一位美女,長發飄逸,隆胸纖腰,套裝短裙,透明的肉色亮光絲襪,薄如蟬翼地包裹著白皙修長的
美腿,配上乳白色的涼高跟,不折不扣是個美女.
 
 
阿飛第一眼就感到十分眼熟,好像錢雪雯……
 
 
果然聽見梅玉萱介紹道:這是錢玉雯,秘書長的大千金小姐!
 
 
阿飛恍然大悟,慨嘆薛玉怡,錢玉雯和錢雪雯母女三人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美人,所不同的是錢雪雯青春純
潔是典型的美人胚子;錢玉雯則是成熟的雪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胖的胖,該瘦的瘦,宛如含苞欲放的花朵,又似
熟透待摘的瓜果,正是少女思春的妙齡;而薛玉怡卻是雍容華貴,端莊嫻雅,既有知性女人的氣質,又有花信少婦的
風情,更有成熟美婦的豐腴,別有一番不可比擬的韻味.
 
 
玉雯,以後你就是龍經理的秘書了,一切聽從他的安排吧!
 
 
阿飛沒有欣喜,卻砸吧著嘴說道:梅總,你還是給我另外安排秘書吧!我最怕伺候千金小姐了!
 
 
一句話說得玉雯眼淚在美麗的眼眶裡打轉,委屈地幾乎當場流了出來.
 
 
梅玉萱瞪了阿飛一眼,急忙安撫錢玉雯道:玉雯既通情達理,又善解人意,而且多才多藝,絕對不是你想像中的
官宦子弟那樣,你這樣先入為主可不太尊重人家玉雯啊!
第一卷
闖蕩都市
第二十章
最新博客
 
 
龍劍飛只好悻悻地回到辦公室.
 
 
錢玉雯跟著進來,怯怯地看了阿飛一眼,趕緊接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捧到阿飛面前,低聲下氣地說道:你能夠
喜歡雪雯,為什麼就這麼討厭我呢?我初來乍到的,哪裡做的不對了,惹得你這麼討厭我?我說著說著,再也忍不住,
眼淚委屈地直落下來.
 
 
阿飛最是見不得這個,立刻歇菜:哎呀,我也沒有說什麼,我也沒有說討厭你呀,我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
孩子掉眼淚,就怕你們官宦子女嬌生慣養的,好了好了,我投降,給你一個月的試用期,用你的能力證明你自己,而不
是眼淚,OK?大姐?
 
 
一句話又把錢玉雯逗得破涕為笑:好的,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的!人家才22歲,有那麼老嗎?拜託,太傷自尊了吧
?她又哭又笑的,一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文件碰落地上,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急忙蹲下身去收拾文件.
 
 
阿飛看見她一會哭一會笑的俊俏模樣,哭是宛如梨花帶雨,笑時又如玫瑰綻放,嫣然一笑,百媚俱生,蹲下身去,
領口低垂隱約可見雪白圓潤的椒乳,套裙緊繃,露出修長渾圓的透明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腿,大腿豐滿白皙,引人遐想
無限.
 
 
阿飛暗叫天哪,急匆匆交待幾句,掩門落荒而逃
 
 
迎面和夏玉荷撞了個滿懷,死阿飛,你的眼睛瞎了嗎?夏玉荷嬌叱道:聽說咱們的龍經理剛得到一個美女秘書,
怎麼反而逃之夭夭呢?
 
 
阿飛聽出她的揶揄,無奈道:我可不是逃跑,而是戰略轉移!
 
 
往哪轉移啊?你把我們的邱經理藏哪兒去了?還不乖乖把人交出來!夏玉荷潔白的襯衣套裙,勾勒出曼妙美好的
身材,黑色的蕾絲性感內衣隱隱約約,黑色絲襪愈發顯得性感撩人,伶牙利齒,嬌笑著彷彿在挑逗阿飛.
 
 
阿飛索性耍賴道:當然往玉荷姐姐這兒轉移了!正好邱經理讓我捎話給你呢說著他半擁半抱地將夏玉荷摟進了
她的辦公室.
 
 
干什麼?小壞蛋,敢吃姐姐的豆腐?看我不告訴貞姐!夏玉荷感覺到他的手趁機撫摩了自己的柔軟的纖腰.
 
 
阿飛故意色咪咪地看著她笑道:荷姐姐今天打扮得這麼艷麗動人,我要是有福氣吃姐姐的豆腐就是死了也心甘
!他的手卻更緊地摟住她的纖腰,我真羨慕你的男朋友,我更嫉妒他!
 
 
夏玉荷雖然推拒著他,心裡卻甜孜孜的,嘴裡卻毫不示弱道:小壞蛋,滿嘴胡說八道,典型的花心大蘿蔔!
 
 
阿飛繼續耍賴地緊緊摟抱著她,嘴唇摩擦著她的白嫩柔軟的耳垂,挑逗美女道:好荷姐姐,你怎麼知道我是大蘿
蔔?他難道是小蘿蔔嗎?你喜歡大蘿蔔還是小蘿蔔?說著徑直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柔軟白嫩的耳垂.
 
 
阿飛剛要叩關而入,突然響起了急促的電話鈴聲,破壞了淫糜霏霏的氣氛.
 
 
阿飛嘆了一口氣,夏玉荷急忙推開他,一隻手拿起電話,一隻手忙著整理衣裙:好的,梅總,我馬上到!
 
 
她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滿面緋紅而又惡狠狠地瞪了阿飛一眼嗔道:都怪你!小壞蛋!花心大蘿蔔!突然又意識到
了什麼,嬌羞地看了阿飛的帳篷,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阿飛長嘆,看來今天諸事不順,惹了兩次慾火熊熊,卻都無處釋放.蔫頭耷拉腦地回到住處,衝了個涼水澡,澆滅
滿腔慾火懷念大學裡洗冷水澡,數九寒天大雪紛飛,洗手間裡幾個赤身裸體的男同學一盆一盆的冷水兜頭澆下,直
到皮膚發紅,渾身冒出騰騰熱氣,真是一個字:爽!
 
 
此時靜如止水地想著剛才的三個美女,想著昨晚的貞姐,是啊,女人就應該是女人,男人就應該是男人,只有這
樣,人生才是快樂!
 
 
李宇春是女人嗎?
 
 
1.看了<黃金甲>的鞏俐,玉米們要問:如果鞏俐是皇後,那麼李宇春只是夢想!
 
 
2.看了<黃金甲>的李曼,玉米們要問:如果李曼是女人,那麼李宇春是什麼?
 
 
3.師洋的粉絲說:如果李宇春是女人,那麼師洋就是男人.
 
 
4.看了<亮劍>,師洋的粉絲要問:如果李雲龍是男人,那麼師洋是什麼?
 
 
5.黃建翔的粉絲(黃瓜)說:建議央視體育頻道用孫正接替黃主持足球,水平高低,一比便知!觀眾的眼睛是雪亮
的.
 
 
6.孫正說:我就不去,怎麼著?水平再高也讓我擠兌走了,還記得<編輯部的故事>裡張名高有句台詞:作個小人
真快活!韓喬你也給我小心點,哼!
 
 
7.聽了<千裡之外>,周傑倫的歌迷說:原來唱歌還有這樣唱的,而且還有人能把歌詞清晰的送入歌迷耳朵裡的!
 
 
8.看了<瘋狂的石頭>,影迷們說:中國還有好導演能讓我們心甘情願掏錢進影院的,並不都是張偉平張藝謀那
樣的燒錢的影霸.
 
 
9.台灣有璩美鳳,大陸有張鈺,既然有了下半身美女作家,也有了下半身美女演員.
 
 
剛寫完博客,門鈴聲響起,這會兒會有誰來呢?阿飛驚喜大叫:茹姐!
 
 
柳玉茹一襲潔白長裙,毫不掩飾豐滿勻稱的美好身材和修長渾圓的絲襪美腿.阿飛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
將她抱了進來.
 
 
柳玉茹驚叫:你干什麼?小壞蛋!看著他見到自己之後的狂喜,她心裡歡喜無限.
 
 
他徑直將她抱到了床上,發瘋一樣撲了上去,狂熱地親吻著她的櫻唇,舌頭吮吸著交織著,發狂地撫摩揉搓著她
的動人的胴體.
 
 
好姐姐,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
 
 
酣暢淋漓,飄飄欲仙,欲仙欲死
 
 
好姐姐,明晚的宴會,你真的不去嗎?阿飛愛撫著柳玉茹雪白的肌膚.
 
 
好弟弟,你就幫我在梅姐貞姐面前美言幾句嘛!學校為我們幾個新來的老師接風,初來乍到,我總不好缺席的.
改天,姐姐再宰你吧!柳玉茹輕吻著阿飛的臉頰.
 
 
那今天晚上我就讓姐姐宰個夠吧阿飛翻身又壓在柳玉茹羊脂白玉般的豐滿胴體上,挺動律動起來,撞擊起來.
(待續)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好久未見如此精採的文章了
推推
頂頂

壞心腸的管理伯伯

小真和媽媽淑惠住的是社區型的住宅,房屋在8樓,是樓中樓型式的嫘嫝嫪嫥

,竭箖管箜整個社區只有一百多戶,小真的父親是擔任社區的主委銗銖銪銋,寞寡寣實常需要處理社

區內的事,但也因為常出差的關係瘖瘕瘋瘔,膀膍膆臧有時淑惠只好代替老公處理。社區由於經費的

關係無法和保全公司簽約,只能請幾位退休的老人擔任社區大門警衛和巡邏的工作漰漲漞熇,靺鞃鞀

靿所以管理上相當困難,就算真正遇上小偷,那些老頭子也未必能應付,但也無可奈何。

 
  
 

由於這幾個月社區內真是不得安寧,有許多住戶頻頻失竊,也紛紛在住戶委員
 
  
 
會召開月會時,抱怨聲不段,但由於小真的爸爸正好到美國出差,所以在月會時當
 
  
 
然由小真的媽媽淑惠代為主持,對於住戶的抱怨,淑惠真是不知所措,只能以道歉
 
  
 
代為緩和,還好總幹事挺身而出幫淑惠說話,並答應住戶一定把社區內的問題解決
 
  
 
,淑惠也因為總幹事為她承擔了此事,心裡甚為感激。

 
  
 

到了晚上23點,好不容易月會開完了,等住戶離開後,淑惠請總幹事留下來
 
  
 
,除了當值守衛及休假人員外,也一起下來開會,算一算連淑惠也只有三個人,淑
 
  
 
惠擔心他們兩人忙了一整晚而餓著,就拿了些錢麻煩李伯買些宵夜回來。

 
  
 

除了淑惠外,一位是總幹事林坤祥,45歲,172公分,60公斤,在這社
 
  
 
區已經待了三年,原本是一位公務人員,但由於染上毒癮被上級發現而提前退休,
 
  
 
後來看到此社區刊登的徵人廣告,前來向淑惠的老公應徵,由於資歷不錯直接擔任
 
  
 
總幹事一職。

 
  
 

另一位就是李伯,全名李宗吉,62歲,170公分,55公斤,同屬於高瘦
 
  
 
型,原本是在桃園的某一社區擔任管理員,但因被懷疑猥褻數名女童而遭革職,一
 
  
 
年多前才在台北一家卡啦OK喝酒時巧遇林坤祥,相談甚洽,而來此社區擔任管理員。

 
  
 

他們二人常相約到外面喝酒,在社區內也是一樣,由於會議室在最內側,要經
 
  
 
過游泳池、健身房、三溫暖,然後才到會議室,通常晚上這幾個地方除了假日外,
 
  
 
其餘時間在22點後就禁止使用,所以根本沒有人會來,二人也就躲在這裡喝酒,
 
  
 
甚至喝到快天亮才回家。

 
  
 

李伯沒多久就把宵夜買回來了,但是卻又多帶了兩瓶洋酒,淑惠也不太在意,
 
  
 
她真正擔心的還是要趕快討論出結果,也就跟著邊吃邊討論。最後他們討論的結果
 
  
 
,由於經費的關係不好請人,需要時間,但在找到人之前只好暫由委員會的人或家
 
  
 
屬輪流巡邏,由於淑惠的老公常常不在,輪流巡邏的工作當然得由淑惠他們母女倆
 
  
 
配合執行了。

 
  
 

淑惠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接著李伯開口說:「其實很多事情都是總幹事在幫
 
  
 
著做,晚上開會也是一樣,全部在幫妳老公解決問題,妳看總幹事多忙,妳應該敬
 
  
 
他一杯。」李伯故意說著,其實是要騙淑惠喝酒。

 
  
 

「李…李伯,我知道,但…但是我真的不大會喝酒。」淑惠感到相當為難。

 
  
 

「李伯,淑惠她不大會喝酒你就別叫她喝了。」總幹事假裝替淑惠說話。

 
  
 

「沒關係啦!不大會喝又不是完全不能喝,喝一點點有什麼關係,剛剛開完會
 
  
 
大家都很沉悶,社區問題真的很多,我不說妳可能不知道。」李伯繼續說著「前些
 
  
 
日子總幹事本來要辭職,但是又顧慮妳老公常不在,妳一個女人家很多事情又不能
 
  
 
處理,相對他的壓力變得越來越大。」

 
  
 

「李伯,你說這些幹什麼,能做多少算多少,來…喝酒啦,說那麼多。」總幹
 
  
 
事假裝生氣,端起杯子把酒一口喝乾。

 
  
 

淑惠聽完李伯說的話,心裡感到難過與擔心,總幹事一走,社區根本沒有人管
 
  
 
,那所有住戶一定會怪罪老公。淑惠在擔憂之餘,又包括對總幹事歉意,雙手端起
 
  
 
前面的杯子,伸向總幹事面前。

 
  
 

「祥哥,真是難為您了,這杯我敬您…」話一說完,淑惠馬上把酒往嘴裡倒。

 
  
 

看在總幹事和李伯眼裡,二人的心裡真是高興極了,可以開始進行下一部計劃
 
  
 
了。

 
  
 

「哇!好難喝的酒喔!真的好辣。」淑惠好不容易一口把酒喝完,皺著眉頭擦
 
  
 
著溼潤的嘴角說著。

 
  
 

「呵呵!妳看,這不是喝完了嗎!哈哈哈!」李伯笑著說。

 
  
 

「謝謝妳,淑惠,妳喝我就很高興了,這點辛苦算什麼,但別喝太多……」總
 
  
 
幹事說。

 
  
 

淑惠一看到總幹事面帶笑容,心裡放心多了,其實也很少有機會慰勞他們,就
 
  
 
藉此機會陪他們聊聊天好了。就這樣三人整整喝了一瓶多的洋酒,總幹事和李伯沒
 
  
 
什麼醉意,倒是淑惠早就招架不住,幾乎快醉了。

 
  
 

這時總幹事和李伯也開始有了動作,兩人馬上靠到淑惠的兩旁,總幹事拿了杯
 
  
 
子要淑惠再喝,但她實在喝不下了,瞇著充滿醉意的雙眼說著:

 
  
 

「不…不要,我…痾…喝…喝不下了。」

 
  
 

沒想到淑惠的手不小心揮到杯子,兩杯酒全部灑在淑惠的胸前,T恤和長裙上
 
  
 
整個都濕了,但浮現在眼前的卻是貼著衣服的紅色胸罩。

 
  
 

「哎喲,淑惠,小心一點,妳看看,全身都濕了,我幫妳擦擦。」總幹事假裝
 
  
 
緊張的說著,卻馬上抓起桌上的面紙往淑惠的胸部擦拭著,還不時用力往胸前的乳
 
  
 
頭擦。

 
  
 

淑惠雖然快醉了,但對於總幹事的舉動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在胸前傳來的陣
 
  
 
陣刺激也讓淑惠的身體漸漸發熱,臉頰泛上粉紅色真是美麗動人。

 
  
 

「祥…祥哥,我…我自己來就好。」淑惠拿起總幹事手上的面紙,自己慢慢擦
 
  
 
拭。

 
  
 

「淑惠,我看你還是先把T恤脫掉,免得著涼感冒。」李伯在一旁說著。

 
  
 

「這…這不太好吧!」淑惠為難的說著。

 
  
 

「唉!有什麼關係,這裡又沒有其他人會來,先放在旁邊晾乾,待會要出去時
 
  
 
再穿就好了,來,我幫妳脫。」李伯邊說邊拉起淑惠的T恤要往上脫。

 
  
 

「李伯,不…不用。」淑惠見到李伯動作緊張的說著。

 
  
 

「好啦!不然穿著濕衣服,的確容易感冒。」總幹事也在一旁幫腔,順便將淑
 
  
 
惠的雙手拉高,這樣才能讓李伯順利的脫掉淑惠的衣服。

 
  
 

淑惠也在半推半就下被李伯和總幹事脫掉了T恤。

 
  
 

「裙子也濕了,一起脫掉吧!」李伯邊說邊拉起淑惠站好,總幹事也趕緊拉下
 
  
 
裙子後的拉鍊「唰」一聲,長裙應聲掉了下來。

 
  
 

「啊!別…裙…裙子不…不用。」淑惠緊張的扭著身體,但已經來不及了。

 
  
 

淑惠只好坐著,紅著臉用手上下擋著胸罩和內褲,但展現在他們眼前有如出水
 
  
 
芙蓉般嬌滴滴的美女,大紅色的胸罩,緊緊的包住雪白的乳房,隨著呼吸的起伏,
 
  
 
更顯得波波誘人呼之欲出,底下紅色內褲裡隱藏著女人的私密處,真是迷人。李伯
 
  
 
將T恤和裙子晾在旁邊的椅背上,總幹事也若無其事的端起杯子繼續喝酒。

 
  
 

「淑惠,妳的皮膚真好,一定常常去做全身美容吧!」李伯目不轉睛看著淑惠
 
  
 
的胸部。

 
  
 

「哪…哪有,還…還好啦。」淑惠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回答著。

 
  
 

「淑惠,妳會冷吧!我還是先把門關上吧。」李伯趁機把門靠上並鎖住。

 
  
 

「還好,謝…謝。」淑惠見狀也不知怎麼回答,總不能拒絕他們的好意。

 
  
 

「再多喝幾杯就不會冷了,來,乾杯!」總幹事拿起杯子說著。

 
  
 

淑惠也順著他們的意思又連喝了好幾杯,最後淑惠半閉著眼睛,獃獃的坐著。

 
  
 

李伯和總幹事見時機成熟,兩人開始不安分,四隻手忙碌的在淑惠的身上和大
 
  
 
腿之間遊走著。

 
  
 

李伯的手的撫摸著淑惠光滑的背部,另一之手則在胸罩上來回的刷著,還不時
 
  
 
輕逗著乳頭的部位。而總幹事則將手放在淑惠的大腿,慢慢的移向大退的根部,也
 
  
 
輕觸著內褲凸起的部位,還用手指隔著內褲輕摳著陰戶。

 
  
 

「不…要啦…你…們…在…幹……幹…什麼…啊……」幾乎快醉了的淑惠瞇著
 
  
 
眼,被兩人突如其來的撫摸,只能輕扭著身軀,無力的呻吟著。

 
  
 

「啊…不…啊…我…我好…難…難過…啊啊…別…摸……啊啊…」

 
  
 

淑惠由於受到他們的挑逗,雖然快醉了,但身體所感受到的刺激卻是真實的,
 
  
 
陰戶裡流出了大量淫水,內褲也濕了一大片。

 
  
 

李伯一手從後面將淑惠的胸罩釦子解開,豐滿乳房整個跳了出來,呈現在眼前
 
  
 
美麗的風光,頓時讓李伯吞了一下口水,看見淑惠那迷人的乳房渾圓堅實,粉紅的
 
  
 
乳頭挺在乳暈之中,李伯忍不住的伸手開始撫摸,將那粉嫩的雙乳搓揉的一下圓、
 
  
 
一下扁,李伯張嘴將淑惠的粉嫩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不停的又吸又舔、上下打轉
 
  
 

 
  
 

「啊…」淑惠的乳頭被李伯這樣的刺激,稍為清醒了許多,但也只能閉著眼睛
 
  
 
帶著醉意來掩飾些許的害羞。

 
  
 

李伯毫不憐香惜玉地撫弄著白白嫩嫩的乳房,嘴裡更是用力吸舔著乳頭。

 
  
 

「啊…別…別吸…嗯…嗯…啊…不…不要…啊…」淑惠吃力地說著。

 
  
 

總幹事看到淑惠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遍,順勢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他用指尖
 
  
 
將大陰唇撥開,在小陰唇上又磨又擦,有時候輕觸嬌嫩的陰蒂,有時又用手指插進

某間高職班上的騷妹

我是就讀於某某高職部的三年級的轉學生,因為父母離異所以媽媽出錢給我

租房子,生活費就跟爸爸拿,轉學過來已經二個多月了,自然認識了一些朋友,

而對於長得普通的我依然沒有女朋友,不過異性緣倒是蠻好的;小玲我們班的班

花,是個功課美術一流的女孩,長髮披肩加上大眼睛無法阻擋的放電讓男人都想

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尤其是在上遊泳課的時候,那豐滿高挺的乳房擠成一條乳溝,

隨著她的走動而跳動震盪,小蠻腰下的圓臀高翹迷人,修長的美腿實在誘人,如

果她是我女朋友的話,我一定天天幹著她,享受她,加上她糊塗的個性更讓人憐

愛,而她的死黨美淑和思吟也長得不錯,思吟外表很可愛,除了尖挺的乳房外就

是她翹得很性感的臀部,美淑是個活潑有個性的女孩,條件也都不錯,而皮膚黑

黑的就是她的特色,班上總不能只有三個能看的吧!!那我們班男生不是不用過

活了,秋芳和瓊怡似乎不是好學生類型的,時常到廁所去哈一根,看不爽的就找

別班的男生來欺負我們班的男同學或女同學,秋芳留著像梁詠琪的短髮,身材比

起小玲來說更好,小玲屬於粉嫩型的,秋芳則是健美型的,黝黑的膚色,留級的

她是目前的大姊頭,而瓊怡是個非常酷不喜歡講話的女孩,是屬於冰山美人型,

白嫩的皮膚的她如果不發狠還真像個好學生,越是如此越是有一種要征服她們。

好巧不巧我的房東剛好是美淑的爸爸,因此和美淑漸漸地熟了,進而了解了

班上的事情和小玲的事,慢慢地跟小玲和思吟成為好朋友,才知道原來美淑她們

三個要考大學,每週二、五都要去補習,而美淑有一個重考生追她追得很勤,思

吟則是有一個固定的男友,就只有小玲依舊遲鈍地不知道男生們的“哈”。

有一次我經過女廁前面剛好遇見秋芳在洗手檯抽煙,她拿出十元要我去幫她

買飲料,我甩也沒甩她就走了,放學之後她竟叫一群男生圍摳我,「給我照子放

亮點,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然下次就不只這樣了~ 」

我被打得無力爬起,眼前發現一個站在那看著我,那就是酷酷的瓊怡,我跟

她四目相交了幾分鐘,她的眼神不是殺氣是那股溫柔的眼神,「以後小心一點…」

說完後她就走了回到家附近遇見了美淑,讓她知道了真相,結果晚上她跑來

我房內幫我寫功課,還煮泡麵餵我吃,而且是先自己吃再吻我餵我吃,我真是嚇

了一跳,我和她都沒說話的等到吃完,「你知道嗎?從你轉來我就知道你是我喜

歡的人,我喜歡你…。」她害羞地坐在床沿「妳不是有一個很喜歡妳的男生嗎?」

我回答道「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他………」還沒說完美淑就抱住躺在床上的我「我真得好喜歡你,我可

以給你我的全部,甚至……甚至我的身體……」

我想美淑一定是在發春了,如此性感小黑貓不上不是很可惜嗎?

她沒有抗拒我脫掉她的T 恤和熱褲,她的苗條身材不是我說的,真是健美,

當她自己把奶罩解開時,她的小乳房泛著粉紅色的乳頭,馬上就落入我的手中,

在強吻她之後順著吻了下來到她的乳房,馬上就將她的乳頭含入口中,用齒舌來

挑逗她「呀呀…。嗯嗯…。」她敏感地抖動著身子,可以聽到她吟聲我往下舔順

著脫下她白色小褲褲,濃密的陰毛覆蓋著她最迷人的陰穴,就在她的大腿夾緊我

的臉頰我品嘗了她的陰穴,舌頭不時地伸進陰道內挑弄,她興奮地按著我的頭「

哦~~~~~ 嗯嗯~~~ 你好壞!!不要這樣啦…。」

「美淑,妳好美啊~ 妳是第一次嗎?」

「嗯!!」

「妳的淫水好多,好喝!!」

「討厭啦…」她滿臉通紅卻不知道我已經掏出我的大陰莖抓著她的膝蓋曲起

她的美腿,陰莖頂住她的陰穴,用力強塞陰莖到她體內

啊啊啊啊啊~~~~~~~~~ 好疼~ 好疼~ 」

「好棒啊!!美淑我要開始了喔!!」強力抽插著她,一下慢一下快,她似

乎難以招架……

「啊啊啊啊~~~~快停止!!啊~~~~啊~~~~喔喔……」她不停地抓扯著被單,

最後抱住我的身體看見她那麼的痛苦真是有莫名的興奮,在三十分多鐘之後她達

到了她生涯的第一次高潮,「妳要去了嗎?高潮了嗎?呼…。」

「啊~~~~~~好棒好棒!!啊~~人家…。人家不行了~ 」

「好…。我也要射了~ 去…去了!!!!!!!!!!!!!!」

「啊~~~~~~~~~~嗯~ 嗯………………。」

我故意在她的體內射精,同時她也達到高潮,在我拔出陰莖時她還享受著做

愛後餘韻…

在她回神時才發覺太晚了,必須要趕快回去而拒絕了我要求一起洗澡。

沒想到美淑真的被我幹到,如果能跟小玲和思吟的話………。隔天,美淑她

們去補習,等到了十點多她們下課之後我接到了美淑打給我的電話,她要求我去

她補習班的地方,到了補習班那兒我遇見了她們三個女生,才知道思吟剛才和男

朋友吵架,平常都是男朋友接送,現在吵架了沒人接送,所以要我載她一程,在

小玲搭她爸爸的車回去之後,美淑也趕上公車回去了,我載著思吟也起程了,因

為是五十CC坐位非常小,我和她是緊緊相貼的,在制服下的她,乳房大概有B 不

過卻很尖挺,柳腰下性感的臀部最讓我興奮,修長美白的棒棒腿蠻誘人的,思吟

家還蠻遠的,我來到了郊外一座山路上,她說過了這座山就到了,但好死不死偏

偏這時候摩托車故障,只好陪她用走的,但好運卻沒有來臨,天上下起了大豪雨,

我們倆跟本來不及躲雨就被淋濕了,此時我不管摩托車了扶著思吟的手臀向旁邊

一間破屋跑去,到了屋內我跟思吟早已溼得不像話了,思吟的制服溼得完全呈現

她的身材,紫色的奶罩,想必藍色短裙內一定是紫色的內褲,這時思吟拚命地咳

嗽,我想她一定冷到了,就拿出我在童軍會絕活出來,升了一個火堆,「思吟~ 把衣服都脫掉了,比較不會冷~ 」

「這………」

「妳這個小笨蛋~ 這個節骨眼了妳還在在意男女之間的事!!」

我一本正經地脫掉了所有衣服掛著,她害羞地慢慢脫掉了上衣,背著我脫下

短裙,解開胸罩,這時這可愛的女生已經被我騙了,難道這是老天給我機會嗎?

我看著她不敢看我的屈坐在那發抖,「思吟真的不要緊吧…。」

「不…。要……緊啦…」

「不行啦~ 妳漸漸失溫了~ 來!!」

我抓起她,她的乳房白嫩尖挺赤裸在我眼前,「讓我的熱能在注入妳的體內

吧~ 」

「不可以…你不要這樣啦~ 」她抱在胸前的兩手被我拉開,馬上就奪了她的

薄唇,摟住她的腰,我的手順著她的細腰而下穿進她內褲之中,搓揉她柔嫩的臀

肉,不時滑進她的神祕地帶,這時她慢慢陷入這舒服的快感之中,不一會兒她按

住我的頭吸允她的乳房及乳頭,很快地她的乳頭硬起來,「不行啊……我愛我的

男朋友……。我不能背叛他……。」

秦青的幸福生活 (下)

秦青的幸福生活 (下)

第四章週末生活

  這一睡直到次日天大亮,秦青才悠然醒來。

  秦青看見伏壓在身下春夢中的林雪茵,和自己赤裸裸的纏綿地互擁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銷魂蝕骨的歡愉,翻雲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林雪茵粉妝玉琢柔肌滑膚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壓在身下,緊小的蜜穴仍噙含住自己軟縮如綿的寶貝,秦青真不敢相信他夢寐以求的事情,竟然變成了現實。

  秦青星目含情脈脈地看著美夢正酣的林雪茵,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艷紅迷人,且仍然隱現春意宛如海棠春睡,並且林雪茵此刻在睡中似是夢到了什麼美事,嬌顏梨渦淺現莞爾一笑。這笑容再加上林雪茵嫵媚撩人的玉靨,實是令人心旌搖蕩,難以自持。

  秦青慾火騰升,情慾勃發。他那在林雪茵銷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寶貝,又恢復了勃勃生機,一下就硬梆梆地將林雪茵猶濕潤的陰道塞得滿滿的、飽飽的、脹脹的,沒有一處沒被貼到。

  秦青立刻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被他插醒的林雪茵,睜開亮麗的美眸嬌媚地一看秦青,柔聲道:「寶貝,弄了一夜還沒夠啊。」

  秦青邊抽插邊道:「弄一夜怎麼夠,就是弄一輩子我也不夠。」

  林雪茵芳心甜甜的,她俏臉微紅,嬌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盡情地弄吧。」

  倆人休息了一夜,現在是精力充沛,幹勁十足。

  秦青是奮力揮舞著他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在林雪茵溫暖柔軟的肉穴中恣意地橫衝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銷魂快感,自寶貝與嫩穴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濤洶湧地襲上倆男女的心頭,湧遍渾身。

  林雪茵舒爽得晶瑩如玉的香腮緋紅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啟,櫻桃小嘴只張,鶯聲燕語,不絕於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縱體承歡。

  秦青俊面漲紅,微微氣喘地更為用力地狂抽猛插著。

  兩人下體陰陽交合處,林雪茵肥厚艷紅的大陰唇,及肉穴口緋紅柔嫩的小陰唇,被寶貝抽插得一下張開一下閉合,恍如兩扇紅門翕張不已,而乳白色的愛液好像蝸牛吐沫,自肉穴中滴滴只下。

  兩人如膠似漆,曲盡綢繆地不知鏖戰了多久。林雪茵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膩渾圓的肥臀急搖,紅唇大張「啊」地浪叫一聲,一股滾燙的陰精自肉穴深處湧出,她暢快地達到了高潮。

  秦青龜頭在這陰精的衝擊下,腰背一酸,心頭一癢,陽精直射而出。

  洩了身的兩人微微氣喘地纏抱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林雪茵看見外面太陽已經老高,立刻道:「青兒,快起來,太陽都老高了。」

  秦青道:「不,我才不起來,茵兒。」

  林雪茵一愣,道:「茵兒?」

  秦青抱住她道:「對,你就是我的茵兒,我的娘子。」

  林雪茵心中一甜,道:「好,林姨依你。快點起來。」

  秦青嘟起嘴道:「我不是說過不起床的嘛!」

  林雪茵道:「你怎麼不起來?」

  秦青初嘗這人間美妙無比的肉味,食髓知味,淫興絲毫不減。他手仍然握著林雪茵酥胸上,那一對肥大白嫩的肉球道:「茵兒,我們今天不下床了,一天都呆在床上好嗎?」

  林雪茵杏眼關切地看著道:「寶貝,你是不是累了,想在床上休息,都怪我不好。」

  秦青道:「我不是累了,我是想……」說到這他手伸到林雪茵桃花勝境,輕輕地愛撫,俊臉邪笑望著林雪茵。

  林雪茵隱隱知道他的用意,她嬌軀扭了扭,粉面微紅道:「又亂摸,不下床,幹什麼?」

  秦青笑道:「我們在床上行魚水之歡呀。」

  林雪茵想到要在床上交歡一整天,不由春心一蕩,白膩的玉頰泛起紅潮,剪水雙眸嬌羞地一看秦青道:「那怎麼行,待會你父親回來怎麼辦?再說你明天還要上學。」

  秦青道:「就是明天要上學,才要好好把握今天,我父親他還把這裡當家嗎?茵兒,這就是我們的愛巢。」

  林雪茵柔聲道:「好,好,我答應你。」就在此時秦青腹中傳來飢餓的「咕咕」的叫聲,林雪茵道:「青兒,是不是餓了。」

  林雪茵道:「啊,青兒快起來,我去煮飯給你吃。」

  秦青道:「不,我不吃飯。」

  「那你要吃什麼?」

  秦青微笑道:「我要吃奶。」他一口噙含住林雪茵珠圓小巧腥紅的乳頭吸吮起來。

  林雪茵道:「傻孩子,我現在這哪有奶給你吃啊,乖,寶貝讓我去做飯。」林雪茵軟言溫語勸導好一會兒,秦青仍是我行我素吸吮著林雪茵的乳珠,就是不依。

  林雪茵想了想,俏臉微微羞紅,輕柔地道:「青兒你不是說要呆在床上一天嗎,若不吃飯,等一下哪來的力氣……」說到這,出於羞怯令她難以繼言。

  秦青最喜歡看林雪茵醉人的羞態,他故意問道:「等一下哪來的力氣做什麼,茵兒你怎麼不說了。」

  林雪茵嬌膩地道:「你知道還問我。」

  秦青道:「我就是不知道才問嗎,你說呀。」

  林雪茵又輕又快地道:「你不吃飯,哪有力氣來插茵兒,滿意了吧,小壞傢夥。」林雪茵明眸嬌媚地白了眼秦青,白膩的芙蓉嫩頰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嬌艷如花。

  秦青星目陶醉地凝視著林雪茵,衷心地讚歎道:「我的好娘子,你真美。」

  林雪茵芳心十分甜蜜,她輕輕一笑道:「寶貝,這下該讓我起來了吧。」

  秦青道:「茵兒,你要快點。」

  「嗯。」林雪茵秀腿一著地,剛站起,下體忽傳來一陣火辣辣的裂疼。她黛眉一蹙,「哎喲」嬌嘀一聲,嬌軀又坐到了床上。

  秦青緊張地問道:「茵兒,你怎麼了。」

  林雪茵嬌容微紅道:「沒什麼,可能是太久沒弄了,有點疼。」

  「那我去給你弄早餐吧。」

  她暗驚道:「怎會這樣,就是當年破瓜也沒有這樣啊。」她細細一想道:「是啊,自己從未被青兒這麼大的寶貝插過,又從未弄過如此久,從昨夜到現在共弄了五次,也難怪會弄成這樣。」她坐了一會兒又掙扎著站了起來,起身穿衣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端回來了一碗營養桂圓參湯道:「青兒,是參圓,快來吃。」

  秦青道:「我不想吃了。」

  林雪茵道:「說好了的,怎麼又不吃了,來,乖寶貝,要不我餵你。」

  秦青道:「你餵我,好,我吃。」

  林雪茵端著參湯背靠著床頭坐在床上,秦青頭壓著林雪茵溫暖柔軟的大腿,讓林雪茵餵他吃。

  林雪茵用調羹弄起人參、桂圓、蓮子等放在嘴邊輕輕地吹著,然後嘗試了下不燙了,才餵給秦青吃。秦青吃了粒後,林雪茵又弄起一粒正待餵給他吃,秦青道:「茵兒,你吃吧。」

  林雪茵道:「我不餓,你吃了我再吃。」

  秦青道:「不嗎,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林雪茵又是無奈又是心喜地道:「好,我吃。」就這樣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倆情融洽地吃完了三碗參湯。

  吃了湯圓,秦青就欲翻身而上,林雪茵阻止道:「青兒,現在不行。」

  秦青道:「為什麼?」

  林雪茵道:「剛吃了飯就弄,會有傷身體的。」秦青只得做罷。

  過了一會兒,秦青等不急地道:「茵兒,可以了吧。」

  林雪茵道:「才過了一會,還不行。」

  秦青道:「那還要多久?」

  林雪茵道:「至少還要半個小時。」

  「啊,還要半個小時。」秦青噘起嘴道:「這麼久。」

  林雪茵捧起他的臉,嫣紅溫軟的香唇在秦青嘴唇上極其纏綿地一吻,她粉頰微微酡紅,美眸情意綿綿地望著秦青道:「寶貝,不要急,到時茵兒隨你怎麼弄都行。」

  這一吻吻去了秦青心中的怨氣,他道:「那我先玩玩你的乳房總可以吧。」

  林雪茵嬌聲道:「你這孩子就是貪,不弄我這,就要弄上面,一點都不放過茵兒。」

  秦青笑道:「誰叫茵兒你長得這麼美。」他解開林雪茵純白的睡衣,傲然挺翹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豐碩圓潤的豪乳,溫軟滑膩勝似塞上酥。

  秦青一口飢餓地將雪白溫軟的玉乳含了個滿口,然後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邊吸吮邊向外退。直到嘴中僅有蓮子大小的乳珠,秦青遂噙含住乳頭如饑似渴地吸吮起來,不時他還用舌頭舔著環繞在乳珠周圍粉紅的乳暈,他手也沒歇著,在另一豐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著。

  林雪茵被他弄得心旌搖蕩,乳房麻癢不已,呼吸不平。秦青愈弄淫興愈增,他將舌頭抵壓住乳頭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著,不時還用牙齒咬住乳珠輕輕地磨咬幾下。他揉按另一豪乳的手在更為用力揉按的同時,還用手指夾住乳頭揉擦著。

  秦青吸吮舔舐揉擦下,林雪茵珠圓小巧的乳珠漸漸地挺脹起來,變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換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林雪茵渾身恍如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躁熱不安,自椒乳升起的異癢遍及全身,內心深處的情慾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嬌軀在床上慢慢地蠕動著,芳口淺呻底吟道:「喔……癢死了……青兒別吸了……我好癢……」

  血氣正旺的秦青聽到這嬌語春聲,目睹林雪茵千嬌百媚,隱含春意的玉頰,他慾火高漲,寶貝忽地硬挺起來,硬梆梆地頂壓在林雪茵柔軟溫熱的玉腹上,他激動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著嫩乳。林雪茵本已是春心大動,騷癢附體了,現再被秦青灼熱硬實的寶貝一頂壓,春心是蕩漾不已,更覺渾身麻癢難當,尤其是下體那桃源洞穴感到無比的空虛和騷癢。

  她那本就很是豐盈的乳房,在經過秦青的這番吸吮刺激後,迅速膨脹起來比原來更為豐滿飽脹,粉紅的乳暈迅速向四周擴散,珠圓小巧的乳珠也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林雪茵呼吸急促地喘息著,櫻口低聲叫癢不已:「青兒,求求你別吸了,好孩子,我快癢死了,啊,好癢,快進來。」異癢附體的嬌軀在榻上蠕動得更為厲害。

  吸吮舔舐嫩乳的秦青此刻也是慾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寶貝,對準林雪茵春潮氾濫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林雪茵只覺這一插,肉穴中的騷癢頓無,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頭。林雪茵爽得雪白細膩的酥胸一挺,粉頸一伸,螓首翹起,櫻口半張,「啊」地愉悅地嬌吟一聲。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秦青,將粗壯的寶貝在林雪茵濕潤溫暖的銷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在一陣陣妙不可言的快感衝擊下,林雪茵埋藏在腦海中沈沒已久的經驗全甦醒過來。她微微嬌喘著,挺起豐潤白膩的肥臀來配合秦青的抽插。可能是太久沒弄了的緣故,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秦青寶貝向下插入時,她粉臀卻下沈,肉穴又未對準秦青的寶貝。

  秦青抽出時,她玉臀一陣亂搖。如此弄得秦青的寶貝不時插了個空,不是插在林雪茵的小腹上,就是插在林雪茵大腿根部的股溝上或肉阜上,有時還從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來。秦青急了,雙手按住林雪茵滑膩富有彈性的粉臀道:「茵兒,你別動。」

  林雪茵道:「青兒,你等一下就知道我動的好處了。」她纖纖玉手拔開秦青的手,繼續挺動著豐臀。

  在又經過數次失敗後,林雪茵配合得較為成功了。秦青寶貝向下一插,她就適時地翹起白淨圓潤的玉臀對準寶貝迎合上去,讓秦青的寶貝插了個結結實實。寶貝抽出時,她美臀向後一退,使嫩穴四壁更為有力地摩擦著寶貝及龜頭。

  如此秦青只覺省力不少,下體不要像以前那樣壓下去,就能將寶貝插入到林雪茵蜜穴的深處,並且寶貝與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強了,快感倍增,一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直湧心頭。秦青歡愉地道:「茵兒……你……你動得……真好……真爽……啊……」

  林雪茵何嘗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間春意隱現,瑩白的嬌容緋紅,唇邊含笑道:「寶貝,茵兒沒騙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秦青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動著,林雪茵挺翹白膩的肥臀,在下頻頻起伏全力迎合秦青的抽插。倆男女皆舒爽不已,漸入佳境。終於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捲下,這兩人又暢快地洩身了。秦青想起林雪茵方才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問地道:「茵兒,剛才我插入時,你怎麼會疼?」

  林雪茵聞言白皙的嬌顏霞燒,嬌聲道:「你這孩子哪來這麼多的問題。」

  秦青笑道:「你不是有什麼不懂就問你嗎。」

  林雪茵道:「這個問題你可以不要弄懂。」

  秦青道:「好茵兒,你就告訴我吧,你不說我就亂動了。」秦青挺起仍是堅硬似鐵、插在林雪茵銷魂肉洞中的寶貝,就欲動起來。

  林雪茵忙道:「你別動,我告訴你。」秦青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看著林雪茵。

  林雪茵含水雙眸一看秦青,嬌聲道:「你呀,真是我命中的剋星。」

  林雪茵嫩滑皓白的玉頰羞紅,心兒輕輕地跳動,輕聲道:「你的寶貝又粗又壯,我的陰道本來就小,從未被你這大的寶貝插過,又這麼久沒弄了,你插進來茵兒自然是有些疼。」

  秦青一聽,興奮的道:「那茵兒是不是不喜歡我的寶貝?」

  林雪茵媚眼流春,含羞帶怯地看了眼秦青,道:「傻孩子,林雪茵怎麼會不喜歡。要知道林雪茵雖然有些疼,但是林雪茵獲得的快感是遠勝於這疼的。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特大號的寶貝插呢?想不到青兒居然有這麼大的本錢,我好高興。」這番話林雪茵說的是極輕極快。

  道完此言,林雪茵心中湧起一股強大的羞意,芳心驟跳,凝脂般白膩的嬌靨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艷如桃李。她螓首轉向一邊,不再看秦青。秦青見林雪茵誇獎自己的寶貝,心中是無比的欣喜。他見林雪茵這媚若嬌花,使人陶醉的羞態,童心忽起,他裝作未聽真切的低下頭,附耳在林雪茵櫻桃小嘴邊問道:「好茵兒,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林雪茵嬌聲道:「誰要你沒聽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說了。」

  秦青求道:「好茵兒,你就再說一次吧,這次我一定聽清。」林雪茵無可奈何,遂又羞紅著臉,強抑制著心中的無比羞意將方纔的話又說了一次。

  林雪茵說完後,美眸瞥見秦青臉上促狹的笑容,立知自己上當了。頓時,她嬌勁大發,粉拳捶打著秦青嬌嗔道:「青兒,你好壞,我……。」此時此刻的林雪茵哪裡還像是秦青的林雪茵,簡直就恍如一情竇初開的嬌縱少女。

  秦青笑道:「我怎麼又騙你了。」

  林雪茵玉雕般的瑤鼻一翹,紅唇一撇,嬌聲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秦青笑道:「那就罰我讓茵兒再嘗嘗我的大寶貝。」秦青挺起寶貝又開始了抽插。

  這已是陷入亂倫情慾中的兩人的第六次,這次林雪茵迎合得比上次更為默契,沒有一次讓秦青插空和讓秦青的寶貝從肉穴中滑出。兩人的快感從未間斷過,銷魂蝕骨妙趣橫生的快感,源源不斷地襲上倆男女的心頭。秦青被這快感刺激得很是興奮,慾火高漲,肆無忌憚地奮力揮舞著他硬若鐵杵碩壯無比的寶貝,在林雪茵的銷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時寶貝直插到林雪茵嫩穴最深處方才抽出,抽時寶貝直抽到僅有小半截龜頭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經過這麼多次秦青也變得較為嫻熟了,抽出時寶貝再沒有滑出小穴,在剛好僅有小半截龜頭在肉穴中時,他就把握時機地用力向嫩穴深處一插。如此一來,妙處多多。一來不會因為寶貝掉出來而使停頓,二來女的快感也不會再因此而間斷,三來女的肉穴四壁的嬌嫩敏感的陰肉,從最深處到最淺處都受到了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稜子強有力地刮磨。

        

第五章鴛鴦浴

  林雪茵爽得媚眼如絲,眉目間浪態隱現,美麗柔媚的花容紅霞瀰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綻開,紅膩細薄的櫻唇啟張不已,吐氣如蘭,嬌喘籲籲,淫聲浪語,不絕於耳:「青兒……啊……喔……哦……你……你插得我……好爽……寶貝……用力……」

  林雪茵玉臀在下更為用力更為急切地向上頻頻挺動,修長白膩的玉腿向兩邊愈加張開,以方便秦青大寶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秦青眼見林雪茵這令人心醉神迷的嬌媚萬分的含春嬌容,耳聽讓人意亂神迷的鶯聲燕語。心中十分激動,情慾亢奮,氣喘噓噓地挺起他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在林雪茵暖暖的濕滑滑的軟綿綿的銷魂肉洞中,肆無忌憚地瘋狂抽插不已。

  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稜子,更為有力的刮磨著林雪茵嬌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為有力地摩擦著寶貝及大龜頭,翕然暢美的快感自也更為強烈了。兩人高潮叠起,屢入佳境,飄飄欲仙的感覺在兩人的心中和頭腦中油然而生。

  兩人全身心地沈醉於這感覺中,渾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動著屁股去迎合對方。林雪茵紅潤的玉靨及高聳飽滿的玉乳中間,直滲出縷縷細細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秦青更是累得汗流浹背,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

  然而,縱是如此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膠似漆地你貪我戀,纏綿不休。最後在一股酣暢之極的快感衝擊下,兩人這才雙雙洩洩身,兩個人都魂遊太虛去了,這是兩人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兩人精疲力盡地癱軟在床上,四肢酸軟無力昏昏欲睡,誰也沒有力氣說一句話。好半天倆男女才緩過氣來。

  林雪茵感覺渾身骨頭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絲毫力氣,從來沒有這樣疲倦過。林雪茵看見秦青額頭遍是汗珠,黑髮濕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盡全力舉起乏力的素手,揩去秦青額頭的汗珠,杏眼柔情無限,無比憐愛地注視著秦青,溫柔地道:「青兒,以後不要再用這麼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秦青懶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這麼爽。」

  林雪茵慈藹地一笑道:「你這孩子來是貪。」兩人互擁著小憩了一會兒,林雪茵感覺粉臀、大腿裡側及陰部,被陰液浸潤得濕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適。她遂道:「青兒,起來。」

  秦青道:「起來,幹什麼?」

  林雪茵桃腮微紅道:「我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個澡。」

  林雪茵這一說,秦青也感到渾身汗濕濕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秦青跳下床,道:「走,我們一起去洗鴛鴦浴。」

  林雪茵整理一下床鋪,嬌羞的說:「你先去,我隨後到。」

  秦青很快脫個光,說聲:「我先去了。」

  林雪茵一下子見到秦青那根挺起的大傢夥,心怦怦跳,轉過臉去。

  秦青壞笑道:「茵兒,我等你了,你要不去,我會親手抓過去。」

  林雪茵嬌羞笑罵道:「你要死了,快去吧。」

  秦青這才走進浴室。

  秦青閉了眼睛用噴頭淋了一陣,還不見林雪茵來,就叫:「茵兒茵兒……」

  林雪茵說:「別喊,別喊,我快來了。」

  又過一會兒,還沒見影,秦青把頭伸出浴室,見林雪茵正站在門外,伸手把自己身上那襲白色半透明的睡衣裙輕輕脫下,露出白嫩、光潔、綿軟的裸體。她豐腴的乳胸微微起伏著,兩條渾圓、白晰的大腿中間隆起濃黑、稠密的陰毛遮掩著淫水潺潺的幽谷。小陰唇如盛開的花瓣般鮮艷,那玉洞桃源處,如花蕊般般嬌艷。她略顯羞答答的站著,美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

