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同學妻子做愛

研究生畢業以後,我與高中的一個同學到了同一個城市。去年,他結婚了,妻子非常漂亮,由於結婚的時候我要出差,所以給了紅包後就沒有參加他們的婚禮,同學夫妻很過意不去,就請我到他們家裏吃飯。

當時天氣很熱,因爲是去他們家,大家很熟,我就隻穿了沙灘褲和T恤。他們夫婦的手藝不錯,酒足飯飽之後已經是晚上10︰00多了,我因爲是單身,也就沒有急著回家,留在他們家的卧室裏看電視,沒想到這個中等城市的閉路竟然放的是美國的原版片。

剛看了一會兒,屏幕上的男女就在床上開始脫衣做愛了,雖說沒有很暴露的鏡頭,但是他們做愛的操作和姿勢以及氣喘籲籲的聲音,對血氣方剛的幾個人來說卻不陌生,令人尷尬的是時間特長。

同學的妻子有些臉紅了,連忙叫我同學「換頻」,我同學卻不在意,嘴裏說著︰「黃片在大學看得多了,誰沒看過?」同時轉過頭來跟我求證,可是我的下面卻在這時候不自覺的硬了起來,把沙灘褲撐得老高。他們夫妻都見到了,同學的妻子臉一紅,很快轉過頭去,同時搶過遙控,換成了晚間新聞。我們都有點尷尬,聊了一會我就回家了。

沒想到過了幾天同學來找我,說請我幫個忙。他說自己不知道什麽原因,婚後陰睫一直沒法正常勃起,到現在還沒有行過房。醫生說讓他找一些東西刺激一下,但是無論看什麽A片,妻子無論怎麽調情,他就是起不來,好像對此失去了興趣。       我被他搞得很尷尬,問他究竟什麽意思?他說希望我能跟他妻子做一次,因爲他那天見到我的陰睫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勃起突然有點興奮,有些沖動,隻是烈度還不夠。

可是我到那時還沒有過性經驗,由於比較保守,所以雖談過戀愛,卻沒有過什麽過激的行爲。他說不要緊,反正是幫忙,而且他一再強調自己的妻子以前雖有過一個男友,也有過性經驗,但是結婚之前已經進行了身體的檢查,沒有任何疾病。同時他拿出了一張有他妻子簽名的聲明,隻說是給自己治病,一切後果自負,然後當著我的面子自己也簽了字。

說實話,這對我確實很有吸引力,我的性慾本來就很旺盛,平時自己每天也至少弄出來兩次才能睡覺,於是也就答應了。

後來就很簡單了。同學又請我去他家吃飯,吃飯以後照例開電視,不過同學打開了VCD,然後說自己出去有點事,虛掩卧室的門就走了。

片子大概是經過他精心選出來的,情節性很強,等到上面的男女各自寬衣開始性交之後,同學的妻子也臉紅眼熱,呼吸急促了。我轉過身去,摟住了她,她也順勢倒躺在床上。

我翻身壓到她身上,一邊吻著她的嘴、耳朵、脖子,一邊手忙腳亂地去解她上衣的鈕扣。她不但順從地讓我把她的上衣脫掉,還主動伸手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使我很容易地就把她的胸罩除了下來。

她捉著我的手按到她自己的乳房上,輕輕揉動著,好像是給我作示範,鼓勵我向她作進一步的侵犯。我確實是第一次,所以很緊張,一手握住她一個乳房搓揉著,嘴巴向另一個乳房上的乳頭含下去,然後用舌頭在乳尖上來來往往地舔掃著,感受到那粒乳頭在我嘴中漸漸地脹大、勃硬起來。

她不一會就發出含模糊糊的呻吟聲,手也伸到我的褲襠按在陰睫的位置上摸索著,當陰睫硬得在褲內鼓成一大泡時,她適時地拉開拉鏈將它釋放出來。我這時陰睫脹硬得很厲害,龜頭上已忍不住流出了幾滴滑溜溜的精液,她把這些液體塗滿在龜頭上,然後便握著陰睫套動起來。

我的陰睫還是第一次被女生這樣握著把弄,很快就作出本能反應,伸出手也向她的陰部摸下去。當我發現她竟然沒有穿內褲的時候,立刻受不了,一股強烈的沖動由心裏油然而生,恨不得馬上就把陰睫插進她的陰道內。

我用手撥開她的陰毛,將手指插進兩片小陰唇中挖摳著,老實說,我還是第一次撫摸女性的生殖器官,連陰道的確實位置在哪也不大清楚,隻是在那上上下下地滑動著。不久後就覺得她那裏越來越濕,液體是從靠陰戶下方的一個凹入處流出來的,心想那裏可能就是等下我要插進去的陰道所在地吧!

她用腳趾勾著我褲子的兩旁往下蹭,內外褲很快就被扯到了我的腳踝,我兩腿互提了一下,下身馬上就赤裸裸地向她看齊了。她的雙腿替我褪完了褲子後仍然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曲起向兩邊打開,整個陰戶清清楚楚地展露在我的眼前。她的陰毛很濃密,小陰唇紅紅的帶點紫黑色,往左右張開著,陰道口已明顯地出現在陰唇的中下位置,亮晶晶地泛著水光。

她一手拉著我屁股壓向她兩腿中間,一手握著我的陰睫牽向陰道口,當龜頭觸碰到那濕濕的、軟軟的、熱熱的嫩肉時,我已興奮得差不多要射精了,連忙深呼吸一口氣強忍住,剛定住神,她已自動挺起下身向前靠攏,陰睫傾刻已滑入了一截,她按在我屁股後頭的手一用力,轉眼間陰睫就全部埋進了她的體內。

她好像很滿足地籲出一口長氣,接著便抱住我的屁股,將陰戶貼著我下體扭磨起來。我雖然是第一次與女人性交,不過還是依靠本能聳動著屁股似模似樣地抽送起來,眼看著硬梆梆的陰睫在她水汪汪的陰戶中進進出出,心裏興奮的程度很快就達到頂點,剛插進去抽動了沒幾下就洩了。

不過,她並不在乎,好像這是她意料中事,她用面紙替我擦幹淨陰睫上的穢液,然後用手握著半硬的陰睫給我套弄,很快我就又硬起來了。

這一次我按照看過的A片的辦法,加上在她的引導下,我漸漸便掌握了交媾的技巧,陰睫在她陰道的抽插也順暢了起來。我慢慢地把陰睫在她的陰道中抽插著,可能是剛剛才射過一次,而且心情也沒方才那麽緊張,時間持續得很久。她爲了延長我性交的時間,變換了很多辦法,例如採用各種不同的體位,或者每當我感受快要射精的時候就叫我停一下,歇一歇等快感下降後再繼續。

這次我們做了將近一個鍾頭,最後她來第二次高潮時我們才一起洩了。這次射完精後我有點累了,就躺在床上休息,不想她竟然用嘴含住了我的陰睫,不單舔幹淨了陰睫上面的精液,還用嘴唇裹著包皮吞吞吐吐,有時候甚至用舌頭在龜頭上舔舐,在她的努力下,我又勃了起來。

這次她趴在床上翹高屁股讓我從後面來,我插進去,抱著她一轉身,突然發現同學就站在卧室的門口,他的衣服也脫了,正在用手撫弄著自己半硬的陰睫。這時他走過來,把陰睫塞到妻子的嘴裏,一邊抽插,一邊抓住妻子豐滿的乳房搓揉,嘴裏不停地對我說︰「大力插!插快點!讓她叫。」

她妻子在我抽送過程中本來一直都盡量不出聲的哼哼,這下竟然真的叫了出來,叫一聲就吞一次老公的陰睫,後來幹脆一邊哼叫,一邊舔著同學的龜頭,同時手還握著同學的兩個蛋蛋搓弄。我一邊抽插著同學的妻子,一邊觀看著他們兩夫妻口交,再也忍不下去,第三次洩了,不多的精液全射進他妻子的陰道深處,與上兩次的混合在一起。

這時同學的陰睫已經脹得又粗又大,他拉過老婆的屁股就往陰道插了進去,他插得很快很兇猛,我前後三次射進去的精液都給憋得從陰唇的縫隙噴了出來。我疲累地靠在床背看他夫妻倆性交,他做得很成央A持續了很長時間……

後來,爲了鞏固成果,同學又約我這樣做了幾次,一直到我退出那個城市。據說,他們一直都生活得很幸福。

被老公的上司幹了

我老公在一家房屋開發公司上班。一天晚上,他公司的王總來我家和老公一起做一份緊急文件,他們在客廳裡加班,我沒事,就先出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關門聲驚醒,我想應該是王總走了,也就沒有在意,翻身又準備接著睡了。

      這時我感覺臥室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我想一定是老公怕把我弄醒了。

      其實我完全想錯了,推開臥室門的不是老公,而是王總,而我卻還全然不知。

      我感覺來人在門口站了一會,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輕輕走了進來,來到了我的床前。

      此時的我在床上睡著,伏曲在床上,短裙下露出雪白的大腿,呼吸時胸部起伏,從雪白光滑的大腿,渾圓高翹的屁股,豐滿起伏的胸部,可以感覺出我作為少婦特有的成熟和性感。

      我感覺到來人已經站在我的床前,興奮的欣賞著我,我暗自高興起來,心想一定是老公在欣賞我,所以我沒翻身,而是故意把腿分開了一些,兩條雪白的大腿散發著我特有的體香。

      來人似乎也興奮了,彎下身子,輕輕的伸手放在我的一條大腿上,試探的在我的大腿上撫摸起來。

      少婦特有的滑膩而有彈性的大腿被來人撫摸著,我清晰的聽到身後傳來陣陣的感歎聲。

      其實如果我知道此時摸我的是王總,我一定會大叫起來,但我偏偏卻認為後面的是我的老公。

      聽到感歎聲,我也興奮了,故意把腿又分開了很多,我知道已經可以看到我裡面白色的小三角褲了。

      陰部微微隆起,內褲遮擋著我的陰唇,來人跟興奮了,輕輕的把臉靠在我的大腿根上做深呼吸。

      我誘人的體香,立刻使他的腦神經麻痺. 我也興奮了,心裡偷偷的想,不如我就裝做睡覺,看看老公到底如何享用我,想到這裡,我立刻閉上眼睛,裝做睡的很熟的樣子。

      來人看了看我,見眼前的我仍舊熟睡,胸前的絲質襯衫隨之起伏,形成一幅惱人的景色。

      他很衝動的向我的胸前伸手隔著衣服摸起我的乳房,我那很有彈性乳房,讓他更衝動了,終於,他開始哆嗦的慢慢解開了我的襯衫。

      我的襯衫被全部解開後,他立刻看到白色乳罩裡露出來的乳房,於是便動手解開我的胸罩。

      當我的胸罩被解開以後,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只見鮮紅的乳頭矗立在渾圓的乳房上,是恰到好處的那一種豐滿,乳頭也微微向上翹,乳暈和乳頭都是粉紅色,乳暈微微隆起。

      我知道此時我已經半裸在來人面前,嬌羞的更是不敢張開眼睛了。

      他把手伸上去輕輕摸了兩下,我可以聽到他猛吞下口水的聲音,他接著輕輕將我的雙腿拉直,將身體轉向側臥,拉下裙後的拉鏈,再讓我仰臥。用雙手抓住我的迷你裙的裙擺,慢慢向下拉,很快就脫去了我的迷你裙,我的全身只有三角褲遮羞,內心更加興奮了,心想,老公,我讓你看個夠吧。

      來人隔著三角褲撫摸我的私處,感覺著柔軟的所在,他很快就慢慢拉下三角褲,我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我的陰毛很茂密,而且很長很有彈性,老公曾說過,陰毛茂盛的女人最風騷,性慾也最強,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覺得我有時就很淫蕩,尤其是被男人幹的時候。

      烏黑發亮的陰毛,在窄小的範圍內形成三角形。

      來人摸著我那軟軟的陰毛,心情又激動又緊張。

      他將我的雙腳分開到最大,我的小穴一點也沒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在那下面有疏落的陰毛環繞的陰唇。

      我的陰唇很是性感,他用顫抖的手指輕輕分開我的兩片陰唇,裡面就是我的陰道口了,露出裡面濕潤的粉紅色嫩肉,形狀仍舊美好,充滿新鮮感,他的視線完全被我的神秘性感陰部吸引。

      來人趴在床上慢慢欣賞著我沒有一點暇疵的肉體!

      我好像雕像般勻稱的身材比例,細長的陰溝,粉紅色的大陰唇正緊緊的閉合著,一粒像紅豆般大的陰核,凸起在陰溝上面,微開的小洞旁有兩片呈鮮紅色的小陰唇,緊緊的貼在大陰唇上。

      來人在床上這樣盡情欣賞我的淫蕩姿態,而我也真的好像是在夢中一
般,任對方欣賞著我的肉體。

      我在心裡急切的呼喚著:「老公,看夠了沒有,快點來享用你老婆的肉體吧,我好想要,老公,快乾我吧。」

      我內心偷偷的呼喚著,終於,我聽到了習習梭梭的脫衣服的動靜,我想一定是老公開始脫自己衣服了。

      很快,一個肉體就壓上了我的軀體上,上下緩緩地挪動,我胸前兩團飽滿肉球的兩個突起物抵在他的身上。

      只見我瞇著眼睛沉沉地睡著,來人忍不住低頭先親吻了我殷紅的小嘴,伸出舌頭舐著我的紅唇和齒齦,又吸住我的香舌輕咬著,摸揉著我那渾圓飽漲的乳房,我也含混的接受著,雖然感覺今天壓在自己身體上的男人體重似乎有些不一樣,親吻似乎也是有些陌生,但強烈的慾望還是讓我盡情的享受著。

      來人一面把玩著,一面用手指揉捏著我乳峰頂端的奶頭,手感真是舒
爽極了。

      我在睡夢中皺著柳眉,小嘴裡傾出細微的呻吟聲,嬌軀像觸電似地抖顫了起來,這是女性的敏感地帶受到愛撫時的本能反應。

      此時對方似乎也是興奮到了極點,終於忍不住手也開始游移到了我結實而又飽滿的陰阜上,他手指慢慢的摩擦著我的陰唇,食指在陰縫上來回滑動,不一會兒,我的陰部已是滑不溜手,他慢慢的把食指塞進我那充滿淫水的陰道,小逼好緊呀,他怕弄醒我,手指在我陰道裡慢慢抽送了幾下就開始用嘴吻我的乳房,輕輕含住乳頭吸吮起來,慢慢的滑向我的小腹下。

      完全被性慾征服了的我還是一直認為此時享用自己身體的是自己的老公,而現實確實是老公的上司王總。

      望著我陰唇頂端的陰蒂,小豆豆正害羞地半露出頭來。

      他加緊的用舌頭快速的來回撥弄著我的陰蒂,並不時的用嘴唇含住打轉。

      漸漸地我那塊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濕潤了起來,大陰唇也像一道被深錮已久的大門緩緩的倘開,而小陰唇則像一朵盛開的玫瑰正嬌艷綻放開來。伏在我的大腿之間,王總貪婪探索那層層相疊的秘肉,漸漸地,我的淫水越流越多,王總口中滿是我滑嫩香甜的淫液,鼻腔充塞著我隱秘禁地裡最私人的氣息……

      而我也被挑逗的再也按捺不住,張開了眼睛,大聲說道:「老公,我
要。」

      但我立刻猶如青天霹靂,印入我眼簾的不是老公,而是赤身裸體的王
總。

      自己一絲不掛的被王總抱在懷裡,我差點昏過去,而王總似乎也嚇了一跳,但立刻恢復了過來。

      我腦子一片空白,自己的老公哪裡去了,自己竟然在自己家的臥室裡一絲不掛的被老公的上司抱著。

      殘留的意識讓我在王總的懷裡掙扎著:「不要王總,怎麼是你呀?你快點住手!放開我!快放開我!」

      其實我也知道,事情發展到了如此的地步,我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了,但我還是雙腳猛蹬,想用雙手推開他,不過被他壓住了腰,無法使力,王總抓住我的雙手,把掙扎的我強行使我俯臥,騎在我身上,把雙手擰到頭上。我扭動身體,彎曲上半身像是要掩飾裸露的下半身,他拉開我的腳放在床頭的扶手上,然後是另一隻腳……

      我的雙腿已分開至極限,胯下一覽無遺。

      我感受到王總這個中年男人視線所注視的地方,不由得轉開臉,同時很痛似地發出哼聲,拚命搖頭。

      「不要這樣……不要看!我是你下屬的媳婦呀!」在房間裡發出迴音。

      我轉開臉,分開的大腿微微顫抖。

      「不要……拜託……不要這樣……」

      我的叫喊變的越發的嬌羞,而且動靜也沒有先前那麼激烈。

      此時,我知道掙扎沒有用,先前的害怕似乎立刻消失了,反而平靜了下來,也許這就是少婦被陌生男人欣賞自己肉體時特有的平靜和滿足吧。

      我於是開口說:「你等一下!我記得你明明是和我老公一起談工作的。」

      王總邊欣賞著我邊說:「對啊,怎麼了?」

      我嬌羞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怎麼跑到我的臥室裡來了,還把人家……把人家脫光了呀?」

      王總看著我害羞的樣子,得意的說:「小寶貝,實話跟你說吧,你老公已經讓我借口到其他的一個經理那裡去拿資料了,我說好在這裡等他,而且讓他拿到資料以後先給我來電話,所以,你就放心吧,現在你家就你一個人了,而且你老公回來前也會給我回電話的。」

      我這才明白,原來老公被王總找借口給支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知道老公不在的時候,我緊張的心情立刻變的平靜了。

      王總見我平靜了,似乎在憂鬱著,立刻接著說道:「寶貝,我真的好喜歡你,好幾次我都幻想著你的樣子手淫。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我請求你,就答應我一次好吧,你的身體太性感了,只要讓我得到一次,我就滿足了,而且,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知道你也一定是想要的。」

      聽到他的話,我更是無比的嬌羞了,自己被人家欣賞了半天,還被他又舔又摸了半天陰部,我的臉更紅了,依偎在王總的懷裡,我突然覺得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王總早發現了我搖擺不定的內心,他開始趁熱打鐵,用舌頭舔上了我的耳殼,他撥開了我的長髮,仔仔細細的舔起來。

      我的身體略略顫抖了起來,接著我慢慢閉上了眼睛。

      而王總也知道我默許了他的行為。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王總堅實的胸肌緊緊壓著我的乳房,濃密的胸毛紮在我已挺立敏感的乳頭上,更加刺激著我的性慾。

      同時他也扭動著身體,把自己的身體在我細嫩光滑的身體上摩擦著,讓我的全身都感受到他的刺激。

      漸漸地,我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逐漸地從體內燃起。

      我的臉這時泛起了紅暈,從我的表情知道我仍在抵抗,但紅暈卻不斷擴大,顯示漸漸高漲的性慾已慢慢的侵蝕著我的理智了,而從我身體的扭動可以看出,我的力氣正在一點一滴的失去。

      就在這時,王總突然低下頭去,親吻我的粉頸,然後用舌頭舔起來,從乳溝向下到乳房下方、腋下,再繞回到頸部,就是避開乳房不親;另一隻手在大腿上撫摸,一下又用力柔捏我的大腿內側,一樣避開我的秘密部位。

      他的愛撫很有耐性,雖然避開了我的敏感部位,但他的挑逗還是讓我反抗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不再掙扎,偶爾還會順著他的愛撫扭動腰部,我的眼神開始渙散了。

      王總在我的耳邊吹氣,並用言語挑逗我:「舒服吧!你看你都陶醉成這樣了,不要在猶豫了,好好的享受吧。」

      「王總,你……你亂說……」

      我嬌羞的隱藏著自己內心瘋狂的慾望,但我知道,今天,我將在老公幹我的床上,被他的上司王總狂干。

      王總開始對我的陰部展開攻擊,手指準確的在我最敏感的小豆子附近劃著圓圈,一圈一圈,不急不徐,彷彿永無止境似的,不斷的劃著……

      終於,我的臀部輕微的抬起又放下,這細小的動作逃不過王總的法眼!

      他依舊不停的劃著,再劃著,而我抬起屁股的動作也漸漸多了起來,動作也愈來愈明顯。

      最後,我的屁股整個離開床單在空中晃動著,而我的眉頭緊皺,牙齒咬的更用力了,整個身軀已經泛起一種嬌艷的粉紅色,而王總仍然在挑逗著我,此時我的呼吸已經非常的急促了,我開始長長的深呼吸來紓解忍耐到極點的神經。

      而王總也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啊……不要,唔……嗯……啊……啊……」

      我萬萬沒想到,自己已經完全動情了,王總的挑逗使我徹底的崩潰了……

      「啊……喔……啊……嗯……」

      我扭動著身軀,不停的叫出聲音。

      「對嘛!就是這樣!爽就要叫出來嘛!再大聲點!」

      王總也興奮的慫恿我說:「寶貝,和我做愛好嗎,嗯?」

      我聽到王總居然直接說讓我和他做愛,更是難為情了:「不行!你這樣是趁人之危,再說,我是有老公的!」

      王總見我還是有些顧慮,並沒有硬來,其實他也知道我肯定會讓他幹!的。

      他跪在我雙腿間用手撥開我的大腿,然後將嘴唇湊上我早已濕透的花瓣,盡情的吸吮著;我立刻又掉進了的慾望的深淵,我忍不住將大腿夾緊他的頭,把整個陰部往他的臉上靠,而王總也盡情的舔遍我整個陰部,再用牙齒輕輕的含咬住陰蒂,我的下身禁不住抖動起來。

      「啊……噢……哈……」

      我整個人已經無意識的在喘著氣了,在王總的攻勢下,我往高潮的峰頂邁進,他放棄了美妙的小豆子,改用嘴唇在陰道口四周,以繞圓圈的方式快速的舔著,這更增加了我的焦躁感,我開始自己快速的擺動腰肢,想要尋求高潮。

      而就在我快要到達的前一刻,技巧高超的王總停止了一切的挑逗,將頭離開了下半身,移到我耳邊說:「想得到高潮?那就答應和我做愛吧!」

      說完不容我反應,便覆上了我的雙唇,撬開我的牙齒,舔吸著我的津液,兩個人的舌頭在嘴裡不安份的攪動著,並同時用他那巨大的龜頭抵著我的花瓣,輕輕揉揉的摩擦,有時龜頭尖端甚至已經進去了一點,卻又馬上出來。

      「跟我做愛,好嗎?說好,你就可以得到你要的,只要說「好」嗯?」

      「不要……不要……」我仍然在做最後的掙扎。

      「我的小寶貝,你看,我的龜頭已經進去了,只要你說好,說吧!」

      「好……好吧……」我終於滿意的回答了他的要求。

      而王總卻裝做沒有聽到似的,接著說道:「快說嘛!你到底想不想要呀,寶貝,你現在已經是讓我玩的這樣了,還害羞什麼呢?……」

      王總用高速使龜頭在陰戶上摩擦,使我快感升高,卻無法獲得滿足。

      我終於崩潰了,少婦平時的矜持完全沒有了,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少婦,我大聲喊著:「我……我要……跟你……我要跟你做愛……」

      我嬌羞而含糊不輕的說著,王總繼續挑逗我說:「你要怎麼和我做愛呀?」

      我淫蕩的呻吟到:「我……要你干哦……啊……王總……干我……」

      就在我說到一半的時候,王總突然狠狠的插入了,我感到逼裡一下漲滿了,覺得自己太淫蕩了,在自己的臥室,自己的床上,終於被男人插入了,但不是平時的老公,而是老公的上司。

      王總慢慢的拔出來,之後再緩緩的插進去,他雖然動作的很緩慢,但已經帶給我莫大的快感了。

      他見我已經屈服於他了,臀部隨著王總每一次的插入而擺動。

      完全濕潤的陰道,在他巧妙的腰部運動下,開始傳來異樣的感覺。

      王總不在象開始時那樣急切和慌亂了,他不僅不慢的抽拉著,欣賞著我被乾的樣子,而我也平靜了下來,嬌羞的展示著我少婦的肉體,閉上眼睛,貪婪的享受著每次抽拉,陰道裡帶給全身的快感,王總開始慢慢的加快速度,抽拉的也更快更狠。

      「啊……好舒服……王總……用力……干哦……」

      我任憑王總堅硬高翹的粗大陽具進出自己的身體。

      當下體密接,王總只覺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的收縮蠕動,強力吸吮肉棒,想不到我的小穴竟是那麼的緊縮柔韌,不由下身一進一出的直接頂到了嬌嫩的子宮。

      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而我整個人幾乎舒服的暈了過去,王總輕舔我那櫻桃般的乳頭,下體肉棒緊抵花心旋轉磨擦,一陣酥麻的感覺直湧我的腦門,本能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陰壁,一波波的娛悅浪潮,將我逐漸地推上快感的顛峰,快活得無以復加,愛液泉湧而出,我狂亂地嬌啼狂喘,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陰道一陣收縮,吸吮著他的肉棒,等待已久的花心傳來一陣強列的快感,甜美的聲音終於洩出。

      臥室裡再次迴盪起我淫蕩的呻吟聲:「好……好舒服……我……我要……王總……我還要……喔……」

      我深深咬進王總肩頭的肌肉中,優美纖長、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緊緊纏繞在他身上,全身一陣痙攣般的抽搐……

      下身陰道內的嫩滑肉壁更是緊緊纏夾住火熱滾燙的粗大肉棒一陣難言的收縮、緊夾,我的雙手已緊緊攀住老王的後背,陰戶流出大片的愛液,原來我達到了高潮。

      當我玉體痙攣,如潮愛液噴湧而出時,王總也被我如此風騷淫蕩的樣子刺激的更瘋狂了,他不等我高潮平息,還在我處在高潮的時候,挺起粗大的陰莖狠抽猛插……

      邊干我邊大聲的說道:「喜歡嗎?小騷貨,快,快叫我老公,不然我可要停下來了!」

      我幾乎完全崩潰了,不知是難為情還是太興奮了,眼角已經流出了眼淚,王總見我不說話,再次催促我喊他老公,我淫蕩的叫起來:「嗯……老公……我愛你……干我……用力干我吧……」

      王總聽到我終於叫他老公了,也滿意了,繼續瘋狂的幹我。

      王總用他的大陰莖開始給我鼓勵的衝刺,一下快過一下、一下猛過一下,瞬間,我就再次爬上了高峰,而他依舊持續衝刺,已經完全被乾的麻木的我嘴角微笑,妙目半閉,配合著瘋狂的叫聲,扭動著迷人的腰肢,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王總的插入。

      而王總也到了最後衝刺的時候:「小騷貨,我要射了,想讓我射在哪裡呀?」

      我死命的抱著王總,淫蕩的回答說:「王總……我是你老婆……我要你射在我的陰道裡……盡情的射吧老公……我是你的……」

      王總被我如此淫蕩的話刺激的更瘋狂了,終於,濃稠的精液射了出來,全射進了我的陰道裡。

他的妻子是妓女

兄弟,記住,出了門千萬別回頭,咱們這兒有這講究……六哥,這幾年承蒙……

行了,是兄弟就別說那話……保重啊六哥!

六哥是監獄裡的紅頭,進來8年了。當年因看不慣當地一個橫行霸道的市容幹部,一氣之下把他給殺了,因為附近給求情的人太多,死刑改了無期,牢裡的犯人都佩服他,也怕他,慢慢的他成了老大。剛出來的那個叫吳天明,三年前因為替朋友出氣,拿刀砍了當地一個無賴。判了三年。今天是他出獄的日子。六哥因佩服吳天明的義氣,在牢裡很罩著他,因此吳天明在牢裡沒受什麼苦。

天明……天明……吳天明聽到有人叫他,他茫然的四處看著,強烈的陽光讓他睜不開眼睛。這兒,天明……

很遠的地方,一個大樹背後,走出一個和吳天明看起來差不多年齡的小夥子。吳天明認出來了,他是黨建國,比他大一歲,是他最好的朋友。三年前,因為當地一個無賴總欺負黨建國,吳天明替他出氣,砍了那無賴幾刀。能來接他出獄的也許只有黨建國了。吳天明是個孤兒,自己都不知道父母是誰,他入獄後養父母也失去了消息,剛剛出獄的他什麼也沒有…………

天明,知道你今天出來,我等很久了……呵呵,還是那麼帥!黨建國親熱的拍拍天明的肩膀,走,撮一頓去!三年的牢獄生活使天明有些麻木,他只恩了一聲,跟著建國走了。建國先是帶天明到一家很不錯的酒樓裡大吃了一頓,又帶他去了一家很高檔的桑拿,唉,哥哥對不起你,害你這幾年……

你放心,有我建國的,就有你天明的!當晚,建國給天明找了個小姐,讓三年不識女人味的天明好好的痛快了一把。吃飽喝足又洗了澡的天明慢慢的回過神了,覺得自己象個人了,當晚把那小姐搞的死去活來的,直到深夜,他才在包房裡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中午,建國和天明在一家小飯館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明,這幾年哥也混出了一點小名堂,倒賣些私貨。我知道你出來不好找工作,可我也用不上人手。這樣,我給你搞兩個檯球案子,你在我家院子門口先弄著,這裡的市容跟我認識,有事招呼一聲,起碼先能混口飯吃,以後再做打算,你看咋樣?我給你租個民房你先暫時住著。行,你知道你兄弟沒文化也沒啥本事,你說咋辦就咋辦……

就這樣,建國給天明租了個民房,還給買了張彈簧床,從家裡拿了些被褥。又給弄了倆檯球案子,天明白天睡覺,晚上經管檯球案子,一局一塊錢,能混個溫飽,剛出獄的天明總算安頓下來了……

幾個月後的一天中午,天明剛起床,建國興沖沖的來找天明,天明,給你介紹個媳婦咋樣?別開玩笑了哥,咱這樣的誰能看上?初中畢業、整天瞎混還蹲過監獄……

唉!哥不是瞧不起你,哥說出來你別生氣,你要不願意就當哥沒說過。唉,就怕人家嫌棄咱……

天明嘴上拒絕,心裡卻的確渴望一個女人,畢竟已經快三十的人了,又三年沒見過女人,好,我跟你說,我認識一個女的,以前是當過坐台小姐,不過早都不幹了,那天碰見聊了會兒,她說想找個男人過日子,我跟人家說了你的情況,人家說願意見見面,你看你要是不嫌她以前干過那個……

哥,咱這樣的還挑揀個啥,只要人好……可你看我現在啥也沒有……

一想到突然要相親,天明有些緊張,雖然自己早不是處男了,但畢竟以前只玩過一些妓女,談過的一個對象也因為他沒本事吹了。現在又要談對象了……

放心,她有錢。人家說了,只要人好,結婚後她養家,人家現在開了個飯館,生意還不錯呢。那你看著安排吧哥……

那好,我回去跟她說一聲,明天安排你們見見面……

下午,天明去洗了個澡,又買了一身新衣服,雖說是便宜貨,但畢竟是明天要相親,不能馬虎,晚上天明很早就收攤回去了,還買了一盒好煙裝裝門面。晚上天明失眠了,他想著第二天見面的事,想著那女的會是什麼樣?以前當過妓女,現在不幹了開飯館?漂亮不?能看上我不?建國怎麼認識她的?應該是嫖過她這樣認識的吧?…………

第二天下午,天明早早的來到約定的地方,過了沒幾分鐘,建國帶著一個女的來了。我來介紹一下,吳天明,賈凡蓉。你好……天明局促而生硬的伸出右手。那女的到大方的多,你好……哦。我還有點事,你們聊吧……

黨建國借故離開了。天明看著那女的,長的算是很標致,大大的眼睛,高鼻樑,皮膚也很白,就是個頭不高,看起來穿著高跟鞋也就一米六多一點,和一米八的吳天明站在一起有些不協調。天明的帥氣也吸引了她,她看著天明,發現天明直勾勾的看著她,嫣然一笑——畢竟天明三年沒見過女人了,而且人家確實挺漂亮的,還很豐滿,正是天明喜歡的類型。雖然個頭不高但無傷大雅,天明發現自己一下就喜歡上了這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也被高大帥氣的天明一下子吸引住了。兩人看來情投意合。你就叫我天明吧,我29歲,你呢我25。你就叫我小蓉吧。那女的答道。

哦……哦……你餓不餓?天明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因為才剛過午飯時間,哦。我是說,你想看電影嗎?好呀賈凡蓉痛快的答應著。去電影院的路上,天明掏出平時沒錢買的三五煙,正在找打火機,噠的一聲,煙已經點著了,原來小蓉眼疾手快已經掏出了打火機。謝謝……你抽煙嗎?三五太暴了,我抽這個……

小蓉從包裡掏出了一包看起來很高檔但天明沒見過的香煙,自己點著。在電影院裡,天明發現小蓉的大腿有意無意的輕輕挨著他的大腿。雖然壓抑太久的天明非常沖動,但這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天明不敢造次。而小蓉前前後後的總是主動買電影票,飲料,爆米花什麼的,不讓天明花錢。晚飯,他們在一家高檔的餐廳用餐,也是小蓉付的錢。整個下午,天明從拘束到慢慢放開了,和小蓉聊的很投緣,原來小蓉和他一樣也是孤兒,而且命運很悲慘。初中畢業那年離開了強奸了他的繼父,隻身跑到這個城市來,賣過花,擺過地攤,洗過頭,後來認識了一些小姐,先是開始在舞廳陪人跳舞,後來實在日子不好過就賣淫了。兩年前她不想再幹了,也攢了些錢,開了個小飯館。天明覺得小蓉對他很好,也很坦誠,覺得自己很幸運,而小蓉也坦白的告訴他現在她想有個家,有個老公互相照顧。她不嫌棄天明坐過牢,也不嫌他沒錢。兩個人算是一拍即合。晚上,天明還去了小蓉開的飯館,已經打烊了,他們又聊了一會,天明覺得畢竟是第一次,不好太晚,就要走,小蓉寫了自己的手機號,天明尷尬的笑了笑說我沒電話,你找我就在建國家院子門口,我的檯球案子每天晚上就擺在那裡。臨走,兩人都有些依依不捨,天明有些別扭的跟小蓉握了握手,要不是一個飯館的打工妹在掃地,天明真的都不想撒手了,女人的肌膚對他來說太渴望了…………

天明想,不管結婚不結婚,小蓉應該願意和他發生關系吧?畢竟以前是妓女,沒有什麼可扭捏的,可出呼天明意料的是,在談了兩個月,已經到了決定結婚的時候,他和小蓉才第一次接吻。兩個月間,他們一直是一種很保守的戀愛關系,最多拉拉手。不過結婚是小蓉先提出來的,她說租一套兩室一廳,簡單裝修一下。天明當然願意了。他終於要有自己的家了!在出獄不到半年的時間!簡直有點不可思議!結婚後,你還弄你的檯球案子,我還搞我的飯館。你不用擔心錢,檯球案子就當是消遣,不閒著有點事作就行。飯館生意可以,能養活我們……

第一次接吻後,小蓉這樣計劃著他們婚後的生活。天明都依著小蓉,他知道自己沒本事,賺不來錢,雖說讓女人養有些丟男人的面子,但自己坐過牢,不是建國給弄的這個小營生,他還能幹點什麼呢?作生意,他以前也搞過,賠的一塌糊塗,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算了!天明想,自己已經很幸運了……

在裝修房子期間,天明幾次都想晚上在飯館裡小蓉的臨時住所和小蓉過夜,但都被小蓉拒絕了,馬上都結婚了,你還等不了這幾天呀?天明想,也好,雖然以前她是妓女,但現在這樣證明她已經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了。天明拚命的壓抑著自己高漲的情慾,盼望著洞房一天天的到來……

小蓉買了傢具、電器,布置了新房,結婚的日子也定了,他們還照了簡單的婚紗照。對於天明和小蓉這兩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來說,能結合在一起真是一種緣分。天明和小蓉靠在沙發上,憧憬著他們婚後的生活……婚禮很簡單,來賓只有建國夫婦、小蓉飯館裡的廚師和幾個打工妹,為了湊個熱鬧天明把檯球案子旁邊擺煙攤兒的老張也請來了。麻雀隨小,五髒具全——小蓉租了婚紗,還租來了花車,雖然只是普通的桑塔納。人少有人少的好處,不用誰灌誰酒,不用亂成一團,建國即是介紹人又是主婚人,宣讀結婚證、介紹來賓、新郎新娘介紹戀愛經過等等一樣也不少,大家笑成一團。這一天天明覺得終生難忘。一個坐過牢的孤兒,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晚上,沒有鬧洞房的人,天明和小蓉這一對幸福的新人終於搞到了一起……

他們約定,先不要孩子,每次都用避孕套……那一夜,天明把壓抑多年的情慾一股腦的發洩在她的新娘身上,而性經驗相當豐富的小蓉也差點被瘋狂的天明搞的昏死過去……

婚後幾個月,天明和小蓉幾乎夜夜春宵,天明終於發洩了他多年來壓抑的性慾,雖然小蓉的陰道很松,但天明已經很知足了。日子慢慢的平靜下來,天明和小蓉的性生活頻率也沒有新婚後那麼高了。天明每天抽著小蓉給他買的‘三五’煙,喝著飯館裡批發價進的啤酒,愜意的經營著他的檯球案子,小蓉婚後對天明很好,每個月給天明的生活費很多,而檯球案子賺的那幾個小錢小蓉從不過問,全是天明的零花錢。有時白天沒事,或者有幾天市容查的緊不能出攤,還有就是下雨的時候,天明也會去飯館幫忙,而小蓉也從不讓天明幹活,只是讓他坐著抽煙喝茶或者喝啤酒。天明覺得自己真幸福,娶了個疼他的好老婆……

惡魔島戰記-姐妹悲歌

傳說中的惡魔島,整年被一團黑霧所籠罩著。

附近大陸的漁民出海時總會離開惡魔島遠遠的,但是總有惡魔般的聲音從島上傳出。

每年總會有些年輕冒失的人來這裡探險,但是從來沒有人能再從濃霧中走出來。

漸漸的,這個島被稱之為——惡魔島。

天使紀年2008。

「姐姐,我肚子好餓啊。」少女向勇者打扮的姐姐撒著嬌。

「帶我去吃牛肉火鍋好不好,我們好長時間沒一起吃火鍋了哦。」少女纏著姐姐不肯放手。

「傻瓜,現在我們哪來的錢去吃火鍋啊。難道你的腦袋被火球燒壞了嗎 ?」

少女名叫娜娜,是附近天使城見習魔法學院一年級的學生。她一身勇者打扮的姐姐莉娜是著名的怪物獵人。兩人自幼就父母雙亡,多虧了莉娜努力工作纔能把妹妹養大成人。

「真是的,雖然一樣叫莉娜,但為啥我就沒那麼好的財運呢?」

在這片大陸上,最出名的怪物獵人當然是莉娜。因巴絲和高裡。

魔法師和劍客的組合是連冥王也擊敗過的超級搭擋。

等娜娜畢業了,就帶她一起去探險。看著在一邊撒嬌的妹妹,總顯得無比嚴肅的勇者也不由的露出了微笑。辛苦了好多年啊,從最早的招待端咖啡,再到現在的怪物獵人,和無數怪物血戰,她為了這個淘氣的妹妹沒少付出心血,終於、終於妹妹就差兩年就能畢業了。

她已經情不自禁的想象著和手握法杖的妹妹一起戰勝巨龍,獲得寶藏,然後一起買下城堡。

「姐姐,你沒事情吧?一個人乾嗎傻笑啊?」

妹妹的聲音把勇者拉回到現實中。

「對了,這次我和他們一起去惡魔島探險。如果成功的話,那可是好大一筆賞金呢。」

「就是那個被黑霧籠罩的島吧?姐姐,真的沒關系麼?我聽說那裡住的是惡魔。」

「放心吧,這次一共有100多個勇者呢。你可要好好學習哦。」勇者一手撫摸著不安的妹妹的頭發,一手抓起放在桌上的寶劍。「絕對會帶滿滿一袋金幣回來的哦,約定了。」

娜娜望著奔向港口的背影,心中似乎總壓抑著一團烏雲。

「一定要平安啊,姐姐。」 少女默默祈禱著。

遠方,被黑霧籠罩的惡魔島看起來就象是一張巨大的嘴巴,把所有靠近的東西吞入黑暗。

「可惡,這怪物真多。」莉娜背靠著另一名勇者,面對數只被人類氣息所吸引來的牛頭怪。

這次登陸似乎從開始就不順利。惡魔島四周充滿了海流,原本按照預定應該聚集在一起的船,似乎都被海流帶到了島的四周。和莉娜一起登陸的纔大約20多人。他們剛登陸還來不及卸下補給,一陣大浪就把船給打的不見了蹤影,醫藥和食物都沒有來得及卸下,人員又都分散開了,這可是探險中最壞的情況。

莉娜閃開牛頭的大棒,隨手一劍把牛頭攔腰切成了兩段。

「啊!」一身慘叫,一個弓手已經被牛頭的巨角頂穿,然後被重重甩到了山上。

沒有醫藥和牧師,這樣的傷員只能在痛苦中死去。

「可惡!」看著眼前的殘酷景色,莉娜忍不住發出一聲怒吼,向怪物最密集的地方沖去。

戰斗終於結束了,牛頭似乎被擊退了,但是探險隊也付出了死亡多人的慘痛代價,隊伍中僅存的兩個法師也在這次戰斗中被打斷了法杖。

失去法杖的法師和失去劍的勇者一樣,在戰斗中是完全起不了作用的。

「一定要找到其餘的夥伴們,不然我們一定會死在這個島上的。」莉娜看著圍繞在篝火旁、垂頭喪氣的夥伴們。「可惡,我不能死在這裡,我一定要回去,娜娜還在等著我。」

翌日,島上的森林一望無邊,一股陰森的氣息圍繞著森林的上空。

「一定要進去嗎?」一個戰士吞了口口水,小心地問著莉娜。

「難道我們還有別的選擇麼?」莉娜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手下意識的握住了劍把。

「我說、我們現在……」那個戰士似乎還想說話,但他的生命已經在那一瞬間消失。

「小心!」莉娜猛然轉過身,正看見那個戰士的腦袋被一刀砍飛。一張丑惡的面孔隨著戰士的軀體倒下而顯露出來。

「是狼族。」隊伍猛然騷動起來。

狼族是由狼進化出來的魔族,屬於中、高級別的怪物了,它們特殊的能力是能隱藏與地下發動突襲。在叢林這樣的地方更是狼族的天下,普通的戰士根本不是對手。

莉娜抽出劍,隨著劍勢朝那個狼族撲去。

一瞬間,刀劍聲在森林邊緣想起。

「姐姐!」娜娜的手猛然一抖,敏感的魔法力量頓時失去控制。

「你想自殺嗎,集中,集中!!!」年過半百的魔法老師看著眼前這個麻煩弟子,只有嘆氣的份。

姐姐,應該沒事情吧。

「不會有事情的,姐姐那麼強。」娜娜安慰著自己,強忍著集中精神,繼續下一個學習。

刀劍聲漸漸平息了下來,一陣死一般的寂靜籠罩著這片土地。

結果是很明顯的,隨著剛剛最後一個戰士被狼族的大刀砍成兩段,唯一還能抵抗的就只有莉娜一個人了。手上的寶劍已經沾滿鮮血,似乎也越來越沉重了,身上的護甲也已經多處被劃破了,只有地上數具狼人的屍體顯示出勇者的實力。

一隻白色的狼族走了出來,從周圍狼族的表情來看,它應該就是狼王了。

莉娜咬了咬牙,彎下身子,突然如離鉉之箭般朝狼王沖去。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只要能抓住狼王,就能逃出去。莉娜打定了這個主意,手中的寶劍直接朝狼王的大腿刺過來。不能殺了它,只要能控制住它,就有機會。

眼看著寶劍就要命中,莉娜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

「鐺!」金屬的碰撞聲在叢林中激起了一陣迴音,數群叫不清名目的鳥類騰空而起。

擋下來了,莉娜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最後的突刺竟然被毫不猶豫的蕩開了。就在一瞬間的迷惑不解中,狼王猛然一把抓住了勇者的護甲。

不要!本能的恐懼感使勇者下意識的後縮。

狼王順勢一扯,莉娜的肉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狼族們的眼中。雖然是勇者,是戰士,但莉娜平日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注意的。畢竟還是女孩子,也幻想著能有一天遇到和高裡一樣的美男子。誰又能預料到,平日精心保養的上身竟然以這樣一種方式暴露在外。

「不要!」少女的本能使莉娜再也無法顧及揮動寶劍,只能雙手護著胸部。在狼族的面前,好像小白兔一般無力的躲閃著。

其餘的狼族都沒有移動,只是眼睜睜看著狼王走到莉娜的面前。

「滾開!」莉娜下意識的朝著狼王一劍砍去。

狼王身子一閃,躲過了這一劍,然後一爪抓住了勇者的手碗。

「啊,好疼。」狼族畢竟是魔族,力量上遠非人類所能匹敵。莉娜的手不由自主的鬆開。

寶劍垂直掉在地上,也把勇者最後一絲希望送入谷底。

深夜,魔法學院的宿捨樓前。

「姐姐不知道是不是平安呢……魔法之神啊,懇求您眷顧她,保護她一路平安!」娜娜對著月光,虔誠的為姐姐的平安祈禱著。

同一時刻,惡魔島上。

莉娜被吊在狼族的地洞中,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剝的精光。如今,這位曾經的怪物獵人已經和無力的小綿羊一樣,只好任人擺布了。

狼王走了進來,這個地洞是狼王專屬的。它的嘴邊還掛著一絲鮮血,散發出熏人的腥氣。

莉娜也稍微了解一些狼族的知識,他們每次勝利後都把俘獲的敵對方作為食物來慶祝。想到在自己眼前的這個魔物可能剛剛吃掉自己的同伴,莉娜惡心的乾嘔起來。

狼王似乎對眼前這個獵物很有興趣,它走到莉娜的身後,小心地湊到勇者雙腿間,用鼻子嗅了嗅。

「不要……」雖然是勇者,但少女的本能還是驅使莉娜無力的拉扯著鐵鏈,企圖擺脫這羞人的場面。雖然對方是魔物,但是莉娜的身體還是下意識的有了反應。

狼王的鼻子是人類敏感度的數十倍,本能地聞出了交配的氣味。它把腦袋完全埋入少女的雙腿之中,吐出長長鮮紅的舌頭,舔著少女的陰部。

狼族的舌頭為了撕咬的方便,表層長有短短的倒刺。長長纖細的舌頭舔弄著莉娜最敏感的部位,舌頭上的倒刺輕輕的劃過少女敏感的肉壁。莉娜只覺得每次舔弄都會在身體裡面點起一堆火,下體雖然不疼,但卻帶來一陣奇怪的感覺。

被玩弄的少女的身體誠實的散發出了渴望性交的氣味,狼王的舌頭上也漸漸沾上了銀色的水滴。

「不要!不可以……」莉娜只覺得自己腦海中一片混亂,似乎身體正在和理智做最後的搏鬥。

狼王的舌頭忽然進入了少女的下體,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卻給少女帶來了莫大的沖擊。

「不可以啊,快出去!……」少女的嘴巴無力的呼喊著,卻絲毫不能阻止魔獸的行動。

突然,狼王站了起來,一爪握緊了勇者小巧的乳房。

「啊!好疼啊,快放手……」莉娜剛從下體被侵襲緩過氣來,上身敏感的地方又傳來一陣巨痛。

狼族的力量大的驚人,莉娜早已經疼的流出淚來,好幾次懷疑自己的乳房是否會被扭爆掉。但是顯然狼王很有分寸,在狼王有意識的刺激下,少女的乳房非但沒有被捏爆,反而顯的更加堅挺,原本隱藏在內的乳頭也在不斷的刺激下露了出來。

「嗚……」不間斷的刺激早已讓未經人世的莉娜頭腦發暈,從最初的喊叫到如今淡淡的呻吟。

狼王原本縮在體內的陰莖也已經昂然挺立,在少女的陰部慢慢摩擦著。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莉娜似乎只能說出這一句話來了,但是在肉體不間斷的刺激下,這一句話語似乎有點撒嬌的味道。

握住少女乳房的爪子猛然加大了力量,莉娜剛想喊出聲來,但下體猛然向被刀撕裂一般。

「疼啊……」少女再也無法忍耐,兩行眼淚不由自主滴落下來。兩腿之間,一大灘鮮血正從少女下體滴落。

狼族的性器遠大於人類,對於一個處女來說更是難以承受。鮮血混合著少女分泌的體液,反而起了潤滑少女陰道的作用。

已經進入少女體內的魔獸放送了手上的力量,輕輕的用爪子刺激著乳頭;同時,帶著倒鉤的舌頭也緩緩舔過少女的脖子。莉娜不由自主的抖動著身子,配合著魔獸的愛撫。

狼王顯然也不急於動作,靜靜的躺在少女的背上,享受著少女緊密的陰道;被強制分開的陰道正頑強地企圖再次合攏,但這只能給魔獸帶來更大的刺激;狼王慢慢把身體向後縮,莉娜只覺得原本被充滿的下體一瞬間被空出了大的缺口,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充滿了勇者的內心。

「嗚……」隨著魔獸再次把龐大的陰莖撞上少女的子宮口,一陣好像被電擊似的感覺席捲了勇者的全身。

「不要,救救我,娜娜……」莉娜掙紮著,喊叫著。

狼王似乎把全身的重量都聚集於一點,一定要把子宮口給撞開,每一次的撞擊似乎都要把少女送上雲端,然後又從雲端跌落。

少女的眼睛漸漸模糊了,只能感覺到下體似乎越來越麻木,身上的魔獸好像機器一樣,永遠不知道停止。耳邊傳來了魔獸越來越急促的喘氣聲,少女也感覺在自己身體內的異物似乎又腫大了一圈。

「不要、不要……」雌性的本能促使少女拒絕著。

狼族的陰莖和狗一樣,在充分挺立時會在尾部形成一個凸結,直到射精後半小時纔能脫離。如今,狼王的陰莖尾部的凸結正牢牢卡在少女的陰道處,把兩具肉體牢固的結合在一起。

「救命啊,救命啊,娜娜,救命啊……」

在少女的哀號中,魔獸的爪子猛然施力,把少女的乳房捏出一大塊烏青。

少女的陰道因為感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頓時縮緊。

魔獸發出一陣詭異的吼聲,身體猛然一壓,硬生生把雞蛋大的龜頭頂在少女的子宮口。

如同開閘洪水般的白色粘液灌入勇者的子宮.

