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自離開商軍大營,行不出五里,金靈、龜靈、武當姊妹三人就分道揚镳,分
別帶領著申公豹葫蘆里的「塵兵」和商軍將領,朝著東南北三路諸侯開去。雖然
走的方向不同,但三人心中想著的卻是同一件事情。
師門之中早有嚴令,所有截教門人不得下山助纣,否則封神榜上有名。關於
這點三位聖母當然清楚,再說這紅塵中事跟自己無關,本犯不著惹此凡塵欲事。
這次她們之所以把持不住,肯隨申公豹下山,完全是因爲申公豹那胯下之物。當
然說的並不是胯下陽根,而是那隻威猛超凡的白虎。
不知申公豹從哪裡窺知了她們三人的喜好,讓他那隻白虎獨自出現在三聖修
煉的島上。三聖看到這只白虎時,見獵心喜,哪裡還顧得懷疑,就在山野林中玩
耍起來。
正當三聖赤裸全身,或騎虎胯、或攬虎尾,玩的不可開交之時,申公豹笑語
吟吟從林中轉出,表明身份,又說白虎乃是自己坐騎。
接著又是一番言辭,勸三聖下山幫助自己行刺武王,並且答應事成之後,留
白虎在三聖洞中盤桓一月。三聖一來自己醜事被人撞破,二來和白虎恩澤初承實
難割捨,這才鬼使神差答應了申公豹。
不想下山之後,又遇到袁洪,昨夜三位聖母和一虎一猿玩的瘋狂至極,加上
根本不把各路諸侯放在眼中,所以一路上心裡想的全都是昨夜的銷魂事兒,以及
今日凱旋之後如何「慶祝」。
金靈三們統率的人馬分別圍困了三路諸侯,專等姜尚分兵來救,好讓周營空
虛,方便申公豹行刺武王。
果然,周營分兵前來,楊戬等人和三位聖母分別相鬥,那三女雖然是手段高
強,但只是爲了拖延周軍,因此一時也難分高下。
各方正膠著應戰,卻有三位高人出現,乃是闡教十二金仙中文殊廣法天尊、
普賢真人和慈航道人。也是這師兄弟三人在此該犯殺戒,被元始天尊派下山來助
姜子牙一臂之力。
三位仙人各施手段收去了金靈三人的法寶,破了三路圍困,又配合楊戬等人
大敗商軍,金靈等人不願跟三仙對敵,各自擇路遁回商軍大營,正巧在上午分手
時的岔路相逢。
三人各述別情,無不痛罵闡教多事,但心想此行旨在讓周軍分兵,現在已經
遷延多時,申公豹該己成功,至於其餘商軍人馬死傷,她們也不放在心上。
三位聖母稍是休息,繼續往商營行走,剛走出不遠,突然見到前面三人形容
狼狽,在密林之中隱匿前行,其中一個回頭看見金靈三人,便招呼同伴停住了腳
步。等金靈等人走近,那三人從林中鑽出,站在路邊朝金靈等人持手行禮。
金靈等人駐足觀瞧,原來都是同門師兄弟,名喚作虬首仙、靈牙仙,以及金
光仙。金靈聖母上前一步對虬首仙等問候道:「小妹聽聞,三位兄長前時爲擺萬
仙陣,被闡教拿去,爲何今日能在這里相見?」
虬首仙答道:「此事說來痛恨,當時我等法力不敵被人拿了,倒也無話,最
可恨是,闡教之人竟把我們打回原形,使爲坐騎,實欺人太甚。」
靈牙仙接口道:「這一次文殊等人奉元始之命,下山替姜子牙助戰,也將我
們帶來。也不知道適才他們與何人交戰,對我等疏於防範,才被我們趁亂逃到此
地。三位師妹又怎會在此?」
龜靈聖母言道:「什麽與旁人交戰,那三人正是與我們姐妹對敵,此時說來
話長。」接著便把前事盡述一遍。
靈牙仙等聽完敘說,提議道:「既然如此,不如我等隨你們同去商營,彙聚
申公豹袁洪等人,然後再找闡教報仇。」
金靈聖母一聽有理,隨即相約一同前往,可是衆人還未動身,卻被金光仙一
把攔住。金光仙道:「去商營能用多少時候,咱們報仇也不在這一時,眼下倒是
有件急事要做。」
看了看衆人投來的疑問目光,金光仙接著道:「我等被囚多日,肚子里早憋
了老大的邪火,我看這里山青水秀,林密草軟,正是一處好所在。不如我等先在
這里盤桓盤桓,也讓三位妹妹幫我們治治火氣呀。」
諸人心中明白,金光仙所說火氣指的乃是下半身的火氣。
他這個提議,正道出虬首仙和靈牙仙心中所想,他二人馬上拍手附和,本來
金靈聖母這一天都在回想昨夜銷魂蝕骨的感覺,這時候被金光仙一提,身體馬上
起了反應,她環顧左右,見龜靈聖母和武當聖母也都是臉帶紅暈,神情蕩漾,看
得出她們和自己一般的心思。
但嘴上卻強自矜持,遂說道:「好不知羞的兄長,一見我們就竟想些龌龊事
兒,怎麽不讓闡教的人把你關一輩子。」
金靈聖母嘴上說的雖然硬,但心裡早軟的不行了。金光仙也素知這妹子不是
什麽貞潔淑女,不理她嘴上說什麽,一把抱起金靈聖母的身子,就往旁邊林中走
去。金靈聖母大叫問他干什麽,金光仙答道:「干什麽?當然是干你了。不過你
不是想就在這官道中央辦事吧。」
金光仙笑著加快腳步,虬首仙見狀抱起身邊的武當聖母也跟入林中,龜靈聖
母見靈牙仙走上前來,卻不讓他抱,自己嬌笑一聲跑向林中去了。靈牙仙哈哈一
笑追進林中深處,只見金光仙把金靈聖母和在一塊草坪上,已經開始脫去她的道
袍。
金靈聖母酥胸漸露,金光仙一隻大手伸了過去,卻被面前那對肉彈的主人一
把攔住。金光仙正不解其意,旁邊虬首仙說道:「金光老弟,我看你是被慈航道
人坐昏頭了,這麽快就忘了咱們幾個師妹的嗜好了嗎。」
金光仙聞言頓時想起,不由得暗罵自己糊塗,於是放開金靈聖母,變回自己
原形,乃是一隻面目猙獰、張牙舞爪的金毛犼。其餘二仙也跟著變化,虬首仙是
一頭青毛獅子,靈牙仙則是一隻白象。
面對前面三頭巨獸,金靈聖母首先爬到金光仙胯下,深深吸了口氣,動物下
體散發出來的難聞味道,一直是她最喜歡的催情劑。金光仙自從被慈航道人抓去
變成坐騎,整日行走於三山五嶽之中,又無衣衫裹體,又不時常清洗,身體上的
味道可想而知,但對於金靈聖母來說,這味道比山珍海味還要香甜可口。
金靈聖母扯脫自己衣服,整個身體鑽到金毛犼身下,光滑的肌膚摩擦著粗糙
的獸皮,無數的電流彙聚到金靈聖母芳心深處,隨即化做操縱她身體的動力。金
靈聖母仰起脖子,捲起舌頭,舔食清理著金毛犼下體上的塵垢,金光仙舒服地發
出陣陣低吼,被毛皮包裹陽物慢慢伸出,變得越來越長、越來越壯。
