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的女同事

她和在一個辦公室工作,人長的一般,有些黑,由於下屬單位來的,業務和電腦不太熟練,經常有事需要請教我,有時我需要在她的電腦上爲演示。天熱了,她穿的上衣都低腦的,每次給她幫忙,她彎腰在旁邊,我隻要一回頭就能看到她的咪咪,好過癮。

有一次,我在幫她時,一回頭,她的一對咪咪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她竟然沒有穿胸罩,看着她的咪咪好想用手摸一下,她也注意到我的表情,隻是有些臉紅,沒說什麽。上上個周二上午,我的短信響了,是她的,短信說謝謝我上個星期幫她,沒讓領導批評她,如果不是我她這次估計要有處分,要請我吃飯。我回說不用了,她卻一定要請,我隻好答應。吃完中飯,她問我去做什麽,我說回單位打遊戲,她問我她家就在附近,去不去,猶豫了一下,還沒去過,去認一下家門。

來到她家,她的家很大,我問她,她老公呢。她說老公在外地做生意。聽到這些,我的一個想法出現在腦海裏,我在客廳裏坐着,她換了睡衣出來,坐在我的身邊,說如果不是我,她上個星期就死定,辦錯了兩個合同,單位要損失好幾十萬,幸虧我發現的及時。聽着她的話,我根本沒聽進去,隻在一心一意的注意她的身體。我打定注意,我猛一下摟着她,親了她,她沒有反對,而是回應了我,我不自覺的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撫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好挺。這時,她說,我們先去洗一下,我說好。

我們在客廳脫了衣服,一起來她家的衛生間,她的身材不錯,隻是有些黑,在水中,我撫摸着她的身體,她給我一種她享受的感覺,她的小心的撫摸着我的身體,最後,她用手小心翼翼的爲我清洗了弟弟。我們相互擦幹後,來到卧室。

我有些不適應,畢竟是第一次在別人的卧室和別人的老婆做愛。她安靜的躺在床上,我親吻了她的唇後,開始親吻她的雙乳,我用手撫摸她的雙乳和陰唇。我將她壓在向下,親吻着她的唇,撫摸她的乳房,我用弟弟開始接觸她的陰唇。又經過一陣的撫摸,我估計她應該濕潤了,開始用弟弟向著她發起進攻,可我總找不對地方,在我身下的她,用手抓着我的弟弟向她的陰道頂去,可是我感到了她的那裏很幹澀,她似乎也知道了。對我說,自從她的老公到外地做生意後,她和老公做愛的機會就少了,每次老公回來,他們都會做愛,大概由於做愛的機會少,她的很幹澀,漸漸地她的發覺每次都是這樣,也就沒了興趣,而越這樣她的越幹澀,前些天,她在網上看到一個和相同情況的婦女,在有了婚外情後,幹澀就消失了,所以今天她才沒有反對我。

聽到這些,我有了一種神聖感。我日,她是讓我來給她治病的。

想到這裏,我坐起來,看着她,對她說,下面我做什麽你都不要反對,她想了想,說行。我又開始了對她的撫摸,我們的舌頭相互接觸,我又一次親吻了她的全身。最後,我開始親吻她的三角地帶,我先親吻她的陰毛,她似乎明白了,極力將腿夾在一起,我堅決地將她的腿分開後,將她的陰唇含在了口中,用力的吮吸,我用手將她的陰唇分開,我的舌頭伸了進去,開始用舌頭舔,漸漸地我聽了她的呻吟,我的一隻手用力的撫摸她的乳房,而舌頭去沒有停下來。

她似乎感覺她應該有所回應,將我弟弟抓中手中,親吻了我的龜頭。我的口中覺得鹹味越來越濃,於是我起身,跪在她的兩腿中,一隻手分開她的陰唇,一隻手抓着我的弟弟對着她的陰道挺好了進去,進去時,還是有些幹澀,但是我的弟弟順利插進了她的陰道,當我要來回運動時,我感到她陰道還是幹澀,弄得我都有了要射精的感覺。我隻好輕輕的做輕微的運動,我逐漸加大動作的力度,她的陰道越來越濕潤,從她的表情上,我知道她感覺她的濕潤了,我開始了大力的抽插,而她發出了呻吟聲。大概做這樣的五六分鍾,我感覺自己要射了,將弟弟抽了出來。

她問我怎麽了,我說我要射了,她說沒事的,射在裏面吧。我當然想了,我示意她跪在床上,我從後面插了進去,對於我的這個姿勢,她笑着說道,平時看你斯斯文文的,沒想你這麽黃,我說我不黃,你說不定還不會請我吃飯。我從後面大力的抽插着,用雙手大力的撫摸着她的雙乳。

突然我感到我的弟弟一熱,我射了,又做了幾個往複的抽插,我抽出弟弟,躺在了床上,她翻過身,躺在了我的胳膊上。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她說到好舒服,我有一年多沒有這樣做愛了。我說道,下午我們請假如何。她說我聽你的。她笑着說道,平時看你斯斯文文的,沒想你這麽黃,我說我不黃,你說不定還不會請我吃飯。我從後面大力的抽插着,用雙手大力的撫摸着她的雙乳。突然我感到我的弟弟一熱,我射了,又做了幾個往複的抽插,我抽出弟弟,躺在了床上,她翻過身,躺在了我的胳膊上。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她說到好舒服,我有一年多沒有這樣做愛了。我說道,下午我們請假如何。她說我聽你的。

勢,她笑着說道,平時看你斯斯文文的,沒想你這麽黃,我說我不黃,你說不定還不會請我吃飯。我從後面大力的抽插着,用雙手大力的撫摸着她的雙乳。突然我感到我的弟弟一熱,我射了,又做了幾個往複的抽插,我抽出弟弟,躺在了床上,她翻過身,躺在了我的胳膊上。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她說到好舒服,我有一年多沒有這樣做愛了。我說道,下午我們請假如何。

她說我聽你的。她笑着說道,平時看你斯斯文文的,沒想你這麽黃,我說我不黃,你說不定還不會請我吃飯。我從後面大力的抽插着,用雙手大力的撫摸着她的雙乳。突然我感到我的弟弟一熱,我射了,又做了幾個往複的抽插,我抽出弟弟,躺在了床上,她翻過身,躺在了我的胳膊上。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她說到好舒服,我有一年多沒有這樣做愛了。我說道,下午我們請假如何。她說我聽你的。

母子相姦

我站在更衣室的大鏡子前,仔細欣賞自己的裸體。

三十齣頭,一百六十五公分的我,皮膚是那麼的細膩,大小適中的乳房,向上翹起的乳頭及四周的乳暈,細細的腰,平平的肚子,再下面呈三角形一片茂密的毛。

緩緩地我情不自禁的用手往下摸那神秘的地方,輕輕地我跌坐到了地上,背靠著牆,我張開了雙腿,漸漸加快了我手指的速度,快感逐漸的增加,我的目光一直集中於鏡子的一個地方,我喜歡從鏡子裡看著自己淫蕩的手淫。

「親愛的,我還想要…..」在陰毛下探索的手指,沾上粘粘的液體。

用另一隻手分開陰唇,另一隻手捏弄著露出來的陰核,立刻有觸電般的感覺。

「啊…..好舒服喔…..」用食指在肉芽上彈一下,每一次身體都隨之跳動。

「親愛的….快一點….」我輕聲的呻吟著。

我對自己的變化十分驚訝。但對一個老公常不在家的我,能得到的滿足已有限了。所以饑渴的我只能以手淫的方式來發洩出來。看到鏡中自己淫蕩的模樣,我知道自己快達到高潮了。

豎起了雙膝,兩根手指插入肉縫,再將雙腿夾緊。從陰唇和手指間擠出蜜汁。

「喔….啊…..」快感的電波傳到身體的各個角落。在肉洞的手指用力的扭動。

「啊…親愛的….要洩了…啊….好爽….我洩了!…」這時我全身顫抖,幾乎已倒在地上。

我已達到了高潮。卻不知此時在更衣室外,有一個男孩正從頭至尾都看著我的自慰,一面看著我淫蕩的模樣,一面掏出自己的肉棒。

「喔….媽…我也要射了…」

這就是我的兒子。

隔天的早晨,我正忙著兒子的早餐,因為他等會要去上學。

此時,兒子走到了廚房,坐在餐桌前。

「你等一下,早餐快好了。」我說著。

兒子一直看著我的背影。我穿著一襲低胸的白色透明的睡衣。

也許是起的太匆忙,既然沒有穿胸罩,此時的兒子一直往下看,只見短的不能再短的睡衣,也遮不住那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丁字內褲。

兒子起了身,緩緩走到我的背後。

他終於忍不住從身後抱住了我。

我嚇了一跳「你要做什麼?」

兒子說「媽,我來給妳安慰….」

「你再說什麼…」我扭動著我的身軀,卻無法擺脫的兒子擁抱。

「昨晚的事我都已看見,我知道妳的寂寞,且我已偷窺妳好久了….」

「不可以…這是…亂倫的」此時的我喘息的回答著。

原來兒子的一隻手正隔著薄薄的睡衣摸著我的乳房,而另一隻手也不安份的往下移動。我的雙腿一直緊緊的夾住我最後的防線。僅有的理智,讓我明白道德的界線。

「你不可以這麼做…」我極力想擺脫整個窘態。突然一個轉身,我倆面對著面。我的嘴唇被緊兒子緊緊的貼上,兒子的舌頭緩緩地滑進我的嘴裡,我不自覺地也伸出了舌尖與他的舌尖纏繞,腦海裡一片的空白。我多久不曾享受過如此溫柔的吻。兒子他慢慢地往我的耳朵吻,一下子又親到我的脖子。

終於,他滑到了我的乳房。他用著他的舌尖,環繞著我的乳頭打轉,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咬著乳頭,舔完了右邊,就利即換到左邊。雖然隔著睡衣,但那薄薄的一層,也抵擋不住那心中的快感,我彷彿感覺到我的小穴已有蜜汁緩緩地流出,我只能夾的更緊。但我的喉間卻已不自覺發出沉重的喘息聲。兩腳已快站不住了。

兒子一直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好漂亮的睡衣….且還沒穿胸罩….好尖挺的乳房喔…..還穿性感的丁字褲..想不想我的雞巴…我好想插妳的小穴」並且兒子不曾停止他的動作。

此時的我,也以從抵抗到舒服的無可自拔中,享受從未有的快感。所以兒子的話語對我只有更加的挑逗,更何況昨晚的我已讓兒子撞見,我還能說什麼呢…,我是真的需要。

兒子的手已經穿過我的小腹正往我最隱密的地方去,心中的灼熱已被挑起,我知道我將控制不住自己。趁著理智喪失前,我扭動著身體輕輕問了一句「嗯..嗯..喔..那你父親怎麼辦….?」

兒子一個起身緊緊抱著我,一直親著我的唇,但仍低聲的說「他這星期都不在況且他不能滿足妳了…爸知道的話…我們就一起玩吧…妳是肉體是我們父子的」

我一把抱住兒子,猛力的親。恨不得一下子全發洩出來。兒子低下了身,跪在我的兩腿中間,用力磨擦著我的陰毛,且隔著那丁字褲不斷哈氣。若說那是條內褲,此時也發揮不了它的功用,更何況那也是薄的不能再薄的、小的不能再小的丁字褲呢?那露在內褲外在大腿內側的陰毛,正隨著我身體不停的擺動,不斷挑逗著兒子。那陷在我屁股縫裡的丁字褲那條帶子,也一直越陷越深,更不斷地陷到我的陰唇裡。

此時兒子更大力拉起我屁股縫的帶子,不停地上下滑動,只見那帶子一直磨著陰唇外,更不斷衝擊著我的陰核,而的兒子舌頭更是舔著我的肉縫,那一段段的顫抖及雙重的爽,更是讓我失去理智。

我終於站不住腳了,我喘息的聲音說「我們…到房…間去..好不好…,還有..你..的學..校..呢…?」

兒子抱起了我,但在大腿的那隻手仍不安份地搓著我的陰唇,此時我的陰唇早以氾濫成災,可是兒子仍不放過我。

一邊走還一邊說「待會兒,妳幫我打電話請假囉,今天我要和妳做愛一整天…」

我的心中及小穴已經癢的受不了,只想著快點讓兒子的雞巴狠狠的插、大力的插。但仍回答著「好,我幫你請假,我要你好好的插我」

「插妳…這話都說出口了… 看妳那淫蕩相」兒子突然大力地磨著我的陰核。

「唉呦….你討厭啦…反正昨晚更蕩的樣子你都看到了」我兩隻手臂更緊緊環繞著兒子的脖子。

到了房間,兒子輕輕地把我放在了床上。此時,經過剛一翻的挑逗,我的睡衣早已不見蹤跡,而此刻的倆人都都剩條內褲。

「來吧!幫我請假」我接過了兒子手中的電話。

「老師嗎…我是的媽媽,對不起,小至昨晚突然發高燒,所以想請假,請幾天…?應該要一星期…哎..」我突然叫了一聲。原來兒子突然隔著內褲大力舔我的陰核。讓我感覺好爽,但又不能發出聲,我就閉起眼享受。

「許太太沒事吧…」

我突然從舒服中醒了過來,我想阻止兒子的動作,但一切是那麼的舒服,我只想快快掛下電話,和我的兒子大戰一翻。

「那老…師..沒.問..題.吧…」我讓兒子的頭深深埋在我的大腿間,兒子的舌頭突然像雞巴一般開始插了起來。

「是沒問題,但許太太妳沒事吧。」

「嗯…我..沒…事,那..謝謝..你了」我趕緊掛下電話。

當掛下電話,我終於大聲的呻吟。

「嗯你..好..討…厭…人家…講 .電..話..把我弄…得這..麼爽…喔喔大..力一點….深..一..點…好..爽…喔…用..力..的舔..我..快..死…了」

「你..好棒…喔..我..好想…要..喔」

「想要什麼呀…」兒子興奮的問著。

「我想和你做愛…快把你的雞雞給我」

我感覺到的兒子雞巴一直變大,終於我們彼此脫下了內褲,只見兒子的肉棒尖硬著,我毫不猶豫地去舔肉棒,只聽兒子的爽聲不斷。

「媽…妳好利害喔…喔… 嗯…別吸了…我要幹妳…」兒子一個翻身,就將我翻到底下。

我發覺自己的子宮深處想要雞巴的渴望,由肉縫流出的蜜汁,流向了陰毛,使得陰毛濕潤。而兒子的雞巴卻不插入。一直在撞擊著我的陰唇及陰核,他更用肉棒當手指一直往陰唇上下磨擦,只見下面的水不停地流。

「拜託…快點讓你的雞巴進來….」

兒子用力的抱住我的屁股,那聳立的肉棒慢性頂開了緊密的陰唇,順著蜜汁,終於插進了肉洞裡。兒子突然大力地將我的屁股往他的方向拉,只見那雞巴一下子進到最深處,只聽我好爽的喊了一聲。

「動快一點…我忍不住了…好舒服….快一點插我」

只見兒子大力搓著我的乳房,但雞巴卻絲毫不慢下來,雞巴與陰道強烈的摩擦感。我的身體舒服的整個拱了起來。

「打我…親我…搓我….咬我..幹我」我不停地喊叫著。

而我的屁股更是配合我兒子的動作而迎合了起來。而兒子也輕輕地拍打著我的屁股。而更讓我心裡頭癢到直發麻。

「舒服嗎…」突然兒子的動作放緩了。而我已經爽到腦筋一片空白,且不停地喘息著。

「嗯…你快動…我要…你幹我… 快點…」

「哦!叫我親哥哥…說快幹淫蕩的我…」

「好..只要你幹我…壞哥哥…壞兒子…不要停…快點插我小穴…」我將我高舉的雙腳緊緊勾著兒子的腰。

「喔…好爽…啊…裡面好癢…唉呀…怎麼那麼爽..大力點…」

兒子聽著我的爽聲,更是不留情地插。

忽快忽慢的節奏,更是讓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爽快。

「喔…親哥哥…親兒子…我快要尿尿了…」我大聲的喊著。

此時我的陰道及體內不停有那爽到顫抖的快感。

看到我的表情,兒子也感受到他的雞巴被那我的陰道一張一合的吸著。

兒子突然抓起我的兩隻手臂,大力把我的身體微微抬起,且更大力的撞擊,且一連插了百下,插的我又爽又麻又快死掉。

「喔…媽…我快要射了…」

我拚命搖動著屁股,讓磨擦感更強烈。

「媽也要射了….喔….快一點….喔…太爽了」

「喔…我洩了…」兒子將我緊緊的抱住。

我清楚的感受到那精液如水柱般射在我的子宮裡,那灼熱的感覺,讓我也到了高潮。

「兒子…媽也要射了…」

只見我的下體不停的顫抖著,我的精液和兒子的精液一起混合著流了出來。

而兒子的肉棒卻仍插在我的肉洞裡,只是沒有那麼的脹。我們就一直相擁的睡著。只見我們的肉體緊緊結合,都捨不得離開對方。

過了一小時後,突然我感覺到她的陰道有東西一直在膨脹,而我的蜜汁又開始湧現,睜開了雙眼,只見那兒子淫蕩的望著我。

「媽,我又想要了….可以嗎…」

「我能說不嗎… 你的弟弟又…不安…份…好嗎….你快動吧…」我已不自覺的動起了腰。

「啊……啊……啊……嗚……兒子……你插得人家好爽啊……喔……對……

喔……你的手指……什麼時候……插進……人家的屁屁那裡……啊……」

「插進了妳的哪裡啊?……嗯……小蕩婦……我要聽妳說啊……嗯……呵呵呵……」

「啊……我的親兒子……用他的雞巴……插……啊……啊……插進了人家的小……喔……啊……插進了人家的小美穴…手指插…啊…我的屁屁…好棒啊……好丈夫……好老公……對……就是那裡……對……啊……啊……啊……」

我依照兒子的要求,講出了下賤的言語,來增強他的興奮感!而我兒子這時候將手指換插進我的小穴裡面,我能感覺他的雞巴和手指擠在同一個穴,並且不斷地用指尖去碰觸我穴裡的那顆突起的陰核,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弄得我真的是欲仙欲死,浪叫連連。

「啊……啊……好人……對……不要停……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 啊……啊……對……啊……」

就當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他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然後我彷彿從雲端跌回到了地面,整個人像一條脫了水的魚,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而這時候他趴在我的身上,繼續慢慢地吸吮我的雙乳,而我回過氣後,要兒子躺著,然後由我將他的肉棒含入口裡,慢慢地吸吮舔弄,並且用雙手去玩弄他的睪丸,弄得他好不舒服啊!

「喔……壞媽媽……妳的嘴巴真是好厲害了……啊……啊啊……好爽啊 ……真棒啊……媽……啊……啊……」兒子在極興奮之餘,忍不住叫著,藉以發洩心裡的舒爽。

聽到他這樣的爽聲之後,更是賣力地挑逗他,讓他更是爽到幾乎要射精!而這時候我就會停下動作,讓他休息一下,然後繼續舔弄。

玩了好一會之後,我將他的肉棒放開,然後身體反轉,將小穴對準那勃起已久的肉棒,慢慢地將肉棒一吋吋地吞入體內,而且還故意讓兒子可以看見肉棒慢慢地插入我的體內,那種視覺與觸覺的感受,真是令人爽到極點!

「啊……啊…媽…妳的小穴真是美極了……弄得我的雞巴好爽啊……啊……啊……」

我將肉棒插入體內之後,就開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而且在往上提抽的時候,刻意地收縮兩腿內側的肌肉,使得穴口收縮便得比較小,使得小穴可以展現出一種能與口交相較的吸吮感覺。而當下坐的時候,我將兩腿肌肉放鬆,然後讓肉棒可以快速地插入自己的體內,頂弄到自己的子宮,讓自己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

這樣的利害功夫,也難怪我的兒子要爽得胡說八道了!我上下套弄了十來分鐘,兩人都是滿身大汗。這時候聽到兒子的呼吸變得粗重,並且主動地將下身往上頂弄,我就加快套弄速度,果然沒有多久,兒子就在我的體內射出一股股濃熱的精液。

就這樣,我們又是一番翻天覆地。

而我的先生也一直矇在谷裡,更何況他三天兩頭不在家,而我與我兒子更是肆無忌憚地做愛,天天都上演著母子相姦的劇情,而我們倆更是愛上了與對方做愛。

飛燕外傳

此乃某粵語舊書報雜誌中的資料,凡夫選摘改編為網絡故事,與同好共享。
目的純為延續華人的民間情色文學,請佚名原著見諒,請收集者繼續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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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繁華的長安城更加熱鬧了,城西一帶,更是人頭湧湧,走江湖的賣藥郎中,打拳賣藝的江湖好漢,唱戲唱曲藝的姑娘,賣糖葫蘆的老頭,專賣各種假古董的奸商,鬥蟋蟀的睹檔,賣淫的土妓館,唱戲的小戲院,你喊我唱,人聲鼎沸,一派興旺景象……

御林軍將軍韓森,穿著一身府綢的便服,嘴上叨看一根牙簽,悠遊自在地散步著。

韓森是將軍,手下有八十萬禁軍,駐守在朝廷,作為宮廷御林軍的統帥,韓森負文保護漢成帝的安全,地位十分重要。

整個長安的人都認識韓森,他來這裹,吃東西不要錢,買東西不要錢,誰不爭著討好他?特別是城西一帶的妓館,簡直把韓森當財神,他出手闊綽,對妓女特別揮霍……

別忘了,身為御林軍將軍,他的一身武功自然出神入化,曾經一人力鬥惡虎山七俠客,以一把青鋒劍作武器,在十個回合之內,便斬下七俠首級。

一句話,韓森是個大人物,走起路來,真是八面威風,但是,他停步了。

在他面前,站著一位少女。

少女站在一家妓館的門口,很明顯的,她也是一位妓女。

妓女都是塗脂抹粉,打扮得非常妖艷。這個少女當然也不例外,但是,在眾多的妓女中,獨有這個少女,深深吸引著韓森。

這個少女名叫趙飛燕,她不是妓女,而是一個小官吏的女兒。不過,她假扮妓女,卻另有目的,她的目的便是當今的皇上漢成帝。

要接近成帝,首先要掌握他的行蹤,身為御林軍將軍的韓森是最佳對象。

趙飛燕已經在城西等侯了好多天,今晚,終於見到了韓森。

趙飛燕是中國歷史上有名的美人,你看她,隨隨便便當街一站,渾身上下便散發著無比的誘惑力,使得韓森立刻被吸引了。

韓森走到趙飛燕面前,趙飛燕做微一笑,媚眼之中射出兩道勾魂的目光,和韓森那兩道貪婪的目光交織在一起……

韓森生平不知嫖過女少妓女,但是今天見到趙飛燕,卻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這個妓女不僅是漂亮,而且有著很淫蕩的氣息,使他產生了強烈的性慾、很想跟她到床上去狂歡。

「將軍大人……」

趙飛燕親熱地叫了一聲。

韓森不由洋洋得意:「這妓女都認識我!」

他決定今晚嫖完她之後,加果滿意,就把她納為小妾,日後慢慢享受。

「走吧﹗」韓森親熱地摟著她。

趙飛燕這女子,天生一身絕代妖嬈的功夫,她把高聳的胸脯,輕輕地在韓森肩上一擦,人就像小鳥似地依偎在他懷中,頭髮散發出陣陣香氣,一直鑽入韓森的鼻孔中,韓森不由一陣心動……

兩人走入妓館。妓館老駂自然認得韓森,見他帶了一個不是本館的妓女進來,心中很不高興,但又不敢得罪這個成帝手下大紅人。

「將軍大人!」老駂笑險相迎。

「我要一間上房。」

「是,是,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聽老駂這麼一說,韓森便更加相信趙飛燕就是這家妓館的妓女。

妓館的房間,每一間都佈置得非常精緻,而且其中更有幾間佈置得美侖美奐,專門要來招待王孫公子,韓森這一間便是如此。

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欣賞房中的佈置了,那怕是一間柴房,只要有趙飛燕躺在裹面,便覺得充滿享受,無比舒服。

趙飛燕早有準備,一進房,便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

韓森睜大眼睛,望著這具美妙的胴體,心中的慾火燃燒得更旺了……

趙飛燕兩條雪白的大腿疊在一起,形成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

她的秀髮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楊醉舞春風,玉貌花容,艷色照人,眉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綴一顆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王,玲瓏嘴角,噙著歡笑,一雙明眸,卻是水光流轉……

她已經一絲不掛,赤裸袒呈,酥胸如脂,玉峰高聳,那峰尖上的兩顆紫色的葡萄,那圓圓的小腹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迴腸蕩氣的茸茸芳草,蓋著迷人魂靈的神妙之境……

韓森已週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湧般衝擊著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

「小美人!」

他爬上來,急迫地抱著她,如雨點般地吻其嬌容,兩唇相合,熱烈的吻……

趙飛燕一步一步,實行著她的計划,首先就要怔服這個韓將軍,然後再利用他的關系,進入官中,接近成帝,用自己的姿色再征服成帝。

她熱情加火,騷浪現形,完全像一個淫蕩下流的老練妓女……

韓森彷彿進入另一次決鬥,他的青鋒劍再次出鞘,堅硬無比……

二人如猛虎搏鬥,戰得天翻地覆……

趙飛燕發現自己一顆心亂跳,在男人的攻擊下,她的體內也產生了反應……

她的王乳被一雙粗大的手搓揉著,搗得魂飛魄散,又酥、又麻……

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顫抖,酸軟無力的呻吟……

韓森漸覺她情動,他很喜歡挑動妓女,滿足自己的怔服感,於是,他一點一點慢慢往裹送……

趙飛燕此時春上眉梢,慾焰高昇,淫液狂流,顧不得征服大計了……

她嬌羞扭動,似迎似拒,婉轉嬌喘……

韓森緊緊摟抱著她,甜言蜜語,恩愛依依,仔細研磨,作進一步挑逗……

趙飛燕遍體酥麻,奇癢鑽心,如蟻咬蟲叮,心火如焚,實在按捺不住……

她輕搖慢晃,雙腿環繞其腰,不停地挺,又夾又轉,承迎轉合,盡其所能……

韓森在嬌媚浪態之下,拿出渾身本領,以其巨大堅硬的青鋒劍,挺、撞、插,時而疾風掃落葉,時而在洞口輾磨……

趙飛燕被韓森的攻擊征服了……

迅速快捷,凌厲無比,猛力抽插,玩得她酥麻奇癢,暢快瘋狂,骨酥精疲,神魂飄蕩,淫浪不絕,盡濕床褥,逗發了天賦女人的騷楣……

「好哥哥……你……太壯了……」

她手撫摸他的面,注視著他,一對修眉舒展得像柳葉,一張大小適度的嘴,展露出一絲蜜樣的徵笑,兩鬢和額角,留著一些汗珠……

他壯實健美的身體壓著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隨著他均勻的呼吸,一起一伏……

她情不自禁,抱著韓森的頭一陣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誘怒,使之心中一陣神蕩……

韓森更加抖嫩悄神,提起寶劍,狠抽猛插,才攻數下,她已經欲仙欲死……

「好哥哥……親哥哥……不能再插了……我沒命了……哎唷……親丈夫……」

趙飛燕的浪叫,更激越韓森的瘋狂,他又兇猛地插了數次……

「親爹……饒命……我……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我……全身散了……」

一陣陣的淫叫,激起韓森像野馬一樣,在草原上盡力馳騁,他緊摟著她癱瘓似的嬌軀,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氣力,一下下很衝進去,急風舷雨,劍頭像雨點般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

趙飛燕死去活來,不住的寒噤,顫抖著,櫻口張開,直喘氣,連「哎唷」都叫不出來……

韓森感覺她的小洞緊急的收縮,內熱加火,一陣燙滾,知她洩了……

「我……又丟了……冤家呀……你……饒命……情哥哥……心肝哥哥……小婊子不行了……」

韓森也控制不住了!

「小婊子……妳夾得……好緊……臭婊子……我要……射出來了……」

「親爹……快射……射死我……燙……啊……舒服……臭婊子舒服死了……」

一陣酥麻,寒顫連連,二人都舒暢地洩了,躺著喘息,誰也不願再動了。

暴風雨過去了。

「我嫖了那麼多婊子,從來沒像這一次那麼舒服,妳真是天生的蕩娃!」

趙飛燕靜靜躺著,低低地喘息著,臉上不由泛起一陣羞紅……

「我怎麼動了真情?我的目標在漢成帝啊!」趙飛燕文備自己。

當性愛的瘋狂漸漸平靜,當仙人洞內恢復安寧,她又清醒了。

這時,她才真正開始她的行動步驟:必須再引誘韓森再次性交!

她滾下床來,跪在韓森面前,把頭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頭……

「心肝,妳這寶貝使我又愛又怕。」

她專心致志地含看,吸吮著……

「啊……啊……小娘子……妳……」韓森的寶劍又慢慢出鞘了……

趙飛燕像個清潔工人,仔細舔著寶劍,舔去上面之液體,舔著劍尖……

「啊……臭婊子……我饒不了妳!」

他口中喊著,心中卻慼謝趙飛燕,她使他的寶劍又堅硬地舉起來了。

趙飛燕又爬上床去,把兩條大腿架在韓森的肩上,淫蕩地分開。

「情哥哥……快來……好丈夫……小婊子又空虛了……好哥哥……給我止癢吧!」

韓森低吼一聲,又把寶劍插入洞中!

趙飛燕這時頭惱完全冷靜,她使出渾身魅力,收縮著肌肉……

「小婊子……妳夾得好緊……磨擦得……好舒服……」韓森情不自禁叫喊著……

趙飛嚥一收一放,目的在使韓森的寶劍更加更,越硬越跪弱!

韓森的第二次攻擊持續了二百下,整把寶劍又燙又大,已經到了白熱化……

「嗨!」一聲!

趙飛燕的十指長甲內,早就藏看一種毒藥,她猛地用指甲括入韓森的陽具中,毒藥滲入肌肉,產生了一種奇癢的效果!

「啊!」韓森慘呻!

他有全身功夫,但這個部位卻是不設防的。癢起來比疼痛更要命。

「我有靈藥!」趙飛燕安慰著他:「只要你聽從我的安排,我包你平安無事,而且日後榮華宮貴。」

於是,趙飛燕便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韓森一聽,不由目瞪口呆,這女孩實在太大膽了。

究竟趙飛燕提出的是甚麼樣的條件呢?究竟韓森有沒有答應呢?趙飛燕會不會把解藥給韓森呢?

欲知後事加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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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趙飛燕和韓森在顛倒雲月之際,趙飛燕的指甲突然猛插……

她的指甲縫內塞著毒藥,這種毒藥並不會致人於死地,但是滲入於皮膚內,卻會產生奇癢!

癢,有時侯比疼痛更難受。

尤其是在那種部位癢。

韓森兩手掩著下體,癢得連連慘叫……

趙飛燕傚微一笑,站了起來。

「我有解藥。」

「快!快給我!」

「不過……」趙飛燕慢條斯理道﹕「我有條件……」

「我答應,快,快給我……」

「真的答應?」趙飛燕微笑。

「真的!真的!」韓森再也顧不得御林將軍的身份了,連聲哀求著。

「好。」趙飛燕笑著說:「我要妳把我帶進宮去,推薦給皇上……」

「甚麼?」韓森忍著可怕的奇癢,吃驚地問道:

「難道妳想行刺?」

「傻瓜!」

趙飛燕戳著韓森的額頭笑著說:「行刺皇上對我有甚麼好處?」

「那妳見皇上幹甚麼?」

「我想當皇后。」

「妳做夢!」

韓森雖然刺癢難熬,卻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為甚麼?」

「姑奶奶,求求妳,快給我解藥!」

「好!」趙飛燕說著,便站了起來,跨了過去,像騎馬一樣騎在他身上。

反正兩個人都是赤身露體,方便得很,趙飛燕一套,便套了進去。

說來奇怪,趙飛燕這麼一套,韓森陽具上的那股奇癢便潮漸消失了。

「妳的解藥呢?」

「我的解藥就在我的體內。」趙飛燕解釋著:

「我體內的分泌物,天然就是一種解藥。」

韓森身上的痕癢消除,心中暗想:「地媽的,我得殺了這女子!」

不料趙飛燕卻鎮定自如地告訴他:「不要以為得了解藥,你就可以反悔,或者想殺我。告訴你,這種解藥只能解一時之癢,不能斷根。」

「甚麼意思?」

「也就是說,毒藥每半年發作一次,你必須每半年來找我,我們雲雨一番,你也就得到解藥了。否則的話,你就會癢得難受,甚至發瘋而自殺。我的解藥不是丹藥,你殺了我,也拿不到解藥。我的分泌才是你唯一的救星,我要是死了,沒有分泌物,你也要奇癢而死,加果不死,你只有自己用刀割下陽具……」

韓森一聽,不由毛骨悚然:「妳到底是甚麼人?怎麼想出這種可怕的手段?」

「我只不過是想當皇后而已。」

「妳做夢。」

「為甚麼?」

「皇上後宮三千粉黛,比妳漂亮的美女大有人在,妳想當上皇后?難!」

「我自有妙計。」趙飛燕很有把握:「再說,我如果當上皇后,一定不會虧待你,我會有辦法,將你提升為兵馬大元帥。」

這句話果然打動了韓森的心。

「好,我們一言為定。」

趙飛燕果然達到了征服韓森的目的,她興奮得一上一下套動起來……

韓森再次嘗到了瘋狂的快感……

夜,未央宮內,一片寧靜。

一盞紅燈在黑夜中閃出光芒。

太監擎著紅燈,引著路。在他的身後就是名震中外的漢成帝劉徹。

夜深人靜時分,又到了漢成帝尋找美人的時侯了。

說實話,漢成帝後宮三千佳麓,加上成千上萬名的宮女,個個如花似玉,漢成帝根本眼花繚亂。

除了皇后和三五個妃嬪之外,其他人他根本分不清楚。

所以,每天晚上,漢成帝都是由太監帶路。太監把他帶到哪個美人的房間去,他就在那裡過夜,所以,宮中的女人,都爭相用金錢來賄賂太監,希望他把皇帝帶到自己的房間來。

今晚,這個太監卻是早已得到韓森的賄賂,所以故意把漢成帝帶到一座精緻的小紅樓。

趙飛燕就住在這小紅樓中。她混入後宮,冒充妃子,完全是韓森一手包辦的,幸好宮中人太雜,真正管理女人的,只有少數幾個老太監而已。

韓森身為御林軍統領,自然和他們都有交情。更主要的是,趙飛燕是個女人,後宮中多個女人,自然沒有威脅,同時也可以說是司空見慣了。

此刻,小太監把漢成帝引到紅褸之上,趙飛燕早有準備,濃裝艷抹,身上特別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紗衣,隱隱約約的透出一身白肉……

漢成帝看的美人雖多,但是看到趙飛燕,他卻被迷住了。

趙飛燕長得清瘦,另有一番清新的韻味,是宮中那些美女所沒有的。

小太監一看,皇帝很滿意,心頭一塊大石落地。

他悄悄拉上房門,退出……

紅燭耀眼,照射著趙飛燕曲線玲瓏的胴體……

漢成帝獃獃望著她,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

「妳叫甚麼名字?」

「趙飛燕。」

「趙飛燕?」漢成帝低吟著她的名字,彷彿連這個普通的名字也充滿了韻味……

趙飛燕並不心急,也不急於去獻媚,只是嬌滴滴地垂著頭,一動不動……

她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充滿了誘惑……

漠成帝的呼吸也情不自禁,隨著她胸脯的起伏而一呼一吸……

宮中美女如雲,但是個個見到皇帝,都恨不得馬上和他上床。

因比,一個個都淫蕩得跟妓女差不多,久而久之,成帝也膩了。

但是,趙飛燕卻徹底研究過皇帝的心態,她採取的手法是欲擒先縱,欲拒還迎,站在那裹,含羞答答,楚楚可憐……

漠成帝彷彿一個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人,突然見到了青菜一般……

「飛燕,妳過來。」

趙飛燕垂著頭,輕輕地、緩緩地走到漢成帝前面烏黑的頭髮,紅紅的嘴唇,晶亮的眼珠,小巧的鼻子,構成一個極美的臉龐……

一陣特殊的香氣撲入漢成帝鼻中……

這種香氣也是很特殊的,便得漠成帝感受到一種蕩氣迴腸的舒暢……

他用手抬起趙飛燕的下巴,貪婪地欣賞著她俊俏的臉龐……

「皇上……」

趙飛燕嬌羞地輕輕叫了一聲。

這一聲彷彿奪走了成帝的理智,他兩手猛地一抱,狠狠將趙飛燕摟在懷中……

他的粗厚的嘴唇狠狠地壓在趙飛燕兩片紅唇之上,貪婪地吻著……

趙飛燕感覺到,成帝的兩隻大手瘋狂地在她的背部撫摸著……

大手越摸越往下,然後停留在她肥大的屁股上,狠狠地捏著……

「皇上,痛……」

趙飛燕低低叫著,然後把一對富有彈性的胸脯不停地在成帝身上磨擦著……

漢成帝被磨得渾身燥熱,低吼一聲,把趙飛燕整個人抓起來,一隻大手用力抓住她高聳的右乳……

「皇上……不要……」

漢成帝一輩子不知摸個多少女人的奶,只有今夜,他才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趙飛燕放鬆腰肢,一自己的身體無力地倚在漢成帝身上,任由他為所欲為……

漢成帝的大手穿過了紗衣的縫隙,在細嫩的肌膚上撫摸……

強大的電流從尖翹的奶頭上一直傳到手心,再從手心傳遍全身……

趙飛燕閉著眼,滿面紅暈,渾身癱軟……

成帝一顆心砰砰直跳,雙目噴著慾火……

兩隻大手抓住紗衣,狠狠一撕!

兩團白玉球跳了出來,微微傾抖!

漢成帝彷彿瞪著兩個稀世國寶,張開大口,猛地俯下身子,在白玉球上吸吮著、吻著,用他粗粗的短鬚放肆地摩擦著……

「啊……癢……皇上……不要……我……難過死了……皇上……饒了我吧……」

趙飛燕從鼻孔中不停地叮出了撩人心肺的聲音,使得成帝更加瘋狂了……

他的大手抓住趙飛燕的短褲,狠狠一扯……

「唉呀……」

趙飛燕嬌呼著,急忙伸出兩手要去掩自己的下體,但是已經太遲了……

漢成帝的大頭已經估領了陣地……

他的粗硬的胡須和她的柔軟的毛髮互相摩擦著

「啊……皇上……哦……好人……我……不行了……不能再磨了……」

漠成帝火辣辣的舌頭瘋狂地撥動……

十根手指像彈琵琶似地爬搔……

趙飛燕的腰像垂死的蛇一般扭動……

「啊……皇上……好哥哥……好丈夫……你弄得我……成仙了……」

她的叫聲漸漸加強了……

她的手也開始活動起來了……

纖纖素手也如法炮製,深入了成帝的褲子內,上下牽動……

「啊……小美人……妳……太會……弄了……」

紅樓內興風作浪,龍飛爪舞……

剎那間,漢成帝和趙飛燕兩人的衣服都剝落了,只剩下赤條條兩具胴體……

只剩下兩個瘋狂的人……

瘋狂的摟抱,瘋狂的吻……

瘋狂的語言,瘋狂的眼神……

底狂的撞擊,瘋狂的擠壓……

趙飛燕知道時機已成熟了,她再也不用佯裝嬌羞了……

她放出了全身的手段,極媚、極艷、極淫……

漢成帝整個人沉浸在極樂仙境中……

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小……美人……小燕子……我……快……射……了……」

趙飛燕立刻運動,收縮肌肉,十指靈巧地捏住了他的某個穴泣……

漢成帝又從崩潰邊緣回到安全地帶,他又可以隨心所欲地沖鋒陷陣了……

然後,又是到了發洩的邊緣,又到了趙飛燕施展絕妙床上功夫的時候……

漢成帝忽而攀上高峰,忽而跌入低谷,真可盡床上的極樂……

「小美人,朕要封妳作……」

究竟漢成帝要封趙飛燕作甚麼呢?

欲知後事加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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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漢成帝在極樂之時,突然情不自禁地大叫來來:「小美人,朕要封妳……」

趙飛燕一顆心不由「砰砰」直跳:究竟漢成帝會封我作甚麼呢?

她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緊張地等待漢成帝親口說出她的封號來。

但是,漢成帝卻突然停了口。

趙飛燕一時也愣住了。

漢成帝一手按住趙飛燕,笑吟吟地望看她:「還是妳自己說吧,想當甚麼?皇后?妃嬪?」

趙飛燕心中突然一動:今天晚上,是我和皇上第一次見面,他不會信任我的,於是趙飛燕便溫文有禮地回答:「奴婢能夠見到皇上,已經是最大幸福了,哪敢還要甚麼封號呢?」

漢成帝龍顏大悅,但他還是試探地問:「朕喜歡妳,妳有甚麼要求,儘管說。」

趙飛燕想了一下,說:「好吧,那奴婢就大坦地向皇上請求,將奴婢安排到皇後身邊,充當宮女。」

漢成帝大為奇怪:「甚麼﹖說了半天,妳居然不要官職封號,也不要金銀賞賜?仍然希望當宮女?妳現在不也是一名宮女嗎?」

趙飛燕低聲說道:「在皇後身邊,奴婢就可以天天看到皇上。」

這句話說得漢成帝心花怒放,他托著趙飛燕的下巴,笑看說:「妳知道嗎?加果剛才妳開口想當妃嬪,朕早就把妳打入冷宮了!」

趙飛燕不禁嚇了一嚇,問道:「為甚麼?」

「哼,妳不知道,滿朝文武百官,個個想巴結我,便到各地搜羅美女,買通太監,送入宮中,希望用美色引誘我,當上妃嬪,在枕上刺探朕的計划,影響朕的決定。我不得不防,所以,每逢我和新見面的美女雲雨之後,朕都會假裝忘情,要封她們。有野心的女人在這時就會露出馬腳,個個開口向朕討妃嬪的封號。這樣,朕便知道她們都是有野心的。因此朕有個慣例,凡是要想當妃嬪的,全部打入冷宮!」

趙飛燕嚇出了一身冷汗:「幸虧我剛才忍住了!」

漢成帝在她的粉臉上親了一口:「還是妳安份,只想當宮女,朕就滿足妳,明天就把妳調到皇後身邊去……」

說著,他摟著趙飛燕,又倒在床上,顛鸞倒鳳……

雕欄玉砌,明月當空。

趙飛燕倚著欄桿,心事重重。

她調到皇後身邊,已經一個月了。

本來,她自以為詭計得逞,調到皇後身邊,日日陪伴漢成帝,可以從中尋找機會,出奇制勝,可是,經過一個月來的觀察,她失望了。

她自以為長得很美,沒想到見了皇后,頓時覺得黯然失色。

皇后實在是天下第一美人,一舉手一投足,全部散發看女性魅力……

趙飛燕本來還有些憢悻心理:皇后雖漂亮,但自己的床上功夫好,可以取悅皇上。

但是,經過一個月來她偷偷觀察皇上和皇後行房的情景,她又失望了。

皇后平日雖然端莊,但到了床上,卻是花樣百出,極其淫蕩……

因此,漢成帝面對這樣一個皇后,根本就心滿意足,無心光顧其他美女。

趙飛燕在皇後身邊當宮女,自然更沒有機曾了,她心中更急了。

遠處,御花園中,兩盞紅燈閃爍,那是太監領著漢成帝回來就寢。

趙飛燕心中著急,有甚麼辦法可以將漢成帝的注意力從皇後身上吸引到她身上呢?

漢成帝走入皇后寢宮,趙飛燕在旁服侍,但是漢成帝並沒有多看她一眼,就走到皇後身邊,親熱地摟著皇后,走向龍床。

趙飛燕心中難過:自己對皇上的吸引力,竟然只是那麼短暫﹖

漢成帝當著宮女的面,開始脫皇后的衣服。

皇后也毫不害羞,當著眾宮女的面,淫蕩地笑看!

衣裳一件一件掉在地上皇后的裸體呈現在眾人面前……

趙飛燕妒嫉地盯著,皇后的胸脯高挺,腰肢纖細,大腿修長……

皇后的身材保養得比誰都好,是趙飛燕所無法相提並論的。

漢成帝拍拍手掌,示意宮女替他脫去衣裳。

趙飛燕和另一宮女走上前,一前一後,替漢成帝脫下全身衣衫……

赤條條的漢成帝摟著皇后,倒在龍床上,當著宮女們的面,開始調情……

宮女們紛紛紅看臉告退,只有趙飛燕仍然留在龍床邊不肯離去。

「咦,趙飛燕,妳怎麼不迥避?」

趙飛燕垂看頭說:「奴婢不敢,皇上和皇后就寢也許有差遣奴婢的地方。」

漢成帝和皇后再也沒有留意這個宮女了,他們忙看幹自己的事情……

嬌喘連連,淫聲陣陣,龍床搖撼……

漢成帝和皇后都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在龍床邊的趙飛燕也看得面紅耳赤。

事畢之後,漢成帝照例要小便,於是他便吩咐趙飛燕去拿便壺來。

趙飛燕靈機一動:機會來了。

她立刻跪在床前:「皇上,便壺來了。」

漢成帝莫名其妙:「哪有便壺?」

趙飛燕張開她的櫻桃小口:「這就是皇上的便壺。」

原來,趙飛燕居然要皇帝把小便拉在她口中。

「天寒地凍,皇上如果起身撒尿,勢必凍壞骨子,還是讓奴婢來效勞吧。」

說著,趙飛燕便張開櫻桃紅唇,含住了漢成帝的命恨子。

漢成帝便將一泡熱尿,全撒在趙飛燕口中……

趙飛燕強忍著嘔心的尿味,硬是把一泡尿全吞到肚子裏去了。

這個舉動大大博得了漢成帝的歡心,從此之後,每逢他要小便,都要叫趙飛燕來服務。

這總是趙飛燕的一次突破。

接著,她悄悄和御林軍統領韓森聯絡,由韓森去尋找名醫「永春山人」,配製了兩副春藥。

這天晚上,漢成帝又將小便撒在趙飛燕口中,趙飛燕的手上早已悄悄抹上了春藥,趁著此時,她的十指握著漢成帝的命恨子,手掌上的春藥粉末滲透皮膚,進入了成帝的命根。

漢成帝躺下睡覺,但是命根子上的春藥開始發作,這春藥是特製的,發作起來,又腫又癢又硬又疼漢成帝忍不住了,一個翻身騎在皇后再上,硬插進去,瘋狂抽動……

但是,這副特製的春藥有個特性:碰到女人的陰道分泌物,便會產生刺痛的感覺。

漢成帝剛剛插入皇后陰道,便感到針刺的疼痛,立刻抽出。

他疼得直叫,皇后也在一旁手足無措。

這時,趙飛燕又跪了下來:「皇上,可能是染了髒物,讓奴婢替皇上清潔吧。」

說著,趙飛燕又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漢成帝的命恨子……

這時,她的口中已悄悄含了第二種春藥……

第二種春藥不僅可以中和第一種春藥的毒藥,化解毒性,而且二藥配合,更產生一種飄瓢欲仙的感覺

「好,太好了,太舒服了!」

漢成帝情不自禁大叫越來。

經過這一夜,漢成帝對趙飛燕的好感大大增加了。

「永春山人」是漢代有名的大夫,他配製春藥的確神乎其技,漢成帝經趙飛燕這麼一含,頓時疼痛盡消,渾身舒泰,呼呼入睡了。

第二天夜裹,漢成帝又來找皇后就寢,地的命恨子剛剛插入皇后體內,那股疼痛立刻又產生了!

他疼得直叫,連忙拔了出來,趕快塞入趙飛燕口中,這才感到舒適。

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

漢成帝每次一插皇后,疼痛便產生,只要一塞入趙飛燕口中就好了!

他開始討厭皇后了。

皇後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會失寵,急忙找太醫來替皇上診治。

可是,宮中的太醫,根本不是「永春山人」的對手,怎麼也治不好成帝的病。

漢成帝對皇后失望了,便轉而去西宮娘娘身上。

但是,剛一插入,還是疼痛……

幸好他早有準備,把趙飛燕帶在身邊,只要她一含吮,便化解疼痛。

漢成帝離開西宮,又去試驗其他妃嬪、貴人……

後宮三千粉黛,無一倖免,每個人都給漢成帝帶來疼痛……

這麼一折騰,時間已去掉了兩個月!

兩個月不能和女性行房,這對好色的漢成帝來說,該是多麼的痛苦!

「唉,空有三千粉黛,卻不能行房!叫朕怎麼辦?」

他不信邪,又派人到宮外,拉來了民間少女,逐一試驗……

這樣,又耗費了一個月時間,還是沒效,只要一跟女人性交就痛!

可是,他體內積蓄了三個目的慾火卻越燃越旺,急欲找一發洩之地!

趙飛燕見時機成熟了,便跪在漢成帝面前:「皇上,何不將奴婢一試?」

漢成帝一聽,恍然大悟:「我太蠢了,趙飛燕的口可以解癢,證明她的體質跟別人下一樣啊!」

這一夜,漢成帝拉看趙飛燕上了床,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她的衣服……

趙飛燕本來就是個美人,再加上漢成帝熬了三個月,更是慾火焚骨……他按倒趙飛燕,狠狠一插……

趙飛燕在上床之前,早已悄悄地將第二種春藥塞入自己洞中……

成帝剛一插入,兩種春藥融在一起,產生了作用……

「咦,不痛了!」

漢成帝驚喜地叫了起來,喜悅地在她臉上吻著,趙飛燕扭動腰肢,開始套動……

春藥的作用越來越強……

現在,疼痛消失了,舒服產生了……

舒服消失了,銷魂產生了……

飄飄欲仙,神魂飄蕩,人間極樂……

漢成帝積蓄了三個月的精力,得到了充份滿足。

「啊!……小美人!……朕……要……成仙了……」

「皇上……我……被……你……插得……快活死了……」

二人叫成一團,抱成一團,射成一團……

從此之後,趙飛燕成了唯一可以和成帝行房的人,成帝飽嘗歡愉,索性把她帶到皇后的寢宮中,和她睡在龍床上,日日作樂。

有一天,趙飛燕向成帝提到太子的問題。

要有太子,必須要能生育,要能生育,必須要能行房,而唯一能行房的人,只有趙飛燕。

漠成帝為了早日誕下太子,便廢黜了皇后,而把趙飛燕立為皇后。

又過了幾個月,春藥的作用漸漸消失了,漢成帝又可以跟其他女人行房了,但是這時趙飛燕己經當上皇后,再也不怕其他女人了。

超市艷遇

大家好我叫李少霞,今年剛剛20歲,長還算的上是個美女,身材自我感覺沒的說,追我的人哪也不少,可沒喜歡的。我是無意中找到這個網站的,我本來是想找一些關於手淫的東西就來到了這裡,看到大家的故事我也想給大家講講我的故事。我在學校和家裡都是乖乖女,可到了學校我就自由了。不過我是住在學校的所以也不是太自由。我說的自由是指我的愛號《手淫》,我手淫時很秘密沒人見過,可有一次被發現了。就在那一天~~

我起的要比別人早一點,因為我要准備工具嗎!我想玩自己的時候那就把小靈通定到4:00點,起來後就去拿我的寶貝兩個中號假陰莖和其它什麼的都是性用品是我在伙食費裡扣的。至於在那放著就不能說了著是就非常秘密的地方。因為要上學嗎?所以我就用一個假陰莖就可以了,我手淫不是很在行。我每次都開到中擋以免太興奮是教室或是其它地方失態,今天也是如此。

拿到寶貝後我就跑到沒人的地方把它慢慢的插陰道先享受以下然後放好衛生巾穿好內褲,回去後就穿好衣服准備上操。每天上操是我最喜歡的事了,下面的假陰莖慢慢的磨擦好舒服呀!還好我們學校就跑三圈跑多了我可受不了,要是不小心到了高潮在大操場上想想就發毛。跑完後做操才是要命那,一二節還沒事到第三節踢腿運動,只要往前踢一下腿假陰莖就會跳動的更厲害,還有第七節跳躍每跳一下就跟有人插似的癢的不得了,所以那節我一般不去做,我還沒被人上過有不趕也不想。所以每到下操我都要跑到沒人的地方整理整理流出來的淫水在去上早自習,否則淫水非流出來不可。

早自習我喜歡睡覺,不睡不行呀那麼早起。回到教室一坐下就把那個假陰莖完全頂了進去,也就不怕它掉出來一般也掉不下來我不穿裙子只穿牛仔褲為的就是怕它掉出來。我邊睡覺邊享受假陰莖給我帶來的快感,但我還是不趕睡著因為萬一睡了淫叫出來怎麼辦呀一直到下課我多爬在桌子上閉目養神。我不管上課還是下課一天都帶著它開關就在我的褲兜裡想開就開想關就關所以不會出事,就算去逛街去超市也不拿出來。今天上下午跟往常一樣帶著快感度過,你們有試過上著課老師在上面講,自己在下面玩陰道?好興奮好興奮,還好我同桌是女的要是男的要非摸他不可。因為不想這麼無聊的過著一天我就和我同宿舍的朋友約好去九龍超市逛逛可她有事不去了,哎~算了!我自己去。

我走在路上走一步就有不少的快感湧上來以前我不開開關今天我把開關開到了最小隻是最小我就以成這樣了要是在開大點我想可能會在大街上淫叫也說不定可我不會去試的。

九龍離我的學校不是太遠的大約就是15分鐘的路吧。我到了超市也不是想買什麼就是這裡人多,在這裡走會使我非常興奮,我今天心血來潮想開到最大上層樓試試有多爽,就我悄悄把手放到褲兜裡把假陰莖開到最大,頓時快感就上來了真舒服呀。我慢慢的往二樓走,二樓的人少一點我就安全點。我剛走了不到一刻鐘就忍不住了,淫水都流到大腿上了我很少把假陰莖開到最大更不要說是在還逛超市的時候了。

我就把手伸近褲兜裡想管了它,可是手有點發抖不小心把開關塞進了褲同裡,糟啦!我趕忙找個沒人的地方想把開關拿出來關了。剛走到沒人的地方像是沒有買東西的空櫃台,櫃台後面是個小倉庫,我想去倉庫裡拿可倉庫沒開就躲在櫃台後面,可我剛蹲下高潮就來了,頭一蒙不知道該干什麼了。於是就脫下褲子隔著內褲去摸陰道淫水也就流了一地,等到我有點清醒時已經來不及了。

我看到有個差不多有40來歲的男人在那站著看我,我想他什麼都看到了,還好他沒喊出來要是喊出來超市裡最少有一半人可以看到我淫蕩的樣子。他什麼也沒說,就是往我這邊走來,走到我跟前蹲下來看著我。我還沒有把褲子穿上我嚇的不知道該趕什麼好。就在我想我該怎麼辦的時候他說話了:跟我來。

我也想到他想趕什麼可我趕不聽他的,他拿出鑰匙開了倉庫的門叫我進去,我只好聽他的。當我走進倉庫時他也跟進來了,然後他反手把門瑣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不知道怎麼好,這個小倉庫沒多大地方在進來三個人就滿了所以沒地方躲。我看見他走過來站在我的面前他比我要高一頭,他用左手摸了摸我的臉,右手猛我的把褲子和內褲拉了下來露出了大腿,因為剛剛只是把褲子提了起來沒擠腰帶所以很容易就脫下來了,他往我的下體看了看問:你叫什麼呀我不趕說,可我的胸卡從褲兜裡掉了出來,他拿起來看了看說:哦~~李少霞。你多大了呀他又問,我還是沒說話。

他有點急說: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快說。

我真想哭含著淚說:我20了。

他笑了笑說:這就對了嗎。我看你也不是什麼處女了吧?是吧?

我還是我沒有和男生睡過覺。

哦是嗎?那你還沒給男的操過?

是的,求求你讓我走好嗎?