「啊……」感覺到身體最深處好像被熱水澆灌的少女頓時昏了過去。

因為魔獸的凸結還在,所以少女的陰道被堵的嚴嚴實實的。倒流出來的粘液全部聚集在陰道內,一瞬間,使得莉娜的小腹看上去凸了出來,好像一個孕婦。

完成使命的狼王顯然也已經脫力,無力的趴在少女的背上,喘著粗氣。

莉娜當然不可能知道,在她體內,無數狼王的精子正爭先恐後的和她的卵細胞結合。

完成受精使命的受精卵將會依附在她健康的子宮裡,吸取著母體的養份。

在一年之後,她即將產下魔獸的下一代,一個繼承了魔獸和人類各自特性的魔獸。

狎弄幼兒

神啊!我哀求你,請幫幫這罪惡的我,因為我管不住自己的慾望,沒法從那比麻藥更甜美百倍的墮落中掙脫出來……

我的故事發生在一九九八年,自己剛滿三十歲的那一年。那時,我住在一個氣候溫暖的好地方,在一家極具規模的瓦斯公司擔任會計。

很不幸地,我的弟弟史蒂芬在一場意外中過世,留下了他的家人與沉重的擔子。

史蒂芬生前是一個推銷員,做生意的手段相當傑出,但可惜沒有存款的習慣,意外來臨後,家裡什麼恆產也沒有。

他留下了一個美麗而仍然年輕的老婆,我的弟妹貝絲;兩個年幼的孩子,我八歲的侄兒小強、六歲的侄女安莉莎。

和活潑好動的哥哥相比,安莉莎有些異常。在她八個月大的時候,一場突來的腦膜炎疾病,持續發燒的高溫,燒壞了她的腦子。

在外表上,她看起來和一般人沒有什麼分別,一個健康、漂亮的六歲小女孩,大多數人甚至會把她當成一個正常的女孩。只是仔細凝視,她甜美的笑靨除了天真無邪外,更多了一種沒法挽救的傻氣。

有著大概四歲小孩的智商,安莉莎還是可以說話、也能明白別人的意思。就某些方面來看,安莉莎是個非常快樂的孩子。父母給了她全部的愛,所有見到她的人,也都為著她的可愛外表、童稚言語,深深地喜歡上她。

她可愛的外貌,遺傳自美麗的母親。母女倆都有同樣的嬌小個子、金髮、藍眼、長長的眼睫毛,還有甜蜜動人的嗓音。

尚未發育的乳房,小巧可愛;雙腿結實修長,粉臀渾圓,要不是她的智能障礙,安莉莎會是一個最讓人羨慕的小女孩。

當我聽聞噩耗趕去,與貝絲會晤,商討他們一家人往後的事宜,這才發現一件事︰他們真的是很缺錢!

史蒂芬的保險,剛好可以支付喪禮的費用、償還一些貸款,卻完全沒給他的妻兒留下半點財產。

由於我尚是單身,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他們直接搬來與我同住,由我支付他們一切的生活費用。

我的積蓄頗豐,單是靠利息,已經可以讓貝絲無須工作,一家人過著悠閒的生活。當然,安莉莎特殊學校的學費、醫藥費用,我也全部擔下。

相互扶持,悲喜相依,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貝絲和我就變成了好朋友。一天晚上,孩子們都已經上床睡覺,我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貝絲忽然出現在客廳門口。

成為寡婦已經數月的她,此時穿著一件絲質的短睡袍,下擺露出了一雙粉雕玉琢般的美腿;貼身的布料,更將她渾圓挺翹的香臀顯露無遺。

「哈力,你要喝點東西嗎?啤酒?還是什麼其他的?」貝絲兩頰酡紅地問著,看起來似乎已經有了幾分酒意。

「一杯啤酒大概就夠了,謝謝。」不知為什麼,今晚我很想喝酒,所以並沒有拒絕她的邀約。

當她端著兩杯酒,回到房門口時,有意無意間,她睡袍的領口開了少許,令我看到一截雪白的乳溝,並且對那雙C罩杯的飽滿山巒深深著迷。

彼此乾了一杯,在互碰杯子後,我們並肩坐在沙發上談話。

「哈力,我要再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幫忙,我們一家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史蒂芬他人很好,但是太不會理財,前陣子他在股票上賠光了所有積蓄,卻完全不告訴我們。律師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感覺真是晴天霹靂。」

貝絲感歎道︰「沒有你,我們大概就要宣佈破產,一家人流落街頭了。我該謝謝你,而且孩子們也很喜歡你,安莉莎還和我說你比她爸爸對她更好。」

「她是個很乖、很可愛的小女孩,不管是什麼人,都會喜歡她的。」我歎道︰「只可惜她的腦子……」

聽見這句話,淚水立刻從貝絲的眼角滑下。我連忙把她拉過來,腦袋斜斜倚靠在我肩上,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

貝絲抬起頭,哀怨地看著我,她那水燦燦的眸子,此刻盈滿了無言的淚水。

情不自禁,我一時間忘記了她是我弟妹的這個身份,湊近過去,在她豐潤噘起的紅唇上印下一吻。

「嗯……」

貝絲發出一聲輕哼,當我因此而驚覺,想要退開道歉時,我這美麗的寡婦弟妹已主動回吻過來,任我將舌頭伸入她口內攻城掠地。

無須多說什麼,我把手游移進她的睡袍內,探索那具滑不溜手的粉嫩胴體,輕輕捧起了她飽滿圓滑的一雙雪奶。

將那對肉感十足的乳房捧在手中,慢慢撫摸,不久,敏感的奶頭充血硬挺,我忙不迭地輕夾住,擠捏淺棕色的乳暈。

受到刺激,貝絲熱切地渴求我的親吻,舔著我的嘴唇,更主動吸著我的舌頭,與她的香舌纏繞共舞。

不知不覺間,貝絲解開了我的褲拉煉,而當她將我那硬得像根鐵棒的肉莖,自褲襠裡掏出,在她柔軟的掌心裡散發熱度,她發出了一聲引人遐思的嬌吟。

龜頭、睪丸,還有肉莖的每個部分,都被仔細地搓揉。在她纖指的撥弄下,肉莖很快就怒挺如槍,像一尾擇人而噬的毒蛇。

這時說什麼都是多餘,我老實不客氣地解開她睡袍的衣帶,讓那對高聳的玉乳,還有她充滿成熟韻味、三十二歲的少婦胴體,整個裸裎在我眼底。

沒有穿戴胸罩,睡袍下僅著一件半透明、開高叉的蕾絲褻褲,看來火辣動人。而在我的目光凝視下,一片濕溽漸漸洩污了褻褲的底部,訴說著女主人的亢奮情慾。

停止了熱吻,貝絲望著我的明眸忽地淚眼濛濛,咽嗚道︰「哈力,就是你把我當作淫婦都沒關係,但是求你千萬別拒絕我。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如果你拒絕,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眼前這女人是我弟弟的遺孀,我的弟妹,照道理講,我是應該要自制的;可是一股難耐的慾火,此刻同樣燒灼著我。凝視這具美艷的胴體,我亢奮難當,別說是弟妹,就算她是我親妹,我也會狠狠的,著火一般的她。

「貝絲,別這麼說。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史蒂芬已經死了,你還年輕,不需要為他浪費你的下半輩子,小強和安莉莎年紀還小,也都需要一個新的爸爸。與其是別的男人,不如就讓我來照顧你們吧!」

攫住弟妹飽滿的玉乳,我亢奮地說著禽獸不如的話語,在她耳邊輕輕道︰「把你交給我吧!往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在我的撫慰下,貝絲彷彿失神一般,慢慢地點了點頭。

大喜過望,我吻上了貝絲的粉頸,手掌卻趁隙探入弟妹的褲襠,摸索她已濕溽的雪白恥丘,將中指緩緩伸入滾燙的牝戶。

「嗯……」

貝絲急促地喘息,整個嬌軀弓起來,貼靠著我,握住我肉莖的手也加快頻率,上下套弄。

激情中,我們褪下了彼此身上的衣服,當我的短褲被脫到膝蓋,貝絲跪伏在我兩腿間,羞怯望了我一眼之後,將我硬挺的肉莖納入她口中,吞吐吸吮。

看著弟妹那兩片豐潤紅唇,在我肉莖上猥褻地上下移動,激昂的快感,幾乎讓我當場就射出精來。

勉強將這感覺忍下,我將貝絲拉開。一條由唾液編織成的灰白細線,連結著她的紅唇、我的肉莖,登時組成一副淫靡之至的景象。

讓貝絲在地毯上躺下,我趴伏在她身上,也不再作什麼前戲,隨著腰部一挺,忍耐多時的肉莖便進入她濕熱淫穴,開始抽插。

喘息、嬌吟,一時間不絕於耳,這個美艷風騷的俏寡婦,此刻就在我身下輾轉承歡。一種姦淫親弟妻子的背德快感,讓我將她瘋狂相幹,渾然不顧我倆的狂呼大叫,會否吵到已經睡著的孩子們。

幹得性發,我索性將貝絲兩條粉腿一齊扛到肩上,讓性交力度更強、更快,胯下雙丸更不時擊打在她雪白屁股上,啪啪有聲。

在這淫蕩的節奏裡,貝絲的狂呼浪叫,像是痛哭一般,響徹整間屋子。

這時,我驚訝地發現,安莉莎不知何時已坐在二樓的樓梯口,好奇地看著她的母親與大伯,裸體作著奇怪的動作。她的表情早已看得出神,更不自覺地吸著大拇指,兩眼獃獃地凝視過來。

被自己的弱智侄女,用那種純潔無邪的眼神,觀看我姦淫她的母親,這個事實為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連續抽插後,在貝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中,我把自己火熱的生命種子,強而有力地注入弟妹的美牝穴之內。

精液的熱度與衝擊,似乎令貝絲狂奮不已。在高潮中,她發出了喜悅的哭叫,粉腿纏繞到我腰上,將牝戶內的肉莖緊緊夾住;陣陣熱燙的淫蜜,也像潮水一樣,沖刷著我的肉莖與睪丸。

經歷了激烈的性交,我們兩個摟躺在一起,感受彼此的體溫,一時間把什麼都忘記,直到我想起安莉莎的存在,這才焦急地提醒貝絲。

她嚇了一大跳,連忙站起來,顧不得精液與蜜漬在大腿淌出穢痕,貝絲披上睡袍,奔上樓去,把女兒帶回房裡睡覺。

我們的伯媳通姦就這樣開始,連著幾個月,貝絲每晚都與我同床共枕,像是一對真正的夫妻。

為了要哄弄她,我答應她過些時候會和她結婚,給她名分。貝絲也開心地讓孩子們改口喚我「爹地」。

跟著,我漸漸發現,安莉莎在女性該有的矜持上,欠缺自覺,貝絲顯然沒有在這方面教育好她。

不管是屋裡屋外,安莉莎常常只穿著單薄的內衣褲,就這樣高興地跑來跑去,有時候甚至是裸著身體跑出去。

這種情形一再重演,結果,每次聽到開門聲,我或著貝絲就得要趕過去,確認急著要出去玩的安莉莎,有沒有穿上足夠的蔽體衣物?

實在很難想像,一個六歲小女孩的裸體,會這樣美麗到幾乎性感的地步。我總是逼著安莉莎穿上衣服,然後才准她出去。可是,每次幫她穿衣服的時候,一面觸摸她赤裸的肌膚,我胯下肉莖就幾乎膨脹到痛。

對於這種念頭,我心中自責不已,可是仔細一想,真是不可思議,我在搞了弟弟的老婆之後,又對他的女兒有慾念……老天!她才只有六歲啊!

沒過多久,貝絲懷了我的孩子,肚皮像吹氣一樣膨脹起來,為著某些理由,這次的懷孕驚險萬分。

她的體重大為增加,腳、腿浮腫得像是一頭大象。本來就豐滿的乳房,此時幾乎是肥碩的巨乳了,不但乳暈渾圓腫大,更變成了一種咖啡似的巧克力色。

不知是否是因為與大伯通姦成孕的報應,一般孕婦都會有的晨間倦怠與孕吐,她犯得特別厲害。在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影響下,貝絲對性事完全冷淡下來。

之前連續數月,享受著那麼頻繁的性交生活,忽然之間說停就停,沒過幾天,我的性慾就累積到要爆發,幾乎飢渴到看見女人就想上。

最後,當貝絲開始陣痛,我連忙將她送進醫院。分娩的時間拖得很長,醫生告訴我,貝絲這次是難產,大量失血,身體變得很虛弱,但最後她還是努力地幫我生下一個胖嘟嘟、大聲啼哭的可愛女兒。

由於難產,貝絲還得在醫院裡多待幾天,回家之後也要休養上幾個禮拜。近一年來的首次,我一個人在床上孤枕難眠,輾轉反側,而我非常地厭惡這種感覺。

我現在需要的,不只是性生活方面的發洩,還需要一個熱呼呼的胴體,在夜裡睡在我身邊,給我溫暖,伴我安眠。

這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我不讓安莉莎和我一起同床睡呢?至少我可以摟著一個舒服的肉體入眠,她根本不會在意,也不懂得在意。

安莉莎這幾天也哭著要媽媽,和她同睡可以安慰她,何況她是我的侄女,我不可能對她做什麼不該做的事,不是嗎?

考慮著這個想法,這晚,我幫安莉莎洗澡,這本來是貝絲的工作,這幾天由我代勞。當碰觸到她柔嫩的女性部位,我短褲裡的肉莖直頂著褲頭,呼吸也變得急促。

用毛巾沾著肥皂,我擦拭她雪玉可愛的平坦鴿乳、粉粉白白的小屁股,而安莉莎只是一直哼著小曲,玩著她的橡膠鴨玩具。

或許是因為我太渴望貝絲,幫安莉莎洗完澡後,我也脫光衣服,和這美麗的小妖精一起泡到澡盆裡去。

她看著我硬挺的肉莖,眼神裡充滿好奇,一面看、一面伸手碰觸自己胯間,好像在奇怪,為什麼她自己沒有這樣的東西?

我再次幫她打上肥皂,特別小心地用毛巾擦拭她尚未發育的纖幼雪奶,特別是峰頂那兩粒可愛的小紅梅。

不能理解我的動作,安莉莎笑著躲避,直嚷著︰「癢癢,爹地,人家癢癢。」

我幫她洗完胸部,接著就把目標轉移到她兩腿間,那光潔如緞的無毛小牝戶。安莉莎回應我的動作,主動把身體貼靠過來,好像很享受這份撫摸一樣。

「安莉莎,別動,爹地幫你把小屁屁洗乾淨。」

急切起來,我把陰莖放在她兩腿間,輕輕抵觸著她的粉嫩幼穴,來回摩擦。

難以形容的慾火,我激烈地喘著氣,在幾下痙攣後,幾道白濁的精液,噴灑在浴盆裡。

「爹地,好黏喔……」

安莉莎笑著靠過來,表情是那麼樣的天真、可愛。想起我剛才對她做的齷齪事,看著玷污了她光潔小屁股的精液,我打從心底地厭惡、詛咒自己。

抱她步出浴盆,我幫她擦乾淨身體,親親她、抱抱她,而安莉莎也很親暱地回親我……那種家人間的無邪親吻。

我帶安莉莎回到她房間,幫她換上她最喜歡的皮卡丘睡袍,但考慮良久後,還是沒有為她穿上內褲。這時,我還不住對自己說,這樣子安莉莎可以睡得舒服一點,畢竟,她從沒有過尿床的紀錄。

在這之後,我把她帶到我的房間。看見那張大床,安莉莎歡呼一聲,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我走到床邊,她把兩手環抱住我的頸子,像小嬰兒一樣地吻我,而我則本能地摟過她,遲疑地把舌頭伸入她嘴裡。

安莉莎露出很訝異的表情,但仍然信任著我,讓我吻著她,並且伸出她小小的舌頭,回應我的動作。

無比刺激,要不是剛才在澡盆裡射過精,我現在一定會在褲子裡射上一炮。為了防止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我連忙與她分開,為這侄女蓋上被子,自己一個人走到樓下,弄了一杯烈酒,一飲而盡。

想著猶自睡在樓上的那個小天使,我就深切詛咒自己的墮落與罪惡。

也許我該打手槍自瀆,這應該會有點幫助,所以我放了一片黃色影碟,自己獨個在客廳手淫。一天晚上射精兩次、高潮數次,多少能減低自己的色慾吧!

我經常裸睡,而當我打完手槍,回到臥室,安莉莎也還沒入睡。她兩手放在胸前,看著我牆上貼的海報︰一個半裸的金髮美人,豐乳肥臀,以一個猥褻的姿勢坐在岩石上,兩手搓揉著自己的一對豪乳。

「爹地,奶奶大大……」安莉莎疑惑地看著我,笑問出聲,好像在奇怪,那個女人的胸部怎麼會這麼大?

面對小天使一般的安莉莎,我心中不住抽痛,為何自己像頭野獸一般地醜惡?上床後我背對著她,或許是連射兩次精,耗損過度的緣故,很快就入睡了。

再醒來已經是幾個小時後,我重新回復精神的肉莖,正抵著安莉莎的小屁股。她的小睡袍不知何時已經被掀高到腰部,讓我很輕易地就可以將肉莖伸進去,摩擦那令人瘋狂的光滑恥丘。

儘管心裡曉得不該,但意識上卻忍耐不住,我把侄女的睡袍拉高,婆娑那如剝殼雞蛋般的幼滑香臀,將肉莖夾在她腿窩,來回搓弄。

這時候,我還在心裡對自己說,這僅是單單的碰觸,並不是真的性交,應該沒有關係的!

安莉莎睡得很沉,任我怎樣玩弄,都沒有反應,沒有打擾到她的睡眠。片刻之後,她的小牝戶慢慢滲出了熱氣,不久,溫濕的黏液流了出來,我霍地一把拉開被子,將安莉莎轉過身來,分開兩條幼滑的小腿。

埋首在她腿間,嗅著那清新的肥皂味和幼女的香氣,我親著安莉莎的牝戶,慢慢地舔了起來,心中仍為自己的行為自責不已。

因為擔心再次噴出精液時,會沾洩到她身上,我從床畔拿了條手帕過來,隨時可以擦拭。

做好保護措施,我像是一個久未進食的饕客,在安莉莎的牝戶賣力舔吻,從肛門到幼穴,愛憐而珍惜的親吻。

「爹地……」

忽然聽見這樣的聲音,我抬起頭來,安莉莎已醒了過來,正瞪大眼睛,用她那童稚天真的表情,對著我笑。

在我意會過來之前,安莉莎主動分張開腿,但表情卻仍是一樣,渾然沒有任何改變。

既然她明顯地不在意,也不避諱我作的事,我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把肉莖前端放在她腿間,在這處女幼牝上摩擦。

當我把身體壓在安莉莎身上,龜頭也半插入她粉嫩的裂縫,她只是靜靜地看著我,任我持續挺入,不作任何抵抗。

直到我把半截陰莖強塞了進去,安莉莎才皺著眉頭,雪雪呼痛。

「爹地,好痛啊,安莉莎痛痛……」

肉莖入幼穴,輕易衝破脆弱的處女膜,奪取了她純潔的童貞,還沒抽弄,就已經苞開血流。

可是,她柔嫩的穴肉,卻夾著我的龜頭。前所未有的緊迫壓力,使我更加腫脹,跟著就像一頭野獸似的,讓陰莖在幼穴裡抽插進出。

安莉莎躺在床上,頭歪向一邊,手則垂在另一邊,毫不反抗地接受我的施虐。

把玩侄女兒的雪玉小奶,她仍是靜靜地躺著,既不明白我這樣做的用意,也沒有感到性愛的喜悅,眼中除了痛楚與不適,跟著就是茫然。

明明知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為是何等醜惡,我卻難以自制,反而越益興奮,在許多下頂撞後,精液噴進了稚嫩溫熱的小幼穴,從穴口一點一滴的滲漏出來。

精疲力盡,我趴臥在她身上,這時,安莉莎小聲地叫道︰「爹地,安莉莎要噓噓、要尿尿……」

我把她帶到廁所,幫她洗滌沾上穢漬的小腿、幼穴口,把上頭的精液痕跡、處女血痕擦拭乾淨。

蹲坐在馬桶上小便的安莉莎,則是一個勁地抱怨,那裡痛得像是被火燒了。而在她小便的時候,我也看得很清楚,一滴一滴的白濁精液,聚合在她牝戶口,拉成一條猥褻的長線,滴落到馬桶裡。

狎玩親侄女的罪惡感,再次鞭笞著心靈,我走到浴室外頭,捶著牆壁,發誓自己再也不會作第二次。

連續幾天過去,我發誓的決心一點點地流失。每天晚上,當我覺得飢渴難耐,就會把安莉莎拐上床去。

神啊!我詛咒自己的墮落,但我真的剋制不了!

對於我的施暴,安莉莎一直在叫痛,但卻沒有反抗,只是順著我的意思,分開兩腿挨插。

雖然不清楚她有沒有來過月經,不過以她這樣小的年紀,應該是不用擔心懷孕吧!

我是這樣相信著的!

貝絲不在,而我每次幹安莉莎的時候,小強不是已經熟睡,就是出門去,所以這件事完全沒有別人知道。

我曾經在小強的房裡,找到一些黃色錄影帶,也看到自瀆用的衛生紙,看來這小子倒是繼承了我們家的好色血脈。

也因為這樣,當我發現他在偷看我房裡的成人影帶時,我並沒有拆穿,僅把這當成孩童接觸性知識的一個過程。

這天,公司給了我一件工作,必須要出差到別州去。我吩咐小強,好好照顧他妹妹,我大概隔天就會回來。

一切要做的很簡單,我弄好了他們一天份的食物,也留下了錢,小強也表示一切都沒有問題,要我放心出門。

所以,我安心地開車去機場,等著我的班機。在機場還感到不放心,打電話回去查問,小強說大小事都平安,他會顧好所有的事。

出乎意料,由於天氣惡劣,班機在延遲兩小時後,宣佈取消,我無奈之下,只有打道回府。

當我開車進入車庫,非常訝異地,我發現房裡一點燈光也沒有。孩子們這麼早就入睡了嗎?像這種大人不在家的時候,他們應該會玩得晚一點啊!更何況現在才晚上八點……

從車庫開門進入廚房,在進到客廳時,一些奇怪的聲音讓我萌生警意,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小心地不發出半點聲音。

怪異的聲響來自樓上,我緩緩地上樓,聲音也清楚起來。

不會錯,那種彈簧嘰嘰作響、啪啪擊肉聲,還有男女歡好所發出的喘息、呻吟,都只訴說同一個事實︰有人正在樓上做愛!

聲音是來自安莉莎的房間,我小心地來到門外,想像內裡所發生的事,心頭倒抽一口涼氣,當下轉開門把,微微將門打開一條縫隙。

而我看到的景象,一如我先前所料的那樣,極度震驚著我︰安莉莎赤裸地躺在床上,兩條粉腿高舉在半空晃蕩,她的親哥哥小強,趴伏在她身上,像幹一條母狗一樣地姦淫著她。

「你、你……哦!」

雪白可愛的小奶子,在哥哥的揉捏下扭曲變形,每一下抽動,安莉莎的兩腿就在空中狂搖,小屁股也像被狂風暴雨吹襲一樣,激烈地上下顛動。

看著兩具纖瘦的胴體交疊在一起,細小肉莖插著粉嫩幼穴,應該是天真懵懂的孩子,卻幹著最不可饒恕的罪行,我的心疼得糾結作一團。

安莉莎的雪臀上,已經沾洩了精液的穢漬,換言之,在我去機場的這段時間,小強起碼已經姦淫他親妹兩次了。

微張開小嘴,安莉莎的笑容還是那麼樣地空洞無神,誰也知道她之所以躺在那裡,只是因為不想讓哥哥不開心而已。

而我第一個反應,就是衝進房去,把小強從他親妹身上拉開,不由分說,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

怒氣勃發,我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禽獸不如的小子,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已經捂著面頰,大聲嚎哭起來。

「爹地,不要!求求你別打我!」小強哭道︰「你、你自己不是也對小妹這麼做嗎?我又沒有弄痛她,是安莉莎自己願意脫掉衣服,躺在床上任我搞的!」

恍如晴天霹靂,剎那間我怒意全消,無力地跪倒在床邊,臉上不知何時也流遍淚水。

「小……小強,我們不該這麼做的,你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嗎?神明會懲罰我們的!」

氣氛緊繃,我們叔侄倆彼此對望,眼中都有著羞愧與憤怒,但在我繼續開口說話之前,安莉莎躍下床來,很親暱地摟吻著我們,先是我,再來是小強。

她的吻很純潔,不帶半分猥褻意味,可是在那之後,安莉莎又跳回床上躺下,對著我們分開兩腿。

看得很清楚,她小小的幼穴口,沾滿了精液、蜜汁的穢漬,還有一部份正從稚嫩的肛門口緩緩流出……天殺的!小強剛剛居然在搞他親妹的屁眼!

「來玩嘛!爹地,來陪安莉莎玩……」聽見這樣純真的呼喚,我的心像是要裂開來了,整個人跪倒在地上,淚水在面上狂流。

「哥,來玩嘛!陪安莉莎玩好不好?」小強呆了一下,跟著也大哭起來,頭也不回地跑出門外。

我摟過安莉莎,親親她天使般潔淨的臉蛋,再吻了吻她濕潤、柔軟的唇瓣,本來的用意是想安慰安慰她,但是,邪惡慾望很快就佔領了我的心靈。

彷彿受到某種魔力操控,我沒法自控,開始舔起她纖弱的肢體,親吻那不足一握的晶瑩鴿乳,之後來到她胯間,舔弄那可愛柔嫩的窄小肛菊。

在安莉莎的童稚呼喚中,我攀上她的嬌軀,肉莖亦熟悉地頂入她緊窄若處女的幼穴,賣力地抽插。

我教導安莉莎,當肉莖插進幼穴時,她該如何地扭屁股靠過來、夾緊兩腿,來讓男女雙方得到樂趣。天真聰明的她學得很快,沒幾下工夫,就懂得淫蕩地扭起小屁股了。

小強站在門外頭,赤裸著下半身,雙手不住套弄陰莖,等著接我的班,一起輪姦他的弱智妹妹。

兩個月之後,當貝絲抱著女兒出院回家,她所看到的,是趴在馬桶邊乾嘔不已的安莉莎……

賣淫女遮住重點部位 掃黃警:放下妳的手!

     鄭州警方公布「小姐」(賣淫女子)裸照事件剛剛落幕,一段疑似警方掃黃的影片風波再起。昨天,大陸一位網友上傳了一段掃黃影片。

     視頻中三位小姐和三位嫖客的面部均清晰可見,三位小姐的重點部位一覽無餘,一名小姐因害羞護住胸部,竟被拍攝者喝令,「放下你的手!」 

     網友「jht815」上傳的影片非常簡單,除了一個鏈接網址外,全文只有一句話:「四川警方掃黃視頻記錄,你大概想不到!」。

     整段影片全長3分29秒,記錄了某地109房等三個房間的情況,參與掃黃的人有男有女,不少於6個人,四川口音,在拍攝者進去之前,每間房間都有兩個穿便衣的男人守在裡面。

     影片中共出現三個性服務者、三個嫖客,面部清晰可見,除了第一間房子裡的嫖客穿著衣服之外,其他五人均一絲不掛,關鍵部位一覽無遺。

     在第三間房中,拍攝者詢問了小姐的住址、年齡後,喝令小姐抬頭面對拍攝,小姐明顯害羞,雙手緊緊的環抱在胸部,此時,一男子大聲喝令,「放下你的手,放下手!」

     在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一位女的還指示拍攝者,「把地上的套子也照一下。」

我娶了個超淫蕩的老婆

我交往過很多女孩子,但是最吸引我的是淫蕩的那一種,上天就為我挑選了一位性慾很強的女孩做我的老婆。其實她在和我結婚以前並沒有交往過別的男人,但是在新婚之夜的交談中,我看到了她隱藏在心底的淫亂慾望。

我們相擁在床,行過房,她嬌喘的躺在我的懷裡。我們互訴了一會悄悄話,我問她:你現在是我老婆了,你坦白的告訴我,你有什麼願望?

我本以為她會回答想要老公永遠愛她希望有個孩子之類的。

但是她想了想,卻神秘的笑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那老公我說出來你不會生氣麼?

我怎麼會?我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老婆紅著臉說道:我想要很多男人。

這句話真讓我驚訝萬分,為什麼?我問。

不為什麼,只是想罷了。當然不是要交朋友,只要是男人就行。

你想要他們怎麼樣?我忽然感覺很興奮,繼續追問著。

想……想老婆害羞的笑著,然後靠近我的耳邊說道:想讓他們輪奸我,老公你會不會救我。

我拍了老婆的屁股一下:當然不救你!

好哇!老婆裝作生氣的樣子,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光溜溜的下了地,她的陰毛上由於粘了我的精液與她自己的陰液,貼在下腹,所以無法遮住私處,並且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發光。

我現在就出去讓人強奸。老婆雖然笑著,眼神卻有點認真。

我感覺到這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了,難道我新婚老婆的陰道真的要被別人插麼?

我還沒來得及答話,老婆已經一絲不掛站在門口,連拖鞋也沒穿:我去樓下的工地,一會見!

樓下的工地!那裡都是民工的帳篷,只有那些醜陋骯髒的民工才住在那裡。老婆你……我剛過門的處女老婆已經不見了。

我趕緊穿上衣服,也帶上了老婆的衣服下了樓。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一絲不掛的老婆真的會跑到工地去?她應該只是說著玩吧?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遠遠望著工地的帳篷,忽然,帳篷裡點起了燈,繼而傳來一陣騷動。我有些不敢相信了,我悄悄的走到工地旁邊的角落裡,我的老婆真的在那麼?我還在猜想的時候,聽到了她的聲音:你們這誰是頭?

有個嘶啞的聲音答道:我就是,小娘們你光著身子來這兒,是不是想生兒子啊?然後就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

老婆也跟著嬉笑起來,說道:各位大哥,妹妹看你們日夜辛苦,今兒個給大家送點奶喝,補補身子。好好!那些髒鬼開始拍起手來。

那你們就來排隊吧。老婆似乎成了指揮官。

我有些按捺不住,一咬牙走進了工棚:老婆,我們回家吧。天太晚了。

老婆尷尬的看著我:你現在來救我啦?你要我走,可是他們答應不答應呢?

她又對那幫民工說道,想要我留下的人把我按住。話音未落,那些民工一擁而上,把我老婆撲到在地。老婆咯咯的笑個不停,老公,我現在是總司令!不由你啦。所有人排好隊,要吃奶啦。

老婆你……看到周圍人不友善的眼神,我沒敢再說下去。

老婆已經躺在一張桌子上,民工排成了一條長隊,大概有20來人,老婆說可以一次來兩個人,因為她有兩個供奶器官。

民工頭當然是第一個,第二個是個滿臉黑土的齜牙,民工頭蹲在我老婆的左邊,一雙髒手捏住我老婆的左乳,黑黑的舌頭裹住了我老婆肉乎乎的乳頭。齜牙似乎對乳暈更情有獨鍾,他左手拉著我老婆的奶頭,右手按住奶房,又黃又糙的大牙咯吱咯吱的啃著紅紅的乳暈。

老婆真的發情了,她使勁向後仰頭,大聲呻吟著:啊……乳頭好舒服啊……

吃了我的乳頭吧……老公,你喜歡讓別人吃你老婆的乳頭麼?

喜歡。我無法抗拒自己老婆被淫的快感,也更希望看到下面發生的情況。

老婆被我的回答振顫了,也興奮的大叫:所有人一起來吧,你們聽好了,不要放過我奶子上的每一塊肉,你們要吃遍我的乳房乳暈乳頭,讓你們的嘴裡的臭口水從我乳頭上的出奶孔流進去!

一聲令下,民工如潮水般壓了上去……

聽到老婆的招呼,民工們一起沖了上去,黑壓壓的一片,只看到我心愛老婆的雙腿興奮的亂蹬,我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女人會這樣淫蕩,我叫了一聲:老婆,你那裡怎麼樣?

老婆也高聲回答:棒極了!老公,我的乳頭都要被咬爛了。

這時候,幾個沒有吃到奶的民工按捺不住了,扯開我老婆的雙腿,開始狂舔我老婆的陰部。老婆呀的一聲尖叫,罵道:臭兒子!這麼快就要玩你媽的生殖器了!

於是又有一部分民工從我老婆的胸部轉移到了下身。兩個民工用牙齒撕扯著我老婆的兩扇陰唇,一個在舔我老婆的陰道,還有一個在吃陰蒂,其他的人也不放過陰道周圍的任何地方。

我已經興奮的不能在興奮了,我的剛開苞的老婆,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讓民工洩欲的工具。

老婆還在撒嬌的向我報告情況:老公,這些髒鬼舔你老婆的處女膜了,你再不救我,我的處女膜就要被舔破了。我幸災樂禍的說道:你哪裡早破了,讓那些髒鬼的舌頭伸到你的子宮裡,幫你把子宮也舔干淨。

好啊你!老婆嬌吁著,兒子們使勁,把你們的舌頭都捅進去。

兩個民工更賣力了,他們把我老婆的陰唇向兩邊拉開,使得我老婆的陰道成了一個大大的圓洞,中間的民工邪惡的笑著,伸出長長的舌頭,猛地杵了下去!

啊!——老婆痛楚又歡樂的叫聲從人群眾傳了出來。

我向老婆祝賀道:親愛的,你舒服啦?

老婆說道:你那麼喜歡看你老婆陰道裡的肉都被髒鬼舔了。

那怕什麼?我答道。還沒說完,那個先舔我老婆陰蒂的民工,掏出了雞巴,那雞巴又一尺長,直徑有兩寸,頂在了我老婆的陰道口上,然後慢慢的插了下去。

老婆歡娛的吹了聲口哨,老公,有根雞巴插進你老婆的陰道了。

好啊!我更加興奮,快告訴我你的感覺。

我的……啊,他的龜頭抵達我的陰道擴約肌……哦哦……已經到達G點了…

…啊……撞到了我的子宮!

那民工頭先把雞巴塞進了我老婆的陰道,現在她的陰道裡同時插進了2支大雞巴,但是別人也不能旁觀,於是先後有幾個民工把手指從縫隙裡往裡捅,接觸到了我老婆的陰道內壁。

真是難以置信,我老婆的陰道居然容下了2根雞巴和7、8根手指,而且手指還在增加,民工不光插了進去,竟然還抽動起來。

好寬的陰道呀!我稱贊。

謝謝誇獎我老婆又叫道誰來操我屁眼?

馬上有支雞巴插了進去,老婆還叫再加一支又有一支雞巴塞了進去,同時又有幾根手指在往她屁眼裡插。

你的胃口可真大我由衷地感歎。

那有什麼?老婆自豪的說,尿道還能盛根呢!

我不信。我故意刺激她。

她真的生氣了,抓住一個民工的雞巴就往尿道裡塞,我真不敢相信,老婆那細小的尿道居然能插進了一根雞巴,開始那根雞巴怎麼也進不去,就這樣連扯帶塞,那根雞巴逐漸沒了根,我老婆的尿道口也開始溢出鮮血。

我有點心疼了,關切著老婆:很疼麼?

老婆卻發瘋似的搖著腦袋:舒服舒服!頂穿我的膀胱了。

現在,五根雞巴同時在我老婆陰道、屁眼和尿道裡摩擦,還有兩根在老婆嘴裡,兩根在手裡,剩下的民工只好在我老婆的身上做皮膚摩擦,一個小個子的民工用我老婆的腳摩擦他的雞巴,摩了一會,似乎不盡興,於是便把老婆的小腳趾往雞巴口裡塞。

民工中有些開始射精了,他們的精液撒在了我老婆的肚子上,胸脯上。老婆的喉嚨也開始咕嘟作響,我猜一定是在喝髒鬼們的白色液體。一想到是民工的精液從我老婆的嘴裡流入她的胃,我就莫名其妙的開心。

然而更開心的是老婆,的下身也開始放花了!隨著民工頭的一聲怒吼,我心愛老婆的雙腿一下豎到了天上,屁股撅的更高,一根挺進了我老婆的子宮頸的雞巴,毫不吝惜的對卵巢灌溉精液。

老婆快活的叫著:射吧!射精吧!我被奸了,兒子們射到子宮了!卵巢都泡精了了!好兒子呀!在多灌點!

而肛門裡的炮火也不遜色,再看看我老婆那流血的尿道,噴出了白色的噴泉!

民工們憋得太久了,他們輪流操著我老婆的陰道、屁眼、尿道和最,不放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我老婆更是高潮不斷,浪聲迭起。

直到天快放亮,淫亂才結束,可我老婆還意猶未盡。工頭說他有很多老鄉,分散在各個工地,但是有的工地民工太多,我老婆聽了興奮不已,於是我和他約定,讓他每天晚上帶著我們去一個工地,讓民工們輪奸我老婆。

趁著天還沒亮,我摟著渾身上下一塌糊度的老婆,在樓道裡遇到了幾個准備上學去的小中學生,我讓他們輪流操我老婆。

回家後,我一面操她,一面設想晚上到其他工地會發生的事情。

強佔美舅媽

經常的趁家人不在時,偷偷地一人在房間裡,拿偷來的鄰居張阿姨穿過的內褲沒命地自瀆,想像著跟張阿姨交媾的畫面,常令我興奮不已。後來,我又在網上看了些亂倫的小說,漸漸的,我又對舅媽的肉體產生了極其高度的興趣。

舅舅和舅媽一家三口,舅舅是個很傳統的人,當年一直想要生個兒子,可是偏偏舅媽給他生了個女兒,為這個舅舅一直很郁悶,可郁悶也沒辦法,城裡計劃生育搞得嚴,也只有認命了。舅舅和舅媽很都看重我,因為沒兒子就拿我當兒子一樣看待,老是要求我去他們家玩,我也很樂意去,因為每次去舅舅都會給錢給我花。

舅媽在醫院工作,是個標準的上班女郎,早上穿著時髦的服裝上班,一到下班時刻就趕回家做飯,兼具成熟女性韻味與慈祥和藹,卻又不輸年輕女子的身材,因為保養得好,快四十歲的人你會以為她不到三十歲。

豐滿的乳房、微微隆起的小腹,和微翹的臀部,尤其是她一雙晶瑩剔透,渾圓修長,雪白光潔,粉嫩得毫無瑕玼的腿,豐盈的大腿裹上絲襪使人一見到她就有一種想上她的沖動,在加上她總穿著時髦的職業緊身衣裙,一對尖挺的乳簡直要跳出來般,泉水叮咚般好聽的說話聲、那嬌俏的模樣,任誰都想搞上一搞!

我尤其幸運能有個這樣的舅媽,有了想干舅媽的念頭後我運氣還真來了,我父母因工作原因要去美國工作一年,我就搬到舅媽家佔住了。

住進了舅媽家接近舅媽的機會當然是我夢寐以求的咯,有時趁舅媽煮飯沒注意時藉口幫忙而在舅媽背後的鏡子偷窺舅媽窄裙內性感小內褲與透明絲襪的誘人景色,有時運氣好甚至可以趴下來直接偷窺,能夠邊手淫邊偷窺舅媽裙下風光,真的是很爽,而舅媽還以為我是個愛勞動的好小子,也正是這樣和我距離拉的更近了。

有時趁舅媽洗澡時由門縫偷看舅媽把身上一件件衣物脫下,然後搓弄自己的乳房,與長滿稠密陰毛的蜜穴,絕對能帶給我又一次的現場淫肉秀的自瀆高潮!

我一天天的愈來愈想要和舅媽作愛,但一直苦無機會。終於有一天,在舅舅告訴我們他要被公司調去美國受訓一個多禮拜後,我知道機會來了,心裡真是興奮得不得了!

舅舅走的第一個晚上,我拚命撐到晚上二點多舅媽熟睡後熘進了舅媽的房間。

我輕輕的掀起棉被,才摸沒兩下舅媽的豐胸與美腿,就感覺舅媽好像快要醒來,在不得以的情況下放棄這次的攻堅行動,心不甘情不願地摸了舅媽的一件絲質內褲回房自瀆。

第二天我故意拖著舅媽去逛百貨公司,又去大型賣場瘋狂購物,累了舅媽一個晚上,深夜時再度潛入舅媽房中,這次終於能夠摸到舅媽那長滿陰毛的黑森林,我想要脫下舅媽內褲時,還是失敗了。

這次舅媽在好像要醒來的那一剎那,我沒命似地逃回房間,差一點就玩完了。

因此我第三天則不敢亂動,郁悶的我只有看A片自瀆解悶。在片中女主角被迷奸的劇情,真是深得我心!

隔天,我花了不少時間,跑遍市區內大大小小的藥房,費盡唇舌亂掰終於給我買到了四、五顆安眠藥,我將它們磨成粉狀。舅媽在入睡前喝熱牛奶的習慣,給我很大的方便。我主動要替舅媽沖泡牛奶,並額外添加了特殊「營養」,舅媽還稱贊我今天特別乖巧,這杯牛奶特別好喝。聽到舅媽的贊美,我的小弟弟差點忍不住就要頂爆我的褲襠。 看著舅媽高興地喝下我特別調制的牛奶,我知道今夜有得搞了!

過了午夜一點,我早已耐不住性子飛奔至那將要縱慾的房間,房裡很黑,舅媽的鼻息依稀可聞,房中的香水味和舅媽的體香使我明白得到舅媽不再是夢。我按捺著激動的心情打開了台燈,慢慢爬了上床。舅媽酣睡在床上,我輕輕擰了擰舅媽的臉頰,又拍了拍她的身子以確定舅媽是否真的被藥倒了。沒反應,這個時候,我竟有些不知所措,就像小孩子突然得了一筆巨款一般。我想我應該抱著舅媽吻她、脫她的衣服。可不怎的我忽然有些像是不好意思,覺得有些別扭,腦子裡也產生了是做還是不做的思想斗爭。

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選擇了干舅媽,因為我的小弟弟硬得快要發瘋了。我脫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看見舅媽熟睡得那麼甜美的樣子,我再次搖了下舅媽,果然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我興奮地掀開厚重的棉被,舅媽今天穿著她性感的白色透明絲質睡衣,那美艷的睡姿,讓我的小弟弟立即豎立。

我隨即褪去我所有的衣褲,爬上床去貼近舅媽美麗的身子。隔著絲質睡衣輕輕搓揉著舅媽沒有上胸罩的豐乳,感覺真有說不出來的美妙。依在舅媽身旁輕輕地撫摸她一頭秀發,望著舅媽輕閉的美目和她小巧性感的雙唇,忍不住湊上我的嘴輕吻了舅媽,小心地伸出我的舌頭在舅媽的嘴裡探索著,(親到了……我親到了……)我心裡不住的狂喊。

舅媽柔軟的嘴唇給我前所未有的沖擊……我像只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著舅媽的雙唇,我邊吸邊嗅著從她口中傳來淡淡優酪乳的清香,舌頭則不停的想撬開舅媽緊閉的牙齒,這種即將可以為所欲為的從容,讓我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舅媽原本緊閉的牙齒,終於被我給頂開了,舌頭穿越了那潔白的牙齒接觸到的是舅媽更柔軟的舌頭,我嘴巴貪婪的吸引著舅媽口中淡淡的香氣,兩只手則開始不安份的在舅媽身上移動著。我繼續深深的吸著舅媽口中的香氣,輕咬著舅媽的嘴唇,還忍不住深深地吸吻著舅媽的小嘴,感覺真刺激!

接下來我撩起了舅媽的睡衣,舅媽穿的是一件白色蕾絲褻褲,那透明得不像話的薄,隱隱淡出舅媽黑森林的原形,若隱若現的蜜穴在眼前,我突然狂也似地拚命以舌頭探索,翻過了那薄薄的一層布,直接向舅媽肥美的大陰唇前進,在蜜穴入口處有一股淡淡的淫水香刺激我的味覺與嗅覺,更使我異常興奮。

我用舌尖肏著舅媽的小穴,此時舅媽的嘴中發出了呻吟聲,不知是舅媽在做春夢抑或安眠藥的功效,她並沒有醒來。那淫蕩的呻吟,刺激我的肉棒吐出透明的潤滑液,看著舅媽的小嘴,忍不住抱著舅媽的頭,舔著舅媽的玉頸和額頭,前前後後親十多分鐘才停止,瞧見舅媽光滑的玉腿,誘人的身段,硬是在這尤物身上用我健碩的肌肉揉擦了一遍又一遍,陽精差點射了出來,實在感到很爽,激動的時刻到了。

此時將我的大肉棒對准舅媽的小穴狠狠地插了進去「滋」一聲,舅媽一聲矯哼,我的陽具很容易就進去了,我心中一陣激動有如做夢般,這幾個月來,我日思夜想及只能在鏡頭上和她想會,平常予人那種令人不敢逼視的高貴的美女,現在卻被我壓在身下,我的大陽具已經插入了她的陰道,肉體緊蜜相連的交合,生理上的快感與心理上的暢美,使我浸泡在她陰道淫液中的大陽具更加的壯大堅挺,我開始挺動抽插,借性器官的廝磨,使肉體的結合更加的真切。

我感覺舅媽小穴的花瓣一緊一松的在我的肉棒旁顫抖著,不停的一夾一夾,陰道內溫暖的穴肉緊緊的包住我的陽根,舅媽的淫水和著我的陽水與肉棒一齊沖擊著子宮淫肉,每頂一下舅媽就呻吟一聲,我也愈來愈興奮,在勐頂了穴肉數百餘下後,我最後一挺,將精水狠狠射入舅媽的淫穴深處擴散開來,登時我癱在舅媽的身上抱著舅媽休息了一會兒,才收拾好回到房間去大睡一覺。

我與鄰居的夫妻

我是一個高中生,但是已經長得不輸大人了,178 的身高以及六十公斤的身材,也是讓許多男生欣羨的身材。而這些都要感謝鄰居的武術指導以及鍥而不捨的鍛鍊。

鄰居的先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工作,但是每天早上大概四點多的時候,就會跟我一起去鍛鍊身體。我倆差不多都要兩個鐘頭的練習之後,才會回家去準備一天的開始。家裡看到我原本瘦弱的身體,在跟他練習之後,也變成相當的勇健,所以也就不反對,而且我讀書的成績一直都不錯,自然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這天已經到了暑假的時候,我已經跟鄰居準備好了整個暑假的鍛鍊計畫,這天練完身體之後,鄰居的先生邀我一起到他家裡去吃早餐,我反正也經常來來去去,所以就跟他過去了。

來到他家裡之後,他就先去洗澡,然後叫我去洗,洗完之後,我倆都是習慣只穿內褲然後到處走來走去,這天鄰居先生看我洗完澡之後,看到我出來,就問說「小健,你的那根有多長?」說句實話,我沒有量過,也不知道有多長,他說「你褲子脫下來,我們來量看看!」反正我知道他老婆已經回娘家去,這禮拜都不在家裡,所以我也就把褲子脫掉,這時候我倆都是全裸。我倆相互看看,好像也比不出來,這時候他突然問我說「你想不想看看我老婆的內衣褲?」我點了點頭,然後他就帶我來到他倆的臥室,打開他老婆的衣櫥,拉開一個抽屜,裡面都放著許多的內衣褲,這時候我的屌兒因為看到這許多的性感內衣褲,加上平時我都會偷偷地注意他老婆的身材,所以已經翹了起來,這時候他突然將我推倒在地上,由於事出突然,所以我整個人倒在地上,而且呈大字型躺在地上,這時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到我的屌兒前面,然後將我的屌兒含進他的口裡!

說實在的,我曾經在 A 書上面看過女人含住男人的那裡,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第一次居然會是被一個男人給含住!但是那種感覺真的好爽,特別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如果屌兒被人家含住的時候會是這樣的舒服,口腔裡的熱氣,濕軟的舌頭,靈巧的舔弄,讓我感覺真的好棒喔!很快地,我就在他口裡射精!