和金靈聖母的主動不同,武當聖母採取了完全被動的姿態,她軟躺在草皮上
放開四肢,等待著虬首仙的進攻。她渴望對方用暴力撕破自己的包裹,也撕破自
己最後的矜持。
虬首仙當然不會讓她失望,這頭兇猛的雄獅走到武當聖母身前,前爪按住武
當聖母的雙手,張開大嘴,露出鋒利的牙齒,咬住武當聖母道袍的前襟往後一甩
頭,整片布料被扯的粉碎,武當聖母挺立的雙峰平滑的小腹瞬間坦露無遺。
因爲虬首仙咬的時候過於用力,齒尖隔著衣服咬住了一點武當聖母的皮膚,
在虬首仙撕扯衣服的時候,武當聖母只覺一陣疼痛,乳房上被撕出了一道血痕。
武當聖母一聲慘叫,跟著兩腿之間一陣顫抖,淫水噴薄而出,多的居然浸透
中衣,沾濕了一地芳菲。
三位聖母當中,最性急的本是龜靈聖母,但此時刻,她面對靈牙仙龐大的身
軀,和他胯下粗壯的離譜的陽根,卻有些躊躇畏懼。那東西實在太大了,如果全
都進到自己身體當中,一定會被當場脹死,可是心裡卻有好想體驗一下那種從所
未有過的感覺。
龜靈聖母心裡還在猶豫,靈牙仙卻已經等的不耐煩,它長鼻伸出在龜靈聖母
腰上一卷,把她整個舉起空中,然後又倒卷下來,把龜靈聖母塞到自己胯間,把
她整個身體當做一個肉包,在自己滿脹的陽物上摩擦起來。
巨大的象鞭和龜靈聖母的小腿差不多粗細,現在這根東西正沒頭沒腦的在龜
靈聖母身上亂撞,被蹂躏的刺激讓龜靈失去了理智,她雙手抱住面前的肉柱,並
伸出舌頭去舔弄。
粘膩的分泌物混著口水,被沖突的肉棒抹的龜靈聖母滿身都是,這正好起到
了潤滑的作用,讓靈牙仙在「使用」龜靈聖母的身體按摩自己下身的時候,感覺
格外順暢舒服。
並且這些粘膜一樣覆蓋在龜靈聖母身上的東西,也提高了她的知覺敏感度,
通過粘液的傳導,她的肌膚全無間隙的與象鞭發生著接觸,肉棒上每一個細小的
皮膚褶皺和血管突起,龜靈聖母都體會的無比真切。
金靈聖母已經清理干淨了金光仙的巨根,她自己也改換了姿勢,與金光仙小
腹相對,四肢糾纏的環抱著金光仙長滿金毛的身體,那種像是抱著精細毛毯一樣
的感覺,讓金靈聖母倍感溫暖。
當然,更多溫暖的感覺來自兩人下體結合的地方,金光仙的雄性生殖器正慢
慢貫入金靈聖母的私處,渴望已久的密洞接納的絲毫不見吃力,肉洞深處蓄滿的
春水被擠出體外,一滴滴濺落在二人身下。
意亂情迷的金靈聖母用嬌嫩的臉龐去摩擦金光仙毛絨絨的下巴,一滴液體落
到她的嘴邊,原來是咧著大嘴的金毛犼正流著口水。金靈聖母哪肯錯過這樣的美
味,舌頭一卷把口水吞入口中,雖然帶著口臭,但吃起來的感覺卻讓金靈聖母再
度癡狂,她不禁伸出舌頭去吻金光仙的大嘴,希冀品嘗到更多的唾液。
一旁的武當聖母也正品嘗著自己的美味,虬首仙的陽具整根插在她的口中,
雖然喉嚨因此被擴大了幾圈,但絲毫沒讓武當聖母感覺到難受。因爲她現在所有
的感覺都被下體傳來的快感統領了。
虬首仙長滿胡茬的大嘴,以及遍布倒刺的舌頭正舔弄著武當聖母的陰部。血
盆大口之下,粉嫩的陰戶顯得全無承受的能力,幾下舔弄之後,陰唇兩邊滲出點
點血絲,把透明的淫水染成溫柔的淡紅色。似乎只要虬首仙的舌頭再一用力,就
會把武當聖母的陰部整個刮下來。
經過很長時間的嘗試,龜靈聖母只能將靈牙仙扁平形狀的蘑菇頭,以及很小
一截肉棒納入體內,這樣尺寸靈牙仙根本無法進行抽插運動,無奈之下,靈牙仙
只好退而求其次,讓龜靈聖母改爲口舌服務。
龜靈聖母靠在靈牙仙的後腿上,雙手托住垂在面前的陰莖,伸出舌頭忘情舔
舐。靈牙仙雖然享受不到被全部吞下的深喉樂趣,但龜靈聖母竟懂得用她靈活的
舌頭探進馬眼,像玩毒龍鑽一樣,讓靈牙仙體驗了一把別樣的快感。
(22)
往北五十裡外,各路諸侯所受的圍困已經解除;往南四十里的周營中,申公
豹正在激殺洪錦;在西南三十里的曠野之間,姜子牙與袁洪常昊各率人馬正在大
戰;往東十里處,商營中留守的軍將正急切的等待著前方的戰果。
孟津通往朝歌的官道旁,一處茂密的樹林之中,卻上演著一出群獸交歡的大
戲。
金靈聖母雙手緊緊抓住金光仙的頭發,舌頭深深送入對方口中;武當聖母的
小嘴正代替陰戶,接納著虬首仙陽具的抽送。這兩個女人的嘴巴都失去了講話的
功能,唯有龜靈聖母被靈牙仙的獨門武器——象鼻弄的叫聲連連。
龜靈聖母噴出的淫水被靈牙仙盡數吸進鼻中,噴潮幾次之後,靈牙仙鼻孔一
張,淫水混著鼻腔中的部分粘液,直直射到龜靈聖母臉上。這時龜靈聖母正因爲
一次新的高潮張口大叫,這些混合液體有很多便落進了龜靈聖母的嘴裡。
龜靈聖母整個上身像浸過水一樣,淫水噴射的勁道甚至沖散了她的發髻,鬓
邊濕透的青絲貼的滿臉都是。
龜靈聖母抱住靈牙仙的陽根,借著嘴裡淫水的潤滑,竟然吞下了大如拳頭的
陰莖頭。她自己也沒想到能夠做到這點,得意之下龜靈聖母開始轉動頭部,試著
讓環在肉棱后的雙唇給靈牙仙更多的刺激。
金光仙的腰力十足,從進入金靈聖母的身體開始,他的陽根就一直用不間斷
的頻率抽插著。金光仙每一次的插入都帶來巨大的撞擊,以至於金靈聖母不緊緊
抱住他的身體,就很有被撞飛出去的危險。他小腹上粗糙的硬皮把金靈聖母的小
腹和前胸磨得通紅,兩個挺立的乳頭都已經充血變成了深紅色。
虬首仙粗壯的陽物插弄在武當聖母的小嘴中,感受到得是異常緊實地包裹,
加上久不交合,有幾次他都感覺自己精關難守,可是看看身邊的二位師兄,自己
怎麽好意思這麽快敗陣。
當武當聖母的喉嚨箍的有些太緊的時候,虬首仙就甩起尾巴往她胸前一頓猛
抽,武當聖母受疼,自然放聲大叫,雖然發出的只是嗚咽低鳴,但也因此放鬆了
脖子,讓虬首仙有喘息之機,和插入更深的空檔。
龜靈聖母在靈牙仙的長鼻吸力之下,高潮己逾無數,但自始至終沒能享受到
被陽根插入的滿脹感覺,心中總覺得有些不足。於是她放脫靈牙仙,爬到金光仙
身後,俏臉埋進它毛絨絨的大尾巴下面,伸出香舌在肉囊和屁眼之間來回舔弄,
希求引起它的注意,好讓它來滿足自己下身空虛的渴望。
金光仙果然抵不住誘惑,馬上從金靈聖母的身體中拔出槍頭,轉身對準了龜