那好我也不為難你,你要是可以叫我爽我就當怎麼也沒看到好嗎。

我也沒辦法只好點點頭。他把我陰道裡的假陰莖拔了出來說:含著它。話還沒說完就把粘滿淫水的假陰莖塞進了我的嘴裡我喝淫水多了也沒什麼感覺,他把我平放在地下嘴裡含著那個假陰莖,我想我那時的樣子一定不看入目,他還用手把那假陰莖在我嘴裡抽來抽去的弄得我想吐,抽了幾下他把手往下移一直摸到我的陰部,他把他的中指插了進去還不停的進進出出,而他的嘴在我的胸部不停的親吻,我的乳房慢慢的有點硬起來,淫水也不斷的流出來,我從沒怎麼興奮過,但我還清醒知道自己正在被強奸還是不停的反抗可是根本沒用我的力氣太小了。我放棄了反抗只想早點結束,他看我不在反抗說到:你還裝什麼呀你看你的淫水還在不停的流那,小騷貨。他站起來脫了他的衣服也把我的衣服撥了個光,我看到他的小弟弟那麼的大要比我的假陰莖大上一圈還要多那。

我閉上了眼不趕看也不想看不趕說話也不想說,淚已經流了出來。他又把中指塞進了我陰道裡抽動的速度更快了,不,不對,不是中指他把三個手指插了進去借著我的淫水在裡面胡作非為。他抽送了一會把手指拿了出來,用那個粘滿我淫水的手給我擦眼淚,他把我嘴裡的假陰莖拿了出來用他的嘴親我,他將他那的舌頭硬塞到了我的嘴裡就在我想把他的舌頭吐出來的時候我的下面一陣巨痛,他在我不知不覺中把他的小弟弟插進了我的陰一下到底。

我雖然喜歡手淫可我沒跟男人做愛也沒有被這麼大的陰莖插過這還是第一次那。痛的我只能大聲的叫出來可我剛剛叫了不幾聲啊~~~啊~~~啊~~就聽到有敲門聲,我被下了一跳我想他也很緊張因為他趕的也不是什麼見的人的時。後來有人喊:小張,你在裡面嗎?干什麼哪?是不是你在叫呀?他以聽是自己的同事趕快開了門叫他進來。

他以進門眼就看著我這個只穿著鞋和襪子的全裸的女孩小聲的說:怎麼回事呀?他就在那個人耳邊說了些什麼,他們面對面笑了笑,我不知道他們說什麼,但我知道我今天要被他們輪殲了。那個人也把衣服脫了他的小弟弟和他個人差不多可要比他的大一點也比他壯她還挺漂亮的嗎?我們多玩會兒?小張說:那還用說,今天我們玩個痛快,可是這的地方太小了,要是在家就好了還可以玩點MS嗎?。是呀,不要說了一會老闆還要叫我們哪快點吧。

說著就用手把我的雙腳分開將我的兩腿放在他的肩膀上把他的小弟弟插了進來毫不留情的猛插,我只好閉上眼咬緊牙不趕再叫了我怕再叫把他們老闆叫進來今天就不要想回去了。另一個人也沒閑著把他的小弟弟插了進了我的嘴裡,我是第一次嘗到真的陰莖的滋味不太好又腥又臭的,而且他還用力的插送每次都插到我的喉嚨裡,想把它吐出來可他抓著我的頭發插個不停我怎麼也吐不出來。下面更是厲害他那麼大力的抽送我的假陰莖開到最大有沒這種力倒他的抽送給我帶來的不是快感而是巨痛,我非常想叫出來可是嘴裡的陰莖阻止了我。就在我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小張說:哥們,我要射了,你那?

我也是好久沒上過了不行了怎麼快就要射了。我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以聽就到就想說不要可說不出來那個大陰莖還是嘴裡不停的抽送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加上搖頭,就在我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有股腥臭的黏液噴進我的嘴裡,我知道他先射出來了,他剛把他的小弟弟拿出來,我來不急吐嘴裡的精液就說:不要射在裡面!

小張停了下來笑了一下說:是嗎?為什麼?

不要呀,會懷孕的。我哭著說

哦~~是嗎?那不是很好嗎?你現在是女人了不是女孩了還怕懷孕?

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我不想叫別人知道求求你了。

那好吧。不過你要聽我的話?

我只能說好,他把精液射進了我的嘴裡滿滿的叫我吞了,我只好照做。他們換了位置又開始插我,我的下面早就紅腫了,嘴裡也沒了味道。他們還是不停的插送著我那麼大力,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干什麼好像我不存在似的,我不知道我被他們插了多久,當他們說好了的時候,我以為噩夢完了。他們把我扶起來有個人說:你還真是受用呀!幹了你什麼久小逼還是這麼緊。

另一個人插話:是呀!好久沒怎麼爽過了。

怎麼樣再來幾次吧?

好你先來我剛插完。

好。

好只以完馬上就有一根陰莖插了進來,在我的陰道裡橫衝直撞我不知道是痛還是快感,他大概插了三四百下就射了,我沒有力氣阻止他射在我的子宮裡想完了可是那個人還有點良心在快要射的時候把陰莖拔了出來把精液都射在了我的胸上,用他的手抓著我的手將剛剛射出來的精液塗在我的乳房上。該下個了他說;老乾小騷貨的逼太沒經了,看我的。說這把我反了過來,讓我爬在地上,然後他抱著我的腰向上拉讓我的兩條腿跪在地上屁股蹺的老高,我的手沒有力氣撐起身體所以我的臉緊緊的貼在地上還好有點不知道到什麼東西墊在下面不是很難過。他用手在我的陰唇上抓了一把淫水先在我的屁眼上塗了塗又在他的小弟弟上面塗了塗,對准我的屁眼一下插進了好多。我的屁眼沒有被插過東西假陰莖沒有插過我想過要試可不趕,因為假陰莖太大了,可現在有個比假陰莖還大的真陰莖插了進去我同的要死我在也控制不住了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恩~~~啊~~~~啊啊啊~~~~恩~~~恩~~恩~恩恩恩!!!!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另一個人拿的內褲塞到了我的嘴裡可能他也怕在叫進來人吧?我知道是無力的嗚嗚嗚~~~~亂叫聲音小的可憐。而現在的我只是感到痛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的神智已經不太清楚了剛剛還可以聽他們說點什麼可是他們在下面的話我一句也沒聽到但我知道他們有在對話。不知什麼時候我暈了過去,但我還是可以感覺到他們的抽送並沒有完。

等我被弄醒的時候以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看到他們兩個我慶幸我的叫聲沒有引來其他的人有個人說:好了我們玩完了,就最後的要求了,其實也不是要求是命令。你把我們的尿喝了就可以走了。兩個人哈哈大笑,邊笑他們邊把我放在地上向我撒尿,我跟本就沒法閃躲,黃色的尿水打在我的臉上流進我的嘴了又鹹又澀可我無力吐出只能往下咽。尿完他們穿好衣服就走了,在走時又把那個假陰莖插進了我的陰道裡。下面的假陰莖還是不停的震動可我已經沒什麼感覺了。我整個虛脫了躺在那裡動也動不了。

他們沒有關門,要是在個時在進來一個人就一個我恐怕我非被他乾死不可。還好這個角度沒人看到。過了一會兒我慢慢站起來拿出那個假陰莖可是我沒地方放,我的經濟不是很發達的算了就插著吧反正也沒什麼感覺了除了痛,穿上了衣服,但我的內褲和胸罩找不到了我想是他們拿走了。我看了看錶9:30多了我被他們玩了將近四個半小時,天哪想想就害怕!我一步的走了回去因為沒有了內褲紅腫的陰唇和牛仔褲直接摩擦使陰唇更加紅腫因為牛仔褲的布料太過堅硬了。

那次好倒霉,以後我在也不趕帶著假陰莖出去了就算帶我也不開最大了,因為我喜歡的是手淫不是被人插尤其是被兩個以上的人插,我受不了!不過那次還真是爽,有時心裡還想在來一次可是想到被乾的站不起來還是算了吧,還是手淫比較適合我。不過我的手淫更厲害了,我可以同時插兩個假陰莖前面一個後面一個但要是插兩個的時候還是不能開到最大,哎~~~~~~~~

淫蕩美婦人

在一個新開的樓盤裏,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正在晾着她的內衣,那全部是一些與她的年齡不太相稱的款式,因爲實在是太薄了,太豔了,太前衛了。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

她的內褲,全都是蕾絲的,有幾條是在褲頭處有心形的或者其他花邊的,與普通的丁字褲有所不同的是,中間是有兩條細帶系著的,還有的就是一些半罩杯的或其他形式的蕾絲花邊的胸罩,雖說這些是新買的,但實際上她的身上已經穿着這樣的內衣了。

但她卻沒有注意到,幾個正在旁邊樓裏做着裝修工作的民工,眼睛發直的望着這一邊,在他鄉做工的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過女人的他們,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着那邊,他們看不清對面的女人的樣子,但那個女人的裝束與動作卻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女人上身穿着一件黃色的低胸的棉質罩衫,一雙在她這個年齡足可令一些年青女子汗顔的美乳在罩衫下傲然挺立,在她彎腰拿衣服的,短細的銀鏈子在脖子,被陽光照射得閃閃發光,不是太多的人戴銀的東西會有這樣的效果,隻有越戴令銀鏈越發暗淡無光;她並沒有像大多數的中年婦女一樣留着短短的燙發,而是留有一把半長的頭發,而且是盤在腦後,閃光的銀鏈搭在雪白的酥胸上,同樣是銀做的墜子掛在乳溝之上,顯得搭配十分的和諧。

下邊的白色中裙隻到達她的大腿上部,肉色的褲襪緊緊包着她肉感的雙腿,一雙白色爲底在鞋面有黃綠色花紋的露趾高跟拖鞋穿在纖細的腳上,當她蹲下來將衣服穿在衣架上的時候,她豐滿的胸部被擠成兩個肉團,而屁股則微微翹起,一點腿半跪着,穿着絲襪的纖細足闆向外,整個動作顯得誘人極了。

那幾個在工作的民工,他們已經好多個月沒嘗過肉味了,他們的老婆據說都是在周邊的工廠裏打工的,雖然是這麽說,但可能是在做妓女也說不定,他們的工資收入都不高,不可能經常的去找妓女發洩,但每當他們找到的妓女是他們本省的人時,他們都覺得有點害怕的感覺,自己的老婆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他們在這個樓盤工作已經有些時間了,現在搬進來的住戶並不太多,在這裏出入的不少都是早出晚歸的人,而經常在這裏見到的隻是這個女人。這個樓盤裏住的不少是中産階級,這個家裏的人是一家三口,男主人不時需要出差,就是不出差,隻有在晚上很晚的時候回來,而兒子也是通常不在家,隻有女主人一個人在家中。

爲何我會對這一切知道得如此清楚的?因爲我就是這家的小主人,爸爸與我經常要出差,而我也是住在市區的房子裏,隻是有時回那裏而已,因爲媽媽已經退休了,所以就住在了這裏。

媽,我出去了。今晚不回來睡了,我在老房子那邊睡。

知道了,但別喝太多的酒啊。媽媽回應着我。

平時我在工作較忙或與朋友玩得很晚的時候,通常都是在市區的房子裏住,如果爸爸出差的話,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家住的。但我卻沒想到那晚我的不回家引起了以後一連串的事情。

最近一段時間裏,媽媽的情緒不十分穩定,我也因爲工作較忙而沒有注意,直到旁邊的房子裝修完畢好後才真的告一段落。

在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在我的房間的床底下發現了一個避孕套,本來不相信媽媽有出軌行爲的我一反常態的迫問下,我才了解到事情的始末。

就是在我沒回家的那個晚上。我的媽媽開始了一個淫辱的夜晚,並在以後的幾個星期裏過着同樣的日子。

晚上的六點多中,媽媽一個人在廚房中煮着飯,想着又是隻有一個人在家,隻有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

美女,你歎什麽氣啊?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你是誰?媽媽這時也轉過身來,因爲她明白,屋子被不明身份的人進來了。

不是我是誰,是我們啊。

當媽媽完全轉過身來時,才發現,在她後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人,他們的身上有着不少的灰塵與油漆,顯然是周邊的建築工人或是在附近做裝修的,但他們的頭上又套着女用的絲襪,顯然是不想讓媽媽認出他們。

媽媽在剛想動手拿東西時,其中一個小個子與鬍子就動了,他們搶先將媽媽想拿的刀拿在手上。並將媽媽的手拉着,用腳將媽媽的腳架在了洗手台邊,媽媽已經一動也不能動了。

原來站在一邊沒做事的一個小青年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他從垃圾桶裏邊找到了一包用紙巾包着的東西,他慢慢地打開外層的紙巾,裏邊居然是一個有着糊糊的精液的避孕套。

我沒說錯吧,我剛才就看到旁邊那個房間的老頭來這裏與這老騷貨親熱來着。小青年將避孕套提到媽媽面前。

這時,一個年紀最大的老頭走到媽媽的身邊。

太太,不要亂動啊,不然的話,我就不知道後果了。那老頭輕薄地說。

媽媽還在做着無謂的掙紮,但無奈拉着她的兩人力氣太大了,媽媽根本拉不動他們。但當那個避孕套拿出來時,媽媽終於停止了掙紮。老頭這時已經貼到了媽媽的身上,伸出右手在媽媽的臉上用手指正反兩面的輕撫着,臉上露出了淫猥的笑容。本文隱藏的內容需要回覆或按下感謝才可以瀏覽你們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們,隻要你放過我。媽媽已被嚇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真的嗎,什麽都可以給我們,嗯?老頭將套在頭上的絲襪拉了下來,果然是旁邊房間的裝修工人。

我要的是這個。老頭的手伸到媽媽的下邊輕摸着媽媽的小腹。

老大,就這麽便宜了這騷貨?其中一個中年的漢子邊脫下絲襪邊問。

反正我們現在在做李先生(就是旁邊房間那老頭)的裝修,我們將這個東西給他,他原來剋扣我們的工程款就都要給老子吐出來,我還要他加倍給我。

老頭說着露出惡狠狠的臉色。

會不會有手尾啊?另一個中年男子問道。

不會,房子差不多已經搞好了,收了錢老子立馬走人,反正這個樓盤的工程已經做完了,老李也找不到我們。隻要我們將這個事情跟他一說,他肯定會給錢。老頭自信地地中年人說。

你放過我吧,這不關我的事啊。媽媽開始哀求着老頭。

你嘛,不行,這事我總得要收點利息吧,誰叫你是他的姘頭,這點利息就向你收吧。老頭的手已探到下邊撫摸着媽媽的絲襪腿了。

那個小青年這時將媽媽原來放在桌面上的錢包打開,老頭立時給予制止。

不要動這位太太的錢,我說話算話。老頭叫停了青年。

叔,啊不,老大,你猜這女人多大了?小青年叫老頭時,發現明顯叫錯了,連忙改口。

她,四十三四吧,這種年齡的女人最好玩,俗話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啊。老頭笑着對青年說。

老大,你瞧這女的身份證,五零年的,五十四啦。瞧你那眼神。青年得意地對老頭說。

不是吧,保養得那麽好?那些內衣也不是五十多歲的人穿的吧。在媽媽左邊的中年人伸着頭想看媽媽的身份證。

青年將身份證放到中年人的面前,中年人看個真切。

真是沒有想到啊,保養得那麽好,還穿着那些婊子才穿的內衣。拉着媽媽的中年人感歎道。

你們就放過我吧,我年紀都這麽大了,不要了吧。媽媽已感到他們是來真的了。

五十的女人還坐地吸土呢,老李的女人也讓我們試試,你服侍我們好了,我就不告訴你家裏人。這樣公平吧?老頭笑着對媽媽說。

老頭將媽媽的裙子拉了起來,他用臉在媽媽的大腿上不停地磨蹭着,用力的吸着媽媽身上的香氣,而位於媽媽兩邊的兩個中年男子也放開了其中一隻手,伸到媽媽的巨乳上用力地抓捏着。

啊,輕點,不要太用力,痛啊。媽媽頂不住叫了起來。但是她卻沒叫多久,因爲那個小青年已經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舌頭吸了過來。

老大,她真的好香啊,比家裏那婆娘好多了。在左邊的中年男人已經放開了媽媽的手,他一邊抓着媽媽乳房,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褲子了,並露出了已經勃起的肉棒。

原本在吸着媽媽大腿的老頭在媽媽絲襪上留下了幾排齒印與無數的口水後,他站了起來。並一手拉着媽媽盤在頭上的頭發,拉着她走向她的房間。他邊走邊脫着褲子,但內褲卻沒有脫,三個男人跟着他走到媽媽的房間,並不時地摸着媽媽的屁股與巨乳,並用力地抓一下再放手。

到了房間,老頭拉着媽媽跪在床邊,他則坐在床邊,來,幫我舔一下。

老頭指了指自己的下體。並將衣服從頭上脫下,露出隻剩排骨的上身。

老大,這個你也會?一個中年男人對老頭說。

在電影廳看來的,讓這騷貨幫我試試。來呀,快吸啊。老頭拉着媽媽的頭,媽媽兩手按地,隻用嘴叼起了老頭還是軟軟的肉棒頂部。

那個小青年走到媽媽房間的家庭影院前,他將影碟機的倉打開,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老大,這機裏頭的是A片啊。原來,在機裏的是爸媽昨晚助興所看的影碟。

來,開來看看。兩個中年人因爲沒有女人玩而想找點東西轉移一下注意力。

青年打開了影碟,裏邊的影碟是外國的頂級片。裏邊是有五六個人圍着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跪在地上,手上拉着兩根肉棒,嘴裏還有一根,後邊還有人在握弄着女人的巨乳。

兩個中年人走到媽媽旁邊,拉起媽媽的手,放到了他們各自的肉棒上。年青人也是學着跪在了媽媽的後邊,將手從下邊伸到媽媽的前邊,握着媽媽的巨乳。

老頭看着青年的手在媽媽的衣內不停地動着,原來已十分大的乳房,在青年的抓捏下不停地變形,包在外邊的暗紅色蕾絲花邊胸罩,在黃色的低胸的棉質罩衫的胸部位置漸漸露了出來。

老頭貪婪地望着媽媽漸露的雙乳,黃綠色花紋的露趾高跟拖鞋還穿在腳上,因爲裙子被拉起而露出的屁股與大腿,被兩個中年男人摸着,青年的大肉棒勃起着,貼在了媽媽還穿着褲襪的屁股上,他故意地頂在媽媽的屁股縫上,一上一下地頂着,一隻原來握着乳房的手已移到媽媽的足裸位置上摸着媽媽那離黃綠色花紋的露趾高跟拖鞋跟部幾寸的足跟上輕輕地撫摸着。

老頭抱着媽媽的頭,挺着媽媽的頭死命地往自己的的胯部壓去,媽媽也張大着嘴,將已經漲大的、帶着濃濃腥味的肉棒盡力地吸進口中。她的屁股隻是往後頂,不停地磨擦着青年的肉棒,青年也配合地將小肚子壓在媽媽的背上,隔着褲襪猛頂着屁股。

啊喲。青年一陣哆嗦,畢竟是年青人,不太能經受得這個,他第一次的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媽媽的褲襪的襠部。

兩個中年人的肉棒在媽媽的套弄下已全面地勃起來了,老頭拉開媽媽的手,並將媽媽的黃色的低胸的棉質罩衫拉起來脫下。媽媽的兩邊乳頭已露在胸罩的外邊,一邊的肩帶也因爲脫外衣而弔掛在臂上,另一邊也鬆鬆地掛職在肩頭上。

青年的精液已經流到了大腿上,與原來老頭的口水混在了一起,在大腿的部分全都是濕的。

高個中年人與青年一道伸手在媽媽的屁股上不停地撫摸,兩人在兩邊分開用力,媽媽的褲襪已被拉破成兩邊,裏邊是暗紅色的腰部中間是有兩條細帶系著的蕾絲花邊內褲。這更大大的剌激着兩個人性慾,青年的確是年青啊,原來射精後軟下來的肉棒又重新有了點的的生氣。

電視裏的女人這時已經睡在床上了。老頭也脫光了,坐到床的中央,胖胖的中年男人將媽媽的裙子從媽媽的腰部拉了下來,並示意她到床上去,媽媽的身上隻剩下了胸罩與內褲,褲襪也變成像吊襪帶一樣,隻有沒被拉破的幾褸連接着褲襪的大腿位置。

媽媽剛想踢掉腳上的黃綠色花紋的露趾高跟拖鞋時卻被老頭制止住了,因爲他看到影碟裏的外國女子也是穿着鞋子被上的。

就像她那樣睡在床上,聽到沒有?老頭邊說邊打了媽媽的屁股一巴掌,並指着電視裏的女人。媽媽的屁股當即紅了起來。

媽媽隻好學着電視裏的女人的樣子側趴在床,因爲床與手臂的擠壓,乳罩顯得更鬆了,穿着露趾高跟拖鞋的小腳被胖中年人抱着,親吻吸吮着,青年人則將媽媽的頭放到他的大腿上,他將內棒放到了媽媽的口邊,媽媽隻好將肉棒吸了進去,老頭這時將媽媽的內褲拉下來,將她的一條腿架在了肩膀上,扶着肉棒放在了媽媽的陰道口,而內褲則掛在架在肩膀上的那條腿上。他聞了聞媽媽的內褲,再用力一頂,抽了進去。

嗯……喔……嗯。媽媽的口被堵住,隻能從鼻中哼出含糊不清的鼻音。

高個的中年男人將媽媽前開式的胸罩扣子打開,媽媽的雙乳終於完全的解放出來,媽媽散亂的頭發在青年的大腿上翻滾着,原來盤着的頭發也隻有一個髻在頭上,周邊的頭發已經散亂。

這婊子,下邊好緊啊,屁股真大。

老大抱着媽媽的腰用力地向前頂,高個中年男人,將媽媽的乳頭吸進口中,不時地用力咬一下,並將乳房一下子吸進口中,再咬下去,太明顯他的嘴不能將媽媽的整個乳房吸進口中,隻能吸進部分。

城裏女人的腳就是與我媽那裏的不一樣,細嫩多了。

親着媽媽腿的男人,將媽媽的腳背,從高跟拖鞋露出來的腳指上,不停地舔着。媽媽隻好曲着腳指,減少那種癢癢的感覺。

好,你不給我吸,那你吸我的。

男人跪在床上,與青年人並肩跪着,將媽媽的身子轉了過來,要她雙肘支床地趴着,媽媽完全是被老頭從後邊抽插着。兩根肉棒並排的放在媽媽的面前,而高個中年男人也睡到了媽媽的身下,將媽媽的巨乳壓在自己的肉棒,在乳溝中做着乳交。

小婊子,不給我吸,我要你給我舔。中年人將肉棒頂進了媽媽的口中,用力地向前頂。青年這時也停了下來,望着媽媽被三個男人插着。

我的肉棒大不大?說。中年人將肉棒從媽媽口中拉出,拉着媽媽的頭向上,要媽媽望着他回答。

大,很大。媽媽得到了短暫的休息,隻好滿足他的慾望。說他的肉棒大了。

老頭在後邊,抱着媽媽的屁股用力地頂,啪啪聲不絕於耳,媽媽也因爲口中沒有肉棒而叫了起來。

喔……喔,嗯,輕點,不要那麽用力。啊,輕點,啊。媽媽的叫聲與電視裏的女子一起叫着,房間裏充滿着媽媽真人的呻吟浪叫聲與電視裏女人誇張尖叫的聲音。

老頭終於也頂不住了,在媽媽的肉穴裏射出了他的精液。他頹然倒在床上,這時電視裏的女人,倒在一個男人身上,她身後的男人的肉棒不是插在肉穴裏,而是插在屁眼裏。幾個人覺得希奇,便學着要媽媽這樣做。

不要啊,那裏怎麽行,不行的。當媽媽感受到青年人的肉棒在屁眼的周邊不停地磨擦探索時,了解到他們的意圖。

怎麽不行?

胖中年人握着媽媽的雙乳,將肉棒放在中間用力地夾着,他已不理會其他事了,隻是用媽媽的乳房並着他的肉棒,他向前頂的同時將媽媽的頭盡力壓下,肉棒的頂端頂着了媽媽的嘴唇,青年已將肉棒頂在了媽媽的屁眼口,就着媽媽與老頭混合的體液,咬着牙,慢慢地頂了進去。

啊,好痛啊,天啊,不要啊,喔,我要死了。媽媽被從後邊插入的肉棒插到痛苦得語無倫次。

老婊子,真是的開苞啊,啊,好緊啊。青年人也叫了起來。

媽媽的雙手用力的抓着床單,頭用力地向後撞着,撞在青年的肩膀上。原本想將肉棒捅進媽媽口中的胖中年男人這時也不敢將肉棒插進媽媽的口中,怕她會咬他的肉棒,而高個的男子雙手抄着媽媽的雙腿腿彎,將肉棒頂進了媽媽肉穴。

四個人組成了一個奇特的性交組合。

中年胖男人,在媽媽的肥奶的夾擊下,一股精液飛一樣射在媽媽的胸部與臉上,部分還沾在了頭發上。

而在下邊的兩個人,高個中年男人,雙手抄着媽媽的腿彎,雙腿跪在床上,用力地向前頂,而後邊的青年也從後邊抱着媽媽的雙腿。

兩人都想將媽媽的下邊打到最開方便自己的插入,媽媽就像一個玩偶一樣,被夾在兩個人中間。

兩個人一前一後,你上就我下,在不到兩厘米的地方努力地耕耘着,精液混和着女人騷水的氣味,女人的汗水與香水味,男人與女人汗水氣味混和在一起,加上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還在播着色情影碟中傳出來的浪叫聲,構成了一幅淫穢的圖畫。

你們輕點,我快要支持不住了。媽媽的聲音中盡顯疲態。

青年完全的躺下,要媽媽跪坐在他的肉棒上,他望着身無寸縷的媽媽,不停地拍打着媽媽的屁股,並不時地在還穿着黃綠色花紋的露趾高跟拖鞋踩在床上的小腳上撫摸着。高個男子,將肉棒捅進了媽媽的口中,他矮着身子玩弄着媽媽的巨乳,在終於,他也支持不住了。

我也來了,啊,啊呀。

媽媽感覺到他想射精時還想將肉棒吐出,但卻被他抱着頭,精液全部都射進了她的口中。

嗯,嗯。媽媽因爲被抱着頭,根本發不出聲音。

原本還在玩弄着媽媽美腳的青年,因爲射了一次精,所以在緊窄的屁眼中也較能持久,但他也支持不住了,他放開了正在玩弄的美腳,在媽媽的身上,乳上胡亂地摸着,最後抱緊了媽媽的屁股,將他的第二次精液也射進了媽媽屁眼中。

整個晚上,媽媽就在他們幾個人的合力下,不停地性交着,直到他們再也無力勃起媽媽也像一灘泥一樣倒在床上時,才一起穿起衣服,拿了我家裏的電話號碼離去。

生活瑣事媽媽的護士服

一個正在裝修的單元裏,一對年紀大約六十左右的夫婦正在對着負責裝修的包工頭老頭在講着他們所要求的東西,但是那個老頭明顯的有點走神了,他心中所想的還是旁邊房子裏那個風騷的婦人,她掠着那些內衣的動作是那麽的誘人,她的內衣是那麽的暴露,使得他這個久未接觸過女人的正常男人慾火上升,隻想沖過去將這個女人推倒在地,將她就地正法。

哎,我說,這個工期能不能快點,我們這房子可是急着用的,無論如何也請你們快點完工。那個老公說。

不是不可以,但當初老闆你是說兩個月搞定的,現在要我們這樣趕工的話這錢嘛是要加一點的。包工頭說。

當時不是說好一口價就那個數的嗎?那個老婆說。

太太,現在情況有變化嘛,你要趕工期,活還是那麽多,但你也不能讓我們二十四小時幫你做吧?包工頭一點都不鬆口。

當那個老婆還想說時,她的電話響了,她立即出去接那個電話,而那個老公還在跟包工頭談着。

我要先走了,有事,你慢慢談吧。那個老婆對老公說。

好,你先走吧,我繼續談。

當那個老婆走時卻沒發現老公嘴角邊的笑意。

李老闆,這個事你怎麽也得加點吧。也好向工人們交代啊。包工頭向老李說道。

行了,等一下吧。老李邊目送老婆離開大門,邊掏出了手機,熟練地按着電話。

喂,是我,現在方便嗎?老李邊說邊走到一邊去,用本地話講着電話。

什麽,好,我現在過去,行了,那就好。老李將電話掛了,我有點事到時再和你聯系,好吧,你想一想,反正現在搞這個的多的是,對吧,價錢這方面你就不用說了。沒得再加了。老李好像真的有急事。邊說邊走。

包工頭聽着,臉上原來所有的一絲笑容也沒有了,他知道,現在搞家庭裝修的競爭真的是非常激烈,手頭上有工程實際上就是有錢賺,他可不敢得罪老闆。

他聽着老李走到外面的聲音,隻是站住了,他已經無計可施,家裏的孩子的學費又快要交了,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他手下的工人也還是要吃飯的,雖說都是親戚,但家裏也都是比較窮的,沒辦法,隻好認了。但這時,原本氣得有點想找老李理論的年青人卻從外邊走了回來。

叔,老李沒有走,他按電梯是假的,他是到702那個單元去了,你猜那裏是誰住着?年青人對包工頭說。

哪個?老頭問道。

就是剛剛那個掠衣服那個,我懷疑他們有一腿,他老婆剛走就打電話。然後就走了。那還不是有戲。年青人的眼中透出的是渴望的慾火。

走,瞧瞧去,這個位置我們可以瞧得到裏邊的,反正小心點,哈哈,老李這次的工程款老子要他一個不差的給老子送過來,不知道裏邊那個淫婦的身材如何,哈哈。一衆民工一起大聲地淫笑了起來。

702的屋內,老李已經開始脫着衣服。

秀芝啊,你知道我也是沒辦法啊,好難才有這一次的機會,你就順一下我的意嘛,好吧?老李對着那個女人說。

當然,不用說,這個女人就是我的媽媽,這時,我也才剛從家裏出去不到十分鍾。

行,這次聽你的,下次可不許喔。媽媽邊回眸笑着,邊打開衣櫃。拿出了一件白色的衣服,與一套內衣褲走向洗澡間。老李這時也跟着走了洗澡間。

外邊的包工頭這時終於從氣窗的上部看到了屋內的情況,老李脫光了衣服坐在了洗澡間浴缸邊的小凳上,那個婦人將手從下邊拉起衣服,看得真真切切,那個婦人擁有一雙足以自豪的雙乳,雖說是一個半罩杯的胸罩,但卻可清楚地看到女人深深的乳溝,然後將手伸到後邊,原本已經不小的豪乳挺得更高了。

她慢慢地將胸罩解開了,將手放在左邊的罩杯上接下了胸罩,然後隨手扔到洗衣籃裏,並將披肩的頭發拉起鬆鬆地挽在頭頂,這一連串動作下,雙乳左右地搖擺着,老李還將手放在婦人的胸部逗弄着婦人的乳頭,婦人在搞好頭發後一巴掌打在老李的手上。接着婦人將裙子的扣子拉開,將裙子慢慢地脫下,然後將襪褲的上部拉下拉到了大腿,然後坐在了了老李的大腿上,將絲襪從大腿處慢慢地向下脫。

這一連串的動作使得這些久曠的民工的眼睛全部變成了紅色。婦人這時將一肥皂塗在了雙乳上,並用她的雙乳在老李的背上磨蹭着。兩人的身上全部都是泡沫。

媽媽在老李的背上磨着磨着,慢慢地蹲了下來,將手從小凳子的空隙處伸過去握着老李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我一定要上這個女人。老頭像發了狠一樣,旁邊站着的中年人和年青人也用力地點了點頭。

你們一定要聽我的,今晚就如此如此……

幾個民工暫時不看洗澡間裏的春色,因爲他們知道,再看的話他們一定會項不住,會沖過去立即強奸這個女人,那個小青年忍不住看多了一眼,婦人正跪在地上,她的頭靠在老李胸部,正在伸出舌頭舔着老李的乳頭。他再也不敢看了,他知道,他就快要頂不住了,立即跟着其他人去做事了。

屋內,老李已經洗完澡了,他睡在床上,等着婦人穿好衣服出來。他在這裏不敢吸煙,因爲怕會留下痕迹。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洗澡間的門開了,媽媽慢慢地走了出來,她身上穿着一件護士的制服,但這件制服明顯是改過的,它比一般的制服要短,要緊,將媽媽身體緊緊地包裹着,上邊兩顆鈕扣沒扣上,V型的開口將媽媽的白色全蕾絲胸罩,包着一雙巨乳,銀鏈的吊墜在深深的陷入乳溝當中。制服裙子的上擺還在那雙純白閃光的寬蕾絲花邊的上邊,下邊是一雙白色尖嘴高跟拖鞋。護士帽鬆鬆地戴在頭上。

秀芝,過來,再幫我舔一下。老李握着肉棒晃着對媽媽說。

死相!媽媽慢慢走到了床邊,扶起了老李的肉棒,一張口就將老李的肉棒吸進了口中,她用舌頭在老李的的肉棒的項端輕輕地舔着,在上邊打着圈,左手在按在老李的大腿,並不時舔一下老李的雙丸,一雙媚眼不時地向上望着。老李看着跨下身穿小號護士服的婦人。心中快感無限。

這麽多年了,你的口技真是越來越好了,想當年在醫院時你就是這樣子,這麽多年了,還保養得那麽好,啊,好爽。老李抱着媽媽的頭說。

他坐了起來,將媽媽的緊身制服拉下肩部,一雙豪乳還是那麽的傲人,他拉起了原本在舔着肉棒的媽媽,捧着她的臉,親了下去,兩人的雙相互地摸索着,老李的手放在媽媽肥美的屁股上不停地捏着,而媽媽的左手停在老李的胸部,食指在他的乳頭上輕刮著,右手摸到了老李的肉棒上,並環成了圓圈,輕一下,重一下的套弄着,纖細的手指,還不時地輕刮著老李的大腿根部。

老李在媽媽的逗弄下,抱着媽媽的屁股輕輕地向上提,一雙纖細的腳掌輕掂着在白色尖嘴高跟拖鞋的前半部,兩人身體緊貼,兩人的嘴結合在一起。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媽媽的舌頭在老李的舌頭上打着圈,老李則吸着媽媽的舌頭。

秀芝,你的舌頭好甜啊,哈哈。老李調笑着媽媽。

討厭,啊,輕點,喔,不要那麽用力咬啊,小狗。

老李這時已拱到媽媽的胸前,將前開式胸罩的扣子解開,一點拱在媽媽的乳溝中,輪流在兩邊的乳房上吸咬。他舔、吸,咬,拱一起用,媽媽抱着倒在了床上,這時她的內褲也露出來了,白色的網狀布料包在屁股部位,前邊的小花圖案位置蓋在媽媽的陰毛位置,但也隻遮住了很少一部分,因爲在前邊的位置大部份是空的,兩邊都是用三條細帶連着腰部。

老李倒吸了一口涼氣,秀芝,你穿得比妓女還淫蕩,這是什麽內褲啊,小婊子?看你的樣子就是欠幹。

他將媽媽的內褲的襠部拉開到另一邊,手指摸到媽媽的肥穴上,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小淫婦,你下邊都濕了啊。老李將頭埋在媽媽的頸勃位置,輕輕地呵着氣,並輕輕地舔着媽媽的耳垂,並將媽媽的頭壓過一邊,在耳背上舔着。

媽媽的頭左左右右地扭着頭,像是躲避着老李,但下邊的手卻在摸索着老李的肉棒,她將五指放在老李的肉棒項端位置一下一下地輕摸。

喔,老李,啊,呵,輕點,給我吧,不要再逗我了,來吧。媽媽內褲襠部位置與前邊已經完全濕透了。

如你所願,小婊子,別叫我老李,要像以前一樣,我是醫生,你是我的性奴護士,知道嗎?老李邊說邊將肉棒項在了媽媽的肉穴口,用力向前一項。

啊,好,李醫生,好粗,用力點,操死小淫婦。媽媽繼續在言語上挑逗着老李。她的雙腿也用力地盤着老李的小腿。原本穿着的那雙白色尖嘴高跟拖鞋已經一隻倒在床上,一隻掉在了床下,老李的手握着媽媽的腰,一下一下地向自己的胯部撞去。

媽媽的手抱着了老李的頭,雙腿盤在了腰上,老李年紀畢竟大了,在操了一會兒後,額頭開始見汗了,他看着懷中的淫蕩護士,覺得下邊的快感越來越強,他知道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支持不住的,他停了下來,媽媽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她原來在老李胯部慢慢蠕動的屁股也停了下來。並走下床來,重新穿上了那雙有五寸高的高跟拖鞋,雙手在老李的大腿內側撫摸幫他舒緩他緊繃的神經。

行了吧,還能再來嗎,李醫生?媽媽轉過身子坐在老李的懷裏,肥美的屁股在老李的肉棒上磨蹭着,老李剛剛有點軟的肉棒又重新變得像鋼條一下。媽媽打開了床後的櫃子,裏邊是一面大鏡子,媽媽將屁股向後一送,側着頭望向老李,老李馬上提槍上馬,再一次從後邊捅進了媽媽的肉穴當中。

秀芝,寶貝,你真是讓我百操不厭啊,每一次操你都好像是新的,啊……

操!

媽媽用力的並着腿,以使自己的肉穴更緊,而屁股則盡量向後送,老李不停拍打着媽媽的屁股,並將媽媽的護士服脫了大半,隻有一個袖子掛在了左手上,內褲也被踩在腳下。白色的長筒絲襪的項端在床上時已被拉扯到了膝蓋上。

兩條肉蟲站在地上糾纏在一起,老李雙手從腋下穿過用力握緊媽媽的巨乳,用手指捏着乳頭,媽媽被搞得站在地上的腳都不太穩了。兩人的汗水將他們身上剩餘的衣服全部弄濕了,當然,剩餘的衣服都是媽媽的。整個房間中充斥男人的喘息與女人的呻吟浪叫。

老李實在項不住了,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媽媽也會意,原本慢慢蠕動的屁股也全力地向後頂。

啊,李醫生,操死淫婦吧。媽媽也將近達到高潮。

小淫婦,我來了,啊,射了,射了。老李終於將他的精液射進了媽媽的肉穴中。

兩人倒在了床上,相互撫摸休息了一陣,老李滿意地離去,媽媽也起身收拾好準備做飯,她隔着窗望向了老李正在的裝修的房子,那裏的工人還在工作着,她看一眼就開始做着自己的事,卻哪知道一會兒之後就成了那幾個民工的胯下之物。

生活瑣事壽宴前的淫宴

鈴,鈴,……他媽的,到底還要不要人睡了,該死的,誰的電話。我放在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了電話。

哪位,找誰?我有點不耐煩地說。

請找一下林姨。電話那邊是一個說普通話的男聲。

這時媽媽已經在另一邊的分機接了電話。

兒子,放下電話,媽媽已經接了。

接着我也將電話放下,我的頭向下趴着,卻突然在床下看到一個膠的套子,那是一個抽真空的袋子,我對這個東西太熟悉了,這是避孕套的袋子,但是這怎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和床下,我在這裏是從不用這東西的,除非有人在我這裏搞過,難道是她?

媽媽!

直覺告訴我,剛剛來的電話肯定有問題,爲了不引起媽媽的注意,我在拿起電話準備偷聽的同時,用自己的手機按打自己的手機號碼,電磁聲蓋過了我拿起分機時的聲音,果然不出所料,這個打電話來的人就與她有關系。

小淫婦,記住我說的話啊,準時來啊,我等你。電話那邊的聲音。

不行啊,今天,今晚是我爸爸的生日,我要去參加宴會,不能搞得身上亂七八糟的,另選一天行不?媽媽的語氣已接近哀求了。

不行,老子叫你兩點到你就不能不來,你和老李的事要傳出去,嘿嘿。

男人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原來,媽媽與旁邊的李伯有姦情,他媽的,這個又是什麽人?這時我睡意全消,一心想查個明白。

中午那頓我隻是草草地吃了,終於給我想到了一個最好的偷聽方法。

媽媽,今晚去吃飯,請你將我的數碼相機帶上,晚上再給我,我要去打球不太方便。

行,等一下你給我就行了。媽媽回答着,但我卻看出她有點心不在焉。

媽媽的一個舊同事約了媽媽去聊天,你的相機拿給我。媽媽將東西收拾完對我說。

我將我的TCL的數碼相機遞給了媽媽,我還故意地用皮套裝着,讓她看不到相機事實上是開着的,正在處於錄音的狀態,我將容量最大的SD卡裝在了裏邊,並且充足了電,可以保證不會斷電。

媽媽今天化着淡妝高挽着發髻身着的是一件高級服飾店買的短旗袍,半透明藏青色的的底色,胸部以上至肘部則是半透明的青色蕾絲布,一個同色的吊帶胸罩穿在裏邊,胸圍的的帶子比較細並且不是吊在肩上,而是吊在了脖子上,因爲上邊部分是半透明的蕾絲布,所以還可以看到媽媽的銀鏈子,吊墜則陷在媽媽的一雙乳溝當中,這樣就使得胸圍的帶子從外邊看上去還以爲是裙子裏邊的吊帶,從後邊更看不到胸罩的帶子了。

裙子的中部,是鑲着珠子的荷花圖案,腰部以下是旗袍下擺,開叉到大腿的中部,同色的超薄連褲襪與同色踝部有系帶的絨面搭扣袢高跟鞋,媽媽穿着這件衣服參加過一些婚慶宴會,許多男人都會想盡辦法從正面領口下的地方看媽媽的胸部。

媽媽着裝完畢後,手挽着一個小皮包,屁股一扭一扭地向外走。看着媽媽緊裹在裙子裏誇張地扭動的屁股在小區門口漸漸地遠去,我不禁心想,今晚就知道分曉了。

林秀芝剛走出到車站,後邊已經有兩個年青人跟在了後邊,她不經意地回頭一看,就是打電話給她的那個年青的裝修工,旁邊的一個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小青年跟他在一起。她知道,他是來跟着她。

這時,原定所要坐的去公園的車已經到了,但上邊裝滿了人,不遠處交通崗附近一輛同線路的車停在了那裏,看來是車壞了。林秀芝看了看,沒想上,但這時那個裝修工走到旁邊小聲音說:阿姨,上車,我們趕時間啊。

但這也太擠了吧,上不了。媽媽隻敢小聲的回答,我後來將相機開到最大聲才聽到一點。

反正等一下我們就那麽多人,時間過了我可不管,你自己看着辦吧。那個裝修工說。

林秀芝無奈地擠了上車,兩個青年民工也跟着她從後門上了車,兩個民工將她夾在了中間,她已找不到扶手了,這時,另一個民工將她的手拉着放到了他的褲襠上。媽媽有點驚恐地望着他,怎麽這個人這麽猖狂,在車上就……

原來的那個民工藉著車的搖晃靠近婦人,阿姨,今天你好性感,搞得我現在就像將你就地正法。哈哈。

媽媽本來向著這邊的臉又轉了過來,並調整了身體的角度,因爲她不想被別人看到,因爲那個民工的手已從旗袍的開叉着摸進了她的下體。他的手指從後邊摸進去,沿着屁股縫一點一點的摸進去,在婦人的大腿內側感受着高檔絲襪的順滑感覺。婦人的大腿開始有點抖動,她的下體已經有點濕了,而她手上的感覺告訴她,如果那個男孩將她的肉棒插進她的下體,一定會到達她的花心。

在過了一個站後,那個民工轉到了婦人的後邊,她隻感覺到一條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股縫上摩擦着,手不時放到前邊握捏着她的雙乳。

她現在不知是想車子快點還是想慢點,因爲慢了在這兩個年輕的合力下不知還能支持多久,快了就馬上被那些可怕的民工上了。但車子還是很快地開到了目的地,婦人跟着兩個民工慢慢地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在建工地的工棚。

說那是工棚,還已經擡舉它了,因爲那根本不是人住的,是個倉庫,放着一些材料,裏邊的氣味熏人,婦人一進去就按住了鼻子。裏邊的光線比較暗,當她慢慢適應了裏邊的光度,看清楚裏邊時不禁低吸了一口涼氣,裏邊站着可能有七八個人,個個都用狼一樣的目光看着她。

因爲走過來這裏也有一段路。汗,已經從背上慢慢地流下來了,使得衣服更貼着身體,旗袍的剪裁使得婦人豐滿的身段更可誘人,因爲走過來時加快了腳步使得婦人喘氣時胸部的那兩團肉更是呼之欲出。

原來那個年青民工,走了過來對着那班民工說:怎樣,如何,還可以吧?

各位大哥,我沒說大話吧?邊說邊拉着婦人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他要婦人坐在他身上,他從後邊抱着,並將婦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一隻手已經在從腋下穿過握着一個乳房,另一隻手則插到婦人的襠部,婦人的雙腿條件反射式的合併起來,民工立即在婦人耳邊狠狠說:想想後果,要想早點走就會做點。

說完將婦人的雙腿搭在了前邊的辦公桌上,旗袍的下擺已被民工拉起,看到了襠部。

這婊子沒穿着內褲。其中一個民工驚呼道。抱着婦人的民工的手指已點到那個位置,婦人的**在此車上已經開始流了,他在婦人的襠上抹了幾下,放回婦人的口邊要她吸進去,婦人無奈,隻好將手指吸了進去。

那些民工放出了驚呼,人全部都圍了上來,這時抱着婦人的民工將婦人拉起來,他將婦人拉着要她趴在了桌上,他拉出了肉棒一下子就捅進了婦人的口中,因爲趴着,一雙巨乳在擠壓得變形了,在吸了幾下後,他拉着婦人的頭發,婦人的眼光已開始迷離起來。

站着做什麽,要上就來啊。

這時有五個人手中拿着票子,一遞給那個民工,就馬上沖了過去,他們還挺有默契的,他們將婦人擡到了辦公桌上,兩個人一人一邊抱着婦人的腿,他們在上邊不停地吸着,像吸毒一下,一個從後邊抱着婦人不停地握弄着婦人的雙乳,而另兩人則同時在婦人的兩邊耳朵與脖子上做工夫,不停伸出舌頭來舔,在婦人右邊的男人已經將婦人旗袍的扣子解開,原來在下邊的男人則將嘴放到婦人的襠部,在肉穴,大腿內側不停地吻着。

這時,後邊的男人走開,而婦人後邊沒有的依託,向後一倒,頭已經在辦公桌外了,剛走的那個人立即走回上來,將肉棒一下子插進了婦倒吊著頭的口中。

這時,婦人的旗袍已經完全在掛在了腰部,婦人的超薄連褲襪的襠部位置已經被撕開,婦人的雙腿搭在了男人的背上男人在的舌頭在婦人的下體處插動着。

陷在乳溝當中的銀鏈子在微弱的燈光下反着妖異的光,吊帶胸圍隻有一個小小的三角形,將婦人的乳頭包着。

兩個男人狼一樣撲上去,將罩杯拉過一邊,一個口地咬了上去,因爲疼痛,婦人的頭向上一提,肉棒原來隻在口中的男人真切地看到肉棒在婦人的喉部引起脈動。他抱着她的頭使力地操着。

婦人這時眼睛的餘光望到,那兩個年青人在門邊一張張地數着鈔票,裏邊有一百元的,有幾十元的,也有幾元,難道自己就那麽賤嗎?就隻這值這些錢嗎?

婦人悲哀地想着。但她已無時間想那麽多,因爲她感覺到,在車上的那根肉棒來的,是因爲婦人沒穿着內褲,絲襪的襠部也被撕開,水已流了不少,肉棒不費什麽力就一捅到底。

這時另一個男人,將吸着婦人胸部的兩個男人拉開,他一屁股坐到婦人的胸部,他一手拉起婦人吊帶乳罩的中間帶子,將吊在脖子部位的繩頭一解開,拉開乳罩就扔出去了,他將婦人胸部上的兩個巨乳並起來,將肉棒捅了下去。

下邊操着婦人的肉棒實在是太年青了沒有經曆過什麽,在車上的前戲已做足的情況下,他一個支持不住,精液一下子就射出來了,然後,他坐倒在椅子上休息。

這時,另一個人走了上來,他將婦人的旗袍拉了下來扔到了地上,下邊幾個還沒有機會的人檢到婦人的衣服就聞了起來。這時操着婦人的嘴的男人也支持不住了,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死命地抱着婦人的頭,在這樣的情況下過了幾十下,他突然停住了,將所有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婦人的口中。

這些民工應該是壓抑得太多時間了,這些民工的第一次都沒支持多久,幾下就射了,每一個人都曾經上過婦人一次了,原來那些隻交了幾十元錢的就有點依依不捨地再多看了幾眼躺在辦公桌上美豔婦人的肉體,但沒辦法,誰叫他們沒錢呢,隻能等下一次了,他們臨走時還專門去摸了婦人幾下才走。

交了一百元錢的那幾個民工這時已經回氣完畢了,他們又再提槍上馬。

婦人的手被反到了後邊用繩子綁了起來,第一個操她嘴的民工這時已睡在了辦公桌上,抱着婦人,將婦人的雙腿打開,跨坐在他身上。因爲雙手被綁,婦從本來已大的乳房更顯巨型,他抱着婦人的雙乳一輕一重地一吸一咬,婦人的乳頭又再度硬了起來,肉棒在自動的調整已經滑到了肉穴的口了。

輕點,不要用力咬,不要,好痛。啊,好癢。

婦人的雙乳在民工的服務布滿了紅色,這時,另一個民工從後邊將婦人的一雙高跟鞋脫了扔到地上,他將肉棒頂在了婦人的股縫上,婦人已明白他要做什麽了。

不要,好痛的,不要搞我那裏。

這時,收錢的那個民工也上來制止,但那個民工卻不管,隻見他從錢包裏再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一扔,然後就將肉棒放在原本已經被精液湧濕的屁眼邊上,慢慢地擠了進去。

啊,好痛,要死了,天啊,好大啊。婦人開始痛叫了起來。

老婊子,老子就是喜歡你的老屁眼,啊呀,你的屁眼好緊啊。

這時婦人的下體也有肉棒插入。兩個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你上我下,你進我出,配合得極度默契,婦人的痛叫聲也慢慢地變成了呻吟聲。本來悶熱的倉庫因爲屋內的不停散發熱量而顯得越來越熱。人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隻是他們不覺得而已。終於,交足了錢的幾人在婦人身上放完了自己的最後一顆子彈,都坐下來休息了。

婦人這時掙紮着坐了起來,她知道,時間不多了,她將腳上的絲襪從大腿根部頂端慢慢地向下擼下來,並隨手扔到地上,那幾個民工搶着將地上兩邊的破絲襪放到自己的口袋裏。

婦人這時也在慢慢地穿着衣服,當她剛想將底下的精液搞幹淨時,收錢的民工卻自動走過來將婦人的旗袍穿好,重新又像一個貴婦一樣,臉上的疲態卻怎樣也改變不了。但是她卻怎樣也找不到胸圍在哪裏了,其他民工這時都已經走了,隻剩下了帶婦人來的民工,當她剛想走時,他從背後抱住了她。

你想做什麽?我都被你像妓女一樣賣了你還想怎麽樣?婦人生氣地說。

林阿姨,別氣嘛,讓我也來一次。你實在是太誘人人。民工邊說邊輕輕將婦人的新絲褲襪拉了下來,他扶着他的肉棒再一次的插進了婦人的肉穴。但這一次他做得好溫柔,比那些民工斯文多了,他的手在隔着衣服在婦人身上撫摸,當撫摸到婦人的乳房部位時還用手指在婦人的乳頭部位輕撫,這一次才使婦人達到了高潮。

廢都碎瓦

由賈平凹《廢都》摘編
山村野老 一九九八
……

莊之蝶讓唐宛兒坐下,說道﹕「你是有福的,就你這長相,也不是薄命人。過去的事過去了。現在不是很好嗎﹖」

唐宛兒說﹕「這算什麼日子﹖西京雖好,可哪裡是我長居的地方﹖莊老師你還會看相,就再給我看看。」

婦人將一隻白生生的小手伸過來,放在莊之蝶的膝蓋上了。

莊之蝶握過手來,心裡是異樣的感覺,胡亂說過一氣,就講相書上關於女人貴賤的特徵,如何額平圓者貴凹凸者賤,鼻聳直者貴陷者賤,發光潤者貴枯澀者賤,腳跗高者負扁薄者賤。

婦人聽了,一一對照,洋洋自得起來。只是不明白腳怎麼個算是跗高,莊之蝶動手去按她的腳踩下的方位,手要按到了,卻停住,空裡指了一下,婦人卻脫了鞋,將腳竟能扳上來,幾乎要挨著那臉了。

莊之蝶諒訝她腿功這麼柔韌,看那腳時,見小巧玲瓏,腳跗高得幾乎和小腿沒有過渡,腳心便十分空虛,能放下一枚杏子,而嫩得如一節一節筍尖的趾頭,大腳趾老長,後邊依次短下來,小腳趾還一張一合地動。

莊之蝶 從未見過這麼美的腳,差不多要長嘯了﹗

看著婦人重新穿好襪子和鞋,間﹕「你穿多大的鞋﹖」

婦人說﹕「三十五號碼的。我這麼大的個,腳太小,有些失比例了。」

莊之蝶一個閃笑,站起來說﹕「這就活該是你的鞋了﹗」

從兜裡取了那雙皮鞋給婦人。

唐宛兒說﹕「這麼漂亮的!多少錢﹖」

莊之蝶說﹕「你要付錢嗎﹖算了,送了你了﹗」

婦人看著莊之蝶,莊之蝶說﹕「穿上吧﹗」

莊之蝶又說﹕「有個叫唐圖的,是你什麼人﹖」

唐宛兒說﹕「是我弟弟,他喜歡誇誇其談,那件事知道的,我弟弟人不太實在,老以為和一些稍微有知名度的人爭爭拗拗就有滿足感,都不怕騷擾人家的正常工作﹗喂﹗別跟他一般見識啦﹗今天你准備把我怎樣﹖」

「這裡不方便,跟我來。」莊之蝶說完便出門。

唐宛兒隨後到了七零三房間,莊之蝶一下子關了門,就把婦人抱起來。

婦人乖覺,任他抱了,且雙腿交合在他腰際,雙手攀了他脖頸,竟如安坐在莊之蝶的雙手上。

婦人說﹕「瞧你剛才那個小心樣子,現在就這麼瘋了﹖」

莊之蝶只是嘿嘿笑,說﹕「我好不想你,昨兒晚上還夢到了你,你猜怎麼著,我背你上山,背了一夜。」

婦人說﹕「那真不怕累死了你﹗」

莊之蝶就把婦人放在床上,揉著如揉一團軟面。

婦女笑得咯兒咯兒喘,突然說﹕「不敢動的,一動下邊都流水兒了。」

莊之蝶一時性起,一邊咽著泛上來的口水,一邊要剝婦人的衣裙。

婦人站起卻自己把衣裙脫了,說走路出了汗,味兒不好,她要衝個澡的。

莊之蝶就去裡間浴池裡放水,讓她去洗,自個平靜下心在床邊也脫了衣服等待。

一等等不來,幾自推了浴室門,見婦人一頭長發披散,一條白生生身子立於浴盆,一手拿了噴頭,一手揣那豐乳,便撲過去。

婦人頓時酥軟,丟了噴頭,坐進浴盆裡,莊之蝶拿塊凳坐在旁邊,上下其手,一時捏弄奶子,一時挖弄牝戶,一時又去吻她的嘴臉,忙個不樂亦乎。

婦人的頭枕在盆沿,長發一直撒在地上,任莊之蝶在仰直的脖子上咬下四個紅牙印兒,方說﹕「別讓頭發沾了水。」

莊之蝶才爬起來,關了噴頭,將她平平的端出來放在床上。

床頭是一面小桌,桌上面的牆上嵌有一面巨鏡,婦人就在鏡裡看了一會,笑著說﹕

「你瞧瞧你自己,哪兒像個作家。

莊之蝶說﹕「作家應該是什麼樣兒﹖」

婦人說﹕「應該文文雅雅吧﹗人家對稿的,都懂得大談『合理性』,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你這個作家大作家就那麼沒廉恥﹗」

莊之蝶說﹕「哈哈﹗那小子閉著眼睛說瞎話,我現在就來將你欺﹗」

說著就把婦人雙腿舉起,去看那一處穴位,羞得婦人忙說﹕「不,不的。」

卻再無力說話,早有一股東西湧出,隨後就拉了被子墊在頭下,只在鏡裡看著。

莊之蝶已箭在弦上,撲上身去,就一陣沒頭沒腦的狂插急抽去來。

直到婦人口裡喊叫起來,莊之蝶忙上來用舌頭堵住,兩人都只有吭吭喘氣。

婦人說﹕「要命的,你奪了我的魂了﹗」

莊之蝶說﹕「還沒出來哩﹗要不要做預防措施﹖」

婦人說﹕「你射進去吧﹗我是有備而來的﹗」

莊之蝶又是一陣急動,才貼緊婦人的下盤,兩扇屁股急劇抽搐。

完事後,婦人亮著裸體坐起,望著淫液浪汁橫溢的牝戶說道﹕「你出得好多﹗」

莊之蝶說﹕「有沒有見到你陰唇上有一顆痣﹖」

婦人聽說她那裡竟有一顆痣的,對著鏡尋著看了,心想莊之蝶太是愛她。潼關的那個工人沒有發現,老公也沒有發現,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就說﹕「有痣好不好﹖」

莊之蝶說﹕「可能好吧,我這裡也有痣的。」

看時,果然也有一顆。

婦人說﹕「這就好了,以後走到天盡頭,我們誰也找得著誰了﹗」

說畢,卻問﹕「門關好了沒,中午不會有人來吧﹖」

莊之蝶說﹕「你現在才記起門來了,我一個人的房間,沒人的。」

次日,唐宛兒又來找莊之蝶。

關門之後,婦人就讓莊之蝶抱她在懷,說﹕「咱一來就幹這事,熱勁倒比年輕時還熱﹗」

莊之蝶抬頭看她的時候,她就吟吟地給他笑,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說些什麼,後來就說﹕

「今天一個鄉裡人到北大街,四處找不到廁所,瞧見一個沒人的牆根,就極快地拉了大便,剛提褲子,警察就過來了,他忙將頭上的草帽取下來把大便蓋了,並拿手住。警察問﹕‘幹什麼﹖’鄉裡人說﹕‘逮雀兒。’警察就要揭草帽。鄉裡人說﹕『不敢揭的,待我去那家店裡頭拿個鳥籠來﹗』,就逃之夭夭,而警察卻一直那麼小心地按著草帽。有意思吧﹖」