  秦青一把拉過來,笑道:「茵兒,快進來一起洗鴛鴦浴。」

  林雪茵嬌嗔的道:「小壞蛋,還想玩什麼花樣?」

  秦青摟過了她,擡起她的頭,林雪茵笑道:「看什麼看,不認識嗎?」

  秦青說:「茵兒,你這樣子真好看。」說著,低頭吻她的唇。林雪茵閉上眼,帶著緊張的心情,接受秦青的疼愛。

  她的唇很軟,很熱,秦青輕輕地碰著,舔著,生怕弄壞似的。

  秦青說:「寶貝兒,張開嘴好嗎?」

  林雪茵乖乖的張開,秦青把舌頭伸進去,攻擊著她的香舌。林雪茵把舌頭迎上去,任君品嚐,兩條舌頭纏在一塊兒,偶爾便傳出輕微的唧唧聲,接吻帶來的快樂使她慾火漸漸擡頭。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秦青的手也不失時機地活動起來,左手攀上高峰,溫柔地按摩著;右手在屁股上磨蹭著,手指不時地在臀溝上按著。按得很準確,

  是女人身上最神密也最具殺傷力的雙孔,按得林雪茵不住地抖動嬌軀。

  隨著溫度的上升,秦青解開了林雪茵的胸罩,兩個動人的尤物,像一對明月般照著秦青。她的乳房不但豐挺,而且很尖,很秀氣,奶頭好嫩好紅。

  秦青摸了幾把,情不自禁地矮下身,用嘴唇親著一個,手玩著另一個,把乳房親得沾滿口水。林雪茵身子扭動,喘息著,呻吟著,雙手按著秦青的頭,好像讓他努力下去似的。

  親著親著,秦青的嘴下移,兩手抓住內褲,向下褪。

  林雪茵很知趣的擡腿,內褲很快沒了,林雪茵想並上腿,秦青不讓,他雙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抓著,捏著……

  一張嘴抵在她的小穴上熱火朝天地吻了起來,因為姿勢不好,秦青讓她坐在浴缸上,兩腿大開,用手指撥動小陰蒂,把它撥得硬了起來,又把手指插入了小洞,時快時慢地抽動著,逗得林雪茵春水流了不知多少,小嘴也一張一合地浪叫起來:「好哥哥………你……害死我了……再這樣下去……茵兒……會死掉的……快……快點……來吧……「

  秦青問:「來什麼呀?」

  林雪茵不答,在他的耳朵上使勁擰一把,以示不滿。

  秦青認為時機成熟,讓林雪茵站起來,手扶浴缸,翹起屁股。

  林雪茵嫌這姿勢羞人,有點為難。

  秦青說:「這麼干可舒服了。」

  林雪茵這才不情願地那樣做了,秦青見她做得不標準,上前指點,使其翹得更高些,腿分得更大些。

  從後邊一看,結實的玉腿,圓圓的白屁股,茂盛的陰毛,流水的紅穴,菊花般的小屁眼,都在最佳的位置上,構建著這完美的藝術。

  秦青的肉棒彈跳著,想必激動極了,他手持肉棒,用龜頭在她的腚溝裡磨擦一陣,才在林雪茵的浪叫聲裡慢慢挺入,小穴很緊,肉棒很粗,好在浪水不少,林雪茵沒吃多點苦,龜頭頂到底了。

  小穴把肉棒包得嚴嚴實實的,夾得秦青好爽,秦青深吸一口氣,感受成熟少婦小穴的滋味,龜頭癢癢的,暖暖的,比泡在溫泉裡還舒服。

  秦青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肉棒動起來,林雪茵的小肉洞,隨著動作,裡邊的嫩肉不時翻入翻出,煞是好看。

  林雪茵哼著,叫著,無比的快樂。

  秦青越插越快,兩隻手不太溫柔地攻擊她的乳房,林雪茵的聲音也加大了,

  「好寶貝……你好……好厲害……茵兒……愛你……愛你……永遠受你……」

  秦青得意地笑了,肉棒把小穴插得哧哧響,自己的陰毛把林雪茵的屁眼刺得直縮,林雪茵搖著屁股直躲。

  秦青一見,插得更快,浴室之中,充斥著粗喘聲,浪叫聲,嬌哼聲,啪啪地碰肉聲。

  秦青暗誇,林雪茵的穴真棒,插進去真爽,使人快活的總想射出來。

  因為動作快,屁股肉顫著,乳房晃著,那風景妙不可言。秦青打開所有的感官體會著,他覺得自己簡直成了神仙。

  當林雪茵高潮時,秦青沒射,他讓林雪茵摟住他脖子,雙腿盤在他腰上,自己站立著,抱著她的嫩屁股,挺起肉棒,一下一下猛幹著。

  淫水一縷縷的溢出來,緩緩地落地,林雪茵閉上眼,享受著性愛的美好。

  林雪茵也不時挺著下身,用下邊的小嘴與秦青較量著。

  秦青一邊插著,一邊向臥室走去,到了床前,讓林雪茵上身著床,自己抱著她的屁股,又是一陣痛擊。

  「好哥哥……親丈夫…你真棒……你真是……我的剋星……茵兒這輩子……都不離開……你……」

  秦青望著那對美麗的乳房,像風中的百荷不停地抖著,實是人間一大美景。

  插了幾百下,才射了出去,射進小穴。

  林雪茵受精液衝擊不由叫道:「熱死了……好哥哥……」

  秦青問:「哥哥幹得怎麼樣?」

  林雪茵說:「我……我……快死了……」

  林雪茵高潮了,一陣狂洩,弄得一塌糊塗。

  秦青一鼓作氣,又是一百多下,才把男性的精華奉獻出來。

  秦青抱住林雪茵,享受風雨後的餘韻。

  林雪茵伸出小嘴兒,在他臉上親著,像在慰勞英雄。

        

第六章家庭風波

  秦青休息的時候,林雪茵又進了浴室再次清洗。

  當林雪茵從浴室出來,到臥室一看自己和秦青瘋狂在上面幹了一天一夜,潔淨雪白的床單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淩亂,到處是一灘灘黃白相間混合著陰液和陽精的穢液,並且床單上還散落著數根黑長微卷的陰毛。

  林雪茵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潔的嬌顏飛紅,芳心輕跳。

  這時,秦青看見林雪茵潔白如玉的嬌容,由於剛洗了澡而變得紅潤迷人,容光明艷。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膚晶瑩如玉毫無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膩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對豪乳結實飽滿潔白,挺翹在乳房頂上的乳珠紅瑪瑙般鮮紅誘人,玉腰纖細,粉臀圓潤而豐挺,一雙玉腿勻稱而修長,她兩隻大腿之間毫無一點空隙,緊緊的合併在一起。

  平滑如玉無一分贅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蕩神馳的神秘的三角地區。此刻,覆蓋著隆起如丘豐滿的陰阜鬱鬱蔥蔥漆黑的陰毛濕淋淋的散貼在陰阜四邊,肥厚腥紅的大陰唇猶半張開著,平時隱藏在大陰唇下紅膩細薄的小陰唇及珠圓殷紅的陰蒂皆一一可見。

  林雪茵見秦青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著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臉飛紅,纖纖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鸚鵡洲,難為情地嬌羞道:「青兒,不許你這樣看我。」

  秦青雖然已和林雪茵赤裸裸的翻雲覆雨多次,但是從未及這樣細看欣賞。此刻,看來只令他心猿意馬,慾念萌發,胯間的寶貝漸漸地充血脹硬,片刻就金槍高舉雄赳赳的豎立起來,挺翹在胯下。秦青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寶貝笑道:「我不但要看,還要插。」

  林雪茵媚眼看見那龜眼怒張赤紅的寶貝,春心蕩漾,淫興也起。但她卻道:「青兒,現在不行。」

  秦青道:「我不管。」他抱著林雪茵膚如凝脂晶瑩剔透的玉體就向床而去,他燙如火碳堅硬似鐵的寶貝一挺一挺地,頂撞著林雪茵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膩白嫩的大腿和肥膩多肉敏感的陰阜。

  弄得林雪茵頂撞芳心如鞦韆般搖蕩,慾火攻心,渾身騷癢,她曲線玲瓏粉妝玉琢的胴體主動向床上一倒,珠圓玉潤頎長的嫩腿向兩邊一張,妙態畢呈,春光盡瀉。林雪茵美艷嬌麗的玉靨春意流動,杏眼含春看著秦青,媚聲道:「小壞傢夥,還不快來。」

  面對這活色生香的美妙嬌軀,秦青哪還忍得住,一躍上床,他跪在林雪茵敞開的粉腿間,漲紅滾圓的大龜頭對準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由於已弄過八次林雪茵緊小的嫩穴,已較能適應秦青超愈常人的大寶貝了。故而,秦青大龜頭直頂開肥厚柔軟的大陰唇,及肉穴口柔嫩的小陰唇,「噗滋」一聲,大龜頭一路摩擦著肉穴四壁的陰肉,直插順利地到底。

  林雪茵嫣紅的香唇一張,「啊」地嬌喚出聲,嬌靨浮現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納了寶貝的插入,兩人又第七次赴巫山行雲布雨了,久久方才無比暢美地雲收雨歇。

  兩人吃過飯,秦青催著林雪茵快點上床。林雪茵瑩白的玉頰一紅,媚眼嬌羞地一看秦青,嬌膩地道:「小色鬼,弄了這麼多次還嫌不夠啊。」

  秦青笑道:「我和茵兒永生永世在一起,自然就要時時刻刻插著你呀。」

  兩人自是一夜春宵,盡情承歡,直到次日淩晨,兩人方才疲倦地沈沈入睡。

  次日清晨,星期一。

  秦青依依不捨離開了林雪茵的懷抱上學去。

  自從與林雪茵發生了關係,他的心思全部都集中到了林雪茵的身上。上課如水過鴨背,根本聽不進去,終日昏昏獃獃的想著回家。

  一放學,秦青第一個衝出教室往家裡面趕。

  剛進門,就聽到家裡一陣吵鬧。

  聲音是從林雪茵房間傳出來的。

  「你幹什麼?放開我。」林雪茵大聲掙扎喊道。

  「幹什麼?小淫婦,老子今天要吃你。」是秦開源的聲音。

  秦青心裡一陣荒亂,是父親回來了,難道他發現了自己與林雪茵的關係。

  林雪茵哭泣的道:「走開,我今天不舒服。」

  「啪!」一個耳光響亮!

  秦開源兇狠的罵道:「不舒服,老子照吃不誤,誰叫你是我老婆。」

  秦青的心裡在滴血,他悄悄的走近林雪茵的房間,只見秦開源把林雪茵壓在床上,正拚命的撕扯林雪茵身上的衣裙。

  「唔……你……放、放開我,你無……恥!」林雪茵還在奮力掙扎。

  秦開源聞著林雪茵那獨有的幽雅體香,看著她清秀脫俗的面容,姿色絕美、體態婀娜、苗條勻稱的玉體,白皙溫潤的肌膚,纖長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釵後散落下來的如雲如瀑的秀髮,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獸慾。

  秦開源不顧抵抗,雙手侵向林雪茵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沿著那誘人的曲線放肆的遊走起來。

  突然,秦開源的一雙大手順著林雪茵的粉頸伸進了衣內,在林雪茵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內肆意揉搓起來,觸手處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隔著輕薄的抹胸,他淫褻地襲上林雪茵那一雙嬌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撫弄著、揉搓著……

  林雪茵又羞又怕,雙眸緊閉,嬌軟的玉體拚死反抗……

  秦開源一陣得意,淫笑道:「騷蹄子,幾個月不吃你,越來越有味道了。」

  林雪茵在秦開源的撫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紅,被那雙肆意蹂躪的淫爪玩弄得一陣陣酸軟。

  秦開源色迷迷地睃視著這林雪茵嬌柔的玉體:烏黑柔順的長髮散在身後,苗條修長的身段鮮嫩而柔軟,冰清玉潔的肌膚溫潤光滑瑩澤。

  只見林雪茵的絕麗容顏含怒帶怕,猶如帶露桃花、愈發嬌艷。秦開源禁不住心醉神搖,伸出魔爪一把攥住林雪茵的兩隻細嫩的皓腕,把一雙玉臂強扭到身後,林雪茵的身體立時被迫成反弓型,美麗的酥胸羞辱地向前挺立,像兩座高聳的雪峰,愈發顯得豐滿挺拔,性感誘人。那深深的乳溝在褻衣的束縛下深不見底,風光綺麗。

  秦開源的淫手按在林雪茵高聳的乳峰上,輕薄地撫弄起來,肆意享用那一分誘人的綿軟。突然,魔爪探出,抓向林雪茵胸前雪白的掩體薄紗。

  林雪茵拚命反抗,可是男人瘋狂起來的力量,又豈是這柔弱的林雪茵所能抗拒的。

  只聽「絲、絲」幾聲,這林雪茵身上的衣裙連同褻褲被一同粗暴地撕剝下來,僅剩下一件粉紅的胸罩還在勉強遮蔽著林雪茵粉嫩的胴體。

  秦開源一聲獰笑,雙臂制住林雪茵的身體,魔爪繞到背後去解抹胸的花扣。一聲輕響,花扣脫開,少女身上最後一絲遮蔽終於也被除了下來,只見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胴體徹底裸裎在眼前。掙脫了束縛的雙乳更加堅挺地向前伸展著,如同漢白玉雕成的巧奪天工的藝術品,燈光下映射下著朦朧的玉色光澤。冰肌玉骨嬌滑柔嫩,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襯托著兩點奪目的嫣紅,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尤其是那一對柔嫩的豐挺乳峰俏然聳立,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乳尖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林雪茵冰清傲絕的胴體完全無遮無掩的呈露出來,無助而淒艷,宛如一朵慘遭寒風摧殘的雪蓮,任人採擷。

  被秦開源粗魯而殘忍地剝光了嬌體,林雪茵終於絕望。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抗拒,她覺得自己對不起秦青。

  和秦青在一起,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儘管她是秦開源的妻子。從感情上,她更加認可秦青。

  「青兒,你在哪裡?」林雪茵打心底裡默默呼喊。

  「媽!我回來了,快給我做吃。」秦青在大喊。

  林雪茵一聽秦青在喊,驚訝的道:「是青兒,他放學回來了。」

  秦開源一陣不爽,罵道:「臭小子,回來就回來,叫什麼?家裡沒有吃的,自己出去吃。」

  秦青道:「爸,你也在家,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呢?」

  秦開源看兒子不肯走,心中有氣,跑出房間,道:「臭小子,有什麼事情?」

  秦青支吾道:「我們班主任讓我通知你去學校一趟。」

  秦開源一聽,道:「叫我去學校,你小子又惹什麼事情了?」

  秦青低垂著頭,道:「跟同學打架。」

  「啪!」一個耳光扇過,秦青一陣劇痛。

  秦開源氣憤的道:「跟人打架,你不去死,豈有豈理!我打死你。」說著又要舉手痛打秦青。

  這時,林雪茵穿了衣服跑出來,攔住秦開源,道:「別打青兒,小孩子不懂事,是我這個當後媽的沒教導好。」

  秦開源氣憤的道:「他還小,我像他這個年紀,已經在外邊創業打天下了。要不我這幾億身家從哪裡來,白養了這臭小子。」

  林雪茵道:「你當父親的不肯教,我去學校跟老師說好了。」

  秦開源氣道:「去吧。我不想看見你們。」說著,轉身離開。

  林雪茵問道:「你去哪裡?」

  秦開源憤恨道:「這個家沒有我要的快樂,我還不會到有快樂的地方去嗎?」

  「砰!」秦開源把大門恨恨一甩,開車走了。

        

第七章合謀

  秦青撫摸著林雪茵把打紅的臉龐,心疼的道:「痛嗎?」

  林雪茵溫柔的愛撫同樣被打的秦青,道:「我不痛。你又跟人家打架了?」

  秦青微笑道:「我騙他的,我不允許任何人再碰你,因為茵兒是我的。」

  林雪茵動情的撲在他的懷裡,道:「青兒……」

  秦青道:「茵兒,我們走吧!」

  林雪茵一愣,道:「走?!去哪裡。」

  秦青堅定的道:「去一個秦開源找不到的地方。」

  林雪茵安慰道:「青兒,現在不是古代劍俠隱客,怎麼可能說走就走。」

  秦青急道:「難道要留下來任他折磨我們嗎?」

  林雪茵微笑的道:「其實,我已經想好了辦法?」

  秦青高興的道:「有辦法?」

  林雪茵道:「我已經叫我妹妹替我弄了一份假病歷,是子宮癌和乙肝。」

  秦青愣道:「這行嗎?」

  林雪茵微笑道:「秦開源我最瞭解他,他最怕死,如果我得了乙肝,他不但不敢碰我,只怕這個家他都不進。想當年你的親生母親患上肺癆,他竟然狠心的把她關在一個小房間隔離開來,最終讓你母親鬱鬱而終,其實早期的肺癆是完全可以治癒的。」

  秦青眼睛充滿憤怒的道:「可恨。茵兒,那剛才你為什麼不這麼說呢?」

  林雪茵微笑道:「那不是還沒有拿到病歷嗎?」

  秦青微笑的道:「只要他不再碰你,我就放心了。」

  剛才林雪茵為了救我,匆匆之間,只穿了一件睡衣,連內衣胸罩都沒有來得及穿上。只見她那兩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隱半露,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潔而富有彈性,看上去如兩朵盛開的並蒂蓮花,隨著她微微嬌喘的胸脯輕輕起伏。嫩紅的乳暈、鮮紅的乳頭,看上去嬌艷動人,讓人情不自禁地想摸個過癮。

  柔軟平滑的小腹下面,渾圓粉嫩的兩腿之間,蓬門微張,陰毛叢生,又黑又多,長滿了小腹下及陰胯間,幾乎把她那肥嫩的陰戶全遮蓋住,陰穴溝下,也欣欣向榮地長了一片烏溜溜的陰毛。她的陰戶高高隆起,柔若無骨,豐滿嬌嫩紅潤光澤的兩片陰唇中間,現出一條細細的紅肉縫,在蓬亂的陰毛的掩映下,若隱若現地泛著繽紛的晶瑩淫液,好不迷人。

  當秦青目不轉睛地流覽林雪茵的全身時,林雪茵嬌聲嬌氣地說:「青兒,你好壞,怎麼這樣看人?」看著這個豐滿嬌嫩的胴體,秦青的心頭狂跳,慾火大盛,一股熱流直衝下體,大寶貝勃起發脹,硬挺起來,還不住地微微顫動著,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茵兒,你好美!」說著,秦青再也忍耐不住,撲在她那迷人的軀體上,低下頭,吻著她那熱情似火的香唇,林雪茵也熱烈地擁抱著他,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將舌頭伸進他的口中,彼此吸吮著。

  慢慢地,秦青的頭向下滑去,滑過她那雪白的粉頸,來到高高聳起的一對峰巒上,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玉乳,隨著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秦青含住一個紅潤的乳頭吮吸著,又用手抓住另一隻乳房,輕輕地揉捏著。林雪茵被他弄得好不舒服,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情不自禁地將雙乳用力向上挺起,豐滿的胴體不停地扭動著。

  這時,秦青感到她的乳頭,含在口中慢慢發硬,變得更大更結實了,碩大的乳房也漸漸膨脹加大起來。秦青的頭繼續向下滑,舌頭一路舔下來,像給林雪茵洗澡似地,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癢難忍。秦青的手經過腹部平原,穿過茂盛的陰毛叢林,來到她隆起的肉丘上,輕柔地撫摸著那早已濕潤的陰戶,小穴中淫水橫流。

  秦青輕輕撥開兩片陰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紅瑪瑙似的小陰蒂早已充份勃起,看上去凸漲飽滿,紅通通的肉縫若隱若現,誘人極了。秦青張口含住她的陰蒂,吸吮著,又用舌尖輕佻著,輕撥著,輕舔著,弄得林雪茵的淫水似海邊的浪,一波又一波,玉腿兩側濕了一大片。

  「嗯。。。嗯。。。俊。。。好粗。。。嗯。。。它好像一天比一天更大了。。。嗯。。。」林雪茵躺在沙發上像只溫順的小貓,很熟練的用牙齒輕輕拉下秦青的內褲,開口就把秦青的陽具含進嘴裡。而秦青則雙手揉捏著林雪茵的雙乳。

  這時突然身旁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是貞兒嗎。」林雪茵接過電話。

  「是啊!姐。」電話那頭傳來林雪茵妹妹林雪貞的聲音。

  「嗯,你來了!」林雪茵在秦青在搔弄下,喘粗氣的道。

  「明天就到,這趟我可能要在你哪裡常住一段時間。」林雪貞道。

  「求之不得,嗯,你就來吧!」林雪茵道,秦青這時重重的扭了她豐滿的乳房。

  「姐,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林雪貞發現林雪茵的聲音不對。

  「沒事……就這麼說了,明天等你來!拜拜。」林雪茵說著,把電話掛了。

  秦青道:「怎麼?貞兒要來常住?」

  林雪貞扭了秦青的臉頰,道:「不錯,所以過了今晚,你就不可以在大廳和我做愛了。」

  「小浪穴林雪茵,看我今晚怎麼吃你。」秦青一手探進林雪茵的三角地帶,揉著她那淫水沾濕的小穴。

  「。。。嗯。。。青兒。。。我要你。。。先。。。幹我。。。好不好。。。插完了茵兒的小穴再去。。。小揉。。。嗯。。。揉小穴想要哥。。。好哥哥。。。親兒子的大肉棒。。。」林雪茵淫蕩的用乳房在秦青身上摩擦。

  秦青用行動代替回答,馬上脫光身上的衣服把林雪茵扶了起來。然後讓她靠在客廳的牆邊,擡起她的左腿。

  「青兒寶貝。。。你想站著干。。。可以嗎。。。」林雪茵一陣驚呼。

  「試試看吧。」說著秦青彎下腰來配合林雪茵的身高,握著陽具抵住林雪茵的陰戶。

  「滋。。。」秦青一挺腰頂進去了一半。

  「啊。。。青。。。。。。不行。。。我不夠高。。。插不到裡面。。。。嗯。。。」林雪茵一陣驚呼。

  秦青索性將林雪茵的右腿也擡起來,讓她背靠著牆雙腳騰空。

  「滋。。。」已經全部進去了,秦青隨即開始抽送著。

  「啊。。。好兒子。。。這姿勢。。。好。。。你好棒。。。。我。。。小穴好爽。。。。幹我。。。乾死我了。。。嗯。。。。滋。。。滋。。。。」林雪茵雙手環抱著秦青的頸子開始浪叫。

  「茵兒。。。我們到鏡子前面。。。我要你看看。。。茵兒的小穴吞進我雞巴的樣子。」

  秦青邊抽送邊抱著林雪茵來到客廳的落地鏡前面。

  「啊。。。我看到了。。。小青。。。你的雞巴。。。好大。。。我的小穴。。。。啊。。。都塞滿了。。。」

  從鏡子裡可以很清楚的看見林雪茵的陰唇隨著秦青的抽送,不斷的翻進翻出,這景像更添了許多做愛的情趣。

  「啊。。。親哥哥。。。揉我的。。。小穴。。。。被你干翻了。。。。」

  秦青聽了林雪茵的呻吟,更加意氣風發,得意非常,肉棒飛快,小穴的聲音也更快,連成一片。像急促的洗衣聲。

  插了幾百下,林雪茵全身狂擺著,小穴收縮,原來她被推上高峰了。秦青強自忍耐著,把她翻過來,令其平平的趴下,分腿露穴,自己撲上去,把傢夥重新塞入。

  這招比翼雙飛,是秦青以前在錄相上看到的。頭一回實踐。這招雖貼得近,

  卻不適合快攻。秦青耐著性子,插了一會兒,又讓林雪茵把屁股翹起來,還是這招

  過癮,乳房跳舞,嬌軀抖動,屁股一晃一晃,兩手可以隨便摸。秦青奮起神威,又是快如風雨。

  林雪茵忘情地浪叫道:「親愛的……你真能吃……吃吧……吃死……小……小騷穴……我……好愛你……快給我……我……啊……」

  這叫聲令秦青激動起來,他只覺後背一麻,龜頭一跳,一股水箭射向美人的小洞。林雪茵嬌呼道:「好熱呀……好痛快……要舒服死了……」

  秦青把林雪茵抱在懷裡,兩人慢慢地使呼吸與情緒平穩下來。

  夜,就在一片春色中來臨……

第八章林雪貞

  這天放學,秦青照往常一樣踢完球搭上回家的公車,這個時段搭車的人特別多,一上車就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擁入車廂。後續的人群不斷擠進,當秦青站穩的時候發現右手邊站著位打扮嫵媚的少婦,她穿著粉紅緊身的超短連衣裙,前面低胸的叉開得很低,前面兩條布帶延著乳房往上到頸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而背部露出了一大塊,而更令秦青噴血的是,她衣服上並沒有胸罩的條紋痕跡,而那兩顆碩大堅挺的奶子看上去有E罩杯了吧!!秦青忍不住瞄向她那亮麗卷髮下的俏臉……。

  啊!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林雪貞小姨嗎?秦青差點叫了出來。

  秦青在心裡暗自思捋著:她現在怎麼會在這裡?哦。對了,林雪茵昨天還說她今天來,沒有想到她跟自己同個站上的車啊。

  林雪貞年僅二十四歲,秦青小的時候,一直把她當作是姐姐看待。秦開源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就是有,也因為他看不起人家,而跟以前那些親戚斷絕來往,說白了就是嫌棄那些親戚窮。

  林雪貞是秦青唯一的兒童玩伴,儘管她比秦青大了八歲。林雪貞家裡沒有男孩,只有她跟姐姐林雪茵,林雪茵嫁給了秦開源,她就常常到秦青家玩。

  林雪貞也是個標準的美人,有著跟姐姐一樣美好的身段,或者是遺傳因素的原因。

  如果說林雪茵比較傳統典雅一些,那麼林雪貞就顯得開放熱情,時尚。

  林雪貞小的時候就是美人胚子,她十六歲的時候,就豐姿綽越得迷死萬千眾生。大學的時候,追求她的男生可以組成一個團。

  林雪貞天生叛逆的性格,讓她處處跟家裡作對,她交往的那些男友,不是更是讓家裡人氣得發抖。這次她來秦青家投靠林雪茵,就是因為跟自己那個搞藝術創作的男朋友鬧翻。

  林雪貞又不想回家,免得父母嘮叨,自己在外邊住,又感覺有點空虛寂寞。正好姐姐林雪茵打電話求助,林雪貞是醫生,搞一張病歷證明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但是她很好奇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追問之下,林雪茵就袒露婚姻出現了問題。

  林雪貞敏感的覺得,姐姐可能有外遇了,但又不想離開這個家。否則婚姻再有問題,也不致於不想跟老公同床,要老公遠離自己。她可以選擇離婚,但是林雪茵卻沒有。

  林雪貞在電話一再追問,林雪茵才說,說秦青的原因。

  林雪貞覺得不可思議,於是接到姐姐的電話,連夜收拾行李,今天一大早就從省會趕往秦青住的B市。誰料再車上被秦青遇上。

  秦青看見林雪貞姐微張著魅眼,雪白的牙齒輕咬著濕潤的下嘴唇,一副痛苦的模樣,秦青剛想開口,發現在她後面一個比她矮上半個頭的民工打扮的大叔正在用他的手扣挖著林雪貞姐那渾圓的屁股,而她扭動著屁股往,臉上浮現著痛苦的神色,這一幕看得秦青血脈沸騰,球褲裡的傢夥不安分地翹了起來。

  秦青心想:不能便宜了那個傻蛋民工。便隨著人流一擠將民工擠開了去,民工不忿地望向秦青,而剛接觸到秦青憤恨的眼神便乖乖地挪開了。

  秦青漸挪站到林雪貞姐的背後,車內沙丁魚似的人流擁著,將秦青和她緊緊地擠著貼在了一塊,林雪貞姐象棉花一樣柔軟的身體立刻壓在秦青身上,前面的人擠的已經沒有一絲縫隙,後面的人還在拚命的往前擁,藉著擁擠,秦青努力的享受著林雪貞姐身體的觸感。

  林雪貞的身高跟秦青差不多,她的臀部剛好處在秦青小腹的三角部位,藉著車身的搖晃擺動腰部,早已硬梆梆的肉棒貼在林雪貞姐屁股中間的裂縫上摩擦,隔著薄薄的衣服,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熱乎乎的肉感。

  秦青逐漸加大力度,雙腿分開向前靠攏,夾住林雪貞姐的大腿,腰部也用力向前壓迫豐滿柔軟的屁股,硬梆梆的肉棒開始擠在屁股溝裡上下左右的蠕動,可以感覺到林雪貞姐屁股上的嫩肉被秦青弄的左右分開。而她竟然主動地將屁股向秦青的肉棒挺來,似乎對秦青的非禮十分享受。

  秦青逐漸放大膽量,索性鬆開吊環,雙手從人縫裡向前探,緩緩的放在腰間,藉著擁擠輕輕的抱住她的腰,哇!感覺比想像中還要細!秦青隨即晃動腰部,下腹緊緊貼在她屁股上,秦青逐漸放肆起來的撫摸,可以感覺到她身體在微微的顫抖,秦青一步步的加大力度,伸進短裙裡的雙手貼在林雪貞姐完全裸露在T字褲外面豐滿的屁股上,挑逗似的撫摸那裡滑嫩的肌膚。。。。。。

  薄薄的超短裙下,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秦青的大手在恣情地猥褻。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林雪貞姐的嫩面緋紅,呼吸開始急促……

  秦青探進T字內褲的邊緣,撫上林雪貞姐光潔細嫩的小腹,探向她隱秘的草地。發現這裡早已氾濫成災,秦青撥開濕漉漉的內褲,摸向了林雪貞姐神秘的花園…

  「啊!不要……」林雪貞終於忍不住低聲的呼喚。

  「雪貞姐,是我,秦青……」秦青吐著深深的氣息在她耳邊念出她的名字。

  「喔…秦青……怎麼會是你…。喔…嗯……」林雪貞姐轉過半個頭來幽幽地望著秦青。

  「雪貞姐,我剛放學,不巧在這遇上你。剛才有幾個民工對你動手動腳,我打發了他們。」秦青貼在林雪貞姐的耳邊很小聲地說到,大手卻依舊在林雪貞的私處停留。「雪貞姐,你的屁股好有彈性…夾得秦青好舒服喔……」

  「我…怎麼是你…不…不要…嗯…喔……」林雪貞姐說著邊小幅度地隨著秦青手不斷扭著屁股。

  「雪貞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秦青用手指狠挖她的小穴,不斷伸進伸出的攪弄她的蜜穴,伸出右手緊貼在她兩片肥而挺翹的屁股縫之間,中指不斷撮弄她早已被淫液浸濕的屁眼。

  「啊…不要…喔…秦青……我是你小姨呀……喔……我姐姐是你我啊……」林雪貞姐口中說著翹臀卻越發緊湊地向秦青扣著屁眼的手擠來。

  「不行…誰叫雪貞姐你這麼誘人……我一直來都好喜歡你……」秦青淫慾高漲,索性在球褲邊掏出了早已血脈賁張的老二,抵住了林雪貞姐的菊花蕾,那裡早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塗,秦青腰一沈,稍一用力,擠開了洞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啊……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插秦青的屁眼……」林雪貞姐發出細微的哼聲,潔白的牙齒咬著性感的紅唇,苗條玲瓏的身體輕輕扭動著。

  秦青感覺到她壁內的嫩肉包圍著秦青的老二並在不斷地收縮,秦青開始了開始很小幅度的有節奏的抽插,並用右手的中指狠狠地抵住按摩棒往內按,食指在林雪貞那粉嫩而敏感的陰蒂上劃動,一下,兩下,三下……。

  「喔……喔……嗯……」隨著那小幅度的運動,那肉棒又更為深入體內,而林雪貞姐喉嚨深處的悶絕叫聲也愈叫愈壓抑不住。

  秦青開始襲上她的胸乳肆虐,從那層薄薄的布料中被剝露出來的豐滿嬌挺的嫩乳,好像林雪貞姐苗條纖細的身段上翹起著兩個飽滿的小丘,和臀部一樣地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秦青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

  蜜穴裡的電動棒攪弄著淫液來回地旋轉著,秦青感到插在屁眼裡的陰莖被電動棒旋轉而頂起的臂肉不斷撫弄著龜頭。

  「雪貞姐…你好漂亮…好淫蕩喔…」秦青碩大的火棒在她的淫穴中貫穿,粗壯的蘑菇頭不斷刮弄著穴壁上的肉粒。

  「你壞死了……怪不得姐姐會迷上你……喔…」林雪貞姐扭動著身軀,充滿彈性的翹臀挨著秦青的小腹使勁地旋轉。

  「那你呢?喜不喜歡我不…」豐滿雪嫩的乳峰秦青的魔掌中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

  「喜歡…我讓你插……」林雪貞從來沒有嘗試這麼提心吊膽的做愛,秦青的大膽作風讓她心如狂潮,她的美目微張,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像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為性感帶被人蹂躪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

  「雪貞姐。…你的屁眼好緊…裡面好滑啊……」秦青運用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食指往淫穴最深處死命地塞,粗壯的肉棒一抽一插不斷摩擦她屁眼裡的嫩肉。

  「不…不要…說這麼淫的話…我受不了……」林雪貞的後庭蜜洞不自主地收縮夾緊秦青的陽具,而前面的花芯也由於秦青手指的扭動不斷地從深處滲出花蜜。

  「但是你的屁股好翹好有彈性…我好想用力插喔…」秦青說著邊捧起她的柳腰,挺起陰莖往她屁眼深處一記強頂。

  「啊……不行…這裡好多人……」她的頭靠在秦青的肩上,兩頰緋紅地在秦青耳邊低喘。

  「在這麼多人面前插你屁眼…你好有快感吧……」秦青粗大的陰莖不斷擠進又抽出,中指和著淫液壓在她腫漲的陰核上使勁地揉搓。

  「嗚……好刺激…好粗…你的東西好粗啊…」林雪貞的屁股死命向後擠著秦青的陰莖,豐滿的乳房對著車內的扶柱不斷摩擦。

  「雪貞姐…叫我插你……」

  「不…不要…我…說不出口…」

  「說啊…雪貞姐……」秦青將粗大而堅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啊……我說…我說…插…插我……」

  「再火辣一點……」

  「你饒了我吧……。我…我說不出來……」

  「不說麼…雪貞姐……」秦青灼熱的龜頭緊頂住柔嫩的菊花口,粗大的肉棒在林雪貞緊窄的蜜洞中威脅地緩慢搖動,猛地向外抽出。

  「別…啊…我說。……」

  「來…貼在耳邊說……」

  「干…干我……用力地干我……」

  「繼續說……。」

  「吃…吃我……我好喜歡你吃我……吃死我……」

  林雪貞耳邊傳來秦青粗重的呼吸,嘴裡的熱氣幾乎直接噴進了她的耳朵。秦青巧妙地利用身體隔斷周圍人們的視線,開始吮吸詩晴的耳垂和玉頸。

  「我的什麼在吃你啊?」

  「你…啊……你的陰莖。」

  「叫雞巴!」

  「雞巴…啊…雞巴……」

  「我的雞巴怎麼樣啊…雪貞姐」

  「大雞巴…你的大粗雞巴……姐姐好喜歡你的大粗雞巴……。」

  「我的雞巴……比你男朋友的怎麼樣?雪貞姐……」

  「你……啊……你的雞巴更大……更粗……你吃得我更爽……啊……」

  秦青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將灼熱的岩漿恣情地噴灌進林雪貞姐的直腸,,林雪貞姐身顫抖著發出了竭力掩飾的呻吟聲,秦青明顯感覺到她的屁眼也在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秦青陰莖的感覺,秦青把身體緊緊壓在她背後,享受著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接著秦青抽出肉棒,還沒有完全變軟的肉棒離開她陰道的時候,秦青感到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隨著身體結合部位的脫離,發出輕微的「噗」的一聲,屁眼又似當初般緊閉。秦青扶著脫力的林雪貞姐走下了公車……

神鵰外傳之武林三仙-卷之二(三豐道長)

(1)

一座充滿靈氣,終年雲霧深的的一座靈山,只見此刻有數道銀虹在雲塵中,不停的串來串去,似如數道流星般的飛竄,更使得這座山,更加的有仙氣。

突然之間數道銀虹飛墜而下,只見這幾道銀虹飛往站在山嶺上的一名道人的胸前,其速度之快更是無法以言語形容。而只見此名道人氣定神閒的,彷彿不懼銀虹猛烈的侵襲般的,更是挺起胸膛迎向來襲之銀虹,就這樣奇異的事發生了,數道銀虹全沒入了道人的胸膛,但卻未見此道人有任何的損傷,原來這數道銀虹乃道人所使之御劍之術,而這數道銀虹更是道人的絕學中之一的“心劍之術”,雖怪道人無任何的損傷。

這名道人一副仙風道骨,卻以是中年,但神采不凡,從他雙眼中更是可看出此名道人之自負與自信,道人道“三豐”,自學道以來就在此山中,嗜武成癡的性格,更是讓他的覺得世上無敵,如果不是當初答應了已坐化登天師父的承諾,此刻的三豐道人早已是武林中的第一人了。而今日之所以將心劍御出,乃是其師之限期之日已到,為解心中之不奈之氣,便是將劍氣全發,散發心中之不願。

就在三豐道人即將出世武林之時,耳中聽到了飛禽的雜鬧之聲,心起好奇,便腳踏虛空使起“凌空虛渡”之輕功,飛向飛禽雜鬧聲之方向而去。

十數名的猛禽、飛舞在天際中,不斷的向一隻身材較大的雕猛烈攻擊,然而被攻擊之大雕似無反擊之意,反而默默地承受著數禽對它無情的襲擊。如果以此雕之體型,如要對付這數只猛禽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不知何,這只大雕卻笨笨的承受這數只猛禽的攻擊。

抵達現場不遠處的三豐道人,看到大雕之行為,甚覺好奇,於是道袍一揮,便輕松的化解了大雕的危機,而數名猛禽見有人出手,便也知機的紛紛飛去,只剩下大雕留在現場為自已打理所受的傷勢。

三豐道人很快的就來到了大雕的身邊,大雕一見三豐來到,便低鳥頭,似在向三豐道謝他的救命之恩般的看了三豐心懷大開,大贊的說:“好一隻通靈的神鵰,以你的能力,皆可將向你攻擊的猛禽給打跑,但為何你卻可承受這般的淩襲呢?難道你有心修道,想脫離畜生之道嗎?”

三豐話一說完,大雕似懂得三豐的話,猛向三豐點頭,看的三豐更是一樂的說:“好一隻有心向上之神鵰,今日原本是貧道入世之期,但卻與你相會,也算有緣,如你有心修道的話,貧道就為你多留幾年,將你引入道流,幫你脫離畜生之道。但是你自已也必須知道,以你目前之修為,想要脫離畜生之道,必須歷經許多的劫難與考驗,而這些都是非常難渡化的修行,你可有心理準備呢?”

大雕聽到三豐願意引它入道,更是歡欣的揮著兩片大翅,高興的向三豐猛點頭,於是三豐便要大雕與他返回了他的修練之所,展開了大雕的修行之路了…

時光飛逝,一下子就過了二十年之久,只見一人一雕走出了以山洞所造成的洞府口,只見大雕更得充滿靈氣,三豐道人更是風采依舊,彷彿未因歲月流逝而造成改變。

此刻的三豐道人語重心長的對著大雕說:“雕兒,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想起引你入道,已過了二十年了,而你的修為也已近半仙之境,但成仙成道之路並非如此易行,所謂師父引進門修行在各人,貧道已將入道之法傳承於你,再來就是你的造化了,而你與貧道之間之宿願已盡,更需分手,以免害了你修行之路。但你也不必擔心,貧道早已為你算過了,你往後之數年,除了該經歷你該受的劫難之數外,更會遇見一個新的主人,而你的這位新的主人,也將是助你成道成仙之人,希望你能好好的與他共處。貧道希望能早日見你得到,這樣貧道也就不枉費苦心來造就你了,去吧,癡鳥,好好保重吧,貧道會在那處等你的來到。”

三豐話一說完,雙手輕輕一送便將大將送上天際,而大雕也不時回首望著三豐而低鳴,分離的場面,竟也使得這位即將成仙之道人,不禁地流出了難捨之淚來了…

(2)

宋室初起,世間仍是一片混亂,百性的生活更是苦不堪言,尤其是前朝那些被延攬下來的貪官污吏,更是使得民不聊生。而宋室之開國皇帝“趙匡胤”本是綠林出身之輩,更使得黑道人士為之猖厥,將武林搞得污煙障氣,而正道人士見武林已是如此混亂,更是人人自保,自掃門前雪,無一人願為武林供獻心力。

入世武林的三豐道人,見世道如此,也非自已一人可以力挽狂攔,於是三豐道人便決定以武會友,藉以喚醒正道人士為武林出一份心力。

劍堡,故名思義乃是藏盡世間寶劍之堡,劍堡之主人“西門劍”更是一名劍術高超的武林高手,以一套“沉浪劍法”聞名於武林,更是一名嗜劍、尚武成癡的怪人。今日劍堡的大門處來了一名身背無鋒重劍之道人前來拜訪,而當守門之門徒問明來意後,隨即入內請示,不到片刻時間,道人即被請入劍堡之內。

道人入堡後,只見此堡之建築,便知此堡主人非一般俗人,正於瀏覽之際,即耳聞一道雄厚的笑聲由遠而近地傳來,來者不是他人,正是劍堡主人西門劍。為何西門劍會如此開懷呢?原來他由門徒口中得知了有人前來以武會友,當然是樂開懷,因為西門劍是個尚武之人,自從十年前以沉浪劍法會武各大門派後,即無人肯與之比試,自然也讓這尚武成癡的西門劍,從此無人願成其對手,而曲高和寡的自歎天下無敵,所以當他知道還有人來找他比武,這比給他一百萬兩黃金更來得高興了。

當西門前來到了比試場之後,三豐有禮的向西門劍示意,而西門劍一眼也看出眼前這名道人將會是個好對手,更是熱情的與道人閒話家常,就似多年好友一般的兩人便在無形之中開始了文試之對招。只見兩人你一語來我一言,看得站於試場周邊的門徒更是一頭霧水,殊不知此文試之鬥法比起武試之鬥法來之兇險,兩人如了將所學說出來比試外,更是無形之中較上內力,只見兩人劍拔帑張,汗流夾背的樣子,就可知道兩人是多麼之用力用勁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西門劍與三豐兩人的身子依舊紊風不動,就有如被定住身形的石人一般。就這樣的由日出到日落,從黑夜到白天,兩人竟也鬥了三天三夜之久,更是讓西門劍的門徒看得驚異萬分。

突然之間,只聽西門劍悶啍一聲,身形往後退了三步之後才穩住身子,反見三豐只是雙肩一晃,即氣定神閒的看著西門劍。

“哈、哈、哈、老夫好久沒這麼爽快過了,多謝道長的手下留情,如果不是道長即時的收功的話,我西門劍此刻已成廢人了。不過文試令老夫尚未過癮,不如道長就留在本堡讓老夫為你接風,三日之後,咱們再來一場武試,不知道長意下如何?”

西門劍旗逢對手,說什麼也不願讓這名身懷絕學的道人就此離去,於是便著門徒帶著三豐前往貴賓房休憩,而自已也似撿了個寶般的回房而去了。

一路走至自已最疼愛的妾室房間的西門劍,一路上只覺自已的身體毫無任何不適,反倒覺得更加的神清氣爽,全身就有如生龍活虎一般。當然西門劍也知道這是三豐的恩賜,三豐藉著兩人之比試時,間接的將自已體內的不純內力給煉化了,使得自已的修為無形中又上了一層,這也使得西門劍會想到他那才二八佳年的愛妾房裡去,想讓自已從她的身上找回往日雄風。

輕輕的推開房門,西門劍原想讓愛妾小菁一個驚喜,不料入房之後,眼前的景像看得讓他目瞪口呆,原來他所看到的景像竟是小菁半裸的躺在床上,一手揉搓著雪白的椒乳,一手拿著一支兩吋寬的假物在下體來回的抽弄著,而口中更是嬌啍連連,媚態動人,半瞇著那對鳳眼喘息不休。眼前的這般景像看得讓西門劍胯下那根已半殘之物給活了過來,如一頭醒獅般的將西門劍的褲子給撐起一座小帳蓬來了。

西門劍輕輕的走到了小菁的床邊,身上的衣物也不知於何時脫掉了,只見他爬上了床,伸手一邊揉捏著小菁空出來的另一個乳房,一手握住了小菁置於下體處的玉手,幫著小菁插弄著她成潰堤的嫩穴。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也讓小菁著實的嚇了一跳,睜眼看清了來人是西門劍後,不由得嬌顏泛紅,嬌鬧著西門劍偷偷來嚇她,而嬌媚的神情,更是看得讓西門劍胯下之肉棒猛跳數下,也敲到了小菁她那雪白如脂的玉體上。當小菁看到了西門劍他那怒氣騰騰熱呼呼的大肉棒之後,那訝異的樣子更使得西門劍忍不住的抽出了還留在小菁肉穴內的假東西,翻身壓上了小菁,而肉棒也對準了小菁那濕透的肉穴,直操而沒,操得小菁爽得胡言亂語,淫聲浪叫不止。

見著小菁如此大的反應與熱情的逢迎,更是的西門劍英雄氣長,大刀闊斧地狂操猛干,次次見底的直搗小菁的花心深處,更使得小菁俏劍含春,兩脥泛紅,嬌喘不止。

好久沒有如此的雄風大作的西門劍,除了猛操著愛妾小菁外,心頭更是感謝著三豐所賜之恩,更為了終於找回來男人雄風的操得讓小菁直呼受不了。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嗚…嗚…喔…酥美死了…老爺…操…再操快一點…對對…操大力一點…噢…噢… …噢…”

“老爺…你的大雞巴…操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啊…你何時變得那麼強…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好…好棒喲…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 唔…對…對對…就…是…這樣…我…我…啊…啊…啊… 啊…”

“嗯…嗯…嗯…好棒喲…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老爺…嗯…嗯…真是棒…對…快…繼續…喔…喔…喔 …喔…啊…啊…啊…喲…啊…啊…啊…喲…”

見小菁如此的淫蕩樣,西門劍更是一邊操干,一邊問她是否讓她非常舒服。只見小菁閉眼不答,反而緊摟著西門劍的身體,雙腿更是緊緊地盤在西門劍的腰間。

西門劍見自已終於搞得她如此動情,心裡更是起了未有的優越感,於是更加賣力地操著小菁,而小菁終究抵不住西門劍如此大的攻勢,搞得她也高潮三次以上之後,整個人徹底地暈死過去了。而西門劍也在此刻低啍一聲後,射出了所有的精華,也疲累地趴在小菁的身上滿足的睡去。

(3)

三日之期很快就來臨了,三豐見西門劍神彩奕奕的來到了比試場,會心的一笑,而西門劍更是走到了三豐的面前後,單膝跪下,感激的對著他說:“多謝道長的成全,讓我西門劍的修為能更上一層樓,西門劍由衷的感激。”

西門劍的跪禮,三豐道人完全接受後,便伸出手來扶起了西門劍,並對著他說:“西門堡主,你也不必多禮了,貧道只是不願見堡主你因內力不純之故,因而無法提升修為。貧道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也不必掛懷,今日我們不是還有一場武試嗎?如果再這麼客氣下去的話,那不就沒得比了嗎?”