靈。龜靈聖母把屁股送到金光仙面前,金光仙向前一撲,兩只前爪趴在龜靈的背
上,下身順勢插進她的肉洞,龜靈聖母主動挺著屁股往後一頂,兩人同時發出一
聲呻吟,金光仙整根肉棒消失在龜靈聖母的蓬門黑草之中。
靈牙仙見自己的玩物跑掉,心想也正好換個口味,看虬首仙和武當聖母正在
旁邊,也不招呼一聲,甩出長鼻把武當聖母從虬首仙胯下搶了過來。武當聖母被
虬首仙玩了半天的喉嚨,也正想趕緊有個東西真正干自己幾下。
被虬首仙粗糙的舌頭舔了半天的陰戶,武當聖母對疼痛的敏感度早己降到最
低,所以當靈牙仙硬把陽具頂進去的時候,武當聖母竟幾無阻礙地納進了五六寸
的長度。
意想不到地效果讓靈牙仙欣賞若狂,長鼻捲住武當聖母纖腰,一個勁的把她
往自己下身懷里拉拽。武當聖母也樂得享受這種被完全支配的感覺,索性放開懷
抱,擺出一副死也甘願的樣子。沒想到精神放鬆之後,身體也隨之放鬆,靈牙仙
的大棒取得再一次的突破,又貫進了三寸左右。
剩下的虬首仙和金靈聖母二人看別人玩的熱鬧,自己怎麽停的下來。金靈聖
母躺在地上讓虬首仙過去,但虬首仙似乎對玩嘴巴和鞭打乳房情有獨鍾。
他爬到金靈聖母身體上方,把肉棒吊在金靈面前,尾巴猛地一甩,結結實實
地在金靈的胸前抽了一下,然後趁著金靈聖母慘叫,後腿一彎整個屁股坐到金靈
聖母的臉上,肉棒也隨之頂入金靈聖母嘴中,開始新一輪疾風驟雨般的抽送。
三頭淫獸的嘶吼,伴著女人們的淫叫喘息回蕩天外,那聲音讓整個森林爲之
震蕩,林中隱棲的鳥兒驚飛一片,彷彿連鎖反應一樣,靈牙仙、虬首仙、金光仙
三人,或者說白象、青獅、金毛犼三隻巨獸先後發作,噴出三柱顔色各異,濃淡
不一的獸精。
金光仙的精液稀薄,但噴射的時間最長,並且在噴射的始終,金光仙都沒有
停止腰部的擺動,一股股半透明的液體隨著他抽出的動作,順著龜靈聖母的會陰
流淌出來,沾濕她的菊花,並在兩腿之間掛出一條小小的瀑布。
虬首仙的精液最濃,似乎是快要凝固的油脂,當他噴發結束,把陽具從金靈
聖母的嘴裡抽出來的時候,腸道和胃裡一時不及接收的濃精倒滑出來,成斑成塊
兒的點綴在金靈聖母的臉上,差點堵住了她呼吸的渠道。
靈牙仙的精液比較接近人類,不過數量卻是常人無法並論的程度。靈牙仙發
射之前,把蘑菇頭從武當聖母身體里拔出,並且對準她的面孔。山泉一樣的白濁
粘液迎頭澆來,把武當聖母妩媚的容顔蓋了個嚴實,這些滑膩的東西順著她的頭
發和前胸流遍全身,讓她看上去倒成了一尊正在溶化的蠟像。
三個女人閉目享受著被雄性氣息團團包裹的滋味,卻完全不曾察覺三個白袍
道人已經走到了林中。那三人朝金光仙等瞪視一眼,三獸嚇的趕緊拜服在地,然
后突施法術,將還在等待第二重進攻的三位聖母擒在當地。
靈牙仙整理了一下身上余漬,變回人形走到那三位白袍道人身前,對其中一
位道人行禮道:「師尊,我兄弟三人按三位師尊吩咐,在此埋伏多時,現在抓獲
截教三名妖孽。至於剛才,只是徒弟們一時獸性未馴,所犯的糊塗錯,還請三位
師尊原諒。」
這三位道人非是別人,正是闡教十二金仙中的文殊、普賢、慈航三位。自之
前萬仙陣中三人收伏獅象犼之後,三獸早己皈依闡教,這次下山便是帶他們戴罪
立功,因此三位道長特意安排三獸在此處埋伏,候三聖母經過時擒之。不想三獸
積習難改,居然犯此淫邪之行。
普賢真人見三獸如此不長進,正欲出手懲戒,一旁慈航道人過來相勸,說無
論如何他們也算擒敵有功,念在它等初犯,功過相抵,姑且寬恕一回。說完取出
法器來收金靈聖母,其餘二仙也不再多說,師兄弟三個把金靈、龜靈、武武當三
位聖母收了。
這三個女子得道從異類修成人形,又到如今的修爲,期間也算曆盡千劫,臨
了只爲了一時淫慾,弄得前功盡捐棄,魂歸封神榜。被收伏之時也只不過大罵幾
句闡教,詛咒幾句師門不幸而已。不過臨死前一番群獸交歡,讓三女飽嘗鍾愛的
樂趣,三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秋日秋風秋葉黃,秋山秋水起蒼茫。又是一年秋高起,人間幾度入秋涼。
洪錦望著這滿天的秋色,懷中只覺堵滿秋霜。陣外武王、南宮適等亦看出不
好,苦於不能進陣相勸,正沒奈何處,一把溫婉莊嚴的聲音從雲中飄出:「申公
豹,你說別人活著何益,你自己背叛師門,禍亂蒼生,活著又有何益。我看不如
你自己了斷了干淨。」
衆人尋聲望去,只見一朵祥雲浮於半空,風吹雲開處,一位慈眉善目的白發
老者笑臉盈盈現身出來,細看他身穿霓霞裳,手挽古藤杖,橫騎梅花鹿,身後白
鶴飛。申公豹一見此人,頓時收斂容貌,乾笑一聲,施禮道:「南極師兄不在昆
侖侍奉師尊,怎麽暇到這里遊玩。」
這位老者正是元始天尊座前大弟子南極仙翁。
南極仙翁先向武王等略一颔首,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對申公豹說道:「虧你
還敢提起師尊。修道者應身超物外,不染凡塵。而你卻不聽師尊的教誨,背叛師
門,助纣爲虐。今日還設此毒計,意圖刺殺人王,讓這乾坤大亂,再陷危彌。今
日你便跟我回山,聽候師尊發落,如若不然,後悔晚矣。」
申公豹冷笑道:「既然修道者要遠避紅塵,卻爲何又要派姜子牙下山,附逆
造反。讓天下戰亂不息,民無甯日,又使闡截兩教傾扎,弟子減損無數。到頭來
還不是說一套,做一套。」
南極仙翁道:「申公豹,你竟然敢诋毀師尊,看來你是無心懺悔了。既然如
此,我也不用多說。好教你知曉,你找來的那三個妖孽,如今都已歸位,你也隨
我去吧。」
申公豹早防著南極,聽他話中之意,連忙扭轉虎頭,準備逃遁。南極仙翁哪
容他逃走,放出身後白鶴,這鳥飛到申公豹頭頂,嘴一張吐出一張大網,立時連
人帶虎全都兜了。申公豹在網中左沖右突,卻怎麽也沖不開那張看似並不結實的
網,只急得在網中破口大罵。
南極仙翁也不理會他,降下雲頭走到雷震子面前。雷震子支撐著身子想要行