“怎樣?舒服吧!”

他吞下我的精液之後,笑著問我!我點點頭,看到他的胯下那根屌兒也是翹了起來!他看著我,我也很清楚他在想什麼,但是我搖搖頭,因為我不想含著男人的那裡!這時候他問我願不願意插他屁股,我也不願意,他要求讓他插我屁股,我看到他一臉懇求的表情,只好答應,也讓我成為他們性奴隸的第一步!

這時候他就帶著我來到廁所,要我將馬桶蓋掀開,然後叫我站上去,這時候他低頭下去,直接舔我的屁眼,而且他一邊舔,一邊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塗在我的肛門四周,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種可食用的潤滑劑,但是說實在的,我被舔得好爽,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形容!接著下來,他開始用手指塞進我的屁眼,然後在裡面攪拌,也是讓我感覺不錯,然後漸漸地他將兩根手指伸進去,然後繼續攪拌,我已經開始感覺到興奮,而且這點可以從我的屌兒再度站起來證明!

他的動作漸漸地開始粗暴起來,但是我覺得這樣的玩法蠻新鮮的,所以我也沒有阻止他,而且我感覺到自己居然有些喜歡這樣的玩法!漸漸地我自己的腰部已經開始擺動起來,心裡直喊著「好舒服、好爽喔」而且我覺得自己的屌兒也會上下擺動起來,顯示出我的興奮真的是非常地強烈!

“嗯…哼…”

我終於開始忍耐不住而呻吟了起來,這時候他一邊玩弄著我的屁眼,一邊幫我打手槍,在這樣的兩面夾攻之下,很快地我就已經再度射精出來!

經過這兩次的射精之後,我的腿已經有些不聽使喚,所以當我下到地面的時候,我差一點就跪在地上!他這時候要我趴在地上,我看到他已經把自己胯下哪根粗黑長大的屌扶在手上,這時候我閉上眼睛,兩手緊握,等待著屁眼被開苞的時候來臨!

我屁眼被開苞的時候覺得並不會很疼,或許是之前的前戲已經將我的屁眼開發完成或者是我天生就是該被別人肏弄屁眼的胚子,所以當他的屌兒穿過我肛門的括約肌的時候,我已經自然地會把肌肉放鬆,所以他沒有費太多力氣就直接將整根屌兒肏入我的屁眼裡面!而且因為起先他預期會很費力,所以他非常用力地來頂,這樣就變成他一下子就整根沒入,倒是我被他撞了一下,然後覺得整個腹部裡面很漲!接著他將屌兒抽出去,我感覺到一種很爽的感覺,彷彿將積了幾天的糞便在一瞬間就排泄了出去!

然而當他抽出屌兒之後,很快地又再度肏入,這樣反覆幾次之後,我赫然發現自己的屌又再度勃起!只是這次並沒有辦法像前兩次那樣躍

躍欲動,但是我知道我已經深愛上被人肏弄屁眼的感覺!

“嗯…哼…啊…好爽….啊…啊…”

我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開始呻吟起來,想不到這時候他居然像A 片裡面一邊拍打我的臀部然後一邊地抽送著,而我自己卻也想不到地配合著他的抽送而向後頂弄,我一心一意只想讓他可以更深入地肏著我,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射在我體內!

當他緩緩地抽出後,我費力地站起來,感覺到有東西從我的肛門裡面滑落出來,我看到白色的精液掉落在我的腳上,我轉頭向他笑笑,然後又坐了下來!這時候我看見他方才肏弄過我後庭的屌兒在我面前晃動,我要求他讓我含弄他的屌兒,他有些訝異,但是非常高興地就讓我含著,我慢慢地品嚐,雖然感覺有些苦,但是我卻深深地喜歡上這樣的感覺,所以我一邊抱著他的大腿一邊幫他吸吮屌兒,直到他再度射精為止!

之後我跟他幾乎是有空就做愛,而且我也開始會主動地要求他肏弄我,然後讓我含著他那粗大的屌兒!而且有些時候他也會要求我肏弄他,然後他也要含著我的屌兒,可以說是我們互相交換著角色而狎玩著對方!

這天當我跟他一起做完愛之後,他跟我說「小健,你幫我強姦我老婆好不好?」我愣住了!他繼續說「其實,我很早就想找一個人來幫忙我跟我老婆的性生活更加的多采多姿,但是我老婆一直不答應,所以我想安排一次你來強姦她之後,然後讓我裝著在你的脅迫下繼續姦淫她,然後讓她徹底變成性奴隸怎樣?」我幾乎不敢相信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我卻樂意聽從他的要求,因為他老婆真的很漂亮!

當我們決定之後,我就這天晚上躲在他家裡,等到他老婆回來之後,拿著刀假裝是強盜進到他家裡,由於我先抓住他老婆,所以我用刀脅迫他自己用一副手銬綁住自己!這時候我要求他老婆脫光衣服來取悅我,以免我想殺掉他。想不到他老婆非常地愛著他,略加考慮之後,就把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脫光。哇拷!他老婆的身材真的沒有話說,我估計應該有 36D-24-36的水準,這時候我想不好意思讓他損失太多,所以我就說「想不到妳這樣愛你老公,那就給妳一個更愛他的機會,妳先幫他口交!」

他或許想不到會是這樣的演變,所以就楞楞地看著我,而這時候他老婆乖乖地趴到他倆腿之間,慢慢地含著他老公的屌兒,可是因為過去沒有任何的經驗,所以就只有含住而已,而是經過我的指點之後,她才知道該如何舔弄挑逗男人的屌兒,而這時候我看到她老公眼中流露出興奮的眼光,而忍不住地呻吟起來!這時候我看到她那美麗雪白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而來回地晃動著,所以我就伸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天啊!那種感覺真好!

吸了差不多十來分鐘之後,我要求她轉過身來幫我口交,然後我要求她老公也幫她口交!我想她過去的性經驗相當地少吧?!因為當她的小穴被舔弄的時候,根本沒有辦法繼續幫我吸吮,但是我知道今天的目的,所以我也沒有進一步的要求,只是任憑她老公幫她服務而已!

當她老公舔弄了二十幾分鐘之後,我感覺到她應該已經高潮了兩次,所以我就要求他停止。這時候他倆人都停下來等著看我準備繼續怎樣的要求。這時候我要求她老公開始肏弄她的小穴,雖然因為手被銬起來的緣故,所以沒有辦法玩的很盡興,但是我看得出來她老公非常的高興,因為她已經會呻吟叫床了!

這時候我要求她老公幫她也開後庭的苞,但是這項工作足足地花了她老公一個鐘頭的功夫才讓她略為可以享受後庭之樂,而當她經歷了五次高潮之後,她老公也已經射精了兩次,這時候她有些起疑,她老公才向她吐露實情!這時候我看也沒啥好混的了,就只好幫她老公打開手銬準備回家的時候,居然她老公偷襲我!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她老公正用力地玩弄著我的屁眼,而且不斷地塞東西進去,而他老婆則是一直地幫我口交,而他則是玩弄著她的小穴,天啊!我正在被他和她姦淫著!而這不過是以後的日常生活之一呢!

人妻薄紗色誘油漆工 五天後上床!!

桃園一名油漆工到民宅粉刷,在女主人穿薄紗色誘五天後兩人上床,事後被婦人丈夫發現,婦人反告他性侵掩飾醜行,檢察官查出婦人事發時未呼救,也未告知家人,事後還打電話問油漆工翌日何時上班,不合情理,裁定不起訴處分。

這對夫婦去年十月間僱用古姓油漆工(45歲),到住處重新粉刷,因男主人白天上班、兩個小孩也要上學,遂由女主人(30多歲)負責監工;豈料,五天後,丈夫返家發現家裡有團來路不明、沾了精液的衛生紙團。追問後,女主人聲稱遭到古姓油漆工性侵,婦人隨後在丈夫陪同下提出告訴。古姓油漆工到案後,向檢警否認性侵。

油漆工稱工作第一天,他正進行客廳壁面清理與補土,卻發現女主人在浴室洗澡時,不僅浴室門沒關,浴後只披浴袍,也沒穿內衣,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進入房間睡覺也沒有關門。

隔天,他繼續到場粉刷,女主人殷勤地,一下倒葡萄酒,一下又倒補酒給他飲用;第三天,女主人穿著薄紗,若隱若現,拉著他的手算命,還不斷跟他有肢體碰觸;第四天,女主人甚至摟抱他的腰。

古男說,工程進行到第五天時,他在主臥室油漆,女主人慵懶地趴在床上看他施工;午休時,她還一度投懷送抱,因為他還要清理蜘蛛網,遂叫她去另外一間房睡,但她不久便回到主臥室,脫掉上衣,要他幫忙按摩背部,其後竟翻身露出胸部,捧住他的頭貼近胸部,要他用嘴吸吮乳房。

古男說,實在是禁不起女主人連續五天的色誘,才會情不自禁地和她發生性關係,當晚男主人還買便當回家,他也跟他們一家四口吃便當。

因女主人堅稱遭古姓油漆工毛手毛腳後性侵提告,但檢方調查發現,女主人若遭性侵,當時可立即呼叫鄰居救援;且當晚男主人返家後,油漆工也在,為何不立即告訴丈夫經過?

另外,檢方比對通聯紀錄,也發現女主人在案發後翌日還主動打電話給油漆工詢問何時上工?檢察官認為,因女主人案發後的反應與女子遭性侵後的激烈反應大不同,其平時又有服食鎮靜藥物的習慣,證據亦不明確,不起訴處分。

大學考研期間的性趣事

記得大三的暑假,我准備考研,女友也陪著我沒有回家,我們白天到學校學習,晚上就回到租的小屋裡纏綿。當時是第一次租房子,出發點只是想有個安安全全做愛的地點而已,所以租了學校附近一個由防空洞改裝的地下室。那裡面積超大、房屋眾多,通道亂如蛛網,各間小屋的牆薄的像紙板。唯一的好處就是便宜。

我們的小屋大概七八平米,我們把地面都用那種方形的泡沫板砌起來。經常在做愛快到高潮時,小床也發出瘋狂的吱吱扭扭的聲音,又怕被鄰居聽見,於是火速地移師地上,完成最後瘋狂地沖刺,女友也多半是忍住呻吟。

隔壁住了一對,男的五短身材,但孔武有力;女的比男的個子要高,長相不算太漂亮,但也算標致,叫人沖動的是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薄薄的衣衫掩飾不住胸前的雄偉。這兩位從來不分白天晚上,性之所致就開始運動,很快就會有高一聲地一聲的呻吟飄來,伴隨著不堪重負的床的吱紐聲。

有一天女友去上課,我躲在裡面看書,隔壁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去打開了門,聲音更清晰了些,過了一會,甚至能聽到肉棒帶著液體沖擊的啪啪聲。想想平日那個風情萬種的女生,此刻不知是在以那種姿勢被她的男友姦淫,我的小弟弟也硬了起來。啪啪聲停了下來,然後又以更快的頻率開始活動,想必換了個姿勢,女人的呻吟聲更大了起來,夾雜著含混不清的話。然後,啪啪聲消失了,只聽到兩個人的喘息聲。

過了一會,聽她們說話的意思要去廁所,我也准備前行。地下室的廁所是公共的,離這不算近,我裝作不經意的跟在她後面走。她只穿了一件連體睡裙,裡面的內褲若隱若現,竟然沒有帶胸罩!想必以為快去快回不會碰見人吧。雙手端著一個臉盆,裡面似乎是洗滌用品。隨著她扭動前行,嬌軀看的真切,不由得跨下高高昂起。

廁所和洗漱間連在一起,廁所兼具淋浴的場所,她一進門先接了一盆水,然後進了廁所。我裝作在外面洗手,眼睛瞥向女廁所。由於廁所旁邊有通風孔,風很大,廁所的半截門簾被風吹起,我能清晰看見女廁裡的情況。她閃身進了一個小隔間隨手關上了隔間的門。然後一張報紙鋪在了隔間門的上面,一雙手把一件睡裙搭在了上面,然後是一個小巧的黑色內褲又放在了睡裙的上面。此時正是中午,外出的人沒回來,在的人估計也在午睡,四處靜悄悄的。我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和興奮,悄悄移動到女廁門口。我是做好充分准備的,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死角,外面看不到;如果一旦有人進來,腳步聲會讓我及時回到水池旁。

我慢慢蹲下來,唯恐關節發出聲響,低下頭,透過隔板和地面的空隙,那個女生正蹲在那裡小便。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分開,中間是一片亂草。可能是因為剛被干過的原因,兩片大陰唇還在腫脹著,微微分開,露出裡面的陰道口。被淫水打濕的幾根陰毛歪斜著,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她尿完後並不起身,用一隻手撩起旁邊水盆裡的水來清洗陰部。陰毛、陰唇,她清洗得很小心。

外面傳來腳步聲,我迅速起身,裝作洗手。一個趿拉著拖鞋得男人進了廁所。我無心戀戰,回到小屋。捧著書,眼前晃動卻總是那個女人搖曳的身姿,和她有著濃密陰毛的陰部。
後來才知道這兩個人和我們是一個學校的,因為在學校的食堂碰到過幾次,看她們的表情似乎也認得我們,但並沒有打過招呼。

暑假的學校人跡寥寥,本來教學樓1-5層都是教室,但只開了一二三層。有一天中午,我和女友吃過飯,為了消化食在各層溜達,不知不覺就到了五層。那時我和女友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每天恨不得所有的空閒的時間都用來接吻和做愛。我突發奇想,想看看有沒有能進去的教室讓我們纏綿一番。我們從樓層的一端找起,每個門把手都轉動一下,可惜都緊緊的。到了快中間的一間,拿住把手一轉——竟然開了!然而見到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門一側牆的中間區域,一個女孩頭發凌亂背向過道,赤裸的上身彎下趴在課桌上,兩個沉甸甸的乳房被積壓成一個圓盤;裙子掀起在腰上,小內褲褪在腳踝處,渾圓的臀部向後翹著;一個同樣赤裸著上身的男孩站在她的背後,雙手從她腋下伸過,一手抓著一個乳房;褲子同樣褪在腳下,正一下一下地干著女孩的小穴;兩個人大汗淋漓的樣子,看男孩抽插的速度恐怕快到了。我迅速退出並把門關上。女友還沒來得及進入,見我詭異的表情也沒多問。我拉著她躡手躡腳走到另一側的門口(大教室都是兩個門)。探頭一看,那兩個人並未停下來,相反男孩雙手搭在女孩得大屁股兩側,以更快的速度沖擊,只是不時抬頭看看剛才被打開的門的一側。女孩的臀部被撞擊得變了形;她上身抬起,兩個大乳房晃晃悠悠的。男孩不動了,迅速拔出他的傢伙並提上褲子,女孩站起身,用面巾紙捂住了陰部。從側面看她的陰毛非常茂盛。然後提上內褲,放下裙子,兩個人並沒有進一步穿好衣服,而是坐到座位上喘氣。

女友面紅耳赤,我亦整裝待發。我拉著她一口氣跑到八樓樓梯的拐角。暑假的電梯是不開的,通往樓梯有一道可鎖的門。我從裡面紐上門,迫不及待把手伸進了女友的衣服。伸進她的內褲,一片濕熱。已經等不及了,迅速把她的褲子、內褲褪下,她彎腰扶住窗檯,我從後面插入了她,順暢的一塌糊塗!窗外的樓下人來人往,我在後面瘋狂的進入。沒有前戲,窺見活春宮讓我們都做好了准備。我把她的乳罩往前推,抓住了她的乳房;然後又進攻她的陰蒂。陰道被大肉棒干著,陰蒂被把玩著,女友很快達到了高潮。在一陣陣陰道的痙攣中,我也忍不住射了精。

後來女友坦言這次讓他爽得不行。我們休整片刻下樓後,還故意到那個教室去看了看。人已經不在了,不過桌膛裡的衛生紙還是濕濕的,讓人慨歎國人的環保意識。女友遺憾沒有看到全景,還問我她們為什麼把上衣脫光了做愛,答案很簡單:天太熱了!

和小姐的戀情

  故事中有兩個小姐,大的叫旭,小的叫雪,但最後只有一位和我有故事。

  好險,差一點就真掉了進去。

  我在上海做藝術指導的時候,收入很不賴。哪家公司您猜吧,反正我這點年齡是不會在達彼思做AD的。

  有一天雙休日,城際特快回家,短短的一段路,有兩個票價:85和47,每次都是85的,因為較乾淨。那天人不多,我粗粗的看了下票,就坐在大概是十號車廂的近入口處。我很不討厭這個位置,因為在

  我的右邊,有個女孩正踮著腳站在椅子上,和窗戶外的親人道別(窗戶有問題,拉不下來)。我是一個自來熟,站起來幫她往下拉窗戶,卡得死死的,動不了。

  她看到了,回頭和我笑了笑,表示感謝。

  我卻看到她滿臉的淚花。

  好一個真性情的女孩!

  窗外是一家人,抱著個小孩,也是眼淚汪汪。

  不忍看,拿出手機打21點,但已經有些期待了,是什麼?不知道。或許在商業城市,看到這樣場景的機會不多。

  車開了,整整二十分鐘都沒打擾她,讓她先開口,我知道她會的。

  終於,她開口了,說:「謝謝你了。」

  我說:「不客氣。」

  這時仔細地欣賞了她的模樣——我喜歡用欣賞這詞,尤其對於女子。桃形的臉,神情有些憔悴,但是有著一雙含水的大眼睛,鼻子高挺,嘴巴不算小,潤潤的,算得上一個美女。

  關於聊天就不想扯太多了,相比意淫類的文章,開頭已算長了。她告訴我是山西人,開了個服裝店在內地的城市,現在就過去經營。剛才是她的家人(在上海)給她送行,因為要去半年時間。

  一路上,她都把雙足盤在軟坐上,很美。

  三個小時候我就到站了,而她還要過十幾個小時。

  已是夜間十一點半了,我們互留了電話號碼,我小心地幫她蓋好衣服讓她睡一會兒,畢竟三月初的深夜仍有寒意。

  回到家,好像掉了什麼東西一樣失魂落魄。

  此後的幾十天,僅有一兩個電話聯繫而已,都是太原的號碼。她還是離我很遠。

  我在三月下旬辭職回了家。有天正在朋友的攝影棚聊天,手機響了,一接,是她。

  她回來了,想見見我,就在我家的城市。

  約好了地方,我拉了朋友打的趕去,是一家三星酒店,在北郊。

  雖然有些意外,但總算見到了她,已不復上次的清純模樣:一聲黑裙,黑黑的眼影,絨面的高跟鞋,十足的小姐樣。我的天使到哪裡去了?

  還是為她點了個包廂,消費了近千元,算是解了相思之苦。

  怏怏地回家。躺床上半天不能入睡,快兩點了。

  電話又響,她的聲音:「我今天沒地方睡了,讓我們睡包廂,太髒了,能不能到你家去睡?」送上門來了,我說好啊。她又說我的表姐今天被開水燙傷了,能一起過來嗎?我說可以,反正我一個人住,只是就一張床,不知你們介意嗎?她說總比睡包廂好吧。然後就讓她們打個車過來,我等她們。

  說到這裡,似乎很玄了。說實話我看別人這樣寫都會懷疑,呵呵,那就當故事繼續看吧。

  那天天公作美,下起了傾盆大雨,奇大。但已不冷,畢竟是江南的四月了。

  電話再響時,她們已在小區裡,下不了車,因為她姐姐胸口有傷。我抓起兩把傘就衝下去,深夜,大雨,兩位佳人在出租車昏暗的燈光下特別的靚麗。我打著傘把她們帶到了家。

  明亮的燈光下,一切都像是在夢中。她要為她姐姐換藥,我說先洗澡吧,為你們準備好了。這是看了看姐姐,又是個美女,穿吊帶衫,被雨淋的緊貼在身上(雨太大了,打傘作用不大),身材玲瓏,個子很小,只有1米59的樣子。這是我反而沒有一點邪念,因為心裡更多的是對她們的關心。

  她們很大方的在我房間脫得只剩內衣,兩個二十齣頭的女孩光彩奪目,像兩朵鬱金香。我拿起姐姐給我的壽百年,抽完兩根,她們洗好了,滿室飄香。又聊了一會,於是上床睡覺。

  我的床很大,因為要適應我的身高。我睡最裡面,雪睡我身邊,旭睡在最外面。

  輾轉一夜未眠,不時抬頭看看她們,作夢一般。

  天亮的時候,開始打雷,我睜著紅腫的眼睛,輕輕地碰碰雪,沒反應。於是壯膽的撫摸她的大腿,她一下把我抱住,我的陰莖猛地挺了起來,手伸到了她的大腿根,撫摸她的陰部,洞口很小,濕濕的。她的小手幾乎同時抓住我的陰莖,輕輕的套弄著。大家都很疲倦,一句話都沒有說。

  直奔主題了。

  我翻了個身,把她的腿分開,輕輕地插了進去,出乎意料,很鬆。這是腿碰到了旭,旭咂了一下嘴,似乎又睡了。

  我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雪的表情有點像哭,閉著眼,大氣都不敢喘。於是乾脆邊和她接吻。

  這時雪睜開美麗的眼睛,悄聲說:「到外面去。」我們光著身體,從床頭下去,隨手拿了條床單,又關上了臥室門。

  到了浴室外,她拿了床單開始鋪,渾圓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腳後跟顯出女孩才有的粉紅。我一陣衝動,把她按倒,直直的插了進去,她一下曲起了腿,環住我的腰,表情似乎痛苦不勝。我吻著她,插得越來越猛。然後問她我最感興趣的問題:「你男朋友很久沒做了吧?」

  她說是的,大概有兩個月了,禁慾如此長的時間,玉女也該動情了。

  她的乳房是碗形的,不是很挺(後來才知是墮胎的原因),隨著我的插入一上一下的跳動,很動人。

  客廳裡的空氣溢滿了淫蕩。

  她壓抑地叫著我的名字,一手抱著我,一手揉弄著自己的陰蒂,水很多,流得我們大腿都是。

  我覺得堅持不了多久了,就抓住她的腳抬高,讓她的陰道夾緊後暴露在我面前,再插進去,猛干。她快要瘋了,又碰不到我,兩手死命地揪住床單,陰道內一陣陣緊縮,皺著眉直直地看著我,銀牙緊咬。我放下她的腿,重新抱著她,猛操了十幾下,拔出來發射,一直射到她雪白的脖子上。

  抱著我又吻了一會,我們抽了根煙,她幽幽的說:「你好棒啊。」

  我知道,又是一個多小時。我不是性超人,但是陰莖的尺寸不小,性感域值很高,敏感度低,刺激很久才會射精,這點在有次和那位nurse性交過之後曾探討過。

  洗了個鴛鴦浴,在浴室又做了一次愛,沒射,因為太累了。

  請了一天假,睡覺。當時還在為別人打工。

  天色昏暗,如同夜晚,回到床上,我們三人昏睡了一天。

  此後約兩個月時間,我們三人就住在一起,一張床上。我也知道了她們的真實工作:坐台。

  白天我上班,她們昏睡;晚上我睡覺,她們上班,每天三點多回來。有時休息,我就陪她逛逛街,吃吃飯。

  雪的醋意很濃,我要是和旭調笑一會她就開口:「你媽的逼,你個騷吊。」很粗,小姐大約就是這樣。

  不知各位朋友有多少試過和兩個女孩同床,我的感受是:每天都睡眠不足。

  我和雪睡一頭,旭睡另一頭,有時我睡中間,有時睡一邊。幾乎每天晚上,我都會抓著旭的纖足,在黑暗中把玩,輕輕地摩挲她結實的小腿,她輕輕用腳尖踢我的臉,我很想上她,但不敢。

  但是很不妙的是,我和雪有了感情,在大約同居兩個星期時間後。

  開始是不管我要到哪裡去,她都要打電話給我,接著要跟我去,然後每天白天都給我做飯,睡覺也緊緊地抱著我。我們商量過後給旭買了張床,放在另一個房間。

  人都是感情動物,在開始認為的不可能之後,我也喜歡上了她。真心的關心她,照顧她,要她只坐台不出台,並且希望能夠換個工作。我們的感情似乎越來越好,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事。

  那天半夜,旭一個人回來了,我問雪呢?她說喝醉了,今晚不回來了,打她手機,關機。我的心在往下沉,我問旭她究竟在哪?她說在西華門飯店,這兩個婊子誰也不服誰,現在賣她妹妹一點都不奇怪。

  我立刻打的去了西華門飯店。

  查過難纏的總台之後,我到了那個房間,先打雪的手機,還是關機。只好按門鈴。

  「誰啊?」

  「送餐券的。」我胡謅了一下,相信她聽出了我的聲音。

  過了許久,門開了,雪衣服穿得好好的站在門口。

  「裡面還有什麼人?!」

  「我的兩個朋友,我們聊天遲了。」

  血往上湧,猛地推開門,兩個男的,四十幾歲的樣子,坐在那裡,一個在打電話,電視開著,被套還沒來得及疊,房間一股肉體的味道。我們就僵在那裡,一個男的很尷尬的遞我一根煙:「小雪晚上喝多了,歇一會兒再送回家。」

  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我掉頭就走,雪拿了小包跟在我後面,什麼話都不說。

  出了大堂,恍惚到不知所以。彷彿看到那兩個老男人脫得赤條條的,雪躺在床上,輪著被他們操,浪叫連連,我快要崩潰了……為什麼?!為什麼讓我喜歡上雪,她本來就是個婊子,地道的婊子;我在學歷、家世上都和她是天上地下,怎麼會喜歡上了她?!!!

  我看透了,笑自己走南闖北,竟然還相信愛情。

  我打了個的回家,天色已亮,旭陪了我一天,這個婊子喜歡做人情。

  到晚,雪仍沒回來,我知道,她不敢。

  晚上旭休息,在家看電視。我說今晚陪陪我吧,願意嗎?她涎笑著說:「帥哥誰不願意啊?」

  她知道我現在需要什麼。

  晚上,旭裝模作樣地把她的枕頭搬過來,睡在我旁邊,說了些安慰我的話,我們又聊了一會兒。

  旭用的是小姐的香水,很俗,但絕對刺激性慾。我們講到高興處,開始動手動腳打鬧。我把她的兩隻小手一把抓住,黑暗中,旭的眼睛亮亮的。

  還等什麼?

  我伸手把她的小吊帶衫掀起,旭的乳房不小,很挺,乳頭又大又黑,有些倒胃口。但問題是我的弟弟快要把我的平腳褲頂破了,我放開她的手,壓到她身上去吸乳頭,手伸到旭的腿根用力撫摸,旭的陰蒂突起,硬硬的,陰道比雪的小多了,雪是快車道,旭是慢車道。旭也狂亂起來,伸手到我的褲子裡,抓住我的陰莖。

  我衝動的想吻她妖艷的紅唇,但她死活不肯,於是我脫下她的內褲(旭睡覺穿兩層,緞睡褲脫掉後還有條小三角褲),為她口交。

  我的舌頭盡可能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旭的身體繃得筆直,陰道水流成河。

  突然她低聲罵了句粗話,猛的把我推翻,我沒回過神來,溫熱的感覺包圍了陰莖,是旭的小嘴。旭很熟練的跨在我身上為我口交,並且似乎無意的把她的屁股撅在我的眼前。

  我抱著她小而結實的臀部,舔弄那條散發著雌性氣息的裂縫。

  我的舌功不差,旭放開嘴,叫了起來,聲音迷亂。

  我翻身把她壓在下面,想幹她,她仍用粗話刺激著我,反正雪也不在,她盡情地叫,兩隻短絲襪的小腳插得很開,在都市亮如白晝的黑夜清清楚楚。

  旭的大陰唇比一般女孩小,我找到她的陰道口之後,很輕鬆的插進去一半,在口水和唾液的潤滑下,慢慢地抽動起來,我很憐惜女孩子身體,

  她適應了之後,我們往下挪了點,因為剛才她撞到了床頭。

  這時我想到了雪,和她的那些日日夜夜,陰莖一下子就軟了。

  旭這時做了件讓我很感激的事,她沒有罵粗話,而是像位體貼的妻子,再次的為我口交。

  陰莖再次崛起,我們抱著想繼續做愛時卻插不進去,剛才的分泌物現在已經幹了,我也再次幫她口交,在她的胯下,先陰道再肛門,投入得義無反顧,不再有何忌諱,至少在此時,我覺得旭比雪更好。

  旭說:「快!」

  我在清迷意亂之中。

  陰莖終於順利的插了進去,旭也很投入,陰道實在太緊,很奇怪,做這一行還有這麼緊的陰道,看樣子她接客是求質不求量的。這時我覺得她說過的現在只坐台不接客也許可能大概是真的。

  又換了個姿勢,她在上面,插得更深了一些。

  我和她在黑暗中氣喘吁吁,雙目相望。

  二十分鐘左右,我射精了,沒拔出來,是安全期。

  她告訴我經期才過兩天。

  難怪性慾如此。

  她趴在我身上,到陰莖軟縮後我們分開。

  一覺睡到天亮。

  這次可能是我生理上最完美的性交。

  雪後來回來了兩次,拿東西,走人。現在還在這座城市,換了家夜總會。

  旭現在回西安,嫁了個人,希望她能幸福。

我和一個鄉下少婦的故事

我是一名大學畢業,剛從事基層政府工作。我第一天上班,領導就交個我一個任務,去收取一筆錢。由於歷史原因,鎮上的一戶人家的欠政府一筆不小的欠款,我負責上門去收取!

  剛來到這戶人家門口,這是一個農村典型的店鋪,賣一些日雜貨品。門口坐著一個20多歲的小少婦,她正在靠著小椅子上,給一個幾個月大的小孩子餵奶。鄉下的婦女餵奶時都很開放,漏出一快雪白的大乳正在給孩子喂養。可能是奶多的原因,一衹手還在伸進衣服裏,對著另一衹豐滿的乳房在搓揉著!!我一走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心裏一陣騷熱!眼睛時不時的偷偷打量小少婦一看來人了,急忙和我打招呼:小兄弟買些什麽啊?妳先慢慢看啊。她抱著小孩站了起來,我對她說:嫂子,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政府的工作人員,妳欠鄉政府的那筆錢我想今天來收取,妳看是不是……

  這時,小少婦的臉色一下變的憂鬱了起來,說道:小兄弟,妳不知道我家裏很困難啊!我的婆婆現在癱瘓在床,需要一大筆錢來治療,我老公無奈衹好出去打工,一年來衹有春節才回來幾天。說句實話,就是上個月我生了孩子,我老公回來才給我1000塊錢給我的婆婆治病,沒幾天他就去城裏了!現在1000塊錢就剩下幾十塊生活費拉!這家裏就靠我伺候老的,喂養小的,我真的沒辦法啊……嗚嗚……說著說著低聲的哭了起來,哽咽的時候,胸部的乳房微微的上下晃動。

  我一看,趕緊說:妳別難過,我知道妳的難處,可是我也是工作啊,希望妳能諒解,可以再商量商量。她一聽到我這麽說,停下哭聲,說:妳看,大熱天的,還讓妳在門外,快進屋裏坐。說完,一衹手抱著孩子,一衹手拉我的袖子。我跟著她進了屋子,從身後仔細打量她:雪白的皮膚,由於剛做完月子,身體有些發胖,她那薄薄的白色褲子已經變成緊身褲拉,而上身的那件白色襯衣,也明顯有些發緊,將兩側的一些贅肉勒了出來,好一個成熟的小少婦。

  農村的房子都是一樣,外面的大間一般是做店鋪,緊接裏面是客廳廚房混合間,兩邊各有一個門,一定是兩間臥室。這時,一間臥室傳來一個阿婆的聲音:鐘英啊!誰來了?是不是大東回來了啊?咳……咳……鐘英說:媽,不是大東,是政府的一個小兄弟來有點事,妳好好休息把!原來這個少婦叫鐘英,他老公叫大東,可憐這個饑渴的少婦。我暗暗的偷笑著,這時,鐘英還抱著那個吃奶的孩子,端了一杯水給我,坐到我對面。我於是跟她聊了起來。原來她老公去年結了婚一個月就出去打工拉,直到今年才回來兩次,一次是過年,一次是她生孩子,每次不過呆5,6天就回城裏去了。雖然這樣辛苦,但是還是沒賺到什麽錢!現在無力償還這筆錢。

  這是,孩子似乎吃飽了奶,開始哭鬧了起來,鐘英低頭去照顧孩子,那個雪白大乳挺在我的眼前。可能是奶漲的原因,大大的乳房有點下垂,但是非常的飽滿,那烏黑的乳頭大的離奇,卻翹的老高。孩子有些哭鬧,手舞足蹈的,鐘英的那個大乳被孩子的手弄的左右亂擺。一旁的我忍不住想上前亂抓一把。鐘英似乎有點煩躁,對著孩子大叫:吃飽了就要吵,媽媽現在煩躁死拉!看來她的確很難受,但是孩子不管那麽多,吵的更加厲害。鐘英沒辦法,衹好輕輕的搖晃著孩子讓他睡覺。這個小孩子一不小心,把鐘英的衣服卷了上來,那衹肥肥的大乳又不小心挺了出來。鄉下女人不怕羞,不急不忙的把自己的那個肥乳又塞進衣服裏,衹露出又黑又尖的一角。

  我強咽了了一口口水,:嫂子,我剛才聽鄰居們說,妳男人給妳寄了了一張匯款單拉,妳剛好可以先還點錢。鐘英頓時緊張了一下,輕輕的拍打著剛好熟睡的孩子,沉默了一下,忙解釋到:沒有,沒有的事……我一看她的表情不對,抓住機會說:不會把,別人說的還有假?妳看妳臥室桌子上的那張紙不是匯款單嗎?鐘英抱著孩子急忙走進臥室桌子旁,想藏起來,但是抱了個孩子,衹好背對著我,抓緊在抱孩子的那衹手裏。我在後面緊跟著進屋,大叫道:就是這張啊!!鐘英有些急拉,死死抱著孩子,護著孩子下面左手內的匯款單,急忙掩飾到:沒有……沒有……我年輕氣盛,急忙從身後一把抱住她,想搶過來,她急忙護住。我心裏突然一想,這麽豐滿的少婦,何不乘機占她便宜?我於是緊經抱住她,手不時在她的肚上胳膊上捏兩把。由於是她背對著我,我一抱住他她那肥肥的翹臀頂著我的小弟,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刺激,小弟使勁向上下摩擦。兩個人扭來扭去,正當我性慾高漲的時候,她突然抱著孩子掙脫了我,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饒道:小兄弟,我求妳拉,這幾千塊錢是大東從城裏借來的,我不能給妳啊!!說完,一手抱著孩子,另一衹手抱著的腿。她這一伸手不要緊,剛才抱在一團的上衣扣子掉了一個,一個深深的乳溝暴露在我的面前。也由於剛才擠在一起,衣服的乳頭位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盯著她的大乳說:嫂子,妳先起來……不,我求求妳拉,衹要妳現在不拿走匯款單,我什麽都答應妳。

  我一聽,時機成熟,就答應了她。鐘英慢慢收拾了下衣服和凌亂的頭發,抱了孩子站了起來,把孩子輕輕的放在床上。真的妳答應我?真的。她不假思索的答應。我輕輕的湊了過去,對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嫂子,我從城裏下來的,每天都吃不慣鄉下的飯菜,營養不良,又沒什麽補品,我能吃妳的奶補補不?鐘英一聽,鬆了口氣,說到:小兄弟,妳喜歡喝就喝把,衹要妳不拿我的匯款單,妳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妳不知道嫂子我奶好多,孩子吃不完,一到夜晚就脹痛。說完,拿來桌上的杯子,毫不顧及我的眼神,掀起衣服,擠了起來。好個奶牛,她俯身向前,握住那大大的乳房,從裏向外輕輕的一輪又一輪擠壓。或許是擠的舒服,又或許是擠出奶後的奶脹,她的嘴裏不時的發出嗷……嗷……噝嗷……的滿足聲。不一會兒,就擠了半杯端在我面前。

  我在一旁幾乎看呆了,慢慢的端起聞聞,嘗了嘗,有點甜,但是有種很濃重的奶腥味。鐘英一邊看著我喝,一邊還在搓揉著她的大乳,擱著衣服揉不過癮,還把手伸進去用力的搓揉,露出半個乳房。在一旁的我實在受不了下面的燥熱,真想上去騎在她身上征服她。但是不行,不能大白天草率行事。我喝完後,盤算好計劃,借口離開,說道:嫂子我走拉,這真是好補品,我以後還能喝嗎?鐘英單純的笑道:好老弟,妳幫嫂子的大忙,嫂子天天報答妳,晚上嫂子把另外一衹奶擠出去可惜拉,妳晚上再來喝。我滿意的走拉!嘿嘿!晚上,我可就要實施我的計劃拉。

  傍晚,我隨便扒拉了幾口飯,終於熬到夜晚。鄉下不比城裏,睡的比較早,8點多鐘就基本沒什麽燈火拉。要是在城裏,這時候才是我們出去HAPPY的開始。我喝了幾口酒,裝成喝了很多的酒,摸黑走到鐘英家門口。門口外黑忽忽的,但是門內亮著燈光,我悄悄的在門口往裏瞧:裏屋擺了個竹涼席,鐘英正在斜側身躺在床上餵奶,這個姿勢真的太誘人拉!!衹見她躺在床上,下面的寶寶吃的卟茲的響,上衣全部解開,一衹乳吊在寶寶臉上,另一衹大乳在用力的揉著,雪白的大乳被她揉的變了形狀。

  鐘英絲毫沒覺察到我的到來,因為她正在看電視,衹是奶漲,所以衹好又給孩子餵奶。但是寶寶好象吃飽了,衹是叼著她的乳頭,所以鐘英的乳房漲的越來越大。這時,她向外面側了下身,兩指捏住她那黑黑的大乳頭,旋轉的擰了下,一股白百的乳汁噴了出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噴乳?果然,乳頭經過這麽一擰,乳汁自動向噴泉一樣灑出來,停都停不下來。

  鐘英趕緊拿了塊毛巾,一邊在黑黑的乳頭附近揉捏,一邊用毛巾擦拭肚皮上的乳汁。噴了幾分鐘,地上全是白白的乳汁,乳頭才停止了噴灑。她趕緊把毛巾蓋在乳房上,還時不時按摩下。此時的我哪裏還止的住,趕緊走了進去,裝作什麽都沒看見,進門就說:嫂子,我來買包煙!鐘英一看見我來了,急忙起身,將毛巾塞進衣服內,扣好扣子,答到:是妳來了啊,要什麽煙,我這裏有……我一看,沒有好煙,就說:給我來包好煙撒,這裏全是幾快錢一包的,沒勁!妳們城裏人就會享受,上個月我進了幾條好煙,我找找……說完,低下身子翻箱倒櫃,我急忙附下身看,上衣一個大口子,可是被塊毛巾擋住了。這時,她突然起身,我急忙收回前俯的身子。她說:我把煙放在裏屋的櫃子上,妳來幫我扶凳子,我上去取下來。我趕緊跟著進去,把兩把凳子拼起來,鐘英爬了上去,衣服下面又樓了出來,我剛好找了個角度從下往上偷窺,這時候,那塊毛巾剛好掉在我的臉上。頓時,一股濃烈的奶腥味刺激了我的神經,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故意把她腳下的凳子打翻,鐘英在上面一下子失去重心,本能向我身上倒來。我乘機一把抱住她,兩衹手伸進她的衣服摸索著,頭使勁的埋在她的乳房上,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夾雜著奶味,差點讓我眩暈!她掙脫了我,知道情況不對。趕緊說:天不晚了,妳拿了煙快回去把。我說:嫂子,我還沒吃妳的奶呢。鐘英急著想讓我離開,急忙拿了個杯子擠起奶來。

  可能是剛才噴多了奶,這時任憑她怎麽擠也擠不出來,雪白的大乳被捏的白一塊紅一塊的。我湊過去,說:好嫂子,擠不出來,那直接妳喂我把。怎……怎麽喂……不會是……我把她的衣服扣子一把撕開,一對大乳一下子跳了出來,一對黑粗的乳頭翹直的對著我。不要……啊……此時的我,已經什麽也顧不的拉,雙手抱著她的腰,把她推到櫃子角,低頭咬住她的乳頭吸允起來。抽出了一衹手在她的另一衹乳房上揉捏,笑道:嫂子,妳不是天天揉奶子撒,我來幫妳。不要……我那管那麽多,一衹手緊緊握住乳房,把乳頭捏來捏去,一衝動起來,把她的乳頭狠狠的向外拉,鐘英疼的急忙抓住我的手。

  鐘英見我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說道:不要啊,再弄我我叫人拉……妳叫啊,出了事我一個老爺們大不了受點處分,可是妳就不同拉,農村的老人會罵妳破鞋,妳老公會休了妳,妳當了寡婦再也沒有人要妳的,不信妳叫啊!叫啊!此時,她憂鬱了一下,我趁機將手塞進她的內褲裏面,鐘英啊的一聲,身子抖了一下,不要……我那管那麽多,在那片濃密的陰毛裏找尋著,終於摸到一條細縫,將裹著蓓蕾的包皮一翻開,一片淫水急不可耐的流到我的手上。鐘英有點發狂拉,雙手在我的背上拚命的抓扣著,但還是想叫又有點顧慮的壓低聲音道:別這樣,我老公會殺人的……

  此時的鐘英生理還未戰勝理智,我加快了手上的摩擦,要讓這個寂寞的乳牛快速發情。我抽出手來,帶出了一手的淫水,看,這就是妳的愛液,把她舔了。我強行把粘滿淫水的手指塞進鐘英的嘴裏,她拚命躲閃,我用力抓住她的頭發強行與她接吻,貪婪的吸食著她嘴裏的蜜汁。她含糊不清的發出一絲淫蕩的喘息,一個如饑似渴的少婦幾個月沒有作愛,怎麽受的了。我再將手伸進她的內褲,真的不的了,居然濕透拉!!於是順勢把她的褲子扒下,一片濃密的陰毛粘滿了淫水,我蹲下從下面向上慢慢的撫摩,鐘英居然靠在墻上,閉著雙眼享受著!

  這還了的,我威猛的站了起來,猛的揪住了正在享受的鐘英,惡狠狠的叫道:搔貨,跪在我面前!鐘英乖乖的跪下,我把褲腰拉鏈拉下,把我的雞吧掏出來!她不情願的掏出。我的雞吧堅硬的對著她的嘴裏一挺,給我吹。我不會……。那就像棒棒糖那樣舔!鐘英無可奈何的給我舔來舔去,我享受著幾個月來第一次性愛,不由自主的向前抽送,一直送進她的喉嚨裏。一會的工夫,把一堆的精液送進她的嘴裏,鐘英惡心的咳嗽著,在地上想把咽下的精液吐出。我哪能放過她,一把把她丟到床上,一躍騎上她,她拚命的反抗,我按住她的手,撲到她的懷裏,瘋狂的親咬著乳房。

  跨下雞吧在她的陰核外面來回摩擦。果然,一會她的臉和胸部出現了女人特有的潮紅。這個時候對拉,我將鐘英的雙腿高高提起,露出她那肥厚的陰部,從那個小洞內流出的大量淫水將床單弄濕了大片。由於剛才一下就射了,還沒嘗到滋味,很快我又硬起來。此時,看見這個熟透的蜜桃,腰部一挺,雞吧狠狠的刺了進去。啊……啊……不要……她的一身被這酥骨的快感弄的情不自禁呻吟起來,還有點幸福的抽搐。我將她的雙腿提起到我的肩膀,她那厚厚的屁股緊緊的貼著我的下面,我拚命的衝刺,鐘英那溫暖潮濕的洞裏不停的向外面流出淫水,一抽一刺,我的大腿一次次撞擊那滿是淫水的屁股,發出撲次,撲次的聲音,就像驚濤拍岸一樣,十分消魂。此時的鐘英,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反抗,極力的迎合著我的衝刺,雙腿緊緊的夾緊我的脖子,雙手狠命的搓揉著乳房,放情的淫叫喘息。很快我又有了射的衝動,我急忙停了下來,躺在床上養精蓄銳,鐘英此時那裏肯停下來,扒到我身上繼續摩擦,還淫蕩的叫道:給我……我要……操我啊……看到她的陰蒂拚命的在我的雞吧上摩擦,我將她拉了過來,使他的整個陰部蓋住了我的臉,我拚命的舔食著流出來的淫水,鐘英從來沒有受到這樣的刺激,她的下體向有衹小蟲一樣在陰道外遊走,又像條魚一樣拚命的向陰道內鑽,讓鐘英興奮的大聲呻吟。

  我憋足了勁頭,把享受中的鐘英抱下床來,讓她扶在桌上,淫蕩的翹起屁股。看著她淫蕩的扭者屁股等著我的抽插,我拿了根特大號的火腿腸,對著她屁股下的那個騷穴,狠狠的塞進去。鐘英痛苦的大叫,重重的跪在地上。我狠狠的喝道:我幹的妳爽不爽?不……什麽?再說一遍?我又使勁的將半個拳頭大的火腿腸往裏塞,鐘英狂叫道:不要再塞拉……妳幹的我最爽……快來騎我。我滿足的拔出火腿,把她提起來,從後面狠狠的抽刺,鐘英又是一陣淫叫。突然,她扒在桌子上,屁股通紅且高高蹺起,身子一陣發抖,停止了淫叫。我知道什麽即將到來,瘋狂的加快抽刺。鐘英那溫暖潮濕的蜜穴灑了一股股騷熱的蜜汁,原來這個奶牛來了高潮了。一陣自豪感衝上大腦,我也在她拿騷穴內射了一大堆精液!!!

  我包起鐘英,無力的倒在床上,她發騷的在我耳邊叫聲道:好老公,我第一次這麽舒服,妳幹的我好舒服啊……我興趣一來。將她翻到身下,將她的大腿扒開,對鐘英說:讓我來找找妳的G點。不要伸手進來,會得炎癥的。我那管那麽多,將中指塞進她的陰道,找到她那凸出一點,左手壓住她的肚子,中指拚命的壓撓摩擦。鐘英像著可魔一樣,拚命的扭動身子,不時抓捏大乳,不時拚命掙扎,不一會兒,她就拚命的抽搐,下體一股透明的液體像男人射精一樣噴了出來。哈哈,這個奶牛居然射了陰精。鐘英不停的抽搐著身子,爬到我的懷裏,發抖的叫道:好……好舒服……我要……要……要死拉……救救我……我……我不行……拉我幾乎虛脫拉,無力的倒在鐘英那軟綿綿的身上,枕在她那一對大奶子上。鐘英將幾個月的寂寞發泄的幹凈,滿足的抱著我,幸福的睡著了!