三豐話一說完,兩人也同時的莞爾一笑後,便擺開了對陣的姿態了。

此刻的西門劍手上所持之寶劍,乃是用千年寒鐵所鑄,劍長一尺二吋、寬二吋,是把削鐵如泥的頂級寶劍,劍名“長虹”,只見西門劍指捏劍訣,隱約可見劍氣由劍尖之處泛出。而三豐見西門劍已起劍勢,也將背上那把又重又長的無鋒重劍取下,等候著西門劍的攻勢。

只見西門劍輕喝一聲,沉浪劍法起手式“無風起浪”捲起一道強勢之劍網罩向三豐道人,將三豐道人整個人卷進劍網裡去,而三豐道人見劍影攻來,也不慌不忙的揮動起手上之重劍。只見劍影、人影在比場裡不斷的交錯,兵器互擊的鏗鏘之聲,響遍了整個比試場,而兩人所散發出來的劍氣,使得比試場內的所有物品皆受到波及,無一可免於難,而原本站於一的門徒們也紛紛的退出了比試場,以免遭受池魚之殃。

就這樣地兩人已交會了百招之多後,西門劍也終於以一劍之差落敗下來,令他對三豐的絕學是萬分之佩服與神往,於是便不恥下問的請教起三豐道人為何劍法如此之高超。

“西門堡主,所謂劍走輕瑩,劍又是兵器之長,雖又輕又長,但總還是鐵器所鑄,依舊仍會劍之速度因此而受到阻礙,堡主如能化有形為無形的話,可能會使你的劍法更加之精進。”

三豐為西門劍講解劍法之精奧之處,令西門劍如獲至寶的更是詢問三豐如何劍法從有形化為無形等等的問題,而三豐也毫不藏私的全部授與西門劍制。因為三豐道人的指點,更使得西門劍日後成為帶領正道人士千殲滅黑道的盟主。

從此,三豐走遍了武林中各大門派,無論刀、劍、拳、掌,三豐皆一一的以武會友,而因三豐會過之各門派,更是因三豐的指點,讓自已門派裡的武學更加的提升了許多,而各派也在三豐道人的鼓舞下,也終於合作,一起為武林出一份心力。而武林正道也為感懷三豐的恩賜,便譽封他為“武聖”三豐道長,而三豐道人終於讓正道人士團結起來一起抗暴,而他也完成了武術的研究了。

一日,三豐於一茶亭內休舔喝茶之時,一位不修邊幅、衣衫襤褸、手持一把用布包著劍柄劍身長滿鐵銹之鐵劍的年輕人,走到了三豐的眼前,對著三豐說要與他比劍。三豐一見來者雖然如此落拓,但卻是個資質絕佳的武學奇材,於是三豐便也應允年輕人之比試,想試試年輕人的程度到底至什麼程度。

這場比劍的勝者當然是三豐道人了,但三豐對年輕人的程度更是感到贊許,尤其當他知道了年輕人的劍法是無師自通,而且也連敗數十名使劍的高手後,更是起了愛才之心,決定造就他成為一代劍術高手。

就這樣,年輕人在三豐的指點引導下,也開始晉身為頂級劍客的階段,而三豐道人更是將隨身所帶的重劍贈予這名年輕人,而這名年輕人也就是日後的一代劍俠“獨孤求敗”;而由三豐所贈之重劍,後來也落到了楊過的手上,而神鵰也在日後與楊過相遇,彷彿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安排。而三豐道人也在日後因陰陽人魔為害武林,便與其南海神尼、天劫上人合殲此魔後,更被武林人士封為武林三仙之其中一仙了。

“三豐道長”之章已完成,敬請期待武林三仙卷之三“南海神尼”。

短髮少女

  標 題: 短髮少女

  ——————————————————————————–

  目錄

  序章 我剪頭髮的理由

  第一章 再會

  第二章 小女生的誘惑

  第三章 第一次練習

  第四章 雙人份甜點

  第五章 危險的兒童套餐

  第六章 喜極而泣的淚水

  尾聲 「再見了 小修」

  ——————————————————————————–

  序章 我剪頭髮的理由

  小修的媽媽是在我跟小修四歲的時候不幸過世的。

  死因是交通意外事故,在她買完晚餐要回家的途中,由於開車的卡車司機打瞌睡,竟然衝進了人行步道而撞上她,聽說好像是當場死亡。

  小修是在我唸幼稚園的時候,住在我家附近的同年齡男孩子。在他柔順平直的短髮下,我看到他的眼淚像雨滴一樣不住地流,可以看出他深切的難過。

  對年幼懵懂無知的他而言,母親的去世他完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至於我和小修初遇的情形,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真要說有印象的話,只有在那段日子裡我一直陪在他身旁。

  小修比我早一個月出生,他是七月八日、也就是七夕的隔天出生的,而我則是八月十二日、終戰紀念日的前三天出生的,雖然我和他完全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卻被我們視為家族成員之一我爸爸和小修的爸爸從中學開始就是好朋友。

  我爸爸是在大學裡做有關野生動物的研究,而小修的爸爸則是在大手商社服務,是一個踏實的小職員。雖然兩個人的工作性質差異很大,南轅北轍根本毫不相干,但是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的性情竟然非常地投合,不僅是鄰居,兩個家族也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繫。通常在禮拜天晚上,我們會招待小修和他爸爸來家裡一起好好的吃頓晚餐。

  小修媽媽的葬禮,是在我們鎮上盡頭的小寺廟裡舉行的。六月中旬,正值梅雨最旺盛的時節,那一天從早上開始就下著綿綿的細雨,雖然下著大雨,弔喪客仍不斷的到訪。有小修的親戚、他爸爸公司的同事、他雙親的朋友,以及包含我們一家人等住在附近的鄰居們,都成為參拜者了。

  在棺木要搬上靈樞車做「最後告別」時,小修並沒有哭泣,媽媽抱著剛出生的妹妹及七歲就離家的姊姊還有我,呆然若失的看著這一幕。

  那時候,我們兩人也才剛上幼稚園而已,對於「人死」這件事情還不是很了解,但對小修來說「母親的死」,則是意味著已經無法再看到最喜歡的媽媽了。

  其實小修媽媽的葬禮,對我來說是相當無聊的。好不容易特意的聚集這麼多人,但大家的情緒卻很低沉,每個人都沉默不語,連總是溫柔微笑的姊姊,臉上也露出陰沉的表情。

  大人們都穿著一樣的黑色服裝,靜靜且緩慢的移動著。只要我稍微發出大一點的聲音,爸爸就將食指放在被鬍子包圍的嘴巴上,並露出可怕的表情,而媽媽抱著剛出生的妹妹,一點也不在乎我的吵鬧。

  今天儘管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聖誕節,但大人都會給小孩子滿滿的點心,讓他們變的乖巧、不吵鬧。

  葬禮的隔天,我到小修他家玩。這一天,小修向幼稚園請假。

  其實他並沒有生病,只是想在家裡休息一天。

  雨從昨天就一直下個不停,我撐著鮮紅色的雨傘,穿著黃色的馬靴出門。左手提著昨天裝點心的塑膠袋,打算來安慰小修。

  按了門鈴,小修的爸爸出來應門。他爸爸今天也向公司請假,呆然的臉上,困難的對我擠出一抹微笑後,馬上又恢復呆然的表情,逕自往裡面走去。

  小修獨自一人坐在走廊的板凳土、頭低低的靠在雙手抱住的膝蓋上,即使看到我來了,也沒有抬起頭。

  「這個,給你!」說完後,我就從袋子中拿出點心來。

  「謝謝!」道完謝後,小修收下點心,但是卻一點也沒有以往高興的樣子,反倒讓我覺得有些掃興,我就在小修的身旁坐了下來。

  小修現在真的是一點生氣也沒有,我不斷地和他說了很多話,但他都僅僅是含糊其詞的回答「嗯」和「是吧」而已。而我帶來的點心也被他擱置在旁邊,他的視線直愣愣的從敞開的走廊往庭院的方向望去。

  雨,漫無目地的下著,好像永無止盡。

  從屋簷往下滴的水滴,打在放鞋的石板上。在不寬敞而修剪整齊的院子裡,盛開的繡球花被雨珠恣意地吹打著。和陰沈沈的天空相比較,這鮮綠的繡球花好像是青紫色的球一樣。

  不知要說什麼的我,於是就指著那些繡球花說:「那些花、叫牽牛花吧!」

  「不是的,那是繡球花啦!」眼睛看著我手指方向的小修,開口糾正了我的錯誤。

  「是嗎?」

  「是的!」

  「那麼的話…」

  我真的不知道要和他說些什麼。我特意帶來安慰他的點心,似乎一點也發揮不了功效。

  這時候拉門慢慢打開,小修的爸爸探出頭來,好像有事要對小修說的樣子。

  「妳等我一下…」小修站起來走了進去。

  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我只好從餅干袋子中取出糖果來舔,而眼睛則看著爬在繡球花葉子上緩緩蠕動的蝸牛。

  這時隔著拉門、可以清楚地聽到從客廳傳出小修和他爸爸磯磯喳喳說話的聲音。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又聽到拉門開了又關上的聲音。

  我感覺有人在我背後坐下,而我直覺到那是小修,但我還是頭也不回的注視著蝸牛,嘴巴繼續舔著糖果。

  小修只是靜靜地坐著,不發一語,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爸爸跟他說了些什麼。

  他到底怎麼了?我也不知道,突然背後有隻手撫摸著我的頭髮,而我仍裝作毫不在意,還是看著蝸牛、吃著糖果。

  年紀尚小的我,還未意識到異性接觸之類的事。此時,我感到頭髮被輕輕的拉扯,於是就轉身想要回頭看。

  「啊,不要動!」

  「耶!」我一點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小修慢慢的、溫柔的弄著我的頭髮。

  「好了,完成了!」

  小修將我的頭髮編成一條長長的辮子,甚至還可以從右肩往前面垂下來。

  「嗚哇!」我的嘴巴張得像盤子一樣大,而眼睛也瞪的好大,這就好像魔法出現在我的髮辮上一樣。

  「好漂亮哦!跟姊姊一樣耶…」

  小學六年級的姊姊,常常將頭髮編成一條很大的辮子。

  能變得和姊姊一樣,實在讓人很高興,我想要看到完整的辮子,因而一直將頭往後轉。

  但不管我怎麼拚命的回頭,也看不到自己的後腦勺。結果就好像小狗追著自己的尾巴般不停的團團繞圈子,但就在我甩弄辮子想要看得更清楚的同時,好不容易編好的三條辮子前端,竟然鬆開了。

  「啊,不行,那樣做會…」

  小修從點心的袋子中拿出原本綁著巧克力盒子的橡皮筋,接著仔細地綁住頭髮辮子的尾端。

  我玩弄著辮子的髮結。

  「小修,你為什麼會做這些事呢?」

  「是媽媽教我的…」

  不經意的一句話,再次勾起了記憶。想起那永遠再也見不到面的媽媽,小修低下頭來沈默不語,我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就不敢再繼續往下問。

  「…」

  「…」

  這時候雨勢好像增強了,但我們倆還是一直沉默不語。

  小修的媽媽是個美人吧!真是應驗了「紅顏多薄命」這句話,他媽媽有著晶瑩剔透雪白的肌膚和飄逸亮麗的秀髮。

  小修媽媽那頭長及腰際的秀髮,不管任何時候,看起來都宛如剛洗過般柔柔亮亮的,我想應該可以用古典授課中所說的「黑色濕潤羽毛」來形容吧!

  「媽媽教我的…」

  當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在我的腦中浮現出,小修的媽媽用著自己那漂亮的秀髮當教材,細心的教他如何將三束頭髮編成辮子的方法。或許因為小修的媽媽有著比我漂亮的秀髮,所以一定能夠編織比我漂亮的辮子。

  突然間,我竟有著所謂嫉妒的感情。我想要成為小修最重要的人。

  凝視著小修那陰沈的側臉,在我幼小的心靈裡,居然不知不覺的萌芽出那樣的想法。

  好久都提不起勁的小修,隨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天、二天、三天…十天…一個月,慢慢過去了,心情終於也跟著漸漸的變得開朗起來了。

  自從那天小修幫我編辮子以後,我每天都會央求小修幫我編髮辮,大概過了一個半月左右,這件事對我們倆而言,就如同家常便飯一樣,已經是一種彼此的默契。

  在附近,因為沒有其他年齡相近的孩子,所以我和小修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倆個人一起遊玩。天氣不錯時,就到我家附近約寺廟去遊玩。在寺廟的後面,穿過茂密的草林,爬上陡峭傾斜的小坡,那就是我們經常來的廣場。

  這是個被繁茂的樹叢所圍繞,從外面所看不到的秘密場所,因而成為極好的隱密之地。不用說這一件事當然只是我跟小修倆個人知道。廣場大概有八塊榻榻米寬,從正中間稍微移動的地方就有合適的岩石可供坐下。

  來這邊是我們倆人間的秘密約定。平常我坐在岩石上,而小修就站在我後面為我編頭髮,在屬於我和他的秘密場所,我們每天都玩到傍晚才回家。

  玩夠了之後,總是帶著一身髒的我,一起回家,並在晚飯之前會先和姊姊一起洗澡。

  「來洗澡了!」

  姊姊總會從樓下呼喚著我,而我則待在二樓自己的房間內,一邊回想著今天和小修所發生所有快樂的事情,一邊解開一個一個辮子的髮結。

  我和小修,玩些什麼呢?和小修,說些什麼話呢?和小修…和小修…和小修…

  只要想到和小修在一起,對我而言,那一整天都會保持很愉快的心情。

  由於每次我出去玩時原本都是散著頭髮而長髮飄逸,然而晚上回來時頭髮卻是編著辮子,由於髮型完全不同的改變,讓家人都感到非常的好奇。

  最初爸爸跟媽媽認為是我央求姊姊幫我編的,在晚餐中詢問姊姊時,她用很溫柔的口氣來否定。

  「不、不是我!」

  那麼,是誰呢?僅管他們一直問我,我還是不肯透露,好奇心強的媽媽,用親手製作的布丁來與我交換辮子的秘密,但是我依然守口如瓶,絲毫不為所動。因為這個秘密,並不是我一個人的秘密,而是我跟小修倆個人共同的重要約定,所以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即使用像布丁之類的東西來交換,也還是不值得的,我也沒有理由將它洩露出去呀!

  因為並沒做什麼其他的壞事,所以雙親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辮子的秘密就這樣的保密下來,我和小修依然像往常一樣過著平穩的生活。

  這期間如果真要說有什麼改變的話,那就是我的辮子增加成兩條,髮結也變的比較細了。我之所以會對小修提出這樣的建議,有二個理由:第一是我對之前一成不變的辮子覺得有點厭煩了,第二就是髮結如果編的很細的話,編髮會很費事,那我心中小鹿亂撞的時間就會變長。

  是的,我會害羞得心頭小鹿亂撞,因為編織頭髮時,小修的指尖就會觸摸到我的脖子,這樣小小的肌膚之親,就讓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

  就這樣隨著季節的更換,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過一年的時間了。

  隨著小修媽媽的一週年忌與梅雨季的結束,接踵而至的是酷熱的夏天。小修除了比我早幾天滿六歲以外,我和小修每天在一起的生活,幾乎沒多大的改變。

  八月,盛夏時期。秘密場所四周的樹林,不時傳來熱鬧的蟬鳴聲。我沐浴在這恬靜的夏日午後怡人景色中,一如往常的坐在岩石上,等著小修幫我編辮子。

  小修用著熟練的動作,將我的頭髮一分為二,抓起秀髮進行編織的工作。在這一年中,大概因為他每天都持續的編織著我的秀髮,因此小修已經可以很快地將三束秀髮編織的很漂亮。當我想要再慢一點會比較好的時候,兩條辮子已經編好了。

  「好了,完成了!」

  從這邊到髮稍,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

  小修拿著編好的兩條辮子,從我的雙肩前面垂了下來。

  那是?有些奇怪…我整理著從自己肩口往胸前垂下辮子的髮稍,仔細的注意看,那不是平常用的橡皮筋,而是在上面附著兩塊紅色塑膠玉。

  「這是…?」我用手指抓著辮子的前端,看著站在背後小修的臉。

  小修害羞的面紅耳赤。

  「這個,給妳!」

  「耶?為什麼?」

  「今天不是妳的生日嗎?」

  這一天是─八月十二日,的確是我六歲的生日。這是小修給我的生日禮物嗎?

  小修一邊窺視著我那因為太過高興而顯得發呆的臉,一邊提心吊膽的問著:「不喜歡嗎?」

  「不、沒那回事。」我慌張的搖頭,辮子也跟著一起擺動著。

  「實在是…實在是太高興了。。」

  這是小修給我的禮物耶!到現在為止,這比起爸爸、媽媽或鄉下的奶奶所給我的禮物,都要來的高興。這比任何東西都還要來得重要,這是我最珍貴、最珍貴的寶貝。

  想著想著,我真是覺得很幸福。每天可以隨心所欲的睡覺、有很多東西吃、又可以每天玩,再加上小修總是陪在身旁。我想若是能永遠這樣,每天都會過的很幸福。

  但是,在秋天即將到來的時候,小修告訴我一件事…

  十月中的某一天,在我們玩的很累,就要說「再見」的時候,小修對我說:「我…馬上就要搬家了…」

  「搬家?搬到哪邊呢?」

  「東北地方。」

  「那個地方,很遠嗎?」

  「嗯、不坐新幹線是沒辦法到達的。」

  不坐新幹線的話是沒辦法到達的地方?那個地方對當時的我而言,是遠遠超乎想像的地方。

  「那麼,什麼時候回來呢?」

  小修的視線並未看著我,只僅僅說了一句:「我不知道。」

  「你說不知道,那麼是表示,也許一直都不會再回來也說不定囉?」

  小修別過臉去,輕輕的點著頭。

  也許一直都不會再回來也說不定。明天?後天?不管多久,對於正期待回答的我來說,因為這個衝擊而讓我變的茫然若失。

  「禮拜天的早上就要出發。」

  今天已經是星期四了,如果是星期日的話,那就是三天後了。而且如果是早上出發的話,那和小修一起玩的時間就只剩下明天和後天而已。這樣的大事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呢?我心裡覺得非常的遺憾與難過。

  「小修即將要走了?要去一個不知道有多遠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小修就要…要走了…只要一想到再也見不到他,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下。

  慌張的小修於心不忍的看著哭紅了眼睛的我,哄著我說:「啊!對了,我今天有帶好東西來。」

  「好東西?」

  「嗯!」小修從短褲的口袋中,取出用紫色布包裝的小盒子,對著我將蓋子打開。

  「妳看,這個…」

  放在小盒內的是一個戒指。銀色的戒指上鑲著一顆很小的鑽石,這一顆米粒大小的寶石,在夕陽餘暉的照射下,有如掉落在地上的繁星般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戒指,那並不是餅乾之類贈品的玩具,而是真正的戒指。

  「哇…」我好像忘了剛剛哭泣的事,仔細看著那個戒指。

  「這個,是要做什麼?」

  「這是媽媽留的紀念品…」小修說完後,臉上閃過寂寞的表情。

  「是『紀念品』?」我驚訝的問。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為了保留著而不要忘記已經過世的人吧!」小修點點頭,向我解釋著。

  「嗯…」

  事實上,我對於「紀念品」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是完全沒有一點概念。

  「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是在葬禮那天從爸爸那邊拿過來的。」

  在離別之前,給我看那麼重要的東西是打算給我,當做倆人的回憶的紀念嗎?或是,我對小修來說不僅僅是朋友而已,而是在傳達某些特別的意思也說不定。

  但是我並沒有想太多,只是一直注視著漂亮的戒指。

  「戴戴看好嗎?」

  聽到這句話,我臉上很快的散發出光芒來。

  「好呀!」

  小修聽了我的回答後,就從小盒子中取出戒指來,想套入我的右手中指上,突然一股莫明的、酸酸甜甜的心情湧上,內心竟變的很「激動」。

  「啊!小修,這個是結婚用的耶!」

  「姨?」

  「因為如果男孩子自己親自幫女孩子戴上戒指的話,就表示一定要跟她結婚喔!所以小修妳不可以不跟我結婚喔!」

  「耶!」小修聽得有點慌張失措。

  「小修,你討厭我嗎?」

  「沒那回事…」

  對於吞吞吐吐的小修,我還是自顧的說著:「那麼…就和我結婚吧?」

  「耶?嗯…」

  「哇!」

  自己強行決定和小修結婚後,我就完全的沉溺於「新婚」的愉快氣氛之中。我將身體貼近小修,而他似乎也不討厭這種感覺,並沒有反對。

  漸漸的已經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時刻了,因為時間在我們倆個商量著『新婚旅行要去這邊最漂亮的後山玩』或是『住在寬廣低窪的庭院並飼養著體態雄偉的大狗』等等的事情中渡過。

  不知何時,天色已經昏暗了,開始稍有涼意,媽媽現在應該很擔心吧!且肚子也餓了,得快點回家才行。

  「變的好暗喔!不趕快回家的話…」一說完話,小修就從岩石上站了起來。

  但我仍還是坐著,拿下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慢慢的包裝起來。

  這個戒指我還不想還你…。因為我不想失去和小修結婚的証據。

  只要戴上這個戒指的話,我就成了小修的新娘。所以儘可能的話,我想一直這樣戴著它,一直以來,我我很想成為小修的新娘。

  但是小修在三天後,就要去很遠且不知名的地方了,那樣以後就沒辦法再繼續和他在一起了。

  因此我拜託小修說:「小修,這個戒指今天借我好不好?」

  「不、不行,因為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小修並不答應。

  「拜託,只要一天就好,明天一定還你…」我戴著戒指的手,在他面前雙手合十地請求。

  「但是…」

  「拜託啦!」

  小修對於我的懇求,猶豫了好久,最後終於受不了我的糾纏,不得已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那麼只能一天喔…」

  「可以借給我嗎?」

  「妳絕對不能用別的東西來替換戒指哦!」

  「嗯!」我高興的回答後,用力點點頭。

  「再見!」

  「拜拜,明天見!」

  在寺廟院子和小修道別後,我興高采烈的走回家。

  「今天怎麼這麼慢?居然沒在天黑之前回家…」

  挨了在廚房準備晚餐的媽媽一頓責罵後,我戴戒指這件事好像還沒被發現,右手插在裙子的口袋中,就往二樓自己的房間跑。我坐在床頭,也忘了要解開辮子,就這樣一直盯著戒指上的鑽石目不轉睛的瞧。

  那一晚,由於一直掛意著戒指這件事,因而竟然失眠了。

  我終究還是忍不住,於是就打開檯燈,將藏在玩具箱底下的小盒子中悄悄的取出戒指來,就像小修幫我戴上那樣的自己戴在右手中指。戒指上的鑽石反射出橘色檯燈的燈光,這和在夕陽或日光燈下看到的光彩又完全不同。

  躺在床上的我,凝視著和小修的結婚証據的戒指,細細回憶著和小修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如果星期日到來的話,小修就要到很遠的地方了,要去一個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而且是很遠、很遠的地方,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這樣的話,實在很討厭,真希望他們搬不了家,或是設法留住小修,有什麼…有什麼好辦法呢?

  這個戒指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戒指不見的話,會怎樣呢?

  不,這個東西太重要了,不能真的不見了,只要把它藏起來就好了。如果這樣的話,那大家就會一起留下來找尋,他們也會因而無法成行啦!搬家的事自然就會延期…

  相當可行的辦法,事情應該可以順利進行,有了這個強烈的想法,慢慢的我覺得這個主意必定可行。

  嗯!把這個戒指藏起來吧!當然不會很長的時間,只要很短的時間就好。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一直這樣也不錯啊…

  留住小修的「對策」一旦成立,我的想像力就開始往好的方向振翅高飛。

  不過對於小修的爸爸實在感到很抱歉,也許他會獨自一人去東北吧!小修和他過世的媽媽可能覺得小修他爸爸自己一個人會很寂寞,但是小修的爸爸已經是大人了,所以就算一點點寂寞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但是如果一旦沒有小修在我身旁的話,就會有很大的關係,我一定會變的很寂寞,很寂寞的,就連自己最喜歡吃的布丁也會不想再吃了。

  況且結婚後兩個人分離的話也不是件好事,過一陣子,我再跟大家說明和小修結婚的事情好了。

  爸爸和媽媽會說些什麼呢?會因為我還太小而反對嗎?

  嗯,應該不會,爸爸和媽媽經常說小修是個好孩子。因此對方是小修的話,他們應該會贊成的,姊姊也不會反對吧!我和她感情不錯,她應該會支持我,至於妹妹…她還太小,就不用問她了。

  結婚儀式要請很多人來,我的朋友、幼稚園的老師、鄉下的奶奶、麵包店的叔叔、郵差先生、送報紙的哥哥、散步途中總是會摸摸小狗的爺爺、還有經常來我家玩的姊姊朋友健一君…

  結婚儀式進行後,我跟小修就成為正式的夫妻了。因此,小修和我當然就會住在一起。

  和小修同住在一起是件多麼美好的事啊!這樣我們就可以每天一起上幼稚園、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想著想著,在半夢半醒中,我不自覺「嘿、嘿、嘿、嘿…」的狂笑起來。

  於是我就這樣一邊做著和小修新婚生活的美麗夢想,而慢慢的進入夢鄉。

  大概是那個晚上太晚睡了,隔天早上我起的比平常還要晚,直到媽媽來叫我起床。

  「明年妳就要上小學了,還無法自己照顧自己。」

  我一邊聽著媽媽小聲的數落著,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慢慢爬出溫暖的被窩。

  那一天小修在幼稚園發表他即將搬家的消息,他在大家面前說出道別的話時,很多女孩子都哭了起來,但是我卻一點也無動於衷。因為我對於自己昨晚在床上所擬定的《留住小修作戰計畫》非常的有自信。

  我一回到家,將淡藍色的校服換成家居服後,就往老地方直奔而去,而小修已經先到了,他果然好像很不放心似的,一看到我馬上就伸出手說:「戒指還我!」

  我不敢抬頭注視小修,因為一想到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對我最喜歡的人撒謊,所以內心感到很痛苦。如果說了昨晚擬好的謊話,我一定會遭受良心的譴責,但是我又沒有其他的選擇,我不想讓小修離開我,終於我鼓勵勇氣說:「對不起!那個戒指不見了…」

  當我這樣告訴小修時,他的反應激烈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不見了!」從未這麼生氣的小修,用激動的聲音逼問我。

  對於他怒氣沖沖的口氣,我感到很害怕,而且坐立不安。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丟掉,只是找不到…」

  「怎麼會這樣,妳不是一直戴著嗎?」

  「我…」我一時無言以對,但我還是說:「現在雖然不見了,但沒關係的。找的話…找的話,一定可以找的到。」

  「那麼,我們馬上去找。」小修一說完,轉身就準備離去。

  「這…這不行啊!」我急忙開口阻止。

  因為如果真那樣做的話,那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撒這個「戒指不見」的謊了。

  「難道是真的丟掉了?」

  被他一責備,我整個人都呆掉、說不出話來。

  「不是的…不是的…」

  「有沒有搞錯!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呀!妳不是說絕對不會不見的嗎?但…」小修激動的指責著。

  「所以…所以,找的話,就可以找的到啦!」被小修這麼一責罵,我嚇的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那麼馬上去找啊!馬上去找來給我啊!」

  「…」

  怎麼說才好呢?又不能說藏在我家,我真的不知道,實在好想哭喲!

  「妳不是說絕對不會不見嗎?因為那樣我才借給妳,但是…妳卻那樣的…卻那樣的糟糕啊!」

  我沒想到會受到小修這麼嚴厲的責罵,此時的我有點六神無主,不知所措了。

  「戒指不見了,也是沒有辦法的呀!」

  從一開始,小修就一直瞪著我。

  「不能那樣說!是因為妳保證一定不會弄丟,所以我才會借妳的…」

  「這個我知道啊!」

  「那麼妳為什麼會弄丟呢?那是…那個戒指是媽媽的紀念品,對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啊!」

  小修喜歡他過世的媽媽比活著的我還要多吧!在和小修不斷的爭論之中,我的內心燃起熊熊的嫉妒之火。突然,我竟說出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話。

  「為什麼要…一直說、說些什麼媽媽、媽媽的…笨蛋之類的話。」

  糟了!說了不應該說的話,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笨蛋!」小修氣憤的說完後,就從我背後一溜煙的跑走了。

  「啊,等一下!」雖然我馬上就後悔,並開口叫他,想要阻止,但還來不及阻止,小修的身影就在樹林裡消失了。

  翌日─禮拜六,小修跟幼稚園請假,聽說是要準備搬家的事宜。

  對於無法向小修說聲「抱歉」的我來說,他這樣出其不意的缺席,著實讓我有一些失望。

  那一整天我內心非常的懊惱焦急,連我最喜歡玩的遊戲也全然沒興致。

  和媽媽一起在家裡吃過午飯後,我馬上就往老地方跑去。並將那個戒指藏在裙子的口袋中,原本打算向小修道歉,然後順便歸還戒指的。

  但是當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秘密之地時,卻不見小修的蹤影。

  來得太早了嗎?

  我在廣場中央的岩石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他。可是等到我汗都乾了,還是沒看到小修。

  漸漸的已經到了下午吃點心的時候了,但是小修仍然還是沒有出現。

  小修今天也許不來了也說不定…

  突然,一股不安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掠過,但是我馬上急忙的否定那些想法。

  應該不會吧!這是我跟小修一起遊玩的最後機會了。因此他一定要來和我相會。小修也許因為昨天的事而有些生氣,但是他不可以就此不來,他一定要來…一定要來。

  等待的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秋天的白天很短,太陽很快就西斜,我開始感到更加不安了。在浮躁的氣氛中,我一下子坐、一下子站、一下子窺視寺廟的後院,但是小修還是都沒來。

  笨蛋的小修,笨蛋、笨蛋、笨蛋!為什麼還不來呢?

  等待著的心情由焦急、憤怒漸漸的變為祈禱。快…快點來啦!因為我想要向小修道歉。

  慢慢的已經到了不回家就會被媽媽責罵的時間了,小修還是沒有出現。但我還是一直等著,這之後,又過了幾個小時。

  四周已經完全的變暗了,最後好不容易我下了一個結論…小修不會來了!

  我那沒被編織的頭髮,被寒意襲人的秋風吹弄,飛揚在風中不停的飛舞著。

  小修一定是還在生氣著,這是非常可怕的…難忍的悲痛湧上心頭,眼淚也不禁奪眶而出。

  都是我…都是我不好,因為開了戒指不見的玩笑,再加上說了不該說的話,因而讓小修討厭我。

  我一個人佇立在廣場中央,傷心、絕望的心情,使得我不斷地哭泣著。回到家時,已經超過晚上七點了。

  我被媽媽狠狠的斥責一頓,但我則沈默的什麼也沒說。

  無視母親不斷的追問,我默默的走回房間,獃獃的坐在床上。

  那一夜,我自己將一頭長髮給剪短。我獨自一人坐在床上,一邊輟泣一邊用剪刀剪去背後長達腰際的長髮。沒想到和最喜歡的小修,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來離別,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小修對我一直都是很溫柔的,儘管我說怎樣的話他都能夠包容,可是這並不包括我對他所撤的謊言。但是,我卻背叛那樣溫柔待我的小修。

  和小修那段快樂的日子,已經沒辦法再回來了。只要小修曾為我編織過的長髮隨風飄動,我一定會再回憶起小修的種種。由於害怕湧起的思念,會令我太過難受,所以還是把頭髮剪短比較好。

  六歲那年的秋天,傷了最喜歡的人的結果,就是我用自己的手來切斷和小修的回憶,以及和留在手上的戒指當做交換。

  

  

  ——————————————————————————–

  第一章 再會

  「嗯…嗚…哇啊!」少女在有如被鬼壓床的惡夢中突然驚叫,隨即醒了過來。

  這裡是自己房間的床上,透過窗戶可以聽到麻雀鳴叫聲,十月初旬的清爽朝陽從窗簾的空隙射了進來。

  「那是…」因為場面突然的轉換,一瞬間,少女竟茫然不知所措。

  是夢嗎…

  少女─夏川果林知道剛剛是因為作夢而讓自己這麼痛苦,不覺長長嘆了一口氣。

  果林是在兩個月前才迎接十七歲生日的高二學生,她在床上半坐起來,用手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原來是夢,居然看見…

  由於剛從惡夢醒來,所以表情還是很陰沉。

  牠的髮型是剪得很短的短髮,甚至會讓人誤認為是男孩子,從中間稍稍偏右的地方中分,但睡一覺醒來,髮型整個都亂了。

  她穿著青色縱向條紋的男女共用睡衣。那睡衣好像有些大,袖口折回約十公分,可看見白色襯裡。

  已經到了早晚溫差很大的季節,清晨時有著些許涼意,但果林還是冒出一身的冷汗。睡衣因為汗水而整個黏在背後,所以感覺很不舒服。她的手輕輕拍著噗通噗通跳的心臟。

  睡衣的前胸跟背後看起來幾乎沒什麼分別,中學生時期最庸人自擾的就是面臨青春期發育的瓶頸,但是最近果林以乎已經死心完全放棄了。

  「唉!為什麼總是那樣的骨瘦如柴呢!」

  其實同年齡的女孩們都因為她的苗條而暗中羨慕她,果林一點也不滿意自己的身材,甚至還在想,是由於她那頭短得像男孩的短髮嗎?她自己其實也搞不清楚。其實今年的情人節她還收到不少的巧克力呢!

  從熱愛籃球的運動也可以看出,上半身發育不良一事決不會讓她苦惱。但是她那小小的臉蛋,卻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紀還小。

  醒來已經過了好幾分鐘了,但內心澎湃的感覺卻一直無法平靜下來。為什麼又會作這種夢呢?

  當年的季節,剛好就是現在這個時候。在寺廟裡癡癡等著的疲憊。

  一直都沒來的小修。西沉的夕陽、漸暗的天色、冰冷的秋風。長髮隨著微風搖曳,眼淚不自主地湧出。

  那一夜,在自己的房間中,一邊哭泣一邊將頭髮剪短。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但卻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清清楚楚的浮現在腦海中。

  果林伸出手往後腦勺撫摸細長的脖頸。小時候到背後的長髮,現在已經不見了。沉澱在記憶深處裡的傷心往事,現在卻慢慢的浮現到意識的表層來。

  被剪落的頭髮飛散一地,痛苦的眼淚也汨汨的流下。和小修種種回憶,以及當時剪刀剪斷頭髮的聲音,一直迥繞在耳際,而無法忘記。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上了小學後,好多次這種場面都曾出現在夢中。也有好幾次從可怕的惡夢中,被母親和姊姊搖醒。但是隨著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做惡夢的次數也就變的越來越少了,到最近幾乎已經完全沒有了。這次是不是因為感冒發燒所以才又夢見的呢?

  早晨的籃球練習測試不是已經快到了嗎?果林在起床後好一段時間,模糊地想到一些事,但當她看了一下床頭的鬧鐘時…

  「!」果林那睡眼惺忪的眼睛馬上睜得好大。

  原本設定鬧鐘會在七點半響的,但現在時針已經走到八點了。

  糟糕!遲到了!

  「啊!已經沒有時間了…」果林帶著尖銳的喊叫聲,從棉被裡彈跳了起來,趕緊從自己的房間飛奔出來,一口氣衝到樓下。

  噠、噠、噠噠!這個聲音是由在廚房洗碗的小百合姊姊所傳出來的。

  小百合比果林大七歲,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了。她的頭髮在脖頸下整理成一束,從髮根到髮稍鬆開成三束髮編。髮結有三個,她用橡皮筋綁住辮子的尾端。

  姊姊穿著白色襯衫,外面套上雙襟毛衣,穿著長裙,一副年輕太太的樣子。其實小百合,目前還是單身,大學畢業後就在家裡面幫忙家事,照顧兩個年幼的妹妹。

  從圍裙的圍兜內側隆起的是90D的巨乳,不論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有一股想將臉埋進去的慾望。除此之外,她的臉蛋也是標準的美人哪!

  雖然在那完美弧形的眉毛之下的眼睛,卻稍稍約有點眼角下垂,但這決不能算是缺點,相反的卻更成為她獨特的魅力。她的全身散發出一股溫柔的氣息,有如少女般的天真浪漫。

  「唉呀!早…」小百合輕快的向果林道早安。

  「為什麼沒叫我起床呢?」她邊說邊走進化妝室。不一會兒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接著就聽到吹風機的聲音。雖然沒太多時間,但還是想稍微的整理一下頭髮。

  小百合來到餐桌旁,對著走向樓梯的妹妹說:「果林,還有早餐呢?」

  「沒有時間了,所以我不吃啦!」

  「可是早餐完全不吃的話…」

  果林斜著眼看著姊姊,不說一句話的往樓上走去。

  過不久,果林從二樓下來時,身上的衣服已經重新再換過,打扮好了。她穿著深藍色的法蘭絨,以及相同的深藍裙子。

  「姊,便當呢?」

  「裝好了!」

  「謝謝!」

  在餐桌上放有兩個四角錢包袋,雖然花紋相同但顏色卻有很大的差異。果林從這裡面拿了較大的一個,放入她的書包中,而剩下較小的那個是留給比果林小四歲的妹妹─奈奈的便當。

  果林從餐廳走出來接著就到客廳,走到放在電視上的相框前。

  「爸爸、媽媽,早安!我要走了。」

  相框裡的相片是果林的雙親,照片裡的背景是濃密的熱帶叢林,兩人穿著探險服裝並肩站在一起拍的。滿臉鬍子如達摩的巨漢是父親─武夫,相對的身材較嬌小且頭髮剪得很短的是媽媽─加代子。加代子抱著一隻還很小的小猩猩,而在武夫的右肩上則停著一隻極為鮮艷漂亮的鸚鵡。

  二十幾年前,加代子本來是晚武夫一屆的學妹,而且在當時她還是該研究室之花。周圍雖不乏追求、仰慕者,但是誰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不曾展開追求。沒想到滿臉鬍子其貌不揚的武夫最後卻贏得美女的芳心。

  一看這相片就知道,現在夫婦兩人在非洲內陸的一個小地方,連電氣或自來水都沒有了,更無法掌握足夠的飲用水,是一個連地圖都沒有記載的秘密之境。兩個人將愛女們留在日本,而為了野生動物的調查而遠赴非洲已經三年了。

  在最初的一年,為了準備正式的調查而滯留在沿海岸邊比較開發的城市,所以用航空信或國際電話和家裡的連絡也比較頻繁。但是來到熱帶叢林內地後的兩年中,一個月僅僅來一封航空郵件。這並不是武夫和加代子懶於寫信,而是現在兩人為了現場作業而滯留在當地的村落,但是郵件的收取一個月只有一次罷了。

  當初父母親說要去非洲時,還是中學二年級的果林就非常強烈的反對。他們說什麼都是為了研究,到底是什麼樣的研究她不知道,但是要這樣棄孩子們於不顧,兩人自己去那麼遙遠的國外,真是太不負責任了。

  其實這只是表面的理由,她的內心是不希望跟父母分離。

  但是孩子的心,父母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身為一個學者,長年的夢想就是赴現場調查,所以雙親的意志是非常堅定的。結果他們使用所謂的「為了科學的進步」或「野生動物的保護」的名義前去。

  加代子忙於平常的研究,所以從小百合很小時就訓練她幫忙做家事,現在一切家事及照顧兩個妹妹的責任,都落在小百合的頭上。

  「小林姐,真的還在睡懶覺啊…」

  一邊斜眼看著慌張的果林,一邊說著這些話的是三個姊妹中最小的奈奈,她穿著制服坐在餐桌旁,兩手抱著裝滿著溫咖啡牛奶的馬克杯。

  「林姊」當然是指果林,最小的奈奈為了區分兩個「姊姊」,而將「果林」和「小百合」名字的頭一字去掉,而直接稱呼「林姊」和「百合姊」。

  奈奈在今年春天就剛滿上中學的十三歲,和長姊小百合整整相差了十一歲。

  用傲慢的態度來鬥嘴,對於倔強的果林來說,早已習以為常,每天的衝突幾乎是無可避免的。

  奈奈這種高傲的態度,是從懂事以來就一直是這樣了,從五年級開始她就穿著胸衣,也不理睬同年的男孩子…種種行徑,因而有「冰山小姐」之稱。

  和小百合相同,她遺傳自媽媽稍微栗色的頭髮,並將它分成兩束,用細小的緞帶綁起來,在左右耳上面的頭髮,髮質因為非常柔順,所以總覺得好像是啦啦隊所使用的絨球一樣的膨鬆。

  奈奈的胸部和屁股都還沒有發育完全,包住瘦小的身材是高級灰色的法蘭絨套裝,且是同質料中最好的。在白色女襯衫的領口交叉的地方,有個很大的鈕釦來作點綴。下半身綠色花格子裙則顯得非常的短。

  和匆忙的果林有很大不同,不慌不忙的奈奈慢慢的將杯裡的咖啡牛奶喝完。抬起頭來,對果林嘲笑道:「一早腳步聲就那麼大,妳就是這樣,所以即使是高二,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

  將便當放入書包後,從奈奈身旁走過的果林,特別停下來對她伸了伸舌頭,一臉不屑。

  「好討厭!像妳這種小兔仔子,才會交不到男朋友呢!不要跟你好了!」

  「妳發誓!」

  「什麼?」

  「我是奈奈,不是什麼小兔仔子,我和妳不一樣,因為妳根本沒有男朋友了。」

  「妳說什麼?就算沒有男朋友,還是比妳強,那像妳,連那個都還沒來過,而且妳不是還會尿床嗎?」

  姐妹倆吵嘴,竟然會說到這種事,那個還沒來…真是太誇張了。

  但是奈奈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還會尿床這是事實啊。

  算了,再怎麼吵架也不會贏妳,僅僅說些過去的事,我怎麼知道妳過去發生什麼事,這樣是很不公平的!

  搬出以前丟臉的事來,使得奈奈答不出話來,但是她馬上臉一橫,裝作「沒聽到」的表情。

  僅管每次都這樣,因妹妹高傲的態度而生氣的果林,都會趁著對方頭轉向旁邊的機會,很快的將她塗滿果醬而咬過的土司給搶走。

  「給我!」

  「啊!妳幹什麼!」

  奈奈放下馬克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但一不小心,短裙下擺那漂亮的膝蓋碰撞到桌子的邊。

  「鏘!」

  不顧危險的奈奈,在她恢復站姿的時候,果林的腳步聲早已經往走廊的玄關飛奔而去。

  憤怒追趕的奈奈一到玄關時,塗滿果醬那一半土司已經消失在果林的口中。發覺到奈奈已經追過來的果林,一邊穿著運動鞋,一邊將叨在口中的土司勉強的塞入口中。

  奈奈發覺已經拿不回來了,就翹起嘴巴來說:「很可惡,將奈奈的早餐…還給我!」

  「好啊!那妳…」

  因為嘴巴塞滿東西,所以聽不清楚,好像是說:「好啊!因為妳的學校比較近…」

  好像是這樣說的吧!

  通往果林的學校,坐巴士還要經過四個站牌,再從站牌至少走十分鐘才會到。而奈奈只要從家裡步行約十五分鐘就到她的私立學園的中學部。就算重新再烤麵包,慢慢的享用早餐,時間上都還很充裕。

  「跟那個沒有關係。」

  雖然剛剛才吵完架,但總是姊妹,奈奈好像可以理解果林所說的意思。但是果林好像一點也不在乎的爭論著關於那些事,而背對著奈奈將口中的東西給嚥了下去。

  果林對著才剛到玄關的小百合說:「我走了!」果林很有神精的說完後,就往門外飛奔出去。

  「啊、林姊!」奈奈對著漸漸遠離的姊姊的背影,繼續用著粗魯的聲音不停地叫罵著。「笨蛋!小偷!愛吃鬼!」

  傍晚,拖著疲憊身軀的果林一回到家,在玄關發現一雙陌生的運動鞋。好像剛脫下來不久,而且還很乾淨,鞋尖朝外整齊的排放著。

  在這個家裡,是誰的運動鞋自己應該很清楚的,這樣的話…是客人嗎?

  從樣式跟型號來看,這絕對是男孩子的鞋子。如果是奈奈的男朋友的話,就沒什麼好看的了,一邊想著這無趣的事件一邊走進屋內,隱約可以聽到客廳那邊傳來熱熱鬧鬧的說話聲。

  「我回來了,是誰呢?這客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客廳的果林,突然停止說話。

  在客廳總共有三個人。小百合姊姊、奈奈妹妹、還有一個人是─年齡和果林相彷。是一個長的很秀氣的男孩子,從白色運動衣的領口露出格子紋的法蘭絨襯衫的領子,下身則是穿著褪色的牛仔褲。體格略嫌瘦弱了一點。髮型是從旁邊往後面梳的,僅僅只有前面頭髮留的很長,在左邊眼角有一顆愛哭痣。

  這一瞬間、果林還不知道他是誰。但,不久之後,她終於發現那個少年…那少年是…小時候的玩伴『小修』小修…

  果林的書包從手中掉了下去,發出很大的聲音。那個聲音使得圍著餐桌聊天的三個人,一起轉向果林這邊。

  桌子上放著紅茶的杯子和蛋糕的盤子,看起來好像是正在喝茶、聊天的樣子。

  「啊!妳回來了!」坐在最靠近餐廳門邊位子上的小百合,微笑的說著。

  但是,果林一點反應也沒有,木然的表情,獃獃的凝視著坐在小百合身旁的那位少年。

  已經過了十年,雖然因『成長』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這個少年千真萬確的就是『小修』。已經開始有男人的味道,但纖細的臉龐,和當時的面貌並沒有改變太多。

  隔了十年再相會。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實在太過突然了,再次相會,使得果林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根本無法思考。

  「果林小姐…是嗎?」

  聽完少年的話,果林稍微的點著頭。

  我…。

  對面的『小修』好像因為害羞而微笑著。

  「好久不見…」

  「啊、嗯…」就這樣獃獃的站在餐廳的門檻邊,果林曖昧的回答著。

  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著,小百合好像是他們兩人之間的解說員,而且故意將嗓音提高。

  「瞧、果林,妳還記得嗎?以前,住在附近跟你很要好的高梨修作君啊!」

  不用她說果林也知道。但是,果林真正想知道的是,修作為什麼、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呢?