禮,被南極仙翁一把扶住。南極對著雷震子耳語幾句,又交給他一卷畫軸,接著
對武王等人略一稽首算是告辭,便招來坐騎帶著網中的申公豹準備回山複命。臨
走前,南極仙翁回頭看了眼依然呆立在旗門陣中的洪錦,微微搖了搖頭,歎息了
一聲,然後踏雲而去。
送走了南極仙翁,南宮適站在陣外高呼洪錦,只看見洪錦低著頭,手撫著槊
尖上掛著的粉帶金鈴,那是新婚後龍吉公主新手做給他的信物,如今物在人亡,
佳人己逝。不管她生前有多少流言,惹下多少冤孽,洪錦已經不想再追究再思量
了。
武王乃真命人君,有百靈護體,並不怕失落陣中,故而親身進陣想去勸慰一
番,可剛到陣門,只見洪錦雙手執槊,往膝蓋上一砸,槊桿喀嚓一聲斷爲兩截,
跟著洪錦右手反轉,把槊頭往自己懷中一刺,一股鮮血噴出,正好濺落在粉帶金
鈴之上,把那如美人容顔的粉色染成一片血紅。
主人已經死去,旗門陣法力自解,地上的五色小旗紛紛飛起,插回到洪錦背
后的旗靠之中。一陣秋風吹來,這些小旗烈烈招展,十分好看,它們主人的屍體
手拄著半截槊桿,兀自站立。洪錦兩道濃眉緊鎖,一對鳳眼圓睜,臉上泛著若有
似無的绯色,也看不出是憤怒、是羞愧,還是釋然……
(23)
武王下旨將洪錦遺體護送回西歧,安葬在靈台之旁,然後升王帳議事。雷震
子禀報了南極仙翁對他的囑咐,於是武王點派一隊禦衛,將雷震子送到了前線姜
丞相身邊。
雷震子到達時,之前派出支援其他諸侯的三支人馬也趕來聚齊,大軍從三面
把袁洪常昊拒在中央,因爲周軍新勝士氣如虹,而商軍見敵人援兵不斷增多,戰
場上的局立刻形成一邊倒的局面。姜丞相召集衆將,陣前議事,雷震子又將南極
之言對衆人轉述一遍。子牙一聽大喜,遂吩咐衆人按計行事。
周軍且戰且收,又殺了近兩個時辰,三面拒敵慢慢變成四面合圍,所剩無幾
的商軍如入甕中。自從楊戬等人出現在戰場之上,袁洪就料知三位聖母處必有差
錯,眼下自己大勢己去,與周軍抵敵毫無希望,帶人馬殺出重圍也機會渺茫,於
是招呼常昊一聲,二人抛下殘兵,借風化形往逃了。
楊戬見袁洪縱青風而去,乃棄了馬,借土遁緊緊追趕。追不多時,卻突然不
見了袁洪常昊,即張開額間神目定睛觀看,已知二妖化爲怪石隱在路傍。隨即變
成一個石匠,手執錘鑽,上前鑿石;袁洪常昊知他識破,又化陣清風去了。
如此兩家各使神通,袁洪竟直逃回到梅山。他見楊戬也追上山來,於是大喝
道:「楊戬,你竟敢追來我的山中,是自送死也!」楊戬微笑不答,使開三尖刀
直取袁洪。袁洪也使開棍迎面交還,二人大戰一番,楊戬轉身就走,袁洪隨後趕
來。
楊戬下了梅山,又迳自上了前面一座高山,袁洪隨趕上山來。他哪裡知道此
山,乃女娲娘娘讓南極仙翁轉交給姜子牙的法寶「山河社稷圖」變化而來。
袁洪趕上山來,即入於圈套,再不能下山。
楊戬將身一縱,下了山河社稷圖,這圖如四象變化,有無窮之妙。袁洪在圖
中左跑右跳,思山即山,思水即水。忽然一陣香風撲鼻,異樣甜美,原來是面前
現出一株桃樹,袁洪只覺得口中饑渴,不管不顧爬上樹去。
哪知道剛摘了個桃兒咬了一口,那樹忽地收成一捆,把袁洪緊緊困住。袁洪
使出渾身力氣掙扎,樹枝卻越動越緊,到最後竟綁的袁洪現了原形。
此時只要楊戬將手中圖一卷,袁洪立時灰飛煙滅,旁邊突然撲出一人,跪在
了楊戬身前。楊戬略一打量,原來是剛才逃掉的另一隻妖精常昊。常昊抛開手中
兵器,向楊戬哀求放過袁洪一命,並立誓二人永不再踏下梅山一步。如果楊戬難
以向姜丞相複命,她情願自往周營受死,只求放過袁洪一人。
楊戬實沒想到這蛇妖有如此情義,但袁洪早犯天規,罪無可赦。況且他已經
上了「山河社稷圖」,斷無生還之理。楊戬正在猶豫是將常昊就地斬殺,還是讓
她自縛去營中交丞相發落,哪知道常昊見求情不得,居然縱身投入到「山河社稷
圖」中,自是要於袁洪同歸於盡。
楊戬念動咒語,那圖一點點收捲起來,圖中常昊緊緊抱住袁洪,當整個圖慢
慢卷到最後的時候,楊戬似乎看見常昊的神情安然從容,嘴角上竟有一絲知足的
微笑。
楊戬收起「山河社稷圖」駕土遁回到周營,對姜丞相禀報了一路經過,姜尚
將「山河社稷圖」收起,再次齊聚諸侯,商討下一步的進軍方略。
到此爲止,梅山七怪全部消滅,申公豹也被元始捉去塞了北海眼,此後的征
伐之路己無大阻礙。隨后金吒木吒兄弟二人又智取遊魂關,商軍己無重鎮關隘可
守,周武王率八百諸侯晝夜行軍,直抵朝歌城下。
內好大一片民居覆蓋著,像是一個鬼影正在把它們吞噬掉。忽然,陣陣鼓樂聲隨
著風飄來,和整個城郭的氣氛顯得非常不協調。
在鹿台的最頂層,幾個樂奴在跳著由王后蘇妲己改編成的「舞蹈」,幾百盞
油燈把大廳照的通明,樂奴們的舞姿在光線下妩媚撩人,樂奴們的肉體在薄紗里
若隱若現。
在這個大廳里,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分外明亮,西南角的燈被人刻意熄滅了,
在這個昏暗的角落裡,扔著一大堆零亂的竹簡,那是連日來從前線傳來的戰報和
告急文書,還有一些臣工所具的表奏。
其實,無論舞姿也罷,奏章也罷,都無法進入纣王的視線。在纣王的眼前,
一對豐滿白皙的乳房正微微顫動,阻擋了他的全部目光。
蘇妲己跨坐在纣王腿上,一手環住纣王后頸,把他的頭攏在酥胸上,另一隻
手正往纣王嘴裡灌著美酒。偎在另一邊的胡喜妹假作嬌嗔,整個身體都擠過來,
在纣王胸前粘滿一懷的柔軟。兩個女人都只是象徵性的穿著幾片薄紗,完全不在
乎四周的宮奴武士得窺春光——反正這樣的場面,他們都已經司空見慣了。
蘇妲己绻起一條腿,在纣王的大腿上摩挲,膝蓋則隔著皮裙壓在纣王的陽具
上。對於纣王的身體,這位蘇王后早就已經非常熟悉了,但每次碰觸到纣王胯下
的時候,那種真實的溫度和體積,還是會讓她怦然心動。她的腿挪動的很輕,像
是全力捕捉著裡面肉棒的每一個細微變化。那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大了。