和女友的媽媽偷情了

那是在3年前的一天,我認識了她,她青春亮麗,比我小4歲,我是78年的,

她是82年的,那一年我24,她20歲,我們很偶然的認識了,她很漂亮,我們從初步相識到逐漸熟悉,她天生麗質,很漂亮,長長的頭發,身材也很好,屬於那種溫溫柔柔的女孩子。

說實話我們認識真的是很偶然,主要是因爲在公交車上她踩了我的腳。當時我爲了參加同學的婚禮要去市場買衣服,巧的是我們要去同樣的地方買東西,她也是同樣的目的去的。結果我們就一起去了,慢慢的,我們熟悉了,成了朋友。

不要誤會,我和她是很好的普通朋友的那種。

可能是因爲我把她當成我的小妹妹一樣,沒有像其他的男孩子拚命的討好她,反而獲得了好感,所以她和我反而有話說。她是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女孩,很獨立,也很有個性。

說實話,我不喜歡比我小的女朋友,以前有過幾個女友,最小也隻比我小1歲不到,她曾經問過我,你爲什麽不喜歡我,我說,我喜歡你啊,不喜歡怎麽會做朋友。她笑了,你不想追我麽,不會是同性戀吧,我打了她的頭,說我不喜歡未成年人,我們的關系繼續發展,成了無話不談得好朋友。我也在奇怪,爲什麽我不喜歡她,她身材好,也漂亮,但我就是沒興趣。

我是不是有毛病?不是阿,看a片的時候有反應阿?很多男孩追她,我成了她的擋箭牌。她不喜歡他們,她也不清楚自己喜歡什麽樣的男孩,單親家庭長大的女孩,思想肯定比較怪異吧。

我們在一起很開心,也很快樂,我很照顧她,也許因爲她是單親的原因,我想單親家庭肯定有些心理陰影吧,所以就格外的照顧她。

我沒有女朋友,我的房子很亂,她常常來幫我收拾,心煩了,也喜歡到我這裏來上網,有一天,她來找我,她哭了,我問他爲什麽,她說她和媽媽吵架了。

以前我很少問她關於她家裏的事情,怕傷害她,要知道單親家庭就怕問家庭問題,這些話題很敏感的,她和我講了她家裏的事情,她不知道爸爸是誰,她媽媽在17歲的時候和當時的男朋友在一起有了她,當時她媽媽和男友還都是孩子,可想而知。

在當時那個剛剛改革開放的年代,這是天大的事情,她媽媽當時堅持要這個孩子,而被迫退學,那個男孩也被處分,後來到別的城市去了,再也不見,她媽媽隻能自己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年輕輕就開始了工作,沒有什麽正式的工作,當時她的外公外婆也很恨她媽媽,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最後幫她擺了個小攤子,去賣東西。

也可能是諷刺,早年頭下海的人反而都過得不錯,而當時在工廠的反而都面臨下崗,她媽媽經過了多年的打拚,本來應該更好的,但是畢竟要養孩子的,沒有太多的錢,但家裏也算不錯,因爲外公外婆不認她,也不肯給孩子撫養費。

後來,在她媽媽比她現在大一點的年紀時外公外婆逐漸都去世了,她媽媽就一個人撫養她,要知道她媽媽當時也不大阿。我很感動,覺得她媽媽很偉大的。

我已經忘了當時我都問了她什麽了,也不記得當時她爲什麽和她媽媽吵架,但我記得,她很傷心,她覺得她不應該和她媽媽吵架,覺得很對不起她媽媽,我勸了她好久,慢慢的勸好了,我讓她先打電話向她媽媽道歉,然後我要送她回家。

那是我第一次去她家,其實我也沒有進去,隻是送到門口,主要是當天很晚了,再加上畢竟是不能隨便帶男孩回家的,我隻是送到了門口。她在敲門,爲了避免誤會我沒有出現,當然也沒有見到她的媽媽,不過聽到了她媽媽的聲音,「回來了」。

第二天,她很高興,來找我,她和媽媽和好了,當然主動道歉起了很大的作用,因爲她媽媽沒想到會主動道歉的,其實我也在奇怪,單親家庭的孩子很倔強的,很少會主動放下身段的。

她說她媽媽也奇怪怎麽會這樣,追問之下她就交待了我的存在,我笑着問她你不怕你媽媽問你,你媽媽肯定以爲我是追你的男孩吧。

她告訴我,媽媽真的追問了好久,不過她不怕,本身我們就沒什麽,所以當然不害怕了,不過倒是解釋了好久,好在解釋通了。

然後呢,我問她,媽媽說既然有這麽好的男孩,可以請他來家裏吃飯,我笑着說,恐怕不是你媽媽的意思,倒像是你的意思。

被你猜中了,她說,不過媽媽同意了。你會去麽,她問。

去,當然去,可以大吃一頓當然要去,反正我一個人生活正愁吃不到好東西呢。

「我媽媽做菜很好吃的。」,「那我更要去了」,就這樣,我去買東西,準備到她家去,她倒是不希望我買東西,不過我說,第一次麽,買點水果而已,畢竟我是客人麽,雖然不是什麽男女朋友見面,不過買點水果很正常阿,不過你收了我的水果,我要加倍吃回來。

就這樣我們笑着,準備着第二天去她家吃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到朋友家的普通做客機會成爲我生命的一個轉折。

我走進了她的家,很大,不算太豪華,把水果放在桌子上面,她的媽媽從廚房裏面走出來,我看到了她的媽媽,我第一時間的感覺就是,很美麗,長長的頭發,像瀑布一般,彎彎的眉毛,說實話我不太會形容人的長相,不過我知道,那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

其實我有準備的,因爲她說過她媽媽比她還要漂亮,她繼承了她媽媽的外貌,但是我還是比較吃驚,她的媽媽保養得很好,雖然她媽媽才比她大16歲,但畢竟是30多歲的人,可看上去就像她的姐姐一樣,而且身材很好,差不多170的個子,隻比我矮半個頭,一件淡綠的連衣裙,聲音也柔柔的,非常的有韻味,有氣質。

她媽媽看到我也有些愣,不過很快笑了笑,你就是小雪說的小強吧。我說,對,我是小強,說到這裏,我也愣了,大家一下子都笑了起來。那天的聚會很融洽,我們談了很多,她媽媽和我們一點也看不出年齡的差異,賓主盡歡,走的時候還約我有空來玩。      就這樣,我和她第一次相見了,不過我不是叫她的名字,而是叫她阿姨。

任何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第三、第四次,我們也一樣,去了一次雪的家之後,可能是因爲這次相處還比較成功吧,雪更加的信任我,慢慢的我又去了,慢慢的去她家的次數也多了,有的時候她媽媽在家,有的時候不再,不過因爲去得多,即使她媽媽不在家,我去也比較放心,當然,其他男孩子肯定是不可以的,她媽媽在家都不行,更別提不在了。

當然,當她的其他朋友知道了我的待遇,也會提出異議,不過當看到雪的嘴噘起來,就都不敢說話了,誰會得罪自己要追的女孩呢,那不是自討苦吃麽,不過還好,最起碼追她的男孩習慣了我的存在,也不再對我怒目而視,得罪她哥哥更不明智。

我成了唯一能夠進出她家的人。因爲我也是自己一個人,所以慢慢的,去她家的次數多了,不要以爲我去看她媽媽,真正的原因主要是蹭飯。

當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的付出就是打掃房間,因爲她媽媽不讓我洗碗,所以我就幫她媽媽打掃房間。也許男孩子幹家務比較少吧,也許是我一個人住鍛煉的,我幹家務還不錯,得到了她媽媽的嘉獎。

星期天,她要去買衣服,準備和高中同學聚會一起郊遊用的,約我一起去,主要是有個男孩一定要跟着去,有了我,男孩改知難而退了吧,不過我們失算了,那個男孩見了我還要跟着,沒辦法,她把她媽媽也叫上了,才算嚇退那個男孩。

我們三個人一起走出家門的時候,那個男孩還躲得遠遠的看着,既然出來了,就一起去吧,雖然不是一定要買,反正都出來了,索性去逛逛。本來隻要給雪買件休閑的褲子就好了,結果那天看到了不少喜歡的衣服,於是我們逛了一天,還好,我自己買衣服的時候也常常逛街,要不然肯定被累死,可能雪很少和媽媽一起買東西,母女倆逛得很高興,逛了好多的商場,當然,試衣服的時候少不了問我的意見,畢竟男人和女人的眼光是不同的。

雪和她媽媽真是天生的衣服架,穿什麽都好看,她的媽媽也買了幾件衣服,很感性,(不是性感),很個性、很有味道,當然,我也少不了贊美,不是恭維,是真心贊美,女人都喜歡贊美吧。逛街就這樣結束了,很高興,晚上少不了大吃一頓,誰讓她媽媽做的菜這麽好吃呢。

她出去旅遊了,一個多星期,我搞不懂,不跟旅遊團走的旅遊是不是都會比較時間長,可能是沒有時間限制吧。

雪走的那天,我又去了雪的家,說實話雪不在家,我不好意思去。

雪是早上走的,當時我和她媽媽送雪走,然後就和她媽媽一起回去,正好他媽媽那天也沒事,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閑聊,順口問我中午去哪裏吃飯,我說我也不知道,於是她媽媽說要不去家裏吃吧,本來人家隻是出於客情說一下,我也推辭一下,但當時真的不清楚在哪吃,隨口說了好。

結果她媽媽要去商場買菜,我才反映過來,忙說不了,但是前後矛盾的答話弄得我也不好意思,她媽媽當然是堅持,畢竟我最開始說要去得。去買菜吧,說是買菜,不過要知道,超市本來就是有蔬菜區,也有服裝區的,服裝對女人永遠有吸引力,結果就在服裝區留連忘返了,也罷,前幾天剛逛完,可能還沒有逛過癮,接着來吧,逛街當然要試衣服了,那就試吧。

兩個人,她媽媽在試衣服,我當然就是參謀了。

沒想到,一逛就到了中午,怎麽辦,菜還沒買呢,於是,我們就決定在外面吃,吃得什麽不重要,重要是吃完了不用買菜了,我們逛街的最終目的沒有了,怎麽辦,經過討論,最終目的再次確認,買菜,晚上到她家吃飯,買菜用不了那麽多時間,那麽下午繼續逛街,把時間浪費掉。

就這樣,我們飯後再次出發,殺到了專門買衣服的服裝一條街,一下午,終於搞定,買了不少衣服,這期間也有不快樂,現在也不知怎麽搞得,有的賣衣服的居然不讓試穿,沒有試衣間,她媽媽也在愁,我說大不了回家試,對衣服的喜歡戰勝一切,買了,現在的商家,真是一個學一個,好幾件都沒有試驗。

最後在采購一大堆之後,我們終於去買菜了,爲了獎賞我陪逛有功,她媽媽買了好多菜,弄得我直說阿姨不用了。

晚上,到了雪的家,就開始做飯了,我來打下手,我們邊吃邊聊,還喝了點酒,不過別誤會,隻有一點點,沒有什麽特別的情況發生,隻是聊得很多,她媽媽雖然我叫阿姨,但是隻比我大12歲啊,我們還不存在代溝。

我們邊吃邊聊,飯後再聊,可能她媽媽也沒有什麽可以多聊天的朋友吧,我們聊得很晚,聊到大概11點多,什麽都談,天南海北,大到人生理想,小到電視廣告。

「阿姨,我該走了,太晚了,謝謝你的晚餐」,「謝什麽,你也陪我買了很多東西,啊,衣服還沒有試呢」,「那就現在試吧」,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怎麽能在這麽半夜,讓朋友的媽媽在家裏換衣服呢,明顯的是換完給我看嘛。

還好,她媽媽隻猶豫了不到一秒就說也好。

然後就說你等一下就去換了。她媽媽一套套的換,真得很漂亮,我少不了贊美,但也給了不少意見,衣服和裙子褲子是單獨買的,還要不同的搭配,結果就不停的搭配互換,可能是我不是單單的贊美,而是給了意見吧,所以我們就開始討論衣服的搭配,有個想法後,就去換出來,再討論,發現衣服某些地方不爽,比如,腰在瘦點,改。

當然,僅僅是改小地方,畢竟不是做衣服的,不過改了以後真的更好看了,現在想來,看女人換衣服真的不能一味的贊美,適當的給出意見才最好。沒想到一試就是試到了2點多。

兩個人都累了,我要走,可很晚了,她媽媽說不行就在這裏吧,我也不知怎麽了,本來人家都是客氣話,我居然點頭,於是,她媽媽回房去,我就在沙發上,一夜無話到天明。

早上起來才發現,她媽媽已經去做早飯了,看到我說你醒了,我臉紅了,覺得有點丟臉,說對不起阿姨,我太困了,所以起來晚了,她媽媽笑笑,說沒什麽,吃早飯吧,問我有事麽,我說沒事,「昨天有件衣服不合適,今天一會兒去退了」,我說好。

陪她媽媽去退衣服,結果當然又是一天,就這樣連着兩天逛街,基本我就被累死了,在又騙了一頓飯之後我就回家了。

可能是陪她媽媽逛街買衣服,可能是陪她媽媽聊天,可能是我的印象還不錯,就這樣,慢慢的和雪以及她的媽媽逐漸熟悉起來,有時候回到她家去吃飯,我喜歡看科幻大片,她媽媽也喜歡,我一直很奇怪,怎麽女的也會喜歡科幻片,尤其是30多歲的女人,不過雪不喜歡,因爲雪家的家庭影院不錯,我常常租來片子到她家去看,雪會看兩眼就躲房間上網了,就剩下我和她媽媽兩個人看,看了之後還會評論,評論還會爲了劇情的理解辯論。

有的時候雪不在,我也會去看大片。她媽媽不喜歡到電影院,喜歡在家裏,據說是原因是可以看到不懂的地方可以暫停思考一下,想通了再看,我暈。

可能是我的逛街表現還可以吧,有的時候也會陪她媽媽去逛街買東西,其實主要是我會給出意見,當然,不少是反對的意見,其實我隻是說出真實的想法而已。

知道麽,陪女人逛街如果你能提出很多中肯的意見,尤其是不同的意見,會比較有吸引力的,她們會思考你的想法,女兒和母親的想法常常一樣,所以我想她們兩個人爲什麽不總在一起逛街原因就是如此,一家人會想到一起去麽,那不就等於一個人逛街了麽,但是我不同啊,屬於外人阿,有另外的想法阿,可以商量阿,所以,慢慢的,她們都喜歡和我逛街,卻不會她們兩個人去。

說實話,我還是比較有人緣的,我以前的很多同學的家長都喜歡我,當然也包括女同學,我以前上學的時候也會到同學家玩,那時候小,男同學到女同學家都會被懷疑早戀,我就從來不會,可能我長的安全?反正被同學恥笑爲醜,當然,我認爲他們是吃醋。

和雪也一樣,取得她媽媽的信任,可能和我的表現有關吧,也可能和她媽媽的逛街談話有關。我覺得我和雪家庭的關系越來越近了。日子在過,我們在生活,雪也在生活,依舊有很多人去追求雪,雪依舊拒絕他們。

然而,雪碰到了一個甩不掉的尾巴。那小子很有錢,其實是他老爸有錢,常常開着車來接雪,一個20歲的女孩,還在念大學,每天有很多人來接她,同學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開車來的還是讓人們議論,其實雪不喜歡他,覺得開老爸的車有些紈絝子弟的樣子,他人張的讓人一看就覺得很風流,不過對雪真的是鍥而不捨。

每天都來找雪,雪拒絕了他好多次,可惜雪的同學喜歡他,總願意去,還要拉着雪一起去,雪實在沒辦法了,來找我,央求我去擋箭,我很驚訝,說怎麽不早說,雪說我工作很忙,不好來打擾我,實在不行了才來的,我告訴雪,沒問題,我每天去接她,雪說不用,一次就行,我工作也挺忙,我說不用了,我辭職了,雪很吃驚,問我怎麽了,我說是我發現了老闆和秘書的秘密,他開了我,不過好在我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大筆遮口費,我說,我可不是卑鄙的人,我本來就不爽那個老闆,要走,沒想到我走的時候他居然給我大信封,我接到還不敢要,但他堅持要給我,我就要了,我告訴雪,明天我去找你。

放學的時候我去了雪的學校,這不是我第一次去,不過沒人認識我,因爲男生太多了,每人會去記誰是誰,但這次雪的同學就認識我了,我是直接走進雪寢室的,還沒有哪個男生敢這麽大膽,其實也不是不敢,主要是怕惹了雪,她生氣很厲害的,進了寢室看見雪正在生氣,我很驚訝,怎麽了,我走過去,雪的同學都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我,在雪發脾氣的時候走進來找她的男生會死得很慘的,我坐到雪的旁邊問她出什麽事了。

原來,是一個男生追雪,弄得太轟轟烈烈了,那男生還有女朋友,女朋友搞得要死要活的,過來找雪鬧,弄得老師都知道,好像雪怎麽樣那個男生了一樣,結果老師認爲是雪搶那個女的男朋友,雪很恨別人冤枉她,所以正在生氣。

看到我來了,起身說:「走,回家」。雪是在學校有宿舍的,大學都要求住校,不過因爲雪的學校不嚴格,另外雪的家就在本市,所以不總在宿舍住,有的時候回家,有的時候在宿舍。我和雪走了出來,那個有錢的小子還在門口等着,叼個煙卷。

看到了雪就過來打招呼,不過看到了後面的我,他愣了一下,主要是因爲我幫雪拿着東西。雪看到了他,回頭叫我,「你快點走啊」,然後挽着我的胳膊。

那小子看到雪的動作煙都掉了,雪過去介紹說我是她男朋友,那小子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然後變得很嫉妒的樣子。

結結巴巴問雪,怎麽有男朋友,雪說她從來也沒說沒有男朋友。眼神如果能夠殺人,我恐怕早就碎屍萬段了。

憋了好久,說了一句「你是哪的」,我說我是哪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雪的男朋友,聽說你在追雪,我來看看是個什麽人物追我的女朋友,那小子說你憑什麽做雪的男朋友,然後我故作奇怪的說,我當不當雪的男朋友,好像和你沒什麽關系吧,謝謝你的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希望你不要再打擾雪。

回過頭,攬着雪的肩膀,說:「走吧,回家,我和你媽說了,今天你會去住,你媽在家等我們回去吃飯呢」,我這句話一出,那小子一聽,我都見過雪的家長了,嚇了一跳,恐怕是沒有想到已經到了見父母的地步,妒嫉的樣子更重了,看上去快發狂了。我沒有理她,摟着雪走了。

我說,走吧,去吃東西,雪問我,不是回家麽,我說我找你之前給你媽打電話了,她今天有聚會不在家,剛才我氣那個男生呢,雪笑了,說我真鬼頭。

我說走吧,我們出去吃飯,順便逛逛街,消消氣。飯後,我們在街上漫無目的瞎逛,聊着雪的學校的事情,我說,你都快畢業了怎麽還這麽多男生追阿,雪說,我怎麽知道,我說今天你真的生氣了,雪說她不怕別的,以前也不是沒有男生鬧過,關鍵是快畢業,怕鬧大了影響畢業證書。

更可惡那個男生看到老師就害怕,什麽也不敢說,弄得冤枉雪,好不容易解釋清楚了,還弄一肚子氣。我說,解釋清楚就好了。雪對男生的問題很頭疼,我說,誰讓你漂亮,男生肯定會追得。

雪說「張得漂亮就一定有人喜歡麽」,「當然,大部分男生都喜歡漂亮女生的,你漂亮,還沒有男朋友,沒人追才怪,要不你找個男朋友得了」,雪說,「今天你來了,我不就有男朋友了麽,以後應該會好多了」,「應該是吧」,雪突然眨眨眼睛問我,「你喜歡我麽」,我說喜歡,不喜歡怎麽會當朋友,雪說不是那種喜歡,是男女朋友的喜歡,我說不知道,不過看她像小妹妹。

不過現在恐怕不行了,雪問怎麽了,我說都把我當你男朋友了,我現在想說不是都不行了,以後我可麻煩了,雪說「要不你追我?」,我看了看雪「不是吧」,雪說:「我們關系也很好啊」,我看看雪:「你喜歡我麽」,「我也不知道,應該算是喜歡吧,要不我們交往看看?」,我笑了,我說,「我恐怕也不是什麽好人的」,「但是你是我朋友啊。很放心的朋友。」

說完了我們都沒有再說話,默默地走路,心裏對剛才的話反複的在想,我喜歡雪麽?我也不知道。快半個小時了,我們就那麽走着,走着,都沒有說話,走過了全部的商業街,走向回家的公交車站,坐公交車要到馬路對面,我們過了馬路,我對雪說:「我們交往看看吧」,雪看看我,笑了,「好吧」。

我和雪開始交往了,不過我們沒有其他男女朋友那樣的,親昵動作,最多就是拉拉手,攬攬肩,或者晚上我走開的時候簡單擁抱一下而已。不是因爲我們不想,隻不過看到對方就像自己的好朋友一樣,所有沒有太多的感覺。

我們還是和平時一樣,隻不過更加關心對方,她媽媽知道我們在一起的事情了,是講學校的事情,說漏了的,也不算說漏,就是講出來而已,我是不知道她和她媽媽怎麽說的,反正是說了,她媽媽也沒說什麽,不過我感覺對我更好了,可能是關系的更進一步發展造成的。

我現在沒有工作,她媽媽知道了,讓我到她的公司去,其實她媽媽的公司最近也碰到了一些困難,最好的業務員被對手挖走,反正我也沒有工作,就過去了。

幫助她媽媽一起工作,我工作的很賣力,因爲我和雪的關系,因爲我和雪的媽媽關系也很好,我更加的賣力,就好像給朋友的公司幫忙,肯定要賣力對吧。

晚上下班我常常到雪家去吃飯,然後再回家,有的時候陪她媽媽去買菜,然後一起回家。

晚上有的時候會一起討論公司的事情,太晚了,我就睡沙發,她媽媽給我特意買了一床被子和一個枕頭,還有牙具,有的時候我睡在雪家要有用的。就這樣,半年過去了,公司慢慢得緩和過來,雪也要畢業了,雪一直在學校住校,準備畢業,反正回家也不願參加公司的事情的討論,在學校準備畢業。

我和雪的接觸漸漸少了,也沒有覺得什麽,雖然是男女朋友,但是恐怕更多的是一個名稱,沒有什麽實際的東西。反倒是我和她的媽媽接觸較多,平時工作閑暇,一起去逛街,買東西,晚上一起吃飯,慢慢得更加熟悉,買東西我也會給很多意見作參謀,我們之間也常常談心,談工作,談理想。

很可笑吧,和一個比自己大12歲的人談理想,很天真吧。

那天,我和她媽媽一起談下一個大客戶,非常高興,連續熬了幾天幾夜,終於把計劃做好,簽下了合同,我們很高興,晚上,在家一起吃飯,也喝了酒,雖然我不喜歡喝酒,不過高興,就喝了,她媽媽很能喝酒的,不過可能因爲是疲勞外加興奮,也有些醉,我們坐在沙發上邊喝邊聊,慢慢的話題轉到雪的身上。

聊了很多很多,一個女人,在那樣一個年代,16歲的時候自己去打拚,周圍人的閑話,父母的不理解,親戚的鄙視,那種苦痛是旁人無法理解的,自己喜歡的人又懦弱得逃跑,打擊是無比的,我很理解她。

一個人堅持了這麽多年,她才36多歲啊,所有的輝煌的年齡都在不知不覺中逝去了,我們談到了愛,她媽媽不再敢愛,一次的苦痛伴隨一生,無論如何是緻命的打擊,我談到了我的感情的曆史,慢慢的,她流淚了,我也流淚了,她變成了痛哭,我拍着她的肩旁,慢慢得變成抱着她,她哭得好傷心,20年的苦痛彷彿一下子都爆發出來,在我的肩膀痛哭着。

那一夜我們並沒有像小說裏面寫的發生了什麽,我們沒有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着的,不過我們卻是都睡在沙發上,早上醒來的時候,她趴在我的身上,我們好像同時醒的,當時都很尷尬,一下子分開來,她回房間洗漱去了,我在沙發上愣愣的。

過了一會兒她出來,打扮得很漂亮,很有朝氣,說要去逛街,我們就去逛街了。

走出來才發現,我的鬍子忘了刮,我說算了,走吧。我們逛了好多地方,後來去買衣服,結果可能是我長得比較老,試衣服出來的時候售貨員說看你女朋友多好看,先生您也買一套男性的衣服吧,我們當時很尷尬,但也沒說什麽,交了錢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售貨員還說,歡迎您們常來。

回家之後,又是看她換衣服。

我們的關系好像突然變得很尷尬,我突然覺得叫她阿姨很彆扭,索性就不再叫她,需要說什麽不加稱呼直接說。

晚上,我留在那裏吃飯,走的時候,她送出門來,她第一次送我,我們在門口又聊了很久,才離開。

就這樣,我們彷彿變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沒事常常去逛街聊天,我沒有再叫她阿姨。

玲,我這樣稱呼她,我女友的媽媽,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喜歡和玲在一起,喜歡和她聊天,喜歡和她逛街,她很成熟,很有風采,我不否認我有戀母情結,但是那個男人沒有呢,成熟的女人會給自己很多的照顧和安全感,男人也需要安全感的,她很年輕,隻比我大12歲,歲月給她太大的壓力,實際上她沒有機會去年輕,當她哭過之後彷彿釋放了憋在心中20年的痛苦,情緒影響容貌是對女人是適用的。

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她以前的事情,雪也沒有,不過她告訴了我,我們的關系更近了,成了無話不談得好朋友,是的好朋友,隻有好朋友才能分享對方的快樂和痛苦,也真正的互相信任。

她信任我,所以,我可以知道她內心的世界。

她在我面前有的時候會很年輕化,再加上她很漂亮,有的時候看上去就是20多歲,甚至看上去她像是雪的姐姐,我知道,她需要年輕,因爲從來沒有年輕過,有的時候我們上街,她甚至會快樂的像小女孩,我記得一次我說她,看你曉得,像個小女孩私的,不要淘氣了,她愣了,我知道自己說錯了,正在很尷尬,不過她說,是啊,我還沒有當過小女孩,沒有淘氣過。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走過去,拉起她的手,說,” 我們今天就年輕一次吧” ,然後,拉起她跑了起來。

我們氣喘籲籲的在人們奇怪的目光中跑過了好幾條街,沖進了一家迪斯科舞廳,瘋狂的扭了起來,半夜,當我們瘋狂過後,大聲的喘氣,走在馬路上,她看着我,說:「謝謝你,我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我笑笑,說:「你也從來沒有淘氣過」,她笑了,很嫵媚。

我們慢慢得走着,過馬路的時候她看車的時候不自覺地拉着我的胳膊,然後很尷尬的放開,這時候我已經過去了,她放開我的胳膊的時候落後了兩步,也許真得很巧,有車開來,半夜的車都很快,我拉了她一下,躲開了車,她快摔倒,我扶着她,她倒在我的懷裏,我們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心跳,我們當時身體很僵硬,不敢動,我用力擠出一句話「太危險了,你沒事吧」,她擡頭看着我的眼睛,我們兩個人臉貼得很近,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慢慢的,我想她靠去,她也閉上了眼睛,我們接吻了。

良久,良久,我們兩個人唇分,我在大口大口的喘氣,玲也是,因爲這個吻對我們來說太震撼了,自從我上個女友無情的拋棄我以後,2年了,我以爲我的心已經死了,就算是和雪在一起,也是兄妹朋友多於感情,雖然我和雪是男女朋友,但是,我感覺那好像是沒有人可以做男女朋友找一個人充數的感覺,更多和雪是兄妹,沒有真正的感情的,雖然我們也拉手和攬肩膀,但也僅僅是如此而已。

而玲不同,她給我的感覺是發自內心的,這個吻讓我的身心都在震撼,我感到眼前禁不住得發黑,心髒好像要從我的身體裏跳躍出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我身體在僵硬。

玲呢,她也是一樣,後來我問她,她當時是什麽感覺,她告訴我,當時感覺,太陽黑了,宮殿塌了,身體沒有任何力氣,自己的心已經無法支撐自己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玲靠在我的懷裏,胸口快速的起伏,20年了,20年的苦痛,20年的青春,一個沒有愛沒有恨,麻木的活了20年的心,在那一刻,在那一吻中,融化了,被我融化了。

玲哭了,她努力的不想哭出聲音來,但從她顫抖的肩膀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悲傷。

我慌亂了,我慌手慌腳的托起她的臉,望着玲充滿淚水的眼睛,她也望着我,輕輕的,我吻着她的臉,一點點,將玲的淚水吻幹。

我感覺我要說些什麽,但是,欲言又止,我也不知道我該說什麽,安慰她,還是說愛她,我也不知道。

滿滿的玲停止了哭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終於,我說,我們回家吧,玲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抱着她,她也抱着我,一起向家裏走去,慢慢的,玲的頭靠在了我的肩膀,我們就這樣慢慢的在路上走着,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感覺到玲好像也要說些什麽,但是,我們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於是,我們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走着,享受着這一段靜靜的感覺。我們在路上相擁着走了好久,到玲家了。

我多希望這條路永遠走不完,但是到玲家了。在門口,玲輕輕地說,謝謝你。

頭很低。然後,飛快的跑上樓去。而我,傻傻的在樓下站着,良久……茫然的走回家。

那一夜,我失眠了……

第二天,我到玲家去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去幹什麽,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當我要敲門的時候,我的手在空中停住了,我要不要敲門,玲會是什麽樣子,我們之間會變成什麽樣子,我不知道,不敢想,猶豫了良久,我終於敲了下去。

門很快開了,是玲,玲穿着,隨意的上衣,一點點地慵懶,好美,看到了我,她眼睛一亮,但馬上不好意思的地下了頭。我們在門口尷尬的站着,過了一會兒,玲輕輕的說,進來吧。我木納的走了進去。

我們在沙發上,都不知道該說什麽,空氣中充滿了尷尬。「你““““` 還好麽?」,我結結巴巴地說,「恩」,「昨天睡得還好吧」,「恩」,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過了一會兒,我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玲笑了,我也笑了,氣氛好像輕鬆了許多,玲說「我去給你做飯吧」,「好」,我說,玲的臉有些紅,去了廚房。

我走進廚房,看着玲在那裏忙碌,慢慢的,我看得癡了。

「喂」,玲叫醒了我,「在看什麽」,「看你」,又是一下下尷尬,「我們吃飯吧」,「好」,那一頓飯,爲了緩和氣氛,也爲了解除我自己的尷尬,我講了不少笑話,逗的玲不停的笑。

我們吃得好開心,吃完了,我說,今天,我來幫你刷碗。「好」,玲點了點頭。

我們在洗碗,準確地說是玲在看我洗碗,她的目光裏充滿了愛,我可以感覺到的,我看了看她,笑了笑。我們都沒說話。洗完了碗,我走向靠在門邊的玲,她的目光也癡癡的。我們互相望着對方,不知道該說什麽。慢慢的,我拉起了玲的手。玲有些手足無措,我也是。

就這樣,我們拉着對方的手,望着對方的眼睛,我可以感受到她目光中的愛,她也可以感覺到我的。

我們擁抱了,就這樣靜靜地抱着。很緊。我甚至可以感到身體的曲線,每一個部位。「我愛你」,我說出來了,我說出來了。這句話我早已忘記應該怎樣發音。但現在,我說出來了,我對她說「我愛你」。

「不行」玲推開了我。

「怎麽了」我驚訝的望着她,突然,我明白了,

「是雪」我說。

「對不起」玲說,「對不起,我“` 我不能愛你,我們不能在一起」

「爲什麽」

「你是雪的男朋友」

「可我和雪並不是那種愛,這你也知道的」

「可是……對不起。」

我沉默了,她也沉默了。我的內心很矛盾。

我拉起了玲的手,托起了玲的臉,「看我的眼睛。你和我都是成熟的人了,我們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20年了,你愛過麽,你愛我對吧,你不能欺騙你自己,你清楚我和雪的關系,你也知道我們沒有什麽。

我也知道我們很難面對雪,但是,如果就因爲這個原因我們去逃避,會後悔一輩子的。「

「可是,我比你大12歲」,「沒錯,但是我們卻是同一個屬性對麽?難道不是天意麽?」,「可是我是你的阿姨阿」,「你是雪的母親而已,小龍女也是楊過的姑姑啊,你不是小龍女,我也不是楊過,可我們就不能在一起麽,你就那麽注意這個稱呼麽,如果你是我的阿姨,那我告訴你,阿姨,我愛你」我喊了出來。

玲驚訝了,她沒有想到我突然之間那麽有勇氣。

「我是一個有女兒的人,一個老女人啊」,「那又怎麽樣,你並不老,你還沒有年輕過,你不想找到真愛麽,你不希望有個男人的肩膀可以給你靠麽。」

我說,「叫我,玲,叫我的名字」,我喊了出來,聽到我叫她的名字,玲身體不自然的顫抖,「強」,玲順從的叫我,「從今天你叫我強,而我叫你玲,你說你是我的阿姨,可以,你是我的阿姨,但是玲,你也是我的女朋友」,玲迷茫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氣,不知道該怎麽辦。

「給我時間,強,給我時間面對好麽,不要逼我」,「玲,我不逼你,但我希望你不要束縛你的感情,敞開你的心吧,我等你」。我緊緊地抱着玲,慢慢的,我感到了玲的手也抱緊了我。那一刻,我感到我們的感情想決堤的洪水迸發出來,我們的身體擁抱在一起,我們的心靈也緊貼在一起了。

那天我們不停的聊天,但是沒有一句是關於我們之間的感情的,因爲我知道,讓玲一下子接受我幾乎是不可能的,愛情是急不來的。

畢竟,20年了,玲已經幾乎不知道什麽是愛,甚至是不會去愛了,我盡量的找一些輕松的話題,和我們的感情無關的事情,但卻又是和我們生活相關的,畢竟,雖然我們認識,但是如果做戀人的話,不僅要需要了解對方,還要了解對方的生活。更何況我和玲的年齡之差讓她更加需要了解。

我們不停的聊着,我給他將我小時候的事情,講我的家庭,講我的開心和不開心,講我的生活經曆,但是我沒有講我以前的感情,我認爲還是不要太急,畢竟,要給對方一定的考慮時間和考慮的空間。我們就這樣聊着,我在不停的用我的語言逗玲開心。

我知道,我們之間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我有信心將這些差距縮小,年齡不算什麽,電影電視劇裏不也常有演不同年齡在一起的劇情麽。

玲突然感覺到屋子裏面很暗,才發現天色已晚,我們不知不覺聊了一天了。

「呀,天黑了」

「是啊,都這麽晚了」

「我們聊得都忘了時間了」

「那不正好,聊完了直接該吃晚飯了」

玲笑了「貧嘴,餓了麽?」

「不」。

「那……」,

「我們出去逛逛吧」我提議,玲同意了。

我們要出去逛夜市,玲要去換衣服,「別換了直接走吧」

「不,我去換?」

「好吧」我無所謂,一會兒,玲換好了衣服。

玲出來的時候我眼前一亮,玲打扮得很年輕,其實玲本身長相就很年輕,平時玲因爲上班,雖然很年輕,但是打扮得還是很成熟,很有風韻,但是今晚不同,玲打扮得很小,幾乎看起來比我還小,我好高興,我知道,玲在接近我,她打扮得很年輕,是在盡量向我靠攏,我很高興。

那天晚上我們出去逛街逛的很高興,玲像小女孩一樣,蹦蹦跳跳,我彷彿看到了20年前的她,不是彷彿,就是20年前的她,因爲她的生命從20年前就暫停了。

我們拉着手,去不同的夜市,甚至跑到很遠的城市另一個區的夜市,好快樂。

我們去吃小吃,買些很便宜但很好看的小東西,直到夜市都散了才盡興。

回家的路上玲看着我,「我很快樂,謝謝你」

「那你喜歡我麽,玲」

玲不說話,「怎麽了玲,看着我,告訴我你喜歡我麽?」

我緊逼着問她,良久,「恩」,玲的頭低的不能再低,「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麽?」

「恩」,我好高興,我感覺我全身的細胞都在膨脹,玲是我的女朋友了。

我托起玲的臉,看着她的眼睛,玲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看着我,那是一雙什麽樣的眼睛啊,飽受歲月和命運摧殘,已經疲勞不堪,我突然把玲緊緊地抱在懷裏。

我沒有說話,不過我知道玲能感覺到我的思想,因爲玲靠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身體在顫抖,我突然感覺到我的肩好重,不僅僅是玲身體的重量,而是我的肩上從此有了責任,一個必須讓一個女人幸福的責任,一個必須支撐起一個家庭的責任。

我的肩頭濕了,我撫摸着玲的後背,輕聲說,哭吧,不要吝嗇你的淚水,因爲錯過了今天,以後你將沒有機會再哭,因爲我在你身邊,你將永遠快樂。

玲的身體顫抖得非常厲害,但就是不出聲,我知道她在忍耐。

良久良久,玲推開我,看着我,她的臉上全都是淚水,她笑了,看着我,說,「謝謝你」。

「我們回家吧」我說,「恩」,我拉起了她的手,回家。

雪沒回家,在學校,進了房門,她沒有開燈,我也沒有,門在我們身後慢慢的關閉,我看着走廊的燈光在門縫中逐漸變弱,「篷」,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屋內很寂靜,靜的可以聽到我們的呼吸聲,玲的呼吸變得急促,我也是,不是怎麽,我們抱在一起,瘋狂的吻對方,我在撕扯玲的衣服,玲也在做同樣的事,我們從客廳到卧室,不停的吻對方,不停的撕扯對方的衣服,是的,是撕扯,我們都瘋狂了,直到我們兩個都沒有衣服在身上爲止。

我壓着玲,倒在了床上,在摔倒在床上的一剎那,我的胳膊撞了一下,疼痛讓我清醒,不知道爲什麽,我的慾火突然之間消失不見,我的動作僵硬,而玲還在我的身下扭動。

慢慢的玲感覺到我的停止,她看着我,雖然屋內漆黑,但我知道她看着我,我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重重的吻了下去,玲又開始迎合我,我們在接吻,是深吻,我們的舌頭在糾纏。

良久,唇分,玲的身體火熱,我知道我們都想要什麽,我依舊抱着她,「玲,我愛你」,「恩」,「你想給我麽?玲」,「恩」,「謝謝」,我抱着她,玲緊緊地抱着我,還在迎合我,「不要動,就這樣讓我抱着你,我知道你的心屬於我,謝謝!」

那晚我沒有要玲,我知道,玲是我的,她是我的,她的身體會給我,但是那晚我沒有要玲,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我們赤裸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但我們除了擁抱和接吻,什麽也沒做!什麽也沒做!

異鄉風流

紅的、白的、黃的百花相互爭簇在庭院的四周、華燈高掛一片綿繡氣象,顯得這大戶人家氣派非凡。

這是我舅舅的家,不過比起我的老家卻又差了點,但是舅舅在這省城裡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富。他有今天的成就,也得要感謝我的爹爹。

爹爹以讀書人的身份改行做生意,沒想到卻大發利巿。舅舅就是靠著爹爹的資金站起來的。

爹爹說讀書可以救國,但也可以成為大漢奸,但做生意就不同了,做成了可以使自己過得好一點,還可以幫助窮人家一樣是救國濟民,但行動上就較實際了,爹爹常常關內關外跑,一年總得進出個四、五次以上,現在他人在東北,大概一去要四個多月才會回來。

因為時間上比較長,爹爹為了怕我這公子哥會趁他不在時,在家裡不學好,乾脆找個人來託我,於是爹爹就把我帶到舅舅府裡,他希望舅舅能好好看管這個外甥。於是我跟爹爹來到舅舅家作客,預備爹爹從關外回來時再一起回故鄉。

但是事得其反,原來舅舅平日忙於打點應酬,根本沒有時間理會我這個外甥,而且他本性跟我一樣是風流種,家要除了大妻小妾外,聽說還有不少丫頭跟他有染,我覺得他像個皇帝。

皇帝舅舅即然無暇理會我,這裡又是美女如雲,繁花如錦,我的公子本性自然無所遁形,幾乎可以說天天玩樂、夜夜風流了。

舅舅安排了兩個丫環服侍我,一個叫婕兒,一個叫晴兒,倆人皆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而且生得一張姣嫩的面容,玲瓏多姿的身段,更是其他姑娘望塵莫及的。

有著婕兒和晴兒兩個美女服侍,我真是快樂似神仙,活像個小皇帝。昨天,晴兒因為鄉下她的阿媽生日過些日子七十大壽,晴兒昨夜跟我風流擁抱後已跟我告了假,今天一大早便打點東西回去了,大概十天後才回來。

「表少爺!你真好。」

「莫說我好呀!妳孤身來此夠伶仃的,等妳回來再好好服侍我就是了。」

「哎喲!好人兒,別逗晴兒,我依你就是。」

晴兒走後,今天一整天都由婕兒陪我。事先,我跟婕兒說好,等她忙完了事,要來找我,因為舅舅今晚有應酬,非搞得三更半夜才回來不可。

到了夜晚,華燈初上,婕兒看沒事兒便早早來到後院我住的那個廂房來幽會。

我住的地方,平常除了舅舅之外,就是婕兒和晴兒才有可能來。晚上舅舅外出,舅媽平日也不管我,這裡成為我金屋藏嬌的地方。

我洗完澡後,立刻將坑內的火升起,讓屋內充滿溫暖的感覺,因為我料到婕兒一定很快就會來。

果不出所料,沒一會兒婕兒來了。

等她把門掩好後,我走過去從背後將她抱起來,她咯咯的嬌笑起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像小鳥依人般的偎在我懷裡。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準備要親她。

婕兒卻說:「哥啊!別猴急嘛,何不替我把衣裳褪去再來。」

我心想,抱著裸女親呼著總是比穿著衣裳來得刺激。

她瞇著媚眼,嘟著小嘴巴,嗯哼扭抳著嬌軀,全身散發著誘惑的媚力。

於是我伸出手逐一將她身上的衣裳脫去丟到床頭,婕兒則替自己將一頭秀髮挽到後腦勺上,然後重新平躺在床上,雙腿併隴,僅看到她肚皮下飽滿的陰丘。我用手抓著她的丘肉,她本能的嬌嗔起來。

當我準備摸她的豪乳時,婕兒又不依。

「唔!寶貝,妳又怎麼啦?」我仍然伸出魔爪在她的雙乳上一陣摸索,

惹得她嬌哼浪吟不已。

「哎唷……嗯……表少爺……你也脫衣服……再來嘛……。」

原來她不是不依,是要我解除武裝後再來親熟。

「來而無往非禮也,妳也幫我脫吧!」

說著我站到地板上,婕兒起身幫我解衣。

很快的,我的衣服已被她脫光,我赤裸裸地呈現在她面前。

她站起來將我接住,倆人立刻熱情的吻著對方,她的雙乳頂住我的胸口擠壓著。

接著,她吻我的脖子,嬌喘如牛的用丁香舌兒舔我的乳頭,右邊舔完後換吸吮左邊的。

「嗯……嗯……哼……」她的嬌喘不絕,肚皮壓著我旱已桿

起的陽具。她的一隻手先在我的卵蛋上搔摸,我的魂兒差點被她摸走。

然後她整個人蹲下來,手握著我的陽莖,先抬頭向我拋了個媚眼、浪笑著。

「我要你,寶貝!」

她望著我的話兒,充滿性慾的期待,然後張開朱唇,慢慢把頭埋下去。

「啊!……」我忍不住叫了起來此時,我的陽具已被她含在嘴內。

「唔……唔……嗯……嗯……」她淫浪地吹噓套弄著,我全身的血液立刻飛奔,覺得整個身體熱呼呼,無形中增加了許多活力般的痛快。

含了許久,婕兒把陽具拿出來,然後用舌尖在龜頭上輕舔了幾下。

「舒服嗎?寶貝……。」

「呀!太棒了,婕兒喜歡嗎?」

「嗯!」她點頭示意,表示很喜歡陽具,然後接著說:「你且躺下,讓婕兒好好服侍你。」

我依她的意思躺在床上,她把我的雙腿大字分開,也不知她要用什麼花招。

她跪在我的雙腿中間,然後用一雙玉手先在我的肚皮上搔癢,接著摸著我的大腿,我已感到全身酥麻。

婕兒接著左手握住我的陽具套弄,右手用指尖兒玩弄下面的卵蛋。

「嘻……嘻……」她淫浪的咯咯笑著。

「啊……啊……」我狂浪的叫了起來。

如此這般,婕兒低下頭兒,先含住我的陽具,嘴內「咕嚕咕嚕」地吮著它,接著換過手來套弄,便伸出舌兒去舔吮右邊的卵蛋。

「呼……呼……」我奇癢難耐,她好像知道我的敏感處,便把卵蛋含住嘴內吸。我無所適從,只好搖擺著身體,由她狂吮。

過了許久,婕兒把卵蛋釋放出來,媚媚地嬌嗔道:「它好兇悍,快給妹妹止止癢吧!」說著她就跪在床上,粉腿分開,兩手支撐著上身。

我仰躺在下面,先用手握住她一雙乳房,惹得她嗯哼浪吟。

然後吮著兩個鮮紅色的小紅棗。她立刻浪著身體,擺著肥臀,雙眸緊閉,嬌呼不停。

接著我順勢從她的肚皮雙腿一路用舌尖舔下去,她浪得更勤更淫了。我抱住她的粉腿一陣摸索,然後仰著頭看到婕兒的腿根地方,那水蜜桃汁般的淫水淌在她的陰戶外,兩片肥沃月灣稀稀疏疏長了一些陰毛,我用手指輕撩著婕兒的下體。

「啊……要死啦……好癢……嗯……哦……」

兩片陰唇被我的指兒撩得起勁,向外微張,洞內又流了一些浪水出來。

「嘿!婕兒,妳又下瀑布啦……」

「好哥哥,別逗我啦,快上來……我要你的寶貝來……啊……」

她顫抖著,兩座豊腴的乳房也跟著搖搖欲墜的模樣,令人心魂艱懾。

我底下那根寶貝到此地步已如鐵棒,那能再忍受?

於是我從她的腿根處爬了出來,然後跪在她的浪臀後面,手握住陽具對準她的膣囗,下體一沈,便滑了進去。

「啊……啊……呀……..」

她滿足的吟唱起來,然後我開始抽進抽出。

「卜啾……卜滋……啾啾……」浪水涓涓不斷,產生美麗的樂章。

小淫女這下可舒服,於是她狂妄地浪叫:「哦……雪……美……婕兒……上天啦……嗯……用力呀……幹……唔……。」

「啊……我愛你……快……快插我……呀……噢……頂到……妺妹……花心……」

「親親……我的丈夫……我的爺……我的大將軍……哎……挺進……..塞滿……..」

婕兒的浪吟激起我狂熱的性慾,我雙手抓著她的蠻腰,用力的挺進抽出,她的屁股產生浪花,陰唇吸著我的陽具翻進又翻出。

我突然用力深插了十來下,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婕兒一陣狂浪呼叫之後,她身體突然一軟扒倒在床上,婕兒高潮了,水蜜桃內淫水汪汪滋潤我的龜頭。

此時,正是我性起的當頭,我無法停下來,於是把婕兒翻過來,讓她臉朝上,大字分開。

隨後拿了一個枕頭放在她的粉臀上,接著舉起她的雙腿跨在左右肩膀上,然後我雙手抓住她的玉手大臂上,雙腿跪夾她肥臀倆側,陽具便對著她的陰處,用力一推。

「啊……啊……..」

她的整個肥臀幾乎懸空,她小腿已被我舉到她的頭部,如此插送的程度更深更徹底了。

十幾下之後,婕兒又被我插活過來,她雙手緊抱著自己的大腿,咬著唇兒,皺著秀眉又開始嗯哼浪吟起來。

「啊……幹……死我啦……呀……用力……用力……..親愛的……美……。」

「卜滋……卜滋……」這回的淫水更多了,我感到龜頭熱麻,由於使盡力氣猛插送,我的汗水夾背,渾身熟呼呼。

現在的她,顯然又被我搞得七葷八素,兩個鐘乳像蓮蓬搖盪著。

我感到天昏地曷,不知所云,畢起放落。

「呀……呀……呀……」 終於忍不住了,我把陽精放了出來。

我壓在婕兒身上許久許久,才慢慢清醒過來,婕兒起身幫我擦拭乾淨,然後又幫我放了熱水淨身袪寒。 婕兒要走了,我捨不得。

「婕兒!不如晚上留在此過夜?」她欲言又止地……….

「妳是怕被人知道?」

「嗯!要是被老爺知道,那可慘了,我來許久,恐怕老爺等下回來,就饒過婕兒吧!」

我也不勉強她,萬一舅舅提早回來被他知道的話,恐怕婕兒不被修理才怪。我讓婕兒離開,不過她離開之前,我又對她說……

「寶貝,明兒早早來,我可還沒吃飽呢?」

「哼!饞色鬼,得了便宜還賣瓜,看我明兒好好修理你。」

後笑嘻嘻的掩門而去,她臨去之前還跟我伸了伸舌頭,媚著臉消失在夜幕之中……….

以後幾天,婕兒幾乎每天一次跟我相好,一直到晴兒從鄉下回來,又因為晴兒回來的這天,剛好婕兒排紅不能跟我辦事,只好讓晴兒獨領風騷了。晴兒回來時,還帶了許多她家鄉的東西讓我分享。

次日,我要晴兒陪我到城西的小山遊耍,她是尊敬不如從命了。晴兒知道要去郊遊特別興奮,臨出門前還特別打扮一番。

婕兒跟睛兒倆人平日服侍我,倆人宛如姊妹,婕兒並不因為晴兒要陪我出去而吃醋,因為這幾天婕兒獨自服侍我也心滿意足了。

午後,喝過晴兒準備桂圓薑茶後,兩人才心情開朗的雇了一部馬車西去。

到了山下,我取了兩塊銀子給馬車伕,並向他說「黃昏時候,你再來吧!」

「是!是!謝謝。」馬車伕很客氣。

馬車伕走後,我們順著一條羊腸小徑舉步而上,有一條小溪潺潺流著清澈的水,溪流旁蓋了一座財亭,亭的四周植有幾株松柏,顯然這是個幽雅的地方。抬頭望去,亭的上方寫著四個娟秀的大字「風流韻居」,這亭占的地幅不小,裡面還有一座小樓閣。

因為這裡隱蔽,看來少有人來到此地,可以說是別有天地非人間。

我和晴兒皆很興奮,無意間發現這個美麗的仙境。

我們採野花、撈小魚、撥弄溪水相互追逐著,才盡興得回到「風流韻居」內休息。

兩人選擇一張石板凳坐下。石板凳平坦寬敞,足夠我們兩人躺下。

可是它卻堅硬令人感覺不舒服,兩人只好轉移陣地。

後來到一處平坦的草地上,我把衣服脫下來墊在草地上,讓她先躺下來。

「表少爺,這真是一個好地方,如果不是因為你,恐怕我將來也不會有機會見到!」

「是呀!以後我會常常帶妳出來見識的。」

她感動的依偎在我的懷裡,因為以她丫環的身份能夠如此清閒實在難能可貴此時,晴兒胸前的一對豪乳不經意的碰到我的胸口,令我產生想入非非的慾望。

「晴兒!我們來親熱吧!」

我摟著她的蛇腰,吻著她的粉頸,她的身體曲動幾下,抿了抿嘴角便閉上眼睛。直覺告訴我晴兒的需要,於是我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而她也用小巧的玉手替我褪去身上最後的一件褲子。

此時此地,兩個人立刻成為一對野鴛鴦。

只羨鴛鴦不羨仙,在大自然中男歡女愛真是又新鮮又刺激,真是天空為我衣、大地為我蓆,我們熱情的擁抱著、喘息著,並不覺得寒冷。

我們四片唇重疊很久很久,我的一隻手不停的摸著晴兒的大腿,直惹得她嗯哼不息。我滑下身體,雙手捧住晴兒如羊脂般的乳房。

「啊……哼……哼……。」

我吮著她的乳房,貪婪而粗暴的抓捏著這兩糰細如綿花的肉球。

她的美腿曲動不停,並且搖浪著下體。我的手慢慢地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飽滿的陰阜上,長滿陰毛,比婕兒的更密更浪,當我輕撥她的陰唇時,水蜜桃汁般的淫水從她的騷穴內流出來,我用手指扣著她的陰戶。

「哎呀!……呀……嗯……好癢……啊……」

接著我又伸進去一隻指頭。

「啊……別弄裂了呀……啊……輕一點嘛……。」

滑膩的淫水沾滴我的手指頭。如此摳摸了許久,我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陽具頂著她的穴口。她急忙雙手環抱著我的背後緊緊地。

我用力一送,「咻!」一聲陽具便堂而皇之的滑入。

「哎呀……好撐……唔……美呀……。」

「卜滋!卜滋!卜滋!」用力頂了幾下,晴兒的淫水如流,唱起了曼妙的進行曲。

我採用九淺一深的功力,進進出出地抽著她的浪穴。

「啊……用力……..頂吧,讓它深入,我求……求你……哦……再用力……呀……我瘋狂了……」

抽動了五十幾下,她的雙腿跟在我的肩上,我跪著,將身體往前傾,又用力 的幹了幾下。晴兒雙眉深鎖,朱唇微張,香汗慢慢地流了出來。

現在我每次進退的距離都恰到好處,而且次次插到底直頂花心,睛兒沒命的狂叫著!