  「為…為、為什麼…?」

  想要問的事情如排山倒海而來,但是、因為受到這毫無預警的衝擊,果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百合像是在替她做解答似的,自顧自的開始說明這整件事情的緣由。

  「果林,修作君的媽媽已經過世了,這妳應該知道吧!修作君從那時起就和爸爸兩個人一起相依為命的生活,這次他父親因為工作上的關係要派遣到海外去,所以…」

  聽說到海外的分公司任期是兩年。

  本來兒子修作也要一起去的,但是修作現在已經是十七歲的高二學生,他和其他大多數的同學一樣,希望能繼續上大學,因為這樣所以不得不留在日本。

  但是,才十七歲的年齡要他自己一個人生活,還是稍微有一點不妥。儘管他父親再怎麼不願意,但是因為這是公司的命令而不得不赴任,所以也真的是毫無辦法。

  修作的父親─修平,自從太太死亡至今已經十年了,而妻子那邊和自己這邊的親戚都已經完全的疏遠了。所以這兩年期間,很難找到可以請託照顧兒子的適當對象,自然而然的就想到遠在非洲的朋友,兩用等待救援的心情在信箋上商量此事,結果就意外得到令人滿意的回答。

  他們在信中這樣說著:「我們夫婦正在非洲進行研究工作,如果是聰明的修作君的話,我們是非常的歡迎。我們在海外的這段時間,留下來的孩子們互相照顧的生活也算不錯吧!最近,我因為要去領取以船運過來的研究器材,而必須要到海港地區的大城鎮去,如果馬上動身的話,應該很快就到了,到那個時候,我再用國際電話同孩子們詳加說明好了…就這樣決定了。」

  就這樣,在孩子什麼也不知道的情形下,僅僅只是雙方家長之間自己進行商討後,便做了決定。

  「如果說照顧修作的話,小百合比起你、我來說可能都更稱職,這點我倒是相當放心的。」加代子這樣對修作的父親說,也許是不想讓他太擔心吧!再加上如果沒有其他理由的話,只要小百合說聲『好』就代表一切OK了。

  「是這個原因…」在聽完小百合說完後,果林迫不及待的開口。

  「現在一切都明白了吧!但是為什麼到現在妳還不說半句歡迎的話呢?」

  「那是…」

  「那是什麼呢?」小百合逼近果林,像小女孩般故意惡作劇的追問著。

  「那個…是…因為…我想我嚇了一跳…」

  「什麼、妳說什麼?」小百合對於她突然這麼說,震驚看著果林。

  「喂、喂,我可沒有別的惡意,只是果林和修作君,從前是非常好的朋友,因此…因此…」

  對於果林這樣強烈的反應,小白合真的是連作夢也沒想過!之前在小百合腦中想像的,大家的對白應該是這樣的:小百合:「果林,從今天起修作君就要跟我們住在一起了。」

  果林:「耶!真的啊!」

  小百合:「因為果林和修作感情很好,所以很高興吧!」

  果林:「嗯、很高興!」

  小百合:「奈奈呢?」

  奈奈:「奈奈也很高興。」

  修作:「那麼,就麻煩你們了。」

  小百合:「不會、不會,哪裡的話。」

  全體:「那太好了、太好了!」

  一團和氣的完美結局。應該是像這樣才對。

  「爸媽不在的這段期間,雖然不是說不管有什麼事情,都要經過我們三人的商量才能決定,但也不能由姐姐妳一個人自行任意決定啊…」

  「對不起!我只是認為,如果是修作君的話,果林一定會贊成的…」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姊妹倆的立場完全不同,在小百合和果林對話的同時,奈奈插嘴說:「林姊,妳不要那樣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讓修作住下來,奈奈是一定贊成的。」

  「妳、給我住嘴!」

  對於果林不分責紅皂白的指責,傲氣逼人的奈奈不高興地鼓起臉頰來。

  「什麼嘛!我們家裡面的事,再怎樣都要經過我們三人一起商量後才能決定吧?因此奈奈應該也有發表意見的權利吧。」

  如果再這樣談下去,情形一定會和早上一樣,果林好像沒聽到奈奈的話,只是直接面對著垂頭喪氣的小百合。

  「我們家就僅僅住著三個女孩子而已,如果有男孩子住進來,是極不恰當的事,這麼簡單的事,妳稍微用腦子想一下應該就很明白的吧!」

  「啊!為什麼呢?」小百合好像覺得不可思議的歪著頭。

  「為什麼…妳不覺得危險嗎?三個女孩子住的地方,竟然住進來一個男孩子,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那要怎麼辦呢?」

  「妳說的『什麼事』是指什麼呢?」小百合一臉不解的詢問著。

  「那、那是,那個…」

  在旁邊的奈奈發現果林的臉頰上竟然閃過一抹紅暈。

  「果然、林姊、果然─」「不、不是這樣的,我又沒有別的意思…」

  「那是什麼事呢?」奈奈還在記恨著早上果林搶奪土司的那件事,所以有點想要趁機報復。

  「那、那是…那個、這個…」一時之間,果林困窘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啊!果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妳很吵耶!叫妳這小鬼住嘴,沒聽到是嗎?」

  「可惡,一直叫什麼小鬼、小鬼的,奈奈跟林姊不是只差四歲而已嗎?」

  「耶…」

  兩個人還是一直鬥嘴,在一旁默默觀望的修作,終於戰戰兢兢的開了口。

  「如果這樣會給妳們帶來困擾的話,那我再回去跟父親商量看看好了…」

  「這樣做好嗎?」小百合打斷修作的話,並狠狠的瞪著果林。

  「可惡,難道妳完全不理睬受困的修作君嗎?妳要叫沒有住處的修作君去哪裡呢?」

  「啊!不,用不著來…」

  小百合用著嚴苛的眼神瞪著她,教果林不由自主的退縮著,小百合拚命地想要說服她。

  「那,贊成吧!請贊成修作搬進來一起住好嗎?」

  「那是…」面對小百合不停的勸說,果林開始吞吞吐吐,答不出話來。

  奈奈在這時突然插進兩個姊姊之間的對話。

  「姊姊,如果再這樣吵下去的話,不知到什麼時候才能解決,所以我們用公平的表決法來決定吧!」在果林還沒說『好』或『不好』時,奈奈就拉著大嗓門喊著。

  「那麼,贊成的人請舉手…」

  「我贊成!」奈奈和小百合說著並舉起手來。

  「那麼、反對的人呢?」

  果林面無表情的舉起手來。

  「好,三比一,所以我們決定討論的結果是『贊成』。」

  啪啪啪…小百合和奈奈高興的拍著手,但果林卻不高興地皺起眉頭。

  「林姊!」奈奈一邊瞪著無話可說的果林,一邊用著淘氣的口吻說著:「因為這是多數決定的,所以妳應該沒意見吧?」

  可惡…果林用著恐佈的眼神瞪著驕傲的妹妹,而奈奈好像被陰冷的風吹過般,不禁感覺到一陣寒意。

  「不管怎樣,我就是反對到底!」果林在臨走時丟下這句話。

  「啊!果林,等一下…」

  果林不理會小百合的叫喚,自顧自地爬上樓梯。

  

  

  ——————————————————————————–

  「呼…」高梨修作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將他那瘦弱的身體沉入浴缸裡,滿滿的熱水溢了出來,使得煙霧瀰漫了整個浴室。

  浴缸大得可以讓他將腳伸直,之前和爸爸所住公寓的浴缸很小,如果不彎腰曲膝是進不去的,二者相比較之下真是有天壤之別。室內鋪滿綠色的磁磚,在磁磚的接縫處擦拭得非常乾淨,用手指摩擦浴缸內側的話,還會發出啾啾的聲音。

  果然,女孩子住的地方真是乾淨…

  這十年來修作和父親兩個人相依為命,連浸泡個舒服的熱水澡,都是一種奢侈的期盼。

  兩個男人的生活雖然說是無牽無掛也算得上無憂無慮,但是也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教他感觸最深刻的就是在吃飯的時候,罐頭食品是在百貨公司的食品賣場中買來的,修作和父親面對面吃著晚餐,簡直是非常的食不知味。

  對於吃慣了罐頭食品的修作而言,已經好久沒吃到現做的飯菜,這的確是件讓修作感激的事。

  「妳做的味增湯,真的很美味啊…」

  喝了一口小百合煮的白蘿蔔和炸豆腐味噌湯的時候,他真的覺得實在是太好吃了!

  「如果讓小百合照顧的話,那大可以放心了!」加代子說這些話果然不是騙人的,小百合做的飯菜真的沒有話說。

  她煮的料理,不管任何人吃了都會認為很美味。對早就失去媽媽的修作來說,能吃到她煮的菜真教他開心不已,所以當小百合叫他多吃一點時,他也就真的毫不客氣的吃了很多。

  決定住到夏川家時,修作與父親都覺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如果每天都能吃到這麼美味的飯菜的話,那倒真要感謝父親調到海外赴任了。

  但是對於從即將開始的新生活,修作卻有一點點不安。為什麼果林小姐反對我到這個家呢?

  可愛的奈奈和溫柔的小百合,馬上就和他打成一片。但是,果林卻一直對他很冷淡。

  修作所住的是二樓走廊最裡面靠右邊的房間,這是三姊妹爸媽的房間。而正對面則是果林的房間,她在門上掛著一塊寫著《KARIN,SROOM》的塑膠牌。

  修作整理著帶來的行李,好幾次想著要去拜訪果林,但是一想到可能會遭到她的白眼,於是就打消了念頭。

  「贊成同居」或「不贊成」的爭論對以後留下不良的影響,隔天果林仍然擺出一副臭臉。晚餐時也是一樣,只是默默的吃著桌上的東西,而完全不加入其他人的聊天,小百合雖然故意不斷地向果林提出話題,但她也僅僅是簡單回答幾句,一吃完飯後,她就馬上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了。

  從現在起就可平靜的相安無事了嗎?修作對新環境的不安,慢慢的湧上他的心頭。

  自從母親過世以後,對於一個男人一手帶大的修作來說,突然將他放在夏川家這個『女人園地』裡,實在有點不知所措。由於對這邊的一切仍不太適應,尤其剛剛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在洗衣機旁邊的收衣籃中,看到可愛的胸衣和內褲,這可能是奈奈的東西吧!他發現之後,嚇了一大跳。

  一直以來和班上的女孩子都沒什麼話說,對於天真而晚熱的修作而言,他還是不大了解女孩子,特別是對他沒什麼好感的果林,到底要怎麼接近她好呢?他真的不知道。

  但是現在才過完第一天而已…

  仔細想想,如果第一天就要變成好朋友,可能太急躁了點,雖然說童年時曾有深厚的友誼,但那也已經是相隔十年了,所以要怎麼面對第一次見面的果林,修作自己也不知道,僅僅只是靠著昔日的印象,也許很難跟她相處融洽也說不定。

  修作對於新的環境很困惑,相同的,果林這邊也因為修作突然搬來,而感到困擾吧!

  同住的時間是整整兩年。這是急不得的,慢慢花些時間的話,也許可以和果林成為好朋友吧!跟小時候那種感覺一樣。

  好像是泡在浴池裡洗澡而心情很舒服吧!樂觀的推測不停浮在腦中,心情跟身體的緊張都慢慢的緩和下來。在有點變溫的熱水中,今天一整天慌亂的疲勞就這樣慢慢的消失,修作的心情放鬆的幾乎快睡著了。

  這時候,他注意到好像有人站在浴室的門外。

  「修作君…」

  這個聲音是…小百合吧!

  「熱水如何呢?」

  聽到這些話的修作,慢慢將眼睛睜開。

  「啊!剛剛好。」

  「是嗎…」小百合停了一會兒才說:「我也一起進來洗好嗎?」

  「啊、好的,請!」

  因為若無其事的問著他,所以修作也就不知不覺的這樣的回答她。但是修作立刻嚇一跳。

  耶?一起?

  「哇、哇、這下糟了!」

  制止的聲音還來不及說出,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而小百合就這樣走進來了。

  她用粉紅色的毛巾包住頭髮,而用白色的毛巾從胸部掩蓋著到胯下,但是只用一條浴巾是無法遮掩那豐滿的身體,以深深的乳溝來看的話,那豐滿的兩側峰頂都快要從浴巾裡擠出來,那優美的曲線若隱若現。即使稍微的一動,就可以從緊緊覆蓋在胯下的毛巾下緣,窺視那秘密而茂盛的三角洲,而修作卻慌張的將視線給移開。

  那…那趕快想辦法,總之…總之,從這邊是無法逃出的…

  但因為浴室的出口只有一個,而且那邊已經有裸身的小百合。總之要從這邊逃出去,一定要將擋在前面的這位很有魅力的女體給推開才行,但是,對於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握過的天真少男來說,那樣的事應該做不出來。

  陷入絕境的修作,不管怎樣一心只想著不要看到小百合的裸體,而將浮起的腰沉入浴缸中,並且將頭面向牆壁。

  「…」

  在背後,她用著洗臉盆舀著熱水,而持續的傳來舀水的聲音。

  果然…果然、她已經進入了…這應是乾淨的洗澡水,因為還沒人洗過澡,所以這是當然的吧。

  「對不起、請稍微…」

  「啊、是的…」

  僅管不是自己的意思,但修作還是緊貼著浴缸的一端,讓出一個小百合可以進來的空間。

  唰…沉入浴缸的女體將滿滿的熱水給溢了出來,而小百合的腳指不小心就接觸到修作的屁股。

  修作突然嚇一跳!修作的腰像是彈起一樣,將浴缸邊緣的水面激起浪花。

  「呼、好舒服喔…」小百合微微的吐了一口氣,用著完全無拘無束的口吻說著。

  「果然,兩個人一起進入的話就太狹窄了!」

  因此請你出出去啊…修作在心中這樣的想著,但是對於是否該說出來卻猶豫不決,而只是隨聲地附合著她。

  「啊!真的是這樣…」

  小百合看著因拘謹而身體變得僵硬的修作那奇怪的姿勢,「噗嗤」的笑了起來。

  「哎呀…用不著都一直這樣縮著身體啊!」

  那麼、該怎麼做好呢…

  小百合在說這些話後,修作也想將身體換個舒服的姿勢,但他還是動也不敢動的縮著身體。因為他想如果這個姿勢稍微變換的話,那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會接觸到她那柔軟的身體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到底會變的如何呢…?

  縱使沒觸摸到小百合的身體,但是他只要一想到和女孩子的裸體靠的這麼近,她的心裡面就噗通、噗通的跳,而胯下也開始覺得其癢難耐。

  萬一觸摸的話…觸摸的話…觸摸的話,那花蕊一定很有彈性…

  這種超乎想像的刺激,在那健康十七歲少男的胯下,已經開始呈現出直接的反應了。

  啊!糟糕…

  這的確是很糟糕的事。

  小百合從現在開始的這兩年內,是要替代他母親職務的女人。若對她發生情慾幻想的話,以常理來判斷根本是件非常荒謬的事,對小百合想做的那件事如果被發現了的話,就無法再隱瞞那東西,如果因為就這樣而被攆走,如果暴露的話…一定會被趕走的,那這一切就都被破壞了。

  所以,在腦中一定得保持清醒,雖然不管怎麼說,這是正常《男子》的精力,而絕對沒有關係的。但卻什麼也不能做,真是悲哀的男性啊!

  平…平常心、平常心,不要…不要胡思亂想…

  修作這時候以自己慣用的技倆,強迫自己保持冷靜,開始做日本歷史的複習。

  嗯!鐮倉幕府在1192年成立,德川幕府在1600年…不、不對的,這是關原之戰,家康在1603年展開他的幕府吧…

  但是、小百合對於修作辛苦的幾乎快掉下眼淚來的努力卻置身事外似的,用著蠻不在乎的口吻說著極挑逗的話。

  「再這樣壓抑下去的話,會頭昏腦脹的,來幫我搓背吧!」

  「!」

  搓…搓背…

  因為這一句話,辛辛苦苦才勉強做出的平常心,一瞬間就被粉碎了。

  搓背這件事是指小百合幫我搓背…還是我幫小百合搓背…

  在修作的腦中已經趕走那記憶模糊的歷史年表,而浮現出和小百合互相搓背的畫面。

  在兩…兩個人裸露的身子上,塗滿肥皂,而那滿身的泡泡使得身體滑溜溜的…

  對於這個年齡的少年這是很容易發生事情的,一旦開始振動妄想之翼,就不容易壓抑下來。受到這樣性幻想的刺激,體內血液老早就開始急速的集中在胯下的那一點上。

  咕咕咕咕…

  在熱湯中,那沒出息而變長的東西忽然的抬起頭來,那漂亮粉紅色的尖端推開包皮在跟他「問好」。

  已…已經不行了。

  如果已經變成這樣的話,那就再怎麼偽裝都沒有用了。唯有逃走才是辦法!

  「喔,我、已經不行了!」

  修作急忙的掩著下身重要部位,從浴池中站了起來。

  「啊!等一下、修作君!」

  修作不理會小百合的制止之聲,飛快的從浴室衝出。

  沒…沒辦法,一定要幫助他。

  在修作喘氣時,小百合突然大膽的裸著身子從浴室走出來,用手抓住修作的肩膀。

  「為什麼、這麼急呢?」

  「!」

  修作的眼睛不經意轉過去,正好看到她那完美的上半身裸體,有如真實觸摸般觸電的感覺。

  「嗚哇!」

  修作推開小百合的手,馬上從脫衣籠的蓋子上拿出浴巾來,就一溜煙的逃離那個地方。

  咚咚咚咚…濕灑灑的腳底板一邊在地板留下足跡,一邊爬上二樓,在通過二樓走廊後就跑進自己的房間內。

  「呼呼呼…」修作將背部緊靠著關閉的門。

  什…什麼,差一點就逃不回來自己的房間…

  但是對於剛剛一直在後面追趕的小百合的裸身,他卻記得一清二楚。

  但是、我快受不了了…

  同居的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這是之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情,怎麼會這樣。

  修作俯視著胯下的淘氣東西。你啊!為什麼那麼的朝氣十足啊!

  但是,對方也應該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自豪的翹起來。

  由於對自己的傢伙這樣愚痴的翹起,修作也是毫無辦法的事,修作在逃出來之際,順手拿著浴巾擦拭著那濕淋淋的身體後,而將它纏在腰際。

  那麼究竟現在起,我要怎麼辦呢?

  現在也無法再回到浴室,因為到了樓下如果看到從浴室出來的小百合,也許會不愉快。不管怎樣今夜還是早一點睡吧…在想這些事情之時,好不容易胯下那過剩的血氣慢慢的退了下去,那根長柄終於垂下頭來。

  忽然他看到,在床上鋪著整整齊齊的棉被,在床頭疊放著兩件式的睡衣。

  嗯、好啊,這是…

  是小百合幫他準備的吧!和父親獨居生活了這麼久的時間裡,像這樣溫柔女子的照料,實在是令他很感動。

  對啊、從現在開始的兩年間,為了成為這個家族的一員,像剛剛那個有點奇怪的氣氛是應該禁止的事情,修作緊握著拳頭使勁的拍著手,不停的告訴自己。

  是因為洗澡後身體感覺冷嗎?還是變大的小和尚著涼了。

  「哼…哼…哈嗽!」

  擰著鼻涕應該不是感冒,修作拿起放在床頭的睡衣,但在床上鋪好的棉被中卻鼓鼓的。

  是什麼東西呢?

  修作覺得很奇怪,而膽戰心驚的將臉靠上去,時間好像算的完全準確一樣,突然的從棉被中跳了起來。

  「啊!」

  「嗚哇!」

  驚訝的修作將手上的睡衣丟了出去,而在床上跌個人仰馬翻。

  從鼓起的棉被下跳出來的人,竟然是奈奈。跪坐在床上兩隻手往上指向天花板,可愛的做著鬼臉。

  包在她那發育中的身體的是,散佈滿滿的小白兔和胡蘿蔔的粉紅色睡衣。

  「這是今年在我的生日,小百合姊姊送我的禮物,好像是說要矯正我討厭胡蘿蔔的心態吧!」

  奈奈解開綁在頭髮上的緞帶,那栗色的長髮就垂到胸口。

  奈奈側傾著她那可愛的脖子。

  「嚇一跳吧?」

  「嚇…嚇一跳…」

  臉上發熱的修作,就這樣跌坐的姿勢而竭盡全力的說出那些話來。但是在左胸的心臟還噗通噗通的跳著。

  「為、為什麼會發生那種事呢…?」

  「嘿嘿嘿嘿…」

  奈奈好像很擔心的笑完之後,就若無其事的說著:「沒關係吧!」

  「啊…」

  真的沒關係嗎?

  自從那天看了一眼之後,就注意到這位少女,好像應該是屬於很講道理而且很有常識的那一類型。

  早先一步洗完澡的奈奈,是趁著修作下樓時,偷偷潛入他的房間,而且好像是專門在等他洗完澡。因為剛沐浴完畢身體還很溫暖,再加上她全身鑽進棉被中,所以發燙的肌膚就泛起微微的粉紅色。

  奈奈就從床的一端放下腳來,而砰砰的敲著床單。

  「修作先生、這邊坐。」

  「耶、啊…」

  修作有如愛說別人壞話被掀底後而變乖的小孩般,就很聽話的坐在少女的旁邊。就好像坐著等待一樣,而奈奈用著那像是小貓圓圓的眼睛,抬頭一直看著修作的臉。

  「事實上,奈奈是有件事想拜託你…」

  「拜託?」

  「嗯、原本打算在吃晚餐時說的,但因為這是一個很難為情的請託,所以認為還是單獨跟你說比較好…」

  要單獨時才能說的難為情的請託?

  對這亭亭玉立的少女裝模作樣的微笑,修作他卻覺得有些害羞。

  「啊、啊…」

  是相當難為情的請託嗎?奈奈她猶豫了一下,不久她才扭扭捏捏的決定說出來。

  「奈奈、叫修作先生『哥哥』好不好?」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呢?…

  在這同時,修作因為想到那邪惡的事而自己感到很難為情。

  「好啊…」

  「真的好嗎?」

  奈奈高興的臉上泛出光芒來,而修作有如被迫的點著頭。

  「嗯、嗯…」

  「哇!」

  是相當開心嗎?奈奈從床上踮起腳來,摟住修作的脖子。

  「奈奈只有姊姊,因此一直想要有個哥哥。」

  「是這樣啊…」

  少女那稍稍膨脹的雙峰壓在修作的裸露胸膛上,鼻子內充滿那輕飄飄的秀髮傳來的洗髮精香味。

  「奈…奈奈小姐!」

  對於柔軟的觸感和剛沐浴完的女孩子乾淨香味,天真的修作他開始慌張起來。

  「我有一點難受…」

  「啊、對不起!」

  一道完歉,奈奈的手就從修作的脖子上放了下來,而腿跟腿有如黏住一般,緊緊依靠在他身旁好像不想分開似的。

  「哥、哥哥!」

  「什麼…」

  哥哥─

  一聽到這樣稱呼,自出生以來就一直獨自被養育長大的修作,聽完之後覺得非常的難為情。

  「奈奈對哥哥有個請託…」

  「說到『請託』…是另外還有什麼事嗎?」

  「啊!剛剛那是對『修作先生』的請託,而這次是對『哥哥』的請託啊!」

  對於修作而言,他認為不管哪一邊都是一樣的,但是在奈奈的腦中卻好像是完全不相同的事情。

  「奈奈最近呀,對男孩子的事很有興趣。」

  修作的心噗通、噗通的跳著!沒想到從這少女可愛的口中,竟然再次透露出這種刺激得令人害羞的言語。

  「想知道的事情,有好多…但是這些事情,我不敢問其他的男生耶!因此奈奈想請教哥哥,請哥哥教我有關男人的事。」

  「不、但是、那種事要怎麼說啊…」

  想要我教妳男人的事。這一句話到底有什麼含意呢?奈奈知道吧?

  「耶─好啊…我來教奈奈有關男人之事~」奈奈好像搶奪誘餌的小貓一樣,發出很甜美的聲音而抓住修作的兩隻手。

  呼!

  修作的手肘正好壓著那手掌大小的咪咪,是突然忘記呢?還是棉被中很熱呢?或是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目的呢?奈奈她那睡衣的第一顆鈕釦已經敞開了,從衣服敞開的地方無法看到她那幽幽山谷,而只能窺視那微微凸起的山腳下。

  噠噠噠噠…

  煽情的觸感跟這種煽情的氣氛,讓那好不容易才完全平靜下來的胯下淘氣小和尚,再次的抬起頭來。

  好、好難受…。

  修作包在胯下的是一條纏在腰際的浴巾。因此,如果勃起的話,就算是一下子也會暴露出來。

  要…要沉著。對方是…奈奈小姐,她還是一個中學生的小孩而已啊。她不就好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嗎?對於那樣的孩子做出那種奇怪的事,是很羞恥的,一定要想些辦法才行啊…

  儘管修作拚命的勸導著那不聽話的老二,但一切都好像徒勞無功,胯間的小淘氣,不停的蠢蠢欲動。

  再這樣下去,失身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不行─

  「啊、我、還有一點要緊事…」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說出這樣的話,一說完修作就站了起來從奈奈的手腕掙脫開來,而跑出自己的房間。

  「啊、等一下!」

  奈奈的手緊追而來,抓住那纏在修作腰際浴巾的一端。

  很快的…用力一拉,就拉開纏在修作腰際的結,但留在奈奈的手中只剩下浴巾而已。

  「哇哇啊!」

  害羞的修作一心想逃離奈奈,所以就光著身子衝到對面的房間。

  砰!一不小心,整個人撞上了對面的門,而將門打開了。

  修作的眼睛就這樣和另一位的眼睛互相注視著。

  到底是和誰四目相對呢?當然是這間房間的主人…果林。

  好像正在作功課嗎?直到剛才都還面向桌子,而坐在回轉椅子的果林,因為突來的撞擊聲,而將臉朝向門那邊,看著所謂的突然闖入者─那位動也不動的入侵者。

  啊…

  現在、修作覺悟到自己是處於怎樣的一個狀態,於是臉上就不斷抽搐著。修作好像很渴望將事情說清楚、但是真的會被允許嗎?

  首先修作勉強的作個微笑來打招呼。

  「哎呀、啊…」

  原本在跟她打招呼時,還沒硬起來的分身突然的跳起來。

  「啊…」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果林,面紅耳赤的開口說。

  大概好像沒有充裕的時間來說明此事。

  隨後果林的怒聲劃破寂靜的夜,響徹左鄰右舍。

  「滾出去!」

  

  

  ——————————————————————————–

  第二章 小女生的誘惑

  那邊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場所。

  在這寬敞的地方,什麼東西也沒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光源將這地方照的非常明亮。是什麼理由呢?修作光著身子獨自一人的站立在那邊,而四周都是被白色的煙霧所包圍,根本無法一眼就看清楚。

  到底這是哪裡呢?

  修作提心吊膽的環視著周圍,而從瀰漫的煙霧當中,小百合突然的出現。在她頭上僅僅包著粉紅色的毛巾,而她那豐滿的裸體似乎毫不保留的完全袒露出來。

  「啊…小百合小姐…」

  修作對著大膽的小百合慢慢的叫出聲音,但是很快的,他發現自己竟然也是裸露著身體,於是慌張的用雙手遮住胯下。

  「修作君!」

  大聲叫著他的小百合,將手伸往那個為了遮蔽重要部位,而從肩口到胯下成一直線的雙手,纏繞著他那白色的手腕。

  「啊、啊、啊、這到底…?」

  此時面紅耳赤的修作,他的另一隻手不知道何時被誰從旁邊用力拉走。他轉頭一看到旁邊的那一位,著實嚇了一跳,那是剛洗完澡的奈奈,那溫暖的身體,正用著可愛的睡衣包住。

  「哥哥!」

  「奈…奈奈!」

  噗!修作對著這無憂無慮微笑的少女,回報以一個生硬的微笑。

  「但、為什麼呢?」

  「嘿嘿嘿─」對於修作的問題,奈奈只是微笑不語。

  到底、自己在這邊做什麼呢?自己為什麼會裸體呢?她們兩個人為什麼突然出現?全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裸身的小百合用力拉著因困惑而呆立不動的修作的手。

  「啊!走吧。」

  「耶?妳說走,是去哪裡…」修作完全不了解,一臉茫然。

  「啊!妳還沒決定洗澡吧。」

  修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小百合一邊望著修作木然的臉,一邊好像在徵詢同意地傾著頭。

  「修作君、和我一起去洗澡吧!」

  「啊…那不行啦…」

  修作還來不及反應,另一邊的手又被另一個拉住了。

  「哥哥!要和我一起…」

  奈奈好像要帶他走,緊緊的抓住修作的手肘,勉強的扭著身子。

  「哥哥要和奈奈一起上床啦,因為哥哥有和我約定,要教奈奈有關男孩子的事…」

  小百合和奈奈同時各自拉著修作兩邊的手腕。

  「你啊、不要慢吞吞的,快一點跟我去洗澡吧!」

  「不行啦、不要去洗澡,哥哥、先跟奈奈一起去上床吧!」

  「不行,先洗澡!」

  「不要啦、先上床啦…」

  一邊是現在正盛開而不俗的花香的百合花,兩另一邊則是含苞待放漂亮的大波斯菊的花蕾。這兩手邊的花,各有各的情趣而不盡相同。

  修作僅管感到非常的困惑,但是他那沒出息的臉上,已經漸漸的鬆懈下來,猶豫不決。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

  修作任憑左右兩手被拉扯著,不知不覺的、那重要的地方已經完全變得沒有遮掩了。趁著這個空隙,小百合對準那毫無防備的胯下,一手的抓了過去。

  事出突然!

  她低下頭來在幽幽茂盛的芳草處,抓著修作那可愛的分身而輕輕的搓揉著。

  「如果一起進去洗澡的話,連這邊也要幫忙洗的乾淨一點才行喔!」

  「耶…」

  對於小百合的引誘,不用說修作的心當然怦怦的跳動著。看到此景的奈奈也不甘示弱的將手伸往修作的胯下。

  「哥哥,奈奈也已經無法忍耐了!所以現在就在這邊教我男人之事吧。」

  從兩邊伸過來的手,在那邊互相爭奪著修作的分身。

  「啊、等一下,不行了、再這樣下去…」

  在小百合和奈奈那柔軟手掌的玩弄之下,非常敏感的男人器官,迅速的增大變硬。於是剛剛貼在下腹的分身,由於兩個人的手指互相的爭奪,而且巧妙的動作搓揉下而勃起。

  「等、等一下…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嗯、真的會…」

  溫柔的姊姊和正在發育的少女一起玩弄著,而少年那脆弱的分身在很短的時間就到達了臨界點。再也忍不住的從前端湧出了大量慾望的象徵。

  「啊…啊…啊!」

  在精液噴出的同時,視野漸漸的變暗。

  不久之後他還在想著「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修作發覺自己飄浮在滿是閃爍星星的天空。剛剛還在爭奪他的分身的小百合和奈奈,現在已經不見蹤影。

  在腳下所指的遙遠的地方,可以看見地球變成藍色的球體。這裡大概就是所謂的宇宙空間吧。

  少年的身體因為射精而得到動力,而飛往無重力狀態的真空中。火星、木星、土星…陸陸續續通過太陽系的諸行星,而終於來到最外側的海王星的地方而停了下來。

  他一邊看著冰冷的行星逐漸遠去,一邊告別著長年住慣的星系。太陽系啊,再見─就這樣的、輕快的漂浮在宇宙空間而沒有感到不適,但好像來到稍稍有點遠。

  已經離開母親太陽很遠了嗎?現在已非常的寒冷。

  噗…

  突然他的屁股感到非常的寒冷,於是就將視線轉到那邊,哎呀、原來老二已經凍的像冰棒一樣硬梆梆了。

  糟糕了,趕快搓一搓讓它溫暖起來。修作用右手伸往胯下。但是當他手一觸摸,那已成為冰棒的老二就掉了下來。

  「哇、哇、哇!」

  啊…血氣方剛的修作,不斷在夢中發洩自己的過剩的慾望,一次又一次。

  最後終於在溫暖的床鋪中張開眼睛。是夢、或是…

  這裡是自己的房間床上。從窗簾的空隙射進陽光,彷彿告訴你涼爽的早晨已經到訪。

  修作在夏川家迎接著第一次到來的早晨。

  太好了,寶貝沒有真的斷掉…但是在他摸著跨下的時候,修作發現胯下竟然濕灑灑的一片。從睡眼惺忪的臉上,突然變得躁紅。這完全是在夢中噴出來的。而胯下冰冷的感覺是真的確有其事。

  該、該不會…

  這非比尋常且令人厭惡的預感正衝擊著他,修作捲起那溫暖的棉被,迅速的跳了起來。

  他逐漸的認清所發生的這件最醜陋的事,只祈求那些事沒有發生,而窺視著他的睡褲。

  那個東西…

  修作的祈求終究成空,在他的內褲裡有沾滿很多精液,而分身上則都是濃厚的白濁液,好像很不好意思的綣曲著。

  這個年齡這該是叫夢遺吧?

  修作單手撐著右臉,突然的低下頭來。方才的事不是不知道,而是突然的湧上來一種不愉快的心情。

  這不是噴出來的,而是洩漏出來的。

  這是在夢裡,因為跟裸身的小百合及穿著睡衣的奈奈一起玩弄著那邊,於是就…

  啊─

  回憶著剛剛夢境中的情景,仍然保有少年生澀個性的修作,臉不禁紅了起來。

  對於從現在開始就要住在一起的女孩們而言,這種奇怪的想法是被禁止的,雖然一直這樣的訓戒著自己,但卻還是做了那樣的夢。

  咬呀!我這傢伙,真是…

  目前的這個年齡,應該是對女孩子最感興趣的時候,對於完全沒有禮節觀念的自己,修作實在感到非常的厭惡。但是不能總是淫浸在對自己的厭惡中,這事以後再說吧!現在先要解決的是那白色洩漏出來的東西。

  從床上起來的修作,趁著體液還沒滲透出去之前,趕快將睡褲脫下將內褲給換掉,而脫下的內褲上所附著的部份白濁液,就直接這樣包在內側而揉成一團丟在床頭。

  修作坐在床緣,在旁邊準備好垃圾桶後就開始動手處理夢遺後的東西。雖然想要洗掉分身上那討厭的白濁液,但是因為它牢牢的沾滿恥毛,即便用絲絹來擦拭卻因為太滑溜而擦不乾淨。用絲絹蓋在上面來捏著這髒東西,就好像在捋著恥毛一樣,只希望趕快來擦拭那煩人的黏液。

  「啊…」

  在來回擦黏液的時候,竟然拔了好幾根恥毛,修作痛得皺起眉頭。

  他是在為這件疏忽的事而受懲罰嗎?要不然分身怎麼會完全的捲縮。修作抓開覆蓋在前端大半部的表皮,而小心的擦拭著裡面滑溜的液體。但是吸附黏液的絲絹卻附著在分身的表面,這次卻要麻煩別人來幫忙才能剝開。因為那邊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所以不能用手指頭抓起來,而只能用著食指的指腹沾著唾液來擦拭著黏住的絲絹,使之鬆軟才能取下。

  在擦拭當中,塗滿精液的分身以及其他周邊地方,終於好不容易才擦拭乾淨。

  現在接下來就開始要處理骯髒的內衣,絕不可以就這樣沒經過處理就直接放入洗衣籃。

  嗯!該怎麼辦呢?正在煩惱的時候,他聽到敲門的聲音。

  叩叩。

  他嚇一跳!

  修作的身體因為驚嚇而僵硬著,下半身就這樣的完全暴露出來。

  「哥哥、起床了嗎?已經是早上了。」

  是奈奈,是小百合叫她來的嗎?好像是特地要她來叫我起床的。

  「啊、嗯、已經起床了。」

  「這樣的話,請趕快下樓,因為要吃早餐了…」

  「好的,馬上下來了。我現在正在換衣服。」

  沒辦法了,髒內衣的處理只好等到下午放學回家了。於是修作就將內衣揉成一團胡亂塞入棉被底下。

  從衣櫥裡拿出新的內褲來穿,並慌慌張張的拿著學校的衣服換了起來。

  修作已經辦好轉學,因此從今天起就要和果林上同樣的高中,但是因為新的制服還沒做好,而現在身上穿的制服是以前學校的制服,上半身是白色翻領半袖襯衫,而下半身是黑色西褲,看起來只是平常的學生服,他拿著立領的外套和書包便下樓了。

  在廚房的小百合穿著一件圍裙,她的打扮看起來很像家庭主婦,從今天起就要多準備一人份的便當。

  「早安!」

  修作一打完招呼,小百合就拿著筷子轉過頭去看著修作。

  「啊呀,你早!」

  因為昨晚作了那樣的夢之後,現在一看到小百合就覺得非常的尷尬。修作將外套跟書包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後,有如逃難般的衝到化妝室,為了洗去今早那荒唐的夢境所留下的痕跡,而用冰冷的水來洗臉洗完臉的修作正拿著厚毛巾擦拭的時候,小百合的聲音就從餐廳那邊傳了過來。

  「修作君,早上要喝咖啡呢?還是紅茶呢?」

  「啊,咖啡好了。」

  從化妝室一走出來,就走到穿好制服而坐在餐桌旁的奈奈身旁,修作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放在前面那剛注入咖啡的杯子裡,飄起熱騰騰的香氣,而旁邊的盤子則盛著香酥的烤豬肉和荷包蛋。

  砰!烤到恰到好處的土司從麵包機裡跳了出來。

  奈奈拿著剛烤好的土司給修作。

  「哥哥給你!」

  「謝謝!」

  修作答完謝之後就拿著土司,很快的塗著奶油。

  「不吃蔬菜是不行的喔!」

  小百合在便當盒內塞滿飯菜,再從桌子中央的生菜沙拉盤中分了一些萵苣、番茄、和洋蔥以及肉片的沙拉給修作。

  「啊、謝謝…」

  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反而更令他感到不安,以前在刷牙的時候,為了節省時間,而用烤麵包機先烤著麵包,所以不管土司烤的有多焦都塞入嘴裡,這和現在這樣豐盛的早餐實在大不相同啊!

  修作在吃了一半土司的時候,果林剛好從二樓走了下來,就這樣的直接往化妝室走去。在洗完臉之後,就這樣穿著睡衣在修作對面生了下來。

  「啊!妳早…」

  對於修作提心吊膽的問候,果林只是稍微看他一下,什麼話也沒回答。她可能還是在生昨天贊成或反對和我同居的氣,再加上昨夜突然的闖入這事件吧!

  她對修作這種態度可以說是有點不講理。

  和樂的氣氛突然被凝重的氣氛所包圍著。

  果林完全無視於修作的存在,就這樣默默的吃著早餐。要是以前的話,早上可以說是很精彩,連每天一定要做的熱身操─和果林吵嘴的奈奈,也感到奇怪的氣氛,因而不想要插嘴。

  氣氛一下子被破壞了,早餐吃完後就爬上二樓的果林,一打扮好就下了樓梯。

  對於喝了第二杯咖啡的修作連正眼也不瞧一下,就這樣通過餐廳往玄關方向走去。

  修作也就放下正在喝的咖啡,抓著放在沙發上面的外套和書包,隨後的追了上去。

  兩個人在玄關穿著鞋子時,小百合走了出來。

  「修作君,轉學的証件帶了嗎?」

  「啊!有,有帶。」修作一邊用著單手巧妙的扣著立領的暗釦一邊回答著。

  「校長會在校長室等你,所以等下去的時候,要先過去跟他打招呼。」

  「是的,我知道!」

  按著小百合就板著臉,轉向妹妹那邊。

  「那麼、果林,修作君的事就拜託你了。」

  「嗯!」

  「妳要好好的帶他去學校喔!」

  「我知道啦!」果林好像很不耐煩的回答著姊姊。

  「我走了!」

  小百合微笑的目送果林和修作走出家門。

  在秋高氣爽的晴朗早晨,正在上學途中的兩個人之間飄著凝重的氣氛。該說些什麼話呢?小修不斷的想著。但是原本就對女孩子很低能的他,對於昨天失態的事情仍留在腦中,所以根本抓不到講話機會。但是一直這樣是不行的,修作在走到公車站附近的時候,一邊看著果林那削的很短的後腦,一邊提心吊膽的問著:「頭髮、剪了啊?」

  在修作說著那一句話後,果林突然停下腳步。

  「之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妳的頭髮很長,好像還長及肩胯吧!那時很可愛啊,為什麼要剪呢?」

  他怕這樣說,會讓果林以為他是指現在這個髮型不漂亮,而慌慌張張的補充著。

  「啊!但是現在這個髮型也很適合妳,乾淨俐落,很不錯…」

  在修作還沒說完話時,果林就急著轉身過去。

  「你很煩耶!我為什麼剪短頭髮,那是我…我的事,干你何事?」

  「不、並沒特別的意思,而是…」

  對於果林的怒氣沖沖,修作害怕的有點招架不住。

  果林背向那額頭上直冒冷汗的修作,而以比剛剛還要快的速度遠離他。

  嘶噠、嘶噠…

  修作被她數落一頓後,就一邊走著一邊扭著脖子。

  我、到底說了什麼令她生氣的話嗎?

  修作原本想稱讚她的髮型,但是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呀!

  意志完全消沉的修作,彷彿失了神般,已經完全失去和果林說話的意願。

  結果在那之後,兩個人一直到學校之前,一句話也沒有說。

  「啊、到了!」

  帶頭的果林,來到學校大樓最頂樓的裡面房間,在木製的門前就停了下來。貼在門上的塑膠板上用著硬書體寫著『校長室』。

  修作站在首次到訪的學校的校長室前,顯得有點畏縮。

  「怎麼了呢?趕快進去啊!」

  修作一邊窺視著果林的臉色,一邊指著校長室的大門。

  「耶、耶…一起進去好不好?」

  「你說什麼?你又不是小孩子,一個人進去。」

  這樣說也確實是沒錯。

  「那麼、我走了。」

  果林留下這些話就轉過身,嘶噠、嘶噠的照著原來的路走回去。

  修作目送她走後,過了好久,終於決定去敲校長室的門。

  

  

  ——————————————————————————–

  「耶、耶、今天的果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好奇怪喔!」

  「不知道!」

  女同學們看著坐在窗邊自己的位子上悶聲不響的果林,而有個女同學就這樣的問著,被問的那個女生搖搖頭,兩人議論紛紛。

  「我不知道耶,從今天早上她就一直這樣了…」

  「是什麼事呢?該不會是那件事吧?」

  「如果是的話,那就相當嚴重喔!」

  果林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成為其他同學吱吱喳喳討論的對象,兩隻手肘靠在桌上,眉頭深鎖著。

  到底是怎麼了,真是的!

  首先、是感情的因素而感到『憤怒』吧,但事實上卻不單僅僅是如此,就好像心如刀割般焦躁不安的心情,在少女的心海中波濤洶湧。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剪頭髮呢!」。自己也說不出來,也許認為這件事會變的如此,可能是因某個人吧!

  一邊哭泣著一邊剪掉頭髮那一天的情景,從記憶的深淵再度的甦醒過來。

  以最悲傷的方式和童年青梅竹馬的戀人,大概已經有十年以上了吧!一點連絡也沒有,就這樣突然的跑到我家說,從今天起要跟我們一起生活。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果林她的心情根本都還沒調整好。而現在自己卻好像急於尋求藏在心底真正的答案,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其實我不知道!

  怎麼辦、怎麼辦、一想到這麼久才相會,又被問到剪那樣的髮型。我是否該說是以前小時候就剪成這樣。

  那個傢伙、已經不是以前疼我的『小修』了,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傢伙。

  那麼…那麼在昨天夜裡、他那樣堅定的出現在我房間內…

  在十七歲處女的房間內,居然光著身子衝進我的房間內,我不認為這會是件正經的事,事實上那時候,果林清清楚楚的看見修作的《男人之身》。

  他的…分身好像生病一樣腫的好大,但是和我一樣那邊也都長了一些毛…這和以前小時候一起入浴時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只是這樣的回憶著那時候的事情,她的臉頰還是很快的就變紅。

  而在窗戶旁邊的坐位,面紅耳赤的果林獨自沉思著,在課業正式前的教室裡,充滿吵雜的聲音。

  「你早!」

  「呀、早啊!」

  「早啊!」

  到處充滿早上互相問候的聲音,大家都是在談論著那些昨天看電視的話題,或J聯盟比賽的結果而情緒高漲著。

  不久上課的鐘聲響起,擔任級任的導師走進人聲吵雜的教室內,他穿著緊身衣,怎麼看都覺得是一位體育老師,事實上他也教現代國語。級任導師才一站上講台,學生們就安靜的等待著早上師生座談會的開始。

  但是、修作的事仍充滿腦海的果林,反正就和平常一樣,並沒有好好的聽講。

  「…耶,連絡事項是…所謂的理由…和那個…轉學生是…」

  果林根本沒有在聽老師所講的話,但是最後有一句話引起她的注意。

  轉學生?

  不好的預感很快的浮現在果林的腦海。

  級任導師從教室的入口,很快的對著外面說著話。

  「高梨君,請進!」

  一看到修作走進教室時,果林就踢起椅子站了起來,突然做出奇怪荒唐的言行叫了出來。

  「啊呀!」

  級任導師和同學們的目光,一齊投向果林。

  「呀、啊呀…」

  果林目瞪口呆的指著露出淺淺微笑的修作。

  「為什麼、妳會來到這裡呢?」

  「妳說什麼…」

  「學校又不是只有這一班,用不著特意的和我同班吧!」

  「妳說那種話也未免…」

  和果林同班這完全是偶然的,原本修作還不希望呢!

  「什麼?果林妳認識他?」

  「你們是什麼關係呢?」

  「也許是她的男朋友?」

  頓時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的果林,從同學那邊不停的傳來冷嘲熱諷的詢問。

  「不要說那些無聊的話!」

  果林面紅耳赤的否定著那些所謂「男朋友?」的問題。

  「因為他家裡臨時有突發事件,而只是同住在一起啦!」

  其實,她應該這樣說的。

  「因為他家裡臨時有突發事件,所以我們只是同居而已!」

  沒想到,她卻這樣說著。

  另同學們因此就抓住她的語病,而喧嚷吵雜的說:「色鬼!夏川、和人同居!」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嘿─嘿─」起鬨嘲笑的同學在教室中鬧翻天,果林生氣的大聲呼喊著:「同居、同居!不是那樣的!」

  「喂、你們安靜一下!」

  面對班上的騷動,級任導師慌亂的大聲說著,想要制止。但是現在的高中生實在很難管教,完全無法安靜下來!

  臨時的轉學,真是糟糕…

  站在講台旁邊看著教室騷動的情形,在修作的心中湧起先前曾經想像過的那種不安。沒想到那種不安被他完全的猜中。

  

  

  ——————————————————————————–

  「我回來了!」

  說完話的修作走進大門,隨手將門關上後,就突然的低下頭來,嘆了一口氣。

  「哈…」今天真是狼狽的一天啊!

  在這之後果林就一直沒說話,也不再看修作。靠近她跟她說話好嗎?果林對於班上那絲毫不知體貼的男孩子們的冷嘲熱諷而感到不悅,一整天就這樣眉頭深鎖,果林憂愁的樣子讓修作感到內疚。上完課後果林說她要去看電影就迅速的獨自走了,修作只好憑著模糊的記憶中的道路,自己一個人的走回來。

  咬呀…

  一回到家,緊張的心情整個鬆懈下來,但在學校的疲憊,竟忽然的湧了上來。

  為什麼今天這麼累呢?轉學的第一天就在喊累。

  但是這些事根本還沒結束。等果林看完電影回來,就不得不和比昨天更不愉快的果林碰面。因為這些事,所以修作心情沉重。

  這種狀態不會僅僅是今天一天而已,從現在起的兩年間,這件事也許會一直持續下去也說不定。

  昨天如果和果林打好關係的話就好了…修作天真的想著,但是現在才想要挽回果林心中不好的印象,可能會很困難,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反而讓果林對他的印象更差。

  修作將書包放在腳踏墊上,一邊脫下運動鞋一邊發出聲音,大聲的告知他回來了。

  「我回來了─」但是家中一片鴉雀無聲,沒人回答他。

  從六歲就當鑰匙兒童的修作,已經習慣了沒有回應的家,但還是想要再說「我回來了!」

  一直以來已經期待了好久,希望聽到一句「你回來了」,但是現在還是使他撲個空。

  都沒人在家…他這樣的想著。因為玄關的門鎖著,所以應該沒人在家。他覺得有點奇怪,一走進餐廳就在桌子上發現小百合的留言。

  「我出去買一下東西,點心放在櫥櫃中。」

  點心放在櫥櫃中嗎?

  這又引起他的鄉愁,修作的臉上泛起微笑。在小時候一回到家興致勃勃打開櫥櫃,就發現三盤兩兩相疊的甜甜圈。這是為了給果林、奈奈和修作而準備的。

  說到這些,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啊…在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溫馨感覺。

  修作將手伸往甜甜圈的盤子,但是想到…

  「不行、先去換衣服後洗手才能吃!」

  修作彷彿聽到小百合這樣的說著,因此停下手來。

  那恐怕是幼小時候死去的媽媽所說的話,從小百合口中說出來,使得修作的記憶又甦醒過來。

  這些話─實際上只是想到那樣的語氣─但是就如前面所說的,他還是想要先把衣服換掉。於是修作就一邊從立領的鈕釦由上往下一個一個的解開,一邊爬上二樓,打開自己房間的門。

  修作的房間是三坪大的西式房間,在地上是鋪滿絨毛地毯,昨天沒有整理的行李,散佈在房間中亂七八糟的。在面對門的最裡面的牆壁邊有一張桌子,緊接桌子旁邊放著一張床。

  然後、在那張床上的是奈奈!

  面對著佇立在門口的修作,奈奈緩緩張開著雙腳而仰臥著,有如剛洗完澡般臉上還泛著紅暈。脫下灰色的法蘭絨外套和背心放在離身體不遠的床單上,在床的旁邊放著一隻醒目的吉祥物兔子和國中書包。奈奈好像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從學校回到家就馬上來到這邊的樣子。

  最上面的鈕釦還未解開,白色襯衫胸口部位敞開一大半。A罩杯的內衣被往上推開,就好像玫瑰的花瓣蓋在上面一樣微微的起伏著。

  左邊乳房的峰頂有如用鑿子刻過一樣,在那淡櫻色的乳首被刻上短短的刻痕,就這樣尖挺的站著。右邊的乳房被左手掌整個包住而無法窺視到乳首的樣子。

  纏在左腳根那水玉模樣的內褲,已縮成一團,白色襪子蕾絲的折疊處被隱藏住了。她將格子紋的褶裙往上掀,而很大膽的將肚臍以下,那無毛的裂縫給完全的暴露出來。

  十三歲的少女的秘處,幾乎是一條超長直立的溝線。緊緊閤著的細縫,從內側滲出透明的果汁,右手的中指淺淺的插入,而使她的秘處稍微的綻開,可以窺視到那漂亮的粉紅色黏液。

  就好像是被誰侵襲著一樣,她慌亂的喘息著,比起原本的裸體更令人覺得遙遠及令人興奮。

  對修作而言,這一瞬間的情形他也許沒完全看清楚。但是,奈奈在床上所做的一切,尤其正當高潮時都被他看得一目了然。

  砰!

  看到不該看的事情,修作慌張的將門給關上。

  那…那…奈奈剛剛在做什麼呢?

  「什麼跟什麼」他這樣問著自己時,也只能自己回答「奈奈是在自慰吧」。

  但是,為什麼會在我房間的床上?若不是自己親眼看見,他真的很難相信。

  第一個反應也是最容易得到的解答─認為是走錯房間的修作,稍微的看一下四周。

  在二樓走廊的盡頭兩側都有門,左邊是昨晚我光著身子闖進去,而被趕了出來的果林的房間,所以對面的房間是…

  我的…房間啊…

  不會說這麼快就要我搬房間吧,在這樣單純的房屋裡,應該不會連自己的房間都搞錯吧!