爲了滿足自己的淫慾,蘇妲己和胡喜妹也經常偷偷的給纣王用一些增補的法
子,雖然年紀越來越大,但比起二妖剛入宮時,纣王在床榻間的雄風卻是不減反
增,甚至連肉棒的尺寸也增大了近乎一倍。
不管是一個平民,還是一個王,商纣首先是一個男人。作爲一個男人,自己
這方面的「成就」,理所當然的讓他感到欣慰和驕傲,他覺得這種變化是由兩位
美麗的夫人帶來的好運。
這也是他格外寵愛蘇胡二妖的原因之一,只是他不知道,所謂的「運氣」,
其實只是「妖氣」。
當胡喜妹把手探進纣王的皮裙當中,觸手所及的滾燙的溫度和堅硬的手感。
胡喜妹一把拽出纣王的肉棒,低頭含進嘴裡。纣王爽的打個冷顫,咬著牙嘶
的一聲,卻把蘇妲己送過來的美乳咬了一口,疼得妲己一聲尖叫,嘴裡喘息道:
「好舒服,再用力咬……」
在這妖后的叫喊聲中,纣王發狂似的抱著懷里的玉人兒亂啃,一個個牙印出
現在妲己的身上,有的甚至顯出了血痕。
纣王這樣做,倒不是因爲聽蘇妲己的話,而是胯下吹箫的胡喜妹帶給了他難
以言宣的快感,這種感覺只能用最原始,最野性的方式表達。
纣王覺得自己野還不夠,他下令殿前武士將跳舞的樂奴,以及侍立的宮女全
部脫光,扔到大殿中央,恣意歡淫。
一聽到纣王這道命令,武士們當然千肯萬願,那些宮女樂奴,臉上雖然一付
恐懼表情,也有人嘴中驚叫,但並不見她們有人逃走躲避。
一來是因爲王令在上,二來這些宮女個個都正值懷春妙齡,久在宮闱,情愫
難以排遣。
近來又多聞周軍造反勢大,自己和這大商朝一樣,恐怕也是朝不保夕,諾好
的年華這樣白白逝去,終覺可惜。此時聽纣王下令,都想著索性瘋張一回,也不
枉此生。
各宮女還在心下盤算,衆武士已經如狼似虎撲了過來。大殿中響起一陣撕錦
裂帛之聲,武士們也不懂得前戲調情,等到宮女身上原來單薄的衣裳一去,馬上
挺槍上馬,直搗「敵巢」。殿中樂奴加上宮女也不過十來個人,而武士卻有二十
來個。
有的武士行動慢了一點,沒有搶到位置,便和別的武士分享,拉過離自己最
近的女人,或插小嘴,或攢后洞。大殿中一片吆喝叫喊之後,緊接著又是一片浪
語淫聲。
一群群、一對對的赤裸胴體,在燈光輝映下扭動著,各種不同的姿勢紛紛呈
現。雖然大殿之中光線充足,如同白晝,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像是一組能活
動的群雕。在這組群雕當中,最醒目的是高高在上的纣王,還有他懷中的王后蘇
妲己、貴妃胡喜妹。
二妖分跪纣王左右,沈腰翹臀,搶食著纣王昂立的男根。一開始二妖只是裝
出一付淫蕩的樣子討好纣王,到最後受到階下肉陣中場面和聲音的影響,這兩個
淫娃也立刻進入狀態。兩張纓紅小嘴在肉棒上上下遊移,兩條油膩香舌在龜頭上
伸吐舔卷。
好在纣王夠尺寸,加上肥滿的肉袋,生長了一圈捲毛的屁眼,二妖都舔的津
津有味,似乎並沒覺得不夠「吃」。
纣王一面觀看著殿中群魔亂舞,肉光緻緻的「勝景」,一邊享受著胯下傳來
的陣陣酥麻,兩只大手不分輕重的在二妖身上亂打。旁邊還有幾名樂師,雖然也
想下池玩耍。
但適才王令中只說武士,沒提他們,因此並不敢妄動,擊缶的擊缶,敲鍾的
敲鍾,打罄的打罄,吹龠的吹龠,配合著男男女女的淫聲浪叫,又加入纣王拍打
美肉的脆響,這鹿台上就像在舉行萬舞翌祭一般熱鬧。
纣王玩的興起,抓起案上兩根吃剩的牛棒骨,以妲己和喜妹爲器,跟著樂師
所奏敲打起來。二妖雖然身上吃疼,此時也不敢攪了纣王雅興,只好在低頭口交
之餘,裝做發浪似地扭腰擺臀,以此來躲避「襲擊」。
在禮樂伴奏聲中,大殿上四十多個男女混戰一團。能夠身爲大王近身武士,
不是有王族血統,就是重臣苗裔。這群人饷奉優厚,飲食上乘,而纣王已經久不
出巡,這些武士除了持戟站廊,別的也沒有多少事做,因此上個個養的是身強力
壯,膀大腰圓,精力旺盛,無處宣洩。
這時候一骨腦的全激發出來,這些弱質宮娥怎麽經受的起,幾個回合下來,
剛開始的激情享受已然不再,體質好些的還在勉力支撐,體質差些的早就雙眼緊
閉,不知死活了。可武士們哪管這許多,照樣的左抽右插,逮誰是誰,像是要用
一晚時間,操夠一輩子的數量。
宮女樂奴們的聲音越來越小,纣王的情緒卻越來越高,似乎這些女人被當場
乾死他才高興。這時離纣王最近的地方,有一個樂奴正被兩個武士前後夾擊,樂
奴趴在地上,身體隨著背後武士的動作,一前一後搖晃,也不知道那武士是插在
她哪個洞中。
原本樂奴跳舞時裝飾在身上的羽毛,這時候早就掉光了,只有一根不知被誰
的精液粘住,還懸在樂奴臉上搖搖欲墜不肯離去。
在她面前,另一個武士抓著她的頭發,以防止她搖晃的動作太大,自己的肉
棒從她嘴裡滑落。這武士肉棒很長,但每一下都力求全部插進樂奴的喉嚨里。
雖然這個樂奴已經被前人乾的處於半昏迷狀態,但武士這樣的尺寸還是讓她
承受不起,武士才插了幾下,她就開始出現嘔吐的症狀,又插幾下之後,果然隨
著武士肉棒往外一抽,一股混濁的粘液噴湧而出,誠爲壯觀。
武士雖然看得惡心,但也覺得興奮有趣,他索性揪住那樂奴的頭發,往她喉
嚨里一陣猛插,那樂奴直被插的連連作嘔,緊接著連吐幾口,也不知道是尚未消
化的食物,還是先前吞下的精液,髒兮兮的東西在地上流了一大片。
武士伸腳往樂奴頭上一踩,按她整個臉都按在地上,等到樂奴再擡頭時,哪
里還有青春年少、花容月貌,只看見一個汙穢滿臉的骯髒婆娘。剛才貼在臉上那
根羽毛,這會兒卻移了位,跑到樂奴鼻子之下,就好像樂奴長出篷胡須一般。
纣王看的哈哈大笑,揮舞著手中兩根兒骨棒,直往妲己和胡喜妹屁股打去,
纣王正在興頭上,這幾下打的忘乎所以,全不顧二妖身子。
雖說二妖有妖法護體,尋常棍棒根本傷不了她們,但皮肉之苦畢竟難受,二
妖看纣王又是一骨頭打來,不約二同往開一閃。
纣王雙手都吃著勁,卻沒想到兩邊同時落空,要不是收的迅速,就差點閃了
臂膀。這一下,纣王無名火起,手腕一翻,把兩根大骨頭作爲兵器,在二妖腰身
上一壓一收,二妖的屁股便整個轉了過來。