「啊呀……頂到花……心啦,嗯….哥哥……用力呀……美……親丈夫……我的……愛……太美……啦……嗯……愛……對……用力……呀……死啦!……..。」

我猛力的搗了幾下,晴兒受不了雙手一攤流出淫水,身體還連連的哆嗦。停了一會,善解人意的晴兒坐了起來。

她讓我躺下來,然後面對著我用小浪穴套住我的大陽具起落的坐下來。

「啊……真美……喔……好脹啊!……」

晴兒扭轉著大浪臀,塞在穴內的大陽具被她的花心一陣磨旋,龜頭感到一陣熱麻。我用手抓著她前面的一對豪乳。

「哼……美……用力……頂死……我……呀……豪乳……喜歡……你……浪穴……也喜歡……你呀……!」

「滋……滋……滋……..」

在她的狂浪中,淫水接二連三的狂流而出,她的浪態足以比美婕兒。

我的手滑到她的浪臀上,享受著她的浪波。

「啊……呀……」我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她知道我此刻舒服,更沒命的浪起她的屁股卜滋卜滋地套弄。

香汗滴落在我的胸囗,性愛的最高境界此刻突然發生。在她的淫浪之下,我突然忍耐不住,陽關一鬆,熱精便咻咻地洩了出來。

旁邊的溪水,此刻正派上用場,我們用溪水淨了身,然後穿好衣服沿著來路下山,出了山囗,那馬車伕早已笑臉盈盈地迎過來。

馬車伕見到我們說:「公子,你們一定玩得很愉快。」

從他的眼神可以感覺出他好像知道我們剛才做過什麼事一般。

我再遞給他一塊銀子,才跳上馬車。「華夏府,煩駕了!」

此時,黃昏已晚,夜幕逐漸籠罩,馬車伕么喝了一聲,鞭子打在馬屁股上,車子立刻往回程急駛而去,留下後面滾滾的塵埃……….


在「華夏府」舅舅的家裡,風流歲月中我渡過一段很長的時間,十月立冬的那一天,父親從關外經商回來。父親在此逗留了兩天後便帶著我回故鄉。

婕兒和晴兒哭紅著臉依依不捨,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我留下了一些銀子給她們,希望她們早日結束丫環的日子,好好回鄉下生活,孝敬自己的雙親。

十一月中旬,我們回到了故里。母親闊別丈夫跟兒子許久,見我們平安回來自然高興,當晚家裡特別辦了一次接風宴席,晏請各方親朋好友。

這以後回來的幾天,我仍然無所事事,當下便常想起在舅舅家的那段風流韻事。

父親見我成天混混不是辦法,於是透過朋友的介紹,幫我在縣府內找了一門差事。

父親說這是替以後當官鋪路,到縣府內當差並沒有一官半職,祇是要讓我這大少爺磨鍊一番,否則將來不會成器。

「玉不琢不成器,反正你不想學做生意,將來反而成了敗家子,不如讓你弟弟來吧!」

於是我走馬上任到縣府內做事,起初非常不習慣,但自從認識我那拜把弟兄後,再也不認為當差是一件苦事兒。

黃善當差如出一徹,跟我沒兩樣。是比我稍晚,還算是我的徒弟呢!

由於兩人臭氣相同,很快成為好朋友,能言善道與體壯年輕是我們的本錢,我們很快成為當紅人物,並獲得一份閒差兒,專門替官兒送禮、送信接人、等人專司公關方面的事兒,而且常常出差外地,一住好幾天。

有一次我黃善到南方一處小鎮辦事,一住好幾天,事後覺得這地方山明水秀,尤其這裡的姑娘更是耐人尋味,更聽說那「雨天茶坊」內極具視聽娛樂之能事,便暗自找黃善商議,有遭一日,一定要再到這個南方小鎮。

一直到有一天,機會終於來,因為我跟黃善表現好,府特別「恩準」,放我們幾天長假,於是我跟黃善,決定利用這幾天的長假,好好到南方這小鎮一遊,放假的頭一天,兩人興高采烈的起程,三天後,我們到達目的地,先在旅館投宿後,立刻尋訪「雨天茶坊」

那時候已是華燈初上,夜晚時分,兩人蹓躂了半刻時辰的光景,才問到茶坊。

當我見到雨天茶坊四個若大的字出現在我們面前時,便拉著黃善往裡面走,一進門,茶坊裡的夥計,便笑著向我們招呼,一個臉上有斑雀的妓女,見到有賓客進來,就扭著水桶樣兒的粗腰,急急的前來,裂嘴大叫「爺們,這兒坐。」突的又回頭叫起來「客人來喲!」便見一大群的妓女全走了過來。

黃善用手拉我「哦!世鴻,你看看那一個最美麗的。」

說著,暗地吐了吐舌頭,我白了他一眼,便向那群妓女看了半天,見到一堆堆肥白肉,滿塗的一層厚厚的脂粉,紅紅的嘴唇,也就分不出美與好。

黃善已搶先說「這裡的雌兒真美,比北方的妓女好的多了。」說完,他先自打了個哈哈。

我可沒有答他的話兒,只是在出神地欣賞一雙小腳,喲!這一定是很柔軟,像粉一樣,否則它怎麼會這樣纖細?

我下意識的把手猛地一握,便聽到一聲「唉喲!」那雙小腳便跳了起來我以為真的把它捏痛了。原來是她旁邊的姐妹們,乘她沒有注意,把一杯開水燙到她手上。

她開始罵了,滿囗吳濃軟語:「浪女子,誰跟你玩?」

對方也還罵了過來:「騷貨,你自不留神,手觸到杯子上,還要賴人!」

說得旁邊的幾個妓女也笑了起來。她一急,急罵道:「你們這淫婦,全是欺負外來的,哼!羞也不羞呀?」

那妓女站起來,用手指著她說:「我們是欺負你,怎麼樣?騷貨。」

她這時再也忍受不了,纖手一揮,「拍」的一聲便打向那個妓女臉上,還叫著一聲「臭女子」、「小淫婦」,響成一片。

還有那些看熱鬧的茶客,高聲叫著「打呀!嘿!打得真好。」他們這些人,就希望他們這群妓女,打得連衣服都損破,讓大家看看裡面的肉白不白。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便把那些妓女拉起,將她扶到自己座上,她依在我身上,還不止的喘氣。

我抱著她的纖腰,低聲的問:「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她們偏要欺負你。」

她眨眨那雙大眼說:「我叫小涵,那些臭貨還不是為了我這一雙小腳,她們面貌又不如人,你大爺貴姓呀?」

我們這樣一問一答,可就把在旁邊的黃善冷落了。

我向小涵上下看了一眼,有著一張瓜子臉兒,端端正正的鼻子,柳葉眉、大 眼、水汪汪的嫵媚動人,全身透著幽香,這就當然要招人嫉妒了。她的衣領開得很低,低到只能蓋著那豐滿的大乳房,在燈光下,若隱若現的微微起伏著。

本來是很織細的腰兒,如今再加上一條紅色絲帶,緊緊的勒著,便覺得快要折斷了,這一來臀郜的肌肉,在細腰明顯的對照下,更加覺得肥厚得多了。

黃善獃獃的看著,微微張開了囗,茶也懶得喝,東西也不吃,就連別的妓女都不去望一眼了。

這時身邊來了兩個妓女,不由分說,一邊一個,用手便抱著他的頸子。

他一看,便粗暴地向那個妓女說:「嘿!你也不找一面鏡子照照,豬八戒坐飛機「醜上天去!」,還來拉客。臭貨,你當我是瞎子吃死蟹,隻隻都是好的嗎?」

那妓女給他一頓罵,只覺得羞愧難當,含著淚水,轉到另一張檯子去了。

餘下那個妓女,臉上雖沒有麻子,但是有一陣陣孤臭味,薰天薰地的,把旁邊的小涵薰得掩著鼻子。

黃善並不怕狐臭,憑他過去的經驗,女人越是有狐臭,就越發騷的有勁。他只要夠風騷就好,而且自己身上也有點兒狐臭味,這正好,兩個人都是「臭味相投」的一對「臭冤家」哩。

黃善抱著那個妓女,坐在腿上說「你叫什麼名?」

她像棒兒糖的先是一陣扭動,粉臉貼了過去,以破銅鑼似的聲音

「彩虹。」

我一聽,隔著桌子說:「好呀!今兒個可熱鬧了。」

小涵拉著我說:「看你呀,我們妓院裡什麼都有!」我輕輕「哦!」了一聲,便又勾著她的粉頸。

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壓過了茶坊裡所有打情罵俏的聲音,我吃了一驚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人命了?

連忙朝那發聲的地方望去,只見先前給黃善趕走那個麻臉妓女,在隔座被人抓著,按倒在椅子上脫她的褲子,旁邊還站有好幾個茶客,全都笑哈哈的,袖手旁觀,誰也不肯出來制止這種粗野的舉動。

麻臉的妓女掙扎不開,褲子被人脫了下來,露出一個又圓又滑、雪白的屁股別看她臉上長滿了麻子不得人心,卻有一身細皮嫩肉,那個碩大的屁股,圓溜溜、豐滿滿,結實實的也非常可愛哩,在掙扎扭動的時候,搖搖擺擺的更加令人愛惜,動人心魄。

這時,看熱鬧的茶客越來越多了,黃善莫名其妙的問:「他們脫她的褲子幹什麼?」

彩虹說:「前些日子,豆豆給縣太爺打了十板屁股,便傳了出去,她的客人早就說要脫她的褲子檢驗了,想不到在茶坊裡出彩。」

小涵嘆囗氣說:「這是和尚的不好,他穿了俗家衣服來玩妓,豆豆又不知他是和尚,等到兩人脫光了衣服,睡到床上,和尚的一根陽具插了進去她的陰戶時才知道這就沒法把他推下來了。有些無賴想敲和尚幾個錢用,和尚不買帳,他們便將她同和尚縛起來,送到縣裡,豆豆就得了個勾引和尚的臭名。」

接著她輕輕嘆了一聲,我忍不住說:「為什麼要當眾丟她的臉?」

我還想說下去,卻聽一個茶客怪叫「你們看!她的屁股現在還腫起來!」

另一個打著哈哈的說「我以為她的屁股怎會這樣大,原來是打腫臉充胖子。」跟著便發出一聲清明的巴掌,引得那些茶客全都笑起來了。

有個人在身上摸出十兩銀子,當眾說著:「各位,如果那一個有興趣出來跟豆豆玩一個後庭花,給大家看看,這十兩銀子,算是跟豆豆表演的賞錢。」

便見一個全身長了梅毒的無賴出來說:「列位爺,讓我領賞好了!」

便先拉下豆豆的褲子,再脫去自己的破褲,用手撥弄了幾下陽具,很快便粗硬起來,對著豆豆的屁股,一再用力往前挺進,直讓她殺豬一般大叫,豆豆給人按著,無法掙扎,只好乞求苦苦求告「爺呀!放了我吧,這可羞死我了!」

她的聲音雖是可憐,卻得不到同情,反招來四周一陣大笑。

黃善看這些人比禽獸還不如,忽地站起來說:「這成什麼世界?大哥,我們走吧!」

小涵一聽,馬上看了看我一眼,她直覺得跟前這個人好神武,我在身上摸了一把碎銀,放到桌上,便拉黃善出門。

小涵覺得這個機會不要錯過,只有我才能把自己救出來,便追了出去,拉著我的手,喘著氣說:「好哥兒,你帶我走呀!」

她的聲音是那麼嬌嫩還帶有吸引力,我回頭朝她臉上一看,那大眼水汪汪的,就像牡丹盛開,灼灼照人,我問她道:「你叫我帶你上那兒去?」

小涵紅著對我說:「到我家裡去吧?」

黃善說:「這樣早到你家裡,沒等到天亮,骨髓都被你吸光了,哈哈!」

小涵漲紅了臉說:「唉呀!你這人呀!」

我忽然對她感到熱情起來,便說:「我們吃酒去吧,不過你不能叫我哥兒否則我就不帶你去了。」

小涵乖乖的說:「是,我不叫了,爺!」三人便找了一家高尚酒店。

這酒店到也十分講究,裡面的裝設非常精美,一式官樣,帷帳輕紗,客人們飲酒尋歡,每一間房都有太帥椅,貴妃床,房間緊閉,如果客人沒有呼叫那些侍者絕對不敢亂進。

我把小涵抱著坐到自己腿上,兩人喝了三杯,便聽到走廊上一陣琴聲,我側耳細聽,小涵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我的意思,就招呼一個侍者說:「叫那賣唱的進來吧!」

只聽門外輕應一聲「是!」,隨即進來兩個藝妓,各人手裡抱一隻琵琶、一枝玉蕭,生得瓜子臉兒、眉眼俏麗、鬢角低垂,胸前的衣領,一直開到高聳的乳房邊,皮肉也很白淨,一個叫詩詩,一個叫薇薇,一進來便坐在我跟黃善身邊。

她們每人唱了兩支歌,聲音也還過得去。我已有了小涵在懷對詩詩便無多大好感,只是輕輕叫了幾聲好罷了。

黃善可不是那樣了,他像貓兒見了魚,早已把薇薇抱的緊緊的,兩隻手在她的腰以下,展開了活動攻勢,隔著小褲按緊那塊三角型的肥肉,不時抓抓弄弄,弄得她吃吃嬌笑,左右不止的扭著細腰,身體跟著搖來搖去,他這時已經有了七分酒意,溫香暖玉抱個滿懷,便變成了身與心都有十分醉了,她簡直沒法避開他的手,連裙子都滑到地上去了,他那隻手還放在她那神秘的地方,上下亂動。

我、小涵、還有詩詩都看得清楚,三個人便哈哈大笑了,直把個薇薇笑的粉臉漲紅,急的向地上拾起那條裙子,狠狠看了他一眼,站起來要跟詩詩換位。

詩詩看黃善比色狼還要怕,她那裡肯和薇薇去換,兩人便拉拉扯扯,笑罵起來了。

黃善走過去,一把將薇薇抱著,在她香唇連「唧」了兩個香吻,帶醉的說:

「小心肝,我到你家裡睡兒去。」

薇薇一聽,粉臉更加紅的發紫,連聲叫著不依。

原來藝妓是賣嘴不賣身的,不過這幾年也肯賣了,但還要擺起臭架子,硬要和客人見過兩、三次面,混熟了才肯跟你睡覺。

黃善那裡知道這種規矩,現在色心已起,把她一抱,哈哈大笑說:「心肝,我今晚跟定同你睡了。」

薇薇掙不脫,只得乞求他說:「薇薇是賣藝不賣身的,客倌你多原諒吧!」

我恐怕黃善真的招出事非來,便對他說:「人家既然不願意,你就不要強求,等下我們再到茶坊裡找一個算了。」

黃善只好把薇薇放下,坐在椅上,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詩詩看了黃善好像對薇薇十分動情,心想我們還不是暗賣的,又何必裝得那樣認真,便拉著薇薇一旁說:「妹妺,人家看上了你,說不定還娶了你作個妻子,怎麼這樣不識抬舉呀!」

薇薇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是知道的,他是頭一次見面,怎好便當天帶他回家睡覺,鴇兒不說,姐妹們也笑我哩!」

詩詩說:「那你就暗賣好了。」

薇薇說:「這倒是個好法,你問他住在什麼地方,帶我回去好了。」

詩詩便走到黃善的身邊,向他輕輕的說道:「薇薇答應你了,這兒不能明賣,只好暗賣給你,帶她回到你的住處好了。」

黃善聽了,倒也為難起來。詩詩一看,便知他的心事,她聰明的指著小涵說:

「今夜他是住到她家梩,房間便空了,你就帶薇薇回去吧!」

黃善一聽拍手叫好,在她粉臉上香了一下,立即塞給她銀子,詩詩輕說一聲,隨又謝謝他。

這邊,我摟著小涵的腰兒,兩下情濃火熱,偷偷地吻了又吻,小涵抱緊我,低聲的說「爺,今晚就到我家睡一夜?」

我忙點頭說:「寶貝,你不叫我去,我們也要去!」小涵聽了當然快樂極了

黃善就更加的不再說啦!他一把拉著薇薇,說走就走,才關上房門,就把薇薇抱到腿上,唧!唧!個不止,薇薇推著他說:「嘿!你這人呀,真是個貓兒見見不得魚,我來到這裡就是你的人了,急個什麼!」

她在他懷裡一陣亂搖,黃善本來就慾火中燒,如今給她一陣搖,磨擦的更心急,正像一團烈火似,再加一熟油,怕不會癢得他魂兒飛上天來。

他急急忙忙替他脫了衣服,好快的動作,兩人便成了赤精光光,一絲不掛的人兒。

黃善急極了,兩眼發了紅,發出慾火的光,看著她雪白的身體,飢不擇食的,兩手捧著她豐滿乳峰,一個含在嘴裡,一個握在手心裡,吞吞吐吐摸摸弄弄,身壓著她,擦著那些細皮嫩肉,滑的他說像油一樣。

薇薇聞著他身上男人的氣味,又給他撥弄得春情蕩漾,不由得也騷了起來,自動把兩條腿高舉,嬌呼氣喘,握著他的陽具,摸摸弄弄,撥撥打打,便高高舉起如蛇吞舌,頂著她那粒陰核兒,兩人如觸電流,通過了全身,百脈漲漲。

黃善在她身上順勢提腰挺進,陽具滋一聲,便全根盡入,直點花心啦。

黃善猛如飢虎撲羊,吻著她兩片熱燙香唇,挺動粗腰,陽具在陰戶裡面,如若旱龍戲水,急急忙忙,抽抽送送,進進出出,一連數百次抽插,但見人兒展動,便聽見蓬!蓬!卜!卜的聲音,有若高山流水,如似虎嘯猿啼般的。

那薇薇被他的陽具弄得死去活來,越發的把粉腿高舉,陰戶接住陽具,囗裡怪聲叫著「親哥哥,你真好,弄死我了!雪……雪……嗚……嗚……」

兩人抱的更緊,動的更急,這兩人一纏上便有一個更次,才雙雙丟了陰陽精,相抱睡去。

話說這裡,我跟小涵見黃善兩人走了,便也回到家裡,鴇兒一見小涵今晚自動拉了客人回來,甚是歡喜,茶來水到,招呼個無微不至的。

小涵自小賣到妓院,但她生性高傲,看不起客人,更反對和人客打情罵俏,給人玩樂時作出那種淫言浪語。她說女人作到妓女,已經是打下九層地獄了,還要哈哈嗚嗚的取悅客人,那就更加作賤自己了,所以許多客人喜歡她,卻又怕她那冷冷的表情,沒給你好顏色看,她雖然長得很美,也就因此生意比別的妓女差得多了。

如今,她接了我回來,鴇兒那能不喜,顛著小腳來回的走,小涵見了便對她說:「媽媽,我跟爺在外面吃過了,不用 你費心,我們也要睡了!」

說著,便把房門關上,回到我身邊, 對我作了個微笑,我看她越發嬌媚,風騷入骨,便獃獃的看著她。

小涵替我脫去身上衣服,自己也脫了衣服,先睡到床上,玉體橫陳,我只覺眼前一亮,春濃帳暖。

小涵作了個懶腰,向我招手說:「喲!你這人怎麼不親近我呀?」

她臉泛桃紅,移近床沿,把身體靠著床邊依著,兩手往後整理頭髮,酥胸高高突起兩座乳峰,紅色的乳頭、嬌豔,圓圓、結實、軟中帶硬,她輕輕一動,便搖搖欲墜,那大眼媚得出水,嘴角生春,淺淺微笑,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發出高度的熱火,燒得人全身難過得很。

我貪心的向她看,由上至下,唉呀!每一寸每一分都看了個飽。怎麼我從沒見過這樣一個美好的女人?可惜她是跌下了最下層地獄的人。

想著,便起了惜花憐玉的心,眼緊看著她那小肚子底下的地方,小涵吃的一聲笑了起來,拍著床邊說:「你坐下來慢慢的看呀!」她把腿微微向上一舉。

我便走了過去,雙手抱著她的粉腿,用力向上一提,要好好細看個夠,小涵這時也有點心淫,便向床上一橫,睡個仰面朝天,兩腿一分,讓我看個詳細。

一面拉著我的手按在乳峰,一面吃吃笑的說:「這有什麼好看的?難道你真的沒見過?」

我漲紅了臉說「我真的沒見過哩。」

便把她抱到燈下細看,小涵呀了一聲:「唉呀!你要把我抱到那裡去呀?」

我說:「這裡看不見,我要抱到燈那裡去呀!」

小涵蹬著兩隻小腳說:「你這大傻瓜,這燈又不是釘在牆上的。」

我一聽,隨即把燈拿近床邊,再將她兩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嫩肉,高高突起如山,幾根稀稀落落的陰毛,兩邊肥厚陰唇。小涵的陰部生得非常端正細小,如一個浮雕的突出。

那緊窄的陰唇緊緊地吻合在一起,隱約現出一條淺淺小縫,中間突出一點兒花生米大的陰核,鮮紅嬌嫩,那銷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洞囗,煙霧迷朦,被淫水蓋著就看不見什麼了。

我兩隻手輕輕把它們分開,便豁然開朗,殷紅色的陰肉,如一嬌豔的鮮花,芳香濃豔,幽香非凡,微微流出一些淫水,如雪般白,佮似一枝雨後的嬌花了。

我用手去一撥弄,那些陰肉便一圈圈的往裡收縮,緊緊的含著我的手指,我順著往裡一抽送,便覺得又緊、又窄、又滑、又暖、整個指頭兒給她溶化啦!

小涵這一陣給我撥弄得全身難受、又急、又癢,她在床上搖著浪著,吃吃的笑著,兩隻小腳向我亂蹬,浪著聲音的叫「喲!你這人怎麼弄的,儘管纏著我那地方,我的乳房好癢呀!你替我摸弄摸弄呀!」

便拉我一隻手,我覺得她的豐滿乳峰,又圓又嫩,滑不留手,用力弄了兩把,弄著那粒紅色乳頭兒。

小涵覺得我有點過份用力,但她喜歡這樣痛的刺痛,一面不止地叫著,一面去享受感覺上的痛快。

她用手去握弄我的陽具,觸手如一根鼓棒兒,堅硬如鐵,其熱如火,暗地一摸一量,她驚呼了起來「唉喲!你這根陽具怕不有七八寸長哩?」

我望著她笑說:「我也不知道呀!」

便摟著她的粉頸,吻她那兩片香香的紅唇。好一會,小涵才喘過氣

來說:「這樣不行,我從來沒觸過這樣一根粗大陽具,你起來,我們得想個法兒。」

她橫在床沿上,陰戶向上拋了兩拋,怎麼也夠不上。我個子高大,站在床邊,我距離她陰戶還有一大段,弓著兩條腿又太辛苦了,便站在那兒發呆,不知怎麼好,張大了兩隻眼,死望著她那個肥漲飽滿的陰唇。

小涵為了愛情的增進,只有遷就我,她把床舖墊高,還拿了兩個枕兒放在屁股下面,這一來,恰好不高不低,便向我微笑說:「好了,你插進來吧不過,你要慢點兒弄進去才好。」

便握著我的陽具撞在陰核兒上,又說:「喲!你先磨磨這個,讓淫水流的愈多愈好,幹起來才舒服呀!」

我摸弄她她兩隻乳峰,龜頭頂著陰核兒,磨著、磨著,那淫水便如泉水一樣流出,整個陰戶濕了,油滑肥漲,更覺得細小窄小了。

這時,小涵把陰戶不停地拋高,接住陽具慢慢滑進,待到全根盡沒,龜頭直撞花心的時候,兩人才開始抽送起來。

一時間,便聽床板帳聲噹噹,淫水唧唧,再加小涵性的迫切需要,叫出的淫言浪語,若斷若續,由大聲變成低沈的呼叫,由緩慢而至劇烈的喘息。

我們和小涵兩人,一個挺陽硬進,一個拋陰相迎,此起彼落,小涵一時便香汗淋淋,氣若游絲,還叫道「心肝哥哥,你的陽具可把我樂死了!」

說時,將那肥漲飽滿陰戶拋的更高,接住陽具兩人不止的抽送了兩個更次,我一再挺動,快感加深。終於,那個大龜頭對準花心兒,唧!唧!唧!射出一連的精水,燙得她骨節全酥,魂兒出了竅,那些淫精淫水,還遺留在兩人身上,便相抱呼呼入睡。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我也不去驚動小涵,交付鴇兒幾句,便匆匆出去,吃過早飯,儘快利用這上午一段時間,辦完一些重要事情,又轉回旅館一看, 那房門還是緊緊的關著,我暗罵一聲,黃善這兩個人也過份的貪淫愛樂了。

自己也覺得寂寞,無處可去,便又回返小涵住處,談心來消磨時間。這時,太陽已進了院子,只覺一片無聲,一片沈寂,各妓女的門都緊閉著,我便回進小涵房間。一陣風吹進來,把羅帳吹得輕輕搖動,裡面正睡著個紅粉佳人。

我把羅帳拿起,見她一頭亂髮,香夢正濃,臉上剩下來的粉猶在,嘴角上不住的微動,放出誘人的笑容,潔白的牙,如玉般的白,身上什麼也沒有蓋,全身雪白得如一團粉,山峰起伏,私隱畢現,尤其是一雙小腳,細得如兩隻紅辣椒一樣。

我握著她那一隻小腳兒,大紅花睡鞋,白色鞋底,喲!還繡著兩張春宮秘戲圖,眉兒眼角,陽具陰戶,如真個的在動著。

我想,小涵這樣一個豐滿的身體,就憑這雙小腳兒,來支持著重心,走起路來便如風搖荷花般,真是令人憐愛。同時腳上的肉被束縛蓍,便往上移動,屁股長的越發肥大,大腿也十分圓潤。

這是人工改造的曲線美,我不知是誰發明的?給婦人帶來動人的美,這人真是個天才呀!

我握著摸著放著聞著,只覺得一陣陣異香濃濃,直入心中,簡直使我醉淘淘了,而我的手開始展開攻勢了,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滑動,經過了圓圓的大腿,便留在那高高突起的陰戶上,輕輕拉著幾根陰毛,一隻手挽著她香肩,對著那鮮紅的唇兒吻了兩下,便朝著她胸前那個豐滿肥大乳房,含著、含著,乳頭一下就挺硬起來了。

小涵不知我一早出去又回來。她昨夜被我的陽具插塞得死去活來,有生以來從沒有過這樣痛快,骨軟身酥,精疲力盡的入睡。

現在正作著一個惡夢,被一頭猛老虎張牙舞爪,把她抓住,吃著她那些肉,吃的唧唧聲響,她怕極了,但沒法避去那隻老虎,只有任它吃著,漸漸地她覺得那隻老虎有點怪味,吃著那些肉,不見痛苦,反而麻麻癢癢的,這使她愈加難過,顫動著整個身體。

忽然,她醒過來了,微開那雙媚眼,還好似見到那隻老虎,伏在自己酥胸上,嘴巴一張一張的含著,急忙細看,才看清自己睡在我懷裡,我含著她的肥大乳峰,一隻手塞進陰戶去,還不止地抽動哩!

她哦的叫了一聲,兩手將我抱緊,摸了一把,吃吃笑說:「唉呀!剛才我作夢被一隻大老虎吃著,原來是你弄的,把人嚇死了,我才不依你!」

說著,兩腿一縮,便不讓我抽出手來,同時握著我的陽具,我便想翻身上去,小涵一把將我推去,說道:「喲!你又來了,昨夜給你插了一個晚上還不夠?我都累死了呀。」

我朝她臉上吻了一下,溫柔說地說:「寶貝,你還說早呀!太陽都已經進來了,好人,給我再樂一樂吧!下午還有事哩!」

小涵正著身體躺好,我握著她兩隻小腳,陽具對準她的肥漲陰戶,一送便入個盡根,進進出出、抽抽插插,大龜頭觸著花心,一頂一挑,有時輕輕的點幾下,有時便重重的刺進去,兩人盡力的猛進、急迎,經過了很久的時間,雙方丟了又丟,才起身穿著整齊。

午飯過後,我便別了小涵,去探訪一些新朋舊友,每一位故舊都為我設下接風洗塵的酒宴,一連好幾天都無法去看小涵。

這天,是我休假最後的一天了,我要盡情的去享受這一天,然後才要回到北方去,便來到妓院,把小涵帶了出去,賞玩一番湖光山色。

在湖邊,我們雇了隻寬大遊艇,由那個俏麗的船婦輕輕打著雙漿,艇身便緩緩向著湖心方向去了。

這湖面寬約兩里,長有五六里,兩岸種著垂楊花樹,湖中突起一座小山,桃李滿地,湖的四面,但見一塊塊荷葉田田、亭亭出水。湖上也有很多遊艇,穿來穿去的,還有那些作生意的小船。

忽然,有隻小船搖了過來,船裡探出個白淨秀麗女孩,長眉大眼,倒也有幾 分媚麗,穿一身青衣褲,手裡拿著一本曲本,隔船送與我說:「客爺,要唱支歌兒助興嗎?」

我正想搖頭不要,卻被小涵扯了一把,對那賣唱的說:「你就隨便唱一支好了。」

那女孩答應一聲,便坐在船頭上,手搖拍板,嬌聲唱了出來,唱完一支,問我還要唱不要唱?

我正想答話,小涵搶著說道:「不要再唱了。」

我便拿出一點銀子賞了那女孩,那女孩謝了又謝,自把船兒搖到別處。

不料轉眼間,船的左右兩旁,一齊靠上三四隻小船,都用鉤子鉤到船上,我一看,全是些賣吃的玩的,他們都要求我照料些生意。

我示意小涵,她便對著他們高聲說道:「都不要了,如果要的時候再叫你們好了吧!」

那些小船聽了,果然很快便搖開。但是,這一批去了,另外的一批又來了。我便煩了起來,我對小涵說:「這些人可真討厭,我們回去吧?」

小涵也覺到掃興,但一時又不願意就回去,便回頭來對船婦說:「我們不要留在這兒,到那邊小山去吧!」

船婦只好慢慢的搖了過去了,藏在濃陰綠葉裡面。

我扯住小涵並列坐著,看那湖光山色,人也覺得精神清爽。小涵偷眼看我正在看得出神,見我一表人才、風流俊逸,正合自己心意,便心投意合了。

把一隻小腳放到我的懷裡,我順手握著,摸弄玩著,纖纖細小,如棉似的軟軟,我一弄一放,摸摸弄弄,小涵便感到有一種刺痛,這是痛苦和快樂混合著。

當我摸弄得愈用力時,快樂的感覺更增加了,她忍不住嘴裡發出低聲吃吃的笑和痛苦的呼叫,我也感覺到便回過頭來看她,見她含情默默,嫵媚風騷,便想將她抱入懷裡,小涵急忙搖手,教我不要亂來,提示船婦會笑我是個急色兒。

天上,忽然聚著幾片黑雲,一時狂風暴雨由船蓬上落下,此時只留船頭露出一方小窗,看著湖中煙雨迷迷,遠山一明一暗,大自然變化無窮,另有一番奇景。

小涵依在我的懷裡,無言的看著想著,自從她當了妓女,整天進酒店、坐茶要就在房裡陪伴客人睡覺,從沒如今天這樣在湖上玩過,而且同遊的又是自己的心愛情人,人物風流,怎不叫她不放浪哩?

她把小腳一縮,粉臉紅紅,朝我說道:「我有句話要問你,你得說實話。」

我見她眉尾眼角盡春意,羞人答答的樣子,便說:「我說實話,絕不會亂說的。」

小涵倒入我的懷裡,輕輕問道:「你有太太沒有,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說:「父母在賊亂的時候死了,也沒有太太,如今只有我一個人。」

小涵一聽,一雙媚眼看著我的俊臉,片刻才說:「我嫁給你作太太好嗎?」

我將她抱得緊緊,在她臉上唇上吻了又吻,說:「心肝寶貝,你真的肯嫁給我嗎?」

小涵點點頭,埋入我寬大的懷內說:「誰來騙你,只要把我贖出來,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說:「現在是不是也能算是我的人麼?」

小涵輕打了我一下說:「當然是你的人了,我們現在就定情。」

我在她耳邊小聲說:「你不怕船婦會笑我們?」

小涵白了我一眼,吃吃笑說:「現在我們是夫妻,誰還管得著。」

說著,她整個人兒坐在我懷內。

我們這樣互相緊抱著,臉對臉,四片唇兒貼在一處。小涵將一條香舌兒送往我嘴裡去,我含著只覺一股熱流清香美妙,如飲了一杯烈酒直落丹田,用手探著她的春衫,探進酥胸,握著醉人的豊滿肥大乳峰,軟綿綿的如羊玉白般,恰好一握,觸手溫暖香滑,我用力的摸著弄著,研磨著那粒乳頭兒,便漸漸硬化高突起來,她把酥胸向前挺進,抵住我熱情的掌心,兩人的呼吸帶著急而又緊張的感覺。

我的另一隻手便由上而下,滑進了她的細腰,穿過那緊緊的裙帶,直摸進小褲兒裡去,用力按著那緊緊的肥肉,我先摸了個遍,輕輕扯起那幾根陰毛,在手指上玩著,一會兒再用力壓著肥厚高起的陰戶,慢慢的按著。小涵好似被蛇吃了一口,全身顫動起來,她那媚眼向我看了又看,便又把舌兒往我的嘴裡塞了進去。

我的手可沒有靜止下來,我接著又以兩指摸緊那粒陰核兒,撥著弄著,小涵便愈加的難受,身上好似被火焚著,不停的動著蛇一樣的腰兒,肥臀在我小腹上轉來轉去,弄得我也有點兒把持不住了,用手往她陰戶上一探,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原來,小涵被我弄得忍不住了,那些淫水便流了出來,她張開了一條腿,身體往前一坐,把我的一隻指全含了進去,還顫了幾顫,我便順勢的輕輕抽送起來此時,小涵臉紅泛桃花,如飲過了酒一樣,我向她微微的笑著,忽然,她恨恨的說:「唉喲!你怎麼好這樣的折磨人 ,我都急死了。」

探手向我的褲子摸去,觸手硬梆梆的一根鐵棒兒,她一陣淫笑說:「嘿!你這人真假道學,肚子裡全是騙人的壞心眼,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我叫她把小褲脫下一點算了,小涵說:「現在我們是夫妻了,為什麼不能坦白相見?」

我說:「你不怕別人看見麼?」

小涵說:「她不會知道的。」

但我真不敢讓她把衣服脫光,小涵只得依了我,便把小褲脫了去,我也扯開褲子,小涵叫我坐著,自己將裙子拿起,便現出個肥漲飽滿陰戶來,我抱著她兩條腿,想去吻她的陰戶。

小涵笑哈哈的說:「如今不行,今晚我好好的讓你吻吧!」

她兩腿分開,一手握著陽具,一手撥開陰戶。慢慢讓陽具坐了下去,只聽滋一聲,便全根沒盡,小涵抱著我開始把肥臀向後高舉,陰戶不停地上下起落的動著,讓我那根粗硬陽具好入個齊根,龜頭下下頂著花心兒,現在她是主動了,隨著自己的意思,深淺都可以轉動迎合。

小涵那條細腰兒呀,愈搖愈快,陰戶愈坐愈急,連那條小船被她浪得搖晃起來了。船婦不知道我們的事,但覺得有點怪,便向前艇一看,暗地一陣臉紅耳熱,心頭亂跳,見我兩緊緊的抱著。

小涵的裙子雖沒有脫去,卻拿得高高的,把半個肥白屁股露在外面,陰戶正含著我那根陽具。

她留心看著,奇怪那人怎會生得這樣一根粗大的陽具,大得似小孩子的腿那樣粗,怕不有八九寸長?比起自己的丈夫還大得多了。她不由得想,能夠嘗嘗這樣的陽具就好了,於是春心淫了起來,用手去摸著陰戶,覺得濕滑滑的,微熱熱的,更叫她難過得快要死了。

再一看小涵,身體搖呀搖的,腰兒扭著,屁股搖著,陰戶含著陽具急起急落,那些淫水便唧唧蓬蓬的亂響,她伏在我的肩上說:「你真好,肯讓我作了主動,我們把衣服都脫了,兩個人變成一個肉體那多好。」

她先替我脫了,我也給她脫個精光,現在兩個人全沒有了衣服了,緊緊的摟抱,成為一個整體了。

小涵把那隻肥大高舉的乳房,塞進我嘴裡去給含著,另一隻乳峰便被我緊緊的摸著,兩人發狂的扭動著,船身搖的更厲害了。

小涵忽然靜了下來,把兩片肥厚陰唇極大的收縮起來,狠狠含著陽具,那恥花兒更暴大的包住那大龜頭,似小孩子吃乳一樣,我被她的陰戶吸得全身酸癢,心裡一陣熱,急忙將她摟緊,連挺了幾下陽具,那些精水便射進花心深處,燙得她接連打了幾個寒顫,伏在我肩上不動了。

兩人休息了一會,我抱著她說:「寶貝,我的陽具還硬著呀!你還能來一次麼?」

看著她的乳峰又摸弄起來,小涵搖著頭說:「我的好哥哥,我不能來了,你饒了我吧!」便倒下睡下去了。

船婦忽地走了進來,對她拜了拜,指著我說:「少奶奶,你就把他的粗硬陽具施給我樂一樂吧!」

說著,她那雙淫得出水的眼神,已經向我看來,看著那根高高舉起的粗大陽具,發出吃吃的淫笑。

我見她已脫得光光,皮膚也很白嫩,腰兒也不粗,胸前高高的突立一對肥大乳峰,搖搖動動的,乳頭兒比小涵的還要大,肚皮上一絲皺紋也沒有,那是沒生育過孩子的,陰戶突突的舉起,陰戶上沒有毛,光滑得似一團粉,我看著小涵沒作聲。

她見我有幾分兒愛上了船婦,心裡雖是不願意,但我的陽具還硬著,自己也沒法叫它軟下來,便閉著眼說:「好吧,浪女子,我就借給你用一次吧。」便向我笑著。

船婦聽小涵答應了,她還來不及向人家道謝,便馬上倒入我懷內,握著那根粗大長硬陽具,不住的吻著含著,用舌頭含著四周,我用力握住她的乳房,陽具向她嘴裡亂挺,她只有發出嗚嗚聲的反抗,摸著兩個卵蛋兒,一緊一放,我摸著她的肥漲陰戶,已經自動的張開兩片大門了,淫水也流了不知多少了。

她深情的看著我說:「好人兒,你就可憐我吧!」

我把她一推,她便順勢躺下,兩條腿高高舉起分開,陰戶一開一合的張動起來了,淫水一直往外流了。

我握著陽具,對準她的陰戶,腰部一用力,陽具便塞了進去,外面一絲不餘了。船婦覺得陰戶馬上熱漲起來,便大聲的呼叫,抱著我搖著腰兒,浪著肥臀,陰戶用力愈拋愈高,我看她淫心已極,便握著她兩隻肥大乳峰,陽具狂送,快進快出,大龜頭似雨點般打在她的花心兒上,立時響起一連的唧唧聲音,我一面挺動陽具抽插,一面吻著她粉臉說:「我這根陽具好不好?」

她舉高陰戶湊緊我的陽具說:「心肝,不要靜下來,你比我的丈夫好得多了,又長又粗,又硬又熟,塞得陰戶都快破了,好人,多用點力我要替你養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啊……啊……喔……..。」

她的淫水越流越多,我的陽具也越插越深,一下下刺進花心兒去,那龜頭上的寬大肉溝,好似一把利器觸著陰戶四面的肉壁,又麻又癢,又痛又辣,樂得她簡直透不過氣來了,我一囗氣抽插了幾千次才射精,又燙得她舒服到極點,大叫心肝寶貝不止。

一場暴風雨過去了,天邊又現出一道夕陽,遠處冒著輕煙,湖水靜止,閃著千千萬萬旳小金星,一條美麗的七色虹彩橫過寬闊的湖面,似彩帶輕輕掛在天邊,眼前一幕美麗奇景,可把我們看呆了,直玩到日落西山,暮色沈沈,小涵才挽著我回去。

臨離開小船的時候,那位俏麗船婦還向我飛了個媚眼,含笑的說:「客爺,有空的時候坐我的船遊潮,我會給你預備更好的東西呀!」

我笑笑點頭答應,小涵白了她一眼,急忙扯著我走回家裡,已經是上燈時候了。黃善早等在院裡,看我們一回來便過來問好。後隨問他這幾天玩得痛快嗎?