  真教他嚇了一大跳,這麼旺盛激昂的情慾,只有在夢中才見過吧?

  今天早上所作的那種情慾高漲的夢,而夢遺的感覺還深深的腦海中實在是很糟糕。

  總之,她應該做完了吧!於是修作就戰戰兢兢的將門打開,窺視房間的情形。

  往上掀起裙子的下擺已經重新拉下,正將襯衫拉好的奈奈,以女孩子的姿態坐在床上。由於她深深的低著頭,垂下來的前髮將眼睛遮住,所以無法窺視到她的表情。關於頭髮的兩側,是用緞帶纏住。修作想也許是自己多慮,但看她好像是心理作祟的樣子。

  修作走進房間,將書放在門後,就隨手將門關上,走到床旁邊。

  「啊─奈奈小姐…」

  一聽到膽怯的聲音後,奈奈慢慢的將臉抬起。因為覺得很可恥所以面紅耳赤的,圓圓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

  啊、討厭!

  在修作的腦海中響起一級的警戒警報。

  在奈奈的大眼眶內,轉眼間就湧上淚水。而在她忍耐著那湧上的淚水臉上,咻的一下子就崩潰,於是她就如決堤般的哭了出來。

  「嗚…嗚…哇啊─」

  「哇、哇、哇…」

  像修作這個年紀的少年,如果說有什麼比較低能的話,那就是對女孩子哭泣的這件事了,特別是很少接觸女孩子的修作,在不住哭泣的奈奈面前,只能不知所措的坐立難安。

  「啊!這、不要哭…」

  「那、那、那…可是,讓你看到我做那樣的事,奈奈我就嫁不出去了。」

  沒那麼誇張吧!修作夾帶著否定的話,而不給奈奈有機可乘。

  「全部…全部都被你看光光了,奈奈峰頂活蹦亂跳的樣子,以及用那下流的手指弄得那邊濕漉漉的…。」

  對於奈奈這些太過於清楚的話,反而更換來修作的面紅耳赤。

  「啊!」修作整個獃獃的楞在那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那麼…那麼…哥哥妳是不是打算跟別人說…奈奈是…是很色情的對吧?」

  「不,我不會那樣做的!」修作急忙的否認。

  在她心中被這樣的闖入之後,修作唯一想做的是要如何安慰著哭泣的奈奈。

  「無…論如何,沉穩想辦法,絕對不能生氣。奈、奈奈小姐…」

  「嗯…」

  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的奈奈,擰著鼻涕吞了好幾次口水後,勉強的開始說話著。

  「哎呀、奈奈是因為姊姊不在,而且對於男孩子的房間感到很好奇,想看看裡面到底是怎樣,抱著很大的興趣。」

  奈奈是十三歲的中學一年級學生。是漸漸對異性的種種都開始有興趣的年齡。

  所以說到想要窺視男孩子房間的心情,這一點修作是很能夠理解。

  「但是、我只是認為悄悄的進入很不好,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就好了…」

  話才說到這邊就突然停止了,奈奈用所謂「憤怒」的表情,翻眼瞪著站在床邊的修作。

  奈奈對修作假裝生氣的繼續說著。

  「但看遍書架和抽屜,都沒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

  聽到她搜尋房間內的東西後,自己偷偷藏著寫真雜誌和色情漫畫的修作不覺大吃一驚。但幸運的是,並沒有被她找到。

  「於是奈奈就灰心喪志的,躺臥在哥哥的床上,不久之後就昏昏沉沉的開始…」

  奈奈再次的將話停了下來,但是這次她並沒有窺視修作的表情,而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奈奈,妳手淫的時候,平常都躺在床上嗎?」

  「…!」

  修作對於自己竟說出這樣的話,眼睛瞪的很大,自己也感到非常的吃驚。

  「我在想哥哥也在這個床上做著令人愉快的事情,不是嗎?想像著哥哥在床上自慰的話,那心情會變的多麼奇怪啊,因此剛剛…」

  「剛剛」好像是指手淫這件事吧。

  這大體的來龍去脈他是知道的,但以擁有一般常識的修作來說,卻不得不感到吃驚。

  自從第一次相會以來,我想她的心就被帶走了一些,該不會在這邊做的是…

  「…」

  對於奈奈的行動沒有考慮先後,而感到吃驚的修作,如果自己也碰到同樣情形的話…

  偷偷潛入小百合的房間,而躺臥在那滿是女人香味的床上,而做著淫蕩妄想的話…

  就連在那個地方,雖然還沒開始,但恐怕早已勃起了吧。於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剛做過的妄想當成副食品,開始自我愉快的運動起來,這和自慰沒什麼兩樣。

  這樣一想,奈奈所做的事就不能一概的用色情狂來指責她。無論如何這是件敏感的事,所以還是不要追問比較好吧。就這樣讓看見滑溜溜的水流出來的事,就當做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修作一邊盤算著要如何解決這件事時,在床上垂頭喪氣低下頭來的奈奈,突然對他說:「哥哥,你看到了奈奈那個地方了吧…」

  「耶?」

  由於事出突然,一時之間修作無法撒謊,所以回答的口氣儘管曖昧但卻是肯定的。

  「啊、嗯…」

  「果然…果然被你看到了!」

  「不、那個,只看到一點點…」

  「妳還想要耍賴。」

  奈奈用仍殘留眼淚的眼睛瞪著修作的臉,而翹起嘴巴來。

  「只有哥哥一個人看過我那最隱密的地方,妳還想耍賴,不公平啦!」

  原本快要解決的事情,又再次變的很奇怪起來。

  「妳怎麼這麼說…」

  他只是看她獨自在房間內自慰著,雖然事實上,是真的有看到那少女稚嫩的秘處,但是因為是不經意看到的,如果以所謂「看到」的那件事而責備他,對修作而言是說不過去的。

  「這根本是奈奈…」

  本來極力辯解的修作看到奈奈盈滿淚水的眼睛,於是乖乖的就閉上嘴巴。

  看穿修作對眼淚毫無辦法的奈奈,拿出女孩子的本能發揮她狡猾的本性,眼眶中依然充滿淚珠。

  「哥哥的東西…哥哥的東西也要給我看,快點!快給我看啦,因為奈奈的那個地方只有百合姊跟哥哥看過而已,所以我也要看哥哥的那個東西。」

  「耶!」

  怎麼會有這樣要求…

  修作心想,她不會是故意讓我看到的吧!對於那件事而要求這個代價,這真是所謂的歪理。

  如果斷然拒絕奈奈,那剛剛那個情形也許會再發生的。如果她跟小百合告狀…

  如果這事情說出的話,那氣氛會變的很尷尬的,那一定會在日後的同居生活留下黑暗的陰影吧!

  更何況,這件事如果傳到果林的耳朵的話…

  修作在腦海中浮現出無法想像的畫面,而他喉嚨感覺好像被緊緊抓住一樣。

  為了迴避那些不必要的情況,雖然解決之道只有一個,即使自己非常不願意,但也只能接受奈奈的要求。

  修作為了渡過平穩的同居生活而有了這個認知。

  「我、我知道…但我有一個要求,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講。」

  「嗯!」奈奈就好像小孩子一樣天真的點著頭,而將視線投向站在床邊修作的胯下。

  那雄偉的東西…

  事情演變成這個結果,在修作的心中儘管不大情願,但還是將褲子的拉鍊拉下。然而在他那堅定的意志還沒動搖下,就從白色內褲的前面開端處,掏出那男人的象徵物。在溫暖的內褲中正在睡覺的分身,一接觸到室內的空氣,就感覺涼涼的而打個冷顫。

  自出生以來,都未曾嚐過甜蜜愛液的十七歲少年的分身,有著漂亮的蘋果般顏色。普通的尺寸,和平常人一樣。是經常自慰的結果嗎?那未經人事的分身前端,從最前麵包覆的表皮中露出一大半出來。

  「哇…」第一次看到父親以外男人身體的奈奈,就這樣的露出小小的讚嘆聲。

  這是哥哥的寶貝…

  這好像跟預期的一樣不會覺得很噁心,奈奈就好像看到害怕的小動物一樣,用著專注的眼神看著。

  一動也不動的…

  從奈奈那可愛的眼睛中綻放出好奇心的光芒。

  不用說,被女孩子這樣的看著自己的分身,對修作來說還是第一次呢!不習慣被這樣觀賞的分身,沐浴在少女那肆無忌憚的視線之下,好像覺得很羞愧而捲曲著。

  「好…可愛喔…」

  就連同性也沒被看過的重要部位,因為這樣暴露在異性的眼光之下而感到羞恥,因此修作就面紅耳赤的,將視線轉移到什麼也沒有的天花板上。

  「這…這樣可以了嗎?」

  修作面紅耳赤的要求,恨不得能馬上將重要部位,好好收回去,免除那種被異性盯著看的尷尬。

  「不行!」奈奈無情的用一句話來拒絕修作的請求。

  「哥哥,你剛看到的是奈奈在手淫吧!因此哥哥也要做相同的事給我看。」

  「但是這樣實在太不講理了。」

  「為什麼?」

  修作對於她無邪的詢問著,卻一時答不上來。

  「要說為什麼,那是、那個…」

  「是因為分身沒變大嗎?」

  用著像小貓一樣的眼睛,看著無力而垂頭喪氣的分身的奈奈,一針見血的猜中正確答案。

  「因此…因此,如果奈奈很害羞在看的話,那分身就會變大?如果有情色的心情,就可以自慰了吧?」

  「什麼!」修作驚訝的目瞪口呆。

  這麼小的女孩,她是怎麼知道的呢?關於男性的構造竟擁有這麼正確的知識。

  但是奈奈的這段話雖然有正確的地方,但是也有些不得不否定之處。

  應該不會就這樣吧,醫生說還會再變長的。但是從現在起如果再這樣發展下去的話,為了滿足充滿的好奇心而越過了遊戲的範疇是不行的。如果以老舊的說法來講,那將是會捲入《桃色遊戲》的。對於這樣的事件,在全都是女生的夏川家是不可以發生的。

  「喂,不要再說傻話了,因為只是和奈奈的遊戲,所以就到這邊為止!」

  在這個場合說那樣的話來敷衍,以在夏川家借住的修作來說,修作當然知道因應之道。但是、隱藏在少年的心底到底是誰呢,會這樣妨礙他做那種事。

  「…」

  奈奈的問題好像是要套出他那危險的答案,所以修作好像含著棒子一樣,一語不發的什麼也沒有回答。

  其實是找不到話來回答她。

  從現在的結果是任由奈奈引導他做出邪惡的期待,但修作好像逃避責任一樣,一味地沉默著。

  「奈奈、想要讓哥哥的寶貝變大啊,是需要共同的努力,如果就只是我一個人的話是不行的,因此聽妳這麼說…」

  認為修作的沉默是肯定意思的奈奈,自顧自的就將襯衫前面的鈕釦給解開。另一方面還解開胸罩的暗釦,因為沒有鉤子扣上的胸罩,就這樣從原本的位置滑落下來。

  「啊!」

  「嗯!」

  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穿的胸罩,奈奈她再次的向上推,而露出幼小的乳房來。

  好不容易剛開始膨脹的胸部,比起身體其他的部位,就因為皮下脂肪厚了一點,就因此稱之為乳房,實在令人感到不解。

  在平穩的丘陵頂端有個一塊錢幣大小的乳暈,並沒有色素的沉澱,幾乎和肌膚的顏色一樣,就好像被踐踏過一樣而變的模糊不清。

  因為哭喊不停使得修作束手無策時,因為性慾的興奮還很平靜,所以奈奈可愛的乳頭還埋沒在乳暈中。乍看之下,在那淡淡的粉紅色的中心,稍微的陷入而看不見。

  「這是奈奈的乳房,和百合姊相比較的話,我的是十分小,但是如果這樣做的話…」

  奈奈用左手貼在右邊的乳房,用著那漂亮的中指指腹,貼在柔軟的肌膚上溫柔的開始搓揉著。

  「…好好的用指尖撫摸的話,就會讓我心癢難耐。」

  順著奈奈的解說,那凹陷的乳頭,因為指尖的刺激而有所反應,並很快的變硬。但是不久就將迎接初潮的少女乳房,即使完全的硬挺也如米粒一般大小,感覺充其量只能說是一顆大顆的青春痘,剛剛在那個場合如果沒那樣做的話,一定會勃起嗎?

  「你看,它生氣勃勃的。」

  奈奈一用中指將稍微膨脹起來的頂峰挪開,就露出胯下那尖硬突起的東西給聳立在旁邊的修作看。

  「奈…奈小姐。」

  一看到這明顯的性反應,修作在奈奈的乳房前用著嘶啞的聲音,竟說不出話來。

  「不行,那種事!」

  「哎呀!不可以,不可以做那樣的事啦!」

  不得不說的其他事,應該有很多吧!但那些話卻哽在被邪惡思想困擾的修作喉頭,而無法從嘴巴說出來。

  「怎麼了呢?看到奈奈的咪咪,就好像看到可蘭經一樣的無趣嗎?」

  哥哥的寶貝,在奈奈的心中滿是期待著─趕快變大,但是、修作的寶貝仍然是低著頭,一點都沒有膨脹的徵兆。

  果然,對修作而言,奈奈那完全沒有發育的胸部根本是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特別是那十三歲可愛的少女胸部,要拿來當性的對象,實在是太小了一點吧!

  但她卻是那麼可愛的吸引他的目光,縱使他的內心噗通、噗通的跳著,但是還是有那種所謂的『做了不該做的事』的罪惡感浮上心頭,因而根本無法和所謂真正的性衝動結合在一起。

  果然,像奈奈這麼小的乳房是不行嗎?

  奈奈看到修作的老二毫無反應,因此受到些許的衝擊。但是如果乳房不行的話,還有那邊啊…重新的振作吧!

  「那麼,接下來讓妳看看下面。」

  奈奈由原來很淑女的坐姿,換成另一種粗俗的坐姿,兩隻腿大大的張開來,因為裙子非常的短,所以僅僅是這樣的坐著,好像就可以看到重要的地方。

  但是對於站在床邊由上往下看的修作而言,因為角度的關係,所以看不見裙內的光景。這時他就跪下來並一直忍耐著,往那陰暗的大腿內側尋訪窺視著。

  修作吞了好幾口口水,而那個尚不明顯的喉結正誇張的上下波動著。雖然那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實在激不起修作的性慾,但他覺得如果以平常手淫時所想像的來比較,現在從女孩短短的短裙中所見到的差距實在很大。

  纏在左腳跟的那水玉模樣的內褲,在裙下那隱密的呼吸部位,現在正告訴他已經呈現暴露的狀態。

  奈奈站了起來,將膝蓋緩緩的張開。

  「──!」

  那少女的秘裂處映入修作的眼裡。

  由於沒有馬賽克,再加上奈奈的那個地方沒有草叢的遮蔽,所以那秘密之處就完全的暴露在修作的眼底。

  不知何故,修作竟會想起「雛雞的豆沙包」,在那柔軟膨脹的恥丘僅僅刻上一條裂縫。剛剛修作瞥過一眼,在那不到一指寬的地方已經稍微滲出透明的果汁來。

  不是令人十分滿意的女性構造,對於栩栩如生的女生性徵,而容易產生拒絕反應的這個年齡的少年來說,可能比較容易接受那成熟女性的複雜奇妙的私處吧!

  私、私處…

  先前對於她那稍微膨脹的胸部,而無法引起其性慾的修作來說,現在卻反而對沒有覆蓋而完全暴露出來的細縫,好像感到特別的興奮。

  首先,這是私處。

  會有這樣的一個情形,也許是因為一直以來那個地方平常都隱藏在被藏在內褲裡,所以只要一說到那無法窺視的秘密地方,那純真的修作就感覺好像快要流鼻血了。

  腦中血液不斷上升的修作,以奈奈這麼小的年齡來當他的性慾對象這一件事,他似乎忘了從現在起的兩年內,他要和她們在同一個屋簷下一起生活。

  但是自己現在看到女孩子最羞恥的地方─也就是私處…在僅僅飄浮著這些事實啊。

  在胯下的海綿體充滿攙雜情慾的血液,低下頭來的老二體積突然的增加,不久浮著靜脈的長柄就咻的翹起,就好像向外伸出的雁鴨的脖頸一樣,進而推開蓋在長柄上面的表皮。

  「哇…」

  對於男性的性器官竟然會有如此激烈的變化,奈奈簡直看得目瞪口呆。

  男人只要一興奮,分身就會勃起,儘管這種事情她是已經知道的,但實際上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情形?對她來說卻一直都是一個謎。

  那個謎,現在就在眼前即將要被解開了。

  說到分身,這樣突然的勃起…

  她知道所謂變大這件事,但是這樣的迅速、變成這樣的形狀,是和自己原先所預期的不太一樣。完全就好像在觀看科幻電影的影片一樣。

  但是從完全打開的寬鬆褲子中挺了出來的分身,突然成為注目的雄性器官,這是在電視電影中所無法看到的,而且非常吸引人的真實東西啊!

  「哥哥的分身變大了耶!」

  奈奈那因期待而閃閃發亮的眼睛,從已經完全勃起的分身移往修作的臉。

  「這樣的話,就能手淫了吧!」

  「啊、嗯…」

  忍受著想見女孩子的秘密心情,終究無法恢復平靜啊!

  在修作的心中湧上很強烈的後悔念頭,但是使勁的分身整個根部被相同而強烈慾望的漩渦捲入。

  給我快一點做,讓我吐出那積存已久的東西,那緊張發硬幾乎快破裂的寶貝,就這樣一直催促著修作。

  即使對於十七歲正值血氣旺盛的健康少年來說,沒被任何東西引誘,就叫它勃起是不可能的。

  「這是你和奈奈的約定,是你答應的,要讓我看哥哥自己手淫啦!」

  被半裸的奈奈這樣催促著,修作的右手不知不覺中伸往自己的胯下,手指握住那呈大角度高高聳立的內棒,就這樣搓揉著並開始來回的撫摸著。

  嗤、嗤嗤…

  握著已經完全勃起的分身,輕輕的握著,反覆做著來來回回的動作,這和女孩子獨自一個人做的時候,有著很大的差異。

  這就是男孩子的手淫…

  班上的男孩子們,為什麼將自慰這件事稱為「咀嚼」呢?之前覺得不可思議,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嗎?

  看得津津有味的奈奈,凝視著大她四歲的修作的自慰行為,心中的疑問只有一個被解釋說明而已。

  修作的分身,在用手掌摩擦之後就增加了血色,於是就又變的更大了。在這前面,好不容易完全剝開的前端是格外漂亮的粉紅色,奈奈認為好像是新鮮的鱈魚子。

  所謂的性就是用老二插入胯下的裂縫這件事。奈奈從小學四年級就知道的。但是,現在哥哥胯下那聳立的老二,我想是裝不進自己那細小的裂縫裡。

  那個東西如果插入的話,奈奈的那個一定會破掉…

  奈奈自己幻想著。

  修作充分勃起的分身如果勉強的插入,後果是可以想像的,雖然害怕所謂的「一定會恨痛」,但為何會心如刀絞而痛苦不堪呢?

  奈奈百思不解,胡亂猜測著。

  另一方面,修作卻專心的站在那邊自慰,完全不知道在奈奈的內心深處,希望被插入的慾望正在暗中的萌芽著。眼前所見的這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果對她做出這下流的行為應該會被反抗吧!

  但是對於暴露的乳房和私處的十三歲少女來說,一旦動手的話要停止是不可能的事,情緒高漲得令人實在是受不了。

  那樣做著,在開始動手來撫摸著肉棒時,修作的視線就投注在奈奈的秘裂處,有如要把它吞食掉一樣。

  私處…奈奈的私處…

  第一次看到女性的性器官,這景色完全在那少年的腦中飛舞著,好像已經做了那檔事一樣。

  不久從老二的尖端處,滲出那透明的黏液來。前面滴了幾滴之後,接下來就一股腦的湧了出來,從鈴鐺的裂縫有如萬蟻蠢動的傳到分身前頭深處而停了下來。

  就好像是為回應修作一般,奈奈的裂縫也開始慢慢的分泌出新的愛液來。

  在修作自慰之際,奈奈好像也很興奮的樣子,她臉頰已暈成濃郁的粉櫻色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尚未碰觸到的雙峰上的小尖頂也硬挺起來了。

  哥哥那樣拚命的搓揉著寶貝,在那樣做的時候一定是非常的舒服吧…

  那變大又紅腫的寶貝,我想一定不是生病了。現在也幾乎好像快破裂一樣,從血脈噴張的尖端到充滿力量的根部,握著肉柱的手正慌亂的來回抽送著。這和女孩自慰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像什麼想攆走什麼一樣性急的作法。

  一看到修作正以快感為目標而猛力抽送的姿態,而且知曉手淫滋味的早熟少女,在她胯下附近早已經濕漉漉的一片了,自己那下流的地方也變的很想安慰它。

  為什麼只有哥哥自己一個人在那裡舒服,他真是非常的狡滑。哥哥都可以在奈奈的面前自慰,因此對奈奈來說,在哥哥面前自慰應該也可以吧!

  少女一徵求他同意後,右手就滑入自己大腿的股溝。用著稍微彎曲的指頭,滋滋的撫慰著開始滑潤的秘縫。

  「嗯…」

  奈奈的身體因為陶醉而微微發抖著,從鼻子發出呻吟的聲音,現在只要稍微的碰一下,就有如要跳入游泳池時,在一旁先用水淋浴的一種準備工作一樣,中指來回在裂縫的最上面到下面一點的位子,開始自己愛撫起來了。

  嗯…

  被愛液濡溼的指尖,將緊緊合在一起的花瓣給撐開,而幾乎要被無遮蔽物的裂縫給吞了下去。

  奈奈因為這樣看著修作自慰,而變得慾望強烈得不到滿足,因此自己也開始自慰著,修作看了也稍微的吃了一驚,因而停止愛撫他的寶貝。

  「奈奈小姐…」

  「看著哥哥搓揉著自己的寶貝之後,為什麼奈奈也會這樣的亢奮呢…」奈奈一邊用著濕潤的雙眼抬頭看著修作的臉,而一邊用著激動難過的聲音說著。

  「因此,奈奈也…奈奈也一起自慰著。」修作困難的說著。

  說到一起自慰,再怎麼想也都覺得不是很恰當的。在埋頭自慰的修作腦裡,感到很擔心。

  但對修作而言,他卻無法搖頭來拒絕她。從腰部深處湧上來的射精慾望,早已是理性的力量所無法抑制的。

  說起來在奈奈的面前自慰的話,修作覺得很羞愧,但他卻又無法停止這動作,所以還是繼續手上的抽送運動。

  十七歲的童貞少年和十三歲早熟少女在彼此面前各自的自慰就這樣開始了。

  奈奈用右手的中指在那很明顯的幼小裂縫,慢慢的鑽了進去。她用雙手撥開那光滑觸感的雙唇,一撫摸到因愛液而泥濘的秘裂底處那狹小的洞穴,按著就用指尖在入口邊緣以順時鐘方向慢慢來回的撫摸著。

  這在以前就學會自慰的少女,這應該是自己嘗試很多次而發現的方式吧!

  這樣做有感覺吧!

  滋、滋、滋…

  在泥濘的胯下淫蕩之水持續的流出,為了更加享受貪慾的奈奈,就用另一隻手大膽的伸往自己的胸部。用手掌輕輕的貼在右邊膨脹的胸部,而溫柔的按摩著。漲滿興奮的心情,奈奈不知不覺的加大力量搓揉著胸部。

  那剛開始發育的胸部是特別敏感的,即使稍微的用一點力量就會感到疼痛。但想更強力搓揉的慾望,讓奈奈一邊忍受著疼痛,一邊搖動著身體,一邊微妙的調解愛撫力道的強弱。

  「啊…呼…呼…」

  奈奈嘴唇擦著蘋果味道的護唇膏,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流露出可愛的嬌喘之聲。

  儘管很小但卻堅硬的頂峰,讓緩慢移動的手掌由下往上抓著,來証明自己也有女性的特徵。

  奈奈用手,撫摸著自己尚未發育完全的胸部,修作看到她這麼做,雖然覺得非常的羞愧,但情慾卻更加旺盛地燃燒。

  體內情慾已經高漲的奈奈,馬上就開始呈現出淫蕩的反應。

  「啊…呀…啊呀…!」

  激烈的快感搖動著她的背脊,坐著這個難過姿勢的奈奈,就這樣的倒下來,而變成仰臥在床上。就這樣,她的臉轉向修作的胯下,火熱的視線圍繞在那勃起站立的東西。那平坦的胸部,也沒有因為平躺和本身的重量而使胸型崩塌,從側面看起來,她的胸部反而比站著的時候,看起來要更大一些。

  奈奈那愛撫秘裂的手勁運用的恰到好處,而且她絲毫也不覺得羞恥的將大腿張開。從那變得滑溜的胯下,好像要使活潑的性愛香味升上來一樣。

  因而採取那較容易享受快樂的姿勢,玩弄秘蕊的手指動作也隨之改變。觸弄那入口附近的中指,到第一關節處已經完全侵入洞穴之中了,藉由豐富潤滑液的幫助,而可以稍微的進出著。再加上奈奈的手掌沿著恥丘的曲面施加力量,在已充血膨脹的秘蕊,給予愉快舒適的壓迫。從小隙縫中溢出愛液來,傳到花瓣部,再流到臀部的菊洞附近。

  吱噗、吱噗、吱噗…

  奈奈的手指進出著那處女之地的小穴穴,滋滋!滋滋的響起淫蕩的聲音。

  「啊!」修作也忍不住的發出喘息聲。

  事實上他那勃起的分身,很想代替她那細小的手指,插入少女的秘裂處。用這樣飽滿的分身深深的插入奈奈的體內。

  「不可以,不可以!」

  這些不好的事、不允許的事,自己絕對不可以,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但是這愈是這樣那獸性的慾望卻愈高漲起來。

  修作好像什麼都忘了,腦袋中一片空白,於是就加速右手的轉軸運動。為什麼呢?因為如果不將自慰帶來的上昇情慾給昇華掉,也許他會忍耐不住的侵襲奈奈也說不定。

  噗噗噗…

  加速的右手動作,反覆著少年那脆弱勃起之物,而到一觸即發的境界。

  「奈奈小姐、我、已經…」

  奈奈察覺到修作急迫的聲音,彷彿有什麼話要說。

  「想要射精嗎?」

  「嗯、嗯…」

  「那麼、就封在奈奈的…奈奈的身上吧!」

  奈奈會這麼說是由於體內強烈的慾望所趨使的,之所以不要求修作真正插入,而只要求射出,是她在對男性巨大分身的恐懼,及自身強烈的慾望下,權衡後所做的選擇。

  「…」

  感到很訝異的修作,對於奈奈接下來的動作更加的目瞪口呆。

  她在床上用力張開雙腿,屁股上微微的出汗,慢慢往修作的胯下挺進。身體陷入床鋪中的奈奈,那染滿愛液的食指和中指將花瓣給撐開,那裂縫也一樣的被撐大了。

  啊…

  少女用自己的手,勉強強迫讓處女的花蕾開花,在粉紅的花瓣形狀做成的酒杯中,裝滿了足夠的淫蕩蜜汁。可以看到透明的液體在那歪曲的菱形之底,好像可以用一隻手指插入那可愛的洞穴裡。她暴露出女人最隱密的地方來,在稍微有點色素沉澱的股間,已經有一朵花蕾慢慢的縮著身子,而這些都清楚的被窺見。

  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強,但奈奈卻一邊輕輕的搓揉著,一邊用著難過的眼神傾訴著。

  「拜託,射出來吧!就在奈奈那可恥的地方,撒上哥哥滿滿的精液啊!」

  在那個裂的很大的花蕾上撤出精液─

  儘管那想插入的慾望正熱烈的翻滾著,但是不能跨越最後一道防線的修作,他的窘態急需要解決。

  強烈的射精慾望驅使著他,有如貼在下腹的分身使勁勃起,而使他的下體向下歪曲著,而瞄準著奈奈的股間。在勉強的押下這肉棒時,那表皮被從根部拉扯過來,就做著最後的搓揉。

  「奈…奈奈小姐!」

  在修作叫出的同時,那發亮及光滑的分身前頭迸出白色的液體。

  噗滋!

  漂亮的命中秘處的白色曳光彈,一擊中她的祕處,馬上就擴散開來。因為還沒讓男人插入,所以那漂亮肉色的裂縫,就被糊狀的白濁液給弄髒了。

  由於奈奈已經完全的準備好了,所以僅僅稍微接受刺激的肉體,黏膜的裂縫就在湧出溫熱的愛液瞬間,而達到高潮。

  「嗯!」

  有如被高伏特電流觸擊般,奈奈的身體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線,左手緊握的是那可愛而歪曲變了型的胸部。

  咻、咻、咻、咻!

  以高高突起的恥丘為目標,忙碌抽送的勃起之物,連續的噴出濃郁的精液來。

  在奈奈…奈奈的私處,噴上哥哥的精液…

  意識已經一片空白的奈奈,在自己體內的入口處可以感覺到修作的慾望已一傾而空。

  突刺般的極度快感過後,那還未成熟的身體所形成的拱橋一下子垮了下來,原本高高的翹在空中的小屁股,無力的倒在床上,被汗水和愛液溼透的床單上,留下明顯的漬跡。

  排山倒海而來的高潮,持續襲擊著奈奈,倒在床上的稚嫩的肢體,毫不留情的被大量的白濁液給澆淋著。

  修作如發狂似的捋著勃起的內棒,嘎嗒嘎嗒的扭動著腰部,直到絞出最後一滴。

  「啊…嗯…嗯…」

  修作完全射出來後就跪坐在那邊。

  奈奈捲起皺褶的裙子來檢查,並用手指捏著濃郁的精液,就好像是白色的蚯蚓。可愛而凹陷的肚臍也存積著精液。

  在發射到一半的時候,因為精液的濃度變低了,所以飛出去的距離就變長了,而噴到奈奈的喉嚨。而那微微凸起的胸部那一層薄薄的是,卡巴氏線液中的白色混濁液。

  「呼呼呼…」

  修作跪坐在床緣旁邊,慌亂的喘著氣,奈奈則倒在床上,兩個人被剛才射出的精液的腥味所包圍,而身體卻沉醉在愉悅狂喜的餘韻之中。

  修作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中面對著桌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

  李香君

c

作者:黃泉李香君是明未南京秦準河畔名妓李貞麗的養女。與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顧橫波、馬湘蘭、陳圓圓、冠白門、卞玉京、董小宛,等八人,被當時人稱爲“金陵八絕”。

李貞麗在秦準河畔的妓女群中,確實是一位出衆的知名人物,她不但長著一副比桃李更嬌豔;比出水芙蓉更妩媚的美麗面孔,而且有一個天然的好嗓子,善於唱諸家傳奇,市井小調。尤其是更讓人欽佩的是她的爲人,她使氣任俠,一擲千金,面不改色。除了許多達官貴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更吸引了無數文人墨客,正直豪?的豪傑名士,例如;當時複社領袖陳貞慧和他來往過從甚密。

李香君雖說是李貞麗的養女,但李貞麗對她異常愛惜,視之如己出。李香君不但長的美豔,而且聰慧過人。也受到李貞麗的薰陶,不但是知書識禮,也精通棋琴書畫;尤其是擅於演唱湯顯祖的《牡丹亭》和高明的劇本《琵琶記》。

李香君色藝超群,個性愛憎分明,分辨是非,雖然年紀不大,但她結交的卻都是正直、品學兼優的名士文人。她和他母親李貞麗不同,她不輕易和人交往,必須和她在思想上興趣上有共鳴的才肯爲知己,否則;甯可孤身獨處也不混迹於熱鬧場中。故此李香君平時除了母親李貞麗、教歌師父蘇昆生經常陪著她之外,來往的人大都是複社中的名士。

※※※※※※※※※※※※※※※※※※※※※※※※※※※※※※※※※※※※崇祯十一年,河南商賈侯方域來南京洽商,經過楊龍友的介紹,和李香君相識。

由於侯方域是河南有名的官僚世家子弟,又和複社的文人來往甚密,例如當時複社的領袖陳珍慧、吳應箕都是他的知己好友。而且侯方域也文才出衆、名滿天下。

李香君初會侯方域時,就覺得他是可以託付終身的良人,而對他也非常傾心、愛慕。侯方域也覺得李香君不但容貌豔麗、才藝非凡,而且高潔的品德也早有耳聞,便欣然地接受了李香君。

當夜,李香君便在香閨里擺酒設宴,與侯方域舉杯對飲。兩人在席中或是吟詩作對、或是琴瑟合鳴、或是情話綿綿……直到夜深人靜,方寬衣解帶,摟擁而眠。

李香君因爲赤裸而羞澀的把身軀卷縮,背對侯方域側臥著,微閉著媚眼不敢正視侯方域,卻也不拒絕侯方域的手掌在她的肌膚上遊走。侯方域的手從後面環抱著李香君,指尖手指正好輕觸在李香君的乳房之頂,有節奏地撥弄著那敏感的凸點。

李香君覺得自己的背後是冰涼的,而緊貼著的卻是侯方域溫暖的胸膛;侯方域的嘴靠在李香君的后頸呵著熱氣;侯方域熱燙的勃起物,也貼在李香君涼冷的股間磨擦著。極端的冷熱觸感,正在刺激著李香君內心的慾望。

侯方域的手似乎老馬識途的,圓滑地在李香君的小腹與大腿劃著大圈圈,然後慢慢縮小圓圈的半莖,讓掌緣若有若無地觸著雜竄的絨毛。李香君寒顫著,享受著侯方域溫柔的手指攀越陰毛,接觸上濕潤的屄,所帶來被撫摸的快感。

侯方域撫著濕漉漉的方寸地,心知李香君的情慾逐漸在升高,遂輕輕扳正李香君的身體,讓她向天仰臥著,李香君半推半就的轉身。“吸!”侯方域不禁吸一口冷空氣,看著李香君怒聳無瑕的乳房,乳頭挺硬地矗立著。

侯方域的淫慾有如潰決的堤堰,一發不可收拾!霍然地低下頭,吸啜著李香君乳尖上的蓓蕾;手在乳峰的四周捏著,舌尖在乳蒂上轉著。李香君再也無法忍氣吞聲了,把嘴巴誇張的開得大大的喘息著,氣喘聲中夾雜著喉嚨、鼻腔的共鳴呻吟聲。

李香君緊緊地抱著侯方域的后腦,扭轉著胸部,讓他的嘴唇跟乳房貼得更緊密。侯方域趁著兩人身體亂扭之勢,慢慢地把李香君的大腿支撐開,試著讓翹得高入雲霄的雞巴,自行尋覓匿身之所。

由於沒有指引扶持,加上兩人忘情的扭擺著身體,以致於侯方域的雞巴只在李香君的下身、胯間亂磨亂蹭,甚至好幾次都過門而不入。李香君的被胯下盲撞的雞巴逗得既恨又愛,顧不得女性的矜持,連忙地抓扶著雞巴,往青草棲棲的芳澤洞口而去。

侯方域雞巴前端剛接觸到柔嫩的蜜屄口時,突然變得很敏感,很清楚的感覺到豐厚濕滑的陰唇,因爲受到大龜頭的推擠而向兩邊分開,窄狹的洞口也似乎隨著李香君的呼吸而開開合合的。侯方域忍著急躁慢慢的挺進,他要藉著敏銳的觸感,細細的品味著李香君?屄里的每一個角落。

李香君雖然身處平康柳巷中,各種淫穢狎事也曆多見廣,但卻從未像今夜般如此淫蕩;也從未嘗過像今夜般的交歡美味。李香君在哼叫的呻吟中,夾喊著要侯方域用力、快點……的淫呓,但李香君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喊甚麽,因爲她早已昏沈在連續高潮的快感中了!

當李香君慢慢回過神來,才發覺侯方域已癱軟地壓著自己。李香君甚至不知道侯方域在甚麽時候射精的,她只覺的?屄里的雞巴慢慢的在泄氣;?屄內的充脹也慢慢在消退,流出的熱液沿著后臀濡染床單……

遠處傳來司晨的雞鳴,李香君帶著性福的滿足感,閉上眼…………

※※※※※※※※※※※※※※※※※※※※※※※※※※※※※※※※※※※※阮大铖!曾經在天啓年間依附過魏忠賢,甘願做魏忠賢干兒子的無齒文人,戲曲作家阮大铖,被崇祯皇帝貶官正避居在南京。

由於南京當時的政治氣候,複社文人的正義力量,在知識分子中占著主導的地位,因此作爲魏閹的馀黨阮大緘,在公開場合及知識分子聚會中經常被批判、被打擊。阮大铖在南京就彷佛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處境十分的尴尬。

而阮大铖又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他千方百計的想結交複社文人,以便在政治上得到一個出頭露面的機會。他聽說侯方域和複社領袖陳貞慧、吳應箕關系非常密切,他想通過他的朋友揚龍友結交侯方域,以便希望侯方域爲他在陳、吳二人面前說情。

當阮大铖知道侯方域要和李香君結婚的時候,他就拿出二百兩銀子,請楊龍友幫他替李香君買衣服、首飾、傢具、、作爲裝奁,送給侯方域。

李香君和侯方域定情之夕,由於侯方域客居南京,無物送給李香君作爲定情禮物,因此他當著衆人面前在白絹團扇上題了一首詩:“夾道朱樓一經斜,王孫初禦富平車。青溪盡是辛夷樹,不及東風桃李花。”送給李香君作爲定情禮物。

在衆人歡樂聲中,李香君鄭重地接受了侯方域的絹扇,並且把它當成比生命還要珍貴的紀念品,保存起來。

第二天,剛起床,楊龍友即來慶賀侯方域李香君的新婚之禧。李香君發現楊龍友置辦的衣物、首飾,遂不解的問明原由。

揚龍友解釋的說:“我是阮大铖之託,求侯方域在複社領袖陳貞慧、吳應箕面前說情緩頰。”

這時,侯方域也說道:“阮大铖曾是有名學者趙南星的弟子,過去雖結交魏黨,但也掩護過東林諸君子。現在魏黨一倒,他卻成爲東林、複社的敵人。近日複社之人對他大肆攻擊、毆辱是不有些過火了!?就算他是魏黨,要是能悔過來歸,也應原諒他的。”

李香君一聽,立即杏眼圓睜、雙眉倒豎,對著侯方域氣憤地說:“你這是說的什麽話?阮大铖過去趨權附勢,因爲當了魏忠賢的干兒子,所以無惡不做、廉恥喪盡。婦人女子、販夫走卒無不唾罵他,這些正直的複社諸生對他揭惡、攻擊、辱罵也是他罪有應得。現在你卻要同情他、援救他!你想想,你是天下有名的名士,你卻要用你的名聲,來協助小人脫險,你不是讓自己走上危險的絕路嗎?請你三思。”

李香君頓了一下,看了禮品一眼,繼續說:“若是因爲我接受了他妝奁,所以你才不好拒絕他,那麽,我現在就脫下他送的衣服、首飾,並且退回他送來的全部裝奁。我甯可窮死,也不接受這個奴才小人的禮物。”說完李香君脫下新婚的衣服,摘下頭上的钗锾和手镯扔在地上。

侯方域一見李香君如此,忙對揚龍友說:“像李香君這樣剛烈正直女子我真少見。他不但是我的戀人;而且是我的良師益友。楊兄!請你不要怪我。我所以能見重於世人,在學界朋友中有點名氣,因爲我平生講名節、別賢愚。如果我現在接受了阮圓老的禮品,我等於喪失名節,好壞人不分,連李香君這樣一個平康女子都不如,那以後能怎樣呢?假如因此而讓複社、東林諸君子唾棄時,我就變成孤家寡人了,我那還有什麽力量去幫助圓老呢?所以還是請龍友兄把這些東西,退還給圓老。”

揚龍友也別無辦法,只有按著侯、李二人意思,把東西錢物退還給阮大铖。

崇祯十六年十月,李自成起義軍已兵臨北京城下,武漢左良玉的軍隊,由於缺糧,兵心不穩,故宮左良玉有揮兵南上,帶兵就食南京之意。當時,統帥熊明遇就召集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鳳陽總督馬士英、閑員楊龍友、阮大等商議如何應付局勢。

由於侯方域拒退了阮大铖送給他的禮物,致使阮大铖耿耿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天天做愛的好朋友4-6

天天做愛的好朋友-4
 
  
 作者:山本健太
 
  
 跟雅文經過早上的翻雲覆雨之後,下午一起去上班。下班時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雅文,想去哪嗎?」我問。
 
  
 「回家阿,很晚了耶。」雅文說。
 
  
 「去唱歌?」我說。
 
  
 「今天假日很貴耶。」
 
  
 「我們去個可以唱歌又可以喝酒又比KTV舒適的地方吧~~」
 
  
 「哪裡?」雅文疑惑的看著我。
 
  
 「上車吧,我又不會把妳賣掉。」我開了車門。
 
  
 「呵,我又不值錢。」雅文上了車。
 
  
 「誰說不值錢,在我心中妳可是無價之寶呢。」
 
  
 「嘴巴甜啦你!」
 
  
 「哈哈…」
 
  
 我開車到7-11去買了幾瓶冰火,我跟雅文都不會喝酒,只是純助興而已。因為覺得一般啤酒好苦…喝一罐我就不想喝了,所以買檸檬冰火比較可以入口。
 
  
 「到底要去哪阿?」雅文問。
 
  
 「秘密。」
 
  
 我開著車經過東門圓環來到中正路,經過新竹市政府。我左轉,來到一個地方。
 
  
 「這就是秘密。」我說。
 
  
 「薇閣?」雅文睜大眼睛說。
 
  
 「是阿,聽說這裡面很漂亮,我想跟妳一起來看看。」
 
  
 新竹薇閣是新竹高級的MOTEL,但我沒來過,始終只是聽朋友說說。接過房間卡之後,開進了直立式的旋轉車道,來到八樓808房間。進車庫停好車之後,我牽著雅文走進房間。房間很暗,我摸了摸把房間卡插進卡槽,燈亮了。
 
  
 「哇!~~好大好漂亮喔!」雅文像個小孩子一樣跑來跑去。
 
  
 「恩,真的很大耶。」我也讓這高級的房間驚艷到了。
 
  
 「明俊!你看你看,浴室好大喔!!~~床也是~~好大好軟。」雅文興奮的說著。
 
  
 「哈哈,瞧妳高興的咧,先去洗個澡吧。」
 
  
 「怎麼一來就趕我去洗澡,我很臭嗎?」雅文嘟著嘴說。
 
  
 「沒有啦,想說上班一天,先洗個澡好享受這環境阿。」
 
  
 「好啦。」雅文進了浴室。
 
  
 「我先放浴缸的水,等下一起來按摩一下要嗎?」我說。
 
  
 「好阿!~~你先放水吧。」雅文在淋浴室裡說著。
 
  
 我開啟水龍頭讓水流,然後坐到床上去看電視。我順便先脫了衣服,想說等雅文出來我也去洗個澡。
 
  
 「好了,換你囉。」雅文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浴缸水還沒好,等一下,我先去洗。」
 
  
 「恩。」雅文坐到床邊。
 
  
 我看浴缸的水還要一會兒才會滿,我就慢慢洗。好久沒有來MOTEL了,這樣舒適的感覺真棒。
 
  
 而且等一下可以跟雅文一起享受這環境,超開心的。
 
  
 「你洗好了沒阿,浴缸水滿了,我先進去了。」雅文在外面叫著。
 
  
 「喔喔,好好,我馬上出來。」我關了水圍上浴巾走出來。
 
  
 「還有電視可以看喔?這麼好。」我看到雅文已經泡在按摩浴缸裡面了。
 
  
 「快進來,好舒服喔。」
 
  
 「來,把這倒進去會變成泡泡浴喔。」我順手拿了一罐東西過去。
 
  
 「這什麼?」雅文問。
 
  
 「一般的沐浴乳,倒進去讓按摩水柱沖,就會有泡泡了。」我把整罐的沐浴乳到進浴缸。
 
  
 「哇!好棒!~~~從以前就很想這樣泡了!~~~哈哈。」雅文用雙手捧著白泡泡吹著。
 
  
 「這樣就變成老太婆了。」我抓了一大把白泡泡堆在雅文頭上。
 
  
 「你也變成老公公了。」雅文也學我抓了把泡泡放我頭上。
 
  
 「哈哈!」我們都笑了。
 
  
 泡了好一會,覺得好熱,我們就起來了,然後一起沖了一下身體。之後我們躺到床上,我準備要拿麥克風過來唱歌。
 
  
 「泡完澡好睏,先別唱吧…」雅文鑽進被窩裡說著。
 
  
 「恩。」
 
  
 雅文側躺抱著我,我也抱著她。很喜歡她這樣抱我,好舒服。雅文的皮膚真的很好,摸起來很滑順。
 
  
 我看著雅文,又忍不住吻了她。
 
  
 「恩……」雅文也反親了我。
 
  
 「妳好美。」
 
  
 「謝謝。」
 
  
 我們抱著親了好久,如果就這樣只是抱著親吻,我也很滿足了。畢竟,我已經愛上她了。
 
  
 「我們,可以在一起嗎?」我趴在雅文身上,看著她。
 
  
 雅文看著我的眼睛,不發一語。
 
  
 「我想照顧妳。」我說。
 
  
 「我還沒準備好,可以就…先這樣嗎……」雅文看著我說。
 
  
 「恩……好吧……」我親了她。
 
  
 「謝謝……」雅文抱住我翻滾了一下,換我躺著。
 
  
 「妳要在上面喔?妳會嗎?」
 
  
 「別小看我,我也看過A片。」雅文笑著說,然後坐到我身上。
 
  
 雅文舔著我身體,一直舔下去,舔到了我下面。
 
  
 「雅文……妳?」因為之前她不肯,我就沒再要求過。
 
  
 「今天破例幫你,這可是我第一次喔。」雅文笑著說,然後握住我的龜頭。
 
  
 「我會害羞。」
 
  
 「害你個頭。」雅文一口將龜頭放進嘴巴,生澀的含著。
 
  
 「阿………好熱喔………雅文的嘴巴好熱好緊……」
 
  
 「明俊你的真的好大喔……」雅文雖然技術沒有很好,但也很舒服。
 
  
 「雅文……妳好棒……」
 
  
 「阿……阿…………好舒服……」
 
  
 「雅文,我們試試看69。」
 
  
 雅文換了姿勢,屁股朝向我,然後繼續幫我舔。雅文的小穴一覽無遺的展露在我面前,我伸出舌頭舔。
 
  
 我把舌頭塞了進去……
 
  
 「阿………阿………阿………………」雅文停了下來叫著。
 
  
 「別停……我們都別停……」我說。
 
  
 「恩………阿………阿………舒服………明俊的好大……舌頭也好厲害……」
 
  
 「阿………阿……阿…阿………阿………阿………」
 
  
 「雅文的水流到我臉上了……」
 
  
 「你的龜頭好硬……我想要它進來……」
 
  
 雅文換了姿勢,然後坐在我身上,龜頭沒有特意對準小穴就直接滑了進去。
 
  
 「好濕……」我說。
 
  
 「阿………阿……阿…………好舒服……」雅文擺動著腰,手放在我胸部上。
 
  
 「阿……恩……恩…………阿………」
 
  
 雅文的腰力很好,漂亮堅挺的胸部則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伸手去抓住了它們。
 
  
 「你的胸部真的很美。」
 
  
 「阿……你……你喜歡就好……好開心………」
 
  
 「阿………」
 
  
 「累了吧?躺著吧,換我來。」
 
  
 雅文躺了下來,似乎是太舒服,身體還持續的扭動,我把雙腳打開,放了進去。
 
  
 「阿………阿……………用力幹我………快………」
 
  
 「阿……好棒………好舒服………好爽………好………」
 
  
 「好淫蕩唷……」
 
  
 「我只有對你淫蕩耶………」
 
  
 「知道啦………小蕩婦………」
 
  
 「我才不是『婦』!」
 
  
 「好好………小蕩女……」
 
  
 「勉強啦……阿………幹我………小蕩女想要………」
 
  
 「你幻想……被兩個男人一起上……」
 
  
 「好………我幻想……阿………好刺激………」
 
  
 「你幻想誰?」
 
  
 「阿寶……明俊………我要你跟阿寶一起幹我…………」
 
  
 「好………一起………幹妳………好棒……好刺激……」
 
  
 「阿………好棒………明俊……我愛你……」
 
  
 「咦?妳說什麼?」我剛聽到雅文說了那三個字嗎?
 