這時,二妖再不敢違拗,乖乖地翹著屁股,準備領受責罰。她們原以爲纣王
肯定會拿著骨頭大打出手,自己大不了吃些疼,讓大王出了氣也就完了。卻沒想
到自己菊眼上一疼,纣王竟是把整根骨頭插了進來。
(24)
鹿台上的歡淫還在繼續,能夠勉力支持的宮女樂奴已經不剩幾個,還有精力
繼續「戰斗」的武士也所剩無幾。
無力再戰的武士們退到了四周休息,還有勁的武士拖過來幾個被乾的不成人
型的女人,把她們集中扔到了大殿正中,當作軟墊。
然後又挑選了幾個尚未昏迷的女人,在人肉堆上繼續幹了起來。
武士們圍成一圈,把這個真正的「女人堆」圍在中間。他們觸手可及的,不
是豐滿尖挺的雙乳,就是淌著淫水白漿的肉穴和屁眼,這時候大家也顧不上什麽
干淨不幹淨了,不管前面是誰,只要見到有洞,就毫不客氣的一插到底。
纣王一邊看著,一邊拗動著手裡的兩根骨棒,在蘇胡二妖的屁眼和淫穴里交
替抽插,起先骨棒上還有一些殘留的肉屑,稍微起到了滑潤的作用,待插弄幾個
來回之後,肉屑早磨光了,露出粗糙的骨茬,有的地方還露出斷裂的骨刺。
可是纣王哪裡知道——估計就算知道了,興頭上也不願意停下。陣陣撕裂的
巨痛從下身傳來,蘇妲己胡喜妹爬在地上嗷嗷直叫。
玩了一會,纣王左手握住骨棒一翻,胡喜妹整個身子被帶著翻了個面,接著
他拔出蘇妲己屁眼裡的骨頭,順手插進胡喜妹的嘴裡。又讓妲己爬到胡喜妹身上
去舔那骨頭,再看纣王自己,扎馬步、撩皮裙,手扶美人玉臀,端挺胯下龍根。
嘴裡發聲喊,把個好寶貝直直插進妲己玉戶中去了。
那蘇妲己果然天性淫蕩,纣王只插的幾下,她已經是混身燥熱,騷癢難耐,
開始主動擺動腰肢迎合起來了。妲己一邊夾磨著纣王的肉棒,一邊把胡喜妹嘴裡
的骨頭幻想成另一根肉棒,忘情的舔舐著。
骨頭在胡喜妹嘴裡插的很深,以至於胡喜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不過這種幾
乎窒息的境況讓她體會到了遊走在死亡邊緣,導致快感被無限放大的極端刺激。
胡喜妹一手扶住嘴裡的骨頭,以防止一不小心被骨頭插穿了喉嚨。雖然那並
不會真的殺死自己,但這樣的畫面真的出現在纣王眼前,自己也實在無法解釋。
另一隻手抓住自己肉穴中的另一根骨頭,把露出的一頭緊緊抵在妲己兩腿之間。
骨頭變成了一根女人們用來假鳳虛凰的玩意兒,當纣王一下下把龍根頂到妲
己深處時,喜妹借著她身體傳遞過來的力量,用比肉棒更堅硬的骨頭享受著同步
的快感。
當所有人都沈浸在窮淫極亂的樂趣和興奮當中時,鹿台的台階上傳來一串急
促的腳步聲,緊跟著一個穿著寬袍大袖朝服的家夥,冒冒實實地撞進了大殿。那
人還沒等站穩腳步,已經開始張口大呼:「大王不好,逆賊姬發已經開……」
這人話說到一半才看清大殿中的情景,頓時嚇的挢舌難下,不知道該如何進
退。原來這人並非是旁人,乃當下朝中最大紅大紫、位高權重的人物——太師尤
平。
他早些時候接到報告,各路諸侯在姬發帶領之下,已經把朝歌四面圍城,並
且開始製造雲車、擂木等攻城之物,剩下的這最後一座孤城,也已是危如壘卵,
飄搖將傾。六百年的成湯天下,眼看著走到了盡頭。
適才尤平在來鹿台的途中,心裡一直在盤算演練著,進殿之時該用什麽樣的
姿勢配合什麽樣的表情,用什麽樣的語氣彙報這最新最壞的消息,才能夠體現出
自己如何忠群愛上,誓死衛國的決心。
當走進鹿台之前,尤平甚至還反複推敲了一些細節,進殿的速度一定要快,
並且不能等人通報,這樣才能顯出自己急切的憂國之心,但是步履卻不能過於踉
跄,一定要顯出天子重臣,甯危從容的風度。
臉上的表情也是,要有愁容,不可以有焦慮,要有果敢,但還不能太過,免
得太王派我出城迎敵,最好是堅毅當中透出那麽點無奈,那麽點愛莫能助,那麽
點心有餘力不足,那麽點……
尤平一邊邁步進殿,一邊腦子里還在琢磨,可是出現在眼前的景象,卻是他
之前萬萬沒有想到的。剛剛他故意提高的音量,在這個回蕩著浪叫的大殿里顯得
格格不入,纣王馬上發現了他,並向他投來了惱怒和詢問的眼光。尤平此時只好
硬著頭皮往裡闖,他根本不敢擡頭,剛才設計了半天的表情也失去了在大王面前
展示的機會。
當他趨到階前向纣王報告之時,他偷偷擡眼用餘光掃了掃周圍的環境,跟他
近在咫尺的地方,全都是或坐或躺的赤裸男女,有的看到他進殿也不理睬,仍然
自顧自的插弄。
這些倒也罷了,可當尤平發現趴在纣王身邊,高高翹著屁股,嘴裡和下身插
著骨頭的兩個女人,居然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美豔不可方物的王后和貴妃,這一
下真是嚇的尤平差點叫出聲來。心想在這王宮當中,最忌諱的就是外臣撞見了后
宮隱事,這次恐怕自己要性命不保了。
其實這只是尤平自己的想法而已,此時此刻,兩位王娘心不在焉,只顧得自
己享樂,根本沒把這個小小的弄臣放在眼裡;而纣王聽了尤平的報告,也一時間
沒了話說。
纣王慢慢坐下,身體離開了妲己喜妹,二妖這才感覺到周圍氣氛的變化,也
終止了動作。大殿中突然靜的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纣王身上。
纣王默然半晌,突然站立起來,朗聲說道:「自賊造逆以來,本王一向寬仁
大度,盼望宵小之輩,有感天恩,自行退散。不想彼如此狂悖,竟圍困都城,意
在謀國,罪同弑君。孤不殺賊,天下何安。」
說著朝著腳下衆人環視一周,繼續道:「爾等誰敢隨本王平亂?」
纣王說完,下面卻鴉雀無聲。纣王又連問三聲,還是不見有人回應。纣王大
怒道:「所謂食君這祿,忠君之事。爾等平日錦衣華服,鍾鳴鼎食,如今賊人不
臣,國將不國,正是用爾等之時,卻這般畏縮,我大商養爾等何用。來人啦,將
這些沒用的家夥全都拉出去,金瓜擊頂,暴屍都門。孤要叫天下之人都看看,忤
逆君王是何下場。」
纣王話音未落,早從殿外湧進一班人來。莫說殿中武士都已經精疲力竭,就