黃善把這幾天玩得如何痛快,薇薇對他多麼好,都說給我聽了。

我說:「今天是我們最後一天假期了,明天就要回去,你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

小涵聽我明天真的要走,一時心裡很難過,我輕輕拍著她說:

「小涵,我真要走了。」

小涵說:「我喜歡你,我只知道跟著你,你就帶我走吧!」

我說:「在北方妳人生地不熟,我怕你…………」

小涵急忙說:「我有了你,什麼再也不怕了!」她不怕黃善站在旁邊,便捧著我的臉吻著。

黃善見我答應把小涵帶回北方,心中一樂,便衝囗叫了起來「大哥呀!我和薇薇也打得火熱,你也讓我把她帶到北方,在路上也可以侍候夫人哩!」

我笑著說:「你的主意真不錯,好似全是為了我好。」

黃善紅著臉。我又向他說:「薇薇的贖身價要多少錢?多了怕我拿不出來前兒得到那份賞金,我已經快要花費光了。」

黃善搖搖手說:「錢沒問題,我也拿得出,前天她知道我要跟你回去,整整哭了兩夜,要跟我一同去,鴇兒也願意放她走,現在只等你答應,便可以成行了」

我說:「我答應你便是了,明天一早就上船。」黃善滿懷歡喜的走了。

這夜裡,鴇兒沒回來,小涵哭著鬧著要跟我走。我沒敢答應,我怕人家說我持勢帶走婦女,便留下錢給小涵待鴇母回來贖身,下次休假的時候再來接她。

天剛亮,小涵把我送到江邊,哭得似淚人兒的,直看到大船遠去,江水接天,才返身回家。過了二天,老鴇才回來,小涵便向她贖身,鴇母不得不放她,便收下三百兩銀子,把賣身合約還了她。

《底層生態》之一個郵遞員的故事

                (一)

  火辣辣的太陽彷彿要把這個小小的縣城烤成烙餅,知了不倦的叫聲分外讓人感覺煩躁,我蕩著我那輛綠漆斑駁的自行車小心翼翼的躲避著直射的陽光,專揀路邊的樹蔭慢悠悠的騎著。

  我是一個普通的郵遞員,今天剛剛29歲又108天,而我也剛剛送完我的第107封信,現在我趕往最後一個地址,送這最後一封信件。

  人生對於不同的人來說,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這麼活著,開始是厭惡,現在是麻木,生活這樣選擇了我,而我無力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沒有激情的生活迫使我被動的去接受這份平淡,但任何東西也束縛不了內心的渴望。

  穿街過巷,我找到了這最後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這裡很熟悉,這個月我最起碼來了5趟。

  按響門鈴,不久朱漆的大鐵門開了一道縫,探出一個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起頭來,看著我拿著她的信,愣愣的看著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緊張,我和她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這個樣子,心裡有東西在激盪,話說出來都顫抖。

        ***     ***     ***

  第一次見到她,我就像獃子一樣,盯了她足有兩分鐘,讓她幾乎以為我是神經人士,其實這不怪我,在我這一生中,我還沒有看到過如此真實的漂亮女人,她讓我看不出她的確切年齡,眉目如畫,桃腮櫻口,有少女的清純也有少婦的成熟。

  當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頜以下,突然一大片晶瑩如玉的肌膚躍入眼簾,那裡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擬的豐潤,連鎖骨的突起也是秀氣的驚人,在粉色的開胸連衣裙內,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溝,令我差點眩暈。

  當她的聲音傳來我依然無禮的注視著她,這讓她的臉頰悄然爬上兩朵紅暈,她輕啐了一聲:「你這人,是不是來送信的?」

  我反應過來,連忙從郵包裡找出她的信,遞了過去。

  面前伸來一雙細嫩的手,纖長的手指,塗了豆蔻一樣的紅指甲,她的手指輕輕的觸到我的掌緣,令我內心一陣的悸動。

  我一直看著她,她衝我露齒一笑,整齊的雪白牙齒彷彿珍珠晶瑩,她的嘴角展現一縷頑皮的笑容:「你呀,真像個獃子!」說完轉身進了門,鐵門關上,把我的眼光從她嬌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斷。我呆立良久才神情彷彿的走開了。

        ***     ***     ***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讓到了鐵門之內,我多麼想反握住她那隻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進入鐵門的一瞬間,我聞到她身上散發的茉莉花的香氣,我使勁吸了一口氣,從她的身上轉移了目光。

  門裡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這外面看似簡陋的深院獨樓,內裡卻是如此的幽靜美麗,青石庭院花木叢叢,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顯然剛剛在葡萄架的陰涼裡看書,微風吹過,飄來石桌上小香爐裡茉莉香的味道,我幾乎不相信這是這個喧囂的破敗的小小縣城應該擁有的一塊地方。

  她把我讓到石凳上,給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對面坐了下來,客氣的道:「天熱,你歇歇腳喝點水再走吧!」說完專注的看起了書。

  我訕訕地道謝,她又衝我莞爾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裡想: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這裡多好,這一瞬間恐怕是我一輩子裡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無袖T-Shrt,胸口有個獾熊的彩色圖案,下身是藍色的牛仔褲,一切顯得合身得體,當我的眼光瞟向她的腳時,我心裡又是莫名的起了衝動。

  多麼嫩白秀氣的腳啊,她正兩腿交叉伸直了,涼拖鞋被墊在了腳跟,兩隻腳掌恰恰從石頭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腳弓的弧度和腳趾的纖秀是我難以想像,腳掌沒有常人的經絡浮突的樣子,一切是那樣的柔嫩,平滑。腳指甲修剪的很整齊,塗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時稍稍晃動自己的腿,讓兩隻小腳丫晃動成了一片暈白,把我的心跳彷彿也控制了,隨著她的腳的晃動而時快時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裡彷彿著了火,我知道我褲襠裡的東西正蠢蠢欲動,我連忙把郵包拿起來,擋在身前,我深深吸氣,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緒,准備告辭。

  這時,女主人放下了書,抬頭看著我,她顯然看出我的窘態,因為我漲紅的臉和鼻尖的汗水還有眼神裡赤裸的慾望。

  女人抬手撫了一下秀髮,飄逸的長髮,在透過葡萄葉間隙照下來的陽光下閃著流動的光澤,女人伸了個懶腰,手臂舉到頭頂向後向上伸,而腿也繃直了向前伸。這時我發現她的肢窩裡白T-Shrt的邊緣露出的幾根腋毛,而她的腳卻直接觸碰到我的腿上。

  當我看到這一切,我彷彿遭到雷擊,燃燒的慾火騰的燃到了極限。

  我感到我的褲襠裡膨脹到了極限,眼神緊緊盯住了她的身體,在逡巡著彷彿在看一隻獵物,熊熊的慾火正在燃燒我的理智,而這一切的變化也落到了她的眼裡。

  她神情突然驚惶起來,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問:「你…你,你要幹嘛?」

  我幾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這時候門鈴響了,她飛快的起身去開門,而我也被鈴聲驚醒,頭腦漸漸冷靜下來。

  門開了,進來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幾乎女人開門的同時,他擠了進來,雙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臉上吻去。

  女人掙扎一下,可是沒有掙開,只好擺動頭部,一邊憤怒的叫喊:「放開,放開,你這混蛋。」

  男人強吻幾次都沒成功,一下子變了臉色,放開女人,掄起手來給了女人一個嘴巴,罵道:「賤貨,裝蒜麼?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飛快的衝過來,把被打愣的女人護在了身後。

  當那個眼鏡男人看清我擋在眼前時,他的憤怒和惡毒更加高漲,怒極反笑,聲音帶著嘲弄和詛咒:「好啊,你個婊子,竟然敢招惹別的男人,看來你是活膩了?你個爛貨,他是誰?」

  「哦,郵遞員,媽的你看上他的什麼了?老子的雞巴沒有弄舒服你嗎?」

  女人對男人惡毒的罵語沒有反駁,只是輕輕的啜泣,而我的無名火卻燃燒起來,我一把揪住眼鏡男人的衣領,照臉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慘呼:「你,你媽的癟三,敢打老子!」

  我還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頭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心道:她還是向著她的男人,而我也不過是個外人。心裡一股痛楚,不知道是為她還是為了別的什麼,我轉身而去。

  當我開門離開的一瞬,我扭頭看到眼鏡男人已經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魯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來,推開半隻粉色的乳罩,女人一個潔白的乳房曝露在陽光下,白花花的,頂端一點嫣紅乳頭,正被男人含進了嘴裡。

  我不忍看到這一幕,砰的關上鐵門,無力地靠在門上。這時聽到門裡男人粗魯的叫罵:「媽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閹了你個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聽什麼,立刻騎上我的自行車,像懦夫一樣逃離開去。

  我一口氣跑回了家,把自行車往院子裡一扔,在自來水管拚命的喝了幾口涼水,又用水澆了澆腦袋,這才朝屋裡走去。

  腳步剛剛走到內間的門口,卻聽到我的臥房裡傳來妻子的聲音。

  「喂,老李,你聽到啥沒?會不會是我家那死鬼回來了?」

  「怎麼會,他還在滿街轉跑腿送信吶,怕什麼,來寶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來勁,哦…鬍子刮到我的…心肝吶!」

  聽到這裡,我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一股眩暈的感覺衝上腦際,我正想衝進屋裡,把這對姦夫淫婦捉姦在床,可是我感到心裡冷到了極點,我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我要去報復這對狗男女,一個更加惡毒的想法閃現出來。

  我反身來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兩截繩索,這才躡手躡腳來到睡房門外。

  這會,房間裡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聲。

  我輕輕地推了推房間的門,門竟然沒有鎖,從閃開的縫隙裡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樣赤條條的爬跪在床頭,而身後一個禿頂的肥胖男人正拚命的聳動著,兩個人身上滿是汗水,妻子不時的騷浪的淫叫幾聲。

  我的眼睛彷彿被火灼燒一般,怒火和內心的痛苦同時煎熬著滴血般的心靈,我握緊了刀,一步衝了進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腦袋上,男人身子一歪,連叫都沒來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過頭一看到凶神惡煞般的我,嚇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亂的衣服團起來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幾個耳光。最後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應過來,狠命的踢著床板,惡狠狠的看著我。我沒有理睬,轉身去綁那個姦夫。

  可當我翻過臉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時,我的心一下子驚慌起來,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郵電局的堂堂局長。

  我一下子癱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局長。

  想一想兩年前,正是他給我介紹了妻子,多方照顧讓窮的叮噹響的我順利的和妻子結婚,讓我組建了這麼個小家,雖然,婚後我和妻子經常鬧彆扭,可是我是疼愛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謝局長,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二

  我漸漸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誰,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報復他。我用繩索捆住了局長的手腳,回頭惡狠狠的看著我妻子。

  妻子有著異常白皙而年輕的皮膚,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長而窈窕,也算是個尤物,想不通為什麼當初她願意嫁給我這樣一個窮困的小職員。

  這時候妻子竟然把嘴裡的衣物吐了出來,大力的喘了幾口氣,氣急敗壞的呵斥:「黎明遠,你個混蛋,快放開我,不要以為拿著刀,你有膽動我們嗎?」

  「馬曉麗,你是個婊子,你…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有點按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聲,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嚇了一跳,可是她馬上用嘲笑的聲音惡毒的道:「黎明遠,你難道不知道麼?我就是婊子,你個窮光蛋能養得起我麼,看開點吧,你少管我,快放我!混蛋……」說著她開始扭動身體想掙脫捆住自己得繩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著、翻騰著。

  我聽了她的話,彷彿被涼水淋身,心裡產生了無力感和難以節制的沮喪:是啊,我的妻子承認自己是婊子,那我還值得去憤怒麼,過去兩年對她的疼愛換得了婊子的真情嗎?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抬起頭,用瘋狂的眼神盯著床上翻騰的肉體,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婊子,妓女,蕩婦,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進一步想該如何報復的時候,郵電局局長騰文海醒了。他驚慌的看著四周,掠過馬曉麗扭動的肉體,最終把目光盯在我臉上,他故作鎮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亂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的語氣彷彿是從局長的寶座上傳來,對我沒有絲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著他肥胖的醜陋的肉體,彷彿看到一條肥豬躺在砧板上,我真有衝上去給他大卸八塊的慾望。

  看到我眼神裡的瘋狂,騰文海開始膽怯,這就是當今的官僚,耍無恥的時候膽大包天,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就怯懦的如同豬玀。我嘿嘿冷笑了兩聲,這讓我馬上有了主意對付這個色豬。

  我返身到了床頭櫃邊,打開櫃門,找出我的照相機,對著床上的兩個無恥的男女按著快門,直到把膠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機放到了口袋裡,坐在床對面梳妝台的椅子裡,冷冷的看著騰文海和我的妻子馬曉麗,這時我完全冷靜下來,點上一隻煙,瞇起眼睛,心道:馬曉麗,你不再是我黎明遠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當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你的肉體,讓你用你這一身的白肉為我鋪一條路,一條陞官發財的路。

  騰文海意識到我要做什麼,他肥胖的臉扭曲著,開始求饒了:「小黎,對不起,你千萬不要對我這樣,我保證以後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膠卷還給我,你要什麼條件,我答應你…」

  我沒有理睬他,反而看著馬曉麗,她大概累了,張著嘴,像一條快死的魚,喘著粗氣,胸膛起伏,兩個不失挺翹的乳房也在顫抖,說實在的馬曉麗的肉體是值得我回味的,多少個晚上我被這個蕩婦折騰的筋疲力盡,看到這裡我心裡起了一股邪火,褲襠裡的東西騰的漲大,腦海裡翻騰起往日和馬曉麗弄事時她大膽的淫蕩的動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來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馬曉麗的頭髮,把她拖下了床。馬曉麗驚恐地叫著:「幹什麼,疼,你幹什麼?」

  我冷笑著,把馬曉麗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問:「好老婆,騰局長的雞巴比你老公我的厲害,是不是?」

  馬曉麗被我問糊塗了,半躺在地板上,驚疑的望著我。而騰文海卻夾緊了自己的腿,彷彿怕我幹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陰莖。

  我開始解開我的褲帶,把皮帶抽了出來,不管褲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帶環,往騰文海走去,騰文海害怕得要命,開始求饒,哆嗦著,可是我無情的皮帶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騰文海殺豬一樣叫著,滿床亂滾,我沒有打算把他往死裡打,我是要他記住,我不是好欺負的。

  看我這麼對付騰文海,馬曉麗也害怕了。當我轉身對著她的時候,她用驚懼的眼神看著我。我衝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讓她跪在我的胯間,指了指我的內褲,那裡明顯的支起一個帳篷,我命令馬曉麗:「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碼也要比服侍別人要賣力些吧!」

  馬曉麗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裡的皮帶像抽騰文海一樣無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頭湊到我的襠部,用牙齒把我的內褲扯到大腿上,然後含住我的陰莖,開始賣力的吮吸起來。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當初為什麼沒有想到去懷疑她,她是這麼的淫蕩,還經常要求給我口交,還主動讓我干她的屁門。

  我舒服的吐了口氣,用一隻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著,漸漸的用力,並且把屁股前後的聳動,讓粗大的陰莖在她的口腔裡來回,馬曉麗的舌頭旋轉著圍著我的龜頭打轉,舌苔刮的我癢癢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馬曉麗的乳頭,馬曉麗疼的驚叫一聲,抬頭可憐的看著我,我淫笑問:「老婆,我的雞吧比起騰局長的來怎麼樣?」

  馬曉麗不敢回答,忍住疼,賣力舔我的龜頭,可我不饒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頭,再問:「怎麼樣,你老公的雞吧好不好?」

  馬曉麗疼的厲害,連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厲害!」

  我鬆開手指,卻突然給了她一皮帶,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條血稜子,馬曉麗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這麼好,還敢偷人…」我一皮帶一皮帶的抽,女人滿地打滾,身上馬上佈滿了血條,開始還在喊疼漸漸開始求饒。從這個時候我感到這個女人被我徹底的踩到了腳下。

  我扔掉皮帶,把地上的女人按住,問:「以後你還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可憐巴巴的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帶著憐憫,彷彿對她說也彷彿對騰文海說:「好可憐,皮帶抽的太重了,真是對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細皮嫩肉。」我把馬曉麗抱起來,馬曉麗的眼神裡都是恐懼,可是我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說:「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讓你這裡開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她正好斜斜的臥著大張著雙腿,馬曉麗乖乖的躺著,連姿勢都不敢變一變,我看到她那濃濃的陰毛叢中微黑的陰唇充血漲大外翻著,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難道這個女人有被虐待的愛好?

  我繫上了褲子,開始正正經經的考慮該怎麼對付騰文海,一是利用他調個好的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錢財,不過這都太便宜他了,對付這個老色豬,我還應該狠一點……

  不過現在是該如何把目前的局勢順利解決了,我把菜刀別在後腰上,過去解開了騰文海的繩索,騰文海趕忙連聲道謝,慌亂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齜牙咧嘴的不顧痛穿上衣服後,才不陰不陽的問:「騰局長,你看我現在該怎麼辦!」

  騰文海一副愧疚的樣子道:「小黎,這事是我不對,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能不能把底片…還,還給我?」

  我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提要求只是說:「騰局長,多謝你當初照顧我,現在我已經把剛才的事忘記了,你走吧!」

  騰文海還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來往梳妝台上一撂,騰文海嚇的一哆嗦,連忙奪門而去,我嘿嘿的冷笑著,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心道:騰文海,你等著…

  我現在對馬曉麗連失望的感情都沒有了,現在我還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個自己把自己當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該怎麼控制呢?

  我漫步來到床頭,躺在馬曉麗的身邊,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著張腿斜臥的姿勢。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後背撫摩。時不時碰到她的傷口,痛的她微微的顫抖,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麼,可是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疼嗎,你把我的美夢像玻璃一樣擊碎了,我該怎麼處罰你?」

  馬曉麗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臉扳過來讓她對視著我,我的眼神裡有瘋狂和悲傷還有憐憫,她慌亂的轉過臉,我從來對她溫順,及至言聽計從,可今天我一定讓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這種效果,對付她這樣的女人,只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著我。婊子!」馬曉麗只好和我對視,連身體都在顫抖,我一字一頓的道:「今後你還敢不敢?」

  馬曉麗拚命搖頭,我忽然笑了,溫柔的道:「這樣才乖!」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走,讓我給你洗洗,搽點藥!」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開她身上的繩子,讓她躺進浴缸,我打開淋浴篷頭,用涼水沖在她的身上,傷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個激靈,但沒有吭聲。當把她身上的污垢沖掉後,我命令她:「張開腿,我要把你的爛穴沖乾淨!」

  她遲緩了一下之後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大腿,修長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讓她的陰部展現在我眼前,可能因為羞恥,她起伏著胸部和小腹,連陰唇也微微的顫動,我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一個勁的沖刷著她的陰部,在水的衝擊下,她明顯感到不對勁,全身的起伏更大,連呼吸也亂了,我冷冷的道:「看,你這個婊子,連沖水也會動情…!」

  馬曉麗羞恥的閉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蕩的女人都有羞恥感,我就是要這樣羞辱她,讓她感到她現在在我面前連一個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遠沒有想像中的堅強,我同樣在羞辱她的時候慾望蠢動,我的褲襠再次膨脹。

  我扔下篷頭,命令馬曉麗:「快,母狗,給你老公把東西唆出來!」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裡,動手解開我的褲子,掏出我的陰莖,賣力的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頭,主動在她的口腔裡抽插,一陣陣麻癢的感覺侵襲我的中樞神經,我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我的腦海裡浮現起另外一個女人的面孔:畫眉修長,杏眼桃腮,動人的笑意,接著是楚楚可憐的淚眼,還有那隻在陽光下顫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頂端的那點嫣紅……

  哦,我在一瞬間,噴射。

  馬曉麗咕嘟一聲把我的精液吞進肚子,嘴角殘留著白濁的精液,我放肆的把龜頭上剩餘的黏液塗在她的臉上…

  突然,我發現,馬曉麗和剛才腦海裡幾度出現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風情,只是我以前沒有發現………

                 三

***********************************  有人要求狠狠的報復局長,建議去搞他的女人,我沒有這麼打算,我只想寫一個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個短篇,我不想搞的那麼複雜,我想表達的不是那些「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東西,本來只想寫4~5章,但現在已經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視著人間百態,善毋炎涼。我抬頭向一天的繁星吐了一口氣,我不是一個真正堅強的人,今天的瘋狂完全是因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內心的隱隱作痛。

  馬曉麗是妓女,在我和她結婚之前,她就是。

  騰文海是個淫棍,他和馬曉麗之間的關係是從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熱心為我和馬曉麗張羅婚事,就是因為他要維持背地偷情的刺激,這是馬曉麗對我坦白的。也正因為我是個不名一錢的小職員,他們才敢這麼做。

  回頭看看身後,在涼床上進入熟睡的馬曉麗,對她我不知是恨還是愛。對於一個男人,一旦愛了,決不會那麼容易忘懷,我伸手撫摩馬曉麗的臉頰,手指輕柔的滑過她的嘴唇,溫熱的柔軟感覺,讓我再次萌生原諒她的想法。

  可是我腦海裡同時閃現她放浪的同騰文海交合的動作和叫聲,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點了顆煙,大力吸了幾口。

  煙火明滅,我陷入了沉思……

     ***    ***    ***    ***

  「小黎,騰局長喊你!」

  我剛來到郵局,就有人喊我,我心裡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樣,畢恭畢敬的到了局長辦公室,而此次,騰文海早已經為我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為和藹的口氣道:「小黎,呃…坐,今天,我們好好談談!」

  我沒有盛氣凌人,但決不會低聲下氣,我依然以下屬的身份回答:「局長,你客氣了!」而我心裡已經把他看成了一盤豬肉,要怎麼吃就怎麼吃。

  在騰文海的肥臉上,堆滿了笑,虛偽和不甘還有幾多的尷尬,當我坐定,他來到我對面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從一開始我就對不起你,這是一點小意思,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不用猜,我也知道這紙袋裡肯定是錢,可笑,錢是萬能的嗎?對於某些人絕對是的,對我來說也不能說完全不是,但是現在,我不僅對它厭惡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更絕對的鄙視。

  我目光轉冷看著騰文海,把錢推還給騰文海道:「騰局長,你這是幹什麼,我有向你要錢麼?換句話說,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也給你錢,你願意不願意!」

  「你,…你…!」騰文海被我的話激怒了,他的肥臉扭曲了幾下,最後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椅子裡。

  「那你說,你說咋辦?」騰文海有氣無力的道。

  「這個,你自己去想吧,你認為該怎麼做才能贖罪!」我淡然的道,說完我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該怎麼對付騰文海,他有錢,我偏不要他的錢,他有權,我也不求,我也要讓他的內心受到煎熬,讓他痛苦、恐懼,最後讓他崩潰……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當我踏足小院的時候,我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走向廚房,看到馬曉麗忙碌的身影。說實話,她這樣的情形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內心升起了一股溫暖,也許我該原諒她的。

  馬曉麗看到我在廚房門口獃獃的看著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來,遲疑了良久才輕聲道:「明遠,你,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抽動鼻子,誇道:「好香,是什麼菜啊!」這才打破了尷尬。

  馬曉麗也開心起來道:「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聽了一個「醋」字,我臉色一變。看到我的神色馬曉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蒼白,低下了頭。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厭惡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覺到了馬曉麗的慌張和害怕,我勉強笑了笑,走上前把馬曉麗擁入懷裡,在她的耳邊道:「你為什麼不一直這樣對我,如果沒有那件事,該多好!」

  馬曉麗還是有點害怕,聲音顫抖,連身體也在顫抖:「我…我,對不起,你原諒我吧!」

  我的心一剎那軟了,心裡對她的恨幾乎煙消雲散,我緊緊的抱著她,畢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開始就認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馬曉麗身上的傷口,馬曉麗呻吟了一下,我這才鬆開,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條傷口,我心裡有了內疚!我捧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傷口上輕輕吻了一口,抬頭看到馬曉麗的眼神裡竟然有了羞澀和暖意!

  這一頓飯也許是我和馬曉麗結婚以來吃的最美的一頓飯,馬曉麗像剛過門的小媳婦兒,對我百般體貼,這讓我忘了她的所有過錯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時候,幾個一塊送信的同事都用羨慕的眼光和口氣和我打招呼,最後得知,我被調了崗位,現在當了郵政儲蓄的出納儲蓄員。比起送信的工作,這活清閒而且工資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這是騰文海「贖罪」的第一步,我沒有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時也有點不捨…

  那座幽雅的小院,還有那個令我想時時懷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信的機會去看一看,去搭兩句訕了。

  權衡利益,我怎麼可能為一個自己八輩子都沒有機會親近的女人放棄更好的工作呢,但是命運要讓兩個不相干的人牽扯在一塊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後一個下午,我把好幾個客戶的儲蓄業務忙完後,正準備鬆口氣,一抬頭我看到了她,這個每次只在心底出現,在夜晚的星空裡衝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見到她,我幾乎不會說話。

  她看到我,神色一鬆,喜道:「原來,你當了儲蓄員,哦,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擔驚受怕的俏模樣,我幾乎色受魂予了,頓時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樣子,又是調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無盡的風情,這風情世上還有幾個人能抵擋?我反正是陶醉了!

  鬧了半天,她才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一個塑料袋,打開裡面大約有一萬多塊錢,她告訴我要電匯給家裡。我讓她填了一張電匯單,只見她的手書娟秀工整,一如她的人,匯款人一欄填著:蘇蘭。

  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確認就是她,今天對照後感到確實人如其名。

  我飛快的辦完了手續,蘇蘭笑瞇瞇的看著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無袖的黑色連衣裙,是晚裝款型的,兩帶黑紗從背後越過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後終於腋下腰際,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風範讓人心動,被黑紗包裹的乳房在黑紗裡幾乎可以想像它們的形狀。

  我不由內心讚歎,也小心直白的告訴了蘇蘭:「今天,你真漂亮!」

  蘇蘭咯咯一笑道:「謝謝,我要走了!」說完準備轉身離開。這會,從郵局外走進一個男人,正是那日欺負蘇蘭被我打的眼鏡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風度,他溫和的喊:「蘇蘭,事情辦完了麼,我們走吧!」蘇蘭臉色一變,急忙轉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臨回頭卻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樣回頭看了一眼,當他發現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凜,又馬上轉身陪蘇蘭出了郵局辦事大廳。

  兩人剛準備下台階,我看到騰文海不知從哪轉出來,見到男人立刻點頭哈腰的說著什麼,我心道:這個男人是誰,令騰文海也低聲下氣,討好不已?

  當騰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轉身問另外一個同事:「騰局長送走的是什麼人?」

  「你不知道?他是縣人大的是個什麼主任,調來一個多月了。」

  「哦,姓什麼啊,叫什麼?」

  「錢,大名鼎鼎的錢少堂。」

  我覺得也只有這個縣裡的高官能夠那樣對蘇蘭,不然以蘇蘭的條件,誰又能夠忍心欺負呢,官僚和禽獸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不停的想著蘇蘭,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都彷彿刻入我的腦海,這種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讓人難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出了郵局仍然神色彷彿。

  當我騎著我的自行車,拐到郵局通往我家的一個衚衕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後是幾個人的亂打亂踢,當我幾乎昏厥的時候,他們停手,一個人說:「臭小子,你他媽離蘇蘭遠點……!」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麼了?我對蘇蘭又怎麼了,那一天我衝動的想要強姦她可我沒有行動啊,我整天想著她,想一個人又怎麼樣!她——蘇蘭,不還是在錢少堂的懷抱裡嗎,也許現在正在他的胯下嬌吟,賣弄著風情。

  突然我的腦海裡開始閃現蘇蘭的面孔,她蕩笑著,款款脫去紗衣,突然錢少堂出現了,然後赤裸裸的蘇蘭賣力的擺著淫蕩的姿勢開始討好錢少堂,一臉邪惡笑容的錢少堂拿著皮鞭抽打著蘇蘭,最後掀翻蘇蘭挺著醜陋的陽具讓蘇蘭舔弄,蘇蘭淫笑著,無恥的用嘴包裹著那條肥大的陽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的私處,鮮紅的指甲突破了那條裂縫……

  啊,不,怎麼會這樣,不,我不允許蘇蘭這樣。

  「啊……」!我瘋狂的大喊,拚命擯棄腦海裡這些淫亂的影像。我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

                 四

  我帶著一身的疼痛和傷,狼狽的來到了家門,看到家中的燈火,我的心也稍稍變得不那麼空落落的了,畢竟這裡還有一個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過去種種還是讓她過去吧,只要她對我好,我還有什麼強求呢!

  打開門,經過廚房果然看到爐火上正燉著什麼,撲鼻的香氣四溢,可是馬曉麗呢?這會,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頭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蹌著朝房間行去,開門進屋,看到馬曉麗正手拿著電話,驚慌失措的看著我,而電話裡傳來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漲的聲音。

  「曉麗,喂,你怎麼不說話?關於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奪過馬曉麗手中的電話,衝著話筒吼道:「騰文海,你找死!你,你還敢打電話?」

  「啊!小黎?對不…」

  我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回頭來惡狠狠的看著馬曉麗,馬曉麗自知理虧,一臉驚慌,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剛接電話,我沒,不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說,你們說什麼了?」我的怒火達到了極至,相信連眼球都會是血色的。馬曉麗後退了一步,淒淒哀哀的道:「他,他問我怎麼才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麼說!」我一把抓住馬曉麗的胳膊,馬曉麗拚命搖頭。我鬆了一口氣,開始平靜一下情緒,馬曉麗像個犯人,在我的漠視下連動也不敢動,她的臉色因驚嚇而顯得蒼白,今天她好像刻意打扮了一番,畫了妝,大概是為了討好我吧,可是我卻直覺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悅於人,這是庸俗和下賤的表現!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馬曉麗,原來我還是沒有原諒她,我的心很軟,但被觸及到忍耐的底線時我會更瘋狂!

  馬曉麗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狽,臉上明顯的青淤,還有血跡,她懂得怎麼討好我,小心翼翼的說:「明遠,我用熱水給你洗洗傷口,搽點藥吧!」

  馬曉麗看我沒有反應,便悄悄的出去,一會端來了熱水,開始小心的給我清洗,然後小心的搽藥。

  我閉上眼睛,盡量去想馬曉麗的好處,可是除了這幾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越想越煩躁,我一把把身邊的馬曉麗推倒在地上,朝臥室走去!

  在床上翻來覆去,傷口的疼痛令人難以入眠,這讓我更加痛恨那個錢少堂,這個仇一定要報,突然我想到一個惡毒的主意,我也要讓錢少堂身敗名裂,還有就是我想得到蘇蘭,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許多,轉身看到身邊的馬曉麗也沒有睡,她獃獃的看著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馬曉麗。馬曉麗轉臉看了看我,她以為我要要她,主動把身體朝我的懷裡靠,這令我厭惡,我開口道:「你想了,想讓我日你嗎?」馬曉麗失望了,又抽離了身體,還輕輕的歎了口氣,扭過頭去。

  我現在只被那個惡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強行扭過她的臉,她的眼睛裡竟然有淚水,在黑夜裡閃爍著。我沒有心軟,問:「你希望我原諒你是不是!」馬曉麗點點頭。「那你答應我一件事!」馬曉麗又點點頭。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個關鍵的部分告訴了馬曉麗,馬曉麗猶豫了,她可憐的看著我,希望我改變主意,可是我堅定的說:「對於你來說,這還不是小事一樁,只要我允許,你害怕什麼!」馬曉麗最後還是點頭了,我現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馬曉麗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著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軟得緊,我輕輕的剝開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體漸漸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壓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頭。

  馬曉麗用她的長腿夾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來,可是我不想進入,我討厭她那裡,自從我知道她是個妓女,我對她那裡就開始厭惡,我只是盡力的挑逗她,用牙齒咬嚙她的乳頭,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處明顯流出了淫液,讓我的大腿粘乎乎的,我調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愛流水水!」

  馬曉麗沒有在乎我對她的稱謂,而是更加動情,一個勁的扭動著下體,把她毛茸茸的下陰往我硬邦邦的雞巴上研磨,我騰出一隻手,探到她的陰阜上,捏住幾根陰毛,扯了一下,馬曉麗吃痛,低叫了一聲,主動挺起了腰和屁股,讓我能夠用手指繼續玩弄她的私處。

  我的手指輕巧的撥開她的兩片陰唇,中指摳進她的陰道,那裡溫熱滑膩,淫液很快弄濕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遞到馬曉麗的臉前,馬曉麗伸出舌頭知趣的舔著。

  忽然,我覺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馬曉麗,她漸漸變成了蘇蘭,我的慾望湮沒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內褲,把硬邦邦的陽具對準那條淫水淋漓的肉縫,狠狠的幹了進去,身下的女人快樂的呻吟了一下,主動挺動著屁股,我也開始瘋狂的抽插,哦,蘇蘭,我愛死你了,我終於可以佔有你的肉體了,讓你叫吧,讓你降伏在我的雞巴之下吧!

  我瘋狂的動作令身下的女人快樂無比,放浪的叫著:「老公,快,老公,我好喜歡……」

  而我則喘著粗氣,罵罵咧咧的邊干邊叫:「蘇蘭,我要插死你,讓你乖乖的求饒!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開始射精,強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襲每個神經,我無力的從女人身上翻倒,一動也不想動,我閉上眼睛,蘇蘭的影像仍然在腦海裡,那是雨露潤澤過後慵懶而美麗的女體,分外的誘人……

     ***    ***    ***    ***

  當騰文海看到我主動找上他,令他很慌張,他深深的害怕我會採取什麼過激的手段來對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給馬曉麗的電話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緊張我今天會怎麼處理。

  看著騰文海,我感到可笑,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現在我卻是要欺官!我從口袋裡拿出一疊照片,撂在騰文海的面前,騰文海的臉刷的白了,道:「你,你千萬不要……」

  我笑了笑,道:「騰局長,這些照片我剛洗出來,給你當春宮什麼的看看罷了,別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錢少堂找出來,然後,嘿嘿,把馬曉麗介紹給他……」

  「什麼?你想讓我死咋的,這事…」騰文海一聽我的要求就怕了,嚇的幾乎跳起來。

  我陰沉著臉道:「騰局長,別忘了底片……!」騰文海一下子不吭聲了,十足鬥敗的公雞!

     ***    ***    ***    ***

  我抽著煙,盯著監視器的屏幕。果然沒有令我失望,騰文海和錢少堂兩個醉歪歪的進入了畫面,我拍了拍身邊馬曉麗的臉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場戲,如果你表現的好,今後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們的未來可都掌握在你的手裡了!」馬曉麗用疑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衝她肯定的點點頭。馬曉麗終於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當馬曉麗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惡痛絕的把手抱住自己的頭顱,現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於更像一個因仇恨或是極度的慾望而催生出的變態者!

  騰文海順利的招呼了錢少堂,把穿著少的可憐的馬曉麗推進錢少堂的懷抱,然後裝模捉樣的摟著另外一個女人離開了,現在鏡頭裡只剩下淫慾飽漲的錢少堂和刻意做作的馬曉麗。錢少堂摟住女人,一下子坐進大沙發裡,上下其手,在馬曉麗的脊背和豐滿的臀部、大腿上游動,更把嘴湊到女人的臉和脖子親吻,最後乾脆埋在馬曉麗豐滿的乳峰裡…

  好戲就要開場,我反而冷靜下來,這時候騰文海進來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有氣無力的問:「現在你滿意了,那底片你什麼時候給我!」

  我轉頭看了看他,我現在有點同情他了,遞過去一隻煙,笑瞇瞇的看著他,騰文海接過去點著了,眼巴巴的看著我,希望我給他肯定的答覆,我又轉臉盯著畫面,不無自嘲和諷刺的說:「多虧你給我安排了一個做婊子的妻子,你說呢,要不我們現在怎麼能夠平起平坐,你還要低聲下氣?」

  騰文海像看怪物一樣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聲,道:「老弟,求你,放我一馬吧!」

  我冷冷的回應:「等這場好戲結束了,你也脫不了干係了,我自然把東西給你!」騰文海無言,確實如我所說,這次他是我的同謀,只有有了控制錢少堂的法寶,他也才能安全。

  這時,畫面上開始熱烈起來,錢少堂脫的差不多了,而馬曉麗卻依然完整,這是我讓她這麼做的,我讓她告訴錢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種服務,可以是強姦服務,也可以進一步提供淫虐服務,不知道錢少堂會選擇哪一種。

  只見錢少堂抽出了腰帶,命令馬曉麗跪在沙發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腳,開始看似有力,卻實際無力的抽打女人。馬曉麗假裝吃痛,喊著、叫著、翻滾著,這令錢少堂更加高興,他抽了幾十下,就開始剝馬曉麗的衣服,當然馬曉麗假裝反抗,但不久被錢少堂把長連衣裙子撕扯開了。

  馬曉麗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內衣,還有連褲襪,錢少堂像一頭發情的獅子般勇猛的把馬曉麗撈起來,趴在她身上胡亂啃咬起來,連手指,腳趾都不放過!

  最後,錢少堂撕開馬曉麗的連褲襪,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像狗一樣嗅著,舔著,馬曉麗依然假裝掙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誘發了錢少堂的獸慾,錢少堂把她翻過來背朝上,拾起皮帶就抽,這下是真的,馬曉麗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喚起來,錢少堂興奮的淫叫著,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內褲,用手指摳挖女人的陰穴……

  看到這裡,我也開始有了蠢動的慾望,轉頭看到騰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許他沒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會是這樣一個淫虐狂!

  …………

                 五

***********************************  本文就是如此,開始看起來有點黑暗,但漸漸溫情起來,本文所要表達的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讓這個炎涼的世界披上些淒美的面紗吧!***********************************

  門開了,馬曉麗在凌晨的時候終於回來了,看到我一個人呆在黑暗的角落裡吸著煙,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一言不發……

  就這樣我們兩個一直坐到天亮,馬曉麗的眼睛紅紅的,她一定哭過。我把馬曉麗攬到懷裡,愛憐的摩挲著她的臉頰,昨夜,我想的很多,馬曉麗肯為我幹這個來換取我的原諒,這表明她還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當作什麼人來看待:妻子?還是工具!

  我的口袋裡裝著的要挾罪證是這個女人用肉體換來的,我的心現在真的很內疚,我不知道這樣做會對馬曉麗有多麼深的傷害!

  這時候馬曉麗出聲了:「明遠,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諒我嗎?我怕……」

  我用手摀住馬曉麗的嘴,只是點點頭,我現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該原諒馬曉麗,我不想她說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這麼維持下去,我過去對美麗的家的憧憬早已經破碎了,破碎的再也無法修復!

  我沖馬曉麗乾澀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多!」馬曉麗點頭乖順的起身朝內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腳步有點亂,露背連衣裙裡袒露的後背滿是鞭苔的青淤痕跡……

  昨夜,錢少堂那個畜生折磨的她夠嗆,什麼淫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後我自己都感到驚詫,騰文海也面無人色,實在看不下去,自個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看,早早把錄製的證據揣進衣兜離開了。

  有了這盤錄像帶,錢少堂他一定對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麼要得到蘇蘭就…不,我不會強迫蘇蘭的,雖然我曾經在內心和潛意識裡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並且不止一次的意淫她,但事實上,我不能這麼做……

  …………

  我早早的來到郵電局營業大廳,進行昨天的帳目清算,可突然我發現,一筆匯款業務的現金帳目和匯款登記記錄明顯不能對應,我立刻渾身冒出一股冷汗,我急忙仔細回想昨天的一些業務情況,確實沒什麼遺漏,難道……

  我馬上從慌亂中找到一點線索,那就這只有一個解釋:記帳會計和人串通好了陷害我,而也只有騰文海會這麼做!

  這筆匯款的金額有足足6萬元,騰文海確實是個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太簡單了!

  我匆忙來到騰文海的辦公室,這次騰文海沒有出現上次那種驚慌的神情,他故作大方的把我讓到座位上,明知故問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麼……」

  我打斷了他的話道:「騰局長,你可真稱得上老謀深算,我不是已經答應你歸還那些底片了嗎,幹嘛還玩這麼多手段呢!」

  騰文海呵呵笑了,道:「這年頭,誰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還得自個幫自個啊!」

  我冷笑:「騰文海,別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錢少堂的同謀,你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騰文海陰沉著臉道:「我正希望姓錢的倒台,幫你是應該的,只要你把底片還給我,我就把帳給平了,咱們也就兩訖了!」

  我真想不到騰文海原來早已經胸有成竹,還把我玩弄了,讓我給他衝鋒陷陣了一回!我心裡真是窩火,但6萬塊不是小數目,證據表明是我侵吞公款,這可不是鬧著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現在權益之計也只好暫時妥協,他不是要底片麼,我給,不過照片我可以無限的複製,對他同樣也是威脅!

  我裝作懊惱和喪氣的樣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給你,但是帳目怎麼辦?」

  騰文海一笑:「只要你把東西給我,我給你錢,送到記帳那兒把它平了!」我點點頭,摔門出了騰文海的辦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馬曉麗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經洗出來的照片,揣進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麵,就到了局裡,在騰文海的辦公室裡,我們完成了交易,當我親眼看到帳、款兩訖,並且成功匯出,這才鬆了口氣!

  騰文海也笑瞇瞇的道:「小黎,我虧欠你的,我肯定會還你,我把你現在安排到郵電局的下面的所裡去鍛煉,怎麼樣!」

  我知道他會這麼做的,他不會把我放到他身邊,整天盯著他,伺機威脅、報復他的!我現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還好,我當上了縣郊一個所的副職幹部,這也是他恩威並施的小手段而已,遲早我會被他踢出郵電系統的,我當然有自知之明。現在,我只有去找錢少堂的麻煩了,不過對騰文海我還留了一手,早晚我讓他和姓錢的一起身敗名裂!

  晚上,馬曉麗回來了,她告訴我她去找蘇蘭了!

  我聽了,不由吸了口涼氣,又是奇怪馬曉麗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於我的事來!我怔怔的看著馬曉麗。

  馬曉麗的臉色很是難看,這更加讓我肯定她壞了我的大事,我怒沖沖的道:「你幹什麼去了?」

  面對我的責問馬曉麗無動於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裡有鄙視更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馬曉麗的表現,不由奇怪她怎麼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麼會態度截然不同。

  馬曉麗突然開口了:「黎明遠,你簡直是個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麼會這麼對我說話,我不容她對我如此大膽的叫罵,這是對我的挑釁,我怒火中燒,抬手給了她一個嘴巴。

  「啪」一聲響後,馬曉麗摀住了臉,卻用憤怒的眼神對視著我,從她的眼眶裡竟然滾落出晶瑩的淚珠,她顫抖著,恨恨的道:「黎明遠,這是我挨你的最後一次打,你一定會後悔的,說完她轉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為說一句狠話我就會放過你麼!」於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胳膊,一下子將她扯倒在沙發上,將她按住,同樣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我讓你好看!」

  馬曉麗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驚懼的眼神,沒有敢進一步反抗,只是抽泣起來,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進一步喝問:「說,你怎麼知道蘇蘭的,你找她幹嘛?」

  馬曉麗沒有吭聲,我突然輪起手又給了她一嘴巴,馬曉麗吃疼驚叫了一聲,但是她沒有回答我,我氣急敗壞,道:「婊子,你要是壞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抽死你!」說完就要抽皮帶!

  馬曉麗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帶伺候她,馬上停止了哭泣,連聲說:「不要。不,我說!」

  「是,是你那天夜裡喊那個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氣,就打聽出了她,沒想到……」馬曉麗支支吾吾的說。

  聽了她的話,我才想起來,那晚我干她的時候把她當成了蘇蘭,我也清楚的記得我確實叫了蘇蘭的名字。看來這個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誰打聽的,沒想到什麼,快說!」我繼續問。

  「我,我向騰文海打聽的!」馬曉麗囁喏道:「我沒想到蘇蘭竟然是錢少堂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麼,你竟然還敢和騰文海勾搭在一塊,你不怕我剝了你的皮!」

  馬曉麗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沒有,我沒有和騰文海,倒是你,你和那個蘇蘭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馬上再次給了她一個嘴巴,這次下手很重,馬曉麗的嘴角頓時流下了血,馬曉麗再次痛呼一聲,縮緊了自己的身體,害怕我的手再次無情的抽下來。

  我此刻沒了一點憐憫之心,只是擔心馬曉麗破壞了我的計劃,憤怒讓我幾乎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緊逼,追問道:「馬曉麗,告訴我,你找到蘇蘭後說了些什麼?」

  馬曉麗嗚咽著,最後期期艾艾的道:「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沒說我的身份,只是說是鄰居!」

  我有點不相信,用質疑的語氣問:「你敢騙我,是不是?」

  馬曉麗搖頭,我確認她沒有說謊,終於鬆了口氣,放開了馬曉麗。但我仍追問了她關於她瞭解的蘇蘭的事情。

  馬曉麗告訴我蘇蘭很少和陌生人接觸,見到她後竟然完全沒有提防,把自己的處境完完全全的告訴了馬曉麗:蘇蘭是省城某大學的在校生,可是因為家裡經濟窘迫,父親重病在床,一個弟弟也在求學,她走投無路才被迫做了錢少堂的二奶,以一個暑假的時間換取10萬的肉錢好救治父親和幫助姐弟倆完成學業。

  聽了蘇蘭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對她的同情,我內心裡決定,要早早的要挾錢少堂,好讓蘇蘭早早脫離苦海。至於,對蘇蘭的非分之想我倒沒有想這麼多。

  這會,馬曉麗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門,而我依然在思索著如何對付錢少堂的計策……

  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錢少堂的電話號碼,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溜出郵電局,在大街上的公話廳向錢少堂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良久終於從另一端傳來錢少堂的官腔十足的聲音:「喂,哪位?我人大錢少堂!」

  我冷冷的道:「錢少堂錢大主任,你好,看來你老的精神很充沛嗎,你包的小二奶還沒有把你累趴下啊!」

  「什麼,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你是誰?」那邊傳來錢少堂先驚後疑的聲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腳的人,我還知道我們的錢大主任特別愛好淫虐的情節……」我進一步刺激錢少堂的神經。

  「混蛋,你,你是誰?胡說什麼?」錢少堂氣急敗壞。

  「呵呵,錢大主任不要生氣嗎,我這裡有一盤錢大主任主演的A帶,很精彩的哦!」我道,「哦,對了,錢大主任記性不好,大概還記得一天前的晚上自己做過什麼了吧!」我繼續激怒的警告著錢少堂。

  錢少堂聽到我的話,顯然嚇著了,說話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麼樣,我不懂你胡說什麼!」

  我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著臭名遠揚吧!」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錢少堂現在的臉色一定像被當眾扒光了內褲一樣難看。我心道:錢少堂,誰讓你欺負我的蘇蘭,這是你個老淫蟲應有的報應!

  幽暗的包間裡,我繞有興趣的看著臉無人色的錢少堂盯著屏幕,看著畫面裡自己的醜態。

  只見畫面裡錢少堂從馬曉麗的陰道裡抽出沾滿淫汁的手指,貪婪的舔食著,接著扒下自己的內褲露出黑紅的肥大陽具,掰開馬曉麗的大腿,挺腰把陽具塞進了毛茸茸的肉洞……

  我冷笑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片斷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盤錄像帶收藏起來,你可以答應我幾個條件!」

  「你,你無恥!」錢少堂的臉扭曲著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可惜,好像比我更無恥的應該是人民的公僕,行使權利的堂堂代表錢大主任才對!」我調侃著,冷冷的對視著錢少堂。

  終於,錢少堂敗下陣來,他無奈的說:「你想怎麼樣?」

  「你知道嗎,你看到的那個被你日的哭爹喊娘的女人是誰嗎?」我冷聲道,「她是我的老婆!那麼,你該怎麼回報我呢?」

  「你,看來你下足了本錢,要算計我!」錢少堂恢復了冷靜,「那麼,騰文海也是你的同謀嘍,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呵呵,錢大主任,我們不想對你怎麼樣,我只不過想錢大主任放過蘇蘭,並且為痛打我一頓付點醫藥費!」我故意把騰文海拉下水,所以順著錢少堂的想像說了個「我們」。

  錢少堂聽到我的要求竟然是這樣的,不由神色輕鬆下來道:「原來如此,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把這東西給我!」他指了指銀屏,那裡定格在他把雞巴塞進馬曉麗的嘴裡,揚手抽打她的屁股的動作。

  我點點頭道:「錢大主任,希望我們交易愉快!」說完我揚長而去!

  回到家的時候,馬曉麗依然沒有回家,我立刻查找關於我要挾騰文海的照片和錢少堂的錄像帶,東西沒有少,我放下了心,把這些東西放進一個隱秘的盒子裡鎖了起來。

  晚上我一個人翻來覆去興奮得睡不著覺,想到可以拯救蘇蘭於水火,更能有可能一親芳澤,我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同時我在想,馬曉麗到底幹嘛去了,可千萬不要破壞了我的計劃,她該不會去找騰文海了吧!想到這,我不由又怒火中燒!