莊之蝶笑了一下,說﹕「有意思。可我們要幹好事,你卻說大便。」

唐宛兒就叫道﹕「哎喲,你瞧我﹗」

倒拿拳頭自己打自己頭,然後笑著去廚房拿手巾。

她那修長的雙腿,登了高跟鞋,走一字兒步伐。手巾取來了,莊之蝶一邊擦著嘴一邊說﹕「宛兒,平日倒沒注意,你走路姿勢這麼美的﹗」

婦人說﹕「你看出來啦﹖我這左腳原有一點外撇,我最近有意在修正,走一字兒步伐。

莊之蝶說「你再走著讓我看看。」

婦人轉過身去,走了幾下,卻回頭一個媚笑、拉開廁所門進去了。

莊之蝶聽著那嘩嘩的撒尿聲,如石澗春水,就走過去,一把把門兒拉開了,婦人白花花的臀部正坐在便桶上。

婦人說﹕「你出去,這裡味兒不好。」莊之蝶偏不走,突然間把她從便桶上就那麼坐著的姿勢抱出來了。

婦人說﹕「今日不行的,有那個了。」

果然褲頭裡夾著衛生巾。莊之蝶卻說﹕「我不,我要你的,宛兒,我需要你﹗」

婦人也便順從他了。

他們在床上舖上了厚厚的紙,唐宛兒仰臥下去,兩條白玉的嫩腿舉高起來,莊之蝶提槍對那裂縫插了進去,血水噴濺出來,如一個扇形印在紙上,有一股兒順了瓷白的腿面鮮紅地往下蠕動動,就一條虹蛔蟲。

婦人說﹕「你只要高興,我給你流水兒,給你流血。」

莊之蝶避開她的目光,把婦人的頭窩在懷裡,說﹕「宛兒,我現在是壞了,我真的是壞了﹗」

婦人鑽出腦袋來,吃驚地看著他,聞見了一股濃濃的煙味和酒氣,看見了他下巴上一根剃須刀沒有剃掉的胡須,伸手拔下來,說﹕「你在想起她了嗎﹖你把我當她嗎﹖」

莊之蝶沒有作聲,急促裡稍微停頓了一下,婦人是感覺到了。

但莊之蝶想到的不僅是他妻子牛月清,也想到另一個女人景雪蔭。

這瞬間裡他無法說情為什麼就想到她們,為什麼要對唐宛兒這樣﹖

經她這麼說了,他竟更是發瘋般地將她翻過身來,讓雙手撐在床上,不看她的臉,不看她的眼晴,楞頭悶腦地從後邊去,兩手捏著唐宛兒雙乳,那血淋淋的東西塞入還在淌血的洞兒噗哧噗哧的抽插。血水就吧嗒吧嗒滴在下面的紙上,如一片梅瓣。

也不知道了這是在怨恨著身下的這個女人,還是在痛恨自己和另外的兩個女人,直到精洩,倒在了那裡。

倒在那裡了,深沉低緩的哀樂還在繼續地流瀉。

兩人消耗了精力,就都沒有爬起來,像水泡過的土坯一樣,就都稀軟得爬不起來,誰也不多說一句話,躺著閉上眼睛。唐宛兒不覺竟磕睡了。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來,莊之蝶還仰面躺著,卻抽煙哩。

目光往下看去,他那一根東西卻沒有了,忽地坐起來,說﹕「你那…」

莊之蝶平靜地說﹕「我把它割了。」

唐宛兒嚇了一跳,分開那腿來看,原是莊之蝶把東西向後夾去,就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嚇死我了﹗你好壞﹗」

臨走,唐宛兒說﹕「我帶給你一隻鴿子,在你們這兒養幾天,也讓它認認你們,這些日子你放開,它能認得我這兒的。」

莊之蝶想﹕買鴿子當電話使呀,她竟也這麼想的呢﹗就喜歡地說﹕「好的。」

抱了鴿子,拿回家讓保母柳月養著。

柳月養了鴿子,每日莊之蝶都要買些穀子來餵,幾天後,在鴿子腳環上別了一封短信,約唐宛兒到他家。

那婦人看了條兒,遂又寫了條子讓鴿子先回去,自已就在家著意收拾打扮起來。

活該要事情暴露,等鴿子再飛來時,柳月偏巧在涼台上晾衣服,覺得奇怪﹕鴿子才放回去的,怎麼又飛來了﹖就看見鴿腳環上有個小小紙條,抱住取了一看,上面寫道﹕

「我早想去你家的,在你家裡玩著我會有女主人的感覺。」

認得是唐宛兒的筆跡,心裡就想﹕早看出他們關係超出一般,沒想已好到這個價兒上,不知以前他們已搗鼓了多少回,只瞞得夫人不知道,我也眼晴瞎了﹗就不做聲把紙條重新放好,悄聲回到廚房,對莊之蝶喊﹕「莊老師,鴿子在那兒叫哩﹗」

莊之蝶過去抱了鴿子,又在涼台上放下了,走來廚房說﹕「哪裡有鴿子,鴿子不是放飛走了嗎﹖柳月呀,今日你大姐去雙仁府那邊了,她幹表姐一家來看老太太的,那裡人多,你大姐做飯忙不過來,你也過去幫她吧。我這裡你不用管了。」

柳月在心裡說﹕你這話以前對我說,我都怕你騙信了,今日還要想騙我嗎﹖口裡就應道﹕「那好嘛﹗」

柳月其實沒有走遠,在街上閒逛了一會,心裡亂糟糟的不是味道。估摸唐宛兒已經去了家,就走回來,也不叫門,到了隔壁人家,推說出門忘了帶鑰匙,要藉人家的涼台翻過去開門。

這樓房的涼台是連接的,中間只隔一個水泥擋牆,以前幾次忘帶鑰匙,就是這麼翻涼台進的屋。

當下躡腳躡手過來,悄聲潛入自己睡的房間,又光了腳,貼牆走到莊之蝶的臥室門口,那臥室門沒有關,留有一個縫兒。

還未近去。就聽見裡邊低聲浪笑。

莊之蝶說﹕「把衣服穿上吧,那柳月丟三拉四的,說不定半路就又折回來拿什麼東西﹗」

柳月就在心裡發恨﹕你討好人家,倒嚼我的舌根子,我什麼時候丟三拉四了﹖便聽唐宛兒說﹕「我不嘛。我還要的。」

柳月估摸,他們是幹過了,不知莊之蝶拿了夫人什麼好東西送她,她竟還嫌不夠﹗

伸頭從門縫往裡看時,竟是唐宛兒赤條條睡在床沿,雙手抓了莊之蝶的東西,又捋又套的,媚眼中淫光四射。

莊之蝶就說﹕「我不來了,你總說我求你的,我今日要你得求著我。」

唐宛兒說﹕「我也不求你的,只讓你給我再摸摸就行。」

莊之蝶就頭俯下去,一邊在那奶子上吸吮,一手在唐宛兒下邊去,唐宛兒也滾動起來,要他上去,他笑著偏不。

就口裡一聲兒亂叫不已,說,”我求你了,是我求你了,你讓我流多少水兒出來才肯呢﹖」

柳月看見那腿中間已水亮亮一片,一時自己眼花心慌,一股東西也憋得難受,呼地流了下來,要走開,又邁不開腳,眼裡還在看著,莊之蝶就上去了,眼見那一條長長的硬棒直插水光濕現的洞眼。

唐宛兒一聲驚叫,頭就在那裡搖著,雙手痙攣一般抓著床單,床單便抓成一團。

柳月也感覺自己喝醉了酒,身子軟倒下來,把門撞開了。

這邊一響動,那邊妻時間都驚住了。

待看清是柳月,莊之蝶忙抓了單子蓋了唐宛兒,也蓋了自己,只是說﹕「你怎麼進來的﹖你怎麼就進來了﹖﹗」

柳月翻起來就往出跑。

莊之蝶叫著「柳月,柳月。」就急得尋褲子,偏是尋不著,口裡說﹕「這下壞了,她是要給月清說的。」

唐宛兒卻把他拿著的一件衫子奪下,說﹕「她哪裡就能說了﹖」

竟把赤裸裸的莊之蝶往出推,一邊推,一邊努嘴兒。

莊之蝶就攆出來,見柳月已靠在她房間的床背上,呼哧礫呼哧喘氣。

莊之蝶說﹕「柳月,你要說出去嗎﹖」

柳月說﹕「我不說的。」

莊之蝶一下子抱住她,使勁地去剝她的衣服。

柳月先是不讓,但剝下衫子了,就不動彈了,任著把褲子褪開,莊之蝶看見她那褲子裡也是濕漉漉了一片,說﹕「我只說柳月不懂的,柳月卻也是熟透了的柿蛋﹗」

兩人就壓在床沿上,莊之蝶把那沾滿唐宛兒淫液浪汁的肉棒對著柳月雙腿間的凹處硬生生逼入,插了兩插,心裡一動,不禁抽出一望。

莊之蝶說﹕「柳月,你怎地不見紅,你不是處女,和哪個有過了﹖」

柳月說﹕「我沒有,我沒有﹗」

身子已無法控制,扭動如蛇。

唐宛兒始終在門口看著,見兩人終於分開,過去抱了柳月說﹕「柳月,咱們現在是親親的姐妹了。」

柳用說﹕「我哪能敢給你作親姐妹,今日我若不撞著,誰會理我的﹖他理了我,還不是要封了找的口﹗」

心裡倒覺得後悔萬分,以前莊之蝶對她好感過,她還那麼故意清高,尋思著要真正贏得他的,沒想如今卻這般成了他們的犧牲品。

想著就眼淚流下來。莊之蝶說﹕「柳月是稀人才,我哪裡沒愛著,又哪日不是在護了你﹖可你平日好厲害的,我真怕你是你大姐叮囑了要監視我的。」

柳月說﹕「大姐肯信了我﹖她也常常防了我的。你們鬧矛盾,她氣沒處出,哪日又不是把我當撤氣筒﹗」

莊之蝶說﹕「你不要管她,以後有什麼過失的事兒,你就全推在我身上﹗」

柳月就更傷心,嘎嘎哭起來。

莊之蝶和唐宛兒見她一時哭得勸不住,就過來穿衣服。

唐宛兒說﹕「今日這事好晦氣的,偏讓她撞見了。」莊之蝶說﹕「這也好,往後也不必提心吊膽的。」

唐宛兒說﹕「我知道你心思,又愛上更年輕的﹗我剛才是看著你的,要封她的口也用不著和她那個,你是主人家,嚇唬一下,她哪裡就敢胡言亂語﹖你偏真槍真刀地來,就是要幹那個,你應付一下也就罷了,竟是那麼個熱騰勁兒﹖她是比我鮮嫩。你怕以後就不需要我了﹗」

莊之蝶說﹕「你瞧你這女人,成也是你,不成也是你﹗」

唐宛兒便說﹕「我提醒你,她是個災星的。你們幹著,我看著了,她是沒長毛的。人常說沒毛的女人是白虎煞星,男人有一道毛從前胸直到後背了這叫青龍,青龍遇白虎是帶福,若不是青龍卻要退了百虎就會帶災。今日你與她幹上了,說不定就有災禍出來的,你得好自為之。」

直說得莊之蝶也心驚然起來,送她走了,自個衝了一懷紅糖開水到書房去喝了。

莊之蝶卻並未聽從唐宛兒的話,與柳月有了第一次,也便有了二次三次,還特意察看,這尤物果真是白虎,但豐隆鮮美,開之艷若桃花,閉之自壁無暇,也就不顧了帶災惹禍的事情。

一日,莊之蝶寫了個把鐘頭,寫得煩躁,覺得口渴,來廚房找什麼吃,見案上一盤梅李,拿一顆吃了,讓柳月也來吃。

喊了一聲,柳月沒應,過來臥室見柳月仰面在床上睡著了。

柳月解開的褂子上,一隻釘好的扣子線並沒有斷,線頭還連著針,乳罩下的一片肚皮細膩嫩白。

莊之蝶笑了一下,卻忍禁不住,輕輕解了乳罩,也把那裙帶解開,靜靜地欣賞一具玉體。

只見柳月那白雪雪的肉桃兒忒煞愛死人了﹗

莊之蝶伯弄醒了她,便拿了梅李在上邊輕摩,沒想那縫兒竟張開來,半噙了梅李,莊之蝶無聲地笑笑趕忙悄然退出,又去書房裡寫那答辯。

寫著寫著,不覺把這事就忘了。

約摸十點左右,柳月醒來,才發覺衣服末扣,乳罩和裙子也掉下來,同時下邊憋得張脹地痛,低頭一看,噢地就叫起來。

莊之蝶猛地才記起剛才的事,忙關了門走過來,柳月偏也不取了梅李,說﹕「老師就是壞﹗」

莊之蝶佯裝不知,說﹕「老師怎麼啦﹖」

接著說﹕「喲,柳月,你那兒怎麼啦,是咸泡梅李罐頭嗎﹖」

柳月說﹕「就是的,糖水泡梅李,你吃不﹖」

莊之蝶竟過去,把她壓住,要取了梅李,梅李卻陷了進去。瓣開取了出來,就要放進口去咬。

柳月說﹕「不乾淨的。」

莊之蝶說﹕「柳月身上沒有不幹淨的地方。」

徑自咬了一口,柳月就把那一半奪過也吃了,兩人嘻嘻地笑。

柳月卻說﹕「你在戲弄我哩,做這惡作劇,是唐宛兒你敢嗎﹖」

莊之蝶說﹕「我讓你吃梅李,你睡著了,樣子很可愛,就逗你樂樂﹗」

柳月說﹕「你哪裡還愛我﹖我在你心裡還不是個保姆﹖」

莊之蝶再一次抬起頭來,看著說過了那番話後還在激動的柳月,他輕聲喚道﹕

「柳月﹗」

柳月就撲過來,摟抱了他,他也摟抱她。

柳月一股淚水流下來,咯咯地滴在莊之蝶的手臂上,說﹕「莊老師,能讓我像唐宛兒一樣嗎﹖」

她說著,眼睛就閉上了,一隻手把睡袍的帶子拉脫,睡袍分開了,像一顆大的話的荔枝剝開了紅的殼皮,裡邊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莊之蝶默默地看著,把桌上的台燈移過來拿在手裡照著看,只見燈下的人兒更加迷惑,不禁放下燈,把柳月的肉身放在沙發,抽起腳踝,分開雙腿,狠命弄幹起來。

柳月叫了一聲,那沙發就一下一下往門口推動,最後頂住了房門,咯地一聲,把兩人都閃了一下,柳月的頭窩在那裡。

莊之蝶要停下來扶正她,她說﹕「我不要停的,我不要停的﹗」

雙腿竟蹬了房門,房門就發出眶眶的響動,身子撞落了掛在牆上的一張條幅,嘩嘩啦啦掉下來蓋住他們。

柳月說﹕「字畫爛了。」

莊之蝶也說﹕「字畫爛了。」但他們並沒有了手可去取字畫。

誘妻

甜妮是標準的農村少女,傳統觀念,依夫爲貴,相夫教子,很少三姑六婆,偶爾會和好友到卡拉OK唱歌,沒事很少出門。結婚多年,育有小孩三個,身材一樣保養得很好,細腰,奶大小剛好,是C罩杯,屁股翹,走路輕扭,一股成熟少婦韻味十足,是成熟男人喜歡的對象。

她有一位姐妹淘叫小梅,長得差不多,一個長發,一個短發。兩位姐妹非常要好,見面無所不談,談家事、談小孩、談夫妻性事。

小梅對甜妮說:「大哥身強力壯,你一定很性福。」

「嗯……還好,有時候主動一晚來個兩三次,搞得我好累,尤其假日,搞通宵是常事。」

小梅說:「真的好羨慕。」又繼續道:「年近四十歲,正好壯年,不像我老公,辦起公事兩三下就說累。」

甜妮說:「你老公上班組,壓力大,當然會這樣。」

小梅說:「他們兩人年齡相當,不可能差那麽多。」

甜妮說:「我老公是自由業,壓力比較小,時間自由,想休息就休息,自然活動力較強,尤其晚上沒事會上網,跟朋友聊天。有一次我老公上網,上了一半就去洗澡,電腦沒關,我偷偷打開看,原來不是跟誰聊天,是看色文。

我好奇看下去,標題是《夫妻交換》,寫得很精彩,描寫心神交會,令我看得臉都紅了。正看到精彩處,突然聽到我老公的開門聲,我趕快躲進棉被內不敢出聲。

我老公洗好澡,坐在電腦前繼續看了大約半個小時,就上床摸我奶子,一手往淫穴挖:『呀!老婆你今天好濕哎!』(其實我看了色文,受不了,躲進棉被裏自慰)我老公身體靠過來,老二碰到我身體,感覺好燙,我伸手去摸,驚叫:『老公你今天的……陽具……好大……又長……』

那一夜我老公少了前戲,握着陽具就幹,幹了我超過半小時,幹得我心神蕩漾、哀叫連連:『嗯……嗯……呀……喔……喔……呀……老公我受不了……不要再幹……我以後不敢再偷看你的色文了……』

『哈哈……原來你是是偷看色文才會濕淋淋,我今天要好好幹你。』

『喔……喔……不要……喔……呀……嗯……嗯……不要再幹了,我又要丟了……』那夜我丟了三次,老公才射精。」

小梅說:「有那麽神?告訴我是哪個網址,我也要去看看。」

甜妮答她說:「好像是什麽四合院,你上網查看看,找不到再問我。」

小梅歡喜地說:「好,謝謝!我先回家。」

第二天下午,小梅來找甜妮,她老公已經上班,甜妮問小梅:「網路有找到嗎?」她說沒有找到,於是甜妮說:「那我……開我老公電腦看看。」

小梅跟甜妮到房內,開了電腦,在『我的最愛』裏找到,一點就進去了,小梅用筆記下『春滿四合院』調頭就要走,甜妮跟她說:「進去看看再走吧!裏面不隻有色文,還有網友的真情暴露照、網友3P、4P性交圖。」

小梅看得津津有味,甜妮說:「小梅你先看,我去泡杯咖啡來喝。」小梅頭也沒回的說:「好,你去泡。」

甜妮泡好咖啡拿進來,坐在小梅旁邊,小梅看的是一篇換妻文《妻的朋友是你幻想做愛對象,你會怎樣完成自己夢想?》。

甜妮問:「小梅,好看嗎?」

「好看,真的有老婆爲了完成老公夢想而犧牲自己的色相嗎?」

「社會百象,應該有,隻是我們保守,想都不敢想。本來老公都是偷偷看,自從上次我偷看被他發現後,每遇到好文他都會找我一起看,看到精彩處,他還會摸我奶、挖淫穴,我也會握住他的陽具……那一夜,幹起來特別激情。」

小梅說:「喔!你好性福!」

甜妮見小梅看得入神,不想吵她,就說:「小梅你慢慢看,我小孩放假到外婆家,老公去上班,家裏沒人,你安心看就好。我去黃昏市場買菜,今晚你在我家吃飯吧!」

小梅答道:「嗯……好。」甜妮關了門,提着菜籃就走出去。小梅忘情地看得入神,看到精彩處便情不自禁地摸奶、挖穴,心想反正沒人就脫下衣服,掀起裙子,脫下內褲,在電腦前「嗯……嗯……」叫。

五點多,甜妮的老公(就是我啦)下班回來,想給老婆一份驚喜,拿起鑰匙輕輕開門,沒出聲,用腳尖走進房內,卻聽到有異聲「嗯……嗯……喔……」的叫,仔細聽是做愛聲音,心想是誰?輕輕推開房門一線,單眼探頭看,一女子發長過耳,正坐在電腦前自慰。

我心想:『我老婆長發過肩,這是誰呢?難道是她要好朋友小梅?管她的,先看再說。』

「喔……喔……嗯……要丟了……」看來是自慰到高潮了,我走到她後面,小梅還不知道有人進來,真是的!仍在自言自語地淫叫:「嗯……嗯……喔……好爽……嗯……嗯……喔……」我老二早不聽使喚,高高舉起,漲得很,又聽她這樣叫,陣陣體香味飄來,讓我受不了這熟女的誘惑。     我伸出雙手從後面抱住她,小梅受驚轉頭大叫:「是誰!」看到是我,說:「大哥,你要嚇死人麽?進來也不出聲,害我嚇一跳,以爲是誰。」

受到驚嚇的小梅忘記自己沒穿衣服,我看到小梅裸體挺着雙奶,不由得讚美道:「你好漂亮!」這時小梅才想到自己是赤裸着身體,忙找衣服遮胸。

可是太遲了,我已經抱住她親吻櫻唇,「嗯……嗯……不要……不可以……嗯……嗯……甜妮回來看到就完了!」我被精蟲沖昏了頭,哪裏會理她,伸手往雞邁就挖:「喔……你的淫穴好濕耶!」

「大哥不要看,羞死人了……」小梅忸怩作態,動作卻是半推半就。

我指頭越插越深,挖得她大叫:「親哥哥,好癢……」小梅一手握着我的陽具,輕輕的上下套着:「大哥,你的陽具好大喔!我可以親嗎?」

「當然可以。」我剛說完,小梅就蹲下身,伸出舌頭親吻着龜頭,手還是套動着。舌頭輕輕轉動,吻得我好難過,雙腳酸麻,不一會就想要射精了,我說:「喔!好了。」幹快將老二抽回來。

小梅裙子都沒脫就順勢倒在床上,我壓在她身上,親吻着雙奶,掀起裙子,一手往小腹下摸,摸到淫穴處,小梅猶豫着說:「大哥不要……不行……如果你老婆回來怎麽辦?」

「你放心,她不會那麽快回來。」我邊安慰着她,手的動作卻沒停下來。

「喔……是真的嗎?」小梅聽後有點釋然,放鬆心情準備與我好好打一炮。

心情亢奮,想要的心理驅使着我握住陽具就插,好順,好濕,一插就到底,小梅「喔……」的叫了一聲:「大哥,你陽具好大、好漲……輕一點……」起先是「嗯……嗯……」的叫,爽了後就「喔……喔……喔……呀……呀……」的大喊:「快一點!我受不了!下面好癢……快幹我……嗯……嗯……」

我心想:『這蕩婦,想幹想瘋了。』說實在的,我也怕老婆隨時會回來,當然盡情插、盡情幹,幹得小梅不停大叫:「不要……不要停……幹我……喔……喔……我要上天了……好爽啊……嗯……嗯……趁大嫂還沒回來……快幹我……喔……喔……喔……再快點……」

我沒停地一連幹了二、三百下,又聽到小梅狂叫,雙重刺激下,我忍不住快丟了,於是猛插幾下就射了出來,全射進小梅的雞邁裏。

我抱着小梅輕吻着,問她:「今後如果有機會,你還會再讓我幹嗎?」小梅害羞的點點頭:「嗯,但不可以讓嫂子知道喔!」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她的。」剛說完就聽到樓下腳步聲,我說:「快點穿好衣服,甜妮回來了,我去客廳看電視,你在這裏繼續用電腦。」

小妮開門進來,看到我的鞋子,說:「老公,你回來了?你先看會電視,我炒菜很快就好。小梅有來我們家,在房裏玩電腦,等一下一起吃飯。」我答道:「好的,我知道。」

小梅穿好衣服,快步走出來說:「嫂子,不用客氣,我要回家煮飯給我老公吃。」不等我們回答就匆匆穿起鞋子,頭也沒回的說:「拜拜……」

晚上,甜妮對我媚笑說:「老公,我要……」就抓着老二吻,吻得我陽具高漲,心想着:『是故意找我麻煩嗎?』愧疚心理讓我想令老婆也好好爽一次,於是管她有濕沒濕,提着陽具就幹。

今天我幹老婆幹得特別起勁,操得老婆唉叫連連:「喔……喔……呀……老公……我愛你……嗯……嗯……呀……」還不時望我偷笑,好像知道些什麽般的問我:「老公,今天幹有爽?」我惟有傻笑,無言以對。

(二)妻的秘密

自從上次跟小梅「來」了一次後,她就少來一郎家,就算來了,也很少和一郎交談,看到一郎,小梅總是紅着臉、低着頭,雙手一直拉着裙子。一郎心想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跟小梅再來一次,因爲小梅答應一郎,會再給他一次,最好是在沒有壓力下做,可以盡情幹。

小梅來到一郎家,故意找一郎老婆聊天,大嫂長,大嫂短的,一郎很好奇,『她是不好意思嗎?』心裏納悶着,卻也不方便問:『那天是甜妮故意製造機會給我的嗎?還是……』

從那天後,一郎開始注意老婆的言行、穿着,有時電話講沒三句就說「嗯,好……我知道……」神秘希希的。一郎發現甜妮出門會故意打扮、擦香水,不知不覺中,老婆是改變了,是一郎忽略了眼前的美人妻。

一句名言:女人愛漂亮、開始打扮自己,是在談戀愛了。

因爲一郎是自由業,想休息就休息,中午沒事,偶而會回家睡覺。一日一郎下午回家,又聽到「嗯……嗯……喔……好爽……」的呻吟聲,心想:『難道又是小梅來看色文?』一郎心裏暗喜:『我又有機會了。』故意放輕腳步,開門聲自然輕,仔細聽,聲音來自卧室,不是書房(一郎的電腦放在書房,上次小梅是在書房給一郎幹的)。

走到卧室外,聲音更清楚了:「喔……喔……嗯……親哥哥,你的陽具好長喔……幹到我花心了……嗯……嗯……我還要……呀……呀……喔……喔……要丟了……」還有彈簧床重壓、撞牆聲「咚……咚……」這次是兩個人在幹炮的聲音,不是一個人在自慰。太熟悉了,聽了二十幾年,不會錯,那是我老婆的叫床聲,但究竟是誰在幹她呢?

一郎想要推門而入,又想到夫妻相愛這麽多年,很少吵架,上次幹小梅理虧在先。想到這裏,伸出的手又縮回來,但是又很想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於是隻有拿個椅子墊腳,爬上窗戶看看是誰。

隻看到一個男人壓在甜妮身上,甜妮雙眼微微張開,屁股墊着枕頭,雙手緊緊抓着床單,看起來被幹得很爽。這個男人的老二插在甜妮淫穴做着活塞運動,看不到他的臉,隻看到他的背部,弓着身,雙腳跪着,腰部往前沖,有規則的在動。

一郎心想:『是在幹我老婆甜妮沒錯。』但天下最悲哀莫過於此,看着老婆被幹卻不敢捉姦。

理智告訴一郎,先了解情況再說。於是一郎下了椅子,輕輕將門關好,又聽到甜妮淫叫:「親哥哥……幹我……喔……喔……幹得我好爽……喔……喔……呀……嗯……嗯……我又要丟了……」

一郎心想:『淫婦,晚上再好好問你!』腳步故意放重,要讓他們知道我回來過。

一郎想出去看場電影,晚上再回來,想一想,心有不甘,就拿起手機打給小梅:「喂……小梅有空嗎?我們去看電影。」

小梅答:「好,在哪裏相等?」一郎說:「在你家門口轉角,我去載你。」

小梅離一郎家很近,很快就到她那裏。小梅上車問一郎:「看什麽電影?」一郎說:「電影不要看了,陪我到處走走好了。」

小梅看一郎臉說:「一郎哥,你今天心情不好嗎?」一郎沒答,開着車子就走。看到全家便利商店,一郎叫小梅下車隨便買吃的、喝的上來。小梅上來後,一郎開車往三重方向環河道路走。

在新莊跟三重中間,淡水河邊找個好位子,停下來。這時已經晚上八點多,在車內一郎跟小梅吃着東西、聊天,小梅問一郎說:「一郎哥,你今天心情好像不好嗎?」

「嗯……還好。你老公今天下午在家嗎?」

「沒有!早就出去,說要找個朋友聊天,我沒問他找誰。大哥有事嗎?」

「喔……沒有,隨便問。」

小梅忽然說:「一郎哥,那車子沒發動,在搖。」一郎順着她指方向看去:「小丫頭,沒看過?是車震。」

小梅問:「什麽是車震?」

「是在車上幹炮。」

「是真的嗎?那一定很刺激,我們偷偷去看。」

「好……要輕一點,不要吵到人家。」

一郎跟小梅下車,踮着腳走到車子旁邊,車子裝反光紙看不到裏面,隻聽到「喔……喔……嗯……嗯……」的聲音。聽到這樣就已很爽了,一郎不經意伸手插進小梅衣服裏,摸着奶,小梅說:「一郎哥,不要……讓人看到不好。」

這時車窗忽然搖下,淫叫聲很清楚,小梅探頭看看說:「一郎哥,真的在打炮耶!」一郎說:「小聲點,我們走。」

回到車上,小梅已經受不了,拉一郎手去摸她的奶,她則脫一郎衣服,一隻手插入褲子裏摸老二。

小梅說:「一郎哥……我想要。」一郎移身到副駕駛座,將小梅身體壓着,椅子放平,低頭吸小梅的奶子,一隻手脫下內褲(小梅穿裙子)。

一郎握着漲到不行的老二就往淫穴插,小梅「喔」叫一聲說:「一郎哥,好爽,好刺激……幹我……用力……喔……喔……喔……好爽……第一次在外面做愛,好爽又刺激,嗯……嗯……嗯……我快高潮了……」

一郎不停沖刺,沖進小梅淫穴,恨不得插到底,也不知道這是否算報複?想到甜妮被一個男人壓着幹,心裏想着:『八九不離十,一定跟小梅有關!』心中怒氣便全部用在小梅身上,小梅還是「喔……喔……」叫,一郎幹得更賣力。

不知道何時,車外已經站了四、五個人,雙手趴在車外玻璃上看我幹小梅,我故意將車窗搖下一點,小梅忽然叫着:「一郎哥,外面有人在看!」一郎說:「你放心,車門我早就上了鎖。」

受此刺激,一郎幹得更用力,小梅叫得更大聲:「喔……喔……呀……我要丟了……呀……嗯……嗯……一郎哥不要停……嗯……嗯……我好爽……」

龜頭一麻,一股電流往後腦沖,大力幹幾下,我射了。隨即找衛生紙擦乾淨淫液,匆忙穿好衣服,開車就走。一郎想:『外面那些人早就在打手槍了,先送小梅回家再說。』

回到家,已經半夜(心裏陰影揮不去),甜妮看一郎回來,熱情地叫:「老公你回來了!」抱着一郎的頭親嘴,隨即蹲下來脫一郎的褲子,掏出老二,親吻龜頭。

甜妮說:「老公,你老二有腥味。」

一郎不敢說剛幹完炮:「喔……是沒洗。累了一整天,我先去洗澡。」

甜妮說:「沒關系,我喜歡這個味道。」跟着便很溫柔地吸吮老二,一手輕輕套上套下,問一郎:「老公,這樣有爽嗎?」

「我陪你洗澡,你先進去浴室,我拿衣服。」一郎答。

「嗯,好。」甜妮隨即進入浴室。

開着蓮蓬頭,一郎讓熱水淋着,好讓自己清醒一點:『不相信這是事實,眼前的老婆對我這樣好,難道我昨天走錯家,偷情的不是甜妮?』

沒多久甜妮進來,自己脫衣服,看一郎在淋浴,拿沐浴乳塗滿一郎全身,從一郎後面抱着說:「老公,你身體好壯,我愛你!」甜妮香奶貼身輕輕移動,一手握着老二,說:「老公,老二長大了,好雄壯。幹我,老公,我要……」

一郎轉身望着老婆裸體,心想:『眼前老婆是蕩婦嗎?』

老婆撒嬌的說:「老公,我要……」禁不起色誘,一郎擡起老婆右腿,讓她背靠牆,自己身體微蹲,握着老二往甜妮淫穴插,「嗯……」一聲,帶着水滴,很容易就幹了進去。

蓮蓬頭的水還是淋着,一郎瘋狂地幹,腰沒停,不停沖刺,幹得甜妮大叫:「公……好爽……喔……嗯……嗯……我愛你……老公……」

幹了約一百多下,甜妮單腳有點站不穩,說:「老公,我們到床上。」說完深情看着一郎,好像等一郎回答。一郎說:「好,我們到床上繼續幹。」

甜妮牽着一郎手進到房間,自己躺在床上,雙腳微彎成M型說:「來,老公來幹我,我隻愛你一個人幹。」

一郎猶疑着:『是真的嗎?』心想:『那中午幹你的是誰?還是……』一郎幻想着:『可能看走眼,躺在床上被幹的不是她,不是我老婆甜妮。』一郎甩甩頭,告訴自己:『是我眼花,眼前躺在床上的是小梅,不是甜妮。』

「老公……」一句話叫醒了一郎,讓一郎回到現實,眼前躺在床上的真是甜妮:「公……快……我要……」

『眼前老婆何時變成蕩婦了?是誰誘拐她呢?她無膽,不可能會偷情。』一郎不由分說,握着老二就幹,先幹了再說。

插入後感覺很溫暖,淫穴很濕,甜妮叫着:「公……嗯……嗯……喔……甜妮愛你幹……喔……呀……喔……喔……幹死我……妹穴好癢……用力插我……喔……喔……喔……我要飛了……公……喔……喔……呀……丟了……公……不要停……甜妮愛你幹……」

戳插了二百多下,想要射精,一郎問甜妮:「我要射了,要射在哪裏?」甜妮說:「射在我臉上。」

一郎得了聖旨,抽出老二,右手緊握老二用力套着,嘴裏叫着:「喔……我要射精了……」說時慢那時快,一股濃精噴向甜妮臉上,甜妮直說:「好爽……老公,我愛你!」兩人深情抱着就睡,精液也沒擦。

(三)真相

國慶日不用上班,閑閑在家,心中憋了好久的疑問,正想找老婆聊聊。

一郎問:「小梅最近很少來,是有家事比較忙嗎?」甜妮說:「應該沒有,最近我們少碰面,不太清楚。」

甜妮問:「你對小梅有感覺嗎?」一郎答道:「還好。有事嗎?」甜妮說:「嗯,沒事,隻是好奇問問而已。那天你們沒有做?」一郎問:「做什麽?」甜妮說:「是你跟小梅那天沒有來電嗎?」

甜妮又問:「那天你幾點回來?」一郎說:「約五點多,我回來就進客廳看電視。」甜妮說:「你不曉得小梅有來過嗎?」一郎說:「知道呀!門口多了一雙女人鞋子,我有看到。怎樣?」

甜妮說:「你那天跟小梅真的沒怎樣?」

「沒有呀!」一郎硬撐着,打死不說。心想:『我沒問你,你倒先問起我來了。』反問道:「小梅有告訴你什麽嗎?」

「喔!沒有。」

一郎心想再撐下去,看誰耐不住,便問着:「最近有上網看色文嗎?」甜妮說:「有呀!還介紹了一些朋友進去看。」一郎耐不住性子,就說:「有事不妨直說。」甜妮愣了一下:「沒事。」

甜妮問:「我找小梅來我們家好嗎?」一郎說:「可以呀!」老婆拿起手機就打:「小梅,你有空嗎?來我家泡茶。」小梅說:「嗯……好,馬上到。」

老婆自言自語說:「難道她騙我?」對一郎說:「老公,等一下小梅來,你要配合我動作好嗎?」一郎說:「可以呀!」

沒多久小梅來到了,我們繼續泡茶聊天,老婆提意看影片,問小梅:「可以嗎?」小梅說好。

小梅問:「大嫂要看什麽片?」老婆說:「我放給大家看,色文都看了,當然看A片才有氣氛。」一郎說:「好嗎?」老婆說:「當然好,都這樣熟了,有什麽不好?」一郎看小梅低頭不語,就說:「老婆,照你意思。」老婆就挑了一部日本片《偷窺》。

那是部日本劇情片,大意說:「【老婆偷情,被老公發現,在家偷偷裝了視訊。趁老公上班,不知情的老婆帶情夫回家幹炮,老公躲在汽車裏打開電腦偷偷看,看老婆偷情被幹時的激情,在別人努力耕耘下,自己老公一輩子都看不到淫蕩模樣,老婆的呻吟聲已不再是專屬專利了】。」

約看了十分多鍾,高潮才起,偷情夫跟偷情婦在調情,上演69式,情夫舔淫穴、情婦含着陽具……沒多久,情夫握着陽具就插,正式上演床戲,電視傳來的「嗯……嗯……喔……喔……」淫叫聲不斷。

小梅看一郎老婆一眼,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雙腳夾得很緊。老婆說:「小梅,你坐過來一郎旁邊。」小梅不好意思地慢慢移過來,「嗯……呀……喔……嗯……喔……喔……」電視傳來的淫叫聲不停。

甜妮將身體靠向一郎說:「老公,我想要。」忽然伸手插入一郎褲子,掏出老二套弄着,一郎緊張的用雙手掩蓋住老二,對甜妮說:「小梅在,不好吧?」轉頭看一下小梅,她沒反應,雙眼還是看着電視,不管我們。

這時老婆低下頭吸吮我的陽具,一手撫摸胸部,一副淫蕩樣,還配合著電視「喔……喔……嗯……嗯……」的叫。

一郎看見小梅臉都紅了,卻在偷瞄甜妮親一郎陽具,一郎想:『這兩個婆娘想要幹什麽?』

甜妮忽然起身說:「小梅,我們去房間看衣服,這裏讓一郎一個人看。」小梅隨後跟甜妮到房間,留下一郎一個人看電視。

沒多久房內傳來呻吟聲,一郎好奇地走近房門偷看她們在做什麽,隻見兩個人將衣服脫光,躺在床上互相愛撫,小梅吻甜妮的奶,甜妮挖小梅的淫穴。一郎看傻了,心想:『怎會變成這樣?』老二早就舉旗敬禮。

甜妮轉身看見一郎站在門外偷看,就說:「老公,你要加入嗎?」一郎遲疑了一下,說:「這樣好嗎?」一郎見小梅沒有反對,就加入了戰圈(當然是找小梅玩,因爲老婆常玩,比較沒有新鮮感,老婆永遠是別人的好)。

一郎衣服沒脫,趴下身抓緊小梅的豪奶就狂吻,老婆在一旁幫他脫衣脫褲。脫完褲子,她趴在一郎身後,手摸着一郎的陽具,說:「老公,你好壯,陽具好雄偉!」

小梅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任由一郎夫妻愛撫。甜妮從一郎身後往下滑,一手往小梅淫穴戳插,小梅「喔」一聲說:「嫂子……不要……」卻「嗯……嗯……嗯……」的叫。甜妮沒管她反應,繼續戳插。

一郎受不了這份激情,用陽具磨擦小梅的小腹,說:「小梅你今天很漂亮,很淫蕩,我想幹你!」甜妮趴在小梅耳邊說:「小梅,一郎想幹你。」小梅說:「大嫂,不好……你在這裏看着一郎哥幹我。」

(說實在,這時候一郎真的想找一個人幹)一郎沒等小梅答應,握着陽具就插進小梅的淫穴,小梅說:「不要……」雙手推一郎,沒有推開,陽具還是插在淫穴裏。高脹的陽具繼續幹着小梅,「喔……喔……呀……嗯……嗯……」把她幹得不停淫叫。

這時甜妮吻着小梅的奶子,一手摸着一郎幹進小梅穴內的陽具,以增加刺激點,小梅叫得更大聲了:「喔……喔……喔……一郎哥……你幹得我好爽喔……嗯……嗯……呀……呀……我要丟了……」

小梅早將羞恥心丟掉,一味淫叫:「嗯……呀……喔……喔……幹我……大力一點……喔……喔……一郎哥……我又要丟了……」老婆趴在床上用手搓摸着小梅的豪奶,臉貼在小梅臉上,雙眼望着一郎問:「小梅,爽不爽?」小梅說:「大嫂,太爽了!我第一次體會3P,原來這麽爽。」

說真的,現在最爽是一郎,越幹越大力,龜頭膨脹,陽具漲大了兩寸。一郎想射了,用力大插幾下,一股精水往前沖,一郎射了,小梅被濃精射中花心,爽得大叫:「喔……親哥哥……好爽喔……嗯……嗯……好老公幹小梅……呀……呀……喔……我又丟了……」

甜妮心想:『這是我親眼看見的老公幹小梅,你們還想抵賴?』於是拿起相機拍下一郎幹小梅的照片,然後問:「玩3P有爽嗎?4P會更爽、更刺激喔!你們想嗎?」

一郎心想:『老婆何時變成這樣淫蕩?是受色文感染呢,還是有經過別人調教?』便問道:「找誰玩4P?」老婆說:「隻要你們喜歡,我來安排。我們到汽車旅館開房間,同一張床,你幹小梅,我找人參加。」

一郎生氣地說:「雖然這樣一定很刺激,但你什麽時候這麽進步?我都不知道。」老婆說:「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一郎說:「自首無罪。我也想知道那天是誰幹你。」甜妮神秘地說:「到時候你就知道。」

小梅說:「這樣我老公一定會生氣,不肯答應的,我要跟他商量看看,坦白告訴他。」甜妮說:「你們放心,我會跟你老公講好。」

甜妮說:「有一天我去找小梅,小梅不在,她老公要我坐一下,說她很快就回來,並端了一杯咖啡給我,卻故意翻倒,藉機會接近我身體。後來又拉我進房間,說要拿小梅的衣服給我換,我不肯,他硬拉我進房間,撕破我的衣服,就在小梅家的床上強奸了我。最後我換了小梅的衣服才回家,隻是此事你們不知道,我也不敢講。」

甜妮繼續說:「我今天隻是要確定小梅到底有沒有給我老公幹過,因爲小梅一直不肯承認跟我老公有一腿。這事我跟小梅老公協議,其它我來處理,你們放心,等我好消息。」

一郎說:「如果是這樣,就由小梅回去說好了,你去他家又失身一次,這樣我吃虧很大。」

小梅說:「還是甜妮說比較好,我不敢說。如果一郎哥你怕吃虧,我在這裏陪你,這樣可以了吧?」

甜妮說:「好,我來講。剛好連假,我們明天一起出去玩。小梅你先回家,我想跟一郎聊天。你老公那邊,我打電話給他就好。」小梅說:「那我先走了。拜拜!」

一郎問甜妮:「你怎樣跟小梅搭上線的?她又爲什麽會讓你安排?」

「事情是這樣的。小梅本來就是我好友,無所不談,自從她看了色文後,心裏癢癢的,想偷情又找不到合適對象,不相熟的又不敢,怕有後遺症。跟我商量後,我就推薦你,並設計好,於是我去買菜、小梅看電腦,引誘你去幹她。」

一郎再問:「那天我回來時,是誰在房裏幹你?」甜妮低頭說:「你不要生氣,有機會我再告訴你。」

一郎說:「你放心,我不會生氣的。你那樣替我設想,找女人給我幹,謝謝都來不急,又怎麽會生氣?」

甜妮說:「你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我有看過他老婆,非常漂亮,抱歉不能告訴你他老婆是誰,我跟他談好後自然就會浮現,你等着吧!」

職業棒球的女人

今晚一定很暴躁。

美那子一面聽著淋浴的聲音,一面準備酒菜。

把蒸魚的籃子放在玻璃桌上時,只在腰上圍一條浴巾的宮田龍夫從浴室走出來。

「嗨,打開電視,有運動新聞吧。」

美那子打開電視,不停的更換頻道。找到一個報導一般新聞的電台。

看一下牆上的掛鐘。晚上十點二十分。

「也許在這個節目後吧。」

宮田在對面坐下,拿起美那子為他準備的酒杯,一口氣喝了一半,放下酒杯點燃香煙。

「我的選手們究竟是怎麼回事?打得被三振,投手投的都是四壞球。就是我再認真努力,他們不好好的幹有什麼用…」

宮田是東京天使職棒隊的教練。今年從開幕就八連敗,到第三十場時,已經是九勝二十一敗,造成從沒有的壞成績。

這也是因為主力投手早川,和去年度的盜壘王木內,在開賽前,因為賭博被檢舉,被處分禁賽一百天。宮田認為這是最大的原因。

「你擔任教練就是太勉強的事。從選手時代就很任性,引起隊友的反感,你只有做一匹狼的分。」

美那子也喝酒,口紅沾在玻璃杯上,用手指輕輕擦拭。

她不久就到三十三歲。也許是髮型和濃裝的關係,來的客人都認為她更年輕。

用手撩起垂在胸前的長髮,上身也隨著向後仰起。從肩口到乳房上部,都暴露著黑色T恤,隨著乳房波動。

開始報導運動新聞。

「我也要去淋浴,啊,有一點累了。」

好像要避開宮田的怒氣,美那子起來走進浴室。

從頭上做熱水淋浴。在店裡喝的酒,好像在這時候出現醉意。自己還以為年輕,可是過卅歲以後,常常會感到疲勞。

許多女性在二十五、六歲時結婚,到她這個年齡時,都會有二個孩子,變成賢妻良母。

現在結婚實在不情願。

做妻子和母親在分期付款的地獄裡痛苦,不如打扮成花枝招展,在男人們的圍繞中生活,不知愉悅幾十倍。就是項鍊或戒指等珠寶類,也比一般家庭主婦,有很多貴重的東西。

看到牽著孩子的手,提紙袋的女性時,美那子每次都會在心裡那樣說。

洗完頭髮後,把香皂的泡沫抹在身上,用手在身上摩擦。

她的身上開始出現多少脂舫,但皮膚還是細膩光滑。

已經是過時的女人了…

美那子那樣在嘴裡念著,用手在下面抬起乳房,產生鬆弛的感覺,彈性好像也不如以前了。

乳頭的顏色從以前的粉紅色,好像有一點褪色。

浴室的門打開,裡面的水蒸氣向外散去。宮田把紅紅的臉伸進來。

「妳要洗到什麼時候!」

「馬上就出去,不要這麼大聲吼嘛。」

宮田用力關上浴室的門,發出很大的聲音。

「這也雞怪他,輸成那樣,當然要發脾氣了。」

美那子把身上的泡沫洗去。用毛巾包頭髮固定在腦頂上,再披上浴袍。

宮田已經在臥房裡。在雙人床上形成大字瞪著天花板。

「快點來。」

美那子把剩下的酒喝一口,關掉客廳的燈,走進臥房坐在宮田的身邊。

「時間還早得很,不是還剩下一百場的比賽嗎?」

宮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手腕。

「妳舔。」

解開浴巾,仍有肌肉的下半身,出現在美那子眼前。

從職棒的第一線退下來時三十七歲。擔任十五年的投手,勝一百六十二場,可以說是一流選手,以後十一年來做球隊職員、電視解說員,到去年擔任總教練。

這段時間裡頭,大概也鍛練身體,身上的肌肉也還有彈性。

在茂密的叢草上倒著像巨大海參般的東西。

美那子彎下上身,用雙手捧起宮田的東西,先揉一揉把頭部含進嘴裡,用舌尖刺激龜頭下面的溝。

「去年是聯盟的第五名,這樣下去今年是最後一名了,氣死我了!」

男人的東西逐漸開始膨脹。從根部向上舔,開始慢慢抬頭。

「不要這樣氣忿。比賽都已經過去了,明天加油就是了。來來來,球棒大起來吧。」

美那子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在上面吻一下,同時用手掌一強一弱的揉搓肉袋。

陰莖成直角的立起。頭部膨脹發出帶有濕氣的光澤,軀幹上冒出紫色的血管。

美那子的下腹部感到騷癢,有火熱的東西向子宮四方發射。

「好了,從上面來吧。」

美那子騎在男人的裸體上,膝蓋跪在床上,撩起浴袍的下襬,把勃起的東西扶直,屁股在那裡慢慢落下去。

「唔…」

上身要倒下去,宮田從下面伸出很大的手進入浴袍裡,抓住乳房揉搓,這樣也支撐美那子的身體。

強烈快感使美那子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溶化,子宮壁受到到壓迫時,眼前好像下霧一樣開始矇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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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美那子是五年前認識宮田龍頭。

在家鄉的高中畢業來到東京,在一家電腦公司上班做職業婦女。

第二年和廣告公司的男人戀愛,可是他有妻子,就是所謂的畸戀。

二個人偷偷來往,可是後來被公司的上司發現,男人被調職,美那子不得不辭去工作。

失業的美那子暫時在一家咖啡廳打工,認識來這裡的吧孃,經她介紹去五反田的夜總會做吧孃。

開始時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可是幾個月後,覺得這個工作適合自己。

比起每天做相同工作的職業婦女,要應付不同客人的工作,覺得非常有趣。同時覺得憑自己的像貌,更高級的地方也會用她。

半後利用客人的關係進入銀座的夜總會。銀座究竟和五反田不同,客人大都是大企業的高級幹部或名人。

可是美那子週旋在他們中間,絲毫沒有萎縮。為掌握自己的客人,拿身體做代價。夜總會是禁止的,但她積極的主動的和客人發生男女關係。

同事對她產生反感,因為美那子把她們的客人搶走。

在夜總會來說,也不希望客人集中在一個吧孃身上。因此經理提醒她注意時,美那子就把客人帶到其他的夜總會。

這樣在第三家夜總會時認識宮田,那是到這家夜總會的第五天。

他是在夜間比賽結束後,和電視台的人一起來的。

介紹說他是棒球解說員,好像在那裡看過,但她對棒球完全沒有興趣,所以也不知道宮田當年是怎麼樣的選手。

就是身材較高的美那子看他的臉時,也需要抬頭。肩膀寬大,有結實的肌肉,像貌又相當英俊,據說年輕時,常常和電影明星傳出豔聞。

但現在有穩定的感覺。他看時,美那子產生自己被他吸過去的感覺。

據說宮田在一年前,就常來這家夜總會,他是這裡吧孃和代的客人之一。

因為這一天和代剛好請假,所以美那子代打。從此以後,有幾次指名美那子陪酒。

美那子找到機會就引誘宮田,很可能和這裡的和代吵起來,最後要離開夜總會,但美那子的身體要求宮田。

美那子並沒有特定的男人,只要適當的和客人們一起玩,就不需要那樣的男人。

眼前就要到三十歲,而有生活能力的女人,現在覺得不需要請一個男人來擺出一家之主的態度。

也許在內心深處,已經放棄結婚,所以才說這樣的話。

宮田和過去的其他男人有不同的魅力。在職業棒球界生存的男人,美那子在他身上聞到像賭博師的危險氣息,那也是雄性的味道。

宮田是雄的,我就是母的,希望順著本能,互相把慾望暴露出來纏在一起。

有道樣的念頭時,美那子已經把誘惑的話說出來。

宮田的家是住在小田原,每週回家二、三次。除此以外就到各地解說棒球,或在設在市區的事務所睡覺,有時也住在旅館裡。他在事務所是寫報章雜誌的棒球文章。

美那子去宮田指定的旅館,是打烊後瞞著和代去的。

在此以前美那子和幾個客人睡過,他們雖是有地位有錢,但卻是肥胖醜惡的中年人,當然不可能產生戀愛的感情,只能看做是工作的一部分。

可是對宮田的感覺就不一樣,美那子的肉體為他感到騷癢。

在旅館的房間裡,只因他的舌頭在乳房上舔,吸吮乳頭時,美那子的下半身已經達到濕淋淋的程度。

(快到三十歲才真正戀愛,而且和一個年齡大一輪的男人…)美那子在宮田的懷裡有這樣的想法。

二個月後,和代發現了。夜總會打烊就開始吵架,然後二個女人就打成一堆。

從此宮田就不再來這家夜總會。和代去他的事務所,可是宮田不理她。

一星期後美那子也辭職,然後立刻見到宮田把她帶回自己的公寓。

「我不想做夜總會的吧孃,就是小一點也想要有自己的店。」

在激情過後,美那子在自己的下半身,仍感到宮田留下的餘韻,像自言自語的說。

「如果不多,我可以援助,就從事務所的經費提出這筆錢。」

但宮田又補充說:「對外絕不能說出是我和妳共同投資。」

不久之後,美那子在新宿有了一家店。是只有吧檯和三個廂位的酒吧,不過還是請了三名吧孃。

宮田沒有到店裡來,但常常去美那子的公寓。不過怕媒體的記者,所以偷偷的來偷偷的走。

就在去年東京天使職棒隊,突然聘請宮田做總教練。他對事情不是多思考的人,立刻答應,完全沒有和美那子商量。

「你真的行嗎?你能做總教練嗎?」美那子對異常高興的宮田說。

「這是我的夢想,我要在三年以內使球隊得冠軍,我這樣向老闆保證,妳只要把那家店經營好就行了。還有我們的事要比過去還更要保密,只要被週刊雜誌的記者發現,立刻就會被判出局。」

但第一年的成績是聯盟的第五名,天使職棒隊過去雖然沒有得冠軍,但一直保持A級,但現在跌落在B級了。

新閒媒體報導總教練無能,可是球團方面再給宮田一年的機會。

對宮田來說,今年是決勝負的一年。結果到開賽前,主力選手因賭博被判停止出賽。開賽後二個月,球團已經入不敷出了。

宮田受到嚴重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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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今天晚上妳可要陪我囉。」

一家葯品公司的業務經理,伸手摟住穿和服的美那子,把嘴靠在耳朵上說。

「你喝醉了…不要開玩笑。」美那子帶著笑容說。

「我說真的,我想我們二個人單獨好好談一談。」

「那麼,在這裡就可以了,來,我們喝酒。」

拿起酒杯送到男人的嘴邊,然後把男人的手拉開。

在隔壁的席位有二位客人,分別有吧孃陪酒。

客人從洋裝的裙下,伸進手去撫摸吧孃的大腿。

吧檯上也有二個客人,有一個吧孃緊貼在客人的身上,不知道在悄悄的說什麼話。

最近二個多月來,營業額大幅度下降,完全沒有新客人上門,常客來的次數也減少。

只能認為是因不景氣,大企業的應酬、交際費大幅度削減的影響。

美那子沒有辦法,只好在客人的帳單上做手腳,在看不出來的程度增加金額。明知是壞事,但只有硬著頭皮去做了。

不想失去以前努力存起來的錢,想經營更大的酒吧。

今天在開始營業前,也對三名吧孃說:「對客人大膽一點,也要增加營業額,不然連妳們的薪水也付不出來了。」

這樣說過之後。就開始電話找常客來捧場。

經過這樣的努力,雖然沒有客滿,但營業額還說得過去。

十一點過後,坐在吧檯上的客人準備回去,陪他的吧孃真美和美那子送到店門口。

送走客人後,真美衝進大廈間約二公尺的小巷道裡。

「唔…」

把手放在牆上彎下上身嘔吐。

「怎麼啦?妳喝醉了嗎?」

她恨少喝醉,想起來這二、三天來,她臉色蒼白,好像沒有精神的樣子。

「難道…」

美那子把說到一半的懷孕二個字又吞回去,想替她撫摸後背的手,伸到一半也停下來。

「對不起…」

真美用手背擦擦嘴,慢慢抬起身體。

「妳是…」

「好像喝多了,已經不要緊了。」

「真的不要緊嗎?」

絕對不是喝醉,剛才那種樣子是懷孕的現象。

慎美在回去時,走路也不穩的樣子。

在店門口遇到二個吧孃出來送客人,真美大概去洗手間,沒有看到她的人。

送客的吧孃回來了。

「今晚打烊吧!辛苦了。」

美那子坐在吧檯前,手肘靠在上面。

今天晚上是靠打電話給常客,總算過去了,這不是長久的辨法,將來該怎麼辦?立刻覺得全身都很疲倦。

今晚也許宮田會來,他的球隊是在市內的球場比賽。希望在他身上好好發洩一下,然後忘記一切。

拿起一支香煙點燃時,在後面整理東西的二個吧孃說:「老闆娘。」

回頭時看到真美也從洗手間走出來,大概是重新化妝的關係,看起來多少恢復一點精神。

「有什麼事嗎?」

美那子看面前的二個吧孃,一個二十五歲,另外一個二十四歲,都是從其他酒吧挖來的。

「我們有話要和妳說。」

「哦,好吧。啊,真美。妳可以先走了,其餘的事我們來做。」

讓二個吧孃坐在沙發上,叫真美先回去,準備明天再問她,是不是懷孕了。

「妳們二個有什麼事?」美那子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問。

「我們…做完下一週就想辭職。」年紀大的說,二個人都低下頭。

「要辭職?」

美那子把手裡的煙丟在煙灰缸裡熄滅,自己都感覺出眉頭吊起,臉色緊張。

「是。」

「又有什麼不滿嗎?」

她們的薪水比以前工作的地方多。

「……」

「究竟有什麼不滿,薪水也比以前多啊。」

現在有一個可能是懷孕,另外二個說要辭職。

「有人來挖妳們了,是那一家?告訴我。」

說話的聲音變粗暴,心裡好像有一團怒火。

「……」

「妳們說啊,說明白。是那一家要妳們去。」

「請原諒。那是說好不能說出來的。」

年輕的女人說,偷偷看一眼美那子,用很小的聲音說對不起。

可能是已經拿到簽約金,就是追問下去,大概也不會說出來了。

「妳們是以仇報恩。好吧!就到今晚為止,妳們給我滾吧!」

美那子從吧檯下拿來自己的皮包,從裡面抽出幾張鈔票。

「老闆娘…」

「這是到今晚的薪水,加上離職金,你們快走吧!」

把鈔票丟在二個人的面前,拿出威士忌酒瓶倒在酒杯裡。

「再也不要回來!」

瞪著二個走出去的吧孃,美那子一口氣把酒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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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加水就直接喝威士忌的關係,很快就醉了。

走下計程車時雙腳不穩,面前的大門好像在旋轉。

美那子抬頭向上看,從一個窗戶露出燈光,好像那裡就是她的房間。

好像有閃光,回頭看時,只有黑暗什麼也沒有看見。走進公寓的大門,坐電梯到達自己的房間前。

把鑰匙插在鎖孔裡時,在走廊那一端,好像又有閃光。

推開門進去,玄關有一雙男人的鞋。

「你已經來啦。」

鎖好門走進裡面的房間。

宮田拿著威士忌酒杯站在窗邊。

「你看什麼?」

「在公寓的大門,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沒有。有事嗎?」

美那子解開腰帶丟在臥室的房角,脫下和服,身上只剩下一件圍裙,就像倒一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可惡!一定是被拍去了。」

「被拍去?什麼事?」

美那子也給自己倒一杯加水的威士忌。宮田從窗簾又向外面看一看後,回來坐在沙發上說:「一定是週刊雜誌的人,在進入公寓大門和進入這房間的門時,被怕照了。」

「那麼,就不是我的錯覺了,我也覺得有閃光。」

「在公寓下面看到汽車,一定是等我出去。」宮田拿起一支煙,用暴躁的口吻說。

「我要去淋浴,然後睡覺。我這裡也不得了,有二個要辭職,營業額直線下降,你能不能拿點資金給我。」

「現在不是說那種話的時候,我這個總教練也許保不住了。」

宮田雙手抱頭倒在沙發上。

美那子走進浴室,把水開熱一點。熱水淋在身上很舒服,明天要找過去的同事來幫忙,真是叫她頭痛的事。

腦海裡出現那二個吧孃的臉。

「妳們滾!不要再來!」

宮田赤裸的推開浴室的門走進來。

從背後抱緊美那子,用舌頭舔脖子,同時關水,幾乎粗暴的揉搓乳房。同時腰向前挺,有一個滑溜的東西,頂在屁股的溝上。

女人的身體向後仰,有從開始突出的乳頭產生電流,在下腹部的深處有火花爆炸。

「我夠了!不管那個店怎麼樣,現在狠狠的把我弄死吧。」

美那子用腳把膠墊拉過來,慢慢坐下去。

「週刊雜誌的傢伙們,若讓我發現,非殺了他們不可。」

「快抱我!快插進來…然後我從後門送你走!」

美那子仰臥,宮田推倒她的上身,以六九式的姿勢壓下去,把臉靠在女人的下腹部上,伸出舌頭在花園的門口舔。

美那子一面撫摸宮田的大腿一面想。

(如果真的被週刊雜誌拍到宮田在我這裡進出的情形,我會變成什麼樣呢?因為是宮田總教練的愛人,成為新聞媒體的話題?)。

如果真的在週刊雜誌上登出她和宮田的關係,我就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就是因此使宮田失去總教練的職務,也不在意!