  
 「啊?沒有阿……我哪有說什麼……」
 
  
 「有…妳剛剛說妳愛我……」我停下動作。
 
  
 「誰愛你啦……」
 
  
 「妳呀……妳剛剛說的……」
 
  
 「哎呀……你聽錯了……雅文擺動著屁股迎合我的龜頭……」
 
  
 「阿………奸詐耶妳………好……不承認……我就好好的幹妳……」
 
  
 「好……幹我………一起幹我……」
 
  
 雅文抓著我的手,閉著眼睛大叫著,她的叫床聲真的很棒。突然有一種念頭,想錄下來或拍下來……怎會有這樣的念頭……但我真的想這麼做……
 
  
 「阿………要到了………快………用力………」
 
  
 「我跟阿寶都射裡面好嗎……」
 
  
 「不行啦……早上已經射進去了…危險期不行……」
 
  
 「對厚………危險期……那射嘴巴……好嗎……」
 
  
 「恩……好…………阿……阿………阿………快給我……」
 
  
 我瘋狂的插著,屁股的撞擊聲好大聲……「啪啪啪啪……」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阿……阿…………明俊……明……明俊………快……大力……」
 
  
 「阿………阿……阿~~~~~~~~~~~~~~~」
 
  
 我拔了出來,然後放到雅文的嘴巴上。雅文伸手將龜頭抓進嘴巴裡,吸著我的精液。
 
  
 「阿………等等……我去拿衛生紙……」
 
  
 「恩………」雅文含著精液哼著。
 
  
 「來……吐出來吧……」
 
  
 「你的精液其實沒味道耶……我以為會有腥味。」
 
  
 「怎麼妳聞過別人的嗎?」
 
  
 「找死阿你!」
 
  
 「阿!」我被打了。
 
  
 「我嘴巴只含過你的,我只是聽說會很腥!」
 
  
 「好啦,對不起……」
 
  
 「不原諒你……」
 
  
 「那………我以身體賠罪……」我又張開雅文雙腳要再次插入。
 
  
 「不用啦!~你才剛射…再插進去我怕會懷孕啦…」
 
  
 「那我們先休息吧。」
 
  
 「恩,笨蛋∼!」雅文親了我,然後抱著我睡著了。
 
  
 待續………
 
  
   
 
  
 天天做愛的好朋友-5
 
  
 作者:山本健太
 
  
 「恩……現在幾點啦?」雅文窩在我懷裡,小聲的問著。
 
  
 「我看看喔……淩晨三點……」我看著手錶。
 
  
 「幸好明天我們都休假,不然可糟了……」雅文繼續在我懷裡笑著說。
 
  
 「是阿,哈哈……妳還想繼續睡嗎?」我摸著雅文的臉。
 
  
 「是想啦…但是覺得這樣好浪費這段時間喔……」
 
  
 「那……再來一次……」我親了雅文。
 
  
 「唉唷!色鬼!」
 
  
 「不要喔…?那我們來唱歌吧。」
 
  
 「恩,唱歌。」
 
  
 我拿了麥克風給雅文,雅文笑著翻著歌本,然後點了一首又一首。這樣光著身體唱歌還真是奇妙的經驗,雅文站在床上又跳又唱的。就這樣我們一直唱歌,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好快,已經早上五點了。
 
  
 「雅文,五點了耶,不再睡一下嗎?」我拉著雅文的手。
 
  
 「什麼?五點了喔?」雅文眼睛睜得大大的。
 
  
 「恩阿,我先睡了唷。」
 
  
 「蛤~~」雅文撒嬌的抱著我。
 
  
 「怎麼了?」
 
  
 「我……」雅文靠在我身上支支吾吾的。
 
  
 「什麼……?」
 
  
 「唉唷!」雅文趴在我身上,開始親吻著我。
 
  
 「恩……幹嘛……又想要喔?」
 
  
 「我只想要跟你纏綿……」雅文說。
 
  
 「妳愛我嗎?」我抱著雅文說。
 
  
 「……」
 
  
 「沒關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先不用回答。」
 
  
 「恩罵!」
 
  
 我跟雅文又開始在床上翻來翻去,親遍彼此的身體。結果一不小心,滾到了床下。
 
  
 「唉唷!痛!」雅文叫著。
 
  
 「哈哈!我們居然滾下來了。」我笑著。
 
  
 「還笑咧!痛死了。」雅文摸著頭。
 
  
 「好啦…呼呼……」
 
  
 「真是的。」
 
  
 「我想在這房間到處做……」我說。
 
  
 「到處?」
 
  
 「恩阿,像這樣。」我把雅文抱了起來,抱到浴室。
 
  
 「阿!放我下來啦!」
 
  
 「在這邊……」我把雅文放在浴室地上。
 
  
 「這?」
 
  
 「恩。」
 
  
 我趴在雅文身上一直親著、一直親著……親著她的脖子、耳朵、胸部……舔著每個地方……
 
  
 「恩…………恩………阿………」
 
  
 「這裡………好特別………感覺有點興奮……」
 
  
 「是嗎?是因為光線充足吧……」
 
  
 「恩……明俊………恩……」雅文把舌頭伸進我的嘴巴。
 
  
 「恩……阿……阿…………阿………」雅文的小穴讓我的手不斷的撫摸著。
 
  
 「阿………恩……」
 
  
 「舒服嗎?」
 
  
 「舒服……好棒………」雅文抱緊著我。
 
  
 「想要嗎?」
 
  
 「想………好想………」雅文雙腳張開夾住我的身體。
 
  
 「不給妳。」我故意不放進去。
 
  
 「唉唷……給我嘛………你最好了……快給我……我想要……」雅文對我撒嬌說。
 
  
 「除非………」
 
  
 「除非什麼……」
 
  
 「下次我們做愛時用相機拍下來……」
 
  
 「不要啦!我不要變成第二個陳X希!」雅文搖頭。
 
  
 「那不要了。」我準備要起身。
 
  
 「我考慮考慮啦……」雅文嘟著嘴看著我。
 
  
 「妳說的喔。」
 
  
 我把龜頭對準雅文的小穴,摩擦摩擦,雅文此時的小穴已經氾濫成災了。雅文的小穴張的開開的要我進去,我順勢滑了進去。
 
  
 「阿………阿………好棒……好大………明俊……」雅文叫著。
 
  
 「阿……阿…………阿………怎麼……特別興奮……」
 
  
 「阿~~~」因為是浴室的關係,雅文的叫聲不斷的迴響著。
 
  
 「阿………阿…………好舒服……好爽………幹我………」
 
  
 「明俊………我………我要你………」
 
  
 我死命的插著雅文,雅文叫得死去活來的,感覺快窒息了一般。我把雅文的雙腳壓到她的耳朵邊,我把龜頭整隻插了進去。
 
  
 「阿………好深……好深………阿……不行啦………插到底了……」雅文叫著。
 
  
 「阿………太深了……阿………受不了………我要高潮了……阿……」
 
  
 雅文抱緊著我,然後身體不斷的痙攣著……她高潮了……
 
  
 「高潮囉?」
 
  
 「恩………」雅文很喘的說著。
 
  
 「我們換地點。」
 
  
 「蛤……好累喔……放過我吧……」雅文苦笑著。
 
  
 我又抱起雅文,往玄關的地方走去。
 
  
 「很累厚?站得住嗎?」我抱著雅文問她。
 
  
 「讓我休息一下嘛……」
 
  
 「不行……」
 
  
 「討厭啦……精力充沛喔你……」雅文站著趴在門上。
 
  
 「嘿嘿……」我把門卡拔了下來,一瞬間房間變好黑好黑。
 
  
 「阿!幹嘛?好黑!」
 
  
 「我要強暴妳!」
 
  
 「阿…………阿……阿………阿………你……不可以……」雅文被我突然插入。
 
  
 「阿………阿……阿………阿………阿…………」
 
  
 「妳這個小蕩女………很濕喔………想要男人幹吧……」我故意說著。
 
  
 「才沒有………」
 
  
 「那現在舒服嗎?」
 
  
 「阿……阿…………阿………」
 
  
 「說阿!舒服嗎?」
 
  
 「舒………舒服……好舒服……」
 
  
 「想不想我大力幹妳?」
 
  
 「想………大力……越大力越好……幹我……」
 
  
 「小蕩女……」我大力的撞擊著雅文的屁股。
 
  
 「阿………不行………妹妹快受不了了……阿……」雅文抓住我的手搖著頭。
 
  
 「阿……阿………阿…………阿……………」
 
  
 「阿…………阿………」
 
  
 「一起吧……小蕩女……」
 
  
 「阿……好……一起………阿…………明俊………明俊……」雅文大聲的大叫我名字。
 
  
 我拔了出來射在雅文的屁股上。雅文一瞬間腳沒力,但讓我抱住。
 
  
 「累……」雅文喘著。
 
  
 「我幫妳擦乾淨,走,我們回床上休息。」我抱起雅文。
 
  
 「你壞死了……」雅文有氣無力的抱著我說。
 
  
 「呵呵……快休息吧,這一次我們會睡到退房了。」我抱著雅文。
 
  
 「晚安…」雅文給我了一個晚安吻,然後窩在我懷裡睡著了。
 
  
 待續………
 
 我做夢了……我夢見雅文,夢見我在大家面前牽著她的手…夢見她主動在大家面前親吻我的臉頰。我夢見……雅文對我說:「我愛你」…………
 
  
 「恩……」我揉著眼睛,眼前很朦朧。
 
  
 「起床囉~小懶鬼!」雅文用力的坐到我身上,親了我鼻子一下。
 
  
 原來……剛剛那麼美的事情只是夢境……要是真的該有多好……
 
  
 「哎呀!那麼用力!要壓死我喔!」我裝著很痛苦的表情。
 
  
 「我是有多重啦!」
 
  
 「哈哈~~心知肚明。」我大笑。
 
  
 「哼,虧我還幫你準備了早餐,不給你吃了。」雅文離開我身上,離開床。
 
  
 「早餐?這麼好?我要吃、我要吃。」我連忙穿起內褲跑過去牽起雅文的手。
 
  
 「過來啦!」雅文牽起我的手帶我來到看電視的地方。
 
  
 薇閣房間很大,所以除了床那邊的電視,還有另一個有桌子跟沙發的電視區。我看到桌上已經擺了兩杯牛奶,兩個三明治。
 
  
 「妳還沒吃喔?」我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想等你起床再一起吃。」雅文笑了一下。
 
  
 「妳出去買的?」我喝著牛奶。
 
  
 「我才沒這麼閒呢,我叫櫃台送來的。」雅文吃著三明治。
 
  
 「還不錯吃。」
 
  
 「吃慢一點啦,噎死你!」
 
  
 「對了,幾點啦?」我問。
 
  
 「自己不是有手錶?現在早上十點。」

小蕩婦

ch.1
早上的涼風,穿過窗戶吹了進來。Rita張開眼睛,看看窗外,晴朗的藍空,令人身心舒暢。轉頭看看躺在枕邊的老公,她伸手放在他的身上,然後慢慢地下移,來到倆腿之間,她摸到一條高高聳起的肉棒,她的手指輕輕地握住肉棒的根部,然後慢慢地用整個手掌去握住那條會令人流連忘返的肉棒,並且輕輕地上下套弄起來……
他張開眼睛,看到Rita躺在自己的身邊,上身仰起,以至於睡衣垂了開來,胸前那兩團令人垂涎的肉球,性感地下垂著,他很快地就發現Rita正在對自己作怎樣的事情,他也很喜歡這樣的服務,然後他伸出手去,握住一隻可愛的乳房,輕輕地揉捏,並且將身體靠過去,用嘴含住另外一隻,兩個人的肉體這時候開始糾纏在一起!
「啊…啊…啊…嗚…老公…你吸得人家好爽啊…喔…對…喔…你的手指…什麼時候…插進…人家的那裡…啊…」
「插進了妳的哪裡啊…嗯…小蕩婦…我要聽妳說啊…嗯…呵呵呵…」
「啊…我的親丈夫…用他的手…插…啊…啊…進了人家的小穴…喔…啊…插進了人家的小美穴…啊…好棒啊…好丈夫…好老公…對…就是那裡…對…啊…啊…啊…」
Rita很快地就依照老公的要求,講出了下賤的言語,來增強老公的興奮感!而她老公這時候,將手指更深入地插進Rita的小穴裡面,並且不斷地用指尖去碰觸她穴裡的那顆小突起,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弄得Rita真的是欲仙欲死,浪叫連連……
「啊…啊…好人…對…不要停…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啊…啊…對…啊……」
就當Rita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他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然後Rita彷彿從雲端跌回到了地面,整個人像一條脫了水的魚,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而這時候他趴在Rita的身上,繼續慢慢地吸吮她的雙乳,而Rita回過氣後,要她老公躺著,然後由Rita將他的肉棒含入口裡,慢慢地吸吮舔弄,並且Rita還用雙手去玩弄他的睪丸,弄得他好不舒服啊!
「喔…好婊子…妳的嘴巴真是愈來愈厲害了…啊…啊…好爽啊…真棒啊…好婊子…啊…啊…」
他在極興奮之餘,忍不住地咒罵著Rita,藉以發洩心裡的舒爽!Rita聽到他這樣的咒罵之後,更是賣力地挑逗他,讓他更是爽到幾乎要射精!而這時候Rita就會停下動作,讓他休息一下,然後繼續舔弄。玩了好一會之後,將他的肉棒放開,然後身體反轉,將小穴對準那勃起已久的肉棒,慢慢地將肉棒一吋吋地吞入體內,而且Rita還故意讓她老公可以看見肉棒慢慢地插入她的體內,那種視覺與觸覺的感受,真是令人爽到極點!
「啊…啊…啊…啊…啊…Rita…妳的小穴真是美極了…弄得我的雞巴好爽啊…啊…啊…」
Rita將肉棒吞入體內之後,就開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而且她在往上提抽的時候,刻意地收縮倆腿內側的肌肉,使得穴口收縮便得比較小,使得小穴可以展現出一種能與口交相較的吸吮感覺。而當下坐的時候,她將兩腿肌肉放鬆,然後讓肉棒可以快速地插入自己的體內,頂弄到自己的子宮,讓自己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
這樣的利害功夫,也難怪她的老公要爽的胡說八道了!Rita上下套弄了十來分鐘,倆人都是滿身大汗,這時候聽到她老公呼吸變得粗重,並且主動地將下身往上頂弄,Rita就加快套弄速度,果然沒有多久,她老公就在她的體內射出一股股濃熱的精液!
ch.2
Rita趴在老公身上,繼續貪婪地玩弄著他的乳頭。她老公慢慢地推開她,並且起身,來到浴室沖洗身體,因為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可不能夠遲到。
而這時候Rita依然繼續躺在床上,看著床外的藍天,不知不覺地又睡著了…
「鈴…鈴…鈴…」Rita在睡夢中被電話聲音吵醒,她半夢半醒之間拿起床頭的電話,話筒那端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Rita以前的男朋友James,後來因為Rita嫌他比較窮,所以就跟他分手。不過是禍是福,他在跟Rita分手之後,居然全心全意地投入股票市場裡面,最近也是賺了不少錢,索性連工作也辭掉,專心地玩著股票。由於時間很空閒,所以偶爾還是會跟Rita聯絡。
「Hi,Rita,還在睡覺嗎?!」
「沒有啦,有什麼事情嗎?!股票不是還在交易嗎?你怎會有空打電話過來呢?」Rita看看床頭上的時間,不過才十點多,這時候應該是他正在忙的時候,怎會有空呢?!
「哈哈,今天已經崩盤了,所以我也不想看盤了,有空嗎?出來兜兜風嘛!」原來是股票不得意,所以才會找我,Rita心裡這樣想。
Rita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掛了電話之後,想想也該起來了,把房間整理一下,來到客廳,草草地收拾,看到自己身上依然還是赤裸裸地,想想也該回房間裡去穿件衣服。打開衣櫥,看看窗外的太陽,挑了件鵝黃色的小可愛加上一件白色的短褲,心想這樣應該可以了,而這時候門鈴聲也已經響起。
Rita過來開門,然後看到James穿著一件Polo衫以及一件休閒褲站在門外。她開門讓James進來,並且招呼他坐下。James趁Rita轉身的時候,拍了她屁股一下,Rita回頭笑著啐了他一下,倆人一瞬間好像又回到當初熱戀的時候。
James看到Rita這樣的反應,將門關上之後,就把Rita摟了起來,並且輕輕地撫弄她那豐滿的雙乳,那是許久以前曾經嚐過的雙乳啊!James貪婪地揉捏著,而Rita則是轉過頭來跟James進行法國式的深吻,James趁著這個時候,將Rita的小可愛往上拉起,那兩團白皙的乳房隨著衣服的解放而彈跳出來,James迅速地握住,並且繼續地挑逗著。
「嗯…嗯…嗯…嗯…嗯…」
由於兩人正在進行熱吻,所以Rita也只能從鼻孔裡面發出呻吟的聲音。James熟練地將Rita的衣服全部脫掉,並且讓她趴在沙發椅背上,然後他則是蹲下身去,用舌頭去舔弄Rita的小穴,因為早上作愛造成陰唇充血腫脹,因此也變得相當地敏感,在James的舔弄之下,Rita幾乎要瘋掉……

「啊…啊…好…James…你還是那麼厲害…啊…啊…啊…」

Rita一邊擺動著自己的下身,一邊享受著James的舌頭所給她帶來的樂趣,她的兩腿愈分愈開,她的動作也愈來愈激狂,她開始哀求,希望James可以將肉屌肏入她的小穴裡面。

「啊…啊…好人…好哥哥…快點把你的大雞巴…插進妹妹的小浪穴裡面…啊…別在這樣…折磨我了…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好…我受不了了…
嗚…嗚…別這樣啦…」

Rita在呻吟哀求之餘,居然開始啜泣起來。

ch.3

James聽到Rita的呻吟之後,他顯得更加地激動!他將手指插入Rita的小穴裡面,並且直插到底!他的手指輕易地就碰觸到陰道裡面的突起物,我們都知道那就是Rita的G點!他老練地刺激著它並且用舌頭幫助讓Rita可以達到更High的境界!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要暈倒了…我會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被…親哥哥要玩死了…這…這…啊…」

James聽到Rita的浪叫聲,他就知道Rita已經獲得了相當的快樂,並且即將進入高潮,所以他更賣力地摳弄舔吮,令得Rita在這樣的刺激之下,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Rita在高潮之中,身體猛烈地抖動著,她整個人幾乎像骨頭散了似地趴在沙發上面,但是James並不打算這樣就放過她,James將胯下的肉棒扶起來,對準Rita的小穴,緩緩地肏了進去,Rita隨著肉棒的緩緩肏入,從口裡發出音階漸高的呻吟聲,而且當James開始抽送的時候,她興奮地哭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屌啊…我會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親哥哥要用大雞巴…姦死妹妹…這…這…啊…好爽…啊…喔……」

「好婊子…妳的小穴也夾得我好爽…媽的…肏來肏去…還是妳的屄最美…啊…幹…好爽啊…喔…啊…啊…」

「James…喜歡肏就多來肏啊…你玩得我好舒服啊…我老公都沒有辦法像你這樣神勇…啊…對…用力頂…用力…頂死我…啊…喔∼…」

Rita在James的猛力頂弄下,一次又一次地丟,高潮不斷地狀況下,她終於暈死過去!而這時候她依稀感覺到James在她體內直接射精!雖然她覺得有些不妥,但已經沒有力氣反對。

當Rita悠悠醒來,她看到自己已經躺在床上,而James也躺在她的身邊,這時候James也正看著她,倆人又開始擁吻起來,但是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James說他還有事情要辦,所以就先走了。

Rita躺在床上回味著剛剛James所帶給她的高潮刺激,當她想得正入神的時候,突然電話又響了起來,她接起來聽,是老公打電話過來,原來晚上要跟客戶應酬,所以他就不回來吃飯了。反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Rita就只有吩咐他早點回來,就掛了電話。

反正老公不回來吃,Rita想想就不如出去逛街,所以清洗一下身體之後,把家裡收拾一下,然後穿上一件罩衫,加上一件短裙,然後換上高跟鞋,就拎著皮包出門去逛街了。

她叫了一台計程車,上車之後,就說要到Sogo,由於忠孝東路堵車的緣故,所以走走停停。這時候Rita注意到計程車司機有意無意地透過後視鏡在偷窺著她,Rita故意將身子挪動一下,移到後座的正中央,然後將兩腿微微地分開,她注意到這時候司機的眼光變了,專注地盯著看,有好幾次已經變換了燈號,還不知道該起動,所以這時候,Rita還得用手指頭戳戳他,才知道繼續前進。

好不容易來到了Sogo,Rita付了錢下車,然後來到旁邊巷道的Fridays餐廳,她要了個吧台的座位,然後坐在上面,點了一份沙拉跟飲料,然後就坐在那裡,慢慢地享用自己的晚餐。過了沒有多久,就有一個人走過來搭訕,但不是Rita喜歡的類型,所以擺張臭臉趕走了他。

「小姐…等人嗎?!」

ch.4

Rita聽到後面有個低沈的聲音,她轉頭過去看,是一個看起來差不多20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的身邊另外站了一個年紀相仿的年輕男生,倆人的容貌看起來還相當地爽朗,似乎還是大學生。Rita沒有講話,那個男生再次開口詢問她,她將高腳椅轉過來,交叉著雙腿看著他倆,問;「有什麼事情嗎?『小弟弟』。」Rita故意將小弟弟三個字講得相當地明顯且強調,那個年輕人笑著說;「沒有,只是看著美麗的小姐單獨地坐在這裡,想跟妳認識一下!」

說完這句話之後,倆人很老練地就坐在Rita的兩側,這樣子看起來,三個人就好像是一起來的朋友,絲毫沒有感覺任何異樣。Rita並沒有對兩人坐在她身邊的舉動發出抗議,相反地她似乎很投入地讓兩人坐在她的身邊,並且快樂地聊著天,彷彿三人真的是一起來的朋友。

聊著聊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坐在Rita左手邊的那位叫做小凱提議說:「要不要開車去兜兜風?!」Rita點頭說好,坐在Rita右手邊的小正就主動掏出金卡來買單,甚至包括Rita的份!

三人走了出來,來到附近的停車場,看到一台Volkswagan,三人上車之前,Rita堅持坐在後座,倆人拗不過她,只好雙雙入了前座,然後讓Rita自己坐在後座。小凱問Rita想要去哪裡?Rita說哪裡都可以,所以就讓小凱自己隨意亂開了!

由於已經晚上快要十二點了,所以路上的車子並不多,Rita將裙子裡面的內褲褪了下來,並且收入自己的皮包裡面,然後來到座位的中央,故技重施地讓兩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裙裡風光,小凱跟小正倆人瞪大了眼睛,Rita說有沒有興趣來上幾回?倆人立刻點頭,並且把車子開向山區。

當車子開到一處山凹處,小凱依照Rita的要求將前車燈打開,然後三人下車,小凱跟小正站在車旁,Rita走到車子的正前方,在大燈的照射之下,慢慢地演出一場令人血脈賁張的秀。只看到Rita用著誇張的步伐以及大幅擺動的動作,走到前面,倆腿分開站立,她的手慢慢地將短裙拉上來,她胯下的陰毛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耀出光亮,可以知道她的小穴已經流出濕潤的淫液,並且沾染在陰毛上面。

小凱跟小正已經不知道把過多少女孩,而且也一起上過其中許多的女子,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主動大方甚至還採取主動態勢的女人,看到她胯下的春光,倆人胯下的肉棒早就已經起立。接著,Rita將自己上身的罩衫拉起,脫下,拿在手上,慢慢地走向前,然後將衣服鋪在引擎蓋上,她躺了上去,兩腿大張,看著兩人,說:「來吧!還等什麼呢?!」

小凱迫不及待地將褲子脫下,然後將肉棒迅速地插入Rita的肉穴裡面,然後就開始前後抽送起來,「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屌啊…我會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親哥哥要用大雞巴…姦死妹妹…這…這…啊…好爽…啊…喔……」

「好婊子…妳的小穴也夾得我好爽…媽的…啊…幹…好爽啊…喔…啊…啊…」

「小凱…喜歡肏就多來肏啊…你玩得我好舒服啊…我老公都沒有辦法像你這樣神勇…啊…對…用力頂…用力…頂死我…啊…喔∼…」雖然小凱的肉棒不算小,但是精力不夠好,沒有多久,就在Rita的穴裡射出。
接著小正也接手,雖然小正的肉棒也算是大,「啊…小正…你的雞巴好粗好棒喔…啊…啊∼∼…好棒啊…」

「Rita…妳的小穴也很美啊…我的雞巴插進妳的體內時,我都好爽…感到好舒服啊…」

「喔…小正…我可以感覺到你雞巴有多麼的興奮…它正在我的小穴裡面一跳一跳著呢!…啊…啊…好爽…啊…喔…真好…小正有條好棒好棒的雞巴…雞巴正插在我的小穴裡面…這條雞巴正在肏幹他的小婊子…啊…啊…真好…好美…」但是精力卻也跟小凱差不多,抽送十幾下,就也射精在裡面,弄得Rita不是很滿意,所以就站起來,將衣服整理好,然後要倆人送她回去。
除了笑我不知道能說什麼?除了笑不停,我不知道能做什麼!推吧~~~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就是我的家

陪泳女

在本港,陪泳這一套玩意,以前是完全不流行的,因為這裡玩樂的場所太多了,有高級夜總會、私竇、卡拉OK伴唱女郎,甚至一樓一△等等,常規男士往海灘去,也祗是物色一、兩個大波大籮的半裸女郎,用眼楮去「視奸」一輪已心滿意足了。
可是,今年夏天,本港南區海灘卻出現了陪泳女郎。我在六月底收到信息,聽說港島海灘有十到二十個妙齡女郎,搔首弄姿,好像等著男人去兜搭她們,有人以為上前去挑逗一下定有收穫,但經過嘻戲一輪之後,對方表明要收費,那即是擺明車馬出來賺錢的,但這班女性完完全全是十六、七歲的中學生小妹妹,絕對沒有二、三十歲的小姐。
我亦感到奇怪,為何本港亦會出現陪泳女郎,這班人背景究竟如何呢?我十分有興趣知道,更想試一試這些燕瘦環肥的小妹妹。
我開始了多日的跟蹤和調查,起初轉到深水灣觀察,發現這個小海灘並沒有我的獵物,再往淺水灣去,亦未見有什麼陪泳女郎出現。
我以為要自己親自到海灘或下水去碰碰運氣,但心裡又轉念一想,海灘上一個個女的都差不多,很難分得出到底那一個才是陪泳女郎,一旦找錯對象,就可能十分麻煩。
後來,我接獲重要情報,謂本港陪泳女郎出現地方,是在石澳海灘。早上十一時開始,至晚上十一時十二個小時內,都有這樣的小妹妹出現,她們的特幀是統一留著長發兼不濕水。要知道,常規人去遊泳都會下水的,有些是泳衣濕,有些是頭髮濕,但是這班女孩子就完全沒有興趣下水,皆因她們不是來遊水,而祗是來讓客人客人挑選,最重要的事件,是在沙灘上仰睡,穿上一件頭貼身泳衣,三角地帶個叉開好高。讓尋芳客對她們有初步的視覺效果。
連日下雨後的七月初,在天朗氣清的一日,我立刻轉到石澳海灘找尋獵物。
最初,祗見有四、五位類似目標的少女穿上誘人泳衣,她們見到我們三幾個有型男士,已十分注意,這班女孩子從不坐海灘中央,而是大夥兒躺在近更衣室附近的沙灘上,因為該處有樹蔭,烈日當空曬足一天也不會傷及她們幼嫩的皮膚。
至下午三時,又有另一批大約八名小妹妹抵達石澳海灘,她們同樣不下水,坐在上述幾個女孩不遠的地方,有三、兩個特登睡在沙灘蓆上,半張開大腿仰睡,三角地帶和大腿盡頭之間,隱約露出些少黑毛來,加上故意將上胸泳衣扯低,幾乎可以見到她們酥胸上那兩粒紅葡萄。此外,有一兩個還故意穿半透明的泳衣,好像故意讓她們的客人看個飽似的。
不一會兒,即有兩個中年男子走近這班女孩子身邊,好似早知她們就是陪泳女郎,不足一分鐘,已帶走兩件身材最好的。我心想,香港人能有今日的成就,正是醒目,有眼光和快捷手段得回來,在這個彈丸之地,人人爭先恐後,其中當然包括玩女人。
我與同行的兩位朋友立刻分頭行動,本人看中一個大腿修長的小姑娘,這女孩子身材和高度十足像女星周海媚,但年紀就比她年輕十年八年,她足足有五六尺高,幸好我亦不弱,具備昂然六尺的男兒軀。
打個招呼之後,她問我有沒有興趣上馬路邊的小食店坐坐,本人當然不拒絕,立刻起行。坐下來之後,這個小妹妹談笑自若,一點兒都不像風塵女郎的作風,十足一個活潑可愛女學生一樣。
我提議不加退出石澳去逛街,但她說好想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即是有得商量,就坦率問她怎樣計數,想不到她卻害羞起來,臉紅紅的不肯開¤,祗說最緊要的是開心。
本人知道這些女孩是一定先要講好¤錢的,否則一出到市區或者去開房,如果開天殺¤就更麻煩。於是就再次追問清楚。

稍後,她表示以玩一Q
過,亦可以過夜,她說她祗有十七歲,最好找一處比較安全的地方,千萬不要去「純粹租房」的「別墅」,因為那些地方分分鐘會遇到查房,大家都沒意思,她建議去酒店,因該地方比較安全。

同時,她也開門見山地說如果是玩一Q
過,就收六百元,如果過夜就收一千,不過要帶套的,就是這樣的,請勿講¤。

面對這個十七歲的大波長腿漂亮女孩子,我早就心動了,但是我還是對她說想先試一,如有興趣再繼續過夜。但阿珍有點兒失望,她說如果玩一Q
過,就在附近一帶的酒店做,時間是一個鐘頭,因為她還得再去石澳海灘等第二個客人,我心想看她的樣貌和談吐,應該會是一位甚好玩的理想床伴,於是願意給一千玩過夜。
阿珍高興地說她今天祗接我一個客就滿足了。我趁勢要求她一 下水玩玩,然後吃晚飯,再到酒店租房過夜。阿珍也點頭答應了。
於是我換上泳衣,和阿珍結伴下水。阿珍並不熟水性,其實這一點我應該從她一身白嫩的肌膚就估計到的。下水後她就小鳥依人,緊緊抱住我。我帶她到比較人少的海灘灣角,一 浸在水淺的地方。
和她詳談之後,原來阿珍是中四學生,去年暑假開始跟她的同學前住卡拉做伴唱女郎,每日收入還算不錯,除了少少底薪外,同每個客人打飛機可以收二至三百,她並非經常跟客人去開房的,因為她還在讀書。但若遇上合她心意。又出得起錢的男人,她也肯讓人乾,大約平均一個星期祗做一至兩次。
阿珍又說她今年本來準備在卡拉OK大展拳腳,因為每日同三個男人打飛機,都有七、八百元收入,如一個月做滿,都有一、兩萬元。
但今年運氣不好,一進入六月,警方即大舉掃蕩旺角及油嘛地區卡拉OK,使她們無處容身,這一班學生妹又不想出私鐘日日接十幾個客,因為怕染上性病,更怕會遇上親戚捧場就不知怎辦。加上部分又有男朋友,故不欲太濫做,祗是揀客做。
她們想出一個好計,學習大陸妹住海灘,並非陪遊,而是讓客入挑選。她們認為,穿上泳衣給人挑選最公平,實買實賣。與其開房時剝光衫褲後,讓那些客人左彈右彈的批評,不如交易之前就讓對方看個夠。
由於她們祗有十六至十八歲,所以經常接客有一定的危險性,因此她們也揀客做,最喜歡的是中年男子,因為他們肯花錢。阿珍還告訴我,有一次,有個好像立法局某議員的中年人,約到她之後,就用「寶馬」將她送往香格里拉大酒店,原來那邊收一千五百幾一晚,這男人還請她去扒房鋸牛扒,埋單一千一百多,做完後給她兩千元。阿珍說這是她畢生難忘的經歷。
我笑著說,我祗是一個小職員,沒有太多錢,今天祗能多給她五百小費。阿珍立即羞澀地偎入我懷裡說她不會要的,她剛才祗不夠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並非含砂射影,向我索。
我也把她抱住,順手在水裡撫摸她的手臂和大腿,阿珍也用她的小嫩手兒撫摸我的胸部,乖乖的任我在水裡玩賞著他一對玲瓏幼嫩的小腳兒。
吃過晚飯去到酒店,阿珍登記時,身份證的確是七七年出世,真的祗有十七歲。她說她日讀書成績都不錯的,但她承認虛榮心太重,見到名牌運動服裝。手袋、眼鏡,一有新款推出就想買,情願沒有飯吃,走出來都要威給人家看。
阿珍雖然豪放,但從和她開始接觸以來,我沒聽到她講過一句粗口,也不抽過一根香煙。我覺得同在街上見到一些學生妹並沒有什麼分別,祗不過她肯為錢出來做而已。
脫光衣物之後,阿珍一對白嫩的乳房的好結實,一看就知她不是做慣或者濫交者,我這時當然也不客氣了,我低頭輕啜其細小的乳頭,她亦忍不住地抓著我的臂膊,顯得有點兒緊張,也有些少享受。
接著,當然是進攻她平滑的小腹對下的重要地帶了。阿珍草叢稀少,一眼便看到她的小陰唇已經濕潤了,即用手指探探她的小桃源,她果然有反應,她全身顫抖著夾緊了雙腿。在我一輪上啜下摸之後,阿珍整個人都軟了,粉紅色的小肉洞也見到一絲水滴。
她秋波脈脈地望了我一眼,含羞地從手袋裡拿出一個套套,捏住小囊戴在我的龜頭上,然後用她的嘴唇含住輕輕往根處推,直到薄膜套子包滿整條肉棒。她的小嘴也含住我陰睫的大部份。
我本來是最不喜歡用這東西的,但也被她的熟練技巧和特別服務所打動。阿珍吮吸了一會兒,我竟急不及待地要她讓我上馬。
她含羞地笑,就仰臥下去,高高地舉起兩條修長的美腿,讓我縱身於她的美妙的幽谷腹地。她那裡果然好窄,雖然祗是常規的花式,但我仍覺玩這個學生妹的確有情趣。
見面以來一向豪放的阿珍,在我進入她身體之前樣樣主動,但這時卻臉紅耳赤,顯得一點怕羞,令我更見興奮。我一邊抽動肉棒,在她的肉體裡尋求器官交媾的快感,一邊不忘撫摸捏弄她可愛的乳房和奶頭,既挑逗她的情慾,也滿足我的手感。足足抽插她二十分鐘,直到她臉紅眼濕,手腳冰涼,才告完事。
接著,阿珍和我赤裸裸地抱住歇息。我們又談開了原來石澳海灘春光無邊,阿珍告訴我,有部份找下到客人的學生妹,會留在該處直至深夜,因為有時有些客人入夜先來到,因為他們日間不好意思露面,夜間才出現。
深夜有客人之後,當然可以帶出市區找酒店開波,但也有些男士祗求手足之慾及發洩,這些小妹妹就有利可圖。通常,夜晚在海灘暗角,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學生妹可以除下半截泳衣,讓客人摸捏到滿意為止,然後掏出對方小傢夥,用手搞出來,祗收三百元而已。同時,晚上一雙一對在海灘上,十分安全,因為就算查身份證也沒有事,男女當拍拖而已!
阿珍突然問我有沒有興趣玩處女,她說她有一個同學,也想出來做。她雖然早她幾個月出世,且還是個處女。阿珍問我如果有興趣,可以先貨後。
我問了一個大概,阿珍所提的數目非常吸引,我立即表示同意,於是要阿珍約她明天就來。阿珍笑著說我太急了,她說那女孩子名叫阿芝,現在還在做暑期工,要過兩天後,到週末才有時間。說到這裡阿珍向我拋了個媚眼,又說況且我今晚不會祗玩一次就饒過她的,所以正好休息一兩天,更有精神在週末好好地玩阿芝。
我被她這麼一說,心頭突然有一股莫名奇妙的興奮,小東西也硬了起來,把還未除下來的套套繃得緊緊的,便要求阿珍再來一次,阿珍說要去一去洗手間,我笑著說也要跟著去。
在浴室裡,阿珍替我除下套套,又開花灑用溫水沖沖,才打發我先回床上,她說如果我看著她小便,我會生眼瘡,同時她也會痾不出尿來我祗好先回床上,同時把一千五百塊先拿出來,阿珍出來後,祗要那一千元,但我堅持要她收下另外五百,阿珍才收下,並說就算是給了她替和阿芝牽線地介紹費。
經過一番事情,我的陽具已經軟了。我對阿珍說好像不行了,不如先睡吧!
阿珍笑著說她就不相信我不行,她赤身裸體地鑽到我懷裡,用她的小嘴含著我的龜頭,我被她這麼一吮一吸,小東西很快又一柱擎天了。我說我好希望和她打真軍,來一次毫無隔膜的貼肉享受。阿珍說其實她也想這樣,祗怕搞出「人命」,但既然我出到聲,就讓我赤膊進一會兒,但絕對不能在她陰道里射精。
我笑著說這樣做也可以,祗是不能盡興了。阿珍怪我喜歡打真軍也不早說,她有帶內服藥的,祗是要提早幾個鐘頭服用,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不如讓我先在她嘴裡出精。她現在就吃藥,睡一覺之後,再和我打真軍。不過數還數,路還路,這樣做是要多收五百的,剛才你多給那五百就抵這條數了,阿芝的介紹費到時你可要另計。
我笑著說我會給一千的,阿珍說那也用不著這麼多,不過我竟然送得出,她也收得下的,最多到時她陪阿芝讓我玩一Q.阿珍坐到我懷裡,一下子吞沒了我胯間的大肉棒,我故意問她和我倆人正在幹什麼事。阿珍的臉突然又紅了,她捶了我一下,說我不應該問她這種羞事。
阿珍扭腰擺臀,落力地把她那緊窄的陰道套弄著我的陽具,並一再叮囑我臨出精時一定要出聲,不要害了她!
不過,我剛才發洩了一次,現在並不那麼快了。阿珍「坐懷吞棍」地玩了一會兒,上氣不接下氣地停下來,改成替我口交。我表示也願意替她口交,她雙眼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問我真的不嫌棄她是個風塵女郎。
我沒有回答,搬動她修長的嫩腿,和我擺成「69」的姿勢,把嘴貼在她迷人的小紅唇就啜吻起來。阿珍也投桃報李,更加落力地把我的陰睫當成雪條般的吮吸。
我終於在阿真的小嘴裡發射了,她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食,也流了我一嘴的淫水。臨睡之前,阿珍感激我對她這麼用情,我引用她之前的話,說最緊要開心。
阿珍說她真的開心了,因為我是第一個吻她下面的男人。
我問她是不是有女人吻個她下面。她告訴我就是阿芝。阿珍說她也曾經用手指去試探阿芝的陰戶,所以知道她是如假包換的在室女。阿珍又告訴我,她清晨是很懶睡的,如果她不知醒,我可以儘管做她。我笑著說那還不像是姦屍。阿珍把我的陰睫捏了一下說我在罵她是死人。又媚笑著說或者扮死人任我魚肉也是一種樂事。
我們終於倦極而眠。這一夜,我睡得特別香,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九點多了,我望望懷裡的阿珍,她果然仍在熟睡。我不忍心叫醒她,祗抱著她,愛撫她光滑的背脊和渾圓的臀部。
摸著摸著,我的陽具漸漸硬立起來,我終於忍不住了,就下床站在地上,輕輕抽起阿珍兩條潔白細嫩的粉腿,祗見她的陰道口仍有些乾澀,便先用嘴潤了潤她的小陰唇和那可愛的肉洞口,然後挺槍緩緩插入。這時阿珍仍在熟睡中,但我的肉棒已經整條插入在她那緊窄的陰道里了。
我玩賞著阿珍美腿末梢的一對柔若無骨的玲瓏小腳兒,她實在太令人愛不釋手了,那勻圓的腳後跟、曲線柔美的腳弓彎、纖薄的腳掌、滑美的腳背、幼嫩的腳心、還有那宛若百玉雕琢的十支美倫美煥的腳趾。
我從她的腳踝起,吻遍她整支腳丫,最後把她的腳趾放入嘴裡吮吸,同時把肉棒往她陰道里頻頻抽插,準備以性交的興奮喚醒沈睡的阿珍。
果然,在我的努力下,阿珍逐漸有了知覺,她先是慢慢睜開美麗的大眼楮,接著突然緊張得全身一震,那時,我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也被她的陰肌大力一夾。
不過阿珍很快定下心神。然後她熱情地舒開手臂。她拿開我捉住她腳踝的雙手放到她一對飽滿的乳房上。自己高擡著兩條修長的嫩腿,任我那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開始冒水的小肉洞裡狂抽猛插。這次阿珍的高潮來得很快,她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桃花眼裡露出異樣的光彩。
接著,她雙腿忽地把我的腰№一夾,陰道里也劇烈地抽搐著,我本來就已經快到最後階段,阿珍這麼一下,我不由得精門一鬆,就在她陰道里盡吐而快。阿珍的四肢也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的身體緊緊纏住。
我們擁抱了一會兒,才脫離了。阿珍望著她那淫液浪汁橫溢的小肉洞,然後白了我一眼,說我那麼多,都快滿出來了。我連忙陪不是,並趁機又摸她的乳房。
阿珍把我的手一拍,說我難道還沒摸夠嗎?接著,她到洗手間去,而我就躺下來歇息。過了一會兒,阿珍出來了,她告訴我今天不再下沙灘了,於是我帶她下樓用過早茶後,就和她一起搭車退出石澳。
星期六下午,我依約又到了石澳海灘,果然見到阿珍和一堆學生妹在沙灘上。
阿珍叫我先去開房,她隨後就將阿芝送到酒店。
我退出沙灘後,就返回酒店,先沖個涼,養精蓄銳,準玩處女。
果然,沖完涼後阿珍就帶著一個小妹妹來到酒店,我雖然玩過不少女人,但玩處女至今仍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手忙腳亂,不知怎樣入手,阿珍說這小妹妹就是阿芝。祗見她生得嬌小玲瓏,含羞答答。阿珍說她還有些事,一會兒再來。臨走時還在我耳邊輕聲告訴我,說阿芝已經做好措施,可以放心和她打真軍。
入房之後,阿芝仍然非常怕羞,她坐在床上不出聲。我為吭儘量放鬆神經,於是開了電視,又從雪櫃拿出幾罐汽水,將其中一罐遞給阿芝,不久,阿芝站起身,說要沖個涼,我立即指示她到浴室,還遞上香皂、毛巾給她,然後替她掩上門。
阿芝在浴室沖涼,我則在門縫偷窺,阿芝將胸圍內褲脫去後,露出一對和她的身材不很配襯的大乳房。我在門外偷看到下面都硬起來,當阿芝在浴室內用香皂猛擦她那對大奶時,我終於忍不住,將身上僅有的底褲也脫去,赤條條地推門而入,從阿芝的後面偷襲她。阿芝見我偷襲,並沒有反抗,祗是乖乖的任由我擺佈,我首先是又摸弄又吮吸阿芝豐滿的乳房,然後伸手挖她的肉蚌。阿芝還沒有陰毛,剝開雪白紅嫩的大小陰唇,果然清楚見到她的肉洞非常狹窄,而且見到她陰道里的粘膜。此時此№,我的肉棍子已經堅硬如鐵,於是把阿芝抱在我大腿上,捧起她的臀部,對準那微絲細眼就插。
阿芝雖然未經人道,但可能已經有心理準備,也可能阿珍她們有教了她一些什麼,她搏命把我緊緊摟住。
當我經過一番開墾,將巨棒撞入阿芝的肉洞時,阿芝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將我抱得更緊了,我先徐後疾,一抽一插之間,阿芝眯著眼楮,雙眉緊鎖,口中不斷發出哦哦呀呀之聲音,也不知她是苦是樂。我因為太興奮,很快就在她的陰道里射精了。
在浴室把阿芝開苞,浴缸之內留下幾點嫣缸,顯然是「破瓜」之痕跡。阿芝開始由含蓄變得開放,開始和我有說有笑。我問她剛才疼不疼,她說她是有一點兒疼,不過還不要緊,又說我既然付出了代¤,她就是疼也得忍一忍的。說著,她撫摸著我軟下來的陽具,笑著說它剛才還蠻凶的,現在怎麼這樣斯文了,真可愛。
我叫她不要摸,摸硬了她可要吃苦頭了。她笑著說她不怕。阿芝有一張圓圓的甜美俏臉,媚笑起來更迷人心竅,加上我的陰睫正捏在她綿軟的玉手之中。所以很快就又蛙怒了。阿芝見我的表現,就問我用什麼花式玩她。我有點兒受寵若驚地問她到底知道些什麼花式。阿芝說她偷看過她大哥的錄像帶,祗要我說得出的,她都做得到。
這時,我不禁將阿芝和阿珍來一個評比。阿珍是身材標青,婷婷玉立,阿芝是容貌甜美,小巧玲瓏。她們都很會享受人生,識得用自己的青春肉體來換取物質享受。阿珍可能是因為入世未深,對床上豔事還在探討,所以男女之間的表現既熱情又含蓄。阿芝處女下海,對肉慾卻充滿好奇,在床上的表現卻熱烈而坦白。
看來我今晚豔福不淺了。
我想了想,就告訴阿芝,說她剛剛開苞,怕她疼痛,還是由她作主。最好是以她主動的姿勢入手。阿芝笑了笑,就爬到我上面來,小手兒扶著我的肉棒,慢慢納入她的肉體內,從她的表情看來是有些少疼痛的,但她還是努力地吞下了整條肉棒,然而接下來的技倆就十分陌生了,於是我細心指導,她也點頭一一照做。
竟然也做出了高潮,於是我把她掀翻在床上,壓上去來一場暴風驟雨,直把阿芝抽送得渾身抽搐,手腳冰涼,看她的樣子,是嘗足了甜頭了。我才往她的陰道發洩出自己的片刻的快感。
當我和她在床上休息時,阿珍突然來叫門了。我開門讓她進來,阿珍這個善解人意的可人兒,她已經準備好可口的晚餐。

她見到阿芝那個洋溢著我的精液的小肉洞,就打趣地說她已經吃飽,不用再吃了。阿芝才不理會阿珍的取笑,她跳下床,拿起一條肉腸就送入嘴裡,還一進一出地抽動,把阿珍和我都逗笑了。
阿芝在說笑時,連我剛才注入她陰道的精液溢了出來也不覺,還是阿珍上前用紙巾幫她抹去了。
阿珍說,本來她也準備留下來一起玩,不過有個熟客找她過夜,她已經打發他在樓下的房間看電視了,所以祗能再逗留多半個鐘頭。她說她曾經答應過和陪阿芝和我再玩一Q
,所以過來履行諾言。
這個阿珍,想不到她處世是這麼認真的,因為時間緊迫,我們說乾就乾,阿珍迅速脫光衣服,一支腳踏在床上,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招金雞獨立,就讓我的陽具插入她的陰道,抽插了一會兒,又伏在床上,屁股翹起,讓我從後面衝刺。
最後,我和她面對面站著交媾,這一次她也沒有用袋,直接讓我的龜頭和她的陰道壁觸磨,直接在她的陰道里射精。然後她匆匆進浴室沖洗,穿上衣服就退出了。
阿芝則和我在酒店裡由夜晚玩到天亮,我們玩盡各種性交的姿勢,足足又在她肉體裡發洩了三次,其中前兩次都讓我在她陰道里直接射入精液,最後的一次她因為新開苞的傷口實在疼痛難忍,才改讓我在她的小嘴裡射精,她也像阿珍那樣,把我噴在她口裡的精液吞食了。
我問過阿芝為甚麼肯向一個陌生的男人出賣初夜,阿芝說她對男人沒有信心,她和阿珍是同性戀者,她和阿珍都認為,與其把初夜無償的送給不知是否可一生一世以共相斯守的丈夫,不如把它出賣來自己享用。
阿芝還說她早有此念,祗是沒有適死機會。這次阿珍向她介紹,說我是個理想的玩伴,她終於可以走出這一步。
我本來想勸她甚麼,卻說不出甚麼,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
今次在石澳的豔遇,我的腰包輕了不少,但也是我有生以來的最刺激一次。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是最好的論壇

武俠(一)(3)