                 六

  我同錢少堂約定在星期天,當我來到我指定的地點錢少堂已經和蘇蘭等在了那裡。我的出現令蘇蘭很驚訝,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我知道她大概害怕錢少堂對我或者她有什麼不利。我卻坦然的走到錢少堂的對面從容坐下來。

  錢少堂恢復了官員的正氣凜然,指了指蘇蘭道:「你要的人就在這,那麼你的東西帶來了嗎!」

  「我的醫藥費呢?」我很氣憤錢少堂把蘇蘭當作貨物一樣推到我的面前,對莫名其妙的蘇蘭也深感同情,所以我準備多敲詐錢少堂一些錢財。

  錢少堂從身邊桌子地下拿出一個箱子道:「這裡有10萬,夠了吧!」說完他把身邊的蘇蘭攬進了懷裡,右手放肆的捏住蘇蘭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我道:「這個女人可是值10萬的好貨色呢!」

  我一瞬間被錢少堂挑起了無邊的怒火,拍案而起道:「無恥,現在我改變了我的想法,你等著明天接收檢察院的起訴吧!」說完起身就走。

  可是錢少堂卻突然提高聲音道:「你要敢的話,我就讓你永遠都無法用腿走路!」

  錢少堂的聲音無疑當頭一棒,我突然意識到我在這個小小的縣城,是如此的勢單力孤,我回過頭來道:「很好,如果你想身敗名裂的話,我不過一個街頭小人物,我怕你不成?」

  突然,錢少堂把手從蘇蘭的低胸晚裝的領口伸了進去,一下子握住了蘇蘭的乳房,蘇蘭的眼神痛苦的看著我,嘴裡亦因錢少堂用力的揉捏而呻吟。

  我頓時有了不忍,從口袋裡模出了錄像帶,扔在錢少堂面前……

  當我帶著蘇蘭走出這個幽暗的旅館的時候,我對著夜空長出一口氣,轉頭看著蘇蘭道:「你可以安心離開這裡了,我,我……!」

  蘇蘭忽然一笑,在街燈下她的笑容彷彿靜荷一樣美麗,朦朧裡帶著一點憂傷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的一切我都瞭解了,我怎麼做不僅為了你,也是為了……」我支吾道。

  「為了我?&

茵茵的俘虜

我是一個生物學教師,教的是中二及中三班,一踏入課室,我險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學生之中,有幾個女的長得很漂亮,比起甚麼港姐、亞姐不惶多讓。

她們青春活潑,除了漂亮之外,還很頑皮。我一開口介紹自己,班中的女孩子,就脫口而出,有的贊我英俊,有的說我性感。

我自我介紹之後,有一個女孩子亦站起來自我介紹,她叫做露絲,原來她是班長。她走出黑板去寫出自己的姓名,站起來時,才知道她很高,身材也很好﹗

年紀輕輕的她,已經有一對高聳的胸脯,而使我心中砰然跳動的是,她的迷你裙很短,短到我險些看到她的內褲﹗

驚魂甫定,露絲回到她的座位去。不過我發覺她把擦黑板的擦弄跌了,於是俯身去拾起來,一俯下身,我立即滿天星斗。

原來那些一女孩子們不知道是否故意誘惑我,她們全部張開了裙子內的雙腿。一時之間,紅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的內褲,全入我的眼底。有幾個女孩子的內褲是超迷你型,隱約間,幾乎連毛發也露出來了﹗

我還未顯露教師的威嚴,已經給這群女孩子弄得心神恍佛,意馬心猿。

接著,我開始授課。時下的女孩子,大瞻到令我不相信。有一個自稱是茵茵的女孩子,竟然問我一個問題﹕人身上有那個器官,會在興奮時直徑闊了幾倍﹖

我給她問得不好意思起來,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作答。後來茵茵自己揭開謎底,原來那是瞳孔。

她們哄堂大笑,笑我身為生物教師,連這簡單的生理常識也不懂。

另一個女孩子又問我一個謎語﹕「男孩子性器官﹗」要我猜一句成語,我當然答不出,後來她們揭開謎底,是『來日方長』﹗

這些女孩子,年紀在十五六歲左右吧﹗竟然這麼大膽,真是世風日下,令人難以置信。我第一堂上課,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完結了。

以後,我經常給這些女孩子作為開玩笑的對象。可能由於我作風民主,年紀也不太大,成為她們經常掛在口中的斯文小白臉,故她們對我越來越具好感,竟然自動減少作弄我。我的同事們都相互訴苦,時下的女學生實在太過大膽,而且無心向學,所以他們完全失去了自信心,教學興趣也越來越低。

我的情況卻與同事們不同,我發覺這些學生們漸漸不單不再作弄我,還在暗戀我。不知是否露絲發起的暗戀潮,女孩子們爭相和我親近,尤其是在實驗堂時,女同學們常用各種藉口非禮我。

其中最大膽的是茵茵,她有一次竟然乘亂用手摸我的下體。我很辛苦才挨過了半個學期,到了接近期考的時間了。

這個周末下班,我在校門口踫到茵茵。這個茵茵,是迷你的大哺乳動物,她年紀較大約十八,但以十八歲的年紀,已經有三十四寸的胸圍,實在相當厲害。我試過幾次給她用一對巨型的乳房踫著、壓著,壓得我砰然心動,心跳加速。所以我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也怕自己控制不來。

茵茵說有事要我幫她,她楚楚可憐的跟我說話,說了幾句,竟然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原來她平日抄的筆記簿丟失了,考期接近,一定不合格,希望我能幫她的忙。

我不知如何推卻她,在她的盛情邀請下,祇好跟她回家去,替她補習。

入到屋後,我才知道她家中祇有一個人,她解釋說父母都去了游埠。於是我們到她的的閨房中補習。

她房中布置得很羅曼蒂克,而且有音響設備及電視機。我花了不少精神跟她補習,但她祇認真了一會便說倦了,要唱歌,於是開了卡拉OK硬要我跟她一起唱。

唱到一半,不知如何,電視機突然播出成人錄影蒂。三個女孩子擁若一個男人,都是一絲不掛的,有如天體營中,在互相嘶咬﹗我當堂呆若木雞,不知如何是好。

茵茵亦在此時發難,她像發花顛一般拉開了自己的上衣,還解開乳罩的扣子,硬要我吻她、吮她。

我拒絕,並想離開這房間。不過我還未來得及逃走,茵茵已經像餓虎擒羊一般摟住我,她主動的吻我,同時解開我的拉鏈,我血脈憤張,腳步移動不了。

這時候,我就如一隻小白免,靜侯她的吞噬。茵茵的身上散發出一陣難以形容的幽香,我給她弄得心緒不寧。當她把自己的乳尖硬塞入我的嘴巴時,我終於忍不住,拚命地吮了一口,而吮了一口之後,更加難以抑制。她把我拉上床去,也不知甚麼時侯,褲子已經脫光,她把自己的下體硬擠到我的嘴巴前,我小心翼翼地吻了一口,跟著我發狂了一般吻個不停,把她那濕潤的地方又舔又舐。

茵茵也替我脫得精赤溜光,然後爬上我的身上。年紀輕輕的她,原來在性方面的經驗如此豐富,她教我不必亂撞亂沖,要用丹田之氣才能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慨。到後來,她完全採取了主動,她騎在我上面,如一個勇敢的騎士。

然而我還沒有進入她的腹地,就很快就投降了,她搖了搖頭,抹去我射在她陰道口的精液,笑著說我是個初哥。於是又教我如何養精蓄銳,卷土重來,還用她的櫻桃小嘴替我作『人工催谷』,我終於雄風再振。跟看又做了一場轟烈激戰,這次我終於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

茵茵顯得有點兒不堪消受,她皺眉苦臉地忍受我的肉棒。這時我已經瘋狂起來,為了一雪剛才兵敗城門口的恥辱,我捉住她雙腿狂抽猛插,直至我在她的陰道深處射精。

完事之後,茵茵竟然落紅片片。我奇怪地問她既然是處女,性經驗又為什麼這麼豐富,茵茵笑著回答我是因為她看了很多色情錄影帶。

我床上倦極而睡。醒來時我見不到茵茵,無意看一看床頭的小桌子上擺了茵茵一張身份證,我一看之下,嚇得心驚膽跳,她自稱十八歲,其實並未夠年齡。

經過這一次之後,茵茵的生物科成績,是一百分,她的死黨們也全部九十以上。雖然我艷福齊天,但我是一直心驚膽跳,如果這一群女孩子,有那一個不滿意,要對付我的話,就很容易弄出醜聞來。到時,不止會名譽掃地那麼簡單,如果告發我誘姦未成年少女茵茵,就難逃牢獄之災。

難怪這一群女孩子在成績方面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以她們這樣的學習態度,這樣的成績,竟然可以取得九十至一百分,這簡直是沒有可能的事,我和她們都心知肚明。而我身為教師,教出這樣的學生,亦無顏見江東父老。

不過,她們的誘惑力是實在驚人的,有一次茵茵在升級試之後,成績表將發之際,約了十四個女孩子一起跟我去渡假,在渡假屋之中,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時還未到炎夏,那些女孩子們已經不理三七二十一,個個都爭著煥發出自己的青春活力,在渡假屋的客廳裡就隨便更衣。一時之間裙子、恤衫、奶罩、內褲、襪子在屋內亂飛,好像蝴蝶穿花般,煞是好看。

這群女孩子,都是十七八歲左右,青春美麗,玉腿紛飛,燕瘦環肥,使我頓時全身熾熱起來。這些女孩子,我從來沒有欣賞過她們的身材,除了茵茵外。

茵茵曾經很認真地答允過我,一定不向第三者說出我倆的秘密。據我所知,茵茵的父親是一個相當高級的政府官員,為了家庭的聲譽,她也不敢太過亂來。

當她約我去渡假屋時,沒有說多少人,我祇以為是三幾男女同學在一起,想不到會是群雌粥粥,而我則是萬綠叢中一點紅。

她們大膽地在我面前解鈕解裙脫襪,當我透明似的,我不好意思,祇好推門出去嘌吸新鮮空氣。

說實在話,我也捨不得不欣賞這些奇景,不過形勢比人強,我也不能不顧及教師尊嚴,在這種景況下,我不能不離去。但當我推門時,卻意外地發現大門鎖上了,而且鎖匙也不知去了那裡。

那時,我當然是充滿詫異的神色,她們看見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立刻起鬨地笑了起來。在她們的笑聲中,我更不好意思,祇好調頭走入睡房。

她們胡鬧起來,竟然湧上夾,一人伸手拉我的領帶,另一人則解我的恤衫。我哭喪著臉,請求她們手下留情。但是動也不敢動,因為如果我掙扎,很容易就會衣衫都給扯爛,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混亂中,突然有人伸手過來拉我的皮帶,甚至拉我的拉鏈。同時,還有一支手在摸捏我的敏感地帶。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在這形勢下,我決定不再反抗,聽天由命,任由她們擺布。

心情轉得稍為平靜之後,我立即聞到身邊的少女嬌軀發出的各種幽香。這些少女有的祇留下乳罩內褲,有的已經換了泳衣,大部份發育得相當成熟,她們不時用豐滿的乳房踫擦著我,我不由自主,心情一蕩,竟然有了自然反應。

少女的人群中嘩叫越來,有一把嬌滴滴的聲說道﹕「嘩﹗硬起來了﹗」

於是十多隻手向我伸過來,形勢惡劣。這時候的確情況大亂,我忽然覺得這並不是一件香艷的事,相反,可能會有生命的危險,因為那些女孩子的指甲,有的相當尖利,她們都是未見過世面的人,乍然見到一些使她們瘋狂的事物,發起顛來,自然會發出無情力量,一捏一劃,很容易就會皮破血流,血流如注,甚至變成殘廢﹗

我越想趙感到恐怖,在驚惶之中,大喝一聲,叫她們退開,讓我起來。我仍然有多少老師的或儼,這一喝之下,眾少女呆了一呆,退出半步,我立即站起來,拉回拉鏈,把自己寶貴的命根收藏起來,暫時得保清白。

我繼續鼓起勇氣,對茵茵說道﹕「茵茵,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說,你跟我來﹗」我想她外出,不過轉念一想,大門不是鎖了嗎﹖於是回轉身,拾級而登上一樓睡房。眾少女見我漲紅了臉,神色凝重,一時之間知道闖了禍,玩得過了火位,不敢作聲,目送我帶茵茵上樓談判。

入了睡房,我有如獲大赦的感覺,立即轉身關上房門。不過,茵茵並不理會我的神色,她好像吃了迷幻藥,一等我轉耳,就像膏藥一般貼身依過來,把我摟得好緊,隆起的小腹力頂著我的臀部,同時朱唇拚命地吻看我的頸際,我感到背部一陣熱力,兩團軟肉的彈性也似乎感覺到了。

我給她貼得好緊,不知如何掙扎,要脫身就要推開她,不過我可不能這樣對付這個小女孩。於是,我給她在後面磨著磨著。想不到這個小淫婦這麼熱情,摩擦了不久,很快就噴出熾熱的嘌吸。她那熾熱的嘌吸,噴我在煩亂之中,也難以抵擋,小寶貝又變得堅硬起來,祇好放棄掙扎。

而她竟然像蛇一般伸手過來,拉開我的拉鏈。當她的手兒握住我的把柄時,我就全身癱瘓得剩下一個地方還有生氣。茵茵的熱情比平日相比,要旺盛了十陪。在她的玉手挑逗下,很快就把我弄得不可收拾。

她把我的身軀扶正,掀起自己的沙灘裙,嘻一聲拉下自己的內褲,又摩擦起來。我感到她意外的濕潤,還沒有下水,但她已經濕了一大片,濕得很厲害。

由於太濕了,所以她很快就插了進去。我們竟然站在門邊幹起來了。她呻吟得很厲害。拚命地把我撞向門邊。

忽然,我驚駭起來了,這地動山搖,尖聲嘌叫,怎麼得了,如果有人在門外偷聽,豈不是所有秘密全都敗露。世上還有甚麼事,會比自己的學生知道自己與女學生偷情的秘密更為悲慘﹖

我真想立刻停止這荒唐游戲。不過,茵茵橡藤一般緊緊纏著我,我根本無法脫困。我抽出一隻手來,輕輕按看她的小嘴。這嘴巴雖小,想不到卻能發出這麼尖銳的叫聲,這些尖叫聲定會招致其他女孩子來察看究竟。

這種情況一定要停下來的,但我卻重重受困,這怎麼辦﹖怎麼辦呢﹖

果然,在我狼狽無比時,我聽到門外傳來女孩子那些獨有的吱吱喳喳叫聲。情況實在不妙,我卻仍沒有脫身的辦法。

由於我焦急無比,狼狽和驚恐,我的陽具在緊急關頭自動棄權了。

突然失去充實,茵茵呆了半晌。我乘機說﹕「她們就在門外﹗」

茵茵終於放開了手。她的沼澤地帶唾涎欲滴,顯然十分饑渴。

我怪聲怪氣地說﹕「不得了,她們在門外﹗」

茵茵連忙伸了伸舌,做了個危臉表情。幸好茵茵及時停止了『戰鬥』,兩人整理一番後,便慢條斯理的開門走了出去,門外的女孩子雖然面有疑惑之色,卻也看不出甚麼名堂來。我也不多說話,裝作十分輕鬆的樣子對她們說﹕「沒事了,大家去玩吧﹗」

說罷,便找來自己的隨身行李袋,抽出休閑褲,穿上了。由於輕鬆了很多,所以那種灼熱的感覺也減輕了。我要去海灘浸一浸水,消除那股熊熊烈火。

由於某個地方形勢不大妙,我要用一條大毛巾遮住了耳體前面,才走去沙灘。在沙灘坐了一會,我又感到形勢不妙,那十幾個少女紛紛走來包圍看我,這一次不是胡來,卻是有幾架攝影機對著我,她們要求我一起照相。

女孩子們爭看跟我拍照,不知如何,有人伸手搶走了我的毛巾。當時的我,比赤身露體更加可磷,因為泳褲上起了一涸帳幕,三角形的向前頂起來。

她們初時詐作不見,祇是不斷地按『塞打』,我祇好打側身,沒料到,側面又有一個相機。結果,這些醜態一一給她們拍下鏡頭,丑得我無地自容,祇好落荒而逃,拔足飛奔,跑去沙灘之邊沿,飛身跳下水裡。

海水亦很暖和,我浸在海水中,那個赤熱地帶並沒有軟下來,相反,還似乎比剛才更加堅強。我心想,這回給茵茵整得要命了,一想到我可能耳敗名裂,更加拚命向海水深虛游去,希望遠離那班引人犯罪的女孩子。

過了很久,那敏感的三角形終於完全消失,在海水的濕潤下,那個地方終於乖乖地貼服下來了。

我硬看頭皮回到沙灘。在沙灘上的少女,個個都是世界最誘人的禁果,由於於穿得少,身材玲瓏浮凸,清晰可見,而她們玩起來嬌笑與跳動,所發出的嬌聲浪語和波光臀影,真是柳下惠也難忍受。

我小心翼翼地參加了下棋的一組,不敢多和其他女孩子的接觸,即使如此,仍然給映入眼裡的春光弄得神情大亂,棋法差勁。

茵茵和三個女孩子玩沙灘波,茵茵的身材已經使男人難以控制,那三個女同學更加厲害,其中一個正在發育澈底成熟之時,有條件可以挑戰波霸,而她所穿的三點式的泳衣,在追逐沙灘波時,險些連她的一對乳房也包不住,給拋了出來,幸好她總算把繩索扣得相當緊,而不致包不住那對巨物﹗即使如此,那對巨物上下跳蕩的情景,也足以對男人勾魂攝魄。

我無心戀戰,後來轉了跟她們玩紙牌,結果又是大輸特輸。

黃昏時,她們弄燒烤食物,吃得十分熱鬧。她們還不斷地喝啤酒,我怕她們搞出事來,不斷地提醒她們不要飲得太多。燒烤之後,轉移陣地,到渡假屋中找節目。大夥兒開始卡拉OK節目,大展歌喉時,又是另一番情景,一個個挺胸突肚,千姿白態,無論如何,情景香艷,跟這些青春少女在一起,實在活力逼人,自己也頓覺年輕起來。

她們已經換去泳衣,不過卻祇穿回簡健的T恤牛仔褲。波霸型身材的那個女孩子,名叫做阿真,她真是要命,穿上了一條剪爛了的牛仔褲,窄得可憐,把她的肥臀緊緊包裹,前面出現一個大V字,V字的尖端部吩向前隆起,四周都是肥厚的肌肉。她上身穿上T恤,內裡配的是薄得可憐的乳罩,所以那T恤間清楚顯露了兩點奶頭,她完全不以為羞,還在唱歌時拚命扭動嬌軀,引起兩個奶子上下拋動,真是殺死人沒命賠。

她們唱著唱著,繼續喝啤酒。很快的,所有女孩子都粉臉通紅,目光中似乎也滲出酒意。我心中擔心又將會有越軌行為。

突然有人發起猜戲名,輸了的要剝一件衣服,這豈不是變了天體營,可不得了。我當堂抗議,她們也不甘示弱,向我反抗議一番。大家爭執了一場,最後同意,祇能脫剩內衣褲,有任何一人違反游戲規則,就立即停止游戲。

於是我們分作三隊比賽,每隊四五個人,我和茵茵同一隊。茵茵整個下午都是笑淫淫的對看我,好像有滿腹陰謀,又似乎剛才的一幕祇是序幕而已。我給她的古怪神情,害得不知所措。

我是第一個派出去做手勢的,阿真站直跟找說戲名時,一對碩大的乳房擠得我不知她說甚麼,她說了四次我才聽得入耳。結果是我的一隊猜輸了,我在眾人拍手下脫衣,我脫的是涼鞋。

接著是阿真脫,她脫的是T恤。T恤內果然是薄薄的乳罩,而且是透明的,那對殷紅的兩點,雖然隔了衣物,一樣紅得鮮艷奪目,而乳房則大而堅挺,飽滿而渾圓。

後來茵茵也脫了,她也是身材很好的,所以也是先脫T恤,裡面亦祇是胸圍一個,她的胸圍並不透明,但卻祇遮著乳房下半截,露出了兩個碩大的乳球,茵茵一露相,眾女孩子狂拍手掌叫好﹗

另一個女孩子叫做美莉,她的身材雖然不差,但不及阿真豐滿,即使隔看T恤,也可以看出她是均勻而非大波型,輪到她脫衣時,她不肯脫T恤,竟然脫下自己的牛仔褲來,以粉紅色的內褲見人。那種內褲很細小,粉紅色與白裡透紅的大腿相映次毞,另有一種誘惑。

在美莉的帶動下,那些耳材較差的,都是脫褲代替T恤,有一個莊莊一脫了褲子,全場嘩然,原來她毛發旺盛,小小的內褲遮掩不住春光,纖纖細毛,紅杏出牆。

在眾人的笑聲中,她搶回褲子要穿回,大家阻止她,一時情況大亂,爭持中,裙飛褲甩,阿真的乳罩給扯下來,一對乳房同時展現,我立即抗議離場,制止了進入更瘋狂的局面。

她們竊竊私語一番,同意穿回衣服,繼續玩游戲。就在這時,有一個女同學出去取相片回來,她們把午間才影到的相拿去附近的士多店沖曬,很快就把相片取回。

當我看到自己的相片時,當堂臉紅。因為相片中致丑態畢露。我用第一時間搶回不少自己的相片,收在自己褲後,祇剩下三兩張在她們手上。

我要求取回菲林,她們卻不肯給,並說在阿真手上。阿真向我神秘一笑說﹕「今晚你就知。」

玩到夜深了,大家亦都有倦意,我趁機叫各人停止,勸她們各自回床休息。我自己也回到樓上房間,由於太過疲倦,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迷濛中,似乎有一具光滑的肉體爬上了我的身體。聽聲音似乎是肉彈阿真,她對我說道﹕「你是個好色的老師,我們已經有證據在手,除非你給我開一開眼界,我才肯把菲林交給你。」

說時遲,那時快,阿真已經把我的褲帶扯開了。我雖然醒了,卻不敢反抗,她很熟練地把我的身體把玩起來。想不到她年紀輕輕,撫摸男孩子的身體,會這麼熟手。

在她的玉手撩撥之下,我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接著,她拉我的手去撫摸她的乳房。那裡的張力之強,彈性之勁,始料不及是一個很理想的對象。

我們互相愛撫,愛不釋手。她說我夠雄偉、堅硬。我問她是否有經驗,是否將我與別個男人比較。她說她的表弟與我比起來,祇及我的二分之一。我的英雄感頓時激增,這時要我不進入她那神秘的地帶,已是欲罷不能了。

在互相合作之下,我們肉帛相見。她濕得很厲害,不過表現沒有茵茵那麼狂熱,可能她是初次與我接觸,要保留一點矜持。我雖然已經勢成騎虎,但我告誡自己,是否應該懸崖勒馬,不要與她再進一步,以免鑄成大錯。

於是雙方撫摸了一段時期,誰也不敢再進一步。忽然她細聲的問我,是否會有孩子的﹖於是我的理智恢復了,立即說機會很大,把她推開。想不到她卻說﹕「我計算過,今天應該沒有問題,今日是我月經後的第二天。」

說完,她又緊抱著我,催我侵犯她。我終於投降,爬上去,單刀直入。沿途非常緊窄,她緊張的迎接我,不過大聲地尖叫起來。我馬上用手掩著她的小嘴,害怕她聲及室外,吵醒其他女孩子。

她很痛楚的表情,顯然從來未有過這經驗,剛才我聽她說及表弟,還誤會她早已偷食禁果。原來,她是從來未有過性經驗,而把處女之身向我奉獻。

她叫了一會兒苦,求我暫時放過她,讓她察視一下傷勢。低頭一看,她果然流了不少血。我這時慾火如焚,不容她多作拖延,很快又重遊故地,不過是緩緩向前伸進。每向前進展一次,她就皺起了眉頭,直至旅途完成,她輕輕地叫道﹕「很辛苦、很緊、很痛、你的東西太長了,很難受啊﹗」

她吶吶的叫著,我不忍心太過窮追猛打,祇是輕輕地活動,每向前沖,她就呻吟一聲,每次退出,她就如獲大赦,直至瘋狂射出後,才軟軟地退出來。

她長長嘌了一口氣,說道﹕「茵茵真是好介紹,這玩意簡直要了我的命﹗」

大戰過後,我閉上眼睛休息,阿真也悄然離開房間。但是不久,房門又給人開了,我仍然閉若眼睛,以為是阿真意猶未盡,又要纏著我,也就不理會她。

可是,來人顯然不是阿真,她老實不客氣地半臥在我跟前,玉手捉著我的寶貝,很純熟的用她的小嘴含著龜頭吞吐起來。

我想阻止她已來不及。奇怪的是,那股丹田氣很快游遍全身,我好像跌進了火焰之中,變了一頭色狼,我要把慾火發泄,才可以把身上的烈焰宣洩﹗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莊莊,那個毛發旺盛的女孩。我問她搞甚麼鬼﹖她說茵茵贊我生得雄偉,所以大家決定輪流見識一下。

她伏在我腿間,垂下了頭,不斷作看吞吐動作,間中吐出我那熾熱的生命,透一透氣,仰起頭來,臉上充滿輕快的神情。

祇可惜莊莊胸前宜在太小了,所以即使是伏下來,仍是沒有什麼看頭。那對小小的奶子,好像鐘乳石一般由上向下伸延,不過乳尖卸分外大,這麼大的乳尖,配在這麼扁平的乳房上,顯得很不合比例。不過這對大大的乳尖,這時正堅挺的突出來,好像要擇肥而噬。她小小的年紀,想不到竟然懂得這麼多,這時又利用她那一對特大的乳尖,向我的敏感地帶磨擦。這是很溫柔舒適的時刻,不過,我卻幾乎沒法支持下去,身體內熱得叫救命,就好像要暴炸。

在這極度緊張的時刻,我雖然欣賞莊莊的磨擦,但是那祇不過是杯水車薪,我忍不住了,拉她的矯軀,吩咐她坐下來。她知情識趣的坐在我身上。這時我可以欣賞她的坐姿與模樣了。她的毛發叢生,向四周蔓延,看來相當粗糙。

我吞了一口唾液,在我催促下,她將那已經濕潤的肥唇,張開又合並,然後有節奏地活動超來。我驚訝她竟然能夠發出這麼人的內勁,可以咀嚼、輕咬,甚至研磨著我塞在她裡面的肉棒。要不是我剛才給阿真吸乾了,我相信不能支持兩分鐘。

如今的情況很不同,此時我加脫胎換骨,變了完全不同的一個人,這人不是以前的我,甚至可能是人狼、是禽獸,祇想拚命地發泄。

莊莊雖然然是擅於作戰的勇將,不過在我的威力下,她終於軟下來了。她倦得很,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我爬上去,繼續狂抽猛插。直至她哀求,我才停下來,我要保留實力。因為莊莊說了,她們是要輪流試我的,一定還有下一個進來。

莊莊還告訴我,她們早在我的飲料中,下了春藥,我可以放心和眾女孩子們盤腸大戰,一定百戰不疲,彈藥充足。

這班女孩真拿她們沒辦法,怪不得我會如此失態,還給她們拍了照片,而且戰鬥力從未試過如此旺盛。

莊莊走了之後,進來的是美寶,一個嬌小的女孩。我實在不忍心弄她。她細聲地問道﹕「老師,為甚麼你嫌棄我,是否我年紀太小了﹗」

她慌忙取出身份證來,我一看,原來她並不是我想像中那麼小,早已過了年紀,祇是她的模樣這麼年輕。

我當時呆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她忽然向我建議,說﹕「如果你不要我,也要幫幫我的忙,讓我衣衫不整,看來似乎完成了任務,否則,樓下的人會笑我的。」

我啼笑皆非,祇好答應合作。她大力的扯開自己的衣衫,故意弄掉幾粒鈕扣,然後脫下牛仔褲。她戴著一個很新款的乳罩。

我不知如何幫忙她才好,祇好坐在床邊,任由她自己去發揮。她卻求我讓她開一開眼界。我盯著她,沒有反應。她大膽地過來,拉開我的褲子,看得呆了

她又徵求我的同意,用手去撫摸一下。我也沒有反對。於是她小心翼翼的摸起來,愛不釋手。如果她的玉手能夠替我解決了,那不失為兩全其美的辦法,於是我任由她去做。不過她沒有這功力達到我的目的,大概我的藥力仍未失去。

然後,她要我顯示一下那回事的方式。在她的要求下,我也撫摸她一番,隔看褲子接觸一下,她竟然觸電一般抖頂起來,緊緊的摟住我想吻我,軟倒在床上。

我說﹕「好了,你已學了不少,可以下樓去了。」

她有點依依不捨,不過雖然不能真正得到所有,也已經學會了不少,於是穿回衣服下樓去。臨走時,她還故意拉下拉鏈,弄亂了頭髮,以示剛才曾經與我激戰一場。我不禁笑了起來。

接著是美莉出現在我的房,她就是那個身材均勻,穿了粉紅色內褲的女孩子。她毫不客氣,一入房就脫掉褲子,祇穿粉紅色內褲。

我這時已經到了爆炸邊沿,連神智也失去了大部份,也不記得怎樣跟她瘋狂作戰,結果是弄傷了她,重重的弄傷了她。

她穿了粉紅色內褲,是作好準備會失去處女貞操,怕弄污了內褲,她的準備似乎沒有太過份,因為我後來發覺她流了不少血。

她咬看牙,低看頭,叫我饒命。我祇好壓抑自己的狂暴念頭,抽插了一輪之後,把她放過了。

美莉走後,美寶又上來了,原來下面的女孩子認真地檢查過她的陰戶,知道她沒有讓我弄過,所以一定要她上來補課。我剛才正好在美莉身上意猶未盡,這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放在床沿,架起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左右一分,就把粗硬的大陽具狠狠地塞入她的陰道裡,結果又是把她弄得鮮血淋灕。

美寶褲子也沒有穿上,小手兒捂住受傷的陰戶下去了。另外又有三個女孩子一起上來。她們可能知道這麼一個接一過,不是辦法,或者是她們等得不耐煩。在這三個女孩子合力對付之下,我搞得精疲力倦,也終於發泄了。

在這三個女孩子中,有一個最厲害,她手法敏捷,表現好像是一個架步女郎,我懷疑就是她供應藥丸的。

我好像大昏迷一般睡著了,完全不省人事,因為所有體力都已消耗淨盡。到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時份,我相信最少睡了十多小時,肚子報到有點打鼓,幸好床邊已經擺放了一些食物。我吃了些食物,又睡著看了。

直到給女孩子推醒時,已是翌日早晨,她們已收拾細軟,提醒我差不多要交房了﹗我粗略計了一計,連茵茵在內,在這個瘋狂派對裡,我曾經和七、八個女孩子胡搞過,在這些女孩子,有幾個還是處女之身。

這一次真是罪孽深重,我身為老師,竟然與女學生集體宣淫,這件事鬧大了,我豈祇聲名掃地,簡直無地容身。想看想看,我捏了把汗,與她們離去時,看看她們臉上的古怪神情,我不寒而慄,不知這一拖八的愛情故事,最後加何收場﹖

我一直在誠惶誠恐中度日如年。

有一天,茵茵來找我了,她正經地對我說自己已經懷孕。她這一句話,有如晴天霹雷,嚇得我險些昏迷過去。

我沖口而出問她第一句話﹕「除了你之外,還有那一個呢﹖」

她笑而不答。我好像中了一槍,又好像是世界末日來臨。幸好茵茵把我從地獄邊緣中解救出來。她說道﹕「你放心,我們不是要害你,相反,是要你在跟我奉子成婚前,來一個永遠難忘的香艷記憶,也好讓你知道女人的厲害。」

我聽到『奉子成婚』四個字,又險些陷入昏迷。

茵茵輕輕的搓著自己的肚皮,又說道﹕「半個月前,我已經驗出懷有你的骨肉﹗」

我用近乎責備的口吻說﹕「為甚麼你還搞那個荒唐游戲,你準備怎麼辦﹖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茵茵笑日﹕「就是因為有了身孕,我知道要與你成婚,所以才搞這個荒唐遊戲,否則你已後一定會後悔,不趁青春好好玩一下才成親,現在已經遂了你的心願,女孩子你已經玩過好幾位,你可以無悔了﹗」

我張大了口,不知她何所指。原來茵茵知悉懷孕後,與死黨們商議,讓我痛快享受一次,乘機給她們見識一下她的未來夫婿。

在荒唐游戲之前,她們都服了避孕丸,可以毫無顧忌地與我暢快大戰。茵茵還對我說,她已徑跟父母攤牌,說我是她的經手人。

在她的安排下,我去見她的父母,低頭認錯,訂下成婚日期。行婚禮當日,那兩天內幾個與我有過香艷關系的女孩子都做了伴娘。

從此,我專心地做有錢人家的女婿,在外父幫忙下,我不再執教鞭,有了自己的事業,茵茵在婚後嚴禁我和女人亂來,還經常做跟得夫人,每當我想起那天和八個女孩子荒唐的一次,我就惋惜不能再和她們再度銷魂。

茵茵做了少奶奶之後,仍然好像一個女孩子一般,經常扎扎跳的,與她的那些死黨也常常來往。

有時我真盼望她又發起神經來,安排一次七美同歡,大被同眠。

可惜的是,茵茵不但不會這麼做,而且還把我盯得好緊,對我約法三章,絕對不許再提那次荒唐派對,更不許我單獨約會其他女性。

有這樣有一個好太太,我相信她本身也不會輕易送一頂綠帽給我吧﹗

不久,我們的孩子出世了,有了愛情結晶品,我們更加恩愛,茵茵的那些死黨,一齊做了我們孩子的契媽。

我們雖然時有見面,但已經沒有機會和她們上床了。

偉大的媽媽

    我生在一個三口之家,爸爸在一間藥品公司工作,媽媽本是一個家庭主婦,但卻不甘在家,要到外邊工作。

  媽媽長得很漂亮,她眼睛大大的,瓜子臉蛋,皮膚也很白,略微豐滿的身材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披肩的頭髮,豐挺地乳房,微微隆起的小腹,和微翹的臀部,豐盈的大腿,我最喜歡撒嬌時抱住她的腰,在她的胸前把頭轉來轉去,她軟軟的豐乳弄得我好舒服!讓人有一股不可言喻的衝動。

  在我上小學的前一年,爸爸被調往國外任職,媽媽只好一個人在照顧我了,故事就在我上小學的入學前開始了。

  我們在的地方,有幾間小學,但卻不是十分好,媽媽希望我能在開始的時候就打好基礎,要將我送到一間好一些的學校,但卻是遠一點的。

  但學校的進入是十分嚴格的,媽媽為這事到學校的招生處多次了,但卻沒有結果,媽媽在一個週六的PM,帶著我到校長辦公室去找高校長。

  媽媽的工作是做保險業務的。這天的天氣真的是熱。媽媽著白色的短裙,奶白色的襯衣,白色的吊襪帶吊著閃光白的荷花邊絲襪,和白色的搭扣拌的高跟鞋穿在纖細的腳上,身上噴的香香的,頭髮盤了起來,顯得十分高貴大方。

  我們進去的時候已有幾對人在了,他們一批地進到校長辦公室,想來和我們的目的一樣。

  輪到我們時已到了下班時候了,媽媽在門上敲一敲,裡面就有人說「請進」。

  李校長對媽媽說:「李太太,進來坐,不要客氣。」

  「小明,跟校長打個招呼。」媽媽對我說。

  「校長好。」我怯生生地對校長說。

  校長說︰「好好好……」

  我和媽媽坐在沙發上,校長坐在我前面。

  這時媽媽開始與校長講起我進學校的事。校長不管我媽媽怎麼說,就是說我沒辦法進去,一會兒說我不符規定,一會兒說人數太多。

  這時我發現校長的雙眼時不時地落在媽媽穿著白色絲襪的大腿上。這時媽媽與我一樣發現了這一點,媽媽望著地上思索了一會兒,長舒一口氣後。原本夾的緊緊的側擺的腿向我這邊靠了一點,腿打開了一點點。校長立刻用手弄了弄眼鏡,向媽媽裙子的深處望去,這時媽媽用手摟著我讓我的頭靠在胸前,還故意將豐乳向前挺了挺,白色的蕾絲奶罩若隱若現的貼在白色的襯衣上。這時校長的眼睛更突了。

  這時我突然很想大便。我跟媽媽說︰「媽媽,我想大便。」校長要媽媽拉著我帶到廁所去,這廁所在校長的辦公室內,校長帶我到了馬桶後,跟我說要自己擦乾淨屁股,他和我媽媽現在有事情要商量,說完就放我一個人在廁所,跟我媽媽走了。

  我聽到一些我不知道的聲音。我在廁所的匙孔往內望,嚇了我一跳。

  校長坐在我媽媽的旁邊,頭貼在媽媽臉頰旁,一手摟住媽媽的腰,另一手在媽媽的膝蓋上摸著。那隻手一直往媽媽的裙子裡面伸進去,不停地抓,可是媽媽只是紅著臉、鼻中哼著哼著,好像也沒有要把那隻手拿出來的意思。

  「校長,我的兒子還在裡邊。我們是不是以後再……」

  校長這時起來走到廁所前,將門反鎖了,他把媽媽拉起,解了媽媽的幾粒衣扣,用鼻子在媽媽的胸前聞著,用舌頭號在媽媽的胸罩的蕾絲邊上蹭著,一手握著另一邊的乳房,一隻手在媽媽的上下摸著,一隻腳則插在媽媽的雙腿之間。

  高校長抬起頭,把舌頭放進媽媽口中,與媽媽的舌頭熱烈地吸吮。校長在媽媽臉前脫下了褲子,將肉棒插進媽媽口中,平日高雅溫柔美麗端莊的媽媽兩手抱著校長光光的屁股,將校長的陰莖含在嘴裡,使勁地吸吮著,校長兩手叉著腰,把個大屁股使勁地前後聳動,將大雞巴往媽媽的嘴裡捅。

  這時媽媽在望向我這邊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哀傷的眼神。

  高校長將媽媽的裙子拉起了一點。從遠處望去。媽媽的衣著不但襯托出她高貴的氣質;更顯出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看來至少有35D的美乳更是垂憐三尺。腳上是一雙搭扣袢的白色高跟皮鞋。白色的襯衣。鮮紅的指甲,半撩起的裙擺下露出雪白的粉臀(哇!

  雪白色的蕾絲縷空內褲)。白色的吊襪帶吊著透明的肉白色的長筒玻璃絲襪在媽媽蹲下時使本已豐滿的大腿更增豐盈的感覺。

  媽媽這時站起身來臉上笑著把上衣解開露出裡面的半罩杯的有雪白色的蕾絲乳罩,將胸罩拉下一點,剛好把媽媽的乳房托住,更增豐碩,粉紅色的乳頭顯了出來,並把裙子拉上腰際,把雪白色的蕾絲縷空內褲也脫下。

  高校長笑著在媽媽雪白滾圓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說了話。

  媽媽就坐在校長的辦公室的桌子上,由於媽媽坐的方向正好對著窗戶,隱秘的陰戶叫我們看了個清清楚楚。雙腳用高跟鞋的鞋尖架在桌邊。

  只見媽媽的陰戶微微發紅,濃密的陰毛成倒三角狀,隱隱見到裡麵粉紅色的陰道。高校長一手挽起一條媽媽的大腿,蹲下身去把嘴湊在媽媽的陰戶上面伸出舌頭在媽媽的陰戶上舔了起來。

  起頭媽媽還只是被動地讓高校長搞,但一會兒後,她也禁不住幸福地把頭高高揚起,披肩長髮緞子般垂在辦公桌上,嘴裡哼哼唧唧地不時將屁股向上挺起好讓高校長的舌頭舔的更深一些。

  高校長一邊舔著一邊將中指插入媽媽的陰道裡來回捅著,不一會只見媽媽想必興奮起來了,從辦公桌上坐起來抱住高校長的頭髮瘋似的狂吻起來,高校長抬起頭回應著媽媽的狂吻手卻不停反而更快地在的穴裡捅起來。

  高校長正一手握著粗大的陰莖在媽媽的穴口上磨著,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把媽媽的兩片大陰唇分開。媽則用兩個胳膊肘支著辦公桌,抬著頭看著高校長的大雞巴在自己的穴口磨著,媽媽的口動了動,高校長一挺腰,那麼粗大的雞巴一下就齊根全都操進媽媽的穴裡去了。

  媽媽一咧嘴,高校長就晃起屁股,雙手握著媽媽兩個豐滿的大乳房前後抽送起來。媽媽的雙腳夾著高校長的腰桿子,雙腳向上舉著。媽媽微微瞇著眼,把頭晃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時伸出小舌頭舔著嘴唇,一副淫蕩的陶醉樣。這時高校長兩手摟著媽媽的小細腰,低頭看著兩人的交合部,把個大雞巴使勁地馳騁在媽媽的肥穴裡,媽媽則瞇著眼,雙手拉著高校長的手。

  兩人操了一會,媽媽的兩個乳頭因為刺激,呈紫紅色高高挺起。高校長說了句什麼,將雞巴從媽的穴裡抽出來,媽從辦公桌上下來,一扭身,趴在辦公桌上,撅起大屁股,高校長又將陰莖從後面操進媽的穴裡,幹了起來。高校長把媽媽的白襯衣拉下到臂上,一雙豐乳在胸罩的托上一晃一晃的。高校長一手一個,握住媽的乳房,捏摸著,下身卻絲毫不停地操著媽的穴。高校長鑽在媽媽的腋下,把媽媽的一邊乳房放進口中,咬了起來,媽媽呻吟了起來,高校長咬完左邊就咬右邊。

  又親著媽媽雪白的粉頸,吮著媽媽的耳垂。媽媽的盤著的頭髮一絲絲的散了下來。

  高校長在媽媽的後邊操了不知多少下之後,突然加了速度,拉著媽媽用力向後拉,下邊則用力向前頂,操了幾十下之後,他的肉棒像有一些水淋在上邊,原來媽媽也同時高潮了,他把他的精液同時射進了媽媽的子宮之中,兩人趴在辦公桌上休息了一會兒後,才把我放了出來,媽媽則進去清理了一會兒才完。

  當時的我不知這是做愛,但我的小肉棒也站了起來。

  過了一星期後,我進了這家小學就讀。

  偉大的媽媽2

  轉眼間,我已讀到了中學,在這裡,和小學不同的是女教師比以前少了許多,有一部分的學科是男老師任教。

  可能是對教學方法的不適應,我的成績比小學時下降了不少,於是我在測驗前到老師的辦公室去偷看試卷,卻不想被老師當場捉住了。老師當時就打電話給媽媽,要媽媽來學校。媽媽不知是發生了何事,在放學後才來到學校。

  「李太太,你的兒子,在剛才在我的辦公室偷看試卷,這是十分嚴重的問題,我作為他的班導師,有一定的責任,但我想家長配合一下才行,但這一次可是要記過的,我希望知道一下你的意見。」

  媽媽沒想到是這種事,望了我一眼,對老師說:「張老師,我知道你的難處,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事捅出去。」

  這時張老師的眼睛轉了幾轉。笑了一下對我說,「李志傑,你回家去吧,我還要考慮一下再說。」說著又望了媽媽一眼。

  我本來就想走,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想都沒想就走了。

  這時老師才開口:「李太太,要我不公開的話,可以。但是你要如何報答我呢?」邊說邊往媽媽的身體瞟來嫖去。

  媽媽當場就明白了張老師的意圖。媽媽為我只好答應了。

  媽媽一身粉紅色香奈兒日式的西裝套裙;不但襯托出她高貴的氣質;更顯出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看來至少有35D的美乳更是垂憐三尺。腳上是一雙搭扣袢的白色高跟皮鞋。白色的襯衣。鮮紅的指甲,半撩起的裙擺下露出雪白的粉臀。白色的吊襪帶吊著透明的肉白色的長筒玻璃絲襪。

  老師將媽媽帶到了體育館裡,一進入,老師就把門關上了。他從後邊摟著媽媽,雙手在媽媽的上下摸索,鼻子則在媽媽的頸上聞來聞去。媽媽的頭髮是盤起來的,雪白的、細細的頸部顯露著,媽媽的雙乳在老師的握捏下變形。

  老師把媽媽放在了墊子上,把媽媽的上衣解開露出裡面的的有雪白色的蕾絲乳罩,老師把媽媽的蕾絲乳罩拉下一點,剛好托住媽媽的巨乳,他一手握著一個,玩弄了一會兒後就放進口中,他很仔細地吸著媽媽的乳頭。吸著吸著白皙的乳房,老師突然用手指夾住後,以牙咬。媽媽咬著牙忍受著。老師把整個乳頭含在嘴裡,用舌尖纏繞,又在乳頭的表面輕輕摩擦。從咬到的部份產生新的感覺,很顯然的可以說是性感。

  媽媽發了輕輕的呻吟。

  老師將媽媽的裙子向上拉,露出雪白色的蕾絲縷空內褲。

  他把媽媽的白色的蕾絲縷空內褲脫下來,卻沒全脫下來,讓內褲掛在右邊的小腿上。這時,隱隱見到裡麵粉紅色的陰道。

  老師一手挽起一條媽媽的大腿,把嘴湊在媽媽的陰戶上面伸出舌頭在媽媽的陰戶上舔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媽媽嘴裡哼哼唧唧地不時將屁股向上挺起好讓老師的舌頭舔的更深一些,老師一邊舔著一邊將中指插入媽媽的陰道裡來回捅著。媽媽興奮得雙腿將老師的頭按向自已的下邊,老師向上移。和媽媽的嘴結合在一起。舌頭和唾液不斷的交換著。

  老師握著肉棒放在媽媽的肉洞口磨著,媽媽的淫水像河水一樣流著。老師把肉棒一插到底,媽媽爽得啊一聲叫了起來。老師則長舒了一口氣。

  老師將媽媽的雙腿架在肩膀上操了起來,他一邊操,一邊聞著媽媽的小腿,舌頭在媽媽的小腿上蹭著舔著。媽媽激情亢奮的呻吟著︰「哦……哦……哦」啊……啊……「

  媽媽本來只是為了我而才老師性交,但到了這時,媽媽已在快感中忘記了自已的身份,像一個淫婦一樣將自已的屁股向老師的下體撞去,啪,啪,啪,啪的撞得山響。「用力,再用力,啊,啊。」媽媽的乳房在老師的握涅下變形,媽媽的頭髮披散著。

  在老師和媽媽操了幾百下之後,老師將媽媽轉向,讓媽媽像母狗一樣趴著。媽媽的雙手伏在墊子上,屁股高高的向上噘起,老師把肉棒從後邊插進媽媽的肉洞中,他的雙手握著媽媽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夾住媽媽的乳頭,身子趴在媽媽的背上。媽媽不停地呻吟著。他的腰部不停地向前挺著,而媽媽的屁股不停地向著後邊頂著。

  兩人不停地操著,媽媽把頭轉向後邊,老師和媽媽的嘴合在一起,兩人的嘴時而合在一起,在老師加速時,兩人的嘴又分開了,這時,兩人的口中有一條線連著,時而兩嘴合在一起,但兩人的舌頭在對方口中不停地絞動著,唾液不斷的交換著。

  兩人只顧著自已快活,卻不想被外邊的人望到了。操著操著,老師突然加快了速度,在再操了幾十下之後,兩人同時啊一聲叫了出來。老師在媽媽的肉洞中射出了他的精液。

  這時我的數學老師李老師和一個校工進來,嚇了兩人一跳。「張老師,好艷福,要不要把這事捅給校長知道,啊?」說著和校工兩人眼睛不停地在媽媽的上下轉來轉去。

  張老師這時知道只有一條路可走了。向媽媽一孥嘴,用手拍了拍媽媽的屁股。媽媽這時亦已會意。走到兩人前邊。

  媽媽的外套上衣已被脫下,白色的絲質襯衫已脫了一半,工友在前邊,老師在後邊。兩人迫不及待的把媽媽的衣服脫光,只剩白色的吊襪帶吊著透明的肉白色的長筒玻璃絲襪和腳上那雙搭扣袢的白色高跟皮鞋沒有脫之外都脫下來了。

  兩人四隻手用力抓揉著媽媽那令人垂誕三尺的乳房和豐滿的肥臀,順著平滑的粉頸,曲線玲瓏的細腰、細緻的背、腿。摸向媽媽隱密的森林深處,撫摸著濕潤的花瓣、柔軟的恥毛,在花瓣的間隙不斷地游移。

  媽媽發出嬌媚的呻吟。媽媽蹲下用她塗著鮮紅指甲油的雙手一手握著一條肉棍在來回擼弄,更時而把兩人的肉棒塞進那塗著口紅的小嘴裡用力吸舔,還用舌頭尖輕輕地頂著兩人肉棍上的馬眼,嘴裡哼哼唧唧地發出微弱的呻吟。

  情慾高漲的兩人只知眼前這個中年婦人期待著他們兩人狂暴的插入。兩人一前一後的緊緊地抱著媽媽,張開媽媽的美腿,媽媽飽滿的胸脯和豐滿的大腿壓在校工上邊,而豐潤光滑的背脊和結實的微翹的屁股則緊緊地貼著老師。

  兩人的肉棒開始插進媽媽的私處和屁眼。並不斷揉捏媽媽每一寸細嫩的肌膚。工友一邊抽插著花瓣一邊吸舔媽媽著堅實甜美的乳房,而老師則一邊操著媽媽的後庭屁眼,猛烈撞擊著媽媽豐滿白嫩的美臀,一邊與我那個人盡可夫的母狗媽媽嬌艷的塗著口紅的嘴唇相接,互相吸舔對方的舌頭,媽媽更把舌頭吐進老師的口中讓教師用力吸她的美舌,兩人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這時突然有兩個人走了進來,原來另幾個校工發現工友沒回來,就周邊找他結果卻撞上了這一幕,三人對了一眼,脫光了自已衣服加了戰團。

  他們將媽媽移到了小庫裡,在地上放了一張大布,五人把媽媽放在了布上,按著媽媽趴在地上像一條母狗一樣趴著,撅起屁股等操的媽媽著急地叫道:「上我,快上我。」

  人們便提槍上馬。老師一邊猛烈撞擊著媽媽豐滿白嫩的美臀一邊扇打媽媽的屁股,沒有洞操的人則對媽媽的乳房和裹著肉白色的長筒玻璃絲襪的大腿下手,媽媽淫蕩的呻呤使五個人的情慾到達了至高點。

  在這裡媽媽經過了口交、性交、肛交、乳交的洗禮,到後來媽媽已叫不出聲了。操著操著,眾人交換體位,更用力地操著媽媽,媽媽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下流的快感。眾人在媽媽的身上各射了三次才走了。

  偉大的媽媽3

  暑期到了,我開始放假了,我和表哥一起到姑父的別墅去玩,把媽媽一個人留在了家中,事實上,在考試之後我就盡可能的避開媽媽,雖然我並不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麼事,媽媽在回來之後什麼都沒說,但卻怕和媽媽在一起。我這一走卻給一些人有了可乘之機。

  媽媽起床後著了一條紅色的及膝短裙,一件過肘的上衣,肉色的褲襪,天藍色的高跟間條拖鞋,胸罩都沒上,頭髮盤在頭上。在家中煮著早餐,不想這時門鈴響了。

  媽媽開門一望,卻是張老師和一個黑人,那個黑人是我的英語老師傑吉。

  媽媽看到兩人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便知兩人的意圖了。

  媽媽對張老師說:「我知道你們來的原因,不過我要用保險套。」「可以,不過要和我們一起去。」說著便要媽媽拿了鑰匙就和他們一起走了。

  開始時,媽媽想開車去的,但張老師卻一定要坐公車去。媽媽十二分的不情願,因為媽媽現時的著裝可說是極度大膽的。

  一上去時,人特別的擠,人人都沒有覺得什麼,這才使媽媽稍覺安心一點。

  但張老師和傑吉兩人一前一後的將媽媽夾在中間,三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張在前而傑吉在後。媽媽的巨乳貼在張的胸前,而肥厚的臀部和則豐潤的背部則貼著傑吉。

  成熟的女人香直鑽進兩人的鼻子中。兩人都有點把持不住了,兩人的肉棒一前一後的頂在媽媽的下部。傑吉的肉棒在媽媽的屁股上滑動著,而張則把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撫摸著,這時傑吉的身子前傾,媽媽則身子同樣前傾,本就很出色的臀部一輕一重的撞在傑吉的雞巴上,挑逗得本已經勃起了的肉棒更加硬了。媽媽的裙子本就很薄,雖然是隔著衣服,但雞巴的頂端不時的進入到她的臀溝裡面,每進入一次,她的身體就擺動得大一點兒。而媽媽這時隨著車子的波動,雙腿微微的打開了。傑吉立刻擺正了身體,雞巴隔著衣服深入到她的股間。媽媽的身體一抖,大腿往裡一併,雞巴被她夾了個正著。

  這時媽媽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因為媽媽的手不用抓住欄桿,所以雙手則在被拉向張的胯下摸著他的肉棒,張的一隻手握著欄桿,另一隻手則在媽媽在大腿上胯骨上。這時,她的屁股向後頂得更緊了。張的手漸漸地下移,整個手掌貼在她的大腿上。真是豐滿!但這麼豐滿的大腿還是第一次摸到。張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淫笑,而傑吉則雙手上握欄桿,只是輕輕的喘息著,媽媽著高跟拖鞋的雙腳則腳跟微微的立起,這是因為讓傑吉頂起的。

  開始時,媽媽在張胯下的手只是隔著褲子在撫摸,摸著摸著,媽媽右手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在張的肉棒上輕輕的一刮一刮的,左手則握著張的陰囊,手指一張一收的握著張的下邊搖著,媽媽的沒上乳罩的巨乳則頂在張的手臂上,乳頭一閃一現的在衣服上顯現著。

  張實在頂不住這樣的引逗,用眼神暗示著媽媽。媽媽會意,左手則繼續握著張的陰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則在拉開了張的褲褳,右手放進了張的褲內,將張的內褲在褲內拉下了一點,手握著肉棒套弄了起來,張的肉棒在媽媽的手中發熱,媽媽只覺手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媽媽的裙子被拉起了一點,傑吉的雙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撫摸著,媽媽的屁股一前一後的頂動,傑吉的肉棒在媽媽的股溝上磨擦著。這時的媽媽在兩人的中間,雙腳腳尖著地,不時的跺著腳,下邊讓傑吉頂得舒服,但手上絲毫不慢,快速的套弄著。

  在過了兩相站之後,張和傑吉都頂不住了,媽媽在同時和他們兩人各自放出了他們的陰精和陽精。三人馬上下車,在一間便利店買了東西後就叫的士開回到家中。

  偉大的媽媽4

  這天,媽媽讓我換上一套比較好的衣服,原來是我的姑姑生了個兒子,擺滿月酒,爺爺一直都沒有通知媽媽,就在這天的下午才通知到媽媽。爺爺有幾個兒女,爸爸是老二,這個姑姑是老么。

  媽媽今晚引起了全場的注目,她將蓬鬆的黑髮在身後隨便的挽著,,上身是吊帶露肩的黑色薄紗開叉長裙,,黑色真絲長襪,黑色的吊襪帶,黑色細高開口高跟鞋。在飯店,彷彿媽媽才是主角,姑姑的小兒子反而沒有那麼重要了,不認識媽媽的人都在偷偷地窺視著媽媽,就連一向不怎麼注意媽媽的大伯,三叔、五叔都有意無意地向著媽媽猛瞧。

  媽媽和這個姑姑一向不錯,就主動地幫著姑姑抱著小BABY,這可給了那些人可乘之機了,那些男人一個個裝模作樣地拉著他們的老婆或女友來看小BABY,實際上個個都是藉故接近媽媽,裝著要抱小BABY,個個藉機與媽媽的美臀和巨乳接觸,抽抽水。媽媽卻沒有注意。

  晚飯後,媽媽想和我回家,但爺爺卻執意要我和媽媽到他那裡住上一晚,說有些東西給我,媽媽一想,反正明天是週末,不用上班,就答應了。爺爺在兒女結婚後,就一直一個人住,平時只有一個鐘點工來這裡。

  到爺爺家後,媽媽就安排我洗澡,我就進二樓的房間睡覺了,媽媽卻和爺爺在客廳說起話來。兩人說著爸爸外出後的種種苦處,爺爺不時地點頭,並不停地靠向媽媽,媽媽卻還沒有注意。

  爺爺鼻裡聞到來自媽媽身上的香水味道,而眼裡看到那從裙子裡露出的裹著黑色真絲褲襪的小腿,以及從上衣領口所看到的碩大奶子和深深的乳溝。

  奶奶在很旱時就去世了,爺爺有不少的情人和女友,但這些人都是和媽媽差不多年紀的中年婦女,爺爺現在就對這種女人興趣最大,雖然這是自己兒子的老婆,但媽媽這性感惹火的尤物令爺爺在晚飯時已經按耐不住了,現在這種倫理上以及視覺感官上的刺激,更是讓他胯下的肉棒起了強烈的反應。

  爺爺這時終於也按耐不住了。他一手抓著媽媽的小手放在了他肉棒上,媽媽被嚇了一跳,一時之間雙頰緋紅:「爸……你……我是你媳婦,怎麼可以……」

  「芬芬,我知道,你現在很苦悶,你晚上怎麼解決,不如今晚就給我吧。」

  「不要,小傑還在上面。」

  爺爺喘著粗氣向媽媽說,「你就給我吧,你知道我想你多長時間了,你不是做保險嗎?