另外一個美那子在心裡大叫。

美那子的恥丘被捲毛覆蓋,那裡的傾斜度也很大,以前發生過關係的男人中,有人把肉棒插進去後,用感動的聲音說:「啊!妳的這裡是高坡堤,是少見的名器。被妳的恥骨摩擦根部,就快要射精了。」

因此美那子也在男人插入後,盡量挺起屁股,用恥骨壓迫男人的肉棒。

宮田的手指把女人的洞口打開,從裡面溢出粘粘的蜜汁。

膨脹成小姆指大小的肉芽被宮田玩弄時,美那子不由得抓住膠墊的邊緣,赤裸的身體彎曲成弓形。

宮田繼續在肉芽上舔,也順著肉縫上下活動舌頭,把嘴對正洞口,發出啾啾的聲音吸出蜜汁。

「還要…把肚子裡的東西,也吸出去吧。」

美那子沈悶的聲音,在窄小的浴室裡響起。

象徵投手的修長手指進入女人的肉洞裡,然後在裡面的每一處肉襞上摩擦。

美那子雙手抓住面前勃起的東西,抬起下額伸出舌頭,在紅黑色的龜頭上舔。有一點甜酸的味道。黑色壓在臉上,眼前變成漆黑。

宮田的手指在肉洞深處攪動,手指尖找到洞頂上的粒狀部分摩擦,然後手指用力進出壓迫子宮的環部。

舔肉棒的美那子表情變了,眉毛顫抖,鼻孔脹大,呼吸急促。

從半張開的嘴裡露出雪白的牙齒,紅紅的舌頭在裡面蠕動。

宮田把美那子的身體翻轉過去,然後拉起她的腰,讓她扶在浴缸的邊緣,做出狗爬姿勢。

宮田從後面把火熱勃起的東西猛然刺入。

「唔…」

挺高屁股,仰起頭時,電流從後背掠過。

不久後,宮田把充滿肉慾的東西,在美那子的身體裡用力進出的同時,射出火熱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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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天使職棒隊的總教練夜訪愛人!連戰連敗的原因是在總教練的私生活!」

週刊雜誌上登出宮田進入公寓,和在美那子房間時的照片。

當天的比賽沒有看到宮田,而是由代理教練指揮作戰。

第二天報紙的運動版,都同時報導「宮田總教練被停職!」

新聞記者也來到公寓找美那子,可是她不肯在這裡和任何人見面。

因此記者們都來到她的酒吧,還有專門為她而來的客人。

「我和宮田先生的關係,無可奉告。」美那子重複幾十次同樣的話。

宮田好像躲起來了,沒有任何聯絡。

找來過去的同事,才能勉強應付眾多的客人,美那子很久沒有那麼充實的感覺。

但這種情形也只有一星期,新聞記者不來了,客人也不來了。

打電話給過去的常客。

「以前我常去是想追妳的,沒有想到妳是宮田總教練的愛人…而且經過新聞媒體那樣報導,實在不方便去了。」

大部分客人都這樣回答。

來幫忙的朋友也到今天為止,明天只有二個應徵的女人來,她們以前都是在咖啡廳工作,還是第一次到酒吧工作。

唯一留下來的真美果然是懷孕,因為和好幾個客人來往,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給她手術費用,勉強留住她工作。

打烊後,美那子一個人在吧檯前喝酒。

這時候宮田打電話來說,就在附近的賓館。

美那子關上店門,搖搖擺擺的去找宮田。

雖然只有一星期沒有見面,覺得好像有幾年沒有見面了。

宮田赤裸盤腿的坐在圓形的床上喝威士忌。

他們的視線相遇,碰在一起好像冒出火花。

美那子在心裡感到火熱。

宮田的身體看起來沒有精神,表情遲鈍臉色蒼白,眼下看起來好像黑黑的。

「在這種地方不要緊嗎?」美那子盡量做出冷靜的樣子說。

「哦,每天換旅館,累死了。」

「沒有回家嗎?」

「有記者等在那裡。」

「這樣,要到什麼時候?」

美那子在床邊坐下,看到宮田大腿根上黑黑的一塊肉,軟綿綿的沒有朝氣。

「和老闆談過了,下一週我就可以回去了。」

「那樣就好了。」

宮田拉美那子的手,美那子上床倚偎在宮田的身上,從宮田的手裡,把空酒杯拿過來放在床頭櫃上。

二個人的嘴合在一起時,酒杯也滾落在地上。

宮田的手在美那子的背後拉下拉鍊,美那子站起來脫衣服,還有乳罩和三角褲。

她想用自己的肌膚直接去感受宮田的肌膚,只有赤裸的擁抱才能安慰他。

我是庥的愛人,不是他的太太。可是他現在需要的是我…

美那子感到眼睛裡,一股酸痛的刺激,身體被轉過去,宮田的身體壓過來,舌頭進入她的嘴裡,雙胸被粗暴的揉搓。

可是美那子覺得那是他把做教練的痛苦分給她,想和她成為一體。

「啊…我以後要特別小心,不要被記者盯上。可以換一處公寓。」

撫摸乳房的手轉到豐滿的大腿上,雪白的雙腿逐漸分開,散發出甜酸的芳香。

在肩頭、脖子、鎖骨上舔的宮田,把美那子的手臂拉起來,開始吻腋窩。女人的側腹抽搐,身體成弓形,宮田的嘴唇找到已經充血的乳頭,同時手指摸到肉縫進入裡面。

美那子產生身體飄起來的感覺,麻痺感以子宮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我馬上換公寓,以後還是到我那裡來。」

「可是…」

宮田說了什麼話,可是美那子快要爬到高潮的絕頂上,沒有聽清楚,只顧把宮田的頭抱在胸前,扭動裸體拚命搖頭。

長髮纏在一起,斷裂的頭髮掉在床單上。

身體反轉,乳房被壓在床上,感到呼吸困難。

美那子把臉轉向側方,好像勉強才能呼吸的樣子。

床單上有口紅和唾液溶化的東西沾在上面。

要從後面來嗎?美那子準備那樣問時,在肛門感到一陣巨痛。好像有火熱的鐵棒,塞進去的感覺,美那子剎那間昏過去。

可是強烈的壓迫感又很快使她清醒。宮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肩,擺出獸交的姿勢。

「美那子答應分手吧。」

「啊…不要動。好痛,求求你不要動。」

屁股的肉丘以一定的旋律緊縮,也感覺在下腹部深處,有一股麻痺感向四周擴散。

「美那子,分手吧!我已經答應老闆了…」

宮田倒在美那子的背上。

「啊…」

美那子從嘴裡冒出哼聲,同時冒出唾液的泡沫,又昏過去。

補償

本文只供成人觀賞,未成年者請好自為之!

「總算到星期五啦。」瑪麗說。

「真是想死我了。」凱文補充道。

瑪麗和凱文正在去餐廳的路上。他們已經說好吃完飯後去看電影。他們都經歷了忙忙碌碌的一個星期,想好好放鬆一下。

凱文開車時還是忍不住盯著瑪麗的腿。瑪麗穿著一對淺黑色長襪,還穿了一對新的高跟鞋,就是這雙鞋讓一米六的瑪麗看起來有一米六八。

「真是性感。」凱文禁不住這樣想。

其餘的部分也不賴。一條黑色短裙緊緊包住瑪麗的臀部,剛剛遮住長襪的上端。紅色的短上衣合身的貼著瑪麗惹火的上身。凱文非常喜歡看到他老婆的乳頭從緊身衣服上向外突出來。很明顯瑪麗在她的披肩長發上下了一番工夫,淡淡的妝也讓她的臉更顯得楚楚動人。凱文對有這樣的老婆感到自豪,也很願意和老婆外出,把老婆展示給人看。

「凱文,小心!」瑪麗喊道。

凱文抬起頭來,發現前面停著一輛貨車。他猛踩剎車,卻已經來不及啦。

「 !!!」

「見鬼。」凱文看到他們的車頭插到了前面貨車的下面。他真的是沉迷在老婆的嬌軀的時間太長了,以致忽略了路面狀況。車撞的很猛,但是好象並不嚴重。幸好他們都有系安全帶。

凱文問瑪麗「妳沒事吧?」

瑪麗搖頭,略帶驚慌,說不出話來。

這時有人敲著瑪麗那邊的車窗。車窗外站著一個高大強壯的黑人,敲著車窗,示意他們出去。

凱文慢慢的走出車子。他看了一下碰撞的情況,並不是太糟糕。後面的車輛並未受到車禍的影響,照樣繞道前進。

「老兄,真是對不起。」

「對不起?」那黑人叫道,「我這裡有一車的人,他們不能因為你的粗心而有損失。你把我的車弄成什麼樣子啦!希望你有買保險。」

「真是倒楣!」凱文心中暗罵。他的保險三個月前已經過期,保險費又增加,他不願意再付保費,沒想到今天碰到這種事情。

凱文檢視了一下車禍的情況,發現並不是很嚴重,但如果要賠償卻也超出了他現在的經濟能力。

他希望能和那黑人講些道理。「老兄,我現在沒有任何保險,我現在也沒有足夠的現金來賠給你,但是我會分幾期賠給你。」

「別胡扯啦。」那黑人打斷他。

在凱文想繼續勸說時,又有三個高大的黑人走過來。

「雷,到底怎麼回事?」

「他沒有保險,也沒有錢賠給我們。」

雷說,「只好交給警察啦。」

「慢,慢,慢,看看能不能不讓警察來。」凱文急忙阻止道。

他不想再和警察打交道。他的汽車保費的增加就是因為半年前一次意外。那次他有些醉了,開車撞到了路燈。法官重重的罰了他,還禁止他一年之內開車。

如果警察這時介入,他會被取消駕駛照,有可能還會有牢獄之災。更讓他擔心的是朋友有一包東西放在車上,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但極有可能是大麻。

「喔!喔!」雷的一個朋友叫道。原來瑪麗從車裡走出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狀況。

「還好嗎?」瑪麗問道。

「寶貝,看上去不妙哦。」

雷從頭到腳打量著瑪麗,目光慢慢鏽在了瑪麗豐滿的雙乳上,舌頭不由自主的伸出來舔著自己飢渴的嘴唇。另外三個人也目不轉睛的盯著瑪麗。

雷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眼前這傢伙很明顯是因為自己的塊頭而不敢發作,自己又有三個朋友,他又不願意和警察打交道,很明顯他曾和警察有些過節。雷知道自己可以從凱文身上得到幾乎任何東西。

「讓你的女人來賠吧。」

「恐怕她也沒有錢賠給你呀。」

「賠不了?」雷冷冷的反問道,

「那不是太糟糕了嗎。」

他的同伴也明白了雷的意思,紛紛在一旁起鬨。

「老兄,你老婆可是有別的寶貝呀。」雷又說。

凱文非常討厭雷的語氣,但是又無可奈何。他看到瑪麗焦急驚慌的目光。

「你準備怎麼呢?」凱文問道。

雷朝太陽落山的方向看了一眼,回答道:「只有一個方法,我們今晚有一個聚會,讓你的老婆參加。天一亮,大家兩不相欠。」

凱文知道這些男人想些什麼,他又看到了瑪麗驚恐的目光。他雖然不知道瑪麗是否了解這意味著什麼,但他知道瑪麗嚇壞了。

「我不能這樣對我的妻子。」

類把他粗大的胳膊搭在凱文的肩膀上說:「凱文,處境很困難哦。你賠不了損失,又不願意叫警察。你只有兩個選擇,讓你老婆加入我們的聚會,或是我們叫警察來。」

隨著又奸笑了一下,「你也在被邀請之列。」

凱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瑪麗在旁邊叫道:「凱文,不要答應。我不想和他們一起去!」

凱文卻什麼也不能做。

他想過跳上車一溜煙跑掉,但是瑪麗卻下了車和他在一起。凱文覺得事到如今,很明顯不管怎樣,他們都會把瑪麗帶走,如果他反抗,很有可能被狠狠的揍一頓。

如果他同意,也許他們會對他客氣些,而且他們說他也可以參加。至少他可以和瑪麗在一起。

凱文默默的考慮了一下,說:「帶她走吧。」

「凱文!」

看到雷和他的朋友們已經走近她,瑪麗總算反映過來凱文用她的身體來補償這次意外了。

她知道凱文還處在駕駛禁令中,她知道凱文處境困難,但她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她真的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

瑪麗拚命的掙扎,可一點用處都沒有。

雷告訴她,「如果妳聽話,事情會容易很多。」

瑪麗明白那暗示的威脅,只有乖乖的聽話。

上雷的車前,瑪麗看了凱文一眼。凱文只能說『對不起』。

雷把瑪麗推上車,對他一個朋友說:「尼可,你和凱文一輛車,把他帶到地方。」

雷上了車,發動了汽車,他兩個朋友把瑪麗夾在了後座。

凱文和尼可尾隨著。

「你們不會傷害她吧?」

「如果她聽話,我們會對她很溫柔的。」

「你們都要和她做愛嗎?」

凱文戰戰兢兢的問道,一邊覺得恥辱,一邊卻發現自己的陰莖正在勃起。

「我們這樣說吧,我們只是把自己介紹給你可愛的妻子。」尼可淫笑著回答。

一路上凱文不再說話。

十分鐘之後,他們停在了離市區五公里意外的一所舊房子。四周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一走進房子,就看到了瑪麗。

凱文問:「你還好吧?」

瑪麗點點頭,很明顯對將要發生什麼感到羞辱。目光也因為自己的丈夫無能把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而充滿了怨恨。

房子非常的小。一進門就是客廳,廳的左邊是廚房,右邊一張沙發靠在牆上。

一直向前是臥室,旁邊有個洗手間。牆上空調悶悶的工作著。房子還算乾淨,但有一種怪怪的味道。瑪麗恨不得馬上就離開。

雷從冰箱中拿出一打啤酒丟給一個叫吉米的。吉米把啤酒打開,然後分給每個人。

雷拉過一張椅子讓凱文坐下,把瑪麗拉到自己的身邊。吉米,尼克和另外一個叫摩根的坐在了沙發上。

雷開始發言了,「瑪麗,我們的聚會開始啦。如果妳放鬆,你會喜歡的。如果妳反抗,結果會很不愉快。記住,妳是我汽車的賠償。明白嗎?」

瑪麗點點頭。她當然明白她是賠償品,但是她真的不知道他們會怎樣對待自己。她只有一種想法,可是卻希望自己是錯的。

雷接著說:「瑪麗,現在回答我的問題,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瑪麗細聲的回答「我是賠償品。」

雷說道:「正確,美人,那,我們今晚又會做些什麼呢?」

瑪麗停了一會兒,不知道雷到底是什麼意思,「一個聚會,不是嗎?」

「我們在這個聚會中要做些什麼呢?」

瑪麗知道雷想讓她說什麼,臉一下子就紅了。太難為情啦。但是雷點頭示意她趕快給個答案。

瑪麗望向凱文,卻只看到無助的目光。

她只好轉向雷回答道:「做愛。」

「我聽不清楚。」

雷興奮的大聲叫道。

瑪麗已經是淚光滿面啦,可是不得不稍稍提高聲調再說一遍,「做愛。」

雷又笑嘻嘻的問:「聰明的女人。那,我和我的朋友要和誰做愛呢?」

瑪麗已經因為羞辱而漲紅了臉,「是我。」

雷點點頭,接著道:「非常好。為了讓我們更好的進入狀態,希望妳能先把衣服脫掉。」

瑪麗的臉已經紫了。恐懼使她不知如何是好。在他不知所挫時,雷已經開始解開她第一個鈕扣了。

一邊解,雷一邊說道:「寶貝,看樣子妳需要一些幫助。」

在第一個扣子解開後,雷突然把瑪麗的衣服分開,猛的往下一扯,瑪麗的前胸已暴露無疑。

瑪麗被雷的突然舉動嚇壞了,淚水涌了出來,嘴也因為驚慌而合不起來。

「剩下的妳應該自己解決了,明白嗎?」雷惡狠狠的說。

瑪麗點頭,馬上接著解開剩下的扣子。

非常明顯,如果她讓雷不高興,雷就會狠狠的教訓她一頓。她把已經被扯爛的上衣脫掉,露出粉紅色的乳罩。瑪麗豐滿的乳房被乳罩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乳頭只被遮住了一半。房間裡所有的陰莖馬上長了至少一寸,包括凱文的。

凱文喜歡看到瑪麗的裸體,和她在一起時,陰莖總是硬硬的。就算這時在這種情況下,反映還是一樣,甚至更強烈。

他只希望瑪麗沒有注意到他。

接著,瑪麗脫掉她的裙子,露出粉紅色的內褲。她想接著脫高跟鞋和襪子,但是雷卻讓她繼續穿著。

雷問瑪麗的尺寸是多少,瑪麗輕聲回答道:「37D-23-36」。

一片讚賞之聲湧來。

雷伸出手輕撫著瑪麗仍然被乳罩圍著的左乳,瑪麗卻因為羞辱而把頭轉向一邊。她不想看到任何人,也不想看到凱文。

她知道凱文肯定勃起了。在別的情況下,瑪麗會很欣賞,很高興,但絕對不是現在。

雷把瑪麗的乳罩扯開,露出乳頭。瑪麗粉紅的乳頭已經勃起。

雷看得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乳頭。現在,跪在地上。」

瑪麗沒有動,她一心只想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雷只好把自己動手把瑪麗往下按。

瑪麗因為雙肩被壓的難受,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看到瑪麗跪下後,雷說:「妳最好合作一些。我討厭什麼事情都要我來幹。妳今晚都是我的,妳明白嗎?」

瑪麗沒有回答,只是用眼神表示抗議。

雷注意到了,大聲叫到「妳明白嗎?」

瑪麗只好趕快回答:「知道。」

雷滿意的說:「現在把我的褲子脫下來,把我的陰莖掏出來。」

瑪麗猶豫了一下,還是服從了。

她把雷的褲子拉到膝蓋處,眼前就被一個巨大的凸起遮住了。然後,瑪麗怕自己的指甲弄痛了雷而觸怒了他,只好小心翼翼的把雷的內褲拉下來。

瑪麗根本沒准備好迎接她的是什麼。一個25公分的粗大陽具直衝著瑪麗的面前。

瑪麗身子往後仰了一些,直盯著眼前這個傢伙。

雷用手搓著自己的陰莖,在瑪麗面前晃來晃去。他實在是等不及她那濕濕的嘴唇啦。

「舔它。」居然有少許柔情。

瑪麗看著這個巨物,又回頭看了看凱文。

凱文聳聳肩說道:「對不起,老婆。但是妳越聽話,我們就會越快離開。」

瑪麗認識到自己的老公居然這樣懦弱,看著自己被別人如此欺負卻袖手旁觀,臉都氣紅了。

自己的老公因為自己怕受到傷害,居然鼓勵自己服從這些男人!

一種報復的心情爆發出來。那些男人要怎樣就怎樣。凱文應該為自己的背叛,懦弱而償到恥辱的滋味。

於是瑪麗不再等待,而且雷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她閉上雙眼,一口咬住雷的龜頭。

雷的汗味直衝的瑪麗反胃。雷的龜頭象雞蛋一樣大,她不得不張大嘴才能包住它。

一陣暖流從下體直衝入雷的大腦。那濕濕暖暖的女性的嘴包住他的陰莖,他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

他感覺睾丸在收縮,精液不斷的湧出。好久沒有和女人做愛了,更不用說是一個這麼性感的白種女人。

他盯著自己的陰莖在白種女人的嘴中進進出出,白色的臉頰和自己黑色的陰莖形成鮮明的對比。

雷覺得自己越來越興奮,特別是想到要讓自己的精液填滿瑪麗的嘴。他明白自己就要射了。

瑪麗現在雙手握住雷的陰莖,就算是這樣,還有好長一段露在外面讓她吮吸。除了對凱文的懲罰外,瑪麗已經有些主動的動作了。因為她覺得他越快射精,他們就能越快離開這鬼地方。

雷感覺到瑪麗的熱情,也盡力配合。在瑪麗吮吸的同時也開始有規律的在瑪麗的口中抽插。瑪麗也開始張大嘴盡量能夠容納下更多的肉棍。

龜頭已經頂到了瑪麗的喉嚨,瑪麗時不時因為被嗆住發出反胃的聲音,但雷卻越來越舒服,一副爽死了的感覺。慢慢的雷25公分的陽具居然全部被瑪麗包在口中。

看著瑪麗的鼻子埋在自己的陰毛中,看到自己黑色的肉棍在一個白色女人的口中進出,雷實在是忍不住了。最後一次從瑪麗喉嚨中抽出來,濃濃的精液噴在了瑪麗的口中。好像用了很長的時間才看到雷最後的抽搐。

瑪麗閉著嘴,也閉著喉嚨,怕把精液咽下去,但雷射精後的力度實在讓她吃驚,最後不得不張開了喉嚨,把每一滴精液吞下去。

雷又在瑪麗的口中抽插了幾分鐘,才依依不捨的拔了出來。

口水和精液順著瑪麗的嘴角流下來,瑪麗也不停的喘著氣,爭取多呼吸一會。過了兩分鐘,瑪麗才的氣息才恢復正常。

雷坐到椅子上看著瑪麗喘息。

瑪麗的痛苦對他來說什麼也不算。在他眼中,瑪麗只是用來賠償自己損失的物品,他只是要物盡其用,和自己的朋友分享。

雷打著手勢說,「尼克,輪到她下面那張嘴了。」

尼克站起來走到瑪麗的後面。瑪麗看上去已經平靜了許多。

尼克抱起瑪麗,然後讓她雙膝雙手著地。這時瑪麗面對著雷和凱文。

瑪麗望著凱文,仍然希望他能做些什麼。凱文是滿臉的羞愧,但是他什麼都做不了。他一個人對付不了這幾個肌肉發達的傢伙,只能問:「妳還好吧。」

瑪麗正想回答他,突然覺得尼克的手已經繞過自己的胳膊,罩住了自己的乳房。

尼克把瑪麗抱的更緊了,瑪麗也很容易就感覺到尼克已經赤裸了。他的肉棒直挺挺的靠在她的臀部,隨時準備進攻。

尼克揉著豐滿且富有彈性的乳房,就覺得自己下體一陣陣的抽搐,又把手指移向瑪麗的乳頭。

瑪麗低頭看著黑手搓著自己的乳頭,只覺得乳頭不聽話的勃起了,下體也不斷分泌著液體。

她盡量不讓自己興奮,但是身體出賣了她。凱文也注意到她的反應,很奇怪自己的老婆在這種情況下居然很享受,但是想到自己臃腫的褲襠,也無話可說。

尼克的手慢慢往下移,伸到了瑪麗的內褲中,一隻手挑逗著陰蒂,一隻手在順著陰唇上下滑動。瑪麗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身子向後靠到尼克身上,腰部隨著尼克的手有節奏的擺動。

凱文真是妒火燃燒,他的妻子似乎已經非常享受別的男人的愛撫啦。

尼克覺得玩夠了,猛的提起瑪麗,把她放到廚房的桌上。

他粗暴的把瑪麗的臀部拉到桌邊,扯掉她的內褲。瑪麗一下從幻想中醒來,不能適應剛剛還非常溫柔的尼克怎麼會一下變得如此粗魯。

二話不說,尼克把他二十公分的陰莖插入瑪麗。

他沒想到瑪麗已經那麼的濕了,一下就進去了一大半,瑪麗也同樣的吃驚。

再兩下尼克的睾丸就已經在和瑪麗的陰唇接吻了。

尼克的手也不閑著,在瑪麗的身上遊走。瑪麗已經香汗淋漓,全身看起來像塗了一層橄欖油。

尼克喜歡這種感覺,也喜歡瑪麗隨著他的插入發出的陣陣嬌喘。

瑪麗的陰道已經淫水四溢,尼克覺得自己的陰莖好像被一塊絨布包著,上下套動。他更猛烈的衝刺,桌子也隨著前前後後的搖動。

瑪麗意識到尼克就要射了,急忙大叫道:「不要射在裡頭,我會懷孕的。」

瑪麗不吃避孕藥,她避孕的方式是用避孕環,但她今天沒有戴。她雖然不確定,但覺得現在好像是處於排卵期。

瑪麗的話讓尼克和凱文都感到吃驚。尼克覺得所有的女人都是吃避孕藥的,凱文卻奇怪瑪麗為什麼不用避孕環。

尼克把瑪麗抱起,走向沙發。肉棍仍然插在瑪麗體內,瑪麗覺得異樣的舒服,不由自主的又喊出聲來。

吉米讓開。尼克把瑪麗放在沙發上,把陽具抽出來,上面沾滿了瑪麗的愛液。

他摟住瑪麗的腰,把她雙手別到背後,用大肉棒在瑪麗的肚子上磨來磨去。

尼克奸笑道:「原來妳不想要小孩。沒問題,給我機會插妳的雙乳吧。」

瑪麗聽到後一下輕鬆了好多。瑪麗很喜歡凱文用她的乳房來摩擦。

看著尼克的陽具慢慢的靠近她發現自己越來越興奮,好像在期待著那碩大的黑肉棍在她的乳溝中進出。

尼克用雙手把瑪麗的乳房向中間推,豐乳緊緊包住自己的陰莖,剛才在瑪麗下體得到的潤滑已經足夠讓他在這裡自由出入了。

尼克在這細小的乳縫中抽插了幾分鐘,不再用手把瑪麗的乳房向中間推,而用手一邊揉搓著瑪麗的乳頭,一邊向中間拉。

瑪麗只覺得一陣陣熱浪從全身各處涌來,不由自主的閉上雙眼,身子往後靠到了沙發上。她剋制自己不要發出呻吟聲來,可是並不成功。

瑪麗的愛液已經隨著乳頭的刺激順著大腿流下來,陰唇開始捲曲,陰蒂開始突出。吉米也上陣啦。他用兩個手指在瑪麗的陰道中探索,又用大拇指緊壓著瑪麗的陰核。盡管是被迫的,瑪麗發現自己開始享受這種性愛了。

實際上,瑪麗也記不清楚什麼時候曾有這種欲仙欲死的感受,就算是和凱文在一起。瑪麗曾經是,現在也是一個非常性感的女人。

尼克覺得精液在體內沸騰,他知道快支持不住了,就問瑪麗:「寶貝,我快不行啦,射在妳嘴裡好嗎?」

可是瑪麗正因為強烈的高潮而說不出話來。

吉米笑著說:「尼克,想不想看一下?她比你射的還快喲。」

瑪麗的喘息實在是強烈的催化劑,尼克再也受不了了。

他挺起身來,套動自己的龜頭,濃濃的精液噴灑在瑪麗的臉上。

第一射落在了瑪麗鼻子的左側,瑪麗這時已經從高潮中恢復了一些,感覺到尼克正在用精液給她洗澡。

對於尼克一團團精液撒在臉上而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瑪麗也感到很震驚。

她看了凱文一眼,凱文依然只是用無助的眼神看著她,但也明白自己的老婆會怎麼做。

瑪麗抓住尼克的陽具,用自己的臉摩擦著這個大肉棒。

她直盯著自己的丈夫,同時把一個陌生人的陰莖吞入了嘴中。臉上的精液被肉棍沾了不少,瑪麗細細品味著每一滴的味道。

最後,依然是盯著凱文,瑪麗說:「尼克,你的味道好極了。現在我想該輪到吉米了,你不會吃醋吧。」

尼克笑著搖頭走開,凱文卻是滿臉的驚愕。

瑪麗鄙視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是他給自己帶來了麻煩,現在要以牙還牙。至少自己在這項卑鄙的交易中已經有所收獲啦。

吉米早已迫不及待,尼克爆發時他已經把自己脫光了。

當吉米進入時,瑪麗一臉滿足的表情。

吉米的尺寸平時絕對不是瑪麗緊緊的陰道所能承受的,但是經過尼克的開墾,吉米粗大的生殖工具一下就進入了十公分,再幾下努力,吉米就盡根而入了。

吉米不僅長,而且不可思議的粗。

雖然雷和尼克都比通常的尺寸要粗一些,但是和吉米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吉米大概有十八公分那麼粗。吉米每進入一寸,瑪麗都不由自主的大聲呻吟著,最後總算用自己的愛液把吉米整個給潤滑了。

凱文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他不知道瑪麗是否還能恢復到原來緊縮的狀態,但是很明白,以後自己這個平常的陽具一定會迷失在瑪麗的洞中。

吉米慢慢的就開始用力啦。整整三十公分,抽出時見到龜頭,插入時雞蛋大的睾丸敲擊著瑪麗的陰唇,甚至菊門。

一會兒,摩根也加入了戰團,從瑪麗的豐乳開始攻擊。他輪流吸著瑪麗的乳頭,吉米就在下面努力大工作。

凱文一臉悲傷的表情,首先是瑪麗用鄙視的眼光看著自己,然後就是這些黑傢伙做愛時她居然滿臉的愛意。

凱文發現雷已經不在自己的後面,卻在打一個電話。他想偷聽,但是雷的聲音太小了。在雷放下電話之前,凱文好像聽到他說:「等會兒見。」

凱文鬆了一口氣,他怕瑪麗在吉米和摩根結束後還不能離開。

吉米依然是那老一套,盡根而入,盡根而出,但是對於一根長三十公分的已經卻已經很管用了。

瑪麗的身體隨著每一下的抽插而顫抖。她的陰唇已經發紅了。在吸收了五分鐘吉米的肉棍後,又一次高潮席捲了瑪麗的全身。

她抽搐了大約三十秒,愛液噴滿了吉米的下體。

摩根看到後大笑道:「這個婊子又射了。」

每個人都大笑起來,除了凱文羞辱的低下了頭。

吉米依然是雄風依舊,大概十分鐘後,他把瑪麗的腿抬起來,讓她把腿蜷縮在胸前。瑪麗的陰部整個暴露在沙發的外面,吉米可以更深入了。

他一直在回想瑪麗對尼克說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可以射在她體內呢?他越這麼想,就越喜歡在一個白種女人體內種一顆黑種子。

吉米嚷道:「寶貝,從一見到你我的精液就開始準備出發了。現在妳想怎樣利用呢?」

瑪麗睜開雙眼,凱文那可憐蟲的表情讓她下了決心。

「射在我裡面,」瑪麗告訴吉米,「如果是我讓你的精子想跑出來,我想全部給我就是最正確的。」

又大聲加了一句,「我想要我白的身體懷上一個黑孩子。」

這是吉米所能接受的極限了,最後努力一下,深深的插入瑪麗的子宮中。

瑪麗緊緊閉上雙眼,感受著精液射衝擊子宮,感受著精液在子宮中流動。

過了一會兒,她睜開眼睛,輕輕的說了聲『謝謝』。然後瞪著她那可憐的丈夫。

看到老婆衝著自己笑,他懷疑自己的婚姻是否已經完蛋了。他現在開始後悔為了自己而把老婆推入麻煩之中。

當吉米確定每一滴精液都射入了瑪麗的體內,才依依不捨的拔出來,坐回沙發上。

摩根已經忙於脫衣服了。

吉米一喘過氣來,就站其身走到瑪麗面前,瑪麗飢渴的伸出舌頭為這個沾滿了精液和自己的愛液的黑肉棒做清潔。

摩根給了瑪麗幾分鐘恢復一下,然後調整了一下瑪麗的姿勢。現在瑪麗是雙手雙腿貼在沙發上。

由於陰道裡滿是各種液體,又被吉米給擴展了許多,摩根毫不費力的就把自己那二十公分的生殖器官插了進去,但是感覺空蕩蕩的,沒什麼刺激。

摩根拔了出來,瑪麗覺得下面一空,回頭看是怎麼回事。摩根把手指伸到陰道中轉了幾下,充分潤滑後在瑪麗的屁眼摩擦起來。

瑪麗不知道肛交為何物,只覺得有種異樣的舒服,直到摩根將他的陽物直接插入自己的肛門中。

瑪麗有反應之前,摩根已進入了十公分左右。

瑪麗覺得一陣劇痛,痛苦的哼哼了幾下。但是最壞的很快就過去了。

摩根在肛門插了幾下後,他較小的陰莖已經全部埋在了瑪麗的肛門內。瑪麗開始放鬆了,感覺著菊門處帶來的快感,感受著全身一陣陣熱浪。她從來就不知道肛交是如此的讓人飄飄然,從沒想到陰莖插在肛門中會和插在陰道中一樣的舒服,甚至更好!

當摩根在瑪麗的肛門耕耘的時候,門開了,一個黑人走了進來。瑪麗沉迷在肛交的高潮中沒有注意到,然而那個人看到了瑪麗。

「嘿,老兄,就是這個婊子嗎?她正在讓摩根走後門?」

雷點了點頭。門又打開了,又進來一個黑人,後面有跟著一個,後面還有。

凱文看著不斷增多的人數,開始感到惡心。又擠進來十二個人之後,門才關上。

摩根在後庭的不停碰撞,瑪麗感到不斷的高潮。在一次極度的高潮後,瑪麗睜開了眼睛,發現滿房間擠滿了男人。

這麼多男人同時盯著她的裸體,肛門處還插著一根肉棍,讓她感到很不自然,她也明白這會是一個漫長的晚上,但是並不緊張。

這時凱文站起來,望著雷說:「你不能讓這些男人幹我的老婆,她會受不了的。我們的約定中沒有這些人。」

雷一把把凱文推開,說道:「我們只約了太陽一升起來就讓你們走,我從沒說過只有我們四個。我看還有七個鐘頭。去他的,我還沒有幹過你老婆呢。」

這時耕耘了半天的摩根已經開始播種了。

他匆忙的拔出來,整根插入瑪麗的喉嚨中。瑪麗還沒有反應過來,摩根的精液已經順著喉嚨直衝入胃裡。想也不想,也根本顧不上剛才摩根的肉棍插在什麼地方,瑪麗馬上用嘴含住陽具,用舌頭繞著這個稍微疲軟的工具打轉。

當摩根最後拔出來時,本來粘滿了各種分泌物的陰莖已經乾乾淨淨了,就剩下瑪麗的口水讓它顯得發光。

摩根一離開,馬上就有一個新人取代他的位置。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急於幹瑪麗一下,有的已經忍不住自己掏出已經用五兄弟來安慰了。

很快,瑪麗就變成了洩欲工具,每次她至少有兩個或更多的洞裡插著一根肉棍。

有時嘴裡還要同時含住兩根,每隻手上還要套動一根。有的人實在是等不急了,就直接把精液射在瑪麗的身上。

看到自己的老婆居然喜歡同時被這麼多男人幹,凱文恨不得鑽一個洞跳下去。有時瑪麗也會笑著看著凱文。她不斷的要求這些黑人把精液射在自己的子宮中,不斷的對這些人說:「我想懷你的孩子。」

凱文意識到瑪麗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今天愚蠢的決定,她在用懷上別人的孩子來懲罰自己。

有無數的精液落在她的身上,有無數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她肯定會懷孕的。

凌晨的時候,又來了十個人。

瑪麗看到了,一點都沒有受不了地感覺,只露出一種期待的目光。

房子太小,人太多,幹過瑪麗的人不得不出去等待下一輪。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仍然有不少的人在輪候,雷也正插在瑪麗的肛門中。但他居然很受信用,他打手勢讓凱文幫瑪麗穿起衣服,然後走人。

雷已經得到充分的賠償了。瑪麗拒絕了丈夫的幫忙。

她幫雷穿回衣服,說:「我現在有點累了,但是休息一會兒我就又可以讓你們幹了。」

雷一臉狂喜,「當然妳可以留下來休息,然後繼續我們的聚會。」

瑪麗輕蔑的瞪了凱文一眼,「我不再需要你了,你可以回家了。如果我喜歡,幾天之內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然後她就躺在沙發上睡了。濃濃的精液灑滿了全身,還有精液不斷的從陰道和肛門中流出來。

這天晚上,瑪麗和二十六個男人做愛,搞的這些男人總共射了六十多次。休息了一整個白天之後,她有和雷到他平時最喜歡的酒吧去玩。

那裡總共只有五個女人,而只有她是白人。不用說,他吸引了最多的目光。當晚,她又讓十數個黑人在她身上射了幾十次。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瑪麗都和雷在一起。雷把她帶到自己工作的加油站。

他把瑪麗放在男洗手間,以 25 美元一次的價錢賣給任何想上她的人。

一星期,瑪麗替雷賺了超過三千塊。雷分了一半給瑪麗,瑪麗就用這些錢買了一些性感的衣服。

晚上,她繼續在酒吧中為雷和他的朋友們服務。

一個星期後的星期六,雷把瑪麗送回家。

瑪麗給了雷深深的一吻,謝謝他給自己帶來的快樂。前一天她已經打了電話給凱文,在留言機上留言自己要回來了。

她不知道凱文是否還要自己,但是自己的變化全是因為凱文背叛了自己。她知道日子決定不會再和原來一樣。如果凱文還想要她,就必須和別的男人分享她。

還有一件事,瑪麗計算錯誤,並沒有懷孕。當時她只是要不斷的羞辱凱文。實際上他並不想懷孕,所以她決定隨身帶著避孕工具。

瑪麗現在全身『雞』的打扮絕對會讓她有不斷的機會被人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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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998無極書院
內容純屬虛構,切勿按部就班。

紅色蠟燭

在別的網上看到一篇短文章,雖然情色方面描寫很少,但氣氛卻浪漫得可以,字裡行間充滿溫馨,挺像出自女生手筆,可以一閱。

特此轉貼出來,給網友們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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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知道:原來紅色的蠟燭是可以如此溫暖人們的心,至少有一對紅蠟燭一直在我心深處亮著,時常在午夜夢迴溫暖了我。

我的初夜有點像是新婚之夜,因為房中點起了紅紅的蠟燭,搖曳的燭光映紅了我的臉,青澀的我竟像新嫁娘一樣不知該把眼光放在哪裏,包裹在被單下一絲不掛的身體,在火紅的燭光中呈現,感謝上蒼,讓我擁有這付好身材獻給你——我的愛人,你厚實充滿男性的手輕拂我微捲的長髮、撫摸我的背、我的腰、我的臀,透過你的雙手,我可以感受到自己微妙的曲線是如何令人心動。

好喜歡這樣被溫柔的拂摸,一種被疼愛的感覺,你突然後退了一些距離,充滿欣喜的看著我,像在欣賞一個藝術品,還好燭光掩飾了我早已紅透了的臉頰,為了停止你的這樣的直視我,我走過去抱著你,整個人依靠在你寬大的胸懷裏,你笑了,一手輕托起我的臉,四目交接,看著你的眼,那樣誠懇與熱情,讓我充滿了安全感。

解開你的衣服,男人的味道令人窒息,隨後你脫了身上最後的一件衣物,就站在我的面前,只覺得周遭變得好安靜,只聽見蠟燭燃燒的聲音,還有我的心跳聲,他,竟是如此的具有男性的表徵!!直挺挺的站立著,就好像在等待著我。終於,我們相擁並熱吻,而他強壯的男性就在我的兩腿中間廝磨,不時抵觸著我的私處,不知為什麼?雖然是第一次,但這樣的身體卻是如此熟悉,像是早已熟識,又像是隔了好幾世的姻緣,我們終於如願相聚,是如此的感動與需要彼此,他深深的吻著我的頸,徘徊在我的雙乳之間,是吻的那麼深,彷彿是在我身上打上他的記號,我微閉著沉醉的眼說:“我是你的女人”,這句話打入了我們兩個心裏面,我不斷輕輕重覆這句話,他則分開了我的雙腿,俯身靜止了一會兒,他說:“好美麗!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他開始親吻著我的陰唇,是如此的熱烈,我的身體讓蠟燭一般的融化,突然,那挺立的陰莖就出現在眼前,等待著我的雙唇迎接他,好大好強壯,我很難相信這樣大的龐然大物將要進到我的身體,熱騰騰的陰莖就在我的唇裏不斷的顫慄,嘴巴似乎太小無法整個含住,但他卻是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他熱切的說:“我可以要妳嗎?”,我點點頭,他將我雙腿大大的分開,挺立的陰莖就在我的私處打轉,然後緩緩的用力,又用力,好痛!!真的好痛!!我的雙手抓著被單,“很痛是不是,我會很輕很輕的”,雖然知道他已經很慢很輕,但仍是很痛,好像下半身要撕裂了一樣,但幸福的感覺卻也越加強烈,終於,我們結合為一,他也完全的進入了,我說:“親愛的,我好幸福,能夠擁有你,真的好幸福”,我們就在幸福與疼痛之間熱情的做愛,我的男人的陰莖就在我的兩腿之間進進出出,真的好興奮,但也疼痛得忍不住叫了起來,但叫聲卻更鼓勵了他,忘情的越來越用力,但躺在心愛男人床上的我,雙腿張的如此開,任他在我最隱密的地方肆無忌憚的進出,望著滿頭是汗的他,也望著紅紅的燭光,我真希望幸福的時刻就此停住。

那一夜,細長的紅蠟燭燃燒到天明,而躺在他臂彎中的我,也是帶著幸福的笑容睡到天亮。醒來之後,回想起昨夜溫存的一切,我握著他的雙手,放在我毫無保留的心上,並親吻著他,我說:“我喜歡這張床,它好像是為我訂做般的舒服”,他說:“如果妳願意,這裏的一切都將會是妳的”。

現在,如果是在孤單的夜裏,每每想起這段往事,都會有一對紅蠟燭在我心中點燃,溫暖的伴著我到天明,並幸福的醒來。

媽媽的公司聯歡會

我媽媽陳娼萍上班的公司是個IT公司,二十幾歲年輕人比較多,觀念也相當前衛和開放。在公司中,我媽媽今年四十三歲,在公司屬於老員工了,現任主管會計,部下不少俊男靚女同事。

但我媽媽娼萍的豐滿身材和嬌美的長相卻是人見人愛,身高五尺二吋,三圍34C、27、36,嬌小可人,凹凸靈朧,但平常都穿得很保守密實不失莊重,那種『呀姐!』的氣質並非一般年輕女孩可比。

俗語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正因如此,媽媽的工作相當順利,沒有部下不聽她的吩咐。我媽媽娼萍也每每和我吹牛說她有多麼厲害,管得部下老老實實,我只能一笑了之,不太可信。

今年復活節長假,我媽媽娼萍的公司組織一次野外山地旅遊,可以帶家屬,我自然算是家屬了。報名來看,共一百多人,分兩車去,旅遊時間為一周,帶足了吃喝用品。導遊公司給提供其他當地的一切便利服務,包括幾個漂亮的導遊小姐。

白天大家爬山,拍照,晚上公司便舉辦晚會娛樂,還專門搭建了一個平台,配上燈光,活象一個舞台。舞台邊上有自助啤酒,一些好吃的也擺了幾桌,大家心情高興,來來往往挺熱鬧。

我經常聽媽媽娼萍說,她公司的年輕人比較開放,男女間玩得很開,說她很羨慕他們。我卻有不同觀念,不太贊同年輕人的想法和開放。

我媽媽娼萍告訴我,在好多次聚會時,她很喜歡在台下看那些年輕同事辣妹們上台跳一些挑逗的舞蹈。有些玩的比較凶的,還有Eric在台上,引導或直接動手將那些女孩子的衣服脫到只剩一條小褲褲。甚至於脫的光光的,然後再做出一些極挑逗的動作。而且一直覺得台上她那些年輕女同事還真敢,不知她們怎麼辦得到。

我見媽媽娼萍這麼年輕的心態,也很希望媽媽有機會能上台玩一玩,展現一下她的美麗和氣質,也為以後工作打下基礎。

「親愛的媽媽,如果你想上台,我不反對,但要有尺度呀」我開始鼓勵她上台去玩一下。

一會兒,當大家吃喝得差不多了,露天晚會開始了,由我媽媽娼萍公司的領導講話,然後由辦公室主任Eric主持。Eric五尺十吋的個子,長相英俊,身體健壯,能說會道,能歌善舞,我媽媽娼萍不止一次給我誇他,我都有點吃醋了。

晚會開始後,公司的幾個領導唱了幾首歌曲,然後領導就坐小車到外面玩去了,接著又有幾個同事表演了幾個小品,慢慢的氣氛活躍起來。年輕人佔據了舞台,這時我發現台上正有一個少女和Eric在跳舞。可能由於喝過酒的事,Eric身上現在只有一條鼓得老高的丁字褲。

我和媽媽娼萍喝酒後才剛坐到台前,音樂卻快要結束。那少女的衣服還算完整,上身還戴著半透明的胸罩,下身露出那粉紅色的小褲褲,那上衣和短裙已掉在台上的一個角落。音樂結束後,她整理了一下她的胸罩,彎腰撿起掉在台邊的上衣和短裙,帶著脹紅的笑臉往台下走。

「她叫Amy,今年剛來的大學生,沒想到這麼現代呀」我媽媽娼萍見我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個少女的身材,醋醋地介紹,可我感覺媽媽好象是生氣的樣子呀。

「兒子,你先看吧,我去隨便轉一下」媽媽生氣地離我而去,我正看得在興,也就沒當回事。

我聽媽媽娼萍說她們公司有個規定,怕羞的男的或女的都可以戴個面具,避免同事間以後上班見面彆扭。

接下來,又有幾位年輕女孩被台上選人燈光鎖定,被迫上台配合表演,每個女孩都脫到只剩下三點,大家的熱情越來越高漲,啤酒也越來越少了。

我看得入了迷,取來幾瓶啤酒,邊喝邊欣賞台上的精彩表演,早把媽媽娼萍忘到腦後了。

然後燈光又一暗,一盞射燈來回掃射,最後停在不遠處一個女人身上,由於太遠我也沒看清是誰,感覺身材挺熟悉的,但細看她那穿著打扮,卻是一身超短裙非常暴露,感覺我媽媽娼萍從來就不敢穿這麼短的,所以我根本不認識她。

台上Eric向她伸出手,便要邀請她上台。那個女人可能有點害羞,居然戴著一張嬌美的半透明面具,面具上畫的是當紅AV女優風間由美。從面具隱約可以看到燈光下的她脹紅著臉,看來是第一次上台,正在猶豫間,只聽台下已經發出熱烈的掌聲,催促她上台。

那女人一上台,強勁的音樂便響起來,因為她是今晚唯一戴面具的女主角,大家也就格外關注,同時也都在期盼著什麼,也都想看清到底是哪個女同事,也有不少人猜想會不會是請來的專業小姐,可這個面具製作太過逼真,整個臉全包住了,根本看不出是誰來,並且從穿著上,上班時從來沒見過哪個女同事穿過這種衣服,即使最開放的女孩也沒有。

那秀長的雙腿,堅挺的乳房,烏黑的長髮,我卻感覺好熟悉呀,從身材看,和我媽媽娼萍很相象,但我現在看得眼都直了,就沒多想,只想到,她們公司居然能請到這麼性感的女人來表演,確實讓人興奮,並且從感覺上看,她是個少婦,丰姿綽約,特吸引人的那種。

一開始Eric很溫柔的帶女主角跳舞,好讓女主角能夠放鬆心情。聽我媽媽娼萍說,Eric在公司很會討女人喜歡,很會來事,人又長得帥氣。所以不管什麼活動,都會有他主持。今天看到上來這麼一位神秘陌生且性感的女人,Eric相當興奮,暗暗發誓一定搞定她,不管她是誰。

這時,只聽台上音樂舒緩,慢慢的Eric就將女主角的雙手放在他胸前滑動。跟著他從後緊擁著女主角的腰,下身一挺一挺的,把他腫腫的襠褲股溝上摩擦。同時只見Eric嘴巴湊到女主角的耳邊低聲問她:「尊敬的小姐,要不要來杯飲料,我看你嘴唇太幹了。」

只見那神秘女主角微微點點頭表示了同意。

Eric即可返回後台去取飲料,女主角一人則在台上隨著音樂舒展著迷人的舞蹈,一會兒圍著中心的一鋼管轉弄,一會兒爬桿撩腿,活象一位熟練的鋼管女郎,看得台下的觀眾齊聲喊好,氣氛慢慢高漲起來。

這時我發現女主角整個臉都脹紅了起來,但我看的出來女主角內心其實是挺興奮的。女主角今天穿的是無吊帶胸罩,外罩一件在腰間打結的白色襯衫露出一截肚皮,下身是一條超短裙。看起來十分性感迷人。

這時Eric從後台取來一杯飲料,一手攬著女主角,一手溫柔地喂她喝下去,同時還踏著節奏跳著情人舞。「噢,好溫馨好浪漫的一對呀」大家紛紛出聲歎道。

喂完女主角飲料,Eric眼裏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陰笑,正好被我看到,我心中一愣,覺得可能飲料會有點什麼問題吧。

這時,只見女主角已慢慢的進入狀況。Eric又從後面抱著女主角跳情人舞,接著用下體在女主角後面摩擦挺動。在挺動的同時,那Eric的一雙手已很技巧的解開女主角襯衫腰間的結。

女主角在一個轉身的動作時,來一個金蟬退殼,那白色襯衫已拿在Eric的手上。

「好!」台下觀眾高呼著,我也沒想女主角會來這一手。大家都以為是預先綵排過的。

但接下來,我卻愣住了,因為我看到燈光下女主角的內衣,正是我熟悉的媽媽娼萍所喜歡的那種,是我從國外給她捎回來的法國情趣內衣,她公司其他女同事或者專業小姐不太可能有。

難道這個讓我興奮的女主角就是我媽媽娼萍?!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我進退兩難,呆在當中,難道媽媽生我氣而報復我嗎?!雖如此,但心中的興奮和刺激卻點了上風。我決定看下去會發生什麼。

因為感覺這個女主角很有可能就是我那熟母娼萍,這時的情景就更令我十分興奮,褲襠裏都腫了起來。看著疑似媽媽的女主角在公開場合,一百多雙眼睛下與別的男人親密的在跳舞。雖然只脫了上衣,和穿泳裝沒有多大分別,但已經讓我十分的亢奮。

那女主角穿的胸罩是白色的料子,雖然不是很透明,但經過一輪熱舞和股溝上的摩擦,那兩顆小乳頭已經非常明顯的凸了起來,完全的顯現在眾人視線之下。

在強烈的燈光下,我又發現了新的證據,那女主角的脖子側面有一對粉紅色的胎記組合,而我媽媽娼萍就有這麼一對胎記組合,確定了!她就是我的媽媽娼萍!我的新發現,以及我在台下所感覺得到的所有觀眾的狂熱,使我眼珠子好像都快要掉出來了,這反而使我的虛榮心不自覺的膨脹起來,慾望和刺激戰勝了理智,我沒有上台制止媽媽娼萍的激情表演,而是和其他觀眾一樣好奇地欣賞著台上的越來越精彩的表演。

隨著若有似無的喘息聲,我那美麗的媽媽娼萍都不知臉頰有多紅,像火燒起來一般。我想可能是飲料中放了什麼樣的春藥吧,私下我就聽說Eric曾用此種手法搞過幾個女孩。我暗暗替媽媽娼萍擔憂著,同時也有點點期盼的心理在作怪。

這時台上的女主角—我那可愛的媽媽娼萍,上身只有一抹胸罩,胸脯壓在那Eric身上,不停的擺動著她那圓滾滾的屁股,相當主動和積極,她和爸爸在床上可從沒有這麼主動過!怎麼現在會這樣?只見台上的Eric的雙手已經摸到短裙後面拉鏈的位置。

不用一秒鐘,那短裙便落在地上,圍成一圈的卷在我媽媽娼萍腳踝旁邊。還好我媽媽娼萍今天穿的不是透明的或是丁字褲,只是有一點點低腰。細心的看的話可以看到一兩根卷卷的毛毛從旁邊露了出來。

台下一片寂靜,個個瞪大雙眼盯著台下的一男一女。

我媽媽娼萍整個臉更加脹紅了起來,眼神也有點迷離,幸好有面具呀!否則讓同事認出來,以後如何做人呀。但我看的出來她內心其實是興奮的。

可能我媽媽娼萍覺得之前的那個女生也是脫剩胸罩和內褲,再加上Eric所賜得那杯加有春藥的飲料慢慢地發生了作用,所以我媽媽娼萍頭暈暈的也沒想什麼,提腳便踏出那地上的一圈短裙。

順腳一踢,便將那短裙踼到台下。

只見幾個靠前台的男人一轟而上將我媽媽娼萍剛剛脫下來的短裙給搶走了,竟有人湊到鼻子上聞起來,真變態呀。

台上的我媽媽娼萍全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和一條小小的低腰內褲,雙腳踩著一雙五吋的露趾高跟鞋。

台下不明真相的同事更是不停的鼓掌,很為這個神秘小姐叫好!因為這個小姐比前面幾個小女孩長得丰韻性感,更前衛!更大膽!但他們卻不知道她是「被下藥,被迫前衛,被迫大膽」。

隨著春藥的藥力發效,我媽媽娼萍更加迷離起來,心中越來越悶熱,竟自己用雙手隔著胸罩,一手一邊的在搓揉著自己的胸脯!

「卡嚓!卡嚓!」

只見台下許多男同事競相拍照,留下台上的這美好瞬間,回去慢慢回味!我媽媽娼萍發現台下有相機拍照,更加興奮了,擺了一個誘人的POSE後,她搖搖晃晃地慢慢地分開雙腿胯在那Eric的一條腿上,用她的小蜜穴隔著內褲摩擦著他的大腿。

有時還真的不理解女人的心理,上台前我還告訴她動作不要過火,可她居然早忘腦後了。現在我媽媽娼萍這樣子的舞姿還真可能擦出火呢!