岳劍峽見師妹以逸待勞,只好採取攻勢,他雙手捧住師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陰戶內立時傳出滋滋的淫聲,但未聽到師妹的哼聲。
於是問說﹕
「師妹這個『仙女抱懷』的姿勢,妳覺得不快樂嗎﹖」
他一連問了兩逼,春蘭也沒有回答他,還以為自己的動作不夠猛烈,於是猛烈扭動起來。
那知道春蘭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縮肛門吸氣止洩的秘法,固此末能答話。
春蘭巳感覺高潮突起,趕忙吸氣收縮子宮,這方法倒也很有效。
她猛然一吸氣,花心向裡面猛縮,正好離開了龜頭的摩擦。
她淫水只洩出少許,一吸氣立時停止外流,剛好把陰戶滋潤,而且快樂也未減退。
春蘭經這試驗之後,心中非常的快樂。
她把頭埋在師兄的肩上,讓師兄猛抽猛送。
待陰戶的淫水,被陽物抽了出來,感覺乾燥時,她又讓花心挺了出來,和龜頭
接觸,讓高潮昇華,流出些許淫水滋潤陰戶後,又吸氣把子宮收縮。
岳劍峽抽送了一陣,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龜頭一繚PA精液竟然射了出來。
他猛然一縮肛門吸氣,精子倏然而吐。
他驚覺雖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許出來。
於是立卸停止抽動,將師妹緊緊的摟住,讓龜頭挺在師妹的陰戶裡面。
不到一盞荼時間,那陽物又堅硬的挺了起來。
他感覺祖師爺傳下來的這本秘笈,奇奧無此,若能練到爐火純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曾感覺疲勞,而且精神會更加充沛。
岳劍峽肩頭一晃,意思是要師妹的頭抬起來。
春蘭見師兄一晃肩頭,立即會意,倏然抬起頭來,和師兄親了一個嘴說﹕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劍峽搖搖頭,說:
「我感覺師門這部歡喜秘筮,真是奇妙極了。」
「倒是實用得很,你學成之後,有得快樂的了。」
「師妹,難道妳不感到快樂嗎﹖」
「我們女人是最可憐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今日我和你合籍雙修,果然是怏樂了,但我縱然練成秘術,並不能採你的陽補我,而且也不像你們男人可以找別的女人玩,就是給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評女人不貞,絕不會說你們男人不對。」
「師妹,請妳放心,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老實說,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我們合藉修成,報了父母大仇,把本門秘笈傳了下去,我就要自絕向師父謝罪了。」
「聽你這麼說,自絕的時間還早呢!將來你修成下山,像你這樣英俊的男人,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纏你呢!」
岳劍峽突然轉變話題,說:
「師妹,今天我讓妳樂個痛快如何﹖」
「難道又你在秘笈上學會了什麼驚人的神術不成﹖」
「還早呢﹗我雖然勉強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洩精神固然好,但心情紊亂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該它洩個痛快試試。」
「我倒有這個意思,但不知我射精,能不能增加妳的快樂。」
「這個我還體會不到,連這一次,我們才來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內痛得耍命!第二次雖然好些,但覺有些酸痛……」
「這次還感覺痛嗎﹖」
岳劍峽搶著問說。
春蘭搖搖頭說﹕
「不痛了。」
「好﹗我們今天就讓它痛痛快快的發洩一次試試。」
說著,抱住春蘭的肥臀,猛烈地幌動。
春蘭也不再用氣功抵抗,幌動嬌軀迎合師兄的攻勢。
只聽她嬌聲嬌氣的叫說: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來啊﹗」
她的叫聲,和陰戶內傳出來的淫聲,湊成一片美妙的音韻。
尤其在這四壁不通的石室內,更是動聽入耳極了。
岳劍峽扭動臀部,同時抱住師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龜頭和孑宮摩擦得舒適極了。
驀覺渾身一陣酥麻,陽物猛然一挺,陽精就似拔開瓶塞似的射出來。
春蘭驟覺花心被熱流燙了一下似的,舒適無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黃河決了堤似的,一洩無余。
她柔聲問道:
「師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適。」
「想不到真有這等的快樂,難怪世上每年都要發生很多的風流韻事吶!」
「妳聽到皇帝選美沒有﹖還不是就是為了這個快樂嗎﹖」
「皇帝選美人。那是最專制,最殘忍的事,蒼天付與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樣,他將美人還入皇宮去,供他一人取樂,就算他有御女之術,也不能讓選入皇宮中的美女個個得到人生的快樂,那些美女得不到銷魂的快樂一是多麼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實對他也沒有好處,真正的快樂,還是一夫一妻,你看歷代的昏君有幾個有兒子的。」
「是啊﹗我覺得很奇怪,多少有錢的人,雖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都沒有兒子,窮苦的人冢,卻是一年一個!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
「有錢的人,終日無事,『飽暖多淫慾』是沒有孩子生的,窮人一天辛苦,倒頭就睡,偶而玩一次興趣都很濃厚,一碰就中。」
「唷!我們兩人這次不是很快樂嗎﹖恐怕我也會生孩子啊﹗」
「這很難說!但願一射就中。」
「師兄,你這樣年輕就想要孩子,心理侑點反常吧。」
岳劍峽長長的嘆息一聲,說道:
「我岳氏門中,遭奸臣陷害,滿門抄斬,只留下我這麼一條命根子!奸臣勢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後,勢必下山,為父母雪冤報仇,以盡人子之道,但能否如願,實不敢想,萬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夠留下一點岳氏門中的骨血,也好傳宗接代。
「師兄,別說這些喪氣話了,以我們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個奸臣的首級,還不是探囊取物嗎﹖」
岳劍峽驀覺淫水循著玉莖流向陰囊,倏然把師妹一推,說﹕
「師妹,快站起來,流出來了。」
春蘭的臀部向前一送,柔聲說:
「別慌,讓它在裡面泡泡吧。」
「我的玉莖縮了,要滑出來了。」
「你運功使它挺起來吧。」
「師妹,我的內功還未到爐火純青之境,在急切之間,還沒有這等功夫,使它立時挺起來。」
春蘭臀部向後一退,低頭一望。
只見師兄那個陽物,像一條僵死的小蟲。
那陰毛上和那小蟲上,沾滿了半透明還磐帶黏性的液體。
自己的陰唇上,也好似塗了一曆薄薄的漿糊。
於是挺身站了起來!說﹕
「師兄,我們去洗乾淨再來練功。」
岳劍峽點點頭,隨著站了起來。
一看石凳上墊的白布!被淫水浸濕了大半邊,比小孩子下的尿還要多。
「師妹,妳看我們流出來好多的精水。」
春蘭伸手拿起那塊騎馬布,閃動嬌軀,當先向鴛鴦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塊青石邊,向師兄微微一笑,說﹕
「你坐在這兒,我幫你洗。」
岳劍峽點點頭,便坐在青石上,兩腳放入池子中。
春蘭左手托著岳劍峽的陽物;右手拿著那塊白布,在池中浸濕,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陣。
拋去白布,纖指在岳劍峽的玉莖上輕輕地拍了幾拍,說:
「乖乖,好寶貝,生氣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給你快樂,會給你甜頭。」
岳劍峽聽她自言自語的說,不禁暗暗好笑,於是笑說道﹕
「師妹,妳喜歡它,我割下來交冶妳好嗎﹖」
「割下來還有屁用。」
「將來我要下山替父母報仇,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來,我就耍把它帶走,妳怎麼辦呢?」
「那等獨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給你預備一件代用之物,你說好不好。
「稀奇﹗我沒有聽說過,有代用的陽物。」
「找一根樹枝,削得光光的,若師妹感覺裡面騷癢難耐,就用樹校插進去,戮戮不是一樣的快樂嗎﹖」
「那是淫蕩女人的行為。」
「那師妹不肯這樣做,一旦分別了又怎麼辦﹖」
「只有忍受個中痛苦。」
「物極必反,萬一忍受不了,會不會造成不良的後果。」
春蘭突然挺身站起來,轉過嬌軀,和師兄併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師兄的肩上,長長嘆息一聲說:
「你這麼一問,我倒想起一個故事來了。」
「什歷故事,請妳說已來聽聽。」
音蘭略一沉思,說﹕
「我在家裡的時俟,聽人家說過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對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個商人,他們結婚不滿一個月,丈夫就離別新婦,出門經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閏中的寂寞,去偷漢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漢子的事,多的是,並不足為奇。」
「不是偷漢子,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不成?」
「若沒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就不成為故事了。」
「我洗耳恭聽,請說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當時對他的愛妻說,他出門做生意,多則一假月,少則半個月就轉同來,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門戶,旱睡晚起。」
「一個月的時問,磚跟就過去了!不說是陰戶內騷癢,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來,也能熬過這短短的一個月時問。」岳劍峽插嘴說。
春蘭櫻唇一撇,說道﹕
「你別打岔,讓我說下去,但她丈夫出門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賺錢,他貪圖厚利!竟然忽略了獨守空閏的愛妻。
岳劍峽又忍不住問道﹕
「那個商人的愛妻,忍受不了,自殺死了是不是﹖」
春蘭搖搖頭,說﹕
「不是的!他們雖然各居一地,不能見面!但仍有書信往來!互相安慰,連繫感情,互訴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分別之後,我也設法和師妹通信連絡。」
岳劍峽又插嘴說。
春蘭說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願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妳不願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妳退是繼續說故事吧。」
岳劍峽一邊說,一邊撫摸她的乳峰。
春蘭斜視了師兄一眼,繼續說﹕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歸來,作巫山雲雨之情慾,銷魂蝕骨的快樂,可是她失望了,一個月二個月,光陰無情的溜了過去,始終未見丈夫返來。」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啊,她難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陰戶內起了變化,聽說長了牙齒,那騷癢日甚一日。」
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大笨蛋,偷人有失貞節,倒是不應該,難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癢都不可以嗎﹖何必忍受這長牙齒的痛苦呢﹖」
春蘭接著繼續說﹕
「那個在外面經商的丈夫,只圖賺錢,卻把親愛的新婚妻子忽略了,兩年以後才欣然歸家。」
「這個商人大概賺了很多的娘子回來,兩人見面之後!一定是非常高興。」
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聲,繼續說:
「唷﹗我知道了……」
「那個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親愛的妻子,連夜專程趕回家來……
「猜得倒有點對。」春蘭淡淡的插嘴說。
岳劍峽繼續說﹕
「他們夫妻見面之後,無異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伯連行裝都未卸!就關鬥大斡雲雨之歡,消魂蝕骨之樂,他忘記了行百里,忌與女人接觸之戒言,結果脫陽而死是嗎﹖」
「那個商人當夜是死了,但不是脫陽而死﹗」
「怎會死去的呢﹗」
岳劍峽聽了很感驚奇:不自禁的插嘴追問。
「那商人滿載銀子而歸,見了親愛美麗妻子,那種的高興!簡直是無法形容,於是趕忙借辮酒菜,宴請遠親近鄰,大大的熱鬧了一番,待酒醉飯飽,賓客散去之後,他們夫妻才收拾登榻取樂。」
「久別甚新婚,如果那張床鋪不結實,恐怕早被他們壓塌呢!」
岳劍峽好奇的猜想插嘴說﹕
春蘭聽他說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說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來猜想呢﹖」
「將來我們也有這樣一個久別重逢的機會,兩人的慾火都似火山的暴發,那時幹起來,真正的得勁。」
岳劍峽想到那久別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說。
「我才不願意你和那商人一樣!糊糊塗塗的死了。」
岳劍峽驚奇的問說﹕
「唷﹗那個商人死了,是怎麼死的﹖」
春蘭伸右手握佳師兄那個巳經恢復了活力,挺起來的陽物,淡淡的一笑,說:
「那個男人的陽物,剛剛插進他妻子的小穴裡,只聽男的『啊唷』一聲,還未落下馬背,就氣絕而死了。」
岳劍峽猜想說﹕
「一定是那個女人不貞,有了情夫,謀財害命。」
「你別胡猜,那個女人倒是一個貞潔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殺死,怎麼會突然死去呢?」
「你別急,聽我慢慢的說吧。」
於是繼續說道:
「那個商人的妻子,見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腳,就抱著文夫的屍體號啕大哭,他們的鄰居,突然聽到哭,都慌忙從被窩裡鑽出來,匆匆穿上衣服:趕來商人家敲門詢問,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聽有人敲門,急急穿上衣服,嗚嗚咽咽的走去將門打開。一個年老的鄰居走進來,問她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話來,那個年老的鄰居,如是大聲叫商人的名字,說﹕
「阿雄,你為什麼……」
話聲未落,那婦人說,他死了。
那個年老的鄰居聽了,猛然吃了一驚,趕忙走進他們臥室一看,那個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陽物齊根不異而飛!死狀慘絕了……」
岳劍峽聽至此,搶著說﹕
「不是那個女人,把丈夫害死,退有誰人將商人的陽物割去。」春蘭薄嗔,說道:
「你就是喜歡這樣胡猜,她豈肯把自己心愛的東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陽物又怎麼會不翼而飛呢﹖倒請說個明白看看。」
春蘭纖手握著師兄的陽物,用大拇指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說道:
「那個年老的鄰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問那個女的道:
「是怎麼一回事,陽物是怎樣被割去呢﹖」
但那個女人只是號啕大哭,並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鄰居,一連問了好幾遍,都問不出女人的話來,年老的鄰居見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來看過之後,見案情嚴重,立即轉告知縣,知縣看是人命謀殺案,立即帶了仵作以及衙役書吏,趕來驗屍!將女人押返縣府審問。」
岳劍峽問道:
「那女人招認謀害親夫沒有﹖」
春蘭搖搖頭,說:
「那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她沒有謀害親夫之心,當然無罪可供,但是那位縣太爺,也是一位精明廉潔的父母官,他親自審問女人四堂,只見女人很傷心的大哭,問不出一點案情,如是將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鄉矯裝暗訪,那個縣太爺到商人的鄰居訪問,不論大小,都眾口一詞的稱讚哪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
這樣一來,那個縣太爺當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個貞潔的人,他決心要把案情弄個水落石出,可是這一件案子,太過摸朔離奇,只把一個精明的縣太爺,弄得廢寢忘食,也摸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出來。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一聲悶響,由石室內傳了出來。這正是練功的信號啟示。
岳劍峽雖然想聽個消楚,但不能擔擱練功時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練功室,和師妹修練歡喜秘笈的神功祕術。
他們師兄妹,走入石洞之後,按照秘笈的進度,繼續合藉雙修。
這次練的,仍然是坐式姿勢合歡,但其姿勢卻與第一次的姿勢,略有不同。
岳劍峽一看那對石像的姿勢,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兩膝微張,兩臂張開,身子微向後仰,待師妹坐懷。
春蘭見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後,嬌軀一轉,上身微躬,兩腿微曲,臀部向後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師兄的大腿上。
岳劍峽右臂摟住師妹的纖腰,左手握住陽具,塞進師妹的陰穴內。
右臂猛地使勁一箍,那根堅硬的陽物,竟然齊根插入陰戶之內。於是雙臂緊緊的將師妹纖腰摟住。
這個姿勢叫做『鴛鴦齊飛』,男的箕坐不動,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別看這個姿勢不神奇,若是沒鎮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兩動作!就要雙雙高潮來臨,一洩千里。
春蘭見師兄把自己的腰摟緊之後,立即低頭瞧望師兄的玉莖。
她嬌軀一躬,臀部正好向師兄的胯中壓去。
岳劍峽只覺自巳的陽物,被他師妹折斷似的。
龜頭受子宮下的壓力,向下彎去,陰莖被陰唇口逼得向上。
春蘭頭一低,只覺師兄的龜頭,緊緊地抵在子宮壁上,又痛又癢真是舒適,不禁失聲喘說: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樂……」
她口裡哼著,頭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劍峽的陽物本來朝上挺起喲,她這一低頭瞧望,隨著她低頭的勢子,向下彎去。
他起忙將臀部一挺。
只聞春蘭叫說﹕
「唷……哎唷……妙呀……師門這套秘術……真是神奇呀……唷……師兄……你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劍峽為了使師妹更快樂,使陽物直搗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頭同時向後一仰他這個勢子又猛又急,那個龜頭正好抵在師妹的花心上。
春蘭又是嬌聲嬌氣地叫說﹕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搗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師兄……再……再來……一下﹗」
岳劍峽兩臂使勁一摟師妹的纖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緊些,預備再來一下。
但他聽師妹叫痛,如是問說:
「師妹,妳不是感覺痛嗎﹖」
「唷……我痛得舒適快樂啊﹖」
岳劍峽一不做二不休,連續地猛挺猛送。
只戮得春蘭淫水和眼淚併流,哼聲不絕於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這門功夫練完之後……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劍峽驟覺師妹的淫水,隨著自己的陽物流了下來,如是問說﹕
「師妹,妳流出來了!怎麼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樂得連魂都掉了,忘記了、一切的一切,那還知道用功啊﹗
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師兄,你停一停,讓我來表演吧﹗」
「好!妳動吧﹗」
春蘭倏然扭動臀部,上身同時晃動,一忽兒低下頭去,一忽兒仰了起來。
岳劍峽祇覺她的肉洞,緊緊挾住自己的陽物,要連根拔了出來似的,感覺到無比的舒適。
猛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精水好似就要射出來。
他趕緊收縮肛門吸氣,仰頭斜視,同時閉住呼吸。
春蘭突然問說﹕
「師兄,我這樣扭動,你覺得舒適嗎﹖」
岳劍情不自禁的答說:
「很舒適。」
但他這一說,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時射了出來。
他猛然收了一口氣,精水射出來一半就立時中止。
他感覺師門這套秘術,非常有效。
春蘭驀覺子宮內被熱流燙了一下後便空空無物!於是說道﹕
「師兄,你把它抽出來了是嗎﹖」
「我射了精了。」
「你怎麼不按照師門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氣止竅的功夫呢?」
「我正在閉氣行功,答了妳一句話,便走火了。」
春蘭挺身站了起來!一看那崖石上,流濕了一大片,粉臉一釭,說:
「師兄,快練功夫吧!」
岳劍峽沒有聽懂她話中的含意,皺著眉頭,說:
「它還沒有回陽,無法繼續再練啊﹗」
「我叫你盤坐練吐納之術,不是再叫你參歡喜禪,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時回陽,我也沒有這個興趣陪你。」
她說完之後,立時向鴛鴦池去。
岳劍俠大聲說﹕
「師妹,妳又去洗澡嗎﹖」
春蘭沒有答話,連頭也沒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劍峽因為心情還沒有鎮定下夾!尤其巳功搖了的心精,遝沒有用氣功逼回丹田。
於是閉目調息,施展吐納之術,把陽氣逼回丹田。
春蘭突然想起秘笈還沒有看完,如是轉身出去拿那本秘笈來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連師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帶來。
她一邊走,一邊翻閱師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見所繪著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勢圖,和石壁列著的石像姿勢,完全相同。
她翻了兩頁,沒有再繼續翻開看,如是把它合攏來,三步併作二步,向師兄那兒走去。
她走回原處,見師兄正在閉目施行吐納之術,將那本正本往師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師兄師旁邊,翻開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細再看下去。
春蘭看完第二章後,第三章也繪有圖樣,那些圖樣,正是男人的陽物圖樣。
只見第一個圖樣,龜頭冠帶圓形,而特別肥大,一如菌狀。
那包皮退至龜頭之後,龜頭頂點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孔。
她一雙秀目盯住在那個圖上的陽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從這細小孔內射出來的。」
春蘭看了一陴,突然站起來,轉到師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纖指托著師兄的陽物,和圖上一對照!竟是一模一樣。
只是師兄的陽物,勃起時較圖上寫的尺寸,還要長些、大些,不禁心裡暗自歡喜,忖道﹕
「有這樣一個好寶貝,這一輩子夠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裡高興,也不管師兄那個陽物,乾不乾淨,竟然低下頭去和陽物親了一個吻,才站起身來,坐回原處,再仔細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個圖樣,繪的卻是尖頭形,長度倒和第一圖差不了多少,只是龜頭不夠夠大,狀如毛筆。
這種形狀的龜頭,不但形狀不好看!就是性交時,龜頭的冠狀興陰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觸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興趣,略一端詳,便翻了過去。
再看第三個圖樣,乃是繪著一個包頭陽物。
她對這個陽物也不感興趣,略一打量,就翻開了。
第四個圖樣,倒像一個點頭型的陽物。
這個陽物和包頭陽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別的短,但看圖上晝的,當勃起時和龜頭連接之處,向後繃緊,彈性很小。
她暗想,這種形的陽物,男女性交時,更不會有樂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圖,知是一個彎曲形的陽物。
一連繪了兩三個圖樣,並且有文字詳細的註明,大意是﹕
「在下垂狀態時,並無異狀,但勃起後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係病後的遺症。」
春藺看到最後一個圖樣,卻像一絛小蟲,而陽物的根上面,沒有長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這種形狀陽物的男人,就算他討了老婆,誰嫁了他,誰就要痛苦一輩子。
她看完這一章之後,放下秘笈,也閉目運功調息。
練過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勞。
不到一個時辰,岳劍峽的陽物,又蹦蹦的挺起來了。
轉眼一望,只見師妹坐在他的身旁運功調息。不想驚擾她,正想去拿秘笈來研究。
轉眼一望,只見秘笈,正擺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兩章,是睡臥箕坐的性交姿勢,他巳完全看過。
於是翻到第三章,但見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圖樣。
他一看那些圖樣,竟有九種不同的陰戶。
第一個是一般的正確型,圖上所繪的分剖解圖和全體圖兩種。
仔細一研究剖解圖,但見晝著小陰唐,陰核,陰道,轉眼一看全體圖,陰戶正約在女人兩腿的中央。
岳劍峽初次看這種圖樣,不大習慣了解。
如是站起來,轉身走到師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細地看師妹那個寶貝陰戶,形狀雖然然相同!可是沒有師妹活生生的陰戶引人。
他一對神目,張得大大的,望著那個引人入勝的陰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沒有轉動眼珠。
他的舉動、春蘭早巳知道!但她裝作不知,故意把兩腿張闋,讓他看得清楚。同時,還吸了一口氣,讓陰唇突然向裡面猛收。
岳劍峽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著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撥開師妹的陰唇,看看裡面的形狀,是不是和圖上一樣。
但他的手指,剛要觸到陰戶時,突然又縮了回來,抬頭一望。
只見師妹張著對秋水望著他的臉,露著微微笑容。
岳劍峽俊臉飛紅,微微一笑,說﹕
「師妹,你運功完畢了嗎﹖」
春蘭抿嘴一笑,說: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嗎﹖」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想看看師妹的穴內和這圖上登的,是不是一樣。」
「你想看就撥開看看,但裡面卻不容易看得到。」
岳劍峽得到師妹的允許後,膽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兩個食指,將師妹的陰戶輕輕撥開。
但見陰道很深,子宮壁紅紅的,濕潤潤的,卻餚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蘭見他撥開來,望了又望,問說﹕
「師兄,你看清楚了沒有﹖」
岳劍峽趕忙把手縮了回來,說﹕
「有意思﹗有意思!這洞兒看起來很小,卻能容受一個很大很長的陽物抽出送進的。」
春蘭嬉笑一聲,說道﹕
「師兄,你為什麼想起要看我的陰戶呢﹖」
岳劍峽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說﹕
「這秘笈上有陰戶的圖樣,想看看妳這個真的和晝的是不是一樣。」
你翻開秘笈,我們共同參看好嗎﹖」
岳劍峽站起來,轉過身子和師妹併排坐著,打開秘笈,和師妹共同參著。
春蘭看到秘笈上的陰戶剖面圖,不禁粉臉飛紅!但纖指又情不自禁的指著那圖上的陰核。
春蘭嬌笑一聲,說:
「師兄,你對這種女人,感不感興趣﹖」
「師妹,別把我當作登徒子看了,我那能見一個!想一個呢﹖」
唇相細述之後,便是彈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陰道也很狹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闊陰戶大。
這類口小的女人,不但陰戶狹小,那陰道之內!他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腸小徑如不是細長的陽物。決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蘭突然嬌笑一聲,說:
「師兄!要是這類陰戶的女人,你就好難登堂入室了。」
「師門的秘笈神術,若能練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縮放大,隨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蘭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劍峽的陽物,說道﹕
「等你練戍功夫後,我要把它割了下來,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絕不反抗。恐怕師妹不拾得了,它雖是長在我身上,但卻是師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來,吞進肚去。」
「上吞卻沒有下吞的快樂,師妹對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蘭猛然握緊岳劍峽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
說著,使勁向下一拉。
岳劍峽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淚,告饒說:
「師妹,以後我不敢調皮了!饒了我吧。」
春蘭卜滋一笑,說道:
「師兄,你也沒有種,一點痛苦都熬不住,其實,我的心裡比你還要疼愛它。
岳劍峽吃了一次虧,不願再和她鬥嘴,如是放眼繼續參看秘笈。
嘴闊之女人,陰戶形如田螺。
陰唇甚大,內部卻窄小,一但和男性交合,陰唇會動會收縮,腔道將龜頭緊緊地包住,一縮一放,樂趣無窮。
岳劍峽看完之後!不自禁的大笑一聲,說:
「如果男人娶得這煩型陰戶的女子!終身倖幸無窮。」
話聲甫落,只見春蘭的玉掌突伸,猛然一掌摑在岳劍峽的俊臉上,摑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劍峽突然挺身站起,圓張神目,注視著師妹,怒說:
「妳怎麼無緣無故就動手打人,這像什麼話﹖」
春蘭也不示弱,跟著站起嬌軀,秀眉一揚,冷哼一聲,說道﹕
「你想怎麼樣﹖難道我打的不應該嗎﹖」
「妳這等蠻橫的女人,我不但沒見過,運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我若不是……
春蘭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聲,接著說:
「你不肯饒我,是也不是﹖」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不是看在師父的份上,就是和妳鬧翻,也要教訓教訓妳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女子。」
春蘭嬌軀一幌,同時右臂疾伸,猛向岳劍峽的臉上打去。
岳劍峽見她來勢兇猛,趕忙橫跨兩步,怒喝道:
「師妹!妳真要動手。」
「誰和你鬧著玩。」
嬌軀倏然一轉,右腿猛然踢向師兄的肚腹。
她這種攻勢,異常敏捷,而且好似動了真火,踢出的勢道!猛攻要害。
岳劍峽涵養雖然深,也難忍下這口悶氣。
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邊拋了出去,右手同時向下一砌,倏削春蘭的玉腿。
春蘭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雙臂猛然一抬,一招兩式,右手食指疾點岳劍峽的肺海穴,主掌猛削他的手肘。
岳劍峽向後疾腿一步,讓過她的猛攻,大喝一聲﹕
「師妹,你要拚命是嗎﹖」
春蘭一聲不響,掌腿齊施,一招緊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劍峽雖然蹙的滿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師妹一般的見識,拚命反擊。
他一邊避讓,一邊思忖著對付的方法。
忽然靈機一動,忖道:
我得想一個出奇制勝的絕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轉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換位的易法,閃到春蘭的身後,雙臂一張,猛然將她的嬌軀抱住。
春蘭想不列師兄的身法,這等的快速,想閃讓巳不及。
但滿肚子的醋勁!又沒有消失,祇好曲起玉腿,向身後亂踢,纖指在師兄的手臂上亂抓。
岳劍峽見計得逞:立即抓住機會,自己的下部!緊緊地挨著師妹的肛門。
陽物雖然未翹起,但恥毛在肛門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當的夠刺激。
同時,他兩隻粗大的手掌,按著師妹的乳上,一陣亂揉。
這兩個部門,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春蘭雖是滿腹的醋勁,一肚子的怒火,經他這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排
撥,渾身都酥軟了,勁道全失,向後蹋的腿,纖手抓臂,都沒有一點勁道了。
岳劍峽的嘴唇湊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
「師妹,還生我的氣嗎﹖」
春蘭掉轉頭過來,嘟起香唇,說:
「你壞死了,……」
說此,微微一頓,又說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劍峽摟得更緊,摩揉更烈,朗笑一聲,說道:
「師妹!妳要咬我的什麼﹖」
春蘭微微一頓,答說﹕
「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妳咬的不舒適。還是……」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
這時,岳劍峽的陽物,經過一陣摩擦之後,巳經挺了起來,龜頭正好頂在春蘭的陰唇口。
她的陰戶內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春簡見師兄說俏皮話,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陽物,說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來。」
說著,猛然使勁一拉。
岳劍峽雖然感覺有些痛!但在這等的時侯,卻不能求饒。
忍住心中的痛苦,微微一笑,說:
「祇要願意,我也不吝嗇。」

美人圖第十集第五章

第五章◆膜碎陰失

兩名仙家美麗少女踏著法寶,飄浮在伊山近面前,以奇異目光怒視著他。

衣裙如火的爽朗少女,腳踩大紅絲綢法寶,怒叱道:「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伊山近皺眉道:「你怎麼可以聽她一面之詞,俠女盟本來就是欺壓良善、殺人越貨的匪寇,我拿了一塊美玉去她們開的當鋪,差點就被謀財害命,要不是跑得快就完蛋了!後來還有俠女盟的變態女人要殺我,奸佔我未婚妻的便宜……」

他還沒說完,那紅衣美少女已經怒容滿面,暍道:「住口!你當我們是傻瓜嗎,用這種謊話騙人!你是修士耶,怎麼可能會被凡人殺人奪寶?又說什麼美玉,修士需要拿這種東西去當鋪換錢嗎?還有女人佔你女朋友的便宜,又不是男人,怎麼佔便宜?」

伊山近張了張嘴,發覺一兩句話解釋不清,要細說的話恐怕還得把自己被輪姦沉睡百年的大秘密說出來,不由惱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他用靈覺探察,發現這兩個少女都是仙家弟子,紅衣少女已經達到眾靈期第九層,而碧衣少女要高一些,已有人道期四層的修為,比他還高上一點。但他終究是中階修士,對方也不敢輕視,碧衣少女凝眸注視著他,用清脆的聲音問道:「請問閣下是哪一派的弟子,為何要謊言欺瞞?」

伊山近這些天本來就不爽,現在聽了這些話更加不爽,憤然道:「我又沒說謊話!你問我是哪派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這淫賊,看你這模樣,一定是雙修邪派的!」紅衣少女咬牙怒道,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蔡玲兒,大聲道:「不要怕這邪派惡徒,姊姊替你撐腰!哼,俠女盟本是破冰盟屬下,我保你保定了!」

「原來你們是破冰盟的人!」伊山近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為什麼蔡玲兒會拿著仙符闖到這裡來求救,顯然是與陳秋雁有關。仙家禁地,一般人是不敢進入的。蔡玲兒也只有在被追殺時才敢破例闖進,求她們救命,否則就會被仙家懲罰。現在不同,她不但能因此保命,說不定還能拜入仙家門派、修習仙術,以後還有報仇雪恨的希望。

蔡玲兒低頭站起來,抿嘴微笑,面有得色,修長有力的玉手遮掩住衣裙破裂處露出的下體嫩穴,冶笑著白了伊山近一眼,明顯有挑釁之意。

伊山近大怒,咬牙道:「你們既然是破冰盟的,那麼是一定要護著她了?」

碧衣少女微蹙蛾眉,清聲道:「我們與破冰盟雖然有些關係,卻也不是破冰盟屬下。只是見你欺凌這女子,實在看不下去!」

「跟他廢什麼話,我們花葉山莊還怕過誰了!」紅衣少女躍躍欲試地道,纖足踏地,祭起大紅絲緞法寶,向著伊山近疾速捲來。

這一刻,蔡玲兒也悄悄地取出一根皮鞭,向著伊山近微晃,卻是當初打過他的那根皮鞭,上面還沾著血跡。早在今天的伏擊之前,她就從所搜集情報裡的圖畫中認出了伊山近的容貌,悔之無及,只恨那一天沒打碎他的卵蛋,才導致自己姊妹被奸辱的命運。陳秋雁逃亡後,曾託人帶了封信給她,這信輾轉來到她手中,才知破寨當日情形,常為此恨得血淚直流,夜不能寐。

她現在拿出皮鞭,卻是故意激怒伊山近,好讓他心浮氣躁,在戰鬥中使出昏招,被紅衣少女擊敗殺死,以洩她心頭之恨。

武林高手過招,常有激怒敵人的方法。她雖然不通仙術,但想來激怒敵人肯定會有用。

看著那根皮鞭,伊山近氣得眼睛都紅了,怒吼一聲,祭出法寶,向著那少女砸去。

玉鐲燦爛生輝,放射出光芒萬道,將整個山嶺耀得一片通明。

此鐲名為「月仙鐲」,是伊山近在明月中與仙子真愛相擁時,煉製而成的法寶。不管它從前叫什麼,伊山近還是為它取名為月仙鐲,以紀念那月中流淚哭泣的羞麗仙子。

雖然此鐲被他得到不久,還不能發揮原有的巨大威力,但畢竟曾是法力強大的仙器,轟擊在法器紅綾上,震得那紅衣少女飄然退後,櫻唇微啟,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碧衣清雅少女臉上變色,立即祭出碧葉法寶擋住伊山近的月仙鐲,清叱道:「閣下好不懂道理,怎麼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

「你們把她交給我,我就不會動手了!」伊山近看著蔡玲兒藏在她們身後邪笑著把帶血皮鞭晃來晃去,氣得七竅生煙。

「這可不成,我們是絕不會把這弱女子交給你這雙修邪士的!」少女一口拒絕,葉形法寶射出萬道碧光,擋住月仙鐲的力量,並隱隱向他逼來,光芒如水銀洩地般透入月仙鐲光芒照射範圍內,湧入他身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激盪,臉色發白退後兩步,悶哼一聲,口角也流出了血絲。
 
 
他畢竟是第一次在戰鬥中使用這法寶,還不太熟練,被她碧光偷襲受了內傷,一時只覺靈力不繼,不能發揮法寶力量,不由得大驚。再這麼下去,只怕會被她們輕易打敗,落入敵手,說不定還會遭遇到從前那樣被仙女奸辱的命運。
 
 
一想到這裡,伊山近臉和眼睛都變紅了,偏偏這時候蔡玲兒還笑著柔聲道:「這鞭子被我大姊借去用了幾天,濟州知府的夫人和小姐都很喜歡呢!」

話中暗指梁雨虹母女被皮鞭打得半死不活的舊事,伊山近想到她們被救回來時冰肌玉膚上遍佈鞭痕、血槽翻出的慘狀,怒上心頭,再也不管不顧,隨手一揮,左手長索翻過來,索上纏著的一名勁裝美少女迎面撞到他的身上,肉棒狂舉挺刺,噗哧一聲,戳透貼身勁裝,龜頭直接分開花唇,撞碎處女膜,直插到嫩穴裡面。

這一動作做得極熟練,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噗哧聲響起時,鮮血已經從嫩穴中噴射出來。伊山近這一棒直插到根部,小腹底部已經貼上了美女花唇,讓少女的慘叫聲激烈響起,看得兩名仙家女子都不由得變色。

伊山近奮力狂吸,一股元陰如游魚般靈活地被吸入肉棒中,流過經脈,撫平他胸中的痛苦,這才緩過來,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你這該死的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紅衣美少女陷入狂怒之中,赤綾法寶迅速纏上來,讓伊山近身上壓力大增,不得不努力吸取元陰,作為後勤補充,才能勉強抵擋得住她們聯手合擊的力量。

處女元陰流入月仙鐲中,讓它光芒大作。勁裝美少女四肢顫抖著糾纏在他身上,珍貴的元陰汩汨流入他的體內,悲傷哭泣著,在強烈快感中苦苦掙扎,為自己視若生命的寶貴貞操如此輕易斷送而傷心欲絕。對面的兩名仙家美少女都露出凝重的神情,身形向後微飄,抵擋著月仙鐲的重壓十分吃力,弄得俏臉漸漸脹紅,幾乎噴出血來。

突然,對面來的壓力一下消失,赤碧光芒驟然暴漲,幾乎將伊山近徹底吞沒。伊山近手忙腳亂推開身上糾纏的美少女,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她緊窄溫暖的處女蜜道中拔出來,右手一揮,另一個美少女飛撲過來,伊山近挺腰相就,只聽噗哧一聲,肉棒如行雲流水般直接插到少女蜜道最深處,龜頭撞得子宮一陣劇痛,讓那勁裝美少女的哀嚎聲更加慘不忍聞。

蔡玲兒也悲憤地哀嚎起來,美目中烈火熊熊,恨得幾乎要流出血淚。她親信的少女在她面前一個個被肉棒撞碎處女膜,光天化日下失去貞操,這對她心靈的打擊極為巨大。

剛破處的勁裝美少女抱住伊山近放聲哭泣,兩名仙家少女也氣得臉色煞白,正要一鼓作氣擊潰月仙鐲防禦將那淫徒擒下,突然看到月仙鐲光芒暴漲,幾乎將她們法寶光芒徹底吞沒。
 
 
伊山近挺棒狂吸處女嫩穴深處的元陰,喘息幾下,溫言道:「打個商量,你們把這壞女人交給我,我就離開,以後再不來打擾你們,怎麼樣?」
 
 
「休想!」紅衣少女咬緊櫻唇,努力催動赤綾,法寶上下翻飛,圍繞著伊山近周圍撞擊,卻攻不破月仙鐲的防禦,直氣得連聲尖叫。

看著談判不成功,伊山近暗歎一聲,只好抱緊身上勁裝美少女的嬌柔胴體,將粗大肉棒插到處女蜜道深處,頂住子宮狂吸,讓元陰源源不絕地流入自己身體裡。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畢竟操縱這麼高級的法寶實在是太過困難,即使重新煉製過,在真要使用它來戰鬥時,還是要多吸元陰,以增強操控法寶的能力。

因為使用時間還短,不夠熟練,他的法寶攻擊力現在無法釋放出來,而對方的赤綾攻擊也攻不破月仙鐲防禦,兩邊僵持,伊山近苦口婆心勸說對方把蔡玲兒交出來,可是紅衣少女死咬著不肯鬆口,也只能這樣一點點地耗著靈力和元陰,繼續對峙下去。

伊山近說得口乾舌燥,隨口吻上懷中美少女,吸吮她溫軟櫻唇中的香津甜唾,暍了幾口,放開因初吻和貞操失去而失魂落魄的勁裝美少女,繼續勸說對方。

一邊說,他一邊還挺腰抽插,就這樣站在空行梭上與美貌大姊姊交合,肉棒與蜜道磨擦發出的水聲噗哧作響,配著少女痛楚快樂的嬌吟,合成一首華美的樂章。

對面兩名仙家少女的俏臉越來越紅,清楚看到那根大肉棒在處女嫩穴中抽插的畫面,而伊山近還在幹完之後將精液射進去,讓她們看到肉棒上青筋跳動射精的情景。

深山雲霧中出現奇詭景象。兩名美麗仙子護住一個勁裝俠女,而對面的小男孩卻抱著十二名勁裝美少女狂奸,肉棒插入嫩穴的噗哧和慘叫聲不絕於耳。

他左右開弓,揮舞長索,將兩邊的美女向著自己接連砸過來,噗哧插破處女膜,狂吸元陰,與那兩名仙家少女對峙,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天色漸晚,少女的親人們發覺不太對勁,聚眾到這裡尋找她們,才打破了僵局,逼得伊山近不得不退走。

當然這時他已經干到了第十二個美少女,肉棒在她的流血嫩穴中狂抽猛插,說話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勸說赤碧二女交出那可恨的壞女孩,讓他插破她的處女膜作為初步的懲罰。這段時間他鼓動如簧之舌,將俠女盟做下的樁樁惡事都說出來,尤其是蔡玲兒帶人滅門抄家的惡行,一件不漏地都告訴了她們。

可是赤碧二仙子卻搖頭不信,伊山近開始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匪夷所思,連帶得她們連後面說的話都不相信了。而且伊山近現在的行為讓她們很是羞惱,一心只想殺掉他,以報自己被迫視奸他的大恨。

看她們油鹽不進,怎麼說都不聽,伊山近越來越生氣,憤怒地抱緊身上美少女,狂烈抽插,豐潤翹臀被他雙手抓住,飛速晃動,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磨擦。

快感讓少女顫聲哭泣,嬌吟浪叫,痛爽得欲仙欲死,在神志迷亂之中,給個仙女身份也不換,比那邊的兩個真仙女還要快活得多。

遠處靈力沖天而來,伊山近遙望著那邊,無奈地想道:『不好,她家裡人部來了,要是不逃,今天說不定就要被她們強姦了!』
 
 
想到這裡,虎軀一震,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動,射出大股精液,噗噗地亂射到勁裝少女子宮裡面。

看著自己最親信的助手挨奸,蔡玲兒已經連淚水都流乾了,悲憤至極地怒視著他,一頭撞在地上,把隆起的光潔額頭撞破。

「得走了,下次再來找你們麻煩!」伊山近咬牙暍道,看著遠處的沖天靈力不住逼近,不得不迅速拔出肉棒,讓緊夾龜頭的嫩穴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肉棒仍在跳動狂射,將精液射向那些仙家美少女。紅衣女孩尖叫一聲,赤綾捲過,將精液擋住:碧衣少女也祭起葉形法寶擋住精液,免得被射到臉上,從此無顏見人。

旁邊的蔡玲兒卻沒有法寶遮擋,被一箭射到美目上,糊住眼皮,憤然尖叫,縱身飛退,才躲過了仙家連珠箭法。

伊山近縱聲長笑,操縱著空行梭疾速飛退,轉瞬間就脫離了雲霧範圍,向著遠方車隊的方向射去。

二女微一猶豫,已經失去他的蹤影,又礙於門規不能隨便闖出禁制攻擊敵人,看著心愛法寶上噴射的精液,氣得直跺腳,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幾乎咬碎了銀牙。

※ 
  
 ※ 
  
 ※

沿江省的省城,繁華熱鬧,有無數商旅在此來往,百姓都較為富裕,而官員就更為富裕,比別處的官員都富裕了許多。

伊山近身穿錦袍金帶,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入城,而本省的林巡撫親自率領闔省官員在門外迎接,並擺下香案,恭敬地接旨。

伊山近看著一個中年巡撫率領大批官員向自己拜倒磕頭,倒也早就習慣了,拿出太后諭旨宣讀一遍,大意是讓他巡視各地官府、民情,隨時上報,如果哪個官員幹得好,會得到獎賞:如果地方官膽敢魚肉鄉民,定要嚴懲。

這樣寫的諭旨會讓各地官員對他更敬畏一些。太后現在已經成為了他的情人,美妙玉體可以由他肆意玩弄,身上三個洞都被他插遍了,讓她在高潮後神昏意亂時寫些諭旨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而吏部和刑部也得到了諭旨的內容,見寫得這麼隆重,嚇得屁滾尿流,對於他上報的文書極為重視,如果他說誰值得提拔、誰欺壓百姓,兩部絕不敢有半點輕忽。否則的話,太后一怒,就算是位高權重的各部尚書也要吃不了兜著走,更不要說下面那麼多辦事的小京官了。

今天他心情不是太好,草草讀完諭旨,直接就走下去,讓人給自己收拾住處。

林巡撫慌忙上前拜倒,苦苦相求,請他到自己府邸去住。伊山近也懶得推辭,上馬就馳向巡撫宅院。

林巡撫拭去額上汗水,令人收丁香案,上轎跟隨,在轎中沉思,冷汗流了一身。

他在這麼富裕的省分做官,當然是趁機中飽私囊,和各級官員也有些分贓不均的事情。

那些自以為拿錢少的官員暗地裡都有怨言,還有些門路通天的,把牢騷發到了京城重臣那裡,雖然他在京中送的禮物也不少,但政敵也多,每天都在擔心京中派人來捉拿自己,調查本省貪污受賄的情況。這次伊山近到各省巡視,實際上也是帶有調查官員的責任,這些他都從朝堂中的關係那裡聽說了。而今天這俊美男孩總是沉著臉,讓他心驚肉跳,有不祥的預感升起。

今天欽差大人在路途上遇襲,恰好是屬於他管轄的區域裡。若是問責,他跑不了疏於職守的罪名,而欽差大人顯然也因此而很不高興,若是趁機小題大做,或是一怒查出他貪污受賄的事情,只怕殺頭抄家也很有可能。

他從懷裡掏出密報,上面寫著伊山近這一路在各州郡做的事情,其中對於禮物倒是來者不拒,各位官員送上的美人也都笑納了,顯然是好財又好色,而按照他收禮時的反應,好色佔得更多了一些。

「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好色?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林巡撫思前想後,最後無可奈何,只能含淚痛下決心,決定將本城中最美的女子獻上,以換得身家性命平安。

當晚,巡撫大人在府中開宴,將伊山近和隨行人員、本地官員都灌得七葷八素,又延請伊山近入內飲宴,這一回可是開家宴。

夜宴上,半醉的伊山近看到了美麗溫柔的林夫人,不由得暗歎一聲,想起了高貴賢淑的當朝皇后,以及她兒女們的銷魂菊道,憶古撫今,忍不住流下了熱淚。
 
 
林小姐今年十六歲,也是有名的才女,曾寫下《葬花詞》,一時膾炙人口,傅為佳作。身材窈窕美麗,氣質極美,嫻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美名遠傳,天下知名。不知多少才俊英傑前來提親,卻一直未許人家。

這位美麗女孩眉如輕煙,眼橫秋水,似怨似悲,跟隨著母親含淚上前勸酒,看著伊山近因喝酒泛紅的俊美面容,純潔的心劇烈跳動,悲傷想道:『難道他就是我的終身依靠?』
 
 
不管是不是要跟他一生,她已經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了。只是心中終究還存有一點僥倖,盼望他能暍醉無力,今夜就放過自己。

伊山近瞇著醉眼,靠在席上滿含醉意地打量著這對美麗母女,今夜很有可能的床伴。

巡撫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衣飾華麗,富貴逼人。容顏美麗優雅,如畫般的眉宇間隱隱含愁,強笑勸酒,含羞偷看他的容貌,心裡怦怦亂跳,一想到今夜可能要和這小小男孩發生的事情,玉面便佈滿紅霞,看他目光掃過來,慌忙避開視線,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伊山近帶醉去接她們手中酒杯,卻順勢握住兩隻柔滑嬌嫩的紅酥手,在玉腕上輕輕一捏,羞得巡撫小姐珠淚湧出,卻也只能低頭掩飾,不敢躲開。林巡撫早就躲了出去,站在廳堂門口對月長歎,想不到自己這些年一直順風順水,到頭來還是要用上這一招,來討好上官,以求平安。

但想一想近年來官場中的風氣,他漸漸也就心平氣和,尤其是想到自己享用過的那些下屬的妻女,不由得含淚微笑,帶著醉意,搖搖擺擺地出門,去一個下屬的後宅中尋美人繼續喝酒去了。

他自己的後宅裡,宴會已經將近結束。伊山近醉倒在酒席宴上,被一群美貌丫鬟含羞扶著送到後宅的華美客房中,在他身上到處亂摸,一會兒就將他的衣服剝光,放到床上,隨後其中最美的兩個婢女含淚上床,脫光自己的衣服,將處女嫩穴貼到已經堅硬至極的肉棒上面,奮力頂破處女膜,將醉倒的伊山近就這麼迷姦了。

在後宅的另一處精美屋舍中,嬌柔美麗的林小姐趴在親生母親的懷裡羞慚流淚,小心肝仍在撲通撲通吔亂眺。

雖然伊山近醉倒,讓她的貞操得以保留,但一想到宴會之前父親的哀求,她還是陣陣心痛作嘔,一方面想要報答父親的養育之恩,另一方面卻又清高自傲,捨不得就這麼輕易放棄貞操,心中極為矛盾。

在恐懼之中,她甚至不敢睡在自己的臥室裡面,寧可像小孩子一樣撲到母親懷裡尋求保護,顫抖流淚,苦苦等待黎明的來臨。林夫人含淚摟著女兒,心中忐忑不安,心臟跳得和女兒同樣劇烈。

她瞪大美麗雙眸,茫然望向天花板,自己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突然,她的目光迅速收縮,驚訝地看著床邊突然出現的男孩。

那男孩的容貌十分熟悉,稚嫩俊美,曾在酒宴上讓她心動顫抖,內褲因他而濕。

現在,他只穿著一件錦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微笑著解開錦袍,脫下衣服,爬上床來,看著她的目光閃閃發光。

在他眼中,這位初識的貴夫人實在是美麗至極,含羞帶淚的模樣柔弱溫婉,躺在溫暖柔軟的大床上,如天鵝絨包裹著明珠寶玉一般,誘人憐惜,讓人同時升起保護和蹂躪她的慾望。

林小姐已經駭得呆了,顫抖地縮到床角處,恐懼地看到那比自己還要小上好幾歲的稚嫩男孩騎到了母親嬌柔美麗的玉體上,熟練靈活地解開內衣,露出了圓潤富有光澤的玉臀,以及溫暖濕潤的蜜穴——她出生的地方。