算人人生龍活虎,但王有令在前,怎敢抗法。不用多時,就被外面來人一個個綁
了起來。
進來這夥人本也是隨駕武士,只是份屬不同,平日只在殿外侍立。先前纣王
傳令,叫殿中武士淫亵宮女,他們在殿外雖然偷看的真切,心癢的難耐,但沒有
王令,怎敢入內。
如今纣王要將殿中武士全部處死,殿外衆人正是樂得解除心頭妒恨之情,無
明之火。轉爾又一陣后怕,如果剛才自己也在殿中,此時不免同赴陰曹,做個先
甜后苦的冤鬼。
這些人念及此處,還怎麽敢在殿中久留,趕緊拖住犯人往外就走,不想卻被
纣王叫住。原來纣王氣在頭上,處置了武士還不解恨,又再傳一令,要將這些已
經被乾的死去活來的樂奴、宮娥、女樂師全部投入虿盆。武士們又來把衆女子拖
到殿外,一時間殿外台階上,鹿台下虿盆里,聲聲慘叫傳出,驚醒了朝歌一城百
姓的夜夢。
不過,從鹿台上傳來慘叫,和從鹿台上傳來鼓樂一樣,城中的老百姓們,早
就不覺得稀奇了。但此時此刻,這些可怕的叫聲,卻讓一個人心底無比恐懼。這
個人就是尤平。
打從剛才進殿,尤平的心就懸在嗓子眼上。
雖然開始窺到了人山肉林的勝景,可緊接著也目睹了血淋淋的人間煉獄。當
看到一個個剛剛還鮮活的肉體,被當作牲口一樣拉出去,轉眼著變成一堆肉泥,
一架白骨,尤平覺得那就是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尤平匍匐在地,慢慢的挪動著膝蓋和手肘,想趁著混亂偷偷溜出殿去。可糟
糕的是,台上的兩位娘娘,眼神死死盯著他,還故意對他抛眉弄眼,抿嘴舐舌。
要是換在往常纣王不在時,看到二位娘娘這樣,自己肯定是心裡樂開花了。
可是現下這個要命的時候,她們這樣的動作和眼神,卻像是恨不得他快死一
樣,這只消被纣王看見一點,別說尤平自己小命難保,他的合家九族也是死罪無
疑。
不過尤平的運氣還算不錯,纣王這會並沒有注意身邊二位娘娘的動作。這纣
王雖然昏聩淫亂,但也不失爲一代人王,雖然初聞報告時,在發雷霆之怒,但也
只是轉瞬間的事情。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平複了心情,面對瀕臨絕境的局勢,一付
處之泰然,毫不在意的樣子。
纣王仔細的向尤平詢問城中情況,將官誰人,兵員幾何,戰騎軍械,糧儲多
少,各樣備細,面面俱到。好在尤平爲了在大王面前顯能邀寵,把這些情況也都
記得清楚,尤其是各方面軍隊從屬、將官派系的情況,這些玩政治遊戲必須掌握
的砝碼,尤平更是瞭然於胸。因此面對纣王的提問,倒也算對答如流。
纣王久不問政事,這次一問下來才發現,原來都城之中,兵將所剩不過區區
四萬,如果城圍不破,糧草也只夠一月之用。
這時尤平獻計道:「咱們人馬糧秣雖然不多,但城中王親貴戚、重臣富紳、
巨商大賈,多有大戶,這些人家中都是奴隸成群,財富如山。大王可下旨,令這
些人將家奴獻出,編爲生力軍;將糧物捐出,以爲軍資。若有不從者,可以通敵
謀逆之罪,從重處之。」
尤平頓了頓語氣,繼續說道:「微臣身爲朝廷首輔,自當充當表率,少時歸
家,立刻查點家産,包括奴從、財貨都全部捐出,以盡綿薄於國難之時,表寸心
以盡人臣之節。」尤平說到后來,真個是眼泛淚花,眉帶豪情,把剛才進殿之前
所設計的表情使了個遍,心中想,總算是沒有浪費自己一番心思。
果然,纣王聽了尤平之言大喜,連連贊賞愛卿臨危不亂,計謀老成。更難得
愛國忠君之心昭於日月,待賊破之時,必重有封賞。
(25)
天際剛剛破曉,一聲巨響打破沈寂,朝歌城西門吊橋轟然放下,接著兩扇釘
滿青銅大釘和獸頭吞口,由棗木製成的厚重城門緩緩洞開,一隊人馬烏壓壓從城
門中擁出,往周營前曠野布下陣式。
這邊前營哨探,早將消息報知武王與姜丞相,說纣王親自帶兵出城。武王本
待親自出營,姜丞相言道,武王本屬商臣,此時雖爲民吊伐,但兩下相見,麵皮
須不好看。因此請武王暫避,由自己帶領人馬前去便是。武王從相父之言,避而
不出。姜尚這才帶領衆位門人及兵將迎出大營。
兩軍對峙東西,中間留出兩箭之地。子牙騎在四不象,往商軍中觀瞧,只見
雷鹍、雷鵬兩位大將往左右分開兩翼,接著一聲嘶鳴,劃破長空,人群正當中,
纣王乘逍遙馬,提金背刀,戴沖天鳳翅盔,穿赭黃鎖子甲,背後隨日月龍鳳旗,
戰甲铿锵,排衆而前。
若不是這隊人馬服色混亂,陣法無章,步伐不一,這樣的一個出場倒可以算
是頗有氣勢。只可惜,此時在朝歌城中,包括馬伕庖廚、老弱病殘、婦孺兒童在
內,也只有軍隊不足七萬,加上按尤平之言,從各家強征來的家僕奴隸十七萬余
后,這隊號稱廿五萬的「大軍」只是一群雜牌烏合而已。
纣王立馬橫刀也往周軍陣中觀瞧,見周軍陣排五方,甚是森嚴,兵戈整肅,
左右分列大小諸侯,何止千數。又見門人衆將,一對對侍立兩旁,威風凜凜,器
宇軒昂,左右又列有二十四對穿大紅的軍政官,雁翅排開。正中央紅羅傘下,才
是姜子牙乘四不象而出,皓首蒼顔,全裝甲胄,手執打神鞭,十分精神。
纣王刀指姜尚曰:「爾曾爲朕臣,爲何逃避西岐,縱惡反叛,累辱王師?今
又會天下諸侯,犯朕關隘,恃凶逞強,不守國法,大逆不道,罪在不赦。今朕親
臨陣前,尚不倒戈悔過,猶是抗拒不理,情殊可恨!朕今日不殺你這賊臣,誓不
回兵!」
子牙答曰:「陛下居天子之尊,諸侯守其四方,何莫非陛下之所有也?今陛
下不敬上天,肆行不道,殘虐百姓,殺戮大臣,惟婦言是用,陛下無君道久矣。
其諸侯臣民,又安得以君道待陛下也?吾今奉天明命,行天之罰,陛下幸毋以臣
叛君自居也。」
纣王道:「朕有何罪,稱爲大惡乎?」於是,子牙當天下諸侯之面暴纣王十
罪。(具體十罪請參見原文,作者此處省去986字)纣王聽子牙暴其十罪,只
氣得目瞪口呆;八百諸侯聽罷,齊呐喊一聲:「願誅此無道昏君!」
衆人方欲上前,有東伯侯姜文煥拍馬而出,大呼要報父兄家仇。接著南伯侯