雖如此,我的下體卻早就敬禮了!甚至我心底比其他觀眾更想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這時,那Eric的右手圍著我媽媽娼萍的後背以保持我媽媽娼萍的平衡。也看不出他手上有什麼動作,忽然間我媽媽娼萍胸罩的背扣繃了開來。

事出突然,我媽媽娼萍在胸脯搓揉著的雙手立即緊按住她的一雙乳房。

迷離的眼神往我身上一瞟,嚇了我一跳,但好像是在向我發出求救訊號,但在這樣的場合下,我又怎麼好意思上台把媽媽領下台來呢。

那不是不打自招嗎!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靜靜地盯著台上的媽媽看。

我媽媽娼萍一見我竟然沒有反應,再加上藥力對她的影響,便不再猶豫什麼,繼續配合男主持人Eric的節目表演。

這時音樂驟然停止,換上了一輪鼓聲,有點兒像魔術表演一樣。

那Eric在我媽媽娼萍耳邊說了一些話,然後一手拉著我媽媽娼萍的胸罩,用力一扯,便將我媽媽娼萍的胸罩扯了下來。

我媽媽雙手還是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雖然是一點不露,但台下已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誰都沒想到今天又能看到台上的漂亮女人真情真實激情表演。

事後我媽媽娼萍告訴我當時那Eric是對她保證不會在沒經過她同意前讓她露點,我媽媽娼萍才會讓他扯掉她的胸罩。

實際上我媽媽娼萍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露過一點,因為她一直在用手遮著。現場正如我之前聽說過的,好像變成魔術表演一般,每每都能激發起台下觀眾的高漲熱情。

只見我媽媽站在台上光著上身,手按胸脯。

那Eric回身向後台招了招手,然後便看到剛才那個老劉走了出來,手裏端著一個紙盒。

他們站在我媽媽身前,手忙腳亂的在我媽媽娼萍胸前做了一番工夫。我在台下也看不見他們在搞一些什麼。只是隱約看到他們手上拿著一小塊閃閃發亮的東西在我媽媽娼萍胸前來回塗抹。我媽媽娼萍也一直低著頭在看。

然後,又來了一輪鼓聲。當他們讓開位置,讓大家再看到我媽媽娼萍。

只見我媽媽娼萍慢慢的拿開她的左手,露出她的左邊乳房,卻看見乳頭上貼了一塊閃亮的乳貼。剛好蓋住我媽媽娼萍的乳頭。那乳貼還帶著幾絲約十公分長的繐帶,看起來就像豔舞女郎的舞衣一樣。

「好!哇塞,太好了!」

台下的男同事們開心極了,紛紛向前台靠近,女同事們也瞪大雙眼,但我感覺她們挺吃醋的。

我不知什麼時候竟被我媽媽娼萍公司的男同事們擠到了最前面,離自己媽媽只有兩三碼遠,看得更清楚了,我媽媽娼萍現在根本與上身赤裸沒什麼兩樣呀,不過,我媽媽娼萍現在根本不會再看我一眼了。

她現在很興奮,很激動,也更自信了,難道春藥能使人自信?!只貼一塊小小的乳貼有什麼用呀!又大又挺的乳房,看來我媽媽娼萍頭腦已不起作用了,失去了應有的自我防範意識。

我知道,當我媽媽娼萍手一拿開,整個乳房都已經能看見哪,還差那麼一點嗎!我媽媽現在的左邊乳房是南北半球全都露。貼不貼乳貼都是一樣!看起來和脫衣舞娘一點差別都沒有。跟著又是一輪鼓聲,像是預告著將會有更精彩的演出。

只見那Eric拉著我媽媽娼萍的左手,慢慢的推進我媽媽娼萍的小褲褲裏面。位置剛剛好蓋在我媽媽娼萍的蜜穴上面。兩隻手塞在那低腰褲裏頭,撐得那已經小得可憐的布片離開了身體,再不能遮擋我媽媽娼萍黑黑的捲毛。但仍看不清到底是誰人的手指在挖著我媽媽娼萍的蜜穴。

台下觀眾們又是一陣緊張,仔細地盯著我媽媽娼萍的下體,看著裏面蠕動著的兩隻手。

我知道他們要看什麼。

其實我也很想看!那兩隻手在我媽媽娼萍的蜜穴上搓揉了好一陣,那站在一旁的Eric突然從後將我媽媽娼萍的內褲拉了下來。

雖然喝了春藥,但我媽媽娼萍還是自然反應,她猛然交剪著雙腿,希望能留著那被往下拉的小內褲。但她右手按著乳房,左手按著蜜穴,又怎麼能抗拒那Eric的拉扯。眼看著那小內褲被拉到腳踝,早已無能為力。

內褲圈在腳踝連走動也有困難,我媽媽娼萍只有無可奈何的提起腳,踏了出來。

「嘩!!!」

台下掌聲雷動,叫好聲一片!甚至於我,在這等激情場面下也情不自禁地拍起掌來,渾然忘了台上女主角就是我心愛的媽媽娼萍!

我媽媽娼萍站在台上,側著身,雙手按著乳房和蜜穴,眼光往台下瞟來,發現觀眾叫好歡呼,竟伸出舌頭,性感地舔了一下,我的天啊!這不是誘人犯罪嗎!我扭頭一看,竟然有男同事在看著台上我媽媽娼萍的裸體自慰!我心裏也很猶豫不決,一方面不想媽媽娼萍被玩得太過份,另一方面卻希望多看一會,只能用暗暗告誡自己再忍耐一下。

這時,台下的一片歡呼聲和口哨聲,鼓勵我媽媽娼萍拿開雙手,來個徹底的全裸露。

Eric又在我媽媽娼萍耳說:「我說過不會讓妳露點的,對不對!妳手讓開一下好讓我替妳遮一下。」

只見Eric跪在我媽媽娼萍面前,示意我媽媽娼萍將手讓開一點。我媽媽娼萍半轉過身,背對著台下,將按在蜜穴上的手挪動了一下。從後面看,還可以看見我媽媽娼萍幾根手指頭緊緊的按著。

Eric從盒子裏又拿一塊遠看像個蝴蝶型的東西,在我媽媽娼萍前面弄了一會,然後又站起來,在我媽媽娼萍右胸又動了一番工夫。

我媽媽娼萍還不停的低頭看自己到底有沒有穿幫。然後像是鬆了一口氣的,緩緩的轉過身來,拿開了雙手。

只見我媽媽娼萍的蜜穴上已經梆上一個蝴蝶型的震動器,右邊乳房也貼了一塊跟左邊一樣的帶繐閃亮乳貼。

站在台上的我媽媽娼萍,全身上下就只是兩張乳貼和一個震動器。可能由於春藥的作用,我媽媽娼萍好像已經豁了出去一樣,雙手也不再按著乳房或蜜穴。

然後音樂又再次響起來。

只見Eric帶著我媽媽娼萍又開始跳起舞來。這一段熱舞因為少了束縛,動作比較自然了一點,所以更是來得熱烈。只見我媽媽娼萍雙乳不停的在空氣中晃動,帶動著那繐帶在亂舞。我媽媽娼萍的目光有時候射到我身上,但已沒有剛才的那種像求援的眼光,換上的是一種興奮但複雜的眼神。

突然,我發現媽媽娼萍的眼神盯著台下某處不動了。

我順著視線看過去,那邊台前竟然有幾個年輕小夥子將一隻只大肉棒給露了出來,對著台下的女主角敬禮!難怪台下我媽媽娼萍會被吸引,春藥的效力還是蠻管用的,可能我媽媽娼萍現在最想要的就是這個了吧!可能光看不能解決自身的需求,我媽媽娼萍又轉過身,背靠著那帥哥Eric,那個我媽媽娼萍曾經常誇讚的小夥子,身體上下聳動著,以後背和屁股摩擦Eric的前胸和那鼓脹的下體。

我媽媽娼萍還拉他的雙手去愛撫自己的乳房。

Eric也老實不客氣,從後捏著我媽媽娼萍的乳房,手一轉一轉的將那繐帶甩得像兩個風車一樣,在我媽媽娼萍胸前不停打轉。在這裏跟各位解釋一下,我媽媽是大奶一族,胸罩是用C罩杯的。

要不然不管你怎麼甩也不可能甩得動那繐帶。我媽媽娼萍舉起雙手往後抱住Eric的脖子,轉過臉在他的耳邊說了一些話。從Eric的眼神,可以感到他有點不相信,但帶著明顯的興奮。

只見我媽媽娼萍轉身,跪下左手拉下Eric的丁字褲,右手抓住他立刻跳了出來的肉棒,套弄了幾下,便張口吞下了他那紫脹的龜頭,頭跟著前後擺動的替他口交起來。

「哇,來真的呀!」

台下一片喧嘩!開始騷動起來!年輕人誰會受到了這種場境呀!只見我媽媽娼萍一時舌頭在Eric馬眼打轉,一時從龜頭一直舔到下面的睾丸上。

我媽媽娼萍的口技算是挺不錯的,有時候我偷看爸造愛時,媽媽為爸爸口舌服務時,爸爸通常都忍不住口爆。

Eric回過頭向後台招了招手,一張長沙-發便推到台中央。他大刺刺的坐了下來,享受著我媽媽娼萍的服務。並不時撥開我媽媽娼萍的頭髮,讓大家能清楚看見我媽媽娼萍的櫻桃小咀在套弄著他的陰莖。

「卡嚓!卡嚓!」這種場合很少見,免不了大家一陣瘋拍。

受台下拍照閃光燈的氣氛影響,我媽媽娼萍這時是背對著台下蹲著,屁股眼自然配合地張開,晃動著對著台下的觀眾,看來她是想給大家留個好印象呀。

這是我媽媽娼萍上台那麼久以來第一次露點,而且一露的便是第四點。我媽媽娼萍蜜穴上梆著的震動器,也有點蓋不住我媽媽娼萍的蜜穴,隱隱約約的可看見泛著水光。

說實在的,Eric的確沒有讓我媽媽娼萍露過點,現在是我媽媽娼萍自己將她的屁眼展露在觀眾面前。

舔了差不多有個幾分鐘,我媽媽娼萍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對著所有觀眾。

眼睛往我身上只瞟了一眼,在我還沒有作出反應之前,便毫不猶豫的一手解開那梆著震動器的繩子,露出那氾濫成災的蜜穴。

只見我媽媽娼萍一手把著那立得老高的肉棒,擺正一下位置,屁股一沉,那Eric的龜頭便隱沒在我媽媽的蜜穴裏面。再來回上下套弄幾次,整支肉棒便一插到底,只剩那像個網球一般大的袋袋在外頭。

看到這個場面,竟然台下觀眾全部安靜下來了,靜得只聽得台上男主角的肉棒進出女主角肉穴的『撲哧。撲哧』聲。

因為大家從來沒見到過台上有真槍表演的,今天運氣真好!男同事們個個紅著眼,而女同事們則一個個張大個嘴。

「太不可思議了!這個小姐太瘋狂了吧。真的是我們公司的女人嗎?太賤了吧!淫婦!!!」台下的女同事有聲地談論著。

這時,台上並未受到台下情況的影響,Eric興奮而又自信地從後伸出雙手扶著我媽媽娼萍的腰部,讓我媽媽娼萍一聳一聳的用蜜穴套弄他的肉棒。

我媽媽娼萍仰著頭,閉上雙眼,雙手來回在她自己的胸部搓揉。揉了沒多久,那兩個乳貼便給我媽媽娼萍揉了下來。我媽媽娼萍卻想都沒想隨手丟了在地上。

等於說,我媽媽是正面三點全裸曝露在台下觀眾—她的男女同事們的面前,只有臉上有張半透明的不錯的面具,這也是我唯一安心的一點,不用擔心媽媽娼萍的穿幫被認出。

同時,我倒是有一點不是味兒的,很想把媽媽娼萍從台上拉下來,可是看著台下所有觀眾的眼神,每個都像恨不得想吃掉我媽媽一般的表情,我便又忍住了。再說現在上去,也是等於自曝家醜呀!我媽媽娼萍在Eric的肉棒上搖了一會,便站了起來,Eric的肉棒便滑了出來。

我以為我媽媽娼萍終於覺得玩得過了頭,想終止這荒淫的場面。那想到我媽媽娼萍轉過身來,又爬到那Eric的身上,抓起他的小弟弟又往她蜜穴裏塞。

這時全場的氣氛已經到了有點失控的邊緣,掌聲跟著我媽媽搖動屁股的節拍不斷響起,後台的音樂適時跟進著,好象是一著進行曲,而且節奏不停的在加快。

突然『哇!』的一聲,我媽媽娼萍整個身體趴在Eric的身上,不停的在顫抖。這情景我是太熟識啦!我媽媽高潮來臨的時候便是這樣子。

這時候全場氣氛已達到最亢奮的境界。在歡聲雷動下,我媽媽抬起頭在Eric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又回過頭往我這邊示意了一下,也不知是說了一些什麼。

Eric一臉淫笑對我瞟了一眼,然後招手叫老劉過來交代了幾句話。

Eric跟著便宣佈:「我們的女主角現在要邀請台下的一位現場觀眾加入表演!這位幸運兒就是。」

跟著射燈滿場亂掃,最後停在坐在我旁邊桌子的一個小夥子,我一看,竟然是我媽媽娼萍部門的一個男下屬,叫Peter,長得很英俊。

那男同事站了起來抱拳打了一個四方揖,滿臉笑容的便往台上走。

(我後來問過我媽媽,可能由於藥力慢慢消退,我媽媽娼萍說她本來是要叫我上台的。只是Eric特意的叫錯了坐我旁邊桌子的男生。)

我媽媽娼萍因為剛來了高潮,全身發軟,只好趴在Eric身上,一點也不知道事情有了變化。那年輕男同事也一直未發一言,所以我媽媽娼萍也無從知道正要上台的並不是我。

Eric更是有意的抱著我媽媽娼萍,而且還慢慢的抽動他的肉棒,讓我媽媽娼萍只顧著享受高潮後的餘韻,完全沒意識到要轉頭去看看那跑上台的是不是我。

我媽媽手下的年輕男科員男同事一步一跳的立即上了台,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便將身上的衣服全脫光。他站到我媽媽娼萍的背後,輕輕的扶著我媽媽娼萍的腰,要我媽媽娼萍轉過身來。看我媽媽娼萍像要抬起腰準備脫開那仍然插在我媽媽娼萍蜜穴裏的肉棒。

但Eric卻把持著我媽媽娼萍的腰,要我媽媽娼萍以插著肉棒的姿勢來轉身。我媽媽娼萍也沒抗拒便依著照辦。當我媽媽娼萍轉過身來,看到面前是一個自己非常熟悉的男部下後,表現一臉錯愕,更加滿臉羞澀。

想要掙扎又怎能掙得過兩個男人。

那剛上台的媽媽娼萍的男部下在台下已經看得血脈憤張,所以一上台那肉棒便已撐的直直,完全是在作戰狀態。

我從台下看他們兩個眼神交換,一個在問:你要先退出來嗎?另一個用眼神回答:就這樣進來吧於是剛上台的便提槍上馬,將肉棒硬塞進我媽媽娼萍的蜜穴裏,如果這個男同事知道自己進入的正是自己的美麗頂頭女上司時,不知會作何感想,有一點我知道,他從此在我媽媽娼萍面前絕對更加自信驕傲。

大家如果有看三級圖片的話,也應該有看過,如果男生是從後插進女生的蜜穴的話,只要男生的肉棒不是大得撐得蜜穴滿滿的,在蜜穴的上方靠近陰核下端會留下一個小小的三角形空隙。

第二根肉棒如果是尖長型而且硬度足夠的話,是可以從這空隙硬塞進去的。我從台下是沒法看得清楚,但相信當時的情況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只見我媽媽娼萍一隻手往身前的男同事胸前推,一邊屁股想要往上提。但卻被身後的Eric緊緊抱著腰,怎麼也閃不開在前面要插進來的第二根肉棒。

只見我媽媽娼萍仰著頭,皺著眉,緊閉雙眼,默默承受著蜜穴同時被兩根肉棒把陰陰擴張和撕裂的快感。

時間好像過了一世紀,整個台下也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那男同事在將肉棒全塞進去之後,也停了下來,好讓我媽媽娼萍緩一口氣。

三個人在台上都沒有動靜。

「嘩!這女的真下賤,被兩根陰莖插入陰道,陰道會被插壞吧!」「外國的四級片也沒見過!」「唔!真不知死活,就是為了被暴力強姦才上台吧!」「給我知道是誰的話,在公司也會給姦淫吧!」「可能這就是她的心意,在推銷自己吧!」「妓女!!!」台下的同事都毫無顧忌地意論著我媽媽。

我媽媽娼萍慢慢的張開眼睛,低頭看了看蜜穴上齊根插著兩支肉棒,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全場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

那男同事開始緩緩的抽動他的長長的大肉棒。當男同事肉棒往外帶時,我媽媽娼萍便身體放鬆了一下。當男同事要往裏面推進時,我媽媽娼萍便伸手撐著他的胸口,繃緊眉頭,腰往上提來迎接插入的肉棒。來回抽動了一會,我媽媽娼萍好像已適應了那脹滿的感覺,從剛開始的不適變成了點點快感。點點快感又變成劇烈的刺激,令我媽媽娼萍不自禁的自己搖動著屁股,自己加快抽插的速度。

在這裏我又岔開一句,很多性愛高手說女性的G點是在陰道的上方,只要能刺激到這G點,女性會很容易達到高潮,甚至於會噴水,便是所謂「潮吹」。

我媽媽娼萍後來跟我說,那天兩根肉棒真的是塞得她的蜜穴脹滿。每一下的抽插都摩擦到她的某個部位,相信就是G點,令我媽媽娼萍心裏癢得不得了。身體便自然的跟著那抽插的節奏擺動,有點進入忘我的境界。

一輪狂轟猛炸般的抽插,我媽媽娼萍又再一次『哇!』的一聲喊了出來。

只見我媽媽娼萍一手撐著壓在下面的Eric,另一隻手往身前的男同事推,淫水在蜜穴與兩根肉棒間的空隙激射出來。

但是在抽插中的男同事一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雙手緊抱著我媽媽娼萍的腰,屁股像鼓浪一般的不停地將肉棒往我媽媽娼萍的蜜穴搗。看起來男同事也是到了如箭在弦的關頭,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最後一插,我以為男同事連袋袋也推了進去我媽媽娼萍的蜜穴裏。

台上終於靜了下來,剛噴完淫水的蜜穴在緊密的間隙中擠出白花花的精液。

這是我媽媽娼萍第一次『潮吹』。

射精後男同事的肉棒從蜜穴滑了出來,我媽媽娼萍也無力地背靠在那Eric的身上。那Eric到現在還沒有泄出來,硬硬的肉棒還插在我媽媽娼萍身體裏面,我媽媽娼萍的淫水混和著射進去的精液沿著他的肉棒流到他的袋袋上然後往地上滴了一大灘。

台上從激烈歸於平靜,台下也是鴉雀無聲。不知道從那一個角落開始響起了掌聲,然後整過大廳又充滿熱烈的掌聲。我隱約聽見有人在說台上女主角絕對不是自己的同事,而是專妓女。

我也懶得跟他們解釋,心裏面只是有點失落,不知如何面對這已發生的事實。

事情還沒有完結,台上那Eric翻過身,將我媽媽娼萍再一次壓在他身下,提起肉棒又擠進我媽媽娼萍的蜜穴裏。經過兩次高潮,我媽媽娼萍實在是累得不能再動,只有躺在沙-發上承受再一輪的抽插。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那Eric腰部挺直,再一次用熱精灌滿我媽媽娼萍的蜜穴,沒想到Eric人不但長得帥,更是個做愛高手呀,我媽媽娼萍真是個有福之女人呀!我暗暗地想。

Eric看我媽媽娼萍累得像動也不能動的躺著,便召了幾個後台的工作人員將我媽媽娼萍連人帶沙-發推回後台。

然後又開始召喚台下的辣妹上台。我心裏惦著在後台的媽媽,也沒心情看什麼表演。等了半個小時還未看見我媽媽娼萍出來,心裏正在納悶,便起身去後台找我媽媽娼萍。後台空無一人,只見我媽媽娼萍一個人躺著,上身蓋著我媽媽娼萍上台時穿的白色襯衫。下身一絲不掛的露出那一塌糊塗的蜜穴。

我走上前問我媽媽娼萍怎麼樣,我媽媽娼萍說剛才幾個年輕的工作人員又輪番灌了她幾次熱精,我忙問:「你不認識他們嗎?」

「那幾個全是我的手下。」我媽媽娼萍羞愧地回道。

我忽然感到哪兒有什麼不對。可以又找不著。我開始扶起來媽媽娼萍,媽媽竟然吻上我的嘴,我經過剛才的刺激,早就火急火燎了,正想找個出氣洞呢。猛地抱起媽媽,跑到了附近的小樹林裏,很快我的大肉棒就進入了最最熟悉的媽媽娼萍的騷穴中,狠狠地抽插起來。

插著插著。

我吻上了媽媽娼萍的嘴,深吻濕吻。當我吻上媽媽緊閉的雙眼時,我一下子愣住了。

面具,對,那張半透明面具!竟然沒有在我媽媽娼萍的臉上?!!意識到此,我的雄起的大肉棒一下了就沉也下去。

驚訝!害怕!恐慌!

我心裏的慾火已熄滅,慢慢升起的不悅更加無處發洩,對我媽媽說:「你被插了幾次呀?妳到底給哪個同事操過?面具哪去了?」

我媽媽娼萍委屈的說:「他們都是我熟悉的同事和下屬,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呀,再說他們也認不出我來呀,我有一個好面具呀。嘿嘿!沒想到我有面具吧,兒子。對了,想起來了,他們幾個人,有些幹一次,有些幹兩次,我累得眼都睜不開,你叫我怎麼數!怎麼知道都有哪個同事幹過我呀?噢,對了,你問什麼面具呀?我的面具還在臉上呀。」

「啊。」

我媽媽娼萍伸手一摸自己臉,呆住了!我立刻無話可說,更加後悔讓媽媽上台表演,更後悔沒有及時把媽媽娼萍從激情台上拉下來。媽媽以後可怎麼做人呀!

單親家庭

—單親家庭— 未滿18歲請勿觀賞,硬要看我也沒辦法!!

我從小就生長在單親家庭裏,父母在我還不懂事時,不知因何原因,就此離婚。

我的扶養權由母親取得,從小和同年齡的小孩一起玩時,經常被大家取笑,是沒爸爸的小孩,你爸爸一定是跟狐狸精跑了。

聽到這些話的我,心中不由得沮喪起來,更有一股自卑感便轉頭往家裏跑,看見媽媽正在廚房裏煮晚飯。

我走進廚房看著媽媽,媽媽看我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便開口問道有什麼事告訴媽媽沒關係啊!

我遲疑了一會說媽爸爸是不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才不要我們的!!

此話一出,媽媽激動的問我為何這麼說。

我便道每次跟鄰居小孩玩耍時,他們都如此恥笑我。每次問妳,妳都不告訴我爸爸為什麼離開我們。

媽媽聽完我的話激動的抱著我說,媽對不起你!你現在還小不會懂得,等你大一點媽再告訴你,乖聽話…..

自從這次以後,媽更加關心我順從我,已到溺愛的地步只要我想要的,她能力所及無不答應。

母親她是一位護士,爸離開她時給了媽一筆為數可觀的錢,也會不定期寄些生活費,所以生活上還過的不錯。

我對爸爸完全沒有好感,從我有記憶以來,就是我們母子倆相依為命,雖然我以前沒見過他,以後也不想見到他,媽一直沒有再嫁的念頭。

我媽身材很好人又漂亮,完全看不出已經 38 歲又是一個孩子的媽,還多人追求她都被她一一回絕,媽對我說只要我在她身邊她就心滿意足了,媽抱著我摸著我的頭髮輕訴著,直到有一天………

這一天放學回到家裏,上樓回房時經過浴室時,聽到裡面傳出母親的呻吟聲,我一時也沒想那麼多,就衝了進去一陣驚呼聲.看見母親一腳跨在浴缸邊.一腳站立著.正用假陽具自慰。

從未見過女性肉體的我.看見母親一絲不掛.堅挺的雙峰下體還插著一根假陽具,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

此時母親急呼小楓,快..快..出去,聽了母親的話.我急忙跑回自己的房裡。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滿腦子都是母親成熟撫媚的肉體,不由自主的掏出老二,打起了手槍很快就達到高潮。

過了良久,傳來輕微的敲門聲,母親輕聲說道

小楓吃飯了我急忙收拾一下,下了樓母親已坐在那裡,低著頭吃飯這一頓晚餐就在尷尬的氣氛下度過………

自此以後不由開始注意媽媽的一舉一動,也開始拿媽媽換洗下來的內衣褲,聞著它們的味道自瀆著。

一天晚上睡到半夜一陣尿急,要到浴室紓解一番時,經過媽媽的房門口時,聽到媽在輕喚著我的名字。

我遲疑了一會,轉動門把發現沒鎖,便把房門輕輕推開一條縫隙,透過裡面微妙的燈光,看見媽媽躺在床上一手揉捏著豐乳一手放在內褲上愛撫著,柔弄乳房的手指緩慢的動作,突然轉變成激烈的愛撫,輕輕的呻吟聲逐漸變大,並且愈來愈猥褻。

母親的上體形成如同弓形的美麗拱門乳房更是驕傲的膨脹起來,結實的大腿珍珠般美麗的肌膚.構成優美的曲線,手指在內褲上慢慢的撫摸周圍輕薄的布料上面沾滿了灼熱的液體。

母親此時已被從肉體深處所湧出來的官能火焰支配著,口中還不時輕喚著我的名字此時恨不得立刻衝進去.但尚存的一絲理智,阻止著自己!

此時尿意已蕩然無存,只剩滿腔慾火,離開了母親房門走到廚房,灌了一大杯冰水,回到房裏良久才得以入眠………

隔天早上上學途中,騎著媽媽送我的摩托車,因精神有些恍惚一時沒注意穿越馬路的老婆婆,等到注意到時已來不及煞車,把心一橫車頭一偏撞向安全島後,便失去知覺醒來時已再醫院裏。

媽媽正淚流滿面的站在一旁,媽媽見我醒了過來,啜泣的說道,小楓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媽媽擔心死了!

我見母親如此的傷心,真是過意不去,在一旁的醫生說,當你送到醫院來時,你媽媽見到傷者是你,差點昏過去,幸好你有戴安全帽才沒有太嚴重,除了右腳骨折比較嚴重,其它地方並無不大礙,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說完後醫生便出去了。

媽對我說怎麼這麼不小心,讓媽擔心死了。

於是跟媽說了聲對不起,又聊了一會,可能頭部有稍微撞擊到,昏昏沈沈便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醒來時媽正坐在旁邊,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此時媽問道肚子餓不餓,這裡有吃的吃一些吧。

吃完後媽把東西收走過了一會又回來了,此時比較有精神,便跟媽聊聊天忽然間,突然有一股尿意,不知如何是好,腳又吊著不能自己解決,又不好意思對媽說,強忍著但實在憋不住了!

只好紅著臉對媽說,媽…我想上廁所!

想小便嗎?媽幫你。

媽…

小楓跟媽媽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說完媽便拿起了尿壺,輕拉下我的褲子。忽然間說道,沒想到我心目中的孩子已長大成人了,又輕輕彈了一下我的陽具,就幫忙我完了之後,媽媽竟然把我的陽具放入口中,舔舐了起來。

一陣快感襲上心頭。

媽!……媽用舌頭靈活的舔我的大屌,不曾經過這種陣仗的我,很快的丟盔棄甲。

媽…我…不行了….媽聽了我的話,更加快速度不一會一股滾燙的陽精射了出來。

媽的嘴並沒有離開,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媽…你為何?…小楓,其實媽老早就知道你時常拿媽的內褲去幹什麼,昨天你在媽的房門口,媽也知道其實自從你爸離開我之後,不知何時開始性幻想時的對象竟變成了你,我知道這是不允許的,但是…但是…

此時的我已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脫口而出,媽!其實我從小就想媽當我的新娘子,要好好的照顧你不讓人欺侮,以前如此以後也是。

小楓!不要說了媽都知道剛剛你睡著時說了很多夢話,你…說…你喜歡媽..想幹…媽..聽了你的夢話媽好高興,才使媽做出決定來,小楓……

此時媽吻了我的唇,第一次接觸的二人嘴唇有點僵硬,分開後小楓薄薄的嘴唇上稍為留有一點口紅的殘澤。

此時媽又將嘴唇完完全全的與我緊貼在一起,我們的舌頭相遇,它們已能自然地溫柔地互相纏捲。

楓用手撫摸母親的長髮。

媽讓我摸摸您的乳房好嗎?…

媽輕嗯了一聲,楓的兩手碰觸到乳峰,然後緊緊的抓住乳房連同外面的護士服用手揉弄起乳房。

啊…啊…媽嬌喘了起來,一會媽離開了我的身體站起來。

小楓!想看媽的身體嗎?….

我激動的點著頭….

媽解開了腰帶拉下拉鍊之後,讓衣服順著身體滑落,將玲瓏有致的軀體呈現在我面前。

原來媽衣服裡面空無一物,飽滿的乳房毛茸茸的陰毛,完完全全呈現在我眼前,看媽嬌羞的樣子,更是激起我的淫慾。

媽此時上到病床上對我說讓媽再為你服務吧媽以 69 的姿勢開始舔舐,吸吮我的老二,媽潔白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撫摸著並用手指摳著陰核更用手在陰道內抽插著。

此時媽興奮的呻吟著。

我把臉埋向她的股間,吻向她的陰唇,用我的舌頭深深的插入她淌滿淫水的陰道,吸吮她的陰唇媽媽抬起她的屁股隨著我舌頭的動作,而上下曲弓不停,並用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搓玩弄經過我猛烈的攻勢。

突然間媽媽整個人起了一陣顫抖一股淫水流了出來,我一滴不剩吸個精光……

媽無力的趴在我身上,嬌喘著此時我的老二已膨漲到了極點,蓄勢待發。

小壞蛋!你把媽整慘了,現在換媽來報復了。

因我一隻腳還吊著所以媽是以雙腳跟我雙腳交叉的方式,一手扶著我的傷腳,一手導引我的大屌進入。

媽的陰唇接觸到我的龜頭時,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浪穴就像著火似的滾燙,這種感覺席捲我全身。

當接合那一剎那媽嬌哼了一聲,她扶著我的腳開始,慢慢上下抽動她的屁股她套弄時她的一雙大奶也隨著屁股的上下而晃動。

我勉強起身用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搓玩弄,此時媽加快速度的上下抽插,並用臉頰摩擦著我的腳底板舔著我的腳趾,並說道,我的好兒子…你的…大屌….幹得媽好爽….以後….媽….要你….天天…幹我…兒子….好好的….幹…用力的….幹…媽媽….的..浪穴…幫媽媽止癢…快…媽…爽死了….

我感覺我的血液快速往上衝。

媽也察覺道我就快達到高潮,所以又加快速度的上下抽插著…..

兒子…快…給媽吧…..射…到..媽…的體內….

我興奮得雙手抓住床頭的護欄。

媽再快一點!讓我們一起去吧!

媽聽到我的話更

加賣力的上下起舞著。

媽…我不行了!!

兒子!快給媽!一滴不剩的射向媽吧!

我再也忍峻不住,尾椎一麻噴出濃精一洩如注,精液衝擊花心的快感,使媽也洩了!

媽因快感的衝擊全身虛脫,無力的趴在我身上,嬌喘不已!

良久才起身清理戰場,輕吻一下我的嘴對我說,在這裡不太方便,等你出院以後,讓媽再好好的疼愛你。深情的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此時我幻想著出院以後的情景,想著想著,便因身體疲憊不堪而睡著了……

女舞蹈教師最純的淫叫

我是一個教舞蹈的老師,今年29歲,結婚2年了,丈夫是搞銷售工作的經常的出差,我們還暫時沒有要孩子的想法,到30在說吧,我們2個也想過2人的世界,有個孩子肯定是要麻煩的。

我長得不是很美但是算的上是標致,加上我是搞舞蹈的有個比較好的身段,有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質,走在人群中我是很自信的。

我家的樓上住著一個小夥子大概26歲左右,他叫小雷,皮膚有點黑,看上去就是很健壯的,眼睛很迷人,是個帥哥。就像胡軍那種類型的男人。我們經常的在樓道裡擦肩而過,從來都沒有打過招呼,不過以我女人的直覺我感覺他總是在偷偷的看我。

有一天我跟我老公找兩個鄰居到我家打麻將,正趕巧一個牌友突然有事情走了,三卻一郁悶啊,沒有走的這個鄰居說我找找看吧,說7樓的小雷來玩不。我聽了心裡很高興的,因為我對他的印像很好嘛。

沒多大功夫一他真的來了,大家互相介紹下,然後接著玩,我不時的注意他,我們2個眼神總是能碰到,我感到他很拘謹,甚至有點羞澀。就這樣我們就有點熟悉了,在以後在外面碰到的時候,他總是熱情的叫我嫂子,我總是能看到他的眼睛裡閃動著火花,我慢慢的就很想見到他,感覺喜歡上了他。我總是感覺到我們之間要發生點什麼,或許我也是在想要發生點什麼。直到有一天,我老公出差,我送去火車站回來的路上,事情發生了。

那是9月初晚上8點多,我老公出差。我送完老公正在公汽站等回家的汽車,我那天穿了有彈性的薄棉布緊身休閑褲,更顯得一雙腿修長筆直,一件粉紅的緊身純棉T恤,更顯得一對乳房豐滿堅挺,腰不粗不細,顯示出我比較出眾的身材。我正在有意無意得看著來車得方向時,聽到後面有人喊嫂子,我回頭一看是小雷,他忙問我:怎麼這麼晚回家啊?我說:去送你哥去車站,他今天出差了。他笑著說:你們可真恩愛啊。我問他:你也這麼晚回家啊?他說:我最近在這附近的一個外語班學外語,天天都是這個時候回家的。我們有簡單的聊了一會。過了一會來車了,晚上的這個時候,坐車回家的人特別多。

我們就一起擠著上車,我在前面上車的時候,就感覺後面有一雙手扶著我的雙肩,我知道是他的手,一直這樣就上了車,車上的人太多了,他的雙手應該是沒有地方放就輕輕的搭在我的肩膀上,他就在我的後面擠著,車慢慢的開動了,隨著車的走走停停,我感到我的臀部被他的那裡頂到了,他應該是受到了我的刺激,他的下體變得硬起來,他似乎在努力的向後退,但是一會又被擠回來,他在我耳邊輕輕的對我說對不起,我感到我的臉很熱,我含糊的說:哦,沒事。就樣後來他放棄了乾脆就這樣跟我貼在一起,我真的有點不知所措,身體一陣陣的燥熱,慢慢我感到他的雙手在輕輕的撫摸我的肩膀,好像有微弱的電波從他的手上傳到了我的全身,我的喉嚨發干,我怎麼辦啊,動也不能動,他的那個傢伙越來越硬,頂的我身體開始發軟,渾身沒有力氣,我有點心猿意馬了,我喜歡這個小夥子,最後我無力的靠在他身上,呼吸開始不均勻,他感到我軟軟靠在他的身上,跟剛才不一樣了,可能也知道我有點動情了,於是他的手就慢慢的從我的肩上滑下來撫摸著我的手臂直到抓住了我的手,我的心一下子就顫抖起來,我木然的被他握著,慢慢的我們的手互相的揉搓著,他的下體真好鑲在我臀部中間,不過他很老實,沒有亂動。

刺激我的下體有點濕潤,此時我感到我的兩個乳房發脹,很想要他來撫摸擠壓。車子到一站,有上下車的乘客,車廂裡有些空隙,他稍稍的轉動動我的身體,我知道他要我跟她面對面,此時我也很想跟他面對面,我隨著他轉過身來,我正面的跟他貼在了一起,他一隻手摟著我的背部使我的乳房緊緊的壓在他的前胸,終於我乳房壓抑感得到了釋放,我也用力用我的乳房壓著他的胸,真想把我的乳房擠爆炸,他的另外一隻手摟著我的臀部,我的下體跟他的下體貼到了一起,他的兩只手溫柔的緩緩的撫摸著我的後背和臀部,我們的臉貼在一起,他的呼吸變得有點急促,用他的唇若有若無的親吻我的臉,我的下體開始要泛濫了,天吶。此時我的下體空虛極了,我挺著我的下體緊緊的貼著他的下體。興奮傳遍了我的全身,感覺有點痙攣,我什麼也不想,體會著這種從來沒有過的眩暈。就著樣的擁抱持續了將近15分鐘的車程。我們一起下了車後,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們都很尷尬,都沒怎麼說話,我當時的頭暈暈的,身體就像一個大火球,隨時都可以點燃,為什麼這次車程這麼快就結束了。很快我們到了樓下,我先他後的上了樓,我到了家門口回頭看他,他笑著跟我點頭,算是說byebye吧。

回到了家,久久不能入睡,腦袋裡回想的都是跟他在公車上的那一幕,現在一個人躺在床上,真是一種艱熬。

第二天上班也是心不在焉的,晚上回家很無聊,吃完飯看電視,看著牆上的鐘到了8點,我想他現在應該在坐車回家吧,要是在跟他一起坐一次車也好啊。我突然決定了明天一定要去等他一起坐一次車。

第三天我下班回家早早的吃完飯,就開始刻意的打扮下,我略施了粉黛,找出了我不經常穿但是我覺得最性感迷人的一套暗紅色的過膝職業套裙,裡面是配上了半透明白色的絲質襯衫,稍窄的裙子下用超薄肉色的透明絲襪包裹著腿顯得格外的細膩,發出性感的光澤,腳上穿著一雙精緻黑色的露腳後跟高跟涼皮鞋,頭發盤在後面形成了一個少婦的發髻。紅色衣服配上我白皙的皮膚顯得我格外嬌艷,看著鏡子中的我,我真的很迷人,我這是要干什麼啊?我怎麼會這樣做呢,我的理智開始不清醒了,理智最終美有戰勝慾望,我7點多就出了家門,不到8點就到了那個車站。我在那裡等候小雷能夠在次給我帶來激情燃燒。

8點多我看到小雷正向車站方向走來,我的心開始跳起來,小雷也看到了我,我看出了他臉上的驚喜。我們互相打了招呼後,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還好小雷開始給我講他們外教講課的事情。一會車來了,我慢慢的走在前面上車,他還是在後面扶著我肩膀,在人群中擁上了車廂,今天我們並肩站著,都看著窗外,他沒有什麼動作,我感到有點失落,沒過一會他的手來牽住我的手,我感到一絲的暖流流過,隨著乘客上下車,擠來擠去的,把我們2個並肩的狀態擠成了面對面,這樣他毫不客氣的把我抱在懷裡,我興奮極了,他的下體堅硬的頂著我,他有點放肆了,開始緩慢的動他的臀部,摩擦我的下體,搞的我得下體空虛無比,一隻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臀部貼向他,另一隻手慢慢的稍提起我的裙子摸著我穿著透明絲襪的大腿,手開始接近了我透明的小內褲上,我正身體為之一震,我強忍著呻吟,我更加緊的撲在他的懷裡,我抬起頭跟他的臉貼在一起,他的呼吸在我的耳邊傳來了,是那樣的性感,他偶而的晃動他的頭到我臉的另一側,這樣他的唇會不經意的在我唇邊滑過,他是想親吻我的唇,但是因為人多,他不是很放的開,又怕我會不高興,他這樣的做勾起了我想跟他接吻的衝動,我的唇變得很乾,好想他來親吻我,但是他一直沒有親我,一路上我們就像一對情侶一樣的依偎著。今天又一次的感受了激情的刺激。他在耳邊輕輕的問我:王哥這次出差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說最早要下周一呢。我覺得他是在試探著什麼我也沒有跟他多說。很快車到站了,我們進了家的樓道,他突然在後面把我轉身抱住,用他的唇親我,我又驚喜又害怕,怕有鄰居看見,我躲著他的唇,他瘋了一樣的抓住我的頭,讓我的唇無處可逃,當他的唇親到我唇的時候,我整個的身體感到融化一樣,此時我什麼也部管了,跟他忘情的親吻,只吻一會就好。他終於松開了我,我們的激情還是沒有熄滅。而且越來越高,可是都到家了,沒有辦法我又只能帶著空虛走進了家裡。

關上門,剛剛脫下外套,就聽見門鈴響起,我從門鏡一看是他,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猶豫一下把門打開,他迅速走進屋子關上門,用他迷人的眼睛看著我,跟我說:嫂子,我喜歡你很久了。我不知所措獃獃的站在那裡,他猛的把我抱在懷中, 一雙大手在我柔軟的身子上亂摸,溫暖嘴唇在我臉上親吻著。尋找著我的嘴唇,我也放縱的喘息著,兩手環抱著他的腰,仰起頭被他親個正著,柔軟的嘴唇濕漉漉的微微張開,不斷的吮吸著他伸過來的舌頭,真個身子吊在他身上,套著透明絲襪的小腳也用力的翹了起來。他在背後隔著我半透明的白色襯衫解開我胸罩,他突然把我翻過身去從後面抱住我隔著襯衫推開我的胸罩,撫摸著我的乳房,我的乳房在薄薄的絲織襯衫下跳動,感受在他雙手帶給的強烈刺激,我穿著透明絲襪的雙腿在窄裙下也抖動著,我晃動這我臀部忘情的摩擦他的下體,他從我的耳朵一直吻到我的頸部,一隻手向下摸著我穿著透明絲襪的腿,溫柔的摸著,我閉起眼睛感受著裙下的溫柔,在我耳邊說:嫂子,你太美了,從見到你的第一天就喜歡你,希望能跟你說話,能跟你在一起,今天的一切就像做夢。

我真的瘋了,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我也是,小雷我喜歡你他慢慢的把我的裙子拉到腰際,隔著我的絲襪摸著我的大腿一直摸向我的下體,我呻吟著微微劈開兩條腿,讓他能夠更好的撫摸下體,我的下體現在是最需要他的愛撫。他年紀輕輕地可真會調情,就這樣他的雙手在我薄薄的內褲和穿著透明絲襪的大腿上來回的游蕩。我被他搞的渾身的酸軟,轉過身去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跟他瘋狂的接吻。我們糾纏著從門口來到了客廳寬大的沙發上,他坐在沙發上,把我抱起來背向他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摸到我襯衫的扣子,束縛我雙乳的襯衫終於被他的雙手打開,我豐滿的雙乳一下子跳了出來,頭從我的腋下穿過,親吻著我顫抖的乳房,用舌頭挑逗著我的兩隔紅潤乳頭,頭埋在我雙乳間,瘋狂的親吻著。手還在摸著我的下體和大腿。他看著我被透明內褲和絲襪包裹著的陰部和大腿,顯的異常的興奮,隔著絲襪內褲親吻著他們。慢慢的退著我的絲襪和我的性感的小內褲,絲襪透明內褲被仍到地板上,拉開了我裙子的拉鏈。我發狂的摸著他的後背,把他的體恤衫向上拉起,我渴望與他肌膚相親,他也同時脫下了我的襯衫,我的肩膀上早已被打開的鬆散胸罩在胸前飄蕩,終於我赤裸裸的身體全部呈現在他的面前,他迅速的脫掉的他的褲子,看著他黝黑健壯的身體,我心中的一個念頭就是快來摧毀我吧。

他抱住我狂熱的親吻撫摸著,他好像要親吻撫摸我全身的所有部位一樣,從乳房到後背,從頭頂到腳,他的溫柔無處不在,我們在地板上翻滾,我兩手都張開著趴地板上,稍涼的地板更帶給了我的乳頭一種特別的刺激。他伏在我的身上解開我發髻,親吻著我的頭發,肩頭,手臂,我扭動著身體跟他纏綿著,貼的是這樣的緊,我真想把我真個的身體融化到他的身體中。他把我從地板上重新抱回到沙發上,我正面的坐到他的懷中,他的下體慢慢的,緊緊的插入我的身體,,我雙腿伸著,我們緊緊的摟在一起,我粉嫩的腳都用力的向裡鉤起著,他托起我的臀部,上下動著,在我下身長距離的抽送著,這種緊緊摟著的感覺,讓我全身都受到極大的刺激,我的高潮來了。赤條條的接觸,緊緊的擁抱,我瘋狂的扭動我的臀部,一絲絲的快感蔓延我的全身,我閉上眼睛,呻吟著,縱容自己享受著這種快感。
種幹朋友馬子的感覺真的很爽~~~

主播的夢

X 菁玉最近不知怎麼回事,顯得十分沒有精神;就連在主播台上也頻頻吃螺絲,主播群女同事們從側面打聽才知道她最近跟男朋友文傑分手了。怎麼可能呢?

菁玉的男友邱文傑是個家喻戶曉的大帥哥,又是邱氏財團少東;菁玉與他交往也快三年了,金童玉女不知羨煞多少新聞部的同事們;如今竟然分手了,實在令人不解;大概只有菁玉能告訴我們真正的答案吧!

深夜十二點鐘 X 菁玉剛剛報完 X 線夜報,下了主播台;同事們約他去吃宵夜,她拒絕了;表示已經很累了要回家睡覺,大家覺得她剛跟男友分手心情不好;便不勉強她了,一群同事們便相約吃宵夜去了。

X 菁玉一個人回到更衣室,卸下主播的套裝;只剩下一套紫色的性感內衣褲,她看著整容鏡裡的自己;姣好的身材加上感性的面貌,覺得自己跟文傑真的是天生的一對;文傑家世好,學歷高;兩人的關係也十分親密,但她始終覺得文傑總是缺少了什麼?咳!算了!反正是自己提出分手的,況且;自己還那麼年輕…….。

走出八德路 TVXS 大樓外,原來外面正下著大雨,X 菁玉撐著一把小傘;雨勢大得根本無法用傘遮蔽,菁玉的身子有一部份已經淋溼了;她慌忙地對著往來的計程車招呼揮手,可是沒有任何一輛肯停車載客;更離譜的是有一輛白色小客車在她面前直呼而過,濺起的水花將她噴得全身都溼透了……!

只好先回公司了,她回身再走回大樓裡;準備回更衣室去梳洗一番,到了新聞部門前卻發現門是上鎖的;她便去找值夜班的福伯取鑰匙,哪知道值班的福伯早已不見人影了。

當菁玉正徬徨無助的時候,背後傳來一個身影:『妳不是夜報主播 X 菁玉小姐嗎?』

來者是 TVXS 餐飲部的助理廚師阿德,他雖是餐飲部最年輕的廚師;但年紀也有三十來歲了,高大壯碩的體格;清晰可見的鬍渣與胸毛,外表給人感覺就是一個十足粗魯的男子。

『你是餐飲部的人嗎?我想回新聞部可是門鎖上了。』

X 菁玉對阿德說由於菁玉的全身都溼透了,她身上所穿的性感紫色內衣清晰可見;阿德先是盯了一下她的胸部,再對她說道:『我來幫妳開開看。』

阿德走到菁玉的身旁試著幫她開鎖,一邊跟她聊著:『X 小姐,我最喜歡聽妳報新聞了,妳長得那麼漂亮;聲音又好聽,早就應該讓妳當晚報的主播了!什麼 X 雅琴,只不過是資歷較老而已。』

雖然知道是灌迷湯,但聽在 X 菁玉耳裡;還是感到十分窩心,頓時在淋溼的身上又升起了一股暖意。

『不行,還是打不開。』

菁玉著急道:『那..那怎麼辦呢?』

這時阿德毫不忌諱地用雙手握住菁玉的肩膀說:『沒關係,我們餐飲部有浴室和乾淨的工作服。妳先到那兒去梳洗,換上乾淨的衣服以後;我再開車送妳回家好了!』

菁玉對阿德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臉上立刻一陣泛紅;因為從來不曾被如此粗壯的男子握住肩膀,她趕緊慌忙道:『那怎麼好意思呢?』

阿德十分豪爽地說:『沒關係啦,大家都是同事嘛!不要客氣。』

阿德帶著菁玉到餐飲部廚房的浴室,這是一個只能容納一個人的淋浴室;褶疊門是用毛玻璃作的。菁玉進入浴室以後便轉開水龍頭開始淋浴,阿德刻意將廚房的燈關掉,頓時只剩下浴室的燈亮著;在半透明的毛玻璃下,X 菁玉的迷人的身體隱約可見;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著她轉動身體而若隱若現;那高聳的雙峰,在蓮蓬頭的刺激下更加挺立了。

『啊··!這就是我的偶像主播 X 菁玉嗎?』

阿德蹲在門外,沈醉在他如詩的夢裡!


話說阿德在浴室外窺視 X 菁玉淋浴,但好事不長久;菁玉很快就已經梳洗完畢,阿德拿一件乾淨的廚師工作袍遞給她穿;這是一件和式的工作服,類似空手道裝要綁腰帶的樣式。菁玉換好了衣服便步出浴室,一陣迷人的香味撲鼻而來;由於她裡面沒有穿任何內衣,所以胸前白皙的肌膚清晰可見;隱約微露半個乳房。

阿德見菁玉迷人的模樣而呆住了,贊美聲脫口而出:『X 菁玉小姐,妳好漂亮喔;想不到妳不化妝的時候看起來是那麼地清純!』

被阿德如此稱讚菁玉羞澀的說:『阿德,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要麻煩你!』

阿德十分得意地說:『走吧,我送妳回家!』

兩人來到地下一樓的車庫,阿德的車子是一輛三門的箱型小貨車;阿德將座位清理了一下:『抱歉!東西太多有點亂!』

菁玉連忙回答:『沒關係啦!』

兩人上了車以後,車子就直駛出 TVXS 大樓;此刻是深夜兩點鐘了,外面的雨勢比之前更大了;同時還夾帶著強風,車子行駛時還不時可以看見強風將一些垃圾樹葉吹得滿天飛舞。菁玉開口:『好恐怖哦,這麼大的風!』

阿德回答:『奇怪?好像沒有聽說有颱風要來啊!』

由於阿德的貨車避震系統不是很好,所以車子開起來顛頗的相當厲害;此時菁玉覺得下體有些不自在,好像有什麼東西抵住她的私處;由於她只有穿一件工作袍而已,所以抵住她下體的東西所帶給她的觸感是很明顯的;加上車子顛頗得很厲害,那種觸感讓她覺的很不自在但是好像又很…很舒服;在一陣連續搖擺與刺激下,她已經覺得私處所受到的刺激相當愉快;最後菁玉忍不住從嬌小的嘴巴叫出了短促的一聲︰『啊!..』

『怎麼了!』

阿德連忙問到,菁玉有些不自在地指著自己的座位說:『座..座墊上好..好像有什麼東西耶。』

接著她自己將手伸到坐墊與私處接觸的地方,將那不明之物拿出來;天啊!原來是一顆大鋼珠,大概有小孩的拳頭那麼大;難怪她…..。

阿德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那是我用來練腕力的鋼珠啦,妳也知道我們這行需要有很大的力氣的。』

菁玉也回答:『沒.沒關係!』

阿德連忙將鋼珠取了過來,卻發現亮麗的鋼珠上佈滿了類似像膠水的透明液體,那是?沒錯,那是淫水!

原來菁玉在這大鋼珠的刺激下,私處早就已經溼淋淋一片了。兩個人都知道鋼珠上附著的是什麼東西,所以氣氛頓時變得很尷尬;兩個人的臉都泛紅了。

沈寂了一段時間兩人沒有再對話,阿德此刻用斜眼偷偷瞄了菁玉的表情;發現此刻她的臉還是非常的紅,再往下看菁玉的一對乳房在車子顛簸的起伏下;上下左右搖擺不定,非常好看。此刻阿德的陽具也有一些忍不住了,褲襠前立刻升起了一座高高的帳篷;非常的雄偉,菁玉看到阿德的陽具升起以後嚇了一跳!立刻將頭擺到另一邊;這個時候氣氛更加尷尬,菁玉的心跳得非常的快;她又偷偷地去瞄了一次阿德的帳篷,只是此刻她並不是害怕,而是覺得阿德這個人蠻好玩的;而且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居然有如此巨大的陽具….。

車子終於開到了菁玉的住所,車外的風雨更大了;阿德拿了一把特大號的雨傘對菁玉道:『X 菁玉小姐,我先送妳到門口吧!』

菁玉見風雨這麼大就回答:『好吧!』

兩個人就撐著一把特大號的雨傘一起下了車,朝住所大門走去。

這個時候空中突然落下一塊鐵皮,眼看就要劃過菁玉的背部;千鈞一髮之際阿德立即推開菁玉:『危險!哎呀!』

鐵片劃過阿德左手上臂,上臂開始流血;但剛流出的血卻馬上被大雨沖淡。

菁玉慌忙道:『阿德!你還好吧,哎呀!你流血了。』

阿德若無其事地說:『不要緊,皮外傷而已。』

菁玉愧疚地說:『先到我家敷個藥吧!』

阿德道:『這麼晚了方便嗎?』

菁玉回答:『沒關係,今晚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還沒來得及謝你,現在你又為了救我而受傷!』

阿德見菁玉很有誠意地提出便回答:『那..好吧!』

兩個人就一起朝菁玉的家門走去!


話說菁玉與阿德兩人回到屋子裡,菁玉忙著找尋急救箱;根本沒有時間將身上的工作袍換下,忙亂了一陣子後終於找到了急救箱。

她趕緊到阿德身邊道:『阿德,我先幫你止血;請你先把外衣脫掉吧!』

阿德很乾脆地就把外衣脫了,眼前菁玉所看到的是一個驃形大漢;寬闊的肩膀與濃密的胸毛,從背面看起來簡直壯得像一頭熊一樣。

菁玉看到這樣的體格差點愣住了,因為這跟她的前任男友文傑的體型完全不同;文傑是屬於瘦高型的….。

菁玉還是趕緊為阿德止血,由於阿德的塊頭非常大;菁玉幾乎必須貼著阿德的身體才能幫他止血。

兩個人的身子貼的非常近,已經近到可以聽到彼此呼吸的聲音。阿德覺得自己真是豔福不淺,居然可以跟自己的偶像主播這麼的親近;他很仔細地打量著菁玉,赫然發現她的工作袍已經鬆掉了,大概是剛才一陣慌忙所導致的;低下頭去看,菁玉那一對挺立的乳房已經完全呈現在眼前,飽滿的雙峰加上淡粉紅色的乳暈;讓阿德的鼻血快噴出來了!

他趕緊抬頭強迫自己不去看她,可是他的陽具卻沒有那麼聽話;已經迅速地充血了….。

菁玉與阿德身體貼得很近,她從阿德身上所聞到的是一種特殊的體味;這種體味是屬於粗線條的男人體味,她覺得這種味道非但不會感到排斥;反而令她有興奮的感覺,因為她覺得這種體味比起一般文縐縐的男人所擦的古龍水味道好多了;她就暫時沈醉在這獨特的氣味當中..

這時阿德的肉棒突然的脹大抵住了菁玉的小腹,菁玉嚇了一跳︰『呀!』

她推開了阿德,卻再度看到阿德巨大肉棒鼓起;吃驚地道:『你.你..』

因為剛才推開阿德太用力了,以致於她的袍子脫落了一邊,露出了半邊的肩膀與酥胸;阿德見到此狀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個健步就撲向菁玉︰『菁玉小姐,我好喜歡妳!』

菁玉對阿德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時還無法反應就已經被阿德壓倒在地上了;『不!不要!』

她試著想要掙脫,雖然她的體型不算嬌小;但和阿德這樣的驃形大漢比起來,她的體型確實顯得嬌小了。所以她根本無法掙脫。

說著說著阿德已經強壓著菁玉,並很快地將唇與菁玉的唇湊上;菁玉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強吻過,阿德很快的將舌頭伸進菁玉了芳唇裡去挑弄她的舌頭;另外右手也握住了她的乳房上下的戳弄,而菁玉只是感到一陣暈眩與呼吸困難;但是在阿德粗造鬍渣的刺激下,再加上他很有技巧的愛撫她的乳房;此時菁玉的下體也有了反應,阿德順著菁玉的乳房往下撫摸經過小腹來到了她的神密幽谷,阿德順手一摸發現她的密洞已經都溼遍了;蜜汁還不斷地從她粉紅色的小縫流出來。

這時菁玉從抗拒變成半推半就的狀態了,阿德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順手撩起一股黏稠蜜汁;拿到眼前望了一望︰『啊﹏這就是偶像主播菁玉的蜜汁嗎?』

他將手指上的蜜汁放進嘴裡嚐了一嚐,:『味道相當不錯!』

菁玉看到這種情景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居然有人會去品嚐她下體私處的蜜汁;她羞澀地不敢看阿德,但是好奇心又趨使她很想去看。

阿德迅速地將菁玉的袍子脫下,眼前呈現的即是全裸的 TVXS 主播 X 菁玉。

他也很快地將自己衣服全部脫光,兩人已經是完全赤裸相見了;阿德開始對菁玉的全身作最強烈的愛撫;先是雙手緊握住她的一對雙峰,菁玉的雙乳形狀是屬於牛角型的乳房;乳尖是往上挺立的,大小十分適中;再加上她白皙的肌膚更顯得她這對雙峰的完美,而如今菁玉的雙乳卻完全在阿德的掌握之中。

阿德碩大的手掌緊握著她的雙乳作畫圓圈式的強烈撫弄,而嘴巴亦立即湊上菁玉的乳尖,拚命地吸喫著;阿德的鬍渣不斷地刺激著菁玉的乳房,使得她的乳頭已經迅速挺起。

菁玉除了對自己的處境感到不可思議以外,身體卻掩飾不了遭受強烈愛撫下所產生的快感;她上下地擺動身體,小嘴亦忍不住地發出了聲音:『嗯..啊..啊.』

阿德知道菁玉已經開始興奮了,便開始朝她下體展開進攻;菁玉下體的毛非常的濃密捲曲,從恥丘、陰唇一直延伸到肛門都佈滿了恥毛;所以阿德必須用手指撥開她濃密的毛才能看到密洞。

他將整個臉埋進菁玉雙腿的中心,伸出舌尖對她的肉洞深處作前後挑弄。

菁玉的肉洞遭受阿德強烈刺激下也有了較激烈的反應:『不要..不…..啊..好..好…好舒服…』

她忍不住地用雙手壓住阿德的頭,希望阿德的舌尖能更深入肉洞的深處;而阿德當然是義不容辭地更加賣力刺激菁玉的小穴。

當菁玉正沈醉於肉洞深處的愉悅的時候,阿德突然將她拉起來;他讓菁玉跪在他面前,而自己將雞巴送到菁玉面前;菁玉了解阿德的意思,畢竟她是有過性經驗的女孩;她主動用手握住阿德的雞巴張開小嘴含住了它,但是阿德的雞巴實在太粗大了;菁玉只能勉強將龜頭的部份含住前後套弄,但是這樣卻讓阿德的雞巴恨的癢癢的;於是他用手抓住菁玉的頭髮,腰部一挺;硬生生將巨大的肉棒塞入菁玉的小嘴裡,開始作活塞式的抽送。

『嗚..嗚..嗯..』

菁玉被阿德這樣強力的抽送下,簡直無法呼吸;但是阿德的肉棒送得越深,她卻越有快感;而肉洞的蜜汁也更加狂爛了;阿德抽送到兩百餘下的時候才拔出肉棒,菁玉因喉嚨受刺激而開始咳嗽;而阿德見狀不忍心才改讓菁玉改用舌頭來舔弄肉棒,肉棒上面佈滿了菁玉的唾液;看起來更為兇悍。

當兩人的慾望都將要沸騰的時候,菁玉反而主動躺下;自己分開雙腿,因為她的小穴已經癢好久了;自從和文傑分手以後,已經將近兩個多月沒有男人來灌溉她的小穴了,現在她只希望趕快有人幫她止癢。

她對阿德說:『快!快插進來…』

阿德十分得意地來到她的跨下,握住自己巨大的肉棒;對準菁玉小穴的洞口,用龜頭在洞口上下刮弄;菁玉見阿德遲遲不插進來,十分著急地『討厭!快一點嘛…』

阿德這才挺直了身軀,將大肉棒對正;徐徐的插入菁玉的穴內,一陣窄實的壓迫感令阿德無比的舒適。

菁玉的表情由眉頭深鎖改而露出微笑:『啊..啊.嗯…』

阿德將身體壓下,龜頭直達菁玉的花心;菁玉的小穴是十分緊的,阿德的肉棒在菁玉小穴的吞食之下感到痲痺;『快!.快用力…』

菁玉的肉洞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她用雙手托住阿德的屁股;拚命地往自己的下體施壓,而她自己也盡量將臀部向上頂;希望下身的抽送能夠加劇!