  我幫你買,還有我會分多一份家產給你和小傑,只要你服侍我,我不會虧待你的。「爺爺幾管齊下,可謂用心良苦。

  媽媽一方面怕驚醒我,一方面又受到爺爺的利誘,爺爺時而舔著媽媽的耳垂,時而又吻向媽媽的頸部。一手抱著媽媽的細腰,一手輕握著媽媽的巨乳,本來久曠的身體在爺爺的高超性技下漸漸有了反應。

  媽媽將手放在公公的腿上,並且慢慢地將手移向兩腿中間。並且順勢輕輕地握著那條老肉棒,媽媽抬頭用著一種帶著淫媚的哀求眼神看著爺爺,之後她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那條不輸爸爸的肉棒,用舌尖不停地撩撥,手指握住肉棒,慢慢地輕撩慢拈,爺爺的肉棒得到了。

  媽媽跪在沙發前,一手扶著沙發支撐著身體,一邊瞇著眼睛望著爺爺,她的黑色吊帶紗裙早已經被掀至腰部,爺爺隔著媽媽黑色蕾絲小內褲對媽媽的陰戶進行攻擊,媽媽水蛇般的細腰不安的蠕動著,企圖擺脫她公公的舌頭攻擊。

  媽媽的黑色縷空的蕾絲小內褲上已出現了一個水圈,爺爺的肉棒早已經是腫漲不堪,他的兩眼也怖滿了血絲,他用手按住媳婦肥嫩白皙的臀肉,將媽媽內褲像脫皮一樣拉了下來。的然後用舌頭舔著媽媽那早已濕粘不堪的神秘森林。爺爺的手指迅速地插入了媽媽的小穴裡面,並且靈巧的摳摸起來。媽媽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

  爺爺見時機成熟,老成的龜頭腫大的閃閃發亮。他坐在沙發上,將媽媽放在自已的大腿上,「乖媳婦,我要進去了。」話一說完,肉棒狠狠得插進媽媽的陰道裡,媽媽來不及作好準備,臉色慘白︰「啊……啊……」

  這時媽媽的黑色縷空的蕾絲小內褲持在右邊小腿上,陽具用力的在陰道內抽插,媽媽失魂的按著沙發,沙發被蹂躪得發出咯咯的聲音。媽媽吊帶裙子的吊帶已拉了下來,

  黑色縷空的蕾絲的胸罩也已解開,媽媽的巨乳像吊鐘一樣垂了下來,好像喂給爺爺樣,爺爺當然不客氣地吸入口中。爺爺雙手抓住媽媽的雙手,並反剪媽媽的雙手,口中不停地吸舔著媽媽的的巨乳。媽媽的雙乳豐滿堅挺,形狀完美,乳暈適中,奶頭柔軟的微上翹。

  爺爺放開原來放在媽媽屁股上的雙手,顫抖著握住媽媽的奶子,左搓右揉起來,媽媽的原本盤著的頭髮慢慢披散下來雙眼瞇著,使得爺爺更是急色,他伸出舌頭播弄媽媽的奶頭,媽媽似乎在忍耐著緊咬下唇,那副美樣實在是銷魂。爺爺對著奶頭輕咬,媽媽受不了這般刺激,扶著爺爺的頭,「嗚……嗯……爸爸……

  輕點……「媽媽泣不成聲的嗚咽,媽媽的一對奶子到處殘留爺爺的口水。這時爺爺的下邊也沒有閒著,下邊媽媽腰部不由自主的蠕動。

  「喔……喔……爸……你好會插……媳婦的…洞快溶化……了……唔……」

  媽媽的手指從後邊輕握著爺爺的肉棒根部,幫助著爺爺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中馳騁。

  「好媳婦,你的騷洞濕透……了……我快受不了了……」媽媽肥浪的豐臀,不停的一前一後的律動,胸前的一雙巨乳也猛烈的擺動……,媽媽的巨乳一下一下的撞在爺爺的臉上,爺爺一下一下的吃著媽媽的波餅,那種感覺就別提多暢快了。

  爺爺坐了起來,讓媽媽的雙腿可以纏住爺爺的腰,媽媽這時淫態百出,一會舔著嘴唇,一會雙手擠壓著乳房,爺爺似乎也被媽媽的淫態所感染。他把媽媽按在沙發上,媽媽兩腿大張等待著爺爺的姦淫,爺爺熟練的將母親修長的美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將肉棒緩緩地插入,然後用著極緩慢的速度,緩緩抽送著………那種慢慢的抽送,有著另外一種的快感,在此同時爺爺不停地用臉、用嘴磨擦著媽媽穿著黑色真絲長襪的美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媽媽在爺爺的肉棒下不停的呻吟浪叫。

  媽媽握住爺爺的一隻手捏著自已的一邊乳房,一邊則用中指插進自已淫汁淋漓的小穴中,不時用手指摸一下爺爺的肉棒。爺爺知道自己再頂不住了,又把母親的粉嫩淫臀轉向,像公狗姦淫母狗般的,對著蜜汁四溢的美穴抽送,並發出「撲哧!

  噗哧!「聲的做起活塞運動。母親淫獸般的失神淫叫,如泣如訴的淫蕩絕叫;使得爺爺連叫」……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爺爺緊閉雙眼,滿足的把積壓過多的陽精向母親的陰道深處狂噴在媽媽美肉穴中。接著抽出沾滿淫蜜汁的肉棒;一手抓起母親的秀髮,要媽媽跪在地上,爺爺則坐在她的巨乳上要母親用嘴幫他把白濁的精液舔乾淨開始媽媽不肯,但爺爺粗暴的硬是塞進母親的小嘴,母親只有無耐的將爺爺精液舔食完。這才完成了公媳之間的第一次亂倫。

  偉大的媽媽5

  令人討厭的期終考試終於過去了,我也要放鬆了,一考完試後,在鄉下的舅公卻打電話來了,說是要我媽媽回去玩一玩。

  媽媽十分高興,因為媽媽小時候曾在那裡住過一些時間,和那裡的人的關係還算可以。

  就算在我的太婆(就是媽媽的外婆)死了之後,媽媽也時不時的回去一次,但這次卻是那裡的人自已要媽媽回去,舅公在那裡不算有錢,但卻有一個獨園式的三間小樓,我和媽媽就住在平時少人住的新樓裡。

  媽媽的房間就在我的樓下,所以我做什麼媽媽不知道,媽媽做什麼我卻能一清二楚。

  就在我們到的第二天的晚上,媽媽被舅公拉到了屋角的暗處,與媽媽的對話卻不防被我聽了個清清楚楚。

  「珍珍啊,舅舅這次叫你不為別的,就為去年爭村長那事,我沒有支持周村長連任,現在他在平時什麼事都擠著我,我都苦死了。」

  「為什麼搞成這樣啊?你過年的時間不是說很好的嗎?媽媽不的問。

  「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珍珍,那周村長在你去年清明節回來時就對你有意思了,前幾天他對我說,只要你能和他那個,他,他就可放過我,阿珍啊,老舅我這次就只有依著你了」說著說著,聲音也一點哽咽了。

  媽媽這時卻沉默,過了一會兒,媽媽對舅公說,舅舅,你放心,我會搞定的

  舅公:阿珍啊,舅舅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總之謝謝你。

  舅舅,你別說這個,什麼時間。就在明晚,鎮上的XX大酒店。

  果然,第二天晚上,媽媽打扮好就和舅公到鎮上去了。我的舅舅(就是媽媽的表弟)。拉住我到鎮上的遊戲機店去玩。

  媽媽這時卻與舅公一起到了XX大酒店,媽媽著一件白色的露胸連衣裙,下邊開叉到大腿處,下著白色的露趾皮拖。白色的蕾絲吊襪帶吊著透明的蕾絲花邊絲襪,手指和腳指上塗著鮮紅的指甲油,頭髮盤了起來,熟婦的形象展現無遺。

  在進入了包房後,媽媽便成了全場的注視點。那周村長身邊是兩位小姐,正嘻嘻哈哈玩鬧划拳;在媽媽進來後,兩人便知趣地走開了。「喔、喔,大美人,真是有夠水的。你好、你好!」周村眼睛張的大大的,伸出雙手握住媽媽的手。

  媽媽心裡雖然很討厭這周村長,但一想反下都來了,只好這樣了。

  事實上開始兩人坐得挺開的,但時間慢慢的過去,周村的椅子也漸漸地與媽媽的椅子接近,喝著喝著,周村的手也慢慢地不老實起來,一起坐著的都是村子裡周村的於將,周村也不理會舅公,他的手在媽媽的上下摸來摸去,眼睛只是對著媽媽的乳溝猛瞧。

  「啊,阿珍,你怎麼喝這麼少,不夠意思嘛。大家一村長大的,給個面子嘛。

  說著說著,又往媽媽的杯子裡倒了。媽媽這時望向舅公,這才發現他已倒在沙發上睡了,雖然這種情況媽媽一開始就想到了,但真到時卻也不禁有些發慌。

  「大美人,我敬你,多喝點,哈、哈、哈,今天要把他喝個痛快。」灌了不少酒的周村長頻頻要跟媽媽喝酒。就在媽媽把杯子放在嘴邊遲疑的時候,周村手下的一個主任立刻捧著杯子強灌。滿滿的烈酒通過喉嚨。這時媽媽的臉上已被酒精熏得通紅,但這卻更令媽媽顯得嬌艷。

  這時周村再支持不住了,一隻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起來,媽媽側著腳想躲避周村的騷擾,但是那隻肥手毫不停止,甚至撩起裙擺,想要摸進裙子裡面,媽媽慌忙伸手下去阻止卻被另一手抓住撫摸。

  這時周村喝了一口酒,左手摟住媽媽,左掌卻握著媽媽的乳房。右手則放進媽媽跨下摸著媽媽的下體,嘴卻吻向媽媽的嘴,要媽媽用口接了他口中的東西。

  媽媽無奈,只好張開嘴,接過周村的酒,周村卻也藉此把舌頭伸進了媽媽的口中,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周村的手也沒有閒著,他的雙手在媽媽的肥臀上、那對巨乳不停地撫摸,握弄,時而在大腿上猛捏,或搓摸、或揉按、或輕捏,尖長的指甲刮著大腿輕劃在絲襪上,把尼龍纖維一根根挑起。

  周正準備插入腿縫探觸私處時,媽媽用力夾緊。周便拉高裙擺,從後腰摸進內褲裡。媽媽這時突然感到有點暈眩,她一下子推開周村,衝進了包房中的廁所便吐了起來。

  這時周村也跟著媽媽進來了。周村一手扶住了媽媽,便自然而然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輕拍,另一隻手,拿著手巾擦拭媽媽的嘴邊。周村原本輕拍的手開始不規矩地移到豐滿渾圓的臀上。周村把門關上,讓媽媽趴在馬桶上,周村把頭埋進媽媽的兩腿之間,吸吮媽媽的陰部,隔著內褲的吸吮已讓媽媽受不了,她輕輕地哼呤了一下,原本盤起的頭髮一絲絲的散落在雪白的肩膀上。

  周村拉下褲子,掏出早就脹得快爆掉的老二讓媽媽的小淫嘴濕潤一下,便馬上捉著她那如絲的秀髮猛烈的插著淫嘴。只見媽媽她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聲,兩頰更是紅通通。被媽媽的口水滋潤後的肉棍黝黑又筆直,周村抽出來準備下一步的行動,雙手把媽媽的衣物拉下,將白色的蕾絲內褲扯下到左腳上,露出雪白的粉臀與美乳,自徑玩弄起她的美乳來。

  周村長讓媽媽趴在洗手台上,面對鏡子,用手撥開媽媽兩片充血的陰瓣,將火熱的陽具插入那片烏亮陰毛下的桃花源裡,不斷的抽插,直插得媽媽喘氣噓噓,失神的呻吟起來,媽媽像頭淫獸般發出「嗯……嗯嗯……啊啊……」的絕美淫叫及喘息聲。

  周村望著自已的整根肉棒被媽媽的淫肉穴所吞沒了,他一邊抽插著,一邊則用力拍著媽媽的白嫩屁股,時而望著在鏡中媽媽的淫樣。他整個人趴在媽媽背上,雙手從腋下握著媽媽的兩隻巨乳,下邊則不停地撞擊媽媽的肥臀,嘴上則吸吮著媽媽粉頸香肩。

  操著操著,周村好像感到有點累了,他讓媽媽起來,他就坐在馬桶上,要媽媽坐在他上邊,要媽媽坐下來,媽媽用手握著周村的大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啊!……媽媽雖然已生過孩子,但小穴還是很緊,所以每當雞巴插入,兩片小陰唇就內陷,而緊刮著龜頭,龜頭和子宮壁就磨擦得很利害,讓周村感到又緊湊,又快感的。

  媽媽在周村的長內棒的操弄下狂暴地扭動著屁股,又濕又熱的陰戶緊緊地吸住周村的肉棒,使得周村再次讓媽媽趴在台上,奮力的抽插奸幹著媽媽的小淫屄,看著嬌艷欲滴的媽媽水汪汪的媚眼在鏡中望著自己,頭髮在操穴的過程中時而遮著媽媽的臉,時而又讓媽媽的淫臉顯現。

  媽媽被操得欲仙欲死,她的一隻手用力握著自已的左乳,手指更是用力捏弄著自已的乳頭,舌頭舔著自已嘴唇,一副淫蕩騷浪的模樣,再加上那淫蕩無比的浪叫聲,使得周村如癡如狂,令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動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狠狠地插幹著媽媽那濕潤的肉洞。

  周村用盡全力的狠幹著,在操了幾百下之後:「阿珍……你的小屄夾得我好舒服……我的…龜頭又麻又癢……啊…我要射了……」媽媽的大肥臀的動作瘋狂地搖擺挺動,一股陰精直洩而出,周村的龜頭被媽媽的淫水一燙,他也支持不住了,緊跟著媽媽感到在淫穴裡的陽具暴漲,一股滾熱的精液也猛射進媽媽的淫穴中。

  偉大的媽媽6

  我在鄉下只住了幾天,媽媽卻因為兒時的朋友的邀請還在那裡不回家,我卻怎麼也呆不住了,提前回到了家中。這不,卻給撞到了一幕好戲。

  我回到家後,媽媽不在的時候,我都喜歡到姨媽家去住,姨媽有兩處房子,一是城中的公寓,另一間是近郊的別墅,我和表弟的感情不錯,從那裡一回來我就和表弟一起玩,但這幾天姨父卻沒有回家,據說是到別墅那邊去休假了,他是一個大忙人,手下有幾個公司,雖說是小公司,但還是不錯的。

  這天上午,我和表弟還在床上的時候,卻有人來按鈴,我一去開門,卻讓我十分奇怪,來的不是別人,竟然是我大姑媽的女兒阿瑞表姐。她見是我開門,也嚇了一跳。她呆了一下才對我說:「小傑,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我到姨媽家玩幾天,我媽媽到外邊去了,你來做什麼,怎麼,你認識我姨媽嗎?」

  「我是認識你姨父。我是來和他說一份保單的事的,他不在,我就走了,對了,你姨媽呢?」

  「我姨媽媽到她的朋友到XX市玩去了,今早上剛走。姨父在別墅,你找他有事嗎?」在我說完這句話後我發現表姐的嘴角現了一絲不易查覺的笑意。「那我下次再來吧,我走了。」

  但我卻發現她不是向家的方向去的。我也不覺得有什麼,轉回屋子裡,這時表弟問我是誰,但當我告訴他時,他卻一下子拉起我。「走,到別墅去,有好戲上演。」我一時摸不著頭腦,只好跟著表弟小建走了。

  在路上。小建問我:「你可守得住秘密?」「當然行了。」「我懷疑我爸有外遇,」小建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可能有幾個人呢,我幾次聽到他和不同的女人說電話都很小聲,其中一個可能是你的表姐。」

  我轉念一想。對啊,媽媽也是做保險的,有幾次媽媽想找姨媽和姨父說他一個新的小公司員工的意外險的問題,但最後都被姨父推了,後來媽媽也沒再問了。

  對了,是表姐,她和我媽媽是屬於不同公司的,事實上,她現在也不是過得很好,她已經下崗好幾年了,開始她和朋友一起做生意,做餐館的桌布、窗簾的工作,開始時也有一點錢,但她學別人去股市轉了幾轉,結果,金融風暴籠罩在這個國家,錢都放在裡邊拿不出來了。工場也關了,在別人的介紹下進了現在的這家保險公司。表姐夫也下崗了,十四歲的女兒還在上中學。我爸也曾想過幫她的,但她那個人很要強,最後爸爸還是算了。

  在我想這事的這當口,小建已經將機車停在別墅附近的地方要我和他一起步行去了,我只有跟著他去了。

  我們兩個輕輕地開了門進了別墅,別墅有幾個入口,我們在連著花園的廚房向裡望去,表姐果然在這裡。

  表姐身高1。65米,不僅相貌俊美,膚色白皙,大乳細腰肥臀美腿,她上身穿白色半透明罩衫,一條紅白相間的絲巾掛在她細細的脖子上。V型領口開得很低,黑色的胸罩緊緊貼著她的巨乳。可以從外邊望到她深深的乳溝。下身穿著細花中裙,肉色絲襪三寸高的高跟鞋,半截小腿和幾乎整個秀美的腳背都露在外面。窄窄的裙子緊緊的包住她的多肉的豐臀,腿上敷著一層膚色的絲襪,頭髮盤在頭上,人顯得既端莊又風情無比。她站在姨父旁邊,彎著腰拿著文件夾。半依著著姨父,邊與他講著保單的事。

  這時姨父的目光卻不在文件上,而在表姐表姐的胸部,深深的乳溝,表姐所散發的成熟女人的體香使他有點衝動。睡衣下的肉棒慢慢地硬了起來,表姐彎著腰也望到了姨父下體的變化,在廚房的我們的肉棒也開始硬起來了。表姐本來只比媽媽年輕幾年,在社會上混了很多年,她很總是很巧妙地運用她的本錢,好多時候她能全身而退,不過也有特別的時候,就像今天。

  「啊!這份保單就麻煩你等會兒簽名吧,真是謝謝你。」表姐語帶嬌媚遞上一支筆,姨父接過文件,望了一望,放在茶桌。剛才與表姐的接觸已是點燃了姨父的慾火,笑道:「計劃是不錯,不過你舅媽上月也給了我一份計劃……」說著說著放在沙發上的手的手指伸曲了幾下,好像要握住什麼一樣。

  表姐的語調已變得有點像哀求了,讓姨父簽這張保單。因為這幾個月表姐都沒有太多進項,女兒的學費到了要交的時候了,她可是盼望這份傭金來為女兒交學費的。她望了望姨父尚在伸展的手,她走到沙發前面,坐到了姨父尚在伸展的手上,姨父的手放身旁麗人的衣領內搓揉著表姐圓潤的奶子,另一隻手則摟著媽媽的細腰,張著嘴吸吮著表姐的耳垂,表姐望上去是在享受的,她瞇著眼,口中發著沉悶的哼吟聲。

  姨父要表姐將上衣脫去,表姐依言將上衣膠去,當她要將胸罩也脫下時姨父按住了她,表姐會意,將胸罩拉上來再拉下來,將一對高聳挺拔的乳房露了出來。

  用胸罩托住,使她望上去更淫穢。

  表姐跪了下來,將姨父的睡衣解開,睡衣下可憐的雞巴硬得像根鐵條,把內褲的褲頭都撐出一道開口來。表姐將他內褲剝開,陰莖突然沒了束縛,便反彈的四處搖晃,表姐玉掌一翻,抓住那粗長的雞巴,俯低身體,伸長舌頭,在馬眼上舔來舐去,同時將雙手套動著姨父硬硬的肉棒。

  表姐側著頭,小嘴在肉棒上不停地吸吮,時而上上下下,做深喉,時而側著頭在肉棒上吮動著,時而又拉起肉棒在姨父的雙丸上用舌塵舔動著,刺激得姨父也不停地哼了起來。這時表姐將姨父的肉棒放在自已的乳溝中,雙手握住雙乳夾著姨父的肉棒,低下頭吸吻著姨父的肉棒。

  這時姨父也忍不住了,將她拉起來,將表姐的褲襪用力撕開,內褲也拉破了。

  姨父讓表姐正躺在沙發上,要她用手架起她的腿彎,讓她穴兒高高挺起,方便他幹得更痛快。他將肉棒在穴口,表姐幫他將大肉棒納入自已的穴中。

  初時,姨父的肉棒只在表姐的穴口磨著,覺得滑順之後,才用力的抽插起來。他低頭注視著雞巴在她肉裡進進出出,表姐自己的左手握著自己的左乳上,手指則捏著自己的乳頭上,表情淫蕩之極,雙手架在表姐的腿彎上架住她的雙腿,下體則一突一突地操著,表姐空著的手放在兩人的結合部,鮮紅的指甲輕輕的摳著姨父的肉棒。

  使得他加強了力度,表姐的叫聲也響徹大廳。

  這時姨父感到有點累了,他坐到沙發上,讓表姐跪到他的大腿上,將龜頭扶正對準,輕輕的擺著表姐的屁股,放在表姐的陰道口,讓其先吞下龜頭,覺得滑順之後,才深深緩緩的一坐,將整根都收納進到小穴裡頭去,表姐的粉臀有節奏的扭動起來,使姨父的肉棒十分舒服,表姐豐碩的乳房歡快的上下跳動,美麗的秀髮不時拋到胸前又甩到背後。姨父的雙手緊緊地抱著表姐的屁股上,抬著她上下動著,屁股更是不停上下挺動,與表姐的套動配合得天衣無縫。「哎……啊……」

  姨父將表姐壓倒在沙發上,這時表姐的頭髮已放了下來,表姐有一半的頭仰出床外,瀑布一樣的秀髮直垂到地板上,姨父的肉棒對準表姐的小穴又捅了進去,下身便開始動了起來,他將雞巴用力的直捅到底,表姐的子宮口就會不停的收縮蠕動。表姐最近都沒有和表姐夫操過,十分空虛的她本來就想和人來一發了。她的小穴本來就比較緊,加之她又夾緊雙腿,使得姨父的肉棒像被一條橡皮圈套牢在根處,然後逐漸勒往龜頭頸子一樣,姨父的肉棒也的確不小,這更使用權兩人快感不斷。

  「哦——,哦——,哦——,……」表姐舒服得又叫了起來。

  姨父要表姐的身體俯扒在沙發上,翹著屁股讓姨父從後面插入,表姐烏黑的秀髮披散著,雙手疊著放在沙發的椅背上,頭靠在雙手上,表姐雪白的肌膚、俏麗的面容、晃蕩的梨型乳房、修長的雙腿,高跟鞋依然穿在腳上,姨父雙手握著表姐的乳房,在姨父的肉棒進入她的穴後,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壯碩姨父的雙手扶著表姐的白嫩屁股,下身快速挺著,粗長的陽具快速進出,大腿撞著表姐的肥厚屁股,發出陣陣響聲。身後男人的狂猛插抽,仙仙欲死的快感,表姐完全陶醉其中,極其淫蕩地扭動著腰身同時縱聲狂呼浪叫。這些時間沒與表姐夫交合過了,她要在這次與姨父的交合中補償回來。

  在姨父操了幾百下後,姨父將表姐轉過來,對著表姐的臉和肥乳就發射了。表姐深深地吸含大陽具搖晃著腦袋瓜十分賣力地吮舔著、吸嘓,最後再將噴射出來的精液貪婪地吞進肚子裡,又將姨父射大她胸乳上和臉上的精液用手掌抹下來吃進肚中。這時我和小建知道是我們該走的時候了。

  偉大的媽媽7

  在到爺爺家公車上,車上可是火爆,別說坐了,連站的地方都很小,前後左右擠滿了人,好不容易給她找了個扶手的地方。媽媽在多人的擠撞下感覺難受異常,但也沒有辦法,誰叫這城市的交通這麼爛呢,媽媽只得忍受著附近的民工所散發的體臭。

  這時有幾個人擠到媽媽的旁邊,但也可以看出這幾個也是外地人。民工在這幾人擠撞下慢慢地散開,旁邊的臭氣開始散去。媽媽長舒一口氣。終於不用聞到那些臭氣了,媽媽心中暗自興幸。

  但很快她就發現不是那麼事了。人越來越多了,那三個人也慢慢地擠著壓向她。,那三個人中有一個是嬌艷的女孩,但不知怎的,媽媽對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她也沒怎麼在意。

  媽媽今天穿著一套白色的衣服,蘭色V領及肘罩衫,領口開得較低,罩衫的縫隙比較大,可以看到裡邊的粉紅色的胸罩,一條白色的短裙,豐滿的屁股將內褲的輪廓都顯現了。肉色的長筒絲襪,白色的搭扣高跟鞋,媽媽的衣服本來就薄,金絲邊眼鏡下的雙眼充滿了媚力。在車上所流的汗水更是將本來已有些透明的衣服變得更加透明了。使得一些人不停地藉故擠向媽媽這邊或是偷瞧著媽媽。

  本來那三人對沒什麼,媽媽的香水在車上的熱氣和汗水的蒸熏下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可能也忍受不住了,這時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在眾人的擠撞下來到了媽媽的旁邊,媽媽只好讓了一個位置給他站著,媽媽的手放在欄桿上,身子就成了一個弧度,翹起的臀部緊緊地貼在其中一個男人的的下身上。這時車真的一晃一晃的。那個男人的身子同樣向前傾,整個身子幾乎都和媽媽連在了一起,如果不穿衣服的話,就好像是後背插入的姿勢了。這時媽媽已明顯的感覺到由於的車子重重的晃著,隨著波動,她的身子跟著擺動,本就很出色的臀部一輕一重的撞在男子的雞巴上,挑逗得它已經勃起了。

  媽媽知道那個男人是故意的,但卻也沒有辦法,只好任由他對自已輕薄下去。

  這時車子重重地向前一停,媽媽本來已站不穩的雙腳更是向兩邊張得更開,這時後邊的男人也襯著這個機會,將下邊擠入了媽媽的雙腿之間。其中另一男的也沒有閒著,一人一邊的將媽媽擠著,一隻手若有若無的摸索著媽媽因雙腿張開而將裙子上拉的大腿上。

  媽媽這時已異常氣憤,但又無計可施,她更感覺到她的胯骨上有一隻手,在她下邊摸索著,並將向後她拉著,讓她的下部與後邊那人的下部更緊密地結合。

  雖然不情願,但在兩人這樣的逗弄下,下邊的小穴開始有一點濕了。事實上另外一個女朗對媽媽的擠碰更多,只不媽媽沒注意到,這時剛好媽媽面前坐著的人下車了,媽媽掙脫了那幾個人,坐到了位子上。

  可剛過不久,那其中兩個人也一前一後坐在媽媽前後,女朗更是坐在媽媽的旁邊,坐在後邊的一個將腳媽媽所坐的椅子的後邊的縫隙上,腳指在媽媽豐滿的屁股上一下下的輕擦。媽媽只媽媽只好挪動豐滿的屁股向前移著。旁邊的那人也將媽媽向裡擠著。媽媽在無法之法只好忍著他們在車上吃著自已的豆腐。

  這時發生的一件事卻將原來媽媽的怒氣引發了。前邊那人的一口唾沫順風一吹,星點一般打到了媽媽的臉上。媽媽這時再也忍不住了。

  「你有沒有搞錯,你怎麼這樣搞的,你知道什麼叫文明?」之後媽媽又是一段數落,前邊的那人在媽媽的話聲中低下頭,猛說對不起。但眼睛卻是望著媽媽豐滿的大腿,後邊和媽媽旁邊的兩人從後邊望著媽媽的屁股和從旁邊望著媽媽因說話所不停起伏胸部。

  媽媽在發洩完自已的怒氣之後,一看,原來已到站了,她馬上的下了車,卻沒有發現那三個人在她的後邊跟著她。她還從包裡拿出紙巾擦拭自已臉。

  在進入爺爺的房子時,她才發現了異樣。但她已被那三個人拉進了房子之中,爺爺本想著和媽媽再度春風的,卻想不到發生了這樣一件事,兩人很快就被制服了。

  你……你……們想怎樣,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爺爺此時戰戰兢兢說,「狗屁,我們要的不是錢,那個叫阿莊的邊說著邊一臉淫笑著走向媽媽。爺爺此時被縛著,但是媽媽卻已被解開了,媽媽努力的掙扎著,那個叫小青的女朗拿了一把小刀在爺爺脖子上比劃著。」如果你再叫再動的話,我就將他捅了。「

  媽媽果然不敢再動,任由阿莊魚肉了。阿莊將媽媽帶到沙發的邊上,要媽媽跪在他面前,他拉下了褲鏈,一條大肉棒一下子打在了媽媽的臉上。嘩,好大的一條,媽媽想著,媽就蹲在地上,雙手握起已經勃起的肉棒。張開了嘴將阿莊的肉棒吞了進去,媽媽微微張開塗著深紅色口紅的嘴,伸出舌頭舔一下龜頭,然後將肉棒從口中退開,又重新吸進口中,右手同時極有韻律的套弄著肉棒,溫暖的感覺充斥的阿莊的身體,他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媽媽嘴唇緊緊地含住阿莊的肉棒用力吮吸,舌頭則來回地蠕動,牙齒不時輕咬著龜頭,在陣陣的刺激下,阿莊也將他的手放到了媽媽的胸部。他隔著媽媽的蘭色罩衫捏著媽媽的巨乳。這時那個叫阿慶的也走了過來,輕摸著媽媽的屁股,阿莊則將媽媽的蘭色的罩衫拉起,露出裡面戴著粉紅色蕾絲花邊的乳罩,那乳罩根本無法遮住媽媽胸前那對36寸的巨乳。

  阿莊將手伸進媽媽的胸罩當中,用手指輕捏著媽媽的乳頭。喔……喔︰「嗯……嗯」,媽媽口中雖然有一根肉棒,但還是發了輕工微的呻吟聲,而這時,媽媽的雙眼上望,金絲邊眼鏡更使阿莊有一種姦淫成熟OL的快感。阿莊將媽媽的媽媽的上衣脫了,阿慶也將媽媽的白色短裙拉到了媽媽的腰上,媽媽身上只有一套粉紅色的蕾絲內衣褲,白色的白色的搭扣高跟鞋依然穿在纖細的腳上。媽媽的胸罩的肩帶已被子拉下,但依然掛在媽媽的胸部。阿慶要媽媽跪在地上,他卻將頭探到了媽媽的下邊,要媽媽跪坐在他的頭上,他也不脫媽媽的內褲,只是用鼻尖和舌尖在媽媽的小穴上輕輕的摩擦著,這種感覺使媽媽瘋狂不已,索性將自已的陰戶用力的在阿慶的臉上用力磨著,也不知是媽媽的淫水還是阿廣慶的口水,媽媽的粉色蕾絲三角褲上有了一層淡的水暈,媽媽用手將自已的內褲拉開了一邊,讓自已的小穴露在外邊,她一下下的磨著阿慶的臉,阿慶的臉上滿是媽媽的淫水,這時媽媽在上邊也沒有閒著,她橫舔,豎舔,做深喉,使得阿莊興奮不已,他抽出肉棒,捧著媽媽的臉,與媽媽嬌艷嘴唇互相吸吮、交流彼此唾液。阿莊將媽媽抱起,並將媽媽的兩腿夾在自己腰際,媽媽花瓣處毛髮磨著阿莊的下腹,媽媽纖纖兩手環住阿莊脖子,阿莊埋首親吻著媽媽的巨乳。

  阿莊將肉棒插入媽媽的小穴深處,並長舒了一口氣,阿慶把頭在媽媽的後邊輕工咬著媽媽的豐臀,使得媽媽更激動,兩腿合得更緊,爺爺看著這本是自已的胯下之物現在在別人的肉棒下如此淫穢,眼口如要噴火一樣,但這時他卻也理不了那麼多了,因為旁邊的小青所散發的香氣和擠在他手上豐滿使得原來已不小的肉棒更硬更大,這時小青也發現了爺爺的變化,她笑著將爺爺拉上椅子,並將他的褲子脫下,原來爺爺的肉棒已站起來了,小青塗著鮮紅的嘴整個將爺爺的大棒含了下去,大紅的指甲壓在的大肉棒上,舌頭攪弄龜頭尖端的尿道口,她也像媽媽一樣橫舔,豎舔,娟娟的手快速的上下抽動,上下滑動的手和不斷起伏的頭成相對的動作,她這時將自已的頭髮解了下來,這時那一邊的阿莊和阿慶相對一笑,然後再繼續對自已手上的獵物上下其手。

  這邊小青騎在爺爺身上,全開的上衣和自已拉開的前開式胸罩,烏黑的手正小青的窄裙拉捲到腰部,小青半敞開的胸罩下彈出一對巨碩的乳房,真是一條乳牛,爺爺想著,但他覺得他和小青在下邊的結合部好像有點異樣,但這時小青,已將她的乳房塞進爺爺的口中,吸起來鬆鬆軟軟的,很有肉感。這時爺爺的手也被解放了,但當爺爺想將手放在小青的下體時,小青就將他的手拉起放到自已的乳房上,爺爺當然是好像要將她擠奶一樣握捏著小青的乳房。

  小青轉了過去,將自已的細繩帶的三角褲扯掉,她的手則放在自已的私處,並不時用口水濕潤著,她讓爺爺睡在沙發上,她胯坐到爺爺肉棒上,開始套動著,爺爺感覺到啊,怎麼這麼緊,這種感覺,是屁眼,爺爺這時才知道,小青和他在進行著肛交。爺爺要小青趴在沙發上,他跪著繼續操她,小青的技巧不錯,她不時的壓下頭,並不時的甩頭,飄散著飛瀑般的緞發,扭動她標緻成熟的軀體,赤裸裸地接受爺爺肉棒的抽插。爺爺的雙手也沒閒著,雙手不停地握捏著小青的乳房。

  這時媽媽轉過頭向這邊一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是仔細一看,媽媽清楚的看見公公的大肉棒插入的居然是小青的屁眼,而更另媽媽震驚的是,小青的下腹還吊著一條細細的肉棒,她剛想出聲招呼,但口又被封住了,這時爺爺和小青這一邊也已進入了衝刺階段,小青的手在爺爺的陰囊上輕摸著,這種感覺更要命,本已在加速的爺爺更是不不顧一切的操著小青。

  這時的小青就像女人般左右搖動著自己的屁股,迎合著讓爺爺的大肉棒。甩甩長髮的小青,媚眼如絲的回望爺爺,「用力,大力點」。爺爺得到鼓勵更是用力的頂小青,然後快速的抽出,在小青的屁眼剛好夾住大龜頭時又用力頂進去。

  小青想不到有這樣高的性技巧,淫叫聲連連,整個房子只是充滿了肉體撞擊聲和女人的呻吟。爺爺突然停止動作,小青感覺有一股強大的熱流衝擊自己體內,她知道爺爺瀉了,她馬上轉過將爺爺的肉棒放進口中用舌頭幫爺爺清理陰莖上的穢物,這時爺爺的精液也順著小青的大腿滴到地上,小青的身長筒絲襪也沾滿了精液。這時小青拉下了自已的裙子,從提包中拿了一雙長長筒絲襪,剛想拿起內褲到裡邊換上,卻被爺爺將內褲留下了,小青只又拿來了另一條內褲到廁所換上,爺爺這時才注意到媽媽的另一邊。

  而媽媽這這時則正被阿慶和阿莊的以「男女男」的超淫蕩姿勢一前一後操著,兩個淫穴各吞吐著了一根粗壯的淫肉根。媽媽發出淫蕩的哼聲,皺起美麗的眉頭。

  阿莊和阿慶的每一次插入都使媽媽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媽媽軟綿綿身體的夾在兩人當中。

  媽媽的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媽媽修長的雙腿分開,阿慶在下邊操著媽媽的淫穴,而阿莊則操著媽媽的屁眼,兩個男人兇猛的一前一後插入媽媽的肉洞,劇烈的搖擺腰部,每一次插入都會伴隨媽媽淫蕩嬌媚的叫聲。阿慶吸吮、吸含著媽媽的乳暈,一手揉捏黃媽媽渾圓高聳的乳房,一手扶著媽媽的纖腰,而後邊的阿莊也沒閒著,一手在媽媽的美臀拍打著,一手摸著媽媽豐潤的後背,媽媽不住在兩人中間蠕動,兩根火熱的大肉棒在媽媽下邊的不停地操著,並同時插到底,媽媽扭動著雪白的屁股。並不時的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旋轉著迷人的臀部。媽媽的身體不斷振動,剌激著男人們。阿莊從身後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裡使勁的搓捏著,而插入後的肉棒則不停改變著的角度旋轉著。媽媽只感覺到屁眼就要被操破了,

  阿慶這時的手也在媽媽的肥屁股上用手捏著。這時兩人都加快了操媽媽的速度,突然阿慶將肉棒抽出,媽媽只見一隻粗黑帶點異味的肉柱已經舉在她的眼前。

  並將粗黑的肉柱頂向媽媽緊閉的嘴唇。媽媽不得不張開嘴巴,將肉柱含了下去。

  「唔唔!」堅硬的肉棒插入到她嚨喉深處,肉棒在媽媽的嘴裡一陣顫動,射出了粘粘的精液。突然,在肛門的深處有一種和喉嚨的感覺,原來阿莊也瀉了。媽媽這時也同時達到了高潮的頂點。三個人疊在一起完成了這一次的淫戲。

  偉大的媽媽8

  這天下午,我和堂哥兩個人到書店去買書,堂哥比我大三歲,幫我到書店去買一些關於數學方面的書,我在買完書後就和準備和堂哥分手。我打了個電話給爺爺,說我要到他那裡去,並要在爺爺家住一個晚上,又打了電話給媽媽說我不回去了。並

自慰被爸爸看到

小莉,今天晚上你媽媽不回來了,你先去洗澡吧。

好的,爸爸。

陳小莉,16歲的高中女生,有著迷人的身材和嬌好的相貌,卻佑由於性格內向,一直是獨來獨往,很少和男孩子有過什麼接觸。

陳小莉正在洗澡,從客廳里傳來了一陣陣呻吟的聲音:啊…鞍屯啊…用力些…不要停…聽到這個聲音,她不由得皺了皺眉屯:爸爸又在看那些東西了,真討厭!可不知為什麼,心裡雖然有些反感,生理上卻不由自主地有了一行些反應。

她覺得小穴裡面癢癢的,手中的噴頭也向小穴噴出了一股水柱,快感立刻傳遍全身,另一隻手也輕輕地揉搓著自己的陰蒂,口中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突然,門開了,陳天明出現在門前:小莉,你在幹什麼?天明有些生氣得說。

小莉嚇得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吃驚地望著自己父親:我…我沒幹什麼,我只是聽到電視裡面的聲音,下面有些癢。

爸爸,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陳天明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小莉,你們上學時沒教過這些嗎?沒有。

你想不想學呀?爸爸可以教你。

爸爸,我怕我學不會。

沒關系,很容易的。

好的。

小莉羞澀地點了點頭。

陳天明抱起自己可愛的女兒,來到臥室,將她輕輕的放到床上:小莉,爸爸先給你上第一課:男性生殖器官。

說完,他脫檔掉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自己的大陽具:小莉,這就是男人的東西,你過來幫爸爸舔一舔。

小莉聽話地跪到爸爸面前,拿起爸爸的大陽具,輕輕地舔著,陳天明感到了一陣陣的快感。

自從妻子年過四十,變得性冷淡起,他就很少和女人接觸,每天只能靠看A片、打飛機來發,對於他這樣一個年富力強的男人來說,真是一種折磨。

今天終於得償所願,可以好好爽一爽了。

而且這可是自己的女兒啊,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乘女兒,用力,把它含到嘴裡,用牙齒輕輕地咬,使勁的舔,哪你要充分利用自己的舌頭。

對…就是這樣。

小莉賣力地為爸爸服務,陽具也越來越大。

小莉想到了A片上的那些鏡頭,越加賣力地舔著。

陳天明突然大喊一聲:小莉,我不行了!他抱著女兒的頭一照行陣猛烈的抽插,只覺得馬眼一緊,一股濃濃的精液射了出來,射在行小莉的臉上、嘴裡和少女美麗的乳房上,乳白色的精液順著小莉嘴角流了下來。

小莉舔著陰莖上殘餘的精液,對陳天明說:爸爸,這就是精液鞍吧?

陳天明微笑著摸著女兒的頭說:小莉,你真聰明,這就是男人檔的精液。

好了,第一課上完了,爸爸給你講第二課:女性生殖器官。

爸爸,不用了,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我偷看你的A片,對這些事已經有些了解,我非常想試一試,我不喜歡那些男生,我想把我處女給我的爸爸。

陳天明聽到這些話,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興奮地捏了一抖下小莉的乳頭:乘女兒,原來你什麼都知道,你真是爸爸的好女!來,躺到床上,把腿分開,現在該爸爸為你服務了。

小莉躺到床上,分開雙腿,少女的處女地在陳天明面前一覽無。

陰阜上長著柔軟、稀疏的陰毛,因為剛剛洗過澡,小莉的陰戶顯檔得更加鮮嫩,就像是清晨待開的鮮花。

陳天明迫不及待把頭深深地侶埋在女兒的大腿間,將兩片大陰唇輕輕地翻開,鮮紅的小陰唇中是少女未被探索過的桃源洞,隱隱的可以看到裡面的處女膜。

小莉果然是處女。

陳天明暗自的想:她果然沒有騙我,這下我可要讓她好好的爽一爽了!他輕輕地舔著小莉的小陰唇,沿著小陰唇慢慢的繞圈,刺激著每一個敏感的地方,舌頭向上移動,觸到了陰蒂。

小莉感覺一股電流傳遍了全身,未經人世的她又怎麼能經受的住父親的愛撫呢,她覺檔檔得陰道里一陣緊縮,愛液從陰道里流了出來。

陳天明把嘴緊貼在陰檔道口上,用力地吸著,一點不落全吞了下去。

他躺到小莉身旁,嘴吮吸著少女的乳房,手也在不停地愛撫著小莉的陰蒂。

小莉的口中發出了啊…啊…的呻吟聲:爸爸,我受不了了,裡面太癢了,你快插進來吧!別著急,爸爸一會兒會讓你爽的。

陳天明的手指插到女兒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小莉被挑逗得渾身發抖,淫水從陰道里汨汨地流出來,流到了床上,整個陰戶都被淫水浸濕,就像清晨的露水。

陳天明見時機已經成熟,對女兒說:小莉,爸爸要開始了,你可不要怕痛啊,忍一忍就沒事了。

爸爸,你來吧,我早就忍不住了!陳天明把女兒的腿擱到自己的肩上,大肉棒頂在陰道口,輕輕的哪亮磨著,爸爸,快插進來,我受不了…他抓住小莉的肩膀,用力向前一挺,大肉棒便整根沒入了女兒的陰道。

小莉只覺得陰道里一陣劇痛,她大喊著:爸爸…好痛!不要排了,痛死了…乘女兒,你忍一下,待會兒你就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的。

處女的陰道果然與眾不同,小莉的陰道緊緊地夾著陳天明的大肉棒,他興奮的拚命抽插,每一次都用盡了全力,如果不是剛才已經射過一次,恐怕陳天明已經繳槍投降了。

慢慢的,小莉感覺疼痛減輕了許多,隨之而來的,是有一點兒癢、有一點兒痛、又有一點麻,各種感覺混合在一起的感覺。

她輕輕屯吵挺動著臀部迎合著大肉棒的抽插,陰道也一收一放地伸縮,刺激著吵陳天明的大肉棒,嘴中發出了愉快的呻吟。

陳天明發現女兒的變化,知道她已經初步體會到性愛的樂趣,便放慢速度,九淺一深、六淺一深的抽插起來。

初嘗禁果的小莉在父親的挑逗下淫性高漲,不由自主地喊著:啊…啊…用力…佑換用力啊…爸爸,你真棒…大肉棒真好…用力…她興奮得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抓著父親的胳膊,混和著處女血的淫水從陰道汨汨地流出來,流到了床上。

陳天明在女兒的刺激下也異常的興奮,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深達子宮口,猛烈地撞擊著小莉的花心。

啊…啊…太爽了…不要…不要…不要停…用力啊…快點兒…再快點兒…爸爸你真棒…我要爽死了…整個屋子裡充滿了淫聲浪叫,彌漫著男女性交的氣息。

陳天明已經成為一副性交機器,他不知疲倦的向前衝擊,2人的下體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爸爸…你頂得我好爽啊…花心爽死了…繼續…小莉如同一個蕩婦淫娃,大聲的浪叫,拚命挺動著屁股,讓大肉棒更加檔的深入:爸爸,我要丟了…我快不行了…陳天明緊守自己的精門,他不想這么快就結束這個美妙的時刻。

爸爸…用力…用力插我的小穴…使勁干我…快…大龜頭被陰道里的嫩肉擠壓著,緊緊磨擦著大肉棒,強烈的感覺創刺激著陳天明的中樞神經,他的腦中一片空白,欲仙欲死:女兒,你的小穴好會夾…真爽…我要丟了…好舒服…爸爸你真好…你插得我爽死了…猛然間,陰道里劇烈的收縮,一股陰精從花心深處噴了出來,澆在大龜頭上。

陳天明全身一顫,他趕忙收縮全身的肌肉,將馬上就乙要射出來的精液壓了回去。

小莉軟軟地躺在床上,回味著那幸福的一刻。

陳天明躺到女兒旁邊,愛撫著女兒的乳房,對她說:小莉,爽嗎?爸爸,我太爽了,從來沒有這么爽過。

當她發現父親的大肉棒依然堅挺的時候,對陳天明說:爸爸,你怎麼沒有射呀?適傻孩子,我剛剛射過,哪有那麼快就射第2次呀。

你還想再試適試嗎?爸爸,我還想要。

好吧,好女兒。

陳天明暗想:這可真是食髓知味。

他抱起小莉,讓她跪在床上,雙手扶著床,屁股撅得高高的。

看熱到小陰唇還有些紅腫,陰道口微微地張開,好像在召喚陳天明的大熱熱肉棒。

陳天明的慾火再次被挑起,他扶著女兒雪白的屁股,挺起大熱肉棒,緩緩地插入了女兒的小穴,慢慢地抽送,充分體會處女的小穴帶來的那種感覺。

這種姿勢不禁讓小莉想到了街上的野狗交媾,新鮮的味道刺激著慫舷她的性慾,屁股向後頂著配合著父親的抽插。

在“狗交式”的刺激舷屯下,小莉的性慾達到了最高點,胴體不停的前後擺動,使得兩顆堅屯挺的乳房也不禁微微晃動。

陳天明趴在女兒的背上賣力地干著,兩只手抓住堅挺的乳房不住揪創勁地揉捏,小莉在父親的雙重刺激下,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

創大肉棒頂得她的花心爽快透頂,嘴中發出令人心動的叫聲,大肉棒“卜滋,卜滋”的插穴聲連綿不絕。

爸爸,你太棒了…這個姿勢太好了…你好會插穴…插的哪你的女兒真舒服…我不行了…我又要丟了…乘女兒,我也不行了…我們一起吧…小莉全身痙攣,花心裡射出大量陰精。

陳天明的龜頭被陰精一燙,再也堅持不住了,一陣猛烈的衝刺之後,他只覺得渾身一陣舒暢,精門大開,精液“卜、卜”的注滿了整個陰道。

小莉無力的趴在床上,陳天明趴在女兒的背上,任由肉棒在小穴抖里慢慢的變軟變小。

他深情地吻著女兒的雙唇,對小莉說:乘女抖兒,你舒服嗎?爸爸今天爽死了。

爸爸,我今天太開心了,以後小莉要一直陪著你。

好孩子,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兒,今天我們一起睡吧!渾身無力的陳天明抱著青春的肉體,與自己的女兒一起進入了夢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