鄂順也拍馬至軍前把手中刀一幌,對著纣王劈胸就刺;纣王手中刀劈面交還,姜
文煥手中刀使開,沖殺過來,二侯與纣王大戰在一處。
北伯侯崇應鸾,見東南二侯大戰纣王,也把馬催開來助。纣王又見來了一路
諸侯,抖擻神威,力戰三路諸侯;一口刀抵住他三般兵器,又殺得天昏地暗,旭
日無光。
商營中大將軍魯仁傑怕纣王有失,傳一聲號令,帶領雷鹍雷鵬,以及其它將
官朝三侯殺來。子牙一見,傳令擂鼓,天下諸侯聽的鼓響,紛從左右殺出,把纣
王等團團圍在核心。
這一下,兩廂人馬混在一團。纣五率領的這二十多萬人馬,本就不是諸侯聯
軍的敵手,何況這些人十有八九不願與周軍爲敵,更不願爲纣王這個暴虐昏君送
死。
甫一接戰,商軍立時四下潰散,且有許多剛剛征來的奴隸軍隊,陣前倒戈,
反向纣王殺去。戰場上瞬間就成了一邊倒的局面,若不是纣王端的天生神勇,加
上幾位忠臣拚死殺出一條血路,纣王焉能才從萬馬軍中撿出一條命來。
饒是如此,身邊將領,包括魯仁傑、雷鹍、雷鵬等卻無一生還。
姜子牙率領各路諸侯大勝還營,統點人馬、獎賞功勞,這且按下不說。單說
纣王逃回朝歌城中,所帶二十五萬人馬,只剩得戰車六七架、近衛千餘乘,可以
算得上是全軍覆沒。
也許是大地上的爭戰驚動了上蒼,讓它不忍足睹。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此
時卻漸漸湧起黑雲,將天與地之間拉上重幕。陣陣涼風不知從那裡吹來,打著旋
兒的捲起地上黃沙,身後城門轟然關閉的聲音也似是吹得變了形,聽上去倒像一
只垂死野獸的哀鳴。
將士們護衛著纣王回到鹿台,卻不敢跟隨纣王一起登台,都知道纣王此時心
情極差,唯恐一不小心被纣王處死。纣王此時也無心環視身後,他獨自一人沿著
台階,一步步朝鹿台頂走去。
自鹿台建成以來,腳下這台階不知道已經走過多少回,以往拾階而上,視野
漸闊,確有登臨天下的氣概。而此時,纣王只覺得每一級台階都高不可攀,自己
每一步都走的無比沈重。
好容易走到台階中途,纣王默然回首,只見階下的軍士,個個精疲力竭,血
汙滿征衣。隊列毫無齊整可言,有的軍士甚至坐在了地上,手中兵器橫七豎八甩
了滿地。纣王和他們的距離不算遠,卻感覺所有的人都是那麽渺小,那麽殘頹。
那些像土雞瓦犬一樣的閑雜人群,就是大商朝昔日馳騁海內的鐵騎嗎?
以往登台之時,前有宮人引路,後有大臣相隨,儀仗林立,禮樂環繞。而此
時刻,只有滿天陰霪,一地死傷。再往下看,自己的將士,自己的城池,是那麽
遙遠,往上看,金碧輝煌的鹿台是那樣不真實。
纣王突然有些無所適從,不知是該邁步上前,還是該抽身退後。似乎天下之
間,已經沒有了自己可以站立的地方。
台階的最頂端傳來一個聲音,纣王覺得那聲音很模糊,可是每個字都能聽的
清楚:「大王,二位娘娘知大王得勝還朝,特出宮接駕。」
一想到兩位美若天仙的夫人,纣王立刻精神抖擻,他快步走上了鹿台,王后
蘇妲己、貴婦胡喜妹正微笑著站立宮門……
天已經完全黑了,四下里一遍死寂。自回來之後,纣王喝了很多酒,然後就
一直睡到現在。分睡兩邊的妲己和喜妹從榻上爬了起來,二妖輕輕的推了幾下纣
王,纣王迷迷糊糊糊應了一聲,接著又翻身睡去了。
二妖這才開始說起話來。只聽胡喜妹言道:「眼看周軍便要攻破朝歌,這殷
商算是完了。女娲娘娘交待的任務也算完成,我姐妹二人終於可以回山,過以前
那樣逍遙快活的日子了。」
蘇妲己道:「妹妹說哪裡話,山中雖然逍遙,卻怎麽比得過人世間萬物繁華
呢。我二人每日在宮中,享盡清福,又有用不完的精壯男丁,供我們享樂采補。
怎麽也好過深山中獨自苦修吧。」
胡喜妹道:「姐姐說的有理,只是周軍人馬的確厲害,朝歌指日城破,我們
還有什麽榮華可享。而且我們三妖下山,不就是爲了擾亂成湯天下嗎,難道現在
要爲這個糊塗好色的纣王,去保商家江山,去找姜尚鬥法嗎?」
蘇妲己一聽子牙之名,頓時火起,說道:「不提他還罷了,一提起他來,我
怎麽能不恨。往日他在朝歌己害死了琵琶妹妹,如今又害死袁洪大哥。不爲保商
我也和他不共戴天。」
胡喜妹道:「既然如此,姐姐如何打算?」
蘇妲己道:「周營中多有奇人異士,合你我二人之力要破周軍千難萬難,但
如果只是……」
在周營當中,除嘹哨暗探之外,其餘各隊人馬均己休息。因爲在剛才的慶功
宴上,姜丞相已經做了部署,明日攻城。
眼看著最後的勝利就在眼前,所有人都非常高興。慶功宴上,武王與各路諸
侯及將士對飲,喝的微醺之後,武王在幾名仕女的攙扶下回到寢帳。丞相商容之
女武王之後商青君正在帳中,見武王回帳,立刻起身接駕。
武王本性寬仁大度,又敬佩商丞相忠烈,因此與商王后二人,端得是一個舉
案齊眉,一個相敬如賓。夫妻恩愛,久而彌笃。今日周軍大勝,商王后自也心中
高興,這會見武王多喝了幾杯,便親自爲他寬衣解帶,上下擦洗。然後王后屏退
左右,自己也輕解羅裳,登榻入衾。
商王后自私生長在侯門相府,從小養得花容月貌,體態娉婷。自嫁與武王之
后,閨房諧和,更增添了幾分嬌媚。此時紅燭燼落,帳釀春宵,武王醉里看花,
尤是風情一片。
武王長臂輕舒把商王后攬進懷中,輕輕叫了聲青君。商王後知道武王之意,
頓時羞的兩頰绯紅。商后性格內向矜持,軍營中又多有不便,所以自出征以來,
二人少有歡合,且每次都是武王主動。
青君見武王大手向自己胸前摸來,下意識的向後一縮,但早被武王另一隻手
抱定,退無可退,一隻椒乳結結實實的握進了武王掌心。
商王后的胸並不算豐滿,恰正好盈盈一握,武王用食指中指夾弄著乳頭,然
后揉動手掌,那形如玉兔的一團美肉在他的手中忽圓忽扁,商王后的心緒也跟著
不規則起來。
武王身子一側,一條腿架到商王後身上,膝蓋正好頂在兩腿之間。他知道陰
蒂是商后最敏感的地方,武王雖在醉中,但長久夫妻,他對夫人的身體還是相當
了解的。
武王膝蓋剛一碰上青君恥丘,王后就發出一聲長歎,武王順勢一親把舌頭送
進商后嘴中。男人的氣味和嘴裡的酒香傳遍商后全身,她竟是醉了。