『啪!啪!啪!…』

阿德的抽送加上菁玉爆發出的淫水聲充滿整個屋子,『哦!…嗚.嗚..啊.用力..再..再用力….』

菁玉肉洞過於舒服忍不住地大叫….『啊!…。』

阿德大約抽送了三百餘下,兩人都已經是汗水淋離;阿德抽出大肉棒,自己躺在地上,肉棒依然是挺立不搖的;只是表面佈滿著菁玉的淫水。他將菁玉拉了過來,讓菁玉的肉洞直接對準肉棒坐上去;『嗯!』下體又是一陣迫實感,菁玉皺著眉頭叫了一聲。

阿德雙手緊抓住菁玉的雙乳,讓菁玉自己上下擺動屁股;阿德的大肉棒不須要動就已經抵達菁玉的花心了『噗滋!噗滋!噗滋!』

菁玉又再度釋放大量的淫水,使得兩人的交合處再度發出劇烈奔騰的聲音!菁玉上下搖擺著頭忍不住地大叫『哦!喔….嗯……啊!』

兩人正在沈醉在天雷地火之間的時候,阿德見菁玉身後的三十七吋大電視;伸手一把抓將遙控器取了過來,他打開了電視選擇了 TVXS 整點新聞台;哪裡知道這麼巧正在重播菁玉播報的時段『接下來我們一塊兒來看看國內新聞…………』

阿德見那電視裡溫文端莊播報新聞的菁玉與現在全身赤裸坐在他肚皮上狂舞的菁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他心想著﹕(任妳在播報新聞時候多麼英姿煥發,脫掉衣服以後也不過是個女人?)

想到這裡阿德莫名地興奮,他決定要徹底地佔有菁玉;他用雙手緊握著菁玉的腰肢,然後主動將臀部向上挺,原本已嬌喘不已的菁玉又再度沸騰『啊!好……好……好舒服..!』

阿德賣命地挺動肉棒,每一擺動都深深刺入菁玉的花心深處!菁玉的雙乳隨著劇烈的起伏而上下擺動,真是十分地誘人…..。

阿德再度起身,他將菁玉的雙腿抬起來扛在間上;用他巨大的身軀向下壓,讓菁玉的密洞徹底呈現;而他則對準兩片兩片粉紅色的肉片中心,開始大起大落地抽送。

『喔!….嗯…太.太舒服了………..啊!』

菁玉迷人的臉龐興奮地左右搖擺,阿德見狀更是賣命地抽送;兩人身上的汗水相互交溶,淫水、汗水佈滿了整個地面。

『嗚!..阿德!….阿德!….用力!…再用力!..啊!不行了!…』

菁玉興奮地叫著阿德的名字,阿德則放慢抽送的速度,改用旋轉腰部的方式在菁玉的肉洞裡劃圓圈攪弄;菁玉被阿德如此的刺激,興奮地抬起頭來伸出她的舌頭熱吻著阿德;像似情慾無從發洩一般。

經過一翻攪弄後阿德又再度恢復大起大落地抽送,只是抽送的速度更快力道更重;菁玉此時已經極盡瘋狂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出來了!』

那一瞬間菁玉解放了,一股濁白的液體衝擊著阿德的肉棒,而阿德也深知自己的能耐已經快到了極限,於是他再瘋狂抽送四十餘下以後;肉棒也爆發了,他迅速地抽出肉棒;將一股滾燙黏濁的精液射在菁玉白皙的臉龐上,許多精液直接地流入菁玉的嘴裡;而她也不排斥地吞下了精液,因為菁玉心裡終於明白這就是她想要的性愛,這是文傑所無法帶給她的狂野式性愛!

阿德起身穿著褲子,他對著菁玉說:『怎麼樣?下次穿主播服跟我做愛吧﹗』

菁玉仍然攤著身子躺在地上,她沒有力氣回答阿德的問題;只是閉上眼睛對阿德點一點頭表示很滿意…………。

電視上的整點新聞正巧也播映完畢:『以上就是這節晚間整點新聞,晚安!我是 X 菁玉!我們明天同一時間再會!!』


最近菁玉怎麼感覺變漂亮了?整個人都變得容光煥發起來,在主播台上的表現亦十分耀眼!同事們都紛紛猜測,是不是談戀愛了?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在菁玉與阿德邂逅之後,兩人從此都有固定的幽會,時而在車裡,時而在公司餐飲部廚房;有時在公司頂樓,有時在汽車旅館;但最常幽會的地點還是在菁玉的家裡,因為菁玉是一個人住的房子;而且是獨棟式的,屋內纏綿再怎麼激烈;屋外都不易發覺…。

而現在的菁玉也深知她不能沒有阿德,因為唯有阿德可以帶給她真正的快樂;阿德也是她心目中真正的『男人』!

星期六的下午,菁玉剛剛播完整點新聞;正與總經理呂滔一起討論著最近年底選舉之專題報導的播報重點,兩個人邊討論邊走進電梯;電梯內有一男子,就是阿德。

阿德在公司裡屬於勞動階級,他見了總經理呂滔與菁玉一起走進來;很禮貌性地向呂滔問候:『總經理好!』

高傲的呂滔看了他一眼;打了個哈欠未作任何反應,而阿德與菁玉兩人則裝作不認識。電梯到的四樓,呂滔步出電梯轉身對菁玉說:『這件事情就這樣!』,菁玉對他點一點頭。

電梯門關上,裡面只剩下阿德與菁玉兩個人了;阿德忍不住地衝上去抱住菁玉開始擁吻,菁玉緊張地推開了他︰『阿德!不行啦!會有人進來……。』

阿德則將電梯控制箱的拉門用力拉下,將電梯啟動扭改成OFF;電梯就這樣停在六樓與七樓之間不動了,只剩下風扇空調的聲音;然後他回頭對菁玉說:『這樣就不必怕了!』

兩人就大膽地擁吻起來,阿德很快地拉下褲子的拉鍊;露出巨大的肉棒,讓菁玉蹲下來為他服務;而菁玉現在已經是工夫一流的,她很有技巧地將阿德的肉棒盡吞至根部;並快速地前後套弄,阿德感到十分的舒適;而菁玉也感覺格外地興奮刺激,但兩人都深知時間不宜拖久;所以阿德很快地將菁玉拉起來,將她推倒在牆壁;撩起她桃紅色的窄裙,脫掉她黑色的性感內褲;然後再抬起她一邊的大腿,讓菁玉的密洞顯露出來;然後他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對準菁玉的肉洞向上一挺,『啊….』菁玉舒服地叫了出來!

兩人開始上下擺動,雖然站著交合十分不好活動;但是兩人都異常興奮,因為他們第一次在上班時間內做愛;所以感覺特別刺激。大概是有點緊張的關係,阿德大約抽送了一百餘下以後便『啊…不行了!要出來了!』

他趕緊抽出肉棒,而菁玉也趕快蹲了下來,用小嘴套住阿德的肉棒,讓他將熱燙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嘴裡;而菁玉也趕緊將所有的精液吞下好不留下證據….。

兩人趕緊整理服裝儀容,讓電梯恢復正常;阿德很窩心地在菁玉臉上親吻了一下,哪知道電梯門這麼快地打開;X 雅莉正好要進來,兩人見狀趕快分開,雅莉看了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菁玉與阿德兩個人很緊張地步出電梯,阿德趕緊去作他的工作了;而菁玉也用文件夾摀住她的臉部,趕緊到化妝室去補妝了!電梯裡剩下雅莉一個人,她心裡還在想著菁玉與阿德剛才在電梯裡作什麼?想著想著她突然看到地板上有兩三個閃光,她蹲下來看到了有三滴水珠滴在上面;她用手去摸摸看,再將手舉起;發現水珠牽著一條細細透明黏稠的絲,她將黏液拿到鼻前聞了一下?

一陣酸澀味道刺激驚醒了她!原來這不是水珠,而是女人的淫液…..。難道菁玉與阿德?想著這裡她便沒有再想下去…..。

菁玉自從被雅莉撞見以後,心裡一直覺的很不安;她很緊張的告訴阿德:『萬一我們的事情被雅莉宣傳出去怎麼辦?』

阿德也感到憂心的說:『妳儘管放心去播妳的新聞,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就了!』

其實雅莉並沒有特別去記這件事情,她還是跟往常一樣;負責播報氣象。下午五點半鐘,雅莉剛看完新的氣象播報稿,一個人獨自到洗手間去;就在她剛要進入其中一間女廁的時候,突然後面有人迅速摀住她的嘴巴;並將她推到廁所內『嗚..嗚..』

雅莉嘗試著想要叫出聲音,阿德亮出了一隻七寸長的短刀『不要叫!否則劃破妳的臉!』

刀子比在雅莉的臉頰上,雅莉見狀雙腿都發軟了。

『只要妳保證不要叫,我就放開手。』

阿德十分嚴肅地對雅莉說,雅莉心裡十分害怕;只好答應著點點頭,阿德放開了他的手,雅莉呼出一口大氣:『你..你想要怎麼樣?』

阿德︰『我問妳,妳是不是知道我和菁玉在電梯裡做愛的事情?』

雅莉這時才會意過來:『原來你們兩個人真的有…..』

阿德怒道:『妳看到了什麼?』

雅莉回答:『我什麼也沒看到!』

阿德問:『真的?』

雅莉正經地回答:『真的!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此刻阿德有一點懊惱,因為他相信雅莉真的不曉得他們的事;倒是他自己先揭穿了…。

阿德心裡想(怎麼辦?乾脆一不作,二不休;順便上了她再說)

於是他再度亮起刀子:『這件事情如果宣揚出去我一定宰了妳!』

雅莉又見到刀子便很緊張地:『不會!我發誓我不會講出去的!』

『不行,我不相信;妳要拿出證明!』

阿德嚴詞地說,雅莉害怕地問:『證..什麼證明﹖』

阿德道:『比方說…跟我作一次吧!』

雅莉擔心的事終於要發生,她大聲地叫:『不要!』

阿德迅速地摀住她的嘴,將刀子壓在她臉頰上:『不要亂動!否則留下疤我可不負責,而且;臉上有疤妳就一輩子都當不成主播了!』

阿德說中了雅莉的弱點,的確!當上正式主播一直是她的夢想,為了實現這個夢想她不曉得熬了多久?好不容易才從駐地記者升任到今天的氣象播報員,如果今天她毀容了那一切希望都將落空….。

阿德見雅莉不再反抗,便露出微笑地對她說:『不反抗我就對妳溫柔一點!』

阿德開始脫掉雅莉的長褲,看到雅莉裡面穿的是簡單樣式的白色內褲;『看不出來妳是清純派的!』

雅莉緊閉著雙眼,心裡只希望這段痛苦的時間趕快過去。

阿德用刀子將雅莉的內褲割破,將內褲扯去;終於看到氣象美少女的密洞了,雅莉的恥毛很少;只有在中間有細細的一搓呈現暗咖啡顏色,雅莉下意識地將兩腿交叉夾緊;阿德便扯住她的頭髮:『妳最好是識相一點,不然待一會兒就有妳好看的!』

雅莉這才乖乖將兩腿分開,阿德也快速地拉下拉鍊;將他那巨大肉棒顯露出來,雅莉看到這麼大的肉棒;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很想大聲地嘶喊出來;但是為了夢想她不能。

女廁所內部空間很小,為了方便交合;阿德命令雅莉抱住他,並將雙腳勾纏住他的腰部;讓她整個人銜在半空中,而阿德如此便很容易能夠對準雅莉的肉洞;他握住肉棒在雅莉肉洞口劃了劃圈圈以後,便將整隻肉棒用力向上一挺!

(嗚!)雅莉感覺到下體有撕裂感覺,她緊咬著嘴唇;緊閉雙眼含著眼淚地被阿德所佔有了!

阿德在插入雅莉的肉洞以後心想:(天啊!怎麼會這麼緊)

前所未有的緊迫感,讓阿德舒適得所有毛髮都快豎立起來!而雅莉只是覺得︰(痛!好痛!下體既灼熱又疼痛!但是又不能聲張…)只能強忍痛苦盼望時間趕快過去。

阿德看了一下兩人的交合處,看到了黏液夾帶著血絲;此刻他終於會意過來了:『原來妳是處女!那我更應該好好的疼妳一下了!』

說畢他便加速了下體抽送的速度。阿德心想(賺到了!居然讓我上到了處女)……。

由於阿德抽送的動作過大,以致於腳步不是很穩;有一點前後晃動,而雅莉雖心有不甘,但又害怕跌倒;只好更抱緊阿德,而她抱得越緊,下體與阿德的結合就更緊密….如此卻令阿德更加受不了!

他用雙手緊抓住雅莉的屁股,準備作最後的衝刺;他用盡了所有的腰力向上頂刺,每一刺都直抵雅莉的花心;雅莉也痛得有些受不了,她雙手緊抓住阿德的脖子,流著眼淚直喊:『好痛!不要..不要了.….』

阿德肉棒正痛快著,才不理會雅莉的感受..。

就在汗水與淚水相溶之際,阿德的肉棒終於爆發了!一股濃稠的熱精直射入雅莉密洞的花心裡,而雅莉臉上已經沒有表情;只留下兩道明顯的淚痕,阿德拔出肉棒,將雅莉放在馬桶上坐著;他邊整理褲子邊對雅莉說:『想當主播的代價太大了,不是嗎?』

雅莉又一陣淚水湧上雙眼,她只能沈默地望著阿德離去;她拾起被阿德扯破的內褲,穿好自己的長褲;步出洗手間,強顏歡笑準備播報氣象去了….。

『晚安!我是 X 雅莉,明天的天氣是如何呢?….。』

在未來的許多日子裡,雅莉的日子大概都是『陰時多雲偶陣雨』!


自從阿德擺平雅莉的事情以後,從此菁玉與雅莉兩人之間;不再有對話,不管是在公司的任何一個角落;兩個人相遇都形同陌生人一般,當然這其中的祕密只有四個人知道,三個當事人跟我(作者)

時間很快地過去了兩個月,上週五 X 雅莉向公司請了半個月的長假;據說要到夏威夷去度假,但是阿德私下得知;原來雅莉她懷孕了,懷了阿德的孩子;阿德此刻突然覺得有些內疚,他以匿名的方式寄了一萬塊錢現金給雅莉;希望能夠對她稍有彌補!畢竟還是他讓雅莉從女孩變成了女人的……。

週末下午,沒有排班的的同事們都休假回家去了;餐飲部受到董事長指示,幫他製作一個小蛋糕送給他的小女兒;而蛋糕在午時就已經作好了,主廚吩咐阿德將蛋糕送到九樓董事長室。

阿德手裡提著小蛋糕,搭著電梯準備要到董事長室去;他從來都沒有去過董事長室,當然也未曾與董事長照過面。聽說董事長 X 富升是個喜愛美女的好色之徒,TVXS 的每一位女主播都要經過他欽點首肯;才能上主播台,這也難怪 TVXS 的美女群特別多!

阿德很快地來到九樓董事長室門前,見到外面秘書桌前空無一人;大概是週末下班了﹗阿德舉起手在原木門前敲了一敲:『董事長,我是餐飲部的人,我們送蛋糕過來了!』

門內並沒有任何反應,阿德就私下扭開門把;打開們走了進去,他看到室內的裝潢驚呼了一下!原來室內的裝潢非常華麗,原木的辦公傢具;亮麗的大理石地板,視野極佳的玻璃落地窗…..。原來這就是上等人的工作享受!

辦公室裡還是空無一人,阿德正考慮要回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從旁傳來一陣嘆息聲『啊﹏啊!』

這是男子的呻吟聲,阿德好奇地找尋聲音的來源;發現原來角落還有一個偏廳,他將頭探了過去看了一下;嚇了一跳!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身著主播套裝的女孩正背對著他在為坐在皮製沙發上的中年男子口交,阿德知道這個中年男子一定就是董事長;而背對著他的女主播是誰他從這個角度看不出來也猜不出來,反正等一會就知道了!

阿德心裡想:(如果不趁這機會好好地敲董事長一筆的話就太傻了)

原本他想躲在旁邊再欣賞一陣子,但他始終無法看到女主角的真面目;於是他急了!決定站出去看個仔細!

阿德一個健步跨了出去,想不到沙發上的男女並未發覺;女主播仍然繼續對董事長作口交,阿德忍不住地咳了一聲:『嗯!!!』,

這一咳立刻驚醒了沙發中的男女,董事長立刻跳了起來;拉起拉鍊十分氣憤地指著阿德:『你是誰!有沒有搞錯?進來不懂得敲門嗎?』

阿德沒有理會他,只是等待著看女主播的真面目;女子終於轉過身來,原來是新人主播 X 安琦……。

『喂!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董事長不耐煩地問著阿德,阿德回答:『我只是送個蛋糕上來,想不到看到這麼精採的表演!』

董事長怒道:『滾!蛋糕留著,馬上給我滾!』

阿德笑了一笑:『嘿嘿!要我滾沒問題,只是我的嘴巴很輕;我怕你們倆的事情明天上頭條新聞……。』

阿德講畢打算要離開,董事長連忙:『慢著,你.你想怎麼樣?』

坐在一旁的安琦知道阿德可能要要脅他們,心裡開始恐懼起來了。

阿德深知已經佔了上風:『先讓我加入你們吧!要怎麼樣讓我再想一想!』

董事長知道這個便宜被敲定了:『好.好吧!』

畢竟像他們這種上等人最輸不起的就是面子!

阿德得意地來到安琦面前,將拉鍊拉下;掏出他那具大的肉棒,令安琦蹲下為他服務;安琦看到阿德那具大的肉棒,嚇得流出眼淚,因為阿德的肉棒幾乎是董事長的兩倍!安琦十分猶豫地看著一旁的董事長:『照他的話做』董長命令安琦順從!

安琦只好用兩手握住阿德的肉棒,張開她的杏口開始前後套弄;阿德覺得她在敷衍了事,便按住安琦的後腦勺;腰部一挺,一口氣將整隻肉棒塞到安琦的嘴裡;並開始前後抽送姦淫著安琦的嘴巴!而在一旁觀看的董事長看得目瞪口呆,但是此刻他並不會同情安琦;反而覺得阿德這個人有點變態又蠻有趣的!

『嗚!嗚!嗚!…』

安琦被巨大的肉棒塞得喘不過氣來,阿德抽出肉棒;讓安琦改用舌頭舔弄,阿德則對身旁的董事長說:『董事長,一起來嘛!』

董事長本來遲疑了一下,後來就忍不住地拉下拉鍊走到阿德身邊;兩隻肉棒一起對著安琦,安琦臉有難色地:『董事長……。』

董事長已經完全站在阿德這一邊了:『妳做不做?不做明天遞辭呈!』

安琦深知無法反抗,只好左右兩手各握一隻肉棒;開始左邊幾口,右邊幾口地親吻起來;董事長與阿德都感到無比的舒服,而虐待安琦的小口亦讓兩人莫名興奮,『啊!…太舒服了!』

當安琦還在親吻兩人的肉棒之際,阿德突然脫隊;繞到安琦身後,一會工夫就將安琦的衣服脫光了,他自己也迅速脫光衣服;讓安琦撲臥在地,並要她臀部翹高;打算採後背位的進攻方式。

安琦感到十分地羞澀,因為她並不是很喜歡這種類似動物交合的姿勢;因為作起來十分沒有安全感!

但是阿德可管不了那麼多了,畢竟他現在可是佔上風;他拍拍安琦的屁股:『屁股抬高一點!』

安琦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反抗,只好將屁股盡量抬高;如此一來她的密洞完全呈現在阿德的眼前,安琦不是性愛過度就是自衛過度;因為她的兩片陰唇並不像雅莉那樣呈現淡淡的粉紅色,而是深褐色;而且淫水十足充沛,還沒有插入就已經氾濫成災了;阿德知道安琦的小穴應該不是很緊的,於是用了四隻手指頭一口氣插入了安琦的肉洞裡;前後掏弄了幾下,安琦很舒服地叫了一聲『啊…』

阿德將手指抽出,牽出了一大條黏稠的透明液體;他將手指張開,指縫中牽連交錯著許多的淫液;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阿德:『原來妳早就想要了!』

安琦沒有回答他,只是上下擺動著屁股;就等待阿德插入,阿德也緊握住肉棒;將龜頭在安琦肉洞輕輕的摩擦,但是就是沒有插進去;只見安琦眉頭深鎖肉洞感到奇養無比,而淫水也更加氾濫地流出;『想不想要啊!要就說出來!』

阿德故意挑逗地問著她,安琦羞澀小聲地『要.我想要…』

阿德:『想要什麼說清楚啊!』

安琦還是很小聲地『想要.想要你插進來…』

阿德:『大聲一點!』

安琦下體奇癢難止便大聲喊著:『請.請你快點插進來!』

站在一旁的董事長驚訝阿德的挑逗工夫,心裡甚至對他產生一股崇拜感。阿德雙手緊抓住安琦的小屁股,一口氣將大肉棒送進安琦的肉洞裡:『啊!….』安琦很舒服地叫出聲音,小穴很快地得到舒解;阿德利用三淺一深的方式來攻擊安琦的肉洞,每次的深頂;都直達安琦的花心深處,『嗚.嗚……啊.啊.啊.』

安琦十分舒服地上下擺動屁股:『用力!再用力……』

此刻的她已經顧不得主播的形象,因為生理上的舒適早已超越了她的理智……

『哦!哦!哦!…..操我!..』

阿德被安琦的穢語所刺激也加快抽送:『操死你!操死你!啊!』

阿德見到一旁觀賞的董事長:『董事長,一起來嘛;她的嘴巴還閒著呢!』

董事長聽到馬上興沖沖地走到安琦面前,將自己的肉棒塞進她的嘴裡;馬上安琦前後兩個嘴都被塞滿了:『嗯!嗯!.』

董事長從來都沒有玩過這樣的三人遊戲,因此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就在安琦被前後夾攻了一陣子的時候;董事長最先投降:『啊..我不行了….要出來了….』

他將肉棒從安琦嘴中拔出,一股濃精盡射在安琦的臉上,部份精液還流入她的眼睛;令她睜不開眼睛,而阿德也深呼了一口氣;對安琦的肉洞做最強烈的抽送,只見阿德將安琦的兩片小陰唇幹得塞進去又翻出來;淫水氾濫夾帶著抽送動作發出響亮的交合聲:『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安琦的雙乳亦在阿德的狂抽猛送下,前後搖晃;阿德雙手一伸抓住她的雙乳,死命地搓揉;安琦在如此雙重刺激下激動地大叫『嗚!嗚!嗚!..不行了……要丟了……要丟了….』

終於安琦的陰精倒灌在阿德的肉棒上,而阿德也在數次重重的抽插之中快到了體力極限,她緊掐住安琦的雙乳發出怒吼:『啊……要射了…要射了…』

就在即將爆發的那一煞那,他還是將肉棒抽出;送到安琦的面前射出!滿臉精液的安琦因為太過於舒服,所以主動將阿德肉棒上的殘留精液吸舔的乾乾淨淨…..!

三個人都身體赤裸地癱瘓在大沙發上,阿德對董事長:『對了!X 安琦主動來幫你口交,應該是有目的的吧!』

董事長已經當阿德為患難之交,他毫不保留地告訴阿德:『安琦她想當夜報主播!』

阿德:『夜報主播?那不就要換掉菁玉?這可不行!菁玉是我的相好,我不同意!』

董事長:『好!好!不換!就照你的意思做,對了你現在是在餐飲部嗎,要不要過來幫我作事?下一次我們可以一起研究如何上那一些女…….嘿嘿嘿嘿…』

阿德聽了很驕傲地回答:『好!我阿德沒有什麼才華,就是床上點子特別多!』

『那麼就合作愉快囉!』

兩人高興地握了手,再轉頭一塊看看身旁癱瘓的安琦;一臉無辜樣。阿德搖一搖頭:『可憐的安琦,要當黃金時段的主播代價真的太大了!』

中美合作所內的女囚

大陸的朋友可能通過小說《紅岩》知道那時的中美合作所內曾關押著一些共產黨女犯。當時的國民黨怎樣對這些女共黨施刑逼供的情景,小說的作者由於「階級感情」原因沒有在小說上使用。

再說在小說出版的那個年代,若如實地登載這些素材大有宣揚「資產階級色情」之嫌,故作者忍痛把這些精採的素材束之高閣了。在改革開放的今天,這些塵封久遠的材料終得以公諸天下,望各位看官不要僅以色情的眼光來看待這久遠的故事。

筆者主要選取了較有代表性的四位女共黨,她們是江雪琴,就是被叫做江姐的那位,還有比較活躍的孫明霞和成崗的妹妹成瑤。另一位未在小說中露面的是因為她當了所謂叛徒--許雲峰的秘書上官倚雲。

由於她們都是死頑固,徐鵬飛根據她們孤傲的性格,修改了以拷打為主的審訊方案。

審訊人員全部都換了相貌粗俗難看沒有受過什麼教育的,而且命令是只要能夠讓她們交代,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盡情地羞辱而從精神上擊垮。這樣那些「審訊專家」忿忿地沒有了用武之地,只能躲在旁邊偷看西洋景。

狗熊當上了審訊組長,而他的上司楊再興只是副組長,他高興的不得了,心想:對付幾個娘們還不容易,命令又是沒有任何限制。平時審訊女犯要有女預審員在場,不許這,不許那的。這回可要好好的露一手了!於是他馬上提審了江雪琴。

「知道妳該交代什麼嗎?」狗熊拍著桌子。

江姐看著山區老農似的狗熊,心裏一陣厭惡:「當然,上級的名單我有,下級的姓名我也知道,不過…」

「不過妳媽那!」狗熊打斷了她。「不給妳點顏色看看,妳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來啊,把這女共黨給我扒光了。」

「轟」的一下三個看守衝了上去。

楊再興暗暗竊喜,處長曾經也想扒光了江姐,可後來還是沒扒。他看著江姐尖聲叫罵掙扎著被剝得一絲不掛。

江姐羞辱地蹲在地上,緊緊遮擋著胸部和下陰,臀部緊抵著牆角,躲避看守們貪婪的的目光,知道叫罵沒有任何用,便低頭不語。

「怎麼,怕看吶?說了馬上給妳衣服。」見江姐半天不語,狗熊來氣了:「好,你嘴硬不是嗎。來,把她給我晾起來!」

看守們熟練地把江姐手腕和腳踝骨分別綁在一起,把她掛在了牆上。

這樣,江姐的大腿八字體地叉開,下身向外送出來,腿間的一切暴露無遺,身體的重量完全靠脊骨支撐著牆面,痛得她直咬牙。可是女人的全部隱秘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幾個色咪咪的看守面前,羞辱的感覺使得她幾乎昏過去。

但這才是開始,雖然江姐已經二十八歲了,但由於她是共黨的幹部所以身體保養得很好,皮膚白皙,乳房雖略下墜,但還算豐滿。

一個年輕的看守還是第一次看見裸體的女人,興奮地湊過臉來想仔細地看江姐的陰戶。他突然大叫了起來:「組長,這娘們怎麼這麼臊臭啊!」

看守們鬨笑起來。由於被捕兩個月一直沒有洗過澡,江姐的身體確實很難聞。

「想看還怕臭啊。」

「不是,我覺得她是城裏的娘們,身上應該沒味兒的。」

「這娘們的奶子還行,挺鼓的,奶頭黑了點。」

「我操,B毛可真夠多的。」

「哎,你看她的屁眼還往外翻吶。」


聽著看守們大聲地議論著自己的器官,江姐知道自己的肛門也暴露出來了,加上這個土頭土腦的農村小夥子居然還嫌自己惡臭,羞辱得江姐下意識地想夾緊下體,不料卻招來一通鬨笑。

「嘿,看她的黑屁眼還在往裏縮吶。」

「我看是想挨操了吧。」

「哈哈哈…」

江姐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可是狗熊的聲音令她的皮膚一陣發緊。

「行了,先給她洗洗,洗乾淨了再玩她。」

於是,開足的水龍頭朝江姐的身體一通亂澆。當然是猛衝陰部和乳房。狗熊把水管插進江姐的嘴裏灌了一陣水,惡毒地說:「等會兒讓這娘們當眾撒尿!來給你們幾個沒見過女人的小子過過癮吧。」

幾個小看守當然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他們圍住江姐「晾」在半空徹底展開的赤條條的身體,開始撥弄陰戶,揉捏乳房。乳房被大力地揉捏,乳頭被撚轉、拉扯;陰毛被撥開,揪住大陰唇死命向兩邊扯,以觀察陰戶的內部。

江姐被這樣搓弄了近半個小時,直到狗熊發話:「甭急,只要她一天不交代,你們就能玩一天。怎麼樣啊江雪琴,快要撒尿了吧?是坦白呢還是當著大家撒尿?」

由於剛才被灌了許多水,江姐此時的確尿意很急。雖說已經一絲不掛地被眾男人這樣辱弄了半天,可要她當著他們的面撒尿卻是死也不能。江姐緊閉著嘴,不吭一聲。

狡滑的狗熊心中有數,他不慌不忙地指揮著。

於是兩只夾子夾住了江姐的大陰唇,然後栓上細繩在她的身後繫緊。這樣江姐的大陰唇被最大極限地扯開,陰戶呈一個大大的O型。一隻毛刷在小陰唇中央上下刷動;捆成一束的幾根細竹絲不急不慢地捅紮、撥動著江姐特別突出的陰蒂;另一隻寬毛刷則在肛門和屁股溝、大腿內側刷動;兩只乳頭也被指頭捏起徐徐地撚轉。

「看著,一會兒這女共黨就會發情給你們看的。」狗熊得意地說。

由於這樣的姿勢赤條條地面對幾個男人,加上膀胱內的壓迫,江姐無論怎樣努力忍耐也無濟於事,她的臉彆得通紅,可是小陰唇內側不由得開始滲出亮堂堂的淫水。

「看吶,她的穴流湯了。這就是想挨操的表現,看看一個女共黨是怎麼當眾發情的。別停,繼續刺激她。」狗熊繼續指揮。

江姐的陰戶上的淫水愈來愈多,竟然順著陰戶流到了肛門上。陰戶也不由自主地開始蠕動、抽搐。她緊咬牙關,拚命想忍住但無濟於事。陰部、乳房都漲大起來。

「看老子的!」狗熊用指尖鉤住江姐的陰唇向下拉,使她的陰道口完全暴露,接過那束細竹絲不停地輕啄江姐的陰蒂。漸漸的江姐的陰戶開始向外鼓脹,陰道口慢慢的張開,然後有節奏地一開一合。她的陰戶上佈滿瞭亮堂堂的液體。

「看見沒有,這就是女人撒尿的地方。等會兒她還要撒給你們看呢。」

狗熊手中的竹絲急劇地啄著江姐的陰蒂和尿道口周圍。江姐的陰道口逐漸充血、發紅,更加張開,陰道也慢慢的張開竟一點一點的擴張開成一條管,連陰道深處的子宮頸都隱約能看見了。年輕的看守們很有興趣地看著江姐自動打開的陰道內一環一環的溝圈。

「這女人現在已經騷得要命了。本來她的穴是重門疊戶型滿不錯的,可惜穴眼太大了。看著!」

狗熊突然食、中指夾住江姐的陰蒂,用力搓揉起來。江姐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陰戶開始痙攣,陰道中湧出大股的淫液,整個身體也哆嗦起來。

「哈,見過沒有?這就是女人騷透了的發情樣子。」狗熊得意了。

由於當著眾多男人達到了高潮,江姐羞愧得不得了,但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抖了好久才停下來。但尿意卻更加強烈了,她知道自己的陰戶完全張開著,若是撒尿會清楚地被這些大小看守看見,所以拚命想彆住。

看著江姐不住抽搐的陰戶,狗熊知道她快忍不住了:「娃兒,可見過女人尿尿啊?」

「見過,見過我家鄰居小女娃兒…」叫憨蛋的小看守話還沒說完,就挨了狗熊一脖拐。

「哈哈,你這憨兒。我說是女人…哈哈!」

狗熊叫大家一起來看江姐撒尿。

江姐在眾多男人的圍觀之下,終於忍不住了。她淚流滿面地當著眾男人尿了出來。極度的羞辱,使得江姐昏了過去。

等她被涼水澆醒時已經是躺在一張大木案上了,身上仍赤條條一絲不掛。

「怎麼樣啊,表演得夠不夠?說了吧。」狗熊手執長木棍,捅著江姐的陰部。

江姐不再試圖遮擋乳房和陰部,她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娘的,還想被玩啊?」狗熊示意看守拉開江姐的雙腿。

江姐的兩腿就那樣叉開,暴露出陰部,沒有絲毫遮擋的意思。連尿尿那樣的事都當著眾人做了,在他們面前江姐已經沒有了羞恥的恐懼。

「媽的!」楊再興一皮帶重重地抽在江姐的陰戶上。江姐疼得夾住雙腿,兩手捂在陰毛上。

「娘的,給老子扯開她的腿,老子要抽爛她的穴。」楊再興咆哮著。

沒等看守上去,江姐她自己把雙腿屈起分開,露出陰部。楊再興又抽了一皮帶,江姐疼得立刻並攏了腿,可隨即又自動地叉開來。

江姐的陰戶被抽打得腫脹發亮,乳頭也被刺了幾十針。除了疼得受不了時嚎叫幾聲或打幾個滾外,她一句話也不說。

狗熊和楊再興交換了一下眼神,無奈地令看守把江姐押回了班房。

第二天,江姐又被帶到審訊室。

「看見沒有!」狗熊指著屋裏七八個小夥子,「如果再不說,我就讓他們輪著操妳,操死妳。」

江姐忽然開始自己脫衣服,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默默地站立在狗熊的桌前。

狗熊簡直沒有任何主意了,他看著江姐的裸體發愣。

江姐的屁股很大,但又扁平。肚子上已經有了贅肉,下面密匝匝的長滿了黑漆漆的陰毛。奶頭周圍的乳暈顏色也很深。看著使自己原本以為很容易立功的希望成為泡影的這具赤條條的身體,狗熊咆哮起來:「操你媽,給老子爬到檯子上趴著,老子要把你的屁股打成四瓣!」

江姐知道掙扎反抗都是沒有用的,默默的爬上了那個大木頭案子。

在江姐上去的過程中,恰好一個姿勢是她屁股高高的撅起,而她的雙腿又是分開的,映入狗熊眼簾的是江姐那毛匝匝的陰戶,外翻的小陰唇暗褐色,肛門周圍的黑暈也那麼一大圈!狗熊一陣眩暈,抄起竹板死命地朝江姐那肥白的屁股掄去。

江姐屁股上的肉被打得一陣亂顫,不多會兒,屁股就血肉模糊了。

「去,去。你們拉她去輪姦,只要不給操死就行。」狗熊氣得頭昏腦漲,「沒見過,這叫他媽的什麼人呀!」他嘟囔著回宿捨去了。

等他回來時,江姐已經被看守們幹得動不了了。這些久未嘗到女人味的小夥子把江姐輪姦了一天一夜,非本組的看守也乘機換著班的來幹,有的還幹了兩次。

狗熊的心裏異常煩燥,「其他人給我滾!把她衝洗乾淨了。帶孫明霞!」

孫明霞一見到臥在一灘水中一絲不掛的江姐那青紫淤血的屁股就嚇得渾身發抖。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今年二十三歲。為了追一個共黨小白臉也參加了共黨,這次是和她的小白臉一起被捕的。看著她害怕的樣子,狗熊竊喜:這個該容易對付些,從她身上搞出口令來也不錯。

狗熊一拍桌子,幾個看守上去就扒孫明霞的衣服。孫明霞亂踢亂蹬,幾個耳光上去,趁她發懵時把她扒了個精光。

兩個看守架著孫明霞的胳臂,孫明霞雖然嚇得嘴唇發白,滿臉是淚、渾身顫抖,嘴卻哆哩哆嗦嘮叨個不停:「你們不可以這樣侮辱人家,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扒人家的衣服,真不要臉。簡直是…嗚、嗚…」

狗熊看著這個赤條條的女人。到底是小姐出身,皮膚非常白嫩,乳房還結實,乳頭的顏色暗紅,乳暈還不很大。底下稀稀拉拉沒有幾根陰毛,從她的體前就可以清楚地看見陰戶中央的那條溝。就是那個屁股十分的巨大,大腿又粗又短,因為囚服肥大沒扒她之前還看不出來。狗熊越看越來氣,「把她的腿扯開,把穴露出來。」

「哎呀呀,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樣下流的。那裏能看女孩子的那個地方!」孫明霞立刻大叫起來。儘管她拚命掙扎,還是被抬到台上,扯開了兩條肥腿。

孫明霞的陰戶基本上沒有毛,顏色只比膚色略深,短短的,小陰唇縮在裏面,整個陰戶很光潔齊整。

「老闆!」憨蛋叫起來,「這只穴比那隻好看,你來看。」

狗熊恨不能先給憨蛋幾個耳光。

孫明霞還在傻叫:「別,別看!不要看我那裏,嗚…你們太流氓了!」

「不看妳的穴,可以!妳要告訴我口令藏在哪裏。」

狗熊示意看守先拿一塊破布蓋上孫明霞的陰部。

「不能、不能告訴你。」

「不說的話妳的屁股就會給打成那樣。」楊再興指著江姐淤血的屁股。

「哼!」孫明霞把頭一昂,「打屁股也不告訴你。」

「好,給妳他媽的試試!」

於是,他們用鋼針紮孫明霞的奶頭,又用竹簽紮陰戶。孫明霞大小姐的那種又狠又膲的呆勁被挑了起來,雖然疼得她尖聲嚎叫,可就是沒口供。

「看來光打沒用!」楊再興悄悄的對狗熊說,「還是慢慢的來吧。」

孫明霞不多的幾絲陰毛已經被拔得一乾二淨,陰戶腫得像個饅頭。乳頭也腫得好似兩顆大棗。可是僅僅過了一天,她身上竟然恢復如常了。

狗熊不甘心,繼續提審孫明霞。

孫明霞真是又硬又發賤,「怎麼啦!還是要把我扒光?」她挑戰似的。

「給你吃屎。」狗熊氣得亂發著狠。

不料孫明霞卻嚇得軟了下來,「不,不!不吃屎!」她又哭了起來,「我自己脫光還不行嘛?」她真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打屁股也行,就是不吃屎。給你們看這裏也行,就是別讓我吃屎。」她主動叉開雙腿,可憐巴巴的露出無毛的陰戶。

「誰稀罕看你那爛穴!來,給她吃屎。」狗熊還真的讓人弄來幾節大便,硬給孫明霞的嘴裏塞了一塊。

「嗚,嗚!」孫明霞哭著嘔吐,「不吃,就不吃!嗚嗚…也不招。」她狠起來真硬,傻起來又好像個孩子。

「牆角撅著去!要不然還給妳吃屎。」狗熊沒辦法,讓看守們隨意先羞辱孫明霞,他和楊再興出去商量對策去了。

「撅就撅,有什麼了不起!嗚嗚…」孫明霞自己來到牆角跪撅下來。

「喂!屁股翹高一點兒。對!腿分開點兒,好!就這樣。」看守踢著孫明霞那巨大的屁股。

「哎,你說這女人光著屁股,對著咱們露著穴,撅這兒,是不是在勾引咱們吶?」一個看守摸弄著孫明霞的乳房,她的乳房十分柔軟,乳頭早已緊縮成小硬疙瘩了。

「我看這女共黨是在勾引男人,你看,她的屁眼都露著呢!」另一個也過來湊趣。

「瞎摸什麼?別胡說了,誰稀罕勾引你們這些國民黨敗類,哎喲!」孫明霞傻呵呵的插嘴,屁股上重重的挨了一皮帶。

「不想勾引男人,妳脫得光光的,屁眼一縮一縮的撅這兒幹嗎?」

「誰屁眼一縮一縮的了?」孫明霞暗自用力夾緊了下身,卻不敢併上腿,忍不住還要爭辯,「誰脫光了勾引你們,還不是你們把人家扒…」

想起今天是自己主動脫光的衣服,她語塞了,仍在嘟囔,「人家要是不脫也沒你們勁大,還不是得被你們扒光?」

看著孫明霞肥大的屁股和叉開的腿間光潔無毛,微微裂開的陰戶和那菊蕾般蠕動著的肛門。看守們忍不住開始刺激她了,他們像作弄江姐那樣撥弄孫明霞的乳房和陰戶,扯開她的陰唇,在陰道口用毛筆不停地刷著,同時用指尖刮蹭她的陰蒂,還向她已略漲開的陰道裏灌了些水。

恐懼挨打和當著許多男人被玩弄私處的雙重刺激,使得孫明霞不一會兒陰戶上就淫水四溢了。

「看,還是想挨操了吧!水都順腿流下來了。」看守們起勁地搓弄著孫明霞。

「不是,根本不是想…那個什麼。是你們使勁的弄人家,人家忍不住,沒辦法。才不是想和你們那個呢!」孫明霞懵懂的辯解。

「少廢話。自己把穴扒開!少不了人操妳。」

孫明霞真的怕他們又打她或往嘴裏塞大便什麼的,心想這樣被幾個農村來的又髒又醜的看守玩弄雖說羞辱,但也不能反抗。反抗也敵不過幾個大男人。於是老老實實地背過手,使勁扒開自己的屁股,屁股溝幾乎被拉平,使得陰戶和肛門更加突出。

「喂,!看看。」

一根粗大的滿是硬刺的黃瓜捅了一下孫明霞的臉。

「拿這個捅進你的穴,妳願不願意?」

「說不願意你們就不捅了嗎?」孫明霞心想,「再說被你們輪姦,肯定還不是早晚的事」。雖然嚇得心裏哆嗦,還是說:「捅吧,我願意!」

「哈哈,還挺聽話。」看守重重地捏了一把乳房,但仍進一步逗弄她,「你說捅你何處?」

「捅我的…」孫明霞還從未說過那個字,她猶豫著。

「哎喲,哎喲。疼死了。」奶頭被重重的捏了好幾下,「別掐了!捅…捅我的穴,捅我的騷穴。」

就因為說出這個字,孫明霞的陰戶上又湧出許多淫水。

看守得意了,粗大的黃瓜插入了孫明霞的陰道,並唧唧作響的抽插開來。由於孫明霞的陰道比江姐狹緊得多,黃瓜拔出時總要把她的陰唇帶得翻出來一節。已經從江姐身上學到性經驗的看守看見孫明霞的小陰唇被帶入翻出的情景抽插得更起勁了。

這種一般女人無法遇到的劇烈緊張感與刺激使得孫明霞的情緒也產生了變化。從她的手上可以看出,扒開自己陰戶的手漸漸的在用力,陰唇被她自己更加扯向兩邊。當另一根黃瓜插進她的肛門時,她已經無法顧及到自己的身份和所處的場合,禁不住發出了呻吟。知道在這麼多男人的圍觀下,自己被肆無忌憚地玩弄陰戶,而且感覺到陰戶已經有了很大反映這一事實,特別是知道自己的肛門也完全暴露給他們,並且第一次、而且是當著眾男人的面肛門被插入異物。孫明霞突然不能自制了。

看守忽然覺得手中的黃瓜被孫明霞的陰道死死地夾緊抽不動了,他低頭一看,見孫明霞的屁股正急劇地顫抖,他猛力拔出被陰道緊夾的黃瓜。孫明霞的陰道口抽搐著一股一股湧出大量帶著血絲的淫水,孫明霞把屁股繼續向上撅起,肛門口還露著一點黃瓜頭。隨後那肥白的屁股漸漸的落下來,孫明霞癱倒在地板上。

良久,孫明霞才恢復過來。想起自己竟然當著大家作出不可收拾的情景,孫明霞的臉羞愧得緋紅,無論如何低頭不語了。

看守見孫明霞又要成為江姐第二,急得想抽她。

狗熊的聲音響了:「把她就這樣光著屁股送回班房去!」

「別、千萬別!在這兒怎麼弄我都行,就是不要把我光著屁股送回去!」孫明霞聽見狗熊的話觸電似的彈起身來,隨即又精赤條條的跪下哀求著。

「那妳就招了不就完了?」

「不、不能招。也不許你們把我光著屁股送回去,也堅決不招。你們若是真的把我光著屁股送回去我立刻自殺。」孫明霞激動的乳房在胸前不住地顫抖。

「怪了,妳就那麼怕被光著屁股送回去?不送妳回去妳就不自殺?」

「你們甭管。不信你就試試!」孫明霞一直迷茫的眼睛此時露出一片凶光。

「娘的,又是一個得花慢功夫的。」狗熊心想,「不過…」狗熊又有了新主意,「若是把這個娘們訓成這樣也有用。對、就這樣辦。」狗熊給看守們暗授機宜。

「好了,保證不把妳光著屁股送回去。」

孫明霞聽到狗熊這樣說,眼睛又恢復了那種迷茫。

「喂!」看守繼續逗弄孫明霞,「剛才聽妳說,只要是在這裏,怎麼弄妳都可以是嗎?」

「當然,我不順著你們也辦不到,你們還那麼狠的打人家,嗚…」孫明霞又哭了起來,「還拿針紮人家,刺穿人家的乳房和那裏。不聽你們的行嗎?廢話!」

除了孫明霞的屁股實在是太大了些,腿短粗了些,看守們還是覺得她比那個一堆死肉似的江姐來,有意思得多了。反正老闆發話要用慢功,看守們樂得逗弄帶些傻氣的孫明霞,心裏甚至不希望她招供。再說她那絲一般白嫩的皮膚摸起來的確爽滑,加上她那短短的小陰戶看上去也同小姑娘似的,幹起來一定爽!於是逗弄繼續下去。

「喂!妳想一下,我們接下來會怎樣弄妳呢?」問話的看守握住孫明霞的兩只乳房揉搓。

「能有什麼新鮮的呢!還不就是把人家扒光了打。要麼就是擰奶子,摳下面?!還有…對了,別讓人家再吃屎了,太臭了。還有我想被你們輪姦,恐怕接下來是免不了的了。還能有什麼呢?」孫明霞認真地想著。

「你也太小看我們了。這裏是何處?是中美合作所!等著吧,不招供有妳受的呢。」

「行了,別跟她囉嗦。過來,我問你:這叫什麼?幹什麼用的?」一個看守拿著細棍戳孫明霞的乳房。

「你是想聽下流話吧?告訴你,我也學會了。聽著:這叫大奶子,是讓你們男人揉著玩的。也可以抽它,它們能被打得跳起舞來給你們看。這是奶頭,是讓你們揪哇、捏啊和擰著玩的。」孫明霞懂得順著他們能少受一些罪。

聽到孫明霞這樣回答看守們很高興,繼續道:「這裏呢?」棍子捅著陰部。

「這是穴,臭騷穴。挨操用的吧。」孫明霞答道。

「妳那肥腿夾著,看不見。把穴亮出來。」

「又不是沒看過!折磨人。」孫明霞哼唧著,還是拉著陰阜部位向上拉起。她的陰戶本來長得就靠前,她再一拉扯,整個陰戶就完全露出來了。

「好,不錯。轉過去!」棍子捅上了屁股。

沒等問,孫明霞就說道:「這是大屁股。我的屁股是大了些,不太好看,可是你們可以打屁股玩呀。再說我的屁股很軟,你們打的時候屁股上的肉會亂顫的。還有等你們從後面操我的穴的時候,趴在我的軟屁股上會很舒服的。怎麼樣,這樣回答你們滿意了吧?哼,不就是幾句下流話嘛,誰還不會說!嗤。」

「嘿,妳還來勁了。彎下腰。快點兒。把屁股扒開,屁眼露出來,使勁扒。對,就這樣。接著說呀!」看著順從無比的彎腰扒開自己的屁股的孫明霞,他們開心極了。

孫明霞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過她馬上想起了剛才看守們用黃瓜插進自己的肛門的情景,馬上說:「這是屁眼,屁眼也能挨操。也能被你們用大雞巴插。」

「娘的!」看守們沒詞了,大家的慾望也被挑動起來了,「老闆剛才說能操,開始操她吧!」

「喂,姓孫的。我們可要開始操妳了啊,願意嗎?」

「啊?你們這麼多人都要…唉,願意。」孫明霞無奈,「在何處操啊?」

「別急。」看守們抬來一個床墊,「上去!等妳挨操的時候嘴不能停,告訴你挨操的感覺,聽見沒有?」

孫明霞知道他們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而且還必須順著他們。所以等第一個看守趴上身來時,她馬上哼叫起來,「哎呀,太好了,大雞巴進來了,插進我的騷穴了。你的大雞巴真大呀,操得我舒服死了。哎喲,操死我了。」她的雙腿被看守扛上肩,再壓向她的身體,使她的臀部懸起來,陰莖豎直向下直入陰道。旋即那看守跪在她的腿間。

「啊,抽我的奶子了。使勁抽,讓我的大奶子給你跳舞。啊,真舒服。真會玩兒命,別人抽耳光,你卻抽我的奶光。」雖說孫明霞心裏極其恐懼,但被數名大漢圍著姦淫的刺激和他們拿她根本不當人的態度,使得她的陰戶湧出極多的淫水,加上第一個看守的精液。以至第二個看守上來,讓孫明霞側臥著屈起上方的腿,陰莖頂在她濕滑的腿間,順利地向她的肛門插進去。

「哎喲!」孫明霞立刻大喊,「太好了,開始操我的屁眼了。我說過,屁眼是可以操的。哎呀全都插進來了啊。使勁操,使勁操我的屁眼。啊,操屁眼跟操穴一樣舒服。啊,不,比操穴還要舒服。來讓我用屁眼使勁的夾緊你的大雞巴。」孫明霞一面獻媚地叫喊,一面收縮肛門的肌肉。這看守立刻射精了。

在孫明霞淫聲的哼叫中,看守們大多沒堅持多久就射精了。一個早就自摸過的看守,把孫明霞翻過去趴下,騎坐在孫明霞粗壯的肥腿上,陰莖朝那粘滑的腿間插入。

「喔!對。打我的屁股,使勁打。使勁打我的屁股!屁股上的肉是不是在顫動?我的屁股太大,不好看,你使勁的打出出氣。啊,你的大雞巴真長,我都要被你操死了。」

看守想快快的射精,可一時出不來。急得他拚命的抽打孫明霞的屁股。屁股被打的通紅浮腫。

「啊,打屁股真舒服啊。打屁屁,我的屁股都被你打燙了。哎呀真會玩,摳我的屁眼,舒服死了!讓我摸摸掏進來幾根手指頭?呀,三根。還轉著圈掏屁眼玩。你真行!真淘氣,那麼捅進四根指頭到我的屁眼裏試試!哇,四根指頭都進來了,都進到我的屁眼裏來了!啊,摳得我的屁眼癢死了。騷穴裏的大雞巴不要停,使勁操我!來,現在來操我的屁眼吧。」孫明霞扒開自己的屁股。看守粗大的陰莖一下子捅進了她的肛門。

「來,操一下屁眼再操一下穴。哎喲,就屬你最會玩我了!真好,怎麼想到的,一面操人家的屁眼一面摳人家的小穴?哎喲,還會摳子宮上的小眼眼,酸死我了。操死我了!」孫明霞指揮著那小子的陰莖輪番插入陰道和肛門,插進肛門時讓他摳掏陰道。

插入陰道時又叫他摳肛門。沒多久他就射精了。

孫明霞漸漸的聲音小了下來。看守們仍興緻勃勃地幹著她。他們把孫明霞癱軟的身體抱起到身上,陰莖進入她的陰道,另一個插入她的肛門。孫明霞有氣無力哼哼,「操…操死我…」

看守們試著兩根陰莖同時插進孫明霞的肛門,他們成功了。又試著一齊插進她的陰道卻沒能成功。

「嘿,等著操江雪琴的時候重試啊,那娘們的穴大,準能成。」

看守們只剩下憨蛋了。他把孫明霞拎進水池,仔細地偏體衝洗。涼水一激,孫明霞也稍微恢復了一點氣力。她馬上媚笑著:「啊,還有你沒有操我吶。還給我洗白白,謝謝你。快點來操我的小騷穴吧。我的小騷穴專門是為給你們取樂的。對了還有我的屁眼,也等著你來操呢,好好的玩弄我吧,快點給我你的大雞巴。快來嘛…呃。」

孫明霞的媚聲哽住了。原來憨蛋露出的陰莖超級巨大,尤其是龜頭,足有可樂瓶那麼粗。

「怎麼,不願意我操你?」

「…哪裏…怎麼會…」孫明霞怕得要死,強笑著,「大雞巴操起來肯定更加舒服。我喜歡你的大雞巴,真好。」孫明霞忍著不讓自己發抖,「先…先操哪個洞洞呢?屁眼?還是穴?」

「站在地上,然後趴桌上。老子先要幹你的小屁眼。」

孫明霞用力放鬆下體,扒開自己的屁股,「哎喲,哎呀…」孫明霞疼得差點昏死,憨蛋那超大的龜頭正往自己肛門裏頂入。雖然肛門剛才已被看守們數十次地插入過,甚至兩根陰莖同時進來過。但還是無法承受憨蛋的超級巨砲。「哎呀,舒服死了。我的小屁眼要被你給捅爛了!啊…」

看守們看著憨蛋的龜頭的最粗部分快要進入孫明霞的肛門了。孫明霞那淡褐色的肛門上的皺褶被撐開、展平得發亮了。

「嘿嘿,怎麼樣?!」憨蛋猛然拔出陰莖。孫明霞的肛門竟被帶得發出開瓶似的「砰」的一聲,肛門張開成一個黑洞,不能閉攏了。

「有你的,再進去啊。」

「好,再來。」憨蛋再次插入。孫明霞肛門周圍的肌肉急速地顫慄著,只見她齜牙咧嘴,滿臉熱淚。巨大的龜頭徐徐地沒入了她的肛門。

「怎麼樣,小女共黨?老子的大雞巴操得妳舒服嗎?」憨蛋摟起孫明霞的身子,「來,揉一揉奶子。」大手按下乳房揉捏開來,陰莖已經齊跟插入了孫明霞的肛門。

「啊,舒服死了。」孫明霞終於緩了一口氣,龜頭進到肛門裏面,撕裂般的疼痛緩解,只覺得下身火燒似的,她繼續獻媚,「我的小屁眼最喜歡那麼大的雞雞。操得我跟飛似的。哎喲,在肚子裏一動更舒服了。」

憨蛋在直腸裏的抽送讓孫明霞感覺小腹痙攣。但想到那個獨目怒張的如此巨大的龜頭此時正在自己的直腸裏攪動,陰戶還不由得流出了一些淫水來。孫明霞的身體此時幾乎是直立著,憨蛋的大雞巴平伸在肛門裏。孫明霞的腳尖用力點著地面,還是感覺那巨大的陰莖撬槓似的挑著肛門,前端似乎要頂到肚皮上了,她真想快點結束。

「你來摸我的小騷穴,給你一操屁眼又變得滑滑的了。啊操死我了。」她引導著憨蛋的手來摸自己的陰戶,同時把陰戶上的淫水向後塗,以潤滑一下插入自己肛門裏的那個冤家。摸著自己肛門口的巨砲根部,她不敢想肛門此時被捅成了什麼樣子。