那個地方,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曾經看到過,現在卻在那小男孩的熟練手法之下,徹底暴露在他和她的眼前。

視覺上的衝擊接連襲來,她甚至看到了男人的碩大陽具就長在男孩的腿問,挺翹起來,向著她母親的蜜穴頂去。

伊山近懷中摟著美麗嬌弱的林夫人,看著她柔美玉顏上的淚光,心中升起憐惜之意,輕柔地替她吻去臉上淚水,按捺不住心中慾火,將粗大肉棒向著這位成熟美麗的高貴夫人下體貼近。

柔嫩花辦已經濕潤,伊山近微笑著,將龜頭頂在她女兒出生的蜜穴上,就在林小姐驚駭欲絕的目光下,緩緩地將肉捧插了進去。

蜜穴濕潤溫暖,溫柔包容著他的大肉棒,讓他感動而舒爽,看著旁邊淚光盈盈的美麗小姐,更是心中興奮刺激,忍不住低下頭,吻住貴夫人柔軟滑膩的玉乳,深情地吮吸著林小姐吃過奶的乳頭。一邊舔弄輕咬柔滑乳房,他一邊伸手將林小姐抱了過來,讓她陪著自己一起吃奶,時而輕吻她的櫻桃小嘴,只覺又香又甜,不論乳房還是小嘴都是那麼香甜誘人。

他的腰部一直不停地晃動,溫柔地在蜜道中抽插,肉棒緊貼著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在他和林夫人的體內同時升起。

美麗小姐一直在流著晶瑩淚水默默悲泣,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親吻,在喪失初吻的同時,還要在近距離內感受著他姦淫自己母親,這樣的刺激簡直要讓她瘋掉。

她的香唇貼在母親的乳頭上,被伊山近在她唇上和乳頭上舔來舔去,時而將舌頭頂進櫻桃小嘴裡面,挑逗著她柔滑香舌,和她交換著唾液,讓她在意亂神迷之下,將他吐出的口水和她的淚水一起嚥下去。

林夫人默默流著清淚,感受著蜜道內那根大肉棒的粗長和硬度,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比自己女兒還小幾歲的稚嫩男孩身上的陽物。

它在林小姐出生的道路上抽插著,磨擦肉壁,產生的快感讓美麗夫人的玉體微顫,迷醉眩暈,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抱緊身上的小小男孩,挺起玉臀迎合他的抽插,嬌弱哭泣聲越來越響。

伊山近微笑著抱緊這對美麗母女,在她們的淚雨中享受著交歡的快感。平日裡受盡無數百姓敬仰羨慕、高高在上的巡撫夫人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被粗大肉棒奸得淫水長流,甚至染到了她女兒的柔滑玉腿上面。

快感籠罩著她,讓她漸漸放鬆,忘記了一切,只顧用顫抖玉臂抱緊男孩嬌吟嘶喊,為他遠遠超過丈夫的強大性能力而迷醉沉淪。他們在美貌夫人的香榻上忘形地交歡,時而摟緊她的女兒,讓林小姐的哭泣聲伴著她母親的淫叫聲,成為這臥室中激烈的樂響。

「嗯……」伊山近虎軀劇震,在溫柔美麗的高貴夫人蜜道深處射出精液,灌滿她女兒曾居住過的子宮,坐倒喘息,嘴裡仍咬著她溫柔滑膩的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齒痕。

許久之後,他緩過神來,拉過掩面悲泣的柔弱千金,在她恐懼的目光下,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她母親蜜穴中拔出來,向著她的美腿中間頂去。

幾近完美的美麗少女,內衣被輕輕地除去,露出了青春美麗的嬌柔玉體,堅硬的大肉棒頂在粉紅色的嫩穴上,帶著她母親的蜜汁,龜頭頂破處女膜,撕裂貞潔嫩穴,堅定地插進了她純潔美麗的玉體深處,一直頂到未經人事的嬌嫩子宮上面,開始毫不猶豫地跳動著,將這波早來的興奮精液噴射到她酷似她母親的子宮裡,灌滿子宮,就像對她母親做的那樣。

在長期的雙修功法修練下,伊山近控制自己射精的速度已經得心應手了。他興奮地低下頭,吮吸舔弄著這位美麗姊姊的純潔玉乳,耳邊聽到她嬌弱的悲泣呻吟,珠淚滾滾,從她蒼白的玉頰上流了下去。

※ 
  
 ※ 
  
 ※

伊山近在巡撫人人的後宅住了整整三天,把高高在上、受無數百姓敬仰羨慕的巡撫夫人幹得死去活來,她的女兒也在大肉棒的洗禮下,一次次地爽上天去,羞慚悲泣著和母親服侍同一個男人——實際上是外表比她還要小許多歲的小男孩,做著無數卑屈下賤的事,努力取悅他,以保住家族的榮耀和父親的身家性命。

其間,他也幹了一些美貌婢女,甚至召到林夫人的臥室中,讓她們和女主人一同侍寢,常把這些婢女驚得駭然欲死,卻也不敢違拗,和羞慚流淚的夫人、小姐一起眼侍他,個個都爽得欲仙欲死,幾疑身在夢中。

幾天後,伊山近發覺時間過得飛快,不敢再停留耽擱,於是就出去找了林巡撫,告訴他,自己這些天經過周密詳細的調查,發現那些對他貪污受賄的攻擊純屬誣陷,正準備發公文回去向刑部澄清事實,並會發密奏給太後娘娘,向太后推薦這位能幹的巡撫大人。

至於俠女盟餘孽對欽差的刺殺行動,責任也不在林巡撫身上。那些女賊是從外地流竄來,準備做下大逆不道的勾當,幸虧林巡撫早有防備,設下伏兵,才將這些女贓一網打盡,功勞極大,應該給予嘉獎。

接下來,他雖然覺得難以啟齒,還是直率地對巡撫說到想帶他美貌的夫人和女兒一起離開,沿途欣賞風景,遊玩上幾年再送她們回來。

聽到這些消息,林巡撫竟然興奮得涕淚交流,跪倒在地向他磕頭謝恩,額頭磕在磚上砰砰作響,為自己得脫大難、並能搭上皇家與仙家的關係而感到欣喜萬分。

「呃……你還真磕頭啊?」

伊山近不太習慣被自己幹過老婆的男人跪在面前磕頭道謝,又不好上前扶他,只能喚他起來,看著這位容貌清俊的中年巡撫興奮得滿臉紅光,打躬作揖道:「公子儘管帶拙荊和小女去吧,一切都拜託給公子了!」

面對官場的奇異風俗,伊山近無言以對,只能端茶送客,看著他欣喜欲狂地衝出門去,隨手抓了一個清麗小婢,興奮狂笑道:「醋罈子老婆要走了,等她一走,立即把你收入房,讓你做姨太太!」

伊山近翻著白眼走回後宅,剛走到充滿淫靡氣息的臥室外面,迎面看到林夫人嫋嫋娜娜地走來,纖美腰肢如楊柳般搖動,似乎是站立不穩的模樣,那是因為和他雲雨得太久太猛烈,搞得玉體酥軟,乍一起來當然會有些頭暈眼花。

此時,她剛剛梳洗過,打扮得美麗動人,青絲髮髻上插滿珍貴首飾,金碧輝煌,衣著華麗,裙裾飄飄,恍若神仙妃子,風采迷人至極。這位性感迷人的美麗貴婦飄然而來,挾著香風撲到伊山近身上,溫柔摟住他,將他的頭壓在自己高聳酥胸上,豐滿乳房隔衣磨擦著他的俊美小臉,歡笑低頭,親著他的頭髮、臉蛋,柔聲道:「公子,在想什麼,臉色怎麼如此嚴肅?」

經歷了三天的性愛狂歡,原本溫柔嫻淑的高貴夫人品嚐到了激烈狂亂的美妙陸愛極樂,從前壓抑的情慾徹底爆發,變得性感嬌媚,時時抱住伊山近尋求歡樂,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事情。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性感美艷的貴夫人抱在懷裡,肉棒不禁直立起來,隔著漂亮華美的絲綢長裙頂在她的玉腿上,張口輕咬著絲衣內興奮充血變硬的乳頭,喃喃地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

「真的?」林夫人興奮得美目放光:「公子你真的要帶我們離開,每天夜裡讓我們母女侍寢?」

「倒也不是每天啦,我的事情很多,可以替你們安排一個住處,隔些天來干你一次沒有問題。」伊山近很直截了當地說道。

林夫人已經是喜出望外了,能經常享受到這俊美男孩的大肉棒,對她來說是一個天大的福音,興奮地抱住這小男孩狂吻,剛塗上的唇紅將他的臉印上了許多草莓,並剝開他的衣服一直向下吻去。

溫軟濕潤的紅唇含住乳頭,滑膩香舌在乳頭上興奮舔弄,美麗貴婦深吻著他的胸膛小腹,繼續向下,脫下男孩內褲,一口含住了粗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她溫暖的口腔緊緊吸吮肉棒,並用柔滑修長的玉手蔥指快速套弄著它,一邊還嬌喘低吟道:「公子喜歡這裡的侍女嗎?等會兒我去點清人數,把所有漂亮丫頭都帶走,好好地調教她們,一定讓公子快活!」

「那樣的話,林巡撫豈不是很可憐?」伊山近的腦海中閃過剛才那個俏婢的容貌,不禁對巡撫大人夢想成空而深表同情。

可是下體傳來櫻桃小嘴緊吮的快感讓他無法再思考下去,仰頭低低呻吟著,爽得六神無主,雙腳都有些發軟。

「怎麼了,母親,出什麼事了嗎?」門內傳來柔柔的語聲,嬌弱美麗的千金小姐出現在門口,瞪大迷茫美目向這邊看來。

這柔美少女雲鬢散亂,步伐散亂,嬌軀搖晃,卻是被伊山近把她母女按在床上狠幹工二天,沒多少休息的時間,能費力地爬起來出門透氣已經是不容易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一出門竟然看到自己敬愛的母親盛裝打扮,跪在那小男孩胯下,奮力吮吸他的粗大肉棒,而在那上面還殘留著自己三天前流出的處女鮮血,是因為他一直抱住自己母女索取無度,連洗澡都顧不上的緣故。

林小姐的俏臉立即羞得如血般紅,扭頭就想逃開,下看這淫靡景象:心裡恐懼難過,不知道那男孩是施了什麼淫蠱,讓慈愛賢淑的母親突然變得這麼淫蕩下賤。她這麼想倒也沒錯,伊山近體內殘留著種種淫毒邪咒,又長期修練雙修功訣,和女性交合時,常會依據對方體質不同而影響到對方心智,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嬌弱少女本來與母親體質相似,只是年齡街輕,對於性愛的快樂沒有深刻體會,所受影響極輕微,見到這淫蕩情景,並沒有身體發熱撲上來的衝擊,一心只想逃走。

她穴傷未癒,心裡又慌亂,跑了兩步就跌倒在地,扭傷了腳,又牽動美腿中間被粗大肉棒撕裂的傷口,痛得哭了起來。

一根長索無聲息地捲來將她纖腰捲起,拉著她飛到伊山近身邊,被他一把攬住柔嫩腰肢,毫不客氣地吻上了她香甜柔軟的櫻唇,舌頭探進去,進行激烈的舌吻。

美麗少女無力地抵抗掙扎,玉體漸漸酥軟發熱,流著淚環抱住他的脖頸,陷入迷亂熱吻之中。

伊山近將她橫抱在懷中,深吻著這嬌弱美麗的千金小姐,感覺到她美艷母親櫻桃小嘴吸吮力量越來越強,肉棒不由得興奮變大,頂在嬌嫩咽喉上面。

回覆
b9022011
的文章

小龍女的淫蕩消魂夜

歐陽峰點了穴道的小龍女在靜靜的野外不由得睡著了,連尹誌平用布條給她幪上眼睛也不知道。睡夢中的小龍女忽覺玉體一緊,一雙男人的手臂抱住了自己嬌軟盈盈的纖纖細腰。小龍女玉頰暈紅,嬌羞萬般,美眸羞合.“你……你幹什麼……啊……?”小龍女含羞輕嗔,她還以為是楊過在跟她鬧著玩。那個男人一聲不答,一雙摟緊小龍女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小龍女全身玉體上遊走……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聖潔的處女之身,不由得嬌羞無限,就算有布條掩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一樣不敢睜開,只有任其在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尹誌平壓在小龍女柔弱無骨的玉體上,只見小龍女嬌?暈紅、麗色無倫,鼻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處子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小龍女的玉體上遊走,先輕撫著小龍女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小龍女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衫握住了小龍女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處女椒乳。

“唔……”小龍女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溫婉可人的小龍女芳心嬌羞無限,情慾暗生。

尹誌平的一雙手握住小龍女聖潔美麗的嬌挺椒乳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吻住小龍女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小龍女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尹誌平火熱地捲住了小龍女柔嫩香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嗯……嗯……”小龍女嬌俏的小瑤鼻火熱地嬌羞輕哼。

尹誌平握著小龍女嬌軟椒乳的手遊向小龍女的下體……經過柳腰,插進了小龍女的玉腿根中。

“……唔……唔……唔……你……唔……”小龍女含羞嬌啼。

尹誌平伸開四指,緊緊地按住小龍女的玉溝,隔著薄薄的白衫一陣撫搓、揉摩……小龍女被他挑逗得嬌啼婉轉、淫呻艷吟:“唔……唔……唔……唔……”

尹誌平再也按捺不住,他解開小龍女上身潔白的單衣、乳圍,只見小龍女玉嫩雪白、嬌滑柔軟的一雙飽滿椒乳脫圍而出,玉乳峰上兩點櫻紅如血、嬌嫩無比的蓓蕾乳頭嫣紅玉潤。

尹誌平低頭含住小龍女一隻柔軟飽滿、嬌挺滑嫩的椒乳,一隻手握住另一隻嬌軟綿綿的少女玉乳,開始舔吸著小龍女玉乳尖上那一粒稚嫩敏感的“肉蕾”乳頭;同時,另一隻手也迅速地脫光自己的衣物,然後又脫掉小龍女的裙子。

小龍女被他在自己從末被男人觸及的“聖女峰”上這一陣挑逗、輕薄,不由得嬌喘連連:“……唔唔……唔……唔……嗯……嗯……唔……唔……”

小龍女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唔……”小龍女明白裙子已被他脫下了。一想到自己貞潔的玉體被他脫得一絲不掛,光??地胴體被他一覽無遺,不由得更是桃腮羞紅如火,芳心嬌羞萬般。

尹誌平擡起頭一看,只見小龍女全身雪白無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膚滑膩如絲,玲?浮凸、優美起伏的流暢線條使得全身胴體柔若無骨、嬌軟如綿,那女神般聖潔完美的玉體猶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蓮花,是那樣的美艷、嬌嫩。

小龍女雪白的玉體一絲不掛,渾圓細削、玉滑嬌嫩的粉腿頂部一團柔柔的陰毛,淡黑微卷……尹誌平看得口幹舌燥,慾火如熾。他又俯身壓住小龍女玉嫩嬌滑、柔若無骨的赤裸玉體,大嘴在小龍女的櫻桃小口、羞紅桃腮、嬌挺椒乳上狂吻淫吮,一雙手在小龍女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上淫戲羞花。

小龍女芳心含羞,玉頰暈紅,嬌羞萬般地嬌啼聲聲:“唔……唔……唔……唔……”她又羞又怕地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滾燙的“大東西”正一伸一縮地彈頂著自己柔軟的小腹。

當他的手沿著小龍女那玉滑細削、纖美雪嫩的玉腿輕撫著插進小龍女的玉胯“ 花溪”,手指分開緊閉的滑嫩陰唇,並在小龍女那聖潔神密的陰道口沿著處女嬌嫩而敏感萬分的“花瓣”陰唇上輕擦揉撫時,小龍女更是嬌啼不斷:“唔……啊……啊…… 啊……啊……唔……哎……”

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個末經人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哪經得住他這樣挑逗淫戲?只見小龍女緊閉的玉溝中一滴、兩滴、三滴……亮晶晶、滑膩膩的乳白粘稠的處女愛液含羞乍現,越來越多的神密愛液漸漸滲出了小龍女緊閉的嬌嫩玉溝。

尹誌平註意到小龍女火熱的下身漸漸溫潤、濕濡,小龍女飽滿柔軟、雪白滑嫩的玉乳上那兩粒嫣紅玉潤的“蓓蕾”乳頭也逐漸變硬、變大,翹挺起來,他明白這絕色佳人也情慾暗湧,所以他也開始行動。他分開小龍女含羞緊閉的玉腿,露出小龍女的玉胯桃源,然後挺起肉棒刺向小龍女聖潔幽深的陰道。

小龍女只覺那條硬、大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正向自己的下體深處頂入,“嗯……唔……”小龍女嬌喘連連,芳心又羞又怕,又驚又喜。

由於小龍女下身早已愛液遍流,尹誌平的肉棒上粘滿了小龍女下身流出來的處女淫液,所以他順利而滑膩地頂開小龍女火熱嫩滑、溫潤羞合的陰唇,滾燙的龜頭套進了小龍女那嬌小嫣紅的可愛陰道口,他向小龍女火熱緊迫、幽深狹窄的處女“花徑”深處狠狠地頂進去。

“啊……”小龍女一聲痛苦而羞澀地嬌啼:“哎……痛……啊……”

粗大渾圓的滾燙龜頭已刺破女神般美貌聖潔的小龍女那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的證明——處女膜,他已深深進入美貌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那尚是處子之軀的仙體內。

小龍女的處女膜被刺破,一絲疼痛夾著一絲酥癢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麗?羞紅,柳眉微皺,兩粒晶瑩的淚珠湧出含羞輕合的美眸,一個冰清玉潔、美貌絕色的聖潔處女已失去寶貴的處女童貞,小龍女雪白的玉股下落紅片片。

由於受到小龍女愛液淫津的浸泡,那插在小龍女陰道中的肉棍越來越粗大,越來越充實、脹滿著處女那初開的嬌小緊窄的“花徑”肉壁。尹誌平開始輕抽緩插,輕輕把肉棒撥出小龍女的陰道,又緩緩地頂入聖潔處女那火熱幽深、嬌小緊窄的嫩滑陰道。

“唔……唔……唔……唔……唔……”小龍女開始柔柔嬌喘,嬌滑玉嫩、一絲不掛、嬌軟雪白的美麗胴體也開始微微蠕動、起伏。

在小龍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體嬌羞而難捺的一起一伏之間,回應著尹誌平陽具的抽出、頂入,尹誌平逐漸加快了節奏,下身在小龍女的陰道中進進出出,越來越狠、重、快……

小龍女被他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雙玉滑嬌美、渾圓細削的優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擡高……最後又盤在尹誌平的臀後,以幫助尹誌平能更深地進入自己的陰道深處。

絕色清純的少女那芳美鮮紅的小嘴嬌啼婉轉:“唔……唔……唔……嗯…… 唔……哎……唔……唔……你……噢……唔……請……唔……你……唔……你輕 ……唔……輕……點……唔……唔……唔……輕……唔……唔……輕……點…… 唔……唔……唔……”小龍女花?羞紅,粉臉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歡。

?地,小龍女覺得他的那個插進自己身體深處的“大傢夥”頂觸到了自己陰道深處那最神密、最嬌嫩、最敏感的“花芯陰蕊”——少女陰道最深處的陰核,小龍女的陰核被觸,更是嬌羞萬般,嬌啼婉轉:“唔……唔……唔……輕……唔 ……輕……點……唔……唔……唔……”

尹誌平用滾燙梆硬的龜頭連連輕頂那嬌滑稚嫩、含羞帶怯的處女陰核,小龍女嬌羞的粉臉脹得通紅,被他這樣連連頂觸得欲仙欲死,嬌呻艷吟:“唔……唔 ……唔……輕……唔……輕……唔……點……唔……輕……輕點……唔……”

突然,小龍女玉體一陣電擊般的酸麻,幽深火熱的濕滑陰道膣壁內,嬌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箍夾住那火熱抽動的巨大陽具一陣不由自主地、難言而美妙的收縮、夾緊,“哎……”小龍女的子宮“花蕊”內射出了股寶貴的處女陰精,美貌如仙、清純可人的絕色少女玉?羞紅,芳心嬌羞萬分。

尹誌平在小龍女狹窄緊小的嫩滑陰道內抽插、沖刺了好幾百下,早已如箭在弦上,被小龍女的陰精一激,立即一陣迅?地抽插、挺刺……然後粗大滾燙的陽具深深地插入小龍女狹小的陰道底部,緊緊地頂住小龍女的子宮頸。

“唔……唔……唔……輕……輕……點……唔……唔……輕點……唔……啊 ……喔……什……什……麼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燙…… 喔……”

射出寶貴的處女陰精後,小龍女花?羞得?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

小龍女被尹誌平最後瘋狂般的狠抽?頂,再加上陽精往嬌嫩敏感的“花芯” 上一淋,頓時攀上了男女交媾合體的極樂高潮,在男歡女愛、雲交雨合的銷魂快感中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秀麗絕色、清純可人的美貌處女嬌羞地挺送著雪白嫩滑的玉體,迎接那濕漉漉、火辣辣的,又濃又多的滾燙陽精,小龍女溫柔婉順地忍痛迎合,嬌羞承歡、含羞相就,國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就這樣被奸汙了。

由於被強行姦淫交合,小龍女那雪白嫩滑的下身淫精穢物斑斑、雪臀下落紅片片,交媾合體中達到了高潮後的小龍女嬌喘細細,香汗淋漓,玉?羞紅,桃腮含春,芳心嬌羞無限。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小龍女猶如一朵帶雨梨花、出水芙蓉,嬌艷絕美、楚楚含羞地合上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

絕色尤物初落紅,美貌佳人才破瓜。

“唔……”小龍女從交媾合體的高潮中漸漸清醒過來,由於交合高潮中的劇烈扭動,綁在她眼睛上的布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落開來,她睜開美麗多情的大眼睛一看,頓時猶墜冰窟,不由得驚呆了。

剛才奪去她冰清玉潔的處女童貞,刺破她嬌嫩聖潔的處女膜,深深地進入她體內,令她嬌啼婉轉、淫呻艷吟,頂得她死去活來,姦淫蹂?得她嬌啼婉轉、欲仙欲死,讓她挺送迎合他的姦淫抽插,並使她領略到男女合體交歡、行雲佈雨的銷魂高潮的男人不是楊過。小龍女花?羞紅,桃腮嬌暈,芳心含羞脈脈,嬌羞萬般,真的是又羞又氣。

尹誌平的大肉棒本已萎縮、退出小龍女的陰道,此時一見小龍女嬌?羞紅、含羞脈脈,雪白玉體裸裎,就如一朵嬌羞萬分、清純可人的深谷幽蘭,他胯下的陽具不由得又挺胸擡頭。他又壓住小龍女,把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一絲不掛、嬌軟雪白的赤裸玉體緊緊壓在身下,雙手分開小龍女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下身朝下一壓……他又深深地進入小龍女緊窄幽深的體內抽動起來。

他再一次把仙子般聖潔美貌、溫婉清純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姦淫蹂?得死去活來,小龍女又一次被他強暴奸汙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玫瑰劫[簡體]

玫瑰劫【第一部】

第一章
夜半花劫

作者註:

本小说主人公「克拉丽丝·史达琳」出自ThomasHarris的《红龙》和《沉默
的羔羊》。敬请顺次阅读,以免遗漏重要情节。

作者警告:本小说政治上並不正確。它只是为了娱乐心智成熟的读者。

Harris在《沉默的羔羊》和《汉尼拔》两书中,出於某種原因,並未如实记
述FBI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破获的所有案件。RHETTDREAMS的《玫瑰劫》,第一
次公布了对史达琳極为重要的密西西比连环绑架案。但DREAMS仍未全然忠於历史
。作为一个业余编纂者,一十三决心还历史以本来面目。经过多年潜心研究,一
十三大量收集相关文献,访谈当事人,终於发掘出所有真相,重新编译了《玫瑰
劫》一书。

如果本文情节难以置信,决非编者刻意为之,概因历史原本如此。

*********************************
**

第一章
夜半花劫

「……川特治安官……」

巡逻车的警用电台叫了起来。县治安官保罗·川特正在南密西西比乡间的一
条双车道高速公路上巡逻。差不多是午夜时分,四周一片寂静。这条高速公路很
是偏僻,大白天也象前面的小镇一样没什麼人。穿州越县的长途旅行者,大都选
择那条紧贴海岸线的州际高速,从佛罗里达穿过阿拉巴马和密西西比,到达新奥
尔良。除了本地人,没什麼人走这条路。

「请讲话,」警长拿起话筒,当他聽出那是沃德·普赖斯的声音时,心跳不
禁每秒加快了七下。沃德和老弟萨姆在幾英里之外开了家加油站。普赖斯兄弟用
警用频道找川特时,只意味着一件事:新鲜货送上门来了。

「一个长相难看的傢伙,开了辆蓝色旅行车,向东。」普赖斯的声音乾巴巴
的,毫无表情。他们总是使用简单的暗语,警用频道也不一定安全,凡事还是当
点心好。普赖斯说「一个傢伙」,那就是指一个姑娘。「长相难看」是说十分漂
亮。「蓝色旅行车」?那是辆红色的跑车。

「收到,谢谢。」在这样合作了十幾次后,他们之间的配合已经天衣无缝。
弟弟萨姆留在加油站照看生意,哥哥沃德则会在十分钟后开上一辆拖车,向东开
过来,等着接车。

川特把警车倒进了路旁的树丛後面,静候目标的出现。

当那辆跑车飞驰过来时,川特一眼看出,时速至少八十英里,而这兒的最高
限速不过五十五英里。他开上公路,拉响警笛,加速追趕前面的女孩子。

一英里之後,女孩停到了路边。县治安官轻轻点了点头,那是一辆昂贵的奔
驰跑车,掛着佛罗里达的牌照。傑克逊的那家地下工廠,少说也得为它出两萬五
千美元。他向跑车走去,用手电照着车里的金发女郎。

「小姐,您知道我为什麼拦下您吗?」

那女孩真的非常漂亮,一条红黄相间的发带把浓密的金发束在脑后。川特站
在车门边,恰好可以看到女孩黄色低胸吊带裙的前端。那对乳房既豐满又坚挺,
轻薄的衣襟被高高顶起,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辨。裙摆也只到大腿的一半,而那双
大腿幾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

「那是因为除了骚擾老百姓你们就找不到别的事干!」衣着入时的大美人氣
乎乎地说。她又不耐烦地加了一句,「趕紧把该死的罚单给我,我还要趕路。」

川特幾乎被姑娘的无礼激怒了。然而,仅仅是幾乎,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
「请出示您的驾照和牌照。」

「他妈的上帝!」女孩嘴裡嘀咕着,侧身在工具箱里翻找牌照。川特趁機迅
速扫视了一遍车子。很好,没有车载电话。他总是很小心不碰那些有车载电话的
女孩子。如果她刚打过电话,联邦调查局很容易就能查出通话时的大致位置,不
把这一带翻个底兒朝天绝不罢休。

川特在FBI幹了二十年,退休前他接受了州长的邀请,成为了本县的治安官
。他知道联邦特工们怎麼查案子,他是真正的行家。

「给你。」她把驾照和车照用力甩了过来。

「小姐,马上就好。」说罢,川特走回警车。驾照上的名字是贝瑟妮·阿尔
伯特,二十五岁,住址在佛州首府塔拉哈西。不过奔驰跑车属於一个住在坦帕的
男人。川特等了整整两分钟,然後回到跑车旁。

「小姐,请你下车。」他的声音低沉,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妈的什麼?」女孩既驚讶又不满。

「立即下车!」

女孩不情願地下车时,裙摆飘了起来,露出了大腿上的吊袜带。大美女在三
英寸的高跟鞋裡站稳后,转过身,正打算再刻薄警官幾句,谁知警官突然大喊起
来。

「转过去!双手放在车上!两腿叉开!」

金发美女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驚讶和迷惑。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服从
了。

站在她的背後,借着警车雪亮的前灯,川特给了自己两、三秒的时间,欣赏
姑娘後背優美的曲线。吊带裙剪裁得極为合體,既突出了曲线,又没有胡乱暴露
的艳俗。隆起的屁股,笔直的大腿,窈窕的腰身。川特老练的眼光幾乎没有发现
一丝赘肉。真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他突然将姑娘一把按在了发动機罩上。

「你他妈的从哪兒搞到这辆车的!臭女人!」他的双手迅速而专业地在她身
上滑过。如他所料,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美人,在昂贵的丝质礼服下面,除了
那条吊袜带和长袜外,好像什麼也没有穿。光滑柔软的腰肢上,似乎连条最轻薄
的丁字裤也没有。不,也许有。不过,有没有对於川特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狞笑着在心中问自己,「如今的性感小猫们怎麼都不喜欢穿内裤?」

「放开我!」她尖叫着,「这是非法的,你这个臭──」

「闭嘴!婊子!」他的语氣充满了残忍。他抓过女孩的一隻手,扭到背後,
铐上手铐。然後是另一隻手。冰冷的手铐把大美人的怒氣吓了回去。她顺从地被
带到警车旁边。川特猛然把她推向警车。毫无防备的女孩惨叫起来,柔软豐满的
乳房狠狠撞在坚硬的车门上。

川特一隻手把女孩按在车身上,另一隻手熟练地打开了车门。他是一个经验
豐富的老警察,毫不费力就把吓呆了的女孩推倒在後座上,然後「乒」的一声关
上车门。

警车调头向西开去。当他迎面遇上开着拖车的普赖斯时,县治安官闪了闪前
灯。那是一切顺利的信号。普赖斯会把那辆奔驰装上拖车。不到天亮,那辆奔驰
就会被送到傑克逊的一家地下工廠,或是改装后在黑市上卖掉,或是被拆成零件
。总之,一切处理完毕时,这辆车也就彻底从地球上消失啦。

川特开过了幾条漆黑的乡间小路,最後到了汉兹农场。一路上他毫不理会缓
过了氣的大美女的质问、威胁、尖叫以及咒骂。

漂亮女孩总以为她们拥有什麼特权,可以到处乱发脾氣,对任何人都颐指氣
使。这样的女孩川特见过太多。他知道怎麼教训漂亮女孩子。怎样让她们为自己
说错的每一个字後悔终身。而且,他非常喜欢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美女,跪在
他的脚前哭得死去活来。

这是一座破落的农庄,汉兹一家早已远走他乡,只有这个名字保留下来。现
在,这里唯一的永久居民叫汤姆·韦伯,一个五十上下的粗壮黑人,一张蠢脸加
上一个大啤酒肚。汤姆照看房子和接收县治安官送来的新鲜「货物」,以前因为
小偷小摸进过幾次局子。两年前酒後开车撞死了人。这事兒成了落在川特手中的
把柄。为了不进监狱,汤姆就得老老实实聽川特吩咐。

不过,老黑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份油水十足、又没有太多活计的工作。真正
让他舒坦到家的,还是照看「货物」时的那些额外好处。那可真是想想就让人发
疯的好处呀。

「我们在哪兒?到、到底怎麼回事?」双手铐在背後的女孩,在後座上不安
地扭动着、尖叫着,顾不上裙摆已经蹭上了大腿根兒。荒郊野外这个黑乎乎的地
方着实把她吓壞啦。

「闭上你的臭嘴,婊子!」川特从后视镜里欣赏着美女裸露出来光溜溜的屁
股。

川特下车时,老黑人汤姆早等在了门口,他殷勤地打了个招呼。

「您又搞到一个,川特先生?」

「没错,汤姆。我想你会喜欢这个妞兒。身材刮刮叫,就是嘴太臭,不懂得
尊重警务人员。得给她点教训。」

老黑人会意地咧开大嘴笑着。

「没问题,先生,没问题。」

「我会帮帮你,汤姆。让她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讲。」

「这太好了,老闆。」

************

东部时间凌晨两点,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加班。史
达琳隶属FBI总部的行为科学部门,负责系列谋杀案。两年前她还在联邦调查局
训练营集训的时候,就因为独自破获「野牛比尔」一案而名声大噪。有流言说好
莱坞正在FBI上层活动,希望得到授权,把那个案子拍成电影。

不过,史达琳根本就不关心好莱坞。当然,她並不是没有野心、对成名无动
於衷,只是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为一个电影明星。作为一个偏远矿山出
来、历尽千辛萬苦的年轻姑娘,她一直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即使不时被男人奉
承为貌美如花,史达琳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见过真正漂亮性感的姑娘,和她们相
比,自己不过不算丑罢了。

「所以,我不是个花瓶。」克拉丽丝在回顾自己的成功时,总会这样小小得
意一下。

实际上,「野牛比尔」一案的意外成功,反而给她正式进入FBI后的工作带
了巨大压力。初次和她合作的特工,通常都是一副吞了只苍蝇的表情,「哦,这
不是那个上过《人物》、只会撞运氣的傻丫头吗?」

她总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向别人证明她不仅是个称职的联邦特工,而且
还比大多数特工出色。女人破案並不一定全靠直觉。她实际上更精於拨繭抽丝般
的推理。而且,她有股工作狂的吓人劲头、忙起来幾乎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

在史达琳又成功参與了幾个大案后,总局的头头开始象她的顶头上司傑克·
克劳福德那样赏识她了。同事们也逐渐把她当做三四个正在冉冉升起的新一代明
星特工之一。这颇让史达琳悄悄得意过幾次。不过,她总是立即给自己设立了更
高的目标,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压力。

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头这个案子上:一个在南阿肯色和北密西西比的
系列奸杀案。两个月内发现了三个受害者。犯罪手法幾乎完全一致。这三个姑娘
生前都被残忍地强奸过,每人體内都发现了罪犯精液,而且她们都身中三枪:除
了左右乳房各一枪外,罪犯还把枪管插进被害人的阴道,然後开枪。

史达琳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如果FBI不能马上抓获那个罪犯,还会有新的受
害者出现。她给自己的任务是尽早从犯罪细节发现罪犯的心理特质。曾经有个天
才精神病学专家告诉过她,这样的连环案中,每一处犯罪细节都被精心策劃,用
来满足罪犯的某一个心理诉求。她坚信这会是破案的关键。

那个精神病学专家,其实也是她一直追踪的一个罪犯。不过,绝大多数同僚
早就对这个案子不报任何希望了。精神病专家汉尼拔·莱克特,一个绝顶聪明但
又藐视一切道德法律的罪犯。在帮史达琳解决「野牛比尔」一案后,博士就从警
方的层层关押中巧妙地逃脱了。还顺手切碎了两个看管他的警官。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每隔两个月,博士都会给她寄来一张明信片。FBI查验
指纹、分析纸张、追踪邮戳,想尽办法但却毫无线索。

史达琳知道他在嘲弄她,炫耀他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警方的蠢笨。这些明信片
令她惴惴不安。当她回忆起自己在监狱里和他的会面时,总是不寒而慄。莱克特
锐利的目光不断地出现在她的梦中,昭示着目光背後扭曲的智慧。他似乎知道她
的一切。

更要命的是,博士也似乎对她的一切都感兴趣,而且似乎从最初就自动充当
了她的保护人。史达琳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住在博士隔壁的精神病,在她结束对
博士的第一次访谈准备離开时,甩了她一脸的新鲜精液。

有那麼一两秒種她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麼。下意识地在脸上摸了一把,
指头上又粘又滑。直到那东西渗进嘴角,舌尖又腥又咸,她才明白那是刚出炉的
精液。她刚刚吞下了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浑身散发着药水味兒的精神病的精
液!

一路上她脸上嘴中似乎都是精液的味道。刚走出医院,她就在停车场里放声
大哭。回家后她一氣洗了十遍脸,刷了二十遍牙。然後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琢
磨如何亲手把那个精神病骟掉,虽然那傢伙是全世界第一个刚见面,就把精液弄
到她嘴裡的男人。

更让史达琳驚讶的是,博士立即就为她报了仇。当天晚上,可憐的精神病就
被博士劝得吞掉舌头自杀了。这種报複比被陌生人甩一脸的精液更让史达琳毛骨
悚然。

她一直没有搞明白博士究竟兴趣何在?也搞不懂为什麼偏偏选中了她?她的
聪明?倔强的性格?还是仅仅因为她是唯一在监狱里拜访过他的年轻女性?後面
的这種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因为博士决非那種用下身思考的人。他是一个睿智
之人。也许他洞察了史达琳某些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特质。

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氣,合上了厚厚的卷宗。今天就到这里吧,是回家休息的
时间了。

************

「啊——!」女孩子惨叫着,汤姆又在她背上抽了一腰带。

他和川特没费力氣就把吓软了的猎物拖进地下室,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
自製捆绑架上。衣着不整的大美女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
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木桶
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兒,女孩子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
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女孩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那一腰带抽出来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金星逐渐消失殆尽。当大美女的眼睛再
次睁开时,县治安官的身影塞满了她泪水模糊的视线。川特坐在她面前三英尺的
椅子上,正悠闲地吸着烟。

「再问你一遍,婊子,谁他妈给了你这辆奔驰?」

这次女孩没敢再鲁莽,上次她拒绝回答,接着就狠狠地挨了汤姆的一皮带。

「霍、霍华德,是霍华德·斯弹尼斯的车,」她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绝
望。

「哈,」川特说,「车照是他的。你手上的钻石戒指也是他给你的?」

「是……我们订婚了。」

「明白了,」川特说,「说说看,他是幹什麼的?他从哪搞来的钱?」

「凭什麼我要——」

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汤姆又狠抽了一鞭子。这次川特示意汤
姆继续抽下去。他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
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
不住前後甩动的豐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
惨白。

川特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極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川特抬起一隻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

「你要告诉我斯坦尼斯先生的一些故事。」

「啊,啊,他大概退休了,」她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氣。经过川
特的幾次「提示」后,女孩子终於告诉了他想知道的一切。她的未婚夫五十岁上
下,在华尔街赚了大钱,離了婚,搬到渡假盛地坦帕享受生活。川特还知道了他
迫使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大大限制了她離婚时的选择。哼,精明的商人。

大美女的父亲死了,母亲住在马里兰,靠丈夫的保险金过活。川特需要这些
信息。一旦什麼人开始寻找这个女孩子,他得早有準备。不过,他懷疑蓓丝精明
的未婚夫也许不会因为她的失踪而报警。他和警察都会相信蓓丝在新奥尔良轧上
了一个小白脸兒,或者她卖了那辆车,换些钱花。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川特点头示意汤姆动手。在女孩子驚恐的尖叫声中
黑人开始剥她的衣服。老汤姆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
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兒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女孩子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
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汤姆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
贴着女孩子赤裸後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後把断裂的织
物一把扯下来。

女孩子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豐满乳房,无可
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潔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緻粉嫩的肉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黑
人老汤姆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奶罩和裤衩就在高速上拉风!
不过,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奶罩更好。

老黑汤姆在得到这份工作前,从来没有见过全裸的白人姑娘,更别提扒光按
在身下为所欲为了。这是川特和他的第十二个猎物。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金发美
女,已经让汤姆超大号的肉棒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大美女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
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聽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也不
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
未这样後悔过为什麼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县治安官。」汤姆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掛的
女孩子。这个身材容貌幾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
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萬,也许更多。」川特完全赞同自己的下手。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兒,一边开始脱衣
服。当女孩看到川特的肉棒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肉棒至
少有十一英寸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大美女满眼是泪,川特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裡。
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女孩子的下颚撑到了極限。口水不由自
主的淌了出来,大美女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肉棒走到自己面前。怒
斥的龟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杨乃武與小白菜

清朝同治十二年(西元一八七三年)。

離杭州西湖不远的馀杭县城,一条小巷弄里住着一户姓葛的人家;葛当家的
刚过逝近三个月,留下孤兒寡母及一名童养媳。

葛家夫妇多年来就一直在杨乃武府里帮工打杂。当葛当家的去逝后,虽然葛
家顿失支柱,所幸杨府对葛氏十分照顾,不但让她继续留下帮工,还多给工钱,
也算是帮她度过生活的困顿。

子名葛小大,在離城二十裡外苍前镇的豆腐坊里做学徒帮工;童养媳叫毕秀
姑,因她长得面目秀丽,娇媚可爱,又爱穿一身绿衣衫裤,腰系一条白围兜,恰
似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人家见了就戏称她「小白菜!。

扬乃武父母早已双亡,只因祖上积产,又加上在当地是名门旺族,所以也不
必从事生产,生活也不致匮乏。扬乃武自幼即饱读诗书,又有兴趣医理药方;所
以扬乃武心志於官耀门眉,或者;再不济也可悬壶济世。

扬乃武两年前曾娶过一门媳妇,不幸的却因难产,而母子均失。现在就只有
那位守寡的姐姐杨淑英,帮他料理平常琐碎的家务,让他专心於今年的乡试。

 ***

***

***

***

这天,葛喻氏因身體不舒服,就叫小白菜去杨府代工幾天。

杨乃武吟着诗词,晃晃悠悠地跨进书房,只见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长得
容貌甜美、楚楚动人;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不禁让他亮眼之际,而愣
了一会。

相询之下,杨乃武才知道小白菜是因葛喻氏生病而来代工,随即让她领着去
她家为葛喻氏看玻杨乃武不但精通中医,並时为穷人义诊、送药,这早是众人皆
知之事,如今又是亲身所见,更使小白菜深为感动。在这段代工的日子裡,杨乃
武见小白菜人極聪慧,便教她读经、文书绘画;而小白菜也果真不负所望的尽心
学习。

一天杨淑英走进书房,望着小白菜離去的背影,心头不禁布上疑雲,她望一
眼站在书桌边的扬乃武:说道:「弟弟!你媳妇已去世一年,做媒的络绎不绝…
…」

杨乃武打断姐姐的话:「我不是要准备今秋乡试吗?其他的事,等乡试后再
说罢。

杨淑英答非所问,却若有所指的说:「可惜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却当了豆腐
坊葛小大的童养媳,怕是命里註定。」杨淑英一脸正色的看着杨乃武,继续说:
「若是有人引诱她,让她一时冲动而丧失名节,这可是有伤阴德的……」

杨乃武知道姐姐所指为何,便苦笑着说:「姐姐!这妳倒安心,弟弟並非不
懂进退之人!

「唉!杨淑英叹道:「这倒是姐姐多心了!不过;还是得提醒你,小心瓜田
李下之嫌。」

「是,弟弟自会省得!」

这天,小白菜在回家的路上,遇着了馀杭知县刘锡彤的独子刘子和。刘子和
一见小白菜貌美如天仙,顿时失魂落魄动不得身,望着她渐逝的背影,他便想着
不惜一切地要将小白菜弄到手。於是,刘子和找上仁济堂药店的小开钱保生,商
量着歹计……

隔幾天,葛小大父亲百天忌日之际,钱保生教唆棺材店老闆来催讨寿木、祀
仪等之欠债,並硬限定三日还债,过期就要抓人抵债。

三天将到,葛喻氏借贷无门,萬般无奈,只好叫小白菜约杨乃武夜裡来葛家
饮酒。当杨乃武已有幾分酒意之时,葛喻氏撇下在一旁侍立的小白菜,说是要去
厨房取菜,却就此不再回来。

小白菜半晌不见婆婆返回,只觉有異,遂去拉房门,这才发觉房门已被外面
反锁了。小白菜这一驚吓实在不小,忙低声叫唤着:「婆婆……」

小白菜从门缝一瞧,发现婆婆巍巍颤颤地跪在门口,老泪纵横哭诉着:「我
们全家死活……只有求你跟二先生……」

小白菜明白了婆婆用意,羞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有丝地缝钻进去。

杨乃武在灯下发现秀姑刚才灼若晨花、娇容艳姿,转眼间却脸如蒙霜、神色
凄然,正想开口询问,只见小白菜直挺挺地跪下来,泪流满腮,颤声低唤:「杨
二先生……」便把事情使末细道一遍。

杨乃武知道详情后,随即拿出银子,一面说道:「葛婆婆也太不该了,有困
难自当跟我说,何必做出此等傻事呢!

小白菜忙着跪下拜谢:「二先生,你救了我们一家!

杨乃武却摇着头,扶起小白菜,说道:「姑娘不必谢我,你倒是该怨我。虽
说你我两下清白,可这房门一锁,只怕有损姑娘名声,乃武真是对不起姑娘了!
小白菜这时才慌乱得滚下幾颗热泪。

杨乃武考虑了一阵子,便说:「事已至此,实难弥补,不如等我中了举人,
就多给葛小大幾百两银子另娶一房妻子,再资助小大开一间豆腐店,然後我再将
妳明媒正娶入我杨家,或许可以两全其美。」

小白菜聽了虽已羞红满脸,却也十分乐意,羞涩地低着头亲手斟满二杯酒,
二人一同饮下。杨乃武百感交集地喝着闷酒,他既喜於能得此如花似玉的娇妻;
却又忧心於不知如何面对族人乡亲。

浓烈的酒酿,让杨乃武渐渐难以自控礼教的约束;让他情不自禁地对小白菜
轻薄起来。小白菜一方面感激杨乃武的侠义相助;一方面也对他情有所衷,因此,
她也含羞带怯、半推半就地投懷送抱。

令人醺醉的酒氣,夹杂着男性独特的氣息,不停地经由紧贴的樱唇渡到小白
菜的嘴裡,让她意乱情迷之际,不禁心跳急遽、呼吸紊乱,全身只是一阵热过一
阵地发烫着,让她有如大病初癒般,软弱无力地並靠在杨乃武的胸懷。

小白菜虽说是葛小大的童养媳,但却尚未正式圆房过。虽然葛小大时有冲动
得表现出轻薄的举动,却因没得到长者的允许,而有所顾忌,所以也只是止於抚
摸而已。有幾次葛小大忍不住地要扯拉小白菜的裤腰带,小白菜却都警觉的悬崖
勒马,急忙地逃入房裡,让他只得自行搓揉着泄精了事。

让小白菜暗自驚讶的是,自己竟然一反常态,不但不想拒绝杨乃武在她身上
肆无忌惮的摩挲,更反而紧紧地拥搂着他,甚至还自心底升起一種前所未有过的
慾望,一種难以言喻的感受渐渐布满全身,彷佛是酥癢、又彷佛是酸痲,她时而
觉得體内彷佛萬蚁躜动;时而觉得空虚得急需填补。

杨乃武觉得胸前有两团柔软又有弹性的豐肉,紧迫地抵顶着、揉蹭着,还彷
佛传送过来激烈心跳的悸动;如兰之少女幽香,阵阵撲鼻,直躜脑顶,让他因情
绪的持续高涨,而嘘喘着不规则又急遽的呼吸,整个人彷佛陷入於忘我的迷眩中。

杨乃武的嘴唇移动了!让小白菜有機会得以喘息一下,轻嘘一口氣;但随即
又因脸颊、耳垂被杨乃武湿柔的舌尖灵巧地挑弄着,而不自禁地轻声娇吟起来。
一阵阵柔情的接觸,让小白菜跟着一阵阵寒颤;一種莫名的快感,凝聚着一股热
潮积蓄在小腹深处,彷佛正在聚集一種即将狂奔猛泄的能量。

杨乃武的唇舌在小白菜的粉颈上磨动,一面轻柔地拉开她的衣襟。彷佛舞台
上布幕正开着序曲一般,小白菜的粉颈、酥胸、乳沟、慢慢地呈现。一種耀眼、
刺目的雪白,让杨乃武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让他自然而然地闭上双眼,
却把热唇印上她的胸脯。

赤裸的凉意却没使小白菜感到寒冷,反而使内心更加火热。彷佛是无法承受
如此極端的冷热煎熬,小白菜微开的樱唇吐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小白菜娇柔的
身躯,显得无力而摇摇欲坠;可是,双手却如有千均之力,紧紧抱着杨乃武的后
脑,極力地凑贴在自己的胸前。

随着衣裤无声息地滑落在脚踝上,小白菜感到坚挺的乳蒂被杨乃武一含、一
吸,整个绒毛丛密的阴户又被他的大掌紧覆着,致使她再也站立不住,而缓缓地
倒在地上。杨乃武也亦步亦趋地顺势压俯在她身上,嘴唇仍然含着她的乳蒂;手
掌仍然没離开她的阴户。

冰冷的地板,让小白菜似乎从情慾的迷乱中清醒一些,可是;此时她却有点
憎恶这種清醒。小白菜把眼睛在用力紧闭,彷佛担心一睁眼,这一切美妙的情绪
会突然幻灭。

在迷茫的晕眩中,小白菜感到杨乃武牵引着她的手握住一根硬物。她先是一
阵瞬间的迷惑,随即意会到那是男性的阳具,羞涩又不舍的心情,让她一缩手随
即又紧握着,让热烫、坚硬还微微颤动的肉棒,在她的手心裡不安地躜动、缩胀
着。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