「好,老子操屁眼操夠了,改操你的小穴!」憨蛋的陰莖開始抽出。

孫明霞的肛門一陣拉抽感的疼痛,眼前一黑,接著腿間發熱、發酥有些異樣。在看守們驚異聲中背過手一摸。原來自己的直腸竟然被憨蛋的巨砲拖帶出數寸長的一節。

「啊哈,你的屁眼太細了,竟被老子的雞巴拖出來了。那天老子給妳一隻葫蘆,妳把屁眼好好地闊一下。」憨蛋高興地用力抓擰孫明霞肥白的屁股。

孫明霞捂住脫墜的肛門,有氣無力地:「好,我一定把屁眼闊好,讓你好好的操。現在來操我的騷穴吧。」她癱軟在桌面上。

等憨蛋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時,陰道口和她的肛門一樣,也被撕裂了。孫明霞什麼也不知道了。

接下來是成瑤,她才二十歲,表情冷漠、眼露殺氣。這天,狗熊把江雪琴,孫明霞帶來陪審。

「怎麼樣啊江姐,是自己脫呀還是等著人來替你脫?」狗熊晃著腳。

江姐默默地起身,看了一眼旁邊的孫明霞和成瑤,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開始成瑤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她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時,江姐已脫的只剩一條褲衩了。兩只白白的大乳房晃動著。

「江姐,你怎麼能…?」成瑤滿面的驚詫。

江姐拉住已脫得露出陰毛毛際的褲衩,嘆了口氣,輕聲道:「唉,他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說著,毅然地把褲衩一脫到底,一絲不掛了。雪白的肉體白得耀眼,兩只沉甸甸的大乳房微微晃動,密匝匝的陰毛十分醒目。她只略做出了欲遮掩住身體某些部位的一種姿態。

「妳呢,孫明霞?」

「我脫,我自己脫。我馬上就脫得光光的!」孫明霞迅速地扯掉身上的衣服。成瑤看見孫明霞的陰部白淨無毛,陰戶從正面就可以看到,而且她自己卻絲毫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由於有成瑤的旁觀,孫明霞顯出一絲害羞狀。

令成瑤大為吃驚的事開始了,「啪、啪!」兩聲脆響,江姐和孫明霞肥白的屁股是各添了一道紅印。

「給我到檯子上去。」憨蛋掄著皮帶。

只見孫明霞跑著衝向牆邊的木案,碩大的屁股大幅度地扭擺,她急忙地爬上檯子,大大的分開雙腿向著屋裏方向跪撅起屁股,女人的全部都暴露無遺。她又拿起一根黑色的粗棒,塞向自己的肛門,嘴裏念叨著:「把屁眼擴大方便挨操,把屁眼擴大方便挨操。」聲音有些含混,在白屁股上又清脆地挨了兩皮帶後,孫明霞一字一句清晰地大聲念起來。那根黑棒一次次地塞入自己的肛門。

成瑤吃驚地看著江姐也默默地走向台案,雖然她沒有絲毫做作的企圖,但畢竟是女人,屁股不由地扭擺。江姐竟然擺出同樣的姿勢,撅在了孫明霞的旁邊。露出她那佈滿陰毛的完整陰戶。在四條叉開的大腿之間,是兩對豐滿的乳房。

「怎麼樣,成二小姐?來吧。」

「不。你們的髒手別碰我,我也自己脫。」成瑤閃躲著色瞇瞇圍上來的看守們。

「好啊。」看守們等著看大名鼎鼎的美人成二小姐怎樣當眾把自己脫光。

成瑤解開了兩個釦子後突然衝向了門柱。誰知狗熊早有防備,一個看守早就一個箭步擋在了成瑤撞向門柱的腦袋前。

「哈哈,想死在這兒可沒那麼容易。還是讓我們來伺候小姐吧。」

在狗熊的示意下看守們擁上前來,成瑤哪裏是他們的對手,衣服被撕扯得精光。

「來,讓老子看看。」

成瑤被推到狗熊面前。除了皮膚略黑些外,成瑤真的是十足的美人。乳房結實地翹起著,狗熊捏住乳房晃了晃:「真是好奶子啊,有勁。」

因從未被男人觸動過,只是在眾男面前裸露身體就使成瑤的乳頭縮成緊緊兩粒小疙瘩。狗熊突然伸指彈了一下左邊的乳頭。只見成瑤的乳頭慢慢的放鬆,乳暈也張弛擴大,隨即又漸漸的縮緊,再次縮成一小粒。狗熊又重重地彈成瑤右邊的乳頭一指頭。那乳頭也如是。

「哈哈,好,好。」狗熊的大手下移,「好細,好軟的小腰。」「哇,這圓圓的小屁股好啊。來,讓大爺我摸摸小穴穴!」

大手立即滑過那簇界限分明的陰毛地帶,插進腿間,黏貼那溫潤的陰戶。

臉上著了一口吐沫,但狗熊毫不在乎。「好,好。烈性,我喜歡。好。你們,把她給我弄到那倆娘們中間去。」

全身赤露的成瑤擺出同樣的姿勢撅在江姐和孫明霞中間。不過她倆是自己擺的姿勢而成瑤卻是被刑具固定著。

「大家一起來欣賞美人吧。」三個撅起的屁股,六條叉開的大腿。

「啊,這個小穴就是好看吶。你看,穴梆子都是鼓鼓的。」

「嘿,這圓屁股摸起來真有彈性。」

「奶子也結實啊,你用手握住,奶子和奶頭自己都在動呢。」

「哎,你來聞聞,二小姐的小穴好像有股子香味。」

「去你媽的。娘們還有不是騷穴的?」

「她的屁眼怎麼這麼小啊?…哎,不一樣,我發現了,她的屁眼就是和那兩個不同。」

一個看守把在孫明霞的陰道裏沾得滑溜溜的指頭順便插進了成瑤的肛門,發現新大陸似的叫喊起來。眾看守紛紛把手指頭插入江姐和孫明霞的肛門,然後再插進成瑤的肛門進行比較。原來江姐和孫明霞的肛門括約肌約有兩根指節那樣長,而成瑤的肛門括約肌卻緊緊包裹在他們的整根指頭上。

「我操,這個小屁眼操起來該有多麼緊,多麼痛快呀。」

「想吧。老闆可沒說可以操她吶。」

「不能拿雞巴操,拿別的捅捅總可以吧?」

「你們看,摳了她一會兒屁眼她的小穴都濕了。」

成瑤的身體幾乎沒有讓男人接觸過,現在被這麼一群男人扒光了衣服肆意摸弄,,身體本能地有了反映。眾看守輪著等待玩弄她。她的陰戶被撥弄得亮堂堂滿是淫水,陰蒂脹鼓突出。陰唇早就被大大地裂開固定住。

不到半個小時,沒有經驗的成瑤已經被作弄得好幾次高潮了。她粉紅色的陰道口被夾子拉扯成完全暴露位置,情緒稍一平息就有舌頭在陰戶上不停地舔,含住她的小陰唇吸吮,刺激得她的陰道立刻充血膨脹再度呈空管狀。

這時他們不是往陰道裏灌熱水,就是手指捅進狹短的陰道按揉她的子宮頸,由於她的陰道短,他們很容易地觸到子宮頸並且摸到上面的小孔指尖硬往裏塞。搞得成瑤渾身酸麻,陰道極度膨脹形成一個更大的空腔。每到這時她的子宮頸便更加的朝陰道口處擴展,他們更容易摳摸到,並且用體溫計直接塞進她的子宮口內亂攪。

成瑤在極端的憤怒和羞辱中的確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她深知年輕女子的這種狀態是不能被陌生男人看見的,而且還有是那麼多的男人。更何況他們是自己的敵人,是國民黨特務。

可是她一點對策也沒有,他們的手法太高,加上自己又這樣美麗動人。吸引得他們甚至連肛門都毫不顧忌的伸舌來舔,乳房早已被揉摸得酸脹,肛門被他們的手指插進來試了一次又一次,陰戶上的淫水乾了一次又一次,可還是多的順腿流下來,一直流到膝蓋上。陰道口幾乎才要合攏就又被他們刺激得重新自己張開。

自己全身赤露地跪撅裸呈,邊上又有一群男子肆無忌憚興緻勃勃地玩弄另一個女性。

江姐和孫明霞不由得有了反映,有的看守忍不住在她們倆身上發洩,多數卻把暫不能姦淫成瑤的怨氣撒到了她倆身上。

江姐的陰道被扯開,塞進去五顏六色的一把棍子,肛門裏也硬塞進去了四根。屁股蛋被抽打得青一條紫一塊的。陰毛也被揪掉了好幾撮。

孫明霞因為那個大屁股招討厭,屁股早就被打得紅腫,見看守們今天火氣都挺大,她也沒敢太叨叨。跪撅久了,她渾身痠痛,她的陰道裏被塞入三個雞蛋,等著不知誰上來插入她「變緊了一些的肛門。」

插進肛門後,他們還騎坐在她的屁股上。孫明霞只得死命支撐住他們的身體,同時搖擺屁股,使他們不用動作陰莖就有在肛門裏抽送的感覺。

江姐則一言不發地忍著,她知道幾個看守彆著想朝她的嘴裏撒尿呢。

終於,孫明霞有了休息的機會。原來一個看守要打她的「奶光。」孫明霞直起身,滿臉笑容地挺胸把乳房送出。讓那看守的巴掌煽得一對兒乳房不住亂甩,直到腫起來。

她看著身邊成瑤圓鼓鼓的奶油色的小屁股和那濕滑不住抽搐的陰戶,思揣著:「好看當然是比我倆好看一些,可是為什麼那麼吸引他們呢?」她捂住陰戶不讓裏面的雞蛋掉出來,輕聲請求正在玩賞、撥拉著被打得腫脹的乳頭的看守:「她怎麼就那麼好,能讓我也試試嗎?」

「行,試一下妳就服氣了。」

孫明霞試探地插進了成瑤微張開的陰道。

「怎麼樣?」

孫明霞低下頭,「不一樣,兩根手指進入都有些勉強。」

「再讓你試一下她的屁眼。」

孫明霞的手指拔出成瑤的肛門,又插進自己的肛門試了一下,嘆息著重新撅起屁股。

也許是長時間的高度興奮,成瑤在知道是一個女人的手指捅入她的肛門和陰道時,竟休克了。

江姐到底沒有逃過那一劫。看守為了不讓江姐咬傷陰莖,朝江姐的嘴裏塞進一個牙托,然後命令江姐膝手著地,後仰頭。他把陰莖直接插進江姐的喉嚨,舒服的尿了一大泡尿。

另一個見狀高興,招手叫江姐:「過來。老子也請你喝老酒,爬過來。」

江姐扭動著肥白的屁股無奈地爬了過去。陰莖再次插入江姐的喉嚨,他還犯壞:「我尿了啊?」

江姐忙不迭地點著頭。於是又進去一大泡。

四泡尿入了江姐的肚子以後,她的上腹明顯地鼓脹了,噁心欲吐。

「不許吐出來。」另一個看守命令道,「爬過來,騷尿罐。你的屁股裏還能裝呢。」

江姐忙拔出肛門裏的幾根棍子,把屁股掉向看守,同時扒開了自己的屁股。

陰莖深深地插入肛門後,看守擰著江姐屁股上的肉,也撒進去一泡。

第三泡尿撒進江姐的肛門時,她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肛門裏的尿也向外狂噴。懼怕受毒打的恐懼和極端的凌辱夾擊下,江姐也赤條條的昏倒了。

在成瑤又一次咬傷人後的第三天,狗熊終於想出了利用她的俠義和對同性的失望這兩點制服她的方法。

這天,狗熊又把三個女人帶到審訊室,他先讓孫明霞站到屋子中央。孫明霞從狗熊的目光裏看出自己又要倒霉,可憐巴巴地低聲問:「是不是又要打我呀?」

「廢話。還用問嗎?脫褲子!」

「嗚…」孫明霞一下子哭出了聲,「又要打人家的屁股,嗚,嗚,前天不是剛打過人家一次嗎。怎麼今天又要打?上次打的傷還沒好呢,又來打。嗚嗚,不信你看。」孫明霞把褲子脫到大腿上。她的褲子是鬆緊帶繫著的,也沒有內褲,再說現在孫明霞當著看守們脫光亦然沒有絲毫顧忌了。果然她的屁股上仍又一大塊青淤。

「再說你們上次一定要把兩個雞巴同時插進人家的穴來時說過,只要乖乖的配合你們玩,最近就不再打人家了嗎?怎麼還要打屁股呀?」

「因為你的屁股太大,所以就要打你,難道不行嗎?」狗熊斥道。

「誰說不行了?誰敢說不行啊。」孫明霞囁囁低語著,趕緊脫光了衣服,「再說屁股大,人家有什麼辦法?它自己長成這樣的。」

見孫明霞赤條條地地立在眾人面前,臀部多半部分烏紫,即便她具有超常的身體恢復速度,但若再打她的屁股,恐怕也得一週後才能復原。她的身體此時由於等著打到臀部的第一擊而禁不住瑟瑟發抖。

「好吧,今天可以先不打你的屁股了。」

孫明霞如釋重負,想到後面不知會有什麼對付自己的新花樣而忐忑不安。

孫明霞被赤裸著帶到走廊,命令她蹲在特地準備的桌子上,雙手抱住後腦,把腿大大地叉開來。

通過屋裏的單向玻璃,大家清楚地看到孫明霞叉開的腿間那無毛的陰戶還沒完全消腫。走廊裏不時經過的人無不驚詫地看一會兒,不是上來抓揉幾下乳房,就是撥弄幾下陰戶,一個還捏住孫明霞的兩只乳頭用力地上下扯動。

江姐全身精光地被固定在一個架子上。架子是可以調整的,先把江姐弄成背朝天,頂著她的下腹使屁股高高地撅起打了一通屁股。傷痕纍累的屁股被抽打的血肉模糊,剛剛結疤的傷口被打得重新綻開。

孫明霞因為近些天來不斷地被輪姦、毆打,在狗熊他們一夥面前赤裸身體已經一點也無所謂了。可是在走廊裏不斷地往來的這些著制服的男人面前,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陰部,還是使她羞愧難當。更可怕的是居然過來了兩個身著制服的女看守。

「咦!這不要臉的,這是在幹嘛?」兩個女看守停在孫明霞面前。孫明霞羞得幾欲擋住暴露的器官,但想到屋內的那些凶漢而沒有敢動。

「還知道臉紅?!女共黨怎麼都這麼不要臉!就這麼全露著?」

由於孫明霞的腿是奉命大大地叉開,因而她的陰唇也向兩邊咧開,外陰的結構展露無遺,加上她的小陰唇較小,故連她的尿道口都清晰可見,往下是因被太多次的雞姦而略成漏斗狀的淡褐色的肛門。

女看守突然抬手一連抽了孫明霞十幾記耳光,「你這個臭不要臉的騷貨,到這兒犯騷來了。老娘打死你。」另一個因胸部平坦被戲稱作「飛機場」的女看守見孫明霞漲鼓的乳房因被抽耳光而不住甩動,便伸出長指甲死命地掐乳房和奶頭,嘴裏喝罵著:「騷貨,把女人的臉都丟盡了。」

飽受倆女看守折磨的孫明霞忽然心裏一動:「既然我光身子使你們覺得難堪,那麼就來吧!」她顯出更加可憐巴巴的樣子:「姐姐,別再打我、掐我了,是他們每天都把我扒得光光的,然後使勁的摸我的奶子,還這樣…」孫明霞揪著自己的奶頭向前扯。

「拉著我的奶頭到處走。還用手掌煽我的胸部,說是叫做打奶光。你們想,我一個女人哪裏爭得過他們呀!他們還輪姦我,盡出花樣,用大雞巴插人家的屁眼。你們都知道,女人有固定給他們玩樂的洞眼,可是他們不用,淨往人家屁眼裏搞,有時還往屁眼裏同時插進兩根大雞巴,弄得人家疼死了,又疼又癢癢。我的這裏…」孫明霞指著自己光潔無毛的陰戶。「也被他們輪姦過差不多上百次了,有時還這樣…」孫明霞把食指和中指分別掏進陰道和肛門。「兩根大雞巴同時搞進來,弄得人家現在天天都流水。」

孫明霞的陰戶上此時淫水汪成一片,整個陰戶亮堂堂的。

孫明霞的一番說辭氣得倆女看守臉發白,全身哆嗦。「好妳個臭婊子,妳,妳等著。」

「現在妳的奶子好看多了。」江姐此時站在屋子當中,被打得青紫的屁股還得用力向後撅出,不時一皮帶抽在屁股上她就一哆嗦,同時把胸挺起飽嘗「奶光」。她原本下垂的乳房已腫漲起來,外型變得好似小姑娘的。

「你們還有完沒完?」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成瑤發話了。「有本事衝我來。」

「不行,妳又會咬又會踢的。我們也不願把妳捆起來像搞一堆死肉似的。」看守答到,說著又給了江姐的乳房一巴掌。

「那你們想讓我怎麼樣?」成瑤不忍看江姐繼續受折磨。

「不許反抗,還得配合。比如把奶子送過來,或扭動你的小屁股什麼的。」

「啊…」外面一聲尖叫。原來那倆女看守叫來另外兩個,抱著一堆茄子、黃瓜、葫蘆等柱狀物,要來給孫明霞點顏色看看。

「我說換這個姓成的到外面去讓那幾個娘們整她算了。」一個看守提議。

「不,別讓我出去。」成瑤突然嘶叫起來。被一群男人扒光了肆意玩弄生殖器官雖說羞辱難忍,但比起被幾名衣冠楚楚的同性來折騰,成瑤寧願被男人玩弄。她隱約地感到,若是自己落入那幾名醜陋的女看守手中,肯定會被折磨死了。這不,剛剛十幾分鐘,孫明霞被拖進屋來時就奄奄一息了,她的肛門裏被塞入了一個很大的葫蘆,簡直不知道那幾個娘們是怎樣把它塞進去的。孫明霞的屁股溝夾著露出體外的葫蘆的小頭。

成瑤自殺不成,繼續抗拒的話他們就狠狠地折磨江姐和孫明霞,而且還肯定要把自己交給那些女看守。其實縱然反抗也是無濟於事,若要輪奸恐怕早就被輪奸多次了,只不過他們是想玩弄一個順從些、淫蕩些的女人罷了。成瑤知道即使是順從他們恐怕也停止不了他們對江姐和孫明霞的折磨,不過總會手下留情一點。

「好吧,我答應你們。」見他們真的要把自己交給那些女看守,成瑤只得順服。

「哎,這樣就對了。」狗熊高興地咧開大嘴,「過來,到老子這裏來。」眾看守得意地看著,知道今天終於可以幹美人成二小姐了。

成瑤脫光,走到狗熊面前。聽任狗熊把她遍體摸弄。

「喂!妳走路的樣子騷得要命,再給老子走幾圈。」

在這種環境裏,成瑤當然不可能有絲毫做作。但由於她的腰肢細軟,走路時自然地臀部扭擺幅度很大,屁股上彈性的肉隨著顫動,乳房賣弄似的也不住地顫,顯得相當性感。

「好,好看!過來讓老子好好地摸摸奶子。」狗熊十分興奮。

由於狗熊坐著,成瑤只得伏下身把乳房遞送過去。後面的腿間,陰戶自然暴露給眾看守飽覽了。

「轉身,讓老子搞搞妳的屁眼。」狗熊揉摸了一遍乳房後說:「聽說妳的屁眼比她倆大不相同啊!」

成瑤只得把自己圓圓的屁股扒開對著狗熊。

「哇!硬是不同,老子定要試試。來,坐上來。坐進來!」狗熊把指頭拔出成瑤的肛門後高興地叫著。

看過他們姦淫江姐和孫明霞的過程,成瑤知道狗熊這是要她自己把他的陰莖坐入自己肛門裏去,只好聽令。

「莫急,莫慌,慢慢地搞。」狗熊見陰莖一次次地滑出,輕拍著成瑤的臀部,不時揉幾下乳房。「總會進去的。」

僅僅是當著眾多男人努力把一根陰莖往自己的肛門裏塞的這個過程,就使得成瑤的陰戶不由流出大量的淫水。終於,狗熊那發燙的龜頭進入了成瑤的肛門。

由於疼痛,成瑤的肛門一陣痙攣。肌肉的有力蠕動,竟拽著狗熊鐵棒似的陰莖向裏滑。

「好哇,娃兒的屁眼把老子的雞巴往裏吸吶,硬是夾得雞巴疼。」狗熊把龜頭拉出到成瑤肛門口,成瑤肛門上異常發達的肌肉竟又一次把陰莖帶進深處。

待陰莖完全插入直腸後,成瑤按照自己意識的開始胡亂扭動屁股。

狗熊在成瑤的動作下,彷彿陰莖在快速的抽送,括約肌包裹得那樣緊,他握住成瑤彈性的乳房,噴湧了。

半天,狗熊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娘的!莫動,等老子在裏面硬起來。」他撫弄著成瑤的乳房,刮蹭著陰戶,果然沒多久陰莖在成瑤的肛門內挺立起來。他抽送了一陣,「該老子操你的小嫩穴啦。」

強壯的狗熊毫不費力地抱起成瑤嬌小的身體,左手托住成瑤的脖子,右手搬著成瑤的臀部,一面捏屁股上的肉,一面把成瑤的身體用自己的下體撞擊得劈啪作響,搖籃似的晃蕩。陰莖則插入陰道內左突右撞。同時欣賞著成瑤結實的雙乳在急劇地甩動。

成瑤嬰兒似的被狗熊抱在懷中淫弄。狗熊的身體不動,只把成瑤的身體來回搖晃,低頭看著陰莖在成瑤的陰道內進出,用成瑤身體的擺動幅度控制著陰莖進出的尺度,有時陰莖完全拔出成瑤的身體,再猛地刺回去。

由於身體懸空並大幅度地起伏,成瑤擔心摔落,也顧不得是在當眾被姦淫了。她緊抓住狗熊的胳膊,雙腿本能地圈住狗熊的腰部,兩只乳房撥浪鼓似的在胸前甩動。

狗熊的陰莖一下下猛刺進成瑤的陰道,每一次剛入陰道兩寸多點兒,就受到子宮頸的阻擋,強烈的壓迫子宮頸後再突然滑入更為狹緊的陰道盡頭。這種陰莖突然拐彎又好像被迫擠入更窄的小腔的過程,不僅使狗熊覺得十分過癮,也刺激得沒有什麼性經驗的成瑤數次忘情地達到高潮,淫水多得竟使狗熊托著成瑤屁股的手幾次打滑,險些使成瑤的身體跌落。

「爽快啊,娃兒的穴裏面大路小路交迭彎彎的,搞得老子那麼快就要射了。不行,歇一下再幹。」狗熊坐了下來,陰莖仍捨不得離開成瑤的陰道,張開大口含住了彈性的乳房吮咬了一陣,還是沒能忍住射精了。

「再搞,再搞。」狗熊興緻勃勃,讓成瑤繼續騎坐在腿上,揉乳房、捏屁股的玩了一陣。

「看,這娃兒的屁股。」成瑤被放到桌上趴著。她的屁股很翹,平趴著卻好像用力撅起屁股似的。狗熊輕拍成瑤的屁股,屁股上的肉顫巍巍,看得狗熊性起,便趴上去插入。

成瑤圓圓的屁股彈性十足地墊著狗熊的下腹。狗熊沒有抽送陰莖,而是左右搖動身體。陰莖便滑過中間的阻隔在成瑤的陰道內左滑右擠,上挑下壓,比抽送好像活動得還劇烈。

「好了!」狗熊滿意地第三次射精。

「你們可以玩一玩了,不過不許給我玩壞了她。憨蛋,你屁娃兒不許搞她,你的大屌只能搞那兩個,聽到沒?」

眾看守終於輪到姦淫美麗動人的成瑤機會。狗熊這一室的看守都是精心挑選的相貌最醜陋,言語最粗俗的山區小夥,若不是狗熊有令在先,他們餓狼般的恐怕成瑤很快就得被蹂躪死。即便這樣,他們的陰莖頂入陰道或肛門後,口臭嚴重的嘴在成瑤臉上、身上又舔又嗅的情景仍使成瑤噁心欲吐。

接下來成瑤手撐著桌子,彎腰撅著屁股。看守們排在她身後,方便地選擇插入她的陰道或肛門,同時撈摸乳房也方便。在陰莖插入體內以後,若他們需要,成瑤還得搖擺臀部,使他們享受不用動作陰莖亦同插送的便利。但看守們沒有一個敢試著把陰莖放進成瑤的嘴巴。完事的又過來等待第二次輪迴,焦急的則看著憨蛋在拿江姐和孫明霞出氣。

西安KTV眾人淫亂

本人在西安做家裝建材銷售工作,2007年的夏天我的一個大學同學在西安西郊買了房子准備裝修做結婚用,同學自己開了公司,整天忙於業務,沒有多少時間管理自己的新房裝修工作,便找到我幫忙其照看,本人在工作閒暇之時回隔三差五去檢查一下。

一日中午下起了小雨,我便來到了同學新房,到了下午四點多,我剛走出同學家小區大門便看見她來了,就又陪他回去看了看,可就在這是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的一個朋友公司開業請其去吃飯,我在其再三邀請之下也一起陪同前往,酒過三巡之後賓客相繼離開,只剩下我們八個大男人,有人提議安排活動,眾說紛紜,最後在大多數人同意下去唱歌,我們便驅車來到北門外一個KTV。

大家喝了酒之後,就開始體溫上升,躁動不安,開始有人提議自己老婆有身孕兩月了,她好久都沒有ml了,其他人也紛紛響應,叫來了老鴇,朋友們的眼光都還挺挑剔,在老鴇很不耐煩的將小姐換了十幾批之後,在我們八個人身邊就多了一個小妹妹,為什麼說是小妹妹了,因為他們的年齡確實很小,就比如說我身邊的小姐就是90年的當時還不到十八歲,他自己是甘肅人,不過皮膚很好,不像我想象的甘肅人皮膚那樣,摸起來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五官長得也很精緻鴨蛋臉,小口大眼瑤鼻,看起來一副很是清純的樣子,她身高有160cm前凸後翹,腰部也沒有多少贅肉,發育的很好,在我看來是一個典型的美女,和她聊天中得知她剛出來做一個多星期,因為家裡窮沒有辦法上學了(誰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小姐大多都是這樣說)。

在看我身邊的朋友們也都在和自己身邊的小姐們聯絡感情,朋友們的眼光確  實不錯,選中的女孩子都可以算的上是美女了,年齡也都在二十歲左右,她們中有幾個很是放的開已經坐在我朋友們的身上了,朋友們又是上下其手,在mm們穿著暴露的衣衫下,早已讓朋友們把手伸進了衣服裡面,弄得小mm們嬌喘連連,有的則在和朋友喝酒,唱歌,(畢竟這裡是KTV,來了也得唱幾首啊,直接進入主題也太沒有意思了)

大約半個小時不知道是誰放了蹦迪的勁爆音樂,閃光燈不停的閃,大火就跑到中央開始跳舞,都是很曖昧的那種,小麗也把我拉起跳舞(聊天中得知她叫小麗),小麗在我眼前跳著,一雙小白兔也是上躥下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估計大家跳的累了,音樂便的慢了下來,小麗主動吧我的手拉起圍住了她的小蠻腰(本人上學很老實的,出來找小姐也是第一次,所以很是放不開)雙手抱住了我的肩膀,頭也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兩件薄薄的衣衫擋不住她那一對大奶子對我胸部的摩擦,我發現她的乳頭慢慢的變硬了,嘴邊也有了輕輕的呻吟聲,小蠻腰也在不停的扭動,對我的小弟弟進行著壓迫。

這時我的膽子也慢慢打了起來,雙手就在她身上撫摸著,她的呻吟聲在慢慢變快,這時我發現有兩個朋友在角落裡面已經把小姐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小姐身上就剩下了一個小小T BACK,在他們手下小姐們發出了很興奮的呻吟,我也把手伸進超短裙下面,撫摸她的陰部,下面早已經濕透了,她的呼吸加重,我漸漸感覺她身體的重量都掛在了我的身上,讓我是在很累,我就抱著她來到了沙發上休息。

可我的手一直沒有休息,在扣弄著她的小穴,她的手也在我的小弟弟上套弄著,這時朋友們都沒有跳舞了,都找到地方開始攻擊面前的美女了,由於沙發的 地方有限,所以有的人在茶幾上有的人在過道上,還有的在電視機桌子上面,(小姐們提出房間小要我們開兩個房間,我們沒有同意,最後拗不過我們只能在一間房子裡面),房間裡面彌漫著酒味和煙草味,隨著舒緩的音樂,房間裡面的呻吟聲慢慢變大,而且此起彼伏,在我的扣弄下,小麗剛開始還不好意思大聲叫出來。

可是在我左邊和右邊的小姐已經脫的一絲不掛,晃動著白花花的大奶子,大聲的叫著,小麗主動的吧我褲子拉鏈拉開套動著我的小弟弟,還在我耳邊小聲的說她下面好癢,讓我插進去,我看了一下四周朋友們都已經開始真刀真槍的實幹了,我淫笑著說「你自己上來啊」她脫下內褲就坐了上來,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嗯」她下面好緊,包著我對小弟弟有點痛,我調整了一下,然後吧她的吊帶裙上面兩根肩帶放了下來,雙手揉捏著她的一對椒乳,這時我才看清楚她的乳房很 挺,向上翹著,乳暈是粉紅色的。

她一邊在我身上運動著,嘴上還不停的呻吟著「啊——嗯——嗯——啊」很快樂的樣子,我旁邊的便宜也很努力的耕耘著,在他們身下的女子也快樂的呻吟著,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就把手伸過去在我左邊女孩子的一對大奶子上捏著,我朋友便把手伸過來捏我身上的女孩子,見她們沒有反對,我們更加大膽,我還還一巴掌打在了左邊女孩子的屁股上,她大聲的角落一聲「哦」

「小麗你的哥哥不老實,你可不夠賣力哦,哦——哦 啊」

小麗聽後加大動作在我身上幅度更大的動著,呻吟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哦——哦 嗯 啊」

「哥哥我好累啊,讓我休息一會,」

我便翻身,吧小麗放在了沙發上,抬起她的兩條腿,對准她的小穴「噗吱」一聲便進去了,我挺動腰身,大力的抽插著,次次到底。

小麗的呻吟聲也浪了很多「啊——啊 啊 啊啊啊——啊——哥 哥——你好——厲——害,——小——妹——妹——要——被——你 搞——死 」,猶豫喝了酒的原因一直都沒有想射的沖動,只是不停的做著活塞運動,聽著小麗的呻吟聲「啊——啊——啊——哦——哦——哦——嗯——哥——你——真——厲害」

我便對她說「休息一下」我們便來到廁所,結果廁所已被我同學佔領了,當我正准備出來時,同學叫住了我,我便擁著小麗一起進去,在兩位女孩子的同意下,我們四個一起玩,這個廁所裡面還有一張大床,老闆想的還真周到,於是我們一起上了床,我和同學換了一下,我扣著蘭蘭的小穴,蘭蘭也幫我做起了口交,一會我的小弟弟又站立起來。

蘭蘭坐起身對准了我的小弟弟坐了下去,「哦——哦——哦」小麗跪在床上, 乳房掉下來在我眼前,我雙手捏著放進嘴裡,我同學從後面插了進去,其中我們又換了兩次,半小時後我同學比我早完事在她們兩人合力攻擊下我射了出來,趴在床上休息了一下我們出來了,他們有的也已經完了,有的在做最後的沖刺,在旁邊的人為他們吶喊助威下,也繳槍投降了,我們又喝了一會酒,有個朋友還想再來一次可被小姐們拒絕了,在小姐們快要下班時我們也准備走了。

當時已經半夜兩點了,出來後就各自回家,我當時單身一人在西安南郊租的房子,現在回去是進不了們的,我就在路邊抽著煙,等著小麗出來了,便把我的情況告訴她,她當時要我去上網或者去賓館,可我第二天要上班,身上也沒有多少錢了,她只好答應我去她租住的房子暫住一晚,可必須的老實,不能胡來。

到了她住的房子,她換了衣服,打好了水,在廁所裡面洗了澡出來,我已經  在沙發上睡著了,她非得要求我洗了澡才能睡,沒辦法,草草沖了下便出來了,她已經躺在床上了,這時我又沒有了睡意,強行爬到床上鑽了進去,強行脫下她的睡裙並告訴她,只是抱著她睡覺,說自己喜歡這種方式,並告訴她自己不會再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就這樣我們倆穿著內褲水牢下來,可我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弄的她又開始了小聲呻吟,還悄悄的把手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面。

最後忍不住了,便自己把內褲脫了,可我還沒有硬,她又用小口幫我含著,還坐在了我的頭上,正好把小穴對准我的臉,在我的扣弄下,水從她的小穴往出流,流到了我的臉上,這次她不僅主動還很淫蕩的本質體現了出來,把我的獸欲激發了出來,狠狠的插了四十分鐘,她在兩次高潮後,我們雙雙猛烈的噴了出來。

後來她說我是真的很厲害,以後有時間可以來找她,留下了電話號碼,在那 半年裡面,我有時間就去找她和她雲雨一番,過年前,我回了老家,在老家工作,之間就失去了聯系,現在想想,那段時間還是很不錯的,和一個小姐過了一段夫妻生活。

這可都是很真實的事情。

青樓紅玉

此乃某粵語雜誌中古艷奇譚改編的網絡故事,編者並不知原著是否依據史實﹗

梁紅玉、韓世忠夫婦均是傳說中受人敬仰的民族英雄,然而英雄莫問出處,即使有史實依據,也應無損他們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才對﹗願閱者明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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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末年,金兵南侵,宋將韓世忠率兵在黃天蕩抵抗,夫人梁紅玉親自擊鼓,激勵士氣,大破金兵,取得了勝利。

韓世忠和梁紅玉的大名,傳遍天下。

不過,很多人並不知道,這位鼎鼎大名的梁紅王,卻曾經是一位妓女。

而韓世忠呢,從軍之前也只是一個市井流氓而已。

梁紅王與韓世忠認識而至結婚的過程,更是一件傳奇的故事。

泉州府,城隍廟。

人山人海,都來進香。

游手好閒的韓世忠,混在人堆中看熱鬧,當然,也看女人。

突然間,一頂轎子前呼後擁來到了城隍廟,引起了韓世忠的注意。

進香的轎子很多,本來不足為奇,但是,轎子前後數名婢女,卸一個個貌美如花,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尤其是男人。

大家都想看看,轎中那位女人,究竟是不是比婢女還美。

轎子停下,下來一位姑娘。

她的身材窈窕,勻稱……。

她那粉嫩的白裡透紅的臉上,細眉、大眼,微呈弧形的鼻樑……。

發育得很好的隆起的胸脯……。

韓世忠看得發呆了。

這麼漂亮的女人,他從來沒看過。

不,這樣說,不夠準確,漂亮的女人,他當然見過不少,但是只有眼前這個女人,卻引起了他周身的性慾!

轎子入廟了,只剩下韓世忠獃獃站著。

望著美女,他卻只有乾吞口水的份,他只是一個流氓。

能夠坐轎子來的人都是有身份的,韓世忠這樣的癩蛤蟆自然吃不上天鵝肉。

要是換上別人,也就算了。

可是韓世忠卻有一股牛勁。

他跟著轎子走入了廟中,他向朝祝打探轎子的來瀝,很快便知道,這是泉州府河道官梁昇的千金梁紅玉的轎子。

每逢初一十五,梁紅玉部要到城隍廟內上香,吃一頓午餐齋菜。

韓世忠跟蹤梁紅玉,發現她進食午餐時,是在城隍廟的上房。

其他婢女都到另外一間齋堂去,這是供大眾進食的,和梁紅玉截然不同。

韓世忠看在眼中,心中便產生了一個計策,一個對付梁紅玉的計策。

他離開了城隍朝。

夜裡,他提了一壺酒,來找廟祝。

廟祝名叫勞二,嗜酒如命。

韓世忠便跟他套起了友情,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

喝到半醉之時,韓世忠健向勞二提出要求,要他幫忙對付梁紅玉。

撈二一聽,嚇得酒也醒了。

「不行,這是殺頭大罪!」

可是韓世忠卻提出了一個令勞二心動的條件:

「事成之後,你可以把梁紅玉和她幾個婢女賣掉,像這樣的美女,每個可以賣五百兩銀子!」

勞二做朝祝,一輩子窮困,身邊從來也不超過十兩銀子。」

「五百兩一個﹖四個婢女加上樑紅玉,便是幾千兩,我就發達了。」

勞二見錢眼開,馬上答應了韓世忠。

韓世忠見自己計劃成功了一半,很是興奮,馬上著手下一步行動。

下一步行動便是要搞到一副春藥!

春藥,是相當昂貴的,韓世忠游手好閒,家徒四壁,當然沒錢購買。

沒錢,只好去偷﹗他本來就是個無賴流氓,偷雞摸狗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

現在,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偷,即使是上刀山他也不怕。

韓世忠知道,泉州府的首富張百萬,一向好色,重金買了幾副春藥藏在家中,專門用來對付良家婦女,真是藥到擒來。

夜晚,三更時分。

張百萬的圍牆外,一條黑影鬼鬼祟祟摸來,偷窺動靜……

他當然是韓世忠。

張百萬家財萬貫,所以請了很多保鑣守護。

韓世忠想下手去偷,這些保鑣便是令他頭痛的人物,一失手便有生命危險。

幸好,韓世忠學過武功,趁著黑夜,一個縱身翻上牆頭……張百萬的大宅內,燈火通明。

韓世忠趴在牆頭偷窺。

原來,今夜張百萬又攪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正設宴慶祝。

韓世忠悄悄溜下牆頭,藏身在芭蕉樹後,觀察看保標巡邏路線……。

張百萬帶著女孩子出現了,那女孩子果然長得十分漂亮,但似乎是被賣身抵債,所叫仍然哭哭啼啼……。

張百萬一出現,保鑣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忽略了其他。

韓世忠趁此良饑,一個箭步,從芭蕉樹後竄到內宅門邊的陰影中……。

然後,他順看黑暗,溜入內宅,躲躲閃閃,藏在張百萬的房中。

張百萬帶著女孩子入房了,韓世忠立刻爬上屋樑上監視著。

女孩哭哭啼啼,又叫又罵,態度仍然十分堅決,不肯就範。

不過她的雙手被繩索綑住,無法逃脫。

張百萬也不生氣,每個女孩子被他買來或是搶來的時候,不是哭便是罵,但是,當他把春藥放到茶水中,讓她們喝下……。

張百萬淫笑看,打開櫃子,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從中取出了三粒金丹。

韓世忠注視著,他知道,這三粒金丹,便是最珍貴的春藥了!

張百萬把三粒金丹藏在手心,走到桌前,揭起茶壺蓋子……。

三粒金丹放入茶壺!

女孩子哭哭啼啼,根本沒注意張百萬的動作。

張百萬拿著荼壺,搖晃了一下,加速春藥的溶化韓世忠突然從屋樑上一躍而下!

張百萬聽到聲音,回頭一看……。

萬韓世忠狠很一拳,正砸在他鼻樑上!

張百萬連叫都沒叫,便昏倒了!

韓世忠眼明手快,在他倒下去之前,便接住了那壺放了春藥的茶!

女孩子目瞪口呆,注視看這個不速之客。

韓世忠一手提茶壺,另一手解開了女孩子身上的繩索。

「我是來救妳的。」

韓世忠帶看那壺春藥茶水,領著女孩子,走了出去……。

又到初一的日子了。

城隍廟人山人海,擁滿了進香的人們……。

四個漂亮的婢女簇擁看一頂轎子來了。

韓世忠望著轎子,心中一陣狂喜。

中午時分,粱紅玉進了香,照例來到廟中的上房中休息。

勞二獻上了齋食和一壺茶,然後退了出去。

上房靜悄悄,只有梁紅玉一個人,她吃起了齋菜,喝著茶……。

這壺茶,正是張百萬泡製那壺茶,裡面放了三粒春藥,梁紅玉一杯茶下肚,突然覺得一陣心跳……。

體內泛起一股無名的躁動……。

房外傳來的男人的嘈雜聲音,都打入她的心中,引起她對男人的思念……。

少女的春心,在藥物催動下,活動了……。

性的需求萌發了……。

粱紅玉的粉臉上,泛起了一陣陣紅暈……

她全身無力,兩支手不知不覺,不由自主,移到自己的雙峰上……。

梁紅玉口渴,一連喝了三杯!

在這同時,韓世忠和勞二都躲在後窗,悄悄監視看梁紅玉的動靜。

窗外,偷窺者的韓世忠和勞二一使眼色,知道時機已經成熟。

韓世忠突然推開後窗,跳入房中!

要是在平時,梁紅玉見到陌生男人,一定會嚇得尖叫!

但是今天,她見到韓世忠,不僅不害怕,反而有一份欣喜!

彷彿在她生命中就在期待看這個男人!

春藥已經迷失了她的理智,便她產生了幻覺,她對韓世忠似乎是老朋友!

她、一下子摟住了韓世忠!

韓世忠也施展了渾身解數,來應忖這個情竇初開的女人!,

梁紅玉陷入瘋狂之中!

韓世忠也使出流氓本色,給予梁紅王最大的刺激!

梁紅玉生平第一次接觸男人,便享受到最快活的高潮!

他們足足快活了一個時辰……。

粱紅王睡去了。

春藥在催情之後,便產生了催眠的作用,使人沉睡。

韓世忠心滿意足,又跳後窗離開了。

這邊廂,勞二將四涸婢女誘入房中,騙她們喝下春藥,趁機加以淫辱。

事後,他趁粱紅玉和婢女都在沉睡,便由後門將她們抱了出去。

城隍廟之後便是碼頭,勞二早已租好一艘船。

勞二帶看梁紅王等人,揚帆行船,向杭州駛法。

途中,梁紅玉等人醒來,但是雙手雙腳都被綑綁,口也塞著布團,真是非但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連叫也叫不出。

另一邊,梁紅玉的父親梁昇發現女兒上香未歸,派人來城隍廟查問,證實失蹤,大吃一驚,四處尋找,但是找了幾天,也沒有消息。

勞二押著梁紅王等人來到杭州府,接洽了一間妓院『怡紅院』。

『怡紅院』老駂崔三娘見了梁紅玉,很滿意,便出高價向勞二買了下來。

梁紅玉和四婢又是堅決不屈,但是崔三娘老奸巨滑,天天在食物中下了春藥,誘使紅玉迷失本性,主動接客獻身……。

再說韓世忠自從下藥玷污了梁紅王之後,整個人卻迷上了她。

他聽到勞二將梁紅玉賣到杭州之後,心中十分慚愧和內疚,他趕到杭州,想要救出梁紅玉。

卻在一次偶然事件中,失手打死一個人,吃上了官司,關入死牢。

突竟韓世忠扣何逃出死牢呢?究竟梁紅玉如何逃出妓院呢?

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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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紅院』的一間繡房之中,低低地傳出了淫蕩的嘻笑聲……。

崔三娘悄悄躲在窗外,偷聽著男女嬉戲的淫笑,心中洋洋得意。

在房中淫笑的女子便是梁紅玉。

自從幾次春藥事件之後,她所有的女性尊嚴一掃而空,死心塌地過起了賣笑生涯。

在梁紅玉帶動之下,那群被販賣來的婢女也都沒有反抗,全都成了妓女。

現在,梁江玉已經成了『怡紅院』最紅的妓女,給崔三娘帶來了大量金銀。

難怪崔三娘笑不攏口。

房門開了,嫖客心滿意足踏出房門,半露酥胸的梁紅玉倚在門口相送。

「王大爺,改天再來啊!」

「一定,一定。」

王大爺一定會再來的,因為他剛剛在梁紅玉床上渡過了極盡享受的一個晚上。

崔三娘目送王大爺遠去,然後拉著梁紅玉的手。

「紅玉,有件消息,我想通知你。」

「哦﹗甚麼消息?又是那個王孫公子想來嫖我?」梁紅玉一副放浪的樣子。

「不,」崔三娘微微嘆了口氣:「你還記得韓世忠嗎?」

梁紅玉沒有回答。

她怎麼會忘記韓世忠哩?正是這個市井流抿,勾結崔三娘,使她淪落成為一個下流的淫娃。

「韓世忠被捕了。」

「怎麼回事?」梁紅玉吃了一驚。

「他在茶館和人爭吵,失手把對方推下樓梯跌死了。」

「死者是誰?」

「縣太爺的親侄子。」

梁紅玉再沒問下去了,殺死這樣一個人,韓世忠肯定要處死刑。

「韓世忠的死刑定於明天正午執行。」

崔三娘說完就走了,對她來說,這只是一件茶餘飯後的趣聞。

梁紅玉關上了門,坐在床邊,心中亂紛紛。

「奇怪,我怎麼會可憐韓世忠呢?」她責備自己:「可憐這個大壞蛋?」

是啊,梁紅玉怎麼也沒有道理可憐韓世忠,她曾經對地恨之入骨。

但是,今晚,她得知韓世忠即將處死之後,心中卻很不舒脹,很壓抑。

「難道我希望地活著?」

她不停地問自己,清理看頭惱中昏亂的思緒。

但韓世忠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儘管他是個流氓,但是地在性愛中給粱紅玉的歡娛是刻骨銘心的。

每一個女人部不會忘記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不管他是好是壞。

夜,遠處傳來三更……。

韓世忠蹲在大牢內,怎麼也無法入睡。

「明天就要死了,空活了廿三歲,就這麼糊里糊塗完結了,真沒意思。」

他不由後悔自己游手好閒,虛渡了一生。

大牢內,只有他一個人,這是專門囚禁死犯的,鐵閘堅固,恨本無法逃脫。

大牢外,坐看一個獄卒,他也睜著雙眼,不敢入睡。他的任務就是看守韓世忠,不讓地逃去。

不過,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少了。大牢是那麼堅固,他又是那麼警惕。

「大爺,開門哪!」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把清脆悅耳的女聲。

獄卒很警惕,三更半夜,任何人來都是危險的,萬一是韓世忠的同黨?

「三更了,大牢不開門!」

獄卒乾脆這樣回答,走回自己座位,準備喝酒。

「大爺,你放心開門吧,我是梁紅玉。」

一聽到梁紅玉的名字,獄卒果然放心了。

韓世忠勾結崔三娘陷害梁紅玉之事早在杭州城內已經是家喻戶曉。

獄卒走到大門前,透過瞭望孔,小心地向外窺視,果然,門外站看真的是梁紅玉。

「梁姑娘,」獄卒仍然高度警戒,沒有開門,只是和言悅色地問道:

「現在是三更了,你來大牢幹甚麼﹖」

「大爺,我是今晚才知道韓世忠的事,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明天就要死了,我今晚一定要來折蘑他,才能出出我的氣!」

獄卒一聽,完全放心了,於是打開大門,把梁紅玉迎了進來。

「害人精,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梁紅玉走到大牢前,指著韓世忠破口大罵。

韓世忠垂頭喪氣,他一生姦污了不少女人,唯獨對梁紅玉情有獨鍾。

「梁姑娘,我……。」

話未說亮,梁紅玉抓起一杯酒,憤怒地潑在地臉上。

韓世忠狼狽不堪地縮回角落。

獄卒幸災樂禍地笑看:「梁姑娘,你想怎麼樣折磨他﹖找來幫你。」

「多謝大爺﹗」梁紅玉嫣然一笑:「你知道,韓世忠一向以姦淫女人出名。」

「是啊,他那玩意兒特別大……。」

「可是,今晚,他再也玩不到女人了!」

梁紅玉靠近了獄卒:「我就要用這點來折磨他!」

梁紅玉身上的香氣直撲進獄卒鼻中,她高聳的胸脯幾乎踫到他……。

「梁姑娘……,」獄卒吞下一口貪婪的口水:「你想……用……甚麼方法……﹖」

「我要和你……,」梁紅玉一把勾住獄卒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我要讓這個淫蟲看得又氣又癢……。」

獄卒完全傻了!

梁紅玉,全杭州最漂亮的美女,全杭州最淫蕩的妓女,做為獄卒的他一直羨慕,可是因他收入菲薄,付不起嫖費,只好望梁興嘆。

想不到今天晚上,飛來的艷福,這個美女自動投懷送抱,完全不花地一文錢。

獄卒喜出望外,忍不住要多謝韓世忠了。

「傻瓜,呆在那裡幹甚麼?」梁紅玉媚笑著,用手指戳看獄卒的額頭。

獄卒戰戰兢兢走上前,伸手摟住梁紅玉的腰肢,梁紅玉立即依偎在他懷中,把一個鮮紅的櫻桃小嘴翹了起來,微微張開……。

獄卒張開他那又黃又髒的嘴巴,提心吊膽地壓了下去……。

梁紅玉的舌頭立刻伸入他的口腔,挑逗性地撩著、攪動著……。

獄卒從來也沒嘗過這種滋味,地的雙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亂摸……。

梁紅玉已經習慣了岐女生涯,這種撫摸對她來說簡直毫無作用。

不過,她還是扮出一副弱不禁風的騷樣子,發出了呻吟……。

「好大爺……你摸得……人家……全身癢了……我……不……我不嘛……。」

獄卒被梁紅玉的浪叫煽起了全身慾火。

「梁姑娘……不如……你……我……脫衣……。」

梁紅玉扮出一副嬌羞的樣子,發手捂看臉,輕輕地說:「要脫……你就動手嘛……何必多說……。」

獄卒看梁梁紅玉這副風騷的樣子,急忙伸出雙手,迫不及待地解開她的衣帶……。

梁紅玉的脖子……胸脯……高聳的乳房……低陷的小腹……。

獄卒呼吸情不自禁粗重了……。

「大爺,快脫嘛……,」梁紅玉在鼻孔中發出誘惑性的聲音:

「脫一半……人家難受……。」

獄卒咬著牙,雙手很力一撕,梁紅玉的裙子、褻衣,全都掉地了……。

獄卒張口結舌,望看這神秘的部位……。

白白的腿……黑黑的毛……紅紅的肉……。

精光著身子的梁紅玉扭動腰肢,走向一張木桌,她肥大的屁股隨著走動而左右扭擺著,她兩顆木瓜似的乳房在上下顫動……。

梁紅玉走到木桌前,躺了下去,然後把兩條大腿架了個下流的姿勢……。

獄卒被她的裸體奪走了全部的理智,他手忙腳亂,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身又黑又瘦的粗皮糙肉,壓在了粱紅玉那身又白又肥的細皮嫩肉之上……。

「好大爺,你真是太強壯了……。」梁紅玉胡亂說著,雙手亂摸……。

「梁姑娘,你……太美了……。」

「不要叫我梁姑娘……叫好聽的……。」

「梁妹妹……好姐姐……。」

「再叫好聽一些!」

「好娘子……心肝……美人……。」

獄卒狂叫著,屁股也隨著叫聲,一上一下地抽動……

「啊……好大爺……好哥哥……你太能插了……我……被你插昏了……。」

「好妹妹……你太會夾……我也……太舒服了…不要……叫我……好聽得……。」

梁紅玉放浪地淫叫著:「我要你罵我!」

「罵你?」獄卒愣住了。

梁紅玉粉面通紅,眼中閃看淫蕩的光芒,嘴唇雨點般地吻著獄卒。

「快……罵我……我要你罵我……求求你……越難聽……越好……。」

「小……婊子……。」

「對,我是小婊子……再罵……。」

「小淫婦!」

「我是小淫婦……我是哥哥的小淫婦……。」

「小破鞋!小爛貨……!」獄卒越罵越起勁。

他發現這罵聲可以增進自己的性慾,梁紅玉似乎也在罵聲中陶醉了。

她使出了老駂所教的各種招式,又夾又搖,口中淫聲不斷……。

「親哥哥……再用力……插死……小淫嬌……小婊子……不行了……要死了……」

獄卒彷佛成了個大英雄,他更加用力,瘋狂地抽動,瘋狂地衝刺……。

「唔……太舒服了……我……丟了……丟給哥哥了……不行了……不能再插了……鐃了我吧……小破鞋……成仙了……大爺快射吧!」

獄卒看著自己居然把一個最淫蕩的妓女收拾得求鐃,心中充滿了男人的自豪!

「小婊子,叫幾聲好聽的,大爺就射!」

「我叫……我叫……」

梁紅玉淫蕩不堪:「好哥哥……親哥哥……饒了小浪婦吧……好爸爸……我服了你了……小婊子……浪死了……。」

隨著她的叫喊,她暗中使勁,肌肉收縮……。

「小婊子,我不行了,我也射了!」

獄卒大叫一聲,便癱瘓在桌上。

「好大爺,你太能幹了,我幫你洗……。」

梁紅玉下了桌子,獄卒仍趴在桌上喘息。

梁紅玉抓杠一把木凳,狠狠向獄卒後腦砸下!

獄卒昏倒了!粱紅玉抓起他的衣服搜出鎖匙,打開了大牢,拉出了看得目瞪口呆的韓世忠。

「快,穿上獄卒衣服!」

梁紅玉就這樣,帶看韓世忠混出了大牢,二人一直逃到杭州城外。

「你去從軍吧!我知道你是個有才幹的人!我等著你!」梁紅玉鼓勵韓世忠。

欲知後事加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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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梁紅玉慧眼識英雄,深入虎穴,救出韓世忠之後,鼓勵他從軍,報效國家。韓世忠深感梁紅玉的情意,果然參軍上了前線。

其時正當北宋末年,宋金之間戰爭不斷,韓世忠智勇雙全,屢戰屢勝,屢立戰功,很快便由一個小卒提拔成為軍官。

他如魚得水,南征北戰,戰功越來越大,十年之傚,他已經昇到驃旗將軍的高職。

這時,韓世忠可謂名成利就,聲名顯赫,很多當朝高官都希望招攸為婿。

但是韓世忠始終掛念梁紅玉的救命之恩,他來到杭州,來到『怡紅院』,付出了重金,贖回了梁紅玉,然後名媒正娶,和梁紅玉正式成了夫妻。

韓世忠娶妓女為妻,成為朝野諷刺嘲笑的話柄。

但是,黃天蕩戰役,梁紅玉親自擊鼓,激勵士氣,大破金兵。

經此一役,韓世忠擢昇元帥,梁紅玉也名正言順成了元帥夫人。

從娼妓到元帥夫人,這是何等懸殊的變化,梁紅玉當然不會忘記往事,他逼著韓世忠,派了一支軍隊,把『怡紅院』團團包圍,將妓院老駂崔三娘抓了起來,當場砍頭!

然後釋放了所有的妓女,最後放一把火把『怡紅院』燒得乾乾淨淨。

仍末死心,又派了另外一支軍隊,沿著錢塘江搜索,不久便逮捕了人口販子勞二,也是當場砍頭!

至此,梁紅玉總算報了自己的仇。

梁紅玉自作主張殺了崔三娘和勞二,本來也是犯法的,但她是威名赫赫的韓元帥夫人,誰也不敢惹她。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世事的變幻往往無法預料。

南宋高宗趙構,生怕他的哥哥欽宗回來奪了他的皇位,於是採取了投降路線。

當朝丞相秦檜知道高宗的心理,於是將一些抗金將領紛紛屠殺。

首當其衝的便是岳飛。

秦檜採取了卑鄙賤忍的手段,殺害了岳飛,解散了岳家軍。

現在,剩下來的心腹大患,便是屢戰屢勝的韓元帥了。

秦檜苦於找不到他的罪名,正在看急,突然手下奸臣向他報告了『怡紅院』被燒,崔三娘和勞二被殺的消息。

「太好了!太及時了!」

秦檜立刻以『謀殺良民』的罪名,企圖將韓世忠革職查辦。

宋朝時侯,妓院是合法的,販吏人口也是合法的。

查辦當時朝中大權全掌握在秦檜手中,韓世忠這顆人頭可以說是危在旦夕。

梁紅玉得知這個消息,心加刀割。

她知道秦檜勢在必行,一定要害死她丈夫,所以,任何求情賄賂都是沒用的。

十多年前,她曾經用自己的肉體誘惑獄卒,救出韓世忠。

但是,這條計策現在也行不通了。

韓世忠是欽犯,關在大牢內,恨本不像縣衙牢房那麼來去自如。

同時,現在自己是元帥夫人,即使肯獻身給秦憎,恐怕秦檜也沒有這個膽量。

「怎麼辦?怎麼辨?」

眼看丈夫就要人頭落地了,梁紅玉急得偷偷哭了好幾場。

不過多年來,她跟隨韓世忠南怔北戰,也養成了沉著冷靜的性格,也知道了一條兵法:「知已知彼,百戰百勝。」

要想救出丈去,就必須了解秦檜的一切。於是,梁紅玉派出了十幾個密探,偵察秦檜的一切活動和消息,從中尋找他的弱點。

但是,密探打聽回來的消息卻令梁紅玉十分沮喪。

原來秦檜這個大奸臣,雖然惡貫滿盈,但在私生活上卻十分檢點,不嫖不賭、不輕易貪污,幾乎找下出他的弱點。

很多人都會想像,凡是壞人一定是嫖、賭、毒無所不沾,吃喝玩樂極其奢侈的人。

其實這種觀念是太錯特錯。

秦檜之所以壞,乃在於他的賣國,在於他殘害忠良,而不在於他的私生活。

梁紅玉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心中更急了。

「夫人,我倒有個方法……」韓世忠手下一個謀士獻出了一偭計策:「元帥性命危在旦夕,秦檜隨時可能下殺手。現在只有採取最直接的方法,請夫人直接入金殿,擊鼓鳴冤,請皇上出來作主……」

粱紅玉明白了謀士的意思了﹕秦檜陷害韓世忠,可能瞞著宋高宗。

也許宋高宗聽了她的鳴冤,會下旨撤消秦檜的所作所為,但是,秦檜老奸巨滑,難道不會防備這一招?

「如果秦檜有防備,夫人可如此如此……」

謀士說看,取出一個精細的小錦盒,遞給梁紅玉。

梁紅玉謹慎地藏好錦盒。

「咚……」

金鷥殿上,那面巨大的朝陽鼓發出巨響。

梁紅玉在金鸞擊鼓,果然驚動了宋高宗。

元帥夫人鳴冤,事情一定重大,於是,值班的太監一方面請梁紅玉在偏殿歇息,另一力面火速通報宋高宗。

其實,朝中太監多數已被秦檜收買。

當時立刻有太監趕去通知秦檜。

秦檜一聽,嚇了一太跳,如杲梁紅玉和宋高宗單獨見面,事情就槽了,於是秦檜也立刻火速趕入宮中來。

「怎麼樣?皇上來了沒有?」

秦檜一進宮,便抓住太監間。

「沒有。皇上還在御花園賞梅。」

秦檜暗暗鬆了一口氣:「梁紅玉在哪裡﹖」

「偏殿。」

秦檜立刻乘轎子趕到偏殿去。

偏殿裡只有梁紅玉一個人。

秦檜摒退左右,然後指著梁紅玉破口大罵!

梁紅玉等了很久,未見高宗駕到,卻看見秦檜來到,心中暗暗吃驚:「看來秦檜的情報網很不簡單。」

面對嚴峻形勢,梁紅玉想起了謀士的叮囑,她悄悄掏出那個小錦盒,打開盒蓋,裡面有三粒金丹。

梁紅玉偷偷把丹捏在手心。

「唉呀,秦丞相,何必發這麼大的火?來來來,喝杯茶,消消氣!」

梁紅玉堆出一臉笑容,端起了一杯茶。

秦檜見她如此委屈求全,心中暗自得意:「畢竟是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被我一頓臭罵,她就嚇破了膽。」

於是秦檜沉下臉來,盯住梁紅玉嚴肅地說:「待會兒皇上駕到,你知道該怎麼說話嗎?」

「我……一切都聽秦丞相的主意。」

梁紅玉扮出戰戰兢兢的樣子,端著茶走到秦檜面前,秦檜聽了她的回答,完全放心了。於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平日秦檜的飲食是非常小心的,生怕有人下毒。

但是,這杯茶是宮中太監泡的,自然沒有問題。

而且,梁紅玉事前並不知道他要來,不可能隨身帶看毒藥。

所以,秦檜便放心地飲了一口。

他萬萬沒想到,梁紅玉耳邊有個足智多謀的謀士,一早替她準備了三粒金丹。

這三粒金丹便是三粒春藥!

本來,秦檜只喝了一口,並不太多。

但是梁紅玉早已預枓到地可能只喝一兩口,所以將三粒金丹全部放入茶水中,這樣一來,這一小口的樂力也就非常可怕了。

秦檜這一小口喝入肚中,便覺得辛辣苦澀,他以為是茶葉不好,也就不再喝了。

梁紅玉見地喝了一口,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當了多年妓女,知道春藥的發作慢,現在必須催動秦檜的春情。

最有效的催動,當然是異性的挑逗。

「秦丞相,我心口好痛……」

梁紅玉扭動看腰肢,伕偎到秦檜懷中,一陣誘人的香氣直撲入秦檜鼻中,令地不由『砰』然心動﹗

「秦丞相,人家心口好痛,你幫我揉揉嘛……」

梁紅玉使出當年做妓女的本事,嬌滴滴、顫巍巍,抓起秦檜的手放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秦檜並不是個好色之人,但是現在手握看這發軟綿綿富有彈性的肉峰,使地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地的手指彷彿受到乳房中傳出來巨大吸力,手指不由彎曲,插人柔軟的肌肉中……

「不要捏嘛……」梁紅玉不失時機地呻吟著:「你捏得人家……發癢……」

秦檜一輩子也沒玩過妓女,現在碰到梁紅玉這種風月老手,恨本不是對手。

那口喝下肚去的茶,似乎仍是那麼滾、那麼燙,散發到全身……

他情不自禁睜大眼睛,望看梁紅玉,他這才發現梁紅玉臉上經過精心化裝,顯得特別年輕、漂亮,尤其是她那雙勾魂大眼,飽含看嫵媚,大瞻的誘惑……

秦檜發現自己下面發硬、變粗了……

梁紅玉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一直滑到秦檜的大腿中間,像一隻靈活的老鼠在悄悄活動著……

雖然隔看幾層布,但是秦檜仍然感覺到強烈的刺激。

梁紅玉的手所按的部泣,就像是銅匙開鎖一般,開啟了他性慾的閘門,性慾的狂潮洶湧奔騰……

「啊……夫人……」

秦檜臉上漲得通紅,兩眼噴著瘋狂的火焰……

梁紅玉知道,春藥的作用開始了,但是這只是開始,尚末使秦檜到達喪失理智的程度。

「必須再下一點媚功。」梁紅玉心中暗想。

她更大膽地依偎在秦檜肩上,伸出那塗得嫣紅的攫桃小口,輕輕地貼在那秦檜的嘴上……

秦檜的口情不自禁張開……

梁紅玉一條小巧聆瓏的舌頭伸入他的口腔裡,上下左右地攪動看,兩條舌頭就像兩條蛇,互相舐著。

秦檜感到梁紅玉的舌頭又像銅匙一般,又開啟了地的第二道閘門,澎湃的慾潮越漲越高,吞沒了地的頭惱,吞沒了地的理智……

他的嘴唇緊緊貼看梁紅玉的櫻唇,瘋狂吮吸著他的唆手緊緊摟抱看,放肆地在她豐腴的屁投上捏著……。

梁紅玉知道,春藥已經泛濫了……

但是,這件事關係到丈夫的生死,不能麻痺大意,必須讓這個老賊更瘋更狂。

梁紅玉的肉體奇妙地蠕動看,很有技巧地磨擦著。

「啊……啊……」秦檜情不自禁呻吟。

「哦……丞相……你……太……會摸了……摸得……我……全骨……酥嘛……好哥哥……親丈夫……我從來……沒有……嘗過……這麼……痛快的滋味……」

梁紅玉的嘴巴貼看秦檜的耳朵,極其淫蕩地低聲叫喚著。

在她十年妓女生涯中,老駂曾經逼她進行叫床訓練。

現在,她已經很有把握利用叫床來對付最老練的嫖客。

對付秦檜這樣的人,更是綽綽有餘了。

果然,秦檜聽了這銷魂蝕骨的淫叫,彷彿打開了第三道閘門,這是全身神經的總開關!

「好妹妹!好婊子!我來了!」

秦檜忍不住狂叫著,同時發手瘋狂地扯開自己的衣裳!沒有一會兒功夫,這位當朝丞相健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這裡是偏殿,是皇宮的一部份,任何人在這裡赤身露體,都是很大的罪。

但是現在這位老丞相卻完全不顧這一切,可見,他服下的春藥已經發揮了最大的效能!

「好姐姐!我要……我要……」

秦檜脫光了衣服,目露兇光,張牙舞爪向梁紅玉撲來,恨不得馬上將她按在地上,強姦一番,才能發洩體內的慾火……

這時的梁紅玉不能讓他得手了,她扭動著腰肢,晃看圓滿的雙峰,一步一步地向後退著……

「臭婊子……別跑……我要強姦你……」

秦檜只覺得體內彷彿要爆炸以地,他追趕著……

梁紅玉身手敏捷,左一閃右一躲,輕盈地躲開了瘋狂的秦檜,她一邊躲著,一邊注意聽著門外的動靜。

「小婊子……梁紅玉……我要強姦你……十次!」

「皇上駕到……」

門外傳來了太監的呼喊,梁紅玉立刻推開大門,逃了出去,口中不停喊看:「救命啊!」

喝了春藥的秦檜已經迷失了理智,他赤身裸體追出,梁紅玉一直跑到高宗面前,淚流滿面地叫看:「皇上救命!」

宋高宗正要向她詢問究竟,只見秦檜裸體跑來,從背後抱住梁紅玉狂叫﹕

「我要強姦你!」

宋高宗大怒,叫人制服了秦檜。

秦檜事後清醒,知道此事,後悔莫及,調戲元帥夫人,按律例也要處死的,他只好跟梁紅玉私下妥協,秦檜釋放了韓世忠,交換了梁紅玉不再追究他的罪行。

用現代的語言就是『庭外和解』。

梁紅玉又一次救了丈夫。

二人辭退官職,從此退隱江湖了。

我和嫂子的亂倫

阿雄跟小慧結婚沒多久,覺得應該把握時光,即時行樂,莫待年華老去時,就力不從心了,阿雄有感而發,妻子小慧也頗有同感。

今年農曆年前,阿雄的大嫂素玫,除夕前五天便先下來南部,並住在阿雄的家。

在第二天晚上,大嫂叫小慧到她房間,兩個女人在大嫂房間談了很久,偶爾還傳出笑聲,似乎談得很高興的樣子,接連兩天都這樣。

阿雄看她們妯娌兩人相談甚歡,相處得非常融洽,也非常高興。

晚上阿雄好奇地問妻子小慧:「妳跟大嫂都談些什麼?」

小慧輕描淡寫地回答:「都是一些女人的話題,不便跟你這個大男人說。」

然後便開始挑逗阿雄(當然免不了一場雨水之歡)。

隔天晚上,小慧跟阿雄說:「今晚我想去逛xx百貨公司,你不用陪我,你陪嫂子在家好了。」

阿雄好奇地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

小慧笑而不答地帶著兩個小孩出門。

嫂子弄好了晚餐便叫阿雄吃飯,阿雄看嫂子穿著百褶裙在做家事,就起了淫念,好想看百褶裙內的風光,阿雄心想:「小慧不在家,剛好!」

於是就把當年在玲玉阿姨家的那一套再拿出來用。

阿雄假裝不小心把筷子掉到地上,然後彎腰下去撿,藉機看看大嫂今天穿什麼樣子的內褲。

「哇!果然是成熟的女人,穿的是前面縷空的米白色蕾絲三角褲,連黑色陰毛的部位都看到了」阿雄心中讚歎,這時阿雄的下面也立刻起了反應。

嫂子替阿雄添飯時,似乎有意無意地露出衣襟內的風光,雪白細嫩的肌膚及迷人的乳溝,著實讓阿雄好想伸手去抓。

吃完飯後,阿雄和嫂子坐在客廳看電視,阿雄一直想和嫂子講話,可是卻想不出話題,沒料到嫂子先出聲了:「和小慧婚姻生活好嗎?」

阿雄回答:「很好啊。」

嫂子又說:「阿雄,小慧今晚出去,叫你陪我在家,是要我跟你談一件事,而她不在場比較不會尷尬。」

阿雄好奇地問:「什麼事」嫂子轉向阿雄,同時將雙腿的開口向著阿雄,然後說:「這件事我已經和小慧談妥了,她沒意見。」

阿雄笑著回答:「只要小慧答應就可以了啦。」

嫂子說:「不,還須要你同意。」

嫂子看阿雄一臉狐疑,便接著說:「你有沒有聽過換妻遊戲!?」

阿雄似乎有點明白的說:「有啊!網路上還好多人談論呢,我還下載了一些文章。」

嫂子見阿雄並不排斥,於是直接問阿雄:「那你想不想試試看?」

阿雄以開玩笑的語氣回答「跟誰啊!」

嫂子立即回答:「跟我!」

阿雄對這突如其來的回答不知該如何回應,但心裡卻很高興:「我可以和嫂子上床了!」

約莫沈寂了半分鐘,嫂子又說:「你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好了,就等著你點頭。」

阿雄又懷疑地問:「小慧願意嗎?」

嫂子回答:「我跟她說了兩天,並且保證不會讓她難堪,她同意了,就看你了,反正肥水也沒漏到外人,都是自家人。」

嫂子還沒等阿雄開口便接著說:「你怕吃虧啊!」

說著便將腿翹起來,在阿雄面前交叉著,同時將百褶裙往上拉,故意露出大腿給阿雄看,並伸出手抓著阿雄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說:「那就這麼說定了,日子就在除夕晚上。」

晚上睡覺時,小慧換了一件粉紅色低胸長度到膝蓋的半透明睡衣,胸前的一對乳暈依稀可見,下面穿的紅色低腰三角褲更是明顯,看得阿雄的肉棒頂得半天高。

小慧微笑著對阿雄說:「今天晚上買的,好不好看?!」

阿雄不禁上前抱住小慧回答說:「妳摸摸妳的寶貝就知道了!」

小慧伸手握住阿雄的陰莖,邊柔邊在阿雄的耳根輕輕地說:「你的弟弟好像很喜歡哦!」

阿雄擁吻著小慧,雙雙倒在床上,阿雄邊吻著小慧邊伸手隔著小慧的三角褲輕輕地按摩她的玉門。

小慧被阿雄這樣挑逗,兩腿不自主相互摩擦,淫水也慢慢地流出來。

不一會兒,小慧聲音低沈地說:「吸我的ㄋㄟㄋㄟ。」

阿雄便掀起小慧的睡衣,翻身俯臥在小慧的上面,吸小慧的乳房,同時用他的硬挻的肉棒子隔著小慧的三角褲不停地頂她的陰道口。

不久阿雄用手搓柔著小慧的雙乳,嘴巴慢慢地往下吸吮,雙手也撫摸著小慧的全身。

當吻到了小慧的三角褲時,阿雄看到小慧的內褲底已被她的淫液浸溼了,知道小慧陰道已經很溼了,便幫小慧把睡衣脫了,然後邊吸小慧的三角地帶,邊慢慢地將小慧的內褲往大腿褪,每往下褪一點,阿雄就下一點吸吮,當小慧的恥部完全裸露出來時,阿雄的臉瘋逛地在小慧的陰毛上摩擦。

接著阿雄便把小慧的三角褲整條褪去,然後伸出舌頭黏吸小慧的淫水,搞得小慧忍不住嗔聲地說:「嗯~人家要,快給人家!」

阿雄再度俯臥在小慧的身上,吻著小慧的耳根、脖子,小慧也用手握著阿雄的陰莖使其插入她已氾濫的蜜穴中,插進去後阿雄也慢慢抽插,然後逐漸加快。

大概插了五、六十下時,阿雄拔了出來,正在享受的小慧有如被澆了一盆冷水,嬌嗔地說:「討厭,人家還沒到!」

阿雄說:「我快射了,我戴保險套。」

「不用啦,人家還在安全期啦!」

小慧有點靦腆地說。

阿雄於是又壓在小慧上面,小慧也很快捉住阿雄的那一根,插進她那仍在性饑渴的蜜穴,阿雄繼續抽插,還不到五分鐘就把精液射在小慧的陰道中了,阿雄沒有抽出來,他讓他的陰莖留在小慧的陰道中,享受著小慧的陰道一縮一縮地吸他的陰莖,阿雄最喜歡這種吸吮的感覺。

休息了一會兒後,小慧用把玩著阿雄陰莖,然後問阿雄:「今天晚上大嫂有沒跟你說些什麼?」

阿雄用手撫摸小慧的陰唇,然後俏皮地說:「說妳有不同口味的熱狗可以吃嘍!」

小慧嬌羞地說:「討厭!」

「你答應了!?」

小慧接說。

阿雄說:「反正又不吃虧,而且光想就夠刺了,是很想試一試。」

只想到這裡,阿雄的陰莖又勃起了,阿雄繼續說:「不過在除夕前,我要先把妳爽個夠,免得給人家佔便宜了。」

剛要插的時候,阿雄突然想到小慧的安全期問題,於是問小慧:「除夕那一天,妳還是安全期嗎?」

小慧回答:「這個我有跟大嫂講過,大嫂說可用保險套,叫我放心,如果還不放心,除夕兩天前就可以先吃避孕藥,避孕藥今天已經買了,明天我就開始吃了。」

阿雄故意逗小慧說:「那從今天起到除夕我都不必戴保險套嘍!」

小慧連忙解釋說:「不行,還是要戴,避孕藥只是多一層保障!」

阿雄笑著說:「好啦,知道啦,不過在除夕前我先要把爽個夠。」

接著阿雄貼近小慧的耳朵小聲的說:「要不要吃老口味的熱狗。」

小慧用食指壓一下阿雄的鼻子,然後轉了個方向(跟阿雄剛好呈六九姿勢),面向著阿雄的肉捧子開始吃了起來,阿雄看著小慧的恥丘在眼晃呀晃,忍不住地湊上去黏吮。

只聽到小慧輕輕一聲「哦!」,便將雙腿微張,阿雄看到小慧的淫水混著剛剛射的精液從小慧的陰道口流了出來,趕緊湊上去吸吮,這是人間的聖品。

再玩了這一次後夫妻兩都累得馬上睡覺了。

就在除夕前一天,阿雄也從台北下來了。

兩人很有默契,都沒談換妻這檔事,免得尷尬。

大哥也很有風度,從不盯著小慧看,倒是小慧有點不敢面對大哥。

那天晚上(即小年夜),阿雄為了養足精神及體力,還不到十點多就上床睡了,也沒有跟老婆行房。

不過躺在床上是左翻右翻都睡不覺,到了深夜一點,阿雄起來上廁所,經過嫂子睡的房間,好像聽到嫂子的聲音,阿雄想聽清楚些,於是躡手躡腳地來到房門邊,將耳朵貼在房門上,「果然是嫂子的呻吟聲!」

阿雄心想,阿雄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想到明天晚上也可以和嫂子做那檔事,下面也不自主地脹了起來,又不好叫老婆起來。

一個念頭閃過了阿雄的腦海:「嫂子的內褲!」

於是又躡手躡腳地來到後陽台,果然看到一件不屬於老婆的三角褲曬在衣架上,還溼溼的,阿雄先欣賞一下子是一件淺膚色,正面有一斜線,斜線下邊是縷空的蕾絲,還繡了一朵花;斜線上邊則是不透明的,上面也繡了一隻蝴蝶。

阿雄欣賞後便拿下來,套在陰莖上開始自慰起來,不到五分鐘就射了,精液全射在嫂子內褲上,阿雄也沒沖水直接掛回去,因為是在三角褲內側,掛在衣架上並不明顯。

阿雄洩慾之便回房睡覺,經過大嫂房間側耳傾聽,己安靜無聲,到房間躺在床上倒頭就睡了。

隔天阿雄睡到九點半多才起床,問小慧大哥他們起來了沒,小慧告訴早起來了,剛剛才下樓到媽那邊(註:阿雄的母親住同一棟樓的二樓)。

阿雄梳洗完,吃過早餐,便帶著老婆到母親那裡。

晚上吃過豐盛的年夜飯後,大夥依習俗分發紅包,同時看電視特別節目。

到十點時,嫂子依先前計劃,藉口要通宵打牌,怕影響到小孩睡覺,告訴阿雄母親要把小孩留在她那,並且催促小孩趕快去睡覺。

大嫂也哄著小孩:「早點睡,明天才要帶你們去百貨公司玩。」

然後四個人就回阿雄家。

進門後,大嫂便催促阿雄夫妻先去洗澡。

阿雄對著小慧說:「妳先洗好了。」

嫂子聽到便催促阿雄說:「哎呀,這樣一個一個洗,要洗到什麼時候?都老夫老妻了,還害臊啊!」

說著便推著阿雄和小慧一起洗。

大嫂看小慧睡衣外面還罩睡袍走出來,便對著小慧耳朵說悄悄話,然後對著阿雄你們在房間等我們,說完便拿著換洗內衣褲,和大哥進浴室。

進到房間,阿雄問小慧:「嫂子剛剛跟妳說什麼?」

「嫂子剛剛要我脫掉睡袍,只穿內衣褲和睡衣就好了」小慧邊說,邊脫去睡袍。

小慧緊緊抱著阿雄躺在床上,並跟阿雄說:「人家好緊張哦!」

「嫂子怎麼說服妳的?」

阿雄也緊緊抱著小慧問說。

小慧就把大嫂告訴她的經歷說給阿雄聽,阿雄聽完後說:「原來大嫂己經參加過兩次換妻聚會了哦,難怪這麼大方,而且一點也都不緊張。」

一會兒大嫂和大哥分別穿著睡衣和內衣來到阿雄的房間(現在兩個女的都是穿著內衣褲再加一件睡衣,兩個男則只穿內衣褲),為緩和氣氛,大嫂又折回她房間拿了一付撲克牌來,並提議說:「我們先來玩橋牌,輸的人脫一件。」

還沒等嫂子說完小慧便地說:「我不會玩橋牌。」

阿雄轉向小慧說:「我們蜜月時我不是有教妳玩過了嗎!」

小慧小聲地說:「我忘記了。」

「沒關係,那我們玩檢紅點。」

大嫂說完看看小慧,然後接著說:「輸的人,不管輸幾分,只要輸分,就脫一件,只要有人脫光就結束,並由那個人選擇房間,好不好?」

大嫂看看大家沒意見,就放好牌要大家抽大小,結果嫂子抽的牌最大,嫂子當尾家,大哥當頭家發牌,結果這一局下來,阿雄和小慧都輸了,阿雄和小慧(由其是小慧)羞澀地各脫了一件,阿雄看小慧脫下睡衣後,秀出內衣褲時,下面就立刻站了起來。

下一局是阿雄當頭家,這期間阿雄不時偷瞄大哥的那個地方,好像也是鼓鼓的,阿覺有點吃虧,結果這一局嫂子和小慧輸了,兩人都各脫一件。

當小慧脫下胸罩,露出高挺、富有彈性而且還算豐滿的雙乳時,阿雄注意到大哥有在偷瞄老婆,看到小慧只剩一件三角褲(雖然不是很性感),更是感到吃虧極了,心裡嘀咕著老婆怎麼老輸牌。

第三局換到小慧當頭家,這一局阿雄也不時的打量嫂子,嫂子雖然身材比小慧稍微胖一點,不過也是一付爽起來很棒的樣子,但當焦點移到嫂子所穿的內褲時,心中失望道:「這不是昨天晚上我自慰的那一件嗎?!怎麼不是那一件前面縷空的米白色蕾絲三角褲。」

結果這一局,小慧和嫂子贏大哥,阿雄則剛好不多不少。

現在只有大嫂還有兩件,其餘的都只剩一件,第四局可能就是最後一局了。

第四局,阿雄一看牌,心裡暗道:「這一局脫定了。」

甘脆打快一點,免得小慧只穿內褲秀那麼久。

結果這一局大嫂一吃三。

阿雄很乾脆的將內褲脫掉,顧不得自己那一根己經翹得半天高了,眼睛瞄向大哥那邊,大哥那一根果然已經挺得直直的了,再看向小慧那邊,小慧脫掉內褲後,露出黑黑陰毛的三角地帶,看著小慧那個地方馬上要被她對面的那一根插,百感交集及而且不捨。

大嫂看著大家脫完後說:「有人脫光了,那牌局就結束了,現在就請脫光的女士選擇房間。」

小慧低頭小聲的說:「我要在這裡!」

等小慧說完,大嫂便牽著阿雄說:「我們也去我們的地方」。

阿雄有點猶預,但隨即被嫂子拉出房間。

來到嫂子房間,嫂子讓阿雄坐在床上,開始在阿雄面前慢慢胸罩脫下,嫂子的胸部比小慧豐滿,乳形也相當漂亮。

接著嫂子走到阿雄面前,阿雄伸出雙手輕撫嫂子的乳房,然後嫂子也伸手扶著阿的頭,阿雄便將嘴湊上去吸吮嫂子的乳頭,同時兩手開始她身上四處撫摸。

沒多久阿雄雙手慢慢往下撫摸,當隔著三角褲撫摸著嫂子的圓臀時,便把嫂抱近並搓揉著她的臀部,然後便開始慢慢將嫂子的內褲往下脫,嫂子也配合著扭腰擺臀。

當嫂子露出三角地帶的陰毛時,阿雄便抱著嫂子,讓嫂子躺下來,自己也翻身伏臥在嫂子的下半身,然後繼續將嫂子的內褲往下脫,就跟小慧一樣,邊脫邊親吻,恥丘→鼠蹊部→大腿→小腿,直到完全脫去,然後再回頭將臉埋在嫂子的陰毛裡磨磳。

一會兒嫂子說:「要不要來個顛鸞倒鳳的招式!」

阿雄轉個一百八十度的方向,讓自己的陰莖對著嫂子的嘴巴,同時也對著嫂子的陰戶開始吸吮,而且不時伸出舌頭往嫂子的陰戶裡攪動。

沒多久嫂子身體開始扭動,並不時地發出低聲的呻吟,這時阿雄看嫂子的淫水直流,覺得是插進去的時候了,於是轉過身來問嫂子:「要不要戴保陰套?」

嫂子回答說:「我己經結紮了,你放心地插進來吧!」

然後將雙腿張開,於是阿雄握著自己的陰莖,對準嫂子的陰門慢慢地插入,嫂子的陰道比老婆稍寬,再加上淫液四溢,顯得非常滑溜,因此阿雄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刺激而能更為持久。

阿雄大概抽插了五十下後,雙手扶起嫂子,變成嫂子面對面地坐在阿雄的陰莖上,這樣使兩人的下體更為緊密,然後阿雙手抱著嫂子屁股,讓嫂子做上下運動,約莫做了二十下,阿雄感覺到嫂子的淫液分泌的更多了。

又做了十幾下後,嫂子要阿雄躺下,然後跨坐在阿雄的陰莖上,上下地套弄阿雄陰莖,阿雄也用雙手搓柔著嫂子的雙乳。

受到嫂子陰道的刺激,阿雄忍不住抱著嫂子,同時抬起臀部配合嫂子的上下運動抽插,這時嫂子也開始低聲呻吟。

聽到了嫂子的淫聲,阿雄更加快抽插的速度,而嫂子的淫叫聲,也由低聲的「嗯……!」變成「哦……!哦……!快,我快丟了……」

沒多久,阿雄用力往最深處一頂,接著精液全射在嫂子陰道深處,然後緊抱著嫂子享受著餘韻。

飼養館的女人

特別鳴謝 autoformat 兄提供排版軟件

覺得還是這個地方比較有親切感,所以今天在公司打電腦工作時忍不住搞了這一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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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玲坐在堅硬的椅子上,縳好皮帶然後將窗子打開。那是因為空氣中瀰漫著一陣臭味,是汗與塵土,亦即是男人的味道,使她感到十分之噁心。窗子打開以後,吹來一陣清新的涼風。

長長的頭髮,隨風飄曳,輕輕的撫摸著田卓君的面龐,散發著一陣幽香,他偷眼看著身旁的表情。

她看來十分憤怒似的望著窗外,久不久望著手上的手錶。

『飛機甚麼時候會起飛……』

『還有大概三十分鐘左右……沒問題的……』

『三十分鐘?應該夠時間的,為甚麼還未到?』

『是嗎?但從那兒來這裏也需要時間的嘛!』她那晶瑩的眼睛向四處張望,在黑夜之中好像寶石似的,使他心中不禁跳了一下。

『你真的很休閒,放假便可到夏威夷遊玩,而我則要日以繼夜在工作。』

車子停在一片雜木林之中,地上滿是碎石。

『呀……糟了。』那種聲調聽不出一絲擔心的味道。

『糟了,但是神仙久不久也會出錯的。』他咬著香煙,露齒而笑著,淑玲對他這種無意思的說話並不加以理會,用手撩動一下長長的秀髮,嫣紅的嘴唇緊閉著。

田卓君將車子停在一個建築地盤內,一輛紅色的轎車快速的駛進來,在這滿佈陷阱的地方之中,突然的衝了進來。

現場是在機場附近的一個偏僻的建築地盤,淑玲因要趕飛機,但又不熟路,一不小心便將車子卡在那地盤裏,所以要向拖車公司求救,亦向朋友借車方便趕往機場。

這個漂亮的少女走出車外,一陣破耳的聲音吵過夜空,因為自己的過失,錯過了飛機的起飛時間,而誤錯信田卓君上了他的車子,最後竟然被車到這偏僻的地方。

剛到達的時候,淑玲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當然了,雖然是近機場,但任何人也可以看到,四周是胡亂堆置的木材及機器,以及鋼枝等東西,怎樣看也不是機場吧,在那空置的工地之中,豎立著一間鐵皮屋。

起初淑玲仍抱有一絲希望,以為汽車出了問題,步行十來分鐘便能到達機場,因為不遠處便是飛機升降的草坪了。

雖然她是這麼想,但空地上只有一輛拖拉車,怎麼蠢的女人也知道發生甚麼事了。『雖然地方是比較骯髒,但可讓我們慢慢享受跟著下來的歡樂,哈哈哈。』跟著一手提著淑玲的手,將她拉出車外。

『放開我吧,我沒時間跟你玩啊。』兩人在車箱內掙扎著,他抱著她的肩頭,伸手在那柔軟的乳房上搓揉著,那恤衫底下軟綿綿的感覺傳至他的掌中。

而這位美麗小姐的衣著,是一件連身裙,領口開得很大,可以看到那度深深的乳溝。

田卓君呼吸愈來愈急速,雙手則在乳房上撫摸著。

『為甚麼一定要去夏威夷?你對那兒認識有多深……開玩笑吧,難道你要想外國人的陽具……又或者約了男人在機場遠走高飛嗎?』他開始露出那兇暴的性慾傾向。

他貪婪地品嘗那透著成熟氣息的嘴唇,舌頭用力的吸啜著纏住了她的舌頭,雙手則用力的在她乳房上搓著。用力得那柔嫩的肌肉在他的指間擠了出來。他的一生從未曾試過與這樣漂亮的女性交往過,而且連想也未曾想過能沾手這種受過教育的女孩。

他的舌頭從她的齒縫滑進裏面,纏上了她的舌頭,她的喉頭發出嗚嗚之聲,身體喪失了掙扎的能力,軟軟的倒在他的胸前。

『嘻嘻,一點也不明白別人的意思,讓我使你成為大人,比去夏威夷還要愉快的經驗吧。』

他的眼睛散出一陣勝利的光輝,給她下藥看來是最佳的做法,他的手伸進裙子裏面,並將她仰天的放了下來。一陣沙沙之聲從下面傳來,原來一道暖暖的液體從淑玲大腿之間流了下來。

『呵呵……這傢伙竟然失禁了。』

這男人在淑玲的面前時常一副卑恭屈膝的樣子,而淑玲未曾對他認真過,只會利用他,完全沒有當他是一個男人。

但是一點也不理會淑玲是否自願,而向她襲擊,將平常那副人樣面具脫下來,露出一副野獸的兇殘樣子,下腹一陣陣尖銳的感覺飄向全身。

淑玲在矇矓中回復了意識,連忙睜大眼睛。

『呀,這兒是……甚麼地方?』

天花皮上有一大片被雨水浸濕過的痕跡,而她躺著的地方,是一張破爛的皮革梳發上。望向自己的下腹上,是田卓君那三十幾歲的樣貌,面上還留著薄薄的鬍子,正望著她的下體,眼睛佈滿血絲。

『剛剛小便弄濕了衣服了,於是我便替你換掉,讓我教你大人的事情吧。』

『你想幹甚麼啊!呀,不要啊,不要亂摸啊!』她看到自己全身已經裸露了出來,但是身體又不能動,手腳已經在她暈過去的時候被縳住了。

『我並沒有做一些變態的事啊,只不過你在別人的車中小便了,看來你才是變態吧。嘻嘻……想不到這地方竟有毛生出來,還會尿尿的小孩不是過份早熟了嗎?』

一陣刷刷之聲,淑玲那纖細的地方滑過一絲銳利的感覺,原來是一把剃刀。

『你想做甚麼?不,不要啊,請停止吧,我要快些趕到機場才行啊!』雖然身體被縛著,但她想拚命掙脫。

『喂,不要亂動啊,若果弄傷你那最重要的部位便大件事了。』他用那剃刀的柄在她雙腿之間的肉芽上磨擦著。

『呀……』那種尖銳的感覺使她感到害怕。那種恐佈及錯亂的感覺使淑玲現在明白到,將會發生在自己肉體上的危機。但是田卓君所作的事,她也不十分反感,只覺得在恐怖的背後卻有一種愉快的感覺,還不知世險惡的淑玲對於自己肉體的事情,就好像對那危機的感覺一樣,剛剛才甦醒。

『若果你敢作甚麼的話,我一定會控告你,我爸爸跟警察局長是朋友,若果告訴他的話,你一定會成為罪犯的了。』那並不定胡謅的說話,淑玲的父親是以前一所大律師行的師爺,而田卓君亦知道這件事。

『你只不過是想提醒我你是多麼高級的女人吧……嘻嘻,若果你真的這樣做,我便不會愛惜你,不會教你開心的東西了。』

自從田卓君的生意因社會經濟不景影響底下,半年多以來就有如沒有工作一樣游手好閒,而他的太太又跟年青有錢的男人走了,再加上被人追債,還清債項後已一貧如洗,現在擁有的東西,便是像他的精液一樣,噴出去後便一滴也沒有了。

『我給你錢吧,手袋中有五萬塊錢,又有提款卡,可支取我戶頭中所有款項,反正我有買保險,錢取去後我能取回保險金。』

『我已不要金錢了,現在金錢對我來說就如糞便一樣賤。』這些事情令他想起他的老婆,心中不由得更加憤怒,像是觸及他的患處似的,將兩隻手指狠狠的插進她的蜜壺之中。

『呀……』突然這樣做,淑玲痛得叫出來,但卻又逃避不了。

『嘻嘻……為甚麼你能夠這麼濕了的呢,甚麼原因啊?』『不……請原諒我吧,有人在機場在等著我啊,若果我不到那兒的話一定會很震驚,驚動到警察是必然的了。』『這傢伙竟然恐嚇我了。』田卓君將手指不容情的在那密壺中恣意虐待。雖然是很殘酷,但內裏卻有不少液體滲出來。

『我並不是要脅你,若果不跟他聯絡的話,他一定會在機場擔心而跟我父母聯絡,那隻會使他們更加擔心……但請求你讓我跟他聯絡一下吧。』他懷疑地望著她,將插在她身上的手指拔出來,將放在茶几上的電話,遞給被縳在梳發上的淑玲。

『那你便要巧妙的說話,否則我便要將你那兒弄出血來了。』他將聽給了她,並將剃鬚糕塗在她的私處,並將鏡子放在她的下體前面,用剃刀在上面威脅著吧。

『我知道的了,我不會胡亂作的。』恐怖與羞恥的感覺使她十分不安,只能乖乖的聽他說,他從手袋中取出電話薄。

在等待淑玲的人是在機場酒店的咖啡室內等她,田卓君替她撥了電話,而且不是照一自己的說話對答,而是跟著他的命令來通話。跟淑玲約定在夏威夷渡過聖誕的是跟她交往很久的林志健,家中很有錢的大學生。

『對不起,突然有急事,不能跟你到夏威夷去玩了。』淑玲礙於田卓君的威脅下,輕聲地跟林志健說。

『為甚麼?難道你不喜歡到那兒嗎?』田卓君在淑玲的耳邊教她回答林志健的問題。

『說突然有喜歡的人,那男人比起你,陽具更加大,而且做愛的技巧也比你好。』這種絕世佳句,就算怎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也很難說得出口。但是當她發呆的時候,田卓君使用剃刀催促她,並在那小地方上用剃刀輕輕的揩著,並用兩隻手指玩弄起來。『呀……』的一聲叫了出來,但那一聲林志健並聽不到。

『是這樣的,我……有喜歡的人了。』

『啊?說甚麼啊,淑玲?』志健在電話的另一方焦急的問道。

『是了,繼續說下去吧!』田卓君嗤笑著,手指在她的兩腿間的小肉粒上按下去。『那個人……鳴,比起你……呀,那兒比你的大……』還未說完,他又再用力一按。

『是陽具,要說清楚是陽具。』淑玲流下兩行眼淚。

『呀,志健,比起你的陽具還要大,而且做愛……技巧也比你棒。』

『淑玲!』對方在聽電話的志健,忍不住呻吟起來,她很想掛掉但雙手被縛著不能移動。』田卓君亦不將她放過,以她下體作為要脅,叫她說出更不知廉恥的說話。

『那人現在……呀,正在替我那秘處服務著,聽到嗎?聽到我那兒發出那濕漉漉的聲音嗎?』淑玲照著田卓君要她說的全說出來。跟著田卓君將聽筒取去,放在淑玲的下體上。

淑玲忍不住笑了起來,當志健跟她做愛的時候,通常都會將燈光全部關掉,而前戲更可說是沒有,因為她怕醜所以都是甚麼也不做而直接結合便算,而志健亦不追求花樣款式,通常只是維持兩三分鐘便完事。

『好了,現在讓你聽聽他替我口交的聲音。』他將聽筒從下體那兒取回,並將自己那巨大而勃起來的肉棒塞進她的口中。

『,呀,真棒……』淑玲看到眼前的東西,心中感到十分害怕,她從未試過正眼看過這些東西,比起在黑暗中與她做愛的志健,田卓君的肉棒看來真的大很多,青黑色的血管如浮雕似的佈滿肉棒上,雖然巨大卻很醜陋。

『要舐這個嗎……』她的聲音,在對方的志健聽到了。

『淑玲,現在在甚麼地方啊,我不相信妳是這樣的女人,是否被人脅持著?』聽到他那聲嘶力竭的聲音,淑玲感到很悲傷。

『這傢伙真嚕囌,你看吃得很津津有味呢。』他將那肉棒深深的塞進她口腔內。

他一手拿著聽筒,一面用手捉著淑玲的頭逼她就範。

『喂,志健嗎?跟她睡的味道如何?』

『你是誰?你在她身上幹些甚麼事了!』

『你不用知我的名字,若果擔心的話,便來救她吧,我還未曾跟她真正的作愛呢。』他知道這番說話定會激起志健那正義感,一定會來救她的,於是叫他在咖啡室等待,便收了線,並且在淑玲的面上發洩了出來。

一小時後,田卓君與志健一起回來,再次走進小屋裏面,隱約看到志健的雙手是被縛著,連眼也給幪住了。

淑玲被縛在梳發上,蜜壺之中還插著一具電動玩具,所以若果老健看不到現在這狼狽的樣子便最好了。

『田先生,我依照約定沒有叫警察,那你能將淑玲放了吧。』志健雖然看不到,但即能感到她被人羞辱的氣氛。

要說些拖延時間的說話了。『我叫你來是要三人一起玩遊戲的啊!』他將雙手被縛著的林志健拉到梳發前面。

『不是單純的綁票嗎?目的不是金錢嗎?』田卓君在他的腳上踼了下。

『衰人,以為有錢便可以解決一切的嗎?那是絕對錯的。』他將志健向淑玲兩腿之間按去。

『知道嗎?在你女朋友體內是一具玩具,還在郁動著呢。』志健知道他想怎樣,只不過是要他在淑玲那裡舔舔吧。

『田先生,若果你放了她,我可以找一些更加淫蕩的女人給你,他們都是很專業的,比起這種害羞的女人不是更有趣嗎?』志健拚死的想將他說服。

『那些專業的女人才沒趣呢,這種女孩才能引得起別人的興緻來。』對於不聽自己命令的志健,一腳將他想開,並將插在她體內的器具拔出,塞在志健的口中。

『這是你女朋友的秘汁,用心的品嚐一下吧。』他卻用舌頭在她的秘部舐著,吸著,淑玲緊咬著嘴唇,避免發出聲音來,但是田卓君的舌頭在芯蕊的匹周及中心部胡亂撩動著,並在肉芽上下拚命的舐著。

『呀……不要,不要再舐了。』雖然羞恥,但他顧不了那麼多拚命叫了出來,但是與此同時,下體也輕輕的收縮著。

淑玲這時流下了眼淚,但是志健卻安慰著她。

『不用擔心,這種不幸,是上天對我的考驗,忍耐吧,這男人一定會有少許良心的。』

『嘻,不愧是讀書人,真會說話哄人。』突然他將志健的褲鍊拉開。

『你看他,不是很興奮嗎?看到你這樣子他也很開心吧。』對於他的嘲弄,淑玲看到志健的反應,比起田卓君的巨大物件,志健的看來是比較小了些。

『對不起,我也不明白,但我也是無可奈何,請不要以為我是那些變態傢伙一樣。』

『不要那樣,你並不是變態。』對於志健的反應,她也很明白,那是對自己的喜愛才會產生的反應。

『哇,兩人真是純純的愛,好吧,我也是一個有良心的人,對於你的熱誠我便給你一些獎勵吧。』田卓君將志健推倒,抱著淑玲將兩人結合起來。

『呀,志健……很舒服啊。』

『嗚,淑玲,你那兒真棒,到現在也能將我夾得那麼緊。』兩人互相在精神上扶持著。

田卓君看著他們結合的部分,在肉棒與那秘壺的結合部分不停的有愛液流出來,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愛液,便侵犯淑玲的肛門去。

『呀……不要,不要弄那兒……』

『嘻嘻,我在那兒可以摸到這年青的肉棒呢。』他的手指在肛門內的黏膜裏,摸到志健的肉棒後用手指再加刺激。

『嗚……田先生,請停止啊,我……不行了,像要噴出來似的。』這是普通的性愛不能達到的,二重的快感使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淑玲騎坐在志健的身上,她的屁股剛好向著田卓君,他將那已屹立起來的肉棒,慢慢的塞進她的肛門內。

『呀……嗚……要裂開來了。』在她的悲叫聲中他已全部插了進去,肛門內的黏膜禁不住刺激收縮起來。

『哇……裏面愈來愈緊了,像要折斷我的東西似的。』在下面的志健呻吟起來。

兩枝怒脹著的肉棒隔著一層薄薄的黏膜磨擦著,淑玲在這種刺激之中,腦中一片空白,在陣陣的快感之中失去了意識。

『怎樣?女人的東西是要這樣使用才夠刺激的,看你不是忍受不了嗎?三人一起玩才夠過癮的嘛。』這些說話,兩個年青人已聽不到了,兩人只沉醉在這種刺激的肉慾之中。

按摩浴池裡的媽媽

在我閱讀第一篇母子亂倫的情色小說之前,早就將媽媽幻想成性愛的對象,我無法詳盡的將她描述出來,因為她就像性感女神一般。四十左右的年齡、棕色頭髮及眼睛,五呎二吋高、130磅重,全身散放著母性的媚力,她身材上最吸引人的應該是豐滿的胸部,並不是說她的乳房碩大,而是配合著看起來非常迷人、非常有吸引力、非常好看!

擁有這種媽媽的兒子、最大的困境就是:要如何才能誘姦到自己的媽媽?

我的對策是:盡力搜集報導有關家庭亂倫的報章雜誌,豐富自己的想像力,以便幫助實現最終的誘姦計劃。

我幻想著各種我與媽媽可能發生的情節,然後草擬對策修改推演。

不過最大的隱憂是:如果被爸爸或媽媽發現那些雜誌,一切就都完了。幸運地是我是父母唯一的孩子,所以能夠在他們這間農莊風格的房子、獨自擁有整層的地下層,寬闊的臥房、獨立的衛浴設備,最重要的當然是完全的隱私權,這對一個大專生來說是無比重視的事。

唯一的缺失是:洗衣機置於臥房與衛浴設施之間,因此每星期有三次必需忍受媽媽洗衣的聲音,無法安靜睡覺。

幻想模擬了四年之後,機會終於來臨,那天我跟爸媽在客廳一邊聊天,一邊幫媽媽按摩肩膀──當然不是情色按摩,只是讓我有機會觸摸媽媽而已──我提議媽媽應該立刻去按摩浴池按摩,並強調那個浴池已經一個月沒人使用了。

我轉頭問爸爸浴池的水乾不乾淨?爸說水質很清潔隨時可以使用。

媽媽接著說她每天都有進入池中按摩,我懷疑的問是什麼日期、什麼時間?為什麼從沒有看見披曬浴袍?

媽媽回答說,每天早晨當爸爸出門上班時她都會進入浴池,而且是不穿浴袍的進入。

我心裡馬上淫猥的幻想媽媽沉浸在池中的畫景,連睡覺都在想著。

接著是星期六與星期日,爸爸休息在家,我正好運用這兩天模擬計劃。

星期一早上,我靜靜地站在臥室門口傾聽,聽到爸爸開車離開上班的聲音,幾分鐘後,媽媽走到外面朝著浴池前進,我在心裡默記著時間,預計媽已進入浴池,我才躡手躡腳地走到外邊,窺伺媽媽,從我的位置看去,只能看到媽媽的背部,十五分鐘後機會降臨,媽媽轉身對著我,擦乾身子,穿上晨袍。

我立刻衝回臥室打手槍,直到精液濃濃的噴出,濃精噴出後,我舒服的躺下來,一邊回味一邊喘息,直到接近上課時間才起身出門。

隔日早晨我再次等候偷窺,因為心裡有譜,所以媽媽由浴池上來時,我從容的盯著她的奶子審視,媽媽的奶子並不巨大,但是豐滿有光澤,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非常迷人,她的乳頭軟軟的沒勃起,不過我能輕易的想像勃起的巨大情形。

然後媽一樣正對著我擦乾身子穿上晨袍。看完後我立刻奔回房內大打手槍。

這次我改到浴室打手槍,因為我想把精液直接噴到馬桶裡省得清理。從書架上抓兩本雜誌,準備一面欣賞一面自慰。

故事看一半時,突然聽到媽媽從地下室樓梯走下來的腳步聲,由於擔心媽媽的反應,立刻跳起離開浴室,奔過洗衣室,衝入臥室。

躺到床上閉眼裝睡,從眼縫窺視外面。

媽媽走過浴室進入洗衣室,很自然的看看我,以為我依然睡著。

媽媽還是穿剛剛的晨袍,看到這模樣,我的腦裡直繞著媽的裸體幻想。

媽媽開動洗衣機,轉身走回樓梯,走到浴室前卻停下來,撿起一本我的家庭雜誌,那是我們衝出浴室時遺落的。我全身肌肉緊張的繃緊,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等著媽媽的反應。

她會暴怒的衝入房裡盤問我嗎?她會認為是青春期的幼稚行為而放過嗎?她會閱讀內容而知道裡面都是有關『亂倫』的故事嗎?甚至知道有一篇『媽媽和兒子』亂倫的?

媽媽注視我一會兒,然後低下頭閱讀,首先她的表情看起來只是好奇翻翻而已,接著卻是驚奇的表情,再下來竟變成興奮的樣子,大約翻了五、六十頁左右,媽媽把手伸進晨袍裡揉摩她的屄屄,很遺憾無法看到裡面的情形,不過我明確的知道她在做什麼。

幾分鐘後她應該開始閱讀『母子亂倫』的故事了,因為她每看幾秒就抬頭注視我一下,再讀幾秒又抬頭注視我一下,我真想不顧一切的翻身下來,將暴怒的硬屌掏出來給媽媽看,不過我強忍下去,繼續躺著觀看。

媽媽也繼續閱讀,幾分鐘後,媽媽抬頭一直注視著我,然後全身開始顫抖,我知道媽媽已經得到高潮,享受特殊的只敢凝視我不敢出聲的靜默的高潮。

高潮過後媽媽馬上把雜誌放回水槽,匆忙的上樓離去。

媽媽看了我有關亂倫故事的情色雜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激起情慾,我知道想達成目的,此時一定要加油添醋煽動媽媽更高的慾火,我不但沒把兩本雜誌收回藏匿點,反而將它放置於馬桶旁的雜誌架上,拔了根頭髮做位置注記然後若無其事的去上課。

回家後我激動的發現毛髮不見而雜誌倒放著,媽媽已經大膽的閱讀過我的猥褻亂倫的情色雜誌,整個下午媽媽一定全身燃放激情,因為沒人在家,她應當會放心的一次一次再一次的手淫,就好像跑馬拉松一樣!

當晚我跟父母道晚安時,媽媽吻在我的嘴唇,從我知道以來這是第一次,雖然不是熱吻,而只是在唇上點吻一下代替吻臉頰但已經讓我激情連連,情慾高漲,打了兩管手槍才慢慢入睡!

星期三早上我等到爸爸出門上班,媽媽進入按摩浴池才走入廚房,倒一杯橘子汁,走到雕花玻璃前窺伺按摩浴池裡的媽媽。

旋轉的水及激起的水泡,使我無法看清她的身體,我打開後門問媽媽要不要橘子汁,媽媽回說不要,並問我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我撒了個小謊,告訴媽為了準備一科隨堂考,整個過程媽媽都一直凝視著我明顯硬直起來的絲質子彈內褲。

倒轉頭走回房間,在地下室門口,我改變主意轉往窺伺按摩浴池的地方。

一就位我迫不及待的看媽媽,這一窺探卻教我目瞪口呆。

媽媽的兩個漂亮的乳房露出水面,一股水波正在按摩她的屄屄,我更驚奇的看見媽媽伸手玩奶頭,擠壓搓揉使完全挺立,此時我才發現媽媽的乳頭又大又長,當淫慾刺激全身時媽媽低下頭舔自己的奶頭,幾分鐘後媽媽達到高潮,只見她一隻手緊緊抓住浴池邊緣,另一隻則伸去揉捻她的浪屄。

用手撐開陰唇,讓水柱直接沖摩屄口,緩緩的閉上眼睛,全身輕輕地開始顫抖,達到淫慾高潮,嘴裡輕微的呻吟。

高潮過後媽媽躺回浴池裡,放鬆因為淫慾刺激而緊繃的全身。我也走回臥室,自行舒緩因情慾興奮帶來緊繃的身體!

上學前我故意不整理床舖,並放一本新的亂倫情色雜誌在枕頭底下,下午放學回家發現床舖整理的乾淨整齊,雜誌則擺在枕頭下。

那晚媽媽數次大大地稱讚我『已經長大成為迷人的帥哥』,在我道晚安中間吻了我兩次嘴唇,雖然只是沾一下嘴唇,不是法式的熱吻,但已難能可貴,因為媽媽從前都只親我的臉頰而不是嘴唇!

星期四清晨我就醒來無法再睡,只好百無聊賴的玩著自己的大屌,好不容易直捱到爸爸上班,媽媽進入按摩浴池,才走到廚房倒杯橘子汁,抵達廚房前我在彩繪玻璃窗前停下腳步窺探媽媽,水泡遮住她,能看見的只有頭和肩膀而已。

我決心做進一步的突破,直接走到按摩浴池旁,在浴缸邊緣坐下來,我其實只想完全無遮隔的窺視媽媽的乳房,結果卻讓我震動萬分。

當我坐到浴池邊緣時,媽媽伸手把所有的開關關掉,十五秒,僅止十五秒後,水靜止成水晶般的透明,使我能完全看清媽媽全裸的身體,並帶給我有生以來最大最大的淫慾激情!

媽邀請我加入浴池,我當然毫不考慮的答應,立刻要進入浴池,媽媽阻止我要我脫掉褲子,因為她也是什麼都沒穿,我點頭同意不過告訴媽媽不可以偷看,媽白我一眼並啐了一聲『小鬼!』,那種神態所展現的萬種風情又讓慢慢靜止的激動心情又重新昂揚不止。

接著媽媽將頭轉向另一邊,不過卻一直盯著彩繪玻璃看我反映在上面的身影動作!

我終於實現一部份自己幻想與媽媽互動的情節,真棒!進入浴池我想按摩背部,所以緊挨著媽媽坐下來,開動開關,我跟媽媽互相訴說自己身體的感覺,然後靜靜的坐著放鬆自己,享受片刻的舒暢。

接著媽媽淡淡的說,讓水波按摩頸部那種感覺真是棒透了!雖然只是無意識的話,但是我知道機會到了,我將自己移到適當的位置,然後說:

『讓我展示給妳看什麼才是對妳的頸子最舒暢的!』

伸出手臂將媽媽擁入懷中,一隻手環著媽媽的肩膀,另一隻手伸到膝蓋內,媽媽雙手攀繞著我的脖子,右邊的乳房擠壓在我的胸膛,這種母子間的肉體接觸,新鮮刺激,讓我的淫慾一下子激揚開來,老二馬上翹硬勃起。

對我這個動作,媽媽的臉上也浮現出歡愉、驚訝、淫慾的表情。媽媽的內心應該跟我一樣激蕩不已!

我要媽媽將頭後傾枕著我的手臂並且放輕鬆。我扶著半躺的媽媽調整位置,讓水波來回按摩她的頸部。

媽媽完全任由我擺弄,因為姿勢的關係整個過程兩個乳房均浮露在水面上,讓我完全恣意欣賞溜覽,牠們真的非常漂亮誘人,豐滿渾圓前頭上翹帶有姆指大的乳頭,乳頭已經因為春心淫動而漲挺,像極了供桌上的仙桃。

媽媽則閉著眼睛,細聲呻吟:

『嗯!嗯!這樣按摩頸部真舒服!嗯!』

母子二人皆知道水的按摩力量並沒有這樣大,而是互相嚐試著挑逗的激情,其實兩人都已經慾火焚身,只是礙於禮教的關係,一時不知如何突破這道藩籬,彼此探索著。

媽媽把我的手當成搖籃躺著,那讓我能自由的在水中移動她的身體,所以接著我讓媽媽整個人漂浮起來,因為光凝視媽媽的乳房已經無法滿足了,我想再進一步。

這讓我憶起我計劃中的步驟──到此地步時讓媽媽在幾分鐘內離開浴池,然後母子激烈性愛完成第一次的性高潮。

我告訴媽媽如果這樣按摩頸部讓她如此舒服,那麼按摩下腰部一定更加舒服,不等媽媽回答我就將媽媽浮上水面,把她的肥屄移到水柱噴得到的位置,讓水波按摩媽媽的屄屄。

當這種感覺刺激媽媽的陰唇、按摩過陰戶、衝擊進屄口時,媽媽緊緊的摟住我將腳更分開,不斷的用乳頭摩擦我的乳頭,不一會兒,更將頭枕在我肩上,不顧一切的大聲呻吟扭動著。

見到這種情景我知道媽正在享受而且不會這樣就滿足,我將媽媽的雙腳移出跨在浴池邊沿,仍然用左手攬住媽媽的肩膀,一來可以移動正對水柱,一來可以不讓媽媽沉溺水裡。空出來的手則開始在媽媽的身體輕柔的愛撫。

首先伸到頭後將她的嘴壓向我,開始我們真正的熱吻,起先嘴唇緊緊的互相吸吮,接著伸出舌頭探索纏攪,同時手開始移動,撫摸頸子、滑到肩頭、伸向乳房,輕輕的摩撫、揉搓、捏擠、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滑走、愛撫、摸揉,媽媽的奶頭長又有彈性,挺起來有大姆指粗,讓我大感興趣,不斷的將兩個奶頭輪流壓下再放開讓牠彈起、壓下彈起,然後以姆指和食指輕輕的捏轉,接著抓住乳房往上擠,將乳頭擠高,又放開重新捏轉乳頭,一直到乳頭硬挺才換另一個乳房玩。我輪流著愛撫、捏揉乳房,直到兩個乳頭都硬得不能再硬為止!

由乳房往下慢慢輕撫滑動,不放過每一吋肌膚,撫到腹部、摸到陰毛,嘴唇也隨著手部的韻律舔移,一直到舔吸到媽媽的右乳頭,用手指輕輕的梳理媽媽的陰毛,一遍一遍又一遍,每次梳完都順手往下滑,整掌開成杯形含住媽媽的屄屄,梳完陰毛手往下滑動,愛撫媽媽肥厚的陰唇,用中指在兩片陰唇中間輕柔的由上往下滑走,到底部後再往上滑走,然後用姆指與中指捏揉陰唇,接著以食指和中指分開兩片陰唇,讓水波直接沖洗屄口。

這最後的刺激將媽媽的慾情衝向最高點,媽媽的高潮降臨,陣陣抽動、陣陣呻吟。

媽媽經歷了一個從未有過的神奇、刺激、美好、興奮度倍數於以往的難忘的性高潮!

當高潮漸漸平息後,我們不斷的變動姿勢,以便媽媽能舒服的依偎在我懷裡,我心裡在想,回到現狀後媽媽會因為自責而離開奔回房內痛悔,或者留下來進一步發展我們母子親蜜的性關係?

答案馬上就揭曉了,媽媽伸出柔胰握住我硬的漲痛的大屌輕柔的愛撫、揉摸、玩捏!

我們坐在按摩浴池內互相玩弄,熱吻、愛撫、撫摸、探索對方的每一吋肌膚,終於我再也忍受不住,將媽媽翻轉到底下,兩手緊緊的抓住媽媽的乳房,將媽媽推向浴池的邊沿,當媽媽的肥屄浮出水面,我立刻迫不及待地將燙熱的碩大龜頭戳入媽媽充滿淫水的肥屄,我連戳了五六次要幹媽媽,可是所有的只是興奮,卻找不到路徑,最後還是媽媽把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扶住我的大屌,引導找到洞穴順利的插入。

我原本想延遲高潮到來的時間,以讓媽媽再高潮一遍,不過說老實話,我們母子第一次性交,根本還不到三十秒我就洩精棄甲了!

打從第一次母子性亂倫以後,每次放假日媽媽都會到我的臥房,母子性交做愛淫樂整日,第二天當爸爸出門上班,我們又繼續昨天的纏綿愛撫、做愛淫樂!

不用說那天我當然是曠課的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